《皇上的贴身女侍卫》 赶潮囧穿(1) 靠,该死的,放假作业居然这么多,要我的命啊,迟早会因为做作业而死的,我只是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十六岁的美少女啊,如果这样就死的话,不是太荒废年华了? 终于放了暑假的柳素瑶捧着三本暑假作业颓废地走在校园小道上,旁边跟着她的死党蔡柔水,两个人是学校的校花,也正因此,变成好朋友,最后转成为死党,当然,瑶瑶会更漂亮一点,就是绝对正点的天使脸蛋,魔鬼身材,而蔡柔水,一个典型的娇娇女,是属于那种可爱娇小型的。 两个人并肩走着,就一个瑶瑶不停的埋怨着,先怨老师,再怨校长,然后怨学校,再然后怨到了出版社,最后还怨天怨地,旁边的蔡柔水看着哭笑不得。瑶瑶是标准的美女身材,才十六岁,可是,凭借着她那高阶的196智商就已经读高二了,虽然貌似这年头早读的小孩很多,但是,她是八岁才开始读书的,所以,这实力明显与其他人是相当悬殊。 从外表看起来,这个小孩发育相当的完美了,168的身高,84、62、86的三围让她往人群一战,就是一个突出的佼佼者,她的生活很充实,十岁便成了一个孤儿,由姑姑抚养到十四岁,就凭借一个人开始独立,两年,不仅能够赚到自己所有的生活费,天天跟千金小姐蔡柔水出去shopping也不是问题了。 不过,她刚读这个学校时,成了所有男生心目中的美好幻想,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么漂亮的女生,居然会是跆拳道黑带,而且学过剑术,起先所有人只知道柳素瑶会跳舞,古舞,街舞,爵士舞,样样都难不倒她,她还精通各种乐器,简直就成了这个学校的镇校之宝。 可是,连续不断的一系列事情,打碎了瑶瑶在所有男生心目中的仙女形象—— 事件一: “喂,柳素瑶,我给你的情书。”那个臭屁的校草站在柳素瑶课桌面前,往柳素瑶桌上扔了一封信。 不乖的瑶瑶宝宝看也不看,直接揉成一团,投到了教室的一个角落,正中垃圾桶。 “喂,你这什么意思啊,拒绝吗?”拜托,人家是校草哎,好不容易瞧上了一个女生,居然被这么对待,不看他一眼,也不瞅一眼他给的情书,而那情书就这么华丽丽的躺到了垃圾桶里面。 “看不出来吗?”瑶瑶抬起了头,和那个校草对视。 这个校草就是个痞子校草,有着姣好的容颜,却每次都逃课、捉弄人,老师拿他也没办法,女友几乎每周都换一次,可是,都不是他主动追求,这次算是破例了,可是,这个不识好歹的柳素瑶居然让他面上难堪,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不答应,可别想在这个学校里好过。” “威胁我啊?”瑶瑶还是漫不经心,继续说道:“怎样,群殴还是单挑,或者是想捉两只毛毛虫,一只小青虫放在我抽屉里面,还是黏口香糖啊?拜托,你好歹也是一个校草,怎么做事就跟小女生动小手脚一样啊。” 赶潮囧穿(2) “靠,你别给你脸不要脸。”校草忍着怒气,还没说话,旁边一个小跟班就开口了。 “唉,有什么事赶快说一下,你们这些货色我还看不上眼,说真的,前几个月那么乖我自己都不习惯,怎么样,要不要打一场?”这话一出,所有人几乎都打破眼睛,他们心中那么可爱、神圣的美女校花居然会打架,头条新闻啊。 “好啊,走,去操场打啊。”一说完,那破校草就走人了。 瑶瑶却不紧不慢,先收拾了一下课桌,然后也走出了教室,来到操场,早就已经有许多人等着看好戏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柳素瑶来了!”每个人都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那个不要脸的校草居然找了十个人,瑶瑶心里晕了,这个窝囊废,对付一个女生,居然找了这么多人来,丢人现眼啊,心里想了一会儿,就说道:“动手吧!” 十分钟过去——瑶瑶拍了拍手,不屑地说道:“真没用,你们没练过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脏了我的手,还是一对十呢,怎样,要不然,伟大的小草你来。”柳素瑶特地强调了小草两个字,周围的人都幸灾乐祸起来。 不过,经过这一事,咱们的瑶瑶在草痴心中,被大大打了折扣,减了许多分了。 事件二: 有一次蔡柔水被绑架,因为柳素瑶和她在一起,顺手也被绑走了。 在一个密室里,两个人都被捆着,瑶瑶气自然不打一处来,这年头绑架都有绑附带品的,怎么会不气,而一群绑匪在外头给蔡柔水的家人打电话。 视力1。5的瑶瑶一下就看见了角落里的一把椅子上有一些刀片,而她们的地理位置恰好又很近,她挪了两三下,就移到了那边,而且用眼神示意蔡柔水也慢慢挪过去。 随后,她先凑到蔡柔水耳旁,叫她站起来,不要出声,以免惊扰到绑匪,然后自己用嘴巴咬着刀片,斜着头,刮着蔡柔水被反绑着的手上的绳索,看绳索快要刮断了,索性扔了刀片,用牙齿咬,蔡柔水手上绳子一断,马上就绑瑶瑶解开绳子。 瑶瑶拿起了角落里的一根伸缩棍,带着蔡柔水走出密室,没想到绑匪只有三个在看守她们,又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当然,是瑶瑶厉害,绑匪烂咯,瑶瑶又逃脱了,这个事情很快就流传在校园里,可是同学们没有佩服她,反而避而不见,更加远离,仿佛她是一个怪物一样。 赶潮囧穿(3) 还有许多时间就不一一说明了,反正现在的瑶瑶在女生心目中亲和力为100%,在男生心目中亲和力、形象都为0%。 回到现场。 “瑶瑶,怎么样,下午就开始放假了,我们晚上通宵去干点什么吧。”这个千金大小姐蔡柔水虽然不像瑶瑶一样会跆拳道,剑术什么的,不过,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鬼点子多着呢,这不,又想着怎样疯狂了。 “我们去k歌吧,怎么样。”一听到要通宵疯狂,瑶瑶就停下了埋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跃跃欲试的意思。 “好啊,叫四班、五班、一班、七班的班花一起吧,要不两个人太无聊了。” “嗯,对了,你们别给我带上你们的男朋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每次都是这样,一说出去,这几个丫头都带着自己的男朋友,欺负我一个单身,瑶瑶愤愤地想着。 “ok啦,对了,等下去ktv我有个计划要跟你们讲一下,现在我们去吃饭吧。”蔡柔水拉着瑶瑶就到了学校外面的停车场,她是个家境很好很好的千金小姐,自然是自己开车,而且每次不是奔驰就是法拉利或者兰博基尼什么的。 “好啊,反正消费你全程包满就行了,我打电话找她们几个女生,晚上去那个ktv。”瑶瑶掏出手机,问道。 “钻石钱柜。”蔡柔水想也不想,就很利索地回答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也打完了,蔡柔水把车开到一家西餐厅,拽着瑶瑶就上楼了,瑶瑶走进去才发现,这家西餐厅是蔡柔水她们家的,很明显的,有许多服务生向她问好,而且,一进去,这个阔气的千金大小姐就说“按照以往的两份。” “吃饱了没?”蔡柔水吃完后,擦了擦嘴巴,就问瑶瑶。 “早就饱了,走吧,去钻石订个包厢。” “不等她们来了一起吗?” “我跟她们说你订的肯定是vip包厢。” “哇,你个死丫头,一点都不心疼我的钱啊。” “好了啦,走了,我还等着听你的好计划呢。” 不出五分钟,蔡柔水这死丫头不怕超速的就飙车在高速公路上狂奔,很快就到了钻石钱柜。 “喂,看看,她们已经来了,恐怕是没有找到我们的车,坐在那边等的吧。”蔡柔水拉着瑶瑶唧唧歪歪的讲着。 “废话,你不来付钱,靠,她们居然又找来自己的bf,真是不够义气,重色轻友啊,”跟蔡柔水说完,又朝那几个某某几班几班的班花喊道:“喂,我不是说了不许带凯子的吗?”“喂,你说话别那么轻佻,什么凯子啊,我们可都是专一的好孩子,你是说不许带凯子,可他们又不是我们的凯子,是正宗的bf,我们就带了啊。”五班班花叫嚣道。 “好啦,说不过你们,柔水你去订个包厢吧。” “嗯,我订好了,101包厢。”柔水从柜台处走来。 “走走走,有人请客,不亦悦乎,哈哈。”瑶瑶很爽朗地说着。 赶潮囧穿(4) 101包厢。 “喂,柔水,你刚刚说那个什么计划,是什么啊。”瑶瑶一进包厢,就扯着蔡柔水坐到沙发问道。 蔡柔水先是挣开她的手,走到点歌台,从七班班花手中拿过话筒,说道:“喂,大家静下来听我讲一下,我有一件事要宣布,就是,明天有一个踏青活动。” “哇,踏青活动,那么柔水,消费你要全部包办。”底下的人起哄说道。 “废话,听我说完,但是,这个踏青不同之处就是仿古制的,你们必须带古装,除了食物我带过去,但我带的会是生的,所以,我们必须一起分工合作,还有,必须穿古装,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晚上就去我家好好准备,你们跟家里人报备一下。” “好啊,仿古,可是穿古装很热的,该不会你还准备了马车吧。” “没有,怎么可能,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们发神经质呢,还有,你们放心啦,这次古装我特地找人设计的,里面是透风的白色丝绸,穿起来可细腻了,外面只是一层轻纱而已,至于男士嘛,热一点也没事,对不对?” “ok啦,放心,现在快点high一下。” 第二天。 “你们换好装了没,要出发了,是房车哦。”蔡柔水提着一袋东西,在豪宅外面的院子里喊道。 “好了,怎么样,漂亮吧。”瑶瑶走出门,转了一圈,说道,里面的丝绸系了一条天蓝色的丝带,外面是披着淡紫色的轻纱。 “嗯,漂亮漂亮,我们的校花怎么能不漂亮,走啦,出发!” “哇,这是什么地方。”瑶瑶开口问道。 “我让司机特地开到郊外,这就是郊外的一座山,我们爬上去吧。” “还要爬山啊,累死了。”其他人都开始纷纷埋怨着。 爬上山以后,就是另一副态度了。 “哇,山上空气好清新啊,舒服。”四班班花说道 “对啊,看,那边还有条小溪。”五班班花说道。 “好了好了,别磨叽了,大家分工合作,柔水,给我一个篮子,我去采写蘑菇。”瑶瑶对其他人说完,又伸手朝蔡柔水要篮子。 “呐,给你,你们也去捡柴吧,对了,你们几个男生,我准备了两把水果刀,你们去砍些好的竹子,七班的,陪我整理好东西吧。”蔡柔水就像一个指挥官,吩咐着。 “嗯,好了,白白。”瑶瑶说完,就一蹦一跳朝一片树林走去。 赶潮囧穿(5) “哇,栀子花,好香啊,”瑶瑶大老远就看到了一个石头旁一株小小的野栀子花,马上就凑过去,伸手摘了一朵,放在鼻尖闻着,然后扔进那篮子里。 “野菊?这边花好多,柔水那个死丫头总算做对一件事,带我们来这个地方。”话不多说,瑶瑶又弯下身子,摘走一朵野菊,晕,她是来采蘑菇还是摘野花? “窗外有麻雀,好心情没睡,琴键上有爱的和弦,帮想念对嘴,别喝黑咖啡,加点蜂蜜调味,有翅膀,就该舒服的飞,ohwothree听见没,希望我可以,自由自在不怕黑,我辛苦点ok,受伤无所谓。。。。。”瑶瑶边哼着歌,然后时不时地弯腰摘一下花,继续想丛林深处走去。 刚把最后摘得一朵野玫瑰放进去,就看到前头有一颗橘树,急急忙忙地又跑过去,踮起脚摘了一个,“哇,篮子都满了,那就回去吧。”用手托着篮子,柳素瑶得意地说道,很兴奋自己的成果,似乎忘了自己原本是要采蘑菇来着的。 “嘿嘿,既然篮子都满了,那就回去吧。”瑶瑶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边往回走,走了一会儿,怎么还是树,在走一会儿,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出去,瑶瑶有点迷糊了,心里想着,疑惑极了,难道我迷路了?不行,我得再走走,我智商可是195啊,怎么可能迷路。 “哇,不是真的迷路了吧。”瑶瑶急了,这下一迷路,肯定她们找不到我,该死的,只顾着摘花,居然忘了看路了,气死了。 “柔水~~~柔水~~~柔水~~~~”在树林里大喊其实只是跟无奈之举而已,瑶瑶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不看路,提着花在树林里乱窜,气死了,心里想着,在树林里转着,后退着,看着天。 “哎哟!”不知道踩到什么,一个后仰,瑶瑶同学就大咧咧地成大字型躺在了地上,我的妈呀,什么东西,靠,边想着,手边摸索着,怎么有三个东西,硬硬的,怎么好像手环?该不会是玉镯吧,那就发大财了啊。 一想到会发财,瑶瑶赶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扫开了物体上面还铺着的一些落叶。 “天,真的是玉镯。”瑶瑶拿着镯子在阳光下照耀着,哇,还会反光,色泽好好,翡翠绿唉,发财了发财了,想着,瑶瑶赶快把镯子往左手腕上一塞,就又准备找路了。 “哈哈,太棒了,这迷路一趟太值了。”瑶瑶摇晃着手,手镯碰撞着,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她简直是爱不释手啊。 “上面居然还有刻着龙凤图案,这么小的镯子,怎么刻得,手工好细腻。”瑶瑶捉着左手腕,仔细的看,对着阳光,边看边后退着。 “妈呀,救命啊!” 赶潮囧穿(6) 一不留神,一脚踩空,我的妈呀,我命怎么这么苦,瑶瑶在小溪里扑腾着,“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啊。”我的天,救命呀,“咳咳咳——救命呀——”瑶瑶的头已经已经沉溺了,只剩下两双手在上面扑腾着。 “呀——”不知道是谁,直接硬生生地把她从水里打捞了出来,而且居然直接提着她的衣服,四肢在空中扑腾着,“放我下来,你谁啊。” “哎呀妈呀。”贱人,提起我又把手松了,想摔死我啊,瑶瑶揉着双手,捏着小腿,然后,带着憎恨的眼神,转过头瞪着罪魁祸首,怎么是一个老头,nnd,欺负我素质好,利用我尊老爱幼的道德观点,居然就直接把我摔下来了。 “姑娘,怎么的,想对我这个老头子打骂吗?姑娘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吧,下次可不能耍脾气,和爹娘闹别扭就跑出来,下次在掉进河里,可没有人救你啊。”那个臭老头苦口婆心地教导着瑶瑶。 “我爹娘?老爷爷,我是孤儿,你就放心吧,我迷路了,你知道从哪儿可以去山顶吗?”瑶瑶说着这些话,就像吃着家常便饭一样,脸上毫无表情,对,她是一个孤儿,但是,她并不是父母双亡,而是被抛弃,那个叫她等她的女人,丢了她,说好听点,她是个孤儿,说难听点,她是个弃儿。 “你去山顶干嘛,哪里经常有猛兽出没,姑娘一个女人家,还是不要去的好。”那个老头子蹲坐在溪边,放下他的草篓子,清洗着草根中的泥土。 “喂,老头子你管我那么多,这里哪儿有野兽啊,我怎么一只都看不见。”瑶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也在溪边坐了下来,脚踏在一块石头上,手轻轻地拨着水。 “姑娘看起来好像是外地人,不是京城的,对吧。”那个老头子倒也不闹不怒,继续一个人问话,从头到尾都没瞧过瑶瑶一眼,也同时忽略了瑶瑶脸上的不耐烦的神情。 瑶瑶把手伸到老头子的额头摸了一下,嘀咕了一声“不烫啊”,然后拍拍老头子的肩膀,很大方地说道:“臭老头,你没发烧啊,怎么尽讲一堆我听不懂的话,还什么姑娘,爹娘,京城的,你该不会是在这深山老林生活的太久了,从而导致人都古话,不知道外面已经是21世纪了吧。” “姑娘,是你一无所知吧,这是圣冥王朝,姑娘你是失忆么,怎么对世事浑然不知。”那老头子正才转头看向瑶瑶,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老头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说我穿越了吧?”瑶瑶停止了拨水的动作,一个人愣愣的,眼睛睁得跟铜铃一般大,看着眼前的老头子。 “姑娘你在说什么,老夫怎么听不懂。” 唉,这是什么,瑶瑶的好奇心早已经被转移,她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老头子是别人乔装的,脸上的人皮都有点脱落的迹象了,哈哈,我是在是太聪明了,好歹我也是个校花柳素瑶嘛,她想着,脑袋凑近老头,老头子也睁大了眼睛和她对视着,靠,这怎么可能是个老头子的眼睛,这么炯炯有神,趁这个假老头一不注意,瑶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车开了那假老头脸上的人皮。 “唉呀妈呀!”扯下来一看,瑶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居然是个女人,声音都装的这么惟妙惟肖,居然会是个女人。 “怎么,姑娘是嫌我容貌太丑,吓到你了?”那个女人掩面嬉笑着。 拜师学艺(1) “不-不-不。”瑶瑶连说了三个不字,已证实自己心里所想,看这个女子,用最经典的赞美语言来说,就是那什么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怎么可能会难看,恐怕才十六七岁吧,靠,长的那么好看,妖孽啊。 “那姑娘猜猜我几岁。”这个女子似乎有着一股童真,想刨根问底,看清楚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十六?还是十七?”瑶瑶睁大了双眼,期待着这个女子的肯定。 “呵呵,我哪有那么年轻,说出来不怕你取笑,我今年已经是不惑之年啦。”那女子笑了笑,又开始转头清洗着她的草根。 “不惑之年?那不就是四十多岁了,可是为什么还这么年轻,这怎么可能啊,你该不会在骗我吧。”瑶瑶眨巴着她那双魅惑的桃花眼。 “我为何要骗你,你既然从小无父无母,又不是京城人士,大概也是无家可归,要不就拜我为师,跟随我,也有一个安生之地。”那个女子洗完草根,把那些草重新放到篓子里面,像大家平时背书包一样,只将绳子揽在了左肩上。 “拜师?跟你学什么?学医?学武?或是琴棋书画?”瑶瑶边说,边比试着一个个动作。 “随便你想,都可以。” “真的假的?你都会?” “难道我会骗你?如果我妄自夸下海口,最后岂不是自己要出丑。” “我全部都要学,可是你这么年轻,当我师父不是会显老?”瑶瑶一点也不避嫌,就挽上了那个女子的手臂。 “我都已经四十了,一把老骨头了,只不过常年与药物相伴,经常会为自己制一些养颜的药材,自然才得以保存这样的容貌,你就放心吧,没有实力,我还不敢收你呢!”那个女子敲了一下瑶瑶的头,有些埋怨,认为瑶瑶在嫌弃她。 “噢噢,知道了,可是师父呀,琴棋书画我是自幼就开始学的,琴五岁时就学了,棋与书都是三岁就开始被当时的父母训练,画也是五岁就开始学的,还有,我会一点点剑术,古舞我也ok的,这样子,基础功算不算是扎实了,想在我们老家,我已经也可以算是师父级的人物了。”瑶瑶掰着手指,婉婉道来自己的光荣世纪。 “几时你自幼便开始学习,可是恐怕你吃过的饭都还没我走过的路要多,我活了四十年,难道会比你差劲?” 真是两个活宝,居然现在开始不服气对方来了,简直就是王婆卖瓜——自夸自大,都把自己给捧上天去了。 “是是是,师父,你不是说山顶有猛兽,那你干嘛要居住在这山林之中啊。”嘿嘿,想我柳素瑶语文全班最好,文言文可以顺手捏来,古装剧,古典言情小说看的又是数不胜数,跟个古人交谈算什么,柳素瑶跟女子说着话,却是心不对嘴。 “你放心,猛兽也是懂性的,绝不会乱伤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动物亦是如此。” “哦,拜师是不是直接这样就可以了,还是要捧个茶,磕个响头,然后说一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徒儿,你该不是以前曾拜过师,我一向不收有师父的弟子。” “没有,你放心啦。” “如是甚好。” 拜师学艺(2)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瑶瑶捧着茶,对着那兴致勃勃坐在太师椅上的美女,头恭恭敬敬地低着,眼睛却在地上瞄来瞄去,恨不得往上翻两三个白眼,心里想着,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大堆礼节,我还以为可以免了呢。 那个美女接过茶,饮了一口,才笑吟吟地说道:“瑶瑶起来吧,今天和为师对奕一局,看看你棋艺到底如何。” “哦。” “随我来。”瑶瑶跟着她师父在一片竹林里绕来绕去,终于到了竹林中央的一块空地,空地上摆着一个石桌,上面有一盘围棋,明显是下了一半,而且白旗略占优势。 “瑶瑶,你选择一方吧。”瑶瑶师父倒是很慷慨,不欺负瑶瑶,也不让瑶瑶。 “黑棋。”瑶瑶丝毫不加考虑,她师父一问,她就将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处于弱势的黑棋。 她师父眼眸中蕴含了笑意,有点孺子可教也的意思,略带欣慰的点了点头。 “哈!师父,你看看,我反败为胜了,我就说,我从三岁开始选棋,在我们那儿,是国家都认知的围棋高手。”围棋一盘下完,瑶瑶居然出奇制胜了,她高兴地跳了起来,自转了一圈,然后坐在师父对面,得意洋洋的自夸一番。 “果然,我这个徒弟没有白收,那你自己好好算算,自己打算用多少时间从我这边学会全部绝学。”美女师父刮了一下瑶瑶的鼻子,严肃地问道。 “三个月。”还是不假思索,瑶瑶等美女师父一问完,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三个月?你确定自己可以,你要知道,你学武和其他才艺的基础是很好,但是学医可不容易,三个月为师都没把握,为师当初练就这全部绝学,可是花了五年时间才达到巅峰,五年时间就足以让人惊叹了,你三个月就想成事,恐怕会太急于求成了。”美女师父一听瑶瑶的回答,微微蹙眉,有责怪的意思。 “师父,你放心,我自小就喜欢研究花花草草,这一类的书看的多了,你有多少医术都给我,我三日内定可以研究完,虽然我是我们学校校花,但不是花瓶,要知道,我的智商是195,爱因斯坦智商貌似都没这么高。”瑶瑶一个人自夸着,也不想想她师父是否听得懂。 “你说的什么为师不能理解,不过既然你从小便有研究花花草草,肯定能比常人更容易理解,我的书房在竹楼第二层,午时过后,你便去看看,为师给你五天时间,其中的诗书、医术、还有一些武功秘籍,你必须全部看好,不明白的地方五日后再问为师,五天内,你可以休息在里面,为师会给你送去一日三餐,里面也有介绍内功调息的方法,为师刚才为你把了一下脉搏,你并无任何内力。” “哇,师父您想得真周到,徒儿佩服,徒儿保证,五天之内绝对看好,我别的本领没有,最大的本领便是无师自通。”瑶瑶一脸狗腿样,抱拳说道,她怎么会不清楚,小说里那些女主人公,一个个就是没有武功,会被蹂躏、欺负的惨惨的、她一定会奋发图强,好好学习,当一名,女盗贼,嘿嘿,心里偷笑着。 “臭丫头,你想得倒是很美好,如果要无师自通,你好歹也得在那书房呆上个数十年,否则怎么可能领悟内力的高超,待你看明白之后,为师为你打通任督二脉,以助你在短期内能够拥有深厚的内力,为师给你一个承诺,若是你在三个月内真的学到为师全部绝学,为师会将这半辈子最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你要给为师好好保存着。” “是,徒儿领命,走吧,师父,去给我做午饭,我帮你吧,我可是一名厨师好手,我是在五星级酒店打工的,厉害吧。” “你这孩子,总怪言怪语,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美女师父被瑶瑶推在推在前面,不禁有些好笑。 拜师学艺(3) “呐,美女师父,萝卜切好了。”厨房里两个人的身影忙碌着,瑶瑶快速地轮着菜刀,在菜板上切着胡萝卜,萝卜切好了递给了她师父,然后又开始剥玉米。 “瑶瑶,帮师父添加些柴火。” “行!” 不出半个钟头,啧啧,饭桌上就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瑶瑶一见,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也长的可以装下一个鸡蛋,就差挂下两条口水了,马上拿起筷子就要伸手去夹。 “哦~”刚要夹到,手就被她的美女师父用筷子打掉了,马上,筷子就掉在了菜盘上,瑶瑶马上就抬起头,鼓着腮帮,嘟着嘴巴,看着师父,委屈地说道:“师父,我独自饿死了。” “你看看你,这么没礼节,学跳舞的,应该气质不凡才对,对了,你这样可不行,在圣冥王朝,女子必须腼腆一些,书房里面也有《女则》、《女训》,你也要给我好好看看,以后出山,可不能鲁莽行事,你这脾气,一看就知道是头倔牛。”美女师父帮瑶瑶放好了筷子,添了一碗饭,自己也坐了下来,说完这一番话,就开始细嚼慢咽。 “是啦,学习美女师父一样,细嚼慢咽,慢条斯理,对不对。”瑶瑶拿起筷子,说了一句话,马上就开始吃起饭来。 “你呀,就会油嘴滑舌,对了,这五天你去书房慢慢看书,我会帮你重新想一个名字。” “为什么呀?”瑶瑶埋头吃着菜,头也没抬,直接就问道。 “你这个丫头,和长辈说话,应该正面对着长辈。”美女师父又用筷子打了一下瑶瑶,不过这次打的是头。 “师父,你说一下我就知道了,干嘛又打我的头啊,很痛唉。”瑶瑶用手捂着头,泪眼汪汪地抬起头看着她的美女师父。 “哟,你还怪起为师了。” “哎哟,美女师父,我可不敢,可是你为什么要给我重新取名啊。” “你现在来到京城,就不需要用以前的名字了,你也是无父无母,跟着为师姓好了。” “哦~~”瑶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随后又问道,“唉,对了师父,你的名字和在江湖上的名号是什么?” 瑶瑶的美女师父斜睨了瑶瑶一眼,说道:“怎么,想打着为师的名号去招摇撞骗还是恐吓世人啊。” 瑶瑶放下了筷子,坐到她师父身旁,摇晃着美女师父的手臂撒娇道:“美女师父呀,你就说一下嘛,你看看,万一有些人认得我的武功路数,就肯定会问我的师父是何人,不是么?” “就你小丫头最精明了,为师本名蓝惜墨,江湖人称颜如玉。” “颜如玉?那这寒舍该不是黄金屋吧?”瑶瑶开着玩笑说道。 拜师学艺(4) 美女师父一听,拿起筷子又要往瑶瑶头上打,瑶瑶这次学乖了,头一闪,就躲过了,美女师父一见,哭笑不得,道:“你这是取笑师父么?” “哎呀,我开玩笑啦,师父,吃饭吧。”说完,又跑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就狼吞虎咽起来。 午时过后,瑶瑶就去了二楼书房,原本她以为那么多需要学的绝对有一大屋子的书,可是一打开门就傻眼了,居然只有一书架,好少,啧啧,浓缩就是精华啊!瑶瑶想着,就从书架抽出一本书,慢慢端详,直到酉时分段,她师父送来饭菜,才空出一点缝隙,吃完饭又开始看书。待到了亥时,才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平时她在21世纪也是十一点左右才上床睡觉。 五日后的黎明,也就是寅时分段,瑶瑶就早早从书桌上抬起头,打了个哈欠就打开了书房的门,嘿嘿,她早就将书房中的书阅览了一遍,也没见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所以,早早地就想找她师父回报佳绩。 “师父,师父!”叫喊着推开了师父房间的门,瑶瑶却发现,师父早就醒了,已经在梳妆打扮了,而自己却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 “瑶瑶,书都看完了吧。” “是的,师父,你今日怎么起得怎么早。” “为师平日都是这个时候便起来了,难道要等到日上三竿么?”美女师父插完最后一根簪子,就起身把瑶瑶拉到梳妆镜前坐着,然后便开始为她梳发。 “瑶瑶,你的头发怎么卷卷的,而且这么柔顺,现在的女子,头发经常插簪子,戴头饰,头发损坏很多,很难保养的这么滑润。”美女师父将瑶瑶前面的刘海输整齐,然后随随便便地插上一只碧簪,是润玉所做的簪子,不会刮坏头发,瑶瑶打心眼里佩服师父的心眼细腻。 “师父,在我们那儿,女子的头发可以做成很卷很卷的,我这种是自然的微卷,我们哪儿头发不是用簪子束起的,都是像男子一样,直接绑起来,有些直接放下,师父,我们那儿很多事都跟这儿不一样,跟您说您也不会明白,您现在帮我打通任督二脉吧。”瑶瑶转过身,抓着美女师父的手,很期待的一副申请。 “你学会调息了没,能不能运气丹田。”美女师父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慢慢地询问着。 “会了,师父你就放心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着急。”美女师父刮了一下瑶瑶的鼻子,两个人亲的跟姐妹一样。 “那好吧,我不着急,对了,师父给我取的闺名呢?” “还会自称闺名了呢!你看,在这儿,有好几个,你选一个吧,为师怕你不喜欢,就一一列举了出来。”美女师父走到窗子前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了一张宣纸,上面记着四五个名字,正楷书法,好端正啊,瑶瑶心里暗暗惊叹。 拜师学艺(5) “蓝绮梦?蓝素琪?蓝倾舞?对,就这个,我要蓝倾舞。”瑶瑶用食指指着,一个一个地看着,一眼就看中了蓝倾舞,其他一概不理,直接就选择了。 “瑶瑶眼光不错,那为师今后就叫你小舞了。” “是啊,师父,那现在有时间帮徒儿打开任督二脉了吧。”舞一选完,就开始拉着美女师父的手臂摇晃着。 “你不饿为师倒饿了,这可没有力气帮你呀。” “哇,师父你还为难我,那徒儿去煮两碗玉米粥,师父你去厅堂等我。” 一转眼,舞就不见了。唉,这个孩子天分极好,三个月内学完全部并不是不无可能,如果能留在这深山老林陪我多好,恐怕再过不久就要离开我了,美女师父一个人在原地黯然伤神,过了一会儿,才去厅堂就坐,舞也刚好将准备好的玉米粥端来了。 吃过饭,美女师父就把舞带到一片树林中,好像就是那日舞迷路的森林,不过舞一点都不想多问问了也没用,跟在身后闲的百般无聊,舞便用衣袖擦拭着那日迷路时捡到的三个手镯。 美女师父一眼就瞄到了舞手上的手镯,抓住了舞带着手镯的那只手,有点着急的说道:“小舞,这手镯你从何处得来的,该不是谁送你的吧。” “美女师父,怎么啦,这手镯没什么问题吧,我是那日从这片树林里捡到的。”舞拧着眉看着美女师父,美女师父呀,你是学武的,下手轻点儿,痛啊,舞在心里暗自呐喊着。 “哦,没什么。”美女师父随便应了声,心里却觉的忐忑不安,难道小舞真的有凤命,龙凤镯在这圣冥王朝可是圣物,不是皇家子弟日后必定也与皇家有所牵扯,看小舞就有一种灵异动人的感觉,唉,还是老天保佑吧。 走了好久,就来到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块足以安置五个人的大石头,很宽,但是并不高,恐怕师父平时运功什么的应该都是在这儿,舞想到。 “这边比较安静,不容易受打扰,待会儿为师助你打通任督二脉,你一定要忍,稳住心神,不能受虫鸣鸟叫等干扰,否则会前功尽弃,静脉全断,想必你看过的那些书中也有介绍到,你自己要注意点,现在去石头上做好,调一下内息。” 舞看了一眼美女师父,点了点头,便跳上石头,在石头中央打坐,开始调息。 美女师父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一个纵身便直接跳上石块中央,在舞身后盘坐着,开始往舞身体中运气。 舞觉得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觉得身体都快冒起了热气,额头上已经浸出了一些许的汗。 拜师学艺(6) 美女师父的手有力地在舞背上的静脉上游走,手到每一处穴,就一定会运气输进内力,让内力游走遍舞全身的奇经八脉。大约过了三刻左右,美女师父才停下了动作,舞试着运起一股内力,果然能够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在体内流动,感觉一个人都会精神起来。 此时两个人都是香汗淋漓,脸上却全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走吧,我刚才在灶中烧了一些水,回去好好泡一下澡吧,我准备了一些草药,等下泡个药水澡,能够疏松筋骨,不过不要担心有异味,泡澡完之后你得在泡一遍,就是我准备了一些香草和各种花瓣,这样,就能帮助你身上有一股不同常人的香气,而且还是百味交集,你一定会倾国倾城的。” “嗯,谢谢美女师父啦!”舞的撒娇技术真是一流啊。 “哇,温水唉,师父好仔细。”舞在屏风后,卸下衣裙,用脚尖先触碰了一下澡盆,然后才敢大胆地跨进去,看着这个热水飘来飘去的,不测验一下谁知道会不会被烫死,舞搓着手臂暗自想道。 “妈妈说很多事别太计较,只是使命感找到了我,我睡不着,如果说,骂人要有点技巧,我会加点旋律,你会觉得超好……”舞边哼着歌,边将脚抬起放在澡盆边缘上,用浴巾擦拭着,她从电视上学来的,嘿嘿。 “小舞,我把衣服放在屏风上,你等下自己换水洗第二遍,我先去准备一下午饭。” “嗯,师父我知道了,你把门关上哦,要不然冷风吹进来会冷的啦!”舞大声地回应着,天,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懂得收敛一下,有一点大家闺秀或者小家碧玉的感觉。 “哇,洗完澡好爽,用这木桶泡澡也别有一番情趣嘛~”舞披上了里衣,绑上了丝带就想将澡盆里的水换掉,可是,这是在房间,一个澡盆又这么大,电视剧和小说里可都没写这洗澡完倒水或者换水的过程,哎呀,伤脑筋,舞绕着澡盆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机关,这要怎么倒啊。 “师父,这水怎么倒啊!”无奈之下,只能大开门,朝在庭院中练剑的美女师父问道,因为这是一座竹屋,所以一出门就像现代的走廊一样,很方便,看来这个美女师父的设计可以赶上21世纪了。 “拿水盆慢慢舀出去倒,你是被人伺候惯啦,这都不懂啊。”美女师父轻轻一跃,就到了舞面前,把舞吓得退后一步。 “师父来帮我啦,这么大一盆水。”舞拉着美女师父就走进了房间。 “美女师父,小心,水泼到你了。” “呀,你个丫头片子。”………… 学成出山(1) 树林内的那块大石上,舞半跪在地,手持着一柄长剑,抱拳对着美女师父说道:“师父,三个月已去,徒儿也学有所成,是否可以出山?” 三个月里,舞不仅在武学上取得了良好的修为,就连关于一些闺阁中小姐的礼仪也一一学好,此时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气质,不过,她也已经学会了演技,可说哭便泪眼婆娑,说笑便笑颜如花,所以,要她调皮、成熟皆不是难事,而且,她也学乖了,不会脱口而出就是一句现代话,把人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一副情景。 “嗯,小舞果然天赋异禀,短短数日,就学会了为师的绝学,连天下人皆想得到的两部武林秘籍《独步剑谱》与《音刃》你也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 “是啊,要不是我本就天资聪明,当初哪敢夸下海口。”刚刚还见她那么端庄的半跪在地上,确实有一点侠女风范,没想到一转眼,马上又蹦了起来,挽着她师父的手笑嘻嘻地说道。 “还记得为师收你为徒时许诺过你三个月你若学成便将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的承诺么?” “记得,我还疑惑是什么来着呢,现在终于可以揭晓秘密了。” “呵呵,为师会把这四十年来的内力全部都传授于你,你已经学了五行八卦,为师在这周围的树林和竹林已经布置了北斗七星阵,利用这些树木布置成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的位置,如若以后在外头出了事,便可以回来避一避,现在,你闭眼打坐,为师将功力传授给你。”美女师父一口气交代了所有要说的话。 “唉,等等,师父,传授给我所有的功力,你是不是就会那个了吗?”舞可不是笨蛋,金庸写的小说她也看过,电视剧也看了很多,她怎么会不知道,只要内力一传给别人,自己就会瞬间老化,体力不堪的还好死翘翘的。 “反正为师终日呆在这深山老林中也无所事事,将内力传授与你,你的功力便可达到顶峰状态,那么武林中能与你相抗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美女师父一说完,不等舞回答,就点了舞的穴,然后把舞按坐在地上,托起她的手,慢慢地将自己的内力传入她的体内。舞倒觉得没有什么过激影响,只觉得有一股内力源源不断地像体内流动,看来美女师父所学的武功都是阴柔的,舞所学的凤舞九天则也是阴柔型的,独步剑谱确实阳刚型的,但美女师父这血阴柔的内力她控制起来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她比较担心的是,这美女师父万一功力传给她,便死翘翘了这可怎么办,她三个月内是有学了一些关于本草纲目什么的草药书,不过她可不会起死回生,顶多距离死的半线边缘她拉的回来,不过已经没气了去见阎王的,她自知自己还是没有那个通天彻地的本事,能够遁地去十八层地狱,找阎王要人。 “别胡思乱想,专心调节内息,为师不会死,只是会恢复原本不惑之年应有的容貌而已。”美女师父是谁呀,一下子就猜出了舞的想法,马上提醒她专心。 过了两刻,内力便成功地传输给了舞,而美女师父一下子瘫倒在地,舞心里一急,冲破了穴位,扶起美女师父,问道:“师父可有异样?” “为师太累了,一下子适应不来,你扶为师回去休息吧。” 学成出山(2) 舞把美女师父扶到院子里,扶到她做的一把藤椅上休息,才不过瞬间,舞就发现,美女师父的眼角已经有了一丝丝的鱼尾纹,而且头发也变白了,这怎么可能,不惑之年保养的好的话也不可能变的这么老,难道师父在骗我? 舞的脑海里一下子闪过这个念头,她敢确定,美女师父一定在骗她,她一起坐到藤椅上,从自己腰间的一个布袋里掏出一颗凝香丸,扶起美女师父,让美女师父靠着她的肩膀躺着。 她将凝香丸塞进美女师父的嘴巴里,一抬美女师父的下颚,一颗凝香丸就顺着美女的喉咙滑下去了,舞又解开自己腰间的一个竹筒,喂师父喝里面的水,然后就想给师父传输内力,调养一下,看能不能好一点。 美女师父气喘吁吁的抓住了她的手,说道:“没事的,小舞,这只是一时的反应,我刚才就准备好了洗澡水,你把我扶去房间泡一下吧,我都已经加了草药,泡一下就会调养过来了,不要什么都不懂,就这么冲动。” “哦,那我扶师父进去。”舞嘟了嘟嘴巴,真是的,害我白白担心一场,心里想归想,她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扶着美女师父,就到了美女师父的闺房,然后,把美女师父扶到屏风后面,替她宽衣,扶着她踏进木桶中。 “待你等着为师今日调养好身子,明日你便可出山,自己一个人去闯荡,在生人面前,切记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要像平时一样调皮,现在你去收拾包袱吧,等药水渗透到为师的肌肤里,为师便能恢复体力,你不必担心。”美女师父一口气说完了一大堆话,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哦,那徒儿就出去了。”舞怏怏地应了一声,就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刚才她的软剑落在了石头那边,所以,她要去马上拿回来。 心里想着,马上就使用轻功朝树林中飞去,一个跟斗落在了石头上,她马上就抓起了石头上的软剑,刚直起身子抬头,她就看见了一支箭朝她射来,她马上就离地然后稳稳的踏上那支箭,将箭踩在了脚底下,回头便望见箭要射得方向是一只鹿,马上捡起一颗石子,弹向那只鹿的腹部,小鹿一惊,就从树林中乱窜起来。 舞秀眉微蹙,心中有些疑惑,师父的北斗七星阵难道未开启?应该是吧,可能是要等到有敌人时再开启,留给我日后对付外人用的,不过是谁会来这座山射猎,前几日跟美女师父出门,这里应该算是郊外了,怎么会有人有那个闲情。 “姑娘好武力,我射出这箭用了五成力,居然被姑娘轻轻松松就踏在了脚底。”容舞想完,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穿着白袍,手中握着一把扇子,俨然一副书生样,舞并没有理他,转身就要回去照顾师父。 学成出山(3) “姑娘可留下芳名。”那个男的用扇子打了一下手心,指着已用轻功飞走的舞,舞却是一句话也没回应,只留下那个男的一个人在原地,勾唇暗自笑着,有点无奈的意思。 “公子,你已经在树林里射猎了一个时辰了,再不回宫,太后就会责怪奴才们了。”正当他想着,就跑来一个随从模样的人对他说道。 那个男的斜睨了随从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扫兴,走吧!” 竹屋内,舞在自己的房间收拾着衣物,其实她也没多少东西可以收拾,只有当初来时穿的一套衣服和其他两套师父给的,还有一把碎菱笛,是学音刃用的,学习音刃随便一种乐器都可以,可她这个懒人觉得笛子带起来轻松很多,虽然她很喜欢琵琶,但是她才不想背着一把琵琶四处流浪。 她将笛子往腰间一别,这些套衣服都跟她来时的样式差不多,里内一件用丝带绑着,外面直接披着,倒还真有一种侠女风范,可是当初她只认为好看。 看着梳妆镜前的一块面纱,她认为可能会有用处,便一起塞进了包袱,抽出剑鞘中的软剑,她觉得这样带着有些麻烦,便将软剑围在了腰上,她还真不害怕受伤,因为这些衣服的布料,是美女师父用天蚕丝做的,穿在身上很细腻,也可刀剑不侵,不过软剑这样做腰带,看不出来,也确实还不错,舞为自己的创新自恋了一小会儿。 在楼上想着想着,楼下就传来美女师父的声音了,“小舞,下来吃午饭。” 舞心里想到,不愧是师父,恢复能力这么强,才一会儿时间,身体就好了,她马上就跑下楼,看着美女师父已经在桌上布置碗筷了。 “美女师父!”舞喊了一声,美女师父便转过身,看着舞,舞吓得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这是谁呀,美女师父就算在厉害,也不可能恢复容颜了吧,她的眼睛带着恐惧看着眼前这个人。 “小舞,吓到了吧!”美女师父看着小舞这副模样,就捂嘴偷笑。 “你……你……你……你是谁呀!”看来是吓得不轻,都结巴了,舞双手撑在地板,故作镇定,看着眼前这个人,丝毫不像承认师父居然会恢复容貌。 “你忘了,师父的易容术可是一流的。”这下子美女师父也不理她了,一赌气说完,就坐下来吃饭,好像很介意小舞这副模样。 “好啦,好啦,师父,你也知道小舞不是故意的,你身体没事了吧。”小舞一看她这副模样,赶紧就起来,趴在师父肩上,撒娇。 “没事,你快点吃饭,我改变注意了,你今天下午就出山吧,然后我就启动北斗七星阵,为师现在没了功力,要自卫,你如果要回来看师父,就破了为师的阵法,你可不要一出山就没良心的把为师给忘了。”美女师父仍然易容成美女模样,也还稚气未退。 学成出山(4) 舞看着美女师父这样,突然脑袋中鬼主意一闪而过,想逗逗美女师父,马上,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水,泪水汪汪的看着美女师父,委屈的说道:“师父就怎么希望徒儿离开么,可是徒儿不忍心丢下师父一个人。” 都已经相处了三个月,美女师父怎么会不了解舞是个怎样的女生,想要斗演技,她也不逊,马上也眨下两滴眼泪,哽咽着说道:“为师何尝舍得,但是你已经十六了,已经及笄了,为师应该让你去外面,寻一个如意郎君。” 这话一出,刚往嘴巴里塞了一口米饭的舞“噗——”地一声全都喷在了桌上,睁大双眼看向师父,她在现代好歹也是个校花,亚洲选美比赛,她可是稳稳夺冠,在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她好歹也算是有倾国倾城的容颜,那追的人还不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她可从来没想过谈恋爱,谈恋爱多麻烦,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然后分手,在现代,结婚就像吃饭,不好吃了就离婚,男人外面找小三,女人外面泡小白脸,现代不说,男女平等还好,而这古代,休书只有男人才能递,男人还可以三妻四妾,其他男人不说,就所谓的天子,居然后宫弱水三千,真是恶心。 心里想着,马上就应道:“师父,我不可能谈恋爱的,好了,你看看桌上现在一片狼藉,那徒儿应了你的心愿,包袱已经收拾好了,徒儿马上就启程,北北。” 说完,她赶紧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拎起包袱,往肩上一背,马上就用轻功飞走,还用千里传音给美女师父传话:“师父,有朝一日我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吧。” 京城街市上,舞围着面纱,无力的走着,她要找家客栈吃饭,刚才饭没吃饱就跑了,一定要好好大吃一顿,然后,嘿嘿,玩遍这个京城,玩转这个朝代。 想着想着,脚下的速度早已经加快了,看着身前这座大阁楼,上面题字是“清风居”,三个月里面,好像挺师父说过,京城最好的客栈就是清风居了,最最淡雅,而且厨师都是一流的,舞当时就嗤笑起来,她还是在五星级酒店打工的嘞,不多想,马上就走进客栈,想要品尝一下所谓的美食。 还没跨进门,就被两个看是仆人打扮的给拦住了,居然用剑,两人伸出剑,拦住了舞,说道:“姑娘,不好意思,今日清风居我家公子全包了,所以,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舞不爽起来,靠,包什么场子,还让不让人吃饭,怪不得一个人都没有,她没有说话,左手提着包袱不能动,她马上用右手迅速的点了两个人的穴道。 学成出山(5) 刚走进门,就有一个店小二跑了过来,店小二将一块毛巾往肩上一放,便嬉皮笑脸的招呼着舞:“姑娘可就是王爷约的人么?” 舞蹙眉,难道包场子的就是王爷?想想她就不爽,王爷怎么了,她可是提倡人人平等的好公民,王爷就可以任意妄为么? 她将包袱往身旁桌上一扔,坐到了长椅上,便说道:“我不认识什么王爷,不过我很清楚,本姑娘肚子饿了,你得给我端上你们客栈的所有好菜,否则,本姑娘就拆了你的客栈,就算天王老子是你们的后台也没用。” 店小二脸上微露难色,搓着双手,讨好似的说道:“姑娘,我们也只是平民百姓而已,这王爷,我们可得罪不起,京城客栈那么多,姑娘还是另选别家吧。” 舞站起身,抽出腰间的碎菱笛,挎在店小二的颈项,冷声道:“本姑娘你就惹得起?”说完,她右掌一挥,中央的一张桌子就粉碎了,她威胁道:“上菜,否则整个清风居都是这样的下场。” “是是是!”店小二头上早已冒出一丝丝冷汗,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赶紧就去了后院厨房。 二楼厢房里。 “冷影,下面发生什么事,怎么我感觉到有人用掌力摧毁了什么。”王爷抿了一口茶,面色不惊,淡淡的问着身旁的随从。 “属下去看一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贱民敢硬闯清风居。”冷影说完,就想下楼。 “公子真是言辞过激,怎么好意思说小女子是贱民呢?”楼下的舞自一坐下来,就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楼上的动静,冷影这句硬邦邦的话就自然传入到她的耳朵里,她便用二成内力,将她的话传到了楼上两人的耳里,对付他们,她自己有分寸,千里传音还派不上用场。 楼上两个人一惊,王爷直接就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和冷影一起起身到楼下,他今天约的人是皇上,有相关机密要商量,可是这个女子居然可以听到他和冷影的谈话。 现在就算约的人来了,他们也不可能大胆的相谈,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件事除了他、冷影、还有皇上不让第四个人知道,他何必清场,他又不是喜欢扰民的人。 他一下去,舞就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王爷是么?用内力摧毁了一个小小的茶杯,不怕伤了自己?” 王爷一愣,好强的内力,居然能连他轻轻一点点的内力都能察觉到,他马上就隐去了面上的愠怒,笑道:“那姑娘击毁一张桌子又算什么,不怕碎片刺到你?”他一挑眉,马上反驳问道。 舞品着茶,正眼也不看那个王爷一眼,就说道:“公子,粉末能够伤人么?” 学成出山(6) 王爷一听,视线移到那张被摧毁的桌子,一惊,这个人如若不收为己用,被皇上纳贤,那么他今天的计划和密谋篡位,岂不是都毁了? 他冷声喝到:“姑娘,做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今日是本公子包了清风居,姑娘请回吧!” 舞在心里冷笑,这么快就撕破脸了,没度量,她面上一小,桃花眼弯的跟月儿似的,轻笑出声:“公子这么好意思就下逐客令,可是不可怜小女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话音刚落,店小二就捧来了饭菜,不过舞没心情吃了,她带着面纱,一揭开脸蛋不久曝光了?她不等那个王爷开口,就转过头,看向他,好好记住他的面容,日后报仇,心里想着,嘴上马上就开口:“那小女子就不便打扰,先行离开了,再会。” 真的能再会看我不整死你,舞转过身,挑眉想到。 王爷向身旁的冷影给了一个眼神示意,冷影马上就挥掌要击向舞,舞蹙眉,我不惹你们,你们还惹我了,马上,就一直点过去,嘿嘿,这一招隔空点穴,让你们慢慢吃惊吧,话说那冷影被点了穴,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舞走出门,和一个人擦肩而过,舞瞄了两眼,刚刚那个王爷长得不赖,这个人又跟妖孽似的,古代怎么尽出美男,这个人,好像很眼熟,唉,不就是上次树林和她搭讪的嘛,就是那个王爷约的,看来来头不小。 那个人一下就感觉到了舞的注目礼,转头朝她微笑了一下,舞用鼻子轻轻放出了一声哼,不过并没有让别人察觉到,她才不屑这个人嘞,见到美女就主动搭讪,马上就撇过头,走出了这家客栈。 不过,她的声音倒是没让那个男的听见,可是轻蔑的眼神却被尽收眼底,那男子马上就产生一种受挫感,他阅览无数女人,头一次这招牌微笑居然对人没有用处。不过,也没惆怅多久,马上就跨进门槛,一下子就看见了趴在地上,坐着怪异姿势的冷影。 他一笑,用扇子拍着手心,朗朗的说道:“冷影,在外头就不用对朕行这么大的礼了。” 才刚刚跨出门槛的舞也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疑惑,他就是那个王爷约的?算了,不想了,管她p事,王爷约皇上,套交情很正常,想着,马上就起步在街市上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 客栈里,王爷抽搐着脸,拱手对着那皇上说道:“皇兄,你见笑了,他是被刚刚出去的那个女子点穴了。”说完,马上阴着一张脸,飞身下楼给地上的冷影解穴。 “冷影也会被人点穴?”皇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又说道,“走吧,去谈事。” 女扮男装(1) 舞背着包袱,在大街上逛着觉得无聊至极,突然,她看到一家服装店,马上就走进去,不知道她又给自己支了什么招。 “姑娘需要什么?”一个大嫂见客人来了,急忙放下了算盘,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满脸堆笑招呼道。 “大婶,有没有白纱给我一条。”舞恢复了俏皮模样,没有看向那个大嫂,眼神直愣愣的瞧着一套白袍男装,就开口问道。 “有有有。”那个大嫂说完,连忙从柜台底下取出一条白纱,递给了舞,舞看了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取了那套白袍,就走进这家店设置的更衣室去换装,没想到古代也有更衣室,很方便嘛,她快速的换好装,哈哈,古代没有商标,穿起来真方便,她换好衣服就将直接那一身女装塞进包袱里。 嘿嘿,她身材这么姣好,穿男装绝对会被看出来,不过,她是谁,她现在是智商195的蓝倾舞,早就像好了,她拿条白纱裹胸不就一切搞定,取下面纱一同塞进包袱里,她就风度翩翩地走出了更衣室,女子的娇羞小碎步,她会,男子的爽朗豪放的大步伐,他也会。 一出去,那个大嫂就看得愣了,舞扯着嘴角,笑了笑,亲和的说道:“大婶,可否帮本公子梳个头?” “当然可以,公子随我进入我的房中,我梳妆镜有相公梳妆时的头饰,正好给公子一用。”看来舞换成男装魅力不小,这个大嫂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公子哥。 那个大嫂给她束发后,绑上发带,幸好她头发没有去弄卷,否则梳起来还不难看死了,一点点微卷也不碍事,这衣服一穿,头发一束,就差一把扇子和一个玉佩搭着,这样才算仙人下凡,舞得意地勾起嘴唇,然后看向那个大嫂,说道:“大嫂,有没有扇子一起给我一把。” “有有有,楼下柜子上就有。”看这大嫂遇见美男好像异常兴奋,那眼睛就不曾离开过舞,舞眼神往别处一瞥,头上滑下两条黑线,然后径直就走出了房门,那大嫂也屁颠屁颠的跟着出去了。 舞一走到店里,就看见了几把扇子,看也不看就抽了一把,然后从包袱里掏出一锭银子,就扔给了那个大嫂,那大嫂果然见钱眼开,此时也顾不得看舞,就随随便便找了几锭碎银子给舞,舞也不细数,背着包袱就又启程了。 一出门,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她的目的地,嘿嘿,“嫣华楼”,虽然外面没有妓女在招呼,不过一看这名字,就知道这就是青楼,舞的调皮心理又开始作祟,古代逛青楼,是每一个穿越女必不可少的形成,怎么可容她错过? 心里头一想,马上提着脚步就上前,这样一个公子走在街市上,舞可以明显感觉到很多人的注目礼,有些美女还暗送秋波,舞只要对她们一笑,就羞红了脸跑开了,然后舞就翻了个白眼,古代还真保守。 女扮男装(2) 走了两步,又装过身,她忘记买个玉佩衬托身份了。 于是,舞眼睛瞄准了一家饰品店就进去了,商品够琳琅满目的,舞眼神往柜台上扫一遍过去,马上就看见了一对紫金玉佩,她走过去一看,两个上面分别刻“金玉”和“良缘”,她嘴唇略微勾起,没想到古代也有情侣玉佩啊,舞喊了一声“掌柜的”。 那掌柜马上停下了放东西的手,转过头,看着舞,问道:“公子需要什么?” “那两个玉佩,帮我装起来吧!”舞用扇子指了指那两个玉佩。 掌柜没有马上装,反倒开始他的推销活动:“姑娘好眼力啊,这两个紫金玉佩可是上等货色,普通人家也想也不敢想呢。” 舞顿时产生一种嫌恶的感觉,真是的,她怎么感觉古代比现代更实事求是,马上冷冷的开口:“开价。” 掌柜一惊,好像眼睛里已经看见了钱,马上就竖起两个指头,说到:“这个价,少一分不卖。” 舞的眼神随机闪过一丝鄙夷,不过马上就笑了起来,绝对奸邪,她说道:“先帮我装起来给我吧。” 掌柜立即乐滋滋地拿个锦盒,给她装了起来,舞接过锦盒,往柜台上扔了个布袋,就走了,留掌柜一人在后面,打开布袋,倒出了两个铜板,掌柜的脸立即扭曲了起来:“两文,这不是逗我嘛,最便宜都没有两文,看这个公子粉妆玉琢,容颜姣好,怎么不懂我的意思。” 舞走在街上,想想刚才的那个掌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怎么不知道,掌柜开价肯定是二百两,只不过她故意逗逗那个掌柜,真正的二百两她也没给,这是古代,她又不知道怎么赚钱,所以能省即省,虽然美女师父说钱用完回去找她,不过,她才不想走路呢! 拿着锦盒,舞直接拿出一个玉佩挂在腰间,和碎菱笛一起,一看就会让人觉得她是个文弱书生,她把锦盒往包袱里一塞,咦!她怎么感觉自己一路走来包袱越来越重。 办好这些事,她准备去调戏美女了,京城青楼很多家,但据她一次和师父出山可得知,只有嫣华楼是最受人瞩目的,而且那里的花魁卖艺不卖身,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据说文采仅仅次于京城第一才女,丞相之女。 舞跨进青楼门槛,马上一个老鸨就过来了,瞧着那老鸨脸上的浓妆艳抹,可是还能看见眼角的鱼尾纹,唉,岁月不饶人啊,除了美女师父,舞就没看过其他人到了不惑之年还能保持美丽的容颜。 “公子很面生啊,这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吧,要不妈妈我帮你找些人伺候啊。”老鸨拿着一团美人扇,在舞旁边说着,还时不时用扇子抚弄一下舞。 女扮男装(3) 舞邪魅的一笑,那样子好像一个风流公子一样,真是个双面人啊,她清咳了两声,然后说道:“妈妈,素闻京城才女聚嫣华,才女魁首属雪瑶,我今日才刚刚赴京游玩,第一件事情便是目睹嫣华楼花魁雪瑶一眼。” 舞一说完,老鸨的眼睛都快眯的看不见了,她说道:“公子不如买个座位,我们雪瑶待会儿就会出来了,雪瑶每日的压轴戏便是舞蹈了。” “好啊,”舞爽朗的应道:“那劳烦妈妈帮我安排一个座位吧。”舞边说,左手边从下往上伸起,在老鸨眼前晃了两下,老鸨一看,谄笑了两下,接了就往自己的怀里揣去。 “公子,你看二楼那边能够将底下的场景尽收眼底,你就去那儿吧。”老鸨指着二楼一个角落,对舞说道。 “谢谢妈妈!”舞想到刚才那张五千两只不过是从一个走过去的身上摸来的,就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替刚刚那个风流公子感到悲哀,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不过她练了这么久的偷技,功力要不是数一数二,没有人能发觉吧。 她对老鸨说完客套话,就往二楼走去,在嫣华楼,俊公子有很多,但没有一个能像舞一样,虽然是一身清淡的白装,却起不到她想要的仙人感觉,反而被人定义为妖孽。 舞就像一个邪魅的公子一样,属于阴柔型的,每一个姑娘接待着客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有人主动粘上来,舞就假装报以一个温煦的微笑,反倒让那些青楼女子感到不好意思。 她走到二楼,就去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刚把包袱一放,喝了一口茶,耳边就有声音响了起来。 “姑娘,好雅兴呀!” “咳咳……”舞听了,失态地咳了两声,嘴里的水也都喷了出来,然后抬头一看,一个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做到了她面前。 舞不满的瞥了两眼,却没让他发现,然后故作疑惑地说道:“仁兄何出此言,难道认为在下长相太偏女性?” 那男的穿着一身紫金衣袍,象征高贵,舞心里一惊,该不会刚才偷的就是他的钱吧,随便摸一张都是五千两,哪是普通人家可以带的。 没想到那男的抓过舞的左手,然后用扇子指了指藏于衣袖中的三个镯子,再把舞得手一甩,又说道:“姑娘拿本公子的五千两买一个雅座,本公子都觉得不值,心疼自己的银票啊!” 舞眼珠子转了两圈,该死的,要不是这镯子摘不下来,她怎么会破绽,心里怔了怔,然后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公子好眼力,既然银票也已经换的雅座,那么就一同坐下来欣赏雪瑶姑娘的舞姿吧,一个座位的确不值五千两,但是我买的是一睹风采。” 女扮男装(4) “一睹风采?”那公子略微一愣,继而又爽朗大笑:“好,好个一睹风采,在下就当这五千两请姑娘了。” 舞不悦地皱了皱眉,真是的,她现在一身男装左一句姑娘又一句姑娘,不是两下就会被认出来了,她用扇子扣了一下那个公子的后脑勺,说道:“我姓蓝,你可以喊我蓝兄,或者兄台,或者蓝公子,你能不能别寒姑娘,虽然这边人很少,但是,你敢再喊一句我把你丢下去。” 那公子被拍了一下,手捂着后脑勺,笑笑说道:“是是是,蓝公子,在下有礼了,我姓上官,单名一个轩,是圣冥四大经商世家主经茶叶,丝绸的上官世家的少主。” “哦,上官公子啊,”舞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了一圈,把自己整个人往他那个位置挪了挪,然后说道:“上官公子既然是圣冥四大经商世家中的上官世家,那肯定家境很好对吧。” 上官轩愣了愣,还以为她要干嘛,居然问这个,有什么意图啊,但嘴上还是很谦卑的说道,“是的,远比那些穷苦人家要好,看着穷苦人家的生活,真是自愧不如。” 舞给他抛了个白眼,继续说,客套话一大堆,她不耐烦的说道:“别跟我说这些文绉绉的,看你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烟花之地。” “男子来这儿自然正常,但是——”上官轩佯装风流成性,打开扇子,摇着,然后,用打量的眼光看了舞两眼,然后继续说道:“以蓝——公子的身份来这儿倒是有些不妥啊。” “我如果说我有磨镜的兴趣,公子也想管。”舞靠近他,瞪大了双眼问着,手却已经伸向他的荷包,一偷成功,就放在自己的衣袖中,然后满脸不爽的回到自己位置上。 上官轩倒是傻眼了,他也是万万料不到舞会这样说,不过表情呆滞两三秒就调整好了,用一副宠溺的表情拿扇子敲了一下舞的头,说道:“小丫头伶牙俐齿,本公子不想说你。” 舞眼神一冷,还敢叫她小丫头,不过那一丝冷色一闪而过,走到上官轩身后,靠在他耳边说到:“上官公子,你过来一下。”说完,就站到长廊旁边,上官轩自然不好扫兴,他一走过去,舞就说道:“上官兄叫小丫头真是叫的意犹未尽啊!” 上官轩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舞就一掌将他推出长廊,本想看着他掉下去出洋相,上官轩却要死不活的抓着边缘,有了不少人已经在围观看笑话了,也有不少姑娘在讨论上官轩和舞的容颜。 舞看上官轩既不掉下去也不用轻功上来,心里又怒又闹,使出力气往他手上一打,这一打力气可不小,她不用内力,单靠她学过跆拳道就能使出力气来了,上官轩手一松,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女扮男装(5) 没想到上官轩一个转身,直接落在了一张空桌上,笑嘻嘻地看着舞。 舞一生气,直接用内力吸过长椅上的那个包袱,然后往肩上一挎,踮起脚起身飞向上官轩,一掌就要击向上官轩,上官轩和她对了一掌,两个人平分秋色,但是,均都没有将实力倒出。 舞抽出碎菱笛,触在唇边吹了起来,在看好戏的众人一听,都感到头脑胀痛,都捂住双耳,上官轩也不例外,笛声很清晰,但是有致命的危害。 上官轩也怒火开始烧起来,直接一掌就想去击碎舞的碎菱笛,舞只轻轻一闪,就避开了,笛子未曾动过。 老鸨在底下看着是心急如焚,捂着双耳,皱着眉,喊道:“两位公子停手,大家都受不住了,损坏桌椅是小事,闹出人命我们嫣华楼可担当不起。” 可是,他们哪里管的了这些,一个不想败在女子底下,一个是想让男子好看,看看以后谁还敢小瞧女子。 “上官公子想来都很沉稳,如今怎么会在嫣华楼动手动脚,大家都是捧雪瑶的场,就别闹僵了,两位公子可以看在雪瑶的面子上都罢手吗?”众人耳边都传来如清泉般通彻,感觉很舒畅,舞和上官轩也一愣,都停手了,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她用纤手捂着耳朵,秀眉微蹙,却仍然镇定的站在台上,看两个人都停下来,她便嫣然一笑,欠了欠身说道:“多谢两位公子给的面子。” 舞看着花魁雪瑶,身上裹着粉色华服,外面披着白纱,很长,垂到了地上拖着,纱裙上绣着多多梅花,不妖艳,很淡的颜色,水袖也很长,用来跳舞用的吧,鹅蛋脸很小巧,杏眼,柳叶眉,啧啧,舞在心里感叹,花魁之首是她不为过啊! 雪瑶看了舞两眼,一愣,不过随即笑了起来,说道:“今日雪瑶身体欠佳,恐怕不能为大家跳舞了,待明日过来,雪瑶必定补上,今日大家就找雪瑶的姐妹们吧!” 舞看着雪瑶,雪瑶如蜻蜓点水般迈着小碎步朝她走来,舞心里一惊,她要干嘛,看我男装帅引诱我?拜托,她刚才的磨镜之说是假的,舞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上官轩,上官轩喝着酒,搂着一个美女,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着舞,却没有反应,谁叫她刚刚让他这么丢脸来着。 “公子!”雪瑶朱唇微启,如兰花吐气,和舞靠得很近。 舞退后了一步,却不失态,对雪瑶说道:“雪瑶姑娘有事?” 雪瑶水袖掩嘴轻笑出声,踮起脚靠到舞耳边说道:“姑娘身高真高,扮起男子风度翩翩,差点迷惑了雪瑶,厢房一叙,姑娘可愿意?” 女扮男装(6) “嗯,走吧!”舞也毫不避嫌,却惹来一些男子羡慕交加嫉妒的目光。 舞跟在雪瑶后面,回头朝上官轩吐了吐舌头,你不帮我,自然也没事,雪瑶的厢房很干净素雅,一张床用轻纱隔着,一张书桌上摆着一盆水仙,摆了几个古董花瓶和一些书法还有画也就没有什么了,倒是乐器蛮多的。 “姑娘怎么会有雅兴来嫣华楼呢!”舞一进去就坐下来,雪瑶笑了笑也没招呼,给舞倒了杯茶就直接了当的问道。 舞玩兴一起,搂过雪瑶的柳腰,用扇子挑着雪瑶的下巴,用及其魅惑的声音说道:“自然是来一睹雪瑶姑娘的倾城容颜。” 虽然雪瑶知道舞是女扮男装,但是现在至少看起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马上脸颊一红,低着头说道:“姑娘可真爱玩,要是被水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强留你下来,姑娘这么美的容颜,落入烟花之地就可惜了。” 舞饮了一口茶,略带着若有所思的语气说道:“雪瑶姑娘是出淤泥而不染啊,在这青楼中,也能保的清白身,想必是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吧。” 一说到这个,雪瑶的眼眶就红了一圈,涩笑着说道:“姑娘说对了,雪瑶在双七时父母双亡,现在在嫣华楼呆了有两年之久。” “雪瑶姑娘,我来帮你可好?”舞眼中精光一闪,她要好好玩青楼,这样才不会辜负老天爷让她穿越,而且她年龄又跟雪瑶一样,可以说小一岁。 她十六岁生日还没过呢,按照农历是十二月二十一号,她要在古代过生日,多好,反正在现代她是孤儿,回不回去都一样,还不如在古代,凭借她一身本事玩翻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圣冥王朝多好。 雪瑶眼中带着疑惑,坐在了椅子上,问道:“姑娘帮字何解?” “就是保证你永远不失身,直到有一个正人君子赎你回去,或者,实在没有我就带你出去。”舞大大咧咧的说道,在一个人面前,她永远不懂的淑女,除非观众有很多。 “姑娘可会琴棋书画?”雪瑶也不多做怀疑,马上就问道。 “你会的,我皆会,你不会的,我也会,还有我不会的,两天时间必会!”舞好像说绕口令一样,把自己吹捧的很厉害,不过,事实如此。 “那就好,我给你一套衣服,你换一下,我等下就跟水妈妈讲说,你是我远方的一个亲戚,被父母遗弃,想来投奔我。”雪瑶一说,就要起身去衣柜拿衣服。 “雪瑶姑娘,这样不妥,若是如此,水妈妈必定没有后顾之忧,以后会让我们接客,我直接威胁好了。”舞一下就联想到老鸨逼人卖淫的画面,马上就起身说道。 雪瑶素瑶(1) 雪瑶低头细想了一会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应了下来,然后说道:“姑娘芳名是?” “我叫素瑶,我们两个字中都带有瑶,以后,就做双瑶花魁好了。”舞报上了自己在现代的姓名,蓝倾舞这个名字是美女师父起的,她可舍不得拿到青楼来兴风作浪。 “那我日后就叫你素瑶,素瑶真是一点也不避险,我喜欢,哪像这里其他姐妹,处处挤锐我。”雪瑶顿时杏眼眯成了一条缝,似乎对舞的大言不辞一点儿也不介意,也开始侃侃而谈自己的事。 “你放心,日后小妹罩着你咯!”舞见雪瑶丝毫不介意,心情也特别舒畅,拍了拍雪瑶的肩膀就说道。 “嗯,素瑶,你去换上这件衣服吧,比较适合你一点,我怕你身上没有带这种烟花之地女子穿的那种服饰。”雪瑶递给舞一件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 舞到屏风后换了这一身服饰,然后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走出去,故作大家闺秀的姿态朝雪瑶莞尔一笑。 雪瑶看的呆了随后才点头,扶着舞的手上下打量着,感叹道:“果然人要衣装呀,素瑶穿上这一身衣服真好看,水妈妈还说是特定给我定做的,我怎么觉得更像是特地给你定做的。” 素瑶心里有了些感动,雪瑶居然把自己未穿过的衣服给了她,初次相见,却以心相待,这一点是哪些女子能够做到的,谢字还未说出口,老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雪瑶啊,你刚刚在楼下说你今日身体欠佳是怎么回事?”老鸨人未到声先到,边大声的说完话,便退开门,一眼就看见了与雪瑶站在一起的舞。 老鸨眼里一亮,急忙走进屋,把门关上,然后笑着走到两个人跟前,问道:“雪瑶啊,这位姑娘是?” “我是你们嫣华楼将来与雪瑶一起成为支柱的人。”雪瑶还未回答,舞就把雪瑶拉倒身后,对着老鸨说道。 老鸨没有理会舞的话有多么不敬,反而满脸堆笑,说道:“这么说,你有意当我们嫣华楼的姑娘了?”这么漂亮一个女娃子,倒了哪个青楼,哪个青楼就会成为京城最好的,她可得留住了。 “是,我要和雪瑶一起,卖艺不卖身,若你敢逼我们,下场就是,”舞一说完,就挥掌向角落里的一个花瓶,马上,花瓶就成了地上的灰尘,舞继续开口:“还有,我和雪瑶每天都会轮流献艺,或者一起演出,每天都会,不会改期。” 雪瑶素瑶(2) 老鸨一看那个花瓶,马上就冷声道:“你除了武功,还会什么?能够保证我们可以依靠你生意蒸蒸日上?” 舞一挑眉,质疑她的能力,她马上开口:“本小姐自小学习舞蹈,苗疆舞都可以,无论什么,你开口,本小姐就能跳的出来,还有乐器,古筝、琵琶、琴、笛子、萧本小姐样样都可以手到擒来,琴棋书画,或者其他才艺,你开的了口,本小姐都会。” “嗯,那今日?”老鸨对刚才的花瓶有些心悸,所以才有一时的担心,现在只能事事顺从这个小祖宗了,否则舞一气之下走了,顺便拐跑雪瑶,那么她不就亏了。 “今晚我可以与雪瑶共舞,也可以边舞边弹奏琵琶,无论什么时间都可以,我可以配合雪瑶的每一个动作。”舞见老鸨态度转好,也开始扮起了她的大家闺秀的感觉。 “好的,我等会就去跟客人们说一声,你的芳名?”老鸨开始把这两个人捧在手心里了,她赚钱还得抓着这两颗摇钱树呢! “水妈妈,她是素瑶,以后,我们嫣华楼最大特色就是双瑶花魁了。”这次不等舞开口,雪瑶就兴奋的说道,她多么希望有一个知心朋友,日日呆在这儿,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失身,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好,我马上就去宣布,你们准备准备,再过两刻酉时就上场吧,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小菊就好。”老鸨一交代完,就匆匆忙忙去告诉客人这个值得他们留下的好消息了。 “雪瑶,我想应该给我准备一篮花瓣,要混合的颜色,才有看头。”舞的眼里带着点俏皮的迹象。 “这个我跳舞都有准备的,你放心,小菊她们都有撒花瓣的。”雪瑶取下一把挂在墙上的琵琶,擦拭着,对舞说道。 “今天就别撒花瓣了,我另有用处,一定会让大家对我们刮目相看的。”舞捏着桌上的梅花糕,细嚼慢咽着。 “嗯,好的。”雪瑶放下了琵琶,就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站在外面的丫鬟小菊说道:“去准备两个小篮子的花瓣,要不同颜色,但是都要淡一点的。” 雪瑶一回头,就看见舞已经捧起了那琵琶,舞看着雪瑶笑着说道:“雪瑶你听一下,然后今天就按着我谈的曲子跳,可好?” 雪瑶心里头一高兴,就点头了,在这里,都是水妈妈给她安排,今天终于可以自己安排了。 歌词,大家可以直接跳过,不过这歌词很美……………… 舞纤手开始弹拨琴弦,沧桑地一笑,含涩开口唱到:“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青丝成白发,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驿边桥头低眉耳语,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回首百年去,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谁在问君胡不归,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浅斟朱颜睡,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只道此生应不悔,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 雪瑶素瑶(3) “嗯,素瑶,我们不要练舞一下么,你确定你可以配合我的舞步?”雪瑶不免有些担心。 “雪瑶!”舞不满的嘟起嘴,似乎对于雪瑶的担心有些生气,她坐到梳妆镜前,为自己刚刚凌乱披肩的头发梳整齐一下,然后随便一绾,插一根玉簪,这才转过身说道:“你放心,不许担心或者质疑哦。” 雪瑶见舞这般如此像小孩子一样,也不计较,莞尔一笑,站起身说道:“我知道啦,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小菊怎么还不回来。” 说完,便起身走出外面,雪瑶在二楼见不到小菊的身影,便想着去水妈妈的厢房看一下,可是,刚走两步,腰就不知道被谁扯了过去搂在怀里,雪瑶心里一紧,这里是青楼,就算失身也是无人问津。 “雪瑶美人,大爷今天就是来捧你的场的,大爷每天都有来看你,你自己说卖艺不卖身,从来没有人为难你,可以你今天却领了一个公子去厢房,呵呵,你的规矩既然打破了,那今天就来陪爷吧。”舞用绣帕掩鼻,可是还不能避免这个人身上的酒气,她感觉胃在翻涌,便作呕起来,吐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臭婆娘!”那个男的反射性的推开了雪瑶,扇了她一巴掌。 雪瑶脸红了半边,一委屈,眼泪便掉了下来,看着身前这个人,身高八尺,腰阔十围,面目狰狞,正是那京城中欺压鱼肉百姓的恶霸,占着父亲是四大世家中的东方家,便天天抢夺民家妇女,本名东方强,却自称东方龙,有那么一点拳脚功夫,却力大无穷。 雪瑶见那个东方强又要贴上来,赶快就往自己的厢房方向跑,她知道,素瑶能帮她对付这个东方龙,因为被推了一把,也被扇了一巴掌,没有什么力气,加上本身身体就柔弱,跑起来跌跌撞撞,却也没人帮忙,后面追她的可是恶霸,谁会插手。 “素瑶!”雪瑶看见身后东方强的手快要抓上来,便喊了一声。 舞本来就感觉到外面有一股混乱的气流,却不想多管,但听雪瑶一喊,心猜是雪瑶出事,急忙打开房门,就出去,看见雪瑶要被一个人抓住,直接一把拉过雪瑶挡在身后。 那东方强一看到舞的美色先是一惊,随后搓着手猥琐地说道:“美女,怎么,想救雪瑶美人,那你陪我啊!” 舞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就问雪瑶,“他是何人?” “他是东方世家的长子,也是最无用的一个,力大无穷,能够击碎一块石头,外号东方龙。”雪瑶凑到舞耳边,低声说道。 雪瑶素瑶(4) 舞一愣,随即挑眉说道“东方龙?”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噗哧一声笑出来,说道:“东方龙还是东方虫?” 周围的人一听,也都笑了起来,东方强面子挂不去,一拳就就要朝舞揍过去,舞嫌弃地看了一下他的拳头,拉着雪瑶,轻轻的挪了一下,侧过身,直接一脚踢向东方强的胸膛,力度很小,可是东方强却飞出了几尺。 “哇!”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起来。 老鸨这时嚷嚷着走过来了:“干嘛呢干嘛呢,呀,东方龙你怎么坐在哪儿呀!”老鸨走到雪瑶身边,看到东方强这个德行,就噗哧一声笑出来。 “水妈妈,何时来了这么一个上等货色,怎么不介绍给大家啊!”一个锦袍公子率先开口问道,也正是众人想说的,话音刚落,其他男子也都附和着点头。 “哎哟,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是我们雪瑶的姐妹,素瑶姑娘呀,你们这么快就忘了,真没记性呀!”老鸨挥着手中的那把美人扇说道。 “哦,怪不得能与雪瑶姑娘媲美,同为花魁,我们以为谁呢,没想到是天仙下凡呀!”锦袍公子又开口说道。 “呀,那是素瑶有福气,能得五王爷如此青睐呀。”老鸨一见锦袍公子句句赞赏,脸上像开了一朵花,笑得比谁都灿烂,舞一脸淡淡的,似乎对这些都不在意。 “素瑶姑娘可也是卖艺不卖身?”有些个大胆的公子丝毫不避嫌就问道。 “当然,嫣华楼的规矩,花魁都是清白之身呀!”老鸨对于那公子的话一点也不意外。 舞扯了扯老鸨,然后对众人欠了欠身,说道,“各位公子先去玩吧,待会儿我们雪瑶压惊一下,便一同为大家跳舞。” “好啊,走走走!”众人都散去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东方强,东方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走了。 “小姐小姐,花瓣拿来了。”小菊这时才一手提着一个篮子过来了。 雪瑶经过刚刚一事,有些嗔怒,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 小菊有些委屈,瘪瘪嘴说道:“那些花瓣都被其他姐姐给拿去了,不是泡澡就是铺床,我只能去再买一些了。” “水妈妈,你都不给我留!”雪瑶一跺脚,撒娇道。 “好了好了,这不是已经买回来了,你们就去准备一下,大家都等着看呢!”水妈妈也不说什么,就轻言细语的哄着。 雪瑶素瑶(5) “素瑶,你这是做何?”雪瑶在一旁看着舞把花瓣都倒入衣袖手中,难免有些疑惑。 “雪瑶,等一下,我就来一招天女撒花,现在走吧,去演出咯!”舞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琵琶,拉着雪瑶就往房间外走去。 “哦!”雪瑶不知道舞再说什么,不过还是糊里糊涂地应了一句,就跟着她走了。 二人来到舞台上,欠了欠身,用娇滴滴地声音说道:“客官久等了,雪瑶(素瑶)这就为大家一舞!” 说完,舞先退到帘幕后的一个凳子上坐着,给雪瑶示意一个眼神,然后拨起了琵琶弦,待看雪瑶已经开始舞动,便开始唱起来,看着低下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雪瑶,深知他们已经沦陷了。 舞勾唇一笑,抱着琵琶,脚尖一点地,从帘幕中飞出,然后将琵琶往空中一抛,使用内力让琵琶漂浮在上面,一个人在空中舞了起来。 看所有人的眼神又定格在她身上时,她又返回舞台,与雪瑶一同舞动,看着时机差不多了,舞将水袖往上空一抛,人在原地旋转起来,然后将水袖一抖,那花瓣就落入了整个厅堂,她再用水袖缠住了雪瑶的腰肢,带着雪瑶去上空舞蹈,雪瑶也不惊,泰然自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随后,轻轻把雪瑶送到舞台上,自己接过那琵琶,两个人一起在舞台上欠了欠身,便欲罢离去。 身后的人刚反应过来,就见两个美人要走,都纷纷叫嚣起来。 舞拉着雪瑶转过身,在人群中寻找一个身影,她看见了,上官轩一愣一愣的看着她,哈哈,她就知道,上官轩肯定会有这个反应。 舞看着底下众人都要起骚动了,和雪瑶对视一眼,然后说道:“既然各位公子都这么想看,那么我们就应了要求,当作素瑶初来的见面礼。” “好!”啧啧,那回答声叫一个整齐呀。 “雪瑶,你帮我弹奏吧!” “可是,你要怎样的曲子?” “你放心,不会太难,欢快一点的曲子,有那种惊天动地地感觉。” 雪瑶有点犯难了,她们可是青楼女子,学习的都是柔的,哪里会有惊天动地的感觉?所以,她没开口回答。 舞一下就明白了,她马上说道:“对不起哈,我忽略了,那你们有没有那种小鼓,最好能排成两排。” “有,我们去找水妈妈!”雪瑶拉着舞就要上楼。 舞对底下的人报以一笑,然后直接拉着舞,就用轻功上楼,去老鸨的厢房。 雪瑶素瑶(6) 不多时,一些小厮就在舞台两边摆上了舞需要的小鼓。 舞在台中央,没有音乐的伴奏下,依然能够扭动身躯,手中的水袖随着身体的摆动击在了两旁的小鼓上,节奏有条不紊。 (舞蹈过程省略,我不会写……) 一舞完毕,全场的人都愣了两三秒,随即都轰动了起来,就差没往上抛银子了,老鸨笑的嘴都快裂开了,那些男人的眼里都露出了色眯眯的表情,舞蹙眉,马上就和雪瑶回到厢房。 “素瑶,你今天绝对能够一舞倾城,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嫣华楼又出了一个素瑶。”雪瑶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舞说道。 “嘿嘿,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老鸨数钱数到手抽筋,然后再从嫣华楼中消失,去混江湖。”舞挑眉说着自己的人生计划。 “素瑶,你教我武功吧!”雪瑶眨巴着眼睛,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舞也眨巴了两下眼睛,她不奇怪,反而抓过雪瑶的手臂,手握着摸了一遍,然后才说道:“骨骼还不错唉,练跳舞的韧带肯定也很好,可以学一些防身术。” “韧带是什么?”雪瑶对舞的话总是百思不得其解,一直都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哎呀,就是一个人的柔韧度。”舞解释的有点不耐烦,这古人什么都不懂就是麻烦,气死了,然后又慢悠悠的说道:“你先熟悉穴位,然后学会运气,挑个时间我帮你打通任督二脉,然后你学凤舞九天。” “凤舞九天?”雪瑶微微蹙眉,然后有些担忧地说道:“这里的客人很多,我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也听过很多谣言,据说凤舞九天是失传的绝学,你会?” “师父教我的,你放心啦,绝对不会给你带来难处的。”舞有点诧异,貌似美女师父很多秘籍都是失传的绝学,师父到底是什么身份? “还是算了吧,你就教我一些简单的。”雪瑶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 “好吧,我记得我带了一本《双剑合璧》,正好适合我们两个人一起练。”舞耸了耸肩,也有些无奈了,人家不愿意,她有什么办法。 雪瑶眼里亮光一闪,很兴奋的说道:“真的?” 舞带着怀疑的眼光看了雪瑶一眼,然后开玩笑说到:“你平时也这么调皮?我还真看不出来,你也是这么可爱的孩子。”说到后来,舞伸出两只手捏了一下雪瑶的脸颊。 嫣华楼 byebye(1) 舞不得不佩服雪瑶的天赋,这孩子,别的不说,就是忒好学了一点,除了一部分演出时间加上吃饭时间,其他时间几乎都黏着舞,要舞教她武功。 舞这几天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在她心里,只是在嫣华楼呆了两个礼拜,却被雪瑶折磨了好像过了十四年,雪瑶自己不眠不休就算了,还硬是霸着她不放,愣是让舞憔悴了一圈。 舞坐在后院的磨盘边边磕着瓜子儿,边看着雪瑶挥动着上次去店铺刚买的一把软剑,无奈地说道:“雪瑶,你说我的年龄是不是比你大?” 雪瑶听闻一挑眉,把剑收了起来,缠在腰间,在舞身边坐了下来,然后说道:“舞,我觉得,你的思想的确比我成熟很多,不过只要及笄了就不算小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舞已经把蓝倾舞这个名字告诉雪瑶,但是她没说出穿越,怕雪瑶有效的心理接受不了,但这个名字也只有在私底下才会说说。 “唉~我在想,今天要不然我们就奉上一场剑器舞,然后就逃出嫣华楼,怎样?”舞放下了瓜子,征求雪瑶的意见。 “好吧,回去收拾收拾?”雪瑶最近可以说是被舞带坏了,一点也没有舞没来之前的娇羞,娴良淑德,两个人还时不时就去逗一下老鸨,弄得老鸨是一个头两个大,却不敢埋怨,因为收入的确好了很多,所以只能天天供奉着两个小祖宗。 两个人一溜烟回到了雪瑶的厢房,很有默契的分工合作,舞收拾着衣裙,而雪瑶就开始动手收拾那些之前的收拾和一些银票,银子,这样才能保证她们即使离开了嫣华楼也不用风餐露宿。 突然间,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冲到对方面前,激动地抓着对方的手,同时吐出了一句话:“找人赎身。” 说出这句话时,两个人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精光,她们是谁,双瑶花魁,只要说一句赎身,想必都是大户人家才有那个经济,所以她们可以不愁吃不愁穿。 两个人都非常坚定的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就一起牵着对方的手,很斯文地朝老鸨的房间走去,因为在厢房外面都是客人,她们可丢不起这个人跑起来。 舞很有礼貌的敲了一下老鸨的门,甜甜地说道:“水妈妈,在吗?我和雪瑶有事找水妈妈商量,很重要呢?”那声音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甜,都可以溢出蜜来,雪瑶刚一听,都忍不住对眼前这个她所了解的人打了个冷颤。 “进来吧,门没栓。”两个人推门进去,就看见老鸨在绣手帕,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老鸨的两边,倒是把老鸨搞得很不自然。 老鸨对这两个现在属于危险级的人物可是提高了警惕,放下了手中的帕子,然后咳了咳嗓子,才说道:“干嘛?” 嫣华楼 byebye(2) “水妈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让嫣华楼大赚的方法。”舞笑得一脸谄媚,连雪瑶看了,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阴险的笑容。 老鸨一下子脸色就全变了过来,脸上像开了一朵花儿似的,一把拉过舞的手,问道:“什么方法呀!” 舞对雪瑶使了个颜色,雪瑶就接过话,说道:“水妈妈呀,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儿,我和舞招呼客人的金点子快用完了。” “哦?”老鸨假装奇怪,然后佯装着急道:“那要不我请几个师傅来教教你们吧。” “水妈妈,如果有人愿意用百万两来赎身,水妈妈是不是就会答应呀。”雪瑶一脸委屈样。 “哟,那得看看是怎样的公子哥了,要是没长得一副好皮囊,我可舍不得你们呐。”嘴上说的好听,那眼睛都快发光了。 “水妈妈,我们想让人赎身了,就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来嫣华楼的人先交一百两,然后再参加我和雪瑶的赎身大会。”舞说的真好听,顷刻间就把自己的身价抬的跟什么似的。 “好呀,你们既然这样,那水妈妈也不强留,马上就让人去办,你们也回去装扮一下,晚上一定要让客人们眼前一亮,这样,才能让帅气的公子哥上心。”老鸨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她心里那点小九九,舞和雪瑶也猜得出来。 两个人乖乖的应了一声好,勾起嘴唇,做了个无声的笑颜,便拉着对方的手离开了房间。 舞走出房门,就拉着雪瑶的手,说道:“唉,回房收拾收拾,就算出去也找个时间逃跑,万一落在一个变态手上怎么办?” 雪瑶挑眉,她不知道变态什么意思,不过从舞嘴里说出来的,一定是骂人的,她道:“嗯,在嫣华楼好不容易保的清白身,可不能一出去就给丢了。”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回到房间,收拾了两个包袱,一个包袱里面都是衣服等等服饰,另一个包袱自然是稍微有点重量的金银珠宝了。 “现在才未时,等到戌时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累死了。”雪瑶趴在圆桌上,不停的埋怨着。 “要不你听听一首曲子,看看怎么样,我琢磨了好久,才能用琵琶弹出来的。”舞抱着一个琵琶,抚摸着,她想把现代歌曲带到古代来玩玩,不过那些风格的曲子实在用琵琶太难琢磨了。 “嗯嗯,好啊,”雪瑶点着头,然后撅起嘴唇说道:“你上次的那首卑恋就很好听,真搞不懂你家乡到底在哪儿。” 舞盈盈一笑,笑而不答拨动了琴弦,唱起了后弦的西厢,她认为后弦的歌节奏太快,不过歌词很有古韵味,她比较喜欢古典风格的歌,没想到一穿越就派上用场了。 嫣华楼 byebye(3) 皇宫御书房内。 “五弟,你可不可以别再唠叨了。”皇上君邪澈烦心地揉着太阳穴,上次三弟约他出宫,没跟太后说,太后便在他寝宫等了一天,回去后说了他一个时辰,害得他彻夜难眠,三弟约他出去说有重要的事,最后居然不仅事情没说,还灌了他一肚子酒。 这还不可气,现在自己的五弟君邪锡平时风流惯了就算了,最近几天一直在唠叨着嫣华楼的两个花魁,君邪澈每次等到君邪锡以来,都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奏折,听他吹嘘一番他的风流事迹。 “大哥,你就别一根筋执着了,真的,嫣华楼的双瑶花魁今天就要让人赎身了,你今天就是国库搬了都要帮我赎回去,更何况那两个人还是处女身呢,你还别说,两个人长得比什么都好看,那个素瑶就像是月亮一样,而那个雪瑶却像一朵花,”君邪锡一副幻想的样子,然后扇子一打手心,说道,“呀,反正他们形容不来,你就跟我去吧。” “鬼迷心窍,你何不直接说那两个人都是狐狸精。”君邪澈没好气的送给了他那个五弟一个白眼,他自己每天都被这些所谓的国家大事给烦死了,君邪锡又天天来烦他。 “你还真别说,要真是狐狸精还好办了呢,这两个人却天天都自命清高,从来都不接客,就每天跳一次舞或者唱一曲歌,心情好才会多一点表演。” “算了,朕今天陪你走一趟,倒也好看看是什么人,能让这视女人如衣服的五弟挂在心上。”君邪澈站起身,走到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君邪锡,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君邪锡的头。 君邪锡嘿嘿的笑了两声,也站起身,用扇子点了点君邪澈的胸膛,带着一丝丝暧昧的说道:“大哥,你后宫一个女人都没有,母后可是担心的很,可是你家的欧阳雯欧阳小姐似乎还是扭扭捏捏一脸娇俏不肯答应你做你的皇后呀。” 君邪澈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然后沉着脸说道,“你还想不想要那两个花魁了。” “要要要,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一个贴身侍卫嘛!”不知道君邪锡又在想什么,笑得一脸贼奸贼奸的。 “怎么,你想当朕的贴身侍卫?”君邪澈挑眉,他是有这个想法,可是没有一个值得信赖的心腹。 “你就做梦吧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嫣华楼的第一花魁,素瑶武功好像不错,你要是真的帮我赎回来,我可不介意你一个我一个,说实话,我更喜欢雪瑶,可爱一点,不像素瑶,阴晴不定,时而冷,时而热,琢磨不透。”君邪锡侃侃而谈。 而一旁的君邪澈倒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原来也有五弟搞不懂的女人。” 嫣华楼 byebye(4) “废话,我又不是像你一样,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祸国殃民,幸好当道是男人为九五至尊,否则我敢保证,你一定会被收为男宠。”这两个兄弟是最要好的,所以什么难听的话君邪锡都说的出来。 君邪澈有一次成功的黑了脸,沉声道:“朕会考虑下旨封了嫣华楼。” “唉,别介啊,我们这就去看看吧,那样你才为懂得什么叫魅力,虽然你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但是那素瑶雪瑶可比你漂亮多了。 话说那素瑶漂亮多了,我只是看你是大哥的面子上,这才割爱建议她做你的侍卫。”君邪锡没有一点被威胁的感觉,反而瘪瘪嘴,埋怨着说道。 君邪澈凝眉,近两个礼拜来,君邪锡的嘴巴里一直吐出这两个名字,那素瑶花魁没去嫣华楼还好,君邪锡起码只是念叨雪瑶一个人,现在马上变成两个人,口水也变了两倍,还要丫鬟天天给他沏茶,这不想这些事还好,一想气都不打一处来,他干脆闭上嘴巴,听着君邪锡一个人念经。 君邪锡看中没有一点反应的君邪澈,也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索性也不说话,直接用手指了指御书房的门。 然后掏出两个红卡才说道:“我买的可是上等的位置,符合你身份的,否则呀,只能用一百两买一个普通位置,单说这个好位置,就花了我三百两,那个老鸨太会赚钱了。” 君邪澈瞥了一眼君邪锡手上的两个红卡,就闻到了上面浓浓的胭脂味,心里就鄙夷了起来,j女就是j女,还不是同一种货色。 他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死烦着,朕绝对不会去,朕记得上次看见那个雪瑶还不错,你要赎就赎吧,不过那个素瑶,那种妖娆的女人,还是免了。” “喂,我拜托拜托你好不好,别以为世界上只有你家的雯儿最清高了,雪瑶素瑶都是很单纯的人,素瑶你不想要就算了,我一并包了,你只要掏荷包就好了。” 两个人并肩走着,君邪锡一听到君邪澈这么一说,就不爽起来嚷嚷着,路过的丫头行礼后也就见怪不怪的走了,这五王爷的脾气,没有谁不知道。 “为了两个女人你居然这样跟朕说话?”君邪澈剑眉竖起,眉间也有一丝丝愠怒,“你要是今天不好好收敛一点,朕绝对会下旨封了嫣华楼,就算你把那两个狐媚子带回去,朕也会下令格杀。” 这话一出,愣他们兄弟关系再好,君邪锡也只能砸砸嘴巴,就是咬着自己的舌头也不开口了,为了两个美人,他忍了,平时他哪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这个君邪澈居然因为那个欧阳雯威胁他,他好歹也是他五弟呀,这口气他咽了,等他日欧阳雯成了他大嫂,一并讨回来。 嫣华楼 byebye(5) 站在二楼窗户旁的两个美女,看着不断交红卡进屋子的人,那眼眸里全部蕴含了亮光,突然,舞看见那两个身影,不是皇上和五王爷还能是谁? 舞一把拉过雪瑶的手,朝那两个人努努嘴,说道:“雪瑶,贵人来了,你知道五王爷身旁的那个人是谁吗?” 雪瑶看了,没好气的抽出了手,怏怏的说道:“能是谁,我又不认识,上次五王爷也带来了那个人,五王爷从来都没带过人来,也就那一个,什么来头啊。” 舞莞尔一笑:“那个可是当今圣上,我觉得五王爷对你很上心,要不你就跟了他,然后我一个人去闯荡江湖,怎么样?” “怎么,现在就嫌我是个累赘想丢下我,我可告诉你,没门,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否则阴曹地府太孤单。”雪瑶赌气的别过身子,一个人看着窗外。 舞开玩笑说道:“哟,早知道我就不来这嫣华楼了,把你教坏了让水妈妈心烦哟,现在死也要拉上我,呀,我真是自讨苦吃啊。” “好了啦,你不是说要表演剑器舞吗?想好了要怎样吗?”雪瑶也不开玩笑了,直接问起了正式。 舞走到圆桌旁坐下,饮了一口茶,想起了上次与那个所谓皇帝的两次见面,一次蒙面纱,一次不理他,应该那个种马皇帝还记得吧,毕竟她好歹也算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想了想,她对雪瑶说道:“我上次带的那个包袱呢,很有用,保证赎下我们的不是王爷就是皇上。” 雪瑶看舞这么斩钉截铁,有点疑惑,她对自己的魅力可不抱有这么大自信,去拿了包袱,然后坐在舞对面,说道:“可是上官公子对你也很上心,我觉得他会尽全力赎你。” “上官轩?”舞有点愣愣了,那个上官轩在两个礼拜里面没少送过东西,也没少来过她房间,虽然是不接客,可是这个厚脸皮的一点都不在乎,愣是每天几千两几千两的把老鸨唬住了,她还真没想过上官轩会不会赎下她。 “对啊,旁人都看得出来上官公子对你有感情,别看那家伙整天吊儿郎当,什么事都无所谓,可是水妈妈都说,他对你很关心的哟。”雪瑶倒了一杯茶给舞,语气里带着点劝说的感觉。 “那又怎样,”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拿过茶杯一饮而尽,很没良心的说道:“又不是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然后逼他喜欢我的,有感情怎么着滴,想当初我还是个校花时,对我有感情的人可以塞满一个学校了,虽然最后被我吓跑了。”舞说到最后一句压低了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雪瑶也抛给了她一记责怪的白眼,她一点都听不懂舞在说什么,所以只能转移开话题:“包袱拿来了,你打的是什么算盘啊?” 嫣华楼 byebye(6) 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从包袱里面拿出两套她的女侠服装和两个面纱,然后披到了屏风上面,说道:“你等着,我要给皇上一个大大的surprise。” 雪瑶更加不解了,看着这两套服装,呐呐地问说:“涩噗来死是什么,而且难道你认识当今圣上?” 舞栓上门把,关上了用那木棍抵着的窗户,然后才说道:“我告诉你呀,我最讨厌这种种马皇帝了,后宫女人有那么多,居然还来妓院,我跟那个皇帝至少也有两面之缘,我就是以这样一身服饰看他能不能认出我来。” 雪瑶一听,急忙慌张的捂住了舞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才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饮了一口茶,慢慢道来,“你说错了,当今圣上,名字叫君邪澈,后宫中并无一嫔一妃,当今太后很是着急,而皇上却对欧阳世家的老幺,也是最小的一个小姐欧阳雯情有独钟,不仅是后位为欧阳小姐空着,就连一个女人也没碰过。” “哦——”舞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她听美女师父说当今圣上是明君,太后与美女师父也有一点交情,她或许可以套套交情,可是没道理呀,架空王朝几乎皇帝都是种马,不仅皇帝,王爷都是,难道她穿了个好地方。 雪瑶看舞在想着什么,右手便在舞面前挥了挥,不满的说道:“准备了这衣服就是要换来的,怎么还不弄啊,难道要我帮你宽衣解带。” 雪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屏风后面换起了衣服,舞一见,也不想那么多繁琐的事情了,走到屏风后,两个美女倒是一点也不避嫌,不过雪瑶已经换好了衣服,先绕过屏风走到桌旁做了下来,舞本身就有21世纪的观念,一点也不扭捏。 换好了一身服装,两个人帮对方蒙上了面纱,头发舞则是按《武林外传》里面郭芙蓉那样随便的梳了一下,倒也很清秀,舞电视剧可是看多了,这不关是古代的发型或者服装,都难不倒她,何况她在现代时就已经很喜欢古代服饰了,她觉得很漂亮。 两个人把软剑缠在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然后纷纷取过一条彩绫,舞的轻纱是浅紫色的,搭配的是一条酱紫色的纱绫,而雪瑶的是天蓝色的,两个人打扮了一放,站在一起,倒还颇有几分侠女风范。 门被人敲着,发出“扣扣扣——”的响声,舞不禁一笑,许是老鸨被人烦的来催了,打开房门,老鸨就扭着腰肢毫不客气的进来,马上就坐在圆凳上给自己沏了杯茶。 一饮而尽后才匆匆忙忙的说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说今日要赎身,客人都塞满了,你们倒还在这儿悠闲着,先去登台表演一下,然后我安排雪落姑娘给你们喊价,快去。” 嫣华楼 byebye(7) 舞和雪瑶欠了欠身,说道:“是,水妈妈。”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是眼睛都弯成了跟月儿似的,任谁都看得出眼里的笑意,而水妈妈愣是被这美貌给弄得痴呆了两三秒。 随后她反应过来,才捏了两个人一小把,佯装生气地说道:“好你们两个小妮子,居然敢戏耍妈妈,是不是觉得好玩呀。” 两个躲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哎呀,哪里敢呀,水妈妈赶快下去准备茶水给客人们,等他们毛躁到叫嚣起来,我们自会抓住这好时机下去的。” “哟,”水妈妈帕子一甩,走到房门口,然后说道:“两个小丫头都想好了,那我就不操劳了,我先下去,你们抓准个时机,今天四大世家的公子和五王爷都来了,可不许疏忽了呀,水妈妈还等着金银珠宝养活嫣华楼一大家子的人呢。” 说着,便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出去了,唉,舞突然觉得这老鸨太雍容富贵的,全身给人的感觉都发福了,她一想,便拉着雪瑶走出房间,在二楼一根柱子后面躲藏着,不仅可以观察到楼下的情况,而且还不会被人发现。 舞和雪瑶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好像两个偷东西的小贼一样,不过她们可是大胆的很,确定不会被发现,腰板挺得可直了,正大光明的就这么看着,还有一种伊人倚柱子的感觉呢! “水妈妈,双瑶花魁呢,我们今天花了几百辆才进嫣华楼的大门可不是来喝茶水的,我茅房都跑了几次,怎么两位花魁还不出来呀……”啧啧,东方虫就是东方虫,讲话一点都不注意素质,就这么茅房两个字一出来全场都哄堂大笑了,连舞和雪瑶也偷偷的抿了抿嘴。 “呀,就你东方龙心急,你看你这种彪悍的汉子就是不懂情趣,这么多温文儒雅的公子可是一句话都没讲呢。” 水妈妈站在舞台的最后面,朝东方强挥了帕子,一下子就顶了出去,驳了他的话。 舞的眼珠子瞄到了上官轩,就见他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茶,然后站起身,轻声说到:“既然是美人嘛,那自然便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才始出来,那就让大家喊一喊咯,要不待会儿被哪位公子哥赎回去,我们这些穷人可是再也见不到佳人咯。” 说着,故作出一副惋惜和失望的姿态。 “上官公子这不是说笑么,”老鸨抛了一个媚眼如丝的眼神过去,说道:“你若是穷人,那谁还敢来嫣华楼,上官公子这回可不能说什么,单说你那个位置,不是三百两可买不到哦,还有,今日我们的两位花魁可没有抱琵琶,所以上官公子那犹抱琵琶半遮面也不必赞扬了,大家可不许喧哗。” 这话一出,那些个色狼胚子不仅没听,反而叫了起来,嘴巴里面都是一句句,“双瑶花魁快出来——”或者就是喊素瑶哭雪瑶的。 嫣华楼 byebye(8) 舞见火候差不多了,和雪瑶对视了一眼,舞挪步到另一面,和雪瑶二人遥遥相望,然后两个人一起抛出彩绫,彩绫缠绕在一起,两个一起互拉,然后互相使用轻功,飞到舞台的上空,两个人对视一眼,盈盈一笑,然后落地,将彩绫全抛在了空中。 两个人很适时的配合了一个转身,舞的眼神则有意无意的和君邪澈对视了一眼,转过身时,两个人,抽出了腰间缠绕的软剑,面纱也落了下来,众人看的呆了,两个人的软剑互碰了一下,发出了声响。 这时众人一反应回来,两个人又脚尖点地,舞着软剑往上,三除二的以最最快的速度把剑舞的让人看起来眼花缭乱,这时,舞和雪瑶才一前一后回到地面,两个人使出了双剑合璧中的剑舞天下,是一种及柔的剑法,而彩绫被她们切的碎碎的,掉满了屋子,制造了一种美感。 大约过了三刻钟,两个人才把剑又缠回了腰间,欠了欠身,雪落姑娘这时走上台来,莞尔一笑,朱唇轻启,缓缓说道:“雪瑶和素瑶是我们嫣华楼的头牌,两个人是一体的,所以要同时拍卖两人的价格,低价五十万两。” 而此时的君邪澈眼神停留在了舞的身上,他眉头紧锁着,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哪里见过,眼神却不一样了,舞现在的眼神全是妖娆,谄媚,不过君邪澈不记得了,他不可能一面之缘就记住了舞。 舞以笑看着众人,嘴巴都扯的疆了,眼神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君邪澈身上,看他一副模样,舞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好货,根本就没记住她,她对自己的魅力有些失望了,皇帝就是皇帝,该死的,不是种马也能变成种马,亏他一副好皮囊,浪费了。 “一百万两——”上官轩率先就开口了,而且整整翻了一个倍,他眼神看着舞,很无赖般的笑着,舞暗自翻了个白眼,想起第一次看见他那么风度翩翩,这个时候就跟采花贼似的。 “一百一十万两——”东方虫也掺了一脚,舞差点没干呕起来,她见过四大世家的所有公子,居然就这个东方虫长得最不像样,可是没办法,人家有钱,舞进行了自我安慰,不过他一想起篮球火里面言承旭演的东方翔,也同时被元大鹰称为东方虫的他,那叫一个帅。 舞看了看对着她yy的笑着的东方强,咬了咬嘴唇,生怕眼泪那一个不小心就因为老天的不公给掉了下来。 君邪澈看着舞不停变化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不等五弟催他,就开始自己一个人喊价:“一百六十万两——”又整整加了五十万两,周围的人眼神朝他看过去,夸张的还吸了一口气,妈的,这是男人吗,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有些人自个儿发着闷气。 嫣华楼 byebye(9) 君邪锡也不例外,不过他的眼神是吃惊的,他凑到君邪澈耳边说道:“老大,你该不会看上素瑶了吧?怎么我没叫你就喊价了。” 君邪澈笑而不答,那叫一个温文儒雅,而其他两个人就不同了,便是上官轩和欧阳世家的欧阳珉,两个人一见到君邪澈眼睛就突了出来,君邪澈也瞥到了两个人,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认真注意绝对看不到他在摇头。 不过舞全部都看见了,舞遗憾的摇了摇头,凑到雪瑶耳边说道:“四大世家上官轩和欧阳珉没戏了,他们赎不了我们。” 雪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来越不明白舞说话的意思了,舞看她蹙眉的样子就知道了,朝君邪澈的方向努努嘴,说道:“你看,很明显就是认识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去跟皇上抢人。” 雪瑶看过去,就见上官轩和欧阳珉,分别举了一杯茶水,朝君邪澈走去,两个人举杯一饮而尽后,等君邪澈示意坐下来才坐,雪瑶看的一愣一愣的,随后才对舞点点头,证明了她的说法是对的。 “君兄,你怎么会来这烟花之地啊。”上官轩一脸贼笑的看着君邪澈。 君邪澈用折扇拍了一下上官轩的脑袋,指了指旁边的五王爷,耸耸肩,无奈的说道:“这好色之徒逼我的,你们两个不在家里理商,来干嘛?” “君兄此言差矣,美人谁人不爱,不过要是被雯儿知道了,肯定会不理你,雯儿最近在家里念叨着你呢。”欧阳珉开了一句玩笑话,他们四人本就是兄弟,根本就不会拘泥于礼节。 “有人喊价到二百二十万两了,君兄,我可要开价,五王爷,这回你得让我,”上官轩一说完,不等君邪锡开口,就举起折扇喊价:“二百五十万两——” 君邪锡瞪了他两眼,意思是要让没门,然后也举起折扇喊价:“二百七十万两——” “三百万两——”四人一听,纷纷朝那个方向看去,居然是当朝将军,四个人一看,差点都摔倒椅子底下了,然后面面相觑,妈呀,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也来凑热闹。 君邪澈摇摇头,及其受挫的说道:“唉,红颜祸水呀,老少通吃。” “怎样,四个人合作?”上官轩挑眉说完这句话,然后说道:“五百万两,两位君兄出三百万两,我与欧阳兄一人一百万两。” “嗯。”君邪澈赞同的点了点头,不反对,因为他本来就是被君邪锡拉来的,出不出钱都是一回事。 “五百万两。”这话一出,全场人都倒吸一口气,朝四个人看过去,那将军也转头看去,君邪澈赶紧打开折扇,头低低的夹着花生米吃着。 “五百万两,我想应该没有再高的吧。”雪落一说完,全场的人除了个别的,大部分都纷纷摇头,他们都是家里的米虫,拿个一两百万两都得经过家里人的同意,要是再高的话回家非得被人扒皮了。 雪落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好,那么就由欧阳公子领取,让双瑶花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嫣华楼 byebye(10) “嗯。”上官轩应了一句,刚把视线要转移到舞身上,就发现那两个小妮子不见了,无奈的笑了笑,这两个人速度够快的。 “hello!”突然四个人的肩膀都被人拍了一下,纷纷往后看去时,看不见人,又转过头,才看见舞和雪瑶两个人正蹲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位置,两个人纷纷眨了一下眼睛。 上官轩一看,无奈的摇摇头之后,撑开折扇,挥了一下舞的头,才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小妮子速度够快啊,才敢落定,就这么快收拾好包袱了呀。” 舞还未做反应,雪瑶就马上红了眼眶,泪眼汪汪的抚摸着舞被拍的后脑勺说道:“上官公子好狠的心,不要我们这烟花女子说一声便是,我和舞便消失的远远的,干嘛下这般狠手。” 煞有其事的一句一句把舞哄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想笑,不过以她很好的定力还是忍住了,倒是上官轩有些不明白了,他用折扇敲了一下雪瑶的脑袋:“你说清楚,舞是谁。”上官轩时不时就来找舞和雪瑶,自然知道雪瑶跟舞学着一点功夫,只是不知道舞的真名罢了。 “舞还能是谁,就是蓝倾舞呗,你看有谁配的上这个名字,自然就是我嘛,没听见京城中的人纷纷传闻,双瑶花魁,一舞倾城嘛,自然我的名字就很名副其实啊。”舞直接做到了上官轩的椅子上,和他一起坐着,倒也没有客人管他们。 “你居然瞒我这么久,你小妮子有能耐是不是,大爷今天买了你,晚上就不让你好过。”上官轩边说边挠着舞的肚子。 舞咯咯的笑了两声,一下子就闪开了,然后吐了吐舌头说道:“你丫的你斗的过我吗?自不量力。”说完看向雪瑶,一看雪瑶和五王爷两人调侃着,一张脸马上就耷拉了下来,拉过雪瑶说道:“五王爷好闲情,真是的,我记得是上官轩竞价买下我们的,你调侃个什么呀,还有。” 说着,又用食指指向了君邪澈,然后带着充分的疑惑问道,“你来这边你娘亲不管吗?你不怕万一大将军传了出去,你就要扣上一个很不好听的名号?”说着,挑了挑眉,然后拉着雪瑶,又挨着上官轩做了下来。 她的话一出,除了五王爷君邪锡,其他三个人的眸子马上阴冷了下来,带着一种浓浓的不可置信和非要除了你的眼神看着舞,舞脸一黑,然后饮了口茶,说道:“其实不用这样瞪着我,因为他身上有龙涎香。” 上官轩一听,眸子恢复了正常,还若有所思的扯过君邪澈的袖子闻了一下,见周围的人都看向他,才略感尴尬,而舞也注意到了,然后凑到雪瑶耳边说了一句:“情况不对,一定要脚底抹油赶快溜,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嫣华楼 byebye(11) 说完,她有大义凛然地对着周围的客人说道:“客观不必惊讶,上官轩公子方才赎下我们,就说明了他没有断袖之癖,刚刚闻了一下君公子的衣袖,不过一时兴起……” 还没说完,雪瑶的表情就僵住了,马上对着君邪锡说道:“五王爷,这可是倾舞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待会儿上官公子找她算账,五王爷一定要保雪瑶一个周全。” 君邪锡那个淫贼还不趁机揩油,一下搂过雪瑶的腰肢,在她耳边呵气说道:“雪瑶姑娘放心,本王绝对不让上官轩碰你。” 而舞才说道一时兴起,也被上官轩扯了下来,干笑了两声,看向雪瑶,想示意她赶快溜,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马上就抓过雪瑶的手说道:“瑶瑶啊,你千万别被君邪锡那淫贼骗了,姐带你闯荡天下,否则我走了你留在这里,一定会被君邪锡吃抹干净的。” “素瑶姑娘——”“蓝倾舞——”两道很有震慑力的却很邪魅的声音同时响彻了舞的耳朵中,掏了掏耳朵,她耳膜快被震破了,赶快拉着,雪瑶,两个人一人提着一个包袱,就朝嫣华楼外面跑去,两个人纵身一跃,跳到了屋顶,然后又纷纷连续窜了几个不同地方,终于找了一堵墙壁偷靠着,心想着不会被发现。 “你们两个不累么?”从上方传来两道很有危险性的声音,舞和雪瑶很有默契的将头向上仰,一看,雪瑶马上笑得很甜的说道:“君公子呀,你怎么也在这儿呢?五王爷和上官公子呢?” 君邪澈跳下屋顶,然后用折扇敲了一下雪瑶的脑袋,舞在旁边看着翻了个白眼,怎么古代男人怎么喜欢拿折扇敲人脑袋,旁边的君邪澈看都没看舞一眼,舞有点受挫,君邪澈对雪瑶说道:“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拘一格了,上次朕……本公子看到你的时候你还很拘泥呀。” “那是本姑娘教导有方。”舞朝老天爷抛了两个白眼,然后吹了一声口哨,皇帝八成就是种马,见到美人就起色心,看见君邪澈的注意力成功的移到了她身上,舞马上一把拉过雪瑶,然后说道:“你个死种马,别给我打我家雪瑶的注意,否则我拆了你的后宫,连你的雯儿都不让住。” 君邪澈脸色一变,掐住了舞的脖子,没用多大力,全是钳制住她了,然后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是谁?知道多少我的事情?有什么企图?” 舞瞥了一眼这藏在衣袖中,但是一定很柔嫩的手臂,马上伸出右手就往上面的动脉狠狠的捏准了按过去,君邪澈手一痹,直接软了一下,舞马上反拉过他的手,反折在他背上,然后对雪瑶使了个眼神,雪瑶马上也拉过君邪澈另一只手,做了同样的动作。 欧阳珉刚要上前,舞就抬起脚,挎在他的肩上,欧阳珉瞪了她一眼,舞迅速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用脚故意在欧阳珉的肩上一敲,欧阳珉也就会意的半跪在了地上。 嫣华楼 byebye(12) 面对着两个人的钳制,君邪澈还真没有办法了,舞从包袱里抽出一条丝带,将君邪澈的手背在背后绑着,然后松开了,帮欧阳珉拍了拍肩上的灰尘,也把他扶起来。 然后她挑了一下君邪澈的下巴,抽出了他还硬握在手中的折扇,边用折扇打着手心边说道:“皇上哟皇上,你还记得千谷山么,你五成力的一支箭被我轻轻点了一下踩在了脚底,还有那日清风居那三王爷的冷影被我点穴而狼狈倒地的事件。” “你既然知道朕是皇上,还敢这么放肆,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君邪澈这个姿势就像负手而立,倒也没算是形象,这丝带他轻轻一震就会断掉,不过他更想看看这个人要玩什么。 “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不就是带个皇冠穿个龙袍而已嘛,谁带上皇冠穿上龙袍,恐怕大家都得跪下来喊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吧!”舞一听到君邪澈这话火就没由来的大,她最讨厌这种什么男尊女卑,天子为尊的思想,于是朝君邪澈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咳咳——”上官轩这时候才和君邪锡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故意手握成拳头状放在嘴边咳了两声,然后走到皇上身后为他解了丝带。 “喂,轩,你不给我面子啊!”舞很没形象的喊了一声,直接把手里的折扇就砸了过去。 君邪澈伸出手接过了那把折扇,打开就朝舞一挥过去,舞看了一眼,比了个不屑的手势,然后拉着愣在原地的雪瑶就跳上屋顶,两个人坐下来,看着君邪澈折扇里飞出来的几根银针还没打到死胡同里面的那堵墙壁就落在地上,舞就焉了,心里不禁讽刺这男的没用。 “喂,君邪澈,我说实话,你那折扇上面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是哪个人写的,应该不是你吧,你写的字怎样如果还当皇帝那不就是昏君。”舞瞥了瞥君邪澈握在手里的折扇,眨巴着眼睛就说出了她一直都很想说的话。 “咳咳——咳咳——”上官轩一听,赶紧咳了起来。 “咳咳——”欧阳珉和君邪锡两个人也跟着咳了起来,君邪锡还时不时朝舞挤弄着眼睛。 而舞却装的跟个没事人似的,无视了他们的咳嗽声和眼神,反而紧紧的盯着君邪澈的那张脸,然后夸张的说道:“哇,君公子,你脸怎么变的那么黑啊!!!”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丫丫的,小说里的女主穿越都被狠狠的虐了一把,我现在就来虐虐你们这些饰演男的角色,然后穿回去,大大的吹嘘一番。 基本上君邪锡和欧阳珉断定这个蓝倾舞是要面子不要命了,两个人赶紧跳上屋顶,一人驾着雪瑶的一直胳膊跑路了,不顾舞在后面喊着,边跑还边提醒上官轩看好一点舞。 嫣华楼 byebye(13) 舞也不傻,她在嫣华楼当了那么久的花魁,谄媚的笑笑的脸都僵了,自然要带一个大礼回去,马上就用轻功追上了前面跑路的三个人,心里感叹道,这有轻功就是好啊。 “蓝倾舞——”舞转过头一看,妈妈咪呀,她忘记了,古代的帅哥也都是有轻功的,恰好这些个人都是帅哥,赶紧追上了前面三个没良心的跑路的家伙,然后拉着雪瑶说道:“去嫣华楼,我还没跟水妈妈道别呢!” 拉着雪瑶跳到了另一边的屋顶,幸好没有人有嗜好抬头走路的,要不发现他们这几个人,指不定当成了什么呢,舞对着君邪澈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朝嫣华楼进发。 嫣华楼门口,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弄的看起来有点凌乱的样子,然后又拔去了头上的玉簪,同样也这样帮雪瑶换了个造型,然后装作匆匆忙忙的跑进嫣华楼,还边喊“救命——”那声音都装的惟妙惟肖。 “呀,雪瑶姑娘,素瑶姑娘这是怎么了啊?”舞抬头一看,这好死不死的怎么给撞上东方虫了,看他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舞就咽了咽,忍住了要吐和打他的冲动。 这舞还没开口呢,演技高超的雪瑶就声泪俱下的说道:“东方公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有人追着我们不放呢!” 舞的脸庞上顿时也添了两行眼泪,她瞥到了快要到嫣华楼的君邪澈,马上就说道:“就是那个人,我们要去找水妈妈帮忙,还望东方虫……额……东方公子帮我们先挡一挡啊!” 说着,就拉着雪瑶飞奔到二楼水妈妈的厢房,那样子,真是狼狈至极,这边是她们两个人,一个跟着美女师父,一个在青楼呆了n年的成就。 “水妈妈——水妈妈——”两个人一阵连着一阵的翘着老鸨的门,边敲边喊着,那声音可沙哑着。 老鸨开了门,也吓了一跳,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两个人,马上就接近了屋子,待两个人整理好衣服,马上就问道:“怎么了,不是和上官公子他们走了吗?”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由舞开口说到,“水妈妈,您可不知道了,今天和上官公子在一起的那个从未来嫣华楼的家伙……那家伙简直……简直就是个……就是个禽兽嘛!” 舞说道这,适时的停了下来,边哽咽着边用帕子抹泪,于是雪瑶就接话了:“是啊,那个公子没想到一出去之后,到了一个没人的死胡同,就将我和舞……素瑶点穴,咳咳……他的武功比我们高多了,然后就扯我们……扯我们的头发,现在还痛……还痛着呢。” 两个人说了两三次就抽泣一下,眼泪一把一把的,可把老鸨唬的心疼极了。 而刚刚好,有一个不识好歹的声音响了起来:“蓝倾舞,你给我滚出来——” 舞和雪瑶对视了一眼,很好嘛,这人还不想公布身份,很自然的就改成了我字。 嫣华楼 byebye(14) 果不出舞其然也,老鸨很仗义的牵起两个人的手,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放心,水妈妈今天就替你们两个讨理去,走,看他们能在嫣华楼闹出什么来。” 两个人自然手牵手就跟了出去,那样子叫一个楚楚可怜,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她们的脸庞,全身颤抖着,给人造成了哭的错觉,那纤细的身子,任谁看了都想搂进怀里,可是,两个人的眼角余光都透着一丝狡黠。 “你们两个很好啊,还敢给我跑……”君邪澈看到这两个人就气得咬牙切齿,马上就说道,两个人的身子明显颤抖的更厉害了,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们被吓得哭的更凶了,可是身子颤抖的波动越大,说明她们憋笑憋的越辛苦啊。 “哟,公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老鸨伸出食指点了一下君邪澈的胸膛,君邪澈厌恶的用袖子扫了一下,老鸨倒不闹也不怒,继续说道:“虽然雪瑶素瑶都已经被你们赎身了,但是也不能这么欺负她们呀,瞧她们的头发都这么凌乱了,哭的这么凶。” 两个人很配合的抬起了那可怜兮兮的小脸蛋,上面挂满了泪痕,除了君邪澈,其他三个知道实情的人都差点要笑了出来,只好咳了几声,而君邪澈在众人面前又不好发飙说自己怎么被戏弄的。 而这时又有一个人很好的为皇上想着,上官轩一把拉过舞,搂在怀里,对着老鸨说道:“妈妈误会了,舞是我的未婚妻,只是不满婚事才逃出来的,没想到居然就投靠您了,所以我最近才会日日夜夜来这嫣华楼,只是今日把她赎回去,路上遇到了一群采花贼,采花贼打跑后君兄才与我们会合,舞却以为他们是同伙,所以才会如此。” 舞听完后身子一颤一颤的,头靠在上官轩的胸膛,别人也看不到她,她锤了一下上官轩,然后装作埋怨,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爹娘,我们只是兄妹情谊却偏偏要订亲。” 舞刚说完,不等任何人开口,雪瑶马上就接过话,眼眶红红的接过老鸨的手说道:“水妈妈,蓝倾舞就是素瑶的名字,只是不想引起上官家的注意罢了。” 跟老鸨解释完,才对上官轩说道:“上官公子以前不是日日夜夜来嫣华楼么?舞被那个人欺负的可惨了,你不准拿订亲这事来洗脱那人的罪名。” 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拉过舞,怨怨地瞪着上官轩和君邪澈,这丫头胆子也变大了,舞咬着嘴唇,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恨,实则是实在怕待会儿会忍不住笑出来。 君邪锡一看,看来他出场的时间到了,这好也趁机偷一下小便宜,直接拉过他的雪瑶,打横抱起,然后带着浓重的歉意对老鸨说道:“水妈妈,实在对不住呀,本王对这吓跑的客人实在感到不好意思,但是君兄和我是拜把兄弟,绝对不会做出那等欺负弱女子之事,是今日瑶瑶被吓过头了,本王马上带她回去休息,上官兄,一起回本王府里吧。” 天知道她有多么开心 舞和雪瑶两个人都被打横抱起,却也不好动手了,否则就露馅了,两个人泪眼汪汪的看着老鸨,然后依依不舍的说道:“水妈妈,再见了!” 当两个人被抱出嫣华楼,背对着嫣华楼的时候,确定水妈妈不能发现什么,就想要从君邪锡和上官轩的怀抱中跳下来,却被禁锢的牢牢的,舞朝天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看见君邪澈黑着一张脸瞪着她。 舞吐了吐舌头,做了个眨眼睛的动作,马上环起了上官轩的脖子,把头埋的深深的,却暗自勾了嘴角笑了起来,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天知道她有多么开心,终于应了她从希望穿越以来幻想的一件事,整皇帝,不过现在已经变成现实了。 而雪瑶可是正宗的古代人,从小接受着男女授受不清的想法灌溉着脑袋,所以不像舞那么大方就环上了君邪锡的脖子,直到—— “驾——”两匹疯主人骑的疯马从身旁窜过,而这几个人差一点点就被马撞飞的情况下才吓得环上了君邪锡的脖子,脸也马上就红了起来。 而舞看到这个差点要弄伤他们的肇事者,从上官轩的怀里抬起头来,推开了上官轩,用轻功跳到了屋顶上,看着那两个人,就从袖中抛出了两个飞镖,如果不是她心肠好,而恰好又没事,可能抛出的就是淬了剧毒的飞镖。 “糟糕……”君邪锡喊了一声,赶紧把雪瑶放下来,搂着她的腰,飞上屋顶,然后拉过舞,朝屋顶的另一面跳下去,其他几个人也接着跳了过去。 舞一把挣开掉君邪锡的手,没好气的说道,“像三王爷这样万一伤到路人怎么办,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拖你们的后腿。”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条面纱带了起来,然后又窜上屋顶,冷影早已经挡下了那几个飞镖。 那几个飞镖对他们来说,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两个人只环视了一下四周,就继续赶路,真不知道拼了命的骑马到底是为了干嘛,舞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对屋子底下的几个人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啊——”一声叫喊声贯彻了舞的双耳,看向那匹马,前面就是一个孩童,马上就使用轻功要赶过去,眼看就要撞上去了,舞抛出袖中的丝带,缠住了那孩子,马上就拉了过来,落到她怀中后,才把那孩子放在地上。 把孩子放了下来,舞才提高音量说道:“三王爷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刚刚差点一个小孩就丧命在三王爷的马蹄之下,是不是该给百姓们一个解释,否则大家都会误会三王爷,以为三王爷以权势欺人。” 三王爷明显的僵了一下身子,然后停下了马,调头看着舞的义正言辞,随后又说道:“原来又是姑娘?怎么天下怎么小,还是本王与姑娘的缘分太多?” 你以为你是谁啊 “三王爷是有何要紧事,竟然连其他人的性命都不顾了?”舞一挑眉,没有回答三王爷君邪旭的问题。 “这不是没事么?”君邪旭勾了勾嘴角,然后不屑地说道:“这件事也是本王不对,这孩子也只是受了点惊吓,如若真的是打扰到你们,那么本王就在这儿说声抱歉。” 说完,他一抱拳,然后又调过马头离开了,出城的方向???舞有些想不明白了,这个三王爷八成跟皇上关系不好。 “上官轩,这个女子是不是会知道的太多了,她是什么身份?”舞刚解决完事情跳到屋顶,就听见君邪澈质疑自己的话,朝天空翻了个白眼,马上从屋顶拿起一块瓦片,砸了过去。 “哎哟!”君邪锡捂住了肩膀,跳到了一边,看了看地上碎开的瓦片,马上抬起头破口大骂:“是那个没眼睛的砸到本……” 说道一半他就停下来了,因为舞正怒目圆睁的瞪着他,好像再说:你再说,再说我继续砸,果不其然,舞瞥了他一眼后说道:“我本来要砸君邪澈的,谁叫他怀疑我,谁知道怎么砸到你了,谁叫你站他旁边,反正你皮那么厚,多砸几下又不会怎样。” 说着,手中扔着一块瓦片,不知道什么就又会抛下去,君邪锡马上举起一只手说道:“停停停,我投降,怎么在嫣华楼那么乖,一出来就变个样子了。” “那是因为在嫣华楼需要靠这个本事赚钱嘛,她的本性就是这样!”上官轩同情的拍了拍君邪锡的后背。 舞跳下屋顶,然后左手放在了上官轩的肩上拍了拍,然后说道:“还是轩了解我,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说完这句话,上官轩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而君邪澈看到了舞手上的三个镯子,马上拽过她的左手,点了她的穴道,问道:“你这镯子哪里来的?” 那声音叫一个冰冷,舞手腕被拽出了红痕,只不过不能动,马上就开口骂道:“疯子,放开我的手,痛啊!” 可是君邪澈并不为所动,他记得曾经一个高僧对他说过,这龙凤镯只归有缘人所属,带上这镯子的人,如若不能脱下来,那么便会是当今皇后,自从听了那个高僧的话,他就一直在找这个镯子,想要给雯儿,没想到居然在这个烟花女子手里。 君邪澈想到这儿,就像把这镯子从舞的手上摘下来,可是镯子非但没摘下来,舞的手又被弄的红了一圈,痛得她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雪瑶一见,马上替舞解开了穴道,舞退后了两步,往君邪澈的胸膛踢了一脚,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啊,tmd,你用皇上的身份欺压我吗?” 君邪澈被踢到在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后说道:“你最好想办法脱下这个镯子,这个镯子只能属于欧阳雯。” 生一个皇孙 舞捏了捏自己左手的手腕,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说道:“皇上是天子,说话大家都得答应对吧?可惜,我就喜欢挑战,这个手镯脱不下来我也没办法,你以为我要这个手镯啊,还是它害我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圣冥王朝,来到这儿也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这个国家的皇帝还是你?百姓可要受罪咯!” 上官轩急忙把舞拉倒他身后,赔笑说道:“君兄别生气哈,这个舞平时就这样,我们一定想办法脱掉这个手镯然后送给欧阳姑娘。” 舞一把扯开这个低声下气的上官轩,啐了一口唾沫,骂道:“shit,你tm以为自己谁啊,这个手镯我说脱不掉就是脱不掉,姑奶奶我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用了那么多方法都脱不掉,就你们说两句就能脱掉?皇上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抓到我啊,还是咬我!” “疯子,”君邪澈瞥了他一眼,然后对君邪锡说道:“五弟,你既然赎了她们,就带回府里,想办法拿掉她手上那个镯子,我会派侍卫去守着她们,武功不错嘛?逃给我看!”最后一句话对舞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舞指了指手上的镯子,扔了个挑衅的眼神过去:“那你拭目以待咯,本姑奶奶玩转这个破王朝,然后还得借用这镯子回家呢!” “行了,走吧!”上官轩和欧阳珉二人一人拖着舞的一只胳膊就走了。 君邪澈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转着手里的扇子回宫去了,刚走到御书房就看见他的贴身小太监小福子站在门外给他挤眉弄眼,他疑惑的歪了一下头,推开御书房的门走进去,就看见了一个妇人的背影,马上,脚就往后跨过门槛儿,想要逃走。 “澈儿回来了?”老妇人转过身子,后面还跟着两个侍女,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君邪澈,然后慈祥的说道:“澈儿最近一直躲着哀家是为何?” 君邪澈挠了挠后脑勺,然后给太后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君邪澈没等太后说什么,就自个儿站直了身子,太后在他身边绕了一圈,然后喝斥道:“皇儿还说除了欧阳姑娘绝不,这胭脂味是怎么回事,哀家叫你纳妃你不要,现在居然去青楼那种地方消遣。” 君邪澈赶紧扶过太后,轻言细语的说道:“母后,你这样可冤枉儿臣了,是五弟硬拉着儿臣出去的,儿臣也想拒绝的,可是没有办法,您也知道五弟那个性子。” 太后一挥袖袍,正对着皇上说道:“哀家已经下了懿旨,后日皇上选秀女,若是那欧阳雯一日不答应你,你难道一日不纳妃?那日后我们君家的子嗣由谁来承担,要不你给哀家生一个皇孙。”君邪澈脸色一下黯淡下来,看着太后一脸的不容反抗,这太后的懿旨下去了也收不回来,只能说道:“母后,雯儿会不高兴的。” 我不想谈恋爱 “你放心,这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必须来参加选秀女,你心心念念的雯儿也绝对不会是例外,后日与哀家一起出场,你要是敢找借口,哀家扒了你的皮。”这太后还真是一个活宝,这样假的威胁也说的出来。 “母后放心,儿臣自当谨记在心。”君邪澈点头哈腰,那样子愣是谁见了都会掉个下巴下来,这儿子还真是孝顺,对太后这么言听计从。 逸王府。 说实在的,连五王爷都没瞧过自己王府有这么热闹的时候,这个时候,街市差不多也都关门大吉了,而他的王府里面还有一堆人赖着不走。 例如: “喂,上官轩你走不走啊!虽然银子你也出了一点点,但是呢我觉得皇上和王爷出的比较多,留在王府里面比较好的。”舞说的那叫一个公平,而上官轩却在王爷给舞她们安排的一个楼阁的院子里放了一把躺椅在树下,就那么边吃着花生米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品酒,而且还外带很有闲情逸致的赏月起来了。 “唉!”上官轩惋惜的摇摇头,然后感叹道:“美景佳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 这话还没说完呢,马上,“stop——”舞恼怒的阻止了上官轩的一番长篇大论,上官轩虽然不懂舞说的话什么意思,但看她眼中一小簇的怒火,也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舞给了他一记爆栗,然后再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拖着腮帮说道:“上官轩,我不想谈恋爱。” 上官轩听到这话,从躺椅上翻了个身,看着舞的侧脸,舞迷茫的眼睛看着天空,好像在深思什么,不过这话上官轩要是听不出来,他脑袋八成是灌水了,这不明摆着人家在委婉的拒绝他呢,他眼睛也马上黯然了下去,轻声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是射手座,不想被束缚。” 上官轩看着月光下的舞,她已经换了一袭白衣,看起来好像仙女一样,平时灵动的双眸现在是充满了梦幻,有着一层对其他世界的向往,在美色里面愣了愣,然后他才说道:“我可以给你自由,带你游遍大江南北。” “我讨厌出生名门之后的人,这种人当当兄弟就好。”舞对他说的话没有多大反应,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大多电视剧中告白都是这样的,而大多小说中拒绝也都像她一样,装的很无奈,这样才不会搞坏关系。 “有没有理由?”上官轩知道自己在舞的心目中还有占据着一袭地位,现在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去慢慢的引导她。 “因为他们没有自由,一出生目标就被锁定了。”舞说完之后,挥着衣袖就转身走进了楼阁内,她不想继续呆下去,否则那个上官轩不知道还会有多少问题,她甩的人可多了,不差这一个,没什么好内疚的。 象征王爷的身份的东西 半夜三更。 “雪瑶——雪瑶——”某个不困的女子一直猛摇着一个正睡的香甜的女子,边摇边抓狂的喊道:“你个死丫头片子,再不起来我给你两巴掌,你该不会真想赖在王府了吧。” “嗯……”睡的死死的雪瑶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小声的鼾。 舞彻底无语了,想不到这雪瑶真被她带坏了,连睡觉的境界都达到跟她差不多的地步——雷打不动。。。她一生气,这不安分的手就使劲的捏着雪瑶的脸颊,恶狠狠地威胁:“你丫的还不起来,你的那些好看的衣服,还有那些我为你特质的香水,还有你那把软剑我全都扔了,我要把它们都烧了,然后毁你的容,把你家亲爱的古董首饰一个个敲碎……” “舞,你在我梦里也这么凶狠啊!”雪瑶被吵得直起身子,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舞,然后嘟囔了一句,又继续倒头大睡。 舞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教学程度了,以前的雪瑶多乖啊,老鸨一喊就马上从床上爬起来了,现在居然是这副德行,舞欲哭无泪着,现在的雪瑶多像她以前的那个死党死菜头有的一拼,看起来那么较小,没想到是深藏不露,品质都这么恶劣。 舞心里一狠,给了雪瑶一巴掌,雪瑶这才如梦初醒,马上从床上翻了起来,抓过床头的软剑就要朝舞刺去,舞连连向后退了数步才得以保全小命,然后就破口大骂:“你丫的,我喊了你那么就都不起来,现在一起来就拿着剑对着我,我说你警惕一点行不行,像你这样万一我不在,那王爷偷偷进来把你吃抹干净了怎么办,你还真能随遇而安啊。” 雪瑶这下倒是委屈了,嘟着嘴巴就说道:“这还不是你教的,自己半夜三更发什么疯叫我起来,我这一把松骨头在嫣华楼都没敢熟睡,好不容易可以睡觉,又被你吵醒。”那眼眶红红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舞明明就知道人家是装的,可偏偏有一种善良的基因分子在作怪,马上就走上前坐在雪瑶旁边,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收拾一下,我们赶快逃出这王府,这个地方可不好玩,我告诉你,小说里面闯荡江湖n爽,你跟着姐干总没错的。” “哦。”雪瑶听的没大明白,还是起来给自己梳洗了一番,两个人走出屋子,就看见上官轩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瞌着眼睡着了,舞拿了一见披风给他盖着,两个人躲过了守在院子外面的侍卫,到了王爷的寝室。 其实好说歹说她们两个人也是有教养的,这虽然说是逃出王府,起码也要光明正大一点,这有了一种东西,无论是在哪里都会好办事嘛,就是象征王爷的身份的东西——令牌。 汗血宝马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直接走到屏风前,看着王爷披在上面的衣袍,两个人把衣袍翻了一遍,拿走了一个上面刻着“逸”字的令牌还有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这下就不愁没有出路了,舞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手中的荷包,再稳稳的接住,有巡逻的侍卫就直接令牌掏出一看,侍卫扣扣几个响头也就走了,两个人就悠哉悠哉的去了马厩。 “喂喂喂,瑶瑶,你看,这匹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的烈火式飞马,我想应该就是那什么赤兔马了。”舞抚摸着一匹马的鬃毛,感概的用上了以前查资料里面描写赤兔马的症状。 “尾扫残云?”雪瑶有的怔怔的,这个蓝倾舞实在是太雷人了,这飞奔的马这样描述就算了,这一匹马怎么看就像在睡觉,一点精神都没有,雪瑶打量了两眼,指着另外一匹马说道:“那一匹好像是汗血宝马,皇帝御赐给王爷的,据说除了皇帝的一批淡金色的汗血宝马,京城里仅剩的只有王爷的这一匹。” 汗血宝马???舞一听,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马上弃那一匹乖巧的赤兔马不顾,转身搂过汗血宝马的马脖子,仔细的打量,哇,不愧是汗血宝马,这毛色是枣红色的,好酷炫,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舞看过资料,是这样介绍汗血宝马的,她们上课时需要的,她特地去查了查,现在仔细一观察,还真是这样。 突然,舞把手那么一缩,还拍了拍手掌,好像怕脏了什么,她怎么就给忘了,资料上还说这汗血宝马是有寄生虫的,仔细的再摸了摸汗血宝马的马鬃,这古代空气这么好,应该没有寄生虫吧,这样想着,也放心了。 她解下了马绑在木头上的缰绳,对雪瑶说道:“瑶瑶,我要了这匹汗血宝马,你就将就着牵了那匹赤兔马吧,其实这样也还不错,然后我们就去闯荡天涯。” “那个舞啊,这个汗血宝马名字据说叫炎焰,虽然它现在还没踢伤你,但据说它的脾气一向都不是属于要好的那种,所以呢,我绝对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匹。”雪瑶顺手解下了赤兔马的缰绳,然后指着那匹汗血宝马,略有顾忌的开口。 “你放心,姐这么漂亮,炎焰才舍不得呢,虽然他也蛮听主人的话,但我们现在也只是奉命办事,炎焰才舍不得踢上我们的,对不对啊,炎焰。”舞很温柔的抚摸着马头,不过在雪瑶看起来是一种无形的威胁,炎焰居然就摇了摇它那该死的马尾巴。 两个人就光明正大的牵着两匹马,带着王爷的令牌逃之夭夭了,舞自己做了什么事,自然是很清楚,马上就带着王爷的令牌,出了城门,还叫那守城的小哥把令牌环给王爷,也就因为这马的关系,他们更是牵扯不掉一层关系。 偷马贼 王府内。 “这两个丫头怎么还没起来,昨晚折腾的是有些累了。”上官轩依旧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折扇打开盖在脸上遮着那透过树叶折射下来的星星点点的阳光。 王爷的寝室内,一个看马的小厮匆匆忙忙的跑到王爷寝室门口敲门,敲着门着急的喊道:“王爷,不好了,你那匹炎焰不见了,还有上官公子的一匹赤兔马也不见了。” “什么!”君邪锡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马上爬了起来,套上了一件衣袍,打开门就说:“你带我去看看,炎焰可是皇兄御赐的,那个偷马贼胆大包天也不打听打听清楚。” “喂,小舞,瑶瑶,你们怎么还不起来,在不起来我就要进去咯。”上官轩进了楼阁,在两个姑娘的厢房外面敲着门,这两个女的有点蹊跷。 没反应?上官轩推了推门,我的娘呀,居然没锁,这两个人也太胆大了吧,不会担心有采花贼什么的啊,上官轩无语的扶了扶额头,走了进去。 上官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床铺上凌乱的被子和梳妆台里面几乎没有一样值钱的首饰,有点恍然大悟了,这两个臭丫头,别人偷跑起码也会叠好被子,她们就这样拿了东西就跑了。 想了想,赶紧去王爷的院落找他,半路就被一个家丁拉住了,“上官公子,我们王爷请你去正厅有事商量。” 上官轩一愣,该不会她们偷了王爷的什么东西吧,赶紧步伐一快,丢下那个家丁就去了正厅,做到王爷旁边的一个座位上,看着一大早被叫起来的欧阳珉,瘪瘪嘴,才问道:“她们拿了什么东西?” “她们?你知道偷本王马和玉佩的人是谁咯?”君邪锡此时此刻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了,只是苦了他的那匹好马。 “这个嘛……”上官轩双手握着手里的折扇,心里那叫一个踌躇,然后翘起二郎腿,说道:“王爷,那两个丫头跑了,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拿你什么东西。” “有啊,还拿了你的,”君邪锡悠闲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打开扇子,慢慢的摇着,说道:“她们偷了本王的玉佩,还牵走了本王的汗血宝马和你的赤兔马。” “什么!”上官轩一听就跳了起来,这两个该死的丫头,这王爷还笑得这么轻松,明明知道那赤兔马是他师父给他的,他师父还说,这马要是有一天被他发现死了或是送人了,一定扒了他的皮,他马上就坐下来,转过头对视着王爷,紧张的问说:“这个王爷啊,我们是好兄弟对吧,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分享分享啊。” “王爷,这是一个守城的小哥交给你的,说是两位姑娘拜托的,两位姑娘已经出城了。”老管家递给王爷一个玉佩,说完就赶紧退下了,这边的气息有点恐怖啊。 骏马不找原来主 王爷看了一眼老管家递上来的玉佩,往桌上一扔,扇着扇子一点也不着急,那样子就像丢东西的是上官轩不是他。 上官轩捧起玉佩一看,再想想那老管家说得话,那一张脸马上就垮下来了,哀怨的侧着头托着腮帮,翻着白眼,怏怏的说道:“我这下死定了,这两个丫头也太不分举足轻重了吧,都出城了都,希望她们别乱跑才好,否则正好歪打正着撞见我师父,我这一世英明可就毁了。” “是啊,反正我天天上不上朝都一样,陪你们出去游玩咯,反正我们的炎焰是很听话的,不会见美女就跟着跑。”王爷夸得那叫一个使劲,却不知道炎焰现在早已经死心塌地了。 某条官道上,两个美女骑着两匹骏马慢慢的散步着,舞拽着缰绳,抚摸着马鬃,对炎焰说道:“炎焰啊,你这个名字起得真是好啊,马如其名啊,你看你这么帅,我带你去找女朋友,我教你泡马妞,你看你主人那么花心,天天逛青楼,也不给你找两匹漂亮马儿,呐,你现在若是跟了我,我就带你去找妞,多棒啊……” 炎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眨巴了两个圆圆的大眼睛,而舞又感慨道:“你说啊,这小说我看的多了,我知道你们这些马儿经常会回头找原来的主人,但是俗话说得好,这好马不吃回头草,骏马不找原来主,所以呢,我相信这两句俗语一定是夸你的,你现在跟了我呢,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雪瑶看着不停的跟炎焰说话的舞,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说道:“这俗语里面有一句骏马不找原来主吗?从了你,这话怎么听得怪怪的?” 舞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然后开始侃侃而谈的传授着自己的经验:“唉,雪瑶啊,这你就要跟姐多学学了,这动物是通人性的,特别是这马,十二生肖里面什么最聪明,就是马儿和猴子嘛,这对待动物就要轻言细语的哄着,你不知道,有一些马儿喜欢犯贱去找原来的主人,但是只要你对它好,它就不会…………” “停——”雪瑶看着舞的一番长篇大论,头脑都要发热了,看舞停了下来,才说道:“舞,那你看看这匹赤兔马要命名什么啊?” “哦——”舞应了一声,然后侧头打量着雪瑶的这匹坐骑,银白色的皮毛,舞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词语,然后抓着缰绳拍了一下手,说道:“对了,银魅,这匹马就叫银魅,你知不知道,在我家乡里银魅可是独一无二的词语,可是好极了,只要你叫它银魅,保证它会喜欢这个词。” “银魅?”雪瑶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然后才点头:“嗯,还不错,那就将就一点吧。” 清幽客 此时,王府里的三个闲人也启程了,君邪锡看着自己牵着的这匹骏马,不错是不错,跟炎焰一比,还是差了不只一大截。 “锡!”王府外,就随便他们怎么喊名字了,欧阳泯喊了一声,略有担忧的说道:“据守城门的人说,她们去的是江南方向的官道,那么就是说,她们会经过幽竹林,所以我觉得——” “停停停,你别吓我!”不等欧阳泯说完,上官轩就喊了起来:“幽竹林那个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了,我告诉你哦,我说的话从来没灵验过,她们肯定不会遇到清幽客那老头子,要是被他发现马儿不在我这儿,还不把我剁了。” “你放心啦,清幽客前辈只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舍不得剁了你的。”君邪锡安慰的拍了拍上官轩的背。 “哦,赶路吧!”应了一声,三个人就马鞭挥到马背上,马儿就跑了起来。 竹林里,两个美人转着,给迷路了,舞气愤地挥掌劈了一棵竹子,然后说道:“这该死的竹林,肯定是美女师父说的幽竹林,清幽客那老头子也太贼了,居然用竹子布置迷林,又不是什么阵法,太贱了。” 雪瑶哪知道舞说得是什么,所以就问了一句:“清幽客是不是上官公子说得他师父?” 舞听到雪瑶这话,眼睛一亮,然后看向雪瑶的坐骑,如果她没记错,这上官轩为了讨她欢心,说过这匹马是他师父清幽客送的,清幽客疼这匹马胜过上官轩,舞奸笑了两声,然后用千里传音得意洋洋的说道:“清幽客老头子,你再不出来给我们解围,你这匹可爱的宝贝赤兔马我就要吃了,要不然太饿了,可是又出不去,只能这样了。” “哪个小毛贼,敢偷老夫的马儿,还威胁我这老头子,拿命来!”果然舞的话起了效果,清幽客马上回应了她,舞的正前方有人出掌要打向她,舞一蹬马背,提起内力也迎了过去。 两个人的掌力不分上下,都均伤不到对方,不过只是试探一下而已,舞一掌迎上去后人又后退了几步踩在马背上,而清幽客则在竹林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舞眨了眨眼睛,然后和雪瑶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难以置信,这清幽客就跟二十几岁的帅哥一样,一点儿也没有老的迹象,舞曾经听过上官轩说清幽客一生的挚爱是颜如玉,岂不就是她师父? 恶作剧心理又冒了出来,舞挑了挑眉说道:“清幽客,颜如玉此时的容颜早已与不惑之年相当,你保持这副俊俏模样有什么用啊?” 果然,清幽客脸色一变,马上落地,把舞从马背上拽了下来,问道:“你什么意思,惜墨她怎么了?” “师父很好,只不过把功力全部传给了我,所以现在容颜已经与年纪是一样的了。”舞瘪瘪嘴,斜睨着清幽客。 (题外话:亲爱的读者们,我列出了一个等式:双荐+收藏+留言=动力)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清幽客咳了一下,斜着眼睛打量了舞几眼,然后说道:“你是惜墨的徒弟?” 那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和难以置信,看的舞心里直发毛,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说道:“清幽客前辈,呐!这匹赤兔马是我师父送你的对吧?” “是啊!你就是惜墨传信给我说她收到一个极有天赋的徒弟,还持有三个龙凤镯的蓝倾舞?”清幽客转着舞打量着,好像想从舞身上看出一点比较特殊的特征。 “三个龙凤镯?”舞看了一眼手上的三个镯子,递到清幽客面前,“你说得是这三个镯子吗?这三个是什么龙凤镯吗?这三个镯子实在很奇怪啊,上面每一个镯子分别刻了君、莫、龙三个字,而且上面还刻着龙凤图,很奇怪啊,真是的,我本来打算拿了买个好价钱,可是脱不下来了,真是很俗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走走走,去我的竹屋,我去给你讲讲,”清幽客拉着舞就要走,撇头看见了雪瑶,停下脚步问道:“这女孩挺水灵的,小舞你哪里拐来的?” “青楼——”舞抽出自己的手,左手右手分别牵着一匹马,在前头走着,其实她能看得出这个竹林的布局,只不过想看看这个清幽客到底长一副什么样子罢了。 “咳咳……”清幽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到了,咳了两声缓了一下,才哀怨的说道:“你这丫头真是太勇敢了,青楼的姑娘你也敢拐,这么漂亮,你该不会把青楼老鸨赚钱的资本给骗走了。” “bingo,you are right!”舞拉着缰绳的右手打了个响指,眼睛里已经开始先有了笑意,弯的跟月儿似的。 “宾狗?有啊来特?这是什么意思啊!”一句话搞得清幽客摸不着头绪。 “清幽客前辈,舞这个意思,据她所说,bingo应该就是宾果的意思,另一个意思就是说是正确,而这个you are right的意思舞教过我,意思就是说,你是对的!”雪瑶解释完,然后转头看着舞:“舞,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yes!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按照瑶瑶介绍的,这门语言应该是龙翼国的语言,清幽客,觉得我怎么样啊,龙翼国的语言都会,够了不起吧。”舞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眨巴了两下眼睛。 “是,丫头了不起,果然是惜墨教出来的料子啊!”清幽客摸了摸自己没有胡须的下巴,那申请叫一个感慨。 舞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就霹雳呱啦的劈头盖脸的骂起清幽客来了,“你丫的你个死老头你给我打住,你见过美女师父会这门语言吗?这是可爱的本小姐我无师自通的,本小姐聪明伶俐,不是谁能比拟的,虽然武功是美女师父教得,但那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本事我们就来干一场 “停停停停停——”清幽客比了一个停的手势,敲了一下舞的脑壳,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清幽客纵身跃上赤兔马,让舞牵着走,好不自在,开口就损起舞来了:“你个丫头卖瓜的,自夸的很强大嘛,估计没人买你的瓜咯。” “你丫的,雪瑶都在地上走着,你坐上来想让我牵着你走是不是,不过很不好意思,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舞明显感到马背上的重量好像沉甸甸了那么一点,回头一看,就瞪着眼睛数落道:“我告诉你,本小姐从来只会牵着动物走,就像狗啊,马啊,牛啊,头一回牵着这么帅的一只狗。” 清幽客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过还是很狼狈的才站到了地上,然后就谆谆不诲地教导起舞来,“你个丑丫头,老夫好歹也活了四十五岁了,你也不放尊重一点,古有二十四孝你倒是一孝都没有,我说惜墨脾气那么好,你怎么就那么臭,你看人家雪瑶那么安静,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你怎么不能学习学习啊。” “嗯哼?”舞挑眉,听到清幽客夸奖雪瑶的话明显有些惊讶,然后才挥着缰绳,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哎呀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雪瑶原本也没心情听她们谈话,只顾着看着竹林里的精致,直到清幽客一番夸奖的话把她吹嘘的飘飘然起来,这才注意他们的谈话内容,没想到舞直接就损了这么一句,雪瑶马上拽下一把竹叶扔下舞,看着竹叶挂在舞身上的样子,才消气的拍了拍手。 “丫丫的,死老头你给我看清楚了,本性露出来了吧,我跟你说了,这丫头跟我一个样,什么大家闺秀,只不过一时对你这么好的一个环境产生了点兴趣,认真看了一番,哪像我,看师父那边的仙境看多了,对你这个环境有了免疫力。” 舞直接扔掉了缰绳,拽着清幽客的衣襟指着雪瑶就是一同破口大骂,貌似她发飙搞错对象了,果然—— “你个死丫头撒泼也给我看好对象,你看看你,这边一片叶子,那边一片,就像小乞儿似的,又不是我弄得,找人算账找瑶瑶去。”清幽客推开舞,嫌弃的捻起她衣服上头发上的一片片竹叶,也反驳了过去。 “哇靠,看你一副人模狗样的,讲的话也是这么的不中听,我告诉你死老头,别以为你是师父说得毒医和轻功及其要好的清幽客姑奶奶就怕你了,有本事我们就来干一场,你要是输了我告诉你,哼哼,把你的内力全部传授给我。”舞挑衅的伸了一个中指,就操出自己的一把软剑。 “好呀你个死丫头还跟我杠上了,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来就来,谁怕谁,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清幽客那张俊脸也被气的快要七窍生烟了,他抽出了腰间缠绕的一条鞭子,往地上就是一挥,地板裂出一条缝,他看来是拿地板撒气了。 世态炎凉 两个人气冲冲的叫嚣完,就在竹林上空打了起来,把周围的气场都带了起来,落叶都腾飞在周围了。 而此时匆匆忙忙的朝幽竹林赶来的三个帅哥就恰好的看到了这一幕,上官轩吓得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糟糕了,被师父发现了,这个舞也不收敛一点,两个人居然杠上了。 “你个疯老头,这什么鞭子,怎么老砍不断。”舞的软剑和清幽客的蛇鞭纠缠在一起,缠绕着,想扯也扯不下来。 “死丫头片子,头发长见识短,这是我养的千年蟒蛇的蛇皮所制的蛇鞭,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看你的软剑怎么砍。”清幽客看舞这一副愤愤的样子,就乐得大笑。 上官轩见两个人纠缠的不清,这一着急,轻功一点,马鞭挥了一下,分开了两样缠绕着的武器,然后挡在中间,抓着清幽客的手解释道:“师父呀,你别冲动,听我解释,这赤兔马不是我送给她们的,这赤兔马有一日我系在一棵树上,就被人牵走了,这两个丫头是帮我牵回来的,师父,你可千万不能……” “你丫的你给我去死吧——”舞看着上官轩,抬起腿就是一脚,伴随着一声“啊——”上官轩就摔在了君邪锡和欧阳泯跟前。 上官轩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了嘴巴里的泥巴,委屈的说道:“小舞舞,人家只是担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额……”舞恶寒了,鸡皮疙瘩都快要掉了一地,抖了抖身子,马上就朝他挥手:“得,我知道,你别这么恶心,不过我告诉你,我和你师父一见如故,刚才打架只不过是你师父要测测我的实力,他说要挑选我和瑶瑶其中一个人传授功力。” 舞说着很仗义的揽过清幽客的肩膀,以示他们的关系其实很好,清幽客翻了翻白眼,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上官轩则是一把拉过舞,把她转了几个圈检查着,然后才捏了一下她的手臂,“小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师父长的是很帅,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人啊。” 君邪锡也急急忙忙的拉过舞,问她说雪瑶跑哪去了,等舞一说方位,就赶紧进了竹林去找她了,欧阳泯则是笑着在旁边看戏。 “嗯哼!”清幽客咳了咳两声,提醒这些后辈他的存在。 上官轩尴尬的笑了笑,对清幽客抱拳做了个辑,“徒儿参见师父,师父可一切安好?”说着,走到清幽客旁边,扶着他的手臂。 “好你个死小子,出师后就没来看过我一次,就今天一来还是为了两个女的,唉,世态炎凉啊!”清幽客边说边转着折扇,还摇头晃脑的。“噗嗤——”舞跟在两个人身后,听到这话就笑出声来,感情这清幽客也懂得世态炎凉,奇迹、奇迹啊! 我就毒死你 “死丫头笑什么笑,我老头子发发牢骚,感慨感慨都不行啊。”清幽客一听到身后的笑声,头都不用回就知晓小舞那个死丫头再想什么损他的话了。 “死老头是死老头,不过你起码长了一副好皮囊,至于这么亏自己吗?”舞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倒是有点吃惊,这个死老头居然能猜出她在想什么,读心术?古代有这种武功吗? “唉,我还把你这话当成夸我了,我确实是有这么一副好皮囊啊,可惜你师父看不上我,你跟你师父三个月了,帮我想想怎么逗她开心。”清幽客还真是好兴致,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谈恋爱。 舞琢磨着清幽客这番话,那眼珠子在眼眶里转着,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奸计,果然一开口就是对清幽客不利的话:“喂,死老头,你把功力传给我,我就告诉你我美女师父的第一手资料怎么样啊?” 清幽客在雪瑶和君邪锡两个人面前停了下来,打量着被君邪锡搂着的雪瑶,然后说道:“你个死丫头想太多了,我已经有了特定人选了。” 舞看着这清幽客打量着君邪锡和雪瑶两个人,第一想法就是这个清幽客想传授内力给君邪锡,马上站到了清幽客的面前,左手叉腰,右手拿着刚刚上官轩扔在地上的马鞭一甩。 就大大咧咧的喊了起来:“你个死老头,你想得美,我告诉你,你要是把这一身几百年的功力传给了君邪锡那个死小子,nnd,老娘我就拆了你这竹林,我就告诉我美女师父你欺负我,我让我师父绝对不理你了,我警告你,我丑话说在前头……” 眼看着这口水劈里啪啦的就要喷出来了,上官轩赶紧打开手里的玉骨折扇,帮忙放在清幽客面前一挡,清幽客这脚往下一扫,勾了一下舞的腿,舞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 舞趴在了地上,马上使用上自己的杀手锏,嘴巴一扁,那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边哭边埋怨道:“亏美女师父说你一表人才,清幽客,人如其名,一点也不会斤斤计较,没想到被我说了两句就玩阴的把我绊倒,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告诉师父去。” 可是清幽客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只听到了前半句话,马上就蹲在舞面前,手里的玉骨扇敲着舞的手臂问道:“小丫头,惜墨真的这么夸我啊?” 舞看着清幽客对美女师父的事情这么伤心,面上还是一副很委屈的表情,眼睛一转,头撇到一边,不满的说道:“死老头你要把功力传给谁啊?” “你个死丫头,我以为你发什么疯呢!”清幽客敲了一下舞的脑袋,站起身从君邪锡的怀里拉过雪瑶,指着雪瑶:“我说的是她,不是你嘴巴里面的君邪锡。” “君邪锡是个什么东西啊,我这武功一看到这丫头就想传给她了,虽然传给她以后她的功力还是会比你低,但是你如果敢欺负她,我就毒死你。” 啊,蛇—— “呀,你个死老头你还想毒死我,你欠骂还是欠揍呢你,”舞一下子也不疼了,眼泪也不流了,不知道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手一撑地,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清幽客就想要破口大骂。 刚要开口时就被从马上跳下来的欧阳珉拉了一把,可是舞一不小心,就跌倒欧阳珉的怀里了,欧阳珉脸颊微微一红,赶紧手足无措的将舞扶正。 然后就开口不自然地说道:“小舞,对不起啊,不过我觉得你们两个活宝还是不要斗嘴了,这都大正午的,你们两个女子别给晒坏了,还是先到清幽客前辈那里歇歇吧。” 清幽客这才把眼神转到了欧阳珉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有上下看了一遍舞,把两个人拉到一起之后,才摸摸下巴说道,“看看,一个这么凶悍,一个这么温文儒雅,舞丫头啊,你应该多学学人家,多有礼貌啊。 “你那个臭脾气该改改了,你们两个可以试试在一起,让他克克你的脾气啊。” 一番话把欧阳珉说得脸都红起来了,脸上写满了尴尬,而舞则背着手,抖着脚说道:“唉唉唉,有人娶不到意中人,就想来管我来咯——”还很意味深长的把咯拖了长音。 而上官轩一听完清幽客说的这话,作势清咳了两声,然后低声喊了一声师父,捏了一下清幽客的手臂。 但是清幽客明显少了一根筋,脑子可能有些智障,拍打了一下上官轩的头,大喊大叫起来:“你个不孝徒,居然敢捏为师的手臂,你看看这都青了一大块了。” 某个不明情况的人痴痴呆呆的反应不过来,还撸起衣袖,指着那一块淤青,证明自己受伤了。 欧阳珉和君邪锡都打开折扇,遮掩着脸颊,暗暗偷笑着,就连雪瑶也用衣袖半掩着面,勾起唇偷笑,就舞一个人没有形象的笑出声来,还抽走欧阳珉的折扇,边给自己扇风边讲着:“醋啊……醋啊……醋。” 上官轩马上脸色变成了一个“囧”字,大窘啊,马上就对其他人挥挥手,推着清幽客就要朝清幽客的竹屋走去,在前头带路。 “哎哟,痛啊!”雪瑶走在后面,娇喊了一声,瘫软在地上,捂着小脚处,眼睛一不留神瞟到了脚边的一条小青蛇,“啊,蛇——”雪瑶惊叫一声,双手支撑地面往后挪着。 直到靠在了一棵竹子上,她才用手捂着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瞪着那条小青蛇,然后两眼一翻,晕倒了。 “瑶瑶,怎么了?”几个人回过头,看着惊恐的雪瑶昏了过去,最先有反应的就是君邪锡,问了一句,赶紧把昏过去的雪瑶打横抱起,问道:“她是怎么了啊,小舞你不是有医术么,赶紧看看!” 你就想打我么 舞瞥了一眼地上的小青蛇,不在乎的努努嘴,“哎呀,不过一条竹叶青而已,没什么剧毒,死不了的。” 清幽客很不客气的敲了一下舞的后脑勺,指着雪瑶说道:“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身中剧毒,你看看,她嘴唇都发紫了,你作为她的知己,还好意思说出死不了这种话。” 舞不顾旁人捏起了那条竹叶青的七寸,拎起来看了看,竹叶青对她吐着信子,舞也吐了吐舌头,然后把蛇扔到清幽客身上:“被竹叶青咬伤后顶多伤口局部剧烈灼痛,肿胀发展迅速,典型也只是特征为血性水泡较多见而已,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啊。” “小丫头懂得挺多,不过老头子我你就不了解了,我这毒医也不是白称的,就算是没有毒性的蛇也被我养的有毒性了。”清幽客玩弄着舞扔过来的蛇,听完舞的一番结论就笑了起来,然后解释了一番雪瑶为什么嘴唇发紫。 “哦——”舞无所谓的应了一句,随后才如彻大悟,抓着清幽客的肩膀摇晃着:“你的意思是说雪瑶受伤很严重吗?” 其他几个人的额上分别划下三条黑线,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清幽客被摇晃的真正倒地了,君邪锡看着怀里的雪瑶已经晕眩过去了,不禁发了个白眼,吼道:“小舞,你给我过来看看。” “哦哦,你放心,中了蛇毒最少三个时辰才会死翘翘的,我找一下解药。”舞蹲下身子,就在倒地的清幽客身上摸索着解药。 “瑶瑶——”君邪锡惊呼了一声,雪瑶的嘴角已经淌出了一丝血迹。 清幽客爬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从来里面倒出一颗药丸,边塞进雪瑶嘴里边说道:“舞丫头,有一种毒药人们的形容是,入口即化,吞下即会包庇身亡。” “那个……呵呵,那个……”舞挠着后脑勺,向后退了退,忽略掉君邪锡那杀人的目光,两只手一手拉着欧阳珉一手拉着上官轩就挡在了面前,然后使用轻功就逃之夭夭了。 君邪锡搂着雪瑶的腰就要追上去,清幽客折扇一拦,在前头边走边说着:“不用,不用,那个丫头,我知道她去哪里了。” 几个人跟着上官轩和清幽客来到了竹屋,走进去就看见舞悠然的翘着二郎腿给自己沏茶,旁若无人的一副样子。 君邪锡抱着雪瑶,把她放到软榻上躺着,然后从背后搂着舞的脖子,舞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笑了一下,然后嘟起嘴,转过身,反搂着君邪锡,娇媚地说道:“五王爷,为了瑶瑶你就想打我么?” 那眨巴的桃花眼愣是让君邪锡看的一愣一愣,然后才捏了捏舞的脸颊:“小妖精!” 这样子都死不了 舞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走到雪瑶旁边,把她扶起来靠在软榻上,倒了杯茶给她喝后,摸了摸瑶瑶可怜的发白的嘴唇,然后指着清幽客狂喷口水:“你个死变态,居然给蛇喂毒,你真的是超级恶心,把我们瑶瑶害得这么虚弱。” “拜托,我毒医的名号不是白吹的,养一两条毒物很正常的好不好,你把这丫头扶起来,我给她传功力。” “我来吧!”君邪锡自告奋勇,马上就抱起雪瑶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 舞看着这上次发生在她和她美女师父身上一样的事情,又是传功,唉,杯具杯具,等下肯定会真正变成老头子的,舞仔细看着他们怎么传功,她自己上次没有感觉,所以一定要好好观摩观摩。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后,两个人身上都满头大汗了,才结束了传内力的过程,舞认真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仔细的看着清幽客的容颜变化,另她失望的是,什么都没发现,甚至连一点点的鱼尾纹都没增加。 舞捏了捏清幽客那满是汗的脸颊,“怎么回事,你居然没变老,我师父传功力给我给变老了,你怎么什么都没变啊,你是不是贴了什么人皮面具啊。” “行了行了,”上官轩从后面托着舞的手就往外走,“你别烦我师父了,师父刚刚传功会很累的啦,真是败给你了。” 下午。 “瑶瑶,怎么样,恢复了没有,好了我们就去闯荡江湖啦!”舞背着一个报复,又扔了一个报复给雪瑶。 舞捶着发酸的小腿,揪着自己的头发,慵懒的说道:“小舞啊,那个我刚接受这么厉害的内力,有点承受不过来,调息了半个小时,我很累的。”雪瑶一说完就一头倒在软榻上,继续瞌眼睡觉。 “吼——”舞跺了一下脚,低吼了一声,然后坐到凳子上继续托着腮帮发呆,今天中午一吃完饭,老头子就把那三个帅哥给赶走了,舞怕他们又过来,所以才想尽快和雪瑶一走了之,没想到雪瑶就来这儿了。 舞慢慢地脑袋一滑,头就趴到了桌子上睡着了。 清幽客一进来就看见两头猪在睡觉,一头睡在软榻上,一头睡在桌子上,清幽客暗自翻了个白眼,拍了一下舞的后脑勺,没想到舞头挪了挪,又继续睡觉。清幽客拿着手里的折扇就打了过去,看舞还是没反应,直接捏起了舞的脸颊。 果然,舞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抓着清幽客的折扇就喊道:“死老头,你干嘛,没了内力还这么鸟啊,真是毒医,这样子都死不了啊。” 清幽客撒手放开了那把扇子,坐在凳子上为自己沏了一杯茶,印了一口问道:“你师父住在哪里,我内力都没了,去陪你师父啊,怎么样,我这么一个大帅哥陪,你师父就不会寂寞了?” 布置阵法 舞也坐到了凳子上,两只手撑着下巴,细细琢磨了清幽客的这一番话,突然,脑子里亮光一闪,她拍了一下手,跳了起来,有办法了,“嘿嘿——”她奸笑着看着清幽客,清幽客抖了抖身子,怎么感觉有奸计? 舞很仗义的拍了拍清幽客的肩膀,义正言辞道:“清幽客前辈~这个呢,我可以告诉你呀,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舞站在清幽客身旁,两只手搭在他肩上,半蹲着撒娇。 清幽客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闪到了一边,抚摸了一下手臂上竖起来的汗毛,不得不说舞的腔调和动作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不大自然的打开扇子,给自己扇了两下,然后才指了指舞:“你说,我尽力而为。” 舞笑了笑,打了个响指:“清幽客前辈呀,你知不知道有一得必有一失,所以呢,你就付出一点点,帮我一个忙吧!” 清幽客退后了两步,伸出右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一得必有一失,不过什么忙你可以说说看,我试试……嗯,对,试试……” 舞翻了个白眼,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死老头,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叫你帮忙布置一个什么阵绕着这个竹屋,让外人进不来,除了我、雪瑶、还有你、任何人都破不了的,are you ok?” “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阵法很简单啊!”清幽客听完舞想要让他做的事情,马上就放下心来,也重新坐到了凳子上。 “哎呀,那你赶快去弄,我去煮晚饭,你布置完,我就告诉你美女师父住在哪里。”舞说着就一摇一摆的走人了,清幽客瞪了瞪舞的背影,就出去了。 “吃饭咯!”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舞把一盘盘菜都端到桌子上,雪瑶闻到了菜香味,马上就从软榻上爬了起来,其实她刚才一直是在闭目养神罢了。 “来来来,小舞,你第一次下厨唉,以前在烟花楼都是白吃白喝的,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我都没吃过唉。”雪瑶看着一桌的美食,深深的吸了一口香味,眼睛都要吐出来了。 “雪瑶,去叫清幽客那老头子去,人家好歹也算你的半个师父,把四十多年的功力都传给你了,快去快去。”舞拿着筷子就把雪瑶赶出去了,雪瑶哼了一声就要走出门,正好和回来的清幽客撞了个满怀。 两个人都退了两步,清幽客嗅了嗅香味,赶快就走到桌子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丫头,你真不错唉,厨艺这么好,你从哪儿学的啊,这些都是什么菜呀?” 舞等到雪瑶和清幽客两个人都坐下来吃,才开始拿着筷子介绍:“你刚刚吃的这个是水煮活鱼,这个水煮活鱼的菜式算是简单的,材料就是要准备一些颗红干辣椒叁两,这个要剪开哦,花椒粒小半碗,大蒜瓣十粒,姜一块,葱五根细细地切成葱花……” 眼不见为净 “呐呐呐,这个最重要了,这个是美女师父最爱吃的,你得记住了,”舞边夹着菜吃边介绍着:“这个是辣子鸡块,材料是用整鸡一只, 花椒和干辣椒, 干辣椒是花椒的四倍量,葱, 熟芝麻, 盐, 味精, 料酒…… “做法是先将将鸡切成小块放盐和料酒拌匀后放入8层热的油锅中炸至外表变干成深黄色后捞起待用。 干辣椒和葱切成3厘米长的段, 姜蒜切片……” “这个就是惜墨最爱吃的?不对啊,我记得惜墨以前最爱吃我煮的宫保鸡丁,怎么可能会改变胃口,你个死丫头,骗我啊?”清幽客一听到这是蓝惜墨最爱吃的菜就跟舞急了。 “你傻啊,辣子鸡块是宫保鸡丁的进一步进化,知不知道,辣子鸡块好吃多了,你自己尝尝,”舞夹了一块就扔到清幽客的碗里,自己也夹了一块吃:“你知不知道,想当初我在五星级酒店,想吃我做得菜都要预约的,这免费给你们吃,你意见还那么多。” 清幽客尝了一下,点了点头,“不错唉,是煮的比我好啦,色香味俱全,还不错,我就让你当了我厨艺师父好了,你把惜墨喜欢的一些菜都帮我写一本菜谱吧。” “美女师父那里有啦,我告诉你哦,美女师父在千谷山啦,对了,你走了以后别回来了,这边就当作我和雪瑶的家,你要是来这里,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客人哦。”舞很认真的埋头扒着碗里的饭,都没有抬头看一眼清幽客。 清幽客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悟的“哦——”了一声,“原来你想霸占我的屋子啊,没问题啦,老夫我很大方的。” “嗯,那你吃完就走吧,山上的夜晚也挺好看的。” “你个死丫头,”清幽客拿着筷子打了一下舞的头,“你就那么想我走啊,天大黑的,我刚刚帮你布置完阵法,累都累死了,你也不留宿我一晚,哟,这个腰那个酸哟。”清幽客边说边伸了个懒腰。 舞这才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装模作样的清幽客,然后戳着碗里的米饭,鼓着嘴巴吐出模糊不清的两个字:“随便!” 雪瑶却在一旁笑了起来,撞了一下舞的肩膀:“小舞,你别那么小气,清幽客前辈好歹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这还是你说得,所以留宿他一晚也没什么,就当帮了一个老乞丐算了。” “噗——”舞刚到嘴里的一口汤水全都喷了出来,脸憋笑憋得通红通红的,然后朝着雪瑶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们两个就得瑟吧,我去睡睡收拾包袱,明天就走,马上走,眼不见为净。”清幽客捧着一小碟花生米,边往嘴里扔着花生米就走到楼上去了,剩下两个人在餐桌上掩嘴偷笑。 这个手镯是怎么回事 次日卯时。 “两个丫头,我要走了,出来送送我!”清幽客背着一个包袱坐在屋子里沏茶,朝着楼上的房间叫道。 “来啦,你要走就走啊,真是的,困死了。”舞从二楼踏着那竹制的破楼梯,拉着还是睡眼惺忪的雪瑶就跑了下去。 舞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一下,然后走到门口把茶吐到门外,擦了擦嘴巴:“那个,清幽客啊,要走就走吧,而且,不要告诉你爱徒我们在这儿哦。” 清幽客翻了翻白眼,提着包袱走到门口,分别指了指雪瑶和舞:“外面布了桃花阵,你们谁帮忙送我出去一下,我没有内力,飞不出去。” 舞扶了一下额头,做了个晕眩状,耸耸肩,摊了摊手,“好吧,算我倒霉,瑶瑶不会阵法,五行八卦什么的,我送你出去,看来你人老了就是没办法。”舞说着,走到门口,提着清幽客的衣领,提了一下劲,就使用轻功把清幽客送出幽竹林了。 舞回到竹屋,看见雪瑶已经煮好饭了,拿起筷子马上就吃起饭来,边往嘴里塞着米饭边说道:“瑶瑶,我有一个计划,是我穿越的第二个想做的事情,嘿嘿,反正那死老头把功力传给你了,做个贼也充其量凑合凑合过得去。” 雪瑶拿着两根筷子打了舞的头,然后才坐下来跟着一起吃,吃的时候疑惑的抬着头看着舞:“什么计划?”雪瑶几乎完全习惯了舞那一些疯言疯语,所以总是选择她话里面最重要的一部分来听,来问问题。 “哎呀,就是当个女侠,懂不懂?这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哈哈,太棒了,玩转古代,多好,”舞夹着一口菜放到嘴里,突然整个人就僵住了,随后才呆呆地说道:“我忘记问清幽客这三个手镯到底怎么回事啦!郁闷死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知道这事情的人要问,现在都泡汤了,问不了了。” “对啊,感觉他们每个人看见手镯的反应都有点奇怪哦,清幽客知道,那个皇上也知道,而且从清幽客的话里面可以听出来,你师父也知道这手镯的来历,真是有点悬乎哦。”雪瑶咬着菜,点了点头,赞同舞的话。 “是啊,郁闷死了,改天陪我去寺庙看看你们这儿的什么僧侣大师会不会知道,”舞自我感觉良好的点了点头,又自言自语:“我记得小说里面的大师都是很厉害的,几乎都能算到女主是穿越的,所以一定有大师算的出来,我不是这个世界的。” “一个人嘀咕什么呢你,赶快吃啊!”雪瑶夹了一块肉给放到舞的碗里,指了指舞一口都还没动的饭碗。 “好啦好啦,真是的,这个手镯是怎么回事啦。”舞用筷子打了一下手镯,疑惑的又看了两眼,才开始吃饭。 蓝若寺 “唉,瑶瑶,这京城里面有什么寺院吗?我想去看看。”舞咬着筷子,愣愣的看着正在扒饭的雪瑶。 “有啊,京城里面寺庙挺多的,有一间蓝若寺,香火很旺的,你要去的话,吃完饭我就陪你去吧。” “嗯嗯,我吃完了,你收拾一下吧。”舞吃完饭,就把碗推给了雪瑶,手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嘴巴。 雪瑶抓过了舞的手,扔给了她一张手帕:“真是的,脏死了,不是有帕子嘛,每次都这样擦。”说着,还拿起了帕子,使劲的往舞的嘴巴擦了擦。 “行了行了,你快点收拾一下,昨晚是我帮忙收拾的,那个清幽客也有一副碗筷,我干的还比你多呢,现在轮到你啦。”舞帮忙把碗筷都叠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舞手上。 “真是的,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雪瑶忿忿不平的嘟了嘟嘴巴,就去洗碗了。 蓝若寺。 “哇,瑶瑶,这里香火的确很旺,人好多啊,这么早人就这么多,这边的大师厉不厉害啊!”舞揽着雪瑶的胳膊,两个人走在台阶上。 雪瑶仰着头,想了想,然后举起一根手指:“对了,有一位忘尘大师,是方丈的师兄唉,不过据说在闭关,都闭关好像三个月了,不吃不喝的,我看他都快得道成仙了,什么问题他应该会知道。” “那他现在在哪儿啊,我想他肯定会对我的问题感兴趣的,多棒啊,这下就可以解开手镯之谜了。”两个人站在一起,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毕竟两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倾城美人。 “那个奇奇怪怪的大师只呆在后院的禅房啦,不管谁要见他都不待接见的,连皇上亲临他都没出席过……”雪瑶掰着手指细数着忘尘大师的每一件事情。 舞翻了翻白眼,拍了一下雪瑶的后脑勺:“你犯花痴啊你,一个老头子,那么屌干嘛,不过说真的,君邪澈不是个好皇上,不见他也是没错的。” “哎呀,不是这样的,这你就说错了,”雪瑶拍了一下舞的手臂纠正道:“你不知道吧,圣冥王朝一共有五个国家的,分别就是龙翼国、莫泽国、君恩国、季辰国、郝幸国,这五个国家的国姓分别是每个国家名称的开头字,而这五个国家的君主分别都来过蓝若寺,指名要见忘尘大师,但是忘尘大师都没见过他们。” “啧啧,够屌啊,那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穿越到架空王朝的女主都是这样发展的,一定可以见到他的,放心,跟着我就对啦。”舞眨巴了两下眼睛,好拽的大师,她一定要见到那个臭和尚,拉着雪瑶就要往后院走去。 “怎么是这三个蓝若寺啊,不是兰若寺吗?”舞看着门匾上的三个字,懵了,难道不是聊斋里面的兰若寺? 忘尘大师有请 “要不然你以为是哪三个字,你还知道其他蓝若寺吗?”雪瑶抛了个白眼给舞。 “没有啦,走啦走啦,快给我引荐一下个个大师,这边有没有抽签什么的,按照小说里面写得,应该都是很准的,反正穿都穿了,应该会有神灵的吧。”舞前半句问完雪瑶,后半句就一个人自言自语。 “瑶瑶,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嘞,”舞继续问,还是没有听见回答,侧过头一看,空空如也,雪瑶嘞,目光在寺内浏览了一遍,就看见了正在点香的雪瑶,舞翻了个白眼,过去揪住了她耳朵,“尹雪瑶,自己烧香也不叫我一下,啊哈?一个人溜走啊,气死我了。”说完,打了一下雪瑶,双手环胸。 舞在一旁看着虔诚拜佛,嘴里喃喃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雪瑶,无语了,因为她发现,雪瑶跪着的那个团蒲旁边一圈都是色狼,那些个男人没有一个长的好看的,个个又都盯着雪瑶发呆。 雪瑶闭着眼睛,丝毫都感觉不到什么,舞看着只能暗自咬咬下唇,随后,她取出了前头祭奠东西的桌子上的一个木鱼,对跪在雪瑶旁边团蒲的一个色狼问道:“公子,能不能让一下?”说着,还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一张芝麻脸,若是上官轩在,肯定要嚷嚷了。 那个男子愣了愣,舞可以明显看到他咽了一下口水,舞额角滑下了一排黑线,等舞一起跪下来,这两个团蒲聚集的目光就越来越多了。 舞先是慢慢的敲着木鱼,嘴里也学着雪瑶小声的喃喃着:“看,再看,这佛门之地不能挖眼珠子濡染圣地,我待会儿就用音波功震破你们的耳膜,指不定还可以揪出那个什么忘尘大师。” 舞边说,边慢慢的开始提起内力,注射到敲木鱼的犍槌上,敲出来的声音便大声起来,像回音一样回荡在蓝若寺里面,周遭的人都捂住了耳朵,难受的也有在地上打滚的,雪瑶一听就觉得不对劲,马上就运功护体了。 舞睁开眼睛瞄了瞄周围的情况,这老弱病残孕的都难受死了,好像玩的有点过火了,马上就来了一个舒缓心情的节奏,看着周围的人都好起来又纷纷散去了,这才有了一种报复又没有罪恶感的感觉。 “施主幸亏及时收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善哉善哉啊!”一个老僧从门口走了进来,双手合十就是一句善哉善哉。 舞看着旁边的雪瑶也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就不屑的瘪瘪嘴,然后侧过头,嘀咕道:“怎么可能会出人命,我收手本来就有拿捏分寸,不要说人命,就是七窍也会一滴血都不流的。” “施主,忘尘大师有请,忘尘大师已经等您三个月有余了。”那个老僧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忘尘大师长的非常出众 舞歪着脑袋,掰起了手指,三个月?她在这圣冥王朝呆了多久来着,郁闷了,穿越过来练数学都变差了,好像她在美女师父哪儿学艺三个月,在烟花楼呆了两周,在王爷府那儿呆了一天,在清幽客那儿也算呆了一天,那个忘尘大师该不会从她穿越过来就闭关等她了?嘿嘿,那她面子还真大啊。 雪瑶看着舞边幻想着什么边傻笑着,然后又同情的看了看保持着请的姿势大概有一刻钟的老僧,歉意的双手合十微微鞠躬,然后面露凶光的拍了一下舞的脑袋,朝那老僧努努嘴:“小舞,你也太不识趣了吧,要人家大师等你一刻钟,还一直做那个姿势。” 舞说了一句走吧,跟在老僧后面和雪瑶交头接耳很苦口婆心的教导着雪瑶:“瑶瑶,这你就不知道了,僧侣就厉害的就是耐力了,刚刚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考验,不过看来他已经通过了,那就不错了。” 看着雪瑶被她蒙过去了,还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舞这才问起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唉,你说那个忘尘大师有多老,那个胡子是有多大一撮,有多长啊,胡子会不会比我身高还长,我现在已经有一米七四了,应该不会比我长吧?” 雪瑶眨巴着眼睛,随后才咀嚼完舞的这句话,一说到那个忘尘大师的年龄,雪瑶的眼睛突然冒出来亮光,把舞吓了一跳。 雪瑶两只手握在一起,做着最标准的花痴状说道:“我告诉你哦,这是京城全部女子都知道的一件事情,这个忘尘大师才双十有六,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够预卜未来,这个本事也就是让五国国主分别要拜访的原因,没想到却要接见你,据说忘尘大师长的非常出众,只可惜出家了。” 舞也有了兴趣,揽过雪瑶的肩膀,两个人的双眼都冒着精光,舞捏了一下雪瑶的鼻子:“真的是帅哥,比那个欧阳珉,清幽客,上官轩,君邪锡,君邪澈还要帅?” 说实在的,舞穿越以来也就只见过这五个帅哥了,不过她还真是桃花朵朵开,仅认识的几位帅哥关系都是比较好的,当然特指清幽客、君邪锡和上官轩了,其他两个不算,不算~~ “是啊,从小就出家的,十六岁及笄可把那些未出阁的少女伤心死了,原来还有个小和尚这么英俊的,也是自及笄后,他学会了所有的一切,算卦,占卜,这忘尘大师全部都会,真是很神奇啊,虽然是个僧侣,可是还有很多少女多他暗许芳心。” 舞多打量了正在幻想中的雪瑶,瘪瘪嘴,你恐怕也是暗许芳心的少女中的一个吧,前面的一个僧侣在一处小房前停了下来,舞打量了一番,房子很小,但是庭院很漂亮,是修身养性的好居所。 龙凤镯的意义 “清游退下吧,两位姑娘请进来。”从小屋里传来一道声音,前头的僧侣朝着小屋的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就退下去了。 舞看着雪瑶在一旁整理这衣裙,摇了摇头,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帅哥正坐在榻上泡茶,舞擦了擦眼角,今天洗脸没洗干净么,这个和尚长头发的,舞也坐到了榻上,然后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这一副帅哥泡茶图。 “尹姑娘怎么还不进来?”忘尘帅哥把一杯茶递给了舞,含笑问道。 舞晃了晃脑袋,不行,不能被美色所迷,她自己也是一个大美人啊,马上也迎笑说道:“忘尘大师请稍等,我出去看看。”跳下榻,跺了一下脚,咬着唇想到:你这个该死的尹雪瑶,臭美死你。 舞打开门,就看见雪瑶在门外徘徊,拨弄着头发,踌躇着什么,舞走过去,推了一下雪瑶,斜睨着雪瑶说道:“尹姑娘,请问你在干嘛呢,忘尘帅哥可是在里面等你呢。”说着,还故意用嫣华楼老鸨的嫌弃眼神打量着雪瑶。 没想到雪瑶娇羞的推了一下舞,咬着嘴唇痴笑,舞翻了翻白眼,捏了一下雪瑶的手臂:“你花痴啊,在嫣华楼怎么没见你这么羞答答的,我看你欠骂,走不走啊。”说着不顾反应就拉着雪瑶进去了,就看见忘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两个。 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拽了一下正沉迷于幻想之中的雪瑶的衣袖,雪瑶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然后双手合十,说道:“忘尘大师好。” “同是平民百姓,无需如此。”忘尘大师喝了一口茶,回了一个礼说道。 “忘尘帅哥,这三个什么龙凤镯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又知道我会来这儿,对啦,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吗?”舞甩着衣带,拉着雪瑶坐到了榻上,捧着茶杯问道。 “三个龙凤镯?我只算到蓝姑娘是母仪天下之命,却不曾算过蓝姑娘会是母仪三国之命,”忘尘大师的茶杯放在唇边,茶杯遮住的嘴角微微勾起。 “噗——咳咳……咳咳……”舞刚进喉咙的茶水一口全都喷出来了,母仪天下就够狗血了,还母仪三国,该不会每个穿越的女人都有母仪天下之命吧。 舞干笑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水迹问道:“呵呵,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母仪三国,在一个国家母仪天下就很麻烦了,还母仪三国,喂,你是不是带发修行,头发把脑袋压坏了还说出这样的话,你傻了是不是?”舞摸了摸忘尘的脑袋,又扯了扯他的头发。 “看来是姑娘不懂这龙凤镯的意义,这龙凤镯乃是皇后持有,有缘人才会拥有,若是无缘之人带上即可脱下,但姑娘乃有缘人,所以脱不下来,五国皇帝和皇后都是如此结缘的,可是我却不曾想过,姑娘会有三个龙凤镯。”忘尘大师笑着解释道。 姑娘?姑娘? “咳咳……”这回舞和雪瑶两个人一起被茶水呛到了,两个人望着对方,舞眼睛一番,整个的就倒在雪瑶身上,闭目养神想到,妈咪呀,意思就是说她需要去应付三国皇帝了,她穿越来的愿望可不是跟皇帝结亲家,白头偕老,而是玩,玩一玩就要回去的。 回去?当初来的时候她好像就是带着龙凤镯来的,回去是不是也要依靠这个,马上舞想到这个就赶紧从雪瑶的怀抱里做了起来,又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忘尘帅哥,你知不知道我从何而来啊?” “姑娘从何而来我不知道,但是姑娘所来之地与圣冥王朝应该是毫无牵扯,姑娘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命运冥冥之中定有安排,还是别费力想着回去。” 舞一听,举起茶杯就想砸过去,不过动作还是僵在半空中,这个时候她还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呢,舞放下了茶杯,搓着手问道:“那忘尘大师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助我回去啊,你看来都能来对不对,这种事情也司空见惯了对不对,一定能回去吧。” 忘尘大师摇了摇头:“姑娘,我只是个人,并不是什么神仙,请恕我无能为力,姑娘的家乡我也算不出来在何处,所以想帮忙也是无济于事。” “姑娘姑娘,你姑娘姑娘的不烦啊,而且一句话里面我数了数,两个成语,你咬文嚼字你不累啊。真是的,问你也是白问,那这三个镯子有什么办法脱下来,我可不想引人注目。要不其他两个皇帝万一像君邪澈一样有了心上人,还不得合伙把我的手给砍了。”舞宝贝的抚摸着自己的手。 雪瑶扯了扯舞的衣袖,舞微微把头倾下来,听到雪瑶说:“小舞,你的话里面好像也有你说得两个成语。”舞翻了个白眼,彻底嘴角冒泡想要死翘翘了,瑶瑶你怎么老跟她做对,胳膊肘往哪里拐了。 “姑娘请放心,手镯护体,姑娘可是百毒不侵,这也是五国皇后从不会遭人陷害的原因根本。” “我还刀枪不入呢,”舞挑了挑眉,跳下榻,拍了拍有点褶皱的裙摆,挥了挥手:“北北,忘尘帅哥,以后可别姑娘姑娘的叫人了,听起来怪别扭的,谢谢你的一番解说,等你还俗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好姑娘哦,本姑娘和尹姑娘告辞了。” 说着,就拉着雪瑶走出禅房,衣袖一甩,门就关上了,她发现怎么雪瑶每次都需要她拉啊,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出气了,姑娘?姑娘?她也会叫,词汇还是不一样的,想着,趾高气扬的擦了一下鼻子,就往寺院走去。 “小舞,瑶瑶。”这一声叫喊让两个姑娘都僵住了身子,好一会儿才面带笑容的回过身子来。 后宫选妃 两个人转过身一看,是欧阳珉和上官轩两个人,雪瑶扯着僵硬的嘴角:“上官公子,欧阳公子也在这儿啊,好巧好巧啊,真的是好巧啊。”雪瑶边说着边和舞的手两个人在背后纠缠着,意思就是推让谁来应付这件事。 “一点都不巧,我们是来等你们两个人的。”上官轩摇着头和食指。 舞咬着唇,甩了一下头,“谁告诉你们我们会来这儿的,没有别人在这儿了吧?”说着,眼神望着雪瑶,背在身后的手指了指后面,指的是,抓住机会马上跑。 “那什么?谁告诉我们的啊?”上官轩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欧阳珉,其实他们本来就是恰好陪家里人来这儿的,不过拜佛无聊随便出来逛逛,就遇到了两个女生在这儿。 舞和雪瑶两个人看着上官轩这副样子马上就明白了,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然后眼神往两个男生身后飘过去,异口同声道:“唉,伯母,你怎么来了,你是和上官公子、欧阳公子一起来的吗?” 果然,两个人一见她们这样,神色马上不对起来,对视了一眼,怯怯的转过身去,喊了一声娘,等到他们看清楚没有人之后,想找舞她们算账,再次转过身去,哪里还有人? 舞和雪瑶此时手牵手的逛着街,不免有很多人认识她们,毕竟曾经是京城第一花楼的两个花魁,许多人的眼光都往两个美女身上飘去。两个美女的眼睛全都瞄到了周围的街市小吃。 “喂,瑶瑶,我们买根冰糖葫芦好不好?”舞抽下了一只从她们身边走过去的人背着的冰糖葫芦,递给瑶瑶,然后又自己拿下了一根,塞了几个铜板给卖糖葫芦的人。 “喂,小舞,山楂片儿,吃不吃,这个以前妈妈都不让吃的,买一点吧。”瑶瑶拍着舞的手臂,眼睛却一直看着小摊上的山楂片儿,还很没形象的咽了咽口水,等到舞点头后,就拿了两袋,扔了几个铜板在摊上。 两个人刚刚转过身,就有两两三三的人从身前跑过,嘴里还说着什么,两个美女都认为有好戏看,赶紧都跟了上去,“皇榜啊,不知道又有什么消息。”瑶瑶眨巴着眼睛,是一脸好奇。 “喂,去看看。”舞拍了拍雪瑶的肩膀,用眼神给了一个示意,两个人就从人群里面钻进去,舞手指指着上面的皇榜,一个字一个字念着下去:后宫选妃,凡民间女子,无论贫贱富贵,凡姿色出众,知书达理,品行优秀之未婚女子均需参加选秀,为父之人不可私藏爱女。 两个女子互相呆呆的对视着,雪瑶把到嘴的一颗冰糖葫芦吐了出来,舞却不小心咽到了喉咙,“咳咳,咳咳咳……咳咳……”在雪瑶的拍打背的情况下,舞才费劲把噎着喉咙的山楂吐了出来,两个人在人群中蹲了下来,一起偷偷的商量起事情了。 京城第一才女 “你觉得那种木头美男会有美女送上去给他吗?”两个人坐在皇榜下面,不顾人群的拥挤,自顾自的谈论着,当然由舞先发言咯。 “不会啊,皇上性情挺好的,不过天下皆传遍了他对欧阳姑娘的痴心一片,如今又怎么会纳妃呢?”瑶瑶不满的嘟了嘟嘴巴,显然是有些怨恨男人的变心。 舞带笑坏坏的看着雪瑶,然后挠着她的痒痒:“坏丫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啊,从实招来哦,你要是真看上他了,我去给你说媒去,谁比得上我们瑶瑶美女好看哟。”瑶瑶发出格格的笑声,但是周围人群嘈杂,所以她们的这点声音没什么影响。 雪瑶对前半句话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最后一句话逗得她娇笑了一声,脸颊红扑扑的,随后才为自己开脱:“小舞,你这可就不知道了,这欧阳姑娘是京城第一才女,也是京城第一美女,这才貌兼备,真可称为倾城倾国,我看她要是进了宫,再加上这皇上原来的宠爱,肯定这后宫会变成六宫粉黛无颜色。” 舞听完,砸了砸嘴巴,她好歹也是第一校花,第一花魁,中国第一天才,怎么容得下自己的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这么夸别人,她摸了摸下巴,打了个响指,她今晚就去看看到底那个欧阳雯有多好看,上次看君邪澈扇子上的书法是还不错。 拿了一块山楂片放进嘴里嚼着,“瑶瑶,回家吧,今晚我给你分配一下任务,我们要做女侠,劫富济贫,打击恶人,懂不懂,现在就回去看看今晚京城有哪些可以宰的肥鹅。”说完,两个人又拨开人群,悄悄的钻了出去,不带走一片灰尘,只摸到了几个钱包。 两个人对视一眼,舞的手上抓着三个荷包,雪瑶抓着两个,都是上好的丝绸缝制的,两个人嬉笑出声,甩着沉甸甸的荷包就要回家去了,舞看了看不远处的清风居,马上就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雪瑶说道:“瑶瑶,吃饭去吧。”说着,还举起手里的荷包,意思是在说,不用我们付钱的。 雪瑶刮了一下舞的鼻子,然后帮舞把两个荷包挂在腰间,自己也挂了两个,在拿过舞的另一个荷包,抛了一下又稳稳的接住:“嗯,走吧,起码能够吃的很丰富了。” 两个人一走进清风居,就引来了许多目光,虽然两个人都未失粉黛,穿的也是很朴素的小姑娘打扮,但是站在人海中,也不会掩盖住光芒的,而且现在两个人的衣着更有一种侠女的感觉,放荡不羁,因为像是这种年龄的女子,根本不会出门,就算是j女,出门起码也有轿子。。 两个人无奈的笑了笑,舞对着其他人眨了一下眼睛,充分的透露了她们的调皮,雪瑶则是走到柜台,跟掌柜的要了一间厢房,舞一点也不客气,看着古代简陋的菜单,一点也不影响她的食欲,还是点了很多东西。 金雀花 “哇!好棒好棒,开吃。”舞用筷子捅了捅桌面,把筷子拿整齐后,马上就开始风卷残云了。 雪瑶看的目瞪口呆,无意识的夹了一块五花肉放到嘴里,边嚼边说:“你这是被饿了几天了,吃成这样,你平时吃饭都很挑,今天该不会饥不择食了吧。” 舞一听,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嘿嘿干笑了两声,注意好了自己的形象,像大家闺秀般蹲坐着,夹起一小块鱼肉放到嘴里细嚼慢咽着,而且不露齿,也不想平时发出声音一样,还在桌子上用筷子写字给雪瑶看,雪瑶一看,差点岔气了,舞写得居然是:食不言寝不语。舞什么时候有坐到这些过。 “你还是别发神经了,像往常一样吃即好。”雪瑶抛了两个白眼给舞,终于忍不住那副过于做作的吃香,建议了一句。 一桌美食在两个人的蹂躏下,要么就是送到了嘴里,要么就是不知道被筷子戳成什么样了 两个人吃完饭就悠悠的散步往幽竹林去。 “我现在才知道幽竹林那么远,上次在骑马都没感觉。”实在无聊的舞只能说说话,聊聊天打发时间,走在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个人还真不知道要干什么好。 雪瑶眼睛老是往四周扫去,突然就看见了黄澄澄的一片,拉着舞就说道:“小舞,看看,那边有花,一片金灿灿的,多好看。” 舞顺着雪瑶手指的方向看去,额角滑下一排黑线,无语,那是金灿灿吗?明明就是黄澄澄的,她还真以为有什么金色的花,这个雪瑶,瞎高兴什么,甩掉雪瑶的手,“一点都不好看,一惊一乍的,哪里好看了,这种花不稀奇啊。” “那这是什么花,有没有毒啊?”雪瑶心有顾忌,不敢靠过去,毕竟这官道上几乎都是灌木什么的,突然有一片花,是有些奇怪。 毒?说到这个字,舞脑子转了转,蓦然想到了打发时间的事情了。“啊哈哈,瑶瑶你太聪明了,来,啵一个。”舞大大的给了雪瑶一个拥抱,又给了一记thank kiss,马上就回忆起她看的医书来。 “我想到了,”舞拍了一下手掌,指着这花介绍道:“据医书记载,这种花花名唤作锦鸡儿,很奇怪对不对,那也可以说是金雀花,这样就顺口多了,这只是一种会开花的灌木,一般生于林缘、路旁灌丛中或村庄附近,只是这一片比较多而已。” “哦,怪不得仔细一看不像普通花那样的形状嘞,有什么用处呢?”雪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金雀花那边了,摘下一朵,朝着舞挥手问道。 舞走到雪瑶旁边,拿过她手上的花,介绍道:“这个花的根可以滋补强壮,活血调经,祛风利湿。用于头昏头晕,耳鸣眼花,体弱乏力,葵水不调,乳汁不足,风湿关节痛,跌打损伤,花可以祛风活血,止咳化痰。用于头晕耳鸣,肺虚咳嗽。 药效还是挺多的,去药铺买根要1两,花要4~6钱呢,你摘一下放在布袋里。” 想喝水都没的喝 舞说完,就凑上去嗅嗅这朵花,食指弹一下那朵花,回过身来,却还不见雪瑶有多见,有些奇怪,看着脸涨得通红的雪瑶,舞拍了一下她的肩,脑袋凑了过去,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发烧了啊。” 舞半带开玩笑的口吻惹得雪瑶马上脸上的绯红就退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怒气,雪瑶揪着舞的耳朵教训道:“小舞,你给我注意点儿,女孩家的,怎么这么不害羞,还敢……敢说那个,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不知羞呀。” 舞翻了个白眼,原来是为了她讲葵水这事儿,这有什么的,二十一世纪也大男人都可以念念叨叨月经,有什么不正常的,一手拍打下雪瑶的手,恭恭敬敬的抱拳说道:“是,大小姐。”舞就纳闷了,这老天爷要玩她吗?她好歹是一个新新人类,智商有195呢,在这古代什么都不是。 “好啦,大小姐,叫你摘花都不摘,布袋子拿过来。”舞摘了二十多朵花,扔进了雪瑶腰上系的布袋子,她们的腰上其实有绑着一个布袋子,只不过没用的时候折叠了起来,有用的时候就拿来装东西,这当然是舞硬要求的,说要不然以后劫富济贫拿嘴巴装银子。 雪瑶双手提着布袋子,看着舞往里面扔花,她就说道:“唉,小舞,清幽客那里不是养了很多毒物嘛,不是圈在了后院的一个栅栏里面么?你可以用来配制毒药,然后清幽客的屋子是坐落在山脚下的,可以时常上去采药的。” “对啦,我正有这个打算,这样以后轻轻松松就可以用毒药放倒一大批人了,也不用浪费力气舞刀弄枪的才能砍掉一两个人。”舞满手都是花粉,还是没有停下来摘花的动作,对于她来说,是多多益善。 “噗——咳咳……咳咳……”从官道方向传来的声音貌似是争对这两个人的对话,舞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去,飞花伤人她还是做得到这程度的,右手上的三朵花马上就射了出去。 “公子小心,”一个随从马上抽出了贴身的刀,挡住了三片花,点脚使起轻功刀就要往舞刺过去,舞眼神一冷,叮咛了雪瑶一句继续摘花,一个转身,抽出了缠在腰间的软剑缠住了那把刀,然后一脚踢向那个随从的胸膛。 那个随从刀脱手而去,人也被踢飞到了马脚下,狼狈的四脚朝天仰躺着,舞软剑一抖,那把刀就落在了那个随从的面前。 她开始教导随从起来:“大哥,你傻啊,这刀不是拿来刺人的,是拿来砍人,你这点功夫伤不了我滴,而且像你们这种有钱长的又帅的公子哥,武功一般很厉害,需要你动手挡那两三篇小花瓣吗?” 舞说着走到那个刚刚笑得喷水的帅哥的马儿面前,拍了拍马的鬃毛,苦口婆心的说着:“公子啊,有些地方大旱呢!想喝水都没的喝,你就这样居然把好好的水资源给喷没了。” 龙涎香 “姑娘说得对,在下会好好注意,一定会节俭一点的。”那个帅哥做了个辑,点点头无奈的应了一声。 舞笑了两声,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一个转身人就站在了灌木前,手上拿着一个玉佩,放在手中抛了一下,仔细观摩了一下,“哟,莫呢?瑶瑶,莫是哪个国家的国姓啊,好像是莫泽国对不对?”舞把玉佩扔给了马上的帅哥,人一跃,跳到帅哥后面的马背上坐着,甩着一条马尾。 “在下莫天泽,乃莫泽国人士,与皇家有点牵扯。”这姑娘可真奇怪,男女授受不亲,她居然一点都不避嫌,看来此行不虚,居然会认识这样的两个女侠。 “是个皇帝,还是王爷,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呀,要真是皇帝,我还可以去混吃混合呢!怎么样,你看看,你刚才笑我我都没跟你计较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呢!”不知道舞心里又在打什么注意,不过看她yy的眼神,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姑娘想要在下做什么?”莫天泽皱眉,他可没想到这女子也是贪图回报之人。 舞卷着头发,晃着脑袋说道:“我叫蓝倾舞,那个美女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姐,叫做尹雪瑶,不过我武功比她好哦,”舞说着话时,拍了拍莫天泽的肩膀,生怕他把她给看扁了,“你有没有什么信物给我,以后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就用信物去找你好了。” 莫天泽无奈的笑了笑,这蓝倾舞金算盘打得可真够好的,他把手上的玉佩再递给了舞,说道:“这个可保你今后在莫泽国畅通无阻,无论是皇宫还是其他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侍卫拦你。” 莫天泽讲完蹙眉,他怎么会讲出这么多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本来就不打算暴露资料,没想到这么早就被人知道了。 “公子,你怎么可以讲出自己的身份呢?”旁边一个随从提醒莫天泽。 舞瘪瘪嘴,她早就知道这个人是皇帝了,这小说里面经常写得龙涎香,这个人和君邪澈身上都有,这不就是皇上的标志,她很豪气的拍了拍那个侍卫的胸膛:“大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皇帝用得香水太明显了,都是那种龙涎香,臭死了。” 莫天泽懵了,他真的觉得自己没话说了,他后宫佳丽众多,哪一个不是在爬上了他的床之后都爱夸奖他身上的香味,这时候居然有人说很臭,真是不可思议,他下意识的拿起衣袖掩鼻嗅了嗅,没什么感觉啊。 “别再闻了,再闻也是一样,你看你,又是一个美男,但是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同出一辙呢,我告诉你哦,这种香味真的是很恶心,花花草草的香气反而好多了。”舞看不下莫天泽这个傻样,摆摆手打消了他想闻出臭味的念头,只是她个人觉得这香气恶心罢了。 但是一点也不知书达理 莫天泽还是那一副温煦的笑脸,他搂着舞的腰跳下马,待舞站定后,抱拳问道:“那姑娘认为哪种香味比较适合我呢?恕在下不才,对花花草草实在没有研究。” “公子,你有没有地方留宿啊,要不就去幽竹林那儿留宿,不用钱的,只要下午帮我一个忙就好了,怎么样,人多好办事!”舞眨巴着眼睛,幽竹林靠着的那座山太高了,肯定药物极多,所以要找多一点的人帮忙。 莫天泽低首凝眉,奇怪,幽竹林不是那武林中人清幽客居所,而且幽竹林就像那迷宫阵,这两个女子如何在那儿呆着,“幽竹林不是清幽客前辈的居所,你们怎么会居住在那儿?” 雪瑶摘满了一袋子花,扔给了舞,“小舞,一袋子,够了吧,都可以做成香包了,我手都酸死了,公子,你别理她,她就这样喜欢坑人,清幽客是我师父。”雪瑶说着,轻功腾空翻了一个身跳到舞旁边。 “喂,瑶瑶你怎么可以这样陷害我,我告诉你,要是他们不留宿,你得给我去山上采花去,”舞靠到雪瑶耳边低声嘀咕一句,然后指着雪瑶介绍道:“我姐姐,清幽客的徒弟,我是清幽客老婆颜如玉的徒弟,怎么样,考虑考虑,我可以帮你去除掉龙涎香,换成另外一种花香好了。” “颜如玉?”莫天泽诧异的瞪大了双眼,摸着下巴边想边说着:“颜如玉号称神医,这清幽客号称毒医,两人虽有一段恋情,可是据江湖传闻并未成亲,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你才搞错了呢,”两个美女嘟了嘟嘴巴,一同指着莫天泽骂道,雪瑶撇撇嘴说道“清幽客把幽竹林送给我们了,我家小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武双全,医术毒术都达到巅峰,而这清幽客昨日才去找的颜如玉,两个人绝对会成亲,你懂什么呀你!” 莫天泽脑袋一下子就收到重创,差点晕眩了,他可没想到这个雪瑶也是泼辣,这怎么看起来外表怎么青春,也说得出这些话,摇了摇脑袋,这姑娘美是美若天仙,但是一点也不知书达理,他叹息了一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操,现在男人怎么都喜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nnd,你以为我们稀罕你啊,好皮囊的男人比你多的去了,喜欢我们两个的满京城都是,我告诉你,我原来用得名字是柳素瑶,你去问问随便一个人,知不知道柳素瑶和尹雪瑶,全部人都会赞不绝口,好了,北北。” 舞扔了一把花砸向莫天泽,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拉着雪瑶两个人就跑了,“唉,你们两个彪悍女子。”莫天泽拍了拍衣服上的花瓣,指着两道远去的身影喊道。 “无心,去京城找个客栈,顺便你派两个人去打听一下柳素瑶和尹雪瑶这两号人物。”莫天泽吩咐完就策马往京城的方向过去了,和舞还有雪瑶背道而驰。 选妃 皇宫内。 太后坐在大殿的最上方,皇上和五王爷坐在左右两侧,看着下面觐见的一排排秀女,君邪澈就感到头晕,怎么还没看见雯儿。 “小女李倩,是李尚书之女,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一个美人盈盈走过太监倒的水滩,在前方行礼。 “可识字?”太后看着李倩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样,心生喜爱,忍不住点头。 李倩又是盈盈的欠了欠身,莞尔一笑:“家父自小就教导我们几位姐妹,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女只看过女则女训,字只粗懂皮毛而已。” 太后欣慰的点点头,示意身旁的太监递过去牌子,每一个秀女几乎都是这么回答,君邪澈看的眼睛都累了,他看了一眼太后右侧的君邪锡,君邪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瞌着眼打盹了,君邪澈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想着自己的事情。 “小女欧阳雯,是城北欧阳世家欧阳清阳之女。”欧阳雯终于出场了,她面上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好像稳抄胜券。 太后不问什么,直接示意旁边的太监递上牌子,这欧阳雯是京城的什么人物大家都清楚,可是其他秀女脸上不免有一丝嫉妒,听到欧阳雯的声音时,君邪澈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欣喜若狂的看着眼前距离不远的没人,欧阳雯也含情脉脉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欧阳雯穿着一身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加上本身就有这高贵典雅的气质和一身清新脱俗的打扮,在这一群庸脂俗粉间是别具一格,更容易引起注意。 君邪澈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他日日夜夜等的就是欧阳雯,他喜欢的就是欧阳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经过一天的选秀,君邪锡累的都快虚脱了,看着一排排美貌如花的女子,君邪锡撇撇嘴,除了欧阳雯,个个都没有他的瑶瑶好看,咋一想,好像昨天走后就没有再看见瑶瑶了,改天找上官轩一起去找那两个丫头,伸了伸懒腰,跟君邪澈打了个招呼就回府了。 君邪澈看着一排的秀女都站在面前,可眼眸里面只有欧阳雯一个人的身影,这封妃之事还要他一席圣旨,不过母后都给他安排好了,后宫的皇后位置肯定是由欧阳雯担当,欧阳雯性格在他看来,不过问天下事,可是心思慎密,会安排好一切事情,遇事沉稳,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所以母后才会答应欧阳雯是皇后的条件。 君邪澈在一排人里面拉着欧阳雯就离开了,他才不会去信忘尘大师所说,拥有龙凤镯者母仪天下,只要他想要谁当皇后,谁就可以当,所有有没有镯子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肯定是入住皇后的寝宫 “公子,那两个女子据回报说曾经是嫣华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前几天刚被上官世家的独子上官轩赎走,却是京城里每一个男人谈起两个姑娘都是眉飞色舞的。”莫天泽站在窗前,无心在身后禀报着调查回来的两个人的身份。 莫天泽点了点头,“那么两位姑娘的一身武艺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就到嫣华楼去卖艺的?” “据说蓝倾舞姑娘在嫣华楼只呆了十四天,而尹雪瑶姑娘却呆了有几年了,蓝倾舞姑娘刚去时就有一身武功,而雪瑶姑娘因有天赋,蓝倾舞姑娘从第一天开始教剑法,也学会了不少。”无心的背挺得直直的,把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她们师承何处?” 无心皱着眉头,半跪在地,“对不起,查不到,请公子治罪。” “无妨,下去吧,今天晚上派人去幽竹林一看便知是否这两个女子在那儿。”莫天泽挥了挥手,示意无心下去。 “是。”无心领命后,就一道身影一闪,人在房间消失了。 幽竹林。 “雪瑶,这件夜行衣怎么样,你看黑纱蒙面是不是很有大侠风范啊。”两个人换了一身衣装,舞拍着自己的一副问道。 “我今晚要去哪儿盗银?对了,剑给你。”雪瑶把手中的剑扔给了舞,然后喝了一杯茶,才蒙起面纱。 舞的眼睛转了两圈,想了想,用剑指了指雪瑶说道:“瑶瑶,你功力还不纯熟,才几个星期而已,你还是去一些知府、县衙什么的,那些人捞油水捞的特别多,对了,我去京城,你去另外一遍的城镇,我们分路而行,对了,我们两个明天去江南好不好,那儿很美啊。” 雪瑶看着自己的食指,指了指京城的方向,又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这条官道所通的方向就是江南啊,还有去江南的事情明天再说啦,想去江南明天就去咯,反正跟京城路程一样,好了,我走了,byebye。” “喂,丫头,不错啊,学有所成呢!”舞听了雪瑶的一句英文,指着远去的雪瑶夸了她一句,看见雪瑶回音过来的一句那是,舞翻了翻白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往京城的方向走去了,她今天晚上只是要去看美女而已,所以慢慢来,不着急,她要给她和雪瑶想一个名号。 看着大概有四五米高的城墙,舞撇了撇嘴,就这么点高,小意思啦,舞摸了摸鼻子,轻轻一跃,就跳到城墙的另一面了。舞看了看两边,挺热闹的夜市嘛,算来算去,上次君邪澈好像要选妃,今天应该已经入住宫里了,那个君邪澈那么喜欢欧阳雯,肯定是入住皇后的寝宫。 你一定会变成我的囊中之物 舞走到了宫门口,看着守在宫门口的侍卫,再看看里面那么多的宫殿,一下子人就懵了,这么多宫殿,哪个宫殿是欧阳雯的?哪个宫殿是君邪澈的?找个人问问吧,舞一身夜行衣在人群里格外显眼,许多人的眼光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去。 “喂,兄弟,皇后住在哪个寝宫?”舞随便拽过了一个路人,头凑到那路人面前,眼睛却一直盯着皇宫的方向。 龙乾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蒙面女子,扇子打下了她的手,他本来和其他三国君王是受这君恩国的皇帝君邪澈之邀参加他的生辰宴和封后典礼,没想到来京城居然会遇到如此有趣的女子,穿着一身夜行衣是因为对皇上有爱慕之心,所以才前去行刺? 舞见抓着的人没有回答,没好气的转过头,推了他一下,看清长相后,吓得退后了一步,这个人怎么是蓝眼睛的,是龙翼国的?该不会又是某个皇上吧,最近见到的皇上特别多,不过这个人身上没有龙涎香,反倒有一股薄荷香味,不错,蛮有品味的嘛。 舞赞赏的点了点头,她是挺喜欢薄荷的香味,很清新嘛,不过她的眼神马上就变得阴沉起来了,“喂,我问你话呢,你干嘛不回答我啊,这皇后的寝宫在哪儿啊?对了,你是龙翼国的对吧,你居然会中文,听说龙翼国都是用英文的啊,该不会龙翼国的人这么聪明,语言全部都会?” “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啊?”龙乾瀛勾着嘴唇,看着眼前的女子,歪着头,全身散发着一种玩味的邪气。 舞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don''t look at me with this, i''m not your prey(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的猎物)。 i only asked you two questions, you will find it troublesome ah, a little spirit did not(我只问了你两个问题,你就觉得麻烦,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舞说完,笑着看这个蓝眼邪男子的反应。 龙乾瀛感到奇怪,这女子居然会龙翼国的语言,在他们五国里面,统一的语言便是君恩国的语言,其他各国还是有各国的语言,但是异国的人士绝对不会,因为这些语言都很难学成的。 他想了想,回答道:“i am not junen of person, how do i know junen country where the queen and chambers(我不是君恩国的人,我怎么知道君恩国皇后的寝宫在哪儿)? each country has its ownnguage, just outside san hades of korea are using junennguage bale(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语言,只不过圣冥王朝统一在外都是使用君恩国语言罢了)。 also, i did not see the prey with a look at you, woman, you will be easily capture me(还有,我没有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你,女人,你一定会变成我的囊中之物)。” 她有办法了 龙乾瀛一口气说完了要说得话,觉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对其他人可从来都是爱理不理的,这个女子还算是幸运,他对她感兴趣了。 “oh, i know, since you do not know even, and goodbye(哦,我知道了,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再见)。”舞的眼睛马上转移了视线,人家不知道就算了,她又问了旁边的一个路人,才知道历代皇后的寝宫是永清宫,刚刚想走到皇宫宫墙的一角去翻墙,手腕就被人扯住了。 “谁啊?”舞没好气的甩了一下手,她刚才可是被气死了,那个龙翼国的臭美男居然不知道还跟她扯了那么多话,浪费了她n多的口水,真是可惜了。 龙乾瀛笑了笑,这丫头脾气不太好,看着头一次被人甩掉的手,不大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请问姑娘芳名?” “蓝倾舞,家住幽竹林,别再来烦我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呢!”舞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走到宫墙下一个暗暗的角落,看了看这橙色的城墙,舞没好气的吐了吐舌头,这有十米高呢,这君邪澈没事干就堆堆宫墙吗,砌的这么高干嘛。 (刚才五六厘米嫌没挑战性,这会儿又嫌太高了,看来小舞是太懒了) 舞热了热身,原地跳了两下,退后了几步,装模作样吐了两口痰(做做样子的,小舞才没那么不讲卫生)在手上,搓了搓手,轻轻一跃就蹲在了城墙上了。 她是谁,智商200的蓝倾舞,最近鱼吃多了,又变得更聪明一点了,她可知道这一不小心直接到了地上,有巡逻的侍卫的话,那一条小命就没了,死翘翘咯。 舞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哇,这个地方好冷哦,而且下面青石板那么脏,都没有人来打扫过吗?舞想归想,安然的跳到了地上,踢了踢地上的落叶,嫌弃的瞥了瞥旁边一个牌匾什么都掉的唏哩哗啦的宫殿。 冷宫?看到上面有点掉的松松的一块牌匾上的题字,舞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冷宫,怪不得这么凄凉,应该还没有人住过这儿吧。 舞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下四周,啧啧,抱了抱身子,有点冷啊,这四周居然一个宫殿都没有。 舞瘪瘪嘴,早知道就让人画一副皇宫的地图好了,这要见见京城第一美人还真是困难啊,唉,这欧阳雯太有福了,值的她这个大小姐大老远跑来看她。 跺了跺脚,舞往前走着,这冷宫没有什么侍卫她是知道的,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走了几里后,舞看到有一座小庭院,应该是一些品级比较低的妃子住的吧,舞想到这边会有侍卫来巡逻,打了一个响指,她有办法了。 有奸情 从青石板上走来大约十个侍卫,舞身形一闪,躲到了草丛中,正好借着夜色和一身黑色夜行衣容易隐藏,前面的九个侍卫都已经从草丛旁走过去了。 舞邪魅的桃花眼中充满了笑意,跳到最后一个侍卫身后,伸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巴,等到了人没声了,赶快拖到草丛里面扒了外面的侍卫服,直接披到了身上,黑纱直接从脸上扯了下来,塞进怀里。 “喂,兄弟,永清宫往哪儿走啊,皇上吩咐我过去一下。”舞扯住下一班侍卫头一个的衣袖问道。 “你是谁,怎么这么面生。”带头的侍卫疑惑地打量着舞,满脸的不相信,宫里面何时有这么英俊的侍卫。 “看什么看,本大爷就是因为长的帅,跟皇上有的一拼,才跟皇上打成一片,你居然敢怀疑我。”舞给了那侍卫一个爆栗,推了推他的脑袋。 侍卫头有点晕晕的,晃了晃,才缓过来,然后指着一条小道:“那个方向。” “谢谢啦!”舞鞠了一个躬,就用手势跟一群侍卫说拜拜,蹦蹦跳跳的就往那个方向走过去了。走了许久,路过好多宫殿,这才看到永清宫三个打字。 舞觉得呢,还是穿夜行衣比较冒险,在一颗树后扒下了侍卫服,再次带上了黑纱,挑花眼里面充满了笑意,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舞确定了一下皇后住的地方,轻功一使,就飞上了房顶。 啧啧,居然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宫女也没有,皇宫办事效率太低了,这种事情都必须等到第二天才会去办。舞摇了摇头,她真为这个“美貌如花”的欧阳姑娘感到可惜啊。 到了欧阳雯的厢房,舞勾了一下蒙在黑纱里的樱桃小嘴,趴在屋顶上,拿掉两块瓦片,仔细听着房内的动静和看着房内的一举一动,还有美女的面貌。 咦,两个人,该不会君邪澈和欧阳雯这么迫不及待,今天就要上床了吧,靠,那个欧阳雯不是气质很好吗?怎么现在只穿了一身红纱,舞心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是那眼睛是越睁越大,两个人转过身时,舞才看清楚了,居然是那个三王爷君邪风。 舞咽了咽口水,有奸情啊,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和别人有奸情,虽然这个三王爷长的还不赖,但是她个人认为君邪澈的冷酷会好看一点,不过今天遇到的那个蓝眼帅哥的一双桃花眼她也是很喜欢的。 “雯儿,为了帮我接近君邪澈,让你受委屈了,等我以后得到皇帝之位,我一定也让你当皇后,后宫三千,仅你一人。”君邪风抚摸着欧阳雯的脸庞,做出了承诺。 舞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太恶心了,谁知道这种承诺这种奸人做出了多少次,指不定每一个可以利用的美女他都做出过承诺吧。 我就不姓蓝 欧阳雯纤纤素手环住了君邪风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那声音嗲嗲的,叫那一个恶心,“邪风,我既然帮你,就是因为爱你,我一定会找一个好的机会杀了那个君邪澈的,我一定会帮助你得到帝位。” “嗯,”君邪风应了一身,慢慢的就要褪下欧阳雯的白纱,欧阳雯止住了他的动作,“邪风,这儿是皇宫,很危险的,你还是快走吧。” 君邪风点了点头,走到床边,掀起铺在床上的被褥,按向床沿边的一颗按钮,床里就出现了一个密道,舞瘪瘪嘴,这王爷还挺大手笔,这辛王府离这皇宫可以说是朝中大臣中最远的了,他居然还能挖个密道,舞砸砸嘴巴,这个人是不是早就估计好的。 虽然这欧阳雯长的还不赖,但是还是她长的好看啊,舞笑了笑,这个君邪澈是个暴君啊,连他最喜欢的女子居然都向着外人,连自己的弟弟也搞背叛,无非就像小说里面写得这个三王爷并不是太后所生,几个人之间有仇? 舞抓了抓头发,不想了,没什么好想的,兄弟之间自相残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她还是想提醒提醒这个三王爷,这件事情还是会有人知道滴,舞笑了笑,隔空点了坐在凳子上的欧阳雯的睡穴,看到欧阳雯趴在桌子上睡了之后,舞就进去了那条密道。 舞从密道一直走到一个枯井,眨巴了两下眼睛,跳出了井,踩在了地面上,这个地方居然四周无一人,是禁地吧,舞不屑的笑了笑,使用内力在墙面上用手指刻下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十个字,下面还留言“——江湖双侠”。 舞满意的点了点头,人一跃,就打算回家去,反正这什么要看的也都弄完了,就回家去看看瑶瑶偷了多少东西好了,舞在路边摊买了许多零吃和十根糖葫芦,边吃着糖葫芦边慢慢的走着屋顶,回幽竹林去了。 “瑶瑶,你怎么了?”舞看见跑进幽竹林的雪瑶肩膀上受了伤,跌跌撞撞的装在竹子上,赶快把零吃放到了地上,去扶起了瑶瑶。 瑶瑶一喘一喘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莫天……莫天泽,路上不……不小心……撞…撞到他们,那个无心……无心就和我杠上了。” “该死的,哪头猪敢伤我家瑶瑶,拿命来补偿,我去给你算账,”这话刚说完,这无心就追过来了,那莫天泽悠闲的扇着折扇,在后面看着。 “操你妈的,老娘今天还给你们介绍花来着,你们不来幽竹林做客就算了,你妈你还敢伤我家瑶瑶,死无心,我不取你命补偿瑶瑶,我就不姓蓝。”舞说完,就抽出了剑鞘中的软剑朝无心刺去。 舞一掌直截了当地将无心拍倒在地,一剑刺进无心的做肩胛骨,抽出剑,挡下了无心刺过来的刀,用内力震飞了他手里的刀,手里的剑还想再次刺过去,莫天泽的折扇就飞过来挡住了,又轮了回去。 神龙见首不见尾 舞将剑收回剑鞘,斜睨着眼看向莫天泽,嘲讽道:“莫天泽,你既然是皇上,就应该有风度一点,对于一个女子,都狠心将肩刺伤,那么及时我费了无心的武功又如何。” 莫天泽收回来折扇,诧异的看向舞,他的这抛扇子的力度完全是把握着将这个女人手里的软剑震飞,没想到居然会纹丝不动,她刚才说花?而且这声音,马上莫天泽反应过来,拍了一下头:“是否是蓝姑娘?” “原来你还记得啊,那雪瑶的伤你要如何解释,你还真是千金之躯啊,撞了一下就要以命相逼,你难道不知道舞的武功并不纯熟吗?你既然也有一身武功,那么你就应该从她的招式里面看出来瑶瑶武力如何了,你怎么可以下重手。” 舞越说越气,踢了一下脚下的落叶,然后扶起靠在竹子上的雪瑶,让雪瑶靠着她,给她运输内力,运功调伤。 “放肆,你既然知道公子是天子,怎可如此让人随随便便的撞上去。”半躺在地上的无心还是理直气壮的维护自己的主子。 “你是天子又怎样,还不是长了一张白嫩一点的脸,这不是鼻子还是鼻子,嘴巴还是嘴巴,耳朵还是耳朵,眼睛也没变成宝石啊,你也没有长出什么凤毛麟角来啊,和平凡人有什么不同的?你tmd以权势欺人,你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啊,你想捏就捏吗?我告诉你,要是我想杀你,皇宫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去。” “那在下就在这里道歉,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莫天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子还真是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 舞轻哼了一声,撕下自己和雪瑶的黑纱,把黑纱仍想莫天泽:“明日在幽竹林等我,至少要二十个人听我任命,对了,就在这个地方,不能乱走,否则有毒物侵犯你们或者是跑到什么阵法里面,那死了就不关我的事了。” “是——”莫天泽拖了一声长音,便扶起无心一起走了。 清风居客栈内。 龙乾瀛的眸子里全部都是笑意,玩转着手上的小酒吧,嘴唇勾着,看着窗外出神,脑海里全部都是蒙面穿着夜行衣的舞,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响指,马上有个人从窗外闪进来,抱拳半跪在地:“主人,有何吩咐?” “成华,幽竹林是你们武林中人谁居住的地方来着,上次你们给的资料里面不是有提到?”龙乾瀛喝完手中酒杯里的酒,吹着口哨问道。 “是武林中人清幽客所居住的地方,而且清幽客名号是毒医,在竹林中养了许多毒物,就算是没有毒的动物也被喂得有毒了。”成华歪着头想了想,站起身说道,在这个主子面前,任何人都可以不必拘束,因为他一般都是胜券在握,所以从来不会生气,因为没有生气的机会。 “嘶——”龙乾瀛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清幽客是个变态,对着成华挥挥手示意他退下,成华点了点头,人一闪,又从客栈里面消失了,这些大佬的下属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情欲难以抑制而死 次日早上。 “瑶瑶,怎么样,肩膀有没有好一点啊?”舞起床下楼时,就看见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的雪瑶,顺便就问了一句。 “好很多,你那个自制的药真的很不错,凉凉的触感,而且没有那种药味,很清新的味道唉。”雪瑶摆好碗筷,坐在凳子上。 “是啊,”舞坐到雪瑶对面,夹起菜边吃边说道:“就是昨天摘得金雀花啊,就有这个功效嘛,我看见清幽客那老头在这竹屋后面有一个花圃,种了一些草药什么的,我就摘了几片薄荷叶,一起绞碎给你敷上去。” “哦,这样啊。”雪瑶点点头。 “蓝姑娘,我们已经在外守候多时了。”两人吃饭吃到一半,竹屋外就传来莫天泽的声音,舞翻了个白眼,继续吃饭,假装没听到。 雪瑶则是看了看窗台的一盆半枝莲,还是个花卉,说明现在才大概九点多,舞告诉过雪瑶一些话代表的时间,所以她们就在屋子里种上了这些花,她们刚刚吃饭这莫天泽就等不及了,两个人心一横,懒得去理他。 “蓝姑娘,在下曾研究过一些阵法,如若不出来,在下就进去了。”莫天泽在外面等的心急,他九五之尊何曾这样等过人,他的属下现在都七七八八零零散散的躺在竹子上,被阳光射得都开始瞌着眼闭目养神了。 舞瘪瘪嘴,威胁她也没用,马上也千里传音过去:“莫天泽,你tmd要是不怕万一一只有毒的兀鹫看到你在竹林上面飞,马上就过去吃你的肉,你尽管过来,你以为这个主子布起来的阵法那么好破啊,清幽客原来只是布了桃花阵,但是本小姐不会改吗?” 莫天泽一听,马上气馁了,跟舞这种人还是不要用威胁的好,自己平时又不多话,此时还真反驳不出什么来,他只好靠着一颗主子,耐心的等着这个要求一大堆的主人公出场。 “公子啊,来不来不是都一样,你看这个刁民,胆子怎么大,待我们几个人去收拾收拾就好了。”一个人等的都快急火攻心了,只好劝劝自己的主子回去,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好脾气,答应别人的事情几乎都会尽心办到,可是他们都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了。 “收拾我们,你要不要先收拾收拾这个宝贝。”舞和雪瑶两人背靠着背,舞斜睨着刚才说话的那个随从手上提着一条小小的金环蛇,她其实有一点不明白,不知道这清幽客用了什么药,全部的毒蛇几乎都是很小很小的,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不过舞前几天发现,有一个铁笼里面有一条千年蟒,清幽客起得名字,那条蛇身子粗的,一个人的手臂都环不了,不过那条蛇会认气味伤人,但是由于过于庞大,所以被清幽客关了起来,太可怜了。 那个随从一看见舞手上提的只是一条小蛇,而且自己的主子又在这儿,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示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过一条小蛇而已,有毒又怎样,还没咬到我就先死了。 舞貌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把蛇先挂到竹子上,惊奇的打量着那个随从,拍着手掌:“有胆量,我欣赏,那我们后院的笼子里面有一条巨蟒,要不要挑战一下,你知不知道这种小蛇是怎么咬死人的,它会以自己小巧的形态为优势,然后钻进你们的衣服里面,与你们的肌肤厮磨,它们可是很有灵性的,不会咬你们,会跳动你们,让你们情欲难以抑制而死。” 跟个女人似的 舞的语气加上手痉挛的动作,除了雪瑶一个人早已经习惯她的疯疯癫癫,其余的看向她的人,都忍不住看看那条光溜溜的小蛇,再想想如果那么恶心的蛇与自己肌肤相接触的情景,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摇了摇头,甩掉那恶心的想法。 就连平时都自以为自制力不错的莫天泽,再看了那条蛇以后,胳膊上的皮毛都竖了起来,不自然的咳了两声。 舞看着这群人的这个反应,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刚才她和雪瑶站的位置的竹子后面,拿出了许多小铁锹和布袋子,扔到了莫天泽面前,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呐,陪我去爬爬山锻炼锻炼你们的身子骨,然后分头行动去挖一些草药吧,至于山上有什么怪兽我不知道,你们主子的安全我保了,这种体力活就交给你们去做吧。” 随从们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对方,然后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莫天泽,他们的手都是拿刀拿剑用得,什么时候去挖过草药挖过花的。 舞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咬了咬唇,她就知道,这些人的大男人主义又出来了,马上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我也可以拿刀拿剑,我也做得了这些事情,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现在就是要你们放下刀剑拿这些铁锹的时候,扭扭捏捏干嘛啊,跟个女人似的,真没用。” 不出她所料,所有人一听这话,全体的脸都黑了,纷纷扔下手中的剑,臭着脸拿起地上的铁锹和布袋子,站成了一排,舞打了个响指,这才对嘛。 她站到了这一群人面前说道:“这样才大度对嘛,这后面这座山少说也有1500米高,这个单位你们听不懂啦,反正就是很高的意思,你们看到有哪一些草药或者小花,就连根摘起放进布袋子里面。 既然顾及到你们的主子是皇上,那么他就跟在我和瑶瑶后面,不需要干活,我和瑶瑶呢,也一人一个铁锹,陪你们同甘共苦,可以了吧,等下有赏哦。” 一群人马上就叫好,毕竟为美女服务是不可多得的,而且还会有赏,何乐而不为,但是这莫天泽就郁闷了,为什么她们可以一起同甘共苦,他就必须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看着,眉越拧越紧,挥了挥手:“不行,你们都在做事,我在一旁看着影响多不好,我陪你们两个。” 舞疑惑的白了他两眼,然后抓起他那修长的手指垫了垫,再仔细的用一根食指抚摸了一下他光滑的手心,马上嫌弃的丢掉手,指了指他全身上下:“你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定没有练过剑,你的武器一定只是这把扇子而已,哪能去采草,等下万一被什么刺到了怎么办,我们这种粗人手上都是茧子,跟你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莫天泽看舞为他贬低了自己,嘴角的弧度就慢慢扩大,可是舞想得就不是这个意思了,细皮嫩肉的意思在她眼里就是败家子,只懂得享福,再说难听一点就是寄生虫了。 还是有什么算计的? “你还是给我吧你,你手上哪里有茧子。”莫天泽拿过舞手上的铁锹,伸手牵过舞的手指了指说道。 舞翻了两个白眼,甩着布袋子,打头阵走着:“爱怎样怎样,老娘还不想挖呢,你想敢苦力活本小姐也没办法,你就自己找罪受吧。” 舞还真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抢着干活,她推都来不及推,居然有人这么白痴,豆腐还是豆浆吃多了吧。 其他下属则是诧异极了,皇上后宫众多妃子,但除了因为子嗣皇上才偶尔会和她们在一起,其他时间都是孤身一人,从来不会主动去找妃子,而且更不会和妃子同做一件事,居然这女的才见过两次面就有能力使唤皇上了,众人点点头,皇上有救了。 舞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袖子里的三个镯子,她在想办法把三个镯子弄掉,而这个莫天泽又是一个皇上,应该懂得如何把这三个镯子弄掉吧。 舞眨了眨眼睛,跑到莫天泽身边,拍了拍他的胸膛:“兄弟,听说每个皇上的皇后都有一个龙凤镯对不对,你的皇后有没有?”舞的脑袋真是秀逗了,莫泽国的龙凤镯貌似还在她的手上呢! “没有,我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个龙凤镯,怎么,你想要?”莫天泽对这个满脸好奇的小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龙凤镯一般只有皇室的人才知道,没想到这个人也晓得。 “哦,鬼想要啊,”舞直接泼了一盆冷水下去,她才不需要龙凤镯呢,俗死了,她扯了扯莫天泽的衣袖:“据说带上去了就不能脱下来,你们有什么办法脱啊,真的觉得好神奇啊。”舞装的满脸向往的样子,不过心里面则是排斥死了,神奇个p。 莫天泽的脑子转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除非那女子爱上别人了,否则这镯子不会掉的,镯子不会脱落,只有到了一定时机才会自动碎裂,比如女子已经断爱绝情,或者是女子得到其他的龙凤镯,而她更想成为哪个镯的主人,那另外一个镯就会碎裂,但前提是爱上那个人。” 舞的小脸马上焉儿了,这什么烂要求,她根本就不可能断爱绝情,但是也不可能爱上一个人,充其量只会喜欢上一个人啊,比如说这些天遇见的全部帅哥,她都很喜欢啊。 “不过,若是男的真心爱上别的女的,龙凤镯也会碎裂,”莫天泽想了想,又讲了一句话,舞的脸马上又开了朵花。 可是当雪瑶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七字后,她马上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张小脸上布满了冥思苦想的神态,雪瑶说得七个就是:君邪澈爱欧阳雯,舞整得两道秀眉拧的不像样了,这镯子还真奇怪,什么时候会脱落,难道君邪澈不是真心爱欧阳雯,还是有什么算计的? 那破镯子俗死了 不过,她实在不想再想了,脑子用多了,是会变成白痴会生锈的,很有兄弟义气的拍了拍莫天泽的肩膀:“兄弟啊,我认识一朋友,有一个龙凤镯上刻着君字,代表的就是君恩国的后位对吧,可是这君邪澈不是爱欧阳雯么,那龙凤镯怎么不脱落?” 莫天泽再翻了翻脑子里面的记忆,摇了摇头,他实在是不知道了,这蓝倾舞问题可真刁难,他疑惑的看着舞,她该不会身藏龙凤镯吧,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天下女子都喜欢做皇后,享尽荣华富贵,有龙凤镯肯定早已冲进去皇宫了,怎么可能藏着掖着不拿出来。 舞想了想欧阳雯和君邪风两个人的关系,这男的喜欢女的,女的不喜欢男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龙凤镯才不掉吗?哦吼吼,她的嘴角弧度马上弯起来了,她太高兴了,没想到她自己这么聪明。 于是乎,兴冲冲的就记着要答案,“大佬,你说这男的喜欢女的,而女的不喜欢男的,这会不会是龙凤镯没有碎裂的原因啊?” 莫天泽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历代以来,五国帝后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且都一心为彼此付出,这龙凤镯便就是证明,他父皇母后还曾与他说过,龙凤镯可测皇后的心,若皇后有心助人谋反,这龙凤镯便摘得下,若一心一意,就摘不下来。 “omg,果真如此,我真是太聪明了,瓦咔咔,那欧阳雯真是太贱了,丫丫的。”舞比了一个大大的咔嚓的动作,然后又转头看向莫天泽:“大佬,你没有喜欢的人吗?你一个皇上来君恩国干嘛?打探敌国实力?还是参加什么活动?” 莫天泽无语的扶了一下脑袋,这蓝倾舞看来对五国之事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不知道这五国素来和平相处,不侵犯对方,五国的兵力等等都势均力敌,而且历来皇帝都是在二十岁时马上上任,所以五国的皇帝都很年轻。 他摇了摇折扇,“我暂时还没有喜欢的人,来君恩国是为了君恩国皇帝君邪澈的生辰宴还有封后大典,五国历来和平相处,没有战争之说。” 舞拧着眉头,摸着下巴,然后说出一句最重要的话:“莫天泽童鞋,你还是快找一个挚爱吧,这样我就不必受那镯子的折磨了,那破镯子俗死了,我都不敢露出手臂见人。” 这句话一出来,莫天泽的眼睛亮了,而侍卫们的眼睛里都诧异的睁大了,雪瑶却很想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一头撞到竹子上,好符合现在的情景,这小舞实在让她脑子应接的措手不及,本来不想暴露自己有镯子的,没想到说道最后她自己都说出来了,她也太失败了吧。 莫天泽拉过舞的手:“你有我莫泽国的龙凤镯?” 这人难不成是龙翼国的? 舞眨了两下眼睛,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莫天泽再说什么,蓦然抽出了手,直视莫天泽说道,“没有,我只有龙翼国的手镯,其他的没有,你看,只有这一个。” 舞摸索着衣袖里的手镯,确定是龙翼国的才慢慢的掀起一小部分衣袖给莫天泽看了一下,马上又收了起来。 莫天泽的脸马上就沉了,又是龙乾瀛,他和龙乾瀛自小为好友,可这龙乾瀛什么都胜他一两分,五国之中也就这龙乾瀛的兵力等等要比其他国家厉害一两分,而这龙乾瀛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就是一个个女人,也会投怀送抱。 舞看着莫天泽呆呆的,她们已经停在这儿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了,随从们拿着铁锹眼巴巴的看着累死了,她在莫天泽面前挥了挥手,莫天泽还是忘我的想着不知道什么事情。 舞翻了个白眼,拳头揍了一下他的胸膛,“老大,因为我一句话这么失神落魄,你该不会一见钟情,爱上我了吧,我可告诉你千万别,老娘我属于水性杨花的类型,红杏出墙最在行了,嫁给谁都会给谁带绿帽子的。” 雪瑶听到这些话倒是没有为舞的自我批评感到佩服,而是毫不留情的嘀咕了一句话:“自恋,你有资本红杏出墙么?” 舞听到马上不爽起来,往雪瑶旁边一站,指着那群随从说道:“兄弟们评评理,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全部人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这两个女的可是有一身武功在身,得罪谁都不好说话,有一个机灵的孩子马上指着莫天泽:“公子是我们的头,他说话最能代表我们,这件事情还是请公子定夺。” 舞一脸奸笑的看着莫天泽,雪瑶则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莫天泽却转过身怒视那个说话的人,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还轮了轮拳头,雪瑶和舞两个人站到了莫天泽的左右两侧,分别拉着他的衣袖,圈着他的胳膊,莫天泽越来越感到有一股名叫威胁的气息正在逼近。 “你们两个人在干嘛?”莫天泽听到这异口同声的一句话,刚想转头望去,两道身影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跟前,一个人一手拉过雪瑶搂在怀里,一个人一手把舞拉到了身后。 莫天泽好奇的打量着抱着雪瑶的人,这君恩国的皇室他早已经了解过了,若是没有记错,眼前的人应该就是五王爷君邪锡,刚想打招呼,就感觉到背后有一道阴凉的目光注射到这儿了。 舞也感觉到了,看了过去,却发现是昨晚的那个蓝眼美男带着一批人气势汹汹的赶过来,黑袍无风自动,舞看着瞳孔慢慢的放大,阿大,这谁啊,内力怎么这么深厚? 除了莫天泽看了之后,翻了一个白眼,其他人都被这蓝眼美男的阴柔之美和阳刚之气给吸引到了,大家都觉得诧异,这蓝眼是龙翼国的标志,这人难不成是龙翼国的? 泡妞更得手 舞好奇的走到龙乾瀛身旁,绕着他转了一圈,扯了扯黑袍,再仔细的抬头打量了一下龙乾瀛,问道:“帅哥,你是不是昨晚跟我搭讪的那个?” “搭讪?”龙乾瀛皱眉,他听不懂这个词,不过还是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点点头,“我就是昨天晚上你看到的那个,这幽竹林嘛,还不错,不过,太简单。” 舞抛了一记白眼给他,食指捅捅他的胸膛,“你懂什么,简单就是美,你看我这一身身着不也很简单,你难道敢否定我的天生丽质,唉,有时候做人就是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舞说着,自己原地转了一圈,捂着脸那表情叫一个感叹。 全体人的额角都划下一排黑线,龙乾瀛低咳了两声,手握成拳头状捂着嘴说道:“女子应该腼腆一点,没有像你这样自夸的女生唉,就算我后宫那一群民风开放的妃子也没有如此。” 舞一听这话,只抓住了最后一句的重点,扯着龙乾瀛的领子说道:“后宫?妃子?你tmd你居然也是个皇帝,可是为什么你身上没有龙涎香啊,我这几天见到的皇帝身上都是龙涎香,恶心死了,你居然是薄荷香,不错嘛,很有品味,昨晚我还在心里夸你来着,可惜你没听到。” 舞手撑着下巴,好像一个艺术师在观赏一个艺术品,一会儿就点点头赞赏道:“你是我见过最顺眼的皇帝了,如果这三个龙凤镯要我选择留一个,我肯定选龙翼国的,可惜这么值钱的镯子碎了蛮可惜的。” 说到最后,舞自己仰着脑袋喃喃自语,随后打了一个响指:“你叫什么名字,我突然觉得你这身衣服比那三个人都要好,你看看,你的气质很符合这一身黑袍,虽然他们的白袍看起来都飘飘欲仙,但是我不太喜欢清纯型的,你和君邪澈比较酷,嗯,没错,的确如此。” 边说边点着头,但是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不在焉,这夸奖只不过是因为她说漏嘴把龙凤镯说出来,所以才赶紧说一些别的移开话题罢了,这龙凤镯俗死了,可是却能要了人的命根子啊,舞说完话,确定这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才舒了一口气。 听到这段话,龙乾瀛勾起了嘴角,他的魅力什么时候失效过,而其他三个帅哥则都黑下了脸,君邪锡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清纯型的,他像吗?只不过白袍好看多了,那个龙翼国皇帝,一身黑袍,恶心死了。 “小舞!”上官轩低吼了一声,他跟小舞认识这么久了,都十几天了,还没听见舞说过一句好话给他听,没想到这个蓝眼怪物居然就被夸做品味好。 “干嘛!”舞没好气的应道,她又不是专门用来讨好人的,不过上官轩对她这么好,还真不愿意伤他的心,马上那三寸金莲蹭啊蹭的,蹭到上官轩身边。 舞凑到上官轩耳边指着龙乾瀛说道:“轩,你别吃醋,我告诉你,这薄荷香我本来就很喜欢,但是呢,你如果觉得我偏心的话,我给你特制一种香味,看见幽竹林旁边这座山没有,我们现在就是要去爬山去采草药,摘花,据我观察,这山上有一种我特别喜欢的花,你带一些花瓣用来泡澡,一定保证你皮肤更好,泡妞更得手,而且全身香喷喷。” 慢走,不送。 虽然其他人内力都很好,都听到了舞说话的声音,但是个个并没有因为其中的讨好感到不悦,反而是相当的爽,这小舞说话够直接,吃醋?泡妞?他上官轩听到这话不黑脸,那真的是脸皮有够厚的。 “小舞,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是很喜欢你为我做这些事情,不过经过你的教导,泡妞这个词我还是理解其中的意思。”上官轩及其温柔的看着舞,那充满无奈的笑意的眼神告诉了舞,她一定要谨慎回答,否则这孩子一定会把她咔嚓了的。 “泡妞?我说了这个词么?”舞那双桃花眼里面完全是迷茫,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讲了些什么,眼珠子又适当的转了转,好像在回忆,“我真的不记得了啊,我怎么可能会讲你泡妞,你这么专情,说到泡妞,我觉得他们两个才是最了不起的。” 舞为了让话题转峰,指了指那本来看起来就风流成性的君邪锡和那个说自己后宫美女一大队的龙乾瀛,其实她这顶帽子给他们扣着也挺好,实话实说,等下反驳也容易一点。 “蓝倾舞!”君邪锡发飙了,他脾气本来就不好,而且因为是王爷,所有人对他都礼让三分,都不会去惹她,也不知道这小舞谁给她的胆子,谁都敢说上那么一两句,“你给我注意一点,什么叫做泡妞我们是最了不起的,你给我注重点分寸。” “干嘛,你想抵赖吗?你要不是风流成性喜欢泡妞,你天天干嘛逛青楼,你看你王府里面那么多姬妾,你还想要娶我家瑶瑶,我告诉你,等你把你王府里面那些鸡休了再说,丢人,而且那么多女人居然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你该不会没有性功能吧你。” 舞也开始不爽起来了,她干嘛非要几头都讨好,她才懒得去理谁是不是生气,是不是不高兴,直接把现代用于都冒出来,也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听得懂。 看着上官轩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君邪锡又要张口喷口水的架势,舞马上信手拈来一小片竹叶,放置在嘴边,吹起了一小段旋律,她的内力本来就比这边几乎所有人都要深厚,所以每个人都痛苦的捂住耳朵、用内力护住心脉,舞不屑的勾起了唇,这还只是《音刃》里面最简单的催音而已。 舞感觉到了身后强大的气场,转过身去,没想到就看见龙乾瀛丝毫不动的站在原地,周围用内力屈起了就想防护罩一样的磁场,把他一个人包围在里面,轻轻松松的就抑制住催音对他的折磨。 舞放开手,朝着竹叶吹了一口气,竹叶就慢慢的飘落在地,她甩了一下衣袖,负手而立,“我警告你们,从今天开始,幽竹林我不想见到你们之间的任何人,如果敢忤逆者,就不知是今天的催音这么简单,以音驭人《音刃》的最高阶修行,我未尝不可,你们如若想要试试,轻便,催音简单招数你龙翼国皇帝能挡住,就很了不起,不过以音驭人就不是你久居深宫的一个君主能够控制的了。慢走,不送。” 不待任何人反驳一句话,舞就下了逐客令,就连道别也免了,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上官轩和君邪锡两个人前几次有事没事就来试试破掉竹屋外的阵法,她可以随他们闹腾去,可是每个人都比她大上三四岁,却更孩子一样想要她的褒奖,她实在不能忍受了。 你招惹的都是你说得大牌唉 “小舞,别那么绝情嘛~”上官轩小媳妇样儿的从背后扯了扯舞的衣袖,那动作和那语气是明显减小了一大段幅度啊。 “没门,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先带头走人,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靠边站去。”舞撅了一下樱桃小嘴,现在才想来讨好她,太晚了,不过这动作让人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几个大男人其中的两个——上官轩和龙乾瀛更是发挥了死皮赖脸的功能。 莫天泽倒是一脸坦然,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他可是有充分的理由,走上前,把铁锹递到舞面前劝说道:“蓝姑娘,不必为这些不速之客忘了你的目的,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去采摘那些草药吗?你一个人,身子骨这么单薄,这座山又这么高,还是让我们陪着你去吧。” 君邪锡瞥了一眼这一群讨小舞欢心的人,不满的瘪瘪嘴,他还是觉得瑶瑶好看,好看多了,于是凑到雪瑶耳边嘀咕了一句,“瑶瑶,要不你跟我回王府吧。” “不行!”雪瑶马上挤开堆在她面前的上官轩和莫天泽,走到君邪锡面前,捶了捶他的肩膀说道:“我告诉你,就你那点破内力,还不能掩盖过我的耳目,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你先把你王府里面的那些鸡送出府再说,你给我先滚,我告诉你,我们这幽竹林不欢迎你。” “蓝倾舞,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明天就让侍卫烧了这幽竹林,你以为你是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你逃到异国,我皇兄也可以通缉你。”君邪锡指着舞就吼道。 舞咬住他的指头,脚对着君邪锡的白靴,深深地踩了下去,直到有个脚印才松开了牙齿移开了脚,君邪锡深深的抽了一口气,看着舞说不出话,舞瞪着他:“干嘛,你想咬我吗?来啊,你丫的你再不出去,我一把火烧了王府,杀了皇帝,夺了玉玺都有可能,你tm以为自己的料子很好吗?” 上官轩看着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马上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照着君邪锡这个程度发展下去,八成小舞会连他都不理了。马上,赶快从后面捂住君邪锡的嘴巴对着舞说道:“小舞,王爷有些失常,我陪他去看大夫,我改天等你消气再找你好了。” 说完,点掉君邪锡的睡穴,托着他一个那么大的人用轻功就离开幽竹林了,留下舞一个人狂翻着白眼,什么人嘛这是,舞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口水。 舞想了想那个可恶的君邪澈,马上又推了推雪瑶,“你看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还要跟我抢你,我跟你讲哦,你绝对不能和君邪锡在讲话了,你看看这些男生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敢骂我,靠。” 雪瑶瘪瘪嘴,这她肯定不同意舞的说法,一把拉过舞指着龙乾瀛和莫天泽说道:“你自己看看,那些人是谁招惹的,你还说嘞,你看看你招惹的: 一个龙翼国的皇帝,一个莫泽国的皇帝,一个上官世家的独子,恐怕过几天什么郝幸国,季辰国的皇帝都要来找你了吧,你招惹的都是你说得大牌唉,我就只招惹了一个,你就说了这么久,过分。” 幽竹林,进者死 “咳咳……”舞刚想反驳雪瑶的话,却因为后面的那一句话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她不大自然扯着竹叶的枝条。 舞眼神在确定没人看到的情况,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想了想,眼神四处瞟着说道:“不是呀,你看看,看看,看看那个莫天泽是因为你才招惹上的,而那龙翼国皇帝我也不知道他是皇帝,这,这,这个嘛,只能算是他招惹我。” “拜托,小舞,你叫别人都是名字,我叫龙乾瀛,你叫我瀛就好了,”龙乾瀛实在受不了这一群人的左一个龙翼国皇帝,右一个龙翼国皇帝的,所以只能说出自己的名字。 “小舞……小舞哦,龙乾瀛……瀛哦,你,你还真能入境随俗啊,”舞吞吞吐吐的说着,挠着自己的头,瀛?她还真的只叫得习惯上官轩为轩,作为兄弟她随随便便一点无所谓,但是这莫天泽和龙乾瀛,如果让她一口一个泽~~瀛~~~她肯定会抓狂的。 “呵呵,入境随俗吗?”雪瑶冷冷的笑了两声,然后指了指舞的太阳穴,“到底是入境随俗还是想泡你,你形象给我维持好一点,别惹得个个男人都对你上心,对你感兴趣,然后对你有意思。” “我也没办法吧,天生丽质难自弃嘛,我有什么办法,长得好看你总不能毁我容吧。”舞嘟着嘴巴,挥着刚刚折下来的竹枝,她真的是要疯了,现在搞得全部人都那么僵,气死了。 在其他人还在为她的话感到无语的时候,舞就撒下手中的枝条,“够了,不需要跟你们解释什么,都是我不好,ok?走了走了,我去山上冷静冷静,byebye!” “喂,人家又没说什么嘛!”雪瑶也委屈了,瘪着嘴回到竹屋里面。 舞提着石头,这山路也太难走了吧,都是那个君邪锡,三个兄弟都一样,霸道,属螃蟹的吗,怎么老是横行霸道,偏偏要独特一点,横着走啊。舞瞥了瞥眼神,这山上景色真漂亮,不过她实在没有心情欣赏,想想这几天,好像跟人搭讪的时间是太多了,靠,我以后再也不主动找人说话了。 哇,这边崖好陡,啧啧,石头唉,都滚下去了,危险啊,不过这面崖倒是有一点用处,不是很高,恰到好处啊,舞点点头,抽出腰间的软剑,人跳了下去,把软剑刺到崖岩上,然后用指力写下了六个字:幽竹林,进者死。 莫天泽和龙乾瀛手下的一群人看到这崖边的那么显眼的一个身影,都感到佩服,哪个女生会有如此的胆量。而雪瑶则是翻了翻白眼,这妮子,真的是没事找事,看着那落笔有致的几个大字,就连其中的撇折横捺都能看的很清楚,这丫头摆明了想让所有人禁足幽竹林。 去江南的官道只有一条,这片幽竹林最明显,而且外面都有记着幽竹林三个字,一般混江湖的或者见多识广的人都会选择走入这片竹林,而且景色又这么美,所以这边走着官道边看着如此美景,却不能近观,可谓是一种折磨啊。 千年蟒 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于是,习惯性的拍了拍手,随后,“啊——救命——”一道声音就响了起来,而底下的一群人想到人家武功那么厉害也就没去插手帮忙,眼看就要坠地了,下面才出现了一双手把她接住了。 雪瑶赶紧拉过来看了看,检查有没有受伤,然后才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导道:“你白痴啊,居然在那个情况下还会松手拍掌,而且自己一身的武功,居然会忘记了,就那么傻傻的掉下来,你看你,手臂都被刮伤了。” 舞黑了脸,她又不是有意的,而且伤的是她自己,她都没有说什么,真是公主不急宫女急,舞作势擦了擦手臂,咧着嘴说道:“你看我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忍心骂我,你要是真的替我担心,就把我昨天制作的那个药粉撒一把在上面好了。” (啧啧,小舞也真是的,瑶瑶关心她呢,居然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心有人砸砖头) 龙乾瀛看着两只空荡荡的手,额角划下了一排的黑线,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埋怨道:“我接住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毕竟你不轻啊,我这手差点被震断了。” 舞马上脸色就沉了下去,低着头,眸子被长睫毛掩盖着,毫无生气的说道:“什么叫做毕竟我不轻,你后宫的女人是哪个有比我轻啊,靠,你怎么还不走,要我放狗咬你啊,我倒觉得清幽客养的那只很恶心的千年蟒对付你们这些不速之客很不错。” “千年蟒?”龙乾瀛皱眉,他对武林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所以这毒医的千年蟒他自然也是不清楚的。 成华抽搐着嘴角,解释道:“主人,那千年蟒是毒医的唯一最宝贝的毒物,是一条巨蟒,大概有十多尺,大概有一棵千年老树那么粗壮吧,这也只是江湖上的传闻,接触过这条千年蟒的江湖中人,好像都死了。” 龙乾瀛听完,就感到恶寒,这清幽客果然是个变态,马上他就甩了一下黑袍,走人了。 舞看着他的背影,咬着嘴唇,够拽,居然真的就给我走人了,还真是听话,她又满脸堆笑的看着旁边一直都保持着温文儒雅形象的莫天泽,友好的说道:“莫天泽童鞋,你是不是也给移一下尊驾,你难道没有看见那五个字吗?”说着,那纤纤素手就指向了刚刻的几个字。 莫天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五个字?他表情不大自然,又认真看了一下,幽竹林,进者死,这是五个字吗?他用扇子打了一下舞的手,“幽竹林,进者死,这是五个字吗?” 一旁的雪瑶也无语了,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白目的家伙,挡在了舞身前,指着幽竹林的出口方向,温婉的说了一声:“请!” 莫天泽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的确只剩下他们一群人了,这再不走,大概真的会被轰出去,所以,很识相的对着一群手下挥了挥手,也很潇洒的背对着两个美女,走出了幽竹林。 怎么能够耐得了这样的寂寞 “呐,现在我把他们撵走了,只能我们自己去干苦力活,去山上摘草摘花了。”舞瘪瘪嘴,爬山就很累了,还要去挖草根什么的。 雪瑶安慰的拍了拍舞的肩膀,指着那个还插在岩缝里面的软剑说道:“为了以后可以尽量不用那种麻烦的东西,现在委屈一点没关系,走吧,去把那软剑取下来。”说完,两个人手拉手的往崖上飞去,擦过软剑时,舞用力的拔下,然后由雪瑶拉着两个人直挺挺的很安全的落地了。 舞把软剑缠在了腰间,指了指另外一处比较深入山的地方,“去那儿吧,应该花草比较多,这儿都是岩石,没有什么好看的。” 雪瑶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往山林深处走去。 永清宫内。 君邪澈看着为自己泡茶的欧阳雯,心里万般的不解,在这几天里,雯儿的身份大家差不多都明了了,雯儿却还是不愿意将自己交给他,他真是不知道雯儿到底在顾虑什么,不过他还是尊重雯儿的想法,因为强行要求只会让雯儿厌恶他。 “邪澈,一大清早上完朝就来我这儿,不批阅奏折,也不怕朝中官员对我不满吗?”那语气叫做一个体贴,那么轻柔,让君邪澈不禁想到了嫣华楼的那个叫做蓝倾舞的女子,那个火爆脾气,虽然比雯儿长的好看,但是两个人放在一起,雯儿是此女只应天上有,而那蓝姑娘恐怕只能呆在十八层地狱了。 而某座山上的小舞,正抚摸着一颗矢车菊的花瓣,突然的,“阿嚏——”舞疑惑的摸了摸鼻子,暗自嘀咕道:“有谁在骂我?” 君邪澈释然的笑笑,拉过欧阳雯,欧阳雯被他按在了腿上,他喝了一口茶说道:“还是雯儿泡茶技术好,我天天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雯儿就不心疼我的身体么!” 半开玩笑的语气和“我”这个字眼,君邪澈只有在欧阳雯面前恐怕才会表现出来,而“我”这个字眼,在宫廷中,他也只愿意对着雯儿一个人讲。 欧阳雯一个转身离开了君邪澈的手,动作熟练的让君邪澈感到疑惑,欧阳雯作势帮君邪澈整理了一下衣领,“邪澈,作为一国之君就应当以国家大事为主,如果你这样日日流连永清宫,那我就会被天下百姓冠名为红颜祸水了。” “即是我日日流连于你身边,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两年了,雯儿,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君邪澈没好气的摆着一张臭脸,不过满脸的小孩子气。 欧阳雯淡然的笑了笑,对于这个问题,她已经能够从容应付了,这样的一句话,一个戏码两年里面已经上演了好几十次了,她挑起君邪澈的一缕头发抚摸着,柔柔的说道:“不是说好了吗?在我不愿意之前,绝对不会强迫我的。” “那若是你天天都不愿意呢,我只希望你怀有我的子嗣,其他女人我一概不想碰。”君邪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都不清楚自己,怎么能够耐得了这样的寂寞。 没人敢称第一 欧阳雯似赌气般翻开了纱幔,坐到了床沿边,嘟着嘴说道:“你要是等不了我,大可以后宫现在妃子那么多,随便翻翻牌就有人贴上来了,总而言之,你是不是不想等我了。”说着,眼睫毛上就有了水迹,还强忍着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溢出来。 君邪澈一看雯儿哭了,马上就没辙了,掀开纱幔,坐到了欧阳雯身旁,把欧阳雯搂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哄道:“好了,我不逼迫你还不行么?一切都按照你说得去办好不好,我一定会等你的。” 欧阳雯低首,暗暗勾了勾嘴角,这眼泪还真好用,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才第一招,他就架不住了,不过声音还是抽噎着说道:“嗯,我就知道,你不会强迫我的,谢谢。” 君邪澈摸了摸鼻子,他们之间说谢谢未免太生疏了吧,又搂紧了一点雯儿,宠溺的说道:“傻瓜,我们之间说谢谢太见外了,谁叫你是我的心头肉呢。” 欧阳雯的脸上马上就红扑扑的一片,她都恶寒了,这个君邪澈对待别人那么冷淡,现在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很不习惯,还是比较喜欢以前在家里,都不会被烦到,她推开了君邪澈,故作扭捏:“你就会说这些花言巧语,才不要被你骗了。” 君邪澈无奈的笑了笑,花言巧语也只是对你说啊,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意,什么时候才会真正把心交给我,让我好好保管你这个宝贝。 他上前拍了拍欧阳雯的肩膀,“雯儿,我先回去批阅奏折了,明日的封后大典和生辰宴,记住一定要盛装出席,我会让李公公来接你的,凤鸾轿已经找人擦拭的一尘不染了,记住要好好打扮,让各国君主羡慕我君恩国有个这么漂亮的皇后。” “嗯。”欧阳雯背对着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清风居客栈。 “龙兄,真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啊,我以为我的这贺庆礼队还是来的比较早的呢,没想到龙兄的速度还是快了一截啊。”莫天泽简直就是咬着牙齿说得,语气生硬生硬的。 他和龙乾瀛还有其他两个国家的贺庆礼队已经在皇宫安置了,就他们四国的五个主人公扬言好好浏览京城,所以分别都出宫了,龙乾瀛的贺庆礼队却迟迟不见有消息传来,原来是让君恩国皇帝君邪澈封锁了消息。 “是啊,为兄做人比较低调。”龙乾瀛开着玩笑打哈哈,跟这莫天泽相处可以说是最轻松的,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一个人正儿八经的,其实也不过是国家事务所需求,想当初莫天泽为了不当皇帝,跟莫太后闹别扭,后来还是莫太后以绝食威胁,这莫天泽才情不愿的登上帝位。 莫天泽马上就哑口无言了,这个龙乾瀛他最了解了,不管是好话还是讽刺的话,他一箩筐都是照收,这脸皮他堪称天下第二,绝对没人敢占第一,而且那笑容总是让人不寒而栗,但是论起实力,这龙乾瀛称天下第二,也可谓没人敢称第一的,着实是让人佩服。 怪不得永远只能居我下位 “天泽,你此次准备的贺礼是什么?上次那君邪澈送你一朵天山雪莲,可包治百病唉,我想你可不能逊色于他哦。”龙乾瀛的神色中透露着狡黠,不过那语气便可知道这二人对君邪澈并没有什么好感。 莫天泽不屑的笑了笑,那包治百病的天山雪莲?虽然君邪澈送的那一株天山雪莲晶莹剔透,冰封的一朵雪莲,而且冰不会溶化,据说需要内力高强的人用内力溶化,不过他才不屑。 回忆了一下太后给他准备的送给君邪澈的礼物,才道:“好像是深海夜明珠,放在暗处可泛绿光。太后说这君邪澈将万千宠爱集于那欧阳世家之女欧阳雯身上,所以礼物不管珍贵与否,配得起欧阳雯的气质即可。” “也是!”龙乾瀛瘪瘪嘴,“那欧阳雯其实长的还真是不怎么样,气质也是伪装的,比今晚的那两个女子可是要差了一大截,而且那眼神对君邪澈透露的完全不是爱意,实实在在的眼底那抹虚情假意和狡诈要深得多。” 听着龙乾瀛的话,莫天泽想起了今日幽竹林中小舞的问话,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加上龙乾瀛从没有出错过的观察力和判断力,以此来看,这欧阳雯和君邪澈二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是扑朔迷离,蒙着一层迷雾,不过他们可不打算插手,因为这迷雾,火越烧,这雾就越就想迷烟一样越泛滥。 龙乾瀛看着莫天泽深思熟虑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想到了什么,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想到什么了,我帮你分析分析如何?” 莫天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因为对于龙乾瀛这个人没有什么好瞒的,他们二人根本不懂得什么背叛,所以不管对方的弱点或是一些重要信息一般都会如数道出。 龙乾瀛听到这话没好气的撇撇嘴,砸砸舌,这莫天泽没想到什么不代表他也不知道舞所说的朋友是谁,八成就是她自己,而且舞居然有莫天泽的龙凤镯、这就算了,连他最讨厌的君邪澈也有。 他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椅子上,嘲讽道:“君邪澈哪个人还真是没志气,居然会对一个如此虚伪的女人这么着迷,真是窝囊废,怪不得永远只能居我下位。” 莫天泽沉下了脸,这君邪澈要是一个窝囊废,那他们其他三国的算什么,君邪澈的国家在五国中已经是第二个强国了,这连他都算是窝囊废,那他还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入得了这龙乾瀛的法眼,二人居然会称为至交好友。 龙乾瀛看见莫天泽那副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得话貌似有点委婉的批评莫天泽似的,马上就说道:“啊天泽你也真是的,你要是努力一点,不要再天天悠哉悠哉的,这第二强国哪轮的到君邪澈去霸占着一个位置,不进也不退的。” 莫天泽直接给了龙乾瀛一个白眼,他又不是傻子,这龙乾瀛就是想弥补刚才说得话而已罢了,说了句赶快休息,明日去君恩国皇宫,就出了龙乾瀛的厢房。 信不信 “舞,你怎么老是走神啊,”雪瑶看着舞又在拔一棵草药僵住动作想事情,实在忍不住了,责问道。 舞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把草拔了起来扔进布袋里,想了想,才说道:“你说,这欧阳雯跟君邪风有一腿,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啊。”舞还是觉得看看雪瑶的想法比较好,毕竟这都是别人的私事,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不会打探别人的隐私,当然有时候例外是不可避免的。 “有一腿?”雪瑶凝眉,她知道有一腿是什么意思,但是皇上对欧阳姑娘那么好,欧阳姑娘怎么会芳心另许呢,想了会,还是道:“说出来会比较好吧,毕竟皇上对欧阳姑娘用情极深,若是到最后才发现欧阳姑娘并不是倾心于他,一定会恼羞成怒的。” “嘁——”舞不屑的应了一声,用情极深?那就让他尝尝手上的滋味好了,用力的摘下一朵矢车菊的花瓣,扔进布袋里,没好气的说道:“那就让他恼羞成怒好了,这男人,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发现的。” 雪瑶看着舞眨巴了两下眼睛,她怎么觉得这句话里面带着浓重的醋位,不过小舞和皇上才见过,一见钟情对小舞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上官公子,还有龙翼国和莫泽国的君主明显是接触更多了,轮也轮不到那君邪澈的。 舞好笑的看着沉思的雪瑶,用食指挑着她的下巴,吐气如兰,魅惑的说道:“小妞,是不是看上大爷了,走,大爷带你去客栈,快活快活。” 雪瑶的脸马上成了苹果红了,这个小舞,说话怎么那么露骨,就知道她不会说好话,雪瑶吐了吐舌头,“吔——爷长的不好看,人家才不要。”边说边抛了两个媚眼过去,然后低首呈害羞状。 “额——”舞卡壳了,这雪瑶的演技也挺不错的,她侧着撞了一下雪瑶,说道:“瑶瑶,你是不是喜欢君邪锡,从你进嫣华楼见到他后就慢慢的喜欢上他了,对不对,要不要我给你做媒。” 雪瑶的脸有一下腾地红了,话也不说了,直接别过身子,弄着其他草药,舞翻了翻白眼,不理她就不理,她自己也去弄草药去。 舞又开始喋喋不休了:“瑶瑶,说真的,我真的有做媒婆的潜质,我可以帮你的,你信不信,其实君邪锡这个人挺好的,指不定过个几天就会来幽竹林告诉我,他王府里的鸡全都没有了,你信不信啊你。” 雪瑶没有说话,她怎么不相信,但是毕竟她原来是烟花之地的女子,不符合人家一个王爷的身份啊。 (今天只能凑合着这么一点点,明天不能更了,后天晚上会更三章,贴补给你们,留言+收藏+推荐=动力) 人妖? 舞看着雪瑶一脸的对自己的嫌弃,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古代的人怎么都把身份看的这么重要,真是一个腐败的想法瘪瘪嘴,也不讲话了,人家的思想死板,她也不好意思去说什么。 “哇,好美啊。”两个人慢慢的走着就到了山顶,雪瑶惊讶的嘴巴张成”o”型,看着山顶的风景,手掩着嘴巴,目瞪口呆的。 舞看着她的表情,瘪瘪嘴,没见过世面的,也顺着雪瑶眼睛的方向看过去,马上也就愣住了,上面还有一块陡峭的石块,爬上去才会真正到山顶,悬崖边全部都是悬崖菊,从隔了大概有五六米远的对面也可以看到一片花海。 而且不说这个,这山顶很宽敞,种满了花,居然有一大片的矢车菊,还有一小丛的薰衣草和一些小芽儿,舞惊叹的咋咋嘴巴,这个没有人工种植,怎么会开得这么好啊。 舞看到那陡峭的石块上面有一个石碑,被牵牛花覆盖着,便跳了上去,拨开花丛,就见上面写着:绝情崖。舞马上就不爽了,跟电视剧里演得差不多嘛,不过电视剧里面的绝情崖,断情渊一般都是寸草不生的,这里这么漂亮,哪里符合这名字了。 “大胆,胆敢乱闯绝情崖。”突然从对面悬崖菊花丛里扑出了一个人,一把剑朝舞刺过去,舞脸色一变,转身抽出软剑就对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挑开来人的剑,隔空点穴便使了过去,来人也刚刚好使了个隔空点穴,两个人就保持着直着手臂伸出两个指头的姿势。 舞皱了皱眉,一口深呼吸,然后便用内力破开了穴道,再走到那个试图破穴的人跟前,封了她所有的穴道,一脸巧笑倩兮的模样,无害的问道:“你是谁?绝情崖又是一个什么地方?” 那表情,任谁都会认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那个被点穴的女子傲然的说道:“我是思菊,哼,果然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丫鬟,谁都知道,绝情崖有去无回,就是清幽客也只敢在这块石头下面采草药,你一个女子居然敢上来,并且还敢拨开牵牛花看石碑上的字。” “思菊?好名字,很符合意境嘛,不过这里真的很美,指不定某一天我就会盖栋茅草屋,和你们这绝情崖的人为邻呢,到时候可要欢迎我哦。”说着,舞一脸邪魅,一掌打向思菊,将她打下绝情崖。 “啊——”思菊一声尖叫划破了长空,不过马上就有一条丝绸从悬崖菊中迅速的伸长出来,缠住了思菊的纤腰,思菊就被拉近了悬崖菊中。 舞笑看着这一幕,她就知道会是如此,果然,一个人从悬崖菊中飞了出来,一挥身后的黑色披风,很不爽的看着舞,似乎在责怪舞是个不速之客。 舞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个男的比龙乾瀛还要美,比君邪澈还要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可是给人的感觉又是那种比上官轩和莫天泽还要温柔的,这是个什么啊,人妖? 这些只是小柔最喜欢的花 想到了这一点,舞就很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差点被口水呛到了,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被说成人妖有点过不去,不过舞真的是很惊叹了,这个男的居然比她都要漂亮唉。 忘崖君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小小的哼声,果然跟每个女人都一样,为本尊的眉毛所迷惑,极有磁性的喉咙里就发话了,嘴唇却丝毫没有动作,“女人,不想死的给我滚。” 腹语?舞真的惊讶了,tmd这男人真是十全十美啊,连腹语都会?这种男人若是去做牛郎,而且如果是她开一家店,请这些皇上和公子哥还有眼前这个大美人一起去帮她支持支持,那不就财源滚滚来了? “滚。”舞还在自己的幻想里面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忘崖君又发话了,害得舞打破了自己美丽的想象。 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长的好看了不起啊,一口一个滚字很拽是不是,靠,脏话我也会的,你这个思想腐败的古人,别以为你穿了黑袍长的漂亮,种了这么多好看的花,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你要是惹老娘,老娘毁你的容,一把火烧了你的花。” 忘崖君的眼神马上变得冷彻了,身形转移到舞面前,伸手就掐向她的脖子,舞眼神里也马上没有了色彩,泛上一层冷雾,也用凌波微步移开了位置,古代并没有这个凌波微步的武功,但是天龙八部看多了,随便动一动,挪一挪身形对她来讲没什么问题的。 忘崖君有了微微的一愣,没有人可以躲过他的身形和手法,这个女人,不可小觑,不过既然说了他的花,那就要付出代价。 舞看着美男又要过来了,马上做了一个stop的动作,喊道:“停!”看着美男停了下来,有意看她如何收场,她才又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花。” 舞真的是很疑惑,古代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薰衣草,矢车菊的,她也只是抱着希望,盼望着这么高的山上能有个一两株,没想到居然是一片花海,真的让她特别特别的兴奋and吃惊啊。 忘崖君沉默了,这些只是小柔最喜欢的花,他帮小柔找了好久才发现这些花,原来在这座山上只找到了五六棵,是小柔用了两年的时间种成这么一大片的,可是她却失踪了,从人间蒸发了,小柔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过他,这是什么花,小柔说,只愿意与她喜欢的人分享,所以,他不是小柔的挚爱,忘崖君抿着嘴,摇了摇头。 “有心事?”舞只是嘀咕了一句,没有多问,然后指着花分别给他介绍,“呐,这是薰衣草,话语是等待爱情,这种话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不过很浓重,不知道种花的人是多么细心才把花香弄得这么清新,有一些关于这种花的传说,这种话的药用价值也很高的。 还有这是矢车菊,淡紫色的我认为是最漂亮的,花语是纤细、优雅、遇见幸福、单身的幸福,全株有一点点的小毒,这种花很美丽,说明种花的人很单纯吧,会喜欢这种花的,绝对是一种好女孩或者是好男生……” 小柔? 忘崖君看着不停的在介绍的舞,一言不发,就静静的看着,他也允许她碰这些话,因为她认识这些花,他问过很多人都不认识的这些花。 -------------------------回忆封割线------------------------- “忘崖,你真的找到这些花了,你好厉害哦,居然是淡紫色的,忘崖你知不知道,我认为这种花淡紫色的最漂亮了,忘崖你要记住哦,这种花的花语是纤细、优雅、遇见幸福、单身的幸福,全株花有一点点小毒,你一定要注意哦。 还有这个花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哦,很香对不对,我告诉你哦,这种花有很多个故事,不过我会留在以后说给我爱的人听得,这种花的药用价值特别高呢……” 小柔在每一种花中不停的穿梭着,虽然只有少量的花,不过也能看得出她很开心,忘崖君却沉默了,小柔爱的不是他,一直都不是他,不过他也愿意一直看着她这么笑下去。 “忘崖,看见那座悬崖上面的花了没有,很漂亮对不对,这些花我都喜欢着呢,谢谢你忘崖。”小柔的脸上满是洋溢着的幸福,忘崖君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看着。 ………………………………。 “小柔,小柔你在哪儿!”忘崖君在绝情崖上不停的叫喊着,最后踏上了那块石块,拨开那一丛牵牛花,看见了小柔重新用血描上的绝情崖三个字,留下了一滴眼泪,最后,站在了崖边,任风吹着。 直到体力透支,人慢慢的倒了下去,这是却从那片不是小柔种养的一大片原本就存在的悬崖菊中伸出一条丝绸,缠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进去,至此之后,就一直在绝情崖生活了两年,绝情崖无人敢打扰,这在他之后才知道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小柔没事,他一直都想不明白。 -------------------------回忆封割线--------------------------- “呐,那掩盖着你们洞口的那种花叫做悬崖菊,那种花很漂亮对不对,很可爱的一种花呢,还有那个掩盖着石碑的花你们肯定都认识对不对,呵呵,这些花你们不认识其实很正常的,不过种花的人怎么会知道?”舞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真的也有穿越的人就好了。 “小柔说,如果有人认识这些花,说明她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忘崖君启口讲话了,嘴巴一张一合的,连他自己都有不自然的感觉。 “小柔?”舞的眼睛里泛过一丝恐惧,这些的确都是蔡柔水那丫头最喜欢的花了,她抓着忘崖君的肩膀,“她全名叫做什么?你们认识几年了。” “她叫做蔡柔水,说了恐怕你也不信,是从天而降的一个女子,我以为是上天赐给我的,没想到居然从这边跳了下去,从此音信全无,算来她不在的两年,我们认识五年了吧。原来小柔是很开朗的一个女子,后来被那该死的龙乾瀛欺骗了感情,便从此郁郁寡言,只有看到这些花时,才经常和我说话。 她说她有一个失踪的朋友,恐怕也来到了这里,她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说过很多很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她来到了这边看花,后来却失踪了,而这绝情崖据说从不让人侵入,否则死,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小柔就可以经常来此。“ 只剩下…… 忘崖君说了一大段话,他或许觉得小柔跟眼前的女子是认识的,所以愿意把这么多事情讲出来吧,忘崖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小柔曾经的笑颜和看这些花时,同眼前的女子有着一样的柔情。 “蔡柔水?”舞惊喊了一声,放下了握着忘崖君肩膀的两只手,她知道,肯定是自己失踪了,柔水来找她,然后跟她一样穿了,穿越的朝代一样,时间却是前几年,所以才和这个美男认识了这么久,她整个人垂在了地上,无力的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方向,薰衣草花海中,她无声的慢慢从脸颊划下了眼泪。 龙乾瀛,龙乾瀛?舞跳了起来,柔水不可能会死的,有一种直觉告诉她,因为在现代,每当柔水有危险,她一样会有不安的感觉,这便是姐妹情谊深的原因吧,她拽过忘崖君,咬牙切齿道:“你说她是被龙乾瀛伤了感情?” “是。”忘崖君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女子会有这么大的波动,不过他看了就知道,这女子跟小柔有一定的联系,这是必然的,所以她问什么,他一概都会回答。 “我告诉你,柔水不会死的,那臭丫头那么坚强,绝对不可能会死的,你去找救了你的那个人问清楚,那个人肯定知道一些内幕情况,我去找龙乾瀛算账,我们分头行动。” 舞吩咐完,转过身,看着带愣住的雪瑶,心中有了一点点的歉意,她居然给忘记了,马上扬起笑颜,手在雪瑶面前挥了挥,“瑶瑶,发什么呆,是不是被美男的美貌吸引住了,小心君邪锡找他算账哦。” 雪瑶的脸马上扑腾的红了,摇摇头,说道:“龙乾瀛他们今天会去皇宫参加君邪澈的生辰宴,明日还有欧阳雯的封后大典,所以可能不会在京城里的客栈,所以,恐怕找不到他。” 舞的表情夸张极了,感觉眼睛一眨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这瑶瑶太好了,跟柔水对她一样好,不管怎么样,都会这么好的对她,她收了收表情,邪魅的笑了笑,“那就来个大闹皇宫呗,对了,帅哥,你的名字,我叫柳素瑶,下次我过来直接吹个口哨。” “忘崖君。”忘崖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舞的意思,便在一个纵身,跳下悬崖,穿入那悬崖菊中。 “走吧,”舞提起一旁掉在地上的布袋子,拉着雪瑶二人就往下走去。 酉时时分。 舞和雪瑶已经打点好了一身的装扮,顺便舞也带了点迷药放在身上,还准备了一些毒药和解药,以备随时的不需,她去后头看了看那条千年蟒,扔给了千年蟒一些带毒的草药之后,就和雪瑶两个人双双出了幽竹林。 “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君邪锡已经在幽竹林外等候了,应该有好些时候了,一看到瑶瑶就迎了上去,“瑶瑶,王府里的那些姬妾我全部都请走了,只剩下……只剩下……” 看着君邪锡欲言又止的模样,舞不耐烦的吼道:“只剩下什么,老娘心情不好,有p快放。” 你便是蓝倾舞? “瑶瑶,不是我想让雪落留下的,只是雪落那一次无意中怀了我的骨肉,所以她不得不留下来,瑶瑶,那一次绝对是无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君邪锡看着一言不发的雪瑶,紧张的解释着。 “雪落?”舞凝眉,她讨厌那个雪落,在嫣华楼里那个雪落就对雪瑶和她及其不满,那次让人赎身,雪落还甚是高兴,肯帮她们喊价,没想到一转眼两个人不仅好上了,而且骨肉都有了,把雪瑶拉到身后,上下打量了君邪锡一番,哼了一声,“你准备如何?” “雪落只是姬妾,不需要名分,但今晚我会带雪瑶进宫,让皇兄赐瑶瑶当我的王妃。”君邪锡说得斩钉截铁,可以见得到他对雪瑶的喜爱。 “哦,那瑶瑶,你跟他走吧,毕竟跟我我不能放心。”舞转过身对雪瑶说道。 雪瑶只是点了点头,而君邪锡又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清幽客和颜如玉已经放出了消息,你们俩是他们的徒弟,合称江湖双侠,这件事我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咳——”舞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江湖双侠?这不是那日她在君邪风府里的那块地方刻的字的留言么,这该死的师父,害她不成? “没什么,把那匹赤兔马牵回王府吧,我先走一步,你们尽快赶到皇宫吧,我先去清风居呆一会儿。”舞说着,跨上了身旁的那匹炎焰,拽着马缰就朝城门的方向飞驰去了。 留下君邪锡一个人目瞪口呆的,这炎焰刚才在一旁居然没有认出他,不是吧,这马儿会不会太随便了,遇到一个人就跟着,娘哟,看来只要皇兄送的绝对不是好祸。 话说这头,舞先骑着马慢悠悠的蹬着到了一家胭脂店门口,往店铺的柜台里抛了一锭银子,示意老板拿出上好的胭脂来,然后到了清风居,舞把马儿率先牵到马厩去,给炎焰做了一番整顿,让炎焰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样子。 舞得意的把那些胭脂水粉的扔到了一旁的稻草上,拍了拍手,她的智商都快荣升到210了,自然知道,这马儿牵出去要是闯了什么祸,那该死的想叛逆的君邪风绝对会找茬找上君邪锡的,这瑶瑶才刚刚跟了人家,总不能吃亏守寡吧。 做好这些琐事,舞刚想转身回内堂点一份点心和茶,慢慢的喝着等着下午的到来,可是马上就从天而降了两个人下来,落在她面前,两个人一个一身白一个一身黑,胭脂水粉涂得不像样,舞咽了咽口水,调理了一下自己想呕吐的情绪。 “你们是黑白无常?”舞听说过江湖上的不少事情,都是美女师父告诉她的,不过她猜想,那两个没有良心的人一定把雪瑶和她的画卷都散步出去了,不过雪瑶最近功力明显有增,除了那真正数一数二的高手,一些倒是不用担心。 “是,你便是蓝倾舞?很水灵嘛,比画上的要好看很多,很多人现在都四处搜寻你,要找你切磋切磋,看看当初颜如玉的剑法是否都已经倾囊相授了,不过,有人下重金买你一条命,这笔生意我们是要做的。”黑无常嘿嘿的怪笑了两声,解释道。 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是不是要让我死个明白啊,这不明不白的就去了,我师父以后找谁报仇,找你们两个?”舞揉捏着自己的手掌,一脸的轻松相,从她的神色/情态上,找不到一丝的恐惧,好像此时只是在和两个人谈笑风生罢了。 “哼,”白无常冷哼一声,那声音,娘死了,舞打了个冷颤,相比来说,那黑无常的公鸭嗓会好听一点,白无常道:“谁知道你这才刚刚出来闯江湖的小妮子怎么惹得上那绝情崖尊主,你也太大胆了吧,这绝情崖尊主岂是你能惹的,不过惹上了,那就乖乖的死吧。” 说着,还不等舞问一句,两个人手上的铁链流星锤已经抛了出来,一左一右的绕过舞,从舞背后就要砸过去,舞眼神一冷,弯下腰快速的后退着,不等流星锤有任何拐角的时间,又隔空点了他们俩无常的穴道。 舞冷笑一声,这隔空点穴她曾听师父说过,当今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学好,只是她心态好,所以学什么都简单,她也至今才见过那忘崖君点过一次,不过忘崖君功力在她之下,否则怎么冲破穴道的时间要来的晚呢,而且最后还是没冲破穴道。 黑白无常看着舞嗜血的笑容,脸色大变,这小妞会隔空点穴是他们忘忘想不到的,舞看着两个人惊慌的反应,问道:“忘崖君又是何等人物?” “忘崖君只是绝情崖尊主的唯一徒儿罢了,不过如今却被困在绝情崖上,绝情崖尊主不过也才二十有七,可这功力也不是可以容忘崖君挑衅的。”黑白无常这会儿倒是有问有答,舞点点头,她就知道是这么个现象,解开二人的穴道,走进内堂,就能听到二人已经使轻功离去的声音。 舞看了看天色,觉得没时间那么悠闲去吃点心了,只好直接朝皇宫方向走去,她今日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月光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 路人一见,都为此美貌纷纷驻足,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舞笑了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摄人魂魄的美貌,这一笑惹祸端,有人便会为此美貌而来,看前面的人来势汹汹,恐怕就是来抢人的,舞轻蔑的瘪瘪嘴,这可更增加喜剧效果,轻功一使,水袖一挥,便从众人头顶拂去,如此一看,更像是仙女下发,看着下方的人都倒抽一口气,舞切了一小声,都是一群草痴啊。 走到宫门口,便被侍卫拦住了,舞见今日的侍卫不知道比平时要多了好几倍,不过她早有防备,早就从君邪锡身上不知不觉的摸走了一块玉佩,从水袖中掏出玉佩,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递给侍卫,柔声道: “侍卫大哥,我是五王爷请来的舞姬,独自为皇上献舞,作为压轴的。” 几个侍卫纷纷都看着她的容颜呆了,她并没有弄任何粉黛,而且近来几日都用花泡澡,所以身上有一点点淡香,袭人心脾,不要说是这侍卫被她迷倒,她敢保证,除了那个君邪锡,其他帅哥纷纷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是否知道薰衣草? “侍卫大哥,我能否进去。”舞隐藏着眼底的笑意,又问了一声。 侍卫一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笑着,然后瞥了一眼舞手中的玉佩,恭恭敬敬的说了声请,舞款款挪步朝宫中走去,这些侍卫在后面看着都愣了。 情况在雪瑶走的时候舞已经说好了,所以君邪锡早就安排了,舞走到后台,便有一个应该是调教舞姬的嬷嬷马上应了上来,上下打量了舞一番,忍不住咂嘴点头,拉着舞的手说道,“这姑娘长的真水灵,我这一辈子也才见这姑娘一人能有如此美貌,我生平阅人无数,先皇后宫妃子和如今皇上的后宫妃子或许都没有姑娘如此美貌。” 舞沉了沉气,尽量不得意起来,她要保持形象,所以只是勾了勾嘴角,温婉的笑了笑,看的其他歌姬舞姬好生嫉妒。 舞是压轴场,所以大概过了有一个半时辰才轮到她,舞采用降落的方式出现在大家眼前,水袖飘逸着,旋转了几个圈,像蝴蝶一般扇动着翅膀舞着自己的水袖,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 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也同着衣摆水袖一样飘逸。 舞在不停舞动的空隙中看到了众人的诧异还有呆滞,包括那几个认识她的人,火候差不多了,她开始慢慢的挪动脚步,给人的感觉脚步轻而缓,很柔和,却又让人看不出她的身形如何变化,舞暗自勾了个嘴角,凌波微步他们要是能猜透,她真的是白看电视剧了。 在人群中穿梭着,水袖拂过每个人的脸颊,经过龙乾瀛时,水袖好像很诱惑的拂过他的脸,但是只有龙乾瀛和舞两个人知道,舞在无形中给人龙乾瀛两个巴掌。 龙乾瀛咬了咬下唇,该死的女人,居然无缘无故就扇他,敢想移动身形抓住她问个清楚,身后穿着一身男装带着面具的一个幕僚说道:“皇上,请沉住气,柳姑娘如此必定想让皇上去找她。” “柳姑娘?”龙乾瀛犯惑了,她不是叫做蓝倾舞么? 身后的幕僚又道:“皇上,蓝姑娘曾经是嫣华楼女子,别名柳素瑶柳姑娘。” 舞的内力这些话她怎么可能听不到,在退回舞台时,眼睛锁定那个带着面具的幕僚,她隐约中感觉,这个人会是柔水,柔水是个爱争取的女孩,又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平静,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不起一丝波澜,舞担忧了,龙乾瀛对她的兴趣她明白,不过被柔水知道,一定会伤透了心。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舞就脚尖轻点地,朝御花园的方向飞去,站在一簇花丛前,听着后面故意传来的脚步声,舞问道,“你是否知道薰衣草?” 龙乾瀛愣了愣,小柔说得那种花?他的寝宫里满是那种花,小柔说,这种花很少人知道,点了点头,却发现舞背对着她,所以只好说了句,“是。” 你骗我! “那矢车菊呢。”舞狠狠的咬了咬下唇,隐忍着怒气问道。 “小舞,我后宫里有一大片薰衣草,不过矢车菊我才见过一次,你若是想要,我将我的寝宫送你,只要你随我……”龙乾瀛洋溢着笑容问道,丝毫没有一点在乎的样子。 “住嘴。”话还没出口就被小舞打断了,“我回头找你算账!”舞撂下一句话,朝某一个花丛中跑去,就像一个迷宫一样的紫藤萝花丛,龙乾瀛皱眉,御花园最危险的就是这一个地方,小舞居然如此冒失就跑进去了,不过想到小舞那一身比他还要厉害的武功,这才放了心,不过还是跟过去看看。 “柔水。”舞一把拉过前面正在跑着的那个穿男装的幕僚,正对着自己,拿下了她的面具,一看果然是蔡柔水那妮子。 “瑶瑶,我终于找到你了,”柔水抱着舞,抽噎着,她没想到,原来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花魁柳素瑶真的就是瑶瑶,可是她更没想到,龙乾瀛对瑶瑶产生了兴趣。 “柔水,你到底是怎么穿过来的啊。”舞上下打量了一番柔水,帮她整了整衣服说道。 柔水握住舞的手,说道:“瑶瑶,你喜不喜欢瀛?” 舞紧紧盯着柔水,从柔水的眼中她看到的是对她的担心,而不是对她的嫉妒,她挥了挥手说道:“你放心啦,我虽然很喜欢美男,但不会爱上他们滴,只要是美男我都喜欢啦,倒是你,对龙乾瀛这样的男生没有免疫力,他看起来不像是专情的人。” “我,呵,”柔水自嘲的笑了笑,摊了摊手,无奈道,“我早就有了一个孩子了,现在是住在绝情崖下面,其实生活过的很充实,只是偶尔会易容一下,或者带带面具去看看他而已。” “柔水,你性格真的是平淡了好多。”舞看着柔水眼里的那一滩死水,不用猜当时发生了什么,就知道是很伤人的事情,柔水以前的性格,比她还要疯,现在居然谈到龙乾瀛只是有一层淡淡的沧桑而已。 柔水无奈的笑了笑,说:“还是别谈这些事情啦,那个人特别容易变心,你一定不能爱上她哦。”柔水眼底又充满了笑意,点了点舞的鼻子说道。 “哈哈,我跟你讲哦,我现在叫做蓝倾舞,我还学了武功呢,呵呵,古代也挺好的啊。”舞也笑着,两个人在一起又打开了话茬,她们俩之间可是一直都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你骗我!”龙乾瀛从花丛后面走了出来,拉过舞,一巴掌扇了过去。 小柔摔在地上,笑看着龙乾瀛,眼里满是伤,她站起身,脚尖点地,便使轻功要离开皇宫,舞掰过龙乾瀛,冷笑着给他一巴掌,“你最好祈祷柔水没事,否则我让龙翼国消失都有可能。”舞瞪了他一眼,追上了柔水。 “乒乒乓乓——”的声音舞大老远就听见了,猜想柔水肯定是被侍卫困住了,赶紧赶过去一看,就只见到柔水只拿了一把玉骨折扇在对付着侍卫,而且又有n多侍卫从一些小道上赶了过来。 不解之解 “给我住手。”舞喊了一声,将君邪锡的那块玉佩扔给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侍卫,然后把柔水挡在身后,顺便问了一句:“柔水,你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柔水额角滑下一排黑线,这孩子真闲,这个时候居然会有空问这个问题,点点头回答了一声,“女孩。” “原来是五王爷的贵宾,恕我们冒犯了,见姑娘这副衣着打扮,应该是今晚的舞姬素瑶姑娘吧。”没想到舞看着的那个比较顺眼的侍卫双眼冒红心就那么一直的看着舞凹凸有致的身材,其他几个侍卫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舞马上就给无语了,拿回玉佩,转过身居然看见柔水在憋着笑,马上一个白眼打量了一下那个侍卫,“别打我的注意,我告诉你,小心莫泽国、龙翼国的皇帝摘你的脑袋,君邪锡可是吩咐了要我好好的逛逛皇宫。” 说着,也不顾几个侍卫的目光,拉着柔水就往宫门口走去,她可还真没想到,找柔水这么简单,一下子就误打误撞给碰上了,唉,舞真的是觉得一点都不冒险啊。 绝情崖山下,柔水和小舞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柔水,你必须跟我上去,你知不知道,人家忘崖君为了你学了一身的武艺,人家还日日在绝情崖上盼望着你回去,那满地的薰衣草、矢车菊都是为你而开,你知不知道啊你。” “不行,我答应过绝情崖尊主的,如果我闻到那些香味,我便会毒发而死,不行,而且小绝还在她手中,我不可能会回去的,否则小绝一定会有危险。”柔水的眼中泛着泪光,一直在挣脱。 “你的武功是她教得,那个人是女的?”舞眼光一冷,那个死尊主到底是个谁,多大的年龄,怎么会让众人都畏惧。 柔水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永远一身红装,却总是爱笑得天真灿烂的女子,可惜眼底总有那么一股悲伤,那个女子早已是不惑之年,待小绝极好,仿佛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想到这儿,柔水便点点头。 “哼,去幽竹林等我吧,我去山上瞧瞧,”说着,舞便拉着柔水,从竹林上掠过,然后将她往竹屋二楼一抛,道:“这里布了阵法,不要乱跑,而且毒物很多,你小心,这颗百毒丹你服下,我最近研制的,可以解百毒。” 舞说着,食指一弹,将一颗小药丸弹入柔水微微张开的嘴里,她身上有龙凤镯,也算是百毒不侵,所以带着这丹药根本没用,而且需要也可以再配制,吩咐完柔水,她便朝山上走去。 “蓝姑娘如今也是有名于此,何必为难与我。”还没踏上石块,舞边听见从石洞中传来的声音,那般清脆,舞便想起了美女师父的容颜,这古代保养的方法还真是多啊,冷笑一声,道:“姑娘有何不解之解,忘崖君和你有何关系。” 功力再好都听不到 绝情崖尊主一愣,曾几何时,有谁知道过她的不解之解,没想到这个不知来历的女子瞧瞧便知,心中有一解,数载都打不开,笑笑,罢了,水袖一挥,那悬崖菊便飘飘然散去了两边,舞一笑,便拂袖飞了进去。 “尊主,何苦如此抚养于他。”舞问道,言情小说看的多了,剧情难免有些相像,曾经听师父讲过江湖中人的事情,所以这绝情崖尊主是有耳闻,所以如果舞没想错,这忘崖君应该本是尊主爱人之子,可惜其母却害了她的女儿,所以这尊主才会如此疼爱小绝。 尊主一怔,愣愣的看着舞,她是半依靠在软榻上,手撑着脑袋斜靠着,生的美丽,却还是差上这番打扮的舞两三分,她饮了一口摆在软榻上的茶,淡淡笑道:“看的通彻了,便觉淡了,好好抚养这些坠崖之人,为他们各开点开点,何苦如此不堪自己的性命呢!” “那为何要受制于柔水?”舞开口说文绉绉的话其实有些受不了,但是看周围的人都如此,便也习惯了,这些文言文,她也是信手拈来,张口便是。 尊主一笑,还以为是什么是惹得这姑娘过来气冲冲的找她算账呢,玩弄着手里的一缕青丝,淡淡道:“忘尘大师说过,这柔儿与龙乾瀛那厮有缕牵挂,与忘崖二人根本就不配。” “忘尘?”舞n不爽的瘪瘪嘴,那个忘尘,尽坏人好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个死忘尘,还真是个和尚,就是不懂得人情世故,这人带发修行得有个限度,唉,小心某一天我直接用我的软剑剃掉他那几个毛,让他一辈子不能还俗。” 尊主又是莞尔一笑,指着一扇石门说道,“绝儿和忘崖便在里面,去领绝儿让她们母女团圆吧,不过忘崖还不知道绝儿的身份。” 舞眼睛里泛上了一层笑意,傻瓜才相信会有女人这么的好心眼的,不过她还真的无所谓,因为这个女人要真和她动起手来恐怕也只能算是吃力不讨好吧,美女师父说得果然没错,这高人嘛,恐怕这个圣冥王朝也没有几个人了吧。 舞无所谓的耸耸肩,轻轻使用内力推开那扇门,下意识的弹了几颗小石子,见一些箭已经射完,这才跨步走了进去,尊主眼里倒是有一点点欣赏的意味,这种不掉以轻心的女子,果然不愧是颜如玉那人的徒弟啊。 看着这里的一些装饰和石洞,舞顿时想到了小鱼儿与花无缺里面移花宫的一些装饰,与这儿有几分相像,特别是石壁上困住忘崖君的石洞,几乎是一模一样,舞一挥袖,上面的铁锁便被一股内力震开,忘崖君微微一愣,他都震不开的内力,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惊异,马上就跳到地面,和舞并肩站着。 “其实你也不是打不开,只是那石洞太小,所以伸展不开动作,那尊主心机可真重。”舞突然发现,这些石洞都有很好的隔音效果,所以他们每个人的对话,只要洞中没有其他人,功力再好都听不到。 人情 舞看着正拿着一把树枝练着一些剑法的女孩,心里有点诧异,没想到这么小尊主便让小绝学剑法,看起来还很嫩和略微青涩的手法,可是已经很纯熟的能够接完每一步了,舞不禁感到佩服,柔水能那么短时间内学会武功,的确也算是有天赋,况且龙乾瀛又一身武功,这小绝要是不厉害真对不起他了。 小绝转过身,将树枝竖在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舞,舞感到一惊,胸口好像被闷闷重击了一下,她的小脸垮了下来,这小绝真是妖孽啊,继承了龙乾瀛永远那份邪魅的气息,可是眼睛最低处又不缺乏可爱的灵气流动着,这个小孩长大以后,绝对比她还有任何人都要倾国倾城。 舞走上前,捏了捏小绝的脸蛋,佯装发怒骂道:“长的这么漂亮,想要当狐狸精以后去勾引男人么,真是一个妖孽,红颜祸水啊,你懂不懂。” 小绝舔了舔略有干燥的嘴唇,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人联想不到她那个似笑非笑能腻死人的动作,“姐姐长的真好看,妈咪好久没来看我了,尊主奶奶说,妈咪只能一个月来一次,姐姐能带我去看妈咪吗?” 忘崖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小绝平时刁难的人,经常会搞恶作剧让人出洋相,没想到对这蓝倾舞如此要好,他素来都很喜欢小绝,因为总觉得小绝有一种熟悉感,所以一直待小绝很好,不过他却听不懂小绝有时候说得话,比如刚刚的妈咪两个字。 “嗯?”舞装着一副沉思的样子,坐到一旁的石桌上,左手托腮,右手指头瞧着脑袋,那一副有点犯难的样子让小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她真的好想见到妈咪,她觉得这个姐姐一定可以帮她,可是看姐姐这副样子,好像有点不容易。 舞眼角余光看着小绝委屈的咽了咽口水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然后马上又严肃的站起身,插腰问道,“你和我,谁长的比较好看?你要是敢撒谎,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咪了。” 一旁的忘崖君被舞给逗得忍不住抽搐着嘴巴,他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跟一个小孩子比美。小绝眨巴了两下眼睛,即是认真的说道,“我比较好看。” 舞刚想喝口茶润润嗓子,没想到听到这话一口全喷到了旁边瓷器水缸里的莲花上,咳了几声,面部泛红,然后怒目圆睁的瞪着小绝,拍了一下她,“你这臭妮子,还真是诚实,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着,好了走吧。” 舞说着,递过去自己的玉手,小绝脸上像是开了一朵花,乐滋滋的把手递过去,放在了舞的手里面,蹦蹦跳跳的跟着小舞,二人出了石洞,舞看着紧盯着她的尊主,嫣然一笑说道:“尊主可是有何想法?” 尊主轻叹一声,婉约道:“唉,人老了,有些事情不可避免,有些事情却又放不下,但又实在找不到人帮忙啊。” 舞挑眉,有事情需要她帮忙?这绝情崖尊主一声号令,武林众人便可能纷纷都会为绝情崖洞里宝藏而全部一起涌来,需要的上她?疑惑道:“尊主何事,但说无妨,也算是尊主以后欠我蓝倾舞的一个人情。” 冰窖 “人情?我只不过是送你一份大礼罢了,”尊主说着,无名指一弹,一个不明物体飞向舞,舞眼疾手快的马上抓住,尊主点头又道:“这是绝情崖尊主的代表,一个徒弟绝对不会拜第二个师父,所以我不会强求你,不过这一身武功,还是留给后人吧,否则留着也没用,还有蓝惜墨可曾和你说过《凤舞九天》的最后一部她没有,其实就在我这儿。” 舞拿起戒指看了看,一个翠玉戒而已,不过上面刻了绝情崖三个字,由玉摸起来的手感可以知道,这是一块暖玉,有冬暖夏凉的性质,她把玉套在中指上,很不客气的说道:“谢了啊,不过其他事情你不必交代了,关于一些地方你只要地图上有标明就好了,我会知道的。” “你真的很聪明,看你应该是属于那种活泼,而且不会犹犹豫豫,多加思索的女孩,可是你是不加思索,但是却什么都明白的很,”尊主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一直都是独特具到的,这一次也不会错。 尊主看着眼前总是欢笑的舞,觉得上天给她的惊喜很多,“你的眼睛如一汪秋水一样,但是在最底层却是枯木般的死寂,柔水虽然眼底却是一汪死水,不过这死水的泉眼总有复活的时候,而你的死寂需要有人去填满,我说得可是如此?” 舞对她的一番言论既不感到吃惊,也不敢兴趣,扯这些事情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她走到软榻边,做了上去,双脚盘着,很不耐烦的说道:“浪费时间,浪费口水,浪费本小姐的大好青春,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浪费世界资源,浪费金钱,浪费本小姐的生命啊。” 尊主也蓦然的嗔怪般翻了个白眼,这一举动倒是让忘崖君感到吃惊,尊主平时都极注意自己的形象,怎么会做这样调皮的动作,舞也回了个白眼过去,两个人同时伸出双臂,摊开手掌,尊主聚功将内力传给了舞。 舞略感吃惊,这尊主的武功是要比美女师父要胜上一两成,但是美女师父很多没学的武功秘籍她都学了,所以舞自认为还是自己会略胜一筹,这点她倒是有把握。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舞撤掉双臂,自己开始运功调息体内一股不受控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内息,又用了两刻钟压制住,猛然又感觉自己精神倍好。 尊主笑着,然后微弱的气息慢慢消失掉,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舞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因为她在一进山洞时,就发现尊主印堂发黑,指尖也有点泛清,应该就是因为受了某种毒,用内力压制住,现在毒发身亡了。 舞从尊主的衣袖中抽出一卷图纸,粗略的浏览了一遍,然后把尊主揽在肩上,拉过小绝的手,在山洞里左拐右拐的,到了一处冰窖,舞在墙上看似随手一点,冰窖的那扇石门便打开了,在舞牵着小绝走进去时就关上了,忘崖君就只能一个人呆在外面。 一进冰窖,舞看见四面全都是冰块,可是有那么一股冷飕飕的阴风穿梭着,赶紧从布袋中掏出一颗凝香丸,塞进小绝的嘴里,通过牵着的手输给小绝内力,才让小绝不感觉到冷,到了一处冰床,她略带尊敬的慢慢的把尊主扶着放到了冰床上,双膝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又离开了。 这不是爱? “蓝姑娘,你可是已经找到小柔了?”忘崖君一见舞出来,马上迎了上去,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是啊,要不然我回来干嘛。”舞现在真是全身手脚酸痛,累死她了,刚刚爬完山,还要传功力,她差点没有虚脱掉,唉,古代的人真的是很累啊,要是一个娇弱女子,恐怕半山腰就血糖低,昏倒了吧。 “她在哪里,我们快点下山吧。”忘崖君边说边拉着舞,看他的神情恐怕是很难抑制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吧,舞翻了个白眼,这忘崖君用情真是深啊,如果是她,恐怕没有人会为她这样吧,真是失败啊,她明明就比较好看嘛。 两个人下了山,忘崖君无厘头的就要往幽竹林里面走,舞牵着小绝慢悠悠的说道:“想死你就进去吧,如果不会死的话我就把柔水许配给你。” 话音刚落,忘崖君顿了顿,他好像失态了,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笑了笑,站到了一边等着舞带路,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舞语气里的劳累感。 刚走到竹屋,几个人就看见了在栅栏处摆弄着花花草草的柔水,柔水感觉到了人来的脚步声,一个转身,看到忘崖君,略微诧异的笑了笑,再往下看去,一见到小绝,面容上浮现出了惊讶和欣喜,一把把小绝抱了起来。 “妈咪,你去哪儿了,好久没来看我了!”小绝稚嫩的声音想了起来,她嘟着嘴巴,一如大人样的皱着眉头佯装生气。 柔水噗嗤一声笑出声,刮了一下小绝的鼻梁,“干嘛,小小年纪就要训斥我,no way,等你长到我高再说吧,你个小丫头胚子。” “好了,你们母女俩无不无聊,真是的,先进屋歇歇吧。”舞翻了个白眼,这些人就欺负她孤家寡人一个人。 忘崖君原本一直带着笑颜看着柔水,可是听到舞的话,脸色一沉,指着小绝问道,“小柔,她,是你的女儿?” 舞这才转过头看向忘崖君,糟糕,她说漏嘴了,怎么忘了这么一号人物,她赶紧掰下忘崖君抬起的手,解释道:“嘿嘿,我说错了,你不要介意,这个小孩是我们在某某某某某某地方看见的,并不是你想得那样,小柔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女儿啊。”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不是问你,”忘崖君手臂一翻,一掌拍向舞的肩胛,他显然是失控了,舞一时没料到他会出手,一下子人就倒在了地上,咳了一口鲜血,她揉了揉自己的左肩,抛了一记白眼过去,然后从布袋里掏出一瓶治疗筋骨的药粉,随便就洒在肩上。 柔水看到忘崖君如此,直接一巴掌就挥到他的脸颊上,然后放下小绝,推了他一下,红着眼眶低吼道,“忘崖,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不会爱上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么优秀的男生,随便都可以找到一个好很多的男生,难道就因为我帮你挡过一剑,你就消除对我的厌恶感,爱上我了吗?我告诉你,这不是唉,只是一种纯粹的喜欢罢了,这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你懂不懂?” 忘崖君愣了愣,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觉得,小柔救了他,他喜欢小柔很正常的,因为这种女生很不常见,自己喜欢她的什么,他真的没有想过,小柔的失踪,让他感到了一种空旷的感觉,只是觉得失去一种极重要的东西,却是没有心痛,所以他才又活了两年,这不是爱? 是不是雪落姑娘堕胎了 舞看着正呈呆滞的忘崖君,咧着牙站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这个忘崖君肯定没谈过恋爱,要不怎么连是不是爱情都不知道,这个白痴,舞还是想着赶快帮柔水拜托这个家伙,便道:“忘崖君,确实是如此,你是太少经见世事了。” “罢了、罢了!将来有事就来绝情崖找我吧,毕竟也是个少尊主。”忘崖君挥了挥手,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的吧,况且他如今也不再是那个文弱书生了,说着,便转身要离去。 “喂,”舞喊了一声,看忘崖君转过身,她便举起右手晃了晃中指上的翠玉戒,开口道:“有些事情嘞,那个前尊主都交待好了,不过绝情崖的主权是你的,既就是你的,或许有一天,我会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可能地点就是那片悬崖菊呢。” “呵~那便后会有期。”忘崖君握拳做了个辑,便转身离开,绝情崖石块上,一个人影周身泛着淡淡的白光,最后白光散去,便是那忘尘大师,忘尘手摇着折扇,笑着说道:“的确有那么一天,你会回来隐居的。” “小舞,瑶瑶出事了。”一个人影在幽竹林穿梭着,不出一会儿,便站到了舞面前,舞定睛一看,居然是上官轩,tmd,舞心中骂道,这个人居然也会阵法,都不告诉我,那个清幽客,好啊他,居然也没透露这一点消息。 “瑶瑶怎么了?”舞问的水波不兴的,瑶瑶一身武功,想必也不会怎样,不过还是事有蹊跷,难道是他们几个男生的恶作剧,如果真是这样,她一定把上官轩撕成一百八十片碎片。 “呼——”上官轩喘了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瑶瑶……被……被侍卫困住了,而……而且还是一品……一品侍卫,你……你先去看看,我休息休息,马上就赶过去,就在永清宫那儿!”上官轩瘫坐在地上,慢慢的喘着气,说道后来也就流利了许多。 舞心里一紧,居然是永清宫,欧阳雯那个家伙,最好不要玩出什么把戏,她拍了拍柔水的肩膀说道:“柔水,我去看看,你照顾一下轩,你们都呆在这儿,不准出去,否则肯定要被冠上同流合污的罪名,毕竟我师父刚刚把我和瑶瑶两个人的消息散播出去。” 看着柔水和上官轩点了点头,舞马上转身拂袖离去,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一件白衣,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反身回了内屋,拿走了一琵琶,她对两个人笑了笑,直接用轻功赶了过去。 不出半个时辰,舞便到了永清宫,她站在屋顶上,冷眼看着那个三王爷君邪风和雪瑶搏斗,而君邪锡却在一旁不劝解,也不帮忙,舞真是佩服自己的速度,踏雪无痕这套武功是轻功里面最高级的,速度最快,如果不是她这个时候才来,恐怕也看不到如此薄情寡义的一幕吧。 挑拨了一下琵琶弦,舞朱唇轻启,悠然的说道:“何事如此动怒,是不是雪落姑娘堕胎了,而皇后娘娘中毒了,而且这毒药只有幽竹林毒蛇才可分泌?” 底下众人皆为一惊,纷纷朝屋顶方向看去,君邪风的心漏跳了一拍,舞的一袭白衣随风一拜飘动着,三千青丝也在风中荡漾,宛若仙子下凡一般,不过他邪笑了一下,冷生问道:“阁下是谁?” 十日后华山一绝定盟主 “与瑶瑶齐名的蓝倾舞便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若三王爷不相信,便可一问薄情郎——君邪锡。”舞特地加重了薄情郎三个字,她只是忘记了防备小说里面的种种情节罢了,却也没想到君邪风动手如此迅速。 舞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身后一股剑风扑来,只见衣摆轻轻一飘,她人便到了对面的树上,她看着双目赤红的君邪澈,一笑解恨说道:“君邪澈,若是有朝一日那欧阳雯负你,你可会后悔。” 千万不要说舞会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这欧阳雯不爱君邪澈谁都看的出来,何必说若是,都可以用肯定来说,君邪澈并没有为此停止动作,依然欺身上前,对上舞,然后禀声说道:“雯儿若负我,那我便负天下人!” 有这么爱吗?舞在心里嗤鼻一声,不管是谁,讲出这话她都不会相信,世界上重情的男人早就死光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底下看着她一举一动招式的君邪风,开口念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等到时,你便可知你的弟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君邪风打断了,君邪风冷呵一声:“蓝倾舞,你擅长毒术,想必定是你只是尹雪瑶所为,今日给我拿命来。”君邪风呵斥完,便举着手中的剑,和几个侍卫团团将蓝倾舞围在中间。 “世界上,有一种蛊术,叫做魅惑,”舞说着,素手拨了一下琴弦,几个定力不好的侍卫均是七窍流血而死,这样的一幕让人胆寒,舞继续说道:“欧阳雯的母亲,虽为正室,却是一异族女子,而且是苗疆的一代美女。” 舞说完,笑脸盈盈的看着君邪澈,然后撇向雪瑶,传音入密道:瑶瑶,护住心脉,我要催音。等看着雪瑶点了点头,舞这才拨动起琴弦,皇宫内传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夹杂着清脆的琵琶声,内力稍差的,全部七窍流血而死,只有那不会武功的人,才幸免了。 “贱人,你既然知道苗疆有魅惑术,那想必你也知道催人虫吧,哈哈,我要把她植进你体内,不让邪澈哥哥被你折磨至此。”欧阳雯从殿内抛了出来,而后取出一个竹筒,放在地上,双手合十,喃喃着。 舞一笑,音调又变了一个,她忘记告诉其他人了,其实,音刃也是可以蛊惑人心的,欧阳雯恍然间放下了双手,眼神迷茫,朝着一处湖水走去,君邪澈一惊,不再控制那音刃入侵心脉,直接挥掌打响舞,舞慢慢避开,然后屈指一弹,一颗丹药入了君邪澈的嘴里。 舞拉着雪瑶,脚尖一点飞到屋顶,背对着众人说道:“君邪澈是举国明君,我定会全力护主,若是何事殃及百姓,我必取那肇事之人项上人头,”说着,她举起右手,将手背一现,带着浓重的威胁性说道:“绝情崖尊主,宝藏无数,不过我并不只是希望一个尊主如此简单,十日后华山一绝定盟主,我将会在那日号召武林,培养兵力,日后对付那叛乱之人,君邪澈,望好自为之。” 中蛊毒 “舞,怎么样了。”柔水在竹屋里听到外头有动静,就赶紧走出去,看到两个人回来,拉着舞就问道。 舞瘪瘪嘴,“小说里面的老套剧情啦,上次也跟你说过君邪风的事情,没想到速度那么快,突然发现小说还是很有用滴,不过那个君邪锡真的是太过份了,下一次见到他一定给他两个巴掌。” “尹姑娘!”旁边的雪瑶脚一软,直接晕倒过去,柔水站在前面,眼疾手快的拉住雪瑶的手臂,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摸了一下雪瑶的额头,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恐怕是发烧了。” 舞看着雪瑶微微泛黑的指尖还有那泛紫色的薄唇,心里一紧,赶紧一把抓过雪瑶的手腕,伸手探在上面的经脉上。 舞先是一愣,随即皱起眉头,又狠狠的说道,“恐怕是中了什么蛊毒,我去皇宫找欧阳雯要解药,这段时间你要注意一下瑶瑶,我看欧阳雯吓得不仅仅是这种嗜心的蛊毒,恐怕还有控制人的,瑶瑶恐怕会情绪不宁,你注意一下,我对蛊毒也有点研究,不过这笔说法我会找欧阳雯讨回来。” “嗯,你先给我开张抑制蛊毒的药房好了,毕竟在这儿我阅览过很多书,蛊毒必须由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子才能解决,现在还是先抑制住一段时间再说吧。”柔水跟着舞,扶着雪瑶,把雪瑶放到了竹屋里的软榻上。 “好!”舞点点头,“这些药材竹屋里面的药房都有备的,好歹清幽客也是个毒医,一些药材还是有的,我给你开张药房,你按照上面的抓药就行了,不懂得几两就找上官轩帮忙。” 舞说着,从书桌上拿起一张宣纸,在拿起一根毛笔,快速的写下药方,递给柔水说道:“我待会儿会在竹屋周围布上蛇阵,让人靠近不了,凡是接近者都会中毒,若是你认识的人,就把这个解药给他服下,不认识的问一下上官轩,要不然就解决掉。” 接过舞递过来的药方和一小瓶丹药,柔水点点头,舞这才放下心来,做了个拜拜的手势,便走出竹屋,大约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舞就把蛇阵布好了,直接牵过自己的那匹化过状,还没卸妆的汗血宝马,就朝京城的方向疾驰去。 “请止步,姑娘是谁?”守着宫门的侍卫举着那种长枪拦住了舞的脚步,虽然有一小段时间被美貌弄得愣了愣,不过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人,马上就又反应过来了。 “本姑娘江湖双侠中蓝倾舞,绝情崖尊主,今日定当血洗这皇宫。”舞轻蔑的一笑,解开束缚在背后琵琶上的绳子,右手一勾,琵琶便抱在了怀里,路人都惊讶的看向这样一个姑娘,就是这宫城墙外面几里地他们平民百姓都不敢靠近,一个弱女子就闯进去了。 还不等侍卫动手,舞就拨弄了一下琴弦,马上那几个充满杀意的侍卫便倒地身亡,舞冷笑了一声,君邪风的侍卫摆在门口,留也无用,她左手反手一竖,从衣袖中滑下两个小烟花的信号,舞拉了一下信号的绳索,两朵烟花便在空中绽放了,在蓝天下显得素淡无比。 我们没有要逃 不出五刻钟,有大约十五人左右从远处的屋顶上使用轻功朝舞的方向过来了,落在舞的面前时,都不约而同的望了一眼舞中指上的翠玉戒,纷纷半跪在地,抱拳说道,“绝情崖思菊、念菊、慕菊等菊字辈弟子见过绝情崖尊主,尊主万福。” “思菊,可还记得我?”舞看着底下领头的那个女子,一眼就认出了是当时被自己甩下悬崖的那个思菊,舞有些叹惋,绝情崖女弟子众多,个个也都是闭月羞花之貌,这忘崖君还当真是绝情了啊。 “记得,当日闯绝情崖的蓝倾舞姑娘。”思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即说道。 舞满意的点点头,衣袖一挥,示意她们起来,看见几个人站起来后,才说道:“唉,君恩国也真是欺人太甚,特别是那个三王爷,你们历来在各国中游历,想必一些琐碎的事情逃不了你们的眼光,可是若要因此欺我江湖双侠,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思菊你们可认为是如此?” 底下几人不禁感到好笑,这皇家的事情,一般江湖中人都不允参与,而这尊主却也是自己事先的好奇心所导致,这天下第一情报网可便是绝情崖,这一点点小事,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是如今那君邪风却是动了江湖双侠中的尹雪瑶,这结下的芥蒂也不小啊。 念菊轻叹惋一声,随即拱拱手说道:“尊主想如何,我们只有执行的命令,虽说这皇家之事江湖中人是不便参与,但是若是关系到尊主的姐妹,即时尊主不吩咐,绝情崖也定当会采取行动。 舞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对着中人眨了一下眼睛,严重的调皮都不加掩饰,说道:“那走吧,今天就让欧阳雯明白一下,那个君邪风算不了什么。”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应道,然后便在那一群侍卫错愕的眼光下光明正大的进了宫门,那些侍卫竟然也忘记了阻拦。 舞对这些美女的震慑效果感到相当满意,心情特别舒畅的点了点头,看来那个前任绝情崖尊主建立的势力很不错嘛。舞这样想着,却被一道声音打破了思绪。 “刺客哪里逃。”听到这声音,舞刚反应过来,便发现从一些树上或岩石后都走出许多人,人数不下三十,几乎是她们的一倍多,舞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君邪风还真是什么都当心啊,居然速度这么快,马上就在皇宫内布了如此多的暗哨。 “我们没有要逃。”三十多的侍卫再把舞她们一群人团团围住后,舞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轻描淡写的扔下了一句话,笑话,她会想逃,起码也要把这个出不去的宫墙搞得鸡犬不宁再溜之大吉,要不然岂不是白来了? (这两天都懒得更,呜呜……忽略大家了,今天一定最少给大家补更六章,但是时间不定,在今天之内就对了) 根本都达不到登上皇位的条件 “哼,找帮手也没用,蓝姑娘果真是尤物,天赋也极为惊人,可是江湖中人,想插手皇宫的事情,那么也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舞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一听就能听出来了,这声音就是那欠扁的三王爷君邪风,舞顺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就见君邪风悠然悠然的带着必胜的把握从一棵树干后走出来,轻蔑的看着舞,那一抹嘲笑的意思显而易见。 “啧啧啧啧,”舞砸砸嘴巴,发出了一连串的感叹,摇摇头又道:“三王爷啊,这副面容在众多兄弟中可是佼佼者啊,也真所谓一个美人不能与其媲美,果然,那欧阳雯就是抵制不了这样的诱惑啊。” 君邪风赫然被这话气的有点脸色铁青,这个女子居然敢当众将他比喻成一个美人,抽出一个属下的一把剑,刚想上前,却看见了舞搭放在琵琶上的玉手,愣是打消了念头,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是女子,但是毕竟由清幽客和颜如玉二人教出的弟子,多少会有点让人心生戒备。 舞看着一脸谨慎,犹豫不决的君邪风,感到好笑,慢慢的才莞尔一笑,轻启朱唇,“君邪风,瑶瑶那蛊毒,想必你也该备有解药,若是不交出来,凭我们绝情崖十五人便可置你于死地了,不过,其实凭我一人之力也并无可能,但是由于皇宫里的人太多了,难免有一两个高手,找些人保护自己不会是错的选择。” 君邪风眼神一冷,以同样一股强势看向舞,若是这个女人不管他的事情倒也就算了,可是她当初撂下的一句会全力护主,倒是让君邪风并不有着放过眼前的人的打算,毕竟那九五之尊的宝座,对人的诱惑力可不小。 舞看着沉默着的君邪风,眼珠子转了转,便猜想到了让这个人如此冒险的是她当初气疯了的一句话,舞咽了咽口水,郁闷死了,她当初不过想装出一点点王者气势而已,没想到把这个可怜虫逼到如此。 看着舞懊恼的表情,思菊等人均是清楚,毕竟这个人她们也一直暗中保护着,思菊看着不耐烦到不想讲话的舞,摇了摇头无奈的笑笑,随即跨前一步道:“君邪风,凭你的实力根本无法弑君夺位,及时有欧阳雯相助,在那君邪澈毙命后,你也不会是朝中大臣心目中的最佳君主。” 君邪风愣了愣,思菊说得并不无道理,皇家中比他优秀的人才多的去了,而且出生也是不无比他高贵,想到这,君邪风的眸子里多出了一分阴狠,因为他母亲是卑贱的舞姬出生,害他也一直被朝中大臣轻视。 “不是我,还能是谁?”君邪风笑了笑,问道,话中却没有一丝底气。 “你们兄弟七人,只有君邪锡与君邪澈方是同胞,自然太后会支持那君邪锡,但是君邪锡虽为人沉稳,有可以干大事的本事和手腕,但由于本人极度不愿意,所以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被大臣唾弃,自然有些不愿意支持,而你那二哥君邪辰,其母连太妃定会助他一臂之力,况且以他外公家的势力,招揽大臣并不无可能,而且君邪辰多年来守护边疆,功绩可不是你可以比拟的,你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慕菊一口气说完这么长的一段话,自己也是吐了吐气,让胸闷的感觉舒畅了点,她解析的也算是很详细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君邪风根本都达不到登上皇位的条件,而且习性又如此暴戾。 绝情崖的势力 君邪风顿时又是卡壳了,那君邪辰多年在外,他倒是把这号人物给忘了,经慕菊一提醒,眼睛猛然一收缩,眯成一条缝,似乎在想着什么。 舞看着君邪风那副模样,有点欲言又止,怎么君邪风给她的感觉有点老气横秋,并不是二十几岁的激情和冲动,舞有点哑然了,说实在的,她不想在皇宫逗留,还是感情找欧阳雯拿出那蛊毒的解药好了。 绝情崖的人也并非无能之辈,自然会观察每个人的神情姿态,见舞有意想要迅速解决事情,思菊只是随手一挥,便有两个菊字辈弟子退出这侍卫的包围,往永清宫的方向过去。 舞看着绝情崖的人办事效率,真是越看越喜欢,人也越爽,于是小步伐挪后了两步,问道,“关于绝情崖人数和辈分的事情,我是有些不太清楚,你给我介绍介绍吧,不过你便告诉我这菊字辈是排在最后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思菊抽搐着嘴角,眼角斜睨了一眼跟她并肩的尊主,这般可爱,年龄也比她小,实力却比她强,思菊心中还是对这尊主有着不少的喜爱的敬畏,瞥了一眼后淡淡开口道:“绝情崖一共有五个辈分,菊字辈为最高辈分,绝情崖信号也有所不同,所以尊主可能误放了菊字辈的信号,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额,我想听更详细的。”舞听得真有趣儿,也直接忽略了身旁的一群侍卫,可是思菊这淡漠也太拽了吧,讲了一句就不开口了,接下来要让她自己去猜? “呵呵,”慕菊掩嘴一笑,这思菊的性格她们都知道,倒是慕菊给人感觉魅惑一点,她开口道,“这五字辈分别为:莲、梅、兰、竹、菊,由最低阶往最高阶排行,每个字辈大约有百人不下,所以这势力恐怕不必那盟主会的要差。” 舞点点头,看来这绝情崖很不错嘛,突然,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笑眯眯的开口问道:“不知道可是有男弟子?” “额……”愣是慕菊那妩媚的人也被这个提问给弄得呆滞了两三秒,虽说她对男人的魅惑具有一定效果,可是并为尝蚀禁果的她对男人的话题还是能避则避,而且绝情崖的人大部分自居清高,所以对男人都是以一份高傲的态度相对,这个问题,她还真不清楚。 “绝情崖中这五字辈只限于女子,男子的势力是由少尊主掌控,不过自然也是有五字辈的,这样才能相对,”念菊比较柔和,她对世事见解的也比较多,直接忽略掉舞严重的黠光,把这个当作门派问题回答。 “五字辈分别为:宣、笔、墨、纸、砚,每个字辈都有各自全部人力合在一起的某种阵法,每个字辈的阵法都堪比武林中一个门派的阵法,所以若是直接全部男子或者全部女子合力,可以端了一个国家,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念菊仿佛对于这些势力没有什么隐晦,随便开口,说得那般轻巧,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君邪风一听到这势力,便是沉下了脸,他为了这皇位,也调查过武林中的势力,可是那绝情崖却没有多少资料。 若说那绝情崖便是这个势力的老巢,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可能,要进入那绝情崖,还得通过幽竹林,里面的毒物,不管是当初的颜如玉那一手医术,或者是武林中的医仙都有点骇然,所以并不敢涉及太多。 释放出的千年蟒 “尊主,解药已经到手了。”正当舞欣赏着君邪风的表情变化时,有一个女子呈上来一个小玉瓶,舞勾唇一笑,收入袖中,挥了挥手,一群人就在侍卫的注视下正大光明的离去了皇宫。 围着这群人的侍卫脸庞上的表情都是错愕的,主子没下令,他们自然不敢怎么样,可是,从头到尾他们连刀都没拔过,居然就让这几个女人走了,而且还是极为威风的阵势。 君邪风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多的表现,沉吟了一声,随即也袖袍一挥,这些个暗哨便又隐身于某处地方了,君邪风却是满脸黯然失魂的走出宫门了。 “小舞,出事了。”舞和众人刚回到幽竹林入口,便看见柔水牵着小绝靠在一处岩石上,而且脸上布满了惊恐,衣袖早已经有些破碎不堪了,而小绝仿佛还处于某种恐惧当中,双眼黯然失色。 舞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想到了那上官轩和雪瑶不在,眼神一紧,“说!” 柔水看着眼前突然释放出王者气势的人,嘴巴略微张了张,便缓缓道来,“尹姑娘突然醒过来,而且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没有了灵魂似的,感觉跟僵尸一样,眼神中都没有什么光色,而且把我和上官轩打伤,然后居然放出了一条巨蟒,幸好我有你的百毒丹护体,可是那两人似乎都中了巨蟒的毒液,但是尹姑娘还是拼死不歇的与巨蟒争斗。” “你没有抓那抑制蛊毒的药吗?”舞瘪瘪嘴,这个臭柔水,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真是高估她在古代生活这么多年的时间了。 看到舞的神情,柔水的眼神马上阴沉了下去,她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只为了出来等舞,也是不想让小绝受到伤害,她掐了一下舞的脸庞,说道:“我不像你,那么好运气,能够遇到宗师,然后学会医术什么的,我想你也知道,我除了对活生生的花有兴趣,那些干瘪瘪的草药我是一个也不认识。” 舞马上顿住了话语,她还真是反驳不出什么来,不过想到当时柔水一百分信心的接下药房,舞还是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几百年了还是没有变,喜欢逞强,想到雪瑶和上官轩可能已经快要油尽枯竭了,舞赶紧挥了挥手,和菊字辈众人进了幽竹林。 在舞的带领下,要进入阵法却是没有多大障碍,可是另舞吃惊的是,那千年蟒早已经把阵法破坏了,一些主子在它巨型体积的破坏下根本承受不了,全部倒地了,看着上官轩发黑的面庞,舞赶紧掏出一颗百毒丹塞进他嘴巴里面。 舞再把目光移向正和千年蟒对抗的雪瑶,有些吃惊,看来这清幽客也并非吃素的,内力如果不是美女师父传授,怕也是无人能及啊。 舞略微感叹后,和念菊等人对视一眼,当即明白意思,念菊十几人赶紧困住千年蟒,这千年蟒可比皇宫里面那些没有用,没有血腥的侍卫强多了,舞见此,隔空点了雪瑶的穴道,然后将沉睡过去的雪瑶扶着靠在一颗竹子上,抽出那瓶小玉瓶,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入雪瑶嘴中。 做完一系列的事情,舞才放下了心,舒坦了一口气,又塞了一颗百毒丹,手指挑了挑雪瑶的下颚,方才看见雪瑶滚动的咽喉,才知道雪瑶已经吞下了丹药。 舞这时才回过头看向那只千年蟒,马上皱起了眉头,若是人,还好对付些,可是这巨蟒,她连七寸都不知道在哪里,舞也犯难了,这时候她就在一旁干坐着,等着绝情崖的人创造奇迹好了。 (今天只能更新四章了,毕竟是在别人的监视下,不能不睡觉,明天本来是三章,不过会给大家补上两章,明天五章——)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舞看着两三个女子已经被蛇尾甩到地上去,眼光顿时沉了下去,这该死的破蛇,那个清幽客到底当初是怎么制服它的,怎样一条怪物,清幽客那个死变态,起码也留个方法下来啊。 “咳咳……”舞正在埋怨着,一旁雪瑶醒了过来她好像已经恢复了直觉,舞赶紧走到雪瑶旁边,雪瑶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递给舞,然后啐了一口鲜血,断断续续的说道:“这是清幽客当时留下来的,对这个幽竹林所有事情的介绍,上次忘记给你了。” 舞眼里流露出一股喜意,赶紧拿过那信笺,拆开来看,随即又赶快跑进竹屋里面,在竹屋的药方里面翻出一瓶什么液体,舞看着瓶子上贴着的三个字——控蛇液,有点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不过此时顾不了这么多了。 舞赶紧回到原来的那处地方,看到那条蛇还是不眠不休的,舞就翻了个白眼,然后把那个小玉瓶砸到蛇身上,千年蟒摇了摇晃身子,马上就软瘫在身上,舞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光,她走到千年蟒身边,一跳坐到了千年蟒身上,抚摸着千年蟒的脑袋。 千年蟒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可是眼里还是目露凶光,当舞的素手抚摸上去时,有种挣扎着起来的冲动,舞嘿嘿的笑了两声,幸灾乐祸道:“破臭蛇,不管你大还是小,蛇就是蛇,我们人可是高级动物,你可别想凌驾于我们身上。” 千年蟒马上扭动了一下身子,好像想要把舞甩下地去,舞也只是抖动了两下身子,依然稳如泰山的坐在上面,千年蟒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抗议的目光,想要张嘴吐出毒液。 舞看着千年蟒的举动,重重的拍了一下千年蟒的脑袋,千年蟒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有种晕眩的感觉,舞不满的说道,“破蛇,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是有所不从,姑奶奶我就炖了你做蛇汤,毒蛇的营养可是很多的。” “嘶——”千年蟒吐了吐蛇信子,眼里全部都是不羁,好像在说它的立场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舞悲催的摇了摇脑袋,进一步循循善诱,“蟒儿啊~”舞的这一句称呼,千年蟒都有点不自然的扭了扭蛇身,底下的其他人更是无语了,舞没有理其他人,继续说道,“我这么美若天仙,当你主人难道会亏待你么,而且你我合力,必定能够给自己开出一条阳光大道的。” “嘶——”千年蟒又弱弱的喊了一声,脑袋却是终于耷拉在地上了,应该是不想耗下去了,毕竟这样一条巨蟒活的时间也有几十年了,对于这个人类说的话或是别的,都能听懂,也该有了一点点的人性。 舞这才含笑点点头,对着其他人吐了吐舌头,再轻轻拍了一下蛇头,指着竹屋后面的方向,千年蟒一见,及其不满的扭动起身躯,看来它十分抗拒那个牢笼,舞也就嘟嘟嘴,再指向一处栅栏处,千年蟒才缓缓行去。 君邪风如今有谋权篡位的想法 “呼——”看着千年蟒庞大的身躯,舞方才松了一口气,余惊未定的拍了拍胸脯,若是说面对这么恐怖的怪物她还是泰然自若,那么她恐怕也是第二个怪物了,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里已经隐隐有了示意,当下运气逼去。 柔水看着舞有些好笑,据她所知,她这个死党应该对一些恶心的动物都是特别惧怕才对,刚才那些举动还真把她下出一身冷汗,以为这个怪咖穿越一回,倒是连这种恐惧感都给掉没了,现在一看,并非如此啊,嘿嘿,柔水这才从心里找回了一点平衡感。 舞看了看后者那幸灾乐祸的表情,脸上就有一点点尴尬的神情,她怎么会不知道蔡柔水那妮子在想什么,不过她也没反驳,挥挥手说道,“思菊,你们扶姐妹们去里屋疗伤吧。” 说着,舞走到那又晕眩过去的雪瑶,抬起雪瑶的手腕,食指和中指附在手腕的筋脉上,随后才点点头,扶起雪瑶,走到上官轩身旁,一把拉起衣袖,托着上官轩就往竹屋里走去。 上官轩也是半晕状态,没有力气反抗,不过隐隐还有直觉的他感觉到了舞怎么对他的,一张脸已经哭丧着扭曲的不成样子了,不过双眼紧闭着,乐的悠闲。 “十日后华山好像有一场大赛,推选这一届的盟主,我有那个想法。”看着都换好衣袍等等的众人,舞给大家都沏了杯茶,缓缓说道。 上官轩先是一愣,然后也坐到圆凳上,捧起茶杯吸了一口温热的茶气,说道,“凭你的实力,虽说在我众多好友中,可能就是师父等人都无法胜你一筹,但这盟主之位不分黑白两道,均有许多势力会去争夺,毕竟是可以号召武林的位置,你孤身一人,而且雪瑶有得调养身体,恐怕有些冒险。” 舞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手上的翠玉戒脱下,递给上官轩看,说道,“好歹我现在也算是有了一方的势力,这绝情崖在江湖中的势力也是堪比那盟主会,我想这笔势力应该武林中没有几个人胜得过吧。” 上官轩端详了一会儿手上的玉戒,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这绝情崖历年来都不曾参加过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恐怕会引起一番争议。” “行了,”舞水袖一挥,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本来也只是提醒你罢了,我如此做,为了什么,为了君恩国,那君邪风如今有谋权篡位的想法,虽然说他在朝中的势力并不如何,但是谁知道在这几年里他张罗了什么势力。” “三王爷想要谋权篡位?”上官轩一听这话,才略感惊讶,这怎么可能,那个冷面王?他都不曾与人接触,也会有这种想法,他看起来并不对皇位有多少的眼馋啊。 舞看着上官轩满脸的不相信,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说得话,马上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爱信不信,他自己多年来都过着被别人踩在脚底下的生活,叫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如何忍受的了,况且那皇位,很多人都认为是可望不可即,不敢想,谁又看出那冷面王的想法?” 君邪澈的感情 这回上官轩倒没有讲话,虽说他和君邪锡的关系算得上的不错,可是皇家的事情他并不像插手,况且他本身就爱慕着舞,自然不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一些和舞不对头的话,惹她生气。 “好了,大家休息一段时间,思菊,那华山离这儿有多远?”舞随便问了问,毕竟在古代她什么都不知道,最远的就只知道除了幽竹林的两面方向是京城和江南罢了,其他地方她可不敢保证跟中国地图里的一模一样。 “大约有两三日的路程吧。”思菊想了想,马上回答道。 舞点了点头,马上又神游太空了。 永清宫内。 “雯儿,你说那蓝倾舞叫别人来对付你,硬说你下了蛊毒?”君邪澈看着躺在穿上脸色惨白的欧阳雯,皱着眉头问道,这个蓝倾舞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直闯皇宫,也不知道侍卫是干嘛用得,那么多人居然都不会拦下。 “咳咳,是的,邪澈,那些女子个个都身怀绝技,恐怕武功都不会比你弱。”欧阳雯虚弱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道,我这次叫邪风给我布的丫鬟碧荷打了一掌,就还不信凭自己这副随时倒掉的模样你君邪澈会不派人缉拿蓝倾舞。 君邪澈看着眼前的欧阳雯,他突然觉得欧阳雯似乎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那种感觉他却说不上来,不过见欧阳雯这样,他居然连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君邪澈皱眉将手捂在自己的心脏处,确定没有异样后,却对自己的这一系列感到奇怪,为什么面对自己喜爱的人受伤会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欧阳雯看着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的君邪澈,蹙眉,随即又舒展开,说道,“邪澈,蓝倾舞如此大胆,而且当日敢对你下手,你应该斩草除根,这样的人留着会是个隐患的。” 听到这话,君邪澈转过头,一双眼睛冷冷的打量着欧阳雯,他现在可以肯定欧阳雯变了,绝对不是心系于他的那个欧阳雯,若是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欧阳雯,此时绝对是为蓝倾舞求饶,而不是假说忠言逆耳助纣为虐让自己杀了蓝倾舞。 君邪澈当即又想到那一日蓝倾舞讲的话,好像字字珠玑,在提醒他什么一样,君邪澈看着眼前的欧阳雯,突然横生起一种恼怒的感觉,他不希望自己爱的女人到最后会背叛他。 欧阳雯被君邪澈的眼光盯得发麻,咽了咽口水,然后用哽咽的语气说道,“邪澈,我说得话你不听便是,你这种眼光看我,你是什么意思,若是嫌弃我,我大可马上回去,何必在这边受着这些窝囊气,而且惹你讨厌。” 欧阳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倒是让君邪澈一怔,马上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他勾了勾唇角,然后再以温柔的目光与欧阳雯相对,说道:“我不过是想起蓝倾舞那个人,居然敢闯入皇宫,不自觉的眼光就阴狠了,没想到吓到你了。” 悲催的瑶瑶 君邪澈假意表明了自己的心态后,欧阳雯一听,当下一喜,眼睛一转,马上才将那接受的表情浮现在面上,微抿着双唇点点头。 君邪澈笑了笑,然后抚摸一下欧阳雯的头,说道,“你好好歇息,我还有一些奏折为批阅,我先走了。”对欧阳雯,君邪澈还是用我这个字眼,毕竟多年的习惯,根本就改不了。 欧阳雯看着君邪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神色,这才放下了心里的一颗石头,点点头,她恨不得这君邪澈早点走呢。 君邪澈看着欧阳雯丝毫没有挽留的神情姿态,转过身,眸子却冷了下来,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场闹剧,恐怕他真的会沦陷在某个他自以为是的感情上,他也想不到,越来自己也是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喜欢欧阳雯,没想到却连一丝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慢慢地,双方人员就这么悠闲悠闲的时间就过去了,于是华山的盟主争夺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在两日后就要举行了。 幽竹林内。 雪瑶依然是躺在榻上,双眸焕然失色的望着屋顶,眼睛好像散光了一般,聚集不到焦点,一个绝情崖的莲字辈的女子正照顾着她。 看着雪瑶这般落寞的自甘堕落,每个人都不想上去劝,希望她自己渡过这段伤心期,而舞则是恨得牙痒痒的,这段时间,君邪锡和龙乾瀛两个人就像蒸发了一样,但并不是真正的蒸发了,而是这两个人,除了青楼,几乎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好像在发泄着什么一样。 “唉,瑶瑶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上官轩坐在圆凳上,慢慢的品着茶,看着舞眼里冒露出来的凶光,缓缓说道。 舞听到这话,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的突然震动把其他人都在太空中的神魂拉了回来,舞恶狠狠的说道,“那个君邪锡,保佑老娘这辈子都看不到他,看一次我宰一次,雪瑶心中本来就抱有着自己配不上他的意思,没想到被这么一辜负,这种想法肯定会根深蒂固。” 柔水赞同的点了点头,和舞呆在一起,她在21世纪的感觉找回了不少,性格也变得差不多和以前一样了,她沉重的说道,“雪瑶这种想法不剔除掉,一定就会陷得越深,爱的越深。” 看着这两个佯装情圣的家伙,众人都纷纷选择了闭嘴,这两个人一岔开话题都是侃侃而谈,口水是滔滔不绝的一直喷出来,还会为问题争夺起来,搞得幽竹林日日都不安宁,却也增添了一分趣味,倒是她们都没有在意到,忘崖君的消失。 “不好了,尹姑娘晕厥了!”原先侍候雪瑶的那个女孩跑出房间,喊道,眼里面满是焦急,这几天侍候雪瑶以后,虽然天天都是精神涣散,但是起码都没有晕厥这种事情发生,没想到今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要堕胎 舞率先听到声音,赶紧往雪瑶的房间跑去,看见虚弱的雪瑶,丫丫的在心里咒骂了两声,赶紧上去,托起手腕把脉,可是这时间过得越久,舞的脸色越差,然后慢慢地都有点咬着牙齿扭曲的感觉。 “靠!”舞一把甩掉雪瑶的手,气急了一掌挥下去,直接拍向了一把桌子,然后暴怒道,“没想到君邪锡夺取瑶瑶的处子之身,居然还敢如此薄情寡义,我定要把这个负心汉碎尸万段。” 大家听完这句话都面面相觑,这话里面的意思恐怕想想就知道了,这雪瑶应该是怀孕了,他们几个人都看了一眼虚弱的瑶瑶,这样的身子能顾得了怀孕这种折磨人的事情吗?看着那单薄的几乎一阵风都能吹起的身子,再看看那平坦的小腹,谁相信这个人会怀孕。 柔水也是愣了愣,然后最先反应过来,指着雪瑶问道,“舞,这才几个礼拜的身孕啊,这几天她吃的这么少,会不会吃不消啊。” 听到柔水的声音,舞才慢慢的缓过来,用复杂的眼神看了雪瑶一眼,淡淡道:“可能才两个礼拜吧,这个身子要尽快补起来,否则会受不起腹中小东西的折腾,青莲,你去准备一下当归鸡汤,等瑶瑶醒来后喝,大家就安静等着,待会儿告诉她这个消息。” “是,尊主。”名叫青莲的姑娘就是刚才侍候瑶瑶的女子,她应了一声,便朝厨房的方向走去,转身时也是叹了一口气,为雪瑶感到不值。 雪瑶缓缓的睁开那及其沉重的眼皮,看到周围围着她而坐的全部人员,张了张嘴巴,却是难以吐出一句话来,看来最近她真的是有够折磨自己的。 舞瞥了一眼醒过来的雪瑶,把她扶着靠在软软的枕头上,然后开门见山,直接就说道,“你有喜了。” 雪瑶听到这句话,好像被雷轰到了一样,直接就愣住了,好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心里只有舞说得那一句,你有喜了,你有喜了,你有喜了~~~雪瑶过了一会儿,才咬了咬下唇,慢慢地吐出几个让人震惊的话,“红花汤,给我准备一碗吧。” 听到瑶瑶说得这句话,愣是没心没肺的舞也是微微一怔,雪瑶竟然想打胎,她那么喜欢君邪锡,这怎么可能?舞看着雪瑶,才缓缓张开嘴唇,说道,“不可能。” 雪瑶的眼角划下了两滴眼泪,泪痕在她惨白的脸色上显得特别明显,她紧闭着双眼,抓着软榻上的丝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堕胎!” “不可能。”舞同样也提高了音量,一字一句的说道,她知道,雪瑶这么做最后一定会后悔,这个女子用情极深,如果真的堕胎,恐怕最后会自杀吧,舞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看着眼前在僵持的两个人,柔水眼里精光一闪,然后附耳在思菊旁边说道,“美女,去请一趟五王爷来此,把情况细细禀明,顺便连尹姑娘想要堕胎的事情一同禀报过去吧。” 定当不会后悔 思菊看了看憔悴的雪瑶,点了点头,便返身走出门外,而此时看看舞和雪瑶,两个人都各自撇着头,谁也不理谁,舞在雪瑶的身上看到了在圣冥王朝时,她第一次看到柔水的样子。 王府内。 “你是谁?”君邪锡看着内院里被自己安排的防卫团团围住的思菊,冷声问道,现在的他情绪并不是很好,虽然摆在眼前的是美女,但对于刚刚失子的他来说,并构不成什么诱惑。 思菊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帅哥,双手环胸,据说君邪锡天天流连于烟花之地,整日逍遥快活,没见过他愁眉苦脸,居然也会因此感到烦恼,思菊道:“五王爷,字远逸,皇上赐字逸王,整日风流成性,逍遥快活,何时居然这么颓废,愁眉苦脸,你的眉头可以拧死一只苍蝇了。” “你是谁,到底有什么事情,逸王府你进来容易,恐怕出去凭你武功再高,多多少少也是有点难度的。”君邪锡不耐烦的看着眼前这个掌握着他资料的女人,感到异常厌恶,虽然思菊长的还不错,可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 “本姑娘绝情崖思菊,奉尊主之命,特来接你去探望你的爱妻尹姑娘,还有你的未出生的儿子,不过如果你在啰嗦一点,晚一步了,恐怕你的第二个孩子也会化为一滩脓水。”思菊调侃了一下君邪锡,马上又冷回了脸,斜睨着他。 君邪锡先是一怔,然后就停留在了自己的思绪里,雪瑶怀孕了,怎么可能,他们不过才刚回来时一次而已,难道是假的,不可能,雪落刚堕胎她就怀孕了,指不定那个贱人蓝倾舞又在教唆她,撇撇嘴角,君邪锡回道:“怀孕又如何,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谁知道那杂种是那头狼的。” 思菊眼神一冷,毕竟雪瑶跟她们尊主是姐妹关系,容不得他人如此不禁,思菊嘲讽的看着君邪锡,“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就为了一个不知道是真假的命,居然翻脸不认人,若是这个儿子或女儿出生,尊主定当会教导他如何避免被挚爱所辜负,也会教导他一心一意对待一个人,而不是与他的窝囊父亲相同,做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不过请你回去告诉尹姑娘,既然已经做了,就要能够承认,君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蓝姑娘也喜欢利用姐妹关系教唆一个人,那你们想同流合污在下也没办法。”君邪锡虽然有点动摇,但还是一口回绝,这天底下不可能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哼,”思菊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君邪锡一番,又笑了两声,这才说道,“君公子,尹姑娘并非君子,而且尹姑娘未曾做过什么事,她就是想帮欧阳姑娘担当,那得她有这个好命再说,负心汉便是负心汉,别再想搏回尹姑娘的一片放心了。” “告诉尹雪瑶,在下君邪锡定当不会后悔。”君邪锡看着思菊丝毫不让步,针针见血指责他的话,也不禁有些恼怒起来,撂下了一句狠话。 冷言 “你——”思菊看着冥王不灵的君邪锡,气恼的伸出食指指着他,咬了咬下唇,又气馁的一挥袖袍, “好,今日你所说的话我有目共睹,本姑娘就看看你是否真的如此绝情,后会无期。” 思菊拱了拱手,脚尖一点就往王府外飞去,君邪锡看了看前者离去的背影,对着某一棵树做了一颗手势,有一道黑影从树冠中窜了出去,跟上了思菊,而思菊却浑然不知。 “思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君邪锡有何反应。”柔水正在庭院里教小绝怎样使剑,一见到思菊回来,便放下了小绝的事情,迎上前去,拉住思菊的双手,迫不及待的问道。 思菊想了想君邪锡的反应,当下无奈的摇摇头,“蔡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思菊办事不利,思菊也没想到,君邪锡居然如此不把尹姑娘放在心上,恐怕这下尹姑娘又要意识消沉了。” 躲在一颗树上的一个人影,丝毫不漏的将两个人的对话停在耳中,仔细一看,他便是刚才出现在逸王府的那个人,看起来大概也才二十多岁,君邪锡称他为冷言,冷言看着那虽然因为请不到主人的思菊而不感到一丝落魄,反而仍是英姿飒爽,不由得心里生出一股敬佩。 “难道真如她所说,尹姑娘已经身怀六甲?”冷言微微蹙眉,暗自嘀咕了一声,君邪锡叫他来便是打探事情的真实性,听这二人的对话,恐怕离事实也差不了多少。 “唉,”柔水的一身叹息将冷言的思绪拉了回来,冷言又看着底下的局面,就见柔水抚了抚额头,耸耸肩道,“现在雪瑶虚弱至极,如果真的想要红花汤,恐怕这一番折磨都能令她香消玉损。” 冷言有点诧异的听着这些谈话,据他所知,红花汤应该有着堕胎的作用,如此说来,那尹姑娘恐怕真是怀孕了,冷言匆匆瞥了底下的二人一眼,随即脚尖一蹬树干,便要离开幽竹林。 “唉,来了难道就不准备带点东西回去么,不带点纪念品吗?我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冷言的手刚抓住一棵主子,又要继续走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倒是把他征得一愣,直挺挺的落到了地面上,这才看向眼前的人,这样貌,便是舞。 舞打量了两眼眼前的这个男的,带着面具,却丝毫不隐藏那种高贵的英美之气,舞顿时对自己的想法有点无语,一个属下而已,居然气质都会比君邪锡要来的好,舞摇摇头,甩掉自己那不正常的想法,说道,“你的名字?” “在下冷言。”冷言也不拘束,拱手就报上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忌讳,虽然他承认眼前女子的武功比他高,不过若真是要离开这片破竹林,一个女子对他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威胁性的。 舞看着自信满满的冷言,便知道这个人太高傲了,便想挫挫他的锐气,挑眉冷声道,“你在我手中过不了三招。” 断了王爷的念想 冷言一惊,他居然会被人看出了想法,他却不生气,反而一笑淡淡的说道:“姑娘不必夸下如此般的海口,虽然姑娘的武功要比在下好得多,但是冷言有这个自信,还是能从姑娘的手上过得了十招。” “哦,那就来试试吧,”舞抚摸着自己相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按照她的判断,这个冷言绝对不会隔空点穴,冷言一听,便也不再推辞,直接抽出剑,将剑鞘扔在地上,舞看着一笑,手指就指向他,冷言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当他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动不了了。 冷言一怔,随即只能用那全身上下只能动的两片薄唇说道:“在下佩服,殊不知蓝姑娘天赋如此,否则也不敢冒冒然的挑衅,请蓝姑娘全部归为于在下的不自量力。” “唉,太过自傲的人总是得不到好下场滴,每个故事都是这样的,你要吸取教训哦。”舞围着冷言转了一圈,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导道,见冷言抽搐着嘴角无语了,舞这才低笑了两声,后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解开冷言的穴道说道:“有件事还望你帮忙呢。” “什么事?”冷言歪着脑袋,略带着疑惑的看着舞,他不同别的属下,办事情总是喜欢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反而他倒是跟着自己的主子君邪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样也有着一副花花肠子,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蛮中用的。 舞看着面前的这个跟着君邪锡几乎表情同出一辙的两个主仆,有点无语了,又说道:“不准把你所知道的告诉君邪锡,还有,把这个交给他。”舞将一支祖母绿的玉钗和一份书信交给了冷言,雪瑶刚才说,这是君邪锡说是他母后给的,说明是要给未来王妃,想到这儿,舞便冷笑了一声,还真是这么快就反悔了啊。 冷言看着手上被硬塞的两份东西,那根玉钗他不是不知道,王府里的事情他几乎晓得比谁都多,自然知道这跟祖母绿的玉钗代表什么概念,虽然看起来很老气的一样东西,但是毕竟是古董,还是很珍贵的,如今雪瑶姑娘要把这跟意义非凡的东西还给王爷,他就算是不聪明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个——”冷言有些为难的开口,却是不知道要怎么拒绝,王爷对尹姑娘本来就那般绝情,及时心里还暗藏着一份关心,但是其他人不懂,王爷也不想说,这层关系也不该由他来捅破。 “君邪锡自己这般选择,好歹他也是一个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说他脸皮厚的要死,不过该有的面子应该还是有的,今日在思菊和那么多的防卫面前说话这么不留情,以后要是反悔,会被人如何看待。”舞不屑的瞥了冷言一眼,她知道这个帅哥在想什么,不过君邪锡就算关心雪瑶,恐怕也只是关心雪瑶死了没吧。 冷言看了眼前这个大概才十七左右的女子,心里不由得有点敬畏感,这么丁点的年龄,居然把事情都能看的那般透彻,恐怕这种冷静、淡漠的性格也就只有从那思菊身上看到了吧,不过这个女子性格还真是刁钻古怪,时而阴,时而晴,琢磨不透。 冷言再三思量了一会儿,终究是拱拱手,便朝幽竹林外走去,他也不太好拒绝,王爷又是皇上暗下的心腹,他们都知道三王爷的想法,所以此时不能沉迷于美色当中,这也当作断了王爷的念想罢。 一切顺应天命 “王爷。”书房里,冷言看着背对着他在案桌前站立着的君邪锡,先是伤感了一小会儿,然后轻呼出声。 君邪锡听到声音缓过神来,先是一愣,然后转过身,看向冷言,问道:“事情办的如何,雪……雪瑶她是否真的有喜了?” 冷言踌躇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低垂着眼眸咬着下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那根玉钗递到君邪锡面前,连同着那封信,他开口:“王爷,这是尹姑娘要我交予你的,恐怕是想一刀两断罢。” 君邪锡看着那根玉钗失神了,好一会儿,才自嘲的笑了笑,抓过玉钗,突然又往桌上一拍,朗声道:“哈哈,如此,如此甚好啊,我终于又可以常去嫣华楼,不为她的所思所想感伤了。”君邪锡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想着什么。 “王爷,信!”冷言把信放到了桌子上,轻声提醒道,见到君邪锡挥了挥手,然后才不管君邪锡是否看得见,做了一辑,便往门外走去。 君邪锡听到了门关掉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无奈,其实他何尝不想再去找雪瑶,只是君邪风的事情,不知是蓝倾舞知道,他们也一直都很清楚,所以才配合着演这场戏,还有皇兄对欧阳雯的怀疑,也是已经开始了。 君邪锡看着桌上的那封信,不知道思绪往什么地方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把手递过去,拿起信,先拆了信封,又抽出里面的一张纸,娟秀的笔迹跟雪瑶人一样,简洁单纯,容易明了。 “五王爷,雪瑶在之前就想过是否配的上你,雪瑶本就是烟花女子,不适合呆在你身边,小舞都跟我说了,你们的苦楚雪瑶明白,或许雪落也只是被利用的一个棋子,不管那孩子是真是假,雪落终究有失子之痛,希望王爷能好好待她,雪瑶习过武,也觉得该按照小舞的愿望仗剑天涯,那便是红尘女子,终究到头,王爷是皇家的人,我只有远离,按照小舞的话,便是可望不可即,那么,雪瑶选择离开好了,如果王爷有朝一日解决好了所有事情,还记得雪瑶,想见到我,那便来找雪瑶吧!雪瑶,落笔。” 君邪锡一字一句的看完了这封信,突然觉得这两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应该是能帮助他们的,而不是累赘,从来都没有能够将一切事情看的这么清楚,这两个女子是例外,习武,一些事情,她们能分析学的比男子还精妙,这就是她们奇女子的奇特之处。 突然,君邪锡想到了什么,赶紧走到书架前,翻出了一个锦囊,嘀咕道:“忘尘大师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锦囊便是这个时候打开的?”想了一会儿,他实在是懒得琢磨,便打开了锦囊,取出了里面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写得是:一切顺应天命。 我们都四肢健全 君邪锡看到这些字迹,却是放心下来,起码忘尘大师写得不是放弃吧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这还算是比较好的消息,他打了个沉闷的响指,有个人从横梁上跳下来,半跪在地,等待着吩咐。 君邪锡看了他一眼:“冷奇,再过两天华山不是有场比试,胜者得盟主之位,你去那边看看,情况如何飞鸽传书回来,不得有误。” “是!”所谓的冷奇没有多说什么,应了一声便跳出窗外。 幽竹林。 “你真的确定只要思菊她们跟着你就好了,你这么粗心大意的,而且脑袋里有一半的路痴细胞,丢了怎么办?”柔水看着弄着马缰的舞,牵着小绝的手,扔过去一个包袱问道。 舞瞥了瞥柔水两眼,瞧她那模样,有一点点要跟着她走的意思吗?没好气的翻了两个白眼,竖起一个中指,鄙视道:“nnd,你要是想跟我走,马上出发啊,就你那模样,我只是一半路痴细胞,你是全部,不能比的,ok?” 思菊几个人坐在马背上,侧耳听着两个人的争论,都偷偷的抿嘴笑了笑,被舞斜睨了一眼,马上都讪讪的闭上了嘴巴,注视着地面。 “小舞,”上官轩可怜兮兮的看着舞,希望博取一点点同情,“带我去吧,起码这五湖四海的我都很熟,认识的朋友也比较多,这出门靠朋友,带上我会方便一点点点。” 舞看了看上官轩伤残的手臂,用纱布重重包着,吊在脖子上,比起往日的玉树临风真的是,相差好大,咽了咽口水,舞拒绝道:“嗯,我想思菊应该知道的比你多,而且我们要去的并不是五湖四海,还有——我觉得我们几个女子一起走比较方便,我们都四肢健全,怕什么。” 听到最后一句话,上官轩终于明白了这个蓝倾舞是为什么拒绝他了,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小舞,我这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你的姐妹才身负重伤的好不好,你居然这么不留情,你真是太伤我心了,我我我……” 上官轩憋了半天,愣是我我我后面的话别不出来,舞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轩,就是你因为我姐妹身负重伤,所以我才不让你奔波啊,这样多辛苦,你要多休息,雪瑶也需要人照看,柔水也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师父了,他们都已经修养好了,过不久就会来这儿了。” “小舞,我……”上官轩还想为自己说话。 “好了,”舞马上就打断了上官轩的话,然后一挥鞭子,炎焰长啸了一声,便跑了起来,思菊等人也就赶紧跟上,舞挥了挥手,撂下一句,“goodbye!”上官轩看着一急,马上就要解去银魅的缰绳,柔水上前扶住了他得手,说道:“唉唉唉,患者不能乱动,please进去,不准出来,否则禁闭一个月,也没机会得到小舞了。” 柔水这大大咧咧的话一说出来,上官轩倒是红了脸庞,脸颊上有一小圈的绯红,看的柔水都傻眼了。 (今天答应十更的,国庆期间,一定会每天十更,我要守信) 好掌柜 五柳客栈。 舞站在五柳客栈门前,紧紧盯着上面挂着的横匾,据她所知,那个陶渊明有一个《五柳先生传》,这个开客栈的人该不会是老陶吧?行人来来往往的,目光都时不时的往这几个大美女身上撇去,思菊尴尬的低着头,扯了扯舞的衣角。 舞这才回过身来,疑惑的看了看思菊,然后再浏览了一遍四周,顿时明白了,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拉着思菊的手便走进客栈内,思菊倒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傻傻的笑了笑,在别人眼里,她只是下人,要么是杀手,哪时曾被人牵手过。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刚走进门,一个店小二就迎了上来,先看到一行人的容貌愣了愣,不过以他穿梭人群多年,马上就反应回来,带着讨好的笑容问道。 “住店,先来一点小菜吧,肚子都瘪了。”舞利索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又拍了拍自己没几两肉的肚子,坐到一旁的长椅上,说道。 “好嘞,请稍等!!”店小二将毛巾一挥,披到肩上,朝厨房方向喊道:“两个家常小菜。”然后又走到柜台处,拿了一个房间牌递给舞,“姑娘,这是本客栈最好的天字一号房。” “嗯,知道了!”舞递了个眼神给思菊,思菊接收到意思,便从店小二手上拿过牌子,舞吐吐舌头,她实在是不习惯跟一陌生人讲一大堆的话,唉,没办法,乖孩子从来都不会搭理陌生人滴。 其他人全部都无语了,乍地一感觉,这舞让人无语的本事还是大滴不得了。舞则是瞥了站着的思菊等人一眼,然后再望望桌子周围空空如也的长椅,马上瘪瘪嘴,极其委屈地说道:“你们为什么都不坐下,站着不觉得很碍眼吗?难道我有这么恐怖吗?你们都不敢和我坐啊!” 思菊几人看了一眼舞,二话不说,赶紧都坐到长椅上,动作整齐的舞都说不出话来了。“小二,把你们这儿上好的菜肴都上上来,大爷今天有贵客。”一个彪形大汉领着一群家丁,双手却是恭恭敬敬地对着身旁的一个锦袍公子做着请的姿势。 舞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孩子’(请允许我们愚昧无知的小舞愚昧无知的用词)都倒抽了一口气,舞马上竖起耳朵,听听看百姓们的评论。 “又是东方家的人,又要来吃免费的午餐了,不就东方家一个小地区的店铺管家吗?生个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xxx大叔说道。 “是啊,而且自己有自己的客栈,却天天来坑掌柜的,这郝掌柜可真是赔本了啊!”xxx大伯也插话了。 “好掌柜?”舞疑惑的皱了皱眉,还有人姓好?郝?郝?郝幸国?oh my god!舞顿时睁大了瞳孔,粉唇微微张开,手指轻掩着,然后又细细打量起这个客栈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吓一跳。 (今天可能又会食言了、因为要超过十二点了、好吧、缺几章我明天补几章、食言就让风雨雷电劈死我吧) 五柳两字何解 哪有这样的客栈,简直就是闺阁,21世纪的西餐厅嘛,窗口的一些座位完全都是藤椅,中间比较普通一点,而且往上一瞧,还有一盆盆的吊兰和一些什么花的,楼梯是旋转的,竹制的,窗口上都会摆上一两盆花,很清雅的布置,而且再往里走就是一些厢房,居然还有水榭。 舞砸砸嘴巴,能够弄这样的一家客栈要是穷人,摘了她的脑袋都不相信,而且还姓郝,这个姓可是那郝幸国的皇亲贵族的姓氏,说到这儿,舞眨巴了一些水盈盈的眼睛,看向那个东方家的xxx引进的锦袍公子。 舞的眼睛马上又突出来了,古代帅哥真是满大街一看就是一箩筐啊,哪像在21世纪,除了那些个明星,就没有几块好的料了,全部都是烂碴,简直就是没法比,舞的嘴巴依然是“o”字型的,一点也不避嫌自己花痴的目光。 郝宪辰感觉到了一炽热的目光,便顺着目光看了过去,马上就无语了,大街上的女子,虽然对他有爱慕之心,但是都是看他一眼便双颊绯红,移开了目光,哪有女子会如此正大光明的瞧着一个男人,而且看这穿着打扮应该是大户千金才对。 “小姐,口水流出来了!”舞感觉到背被人拍了一下,先是条件性反射的摸了摸下巴,确定只是光溜溜的一片,并没有什么水迹后,才愤愤然的转过身,想要用眼神戳穿那个欺骗美女的家伙,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龙乾瀛那张欠扁、欠揍、欠骂的脸。 “你来干嘛,你跟踪我?”舞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她最讨厌负心汉了,比如这个龙乾瀛,再举个例子就是那个君邪锡,这个世界上,异性绝对是最不可靠的,所以,只有靠自己,奋斗奋斗~扯远了。 龙乾瀛看着舞一脸的排斥和不耐烦,一张俊脸马上就焉了,苦恼的说道:“小舞,说真的,我早就跟小柔说过我不喜欢他,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现在喜欢你,而且这条路不是你开的,我想来就来。” 舞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龙乾瀛,再冷嘲热讽道:“哟,龙公子也知道这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哦,这我就放心了,对哦,这条路不是我开得,你慢慢走,老娘去找条我开得路,思菊、慕菊、念菊,给姑奶奶开路。” 舞话音刚落,思菊、慕菊等五人纷纷抽剑出鞘,对着人群,杀气凛然,冷声斥道:“绝情崖弟子在此,若敢造次,便是剑下亡魂。” “姑娘何必动怒,在这五柳客栈内舞刀弄枪的,可是愧对于这一片安宁啊。”跟在东方家xxx身旁的郝宪辰开口了,他轻摇着折扇,先是疑惑的和龙乾瀛对视一眼,随后轻柔的说道。“那你可否告知,五柳两字何解,我便离开这客栈,去别处投宿。”舞看着这个说话的男子,越发觉得自己太有潜力了,人家穿越都是只能一辈子当皇后、妃子的,还没有想她那样,出了一个女侠加尊主的。 (才三更、欠了大家七更) 好现成 “五柳便是——柳树,柳叶,柳枝,柳条,柳苗,柳根……”郝宪辰想了想,开口道,他也就只剩下这一个回答了,不过这姑娘有趣的很,去别处投宿岂不是可惜了,便又开口道:“去别处投宿倒不必了,大可安排两件上好的厢房。” “噗——”在好想吃说道柳根时,舞已经喷出了一口茶水,这个五柳的已经也太低阶了吧,没想到居然会有这般牵强的解释,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咳了两声问道:“公子大名。” “在下郝宪辰。”郝宪辰也不藏着掖着扭扭捏捏的,舞话音刚落,他就开口答道,真的是礼貌得体。 可是,“扑哧——”舞又是喷出了一口茶水,在座的人都对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子感到面面相觑,舞却又是不紧不慢的擦着自己的嘴角,边抽搐着边说道:“呵呵——好——咳,好现成,真的是好现成,不知道这里有什么是比较现成的。” 思菊几人都微抿了一下嘴角,这尊主可是真逗,连续喷了两次茶水,却是谁也不知道她笑得什么,讲得什么,恐怕会被人以傻瓜的名号戴帽。 “行了,你不是饿了,赶紧吃饭。”龙乾瀛看着自己的好友已经黑沉下去的脸,赶紧把刚刚店小二端来的小菜推到舞面前,催促着。 “你是谁,我现在气饱了不行吗?你干嘛管我的事,凭什么凭什么~~”舞怪腔怪调的说着,一点也不给龙乾瀛好脸色看,还连带着甩过去两个狠狠的白眼。 龙乾瀛看着舞小孩子般的举动,顿时噎住了,他看来真是惹了一尊不轻易上钩的大佛,唉,龙乾瀛对自己的魅力已经有所怀疑了,不过,即使吃到闭门羹还是被泼冷水,他龙乾瀛都不是会放弃的人,晃晃脑袋,将脑子里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后,道:“不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你!” 周围的人包括郝宪辰都诧异的往龙乾瀛的方向看过去,不认识他的人是惊奇怎样的男子会有这般勇气,大庭广众之下表达对女子的爱慕,而郝宪是在吃惊龙乾瀛会说出这样的话,据他所知,龙乾瀛对女子的冷漠无情是出了名的,玩一玩就冷,还闹出过不少的人命,被人指责为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此时却这么讨好一个女子,真是奇迹,奇迹啊… 龙乾瀛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视线,碧蓝碧蓝的美目就紧紧地盯着舞看,想从舞的脸上找出一丝因为这句话改变的神情,结果是,他想得太美了,舞一直用看疯子的眼神瞧着他,反倒是龙乾瀛感到窘迫了。 “不好意思,”舞先是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抓狂了,“喜欢本小姐的人多了去了,凭这一点就得听你们的话,你不如直接要求去开、房,靠,你tmd真不要脸,我告诉你,你已经有个女儿了,你要是真觉得红花汤好喝自己去试试,为什么每个喜欢上你的女子都不仅仅要忍受失子之痛,还要忍受堕胎时剧烈的腹痛。” 舞看着龙乾瀛这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就觉得恼火,凭什么这个人逍遥法外,而柔水那一段时间就得受煎熬,想起柔水对自己说过的龙乾瀛的行为,舞一点都不想深入了解,所以也不会表现的太猩猩作假,直接一下子就骂过去好了。 二更 龙乾瀛明显呆滞住了,然后手才动了动,看着舞,痴痴的说道:“我有女儿了?谁的?” “pia——”舞甩了一个巴掌过去,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好痛,挥了挥手,往红彤彤的手吹了口气,然后感觉到龙乾瀛的目光,才对上去说道:“谁的?还能是谁的?你觉得会是谁的?难道会是你家的玫瑰、月季、牡丹吗?” 龙乾瀛还是处于脑袋卡路状态中,然后才抓住舞的手腕,眼眸里有着两簇小火苗,他狠狠地说道:“孩子在哪儿?这女人还真是有心计,连孩子都想方设法的留下来,看来的确是我小看她了。” “你……”舞又抬起手,想再甩一个巴掌过去,感觉到思菊扯了扯她的衣角,咬了咬下唇,便又放下了僵在半空中的手,冷笑一声说道:“是啊,很有心机,我和柔水都很有心机,就像柔水知道自己若是堕胎,将来再也承受不了怀孕,所以才想方设法留下自己唯一的孩子,所以我们都很有心机,比不上你,心思单纯到只是不想要孩子而已。” 舞说道后面开始用吼得,推了一把龙乾瀛,便走出了五柳客栈,跨上了炎焰,继续往华山的方向赶路了,思菊几个人也是紧随其后,一步都不敢落下。 郝宪辰看的一头雾水,见龙乾瀛还在发呆,便推了他一把,龙乾瀛一怔,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去马厩里牵出一匹马,往舞的方向追过去,可是舞她们的马毕竟不是普通的好马,均是百里挑一的好马,而且也有几刻钟隔离的时间,这会儿自然是追不上了。 舞几人在一处河边停下了马蹄,把马匹扔在一边,纷纷跳下马休息,舞坐在河边,往脸上泼了一点水,清醒一下,要不然觉得有点困,然后看见河里面的鱼,就感觉到自己的独自有点发声响的动向,而且她一想到电视剧演得烤鱼烤鸡那么好吃的样子,就垂涎三尺了。 “喂,思菊,帮我个忙好不好。”舞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河里游来游去在诱惑着她的鱼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却是一点也不容许思菊拒绝。 “尊主请说。”思菊疑惑的看了舞一眼,然后再瞧了瞧舞那贪婪的模样,顿时有些恍然大悟,这个小姐又要交给她苦差事干了。 果然,舞嘿嘿笑了两下,却是瞥都不瞥思菊一眼就说道:“思菊童鞋,帮我去拾些枯柴,老娘展示展示自己的厨艺给你们瞧瞧,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做山珍海味。” “是!”思菊无奈的抛了两个白眼,骤然发现,自己跟这个尊主在一起,情绪变得多了,有点人性化了,微微勾了勾唇,便朝河边的一处树林走去。 舞听到思菊离开的声音,又说道:“慕菊,你帮我去待几只山鸡和野兔,我今晚弄一顿大餐,让你们尝试尝试野外生活多么的美妙。” 慕菊无奈的看了看苍天,在心底咒骂了舞两声,然后对着舞做了个敬拜死人的鞠躬姿势,便走到马匹边,取下自己的剑,也朝竹林里走去。 你们太缺德了 舞这时候才把目光转移到剩下的几个人身上,念菊等三人都纷纷打了个寒颤,她们有不好的预感,这个蓝倾舞绝对有阴谋,舞奸笑着,不给几个人一丝说话的余地,鼓鼓掌跳着说道:“美女们,我们去抓鱼好不好,我告诉你们,这种河里的鱼最新鲜了。” 舞便说着便率先脱掉了自己的那双白靴,挂到马鞍旁后,又挽起自己的裤腿,光溜溜的如凝脂般的小腿和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中,念菊几个人一看,脸就红了,子曰:非礼勿视。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可是并未见到哪个女子这么正大光明,一见舞这样,赶紧扭过了脑袋。 “真死板。”舞低声咒骂了一句,她倒是忘记了这古代民风淳朴了,所以只能无奈的骂了自己,便自己一个人去和那些鱼奋斗去了。 舞嘿嘿笑了一下,看了离河边不远的三个人,便产生了恶作剧的念头,走到三个人附近的小河,选了块河底是平坦的沙子的一处,扑通一声跳了进去,溅起的水花落到三个人的身上,三个女子惊呼了一声,略带责备的看向舞。 舞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略,叫你们不和我玩,我举行泼水节。”舞说着便用手舀水泼向河边的三个美女,却扔着脚边游来游去的鱼儿不管,真是郁闷呢,不知道她的最初目的是什么,恐怕这孩子玩的太疯,于是就老年痴呆症发作了。 念菊看着舞,忍不住抛过去两个白眼,然后狠狠的咬了咬牙,便也脱下了白靴,跳进河里,跟舞嬉戏起来了,其余两个女子见此,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坚定的摇摇头,也跳进了小河里,和念菊一起推搡着舞,给舞挠痒痒。 “哇,你们不可以这样,呵呵,呵呵……”舞最怕被挠痒痒了,边扭扭捏捏的躲着,边说道,一不小心,“唉哟。”舞不小心踩到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倒了河里,糟糕,她是只旱鸭子啊,刚想喊出救命,唉,怎么这河水这么浅。 舞直接坐到了河里,就当是一次泡冷泉了,总比以前冲冷水浴要好的多,舞悠闲的靠在河沿上,闭着眼睛,手按在河底,时不时的摆一摆双腿,完全是将抓鱼煮大餐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了。 “尊主,吃饭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舞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喊自己,慢慢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看见几张放大的美女的脸凑在她眼前,而且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挠着她的鼻尖,舞打了一个喷嚏。 “a——”舞抓狂的叫了一声,扯了扯发尾吼道,“你们太缺德了,老娘居然被你们戏弄了,不是说吃饭,饭呢?我肚子饿了。”话说到后面,舞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毕竟这个时候她要吃的是别人做得饭,而不是自己动手弄得。 四更 “嗯——”舞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哇,好像的味道,马上她就动用自己那比狗还灵的鼻子嗅了几下,然后将眼神赚到思菊的方向,就见思菊在那种用土块堆起来的小灶里掏出了两个烤番薯,看着那丝毫不带黑色烧焦的颜色,反而是璀璨的金黄,舞感觉自己的口水在蔓延了。 思菊怪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尊主,先吃个烤地瓜,其他等下还有竹筒饭,等下再吃,”说着,便扔出一个烤地瓜给舞。 舞赶紧摊开双手接住,刚触碰到手时,脸色就黑沉了下来,她赶紧将烤地瓜一抛,扔回给了思菊,然后对着自己被烫得快要掉了一层皮的手心吹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舞才感觉到手上的那股滚烫滚烫的气息已经退过去了,狠狠地瞪了思菊一眼,便要起身去找思菊算账。 舞刚起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不知道已经睡到了河边的草地上,而且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干的,顿时她的脸色柔和了许多,于是再瞪了瞪思菊,也不做什么了。 思菊暗自笑了笑,将烤地瓜用蕉叶包好,递给了舞,又分别给其他人一人一人,然后又去马匹边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布毯,铺到草地上,然后又从那个小灶里取出几个竹筒饭,在从树枝架上取下已经考得差不多的鱼,然后又从一个小坑里取出一个土块,用一个小石块砸开,里面是一只叫花鸡。 舞使劲的吸了吸香味,感到相当的满意,还是野味好吃一点,她先将烤地瓜放到布毯上,率先撕下叫花鸡的一只鸡腿,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伸出红唇舔舔油渍,一旁的几个女子看的目瞪口呆的,没想到她们的尊主连吃相也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不远处已经追上她们并且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歇息的龙乾瀛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看到舞的这副吃相,就算他知道舞平时也挺大大咧咧的,也是深感诧异,这个吃相简直就是,开放啊。 舞明显也是注意到了周围的人的目光,狐疑的看了盯着她已经啃掉一半的鸡腿猛看的几个女子,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个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很脏了,上面有我的口水,呐,那边还有那么多,不要抢哦,每个人都有份的。” 其他几个人是彻彻底底被雷倒了,全部轰然倒地,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了,倒是念菊最先爬起来,看了看舞啃掉一半的鸡腿一眼,咽了咽口水说道:“尊主,我觉得我们是否应该派几个人教教你礼仪了。” 舞听了这句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然后马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她居然嘴角边都是油渍,她赶紧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巴,然后拿起布毯上赶紧的箬竹叶包住鸡腿,然后慢条斯理的吃着,眼神瞟向念菊,果然不出乎她意料的,念菊的眼神里流露出满意。 (最近几天去我朋友的店里帮忙,所以总是很晚,对不起啦,而且总是没有达到要求) 对不起 亲们,今天恐怕又要欠大家文文了,我知道我又食言了,但我知道我欠了大家多少,我一定会分期付款的,昨天欠了大家七章,今天欠了六章,于是我决定了,如果有再欠的文文我一定要分期付款给大家更完,ring502叫我每天十更,恐怕我天天都会欠一点点,因为国庆节事情好多,而且天天都被同学找出去玩。 对不起哦,虽然我知道我很缺德,因为我食言了,说要十更却没有办到,于是我一定会努力把我这几天每天欠的统计起来,在读书期间每天多加一两更还给大家,别怪我啊,人家才初二呢,原谅我吧,谢谢谢谢谢谢谢—————— 找了个深山老林修养着? 舞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鸡腿,心里却生出一股恨意来了,这鸡肉慢慢吃太折磨人了,她好像回到21世纪,吃手抓鸡,根本不用这么斯文,唉,怪就怪这个破镯子,真没用,带她到这么一个封建的社会里来。 过了好一会儿,舞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把鸡腿往后一抛,躺在地上不吃了,“哎哟——”龙乾瀛也正吃着下属给他弄得鸡腿,脑袋突然被什么不明之物砸到了,小声的惊呼出声,然后再看向那不明物体,顿时无语了。 风王府内。 “三王爷请放心,这次的盟主争夺,这胜券一定是在我等手里周旋。”主座旁,一个极老的老头子抚着自己那长长的胡须,朗朗说道,可是笑容和眼神里无不透露着阴险。 君邪风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后递了杯茶水,敬了敬其他人,先一饮而尽,随后说道:“君邪风有劳各位了,以后诸位在官场方面的事情,我定当竭尽全力帮助你们,好让你们无忧愁烦恼。” “那便麻烦三王爷了。”老头满意的点头笑道,不过纯属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色。 二日后,华山山顶。 (因为小债不知道要怎么写,所以只能跳过写后面的,否则会觉得我自己在啰嗦无用的话。) 舞来到某棵树上,靠在树枝上晒着日光浴,看着这人满为患,满是人头攒动的华山,她有些无语了,真没想到,每个人都会那么自恋的以为自己很有实力,都来华山丢人现眼,舞不屑的撇撇嘴角,真是的,那几个什么武林元老居然一听说她是隐居多年颜如玉的弟子,就非要拉着问候,累死人了。 而且不说这一个身份,那几个臭屁元老一看到思菊跟在她身旁,赶紧又是上座又是端茶递水的,害得她年纪轻轻的一个小辈如此待遇,搞得每个人都斜眼相对,害怕有人给她开后门,而且她脸皮薄,会害羞的。 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默哀,人长得美,出名了,就是没有办法,像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她也老是被星探挖掘,可惜她是乖孩子,对娱乐圈不感兴趣,想到这,她又相当自恋的笑了笑,但这种笑容被龙乾瀛看到了,又是为之一振。 “各位武林好友,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大家真是越来越准时了,看来这一届的武林大会,连任两届的上届年轻盟主也就是绝情崖少尊主忘崖君不能参加了,但是,绝情崖新任尊主却来参加这届武林大会,这新任尊主还是颜如玉的爱徒,这一届武林大会虽然没有了上届盟主,不过想必也不会少了多少精彩程度。” 舞这时看见刚才硬拉着自己套近乎的xx元老,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老头还真是废话连篇,这个时候还有空套近乎,不过说真的,这个忘崖君她最近特别少见到,该不会受伤太重,心都碎了,找了个深山老林修养着? “相信每届的武林盟主的争夺,大家都很清楚,所以我也不多废话了,第一场,xx门xxx对阵xx派xxx。”舞才想着,那个老头的声音又想起来了,不得再翻了个白眼,看起比赛来,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呗。 老太婆 第一场让舞快要大吐血了,第一场虽然比不上压轴戏,但是起码也好看一点吧,两个人简直不能比的,一点也不知道那个xx派派出的什么窝囊废,没十招就死翘翘了,这算什么比试,根本就等于没比。 舞又看了几场比赛,实在觉得没看点,最后索性眼睛一闭,直接打起了盹儿,靠在树干上守着她的几个女子都纷纷黑了脸,这舞倒好,她们个个都得辛苦的站着。 过了许久许久,那方擂台上才响起,“绝情崖尊主,颜如玉弟子蓝倾舞对阵天痕门邱老。”舞眼睛敏感的睁开,反射性的看向擂台,就见一个老头子站在擂台上,一脸的意气风发,乍一看,就是那个风王府上座的老头子。 舞看了看四周,她明显有感觉到周围参赛的美眉帅哥们都倒抽了一口气,舞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脚尖一蹬树枝,一跃上了擂台,舞的耳尖又明显的听到了周围的帅哥们纷纷都叹息了一声。 舞再次眼睛锐利的瞄到了面前的这个已经踏入半死状态的老头子奸邪的笑了一下,舞无奈的为这半老徐公(半老徐娘反过去就是额)的老头子默哀了一秒钟,然后直接隔空点穴了一下。 老头子明显没想到舞会隔空点穴,所以马上要冲破舞的穴道稍微还是有些小困难滴,舞也不是笨蛋,马上凌波微步快速的挪位到那个死老头的面前,报以“甜甜”的一笑,然后一记狠狠的手刀下去,那个老头子就一下子翻了白眼晕过去了。 舞朝着台下抱了抱拳,便又回到她的那棵树上继续眯着眼睛睡觉,不过闭眼时感受到众人诧异 又敬佩的眼光,她暗自勾了勾嘴角,那个老头子起码在五个时辰内醒不来,而且,她下了一些特殊的毒,那老头子恐怕武功会全废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比赛才结束,舞被离开的喧哗声给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往周围瞥了一眼,看见怒瞪着她的几个美女,她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笑了笑,然后跟着思菊她们一起去华山元老安排的厢房处。 半路上,就不断的爱慕者眼睛往舞这些个美女的方向瞥过来,舞到最后实在被瞥的不耐烦了,直接扔下众人,用凌波微步在人群中穿梭着,马上就到了自己的厢房处。 天痕门厢房处,所有人都聚集在那个老头子的房间,还有一个老太婆在把脉,眉头紧锁着,简直可以拧死一只苍蝇,过了会儿,才力道浑厚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骂道:“是哪个姑娘居然这么狠毒,这一掌你们师父起码得五个时辰才能醒来,而且还中毒了。” 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几个人被骂后先是一愣,一个稳重的中年大伯才说道:“师娘,是那颜如玉的弟子,而且还是绝情崖的尊主,所以才会如此放肆,胆大妄为。” 那老太婆一听,直接用内力击碎了手掌下的桌子,她和颜如玉一向是死对头,因为颜如玉的医术总是比她要高明,没想到现在出了个弟子,居然会毒术,而且还毒死她家老头子,这口气她不可能咽的下去 毒修罗 老太婆吸了一口气,狠狠地说道:“没想到小辈都如斯过分,看来不给点教训,那么我天痕门就无颜在江湖中立足了,天风,去把我的百毒蝎,倒是要看看是你们师父中的毒厉害,还是我要给那丫头片子下的毒厉害。” “是!”一个男的恭敬的应了一声,却是一脸恐慌的退了下去,这江湖中人都知道,这毒修罗最恐怖的毒物就是百毒蝎,这个人不仅医术高超,毒术也是一流的,所以人人畏惧,不过因为练得百毒蝎,所以容颜看起来很老,百毒蝎有剧毒,中毒者皆是全身会溃烂而死。 “阿嚏——”舞吊在某条挂在横木上的丝带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谁在想她?舞自恋的摸了摸鼻子,翻了个身,又躺到了丝带上,休闲的瞌着眼。 半夜里,舞吸了吸鼻子,略微皱皱眉,这味道怎么怪怪的?糟糕,意料到是什么,舞一个激灵从丝带上翻身爬了起来,然后一垫脚跳到横梁上,半蹲着,眼睛紧紧的撇着窗户,果然,不出乎舞的意料,窗口爬进来三四只蝎子,而且每只大概只有十厘米左右,要不是舞的5。3的视力,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舞冷笑了一声,手掌一摊,指尖分别有三四支银针,她一瞄准便射向地上的蝎子,几只蝎子嘴巴里又冒出了一缕灰烟,然后就化为一摊脓水,而舞的房间里面布满了干尸的气息,在几个床上睡觉的思菊几人都醒了过来,警惕的抓起了床头的剑。 舞挥了挥手,她们才安心下来,仍是盯着那股臭味的来源,舞从腰间的布袋中掏出一包药粉,这是一包香粉,舞无聊的时候随便做来玩的,她一把撒到那滩脓水的痕迹上,马上香粉的味道就将干尸的气息取而代之了。 舞淡淡的瞥了一眼思菊,然后再用食指指了指天空,思菊示意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小捆烟花,一股脑全扔到了上空,烟花形成漂亮的形状在上空漫开了。 “oh!”舞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继而又是一蹦跳到了丝带上,躺在丝带上,呼出一口气说道:“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的,那几只破烂的毒蝎子是什么资料,你们给我讲讲吧。” 思菊看着眯着眼睛的舞,翻了个白眼,这样状态的一个人都已经半只脑子被瞌睡虫给占了,能听进去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开口讲到:“按照蝎子的外表来看,应该是天痕门的百毒蝎,天痕门的毒修罗养了数百只的蝎子,每一只都有剧毒,中毒者死相都是极为恐怖,而且当蝎子一被刺死或者是如何,便会全身溶化,留不下任何证据。” “kao!”舞一下子直躺了起来,抓着丝带说道:“我很想试试看,到底我有没有办法把蝎子保留起来,百毒蝎,很酷炫的名字啊,嗯哼,我倒要看看那个老太婆有没有那么屌。” 尊主的天赋真是不可估量 “百毒蝎没有那么容易收服,它全身都是毒,碰都是不允许的,毒修罗养到最后,也只敢用笼子装着,所以,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要好。”慕菊看了看那么爱玩的舞,无奈地说道。 舞邪邪地笑了笑,打了个响指,无所谓地语气又响起来了,“你觉得百毒蝎恐怖还是千年蟒更让人会感到心寒。” 慕菊想起上次几个人一起对付千年蟒还是落个全军都失败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哆嗦了一下说道:“这个嘛,当然我觉得那个千年蟒会更胜一筹,更胜一筹吧。” 舞满意的点了点头,思菊则是翻了个白眼道:“尊主,你还是省省吧,这安安心心的取到武林盟主的位置就好了,天痕门在武林中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很多找毒修罗治疗的人都欠着她的人情,所以这件事惹出来还是会牵扯到许多方的势力与我们绝情崖做对。” “额……”舞被呛住了,的确穿越过来她只是瞅着好玩就做了,根本就没有考虑任何事情的后果,但是她却忘记了,自己拜了师,当了尊主就要承担起的责任,只好一翻身躺了下来说道:“好吧,我认真点过生活好了,不过该算的账还是得算,我总不能活生生咽下这口闷气吧。” “嗯,这倒是必须的,否则树立不了我们绝情崖的威信,要知道,原先的尊主也是几年的时间树立起来的威信,这都快二十多年了,在武林中自然有着不小的地位,但是新换了一个尊主,这便会遭到人们的起疑,按照尊主你现在的实力,可能深山老林中有一些隐居的老怪物能胜得过你,其他人应该是没有几分了,尊主的天赋真是不可估量。” 思菊想了想舞一共学了武功的时间,也开始佩服起舞来,话说她是从小跟在前尊主身边学武,才挤进武林中一等高手中,而舞仅仅短短一年都不到的时间,却可以拼个名列前茅,虽然说是师傅优秀,不过换了她,学个七五年也不一定能得到这一身的本事。 “嗯,这倒也是,起先我并不是如何重视这些与我本人无关的事,但毕竟是答应了的事,有了一身的责任我也会好好处理的,大家先去休息吧。”舞懒懒的应了一声,思菊又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当听到舞轻微的鼾声后,无语的挥了挥手,只好下去休息了。 思菊醒来后,穿上了衣袍,梳洗完,便出门打了一盆水,走到舞房间门口,轻叩着门,许久不见回复,于是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结果回想在耳边的接连不断的轻微的鼾声,她彻底是被雷倒了,直接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把水盆叮咚一声放在了架子上。 “谁?”舞迷迷糊糊中被惊醒了,赶紧一骨碌翻身起床,对着门口的方向喊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见眼前放大数倍的怒气冲冲的俏脸,才讪讪的挠了挠头,从丝带上蹦了下来。 唐婧 舞先漱口,随后又接过思菊给她弄好的毛巾,擦拭着脸询问道:“现在门中的人大致在何处?多久会到此地?” “大概在云村处,今日复赛后大概就会赶到,毕竟我们的马都是百里挑一,速度也不是多烂的。”思菊接过舞擦完脸的毛巾,浸入水中洗了一遍,挂在了架子上,走到梳妆镜前,替舞打扮着。 舞穿着一身素淡的青色衣袍,紧裹着身躯,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腰上插了一支笛子,便是舞一贯用得碎菱笛,头发高高地用一条青色丝带绑着,在这青山翠林处,如此的一番打扮也倒是赏心悦目。 舞伸手取过挂在床头的一把剑,迈着及其优雅的脚步走出了这个厢房,在这个每个门派混合的大杂院里面,女子不多,但均是英姿飒爽的美人,舞等人走在这院落里面,实属是一道风景线,可是几个人脸上的高傲的淡漠,却是让许多人都望而却步。 “哼,我当是那一群人在这边嚣张呢,没想到原来是绝情崖的尊主,曾经京城最有名的嫣华楼花魁,切,也就相貌平平而已。” 舞听到身影,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转过身看向来人,就见一个大约十八的女子双手环胸,身后跟了一大堆的狗腿子,那女子不屑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看着舞,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有做声回答。 思菊在一旁轻声说道:“这是唐门门主之女,也是毒修罗的侄女,名为唐婧。恐怕也是知道了你对天痕门作出的事情,所以来挑衅你,此女生性专横跋扈,十分刁蛮,不让其掉血,恐怕会出言不敬。” 舞默许的点点头,将剑挡在身前,轻声道:“唐婧小姐,你有资格到一花楼做花魁么?” 唐婧一愣,显然没料到舞会这样子回话,脸微微红了红,又把头高扬起,说道:“干嘛不行,轮姿色,我比你漂亮的不只有一倍而已。” “咳咳咳……”周围的许多人都偷偷掩嘴窃笑,倒不是因为唐婧真的丑,而是因为唐婧不知羞耻的说法,把两个人摆在一起,恐怕很多人都会觉得差了不只三四倍,唐婧连思菊等人的五分容貌都没有,更何况是和舞比呢。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唐婧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于是冷笑一声,向周围洒出一包粉。 “有毒。”不知道是谁哑着声音喊了一声,许多人都陆陆续续地瘫软在地,唐婧看着舞,期待着好戏发生,可是瞪了许久,都不见舞有任何反应。 舞抚摸着手臂上被衣袖遮掩住的镯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镯子的作用还是挺好的嘛,她在腰间探了一下手,也摸出一包药粉,撒向周围,待周围的人吸了几口气后,渐渐恢复了内力,全部都站起身来向舞道谢完后,纷纷围住唐婧指责起来。 唐婧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被骂了几句,小嘴一瘪,眼泪就掉了下来,身后的那些狗腿子和其他人都动起手来了。 “何必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呢,这可有点看不过去了啊。” 连个扫地的丫环都能胜过你 舞蹙眉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一个穿着深蓝色锦袍公子手摇着折扇,带着殷切的笑意看着人群,然后打量了一下舞等人,说道:“唐婧那妮子总是要强,让人不省心,还望绝情崖尊主和武林豪杰们就放她一马,毕竟这妮子也才不过十六而已。” “嗯哼?”舞眨巴了两下眼睛,又认真地看了看,才再心中无声的叹息了一下,唉,古代就是山好水好人也帅,地灵人杰这个词看来就是这么来。先小小的赞美了一下,舞这才翻起了白眼,略带暧昧的眼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继而又把不怀好意的目光转向唐婧,略有所思道:“哦,我明白了,如此的话,我们大家就撤了吧,别打扰人家两小无猜叙情。” “哦,原来如此啊,走走走,韩家公子我们也是惹不起的呐!”不知道是谁低声讲了一句,人群里就爆发出了一阵阵细细的促谈声,随着这促谈声,人群也一哄而散了,舞赶紧转过身,在那姓韩的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溜走了。 “韩言哥哥,谢谢你!”唐婧看着眼前这个面庞温暖如阳光和谐般的男子,柔柔的轻唤了一声,脸颊上泛起了微粉色的红晕。 而此时武艺高超的某人正屏息在屋顶上睁着那双下场的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汗颜?这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额,小小的为这名不符人的汗颜同学感叹了一下后,舞又一下子变了脸色,脸上满是透露着阴险狡黠的神色,津津乐道的俨然一副等着好戏发生的模样。 那个被称作韩言的男子温暖如阳光和谐般的脸色马上变成了寒霜,嫌恶的望了一眼唐婧后,朝她一甩袖袍,背过身冷叱道:“没那个本事就不要丢人现眼,那个女子能够赢你爹,就足够说明她的本事了,你也真是不知分寸,你身上有多少东西值得你炫耀的?就你那点姿色,如果去绝情崖那处地方比,连个扫地的丫环都能胜过你,绝情崖要是个弱势力,何以立足于江湖,而且独自称王称霸。” “知道的这么清楚?”舞歪着脑袋响了一下,然后翻过身躺在屋顶上,嘀咕道:“姑奶奶也这几天才知道绝情崖的真正势力,而且绝情崖收弟子等也是从来不对外召告,全部弟子也全部都是俊男美女,据说还有五个美女老师和五个帅哥老师,分别管理着女子和男子的势力,而这单单几个老师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势力,绝情崖中所有最为出色的弟子都是出自他(她)们的教育……” 舞无休止的喋喋着,到最后才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晕…怎么给扯得这么远了,这个臭小子怎么连绝情崖扫地的都有这个消息都知道。” 连倒茶的都比不上 舞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得兴起,思菊等人武功比那韩言稍弱的却是藏在屋檐处的横梁上,没办法,被逼无奈的,不过她们一听到舞的自言自语,彻底全部人都无语了,这舞的一番话停在她们耳里格外有味道,因为像个说书的一样!! “韩言哥哥,你怎么就知道绝情崖扫地的都比我漂亮,而且绝情崖有扫地的吗?有多少人?绝情崖到底有多少势力?谁知道是不是虚张声势?你凭什么如此贬低我啊?”唐婧的脸涨得通红,明显是被起到了,而且眼睛里也泛上了一层雾水,真是楚楚可怜啊。 可是明显韩言不吃眼泪这一套,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舞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大概是属于那种腹黑型的阴险小人,韩言听完唐婧的话,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后,嘲讽道:“绝情崖人多大可以千万计数,而且男女皆分为五个等级,方才跟在蓝倾舞身边的就是女弟子中的最高等级的菊字辈,你连其中的一个人的一成都比不上。” “靠,他怎么知道这么多,没想到也是那个君邪风的走狗,长的还一表人才的,居然也是吃这行的。”舞一听到韩言讲出来的话,马上就气到了,当下就朝下扔了两三块瓦片。“砰砰——”的声音马上就响了起来,瓦片在地面上碎成了几朵漂亮的花儿。 “谁?”韩言的声音马上就响起来了,视线也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瞧来,一看到是舞,马上脸上又露出了那一些殷殷的笑意,看似是对自己处于多么危险的境界是浑然不知,“原来是蓝姑娘,不知道为何在此。” “当然是偷听你讲话咯,”舞同样笑得谄媚,却是夹杂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氛,她看着韩言的嘴巴说道:“这张嘴知道了这么多关于我们绝情崖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割掉舌头,让它永远都张嘴讲不了话呢?” “尊主还真是会开玩笑,难不成真的忍得下手吗?”韩言貌似是对自己的脸蛋太过于自信了,仍然是面不改色的笑着,对着眼前的女子散发出最多的魅力,搞得身旁的唐婧是不知所措,诧异的看着韩言的一副狗腿像。 “咳咳——”舞拍着胸脯咳了两三声后,才鄙夷的斜睨了一眼韩言后,啐了一口唾沫,呸道:“就你md还敢自恋,靠,你算个什么货色,老娘在京城里面帅的见多了,五国的皇帝都见了,而且你连我们绝情崖倒茶的都比不上,居然还给我摆出臭脸装b小心我打得你连b都没有。” “额……蓝姑娘讲得话我诸多都不懂,是什么意思。”看来韩言是听不懂舞第一句和最后一句话,但是中间那一句他听懂了,脸色也同样变为青色了,他先是很有礼貌的询问了一句后,又道:“蓝姑娘真的觉得我比不上你们绝情崖倒茶的男子么?” 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 “废话么,自然是比不上了,韩公子,就你这点姿色,恐怕到了哪里都是不入流的吧。”舞动了动耳朵,哎呀,谁讲话居然这么好听,一听,原来是慕菊,慕菊从横梁上跳了下来,缓缓踱步至舞身边,边走边讲道,也同样轻蔑的看着韩言。 韩言一听到这声音,虽然身子有一刻的酥软,但随后一愣,才怒视看向慕菊,一看到慕菊袅袅身姿,这个小人马上变了眼色,又是一副谄媚相,同时带了点猥琐,让人一看就厌恶的恶心鬼。 舞一看更是火冒三丈,慕菊虽然姿色不如舞,但其魅力依旧是无人可挡,她一身透露的成熟气息会不禁让人产生遐想且有淫意,除非是那些真正洁身自好的男子才会有那个定力矜持住。 舞却是最讨厌这种人面兽心的男子,特别是像韩言有着一副俊颜的,见韩言如此,她竖起食指与中指,身形快速移动,眼看就要戳到韩言的瞳孔,却突然力道被人一阻,她身形一滞,便停了下来。 “尊主即便是有绝情崖如此的势力,恐怕对我韩家还是得礼让三分吧!”这句话的声调沧桑有力,落句仍有回升,舞顺着声音传来的时间,朝某处看去,这声音利用某种音波功,将发出的声音扩散到四周,让人辨不清方向。 但是舞又岂是等闲之辈,她学了十几年的萧瑟等乐器,这听力感官已经是极好,乐器中的各种技巧也比常人熟络,更何况学了《音刃》之后的她,更是能够一下子锁定发话的人的精准位置。 “100里外那棵树上的老者,出来吧,我倒希望来到这个地方以后见到一个真正上了年纪的人。”舞没有再对韩言动手,而是斯文的说着,她话中的这个地方自然意指圣冥王朝,这个朝代都有驻颜的方法,害得她连一个发须全都白花花,道仙风骨的人都没见到,悲叹啊!!!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看来这届盟主会老夫果然没有错过,老夫闭关五年才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一个这么有趣的小丫头。”随着说话的声音,那小树林里传来一阵唏嘘的树叶摩挲的声音,紧接着,舞感到面前石块一震,急忙脚尖滑地向后退去。 站稳步伐后,舞不禁感叹:好强悍的力道!然而那老者并没有停止攻击的意思,他势如破竹般向舞飞起一腿,这一腿下去,恐怕接不住的人都得落个半身残废,慕菊等人都吓得花容失色,但也不敢贸然上前阻挡,这白发老者可谓是武林巅峰的存在,而且放出去的招是绝对不收回来的,有本事去接,没本事就去死。 他本无妻无儿也无孙,根本不是韩家的人,只是同性罢了,名为韩仙,让慕菊她们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出手对付舞。 舞轻蔑地一笑,这老头子明显是要放水,只使出了三成力左右,舞眼睛一冷,嚷嚷道:“本姑奶奶虽是小辈,也不要你一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小觑和放水!” 说着,舞的身形也移动起来,似彩带一般柔柔地避过韩仙的一脚后,在韩仙身形旁神不知鬼不觉的轻挪着,动作虽然很柔,可是给大家留在眼里的只有青色衣裙闪过时的色彩。 结果还不是一样 然而韩仙只是勾唇一笑,轻轻打了个响指,似乎是随意手那么一伸,舞的身形就顿了下来,被韩仙拦住了,韩仙捋着胡须,念道:“小姑娘心高气傲,傲气傲骨都如此强硬,请你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不可有傲气,但万万不能没有傲骨。” “嘁,你是很厉害,不过你想想,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实力应该是弱于你还是更胜一筹,姑奶奶我也不死省油的灯,以前这样,现在亦是如此,死老头,你有本事现在杀了我,没本事,等着看我一步步超过你吧。”舞才不屑于韩仙说的傲气傲骨,她就是要两者具备又如何,谁叫韩仙帮韩言这阴险小人说话。 “你……”韩仙愤青地指了指舞,随后又说道:“哼,行啊,现在的人一代比一代厉害,连尊老爱幼这最基本的潜道理都不知道,二十四孝到了你们这一代,怕是一孝都没留下,老头子如今也年过八旬,这么大的年纪才有这些修为,是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啦,说来也真是惭愧啊。” 韩仙虽是有点气愤,但是说到最后语气也是软了下来,舞倒是没皮了一点,照单全收了,并且很骄傲地说道:“切,那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长江?那是什么?是个海吗?你们谁听说过?”韩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随即向身边的人问道,大家都是摇摇头,舞看着,轻蔑地撇撇嘴,老子二十一世纪的座右铭,哪是你们知道的。 “我听过,不是后面还有一句,后浪风光能几时,结果还不是一样。”蔡柔水好笑地看着蓝倾舞,她左手牵着小绝,就这么站着,舞却吓了一大跳,赶紧掉过头看向柔水。 舞眨了眨眼睛,看着身后一大群绝情崖的人还有看着她窃笑的上官轩,大喊道:“你们怎么会来,柔水,你怎么可以这么损我啊,还有上官轩,你tmd手好了没,还有那个空闲来这边,还有你们你们,干嘛去找她们一起过来啊。” 舞把全部人都骂了一遍,柔水和上官轩倒是面不改色,而绝情崖的那些人却只能低下头咬着唇忍住笑,韩仙哈哈一笑,说道:“原来结果还不是一样啊,我还真以为你们这一代有多厉害呢,哈哈,真是有趣有趣。” “尊主,我们应该算账了。”思菊开口了,刚才一直沉默着,就是琢磨着人来的时间快到了,才没空理这么一出,倒是韩仙的出场让她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她虽然是有些紧张,不过她毕竟处世比较久,也知道韩仙是有一点原则的,不会随便伤人的。 “算账?”舞拧了拧眉,随后冷笑一声,阴狠地说道:“是改算账了,不知道唐婧小姐是不是该和我们走一趟呢?” “你们想干嘛,韩言哥哥,你看她那么凶,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唐婧一听到舞说的话,赶紧拉起韩言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起眼睛来了,这阵势她是真的没见过,蔡柔水身后跟着不下百个的人,显然是蓝倾舞的人啊。 本尊主好怕怕哦 “蓝尊主,毕竟婧儿也好歹是唐门的人,唐门的毒,尊主应该有所闻,我想还是不要冲动比较好,婧儿与我们韩家也有一点牵扯,所以尊主还是不要找她麻烦。”韩言这时也没显现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倒是一本正经地挡在唐婧跟前。 舞疑惑的瞥了他两眼,然后嘟嘟嘴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翻着白眼说道:“谁tm要找她麻烦,她够资格吗?老子是要找她老爹和她老娘的麻烦,她娘居然放毒蝎咬我,你说过不过分。” “百毒蝎?”韩言惊愕地睁大了双眼,然后再打量了一遍舞,最后才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尊主,你是开玩笑的吧,百毒蝎一出来,哪里会有人不死的,你应该是认错了吧,百毒蝎虽有剧毒,但是长相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蝎子。” “韩少主,我们知道您与唐婧小姐有婚约在身,而且两家也是世交,但是毕竟我们绝情崖存在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这百毒蝎我们也是认得出来的,难道你怀疑我的眼力么?”思菊淡淡的说道,云淡风轻的样子让韩言有点没底了。 韩言只好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巴巴地说道:“人总有看错的时候,指不定思菊姑娘也是如此,思菊姑娘虽阅历比韩某多,但不一定看到的就一定是正确的。” 唐婧扭扭捏捏的缩在一旁,手就扯着韩言的衣角,但是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讲,最后才慢慢地硬生生地挤出一句话:“上次我在门外听见娘是有这么说得,我想应该是百毒蝎没错。” “呐,这小妹妹也这么说了,那就绝对是了,不过小舞,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好厉害哦,我好崇拜你哦。”上官轩竖着耳朵听着,一听话就嚷嚷起来,冲到舞身边,如果不是他的手负了重伤,恐怕此时舞已经被他抱在怀里转圈了。 舞翻了两个白眼,背对着众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却私底下暗暗地给思菊比了个手势,思菊会意,又开口说道:“韩少主,你们韩家势力虽是不错,但是和绝情崖比,恐怕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想韩少主要不要暂且避一避,为家族的事考虑。” “不需要,你们绝情崖现在引起众敌,连皇室也在网罗人士准备剿灭你们绝情崖,你们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有空闲来这边算我们的账,看来你们还是挺悠闲的嘛!”韩言又转回一副痞子相,舞听着他说话的语气,想都能想出来他说话的样子。 舞冷冷的笑了笑,朝韩言翻了个白眼,似是嘲讽道:“韩公子这么有把握呀,看来我们绝情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本尊主好怕怕哦!” 其他人听到了这话,全部都无语了,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舞这爱玩的性子怎么还是改不了,不过舞说话的当下,绝情崖的人却是悄悄地退去了一半,也慕菊也一并消失了,韩仙在一旁看着,欣慰的点点头,算是打心眼里认同了舞这个妮子。 “你……”韩言气愤的伸着食指指着舞,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幻着,然后才一挥袖袍,阴狠地说道:“你嘴巴厉害,我不跟你斗,我倒是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韩言对舞说完后,又尊敬地对韩仙鞠了一个躬,彬彬有礼道:“韩前辈,我们都为同一姓氏,韩言当下想问韩前辈今日如何抉择,要站往哪一方?” 老娘是来比赛的 “我?”韩仙一听到韩言的话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然后赶紧退到一个空旷的地方,连连摇头说道:“臭小子,我可从来都没说过要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老夫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大不了你们两败俱伤之后,我坐收渔翁之利,统一你们两派。” 舞听着,额角划下三根黑线,然后转过头瞪着韩仙吼道:“臭老头,你给我乖乖站过来,要不然我看你哪里找一个像我这么优秀的小孩继承衣钵,你居然还敢给我说这种闲话,你死定了。” 舞一脸怒气,她又不是白痴,早就看出韩仙眼里对她的赞赏,所以这个时候必须把韩仙拉拢过来,这个人物在武林中可是起到了重要的影响力。 韩仙嘿嘿地笑着,然后奸诈的说道:“我干嘛要找人继承我的衣钵,我直接带入棺材就好了,不需要有谁为我把我的事迹发扬光大,你们两个小孩子自己斗归斗,老头子我也一把年纪了,就看着就好了,不过妮子,老头子还是比较欣赏你的。” 思菊闻言翘了翘嘴角,然后说道:“那不知韩仙前辈能否将这句话挡着武林人士的面说,这样也为我们绝情崖添几分光彩,我们拉拢你也的确是为了动摇其他武林前辈的心思,但是我仍然相信,这一战要是我们绝情崖打不赢,那么绝情崖从此解散。” “小丫头算盘倒是打的挺仔细的,不过这倒也无妨,我也想帮帮你们绝情崖,毕竟蓝倾舞这妞儿老头子看的特别顺眼,古灵精怪的,现在上哪儿能找到这样的女孩儿。”韩仙也不再拒绝,直接就应了下来。 未时时分,昨日的比武大台上。 “今天老夫有一个好消息要说,这个消息恐怕极少人知道,我们武林巅峰的强者——韩仙前辈闭关回来了,大家应该一直都知道,韩仙前辈就在这华山之巅闭关,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个角落,不过他如今回来了,也能够让你们这些后辈们见识见识当年叱咤风云,五国人人敬畏的韩仙前辈……” 舞不禁翻了个白眼,又是昨天的那个xx元老,没想到人倒是好了,口才一点都没退化,xx元老口中喷射而出的唾沫星子就那样飞来飞去,扫射想台子周围的可怜的群众们。 “………………昨天的比试相当的精彩,不过听说有些人伤的还是不轻,希望大家能够把这次比试当作单纯的切磋,点到为止……”xx元老仍然没有感觉到舞仇视的目光,发表着自己的演讲。 tmd还有完没完,要讲多久,每天都来一个时辰的演讲,谁受得了啊,舞终于要爆发了,一掌挥出,拍向比赛台子旁的一棵树,暗含的内劲在树里爆发了,一棵树直接四分五裂,碎片窜窜的往旁边射出,所有人都被舞突然的一击给吓到了。 xx元老也愣着,他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惹到了这个英雄少年,舞看着xx元老一脸的茫然,不屑的撇撇嘴,轻蔑的提高了音调说道:“xx前辈,我靠你妈的,你一天一个时辰的说书累不累,我都替你的口水感到惋惜,就这样白白被你浪费了,tmd老娘是来比赛的,不是听你说书的,你看谁受得了你啊,操。” 舞不想多说,她真的是忍无可忍,一句话里面出现了n多个肮脏的字眼,xx元老明显被舞的一番说辞吓到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舞生气的源头是因为他自己。他此时的表情相当的戏剧化,也让舞有生以来终于知道了,真正的脸黑是什么样子的。 毒尊 xx元老明显隐忍着心里的一股怒火,咬着下唇支支唔唔地说道:“蓝尊主,每一届的武林大会都是这样的,蓝尊主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要全我们全部的武林人士配合你,这一点我还是希望蓝尊主慎重考虑一下,并且希望你习惯。” 舞眨巴了两下眼睛,再环顾了一遍四周,看着所有人都无奈的翻翻白眼,说真的她不信,这一大群武林人士里面会蹦出一个不愿意配合她的,怪笑了两声,说道:“xx前辈,这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觉得变通变通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韩仙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嘴角却带着明显的笑意,他都活了一辈子了,阅历了比风风雨雨还数不清的事情,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蓝倾舞这个未满十八的女子眉头的焦躁与忧伤? “这……蓝尊主,你们绝情崖势力是大,但是也不能如此胡作非为,我们武林大会几十届了都好好的,为何要改规则,老夫怕其他人不习惯。”xx元老想来也是被惹毛了,毕竟也是一个元老,还是武林大会的主持人,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扫地吧。 舞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道,姑奶奶我就没看出来哪个人会流露出不舍得改规则的表情,一个个都是恨不得赶快站到舞那一条战线上去,但是这会儿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而且最终盟主的决定权也是在这些个元老手里,他们自然不能够过于放肆了。 “够了,”原先闭口不动的韩仙说话了,他一直没说话也是放纵了舞这个丫头,不过现在xx恐怕也被惹火了,他再不制止,恐怕这届的武林大会就要借此落幕了,他的威严也是无人可以挑衅的,一开口,全场的躁动全部都静止了,“xx,你也不用浪费口水了,今日的比试马上开始吧!” 韩仙对那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xx元老讲话,全部都是以一个长辈的口吻下达命令的,xx元老有了一个台阶下,也不好再做过多的情绪表态,如果他真的挑衅了舞,那么舞绝情崖的势力,武林盟会不可能承受的了。 “好的,”xx元老尊敬的回应了一声,马上就开始讲:“今日的第一场比试是由唐门的毒尊对应绝情崖的蓝倾舞,希望这一场他们能够有精彩的比试盛况。” “毒尊?”韩仙一听脸色微微一变,马上抓过那个xx元老的胳膊,恶狠狠的问道:“唐门什么时候出了一个毒尊,实力怎么样?” xx元老微微扯扯嘴角,开口道:“韩前辈,毒尊也是最近唐门新崛起的一个年轻人士,天赋异禀,实力这倒是不知道,没有人看到过他出手,不过这人经常带着个面具,出没诡异,据说连唐门都掌控不了他的去向。” 韩仙没有再开口,而是眼光深沉的看向擂台上方,那个男子意气风发,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全部发也不束扎起来,就披散着,一身黑色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死神,此时是来夺命的,夺谁的命?舞!!想到这,韩仙感到全身的毛孔的紧致了,瞳孔有点发愣的看着那个男子。 舞站在毒尊对面,深深的凝眉,眼前的这个的气息不稳,内力也丝毫不必自己弱,这倒是在圣冥王朝除了韩仙第一次出现的人物,而且这个人有种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内力如此深厚的人,这…有点让舞疑惑。 “哈哈,果然是绝色倾城啊,我真是有好运气,自从在武林立足以来,我还从未有过实战呢,不过这一点倒是让我有点欣慰,第一次对战就是这样的美女。”毒尊开口讲话,声音跟普通男子一样雄厚,但是却没有浑浊的气息,完全是没有杂质的音色,这对于练毒的人来说倒是有点新奇。 要脸没脸,要皮没皮 “嗯哼?跟帅哥对决我也很是欣慰啊,不过我不知道这酷炫的面具下到底是恐龙还是帅哥呢?唉,现在臭不要脸的人真是越来越喜欢带面具耍神秘了,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舞连翻了两个白眼,感叹道。 毒尊顿时说不出话来,差点晕了,好一会儿,才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开打,舞也轻蔑的一笑表示回应。毒尊快速的移动身形,不到两秒时间就到了舞的跟前,舞一笑,挥手,就要朝他打过去一掌,毒尊身形一闪,便要避开,舞这是却掌法一换,正是朝毒尊的方向打去,毒尊硬生生地在腹部处受了一掌。 毒尊后退了两步,稳了稳身形,却突然喷出一口黑血,他捂着腹部,狠狠的盯着舞,然后捂着腹部的手朝舞一挥,射出五根银针,舞笑的倾国倾城,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那五根银针。 舞再次一挥手,却没有射出银针,而是通过内力隔空点穴,封锁了毒尊的穴道,她慢慢的靠近毒尊,笑嘻嘻的蹲在他的身旁,伸手便是要摘掉他脸上的那个面具,没想到手还未触碰到面具,那个活生生的人影就没了。 舞愤怒的抬起头,环顾了四周一圈,最后将眼神定格在一棵树上,那棵树的树冠上,毒尊悬空立着,舞紧要着唇,眼里差点没喷出火来,这个毒尊把她给骗了,她怎么都没料到他居然中了夺命针还可以安然无恙。 “蓝尊主,可别忘了,在下也是玩毒的宗主,这招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幼稚?那么普通的银针,就算你挑了最脆弱的穴道,还是没有用的,蓝尊主,在下从小泡在毒池中泡大的,不是厉害的毒,对在下来说,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毒尊似笑非笑的看着舞,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发火的样子,心里却是非常的不屑,脑子也不怎么灵光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绝情崖的尊主。(估计舞要是知道他这么想,会抓狂的) “fuck,你这头猪,姑奶奶我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想探探你的底子,谁知道你内功不错嘛,挺深厚的,我四成内力的隔空点穴,你轻而易举就破掉了。”舞略带些嬉笑看着毒尊,这个人越来越引起她的好奇心了,没想到她死读的三个月武功,在这边还能碰到敌手。 “这丫头!”龙乾瀛既然知道fuck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听到后禁不住也翻了个白眼,这个丫头真是要形象没形象,不知道参加武林大会的也有龙翼国的吗? 毒尊面具下的一个脸全部都青了下来,外人自然是看不见的,他长这么大,还完全不知道圣冥王朝会有人这么不注意形象的破口大骂,所以完全应不下招来,总不能叫他也这样抛开公子爷的形象去骂人吧,对于死要面子的他,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嘛。 舞看着毒尊,虽然这臭小子带着个面具,不过她想想都能知道面具下那张扭曲的脸庞,在这个朝代被骂成猪,肯定是无地自容的吧,毕竟这个扭捏的朝代,并不是想21世纪一样什么词都有的,而且这个朝代大家可都是大家闺秀,连个丫头也是有礼数的,那比得上她这个从小都没爹没妈的啊。 “唉,毒尊先生,对于这点你放心,我们尊主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斗不过,她一定会主动弃权不比试了,哪像某些要脸没脸,要皮没皮的人,明知道没什么胜算,还是要硬着头皮上台找笑话。” 这是人群中又响起一个声音,舞顺着声音看过去,给了一个胜利的笑容和手势,龙乾瀛看见小柔,眉头皱成了一团,开始暗自揣测起这个老祖宗的身份了。 我怎么会让你好过 毒尊听见这话,不恼也不怒,非常的淡定,反而很爽朗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也正是知道蓝尊主的厉害之处,才冒死一试,跟高手过招,也是鄙人的荣幸。” 舞听完后,不但没有高兴的情绪,反而整个脸都红了,狠狠的瞪了小柔一眼,恨不得练个缩骨功,从地上的小缝里钻走,这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毒尊虽可能处于弱势一些,但是舞在他面前顶多算个能够力拼的人,不能说是高手,也达不到让毒尊冒险一试的地步,而且毒尊讲这句话,嘴边噙着笑容,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舞深呼吸几口气,缓了缓神色,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她淡定地说道:“毒尊也不必太过自谦,反倒让我下不了台了,这在座之人虽没见过你出手,但是关于你的说法可是没有少过,就像黑白无常,一剑点红,飞叶夺人等许多武林豪杰不都是毁在你手上的?” 听了舞的一段话,底下的人群都哗然起来,有些骚动,他们对于这些传闻是没少听过,却没放在心上,因为毒尊毕竟刚出道不久,谁能相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但舞这么一说,大家都敢肯定了,都开始一轮起来,毕竟绝情崖号称情报第一,总不可能出错。 “哼,蓝尊主可别乱下定论,传闻只是传闻,在下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取得那么多武林前辈的性命。”毒尊终于是有些恼怒,他不是不清楚舞这番话出口的后果,那些人虽然是自由的武林人士,没有加入任何门派,但是他们帮助过的人不少,定会上门找他要回公道,所以他必须搏一搏。 “哟,急了?”舞轻蔑的挑了挑嘴角,带着两分意犹未尽的感觉说道:“啧啧,那些资料有那么厚厚一叠,我都还没看完,而且里面描述的甚是精彩,连证据都有,你的发丝,我绝情崖的人在搜集时都没落下,我可不敢说到底是不是你哦!” “你……”毒尊面具下的脸早已扭曲了,他暗笑,挥掌便是要朝舞拍去,变故只不过发生在几次呼吸的瞬间。 舞5。3的势力也不是吹出来的,眼尖脚下的动作也不满,赶紧移动步伐绕开,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武侠剧也没少看,这种喜欢用毒的人也几乎喜欢用暗器,更何况这毒尊还是唐门的人,而武侠剧里多半都是在手上暗藏一些暗器,暗器上淬了毒,打向别人。 虽然说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不过舞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一份实力,所以绕开了。毒尊的嘴角扬了扬,舞也没心情去顾他,所以没有发现,毒尊暗暗庆幸,这个舞不仅实力够强,脑袋也够灵光,这次却疏忽了。 毒尊挥出的这一掌一点力道都没有,软绵绵的,好像不是朝舞打去,也正是因为感官里的这一掌没有力道,所以不会刚劲的直往,看舞躲开,毒尊也是手掌微微一侧,朝舞躲得地方打去。 舞刚迈开步伐,就觉得不对劲,因为毒尊的这一掌,没有夹带的掌风,可是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的,后背左肩部位硬生生的被拍下一掌,舞自然是感觉到了深入骨髓的三根银针,冷笑一下,毒尊,我怎么会让你好过。 心里这般想着,舞则是伸出右掌,一掌拍向自己的左肩,三根银针马上被震出她的骨髓,在毒尊惊恐的双眼中,硬生生的插在了毒尊的胸口上,舞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毒尊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可是这一发力,舞马上感觉银针上的毒在蔓延,赶紧蹲坐在地,运气逼毒。 大树荫上好躲闪 比赛就在这短短的几秒中却出现了两次变故,就连韩仙也是始料不及,阴狠的瞪了一眼瘫倒在地,死不瞑目的毒尊。 舞缓了缓气,虽然脸色依旧有点惨白,不过已经将毒逼出体内,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她走到毒尊身旁,取出腰间的碎菱笛,挑开毒尊的面具,看到那张脸后,吓的退后三四步,余惊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天啊,那是人类的脸庞吗? 毒尊的脸,凹凸不平的,感觉随时都会爬出蛆虫来,天啊,舞强忍着一股吐得冲动,走下台,终于还是忍不住,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柱子上,狂吐起来,一些功力比较高深的,自然眼里也不错,看到了台上的毒尊,面面相觑,而其他人则是不明所以。 柔水一脸土灰色,在心里纠结,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看那身材挺拔又修长的,没想到面容是惨不忍睹,柔水在心里默默的为舞悲哀了一分钟。 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上官轩,这才靠着柔水说道:“这该死的,没想到长的这么丑,真恶心,果然是毒尊,一张脸人看了都会中毒,算了算了,不讲了,越讲越想吐,越觉得恶心,我们会厢房吧。” 说完,她们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走到一半,舞突然觉得浑身怪怪的,感觉老有人盯着,路过一个亭子,舞斜眼扫过去,就看见亭中摆放着一把琴。 于是她停下了脚步,一头撞上她的后背,随即娘里娘气的哎哟了一声。 舞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拉过柔水,轻拍她的手,道:“小柔,你好久没听我的琴声了,我谈首《当》给你听吧!”在说话的同时,已在柔水的手背写了“有人跟踪”四字,而且连眨了几次。 柔水自然也不是呆头呆脑的一个人,所以马上就会意了,不似往常一般,会骂她白痴,脑子发热,懒成那样会想弹琴,当下应道:“也是,两年未曾听到那天籁之音了。” 上官轩听二人谈判,也乐了,在嫣华楼那虽会见到舞表演,但舞却不曾倾心过,凡事只尽三分力,所以才艺只能算是好,却不能说是极致。毕竟在那舞玩的兴致也一两天就过了,后来就整天耷拉着脑袋,也多亏了那张艳压群芳的脸,才能让男人疯狂,百看不厌。 舞闻言,走上亭子,十指搭在琴弦上,慢慢的拨动琴弦,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慢慢的纤纤玉指已经快速的挑弄,朱唇轻启,缓缓唱出了歌词: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在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当太阳不在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渐渐的,琴声引来更多回房的人,而且亭子上居然停满了鸟雀,龙乾瀛停在一棵大树荫上,古有“大树底下好乘凉”,那么如今就有他龙乾瀛“大树荫上好躲闪”,他也是听了琴声,已如痴如醉。 他是龙翼国的天子 舞拨弄了几个高音,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催动内力,将内力灌输到弦上,以波散出的音律为暗器,接连几个音刃甩了出去,都是射向那棵她感觉有异的大树。 舞右手一挥,算是结束,玉手拍在琴弦上紧接着,一声“嘭”的声音响起,如雷贯耳,舞看向树底下,一张脸顿时沉了下去。 龙乾瀛这么一摔,也清醒了,一个翻身跃起,略有尴尬还带着点微怒的眼神看着,她一国君主,仪态是最重要的,而舞却让他这样窘迫,在众人面前出丑,他不怒就怪了。 舞也生气了,这个龙乾瀛可真会挑事端,有事没事都要跟踪着她,她只不过心情好就没多注意,没想到就被他给跟了一路,心里想着,舞下意识的看向柔水,就见到柔水眼神已经带着点哀怨。 小绝天真,而且才过两岁,自小在绝情崖生长,也不知世事,眼里虽有迷糊的神色,却也乖巧的不多问。 龙乾瀛缓了缓心情,就朝舞走去,舞一挥袖袍,一股内力震去,龙乾瀛神色一凛一掌对去,他退后了两三步,舞却纹丝不动,他这才有些讪讪,很明显的,舞是真的动怒了,除了有关于她姐妹的,她很少动怒。 龙乾瀛还想上前,舞一把拉过小绝,推到身前,龙乾瀛一窒,看向眼前这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身前还举着一把小匕首,小手上不像别的小孩子会有肉嘟嘟的感觉,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孩子居然七分像他,三分像柔水。 舞看了看龙乾瀛情绪变化的脸,冷冷的笑了笑,开口问了一句你来干嘛,不留一丝情面,原来她对龙乾瀛好感不少,但他对柔水那般,而且又这么孩子气的闹事,他怎么受得了,就算再有好感,也消磨的差不多了,否则,以龙乾瀛的性格,他们一定会成为知己。 龙乾瀛挑眉,傻子都知道他来干嘛,他也简单地抛了两个字给舞“找你”。 “所谓何事?” “不愿受相思之苦。”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一阵哗然。 思菊淡漠的性子也按捺不住,站到舞身前,手持剑往身前一挡,呵道:“放肆。” 舞嫣然一笑,轻轻按下思菊的手,故作娴熟,道,“思菊何必动怒,疯子发疯岂是你我能够医治的?虽然我对医术略懂皮毛,却也不懂得医治疯狗病。“ 围观的人自然也明白那舞话中的意思,很配合的响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龙乾瀛咬牙切齿,狠狠地喊了一声蓝倾舞,舞这般羞辱,龙乾瀛喊了一声平静下来,随即玩味的笑道:“我想你。“ 舞也不怒,却没有正面回话,她说:“公子几日不见,脸皮尺度倒是见长。” “哈哈哈……”周围又是一阵笑声,有点给舞助阵之势,这样的美人,谁会不帮忙。 龙乾瀛嘴角抽搐,他跟舞认识的时日本来就不是很多,哪里晓得那妮子骂人的本事会那么高,他索性嘴巴一闭,只言片语不提。 他不讲话是他不讲,周围可有人唧唧歪歪起来,毕竟都是一些行走江湖的响当当的人物,见过的世面可不少,晓得龙翼国君主的也是许多,于是,流言蜚语便传进我们风度翩翩的龙公子而立。 “唉,这人不面生啊,在哪里见过啊。” “蓝眸应该是龙翼国的人吧,平日在我们国内并不多见,难不成也是参加大会来着?” “他是龙翼国的天子。” 他并不是个东西 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所有的人都吃惊的望过去,连舞不例外,疑惑的看着柔水,柔水见此淡淡的说道,“想必也是来参加大会的,给他安排一个厢房吧,省的人家一个天子,居然如此狼狈,在大树上休息。” “是,老夫会安排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人,淡淡道。 周围的人也都散了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看来蓝尊主和那公子有些微妙的关系啊诸如此类的话。 回到厢房,舞就紧紧地盯着柔水,柔水被她这么一盯,坐也变得不自在起来,然后才狠狠地瞪了舞一眼,“你干嘛啊?” 舞见此翻了个白眼过去,然后凑上前,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出他是龙翼国天子这话,多惹人眼馋,而且他又是单人出行,你就不怕他遇到危险吗?” 闻言,柔水挑眉,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她跟龙乾瀛根本没什么关系,她说道,“关我什么事,你自会保他周全,需要我来操劳吗?” “我保他?”舞差异地挑了挑眉,说道,“你知道我和他前前后后认识了多久吗?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哎。” …。 …。 …。 一阵沉寂之后,一个声音先打破了这难得的安宁,“舞,你回来了。”声音很轻,听起来柔弱无力,好似风一吹就会散了一般,舞抬眸望去,见是慕菊扶着雪瑶出来,从那病态白的脸庞一眼便可看出,她尚未痊愈。 这般娇态,似是那《长恨歌》中的“侍儿扶起娇无力”,舞看着那叫一个心疼,毕竟雪瑶可是她在圣冥的第一个朋友,从慕菊那儿接过雪瑶的手,扶她坐在椅子上,随后,把手搭在雪瑶的手腕脉搏处,好一会儿,眼中的担心才退去。 她拍了拍手,把大家的吸引力都带过来,说道,“他们这儿的庭院都有配置厨房,材料也齐全,我给大家做几个小菜,你们旅途奔波,估计都没有好好吃一顿,我就好好慰劳慰劳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艺吧。”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厢房门外一阵香味传来,上官轩一股急劲儿地打开门,差点就撞上端着饭菜过来的舞,幸好舞见有人撞上来,伸脚一踢,把眼前的障碍物一脚踢了开去,厢房中的人齐齐汗颜。 舞不明所以,走进房中,将饭菜摆放到桌上,把那个用来端饭菜的什么东西扔到一旁去了(- -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弄完后,舞这才抬头望向众人,疑惑道,“刚刚什么破东西,差点就毁了我亲手做出的这么多美味佳肴。” 柔水暗暗笑了笑,然后故作正经地咳了两声,指着所在墙角的楚楚可怜的上官轩,缓缓道:“他并不是个东西。” 舞眼角抽搐,其他人则全部都低声暗笑,连雪瑶也笑出了声来,舞突然“呀”的一声,跑到上官轩身旁,抬起他的手,点了几个穴道,其他人这才看见,上官轩的衣袖上的殷殷血迹,舞探了一下上官轩的脉搏,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然后把他的手搭在肩上,支撑他往软塌上走去。 其他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完全忘记了帮忙,舞将上官轩扶到榻上后,转过身看向她们,吼道,“还不帮忙!柔水,你去打盆热水来,思菊,你去把我房间的包袱拿来,慕菊把手帕拿过来,小绝,把你手里的匕首给我。” 相思垢 舞接过思菊拿来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上官轩嘴里,这是她特制的,有麻醉的功效,但却没什么副作用,即使如此,她仍是有些不大放心,又点了上官轩的睡穴,确定他没什么知觉后,才大胆的放开动作。 她一把扯掉上官轩的袖子,解开上官轩原来绑着的纱布,看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倒抽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洗一条毛巾,轻轻给上官轩擦拭伤口。 一番清洗后,舞将匕首贴在他的手臂上,把那些已经化脓的受感染的伤口硬生生的切了下来,感觉到上官轩的手臂微微颤了颤,舞从包袱里抓过一瓶药粉,撒了一些在伤口处,然后取出几片薄荷叶,敷在上边,一切办好后,这才松了口气,取过纱布为上官轩包扎好,清洗了一下手,给上官轩解了穴,就坐在一旁休息。 …… “嗯?”上官轩迷迷糊糊地醒了,嘤咛一生,想搞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怎么了,手一动,就一阵阵疼痛袭来,头上已经渗出汗水,嘴里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醒了?” 上官轩看向发话的人,不知舞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就在一旁看着他,上官轩不禁哼了一声,“我好可怜哦,都没人帮我哎。” 舞闻言便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狠狠道,“你还敢说,伤没好就不要逞能,居然给我到处乱跑,害我今天折腾你的事,浪费了一桌的美味佳肴。” 上官轩这回倒是乖乖的,没再说话了,只是轻轻的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只知道月亮已经在上面挂了一个小时了。” “哦。” 这方话音刚落,一阵琴音就传入他俩耳里,清澈悦耳,想消息拍打着石头,却因孤独而哀愁,舞眉眼流转间就听出了这是金莎的《相思垢》,这曲子她并未教给雪瑶,想来是柔水在弹奏。 “花街灯如昼,欢歌笑语飘上船头,被你牵过的手,拦不住永久,雨过方知绿肥红瘦……” 舞无奈地笑了笑,果然还是放不下,而今日全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不愧是曾经扬言要考中戏的柔水,舞瞥了一眼靠在榻上的上官轩,嘱咐了一句:“好好呆着,我出去看一下,你要是再敢乱跑,我跟你割袍断义。” 上官轩也点头,这时候他手受伤,外头又都是武林高手,他才舍不得以身试险。舞见此也放心了,走出房门,对守在门口的思菊和慕菊嘱咐了一番,就顺着琴音寻去。 华山在舞前世也不曾去过,柔水说游山玩水太过乏味,所以很多名胜古迹她只闻起名不见奇景,如今也算是大开眼界。 华山,说它雄伟自有它雄伟之处,说它优雅自有它优雅之地,说它恬静么,那么舞看到的柔水所在之地应该属于华山最恬静的一个地方了,舞观察了一番,心里暗暗佩服柔水的品味。 她已经到了柔水的藏身之处,是一个小水塘,大约有十五平方米,不是很大,水清幽清幽的,周围全部都是树,倒映的水别有一番风味,清凉清凉的,可以说是避暑的好地方。 只有一条鹅卵石铺的小径通到此处,看到这个地方,舞不禁想到了小学学过的一篇课文《珍珠泉》的插图,那时她就梦想能看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果然,有些事还是要靠人品问题啊。 玉镯脱落 柔水一袭白衣,长发披肩,低垂着头,遮住了她泛着泪光的眸子,她坐在水塘旁边抚琴,嘴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一抹苦笑,那一副相思仪态,我见犹怜,并没有发现站在小径上的舞。 有人?舞闹钟闪过一丝警觉,跳上一棵树隐匿了自己,就看见了十里外的来人,一身黑袍随风飘动,手执玉骨扇,好看的剑眉微皱着,一双蓝眸中的愁光若隐若现,那不是龙乾瀛是谁?舞恶狠狠地咬咬牙,这个白痴这时候来干嘛?找柔水算账? 龙乾瀛已经来到小水塘边,不过他估计不知道弹琴之人是柔水,见到柔水,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静静地伫立着。 “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聚散无常,怨谁错。”曲终,龙乾瀛却未曾离去,也没开口,柔水全然不知他的存在,抱起那把琴,不知不觉中,那一直强忍的水雾化成两行清泪,在她双颊划过,落入水中,泛起几丝轻微的涟漪,自嘲的笑了笑,抬眸望向小路,便要离去。 “咚——”琴滚落在地,柔水心中惊慌,躲避了龙乾瀛灼热的目光,跑去就想抱起琴,却不慎踩到一颗石子,自己滚落水中,她扑腾着,却没有求救,慢慢的,停止了挣扎,水已经慢慢的埋没了她的头。 龙乾瀛这才感到惊慌,喊了一声,“水儿”,就投身于水中,大约过了一刻钟,他才托着柔水浮出水面,眼中的焦虑不同于往常的不屑,他抱着柔水跃出水面,柔水那好似无骨的腰被他抱着,头却微微后仰着,呼吸若有若无。 “唉,可惜了一把好琴,”龙乾瀛看向来人,眉头微皱,却没有其他反应,舞抱着方才柔水掉下的琴,抚摸着其中已经断掉的两根琴弦,一惊,又呼道,“绿色琴弦?” “绿绮?”龙乾瀛闻言转过头看去。 舞送了两个白眼给她,抚摸琴头刻着的二字,点头,眉间的哀伤,是惋惜一把好琴被毁。 龙乾瀛也不多聊,将柔水打横抱起,朝舞她们住的西厢院跑去,舞见此,给了自己一巴掌,该死的,居然忘记柔水快濒临灭绝了,当下也不多话,抱着琴就紧跟在龙乾瀛身后。 到了厢房,龙乾瀛踹门而进,无视软榻上与他打招呼的某白痴,直接将柔水放置在舞的床上,他前脚刚进,舞后脚也跟着踏进,也无视了上官白痴。 舞坐到床边,右手置于柔水脉搏上,几秒后,她在柔水腹部点了几个穴位,柔水一下子就吐出了刚才咽下的水,舞又探了一下她的脉搏,沉吟道,“正常了。” 话音一落,她就看向龙乾瀛,满脸的暧昧与探究,龙乾瀛的脸皮嘛,那不用说明就能知道是很厚滴,看舞这样,就捏着舞的下吧,轻佻的问道:“看上爷了?” 舞闻言,直接抬起脚对准了就是一股狠劲儿下去,然后拉了一把椅子,推给龙乾瀛,龙乾瀛也坐了下去,舞一本正经起来,问道:“你爱她?”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低沉地开口,“也许。” …… 话音刚落,没等舞反应过来,手上就亮起一片萤光,手上一个镯子脱离了手腕,漂浮于半空之中,一幅幅影片在荧光中出现,是龙乾瀛和柔水二人曾经度过的日子,最后一个画面,是他们闹翻的原因,舞盯着,生怕看漏了某个瞬间。 降为婕妤 …… “着火啦-”“救火啊-”……龙翼国皇宫内一片火光,气势汹汹的升腾着,仿佛要直上云霄,此刻皇宫内也是人声鼎沸,一阵阵的喧哗声,众小太监和宫女们都惊慌失措,一些人赶紧提水朝“赐恩宫”跌跌撞撞地跑去,一些人拿着扫帚,树枝等一些东西扑向大伙,许多人都忙的团团转。 “成华,怎么回事?”龙乾瀛一听到此起彼伏的喧闹声,就冲出御书房,抓过守门的成华,疾言厉色道。 成华脸色僵了僵,看着那处火光,面无表情道,“火光是在东南方向,嫔妃们居住的地方,而且偏靠后景山,那处是静仙庵的位置,而偏静仙庵的寝宫并且范围如此广,估计是赐……” 他话虽还未讲完,龙乾瀛就跃上宫殿的房顶,朝那片火海奔赶过去,成华见此一愣,但也不落下,提起脚就紧跟其身后,刚赶到,二人刚赶到,便见柔水与太后已晕倒在地,而宋韵怜,怜妃就在一旁,用手帕为太后擦拭身上的灰尘,却不顾自己浑身脏兮兮的。 龙乾瀛哪还有空去想那么多,一股掌力吸向“赐恩宫”旁的小水湖,抽了其中三分之一的水,凝聚成一个小水球,投向“赐恩宫”,火马上便熄灭了,那已经被灼黑的木头上升腾起白烟。 忙活的众人一见,赶紧将手中之物放置于地板上,叩头跪拜,龙乾瀛袖袍一挥,低声落下免礼二字,跳下房屋,凛声问道,“今日之事是人为还是意外?” 他冷眼扫了一圈众人,见柔水的贴身侍女青萍踌躇着,似乎有话要讲,却又欲言又止,他冰冷的语气又吐出来:“青萍,何事支支吾吾。” 青萍一听,抬头看了龙乾瀛一眼,却被那威严吓得跪倒在地,断断续续道:“皇…皇上,奴婢…奴婢有…有一事…不…不知当…当讲不当讲。”一句短短的话她足足说了半分钟。 “说!” 青萍闻言,将手掌摊开,笃定道,“这是奴婢方才从主子身上搜来的东西,今日之事,恐怕是人为。” 龙乾瀛扫了一眼青萍拿出的东西,是两块打火石和柔水特制的精油,他一动不动,甚至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来人,把水贵妃抬入冷宫,这件事朕会亲自着手调查,怜妃,你又为何安然无恙。” 怜妃在一个众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然后抬起头看向龙乾瀛,眸子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道:“皇上难道怀疑臣妾?皇上忘了臣妾是武将出身么?话说太后还是臣妾所救,皇上不褒奖臣妾,臣妾不怨,但皇上若怀疑臣妾,臣妾自要讨个公道,既然姐姐心腹都相信是她主子所为,皇上何苦自欺欺人。” 龙乾瀛冷笑一声,大手一挥,一股内力朝怜妃打去,“啪——”地一声,怜妃右脸颊上就印了一个红印,龙乾瀛开口,“朕并没有这个一丝,本念你有功,想将你升为贵妃,但你如此出言不逊,那么就免了,继续做你的怜妃吧。德公公,遣人扶太后去静仙庵修养,朕稍后过去,传太医院院长为太后疗伤,还有,安排一个小宫女去服侍水儿把,成华,传朕旨意,将水贵妃降为婕妤,封号如水。” “嗻——”“是——” oh my lady gaga 次日。 龙乾瀛刚走进冷宫,便看见柔水在庭院中打点着一花一草,应该知晓是他来了,说道,“太后可安好?”问这话的同时,她仍旧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背对着龙乾瀛。 “神志不清,是你做的吗?”龙乾瀛回答后,缓缓开口问道,有些迟疑的语气。 “如果你信我,就不是我做的,如果你有丝毫的不信我,就是我做的。”柔水放下洒水壶,转过身柔和的看着龙乾瀛,眼神中的平静色彩不同于平时的活蹦乱跳和神采奕奕。 龙乾瀛没有接口,走上前,把柔水涌入怀中,下巴顶着她的头,道,“水儿,我只有这么一个亲娘。” “我知道你有许多个嫔妃。”柔水双手只是抓着自己的衣摆,咬了咬唇,缓缓道,龙乾瀛并没有看见她眼中弥漫的水雾。 “让我心疼的只有两个。”龙乾瀛蓝眸中的痛苦显而易见,后宫之中,只有两人一心一意为他,一个是柔水,一个便是怜妃,只有她们两人不会勾心斗角,只在乎他的饮食起居,而不会去想如何把他栓在身边。 “你最爱的人才是救太后的人。”柔水低声说道,她要的是一个答案。 “这么说此事果真为你所为,”龙乾瀛放开了,改用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双目有些许的血丝,明显是疲劳所至,他看着柔水,眼神中透漏着无奈,手指不知不觉的掐进柔水的肉里。 “瀛,一夜未宿?”柔水仍然没反应,问了另一个问题,龙乾瀛一怔,显然没反应过来,柔水趁着这个空档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扶进冷宫软塌上,为他盖上一件披风,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瀛,我后悔知道了这个答案,你好好睡吧,这个地方留不得我,侯门一入深如海,后会无期好了。” 柔水笑的花枝乱坠,在龙乾瀛的额上轻吻了一下,跃出了冷宫高墙。 …… 舞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滥情的龙乾瀛居然如此专情过,不过看画面中的柔水一步三回头,笑着流泪的模样,她笑了笑,侧身给了龙乾瀛一巴掌,说,“这巴掌给你的无知,”话音刚落又抬手给了一巴掌,“这巴掌给你的无情。” 龙乾瀛沉默着,并没有反驳,因为他见过青萍与怜妃通信,他也私下让太医稀释过那瓶精油,却发现没有一点助燃成分,而且成华事后也说,当时青萍用的是“搜”这个字眼,不用舞骂,他都想给自己几巴掌,是他让柔水长大,但他并不希望柔水长大,他最后才明白,原来怜妃不是一心一意,而是柔水没来后宫前并没有能与她争锋的人。 “小舞,”一旁一直静默的上官轩开口,他表情有些严肃,见舞一脸疑惑的神情,又开口道,“按常理来说,小柔刚才吐出积水的时候就该醒了,可这都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她怎么还是昏迷状态。” 舞这才反应过来,想要去给柔水把脉,但龙凤镯又是一阵荧光闪烁,舞驻足,看着接下来又会有什么画面,oh mydy gaga,我看到什么了。 让忘尘欠我一个人情 舞使劲地眨巴眨巴眼睛,又用力地揉了揉,才敢确定,她看到的真的是——大马路。 画面中的人群流动,最后才定格在了舞和柔水以前所生活的s市钻石街的一家礼服店内,柔水穿着一件涂鸦t-恤和一条热裤,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弄成了波浪卷,明显画了一个淡妆,又恢复了曾经的嚣张,在挑着礼服,旁边是管家李伯,后面跟着两个西装保镖手上已经提满了东西。 管家李伯在一旁念叨着,“小姐,你就陪我回去见见董事长吧,他说要问问你这个只会吃不会做的女生失踪了五个月怎么还没死,而且学了这么一身本事,还有素瑶小姐怎么还未归,她的尸体为何还没找到。” “老头子就那么希望我死啊,可惜他要失望了。”柔水嗤笑了一声,浓浓的不屑味道。 “小姐,你要是在不跟我回去,那么我就叫李威,李磊绑你了。” “他们估计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柔水瞥都没瞥李伯一眼,眼睛锁定了一个玻璃柜,里面有一件华丽的古装: 天蓝色的薄翼凌芙绡纱裙,领口衣襟则用的是比绡纱颜色稍深的如意云锦,上面用金丝绣着千瓣菊花巧妙的点缀着。微漏出的鹅黄纨素抹胸,深蓝色罗锦束在腰部地方,袖口处可以看见里面的透明雪白的沁纱醉衣,轻如烟雾淡蓝披纱挽双袖间。 柔水一阵呆愣,她在圣冥王朝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宫装,李伯看着柔水一动不动,唤了两声,柔水反应过来,指着那件古装,对一个业务员斩钉截铁的说:“我就要这件。” 那个业务员一脸难色,90°鞠躬后,说道:“不好意思,蔡小姐,这是darren大师的作品,出售权在他手上,您只可以拍照留念。” “叫他出来,看他要开价多少。”柔水走进玻璃柜,眼睛紧紧地盯着纱裙上的那条罗锦,上面用蓝线绣了两个字——圣冥,如若不然,她不会态度这么强硬。 “蔡小姐,此时darren先生正在休息,我们不方便打扰,真的很不好意思。”一个穿着职业服装的女子站到柔水面前,她伸出右手,左手放在身前,以很有礼仪的姿态,说道,“您好,蔡小姐,我是管理部经理。” “小徐,不要这么对待我的客人。”礼服店中央的白色螺旋木梯上走下来一个男人,具体一个说是一个男生,明显就是那个所谓的darren,看起来只有十九岁左右,而且穿着简单,跟普通少年没什么两样,完全就看不出是一个设计师。 那个小徐看向来人,双手叠放在身前,鞠躬说道:“是,先生。” darren走到柔水身前,伸出白玉一样的手,说道,“你好,蔡小姐,你可以叫我寻尘。” “原来是命牵一线,”柔水笑了笑,忘尘大师在圣冥的名气可不是白吹的,她也是略有耳闻,跟darren握手后,对李伯说道,“你先回去,告诉父亲我要回到我这五个月所呆的地方,至于能不能回来,就有机缘来定了,寻尘大师,我来试这件衣服吧。” “小姐,”李伯似是担心,欲言又止,但柔水已经不再理会他,走到玻璃柜前,用内力震碎了所在上面的金锁,打开了柜子,取出了那件衣服,走进更衣室,不到五分钟,她就出来了。 没离去的人都震惊了,这件衣服仿佛是为柔水量身打造的,完全贴身,柔水笑了笑,走到寻尘面前,说道,“大师,麻烦了。” “哈哈,不麻烦,让忘尘欠我一个人情也好啊。”寻尘说完,不等柔水疑惑,就将她带到楼上房间内。 请问你几个月了 房间中央有一个五芒星阵,当寻尘将房门关上时,把窗帘拉上,不透露一点光线,五芒星阵散发出一阵荧光,寻尘向柔水示意,柔水也明理,走上前,盘腿坐在了五芒星阵中央。 一阵光芒消失,柔水也化作一缕烟,慢慢地散去…… …… 厢房内的荧光蓦然一下灭了,移到了柔水手上,自动套进了柔水的手腕,舞刚想对龙乾瀛说些道贺恭喜的话,一回头却发现龙乾瀛臭着一张脸,于是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捅了捅他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那是个什么破地方,女人都穿的那么暴露吗?”龙乾瀛低声说道,咬牙切齿,忍着一股怒意不爆发出来。 “嗯?哈哈……”舞先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就发出一阵大笑,好一会儿缓过来,才说道:“你不至于吧,反正就你和上官轩两个大男人看见了,又不咋地,而且在我们那儿,没有人会有事没事往大腿上瞄的。” “头疼。”柔水刚醒过来,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摇了摇,才睁开双眼,看向眼前的三个人。 “柔水,醒了?”舞睁大了眼睛,跑到柔水旁边,抓过她的手腕探了探,才点点头说道,“ok,好了,柔水,你刚刚回去了一趟有没有什么变化。” “能有什么变化,还是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破地方,除了满地的金银珠宝,没什么好看的,无聊死了,还不如这里风景秀美。”柔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忽略了一旁的龙乾瀛。 “水儿。” 一阵轻轻的呼唤让柔水的身子颤了颤,随后才牵强地笑了笑,说道:“龙翼国君主,怎么会呆在这简陋的居室,难道华山的人给您安排的住处还不如我们的好吗?” “对不起。”龙乾瀛低着头,咬着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若小女没记错的话,这是皇上第一次开口说对不起吧,似乎挺生疏的,不过为什么呢?”柔水笑着说话,眼泪却淌了下来。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在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没等她们两人之间任何人开口,歌声响起来,他们看向榻上的舞,舞拨动着琴弦,笑对他们,轻声哼唱着,眼神却向着龙乾瀛示意。 龙乾瀛笑了笑,坐到床边,把柔水拥入怀里,唇贴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别再逃了,我都逃不了,更何况你呢,回到我身边来,否则……” “否则什么呢?”柔水挑眉,龙乾瀛可不是喜欢把话说到一半的人,半路停下来,估计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否则把你绑回去呗,”眼尖的上官轩一下子就看出来那孩子是词穷了,帮忙说了一句话后,又接着说道,“小柔,别折腾了,这孩子都被舞打过两巴掌了,而且刚才你穿着露大腿的裤子,他可生气了唉。” “解释,”听到那裤子,龙乾瀛的脸就沉了下去,他把手放到柔水的大腿上,嘴巴贴着她的脸颊说道:“你们那的裤子真好看,你的大腿真修长啊,特别好看。”说着说着,他就掐了一把。 “呀,你有病啊,很痛好不好。”柔水推了他一把,嗔怒道,揉着自己被掐过的地方。 “知道痛就好,证明你还很清醒,那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给我穿这种露大腿,没袖子的衣服,虽然已经离开了你们那个地方,还是不行。”龙乾瀛恶狠狠的低声说道。 “我唱了这么久也不表态一下,你侬我侬的,你们恶不恶心,我都想吐了。”舞翻了个白眼,把琴一推,马上不干了。 “想吐?请问你几个月了??”柔水笑着打量着她,目光还有意无意地落到她的肚子上。 “好了,别开玩笑了,对了,小舞,其他人呢?”上官轩走到舞旁边,拍了拍她的脑袋,询问了一个正经问题。 忧郁症 “我们来了,呵呵,还不是刚才你受伤了,闹腾的,所以舞把我们都赶到隔壁房间去了。”被思菊搀着的雪瑶,轻轻的推开厢房的门,边走到一张椅子坐下,边调侃道。 上官轩先是顿了顿,没讲出话来,过了两三秒后,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目光,泪光盈盈地看着舞感叹道:“小舞,你为了我一心一意,我特别感动,我没什么好礼相赠,就以身相许好了!” 众人晕眩,头顶乌鸦飞过,舞垂着脑袋,扑闪扑闪的睫毛覆盖着如水的眸子,让人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厢房内静寂了半晌,大家都以为舞不会开口时,她却蓦然抬起头,大手一挥:“不用不用,客气什么,我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这又算什么。” “切,不解风情!”柔水,龙乾瀛瘪瘪嘴,说的话如出一辙。 “你们是奸夫淫妇,夫唱妇随。”舞忿忿不平地竖了个中指,伶牙俐嘴反驳回去。 “这叫心有灵犀。” “呕——”雪瑶脸色苍白,紧紧地抓住思菊的胳膊,作呕吐状,没吐出什么脏物,却吐出了一堆黑血。 “瑶瑶。”屋内一下子乱了起来,舞惊慌地唤了一声,一下子跳到雪瑶身旁,把雪瑶扶到榻上,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一会儿,才舒了口气,身心疲惫地说道:“没事,就是气血不足,郁气堆结。” “意思是说,忧郁症?”柔水睁大了瞳孔,惊讶地问道。 “嗯…”舞轻轻应道,眼前一黑,脚下一踩空,眼看就要晕倒在地上。 “尊主!”思菊一惊,眼疾手快地一把揽过舞的腰,看着舞微皱的眉,有些心疼,明明许多事可以置之不理,偏偏生的重情重义,这样的一个女孩,不过二八年龄,身上却负担了那么多。 “把小舞放到床上来吧!”柔水心都揪紧了,小舞几天都在劳累,现在都已经亥时了,还为他们忙的不能睡觉,而且今日与毒尊对决,必是有受一丁半点的内伤,却没有时间调养。 “嗯…”舞刚躺到床上,就发出一声嘤咛,眉头微皱,张开眼,见许多人围在床上看着她,于是便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又不是什么破艺术品,盯着我看干嘛?” “你刚刚摔倒了。”上官轩握着拳头,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了,是懊恼自己的没用,悔恨自己没有多加留心,让舞一个人那么累。 舞垂眸沉思,一会儿,才睁开眸子说道,“无碍,有点累而已,思菊,你把这几片薄荷叶放到茶水里端过来给我喝吧,念菊,你去炖两碗鸡汤吧,记得把皮肉切开,让汤更有味道一些,很晚了,该散的都散了吧,去养精蓄锐。”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我也去陪陪小绝,省的待会儿她一个人怕黑。”柔水说完,交代了一下,就拉着龙乾瀛出去了。 上官轩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舞的肩膀,继而也出了厢房。 思菊端着茶杯递到舞面前,轻声细语地说:“尊主,不烫,我把薄荷叶也捡出来了,没有什么残渣,”她先将茶杯放到一旁,将舞扶起一点,给她垫了个枕头,才喂她喝下那杯茶水。 舞拉了拉枕头,放下身子平躺着,背过身说道:“呆会儿鸡汤送来一碗给雪瑶喂下去,还有一碗你们三菊喝了吧,毕竟你们也辛苦了这么多天,喂完瑶瑶把瑶瑶抬到床上和我一起睡,过后你们也去休息吧,我倦了,先睡了。” “放心吧,我会办妥的。”思菊柔柔地说道。 次日清晨卯时左右,舞就早早地起床了,没办法,这是她穿越后所养成的较好的一个习惯,当初美女师傅严格要求她早起,收集一节小竹筒的露水,然后空腹喝下去,倒是挺好的,毕竟也是天地精华。 露珠是一种最好的水,她今天要多收集一些,也给瑶瑶一份,让她神清气爽一些,顺便做成用玫瑰干花泡成露水玫瑰给大家喝。 舞接完五节小竹筒的露水后,挂了两节在腰上,手里晃着三节,蹦蹦跳跳还边哼唱着歌回到庭院内,就看见小绝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趴过去一看,扯了扯嘴角,这…有够精辟,小绝绝对前途无量。 春宫 舞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小绝画的真的真的是——春宫图。 舞在心里小小地平衡了一下下,不让自己那么明媚忧伤,没事,这小孩子还是挺纯,至少……画的没有(a)片里头的露骨,她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小绝的脑袋,问道:“怎么这么早起来,而且起来不练剑,却…却在画画。”斟酌了半天,舞还是觉得用词委婉点好,免得吓到了孩子。 “哼哼,”小绝很不满的撇撇嘴,舞眨眼一瞬间,小绝立刻又换了个表情,瘪着嘴,可怜兮兮用她那大大的水眸望着舞,白嫩嫩的小手拉着舞的衣袂,嗲着声音说道,“姨娘,妈咪昨天领了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把我赶到小摇椅上睡觉,这是她们的犯罪过程。” 舞听到漂亮的男人先是哑然了,后来又听到了犯罪过程,丫丫的,她沉默了,这对奸夫淫妇,完全就是在误导小孩,给小绝灌输的什么破烂思想,舞黑着一张脸,拉着小绝的手,“走,别理你那破妈咪跟烂爹爹,跟姨娘走,姨娘给你泡露水玫瑰喝。” 小绝顿时眼睛一亮,雀跃了,“ 好耶!有的吃了,昨天不知道你们干嘛,都不煮饭,害的我肚子瘪瘪的,可饿死我了。” “嗯,那我们回去吧。”舞走时还不忘用内力震开那摊画着春宫图的沙子,不过她还是有些汗颜,柔水和龙乾瀛强悍,还不如这个丫头强大,她心脏的承受能力真是被一群人整的越来越弱小了。 到厢房后,舞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包玫瑰干花,在露水中泡了一会儿,用柔和的内力散发出干花的味道和香气,而后又把干花过滤掉,倒成三杯,自己喝了一杯,小绝也毫不客气,边喝边吃着桌上的糕点。 舞又取出一颗凝香丸,凝香丸有驻颜,醒神,安魂等功效,她将凝香丸投入最后的一杯露水玫瑰里,摇了摇,待融化后,给雪瑶喂了下去 “姨娘,这个糕点是什么,好香,真好吃。”小绝在一旁往嘴里塞东西,口齿不清的说道。 “砰——”房门一下子被人推开,慕菊端了一碗碎菜粥,扭着那诱惑人心的水腰走到舞面前,把碗往舞手里一塞,道:“给尹小姐的,思菊还在布置其他早饭,估摸着也差不多再一会儿就能吃饭了,念尹小姐身体不好,别的又难以下咽,就煮了粥。” 舞一眼瞪过去,什么态度啊你,我可是你老大,头头,可你对我还没对瑶瑶尊重。 慕菊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就是你是尊主我才这样对你,说明你有亲和力,跟下属合得来,不会见外,深得人心。 舞仍然不善罢甘休,切,我不稀罕,我就是地主主义,你瞪,再瞪,小心你那死鱼眼掉出来。 …… 小绝打了个冷颤,看着面前大眼瞪小眼,争锋相对的两个人,没由来的觉得天气变冷了许多,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得更紧一些,埋头继续往嘴里塞糕点,她可不想介入那两个疯女人的战火中,她们火药味这么浓,她才这么丁点小,才不想引爆炸弹呢。 好一会儿,慕菊才收回了目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舞,说:“懒得跟你说了,就跟小孩子斗嘴一样,你才屁点儿大的小孩啊,老娘好歹比你也大了两岁,你不规规矩矩喊我一声姐姐也就算了,还给我大眼瞪小眼,算了,不跟你计较,乖点儿!” 说完话后,像摸小狗一样拍了拍舞的脑袋,就不顾舞吃人的目光,径直朝门外走去。 舞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朝她的背影就啐了一口。 “姨娘~”小绝耷拉着一个脑袋,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拖长了音喊舞,双眼锁定了舞正往雪瑶嘴里送的碎菜粥,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说道,“姨娘,我饿,我也要喝粥。” “小屁孩一边呆着去,没见到你瑶瑶姨娘卧病在床吗?跟病人抢吃的,你真是不知羞。”舞头也没抬,专心致志的将粥慢慢地塞到雪瑶嘴巴里。 “尊主和小绝小姐先吃饭吧,其他人的饭我已经吩咐人送过去了,我们也吃过了,我来喂尹姑娘吧。”思菊端着盘子,将四菜一汤和两碗肉粥摆到桌子上,就接替了舞的工作。 收买 “哇,好丰盛,还有青椒炒肉丝,而且是竹笋汤唉,思菊姑姑真大方,小绝嘟了嘟嘴巴无视舞的目光埋头与那些美食大战。 舞看到桌上的美味佳肴,确确切切地感觉到自己饿了,赶紧坐到桌前,加入小绝的队伍,狼吞虎咽。 舞茶足饭饱后,拍了拍肚子,看思菊已经给雪瑶喂好饭,吩咐道:“我泡了几壶茶,叫做露水玫瑰,你分别送到他们的房里,你们也拿几壶去品品吧,感觉还可以的,能提神。“ “好的,”思菊收拾了一下,就下去了,舞咂咂嘴,绝情崖的人个个都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且相貌都是百里挑一的,绝情崖底子够厚。 雪瑶足足躺了一天,才醒过来,舞早已吩咐人赶做了一个轮椅,雪瑶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一点受不得风寒,众人看着,那叫一个心疼。 舞在轮椅上铺了个垫子,扶着雪瑶坐上去,给她盖上一件披风,推着她往庭院外走去,在一处石桌旁停下,舞自己坐下,看着雪瑶说道:“瑶瑶,这个什么盟主选拔赛我不参加了,现在开始,我们有两件事做。” “嗯,你说。”雪瑶羸弱地回答道。 “我要把你送到师傅那儿去,千谷山风景要比幽竹林还好上一筹,而且没人进得去,千谷山的隐密性相对于绝情崖高了不止一倍,你好好在那里调养到孩子出生,我的医术等等都是师父所授,所以你不会出什么问题。”舞平静的说着,话语里不起一丝波澜。 “嗯,还有呢?”雪瑶也不一惊一乍的,她早就想到舞会这样子安排,毕竟这个时候的自己只是一个累赘。 “我这样子安排,不是因为我们照顾不了你,”舞顿了顿,她怎么会摸不清雪瑶心里的那点破破想法,随后又开口,“你在我们每个人眼里都不是一个累赘,但是现在主要就是你要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不宜跟我们四方奔波。” 雪瑶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侧过头,用衣袖拭了拭眼睛,而后看着舞,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想的,我会好好的。” “嗯,把你安置好后,我们就会赶去龙翼国,对于柔水的一切事情,我们也得先解决好,还有龙翼国那老太后的癫疯病,我也得为了柔水去看一看。” “放心吧,你们就做好自己的事,至于我,这么大一个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那就这么定下了,明日出发,”舞说好后,又唤来思菊,吩咐她推雪瑶去休息,自己又到了另外一个住处。 “小丫头来找老头子有什么事情要说。”韩仙在庭院里打点着花花草草,觉察到身后的脚步声,爽朗开口。 “老头子,这盟主之位你帮我拿下。”舞对于韩仙的发现翻了翻白眼,直接在庭院里坐下,毫不客气的开口,手一番,朝他砸过去一个令牌。 韩仙背对着舞,手一伸,接住了令牌,一看,转过身,笑道:“丫头想收买我?绝情崖的长老?确实是有一点诱惑力,毕竟绝情崖是少有的大势力。” “我知道你这个人对人才感兴趣,绝情崖少不了人才,”舞喝了一杯石桌上的茶,抚了抚袖子,淡淡道。 韩仙顿了顿,说道:“绝情崖有比你天赋更好的人才么?” “呵呵,”舞笑了笑,“这就得靠韩老去发现了,绝情崖我也才接手没多久,我不敢夸大。” “好吧,我答应你了,就当为我绝情崖纳点新势力。”韩仙反手将令牌收在袖中。 西方罗安塔 “谢谢韩老,对于我这儿的情况,韩老也该是有所了解,所以近日内我不会安定下来,至于君邪澈那边,我会安排个时间插个人线过去,我知道君邪澈与君邪锡是韩老的徒弟,有必要,我会屈降身份,辅佐他的。”舞凝眉,一开始便是将韩仙的资料查个清清楚楚的,但是因为雪瑶,对君邪锡两兄弟多多少少不免有些心存不满。 “关于雪瑶姑娘的情况我也是明了的,邪锡是爱玩,但是还是有写分寸,至于那孩子,想必他也是想等安定后再做定夺,他们并不是鲁莽之人,有些事情,暗里也是知道的,” 韩仙对于两徒弟,真的是只能用满意二字来形容,虽说舞有百年功力传承,但毕竟根基不稳,君邪锡与君邪澈遵照他的嘱咐,向来不太出风头,对于自己的实力也是尽量收敛,自然舞看不出什么端倪。 “我并没有明说过什么,只不过当朋友你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吧,先这样,我去安排一下。”舞说完后,就离开了韩仙的别院。 次日清晨,备好了马车,跟一些长老打过招呼后,舞等一行人就离开了华山。 大概两日过后,便到达了千谷山脚下,舞打过招呼,放了个信号弹,是美女师父与清幽客下来接人,再次见到美女师父,舞倒是有些小激动。 一见到面就给了颜如玉一个大大的拥抱,颜如玉倒是较为平静,为雪瑶把脉后,说道:“身子是有些虚,你们恐怕也没什么时间,就教给我吧,舞安排两个丫鬟过来,也好方便照顾。” “我会安排的,师父,柔水你也应该是知道了,她的一些琐事,也得处理处理。”舞沏了一壶茶,给大家都倒了一杯,沉声道。 “你放心吧,在我这绝对不会出事,你有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忙着去。” “嗯。” 休息了一日之后,将雪瑶还有两个莲字辈分的女子安排在千谷山,舞一行人就出发至龙翼国。 “嗖——”一支箭射进马车,眼看就要射到小绝,小绝惊恐地睁着双眼,做不出反应,舞眼疾手快地抬起脚踢过去,箭马上就落地了。 舞抱起小绝,率先冲到马车外,举着剑说道:“有刺客,大家照顾好自己。” 从小道两边的灌木丛里窜出大概有十五个黑衣人左右,舞冷笑,从华山跟随过来的绝情崖的人大约就有百人,这些人这是够自不量力,当日在华山没有解决唐门的事情,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舞冷呵道:“思菊、慕菊、念菊,带领梅兰字辈的姐妹将这些人拿下,留下活口。” “属下从命。”思菊打了个手势,有两个兰字辈的女子护在小绝身前,舞也腾出身,软剑出鞘,对付黑衣人中看起来最厉害的一个。 不到数会儿,梅兰字辈的女子竟然被放到了数十个,舞的眼眸越来越冷,跟眼前这个男人过了二十招左右,竟然都无动于衷,两次隔空点穴,也被躲开,她冷声问道:“哪一方势力,打绝情崖的主意。” “哼,”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说道:“西方罗安塔!” “草泥马,什么破塔,垃圾!”舞一脚踢过去,那人跌倒在地,转移注意力她可是一流的,一脚踩在那男的手腕处,撕下他的蒙面巾。 “魏落?你竟敢行刺朕的队伍。”龙乾瀛走来一看,剑眉冷竖,一脚踩在那男的脖颈处。 “奉命办事。”魏落闭上眼,将头歪倒一边。 “你奉谁的名,你是龙翼国的将军,拿的是龙翼国的俸禄,你能说说你奉谁的命,”舞冷笑,质问道。 “哼,既然是为钱办事,自然谁出的钱多就为谁办事,我看蓝尊主还是去问一下罗安塔是什么势力,不要如此不分举止轻重,圣冥王朝势力有五方,你中州绝情崖算得了什么。”魏落不屑的语气。 “shit!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啊,”舞蹲坐在魏落身上,讲一句扇一个巴掌。 “魏落应该是帮怜妃的吧,因为是怜妃的表哥?就如此纵容她?魏落,你们两家结党营私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你们从祖上就加入罗安塔我也不是不知道,那么你可知罗安塔的最高统治者是谁?”龙乾瀛淡淡地说道,罗安塔既然是在龙翼国帝都内的势力,而且他也没采取剿灭行动,自然是自己的势力。 “你……这不可能。”魏落面色一僵,他居然忘记了龙乾瀛对待比自己的势力要大所采取的措施,还一心以为罗安塔是反帝派的。 品行恶劣,缺德,没品 “长得真好看啊,古代果然还是盛产美男,”舞捏了捏魏落的脸颊,感叹道,这男的容貌比起龙乾瀛是差上一两分,但也是个美男啊,说到美男,她就想起君邪澈,天下第一?是还不错,不过如果是个女的,一定会更好看。 魏落黑了脸,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子,光明正大地就坐在一个男子身上,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捏男子的脸颊,咳了咳,说道:“蓝尊主,你这样多有不妥吧。” “有什么好不妥的,你们就是太封建了,真没劲。”舞直接把魏落的身子当成肉垫了,还抖了抖身子。 一行人无语,舞倒是不失趣味,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使不出内力,然后把他扶起来,揽过胳膊说道:“喂,美男,气质不错,做我的男宠,姐姐给你包钱,你不是说有钱就办事。” “好啊,我会服侍的很周到的,”魏落一改刚才的客气劲,和舞调侃起来。 “死鸭子,不要脸的牛郎,”柔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翻了两个白眼,大大咧咧地揽过魏落训道:“小白脸,我告诉你,这个女人跟很多男人的关系都扯不清,比如上官轩啊,君邪澈啊,莫天泽啊等等的,别跟她混了。” “那么,我就跟水贵妃混么?”魏落无视一旁龙乾瀛气氛的目光,浅笑道。 “水儿,”龙乾瀛沉着脸把柔水提到了自己身边,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你干嘛!痛啊,死白痴,下手那么重,”柔水撅着小嘴,泪眼汪汪地看着龙乾瀛,在他的下巴处狠狠咬了一口,看龙乾瀛龇牙咧嘴的才解气。 “别腻了,成不成,看着就觉得恶心,”舞拍了两个人一人一下,有点生气,有男朋友了不起吗,忽然,她神色一冷,周身迸发出一股杀气,右手一翻,捏着三根金针,射向身后的一棵树,凛然道:“是谁畏畏缩缩。” “蓝尊主,在下无意冒犯,”从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左手一松,掉下三根金针,那长相透露着英美之气,赫然就是冷言,他再次开口:“在下奉逸王之命,来借雪瑶姑娘。” “我呸,”舞待冷言话音刚落就啐了一口口水,她真是有些气火攻心,以为雪瑶是谁,他君邪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骂道:“你他妈算个屁啊,想要我家瑶瑶就叫过去,不想要的时候再来个堕胎的戏码一脚踢开么?回去告诉君邪锡,瑶瑶有着落了,想娶我家瑶瑶的人排着队呢,犯不着他操心,自然也是有人肯养他的孩子,放心,我不会扔了的。” 冷言看着“唾沫横飞”的舞,一时间说不出话,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蓝尊主,逸王当时也是意气用事,你是局外人,应该明白的,王爷也知道他自己错在哪里,我们这些属下常年伴王爷左右,知道王爷是真心对雪瑶姑娘的。” “那我还得感谢你家王爷,是不是我家瑶瑶是终于有人喜欢了呢?”舞特地加重了终于两个字,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嘲讽。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冷言左右为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扫了周围人一圈,最后将求救的目光锁定在思菊的身上。 思菊撇过头,慕菊笑了,走到冷言身前,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娇媚道:“告诉你,这里面最好说话的人是我和柔水姑娘,思菊姐姐那种淡漠的性子,压根就不会去管你的死活。” 思菊悲剧了,她只不过撇个头,至于吗,走到慕菊旁边,一巴掌盖过她的后脑勺,低声说道:“我们这儿条件最多的人似乎是你吧,你才最不好说话才是。” “唉,我突然发现品质恶劣的人老爱拍人脑袋,小柔水,你说对吧。”慕菊朝柔水抛了个媚眼。 柔水有意无意地瞅了瞅龙乾瀛,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说道:“慕菊阿姊,你说的没错,只有品行恶劣的人才这样,” “啪——”柔水的后脑勺又受了一掌,她蹲下身子,用手捂着脑袋说道,“龙乾瀛你个王八羔子,你原形毕露了,你就是品行恶劣,缺德,没品。” “你再骂一句试试看,”龙乾瀛蹲在她身旁,弹了弹她的太阳穴,邪邪地说道。 “这演的哪一出?”原来行刺的人纷纷傻了眼,看着周围一圈忽略他们的人,无语了,他们还真是一点都不紧张怕被反抗啊,魏落无奈地扶了扶额,这两个人当初在皇宫就没消停过,才惹得怜妃嫉妒。 只停留在了小孩子的程度 “别你侬我侬了行吧,赶回去ok?一群变态,浪费我的时间等同于浪费我的金钱,懂?”舞不耐烦地一挥手,拉着魏落就往马车上拽。 “好吧,启程。”龙乾瀛带着柔水去了另外一辆马车。 “喂,魏落,那个宋韵怜有什么好,你那么纵容她?长得要比柔水好看吗?”柔水坐在马车里那个类似于榻榻米的东西上,给自己和魏落还有一旁的三菊分别倒了杯茶,随便问道。 “是比柔水要好看呐,大家都说她是龙翼国第一美女,只不过她不喜欢龙乾瀛。”魏落为自己沏了一杯茶,晃了晃茶杯,斟酌了一口,想了想说道。 “不喜欢他,那干嘛要这样子对柔水,不喜欢就安分守己的,干嘛要这样闹腾自己,世界真疯狂。”舞摇了摇头,瘪瘪嘴,扔了两颗花生米到嘴巴里,思索了一番,还是没头绪,她最厌恶的就是宫斗了。 魏落用手敲了敲桌面,将手放到膝盖上,说道:“怎么说呢,当初怜妃入宫时,与一落魄书生私定终身,本来打算逃婚,但是怕牵连到大伯,所以只能入宫,不怎么样的小故事,但是她却不善罢甘休,想让龙乾瀛飞到天上,再一落千丈。” “俗烂的剧情,千篇一律,根本就没什么新意,古代真无聊,唉,我想回去啊,回去啊,回去啊。”舞念叨着,无奈地叹气,她突然地想哭,是真的想回去了,在这个古代,很多人都很专制,而且很霸道,没有人情味,还不如二十一世纪简单的阿谀我诈呢。 “你想回去?回哪去?这才只是刚离开君恩国而已,没有那么想念吧。”魏落疑惑了,怎么看舞都不像是一个恋家,念家的人吧,怎么会这么想家啊。 “你不知道的啦,再说也是白说,镯子都没了一个了,改天去看看忘尘有什么好办法吧,坡垃圾圣冥,什么都没有。”舞摆了摆手,喝了一口茶,这时候多希望有酒喝啊,不过古代的酒太辣太难喝了,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擅长喝酒的人。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马车的窗子,思菊靠窗,她接过了绝情崖情报组的人从窗口缝处塞过来的信纸,打开来看,却没有差的脸色,反而难得地笑了笑,把信纸往小桌上一甩,说道:“怜妃逃了,一个人都没带,只带走了五千两银票。” “哇,好厉害,这么屌,好想早点认识她,这么有志气的女子,哪里是龙乾瀛能泡到手的,她应该是跟我一起闯天涯的。”舞义气肝胆的拍了一下桌子,感慨道。 魏落闭着眼睛靠在了马车上,嗓音有点沙哑:“我就猜到她会这样,真是疯了,龙乾瀛怎么可能会给自己扣绿帽子。”“别一口一口龙乾瀛的,你还是他的将军呢,”舞瞥了一眼魏落,这家伙还真是个白眼狼,为龙乾瀛做事的居然这样子,太不讲道德心,公德心了,紧接着又说道:“你放心吧,龙乾瀛没那么傻,最多只是向人宣布宋韵怜已经死翘翘了,他不会无聊到去派人找宋韵怜,浪费人力和财力。” “啊……”突然,一个车厢里爆发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舞一下子冲出马车,吼道:“蔡柔水你发什么疯啊,我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所有人都捂着自己的耳朵,揉了揉,扯了扯僵了的面庞,无奈的抬头仰天,这一路上到底要发生多少事情才消停啊。 “我忘记把小绝带上马车了,”柔水苦着脸看着舞。 “你真是白痴,我鄙视你,自己回去找。”舞朝她竖了个中指,钻回马车。 “没事,小绝我带着。”是上官轩的声音,听出了有一丝无奈的感觉。 “谢谢轩啊,真是苦了你,真可怜,喜欢上舞那个泼妇。”柔水的话让舞一下子沉下脸来,她容易吗?话说来龙翼国还是为了那个妮子,她现在居然好意思说她是泼妇,真是无可救药的一群白眼狼。 “没事,她这个脾气我都习惯了,你也知道的,舞就是比较小孩子脾气一点,嘿嘿,可爱嘛!”上官轩打着圆场,却没想到是为柔水铺好了骂舞的路。 “对嘛,她那智商只停留在了小孩子的程度,我大人有大量,谁要跟她一般计较。”柔水的声音传来,舞的脸再一度黑了下来,牙齿已经在磨了。 “…”上官轩无语了,他不再开口,他怕再讲一句话,小舞的那个马车该冒烟了,自己又得跟着小舞跑回去一趟,也是麻烦,还不如不要讲话,小舞耳不闻为好。 解毒 终于随行的众人安安静静度过了两天,也就到了龙翼国皇宫外,那一日前就来接应的成华掏出一个信号弹,刚要放信号弹,就被龙乾瀛拦住,瞪了一眼,说道:“那么轰动干嘛,直接进去就好了,劳师动众。” “是的,皇上。”成华扯了扯嘴角,以往可没见您老不轰动了,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尽管关系再好,他也不会当面找死。 “龙乾瀛也知道劳师动众四个字,当初耗费人力财力修建水榭的是谁,哪头猪?”舞听完魏落给的第一手爆料,嗤笑说道,这边还有一份爆料就是以往的龙乾瀛回宫是要百官迎接的。 “随便你怎么说,”龙乾瀛无奈,没事,他忍,舞是来治病的,治完病就滚吧,虽然他对美色是很感兴趣的,但对冷血动物不是太感冒。 龙乾瀛给她们安排好寝宫后,各自洗漱了一番,就去给老太后看病了,舞看着静仙庵的环境,咂嘴赞叹,皇家就是皇家,有这个手笔,连一个尼姑庵都修建的这么好看。 柔水似乎是看透了舞的想法,一阵黑线,用鄙视的语气说道:“舞,我可声明,这可不是什么尼姑庵,这是太后为瀛祈福的地方。” “我说什么了吗?别自以为是可以吗?”舞挑衅的看过去,柔水一阵无语,这个丫头的智商是不是越来越退化了,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 “好了,别吵了,”龙乾瀛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两个女子本来也不打算再说什么了,自然都闭嘴了,几个人里难得的清静。 “绿萍,太后在哪儿?”龙乾瀛随便问了一个恭迎他的丫鬟。 “太后在寝殿里念叨着皇上的名字,皇上去看看吧,感觉太后越来越虚弱了。”绿萍抬头看向龙乾瀛,怯怯地说着。 “小舞,去看看吧。”龙乾瀛拍了拍舞的肩膀,率先走到了偏殿内。 舞先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宫装的半老徐娘靠在床上,念叨着瀛儿,走上前去探了探脉搏,黑了脸,她纠结地说道:“是一种慢性毒药,亏宋韵怜那么聪明,居然对老太婆还下毒手。” “有办法吧?你那个解毒丹不是能解百毒?”龙乾瀛的眼神也沉了下去,他宁愿是惊吓过度造成,这样就算是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舞从包袱里拿出一包针,摊开来,挑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小心翼翼地点了老太后的睡穴,将银针缓慢地扎进手腕处,抽出来一看时,脸却变了颜色,银针上有三种颜色。 “百毒丹药劲很大,没有武功的人承受不来的,更何况这个毒有点难调配,给我三天的时间吧,我保证药到病除。”舞的语气里有一份沉重,但并没有什么失去信心的感觉,这个毒对于她来说只是有点棘手而已,造不成什么威胁。 “嗯。” 在这三日内,对龙乾瀛和柔水来说是一种煎熬,舞闭门不出,丫鬟送进去的食物,也只吃了一点点,全心投入到制作解药的过程里,第三日后出来是,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圈,眼圈也有了淡淡的一层。 “小舞,你去好好休息吧,我们喂药之后会好好照顾的。”柔水接过小药瓶,心疼地说道,舞点点头,就进了厢房休息,睡了一个上午。 吃饭时,知道太后的情况好很多,也是有些放心,累了三天,胃口很好,接过筷子就大快朵颐,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被她风卷残云过后,一片狼藉。 “尊主,君恩国那里传来消息,”思菊走进厢房,递给了舞一纸书信,舞接了过来,放在了一边,吃她的饭后甜点,吃过饭后,才打开书信来看,脸庞上涌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当侍卫过过瘾 柔水一进房间,就看见舞嘴角那一抹阴险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扯着嘴角说道:“怎么了,笑成这样,怪慎人的。” “还好吧,我要会君恩国了,回去玩一段时间。”舞扬了扬手上的信件,扔给了柔水,示意让她看。 柔水摊开信纸一看,笑出声来,鄙夷道:“怎么,小舞,你该不会想去应征这个侍卫吧?你该不会被那个君邪澈给迷住了吧,杯了个具的,你能不能别老爱趟浑水。” “拜托,好歹第一次穿越是到了君恩国,而且君恩国指不定将来就是中国,不好好保住的话,以后指不定就没有中国了,”舞翻了翻白眼,拜托,要是让君邪风这个人把君恩国得到的话,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这是什么逻辑,你没见那些个穿越的人跟皇上摊上关系都得不到好结果?”柔水在一旁坐下,决定对舞好好进行思想工作。 舞上下打量了一番柔水,窃笑道:“怎么你就全身好好的,没少一块肉,还是龙乾瀛不是皇上,而是乞丐呢?” “这扯不到一码子事去,话说我比你还早来到圣冥王朝,你知道的还能比我多?君邪澈可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近几年来,明争暗斗绝对不少,君邪风心里那点小九九他要是不知道那才稀奇。” 柔水对于舞真的有些无奈,可是又很担心,舞这个最喜欢挑战一些对她没兴趣的人,对于君邪澈这种对她这个级别的美女都不上心的男人,在她看来很有魅力,又神秘,她怎么不清楚舞的那个白痴情结。 “我又没有去要帮他什么,可是这样活着也太无聊了吧,君邪澈这个闷骚男看起来挺好玩的啊,”舞瘪瘪嘴,一股委屈的模样。 “得了吧,别唬我,不准去给我招惹君邪澈,好好找个男人嫁了,那莫天泽都比君邪澈好。”柔水挥挥手,表示坚决反对。 花邪君 上官轩走出厢房,带上了门,眼里带着一抹深沉,关于君邪澈他和欧阳珉算是了解的,在这些公子哥的交际中,君邪澈和他们两个算是处的最好的,虽然两个人并不在朝廷之上,但是有些事情时常也是有在一起商讨的,君邪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否则就不会稳坐帝位这么多年了。 翌日,舞只带着思菊一人,二人离开了龙翼国皇宫,从官道返程回君恩国,途中舞一路摘花采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卖路财。” 粗旷的声音让舞一阵汗颜,这最老套的剧场上演了,这些个山贼也真是的,长没长眼啊,这么好看的美女也要打劫? “搞什么,”一个邪魅的男子骑着一匹白马,拍了一下方才讲话的粗旷山野男,不爽道:“每次都叫你不要用这么俗的开场白,你知不知道这很损我花邪寨的名头啊,下去自罚三十大板,下次打劫别跟过来了。” 舞的瞳孔陡然放大,嘴巴也张成了o型,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狭长的丹凤眼,略显暗红的眸子,高挺的鼻子,薄唇的曲线也很性感,皮肤白皙紧致,比舞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还好,一身红袍披身,长发披肩,左手捏着一朵比血还红的玫瑰,唇角微微上扬。 舞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这个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跟天下第一美男君邪澈有得一拼哎,如果真正比起来,这个人还指不定会输,气质都要比君邪澈要好,没有束缚的身上透露着放荡不羁的感觉,真是可惜了,宁愿在这种深山老林中埋没自己的姣好容颜。 花邪君瞥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女子,眉眼里透露出笑意,看来花邪寨又要多两个可以种花的女子了,一朵玫瑰扔过去,看舞接过后,他笑道:“两位姑娘如此美貌,赶路风尘仆仆减了不少精神,到我们花邪寨歇息数日才启程吧。” “公子如何称呼?”舞将玫瑰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摘掉,心里却默数着,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最后的结果就是,去! 五方势力 花邪君在没弄清二人身份之前很有礼貌地为她们安排了住处,在院里最清幽的竹轩阁,当然也较为偏僻,在一处峭壁下的竹林里,有错落有致的许多竹屋搭建而成,外围围了层层的篱笆。 这样的住处倒让舞想起了幽竹林来,舞勾了勾唇角,安排的够妥当,而且无下人带领,寻常人肯定会在竹林内迷路,可是,舞和思菊无论其一都不是寻常人。 花邪君的住处在花邪寨的最后方,背靠山,还有一条瀑布从山涧留下,浑圆巨大的石头交叠坐落,他的亭台楼阁倒也不显得突兀,由上好的天蚕丝制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特殊丝纱用来围绕一些亭阁,显得别有一番大家闺秀的感觉,当这样的一个亭阁中出现一个比女人还妖娆美丽的女人弹琴时,却不显得惊诧了。 一位全身黑袍裹身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几道身影交错已经到了亭阁前,带着帷帽,让人看不清长相,她手里捏着一封书信,在亭阁外静候,没有任何的言语举动。 花邪君嘴角含笑,手没有停下挑拨琴弦的动作,待得一曲《平沙落雁》结束后,才收袍起身,撩开丝纱走出亭阁,从女子手上接过信封,拆开来看,眼神由波澜不惊转为淡淡的诧异,随后又渐变成玩味的笑意,点头之后,黑袍女子又在数息间离开了这山林。 花邪君并没有回到亭阁内,而是走向一处花丛中,在丛中内的石凳上坐下,手指搁在桌上轻轻敲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如无的笑意,自语道:“绝情崖?有意思,有意思,看来数年的五方势力又该齐聚一堂了。” 在竹林内,舞荡着秋千,十分惬意,心里头还时不时得夸花邪君这孩子心思细腻,绝非常人能及。 思菊慌慌张张的冲出屋子,停在了舞身旁,急切道:“尊主,我想到了。” 五十年前 “罗安塔为国家效力,自然不会纠缠到武林争锋之中,而花邪寨与雪刃山几乎就不会有什么损伤,自古男子喜欢怜香惜玉,更何况我们绝情崖的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这么一来,绝情崖自然落得下风。”思菊囧着脸说出这无奈可恨的答案,绝情崖的男子确实是不争气。 舞听着思菊的解释,额头滑下三条黑线,这算是什么,略顿了顿,她问道:“那五十年前的大战是因何而起?” “让本君告诉你吧,”竹林破空传来一道邪魅的声音,舞和思菊望去,见是花邪君踏空而来,思菊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一拂袖,走入屋子,不做停留,花邪君落定在舞面前,看着思菊离去的背影,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舞一看,芳心大起,一把搂住花邪君脖子,蹭到他身上,捏了捏他的脸颊,惊呼道:“小弟弟好可爱,做姐姐男宠,要得不?” 这回是花邪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扯下舞这个八爪鱼,翻着白眼说道:“蓝尊主自重。” 舞退下身子,拍了拍手,坐会秋千,扯了扯嗓子,说道:“花寨主既然是一方鳌头,想必对这事更加清楚,那就由花寨主来说明吧,请坐。”舞指着旁边的一个秋千说道,见花邪君有一种要翻白眼的冲动,手臂动了动,手指的方向移到了一处石凳。 花邪君这才慢悠悠地坐下,缓缓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老寨主说的,毕竟我不是生活在前三十年前的人,据说五方势力大战是为了一个女子。” 舞愣了愣,差点没从秋千上掉了下来,见花邪君递过来一张卷着的宣纸,她接过来,摊开一看,吸了口气,画上的人身着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 舞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万里挑一,可说倾城倾国,她自信近几个月所见女子没有一个能有她的容颜,画中的女子无论气质还是脸蛋,舞都觉得自愧不如,端庄大方,温柔婉约,舞抚摸过她的眼睛,她相信这里面还有几分神韵没有流露出来。 舞将女子上下扫视一遍,眼神停留在了女子手中的绣帕,上面绣着几个字,21世纪,舞勾了勾唇角,也许的确只有现代女子才可以在古代引起一场风波,当然她和柔水是不可能的,这个女子自然是一个祸水,只不过,她对结局感兴趣。 花邪君见舞询问的目光,继续说道:“雪刃山当时的尊主,当时我们的老寨主,还有当时的老塔主三方势力的人都爱上了那个女子,你知道的,而绝情崖的尊主和百花涧,尽几乎是女子为尊,但是百花涧的宫主和绝情崖尊主与我们老寨主纠缠不清,自然引发一场大战,老塔主为了一个女人调不出多少势力,自然只能罢手,当时的那个女子爱的本是我们老寨主,雪刃山尊主识趣,只是为了保护,而百花涧和绝情崖才是真正要斩杀那女子的源头。” “真是没用的家伙,为了一个女子大动干戈,,若说这个女子,的确有几分这个时代没有的脑子和气质,不过也不需要如此,恶心。”舞扯扯嘴角,说出了一句尖酸刻薄的话,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红颜祸水,没什么大本事,却要惹得人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花邪君看着舞一副嫌恶的模样,哑然失笑,说道:“这女子的确没什么本事,生的一张脸,性格又与众不同,又有魅惑众生的本事,懂得那些适可而止,欲擒故纵的本事,的确是个狐媚子。” “空长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我要让天下人知道,女子,不一定是战争源头的祸水,女子,自然也可以独霸天下,而不是作为一方霸主,却还被人压着。”舞冷冷的勾着嘴角,隐士势力,对她来说大可抛弃这个名头,出山闯天下,从商,让天下依附她绝情崖而活。 花邪君看着眼前豪气干云的女子,有一瞬间被震惊,不过马上就恢复过来,轻笑道:“我本想为花邪寨收罗两个采花的绝色女子,没想到一个是绝情崖尊主,另一个却是以冷静沉稳集合于一身的绝情崖军师思菊。” “漂亮的女生不要去招惹,真是的,特别是我这么精明的人,你们下次可得注意了,看清楚小姐这张貌美如花的脸,不要再出现那种恶心的打劫场面了。”舞翻了两个白眼,拍了拍他的肩,套起了近乎。 苏子墨 “自然自然,我原本也并不是想如此的,无奈那几个手下心无城府,太傻,所以我自然也是没办法管教的了的,他们都是真愚之人。”花邪君撑了撑额头,尽显无奈之色。 舞不动声色地够了勾唇角,从秋千上一跃而起,跳上了篱笆外一颗竹子的枝梢坐着,摇摆着腿,浅笑,“花邪寨若都是愚人,那么又怎么会成为五方势力之一,想必是你不想与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起,而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也不想掺和罢了。” 花邪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没有反驳她得话,看着竹屋发呆,似乎在猜想这思菊对他的态度为何冷淡至极,在他印象里,并没有与一个美女有过过节,也并没有和谁有过什么露水情缘,所以他与这思菊,之前应该并未见面过。 竹林内静寂无比,突然一道黑影略过,显得极为突兀,舞皱眉,追上那道黑影,待花邪君赶到时,看到舞与黑影已经过起招了。 这个黑影正是花邪寨的头号军师,他的子墨兄,处处束缚他的一个奸诈小人,日日要他管势力之事,让他最为头疼,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苏子墨这个人真的是人上人,容貌与他比可能稍逊一筹,武功与他比不相上下,但他毕竟有着众多的秘籍传承,而文采一说,他是自愧不如。 不过他倒想看看这两个人之间的比拼,谁胜得过谁,从资料上说,她只不过是颜如玉教导了三个月的徒弟,而又传承了颜如玉与前尊主一世的功力而已,难不成真的天资聪颖又或是天赋异禀,能比得过十七年以来一直都很上进的苏子墨? 苏子墨只是手执一把折扇,而舞却是去下了头上的玉钗,一头青丝铺泻而下,她手捏着玉钗与苏子墨过招,倒也不输下风。 苏子墨闪过了舞的隔空点穴,一个腾空脚尖在舞肩上一点,舞一个趔趄闪躲不及,苏子墨又是一个掌风过去,舞蹙眉咳出鲜血,这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武功最厉害的,当然除了韩仙那个老头子放水以外,在此之前,她并没有遇到什么可以让她这样吃亏的人,深不可测。 舞的眼中渐渐犯上一层寒意,气压丹田,拂袖擦去嘴角的血迹,转过身,想再与其对打一番,花邪君见状,赶紧上前拦住,“尊主万万不可,这是我们花邪寨军师,刚才是误会误会。” 舞右手一转,聚气朝花邪君打了一掌,拂袖而去。花邪君龇牙咧嘴,捂着胸口,一脸懊恼却又无可奈何,苏子墨上前将他扶起,“寨主你明知道我是寨里的军师,可是却在之前没有出手制止,等到她被伤后才劝阻,她自然是有气在身。” 舞回到竹屋,越想越气,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立马四分五裂,思菊闻声赶下,瞟了一眼桌子的碎块,蹙眉问道:“这又是因何缘故?” “没,只不过是花邪君想要探我实力,欺人太甚而已,该离开了 。”舞沉了沉气,她确实很生气很介意,但是她并不是因为一时之气决定离开,而是离那侍卫选拔所剩日子只有两三日了,不启程就算她们速度再快也不能赶得上。 “早该离开了,我去收拾收拾,下午申时启程吧,”思菊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她原本就不愿在这个地方久呆,原因么,这里有她不愿见到的人。 思菊回到厢房,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支折扇,打开,其上写着崇文尚武四个龙凤凤舞的草字,而最右下角,苏子墨三个字却是映入眼帘。 她已经十七,与苏子墨见面是在两年前,那时尊主风寒病重,一时难以医治,世人都说,花邪寨所种的灵芝仙草是最多的,她为了尊主便将崖中事物交给其他三菊管理,自己亲自前去求药。 那时是腊月年间,花邪寨虽然地处南方水乡之处,但离花邪寨却是有一段距离,思菊一路上孤身一人,生得犹如娇花,自然是会引起他人的兴趣,一路上也是麻烦不断。 那时她自己未到花邪寨地处乡镇,自己却先染病,赶路之时却又突然下起大雨,半路体力不支,摔下马晕倒在地。 后来她再醒来,已经置身于在一个幽雅恬静的阁楼里,身上也已经换了一套着装,她刚起身就有一个 丫鬟上前,“姑娘醒来了,洗漱一下吧。” 说完便在床旁支架的脸盆里的毛巾拧干,随后递给了思菊,见思菊擦完脸,那丫鬟就将毛巾放在支架上,又端来水给她漱口。 思菊一切办妥后,就问那伶俐的丫鬟,“是谁将我带到这儿来的?” 思菊往事 “是我们的苏公子,”丫鬟说道苏公子的时候明显面带羞涩之情,她整理着床铺,说道,“苏公子平时就喜欢救扶百姓,他见姑娘在下雨天晕倒在泥路上,自然是会管的,姑娘在这大可安心,我们公子凡事细心,是不会让姑娘有感到不周的地方。” “苏公子?”思菊看着这丫鬟对这个人赞不绝口,心里倒是有点惊讶,“这苏公子可是待你们极好,怎么提起他就是一脸仰慕之意。” 丫鬟的面颊又腾起绯红的一片,笑着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啊,我们公子风流倜傥,能文善武,而且待任何人都很好,为人宽和,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哪个没有倾慕之心,不过也只是崇拜而已。” “兰儿,我听说那姑娘已经醒过来,有没有吩咐厨房备膳?”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人未到声先闻,随后就是一个男子推门而进。 “公子,”兰儿丫鬟先是欠身行礼,又懊恼道,“我一跟姑娘聊的开心了,就忘了备膳,不过我这就去,公子你应该是刚起不久,那便留下来一起用膳吧。” 说完兰儿不等回答,就退出房间并带上了门,苏子墨看着兰儿离开,想劝阻,可是兰儿完全不给他时间,一愣,无奈的摇摇头。 苏子墨知道这些丫头是想让自己早日找到心仪之人,自己已及冠一年多,却还未任何女子有何接触,这刚见到自己救回一个倾城国色的女子,自然是有心撮合,苏子墨倒也没有避免,只求顺其自然,在圆桌旁坐下,说道:“姑娘刚染风寒,又淋了许久的大雨,还是坐会儿吧。” 待看到思菊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暖手,换来了另一个丫鬟珠儿,叫她在房间安置一个炉子生火取暖,思菊看着他所做的,心里一暖,自己是绝情崖的军师,近乎绝情崖的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在操办,没有人觉得自己是个需要照顾的人,也是因此,现在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个苏公子让她很感动。 “谢谢苏公子诸多照料,但是在下还有要事赶路,歇息到下午,我便要离开。”思菊饮下手中已渐凉的茶,轻声说道。 苏子墨蹙眉,先是再为思菊倒了一杯茶,说道:“姑娘叫我子墨就好,你有病在身,再重要的事也应该缓一缓,你还是安心养病的好,有什么事大可说来我帮你办到。” “请问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思菊并没有回答苏子墨的话。 苏子墨不解,却仍是告诉思菊这是在游川镇,思菊听了心头一喜,游川镇就是在花邪寨旁的一个小镇,依山傍水富饶的一个地方,人们也是安居乐业,她说道,“既然已经到了这,我想我更该赶路,我此次就是为了去花邪寨寻些草药为家人医治的。” “花邪寨?”苏子墨更加不解,常人并不晓花邪寨,就算知道的人也没几个敢上花邪寨寻要何物,眼前女子定当不凡,一笑置之,“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个镇就是有了花邪寨支持才会如此富饶,花邪寨经常一些草药放在这儿贩卖以换取银两,姑娘需要哪些与我说便是,我为你寻来。” 思菊淡然一笑,从床头的包袱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苏子墨,“有劳苏公子了。” 苏子墨打开纸条,就闻到一股淡淡地清香,书法隽秀多姿,他惊异地看了思菊一眼,才貌双全,他这才想起还未知眼前姑娘的名字,便开口问道:“姑娘芳名?” “我叫思菊,别一口一个姑娘,本是江湖人,没多少忌讳,”思菊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对眼前的苏公子还是有着感动的。 苏子墨浅笑,心中掂量着这思菊二字,哑然失笑,名字倒是文雅,也符合这清淡的性子,还未多想,兰儿就推门而进,为他们摆上了碗筷与饭菜。 苏子墨又把那张纸条交与兰儿,吩咐兰儿去办妥,兰儿应下就退了,思菊看在眼里,心里倒是有些吃惊,这兰儿虽方才谈到苏子墨时一脸痴样,但是做什么事都有条不紊,精明的很,寻常人家的随便一个丫鬟哪里会是如此,思菊心里暗暗揣测苏子墨的身份,还是不了了之。 苏子墨看思菊沉默不语的样子,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倒也不点破,两人用完饭后,苏子墨吩咐丫鬟收拾好后,便离开了。 呆到下午,思菊闲来无事,便让珠儿带自己到处逛逛,她多有感叹这苏府之大,路过一处水榭,匾上题字为舀露水榭,心中疑惑,开口问身旁珠儿舀露二字何解。 珠儿看了看匾上龙飞凤舞的四字,笑道:“姑娘,公子不喜欢太过华丽的辞藻,这处水榭是最美的,伴临荷花湖,清晨总有露珠盈盈,公子喜欢闲来收集露珠泡茶,所以题字舀露,公子时常会在这抚琴习字,惹得丫头们常常驻足一片地观望。” 思菊点头,掀起水榭外的纱帘,在七弦琴前坐下,有意试手,终日在绝情崖内,虽偶偶有抚琴打发时间,但是却没有像如今一样的心境,平静无烦事之忧。 一曲完毕,就有一阵掌声响起,苏子墨掀纱进入水榭,眼中带了一丝莫名的情愫看着思菊,朗声道:“好一首出水莲,姑娘当真是江湖人士,我看是文墨之士。” 思菊一笑,抽出腰中缠绕的软剑,双眸直视苏子墨,“不知道苏公子可愿陪我舞剑,我虽技不如你,不过也不容小觑。” 说完她就跃出水榭,在一处空地上举剑直指着苏子墨,苏子墨莞尔,附在背后的折扇往前一转,也跃身上前,思菊并不多讲,剑尖就直接刺向苏子墨,苏子墨不闪躲,折扇一开一合,剑尖就移了位,他又一跃脚尖一点剑刃,折扇劈下,思菊再是一笑,收剑腾空向后翻了个身拍掌对上。 一局慢慢下来,最后却还是思菊慢慢落得下风,最终一个不慎,被苏子墨的折扇打到了手腕处,筋骨一软,软剑掉落在地,思菊皱了皱眉头,最后拱手说道:“技不如人,佩服。” “思菊你不也是英姿飒爽,女中豪杰么?” 思菊心里一个咯噔,苏子墨思菊两个字让她心里泛起了波澜,不过她还是作答,“这天下哪能容女子出的了风采,只要男儿才能独占鳌头。” “话可不能说,而今五国都不限男女之说,许多科举等比赛也不限制女儿家的参与,谁说女子出不了风采。”苏子墨顿了顿,再说,“只怕是思菊姑娘自己不想参与武林中的争斗,也不想出风头,要不害怕你这样的女子在武林中占不了一席之地。” “苏公子聪颖,”思菊不断在想这苏子墨的身份,突然想到了花邪寨,五方势力,花邪寨隐世最深,所以许多事情她都不太关心,突然想起来了,她将软剑收起,嘴角含笑,“敢问苏公子可是花邪寨军师?” 苏子墨一愣,看来这个女子果然不是寻常的什么江湖人士,必定也有帮派归宿,否则不会对花邪寨了解甚多,他点了点头并不否认,但随后又开口,“敢问思菊姑娘是什么身份?” 思菊摇头,并不作答,而后又走进水榭,端起案桌上的一些糕点屑,坐在水榭旁,朝水中喂养的鲤鱼等撒下,看鲤鱼聚集身子下,心里倒也没有半点惊喜,只是想赶紧收集好药材,赶回绝情崖。苏子墨这样的人才怎么可能会不吸引人,温文尔雅,英俊潇洒,而且能文善武,何况对她关怀有加,她怕自己也会动了许久都没有情绪的心。 苏子墨看着思菊的背影,恍然间心里多了些什么,吩咐丫鬟去了个暖水袋过来,也走进水榭,将暖水袋塞进思菊怀里,说道:“思菊,天气还是很冷,你病又未痊愈,还是注意保暖。” “苏公子不必如此尽心尽力,思菊自个儿会照顾自己,但愿苏公子多劳心费力一下药材的事情,思菊就感激不尽了。”思菊眼眸仍是看着湖中的鱼儿,并没有看向苏子墨灼热的目光。苏子墨明白这是思菊刻意疏远,可是心里更想得到,不过他没有再回话,静悄无声地退了下去。 思菊看身后许久没有动静,转头一看,水榭中哪有什么人影,只有一把七弦琴,一个案桌,思菊心里暗叹,这轻功怕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思菊在水榭旁坐了一下午,知道月上梢头,还是愣愣地发呆想事情,她脾气一直温和,虽尊主说她头脑伶俐,可是做事还是不够果断,虽绝情崖诸多事情都交与她得手里,但若不是因为五方势力多年来一直都安妥,她也不会如此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事情。 “思菊,”苏子墨儒雅的声音又响起,思菊心里一怔,早知就该早些回房了,苏子墨走到思菊身后,为她披上一件斗篷,笑道:“就猜到你还在此处,已经是亥时了,怎么还不回屋歇着。” 舞的推测 思菊闪过身子,避开了苏子墨放在肩上的手,双手将斗篷拉拢了一点,她还是觉得有一点冷的,她还是没看苏子墨,眼睛盯着绣花鞋上的鸳鸯,轻声说道:“我刚要回屋,公子也请回吧。” “既然是刚要回屋,我送你一起回去吧,孤夜清寒,怕你一个人多少有些恐惧,不如我送你。”苏子墨并 没有把思菊的逐客令听到脑子里,反而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带路。 思菊暗暗咬唇,在心里将此人骂了个千百遍,真的是个情场高手,思菊怕自己应付不来,回到庭院里,清淡月光下的腊梅开的正好,思菊晃神,拈了一支梅花,呓语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我觉得这此刻更有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西厢待月来的味道,不是么?不过我更加觉得即使古人再咏梅的好看,还是人比花娇啊。” 思菊面颊一红,眼中带着嗔怒望向厢房处,语气狠狠地说道:“苏公子说笑,还是各自回屋歇息吧。” 思菊刚转身要走,手却被人拉住,回头不解的看着苏子墨,苏子墨却没有松手,眼神坚定,他说道:“思菊, 你手能写会武,我想琴棋书画也一定样样精通,何不如留在我身边,与我写诗作画,陪我看细水流长,不管帮派间的俗事。” 听着苏子墨的一席话,思菊眼睛一涩,差点没落下泪来,但是她自小父母双亡,在六岁时因偷窃躲避他人的追捕误入绝情崖,不慎坠崖,却被绝情崖尊主救起,还每日请好的琴棋书画的师傅的教授于她,这大恩大德,她怎么会不顾念呢,终是摇了摇头,抽手离去。 思菊在离开时,苏子墨递交她一封书信和一把折扇,里面写着:思菊,我虽不知你是哪个帮派的女子,不过你天资聪颖,文采出众,必定能够闻名于江湖,那有朝一日,我定会将你拥在怀里,让你陪我赏花看画,而不为世间琐事烦恼。 思菊不知承诺是真亦或是假,可是她后来开始努力,将绝情崖中的一切势力都打点的妥妥当当,期间也不少男子追求过她,可是随她日日名声渐起,再不见苏子墨消息,她性子也越发的冷淡。 思菊突然回过神来,将折扇一合,塞进包袱里,闭上眼,沉默了许久,她不怕其他,就怕在这花邪寨中遇到了那并不想见到的人,所以只盼早早离开。舞此时提了离开的提议,她当然是一百个一千个的顺从了。 舞坐在秋千上,心里想着来到花邪寨后的变数,思菊对于这花邪寨的反感她看在眼里,思菊或许只是想避开花邪寨的事物,对花邪君冷淡至极,但是棋错一着,惹得花邪君的兴趣,不知道这其中可曾有过什么渊源。 舞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回竹屋取来笔墨纸砚摆在石桌上,磨磨,取笔,在宣纸上写下苏子墨三个字,又写下军师二字,又在宣纸另一方写下花邪君三字,又再写下蓝倾舞与思菊两个名字,舞看着这样一副的分析图,心里按照小说的思路揣测。 思菊定是与花邪寨中的某个人曾经有些回忆,但是凭花邪君的表现来看,断然不会是花邪君,而今日与我过招的苏子墨既是花邪寨的军师,而且文采出众一表人才,有可能会是他,但是在这种藏龙隐凤的地方,熟不知还有多少苏子墨这样的人才,谁知道会是谁的。 不过几分钟,一张宣纸被图画的不成模样,在苏子墨与思菊和蓝倾舞三个名字间都连了线,又在花邪君与蓝倾舞之间连了线,苏子墨的旁边又写了个n的字母,还在几个人名上画了不少圈圈。 “唉,”舞轻叹了医生,在秋千的绳子上涂涂画画的不禁为思菊苦恼,如果这思菊真有什么难解的事,她倒也想处理一下,要不思菊恐怕会一直有着心结,更何况这花邪寨一游恐怕会加深这份心结,她可不想见自己绝情崖的军师中日愁眉不展,冷眼待人。 思菊在秋千的绳子上圈圈画画再圈圈画画了一番,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俏皮地一笑,栖身闪入思菊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发呆的思菊,干咳了两声,思菊恍然一回神,诧异呼道:“尊主,你这又是要干嘛?” “思菊,你可曾来过花邪寨这个地方?你是五方势力之一的军师,想必之间素有来往吧。”舞眨了眨左眼倩笑了一下。 思菊心里一咯噔,摇头说道:“尊主,我不是与你说过,隐士势力之间并无来往,我没来过这花邪寨,不过花邪寨周边的小镇倒去过不少,例如游川镇等。” “游川镇?”舞咬了咬唇,歪了一下脑袋,随即又皱起巴巴的眉头,乞求道:“思菊,我闲来无聊没事打发,你给我讲讲你在游川镇的所见所闻吧?” 思菊下意识地将包袱往后挪了挪,视线转移到他处,头微微低垂着,摇头说道:“尊主,恕思菊不好多说,旧事思菊不想提及,不能给思菊带来多少闲趣。” “啊,那你那时去游川镇的时间是在何时啊?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悦?”舞面露苦色,但心里却是暗暗欣喜,套话可是她得强项,更何况思菊这不会怀疑到她头上的心思,她自然稳妥,不需要遮遮掩掩,装出一副平时她本有的好奇心便可。思菊面上带了一层酸涩,轻叹了一声回答道:“前两年的腊月, 那时我十五岁,如今已是十七,及笄已三年了。” “及笄已三年了?看来思菊姐姐是瞅着什么时候把自己推销出去啊,看来思菊姐姐也还是耐不住寂寞,我还以为思菊姐姐这清心寡欲之人,并不会多在乎这儿女私情啊,”舞面容换上一副调侃之意,直接无视掉思菊的愁苦,反正这快要好了,无碍一时之悲。 “尊主,你何必取笑于我,”思菊脸上带着嗔怒,瞪了舞一眼。 “好好好,你不愿提游川镇的事情就算了,我去找那花邪君寻乐子去了,这花邪寨这么大,也不知道要多久啊,这行程就耽搁一日吧,明日一早启程,我想会及时赶到的。”舞挥手潇洒的去了,除了竹林,就直奔寨外的花丛处。 拜访 舞不远处就看见花邪君一副妖邪样躺在曼珠沙华地里,几下跃过去,重重的朝他肩上打了一下,吓得花邪君猛的跃起,看清了来人,失了形象地破口大骂:“你脑子进水啊,干嘛老是跟我作对,出现也不喊一声,也不出声,非得用这种一惊一乍的方式。” 舞吐了吐舌头,有事相求,才不跟他的无理取闹一般见识,当下揽过花邪君的肩,“兄弟,告诉我,你们这花邪寨有谁居住在游川镇,或者有谁在两年前居住过游川镇,而这人,必须优秀与你不相上下方可。” 花邪君直接送给她一个白眼,那模样比女子还要娇嗔,他撇了撇嘴角,不屑道,“历年来只有苏子墨那贱婢居住在那块穷乡僻壤,只有他才喜欢那些古老的小巷什么楼阁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喜欢花花草草,山水相伴。” “苏子墨,”舞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个贱人赢了她一招半式,她心里很不服气很不服气,思菊太有魅力了吧,居然能和这么优秀的人有一段过往呢,带着很不爽的语气再开口,“我觉得他的确是个贱婢,告诉我吧,他在哪儿?” “他能在哪儿,在游川镇的苏府呆着呗。”花邪君又翻了个白眼,似乎对这苏子墨甚是没有好感。 舞拉上了花邪君,不待他反抗,便跑到寨门口解下了炎焰和另一匹马儿的缰绳,将缰绳甩到了花邪君手里,直接跨越上马,挑起了下巴,说:“帅哥,走,陪我找那个贱婢算账去,别以为老娘喜欢上那个贱婢了,我只觉得那个贱婢够贱,想领教领教。” “你也这么赞同啊,虽说我比较喜欢花花草草,不过这个死贱婢真的也挺厉害的,居然能把府里布局构造的极好,特别是那个荷花湖,一到夏天就甚是好看,我想现在,估计也是含苞待放的满堂春色了吧。” “满堂春色?夏色还差不多吧。”舞左手拉着缰绳,右手在花邪君额头上敲了一下,而后嘴角一勾,全心驾马,朝后方大喊,“小屁孩,有本事来追姐姐吧,看谁先到苏府。” 苏子墨一下子脸色阴沉,挥了马鞭追上,“等我追上你,我让你叫大爷哥哥,看你还敢不敢敲我额头,本寨主的金玉之身可是你这粗手可以碰得的。” 两人驾马就在山野间追逐,到了城镇边缘才逐渐缓下速度,二人的骑术还是不相上下的,不过倒是把花邪君气的吹鼻子瞪眼的,毕竟与一个女流之辈不相上下可不是什么多光荣的事情。 舞瞄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眼神狠狠剐了他一眼,嗤鼻道:“天下人都认为女子不如男,可是世上巾帼不让须眉者不少,如若你也是存在世人庸俗的想法,这寨主之位还是赶紧拱手让人于苏子墨那个贱婢吧。” 花邪君一听当下就横眉怒目,不满地辩驳道:“谁说我是这么想的了,我从来都不抱有女儿家只能深居闺房的念头,你可不要将我与那些粗俗匹夫相比较,就我这身细皮嫩肉也比他们珍贵的多,天下人哪有我这般的风流倜傥,我是不一样的,不要总以为你才是特立独行的。” 舞倒是高兴,这花邪君与她心智几分相像,二人可以坦诚相对,在别人面前却是一副睿智老成的模样,看来王者自有王者的苦和无奈,不过舞并不觉得有何孤寂可言,她本就是要闯天下之人,本就是要让所有人有目共睹女子的了不起。 “小丫头,你这次到底是所为何事要找这贱婢,他可是我的军师,你可不能欺负我花邪寨的人,”花邪君撇了撇嘴角,见舞许久未没反驳,最后还是挑明了正事来问。 舞皱了皱眉头,双手揪着缰绳,在考虑说还是不说,最后还是决定这件事不要闹得人尽皆知为好,她不屑地瞥了花邪君一眼,“这件事你问苏子墨吧,我跟你讲太麻烦了。” 花邪君被她不屑地态度又憋了一肚子恼火,不过他终于不再开口,开始看街上的景色,舞倒也觉得清净,聒噪了这么久,是该消停一会儿了。 舞不经意抬头就看到了苏府的牌匾,于是勒住了缰绳,倒是花邪君仍是游神状态,马蹄还在继续向前瞪着,舞没有开口叫住他,反而自己下马后把缰绳系在门外的柱子上,而后看了看这没人守门的苏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她如沐春风的勾起了笑容,刚入大门两旁就是花厅,种着许多花还有竹子,舞佩服这个苏子墨的布局精巧,让来客一下子就能眼前一亮,而且门口没人把守想必也是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信心,这种不可多得的人才。 到花厅尽头的园林拱门,舞才见到一个丫鬟迎了上来,她先施了一礼,慢条斯理的说道:“姑娘,奴婢兰儿,请问你来苏府有何要事?” “兰儿?”舞歪了歪脑袋,右手手指摩擦着不知道想着什么,最后打了一个响指,“我叫蓝倾舞,此次前来是为了一件苏子墨的私事,那么兰儿姑娘帮我带路。” 说罢朝兰儿眨了一下眼睛,看的兰儿一愣一愣呆呆的,然后才回过神来,嗔怪道:“姑娘长得好生漂亮啊,兰儿平日足不出户,没见过世面,真是失态了。” “漂亮?我有一个姐姐叫思菊,比我可漂亮多了。”舞说完话就注意着兰儿脸上的神态,想找出一丝半点的不正常。 “思菊……”兰儿似乎在想着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对舞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在前头带路。 舞更加确定思菊牵肠挂肚单相思的人是苏子墨了,舞邪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丝的光亮,在思考着对付苏子墨的对策。 兰儿一直左拐右拐,然后在一个名为听风阁的阁楼庭院外停下脚步,而后对舞说道,“蓝姑娘,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去向公子汇报一下。” “ok,不介意的,兰姑娘。”舞笑了一下,给兰儿抛了一个媚眼,无视了兰儿疑惑ok的目光。 兰儿走进庭院,一直到书房门口才停下脚步,敲了敲门,低声说道:“公子,绝情崖尊主蓝倾舞姑娘前来拜访,公子要待见么?”看来,兰儿原来什么都清楚,只不过是没有点破而已,苏子墨所培养出来的丫鬟,真的哥哥都是人中人,凤中凤。 “蓝倾舞?”苏子墨放下了手里的宋词,回想起了今天与蓝倾舞的对招,内功深厚,却不够充分利用,招式全部都是夺人要害,但是却不够娴熟,只要给她时间发展,天下也许会有一个女子枭雄,顿了顿,苏子墨开口,“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