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俗人》 第一章 猛男梦中惊醒竟被半百老妇强行啪啪啪 假如有一天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小学的课桌上流着口水，阳光洒进教室，老师的粉笔头正好砸在你的头上—— “呵呵，我一定是还没睡醒，再睡会，再睡会......”张扬调整了一下姿势，吧唧吧唧嘴后再次睡了过去。 “张扬......” 讲台之上，一位油腻、肥硕的中年女教师扶了扶眼睛后念道。 “别烦我，我再睡会......”张扬的回答让女教师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 “张狗子！！！”整个教室沉寂了两秒钟后，一如同杀猪般的叫声回响在教室之内，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神他娘的烦！特么的谁在鬼叫什么啊，还让不让老子睡......觉？”张扬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刚想发火却突然惊悚的发现，“喂喂......我这是在哪？” “张狗子，你个小兔崽子上课睡觉还敢顶嘴？是不是又皮痒痒了？还不麻溜给我坐下！”女教师气急败坏的吼道，下巴上的双层肉随之颤抖。 而张扬则完全无视了正在咆哮的女教师，自顾自的思考着。 “我在哪？我变小了？这个胖女人，这群熊孩子，为毛会这么眼熟？喂喂喂，开什么玩笑，这是怎么一回事？恶作剧？还是真人秀？解释不通！根本解释不通！！” 念到这里，张扬的瞳孔突然放大了数倍，“难不成！！！” 当‘重生’这两个字闪过脑海之时，第一感觉绝对不是惊喜......而是惊悚！ 感受着已经被压麻的左腿以及蓬勃的心跳，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切绝不是梦。 “耳朵里塞鸡毛了么？我说让你坐下你跟我装听不见是不？小兔崽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另一边，如同米其林轮胎形象大使的女教师却已经快要暴走，显然是被张扬无视她的举动气的不轻，此时的她已经提着教鞭甩着一身肥肉向张扬的方向蠕动开来。 “喂，现在是什么年代？”面对气势汹汹的女教师，张扬开口问道，完全没有理会她是不是下来惩罚自己的。 “年.....年代？”女教师有些懵了，按照以前的尿性，当自己手提教鞭走下讲台之时，底下的孩子们是没有一个不怕的，怎么今天......剧本有些不对呢？ “对，今年是几几年？” “好啊，小兔崽子学会转移话......” “别让我说第二遍！！”张扬冷着脸大声喝道，你无法想象，一个孩童身上竟然散发出如此戾气。 他现在的心情也是极差，任谁遭遇了这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冷静下来。 “九......九三年......”女教师鬼使神差的回答了张扬的问题，事后连她自己都有感觉些莫名其妙，自己干嘛要回答这个小鬼这么离谱的问题？ “九三年......也就是说，老子今年才六岁？小学一年纪？”张扬眉头紧锁，嘴里喃喃念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说罢，推开腿边的椅子便冲向门外。 “喂，小兔崽子你要去哪啊！”女教师回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 狠狠的推开教室门，一股泥土的芳香缓缓沁入鼻中，午后的阳光洒在张扬稚嫩的脸庞，眯起双眼，眼前那熟悉景色掀起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 简陋的操场校园内，那唯一的单杠上不知被谁晾起了衣服，破旧的篮球架下还停着两辆永久牌的大二八自行车。 似乎昨天夜里下过一场雨，操场上有些泥泞，几只由看门大爷饲养的鸭子正满操场的扑腾着。 “呵呵，呵呵呵呵！老天，你在和我开玩笑么？”现在的张扬终于确定.....自己真的是重生了。 “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还真是有些操蛋啊......” 对于重生这一件事，其实张扬并不感冒，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抗拒，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着重生一回，尤其是当这个人有着一个不愿提起的童年之时。 “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正在张扬发呆之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他的背后传来，幼小的张扬硬是被女教师拽着脖领给拖回了教室。 “喂，死胖子！”张扬下意识的便想反抗，可这只有六岁的身体哪里是成年人的对手？ 当自己的屁股挨了一脚之后，他突然明白过来，“不能来硬的了.....” “居然敢叫我胖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反了你了？给我靠墙站好！”女教师此时都快气炸了。 刚刚是因为没有缓过神来才如此放肆，可是现在闹清楚情况的张扬可是不敢不听，他比谁都清楚，在九十年代初期，老师‘教育’学生的方式那是相当的残暴。 那个年代，农村的家长十分信奉，‘不打不成材’，‘棍棒底下出孝子’，‘小树不修不直溜’等等等等这一系列的观点。 而且由于娱乐项目匮乏，忙碌了一天的农民回家之后，除了啪啪啪生孩子，就是啪啪啪打孩子。 所以只要还给孩子留一口气，随便老师怎么招呼都行。 再加上农村孩子皮糙肉厚性子野，特别不好管教，所以那个时候，老师的教鞭也是更换频率最高的‘教学’用具......没有之一！ “手！” 女教师冷冷的念着，全班一共二十多熊孩子，全部用一种同情的眼光望着自己，“真他娘的操蛋，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被人打手心......”张扬小声的嘀咕着，最终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两只！”女教师继续道。 无奈，张扬咬咬牙，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张扬那稚嫩的小手上立即起了两道血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皮捣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看你......” 连抽了数十下，那双稚嫩的小手肿了一倍不止，几乎已经没剩下一块好地方了，但是只有六岁的张扬却愣是连哼都没哼一声，两只小手伸的笔直。 也许良心发现，也许是打累了，就在张扬快要忍不住想给眼前这个女人一巴掌之时，女教师终于停了下来。 “今天先让你长长记性，要是还有下次，哼！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话音刚落，下课的铃声也同时响起，“好了，同学们下课吧。”说着，女教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收拾书本，准备下一堂课。 没办法，在那个师资匮乏的年代，一位老师要身兼语数外数职。 “草他妈的，这老娘们下手还真特么的狠。”待女教师走远后，张扬随便找到一张椅子坐了下去，不断的用嘴吹着自己受伤的小手。 他突然十分羡慕起二零一七年的孩子们，这要是放在现代敢这么打孩子，孩子的家长能活撕了老师！ “喂，狗子，你还好吧？”一个白白净净的小胖子凑到了张扬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真够厉害的，刚刚老师那么打你，你连吭都没吭一声。”小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呵，我能有什么事？老娘们就是老娘们，手上没劲！”张扬将手背到了身后，假装没事道。 “嘘！小声点，被她听到就惨了！”小胖子连忙捂住了张扬的嘴。 “我说胖子，你小子小时候还真他娘的够可爱啊。”他一眼便认出这个小胖子，毕竟这位可是他今后最要好的哥们之一。 “来，让哥稀罕稀罕。”说着，张扬还伸出手来准备捏他的脸，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手上还受着伤，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的。 “哎，今晚放学你先来俺家吧，俺让俺娘给你抹点药膏，还有啊，你这个伤千万别让你老爸看到，否则肯定又免不了一顿......”小胖子的话到此戛然而止。 因为当他看到张扬脸上那阴晦的表情之时，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他提到了一个本不该提到的人。 第二章 小树林内三人激情混战 日落之际 溪水河边 “狗子，这么晚了我们还不回去，会被骂的。”晚霞微微发红，小胖子坐在草地上有些担心的说道。 “安了安了，骂两句又不会死......”张扬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百无聊赖的躺在草地之上，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小胖无奈的叹了口气：“狗子，俺怎么老觉得今天你有些不对劲啊？” 张扬没有回答，仍旧呆呆的望着天空。 溪水在沙沙作响，斜阳被溪水搅动缓缓送往下游...... 良久，张扬开口道：“小胖，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自己莫名其妙的获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你会去做些什么？” 小胖子将双眼瞪的溜圆，“为什么要重生？俺才不要重生，那样的话又要做一次小孩子，俺可不要，俺还想快快长大呢。” “呃......差点忘了你才6岁......”张扬满脸黑线，“我换个说法问你，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些什么事情，或者说你想要做什么事情？” “你是说梦想么？” “大概吧......” 小胖子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握紧了肉乎乎的拳头，“俺要谈一场轰动全村的恋爱！” “嗯？”听完小胖子的话张扬突然愣住了，片刻，他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叫做爱么？还轰动全村？233333”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小胖子不甘示弱道，“我当然知道什么叫爱，就比如俺老妈虽然经常骂俺，但是每次吃饭她还是将最香的肉夹到俺的碗里，就好比......”小胖子掰着手指一一举例着。 看着小胖子认真的样子张扬笑容逐渐淡去，因为他觉得，一个孩子最纯真的梦想是不应该被嘲笑的。 反之...... 自己呢？ 我的梦想又是什么？ 六岁的孩童身躯里，装着的却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灵魂！ 这是神的怜悯？ 是恩赐？ 是玩笑？ 还是诅咒！ 一位整天靠着酒精麻醉自己逃避过去的男人，却莫名其妙的回到了起点。 究竟是多么残忍的神才会忍心让自己再去经历一次那悲痛的人生？ “也许......也许这一世我能改变些什么......”他想。 “狗子？”小胖子伸出小手在张扬的眼前晃了晃，将张扬的思绪拉了回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嗯？”张扬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当然有，你说你想谈一场轰动全村的恋爱，然后呢，恋爱总不能一个人谈吧？说说，喜欢上谁了？” 张扬的话让小胖子的脸唰的一下变红了，“没......没谁......”小胖子似乎不太擅长撒谎。 “丫蛋？” 小胖子摇摇头。 “小雅？” 小胖子翻了个白眼。 “不会是翠......”‘翠翠’两个字还没有完全脱口，小胖子便上前捂住了张扬的嘴，并示意张扬小声点后才松开了他。 “真的是她啊？”张扬跟小胖子确认道。 小胖子害羞的点点头，脸都快要红到脖子了。 “哈哈，小胖子，别说兄弟不仗义，你给我听好咯......”张扬吐出了嘴里的狗尾巴草坐起身来，“翠翠最喜欢吃辣的，对辣子鸡情有独钟，如果你带她去火锅店，一定要去最正宗的sc火锅...... 她比较爱喝酒，喝之前她是地球的，喝多了之后地球是她的...... 她不喜欢娘叽叽的小白脸，所以你一定要有男子气概，没有足够的气场你绝对压不住她...... 她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咳咳，这个你还小，我暂时就不教你了...... 总之呢，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钱，但是一定要骚......” 张扬一口气将这些话讲了出来，可是小胖子却听的有些茫然，“俺虽然没太听懂......不过......翠翠的喜好你怎么这么清楚啊？” “呃......”张扬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小胖子自己曾与翠翠有过一段激情岁月吧？ 上一辈子的张扬可是标准的花花公子，那股小痞子气质确实非常吸引少不经事的女学生，重生之前与张扬有过孽缘的妹子实在太多，逢场作戏而已，张扬也从未动过真感情...... 至少在与邱雪分手之后从来没有。 “哪个啥......天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哈哈哈......”张扬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 “哎呀，确实不早了......”小胖子看了看远方，太阳渐渐坠入大地，没有多久便要天黑了，“我们快点走吧。” “啧啧，小孩子就是好糊弄......这么容易就混过去了......”张扬着实想提醒小胖子，世道险恶啊。 沿着小路一路向北，穿过眼前的这片小树林便是小胖子的家，而张扬的家也就在这附近，不过...... “喂，我说你们两个！”在树林的一侧，一位十二岁左右的大孩子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兜里有没有零花钱？” “呦，好熟悉的面孔。”张扬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禁笑了出来。 在他的记忆中，这个比自己大了六岁左右的孩子，仗着自己的年龄优势在这条路上足足抢了自己两年的零花钱，却突然从某一天开始再也没出现过。 据说是跟其他村的学生打架，被那些不知道轻重的学生连捅了七刀，到后来张扬想找他算算利息都找不到人了。 而如今，这个家伙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可别在想像前世那样简简单单的就过去了！ “笑什么笑？我在问你们两个有没有零花钱！有的话就快点掏出来，先借给老子花花，可别等老子亲自动手！”那男孩故作凶狠的吼道。 “俺......俺没有.....”小胖子死死的抓着口袋说道，不过他真的不太擅长说谎。 “妈的，非要打你一顿你才肯掏出来是么？” “别......别动手，我自己掏......”小胖子面对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的孩子有些怕了，颤颤巍巍的便准备掏出自己口袋里的零钱，“这是交书费剩下的零钱，如果给了你，俺回去会被挨打的......”小胖子似乎在祈求眼前的这个那男孩能够理解自己。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挨顿打？”男孩撸起了衣袖，作势便要伸手。 “小胖子，你既然不愿意将手上的钱交出去，那为什么不试着反抗呢？”张扬此时已经将书包丢到了一旁，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脖子手腕，张扬问道。 “狗子你想干嘛？”小胖子虽然比较萌，但是又不是傻，他怎么会看不出张扬是准备和男孩打一架，“别傻了，我们打不过他的！”小胖子转向男孩，“哥，俺们把钱拿给你，俺们......” “谁他么是你哥？”男孩一脚踹在小胖子的肚子上，疼的小胖子龇牙咧嘴，随后便向张扬的方向走来。“怎么，你小子是不服气？” “真不知道你爹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勒索，长大岂不是要上天？”张扬迎面走向比他高出一头还多的男孩，“算了，让你野爹我来替你亲爹教教你，什么叫做‘遵纪守法’！” 说话间张扬已经来到了男孩的身前，没有片刻的犹豫，一记毫无花哨的直拳袭向男孩的下巴！ 然而...... “艹！”张扬的这一拳挥空了，拳头停在了男孩下巴前方十厘米处却死活就是碰不到他。 “这幅身体用起来真他娘的不习惯！”他差点忘了，六岁孩子的身高臂展与成年人的相差太多，“看来我得抓紧适应这幅身体了......” “**崽子还敢还手？”不过，男孩可不会给他适应的时间，“小胖子你也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到时候可别他娘的怪老子以大欺小！” “现在小屁孩打架都学会走流程了？”张扬默默吐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张扬这个活了三十多年的老狐狸可不会跟他讲什么流程，又是一记直拳，打不到你下巴还打不到你胸口？ 不过......尴尬的一幕出现了，那稚嫩的小拳头打在男孩身上之上效果微乎其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孩子在向大哥哥撒娇，一股浓郁的‘小拳拳捶你胸口’既视感。 “你大爷的!!!”男孩彻底生气了，回手对着张扬便是一顿拳脚相加，张扬无奈只能蜷缩起来抱头防御，偶尔抓到机会便会给予一记回击，不过效果却并不那么明显。 小胖子见到这一幕居然在一旁哇哇大哭起来，张扬也无法要求他太多，毕竟那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妈的，好憋屈......”张扬郁闷的念道，随后右眼又挨了一拳。 夕阳渐渐沉入大地，星辰取代了满天红霞。 男孩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将张扬打倒在地，可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一倍还不止的孩子却像条疯狗一般，总是能够立刻爬起来，接着疯狂的扑向自己。 打到现在其实男孩也不好受，这个小疯子只要抓到了机会就往自己身上脆弱的地方招呼，抓、挠、啃、咬，无所不用其极。 “你是真他娘的不知好歹！”男孩又一次将张扬踹倒在地上，到了这个时候，就连他这个打人的都直喘粗气，身上也多处挂彩。 “小疯子，算我怕了你了，痛快的把钱掏出来，我放你离开，这不丢人，老子从你借钱是看得起你知道不？”两人年龄的差距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张扬平生打了无数次架，这一次是最不好赢的。 “呵，要是让你这个小屁孩把的钱给抢了，那可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抱歉，要钱没有，贱命一条，要不你拿走？”张扬的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左眼睛肿胀的只剩下一条缝隙，而男孩没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张扬已经将手偷偷放在了身后。 “不开窍的榆木脑袋，看来今天老子......” 男孩一步一步逼近张扬，却不料张扬突然掏出藏在背后的双手，扬起了事先抓在手中的泥土。 男孩下意识的低头闭上了双眼，却又突然觉得额头一痛，似乎是被什么硬物击中了一般。 张扬在丢出石头之后立刻起身冲锋，经典的橄榄球擒摔动作抱住了男孩的小腿，男孩小腿受到冲击身形不稳，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操你大爷的！”张扬立马起身爬了起来并骑在了男孩的腰间，一把薅住男孩的头发，高高抬起随后重重落下。 本就精疲力尽的男孩承受了这样一击顿时头晕眼花起来，下意识的便想起身挣脱张扬。 而张扬这个只有六岁的身躯哪里压得住十二岁的男孩，眼看着就要被男孩挣脱出去，张扬见状随后抓着他的头发又给他来了一下。 这一下真是给男孩逼急了，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哭声比小胖子的还大。 不难理解，毕竟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受了委屈自然还是会哭的。 可他这一哭不要紧，挣脱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被男孩起来可就不得了了，张扬可没有力气在将他摔倒在地。 “妈的，小胖子别特么哭了！赶紧给老子过来！”张扬回头对小胖子大吼道。 “俺......俺不敢......”说着，小胖子的哭声更大了。 “你特么再不过来我就伴你喜欢翠翠的事说出去！”张扬一边死死的压着男孩一边说道。 “别，俺过去，俺这就过去......”小胖子留着眼泪小跑了过来，名副其实的泪奔。 “给我骑上！”张扬用下巴指了指男孩。 “啊？” “啊个屁啊！我让你给我骑上！” “哦......”说着，小胖子一个屁股墩便坐了上去，这一下男孩老实多了，他也确实挣扎不起来了，“特么的，还是你比较敦实！” ‘咳喝，忒！’朝着男孩的脸狠狠的吐了一口血吐沫，“奶奶的，熊孩子什么的最特么讨厌了！”说着，张扬左手揪着男孩的头发，右手高高举起了自己稚嫩的小拳头，并对准了男孩的鼻子。 砰—— 拳头落下，鼻血飞溅，熊孩子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小树林内。 “喂喂，你太吵了！”极度不爽的张扬回手又是一拳！ 第三章 扑朔迷离的家庭伦理案 乡间小道的三岔路口上 小胖子带着一脸泪痕与张扬道别 至于男孩，则被张扬打成了猪头三丢在了森林里生死未知 张扬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次的举动已经改变了男孩一生的轨迹 男孩以后再也不敢到处惹是生非，从而也逃过了被乱刀捅死的命运。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的张扬呆呆的站在自家门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熟悉的篱笆墙以及破旧的木门就在自己的眼前 可张扬却足足站了半个钟头也没有向前迈出一步，踏入那属于自己的家。 “呵，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张扬终于动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推门而入。 穿过菜园来到了房前，轻轻推开房门，可老旧的门板还是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扬扬？”里屋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你回来了么？” 听到了这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张扬泪目了，一个近乎从懂事开始就没有哭过的男人，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便湿了眼眶。 “我......回来了。”张扬带着颤音说出的这句话。 自己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老妈，老妈的样子更是只存在于自己童年的记忆之中，所以才会说那个声音既熟悉，又有些陌生。 “快进屋快进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啪嗒’一声，钨丝灯被母亲呢打开，蜡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随后屋内传来的穿鞋的声音。 当母亲推开里屋木门的一刹，当张扬见到母亲模样的那一刹，无数尘封的记忆涌上了张扬的心头，原来自己从未忘记过母亲，那份母爱依旧温暖。 连忙冲了过去一把抱住母亲，“妈，我想你了！”这句话朴实无华，却也是表达张扬内心最好的话语。 “傻孩子，这还没到一天怎么就......哎呀，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母亲突然发现张扬的脸上满是伤痕，十分关心的询问道。 “没怎么，没怎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张扬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努力做出了一个微笑。 不过这一切看在母亲眼里，却是那般的心疼。 “是谁打的你，你跟妈说，妈去找他理论！” “老妈，真是我自己摔的......”张扬想了想那个男孩现在的模样，似乎他伤的更重一些。 “你还能骗的了妈妈？快说，到底是谁家孩子......” 未等母亲说完，外屋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随后，一个手持酒瓶，满身酒气的男子闯了进来。 “孩他爸......你回来了......”母亲见那男子回来后脸色竟变的有些不太好。 “嗯......”男子并未理会母亲，而是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望向张扬，“打架了？”他的语气是十分平淡。 “嗯......”张扬见到自己的父亲却并无太多情绪，也很是淡然的回道：“有个孩子勒索......” “打赢了么？”未等张扬说出原因父亲再次问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原因。 “输了......”随后又补了一句，“输的很惨。” 明明赢了却为什么要撒谎？ 原因连张扬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只是单纯的出于自己对父亲的厌恶吧。 父亲凝视张扬许久，随后突然暴怒：“真是个废物！” 父亲的这声怒斥将张扬惊出一身冷汗，双腿竟忍不住开始发抖！ 没错，张扬是在害怕。 二十年了，张扬本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童年的阴影。 却不曾想，那块伤疤早已经牢牢的印在了自己的心底。 如今再次触碰，仍痛的钻心。 “真他娘的一点都不像老子！”父亲满脸不爽的谩骂，接着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向张扬。 可怜张扬六岁的小脑袋还没有父亲的一个手掌大，这一巴掌下来张扬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嗡嗡作响，与普通的教育孩子不同，张扬的父亲下手从来不知道轻重，而且毫无缘由。 “孩他爸你这是......” “老子教育儿子，你少给老子的插话！”母亲连忙蹲了下去检查张扬的伤势，但话还未等说完，父亲的酒瓶却已经抡了过来。 啪—— 碎玻璃四溅。 “我说，张建国......”千钧一发之际，张扬挡在了母亲面前挨下了这一酒瓶。 “你随便怎么打我都没关系，谁叫你是我的老子......”他低垂着头，刘海滴答滴答的滴落着酒水。 “但是......”张扬抬起头颅怒目而视，一缕鲜血从他的额头流过眼角，“如果你敢动我母亲，就算你是祖宗我也会亲手宰了你！！！” 绝不是虚张声势 张扬望着自己父亲的眼神就像望着一个路人 那双眼睛也完全没有一个六岁孩子应有的灵气 深邃的瞳孔叫人不敢直视 冰冷的像是一具的尸体。 显然，这不是父亲第一次酒后滥用暴力。 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直到现在张扬还清楚的记得。 那是一个雨夜 父亲如往常一样宿醉 而母亲再也无法承受父亲的家暴 就在那天晚上 母亲来到厨房悄悄提起了菜刀 对准了父亲的咽喉 而他 就静静的待在角落，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将菜刀剁了下去 那一年他十岁 那一刻，他永远十岁。 母亲因故意杀人罪而被叛死刑 没有其他亲人的张扬也被送进了孤儿院中收养 在那之后张扬便再也没有一个夜晚可以安然入睡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父亲施暴的场景 只要安静下来便会想起母亲绝望的表情 张扬只能终日靠酒精麻痹自己 因为只有喝到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才能够安然的睡去。 书归正传 张扬话落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整间屋子安静的吓人，唯一能够听见的，便只有张扬粗重的喘息声。 闻言，张建国的酒也醒了一半，他没有回答，绕过二人后踉踉跄跄的走进了里屋，随后倒头便睡。 而此时 张扬却是再也扛不住头中的眩晕感，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奶奶的，刚重生一天就快被人打成半残了......”这是张扬昏厥前唯一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 张扬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眼皮很沉，只能微微睁开一点。 脑袋中的刺痛感依旧强烈，不过已经没有大碍。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回到了六岁...... 我遇见了老班、小胖、母亲，还有那混账父亲.....”张扬苦笑一声，“真不知道算是美梦，还是噩梦......” “孩子，你醒了？”母亲焦急的声音在张扬身边响起。 “老......老妈？” 张扬完全睁开了双眼，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如果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村内的一家小诊所中，“原来这不是一个梦......”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母亲责怪道，“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有多危险？你差点就醒不过来了你知不知道！ 你还那么小，你还有大把的时光，还有许多景色没有看过，万一，万一......”渐渐地，母亲的责怪变为了抽泣。 她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妇女，思维僵化，封建且传统，不知道维权，也不敢反抗。 在面对张建国的家庭暴力，面对这个已经扭曲的家庭中，唯一还能支撑着她走下去的，就只有张扬了。 “老妈，你放心，这一世，儿子绝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张扬暗暗发誓。 --------------------------- 新书求支持，收藏，推荐票多多益善 第四章 小夫妻俩竟被幼童持刀威胁 正阳当头 火辣辣的日光将大地笼罩 一农家小院的菜园之中 头上还缠绕着纱布的张扬却扛着高出他一倍不止的锄头打理着菜园 汗水浸透衣衫最终滴入土壤 连续一个星期的耕作让原本细嫩张扬晒的黝黑 “狗子，你的伤还没好，要不......歇一歇？”蹲在墙角阴影下的大牛试探性的问道。 “谢了大牛，不过没关系，还有一点就全部打理好了......”张扬倔强的挥舞着锄头，这原本并不算大的菜园对他来说却着实有点挑战性。 “狗子......俺咋老觉得，你好像换了个人呢？不会是被你爸打傻了吧！”大牛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大牛今年已经十七，人如其名，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身体无比结实，沧桑的面孔看起来更像是二十七岁。 大牛也算是个苦命孩子，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外出打工，整整三年没有音讯，等到第四年的时候却被村里通知，父母因为一场车祸已经双双离世，车主肇事逃逸，到现在也没有抓到。 而大牛，只能辍学跟着自己的奶奶生活。 然而天公不作美，就在大牛十四岁那年，奶奶也因无钱治病悄然离开了自己...... 作为邻居的大牛可以说是亲眼看着张扬长大的，他自然也目睹了许多关于张扬父亲酒后施暴的场景。 也许是因为两人的童年是那么的相似，大牛总是对张扬有着莫名的好感，甚至将张扬当做自己的亲弟弟。 “大牛......”张扬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能麻烦你去给我拿点水么？” “嗯？”很显然，张扬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好，你稍等一下。” 说着，大牛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屋里，不消片刻，便提着一瓢水走了出来。 将那瓢水递给张扬，咕咚咕咚便被他喝下了肚，甘甜的净水让疲惫张扬瞬间有了几分精神。 “狗子，你还没回答我，你最近怎么有些不对劲啊？”张阳知道，大牛得不到问题的答案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他这个人的性格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 牛大壮，又倔又壮。 “呵呵，大牛，来，我问你一个问题。”张扬一周以来第一次漏出笑容，随后丢下锄头与大牛一同躲在了阴影之下，“如果让你重新活一次的话，你打算做些什么呢？” “俺？没想过。”大牛直摇头。 “现在想想。”张扬颇有兴趣的追问道。 “大概就是......多读点书，多看看世面，然后以成熟的姿态迎接以前见过的每一个人，让他们再也不从我的世界消失吧。”大牛苦笑一声，不好意的挠了挠头。 “大牛......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张扬犹豫了，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将重生这一件事告诉大牛。 “其实什么？” “其实......其实我的伤已经好了。”思量再三，张扬还是没能将话说出口。 虽然大牛是完全可以被信任的，不过重生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像大牛这样的土生土长的农民汉子估计难以接受。 说不定真的会被当做被打傻了而胡言乱语呢。 “你好个屁啊！”大牛一个板栗敲在了张扬的脑门上，“乖乖在家给我养伤，学校那边你娘已经给你请过假了，有什么事直接喊我就行了，我就在隔壁，随时能听见。”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很疼啊混蛋！我可是个伤员！”张扬揉着脑门呲牙咧嘴道。 待大牛离开后，张扬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再次提起了锄头。 倒不是张扬想靠着种菜园子发家致富，只不过张扬对现在这幅身体实在太不满意了。 弱小的似乎风一吹便能吹跑一般，就靠这幅身体，估计做什么事都会事倍功半吧？ “现在想想，那些花钱去健身房的人还真就不如抽点时间来地里耕作几天，那效果绝对杠杠的。”感受着自己酸痛的臂膀，张扬默默吐槽道。 “不过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那个混账老爹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估计这两天钱也快花干净了.....” 在张扬的印象中，自己的老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从来不会下地干活，那几亩田地早就荒废，他在家里的时间也绝对不会超过两天。 他每一次回家都会带着一身酒气，而且会粗暴的夺过母亲手中的钱接着再次消失。 “神他妈的烦！”想到这里，张扬一把丢掉了锄头。 他突然有些厌恶自己，厌恶自己居然这么废物。 即使是重生一次，可在面对这样的事情之时却仍显无力。 然而就在这时......张建国却不合时宜的回来了。 推开院子的木质大门，张建国只是简单的忘了张扬一眼，便转头走向屋内。 面对头上还裹着纱布的儿子眼中却没有一丝的自责 与往常一样，回到屋内倒头便睡 这个家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旅馆外加提款机而已。 而张扬则拾起了锄头继续耕作，也当自己没有这个父亲。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母亲在村外的加工厂内刚刚到家，便看见了已经坐在屋内等待已久的张建国。 “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母亲有些担心的问道。 “老子什么时候回来用得着你管？那你呢，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张建国的语气并不是担心，而是埋怨。 “今天厂子里有些忙......” “还有没有钱？”显然，张建国并不在乎母亲为什么回来晚了。 “没......没有了......”终于，母亲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他妈糊弄谁呢？”张建国突然暴躁起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今天发工资！回来晚了也是因为在结算工资吧？” 这个混蛋已经算好了日子，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夺走母亲辛苦了一个月的工资。 “不......不是的，我真的已经没有钱了！”母亲极力的否定着。 “你个臭娘们！”张建国一个巴掌扇在了母亲的脸上，随后将手伸进了她的口袋，掏出一小沓零钱，“这他娘的不是钱是什么？你跟我说说这他娘的是什么！！”说完，拔腿便想离开。 “建国，别全部拿走，留一点吧，留点钱给我和孩子吃饭好不好？”母亲近乎哀求着，双手死死拽着张建国的衣角，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脸上还印着一个血红的手印。 “你给老子松开！！”说着，再一次高高扬起巴掌，可母亲却没有一丝想要松开的意思。 无论张建国如何殴打母亲，可母亲就是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因为他夺走的可不光是钱，更是她们母子二人生活的根本。 “臭娘们，你真的那么想死么？”张建国面露狰狞，一把掐住了母亲的喉咙。 母亲剧烈的咳嗽着，双手不断拍打张建国，不过起到的作用确实微乎其微。 “想走可以，把钱留下......”就在这时，里屋的木门被缓缓打开，张扬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望着张建国冷冷的念道：“还有，是谁允许你伤害我母亲的？” 在他的背后，一把菜刀正闪耀着寒芒。 第五章 深夜小巷内的醉酒中年与失足少妇 “你个小废物想干什么？”张建国松开了掐着母亲的手，对着张扬念道。 “扬扬......你来干什么......快......快回自己的房间去！”母亲断断续续的对着张扬大喊，显然是还没回过劲来。 “老妈，这样的日子你还能坚持多久？”张扬冷静的模样根本不像一个孩子，“如果我不出现，你真的打算被这个禽兽掐死在这里么？” “扬扬？你怎么说话呢，他可是你父亲！”直到这个时候，母亲依旧遵守着传统。 “哈哈哈哈，父亲？”张扬竟然笑了出来，“他这个混蛋在这六年来除了奉献过一颗精子之外可曾尽过一点为人父的责任？ 这六年来他可曾为家里添置过一砖一瓦？ 这六年来他在家居住的天数凑不凑的足一个月？ 这六年来您身上的淤青可曾断过？” 接二连三的的逼问让母亲哑口无言。 随后张扬直指张建国，大声呵斥道：“张建国！摸着你的良心扪心自问自问一下，到底但不但得起丈夫二字？愧不愧对与父亲一词？ 我看你他娘的甚至连个爷们都算不上！你的良心也早就被狗吃了吧！”张扬愤怒的嘶吼着，压抑了他几十年的话今天正式释放了出来。 “你......是谁？”母亲望着张扬的表情十分很复杂，细腻的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儿子变得异常陌生。 换句话讲，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混账小子！”张建国却并未发现这点，或者说他也许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名叫张扬而已，“劳资才离开一个星期，你就敢翻天了是吧？” 张建国一步一步逼向张扬，他每踏前一步，张扬的心跳便加速一分，手中握着的菜刀也会更抖一分。 反抗吧！ 一味的妥协只会酿成悲剧，如果这个悲剧注定要发生，那么，就让我来承受这一切。 张扬双目通红，挥舞起手中的菜刀便冲向自己的亲生父亲，然而...... 砰—— 一声闷响 张扬整个倒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的衣柜上，菜刀也跟着脱手而出。 只有胸口的脚印记录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儿子永远是儿子，你老子还是你老子！”言罢，张建国扬长而去。 体型的差距不是靠着勇气便能够解决的，自己的臂长就算加上菜刀的长度也没有张建国一条腿长...... “混蛋！混蛋！混蛋！！”张扬的拳头不断的垂向地面，小小的拳头满是血痕，泪水如决堤般涌了出去。 他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如此弱小，责怪自己根本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孩子，你没事吧！”母亲立刻冲了上去检查其张扬的伤势，也顾不得拿着钱转身离开的张建国了。 “老妈......我......”张扬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死死的搂在怀里，“不用说了，老妈知道，知道我的孩子长大了。”母亲的眼泪滴落在张扬的脸上，冰冷而又苦涩。 “老妈，能去给我盛点水，儿子有点渴了......”张扬在母亲的怀里突然说道。 “好，好，老妈这就去......”母亲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起身来到厨房。 可当她端着碗回道里屋之时...... 啪—— 盛满水的瓷碗自由坠落，在落地的瞬间裂成了碎片。 屋内的窗子左右摆动着。 而张扬......却已经不见了！ 话分两头 张建国趁机离开之后径直来到了村口。 而村口早已经有两个人骑着摩托在等着他了。 “我说老张，怎么去了这么久？搞到钱了没有啊！”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 “哈哈，是啊，不会是趁这个时间跟你的婆娘来了一发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少他娘的废话，家里的那个娘们那么糙有什么好搞的？走，咱么去县里，今天带你们玩玩城里的小妹！”张建国大手一挥，坐在了摩托后方。 “张哥，这可是你说的！”坐在摩托前方的男子一拧油门，整个摩托传出刺耳的轰鸣。 “草，张哥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们？” “哈哈，那就行，那我可出发了！”踹了踹档位，摩托车稍稍耸动了一下便窜了出去。 而就在阴影处，张扬幼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并顺着小路，徒步跟了上去...... 两日后...... 深夜 东北雪城 地a县小巷之中 张建国手搂着小妹喝的烂醉 在与两位‘朋友’挥手告别之后，张建国拉着小姐在胡同内便迫不及待的发起了攻势。 “死鬼，这么猴急啊？”小姐假意反抗了一下，“在外面我可是要......”她搓了搓手指。 “隔~......要钱是吧？”张建国在兜里掏出一张大票塞进了小姐胸前深邃的沟壑中，“隔~......只要把老子伺候好了，隔~......钱有的是。”他不断打着酒隔，喝得连舌头都硬了。 “呦，瞧您说的，伺候您不是我应该做的么？”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满嘴散发着恶心的酒气，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小姐脸上依旧笑的灿烂。 “隔~真懂事......”说罢，张建国便将自己小姐推到了墙边，如哈巴狗一般饥渴的到处乱舔。 而小姐则满脸的不屑，似乎在祈祷着眼前的人最好是个早泄男，这样她就可以早一点下班了。 如她所愿，张建国舔着舔着，动作居然越来越轻，不多时竟然趴在小姐的肩膀上睡着了。 “喂，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别在我身上睡啊！喂，你给我醒醒！”身上的客人越睡越熟，身子也越来越重，很快，小姐便支撑不住，只能任他倒在了小巷内。 “老娘真是日了狗了，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奇葩。”小姐望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 “大姐姐......”张扬从暗处冒了出来，“这个人......他是我爸爸......”他弱弱的说道，一副可怜的样子。 “你爸爸？”小姐一看解决麻烦的人来了，连忙说道：“行行行，你赶快联系你的家人把他拖回去吧，今天还真是倒霉。” “嗯，谢谢姐姐。”张扬灿烂的笑道。 “啧啧，多可爱的孩子啊......”小姐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建国，鄙夷道：“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还出来找乐子，你也真是有够渣的。” “只不过可怜了这个孩子了......”她不禁惋惜道：“哎，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算了，看在你付了钱的份上，老娘也就不骂你了。”说罢，摇晃着浑圆的屁股离开了。 93年的夜似乎从不知何为喧嚣 蝉鸣回荡街头 月光轻柔，为迷途的游子指引归家的方向 而留在暗巷内的张扬，在凝视了张建国许久之后，最终漏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爸，儿子接你回家了！” ------------------------------- 厚颜无耻求收藏、关注、转发、推荐、评论。 第六章 幼童、捆绑、虐待 张建国从未睡的如此香甜 在梦中，自己正躺在豪宅之中，身边无数美女拥簇，各种美食美酒任意挥霍，大把的软妹币随意洒在地上。 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然而就在此刻。 一个孩童手持着尖刀推开了房门。 他的脸阴晦无比。 冰冷的瞳孔中看不出一丝的情感。 “你......你是谁？”张建国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孩童似乎没有听见，仍不缓不慢的，一步一步逼近张建国。 “你他妈到底是谁！你给老子站住！”张建国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移动分毫，此时的他如同一只等死的鸭子。 而刚刚还围在自己身旁赔笑的美女们也纷纷退开，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那些女人脸上的笑容分明就是诡笑。 终于，那持刀孩童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狗......狗子？”那个孩童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面对手持尖刀的张扬，张建国终于想起了张扬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如果你敢伤害我母亲，哪怕你是祖宗我也会亲手宰了你！’ 思量间 寒芒闪过 左手掌心传来钻心的痛楚 现实世界中 张建国猛然瞪大了双眼。 望着自己被钢钉钉穿的手掌，张建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想叫，却发现自己的口中早已塞满了异物！ 想要挣脱，奈何自己已经被绳索死死捆住。 他突然发现 原来，噩梦根本就没有结束 反而 是刚刚开始！ 一间废弃的仓库之内 空旷阴凉 一个孩子带着狰狞的小丑面具站在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张建国身边。 由于身高原因，孩子只能站在椅子上才能更好的施为，虽然有些滑稽，不过张建国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虽然孩子戴着面具，不过他百分百的确认，眼前的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儿子——张扬！ “我还以为你还要睡上一小天呢。”张扬的语气中带着埋怨，“你知道么，为了能将您请到这来，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 他如同一个怨妇般碎碎念道：“不仅要事先选好地点，还要确定你的行踪...... 包括要在你的酒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下安眠药，最恶心的是还要去卖萌拜托司机拉你过来！ 对了，你知不知道咱们村到县里有多远？ 我可还是个孩子唉，居然要我走那么远的路......不过算了，为了履行当初的承诺，辛苦点也是值得的。 另外你真的该减减肥了，不然等你老了小心得高血压啊......”张扬一边念道一边挑选着身边的工具。 看的出来，他正在为‘选锤子好’，还是‘选锯子好’而发愁。 张建国的左手鲜血淋漓，但是他此时内心的震惊才是无以复加。 如果刚刚张扬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的儿子该有多深的心智才能做的到这每一步？ 妈的这还是一个六岁孩子该有的心智的么？ 就算不论心智，单从他钉穿自己左手的残忍程度来看，也不像是一个六岁孩子能做出的事情！ 或者说.......他......真的是我的儿子么？ 张建国死死盯着那张面具，似乎想要看透这张面具后的脸，现在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你在想些什么？”张扬弯下了腰，将那张带着面具的脸紧紧贴向张建国，“你可别说你是在反思自己做过的错事，你这样的话，我会对我接下来的行为产生愧疚感的！” “猜一猜，我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张扬歪着头问道，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哎呀，抱歉，差点忘了你的嘴被堵着，不过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让外人发现我们的游戏，那这事就难办了...... 相信我，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想听到你的哀嚎声，看到你痛苦求饶的样子......哎，真是可惜。 不过别担心，我们接下来会有一些更好玩的。” 张扬放慢了语速，“知道嘛，人体收到的伤害按痛感级别分类，最痛的并非割肉，或者击打，如果有条件的话我会试一下烫伤，因为人体皮肤中富含最丰富也最脆弱的末梢神经。 这些神经线被烤焦的过程，会随着烧毁程度一毫米一毫米的将痛楚传入大脑，那过程远比刀捅或击打更刺激。 不过缺点就是当末梢神经全部烧毁后，也就不再有趣了，所以我会用锤子将你的手指，记住，是每一根手指骨都砸成粉末，接着，我会用管钳甚至是锯子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剪掉......手之后是脚，脚之后是腿...... 你放心，来之前我已经准备了大量的纱布还有止血药，我会尽量让你在活着的情况下看到自己被肢解的全过程！ 至于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告诉你...... 可能你不太理解，一个人在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痛感会提升一到两倍。 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 疯子！变态！ 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什么孩子！ 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张建国的裤子居然湿润了，一股恶臭也随之袭来。 “你说，在不久之后，他们发现了你腐臭的尸体，会不会查到这一切是我所做呢？”张扬端着下巴思索着，“如果被查到了，他们会怎么处置我呢？ 未成年人？精神病？还是......未成年的精神病？ 不过我想，不论是哪种，我都一定没有你惨...... 要不干脆将你的切碎了喂猪吧，这样他们基本上是发现不了你的尸体了，最多也只不过是多了位失踪人口......”张扬掐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就在这时，厂房外突然传来异响，张扬闻声立刻对着张建国做了一个‘嘘’的收拾，“安静一点，稍等片刻，我去检查一下再继续我们的游戏。”说罢，便跳下了椅子奔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挣扎！ 死命的挣扎！ 绷紧了肱二头肌，强行撕裂了自己钉在桌面的左手！ 用布满鲜血的左手不顾一切的扯开自己身上的绳子！ 恢复行动后的张建国如同逃离地狱般疯狂的冲出了厂房！ 而就在张建国离开之后 张扬抱着一只流浪狗从角落缓缓走了出来，看来那声异响也正是这条狗的杰作。 “张建国，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不要回来.......”张扬褪去了脸上的面具，注视着张建国逃离的方向缓缓念道，“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张扬最终还是在‘以牙还牙’、‘以怨报德’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还不是个弑父的极恶之徒。 如果张建国能够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这或许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吧。 一天后 村长家中...... “扬扬他还小，他只有六岁，求求你们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张扬的母亲，也就是刘兰芳，双眼红肿，梨花带雨不断的哀求着。 “哎呀，兰芳，你在我这哭哭啼啼的也没有用啊......”村长媳妇一脑门黑线，苦口婆心的劝说，“村子就这么大，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而且也第一时间报了警，你在俺家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够帮我了......”张扬是刘兰芳唯一的精神支柱，而如今，这唯一的寄托，也消失不见了。 “兰芳......”沉默许久的老村长狠狠的抿了一口大烟袋锅，“你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先回家休息休息，我带着村民再出去找一遍，要是找到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看中不？” 老村长的眼中闪过一抹疲倦，张扬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家的情况自己这个做村长的也很清楚，只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也不能帮她太多。 而如今张扬丢了，这个忙可不能不帮。 “是啊兰芳，你先回家休息，我们要是有了张狗子的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老村长的小媳妇见兰芳还有些犹豫，立即补充道。 “嗯，村长，那我就先回去了......”兰芳也知道自己赖在别人家里不太合适，更何况村长已经帮自己够多了。 沿着村间小路直走，兰芳丢了神般一路恍惚，晃过神来却发现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拖着疲惫的身躯推门而入 “老妈，你回来了？”灰头土脸的张扬正站在灶台前抱着一碗米饭狂啃。 “扬......扬扬？”兰芳只当自己是泪花了眼。 “唉？老妈，你这是咋了？”饭粒粘了张扬一脸，走了这么久，他真的是又累又饿，他发觉，世界上最远的一段距离，绝哔不是什么生与死，而是县里到他们村里的这段土路。 “扬扬，真的是你？”兰芳立即冲了过去，蹲在他的身旁四处检查，“你去哪了？你怎么这么淘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骂着骂着，渐渐变为了抽泣，随后将其死死搂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妈不怪你......不怪你......” “老妈......嘿嘿。”张扬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 他明白，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七章 深夜小屋内的酣畅淋漓 时间 后半夜九点多钟。 以农村人的生活习性来讲，这个时间除了忙着造娃同志，剩下的基本上都已经睡去。 而就在牛大壮的家中。 钨丝灯无力垂钓在房梁之上，慵懒的散发着蜡黄色灯光。 愚昧的飞蛾前赴后继不知疲惫的撞向灯壁，殊不知那并不是自己所爱的烛火。 “二百三十一......二百三十二......”张扬伏在地上正做着最基本的俯卧撑。 他赤裸着上体汗流浃背，身下的土体已经被浸湿了大片，却仍旧不肯放松自己，稚嫩的面庞上满是倔强。 “二百四十四！二百四十五！二百......他奶奶的老子支撑不住了！” 力竭瘫在了地上，张扬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说狗子，你有啥想不开的跟大牛哥说说呗......”大牛盘腿最在炕上，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张扬。 他不太明白，也不能理解张扬为啥突然就转了性呢？ “你小子最近十分不对劲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家折腾个啥？” 他无法想象，一个六岁的孩子不去村里找其他的孩子一起扣泥巴、钻草堆，反而突然疯狂地摧残自己的肉体。 什么蛙跳、俯卧撑、仰卧起坐、引体向上......总之每天都要练到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的时候他才肯放过自己。 他不清楚一个六岁的孩子为什么要这么拼命，他也不知道张扬心中的那份执着。 可自己是看着狗子长大的，狗子平时什么尿性自己可以是一清二楚，如今突然变成这样，自己怎么能不担心？ “没关系，别担心我了，只是前两天碰到一孩子，跟他打了一架，我这小身板太单薄，吃了不少亏，这不想着练练，下次去找找场子么？” 说完，张扬艰难的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在地上，这样既方便说话也方便休息，“不过这事你别跟我老妈说，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被烦死的，不然也不能来你这练啊。” “这点破事跟你大牛哥说一声不就行了？出去打听打听，我大牛打架从来还没输过！” “我知道大牛哥威武霸气无敌猛，不过他就是一孩子，你去教训他，传出去还不被十里八村的小伙伴笑话死啊？更何况，我不亲自收拾收拾他，我自己也不痛快。”张扬理所当然的讲道。 “你可拉倒吧......”大牛牙根就不相信这套说辞，“你小子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最近可不是单纯的举动反常，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老成了，简直不像是个孩子，别他娘的老想糊弄我，赶紧老实说，你到底怎么了？” 呃......这可就难办了，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想装成一个孩子，可是毕竟自己的真实年纪摆在那里，想装嫩也着实有些难度。 说？还是不说？ 这是一个问题。 “大牛......”张扬一个挺身坐了起来，长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最近的变化挺大的，甚至好像换了一个人...... 不过我依旧是我，绝不是生病了，更不是中邪了......哎，怎么说呢，即使我跟你讲了前因后果你一时半会也理解不了......” 重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其中的原因连自己都无法解释，怎么讲给别人？ “说不清楚就别说了，只要知道你没事就好了，我还以为你被你那个混蛋老爹打傻了呢......”大牛挠了挠后脑勺，“话说，张建国那个混蛋最近有没有欺负你和婶子，要我说，改天叫上几个兄弟过来好好教训他！” 作为邻居，大牛经常能够见到张建国在家施暴的场景，而他也不止一次第一时间赶去阻止张建国。 不过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张扬的家里保护他们母女俩，而且一次又一次的阻止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大牛早就合计着要不要修理张建国一顿，从而彻底帮助他们母子结局家暴的问题。 “呵，不用，他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了。”张扬冷笑一声。 “为什么？”大牛不解。 “因为......大牛，你想不想赚钱？”张扬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道。 “啊？”大牛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想不想赚钱？”张扬重复道。 “哈哈，怎么，你个小屁孩能带我赚钱啊？”大牛显然并没有当回事。 “嗯，没错。”张扬却一本正经的回道。 “哈哈，那我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你了，狗子能耐了，都能带你大牛哥赚钱了。”大牛满脸笑意，权当是逗孩子玩了。 “大牛，也许以后，你不能再把我当成小屁孩了......”看到大牛的笑容越来越甚，张扬补充道：“起码不能将我当成普通的小屁孩了。” “不把你当孩子？那把你当什么？您老才六岁唉，别以为说话老成一点就是大人了，哈哈哈。”大牛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 “哎，所以说......很难办啊......”与笑的正欢地大牛正相反，张扬满脸愁容。 如果说有机会重生一次，问你最想做的事情当中都有什么？ 毫无疑问，他娘的，当然是赚钱了啊！ 张扬上辈子虽然没穷到，但是也算不上富裕，他这个人本身并不是一个爱财之人，但是明明手上掌握着领先他人数十年的信息不利用赚上一笔，那不是脑残么？ 然而！ 啥事都怕这个‘然而’！ 然而实际操作起来其困难程度远远超过了张扬的想象。 想要做生意吧，抛去做生意的本钱不说，光自己这个六岁的身体也着实不太方便，刚刚大牛的反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想要抄首歌来唱唱吧，结果发现自己连五线谱到底是不是五条线都不清楚，光会哼哼也没用啊。 抄两本当红的小说来写写？ 特么的七天憋出六个字，剧情全在脑袋里然而就是写不出来。 而且据说写小说的人普遍短命，大部分都是精分。 后来想想，要不干脆去zj找一位姓马的爸爸，趁他没建立四十大盗集团之前认个干爹？ 咳咳 总之，赚钱这个东西真的是急不来。 没有说重生了之后便可以平步青云，分分钟飞上枝头变凤凰这种说法。 说句不好听的。 重生前是一坨屎，重生后不努力依旧是一坨屎。 “喂喂，能不能不要笑了，你这样笑下去我很尴尬啊......”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想要去做一些事情，没有个‘大人’来帮助是不太可能的。 而他现在觉得，想说服这个‘大人’来帮助自己，才是最困难的事情。 张扬望着快要笑出眼泪的大牛怨念道：“或许真的应该告诉你，张建国为什么不回来了......”他决定透露一些信息，来获取大牛的帮助。 “哈哈哈，为什么？”大牛随口一问，依旧大笑着。 张扬沉默，只是很平静的望着大牛，他的眼神中不带有一丝的波动，如一汪平静的潭水。 而大牛望着张扬平静的样子，他的笑容也逐渐凝固在脸上，“咳咳，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张扬还是没有回答，可大牛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你不会是想说，他是因为你做了些什么张建国才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