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之神的宠儿》 ☆、邂逅 喧闹的城市,寂寞的夜,今朝唯有她独醉。她名李海若,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论是长相,还是学识都是出类拔萃的女子。也许是因为太优秀,所以连上天的嫉妒她,给了她所有,却夺走了她的好运,让她成为了厄运之神的宠儿。 繁华的都市,熙攘的人群,她慢慢的沉沦在这里。回想起早上的事情,她郁闷的拿起酒瓶,又喝了起来,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时她宁愿堕落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愿意清醒的去面对这肮脏的世界。 那个狂妄,恶心的男人,还曾多次的对她宣告爱的誓言。可转眼间呢?为了自己的欲望,竟委屈求全于那个近40岁的老女人的□□,想想真是觉得恶心!不愧人如其名,李建南,李贱男,竟用出卖自己肉体而换来的荣誉在她面前招摇,他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这个世界真是变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像这种小人要能力没能力,要是实力没实力的,只会玩卑劣的手段,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爬。但回头想想这也都怪自己,这么容易去相信别人。人有时真的不能太善良,因为你的善良,被居心叵测的人看来就是软弱可欺。到现在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怪就怪自己,没有擦亮眼睛看这个社会。 海若就这样拖着被酒精麻痹的身体,盲目的穿梭在人群里,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有勇气去面对这样的花花世界。就在她还迷失在悲伤的世界时,一辆车奔驰而来。当车的主人看见这个醉醺醺的女子时,及时地踩刹车。车主的车技够好,“吱”的一声后,车刚刚好好的和她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后就停下了。 海若稀里糊涂的被车撞倒在地,手里的酒瓶也飞的好远。恍惚间看见从车上下来个人,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 那个男人下了车后,急忙的走过来关急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海若很吃力的爬起来,努力地睁大自己的双眸,可就是感觉眼皮沉沉的。透过灰暗的光线,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高大,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 那人的声音又回荡在她的耳边:“你没事儿吧,用不用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那时的海若醉得一沓糊涂,似乎说什么她都听不到。而是眯着自己的眼睛在查询什么,突然眼睛一亮睁的老大后,又眯成一条缝。然后又里倒歪斜的绕过男子朝车子走去。猛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海若竟疯了似的朝车狠狠地踹了几脚,“啊,你也欺负我,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一瞬间,男人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情人(车)已经遍体鳞伤。 “喂,你这是干什么呀。”男子抑不住自己的愤怒,拉住她的手近乎吼着说,“是你自己闯出来的,和我跟车没有什么关系?” 海若瞄了瞄拉他的男人,有点帅,可是对于她来说,男人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挣脱男人的手,眉毛轻挑,不削的口吻说“你算老几呀,我就踹,你能把我怎么样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一改以前淑女的形象,开始耍泼了。脚穿着一双似乎看不出来是白色的白运动鞋,目光阴冷的盯着车似乎如愁人一般,然后又狠狠朝车踹上去,只听“嘭嘭”的两声在空中弥散开来。她的长发肆意的在风中翩舞,挡住了她原本清纯的脸,男人根本看不清楚这个喝多女子的长相,只是对眼前的醉鬼更多的是厌恶。 男人再次很用力的拽住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我的车远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本想是吓唬吓唬她,因为在男人的世界里,是不会和女人动手的。 当海若听到这种威胁,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很搞笑,从鼻腔里冒出“哼”的一声,似笑非笑的说:“呵呵,是吗?那你想对我怎么样呢?”她边说边靠近男。 男人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不知该怎么是好,慌张的说:“你别过来。”见过上杆子的,没见过这么上杆子的。男人也曾几经战场,可从未没见过这样的。 海若一步一步地逼近,男人一步一步地后退。“你说,我漂亮吗?”她把脸凑过去,男人潜意识的把她推开。 心想这女人疯了吧,海若受到推力后,外加身体不平衡,晃晃悠悠的往后退,一不小心踩到了她扔的酒瓶,重心不稳,整个身体栽了下去,就在即将和大地亲吻的时候,男人有伸手扶助了她,心想真是上辈子欠她的呀。 海若被一只到手揽在怀了,心藏莫名的多跳了几下。多么温暖的怀抱,多么思念的怀抱,即使她想多留一秒,可这个并不属于她。即使喝的在多,可也无法掩盖理性的思维。海若紧紧地抓住了所揽住她的手臂,像泄恨似的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伴着一声惨叫,一只大手扬在空中“你神经病呀。”男人无奈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狠狠的握成了拳头,谁让自己不和女人计较呢? 也许是她嘴张的太久大了,反而触动了敏感的神经。她扶着男人的手臂 ,狠狠的大吐一顿。杂物伴着胃酸一样泻了出来,男人被这恶心的场景,还有空气中环绕酒精的味道,他也有点受不了,强制的压住自己。不让自己的晚饭,在吐出来,心想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么衰的事。 吐完了,人也清醒了许多。但还是记得刚刚好像有人占她便宜,她回头看那个占她便宜的人。那男人有些狰狞的看着自己被咬的手臂,坑坑洼洼的两条牙印儿。红通通,分不清是血,还是红肿。 “活该,谁让你占我便宜。”海若很气愤的说。 什么?占她便宜?真是谬论,还是她还没醒酒呀。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即使要占便宜,也不会占她这样的呀。满身酒气,邋遢的女人。现在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不想再看到她,不想和她说话,影响本公子的形象。 海若看他没回应,于是大笑有些自嘲的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撇下了句话,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嘴里还念叨着那句“无人问津皆空恨,今朝惟有我独醉。”回响在寂静的夜空中。 天哪!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她喝多了,还迫害他的车,还有理了。本公子才不和你这种没内涵、没素养的醉女纠缠呢?都这样了,还装什么文化人,还吟诗?行,今天算我倒霉了。男人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抱怨。 男人小心翼翼的绕过赃物,越想就越觉得气愤,走到车前时无意中看见了地上有个闪亮牌牌。他瞥眼一看,上面好像有一个人的照片。于是好奇的捡起来,看了看,然后露出狡猾的笑容。 第二天海若趴在办公桌上,头疼的很。 “亲爱的,你怎么了?”说话的这个是海若的绝对搭档,叫欧阳雪。“绝对”那是因为她是一个绝对出色的摄影师,在加上文采绝对出众的海若组合在一起,那可是绝对无敌的搭档,同时也是《出彩》时尚杂志的最强组合。 她们曾联合采访过奶茶刘若英,以及玉女高媛媛等等大牌明星。从而也获得了杂志届给予的封号“才色双绝”女编辑。当然也有很多杂志社一直想挖她们,就是因为出彩是她们一手打造起来的,所以才没有跳槽。 欧阳雪这个人什么都好,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但可惜就是没人欣赏。追她的人都能组成一只足球队了,可就是没人能入的了她法眼的。说她要求高吧,她硬是狡辩说要找个趣味相同有默契的人。作为一个和海若同龄27岁的她,每次出门就看她那雪亮的眼睛不断的搜索着,任何帅哥都别想逃过她 的法眼。 平时的欧阳雪总是一本正经的,如果遇到帅哥时,两眼放光,口水四溅不说,还行为夸张。不是蓓蕾夸大,而是曾切身体会到。 “行了,别再这儿挖苦我乐,去帮我冲杯咖啡吧。”海若疲倦的递过杯子说。 “整个杂志社也就你敢使唤我。”抱怨归抱怨,谁让她失恋呢?哦,不对,不应该说是失恋,是被人奸人陷害呢?谁让我是她最好的姐妹呢?欧阳雪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海若,犯不着为那些不重要的人生气,不值得。” 海若知道她想安慰自己,可并不是自己要钻牛角尖,而是因这个世界太肮脏了。肮脏的不想她去面对,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唯有接受,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呦,我们的李大美女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呢?还是心情不好呢?”一听声音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就知道是他,李建南。 海若不想搭理他,装睡。可李建南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样子,继续问道,“不是昨天去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海若有些受不了了,真想找个苍蝇拍,拍死这只嗡嗡直叫的死苍蝇。她抬起头,“李哥,啊不对,应该改口叫主编才是。昨天男朋友来了,没能去给你庆升值,还希望您能谅解呀。” “啊,没事儿,没事儿。”建南特意摇摆自己的手,一款伯爵手表引人入目。“你没去真是可惜呀,公司可是大出血,先在俏江南吃得饭,吃完我们又酒吧喝酒。那时还想打电话叫你和你男朋友去呢?但又怕打扰到你们。”建南得意的说,似乎想用昨天的愉快来报复她曾经的拒绝。 海若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什么男朋友只不过是她找来搪塞的借口而已,“那真是谢谢主编,还想着我呢?” 建南得意的说,“这都不是事儿。”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句海若的话有两次含义,却依旧不动声色的问,“你什么时候带你男朋友过来看看呀。”。 “呵呵,他很忙,没有时间过来。”海若心想他怎么问起自己男朋友了,不会在怀疑我吧。 建南有些质疑的问,“忙,那也不能来了就走了吧,怎么地也得多陪陪你呀。” 就在海若正准备和贱男唇舌大战一番,猛的一声尖叫,“啊,海若,海若门门门口有个帅哥找你。”看到欧阳雪的表情真是夸张,神情呆滞,两眼发光,口水都快流进杯子了,真是可惜了那杯咖啡。 海若顺势看去,确 实一个身高足有1米八的型男站在门口。虽然身着西装但更能显示出一份男人的稳重与干练。这时已有人私底下议论了,这帅哥不会是我们海大美女的男朋友吧,长得可真够帅的。 海若踩着高跟鞋,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男人身边。上下扫视一遍,的确是个帅哥,帅的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也难怪欧阳雪这样夸张的表情。可这帅哥,自己也不认识呀,又怎么找到这儿了呢? “您好,请问您是???。”还未等海若问完男人就接过话说:“我是来给你送工作证的。”说完,男人拿着工作证在海若面前晃了晃,原本冷酷的脸上洋溢着神秘的笑容。 看着海若吃惊的眼神,男人都觉得这不是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什么送工作证,本来是打算来挑衅、找事的。可看到海若后就改变来的意图了,因为她和“她”那么的像。他摸了摸昨天被眼前这女子咬得伤痕累累的疤痕,虽有些疼痛,但也有刺骨的满足感。 其实更让男人改变主意的是,站在眼前的女子竟是昨日那喝多的。昨天的她喝得像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子,可今天呢?穿上职业装,那性感的身段展露的淋淋尽致,外加盘起长发,显得有些干练,淡淡的妆颜,又多了份妩媚。 男人把工作证递给了她,无意中触碰到她的手,那手很小,很好看,但有些冰凉,凉得让人有点心疼。 “海若,别告诉我们他是你男朋友哦?”建南嘲笑的说。真不愧是贱男,让人有种上去欠扁他一顿。真是,就算他是我男朋友,有问题吗?难道我就配不上他吗?至于这样冷嘲热讽的说。 海若才没心情理那个贱男总编呢?她苦思冥想自己的工作证怎么在他的手里呢?想了许久未果,于是问男人,“对不起,我想问一下我的工作证怎么在你那儿?” “喂,这时上班时间要是谈情说爱的话,请回家去哦。”建南摆起领导的架子说,“好了,好了,都赶紧工作去吧。”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有些失望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海若不搭理他,他就吼到,“海若说你呢?赶紧把稿子整理出来。” “总编,我知道了,给我五分钟时间。”说着她就示意男人外边聊,似乎男人很懂她,也和她很有默契,于是就尾随于她的身后。男人看着前面这瘦小背影,有种想要保护的感觉。可昨天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男人莫名的有些心疼得她。 ☆、离职 走廊上海若又重复了刚才的话题:“我想问一下我的工作证怎么在你那儿?” 男人看了看她,是她真的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还是在装糊涂呢?质疑的问:“你真的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吗?” 他不回答,反而又问?海若很莫名的眼神盯着男人深邃的双眸想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可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呢?一想多,头就痛。昨天真不该喝那么多,酒后会乱性的。想到这儿,她眼睛瞪的溜圆,不会是~~~ 男人看她思考、发呆的样子觉得很可爱,就像当年的“她”。一想到“她”男人的胸口如刀刺一般的痛,五年过去了男人以为他忘记了,原来那段过往已经烙在他的记忆力,无法遗忘。 海若丝毫没有发现他情绪上的变化,继续问,“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男人不被察觉的收起自己的情绪,目光如炬的看着,也许她真的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于是就开口说:“昨天...” 海若一听他说到昨天就很专注的看着他。这时她才发现,男人那张面孔很干净,浓眉大眼、高鼻梁、简直帅的一塌糊涂。 “昨天你喝多了,不小心摔倒了,工牌也就掉了。我看见就拣了起来,并且按着工牌上写的地址给你送过来了。”天呢?男人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没想到自己会扭曲事实,把她所有不良的形象全部抹掉。 “哦,是这样呀。”海若半信半疑的说。大脑开始飞快运转,她想不明白,如果是她不小心掉了工牌,他完全可以捡起来还给她或者干脆扔了,一般人不会特意送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让他特意跑一趟的理由是什么? 看她脸上写满了不解,男人又解释道:“昨天拣到工牌想还给你,可没找到你,所以~~~”他很无奈的耸耸肩。 海若感激地说,“总之还是谢谢你了,麻烦你特意跑一趟,真不好意思呀。” “没事儿,也只是顺道就过来一趟,没什么的。”说完男人都有点逼视自己,什么顺便,这可是特意过来的,并且是特来找麻烦的。 “还是要谢谢你,有机会我请你吃饭。”海若心想可不能欠人情,再说如果这样的话就可以再一次见面。这么帅的帅哥,可不能放手,肥水不流外人田。海若的如意算盘打着,如果雪儿和他成了就不能再折磨她了。 男人寒暄着,“那就不用了,举手之劳。”嘴里说不用, 可心里还真的很期待能再次相遇。 男人走后,全体杂志社的编辑去会议厅开会。建南主持的会议,表示最近杂志社受到了电子杂志的冲击,销量不如以前,要想提高销量,必须全新改革。并且提出了新的方案,打算让海若去采访马伊琍,国民好老婆是怎么修炼出来的? 海若一听很不满的表态,“我个人觉得这个方案,有问题。首先我们的杂志传播的是正面的,积极的思想。不是那种杂志靠挖别人的隐私来博取关注度,那样是不道德的。” 建南很不削的口吻回答她,“哈,即使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去做。现在呢?可是全民八卦的时代,我们不跟随的就会被淘汰。我们现在要的是怎么能更好的让我们的杂志社活下来,而你只要听话去做就可以啦。” 海若一听还真是无法接受,想起刚来到杂志社时,那时的杂志社刚起步。kyra一个30多岁的海归大姐,曾给自己画了一个完美的蓝图,要做出属于自己独特的杂志。可现在呢?她奈的叹了口气,“主编,我觉得这样不好。” 语音未落,建南狂吼,“你是主编,还是我是主编,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今天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一声。” 说完办公室里一片肃静,所有编辑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欧阳雪用余光瞄了一眼海若,她的表情很是愤怒。寂静的办公室里被海若打破,“如果,我说不去呢?”在海若心想如果人生价值观里,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妥协的,比如,自尊。 欧阳雪看情况不妙,急忙就场说,“呀,海若,你说什么呢?去采访马伊琍挺好的,要不我陪你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没等海若说话,建南立君威说,“如果,连公司的安排都不服从,那还能为公司做什么呢?” 建南的话已经很直白了,要么服从,要么走。对于海若而言,宁可高傲的活着,也不会委曲求全的接受。“好,既然我对公司都不能做什么了。那我也不能厚着脸皮留在这儿。”说着她回到座位上,开始收拾东西。一时间欧阳雪都不知如何是好,而其他的同事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忙着。 其实,最让海若心凉的是kyra,竟放任这种什么都不懂得人在这儿兴风作浪。想想自己也是《出彩》的元老,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呀。她“呵呵”的笑了两声,笑自己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让领导喜欢不得了的东西。 又是个金秋的傍晚时分,夕 阳的余晖笼罩这个城市很温暖,很安逸。在《出彩》楼下,一辆奔腾越野车足足停有十分钟了。透过后视镜分明的看出车主的表情有些复杂,也有些纠结。 去还是不去呢?人家说有机会一起吃饭。可也不能刚说完,下午就过来呀。还不得让人觉得他是来蹭饭的,如果要去,用什么理由呢?男人纠结的思考着,他抬头时发现已是下班时间,很多的人都带着轻松的笑容走出压抑的办公楼。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要找的人出来,男人想了想,最后下了车走进了《出彩》的办公室。 他望了一下,几乎所有的人都走了。视野落在海若早上坐得位置,空空如也。办公室里还剩下几个人在那里忙碌着。这时一个身影注意到了他,就是上午帮他叫海若出来的那个。 “哦,是你?”雪儿丢下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你是找海若的?” 男人点了点头“嗯” 欧阳雪表情非常复杂,心里想着,海若,海若,还说不认识人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是她是故意说不认识的,怕自己去和她抢呀。真是,这么长时间的姐妹白处了,只要她喜欢,自己还能抢啊。 男人见她迟迟为说话,又问了一句,“那个。。。。” 欧阳雪才反应过来,“那个海若,她,她辞职了。” 男人一幅不相信的表情“啊?辞职了。” 欧阳雪看出他的心思,就从海若的办公桌上拿了张纸,递给男人。并且还肯定地回答:“是的,她辞职了。” 男人接过纸一看,钢笔写得行楷的字体,写得虽有些张扬,但确实也是一首好字啊。在尾页时还有主人的亲手签名,海若。男人看了下内容得意的笑了,它已一首诗的形式宣告出她的不满及决绝。 男人的车再次奔驰在纷飞的思绪中,回想起那首诗,不觉的笑了。诗的内容是: 我依然笑着离开 不会让无奈而锁住步伐 与其任肮脏的世界割宰 不如忍痛庞奇这个舞台 我依然笑着离开 即使有舍不得的情怀 也要装成无情的浪子 只因不能接受这温柔乡里的苦毒 我依然笑着离开 将一切悲惋深深掩盖 不再为现在和渺茫的未来徘徊 只因让自己从醉梦中醒来 我依然笑着离开 携过往去寻找新的彼岸 在那里将过去笔葬 让少年梦依然绽放 这首诗写得那么刚强不屈,而略显有些苍白无力,但也真的表现出主人复杂而又失望的心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前一秒钟还在埋头苦干的工作,后一秒钟就能把老板炒了。真是有意思,男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又是一个崭新的一天,男人来到自己的公司,一进办公室,美女秘书向他汇报“何总,今天早上的会议资料和您让我买的《出彩》的杂志放在您的桌子上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冷冷的回应,“好,以后不用买了。” 那女秘书丝毫没有感觉男人的异样,反而心花怒放的目送男人的背影,直到他走进回办公室。透过半透明的玻璃,依旧可以看清男人的面容,天呢?他怎么能这么帅呢?年轻,帅气,还事业有成,怎么能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老天既然让我遇见他了,就让他爱上我吧,美女秘书又发出愤恨的声音。 何少随意翻了一下杂志,一个标题“钢琴人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仔细阅读起来“人生有时好比钢琴,有黑键和白健,你不能只触黑键不触白健。所以,真正精彩的人生是黑白交错,互相侵削,互相渗透的。署名:海若。” 何少深深的被这句话所触动,思考着自己这几年的人生,活在痛苦的记忆里。还不如这个醉酒的女子,看的如此的透彻。 “喂,何少,发什么呆呢?”语音未落,一个男人推门就进来了。何少被这突然的袭击吓着了,收回飘渺的思绪,抬头一看是邵洋,他的好哥儿们兼合伙人。 何少很巧妙的隐藏自己的思绪,很淡定的说:“没什么,你怎么有事?”。 邵阳随意的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猛然目光锁在桌上的《出彩》杂志上,一边翻阅一边问,“什么时候你也喜欢这种杂志了?” 在朋友圈里,何诗宇平时就是个工作狂,这是无人不知的事儿了。除了上班,还是上班,几乎没什么爱好。邵洋是他多年的好哥们儿,有时何尝不为他感到心疼呢?但也能理解,他只是想让工作来麻木自己,不让自己想的太多。但是有些伤痛无法抹平,就让时间来慢慢的治疗吧。也就是有这样的工作狂,才让邵阳和奕寒工作的更加轻松。 何少随手端起咖啡, 喝了一口,“多关心关心时尚,也可以揣测大众消费的心里。” 邵阳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只手拿着杂志若有所思的说:“这种时尚,我们公司应该用不上吧。” 何少放下手中的茶杯,很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哪来这么多问题,奕寒什么时候回来啊?” 多年的好兄弟了,何少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邵阳也不和他争辩什么?“这儿几天就要回来了,听说这次开会确认了明年重点开发的品牌,希望有奔腾系列吧?” 奕寒和邵阳都是何诗宇的大学同学,还是一个寝室的,是那种可以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儿。所以毕业后,他们在一起创业了,营销一汽大众的中高端品牌,没用多长时间,他们就占领了s市的汽车的市场。在奋斗的几年里,公司的规模也越做越大,汽车的销售量也不断提升,他们公司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一汽大众s市最重要的销售源泉。 何少拿起咖啡,又品了一口,很意味深长的说,“哦,看来我们又有得忙了,呵呵。” 邵阳很无奈的耸耸肩,“没办法啊。” 何少和他对视一眼,嘴角上翘,“对了,十一的活动确定了吗?” “确定了,就采用你之前的提议开办车展,季晴已和万达那边预约场地了。”邵阳回答道。 “嗯,好。”邵阳办事,何少是一百个放心。 “对了,这次为了宣传,已在广播、移动电视、报纸等等作为宣传。但反应一般,怕抓不住眼球。所以后续可能会考虑来场赛车竞技,赢了会赚得大奖,你看这个提议行吗?”邵阳心有芥蒂的说,怕这样会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疤。 何少用食指摸了摸鼻子,陷入沉思当中。这是他的小毛病,一遇到极难的问题就习惯的用食指摩擦自己的鼻梁,似乎这样可以让他变得更冷静的思考问题。“赛车”曾经是他的最爱,可是也就是这个最爱让他失去了另一个最爱的人。人永远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后悔莫急。“这个提议还不错,到时就现场找几个嘉宾参加吧。” 邵阳非常赞同的点点头说,“现场的参赛人员要找,但专业人员也是要有的。这样才能显示这场竞技的激烈性,更有挑战性。” 何少一听,心脏不听使唤的多跳了几下,“专业人士?你不会想让我上吧,我早就说过,不会在赛车。” 邵阳看到何少的表情,嘴角上翘:“你想多了,只是想让你帮着邀请一下你以前赛 车的朋友来当嘉宾,有名气的最好。”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无意要揭他伤疤。 何少轻吐了口气,“那我想想~~~”陷入沉思中,片刻后回答道:“那就丁詔吧。” 丁詔是国内非常不错的赛车手,同时还是一个作家,已经有两本书拍成电视了。何少不愧是何少总能像及时雨似的解决问题,邵阳很满意的说:“丁詔好啊,既可以代表专业还可以用明星的效应来赢得更多的人气,这个好。” 何少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办公桌,“那你就安排吧,这边我联系他。”曾经几时自己也有过疯狂。得到的同时也会有很多的失去但回想起来,赛车的时候才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候,为什么她不懂呢? 邵阳走后,何少若有心事的站在窗前。往事如影随行,那时的他很孤傲也很喜欢挑战。每次放假都会和自己的朋友奔赴各样赛场,当自己坐进赛车时,满身血液澎湃。但她似乎并不能了解自己对于赛车的喜爱,总是埋怨自己陪她的太少。可这并不是她们分手的理由,毕业后她突然的嫁给了他人,让很重视感情的何少怎样能接受呢?也就是那时他不在赛车,也不在谈爱情,爱情对于自己就是件奢侈品,何诗宇痛苦的回忆着~~~~~ ☆、厄运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想被骗我的人,是幸福的。追求什么对错,你的谎言。。。。。。美丽的泡沫,虽然一下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电话铃声响个的停,海若摸了半天终于摸到电话,有气无力的“喂~”一声。 “呀,海若都几点钟了,你还没醒来?”电话那头传来吼叫的声音。 不用看就知道是季晴,她是海若的闺蜜。季晴的老家在南方,所以她对北方、对雪充满了好奇感。导致考大学时,报的都是东北高校,最后也如愿以偿的来到了东北。她们虽然不是一个班级的,但是一个寝室的,是很好的姐妹。每年十一或五一放假,季晴回不了家,海若都会请她来自己家,时间久了,她们好的就像亲姐妹似的。毕业后,俩人一起来到了南方季晴所生活的城市,一路过来季晴就如亲姐妹的照顾她。 海若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说:“我这就起来了。” 季情很不耐烦的说,“祖宗啊,从你失业到现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你从未离开过家门,几乎天天睡。你在这样睡的话,就该睡傻了。你赶紧起来啊,在晚一点花展都不用去了。”电话挂断后,海若想继续睡一会儿,可在床上翻滚了半个小时睡不着,最后还是无奈的起来了。 马上就到金秋十月了,很多人都忙碌着怎么度过十一的假期。可对于某些人来说确是最忙的,何少在一次从繁忙的工作中解脱下来,来到他经常去的咖啡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穿透玻璃照在他疲惫的脸上。也许是这两天太忙了,明显的有些疲惫。帅气的脸上也像种子发芽似的冒出了许多胡渣儿,可并不显的多于余,反而更有魅力的体现着成熟老练。 他端起咖啡杯,吸允一口,轻微的苦涩退去,留下芬芳的香甜。其实生活不就是杯咖啡吗?往往都是先苦后甜。他无限的感慨着,有时也会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看着一个个忙碌的身影,穿梭在人海中,默然的有些失意。 也是在这样的下午,海若也来到了这间很有韵味咖啡厅,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随手从包里拿出相机,在手里摆弄着。其实她还是很喜欢摄影的,上大学时参加了摄影协会,后来还是协会的会长呢?虽然不是个顶尖的摄影社,可一流的摄影师,还是绰绰有余。以前工作忙没有时间摄影,而现在处于失业状态,才有打把时间出来自己采景。 这时,咖啡厅的服务员过来点餐。“请问,您要喝点什么?语音未落,海若抬起相机,按下快门,只听“咔”的一 声,正好抓住了服务员甜美的笑容。 服务员愣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脸色稍微有点不悦。“您这是。。。。。?” 海若看出来美女有些生气了,就厚着脸皮说:“您看,这照得多漂亮、自然。”递过相机给美女看,美女看了笑了笑表示赞同。 这年头什么样的顾客都有,谁让顾客是上帝呢?服务员再次问到,“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摩卡,谢谢。” “好的,您稍等。” 也就是那突如其来的快门的声音,同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坐在窗边的他,何诗宇。他很是惊讶的看着海若,怎么这么巧就会在这儿碰见她。并没有反感,反而心里似乎很开心看到她,难道只是因为她有些像“她”吗? “这个位置有人吗?”何少盯着着正在玩相机的她,那专注的样子“她”从来都没有过。 海若抬头一看,眼前一亮竟然是那个给她送工作证的帅哥。想想自己好像还说过,有机会要请他吃饭。“是你?真巧呀,没人你请坐。”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上次见面都没认真的看过。他长了张帅气的面孔,瞳孔很大,眼神有些深邃。脸上还长些胡渣更显得有些男人味。可谓是要个头有个头,要长相有长相的型男。 何少看她盯自己,不禁打趣问道,“你在看什么?” 海若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么的花痴,尴尬的笑了笑。“没,没,没什么。”她低着头把相机装起来,来掩盖已经泛红的脸。收完后,她抬起头有些羞涩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少表情很无奈的说,“我在这附近上班,中午休息过来喝咖啡休息、休息,你呢?” “我在等人,她也在这儿附近上班。”海若回答道。 “等人?等你男朋友吗?”说这话时,何少感觉嘴里酸兮兮的。 海若愣了一下,他怎么会想到等男朋友呢?于是解释道,“男朋友?哈哈,不是啦,在等我的好朋友,一位美女。” 听她说完,何少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傻傻的笑了笑。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紧张,“怎么,转行当摄影师了?” 海若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自己被炒了,她有些纠结的说“没有,只是兴趣爱好。” “爱好?”何诗宇眼睛发亮,曾经赛车是他的爱好,可现在竟不知自已 还有什么爱好呢? 海若想要说什么?突然被一段铃声打断。“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想被骗我的人,是幸福的。追求什么对错,你的谎言。。。美丽的泡沫,虽然一下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 海若拿出手机一看是季晴,她看来一眼何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何少点了点头。 “亲爱的,我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不好意思,亲爱的,我不去了。又临时开个会,商讨十一活动事项。” 海若一听刚想要发火,有帅哥在场,最后还是忍住了,“啊,你说今天陪我的,怎么又开会呢?” “宝贝,真不好意思放你鸽子。这不是真的有事儿吗?” 海若有些失落的说,“好了,好了,工作要紧嘛,我一个人去吧。” 电话挂断,海若有些气愤的自语,“早知道她有事儿我就不来了。” 何少很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呢?” 海若有些尴尬的说:“没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咖啡上来了,她习惯性的往咖啡里放了半袋糖。用勺子一边搅动,一边说:“今天顾村公园不是有菊花展吗?我朋友本来说要陪我去的,可是现在公司有事儿去不了了。” 菊花展,何少的思绪已被那种满地菊花的景象所吸引。这些年来自己好像还没有时间,让自己的心停下来去观赏这自然的美景。“菊花展,我也想去看看。你看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呢?” 海若很惊讶的表情盯着他,不敢相信的眼神。是自己听错了吧,他要和自己一起去? 何少刚才那么说,也是有自己的打算见她迟迟未回答,又说,“是不方便吗?” 海若这才回过神,“没有不方便,反正也是我一个人。”她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有这么一个大帅哥陪着,不方便也方便啊。她被自己邪恶的想法吓着了,慌张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又被呛着了,“咳咳”两声。 何少抽了张纸巾给她,“你没事儿吧。” 海若尴尬的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没事儿,没事儿。” 结帐时海若想付钱,可被何少拦下了,“说是出门哪有女孩子付钱的。”海若也不让,抢着付账,毕竟自己答应人家,要请人家吃饭的。何少看她认真较劲的样子觉得很搞笑说:“下次吧。” 走出咖啡厅,明媚的阳 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很安逸。“近十月了,太阳也不会很辣,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出去采景了。”海若兴奋得说。 下楼梯时,她只注意着美好的天气,结果一不小心踩空了。伴着和谐的乐章“阿”的一声尖叫,整个人都往后倾,何少本能的伸出手揽她的腰往回一拽,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电流透过双眸直击自己的心脏。心跳加速,空气中也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正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打破了尴尬的场面。“呀,何总。你怎么在这儿呢?”听到声音,海若羞涩的推开他,两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顺着声音望去,那是一个很时尚,很前卫的美女。板栗色的短发,超短裙、吊带背心、名牌包包,脸上画了个浓浓的烟熏妆。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妖艳,妩媚,身材也很好。就是那种要个头有个头,要胸有胸的,应该是那种男人见了就会心动的女人。那女子看了看海若后,表现出很不削样子。 “何总,我是来找你的。你的秘书说你不在,可没想到我们在这儿碰上了。”说着女人摆弄风情万种的身姿走到何少的身边,强制的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喋里喋气的说,“看,我们多有缘呀。” 海若一听这细声细语的声音听,全身的汗毛的竖起来了,感觉很不自在。她看见男人一眼,很无奈的表情。何少有意推开女人的手臂说“找我有什么事?”言语间多了份冷漠。女人撒娇的又挎住男人的手臂,“哎呀,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 “没事儿的话,就不多陪了,我很忙。”何少很决绝的回答,说着又推开她的手。女人很没面子的又被拒绝,其实她很清楚,他不喜欢她。因为她曾经来找过他很多次,要么没时间,要么就是临时有事,从来都没有陪过自己,可自己就是喜欢这样冷酷的他。 再一次被拒绝后,并且还是在一个算是个女人的面前被拒绝,心里多少有些不悦,女人又上下的打量着蓓蕾,有些藐视说。“她是谁呀,应该不是你的同事吧。”女人脸上明显的有些不高兴,很敌视的看着海若,看得让人感觉发毛? “她,她是~~”何少想了想,这个女人整天傲慢不羁,还不断的纠缠自己。真是烦人,何不借着海若来打消她的念头。他一把搂住海若说:“这是我女朋友,海若” 听到这话,海若瞪大双眼盯着男人。何少朝她笑了笑,微微的点点头,海若读懂他的意思了,想要自己冒充他的女友。这种请况下怎么拒绝呀,于是自己也笑 了笑表示同意。 “什么?女朋友,怎么可能?就她这样,张得营养不良似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再看看她穿的什么衣服啊,淘宝买的吧。”女人一下由温柔的小绵羊,变成了老虎,发了疯似的怒吼着,因为她真的不相信。眼前穿休闲装的,平底鞋,还挎着个布包的小姑娘,怎么能比得过自己,好歹自己也是正大集团的千金呀。 海若听这话,气不打一处出。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评论,即使她在不济,也是靠自己的努力生活着。可她凭什么说啊? 海若直了直腰板,抬起高傲的头颅,很淡定的反驳着,“是,我承认我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气质,也没有你有品位。但是没办法,他就是喜欢我,怎么办呢?”说着海若顾装懊恼的表情,随后又挽住何少的胳膊挑衅说:“是不是,亲爱的。” 何少被她这举动惊讶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女人发起狠来,真是可怕。而那个女人呢?更是气的面容失色,大步上前。还没等何少反映过来,“啪”的一声后,海若莫名的挨了一耳光。“你也配跟我抢。”女人也不顾形象的耍起泼来。 看到海若挨打,何少的心不由的揪了一下。他气愤地推开女人吼道:“艾琳,你太过分了。”也就是这一声,把那艾琳吓着了,也把她的痴心妄想给破碎了。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生气的样子,今天竟然为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让自己难堪。 何少很紧张得看着海若的脸,红彤彤的,看得出刚才那巴掌用了很劲,“很疼吧。”他心疼得摸着她的脸。 看着何诗宇着急的样子,艾琳也明白了,他不喜欢自己,即使自己在怎么努力,他还是不喜欢自己。看着他们那恩爱的表情,她气氛的离去。 艾琳走后,海若推开他的手,眼睛里装满了委屈和气愤看着他说:“你们男人永远都是这样的,干嘛总是伤害女人。不喜欢人家就早点说,耽误了别人,也伤害了别人。” 何少愣住了,看着海若生气的样子,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去解释。只是一味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海若深吸了一口气,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也许是今天倒霉,才遇上这档子事儿,现在没有心情去看什么菊花展了,还是打道回府吧! 海若匆匆的草草的和男人告别后,独自一个人离开。看着纤瘦的背影,何少心里隐隐作痛。 ☆、兼职 回到家里,海若很郁闷把鞋子踢开,赤着角走进房间随手把包一扔,整个人栽倒在沙发上,想想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呢?原本怀着大好的心情出门,结果被人甩了一耳光回来。她跳起来走到镜子旁,看着红肿的脸,抓疯的大叫两声“啊”! 海若心里有股气憋在胸口,堵的慌!她坐在钢琴前,一顿狂敲乱砸。只听到杂乱无章的音符在空气中戏耍开来,不知过了多久声音越弹越有节奏感,也慢慢变得赏心悦耳。 经过洗礼后,海若感觉整个身心放松起来,何必为别人的过错来为难自己呢?当她悟出这个道理时,心情变得愉悦起来。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才想起来从早到现在自己还没有吃饭。走到客厅才发现整个房间乱糟糟的简直就是猪窝,竟然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她秉着化悲愤为力量的心态,一边收拾一边回想今天的事情,虽然那个男人很帅,每次见到他自己都很倒霉,不自觉摸着自己的脸,心想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再见到他了。 忙了一下午,终于看到了成果,海若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房间,心情大好。门铃响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季晴。她打开门就看到季晴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手里还拎了很大一包的水果。 海若没好气的说:“一猜就是你,进来吧。” 季晴很自觉的换上她自己的拖鞋,俨然像自己家一样。其实海若是一个人住,可在她的家里有四双拖鞋。一双是自己的,一双是季晴的,一双是欧阳雪的,还有一双男士的是给自己未来的男朋友的。几乎每个周末她们都会聚在一起,每每她的姐妹来看到那双男鞋总是苦口婆心的说,“什么时候这双拖鞋才有人穿呢?”每每这个时候海若都会笑着说“快了,面包会有的。” 季晴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故意转移话题:“房间这么干净,还真不是你的作风。” 海若白了她一眼,从冰箱里拿了几个苹果进厨房,只听厨房的水龙头洗刷刷的响。 季晴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也跟着到厨房,依靠在门口,关心的语气问:“菊花展怎么样?” 海若盯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一边洗水果一边抱怨说:“因为你放我鸽子,所以下午没去上,还。。。”叹了口气,“还遇见了倒霉的事儿。” 季晴感觉十分欠意,讨好的语气说:“对不起啊,我也不想啊!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海若递给她一个苹果没好气的说:“没什么,就是遇到个扫把星。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给我送工作证的。” 季晴刚咬了口苹果,还没下咽就问,“哦?那很好啊,然后呢?有没有进一步发展啊?” 海若一想起来下午的事儿就窝火,没好气的说,“吃苹果也堵不上你的嘴呀,那个人可是我的厄运之神啊。最好离他远点,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季晴被海若这种不和逻辑的思维给折服了,开玩笑说:“那不一定哦,不是冤家不聚头嘛!” 海若捡起沙发上的靠枕扔过去,“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季晴一下就接住了抱枕,抱在怀里,嘴角上翘,“好听的,有啊!就是我们十一有车展。” 海若只顾刷朋友圈,很不感兴趣的说:“车展,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季晴笑了笑说:“没有,只是我们请丁昭来做特邀嘉宾?” “什么?丁昭?”海若放下手机,狐疑眼睛盯着她。 季晴很确定的点点头说:“对就是丁昭。” 海若愣了一瞬,没想到自己梦想这么快就要实现了。瞬间血液上涌,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大叫,“真的吗,如果他来,我就可以看到他本人了。没准还有机会和他合影呢?” 听到这话季晴的脑门上流下巨大的汉珠,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因为海若平时一直都是个很自认清高的样子,从来没有崇拜过谁。除了丁詔,与其说喜欢丁詔,更确切的是喜欢他的文字。总是说他的文字能让人有种亲切且不能遗忘的元素在里面。 季晴很果断的打碎她的幻想,“好了,好了,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人来身边至少有五六个保镖,别说签名了,就是想靠近他5米都是不可能的。” 海若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不得不认清事实。瞬间沉默下来,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怎么才能接近丁昭呢? 季晴看她突然间安静下来,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解释道:“我们公司这次请丁昭来呢?主要为了十一的宣传活动,来一场竞技比赛。” 听到“比赛”两个字,海若灵光一现。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坐到季晴旁边来,挎着胳膊,撒娇的说:“晴啊,你说丁昭来,你能见到他吗?” 季晴被她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点点头说:“嗯!” 海若一下子笑了起来,“那你为什么 能见到他呢?” 季晴想也没想就说:“因为公司让我接待他啊!” 海若拍了下手,露出狡猾的笑容,拍马屁的说:“对啊,你是工作人员,所以呢?你才能不受阻碍的接近他。要不。。。”海若朝她拋了个媚眼,“您可是一个部门的经理,你看要不给我安排个临时的工作,比如呢?作你秘书什么的都可以。” 季晴这才反应过来,感情是她给自己下了个套啊,很直白的回答:“不行,我又不缺人。” 海若刚想生气,但是是自己有求于人。随后有低声下气的说:“你这儿不缺人,没准你男朋邵总那儿缺人呢?” 季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真是被你打拜了,我问问。”说着她拿起电话,走到阳台拨通后,只看季晴一会儿皱着眉毛,一会儿又展笑严开,让海若的内心一点底都没有。 电话挂断后,海若迫不及待的问,“有吗?” 季晴很为难的表情,张了张嘴,又合上了。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说:“有,可能你做不来,他那儿却个车模。” “车模”海若脑海里闪现一幅画面,穿着抹胸,露着大长腿,画个很妩媚的妆。她不禁的打了个寒颤,“我不要穿的那么少。” 季晴撅了撅嘴,不耐烦的说:“谁说车模就一定要穿的少啊,可以穿礼服啊!我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作家,整天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海若对季晴的话并不感觉烦感,现在的她一心只想丁昭,近乎恳求的语气说:“亲,你这回一定要帮我啊,姐妹的终身大事就全靠你了。” 季晴看着海若的样子,实在没法拒绝。因为平时的她一直很要强,从没求人办事,这是第一次,确实为了个虚无缥缈的人,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海若激动的朝季晴脸上亲了一口。季晴有些受不了的用手擦了下脸,大叫,“呀,还有口水,你恶心不恶心人啊!” 海若只管“嘿嘿”的笑。 十一的前一天晚上,海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电话突然响起,大半夜的是谁来电话啊,拿起一看是欧阳雪。她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祖宗啊,怎么这时候还打电话啊?” 欧阳雪很轻的声音的说:“亲爱的,别告诉我你已经要睡啦?” 海若轻轻的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现在睡觉有问题吗?有些不耐烦的说:“当然啦,准备要睡啦,你有什么事儿吗?” 欧阳雪才不管她睡没睡觉,自己在那儿足足抱怨了半个小时。刚开始抱怨,李建南当了主编瞎搞,导致销量下滑,竟然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最让她生气的是kyra什么都不管,只听建南的一派胡言。起初海若还应两声,到最后困得不行就睡着了。欧阳雪“喂”了几声,见迟迟没有回应,最后无趣的挂了电话。 早上何少若有心事儿的站在窗前,还不到九点门前就聚集了很多人。“咚咚”一阵敲门声后,企划部的赵经理来报,“何总,一切都准备好了。” 何少一只手抱于胸前,另一只手摸着自己鼻子沉思,看有没有落掉的事情。一瞬过去,似乎他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很认真的表情问:“哦,对了,有派人去机场接丁詔先生吗?” 赵涛肯定的语气说,“何总放心,人已经接到酒店了。还有今天会有十余家媒体会来。”他也算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公司的成长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就像今天,能在十一期间可以引来这么多的媒体,还这是史前未有的。 何少泯灭一笑:“媒体是冲着丁昭来的,好了,你去忙吧。” 待赵涛走后,何少一个人站在天台上,看着下边忙忙碌碌的人群,莫名的有些失意。他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啦,他来到大厅。正好这时邵阳带着车模朝这边走来。近啦,邵阳贴在他耳边私语着,“这次的车模都不错,看有没有喜欢的!” 何少白了他一眼,“别开玩笑,正经点,赶紧把他们安排好。” 天呢?他还是不是男人啊。邵阳不死心的继续说,“哎,老哥是想为你找一个。你还以为你年轻呢?都三十的人了,自己也不抓紧点。即使不喜欢,可生理也是有需求的呀。”邵阳真是不敢相信,有美女也不多看两眼。还是因为他还没有放下以前呢?但这么多年了,也应该释怀了。 “行了,我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你也别瞎掺合了。”何少果断的拒绝他,让他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好。反正谁受罪,谁知道。”邵阳知道他那臭脾气,也争辩不出什么,还是忙自己的去吧,于是,带着一群美女走了。 何少无奈的紧了紧眉,他知道这些朋友都是为他着想。可他真的想找个能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而不是这些所谓的花瓶。想到这他脑海里闪现一个人的身影,李海若,她就像一坛沉香的酒,看起来清淡如水,细品才知醇厚的芬香。 化妆间里,季晴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海若 穿着蓝色的晚礼服,头发盘起来,简直就是个美丽,高雅,的女神,让人不禁的多看两眼。 “季晴,你在发什么愣呢?”海若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我知道我是个美女,但你也不能这么的迷恋姐呀。” “你呀,少自作多情了。真是的树要无皮必死无疑,人要没脸天下无敌。我的无敌小美女?”季晴略有些嫉妒的说“赶紧准备吧,活动都快开始了。” 海若提着长裙,举止优雅,少了平时女汉子的霸道,多了份好贵与淡雅,嘴角一抹笑,“好了,我这就过去。” 季晴把海若安排在他们今年的主打车前后,又忙着工作去了。海若站在台上准备着突然音乐想起,活动正式开始。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进来了,主持人在台上激动介绍活动的内容,以及赛车比赛的时间等等。而海若站在展台上莫名的有些心慌,她不断的搜寻着,只看到季晴一会招呼下客人,一会儿又忙乎介绍产品,根本没有时间搭理她。 在台下邵阳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笑着迎上前和男人紧紧的拥抱,“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苦笑回答“昨晚到的。”男人就是奕寒,刚刚从总部开会回来,“活动准备的不错嘛?” 邵阳得意的笑着,“有那个工作狂在,能差吗?”俩人眼神很有默契的对视一下,无奈的笑着。 奕寒用自己的双眸收索着,“那个工作狂在哪呢?怎么没看见?”突然视线停落在本年的主打车上,无意中看到了旁片的车模,那女子温婉宁静,安然自若,漂亮的发型,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礼服,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 邵阳的目光一边寻找着季晴,一边说,“老何在忙于接待贵客呢?”见奕寒发愣,于是也顺着视线看去。瞬间表情上凝聚些惊讶,两眼放光,怎么刚才没有看见这么又漂亮,这么有气质,又有型的美女呢? 海若看到有人朝她这看,并且还是两位帅哥,她嘴角露出迷人的笑。突然音乐停止,活动正式开始。也许是因为她所在大厅的主位置,也许是因为她所展示的车子很吸引人,也许可能是自己今天太漂亮了。反正是引来很多人的围观,拍照。她也很优雅的摆出各种的姿态,以便能拍出好看的相片。反正现在这个舞台是属于她自己的,她尽量的展现自己。 看着越来越多的顾客进来,何少也迎了上去。和媒体、客人以及工作人员打招呼,并且还当起了讲解,叙述着“一汽大众”的历史,企业文化,以及现在所 涉及的市场。还重点的介绍了,国产车的优势,顺势的介绍起他身后那款今年的主打车奔腾b70。 “这款车是我们今年的新款,奔腾b70,采用德国先进的引擎。同时外观采用粗犷的六边形进气隔栅和氙气头灯体现了商务车的品质,全车清晰、硬朗的线条展现着奔腾阳刚稳健的气息。发动机盖上的两条筋线~~~”说着他回头并指引大家看实际车型,就在那回头的一瞬间,他愣了。看到那个很有气质,很高贵,很漂亮的车模,站在那里就像是个美丽的公主。重要的是那人有几分的熟悉,好像是她,还是“她”。 何少的思绪伴着吵杂的声音在蔓延,当“咔咔”拍照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他愣愣的看着海若,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遇见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呢?又怎么会成为我们的车模呢?何诗宇疑惑的看着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然后有些不自主地走进车展区,想要探个究竟。 海若看见有人过来,有些失措,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当那人慢慢的靠近,身影也慢慢的清晰来。难道是他吧,不会这么倒霉吧,怎么在哪都看见他呀。并且看见他就会倒霉,他真是她的扫把星,她的厄运之神。随后海若回想起自己和他见面时所遇到的状况,有些不寒而栗 ☆、偶像 海若看见有人过来,有些惊讶,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当那人慢慢的靠近,身影也慢慢的清晰来。难道是他吧,不会这么倒霉吧,怎么在哪都看见他呀。并且看见他就会倒霉,他真是她的扫把星,她的厄运之神。随后海回想起自己和他见面时所遇到的状况,有些不寒而栗。 记得:第一次看见他就掉了工作证。 第二次看见他就失去了工作。 第三次看见他竟被人扇了巴掌。 可这次呢?会不会还出现什么意外呢?她真地不敢再想象了,而此时,那个男人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突然间,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甚至手也不知道往哪摆,也不知道怎么站。现在的她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怎么做都不对。 海若有些慌神的往后挪动一小步,可就是这一小步,踩到了裙边,中心不稳,整个身体栽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被拽得慢慢往下滑,她用自己最后的意志力,用手拉住胸前衣服。拼命得保住自己的玉体不被走光,就在她和大地亲吻得瞬间,一只手臂接住了她。并用力将她揽在怀里,让她有些错觉的感觉好安全。 海若抬头一看竟是那扫把星,她无力的推开他。想要站起来,可脚跟不稳,又跌进了那人的怀抱。只听“咔”的一声,感觉脚跟着了地。真是的见到他就是倒霉,鞋跟都断了。她无奈的看着他,正好他也在看自己。他的眼睛很有神,很深邃,甚至有些让人有些沉醉。 就在他们还在沉醉在彼此之中,台下的人们可是炸开了锅。热闹非凡,大家有的在议论,有的在看热闹,有的则拿出手机“咔咔”的拍照。也有人惊讶的,不知说什么是好。“这可是2015年最劲爆的新闻了,何诗宇和一位美女亲密的接触。”奕寒惊讶的说。季晴看到情况不对,也匆忙的进了展区。 海若像被电了似的,赶紧低头,想转移自己的视线。一低头才发现,衣服有些滑落,自己如雪的胸脯已有一半露在外面。她有些尴尬的推开他,用手捂住胸前,“怎么又是你,看到你准没好事。” 何少很委屈的说,“怎么能怪我呢?这也太冤枉了,再说刚刚好像是我救了你。” 海若见他抱屈,气的眼泪都出来了,抱怨的说,“要不是看到你,我不会紧张,不紧张就不会出错,不出错鞋跟不会断,衣服不会掉,也不会被人看笑话。” 听她那么一说,何少才注意到她双手捂着胸部。整个身体也不平衡,自己真 是大意,他有些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呢?看到她委屈的样子,他的心也被牵动着。他脱掉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但海若就是不领情,反而有些赌气的推开,但她那点小力气怎么能阻止他呢?他还是很霸道的披在她的身上,海若怒视着他。 可在何少眼里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她很亲切。 “何总。”季晴急忙的救场。 “你来得正好,她的鞋跟断了,你带她去整理整理。”何少交待完,又回头看了海若一眼,有些得意的走了。 季晴一边扶着楚楚可怜的海若,关切的口吻说,“你没事儿吧。”刚刚有老板在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果老板知道她找的不是专业模特,那就死定了。 海若摇了摇头说:“没事儿。”心想刚刚她叫那个扫把星“何总”,不会是她的老板吧。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语气问:“对了,晴,刚才那扫把星不会是你们的老板吧。” 季晴一边扶着她走,一边说,“是呀,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叫何诗宇,刚刚看你们好像以前就认识吗?” “谁认识那个扫把星呀,以后最好别让我看见他,看见他就想狠狠的扁他。”海若立马回应,没想到那个扫把星还是个总经理?怎么会呢?早知道会遇到他,打死我也不会来的,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呀,只能认栽了,因为生活就是现场直播,没有彩排。 季晴看她那夸张的表情,恨不得将何总大卸八块。她满脑子的问号,扫把星?说的是谁呀,不会是我们的何总。在看看海若那气愤的表情,还真的很吓人呀。只能先安慰下,“行了,宝贝。这是公共场合,咱们还是低调点。”不管他们以前到底认不认识,现在工作要紧。 听晴那么说,海若只好收起自己所有的不忿了。这也让她知道,那人是她的扫把星,是不会变的,以后就得离他远远的。 十一的车展会上涌入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在上海这个城市什么最多,那莫过于有钱人最多。参观的人数中,年轻人占了主要群体,大家都你推我赶的进入,貌似能拣着什么大便宜似的。可是身为工作员工的他们,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忙里偷闲中也不忘拷问何少。 奕寒朝邵阳使了个眼色,邵阳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奕寒发起首轮攻击:“我说何少,这也太不像你的性格了。瞅你刚才的那个举动,把那个美女吓得脸都青了啊,你是不是太过于冲动了?” 另一边邵阳赶紧接过话,“是呀 ,何少,那美女是谁啊?”说起何少,一张帅气的面孔,一幅傲慢的身架,不知有多少美女围着他转。可他从来都没正眼看一眼,更别说交往了。可今天却被那个算是美女的她,做出夸张的行为,真是蛮出乎意料的。 何少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们还真不愧是我的兄弟,时时刻刻都记得要损我呀。”他长叹了口气,这帮兄弟,没事就拿自己说笑,“对了,奕寒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好去接你呀。” 奕寒皮笑肉不笑的说,“何少,你休想转移话题。我回来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小美女是谁?” “老何,你就招了吧。不然我们就用大刑逼供了。”邵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眉来眼去的看着奕寒,而奕寒也心领神会的笑了。 看到他们,何少就知道如果不招,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回头一想,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能干什么,于是就否认,“真的没有什么,你们让我招什么呀。” 邵阳俨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依旧不依不饶的说,“喂,寒,他这话能信吗?还有刚才你看没看见呀,何少看那女子的表情,含情脉脉,依依不舍。还英雄救美的搂住人家的***,然后那女子羞嗒嗒的看着老何那迷人的双眸。眉目传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着邵阳心领神会的描述着刚才他所看到的场景,说到情深处,还演义了一段。用手搂着奕寒的腰,很专情的看着他。 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演爱情戏,还真的让人受不了呀。何少恶心的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喂,哥哥们,饶了我吧。”何少实在受不了,没等他们继续盘问神速的躲到人群里去了。留下了两个相依附的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觉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2016-03-1220:57:29 我们可以忘记这时间的一切,却不能忘了爱情。爱情很美好,请相信爱情。如果连爱情都不相信,那人生岂不太苦了。 试衣间里,海若换下了华丽的妆容,换上自己的衣服,变回了灰姑娘。不同的是,灰姑娘变成公主后遇到的王子,而自己呢?遇到的竟是个恶魔。难不成自己真的被诅咒了,所以上天给自己派来个厄运之神? “亲爱的,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么的走了?可能拿不到钱滴。”季晴很不好意思的说,本来是想让她来挣钱的,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海若铁了心的说,“不走?又能怎样?难道还要 给那个扫把星干活,在干下去,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我是被命运玩死,要么我是被他玩儿死。其实结果都是一样,就是我会死的很惨。因为我和他是不能在一起的,遇见就会倒霉。就像哈雷彗星撞地球,有的只是两败俱伤。”她说着自己的谬论,心急的拿起包就往外冲,真是连一秒也不想停留。 海若路过一楼大厅眼前一亮,看见很多的人拥挤在一起。场面甚是壮观,似乎来了什么重要的人,作为好信儿的她,自然而然也挤了上去。凭她那儿小身板挤到前面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在人群后面不断的徘徊。 “丁詔,是什么原因让你接受这次邀请呢?”一群记者中的一个提问道。只见丁詔浅浅的一笑,“想和故友来叙叙旧的,所以就来了。” 看见丁詔本人,海若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拼命的往人群挤。可那些人群用身体铸成的铜墙铁壁,怎是她小小身板能挤的,几个轮回过去她依旧在人群的后面。慢慢的人群往赛车场方向涌动着,她犹豫一下,到底是去还是走呢?内心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真的不想看见那个扫把星,但真的很想看见丁詔。怎么办呢?眼看丁詔要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海若心一横,死就死吧,于是在后面大步的追上去。 不知不觉地人群来到了赛车场,奕寒和邵阳们正在商讨赛车最后的安排。只看到季晴和丁詔寒暄了几句,“丁老师,能见到您的本人,真的是我的荣幸。” 丁詔也很官方也很客气的回应,“呵呵,哪有呀,能来你们公司也是我的荣幸。” 季晴从他言语中,能够感觉到他今天心情很好,试探的口气问:“丁老师,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你,她经常在您的论坛发表文章,她的笔名叫苏格拉,不知您有印象没?” “苏格拉?”丁詔脑海里闪现过的画面: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叫“苏格拉”这个笔名。她曾很风趣的回答,因为自己不会说话,所以她特别想成为著名哲学家苏格拉底那样能言会道的人。 想到这儿,丁昭嘴角上翘:“呵呵,我知道她,她的文笔很好,属于很煽情的那种,你们认识?” 得知丁詔熟知海若,季晴自然做了个顺水人情的说:“当然认识。” 说到这儿季晴在人群中搜索着,终于在人群的后边看到她,于是让工作人员杀出一条血路,终于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 海若看见丁詔愣住了,曾在自己想象世界里无数次幻想见面的场景,和要对他说的话,可今 天真的见面了,自己却说不出来了。她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颤抖说:“丁詔老师,真的是你吗?”她忘形得握住他的手,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往前一拥,一不小心海若和丁詔来了个拥抱。突然场面变得难以控制,就听“咔,咔,咔”快门的声音的如雨落般的散了开来。 丁詔细心的扶好她,“没事吧。”海若有些害羞的摇了摇头,俨然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就在那一瞬间海若成了焦点人物,所有的记者和媒体都轰了上去,争着抢着的采访她。这个问,你和丁詔是不是以前就认识。那个又问,丁詔这次来是不是为了你啊。更甚有问,你们是不是已经交往等等。那时她才发现自已的大意行为竟把她推上哗众取宠的浪尖上,在这些记着强势的逼问下,她很苍白无力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们没有什么。” 媒体依依不绕得追问着,海若无助的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时何少走了过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推开那些烦人的记者,似笑非笑的口气说:“这个没脑袋的家伙是我们公司的,是丁詔的粉丝,所以做出这样的行为也很正常。” 一听他这么说自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还很愤怒得想说些什么,结果被何少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只能瞪着自已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狠狠的秒杀他,自然对这个几经沙场的男人来说没作用。 何少很得意的说,“好了,大家也不要看热闹了,那边的赛车就要开始了,大家那边请吧。”他给季晴个眼神,季晴心领神会的带着那些很扫兴的媒体离开。 媒体一走,海若用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撞在何少的胸部。何少疼痛的直揉自己的胸膛,“真是的,好心没好报,帮你解围,还暴力还之。” 海若咬着嘴唇,怒瞪着他,没好气的说:“谁用你解围呀,只要不见到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还真是我的扫把星,厄运之神呀。” 何少听她这么说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很新鲜,直勾勾的盯着海若说,“如果我是你的厄运之神,那么你就是我这厄运之神的宠儿,一辈子都受我摆弄。” 海若一听,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内心有种上去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咬牙切齿的说:“你你你,算你狠。” 在一旁看热闹的丁詔似乎看出了点眉目,打趣的问:,“哎,你们要不要回家吵啊?” 被这样一问,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后,都沉默了下来。 ☆、赛车 丁詔从何少看海若的眼神中明白了,她对于他而言是特殊的。待他们向赛车场走时,丁詔再一次挑起话题,“听季晴说你是苏格拉是吗?” “对呀,对呀!” 海若的语气太热切,姿态太急切,让他一愣,她想解释,可舌头如打了解,什么都说不出来。难道告诉他,虽然他对自己丝毫没有印象,可自己却暗恋了他很久。所以,自己见到他就紧张,就不会说话,四肢不听脑袋支配。 丁詔倒是表情优雅从容,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一直以为安格拉是个男孩子,却有些让人出乎意料的竟是个美女。刚才何少看她的眼神,莫非。。。 何少见他目光如炬盯着海若,略有些醋意的语气问,“老丁,你看什么呢?” 丁詔这才反应过来,笑说:“没什么,就是想一会儿比赛,能不能请海若替我加油?” 海若一听急忙说,“好好好。” 何少看她花痴的样子,有些讥讽的说,“也许没有她,你赢的可能性更大。” 海若听他这么说急了,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他竟敢在我的偶像面前毁我的形象。她真想上去一脚,踢飞他。可现在不行,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好,如果这次谁赢了第一,我就给他一个爱的拥抱。” 何少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她疯了吗?而丁詔在一旁诡异的笑了,一半戏谑,一半认真的说:,“要不这样吧,一个爱的拥抱并不吸引人,升级一下给个爱的kiss。” 海若眼睛眨了眨,脑袋一直在想他说这话是什么用意?何少却听的很明白,立即岔开话题:“行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别拿她寻开心了,要拿那边有一大堆美女呢?” 刚才丁詔的话海若没听明白,但何少的话,她听明白了。言外之意不就是说自己长不漂亮吗?海若瞪着何少咬牙切齿的说,“我同意。” 何少满眼怒火的瞪着她,本是为她好,可她就是不领情。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的说,“谁都有可能赢,你真的做好心里准备了吗?” 海若听他这么说,自己确实没有做好那样的准备。她看了丁昭一眼,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暗恋,今天终于有机会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密接触,即使粉身脆骨也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海若很坚定的眼神看着何少,坚定的回答:“嗯,是的,不管谁赢了我都会给他个kiss。” 何少看她如此坚定,多半是为了他?何少仇恨的眼神 盯了一眼丁昭,内心去波涛汹涌。无奈的摇了摇头。与此同时邵阳和奕寒在一边正窃语着刚才哪个车模漂亮,哪个车模身材好。见何少冰着脸过来,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不说话。 没等他们开口问,何少抢先一步说:“我一会儿有事儿,这边就麻烦你们多看着点了。” “什么事儿?”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 何少犹豫了一下,顿了顿,轻叹了口气说:“那个...我一会去,去赛车。” 邵阳和奕寒对视一眼,眼神当中透露着匪夷所思。他们不敢相信,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何少是不可能参加比赛的,那他的行为又怎么解释呢?眼看着何少走到赛车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刚才丁昭还邀请他参加,可他的回答那么的决绝,还以为他依旧放不下那件事。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了,何少和已相处近三年的女友分手后,就曾说过再也不会赛车的。因为那时的他总是沉迷赛车,冷落身边的女友。有男朋友就如同没有一样,整天见不着面,更别说相处了。即将毕业时,女友应聘到了一个很有知名度的企业,没多久就和那个企业年轻有为的老板结婚了。得到婚讯的时候,何少就开始堕落了,封闭自己不和任何女子有接触,也不再赛车了。怎么转眼就变了呢?今天何少到底为了什么而放弃自己的誓言呢?邵阳和奕寒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看什么呢?”季晴奇怪的问。 邵阳回过神来,眼里多了份温柔,“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我们的何少有些反常。” 季晴眼睛飘向远处正在踌躇的海若身上,似乎想到什么,浅浅一笑,“也许是和爱情有关吧!” 邵阳和奕寒两人对视一看,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俗话说的好,“看破不说破!” 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天空,激烈的比赛开始了。赛车陆陆续续的启程了,欢呼声、呐喊声如浪波似的一浪高过一浪。回荡在空旷的赛场上,也让某些人焦虑地踌躇在那里。心里忐忑不安,希望老天爷保佑,一定要让丁昭赢啊!这样她就... 远远的望去,看不清开车人的面容。只能看见的是,一辆辆2015年奔腾新款,如模型大小般的在一个个小山丘,小泥瓦中挣扎着。行程已过半,其余的车已远远的甩在后面,只剩下丁昭和何少的车还在奋力你追我赶。 “你说,何少能赢吗?”奕寒有些担心的问,毕竟他已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开车了,避免会有些生疏。 邵阳自信满满的说,“放心,我看老何肯定能赢。”如果是开赛车的话,肯定会输给赛车高手丁昭。但开这种车,呵呵,露出奸笑,他就不拿手了。 听着大家的分析,海若原本坚定的心就更没底了。如果是那个扫把星赢了,自己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亲他吗?别说亲了,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老天爷、王母娘娘、玉皇大帝,一定不要让他赢呀。他赢了,我的后半辈子就毁了。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呀,怎么面对那些爱慕我的江东父老呀。海若很诚信的祈祷着,希望自己的想法可以实现。 转眼间就到了最后一个环道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来临了。欢呼声早已经淹没观众那激动得心情。两辆车不分前后的冲过最后一个弯道了,正奋力的向终点冲刺,会是谁呢?英俊潇洒的企业经理,还是在文坛和赛车上一样出色的丁昭呢?大家都屏住呼吸的关注着最后的胜利者。 一阵欢呼声过后,赛车冲出了终点。然后媒体就你争我夺的围攻上去,海若在后边略显神色慌张,内心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怨恨,怎么会是他呢?老天爷,你是不是睡着了?怎么会让他赢呢?那么一会儿,~~~~~。她懊恼至极,该怎么办呢?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妙。 海若趁着慌乱之际,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去。还差几步就到门口了,她满脸透着一份喜悦。小样儿的,姐姐我惹不起你们,我还躲不起你们了。她得意地推开通往光明的门,可就在这时,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透过空气,飘到她的耳边。 “李海若。”何少用着麦克风在大庭广众下叫出她的名字,一瞬间,她又成了观众和媒体的焦点。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她,她尴尬的收回了即将开门的手。心里那个恨呀,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克星吧,想摆脱都摆脱不了。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什么了,真是悲哀呀。 就这样李海若被大家赶鸭子上架似的,赶上了舞台。媒体还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这比赛和这女子有什么关系呢?就在大家还在疑惑时,何诗宇透过麦克风解答问题:“赛前,有人说过谁拿第一,就给谁一个吻。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 海若满眼怒火的瞪着他,低着头不说话。何少嘴角上扬,想留之大吉没门儿,我辛辛苦苦的参加比赛为的是谁呀,难道就是因为不是丁昭拿了第一,她就想忘记自己说的话。半晌何少见她依旧不说话,内心泛起了怜悯之心,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放过她。他对着麦克风,“喂喂”了几声后,清了清嗓音说:“各位媒体 、朋友,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我们一汽大众。很感谢你们对一气的支持,谢谢。”说着他就深深的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下面的媒体貌似对何少的客气话不感兴趣,反而对那么吻倒是挺有兴趣的,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议论了,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何少的掌控。 海若见此情形,内心不断的挣扎。手握成拳,死也得死的光明磊落些。于是海若站了出来,一把抢过麦克风说:“是,这是我给胜利者的神秘礼物。如今何总不副众望的夺取了第一,我也应该履行我的诺言。”她的话,说的像是离别后的感言。 说完海若就走到何少的身旁,看着那张帅气的面孔,恨不得赏他两个耳光。何少似乎看到她眼里的那团火,低下头,小声在她耳边说,“现在后悔还来的急。” “后悔?”海若只是着他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我李海若的字典里根本就没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怎么写。” 何少听到这样的答案觉得有些意外,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啊,外边看似柔弱,内心却如此强大。他戏谑的说:“好,那么大家期不期待这个香吻呢?” 台下看热闹的人已经沸腾起来了,有的在大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很甚至有人在喊,“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真是应了那句话,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 海若被逼的,泪水在眼角里打转,她心一横拼了。于是慢慢的把脸凑了过去,有些紧张,心跳也加速。呼吸声也有些沉重,该怎么是好?还是硬着头皮上吧。当自己的唇马上就要碰到那张帅气的脸时。何少双手握着她的肩膀,邪恶的一笑,“你还真给呀。” 海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何少从鼻腔发出“哼”的一声,“你不用这么的看我,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 那一瞬间海若咬着自己的嘴唇,他这个时候,这个场合跟我提什么原则?是什么意思,还是本大小姐没有这个魅力,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拒绝,他怎么那么无耻,那么的无赖呀。 这一天戏剧化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海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自己懒得去想,回到家把鞋随便一甩,直奔自己的床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那个厄少的脸。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何少,他通过李海若在公司预留的手机号搜到了她的微信。她的简历写的很有意思: 我是这样 一女子 出生80年代 活在70年代 一声游离于尘世 于爱无缘 却与文字有染 我是这样一女子 不被世俗所绑 只愿活出自己的洒脱 不被欲望所诱惑 只因坚守最初的自己 不被挫折所击退 只因我越战越勇 看完后,何少露出久违的笑容。对于他而言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笑了。何少加了她的微信,因为他想了解她。 ☆、算账 人生就像一次赌博,最精彩的时刻往往不是公布结局的那一刻,而是选择下注的那一瞬间. 第二天刚到公司何少就把季晴叫到了办公室,俩人窃窃私语了一些事情,过了许久后俩人终于达成了共识。何少脸上透露着诡异的笑容说,“就这么办,如果这事成了,我一定会好好的谢谢你。” 季晴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同时用手指打出ok的手势,“交给我。” 十一的假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快过完了,天气有些转凉了。海若依旧忙于找工作过程中,马不停蹄的面试了几家,都没有合适的。眼看失业近一个月了,自己的卡上也没有多少人民币了。在这个时候她最想的就是毛爷爷,红色的钞票,可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呀。这个月还得还房贷、网费、电话费,还有生活费就靠自己业余给杂志社写的稿费也不够呀,她郁闷的有种想死的冲动。 听见门铃一响,海若把电脑合上去开门。季晴和欧阳雪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站在门口,“你们俩个怎么一块来的?” 俩人一口同声的说:“路上碰到的。”然后自觉的换上自己的拖鞋。 海若愣了下,认识这么多年了,她俩从来都没有这么默契过。刚进屋,季晴从钱包里拿出一打毛爷爷握在手里,得意洋洋的说,“宝贝,你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海若一边给她们倒水,一边说,“还能有什么?” 季晴索性把钱拿到她眼皮底下晃,“是毛爷爷。” 海若一看到钱两眼放光,放下茶壶一把抢下钱,“亲爱的,我太爱你啦。” 季晴看海若数钱的样子真的很痴迷,她拿起刚倒好的水杯吮了一口说,“我还以为这钱不能给了,没想到何少还是给了。” 一听到何少这两个字,海若就是咬牙切齿的恨,她“砰”的把钱往桌子上一扔,没好气说,“他的钱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敢收噢。” 季晴看到她仇视的表情,恨不得把何少生吞活剥似的。而此时欧阳雪放下手中的手机,很好奇的说,“这年头,给钱都不要啦,不要我要。”说着就打算上去拿钱。 海若一把抢下钱,递给季晴语气决绝的说:“谁都不许要,把钱还给那厄运之神。” 欧阳雪满脑子的问号,“那厄运之神是谁呀!” 海若把钱塞给季晴,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大口的喝着水,似乎想浇灭心里的那团火。 季晴朝 欧阳雪拋了个媚眼,笑着说:“什么厄运之神啊,他是我老板,人不紧长得帅还多金,以前捡过她的工作证呢?” “什么?”欧阳雪不敢相信地嚷,“我记得他,他还来过我公司呢?长的超帅的。” 海若白了他们一眼,坐到沙发上,悲伤的摇着头:“你们都是什么眼神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帅呢?比起我的丁昭哥哥,他还差的太远。” 欧阳雪见她这样,非常不满意的说,“我就不能理解了,男神哪里比丁昭差呢?” 季晴看了好一会儿热闹,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了,她拍着欧阳雪的肩膀说,“亲爱的,你不懂。因为啊,她被我们何少给拒绝了,所以呢,她讨厌他。” 欧阳雪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恨不得能塞进一个拳头进去,两秒钟过后她近乎咆哮:“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顿时惊呆了她们俩,季晴有些诧异的眼神盯着欧阳雪说,“宝贝,你激动什么啊?” 海若很不服气的吼道,“谁被拒绝啦,是本小姐不愿意。” 季晴故意挑起她的不愤,她对着欧阳雪继续说,“你不知道吗?难道你没有看娱乐新闻吗?何少当场拒绝我们海若的亲吻。” 欧阳雪惊呆了,已不是她的小心脏能承受的啦,她捂着自己脆弱的心脏说,“都发展这么快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第一次海若觉得自己好失败,嘟着嘴说,“拉倒吧,我还不稀罕呢?” 季晴继续添油加醋,“即使你稀罕,人家还不给你机会呢?” 欧阳雪有些失落的表情:“哦哦哦!我是看明白了,感情您这是吃不着葡萄就闲葡萄酸啊!难怪刚才那样说男神啊?” 海若有些生气的嚷着:“我哪有!” 俩人异口同声的说:“看看看,被我们说中了吧,你要是说没有的话,有本事去把他追到手,让我们看看啊!” 此时的海若已经失去理智啦,她这人最大缺点就是要脸。她把手中的抱枕往沙发上一扔,满肚子气的说,“好,我就追给你们看看。” 鱼儿上钩啦,这可是她和何少商量好的,激将法。季晴的内心已经澎湃不已,可表面上还是很好的掩盖了自己情绪,声音平和的说,“如果何少要是能给你表白,我们就输了,可以实现你澳大利亚的旅行。” 欧阳雪抓住季晴的胳膊,小声和她说,“你们打赌带上我干嘛?” 季晴小声回应,“放心吧,何少不会看上她的。” 一听欧阳雪针对这场稳赢不输的赌注满意的回应,“是的,如果你输了同样也要带我们旅游。” 海若很坚决的说,“好,成交。” 晚上海若一个人躺在床上冥想,自己怎么就和她们打赌了呢?真是当时太冲动啦,一想起厄少的脸,她内心难以平复。她躺在床上酝酿酝酿就是睡不着觉,一声嚎叫打破了寂静的夜。 最后她无奈的爬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冰箱前,翻出她储藏已久的红酒,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仰望星空寥寥无几的几颗星在闪烁,其他的都被云彩遮住了。想想自己大学毕业到现在已有三年时间了,不知道他过的还好吗?是不是和“她”结婚了? 有些人,你想忘了,却忘不了; 而有些人,你不想忘了,却忘了; 有些人,你只能放在心里,却不能在你身边; 而有些人,只能在你身边,却不能放在心里; 有些人,你只能根植在记忆里,但不会开花结果; 而有些人,能够开花结果,却进不了你的记忆; 你只能让他随着岁月而去,随着记忆而逝。 也许是星光太耀眼,也许是风太刺眼,泪水不知不觉中顺着海若的脸颊滑落,融入在酒杯中。 不知过了多久,海若的眼皮慢慢沉下来,她放下酒杯摸回房间,一觉就是天亮。 再一次站在梅赛德斯大厦的门口,海若心中忐忑不安。自己走到门口,大厅的门自动打开,开了后,她往里面望了望,又走远,内心不断的纠结着,挣扎着。她不停反复的徘徊在门口,路人行色匆匆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彷徨。又一刻钟过后,她心一横走进门去,要死也要死的理直气壮。 她绕过大厅,坐上电梯到五楼,透过玻璃门,前台小姐给她开了门。她直了直腰板,这样不会让自己胆怯,径直的走进去,理直气壮的说:“我是来找你们厄少的。” 前台小姐愣了下,“你说你找谁?” 海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她清了清嗓音说,“我来找你们何总的。” 前台小姐很诧异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遍后,“哈哈”她用手捂住嘴,嘲笑的口吻说:“你等下,我打电话确认下。” 电话拨出后,嘟了两声后接通了,一个“嗲嗲”的声 音如幽灵般的环绕在空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何总啊,这边有人找您?” 电话那端传来沉重的声音,“你把她带进来吧。” 电话挂断后前台小姐走着猫步到海若旁,很藐视的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走吧,我带你去。” 海若跟着她身后往职场里一走,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想必今天自己的装扮还是有效果的,原本鸦雀无声的办公室,慢慢的掀起如蚊子“嗡嗡”般的议论声。 一个问,“她是不是车展时的神秘女子?” 另一个说,“我也不确定啊,她今天打扮的太。。。。”海若竖起耳朵去听,声音太小,听不清楚。想一下,今天自己的打扮有问题吗? 恍神间到了办公室门口,前台美女很礼貌性的敲了敲门,“何总,有人找。” 只听一个男低音回答说:“请进吧。” 海若推开了那扇门,好奇的往里看了看,只见那厄少正埋首于工作中,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何少依旧低着头埋在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中,“你先做一会儿,我马上就完了。” 海若看到他这样漠视于自己,朝他做了个嘴脸后,自己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着他的办公室,里面的配置很简单,除了办公用品,还有副字画,一个水族箱,里面懒散的游着几条血鹦鹉,没想到他还是个比较有情调的人。 海若起身走到水族箱旁观赏着,在那个小小的世界里鱼儿摆动着自己的双手和同伴们玩耍,它们亲吻着睡眠,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闪呀闪的,看着外面的世界。拿起鱼食往水里一扔,鱼儿们快速的摆弄自己的尾巴,撅个小嘴一口一口的吞掉,可爱极了。 “你打算要撑死它们吗?”何少放下手中的工作,有些戏谑的口吻。 海若放下鱼食,转过身有些挑衅的说,“怎么会撑死呢?” 何少看到她今天的装扮愣了两秒钟,眉目紧缩,半笑不笑的说:“那个,那个,你今天的装扮挺特别的啊。” 海若有些蒙,看了自己的着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妈呀,原来裤子穿反了难怪今天出门回头率这么高呢?瞬间感觉脸好烫,真是够丢人的啦,索性将错就错吧。她有些心虚的说:“这是今年的风格,就是这样穿的。” 何少被她的无厘头打败了,泯灭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衣服这样就算了,可你今天的脸妆也是今年的潮流? ” 海若不解的拿出手机照了照,眼睛睁的老大,天哪?有一直眼睛化妆了烟熏妆,一只没有化,好比一副油墨化似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我记得化了啊,思绪退回今天早上,洗脸,化妆,收快递。呀,收完快递就忘化剩下的一半了。 此时的海若好像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说话也不那么理直气壮啦。她立马背过身去,从包里掏出湿巾把眼妆卸掉,何少轻叹了口气。 半晌过去,海若卸完妆径直的走到办公桌少,刚要说什么?却被何少捷足先登了,“你找我有事吗?” 海若看着他冷酷的脸,真是又爱又恨。“我来跟你算账的!”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打人民币拍在桌子上。 何少看的一愣一愣的,顺手摊在胸前,“什么意思啊。” 海若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一字一句的说,“我并没有完成贵公司的工作,无功不受禄,所以钱还给你。” 何少自嘲了笑了,海若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子上,炯炯有神的看着他,“我和你的账算明白了,那你欠我的呢?” 何少诧异的眼神看着她,她真的有些像“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白洁的皮肤透露着浅浅的红,薄薄的嘴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滴欲醉,让人无限暇想。空气中弥漫出暧昧的味道,有种窒息的感觉。 海若有些心虚的收回手,抱在胸前,清了清嗓音说,“你欠我的要怎么还?” 何少眼神恍惚有些尴尬的说,“那个,我欠你什么啦?” 海若瞪着他想了一下,座到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没什么,只是前段时间刚交了个男朋友,结果呢?因为你在赛车时让我献吻的事情他知道了,结果呢?他和我分手啦。” 何少听到她说自己有男朋友,心痉挛下。原本心情灿烂,瞬间变得阴云密布。他往椅子上一靠,长长的吐口气,“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男朋友解释啦?” 海若一听要跟男朋友解释,急忙说,“不用,不用。” 何少看她慌张的表情,猜到她可能在说谎,心情又好起来,眉毛轻挑嘴脸露出优美的弧度,“没事儿,我很愿意帮忙。” 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海若砰的一下站起来双手在胸前摇摆,“不要,不要。” 说完后,看到厄少不解的眼神,海若定了定神有些自圆其说,“我的意思是不用了。” 何少 看见她反应这么强烈,基本能确认根本就没有男朋友,他想知道她下面会出什么牌,就顺着说,“那你让我还什么啊?” 海若重新坐下来,详作思考的样子,眼睛转来转去的,几秒钟后她说:“你让我男朋友没了,还我个男朋友就行啦。” 何少的表情复杂真不知道眼前这女子要搞什么鬼,“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介绍对象啦?” 海若顾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倒是可以,只是呢?我怕别人看不上我,再说你的朋友多半呢,都听说我被你拒绝了,谁还敢要啊!” 何少想了想她说的貌似有点道理,“那你说怎么办呢?” 海若一听两眼发亮,有些妩媚的眼神看着他,“很简单啊,你来做我男朋友。” 何少这才反应过来,用手指摩擦鼻梁,她兜了一大圈最主要是想说这个,恍惚间嘴脸稍微上扬,不仔细观察是发觉不出来的,表现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说:“我呀!” 看到他有些为难的表情,海若真想冲上去一巴掌拍死他。可理性告诉她,要忍耐,她深吸了口气,完美的笑容,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嘿嘿,你不用想太多,就当两个月的,等我找到男朋友了,你就自由啦。” 此时何少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而脸上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做你男朋友啊,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吧。。。。” 海若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真想上去抽他一顿,想起和季晴的打赌,最后她还是敛起愤怒,挤出个笑容说,“那你想要什么呢?” 何少看她突然变成小女生,还有些不适应,浅浅一笑,一半戏谑,一半认真的说:“我理想中的女朋友是一个我想吃饭时陪我吃饭,想喝酒时陪我喝,悲伤时陪我悲伤,快乐时陪我快乐,并且在她的眼里只能有我。” 海若的额头掉下硕大的汗珠,瞪大眼睛看着他,那段《河东狮吼》里的经典台词,自己曾无数次拿来和朋友开玩笑,以后找男朋友就按那个标准来,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别人要求,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不会他是处女座的吧。难怪30岁的人了,还没有女朋友,她心里庆幸多亏自己不真的是他女朋友。 “你想什么呢?”何少看她复杂的表情,真不知道她自己琢磨什么呢? “没想什么?没想到你的要求这么这么“低”啊。”海若特意把做后一个字拉长,“不过你放心,这两个月的过程中,我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何 少对海若的回答并不意外,反而都在他意料之中。 海若看着他,告诉自己,“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然后。。”她露出了邪恶的笑声,为了保证彼此都不毁约,她提出拉钩盖章的建议。就看见两个人手,在空中画出美好的弧度。 ☆、约会 我们可以忘记这世间的一切,却不能忘了爱情,爱情很美好,请相信爱情,如果连爱情都不相信,那人生岂不太苦了? 季晴打电话时,海若正在厨房做晚饭,一只手拿铲子在炒菜,一只手摸出手机,“喂,怎么啦!” “没什么,听说你来我公司啦?” “晴,原来你打电话是探听消息的啊。” 电话那边传来两声干笑,“哪有呀,就是关心下。” “不用你瞎操心了,这次我肯定能行。”说完,海若端起炒锅掂了下,出锅。 季晴无趣的挂断电话后,一个消息进来。海若一边端菜一边看手机,有个人加她微信,打开一看“人假情深”。走到餐桌前,放下菜,很好奇这人是谁,点开资料,人假情真,男,45岁,哈尔滨人。 海若心脏莫名的多跳了两下,不会是他吧,在脑海里闪现一个人。她傻傻的望着屏幕,已经过去三年了猝然想起心还会隐隐作痛。 多年前,那个传说中金童玉女的搭配把海若和他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社团主席。他青年才俊,温文尔雅,宛如从梦中走来的翩翩公子。而海若性格大大咧咧,爱疯爱闹。每每他都陪着她疯,陪着她闹,甚至陪着她看偶像剧掉眼泪,随着时间流逝,他成了海若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或许,对世界而言,他是一个人。但对于海若而言,他却是整个世界。他在时,他是一切。他不在时,一切是他? 大三那年,一个学妹确切的说是校长的女儿,追求他。以毕业留校的条件诱惑他,最终还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他选择离开她,可笑的是她是全校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曾跪在海若面前请求原谅,海若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唯一的感觉是,痛痛痛。有段时间,她经常一个人没有灵魂的走在大街上,听着街上的音乐,眼泪唰的流下来。 想到这海若心跳加速,头发晕,手发抖,颤颤巍巍打了个“你好!”觉得很怪,删除,想了想,正准备打字时。没想到对方先发来一个笑脸。 海若回了个,“你好,请问您是?” 人假情真:“陌生人。” 海若:“你为什么加我。” 人假情真:“在附近人里发现你是老乡就加了。” 海若:“哦,你现在在哪儿?” 人假情真:“上海,浦东新区。” 海若:“您怎么称呼?” 人假情真:jason 海若又和他又聊了一会儿,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很透彻,人假情真并不是“他”,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回忆还是温热的,但承诺已经冷却了,痛苦在泪水里沉沧。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夕阳懒懒散散的挂在天边,余辉照亮大地暖暖的。今天海若的心情格外的好,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张张泯灭陌生的脸发呆。无意间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抬头仰望何少帅气的脸出现在面前,他今天穿的很随意,简单的衬衫长裤,却硬是穿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英气来。要不是他是厄少,没准自己真的会爱上他。 何少的手在海若眼前晃了晃,“是不是我张的太帅,你看傻眼了。” 海若给他了个白眼,“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她站起来,走在步行街上,穿梭在人群里。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沉默横恒在他们之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 正好碰到周生生搞活动,何少很自然的牵着海若的手说,“我带你挑件礼物。” 一瞬间一股暖流从手蔓延到全身,海若本能的抽手,反而被握的更紧。她没在反抗,看着何少的侧脸,英俊帅气,心不听使唤的狂跳,脸霞泛起红霞,身体有些飘飘然。 当海若还飘然欲醉在刚才牵手时,一条项链映入眼帘,“看看你喜欢吗?”她拿起项链观赏,确实做工挺细腻,款式也挺时尚,当看到价签时,双眸瞪的老大,咽了口吐沫,23000块都快抵我三个月工资啦。她立马放下项链眼神瞟眇的说,“你不用给我买礼物的。” 何少凝视着海若的双眸,嘴角上翘有些霸道的口吻说,“你是我何诗宇的女朋友,我给你买个礼物不是应该的吗?” 他的话触动了海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仿佛多年以前的“他”。爱一回,伤一回,可是自己心门早以关闭。“就这个吧,装起来。”没等海若反应过来,何少已让人装起来了。 “等一下。”侍者和何少愣了下,海若尴尬的浅笑一下,“既然是给我买的礼物,那就让我自己来挑一个吧。” 何少凝视着她说,“嗯,好。” 海若在店里绕了好几圈,与其说是挑自己喜欢的,不如说在看哪个更便宜些。虽然只是假装情侣,她也不想欠何少太多。 海若几乎把店里的所有首饰都看了一边, 最后目光停留在一条精致的项链上,嘴角露出优美的弧度,用手指了指说:“美女,把这个拿出来让我看下。” 店员笑说:“好滴。” 海若接过项链看了看,□□的,小小的心型外面镶了12颗黄粉色的宝石,首饰唯美魅力令人深醉不已,最重要的是物美价廉只要4300块。 侍者在一旁语气和之前有了明显落差,但依旧很敬业的介绍:“这条项链是我们今年定制的一款,它的含义是,“justassoonloveyou.” “justassoonloveyou.”海若灼人的目光盯着它,本已它便宜才选择的,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一个寓意,“情愿的爱着你”。她放下项链,想找个理由换一个,话到嘴边:“这个。。。” 何少敏锐的洞察出她的心思,没等她说完,他立即说:“就要这个,买单。” 侍者听到买单,情绪有些激动的说:,“好的,你等下,我马上开票。” 海若目光炯炯的看着何少,没想到他正侧着头看她,四目相对时一股电流充满全身。海若立即挪开视线,趴着柜台上假借欣赏首饰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何少看着娇小背影,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是因为她长的像“她”才喜欢她,还是真的喜欢她。 “先生,这边票已经开好了,您是刷卡还是支付现金。” 何少收回了思绪,低沉的声音说:“刷卡。”海若看着何少的背影,有种错觉的幸福感。她突然间很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怕自己会爱上他。她在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觉不能爱上他。 何少回来了,脸上的笑容似乎能融化千年的冰雪。径直的走到海若身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有些迫不及待的把项链给海若带上,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看着他,听着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项链带好后何少抓住她的双肩,紧迫的视线盯着她,“以后,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要就要带着它,不允许摘下。”语气中带着一丝丝霸道还有胁迫的口吻。 海若什么都没有回应,只是点点头。尴尬和羞涩瞬时浮上心头,脸渐渐的红起来。 从周生生出来后,两个人少了些尴尬,话慢慢的多了起来。几句过后,海若发现他并不是那么的讨厌,并且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特别能吸引人。心里泛起一种邪恶的想法,并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如果真的做他女朋友 未尝不是件好事。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可以有的,他可曾拒绝过自己,海若内心挣扎着。 “你想什么呢?”何少说的话都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回应。 海若收回了思绪,随口说:“没什么,有些饿啦,在想吃吃什么?” 何少眸子里的笑意不停闪动,“吃个饭还想个老半天,那你想出来我们要吃什么了吗?” “当然,在这儿附近有家湘菜,要不要去尝尝?” 何少望着她的小脑袋,真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什么?“好啊,可以的。” 两个人并肩的走着,过马路时何少刚迈出步伐,眼看一辆车奔驰而来,海若一把拽住何少的胳膊。他回头,眼睛里充满了太多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过了马路又转了个弯,他们来到了饭店,海若菜单都没看就点了个“刀豆土豆”。 何少翻了下菜单又点了俩菜,就准备点第三个时,海若抢下菜单,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够了,点多了我们又吃不了。” 何少这才作罢,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小女生面前只有听从的份了。没多久饭菜就上来了,海若刚要伸手,筷子递到手边。准备盛饭,饭已盛好,想要夹菜,菜已夹好。何少身上一点高管的毛病都没有,把她照顾的很好,让人很意外!同时也让她特别有压力,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没有征服他,反而被他征服。 晚饭后,两个人又压了会马路。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何少看着熟悉的街道,回忆着第一次遇见她的场景。满身酒气,疯疯癫癫于现在站在她旁边的人,全然不一样。“若若,你记得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吗?”若若这个名字,何少有好几次都想这么叫啦。 海若铜铃般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不是在出彩的职场里吗?” 何少“呵呵”的干笑两声,摸着自己曾被她咬的血淋淋的胳膊,“其实,并不是在出彩,而是这里。” “你确定这里吗?我怎么不记得的呢?海若语气中带着疑问,又有些肯定。 何少看着她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就和她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呢?也许看到她醉酒的样子,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还是因为她双眸间有些像“她”呢?他摸着她的头发,“那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海若有些失落的应了声,“好吧。”其实对于她而言还是很介意的,她想知道自己是怎么遇到这个帅气的厄少的。 晚上车里何少放着轻音乐,海若侧着头看向窗外,美丽的彩灯一串连着一串,勾画出一撞撞大楼的轮廓。红的,绿的,蓝的,黄的,聚成一片,就像一簇簇放射着灿烂的鲜花,她被这片美景吸引着。 何少一边开着车一边用余光瞟她,什么都没说,两个人一起沉默着。半个小时后车停了下来,海若跳下车朝何少拜拜手说,“谢谢啦。” 何少朝她摆摆手,示意让她进去。海若执拗着说,“你先走。” 何少实在拗不过她,启动发动机后,车子慢慢的行驶起来,透过后背镜她的身影越来越小,心就像被什么牵引着,失落着。 一进门海若把鞋踢掉,赤着脚走到沙发前包一扔,整个人栽倒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傻傻的笑。想着今天和厄少所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有些羞涩的红起脸。 总感觉梦一场,为了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海若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时听到电话响了两声,拿起一看是厄少发来的短信“我到家了,你早点休息啊!”她盯着屏幕傻笑半天,也许是太久没有谈恋爱了,遇到了才知道什么是幸福的味道。 晚上海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么模糊,曾经那么坚信的,那么执着的,一直相信着的,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很傻,傻的不行。她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了。笑她这么傻,总在重复着一些伤害,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不被痛苦找到。却还在傻傻的期待,到失望,再期待,再失望。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我我,是幸福的。。。” 一条消息进来,“人假情真”发来一个笑脸,你睡了吗? 海若本想不搭理他,翻了个身,脑子里不停地播放着过去的画面,让自己无法脱离过去的纠缠。这时又一条微信进来,人假情真:“睡着了?” 索性睡不着,不如和他聊会,转移下自己的思绪。 海若:“没有。” 人假情真:你相信缘分吗? 海若:相信缘分,但不相信爱情。 屏幕上显示着对方在输入,几秒后又暂停。这样反反复复的两回。将近过去2分钟时对方才回了信息。 人假情真:我相信这世上有爱情,只不过它不跟着时间前行,就停在那里,就种在人们心里。也许只有一秒,也许会更长,遇见的人,请珍惜。 海若盯着屏幕,细 细品读每个字的含义。只是因为曾经受的伤,让自己不敢在触碰爱情。 人假情真:人活着不是为了怀念昨天,而是要等待希望,也许下个转角就能遇到爱。如果遇不到,我愿意成为那个一秒钟的爱情。 海若内心深处泛起链济,不想在这样的一个深夜,在这样一个冰冷的平台,却有一个人给了你火柴般的温暖。即使融化不了内心千年的冰雪,却带来了一线光明。 也许很久没有收到回复,人假情真又发来一个消息: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还是当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无论是飘着小雪的清晨,还是被热浪炙烤的黄昏,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的人群,他一一走过他们,走向你。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海若并没有回复消息,有一秒中她感觉自己是幸福的,最后抱着手机睡了。 早上何少的办公室一下热闹起来,邵阳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眼神闪烁着刀光剑影,语言犀利,直戳要害:“何少,该跟兄弟交待了吧,你和她什么时候好上的?” 何少眨了眨眼,无辜的表情,“交待什么啊?” 在水族旁喂鱼的奕寒非常不满意的放下鱼食,凝视着他,有些责怪的语气说:“你越来越过分了,到这时候还跟我们打马虎眼。赶紧说说,“她”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追何少的女人,三天两头的就来一个,还不是同的人,今天能让这个傲慢男人低头的却只有赛车场上的她了。 “她是谁?我想邵阳比我更了解才是?”何少故意岔开话题。 邵阳有些摸不着头绪,有些冤枉的说:,“你们别看我啊,我都不认识她啊!” 何少诡异的笑着,“这个你得回去问季晴,因为她是季晴的同学。” 邵阳有些匪夷所思的说:“啊,她是季晴的同学。怎么没听她说起过呢?” 何少指责他说:“你呀,从没见过你关心过人家。她的朋友你也很少问吧。你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小心,哪天呀,季晴把你甩了。” “有女朋友说话都不一样了。”奕寒有些看热闹的成份,不伦不类的说:“你不会和那个女孩来真的吧? 何少被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要说喜欢也确实喜欢,说爱吧也有。可就是有些放不开,与其说是放不开,不如说没有勇气和信心去全力的爱。 “何总怎么会喜欢那个没张开的女人呢?”语音刚落,就听见敲门声。 何少一声“请进”后,门被推开了个逢。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我可以进来吗?”由于刚刚在门外听见里面这么热闹,并且好像在说自己,于是海若都不知该进还是不进是好。 何少看到是海若后像变了个似的,脸上堆满笑容,“当然。” 邵阳和奕寒面面相觑,心里想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还希望她刚才没听见那句话才好。 听到让进,海若推开门走着碎步,她一进来真是给这几个男人眼前一亮。她今天穿的一身职业装,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高跟鞋,淡妆、盘头。一身很简单、也很干练、有种熟女的韵味。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才好。”海若一边把饭放下,一边说道。 “啊,没有,没有,我们也没谈什么。”邵阳有些做贼心虚的说。 “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何少一脸幸福的表情,让旁边的两个帅哥甚是嫉妒呀。 “就是几道家常菜。”海若边说边打开饭盒,要不是他说自己的胃不好,自己才懒得折腾给他送饭呢? 看见这两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真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既然你来了,我们也不打扰了。”说着邵阳就拽着奕寒要走。 “喂,别走呀。”何少有意想留他们,可他们却不给面子。“我们才不想当电灯炮呢?”撇下一句,就走了。 ☆、病倒 何少看着他们的背影,得意的笑了,回头看海若,很好奇的问“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正式呀。” 海若嘿嘿的笑说:“我得生活啊,一会儿去面试所以穿的正式些。” 何少眉毛轻挑,很认真的说:“你可以不用找工作,我可以养你的!” 海若伸出一直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只是我的临时饭票,长期的饭票还得靠自己。” 何少走到她身边,侧过身面对着她,似笑非笑,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长期的饭票。” 海若抬头触碰到他炙热的目光,心里小鹿乱蹦,她推开他,脑子一片空白,语无伦次的说:“我有手有脚,干嘛要长期饭票啊?” 何少泯灭一笑,张了张嘴,话没等说出,却被咔在嗓子里。 “我走了。”海若头也不回的说。 “喂,等一下我送你。” 海若走到门口,转身依在门上,一只手搭在门把上,很恭敬的说:“谢了,厄少,不需要。”说着轻轻的把门带上。 何少看着门,从鼻腔中带出一声笑,也许以前从没有被人这样的拒绝过吧,反而有些不适应。他瞄了一眼饭盒,内心却感觉特别的幸福。 一个下午何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时不时拿出手机看看,可每次又失望的放下。快下班的时候收到短信,他打开一看是海若发过来的。告诉他,她在金源世纪广场等他。他怕她等的太久,于是就提前给自己下班去找她。 虽然今天是个工作日,可广场上的人还是很多。大多数以中年人和小孩子偏多。何少搜索着,也许是人太多了,一时间找不到她。何少像丢了魂似的穿梭在人群中焦急的去找,在广场的中央的石碑下看见了她。海若像是预先知道是的看着远处的他。 何少气喘嘘嘘的跑到海若身边坐下,还没等喘口气就问,“今天面试的怎么样?” 海若看着他如此的在乎自己,虽然心里有些委屈还是很巧妙的隐藏起来。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很好,只是工作有些不适合我。” “那是什么工作啊,你不合适?” 海若的思绪被他的话带到了下午面试的场景,艾林娜正好是面试官之一。也许是因为何少的关系,她对自己一直冷朝热讽,“我们凯撒集团要求的都是海外留学生,像你这种二本学历的人也就配给我们刷厕所,看你要不要过来呢?”她的话 在耳旁不断响起,想到这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你没事儿吧!”何少稍微有感觉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 海若巧妙的把眼角的泪擦掉,尽量保持声音平和,“我没事儿,就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何少也没有在去追问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当夕阳的余辉被高楼大厦吞没后,海若嘭的一下站了起来,伸个懒腰,“我饿了,走吧,吃饭去。”她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说。 何少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海若看他发愣,一个大步上前拽着他的胳膊,“走啦,我饿了。” 何少被拉起来后,她刚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硬生生的拽住。侧过脸有些霸道的说,“既然挽着我的胳膊,那就一直挽到底吧!” 海若望着那英俊的脸庞,深邃的双眸,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不讨厌他了。她没有继续挣扎,而是任意由他摆布。 晚饭过后夜色浓起来,何少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两个人伴着月光徒步走着,原本喧闹的城市慢慢的也静了下来。海若的像决堤泛滥似的讲个滔滔不绝,把家里的大事儿小事儿说了一堆。何少听的云里雾里的,也都一一回应,不然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何少一直把她送到家,看她进门后才离开。下楼后他徘徊了许久,路灯下跳望着已经亮灯的窗户。何少感觉到她今天心情不好,可又不知道为什么? 海若进了屋感觉渴的不行,打开冰箱扫了一圈,竟然没有矿泉水了,最后随手拿出一瓶雪花开启。吸允了一口,满嘴的啤酒味似乎要麻痹大脑神经,可她依旧清晰的记得白天的事情。 就在她还在纠结白天面试的事情时,电话响了,翻出手机一看竟是那人神秘人来的微信。 人假情真:你在吗? 海若:在,你到底是谁? 人假情真:jason 海若:那你真的是45岁吗? 人假情真:真的比你大。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海若:大叔,貌似你很了解我似的,我确实是心情不好。 人假情真:你怎么啦? 海若不知不觉中已经喝完一瓶,她的酒量完全不像东北人,她一般是不喝正好,一喝就倒。现在的她已经醉了,有些看不清楚手机上的键盘。她还是发语音,一条一条的发了许多,最后自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 不知怎么的,天空像是漏了个洞似的,雨没完没了的下了起来。何少透过玻璃看见雨是越下越大呀,整个天空都黑了下来。这样的天气,真是让人烦心,无法安于工作。他时不时的抬起手臂看看时间,又快到晌午,每天这时,她都会来送饭,但今天应该来不了了。 这时有人敲他的门,何少的心狠狠的揪成一团,难道是她?“请进。”门慢慢的被推开,他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进来了,一看是季晴,他有些失望的语气,“什么事呀?” 季晴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就知道今天心情不好,“这是总部送来的最新通知。”说着季晴就把通知单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准备离去。 “那个,你知道昨天李海若去哪家公司面试的?” 听到他能问这话,真是稀奇,难道这个孤傲的王子真的对那个小妮子动情了。季晴想到没想就说:“只听说是凯撒集团,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何少一听凯撒集团面容失色,他终于知道了海若昨天到底是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原来她面试失败和自己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凯撒集团的总裁就是艾莉娜的父亲。肯定是因为上次自己说海若是他女朋友,艾莉娜很生气,面试的时候让她难堪了。想到这儿何诗宇有些痛恨自己,怎么给她大来那么大的伤害呢? 季晴等了一瞬,没有回应,又问:“何总,有问题吗?” “没有,我知道了,谢谢。”话虽然说得有些沉重,可在季晴眼里却是新鲜、惊讶。没想到这了冷酷无情的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 自从知道了海若去凯撒面试后,何少的心情很难平静,坐立不安的盼着时间快点走,可真的下班了,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她呢?他无奈的望着窗外,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又抬起手臂一看已是一点多了,还是忍不住的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海若的号,拇指放在呼叫键上,他再一次犹豫了,片刻之后,他迅速的摁下呼叫键。 听见电话连接上了“嘟….”的响了半天,没有人接。何少以为没听见,他又打了过去,“嘟…..”的又没有人接。他挂掉电话,气愤的想把电话摔了,可回头想想决定在呼一次,可这次连接上却听见“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何少气愤的用手狠狠的砸墙,很痛,但也没有掩盖心痛。 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在生气吗?还是她不想理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想她,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为什么心会痛,痛 的有些无法呼吸。窗外的雨依然肆虐的下着,透过玻璃窗一张憔悴的脸写满了沧桑。没一会儿,那张脸不知去向的离开了。 “叮咚,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铃声不间断的响起,可就是没有人开门。让门外的男人有些不满,面对黑绿、黑绿的大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气愤的改用拳头狠狠的砸门,“咚咚咚。”巨大的敲门声,撕裂了安静的走廊。 半晌过去,门依旧关的死死的。何少有些抓狂的再一次举起自己的拳头,正准备砸向门的时候,隐约中听见门锁松动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了个小细缝。何少轻轻的推开门,门逢越开越大,一股冷风迎面吹来,让人不经的打了个寒战。透过灰暗的光线,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身影迎面向他扑来,他很敏捷的接住了那个身影。拨开她的乱发,才看清楚是海若。 “若若,若若。”何少抱着她有些冰冷的身体,很紧张的呼唤着,可她就像是沉睡的公主,怎么唤也唤不醒。何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难道是发高烧了?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抱起她娇小的身体,关上门,一路小跑的冲到楼下,上车。 车飞速的行驶在苍茫的雨中,何少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着躺在后座位的海若,面容苍白、憔悴了不少,并且还在昏沉的。不知怎么的,何少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他狠狠的抓着方向盘,心痛的在滴血。 在候诊室外,何少不断的踌躇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有些痛恨自己。这么大的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照顾不好。这时诊室的门开了,一位年长的男医生走了出来,何少立即迎了上去。“她怎么样?” 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她爱人?”被这么一问,何少不知怎么回答,也不知怎么去解释,只好点头表示默认。 “我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既然已经成为了一家人,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照顾好家里的每一个成员,特别是自己的爱人。”医生责怪了一番,何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默默的点头。 医生见状语气和气了跟多:“她昨天晚上喝酒了,又吹了一夜的风,发高烧,都烧到进40度了。我想知道那时你在哪呢?” 何少被质问,先愣了一下,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自己,可对这种训话并不反感,反而多了份亲切感。说话的语气有些谦卑:“请问,怎么样了?” “还知道关心人家啊,本来只是个小感冒,可是她酒后 有近一天没有吃东西,所以体质很弱,再加高烧,脑子没被烧坏都是庆幸的了。”老医生看了看一脸憔悴的何少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后,好好对人家。” 这么被老医生训了一顿,何少的心舒坦些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海若的床前,她睡得很沉,脸白的就像是一张纸。他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原本细嫩的手上扎着钢针,他心疼的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她的手依然有些凉,凉的让人心疼。 何少抚摸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眼角有些湿润。他很自责觉得自己并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委屈了。 ☆、护理 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说不出来。 有一种爱,明明想放弃,却无法放弃。 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躱不开。 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来。 当海若睁开她那疲惫不堪的双眼时,映入眼帘的都很陌生。昏暗的光线中,白色的墙,白色的被褥,还有悬在半空的点滴瓶,正在肆无忌惮顺着手往自己的身体里疏导液体。原来自己在医院呀,她感觉到自己正在打点滴的手好像被什么拽着。她顺势看去,一个睡熟的身影趴在床边,他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 海若看着那个趴在床边的人,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感动。虽然生着病,可内心却暖暖的。当有一个人,在你病的一塌糊涂的时候,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握住你的手,一起度过痛苦的时候。我想这个人,应该是个值得自己托付终生的人了。可以这样的被人疼着,被人爱着,真好。是不是人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她忍不住眼眶中要决堤的泪水,任它肆意的狂泻。 何少睡梦中感觉到她的手在抽动,迷糊的睁开双眼,看到海若正用手在眼角一摸。他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啦?” 海若酝酿了一下,情绪缓和了许多,尽量保持声音平稳的说,“不用担心,我没事儿。”然后抽出何少正握着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尴尬的对视着,谁也不说话。而这时正好护士来给她拔针,“咦,醒了,气色不错嘛。”护士丝毫没有感觉他们不对。 海若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嗯,好多了。” 护士拔掉她的针管,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嗯,烧也退了。没什么大碍了,记得要按时吃药。”护士吩咐完正准备要走,回头看了一眼何少又想起什么? “先生,你也是,昨天陪了一夜。最近天气下雨也挺冷的,吃点感冒药预防预防。别你的爱人病好了,在把你累倒了。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老公该有多好呀。”护士半开玩笑的说,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关怀,可言语之间多了份暧昧。 “爱人?”是自己听错了吗?还是发烧烧糊涂了,大白天的开始幻听了。海若一脸的疑惑的看着何诗宇。 “知道了,谢谢!”何少浅浅一笑,护士刚走,海若狐疑的盯着他,质问的语气问:“爱人?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何少顺手拿起个苹果,很娴熟的摆弄着刀。淡淡的回应:“解释什么?不就是方便你住院权益对策。” 海若有些失落的眼神,是自己想多了,本来就是个玩笑,是自己太当真了。。不禁的让她想起昨天艾林娜说的话,“公主就是公主,灰姑娘就是灰姑娘,如果一个灰姑娘想变成公主,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在童话世界中,错了,即使童话里世界里也不是所有的灰姑娘都能变成公主的。” 何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海若大有深意的看着他。心里如打翻了的无味瓶,各种不是滋味。在别人眼里他是王子,是闪闪发光耀眼的星。猛然间感觉他对于自己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接过苹果无意识的说,“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何少被她突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仗儿摸不到头脑。开玩笑的说:“怎么啦?爱上我了?” 心思被**裸的揭穿,“谁,谁,谁爱上你了,你少臭美了。”海若磕磕巴巴的说着,极力的掩盖自己被看穿的想法。 看到海若紧张到口吃的地步,何少眉目轻挑,抿嘴一笑,心想这个女人真够笨的了,连谎话都不会说。 海若本来很气的,何少就是有这种本事,让她气不起来。有些做贼心虚的问:“你偷偷乐什么呢?”为什么他还能笑的这么开心,难道自己在他的眼里只是个笑话吗? “没什么,对了,饿了吧。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买早饭哈。”何少温柔的语气,似乎要融化一切。他给她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海若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点着头。也许是因为生病,突然感觉自己的内心特别脆弱,特别需要一个人陪。 看着何少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怎么得都不是滋味。貌似他真的是自己的男朋友,貌似他真的很爱自己,貌似他永远都会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持子之手与子偕老,直到老去。貌似自己真的爱上他了,海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生活都能按照自己想要的路线去走该有多好。她无奈的看着天花板,回想这几日和何少的相处中发现他并不是一个讨厌的人。反而。。。。在她不察觉中,何少拿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怎么?不会是在想我吧?”何少一边放下东西一边说。 海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少自恋了。”女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的,明明自己真的想,却嘴硬的说不想。因为人们知道往往第一个说出“爱”的人,在爱情观的游戏里永远都是被动者。 何少没理会她,依旧 自圆其说,“既然你这么想我,我也得好好的表现哈。”说着他扶起还趟在床上的她,端起桌边的粥打算一口一口的喂她。 海若想推托要自己吃,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当一回小女人,任由何少摆布。” 何少盛起一勺粥,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她有些发白的嘴边。海若眼神扫过那张英俊的脸,心不自然的碰碰直跳,她嘴抿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回想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喂过自己,内心有点感动,又有些失意。 吃完饭何少拿起纸巾给她擦了擦嘴,海若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久违的温暖和幸福感,让人陶醉。内心竟有多了些渴望,渴望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何少没有感觉出海若情绪上的变化,他拿起刀削着苹果。她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观赏着,似乎他用了什么魔法,苹果和刀成了他手中就像会舞动的精灵。一眨眼的功夫,苹果就削完了。 “你怎么能削的那么好呀。”海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父亲在的时候。”何少顿了顿眼神闪现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悲伤,语气变得沉重“我经常给他削苹果,久了就熟能生巧了。” 海若被那一幕父慈子孝的画面所吸引,“哦?那你父亲还蛮幸福的,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想想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为父亲做过。 何少的眼睛有些红肿的看着她,声音也变得沙哑,是海若从来没见过的,“他不在了。” 海若听到他的回答,才意识到自己嘴误了急忙道歉,“对不起。” 何少看着她样子就像一只脆弱的小猫,抚摸着她的刘海说,“没事的。” 海若眼神发亮的盯着他,怎么会没事儿呢?亲人离别的痛苦,她何尝不知道呢?记得奶奶去世时,自己哭的很伤心,多年以后,自己还会梦见过奶奶,所以她理解失去爱人的痛苦。 何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你不用感觉抱歉,我爸爸经常对我说,要用永生的气魄去构筑梦想,要用末日的心情活在当下。所以,我们没必要去缅怀过去,而是要珍惜现在所用的。” 海若眼角闪烁一丝丝泪光,点着头,“嗯”了一声。 何少看了下手表说,“一会儿,我回趟公司,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他的语气少了份冷漠,多了份关爱。 何少刚要起身走时,海若一把手拉住他。何少愣了下,海若眼神恐慌和不舍 情绪在里,很小声的说,“我想回家,不想住在医院,这儿医院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何少再次府下身体,握着她的手说,有些霸道的口吻说,“你现在生病呢?乖乖的在这儿养病吧。别想乱动,你家的钥匙可是在我手里。” 海若近乎恳求的语气,“你回公司忙,就让我回去嘛。” 何少拍了拍她的头说,有些霸道的口吻,“不行,你回家我不放心,所以你就在这儿乖乖的等我回来吧。”说着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些不情愿的走了。 何少出门后,开着车狂飙到公司。一路上他的心被牵绊着,真的有些担心她,进了公司后他直接去找季晴。 当季晴还在埋手于工作中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季晴,下午预约的红星美凯龙的客户,你来处理一下。我这边临时有点事回不去。可能他们的订单量大要求折扣什么的,你帮我谈一下。” “啊?”季晴愣了一下有些质疑的口吻,通常这种企业要奖励员工而购买的大单都是由他处理的,怎么今天竟放任让自己来做呢? 何少见她游离,啪了啪桌子,重复的说,“我一会儿有事,你帮我谈下客户。” 季晴回过神来,有些机械的点着头,“嗯,好的。” 交代完工作后,何少又急匆匆的准备走。刚走到门口就遇见邵阳散漫的跺着小步的往里走,俩人正好遇上。 何少走上前说,“来了。” 看到何少沧桑的脸,邵阳惊讶的表情,“呀,看你脸色不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一晚上没看见他,怎么有些狼狈不堪呢? “没有,我很好。对了,我这边有点事儿,下午我就不来了。” 邵阳听说他不来了,还真是个新鲜事儿,是不是出什么事儿啦?不然以这个有些变态工作狂怎么能休息呢?试探的口吻,“出什么事儿啦?” 何少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哈,你想多了,就是一点私事儿。”说完他走进电梯里。 邵阳无奈的耸耸肩,就在电梯关门的刹那间何少想起了什么,又摁开电梯门。朝着邵阳的背影喊着,“下午有个重要的顾客来,你协助季晴处理下。” 邵阳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在空中比划一个ok。何少泯灭一笑,匆匆的走了。 何少下楼后,开着车就直奔医院。一路上他的心有些慌张,也有些担心。与此同时邵阳有些疑惑问奕寒 ,看他知不知道何少为什么下午不来了?奕寒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摊开手,很莫名的说,“谁知道呢?”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无趣的各自干各自的活去啦。 偏中午时,医院一下子热闹起来。看病的,抓药的,护士,医生忙的一团糟。可能是最近天气凉了,感冒生病的人很多。叫喊声,哭泣声,孩子的打闹声,把原本寂静的医院变成的吵闹的菜市场似的。这时的海若睡不着了,真的好想回家呀。她无奈的望着窗口,天气依然阴沉沉的,就想她的心情似的。 莫名的一个人挡住了她的视线,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英俊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就像是一缕阳光感觉很温暖,“好点了吗?” 海若看着那张憔悴的脸,有些无力的说,“好多了。” 何少坐在她旁边用手背贴着她额头,“嗯,挺好,温度降下来了。” 海若看着他鼻子一酸,人就是这样,一般在生病时情绪会很大,眼泪汪汪的说,“你脸色很差,要不你回家休息吧。” “我没事。饿了吧,我过来的时候给你买了皮蛋瘦肉粥,趁热喝了吧。”何少很体贴的拿出粥,放到她的手上。 海若看着热腾腾的粥心里满是感激,“不要对我那么好,不值得的。” 何少被她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弄的一头污水,“我想对你好,就对你好。”何少很霸道的回答,“我要你,以后都好好的,不许生病,不许说莫名其妙的话,不许不让我来照顾你。” 海若听了他的话,泪水不听使唤的留了下了。只有她知道那是幸福的泪水。何少看到她的泪水,有些慌张替她抹掉,撅着嘴有些威胁的口吻说,“还有和我在一起不许流眼泪,泪水流多了就不值钱了,知道吗?” 海若破涕为笑,哪有他这样安慰人的。不过还点点头,然后喝着她幸福的粥。其实幸福的定义真的很简单,在你生病的时候,有一个爱你的人一直陪着你,就很幸福。 当海若吃完饭后,再一次的向他提出要出院的事情。何少看她一副恳求的表情,让他真的不要意思拒绝。外回头看了看环境,也真是的吵闹的让人心烦,可放她回家自己有不放心。 海若看出他的顾虑了,“你放心,我已经好了,真的好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出院 何少又深思了一下,“这样吧,你要真的不想出院的话,可以来我家住两天。” 海若诧异的眼神凝视着他,“去你家,不好吧。” 猛然间何少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是不是被她误解啦。于是又急忙解释道,“那个,那个我怕你一个人回家,没人照顾你,万一又出点什么事,那怎么办啊?要出院的话,就住到我家,我可以免费的照顾你两天,谁让我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呢?” 海若再三考虑总感觉怪怪的,用试探的口吻,“要不,要不,你把我送到季晴家吧。”她真的不想再麻烦他了,如果真的住在他家,他肯定是休息不好的。 “什么?季晴家?”何少的语调升了个调,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呀,难道怕我能把她怎么样嘛?难道我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嘛? 何少极力的掩饰自己的不安,定了定神尽量保持声音平和,“去季晴家干什么?” 海若看他的反应有些大,肯定是他曲解自己的意思啦。刚要说什么,却被何少的话堵了回来。 何少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她啦,有些委屈的说,“现在谁都知道,我是你男朋友,你去她家,我算怎么回事呢?”何少低下了头顿了顿和他以前高傲的形象完全相反,“还是你怕住在我家,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那么,你就放心好了。我对你这种没有张开的小姑娘没兴趣。” 海若听他说这话很是生气,“难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至于这样说我嘛?我只不过担心我去你家会给你带来很多的麻烦、负担。” 何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绷着的脸一下像盛开了花朵似的满心欢喜,“哦,原来是这个不是原因的原因呀。那就好,来我家吧,没有麻烦,没有负担的,就算是有负担也是美丽幸福的负担。”说着就自作主张的替她整理东西。 整理完东西后,他又去办理出院手续。虽然这样忙里忙外的,可他还是乐在其中。海若看他跑来跑去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一路行驶过来海若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听着广播里放的那首歌: 到了某个年纪你就会知道 一个人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渐渐开始尝到孤单的味道 时间在敲打着你的骄傲 过了某个路口你就会感到 ........ 是否刻骨铭心并没有 那么重要 只想在乎平淡中体会爱的味道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 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终于等到你差点错过你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 才算没有辜负自己 .......... 张靓颖那天籁般的声音更能唱出人们对爱的渴望,“我终于等到你”海若哼着歌词,头侧靠在椅背上很专注的看着他。想起刚才那个霸道的他,一说要出院,却强制的把她抱出病房,原来在不经意间自己的心已被他俘虏。 总有一个地方,一个人,让人心动,留恋不已。海若看着那张原本帅气的脸上,冒出了胡须扎,少了份轻狂,多了份成熟的魅力。 何少察觉到海若在看他,有些不好意的说,“拜托,你不好再看了,我都不能专心开车了。” 海若长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喂,你这么帅的帅哥,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围着你转吧。” 何少露出狡黠的笑容,有些戏谑的口吻,“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海若干笑一声,“你少自恋了,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 何少用余光瞟了她一眼,海若继续说到,“因为太帅了,会招风没有安全感的。”顿了顿,她把侧过头看向窗外,闪烁迷离的灯光下往昔的事情依旧记忆如新,有些自语的说,“我宁愿找个长相一般的,也不会找你这样的。” 虽然声音很小,可何少依然听到了。心像被针刺痛一般,他一只手捂着嘴,许久“啧”了一声,“难道我张的帅,也是错啦?别人喜欢我,我没有办法。但我只会喜欢我爱的人,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海若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回答,眼眸微微一闪,瞄了他一眼,随即又平静无波。依旧看向窗外,思绪如潮水般的涌来,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在乎他。她有些自嘲的笑了,原来在不经意间,自己一不小心的爱上他了。面对爱的人,无法说我爱你真的很可悲。 她看着后视灯中的自己,不停的问,为什么自己还这么傻,会让自己再次跳进爱的火坑呢?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够嘛?爱情对于自己而言是件很奢侈的东西。 不知不觉中车驶进了一个小区,看着楼房就知道应该是个高档的小区。黑暗的地下车场,何少再一次的抱起她,海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个心靠的那么近,近的可以感觉到对方心跳声和呼吸。何少抱着她一起走进电梯,走进他的家。 何少的家很简约现代,没有多余的东西。一切都已很单一的颜色呈现着,朴素的环境。何少抱她直接来到主卧,轻轻的把她放下,那种小心般的温柔,好像她一碰即碎似的。 何少百般呵护的给她盖好被子,“你就先睡在这里吧,这是我的房间很干净的。” 海若像个小女人似地点了点头,“嗯。” 何少离开后,海若重新环视了一下房间。房间很简单,软靠背的床,床头柜上面摆置了一个灰色的汽车模型闹表,还有简易的书柜并配有书桌,上面摆满了书籍和车模型。整个房间的配置很简单,简单的除了这些必要的东西外,没有多余的东西。 一个男人的房间弄得蛮干净的,海若躺在床上,有一种清香味道,让人觉得特别亲切。慢慢的她在这种舒适的被窝里,飘逸到梦中。同样的开满樱花的树下,一身白色短袖体恤的他依旧站在那里,樱花如雪花般的落在他的掌心上,傻傻的笑容,让人觉得温暖。当海若再一次靠近他,他再一次的张开双臂,她犹豫的徘徊。不知有过多少次,她想去试图拥抱他,可除了零落的花瓣,什么都没有,然后泪水流连。而这一次她依旧站在他的面前,踌躇着,她不想再一次的在梦里与他再一次分离。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谁,她再一次向他迈开了步伐,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花瓣在空中飞舞。她面容羞涩的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修长的手旋在半空,手臂上还有两道弧形的印花。当她想要握住他手的瞬间,他又一次消失在她的面前,手里除了花瓣什么都没有,她在此泪水狂泻。 枕边的泪唤醒还在哭泣的海若,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还没有醉梦中醒过来。泪水阴湿了枕巾,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也感觉到下面也有些湿。她很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突然从大脑闪过一个念头。今天是23号,上个月是20号,不会吧。她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神速的跳下床,掀开被单。看到那红色的血迹在被单上像绽开的花朵般的妖艳。大姨妈哪天来不好,偏偏这时来,就不想让我好过吧。她沮丧的看着那朵花,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就当她还在纠结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她本能的用被子把它盖上。何少一进门就看见那个站在床边的她,脸一下阴了下来,近乎吼道,“你怎么搞的,身体不好,不好好在床上呆着,下来干什么?” 海若被他吓着了,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低 下头,像个被老师□□的小孩,头越埋越沉。 看见这样的她,何少的怒焰又多了几分,“赶紧上床,一会儿又着凉了。”说完就看见海若又一小步的往后挪,貌似床上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 何少看着她瘦小的身板,心揪了一下,走到她的身边,语气也放温柔了,“天凉儿,去床上躺一会儿,别再感冒。”说着就把她往床边拉,可似乎很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臂,眼含泪珠的看着他,摇摇头。 “好吧,你不想上床是吧。告诉我为什么?”何少首先妥协,对于“她”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只见海若还是沉默,似乎在纠结什么。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慢慢的挪到床边。伸出她的手,抓住被的一角,用力的掀开。反正他早晚都的知道,那还不如自己告诉他呢?“我在你的床上画了个地图。”她很委屈的指了指被单。 何少看了一眼,血红的花成了灰色床单的独特风景。对于一个近30岁的男人来说,如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是不可能的,他面容僵硬的说,“那个来了。” “嗯。”海若的头像罐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好,没事儿。我去给你买“那个”,你还是先进被窝吧,别着凉。”何少铺好被褥,示意她进去。 海若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又回到了被窝。何少朝她浅浅一笑,“一会儿,我就回来。”就在他想要走的时候,海若拉住了他的手,她的双眸与他相对“要买abc的。” “嗯,知道啦。”何少拍拍她的手,那一瞬间仿佛他们是结婚很久的爱人,不谋而合的达成了默契。 何少走后,海若心里装着事,在床上翻来趟去的就是睡不着。心像是有什么东西牵绊着,于是下床参观起那个魅力十足的何少家。他家大约有200平米,属于那种正规的四室两厅的户型。客厅很大布调很简约,一个宽大的落地穿,一个简约的米色布艺沙发,配着一个长条茶几,茶几上面除了报纸、杂志、遥控器以外什么都没有。 海若走到落地窗旁,半个城市一览无余。七彩斑斓的夜灯如星星般闪烁,在夜晚中余辉相映。她被这样的美景迷住了,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意中瞟到茶几上的杂志,随手翻阅着,里面大多数都是关于车的杂志,还有几本是,她两眼放光是《出彩》。看着熟悉的封面,她就知道那是前几期的杂志,里面当然也有她的心血。她的心抽搐着,而这时大门被人打开了。 何少见她在客 厅真是又气又心疼,内心不断的斗争着,最后还是关心大于一切,“你怎么又下床了。” “嘿嘿”海若傻傻的笑了两声后说,“我没事了,不要把我当病号,好不好。”言语之间多了点撒娇的成分。 何少拎着一大包的东西朝她走来,“你在看什么呢?” 海若有些慌张的把茶几上的其他杂志,叠放在《出彩》的上面,“啊,看到茶几上摆着杂志,就随手翻翻看。”说着她放下手中的杂志。 海若其实是个很念旧的人,所以当她看到《出彩》时,不禁的有些惆怅。 何少把袋子放下后,“东西都在这儿,看看是不是你要的那个?”说完他朝里屋走去。 海若望着背影应了声,“哦!”看了看沙发上的一包东西,又回头看到他进屋后,她放心的打开塑料兜里面有好多的卫生巾,全都是abc,格式各样的都有,日用的、夜用的、棉的、网面的,可以想象他是把超市里所有的abc都买回来,难怪搞这么大一包。 海若打开一包并从中抽出一张,习惯的对着握在手心中。她正准备去洗手间时,想到没有换洗衣服,就在转身的瞬间和何少撞了个满怀。 昏暗的灯光下,暧昧的距离,海若仰视着那双深邃的双眸,加上忽隐忽现的古龙的味道,就像一个麻醉剂一般,让人呼吸急促,两腿有些发软。 海若瞳孔里那张脸慢慢放大,她的心砰砰的乱跳,似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何少的脸越来越近,薄厚温和的嘴唇让人有种想要亲的欲望。她慌张的后退一步,“不好意思。” ☆、眷恋 何少眼神里有些失意,睫毛眨了眨,有些尴尬的说,“没关系。”他的声音里些不被人察觉的失落,“你洗完澡就穿这个吧。”说着递过手中的衣服。 海若接过衣服端详一番,那是一件丝质红色的女士睡衣,摸上去面料特别好,特别光滑。她不禁遐想这睡衣会是谁的呢?他前女友的,又或者是~~~~~~。 何少见她发愣就知道她脑袋里在瞎想什么呢?双手抱在胸前,“这是给我母亲买的生日礼物,可她一直在国外所以没有时间送,放心好了都是干净的。” 听到他的回答,海若倒吸了一口气,“哦,谢谢。”自己干什么这么在乎他的事情呀,她双眉紧蹙的,思绪横飞,心不在焉游荡着。只听“碰”的一声,头和洗手间的门来了个紧密的接触。 “啊”的一声惨叫后,何少飞奔而来,看到她蹲在地上捂着头。身影看上去那么的娇小,那么的不堪一击,他蹲下来抚摸着她的头,“你没事吧。” 还在痛苦中的海若听到他的声音,有些羞涩的迅速开门“嗖”的钻进洗手间,依靠着门,忍着疼痛说,“我没事。” 何少听着从门缝里传来的声音,他捋了一下头发,有些自语的说,“这个女都不会照顾自己吗?怎么能总是出状况呢?” 洗手间里,淋浴如雨水般的洒落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洗掉她身上的尘土,却洗不掉她心灵的期盼。她凝望着躺在洗手盆上的项链,“justassoonloveyou”不断的问自己,如果这是一场醉梦,我宁愿不在醒来。 客厅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厨房忙乎的何少。他打开门一看竟是奕寒和邵阳两人,一幅猥琐的样子站在门外。他眉毛紧蹙没好气的说,“你们怎么来了?” 邵阳和奕寒对视一眼,“怎么,不想看到我们吗?”说完欲往屋里走。 何少挡在门口,有些不耐烦的口吻,“有什么事儿吗?” 邵阳愣了下,今天的他怎么这么反常,语气有些生硬的回答,“你今天休假,我们担心你,所以来看看。” 何少依旧堵在门口,眼神闪烁迷离,“我没事,很好。” 奕寒有些戏谑的口吻,“怎么,不打算请我们进去吗?” 何少拽着门把,犹豫一下。他知道这两个哥们的秉性,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海若在自己家,没得都能说成有的。于是顿了顿,“不好意思,今天不方便哈,没什么事 就请回吧。” 一听到“不放便”三个字,奕寒和邵阳心领神会了,一向爱打闹的兄弟们,露出了邪恶的一面。邵阳使了个眼色,奕寒开始拽门硬闯。于是乎,在某小区,某户门前,开展了你推,我挤的盛大场面。 “干嘛不让我们进呀。”奕寒一边拽门,一边吼着。就这样他们说也不相让的争夺者,突然一个声音飘来,“怎么啦?”让原本混乱的场面,瞬间寂静下来。听到声音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眼睛呆滞的凝视着她。 李海若堂而皇之的从洗手间出来,穿着性感十足的睡衣,出现在冷酷不进女色的何诗宇家里。这是什么情况??邵阳一脸懵逼的看着奕寒,两人对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不敢想象和不敢相信。 邵阳转换角色,猛然间客气起来,尴尬的笑着,“呵呵,既然今天不方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边说边拖着还在那里发愣的奕寒。 他们走后海若盯着大门,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有看了下自己穿的。天呢?“是不是他们误会什么啦?”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给他添麻烦了,声音很小的补充到,“要不要,我去和他们解释一下。” 何少回过身,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解释?解释什么呀!!” 海若有些愧疚的应了声,“哦”。 何少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走到她身旁递给她,无意中看到若隐若现那妙曼身段,咽了口吐沫,语气极其的温柔,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冷酷的他,“赶紧把头发吹干,吹完好吃饭。” 就餐时何少不知给哪弄了件卫衣让她套上。海若很莫名的说,“我不冷。”然后把衣服扔到身边的空座位上。 何少在一次的把衣服拿起来,有些命令的口吻,“我知道你不冷,让你套,你就套上,哪来那么多废话!” 海若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变换这么快啊,一会温柔体贴,一会又冷漠无情,完全就是一个纠结体嘛,真不知道哪儿个是真正的他。 何少依旧拿着衣服直勾勾的盯着她,有些不依不饶的成份继续说,“快,赶紧穿上。” 海若瞪了他一眼后,拿起衣服不情愿的穿上。何少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她,心想,我还不知道你不冷啊呀!可你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在一个30岁的男人家里,别人不想犯错都难。何少立刻挪开他那炙热的眼光,真怕下一秒钟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不知道这个饭是怎么吃完的,海若只管闷头的吃,夹 一筷子菜放进口里,狠狠咀嚼着,似乎嘴里的是何少,要把他咬个稀巴烂的。 吃完饭,肚子饱饱的,心情也愉悦了很多。看着在收拾碗筷的何少,海若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就看在他给自己做饭的份上,去帮他刷碗吧。可那位仁兄并不买账,冷冷的回了去,“回去吧,这里不用你。” 听到这话,似乎他还在生气呢?海若听了很不愤的进屋,谁让自己那么好心呢?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还懒得去洗碗呢?其实,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心疼她,才不让她下厨房的,可海若在感情方面似乎真的少了根筋。 任何不为人知的情感 在萌芽初都极其微弱 却又无比坚韧 海若蛮享受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片刻后,她感觉自己的腰部有些酸痛,自己的小腹也疼的要命。她缩卷着身体的躺在沙发上,疼痛像魔鬼似地恋上了她的身体。她痛苦的捂住小腹,全身冒着虚汗,那种疼痛,让她有种想死掉的冲动。 何少从厨房出来,看到她缩卷在沙发上,面色苍白。他匆忙的走上去,?“你没事吧。” 海若紧咬着发紫的嘴唇,强硬的回答,“我没事,就是肚子疼。”何少一下就明白了,据说女孩子来事时,着凉了就会肚子疼的。就像那个she打的广告,“那个不痛,月月轻松。” 他跑到厨房找了个硬的塑料瓶,里面装满了热水后,放在她的肚子上,“这回好点了没。” 海若尴尬极了,身上冒着虚汗,“感觉好了一点点。” 何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这个作用不大。于是就抱起她进了卧房。给她盖上厚厚的被子,“这样应该会好些吧!” 海若很无奈的瞟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讨论这个,未免有些尴尬。然后并没有直对他的眼睛,视线至停留在他的手上,她怕她和他炽热的目光交会在一起,她更怕会一不小心爱上他。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点头默认。 “那好,你就在床上躺着吧。不要下地,就不会着凉了。需要什么你叫我。”何少的语气异常的温柔。 海若“嗯”了一声,待何少走后。她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窗外,夜色已经漆黑,鸟儿也回家栖息。一切安静的犹如湖水般的平静,除了钟表“滴答,滴答”的宣告着时间在奔跑。她曾平静的心,像是被牵动着,久久不能入睡。 和何少交往,本来就是个约定和赌注。一直 都想让他爱上自己,结果自己却一不小心的爱上了他。我该怎么办?如果爱情注定是场游戏,那我会不会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呢? 第二天的下午何少是不是的看下手表,眼看刚到了下班时间,手上的工作马上处理完了。他有些心急的加快处理,忙完拎着包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 奕寒看着匆忙的背影,“哦,从没见过他这么积极!奇迹啊。” 邵阳拍着奕寒的肩膀说,“兄弟,你要理解他啊,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心爱的女人,他能不急嘛?” 何少走出办公楼开着车一路狂奔,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很想见到她。当车快到小区门口时,看到路边有卖水果的。他欣喜的买了一篮苹果,因为苹果是她的最爱。 连卖说过的小贩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大好,“怎么,给女朋友买的。”小贩一边称水果一边问道。 “嗯。”何少回答的也干脆。 “32快5毛8” “嗯,给你,不用找了。”何少掏出一张50元给了小贩说。 “嗯,好,下次再来光临,给你优惠点哈。” “嗯,好。” 当何少满怀欣喜的打开门时,客厅很安静,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在。他有些失魂的在屋里寻找,确实没有人在。他的心凉了半截,看到茶几上有个纸条,上面写着: 这几日麻烦你了,谢谢!床单也洗干净了,干了自己套上啊。你的手艺不错,以后不要亏待自己,多给自己做点好吃的哦!——————李海若 何少看看窗外的被单,在夕阳的余晖下飞舞。还有她曾穿过的衣服,她都洗了。莫名的心理有些失意。来了,又匆匆地离开了,他拿起手中的电话,找到海若的号码。可就是没有拨打出去,打出去自己要说什么呢?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回到家里有种特别的亲切感,哪好都不如家里好。海若走到窗旁,拉开窗帘一缕阳光暖暖的照在脸上。回想生病这几天的经历,她总是莫名的偷着乐。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温存与何少再一起的点点滴滴。偶然在沙发底下发现,已失踪数天的手机,打开一看,没有电啦。她把手机充上电,然后开始大扫除。 也许是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打扫了一般,就瘫坐在沙发上歇歇。拿出手机翻阅着,看到有5个未接来电。会是谁呢?点开一看,她两眼发直竟是“厄 少”,看来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嘛! 海若美美的端着手机,又看到有18微信消息。她点开一看,是人假情真发来的,拉开历史记录,她有些傻眼啦。 10月19号: 人假情真:怎么不说话啦? 人假情真:是不是睡着啦? 人假情真:你不要为那些无所谓的人伤心啦,不值得,生活还得继续。 10月20号: 人假情真:在吗? 人假情真:你还好吗? ...... 10月21号: 人假情真:我很担心你,看到了给我回个信息。 海若有些木了,他到底是谁啊?自己跟他到底聊了什么啊?往上一拉,自己都呆了。竟给他发了20多条的语音,她好奇的点开其中的一个。 自己被吓了一跳,不敢相信那嚎叫的声音竟是自己说的,“呀,你说那些有钱人,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啊?我也是靠自己努力而活着的。” 那一瞬间海若几乎崩溃啦,真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又点了一条语音,“为什么,为什么说我一个灰姑娘配不上王子,难道王子就一定要配公主吗?为什么人们都要这么的现实?”听到后面竟听到了自己的哭声,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和多后的样子。 原本大好的心情却被那不安的情绪影响啦,她放下手机拼命的拖地板。貌似想要用过度的劳累,来让自己平静。当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竭,出来一身汗!感冒几乎全好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打开窗貌似天气不太冷,带着耳机,听着张靓颖的那首《新不了情》,穿上一件厚厚的大衣出门。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当海若还沉浸于歌声里时,在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她不期而遇。她望着那个身影,眼神里充满了期望。 ☆、礼服 黑暗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清何少那张帅气的脸,眼神死寂一般,显得那么的孤独,看到她出来眼神发亮。和她对视一眼,沉默了许久。 海若走上前去,摘掉耳机,双眸里闪现许光亮,“你怎么来啦!” 何少看向远方,眉目有点紧簇,“回到家里没有人,有些担心某人,不知不觉中就过来啦。” 海若低着头,眼神缥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少看她不说话,有些心痛的感觉,他伸手把她的大衣帽子给她戴上,关心的说,“病刚好,就出来。别再感冒啦。” 海若抬起头,视线被帽子挡住了一半,看不见他的表情,“好多啦,因为在屋里感觉有些憋闷才出来的。 何少拍拍她的脑袋,“好,那我就陪你走一会儿吧!” 海若点点头,“嗯,好!” 两个人沿着小区走了许久,却没有说话。沉默环恒在他们之间,走走了一段路后,两个人不知道哪来的默契感,同时开口,“那个......” 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尴尬的挪开视线,何少咳漱了一声,“你先说吧。” 海若眼神闪烁迷离,“啊,那个我就是想问下,我住院的医疗费是多少?我好还给你?” 何少愣了一下“啊”,有些生气的口吻,“你怎么能跟我算医药费呢?你现在可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啊!” 海若被他的反应吓着啦,小声的说,“但我又不是你真的女朋友。” 虽然声音很小,可还是被何少听到啦。他俯下身怒瞪着她,眼神特别具有杀伤力,恨不得想把她吃掉一般,“你真的要还的话,就帮我个忙好啦!” 海若被他炙热的目光电到了,脚稍微往后挪一小步,“你说,什么事?” 何少抬头仰望天空,看到一颗耀眼的星,嘴脸摸过一丝不被察觉的笑,“11月7号,有个礼服制定品牌发布会,需要携带女眷,所以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 “什么?”海若惊讶的语气,“礼服品牌发布会?”她目光如炬的看着何少。 何少盯着她重复到,“是的,礼服品牌发布会。” 海若刚说,“我不.....”就被何少的话堵回去,依旧霸道的说,“不许拒绝。” 海若白了他一眼,抬起脚比划着,真想一脚踹死他。突然何少猛然的一回头,吓得她一慌张有些站不稳,身体晃 动两下。有欲要摔倒的架势,就在此时何少一把抱住了她。 海若的头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一股暖流传来,她的心跳的如此的快,她都记不清楚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啦。她醉了,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她只是静静的感受这份温暖,感受他在耳畔的呼吸声。 夜深人静的时候,海若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刚才的那个拥抱,脸霞泛红。呀,他为什么抱我呢?他是不是喜欢我啊?我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他抱了呢? 昨晚海若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反正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啦。穿着睡衣游离在厨房里,翻了半天找到一包方便面,一边烧水,一边游览手机。微信里,人假情真又发来消息了。 人假情真:好久没联系你啦,你最近怎么样? 海若:前段时间生病啦,所以。。。 人假情真:现在好了吗? 海若:好多啊! 人假情真:那就好,我那几天没有联系上你,一直都很担心。 聊到这儿海若鼻子一热,有些感动。突然一条短信□□来,打开一看,吓了一跳。 “中午记得弄点好吃的,不要总吃泡面,没有营养。”看到“泡面”两个字,海若眼睛睁的老大,天呢?他怎么知道我在吃泡面?难道他有千里眼不成,还是他在我这按了摄像头? 海若在房间搜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长“嘘”了一口气,水开了,把面和调料放里,没几分钟面就煮好了。她端着热腾腾的面,一顿狂吃。 没多久一碗面就下肚,剩下少许的面汤,海若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成果,很满意的乐啦!电话响起,“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但爱像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海若瞟了一眼手机是欧阳雪打来的,懒懒的接起来,“怎么啦?” 对方也学着她的口吻,有气无力的回应,“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只是关心下,我的澳大利亚之游什么时候能实现啊?” 海若提高了个分贝,“呀,这个貌似是不能如你所愿啦,我和何少相处的很好,很快就会把他追到手的。”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是吗?”欧阳雪狐疑的口吻,“要是你真的能追到她,到时候澳大利亚之旅就当是姐妹送你们的新婚大礼好啦!” 海若差点被她的话给呛死,没好气的说,“那我提前先谢谢你们啦,我的好姐妹。”特意把“姐妹”两个字拉得好长。 欧阳雪一听在电话那头乐来了花,朋友这么多年她的脾气秉性自己还是清楚的。换了个语调说,“好啦,好啦,不拿你穷开心了,听说你生病啦,好点没?” 听到她的关心,海若的心暖暖的,语气温柔的说,“好啦,你呢?最近怎么样儿啊?” 不问还好,一问欧阳雪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一顿抱怨,依旧是公司的那点破事儿。什么李建南拜访时被投诉啦,然后他把事情推到我这个摄影师身上。你说,我一个摄影师跟他采访失败有啥关系啊? 一件又一件的抱怨着,海若耳朵听的都快起老茧啦。她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回应着欧阳雪的抱怨。看到《原创贴吧》的□□群里有人说话,“11月11日,在厦门缘聚所有成员参加以文会友活动。有参加的,立刻报名。” 海若大概的扫了一眼,随便回一个,“好的。”然后又听着欧阳雪絮叨,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挂了电话。她站在窗前,夕阳西下是何等的美景。夕阳虽然没有朝阳炙热,但比朝阳矜持,没有朝阳鲜亮,但比朝阳红火。没一会儿的功夫,夕阳就落到地平线一下,唯剩一丝温存。 眼看就到酒会的时候,海若翻遍衣柜竟没有一件晚礼服。她坐在床上大叫“啊,真不知为什么答应他,那种无理的要求。怎么办啊?现买肯定来不及啦,并且真的会很贵的?”她欲哭无泪的斯嚎着。 海若大脑闪现一灵光,“可以租一件嘛!又省钱,又快捷。”她打来电脑在网上搜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家店。 第二天海若按照网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店,里面各式各样的礼物都有,让她看得有些眼花缭乱。她试了几件,没有自己太钟意的,最后有些失望的挑了件看上去比较大方的一件。 晚上海若正在厨房做饭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放下手中的活去开门一看,一位中年大叔手中拿着快递。“咦,你怎么不按门铃啊?” 貌似大叔心情不好,“我都按了半天门铃了,没人开。”递过手中的快递,“签字。” 海若诧异的眼神盯着包裹,“我没有买过东西。” 大叔很急的样子说,“你是不是李海若吧?” 海若点点头,“啊,我是!” 大叔提高了几个分贝,“是,就对了。赶紧签字。” 海若被大叔的吼叫镇住啦,瞄了一眼快递的收件人,确实是自己,没办法只能签字啦。 进屋后,她盯着包裹疑惑的瞅了半天,会是什么呢?用小刀划开包裹,打开一看是件衣服。拿出衣服一看,傻眼啦,是件ysl的一款宝蓝色的晚礼裙,细腻的面料摸上去光滑无比,还有款式的设计简约大方。她在镜子比照一下,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美如公主。 为了能配上那件晚礼服,海若特意去弄了个头发,还化了个妆,换上高跟鞋。看到镜子的那一刻,自己都被自己给迷倒了。当她还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时,何少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到啦,让她赶紧下楼。” 海若顺手拿了件大衣披上,下楼时一辆法拉利宝蓝色的跑车停在楼下。她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时候我们小区也有这种高大上的跑车啦?一阵风吹过,一股冷风直接亲吻皮肤,她哆嗦了一下。左顾右盼的搜索未见何少的车,此时从法拉利车上下来个身影。英俊、潇洒、近啦她才看清那人竟是何少。 平日里的何少已经很帅了,今天在西装革履一番,让他更加英气勃发。嫣然如明星一般亮人。海若被他的帅气给迷住啦,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 何少看到她时也愣了一下,今天的她很特别,淡淡的美妆配上这件晚礼服。犹如天线一般,美丽当中透露着一种独特的气质。比起车展时的她,更加漂亮。他随口拖出一句,“你今天真漂亮!” “啊。”海若惊讶的口吻,从没有听过他赞美的话偶然一听她还有些不适应。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今天你开谁的车啊?”她眼神飘向跑车。 “啊,是朋友的。”说着他打开车门,扭了下头,示意她上车。 海若提着长裙走到车旁瞄了一眼何少,“谢谢!” 何少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点下了头。关上车门后,他绕了一圈坐上车。很熟练的启动车子,海若好奇的观赏着车子,对于她而言还没有做过这么高档的车。 车开在路上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有的是看车的,而又有些人也是看车里坐了什么样的人。貌似自己这回当了次狐狸,在耀眼光辉的人旁边,貌似自己也有了光鲜。 一路上他们都很少说话,何少一边开车偶尔也会瞟她两眼,今天的她格外的魅力四射。 半晌过后,何少清了清嗓音,“一会儿,类似于一个慈善的礼服发布酒会。从下午一点半开始,到四点半结束。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 梯台秀,第二公益表演募捐活动。” 海若木木的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握着拳头问,“我需要做什么啊?” 何少降慢了车速,盯她看了两秒钟,“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就可以啦!” 海若凝视着他,何少自己的笑容让她感觉踏实了许多,一刻钟后车子拐进了一个英国复古风格的建筑里,透过车窗看到门口竖立着庄园。她好奇的问了句,“这个房子是个人住的吗?” 何少转着方向盘调整车的方向,“是啊!” 海若被这华丽的庄园吸引了,小声嘀咕,“我以为是政府的呢?” 车停在主楼门口,何少下车后把钥匙扔给门口招待的小帅哥,然后很绅士的打开海若的车门后,一只手挡在车厢上面,一只手牵着她的手。 海若下了车,抬起头欣赏着如欧洲宫廷般的建筑,仿佛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貌似在童话里才有的美景。何少微抬胳膊,她很默契的挽着他。递过邀请函后侍者打开门,他们携手走进去,屋里的金碧辉煌的装饰,让海若有些瞠目结舌。 在宴会厅门口有个大的海报上面写着《鹰冠*寻香之旅》,还有许多人用银光笔留下的签名。美女侍者端着盘子说,“请签字。”何少顺手拿起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何诗宇”三个字。貌似他经常经历这种场合似的,签名写的非常漂亮。何少把笔递给海若,她拿起笔眼睛一眨一眨的在寻找能落笔的地方,终于在两个名字中间规规矩矩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酒会 签完字海若朝何少笑一下,何少点点头。两个人齐头并进的走进会厅,里面的人很多,不过每个人都穿得特别的正式。“何少,你来了。”一个帅哥上来打招呼,那人瞟了一眼海若,很绅士的点点头。 何少嘴脸上翘,“好久不见啊!” 帅哥有一丝桀骜不驯的样子,一拳打在何少的身上,“呀,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何少眉目簇一下,有些懊恼的说,“最近工作有点忙啊?” 帅哥很不削的口吻,“就你那工作?还是别干啦!” 海若听到这儿有些不悦,怒瞪了他一眼,不过何少依旧一副绅士的样子,“我那工作怎么啦?不是挺好的嘛。” 帅哥一听也没在说些什么,反而把目光锁在海若身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看,“呀,你说这事儿整的,这美女是谁啊,你也不介绍下。” 海若瞄了帅哥一眼,看他色眯眯的样子,心里有些抵触的躲在何少身后。何少见状一抿笑意,“有什么好介绍的,不聊了,快开始啦!”说着拉着海若的手进到会场里面。 会场中间有一个长十多米的梯台,梯台用白色的布遮起,显得格外的干净。梯台两边摆了许多的椅子。何少梯台中间部找到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海若坐在他旁边好奇的瞻仰周围的一切,舞台背景用的浅色系列,浅粉色的墙面零散的挂着紫罗兰,显得格外的清新洒脱。在背景墙两边有个大牌子《寻香*不同之旅》。 会场除了梯台秀还有一个宴会厅,一个尝尝的自助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还有顶尖的名厨现场做的,她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撼住了,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年轻才俊,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猛然间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神游间梯台上面的聚光灯两了起来,同时座位席上的灯关掉。主持人是一个40多岁的大姐,穿着黑白相配,有些英式风格的礼服,从后台走开致词,“自寻香礼服于2005年在s城创立已有10年之久,以中国元素为灵感,采用欧式剪裁,更趋于国际化,并将中国式礼服成功推向优雅,精致,内涵美的新境界。为了感谢10年来众位女士领袖对寻香的青睐,特举办《寻香礼服2015年新品》的首次亮相,邀请大家和我一起见证。” 致词完了之后,梯台展示正式拉开序幕。伴着一段优美的曲子,一个美女穿着一件白色的礼服,上面配有黑色透明蕾丝的拼接,领口上配有欧式的钉珠缀饰,看上去优柔华贵。下面 已经人很多都拿出手机拍照,海若也被深深的迷住啦。 又一个模特走出来,穿着一件以黑色为主体,两侧则是白色的拼接,中国复古的风格,在拼接出还惯穿着精美的刺绣,以及大胆的露背设计,长长的燕尾让人感觉到细腻而优雅的复古情怀。 不过,对于她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走出来的一款纯白色丝绸制公主裙,柔柔的面料看上去很飘逸,在袖口还采用了硬挺的丝绒面料刺绣成的花边,领口透明白沙上镶有的珍珠,背部肩膀两侧配有独特的,走起路来曼舞飘逸,仿佛天使堕落人间的美。 何少看她欣赏的有些入神,侧过头服在她耳边,“好看吗?” 海若侧过脸的瞬间,正好鼻梁碰到他的鼻梁,空气中凝聚着暧昧的味道。对视3秒后,她又转过头去有些磕巴的说,“岂止用好看来形容,简直就是太好看了。” 何少也有些尴尬的回应,“哦,确实是啊!”两个人又恢复平静,很专注的欣赏走秀。席间进门见到的那个帅哥不知在何少耳边说了什么?何少小声对她说,“你先看,我这边有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海若点点头,在何少走后没多久走秀就结束啦。刚刚那个主持人上台说,“休息一会,会客厅有甜点,请大家慢用。”她一听有好吃的,两眼放光,走到长长的餐桌前真想大吃一顿,看到其他人温文尔雅的细嚼慢咽着,自己也学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甜点。 “你好。”海若抬头,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张的很秀气同样气质的美女站在面前。 海若愣了一下,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人。确定这美女在和自己吮话,她点头,“你好。” 美女双手递过名片,“你好,我是谢倩。” 海若接过名片一看,荣和堂总经理:谢倩。美女笑了笑,“这次酒会的燕窝是由我们亲情提供的,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海若有些尴尬的拿着名片,眼神闪烁,吞吐的说,“那个。。。”顿了顿,有些慌张的不知该怎么说,“那个。。。” 就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飘来,“谢倩,今天你的名片给错人啦。” 海若回头瞪大双眼,艾琳娜和两个美女朝她走过来,她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一步。 近了艾琳娜有些不削的一笑,从海若手中拿回名片递给谢倩,有些朝笑的口吻说,“她并不是什么商业人事,也不是什么知名箐英,她只是个。 。。”顿了顿,很藐视的盯了海若一眼,海若的心像被狠狠的刺痛,往日的羞辱回想起来还沥沥在目,她咬着嘴唇,仇恨的眼神瞪着艾琳娜。对于海若的仇视,艾琳娜根本不放在眼里,戏谑的口吻继续说着,“她只是曾来过我公司面试的杂志社的小编辑而已。” 说完艾琳娜带来的两个朋友,对海若指指点点的,又说又笑的。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眼看就要被击破啦。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都很闲吗?” 回过头看到是刚才主持人大姐,艾琳娜收起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有些恭敬和畏惧的说,“芸姐。” 芸姐白了她们一眼,语气生硬的说,“一会的慈善活动都准备好了吗?” 艾琳娜点点头,“好了。” “好了,就没有事儿干了吗?” 艾琳娜的两个朋友拉了一下她的衣袖说,“有,有,有,那我就不妨碍您啦!”说完就拉着杵在那里的艾琳娜走。 艾琳娜有时有些不服气的瞪了一眼海若,她却没放在心上。她们走后,芸姐变的亲和了许多,“不好意思啊,她们有些不懂事,你别介意啊!” 听到芸姐这么说,海若却有些意外。笑着说,“没事儿的。”说话间何少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你们在聊什么?” 芸姐看到是何少竟开心的笑了起来,和刚刚的严厉样儿,完全判若两人,语气中多了许多的温柔,“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何少笑了那种笑容很灿烂,“哪有啊,芸姐。你要叫我,给我打电话啊,随叫随到。” 芸姐手指指着他,“你呀!”貌似他们俩的关系非常密切,“她是你带来的吗?” 何少目光如炬的看了海若一眼,很轻松的表情,“啊,是啊!” “呀,你小子,还不赶紧给我介绍介绍。” 何少走到芸姐旁,搂住她的肩膀说,“海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著名鼎鼎的寻香创办人黄芸女士,也是红颜会会长。” 对于何少的马屁芸姐并不感冒,反而用胳膊撞了下他,“你小子,我让你介绍她,你介绍我干嘛?” 何少像个小孩似的嬉皮笑脸的说,“您不是长辈吗?”海若被这一幕吸引了,她从没见过何少少有的另一面。 何少有些尴尬的说,“她是。。。”顿了顿,貌似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她是。。。” 就在何少懊恼时,海若说, “我是他同。。。” 话未说完就被何少捷足先登,“女朋友。”然后又重复的说了一遍,“她是我女朋友。” 海若有些吃惊的眼神看着他,他只是浅浅一笑。 芸姐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海若一番,思量后皎洁的一笑,“眼光不错嘛,既然在一起啦,就好好的带人家。” 芸姐的话让海若全身充满了能量,双眸闪烁的凝视着何少,刚才的话让有些感动,也有些心动。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厄少。 音乐再次响起,下半场的节目马上就要开始啦。海若朝何少抛个媚眼,“你先去,我去趟洗手间。” 何少点点头,“好的。”就在海若刚走出两步时,何少一把拉住她的手,“快点,我等你。” 海若点点头,转过身后自己在偷偷的乐,看到路旁的所有人,她头笑着点头。记得莎士比亚曾说过,爱情是一种风病,如果爱情来了,任谁都会疯的吧。 进了洗手间,海若推了下很多门都有人,不过她今天心情好,在最里面找到了位置,锁上门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艾琳娜,你刚才是不是在开玩笑呢?我可亲耳听到何少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海若听见有人在谈论自己,心痉挛了一下。一声尖笑,“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她曾经来过我公司面试,不过我拒绝了她?” “哦,真的?那何少为什么带她来啊?身为狮子会副会长的他,应该知道今天邀请的都是商业名媛或者知名的箐英啊。” 艾琳娜从鼻腔发出一声“哼”,“谁知道呢?也许是他脑子有问题。” “是呀,我也听说啦。你说他母亲是s城最大的地产大亨,公司规模几百亿,而何少不子承父业,偏偏自己开公司。” 艾琳娜干笑了两声有些讥讽的说,“何止啊,据说他家有别墅,他从来不住,并在在外面自己买了一套房子住。家里跑车不开,就开那个没有档次的奔腾。所以,今天看上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女生也不例外。” 说完几个人哄堂大笑一番,“哎呀,可怜了何少啊!我心目中的男神啊?就这样的抛弃我了吗?” 又一个人说,“放心好了,何少对于这种没家事背景的女生,玩个新鲜感而已。” 听到厕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后,海若忍了很久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揪心的痛让她有些喘不 过气来,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还是正如她们所说,自己错以为的爱情在他眼里就只是“玩玩。”那么,他在芸姐面前为什么又要承认我是她女朋友呢?还是这儿一切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望呢? 海若处于崩溃的边缘,手机在手上不停的振动。她瞄了一眼是何少来的电,她把手机按掉不理会。自己依旧躲在厕所里,没有哭声的留着泪。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像刀一片一片的割身上的肉一般。 哭了许久后,情绪也平静了许多。何少再次来电话时,海若盯着屏幕自嘲的说,“恭喜啊,苏海若你又一次失恋啦。” 海若一直都是个表面很坚强,内心脆弱的人,她对着镜子简单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因为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整理完踉踉跄跄的走出卫生间,也许是哭的太久了,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刚走出洗手间何少迎了上来,本想好好的骂她一顿,看着她扶着墙痛苦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何少扶着她的手,“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海若抬头看到何少,眼神中有一丝不被察觉的冷漠与凄凉,抽回手,“我。。”顿了顿,说话间有气无力的,“我身体不舒服,我先走啦。”眼看泪水就要不争气的往下流,她眨眨眼强忍着。 而海若的变化何少都看在眼里,他不明吧发生了什么事情,“好,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海若冷冷的回答,“我自己可以的。” ☆、离别 海若穿着大衣走出庄园时,何少从背后追了上来,拉住她质问的语气,“你到底怎么啦?” 海若抬着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说啦,我没事。”然后挣脱他的手。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沉默了两秒钟后说,“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啦。你和我两个月的约定,就到此为止吧。”说完,一行泪流了下来。 何少听完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情绪,走到她面前,双手捏着海若的肩膀,很用力似乎想要捏碎一般,“你说着话是什么意思?” 海若呆滞了三秒中,抬着头直视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何少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貌似想把海若活吞了似的,怒吼道,“为什么?” 海若的脸抽搐一下,喘着大气,挣脱他的魔爪,“没有为什么。”说完眼神坚定的越过何少。 就在与何少擦肩的瞬间,何少一把拽住她的手臂,“那我们过去的算什么?难道你在逗我玩吗?” 海若倒吸一口气,干笑两声,嘲笑的语气,“逗你玩?到底是谁在逗谁玩呢?s城地产大亨,身价上百亿的何诗宇先生。”说完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何少的语气低沉了许多,明显能够感受到他的声音哽咽,“你知道啦?” 海若没有说话,只是用鼻子“哼哼”了两声。何少沉默两秒钟说,“我不是故意隐瞒你,因为我觉得那不重要!” 海若听完他说的,感觉很自欺欺人,那个真的不重要吗?不重要为什么不提前说呢?语气生硬的回应他,“也许,它对你来说”顿了顿,咬着嘴唇说,“不重要,但是对我而言确实很重要。因为它已经很好的给我们划分了界限。”她伸手想把何少的手拿来,可那手却想钳子一般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 何少有些低声下气的语气,“爱情与金钱无关,也不是谁配得上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海若听到他这样说,内心的堡垒被一点一点的击破,她告诉自己,不想受伤害的办法只有不碰爱情,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爱情,对于我而言就是件奢侈品。求你啦,让我带着唯一剩下的自尊离开吧。”海若再一次把何少的手拿开。 听见“求”这个字眼,何少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击破啦,他爱她,很想让她过的好!可如今。。。最后不得不松开她的手。两个手慢慢的脱离,指尖上相碰所产生的温度与眷恋,让人 留恋不以。 海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庄园的,好冷的风穿透衣服,刺在她的身体上,让她更清楚的面对现实,如果爱情注定是一场游戏,那对于海若来说那是一场永远赢不了的游戏。 海若走后何少像失了魂一般,游离在庄园里。回想着过去一个月里和她的相处,自己已经在不知觉中已经爱上她了,猛然间心痛的无法呼吸。 何诗宇不想像以前一样,错过了竟是一辈子。他认准苏海若了,不想在遗憾的错过。他飞快的跑到停车场,加足马力以飞的速度行驶。一路上他急切的目光在窗外搜索,心里不断的祈祷希望让他找到她。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他都要争取下。 车开到半路上时,何少的心越来越没底,他怕真的会失去她。看着窗外一张张泯灭陌生的脸,一只胳膊拄着窗户,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打透衣服,他没心情去感受凉意,用手指挠着头发,心越来越慌张。 车开到终点海若家时,还没有熄火就跳下车,奔上楼,一阵狂敲乱砸后,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此时他的心都快碎了,他拿起手机一边又一边的拨打她的电话,每次电话声音响起心都被揪着,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又失落再拨一次。不知道拨了多少次,那个号码依旧无法接通。他望着那张门表情凝重,眉宇间少了许多英气,恳求,渴望的目光中透出他的伤心与绝望。 夜色上来时,海若如丢了魂一般,拖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来的。当何少在车里看到她时,自己都快崩溃了。她满脸通红,头发凌乱,走路如僵尸般的拖着地,大衣并没有穿只是批在身上,看样子她是走着回来的。 何少跑到她跟前,海若的目光如死鱼般的呆滞。他想要一把的抱住她,却被她推开,“厄少,你以后不用再来找我啦!”语气中不带一点点感□□彩,说完一个人上了楼。 何少的手臂僵硬在空中,眼睛中环恒着泪水,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他发疯似的用手砸车窗,貌似想用手上的痛来分担下内心的痛吧! 海若回到房间,锁上门,拉上窗帘,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泣。就像上次失恋一样,她曾经告诉自己不在恋爱,因为恋爱真的很让人很受伤。当她每每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也曾有过那么一瞬间是美好的。justsoonasloveyou“情愿的爱着你”,我们可以走到一起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现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何少在楼底下一直望着那扇没有开灯的窗户,漆黑一片正如他此时的心一般。暮然回首间,他感觉到自己特别的无力,因为不想错过她,可自己又能该怎样做呢? 当阳光穿过车窗洒在何少的脸上时,他睁开迷糊的双眼,脖子有些酸痛,没想到自己竟在车里睡了一宿。他没有时间理会自己身体的不适,匆忙下车才跑到海若她的家试着敲了几下门,屋里没有动静,他有些担心的又使劲的砸了几下门,还是没人开。他拿出手机,拨打海若的电话依旧关机。 何少有些害怕,害怕她又在屋里病倒,他使劲的砸门,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门踹开。最后被仅剩的一点理性阻止啦,他打电话给季晴,语气略带慌张的说,“我联系不上她,敲门没有人开,我有些担心。” 季晴并没有听出他语气上的变化,秉着她的个性,很散漫的说,“哎呀,没人开你自己进去嘛?” 何少听到她这样说真想吐一盆血出来,咆哮的吼着,“你这不是费话嘛?她不开门我怎么进去啊?” 季晴并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反而干笑了两声,“呵呵”,有些意味深长的语气,“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跟你说啊?” 何少没好气的叹了口气,季晴接着说,“她家有把备用钥匙在门框子上呢?你可以摸摸看。” 没得季晴说完,何少就把手在上面摸了摸。指间似乎碰到了什么?他绷紧神经拿下来一看,确实是一把钥匙。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电话那边还在说着,“因为啊,海若经常丢三落四的忘带东西,所以啊才备了把钥匙来以防万一。” 对于季晴说的话,何少并不感兴趣反而是拿钥匙开门。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的心“碰碰”的多跳两下,门开后他愣了几秒钟,手放在门上犹豫了一下,又收回了手。电话那边还在嚎叫着,“何少,何少。。。”叫了几声后,没有人回应,最后无趣的挂了电话。 何少眉目紧缩,眼神中闪现一丝温柔,推开了门。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在客厅搜寻一下不见海若的人。何少又走到卧房也找不见人,目光落在床头柜子上的项链,心像被偷走一般的坐上床上,盯着它,也等着她。 天慢慢的暗下来时,还是没有等到房间的主人,何少如发疯似的飙车在高速上。用车速的刺激来弥补内心的空虚,让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回真的可能会失去她啦! 连续有三天的时间,谁打电话都联系不上海若。要么是你所拨打 的电话已关机,要么就是不在服务区内,而□□会时不时的在线。 在11月11号光棍节的这天,本以为今年不会再过光棍节,没想到最后。。。在这天海若的手机微信又收到人假情真发来的消息,他已经连发四天啦,她只是看从来都没回过。 人假情真:在吗?好久没有联系上你,好担心你哦! 人假情真:今天是光棍节啦,不知有没有荣幸一起吃个饭啊? 海若盯着手机愣了一会,然后回信息过去,“不好意思,我不在s城,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吧?” 人假情真:哦?你在哪里? 海若回了句,“厦门。” 其实海若是的表面女汉子型,其实内心是非常脆弱的。遇到一些痛心的事儿,一般情况下都会选择逃避。记得她上次失恋时,一个人跑到重庆呆了一个月才回来。而这次正好借着《原创贴吧》以文交友的节目才来到厦门的。 海若每天给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她不想让自己停留下来,她怕自己会想念他。陌生的城市,欣赏着别样的美景,吃着独特的小吃,自己试着从新找到自己。 厦门真是个天上人间的圣地,鼓浪屿一个与厦门隔海相望,与厦门岛只隔一条600米宽的鹭江,轮渡5分钟可到达。岛上气候宜人四季如春,没有车水马龙暄器,多的竟是鸟语花香。宛如世外桃源一番,让人心定神怡。海若拿出相机,一边欣赏一边拍照,想把美的美景留下来。 第二天海若去了海边,看着淡蓝色的大海和天连成一边,心情豁然开朗。内心纠结的事情不在纠结,心扉打开试着去学会拥抱一切。当海浪轻轻的拍打着海岸,脚丫在沙滩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当海浪过来时,回首瞻望脚印慢慢的被冲刷,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人和事儿。过去的已不复存在,人们要学着去珍惜现在拥有的。当海若悟出这一切时,人貌似也轻松了许多,不在纠结眼前的人或事儿,生活还得继续过。 飞机降落时,一股冷风袭来,鼻子清爽了许多。“回来了”,海若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做上出租车望着窗外,熟悉的风景让她再一次陷入过往的记忆里。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想何少,下车后我们就相忘于江湖。 下了后给完钱,海若脸上洋溢着笑容说,“师傅,谢谢啦!” 师傅下边掉头,一边说,“不用。” 海若目送车子时,目光一不小心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 他,何少宇。海若的笑显得那么的僵硬,她假装没看见提着行李上了楼。回到家里,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她打开窗户透透气,同时用余光搜索那人的身影,结果没有找到,大喘气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也许是自己想多啦!” 走出大厦,海若抬头傻傻的望着天空,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只要你相信奇迹就在身边,回想起刚刚的面试欣喜地笑了。 记得刚刚那个漂亮并且很有熟女韵味女经理,问自己的问题,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答的,瞎说一通,本以为自己肯定是应不上的,可没想到那个经理说了句很让人深思的话,“说实话,在这批应聘者当中,你根本不算什么,并且学的专业也不对口,本来是没有机会的。可是,” 海若听到似乎有转机,她凝视着这位美女,看到她的眼睛发光的看着自己,“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刚毕业时的影子,所以今天就破格的录用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听到这话时,海若才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那位美女,轮廓倒是和自己有几分像似。但整体的五官搭配起来可就比自己更漂亮一些,海若有些羡慕、嫉妒外加狠的目光看着她。 “你明天就来上班吧,试用两个星期看看。” “嗯,好的。”海若有些不可思的看着她。 “很高兴你能成为我们公司的一员,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凌菲伸出右手,海若本能的也伸出右手,两人的手在空中划了个美丽的弧度。 ☆、重逢 早上海若被闹钟吵醒,洗脸,刷牙,换衣服等这些简单的事情貌似变得很有意义。吃完早饭,照了照镜子依然还是以前的自己,“苏海若,今天起我们将要开启新的生活啦,加油!” 新的职场里,猛然间海若变成了职场菜鸟一般,收起了自己的锋芒,把自己的姿态当地,从最简单的广告设计,排版,剪裁学起,偶尔也会帮他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时间久了,更不在乎自己的得与失,反而和同事们都打成一片啦! 海若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单调的世界里,偶尔闲下来也会缅怀一下那被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记忆。 另一方面何少通过关系终于打听到了海若现在公司,一个人站在窗前,貌似何诗宇又回到了以前。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想的人和现在想的人不同。为什么苏海若突然的变了,他想不明白。 与此同时,会议厅里已经炸开了花。亦寒嚷着说,“不行,绝对不能让斯达利来做我们的广告。” 季晴非常不能理解,“斯达利,在s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广告公司。为什么不可以呢?” “不要问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邵阳拿出以往的独断,专裁的霸道尽说。 奕寒看形势不对,赶紧圆场。“晴,我知道你为了我们公司的宣传做了很多,而斯达利广告公司呢?确实很不错,但是,据我了解呢?这家公司的强项并不是做车的广告。” 语音未落,何少推门进来。亦寒和邵阳,立即转移话题。“寒,你说的那家烧烤在哪?” 亦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就是步行街街尾的那家吗?哪天带你们去。” 和少刚坐下,只见亦寒神速的收起桌上的企划案。见状,何少问道:“你拿的是什么?” 亦寒有些慌张的回应,“没什么?” 从男人敏锐的神经里,可以断定,他撒谎。何少一手夺下奕寒手里的企划案,翻阅起来。而大家都很专注的看着他的脸色变化,一会儿眉目紧缩,一会儿又从容淡定,让人摸不出头绪来。“季晴,你简单说一下这个企划案吧。” 季晴很茫然的看了邵阳一眼,并没有读懂他眼里的含义。有时她也怀疑过,她们之间是不是存在什么?季晴只能按着自己的意思表达啦“这边调查了一下,目前斯达利广告公司的创意在行业内是被认可的。同时也和她们的公司总经理安凌菲谈过”当“安凌菲”的名字一出现,何少的 手抖了下,而这小细节对于久经商场的季晴,一眼就看到了。而她有些神色慌张的继续说:“她表示很愿意和我们合作,同时表示会以最低的价格给我们。”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何少听完后,顾装淡定的说:“我觉得可以,你们呢?” 亦寒第一个提出反对,理由是觉得斯达利的风格不适合公司品牌宣传的形象。而邵阳也在一边打鞭鼓,反对选择斯达利。对于他们的反对,老何心里早就有底啦。很霸道的说:“反对无效,就用斯达利。季晴你安排下一阶段的计划吧。” “好的,何总。我拟好合同书,还得请你去签字。”季晴回答。 何少只说了一个字“好”,起身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季晴想打探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没等她问,亦寒和邵阳便溜走啦。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他们有事情瞒着。 在斯达利的职场里,海若被安凌菲叫到办公室。办公室格调简单,大方,阳光通透。从而可以看出leader安,是一个做事很真人,并且追求高效率的完美女神。“海若,在这还习惯吧?”凌菲直奔主题的问。 海若很客气的说:“挺好的。” “那就好。年底啦,最近的业务很多。关姗那有个新case,这边我打算上你跟她去学习下。”凌菲靠着椅子上,很有女王的范。 “恩,好的。我会好好的学习,尽快熟悉业务流程。”海若很自信的回答。 “好的,我看好你。”凌菲点点头,表示很满意的样子。她自己不得不承认,海若身上确实自己以前的冲劲和自信,也有自己身上没有的那份执着。 海若从leader安的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去找关姗。凌菲心事重重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条手链闪闪耀人,仿佛和新的一样。思绪穿过空气仿佛回到多年以前,自己也曾那么的执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会和他在一起吗?可后来,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继续坚持了呢?是社会的现实,还是自己不在单纯了呢?莫名的眼角红润起来,把自己丢在自己的梦境里。 海若来到关姗的team。关姗是一个很平易近人的leader,跟她介绍了很多。以前的斯达利只做线下广告,而现在线上和线下的广告都会做。目前在□□代驾的线上广告,主要是放在网站上宣传的。而case的基本方案已经订好啦,现在就差去拍摄和后期的制作了。 广告的时间定在10秒至12秒 左右,大致内容主要是讲一个成功人士,在外面见客户时和多啦。最后他的伙伴给他叫了“爱代驾”,最后,在拍摄下男人一家三口人的幸福生活。插上广告语“爱代驾,带你回家,平安无事。”今晚就开始第一期的录制。 海若让自己忙起来,有时会和公司的前辈们出去拍外景,有时会和关姗一起商讨用哪个广告语跟适合这期的case。当然也会和爱代驾的高管探讨广告的细节,总之她去不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闲下来,那张面孔就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出现。 晚上7点了,邵阳准备走时发现诗宇的办公室亮着灯。他没敲门,直接进去。“怎么,还打算加班吗?” 何少放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了看邵阳,“你先回吧,我马上就走。” 亦寒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冲到办公桌前,收起何少手里的文件说:“大周末的,加什么班啊。走,喝酒去!” 何少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抢回亦寒手里的文件。亦寒想都没想又抢了回来,抓着何少走。在亦寒的强拉硬拽下,何少不得不和他一起走。晚上随便在外面吃了一口后直奔酒吧。晚上9点后,酒吧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他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上,慢慢的喝着酒。喧闹的酒吧,安静的角落,一个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寂寞的地方。 在晚一些,酒吧的人慢慢上来了。看着每一个帅哥、靓女,火热的打成一片。不管以前是否认识,可到了这里慢慢的认识了。都说酒吧,是最适合艳遇的地方,这话说的没错。当海若、姗姗、以及合作商们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坐下来。对于那些穿着性感浓妆艳抹的美女们而言她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海若以前很少进入这样的场合,好奇的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一张张兴奋的脸下,隐藏着各种无奈的生活。当酒上来时,合作商的aimee很老练的付给服务生很多小费。服务生对我们这群人也格外的客气很多。 酒都倒上后,大家先喝了起来,先把氛围搞起来,在拍摄效果会比较好。一边喝一边玩掷筛子说大话,谁输了谁喝酒。在这个游戏上,海若还没有输过呢?海若叫四个二,aimee叫五个四。。。。。。。几个回合下来,氛围high到了极点。摄影师开始录影,还有打灯光的,一个细节录了7~8次,就这样广告的前部分录好了。 录完后,海若打算先回家。可合作商都在,又不能走。于是又玩了起来,大家貌似有意想让海若喝酒,每次都叫的很 高。十三个五,海若叫开。数了一数确实有十三个五,结果海若输啦。而大家都兴奋都蹦起来了,同时也引来了坐在角落里亦寒的目光。 亦寒嘴角上翘,“怎么是她啊?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他端着酒杯,走到关姗旁边说,“可以带我一个吗?” 关姗愣了一下,海若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心想他怎么会在这儿呢?aimee刚要开口拒绝他,被亦寒领先抢下话:“海若,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海若身上,想要探个究竟。海若有些尴尬的说,“和同事出来聚聚,你怎么也在这儿?” 亦寒泯灭的一笑,“我呀,陪何少来的。”顺手指向角落,示意过来。何少丝毫没给他面子,摇了摇头,继续独自喝着酒,那落寞的场景让海若心里阵阵作痛。 aimee说,“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做下来一起玩吧。”亦寒一听毫不客气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大家又玩了起来。亦寒很活跃的表现自己的实力和aimee杀的火热朝天,每个人的兴致都很高,海若的兴致确提不起来。 亦寒看海若不说话,开玩笑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来了,你激动的都不会说话啦?” 关姗看来亦寒一眼,脸霞慢慢的红晕开来。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让亦寒莫名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就像是一座要喷发的火山似的。 海若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想多啦。” 亦寒眉目轻挑一下,“哦?”,嘴角挂起优美的弧度。“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说完起身走到角落里,不知道对何少说了什么?何少摇了摇头,然后亦寒硬拽着他过来。 何少来到酒桌前,自己到有些放不开,一言未语。反而倒是亦寒张罗着:“大家今晚放心大胆的喝,今晚何少请客。” 一听有人请客,大家又嗨了起来。气氛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又玩起说大话的游戏了。由于人太多,亦寒主动要求和关姗一伙儿输了他喝酒,而何少也被大家起哄和海若一组。也许是上天注定给他们各种千丝万缕,自从跟何少一伙,他们就没有赢过。一直在输,每次海若端起酒杯时,就会被他抢下来自己喝掉。喝到最后,隐藏背后的自己的显露出来。 “来,我就不相信我还赢不了了,十二个四。”何少有意想让自己喝多,也许只有酒精才能麻木自己的神经。就这样,没过多久何少就喝趴下啦。大家也就散了,亦寒说:“我送她回 家,你把何少送回去吧?” 海若刚想反驳什么,见关姗不说话,貌似很满意这么安排,自己也就没在说什么?亦寒把何少拖进出租车后,他们上了另一辆车走了。车里何少靠在海若的肩膀上,手紧握着海若的手,嘴里时不时的说,“你别走,不要走,不要走。” 海若听着这些,泪顺着脸霞流了下来。不夜城s,满街的灯光像无数的眼泪,看着那俊俏的脸,自己也不确定的他嘴里的那个“你”,是不是自己呢? 海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何少扶上了楼,就在把他放下时,一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绊倒了。两个人同时躺在了床上,当海若挣扎要起来时,被何少死死的抱在怀里。海若的心跳“砰砰”的,就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仰着头看他,貌似此时的何少早已失去意识睡过去啦。几天不见,他的脸上多了许多胡渣,如春笋般的冒了出来,也略显颓废了许多。海若用手摸着胡渣,如针般刺进自己的手里,心痛不已。 海若何时不想好好的爱一场,只是自己的心已经支离破碎,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摧残了。等何少睡熟,海若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从冰箱拿了瓶香槟,坐在窗前发愣,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睡着了。 ☆、签约 当何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头痛的很,迷糊的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家了。自己断的回想,回想,才想起是海若把他送回来的。匆匆下床,屋里屋外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情突然有些失落,走到餐桌前看到桌上有个纸条,上面写着“锅里煮着粥,出门前记得喝点。”何少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此时的电话响了,季晴在那边狂吼,“呀,祖宗啊,你终于开机了,今天约好的和斯达利老总签约的?你什么时候到啊?” 何少脸上的笑容僵住,冷冷的问到,“几点?” “10:30。” 何少回应,“好,你把合同带上,我会准时到的。” 挂了电话后,要见她了,何少以前曾勾画出很多见面的场景,今天终于要见面了没想到却如此的平静。洗漱完,开着车奔驰在路上。5年多没有见,原以为自己会很紧张,很在意,可自己确并不那么的期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苏海若吗?一会儿会不会见到她。 斯达利的职场里,何少的到来引来不少的喧哗。一群女孩子在那窃窃私语,“好帅啊,真的好帅啊。”何少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苏海若的人影,心里未免有些失落。 办公室里,安凌菲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着贵宾,当门开的那一瞬间她手抖了一下,放下咖啡。季晴介绍,“这是斯达利的总经理安凌菲。”然后,又指着何少说,“这是我们公司老板何诗宇。” 何少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原本激动的凌菲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怯怯的伸出手。两只手在空中有些僵硬的握着,凌菲目光如炬的看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好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秒钟。 何少抽回了手,凌菲尴尬的收回旋在半空的手,手里的温度依然可以感觉到,但确温暖不了她此时的心。 季晴把合同的内容再次介绍下,两个人的思绪早飞了。凌菲看着何少冰冷的脸,右手摸着左手腕的手链,过往的记忆一遍一遍的在眼前播放。许多人在最后才会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人错过了,也许就是一辈子。 在讲解的过程当中,何少一直摆弄着手机,偶尔会用余光瞟凌菲几眼。近5年的时间,她变的成熟了许多。何少曾以为自己会很恨她,见了面才知晓5年的岁月已经冲刷了一切。 不知不觉中季晴的合同已经讲解完啦,问合作双方还有问题吗?两个人大有深意的看了对方一眼,双眸碰撞的瞬间,眼睛里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缓缓 的蠕动起来,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片刻后何少反应过来,移开炙热的目光,眼神闪烁迷离,清了清嗓音说,“我这边没有问题。” 凌菲目光炯炯的盯了他一眼,声音微颤的说,“我也没有问题。” 季晴说,“没问题那我们就签合同吧!”说着把两份合同分开递给双方。何少拿着合同看都没看很潦草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签完后两份合同呼唤,何少看着凌菲的签名内心蠕动了下,然后很巧妙的掩饰掉在签名栏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凌菲看着合同让那个熟悉的名字,曾经这个名字离自己那么近,现在离自己却那么的遥远。 签完合同后,何少起身握着凌菲的手,“合作愉快。”凌菲勉强的回应,“合作愉快。” 当何少起身要走时,凌菲说,“何总,我们公司附近有家地道的泰国料理。如果不忙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 “不好意思,我公司还有事儿就不多留了,有机会下次我请你。”说完诗宇就走了,留凌菲傻傻的站在那里。其实此时何少的心撕心裂肺的痛,说放下了,那有那么简单呢?他怕自己会多留一会儿,又会陷入无限痛苦的深渊。 何少走的很急,季晴的腿脚有些跟不上。路过职场时,他又找了下,依然没有看到海若的身影。“今天苏海若没来上班吗?” 季晴一听愣了下,没想到何少竟对这个小妮子如此上心啊。“我刚刚问了凌菲,她说海若今天出去拍摄外景去了。” 何少听后表情很复杂的应了声,“我知道了。”季晴听到后也没在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他回了公司。 另一个场地里,广告男主演的一家三口人其乐融融的一起吃晚饭。让海若羡慕的感慨万分,人世间真正的幸福不就如此吗?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快乐的生活。其实这不就是海若一直所追求的吗?一声“咔”打断了她的思绪,导演喊道,“过”。就这样一只广告拍摄完了,仅仅只有了几天的时间。 导演喊着:“大家辛苦啦,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听到这话每个人脸上呈现无限的笑容,关姗开玩笑的对海若说:“看人家都下班了,咱们还得回去剪片子,我好想回家睡觉哦。” 海若狐疑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你你你,昨晚跟亦寒发生什么事儿了?” 关姗脸刷一下的红了,“你别瞎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海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她。关姗躲开她能秒杀死人的眼睛,一边整理资料一边说,“他昨天把我送到家就走了。”言语之间透露一丝遗憾和期待。 海若看她神色不对,也就没再逼着去追问什么了。紧忙帮她收拾好东西,时不时的会拿出手机看看,又失落的收起手机。收拾完后,正准备走时,电话响起。美丽的泡沫,虽然一下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海若欣喜若狂的拿起电话一看,有些失意的接起来,“老妈啊。” “在干什么呢?怎么会没精打采呢?”电话那边传来老妈中气十足的声音。 海若有些无奈的说:“那有啊,老妈,我上班呢?” “上班?不是辞职了吗?”老妈好奇的问。 “那个,又找个了工作。现在做广告设计了,挺好的。”海若怕老妈操心,解释到。 貌似老妈并不关心她的工作问题,而是换了个语调说,“你啥时候回来啊,这边你老爸给你相了个对象,咱们市吴市长的儿子。那也是个大学生呢?” “那个,老妈,我这边。。。。。。”海若实在听不下去了,想岔开话题。 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就被老妈识破了,在电话那边吼着,“呀,你个小王八犊子。现在翅膀硬了,还敢挂你老娘电话。” “妈妈妈,你误会了,我那儿敢啊。”海若解释道。 老妈在那边声音颤抖的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说我容易吗?” “妈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海若哄着说:“我现在还年轻吗?找对象不着急的。” 突然电话那边声音又变了声调,“还年轻呢?你看看周围像你这么大的都嫁人了。”听大着海若脑门上很囧的冒出三个汗,电话那边继续说着:“闺女,你还挑什么挑啊。也不看看你自己张什么样?这边你爸看了那个小伙长得一米八大高个,还是哈工大毕业生。目前在税务局工作,你今年的早点回来哦。” “恩,好好好,我尽量早点回去哦。”挂了电话后,海若长长的叹了口气。有时她自己也在想,是不是老妈的亲闺女啊。任何时候老妈都不忘打击她一般。 下午邵阳在外面见完客户回来,看见季晴便询问起,“今天的签约顺利吗?” 季晴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说:“挺顺利的,为什么这么问? ” 邵阳打马虎的说:“没什么,就是顺便问一下。何少去哪了?我怎么找到他?” 季晴放下手中文件,走到他身边,拽着他的领带,质问的口吻问:“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 邵阳的睫毛眨了眨,“没有啊。” 季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没有?我看你们俩关系可不一般啊!” 听她说话的强调就知道是话里有话,邵阳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说:“宝贝,你一天天的瞎想些什么啊?何少人呢?我找他有事。” 季晴松开了手中的领带,一边帮邵阳整理衣服一边说:“刚有个客户投诉,何少去处理了。” 邵阳一听非常满意的说:“宝贝,谢谢啦。” 季晴望着邵阳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自己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时觉得两个人的心很近,有时又会觉得很远,这种若近若离的感觉让人真的很难受。 邵阳在楼上看到何少在大厅和客户在攀谈,眼看顾客人要走了,他也就下了楼。远远的望去,何少伴着顾客的离去,原本一张笑脸瞬间凝成一张冰块。“你没事儿吧。” 何少收起情绪,“没事儿,怎么啦。” 邵阳看着他,心有些揪疼,“你不要总把事情憋在心里,说出来才会舒服些。” 何少看着他眼神中透露着凄迷,拍拍他肩膀,“我真的没事儿。”说完何少绕过他离去,走了两步回过头对他说,“不要辜负季晴,她为你付出了太多。” 何少走后,邵阳一个人在天台上抽烟。烟雾妖娆的弥漫在空中,耳旁不断的想起何少的话,自己何尝又不明白季晴的心思。季晴是本市交通部部长女儿,而自己呢?和她的差距太大了,这也是自己总是疏远她的原因。想到这儿,邵阳又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圈慢慢的升上天空。 平安夜的这天,在斯达利的职场里关姗和海若正在在剪裁刚拍好的广告。当电话想起时,海若掏出一看,是季晴发来的短信。晚上约她和欧阳雪去喝酒,正好最近海若心情也不太好,就愉快的决定啦。 晚上longbarasia的酒吧里,人明显比往常更多,欧阳雪举起酒杯,“来,这一杯敬我们最爱的贱男主编,谢谢他让我们认识了什么是生活。” 季晴情绪高涨,明显有些醉意的举起酒杯,“好”,只听见酒杯碰在一起的声音,格外的 刺耳,就像裂开的声音似的。 一杯酒下肚,丝毫没有缓解这几个女孩受伤的心情。人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喝酒容易醉,没过多长时间,几个女孩子都有些醉意啦。都有些忘我的high着,抱怨着,季晴真的喝多啦,吵着问,“你们说,我长的漂亮吗?” 海若和雪儿一口同声的说,“漂亮。” 季晴端着酒杯,望着红酒像血液,“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啊。”说着眼泪流进酒里,荡起波澜。 海若特别能够体会她心里的苦楚,自己何尝不和她一样呢?安慰着说,“是他没有眼光。” 而此时的欧阳雪彻底喝多啦,醉熏熏的说,“没事儿,不明白咱就要打电话问问。” 莫名其妙的两个人从季晴的包里翻出手机,找到号码,播出去。几声嘟声后,电话接通啦。几个女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你爱不爱季晴?季晴张的漂亮吗?你到底爱谁?”七嘴八舌的,外加吵杂的音乐,把电话那头的邵阳听的稀里糊涂的。 邵阳在电话这端焦急的问,“你们在哪儿呢?”但是电话那边太吵杂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他干脆打开外音,电话那端出来窃窃私语声。 海若趴在季晴的耳朵旁,“我和你说哦,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季晴接过话,“海若说的对,来喝酒。” 欧阳雪也起哄,“来,庆祝单身的我们。” 听到这儿,邵阳脸色很差,和他一样不好的还有在他一旁的何少。本来他们和奕寒三兄弟约好的,在一起喝咖啡,同时讨论下明年的计划,谁知中间竟出了这事。 何少阴森的脸说,“走吧,去找她们。” 邵阳和他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跟随着,只有奕寒莫名奇妙的说,“你们哎,太不够哥们儿意思啦,就把我自己扔下啊,等等我。”说着,紧跟其后。 ☆、若离 何少把车开的飞快,只见车上的两个个人左漂移右漂移,弄的家人差点吐啦。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车还没停稳,两个人匆忙跳下车,干呕。 进了酒吧,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找到时几个女孩喝的半醉半醒的状态,身边还有几个男孩子围着转,想要占便宜。当三个大汉往旁边一站,立马吓走了那几个男孩。 三个男人围在一起看着喝的不醒人事的她们,表情复杂的让人难以形容。奕寒有些嘲讽的说,“呀,这还是女人吗?能喝的如此醉!” 何少什么都没说,上去拽着海若的胳膊,背起她,手里拿着包走出酒吧。同样,邵阳也背起季晴,只剩下奕寒傻傻的愣在哪,嘴里碎碎的念叨,“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算啦,谁让我人好呢?”然后,非常不情愿的把欧阳雪背起来,“呀,她怎么这么沉啊。” 奕寒一出门只见他们俩都坐车走啦,扔下他和她,“呀,你们这些人哎,太不够意思啦。”无奈声音划过天际,却无人回应。 何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坐在副驾驶座已经喝多的海若,在路灯的映衬下,她的脸显得特别红润。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何少心里泛起一阵阵怜惜之情。 车子停下后,何少把海若抱上楼,帮她脱了鞋并把被子盖好。看她睡觉的样子,何少心里有很多的不舍。用手抚摸她的脸,在灯光的照应下,她的脸是那么的清楚,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可人。何少不自觉的在她的脸上烙下爱的相唇,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她啦。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绊自己的心,可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何少心里越来越害怕,害怕得到后又失去。 doggoeswoof,catgoesmeow~~~ring-ding-ding-ding-dingeringeding!ring-ding-ding。。。电话响了半天,海若丝毫没有反应,狐狸叫继续叫着,海若摸了半天手机,终于摸到啦。随手把闹铃一关,继续睡着。 没过多久,“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电话再次想起,海若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你到哪了?” 海若想都没想就说,“到床上啦!” 突然电话那端突然提高分贝,“别告诉我,你还没有起来呢?今天还来不来上班啊?” “上班?”一听到上班这两个字,海若的大脑不断的思索着,对哦,一 看时间才发现自己已经起来晚了,并且自己还处于试用期呢?她两眼瞪的很大,人也清醒了很多,“珊姐,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后,海若神速的起床,一边刷牙,一边在回忆昨天的事情。只想起昨天大家喝的很high,后来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自己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喝断片了。 圣诞节的这天晚上,在一汽大众的办公室里,他们三个兄弟再一次聚在一起。只是一晚上的时间,每个人都晓得颓废了很多。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心照不喧的选择沉默。半晌后,邵阳先开了口,“奕寒,昨天应该是爽坏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儿奕寒就恼火,拍着桌子说,“你们还好意思说啊,昨天就那么的把我扔到那儿啦。” 邵阳一听来了精神,坏坏的笑,“这不是你机会吗?昨天。。。” 没等邵阳说完,奕寒的火气又上来了,在一旁的何少只管看热闹,什么都没说。 奕寒一边绘声绘色的笔画,一边说,“那大姐,死沉死沉的我背不动她,就在酒吧附近给她开了间房?” “开房?”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并用差异的眼神看着他坏坏的笑。奕寒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他们想多啦。便解释到,“昨天打不到车,并且她还,还,还吐了我一身。”奕寒一想起昨天的场景,不禁的干呕了几声。 看到奕寒那痛苦的表情,两个对视一下后,手捂着嘴偷笑,“那后来呢?” 奕寒很悲剧的说,“哪还有后来啊,把她送到旅店后,我也懒得动了,在隔壁又开了间房。” 何少看到一向嚣张的奕寒,以前遇到他都是别人倒霉,没想到他也有自作孽不可活的时候。也是这个圣诞节收到最特别的礼物啦。两个人看完笑话后,在准备离开时邵阳特意在奕寒的衣服上问问,依然还能闻到恶心的气味,摇摇头。奕寒的小小宇宙在此爆发,“呀,你们这群人。”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圣诞节过完,马上又迎来了元旦。爱代驾的广告已完美收官,海若盯着电脑看了7,8遍的广告,想象着这个广告自己也参与了,心里美美的。 “喂,你没事儿总盯着电脑看啥啊。”关姗看她半天了,除了傻乐还是傻乐。 海若关掉视频,从抽屉里拿出个苹果递给她说,“这不是人家的第一只广告嘛,你呢?就不要笑话我啦。” 关姗对这个她还是很照顾的,接过苹果笑着说,“你呀!” 海若自知自己贿赂成功,给她抛个媚眼说,“最近还有什么好项目啊?” “哟,你这小妮子,原来给我苹果是有预谋的啊。不过,我不吃你这套。”说完,关姗吃着苹果美滋滋的走啦。 海若望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她不是不吃嘛?看她吃的还很带劲嘛? 海若觉得有些犯困,起身去到了杯咖啡。从茶水间出来明显感觉到职场中不像以前那么安静,有些骚动。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她说着大家的目光看去,一张熟悉的面孔走过来。 海若的心碰碰的跳,貌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慢慢的人近啦,何诗宇的脸上多了许多冷漠,他没有看海若一眼,目光一直都直视着前方,最后和海若擦脸而过。 海若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曾经那么熟悉,现在却又这么的陌生。她游离的走回座位,趴在桌子上,心情格外的失落。早知道自己会在爱情里沉沦,当初就不和他打那个赌了。而现在只能把他埋藏在心里的那个角落里。 海若从新更新了自己的说说,“在心里的那个角落,张满了荆棘,不能触碰,碰到就会伤痛滴血。心里的那个角落,张满了对你的思念,不能想起,想起就会悲伤流泪,我该拿你怎么是好。” 半刻种过去,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何少阴沉着脸急冲冲的走出来,凌菲紧跟着出来,“何总,不着急的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何少面部表情冷冷的回答,“不了,你还是尽快把方案确定好吧。”没等凌菲说话,他大步的往出走。 凌菲听到他的回答,呆呆的愣在哪里,睫毛一闪一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摸着左手他曾送的手链,耳旁还能清晰的听到以前的誓言。 就在关姗问她会议是否还开的一瞬间,她很巧妙的隐藏所有情绪。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勉强挤出个笑容说,“改时间在开吧。”说完凌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很久都没有出来。 海若看到关姗垂头丧气的回来,上去问,“刚才看见安总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 关姗有气无力的说,“能有啥事儿啊,那个冷漠的何总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把我们公司扁的一文钱都不值。” 海若听的一脸糊涂,“什么啊?” 关姗强忍住怒火,甩了一句,“还能什么?说我们的企划案还不如路边拉广告的好呢?”说完气冲冲的走啦。 晚饭 过后,leader安紧急的开了个会议,招集了全公司所有的策划人,也包括海若在内。给所有人两天时间,务必每人拿出一个有用的idear。然后进行投票选出三个,最为最终广告的提案。 就在海若拼命加班时,季晴的电话呼了过来,“怎么啦?祖宗!” 季晴声音高亢的说,“你在干嘛呢?” 海若有气无力的说,“我还能干什么啊,在加班呢?” 季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这家公司怎么天天加班啊?” 想到这儿海若就气不打一处来,“那还不是拜你们何总所赐啊。” 季晴听到这儿也明白了许多,“何少是一个对工作要求非常高的人,这也说明了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听她夸何少,海若心里有些不悦,“你是他闺蜜,还是我闺蜜啊?” 季晴嘿嘿的笑着说,“当然是你了,亲爱的。” 说着说着海若也没心情加班啦,索性和她聊起来。话匣子一打开,季晴说个没完没了。她说,最近邵阳对她出奇的好,会给她带早饭,会陪她看电影,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季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讲述着她心酸的恋爱过程。 不知不觉的她们聊了一个多小时,等海若下班时已经快十点了。夜出奇的宁静,少了白天的喧哗,她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的走着,想了很多,感慨也很多。海若很羡慕季晴两年多的付出,终于等到了她的爱情,而自己的爱情又在哪里呢? 不知道走了多久,累了,阀了,最后海若打车回家。车停在小区门口,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在楼梯门口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子,可就在转身时那人就不见了。 等海若上楼后,何少站在路灯下,一阵冷风吹来,穿透衣服刺在身体上,全身不由的颤抖着,他抬头望着熟悉的窗户,回想她空间的“说说”,内心说不出来的痛着,他怎样才能不让她受伤呢?当海若房间的灯关了后,何少才陌陌的离开。 元旦这两天休假,海若窝在家里看一些关于车的广告视频。看多啦,反而更没有让她有个好的idear,反而脑子里一团糟乱。她合上电脑,换了身衣服,出去走走。 因为公共假期,地铁的人特别的多,好不容易从地铁上挤下来,坐在步行街的座椅上。看着一张张泯灭陌生的脸从自己身边来来回回的穿梭。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一个捡破烂的老夫妻正在挨个垃圾桶翻找瓶子 。猛然间看到每个人都在努力的为家里人活着,海若觉得自己真的好渺小。也有一个想法,突然闪现在脑海里。 上班的第一天,办公室里每人都都在说自己idear,通过投票有三个被采用的,一个是关姗的,另一个是资深编辑甜馨的,最后一个出乎意料的选择海若的。确定好idear后,安凌菲让他们把详细的策划案尽快整理出来,已便第二天的确认。 另一方面,刚过元旦,何少公司仅仅3天竟破4000万的销量。就在大家忙的热火朝天时,邵阳和季晴刚从外面回来。 奕寒有些妒忌的说,“你们太不像话了,出去吃饭也不叫我们。” 季晴看邵阳一眼,眼神里流露着满满的爱意。邵阳幸福的笑着说,“你要去当电灯泡嘛?” 奕寒非常有意见的说,“你就欺负我一个人是不是?” 邵阳当着他的面,把季晴搂在怀里,季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他。自从上次酒吧的事儿后,邵阳就不在掩盖自己对季晴的感情,看到他们这么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 第二天凌菲以及有关人员在会议室等待,当门开的一瞬间,海若的心碰碰的跳,她有些紧张把手握在一起。凌菲露出灿烂的笑容,“欢迎何总的到来。” 何少面无表情的握着手说,“你好!”然后和其他同事一一握手,当他走到海若年前时,先愣了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伸出手,“你好!” 海若看着眼前的他,虽然只有几日不见,貌似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她想了一下伸出手,握着那个曾经熟悉又陌生的手,一股暖流从手上蔓延开来,那只手紧紧的握着自己,有一瞬间让她感觉到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 ☆、若近 会议开始了,甜馨站起来开始讲起自己case,何少看似盯着她看,而余光则瞟向坐在她旁边的海若。海若一直低着头,看自己的企划案。甜馨讲完后,然后轮到关姗在讲,而此时海若有些紧张,心里打鼓一般碰碰的跳,就在她抬头的瞬间与何少四目相对,自己像被电了似的,抖了一下,迅速的转移视线。 当关姗谅解完,凌菲叫到海若时,她满手心是汗,紧张的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为了顺利能谅解完,索性不看他,海若深吸一口气,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始讲解。 我的主题是智睿成就,晖映人生。主要讲的是女主人给爱人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男人很潇洒的说“马上了,”然后开着一气的奔腾新款车驰骋在回来的路上。当到家时女主人出门迎接男人,并送上一个代表爱的吻,结果被开车回来的老爸看见,然后打出广告语。 在海若的讲演过程中,何少迷失在被她虚构场景中。很希望那个场景里的男人就是自己,而女人就是她海若。何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貌似想要把她的一颦一笑刻画在心里似的。 “何总,你看这三个case你看有没有符合您的要求的!” 何少被凌菲的话带回了现实中来,“这次的确实要比上次的好,至于用哪个吗?我需要回公司和总部的人商量。” 凌菲听到他给予的肯定,心里开心不已,“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何少瞟了一眼海若后,竟露出久违的笑容,“合作愉快!” 能看到何少对自己笑,凌菲的心里绽放着烟花。她有些激动的说,“那个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何少想了两秒钟后说,“可以,今天我请客。。。” 凌菲听到这儿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只是他的下一句话又让她看到的希望,又破灭啦。 何少补充到,“把她们都叫上吧。” 凌菲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结有些失望的语气说,“好的。” 何少先出门,凌菲紧跟其后,其他人尾随在他们身后。电梯里凌菲提议,“何总,我们这边有一家很好的日本料理,要不要去尝尝?” 何少头都没回,双眸若有所思的一直盯着窗外,冷冷的回应,“不啦,我吃不惯那个生鱼片,我想吃湘菜,你们附近有吗?” 凌菲侧脸凝视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到底是回不去了,睫毛闪烁声音有些哽咽的说, “有,离得不远。” 下电梯后海若心不在焉跟在人群的最后面,望着何少的背影,心里困惑着无法揣测他在想什么?一路同行的五个人只有甜馨与关姗聊的火热,而其他人各怀心事的游离于人群之间。 到了饭店选了个包间,凌菲坐在何少的旁边,海若坐在何少的斜对面,甜馨和关姗坐在海若的左右边。凌菲把菜单拿给何少说,“看看你要吃什么?” 何少看都没看把菜单推向桌子中间,“我只要个刀豆土豆,其他的你们点吧!” 海若抬起头撇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撞上何少炙热的目光,读不懂其中的含义。好想让时间凝结在此,一秒钟过后海若地下头,假意玩弄手机。 整个饭桌上的气愤怪怪的,关姗东望望,西瞅瞅的想找人说话,看大家沉默索性她也选择沉默。凌菲看着何少冷漠的脸,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许久过后,凌菲终于鼓足勇气去问时,恰好侍者来上菜,又什么都没有说。 菜刚上好海若的电话响起,接起来一个哽咽的声音传来,“小小..蕾,我爸爸...被抓起来了。我该...怎么办啊?”季晴的哭声让人的心情沉重起来。 海若紧张的双手捂着电话,不想让任何声音遗漏,“晴,你慢点说,出什么事儿啦?” “我爸爸.....呜呜。被检查院的人抓抓走啦,我该怎么办啊?” 听到季晴的哭声,心都碎了,“亲爱的,你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啊,我这就过来了。” 海若挂断电话后看向领导,“菲姐。”顿了顿瞟了一眼何少,却发现他正好也看自己,视线在空中碰撞,她愣了下朝他点点头,“还有何总我这边突然有点事儿,就不陪你们了?” 凌菲看到她刚才打电话时慌张的样子,知道出事儿了,“好,你去吧。” 海若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拿起包匆忙的离开。何少看着她的背影,心被揪在一起很担心。 海若急匆匆的跑出饭店,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打到车。就在彷徨之际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来,何少那张英俊的脸朝着她喊,“上车。” 海若犹豫了一两秒钟后,上了车。车上的气愤冷到极点,两个人不说话的选择沉默。过一会儿后,何少挑起话题,“我听邵阳说季晴的爸爸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海若望着窗外,“是的。刚刚季晴打电话时,哭的撕心裂肺的。 ” 就这么说了两句话后,然后又恢复了平静。何少一边开着车,一边用余光瞄她。而海若却一直把头转向窗外,看着熙攘的人群发呆。沉默环恒在两个人之间,许久何少打开了音乐,一首后会无期拉回了海若的思绪。 当一搜船沉入海底 当一个人成了谜 你不知道 他们为何离去 那声再见竟是他最后一句 。。。 当一辆车消失天迹 当一个人成了谜 你不知道 他们为何离去 就像你不知道这就是结局 一首歌一个故事,每首歌都诠释不一样的意义。海若侧过头看着那张帅气的脸,有些人有些故事,猜对了开始却猜不对结局。何少猛的一回头,海若正好碰上他炙热的目光,两秒后慌张的移开视线。 两个人有些尴尬的预言又止,不知不觉中车停啦,海若下了车准备转身离去时,何少叫住了她,“海若。” 海若转身愕然的看着他,“怎么啦?” 何少欲言又止的盯着她,然后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没什么,照顾好自己!” 海若有些惊讶的表情,木讷的点点头,遥望着远去消失在视线里的车,他是在关心自己吗?直到车子彻底消失了,她才走进楼里。 敲门,是邵阳给开的门。进屋后,一阵阵抽泣的声音传来,让人心心疼的如刀绞一般。从邵阳凝重的脸上知道情况不妙,他示意去房间。 当海若推开那间房门,灰暗的光线下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趴在床上哭。听见门被打开,季晴爬山来,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小蕾。。。呜呜呜” 海若坐在床上,用手捋一捋头发,季晴那哭肿的双眼如决堤一般,泪奔流狂泄,“小蕾,你知道吗?我我真的恨他,恨死他了,今天他被抓抓起来了,我应该开心才是。” 海若一把抱住她,抚摸着那抽搐的背脊,耳畔响起已沙哑的声音,“可我开心不起来!” 海若眼泪一粒一粒的从眼眶中掉出来,不愿意擦干,“我知道。”也不愿意停止哭泣。她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季晴分担痛苦。 季晴一边哭一边说,“你知道的,我以为我很恨他,可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该怎么办呢?”海若听着心疼的要窒息,安抚 她“没事儿的,有我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晴的哭声由死心裂肺变成了沙哑的哭泣,然后沙哑的哭泣变成越来越小的抽泣声,最后哭着睡着了。海若给她盖好被子,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看着她颓废的容颜,自己内心如刀绞般的痛着。 从房间出来后,邵阳在阳台有些颓废的抽着烟。见她过来,他长长的吸了口烟,吐出缭绕的烟圈,“她怎么样了?” 海若走过去说,“睡着了。” 邵阳把烟头死死的摁在烟灰缸里,“那就好!” 海若看着烟灰缸里插着一个个烟屁股,嫣然像坟墓上的立碑。邵阳从从烟合里又抽出一根时,海若说,“不要在抽了?” 邵阳犹豫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烦躁与不安。他把烟扔在窗台上,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她什么都不和我说?” 海若泪水在眼角打转,“因为她太在意你了?” 邵阳惊讶的神情,有些不解的眼神盯着她。海若顿了顿,“你知道的,她喜欢你很久了,而你一直都没有给她明确的态度。” 邵阳一直沉默着,对于季晴的感情自己一直都压抑着,他回头捡起窗台上的烟,点燃吮了一口,吐出烟雾来,似乎他烦躁的心情也缓解了。 海若并没有阻止他,对于烟民来说抽烟就像精神寄托一般。“她不跟你说,因为她太在乎你对待她的看法。她怕,怕她父亲被抓会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 邵阳低着头沉默着,海若明显能够看到他抽烟的手在颤抖,“如果季晴的爸爸被抓了,以后就剩她一个人了?” 邵阳抬起头看了海若一眼,季晴对自己的心思,他何尝不知道呢?只因为她是□□的女儿,自己不想被别人成靠~~~。才一直疏远他们的关系。邵阳再一次掐灭烟头说,“她妈妈呢?” 海若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季晴的妈妈在她12岁的时候就已去世了,听说是因为他爸在外面养小三,她妈气不过就病倒了,后来小病成疾,治不了了。在她妈去世的第二年他爸就把小三娶近门了,所以她非常恨他父亲。” 海若的话一句一句都如利剑般刺痛邵阳的心,他对她了解的太少了。邵阳用手搓了下脸,不知道是擦泪还是让自己更清醒呢? 邵阳转过身望着窗外,两年的时间里自己竟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的拳头紧握着,指甲似乎要□□肉里,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痛。 就在两个人尴尬的沉默一会儿后,邵阳的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是何少,接起来,脸色宁重,应了几声后挂断了。 邵阳挂了电话后,转过身体表情凝聚在一起,“何少拖关系问了下,主要是有人举报季晴父,”顿了顿,“贪污据说已经有十足的证据,并且这边中央已经派人下来查了?恐怕。。。” 海若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一般,靠在墙上,“那怎么办啊?” 邵阳出奇的冷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一起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弥补的!” 海若点点头应了声,“嗯。” “还有先不要和晴儿说,我怕她会。。” 海若眼神闪烁,“我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海若的情绪无法从季晴的事情中走出来。等季晴醒来时,她的情绪缓和了许多,邵阳端来自己煮好的粥,一口,一口的喂着她,海若心里生出一些羡慕来。 当海若洗完澡在吹头发时,凌菲打来电话说,“最终广告选定了你的case,你先准备准备材料吧。” 挂了电话,海若一直在想确定这个方案是不是何少的决定?她看着床头柜上耀眼的项链,嘴里念着justassoonloveyou。还清晰的记得他曾在耳旁说过,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就要一直待着它,可我对于他又算是什么呢? 早上出门灰蒙蒙的天气让人心情顿时不爽,进公司后,开了个紧急会议后,关姗追着屁股后要材料。整理了一上午,终于弄好了。海若懒懒散散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像是要透支一般。 眼看要到吃饭的点,她拿出手机给季晴大了个电话,“亲爱的。” “嗯,若若。”从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她的情绪稳定多了。 “你吃饭了没?” “我吃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我没事儿的,这边听邵阳说,何少已经托人去看看有没有得到宽大处理的方法。”季晴的话,有些力不从心的。 海若安慰她,“没事儿,会好的。” ☆、感动 和季晴通完话后,海若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生活当中有许多始料未及的事情会发生,所以要以永生的气魄去构筑梦想,用末日的心情活在当2下。这是谁说的话了?海若脑海里闪现一个张熟悉的脸,是他,何诗宇。一个看似冷漠霸道的人,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 突然海若脑海里闪现出什么,翻出手机一看,呀,今天都是1月7号了。没记错的话,1月9号是季晴的生日。她敲打着脑袋自言自语,“这脑子,差点给忘了,幸好还来的急。” 我该准备什么礼物呢?海若苦思冥想,也没想到!于是拿出手机给欧阳雪打个电话,看看她有什么好意见!电话一拨通,那边竟咆哮起来。 “呀,你个死王八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那个。。。。”海若没得说出口,又被欧阳雪堵了回去!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啊?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自从你有了那个厄少后就把姐妹我抛到脑后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近是怎么过的啊?”欧阳雪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越说越激动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哎呀,亲爱的,你别生气啊,这不是最近忙吗?”海若急忙解释道。 听到海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借口,欧阳雪的小宇宙爆发了。“你忙?忙的连给我发个短信,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吗?” 海若被她的吼叫吓住了,愣了两秒钟。语气很惭愧的说,“对不起啊!” 电话那边听到海若服软,音调也降了几节,“行啦,过去的也就不提啦。” 听到欧阳雪不生自己的气了,海若长叹了口气,小声嘀咕,“差点要我老命。” “你说什么呢?”貌似欧阳雪张了个千里耳,这么小声都能听到。 海若头上挂了一滴汗珠,“没,没,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季晴过生日你打算准备什么礼物啊?” 这回轮到欧阳雪叹气啦,“对呀,小晴要过生日啦。” 海若应了声,“是啊!” 欧阳雪一声凄惨的哀嚎着,“哎呀,我怎么这么惨啊!刚失业,你们就这样的宰我啊!” 海若吃惊的问,“你什么时候失业啦?” 欧阳雪的心痉挛一下,“你还好意思问啊,就在你们不关心我的时候呗!”语气有些不满特意把“我们”这两个字拉长。 海若感觉非常的歉意,作为朋友在她需要自己 的时候却不在她身边,自知自己理亏所以低声下气的口吻,“我错啦,亲爱的。” 听到海若这么诚恳的道歉,欧阳雪噗嗤的笑啦,“好啦,好啦,你也不要自责了,反正那工作我也不想去干啦!” 海若详怒,“你这一天天的没事儿干,就拿我开涮啊!” 欧阳雪一改音调挑衅的说,“谁让你不不关心我,不爱护我,不宠我呢?” 海若声音提了个声调,“你呀,想要别人爱你,宠你,那你还是赶紧找个男朋友来的实际些。” 欧阳雪一听男朋友,就不耐烦的说,“行啦,不要提那事儿啦。我们还是想一想,准备什么礼物吧。” “好吧,好吧。”吵了半天架,俩人终于达成共识了。两个人琢磨了半天,什么衣服,首饰,化妆品等等想了半天,没有一个合适的。 就在海若纠结送什么礼物时,一个神秘的电话打来,接完电话后她欣喜的笑了。 本想着方案拟定后就准备开始拍摄了,正当海若百无聊赖的趴在电脑桌前百度2015年流行元素时,关姗垂头丧脸的走过来,拿着手中的文件敲打桌子。 海若瞟了她一眼,“怎么啦?受挫啦?” 关姗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哼了一声,“你还真有闲心吗?” 海若被她问的一头污水,“到底怎么啦?” 关姗表现出一种非常无奈的表情,“何总那边催的急,要求尽快拍摄广告。” “哦,那就拍呗!”海若放下手中的鼠标,凝视着她。 关姗抱怨一通,“我也想拍啊,之前确定的演员出了问题,现在是没人的问题?” 海若一只手拖着下巴,盯着屏幕在想这次广告的拍摄何少会不会过来呢? 关姗看她没有理会自己,长嘘一口气咆哮着,“你在想什么呢?” 海若回过神来,嬉皮笑脸的说,“姐姐,既然没有演员,那就赶紧找啊?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又不是演员?” 关姗听完,似乎想到了什么?“演员嘛?”朝她抛了个媚眼,意味深长的说,“这个可以有!” 海若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想要问清楚时,关姗却没给她机会,得意的走啦。 紧用一天的时间就已经确定了拍摄,海若好奇的问女演员是谁?关姗卖关子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把台词确 定好就行啦? 关姗的话弄的海若一头污水,但也懒得去想。就在大家都在忙于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时,她抽空在正大定了餐厅。一个靠窗的位置,一眼可以看到外滩那璀璨的夜景。想必今晚将是一个令人感动和期待的夜晚吧。 忙了一天,所有基础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预计明天开始拍摄,预计一天天就可以拍完,后天剪裁和排版,大后天广告就会制作完成。 晚上到店里季晴心事重重的说,“我都说了,今年不想过生日。干嘛,还给我过啊!” 欧阳雪握着她的手说,“亲爱的,你可以不过生日,可我们不能不给你过啊!”然后拍拍她的手,“寿星,今天开心点阿!” “是呀,是呀,开心点!来我们拍几张照片吧!”海若欲掏出手机。 “用你那个怎么能行?”说着欧阳雪从包里掏出的最爱的宝贝说,“得用这个儿!” 季晴和海若对视了一眼笑了,她这个人最爱的就是她的相机啦。欧阳雪端起相机随便拍了一下,试了下光线试下镜头。 海若和季晴早就摆好pose了,欧阳雪用她专业的姿势给她们拍照。照完后,换成海若给她们照。 海若的手在空中比划着,1,2,3,后,一声快门的声音过后。季晴和欧阳雪两个人的身体像伞了架子似的,靠座在椅子上抱怨着,“海若,你行不行啊?” 海若看着照片光线有些暗,“呀,你这儿相机比我的那个要高端些,刚才没拍好。咱们再来一张?” 两个人嚎叫着,“哎呀,不要啊!”慢慢的季晴沉重的情绪慢慢的抽离,也融入到她们中去。 当海若再次端着相机准备拍照时,通过摄像口看到她们配合,眼神往外瞟。她放下相机猛然转身时被上菜的服务生撞到,眼看热腾腾的汤就要洒在相机上。海若本能的用手护住相机,大家都屏住呼吸,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是谁用身体挡在前面。 季晴惊讶的瞪大双眼,用手捂着嘴。仿佛时间被定格似的,只听到水滴在地上的声音“嗒嗒”。海若抬起头,那张自己曾魂牵梦绕的脸出现在眼前。 服务生在一旁使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何少没有理会,而是凝视着她,“你没事儿吧!” 海若没有说话,呆呆的摇着头。欧阳雪一个大步上前,抢过她手中的相机,仔细检查着,“哎呦,我的宝贝啊,你没事儿吧!” 起初海若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结果显然是自作多情啦!海若白了她一眼,服务生把何少的衣服送去干洗了。奕寒一个干笑声后,看热闹有些戏谑的口吻,“我们何总一到,就来了个英雄救美啊!” 海若怒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反而是欧阳雪反应倒是很大,她直勾勾的盯着奕寒,“我们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何少嘴脸上翘,用手搓了下鼻梁,眉毛轻挑,“你真的不记得他啦?” 奕寒用手臂撞了他一下,干咳了两声,挠了挠头有意的想躲避! 欧阳雪想了下眉目紧簇,摇了摇头,“不记得?” “啊”,何少请了请嗓音,“你不打算介绍下自己吗?” 也许是因为尴尬,也许是因为害羞,奕寒有些扭着的走上前伸出手,“你好,我是何总的朋友,我叫奕寒。” 欧阳雪感觉自己有点懵,木木的伸出手,“你好,我叫欧阳雪。” 看到他们俩别扭的介绍,何少坏坏的笑了,附在她耳边说,“上次你喝醉了,就是他送你去的旅店!” 欧阳雪回想一下,打了个寒颤,脸刷的一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啊!”说完慌乱的回到座位上。 热闹看完了,菜也上来了。可迟迟未见邵阳的到来,季晴有些焦急的问,“何少,邵阳呢?” 何少瞄了一眼海若,眼神有些闪烁的说,“他”顿了下,“马上就来了。” 餐桌上的气氛感觉怪怪的,奕寒低着头玩手机,时不时的用余光瞄一下欧阳雪。何少一直闷头的喝水,眼看一壶水要进肚时,短消息进来!他抬起头直视着海若点点头。 海若起身对季晴说,“亲爱的,我出去下,一会儿就回来。” 季晴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点了点头。海若走后何少对季晴说,“我送你一份礼物,你闭上眼睛!” 季晴不解的眼神闪烁,欧阳雪打边鼓的说,“哎呀,赶紧闭上眼睛啦!” 季晴不好拒绝大家的心意,只好照做。一个声音,“好了!”当她睁开双眼时怔一下,一大束的玫瑰花映入眼前。花后面单膝跪地男人露出了头,“宝贝,生日快乐!” 季晴惊讶的愣在那里,邵阳从兜里拿出戒指,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小晴,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可我却不知道从哪说起!以前,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一直和你保持距离!” 听到这儿季晴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在一旁摄像的海若也被这种场面所感动。邵阳深情的望着季晴,“小晴,请你原谅我,原谅我那时的懦弱!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小晴,嫁给我好吗?”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海誓山盟的承诺,只有一颗赤诚的心。在场所有听到的人都被感动啦!季晴的睫毛眨了眨,脸上流淌着幸福的泪水,她想了一下,大家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片刻后季晴点了点头,大家哄的一声“耶”然后欢呼起来。邵阳给季晴带上定婚戒指后,把她拥在怀里。海若从相机里被这唯美的画面所感动了,自己莫名的哭啦! 海若很羡慕季晴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己的幸福又在哪里呢?她神情的看了何少一眼,正好和他目光如炬的看自己。海若读不懂他眼神里的含义,怔了两秒钟后又挪开了视线。 不知道时事先安排好的,还是碰巧遇上的,江边锣鼓般的响起炮声,空中炸开美丽的烟花,渲染了这个特殊的夜晚。饭店里的人都起身,观赏窗外璀璨的烟火。 烟火足足放了有十分钟,似乎大家都没有看够,吃饭时也会有些乐不思蜀的看看窗外。席间欧阳雪时不时的都会瞄一眼奕寒,奕寒时不时也会给个回应,这一切海若都看在眼里,恍惚间大家的酒杯举了起来,“来,祝贺邵阳求婚成功!” 就在酒杯碰撞时,邵阳也许是太过高兴或者是有意撮合,“剩下的,没有成家的,赶紧啊!四个人双双对视一眼,眼神当中涵盖太多的内容。 ☆、爱情 饭后大家安排的甚是微妙,奕寒被安排送欧阳雪回家,他并没有拒绝反而有些乐意的感觉!邵阳牵着季晴的手对剩下的海若和何少说,“我们先走啦,你们....”他一脸无奈的表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然后搂着季晴走了,留下海若和何少矗立在风中。俩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何少说,“陪我走走吧!” 海若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何少酝酿了很久开口问,“你最近怎么样?” 也许是实在没什么话题聊吧,海若有些官方的说,“我很好!” “哦!”何少应了一声后,两个人又陷入深深的沉默。冬天了晚风出来,一阵阵的凉意。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流浪的人,一身破旧的衣服,蓬乱的头发挡着脸,多亏心里有些准备,不然还以为遇见了鬼。那流浪人朝海若走来,她一步一步的后退有些惊恐的“啊”了一声。 何少本能的拥她入怀,只见那流浪人在海若身边捡起个瓶子后走了!一阵阵寒风袭来,何少能感觉到海若身体颤抖着,他抱的更紧了。 待海若反应过来时,极力的想逃脱他的怀抱,挣扎的推开他。反而越来越紧,一个声音在她耳畔想起,“不要动。” 何诗宇依旧那么的霸道,她没有在作无谓的挣扎。两个人就这样的拥抱着,感受彼此心跳的声音。“海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其实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谁配不上谁?只有谁不懂的珍惜谁?”何少顿了顿,很用力的抱紧就怕下一秒钟她又消失不见。 海若听了锥心的痛,有些呼吸困难。自己何尝不是这么去说服自己呢?可是自己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害怕失去。 “李海箬,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何少附在她耳朵旁窃窃私语着,“我喜欢你。” 海若的泪像调皮的孩子蹦出了她的眼眶。她等这句话等得很久啦,如果爱上厄神是上天交给自己的任务,我愿意这个任务是永恒的,是永远没有期限的。海若抬起手臂紧紧的抱住他,“”我愿意做你这厄运之神的宠儿!” 回到家里海若躺在床上兴奋的实在是睡不着觉,想着何对自己的表白。她合不拢口的傻乐,实在是说不着时就跟大叔聊起微信来! 海若:大叔,你睡了吗? 人假情真:没有,你怎么也没睡啊? 海若:大叔,兴奋睡不着! 人假情真:怎么啦?中彩票啦? 海若:没有,我恋爱了! 人假情真发了个吃惊的表情,恭喜啦! 海若:谢谢! 就这样海若有的没的和大叔说了一大堆,有时会有种错觉大叔是一个很值得信赖同样也很亲近的人。不知聊了多久,最后累了也就睡着啦! 第二天一到公司,屁股还没有坐下呢?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开会了。” 海若匆匆的拿着本和笔,急促的脚步奔向办公室。凌菲貌似今天的心情极好,仿佛说出的话都待着跳舞的音符。她清了清嗓子说:“快到年底了,我知道大家都很忙,我希望大家在坚持下,全力做完15年的最后一支广告,然后我们好好的过一个年。” 每个人听了后,士气大振般说:“好!” 凌菲笑了笑,继续说:“何总的广告已定在明天拍摄。之前的演员出现问题了,这边已经和投资方商议,由何诗宇本人来担任男主角,至于女主角呢?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 海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谁?何诗宇?怎么可能?她不自觉的在本子上写着“何诗宇”这个名字,不停的问自己,怎么会是他? 关姗站起来说:“本次广告的宗旨既然是传播爱,那么就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限制。” 凌菲点头表示赞同,“你继续说!” 关姗继续说:“我觉得女主角可以选择一个简单,大方的女生就可以了。”顿了顿盯了一眼海若,“我推荐。。。” 海若一下精神起来,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听。 关姗刚要说什么,却被一声,“我来。”把想要说的话被硬生生的咔在喉咙里。 海若心忽悠一下,只听“咔”笔尖断掉。她看着一眼本上的名字后,很失落的盯着凌菲。 凌菲有些不淡定,明显感觉到她呼吸急促,眼睛闪烁迷离。一瞬过去,她轻轻的说:“我来当女主角,大家有疑义吗?” 所有人面面相觑,摇头表示没有。开完会儿,海若失了魂似的回到座椅上。让她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能够让冷酷的何少来拍广告?又是什么原因让凌菲来当女主角? 游离间电话响起,海若回过神来,神情慌张在桌上翻找。一片狼藉后,没找到。她静下心来,仔细彩铃传来的方向,才发现原来手机在自己的衣兜里。拿出手机一看,竟不是她所期待的人打来的,有 些小失意的接起电话。 “喂,晴。” “若若,你一会儿过来帮我搬家?” 海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什么?你要搬家?” 季晴没有解释什么,只说了一句话,“好了,你来了再说!” 海若以为季晴又发生了什么,下班后打着出租车就来到季晴家。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她脑海中闪现一种不祥的预感,近乎抓狂的砸着门“咚咚咚”!在她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时,门一下开了突然开了。 “你要账啊?这么使劲?”欧阳雪看见眼睛湿润的海若时,有些不知所措,手指往里面指了指,小声的解释道:“刚刚在屋里,没有听到!” 海若有那么一瞬间特别想哭,可自己却连哭的理由都没有,最后还是憋回去了。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咆哮着:“你聋子吗?这么大声都听不到。” 说完后海若白了欧阳雪一眼,气呼呼的走进屋。房间里季晴正在整理衣服,看到她来媚眼竟笑开来,打趣的说:“怎么了?谁惹我们李大小姐生气了?” 看到季晴还能调侃自己,海若的气也消了一半。她放下包,没好气的说:“你们啊?想让我急死啊!” “哦哦哦,知道季晴要把她那些名牌包包衣服给我们,你就这么着急的来取了?”欧阳雪调侃的问。 海若一头雾水,“什么?你说的是什么啊?” 季晴放下手里的衣服,拉着海若坐在她旁边,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若若,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也让我明白了很多,人这一辈子其实也就围绕着一个爱字活着。”她看向窗外,思绪缥缈,“以前,我总以为父亲爱我,所以经常跟他闹脾气。每次闹完脾气都会到商场里血拼,使劲刷他给的卡。买各种名牌,可买回来的东西却一次都没穿戴过。直到爸爸进去了,家里的房子财产都被查封了。一瞬间我就成了一无所有,可就在昨天我收到了父亲给我信。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已给我的人生上了保障。他给我买了三份保险。一个是给我的嫁妆险,还有重大疾病险,养老保险。”说到这儿,她热泪盈眶,海若知道那是幸福的泪水。 季晴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说:“我觉得我现在很幸福,有两个这样的守护我的男人,还有你们一直陪着我的朋友,谢谢!” 海若上去一把抱住了季晴,欧阳雪也抱住她们俩。爱情可以走到尽头,唯有友情确实永恒的,海若很庆幸自己能收获住这么好 的姐妹。 墨蓝色的天空中挂着许多小星星,它们仿佛刚从银河中洗过澡似的,亮晶晶。海若手里拎着季晴硬塞给她的包,突然间感慨很多。 时光飞逝,就如流水一般永往前进而不会回头。回首,我们的曾经,我们那些已逝的岁月,仿佛还在昨天,而一切已经走远,时光我们留不住,唯一留在我们心里的是那最美丽的回忆。快乐的,痛苦的,幸福的,刻骨铭心的这一切的一切,有欢笑,有泪水,有甜蜜。当然还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季晴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自己的幸福呢? ☆、尾声 夜深时海若在床上翻滚着睡不着,时不时的看下手机,然后又失落的放下。从昨天分开到现在他,没有打来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一个短信。让她有忐忑不安,昨天才表白完,今天就不理我。难道是后悔了,如果他真的后悔了,该怎么办? 海若就这样不停的纠结着,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早上闹钟响的时候她还在做梦,梦里雪花漫天飞舞。行单影只的身影,背对着她在雪地上用脚踩出iloveyou。她站在一旁傻傻的乐着,一个大步上前,从后面抱住那个身影。身影转身,英俊的脸,□□的唇慢慢的压来。。。 “ring-ding-ding-ding-dingerringedding?whatdoesthefox?jacha-chacha-...”手机一直吵着,海若自我催眠,不要醒,不要醒,马上就可以亲到了,可手机还是倔强的叫着,直到她困意全无。 海若猛的坐起来,无奈的关掉闹铃。“啊”一声大叫,当初选择闹铃响铃就是因为它够吵腾,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当她想的那个未完的梦时,突然想到什么。立即翻阅手机查看,竟然没有他的信息。 海若有些失落放下手机,一边刷牙,一边问镜子里的自己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呢?转念间,又想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着什么急啊。想到这儿她迅速的洗脸刷牙出门。 坐车时海若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翻看,每次又失落的放下手里。突然铃声一响,她迅速查阅竟是10086的,瞬间被气的想吐血,手机又一阵,看到是何少的短信,瞬间心里有荡开了话。 “今天天冷,出门时多穿点,一定要注意安全。”海若兴奋的抱着手机,感受远方传来的爱。 本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的单下去 遇到他只是个意外 然而选择他却是我人生最后 也是最大的一次赌注 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作为一个跨入黄金剩女行列的我 愿意慢慢去学着爱他 不管这次赌注是否会输 但我绝不后悔 何诗宇,你是我人生最大的赌注。 片场海若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抬头看向进口,却不见他的身影。 “你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甜馨站在自己的身旁。 海若神游回来,怕被发现什么,立马回答:“没什么。”说完整理手中的资料,来掩饰自己内心不安。 “你带眉笔了吗?” “哦,带了。”说着海若打开包,拿出眉笔给她。 甜馨并没有着急接过眉笔,反而拿起她的包看,眼睛发亮的盯着包:“呀,若若你换包了?” 海若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嗯!” “呀,还是小香的,假的吧!” 海若想也没想就说:“是真的。” 甜馨大笑起来,很天真的眼神看她说:“若,你别逗了。真的要三五万一个呢?不是我们这些上班族能买的起的。” 海若这才反应过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包。小香不就是香奈儿吗?昨天回来的晚,竟没有仔细的看一下包。 甜馨看海若愣愣的表情,也不好在取笑她什么,赶紧打了个圆场。“不过这包仿的到挺真,应该是个a货,你在哪买的啊?” 海若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心里还在纠结包的价格,于是淡淡的说:“朋友送的!” 甜馨丝毫没有察觉她情绪上的变化,“哦,难怪!”似乎她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又不说了。她放下包,拿起眉笔,依靠在桌子上,对着小镜左照又照,细心认真的画着眉。 海若看着梳妆的甜馨,美丽,妖艳又不失大方,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又多想多看一眼的女子,“你不是画眉了吗?怎么又画?” 甜馨停下手里的活,无奈的摇了摇头,“难怪你单身呢?因为男人都是食色性动物,所以如果你不打扮,你就会失去很多选择。当然如果你要想找一个高品质的男人就像何总这样的,那么作为单身女人不仅时刻保持靓丽,还要内外兼修才行。” 海若不得不被甜馨的恋爱经折服,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和她对比下,自己却。。。看着她有些羞涩的样子,感觉很迷人。 “呀!何少来了!”甜馨激动的说。 海若往远处看,何少看上去有些疲惫的赶到摄影棚。在化妆间门口,他和leader安似乎在谈些什么,两个人看上去有说有笑的。 甜馨把眉笔往桌子上一扔,有些自嘲的说,“忘了社会是现实的,生活是残酷的。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青蛙才找癞□□。他们站在一起那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人家好比一颗钻石璀璨耀人,而自己就好比一颗水晶,再闪闪发亮也抵不过钻石的 光芒四射。而你呢?”她看了一眼海若,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如我,顶天算是个玻璃,怎么比啊!” 甜馨的话句句如剑,深深的叉在海若的胸口上,很痛! “好了,不跟你说了,准备准备要开工了。”说着甜馨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皱了皱眉走了。 海若停在那里,看着远处的leader安,一种莫名的自卑感涌上心头。她越来越不清楚何少对待自己爱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要问清楚。 想到这儿海若朝化妆间走去,短短的几十米对于她而言就像刀山火海寸步难行。每走一步,心里都备受煎熬。当她终于走到门口时,竟没有勇气走进去。她害怕,害怕答案让自己承受不了。 彷徨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海若的心跳的特别的快,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何少打着电话走到门口,看见海若的瞬间眼神略显惊讶,只是一瞬,媚眼笑开来的点点头,继续打电话。 海若没有读懂他眼神里的含义,自己最后那一点点自信都被吞没。整个情绪都失落起来,内心被不安慢慢的侵蚀。 拍摄开始了,海若的心却被不安侵蚀着。视线盯在何少的身上,想要盯出个所以然。看他帅气的下车,看着他一把搂住陵菲,看着他抚摸她的脸,那么的温柔和细腻,把自己的创造演绎和诠释的那么真实,真实的让海若心如刀绞,一行泪悄无声息的流下。“我们真的可以跨过世俗的眼光,真的可以越过门第的门槛吗?” “咔”导演说,“很好,过了。” “何总,晚上和我们一起庆祝下吧。” 何少瞄了一眼远方的海若,“这样吧,我请大家吃饭,吃完饭后面的活动我就不参与了,因为公司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虽然只是简单的吃饭,凌菲还是满怀期,“好啊。只要您能参加就已经很好了。” 何少没有回应,只是点点头。 餐厅门口何少正好碰到海若,停住了脚步,小声说:“吃完饭,等我,我送你回家。” 海若一听瞬间欣喜若狂,笑开了花,“好的。”有时她都觉得自己太敏感了,说白一点就是不自信,谁让他那么优秀呢?她想明白了,只有自己变得更加优秀才是王道。 餐桌上大家的气氛特别的好,人的心情也很好。凌菲举杯一起庆祝年前的最后一直广告杀青,大家跟着举杯。欢乐的气氛渲染着每一人。 “海若,你和何总是什么关系?”关姗猛的一问,让海若有些错手不急。 “怎么了?”海若有些心虚的问。 关姗摇曳着酒杯,“没什么,就是上次在酒吧,看到他帮你挡酒,觉得你们关系不错。他们都说何总和我们斯达利合作是为了安总,我却觉得是因为你?” 海若的心揪了起来,“因为安总?” 关姗疑问的语气:“你不知道吗?听说安总是何总的前女友,他们上大学时就谈恋爱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了。” 海若心如刀绞,怎么会是这样?她恍惚记得,好像那次在酒吧喝醉,季情说过因为自己张的像他前女友,他才喜欢自己,原来到最后,自己一直是别人的影子。 “海若,你和何总是什么关系啊?” 海若几乎崩溃的说:“没关系了,以后也没有关系。”难道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那晚说的喜欢我也是骗人的吗?不,我要问清楚。 海若抬头看到何少的位置上没人,凌菲也不在座位上。她端起酒杯,尽量保持良好的状态,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端着酒杯,游离在酒店的走廊里,没有看到要找的人。走到了阳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放下你,请在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诗宇,我爱你,从未变过。” 海若走近了,看到凌菲正抱着何少。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瞬间被击溃。腿一软,整个人要摔到,她下意识的扶着墙,手里的酒杯划落。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何少看到海若的一瞬间,他慌张的推开凌菲。“海若。。。” 海若声音如要断线的弦,“对不起,打扰了。”转身的一瞬间,泪流脸面,然后狼狈不堪的逃走,后面传来呼叫的声音: “海若,你听我解释。” “诗宇,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每句话都让海若撕心裂肺的痛着,她不知怎么从酒店走出来的。脚步匆匆,泪水让视线更加模糊。也许是不知撞到了谁,身后传来骂声,她没有理会,只顾往前跑,一步小心,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她用手支撑着坐起来,脚脖处隐隐作痛,可丝毫比不了心痛。过路的人放慢了脚步,眼神怪异的看着她。她狼狈不堪的一件件拾起地上的东西,最后气不成声。她好不容易爬起来,断 掉的鞋跟,走起路来很难维持平衡。她把另一个写跟踢断,脚痛的难以呼吸。 走了几步路,不合适的鞋,穿在脚上,痛苦的只有自己。当海若路过垃圾桶时,她把鞋脱下扔掉,就像扔掉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情。 出租车上,海若给季晴打电话,尽量保持声音平和,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回老家了,以后。。不打算来上海了,你帮我把房子卖了吧。” 多年的朋友,季晴听出她有事儿,急切的问,“怎么了。” 海若酿好的情绪,又要崩塌,哽咽的说:“我没事儿。”后挂断电话。 ☆、落幕 转眼间海若回到家里已经又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新年的钟声刚敲过。海若妈马不停蹄的联系人,让海若相亲。 “你今天不给我好好相亲,就别回来了。”说话的这个人一边说,一边推着海若出屋。 “妈妈妈妈妈,这大过年的,你不要这样啊!”海若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门口,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想往屋里走,可还是被老太太给挡住啦,使劲的把她往外推。每每海若想大大出手时,一想那是她妈,又收回了手。 转眼间海若被推出门外,一声“砰”的铁门关上啦。她敲着门,“妈,你开门啊,我可是您亲闺女呀!” 只听门里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可没你这样的闺女,相亲不好好给我相,跟人家说你是搞传销的?硬把人家给吓跑了!”老妈对着门口吵着。 海若看这架势,硬的肯定不行还是先来软的吧,“妈,你看外面死冷寒天的,出门怎么的也得让我把大衣穿上啊?” 屋里没有回应只听见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又越来越近,当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海若绷紧了神经,门开个小缝她就往里挤,谁知道从门里塞出一件大衣和一个包后门又关上啦。“妈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啊!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只听屋里传来一阵尖笑,“我告诉你,李海若今天你不给我好好相亲,你就别回这个家啦!” 海若朝门大叫一声,“大过年的谁相亲啊!”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穿上衣服,拎起包,嘟着嘴对门说,“好,我以后不回来了。”说完后,过了好半天门里没有一点点回应,她有些伤心自语着,“呀,不就是相个亲,找个对象嘛!着什么急,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出门后走在大街上,哈尔滨的冬天是格外的冷,喘气间白白的哈气从口出,瞬间凝结成霜!海若双手抱着肩膀,“呀,怎么这么冷啊!”不禁的打了个冷颤。今天街上的人格外的有些多,也许是去拜年吧! 海若拖着脚步往人群中一瞟,看到许多美女手机捧着一束花,莫非。。。回想了下真是日子过的糊涂啦,今天是二月十四号,西方情人节啊!想到这儿心情莫名的低落了许多,嘴里哼着: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多少会有落寞的感觉 为那爱过的人不了解 想念还留在心里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意外收到安慰的卡片 想必爱过的心以被发现 要我打开回忆的结 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 哼到这儿声音越来越小,貌似是想到某个人啦!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就在思绪纷飞时,手机响起。海若并没有理会,一猜应该是他(妈妈介绍的对象),据说是哈市长途客运站老板李叔的儿子,还是哈尔滨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可是个公务员啊!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小胖子! 电话又响了一次,海若本想依旧不理会它,回头一想又怕老妈真的不让她回家,无奈之下掏出手机一看,却有些意外,不是那个相亲对象,而是自己一直聊了很久的老乡人假情真。 第一条:我回哈市啦,咱们见个面吧!三分钟后发的第二条信息,是张图片,点开一开。海若的双眸瞪得老大,照片上的女子穿着白色的长裙,走在威海蓝天的沙滩上,长发在风中飘逸着,那个女子竟是。。。自己。 海若双眸闪现泪光,神速的问着,“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对于海若这迫的盯着屏幕,焦急的心已经让她忘却好冷,片刻后屏幕上显示,“想知道我是谁?11点索菲亚教堂见?” 海若怒瞪着手机,回答的和没回答是一个样儿吗?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它摔了听想,但一想起现在自己处于失业状态,还是忍住了怒火。人假情真到底是谁呢?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那个“厄少”。她有些自嘲的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怎么会是他呢? 海若下车后空中飘落着白色的雪花,一朵一朵的在空中翩舞。洁白无暇的翅膀,嫣然如上帝派送的精灵一般曼妙。伸出手来,一个一个落在掌心上又融化成透明的水珠,就像一颗颗散落的星,那么的耀眼。海若被这样儿的场景吸引啦,她带着一种复杂,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心情仰望着这个神圣的索菲亚教堂。 在雪中索菲亚一个俄罗斯复古风的建筑,让它在群楼之中显得那么的独特,那么的精美独轮。广场上的人们纷纷拿出手机拍摄美景,此时此刻海若却没有心情欣赏。她在想“人假情真”到底会是谁? 眼看索菲亚教堂上的大钟要到11点了,海若的心如小鹿乱撞一般忐忑不安!有时会希望他是自己爱的那个他,有时又不希望是他,这种复杂纠结的心里在不停的折么自己。走神间,正点的大钟敲响。声音借着片片雪花飘散开来,海若的目光穿梭在人群里,看着一张张泯灭陌生的脸,心里 泛起一阵阵涟漪波动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海若由原来的紧张变成了焦急的等待,看了看时间都已经过一刻钟了。她拿起手机问,“你在哪里?”貌似信息石沉大海,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 广场上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海若冷的直跺脚。此时雪花已经给大地换上了新装,雪依旧下着。道路两旁的松山树都挂满了雪花,显得格外的美丽。她没有心情去欣赏,而是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看微信。 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海若全身都冷透了,有些哆嗦的拿出手机问,“你在不来,我就要回去啦!”打完信息后,立马把手放进兜里,又哆嗦的看着大钟一分一秒的走着。 突然间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海若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开始用力挣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是我。” 海若的身体抖了一下,因为她一下就听出是他“厄少”的声音。海若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你为什么会来?” 何少紧紧的抱着她,头微微一侧,嘴唇近乎贴在海若耳边说:“我是来寻我的心,我的心被人偷走了。” “偷你心的人又不在这里!”海若有那么一瞬是狂喜的。 “偷我心的人就在我的怀里。” 海若嘴角一抹笑,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她用力推开厄少,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用手指指着厄少的胸口,圆圆的大眼睛盯着他,质问的口气问:“偷你心的人应该是“她”,你为什么说是我,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为什么又来打扰我的生活?你为什么又。。。” 没等海若说完,何少一下把她拥在怀里,突然他冰冷的唇就压了下来,狂乱不迭的啃咬她的双唇。‘她喜欢他,但不想发展的太快。她想开口反驳,但刚开口,他灵活的舌头就顺势“溜”了进来。搅乱她的所有思绪,让她每一根神经都跟着活跃了起来,她脑羞的想要反抗,可是她的手被紧紧的扣在他的手掌里。只能多余发出“呜呜……”的声音。 “何少,你你你。。。”海若怒瞪着他,想想自己竟被人强吻了,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我更喜欢你叫我大叔!”何少一脸无辜的表情,有些羞涩的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虽然嘴上不乐意,其实海若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我会娶你,爱你,宠你一辈子。” 海若一板正经,有些为难的说:“但是我们老李 家可是有家规的。” 何少有些惊讶的说:“哦?那你说说看!” “第一条,我说的对的也是对的,错的也是错的。第二条,你现在的所有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第三条,在你心里媳妇是最重要,甚至比你的生命都重要。” 何少听着这些不平等条约,并没有烦感他一把抱住海若小声的说:“现在连我的人都是你的了。” ☆、番外 1 “咚咚咚”的敲门声,屋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死丫头片子,几点了,才回来,看我不收拾你的。” 门口海如尴尬的笑着,“我妈,她很担心我。” 何少笑着点点头,“岳母身体很好啊。” 海若无奈的笑了笑,“她老人家身体一向很好。” 突然门开了,海若一只脚刚踏进门,就听见一声吼,“你个小兔仔子,下午又没去相亲,害得我。。。” 老妈手里拿着扫把,一副要大大出手的阵杖,看到何少的瞬间。立即气焰全无,默默的把扫把藏在身后,两眼发光的盯着何少问,“这位是?” 海若急忙介绍,“这位是。。。”她看了一眼何少,心想该怎么介绍,是男朋友?是准备要谈恋爱的对象? “阿姨好,我是她男朋友。” 海若妈听了,立即乐开了花,“快请进,快请进。”一边打量着何少,一边叫,“老李啊,快出来,你女婿来了。” 何少凑到海若身边小声说,“你爸妈,还挺热情的。” 海若白了他一眼。 “你这儿老太婆瞎说什么呢?下午刚见一面就成女婿了?”海若爸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海若妈三步并两步,两步并一步,走上去,拉着海若爸的手,窃窃私语,“不是相亲的那个?” 何少详怒,“为夫不在一月有余,夫人就要弃我而去?” “为妻无奈,总有父母之命,不可为抗。若夫君迟迟不来,恐怕明年花开,此身已非彼身。” “夫人,此生,今生只能于我。” “来了,别站在了,都坐吧。”海若爸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叔叔,阿姨,这是我给你们带来的礼品,请您收下。” “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品呢?”海若妈,接过礼品定眼一看,“呀,还是冬虫夏草呢?听说这个可贵了。” 海若爸咳嗽了两声,海若妈立马放下礼物。他清了清嗓音后说,“怎么没听若若提起你呢?你们俩谈多长时间了?” 何少看了一眼海若,大脑飞快运转,“因为若若回来前,我们有些误会,所以可能她没有提起我。我和若若谈恋爱快一年了。” 海若一听瞪大双眼的看着何少,嘴里小声低估着,“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5个月,何来一年。” “若若,有这么长时间吗?”老爸盘问。 海若有些心虚的说,“年初回上海认识的,到现在快一年,可是谈恋爱只有半年多。” “叔叔,虽然我们谈恋爱只有半年多。可我是真心喜欢若若的,并且我也是30岁的人了,想要稳定,请相信我可以照顾好你们的女儿的。”何少小心翼翼的说,虽然久经商场,无数的谈判,早已练就遇事冷静,沉稳的心。可这一次,他有些慌张。 海若爸深思了下,“可以,但是我的女儿也不是说娶就能娶了。您们大公司升级,不是要考核吗?”说到这儿海若妈,用胳膊撞了下他,怕在把人吓跑了。海若爸阴森的脸说,“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前提说好,要想娶我女儿也得考核,考过得去,我就同意,考过不去那你就从哪来回哪去。” 何少大有深意的看了海若一眼,很笃定的回答,“好的。” 海若妈一听,甩开海若爸的手,进厨房成饭,海若爸也跟着进去,两人在厨房窃窃私语一阵。 客厅何少打量这房子,简单的三室一厅,陈旧的摆设。从一些小摆设上依稀还可以看到她小时候的痕迹。 “你在看什么?”海若不解的问。 “没看什么,只是在想岳父和岳母的家教很严格啊,以后可以放心的把我们的孩子交给他们照看。” 海若一听涨红了脸,“谁要和你生孩子啊,能考核过在说吧。” 何少很坚定的回答:“夫人切莫为我担心,为夫一定不负众望。” 晚饭过后,家里的门铃一直响着,陆陆续续来了4,5波人。七大姑,八大姨全部登场,把何少围在中间。 “呦,这小伙找到挺帅。” “不错,这个身高也美啊。” “张得有福啊。” 你一句她一句的,让海若有些懵圈,何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找北。 “行了,开始吧。”老爸说着就把麻将桌支起来了。第一关:打麻将。 不记得是谁说的:爱情是一种脑力劳动,婚姻是一种体力劳动。爱情仿佛打桥牌,全靠算计。婚姻仿佛打麻将,全靠运气。老妈常说,一个人的人品怎么样?看他的牌品就能看出来。 海若妈是个精明之人,打牌10次,9赢一输,算不上雀神,怎么也算的上高手。一圈下来,何少一把都没有胡。海若妈发牢骚说:“年轻人,不要看我们是你的长辈就放水 的啊,那就没得玩了。” 何少一边拍马屁说:“是阿姨牌打的得太好了,。”一边想着怎么放水不要太明显。 麻将一直打到半夜,叔叔阿姨认为还可以,何少这一关总算过了。 第二关:钓鱼。 在昨晚战斗到半夜的情况下,天未亮海若爸就把何少叫了起来。何少本来还有些困意,一出门一阵冷风吹得他立即精神了。只见叔叔推给他一辆自行车说:“我们骑车去。” 何少戴着手套,骑着自行车,零下30多度的天气,冷冷的寒风吹来,刺骨的疼痛。大约骑了半个小时到了,东方地平线上透出缕缕红霞,一点紫红缓缓升起,由暗到明。 海若爸很自豪的说,“这就是松花江,你肯定听过那首歌,我滴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说着老爷子还唱了两句。 哈尔滨的冬天真的很冷,可何少的心却暖暖的,被这样的温暖的家包围着,突然感觉特别幸福。 “还愣住着干什么,快来刨冰。” 何少听指挥,在厚厚的病上凿洞。为什么选择钓鱼呢?海若爸觉得通过钓鱼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稳重,做事是否专心。 一个早上满载而归,何少的腿脚都冻僵了。回到家拖鞋都感觉没有知觉了,海若看着心疼,近乎咆哮的说:“老爸,这死冷寒天的,还出去钓什么鱼,要吃鱼到菜市场买一条不就行了。” 何少惊呆了,从未见过海若如此霸气的一面,吓的不敢出声。 “这不是钓的鱼新鲜吗?”海若爸解释说。 “人家菜市场的鱼就不新鲜了,都多大的人了,冬天冰上那么滑,万一帅倒了怎么办。”海若一边端热水给他们泡脚,一边说。 “这不是有小何在吗?”海若爸回应。 “还有你,快把脚放里,冻坏了吧。”海若有些心疼的问。 何少小声的说:“领导,您辛苦了。” 海若白了他一眼。 中午海若爸在餐厅定了一个超大的包间宴请家客,几乎哈市的所有亲戚都来了,一则是拜年,二则是来看海若的男朋友的。 海若在门口一边待客人,一边给何少介绍,这个是大姑。何少说,“大姑好。” “这个是二姨,大舅,大爷,堂哥,堂弟,表哥,表姐,表姐夫。。。。”反正坐下来14,5号人。大家先寒暄下,后互相敬酒拜年,然后 何少又敬酒给长辈,然后同辈的有一一和他喝酒。虽然何少久经商场,喝酒应酬属于常事儿,但同时被7,8个轮流灌酒还是第一次。饭一直吃的很晚,直到何少喝的不醒一世才结束,其实这喝酒就是第三关,海若爸想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喝多了什么样,会不会给女儿气受,不过何少喝多了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第二天海若早上去亲戚家拜年完,回到家还没等进门。海若爸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给她,“快收拾,收拾你们俩赶紧领证去吧。” 海若一面茫然,“不是爸,你说什么?” “老爸说,让我们去领证。”何少一边穿大衣一边说。 海若急了,自己是喜欢他,可没想过这么快就结婚啊。“谁说要领证了?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呢?我不领。” 海若爸露出灿烂的笑容,“别耍脾气,人家聘礼都给了,再说你也老大不小了。” 海若瞪大双眼的看着何少,何少戏虐的笑着。 “爸,他给你多少钱,你就把你闺女给卖了。” “别墨迹了,一会儿人家下班了。”海若爸推着他们出门。 没等门关上,何少说,“爸,我们马上就回来。” 民政局离她家不远,刚下楼海若就问:“说,你给我爸说什么了?还有聘礼又是怎么回事?” 何少不紧不慢的说,“我就说啊,海若现在年纪大了,现在不结婚,以后啊行情就更不好了。” “你觉得不好,又没让你娶。” “我和你爸说,就让我现在收了吧,还能有个好价钱。” “你。。。”海若嘴里不服气,心里还是有些高兴。 领完证出来,各自拿着小红本看,感慨万千。突然,何少踢了海若一脚,“我怎么就和你领证了呢?” 海若回踢一脚,“不愿意,走我们就去把离婚证一领。” 何少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说:“领导,在外面给点面子。。。” ☆、番外 2 某年,某月,某日,对不起读者,允许我煽情一点,毕竟这个故事已完成,竟有些恋恋不舍。 在那盛大的婚礼上,伴着那首深情的歌,“somesaylove,itisahuanger,anendlessachingneed.isaylove,itisaflower,andyouitsonlyseed.”公主挽着王子,缓缓的走来。 在司仪和家人朋友的见证下,邵阳深情的说:“这辈子,能娶到你,真好,我爱你,老婆。” 季晴笑着流眼泪说:“谢谢你,给我一个家。”然后两人深情的拥抱在一起,一辈子白首不相离。 这样唯美的场面把一旁的海若看的感动的哭了。身为伴郎的何少凑过脸小声说,“至于吗?要哭等我们的婚礼在哭?” 海若抹了抹泪水说:“说要和你这种连个求婚都没有的人结婚啊。” 何少嘴角上扬,“可是我们已经领证了。” 海若说:“谁说领证了,就一定要结婚啊,不结。” 吵闹中,仪式结束,新娘扔捧花。前排的宾客站好了重要的位置,季晴背对观众席,手拿着捧花,在最后一刻朝海若走来,“亲爱的,我希望下一个幸福的人是你。” 海若一脸惊愕,幸福的笑着,“恩。”接过捧花,然后大家起哄,求婚,求婚,求婚。 何少看形式不对,硬着头皮上吧。他单膝跪地,不知从哪变出一枚戒指,很霸气的说:“李海若,你记住,你生是我何家的人,死是我何家的鬼。” 台下一阵哗然,“啊”海若有种欲哭无泪感觉,说好的甜言蜜语呢?这是什么求婚啊?她下意识的把手往回抽,却被何少狠狠的拽住,硬生生的把戒指套上,她狠狠的瞪着何诗宇。 何少邪恶一笑,一把手拽过海若,嘴蜻蜓点水的吻在她的唇上,瞬间她满脸通红。 婚礼结束后,海若帮季晴做最后的整理。季晴有些失落的说,“若若,你看我结婚了,娘家都没来个人。”说着眼泪就要流出来。 海若轻抚她的脸,“谁说没有,我不就是你的娘家人吗?不仅有我还有欧阳雪。哦,对了她人呢?” 季晴有些抱怨的说,“雪,不就是那种见色忘义的朋友吗?听邵阳说,她好像和亦寒在谈恋爱。” 海若惊讶的说:“啊,什么 时候的事儿啊?嘿嘿,不过我觉得他们很合适。” 季晴笑说,“确实很合适,不说她们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海若一听,直跳脚,“结什么婚啊,你看他刚刚说的啥啊。” 季晴拉着海若的手说:“他刚才说的是最实在,也是最重要的话。”顿了顿,“其实有些话,诗宇不让我和你说,但我觉得你应该要知道的。在你离开上海时,给我打完电话后没多久,我们就接到电话说他出了车祸,何少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在医院整整昏迷了5天,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在哪?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要去找你?所以,我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 海若听到这些话,泪不停使唤的往外流,原来他当时找过自己,还出了车祸。她气不成声的说:“为什么当时没有和我说。” 季晴看着海若,心里难过,“当时有和你说,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给你短信你没有回。” 海若回忆起那时给季晴打完电话后,手机丢在出租车上了。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怕,如果当时何少出了什么事儿,也许这辈子她都会感觉到遗憾。她不怕他不爱她,她怕这辈子都在也见不到他。 这一刻,海若很感谢上苍,给她一个被爱和爱人的机会,她想对他说“我爱你”。于是她冲向大厅,跑到何少面前,一下抱住他。 何少先愣了一下,看到她梨花带雨,又有些心疼,“怎么哭了?” 海若在他怀里撒娇的说:“因为想哭所以就哭了。” 一旁看这闹亦寒,嫉妒的说:“不带这么秀恩爱的,还让不让人活。” 海若才不管,撒娇的语气,“大叔,我爱你。” 那杀伤力一下把亦寒气走,“以后,没有办法玩耍了。” 晚上在海若的房子里,何少肆无忌惮的做在沙发上看书。 “大叔,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去。”海若洗完澡出来说。 何少一把拽着海若,手一使劲把她抱在怀里,质问的语气,“我为什么要回去,这是我的家。” 海若坐在他的腿上,心碰碰的跳。她害羞的要起身,却被何少狠狠的抱住。 何少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海若看着他炙热的目光,让她紧张的无法呼吸,“有,就是,就是谢谢你。” 何少邪恶的笑容,“谢我什么?” 海若很小声的说:“谢谢你爱我。” 何少伏在她耳边私语,“那你怎么谢我啊。” 海若想了下,“恩”,有沉思了下,想来还没有送过他礼物,“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啊。” 海若面红耳赤的,不敢看他的眼睛,把面埋在胸前,不知该怎么回答。 何少猛的起身,把海若压倒在沙发上,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我要你已身相许。” 没等海若反映过来,何少的唇已吻在她的唇上。“呜呜呜。。。不要啊。” 何少很霸道的回应,“我正在行驶作为丈夫的合法权益。”说着手开始游走在海若的身上。 “不要摸这儿,不要摸那儿,不要。。。痛痛痛。”一阵风雨过后,海若有些羞涩拿起衣服挡住身体重要的部分,何少把她抱在怀里,坏坏的语气,“夫人的身材,很好。” 海若羞的要死,用手挡住脸。 “夫人,明天就搬到我那儿吧。” 海若一听,若有所思的回答,“恩,是要把东西搬到你那儿。” 何少很诧异的看着她,海若知道他想歪了,极力的解释,“不是,不是。因为,因为。。。”她又想了想,“你看啊,大叔,你张的这么帅,又这么的事业有城,我在你身边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 “然后呢?” 海若嘿嘿的笑着,语速如快板,“我把房子卖了,打算出国进修两年。” 何少一声狮子吼:“什么????” ☆、关于作品 这是一个写了很长时间的中篇小说,最初是因为看来“何以笙萧默”后,告诉自己一定要写一本小说,一个属于自己爱情的小说。 关于故事情节,网络与现实的结合的部分,主要来自我和我先生谈恋爱时的情节。包括后面求婚的誓言“生是我何家的人,死是我何家的鬼”,这句话也是一样。 关于何少是什么时候爱上李海若的,我一直纠结要不要写,最后故事里没写。这里告诉大家,是在第一次约会的晚上,一辆车驰骋而来,海若拉了一把何少,从那时何少就认定这个女孩了。 关于昵称“大叔”,从开始谈恋爱到最后结婚,我一直这么叫我先生的,原因呢?保密。 这是我第一本完整小说,也许写得不够好,但是对于我有太多的意义。如果大家喜欢,请继续关注我其它的作品,只想说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落笔:诗宇寒———这是一个写了很长时间的中篇小说,最初是因为看来“何以笙萧默”后,告诉自己一定要写一本小说,一个属于自己爱情的小说。 关于故事情节,网络与现实的结合的部分,主要来自我和我先生谈恋爱时的情节。包括后面求婚的誓言“生是我何家的人,死是我何家的鬼”,这句话也是一样。 关于何少是什么时候爱上李海若的,我一直纠结要不要写,最后故事里没写。这里告诉大家,是在第一次约会的晚上,一辆车驰骋而来,海若拉了一把何少,从那时何少就认定这个女孩了。 关于昵称“大叔”,从开始谈恋爱到最后结婚,我一直这么叫我先生的,原因呢?保密。 这是我第一本完整小说,也许写得不够好,但是对于我有太多的意义。如果大家喜欢,请继续关注我其它的作品,只想说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落笔:诗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