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越之天为谁春》 第一章 "哎,没想到平民间也有这等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啊,过来给大爷我亲一个吧。”让人费解的是讲这话的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小娘子,别走呀。哈哈。 没想到古代和现代一样,遇上一些事情只懂得再旁观看。怪不得会说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了。 “公子,我娘还等着我回家,请让我走吧。”女子二八年华,虽穿着粗布,却也难掩其姿色。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难怪那家伙想要一亲芳泽了。 “走哪儿啊,不如跟本公子回家吧,啊,哈哈。。。" "少爷,真是想不通,大学士的公子赵英杰竟然是这种人,明明长得一脸正派,却做成这等事情来。” “踏雪,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就是地地道道的伪君子,瞧他穿的富贵华丽,正是验证了衣冠禽兽,越是衣冠越是禽兽。” “那少爷,我们帮不帮啊?”踏雪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位少年。 “死丫头,刺激我啊”说完便见少年飞上客栈房顶,对下面人道;"见过长的惊世骇俗的,不过到也头一次见长得这么寒蹭的出来抢强民女,你爹没交你学“羞耻”二字吗?” “哟,呵呵,我道是谁管本公子的闲事?原来是乳臭未干的短腿蛤蟆,发育不良的公鸡啊?”旁边的随从跟着他大笑。 “错,浓缩就是精华,少爷我长的哪比的上大学士的爱子啊,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活像一条癞皮狗。哼!”底下又是一笑哄笑。 “不要怪我不顾及你爹的面子,来呀,上!” 围观人的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已见到家丁在地上打滚,“怎么样啊?打完这群罗罗,该轮到你了吧。” 赵英杰心想这短腿蛤蟆的功夫倒还不是盖得,本公子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跑吧。 不过,还没跑成,便给少年抓住,“还想跑,看招。” 少年左一个拳头,又一个巴掌,还不忘踹几脚。不知内情准以为这个才是恶霸。“看在少爷我手酸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的把你当个p放了吧。” “你等着,我爹一定会去你府上算帐的,我们走着瞧!”说完便以八百米冲刺速度溜之大吉。 百姓们,纷纷鼓掌,吆喝着说:"好!" “姑娘,快回家去吧。” 美人泪眼婆娑,问: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如何称呼?” “这是应该的。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各位各位,以及这位姑娘,在你们旁边的就是当朝大将军翁鸿越第六子,人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间仅有,天下无双的翁清乔是也!”踏雪说完朝着我抬了抬眼角,哈哈,这是知我者,踏雪也。 “承让承让啊,各位父老乡亲,请大家记住我是大将军。。。。。 “翁鸿越第六子,人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间仅有,天下无双的翁清乔是也!”不等我说完,乡亲全都替我说了,古人的记性真不赖、 “乡亲们。后会有期,告辞告辞。"我学着电视里有模有样的跟大家说再见。 “少爷,你已经三天没回府了,再不回去,估计老爷。。。。。。”、 “三天了?怎么这么快啊?” “少爷,你也暖香阁一醉就躺了三天啊?”踏雪好心的提醒我,“幸好我把她们都挡在外面,要不然少爷的身份就被识破了。” “踏雪,我们快回府吧。家里一定正刮着8级台风啊!”我拉着踏雪,就想赵英杰一样飞奔在路上。 是的,我翁清乔芳龄十九,考高完,和两个好友在西湖泛舟,却一不小心三人均沉入西湖,等我醒来的时候便是在承启王朝的这个架空历史中。话说这个架空史中,除了我现在的国家承启王朝外,还有天辰王朝和南耀王朝,这三个国家势力相当。放心,我没有穿在了乱世,这三个国家经常聚聚会啊,聊聊天啊什么的,周边还有些类似匈奴啊,西藏啊等等这类的。 再说说我现在的家庭吧,正如我所说的,我现在的老爸,哦,不,爹,是当朝大将军翁鸿越,想当年叱咤沙场,所向披靡。当然,是打听来八卦,不过他的孩子挺多的了,我排行第六,上头还有五个兄弟姐妹,下面还有个妹妹呢,唉。不过我爹只有两个老婆,这到让人匪夷所思。 “还知道回来啊?啊?”说话的便是一家之主,我老爹了。瞧见没,将军就是将军,一说话便让人肃然起敬。再瞧瞧周围的兄弟姐妹,两个娘亲,这架势。 我整了整衣服,拿出陈年老词:“爹爹,我错了。我不应该出去,就算出去也不应该一去就是三天,让您担心,让娘亲忧心,更是让大家挂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真的是知错了。”我一只手擦泪,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扯着爹的一角、 我看到踏雪的脸抽搐了一下,我以眼神放出x光线扫向她,“老爷,奴婢也错了,不该带着少爷出去,奴婢对不住啊。”踏雪抱着我爹的大腿,鼻子眼泪全往上面蹭。这下轮到我抽了,靠,不愧是我带出来的,真能演。服了。 翁鸿越抬了抬脚,动了动衣袖,做在椅子上,犀利利得眼神在我二人身上扫视了下,说:“真是平时太放纵你了,才叫你这般没规矩,你居然当街殴打大学士之子赵英杰,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夫啊?”看来这才是重点啊。 “话不能这么说,你也总得问问我为什么打他?”原来赵英杰这个王八蛋已经来过府上了,速度还真快,不过怎么没见到他留下来等我回来,一般不都会等着看戏的么?"赵英杰仗着他父亲是大学士,在街上强抢民女。我本着爹所教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原则上去揍,不,帮那位姑娘啊?” 我扯了扯踏雪的衣服,“是啊,老爷,大学士的公子真让人气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竟做出这等事情,少爷也是看不下去了才。。。”踏雪本少爷服了,再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说。 再一旁的母亲,也劝说:“是啊,老爷,那赵英杰好色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阿乔这孩子就是看不得欺负弱小人啊,您就看在是为了救人的份上算了吧。”我的亲娘啊,我爱死你了。由大夫人之后,我的二娘,兄弟姐妹们都上去为我求情。 哪知,翁鸿越,气的拍桌子,道:“哼。都是你们把她宠上天去,仗着自己会武,不知天高地厚。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样样不懂,连最基本的女红都不会。待她及笄,怎能寻一门好亲事?” 竟然敢这样说我,跟你拼了,别会错意,我可不敢打他,“我不识字,琴棋书画样样不懂,连最基本的女红都不会,你怎么不想想你啊,你要我女扮男装,要我习武,又要我会这个会那个,我怎么学啊,我又不是天才。我这样,你没责任吗?到不了我不嫁,成了吧?” “你,你,你给我滚去祠堂,跪到天亮,跪完之后禁足七日。谁都不许拿饭给她吃,听到没有。” “跪就跪,踏雪,我们走。”拉着踏雪,走入祠堂,我想爹肯定很生气吧。来这里之后,我几乎会有那么一次和他吵架,距离上次还是两个月之前呢? “踏雪,你回去吧,这三天你一定累了。”打我来这里之后,踏雪便是天天和我一起,也经常受罚,挺不好意思的。 “少爷,我和你一起。。。。 不等她说完,我“祠堂外人是不能进入的,你回去吧,” “可是,总不能让少爷一个人跪着啊,少爷经常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奴婢怎能让少爷一人跪着啊。”好姐妹啊,真重义气、 “少来,少爷我可最吃不消这类。你不出去,怎么半夜拿饭给我吃啊,想我饿死啊,笨!” “果然是少爷,奴婢知道了,少爷等着,我会使用“美婢计”,让旺财偷点吃的出来。” “美婢计”?我看也只有我教的,才能这样吧。叫我跪怎么可能,我做在垫子上,想起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娘亲抱着我哭,说:“傻丫头,还有一年啊,你都不住了吗?真是委屈你了,在你出生那年算命师说你在及笄之年都得穿男装,不然会有大祸啊。真的灵验了,女儿啊,不要在冒险了啊。”我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心不知道为何也有点疼。 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娘,放心吧,下次不会了。我不过是不相信江湖术士之言而已。岂料真灵验了。”不一会儿,屋子里该来的都来了,翁鸿越叹了口气说:“孩子,爹知道身为女子却不能做女子该做的事情,天天要你习武,是为难你了,可是没有法子啊?” 二娘也说:“是啊,阿乔,你要为姐姐想想,她就你和你大哥这两个孩子啊。” 第二章 我看了屋子里的众人,迷茫的说:“我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这话刚说完,娘亲又要落泪,“也罢,阿乔,你若是想知道什么,问大家就是了,知道吗?” “恩。”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便说:“阿乔困了,想歇息了。” 于是,爹就带着大家下去了。我就这样穿了,我来的时候这身体十三岁如今已一年了,怕是原先的那位不信邪,偏要穿女装吧。这是不是问题再里面啊,还是我穿越过来有任务的,我想了很多,都被自己打翻了,因为这一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当然我曾去过出事的那地方,当我再次跳下去,可是还是在这里,没什么状况。 但却吓坏了大家,以为我还是想不通,原先的翁清乔是不是与我转换了身份呢?还有我那个两个好友,也穿了,还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们?也没听过哪家的千金特别出类拔萃。 唉,还有为什么我的脸还是我在现代的样子啊?这张脸与我十四岁时候有啥子区别没啊。一张娃娃脸,丹凤眼,对,就刘亦菲那样的,鼻子挺挺的。樱桃嘴。要命的是鼻子上淡淡雀斑,左边眉毛的初始地方的红痣都一摸一样。皮肤说不上白皙却也不是黄,就凑合着说白吧。 我还以为能变成个尤物呢?不过最让我满意的是会武功啊,老天啊,会飞来飞去的,那还怕什么? 。。。。。。。。。回忆结束。。。。。。。。。。 七天的禁足生涯就这样在我吃了睡,睡了吃中解放了。哈哈,我终于又自由了,别小看了这短短的七天,我可没少挨训,我爹呢,也找心平气和的谈过,其实我觉得吧,也没怎么严重,就这样又好上了。 "大哥,三哥,去哪儿溜达啊?"我朝他们二人抛了个媚眼,摆出自认最可爱的笑容。 翁楚恒和翁楚柯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小祖宗,又想要做什么事情? “我家的两位美男子这是要去哪里啊?”好小子,出去玩,也不叫上我。 大哥楚恒,捏捏我鼻子,“怎么,刚刚解禁,又想出去了啊?” 三哥楚柯,拍下我的头,“大哥和我气宇轩昂,英俊非凡的人物,带你这么为长得,恩。。。。,啊,亲点,别扭脸啊,三哥,靠脸混的啊,” “叫你说我,看看我的“九阴白骨扭,哈哈”不过三哥说的也是,我想不通我娘,二娘,大哥三哥,五姐,还有十岁的小妹,各个长的人中龙凤,堪比潘安,西施啊、、、、、看看我自己。我都怀疑是不是她生的,不过我娘是这么回答我的,你啊,跟你爹爹像点。 楚恒看着我,宠溺的笑笑:“走吧。” 我挽着大哥的手,撒娇道:“还是大哥好,不像某某人。”说完白了眼三哥。 “哦。这样啊,那你上次拿走我的一百两银子,是不是该换给三哥了?嗯?”楚柯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家伙,记性不错,于是我又厚脸皮的去挽着他,“三哥当然也很好咯。" 我刚踏出府,后头便传来了狮子吼:“少爷,奴婢。。。。。”整个家里出了我的亲人,便是只有踏雪知道我是女子了。好像是说,好照顾我。 “大哥。。。”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的这么灿烂应该张口不拒笑脸人。 “一起走吧。"大哥是温润如玉的,没怎么发过脾气,已过弱冠之年,却为又妻妾,相反的,“呀,踏雪啊,真是越来越水灵了哦,恩,将来定是个美人。” 三哥楚柯标准的色胚,总说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也亏得踏雪一脸镇定,”哪里哪里,比起五小姐,奴婢差远了。”、 我们四人在路上说说笑笑,承启王朝的国都博陵城甚是繁华,大概大唐是的贞观之治便是如此了吧。 “叫你以后还敢偷东西?”我刚说了甚是繁华,便有人偷窃,真是惭愧惭愧。。。。。不过偷东西的还是个小孩子啊,这少年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二哥,走,我们抓他见官去。”旁边被称作二哥的人,让周围的人吸了口气,这世间万物怕都不能和他媲美了吧,长的俊美,不知道为何本人的心脏会狂跳不停。 虽然大哥三哥长得很正点,也比不上以前这位,男子俊美的脸庞曲线就想雕塑一般完美,那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高而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让人讶异的是那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蓝眸。我只能说俊,非常俊,俊呆了。 旁边的少年长得明眸皓齿,手如柔夷,肤如凝脂,竟似女子般娇美可人。 我上前说道:“兄台,算了吧。他不过是个孩童。” 少年打量下我,“怎能说算,小小年纪,便会偷窃,将来还得了。”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怎又会出来偷窃,况且,你也没有损失,不然,我们问问看,小孩,你为什么出来偷东西?”我看着眼前这位才七岁的孩子,才这么小,在现代估计都在上小学吧,他却。。。。 “我娘病了,家里没钱,爹爹也去世了,我饿,我很久没吃饱过了,所以,,,我,,,对不起,不要抓我去见官好吗?我不偷了,不偷了、”这个孩子边说边下跪磕头。 少年语气也软了下来,“就算这样,也不能偷啊,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啊。” “熏伊,我们该走了。”他的声音很有磁性,真的,很销魂。 “二哥,可是。我。。。”少年咬咬嘴唇,竟显女子娇态,让人怜惜。 顿时,明了,丫的,女扮男装啊,不过道行尚浅。不能与我这个装了14年的比啊。 大哥上前拱手道:“我会妥善安排的,请姑娘放心。”不是吧,难道大哥看上她了不成,可最懒散的三哥此时也是严肃的样子,看来,这二人来头不小。 “如此甚好!”男子带着少年离开,少年回头看了看我,问“喂,你叫什么?” “翁青乔!”我想啊,这姑娘八成是看上我了吧,没想到我还挺有那啥的。 两个神仙似的人物消失了再众人眼前,让人此生铭记吧。这样的人间绝色罕见啊。 “大哥,为什么你。。。?”我不解得问大哥,旁边的三哥率先开口,“你掉入湖里,到真忘记了,整个国家除了当朝的二王爷有双独一无二的蓝眸,还会有谁啊?”三哥像看个土包子一样看着我,“旁边的怕是皇上最疼爱的薰伊公主吧!” 原来他是王爷啊,呵呵,小说中的一般为王爷的都是帅哥,那么,他,会是我再这里的良人吗? 处理完孩童的事情,我看哥哥们已无逛街的念头,“哥哥,你们先回去吧。我再走走,晚饭前我会准时回家的。” 却遭到了他们两位的一致反对:“不行,带你出来,就要带你回去,不然,你又闯祸。怎么像爹交代?" “哦,那我们回去吧。”小样,跟着你们回去就不是我了,和踏雪对了对眼神,从后面悄悄的溜走。哈哈,看过仙剑奇侠传的都知道,紫萱是怎么逃的吧。 “踏雪,走,我们去暖香阁。” “少爷,踏雪穿的是女装啊。是不能进去的。”踏雪为难的说,把这事给忘记了,以前去暖香阁,都会先换上男装,失算啊失算。 “那算了,我们去太白楼坐坐,少爷请你吃大餐。” “少爷,你真好!”别,踏雪,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有那意思,虽然吧,你长得花容月貌的,但我还是很洁身自爱的。这话我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在我来之前,翁青乔似乎与y踏雪感情就很要好,私底下经常打闹。 “踏雪,为何今日太白楼如此热闹啊?” “少爷,你又忘记了啊。太白楼每年的今日,文人雅士都会聚集在谈论这里诗词歌赋啊?”踏雪不以为然的说道。“哦,有热闹看了,找个位子坐吧。”我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听着所谓文人雅士的诗词。 台中间的便是出题人吧,倒有一番读书人的姿态,“各位请听题,上联为凤落梧桐梧落凤。” 出题人刚说完,台下就吵开了,这时,有人答:“珠联璧合璧联珠。” 台下的人更是拍手叫好,这答题就是赵英杰咯,看不出来这厮还是蛮有文采的,我只能用四个来形容这个人,“不可貌相”,这等模样却好色,好色之人却也满腹诗词。 “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 “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人难。” 掌声四起,这个赵英杰,不错。底下人的喊着再来,“新月如弓残月如弓上弦弓下弦弓。” 赵英杰不假思索道:“朝霞似锦晚霞似锦东川锦西川锦。” 出题人,开怀一笑,说。:“大学士之子,好文采,叫老夫佩服,那么对子便告一段落,休息片刻,再来下一轮。” 我心里虽然佩服,但还是嗤之以鼻,“切,会对对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三章 所谓冤家路窄,这话刚巧就被前面的赵英杰听到了,他当然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嘲笑我的机会,“怎么又是你这个短腿蛤蟆啊?怎么莽夫之子也懂诗词歌赋,哈哈,听说,你连大字也不识一个。” 底下哄堂大笑,跟着起哄,靠,也不能怪这赵英杰一直喊我:“短腿蛤蟆”,说真的,这脸一样算了,我承受的起,就连这身高也和我十四岁如初一澈,顶多也就1。53啊,认了。 “怎么?上次把你打的猪头一样还没便乖,还想尝试?”我举起拳头再他眼前摇摇。 赵英杰讪讪道:“只会舞刀弄枪,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可了不起了,将来保家卫国,还能保护心爱的人,像你一样纸老虎,肩不能扛,不能挑,绣花枕头似的,长的又像馆子里的男妓。可真伟大了。” “你,你,你,你好…… “我好英俊。” “你可…… “我可爱。” “放…… “:放眼天下谁能与我争锋。” “你…… “我怎么样?” “你不要脸,你可恶,你放屁。你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赵英杰被眼前这个小混球气的肺都快炸了。 “呵呵,二哥他真有意思。"薰伊公主笑道,“能把英杰说成这样,很久没看到有意思的人了,公公,他可是大将军翁鸿越之子?” “启禀公主,是的,老奴听说啊,大将军对这个儿子也是无可奈何,打不得,骂不得,(老娘,不,老子前些日子才和吵过)宠的不得了。” “二哥,你觉得呢?”薰伊公主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二王爷嘴角扬了扬,叫二人不禁看呆,真是一笑倾城啊,“二哥,你笑了,虽然幅度小了点,你平时绷着个脸,你也觉得他很好玩是吗?” 我笑了么?底下的那人确实像四妹说的,可是本王不该让他牵动。蓝眸一沉,“无趣。” 熏伊公主暗想:口是心非。" “各位才子,第二轮开始,每位才子所作诗句必须有关国。” 台下的人群,思量片刻,有人答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这轮似乎台下的人更加沸腾,好,便是说了又说。 赵英杰狡黠的望向我,对着众人说道:“坐在这里便是当朝大将军之子,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听做为将军的儿子怎样看待“国”的?” 台下的人群议论开来,“他会吗?瞧他那粗鲁样子,刚还和大学上的爱子耍嘴皮?” “连字都不认识,懂什么呀?这地方也敢来?” “就是就是。。。。。” 好一个赵王八蛋,当着众人的面想看我出丑啊, 楼上的二人看着翁青乔,薰伊公主皱眉:“英杰有点过分了。” “然也,或许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你可让本王失望呵、二王爷玩味的看着台下的人群。 “我不会做诗。”刚说完,底下就笑开了,“看那样子,就知道。” “是啊,我还以为呢?” 赵英杰看着大家笑他,心里却没了刚才想戏弄他的感觉,恼怒别人笑话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我却明白,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的样子,姐姐我还是21世纪的人类呢?听呆了吧? “少爷,你打哪里听的啊?”踏雪在我耳边问。 “秘密。”我故作神秘、 “小气。”踏雪佯装生气, 两个人相视一笑,“翁青乔,你打哪听来的?”赵英杰想着这小子从小便不爱学习,对武艺痴迷。对这些也有兴趣,如真能文武双全,他日能为,,,,, 我调皮的眨眨眼,说:“我三哥!”三哥,看见没,在外妹妹多为你着想。替你打响名声。 赵英杰,耸耸肩,“想也是,你大哥,三哥,还有那闭月羞花的姐姐,都比你强上百倍。” 我做狗腿状,说:“我替全家谢谢你的赞美。” 比赛还是在继续着,我还是我,做在角落看着比赛。踏雪看着我,问:“少爷,三少爷什么时候说过啦?” “小丫头,三哥的本事可多着呢?” “青乔,就知道你再这里,赶快回家。”还是给他们找到了,“就知道哪里有热闹哪有就有你。” “三少爷,好文采啊。”出题的老师,向三哥投了个赞许的眼神,楚柯挠挠头,大家便又说:“三少爷的诗句,令人佩服啊。如此胸襟,”赞许的声音更是一栏接着一栏。 楚柯更加郁闷了,想:难道我这么出名,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承让承让。” 我哥的脸应该是千年陈皮了吧,唉~接受完大家的赞许,转身对着我说:“看见了没,魅力所在,这就是你风流倜傥的三哥。” 我和踏雪翻翻眼神,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看,美女啊!”说完,拉着踏雪跑,“哥哥,玩累了,阿乔自然回去。” “又上这死丫头的当了。”楚柯摸摸额头,回去还是好好善后吧。 赵英杰盯着楚柯,“你刚说什么?” 楚柯愣,解释道:“哦,我说踏雪那死丫头又带着阿乔胡来。”心中暗叫,怎忘了还有他人在,阿乔是女儿身可是瞒了许久,全朝文武都知大将军五子二女,有两子均已战死沙场。 赵英杰打量许久,楚柯厚脸说:“我知自己长的出类拔萃,你也用不着看我看这么久吧,放心吧,若是天底下没有姑娘了,我不介意与男子,,,我会优先考虑考虑你的。” “无耻。”赵英杰气结,不愧是两兄弟,果然都是。。。 “哈哈。。。。”楚柯摇着扇子走出太白楼。 赵英杰上楼,“二王爷,公主。”外人只传赵英杰贪杯好色,名声甚坏,殊不知,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他在十岁那年遇到二王爷,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没有丝毫红晕,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让人难以想象会是十岁孩子身上所有的,虽然那时他也不过十岁,但是,他却被他征服。。。以后赵英杰便跟随二王爷。 “可有什么奇人没有?”二王爷转动手上的杯子,语气平淡。 "没有,不过是泛泛之辈。”赵英杰甚是无奈,王爷长得倾国倾城,恩,虽然是形容女子,可是王爷也当之无愧啊。就是性子淡,任他跟随多年,也摸不透王爷在想什么。 “哪有,我觉得翁家的儿子都挺有意思的。由其是那翁青乔,看你与他斗得,他是唯一让你气结的吧?”公主开怀大笑。 赵英杰,心想公主装傻的本事也不小啊?小时候没多少被欺负过。“那小子,只会武,小聪明,耍嘴皮。”赵英杰嘴上虽这么说,但表情却是认同公主说的话了。 “大哥似乎已经有所打算了,大将军心向哪方,叫人猜不透。”二王爷沉声道,“我们也得有行动了。”像这类阴沉的话,说出来都是如此销魂,王爷若是女子,当真让世人为之疯狂啊。 “属下遵命!” 我与踏雪不早不晚,刚好赶上吃饭时间,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我娘看着我。问:“孩子,娘没给你吃饱吗? “我中饭还没吃啊,本来想在太白楼的,可是那儿却有比赛,便没心思吃了。” 父亲,放下筷子,语重心长的说:“阿乔啊,虽你现在是男子,再有一年也要做回女子,这般吃相,会吓坏未来亲家的。以后要是没事的话,还是在家,让你娘和二娘好好教你女红,要么去你姐姐那里学学诗词吧?” 完了,爹要说下去,恐怕还有一大堆,我拿起鸡腿,对众人说:“我吃饱了。回房去了哈。你们继续享用。” 桌上的人看着盘子里的残渣,心想:“这丫头,吃这么多,都长哪里去了,个头还是如此“小”。 睡了个好觉,精神气爽,“踏雪,今天我们去暖香阁。准备好衣服。” “少爷,昨儿个刚逛完街,你就不累吗?” “你累了?那我自个儿去了哈?听说那里新来了位姑娘,长的那叫一个靓啊。又听说。。。。。"不等我说完,踏雪抓着我的手说:“那还等什么?迟了,要是给人抢了怎么办?” 哈哈,踏雪受我熏陶,看美女长寿。 这暖香阁怕是最出名的妓院了吧,这名字起的都不一般,里面的姑娘都不识盖的。温柔风骚才女冷酷。。。。你要怎么样的,它就有什么样的。所以才火啊。 话说上次我竟然醉了,真不好意思了,唉。 “公子,您来了啊,倩儿,快来招呼。”嬷嬷年过四十,风韵犹存,年轻时定是美人。 “嬷嬷,不了,听说你们这里又来了位新人,我想见见,说吧,多少?” “哎呦,公子消息可真快,不过抚柳已经被人定下来了。公子,还是另找他人吧?”嬷嬷为难的说道。 “我们家公子出双倍的价钱。”踏雪好样的。 “可,,,,”嬷嬷面露难色。 “我倒要看看是谁和我抢人,踏雪上。”不顾嬷嬷的阻拦,我二人便上楼去,每个房门看过,当我踹过第十一个房门,傻了,我的亲娘啊,那是我的,我的。。。。 第四章 “大、大、大、大哥。。。。。。。。” “大、大、大、大少爷。。。。。。。。”我和踏雪异口同声道,我拉着大哥不解的问:“大哥,你怎么会来这儿,三哥也就算了,反正他也就那样,可是你来这儿,要是让爹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你。。。。。。。” 不等我说完,大哥就打断了:“我来这里是有事情的。” 我排腹:没事谁会来这里啊? “小公子,,,,哎呦,可累死我了,少将军,,,,这,对不住啊,我已经拦着了,可这小公子硬是。。。。。。。。”嬷嬷看看里面的情形,再瞅瞅眼前这两位,风平浪静啊,这。。。。。。。 “无妨,你下去吧,让抚柳姑娘上来吧。。。” “哎,好的。”嬷嬷见没什么事情就下去了。 关上房门,我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也不像是纨绔子弟啊?难不成真像自己说的越是衣冠就是越是禽兽。呸!呸!呸!怎能说大哥是啊?三哥还差不多? 楚恒受不了自家妹妹那犀利的眼神,出身道:“别往那方面想,到是你,你也毕竟是个。。。。。让爹知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回家学刺绣来这里做甚?” 刺绣?放屁?在现代不会的玩意儿,在这古代还让我学,没门没窗户连狗洞没有。“得了吧,别转移话题,怎么你也对抚柳姑娘感兴趣啊?听说再打她来了之后,这里更是锦上添花吧。。。” 这抚柳姑娘到底是怎样一位美人能让大哥这样谦谦君子。。。。。。。。 楚恒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吱呀”一声,门开了,身穿浅绿纱裙,流苏作为点缀,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美目盼兮,低垂鬓发只斜插一支白玉簪,宛若坠入凡尘的仙子一般,不可亵渎,这样的女子在这暖香阁怕也是个另类吧。难怪大哥为她动心。 抚柳姑娘,上前,行礼,“二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声音宛然动听,在我心里已经给她打满分了。 我兴奋的说道:“你会唱什么曲子?还是唱你最拿手的吧?” 抚柳姑娘坐下,玉手挑着琴弦,双唇启: 怎奈黎明不懂哀伤双人成单 谁能忘记那段时光离别容易再见难 风吹不动沧桑 雨轻弹在眼眶 这世界还有谁温暖 我在远方盼到心慌山海苍茫触景情伤 我在远方相思更漏短泪湿白衣裳 我在远方花落心残生亦何欢死也难安 我在远方伤心倚栏杆等到人断肠 你在远方 我在远方想起过往心薄裘寒泪眼凝霜 我在远方最是情难忘忍不住惆怅 我在远方惜君如常天上人间蝶舞成双 我在远方魂与梦为伴千古共向晚 ==《远方》 抚柳姑娘缓缓站起,低头道:“二位公子,抚柳还有客,先行告退。” 我还没从音乐中缓过神来,就看见大哥激动的摇着抚柳姑娘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是在折磨我吗?对我视而不见,来到这里,你为的是什么?当初那么坚决的离开我,现在却又在这里出现?” 原来是老相好啊,从没见过大哥如此失态过,映像中他温文有礼,抚柳姑娘双眉紧皱道:“公子,我还有下一场,请不要耽搁我,好吗?客人已经在等着抚柳了。” “跟我走。”大哥坚定的看着抚柳。 抚柳姑娘轻叹一身:“走?能走到哪里去?我们还能走到哪儿?我们早已没有未来。”抚柳把哥哥的手放下,决绝的走出去。 “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好奇的看向大哥。 大哥一脸没落:“我们回去吧。。。。。。。” 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和大哥游走在大街上,可他不是撞到人,就是把别人家东西给打掉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哥哥,你。。。。。。” 大哥开口说:“我以为曾想过无数个画面,或许哪天我会和她重逢,也曾想过此生再也不会见面了,却想不到是这样重逢,我气,气她怎能堕落。。。。。。。” 这是再跟我说吗?讲的不清不楚的,我怎么开口啊?于是我说道:“哥哥,阿乔听不太明白,讲清楚点好不好啊?” 我与大哥找个地方坐下,听着大哥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忆着,再加上我的想法得出:与一般的连续剧一样,两人两情相悦,生死相许,但是遭到我爹的反对,原因很俗,门不当户不对,就算抚柳姑娘多出众,只不过是小小县令的女儿,话说我哥哥灵榇城第一眼看到抚柳,四个字“一见钟情”。抚柳姑娘也是“芳心暗许”。两个人私奔了,但是我那稍稍有点可恶的爹拿着别人抚柳姑娘爹的乌纱帽要挟,抚柳他爹想啊,当个县令也不容易啊,也派人追回,两人无奈,私奔失败告终。 踏雪说道:“那大少爷,抚柳姑娘为何现在是在。。。。。。”下面的话,踏雪不敢说,怕踩到地雷区。 “我也想不通,她在灵梓城怎么会到这儿了?” “大哥,是不是她家出事了啊?对了,抚柳姐姐在家排第几?她的父亲又是怎样一位人物?”我问道。 “抚柳是大姐,下面有个妹妹和两个弟弟,至于她爹?唉,抚柳这般贤惠,却有个。。。。。” “大哥,你不说下去,抚柳姐姐的爹不是什么好人吧?会不会是他逼着抚柳姐姐嫁人,卖女求荣什么的啊?”许是她爹要她嫁到什么士族子弟,攀龙附贵,抚柳的一门心思全在哥哥上,怎会从命。 大哥眼眸一沉,道:“这老匹夫,竟如此爱财爱权。让柳儿沦落至此,真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灵梓城,教训他一顿。” “大哥,莫激动,可有想过为抚柳赎身?” “抚柳刚来时,我就问过嬷嬷,嬷嬷说抚柳非万两白银不可。大哥收上。。。。” 我急了,问踏雪:“我有多少银子啊?都拿出来吧?” 踏雪脸黑了下:“少爷,你平时花天酒地,哪有什么银子多出来啊?” 不是吧?原来我也是纨绔子弟啊。真惭愧惭愧啊。。。 大哥摸摸我的头,说:“阿乔,有这份心就够了,大哥现在能做的只是不让人碰她。。。。。” 切,什么这份心啊,俗套,放心吧,哥哥,我会帮你的。我们没有,不代表家里没有啊。想到这儿,脸上也笑开了,却叫楚恒和踏雪感觉凉飕飕的。 月黑风高夜,正是。。。。。。。。乘着大家熟睡,我一人来到书房,悄悄得开门,哈哈,我们是没钱,老头子总有钱吧,爹平时除了俸禄之外,也从事商业,在外也有田地,所谓偷别人的不如偷自家的。 待我进去之时,有人?“小哥哥,你在这儿干什么呀?”原来是清彤啊,吓死我了。小家伙揉揉眼睛,不解的看着小哥哥。 “嘘!彤彤乖,姐姐和踏雪玩躲猫猫呢?不要吵?乖乖回去睡觉,好不好?”我看着眼前这位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说道:“还有,好彤彤,记住今天晚上什么也没看到哦?不然哥哥再也不理你了,也不带你出去玩了。” 清彤听到最疼自己的小哥哥说不理自己,还不带自己出去玩了,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顿时泪眼汪汪,“小哥哥,彤彤保密,不要不理彤彤。” 九岁的娃娃就是乖,“那还不回去睡觉。” “恩。”清彤走了之后,我更加小心看着周围,看清已无人之时,进去。书房里是有密室的,周围都些是石头墙壁,里面空气潮湿,长有青苔,还有股怪异的霉气。真叫人作恶,这老头儿还是蛮心机的,我也是有次不小心闯入书房。待我想进去之时,被爹给喝住了,还谴责我,没事少到书房。看来,还真的有点玄机。 我四处摸索着,学着电视上的,敲打墙壁,这时,一面墙壁哗地滑开,可是却只有一个阁子,走进一看,原来光是打开这面墙没有用,里面还有一手,爹啊,你真的只是个武将吗? 要解了这个。它类似于现代的数字九格宫游戏,不过是以汉字写着的,这些字类似于繁体字,上头是,算了。我一向数学最差,还是另想他法吧。 离开书房,我躺在床上,怎么才能有万两银子啊?靠,万两又是多少?去借?谁会有这么多钱?再说有的话你借这么多,会起疑心的啊?去偷?去贪官府邸偷点?以我的身手应该没问题吧。罢了罢了,明天再说吧。 “少爷,洗洗脸吧!”踏雪端着脸盆进来。 “恩,踏雪,你知道我们这儿,哪户人家的银子最多,还都是不义之财的多点?” “恩,这我也不清楚,倒是听说,城中的贾府里。。。。。” “贾府? “少爷,朝廷国库亏损。贾府就会上供。这是全朝人都知道的啊,贾府可是富商啊。”少爷,怎么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 “哦,明白了。”既然是这样,那就贾府吧,这么多钱,不缺被我偷走的吧。 今日,我破例没有出府,在家里熬到晚上。换上黑衣,潜入贾府,里面看守的人不少,是去书房还是?先上房顶吧,越上房顶,看向下方,那间房为何无人把守?这么多人,却只围绕这附近?钱应该就在那儿了吧?宝贝儿啊,大爷我来接你咯。 躲过看守人的视线,推开大门,是不是每个古代人喜欢往破旧的地方藏宝啊?这房里全是蜘蛛网,破破烂烂的,郁闷死。 “咻”我接住来人掷来的暗器。里面竟然有人把守,自己还是不够谨慎啊。 第五章 几个身穿劲装的人从房中走出来,几个人中一位双手横握长枪,一个手持弯刀,另两个则拿着剑,看这架势,也很清楚,这几个人不好对付,今夜估计难脱身。 “窃贼,私闯重点,休怪我等取你小命。”手持弯刀的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向后方后撤一步,气运丹田。他们今夜定是要把我置之死地。死一般的寂静,忽然周围的树叶沙沙落下,上空百鸟齐鸣,本来井水缓缓流动,此刻似箭一般飞速流动起来。 杀气弥漫。直到现在,谁的眼睛也不曾眨一下,都在凝视着对方,仿佛身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哒。哒。哒。血顺着我的嘴唇往下流,与此同时,手握长枪的男子纵身向我跳来。半空中长枪一挥,居高凌下向着我刺来,我紧紧地盯住长枪,待挥来之时,左手握住长枪,右手凝结内力,对着半空中的男子发去。 “噗”,男子口吐鲜血,其余几人见状,使出全力对付,纵使我再厉害,全手无寸铁,拿剑男子看中间隙,朝我身后袭击。 “哗”,一位陌生男子打偏其剑,揽着我飞上房檐。 “追不追?”几位人相视一眼,手持弯刀男子道:“我们并无损失,先替二弟疗伤。” “阿乔,糊涂,你当贾府是真这么好对付吗?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若不是从踏雪口中得知,今晚你的命恐不保,你就不能安分点吗?”大哥替我疗伤后,把我彻彻底底的教育了一番。我真想说,我好委屈。 “哥哥,我也是。。。。”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楚恒无奈,对这个妹妹一向宠溺,但一想到今日这番场面,还是,:“你啊,哥哥知道。可是你要明白贾府是何等地方,岂是你想入就入,光不说刚哪几位高手,整个贾府都是练家子的,贾府是朝廷的一份子,谁不给他三分薄面,你到好,却要。。。。。” 哥哥啰嗦起来与唐僧有过之而不及啊,踏雪也受不来了,:“大少爷,少爷也是一番心意,虽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少爷肯定困了,让他歇着吧。有事明天再论吧。” 踏雪除了那句偷鸡不成蚀把米,少爷我其他的都支持。 楚恒想,阿乔受了内伤。要是让爹她受伤了,一定会询问到底。唉,说道:“恩,好生歇着,这几天老实在家呆着,不要让爹知道你有伤,不然的话。。。” “好了,好了,我有分寸的,让他知道,还得了。哥哥,对不起,反而还要你来救我。” 傻丫头,该说对不起的是哥哥啊,"明晚再为你疗伤。” 哥哥走后,我辗转难眠,“踏雪。” “少爷,怎么了?” “没事,你困了吗?” “有点,少爷有心事?”踏雪问道。 “是啊,今日有人对决,让我明白自己还是太嫩了,哥哥若没来,我的命早以不保。我还是一样做事分析的不够。”我老是高估自己,以为自己是穿来的,怕什么,电视上怎么演的,我怎么做,这是真实的啊。怎能如自己所愿。 “少爷,你是涉世未深,没有经验,您说过经验是靠累积的,那今天啊,就当是买了一个经验,好不好?少爷,乖乖的睡一觉。”踏雪安慰着,暗想少爷受打击不小吧。 “谢谢。”我迷迷糊糊的便入睡了。 踏雪轻笑道:“应该就是你了吧?” 这几天。大哥管我管的特别严,生怕我又出门。 我懒散的躺在靠椅上,只觉得这日子好漫长,我的朋友,你们在哪里?过的好么?还是你们在现代?双目瞌上,下一秒,又马上睁开,怎么想到他了,那个俊美男子,不,是二王爷。 “踏雪,踏雪。。。。”踏雪听到少爷唤她,以为少爷又疼了,赶忙跑来,关切的问着,却没想到少爷羞答答的说:“那二王爷叫什么名字?” 踏雪顿时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二王爷叫什么名字,您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呀,全国只有二王爷拥有一双独一无二的蓝眸,有人说他是妖孽,不然怎生的如此完美,还配上一双蓝眸,。” 可你说了这么多,都没说重点?”我好心提醒道。 踏雪握拳打着额头:“二王爷名唤龙亦陌,虽传他是妖孽,但全朝女子无一为动心,说是就算他是妖,也愿与他双宿双栖,天那,他是不少千金小姐的暗恋者啊。” 我可不高兴了:“他有这么好吗?不就是长的好看了点点吗?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踏雪双手叉腰说道:“少爷,您要平心而论,真的是只好看了那么一点点吗?” 踏雪被我看的不自在,问道:“少爷,这么看着我做甚?” 我嬉皮笑脸的说着:“踏雪,我长的怎么样?” 踏雪顿了顿,瞅着我看了老半天,吐了一口气,无比真挚的说:“马马虎虎。” 结果可想而知,我追着她全院子跑。踏雪想着,少爷,呵呵,是小姐,你还是未开放的花朵,哪天开花了,。。。。。。。。 “悲哉秋之为气也! 萧瑟兮草木摇落儿变衰! 橑粟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少爷,五小姐在吟诗呢?少爷,听的懂吗?”踏雪问道。 刚想说怎么可能不懂,眼睛转了下,我的形象是不懂诗词歌赋,便讪讪道:“这么有意境的诗词,懂了就不是少爷我了?” 五姐清浅,对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少爷,五小姐,和抚柳姑娘一样美。” “是啊。”清浅她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翁家各个都美,连我那九岁的小妹都是,哎。。。。。 正说着,楚柯带着清彤就过来了,楚柯笑脸开口道:“阿乔,许久没见你出来了,今晚可是有花灯会,要不要出去快快活活啊?” “花灯会?今晚?”我问道。 “是啊,不如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出去吧,好久没一起逛街了?”楚柯提议道。 我自是乐意,怕是大哥。。。。。。 “去吧,大家一起出去玩个痛快吧。”大哥走过来,又对着清浅说道:“浅儿,一同前往吗?” “乐意之极。” “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们几个兴致冲冲的走在街上,看这看那儿,今儿好不热闹,我看着楚柯问道:“你一大男人拿着花灯干什么?”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什么事?” “少来,你也不过长我三岁。” “阿乔,三哥拿着花灯是在寻找与他一样花灯的姑娘,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清浅给我解释着。 我打趣地看着三哥,说道:“哟。怎么着了呀?不是一向自诩抛个媚眼,还怕没有美人自个儿投怀送抱,还信起这个来了。” “死丫头,你,。。。。。。楚柯说一半,自知又说漏嘴了,便不理睬清乔。 “好哥哥。别生气了呀,到不了我祝福你找到个美娇娘,当然更加是祝福自己有个好嫂嫂,好不好吗?”边说边摇换着楚柯的胳膊。 楚柯本就没气,见这丫头撒娇着,心里自是疼惜她,说道:“逗你玩呢。”撒腿就跑,“王八蛋,敢忽悠我,找死啊。”二人你追我赶着,后面的人笑着。 清浅说道:“阿乔甚是可爱,与谁都能相处得恰。虽与三哥经常打闹,感情却是深厚。” 楚恒看着这一幕,会心的笑了,清彤指着一个糖泥人,眨眨眼,俏皮的看着楚恒,:“大哥,我要那个。” “好,大哥去给买。” 清浅也上前选着东西,她看中一支簪,对楚恒说道:“大哥,帮我带上。看看?” “姑娘,这支簪子真适合你啊,”小贩见有生意上门,说着。“姑娘,长的美,配什么都成,要不喜欢这个,别的看看也成。”清浅问道:“大哥,好看吗?” 楚恒,宠溺的笑着,“好看,清浅带什么都好看?”但在看到清浅后边的人,笑意退去, 抚柳暗想:“你已经不爱我了吗?为何那日在暖香阁如此激动,每日都在暖香阁守着我,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 清浅顺着楚恒的目光望去,好标致的人呢?只是眼神为何如此幽怨,看着大哥,心里有一丝明了。 我与楚柯停下打闹,楚柯惊讶道:“竟是她?” 我鄙夷的看着楚柯,:“你会不认识?她是暖香阁的红人,抚柳姑娘,有必要这样装出很惊奇的样子吗?” 楚柯用力的拍着我的背,靠,老子有伤啊,然后在我耳边道:“她是大哥的心上人啊?你也知道?” “你tnnd谋杀亲妹啊,我不久前知道的,上次去暖香阁时无意撞见大哥,就知道了。”我解释道。 楚柯“哦”了一声,想,还是碰面了呀,想那会儿父亲气的不得了,本是与公主结亲,大哥不从,硬是要娶抚柳。唉,相见不如不见! 我对着楚柯,刚要开口,哪知楚柯却说:“别这么阴险的看着哥哥,长的阴险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可就不对了。” 我当场给他一个左勾拳,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打你就是皮痒,哼。” 第六章 清浅被眼前的姑娘看的不自在,“大哥,前面的是你朋友么?既然认识那就大家一起去太白楼做做吧。” 我跟上去说道:“抚柳姐姐,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一起结伴吧?” 清浅愣愣,原来她就是让父亲和大哥冷战的那位抚柳姑娘啊。大哥看上的自是不错。 抚柳点点头,身旁的丫头搀扶着。一行人做下,就是感觉这气氛有点压抑,大哥不说话,抚柳更是沉默。两个人偶尔目光接触,却又别开,。我拉着楚柯问:“有什么办法没啊,这气氛似乎。。。。” “调节气氛,你不是最在行的吗?”楚柯耸耸肩说道。 我抓抓头,看到许久未见的赵英杰,暗想:真倒霉。遇上这王八蛋。 赵英杰一个哈欠,想:谁在背后议论我。而后见到一段时间没见面的翁青乔,玩味浮在脸上,道:“真巧,在这儿碰见几位。可否一坐。” 楚柯:“赵公子,请。”大哥对他这么客气做啥子啊?这种人,看一次,打一次。 “还是翁家大公子有涵养,不想某人,哼。”赵英杰不紧不慢道。 “所谓真人不漏相,漏相非真人。看你这副尊荣也是不了解这番话语的,做到这儿就老实的呆着。不然。。。。”多不好意思,我又在欺负人了。 赵英杰看着这气氛,说道:“不如大家对对子,如何?总比做在这里不吭声的好吧?” 我嘀咕着:“总算说了句人话。" 赵英杰无视某人,:“谁启个头吧?" 清浅:“闲人免进贤人进。 思吟片刻,楚恒道:“盗者莫来道者来。 赵英杰:“捞者莫来劳者来。” 抚柳:“罪客勿来醉客来。” 我问道:“三哥,你不玩吗?” 楚柯:“看着别人对对子才有意思。” “我来一个吧,”抚柳念道:“松叶竹叶叶叶翠。" 清浅:“秋声雁声声声寒。” 于是抚柳又念:“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清浅想了会,“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 美女见美女,分外眼红,两人在对子上扛上来了, 抚柳:“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 我思索着片刻,抚柳该不会把清浅当成是大哥的妻子了吧,回想刚那一幕,额,不知情应该都是这么认为吧?二人郎才女貌,是挺配的。清浅:“蝶蝶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清浅小姐不愧是承启王朝的才女,好个愿有情人都成眷属。”想都不用想。这话肯定是那厮说的。 “那可不?因为是我的姐姐,”我望着楚恒说道:“大哥,你说对不对?”我讲的够明白了吧,抚柳,他们可是兄妹,别想多了,哥哥的心可都在心上呢! 抚柳:呵~竟是自己想多了,楚恒,我。。。。抚柳笑自己多心。 “各位各位啊,难得花灯会,我们相聚太白楼,在下有一上联, “你到说说看,今天我们解了不可,”台下的人群嚷嚷着。 “咳,咳,请听题:花园里,桃花香,荷花香,桂花香,花香花香花花香。”出题人一说,刚进入我口的茶水全吐到对面赵英杰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震撼了。” 赵英杰一脸黑线,你到瞄的可真准。 “那位公子,可是觉得太简单了,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出题人面子上挂不住,这位公子太失礼了,就算简单,也用不着反映激烈吧。 “舍弟年幼不懂事,在下给他赔不是了。”楚恒现在也是很无语。 “哼,”出题人把那少年心里鄙视了千万次,嘴上仍客气的说道:“没事,公子可对的出来。” 这挺面熟的啊,我听过啊,清浅问道:“阿乔,你可会?” “我怕讲出来大家会笑。”我如实回答。 楚柯道:“难得你也能答出东西来,说吧,我们大家洗耳恭听着呢?” 大哥也说道:“阿乔,你说吧。” 赵英杰也是一脸期待着,我边笑边说:“那你们可不许笑。喝茶的都先别喝,不然又要全砰出去了。” “阿乔公子,你就说吧,”抚柳说道。 “大街上,人屎臭,猪屎臭,狗屎臭,屎臭屎臭屎屎臭。” “啊哈哈,”笑声此起彼伏,楚柯和清桐很没形象的捂着肚子,楚柯只喊;天才啊天才。” 抚柳和清浅想放声大笑,却又奈何人流众多,只能掩着帕子,从赵英杰和楚恒红红的脸庞中得以想知,两人憋的有多辛苦。 龙亦陌本打算离场,听到他要答题,很是好奇,没想到,呵,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楚恒刮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啊,,,,,” 太白楼的余兴节目最后以我的对子结束,那个出题人更是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 在疏散的人群中,那个让人窒息的男子,龙亦陌,他也来了?他听到我的对子了?不会吧?我的形象啊? 一时头脑发热,我对着大哥说道:“我出去下。”我想见他,想好好看他,他消失在人群了吗?这么引人注目,怎么一下子就找不到了。我失落的往回走,他在啊,而且还在我眼前了,这是不是叫做,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龙亦陌一路走着,以为是何人跟着他,没想到是他。“你跟着我?” 我不甘示弱,:“这路你买了吗?我只不过是顺路。凑巧罢了。” “那不知公子是不是能凑巧的和我一同行走。”他的衣服和头发随着风轻轻飘动,只是个眼神就已让人“心跳”。 “那我就勉勉强强的凑合凑合吧。”看着他大言不惭的样子,龙亦陌并不生气,很久没有真心的笑过了。 我和他一起走,真开心,哈哈,我不停的偷瞄着他,在他面前,宋玉,潘安也不过如此吧。 “公子,再反反复复的巡视我之后,有何赐教?”龙亦陌就活在别人的目光中,对于已无所谓,但是这个少年盯着自己老半天,一下子“唉”,一下子又哭丧着脸。这是为何?难道本王的魅力减退? “不公平。”我停下来说道:“你,不像凡尘之人。” 龙亦陌脸色一沉,想,你也当我是妖物?就因这蓝眸?哼!眼神一转刚才的趣味,神色阴沉。 我嗷嗷大叫:“你怎么和天上的神仙一样俊美啊,不,或许神仙都没你好看。我凭什么就什么都没有啊。” 从十岁那年开始,没人再说他如神仙般,只因这双眸,开始说他是妖孽,龙亦陌把手搭在翁青乔的肩上,问:“神仙?别昧着良心说胡话,是不是知道我是王爷才这么说?” 我也把手搭在他肩上,说道:“绝无虚假。”、 龙亦陌盯着着这双眼睛,似是要看出什么端倪来,可除了清澈,真挚外,无参杂任何东西,又问道:“你不怕本王的眼睛吗?外头可是有很多人说本王是妖孽转世?” 原来是这个,古代的人真是没见识,我摸着他的眼睛,说道:“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双眼睛。”心想:这样你就不自卑了吧,真是的,我也想要有的,可是,,,,, 龙亦陌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打开了,幽幽的又问道:“为什么?”他说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眼睛,为何自己会感到温暖。 “这你就不懂了吧,也难怪你们这样。这么说吧,红色是火焰的颜色,代表着热情,那绿色呢就是大自然的颜色,生机勃勃,不过,个人感觉绿色的要看哪种了,至于蓝色呢,是海洋的颜色,如海般的眼眸有何不可?”这么解释应该可以吧。 龙亦陌神色复杂的看着翁青乔,若是早点遇见你,那我。。。。。 我拿起手,再他眼前来回扇动,给我说气了?不会呀?我讲的很有分寸啊,该不会气起来,把我咔嚓掉吧,想到这,:“那个,那个,王爷,就当我是胡乱捏造的吧。我。。。。” “阿乔,你在这儿啊,王,王爷。”阿乔怎和王爷这么暧昧,王爷的眼神又是,,,,温柔?不会吧,据说王爷向来不苟一笑。楚恒心里打了无数个比喻。 “那个,王爷我先走了哈。”我拽着楚恒以百米速度冲刺,大哥说道“你又惹祸了啊?”、 我无比郁闷:“怎么可能?” 翁青乔,本王信你,如海般的眼眸么?母后,他说本王的眼睛是他看过最美的。 好无聊啊,再我逛完将军府的第n次,还是无聊啊,唉,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踏雪。你爹有几个妻妾啊?”我啃着苹果,无意的问道。 “我家穷,爹娶不起那么多的妻妾。只有我娘一人。少爷,你问这个干吗?” “随便问问,那如果富有的话,岂不是妻妾成群了吗?” “少爷,这是自然,女子只是男子炫耀的一种工具,男子的附属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是规矩呀?”踏雪答道。 “呸”了一声,我怒道:“狗屁不通,在我那儿,人人平等,什么男人的附属品。女子也能撑起半边天。。。。。" “少爷,你那儿不就是这儿吗?少爷糊涂了吧?” 我哑然道:“额,我是说,说,哎呀反正就是觉得生气,我出去看看风景。”一口气怎么就说出来了啊,真是的。 却忽略踏雪的表情。。。。。。 第七章 我快发霉了,我想电脑,想吃牛排,我想念现代一切东西,我想,我想我爸爸妈妈了。书房那么多人干什么啊?然后爹便出来了,看到我:“你在这儿做什么?不好好学女红,天天野在外面?” 我撒腿就跑,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爹的眼神有点不对头。 “站住, 我停下来,道:“爹,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加不要找我。” 爹走上来,突然抽出手中的剑,闪电般刺向过来,没有想到他会出手,我双掌夹着剑,不解的看着爹,他双眸冷冽,手中的剑更是加重力道,我只能内力凝结,用力一折。 爹眼眸一转,丢掉手中的剑,道:“阿乔的内力倒是有长进啊。” 这是在试探我吗?“哈哈,那是,爹爹交的好啊,都是爹爹的功劳。”我谦虚的说着。 爹一脸慈父的模样,:“阿乔,明日随爹爹一起进宫吧,凌瑄国大汗与公主前来我朝拜见,带来一批武士与我朝比试,你也去见识见识吧。” 这几天,我人都要发霉了,一听有比武看,当然乐意了,道:“好啊好啊。爹爹,我想起大哥找我有点事情,我就先走了哈。” “恩。”爹搂了搂胡子道。 大哥并没有找我,只是和爹在一起越来越感觉有点压抑。 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不过今天的街道。。。应该是明日凌瑄国来访吧。等我回神的时候,不知自己在何方,搓搓鼻子,“门口这花开的多灿烂,这儿好像没有人居住。一跃,蹲在梁上,里面的景色,让人只谈:“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好美,这是谁家住的,跳下去,环顾四周,又想到,你怎么又糊涂了,不能随便进入民宅,等下,又跑出几个高手,有你好果子吃,想到这,还是赶快撤退吧。但。。。。。既然来都来了,就让我拿走你家几盆花花草草吧。 “少爷,你哪来的这么漂亮的花啊?”踏雪问道。 “少爷有的是钱,买的。”我厚颜无耻的说道:“踏雪,端着,重死我了。” 踏雪把花放在窗口,又看向少爷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少爷,肚子饿了吗?” 我捂捂肚子,还真有点,:“踏雪,我想吃些糕点,顺便拿些花生米过来。” “是。” 不一会儿,踏雪端着糕点回来,我说:“别生疏了,一起做下来吧。踏雪,凌瑄国是什么样的国家啊?”刚爹说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清楚。 踏雪塞粒花生米,道:“羽瑄国啊,是我们三大朝外的一个小国,那里的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听说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与我们风俗相差大,少爷,多年前,承启王朝还与他们开战过?” “是我爹带领的吗?”大概这羽瑄国就像是大辽,蒙古吧。 “可不是嘛?老爷那会儿可厉害了,虽然我朝兵马损失严重,但是羽瑄国也没有占多大便宜啊,后来愿意投降成为我们的附属国,老爷凯旋归来,皇上封官晋爵呢。少爷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啊?”踏雪说的就像亲自经历过一样。 “额,有点点印象,那我爹岂不是很厉害了?” “呵呵,老爷年轻时,有不少姑娘爱慕着呢?” 是这样吗?可现在的他,让人开始揣摩了。 第二天,来了几个小丫鬟,给我梳洗,说是进皇宫,不能马虎。折腾一番,临行前,踏雪还说着:“少爷,在宫里可别惹祸了,那是要杀头的。” “哪有那么多祸给我闯啊,别乌鸦嘴了。” “啧啧啧,阿乔打扮起来,还算凑合着看着。”刚出门,楚柯这欠扁的声音便响起,我对他做个鄙视的动作,说道:“那要的,”再他身上来嗅嗅。 楚柯臭美的说道:“是不是被三哥身上的香味给迷住了。” “就算再香掩饰不住你身上的人渣味。”我咧开嘴大笑。 楚柯“哼”了一声,道:“不与你等欣赏能力水平为零的人一般计较。” 宫门大开,鼓乐齐鸣。承启皇帝带着亲王、王公大臣们迎接于大殿前。 音乐响着,走在最前的就是羽瑄国大汗了吧,果然是草原男子,身材甚是魁伟,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国字脸,够野性,身旁的公主,身缠软鞭,英姿飒爽。 车车马马停下。大汗下马。 他带着杰尔公主及所有队伍,跪下,说道: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随从,就众口一辞的跟着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我一次见到承启王朝的皇上,虽已中年,但是却透露着成熟男子独有的魅力。难怪会生出龙亦陌这样个美男子。 两国的老大就这样客套的说着我总算了解到,什么叫做人海浩荡了,满朝的官员,两国的老大相互寒暄着。 比武大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我在台下看着两国的武士在哪里打来打去,总觉得有人在注视我,回过头,呀,是那个公主,对,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公主,干啥这么看着我啊,难道还真的看上我了。我对着她笑笑。 又重新看着比武,前面几场,我方与他们势均力敌,我三哥上场了,我兴奋的嚷道:“三哥,加油!”还做了oh耶的姿势,却见楚柯一个踉头,心想:阿乔,能别这么丢脸么?” 和他对阵的是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拿着铁链,直奔三哥,楚柯运用轻功脚不沾尘的飞绕,大汉感觉头晕眼花,看是时机,并一把抓住对方,狠狠摔下。楚柯漂漂亮亮的赢了这一局,几场下来,楚柯都占上分,皇帝和众大臣,面带微笑,但是得意在心。台上的羽瑄国公主到是按耐不住了,飞身而下,道:“让本公主来会会你。” 楚柯想不到公主,会上台,把目光投向皇上,羽瑄国大汗道:“我女儿自小习武,在羽瑄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啊,放心的比试吧。” 有了大汗的话,楚柯心稍稍放下,但公主毕竟是千金之躯,又不能太过放肆,只防不出击。 这色胚,现在了还怜香惜玉,我拍案而起,骂道:“楚柯,你这王八蛋,快上啊,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打呀你,把她的落花流水,我支持你,偶像,冲,冲,冲。”皇帝和文武百官听道翁青乔的呐喊助威,都傻眼了。 翁鸿越一脸黑线,把清乔拽下来,“安静,别人正看着你呢。有规矩点。” “爹,谁叫三哥这么气人啊。”我不依道。 龙亦陌暗发好笑,这翁青乔怎也像个女子般淘气。 皇帝问道:“那少年是何人?” 旁边的公公答道:“大将军第六子。” 因为碍着对方是公主,楚柯败下阵来, “三哥,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又不是没有看过美女?”我气愤的说道。 楚柯刚想反驳,爹替他解释道:“阿乔,那人是公主,怎能放肆。” “哼,我来会会。”飞身入场,众人一看,是将军的儿子?叹道:“虽说将军是身经百战,可是他,不过十四,能赢吗?” 公主看清来人竟是个小少年,笑道:“你们承启王朝没有人了吗?竟叫一个奶娃娃上台与我比试,是看不起本公主吗?” 奶娃娃?好吧,我承让我是身高不济,也没她说的这么夸张吧,“公主,承让承让。” “哼,是不是承启王朝没给你饭吃,矮冬瓜样。”吉尔公主讽刺道。 “比不上公主竹竿姿态。” “你,长的就像跳梁小丑。”吉尔公主没想到他会反驳,颜面挂不住。 我学着她的话也:“哼,不愧是在草原上长大的,长的就像马粪被马践踏过一样。” 台上说的精彩,台下更是想笑又得憋着,认为将军的儿子实在是太。。。 吉尔公主双眼死盯着我,一声娇叱,怀中抽出一鞭子,往我脸上抽来,她是被我气道不行,招招狠毒,脸上被鞭尾扫到,留下一条血痕。 看的人发出惊呼,龙亦陌赵英杰等更是紧张,我尚未站稳,她又连续出击,飞身上前,想要把她鞭子拿下,这公主武艺不凡,鞭子使得龙飞凤舞般精彩,鞭子缠住我的腰身,那好,我就借力打力,旋转到她身旁,道:“公主的真是远看豆腐花,近看豆腐渣啊。”吉尔从没被人这么说过,想要还嘴,却已被这小子,夺走手中鞭子。 “公主,你输了。”我朝她鞠躬的说道。 吉尔公主心里不甘,一脚踢向对面的人,吼道:“做梦,本公主才不会轻易认输。” 我朝后翻身,躲掉这一脚。一挥鞭子,卷起她胸前的吊坠,她不依不饶,继续攻击,我再次卷走她的耳环。 台下众人惊呼不断,却又对翁青乔佩服不已,大将军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儿子。大汗问承启皇帝:“这位是?” “他是我朝将军之子,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皇上开怀大笑。 “真是好身手啊!”心里道,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此时,吉尔公主从天空落下。我这人就是爱美人,于是飞身上前,摆出自以为最美的姿势接住她。说道:“公主,你该多动动了,有点沉。、 公主虽气他口无遮拦,但是对他的功夫还是佩服之极。冷哼一声,飞回座位。 “好,好啊。”皇上鼓掌道,众人跟随鼓掌。 第八章 “阿乔,好身手啊。不错不错,尽得三哥真传。” “少臭美了。” “阿乔,有进步。”楚恒说道。 “爹,我厉害不厉害啊?”我想爹撒娇的问道。 一丝阴狠之色从他神情中闪过。:“我的孩子当然厉害,哈哈,孺子可教也。” 楚柯看着阿乔脸上的伤,关切的问道:“脸上的伤不要紧吧,疼吗?” “这公主,说她几句,就发狠,有够呛的!”我擦掉脸上的血,道:“小伤而已,幸好没毁容,不然要她以身相许。” 楚柯啼笑皆非,:“你那句可真绝,把堂堂公主说的远看豆腐花,近看豆腐渣,你这脑瓜子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这就叫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宁得罪女子,莫得罪。。。。。。" 三哥接上去与我同声说道:“莫得罪翁青乔。” 两个人哈哈大笑。 到了晚上,更是热闹,到处张灯结彩,我穿来这么久,还没看过舞狮呢?他们时而腾空而起,时而匍伏在地,好看极了。羽瑄国人更是没见过这表演,欢呼着,连连称“好”。 焰火一个个冲上天空,砰然一声,散落而下。让人目不暇视,每个人都沉浸在这美丽的夜晚。 我兴致未退,回府的时候,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先回去,我想再走走。放心,我不会闯祸的。” “时候不早了,快去快回。”翁鸿越道。 我想着昨天去过的那个地方,想着再观望几眼,摸索着路线。就是这儿了,“啊!”谁啊,敢在这儿放捕鼠器啊,疼死人了。 “偷本王花的人就是你啊?”那天他偷花的时候,龙亦陌早就看到了,但未加阻止。反而期待他下次光临。可还是得给他吃点苦头。 我瞪着他,吼道:“你用不着这么狠吧,拿捕鼠器捉贼,还不快过来帮忙。” 龙亦陌哭笑不得,“偷东西还这般猖狂。”但还是帮他解下,本就是捉弄他。 我本想说你不在皇宫睡觉,大半夜跑这儿干什么?可古代封王了,一般都有自己的府邸,想到这儿,我咽咽口水,问道:“不会这么巧,是贵府吧?” 龙亦陌一挑眉,不答反问:“你说呢?” “呵呵,今天天气不错。月黑风高,哦,不,是风和日丽,也不是,反正天气真是不错,王爷,小的打扰你休息了,就此告别。咱就那个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哈。” 龙亦陌怎肯轻易放他走,:“想走?可以?偷走的东西还给本王。” 靠,居然这么小气,就偷走他家几盆花,就要我还。我挺起胸膛,“我什么时候偷走你家花了。你有看到没,有人证没有啊?我可是良民,没证据,就别乱说。” “那我就当是给猫猫狗狗拿走的吧。”有他唱反调甚是有意思。“来了,陪本王喝几杯如何?” 刚想辩驳,又听他客气的请我喝酒,恩,很没骨气的跟着走了。 有酒又有美人相伴,真乃人生一大乐事啊。瞧瞧,连喝酒的姿势都让人联想翩翩。 “不会喝酒吗?看着本王就能喝饱?” 想起上次在暖香阁醉的不醒人事,算了吧,别打肿脸充胖子,“是啊,爹不许我喝酒。” “又不是女子,有何不可?堂堂男子连酒都不会喝,让人笑话。 我又不是男子,你要知道我是女子还会让我喝?才怪。 “嘿嘿,家教甚严。”讲的心虚。 家教甚严?呵,到还真讲的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王爷,很晚了,我若再不回去,我爹准又要揍我了。” 龙亦陌,品着酒,道:“恩。” 回答的这么干脆,真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不悦地说道:“走了。” 龙亦陌见他语气不快,轻笑道:“要本王相送?” 我不客气地回答道:“不劳大驾。” 起身,却感觉脚疼的慌,于是在心中把龙亦陌从头骂到尾,连带祖宗全家全问候便,龙亦陌心里好笑,不过心里也觉得对不住,上前横抱起他来,奇怪,他怎似女子般轻盈。 我一脸震惊:“你,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龙亦陌懒洋洋的说道:“身为男子,说话别扭扭捏捏。“ 我哑然,踏雪曾说过,龙亦陌冷,这点自己在看到他第一眼也了然,现在他这么做,是因为我在他心里有了位置么?心里小小的开心下,可我现在是男人啊?天啊,十五岁快点到来吧。 龙亦陌抱着他,运功飞起,怀中的人身躯柔软,心中异样四起,想:“他比一般男子个头矮了一截,偶尔言行举止更是与女子无异,身体又似女子般柔软,莫非他,是她?” 龙亦陌装做无意的问道:“你像女子一样。。。。。” 未说完,怀里的人身子一紧,龙亦陌更是确信自己心中所想,可是为何扮成男子? “我还没说你呢?你比我好到哪里去?长的么像女人一样美?”我紧张的说道,说完又后悔了,他火起来把我扔下怎么办? 龙亦陌虽怒,又无可奈何,讲的又有理。 龙亦陌的轻功可谓是起如掠空,落入蜻蜓点水,着瓦不响,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完美,就这个意思,丑的人做个动作你会认为是猥琐,那换个英俊之人做,你会想,好邪魅,好勾魂。这就叫待遇啊。 轻轻放下我,塞给我一个瓶子,又不着痕迹的走,不,飞了。月光下,白衣翩翩,只有一个成语“嫦娥奔月”。连再见还没说呢。 回过头时,看到踏雪,我拍拍胸口,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干什么呢你,三魂七魄都给吓飞了。” 哪知,踏雪极出奇地面色沉凝,毫无平日嬉皮笑脸的反应。 我不耐烦得说道:“哑巴了啊,讲话呀?生病了是不是啊?”说着把手探向她额头,踏雪握着我的手,认真的说道:“以后这类话不要乱说,讲不得。” 我“扑哧”一笑:“还以为你怎么回事呢?纯属娱乐,别当真吗?” 踏雪顿了顿,“少爷,铺好床了,回去睡觉吧。还有,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说不觉得,累了一天还真犯困。我打打哈欠,道:“比武不小心弄的,小事一桩。不足为奇。晚安,踏雪。” 一觉醒来精神抖擞,看着这瓶葫芦娃一样的玩意,想不通,给我这个干什么啊,打开了,这味道是很好闻,芬芳四溢。 难道是香囊?还是香水啊,刚好派上用场,清彤养的那只兔子,可以给她用。 对着铜镜,看到自己脸上浅浅的疤痕。额。好像也是要点时间才能好吧。 最近几天,我修身养性,让踏雪给我拿点水果蔬菜。这个脸已经够失败了,总不能败上加败吧。我想着现代的面膜。琢磨着怎么做。 这一天,楚柯兴奋冲冲的想要找妹妹出去潇洒,推门而入,脱口道:“鬼啊,绿脸鬼啊。我的亲娘啊,” 我开心的笑着,可是此刻在楚柯心里这个笑多么的面目狰狞啊。我故作伤心的说道:“三哥,我长就是这么鬼斧神工吗?” “死丫头,你又耍什么花样啊?涂得跟个唱戏似得?也就你三哥心脏承受能力强。” 一天不夸自己,心里就难受是吧你。“得了得了,你也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吓不死的楚柯。” “你还没回答我,你把自己弄的这么“惨无人道”做什么?”楚柯看着青乔鄙夷的目光扫向自己,不耻下问道。 “土包子,没见识,这是我独家制造的面膜,不要问我,你只需在一旁乖乖的看着就好。”我得意看着他说道。 楚柯一阵恶寒,道:“是脸上的伤还没好吗?”拿铜镜旁的瓶子,打开,嗅了嗅, “差不多了,就是有点痕迹。”我随意的答着,见楚柯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这副表情又怎么解释啊?” “阿乔,这东西打哪来的啊?” 我无关紧要的说道:“龙亦陌送的啊,莫名其妙,送人家东西也不说清楚作用,我闻着挺香的,就给彤彤新养的兔子当洗澡水用了。” 听见阿乔口无遮拦的直呼王爷名字,刚想训斥几句,又听到她不以为然的把这凝花玉露给兔子当洗澡水,真有种想举起白旗投降的冲动,抓住阿乔的肩膀,摇晃道:“笨蛋啊笨蛋,如此奇药竟当洗澡水,还给的是动物。” 看着楚柯这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弱弱的问道:“什么凝花玉露?什么奇药啊?” 楚柯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凝花玉露专治疤痕,无论你是被利器所伤,还是被烫伤,均有治疗功效。平时,也可当做敷脸,养颜。想不到二王爷竟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赠送于你,更让没想到你这么糟蹋此物。” 凝花玉露=治疗疤痕?应该是,凝花玉露=美容养颜。我擦掉脸上的面膜,“那彤彤的兔子岂不是要变成“兔中西施”了吗?” 楚柯呡了口茶,说道:“只有你才会这么想吧?” 第九章 楚柯拍着脑门,“我到还真忘记了,找你有事情呢?” 我警惕看向他,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行走江湖偷蒙拐骗之事不屑一做。” 这次是轮到楚柯翻白眼了,“你哥我有这么差劲吗?放轻松,今夜。”嘿嘿,讲到这儿停顿了下,话锋一转,道:“我们去暖香阁寻乐去?” 我从椅子上华丽丽的滚落,“就这么点芝麻绿豆点事,有必要故作神神秘秘的啊?”眼里的讽刺之意发挥的淋漓尽致。 楚柯“切”了一声,道:“你以为什么啊?这次可不是平常的寻乐,暖香阁的姑娘们争奇斗艳,还有其它院的姑娘都会聚集,是争抢"第一花魁”这宝座。“ “你是看人家才艺表演,还是看美女啊?” 楚柯哈哈大笑,道:“两者皆有。” “你以为笑的很风流啊,疯子!” 楚柯一脚踩在椅上,折开他的桃花扇,口中喊道:“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收起他一贯持有的扇子,问道:“你到底去不去啊?” 我不安的问道:“所有的姑娘自是包括抚柳姐姐吧?那大哥呢?” 楚柯悻悻的说道:“自是会啊,大哥是爱惨了抚柳。” “三哥,爹为什么那么势利啊?我觉得抚柳姐姐好,和大哥天造一双,地设一对,更何况他们二人两情相悦,爹怎么就忍心棒打鸳鸯啊?” 楚柯黯然的说道:“其实爹以前不是这样的,不重名利,可是自从和羽瑄国大战归来之后,变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淡淡的说道:“算了,男人有名有利,又有权势就会变坏,你不要学他就好了。” 楚柯更加臭屁的说道:“你三哥我可是大众情人,带着你出去,我都不觉得丢人。这就叫内涵。” 。。。。。。。。。(拳打脚踢中) 凝望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心情甚好,只有在古代才能看到这么美丽的繁星吧。 暖香阁重新装潢了,比起以往,更加别致。 暖香阁有倾城佳人,其他像是什么怡红院啊,翠莺楼也是人才济济。 远处佳人在做在舞台中央。让人有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此女面容较好。我兴奋的扯着楚柯的衣袖问道:“她谁啊?” 楚柯嫌弃道:“至于嘛你?美人又不是没有看过,家里的清浅没看够啊?她是暖香阁继抚柳之后的一位佳人,但听说特别清高,一般男子正眼也不瞧,就算是王孙贵胄也不屑。” “哦,”我拖长了音节,继续说道:“还有这样的人啊。” 感到楚柯有些异样,道:“三哥,怎么了?” 楚柯不自然的指了指别处道:“大哥,还真的来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心道:“不只是大哥呢?他也来了?”也是,他是王爷?花天酒地已是习惯。可心里还是堵堵的。 轮到抚柳了,刚上场,四周的王孙贵胄便个个如豺狼般看着抚琴的佳人,我与三哥很默契的望向大哥,大哥手上青筋暴起。双目充满怒火。 两人又是默契的一声长叹:“唉~” 一曲《白月光》,让人意犹未尽,众人眼中尽是赞叹。而后便抚掌连连称好。 赵英杰带头说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抚柳姑娘长得更是面若芙蓉啊,才貌双绝啊!" 其他的公子也争先恐后诉说着钦慕之意。 我和楚柯无比同情的看着大家,为他们默哀片刻,楚恒现在恨不得撕烂周围的嘴,如狼般的眼神让他怒发冲冠。 第一场,抚柳姐姐技胜一筹。 舞蹈开始拉开帷幕,翠莺楼的飘飘姑娘舞姿轻灵,如同花间飞舞的蝴蝶,颈的轻摇,肩的微颤,把众人迷得神魂颠倒。 也让我看的如痴如醉,脱口而出:“不是天上的仙女,却是人间的女神。” 看客们想要寻找说出他们心中所想的人,却无奈人流众多,楚柯也说道:“说出了在座各位的心声啊,不错不错,有待调教。” 不用说,又是一阵暴打。 龙亦陌听到声音,便知是她,“不是天上的仙女,却是人间的女神?”眼中闪漏光芒。 没有用过多的浮夸,,翁青乔,不错!赵英杰心道。 下面又是抚柳上场,在座的早就按耐不住心中澎湃,人声沸鼎。 我狐疑地看着抚柳,问道:“三哥,抚柳姐姐的身段怎比几日之前,额,就是。。。。” 楚柯看着往常飘逸的身段,道:“恩,比起以往,高挑了许多,也壮了那么一点点。” 一曲舞毕,那些公子们便是纷纷投向自己手中的牌匾。 我和三哥看着抚柳姑娘以为她与大哥要诉说什么,没想到她却绕过大哥,大哥芒然的看着心爱之人,抚柳走向龙亦陌,娇嗔道:“王爷!”双眸迷离,这还是往日的内敛的抚柳吗? 龙亦陌伸手便把抚柳拉在怀中,抚柳一手放在龙亦陌的胸膛,,另一只手缠着他的脖颈,脸颊旁的酒窝若有若无的荡漾。众人惊呆了,如此佳人为何不是在自己怀里,只能看着。羡慕之外更多的却是嫉妒。散席,各找乐子做。 我的脸红橙黄绿青蓝紫该有的都有,心里骂道,无耻! 大哥大概是要发疯了吧。 抚柳飘然起身,斟酒一杯,优美的旋转,又躺在龙亦陌怀中,“王爷,请。” 龙亦陌扣着佳人纤腰,一饮而尽。 抚柳眉目含情,双手在他周身游动,龙亦陌唇瓣凑向玉颈,“啪”的一声,大哥扔下酒杯,把抚柳往身侧一拉,神色痛苦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 抚柳不悦地推开楚恒,道:“登徒浪子,在王爷面前,如此嚣张。”又楚楚可怜的望着王爷“王爷,救我。” 龙亦陌看着眼前这一幕,淡淡地说道:“若是少将军喜欢的话,本王就割爱了。” 抚柳一转刚才的风情,冷冷对着楚恒道:“滚,”说完扬起手要给楚恒一巴掌,楚恒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女子冷酷至此。心中七回八转。决然离身。 我叫住大哥,楚柯便在他耳边,轻道:“去找真的抚柳,此人的目标是王爷。” 楚恒微微一颤,反应过来,刚那人除了容貌与抚柳相同,其余便是,只怪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感激的看向楚柯阿乔。 楚柯一改往日模样,欲跨前一步,哪知阿乔拉着他,道:“不许去,你去干什么?他是王爷,身边自是有人保护,你去了反而会给人家添乱,谁会感激你啊,还嫌你是累赘,包袱呢?再说了,他既然能够让别人亲近,武功自是不弱。在旁边呆着,要是敢去,我就先揍你。” 楚柯睁大眼睛,愕然的看着阿乔,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好大的一股醋酸味。阿乔并非自己打击的那么不堪,虽不是倾城倾国,但也清丽秀雅,可若不开口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双唇开启,就见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此时吃醋样子,甚是可爱。难不成,她的心落在二王爷身上了。 抚柳唇角一勾,摇摇欲坠,好个风情女子,搂着龙亦陌,红唇探向前方。也就这一刹那,手中匕首抽出,抵着男子胸膛,赵英杰,道:“王爷。” “退下。” 女子声音低沉:“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手上的匕首能够听话。” “活该!”我在心里说道。却也为他捏把汗。 不知是谁喊“有刺客啊!”群情激昂,寻欢作乐的人大叫着,逃跑着,无一不有,乱成一团。龙亦陌冷哼,道:“大哥到真实等不及了。”未叫人看清楚,怀中女子的匕首脱落,被王爷反扣脖颈。 两帮人马叫嚣,赵英杰唇角滑过一丝讥讽,道:“真以为什么都没准备吗?”看向王爷,“王爷,要动手吗?” 龙亦陌锐利的眼光,扫向今晚的这出“闹剧”,“杀!” 双方人马打得天翻地覆,个个武功高强,不断把桌桌椅椅全部踹飞。。我和三哥坐在旁边,悠闲自乐的啃着瓜子,我吐掉口中的瓜子壳,问道:“你说哪个厉害点啊?好像不相上下啊?” 楚柯饮酒一杯,道:“龙争虎斗,作为看客,请不要随意下定论,说不准。”自己虽不在朝堂,可还是略有所闻,能存活今日,陌王爷,也不简单。承启王朝只有两位王爷,其余皇子在争夺中早已在格斗中死亡。两位王爷的斗争越来越激烈了。 龙亦陌眼角抽了一下,在这种场合,翁家兄妹竟然还能自娱自乐。 赵英杰眉毛一塌,也太旁若无人了吧! “我们走吧,好困啊!”我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楚柯解决完最后一粒瓜子,“呸”一声,“本少爷也倦了。” 一大一小的人儿无视后面的情形,光明正大,撤退。 “阿乔,记得你五岁的时候,父亲便要你女扮男装,可是那会你还是斯斯文文,可是七岁之后,你就嚣张跋扈,把夫子一批一批的气走,还经常和爹顶嘴吵架,稍不如意,离家出家几日,让我们担心。十三岁时,与爹不在怄气,但依然顽皮。虽不相信,算命之说,自你落湖后,也就半信半疑了。”楚柯抬头望向繁星,闪闪发亮。 第十章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从何答起。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不是应该互换的两个人有所交集的吗?可是我和这身体。。。。。。。我甚至是想不起来我怎么附体进去的。楚柯说,她以前也是斯文。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捉住他!要活捉!”是那群刺客。难道还没有结束,“三哥,我们要帮忙吗?”楚柯看着阿乔一系列的暖身动作,你都这样热身了,摆明着就是想帮心上人,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你啊你。 “好久没有打架了,是该舒展舒展筋骨。”我听见楚柯的一阵骨头咯吱咯吱响。 “赵英杰,不会武功,就别强出头,来哥哥这儿,哥照着你。”我揽着赵英杰的“纤纤细腰”,飞向屋顶,罪过啊罪过,美人你就将就一下吧。 赵英杰的脸像个调色盘似的转换,也无奈,他说的不错。自己不会武,反而会是个包袱。但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自称“哥哥”,很想爆发。好歹我也是长你几岁吧。可又为什么他的胸前会这么,额,“柔软”。 向来都是英雄救美女,轮到穿越人身上为啥就是角色互掉啊,美女就英雄。(你也是美女?一拳打飞,本小姐正在含苞待之中~。。。。) “抓住房顶上那两个。”一群刺客又飞身向前。 赵英杰看他凤眸微挑,眸光如冰,这还是他吗?但转眼间,他又拉着自己拔腿就跑,惨叫着: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下面的楚柯嗤之以鼻,道:“什么时候了,还玩,对他们客气点。不要说我们翁家没教养。” 我不依的喊道:“三哥,你也真是的,偶尔让别人觉得我小鸟依人下嘛?讨厌?”向着楚柯抛了个媚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夜的朦胧,赵英杰只感觉到诡异。又见他夸夸其谈,“报上名来,我从不打无名小辈。”赵英杰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哼,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其中一人说着并与我打斗起,我又说道:我把你打成牛头马面。” 黑衣人暗道:“此人有两把刷子,表面看似无害,出手动作却利索的很。” 黑衣人的目标本就是赵英杰,本与楚柯相搏的,全急窜房檐。楚柯一看不妙,赶紧往阿乔那儿大喊:“阿乔,小心。” 我都囊着:“靠,你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下手这么歹毒。” 赵英杰明显感到翁青乔吃力了,若不是维护着自己,他兴许早已脱身。第一次感觉百无一用是书生,当初,怎么就不学几手,现在硬是派不上用场。心中不免有点歉意,真诚的看着青乔,不想话还没说完,阿乔自顾自得说道: “别这么看着我,看的老子鸡皮疙瘩掉落一地,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帮你纯属偶然。绝非本意。”周边风声又四起,我不由低咒了声,带着赵英杰迅速往别处飞去。后边的紧紧跟着不放。 “二位,后面已无退路,跟我们走吧。”黑衣人看着两人身后的悬崖,缓缓说道。 赵英杰沉默半晌,若是跟他们走,自己也是死路一条,可是又不能连累翁青乔啊。这, 我汗颜,就这么飞着,竟然把人家赵英杰带入绝境,我的方向感是有多差。我调侃的说道:“几位黑衣大哥,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没有?” 赵英杰皱着眉头,这样了,还能嬉皮笑脸,服了。 黑衣人对着天空笑道:“有,现在摆在你们眼前就有两种选择。” 我立马笑逐颜开的问道:“什么,快说快说?” 黑衣人如雷般的笑声想起:“这第一嘛,自是你二人,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去?” 我一扁嘴,放屁,又继续堆起笑容,问道:“那第二呢?” 黑衣人慢慢道出一句:“第二。我们几个客客气气的带你们回去复命。” 我肌肉抽搐,与赵英杰面面相觑,赵英杰往后跨向一步,站至悬崖边上,道:“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秘密。”我赶紧拉着他,怒道:“你疯了,不要命了吗?” 黑衣人眼神一闪,连忙叫道:“等一下,万事好商量啊。”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打从你我二人相识,就不对盘,没想到再这关头,,,,,”赵英杰失魂落魄的看着青乔。 “少废话了,本少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见识,生命可是宝贵的,你怎么不想想你娘亲,她可是怀胎十月生下你这王八蛋的。” 黑衣人看准时机,欲上前,却听闻那少年,大义凛然的说道:“跟你们回去才是死路一条,可是跳下这悬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深吸了一口气,拉着赵英杰的手,“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和你生死相依。” 赵英杰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你怕吗?” 我投向他一个“白痴”的眼神,做了我见犹怜的动作,“我还没享受够啊,十五岁还没到,我就要绝命,还是和你一起,真是噩梦啊。” 话落,我与赵英杰便纵身跃入悬崖。耳边似出来楚柯的声音,还有他?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滴答,滴答,水吗?水滴在我的眼皮上,果然,穿越的人跳入悬崖皆是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起身,看着四周,良久回想起来,在快落地之时,赵英杰将我压在他身上无比疼惜的说道:“对不起,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个。” 靠,明明自己就是个文弱书生,还要装什么英雄。我探向她的鼻尖,没死,他没死,瘫坐在地上,松了口气。看着他那往日白皙红润的脸庞,已是毫无血色。 我拖着他上岸,搜寻着有没有山洞。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总算看到一个栖息之地了,我扶着赵英杰进入洞内,又在周围找了枯木,生火,换下两人的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我已经顾不得了,就算他醒来,知道我是女子也无所谓了。 两天了,都两天了,他怎么还醒不过来,我感到好无助,恨自己没用。如果,如果,我是医生,那就能知道,他到底哪里不适了,我懊恼的拍着自己头。 “恩,”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我连忙跑过去,扶起他,着急问着:“你需要什么?是口渴了?还是什么?” 他不再呻吟,我吓坏了,摇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可别死,我不要和死人在一起,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不然,你死了我都会,会鞭你的尸,再把你丢到荒山野外。。。。。。”越说越害怕,眼泪更是管不住的留下,低落在赵英杰唇上,怀里的人泯泯了唇,我恍然大悟,暗道:你怎么这么笨,水是生命之源,他已两天没有喝水,你承受的起,他一个受伤的人,怎么承受的住。 我放下他,匆匆跑向水潭那边,可是怎么办?怎么办?没有杯子,也没有荷叶。怎么盛水给他喝,对了,脑中灵光一闪,我蹲下,把水挽在双手中,含进嘴里,快步跑向他那里,对着他的唇喂下。 来来回回几趟,已经是筋疲力尽,正喂水之时,他终于醒过来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哇”的一声,鼻涕眼泪一把流,口中不免骂道:“你这王八蛋,绣花枕头,你终于醒过来,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我以为,”我扑上去,紧紧地抱着他,“太好了,肯定是阎王大哥,觉得你太丑了,收了你有损地府颜面,又把你打发上了。” 赵英杰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前一刻还未他醒来破涕为笑,后一刻又恢复到出他的毒舌本性。赵英杰身子一紧,惊讶的看着他。 我见他愣愣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衣裳不整,披头散发。于是我又握起拳头朝他挥舞:“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赵英杰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 他那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我不耐烦的说道:“你什么你啊?要不会为了你,我会这么没形象吗?要是让暖香阁的姑娘们看到了,多丢人啊。再这么看着本少爷,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女人!”赵英杰终于完整的说出来,语气肯定的说道。 我无所谓的伸伸腰,“恩。正如阁下所看到的,怎么被我这精致的五官给迷住了?”说着并凑向他眼前。 赵英杰被这一举动,弄得心里痒痒的,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反问道:“什么为什么啊?” 赵英杰搬正我的身体,直视着我,道:“为什么女扮男装?”可是知道他是女人却很开心。 “我乐意。我高兴。我愿意,你管的着嘛你?”故意与他争辩。 “你。”与她一向不对盘。 “你肚子肯定饿了吧?吃野果吧?”我拿着果子问道。 “恩。”赵英杰也不纠结于刚才的话题了。 “这几天可累死我了,我先歇着了。别吵我。”翻身睡着。 赵英杰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把挂在那儿的衣服往他身盖去,不小心瞄到她衣侧里的春光,脸颊涨红。暗叫,“该死。”平时留恋花丛,也没像现在的感觉。摇摇头,躺像另一侧,入睡。 第十一章 醒来的时候,咦?衣服盖我身上?这人,唉,起身,轻轻地把衣服往他身上盖着,自己一个人出去摘些野果子吃了。(。。。我肯定又苗条了。。。) 回来看他还在睡觉,忍不住,踢了他几脚。赵英杰睡眼惺惺的坐起身来,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 我丢给他几个果子,咬了口野果,道:“你属猪的啊?比我还能睡?”他面色潮红,而且刚才睡眼惺惺的样子好正!我咽咽口水。尤物啊尤物。 赵英杰看着她这么衣衫褴褛的样子,想到她毕竟是女子,而且,身子貌似,好像,正在发育中,望着她胸前,猜测了下大小,恩,才十四岁,有待发展。 “出去走走吧,这儿空气也蛮好的。”我好心的提议道,又想到,他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缺胳膊断腿的,运气还真tnnd棒!不过也是,两个人都是落入水潭,还是沾了我的光。 赵英杰“恩”了声起来,可感觉全身无力,又很酸痛,而且头有点晕,刚起来便又倒下。 我快步上前扶住他,他的身子很烫。昨晚,该死的。我骂道:“谁让好心了,活该你生病,活该你发烧,谁让你把衣服给我了,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你又逞什么能?” 在我滔滔不绝的诉说着他的惊天罪行之时,赵英杰很光荣的倒下了,倒下之时,还勾起嘴角。 怎么麻烦事一桩一桩的,我撕了衣服,去水潭绞了凉水,敷在他额头。再拿下,又给他敷上。。。。。。 手轻碰他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我慌了,是的,我再次慌了,看着他眉头深锁的样子,算了,豁出去了,死赵英杰,老娘为你做的贡献也太多了,把现代古代的初吻都献给了你,现在还要给你取暖。你这是八辈子修来艳福啊。 我抱着他,赵英杰本能的反抱着,我暗想:色中之霸。 替他抚平紧皱着的双眉,说老实话,赵英杰很俊逸。唉,何止是他,来到这儿,遇到这么多位男男女女,哪位不是人中之龙凤了。所以说,穿越中,你遇到的俊男美女是在现实生活中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九九。。。。。 突然,很想唱歌,清了清嗓子,赵英杰,你可别怪我没有事先通知,被我天魔残音震到,算你倒霉。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虫儿飞》 赵英杰听着歌声,沉入梦乡。 可怜了我咯。唉~ “阿乔,阿乔。” “少爷,你在哪里?” “英杰, “有人在唱歌。”龙亦陌停下来,示意大家先不要出声。待听清楚声音从哪方传来,带着众人上前寻找。 是哥哥的声音,还有踏雪也来了。我激动地扯着声音大喊:“我在这儿,哥哥,我在这里。”无奈赵英杰这色胚像熊一样抱着我,我起不来,只能高喊。 “是阿乔的声音,那儿有山洞。”楚恒如释重负的说道。 “哥哥,我就知道你回来的,吓死我了。他生病了。快,我们给他找大夫去。”我开心的看着大哥说道。 “英杰啊,,,,,”这老伯,应该是赵英杰他父亲吧。 感谢佛祖,感谢菩萨,总之谢天谢地。我们得救了。 我调样了几天,对踏雪叹息道:“前几天,还刚说自己苗条,这几日,肉又重新长回来了。” 踏雪端着燕窝,对着汤勺,吹了吹,道:“张嘴。” 自从我回来之后,踏雪老绷着个脸,让我郁闷了好久,“踏雪啊,我没欠你钱吧。都好几天了,你老这样,怪吓人的。” 在踏雪的眸中,我看到了担忧,还有懊恼,“三少爷说你掉落悬崖出,我有多紧张。我的整颗心七上八下的,要是找不到那该怎么办?我恼自己为什么不跟着你一块儿去,那样,你就不会出事了” 我歉疚的看着踏雪,我想她真的很关心我,对我很好。我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还有啊,你又不会功夫,你要跟着我一起去,我又要忙着照顾你,不生气了嘛?来,笑一个给大爷瞧瞧。” 踏雪擦掉眼泪,撅起嘴巴,道:“少臭美,为旺财养的那只狗哭都不会为你哭。” 两人相互打闹着,踏雪一拍大腿,像是打听到惊天大八卦一样,对我“嘿嘿”的笑,笑的我只觉得今日天气是不是零下几度。 “少爷,告诉你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有秘密听,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快说快说。” 踏雪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还记得那天在山洞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踏雪又说道:“大家找到你们两个都很开心,可是等看到你衣裳不整的抱着赵英杰的时候,都是一脸愕然,随即反应。尤其是旁边的陌王爷,脸更是全黑了。” 我八卦的问道:“有多黑?” “锅子糊了那么黑。” 我咆哮着仰天大叫:“我怎么就错过了,还那么不争气的晕倒了。” 是的,那天,我很不客气的趴下了。 “最八卦的是,是陌王爷抱着你的,那横抱的姿势,叫人做梦也回想啊。” 我楸着踏雪的衣襟,“那大家岂不是都知道我是女人了?” “也好,算命之说,本就不可信,况且,你心里从为相信过吧。不然,在山洞的时候。还那么大胆。” 我笑笑,“也是,” “现在,大家都议论开了。。。。。。。。。。。。” 我不可置信的摇着踏雪的肩膀,道:“都知道我是女人了,靠,不是吧。” “恩,你的名声大跌,外头传开了,翁青乔是个女子,还是个留恋花丛,肚子里全无墨水,还与大学士的公子孤男寡女共处山洞,欲图勾引公子,奈何公子就算晕倒也不愿被其侮辱。各家千金小姐骂你不知羞耻,王孙贵胄指责你粗俗不堪,等等等。。。。。。好多好多,您要继续,还是请听下回分解。”t踏雪幽幽的说完。 我索性一头扎进踏雪怀里,哭天喊地,道:“民女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苍天啊,为何?为何?” “大老远就听你哭爹喊娘的,干什么啊你?”楚柯打趣的看着阿乔。 我从踏雪怀里出来,一拍大腿,干嚎道:“三哥,你可要我做主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想我一世英明,全毁了。” 楚柯笑的前仰后倒,“哎呦,笑死我了。”拿出衣袖刚擦眼泪。 我就抓起衣服,朝他扔去,“亏你还笑的出来,我都受尽千夫所指了。” 楚柯准确的接着衣服, “三少爷,六少爷,恩,六小姐,老爷让你去前厅一下。”六少爷一下子变成六小姐,小丫头还是不能接受,下人们更是议论纷纷。 楚柯听到“六小姐”,又是一阵狂笑。 我直接无视,问着丫鬟:“可有说是何事叫我去前厅?” 丫鬟说道:“是大学士来了,还带了好东西过来。” 我看着踏雪,踏雪转看楚柯,楚柯再回看我,楚柯说道:“那就出去看看吧。” 我当然还是男装,哇,这么多东西,红红的,俩个子闪过“聘礼”。这绝对是提亲。 心下警惕万分,爹该不会就这么把我许配出去吧,我紧张的看着楚柯,他投一个“放心”的眼神。 爹满面春风的说道:“小女顽劣了点,但尚且年幼,老夫定当好生调教。” “爹,”我叫了声。然后很形象的一只腿在椅子上拱起,另一只腿使劲的抖着,两只手也不闲着,左手拿个苹果啃着,右手指着“聘礼”,夸张的叫道:“哇,好多东西啊,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学士赵岩看着此女粗俗不堪,毫无内涵,怎么儿子就看上这么一位了,要不是看在她救了自家儿子的份上,这等没规矩的女子往往不能娶进府上来。真是丢人,也不知翁鸿越是怎么教的。 翁鸿越的两手青筋暴起,厉声道:“阿乔,不得无礼,还不快过来拜见赵伯伯。” 我随手一扔,“哎呦,”呀,砸到我娘了,我跳下椅子,三步并着两步走,问道:“娘,您没事儿吧,阿乔一时失手,不小心的。” 二娘捏捏我的脸蛋,道:“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调皮,叫人笑话。” 我泪眼汪汪的拉着二娘的手,撒娇道:“二娘这是嫌弃人家吗?” 二娘呵呵笑道:“小祖宗,二娘怎敢嫌弃你啊。” 赵岩只觉这翁青乔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样的人娶回去让人笑掉大牙。可是又见儿子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要定下心性,老夫忍了。 楚柯和踏雪两人肩膀抖动,对清乔的演技实在是佩服之极。 真是教女无方啊。翁鸿越心里轻叹道。 娘亲道:“开饭吧,” 。。。饭桌上。。。 清浅用胳膊肘轻轻碰我,我当做没听到,“咝咝咝”的发出声音,娘亲的脚轻踢我下。我双手按住烤鸡,扯下一个鸡腿,伸到赵岩面前,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唾沫星子飞着,道“赵伯伯,来,来,来,别客气,当成自己家就好。” 赵岩觉得头疼至极,拿起筷子,但是对面的人却手一滑,“咚”一身掉在圆周上。 一片尴尬,我把手上的油往衣服擦擦,便又拿起鸡腿道:“幸好没掉地下,擦擦,还是能吃。”把鸡皮剥掉,直接放进赵岩的碗里。 赵岩坐不住了,起身说道:“将军,刚谈论的事情,老夫还是再想想吧。府上还有些事情,先行告退了。” 我忙不迭送的说道:“赵伯伯,有空常来坐坐,我家大门永远为你打开。”哪知嘴上东西一个不小心全都“噗”在大哥脸上。 赵岩越发否定了翁清乔,还是好好劝说儿子,让他另择佳偶吧。 翁鸿越拂袖离桌,两位妻子紧随其后。 第十二章 爹走了之后,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大哥道:“对不起。” “下次,说一声啊。”楚恒拿着帕子擦擦脸。 楚柯终于放声大笑:“阿乔,三哥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哪里哪里。这是小生应该做的。”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现在的日子,可真是难熬,爹又不许我出门。每天,吃饱了睡觉,睡醒了发呆,再接着吃饭。凭我的本事翻身出府也是可以的。但---------- -------回忆录------- 某日,正当某人兴致勃勃的踏出大门,迎风,喊道:“外面的世界真美好。” 和踏雪两人四处闲逛,路人们开始点点指指,窃窃私语。我摸摸脸蛋,一个好奇,问像踏雪:“我脸上沾什么东西了啊?” 踏雪一个茫然的摇头。 衣服也没穿反啊,心中都是谜团,让踏雪上去询问。 踏雪苦瓜脸地回答:“他们说,这就是将军的女儿啊?被大学士退亲的那位啊。。。。。。。” 未等她说完,我气结的楸住一个小摊贩的衣襟,路人们纷纷围上前来,又开始指点:“难怪大学士会退亲,这般野蛮,娶回去肯定是个悍妇。”又有人说道:“是啊,是啊,瞧她那样,哪有女子的柔弱之态。” 众人纷说云云。 。。。。。。。。。。(回忆结束) 我坐在房檐上,是大哥?我朝他,喊道:“大哥,这么匆忙。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楚恒道:“恩,要打仗了吧。” 寥寥数语,让人恐慌。飞身而下,道:“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来了,女孩子家的这种事情就不要过问了。” 我佯装生气,道:“大哥,你都不疼我了,就告诉我嘛,我想听。” 楚恒无奈,轻轻地说道:“羽瑄国的军队在未征求我朝守将同意的情况下,径自在我朝边境进行军事演习,并称有几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虞城搜查,虞城守将拒绝了这一要求。羽瑄国便向城内进攻。” “羽瑄国不是一个月前来我们这儿过的么?怎么一下子又倒戈相向了啊?” “当年吃了败战,虽表面臣服,心却不甘,羽瑄国狼子野心。” “那你和爹爹又要上战场了?” “恩,那是自然。楚柯也会前往” 是人为吧?打仗我懂的并不多,可是电视也是有看点的,紧张的看着大哥,说道:“大哥,你要小心,不然抚柳姐姐,也会伤心的。” 楚恒眼神坚定地说道:“等战事结束,我要向爹挑明一切。我要娶抚柳为妻。” 好样的,大哥!我竖起大拇指,道:“你是我崇拜的偶像。” 绪帝三十二年,两国战事已有一月。朝堂之上,绪帝大怒:“混账!这羽瑄国故意挑起战事。” 满朝跪地的文武,皆露惊恐之色,绪帝道:“各位爱卿对有何看法?” 宰相道:“数年前,将军可以一举攻陷羽瑄国,臣等相信,大将军定能凯旋归来。” 龙亦陌跪下,道:“父皇,恳请父皇准许儿臣前往前线支援。”目光坚定。 绪帝眉头紧锁,半晌道:“准奏。” 同年九月,陌王爷带领将士前往支援。 累死我了。我的脚啊,这是要走到什么啊?茧子都出来了。 我跟着随行的大军,一路前往。是的,我翘家了,没有带着踏雪,这场战,打了这么久,我担心爹和哥哥们,就悄悄地走了。 可是现在又很后悔,我的脚真的就要断了。 当个小兵不容易啊。 队伍里的一个兵,友善的问道:“你才多大?怎么也从军了啊?” 我瞧着这人老实,道:“保家卫国人人有责。” 随行的士兵赞许的看着我,我谦虚的拱拱手。 走了数日,终于到达了该死的虞城。因为我是小兵,没地位。只能在后面。 在军营里,小兵们说我方出的战略,敌方像是知道似得,总能瓦解,给我们致命一击。 又是听说,有人怀疑军队里有内奸。 一时半刻,众人猜说。 “前面的士兵,站住。” 我微微一怔,不是说我吧。”这个声音而且特别熟悉,是赵英杰。没这么倒霉吧。 不理他,继续往前方跨去,却没想到,他直接冲上来,道:“抬起头来。" 我把头高高的抬想天空,你叫我抬,我可是抬了。 “翁清乔,都看到你鼻毛了,恶心死了。” 我怒道:“去你的,你才有鼻毛。” “真的是你,你来这人做什么。”赵英杰压低声音的问道, “你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反驳道, “女子是不能进入军营重地。被人知道,准有你好受。” 我干笑两声,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说完,还哥俩好似得,拍拍他的肩膀。” 赵英杰把我带,不,是拖着我,走到一个罕有人来的地方,他该不是想。。。。咳,纯属多想。 他那双眼是不是该称为“含情脉脉”啊,就暂且算是吧,“你把我爹气的不轻。” 我装傻,道:“伯父怎么就给我气的不轻啊,我可有礼貌里,你爹临走前,我还叫他有空常来光临。” 赵英杰看着充愣的女子,道:“还犯傻啊,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不愿嫁我?” 我反问他:“给我个理由。” 赵英杰没想她会这么问,理由?,“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全朝都知道了,你不嫁我,你还想嫁给谁?就算你有心上人了,别人也未必肯娶你。我大发慈悲好心的收留你” 我踢了他一脚道:“别坏我名声。讲的这么委屈,我又没求你娶我。什么肌肤之亲,在当时情况下,我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思想,却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来阴的,不要说亲过你,抱过你,就是和你睡一觉,我们也没做那种事情。要我嫁你,谢谢,很符合这白天,你白日做梦吧。” 我一股脑儿全说出来。 赵英杰惊讶道:“你亲我?” “你别误会,我可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愿,当时你不醒人事,嚷着要水喝,我看着你奄奄一息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给你喂水,这是为了救你。不要想多。说起来最倒霉,最吃亏的可是本少爷,恩,本小姐了,初吻都献给你这王八蛋,还要被不明所以的职责,说我勾引你,简直是放屁,就你?小样,我怎会把你放在眼里。。。。。。”我越说越激动。 赵英杰拥她入怀,道:“别气,别气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喋喋不休着,很是委屈,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说过,“你懂个p呀,又不是你被说,老娘这么英勇救你,却成了不知廉耻。” “我娶你。”赵英杰目光坚定,语气加强。 我推开他,道:“你想娶我是你的事情,我想不想要嫁给你,又是另外一回事。”我见他一脸茫然,又说:“我不喜欢你,就算你爱我爱到天崩地裂,对不起本小姐还是爱莫能助。再见。” 赵英杰看着她远走的身影,是啊,从没问她的意思,她说不喜欢自己呢?第一次在情场上失意。回头,王爷竟也在。。。。。。难道,您也。。。。。。 我偷偷跑向大哥那儿,却没想到爹和三哥都在,想走已是来不及了。 翁鸿越“咻”的一身站起来,厉喝道:“滚进来。” 我耸拉着脑袋进去,楚柯这次也斥道:“胡闹,” 三个男人一台戏,把我从头到尾,里里外外,教育一番,最后三人战线统一的说道:“滚回去。” 靠!我深情款款的看着三人,抽泣道:“就让我留下来吧,我保证不闯祸。拜托拜托吗?我都千里迢迢,背井离乡的跟着你们到这儿了,你们于心何忍啊?况且,我要是在路上被什么劫持了,那你们就亏大了,尤其是爹爹你啊,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我还没报答你啊,你舍得我就这么香消玉殒了么?” 三个男人心里鄙视的想到,你不打劫别人就哦迷托佛了。 “让她留下。”龙亦陌走进帐篷,身上霸气让人不可忽视。 “可小女生性顽劣,怕是又会捅出什么笼子啊?”切,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吗? 龙亦陌缓缓地说道,“让她在我身边。”三个男人暗想,王爷该不会疯了吧? “好耶好耶,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的饮食起居。爹,我走了哈。”我兴奋的拉着龙亦陌,笑盈盈的看着他。 三男石化中。。。。。。。 “好久不见,阿陌你还是这么帅?” 阿陌?除了母后,无人叫过了。 我见他未动,该不是取这名字,生气了吧。我“嘿嘿”笑道:“王爷!” 龙亦陌拿着兵书,无意的说道:“叫我阿陌。” 现在轮到我不动了,他,他,他, 龙亦陌蓝眸里尽显戏谑,手扣在她的脖颈,双唇游离在她耳边,“那日暖香阁可是吃醋了?” 调戏?!?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吃醋?怎么可能?虽然你长的“貌美如花”,“王爷,我连酱油都不吃,怎么会吃醋。”又是“嘿嘿”的笑着,我怎么这么白痴啊。 “叫我阿陌。” 双唇游离到她的嘴唇,她反抗了。 “王爷,我还未成年啊?你这么做事犯法的,虽然你是王爷,但是,但是,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啊。” 怀中的人儿,挣开自己。算了,与她说正事吧。 “你觉得翁鸿越如何?” “我爹?有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我爹长的自是不错。听人家说了,我爹以前也是有不少爱慕者的。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龙亦陌一阵无语,是真傻,还是装? 第十三章 “我知道你也看出端倪来了,说说看吧?”龙亦陌做回位置上,淡淡的说道。 我挫败,人家的表演有这么差劲,我弱弱的问道:“你父皇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爹的事情啊?” 龙亦陌微微叹息,一语不发,最后道:“翁氏从开朝时便跟随老祖宗打天下,建立承启王朝后,封为世袭护国大将军,掌握三分之一的兵权。几年前,翁鸿越与羽瑄国一战,有小人进谗言,说是将军通番卖国,说是养虎为患,鼓动父皇削弱翁氏势力。父皇便安插在细作在军中,趁将军与羽瑄国搏斗,关上城门。可你父亲深的军心,跟随同出征的将领,不顾指令出兵解救你父亲与水深火热之间,而后,更是未你父亲找齐证据,那位大臣本就是羽瑄国细作,父皇勃然大怒。下旨,斩首。这件事情,是承启对不起你们家。” “讲完了?”切,原来是这等把戏,想来你父皇也是将计就计吧,毕竟功高盖主也是皇帝的禁忌。 “恩。没什么想法吗?” “有,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再我这儿歇着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与英杰就好?” 无视某人,掉头就走。 龙亦陌笑笑:“小狐狸,生气了?” 狐狸?我长得又那么像吗?“不敢。” “那就留下。” 我怒瞪着他,与他双目对视,咳。败北了,没骨气,道:“好。我睡哪里?” 他指指地铺, “你怎么这样啊?好歹我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能让我打地铺啊。我不干。” “那同床共枕可好?” 腹黑熊。。。。。。可是我的心狂跳什么啊?勉强维持着镇定,“我睡相很差的,还会磨牙,打鼾呢?” “恩,本王与你一样,那就不怕了吧。” --------吐血身亡中---------- 至于昨晚情形如何,(未征得两位当事人同意,暂时保密) “爹,你受伤了,严不严重,。”我接触到爹那凌厉的眼光,心里一慌。忧心的问道:“爹,大哥呢,大哥在哪里。 翁鸿越拍案而起,又扯到伤口,咬牙道:“羽瑄国,狡诈,恒儿为了维护我,被,唉~” 我着急的问道:“被抓了,还是,?” 楚柯嗫嚅的说道:“不清楚。失散了。” “怎么会这样,爹,先让阿乔看下你的伤口,要处理好,不然会发炎的。” 翁鸿越慌忙的说道:“不用。小伤而已,戎马多年,不足挂齿。” “伤的这么严重?还什么小伤。快处理,要不然就粘在衣服上了。”我冲上去,把他衣服扯到一半,却见他用力闪躲。 “将军,少将军,少将军他。他被敌军俘虏了,现在敌军在前方叫嚣。王爷请您出去。” 我慌了。没听他讲完,就跑出去。哥哥出事了。 龙亦陌、赵英杰等面色凝重,楚恒被绑在一根木头柱子上,柱子下面,堆满了柴火。城下的敌军嚣张的喊着,笑着,嚷着:投降,投降。。。。。。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脸色发白,哀恳对龙亦陌说道:“救我哥哥,救他?” 赵英杰为难的说道:“孰轻孰重,难道你看不明白?” 下面下一手持火把的士兵,就要点火。眼看大哥要被烧死,我再也忍不住了,纵身一跃,飞窜而下,对着上面喊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那么狠心,眼睁睁的看着大哥被烧死,他是我大哥,我知道他是我大哥。” 敌军看着有人飞下,大哗,纷纷举起手中兵器。楚柯也受不了了,也一跃而出,对清乔道:“让他们知道我们翁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龙亦陌再也按耐不住了,道:“出兵。” 我直飞向柱子,“大哥,” “你,为了我,此次损失重大啊。”楚恒懊恼道。 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国家大事,与我何干,难道我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想看着抚柳姐姐伤心吗?你想娘亲失去了爹,又失去你吗?” “爹不是好好的吗?你乱说什么?”楚恒怀疑的说道。 “跟我下去再说。” 这一场大战持续深夜,号角声此起彼落,刀光剑影,马匹奔驰来去,这一场大战持续深夜,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虞城大营内众将士商议军情,一名将士,恶狠狠地骂道:“他妈的。贼子们对我们了如指掌,真有内奸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外面的羽瑄国嚣张至极,喊声犹如惊天动地。龙亦陌环视众人,心中有股不安的情绪,隐隐牵动,问道:“大将军呢?” “少将军,重伤,大将军前往探望。”参将解释道。 你还是动手了,这一幕真是刺眼啊。我嘲讽说道:“爹,怎么不多忍忍?忍了这么多年,何必急于一时呢?” 翁鸿越趁着众人商议大事,借着探望为由,却没想到被褥中间是个枕头。翁鸿越不解的说道:“阿乔,这话何解?为父可就听不明白了。”暗暗气凝丹田。 “听不明白?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把我父亲藏到哪里去了?”我对着他甜甜一笑,低声道。 “翁鸿越”哈哈大笑,道:“不愧是他的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茶水震动。 是的,那时在山洞,我回想起,翁清乔是自尽的,她那么无助,彷徨,灵魂脱身而出,对我幽幽的说道:“我不能为父报仇,每日对着杀父仇人,却要喊他为父。我恨,可是却无能无力。什么算命,狼子野心,是想看着我们翁氏灭亡,还要背上“叛国”之名。。。。。。。。帮我,帮我。。。。。。。。。。。。" 后来就有了我,清乔无意之中听见他与别人谈话,才知道要她女扮男装,是要她在十五之时,嫁入羽瑄国,再给她扣上“卖国之罪”啊。必然株连九族。她是反抗,所以才会嚣张跋扈啊,她杀不了他,又没有证据。 “呵呵,听说羽瑄国的人出身之时,左臂上都会刺图腾?” 翁鸿越向我走近,“呼”的一声,出拳袭来,帐篷之内尘土飞扬。 “倒真是小看了你,杀了你也可惜。”翁鸿越与她连过数招,暗道:“还真是给她平时模样给骗了。” “杀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又向外喊道:“楚柯,你这王八蛋,还不快给老娘滚进来帮忙。” 帐外的楚柯没有从这个消息中反映过来,听见帐中之人的呼喊,强压下心中的困惑,上前一起打斗。“翁鸿越”有点吃不消了,脑中灵光一闪。右手双指法点中清乔穴道,道:“楚柯,不要轻举妄动,不想她死,就退后。”又对着翁清乔说道:“你的武功多半是我教出来的,哈哈,想来,老夫当日没有教你点穴实为明智之举啊。” 楚柯看到清乔在他手上,无可奈何,退后,“翁鸿越”挟持清乔飞身而出,龙亦陌等人赶来,龙亦陌心道:“还是迟了一步。” 众人心下不解,大将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才是内奸。 赵英杰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上前,我可不保证她的脑袋还能完好无损的在脖子上。”手上一用力,只闻清乔“恩”一身。 我见他力道稍缓,“他不是我爹,他是羽瑄国的人,是细作。” 众人还是一头雾水,这人直呼将军为爹,可后面的话已是明明白白。 楚恒虽伤痕累累,强忍痛楚,出来道:“不要伤害清乔。” 龙亦陌也是六神无主,此人不除,必然带着承启的消息前往羽瑄。又看着被他扣住的女子。。。。。。。。。。 谁都没有上前一步,这时,一群身着羽瑄国服饰的人,飞奔前来。 “翁鸿越”骂道:“怎么现在才来?” 瞄准时机,石子“咻”的一声,打中“翁鸿越”的手,“翁鸿越”暗自吃痛。手放下,此时,龙亦陌早已飞身往前,解了清乔的穴道。 “翁鸿越”暗叫不好,道:“快撤,快撤。” 龙亦陌,没有温度的说道:“杀。” “留下活口,”我乞求的看着龙亦陌。“我父亲是活是死,只有他知道。” 翁鸿越与羽瑄国来的武士,已经逃出重围。却也狼狈不堪。 次日清晨,战争还是持续着。虞城发生了水灾,庄稼被淹了,房子被毁,民不聊生,在大战之余,又得治水,内忧外患。 “这个如何是好?”将领们异常烦躁,战没打赢,又传来水灾。 “打坝堵也堵不住。”赵英杰道。 洪水从河道溢出,淹没土地。用堵不行。众人看着清乔踱来踱去。楚恒问道:“阿乔可是又办法?”楚恒现下,也明了,阿乔并不是表面般的胸无墨水。 龙亦陌期待的看着清乔,是啊是啊,是这样的“关键在于疏导。” “因为“堵”的方法并不能化解水的力量,反而会使水的力量越来越大。这里堵住了,它就要冲破那里。而疏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 于是我就把大禹治水的方法说出来,众人一片嘘唏,暗道:“此人了不得。” 第十四章 绪帝三十二年九月,虞城水灾,陌王爷带领将士治理水患。 同年九月二十五,与羽瑄国再次开战,羽瑄国灭亡。 -------朝堂------ 绪帝龙颜大悦,论功行赏。 却见楚恒,楚柯跪下,道:“皇上,翁氏一族,从开国到如今,世世代代精忠报国,父亲更是战死沙场,臣和舍弟已无心朝堂,恳请皇上准许臣兄弟二人退居朝野。 两人磕头,“恳请皇上准许。” 大臣们有的不解,有的面露喜色。脸上表情无一不有。 绪帝淡淡开口:“也罢,鸿越戎马多年,如今四子只剩你二人,朕准奏。” “谢主隆恩。” 庞大的翁氏一族历经几朝,从此不再过问朝野之事。 “大哥,恭喜恭喜,红包拿来。”我嬉皮笑脸的对着新郎官说道。 楚柯嚷道:“取得娇妻,红包总得给自己兄妹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我和楚柯狼狈为奸的看着今日的新郎官,一袭红衣,配的大哥更加俊朗。 外头道:“新娘子,到了,新娘子,到了。” “大哥,快去啊,接嫂子去。”我兴奋的说道。 “哎,好的。”模样憨傻。后头两人嗤笑不已。 我们在幽城落脚。这里就想现代的扬州一样,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着小日子。可不,今日是大哥和抚柳成亲之日。敲锣打鼓,沉浸这喜悦之中。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慢着,慢着。”我兴奋的打断司仪,众人不解的看向我,我贼贼的笑着,对着众人说道:“ 在这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婚礼殿堂,我想是缘是份把他们两颗纯洁的心相撞在一起,把这对钟爱一生的新人结合得甜甜蜜蜜,是天是地把这对心心相印的夫妻融合得恩恩爱爱,美满幸福。我们的新郎,要比平时任何一个时候更感受到幸福,更显得英俊潇洒,而我们的新娘要比平时任何一个时候更感到内心的激动,更显得楚楚动人和漂亮温柔。”说道这,我又看着大哥笑嘻嘻的问道: “请问,翁楚恒先生,你是否愿意身旁的这位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众人没想到清乔会这么问,均一楞,楚恒看着盖着喜帕,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抿嘴笑了,道“我愿意。” 抚柳身子一颤,我又继续问道:“那么相同的,请问杨抚柳女士,你是否愿意身旁的这位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抚柳语气加强,道:“我愿意。” 我又看向众人,问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成亲誓言做证?” 众人笑起,齐声答道:“愿意。” “那么,礼成,送入洞房。” 掌声如雷。司仪不满的看着清乔,把她台词都说了。 ------闹洞房中------ 在众人的掌声中,楚恒挑起了喜帕,抚柳双颊嫣红,双眸如醉。大家挤在洞房里,闹着一对新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我带头叫道:“亲一个,亲一个。” 大家也跟着我起哄,抚柳羞红了双脸,大哥在众人的期盼中,蜻蜓点水般吻了抚柳的脸颊。 “哈哈哈。。。。”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闹完洞房,大家又出去喝酒。 “你还好吗?”龙亦陌问道。 我吃惊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因为我想你。龙亦陌说道:“父皇让我来送些贺礼过来。”其实是我想亲自古来见你。 靠,走到这儿了,皇帝还知道啊,莫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唉~ “哦。”我淡淡的答道。 “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蓝眸里是说不清,道不尽的意味。龙亦陌轻轻问道:“若是找不到这样的人呢?” 我仰天大笑,臭屁的说道:“怎么可能?本小姐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只有我不要别人,那人要是不敢要我,我找三哥一起抄他家。” “唔。”我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额,他深情款款的说道:“等我。”一个飞身,又是“嫦娥奔月”。 他吻我了?虽然只是轻轻触碰。安抚着狂跳不停的心脏。开心吗?恩。 有多开心,中了五百亿的彩票一样开心。 就这样,我到了十五,娘和二娘是催着我给我介绍对象。我总拿着清浅当挡箭牌,清浅又推说楚柯还没成亲,怎么就轮到她了。日子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过着。 直到有一天,本小姐中了“埋伏”,一阵头晕,不知所向。等我神思恍惚,睁开眼,看着一屋子的人全部匍匐于地。齐声高喊着:“我等久候。。。。。。。。。。” 我一惊,又晕过了,晕过去之时,想到,我又穿了?不要啊,我好不容易的熟悉承启王朝啊。让我死了吧。 睫毛闪动,我再次睁开眼睛来,众多俊男美女全都一拥而上,跪拜在我面前。整整齐齐,喊道:“我等久候公主。” 我呐呐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公主?”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这又是穿越到哪个年代去了? 一个,额,大家都看过拿些得道的高人吧,对对对,就是那些老头儿,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而且胡子还一米长的。他一个激动,道:“两百年了,我等不负前任公主所托,终于找到您了。” 两百年?这是,“大哥?哦。老头儿,恩,老爷爷,你能说的更加清楚点吗?” 老头儿更加确定了,“好啊,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急了前前任宫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听着什么前任,又是什么前前任,这什么国家啊? 眼前飞奔来一个人儿,我看清道:“踏雪?”自我大战回去后,娘说踏雪走了,回老家去了。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起码可以确定没有再次穿越。 后来,我总算明白了,在众人的絮絮叨叨中,我总算又是明白了。 咳,咳,首先,是我会错意了,我不是什么公主?是宫主,是这穿越宫的宫主,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是的,本人嘴角抽搐,暗骂这个穿越来的也太不负责任了,也不取个威武点的。比如那些什么飘渺宫啊,灵柩宫啊。再不然起个“日月神教”也比这穿越宫有听头吧。 是这样子的,话说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穿越祖师爷,来到这个起先还不是承启王朝的这个地方,经过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磨练,与她的心上人创立承启王朝,还有这个穿越宫,嘱咐着,四处网罗个个穿越人。 穿越宫历代宫主,有顽皮的,有可爱的,有冷淡的,有温柔的,形形色色,然后轮到我了。 据说我是第十九代掌门人,穿越的人相隔百年,穿越宫门人,撒网天下,只要语出惊人的,好吧,就是你了,跟你一段日子。直到确定,很不幸,本人的身边踏雪就是那么一位人。 ----------------------(结束)----------------------- 某日,我问道:“我就这么不见了,我的家人会担心的。” 老头儿答道:“宫主,请放心,我等已有安排。留书一封。” 我好奇的问道:“写什么啊?” 老头儿,抚了抚一米多长的胡子道:“两位娘亲,哥哥姐姐妹妹大嫂, 寻找真爱,安好,勿挂。”我:--------------------------- 这段日子,老头儿要我天天泡在草药之中,什么玫瑰啊,又是花花草草啊,看也看不懂。 再是,传授武艺,点穴大法什么的。 累的我精疲力尽,稍有缓慢,一把扫帚飞过。于是赶紧爬起,继续。 书房里,传来嚎啕大哭之声,众人见怪不怪,各忙各的,我泪奔啊,这个穿越的姐妹实在是太让人痛心了。爱的让人揪心啊。太感人,太震撼了。 无聊的时候,我会翻着历代的掌门的事迹,就是言情小说差不多了啦。从她们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说起,写的那叫一个"唯美,浪漫,” 承启王朝的第一位皇后是穿的,有些穿的和杀手发生感情纠葛,有的与那什么神仙哥哥,神仙弟弟的,还有的和神医,居然和采花大盗的都有,真不枉穿越一回啊。那,还有一个就更是了不得了,某某皇帝位她放弃皇位,与他携走天下,让人羡慕之极。 反正就是,与皇室搞搞暧昧,与江湖中人有那么一腿,至于结局嘛?肯定的只用四个字形容“皆大欢喜”。 我问老头儿:“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让我做啊?” “穿越宫沉寂百年,宫主回来,势必要打响名声,重出江湖。” “宫主不要说自己只想安安稳稳,前任宫主也是这么说,后来还是把穿越宫带领的井井有条,宫主,我们坚信。 又是一阵无语,台词都被说了。 第十五章 有时,你就得相信穿越的人就是有那么点能耐,比如说能和白虎,豹子啊,唉,总之就是豺狼虎豹,都能驯服。 这穿越宫的人便都是养这些五花八门的动物,最近我也是一时兴起,养了只白虎,名为“雷锋”。我希望它像雷锋一样乐于助人,当然,他帮助的人第一个要先是我。 一次,雷锋病了,我心急如焚,神医爷爷,望闻问切之后,道:“吃坏肚子了。” 踏雪问:“你给它喂什么吃了?” 我答曰:“萝卜。” --------神医倒地不起-------- 春去秋来,四年匆匆而过 穿越宫众人看着舞剑的女子,衣衫飘动,身法轻盈。 老头儿,跪下道:“宫主,何时出谷。” 我扶起他,道:“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要跪着,多那么大年纪,动不动就跪下,难道以前穿越的姐妹们都是这样吗?” 老头儿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知,我从父辈那里继承的时候,掌门的位置就一直悬空着,父亲只说:“历代宫主的性格不一,让我好好看看那些书本。” 我对着众人,道:“以后不许跪下,若是无法习惯,就鞠躬好了,叫我名字,清乔,要么,阿乔,或者乔儿,随便使用姓名权。” 清乔不怒而威,语气坚定。 江湖传:消失匿尽了百年的穿越宫再次出现了,据说他们要“武林盟主”之为。 客栈里,几位大汉喝着酒,吆喝着说道:“都听说了吧,穿越宫重出江湖。” 一位大汉咬着大肉,不屑的说道:“有这么了不起吗?” 喝着酒的大汉,道:“百年前,穿越宫可是名声大噪,让人敬佩。那掌门人长的那叫一个绝色啊。” “说的跟亲眼见到样,都几百年了,不过那掌门人当真这么美。” 两位大汉粗俗的说着,按理说客栈见惯了三教九流,可这两女一男给迷住了,他们就像这客栈的风景,让人不容忽视。 旁边的女子容貌秀丽,一双大眼黑溜溜的转动,而那男子身如玉树。相貌堂堂。中间的女子,清雅面庞,不施粉黛,宛如一株深谷中的白莲,独自默默地绽放着,眉旁边的那点红痣让她在清雅之中竟有几分妩媚之态。 “小姐,瞧他们那样,没看过美女似得。”踏雪附耳说道。 我取笑的说道:“你这么国色天香,自是没见过。” 踏雪拍拍一旁南宫琰的肩膀,得意的说道:“大木头,听见了没,我是抢手货,还不快过来向我提亲。” 南宫琰径直的走向客栈,声音如千年寒冰,“两间上房。” 我也学着踏雪那样,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求爱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一阵嬉闹,三人离开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 “小姐,你让我们找的人,已有些眉目了。”南宫琰说道。 我停下与踏雪打闹,兴奋的问道:“她们在哪里?” 南宫琰为难的说道:“并不肯定,只听说,天辰国的太子妃,才艺精绝,民间传说太子妃,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一首《将进酒》更是被封为天辰国“第一才女”。不知是也不是宫主要找的人。” 我开心的大笑,“是,《将进酒》,她不怕李白出来揍她吗?她叫什么名字?” “李沁素。” 我拍着大腿,喊道:“就是她啊,这死家伙,竟然当上太子妃了,那另一位呢?” 南宫琰甚是郁闷,宫主不说话时一副淡然,怎滴一开口,就毫无形象可言。 “另一位是在南耀国,悬壶济世,自称“华佗再世,扁鹊再生。为民治病。” 我更加乐了,“她是不是叫做王凝若?” “是。” 哈哈,终于找到她们两个了。“我想去找她们,我想见她们。” “小姐,你不用去找她们,你忘记我们为什么出谷了吗?武林大会,那两位小姐也应是爱热闹之人,这种场合,一定会来。根本就不用我们去找啊。”踏雪说道。 “对啊,沁素有可能不来,但是凝若那性子一定会前来。”有了她们的下落,心里总算踏实了。 我话锋一转,问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南宫琰回答道:“就如小姐所说,其他帮派对我们感激不尽。” 这事当然不是白做的,人家要问你,好汉如何称呼。尽管抬头挺胸的回答:鄙人来自穿越宫。 我们三人在这客栈投宿几日,变前往华山,武林大会浩浩荡荡拉开帷幕。 煦日高照,与这武林大会呼应。 我三人掩在人群中,场上客套完,便开始直入正题,踏雪轻轻说道:“这些人,表面装出一副正派之样,为这名利,下手招招狠毒。” “接着看吧,戏可精彩着呢。”我兴致勃勃的说道。 南宫琰淡淡的说道:“那人怕是要输了。” 几场下来,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打斗结束后,有人道:“盟主一职,空悬已久,大家推举一位德才兼备、威名素著的前辈,如何?” “少林寺一休大师,德高望重,实为众望所归。”语声高亢,众人在一片嘈杂之中,仍听得清清楚楚。 有些人不乐意了,反驳的说道:“大师虽是德高望重,但却不晓人情世故。” 一片嘈杂,不知为何,嵩山派与斧头帮双反打斗,踏雪道:“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那人何不一剑刺死了他,一了百了,却要挑断他的手筋,这对习武之人可是最大的屈辱。” “因人而异。”我答道。 “哎呀,真是麻烦,为什么你们的老大不出来,却叫你们这么小兵在这拼死拼活。看了这么久,尽是没有营养的打斗,看的我腰都酸了。”一女子懒洋洋的说道,众人向此声音望去。见此人旁若无人的打打哈欠,刚想骂道,管你何事。又见她面貌秀美,双目晶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便作罢。 我提了提嘴角,眼睛中带着几分笑意看了她一眼。 旁边的人说道:“姑娘,快些回去吧。这儿可不是女流之辈能够随便来的。” 女子不乐意了,道:“什么女流之辈啊不能来啊,那峨眉派怎么解释啊?” 众人一时半回答不出话来。见她上前,拿起瘫倒在地的人的手,说道:“没彻底的断掉。” 又见她杂七杂八的拿着东西,治疗,有人上前问道:“姑娘,懂医术。” 女子似乎觉得连抬头都是多余的,“废话。” 而后,她又说道:“这位老兄啊,你还是好好调样自己的五脏六腑吧,看你这脸色。你该不是练七伤拳的吧?” “姑娘怎么知道?”那人不解道。 女子的笑声如同银铃清脆,道:“我只是随便猜猜的,没想到还真的是,《倚天屠龙记》还真没白白看。” 那人面色微暗,觉得颜面挂不住,女子解释道:“四个字“望闻问切”。 又不理会众人了。 各大派掌门,在众人的期盼中出来了。 比武比武,谁的武艺高强,谁做盟主。”喊声接踵而来。 那女子打断众人说道:“安静安静,听小女子一言。武功高有什么用,武功高不懂计谋,岂不是成了莽夫。有什么意思。” 众人再也忍受不住这个女子的喧闹了,怒道:“你是何人?刚已经百般容忍,你要再放肆,有你好看。” 女子扁着嘴巴道:“不说就不说吗,小气。” 踏雪掩嘴笑道:“这姑娘可真有意思,行为举止与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南宫琰没说话,但是表情一脸认同。 我笑而不语。 嵩山派一位门人仗剑而出,叫道:“斧头帮帮助,天下英雄在此,你我先行过过招如何?” “不自量力”,一些门派的人心里如是想到。有的表情就已做出来。 嵩山派掌门,厉喝道莫要无礼。” 斧头帮帮主:“无妨,前来比划比划。调教后辈也是应该的。” 大家都盼能多看几场好戏,便喝彩道:“好,” 点到为止刚说完,二人开始比试,嵩山派惯用剑,众人只见一剑既出,二剑随至,剑招迅疾无化,而斧头帮顾名思义。刀光剑影,那女子叫喝着,连连称好。 我看着她那个样子,心道:“王凝若,牛!” 嵩山派弟子眼看就要被斧头砍到。少林寺一休大师道:“善哉,善哉!点到为止。”便消弥了这场明争暗斗。 突然有人狂傲的说道:“秃驴,和我比划比划如何。” 江湖中人,道:“口出狂言,大师岂容你叫嚣。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那人嚣张的笑道:“穿越宫。” 他这一说,王凝若睁大眼睛,心道:穿越? 踏雪气急败坏的说道:“长成这样,还敢自称穿越宫,我上去教训教训他。” 我拉着她道:“哎,你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再说吧。“ 群雄们也是一脸愕然,穿越宫当真要这“盟主”之位。 一休转动着佛珠道:“哦米拖佛,善哉善哉。” 自称是穿越宫门人的那位直接冲上前去,提起手中大刀,砍向一休,一休轻轻一动,那人只觉得一阵疾风闪过,一休便道:“施主,承让。” 群雄嘲讽,暗道:“传说中的穿越宫不过如此。” 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自己兵器掉落。又是不甘,袖中暗器打出,群雄大骂:卑鄙小人。” 一休头一侧,仿佛刚只是蚊子飞过。 与此同时,一个清亮的声音拔众而起:“无耻小儿,竟敢冒充穿越宫门人。” 群雄道:好一个得道之人。 我对着踏雪道:“老头儿来的可真及时。 第十六章 “你这白发老叟又怎知我不是,我后面可有穿越宫众弟子在。”那人虽这么说,可是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老头儿冷“哼”一声:“光凭你长的歪瓜裂枣,就否决一切。天下群雄谁人不知穿越宫弟子长相非凡。” 底下哄笑,老头儿真是一针见血。 那人恼羞成怒,道:“弟子们,上。” 老头儿没有出手,却喊:“雷锋。” 王凝若一个踉头,心道:“雷锋哥哥,难道?” 群雄见一只白虎猛冲上前来,爪子锋利,叫嚣的人退缩了,群雄暗道:“这老头儿才是穿越宫人啊,当今这世上,也只有穿越宫的人能够与凶猛的豺狼虎豹为伍。” 靠,叫我家锋锋上台,也不事先通知下。只是锋锋有点不对劲啊。看它虽然张牙舞爪的,可是却又“恩,恩”的叫着。 王凝若看到这只白虎,喜欢极了。见它神色不对,又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走上去到:“白眉大侠,你家宠物有点不对劲。” 老头儿看这女子,丝毫不怕雷锋,而且雷锋也乖乖的不动,任她触碰。心下也奇怪极了。 那些人见这白虎倒下。却狂傲道:“老头儿,别说我们欺负老人家。上。” 这白眉大侠,只是轻轻拂袖,兵器便全都“哐当”倒地。 江湖中人纷纷道:“内力深厚啊。” 那些啰啰还是不死心道:“与穿越宫为敌,等我们宫主来了,有你好看。” 老头儿不想此次出谷竟碰上这么些个人物,均是恼火。这时个各大派的掌门出声了,带着二位说道:“你们两个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是穿越宫的人?” 啰啰们迟疑了,道:“我们就是穿越宫的人,穿越宫门人做事情,管你们各大派p事。” 各大派掌门恼怒,暗道:“不知天高地厚。” 老头儿对着一休大师道:“一休,历代方丈应交待过,穿越宫的人会来取走青锋剑的吧。” 众人无一不惊,赤炼青锋,同生同息,一刚一柔,绝技天下,已多久没有现与世人,众人均在寻找,却一无所获。原是在大师手上。对一休更是钦佩,却又听得是这白发老头儿交与大师。心里个个打上问号。 正当一休开口时,王凝若皱着眉头道:“白眉大侠,你怎么就给这白虎吃蔬菜的啊?它现在消化不良。” 老头儿只感觉到头上一片乌鸦飞过,这个宫主啊,老是提倡多吃蔬菜水果,美容养颜。 踏雪和南宫琰眼角抖动,无语的看着我。 我无辜的说道:“讨厌,别这么看着人家拉。我会害羞的,我只是几天前出门的时候给它做了几道蔬菜沙拉,水果拼盘,叫人给它吃的吗?怎知吃了这么多年,它还是不习惯吗?” 两人放弃与我交谈,又转向视线。 一休开口道:“历代方丈曾交待,只有穿越宫宫主亲自前来,曾能还与此物。” “踏雪,南宫琰,我们上去吧。”我轻轻地说道。 两人早就想上去教训教训那些无耻之辈了。道:“是。” “大师,何必为难白眉?” 三到身影飞身上前,好个俊男美女,王凝若想着那美人为毛这么面熟啊? “这位女施主是?”一休对着眼前这位白衣女子道。 我以眼神示意老头儿,让他不要出声,我淡淡的说道:“我是谁无关紧要,只是青锋剑原就是他们穿越宫之物,何不还与他们。” 啰啰们听到“青锋剑”,个个露出贪婪的眼神,眼前的女子又缓缓对着自己说道:“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穿越宫之人却要冒充。” 啰啰们见这女子弱不禁风的样子,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旁边的两位武功不弱。道:“女娃,别多管闲事,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我扫视众人道:“若是我要那青锋剑呢?” 台下议论纷纷,这女娃做梦吧。 一休定定的看着女子,道:“这虽不是少林寺之物,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无意这武林大会,更是无心于“盟主”之位,这次前来,只寻青锋。再求同样消失百年的赤炼剑。” 一休想到师父临终之言,那前任宫主虽年纪轻轻,眉宇之间却有着一股王者之姿,看似柔弱,实则外柔内刚。 又说道:“有人赠送我少林寺一句佳话。说是日后取剑之人,同样会有一席话相送。” 我纳闷的想到:前任姐妹啊,你怎么和和尚都能谈的上来啊。“大师,请说。” 一休缓缓说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怎么知道啊,前任姐妹,这是什么啊?“大师可参透了?” “不敢说,全部参透,那青锋剑剑法亦是如此吧。缘起缘灭,有生有灭。” 脑中像是闪过什么的,我取其柳枝,挥舞,道: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群雄们见她口中振振有词,手握柳枝,变化繁复,使人眼花缭乱,只听得那群啰啰“啊”的一声惊呼,带头的那位兵器脱手斜飞,尽是狼狈。 众人暗想这姑娘若是手掌力道加重,那啰啰肯能早就没命了。年纪轻轻便有此番功夫再生,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我看着这群吓的面如土色的道:“还要继续冒充下去吗?” 啰啰们个个仓皇而逃。这场闹剧不了了之。 一休暗道:“好个清新脱俗女子。” “大师,这下,该把青锋剑交与我了吧。” “稍等片刻。”吩咐弟子,前去取剑。 又道:“今日武林大会,老衲实则为等取剑之人。罢了。师父所托之事,终完成。只是姑娘是否是?” 我打断道:“我是何人,大师你我心里皆有个数就成。凡是讲的太开,也就没有意思了。” 我走到王凝若身旁道:“自称“华佗再世,扁鹊再生”的王凝若小姐,见到本小姐,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王凝若的表情由惊喜转为兴奋,再由兴奋转到好奇,再由好奇。。。。。 “哇”的一声,抱着我,道:“是你。你这死丫头,我还以为你滚哪里去了,这么多年的连个p都没找着。” 我笑道:“p乃无色,只有气味,况且一阵子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就是你闻,也没的闻啊。” 众人。。。。。。。。 武林大会还是持续着,似乎那一幕只是大会的一道热菜。待众人想倒是,那群人早已不见所终。 江湖传:青锋剑出世,赤炼剑在谁人之手。 江湖又传:穿越宫重出,却不屑“盟主之位” 民间传:穿越宫为民解难,锄强扶弱。 民间又传:穿越宫门人个个相貌不凡。 少林寺此时此刻又在参透新一轮佛法。 “乔乔啊,没想到,你那穿越宫名字有点怂,为什么不取个威震四方的名啊?”在马车上,王凝若问道。 我耸耸肩膀,道:“我怎么知道啊,那是祖师爷取。我也郁闷了很久” “她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取个名儿,也有点难度。” 踏雪眨着眼睛问道:“你就是和小姐,一同来的吗?” 王凝若爱看美女,见美女问自己,开心的回答道:“是啊,她可真幸运了,穿到了这承启王朝,我可倒霉了,穿在一个叫花子身上,随后白手起家,遇上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子,我当时一见到他,就缠着他,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头发越白的就是武功越强的,没想到,他就传授我医术。”王凝若气愤的说道。 踏雪不解的问道:“什么是电视剧啊?” 两人就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的不亦说乎。王凝若说累了。喝喝水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我戳着她的脑袋问:“你啊,找到我,就不想去把素素接回来啊?” 王凝若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啊,可是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翻翻白眼,道:“小若子,你是不是混傻了啊?要是姐姐不知道的话,还带你出来干什么啊?吹西北风啊。” 王凝若白了一眼道:“得了吧,就你那身高,自称什么姐姐啊。说出来都不怕让人家笑。” 唉~又是一针见血滴啊。这四年,大概是老头天天让我泡花花草草的,皮肤是好的不得了,本来鼻子有淡淡的雀斑,现在都退了,真是对老头儿感激不尽,但是这身高估计着只有1。58,于是我问老头儿,就不能想想法子,让我长个7厘米。 哪知老头儿不在意的答道:“这是个体差异,无能无力。” 那话儿摆在哪里就是一个意思:你还想长多高,有个1。58不错了,要想再高,做梦吧。 “切,你有比我好多少,就高了那么两厘米,就在这儿耀武扬威的,有本事和人素素比去。” 李沁素在现代的时候就是我们之间最高的,貌似有1。66,而且身材又好,不得了的是人长的又正,追她的人不计其数。 王凝若得意洋洋的说道:“说不定,她现在矮了呢,谁知道啊。” 我打击道:“得了吧,你穿越过来几年,发育完全了还不是老样子,忘了告诉你,素素现在可是天辰国头号美女。估计和现代那样儿完全一致,就算有区别的话,就是改穿的是古装了。” 王凝若泄气了,道:“靠,那死丫头真是到哪里都吃香。她嫁人了没啊?头号美女,岂不是求亲的人踏破门槛?” 我接着刺激到:“人家已经是太子妃了。” 王凝若嚎啕大哭道:“不公啊,天啊,你对我不公。” 马车内一片欢声笑语。 第十七章 数日的颠簸,终于到达了天辰王朝。 “前面有一家客栈,我们停下来休息吧!”我说道。 凝若忽然看到一群人聚集,不禁好奇的伸长脖子看。 忙拉住一人问道:“老兄,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今儿是庆帝五十生辰。普天同庆,我要去拿些吃的。” “我也去。”凝若乐呵呵的说道。 我拉着她,道:“不许去,这儿不是我们的地盘,你去了,不知又要惹什么事情了。” 我想起这一路上,她老是求着我让我劫富济贫去,踏雪笑着说道:“小姐,你就让小若子去吧,她这个样子和当时的你可是一模一样啊。” 我一顿,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循规蹈矩了,道:“好吧,一起去吧。” 凝若开心的鼓起掌来。 凝若闷闷地说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就是给穷人发东西啊?我们走吧。没劲。还是去太子府找素素吧。” 我嗔笑道:“不然你以为呢?还有啊,你就这么去见素素啊,不准备准备?” 凝若狐疑的看着我,说道:“我这身衣服穿的不会寒酸啊,不会丢太子妃的脸面吧。” “你啊,你没听他们说今天是庆帝的生日吗?” “对啊,我觉得凡是穿越的人,总会碰上一些,像是一个月前的武林大会没,要么就是才艺表演,等等等。”凝若拍下脑门,与我相视,两个人狼狈为奸的笑起来。 庆帝在位三十年,今日是他五十大寿,场面隆重,皇整个宫都热闹得不得了。大家都按照礼仪,向庆帝贺寿。 到了晚上,整个皇宫还是如同白昼一样明亮,李沁素向庆帝请了安,道:“儿臣给父皇安排歌舞,祝愿父皇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庆帝精神大振,自己的儿媳妇是才貌双全,又是天辰的第一美女和才女,她安排的歌舞,一定精彩。忙到:“素素,朕很期待。” 李沁素拍手示意,舞娘上场,自己则坐下在抚琴。星月相映下,只见他红润光洁的脸庞,柔美动人,令人恨不得捧在手心。肌肤胜雪,容色绝丽。众人不由得看呆了,太子妃名不虚传啊。 翁青乔清丽淡雅,,一身淡雅的气质给人很安静舒服的感觉,王凝若五官秀美,但是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英气。而李沁素美艳绝伦让人窒息,让人感叹。 李沁素声音让人身体酸软,扣弦而歌:“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 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 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 心碎只是我自己 ----《独角戏》 李沁素还没有唱完,就见一男子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别唱了。”又拥她入怀。大臣们叹道:“太子和太子妃真是恩爱啊。” “素素那口子长得真好看,两个人真是如胶似漆啊。”凝若扭着腰,摆着手说道。 我斜视了她一眼道:“你傻叉了吧,那只眼看到他们两个幸福了啊?”又继续跳着舞。 凝若用屁股顶了我下,道:“老娘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没看到那太子。。。。。” “我说,你老妈那么精干,怎么你就二百五样啊,你没看素素忧心忡忡的,那太子虽是长的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可是他那双眼狂傲不羁,邪魅啊,素素的男人是太子,你就不能发现点眉目吗?素素要真的快乐,开心就不会选这首《独角戏》了。”我故意用手打到凝若的肩膀上。 凝若不乐意了,两个人舞步算乱。踏雪在一旁,着急的说道:“两位姑奶奶,什么时候了,还吵架,别闹了啊。舞都不整齐了。” 踏雪刚说完,就听见“哎呀”一声,两人滚落下去。大殿上,有些妃子暗暗窃喜,看着太子妃,一副你怎么收场的样子。 李沁素暗道:“这是怎么回事,不都排练的好好的吗?” 庆帝虽心里不快,却毕竟是儿媳妇教的,嘴上还是应付着说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素素不要在意。" 我们两个赶紧爬起来,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我们两个早就在对方的眼神中死亡。 我对庆帝欠了欠身子道:“皇上,不忙,我们是故意这么做的。” 王公大臣们倒吸一口气,暗道:“好大的胆子。” 凝若也赶紧说道:“太子妃另有歌曲献上,太子妃,要跟上民女的节奏哦。” 李沁素一脸不解,但却照做。毕竟是自己的人出错在先,既有补救,那就从了吧。 我和凝若带着舞娘们齐唱道: “巍巍天辰,天下为公,普天同庆,歌我庆帝。 幼有所养,老有所终,鳏寡孤独,有我庆帝。 泽被苍生,谷不生虫,四海归心,国有庆帝。 仁慈宽大,恩威并用,舍我其谁,唯有庆帝。” 一曲既终,大家匍伏于地。高深喊道:“祝皇上洪福齐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座王公大臣,片刻才回过神来。而后爆起如雷的掌声。齐声大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从没听过这样的歌功颂德,半晌,对着下面的人道:“这词是谁填的?” “回皇上,这个舞蹈都是太子妃安排的,这首歌曲的词当然也是太子妃所填啊。”我回答道。 “好啊,素素真乃天辰第一才女。”庆帝大笑:“素素,要何奖赏,尽管开口。” 李沁素一头雾水,看着那两个带头的舞娘,无奈蒙着面纱,对庆帝,道:“这是儿臣已经做得。儿臣只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不敢要任何赏赐。” 马屁谁不爱听,而且是这么一位绝色佳人,庆帝又是大笑:“好啊,李爱卿。你给了朕一个好儿媳啊。” 大臣们有的面色不悦,毕竟自己的女儿也是皇上的儿媳啊。看着宰相那个样子,心里头都不舒服。 宰相跪下道:“是皇上好福气啊。” 李沁素疑惑极了,又听见两位舞娘说道:“皇上,为了你有这么一位好儿媳,让民女姐妹二人,为皇上的儿媳妇,唱首歌,可好?” 皇上此刻龙颜大悦,道:“准。” 两位舞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子妃起唇:雨过白鹭洲 柳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倾国倾城》 一曲既终,众人久久不能回神,被这美妙的歌声震撼了。 我和凝若两人,径直走到沁素面前,摘下红色面纱,道:“愿太子妃永远倾国倾城,容颜不变。” 王公大臣们从来就没有见过太子妃花容失色的样子,太子妃内敛沉稳,心思慎密,可是现在看到两位舞娘,却热泪盈眶的样子。这两个舞娘有何本事。 -------------太子府-------------- “沛玲,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那两位姑娘的消息。”沁素抓着丫鬟的胳臂,嘶哑的说道。 沛玲没见过小姐这么急切的模样,不就是两个舞娘吗?“小姐,那两位姑娘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沛玲打听不到。” 沁素咬着嘴唇,难道是长的相似吗? 沛玲道:“太子殿下。” 夏星涵抬手示意沛玲退下,又看着沁素,讥笑道:“从来没见你这么狼狈过,不是一直都喜怒不于色的吗?昨天可真叫人以为,也让人见识了太子妃花容失色的样子。” 沁素没有心思与他斗嘴,不想开口。拿起诗集,默默不语。心里却还是想着是不是她们? 夏星涵从没被女人如此忽视过,打她进门之后,对自己爱理不理,偶尔说句话却是句句带刺,两个人都在猜测怀疑对方。可是在这互相打量猜测怀疑中暗生情愫,彼此浑身不知。 夏星涵夺走她手上的,右手扣紧她的下颌,用力道:“用在玩什么花招?” 沁素瞪着他,这个死男人,不去别的女人那里,来招惹她做什么,心里烦死了,还要过来。“对你,我连耍花招的兴趣都没有。” 夏星涵咬牙切齿道:“这又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沁素不屑的说道:“自大,你以为你是太子,每个人就要被你牵着鼻子走吗?” “太子妃,有人送信一封。。。。。”沛玲小声的说道。 夏星涵怒火冲冲的从她房里出去。 沁素高兴地说道:“快,拿来。” 信用简体字写着:“可爱的小素素,多年不见,想死你了。我们在你们这儿最大的青楼“天上人间”,与你相会。ps:钞票多带点,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你最爱的乔乔 第十八章 李沁素大老远就看到两位死党坐在那儿有模有样的游戏在花丛中,“两位公子,上辈子没见过女子么?” 天上人间的嬷嬷姑娘们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可还是被这俊俏的公子迷住了,一些姑娘们更是上前招呼,李沁素折开摇扇,如沐春风一笑:“不忙。。。。。” 姑娘们的三魂七魄更是被勾走了,我打趣道:“李公子,好大的排场啊。还不快过来自罚三杯。” 凝若道:“是啊,这儿的梨花酒滋味可真不错。” 李沁素道:“找个雅座吧。” 三人说着近几年穿越过来的事情,好不开心,一会儿一个瞪大眼睛,一会儿又是哈哈大笑。 凝若似笑非笑的对沁素说道:“我说素素,你家那口子也太帅了吧,两个人发展到什么进度了?” “提他做什么,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什么人啊,从十六岁嫁给他,就连他那样都没见过,提前冷冻了,三年了,才知道把我从冷藏室里解封。” “那你们还没那个啊?”凝若歪着头问道。 “咳咳咳。”我被茶水呛到,“你就不能。。。。。。” 凝若抢先说道:“你给我闭嘴。” “好好,大小姐,请您继续。” 沁素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以为呢?我和他相看两厌。” 凝若又八卦的说道:“打是亲骂是爱吗?说不定你们的感情就这么的建立了。” “做梦。” “三个人都到齐了,我问你们两个有什么打算没有。我们回不去了,原先的清乔对我说过,她现在在我们的时空,不能转换了,以后我们就是她们,她们也就是我们,她在那儿,也与现在你们身体碰面了。所以,你们的想法是?”我问道。 凝若原先那灿若星辰般的眼眸一沉道:“不知道,她在那儿,有没有孝敬我妈妈?” 沁素默默不语。 “别不开心了,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开始我们的人生吧,今年十九一朵花,人生一片光明。”我说道 凝若想起什么的,又笑起来,道:“据本人推测翁清乔小姐你的前途是黑暗的,道路是曲折的,长相是没有的、被人抛弃是必然的。” 沁素捧腹大笑着,我趁机点了凝若的笑穴,她夸张的大笑,嘴里咒骂着:“王八蛋,给老娘解穴,再不解我放痒痒粉,有你好受的。” “来啊,who怕who。” 雅阁内一片欢声笑语。 “好了,正经点,首先凝若,你有什么打算?”沁素问道。 凝若抬头挺胸的说道:“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很多很多的钱,如果两件都没有,有健康也是好的。” 。。。。。。。无语。。。。。。。 “你本身就是个医生,还健康。说出来都不丢脸。”我打击着她说道。 凝若“切”了一身,道:“去去去。光说我,那你呢?” “我嘛?有个五好家庭,既然是穿越宫的宫主,那还是要负起责任的。以前在现代老说人生就是。下课啦。放假啦。毕业啦。下班了。混够啦。发白啦。后悔啦。入土啦。总觉得没有意思,日子平凡。现在来到这儿,有了点责任,又想平平凡凡,你说这人越是有了,就越不在乎。可真矛盾。”我无奈的说道。 “是啊。”沁素缓缓地说道:“成为太子妃,每日要与其她的女人勾心斗角。我好怕自己哪天杀人都不眨眼,变的越来越疯狂。” 我又接着说道:“如果你想离开,我带你走,穿越宫在哪里,没有人知道,我们三个一起隐姓埋名好了。” 沁素道:“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我是太子妃,太子妃失踪,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折。” “管他呢。走了再说啊,那人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难道你要成为三千妃子中的一位,等着他来宠幸你。再不然学着电视里的斗个鱼死网破的?”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不然我们开店吧?沁素的话,想要离开,必需有个引子。先开个店,以防日后。。。。。。” 凝若一听开店,兴奋的不得了道:“那我们是开什么店?妓院?客栈?” 我说道:“发挥穿越人的知识吧。沁素你怎么说?” “好。但是不能开在这里,店的话,以后作为我们的安身之所。不如就在这三个国家的交界之处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凝若,你跟我一起?还是留下?”我问道。 沁素说道:“不忙。在这儿多留几天再走吧,难得你们两个来了,每天看着那家伙的后院,头都大了。” 凝若道:“乔乔,再这儿玩几天之后,我跟你闯荡江湖,云游四海,两个人浪迹天涯。做个神仙眷侣好了,等素素出来,我们三个就叫那“美少女战士”。 “美少女战士?姐姐,到时候你多大岁数了。”我白了她一眼道。 沁素也道:“还是取个雅致点的吧?叫这个,我还真没脸面出来闯南走北的。” 凝若一拍桌子,道:“好,那我们的目标就是。。。。。。。。。。” 我与沁素接着说道:“没有蛀牙。。。。。。。。。” 凝若竖起手指,摇了摇,道:“no,no,no,我们的目标是“向钱看,向厚赚。” 我与沁素向她鞠90度躬,双手握拳,道:“王大姐,小生对你佩服之极。” 沁素说让我们去太子府小住几日,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大家都见过面了,最多就是说教我和凝若跳舞。 凝若一进去,就赞叹不已,“奢侈啊奢侈,可真金碧堂皇的,太子妃,好福气啊。” 沁素敲了她脑袋下:“没听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正说着,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就过来,说道:“哟,太子妃穿成这样是从哪里回来啊?还带着两个男人回来。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偷汉子啊?” 沁素凌厉的说道:“知道我是太子妃,还不请安,是不把我这太子妃放在眼里,还是来了这么久,还不懂规矩。你只不过是个侧室,本宫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 女子跺了跺脚,不甘心的说道:“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只不过是空有名分,谁不知道太子根本就没有碰过你。” 凝若上前摸了摸她的脸,道:“好个娇俏的小娘子啊,是不是太子没有满足你啊。” 那女子恼羞成怒,道:“你个小杂种,连我你都敢碰,来人啊,拖出去,仗打。” 沁素忍不住了,吼道:“你算什么,敢打我的人,你不要命了。”女子被这一吼,吓住了,这李沁素以前对人爱理不理,今日发起活来,真叫人吃不消,这两人与她到底什么关系。 夏星涵也刚从外面回来,在门外就听到李沁素的怒吼,进来又看着她穿着男装,还带着两个男子回来,心下也是恼火,冲上去,就抓着李沁素的手,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堂堂太子妃,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那女子见太子回来了,忙上前,委屈的说道:“殿下,我只是说了姐姐一句,姐姐就要打我。” 凝若心里着急,对这太子和那女人极度讨厌,欲上前,可是又被清乔拉着。不解的看着清乔道:“干什么呀你,没见到素素被人欺负了吗?” “我们不出声,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我答道。 凝若只好作罢。但是还是恼火,想着晚上放点痒痒粉,教训教训她。 沁素双目含泪,一股受气了小媳妇的模样,瘪着嘴巴,道:“你凶我,她骂我,你就没看到,只说我不要脸。我哪有,我只是出去逛逛街,穿着女装,多麻烦啊。这都不行吗?要不然,以后你和我一起出去好了嘛?”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夏星涵与那女子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李沁素吗?她不是一向孤傲,清高吗?如今这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让她外表更加了几分。” 沁素又道:“太子,我的手被你抓红了,痛。” 夏星涵被李沁素迷住了,她的声音让他燃起了欲望,他想要她。 夏星涵放下手,语气软软的问道:“你去哪里了?” 沁素指着我和凝若道:“她们两个是我的朋友,去见见朋友都不行吗?我在府上有多闷,你从来都不带我出去玩,我只好接两个朋友回来小住几日了。” 夏星涵理亏了,自己却是从来没有好好对她过,虽然她是天辰第一美女,那又与他何干。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美女,那两位,男人?她敢带男人回来,怒火瞬间又上来。 我见他恨不得要扒了我和凝若的皮似得,忙解释道:“殿下,别误会,我二人可是女子。” 夏星涵打量了一番,是那两个舞娘。又说道:如爱妃所愿。” 拉着那女子便走了,此刻他只想发泄。 “就这样好了?”凝若还没回神,刚刚还是暴风雨,现在又雨过天晴了。 我笑道:“就算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人家素素啊。你一出马啊,准是越帮越忙。” 我与沁素大笑起来。 第十九章 “凝若,你在屋顶上干什么啊?快下来啊?”沁素紧张急了,对着家丁又说着:“快上去帮他。” 凝若大叫:“不要这么多人上来,我在你房里看到鹦鹉,没想到给它鹦鹉一松绑,它就飞走了。” “只是一只鹦鹉,飞了就飞了,你快下来,我让家丁上去捉回来。危险啊。”沁素看着凝若爬来爬去,惊险万分。 凝若道:“不,我放走的,我就要自己捉回来。”鹦鹉在空中盘旋了一下,又落在房顶上。凝若看准时机,伸手一抓,却没有抓住,身子却失去平衡,“哎呀。。。。。。。。。"她惊呼的大叫。 我飞跃上去接住她道:“大姐,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我去厨房拿了点吃的,后来又听见下人们在那里议论说是太子妃带来的姑娘上房檐捉鹦鹉,定是她又做什么事情了。 凝若脚落地,道:“别管我,快去抓那只鹦鹉啊。” 沁素忙拉着她,说道:“别鹦鹉了,飞了就飞了,它陪着我这么久,松了绑,却还是飞走了,就让它飞吧。” 正说着,就见夏星涵走过来,旁边还有几位出色的男子,侧室徐氏说道:“殿下,姐姐带回来的两位朋友也太不懂规矩了吧,这般嚷嚷。当这儿是什么地方。” 旁边一位俊朗的男子道:“呵,如此真性情也少见,皇兄,这两位姑娘是何许人士啊?” 侧室接上去说道:“就是父皇大寿那日的那两位舞娘啊,不知为何姐姐特别喜欢这两位。” 就是这两位让一向孤傲的太子妃花容失色。对这两位舞娘也多了几分探究。 我看着后面的那几位,说道:“好大的排场啊!” 凝若见到一帮帅哥,低声问道:“这帮人谁啊,要打架还是什么啊?反正不用怕,要打架有乔乔,乔乔受伤了还有我,要是都不行,就有劳素素小姐使用“美人计”了。” 我踢了她一脚,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凝若见状,手一挥,却打到了沁素,沁素便也上前打闹,不管谁打了谁,三个人相互叫闹着,嬉笑着,你追我赶。 却见后面的看客们傻了眼:“这太子妃什么时候转性了,这样调皮的模样甚是少见。 俊朗的男子道:“本以为,太子妃是个木头美人,却想不到如此活泼,皇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侧室不悦地说道:“宁王,你有所不知了,太子妃本来端庄贤淑,可那两个丫头来了,,,,,,” 夏星涵不耐烦的打断道:“下去。” 侧室跺跺脚,走了,原是想让殿下好好教训那两个丫头的,对于李沁素没折难道对那两个丫头还没办法吗? 夏星涵暗想:“她嫁与我多年,也没见她如此开心开怀过,这两个丫头有什么本事? 随即开口道:“五弟,借用你的情报局,查查那两个丫头从哪里出来的?” 宁王道:“皇兄,我们去找皇嫂,让她把那两个丫头赏给我如何?”宁王对她们充满着兴味。 旁边的兄弟打趣道:“老五,你美婢成群还不够啊,小心后院失火。” 夏星涵也笑着说道:“你那皇嫂未必肯答应。走,去看看她们。” 一帮人哈哈大笑的往花园过去。可不由自主,被这歌声,被这剑舞,吸引住了。 我们几个闹完之后,甚是无聊,就提议着唱歌好了,于是沁素弹琴,凝若则和沁素一起唱歌,我就武武剑好了,用凝若的话来说就是:“你也就这么点用处了。 我说来段双节棍,沁素就说你以为我是神啊,这个我可不会弹。凝若鄙视的说道,你有点浪漫细胞好吧。 后来就唱就决定唱《当》。 一曲既终,我收回手中的青锋剑。 太子和王爷们纷纷鼓掌,道:“好。” 宁王带头说道:“好一个‘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心里也向往起自己的良人,虽府上美婢成群,但是正妃的位置一直悬空。 末了,沁素起身对他们安了个身。我站着,凝若坐着,就有人说道:“放肆,见到本王,为何不下跪。” 我对凝若说道:“叫你下跪呢?” 凝若扫视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道:“跪你们?我连我老爸老妈都没跪过,就算你们老子来了,我也不跪,那天迫于情势,不得已而为之。要我再跪,放屁。” 太子和王爷们虽然不懂老爸老妈是什么,但从没被人这般轻视过,一位王爷又道:“大胆,小小的舞娘竟敢这么没规矩,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凝若道:“雄心?豹子胆?”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道:“乔乔,他要宰了你们家的豹子。” 我和沁素憋着笑,这位王爷,你遇上对手了。 几位王爷一脸惊愕,这弱女子竟然能养豹子这等凶猛的动物。那位王爷又道:“说什么呢你,还不快过来请安。” 凝若走上前去说道:“人贵在言而有信----我说不跪就不跪!” “你。。。。。”王爷气的说不话来。 宁王道:“好了,四哥,何必与下人一般见识。” 这下,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指着他,吼道:“谁告诉你我们两个是下人了。” 宁王不予理睬,走到沁素面前道:“大嫂,这两个丫鬟可否送给我。” 我们两个眼睛瞪大,异口同声的说道:“丫鬟?” 旁边的家丁喝道:主子说话,三番几次打断,成何体统。” 凝若呸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丫鬟长的像本小姐这样风度翩翩的,哪个丫鬟还住在太子妃房里的?” 我小声的说道:“风度翩翩是形容男子的?” “是吗?管他的呢,他们竟然说我们是丫鬟,还要送?” 我看着沁素说道:“素素,我们两个大老远跑过来就成了丫鬟,还要赠送给别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沁素心下也是气愤,这宁王府中美女如芸,还要说什么赠送,便一口否决道:“谁告诉你,她们连个是丫鬟了,她们是我的朋友。宁王,你要我送,我就送啊,你有没有问过她们的意思。况且她们是人,又不是东西,什么送不送的。” 宁王看着怒气冲冲的太子妃道:“她们只不过是区区的舞娘而已,大嫂。。。。。。。” 凝若说道:“滚你个舞娘,我们只是帮忙的,你以为你谁啊,王爷,王爷有多了不起啊,我还郡主呢?臭屁臭屁的,还赠送,我们可是人,你以为你想要我们,我们就得乖乖的跟着你,你太自视清高了吧。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惹火了姑奶奶,不要说太子府,就连皇宫都给你搅得天翻地翻。” “你,” 凝若接着又道:“你又想说什么,刚才你了半天,现在你老毛病又犯了啊你。” 夏星涵出来说道:“素素,这两位是?” 沁素被这一声“素素”听的汗毛竖起,道:“我的姐妹,从小玩到大的。" 夏星涵疑惑的说道:“你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来的姐妹? 沁素道:“偶尔的花灯会总有出去。” “既是是这样,不用送来送去了吧。这位王爷,我只能说一句,我们可不是你要的起的人。”笑话,连阿陌都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闹剧似乎又落幕了,太子府设宴,几位王爷留下用餐。 本来嘛,他们吃饭,不关我和凝若什么事情,可是那几位王爷说是什么要赔礼道歉什么的。沁素叫我们上去,只好勉为其难的去了。 宁王举起酒杯道:“两位姑娘,本王失礼了,自罚一杯。” 一股脑儿喝下去。凝若侧着头问我:“那我们要不要喝啊?” 我笑道:“你不是老说自己江湖儿女吗?江湖儿女怎么这么没气度啊?” 她“哦”了一下,豪气的说道:“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道歉了,那我们两个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把。”也举起酒杯喝下。 好嚣张的女子啊。宁王却是似笑非笑的样子。又看着我说道:“那姑娘你呢?” 仰头喝下。 夏星涵道:“素素,你两位姐妹怎么称呼?” 沁素心里想着,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道:“你们还不自我介绍下。” 王凝若不假思索道:“小女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凝若是也。旁边这位是我的打手翁清乔。” 我欲开口,却听见她说打手,在桌子底下,踹她,又笑着说道:“她就爱吹牛,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是她的打手。” 夏星涵和宁王一行人楞了一下,倒不是她自夸优秀,夏星涵道:“翁姓并不多见,清乔姑娘可是承启王朝之人?” 唉~王凝若啊,凝若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忙着说道:“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啊?” 夏星涵又问道:“那姑娘与翁鸿越是什么关系?” 我扭了凝若一把,“哦,他是我朝的大将军,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太子为何这么问?” 夏星涵道:“翁姓指出自承启王朝,天辰这儿也有翁姓,可多数都是从承启哪里来的?心下好奇,大将军在几年前战死沙场,虽不是天辰的臣子,可我们弟兄对翁氏一族还是仰慕的。” “是啊,太子怕是不知,翁氏已不问朝堂之事,闲游野鹤。” 夏星涵道:“略有所闻。” 众人便又是喝酒谈论。 我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对凝若说道:“姑奶奶,你就不能少开金口吗?” 第二十章 凝若一头雾水,道:“我又怎么了啊?”又接着说:“你的家庭怎么这么厉害啊?这儿的人都知道。” 我真是拿她没辙,道:“你啊,我们两个不是这个王朝的人,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别人把我们当做他朝派来的奸细怎么办啊?” 凝若说道:“怎么可能啊?我们两个一脸正派,怎么能和奸细挂上号?” 我看着她那样,脱口而出:“英雄不问出路,奸细不看长相。” -----打斗中---- “素素,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们等你过来汇合。”凝若说道。 我拿着一个糖泥人,想起清彤,那个粉雕玉琢的可人儿,现在因该有十四岁了吧。又想着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他们了。清浅是否婚配了,还有楚柯那个混小子。大哥大嫂是不是有孩子了。还有两位娘。原来自己早就把他们放在心上了。 “王凝若,还不快滚过来。”一个强而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和沁素不明所以的看着凝若,她只是低咒了声:冤家啊。对着我说道:“乔乔,救命啊。”又躲在我的身后,这个男子径直走过来,道:“滚开。” 沁素怒喝道:“你这儿怎么这般无礼。” 男子只是楞了一下,又道:“与你无关,此人我非带走不可。”说到这儿便是咬牙切齿。 我和沁素一怔,又转头看着凝若,我问道:“他是谁?” 凝若“嘿嘿”的笑着,我挑眉道:“你这“嘿嘿”的是什么意思?才来天辰王朝几天,你又惹什么了?” 沁素提议的说道:“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 凝若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着,看着男子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盯着她又像是要她活吞了一样,不禁打了个寒颤。暗想:“我是造的什么孽啊?” 沁素不可思议的说道:“逃婚?” 我算是明白了,我起来围着她转圈,凝若被清乔的一阵一阵的“哦”声说的心虚道:“你“哦”什么呀你?” 我靠在墙上,道:“我就说奇怪,你这么活跃,我每次问你去南耀王朝溜达溜达吧,你总是推三阻四,还说那地方什么好玩的都没有,去了还浪费时间。现在总算是懂了,原来是你惹了一身桃花,怪不得老是嚷着要跟我去浪迹天涯,远走他方,你啊你啊,。。。。”我喋喋不休的说着。 然后又对俊美的男子说道:“美男,这个人随你处置,我们毫无怨言。” 君询看着自己的日思夜想的人儿,又想起她居然敢逃婚,让自己颜面尽失。恶狠狠地说道:“还不快滚过来。” 凝若心里直喊我怎么这么背啊,跑那么远,还是给他逮住了。过去的话,还有命吗我。做在那里不肯动,又看见这该死清乔拉着素素两个人直接无视她走掉,骂乔乔没义气。 君询喝道:“怎么要朕过去亲自请你过来。” 凝若心里叽里咕噜的,还是很鸵鸟的过去,君询托起她的下巴,俯头吻住,凝若没料到他会这样,挣脱着,感到她的反抗,更是加重了。凝若右手从袖子里取出自制的“鸡飞狗跳”粉,欲撒向她。君询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手,抵制住她的右手。 凝若把心一横,算了,打不过他,以后反正都要接吻,就当事先预演好了。他又是个美男,我也没吃亏啊。 君询感觉到她不在抗拒,反而迎合着他。道:总算是开窍了。 片刻后,君询还是厉声道:“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竟然敢在大婚之日私自出宫。”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又道:“说话。” 凝若嗫嗫嚅嚅的说道:“我不是留书一封了吗?” 君询想起她那狗爬字,心中既气又想笑。上面写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几个醒目大字。自己对她万般疼爱,可她却知道逃离自己。 “自由?朕奉劝你死了这条心,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 凝若想着自己肯定逃不了了,奉承的说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亲爱的君询相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 听见他叫自己相公,嘴角勾起,道:“跟朕回去。” “那我跟我姐妹打个招呼先。” 君询道:“不行,现在马上跟朕回去。” 凝若不干了,做在地上,赖皮的说道:“别人都说追你的时候把你当个宝,追到你了就嫌弃你,把你当个草。我就这么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还说什么爱我。”悄悄地捏了捏大腿,哇的一声哭出来。 君询见她又是哭又是闹的,无奈的说道:“现在就去说。说完了便和我走。” 凝若直接站起来,冲出去,君询道,又给她骗了。 我和沁素悠闲地喝着茶,见她出来了,沁素打趣道:“哟,我们的皇后娘娘出来了。娘娘,快做着,小的招呼不周啊。” 凝若气呼呼的走过来道:“两个白眼狼,没良心。” 我与沁素捧腹大笑,这丫头太搞笑了,居然能和皇上凑上对。 凝若附在我耳上轻轻说道:“乔乔,你用轻功带我着我快跑吧。皇宫那地方我可呆不住。咱两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你有点沉。”我轻笑道。 凝若给了我暴粟,道:“都什么时候了啊?” 刚想说着,君询便来了,对着我和沁素道:“两位姑娘随我们一同前往如何?” 我和沁素面面相觑,凝若想啊,有她们两个陪着也好啊。又“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们。 沁素道:“我不行。” 凝若嘴巴噘的老高,不乐意的说道:“为什么呀?” 我白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蠢啊?你不想想沁素现在的身份,她不见了,天辰王朝也会打乱的好吧?” 君询暗想:这姑娘的身份是什么? 凝若又回头看着我道:“那你呢?” 我?这么多年没回去了,想回家,而且我想他了,那个神仙般的男子,倾城倾国般的男子。阿陌,我真的很想很想你。 “不了,我也要回去。出来这么久了,家里的人怕是都挂记着,是什么回去报道下了。” 沁素眼眸沉了下来,道:“那今天我们就要分离了吗?” 三个人一阵沉默,君询不明所以,这三人是什么关系? 我拿起茶杯,道:“不是说离开是为了下次更好的团聚吗?我等着你们,那个地方,是我们的栖身之所。” 三个人就此分散。 因为顺路,我和凝若做在同一辆马车上,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会儿,两个人也没有在吵架了。 是出现幻觉了吗?我揉揉眼睛,凝若不解的看着,问道:“怎么了你?” 我忙叫“停车”,车夫望向君询,君询微微点头以作默认。凝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清乔下车,君询宠溺的说道:“别人有事情呢?你就消停下吧。我们在这儿等她好了。” “我们跟过去看看好不好?”俏皮的眨着眼睛,君询对她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 我寻找着那个身影,那个我魂牵梦萦的身影,真的看错了吗?不会的,是他,是他。我大叫着:龙亦陌。” 龙亦陌身子一颤,是她的声音?四年了,曾悄悄的去幽州过,哪想到处都看不到她,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是他,真的是他,那个骑着马的真的是他。我开心的朝他那里招手。 龙亦陌飞身而下,互相看着,眼里只有彼此。 凝若呆呆的说了一句:“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完美的人啊。天啊,他是我见过最最最好看的男人了。”还擦了嘴角的口水。 君询的脸一下子黑一半,温怒道:“不许这样看别的男人。” 我跑上前去,抱着他。轻轻说道:“我想你,你想我吗?” 龙亦陌微笑的说道:“恩。” 低下头满腹柔情的吻住她。 凝若说道:“靠,乔乔太了不起了,居然勾到这么个美男。” 君询的脸这下全黑了,道:“你这是在嫌弃朕吗?” 凝若连忙赔笑着说道:“哪敢啊,你是我相公,又是皇上,借我一亿个胆子都未必敢啊。”我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龙亦陌问道:“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你。太让我意外了。” 他不再称“本王”,我笑嘻嘻的说道:“怎么?难不成你金屋藏娇?” 龙亦陌啼笑皆非,捏着我的鼻子道:“你啊,要是真的藏,那座金屋只为你而筑。“ 凝若歪着头,不满的说道:“你听听,你就从来没这么说过。” 君询气结,自己每次最好的东西赏赐给她,她还不屑一顾。 我朝凝若那边喊道:“王凝若小姐,你要偷看到什么时候啊?小心长针眼?” 凝若暗道:这都能发现,觉得君询的武功真是退步了,想着便又白了他一眼。 君询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简直是不知所云。 君询看着眼前的男子,蓝眸?莫非他是承启王朝的陌王爷?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彼此对望着,我抓着凝若的手,两个人脑子里yy起来,我偷偷地在凝若的耳边说道:“他们两个。。。。。。。。。” 凝若惊呼道:不会吧,那你说哪个是s,哪个是m啊?” 两个男子收回目光,却见自己心爱的两个人,在哪里窃窃私语。似乎是说。。。。。。。。 龙亦陌道:“阿乔,你又在胡想了?” 我上前摇着他手道:“什么事情都忙不过你。” 凝若道:“这辈子都没见过你对我这么温柔过,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说完,小媳妇似得往君询怀里抽泣。 第二十一章 一轮红日缓缓滑落,将西边的天空染得通红。 凝若说想要感受下两个人骑一匹马的感觉,于是乎,她与君询骑一匹马,我当然是与阿陌骑一匹马,两个人骑在马上,手牵着手。漫步在这夕阳中。 我喜悦的笑着,就让时间凝固在这一刻吧。 我提议的说道:“凝若,我们唱歌吧。” 凝若乐不思蜀,说道:“就唱《天涯》吧。想当年我唱的撕心裂肺的。” 君询疑惑的说道:“你也会唱歌吗?” 凝若用手肘顶他的胸膛,气呼呼的说道:“姑奶奶的本事多的很。” 我和她放声高唱: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 烫不伤被冷藏一颗死星 苦苦的追寻茫茫然失去 可爱的可恨的多可惜 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 梦不到被吹散往事如风 空空的天空容不下笑容 伤神的伤人的太伤心 何必想何必问何处是我家 爱也罢恨也罢算了吧 问天涯望断了天涯 赢得了天下输了她 挥别的种种挥不去的种种 毁不了被淹没一往情深 忍已无可忍恨不得别人 害人的迷人的痴情人 也挣扎也牵挂也不是办法 走也罢留也罢错了吗 今天涯明天又天涯 狠狠一巴掌忘了吧 拉拉拉。。。。 两个男不禁互视,“赢得了天下输了她?”是在说他们吗? 不,江山美人,二者兼得。想到这儿,二人双手用力抱紧她们。 这时,马儿一声长嘶。蓦然之间,四周岩石后,一批黑衣人一跃而出。 龙亦陌抱歉的笑道:“这次可真的是连累大家了。” 原来你还是没放下吗? 凝若看到这种场面就憋不住,心里痒痒的,道:“君询,还不快叫人出来帮忙。” 君询苦笑的说道:“我是私自出来。” 凝若慌了,道:“你们三个人打不打的过这么一批人啊,少说那儿也有几十人啊?别逞强,打不过,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正说着,黑衣人便直扑而来,我喝道:“君询,保护好凝若。” 一时之间,四周刀锋划空,飞沙走石。就在这时,另一群蒙着面纱的白衣人人飞跃而出。 黑衣人头领眼看不敌,一声呼啸,其余的敌人就跟着飞窜而去。 白衣人也接着飞身而走。 “那群白衣人又是谁啊?”凝若好奇的问道。 是踏雪他们。我在心里说道。 龙亦陌抓着我的手不放,两道目光彼此注视着。凝若小声的跟君询说道:“好像他们两个不对劲啊?” 君询道:“我们去小溪那边走走吧。” 龙亦陌问道:“你生气了?” 我收回目光,淡淡的说道:“没有,我生什么气?” 龙亦陌抱着我,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他轻轻地说道:“跟我回去吧。不是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吗?” “回去了,能做到吗?你能吗?” 龙亦陌坚定地说道:“能,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可是。。。。。。。" 我嘲讽的接过去说道:“只能先委屈我做妾,但是心中对我的爱永远不变。。。。。。。。。。" “你。。。。。。。。 我挣开他的怀抱,大声的说道:“你想要让我成为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每天等着你回来宠,回来爱吗?要我看着你周旋在其他女人身边,想起我了,回来再对我说,这是我不能控制的吗?” 龙亦陌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道:“你应该明白,身为天子,别无他法。” 我苦涩的说道:“我应该明白吗?你真的爱我吗?你的爱那么高高在上,是,你看上我,是我的荣幸,我应该乖乖的跟你走,对你摇尾乞怜。是吗?” 龙亦陌想说,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明白的人是你啊?为什么我爹会死,真的只是皇上误信小人的谗言吗?你父皇是什么人,你会不清楚,就这么轻易听信别人吗?他只不过是要一个借口,一个理由,来铲除翁家。翁氏一族为承启王朝鞠躬尽瘁,最后却是“功高盖主”,我哥哥又为什么要辞退,官就算做的最好,也是伴君如伴虎。如果不是你和你皇兄为了皇位龙争虎斗,羽瑄国的奸细又怎能冒充我爹这么多年,也没有识破,他们却是乐享其成的看着你们窝里反。”我盯着他,又说道:“皇位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是啊,或许在你们男人眼里权势,荣华富贵,娇妻美妾,这些都是自我炫耀的资本。可是,我的丈夫,我不允许其他的女人跟我一起分享。我要的是从一而终。” 龙亦陌半晌说道:“我。。。。。。。。。。。。” “你想要看着我每日活在那充满着算计,阴谋,虚伪的生活吗?然后我变的不是最初的我,你开始放弃,我也开始算计,爱,也就开始成为我们伤害彼此的借口,甚至是利器。”我幽幽的说道。 龙亦陌深邃的蓝眸,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说道:“不,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江山美人,本王都要。” “本王?你又开始了,是不是我以后见到你还要请安。是不是?是不是啊?”我吼道。 龙亦陌定定的看着,心里是翻江倒海,他放不下她,从什么开始,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她就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 凝若本来是在溪边的。可是听到死党的声音,又回来了,上前打圆场的说道:“哈哈,乔乔,那里有好多的鱼啊,我们一起去抓几条吧?” 我抓着凝若的手道:“别被骗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身边的也是一样。” 君询一脸无辜。我拉着凝若上马。 这一路,出奇的安静。连一向最聒噪的凝若也没有开口。就这么走着,直到分离。 我说道:“你确定你要回去,既然他没有带随从出来,那你就跟我走吧,我们当“美少女战士”去。” 凝若摇摇头,认真的说道:“乔乔,我爱他,就像你和龙亦陌一样,等他哪一天不需要我了,我去找你。去我们的“秘密基地”找你。” “去了那里,万事小心,不要再马马虎虎的了。放心,会有人在暗处保护你的。” 凝若一下子就湿了眼睛,随即又擦掉,道:“好,保重。” 两人紧紧拥抱。 骑马绝尘而去。阿陌,你我注定有缘无分了吗? 幽州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前面一帮人围着。那年轻人道:“给钱啊你?看了表演不给钱,你什么意思啊?” 那名老汉一脸莫名其妙,道:“你这年轻人真是蛮不讲理,我只是路过这里。” 年轻人拽着他不放手,吼道:“路过,看到就得给钱。”回头对他的兄弟说道:“是不是啊,兄弟们。” 一群人附和的说道:“是啊,快点,给钱。” 老汉急了道:“你们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我根本就没看到。” 这时,一个亮丽的身影穿过人群,清凉的声音对着老汉说道:“哎,老伯,你也真是的,看完表演不给钱。” 又对年轻人笑嘻嘻的说道:“哈哈,你也不要生气,吃饼吃饼。”从手中拿着饼,在年轻人的鼻子前面摇晃着,饼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年轻人咽下口水,道:“好香啊。” “是啊,是很想啊。”说完把饼往嘴里咬了一口,又伸出左手在年轻人眼前摇摆,年轻人不明所以道:“你这是干什么啊你?” “给钱啊,” 年轻人不解的问道:“我凭什么要给你钱啊?” 那人怒了,道:“你闻了我的饼,还不给我钱啊?” 年轻人忙为自己辩护:“我是无意中闻到的,还要给你钱啊,凭什么给你啊。” 那人叉着腰道:“这就不用给了啊?” 年轻人道:“这当然拉。” 那人指着老汉道:“那人家走路无意中看到你表演,也不用给你钱了?” 围观的百姓纷纷说道:“对,说的好,” 年轻人见自己被一个女娃娃这么说,拉不下脸来,恼羞成怒的说道:“兄弟们,上去教训教训她。” 那女娃无所畏惧,又大喊着:“哥,有人欺负我,” 百姓们只见一男子手执摇扇,从天空中飞跃下来,轻轻折开扇子道:“谁欺负我家宝贝妹妹啊?” 年轻人们见这男子气宇轩昂,还从天空中飞下来,忙大叫:“快跑啊,”便落荒而逃。 百姓们也纷纷离场,一个三岁的孩子出来,打打哈欠,道:“叔叔,姑姑,小泽饿。” 男子抱起小娃娃道:“小淘气,咱们回家。” 我轻轻笑出声来,说道:“顺便带我一起回家,可好?” 男子和女娃惊愕的回头,张大嘴巴,我走上前去,捏捏清彤的脸,调皮的看着楚柯道:“怎么?这个妹妹长大了,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啊?” 清彤率先回过神来:“清乔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手舞足蹈的跳着。 我踢楚柯一脚,道:“还没回神啊?见到我是多吃惊啊” 楚柯东张西望,我看的奇怪,道:“看什么啊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离不弃,矢志不渝。。当一切都已成风,我依然在此等候;当世界都已改变,我依然坚持最初。 第二十二章 楚柯把孩子转交给清彤,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我反问道:“还有谁要跟我一起回来吗?” 楚柯用折扇敲敲了我的脑袋,问道:“四年前,你离开的时候不是说,寻找姻缘了吗?” 楚柯只看到多年未见的妹妹嘴角抽搐。 我挽着他的手道:“说,这四年,我不在,有没有想我?。”又看向清彤手中的孩子,道:“好小子。什么时候成亲的啊?我侄子都这么大了。” 楚柯翻了个白眼道:“这确实是你的侄子,但不是我的儿子,是大哥和大嫂的。”又无限幽怨的说道:“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的。” 我与清彤做呕吐状。 清彤向着院子里欢呼的喊道:两位娘亲,嫂子,你们看看是谁回来了啊?“ 婆媳三人听到清彤欢呼的声音,放眼望去,见那中间的女子,一身青衫,笑靥如花。 抚柳激动地叫着:“阿乔,是阿乔啊。” 我看着两位娘亲眼里的泪水打转着,奔向她们,抱着她们,道:“我两位美丽的母亲大人,我回来了。” 我娘一迭连声的说道:“回来了,回来了,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二娘推开我,和楚柯一样东张西望的,我抢先说道:“二娘,别看了,就我一个人呢?你们两位的乘龙快婿,还没的很呢?” 二娘看着我,严肃的说道:“什么叫没的很?你今年都有十九了,我再你这年纪,你三哥都出来了。” 我转移话题,道:“清浅呢?怎么没看见她?” 我们几个便进屋,便说着,楚柯回答道:“拜托,你以为清浅是你啊,她长你一岁,再不嫁人就要成为老姑娘了?” “她嫁人了?嫁谁了啊?” 楚柯神秘的笑道:“哈哈,说出来你也不信,她居然跟赵英杰凑成对了。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赵英杰?我心里咯噔一下。后来在楚柯的言语中了解他二人你一来,我一往的,便日久生情。后来便是成亲了。唉,我的男二号就这么没了。 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楚恒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见到桌上的妹妹,心里激动不已,道:“阿乔,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一走,可就是四年啊。” 我抱歉的对大家说道:“让大家担心,记挂着,真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 我吃的津津有味,吃饱洗澡好睡觉。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出去乘凉下,再睡觉吧。 “阿乔, 楚柯的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我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呀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房顶上干什么啊?” “看满天星斗。” 我也上去,躺下来,道:“是啊,好美,你看,我这样手一伸,它们尽在我手中。” “皇室的斗争越来越严重了,” “他们斗他们的,关我们什么事,哥,难道,皇上他还不打算放过我们吗?” 楚柯轻叹道:“这次是两位王爷啊。我们虽远离了朝廷,但是我们家毕竟是从创朝之时就存在的了。” “那又怎么样?我们都离开了,还不够吗?他们到底要把我们逼到什么地步去?” “兵符。” 我疑惑的问道:“兵符?” 楚柯点点头。道:“调动兵马的兵符,不止是王爷,连皇上都怀疑兵符在我们手上。” “爹在几年前就羽瑄国的人害死了,兵符不是下落不明了吗?” “就算下落不明,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还是我们。两年前,然王爷曾经过来向我们提亲过,让我们把清浅嫁给她。那时她与赵英杰已有情谊,我们便回绝了。” 我苦笑道:“赵英杰他是陌王爷身边的人啊!” 楚柯道:“唉,那也总比嫁给王爷们的好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回到幽州城,我和楚柯,哦,对了,还有清彤三人终日“醉生梦死”啊,过的好不惬意。 “清彤,有意中人了没啊?”我打趣的说道。 清彤羞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道:“还,还,还没有。好像又有。。。。” 听的我稀里糊涂的,“那到底是有?还是没啊?” 清彤的更红了,“我喜欢他,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我啊?” 我笑道:“你看上他是他的福气,告诉姐姐,是谁?他要不敢娶你,我和楚柯上去揍他。再不然,你就霸王硬上弓好了啊。”清彤长的娇俏可人,谁会不喜欢啊。 清彤道:“姐姐,你就别问了。说我,你呢?娘亲们都为你急死了,生怕你再拖下去就真的成为老姑娘,没人要,嫁不出去了。” 我扁着嘴,闷闷的说道:“我就那么像嫁不出的样子吗?如此花样年华,再这儿竟然已经是个老姑娘了。” 清彤后脑勺上冒起无数个省略号。 我见娘和大嫂拿着画轴在那里比来比去,说这个好,那个好的,心里警惕起来,拉着清彤又想往外跑,还是被眼尖的发现了。 娘拿着画轴,对我说道:“阿乔啊,这个人好啊,是个秀才,为人老实。。。。”穷酸秀才,这么文绉绉的,我才不要。 大嫂也拿着画轴,笑眯眯的说道:“要是不中意啊,来看看嫂子手上的这个,这人是做生意的,在幽州城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嫁过去也风光,” 我捂着耳朵,道:“不要听啊,。”放下来,又说道:“两位娘亲,还有嫂子啊,你们就别我的婚事操心了。放心吧,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二娘道:“你都老大不小了,该正经了,” 旁边的两位赞成的点点头。 “可总得要有个感情基础,才能成婚吧。要不然就是盲婚哑嫁。就算我嫁过去,我也不幸福啊?” 大嫂道:“你这傻孩子,还会委屈了你不成,我们都想好了,先让你和那人相处段日子,若是你觉得如意,便做决定。” 娘亲也上前说道:“是啊,你就去见见吧。 二娘见我不说话,大笑着说:你啊,就去见见吧,说不定啊,你的姻缘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刚好看到楚柯来了,心里大叫,救星啊。我指着他说道:“三哥长我三岁,为什么他还不找嫂子啊?” 二娘见楚柯来了,气呼呼的走过去,扭着他的耳朵,道:“你这混小子,天天在外游荡,恒儿的孩子都三岁了,你还不正正经经的给我安定下来。” 楚柯喊着:“娘,轻点轻点,疼着呢,儿子我还要出去混着呢?” 娘亲也严厉的说道:“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两个都给我过去。” 于是乎,我这个古代的“齐天大剩”和楚柯这个“黄金剩斗士”就开始了我们的相亲历史。 第一次,那男的道:“姑娘,为何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 听听,这语气里赤**的排斥。就这么一句话,我就给他举黄牌。 第二次。是个书生,恩,聊的挺好的,可是当我们出去的时候,他温文有礼的说道:“小姐,你先请。” 我见他这么客气,反而不好意思了,也对他说道:“公子,你先请吧。” 哪知,他又说道:“还是小姐,请。”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请我请的,请到了黄昏都没请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男人没有骨气。换人。 第三次,呀,好样的,有皮囊又有钱。可是一上来就抓着我的手,来到客栈房间,猴急似地的把衣服脱了,道:“nnd。别装什么清高了,都这么大岁数了,让大爷。。。。。。。” 是的,他没说完,就已经倒下了。直接换人。 第四次,。。。。。。 第五次。。。。。。。 。。。。。。。。。。。。。。。 我得出一个结论,其实男人也很不容易啊。这么说吧。长帅点吧,太抢手,不帅吧,拿不出手;活泼点吧,说你太油,不出声吧,说你太闷;穿西装吧,说你太严肃,穿随便一点吧,说你乡吧佬;会挣钱吧,怕你包二奶;不挣钱吧,又怕孩子断奶,结婚吧,怕自己后悔;不结婚吧,怕她后悔要个孩子吧,怕出来没钱养,不要孩子吧,怕老了没人养。这年头做女人难,做男人更难,男人,就要对自己好点! 话说那边的楚柯,也得出一个结论:其实女人也漂亮点吧,太惹眼。不漂亮吧,拿不出手;学问高了,没人敢娶,学问低了,没人想要;活泼点吧,说你招蜂引蝶,矜持点吧,说你装腔作势;会打扮,说你是妖精,会打扮,说你没女人味;自已挣钱吧,男人望而却步。 两兄妹仰天长啸,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一天,家里天气雷阵雨转阴,温度是零下。我和楚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家里的女主人唠唠叨叨。 首先,娘亲泯了口茶,放下茶杯,眼神扫视,我与楚柯一个哆嗦,立马精神抖擞,抬头挺胸。 娘厉声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去过那么多次,就没有一个看中吗?幽州城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给你们两个看便了。知道外头怎么传的吗?都说翁府两兄妹,一个讨不到媳妇,一个讨不到如意郎君。尤其是清乔,外头都传开了,说你都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一定是身上有缺陷。。。。。。。。。。” 二娘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有脸笑,外头说你肯定是某方面有问题,所以迟迟未娶。。。。。。。。” 这下,我也乐了。 我和楚柯的两人有原先的抬手挺胸到弯腰驼背到瘫倒在椅子上。 第二十三章 热死我了,抱着冰镇西瓜,用勺子扒着吃。爽啊~ 清彤见状,有样学样的也用勺子扒着吃。 娘亲一来,结果:我又挨训了,自己贻害万年也就算了,还要带坏自家妹妹。 “夫人,门外有人求见。”丫鬟进来说道。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照样吃我的西瓜。 “可有说自己是谁?” “他说是为清乔小姐而来。”为了我?谁啊? 我看见娘亲眼里放光,“请他进来。”又走过来,把我的西瓜拿走,我不悦的说道:“娘,你干什么啊?我还没吃完啊。” “吃什么啊吃,把嘴擦擦。有客人来找你,还不出去。” “能有什么人找我,我可不出去。”我双手双脚环抱着柱子。 娘揪着我的耳朵,道:“给我滚过去。” 真疼啊,这力道,可真的是像极了我妈啊,“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真累,顺手拿个苹果啃下,就见娘那凌厉的目光扫视过来,随即她开口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小生陆仁已。” 我把苹果吞下,笑着道:“你哥哥该不叫路人甲吧?” 陆仁已惊愕的问道:“清乔姑娘如何得知?” 哈哈哈,我好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抬头望见娘亲的眼神,又正正经经的做着。“你说你是来找我的?” 陆仁已脸红了红,道:“清乔姑娘怕是忘记了,我们见过的。” 我瞅了老半天,恍然大悟,“哦,你是那个书生。”就是相亲的那个,和我请来请去的那位仁兄。 陆仁已的脸全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清乔姑娘还记着啊。” 切,和你从白天请到黄昏,能忘记吗?你来该不是想吃回头草吧。 “你们两位先聊,陆公子中午便留下吃饭吧。”不等人回答,娘亲就走出了,“总算有人要我家阿乔了。” 我看着那路人乙,道:“有事情找我?”语气充满着警惕。 路人乙,“恩”了个老半天,“我觉得清乔姑娘直率不做作,清乔姑娘可有意中人了?” 还真的想吃回头草啊,我正想说,楚柯大大咧咧的从外面进来,搂着我的肩膀,说道:“阿乔,那翠莺阁又来了位美人,咱兄妹二人可是好久没有一起去那儿逛了,走,今儿个,哥哥请客,别客气。”说完,这才看到路人乙,问道:“这位是?” 我小声的说道:“三哥,你完了,娘亲和二娘一定会打你的满地找牙。” 路人乙的脸绿了,偷听的娘亲和二娘的脸黑,二娘冲出来,拿着扫帚,追着楚柯打。娘亲出来打圆场道:“他兄妹二人,都是这么开玩笑的,陆公子,别。。。。。。哎,别走啊,。。。。。” 路人乙落荒而逃。 “最是一天翘家日,留书一封走江湖。”翁府的人看到这封信,真是哭笑不得。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也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挥着鞭子,美滋滋的唱着歌,这生活可真惬意。 “挺悠闲的~” 我耸拉着脑袋,没好气的说:“要你管啊,别挡道。” 龙亦陌见她没好气的样子,嘴角噙起一丝笑意,旁边的路人,撞到墙的撞到,碰到一起的碰到一起,停下来的停下来。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别笑了,笑的人浑身不自在。”又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从毛驴上下来,指着他的眼睛,惊问道:“你,你,你的眼睛?” 龙亦陌把脸凑到我面前,道:“你以前说蓝色是大海的颜色,那我现在的眼睛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摸着他的眼睛,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又变成和我们一样了,黑色啊。乌黑黑的,好亮啊,睫毛长又微微的翘上去,配着他那洁白无瑕的脸,就算是素素,也要对他甘拜下风啊,真是个祸害。“难看死了。”我恶毒的说道。转身,重新做回毛驴。没想到,他直接把我横抱起来,说道:“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 我捶打着他,“干什么呀你?好多人看着呢?” 龙亦陌对着众人说道:“乡亲们,我家娘子离家出走,帮我劝劝她吧。” 我大骂道:“去你的,占我便宜,乡亲们,非礼啊,这个是采花大盗。淫贼。救命啊。” 百姓们往两个人身上看了看,对我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小娘子啊,又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解决呢?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好好的跟着你家相公回去吧。有这个优秀的相公。。。。。。。。。。。。。。" 靠,太以貌取人了,我瞪着龙亦陌,他“嫣然一笑”,倾倒众生,“谢谢各位父老乡亲了,娘子,我们回家吧。”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不,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找去?” 算了,不和你计较,“带上毛驴。我花了银子买的。” 百姓们只慷慨,好个绝世男子和清丽雅致女子,还有一头驴。。。。。。 他身上很有股很清新的味道,让人很安心。“我们去哪里啊?” “我陪你浪迹天涯,闯荡江湖,可好?” 呵,我能够相信你吗? “跟我?不用,我比较喜欢独闯天下,带着你是个累赘。” 他下颌轻蹭着我的发丝,道:“我放的下江山,唯独放不下你。”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江山不负卿。江山与你。。。。。。。。。。。。 我在他的怀里,很安静,而后,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兵符不在我们手上。” 龙亦陌与这淡然的眼神接触,也认真的说道:“我不为兵符而来,只为你。” 两个人都不说话,我憋不住了,又问:“那你放下我好不好?” “不好。”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我不安份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感到他呼吸急促,身子又紧绷绷的,我不解得问道:“怎么了?你又被人追杀了?身上有伤啊?” 却见他异样的看着我,邪魅的勾起嘴角:“你若是再不安份点,怕是接下来是我要不安份了。” 我怔了一下,睁大眼睛,他该不会是?。。。。。这也不能怪我,在现代我连一个男朋友也没交过,怎么懂这些。 他看我不动了,轻笑道:“不动了?” 我干脆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出声音,憋死你。后来很安稳,对,我就是安慰的睡着了? 龙亦陌苦笑。 朦朦胧胧醒过来的时候,靠,竟然在马车上,我瞪着龙亦陌,“说,你想做什么?” “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 “瞧着你那样,就非善良之辈。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轻轻松松的回答。 我可郁闷了,“那你带我出来。算了,马到桥头自然直。” 龙亦陌宠溺的看着她,我感到他的注视,卷起帘子,看向窗外。 龙亦陌眼眸暗淡下来,随即又坚定地说道:“三个月。” 我回过头,望向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神,道:“三个月?” 龙亦陌开口道:“是,就三个月。让我们忘记一切,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过着好吗?” 我低下头,“三个月后呢?” “你就不能不这么煞风景吗?”龙亦陌真是拿她没辙。 我仰起头,道:“好,让我们一起快快乐乐的过着这三个月。”我朝他伸出左手,他不解的看着我,我笑道:“只管伸出你的手就好了。” “合作愉快。” “我是真心的。”这态度,这语气,貌似,好像,是有点真吧。那我就凑合凑合相信你吧。 我走出马车,坐在外面,龙亦陌也出来了,问:“你这又是去哪里啊?” 我大笑起来:“走,我们开黑店去。” 龙亦陌被这笑声感染,道:“上哪儿开去?” “三国交界处。” “可是。。。。。。" 我见他皱着眉头,问道:“什么表情啊?不乐意的话,姑奶奶自个儿去。” “不是,只是似乎是往西边方向的吧。你这是东边。”很无辜,很无辜的说道。 我破口大骂道:“你早干什么去了啊,快点让这马掉头啊。” “你也没问过我。” 马车上,一男子,被一女子咆哮。渐渐淹没在尘土之中。 我一马车,欢呼的大叫:“踏雪,南宫琰,我来砸场子了。还不快快出来。” “小姐,你狮子吼般的叫声,怕是不用你动手砸场子,也。。。。。。。” 我上前欲揍他,道:“去你的,。”又看见还是像个木头似的南宫琰,暧昧的朝踏雪挤眉弄眼,“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搞定啊?” 踏雪挫败的答道:“小姐,我正式宣布“追男三十六计,计计失策。回回失败。”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作为失败的典型,你已经是成功的典范了。”见她要打我,躲到龙亦陌身后,拿他当挡箭牌。 踏雪惊呼道:“王爷?” 龙亦陌淡淡的说道:“我不是王爷了。往后不用称呼我为王爷。” 踏雪震惊的看着他,又把目光转向我,我呵呵的说道:“是啊。他现在的身份就是我们“水云间”的一个小厮。有什么粗活只管说,他全包了。” 踏雪仍是一脸迷茫,龙亦陌转过身子:“你舍得看着我做粗活、当杂役?” 太正了,能把撒娇,做到这个份上,真是甘拜下风。 我没心没肺的说道:“那你得付钱。” “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十足的一个恶棍。 第二十四章 “小姐,小姐。她们都呼唤你出来给她们讲解呢?小姐,你好了没啊?”踏雪催促着问道。 “急什么啊?”我穿着里衣站到门口。门外的南宫琰心下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龙亦陌冲上来,关上房门,“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我反问:“什么就这么出来了啊?” 龙亦陌气结,“穿好衣服,” 我撅着嘴,:“你出去,换踏雪进来。” 踏雪进来后,笑嘻嘻的说道:“小姐,你没看到,刚刚王爷的脸都绿了。” 绿就绿呗。”他绿他的脸,我做我的事情,两不相关。 我做在椅子上,对着下面的女士喊道:在座的女士们。”顺手敲下朽木。道:“那群男人总是觉得我们女人可有可无,只是他们的附属品。” 话一说,台下的女性们觉得找到了知己。个个响应着,说道:“就是啊,在家里还要天天忍受他的气,看着他娶进一个个妾。如今还都嫌弃我人老珠黄。” 我拍打朽木,示意道:“安静安静。听我一言,身为女人,我们无法改变。但是做为女人,要做的像一幅画,不要做一件衣裳,被那群臭男人试了又试,试久了便旧了,残了,到时候,五折抛售都有困难。” 台下一片惊呼。我又津津乐道:“首先,我们要开始保养。你要知道世界上,没有懒女人只有丑女人。那么怎么开始保养呢?女人又是从什么要懂得保养呢?我们。。。。。。。。。” 三国交界处,开了一家“水云间”,本来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客栈,但却因为里面构造特别,菜谱独特。且更加是深的广大妇女喜爱。 这家客栈,一楼是供客人享受美食,二楼则是美容室,是专门为女子提供,据说男子从没进去过,某日一男子欲上前找娘子回去,结果却被一个白面女鬼吓的魂飞魄散。水云间很会做生意,尤其是做女人的生意。 名声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后来,客栈老板无奈只能出告示,说道,客栈每日只接待一百位客人。 可是,偶尔总有人会不服气,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上门砸场,但下场总是鼻青脸肿的“爬”?对,就是爬出去。 据说,那个客栈有一个英俊的男子和一个貌美的女子。那女子待客热情。可是你若是来闹场的,很好,你很幸运,可以看到传说中“美人发怒”的一刻。 英俊的男子呢?他与女子相反,平时就爱绑着个脸,好家伙,动起手来。干净利索。 说到这儿,也该提一提客栈的老板娘了吧。客栈的老板娘待人彬彬有礼,可只要对着长的好看的男子,犯犯花痴,留留口水,旁边,貌似是老板?估计就是,总会黑着一张脸,吓坏来享受美食的男子。 刚也说道,这客栈以女子居多,多是被这老板和那冷峻男子的外貌吸引而来。嫁过人的都感叹“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不?又有一位佳人上前搭讪。“公子,我的手帕掉下了,帮我捡下,好吗?”声音都可滴出水来。 龙亦陌对于这些女子的纠缠不胜其烦,看着那个本打算进内堂,可是又停下来,做回位置喝茶,弯腰捡起帕子,“姑娘,别再掉了。” 佳人“呵呵”的笑着,拿着帕子在他胸膛轻微拂过。 靠,不就是捡个帕子吗?有必要开心成这样吗?上辈子没看过美女似得。那女人长的也没比我好看多少。我心里嘀咕着。 龙亦陌握着佳人的柔胰,闻了闻帕子,道:“香。” 佳人娇羞着脸,不知所措。 我强压住心中的不快,上前说道:“好福气啊,佳人在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店不介意为二位提供房间。” 龙亦陌,笑道:“客栈今日可有提供“糖醋排骨”。 我白他一眼,欲说时,却见门外的百姓们兴冲冲的往前奔跑,我朝他们喊道:“怎么这么闹哄哄的啊?大哥你们干什么去啊?” "前面抛绣球招亲啊?” 我轻笑道:“这有什么啊?又不是没有看过。” “老板娘,你刚来这里不久,不知道我们这儿的陈家公子,这儿是为人家公子招亲啊。” 我听到是给男子招亲,一楞,后来又兴奋的对踏雪喊道:“踏雪,我们也去凑热闹。” 龙亦陌心下不悦,南宫琰微皱眉头。 于是,城里的人这下都跑到陈家的绣楼前面,来看传说中的男人抛绣球。 绣楼前,早已万头攒动,热闹非凡。我和踏雪,硬是挤在最前面,可苦了龙亦陌和南宫琰又要顾及颜面,可是又要看着两位。 我嘻嘻的笑道:“等会儿抛绣球的时候,我们要配合的天衣无缝,把球顶来顶去,最后再传给美女好了。你可得看准了,不要传给太抱歉的。” 龙亦陌急忙的说道:“别胡闹,那个绣球,你不要碰,听到没有?” 我不悦的说道:“玩玩都不行啊。再说了,百年难见,男子招亲哎。”我又笑着说道:“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愿,我可以把球传给你的。” 龙亦陌铁青着个脸。 人群一阵骚动,原来是陈家公子出来了,台上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喊道:“各位乡亲,各位近邻,各位朋友……今天,我儿陈度,抛绣球招亲!只要是没有成婚的单身女子,年龄在十五以上,二十岁以下,无论是谁,抢到绣球,立刻成婚!如果拿到绣球的人,已经成亲或者年龄不对,那么再抛一次!请已成婚的人,年龄不合的人,不要冒昧抢球!现在,我们就开始了!” 我对踏雪说道:“他家这么有钱怎么连个媳妇都讨不到啊?” “我也不知道。” 一位老人说道:“两位姑娘,那陈家少爷是个病秧子,陈家便访名医,都不见好转,这陈家老爷夫人都想要抱孙子。所以才招亲啊。” 我继续问道:“是个病秧子,还这么多女子过来?” 老人笑道:“谁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啊。” 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少爷被两个丫头搀扶着也就出来了,恩,脸色苍白了点,模样也还行。 随着一声锣响,大家安静下来。衣着华丽的夫人,对众人说道:“锣鼓敲起,绣球在谁手中,那么谁就是新娘子。” 陈度拿起绣球,女子们往前挤着,终于,陈度把绣球抛出去了。 绣球在天空中飞旋着,我跳起来将绣球打到踏雪身上,踏雪笑着把绣球又传回来,那些女子们惊叫不断,我又把球传给南宫琰,南宫琰大惊,又把球传到龙亦陌那里,龙亦陌心道:“刚好可以把绣球传给别人。” 把绣球一抛,锣鼓也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人群涌动着,绣球又在上头飞旋,我回过头去想找踏雪,可这绣球竟然向我砸来,我出于本能,将绣球接住。 人群开始围身上来,踏雪惊愕的看着我,南宫琰目瞪口呆,龙亦陌完全黑了一张脸。 看戏的人开始喊着:“新娘子在这里,新娘子在这里。。。。。。。。。” 妇人下来一看是我,乐得何不笼嘴道:“哟,是水云间的老板娘啊?这好这好,还可以给我说说保养得秘诀。” 我良久回过神来,把绣球一丢,“我可不嫁给你儿子。” 妇人气了,“你接到绣球,可是众人亲眼所见的。” 百姓开始起哄着,都说道:“是啊,是啊,老板娘你就嫁了吧,” 我拉着龙亦陌过来,闭上眼睛,大声说道:“我是他的妻子,怎么能再做你儿子的媳妇。” 龙亦陌奸诈的笑了起来,百姓们又开始议论,不少女子的心碎了一地,“原来他们真的是夫妻啊,唉~ 妇人还是不依不挠,“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啊?人家公子这么出众,虽然老板娘你也不差,可是。。。。。。。。” 这是瞧不起我是吧。我气呼呼的说道:“你说什么啊你?我哪点配不上他了,我和他恩恩爱爱,就差正式拜堂成亲。” 妇人抓住语句中的破绽,道:“还没拜堂成亲?那还是夫妻?” “我,”一时词缺说不出话来,我捏了龙亦陌一把。 龙亦陌吃痛的皱起眉头道:“还没拜堂成亲,但已定过亲了。” 妇人还是继续着:“不行,你接到绣球,必需嫁给我儿子。不然,你让我们陈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你要多少银子?”我问。 妇人笑了起来,“我们陈家还缺什么银子,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儿媳妇。” 群众又开始叫着:“拜堂成亲,拜堂成亲。” 一群家丁开始上来,踏雪和南宫琰上前拦住,家丁们望向妇人,谁不知道这两位啊。 妇人又开始对着百姓们讲道:“乡亲们,你们看啊,这水云间的老板娘明明定亲了,还出来抢绣球,我们规矩上说的清清楚楚,可她还是出来。这说明什么,她根本就是想要嫁给我儿子。还在这里惺惺作态。你们可得评评理啊。” 群众议论纷纷,太过分了,她也太能演了吧。 第二十五章 逃?刚开的客栈肯定没砸。孔爷爷曾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有啊,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子。 我求助的望着龙亦陌。 龙亦陌眼睛闪亮如秋水,笑道:“这下知道安静了。”他望向妇人“我与她经历千辛万苦在一起,初识的时候,她乔装成男子,从她行侠仗义解救良家妇女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她了,她对我说,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那日,我遇刺,她掉入悬崖,我莫名的害怕,我怕看不到她那恶作剧的眼神,夸张的笑声。幸好,上天对我不薄,几天后,我在悬崖下找到了她。我的紧绷的心总算悬了下来。我开始想着她,念着她,她与别的男子在一起,我会浑身不自在。有一天,她离家出走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很失落,第一次还有我找不到的人。四年后,我再次与她相遇,我决定再也不会放手了。” 他又看着大家,“你们真的要拆散我们吗?” 众人开始说话,有人说着:“陈夫人,你就算了吧。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也不拆散一段姻缘。” 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说话。陈夫人也只好作罢。 我盯着他,心里很困惑。 这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的神情,他的语气,我也开始回忆起与他相识相知,我开始不安了,他真的喜欢我?他身为王爷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女人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必需的,只是发泄,炫耀的工具。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大街上一大把。特别?对,我只能说是有点特别吧,这是每个穿越人身上共同的特征。 第二天,踏雪端着脸盆,放到桌上,喊我起来洗洗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只感觉全身软绵绵的。 踏雪“啊”了下,紧张的问道:“小姐,你没睡好吗?怎么这么憔悴啊?” 我一顿,走到脸盆,水中映出一个精神不佳,看起来毫无光彩的人,我大叫,“妈呀。” 这可怎么见人啊?我拍打着脸,运动起来。 洗漱下,下去吃饭。 “早啊,大木头。”对南宫琰打个招呼,做下吃饭。 南宫琰只觉得宫主今天面色不好,没往别处想,可是宫主一看到龙亦陌来了,脸就像苹果似的,红彤彤的。坐在那里,特别扭捏和羞涩,和平常差太多了吧。南宫琰奇怪的在龙亦陌和宫主之间看来看去。 踏雪对南宫琰甜甜的说道:“木头,我们去厨房看看今日的特餐吧。” 南宫琰保证自己只是一时的鬼斧神差,被她的笑容迷住了而已。 龙亦陌开口说道:“你没睡好?” 我摸摸脸,紧张的问道“是不是脸色真的很不好啊?” 龙亦陌嘴角噙起,道:“比起往日是有点。” 我放下碗筷,奔回房里,留下一脸迷茫的龙亦陌。 我翻箱倒柜的,竟然一个胭脂都没有。 “你饭还没吃完,干什么呢?”龙亦陌轻叩房门。 “哦,没什么?” “那快出来把饭吃了。” 我又接着出去。 龙亦陌见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奇怪不已。 大家今天都发现她不对劲了,做事丢三落四,神情恍惚,一下子又自己喃喃自语。一下子又在那里哈哈大笑。 作为代表的踏雪,上前安慰道:“小姐,就算没睡好,也用不着这样吧。怪吓人的。” 我回过神来,“什么吓人啊?我再想事情呢?” “那你用不着自言自语,又是龇牙咧嘴,又是笑的。让人奇怪。” “我有这么丢脸啊?”天啊,不活了。不活了。 “小姐,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思春的女子一样啊。你该不会是看上谁了吧?” 龙亦陌神经马上紧绷,我郁闷的说道:“哪有啊。”说着,站起来,跑掉,不了却撞在龙亦陌的怀里,张口结舌,最后,还是夹着屁股逃之夭夭了。 我捂着不安份拼命跳动着的心脏,骂自己没出息。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他,你脸红个什么劲啊?别想了。别想了。自在点知道吗? 龙亦陌见她看到自己就像看到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似得,纳闷的看着踏雪,问道:“这是怎么了?我脸上长什么东西?” 踏雪看着龙亦陌,看呆了,这种男子就算看一辈子也不够啊,旁边的南宫琰闷闷不乐的拽着踏雪走了。 水云间这几天很奇怪,老板娘没有在讲课。总是脸红红的,见到老板又躲得远远的。就像见到瘟疫一样。 我想去厨房拿点吃的,才刚踏出房门,就被人再度拖进去。 我定眼一看,是龙亦陌,我的心脏活跃的更加厉害了。 龙亦陌从齿缝中迸出话,“这几天看进我就跑这么快做什么?” 我目光闪烁,结结巴巴的说道:“哪,哪有,你,你,你想多了吧。” 我往后面退,“腾”的一声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去,紧张的揉捏着衣袖。 龙亦陌看到她这种样子,活像踏雪说的思春,火气上来,紧紧的盯着她,道:“说,是不是有了意中人?” 我的心漏了一拍,抬头看着他,点点了头,随即又马上破浪鼓似得摇头。龙亦陌吸了口气,心中着实不快,道:“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开始寻思起来,如果他没有一张出众的脸孔,我还会喜欢他吗?可是没有如果啊,他就是长这样了啊。 龙亦陌把我从凳子上拉起来,道:“你不能喜欢上任何人,听见没有?” 我呆呆的看着他,弱弱的问道:“连你也不可以啊?”话一出口,又后悔了。你怎么这么笨啊。 龙亦陌楞了一下,再联想起这几天她让人匪夷所思的一系列举动,大笑起来。 我踹他一脚,他竟然没有躲开。切,亏他还是个习武之人。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个傻瓜,,呸呸呸,谁和他恋爱了。我的脸不由自主的又红了。 龙亦陌停下来,紧盯着她那红透了的脸庞,樱桃般的小嘴,还有那如同秋水般的眼神,醉了。情不自禁的吻下去,无奈她真的是娇小,只能弯着腰下去。 情迷意乱,我也开始回吻他。彼此吸允着,挑逗着。显然是他这情场老手占尽便宜。 “小姐,小姐。”踏雪冒冒失失的推开房门,睁大眼睛,而后,又开始谴责道:“怎么都不关门的啊。”又开始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二位,我替你们光上房门,请继续。” 我翻翻眼睛,还能继续下去吗? 我尴尬的望向龙亦陌,不自在的说道:“我出去看看踏雪叫我干什么?” 龙亦陌揽着我的肩膀,“一起出去吧。” 我一个哆嗦,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啊?还没牵手,怎么就开始接吻了,又想起上次就接过吻了。 “叫我什么事情啊?”我问踏雪。 踏雪斜靠在门上,道:“本来有,现在解决了。”她笑着问道:“那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啊。”双眼在我们两个之间游离着。 “收起你那龌龊的目光。”我和龙亦陌找个位置坐下来,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道:“我们先谈恋爱。” 龙亦陌挑眉,显然是不理解什么叫做谈恋爱。 我解释道:“我们以成亲为前提谈恋爱。这段时间我们可以牵手,当然也可以接吻。就除了那档子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听到“成亲”乌黑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黯淡,随即又恢复了。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如果到时候彼此觉得不是对方的菜,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龙亦陌轻叹“若是舍不得,该如何?”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江山不负卿。那只是一个遥远的梦。”我在心里想到,我调皮的笑道:“舍不得,也要舍得,这世上最无法勉强的就是感情了。做人嘛。拿得起放得下。” 踏雪惊讶于小姐的话,最后也笑了,对着南宫琰说道:“不如我们也谈恋爱好不好啊,?” 南宫琰无视某人,头也不回的走掉。 踏雪跟上去,骂道:姑奶奶问你话呢,快说。” 我与我家阿陌,就像最平常的情侣一样约会,去看戏,去青楼听小曲,去划舟游湖,钓鱼,偶尔他听我唱歌,有时我听他吹萧,可我总会迷迷糊糊的入睡,他总会抱着我回房,做着每个情侣都会做的事情。 老实说,这段日子我很开心。 某日,我与他出去约会。 我问他:“如果我以后难看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龙亦陌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你现在也没好看多少啊?” 我咆哮道:“比现在还要难看,你要怎么办啊?” 龙亦陌很认真很认真的想,道:“我觉得你的朋友,凝若姑娘一定不会看着你这么失败下去的,她会解救你的。” “你怎么这么不懂浪漫啊?”我又揍他。 龙亦陌握着我的手道:“别气别气。” “喂,你自杀啊?”我不解看着他,他抽出匕首,郑重的对我说道“我龙亦陌爱翁清乔。” 他在手腕处一滑,血像清晨的露珠哒哒哒滴落在草地上,“你疯了啊,自虐也不能这样啊。” 龙亦陌认真的说道:“以血起誓,此生不负。” 我惊愕的望着他,以血起誓,此生不负。你可知若你负我,绝不饶恕。 第26章 我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抽出青锋剑让他的血滴在上面,青锋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发出青色光芒。 龙亦陌惊愕,“青锋剑在你手上?” 我淡淡的回应:“是啊,我们两个的命运是不是要相互牵绊、交织在一起了。” 龙亦陌不悦地说道:“听你这话,好像特别不乐意啊。怎么和我一对这么痛苦。” 我干笑几声,为他擦伤。“痛不痛啊?你也真是的,要证明自己的爱,也用不着割伤自己吧,不如给我实际点的东西。你看现在还要本小姐给你服务。记得等下给我服务费,担心费。” 龙亦陌真是哭笑不得,遇上她,真是一个劫数。“小狐狸,什么时候你才会原形毕露?” 我在他的伤口处用力一按,他大叫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哼,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什么亲夫不亲夫的?赤炼剑的拥有者出现,我就要和他配对了。” 龙亦陌脸色难看的说道:“把青锋剑扔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扔了?得了吧你,剑是有灵气的,况且她早就选定我为主人了。扔了她,她还是会找到我的啊。” “有没有人啊?过来帮帮忙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我与阿陌寻着这声音走去。一个老人躺在地上,我上去扶起他,“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人家捂着腿,吃痛的说道:“推扭到了。” “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老人家神色紧张的说道:“快,快,快,我儿媳妇要生了,我要去找稳婆去。” 生宝宝? “老人家,你家在哪里?”阿陌又看着我说道:“阿乔,你带老人家回去,我去找稳婆。” “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 “爹,稳婆呢?稳婆呢?”一个男人着急的问道。 “你爹脚扭到了,放心,已经去叫稳婆了。”我说道。 男人急的走来走去。我问道:“你娘呢?” 老人家“唉”了一声,“前几年就去世了。” 这时,房里传来痛苦的嘶叫声。我忙喊道:“烧热水啊,快去烧热水。” 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烧热水,可是好像都是这么说的。 老人家说道:“姑娘你进去看看吧。” 我睁大眼睛,指着自己:“我?我什么都不会啊?” 可是那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的心都揪在一起了。我浑浑噩噩的进去。 男人端着脸盆慌张的说道:“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产妇的脸上脖子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汗水,拧干布,拭去她脸上的汗,我安慰道:“不怕不怕。忍一忍,就过去。”这话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一样。 产妇还是叫喊着,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想出去,可她用力的抓着我的手。我也跟着大吼大叫。 龙亦陌请来稳婆之后,在外听到清乔的喊声,一位她又出什么事情了,赶紧跑进去。产妇叫着,她也跟着叫着。“人家生孩子,你叫什么啊?快出去,稳婆来了。” 我可怜兮兮的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走啊,她握着我的手,想走也走不掉啊。” 。。。。。。。。。。。。。。。。。。。。。。。。。。 “哇”,孩子出生了。众人的心都放下来了。 老人家执意要我们留下来吃饭。我挠挠头,盛意难却,便留下来了。 老人家热情的给我们夹菜,“两位是夫妻吗?” 我的脸顿时红了,龙亦陌轻笑:“恩。” 男人又说道:“哈哈,那两位何时也添个孩子啊?” 餐桌上融洽的说着,黄昏的时候我们告别了他们。 我牵着阿陌的手,“天啊,生孩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你不知道,不止是那位姐姐虚脱,;连我在里面都快要虚脱下去了。” “那你喜欢不喜欢小孩?”龙亦陌问道。 “我嘛?喜欢是喜欢,可是太痛苦了,要不,咱们以后就不要生了。去领养一个好不好?” “都听你的。”龙亦陌宠溺的用手指刮她鼻子。 “我们去那儿看夕阳好不好?” “恩。” 夕阳散发着柔美的光芒,河流失去了原色,像饱饮了玫瑰酒似的,醉醺醺地涨溢出光与彩。 我倚靠在他怀里,轻轻的说道:“以前我就一直很想和我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那时我的名言是:吃遍人间美食,玩遍人间角落,阅进人间美景。” 龙亦陌勾起嘴角:“现在呢?” 我嗤笑出声:“与你一起白头到老。等你变成老公公,我变成老婆婆,不要,我才不要变成老婆婆,最好就你老了,那时我就可以嫌弃你,我要天天打击你,把你脸上的皱纹一条条数过来。让你难堪。” “做梦,那你岂不是成了千年老妖。”龙亦陌调侃的说道。 “你就不会说我是仙女下凡,不老美女吗?”我气呼呼的说道。 “恩,你要不开口是有点像,但是。。。。。。。。”他顿了顿,又警惕的望向我。 “好啊你,又在那里拐弯抹角的说我了。看我不揍你,站住,别跑,老老实实的给我站住。” “你来啊,追上了,随你处置。”龙亦陌说着撒腿就跑。 “有种给我站住,抓到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边骂边追他。 这死家伙仗着自己腿长。跑得飞快,还一面回头喊:怎么,就这样跑不动了?” 我跑得气喘吁吁,嘴上仍然倔强的说道:“看我不用轻功追你。” “跑不动就要耍赖皮啊?” 我气得掀眉瞪眼,灵光一闪,我故意趴下:“啊,龙亦陌你这个混蛋,我的腿摔到了,痛死人了,还不快滚过来。”装模作样的揉着腿。 龙亦陌看到她摔倒了,着急的跑过来,问道:“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哪里伤找了,严不严重。?” 我佯装生气的喊道:“你都不会让让我,明知道我跑不快,还不让我。” 龙亦陌心疼的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我立马抓住他,大笑:“这下还不抓住你。看你往哪里跑。” 龙亦陌发现受骗了,“你啊,,,,” 我嫣然一笑,“怪不得别人老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为零,看来你也不例外。” “那敢问女侠,要如何处置在下?”龙亦陌问道。 我往他身上挠痒痒,“看你还敢说我,啊,别挠我,我怕痒,,,,,” 两个人嬉戏玩闹。我和他回去游山玩水,偶尔往河边的草地上一躺,看着天空。 偶尔回去行侠仗义,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凝视着他,揽着他的脖子,他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我接过去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还会再给自己找个男人,与他一起好好享受着自己的人生。我可不会为了你寻死腻活的,还会和他有着自己的孩子。让你嫉妒,让你后悔,让你遗憾。” 龙亦陌着魔似的怔看着,喃喃说道:希望如此。。。。。” 我笑道:“想不想听我唱歌啊?不过就算你不想听,也得听。我正在兴头上呢?” “你唱吧,在下洗耳恭听。” 我清清嗓子,“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 我眼里尽是笑意,打趣的说道:“哎,是不是被本小姐美妙的歌声给迷住了,还没有回神啊?” 我又何尝不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辈子是有多长?”龙亦陌牢牢地箍住我问道。 “恩,不知道。一辈子啊,你能对着我一直到我开始出现皱纹,出现白发,开始衰老,一步一步人老珠黄吗?” “你老了,我也就老了。两个老公公老婆婆,还又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啊?” 我笑起来,“说的也是,你还比我大了四岁呢?” “恩。” 我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不知道,就这么喜欢上了。” 我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你就不会说我被我的精致的脸孔迷住了吗?” 龙亦陌眼角抽搐,“恩,被你精致的脸孔迷住了。” 我又大言不惭的说道:“那你是被我这精致的脸孔迷住了,还是被我这妖娆的身材迷住了?” 龙亦陌整张脸开始抽搐,顿了一下,“我就是被你这种幽默感迷住了。” 第26章 我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抽出青锋剑让他的血滴在上面,青锋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发出青色光芒。 龙亦陌惊愕,“青锋剑在你手上?” 我淡淡的回应:“是啊,我们两个的命运是不是要相互牵绊、交织在一起了。” 龙亦陌不悦地说道:“听你这话,好像特别不乐意啊。怎么和我一对这么痛苦。” 我干笑几声,为他擦伤。“痛不痛啊?你也真是的,要证明自己的爱,也用不着割伤自己吧,不如给我实际点的东西。你看现在还要本小姐给你服务。记得等下给我服务费,担心费。” 龙亦陌真是哭笑不得,遇上她,真是一个劫数。“小狐狸,什么时候你才会原形毕露?” 我在他的伤口处用力一按,他大叫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哼,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什么亲夫不亲夫的?赤炼剑的拥有者出现,我就要和他配对了。” 龙亦陌脸色难看的说道:“把青锋剑扔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扔了?得了吧你,剑是有灵气的,况且她早就选定我为主人了。扔了她,她还是会找到我的啊。” “有没有人啊?过来帮帮忙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我与阿陌寻着这声音走去。一个老人躺在地上,我上去扶起他,“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人家捂着腿,吃痛的说道:“推扭到了。” “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老人家神色紧张的说道:“快,快,快,我儿媳妇要生了,我要去找稳婆去。” 生宝宝? “老人家,你家在哪里?”阿陌又看着我说道:“阿乔,你带老人家回去,我去找稳婆。” “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 “爹,稳婆呢?稳婆呢?”一个男人着急的问道。 “你爹脚扭到了,放心,已经去叫稳婆了。”我说道。 男人急的走来走去。我问道:“你娘呢?” 老人家“唉”了一声,“前几年就去世了。” 这时,房里传来痛苦的嘶叫声。我忙喊道:“烧热水啊,快去烧热水。” 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烧热水,可是好像都是这么说的。 老人家说道:“姑娘你进去看看吧。” 我睁大眼睛,指着自己:“我?我什么都不会啊?” 可是那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的心都揪在一起了。我浑浑噩噩的进去。 男人端着脸盆慌张的说道:“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产妇的脸上脖子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汗水,拧干布,拭去她脸上的汗,我安慰道:“不怕不怕。忍一忍,就过去。”这话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一样。 产妇还是叫喊着,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想出去,可她用力的抓着我的手。我也跟着大吼大叫。 龙亦陌请来稳婆之后,在外听到清乔的喊声,一位她又出什么事情了,赶紧跑进去。产妇叫着,她也跟着叫着。“人家生孩子,你叫什么啊?快出去,稳婆来了。” 我可怜兮兮的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走啊,她握着我的手,想走也走不掉啊。” 。。。。。。。。。。。。。。。。。。。。。。。。。。 “哇”,孩子出生了。众人的心都放下来了。 老人家执意要我们留下来吃饭。我挠挠头,盛意难却,便留下来了。 老人家热情的给我们夹菜,“两位是夫妻吗?” 我的脸顿时红了,龙亦陌轻笑:“恩。” 男人又说道:“哈哈,那两位何时也添个孩子啊?” 餐桌上融洽的说着,黄昏的时候我们告别了他们。 我牵着阿陌的手,“天啊,生孩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你不知道,不止是那位姐姐虚脱,;连我在里面都快要虚脱下去了。” “那你喜欢不喜欢小孩?”龙亦陌问道。 “我嘛?喜欢是喜欢,可是太痛苦了,要不,咱们以后就不要生了。去领养一个好不好?” “都听你的。”龙亦陌宠溺的用手指刮她鼻子。 “我们去那儿看夕阳好不好?” “恩。” 夕阳散发着柔美的光芒,河流失去了原色,像饱饮了玫瑰酒似的,醉醺醺地涨溢出光与彩。 我倚靠在他怀里,轻轻的说道:“以前我就一直很想和我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那时我的名言是:吃遍人间美食,玩遍人间角落,阅进人间美景。” 龙亦陌勾起嘴角:“现在呢?” 我嗤笑出声:“与你一起白头到老。等你变成老公公,我变成老婆婆,不要,我才不要变成老婆婆,最好就你老了,那时我就可以嫌弃你,我要天天打击你,把你脸上的皱纹一条条数过来。让你难堪。” “做梦,那你岂不是成了千年老妖。”龙亦陌调侃的说道。 “你就不会说我是仙女下凡,不老美女吗?”我气呼呼的说道。 “恩,你要不开口是有点像,但是。。。。。。。。”他顿了顿,又警惕的望向我。 “好啊你,又在那里拐弯抹角的说我了。看我不揍你,站住,别跑,老老实实的给我站住。” “你来啊,追上了,随你处置。”龙亦陌说着撒腿就跑。 “有种给我站住,抓到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边骂边追他。 这死家伙仗着自己腿长。跑得飞快,还一面回头喊:怎么,就这样跑不动了?” 我跑得气喘吁吁,嘴上仍然倔强的说道:“看我不用轻功追你。” “跑不动就要耍赖皮啊?” 我气得掀眉瞪眼,灵光一闪,我故意趴下:“啊,龙亦陌你这个混蛋,我的腿摔到了,痛死人了,还不快滚过来。”装模作样的揉着腿。 龙亦陌看到她摔倒了,着急的跑过来,问道:“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哪里伤找了,严不严重。?” 我佯装生气的喊道:“你都不会让让我,明知道我跑不快,还不让我。” 龙亦陌心疼的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我立马抓住他,大笑:“这下还不抓住你。看你往哪里跑。” 龙亦陌发现受骗了,“你啊,,,,” 我嫣然一笑,“怪不得别人老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为零,看来你也不例外。” “那敢问女侠,要如何处置在下?”龙亦陌问道。 我往他身上挠痒痒,“看你还敢说我,啊,别挠我,我怕痒,,,,,” 两个人嬉戏玩闹。我和他回去游山玩水,偶尔往河边的草地上一躺,看着天空。 偶尔回去行侠仗义,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凝视着他,揽着他的脖子,他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我接过去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还会再给自己找个男人,与他一起好好享受着自己的人生。我可不会为了你寻死腻活的,还会和他有着自己的孩子。让你嫉妒,让你后悔,让你遗憾。” 龙亦陌着魔似的怔看着,喃喃说道:希望如此。。。。。” 我笑道:“想不想听我唱歌啊?不过就算你不想听,也得听。我正在兴头上呢?” “你唱吧,在下洗耳恭听。” 我清清嗓子,“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 我眼里尽是笑意,打趣的说道:“哎,是不是被本小姐美妙的歌声给迷住了,还没有回神啊?” 我又何尝不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辈子是有多长?”龙亦陌牢牢地箍住我问道。 “恩,不知道。一辈子啊,你能对着我一直到我开始出现皱纹,出现白发,开始衰老,一步一步人老珠黄吗?” “你老了,我也就老了。两个老公公老婆婆,还又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啊?” 我笑起来,“说的也是,你还比我大了四岁呢?” “恩。” 我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不知道,就这么喜欢上了。” 我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你就不会说我被我的精致的脸孔迷住了吗?” 龙亦陌眼角抽搐,“恩,被你精致的脸孔迷住了。” 我又大言不惭的说道:“那你是被我这精致的脸孔迷住了,还是被我这妖娆的身材迷住了?” 龙亦陌整张脸开始抽搐,顿了一下,“我就是被你这种幽默感迷住了。” 第27章 某日,某人特有深度的对某陌说道:“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凭着一时的一腔热血,是要在无数个平淡的日子中同舟共济,寻求乐趣。相互包容,对方的缺点要看成是一种特征,只有他(她)才有的,要去习惯,不要想着他(她)越来越不好了,和我想的差太多了。” 某陌直接无视掉。某人大骂着:“王八蛋,有没有听我说啊。给我死回来。” 又是某日,某人兴趣高昂,哼着小曲,向某陌炫耀,今天有人向她表白。某陌对客栈里的女子,嫣然一笑,群情激昂。某人挫败。 我常常想着,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早点看透,是不是就不会有以后的日子了。可是没有如果。 常用“飞蛾扑火”来形容爱情。 天气晴朗清新,太阳斜斜的射在街道上,路边的树枝上还留着隔夜露珠,微风柔和凉爽的轻拂着,天空蓝得澄清,蓝得透明,是个十分美好的早上。 我冷冷地望着他,望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我不想伤你,”龙亦陌轻轻的出声。 我怒视着他,随即放声大笑,“好一个不想伤我,你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最是无情帝王家。” 龙亦陌不语,一批手持利器的黑衣人蓄势待发。 “真是入戏三分啊,陌王爷,把戏演得如此逼真。到真叫人佩服之极。”我嘴角扬起讥笑。 “兵符在哪里?”龙亦陌冷声道。 “我说过兵符不在我身上。” “你若执意如此,休怪我无情。”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才是你的本性吧。 两人柔顺乌黑的秀发都轻轻被风吹起。 是风?还是杀气? 龙亦陌持剑飞刺过来,我和你真的要如此吗?江山真的就有这么重要。 我凝神一聚,回剑相迎。 “铛——”长剑相击,金鸣之声随之响起。 龙亦陌嘴角勾起深不可测的笑意,转而撤了剑。 我心下一紧,如触电一般立即向后疾退。 来不及了,剑刺穿他的身体,也刺穿了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我大声的质问他。你不是为了兵符而来,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在这最后一刻,还要放弃。 “你这只狐狸,还没看出来,我的武功早就废了吗?”他如星烔亮的明眸半开,眼神复杂难辨,唇边血迹,红红的,非常明显,衬得他的脸色益显苍白。 “小姐,”踏雪解决完黑衣人,进屋,却看见龙亦陌被剑刺穿身体。 我凄然一笑,轻声说道:“你演戏演的这么逼真,谁分得清真假?” 龙亦陌落寞的笑起来,颓然地说到:“这场戏,我多么希望可以一直延续下去。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会与正常人一样吗?因为我废去“天残功”,就算不是死在你的手上,过了这三个月,一样会死。谢谢,给了我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他用力把剑拔出去。每迈出一步都是步履艰难。 “小姐,”踏雪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我哭了吗?心为什么那么痛?不是早就知道他接近你的目的了吗?他演戏,你不是配合他了吗?是入戏太深了吗?那一剑,我用尽全力,他能支撑下去吗?不,他不可以死。 龙亦陌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勉强压下涌到喉头的鲜血,跌跌撞撞的走着,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阿陌,阿陌,你醒醒。”抱着他,“你快醒过来,别装死了,快醒过来。” 龙亦陌虚弱的睁开眼睛,笑着说道:“阿陌?好温暖的呼唤。” “我为你疗伤。” “罢了,别浪费你的真气了。我本就命不久矣,死在你手里也好。”,他孱弱的轻咳了一声。 “你早就部署好了,等的就是今天吗?故意派黑衣人前来。” “闯过暗阁,走到父皇面前,废去功夫,这三个月,很快乐,只可惜,没能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值得吗?就为了这三个月搭上你的一条命。” “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 喉咙似乎难过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不争气的滴落下,龙亦陌略显无力却带愉快地说道:“你为我流泪了,你终究也是喜欢上我了不是吗?” “我打算放弃你的,而且决定与你决绝,从此两不相干。”我擦掉眼泪,“一开始,我也同样被你的外表痴迷,是不是美好的人物总容易蛊惑人心,你让我放下戒备,可是越是美丽的人就越是带刺带毒。你让我一步一步陷进去,你现在是想要抽身而推了吗?” 龙亦陌嘴角噙起,柔声道:“你一开始也就明白我是为了兵符而来的,对吗?” 我自嘲的说道:“就算明白我也陷进去了,不是吗?为什么你要在幽州城出现,你为你的江山打拼,又为什么要过来打搅我的生活,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还要出来,你怎么那么烦。” 龙亦陌听得有些心疼,缓缓闭上眼睛。 手指轻柔地来回抚着龙亦陌的脸颊,接着说道:“你啊,就算死也要我内疚,也要我一辈子记住你是吗?” 龙亦陌平静的说道:“与其就那样死掉,不如在你心中留下一个位置,让你为我哭,为我心疼。什么时候起,你这个无光紧要的人也开始在我心中留下痕迹,利用你,什么时候起又会犹豫了?” 我幽幽的说道:“你故意让我知道那人不是我爹,是奸细。你开始试探我,不时的暧昧,直到现在这一刻,你真的为我动过心吗?” 龙亦陌眼神开始茫然起来:“以血起誓,此生不负。这话竟不知是说给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罢了。罢了。如你所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啊。” 我身子一怔,“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终究是你棋胜一筹。” 龙亦陌轻轻阖上眼,我缓缓的说道:“你想让我乖乖的跟你回去,为你出谋划策,你太高估我了,如今,你以死相协,你的父皇会放任你吗?只怕宫里早就是奇人异士早就等着为你续命了吧?” 他睁开眼眸看了我一眼又闭上,才接下去道:“你也不差。看似云淡风轻,对什么都无所谓,心里该有的底都有,你说美好的事物迷惑的人心,你又何尝不是装傻的让别人对你放下戒备。” “你的父皇为了你可真是下了不少功夫,龙亦陌,听过忘情草吗?”我不以为然淡淡的说道。 “以毒攻毒,救活自己,却忘记一切情爱。”龙亦陌淡然的回应着。 “我用它解了你天残功,你说可好?” 龙亦陌看着她一脸不在意的样子,震惊的问道:“你要让我忘记你?” 我大笑起来,“忘记?你的爱是我吗?” 龙亦陌半晌不语,道:“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我是个孤儿,直到被爸爸妈妈领养,我一直小心翼翼。 我怕重新回到那儿去,我很乖,很听话,影藏着自己的本性。 呵~我的本性是什么其实连自己都忘记了。心?我的心早在五岁那年被亲生父母抛弃的时候就没了。我不懂他们为什么不要我?我一直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对我,怕是七分阴谋三分爱吧?忘情草,让你变回原先的自己。如果你真的爱我,忘情草又算什么?从此我们两不相干,可好?” 龙亦陌轻叹一声,“忘记你,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望向天空,那些浮云渐渐渐都幻化成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明媚的笑靥。他仿佛看见,男装的顽皮姑娘伴着一串笑声在那太白楼上对对联。 “踏雪。拿来吧。”我淡淡的说道。 “是。”踏雪掏出忘情草,半跪在地上。 我把它含进嘴里,俯身下去,“以后我们真的就是形同陌路了。” 龙亦陌复杂的看着我,良久,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恨你!” 真的会忘了吗?以后真的是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光道吗? 龙亦陌啊,我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付出个真心。 忘记吧,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这么痛,也会不舍。 我轻笑道:“阿陌,或许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还要来的早。你相信吗?” 龙亦陌大笑道:“我英俊潇洒,倾国倾城,哪个女子不动心,你对我动心,实属意料之中。” “我带你回去吧,闭上眼睛吧。好好地睡一场,醒来一切还是原样。” 龙亦陌眼眸黯淡,道:“闭上了双眼,怕是再也不会记得你了吧。你又是这么狠心,就算相见。也未必肯相识。对吗?” 我无奈的看着他,“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拿得起放得下,我们的恋爱关系已经结束了。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你到说的轻松。你会后悔,后悔你今日所作的一切,夜深人静,我想你一定会特别思念我。”龙亦陌狂傲的说道。 “或许吧。” 龙亦陌 她说:“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双眼睛。”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神,心中一动。 十岁之前我是天之骄子,父皇疼我,母后更加爱护我。万千宠爱急于一身。 十岁之后,我的人生开始天翻地覆,一切都不一样了。王兄和王弟们相继离奇死亡,有的是病死的,有的是暗杀的,年满十四的王兄都会经过特训,如果侥幸存活下来,到最后也会死亡。皇宫里的个个皇子们提心吊胆。 那年我十岁,父皇问我想不想当皇帝,旁边的母后惊愕的看着父皇,我迷茫的摇着头,“父皇,儿臣不想当皇上。” 父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开始习武,师傅从不开口,确切的说他是不能开口。他是个哑巴。只教我练武,我要是练错了,总会罚跪到天亮。 我一肚子委屈,去找母后诉苦。母后抱着我,她的怀抱很温暖,“孩子,这是你以后的路啊。若是母后不在了,你要更加坚强啊。” 那时的我,根本不理解母后的话,我只是轻轻擦拭母后的泪水。 可是,最疼爱我的母后怎么死了。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在母后的床前守着她,父皇又过来了,他说:“只有登上皇位,你才能为你母后报仇。” 我开始不爱说话,也更加卖力的学习文韬武略。是,我要为母后报仇。 当有一天,我望着小溪里的自己,我惊呆了,天啊“我的眼珠怎么会变成蓝色。” 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开始躲避着我,大家都说我是妖孽。不,我不是啊。 “终于开始了。”这是父皇看到我的眼睛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说“是我杀了你母后,” 我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父皇,父皇又继续说道:“你是最适合继承皇位的,可是你心性善良,优柔寡断,朕只能让你尝试痛苦,尝试什么叫做从顶端跌落。你的眼睛不足为奇,连了天残功亦是如此。” 我咆哮的抓着父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母后。” 父皇冷冷的说道:“她应该开心,朕选了她的儿子为帝。你的王兄们。这些障碍,朕已经除掉了,留下你的大王兄,记住皇位在你和他之间。若是日后然儿比你更适合这个位子,那么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你。等你过来杀有能力的杀我的时候再漏出这种眼神吧。” 这样的父皇好陌生,父皇不是一直都很疼爱我的吗?为什么?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已经不再是当年无忧无虑,天真的皇子了。如父皇所愿,对于杀人我已经麻木不仁,我与皇兄间的斗争越来越明显,朝中大臣无一不在我与皇兄之间赌。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会醒来,我这是良心不安吗?呵,我还有良心吗? 承启王朝会有这个规矩是从洛帝之后开始,洛帝为了她心爱的女子放弃皇位,甘心与她隐姓埋名。 我恨洛帝,如若不是有他的这个举动,那承启王朝肯定还是像以前一样,手足情深的。我的母后就不会死,我的眼睛,对,我的眼睛就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一方面我又羡慕着他,他找到了一生挚爱,是什么样的爱足够强大到让他甘心随她远走天涯。她又是怎么样的一位奇女子。 这样的错误我不能犯,我不能对任何人动情,我若是有情感的流逝,父皇必定会下令暗杀那人。 不是不能犯,是不敢啊。哈哈,父皇是个魔鬼,而我是魔鬼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我才能手刃父皇。 身边的人对于我来说,有价值的就加以利用,没有利用的价值,死。 赵英杰是个例外。 熏伊也是个例外。 那她呢? 她是翁家的女儿,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 女扮男装吗?她骗了所有人,看着她口不择言,伸张正义,而我只在旁边默默注视着。 那日,赵英杰曾问楚柯,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是楚柯并没有答上来,只是莫名其妙的的盯着英杰。 我开始若有似无的接近她,试探她,她想其他女子一样,看着我会脸红。 第一次感谢我的父皇给了我这么副皮囊。 她与英杰一同跃入悬崖,我的心开始不安,我也会担心了吗? 找到她的时候,她衣裳不整,双手环着英杰,我心里很不舒服。如果掉入悬崖的是我和她,那该有多好? 英杰像她提亲了,我问英杰怎么样了? 英杰笑道:“这个家伙把家父气的不轻啊。” 她只是个棋子,接近她只为兵符。 她居然混进军营,真是胆大妄为,听着她对英杰的宣泄,吻?她吻他了。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有意的去挑逗她。她的那副模样可爱极了。 那个晚上,我守着她,静静地注视她。她虽没有倾国倾城容颜,却也是清丽淡雅,让人很窝心。她为什么紧锁着眉头?我为她抚平,我笑了,龙亦陌啊,你这是怎么了? 她嚅嗫的说着: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抛弃我? 她这是对谁说的?她慢慢醒过来,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扑扇着,睁开眼睛,那双亮丽的眼眸里冷漠的盯着我。 要想知道一个人快不快乐,睡颜和她第一眼醒来的表情,显然小狐狸她不快乐。 可只是一瞬间,她又转动着眼睛,皮开肉笑的问我是不是被她给迷住了。 我淡淡的说着,不着意的透露翁鸿越的消息,羽瑄国的消息。这只小狐狸一点就通。 也罢,就让我做山观虎斗吧。 奈何,心软了,她被挟持,我在乎。 兵符始终下落不明。然而,翁氏一族退居朝堂。那么,她是不是也要离去。远离我的视线,那就走吧。 我时刻的提醒着自己,心不动则不伤,心不动则不乱。 父皇要遣人去给楚恒送贺礼。我去了,我对父皇说,打探兵符的下落。他兴许了。 我早早就来了,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这也是她心中所望的吧。 她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让她等我,我不禁寻思,为什么我一定要登上皇位,是为了什么?报仇?还是一直被灌输着这个想法。不,皇位我炙手可得。 那次见面之后,她不见了,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运用人力,也找不到她。见不到了也好,免得自己心烦意乱。 然而,四年后,与她还是相逢了。 她说我想你,你想我吗?我竭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就这么一句瓦解了。我开始吻她,与她缠绵。 她生气,她一字一句的质问我。头一次,答不出话来。是头一次吗?呵~面对着她,有多少个头一次。 她再次离开了,而我却为她的话烦恼,思考。我一夜无眠,江山与她,二者不可兼得吗? 洛帝为何如此潇洒的放弃皇位?爱就真的这么强大吗?让人甘愿臣服,我虽舍不得她,也不得不舍啊? 我告诫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洛帝。 后来,我让父皇放我走。 父皇龙颜大怒,凌厉的问我那女人是谁? 语气尽是杀机。 我不语。 若你能活着走出幽冥宫,朕自是如你所愿。 当我遍体鳞伤活着出来的时候,父皇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他说:“你果然是最适合继承皇位。废去天残功。” 我毫不犹豫的照做了,“你只能活三个月。”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去找她。 我藏了私心,我知道父皇绝不会这么放任我,他此刻一定千方百计的网罗奇能异士。 对她,我更是自私,我想用死来胁迫她自愿跟我回宫。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吧。 三个月不长也不慢,青锋剑竟然在她手上。我的血滴在剑上,她嘲讽的说是与我怕是要纠缠不清了,我恼怒,与我纠缠不清就这么不乐意。 可知道她以后会与赤炼剑的主人在一起,我竟是这么不舍。 她让我先和她谈恋爱,好吧。 她说想和我一起慢慢变老。我演戏,她配合我演。究竟两个人是真心的在演,还是虚情假意。 越是相处,越是发现她的特别。连她开的客栈都是这么与众不同,她的脑袋瓜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如果就这样下去也好,可是现实还是的面对。 我让暗卫们出动,让她亲手杀了我。她这么茫然若失的样子,心里有一丝的欣慰,她终究还是在乎我的,不是吗? 从开始到现在,我与她的这场戏,究竟是投入的更多。 终究还是低估她了,她竟然用忘情草,这个该死的女人,真这么狠心。 她说或许她喜欢上我比我喜欢上她要早。 不管是真是假,小狐狸若是我想起一切,你还能往哪里逃。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要的,好,我给你。 江山与你,势必兼得。 第28章 我这又是在做什么?你和我从此两不相欠,可是我的心会痛,会留恋。如果你不是王爷有多好,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我,也只是个最平凡的小女人。 我忘不掉,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是会忆起我的亲生父母是怎么抛弃我的,为什么?同样是他们的孩子,我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我开始小心翼翼的去接触别人,试着掩藏自己的性格。每天都会没心没肺的笑着,无所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了。 我再也不要一个人,再也不要被人舍下。 对不起,龙亦陌。好奇怪,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三个字。 心,很乱。 你还会再记得我吗?“以血起誓,此生不负。”你还会记得吗? 翁清乔,你这个傻瓜。你再说什么呢?是你亲自喂他吃下的,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 即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需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 “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踏雪不明白小姐对王爷是有感情的,可为什么要给王爷喂下忘情草。 “水云间、”在那里等她们回来,只要她们回来,我还是我,对不对? “阿乔。”楚柯,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儿?” “哈哈,你这丫头又偷溜,自是不知道清浅有身孕了。”楚柯解释道,唉,只怕是以此为由啊。楚柯眼神一转,望向踏雪,“呀,是踏雪啊,不错不错,真是越大越美啊,” 踏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应该的。” 楚柯没正经的问道:“可许配给哪户人家了没?本少爷不介意收下你的,” 踏雪正定的回答,“没有,但是有意中人了。” 楚柯两眼泪汪汪的说道:“长的比少爷要好看吗?” 我眼角抽搐,“少恶心了,走吧,去看看清浅吧?”顺道去看看赵英杰、 楚柯哭诉的嚷嚷着:“哇,你又欺负人家,” 直接被某人无视。。。。。。。。。 赵英杰讶异的瞧着翁清乔,眼前的这位气似幽兰的女子,竟是数年前那顽劣不堪的她? “姐夫。”我笑着说道。 赵英杰暗想:这是同一个人吗? “怎么认不出来来了?绣花枕头、”我打趣的说道。 赵英杰哆嗦,收回刚刚对她的评价。“想不到,还会再见面。” 我学着他的语气,也说道:“想不到,你会成为我的姐夫。” 赵英杰在心里轻叹一声,本以为会和你成就良缘,兜兜转转,在不知不觉之中清浅慢慢走进自己的心里,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安排的一样。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啊?”赵英杰正欲说时,岳母从房里怒气冲冲的出来,指着清乔大声说道。 “对不起。”我轻轻的说道。 阮氏吃惊的望着清乔,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时之间,所有斥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楚柯怔了一下,随即道“算了啦,回来就好,去里头见见清浅吧,” 不等我们进去,清浅也i就出来了,一起的还有二娘和清彤。 赵英杰连忙上去扶着清浅,道:“小心。” 清浅娇笑道:“我哪里有这么柔弱啊。”又看着多年未见的妹妹,走上去,拉着我说道:“阿乔,不一样了。” “呵呵,人都会长大的,不是吗?”怀有身孕的她更多了份韵味。 清彤开心的说道:“大家不要都做着啊,做下来,慢慢聊吗?清乔姐姐,你这趟出去回来,有没有新鲜事说给彤彤听啊。” 我佯装生气的说道:“小家伙,我出来这么久。你就问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 清彤呵呵的笑着,看向踏雪,愕然的说道:“她是踏雪?” “这么个大活人,现在才看到啊?”我轻笑的说道。 清彤摇摇头,竖起中指道:“踏雪真是秀色可餐啊。” 踏雪郁闷,自己的外貌在穿越宫随地一抓都是啊。 我打趣的看着踏雪说道:“你这下可要成为名人啦。” 踏雪谦虚的说道:“小姐,言重了。踏雪自是比不上清彤小姐” 各有所长啊,清彤娇美无比,以后求亲的门槛多要被踏破了吧。 大宅里,嘻嘻哈哈的聊天。 我倚靠在柱子上,他还好吗?我这是怎么了?唉,不要想了。 动过的心,可以不管它吗? “踏雪,出去走走吧。” “是。”从送走王爷的那天开始小姐一直就闷闷不乐的,有时候就算笑,也很勉强。 博陵城还是博陵城,太白楼,情不自禁的进去,一切都恍如昨日,只是物是人非罢了。楚柯和清彤?他们时候来的? 我做到他们旁边,清彤吓了一跳。道:“姐,你吓死人了。” 我耸耸肩膀,楚柯轻抬眼角。 是他?他醒了。 楚柯眉开眼笑的对着龙亦陌说道:“陌王爷,这儿呢。”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熟?他依旧风度翩翩。 龙亦陌被这目光注视着极不舒服,看向打量他的人,想我这一生之中,还未见过这般雅致清丽的女人。只是这样的眼神,难道是认识的? 楚柯到起酒,道:“王爷,你比平时可要晚了些,” 龙亦陌移开目光,端起酒杯。豪爽的说道:“本王罚酒一杯。”说完便一饮而下。又接着问道:“清彤是你的妹妹,那这位姑娘呢?” 清彤?他叫的到还真是亲热,果然是忘记了吗? 楚柯轻蹙眉头,王爷他怎么不记得阿乔了,“她是在下的六妹,清乔。” 龙亦陌笑道:“楚柯,好福气啊。两个妹妹都如此不一般。” 楚柯客气的说道:“哪里哪里。” 龙亦陌道:“一块儿去观赏“百花大会”吧。” 楚柯“王爷邀请,怎能不去。” 清彤兴奋的说道:“三哥,我也要去,带我一起去嘛?” 龙亦陌大笑的说道:“美女相伴,甚好啊。” 清彤羞红了双脸。 我走在他们后头,与踏雪对视一眼。服下忘情草,连性格都变了。如今的龙亦陌平易近人,身上没有一丝霸气。是太掩藏的太好,还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的他让人措手不及啊。 我悄悄地拽着楚柯的衣角,楚柯不解的看向我,“龙亦陌,怎么性情大变啊?” 楚柯心下明了,道:“据说王爷大病一场,醒来后,就这样了?” 我“哦”了一声,那忘情草还有这个效果?当时,把他送到皇宫,让皇帝自己头疼去,如今他性情大变,皇帝怕是更加头疼吧。 龙亦陌又想到了刚刚那个女子,翁清乔,是吧。回过头,寻找她的身影。 见她正在观赏菊花,脑子里不禁蹦出“人淡如菊”这四个字来。 第29章 “小姐,王爷他在看你,”踏雪轻声说道, 我纳闷的回过头去,他的性格让人始料未及。“王爷,清乔脸上是沾了什么东西吗?”我出声说道。 龙亦陌感到失礼,上前说道:“抱歉。” 抱歉,这两个字他这么轻易说出口。这还是他吗? 踏雪一脸愕然, 龙亦陌暗道:难道又说错了,这主仆两个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表情?尤其是翁清乔,她那样的目光像是要把你看透,“清乔姑娘,是否认识我,本王?” 我平静的说道:“王爷是承启王朝的美男子,谁人不晓。” 龙亦陌继续说道:“方才在客栈,清乔姑娘那样的眼神,本王还以为。。。。。。。。。" “王爷,听说您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注视着那深邃的目光,问道。 “是啊,父皇广布名医,也束手无策。”龙亦陌解释道。 不可能的,忘情草只会让他忘记我,忘记爱。怎么会连身边的亲人都不记得。 “和我三哥怎么认识的?” 龙亦陌觉得奇怪,这女人完全没有毕恭毕敬,似乎并不怕他。 “本王与你三哥志同道合,一样喜游山玩水,由此结交。” 志同道合?我看是臭味相同吧。 龙亦陌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问道:“清乔姑娘芳龄?”说完,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怎么这么冒昧。 我稍稍有点吃惊,还是答道:“十九。” 龙亦陌的心稍稍缓和,她并不介意啊。又感到不解,怎么十九,看她的样子尚未嫁人,“十九?可有夫婿了。” 我摇摇头。 龙亦陌嘴角勾起,道:“好,没有好啊,” 踏雪微微恼怒,忍不住说了一句:“什么叫做好啊。王爷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小姐没有人要啊?” 龙亦陌忙赔礼的说道:“不不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只是奇怪而已,女子十五即为人妇,清乔姑娘已有十九,为何迟迟。。。。。。” 我淡淡的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龙亦陌震惊的看着她,“这诗姑娘怎知道?” 难道他还记得,“王爷,这首诗是天佑王朝太子妃所作,已传的沸沸扬扬,王爷,忘记了吗?” 龙亦陌失落的说道:“恩。” “姐姐,我们去那里看看好不好?”清彤跑过来,愉悦的说道。 “王爷,你要和我们一同前往?”我问道。 龙亦陌点头示意。她的态度不卑不吭,看不出是喜是怒。一簇簇五彩缤纷的花朵,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美。 这种季节,百花还能笔盈盈地竞相怒放,不能否认,古代的人还真有办法。我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是特别的喜爱,在现代,偶尔有中意的,买来玩玩,最后还是给沁素照顾了。 唉,这儿怕是更多文人墨士,千金小姐更爱聚集的地方吧。岂不是相亲,想到这儿,噙起嘴角,不知道楚柯会不会有对上眼的。又看向清彤,倒真是人比花娇。 龙亦陌不由得盯着她,如沐春风的微笑吗? 我直接忽视掉令人心烦的目光,身子一怔,那是梨花。犹记得雪白的梨花星星点点地缀满在浅绿色的枝叶丛中。他的府上还有这般场景吗? 龙亦陌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开口说道:“清乔姑娘可是喜欢梨花?本王府上。。。。。。。。” “不,我不喜欢,”我打断他的话,他府上还种着,可与我有什么关系。 龙亦陌纳闷了,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喜欢啊。 我不再说话,这时,楚柯走过来,探究的眼神在我们两个之间来来回回扫视着,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前面这么热闹,走走,我们凑热闹去。” 楚柯似乎是第二个过来叫我们去前面的了,“我先回去了。反正我也看不懂这些。”我对楚柯说道。 清彤反而说道:“不急不急,好多千金小姐都在那里弹奏曲子,我们可以去听听啊。” 楚柯也不解的说道:“往日哪里有热闹你就喜欢蹲哪里,怎么最近该行了?” 我笑笑,因为我不想在那样装下去了。罢了,那就去吧。 “兵部尚书家的千金,唱的可真好听。”清彤羡慕的说道。 她拂弄琴弦,流畅的音符如水般流泻。 兵部?在古代的中国迄至清末,历代沿袭,职权则不尽相同。宋、辽、金、元兵部不辖兵政。明代号为“本兵”,权最重,凡武卫官军选授简练,均为其掌。清代兵部只管武职选授、处分及兵籍、军械、关禁、驿站等事,不涉兵权。 承启王朝又是不是一样。 一旁的牡丹花饱满的盛开,光彩夺目,让这女子显得那样雍容华贵,妩媚娇丽。 沐睿婕起身,这一连的动作,说不尽的高贵。 陆陆续续的有千金小姐上去,也有吟诗作画。 “还有哪位千金小姐愿意上来?”贵胄公子,文人雅士,等等开始欢呼。 真是无趣,就好像是货物一样给人比来比去。有必要吗?你是娶妻子还是娶什么回去。 第30章 我对自己的想法又感到好笑,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清彤举起手来,大声说道:“有。” 所有人的都往这里看,突然,清彤指着我说道:“我姐姐会,我替她说的,。”说完,又调皮的对我眨眨眼睛, 我脸色灰败,其余的人则是充满期待。我小声说道:“会出丑的。” 楚柯对众人说道:“我妹妹。。。。。。。” 龙亦陌道:“让她上去吧。”又对着我说道:“想必清乔姑娘也不好意思让他们丢脸吧?” 心里已经是怒火冲天,脸上依旧如平静的湖水。清彤笑嘻嘻的说道:“姐姐,加油哦!” 我捏捏她的鼻子,道:“你啊。” 楚柯有点担忧。 我脚步僵硬的走上去,正儿八经的端坐在位置上,浑浑噩噩的抚琴。不经意与他目光相遇,顿了一下,扣弦而歌,道:“寻寻觅觅。中天月。鸿雁飞。秋叶尽 朝朝暮暮。风乍起。一曲高歌。何处昆仑 杨柳岸边晓月残风 燕山路漫大漠星冷 开一路几岁枯荣 如有来生但求不问世事清静 更深漏断侧耳听雨霖铃风如松 竹露滴响再回首也无风雨也无晴 残阳如血暮鼓晨钟 潇湘两望梦断疏桐 几缕青丝万丈云屏 空阑危处一点残红 如有来生但求与你不曾相逢 是谁将清风明月挽入小山云鬓 多少回眸都成空 九曲回肠柔情寸断断不开深情 一江烟雨含笑梦中 是我把江山如画种进斜阳几重 只为天地一双人 九曲回肠柔情寸断断不开深情 满城风絮含笑梦中 是谁说相思相望却终究不能相亲 红袖添香黯销魂 你在众生之巅睥睨人世浮沉 只叹一声天为谁春 -----(天为谁春) 忽然,“叮”的一声,弦断。尖锐的刀片划过手指,是谁? 正沉浸在这琴音与歌声里的群众,一时之间,不禁有点失望,怎么就这样弦怎么好端端的就断了。 龙亦陌不容分说跑上来,抓起我的手,动作放慢下来,片刻,嘴唇附上我流血的手指上,轻轻的吸吮着。 我复杂的看着他,你在利用我是吗? 有人说道:“是她?她是翁清乔。” 又有人说道:“是啊,我听父亲说,幽州城的水患就是她想出来的办法。” “不是说,她。。。。。。。。?” 众人面面相觑,与传闻中相差的也太大了吧,该死的,是谁散播谣言来着的。这么一个佳人,怎就被说的那样不堪。 龙亦陌不悦的轻蹙眉头,他不喜欢大家的眼神。更加不喜欢她成为焦点。 轻抱起她,脚不沾尘。带她离开这喧闹的地方。 绪帝这么快就帮他恢复了武功,还是让人把内力注入他体内。可怜了那些从小就习武的人。 “去哪儿?”我问道。 龙亦陌笑出声来,:“一般的女子都会说放我下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你到直接。” “那你当我不是一般的女子好了。这么说来,有不少女子在你怀里逗留过?”我发誓,我只是无意的问出来。 龙亦陌打趣的说道:“你妹妹清彤,还有。。。。。。。” 不等他说完。我用手肘撞他。 “很痛,你下几分力啊?” 我瞥他一眼,道:“清彤她还小,你下的了手。” 龙亦陌附和的说道:“是啊,虽然美,但我也觉得她小了点,不然,考虑考虑下你好了?” 他怎么变得跟个登徒浪子似得,唉,好好地一个正人君子就这样给我毁了。 龙亦陌以为她生气了,又解释道:“逗你玩的,本王对感情的事情还是持着认真的态度,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应该去珍惜。” 楚柯?我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两个字。他现在完完全全是翻版的楚柯。怪不得啊。 “我是手指头不小心割到了,不是脚瘸了,王爷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怎么?她还是生气了?龙亦陌紧张的说道:“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了。” 我无语的抬起头,心里想到:还是以前的你比较对我胃口。“王爷,你这样飞啊飞的,我在你怀里抖啊抖的,抖的我想出恭。” 龙亦陌额头冷汗刷刷流下,她也太不注重形象了吧。 “王爷,你在外面?”我问道。 龙亦陌“恩”了一声。 我大嚷道:“你能不能回去啊,你在外面我撒不出来。” 龙亦陌深深感到自己的眼光出错,挫败的回府。 知道他已经走了,我出来问道:“看清是谁出手的吗?” 踏雪惭愧的说道:“小姐,我听的入神。根本就没看到。“ 我笑着说道:”别说你了,我也自我陶醉着呢?“ “小姐,方才你是不是唱给王爷听的。”踏雪盯住清乔的脸庞,不想错过一个表情。可小姐毕竟是小姐,依旧云淡风轻的回答:“不是。” 哦,对了,赵英杰现在已经是状元爷了。想不到他还真是深藏不露、还真是看低他了。 我前脚刚踏进府,楚柯眉开眼笑的说道:“清乔,你可是出名了。你走后有好多人过来像哥哥打听你啊。” “是那群千金小姐借此来与你交谈吧?” 楚柯大笑。“还是你最会哄人。” 清彤跑过来,着急的说道:“姐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我微笑着回答道:“这不回来了吗?” 楚柯问道:“和王爷去哪里溜达了啊?” “没和他出去,自己一个人去逛了。” 楚柯猥琐的笑道:“真的假的?” “真。比珍珠还真。” “清乔,我们姐妹两个好久没聊聊天了,来我房里叙叙吧,”不知清浅什么时候出来。 “好。”我回答道。 清彤也说道:“加上我吧,我们姐妹三个一起聊。” 楚柯委屈的说道:“那我呢。” 又被大家无视。。。。。。。。。。。。。 清浅举手投足之间颇有贵妇的姿态,“清乔,你真的是老大不小了。该修身养性了。” 我哑然,老话题啊,“清浅,如果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就算人老珠黄,我也不会凑合着找一个人将就,凑合着。” 31 清彤委婉的说道:“那要是一辈子都遇不到合适的人呢?” 我苦笑道:“那只好是那种修身养性了,当道姑好了。” 清浅严肃的说道:“胡说,清乔,人的眼光不要太高,感情可以培养,慢慢来,你的心不打开来,不去接纳别人,怎么能够遇到合适的人。” 是我封闭了自己的心吗?还是我的心早就给出去了。 清彤问道:“清乔姐姐,觉得陌王爷如何?” 清浅一愣,“清乔,难道你的意中人是。。。。。。。。” “不是,陌王爷是很好。但不是我的那道菜。”语气怎么。。。。。。。 清彤又说道:“可是陌王爷好像很紧张姐姐你啊,今天那么多人,他就给姐姐你。。。。。。。。” “据说陌王爷醒来之后,性情大变。有这个举动,我也不是第一个第二个了的。”我答道。 清浅点点头,同意的说道:“嫁入皇室,并非是快活的。有多少女人与你争宠,清乔的性子定是不喜这种生活。” 清彤也赞同的点头了。 突然很想逗逗她们,我说道:“谁知道呢?如果真的喜欢上了,那就难说了。 清浅与清彤不可思议的瞅着她,我哈哈大笑的走出去。这场谈话不了了之。 这个夜,好安静,快入秋了吧。难怪都为我的婚事着急。 如果时间一直都是在那三个月有多好,那样的我们有多平凡,又有多快乐。虽然平淡,但也懂得从中寻找乐趣。 那人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说轻佻也行。 我无比郁闷的问道:“王爷,夜深人静的,你这是在私闯民宅吗?” 龙亦陌骄傲的说道:“英杰的府邸就像是我自己的府邸,何来私闯民宅之说?” 懒得理他,转身回房。他伸手挡住去路,道:“如此良辰美景,在想是否有幸能邀请美人相娶一堂。” 我瞪视着他,天啊,还是让我看到以前的那位吧。 踏雪拿着扫帚从房里冲出来,大声嚷道:“采花贼啊采花贼,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龙亦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群家丁拿着木棍直接冲上来劈头就打。 我笑着对踏雪竖起大拇指,嘴唇蠕动。“牛!” 踏雪咧开嘴巴,拱手,嘴巴微张:“应该的,” 府上的全出来了,这时,赵英杰尴尬的说道:“王爷。” 家丁们全慌神了,连忙把木棍投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王爷,小的不知。小的,错了。我们以为是采花贼。” 龙亦陌大方的说道:“没事没事,都退下吧,我只是不小心走到这里,月黑风高的,没看清楚,这是自然的。” 我暗自排腹道:“刚还良辰美景来着的,” 赵英杰只感到王爷真是,,,,,又看向他狼狈的样子,无奈的遣退家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打了个哈欠,“各位,既是误会,我回房歇息去了。” 龙亦陌苦恼不已,脱口而出,“别走啊。” 众人瞪大眼睛,莫不是王爷就是为清乔而来的。阮氏客气的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清乔毕竟是女子,这样不好吧。” 有道理。 回房之后,我和踏雪捧腹大笑。刚龙亦陌要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想想心里就舒坦,解气。 第二天清晨。楚柯急忙忙的推开我的房门,似乎这一刻时间凝注了。 我与他两个人干瞪着双眼,半晌,我爆破音的响起:“啊,~~~~~~~” 楚柯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仓皇的夺门而逃。 踏雪又疾步进房,心里暗道:“自己怎么就忘记了提醒小姐锁上房门啊。” 事情是这样的,楚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穿着古代版的bar,所以我。。。。。。。。楚柯怎么都不敲门。这下好了,就算是兄妹,这场面也怪尴尬的。 吃早饭的时候没有看到楚柯,应该是不好意思了吧。也是的,我这么厚脸皮的人都很难为情啊。 娘她说要等清浅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会幽州城去。我不禁想到等下还要再等满月酒,还有什么什么的。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啊,对于我的婚事,大家不再紧逼着。 我等啊等的,以日为年啊。这不,才一个月过去了而已,清浅肚子里的宝宝才三个月大。 “姐夫。”我对前面的那位说道。好歹人家现在是清浅的老公,总不能还要喊他,绣花枕头吧,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赵英杰回头,说道:“怎么?有事情?” 我“切”了下,“没事,随便叫叫。” 赵英杰说道:“知道吗,五天之后,又有大排面了。” “什么?” 赵英杰笑着解释道:“他朝的重要人物将要来承启,每隔十年一次三个王朝总会聚集,这次刚好是轮到我朝了。” 她们两个一定会过来的。可我现在又不是什么王公贵胄的,能进宫吗?不一定要进宫的,她们两个一定会开溜出来的。 “姐夫,这个消息真的是太棒了,不打扰你去找清浅了,再见。”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赵英杰见她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由衷的笑出声来。 这一天,大家争先恐后的推挤着,人声鼎沸,欢呼着,谁都想争睹其他王朝的大臣们。尤其是天下第一美人。 奏着鼓乐,马车缓缓向前。 听说南耀王朝来的是几位皇子,那么凝若应该不会来了吧,她家那口子是皇帝,不会过来,而且就算她想来,我想起上次她偷溜出来,他家那口子管的严了点。 天佑王朝来的是太子与太子妃,随行的还有两位王爷。能见到沁素也是好的。这么多人群有半数大概都是为沁素而来的吧。 队伍渐行渐远,打道回府吧。 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扭到了脚。我吃痛的叫了下,踏雪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我摆摆手,说道:“没事,不小心扭到了。” 踏雪说道:“小姐,我背你回去吧。” 我笑道:“不用拉,我不又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子,” “你当然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子,讲这话也不害臊。”楚柯不屑的说道。 我白他一眼,又说道:“滚过来,背我回去。” 楚柯狂妄的说道:“做梦。让人看到我背你,多丢颜面。” 我直接把他拽过来,螃蟹一样爬上他后背。楚柯疑惑的说道:“你那脚是真扭到,还是装装的啊?” 我没有回答他,对踏雪说道:“我们走吧,” “你怎么没有带清彤出来啊。”往日楚柯出去闲逛,清彤都会形影不离。 楚柯说道:“进宫去了。” 我吃惊的说道:“我们不是。。。。。。。。。” 楚柯回答道:“毕竟是重臣的子女,皇上有意相邀,本打算让你前去,大清早就不见你人影了。” “外面这么热闹,像我这样的老百姓不早点出来预定位置,还有我的容身之所啊。” 楚柯调侃的说道:“也是,你这么点个子,在那黑压压的人群里,一定会想蟑螂一样被踩扁。” 我捶了他下,慢慢的靠在他肩膀上。 楚柯身子一颤,我忙问道:怎么了?” 楚柯极不自然的回答道:“没什么。” 我再次想到刚踏雪与我的对话。不说算了。 我惊叫道:“你脸红到耳根子了。” 楚柯没好气的回道:“你试试身上趴着一个庞然大物,死皮赖脸的粘在你身上,从客栈一路背回家,有何感想?” 我咆哮道:“你才庞然大物。敢说姑奶奶死皮赖脸,活腻了你。” 楚柯一松手,伴着我“哎呀”的叫声,我华丽的瘫倒在地。我怒骂道:“没人性的王八蛋,又你这么对妹妹的吗?”我揉着屁股说道:“我的屁股都摔成两半了。” “屁股本来就两半的。”踏雪插嘴道。 楚柯忍俊不禁的笑起来。走上前,拉她起来。 我说道:“良心发现了啊。” 楚柯又松手,幸好踏雪及时扶住,我脱下鞋子,抄起鞋板朝他扔去。 楚柯侧身而过,我那鞋子飞跃人群,又被另外一人接住,那人面无表情。 楚柯上前赔礼道:“公子。对不起,舍妹不懂规矩,还望见谅。” 什么我不懂规矩啊。我不赞同的说道:“什么叫做我不懂规矩,我好好的砸你,你说你躲什么,躲也就算了,也不顺手接住鞋子。” 那位公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忙回头寻找。 我望着他,睁大双眼,“是你。” “你还记得我?” 我不好意思的上去,拿下他手中的鞋子,打算穿上,没想到,他却弯下身子,为我穿鞋。免费服务,况且还是个美男。我就勉强的接受吧, 32 “宁王这么特别,第一次见面就要让素素把我送给你。怎么不记得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有点落寞。我又说道:“你怎么没有在随行的队伍里,怎么?落单拉?哦,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宁王哭笑不得,“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我浅笑着说道:“你的名字?” “夏逸涵。” 楚柯心道:“是天佑王朝的王爷。” “哪个亦啊?”我问道。 “安逸的逸。” “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出来看看,你对这儿熟悉,带我走走,可好?” 我难为的说道:“我的脚扭到了,改天吧,素素有来吗?” “恩。” 我愉悦的说道:“那我们下次一块儿出来玩吧,” “好。” 我继续让楚柯背我回去,有外人在,楚柯只能乖乖的被她回去。 夏逸涵一直注视那女子,直到她的身影淹没在这人群里。 楚柯问道:“素素是谁啊?” 我神秘的说道:“你猜?” 楚柯不以为然,道:“无聊。” 阮氏与李氏异口同声的说道:“清乔这是怎么了?” 踏雪答道:“小姐的脚不小心扭到了。” 阮氏心疼的说道:“又顽皮了吧。” ---------------------训话中------------------ 踏雪好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认识夏逸涵,额,那个宁王啊?” “天佑王朝的皇帝生辰之后的几天吧,那个夏逸涵刚见面就要素素把我和凝若两个人送给他呢?”我回忆起那时的场景,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踏雪“啊”了下,道:“这么蛮横?可刚刚那样子完全不一样哎。他亲自为小姐穿鞋。” “我也奇怪啊。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我脱下袜子,答道。 “砰砰砰”,踏雪问道:“谁啊?” “是我。”是楚柯、 “深受家母所托,为你送药,断了没有。” “区区小伤。不足挂齿。兄台,劳烦你把手中的瓶子送到在下手里,” “兄台,这是本少爷该做的。”楚柯边说边走。又担心的说道:“这么红,撞到什么了没有啊?” 我眼珠子咕噜的转着,“好像,貌似有吧,” 楚柯一副那你没辙的样子,轻轻为我上药。 我呆呆的说道:“楚柯,你长的真好看。” 楚柯正儿八经的说道:“叫我哥哥。” “我收回那句夸奖你的话。”想了想,又问道:“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成亲啊?二娘都着急死了。” 楚柯懒得抬头,“你觉得你又资格说我吗?大家彼此彼此。大娘同样替你捏把冷汗。” 我拍着他的肩膀,大义凌然的说道:“没事儿,咱们这是单身贵族。别人羡慕不来的。” 楚柯站起来说道:“好了,我走了。” 连个背影都这么完美,怎么就讨不到媳妇呢?唉,楚柯的眼光应该挺高的吧。 踏雪幽幽的说道:“三少爷,其实很不错哎。” 我打趣的说道:“南宫琰,其实很不错哎。” 踏雪娇嗔道:“讨厌,你又在打击我了。明知道他被你派去闯荡江湖了,还要这样。” --------------呕吐之中----------- 活动活动筋骨,一身轻松啊。正做着有氧韵律操,娘亲便急忙忙的过来,让我好好的梳洗,要去皇宫。叮嘱我要跟着赵英杰。不要出什么差错, 我搞不清出状况,呐呐的问道:“不是清彤去了吗?” “是啊。可是天佑王朝的太子妃,问起你来,说是怎么清彤来了,不见你,这一时半回儿也说不清。你只要好好的端坐在那里就好了。想不通怎么人家堂堂太子妃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李沁素,你丫的好样的!自己痛苦,还要拉我下水。 给绪帝请过安之后,端坐在位置上,绪帝应该知道我女扮男装的事儿了吧,看他那样,也没什么问题。 与素素两个人目光交接,中间火花四溅,“王凝若。”她怎么来了?瞧着那个皮开肉笑的女人,还有旁边的君询,两个人原来以王爷王妃的身份前来、君询定时拿她没办法了吧。 清彤问道:“姐姐,你与太子妃认识吗?” 想说不认识的话,大家肯能都会疑心。“恩,离家的时候,去过天佑王朝,与太子妃偶然相识。” 谁在看我啊,夏逸涵?他该不会又想。。。。。 他的眼睛不像龙亦陌那样的乌黑深邃,他有着一双朝露般清澈的眼睛。 怪不得人人都说穿越好,穿越遍地是美男。我投以微笑,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夏逸涵微微发愣,而后,也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我百般无聊的做着,什么才到开放的时辰啊。上次吃到御厨的佳肴到现在都有四年多了。好想念啊。 不一会儿,凝若向前走上去,微微颔首,抱拳道:“素闻承启奇能异士居多,借此盛会,我有道题目,若是贵朝能够答出来,这是最好的,但若是。。。。。。。还望庆帝赐予贵国奇药,飘香散。” 顿时,鸦雀无声,这药可是千年难得一遇啊。这南耀王妃也太猖狂了吧。 绪帝脸色微青,毕竟是一国之主,片刻,说道:“王妃,请讲。” 王凝若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少给我出来捣乱,你要开口,;老娘我灭了你。 我眼睛眨动,知道了。 王凝若拍拍手,随从搬上桌子,上面端放着圆球,姑且就这么称呼着, 凝若说道:“这球称为玲珑球,我的题目便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红线穿透此球吗。” 大臣们不以为然,说道:“叫最好的女红姑娘上来,不就好了,” 凝若接着说道:“这球里面有九百九十九道弯路,就算是最好的姑娘也有点难度吧?” 凝若得意洋洋的瞅瞅沁素,又瞧着我。 “这,,,,”大臣们一时无言以对。 凝若心里暗爽,哈哈,这飘香散,我可是垂涎已久啊。 君询暗道:她笑了,很久没见她这么快乐过了。 夏星涵悄悄问沁素:“素素,你可知道?” 沁素排腹道,就算知道也得闭嘴,这是王大姐出的题目,刚那道眼神很明显在警告她。“这南耀王妃,可真有两把刷子。" 夏星涵也说道:“没想到她竟会是南耀王朝的王妃啊。还有那位。” 沁素不语。 凝若接着说道:“皇上,可有一段时间了。” 这时,龙亦陌上前说道:“父皇,让儿臣一试。” 凝若狐疑的看向他,美男,你不是要拆我台吧。 龙亦陌嘴角上扬,在球的周围走了走,对太监说道:“到后院去掏一个蚂蚁窝来,再拿几粒烧熟的米饭来。”大臣们怪异的看着王爷。而然王爷则是一脸不屑。 我们三人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能说出这些,这道题目他就是赢了啊。他智商是有多高啊? 不久,太监找来了蚂蚁窝。龙亦陌拿起其中的两只蚂蚁一个用米粒粘在了出口,另一只则系上了红绳,放在了进口。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龙亦陌身上,见他把蚂蚁放进洞内后个个屏气凝神。全场静默。 宰相先行大喊:“红线穿过来了,穿过来了。” 接着像是大家都喊道:“出来了,真的出来了,王爷真是厉害。“ 庆帝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现场安静下来后,庆帝赞许的看向龙亦陌问道:“给大家说说你这么做的用意?”龙亦陌吊儿郎当的说道,“每个蚂蚁窝中都只有一个蚁后,蚁后不见了,工蚁当然要拼尽全力寻找蚁后,把蚁后黏在出口,而工蚁系上红绳放在出口,它当然会努力出来。” 庆帝心道:虽他失去记忆,但依然,,,,,他就是皇位的最好继承人, 龙亦然铁青着脸。 凝若颓然的说道:“王爷,佩服佩服。”一脸灰败的回到位置上,心里极度郁闷,原以为能难倒他们的。我的飘香散啊。 大臣也是对陌王爷佩服之极啊。这皇位或许陌王爷的胜算更大一点。 龙亦陌淡定的对凝若说道:“王妃能想到这种方法,也是天资过人啊。” 凝若摆摆手。 终于,我挨到了吃饭啊,感谢上苍啊。 我选了最角落的地方,开始狼吞虎咽。话说那两位的目光依旧如影随形的扫视过来,“至于吗你?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一样的,” 我轻瞥两人,“要不是你们,我会这么受罪的做在那里吗?” 夏逸涵轻笑。 龙亦陌知道她来了,心下也是欢喜。她这样,难道是英杰没给她吃饱。又转视赵英杰。 赵英杰无辜,平时吃的用的没亏待她吧。 33 宴会总少不了歌舞升平,这不,沁素又开始吆喝着了。 全场静默,这天下第一美人,天佑太子妃当之无愧啊,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一曲舞毕,掌声如雷鸣般暴动。沁素宛如仙女般灿笑道:“可有幸听南耀王妃高歌一曲。” 凝若从她优美的舞姿中回过神来,嘴角抽搐。 沁素继续道:“王妃不肯赏脸吗?”那模样要有多委屈,便有多委屈啊。 君询饶有兴趣的望着二人。 “可以,可是我希望承启王朝的翁清乔小姐能为伴奏。”凝若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暗暗鼓掌。 我艰难的咽下嘴巴里的食物,她那声音摆明了就是对着角落里的我说的。 绪帝疑惑的看着我,我隆重的上前磕头,示意绪帝的说法。 “去吧。”威武的一句话就这样给我打发了。 凝若嘿嘿的笑着,姐妹自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无视,凝若讨好的说道:“我要唱那个《长风万里》。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谁人解其意 忧患实多不敢言去长风几万里 他深藏不露但笑无语似波澜平静 直到那天交给我他的心 人生短暂流水高山难逢是知己 你曾是我心中憧憬永恒的偎依 我栖踪烟霞凝望天涯只因你在那里 惟愿共你低声和这一曲 走过大漠苍茫梧桐飘黄不知天已暮 你有深情目光温暖胸膛是我的归宿 走到风舞残阳地老天荒不记来时路 怎奈你在天边我在此处再长的路走也走不出 同归殊途 我似秋叶承载几许荏苒华梦歇 梦中有你仗剑扬眉傲射天边月 看鹰击长空江山大好风云动城阙 薄酒一杯伴我漫漫长夜 你若知我心忧懂我何求为何不放手 等到韶华难留覆水难收才给我自由 有人觊觎天下日日牵挂一夜竟白头 你却纵马前驰带我远走再也不愿回首望身后 天地悠悠 你若知我心忧懂我何求为何不放手 等到韶华难留覆水难收才给我自由 有人觊觎天下日日牵挂一夜竟白头 你却纵马前驰带我远走再也不愿回首望身后 天地悠悠 看她这么深情款款的样子,原来这妮子感情出现危机啊,为何不放手。是说君询把, 君询神色复杂。 正当我两准备下去之际,沁素大喊:“危险。” 我扭头一看,刚才还是静默的人群,此时已是四处乱窜。 大批杀手带着强烈的肃杀之气,朝大殿中央袭来。 侍卫们纷纷拔刀,守在绪帝前面。 瞬息之间,哀鸿遍野,惨叫连声。 “来人,有刺客。”大臣们高喊着。 他朝的王孙贵胄们退下,这与他们无关。 那些侍卫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不能出手,不能再绪帝面前施展。 刺客们开始朝前方而去,难道是有人企图谋杀绪帝? 我猛然发现他们的目标改为龙亦陌兄弟两个,我回神喊道:“阿陌,他们要杀的人是你和你大哥!” 这一喊,惊动了他们。龙亦陌自嘲的说道:“大哥,有人想让承启断后呢。” 龙亦然目光冰冷,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出手了,” 刺客挥舞着长剑直指龙亦陌,招招致命,剑割破长袍。 龙亦陌忙抽出腰间长剑, 两剑接触时发出那震撼人心的响声。 龙亦陌不是他的对手。他开始承受不住那种不要性命的攻击,我心中蔓延过一丝恐惧。 此时,另一刺客双掌前腿,暴潮般往龙亦陌涌去。 龙亦陌暗道:“不好。”可那人长剑迎面袭来,四处受敌。 我咬紧牙,冲上去。 龙亦陌心中愕然,望着怀里唇色发白的清乔,颤抖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一剑。 龙亦陌脚不沾尘旋转,倏又加速,扔掉长剑,内力凝聚掌上。 内力交击,震动整个宫殿。 那两个跄踉后退,口吐鲜血。 龙亦陌震惊的望着她,喃喃自语的问道:“你不要命了吗?” 我含笑的说道:“这下真的还清了,我不再内疚什么。” 声音似在极力隐忍着痛楚。 龙亦陌放下她,吸了口气,剑穿透了她的身体,血已经染红了她那一袭嫩黄衣裳, 龙亦陌双目充血,发疯似的冲向刺客。 凝若焦急的跑来,“你脑子糊涂了,就算不能动用武功,也犯不着用你的命去挡下那剑吧,” 我逞强的说道:“有你这个神医在,我怕什么。这剑上有毒。” 凝若神色一凛,面色略微有些凝重。 沁素心乱得说不出话来。 夏逸涵眼中带着伤心,紧抿的双唇透露出他的紧张。 大批人马胆战心惊地向绪帝和他朝贵客请罪:“臣等罪该万死,护驾不周,让陛下和他朝尊客们受惊。“ 绪帝龙颜大怒,道:“朕要你们何用,刺客竟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闯入皇宫,饭桶。” 夏逸涵不同纷说的的抱起清乔,道:“皇上,救人要紧。” 绪帝作罢,道:“快传御医。速速前去宜殿。” 龙亦陌冰冷的说道:“你放下她,本王自己来。” 沁素说道:“这时候还管这个干什么,她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所有人神色仓皇、 34 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吃力的睁开双眼。是他,夏逸涵。他清澈的双眸,紧抿的双唇,急促的呼吸声,无一不在说着他的心疼,紧张。 冷风徐徐吹来。 凝若喘息的说道:“快把她放在床上,动作轻点。”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看着那把长剑穿透清乔的身体,和那不住往下淌的紫黑色血液。 沁素哽咽的说道:“凝若,清乔怎么样了?” 凝若把着脉,对宫女们说道:“快去准备热水,参汤,绷带,止血金创药。” 宫女们一阵慌乱的走着。 一群御医欲上前,被沁素拦下来,“让凝若自己来吧。” 御医们连忙看向龙亦陌。 龙亦陌不耐烦的挥手。 凝若紧张的说道:“我要剑拔出来。可是我怕她。。。。。。。。”又给清乔喂下九花玉露丸。这个死丫头,幸好清乔已经自封穴道,没有让毒素蔓延。 沁素惨白着双脸,不安的问道:“风险是不是很大。” 凝若咬牙说道:“是,失血过多,伤及血管。” 沁素果断的说道:“不要犹豫了,动手,”又对后面的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和凝若就好。” 清彤哀声说道:“不,我怎么能走,我要留下来。” 夏逸涵双眼寸步不离的看着清乔。 龙亦陌的整颗心都系在清乔的身上,怎愿意离开。 夏星涵出声说道:“如果没有清乔姑娘平安,大家都走不开。就都留下吧。” 沁素大步迈到床前。不再理会众人。清乔脸色苍白,伤口附近的已经用帕子压着。泪就像断了的线似得滴答滴答往下流。 凝若按住清乔的伤口,准备把剑拔出来。对沁素说道:“抱住她的头,压住她的上身。” 沁素小心翼翼的抱着清乔的头,低声说道:“你若是敢提前开溜,上天入地,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好好折磨你,” 我努力的牵动嘴角,抬眼望向龙亦陌。 夏逸涵的心揪紧着,这双眼里似乎要有千言万语等待着诉说。 龙亦陌说道:“我一直都会陪着你。”声音强而有力,语气坚定。 也好,会不会就这样回到现代。不禁看着她们,可是放不下这两个啊,还有他。 凝若握住刀柄,沉着的对沁素说道:“剑拔出来的时候,血会溅出来。” 沁素点点头。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 凝若紧咬牙关,双手握着剑柄,用力一拔。 血液飞溅,沁素身上沾满了血液。她急喊道:“凝若,她昏厥过去了,” 全身似乎是被抽干了一样。 “啊~~~~~”我痛喊出声。 龙亦陌再也忍不住,往前一冲,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道:“为什么要冲出来?为什么?” 沁素咆哮的说道:“你还不明白,她爱你,因为爱你,愿意替你挡下一切。” 龙亦陌一怔,怎么可能?明明才是刚认识不久的。她说再也不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在这绿色的大自然里,痛快的呼吸者,生活着、这个梦很甜,很美。 “喂。”谁啊,我疑惑的回过头去,不由得张大嘴巴,“你,你,你。” 对面的女子不悦地嘟着嘴巴:“不欢迎啊?” 已经四年没有看过她了啊,我问道:“你在现代过的好不好啊?” 她笑着说道:“如鱼得水。” 我鄙夷的说道:“没有做什么抹黑我的事情吧?” 她给我一个暴粟,“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到嫌弃我起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不解的问道。 她静默不语,坐在溪边,半晌随意的说道:“这儿景色不错,” 我安静的躺在草地上。 她幽幽的说道:“你不想醒过来,是吗?” “哪有,我醒不过来啊,拿剑捅你一刀试试。” 她大笑起来:“别装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不醒过来?” 我愠怒道:“那你怎么又在这儿,难道你也被人捅一刀了。” 她耸耸肩,“不是,为情失意。” 我八卦的问道:“有心上人了?”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她咯咯的笑着。 我与她促膝长谈,直到听到陌生的声音。 她说道:“哟,不错啊。桃花运还成。” 我骄傲的仰起头,“那要的。” “这声音很好听。” “应该是龙亦陌吧。 他说:“凝若说没什么大碍了,她说是因为你潜意识里不愿意醒过来。你要抛下所有的人吗?你说我用死让你内疚,那你呢?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她看着我说道:“挺痴情的啊。有你说的那样吗?谎报军情。” 我没有说话。 “什么不再欠我,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面对自己的心,承认自己的感情。现在是不是后悔了,说过你会后悔的。该死的女人,给我服下忘情草的时候这么决绝,当真是要与我一刀两断。那你又为什么要冲上来挡那一剑。你的功夫都哪里去了?啊?”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迷茫的说道:“有点昏,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她安慰的说道:“你醒过来不就知道了。” 我狗腿的说道:“人家这不是舍不得你吗?难得与你见上一面。” “饶了我吧,”她只感到后背发凉,鸡皮疙瘩起一地。 “醒来好不好?不要再睡下去了,你要再继续睡下去,我砸了你的客栈,让你一败涂地。” 我气呼呼的说道:“他居然要砸我的场,活的不耐烦了。” 我一屁股坐下,她又说道:“还不回去啊。娘她们都在你的床前守候着你,你的丫鬟的泪腺还真发达,还有你的两位好友,再不回去,她们两个怕是要把你祖宗十八代全骂遍了,快回去吧,” 我轻轻的说道:“醒过来,总有好多的事情要烦啊?” 她轻拍着我,说道:“在这里好吗?这个梦是你编织的,在梦里,今天你想要这个场景,明天你想要这个人出现。可是梦始终是梦啊,回去吧。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放的下那个人吗?勇敢的去面对吧。” 她替我拭去泪水,“还要逞强,明明就是孤独,软弱,硬要装作自己什么都无所得样子。” “小狐狸,乖,别睡觉了。再睡要成猪了,一点也不好看,和我站在一起,我多没面子。” 小狐狸,小狐狸。小狐狸,。。。。 我闪动着睫毛,微微的睁开眼睛。 凝若惊喜的喊道:“醒了,醒了。她醒了。”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又握起我的手来把脉。松了一大口气,“你的命倒是挺大的,好好调理,休养一段时间,又能活蹦乱跳了。” 我转动双眼,龙亦陌就那样紧紧地盯着她,我出声喊道:“阿陌。” 龙亦陌提着的心总算悬放下来,又听到凝若说她没事了。微微笑着,迈着步子走上去,轻抚着她的脸庞,“痛不痛?” “要不要拿剑刺在你胸口试试?” 凝若暗道:“胳膊肘往外拐,老娘这些天对你掏心掏肺的。连个问候都没有,只想着他。” 自己又不想当电灯泡,对了。还没告诉大家,她醒了,“我去熬药。” 35 “我在梦里,好像听到你对我叽叽喳喳的叫着。”我问道。 龙亦陌哭笑不得,什么叫做叽叽喳喳。“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有多危险,有多少人为你提心吊胆,,,,,,” “我想喝水,”我轻声的说道。 龙亦陌二话不说,端着杯子,轻轻的托起我的身子,温柔的说道:“啊,张嘴,”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别人说喂别人吃东西的时候,自己的嘴巴也会张开来,我算是领教到了。 龙亦陌把杯子凑在她的唇边,小小心心的喂着,见她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放下杯子,“还要吗?” 我摇摇头。 当外面的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往里面冲的时候。刚好听到爆炸性的八卦。 龙亦陌唇边漾出一个微笑,眼神一凛,正色的说道:“我要娶你为妻,嫁给我。” 我惊看着他。 凝若和沁素涌出笑意。 夏逸涵紧握双拳,心里的妒火燃烧着, 楚柯清彤赵英杰等等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 可是又清乔的一句话,纷纷倒地。 “切,你这么憔悴。黑眼圈这么大,怎么配的上我。” 多亏凝若啊,我的身子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便又回到了状元府。 踏雪端着药进来,盛了一汤匙的药,吹凉了,递到我的嘴边,我皱着眉,说道:“还喝啊,我的身体都好了。” 踏雪安慰道:“就算好了,也要喝,这是凝若姑娘叮嘱的。” “她该不会是趁机在整我吧,”我想起那天醒来就直接无视她。唉~ 踏雪沉声说道:“小姐,切不可再这么鲁莽,你若出事,我们该怎么办?穿越宫等里两百年才等到你。” “其实,有没有我,穿越宫一样可以,,,,,,,," “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们希望的寄托。”踏雪提高音量说道。 发觉说错话,我解释着说道:“别这么大声啊,别人会以为我再欺负你呢,” 踏雪眼眶一热,“你就是在欺负我,小姐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别哭别哭,我错了,我错了,别哭,好吗?”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又感觉胸口沉闷, 踏雪连忙上前,“小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握住她的手,“是我不好,我从来就没有好好地为你们想过,也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是我自私。抱歉。” 沁素推开房门,看到这番场景,脑子里yy了数遍。 又轻咳几声,我问道:“有事?” “唉。烦。”颓然的做在床沿。 凝若进来,也是一句“唉。烦。” 我说道:“感情的事情还没解决啊?” 沁素点点头,“龙亦陌那天说的话,你怎么看待?” 凝若双眼放光盯着我看。 “不知道。”我诚实的回答道。 凝若说:“他说的是娶你为妻子,而不是做我的王妃。看来就算服下忘情草,他对你还是一往情深啊。” 沁素担心的说道:“夏逸涵似乎对你有意,那天龙亦陌说要娶你的时候,他的脸色。。。。。。。。” 凝若打断说道:“管他难看不难看啊,只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咯。不过你什么和他好上了啊?”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也很郁闷啊,难道本小姐的魅力就这么无法抵挡?”想了想,“我昏迷的时候,有什么人来过吗?” 凝若说道:“好多人来过,你特指哪位?” 沁素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我在照顾你的时候,曾晕倒过去,可醒来的时候什么事情也发生。” 凝若尖声说道:“你怎么都没提起过啊?” “没事情发生呗,就懒得说了。清乔,你怎么这么问?” 我坚定地说道:“因为我听到龙亦陌的声音。” 凝若翻白眼,道:“废话,他老跟你扯东扯西的、” “他跟我说的时候,你都在?”我问道。 凝若点点头,又接着问道:“有什么不妥?” “他有没有说比较煽情点的话?” “没有吧。一直都在照顾你。”凝若想了想,说道。 我失落的说道:“又是我在做梦。” 沁素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白日梦?春梦?” “就你猥琐。我与另一个自己夸夸其谈。”我笑着说道。 凝若好奇的问道:“现代的她?”又说道:“我也很久没见到现代的她了。” “她们在现代小日子过的不错,嘱咐我们不要丢她们的脸。好好混下去、”我开心的说着。 凝若道:“这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她们。” 三个人相视一笑。 “神医,请问我可以出去走走了吗?”我打趣的问凝若, 凝若摸摸下巴,道:“宫主大人,以你的武功造诣,应该是可以的,什么叫我轻功呗?” 我认真的看着她,“对不起,由于你的年龄偏大,本座没有办法教大龄青年。”----------------------打斗中-------------------- 凝若给我做了一把轮椅,我做在上面。当个病人真好,有人照顾更加好。 清彤看到我出来,跑过来,“姐姐,身体好点了吗?” 我笑着点头,“好多了。一起出去走走吧。” 沁素的脸黑着, 凝若的脸绿着, 因为他们的男人在外偷腥,他们在我们的目光洗礼中走进暖香阁里。同行的多数是达官贵人,男人应酬总喜欢灯火酒绿的地方。 我回头看着她们,嘿嘿的干笑道:“请问下一步怎么走啊?” 她们两个一拍轮椅,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去青楼。”吓的我胆都出来了。 踏雪担忧的说道:“小姐,你的伤?” 清彤也说道:“姐姐,我们去客栈等两位姐姐吧?” 凝若抢先说道:“龙亦陌竟然也敢拈花惹草,真是看错了。” “我的伤无大碍,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们一行人乔装打扮。我风趣的说道:“我是不是挺像四大才子啊?” 凝若手中的折扇转了一个圈,打到我头上:“你数学一直很差,没想到连数数都不会、我们是金装五大才子。” 一行人笑着,迈入暖香阁。 暖香阁的姑娘们乐不思蜀,方才来了一群达官贵人们,现在又来了五位俊秀男子。个个花枝招展的,扭动腰肢。 沁素挥手道:“不用管我们,上菜。” 姑娘们不乐意,哪有人来只管要菜,不要人陪的啊? 凝若甩出几张银票,对着风韵犹存的老鸨吩咐道:“我们在大厅里入座。上菜。” 踏雪压低声音说道:“小姐,你不能喝酒,” 我点点头。 这时,凝若突然开口道:“叫五位姑娘上来。” 姑娘们早就想上前了。听她这么一喊,全粘上来。 我掏掏耳朵,就算是想让君询知道她在这儿,也犯不着这么大声吧,地球都可以抖动了。 沁素高喊着:“喝酒喝酒。” 还是我比较镇定啊。 五位美人儿娇笑上前,清彤此刻窘的满头大汗,怀里姑娘紧紧的粘着她。 踏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满脸通红。 我对过来的女子喊道:“在下身体抱恙,去那两位公子那儿吧。” 女子怀着无比同情的目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反之,沁素一手揽着一个,大腿上做着一个。时不时的逗弄着她们,哄得美人们娇笑连连。 凝若就更加离谱了,舔着人家的耳垂,还不忘摸别人的屁股。 我讪讪的喝着水,这两个有没有太过了。眼睛瞄到那几个男人,杀气凛凛啊。 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夏逸涵,似乎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36 我轻声说道:“他们出来了,见好就收吧。那眼神恐怕要杀死你们两个了,” 沁素道:“游戏才刚开始呢。许他拈花惹草,还不许本姑娘拈花惹草啊,” 清彤弱弱的说道:“可是你们两个粘的都是女人。” 旁边一桌,坐的几位男子不住的盯着我们这桌看着。 这五人,细皮嫩肉,冶艳灵动,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谈吐中不时的透露出媚态来,实在要人不注意都难。一位男子就对同伴低低说道:这么美的几位小哥,一定是个女的。” 几个人对着我们这一桌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起来。 我心下察觉,对她们两个人说道:“别喝了,我们走。” 凝若不断的喝着酒,沁素闹酒,清彤和踏雪没法子只能一杯一杯喝下去。 、 我对着踏雪说道:“踏雪,把酒逼出来”。 凝若带着醉意嚷嚷着:“干什么你啊?自己不能喝酒还不让别人喝着。” 又自顾自地做在桌子上,拿着筷子,敲打碗:“沁素我们唱歌,唱歌,” “好。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凝若附和着唱到:“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我摸着额头,真是头大啊。他们的男人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阁桌的那几位男子站起身子,色迷迷的走过来,拉着沁素的衣袖道:小兄弟,歌唱的真不错啊。” 又对凝若说道:“兄弟,我们来醉一场吧,” 终于,夏星涵和君询两人按耐不住,看到那几个人对她们动手动脚的,冲上去,一人一拳打去。 调戏的那几位飞跌出去,看到自己的朋友被欺负,他们的同伴,全都过来要帮他们出头。嘴里骂道:“敢对我们出手,看我们不废了你,” 一时之间,桌桌椅椅到垮,杯子碟子摔碎,老鸨哎呦一声。 墨色身影横抱起我,飞身上去。 我抬头,“夏逸涵?” 夏逸涵笑道:“你倒是胆子大,伤刚好就又不规矩了。” 我笑着说道:“我是亲友团,过来陪同捉奸的,” 夏逸涵笑而不语。 龙亦陌微怒,她怎么可以对他笑的这么灿烂。酸气涌上来,转头问清彤:“有没有受伤? 清彤摇头。 龙亦陌正色的说道:“你们几个怎么能来这里?这是你们能来的吗?” 这话虽然是对着清彤说的,可却明显的说针对某某。 凝若大摇大摆的,不让君询碰她,冲着龙亦陌吼道:“你凶什么?只准你们爬墙,就不准我们出墙啊?惹急了姑奶奶,去馆子里找男人去,” 君询黑着脸对她吼道:“你要是敢去,我非打断你双腿不可。” 凝若喝得酩酊大醉,听到他这么说,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君询还手也不是,给她打又不是。 夏星涵怒视着沁素,她拿着酒杯,笑得东倒西歪,还不停的唱着歌。“天佑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 沁素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管你天佑还是什么,我乐意,你管的着吗?”又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我拿出银票,算是当做这里的补偿,“这个样子还是先不要回宫吧,让她们酒醒了再说。” 这一趟青楼之旅,在她们两个酩酊大醉中结束。 36 我轻声说道:“他们出来了,见好就收吧。那眼神恐怕要杀死你们两个了,” 沁素道:“游戏才刚开始呢。许他拈花惹草,还不许本姑娘拈花惹草啊,” 清彤弱弱的说道:“可是你们两个粘的都是女人。” 旁边一桌,坐的几位男子不住的盯着我们这桌看着。 这五人,细皮嫩肉,冶艳灵动,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谈吐中不时的透露出媚态来,实在要人不注意都难。一位男子就对同伴低低说道:这么美的几位小哥,一定是个女的。” 几个人对着我们这一桌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起来。 我心下察觉,对她们两个人说道:“别喝了,我们走。” 凝若不断的喝着酒,沁素闹酒,清彤和踏雪没法子只能一杯一杯喝下去。 、 我对着踏雪说道:“踏雪,把酒逼出来”。 凝若带着醉意嚷嚷着:“干什么你啊?自己不能喝酒还不让别人喝着。” 又自顾自地做在桌子上,拿着筷子,敲打碗:“沁素我们唱歌,唱歌,” “好。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凝若附和着唱到:“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我摸着额头,真是头大啊。他们的男人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阁桌的那几位男子站起身子,色迷迷的走过来,拉着沁素的衣袖道:小兄弟,歌唱的真不错啊。” 又对凝若说道:“兄弟,我们来醉一场吧,” 终于,夏星涵和君询两人按耐不住,看到那几个人对她们动手动脚的,冲上去,一人一拳打去。 调戏的那几位飞跌出去,看到自己的朋友被欺负,他们的同伴,全都过来要帮他们出头。嘴里骂道:“敢对我们出手,看我们不废了你,” 一时之间,桌桌椅椅到垮,杯子碟子摔碎,老鸨哎呦一声。 墨色身影横抱起我,飞身上去。 我抬头,“夏逸涵?” 夏逸涵笑道:“你倒是胆子大,伤刚好就又不规矩了。” 我笑着说道:“我是亲友团,过来陪同捉奸的,” 夏逸涵笑而不语。 龙亦陌微怒,她怎么可以对他笑的这么灿烂。酸气涌上来,转头问清彤:“有没有受伤? 清彤摇头。 龙亦陌正色的说道:“你们几个怎么能来这里?这是你们能来的吗?” 这话虽然是对着清彤说的,可却明显的说针对某某。 凝若大摇大摆的,不让君询碰她,冲着龙亦陌吼道:“你凶什么?只准你们爬墙,就不准我们出墙啊?惹急了姑奶奶,去馆子里找男人去,” 君询黑着脸对她吼道:“你要是敢去,我非打断你双腿不可。” 凝若喝得酩酊大醉,听到他这么说,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君询还手也不是,给她打又不是。 夏星涵怒视着沁素,她拿着酒杯,笑得东倒西歪,还不停的唱着歌。“天佑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 沁素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管你天佑还是什么,我乐意,你管的着吗?”又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我拿出银票,算是当做这里的补偿,“这个样子还是先不要回宫吧,让她们酒醒了再说。” 这一趟青楼之旅,在她们两个酩酊大醉中结束。 37 落叶,秋天了啊。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季节。 夏逸涵看着她眯着眼睛,关心的问道:“你?” 眼睛里泪水打转着,我委屈的说道:“不知道什么东西滤进眼睛里,有点难受。” 夏逸涵温柔的帮我吹着,柔声的问道:“好点了吗?” 他的气息在我脸上拂过,我瞥到龙亦陌额头青筋暴起,用力推开他。 龙亦陌用臂膀紧紧搂着我,我想要挣脱,可越是想要挣开,身体就越是像要被碾碎一样,不能动弹。 我抬头看着他,难道真的如凝若所说,就算服下忘情草,结果还是不变吗? 夏逸涵淡淡的说道:“你弄疼她了。” 我心里嘀咕着:“大哥,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龙亦陌更加用力的圈紧双臂,“她将是我的妻子,请你自重。” 夏逸涵挑眉说道:“怕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你有问过她的意思吗?” 龙亦陌哑然,又看着我。 夏星涵打断说道:“逸涵,不要胡闹。” 我蹲在树下,拿着树枝打圈圈。 楚柯蹲下来,轻轻问道:“你喜欢王爷吗?” 我一言不发,继续打圈圈。 楚柯叹气,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总是有人会为你牵挂,。” 我不解的抬起头盯着他,楚柯一脸平静,踏雪与清彤站在后面,也没有说话。 半晌,我说道:“头晕。腿麻。背我” 楚柯背着我,静默不语。 放下我,又一个人出去了。 踏雪迟疑的说道:“小姐,三少爷看你的眼神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他是我哥哥。”我回答道。 自从上次闹青楼之后,沁素和凝若两个人的下场好像是挺惨的,有几天没有看到她们了。 都是酒惹的祸的呀。 “啊。”我拍拍胸口,“龙亦陌,你做什么啊?夜深人静的,等下又有人把你当采花贼了。” 龙亦陌轻笑,“只要你不叫,谁会把我当做采花贼,:” “那可不一定,踏雪要是看到我房里有别的人,说不准又会拿着扫帚大喊了。”我回答道。 龙亦陌讪讪的笑道:“能出来吗?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么晚了,不合适吧?”我矜持的说道。 龙亦陌脸拉的长长的,我很没骨气的说道:“出去吹吹风也好,” 龙亦陌笑逐颜开。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呐呐的问道:“秋天,梨花也会开吗?” 龙亦陌得意的说道:“我有的是法子。” 站在盛开的梨花树下,周围开始一闪一闪,“萤火虫。”我开心的说道。 龙亦陌被她的笑声感染了,“还有呢,” 梨花原本如棉絮般轻轻地粘在油绿的叶子上,似要离开叶子的胸怀。 梨花如飘雪般缓慢地落在我的鼻翼上,顷刻间,梨花漫天飞舞,它们欢快的坠落在了风里中,片片飞落,暗香悠然,随风摇曳。 在这一片花海中,我忘情的舞动着,旋转着。 龙亦陌看的心醉神迷,轻舞飞扬的她宛若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 我停下来,甜甜的说道:“谢谢,这里真的很美,这个夜晚过的很愉快。” 龙亦陌心中扬起一阵温柔,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 龙亦陌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吐着热气,低沉的问道:“嫁给我,好不好?” 大脑一片空白,我极力的调整狂跳不已的心脏,胸口为什么会那么疼。 我扬起嘴角道:“哪有这么容易就嫁给你,”撒腿就跑,回头对他喊着:“追上了,就嫁给你,” 两个人陶醉在这花海之中,一场爱火开始燃烧。 远处的夏逸涵紧紧握住拳头,这一幕很刺眼。 “小姐小姐,快醒醒。”踏雪催促着摇着我说道。 “让不让人睡觉啊?”我翻了个身,蒙住头。 “小姐,都快到午饭的时间了,让你昨晚那么迟回来。”踏雪把被子扯下,“沁素小姐和凝若小姐,今天就要启程回去了。” 我“腾”的一声,从床上爬起来,问道:“现在呢?” “绪帝设宴,给她们践行。邀请小姐一块去。” “我马上进宫” 清彤?她在干什么啊? 等等,和她拥抱在一起的人,是龙亦陌。 他怎么可以这样,昨天才和我,,,,,,今天又和清彤。 清彤喜欢的人是他,竟然是他,天啊。你怎么就没有想到,清彤每次看着龙亦陌的眼神是那么热情,那么真挚。每次看到龙亦陌和我在一起,总会落寞的回身。 就算清彤喜欢他,他也不能这样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太过分了, 我左手压着胸口,夏逸涵心痛的看着她,轻身说道:“伤还没好吗?” 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我身边。而不是他? 我淡漠的说道:“没事。” 在这个宴会上,我没有看过龙亦陌一眼。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做主,儿臣想娶翁清乔为妻。” 满座的大臣们。震惊的看着王爷。 “陌儿,清乔的意思呢?”绪帝微笑着问道,语气平淡,可眼神透着一股狠。 龙亦陌笃定的说道:“儿臣与清乔已经缘定三生,” 大臣们又是一片嘘唏。 绪帝眼神转看向我,我上前跪下,“皇上,陌王爷可能有点误会,”语气坚决的说道。 龙亦陌不解的看着我,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 绪帝敛了神色,继续说道:“陌儿,休要胡闹。” 龙亦陌解释着说道:“不是的,我们确实。。。。。” 我接上去说道:“我们是朋友。” 夏逸涵戏谑的看着、 龙亦陌被夏逸涵这样的态度惹火,把心一横,“父皇,不管她愿不愿意,儿臣都要娶她。儿臣正妃之位一直悬空,是该娶妻。” 绪帝不语、 我望着绪帝,磕头,说道:“皇上,民女不敢高攀陌王爷,民女不过蒲柳之姿,怎能配的上一表人才的陌王爷。”又对龙亦陌说道:“王爷,辜负了您的好意,民女实在是罪该万死。” 沁素和凝若甚是奇怪,清乔再做什么啊? 龙亦陌一脸不可置信,咬牙说道:“你为我挡下一剑,甚过一切。” 绪帝威严的说道:“朕做主,把你许配给陌儿,不过正妃吗,有待商议。在众臣之中的千金挑选几个。在看看。”又对他朝的皇子们说道:“各位皇子们,可愿意留下观赏婚礼?” 凝若率众说道:“愿意愿意,” 君询没有法子,怎么就没有管住她的嘴。其余皇子们也附和着说愿意。 大臣心下窃喜,龙亦陌磕头谢恩。 绪帝又看着我说道:“清乔可是不服。” 龙亦陌拉着我的衣袖,“清乔谢主隆恩。” 当我决定付出我的感情,掏出我的心,为什么你要这样?你在耍我。 沁素双眸似水,眼波流转,展颜一笑,在座的众人无一不是吸口气,“皇上,让小女子为众人献上一舞吧,” 绪帝眼眸里闪着光芒,“好。” “不过,这个舞与寻常不一样,要一男一女,先由我朝的宁王做个示范吧,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在柔和优美深情的音乐中。只见宁王潇洒的走到清乔面前,弯腰,对她伸手,“在下能否邀请姑娘。” 我知道自己如果答应了,龙亦陌肯定会气急败坏,可一想到他今天这个样子,我赌气的说道:“荣幸之极。” 大臣惊愕的瞪大眼睛,这舞未免太开放了吧。 “你练了多久啊,沁素教的不错啊?”我笑着说道。 夏逸涵无奈的说道:“前几天,太子妃一直缠着,说不能让太子出来出风头。” “看你这个样子,挺不乐意的啊。” 夏逸涵狡黠的说道:“她说可以邀请你一起跳,我就答应了。不过那几天,太子的脸色并不好看。” 我轻笑“要是别人搂着你妻子的腰,你也会不好受吧。” 夏逸涵打趣的说道:“你是在说龙亦陌吧。” 38 夏逸涵左手向前推,右手掌后半部用力,我顺时针旋转着。 众人看着两人前进,后退,转身,旋转,两人如恋人一般,又不经八卦的想着,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两个人配合默契,众人也看的如痴如醉。 龙亦陌的眼神充满愤怒,还有嫉恨,我适当的靠在夏逸涵的怀里,龙亦陌隐忍着,捏着酒杯。 夏逸涵贼笑的说道:“利用我吗?要不要再做的更大胆点。” 我眨眨眼睛,“我怕你等下会死无全尸。” 夏逸涵笑出声来:“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的关心吗?” 我疑惑的问道:“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以前的你可是很狂妄自大的。” 夏逸涵说道:“你也说是以前,” 龙亦陌粗暴的走到清彤面前,拉起她,也与她跳舞。 见王爷都主动了,不少人纷纷向效仿。 “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呢?”夏逸涵说道。 我看着他与清彤,踩了夏逸涵一脚,“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 夏逸涵哭笑不得的说道:“食色,性也。” 龙亦陌霸道的吻着清彤,清彤先是一愣,后来开始回吻着。 大臣张着嘴巴,王爷也太,,,,,, 龙亦然不在意的喝着酒,暗道:“失去理性。” 绪帝青筋微微暴起。 凝若与君询旋转过来,对我说道:“姐妹,见好就收,龙亦陌已经发狂了。” 我瞪着君询说道:“管好你家君询把,嘴上天天说又多在乎你,背着你又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事,” 凝若闻言,马上捶打着君询,低声咒骂道:“你又死出去拈花惹草?” 君询冤枉的很,哀怨的看了清乔一眼,委屈倾泻而出,“一个你,就吃不消了,哪有时间去找别的女人啊,” 我笑着看着他们,其实在我看来,我们三个人,凝若是最幸福的。君询对他的爱谁都能看的出来。 那我呢?该死的,胸口为什么又开始揪紧着。 “你老实的回答,你的伤到底好了没有?”夏逸涵严肃的问道。 “我如实的回答你,伤早就好了。”他的眼神很温柔的像一潭沉静深情的湖水,有那么一瞬间,我沉沦了。 可是,他又嬉皮笑脸道:“是不是觉得我比龙亦陌要好看了。” 我笑而不语。不好意思,看错了。 龙亦陌看着那一抹灿若星辰的笑容,心里像被狠狠的刺了一下,该死,她怎么可以对别人这么温柔,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将要与我成亲啊,当着我的面让我难堪吗? 绪帝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清乔,半晌,言道:“朕要你嫁给陌儿。” 我垂首跪在地上,刚太监说是有要事请我过去,原来是绪帝,我抬起头,轻柔的说道:“皇上,方才在宴会上,您已经说过了。” 绪帝望着那清爽明净的笑容,“朕要你自愿为妾。”又像盯着猎物般看着清乔。她依然面色沉静。 我淡淡的说道:“这话,皇上不觉得应该是要对王爷说吗?” 绪帝的声音带着几分阴狠,“你的出现,让他方寸大乱,朕决不允许他再为情所困。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妾。陌儿那儿劳烦你了。” 好个一石二鸟啊,既不伤你们父子情分,又不会让我。。。。。。 我静静的说道:“皇上既然已经替我做了决定,还能说不吗?” 绪帝挥手,“下去吧。” 忽视脚发麻,跪安,起身。 身后,绪帝的声音缓缓出来,“不要想逃,你不怕死,你那一家子的性命可都在你的手里。” 我身子一愣,绪帝满意的笑笑,很好,人都是有弱点的。 失魂落魄的走着,绪帝果然是阴狠。若是他知道龙亦陌曾经就为我,,,,, 唉~虽然可恨可恼,做为皇上他很成功,为了承启,真的是抛头颅洒热血。 我不禁有些埋怨那位穿越的姐妹了,拐跑了洛帝,害的他们的后代子孙这么没人性。一心只想着江山,争斗,把女人看做是玩物中的玩物。 我心里百般的复杂的看着清彤,她看着龙亦陌是那么深情,她的爱不比我的少啊。 我明白龙亦陌是故意那么做的,就像我一样。 “王爷,我有话想要对你说,”我说道。 龙亦陌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继续与清彤亲亲我我,清彤推开他,“姐姐,有事找你呢?” 龙亦陌轻蔑的扫了我一眼,揽着清彤,旁若无人。 见我还没走,又道:“没看到,本王正在忙着吗?还不快走。” 胸口的疼痛似乎要窒息,我忍着说道:“是,民女这就下去。” 龙亦陌在心里喊着,回来,你就真的这么无视我吗?我这么做你一点感受也没有。 清彤哀伤的看着。 龙亦陌你不能伤害清彤啊,在皇宫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女人要是狠毒起来与你们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踏雪在房外着急的盼着,怎么小姐还没回来。 我跌跌撞撞的走着,踏雪看到我回来,连忙上前,忽然又捂着嘴巴,“小姐,你受伤了?谁伤了你。”我擦掉嘴角的鲜血,平静的说道:“无妨,气急攻心罢了。” 龙亦陌,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个夜晚,每个人怀抱着心事入眠。 我睡不着,做在门前,仰望着星空。我与龙亦陌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开始不确定他对我的情。自他失忆以来,我与他认识并不太久,是不是因为我曾替他受伤,因为愧疚,因为同情。 或许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清彤,如果没有那场宴会,他会和清彤,,,,, 我心烦意乱的拍着自己的头。 “够了。”龙亦陌上前抱着我,我哭着说道:“不是很忙吗?来这里看我笑话吗?” 龙亦陌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气疯了,你有多可恶,对着我与他搂搂抱抱。” 我站起来,“你说我,那你呢?你怎么可以对清彤那个样子。在宴会之前,你那么深情的抱着她、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还是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只是因为觉得我替你受伤,所以理所当然的对我好。以为自己喜欢我。” 龙亦陌紧紧抱着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是,你为我受伤,我是心疼,可我明白什么是感激,什么爱情。清乔,我爱你。不要怀疑好吗?” 我凝视着龙亦陌,心里千回百转,“我不要施舍的感情,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必这么勉强。” 龙亦陌深吸一口气,“不是喜欢你的话,看到你和夏逸涵两人,为什么我会那么恼火?” “因为你不甘心,觉得我本来就是你的。” 龙亦陌摇摇头,“你又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这么说啊,” “我不是个东西?”我瞪着他。 两个人愣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 他环着我说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竟然会这么喜欢你。” 我撅嘴说道“恕不退货。” 龙亦陌宠溺的望着我,道“清彤她明白的,她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就不要再吃醋了,倒是你,离夏逸涵远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龙亦陌只要一看到夏逸涵和她在一起,心里就很不安。 我破涕为笑,心里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清彤,还有绪帝。“清彤她喜欢你,” “你想多了,” “我是女人,她看你的眼神不会错的,” “我会跟她说清楚,她那么明白事理,会懂的。说来,也是我鲁莽。” 龙亦陌看着她,微肿的眼睛,心疼的吻着,然后吻住了那如樱桃的嘴,温柔吮吸。 我的手缠上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吻着他,舌头灵巧的探进他的嘴里,纠缠他的舌头。 两人忘却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之中。 39 睡了好觉,伸伸手臂,懒了个腰。 外面的空气可真新鲜。 老实说吗,我不是特别想见到清彤,倒不是什么吃醋什么的,只觉得很尴尬。 清彤幽怨的望着我,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我紧张的扶起她,可她执意的跪着,欲语泪先流。 我心下已有几分明白,“对不起。” 清彤哭着说道:“姐姐,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你去求求王爷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他,我知道我不应该,你们两个彼此相爱,可是我也爱他,我可以为奴为婢。不求回报。姐姐,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哭的梨花带雨,龙亦陌你这是留下什么烂摊子啊?又望向清彤身旁的丫鬟,这么怨恨的眼神。唉~安宁的日子不多了。 我正色道:“起来。” 清彤睁大眼睛,“你答应了?” 我淡淡的说道:“清彤,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让我和你之间大动干戈。可是我不能忍受我的丈夫除我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就算是我的妹妹也不行,那样痛苦的就是我们三个人。” 清彤的身旁的丫鬟,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痛苦的是三个人,清乔小姐,是你介入王爷和我家小姐之间的,在你没来之前,王爷对小姐有多体贴,又有多温柔,如果没有你,嫁给王爷的将是我家小姐,” 踏雪看到她这么说清乔,提起内力,却被清乔拦下。 我看着那丫鬟说道:“清彤,你有个好丫鬟呢?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先后顺序,可是婚姻里有,清彤,阿陌,一直把你当做妹妹。” 清彤摇着头,大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对我有感情的,姐姐求求你,跟王爷说说,让我一同入府好不好?我可以不计较名分。” 楚柯,赵英杰,清浅。阮氏和李氏听到声音,忙赶过来,又看着清彤跪在对上,李氏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上前扶起她,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清彤甩开李氏的手,眼光一直凝视着我,身旁的丫鬟又对李氏埋怨的说道:“还不是清乔小姐。” 众人不解的看着我,踏雪怒瞪着她,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阮氏严厉的说道:“清乔,这是怎么一回事?” “清彤,我不会同意的,你起来吧。” 清彤抱着我的腿,哭喊道:“为什么?我都已经放下尊严来求你了。姐姐,你不是一向最疼我的吗?” “牙刷和男人不能共用。你不介意为奴为婢,可我介意,你那么优秀,怎么可以这么糟蹋自己。” 龙亦陌与清彤解释。可是清彤听不进去,哭着跑掉。龙亦陌心下想道:“她肯定会去找清乔。”果然如此。 龙亦陌严肃的说道:“清彤,你起来吧。就算清乔答应,我也不会同意。我的心里只有她,我不能这边说爱她,却又于你纠缠不清。” 清彤站立起来。却又因为跪的太久,双脚发麻。幸好李氏扶着她,清彤哽咽的说道:“我明白了。姐姐,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一个人走着,背影落寞、忧伤。 众人心中也猜到七七九九了,不敢多说什么。见王爷来了,全都下去。 楚柯神色复杂的望着他二人。拂袖而去。 龙亦陌轻拥着我,道:“她会明白的。” 我轻轻的说道:“未必。”我又抬起头,专注的看着他,“你会相信我吗?” 龙亦陌郑重的点头。 “你和清彤之间发生过什么?” 龙亦陌犹豫着,望着她。不知怎么开口。 “说吧。” “刚醒的时候,与楚柯相识,当然也有清彤。三人经常把酒言欢,一次,我喝酒了,然后。。。”龙亦陌看着清乔,挣扎着要不要说出口。 血从我嘴里淌出来,强压着胸口的不适,我抬起头,看着他。“你和她是不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龙亦陌不安的看着清乔:“你,你怎么流血了,” “回答我,是不是?” 龙亦陌懊恼的说道:“是,可是我是不清楚的呀。清彤说,不用负责。。。。。。 我打断道:“怪不得,她会这么伤心。龙亦陌,你耍了我们姐妹两个人啊、她说不用负责,你当真就什么表示也没有了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龙亦陌吗?你知道古代的女子把贞洁看的多重要,她一句不用是不想你为她伤神啊。”我捶着胸口。清彤竟是这么爱他吗?给了他一切,什么都不求,只想在他身边。都是我的错啊。 龙亦陌听到她说什么以前,就抓着她的手:“过去的都过去了,我爱的是你。” 我放开他的手,愤恨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清彤她何其无辜,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她?” “那我能怎么办?你说啊。” “娶她。去跟你父皇说,你娶她为正妃,纳我为妾。” 龙亦陌大震,踉跄一退,“我做不到。” “你只能这么做。” 龙亦陌情绪混乱,仓皇的逃离。 我蹲下去,环抱着大腿,放声大哭。怎么会这样,我与他真的是有缘无分吗?是我自己活该,为什么要给他服用忘情草。 我神思恍惚的走出去,紧紧捂着疼痛的胸口。 “清乔。”身体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夏逸涵心痛的说道:“他欺负你了,” 为什么夏逸涵的怀抱会让人安心,心里酸酸的,努力展开笑脸,“没有,只是很久没有哭了,发泄情绪。” 夏逸涵轻轻说道:“那就痛痛快快哭出来,” 他的眼神很深情,很温柔,我顾不得这是繁华热闹的街上,我环抱着他的腰,抽泣着。哭累了,抓紧他的衣襟,竟沉沉睡去…… 夏逸涵毫不避嫌地横抱起她,不理会百姓探究的目光。 龙亦陌再状元府等清乔回来,暴怒的说道:“放下她。” 夏逸涵淡淡的说道:“若是你再敢伤她,就算是你,我也决不轻饶。” 龙亦陌冷冷的回道:“与你无关,” 40 夏逸涵寒芒闪过,拂动袖口,树枝随着飘动,尘土卷起。 睫毛颤动,我睁开眼睛,只见龙亦陌凌厉的一掌向他劈来。 夏逸涵施展轻功躲避。 若不是我在他怀里,我怒吼道:“住手。” 龙亦陌收回掌力,刚要询问,却见她吼着:“你凭什么打他?” 龙亦陌回吼道:“你为了他对我大叫,你将是我的妻子啊,你怎么能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大叫?” “你这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不负责任,毫无同情心的王八蛋,卑鄙小人。” 龙亦陌握紧拳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居然为了他,这么说我。” 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 “说你怎么了,难道不是吗?我有说错吗?” “你,”龙亦陌勃然大怒,毫无理智的抽出随从的刀,朝着夏逸涵不停的身上游弋,行雷霆一击。 夏逸涵只守不攻。 龙亦陌被他这样的态度惹火,每一招,用尽全力。 夏逸涵轻抖长剑,发出震颤之声,翻腕长剑,淡淡的刺向对面的人。 “铛——”刀剑相击。 夏逸涵不紧不慢的挥舞着长剑,剑尖划着半弧,罩向对方的几大要穴。 我暗道:夏逸涵的剑法虽是不蕴不火,下起手来却是透着狠劲。 龙亦陌斜进一步,避开刺向要穴的长剑,舞着刀隐隐带着啸声。 夏逸涵反手把剑到插在地面上,借其弹力翻身,弹指之间,挺剑直刺龙亦陌右侧、 我着急的喊道:“不要。” 夏逸涵望着我,收回长剑,龙亦陌此刻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看到两人这么忘我的看着。举起刀,继续朝他砍去。 夏逸涵踏着步法躲开,手上剑势急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龙亦陌。 我抱着龙亦陌,“不要再打了,你疯了吗?” 龙亦陌怒道:“你竟是这么维护他?”内力一震,我没有防备,踉跄的后退。 夏逸涵见他这般对清乔,双眸冰冷。长剑神速般刺向龙亦陌。 我当即抽出青锋剑,挺剑相击。青锋剑割破他的长衫,刺入了他胸口,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冰冷的青锋剑上。 我皱着眉头,胸口又是一阵疼痛,“你为什么不躲?” 夏逸涵璀璨的勾起嘴角,“我乐意。” 泪滴下来,落在他的剑上,他的剑只离我一毫米而已,为什么?这么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地上的鲜血,红得刺眼。 我宁愿他伤我,这份情,要如何去还? 夏逸涵莞尔一笑,俊美非凡。“不用内疚,我也只是偿还。” 他的剑发出红色光芒,滴落在剑上的泪水慢慢变干。 府上所有的人,凝若和沁素睁大双眼,君询与夏星涵则是不可思议的而看着。 他们两个人的周围泛起红绿交加的光芒, 青锋剑,脱离我的双手,两把剑在上空相融,光芒更加耀眼。 夏逸涵缓缓倒下,我上前扶住他的身子,“偿还?你何曾欠过我?” 他淡笑着。 我伸手在他脸上抚摸着,“不要再对我好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他轻轻环住我,把我埋入他的怀中,“我愿意。因为是你。” 两把剑像是感染到了主人的情意,光芒只增不减。 龙亦陌面无表情,想要把两人分开,可这剑气却让人倒退。 踏雪脱口而出,“赤炼青锋,同生同息。赤炼剑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会武之人全部惊愕的看向踏雪。龙亦陌更是铁青双脸。 “赤炼剑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夏逸涵自嘲道:“我哪知道它是赤炼剑,怕是你的眼泪,让赤炼剑开封了吧。” “难道你才是我。。。。。”我回头看着龙亦陌,我与他当真是有缘无分吗? “不要看着他好吗?这一刻,就在我的怀里静静的躺着,赤炼剑因情泪开封,你对我有没有感情,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感情。” 他胸口上的血滴在我的脸上,我慌张的对凝若喊道:“凝若,救他,快救他呀。” 赤炼青锋缓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夏星涵扶起自家兄弟。 我站起来,晕倒过去。龙亦陌见她脸色苍白,心疼不已,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我轻轻蠕动着身子,甩开被子,起身。 龙亦陌拉着我,“去哪里?好好躺下休息。” 我含泪说道:“他呢?他怎么样了?” 龙亦陌抚平情绪,“他很好,倒是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肚子饿了没有?想要吃什么?” “我要去见他。” “你把我当做什么?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我只想看到他到底怎么样了?这样都不行吗?” 龙亦陌沉默着,而后,“我和你一起去。” 他的胸口绑着绷带,安静的躺在床上,睫毛微微的上翘。侧面如雕刻般完美。 我颤抖着身子,趴在床前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夏逸涵手掌抚在我头上,“你醒了。” 夏逸涵看着我,笑着说道:“本来打算好好睡一场的,可是被你的哭声吵醒了。真丑。” 龙亦陌轻叹一声,默默地退出房门。 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胸口却犹如被掌击了一样,“噗”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夏逸涵不顾自身的疼痛,惊喊道:“凝若,凝若,” 龙亦陌冲进房门,被单上,夏逸涵的身上全是鲜血。龙亦陌哀伤的紧紧抱着清乔。 “给她输入真气。”凝若面色凝重的说道:“可是输给她真气的人功力散失八成。” 夏逸涵扶欲运功,被凝若拦下,“不要逞能。” 龙亦陌毫不犹豫的为她灌入真气,见她依旧不醒,加重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噗,”血从龙亦陌的嘴里喷射而出。 41 龙亦陌被内力反震,捂着胸口。 凝若上前把脉,声音颤抖的说道:“噬心散。” 沁素光听这名儿,就有点哆嗦。“清乔不是一向都好好的,而且她身手不凡,怎么会?” 凝若暴怒的看着翁家的一行人,“你们给她吃过什么了?” 楚柯茫然的摇着头。 沁素说道:“何解?” 凝若哀伤的说道:“脉象虚无,气息一丝尚存。” 闻言,众人无一不是惊愕的看着她。 龙亦陌紧抓着凝若的双手,“你在胡说些什么?她刚死里逃生过,怎么会。。。?” 君询默然道:“放开她。” 龙亦陌又喃喃自语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再生气了,我再也不会对你生气了。” 夏逸涵紧紧抱着她,心里直喊:“醒过来,醒过来。” 龙亦陌握着她冰冷的手,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我们还没有好好开始,我还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只要你醒过来,要什么我都给你,听到没有,就算你喜欢上夏逸涵,就算你喜欢上他,我也不在乎,醒过来啊。” 大家看着都心酸不已,昔日那么活泼调皮的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现在竟又是在垂死边缘。 龙亦陌双目无光,“我真的很爱你,真的。。。。。” 清彤的心也紧紧地痛着。 踏雪扑上去,哭着喊道:“小姐,小姐。。。。。” 凝若沉吟良久,对踏雪问道:“清乔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同?” 踏雪想了想,“小姐有时会吐血。” 夏逸涵沉沉的说道:“她老是会捂着胸口。” 龙亦陌更是心痛,自己竟然从没发觉,是啊,那日,她也曾,,,,为什么自己从来都没有去察觉她的一切。 阮氏嚎啕大哭着:“你怎么舍得扔下大家,你要做什么娘亲都随你的意,你每次离家出走,娘总是请神灵保佑你平安,你不愿意成亲,娘亲也没有逼你,你狠心就这样而去吗?刚看见你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你怎么狠心让娘亲再一次为你提心吊胆。”说道最后,泣不成声、 “大娘,清乔不会有事的,你看哪次她出过事情,小时候落水,还有拔剑的时候,不都昏迷好些天,最后好端端的又活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安然无恙的。”楚柯虽伤心不已,却冷静的安慰着阮氏。 听着阿陌心碎的呼唤,我好想睁开眼睛叫他们别哭,可眼皮沉沉的压着我的眼睛。 泪珠顺着我的眼角悄然滑落,夏逸涵惊喜的叫道:“凝若,她有意识,她在流泪。” 凝若上前把脉,片刻,欣喜若狂的说道:“她是在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啊。” 凝若对着我说道:“你能听到我们的话是不是?” 泪珠又顺着滑落下来。 凝若遣散了众人,只留下踏雪,君询,沁素,夏星涵,和那两个爱着清乔的男子。 凝若正色的说道:“我怀疑在她上次受伤期间,有人在她的药里下毒,噬心散无色无味,不易使人察觉,长期服用,就算清乔内力再怎么深厚,也。。。。。。。” 踏雪忧心的说道:“小姐的药是夫人亲自熬的,不可能会,,,,,,,,” 龙亦陌咬牙道:“我一定要把千刀万剐。” 君询问道:“凝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凝若点点头,“上次。是因为清乔自己不愿醒来,这次她的求生意识很强。”看着龙亦陌说道:“我需要飘香散。” 龙亦陌毫不犹豫,“我这就进宫去。你还需要什么?” 凝若道:“天心蕊。” 夏逸涵抬头说道:“我有。” 待龙亦陌回来之时,夜幕早已降临。 凝若皱着眉头,龙亦陌忙问道:“怎么?” 凝若在夏逸涵和龙亦陌之间来回巡视,幽幽的开口,“还差最后一个药引。” 夏逸涵追问道:“说吧,” “取其清乔心上人一碗鲜血作为药引。” 龙亦陌不假思索的说道:“可以。” 沁素看着龙亦陌这样,不忍心的开口道“你确定她爱的人真的是你吗?” 语毕,龙亦陌心中一片黯然。 这个夜,漫长的度着。 在晨曦中我缓缓醒来。有点恍惚,阳光照得满屋透亮。 龙亦陌再床沿边睡着了,见他面容憔悴,心痛的摸着他的脸。 他猛的睁开眼睛,咬着自己的手,直到“啊”的一声,握着我的手兴奋的说道:“不是梦,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三天三夜了,你怎么这么能睡。猪都比你强。” 我恶狠狠的说道:“那你去娶母猪去。” 龙亦陌笑意盈盈的抱着我,“你承认自己是母猪的话,我也愿意的,”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着。 沁素喜悦的笑着,眼眶湿漉漉。 凝若带泪而笑,嚷着:“踏雪,快去熬完粥来。” 踏雪笑着应道:“好。” 我看着他们,心里甚是感激,又是愧疚,我何德何能拥有他们。 龙亦陌见她一言不发,颤声的问道:“胸口又疼了吗?” 凝若,冲上去,抓紧她的手,把脉着,喃喃低语的说道:“不会啊,脉象正在恢复中。你该不是饿的吧,” 我笑着,“在梦里,我们好快乐,在竹林里呆腻了,我们就会去外面闯荡。每天过的都轰轰烈烈。” 凝若回答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们会笑看天下。” 三个男人眼神一凛。 踏雪端着粥进来,龙亦陌接过来,回头看着他们,“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抱歉,让大家跟着受累了。” 我出声问道:“夏逸涵怎么不在?” 我看着他们的脸色,紧张的问道:“难道他的伤又。。。。。。” 夏星涵接过去说道:“他很好,只是累的睡着了。” “那就好,” 大家都退出房门,剩下龙亦陌和我。 他小心翼翼的吹着粥,等到凉却了,才喂进我嘴里,替我搽去嘴角溢出的粥粒。 这时,尖锐的声音响起,“圣旨到。” 我才下床就脚下一软,龙亦陌稳稳的抱起我。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回荡着,侧室,侧室。 龙亦陌紧紧抱着,道:“只能这样了,相信我,对你的心永不变,” 我瘫坐在地上,阮氏安慰着说道:“虽然是侧室,可是只要王爷的心在你身上,这比一切都好啊。” 清彤嚅嗫的说道:“姐姐,我不知道,皇上会让王爷娶我为正妃的。” 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你啊,那时候还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让龙亦陌娶清彤的吗。怎么现在如愿以偿了,还这么摆着脸。 我笑着对清彤说道:“不怨你。阿陌,我累了。” 龙亦陌带着我回房。 婚礼在两个月后举行。 在调离身体的这段日子,凝若和沁素总会守着我,她们家的那两位也天天陪护着,那神情无一不在说着,姑奶奶,你快点好吧。 42 清彤端着人参鸡汤进来,柔声的说道:“姐姐,趁热喝了吧。” 我笑着说道“才刚喝完红枣银耳羹,又来一碗啊,我可吃不消,放下吧。一会儿饿了再吃。” 清彤点点头,又递给我一个护身符,“姐姐,带着吧。你永远都长不大似得。这是我在庙里求来的。我知道你一向不相信这些,可带着,也让人安心。” “谢谢。” 闲聊半刻,我喝口鸡汤,赞道:“赵英杰家的厨师。做什么都好吃,” 清彤叹了口气,我望着她,道:“怎么了?” 清彤又摇着头,“没事。” “快说啦,明明就有。”我催促着, 清彤轻轻的说道:“天佑王朝的宁王那天从府里出来。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心暮然一紧,放下手中的汤勺,“然后呢?” 他们不是说他好好的吗? 清彤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凝若姐姐早就把他治好了吧,” 我顾不得清彤了,跑出家门,我要去找他。 一路狂奔着,不时的用轻功点地。 小心翼翼的躲着侍卫们的视线。打晕太监,换上太监服。 寻找着他的住所。 夏逸涵笔直的站在那儿,秋风袭来,长衫飘动。 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没事了吗?那我可以安心离开了,可我的脚为什么又动不了。 夏逸涵回头。 时间似乎凝固了,两人彼此望着,言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夏逸涵一步一步走过来,替我拾起左肩的落叶。温柔的说道“你又是活蹦乱跳的,真好。” 泪再也忍不住了,肩膀微微的抖动。 夏逸涵打趣的说道:“一见面,就这样对我大动干戈的?” 我难过的讲不出话。 “进来吧,外面凉、” 像傀儡一样任他牵着。 看着眼前的女子双眼通红,夏逸涵叹气说道:“你怎么老是不爱惜自己呢?” 我激动地站起身来,“你还不是一样。” 夏逸涵见她满脸通红,拉着她,“伤还刚好,情绪不要这么激动。” 我感到一股燥热,额上冒着冷汗,我怎么会有那种冲动。我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夏逸涵下腹燥热难忍,欲望汹涌澎湃,握紧拳头,极力隐忍着。心里暗道:“突然之间怎会这样?” 嘴上开口说道:“你快走。”可眼前的女子蹲坐在地上,痛苦的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他是阿陌,!他是阿陌。“又拍着头,“不!他不是!他不是!不!他是阿陌。” 我站起来,对着龙亦陌说道:“阿陌,我真的好后悔给你喂下忘情草,我从来都不肯直视自己的感情,觉得自己有没有人爱都无所谓。对不起,我好想你,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介意,我一直都介意,你怎么可以和清彤,和她。。。。。” 夏逸涵看着她那迷离的目光。 我紧紧地搂着龙亦陌:“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可是,我不要与清彤一起分享你,你是我爱的人啊,怎么可以分给别人。你是完整的,,,,” 夏逸涵俯下头去,疯狂吻着她。 我微微颤动了一下,立刻反应着他。 他的唇,从我的唇上,滑到我的头颈,抱起我往床上走去。 芙蓉帐里,娇喘连连,一片春意、 全身酸痛无力。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人,幽幽转醒,我错愕惊恐的瞪大双眼。 “啊~~~”尖叫声,打破死寂的安静。 夏逸涵在尖叫中醒过来,看到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丝被。 我好想再昏死过去。 公公开始敲门,“宁王,” 夏逸涵厉声道:“下去,” 门外没有动静,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你,我们。” 夏逸涵一直静默不语。 我使劲的把被子往自己这里挪,却忽略了他。 看着他那欣长的身材,完美的胸膛,修长结实的腿,又用手捂着眼睛,可身上的被子又刷刷的掉下来。狼狈不已。 夏逸涵喉咙干咳,腿间狂妄的叫嚣着,此刻她的**若隐若现。 夏逸涵起身,从容的穿上衣服。又把她的太监服扔过去,“穿上。” 我迅速的穿上衣服,悄眼看他,他站在窗前,微微的出神。 见我抬头看他,“回去吧。”无论神色还是语气都是波澜不惊,让人看不透,猜不着。 自我嘲讽的勾起嘴角,你在期待什么?都说男人上了床之后都会翻脸不认人。 我回头看他,是错觉吗?夏逸涵的眼底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他握着我的手,可也只是一刹那,抽手回身。 我闭上眼睛,泪水疯狂的坠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状元府。 踏雪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关切的问道:“小姐,你哭了?” 我轻松的说道:“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情绪失落。踏雪,我要沐浴。” 我开始混乱,我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我对夏逸涵,,,,,, 我要怎么去面对阿陌。这样的我,这样的我,这样的我啊、、、、、、 头仰靠着,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我一直都是坚强的。 我开始混乱,我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我对夏逸涵,,,,,, 我要怎么去面对阿陌。这样的我,这样的我,这样的我啊、、、、、、 头仰靠着,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我一直都是坚强的。 43 轻轻擦拭着身体,你还擦什么?你已经非完璧之身,还要嫁给他吗? 紧捏着手中的白布,“啊~~~~”胸口压抑着,大喊出声。 踏雪着急的推开房门,再看到清乔身上触目惊心的斑斑红印,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姐,你,你身上,” 我轻笑着:“踏雪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踏雪鼻子酸酸的,小姐你从单纯到冷漠是怎样的疲惫? 踏雪心疼的说道:“。小姐,你不要再装下去了,不要再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踏雪陪着你,你痛痛快快的哭吧。” “踏雪。我的父母不要我了,我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我睁大眼睛,不让它流下来。我固执的在那里等,就算去了孤儿院,就算到最后有了新家庭,我还是在那里等。因为爸爸妈妈说,让我等,他们会回来的。我遵守着,我做到了,可他们呢?为什么为什么?” 踏雪替我穿好衣服,我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语:“别人说爱可以使一瞬间的事情,也可以使一辈子的事情。你说我和阿陌是一瞬间,还是一辈子?” “小姐,人的一辈子就是要爱过伤过痛过,结局可以完美,可以悲伤。”踏雪淡淡的说着。 “是啊,说忘记谈何容易。有些人啊,明明只是来了一下子,却让我们惦记了一辈子。多不公平啊,踏雪,我放手了,我退出。”我幽幽的说着。 踏雪没有反对,“好,把他深深的埋藏在心里,用时间慢慢的淡忘好不好?” 踏雪看着我突然站起来,转身往外走,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瞅着清彤,情不自禁的想起:“一片丝罗轻似水,洞房西室女工劳。 花随玉指添春色,鸟逐金针长羽毛。” “清彤,好闲情逸致啊。”慵懒的坐下。 清彤继续她的女功,说道:“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王爷了,想绣个鸳鸯枕。” 我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好玩吗?清彤。” 清彤依旧没有抬头,语气平淡,“姐姐,说笑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你争,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一败涂地吗?” 清彤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望着我,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取下护身符,淡淡的说道:“多亏了你的护身符,让我体会到共赴巫山的滋味儿。” “我一直想不通,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姐姐你。姐姐你不用去争取什么,别人就会上来给你什么。姐姐,你带给我的伤痛,怎么还呢?”清彤软语的说道,眼里闪动着悲痛,嫉恨,不甘。 她又说道:“我知道感情的不可以强求。可是你没有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他的胸怀,他的手,他的唇,哪里都有我的痕迹。我心甘情愿的把身体给他,那一晚,他没有喝醉,我和他两个人干柴烈火,情不自禁的沉沦。醒来的时候他的而眼里有内疚,抱歉,其实他不需要愧疚的,那是我自愿的。他对我更加宠爱,我想这样也好,就算没名没分,他是却可以一直享受着他的好,他的温柔,一切一切。” 她话锋一转,神情冰冷,嫉恨的看着我:“姐姐,你为什么要出现,没有你有多好。他抛弃了我,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的时候,我却独自承受屈辱。我想过,他的快乐,他的幸福就是我的一切。我放手,我高估自己了,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伟大,往昔的浪漫情愫时时刻刻的回放着。” “人参鸡汤没有毒,护身符下了媚药吗?”轻叹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清彤嫣然一笑:“我在护身符里散了一点点药粉,可只要一点点,就会出现幻觉,把眼前的人当成最心爱的人。” 我眼睛一闭,“名师出高徒啊,毒王有你这样的徒弟,死而无憾了吧、” 清彤微微一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下毒,凝若解毒。两个人般配的很。” 清彤眼里含着一丝笑意,凝若她还是钦佩的,“是,姐姐的身边的人的确与众不同。噬心散她都能解。” “百花大会,也是你的杰作吧?” 清彤点点头,“本想让你在王爷面前出丑,不过姐姐你还真是临危不乱呢?看到他这么专注的看着你,我的心如刀割般的疼。”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我成全你们。” 清彤凄凉的一笑:“姐姐,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很慈悲吗?你的毒是怎么解的,绪帝逼他娶我为正妃,娶你为侧室。才肯把飘香散给他啊。绪帝或许比我更想铲除你,你令他最优秀的儿子,内力耗损。为了你,他什么都愿意做。他喜欢我,可是他爱的人却是你。” 不是在沉默中变乖,就是在沉默中变态。清彤很显然已经是后者了。我淡淡的说道:“守着一个不变自己的男人,何苦让自己如此难受?” “他说着你的好,你的美。你的一切一切。我微笑着去聆听,我和他近在咫尺,心却相隔天涯。”清彤温柔的用手摸着肚子:“他守护在你的床前,为你不眠不休。而我却要独自承受着小生命。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啊,或许长的会像他,或许会和我像。可我希望她是个女孩,像姐姐一样。” 我身子一颤,清彤啊清彤,你的爱到底是有多深,隐忍了这么久,是有多辛苦。因为爱所以离开,又是因为爱所以放弃。有谁又能真正做到。 我轻叹的一口气,似是无奈,“祝你们幸福。” 放手是爱到痛彻心扉的无奈,绝望。清彤她努力的想要成全,可谁能这么伟大,更何况肚子里还有着他们的牵绊。 清彤面色柔和,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不能走,你若是离去,他定会随着你离开。姐姐,就让我们一起嫁给他把。你也爱着他的,不是吗?” 44 我笑着说道:“是不是很想看我受尽折磨,不要把爱当武器。” 清彤不死心,“他爱的人是你。” “他是个男人,能够容忍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吗?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让他对我失望,让他恨我,是不是?”我淡淡的说着。 清彤戏谑的笑道:”姐姐,人活,心活。不是清彤不死心,而是我死不了心,” “清彤,月皎花娇,这四个字,可以同样形容你。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有的人,是拿来成长:有的人,是拿来一起生活:有的人,是拿来一辈子怀念的:或许,我与他有缘无份。”我一字一句清晰的对她说道。 清彤的某一个地方,触动了。 “有些人,纵然能一眼望及,但是永远只能远远的欣赏,不能靠近,哪怕中间隔着一堵墙,都会灰飞烟灭。我希望我的他能够给我一世的清凉甘甜”我轻轻的说着,“我选择舔着伤口,慢慢等它愈合。” 清彤慢慢退后,嘴角噙起一丝狡猾的笑容,“姐姐,你说大家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清彤纵身从楼阁上跳下去,踏雪飞身上前,搂着下坠的清彤。 清彤反手一推,踏雪措手不及,我迅速的撕下床帘,床帘在她的身上缠绕着。我怒吼道:“你不要命了。” 楚恒刚从幽州城赶回来,被以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不只是他,所有的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楚恒吼道:“清乔,你疯了。”用轻功上前接住清彤。望着怀里花容失色的清彤,“清彤,没事吧,” 李氏愤怒的说道:“清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心眼是有多小,王爷要娶清彤为正室,你就要这么歹毒吗?” 清彤泪眼婆娑的说道“娘,都是清彤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姐姐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股气啊。” 李氏见女儿这般模样,心里的怒火燃烧着,对我骂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你只不过是,,,,,” 阮氏大叫道:“住口!恒儿,先带清彤下去休息。” 清彤突然神色痛苦的捂着肚子,凄惨的痛喊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 抚柳“啊”的一声,只见清彤的裙子被血染红,似朵朵妖娆的罂粟花。 “快去请大夫,快去啊。” 下人们手忙脚乱的出去。 楚柯痛楚,惊愕的看着我,难道你也不能免于世俗,如此善妒? 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为了地位,姐姐阴险狠毒的对妹妹下手。女子善妒,一切都是应该这么发展的。那我,是不是要配合你演戏呢? 只是楚柯,难道在你的心里,我竟是如此不堪吗?你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神情,多令人寒心。 不一会儿,龙亦陌就来了,他万般歉疚的对着清彤,“为什么要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 清彤虚弱的开口,道:“我不想你为我担心,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求求让我生下来好不好?” 龙亦陌吻着她的手,“这个孩子使我们两个人的。对不起,我一直忽视你的感受,对不起,” 站在窗外的我,已经无力在去听什么了。龙亦陌,我有多想念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懦弱,优柔寡断。 阮氏沉声叫住我,“看你做的好事。” “娘,大哥,在你们的心里,清乔就是这样的人吗?”我复杂的问道。 阮氏皱眉道:“清彤那么天真活泼,你怎么忍心,你太让娘失望了。” 抚柳抓着我的手,柔声道:“清乔,让你为妾,确实是委屈你了。可这一切即也成定局,还能说什么?我们始终都是女人,总得认命。你嫁过去了,清彤是你妹妹,不会为难你什么的,你姐妹二人在王府里就要相依为命啊。” 李氏冲出来,心中一片剧痛,泪如雨下,欲扬起手掌,向我挥来。踏雪快速的握住她的手,厉声道:“谁都不可以对小姐出手。” 李氏恼羞成怒的骂道:“你一个卑贱的丫鬟,敢拦着我不成。”抬起另外一只手,朝踏雪挥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我的脸上。 我擦着嘴角的一丝血,笑道:“二娘下手不轻啊,当真是要把我碎尸万段吗?” 踏雪死咬着下唇,欲上前与李氏理论,我拦下她,对李氏说道:“二娘,消气了吗?” 李氏一愣,而后仍固执的嚷道:“清彤可能有生命危险,她才十五,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她初尝为人母的滋味,却被你,。,,,”李氏说着便泣不成声。 “那我呢?手心手背都是肉,难道手背的肉就是要比手心的少吗?”心一丝丝的崩裂,裂成数不清的碎片。“我就这么不值得被你们相信吗?” 阮氏语气软下来,“你让我们怎么相信,清彤一直为你辩护着,她那么为你着想,你连这点胸襟都没有吗?只要王爷的心在你这里,你还要求什么呢?女人这一辈子也就是盼着有个爱自己的男人啊?” 清彤,这一仗,你打的漂亮极了。 我直视着他们:“我不嫁!” 阮氏严肃道:“圣旨已下,嫁不嫁已经由不得你了。” 龙亦陌粗暴的抓着我的手,脸上充满着愤怒:“你敢。你生是本王的人,死士本王的鬼。” “王爷,我的灵魂是自由的。而且我已经不是你的人了。”我笑着说道。 龙亦陌瞪着我,目眦尽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迎视他的目光,“我已非清白之身。” 龙亦陌颤栗着一退,众人惊愕的看着她。 龙亦陌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我,道:“不知羞耻。”又怒喊道:“既是如此,你也得嫁,本王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受尽白眼,屈辱,折磨。” 我淡淡的说道:“我等着那一天。” 龙亦陌冰冷的看着我,狠狠的说道:“那人是谁?夏逸涵、”他加重后面三个字。 “你怎么就知道是他?可能我早就有其他的男人了。” 龙亦陌怒骂道:“贱人,如此一来,本王更加不能放过你。滚,马上从本王的视线里滚。” 我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你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你这个感情骗子。” 一念起,万水千山。 一念灭,沧海桑田。 45 “姐姐。”她的声音甜腻绵软。 我懒的抬头看她,“怎么?还没死啊。” “多亏了姐姐,清彤的身子已经好多了,肚子里孩子都会踢我了呢?”清彤柔媚的说着, “少在这里献宝了。说吧,又想上演哪出戏?”我淡淡的说道。 踏雪立马警惕的盯着她。 清彤掩着嘴笑道:“姐姐身边的一个丫鬟就身手不凡,让清彤羡慕的紧呢?” 我回道:“你的丫鬟比起你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菊恶狠狠的瞪着我。 清彤轻责道:“秋菊,你怎么能这么看着未来的侧妃娘娘。” 我摆摆手,道:“行了,别在这上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了。” “砰”一声脆响,清彤重重的将桌上的杯子甩在地上,拾起碎片。 “踏雪,找个好地方让她自尽,不要弄脏了我的地盘。”我扫了一眼,继续躺着。 踏雪打掉她手上的碎片,秋菊气恼的想要上前打她,暗道:“这个女人仗着主人的宠信,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那群家丁个个对着她垂涎欲滴,真是个狐狸精。 踏雪侧身,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秋菊更加气急败坏。冲上去。扯着踏雪的青丝。 踏雪身形一晃,轻巧的避过,不屑的说道:“有点创意好吗?就只会这招?” 清彤拦下秋菊,“退下。” 又弯下腰拾起碎片,在手上把玩着,见我依旧沉默不语,道:“姐姐,要是今日我在你这里出了事情,你猜会怎么样?” 踏雪只觉得清彤那一声声“姐姐”的有够做作。 我淡笑着朝她过去。拿走她手里的碎片,幽幽的开口:“在你的戏里。身为恶毒姐姐的我,怎么能不发挥本性呢?” 踏雪不安的说道:“小姐,不要上当。” 我轻笑道:“一会儿府里的人都来看戏,踏雪,让她一个人自导自演,我们什么都没做,却要给别人误会。那我们可亏大了。亏本的生意谁愿意做啊?” 踏雪觉得小姐此时此刻帅呆了,崇拜的双眼冒起泡泡。 秋菊有点担心,这清乔不是一向心慈手软的吗? 我望着门外的浩浩荡荡的人群,笑道:“准备好了吗?” 清彤猜不透她了,哀声的喊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下来呀,我只求呆在王爷身边,我不会和你争什么的。” 秋菊焦急的往外跑去,梨花带雨的对龙亦陌说道:“王爷,清乔小姐杀了我们家小姐,王爷求求你快去救救我们家小姐吧” 龙亦陌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众人紧紧跟随着。 我轻轻一滑割破她娇嫩的皮肤,大滴大滴的鲜血滴在她的衣襟上,落在地上。 龙亦陌拾起地上石子,砸在我手上。 我娇声说道:“王爷,这么大火气?一群人这么气势汹汹的是要做什么呢?” 龙亦陌扬起手,用手背对着我的脸抽了过来,力道之大,我跌倒在地。 清彤立刻扑在龙亦陌的怀里,抬起充满伤痛的眼光,悲切的哭诉着:“姐姐要杀我,王爷,姐姐她竟然要杀我,” 所有的人都震住了。 龙亦陌怒吼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还是我当初认识的你吗?” 我嘲讽的勾起嘴角,“你心中的我是怎样?那你呢?你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视我为一切,为我甘愿只活三个月的龙亦陌,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龙亦陌一颤,盛怒的说道:“不要以为本王爱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哈哈哈,我就是仗着你的爱,你呢?你从头到尾都是别人的棋子,是你父皇的棋子,现在你也只不过是我拿来炫耀的棋子,从今往后,你将是你身边女人的棋子,你永远都不会有自我,你这个懦夫。傀儡。”我傲然的抬着头,讥笑的说道。 龙亦陌额头青筋暴起,就算是她,也不能这么贬低他。“看来本王的爱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来人啊。”龙亦陌一声令下,“把她拖到外面,鞭打十下。” “王爷,饶了清乔这次吧。”楚柯出声阻止道。 “王爷算了吧,姐姐的性子就是这么冲。”清彤说道。 “不需要你们的好意,不用叫人,我自己有脚。” 龙亦陌大声吼道:“好,本王成全你,楞在那里做什么?给我打。” “龙亦陌,有那么一句话,时间可以了解爱情,可以证明爱情,也可以推翻爱情。这句话我送给你。”我傲然挺立看着他说道。 龙亦陌怒不可揭:“给我动手。” 两个随从手里的鞭子,对着虚空一挥,发出“哗”的一声响,有些人不忍看着,低下头去。 “唰”的一声,一鞭子抽了过来。 踏雪欲冲上来,被我的眼神制止。 鞭子又是“唰”的一声抽了过来。 楚恒恻然。 阮氏一脸的惨切 楚柯匐伏于地,心痛的喊道:“王爷,清乔毕竟是一介女流,怎经的起这十下鞭子。余下的让草民来承受吧。” 龙亦陌心里也不忍,每打她一下,自己的心更是被割一次,忍不住的望着她。如果她肯求饶,往前一迈,“知道错了没有?” 可是她的的眼里竟是那么的不屑,藐视的,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龙亦陌气的发晕,夺下鞭子,唰唰唰的往我身上抽着。 夏逸涵飞扑过去,对着龙亦陌就是一拳,龙亦陌没有防备,踉跄的跌倒。清彤忙上前扶住。 夏逸涵脸色如同白纸,怒吼道:“我警告过你,你若敢伤她,决不轻饶。” 凝若像箭一样,冲上去,对着龙亦陌一顿臭骂:“md。你竟敢打她。你以为你是谁,你竟敢打她,我跟你拼了。”身旁的君询拉着她。 沁素语不成声的说道:“真是看错你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46 夏逸涵抱起我,心痛如绞的说道:“我带你走,好不好?” 我头一歪,倒在他怀里,笑着说道:“好。” 凝若刚熄灭的火苗又讯速燃起,朝着龙亦陌怒吼道:“你为什么老是让她受伤,为了别的女人,就要对她要打要杀的。你的爱难道就是伤她,你这个王八蛋。蠢材。你根本不配爱她。” 清彤回吼道:“不许你这么说他。” 沁素的火苗也一下子窜上来,“如果不是你,会有这一切吗?你只会耍手段,你的伎俩不过如此。还有你,龙亦陌,你今日所作所为,将让你与她越行越远,最后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龙亦陌呆呆怔怔,喃喃自语道:“越行越远,不,我是爱她的,我是爱她的。”龙亦陌迈着步子向我走来。 夏逸涵往后一退,淡淡的说道:“你一而再的让她伤心,我要带她走。” 龙亦陌似是威胁的说道:“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盟约。” 夏逸涵平静的说道:“很好,我说过。无论她做什么,就算是杀人犯火,你也不能碰她一根汗毛。” 龙亦陌狡猾的说道:“你就不怕所有的人知道这一切吗?” 夏逸涵眉毛一扬:“你舍得抛下这一切?你若舍得,我也赞成。” 龙亦陌哑口无言。 夏星涵出声阻止道:“逸涵,清乔姑娘毕竟是承启王朝的人,而且绪帝圣旨已下,她将是陌王爷的妃子啊。万万不可鲁莽。” 沁素白了他一眼,赞许的看着夏逸涵说道:“夏逸涵,我支持你。带着清乔远走天涯,游山玩水去。” 凝若鼓掌,开心的说道:“兄弟,我看好你。两个人快走吧?” 龙亦陌眼神一转,“清乔,你若一走了之,便是抗旨,你要这儿的人都给你陪葬吗?” 我落寞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卑鄙?以前。。。。。。。” 龙亦陌厉声打断道:“少给我提什么以前不以前的。现在才是我的本来面目。” 夏逸涵双眸如霜,身上的气势竟狠狠的把龙亦陌比了下去。 龙亦陌淡淡的说道:“夏逸涵,她是承启的王妃,难道要因为你们两个,而让两国不和。你今日带走了他,可每一日都有不同的人去杀你们两个,你这么爱她,舍得让她提心吊胆,每日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吗? 沁素和凝若对龙亦陌的好感直线下降。 夏逸涵犹豫了,我依偎在他怀里,淡淡的笑着:“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龙亦陌眼红的看着这一幕。 夏逸涵怜惜而深情的望着我,温柔的说道:“不能让你幸福快乐的活着,我怎么能配的上你。” 我惊恐的一缩,看着他,恐惧的问道:“你要放手,对不对?” 夏逸涵牵动嘴角,哑声道:“为了我,好好的活下去。你要做一只没有烦恼,没心没肺的狐狸。” 我睁大眼睛。龙亦陌上前接过清乔。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潸然泪下。龙亦陌撇过头去,就算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绑你一辈子。 龙亦陌转身对凝若沁素两人说道:“两位王妃毕竟是他国的人,不要与本王的王妃靠的太近。以后不要再来打搅她。” 凝若沁素两人恨不得冲上去赏他一巴掌。 秋日的阳光,照耀着大地。 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踏雪心疼的说道:“小姐,你这两天滴水未沾。你忘记夏逸涵临走之前是怎么说的了吗?” 两天了,他知不知道我地税未进,怎么还不来呢? 龙亦陌推门而入,忧伤的看着她。见她面容憔悴,接过踏雪手中的鸡丝汤,柔声的说道:“怎么能不吃不喝?乖,喝一口汤好不好?这是你最爱喝的鸡丝汤?” 我眼睛一闭,把头侧向另一边。 龙亦陌声音冰如寒铁,眼神却是阴郁痛楚。“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睁开双眼,淡淡的说道:“放我走。”门外被侍卫重重的包围着。我被软禁了。 龙亦陌大声喊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跳下床,往门口奔过去。 龙亦陌抢先将房门关住,上栓。怒吼道:“给我抓着她。”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住我。 踏雪欲阻止,龙亦陌冷冷的说道:“你是想看着她饿死?” 踏雪颤抖着,对不起,小姐。低下头,泪落如雨。 我使劲力气挣扎着,大骂着:“你这个王八蛋,滚开,滚开,,,,” 龙亦陌踏步上前,一伸手就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端着鸡丝汤强灌进我的嘴里。 我闭着嘴,咬紧牙关。汤洒在我脸上和我衣服上。 “给我掰开她的嘴。”龙亦陌厉声道。 我趁着他说话,用力甩开侍卫,侍卫一个踉跄,撞上龙亦陌,碗掉落地上,乒乒的响起。 我抓起地上的破碗片,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小姐。”踏雪惊呼出声,上前去抢碎片。 侍卫们也纷纷上前,我因两日未进米粒,刚又用尽力气。 碎片被他们夺走。 龙亦陌又怒又心痛,扯着嗓子喊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进食。” 我坚定的说道:“放我走。” 龙亦陌阴着一张脸,冰冷的说道“妄想。” 说完,拂袖而去。 踏雪环抱着我,我神色一凛,“他若执意若此,休怪我无情。” 47 夜色温柔,寂静的空气凝结着月光的清辉。 龙亦陌刚进门,就见清乔垂着眼,不言不笑。 龙亦陌伸出手指,轻挑我的下巴,魅惑的声音响起,“半个月后,你将是我的王妃,还想着你的旧情人吗?” 对上我满含怨意的双眼,他又轻轻凑于我耳边道:“我要你人前风光,人后却连只狗都不如。” 见我依旧沉默,他倨傲冷然的瞪着我。片刻,炙热的唇便印上来。 我厌恶的扭头。 龙亦陌汹涌的寒意窜出眼底。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那就在沉默中爆发吧。 但随即脸上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不紧不慢的问道:“过了把王爷的隐,滋味儿不错吧,” 龙亦陌虽面罩寒霜,可他的眼神有一丝的闪躲。 见他这样,心下窃喜。 龙亦陌双目如同两把冰冷的利刃,直刺着我,言道:“他告诉你一切了。”语气肯定。 我淡笑着,没有回答。 龙亦陌抽了口气,骤然间,他觉得有股寒意,直袭心头。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字字如针般深深刺着他的心。 “在这俊美非凡的外壳下,你的灵魂是有多肮脏。” 一阵沉默。 “快来人啊,着火了,着火了。。。。。” 顿时打破了这漫长而无止境的煎熬。 我漠然的说道:“王爷,你的王妃与你的孩子正深陷那烈火之中,还不快去救她们。” “是你放的。”龙亦陌阴沉沉的说道。 “王爷,再不过去,半个月后,可就是两具尸体了。” 龙亦陌健步如飞的冲出去。 清彤,这个男人真值得你这么付出吗? 腾腾的火焰烧红了半边天,空气炽热灼人,府里的家丁们正在前赴后继的提着木桶去灭火,但火势却越来越旺。 李氏吓的魂飞魄散,大喊着:“快点啊,我的彤儿还在里面啊。你们动作快点。” 清浅急得泪水奔流,怎么好端端的就起火了。 龙亦陌看着这熊熊烈火,心中猛的掠过一阵抽痛。 火势渐渐的被熄灭了。 龙亦陌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管众人的劝告,发了疯似的往前面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股冲动。他的手与这焦黑的木炭格格不入。 他又起身,往楼上跑着,一遍一遍的需找。 龙亦陌痛楚的大喊道:“清彤,你在哪里?” “王爷。”温柔的声音响起。 龙亦陌背脊一挺,眼底的喜悦,被这声音燃亮了。龙亦陌飞身而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她的面庞,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一切一切,竟已在自己的心里根深蒂固。 清彤呐呐的喊了一声:“王爷。” 龙亦陌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着,情绪激动澎湃。上前,紧紧的箍住了她。 清彤陡的一震,在这一刹那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所充实着自己。 “好一个破镜重圆,好的很啊!二位劫后余生的重逢感觉如何?”我淡淡的说道。 李氏勃然变色,对我怒喊道:“是你放的火?” 我笑着说道:“二娘,这话说的我可就听不明白了,你也知道,王爷那么爱我,门外一群侍卫守着,我怎么出来为祸人间呢?” 龙亦陌冷哼一声:“踏雪,” “龙亦陌,放了我吧。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吗?” 清彤的心隐隐做痛着。 龙亦陌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这与我的安排又有何关系?看清自己的心吧。” 龙亦陌抓着我的手,往房里拖着。 “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 “把衣服脱了。”几个字,简单明了。 我嘲笑的说道:“你是怎么答应他的?” 龙亦陌颤抖。“他已经把你给我了。” “我相信他。” 龙亦陌疯狂的摇着我的肩,大吼道:“为什么你对我要这么冰冷,你不是喜欢过我的吗?我们不要再折磨下去了,好不好?” “你是他吗?”我朝他吼道。 龙亦陌踉跄一退,“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那又如何?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放?还是不放?” 看着如此冰冷的她,她是我的,她是我的。有个声音一直在龙亦陌的脑海里晃荡着。 龙亦陌捏着我的下巴,似是要捏碎,咬牙说道:“不可能。” 而后重重甩开,掉头而去。 “龙亦陌,你曾说过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那么,我也告诉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斩草除根。” 龙亦陌一惊,不由得抬头看了她一眼,接触到一对无比锐利又无比森冷的眼光,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像极了那人。她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你到是提醒了我,” 他箭步回身,掐住我的脖子。 我瞪视着他。他竟然封住了我的穴道。 他大笑道:“低估你了,竟可以从这里走出来。成完亲后,自会替你解开。放心,只不过封住了你的内力。” 你也知道是低估我吗? 不让你颜面尽失,枉为穿越人。 龙亦陌 眼前的男子长发胜墨衣如蓝,在这苍凉的秋风中倾洒着。他的声音似春风拂过面颊般祥和宁静,可他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 “占了我的身体,感觉如何?”他表情散漫,淡淡的笑着,眼神却是如此犀利的望着我。 我陡的一震,伴随着飘落的枫叶,思绪也开始飘洒。 我是个魂魄,距今为止,在这尘世中已漂泊了一百年。 前世,身为地痞流氓的我,很荣幸的在一次打架斗殴中光荣牺牲。 死后,我的魂魄四处飘荡,唉~只能用“居无定所”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倒霉的一生啊。 这一百年,承启皇室里的一切明争暗斗阅进眼底,不禁嘲讽,还没我一个混混来的轻松自在。 夜晚,溜达。白天,在这什么王爷的府邸里栖息。 话说,这个王爷生的也太完美了吧。想我堂堂男子汉,都要垂涎三尺。 靠,生的好算了,家里还有权有势又有钱。是个王爷。 老天,你也太不公平了吧。想想老子前世,虽然也是风度翩翩,可比起他来,一个凤凰,一个山鸡。混了个大半辈子,也就一流氓大哥啊。 唉~人家有的是背景,老子我就一背影。 真是凄凄惨惨戚戚啊。 “呸”,忍不住朝着他吐口水,对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总得让我发泄发泄吧。 日子平淡如水。 这小子,变了。一个人独处时,会微微出神,仰头望向星空,竟会勾起嘴角。 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我估计,他是有心上人了。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对任何事情都不冷不热的他,牵挂,想念。心里有点好奇。 后来,这人不见了。整整三个月, 我的魂魄还是四处飘荡,皇宫?原来,我竟来到这儿了。 皇帝老儿这么生气干什么?呀呀呀,我孙子回来了。 瞧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有点同情,好歹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活的不容易啊。 在皇帝勃然大怒痛骂那群御医,饭桶,白养你们了。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为了个女人,废去一身武功,只求活三个月。 我忍不住念叨,你也太蠢了吧,为了个女人,甘愿放弃这一切。要是我,肯定做的比你好,有权有势的,又有这么个好皮囊,还不怕没有女人自愿上钩。愚蠢。 小子,你可得撑着点啊。我在他耳边碎碎念。醒了,才能去找你家婆娘。 啥啊?他口中含糊不清的念着,很显然是他相好的闺名,真是的,念大声点呗。我掏掏耳朵,清什么来着的。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我本想拍拍他的肩膀的,可就在这一瞬间,当我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金色的光芒闪耀着。 醒来的时候,似有人大喊着,王爷醒了,王爷醒了。 无奈,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样,老子我再度昏倒。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御医替我号脉,见我幽幽转醒,大喊着:“王爷醒了,王爷醒了啊。” 王爷?莫不是我真的进了他的身体。不是吧,那他呢,真正的龙亦陌上哪里去了?罪过罪过啊,他该不会就在我的身边幽怨的看着我吧。想到这儿,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对外说着,不记得一切了,皇帝没有说什么,只道:“也罢。”对我叮嘱了一番,也便去了。 而我,更加小心翼翼的活着。怕给人看出端倪。既然我又重生了,那我便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龙亦陌,放心吧。虽然前世,我是宵小之辈,但我不会辱没你王爷的身份,我要登上皇位,所有的人都要对我俯首称臣。这也是你曾想过的,不是吗? 对着铜镜,我会心慌。这张脸,是啊,谁不会恐惧,我过的也是提心吊胆啊。和龙亦然对峙着,他气势凌人,眼神阴鹜,似要把我活吞了一样。背脊一挺,怕什么?你现在是龙亦陌。拿出更强大的磁场来。 渐渐的,我开始享受起这一切来了,这个身份带给我锦衣玉食,带给我荣华富贵,自信,自傲,自负。 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初见清彤,与她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她静立在我眼前,难抑少女的羞涩。 清彤是翁鸿越的女儿。 我与楚柯和她把酒言欢,相处甚恰。 有道是:谈笑久之两情甚洽。 自然而然,我和她。。。。。。 我并不是没有懊恼过的,毕竟她才十五。可她却出奇的善解人意,她说,不必如此,就当没有发生过。 凝视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混乱。 或许是出于对她的歉意,对她越发的关注。她很爱调皮捣蛋,她捉弄人的样子甚是可爱。我的目光不经意间就会在她身上逗留。 她总会招蜂引蝶,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迷人。人面桃花,她宛若含苞待放的一株桃花啊。 玩累了,她那乌黑的大眼咕噜噜的转动着,片刻,星目低垂。 是,我喜欢上她了。这个妖精,她已经闯进我的心里了。 她从不要求我做什么,只会在我背后默默的支持者我,跟着我快乐,跟着我笑,以我为天。我的虚荣心开始澎湃。有了权势,还有个红颜知己。与她开始,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下落不明的兵符。可是对她,我是有情的。 不过,再好的恋情也经不住岁月的蹉跎。我有点厌倦了,纵使清彤再没再好,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色。 这时候,她出现了。在这一百年间,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可她不同,不似清彤的娇美,活泼,调皮。她很安静,很安静。 她似乎认识我,不,应该是龙亦陌。 与她交谈,她的态度不卑不恭。若即若离,而且对我这个王爷也是不理不睬的样子。我还没受过这等气,哪个女人不是看到我就主动上来,你这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好,本王要让你自动送上门来。 我问清彤关于她的一切,我没有看到清彤眼底落寞的神色。我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怎么样去征服她。或许是我的虚荣心在作祟,不仅只有女人们有虚荣心,男人也有,清彤的温香软玉,小鸟依人。可她,,,,,, 原来她竟也曾这么顽皮,而如今为何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我被她吸引了,她时而安静,时而活跃。动如脱兔,静如处子。这似乎就是为她而创作。我慢慢的把清彤抛之于脑后,忽略她。 我的心已经被这个女人占据了。和清彤聊天,话题都是她,清彤很乖巧,说到开心的地方,她会心的一笑,但我在她那里碰了钉子,清彤也会跟着我愁眉苦脸。我会和清彤说着这一切,心里或许是把清彤当成了亲人吧。 -----------------回忆结束------------- 我惊愕的看着这个男人,不,准切的说,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龙亦陌。 龙亦陌 我一脸的惊愕,夏逸涵,不,是龙亦陌。随即心中妒忌的很,他依旧气宇轩昂,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王者之气。我在他的身边是那么渺小,卑微。他一出现,我立刻被打回原形。怕什么,要知道,米已成炊,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就算他告诉别人一切,也只当他是个疯子。 我镇定的说道:“宁王这是何意?” 他眉梢一挑,依旧淡淡的笑着,只是却是嘲讽的笑意:“不管你是谁,好好活下去。我会帮你登上皇位。” 心“咻”的一声,归回原地,我竟是这般怕他。 南耀王妃的题目,应该说侥幸吧。好歹我也是活了百年的魂魄。 不过她似乎与南耀王妃,天佑的太子妃感情甚笃,甚至是超越了与自己亲人之间的感情。她到底有多少事情,是别人不知道的。她让人想一探究竟。 这样的女人,也是少见的很啊。 她的吃相着实的是不敢恭维啊,赵英杰没给她吃饱不成,我恼怒的瞪着赵英杰,他也是一脸的委屈。 她们三人自导自演,到有意思的很。这三人,各有所长,既然她们两个已是别人的妻子,那么她,就必须是我的。 意外出现了,这也是我和她之间的转折点。 她竟为我挡下这一剑。我震惊的看着她,怀里的女人唇色发白,她说:“这下真的还清了,我不在内疚什么。” 我只想杀了他们,竟敢伤她。我嗜血的杀完一个又一个。杀戮,仿佛只有杀戮,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有用的。 夏逸涵,算了,当他是夏逸涵吧,竟然抢先我一步抱起了她,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儿。当然,我也没有看到清彤那受伤的双眸。 为什么夏逸涵如此紧张,难道? 她咬着牙关,冷汗从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滴下来。望着我,她的眼里有着千言万语要诉说着,她昏过去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冲上前去,握着她的手,痴痴的问着“为什么要这么傻?” 太子妃怒气冲冲,对我吼着。她爱我,因为爱,所以为我挡下这一切。可是没道理,我和她认识不过短短数日啊。 凝若说她的伤没有大碍了,只是潜意识里不愿醒来。我愕然,什么叫做不愿醒来。我每天都在她的床前,守着她,跟她说说话。 她依然不肯醒,所有的人都在替她担心着,牵挂着,她怎么还会不肯醒过来。 清彤陪着我一起,照顾她。 这一天,照例进来陪她。却见夏逸涵神色仓皇的出来,只是扫视了我一眼。这个男人身上的霸气,高贵是自然流露着,我哪怕装的再像,在他面前,自愧不如。人前多风光,在他面前,我一文不值。 她醒了,她说:“在梦里,好像听到我对她叽叽喳喳的说话。” 我忍俊不禁,她就不会说是深情的呼唤吗?也罢,她要是这样说,我还不习惯。 心中下了决心,我正色的对她说道:“我要娶你为妻。”这样的诺言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我对她说的是妻,而不是妃。女人,最喜欢听不就是甜言蜜语。我已经彻底忘了清彤,只想与她在一起。可她的答案却让人哭笑不得。好,我们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夏逸涵帮我拉拢朝廷中的众臣,我与他只能说是相互合作吧。我做皇帝,也是他做皇帝,史书上的名字永远都会是记载着龙亦陌。 她居然敢来青楼,还有清彤。玩着假凤虚凰的游戏,在一旁的君询和夏星涵两人的脸涨成猪肝色。 愤怒的看着她和夏逸涵两人说说笑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用力的搂着她,对夏逸涵说道:“她将是我的妻子。”夏逸涵的话让我慌乱,她从没有正面回答过我这个问题。 我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女人,,最喜欢的便是浪漫。看她在花海中翩翩起舞,不由得看呆了,我吻了她,她没有反抗。你终于是我的了。我与她在花丛中嬉戏,她说我只能有她一个妻子。我挑眉,胃口到不小,好,依你。 我对清彤说清一切,以及要娶她。清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我,这一刻,我竟后悔了,我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心暮的一下,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她。 这个女人,当着所有的人拒婚。她究竟怎么想的。和夏逸涵这么搂搂抱抱的,不能否认,她与夏逸涵不论在哪一方面都登对极了。而且,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对夏逸涵的依赖。应该是赌气吧,在她的面前,一次次与清彤纠缠不清。可她视若无睹。只要她说,我生气了或是其他什么的。我都可以跟她走,但是她什么都没说。 看来,我还是没有彻底征服她。与她冰释前嫌,听到她说清彤的时候,我本能的隐瞒一切。我再一次对清彤说明白,清彤哭了,我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哭啊。我知清彤一定会去找她,果不其然。我默默的听着她们的对话,清彤,我负了你。 她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我犹豫了,咬咬牙,豁出去了,我跟她说清清彤的事情。她说让我娶清彤为妻,她为妾。心里有一丝窃喜,这样不是更好吗? 她说以前认识的龙亦陌,我掩饰事。以她的个性,如果我真的娶了清彤,她一定会逃离,不行,她是我的。只好狼狈的逃离。又是夏逸涵,他为什么老是和她在一起,他的神情让我慌乱,而她的的话也让我散失理智。如果没有这个人,她完完全全就是我的,对,没有了他,谁还知道我的底细,我就可以抬头挺胸了。 我与他大打出手,她却是那么维护他,胸中妒火然绕着。不过她还是喜欢我的,为了我,她的剑刺向了夏逸涵,心中甚是欢喜。 赤炼青锋,同生同息。怎么可能?他们两个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吗?我冲上前去,可这该死的剑气将我震飞。她为了夏逸涵经常对我大吼大叫,可我拿她没有办法啊。 上次拔剑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现在她又徘徊在生死边缘。该死,竟然有人给她下毒。跪在皇帝面前,他只说道:“给你,可以,但要娶她为妾。至于正妃,翁清彤,我要你在她二人身上找出兵符的下落。” 正中我下怀,对的起清彤了。我毫不犹豫的为她做一切,内力耗损又怎么样,只要能够得到她。可她爱的人竟然不是我,是夏逸涵,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始终抵不上他。 我让夏逸涵不要再接近她了。他轻蔑的看着我,“这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我震惊的看着他,他也喜欢她,怎么可以,怎么能,她是我的,是我的猎物。 更让我震惊的是原来她就是他的心上人,我一定像个小丑。她为我挡剑,对我笑,对我好,对我不理不睬,若即若离,皆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才是一对啊。我不甘,我不甘心,所有的东西,凭什么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她一定是我的。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可夏逸涵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 龙亦陌 他让我离她远远的。我心中一动,“把她让给我。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够乖乖的登上皇位。” 把话搁在这儿,四周寂静的让人窒息。未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他的手就已经在我的脖子上了,我惊愕的睁大眼睛,他竟想要杀我。半晌,他垂手放下。终究她还是我的,不是吗? 他说,她若少了一根寒毛,便要我死无全尸。 这个男人令人不寒而栗,他只会的对她装傻,对她温柔。对她耍赖,使小性子。 额头青筋暴动,他一出生就傲视天下,而我,却活的如此窝囊。 这个女人,她在暗示我放弃江山?不可能,就算你再怎么特别,我也不会为了你放弃。我要的是这个天下。 清彤怀孕了,我的孩子,我居然有孩子了。想前世,孑然一生。她真傻,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心混乱,我不能失去清彤。 她竟然不是清白之身。哪个混蛋,她应该是我先品尝的,夏逸涵,我在心里加重这三个字? 好,你既然不顾我们的约定,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我疯了,我只觉得我每打她一次,夏逸涵一定会痛苦十次,哈哈,这样似乎上瘾了。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的一面。所有卑鄙肮脏的事情都由我来做。清彤,你是我最爱的女人,玩腻了这个贱人,我会好好待你的。 你想要走,做梦。我要让夏逸涵痛不欲生。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心如刀割。女人,谁叫你是他的爱人。 很好,夏逸涵你这么爱她,定是不愿让她跟着你担惊受怕吧。她还是我的,我始终有一样是比你强的,你的女人在我的手里,以后也将会是我的女人。 着火了,清彤,我的清彤。望着这一片废墟,我的心开始茫然若失,清彤的一颦一笑,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她总是分享着我的喜怒哀乐,就像亲人一般,不可割舍。我也会爱上别人吗? 那一声“王爷”,是我心底最渴望的声音啊。 她出来了。低估她了,外面被侍卫包围着,她竟可以这么轻松的出来。 哼,又想让我放你离开吗?愚不可及,你在我手上,夏逸涵能奈我何?若你伤了清彤,我让你生不如死。 如果我和你发生了什么,夏逸涵,哈哈。 可她的眼神让我颤抖,与夏逸涵如出一辙。她的语气竟也像极了他。他们两个何其相似。那我就更加不能放你走, 到手的猎物,怎能放生。我要你人前风光,人后连狗都不如。 并不是没有想过成全,可我不是圣人。我不甘心,我不平,他是天之骄子,而卧却是烂泥。不,我怎么可能是烂泥。现在的我,是承启王朝的陌王爷,将来的皇上。 皇帝有意为难我,龙亦然的实力远在我之上。 夏逸涵慢悠悠的说道:“大哥的军队所到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哀嚎遍野,民不聊生。你反方向为之即可。” 寥寥数字,却一语道破。夏逸涵啊夏逸涵,我不得不对你敬佩。 可他又一次让我意外,是她想的。她对行军大战之事竟也如此透彻。这个女人,还有多少本事?她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手掌心。 夏逸涵轻笑着,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我的眼神,神情,心思,言行举止,在他的眼中总是那么不堪一击,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说:“阿乔,唱过一首歌。” 他说起她,脸上永远都是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唱歌,是啊,虽没有天佑太子妃绝世,但也有她的过人之处。 他接着开口道:“这世上醉生梦死的有两种,一种人沉迷于灯红酒绿,色相红尘之中,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无比清醒,而另一种人则不同,他们无时无刻不冷静自若,凡事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醉生梦死的是精神,他们越是活的清醒,看的透彻。心里就越是痛苦迷茫,越是追求完美就越是与目标背道而驰,比起前者,后者自然更加痛苦,因为前者至少是个人,后者已经是魔物了。”-------《紫檀香》 心中微微一愣。反应之时,他的身影已消失。 一入红尘身难返。 他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爱她。那就让我看看你们两个爱到那种地步吧。 48 他同样软禁了踏雪。可笑,是要拿踏雪要挟我吗?如果不是看在你现在的身体是那王八蛋。看我怎么对付你。 踏雪,你可要吃饱喝足了。别跟他客气,吃穷他。不然,南宫琰那木头一定会烦我到死啊。 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秋季似乎本就应该缠绵而忧伤。 “这是过来照顾你的丫鬟,飘零。”龙亦陌深邃的眼睛直视着我。 “照顾?还是监视,不必如此,这么多人,还怕我泡了不成。让她走。”我嗤之以鼻道。 龙亦陌深吸一口气,暗道:“不要中计,这女人就是在挑战你的极限。”欲开口之时。她又淡淡的说道:“是不是再想,不要拿你的性格挑战我的脾气啊?” 雨,停了,阳光淡淡的照射进来,笼罩在她的身上。龙亦陌心道:“这个女人,我从来没有看懂过。” “那又如何?如今,你只是我的阶下囚而已。不要再以绝食相逼,你若不吃,随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你死了,墓碑上刻着的还是我的妃。”龙亦陌出奇的冷静。 我忍不住刺激道:“那也是,你就是他,就算死,我也是他的人,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不再说话。闪身而走。看得出来,他快要爆发了。 我抬起眼,打量起这丫鬟。个子高挑,眉宇间有股傲气,从刚进门时,虽退居一旁,身上自然流露的气质,就算忽视她也很难。恩,比踏雪难看了点,也不带个好看的人皮面具,这人是谁?凝若?不可能吧,那傻大姐怎么可能这副死德性,沁素。有可能。那太子,,,, 飘零开始斟茶,而后向我走来。双手,白皙纤长,保养的不错。 她端着茶,却不是给我喝的。自己泯了口茶,悠然自得的坐下,她忽笑道:“看够了?” 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而后,身形一闪,脚不沾地的往我走,不,飞来,起身之时,尘土不曾飞扬,恩,轻功不错。 忽而,她轻嗅着我发丝,打击道:“你这是几天没有梳洗了?” 双手,在我身上游离着,靠近我耳边轻身低沉的说道:“恩,不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娇小了点,该有的地方,还是有料的,” 我的双手朝她挥舞,她抓住直接把我压倒在床下。 我用脚踹她,她又一次成功的抵制住。 温柔吮吸着我的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温柔的气息。 她轻抚摸着我的嘴唇,嘴角带着沉溺的笑意,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越来越美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一巴掌“啪”的一声,往她脸上扫去。 她没有躲,轻抚着我的脸,叹道:“消气了?”紧紧的抱着我。 我恶狠狠的说道:”王八蛋,还知道死过来。” 她眉毛一扬,戏谑的说道:“不最后出现,怎么体现我的重要性?” 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我真的嫁给他啊?” 她狂妄的说道:“当然,你怎么舍得离开我?谁在我面前忏悔说自己后悔了,还说爱我爱到死心塌地,无可救药。” 我用手肘顶了他一下,道:“你好意思说,为什么那么绝情的看着我走?居然瞒了我这么久,该打。” 他点点头,赞同的说道:“是,该打。” 可,“啊,”我咬着牙,瞪着他。吼道:“靠,你打我屁股。还下手这么狠。” “啪,”又是一下,他淡淡的说道:“和他吻过多少次?” 我又吼道:“该死的,我怎么知道?” “啪”这次的力道更加重,他平淡的说道:“那就是数不清了。” 我无比委屈冤枉的瞅着他,“谁让你这王八蛋不肯直接告诉我,你灵魂出窍了,我哪知道你才是龙亦陌。” 我揉揉的我那娇嫩的pp,皱着眉头,哀怨的说道:“混蛋,你要打死我啊,” 夏逸涵眼神微暗,幽幽的问道:“你不怕?” “怕什么?”我佯装不解的反问道。切,我和你还不一样,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你。 他不再说话,望着我,他双眸明亮如漆,一眼望底。 突然,用力的讲我揽进他的怀里。轻声叹息道:“死,我也不想忘了你。” 我心中一动,不曾想过你对我用情至深。 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里回放,自嘲的笑了,越是放在心里的,在不经意间想起就越是钻心的痛。 心不动,则不伤。七岁后,我的心开始封锁,不让任何人进来。凝若,沁素,没有防备的慢慢进入我的心里、 那他呢?现在的他不知不觉的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一步步融进我的血脉,我的血肉,我能舍弃自己的心,自己的血脉和血肉吗? 或许,望向他的第一眼,就注定与他纠缠不清。 一见钟情,或许就是吧。 他掏出一串链子,红豆,竟是用一颗颗红豆制成的。里外通透无暇,色泽鲜艳。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红光。爱,连缀成相思。 他轻轻的戴在我的手上,欢快的笑道:“相思子,系红线,一颗穿成三生缘。”我身子一震,嘴上得理不饶人的讥笑道:“那我可惨了,这一生对着你就算了,来生,还有来生同样对着你这“腹黑熊”,亏大了。” 他眉梢轻挑,不解的问道:“何为腹黑?” 我笑道:“说的就是你种外表看上去是个好好先生,肚子里花花肠子一大堆。” 他捏着我的鼻子,也打趣的笑道:“彼此彼此,你这只小狐狸。” 继而又温柔的说道:“它是用我的血和你的泪制成。赤炼青锋,加上它,你还不愿对我敞开心胸吗?” “傻瓜。”我的心早已落在你的身上。 49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鄙人正在沉思怎样在大闹婚礼。唉~真是个脑力活,一走了之,可以。但,不能连累他人,他们虽误解我,可毕竟是我亲人。我问夏逸涵怎么办?他却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气死我了。 窗外有动静,我马上警惕起来。迷香?只见那窗口有一根竹管插进来,外面那群侍卫,不得不说,真是个摆设品啊。 几个黑影,咻咻的踱步而来。武功自是不弱,我心中一动,闭气。陪你们玩玩吧。 一人手脚利索的将我扛在肩上,低声道:“撤。”扛着我走出府邸,心中斟酌许久,也想不明白,是谁掳走我?能想到的一一排除,不可能是白眉,他带领着穿越宫在江湖闯荡。就算是,以他的性子,对迷香之类甚是鄙视。 良久,轻轻将我放下。“怎么还不醒?”一人说道。 另一人又道:“等等再说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是吩咐你们,不准伤她吗?”是大哥,他虏我来做甚?为了清彤?切,真没良心。 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脸,道:“阿乔,别装了,醒过来。”楚柯,他们在打什么算盘,我继续闭着眼睛。楚柯宠溺的勾起嘴角,忽而,两手往在我腰际神来。我大叫着跳起来,道:“别,我在怕别人挠我痒痒了。” 那几个扛我来的,直愣愣的盯着我看。 我弯腰,对他们抱拳,讪讪的对他们笑道:“几位大哥,辛苦你们了,扛了我这么久。” 那几人立即惶恐的说道:“大小姐,我等不敢当。” 我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楚恒和楚柯,他二人但笑不语。我扯着楚柯衣角低声问道:“这大小姐是在叫我吗?” 楚柯一手拍向我的肩膀,打趣的说道:“这儿还有第二个女人不成?” 满肚子疑问,上前揽着他们的胳膊,谄笑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正说着,一中年男子掀起帘子,迈着大步,朝我们走来,声音激动的说道:“阿乔,你是阿乔?” 妈呀,我吓的抱住楚柯,指着那人瞠目结舌的说道:“有鬼,有鬼啊。” 楚柯身子一颤,扳正我的身子,正对着那人。轻笑着说道:“看清楚,有影子?” 楚恒也笑着说道:“就算是鬼,他也我们的爹呀?” 我定了神,心中念头白转,爹不是死了吗?这里面又是有多少秘密? 翁鸿越捋了捋胡子,大笑道:“哈哈,阿乔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啊?爹早已备好酒菜,我们坐下慢慢谈,可好?” 一般来说,最后出来的都是大哥大。诈死瞒过绪帝,他的目的是什么?造反?想到这儿,心里打了个寒颤。 对着满桌佳肴,草草的趴了几口。眼睛不由的看向爹来,神色自若,开始进入正题了没有啊? 终于,翁鸿越放下筷子。他看着我,似是想起什么痛苦的回忆,轻了叹一声,幽幽的开口道:“你是我大哥的独女。” 我吸了一口气,想到那次,李氏接下来的话,定是要说,你不过来路明的野丫头。这么看来,她们并不知情。抬眼又望向翁鸿越,此时的他目光锐利,充满愤怒,拍案而起,冷冷的说道:“那皇帝,过河拆桥。当年,大哥辅佐他登上皇位,他却恩将仇报,设计污蔑。。。。。。。” 我心中一动,道:“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翁鸿越冷笑,“误会,我们翁家自创朝一来,对他们皇室忠心耿耿,哪一代不是精忠报国。翁家问他们肃乱党,清边患。而他们,哼,一代不如一代。你爹以“刺杀天子”莫须有的罪名而死,那狗皇帝纵火烧了整个翁府,你娘和你刚出世的弟弟均不能幸免,这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府里数百条人命就在这一夜,就因为狗皇帝,,,,,” 翁鸿越说不下去了,坐下来,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我的名字都是翁清乔。脑海里浮现那场大火,那数百条人命的呼救声,我娘撕心裂肺的喊声,襁褓中的弟弟嚎啕大哭着。胸口猛地一阵窒息,“此刻,我才明白翁清乔与我就是一体的啊。 我沉默的看了他半晌道:“我怎么逃出来的?” 翁鸿越的望着我,眼神带着几分溺爱,“我年轻气盛,官场险恶,无意为管。在外游荡,大哥去边关之时,自知难逃此劫,派人找到我,把你转交给我。” 我心头一跳,如果爹带着府里的众人离开,那自然就掉落绪帝的陷阱,谋反一说更加成立,到时候牵连的是整个翁氏。然而就算回来,也是难逃一死,也会诛九族。那他二人又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手心已经沁出汗来,我问道:“您入官场是爹的意思?” 翁鸿越顿了顿,道:“就算想不入也难,绪帝不会放过翁家。大哥把兵符交给了我,绪帝只能按捺。他连做梦都想把翁家彻底铲除,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就当是与羽瑄国一战中而死。羽瑄国的奸细在承启正合我意,最好是把整个朝廷都弄的乌烟瘴气。” 说完,他别有深意的望着我。如果没有我,或许,唉~那么说来,绪帝忌惮的是那可以调动禁军的兵符,而那兵符世世代代都在翁家手中。皇帝对手握重兵的翁家猜疑日重。怕我们拥兵自重,在民间,又是深的民心。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是每个帝王的大忌,才会有此祸端吧。 莫非,他要讨伐绪帝。楚恒罢官经商,也是他安排好了的,就是为了等待时机。那日宴会上的刺客,也是他派来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望着他发呆。 他见我不语,道:“诈死的事情,恒儿和柯儿并不知情,直到后来打赢羽瑄国,我才去见他二人。” 心中已然明了,是啊,若要讨伐绪帝,必然是要一定的资金。我还是问道:“您当真要造反吗?” 翁鸿越拂袖,厉声道:“哼,何须造反。一日不除掉我们,他的龙椅也坐不稳,怕也是食不知味,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皱着眉头说道:“那为何还要我与清彤嫁与龙亦陌?” 翁鸿越断然道:“承启只有两位王爷,也是他们活该。为了皇位,什么阴险歹毒的事情没有做过,这次龙亦陌大婚,绪帝定会出席。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爹今日要你来,便是要问你。你对龙亦陌可是有意。” 我心一惊,原来如此,:“爹,您误会了,阿乔喜欢的不是他。” 楚柯眼光一亮,望着我。我骂道:“干什么啊?” 翁鸿越点点道:“若你喜欢,就把他抓来。既然你无意与他,,,,,,,”说道这儿,目光中带着几分肃杀。 我不安的问道:“那清彤呢?她怎么办?” 翁鸿越断然道:“这个逆女,被龙亦陌迷得失去心窍。竟然三番两次冤枉你,阿乔,苦了你了。” 我越发的不安,这些事情他怎么都知道?不由得朝楚恒和楚柯望去。二人均垂下眼帘。与龙亦陌成亲也是他们的计划吗?清彤接近龙亦陌也是带着目的,很俗套的真的爱上他。 我站起来,欲开口之时,忽听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将军。刺杀皇帝失败,可想过后果?”一袭蓝衣,长发胜墨,目光清澈,在月光中徐徐走来,除了那欠扁的夏逸涵,还有谁啊。不管他是龙亦陌,还是夏逸涵,都是风雅翩翩。不由得看呆了。 我朝他跑去,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淡淡的笑着,对翁鸿越说道:“如今天下太平,将军何苦执着于仇恨?” 我低声道:“这儿可不是你的地盘,低调点?” 他手指缠绕着我的发梢,笑道:“乖,再一旁看着你家相公我。” 相公?我不禁脸红。夏逸涵笑意更深了。楚柯双眸黯淡,直直的看着他们。楚恒轻拍他肩膀。 50 翁鸿越见这男子气宇轩昂,又与阿乔认识。又看向阿乔。我接到他疑惑的眼神,嘿嘿的笑道:“他是夏逸涵。”又对着夏逸涵道:“那是我叔父,不,是我爹。” 夏逸涵苦笑,:“我还不认识你爹吗?”对耶,他怎么会不认识? 翁鸿越不由得打量起夏逸涵来,恒儿曾说,他对阿乔紧张的很,忽而,眼眸一沉,喝道:“你是天佑的人?来这儿有何目的?” 夏逸涵淡声道:“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若失败了,这后果,将军可曾思量过?” 翁鸿越断然道:“老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横竖都是死,我不手刃狗皇帝,便是他来杀我。你既知道事关重大,留你不得。” 气氛不对劲了,“你没事儿死过来瞎搅和什么呀?”我地声咒骂道。 夏逸涵扬眉,道:“将军不必如此。在下助将军一臂之力如何?” 我心中一惊,他还是放不下吗?这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和他一起。暗暗下了决心,对翁鸿越说道:“爹,就听他的吧。” 翁鸿越沉思,半晌道:“阿乔,他可是你的心上人?” 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我支支吾吾道:“在说正事呢?说这个干嘛呀?” 翁鸿越心下有底,楚柯一脸落寞,她始终不曾把我放在心上啊?夏逸涵看着难得会娇羞的她,由心底里的笑出声来。我踢了他一下,道:“再笑,回家跪地板去?” 夏逸涵嬉皮笑脸的说道:“在外头,给我点面子?” 我大言不惭的回答道:“面子是自己挣的。”两人相视一笑,众人都已看的清楚,自然流露的感情,堂堂王爷能够对一个女子这般讨好,这情不似作假。 翁鸿越心道:“大哥,阿乔过的很好。而今又有夏逸涵更视她如珍宝。总算是为你保住了血脉”翁鸿越又道:“你有何对策?” 夏逸涵温柔的对我说道:“阿乔,你肯定没吃饱吧。在这儿慢慢填饱肚子,我和你爹去去就回来,可好?” 我点头。我也不想知道。男人们的事情有时候女人还是不要管算了,我过我的小日子好了。他们几个又进入内堂,我纳闷了,这个去去就回来,是有个多久?当我把桌上的残羹剩饭吃的连渣都不剩,还没出来。打个哈欠,大半夜的,睡觉吧。 夏逸涵出来之时,见她已然入睡。宠溺的抱起她,转身对翁鸿越说道:“将军,告辞。” 翁鸿越道:“恩,阿乔托付于你了,好好照顾她。” 夏逸涵点头,身形一晃,如轻烟般消失在众人眼前。楚柯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翁鸿越叹道道:“楚柯,何苦执着?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也还是你的妹妹啊。” 楚柯淡淡道:“我只想静静的看着她。” 第二天一早,就有几个丫鬟进来,手里拿着嫁衣,道:“小姐,这是王爷让我们拿来的,说是让你试试。” 我望向夏逸涵,他淡淡的对她们说道:“下去吧。余下的我来就好。” 我挑眉道:“这衣服质地不错啊。” 夏逸涵也挑眉道:“他对你到是有心,恩。这裁剪,花样,绣艺,还有这些珠宝,着实的让我开了眼界。” 我笑道:“真的啊,我其实是瞎说的,”虽然是侧妃,却与正妃无异,当真如他所说,人前风光,人后,,,,想到这儿。瞪了夏逸涵一眼,道:“你怎么教他的啊?这么恶毒。 夏逸涵笑着,眼神如冰。拿起衣服在身子比了比,又拿起凤冠,戴在头上,打着圈圈,双手执起珠帘,学着戏台上的,道:“呛呛呛呛,相公,我美吗?” 见他愣愣的样子,我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说道:“找死啊。”说完,朝他身上扑去,两个人在地上扭成一团。龙亦陌推开门来,先是一愣,而后,态度缓和道:“看来,你与飘零处的不错。” 我起身,没好气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龙亦陌道:“试穿过了没有?” 我淡淡道:“刚要穿,你就来了。” 龙亦陌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自顾自得说道:“那穿吧。” 我瞪着他:“你在这儿,我怎么换啊?” 龙亦陌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道:“有何不可?你我早晚都是要坦诚相待的,不是吗?”说着,唇又附上来,飘零手上端着的茶杯“不小心”往龙亦陌身上撒去,神色惶恐的说道:“王爷,对不起,奴婢的手滑了。” 龙亦陌冷哼一声,转身而走,似是不予以计较。我笑出声来,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了一口,道:“干得不错,值得奖励。” 夏逸涵咬着我的耳垂,忽而朝着耳朵呼气,我只感到身子一软,推开他,道:“别。” 夏逸涵拿起嫁衣,笑道:“奴婢给娘娘更衣。”我的脸一定可以和熟透了的番茄媲美吧。我犹豫的说道:“不好吧?” 夏逸涵挑眉道:“怎么?害羞?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哪里有痣,我都清清楚楚。”我气急败坏的拿起枕头,往他身上扔去,夺过衣服,往屏风那儿试装着,嘴上不忘嚷着:“敢偷看的话,戳瞎你双眼。” 夏逸涵哭笑不得,心里却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穿上嫁衣的模样。我磨蹭许久,双脚有些僵硬,心下一横,闭着眼睛吼道:“不许说不好看。” 夏逸涵的心,就像平静的湖水被那突如其来的微风轻抚,泛起涟漪。一身火红的嫁衣让她原就白嫩细致的肌肤更加迷人,双颊的嫣红更衬得她的妩媚动人。夏逸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印象中,安静时的她,宛若幽兰,清丽雅致,如今妩媚更甚。 不由自主的将凤冠戴在她头上,我紧张的说道:“怎么样?好看吗?你给点反应啊?要不好看,我马上脱下。” 夏逸涵抱着我,笑道:“我的阿乔,很美。”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羞怯的笑道:“以后我会是你的新娘。你可得准备好聘礼啊,” 夏逸涵轻吻着我的额头道:“是,娘子。”我抬头望着他,心中一动。踮起脚,凑上他的唇,夏逸涵双手一用力,他的舌头撬开我的唇,他的吻永远都是这么温柔。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二人。“小姐,好了吗?“我不耐烦的说道:“等着,开门去。”夏逸涵平静的脸上难得有了怒色,不悦的把门打开。小丫鬟一个哆嗦,难不成飘零天天被小姐虐待。可看到小姐之后,小丫鬟嘴巴张的大大的。 身后而来的龙亦陌一愣,道:“有点明白为何他会如此待你了?你时不时的会令人耳目一新。”又转身走了。 我一怔,他最近怎么出奇的忍耐啊,问道:“你是不是把他逼疯了啊?” 夏逸涵脸拉下来,道:“你心疼啊?” 我叹息道:“好歹也是你的身体吗?心疼那时当然的。” 夏逸涵欣长的身子紧压着我,道:“你啊,管好自己就好了。来,继续我们的正事。” 我娇羞的说道:“不好吧,大白天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夏逸涵轻车驾熟的解开我的衣服,把我压倒在床上,道:“你的身子比你要诚实。” 这一天,在某人的半推半就之下,屋内一片春光。 躺在他的宽阔温暖的怀里,我笑道:“我们好像偷情哦?”夏逸涵抚着我的青丝,道:“等事情过后,我们立刻完婚。”想了许久,我正色道:“你要这天下吗?” 夏逸涵身体一颤,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个问题。以前我一直排斥着,一直希望他放弃地位,与我远走天涯。他天生就是王者,为什么我不去试着相信他。我笑道:“你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不用紧张,我只想告诉你,我愿伴君万里戎山执手相牵。” 夏逸涵深情的注视着我。我吻住他的唇,轻声道:“是不是感动的说不错话来了。”接踵而来的是他的手掌温柔的在我肌肤上抚摸。 满屋春色关不住。 51 终于,这惊心动魄的日子到来了。这一天,下人丫鬟们,无不是里里外外的忙活,到处张灯结彩,众人喜洋洋的寒暄着。心底里叹口气,第一次成亲,却是个阴谋。一大早,就给她们拉起来,又是化妆,戴首饰,床衣服的,最要命的是从昨晚上开始就命令我不准吃东西。 看到夏逸涵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没好气道:“过来给小姐我捶捶。”他淡笑着过来,手指却有意无意的逗弄着我的脖颈。 “吉时已到,上轿。”我忍不住对夏逸涵说道:“以后我和你成亲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这么早起来,最好我们晚上成亲。”夏逸涵紧紧拥住我,埋首在我的发丝间,道:“是,都依娘子所言。”喜帕轻飘飘的盖在了头上,心一慌,拉住他的手。 院子里,两顶金碧辉煌的大红喜轿停在那儿。唉~从今日起,每个人的生活都要天翻地覆了吧。清彤呢?想到这儿,扯下喜帕,掀起轿帘,夏逸涵不再这儿了,靠。我对清彤的轿子喊道:“清彤,好好照顾自己。” 清彤的心“咯噔”一下,脸上抹起一丝无奈的笑容,“姐姐,我该拿你怎么办?爹,对他我下不了手啊。” “一拜天地,跪首,再跪首。三跪首。”司仪朗声道。 “啊”满含惊恐的尖叫声滑坡长空。“唰唰唰”,侍卫们抽出手中刀剑,高喊着:“保护皇上。”场面一片混乱。我立马掀开红盖头,这群刺客无非就是与上次那一行人一票子的,招招狠毒不退后路。正思肘,要怎么出手。一个熟悉而又宽阔的怀抱,揽着我跃上房顶,道:“不要插手。” 望着那穿梭在刀光剑影中的身影,心中一片黯然。夏逸涵道:“清彤已经被接走了。至于他,听天由命了。” 君询揽着凝若也跃上房顶,凝若笑嘻嘻的说道:“第一次见你这么有女人味。”我白了她一眼道:“没心没肺。” 凝若又笑道:“你这儿怎么三天两头就有刺客,真不安宁。”我别有深意的看了君询几眼,笑道:“恩,有空姐姐带你去江湖走走吧。”凝若两眼放光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走吧。反正你也不喜欢龙亦陌。”君询黑着一张脸,幽怨的眼神向我扫视过来,我“嗤笑”一声。 凝若道:“你说哪一方会赢啊?”沁素这是在另一旁的房顶上道:“谁知道啊?”我接着说道:“刺客赢。”凝若切了一声,“我们打赌好了。”我与沁素异口同声道:“没兴趣。”要是两帮人马听到她们的对话,会不会先一刀解决了房顶上的。 凝若靠在君询怀里,道:“我看不下去了。”下面已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四个字“惨不忍睹”。我心口一痛,为这“仇恨”二字值得吗?改朝换代谈何容易。 风狂啸着,血腥味散播在这空气里。十几个黑衣人的剑直刺向着绪帝,誓要将他置之死地,绪帝手执长剑奋力抗战。 龙亦陌见清彤已被接走,而她,不禁抬头望着在房顶上的她。心中暗自嘲笑,有他在,你还怕她会出事。”一掌朝黑衣人劈去,二人开始搏斗起来。 那个身影是,是爹。他居然亲自出手,招招针对绪帝,直朝他要害刺去。可这两人旗鼓相当,武功不相上下,一时难解难分。我欲下去帮忙,夏逸涵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沉声道:“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凝若,她交给你了。”又点了我的穴道,飞身下去。 我着急的喊道:“君询快解开我的穴道。”君询为难的望向凝若,凝若面色一暗,少有严肃的说道:“不准去。”我的心忐忑不安,他现在的身份是天佑的宁王啊,怎样冲破穴道? 他挥动着赤炼剑,与绪帝搏斗。他母亲,他母亲是被绪帝亲手杀死的,失去理智了吗? 夏逸涵道:“他,我要亲手了结。” 翁鸿越反驳道:“我不能放了他。” 夏逸涵道:“回头看看你女儿吧,” 清彤去而复返,她思前想后,不能让龙亦陌死。他若死了,自己就跟着他一起死。翁鸿越厉声道:“你回来干什么?” 清彤哀嚎道:“爹,我不能看着他死。我爱他啊,你饶了他好不好?” 绪帝怒道:“是你,你竟然没死?” 翁鸿越冷笑道:“哼,老夫留着命,就为这一刻。” 龙亦陌见清彤跪在地上,身子一震,黑衣人见准时机,往他腹部刺去。龙亦陌捂着腹部,身体渐渐吃不消。清彤立马撒药往黑衣人而去,翁鸿越怒吼道:“你疯了吗?竟然为了他,三番几次背叛我。” 清彤紧紧抱着他的小腿,苦苦哀求道:“爹,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王爷好不好?他好歹也是你的外孙啊?” 翁鸿越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打在清彤的脸上,道:“你竟敢怀了他们龙家的孽种,你好大的胆子啊。“ 而这时,夏逸涵右手已掐住绪帝咽喉,双眸如霜胜雪,不带丝毫感情,冷冷的说道:“我为我母后报仇,父皇。”手腕一转,深深拧断了绪帝喉骨。众人均是惊愕,夏星涵心中一惊,自他醒来之后,对人不冷不热,那是承启的皇帝,他疯了。 翁鸿越吼道:“你们的皇帝已经死了,还不快住手。”众人大惊,龙亦然表情镇定,绪帝的死似乎与他毫无关系,此时他手中的剑,转而刺向龙亦陌,如游龙般的与他打斗。龙亦陌身负重伤,对着龙亦然很快便败下阵来。 “不。”清彤大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挡在龙亦陌的身前,长剑,刺穿了他二人的身体。 翁鸿越大叫道:“彤儿。” 清彤凄凉的一笑,手轻抚着龙亦陌的脸:“我爱你。”龙亦陌释然了,双手抱着清彤,龙亦然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冷冷的道:“御林军,还不快将反贼拿下。” 翁鸿越大笑道:“你以为还会有人听你的吗?这兵符可是在老夫身上。” 龙亦然一怔,飞身而走。翁鸿越冰冷而坚决道:“抓住了,变杀。” 我心痛疾呼道:“君询还不快解开我穴道。”一解穴,我飞跃下去,眼泪顿时涌出来,握着清彤的手,道:“不是说了,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你不守信用?” 血如玫瑰般绚丽夺目,血在他二人的胸口喷涌而出,清彤淡笑道:“姐姐,你不怪我吗?”我拼命的摇着头,道:“我怪你什么,怪你为了爱,为爱而痴吗?” 清彤依偎在龙亦陌怀里,清彤嫣然一笑,那么的凄艳决绝。她抬头望着龙亦陌,笑道:“王爷,对不起,姐姐从来都没有害过我,都是清彤一个人的主意。王爷,是不是不喜欢清彤了。” 龙亦陌宠溺的笑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忽视了你。傻丫头,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凝若皱着眉头,道:“剑刺透心房,回天乏术。”我的心抽搐着,胸口窒息。夏逸涵扶住我,将我揽在怀中。 龙亦陌望了望我,道:“对不起。夏逸涵,老子嫉妒你,你永远都是这么好命。” 夏逸涵微微一愣,龙亦陌又道:“谢谢,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和这段珍贵的姻缘。阿乔是吗?或许心底里对你是有一丝感情,可是那只是男人的征服欲而已,对你,欲望胜过爱情。我忘了,在我背后默默看着我的清彤。我怎么能忽视她呢?这世上,最珍贵的是已拥有,而不是得不到啊,这一百年,算是白看了。娘子,黄泉路上,由我陪着你,可好?” 清彤似秋叶般静美的轻笑着说道:“好,我们一家三口。相公,若有来世,不要再忽视清彤了,好吗?” 龙亦陌拥着她,轻吐道:“下辈子,我还要你做我的婆娘。” 二人相视一笑,包涵着种种感情。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 风,像把锋利的把锋利的剑,吹打着树叶,吹起他二人的衣袖。他们紧紧相偎着,是那么美,好像二人本就该如此。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翁鸿越双手颤抖,惊呼道:“孩子啊,你怎么那么傻啊?” 绪帝三十六年十月,意外驾崩。帝已无子嗣,大臣举荐大将军翁鸿越为帝。 翁鸿越即位,年号武帝。 53 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回头对夏逸涵说道:“天佑的雪景不错哎。” 夏逸涵双眸里满是深情,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捧着我的脸,笑着说道:“是,我们成亲吧。”红晕,一层柔糯地漫上来。夏逸涵很满意这个结果,道:“怎么?不愿意?” 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我撒娇的说道:“嫁给你也成,先把你府上的一堆小老婆打发了先,还有啊,你得向我求婚。”夏逸涵捏着我的鼻子,他的笑容风雅迷人:“你来到这儿,除了丫鬟,看到其他的女人了吗?” 我跺着脚,气结的说道:“还说呢?我一进来,你家丫鬟的眼神都能杀死我了”夏逸涵笑着说道:“那我把丫鬟都撤走,好不好?” 我拍着他肩膀,大方的说道:“我还没这么小气,丫鬟没了,让我跟着你喝西北风啊?”夏逸涵正欲说话,管家匆匆过来说是皇上让王爷进宫。我调侃的说道:“王爷,还不快去。” 夏逸涵浅笑的说道:“不要乱跑。我进宫顺便跟,恩,父皇说我们的事情。” 宁王府建造的很别致,原先的那位可是个纨绔子弟,心底里轻叹道:“统一天下,谈何容易?光是一个天佑,就够他烦的了。“想什么呢?”沁素远远的就看到她蹙眉。 我喜出望外的说道:“你怎么来了?”沁素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你啊,只知道和他谈情说爱,回来了都不来看看我。不过,这样也好,也后我也就不寂寞了。”陪着她前来的还有一人。 雪,似柳絮般随风轻飘,这男子如雪的肌肤,如雪般圣洁,只能说,很美,很销魂,比龙亦陌更要出色。最主要的是,我,认,识。我下意识的上前,捏捏他的脸,最后,不可置信的把他的手凑到嘴边。某人痛喊道:“啊”。 他泪眼汪汪的哭诉道:“宫主,不用这么狠吧。”我惊愕指着他,又指向沁素,结结巴巴道:“你,你们,原来,你们两个。”沁素挽着他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说道:“对,你家的花碟子就是我的白马王子。”花无缺面色僵硬的说道:“我叫花无缺。在宫主面前,留几分面子给我呀。” 沁素用力的一扭,花无缺痛呼道:“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我打趣的说道:“这世界也太小了吧,你们两个既然走到了一起。”沁素突然正色道:“我要离开天佑。” 我一楞,道:“那夏星涵呢?”沁素眸子一沉,厉声道:“与我何干?若不是他,无缺也就不会受伤,我恨他。”我心下也有几分明了,道:“你部署好了吗?” 花无缺幽幽的说道:“宫主,属下功力尽失。怕是带不走他。”我怒吼道:“他把你武功废了。”沁素摇摇头,望着花无缺,柔声的说道:“他为了救我,不惜耗尽功力,也至于。。。。。。。。” 我一怔,不愧是穿越宫的人,重情义啊。“苍幻会有办法。沁素,要我做什么?”沁素赞许的说道:“不错不错。天佑有意与纳蓝族联姻,后天他们的罗敏公主回到天佑来,所有的人注意力都会在那儿,我要在后天与花碟子私奔。” 我想了想,不赞成的说道:“如果你逃了,夏星涵定会全力追捕。能逃到哪里去?”沁素眨着眼睛,娇嗔道:“这宁王府不就是最好的地方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又说道:“他知道我在这儿,宁王府他一定会派人过来搜查,说不准暗处还有人过来监视。”花无缺狡黠的笑道:“宫主,尽管放心。” 我狐疑的望着他,他接着说道:“无缺所学的是奇门遁甲,布阵破阵,最擅长的还是易容。” 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竟给忘了。”正说着,外面的随从便过来说道:“娘娘,该回府了。”霎时间,花无缺已然是丫鬟面容。 我静静的坐在园里,有一天,我也会想要逃离他身边吗?夏逸涵沉声道:“快回屋去。”我伸出手指,抚平他紧皱着的眉头,轻笑着说道:“别皱眉,多难看啊。” 夏逸涵温和的说道:“屋里暖和。”不由分说的横抱起我,径直的往屋里走去。侍卫们无一不是惊愕的望着自家王爷,王爷对这女子。。。。。。。 他从皇宫回来后,脸色不太好。我不安的问道:“是不是皇上不愿意我们的婚事啊?”夏逸涵面色一沉,却还是笑道:“没有。” 我心里愁绪满怀,“告诉我。”夏逸涵淡淡的说道:“我不想让人知道你是承启皇朝的公主,不想让我们的婚姻与政治有着联系。”我愣愣的望着他,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拥着我。 草草的吃过晚饭,躺在床上。在心里默念着相信他,你要相信他。他不会利用你的。不会的,他说,此生不负的。若他出于被迫,出于无奈呢?他有他的天下,到时如果我是他统一天下的障碍,他会绝情的除掉我吗?还有承启,他会杀了我爹吗?不不不,你别乱想。望着从未离身的链子,在这黑夜中,微微发光。 只有他才能解开它,唉~安心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了,想想沁素的事情吧。 雪,停了。那梨花上上凝着一层厚厚的白霜,寒风袭来,飘飘洒洒的落下。一片银白,一片晶莹,很像是仙境。几个下人正在扫雪,我缓缓走过去,轻声问道:“请问,夏逸涵去哪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姑娘虽是王爷带来的。可也太没规矩了,怎能直呼王爷名讳。一家丁说道:“王爷上朝去了。”我对他笑笑,道:“谢谢。”而后,转身回屋。 众人又是一愣,几个丫鬟们开始小声议论,“这个样子,怎么当王妃啊,王爷为了她,府里所有的夫人都遣散了。”“她有什么好的啊,没上没下,没个王妃的样子。”“就是就是,不知道王爷看上她哪点。” 习武之人,听力比常人要敏锐。听到她们的议论,不由得苦笑。没有一个王妃该有的端庄吗?他的心里也会这样想吗? 打开窗,好安静。我与他之间的感情,我相信你,你不要骗我,好不好?夏逸涵见她若有所思,拿起锦袍,朝她走去。“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我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你真的爱我吗?缘定三生,真是如此想的。夏逸涵轻声说道:“可是府里的人闲言碎语,说了你不爱听的?”我忙抬起头,错愕的看着他,他的眼里有着淡淡的怒气,还有一丝杀气?我笑着说道:“哪有啦,只是有点想家。” 夏逸涵凝视着我,认真的说道:“你不能离开我。”我打着哈欠,走到长椅那儿躺下去,道:“恩。”夏逸涵也不再说话,拿起书看。 我闭上眼睛,淡淡的说道:“明天我想出去下。” 夏逸涵道:“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带几个人和你一起出去吧。” 望着他的背影,道:“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不用了,我不想有人跟着我。” 夏逸涵没有回头,道:“恩。” 我又问道:“名台南纳蓝一族的公主要来了?”夏逸涵放下手中的书,转身看着我,道:“你知道?”我慵懒的说道:“恩。听说了。明天一定很热闹。” 夏逸涵踱步而来,她洁白如玉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嫣红,微卷的睫毛颤动着,“抱歉。明日,我不能陪你出去。” 我淡淡的说道:“无妨。” 54 冬日里的阳光,懒洋洋的洒满大地,照耀着每个角落,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我伸了个懒腰,继续手里的针线活。沁素端起茶杯,眸光往我这儿一打量,又轻叹一声,放下茶杯,道:“为了他,你到学起女红来了。” 花无缺双眼微微睁开,随即慵懒的翻了个身,一手撑着头,道:“素素什么时候能给我绣个?” 沁素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花无缺拾趣的闭上双眼,卷起被褥,继续补眠。 沁素见她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甚是担心,那人是真心还是利用着她。纳蓝罗敏,与夏逸涵关系非同一般。她知道吗? “他生日要到了,什么样的珍宝他没有见过啊,我想亲手做件礼物给他。”绣好之后,他一定会很吃惊吧。想到他的表情,不由得“扑哧”一笑。 沁素双唇蠕动,而后,还是说道:“他有跟你提过纳蓝罗敏吗?” 纳蓝罗敏?我蹙起眉头,道:“公主啊?怎么了?” 沁素右手抚上额头,问道:“夏逸涵有几天没回来了?” 我心下一沉,他有多久没回来了呢?从那日他告诉我纳蓝公主来时,便没有回来了。他让影卫转告我,最近几日,宫中琐事众多,没法抽身。算来也有五日没回来了。 我继续绣着,淡淡的说道:“五日了。宫里够他忙的呢。” 沁素双眉一敛,阿乔的事情还是她自己解决吧。索性不再答话,身子后仰,靠在背垫上。专注的望着阿乔,是不是真如世人所说,当局者迷? 我侧身,迎上那双如墨点缀的明眸,我笑道:“我明白的,待他统一天下后,我便离开。” 沁素身子一震,她的笑含着几许无奈。笑意收起,她的声音瞬间转淡,“如果他需要我,我就一直在他身边。若真的受不了了,那我只好逃了。” 花无缺猝然开口道:“出去走走,可好?” 我顿时黑线聚顶,随即又爽朗的笑出声来,“无缺,你一出门,情敌就上门了。” 花无缺起身,从床上跳下。抽抽鼻子,道:“宫主,人皮面具给你也备上了。你就翻墙而走吧,功夫不用会生疏的。” 景阳城。 转过身,看着无缺身上挂满着大包小包,调侃的说道:“无缺,你简直就是逛街的最好人选。” 花无缺苦着一张脸,自作自受啊。 沁素风情万种的凤眸化成美丽的弧度。凑到无缺的耳侧,缭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突然在他脸颊旁,如同蜻蜓点水般触碰。 花无缺抿唇笑了笑,“这个安慰品,我喜欢。” 可在百姓眼里,却。。。。。。。。 “真恶心,两个大男人在街上这种苟且之事,也做的出来。” “回去洗洗双眼,晦气。”街上行人语声分作。 我讪讪的说道:“二位,如今你们是我的奴仆,可以看在小姐的份上,回去再恩爱,如何?” 出门前,沁素与无缺易成男子。而我还是女子,只是容颜更加一般化。 逛久了,三人便寻思着找间酒楼填饱肚子。 玲珑客栈。 我夹起牛肉,在无缺碗里贴上一块。“来,打赏给我们花蝶子英雄。” 花无缺原本喜滋滋的笑脸,瞬间冷却。僵着脸,道:“宫主莫跟着素素胡闹,要让苍幻知道,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我毫无形象的拍着桌子。满脑子里都是无缺与苍幻彼此鄙视,偶尔两个人还会把穿越宫弄得乌烟瘴气,两人的下场往往是在老头儿的狮子吼中蹲在墙角,打圈圈。 沁素用左手手肘捅我,右手指着邻桌,压低声音,“你男人旁边的女人秀丽端庄,你男人登基后,这女人倒是挺有一国之母姿态。” 夏逸涵斟酒一杯,影卫说,小狐狸最近学上女红了。弄的手上都是坑坑洼洼的,不经意间眉峰皱起,估摸着她又是三分钟热度。她领了两位奴仆进来,才短短数日,便已打成一遍。会是凝若与沁素? 沁素?夏逸涵双眸的余光望向夏星涵,听说他翻遍了整个景阳城都找不到沁素。沁素曾来过宁王府,定是与阿乔商量好。阿乔啊,有一日,你也会这般挣脱我的生命吗? 可你注定逃离不掉。你若明白,可会恼我?我别无选择,从你出现,棋局就已扰乱。你失踪过四年,我费尽人力,找不到一丝线索。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纳蓝罗敏眼里的余光时不时的瞅向着夏逸涵优美的侧面轮廓,垂在两侧的双手,时不时篡紧着。 接触到她的目光,夏逸涵嘴角一勾,举起酒杯,道:“敬公主一杯。” 夏逸涵嘴角上浮起的浅弧,让罗敏的心脏更加不安份起来。 纳蓝夜明往中看向自家妹妹,打趣的说道:“我这妹妹见到宁王,怎就变得如此娇羞起来。” 众人均是哈哈大笑。罗敏脸颊发烫,蔓延到耳根,嗔道:“哥,你胡说什么呢?” 而这厢。沁素幸灾乐祸的说道:“再戳下去,让我们怎么吃菜呀?” 我重重的放下筷子,黑着脸,对无缺说道:“无缺,你说,我好看,还是那个什么公主的好看?” 花无缺执起筷子的手微微一僵,宫主怎么也计较起这个来了。可是也是不假思索的说道:“都好看。” 沁素面色微沉,走到花无缺身旁,扭着他左耳,道:“没遇上我之前,你都是这么哄女人的吗?" 花无缺五官开始扭曲,如雪般的手护着自己的耳朵,道:“我这不是浪子回头了吗?” 一道稚嫩的童音孱弱的传来。 “放开我姐姐。” 放眼望去,男童衣衫褴褛,被两个壮汉强压在地。 “小贱种,命可真硬啊。大爷我看上你姐姐是你们祖上的积德。”语气里竟是狂妄。在他怀里的女子,楚楚动人,抽泣着,“放过我弟弟,我跟你走,跟你走。” 沁素双手托着下巴,“这种事情真的是层出不穷啊。” 花无缺两眼放光,道:“他姐姐长的挺标致的。”言毕,身子一溜。往我这儿坐下,道:“宫主,轮到你登场了。” 我摇摇头,悲天悯人道:“唉,我这么温柔娴淑的人儿,却天天要舞刀弄枪的,真是天妒红颜。” 倏地一声,竹筷如箭般冲刺出去。 男子“啊”的一声。放开怀中女子。这竹筷便已深深的刺入圆柱。男子怒极,吼道:“哪个王八蛋,活腻了,敢暗算本大爷。”而又环顾四周,视线定在我们这桌上,他大步跨来,指着我们三人,粗声骂道:“奶奶的,是不是你们这三个小王八蛋?”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又很整齐的摇着头。 男子血气上涌。又看着我,咧开嘴笑道:“这小娘子,长的也到有几分姿色。不如,,,,,,”摩拳擦掌的样子,甚是无赖。 “无缺,你的面具下次还是做的大众化点吧。”我无奈的说道。 花无缺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沁素低头继续趴着饭菜。 男子见这三人,衣饰普通。应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子弟。胆子也越发大起来。 那肥腻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我展颜一笑,娇滴滴的说道:“公子,我美吗?” 男子飘飘然欲仙,竟遇到了这样的狐媚子。忙道:“美,美,美。” 我心里一阵恶寒,瞧他那脸颊,点个头,肉都抖三抖。 无数目光犹如潮水往这儿袭来,夏逸涵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女子,其实不仅是他,在座的众人哪一位不是等着看戏呢? 这死胖子,竟然把我扯进他怀里。夏逸涵,你还敢做在那儿?我恶狠狠的瞪了那厢。夏逸涵看着那双亮丽又带着怒意的双眼,可她的脸上却是带着娇媚的笑容,双手又环住男人的腰。 我抱着胖子的腰身,五个我才有这样的腰吧。 胖子心神荡漾,横抱起这狐媚子,轻佻的说道:“美人儿,咱去客房里继续吧,” 我勾住他的脖颈,靠在他怀里,撒着娇,“人家都不好意思啊,你可得答应人家一件事情。不然,人家就不依。”余光瞥见沁素与无缺二人眉峰抽动,嘴角抽搐。 胖子眼里涌起熊熊欲火,恨不得立刻就与她,,,,,,“美人儿,我什么都依你的。” 55 罗敏愕然的看着女子,那男人恶心的双唇迎上女子光洁如玉的额头。 女子双眸剪秋水,伸出如春葱般的中指在男人的嘴唇上,声音妩媚之极:“公子,讨厌,这么多人,羞死人了。等下,我们去了房里,无论有多大的动劲,都不能让你的手下进来,打扰我们,好不好?” 胖子早已按捺不住,抱着我,回身朝壮汉们说道:“美人儿说的话听见没有。?” “是。”心里却是等着少爷玩玩之后,自己也来享受享受。 我对着他们两人,轻微挑眉。无缺沁素一阵恶寒。 紧闭的房门里,娇声笑语。“公子,别急呀。待奴家把脱完衣裳先。” 声音酥软,带着几分魅惑。让屋外的众人也是微微一怔。 “美人儿,给大爷我香一个。” “啊~公子,轻点。”迷离的嗓音,娇媚到让在场的女子们掩面,而又忍不住去细听。 “啊,美人儿,我错了,我错了。”男子讨饶的声音响起,竟带着几分哭声。众人面面相觑,莫非那女子床上功夫让。。。。。。。。。 “公子,奴家伺候的不好吗?”狐媚般的声音传来。 “天佑的民风甚是开放。”纳兰夜明讪讪得说道。 夏星涵,几位王爷,略有几分尴尬。 罗敏的目光又重新回到夏逸涵身上,他就如初见时一般,待人客气却又疏离。何时何地,罗敏从没有忘记过他,唯一变了是他的双眼,他的眸如一潭清水,清澈分明,可你永远也无法摸透他的心思。 沁素嘴里含着筷子,声音低沉,道:“小姐,你动作真慢。小的。饭菜都吃完了。” 夏逸涵轻瞥女子一眼,她身子慵懒的倚靠在房外,闭着双眼,青丝如瀑,凌乱的散着,白皙的小脸上泛着晕红。 我睁开双眼,笑意盈盈的说道:“他那么胖,你以为我容易吗?” 我对那个大汉朗声说道:“你们少爷让你们放了这两人。”大汉们狐疑的盯着眼前的女子,我蹙凝双眉,楚楚可怜的说道:“你们少爷,刚不是说美人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吗?怎么了?” 壮汉们被这诱惑的声音弄的心头痒痒的。两人一阵嘀咕,便把地上的男童狠狠一甩。男童撞到在柱子上,他的姐姐抽泣着抱着他,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好不揪心。 男童恍惚之间听的轻盈的脚步声往这儿走来,浅咪着双眼,是刚刚那位姐姐,她的身影轻轻弯下,淡淡的声音飘入耳畔:“有你这样的弟弟,你姐姐倒是幸运的很。” 男童倔强的挣脱姐姐的怀抱,双眼狠厉。 我抚上他的肩,委屈的说道:“我可是牺牲了色相,救了你们姐弟二人。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我又掩面佯装哭泣。 男童的姐姐咬住唇瓣,忘形的跪下,哭喊道:“小姐,是我害了你。因为我,你。你,,,,,” 猛的抬起头,热泪盈眶,又拭着眼角的泪。 “哈哈哈,世上谁还能害我啊?。”我情绪高昂,起身朝沁素与无缺说道:“大傻子,二愣子,我们该回家了。” 沁素与无缺强压住暴扁她的冲动,恭敬的答道:“是,小姐。” 看客们只是奇怪,这两奴仆瞧见自己小姐被人欺辱,怎就,,,,,,莫不是这姑娘天生放荡。 我想了想,对那男童说道:“有脾气是好事,有性格更好。可没有力量,一切都是白搭。” 男童微微一愣,眼神依旧倔强的望着我。 “无缺,你觉得刚那孩子如何?”话里虽是玩世不恭的态度,细细听来,透着庄严。 花无缺挑眉而笑,“您看上的自然不一般,是个可造之才。” 沁素眼角里尽是奴意,拉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谁是大傻子二愣子啊?” 话语一落。 这街道上扬起一阵清风。三道狂奔的身影淹没在繁华喧闹的景阳城里。 玲珑客栈。 “啊,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滚进来。”客栈里的百姓楞了片刻,壮汉们纷纷跟上,而百姓们也好奇的朝里头望去。 看到客房里的景象,无不惊呆。 这胖子被人五花大绑,手脚捆绑在背后,高高的悬挂在房梁上端。而房梁上又挂着一个木桶,胖子只要一晃动,便撞上木桶。 像极了和尚敲钟。过后,百姓们哄堂大笑,更甚者弯腰捂肚。胖子的表情夸张至极。原先塞在他嘴里的竟是他自个儿的鞋。 壮汉们憋着笑意,上前,欲为他解开。 忽然,“撕”的一声,布条似是承受不起胖子的重量,清脆的断裂。 又是“砰”的一下,胖子匍匐在地,嚎叫着:“把那小贱人给我捉回来。” 宁王府。 “哈秋。”吸吸鼻子,我没好气的说道:“肯定是那死胖子在骂我了。” 丫鬟打扮的无缺,柔柔的笑着。沁素的眼角眉梢满是讥讽,“现在他准是满大街的找你。要不要再出去混混?” 我眼珠子转动,回头说道:“也好。” 沁素面容一僵,我无比委屈的说道:“被我这倾城倾国的美貌迷住了?” 花无缺看着她脸上的白粉,过分嫣红的双颊,抽动着嘴角,附和道:“够迷人的,” 街道上。 胖子领着一行人,穿梭在这人流中。胖子的视线定格在前方。 女子白莲般的容颜,乌黑柔亮的发丝只随意的用白色丝带挽着,无任何发簪装饰,表情淡淡漠漠,眉目顾盼之间又让人如痴如醉。在这扑天盖地的朔雪中,她红唇微微勾起,粲然如花。 沁素与无缺异口同声道:“没空出来陪你瞎折腾。”又在他们夫妻的劝说下,把刚刚涂好的大花脸卸下。 可怜的我独自撑伞游走在拥拥嚷嚷的街道上。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再次出来已被阴霾遮蔽。雪,纷纷扬扬。我忘情的伸出左手,让雪飞落手中。火红的珠链倒映着雪絮。白的如雪,红的如火。 胖子见这姑娘白衣飘飘,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小巧玲珑的身段。又是独自一人咽下口水,色心又起。领着下属,急步上前。 我轻睨着胖子。 “姑娘,独自一人?”胖子摸摸下巴。又是猥琐的表情。胖子啊,你就不能换个表情玩玩。 夏逸涵目光狠戾,夏星涵一愣,喃喃道:“她来到天佑了?” 纳蓝夜明眸光始终停留在那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脸孔上,赞叹道:“淡雅中多了几分出尘的味道,这样的女子不少见啊。”又听得太子喃喃自语,询问道:“太子,认识这女子?” 夏星涵脑海里闪过李沁素,会是跟翁清乔在一块儿?可她才刚来天佑。应不知道情况。“呵,我远比不上五弟对她的熟识。”嘴角挑起,微讽道。 纳蓝罗敏怔怔的望着夏逸涵。他并没有说话,眉微微拧起,双眼冷冷的紧盯着下方。 “死胖子,你烦不烦啊?”我毫无耐性的吼道。 白雪皑皑,几缕青丝不规矩的从白丝带中挣脱,在这寒风中与雪一同飘舞。 胖子此刻已是色入心窍,抿唇,道:“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人心痒痒,只要你跟着大爷我。回头我立马休了家里的八位妻妾。”肥油油的双手说着便往我脸上袭来。 纳篮夜明脚步晃动,耳边却是“忽的”一声。夜明侧身,夏逸涵早已在下方。罗敏见他飞奔而下,他的性子极淡,却为了雪中的女子焦躁。她就是他昏迷之中也念念不忘的那人吗?袖袍里玉指紧紧捏着。 夏逸涵视线落在那肥腻的双手,愤怒涌上,却又眯眸而笑,轻轻一转,骨头断裂。胖子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让原本就猥琐的面庞,变本加厉。 跟着胖子作威作福的一行人,挥舞着拳头,往他袭来。 夏逸涵冷嗤一声,随即淡淡的眼神扫视他们。这不怒而威的神态,让这群小啰啰出神。 而这时,胖子两膝一软,往地上一跪。被白雪覆盖的大地映出两道深深的印迹。胖子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啊,这贱人是奴才的刚纳的妾啊~~~~” 话未说完,便被一脚踹飞。胖子喉咙里血腥上涌,嘴角鲜血涓涓流出。 揩过嘴角,奋力朝夏逸涵爬来,左手死死的拽住,振振有词道:“王爷,若是喜欢这婢子,小的愿意割爱啊~~”胖子口中鲜血吐到我的鞋尖,白雪上点点血迹,似是独自盛开的红梅。 “算了。”我紧握着他的手。罗敏一行人忘乎所己的望着下方。女子如葱手指撑起游伞,男子半屈膝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袖子竟擦拭那女子的鞋尖,只为那一抹殷红。 雪,依旧我行我素。 56 雪,依旧我行我素。风助雪威,飞雪乱舞如鳞甲,片片纷纷坠落。 “别擦啦。血啧是擦不干净的。”我轻笑着,微微俯下身子,伞掩盖住了我二人的身子。 纳蓝罗敏急步而出,她想看清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她是一位怎样的人儿?听闻她的声音清清淡淡,与他甚是相同。可双眸却是灵动之极。紧跟而来的纳蓝夜明见着宁王半屈膝在地,眉心拧紧,认真的为她擦拭血迹,像是他的珍宝染上瑕疵。 夏星涵凤眸里多是复杂,更多的是不解。他是王爷,能让他下跪之人少之又少,却为清乔、、、、、、那么,她要的也会是这种情感吗?自己好像明白,又突然间什么也不懂。 夏逸涵紧皱着的双眉慢慢舒展开来,双手许是在这雪中逗留太久,有丝冰凉。 “这不就干净了。”他眉眼带笑。 我眼眶发涩,错愕的望着鞋尖。那次,他也曾屈膝在地,只为亲手替我穿上绣鞋。抚在脸颊的的手冰凉。 伞,滑落在地。 下意识的把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搓着,“这样就不冷了。”轻抬双眸,望上他那溪流般清澈见底的眸光。 夏逸涵唇角的笑容绽放的甚是璀璨。冰凉的气息洒落在我的额上。 眼角余光瞥像那一行人,我脸上一红。夏逸涵缓缓起身,轻拥入怀。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身子还是那股清凉的味道,即使换了身体。我怎就从未发觉过他就是阿陌呢? 夏逸涵手一扬,胖子应声倒地。他冷冷的说道:“这一掌,为你的愚昧。” “噗”,胖子的鲜血再一次涌出,在这白雪的衬托下,格外刺眼。 胖子惊恐的瞪着双眼,他还不想死。撑着口气,喊道:“王爷,饶命。”家奴们听闻那人竟是王爷,早已吓的两腿发软。 劲风迎面而来,似乎有什么滴落在雪上。 胖子的下身渗出一滩水泽。众人眼里的鄙夷又添上一分。 “夏逸涵,我饿。咱们回家好不好?” 只是一瞬,男子笔直的右手早已落下。双睫在眼的下方打上重重阴影,覆盖了那温柔而又深情的眸光,只轻轻一字:“好。” 男子温文却又是清冷,他右手执伞,怀中女子淡而韵。白蓝交织的身影,谁能不说是最般配的一对。 罗敏心房抽痛,杏眼里满映着他二人离去的身影。那一句“我饿了,咱们回家好不好?”他收起残忍,罗敏的手微微颤抖。 纳蓝夜明对那素雅女子更多了几分探究。 夏星涵恍惚间,她要的是这样的感情吗?宁王府。 管家目光在我身上停留,随即略微欠身道:“王爷。”夏逸涵挥手道:“准备饭菜。”管家得令退下。 夏逸涵手中油伞一收。晶莹的雪花占据了他大半个身子。 见我秀眉凝蹙,他颔首微笑:“站着跟个佛似的,还不快进来,伺候爷吃饭?” 他衣袂轻飘,神清骨秀。 古代空气无污染,水清,养出的男子更是一个比一个“绝”。 我嘴角抽动,“去你的,你长得才像牛粪被牛践踏了呢。”夏逸涵大笑,我身子一空,已在他的怀里,鼻尖蹭着我的面庞,道:“小狐狸,可有想我?” 半晌不语,而后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看夏星涵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我来了天佑?”他轻柔的把我放下,道:“恩。” 若不是今日出门,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宁王府里有我的存在吗?我随口问道:“你和太子是不是在争皇位啊?”又有些后悔,他轻嗤一笑,淡淡的说道:“恩。” “王爷,太子前来拜访。”管家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 不等他作答,夏星涵已大步跨来。夏星涵闲闲笑道:“五弟,可否让皇兄与安乐公主一谈?”虽带着询问,可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态度。 夏逸涵唇角边抹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不作答,望着我。我点头, 待他出去后,夏星涵径自倒起茶来,掀掀茶盖。却听她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沁素,没和你一同过来吗?”喉间一丝温热,夏星涵轻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她失踪了,你不知道?”视线却是紧紧盯着她,不愿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神态。 我吃惊的说道:“失踪?她怎么失踪了?”她似乎真的不知道,是啊,连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何要走。连父母都不要了。 夏星涵的声音掺杂着怒意,更多却是无奈:“本王对她,可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给她最好的待遇,可她心里却只想到要逃离。本王不明白,她厌恶本王其他妃子那儿留宿,好,如她所愿,本王不去就是。。。。。。” 我果断的打断道:“你给她最好,让她尽享荣华富贵,可你有问过这一切是不是她喜欢的,甚至于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了解吗?你从不过问她的意思,她的想法,你自认对她好,或许她根本就不稀罕。 “纵使荣华富贵,烈火烹油,鲜花著锦之盛,可她没有自由,幽闭在这皇家深宫内。你让她成为你的笼中雀。” 夏星涵身子一愣,阖上双眼。又听她斥责道:“夏星涵,你是爱她。你爱的是她的颜,那个美若天仙的她,待她人老珠黄,韶华不再,你还会看她一眼吗?你的爱盲目狭窄,你是天之骄子,你有资本傲。或许以后会再次出现比她更美的女子,可不一定比她特别有趣,对不对? “她总会带给你许多不可思议,你错愕,震惊,更多却是想要拔掉她身上的刺,让她乖乖顺从与你。你希望她与你的妃子一般,对你千依百顺,颔首低眉。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又是为什么而喜欢上她的,除去她的美貌,他日,当她与你其他女人明争暗斗,相互算计,变成满腹诡计的女子。你对她的爱又能有多久?” 夏星涵睁开的双眼,空洞洞的望着我。忽而,话锋一转,“不得不承认,对她我是存过这些心思,可你以为五弟对你就无这念头。沁素要的感情,本王或许给不起,可你要的感情,五弟也未必能够做的到。 “我们男人说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可是不爱你了,你要如何与我何干?她虽特别,但与江山相较之下,轻如鸿毛。本王对她自是问心无愧,至少我是真的对她动过情,付出过真心。” 夏星涵负手而立,轻睨着我,淡淡道:“你也好自为之,越爱你的人,到最后他的爱却是伤你最深之人。” 言毕,拂袖而去。余音回荡在我的耳畔。 阿陌,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爱,总有伤害。若我真的承受不起,那我们彼此放过。可好? 57 天佑。十一月七日。冬。 宁王夏逸涵淫乱后宫。庆帝龙颜大怒,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同年,北方蛮族金国侵犯中原。太子夏星涵向庆帝提议让杰王夏齐涵出征迎战。庆帝应允。 然,杰王提出要调宁王夏逸涵手下的大将一起出征,更要求把宁王府的兵马都划归他管。帝准许。 茶馆。 每张桌上聚集着三五个人,谁不爱好八卦,尤其是皇室的内幕消息。店小二东奔西跑在这茶馆里忙得不可开交。 “你们说太子和这宁王谁才是天佑下一任皇帝啊?”一吆喝声乍起在众人耳蜗。底下更像是炸开了的锅,议论四起。 “宁王虽生性风流,但在天佑王朝中屡立战功。太子的战功,威信都不如他,只因这宗法制度,他是庆帝的大儿子,才取得太子的地位呀。”这声音掺杂了几分惋惜。又听的一人粗声道:“ 宁王智谋双全,手下又是人才济济。只能封王着实可惜可”。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一人提高音量道:“谁知道他们皇室都是怎么想的?不过这宁王也太大胆了吧,连他老子的女人都敢碰。” “这里面大有文章。只不准为人所害呗。” 这时,听的一人嘿嘿笑道:“不如我们来豪赌一场,赌这皇位最后是谁的?如何?”茶客们的眼光朝他望去,又收回,各自饮茶。 那人见没人接腔,又道:“嘿嘿,这皇家的事儿也说不准。” 军营。 娇吟声此起彼伏,女子拼命扭动着水蛇腰。男子嘴角一弯。二人又开始缠绵。 齐王夏齐涵,与太子一派。那日请夏逸涵入宫,在酒里下药,这宫里的妃子早与他串通一气。这次出征只为把握他的兵马,加强自己的军力。收买他的部下,奈何这群乌合之众誓死效忠夏逸涵。那便只有让他们战死,削弱他的势力,也是趁机除掉夏逸涵。 与太子一同取的庆帝信任,骗取兵权,当到达目的地,自己终日在这大帐之内纵娱声色。 “齐王,大敌当前。你却一味沉迷温柔乡,如此带兵不足以服众吧?”低沉浑厚的声音骤然响起。男子身材高大挺拔,剑眉星目,面阔鼻挺。乃宁王属下大将扶桑。 齐王眼角一挑,讽道:“扶桑~你只是名小将,本王如何带兵,要你管不成了?你既知道大敌当前,为何不去前方支援,尽在这儿罗嗦?” 扶桑是刚从国都派遣而来。齐王带兵与金国一战,节节败退。损失三关,宁王旧将多半战死,要么重伤。 扶桑淡淡道:“若不是宁王恳请我来出战,你到以为我愿意来这。” 齐王身子微微一愣,忽而笑道:“哦~原来是五哥请你来的,那五哥已经放出大牢了?” 扶桑道:“陛下答应了,若解了这次金国之患,到时就放宁王出去。”说到这时,齐王眼珠一转,眉峰微蹙。扶桑又道:“陛下还说,宁王以前的将领待这次歼灭金国后,封王拜相。” 齐王大笑道:“哈哈。那就希望这次大获全胜。”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扶桑目光紧盯齐王,轻声道:“齐王可是害怕?”齐王身子一震,低笑道:“扶桑,此话何解?”扶桑道:“宁王出牢后,原先的将士重新归属。。。。。。。”齐王沉声打断,“扶桑,你要明白,这天佑的江山以后是太子的。本王劝你识相点,乖乖的乖顺太子的帐下。” 扶桑卷起帷幔的手一顿,齐王鄙夷的看着。而后扶桑转身,提唇轻笑道:“齐王,话不要说的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齐王心一沉,眼梢里满是阴狠之色。扶桑捕捉到这眼神,若有所思的瞥了齐王一眼,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齐王心道:“若打了胜仗,父皇不仅会放了夏逸涵,而且这个功劳还是他的。得先除掉他才行,至于,这群乌合之众,哼,既不为我所用,只好杀之。” 城外,扶桑领兵与那金国主帅对峙。敌军大败撤退,扶桑欲追上前去,却见只有他一人,不禁冷笑。 天佑。大牢。 夏逸涵的手指在桌上“咯咯”敲击着,徐徐道:“怎么样了?”几个身影立刻出现在眼前。一人拱手道:“王爷,敌军攻打阳平关之时,齐王以敌军众多,下令关闭城门,让扶桑单枪匹马与那金国打斗。” 夏逸涵垂眸。噙起嘴角。“出去,你。你,王爷来了,还不快出去。”门外嚷嚷着, 夏逸涵轻轻扬眉,几道身影已不复存在。狱卒推开牢门,杰王负手而立,朗声道:“五弟,四哥来看你了。”夏逸涵的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流动,眸光轻抬。 杰王冷“哼”一声,又笑道:“你风流成性,连父皇的爱妃都不放过。父皇妃子的滋味如何?五弟啊,你什么都好,就唯独好色。也让哥哥们钻了空子。四哥不忍你在天牢受苦,特地给你送上美酒一壶,了表心意。”抚掌道:“端酒上来。” 夏逸涵面如湖水,一片平静,只淡淡道:“四哥。就不怕东窗事发?”杰王仰天大笑,眼神阴鹜,道:“五弟,你也怨不得四哥。自你大病之后,性情难以捉摸,父皇的注意力可是慢慢转移在你身上了。若是你的部下战胜金国,太子和四哥也就没有法子对付你了。” 夏逸涵浅眯眸光,迎上这酒。半晌不语,杰王打趣道:“怎么?害怕?”背着夏逸涵,对心腹喝道:“还不快去伺候宁王饮酒。”黑衣男子得令,上前,双手握住酒杯,拱着身子,道:“宁王,请。” 杰王惊恐的瞪视着夏逸涵,目光散乱处,自己的心腹早已倒下,愣愣的看着脖颈上的利刃。夏逸涵唇角划过慵懒的笑意,淡淡道:“四哥,这一天,我等的也够久了。”声音淡淡的在杰王耳边游刃着,杰王瞳孔一缩,失声道:“你,你,原来你早就。。。。。。” 夏逸涵不语。 入天牢是自己的计划。早料到夏星涵会有此招,就怕你们不出手。战事败退?若是不败,我又怎么出征?我只要一个可以处理你们的理由罢了。 扶桑不会死,身为燕云精队的首领又才会轻易战败。是了,燕云精队早已埋藏在阳平关。扶桑假死,尸首未见,阳平关失陷,齐王以身殉国。就让它进展下去吧。夏星涵,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还不肯出手除掉我吗? “四哥,想活命吗?”淡淡的声音,丝毫听不出他在想什么?杰王身子一怔,疑惑道:“你想做什么?”影卫从怀中掏出一方黄布,在矮桌摊平,“把一切都写进去吧。”杰王别过头,脖颈上的利刃轻轻一划,血滴如珠。 人在生死关头,总归懦弱。杰王双手颤颤的握起毛笔来。 夏逸涵仰头,月已悄悄隐起,北极星如同宝石孤傲的镶嵌在黑夜中。 杰王面如死灰。他的话时时在脑海里回响。“四哥,您身子不好,贵府上的奴仆们会好好照顾你的。”他笑若璀璨,但眼里狠戾之色却没有遮掩。 谁才是这棋中之子。亦谁才是那布棋之人? 杰王又不觉勾起嘴角,传说宁王夏逸涵仪表堂堂,神清骨秀,智勇双全,几乎完美,却独独好色。是怕自己成为兄弟们的肉中刺,特意想要弄出点污点来吧。五弟,直到今天,四哥才明白啊。也罢。自己本就无心于皇位,只为太子而已。 庆帝三十年十二月。阳平关失陷。士兵们早已精疲力竭,将领们在阳平关一战中,伤的伤,亡的亡。。齐王夏齐涵以身殉国。大将扶桑战死,不见尸首。满朝文武请求立即放宁王出来领兵作战,平定蛮族。让他将功抵过。 庆帝挥手准奏。 宁王夏逸涵率领大军队,来到潼关城。金国立即发重兵抗敌。可这宁王毫无进攻之意,只在城中安抚百姓,坚壁固守。 两军对垒,战争一触即发。两军相持月。宁王在军中鼓励将士养精蓄锐,吃饱喝足,休养生息。一月后,金国将士们绷紧的弦松懈。宁王扎成千余个草人,将草人披上黑衣,夜晚用绳子慢慢往城下吊。 夜幕之中,金国主帅们松解的神经再度紧绷以为天佑要乘夜出兵偷袭,急命部队万箭齐发,急如骤雨。翌日,金国知已中计,气急败坏,后悔不迭。白白损失了十万箭。夜晚,城上又有着吊草人。敌军见状,不以为然。 夏逸涵嘴角弯起,迅速吊下千名精锐,敌兵仍不在意。这批精锐在夜幕掩护下,迅速潜入敌营,一把火,烧毁金国大营,敌军大乱,伤亡惨重,慌忙撤退。 时机成熟,天佑将士们如猛虎下山,乘胜追击,势不可挡。一月二日,金国败。 夏逸涵眉梢带着笑意,指腹轻柔着绣帕,这绣帕普普通通,正反面均绣着莲花,正面是个乔字,反面则是陌字。阿乔,回去之时,你将是我皇后。 夏星涵,你可不要令我失望。瞬间这清冷男子眸光一沉,眉宇之间一片阴鹜之色。 58 甘泉宫。 庆帝身子大不如前,努力克制住咳嗽的冲动,内心深处却涌出怒意。手中紧紧篡握着黄布条,沉声道:“宣太子,傅王,莘王进宫。” 太子府。 “殿下,齐王已死,宁王大胜回朝,我们必须乘着他回宫之时动手杀他。”李丞相果断的说道。 夏星涵身子往椅后靠着,阖上双眼。 莘王冷笑道“大哥,老五若是平安回来,那我们所作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口气中带着肃杀之意。 空气紧绷得让人窒息。这时,门外傅王匆忙进门,神色间尽是仓皇。扫向屋里众人之后,沉声道:“我收到陈公公的密函,我们对老五所作的事情父皇知道了。” 听到这消息的三人,身子一怔。不约而同的皱起双眉。傅王道:“这么一来,老五在父皇的心里更是。。。。。。” 莘王断声道:“大哥,太子府,丞相府,还有我和八弟的军队共有五万兵马。”又有一人一把推门进来,冷沉道:“太子殿下,我们的兵马被人偷袭。” 夏星涵睁开双眼,拂袖,哐啷一声,茶杯破碎。书房寂静。李丞相怒道:“他动作到是迅速。人未到,竟也动手了。”那人又道:“属下观察到段由之暗中调动京城里的军队。” 傅王朗声道:“大哥,我们只能先控制皇宫。老五带兵回朝之日,武德门是必经之路,然入武德门不能带利剑。” 莘王勾起嘴角,“老八,还是你想的周到,大哥,宫里的小太监估摸着也快来了。若不是老五天性风流,父皇他。。。。。。” 夏星涵扬眉一笑,阴沉的说道:“父皇的心一直都是偏着他。如果现在的皇后是他母妃,这太子之位怕也是他的了。” 众人面面相觑,俞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若不是皇后端庄贤淑,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这后位。。。。。 李丞相眸光里透着阴厉,果断的说道:“唯今之计,殿下只有抢在宁王回宫之前登基为皇,再带领人马乘着宁王入武德门之时,斩草除根。” 莘王瞳孔一缩,道:“逼宫。”众人并未发觉傅王唇角透露着戏谑的笑。 宫里的小太监尖锐的声音陡然传来。李丞相劝诫道:“殿下,还等什么。宁王回来后,会放过我们吗?许是他早就想好对策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莘王闻言,忙道:“大哥,动手吧。” 夏星涵双目尽是嗜血。 阳光拂照这充满着硝烟与阴谋的华美宫殿。每一缕风轻轻吹过,似乎都带着沉重的气息。 夏逸涵脸上绽放着笑容透着几分冷酷。由之调动兵马,夏星涵你是不是要提前动手了。 甘泉宫外被包围的水泄不通。而武德门有莘王带着三万兵马恭候着宁王。 甘泉宫。 庆帝眉宇间带着疲惫,望向那玉杯,幽幽道:“老大,为了这皇位,你要弑父吗?”庆帝的眼底有着淡淡的乌云。夏星涵淡淡的说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只能这么做。” 庆帝轻叹一声,:“这皇位本就是你的,为何要斗到手足相残的地步?”夏星涵闻言眸中带着怒意,愠色道:“父皇,是因为你。若不是你的优柔寡断,在我和老五之间徘徊不定,才使得我们兄弟兵戎相见。难道你的心不是偏着老五,我贵为太子,因为我是你的长子,我的母妃是皇后。” 庆帝病缠心头,胸中抑郁。老五自小聪慧敏捷,最重要的是他和婉儿的孩子啊,可惜沉迷于美色之间,自他与战场上受伤回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没有想过要立他为太子,可太子一职。。。。 夏星涵倏地抬眸,冷声道:“是不是说重了?”庆帝心底叹息,自己不是一个好皇帝,更加不是一位好父亲啊。这么多年来,天佑能够安然无恙到今天,完全是因为这几个儿子啊,武有老五一行人,文又有老大这一边。可却是自己的疏忽,让他们手足相残了吗? 武德门。 一声钝响,城门关闭。 夏逸涵眸光淡淡的掠过对面那数万兵马,平静的说道:“老六,这是要作甚?” 莘王一身战袍,唇边的笑意连到眼上,深可见底,又蕴藏着得意之色,挑眉道:“哈哈。老五,今日就是太子党和你这所谓的宁王党了结之日。”面上阴狠,对着夏逸涵身后的一干人,沉声道:“你们只不过区区几十人,怎能与我数万兵马相抗衡,尚无兵刃在手,太子乃惜才之人。若是投降。到可以放你们一马,” 一名将领“呸”道:“我等誓死效忠宁王,绝无二心。”莘王唇上勾起讽刺的笑意,手指一样,铠甲发出轻快的响声,志踌色厉道:“愚不可及,那就只有让你们一同归天了,老五,黄泉路上,有你的将领陪伴,也不至于寂寞了吧?” 夏逸涵眸光微睐,又是淡然道:“这可不一定。”莘王轻蔑的一笑,:“死到临头,还要逞强吗?”莘王脸色涨红,脖颈叫人抓紧,侧头,对上傅王夏睿涵戏谑的双眼,冷冷的说道:“老九,你竟是他的人。” 夏睿涵但笑不语。莘王朝那群士兵喝道:“不必管本王。你们都动手。”夏逸涵寒芒扫过莘王,道:“你觉得他们会听信你的吗?老九是我的人,他的兵马会听信你的吗?”眸光转向莘王的人马,:“太子欲杀本王,本王毫无怨言,可太子大逆不道,为那皇位,竟欲弑父抢夺皇位,才乃不忠不孝,你们还要跟随他吗?让这天下人耻笑唾弃?” 莘王冷笑一声,道:“待太子登基后,天下的百姓谁又知道这个中曲折。天子一声令下,谁敢说不是。就算老九是你的人。”眸光倾斜,眼梢余光是这群士兵,沉声道:“他的兵马只有一万,怎与我抗衡,而你经过武德门可是不准带兵器。” 夏睿涵脸上绽放着如花的笑容,俊朗中带着几分邪魅,双指笔直的迎像高墙瓦烁,“老六,好好睁大双眼看看吧,” 莘王双肩微颤,刹那间,那城墙上,聚集了众多弓箭手,而那领头之人正是扶桑,接踵而来的是那大门开启,数万兵马迎刃而来。这,这怎么可能,武德门执行禁卫总领是我们的人马啊?莘王拧紧双眉,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等的就是今天,让老七出兵本就是为让你的手下大将战死,没想到。。。。。。那太子呢?我们的逼宫?父皇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老四,对啊,老四从监牢里看望他后,他便一直没有出来。 原来,你一直都是等着我们逼宫啊,好让你自己名正言顺的除掉我们。 夏逸涵敛眉,如玉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淡淡道:“本王的军队与你们不相上下,你们可以选择与本王抗争到底。”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难道你们的用处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金国灭亡,可还有下一个金国,对着天佑虎视眈眈。在我出征之时,你们却只想着权利,自己的利益,扪心自问,当初是为何想要入兵?” 夏逸涵身上有种让人由外到内的震慑力,暗藏王者的霸气。士兵们不敢与其对视,低下头来,眸里皆有着愧疚之色。宁王带兵如有神,沙场上号称“修罗”。两帮人马虽是可以抗衡,但士兵应该是死在沙场上,而不是为那皇位的争斗。 莘王脸色大变,嘴角一沉。夏逸涵眸里的流光环过众人道:“太子意图谋反,这等不忠不孝之人,你们也要去追随?” 锵,锵。有人开始放下兵器。他们是为精忠报国而从兵,而不是为争权夺利。他们要保护的人是皇上。那就相助宁王、 夏逸涵唇角一弯,太子大势已去。阿乔,你说的我明白,水能亦舟亦能覆舟,太子逼宫,遭世人唾弃,若他当登基,不要说民心不稳,就连大臣,又要花多少年去巩固人心呢? 我要的是一个百姓齐心,国富民强的天下。 庆帝拟好诏书,宁王的兵马也在这一刻攻陷甘泉宫。 庆帝三十一年一月。太子一党谋反篡位,大逆不道,打入天牢。同其党羽一并打入天牢。 两日后,宁王夏逸涵封皇太子。三日后,庆帝禅位于宁王夏逸涵。自为太上皇。 一月十五日,夏逸涵登基为天佑下一任皇帝,年号宣帝。 然而,百姓们对新皇更多的好奇则是他那深宫中的一位妃子。 传说,宣帝原想立她为后,奈何她出自民间,只能封为德妃。 传说,宣帝为她造建“凤仪宫”,整座宫殿金碧辉煌,连那皇后的鸾凤宫都自愧不如。 传说,她从未踏出凤仪宫一步,宫里的妃子没有人见过她的面貌。可却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宣帝金屋藏娇,下令:若没有德妃娘娘允许谁也不得踏进凤仪宫一步。 第1章 传说,宣帝原想立她为后,奈何她出自民间,只能封为德妃。 传说,宣帝为她造建“凤仪宫”,整座宫殿金碧辉煌,连那皇后的鸾凤宫都自愧不如。 传说,她自册封起就从未踏出凤仪宫一步,宫里的妃子没有人见过她的面貌。可却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宣帝金屋藏娇,下令:若没有德妃娘娘允许谁也不得踏进凤仪宫一步。 凤仪宫。 凤仪宫的墙瓦是用真金铸成,在外远远观之,金碧辉煌,耀眼的黄,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中,是一抹奇特的风景。 一道紫色身影跃入宫中,身影很没有章法,象在找寻什么,看得出来对这凤仪宫地形不是很了解。 谁能想到表面是金玉铸之,里面的建筑景色让人只想到“静美”。藤萝蔓附,欲隐还现。白石倚翠,曲径通幽。入门,往左望去,是一座银装素裹的山峰拔地而起,矗立在这宫殿中。红日的光芒照射到冰峰上的时候,那山顶上玲珑精巧的雨虹亭若隐若现。 紫色身影款步行去,浅眯双眸,咕哝道:“太不一样了。”往右观之,假山以湖石砌为石屏、磴道、花台。。。。。溪水穿过碎石、草丛,隐没在丛林、山涧。 而正前方叠石宛若天成,涧道迂回曲折,或急或缓,或狭或宽,涧道上的鹅软石摆成一个个“乔”字。行到穷尽,豁然别有洞天。 园内亭台楼榭,游廊曲折,花木繁茂,碧波荡漾。“这儿应该就是她居住的地方了吧。” 一座秀美别致的建筑屹立在湖中央。岸上以玉石镶嵌。两岸琪花瑶草,芬芳馥郁。 她淡淡的扫过那一叶扁舟,嘴角微扬。凝息秉神,双手一扬,踏水而行。 她蹙眉环视着这传说中最得宠的妃**里,怎么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柔美的眸子凝着眼前的德妃溜溜转。她一进门,就点了德妃的雅穴。 德妃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被人挟持,却波澜不惊。 我颇为无奈的望着这女扮男装的女子,从她进门时,我不打算出手,影卫们不拦下她,说明她不是敌人,遂也不放在心上,可她却点了我的穴道。我发誓以后一定要学怎样才能冲破穴道的功夫。 这紫衣女子神态天真,肤白似雪;眉弯似月,唇小似樱,容色照人。怎会是一个男子。她是谁?难道是他的小老婆,靠,老娘都不问世事了,竟然还敢来打扰我的静修。 紫衣女子唇微微翘起,带着欢快明媚的笑声道:“原来你就是五哥金屋藏娇的美人儿啊!” 五哥?她是公主,金屋藏娇吗?这里面的苦涩谁又能明白。 无力的阖上双眼,漂浮不定的思绪牵动着敏感的神经。画面定格在与沁素,无缺分别的那日。 在他大败金国回天佑时,我逃了。我始终做不到,他若贵为皇帝,不管是他愿不愿意的,都会有其他的女人。理智告诉我,他不会对那些女人动心,可身为女人,有谁会愿意自己的丈夫除了你,还有其他美眷。 而正当我们三人准备上船之时,他来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他的影卫全被离魂香所困。 匆忙之中,三人仓皇上船。可那高挑秀雅身影却是如影随形,我们躲到哪里,他都能知道。 蓝衣墨发,冷若冰霜的越走越近,风扬起那一袭蓝衣,飘动之中有种王者的霸气。他这个人,温文中掺杂着冷酷,温润中不乏残忍。我只能说他就是传说中“披着狼皮的小绵羊。” 沁素凝神睇着他,心中一沉,满腹狐疑,“我们去哪儿,他怎么都能知道?”话搁落在地,却在我们的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无缺蹙眉道:“阿乔,他可送了你什么东西没有?”我眉眼一动,抬起左手。绯红的链子,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光芒。可在我看来,却是红的诡异。缓缓的说道“这是他送的,他说是用他的血和我的泪做成的。” 无缺嘴角凝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的说道:“阿乔,怕是你这辈子都逃离不出他的身边了。” 我与沁素微微一颤,无缺接着说道:“不管你走到哪里,他都能知道。就算他现在放你走,可只要你带着这个手链一天,他都能找到你。” “这个手链,你是不是拿不下来?” 我咬牙点头。他又说道:“除非他想放你离开,如若不然,你这辈子插翅难飞。” 我努力维持着镇定,咬着唇瓣,缓缓放开。颓然的说道:“不会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说,相思子,系红线,一颗穿成三生缘。” 无缺低垂着眼脸,睫毛在眼睑上打上厚厚的阴影,轻叹一声,“阿乔,他的心思,你还不明白,虽接触的不深,就算让你恨他,他也要你在他身边一辈子。” 莲步方移动,却又重重的跌落在地。朱唇微启,只是一味的重复着:“他当真这么做了,怎能这样对我,怎能这样对我?” 我存了私心,尤其做他**女人中的一个。倒不如成为他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位,在他心底留下足印,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吗? 沁素轻轻弯下身子,葇胰捋过我被风吹散的青丝,道:“那就让他追你一辈子好了。哈哈,让他做不成皇帝,好不好?” 无缺眸光流动,见她站起来,淡淡笑着,却是冷色昭然。我走到无缺面前,说道:“无缺,记住这串链子的摸样,让无暇做个相仿的来,让她来天佑。” 无缺身子一怔,凤眸里有着一丝错乱。未回神,却见她犹如蜻蜓点水回到岸上。双手一挥,扁舟渐渐离开大众视线。 她果然选择要走?用离魂香迷倒影卫,离魂香,她竟有这罕见的药物。她逃了,自己只身前往,怒,痛,再这急促跳动着的心回荡着。她,乌黑如泉的发长至腰间,白衣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轻轻笑着,神情淡漠。凤眸蕴着泪,一直圆睁着,不让它滑落。 泪眼模糊,凝向着夏逸涵。“你怎能这样对我?” 这一句,声色俱厉,直截了当。 他眸似水,眼里带笑。神情冰冷。修长而优美的手,附上她那近乎透明的面颊上,“我愿伴君万里绒山,执手天下。“ 这一句,寒心彻骨。 “阿陌。”泪,从眼角缓缓落下,重重的滴在他的手掌上。这一声低语,让他绷紧的神经迅速瓦解。 身子一轻,他已将我拦腰抱起,我轻轻合上双眼。 雪若柳絮,在这空中飘散。 我和他再也没有说话一句话,从封为他**中的妃子后,我也没有见过他。不,应该是每天只在黑暗中见面。 他不知道,我闭上的双眼,等待着他回来。他,轻轻的卸下华袍,脱下靴子。每次床侧轻轻下陷,我的心房缩紧。他的臂弯轻轻环过我的颈肩,拥我入怀。 他不知道,我一直数着他在其他妃子里的就寝日子。他的**不算冲阔,二妃三嫔。 紫衣女子是天佑皇朝唯一一位尚未出阁的公主,与宣帝,傅王为一母同胞的兄妹。八岁就被送入铁剑门习武,现年十七。这次回宫,太上皇与太后有意为她招选驸马。 夏冰若小嘴一瘪,眉尖颦蹙,闷闷的说道:“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我翻翻白眼,拜托,你封了我的穴道。 第2章 (夏冰若改为夏茗初) 茗初美目眨动,透着狡黠,抚掌笑道:“我的点穴功夫了不起吧?”柔软无骨的小手在我身上一点,我微微吐口气,站起身子,嘴角噙起,朝她笑着。 茗初也投之一笑,忽然,“啊,啊,”一声喊叫,划破了凤仪宫长久以来的寂静。我把她按倒在地,一屁股做在她柔软的腰身上,把那三寸金莲往她的头顶拢去,骂道:“敢点你祖奶奶的穴道,活腻了你。啊~我的头发,死丫头,你快放手。” 茗初忍着痛,双手在背后摸索着,碰到她的青丝,一股脑儿就往后拉着,高喊道:“没门儿~” 我一咬牙,整个身子往她腰上重重砸下,死也抱着她的脚。她整个身子随着我的一个跟斗,翻飞出去,而她的的脚还是牢牢的在我手上。 两道喊声在这凤仪宫久久回荡,经久不衰。 毓秀殿。 到处是巡逻的禁卫,这儿是皇帝的宫殿。 宣帝夏逸涵倚靠在龙椅上,左手下方做着傅王夏睿涵,他的下面是扶桑,段由之。右手下方为瑾瑜,訾彦,程泉。 这几人均是年轻天子得力助手。瑾瑜,宣帝钦点状元郎,他面若中秋之月, 如春晓之花。押一口香茶后,道:“皇上,纳蓝一族似乎有意将公主献给天佑。”语气里多的是调侃。 夏逸涵眸里辗转着流光溢彩。她会在意我纳妃吗?苦涩在心里缓缓漾开,有半个月没有和她说话了,每个夜晚,指腹轻轻的揉搓着她的面颊。 她从未踏出宫门,影卫们报告的都是她每天静静的做着,托着腮,凝向窗外。阿乔,你若想出去,我并不会阻拦你,只要你肯回来。若你出去了,还会记得回来吗?呵~以你的性子,早就把我骂的体无完肤了吧? 扶桑俊眉一扬,道:“那公主秀丽温婉,自是不错。”夏睿涵身子微微一愣 。眉峰皱起,纳蓝罗敏,那抹端庄温良的倩影在心里不经意掠过。 段由之不屑的说道:“说不准是纳蓝一族派来的卧底。” 这时,一道黑色身影屈膝跪下,道:“皇上,德妃娘娘与弘德公主打起来了,要不要帮忙?”话说出口,影卫又恼,这要帮谁?帮娘娘的话,那公主呢?真是两头都不讨好。 众人脸上划过一丝愕然,公主回来了,回来了也就算了,还与传说中最受宠的德妃娘娘大打出手?真是天下第一奇闻。 夏逸涵眉宇间刻着疑惑,或是他的记忆吧,对这茗初也是有好感的。淡淡道:“怎么回事?” 影卫向众人说清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扶桑掀起茶盖,吹了吹,又放下,似是不可思议,讪笑道:“这姑嫂两人果真都很特别。” 对他们来说,这两个女子都是一个谜。夏茗初幼时就被送入铁剑门习武,自是不识,而德妃娘娘连她面也没见过。 夏逸涵一扫心底的忧郁,快步走到影卫面前,负手而立,语气愉悦,道:“无妨,由她们去吧。” 落日的余辉华丽地弥漫着整个天空,似一场醒不来的宿醉。 两个人背倚着背。我甩甩头,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汗水,双手搓鼻,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生的并不是倾城倾国,这是茗初对她的第一印象。老实说,如果她没有与茗初大动干戈的话,茗初对她的感觉便是,凤眼星眸,雅若幽兰,清丽脱俗。 茗初身上难免有着江湖女子的豪迈,站起来,纤手叉腰,吹一口哨,道:“我叫夏茗初,那你呢?” “叫我阿乔就好。”仰头望着娇艳的女子,凤眸弯起,伸出右手,豪爽的说道:“很高兴认识你。” 我见她半晌未动,她扰扰头,明眸微眯,讪讪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茗初刚回宫没有带任何礼物来?” 我嘴角抽动,“谁说我要你的礼物啊?我是让你伸出你的手,握手,握手。ok?” 友情悄悄的在两人心底刻下了永恒。 “咕噜。”某人的肚子唱起空城计。 又是一声“咕噜”,某人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我笑道:“我的地瓜在火盆里烤着呢?” 茗初一双美目,晶亮的闪动,跟着我走进厨房。好奇的说道:“为什么你这儿一个宫婢都没有啊?”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 茗初听的这声音中似是无奈,不是说她是五哥最为宠爱的妃子吗?难道是因为来自民间,被人欺负了去。 没有一个宫婢,是因为我怕。我怕她们都是他派来的监视着我的。他遂了我的愿,却还是让影卫在暗处守着。出宫,又有什么意思?还是得回到这儿来。 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他也曾答应过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期待过,现在,除了我,他还有别的女人。我,情何以堪。他明明知道,我的想法,我的坚持。 那句“我愿伴君万里绒山执手天下。”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在骗他。一开始,我想的就是等他登上皇位了,我便离开。 如今。。。。。。。 蹲在灶房下,撕开地瓜皮。那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两人吞了吞口水,津津有味的啃着。 茗初嘴里含着地瓜,笑道:“在铁剑门习武的时候,就一直很想吃地瓜,可师傅不让,说我是金枝玉叶,怎能这种粗俗的东西。” 我“切”了一声,“亏欧阳还是一方霸主,竟也是这等攀龙附凤之人。”茗初咽下地瓜,转头问道:“阿乔,也认识我师父吗?” “听说过。” 茗初突然正对着我,蹲下,嘿嘿一笑,道:“我带你出宫,好不好?”我身子一怔,凝眉望向她,迟疑的说道:“你能行吗?” 茗初娇笑道:“明日卯时,不见不散。”我眼角微微抽动,否决道:“有点早。”古代卯时便是5点到7点之间,估计我还赖在床上。我压低了声音,道:“不如明日未时吧。” 茗初笑道:“你不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个妃子,茗初甚是喜欢你。” 我苦笑道:“你怎知我不是,若有一日,我也变成那样的女子呢?” 茗初颔首,道:“宫里的女人,大多是身不由己。谁不是从单纯到满腹诡计呢?为了家族,或是为了自己。茗初明白的,我在外已经逍遥很久了,这次回来,应该帮五哥忙。” 我心一沉,抬眸复杂的望向她。又呆呆的看着火炉,纳纳的说道:“要过年了。” “是啊,我也就快有良人在身了,各路藩王,其他国的王子和使节都会来呢?我都不知道要选谁呢?” 她明艳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那清脆婉转的声音透着几分悲凉。 我暗骂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一片恻然,那我是不是要幸运的多了?至少我与他之间并没有政治因素的存在。 茗初轻叹,重新蹲在地上。伸手挽上我的肩。又嬉皮笑脸的说道:“别同情我,日子还是要过的,明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一场吧。” “那你可不可以让你的五哥把我身边影卫撤走?” 茗初一愣,傻傻的说道:“你的身边有影卫在?”我皱眉瞅她半晌,打击道:“你不是自诩武功盖世,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千里独行,铁心女侠吗?” 茗初嘿嘿一笑,“阿乔,父皇和母后在乾清宫设宴,我们一起去吧?” 我摆摆手,垂眸道“我才不去。公主,您走好,记得跟夏逸涵说哈,” 看不到他的妃子,也是好的。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吗? 第3章 黑夜的天空,隐晦低沉。一轮弦月在这夜幕中分外璀璨。 凤仪宫。 他来了,还是照旧轻轻的把我抱入怀中,夏逸涵微叹一声,温热的呼息是在我脖颈中呵着,我的身体不由微微颤动。 “阿乔,你不想让影卫跟着,大可以撤走他们。只是你真的不愿跟我说一句话吗?” 手心微微沁出许汗来,常言道,七年之痒。我与你相识六年,提前七年之痒了?不是我不愿跟你说话,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可是,阿乔如果不是那手链。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你当真不明白吗?” 我轻咬下唇,心一横。起身。欺在他身上、双手立于床侧。三千青丝慵懒的散下。 黑夜中,夏逸涵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弧度,一闪而过。 时间在这一刻凝结。立于床侧的手微微颤抖,我这是霸王硬上弓?呸,他早就是我的人了。夏逸涵扬眉而笑,打趣道:“不会吗?” 月光透过间隙,洒在他那似笑非笑的俊美面庞上,那双清水般剔透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她的香肩。 我撤回双手,理好衣服,躺回自己的地盘。算了,还是。。。。 夏逸涵一把掀开被褥,整个人不客气的压在我身上,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柔软正贴在他的胸膛上。我错愕的圆睁着眼睛,敢情这霸王硬上弓的是他,不是我。 未等反应,他的唇已凑上前来,霸气却又充满诱惑的吻侵略著每一个角落,双手迅速的除去了我的外衣,火热湿润的唇齿渐渐往下移,慢慢游移到。。。。。 口中逸出了诱人的娇吟。赤*的身体婀娜多姿,每一寸肌肤吹破可弹。丰挺的双峰,纤细的柳腰,他的眼中闪动着火热的光芒。 一阵强烈的战栗感传来,我的身子开始忍不住蠕动着。罢了,阿陌,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夜,很静。 屋内充斥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两具紧紧交缠的**同时颤抖著。 他的双手从背后环抱住我,颈后他的气息火热的袭来。 “陛下,该起身了。”小太监在门口恭敬的说道。 夏逸涵眸光素敛,道:“恩。”一个字里露出微微不耐的语气。 小太监有些后怕,新皇素来内敛。今日,却。。。。。。 夏逸涵轻轻替她盖好被褥,嘴角流转着浅笑。 帝都。 茗初兴奋,又好奇的瞅着街上的东西。她虽被送入铁剑门习武,可从没有出去过。至于武功,那些个师兄弟们见她是金枝玉叶,谁会对她斗真格,每次与她比试,都是能避则避,避不了,就装装样子。 我二人停留在一家小铺子前。茗初嚷嚷着要配一把兵器,这样才能显出她的英雄气概来。 茗初随手抄起一柄剑来,“咻”,剑脱离剑鞘,在阳光的折射下,光芒耀眼。茗初蠢蠢欲动,剑往右一横。不料,扫到两位路人身上。那二位也并非泛泛之辈,随即与其动手起来,一男子夺下茗初的剑,指着她,眸光凌厉,冷声道:“刀剑不长眼,难道你的眼睛瞎了吗?” 茗初从小就是呵护着长大的,从没被人这么呵斥过,怒气蹭上来,没好气的回道:“你的眼睛才瞎了呢?” 男子眸光一沉,出剑狠快。茗初向后一仰,他翻腕一转,剑又劈面而来。 茗初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却见阿乔两指捏住离她只有一寸处的宝剑。“叮”~长剑清脆的断成两半。茗初极不可思议的望着阿乔,她会武功。 持剑男子暗暗心惊,他捏断剑时,左掌焕发出无数个叠影,自己竟被他的内力震的连退数步。 另一男子凝眸,睨着这两位公子,若抡起武功,白衣少年自是在紫衣少年之上,不,应该说是远远超过。就算是自己也未必是他对手。而且动作捷如灵豹。 “两位公子,舍弟只是无心之失。可二位就因如此便要取他性命,似乎太不讲道理了吧?”声音清淡,隐隐带着怒意。 持剑男子别过头去,冷哼一声、二人转身离开。茗初气极,小脸皱起,道:“一定要让五哥把他们抓起来、竟然就这么走了。” 我轻笑道:“铁心女侠可以自行上前逮住他二人。”茗初的脸上迅速升起两片红云,锤着肩膀。嗔道:“这不是打不过吗?”又揽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阿乔,你深藏不露哦。” 我淡淡道:“谢谢夸奖。”茗初竖起食指,往自己前额的秀发轻轻一撇。又附唇到我耳上。“放心。我不会告诉五哥的,” 我眼角抽搐,你那五哥早tm知道了。 她又继续说道:“咱们接着逛吧。” 小贩扯着我的衣角,八字眉皱起,转眼又笑道:“公子,我的剑,,,,,, 。。。。。。。。。。 “臣弟不明白,为何就这么放任太子离去,”夏睿涵皱眉说道。 太子夏星涵几日前从天牢逃脱,下落不明。 瑾瑜摇了摇手中蒲扇,笑道:“不放虎归山,怎么一举歼灭他背后的势力?” 扶桑扬眉而笑,道:“那日劫狱的似乎是江湖中人,不过这武功路数。不像是出自中原。” 段由之微微凝眉,道:“他既已知皇上出宫,怕是早就部署好了。” 夏逸涵轻勾唇角。 瑾瑜笑道:“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叫几个漂亮的姑娘来,”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此人正是茗初,除了夏逸涵,其余三人微微一愣,公主怎么能到这地方来。夏逸涵眸光柔和的望着那白色身影。 茗初搭着我的肩膀,压低嗓音道:“阿乔,我们不会被拆穿吧?”我不禁笑道:“那你还来?” 茗初嘴角撅起,道:“还不是你说这里有多好,美女如芸,又有好酒喝。” 正说着,老鸨便上来,左手摇着扇,右手的手帕在我面颊上轻轻扫过,笑道:“两位公子,里面请。” 扶桑嘴角抽动几下,“真是闻所未闻。”又见皇上的视线都在那白衣少年身上,疑惑的问道:“皇上,认识此人?“ 瑾瑜若有所思望着那道背影。 第4章 “夏逸涵,本王让你尝尝失去最心爱的人,是你痛苦一辈子。” “忘记吧,忘记这个不属于你的人,忘记她的一切,忘记她的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与你毫无关系,忘了她吧,她不属于你,不属于你,忘了吧。” “阿乔,若我忘了你,这一次,你会怎么做?” “阿乔,若我忘了你,再次相见,你会怎么做?” “阿陌,我不怪你了,我一点也不怪了,对不起,对不起。” 阿陌,你的身影怎么越来越模糊。是我哭了吗?双手揉着眼睛,可为什么,我止不住眼泪。 阿陌,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就算你不记得我,老娘也要死缠烂打。让你记起我。 “醒了,醒了,宫主醒了。” 缓缓睁开双眼,我怎么晕晕乎乎的。揉揉眉心,我不是在青楼吗?一名身着绯色衣裳女子端着药,轻盈的走来。 我抬起沉重的双眼,这是哪里?床前立着两男两女。我慌忙的掀开锦被,绯色衣裳女子坐在床沿,温婉的说道:“阿乔,你食了软筋散,不要乱动了。” 我望着她,凄然而笑,:“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已经醒过来了。” 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他总是这样,让我心疼,让我愧疚。这一次,他是真的忘了我了。 抬手狠狠的抹掉眼泪,阿陌,让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让我主动,好不好? 透过纱幔,环视了屋内,藤制的梳妆台,香炉,轻言轻雾,这里是凤仪宫没有错,错的是,,,,, 我疑惑的抬眸,心里涨满了问号,讪笑道:“无暇会来这里我一点都不惊异,请问,你们三位怎么也来了?” 无暇着绯色衣裳,衬得她白里透红,宛若明珠美玉。笑道:“师兄带着绝色美人回宫,后来又说让我来找你。后来老头儿得知你在宫里,又不放心,说女人都是老虎,尤其是**的女人比豺狼虎豹还要凶狠。怕你应付不来,所以苍幻,玄雨,墨宗就和我一起来了。” 我微微一怔,顿时嘴角抽搐。让他们三个来,说不准整个皇宫都能给拆了。转头望向苍幻,他的眼神决定够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决定不符合他英俊的外表。 掠过他,再望向玄雨。以天仙般的容貌压倒穿越宫众女人,成为穿越宫第一王牌美人。 最后视线定格在墨宗身上,收到我的眼神,桃花眼弯成完美的弧度,一张漂亮的娃娃脸,神情温文,其实他是个男人。 带着这么出色的四个人,会不会太招摇了?正想着,这四人的眼神轻飘飘的飞了过来,我的不禁微微哆嗦了一下,夏天不怕热了,免费的纯天然空调。 。。。。。。。。。。。。。。、 眼前白茫茫一片,似乎整个天地都被白雪给笼罩了。我笑道:“我们出去练练功,可好?” 大家看我极高的兴致,无暇响应道:“谁被雪打到的次数最多,就要惩罚哦。” 那三人想起以前的大冒险,身子微微一怔。暗咬银牙,摩拳擦掌,一定要让宫主也尝尝丢脸的滋味。 阳光懒洋洋地俯视大地,辉映出万道银光。 玄雨正想着用是什么招式来对付我,没想到一个雪球连珠般准确地落?不,应该说是砸在她的额头,玄雨杏眼圆瞪。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卑鄙,竟敢暗算老娘。” 刚说完,雪球又迎面砸来。玄雨身子一侧,左手直直的接住雪球。无暇嘿嘿一笑道:“这叫兵不厌诈,小雨,你已经受过一击了。” 我仰天大笑,飞上梧桐树,向他们挥手,得意的说道:“来啊,姐姐我在上头等你们呢?”突然一块冰凉的雪球砸在我的身上。墨宗折扇一摇,雪球准确无误的落在上面,手轻轻一用力,笑道“这叫攻其不备。” 苍幻两手打开,360度旋转后,冷冷道:“寒冰掌。” 无暇左掌击出,红唇勾起,笑道:“烈焰掌。” 漫天飞雪,迎面而来。我嘴角抽搐,大喊道:“杀人啊,用不着这么狠吧。” 凤仪殿传出杀猪般的叫声,让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停下脚步,欲探个究竟,只可惜,圣上有令,没有娘娘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入,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奴才。 那四个人战线统一,打的我措手不及。“哎呀,摔死我了。”我把埋在雪地里的头仰起,撑起身子。坐在地上,擦掉脸上的雪水叫:“四个人打一个,太过分了。“ 无暇一手掩着嘴,一手捂着肚子,大笑道:“阿乔,你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 玄雨,墨宗定眼一看,轰然大笑。 连一贯缺少面部表情的苍幻,嘴角也浮起一丝笑意。 不等我回神,无数个雪球,铺天盖地向我撒来。 “奶奶的,当老娘吃素的啊。” 。。。。。。。。。。。。。。。。。 “阿乔,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啊?”茗初歪着头,好奇的问道。大老远就能听到阿乔的狮子吼了,她的宫殿门口,可是聚集了很多人呢? 我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一般,握着茗初的手,泪眼汪汪道:“同志,我可等到你了,兄弟啊,替哥们报仇,只管打,用多少内力都没有关系,打死对面的四个。” 茗初看到后面的四个人,不由得看呆了。扯扯我的衣角道:“你这怎么一下子来了四个俊男美女啊?” 我把她的脸揉捏着成一团,咬牙道:“不要被敌人的外表所蒙蔽,快给我上。” 凤仪宫的上空宛若下起雪雨,点点落下。 我狼狈的拉着茗初,躲到树后。后悔的说道:“把你归为我的战友,是我此时此刻最蠢的一件事情。” 茗初擦掉脖颈上的白雪,不乐意的说道:“有你这么打击人的吗?”眼珠转动了一下,赞许的说道:“他们可真厉害。人生的美,连功夫都这么俊,”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等下输了,我怕你哭都来不及。” 忽然----- “皇上驾到。”内侍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正在比武的六个人。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这儿走来。夏逸涵眉峰蹙起,却一闪而逝。茗初蹦跳的跑故去,挽着他的手道:“五哥,你要一起玩吗?” 自己醒来时,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德妃。身边的人都说她是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可自己对她并没有特殊的感情,也没有什么印象。 倏然,夏逸涵眉宇淡漠,冷冷的说道:“爱妃见到朕,都不会行礼了吗?” 我死咬着的下唇,缓缓放开,这次,他是真的忘了我。不会再记得我了。轻轻抬眸,他一袭青丝不再是飘飘洒洒,用玉冠束起,明黄色锦袍,一双凤眸,水晶般透亮,闪烁着耀人的光彩。 夏逸涵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问过扶桑,段由之等人,他们均是摇头说是从未见过德妃。也不是绝世美人,为什么会,,,,,, 她垂下眼睑,纤长微卷的羽睫轻颤着。她的声音清冷。 “臣妾见过皇上。”这几个字,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阿陌,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再离开你了。 “朕提醒你一句,这是皇宫不是民间,少把你民间的玩意儿带到宫里来。叶希,摆驾回宫。” 茗初自是不明白他二人之间的一切,那日青楼之行。她早已忘却。心道:不是说五哥甚是喜欢阿乔吗? “臣妾恭送皇上。”我轻轻行礼。 视线随着那高挑秀雅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这尽头。我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无暇轻叹道:“阿乔,你不是说过重头开始吗?就当你们是第一次见面。” 玄雨突然大笑。道:“你可不要以为这样,我们就放过你。这一次输的可是你,准备接受惩罚吧。” 第5章 皇宫的上空似是披上了绚丽的霞衣。 我踢着脚下的石子,把那四个有里到外,有上到下,鄙视n亿次。该死的墨宗,要我出去打探打探宫里头最美的女人是谁? 我停下步子,脑中纠成团,无声的叹口气。这皇宫我压根就不熟悉,墨宗,你这该死的采花贼。美人没找到,害的我连家都回不去了。 毓秀殿。 死一般的沉寂。 宣帝眼眸浅睐,打开画卷端详一方,将画卷展示在众人面前,漫不经心道:“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的目光投向画轴,细细打量起这画中人来。 画中女子玉手执扇,巧笑倩兮,五官精致如玉琢,甚是动人。 訾彦拧眉,正声道:“美则美矣,唯这眼神不正。” 扶桑笑道:“你也会赞叹其美人来了?”訾彦轻轻一瞥,扶桑立即噤声,别开话题,道:“听说护送完颜璃公主前来的是蚩尤?” 程泉扬眉而笑,“你的武瘾又上来了吧。” 段由之剑眉皱起。道:“月国向我天佑朝进贡多年,应该不会造次吧?” 瑾瑜摇摇头,“蚩尤武功极高,能打败他的人少之又少。派这么个人物过来,不得不防。” 宣帝夏逸涵接过叶希递过来的暖茶,白皙修长的手掀起茶盖,吹了吹,又轻啐一口,方才道:“月国与兴国这些年来往甚是频繁。” 夏逸涵想了想,忽而,双眸在殿中轻轻环视一方,眸中泛起涟漪。 瑾瑜拱手道:“皇上,不如今夜让臣等前去驿站查探。” 夏逸涵唇角一扬,淡淡道:“雪尘是否又迷路了?”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又不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累死我了,这皇宫是有多大啊?心里有种冲动,想放声高歌,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 风带着花香拂过,偶尔夹杂着飘动的梅花瓣。我低下头,快步往前走去,前方应该是御花园吧,印象中穿过御花园就是凤仪宫了,等那四个良心发现,出来寻我,估计要等半夜三更了。 倏地撞上一堵肉墙,眉微微蹙起,捂着鼻子。这人的胸膛是铁打的啊。 未抬眸, 男人清冷似又带了别扭的声音已在耳侧响起。 “毓秀殿怎么走?” 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柔和的霞光洒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深的双眼皮,鼻梁又高又挺,眉入鬓。好一个阳刚型美男子。 男子见眼前宫女不答话,只一味的盯着自己,原本毫无波动的深邃双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眸中的鄙夷之色显然易见,又加重声音,道:“带爷去毓秀殿。” 却见她明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轻蔑,冷哼一声,迈步离去。 只要多看一眼古代的男人,他们便以为你对他好像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手腕牢牢的被他扣住。 我凝眉,男子一生华服,又是一副高高在上,表情活像别人欠他钱。难不成是什么王孙贵胄? 心中一动,低头福了福,道:“奴婢该死。”随即,前脚一蹬,往他膝盖劈去。 男子猝不及防,瞬间身形一闪,赶忙避开。见她要逃,迅速把她的右手反扣在背后。 “啊”,我吃痛的轻喊出声,这回总能体会到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境界了,出手吧,太惹眼了,不出手吧,太吃亏。 男子本就黑沉的眸中又冷却一分,冷笑一声道:“这般不懂规矩,是哪个宫里头的?”手中力道微微加重。 我倒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来,讨好的笑道:“大哥,小的不识好歹,劳烦您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小的做牛做马,感激不尽啊~” 男子冷嗤道:“大哥也是你能叫的吗?说,哪个宫里头的?” 疼,我的手快短了。男人,你怎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啊。我又笑道:“那大爷,大伯,大叔。” 脑中灵光一闪,指着天上,道:“大爷,快看那,天上有只猪在飞呢?” 男子身子一怔,抬起头便去看。待回神之际,手中的女子早已逃脱,离自己已有百米之远。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天上,清澈的凤眸灵动之极,笑吟吟道:“笨蛋,猪怎么可能会飞,又不是飞天少女猪,要真会飞,也是你这只大笨猪。” 男子表情僵硬,眼角微微抽动。握紧的双拳,卡卡响着。死女人,别让我碰到你。他并未发觉,自己嘴角的那莞尔一笑。 背后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王爷,您逛皇宫逛了可是一个下午了。” 男子唇角上扬,“叶希。好久不见。” 这男子正是南阳王安雪辰,与宣帝,睿王,叶希等人均是从小相识,感情甚是要好。南阳王全生上下唯一的毛病便是“路痴”。 我气极,踩在茶几上,道:“老子出去一个下午,你们四个竟然没一个人出来寻我,我要是出了意外,那可怎么办?” 这四人默契的抬眸,望了望我,也就一秒。 无暇高声笑喊道:“自摸,清一色。快,给钱。给钱。” 玄雨无力的趴到桌上,面脸忧色,不舍道:“我才刚从别地取得人鱼小珍珠啊。” 别看玄雨是个女子,她却是个飞天大盗,江湖人称“侠盗草上飞”。 而墨宗,却是个十足的采花贼,江湖人称:“玉面狐狸花太岁。”据说,被她俘虏的姑娘全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我泪流满面,泪奔跑向雕花大床上,死死咬着绣枕,痛哭道:“没天理,没天理啊。” 墨宗打出牌,温和的说道:“阿乔。这宫中最美的人是谁啊?” 我脱掉鞋子,抱着枕头,盘腿坐在床上。讪笑道:“这不,人家也没怎么出过自己门口嘛?能回来就不错了。” 夜幕中的那一弯银钩,它清澈如水的光辉洒满着大地。 毓秀殿。 扶桑心底抑郁无处可发,骂道:“那蚩尤的武功路数甚是诡异。” 訾彦眉目一挑,趁机取笑道:“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我。。。” 扶桑,叶希二人武功极高,遇上蚩尤,两人联合起来,稍稍处在上分。 瑾瑜道:“可有看清他的武功路数?” 二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安雪辰阖上的美目,缓缓打开,笑道:“怎么不问我?我对蚩尤可是熟悉的很。” 众人心里嘀咕,等你来,天都已经黑了。 夏逸涵淡淡道:“兴国的太子与七皇子也到驿站了?” 瑾瑜道:“皇上,十王爷也回来了。” 安雪辰轻笑出声,道:“这下可热闹了。”想到今日的那个女人,心里又蹭上一股无名火来,道:“皇上,这宫里头的宫女可是要好好管教一方了。” 第6章 众人双眉轻佻,似有讶异。 安雪辰转开话题,对夏逸涵笑道:“这大过年的,倒像是给您选亲似地,明日他国王子,公主相继而来,太上皇与太后是否要出席宴会?” 夏逸涵颔首。 似乎没人注意到立于一旁的小太监那捉弄的眼神。 夏睿涵叹道:“还是不要让父皇与母后出席的好。这宴会上要是出了事儿,场面也够混乱的。可若不去,又失了礼数?” 却听得夏逸涵轻笑道:“你要偷听到什么时候?” 众人一惊,目光都落在立在一旁的小太监身上。那小太监嘴唇微张,扶桑弯刀随即出鞘,往小太监脖颈砍去。 小太监惊叫一声,竟抱头弯下身子,喊道:“是我,是我,茗初啊,” 扶桑已是箭在弦上。一刹那,小太监只觉肩上一重,整个人已被提起。 众人相视一眼,随即大怒,瞪视着公主。 茗初一个激灵,从夏逸涵怀里探出头,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扶桑,好俊的功夫啊。” 扶桑收刀入鞘,道:“公主,你也太不知轻重了吧,要不是皇上,你的命早就不保了。” 茗初伸手撕下脸上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圆溜溜的大眼,忽闪忽闪。尽显娇美之色,忽然小嘴一撅,气呼呼道:“五哥,早就知道茗初在这儿了?” 夏逸涵淡淡道:“恩。” 安雪辰身子斜斜的倚在椅背上,右腿直直的架在另一张椅上,左腿弯曲蹬在身下的椅子上,慵懒的声音淡淡传来,“夏茗初在铁剑门呆了这么多年,就学了这些本事回来?” 夏茗初三步并作两步,停在他眼前,硬是抽走他右腿方的椅子。凶巴巴的说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副死样子。” 安雪辰右腿架空,讪讪的收回,轻轻扬眉,嘴角浅弧淡淡勾起,道:“不过容貌倒是比儿时有看头多了。我还以为再见面还是个流鼻涕的小鬼呢?” 夏茗初咬牙,“好女不提当年勇。” 夏逸涵背手,缓缓走向窗外,清亮的星眸凝视着皎月。 夏睿涵拉过茗初,伸手往她额上一点,“你啊。” 茗初突然说道:“你们不是烦那啥月国什么的,其实也不用这么烦啊,让那公主先来,咱们瞧瞧在做打算呀?” 瑾瑜笑道:“公主,我们烦的是那护送她前来的大臣。” 夏睿涵点头,道:“蚩尤功夫极高,不容小觑。” 门外侍卫们仓皇推门而入,屈膝,战战兢兢道:“皇上,卑职罪该万死,太上皇。。。。。。。。"众人面色凝重,夏逸涵星眸一沉。 侍卫们低头,道:“卑职护驾不周,罪该万死。” 夏睿涵厉声道:“太上皇怎么会失踪呢?为何不提前过来通报?” 一侍卫额上冷汗层层,道:“卑职等是重了刺客的调虎离山计啊,待卑职反应之时,太上皇已不再养心殿。” 夏逸涵眼眸微眯,扬唇一笑,道:“我们的人马前脚在他们那儿逗留,他们倒是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了。可有捉到活口?” “捉到几人,可他们全都服毒自尽。” 夏逸涵沉声道:“此事不可声张。听明白了没有。” 侍卫恭敬的领命出去。 夏睿涵皱眉道:“明日宴会如何是好?” “太后娘娘驾到。” 正吟思着,却传来内侍尖锐的声音。 众人刚要请安,太后挥挥手,美目泛雾,握着宣帝的手,抽泣道:“老五,你父皇,你父皇他,,,,,” 夏逸涵拍拍太后的后背,眼眸澄澈,放低声音道:“母后,父皇不会有事的。” 安雪辰神色一凛,淡淡道:“那明日暂且宣称太上皇龙体抱恙,病愈后再召见,” 夏逸涵摇摇头。 瑾瑜会意,上前说道:“他们既掳走太上皇,明日必会百般为难。要见太上皇。” 茗初心中念头一动,轻声道:“为何找个人假扮父皇?” 话音刚落,众人先是一愣,后细细反思夏茗初的这句话。 夏逸涵淡淡道:“外貌可易,难易行为举止甚至是王者之资。 茗初拧眉,又笑道:“我有个人选。不过,可不要到时候怪别人私穿龙袍之罪呀。” 她笑的极为诡异,身处凤仪宫的某乔“哈秋,”搓搓鼻子,心道:“又是谁在暗恋我啊?” 翌日。 月若明镜,高高悬挂。暗蓝色的夜幕中繁星尽情的散发出独特的星芒,似每颗星都有它精彩的故事。 古老而华丽的宫殿,灯火照耀如同白昼。 月国大臣蚩尤起身,拱手道:“皇上,听闻太上皇龙体抱恙,蚩尤研究医术已有几十年,可以替太上皇诊脉,恳请皇上恩准。” 蚩尤眼神犀利,精光内敛。 忽而,“太上皇驾到。” 众人连忙起身,夏茗初扶着太上皇,附嘴在太上皇耳侧。 太上皇方才道:“起来吧。” 众人谢过,起身回位。蚩尤上前,道:“太上皇,龙体安好?” 太上皇颔首,道:“还好。”夏茗初不动声色的在他胳膊上扭了一下,太上皇吃痛的蹙起眉头。 蚩尤抬眸,太上皇对上他无比锐利又无比森冷的眼光,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个男人不好对付。 太上皇朗声道:“起身吧。朕已没有大碍。” 蚩尤站起身子,正声道:“不可,太上皇小病不治终成大患,还是让臣给您诊断诊断如何?” 却见太上皇脸色一沉,道:“蚩尤,你这是在说天佑皇朝的御医无用处了?” 蚩尤一怔,随即跪下,道:“太上皇,臣绝无此意。只是臣对这医术颇有研究,所以,,,,,,,,” “朕的身体,难道朕会不清楚。”太上皇复又笑道:“回去坐着吧。” 这时,音乐骤然响起,众人目光聚集在上方,因为这乐声从未听闻,全部精神一震。 随着乐声,一位女子被四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抬出场,她上半身罩着紧身的乔丽衫,衬裙是围在纱丽内的宽松长裙,最外面的是火红色纱丽。 她的服装薄、透、飘逸和极具垂感。 头额、颈肩、耳朵、手腕、手指、足踝甚至鼻环上的镶嵌着各种金银饰物,闪闪发亮,炫目夺人。 容颜用红纱半掩着面孔,眸中流光妩媚如丝。她又翩然落地,袅袅娜娜。 太上皇身子一怔,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莲步移动,俯身道:“罗敏献丑了。” 是纳蓝罗敏,太上皇略为沉吟, 夏逸涵星眸凝转。却是淡淡道:“起身吧。公主的舞姿曼妙,着实让朕打开眼界。” 场上有人说道:“公主的舞姿,倒是让我们想起了李沁素。若她在,你二人或许能成为金兰呢?” 言毕,整个园子里立刻阴婺下来。那人知道自己出了岔子,噤声。 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纳蓝罗敏的红纱。如墨点漆的眸,微微圆睁,夹杂着好奇。接触到夏睿涵炽热的目光,她随即低下头去。 太上皇起声,正色道:“朕有些乏了,尔等随意吧。” 众人跪下,道:“恭送太上皇。” 蚩尤与完颜璃二人视线交接。 太后道:“臣妾跟您一块回去吧。” 太上皇捏了捏她的手,轻轻摇头,在太后耳侧道:“太后,这儿有禁军保守着,您在这儿要安全些。” 太后轻笑点头。 ***** “还不知道罗敏公主有这番舞姿,着实让人开了眼界,” 一道嬉笑的声音陡然响起,罗敏侧目望之,心道:“穿越就是好,美男随地抓呀,这人面貌酷似夏逸涵,夏睿涵。罗敏笑道:“过奖了、” 这人正是十王爷夏玥涵,他是唯一一位没有卷入太子与宁王之争的王爷。有自己的属地。 罗敏莹亮的黑眸十分灵气,浅浅笑着。 夏逸涵心中一动,这样的眼神,我在哪里见过。 鼓声奏起,完颜璃笑道:“璃儿,也献上一舞,献丑了。” 罗敏也笑道:“加油哦!” 众人均是一愣。罗敏吐舌,低下头去。那模样好不娇羞,让人心神一荡。 第7章 我藏匿在不远处,心里着实郁闷。这年头,也太流行穿越了吧。纳蓝罗敏,他,他会喜欢上焕然一新的她嘛?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是龙亦陌。我又该怎么做? 无暇蹲在房梁上,一手托腮,道:“她也是穿的啊?” “恩。” 墨宗一手挽着我的胳膊,掳过额前的秀发,笑道:“你们那儿的人到真的是与众不同?” 玄雨冷哼一声,右手挽着我的另一只胳膊道:“阿乔,别开采花贼呆太久。” 墨宗却是一脸笑意盈盈。 无暇抬眸,望着苍幻,蹙起弯弯的柳叶眉,道:“幻,你站着不累吗?一起蹲下来啊。” 苍幻冰冷的双眸划过一丝笑意,轻轻坐下。墨宗白皙的手搭在无暇肩膀上,打趣道:“无暇,蹲着比站着更累吧。” 苍幻黑沉的美眸轻轻瞥过,墨宗耸耸肩。 我仰面朝天,双手枕于脑后,翘起二郎腿,道:“今晚夜色真美。对了,我终于明白幻和无缺一见面就会大动干戈了?” 出了苍幻,其余三人向我凑近,眨巴着眼睛。 我笑道:“苍幻练的是什么功夫?无缺又是练什么功夫》?” 三人了然的点头。无暇疑惑道:“我也是学烈焰掌的呀?幻和我也没动手啊?” 话一出口,苍幻俊美的脸上,顿时升起两片红云。 墨宗笑道:“无暇,你太愚钝了。” ***** 完颜璃一袭蓝衣,乌黑长发高高束起,以玉绾起。手中蓝淩翻飞,若游龙盘旋在上空。只见她手腕一转,蓝淩直直敲击着鼓。 可她每敲击一下,夏逸涵一行人只觉心间一阵窜动,咽下喉咙里头的甜腥。 她越舞越快,鼓声随之迎来。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温劲松透的琴声,随之箫声符合。 琴箫合奏,似是动听。 完颜璃吃苦不已,天佑竟有这般厉害的高手。自己的音刹功苦练多年,越是内力深厚的人越是痛苦,反之对与毫无内力的人所言,根本无半点影响。 当机立断,停下舞步,缓缓提步,柔声道:“璃儿献丑了。” 夏逸涵若一面澄澈湖水般淡定,笑道:“璃儿谦虚了。” 这一声璃儿,让不少女子暗暗咬牙。罗敏心底不知为何竟烦躁起来,难道是她的关系吗?以前的罗敏很喜欢他,所以这份感情也传渡给自己了?罗敏好笑的摇摇头,怎么可能?心是自己的,除非你自己想,不然谁能阻佑你的心呢? 夏逸涵的眸光在她身上微微停留,恰好,罗敏抬眸。 二人视线交接,又随即别开。罗敏不禁脸红,更让她妩媚几分。 夏睿涵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罗敏。 夏玥涵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一杯酒下肚。 ***** 苍幻淡淡道:“音刹功,这公主来头倒不小。” 我圆满的刻下最后一个音符,对墨宗笑道:“不愧是好兄弟,有默契。” 墨宗手中玉箫一转,嘴角的浅笑流转,侧身对玄雨说道:“小雨,好听不?” 玄雨怒道:“关我p事。” “我们走吧,看来也没我们什么事情了。” 瑾瑜一双睿智的双眸紧盯着那五道在空中飘动的身影,段由之右脚轻轻踢去,道:“别人问你话呢。” 瑾瑜方才回过神来,那一行人会是谁?是他们? 凤仪宫。 我打打哈欠,伸伸懒腰,捂着嘴,道:“不玩了,大家洗洗睡觉吧。” 回了打了几圈麻将,均是我输,牌一般烂。我也不予评说什么,可它确实烂的可以,烂的彻底啊。 诺大的温泉里浓雾滚滚,冒着热气,泉中漂浮着玫瑰花瓣。 环视一番,温泉四周用昂贵的汉白玉砌成,热水顺着竹筒倾泻而下。 白纱有上之下袅袅飘动,我喟叹,我曾跟他说过,很想要有个温泉,多泡温泉,皮肤好。 没想到,他都记下了。是啊,整个凤仪宫都是他精心设计的,可偌大的凤仪宫只留下我一个人的回忆。 “娘娘,卑职追查黑衣人到此,惊扰娘娘,还望恕罪。” 房外传来侍卫的恭敬的声音。 凤仪宫已经不是众人不能踏入的宫殿了,他下旨。 以后,我将是他妃子中的一位。 “无妨。” 沉下身子,撩起水,由肩头轻轻滑至下方。我淡淡道:“梁上君子,还舍不得下来吗?” 梁上那人身子一僵,温泉中的女子竟是外头传言的德妃娘娘。温泉中升起雾气,玫瑰花瓣遮掩着她曼妙的身子,貌似白莲,此刻双颊透红,男子不由得心猿意马,这女人冰肌玉骨,一双凤眸清澈通透,却又清冷。这种眼神让他立马想起宣帝。 她与他有着一样的眼神。 男子随即跃下,抚掌道:“人说宣帝金屋藏娇,德妃娘娘久仰大名。” 他笑容邪肆,锐利的双眸扫过她若隐若现的身子。男子地位尊贵,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此刻到有点知道宣帝为何宠她。 男子冷冷一笑,朝她走去,道:“我到要尝尝冰肌玉骨的女人是何滋味。”我怒意顿起,冷笑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宣帝了?” “有谁会知道今夜发生何事?凤仪宫里一个下人也没有。” 男子的一双锐眸沉如潭,嘴角笑意冷骛。 我哈哈大笑,道:“你以为呢?” 男子停下步子,她这一笑,竟让自己有些错杂,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本以为她清高,此刻眨动的双眸,却更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我闭眼,吼道:“小雨,有贼,还是你最讨厌的采花贼。” 男子未反应,一貌美女子持剑,破窗而来,听她怒骂道:“老娘我最讨厌yin贼。” 玄雨身形一起,剑法疾变,朝他刺去。 男子足尖一点,往窗外飞去。 男子暗道:“她的剑法式式相连,苦斗下去,百招之内,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 却又见那个女人披着衣服,发丝缠眸,他旁边还有一位俊秀公子倚在玉柱旁边。 还有一男一女,均是面容姣好。可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自顾自得泯茶。 那女人手挥舞着,喊道:“小雨,你是不是吃多了,变胖了呀,还没有擒下他。” 玄雨眸色一沉,她又随即乖乖闭嘴。 男子嘴角一勾,手中投掷出一枚烟雾弹。这女人,身边的人不简单。是要好好查探一方。 我和墨宗,无暇苍幻向她投了鄙视的眼神,各个打了哈欠,回屋睡觉。 玄雨收到“这样的人都让他逃跑了,你白活了。”心中怒极,只见她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唰唰唰几下,大片树叶凄然姗姗落下。 第8章 “90,91,92。。。。。。。。100”。无暇双臂飞扬,右脚笔直的向后伸直,只见上面顶着随风摇曳的毽子。她右脚一抬,毽子随之跃上高空。 我接过毽子,笑道:“看我的鲤鱼跃龙门,哈哈。” 四周气流涌动。 现在是早春二月,湖水寒气慎重。而苍幻立于湖水中间,上身赤裸。这时原本沉静的湖水,泛起朵朵涟漪。复而波纹逐渐散开。湖水暗涌,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身体倒空,掌风凌厉,向下劈去。 “冰天回诀。”若虎啸的声音陡然奏起。 而湖水此时已完全冻结!!!!!! 我和无暇张大嘴巴,下巴咔咔脱落。 玄雨体态飘逸,飘然然落于冰湖上,她蹲下,素手拍拍冰,满脸佩服之意,道:“幻,了不起啊,借用阿乔的话,以后夏天都不怕热了。” 我跑过去,哈哈一笑,道:“那日,看完颜璃手中蓝绸运用自如,我也想要用这个当兵器了。” 墨宗收起浅笑,蹙眉道:“阿乔,你若有空多去和你男人交流交流吧。日后,可说不准他会喜欢上纳蓝罗敏哦。” 玄雨在冰上的纤手微微收缩。 无暇耸耸肩,道:“纳蓝罗敏,某些地方与你相似,会激起宣帝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 苍幻的薄唇紧抿。 我快步往门口走去,想了想,回头对他们说道:“我明白,我现在要去实施追男三十六计了。” 众人杵在原地呆楞许久,直到她对他们喊道:“不跟我一起去吗?”方才缓过神来,四人表情僵硬,“阿乔,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五官是有多扭曲。” 柔和的光线与层层叠叠的树叶交织成点点金色的光斑。和煦的阳光在姹紫嫣红的花团踱了一环又一环。可却让人有种一丝温暖一丝忧伤的情怀。 正往前走着,无暇一把拉住我的手,无奈的说道:“大小姐,前面无路可走了?” 四个人陪着她静静的站立着,心中不免为她着急。她过于隐忍,把心事掩饰起来确是无人可敌。 我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往哪条方向走。只是定定的看着,清澈的双眸看不出是悲是喜。 水面上飘荡着轻纱般的光芒,可这阳光却照不到我透明的瞳孔里。“啊”一声尖叫打破我的沉思,我眯起眼睛,顺着声音看到一群宫装女子围成一圈。 无暇见她瞳光濯濯,突然一笑,道:“那里的是今年的秀女哟。” 秀女?我轻轻蹙起双眉,往那儿走去。无暇,玄雨二人对了一眼,眼中尽是等着看戏的玩味笑意。 高高的红墙圈住了众多红男绿女。然而,在这金碧辉煌的宫门里的人,却没有心,有的只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秀女们分为两派,左边着粉色宫装,右边的则是蓝色宫装。此刻粉色蓝色的身影交织成一团。 这番情景让我不禁想起在那边的时候,凝若兴致勃勃的拉着我和沁素,她说。看男人打架有什么意思,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有看头多了。 “贤妃娘娘,怡嫔娘娘,凌嫔娘娘,许嫔娘娘驾到。” 原本还厮打成一团的秀女们,一听到太监尖锐的声音连忙散开,捋好散乱的秀发,歪斜的衣襟。 “你们进宫也有好些日子了,宫里头的规矩都没学好吗?如此放肆,明知他国王子公主再次游玩,还要这般,,,,,,,,” “姐姐,是她们先出手的。”一粉衫娇艳女子不满的嘟起嘴巴辩驳道。 无暇道:“容华宫贤妃季惠茜,三朝重臣左相孙女。和她说话的是她的亲妹妹,贤妃旁边的怡嫔洛玥怡,她父亲是刚晋升右相洛相,依次是凌菲,凌嫔,父驻关大将。” 我疑惑的转头,望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你怎么知道啊?” 无暇弯起嘴角,“来的时候都帮你打探好了。” 我悻悻的回头,真正让我有兴趣的是跪在地上的蓝衫女子。 贤妃眉一掀,斥责道:“舒儿,你太不懂事了。进了宫,岂是你想动手就动手的?” 看来这贤妃还是个明事理的主。不禁想起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揉蓝衫子杏黄裙,反观她的妹妹,艳若桃李,可惜骄横跋扈,日后若为妃,必定树敌。 凌嫔掩着嘴,浅笑道:“姐姐,舒儿年幼无知,依妹妹看啊,应该好好管教那些个宫女了,连自己的主子都管不好。”她一身鹅黄色云锦长裙,露出白嫩香肩,甜美可人。 贤妃厉声道:“究竟所为何事,大吵大闹?” 舒儿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姐姐,舒儿好意把姐姐送于我的玉佩给她大家瞧瞧,哪知翠红,她却,却,,,,”说着,灿若星辰的大眼里盛满了泉水。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舒儿演技一流,泪水收放自如。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反驳道:“娘娘,不是这样的,是舒儿她。。。。。” 贤妃揉揉额心,掌管秀女的姑姑跪下,恭敬的说道:“娘娘,翠红该死,老奴亦是该死,没能管教好她们,请娘娘恕罪。” 谁敢惹季舒儿,先不说她是贤妃娘娘的妹妹,她的祖父是那三朝重臣季相。而且,在这红墙瓦烁内,你要学会察言观色,权衡利弊,死个宫女下人没什么大不了,却不能惹主子不高兴。 最终,总会改变了人心。不是人杀你,便是你杀人。 第9章 翠红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初见她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低垂螓首,轻抿红唇,素颜清雅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轻轻抚下身子。翠红记得她抚着自己的脸,笑呵呵的说道:“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是个美人,难怪会遭人排挤。” 她顾盼的凤眸中,眼亮若星辰,可是翠红能感觉到这双眼睛深处的孤寂。 翠红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没有自信,因为自己的右脸颊有块月形红斑。这是自己最自卑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个,一直被人排挤,会进宫来,全靠母亲的关系。父亲妻妾成群,只因这瑕疵,从小备受冷落。 可是她却说自己是个美人儿,翠红愣然的抬眸望着她。 “你叫翠红是吗?”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可在翠红听来却是比这阳光还要和煦,温暖。 翠红轻轻的点头,见她娥眉轻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翠红轻声问道:“姑娘,是不是翠红的名字恼了你?” 她笑起来,很美,似夏花般绚烂。她轻笑出声,竟似调皮捣蛋的顽童般,“是啊,可真的是惹到我了。” 翠红悄悄抬起头,往四周望去。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训斥她。她的身后立着四人,那四人的容貌让人心神向往,有些女子见着两位公子都已红透了粉面。是啊,她一行五人就像是画中出来般飘飘然。 她伸出葇胰,划过我右脸颊上的红斑,嫣然一笑,“这个可真好看?” 翠红身子一怔,颤颤的说道:“姑娘,不觉得很丑吗?”心里却是像喝了琼浆一样,很甜,也很幸福。 翠红能感到她的手指在脸上微微一僵,翠红的心顿时冷却,眼泪不自觉的滴落下来,流淌到自己的唇上,很咸。果然不会有人喜欢自己的。 可是她却回头望向后面的四人,茫然的问道:“你们觉得丑吗?” 他们摇摇头,她又笑道:“你这样还丑,那我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翠红明眸挂泪滴,她见状,轻轻的替自己掩去眼角的珠畔,嗔道:“不公平,连哭起来都这么好看。” 她凝眸望着自己脸上的月形红斑,半晌,“这么美的人怎能叫翠红呢?以后,你就叫月牙,可好?” 说完,两颊旁的梨涡若有似无的漾起。她又回头对他们说道:“听听,我起的多好听,多有诗意。” 那四人却是白了她一眼。她小嘴一撇。又笑着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翠红“噗嗤”一声笑起来。月牙,月牙,心里把这个两个字,念了一遍又一遍,见着她顾盼神飞,重重的点下了头,“我很喜欢。” “你是要成为皇上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还是愿意跟我走?” 翠红心中似乎猛烈的被敲击了一下,她又淡淡的说道:“看来你也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了,也是,当今圣上又年轻又英俊,还有钱呢?古代版钻石王老五呢?你们这群小姑娘,。。。。” “不是的,我没有。。。。”翠红着急的打断了她,因为翠红不想再她心里留下坏印象。自己从来就不敢奢望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自己根本不是这群女人的对手。 翠红急急的说道:“我愿意跟姑娘走。” (恢复第一人称) 季舒儿柳眉一撇,“你是何人?私自带走秀女,你可知后果?” 我眨眨眼睛,噘起嘴巴,“她不让我带你走,这要如何事好?” 饶是女子,听的她这句似嗔似娇的懊恼,身子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皇帝陛下,您的妃子各个都是面若芙蓉,艳似桃李啊。” 带我抬眸时,面前的妃**婢太监早已神色慌乱的跪倒在地,高声的喊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皇上,这些就是您天佑皇朝的妃子吗?方才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呢?”这声音娇滴似水。除了完颜璃还能有谁? 谁绾起你那一袭飘扬的墨发,你在这儿看了多久,你那月白色的袍服在阳光的熏陶下,早已泛起金色的色彩。 我感觉到有道漠漠射来的目光,一看,我的妈呀,是他,那被我耍了的人。我没骨气的吞吞口水,连忙低下头。可怎么感觉还有人的视线在我身上驻留,微眯双眸,他又是哪位啊?瞧他那斜挑的眼眸,赤**的挑衅。长的嘛,怎么和夏逸涵有些相似,他哥?还是他弟? 安雪辰幽黑的眸子里充斥着熊熊烈火,和一丝喜悦。她是这届的秀女,向皇上讨来,看本王怎么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女人。 夏玥涵如玉的眸温莹的大量起对面那低下头,生怕别人发现她似地。 正腹诽着,一双温热的小手,按上我的肩上扶起了我。夏茗初晶亮的眸子俏皮的眨了眨,嘴角轻扬,附在我耳侧,打趣的说道:“太上皇,您老人家在这里做什么呀?” 我瞪眼,怒道:“死丫头,你下手到是不轻。”她那一下,扭的我是两眼泪汪汪。 旁边的宫女厉声喝责道:“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公主非但不跪下行礼,反而辱骂公主。你是哪个宫里头的?” 郁闷,我就那么像宫女吗?我脱口而出,“过份、我长的就那么像是宫女吗?”夏逸涵的眸光微动,似乎不着痕迹的在叶希脸上划过。 叶希神色一凛,向我走来,躬身行礼,道:“奴才见过德妃娘娘。”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她就是德妃娘娘。 安雪辰心房猛的收紧,她是德妃,失落,惊讶,此时早已布满了整个胸膛。 夏玥涵的目光依旧在那女人身上,嘴角的玩味的弧度越勾越深。 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凝重起来。 完颜璃趾高气扬的瞥了我一眼,“皇上,素闻您独宠德妃娘娘,那她毕是有过人之处,璃儿不才,想与娘娘比试一番。” 完颜璃你说话归说话,粘他这么近做什么?你又不是520固体胶。 完颜璃柔弱无骨的身子紧挨着那人,嗔道:“皇上,好不好嘛?” 我一手拍掉茗初的手,深呼吸。轻移莲步,娇笑的向夏逸涵走去,不着痕迹的把她俩隔开,挽着他的胳膊,“皇上,我想要月牙,你让月牙跟我回凤仪宫,好不?” 妃子们却是暗地里咬牙,她不过是个民女,却能当上四妃之一。 月牙呆呆的望着那白纱罗裙的女子,原来她就是德妃娘娘啊。 第10章 她是他最爱的妃子么?她绾着白莲般飞扬的轻纱,轻盈洁白的衣衫,腰间的束带似乎散发淡淡的青色的光芒。在这人群中缓缓而出,她并未绾发,也没有华丽的装束。 秀发托于脑后,整齐的垂落,额上的红莲与这一生白纱罗裙相辅相成,交错着重重叠影,闪耀出脱俗,飘逸的魅力。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纳蓝罗敏的视线从未离过她。她举手投足之间有股懒散的美,看着夏逸涵不动声色的避开她挽在自己臂膀上的素手。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是有欣慰的。所谓的宠冠**不过如此,或许他爱的人从不是她,她只不过是他政坛上的一颗棋子,用来制衡**中的一颗棋罢了。 她有着清丽脱俗的面貌,这就足够了。不是倾世之姿,却更甚之,这样的女子,用现代话来说,是耐看型的吧。 纳蓝罗敏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抬眸,却被另一道炽热的目光给绊住、 对纳蓝罗敏,夏睿涵眸中的情意从未掩饰过。可她的眼里似乎就只有五哥,她喜欢的是五哥吗? 夏睿涵的眼神,罗敏心里明白。更对他没有情,或许可以成为朋友?或许自己心里的人是夏逸涵?一想到他,心总是“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可是罗敏不愿意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若说自己身上哪一点最具有穿越女的特征,那便是绝不与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也是广大穿越女的特征吧。 纳蓝罗敏有点小小的失落,因为没有看到德妃展示才艺,她说,自己不会任何才艺。这怎么可能?不然为何他还会把她容纳**,难道真的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最后却是她身边的一位男子,他叫墨宗。是一个雌雄莫辩的男子,她身后的四位,个个独具风采。一个民女,身边的人却是卧虎藏龙,不,她在掩饰,很聪明的一个女子,不在妃子面前过多的炫耀。让大家以为她只是一个民女,一个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罗敏轻蹙柳眉,如果自己的身边也有那样的人该有多好? 然后,她便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她的身影流淌着无限的高贵,华美。 呵~你以为这些女人会容忍你么?你的出现,早在她们心中播下了隐患,日后,你的生活可精彩的很。 罗敏伸出手揉揉额头,不明白自己为何对这个刚见面的德妃会有着这么大的敌意,很想看着她出丑,甚至是“死”。 罗敏的心漏跳了一拍,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疯了吗?她怎动了杀念? 罗敏将手放在胸口,可是为什么看着她与夏逸涵两人,自己心中的妒火会燃烧的那么旺? 毓秀殿。 瑾瑜嘴角笑意斐然,道:“皇上,完颜璃公主对您到真是一片真心啊?” 夏逸涵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弹奏,唇侧的笑意说不出的嘲讽。 南阳王安雪辰手中的杯盖掀了掀,又放下,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更多是的是戏谑:“你这皇帝做的可真够累的,内忧尚未解决,这外患又是接踵而来。” 扶桑坐着,不语,托着腮。 訾彦轻睨了他一眼,打趣道:“怎么?今儿个装深沉起来了?” 扶桑眉头轻凝,望了望皇帝,轻叹道:“德妃娘娘身边的人都是些什么来头?” 叶希手中的拂尘一叟,笑道:“皇上早让奴才去查了,可惜,连同娘娘在民间的一切都查不到。” 众人一惊,安雪辰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低了眼光,压下那股不释然。“那四人绝非常人,我若与之交手也是胜负难分,想不到一个娘娘身边的人却是卧虎藏龙。” 瑾瑜笑道:“这四人虽说是德妃娘娘是朋友,却对娘娘言听计从,从出现的那一刻,无不是在看娘娘的神色做事。甚至是见到皇上也不吭声。” 訾彦讶道:“还是瑾瑜察看的仔细。可依今天看来,娘娘的心中确实是没有尊卑之分。” 瑾瑜复又打趣道:“娘娘感兴趣的只有皇上。” 几人轻笑出声。倒也是实话,娘娘一看到完颜璃公主,整个眼里都冒着火。 夏逸涵眸光素敛,看不出在想什么? 扶桑又道:“德妃娘娘会武功吗?” 安雪辰道:“不会,她的内息与常人无异。” 扶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你怎地晓得?” 安雪辰不答,垂眸。忽的闪过那双狡黠的凤眸,阖上漆黑如墨的眸,抹去那人的一颦一笑。 瑾瑜凝了皇帝一眼,道:“皇上,对于军权一事?” 夏逸涵淡淡道:“三派之争,只能平衡各方势力,不能让哪一方太弱或者太强。这兵权,给哪一方都不妥当。让他们斗去吧。” 凤仪宫。 无暇杏眼轻睇了那厢,亭内一白纱女子手指如春葱,拨动着琴弦。琴音婉转舒缓,在这凤仪宫回荡着,细细听之,更有着浓浓的怒意。 墨宗摇了摇头,心中喟叹。纵使阿乔再内敛隐忍,遇上“情”字,终究走不过这道坎。 万千言语尽在指尖流淌诉说。我轻蹙眉头,只要一想到他躲开我,心里不由得升起焰火。他在防备我,也可以理解为怀疑。心间莫名的烦躁。 琴声随着内心的怒火,节奏越发快速。 顷刻间,琴音乍停。 目光停在皓腕上的手,凝眸望向这手的主人,“不好听么?” 苍幻冷冷道:“白白浪费了这一双手。既是心中不快,又何必糟蹋了这上等古琴。你可知,方才你的琴音里透着细微的杀气,这是皇宫,既有心隐藏起自己,又为何要在琴声中泄露。” 我大笑出声,似是有风拂过,笼罩在凤仪宫的柳叶,哗哗作响,声声入耳。望向眼前俊朗的男子,绞着衣袖,两眼泪汪汪,道:“小女子荣幸至极,能听到江湖号称“修罗”的苍幻大哥这一番肺腑之言,实在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啊。“ 苍幻凝目望着淡雅女子,目现精光,沉声道:“我最想挑战的人,是你。” 我双手环抱于脑后,吹吹口哨,走下亭子,唱道:“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我也很忙忙啊~” 衣袂轻动,倩丽的身影已离数丈之远。 ***** 阳光散落在湖面,碎碎的鳞光洋溢着数不尽,道不明的情思。 宣帝夏逸涵岿然立于舟上,乌黑长发懒懒垂下。 我站在湖的尽头,远远地凝着他。 夏逸涵自嘲一笑,散心,散心,心竟然来到了她的凤仪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瓦一烁,甚至是她,都有股莫名的心安。 第11章 宣帝凝目望着眼前女子,手指抚过她额前的红莲花钿。 “好看吗?”我一愣,随即,笑问道。 “恩”。夏逸涵眉目舒展,淡淡的答道。 我执起他放在我额前的手,浅笑:“皇上,你的手白皙,触感不错,也很好看啊!” 夏逸涵眸光微动。 旁边的叶希忍俊不禁,“娘娘不请皇上进去坐坐吗?” 他吐语如珠,声音甚是清脆动听。我不由得抬头望向他,是个俊俏的小太监。 脸色微微绯红,拉着夏逸涵的手,往屋里走去。心里有一丝丝讶异,他怎么不躲开了? 她的手很暖,很纤瘦。夏逸涵反手握住,让她的小手在他掌心里包裹着。 夏逸涵眸光闪动,轻拧眉,方才他没有听错吧。她竟然说要下厨做饭给他吃?凝了叶希一眼,却见他低头闷笑着。 夏逸涵端起茶杯,掀起杯盖,吹了几口,又轻轻放下。 叶希笑出声来,皇帝并不恼他,反笑道:“朕糊涂了。” 叶希道:“奴才认为娘娘言行举止不做作。” 一刻钟后,那人终于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瓷碗,放在桌上后,又转身进去,半晌手上又端着一个瓷碗出来。 夏逸涵望着忙出忙进的女子,眼里划过一丝暖意。视线转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饭?里面黄黄的貌似是鸡蛋? 我笑吟吟道:“坐下来吃饭啊?” 夏逸涵拿起汤勺,望着这热气腾腾的饭。却听的她清淡的声音在耳畔乍起。 “小太监,你怎么不坐下来?” 叶希的身子微微一怔,瞧了一眼桌上的三碗饭,难道那一晚是给自己准备的。 我好笑道:“小太监,我特意炒了三碗呢?”我着重在特意二字上加重。 叶希眸光停留在皇帝身上。 夏逸涵颔首。 我见他还是杵在那儿,心中不免烦躁起来。这古人就是说不通,一起吃个饭怎么了?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当下,起身,拉着他,两手搭在他肩上,重重的按下。佯装生气,道:“本宫命令你,吃饭。” 叶希心中好笑,到也不拘泥这礼数了。嚼动着饭,恩,味道不错。 我趴了几口,笑道:“怎么样?蛋炒饭的味道不错吧?” 叶希讶异的问道:“蛋炒饭?” 我咽下饭,道:“是啊,顾名思义,鸡蛋和饭做的?不过,我又给它起了个名字、” 夏逸涵浅眯星眸,眸光远淬。还有另外个名字? 叶希一对眸子湛亮,笑道:“娘娘给起了什么名儿?” “黯然销魂饭,” 那二人眼角不约而同的抽动了几下。 夏逸涵淡淡一笑,道:“很好吃,怎么做的?让御厨也学学吧,” “不好。”不留余地的回答。 夏逸涵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僵。 叶希笑道:“娘娘这是何意?” “交给了御厨,那皇上他就不来了。”某人特别天真的回答。 夏逸涵眼底淌过琉璃般璀璨的笑意。 叶希望着眼前的德妃娘娘,那直爽的个性,真的适合在这后~宫中么? 我抬眸打量了下叶希,“小太监,你多大了啊?” 叶希苦笑道:“娘娘,奴才今年十八拉。” 我站起来,围着他转了几圈,方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十八,真是年轻有为啊~我比你大两岁哎,快叫姐姐吧,” 叶希陡然一震,把目光转向皇帝,却见皇帝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得腹诽,皇上,您好歹也吭个声啊。可娘娘她说比他还要大两岁,这怎么可能,不禁对上那澈然的凤眸,狐疑的问道:“娘娘您有双十拉?” 我点点头,“是啊,没想到,我比你还要大呢?” 叶希摇摇头,道:“娘娘您不说,奴才还真没看出来,您有双十年华。奴才一直以为您只有十六。” 我的脑袋瞬间停顿了几秒,片刻,眼珠子转动,讪讪道:“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成了天山童姥?” 夏逸涵展眉一笑,“天山童姥?” 我忽然来了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天龙八部的故事,把那二人忽悠了一番。 喝了口茶,凝眸望向窗外,早已是月光如水泻了。 夏逸涵淡淡道:“今晚太后设宴,你与朕一同前往,。”转头望向那人时,她早已出门,回头道:“那还不快走,让别人等我们多不好意思。” 夏逸涵袍服翻飞,轻蹙起眉头,道:“你就这样前去。?” 我低下头,双臂展开,瞅了老半天,也学他轻蹙起眉头,反问道:“那要怎么去?” 第12章 月华如水,对镜梳妆。镜中女子清妍面庞,凤眸顾盼之间流光飞舞,笑靥漾腮。 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流淌着黝黑顺滑的青丝,发丝穿透他的指缝间。青丝,情丝,奈何剪不断,理还乱。 遥远的箫声飘渺兮雾朦胧,而她的发丝拂乱了他的心怀。 立于两侧的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 这一幕,并不突兀。 这一刻,他二人如寻常夫妻。 然而,也只是“如”。 因他是帝,而她只是他的妃。她亦是他三千弱水,三千青丝,三千情丝中的一名女人而已,她只是他的玩物。 他是她的无双,而她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仅此而已。 他是她的唯一,而在他心中,他们生是过客,死是陌路,唯此而已。 她说:“以后我的发只为你而挽起,可好?” 他淡淡的目光似从她身上掠过,微微报以一笑,极浅,澈然的星眸中毫无情绪,眸中甚至是少有的幽深。 而她已下定决心,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 阿陌,这一切,是你亲手埋下的隐患啊。 在你给我戴上它的时候,你我命脉早已相连,你生,我便生,我死,你必相随而去。 我刚走进,太监便尖声唱喏着,道:“凤仪宫德妃娘娘到。” 众人的眸光迎上女子妖娆的容貌。 我心中不由得咒骂起那人来,偏要自己先走,又留下大批宫女来折腾我。 原只打算穿件月白色纱衣便行,宫女们着急的说道:“皇上说了,不许娘娘穿白色。” 换上华美的宫装,出门之前,对镜出神,腹诽:我还是喜欢简单,素雅一点的自己。 似乎所有的妃子都到齐了,数位宫装美人,天生丽质,容颜皆是上乘之姿。贤妃坐于左侧席首,而那右侧吸收俨然是为我而设。 太后居中,与右侧的宣帝谈言甚欢。 我微微抬眸,却被一道灼热的目光牵住。心中苦笑,这眼神是一个猎人对于猎物的征服欲,我明白。 是他,与夏逸涵有着相似的容貌。可他的眸光过于邪魅。 夏玥涵视线停留在女子身上,嘴角噙起抹若有若无弧度,更多的是把玩的笑意。 安雪尘眸光有意无意的瞥过夏玥涵,径自掠过女子。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情果早已在心尖播种,现在就让它连根拔起吧。 门侧太监尖锐的声音陡然骤起。 “璃妃娘娘到。” 我,脚步错乱。 璃妃,完颜璃。 你是为了太上皇,所以才纳她为妃。对吗? 璃妃一身珠翠罗衣,举手投足之间天生一股风情,容貌艳丽无比,叫人垂涎欲滴。 璃妃对上女子晶亮的凤眸,心,漏了一拍,失神的望着德妃。 今夜德妃一袭红衣,不是那红莲叶火。水漾色的红,一层一层的缓缓濡晕开来。 似那清澈的泉眼,无意沾染上了胭脂,一点一点的慢慢渗透出来。 水红色的华服无任何花纹,裙踞委地,莲步移动,袖袍飘动,那袖襟处的朵朵红莲迎面而展。 她轻描月眉,眉始的那红点越发的红艳迷人。本就细腻光滑的面庞,略施粉黛,更衬得她肤光胜雪。 云发高鬓,红莲花钿。 我望了望璃妃,嘴角弯了弯,算是打过招呼。复又低下头去,袖襟在手心中死死的绞着。 璃妃心中苦涩,德妃慵懒浅眯的凤眸,有种道不明的魅惑。今晚,她透彻明亮的眸流转之间,勾魂诱人。 白莲清雅晶亮似雪,红莲妩媚妖娆似火。 一个女人怎能拥有两种极端的美?而她,她却成功的演绎了这两种相反的魅力。 宴会,其乐融融。我却坐如针。 忽而,如铜铃般清脆悦耳的娇嗔声乍起。 “九哥,都怨你,硬要去看那丽人,自己来迟也就算了。还要扯上我一起。” 正是那睿王与弘德公主。 太后眉眼如画,依稀可见当年风韵。她慈爱的望着这一双儿女,眼中盛满着浓浓的怜爱。却又笑斥道:“这般不懂礼数,叫大家苦等着你二人。 夏睿涵与夏茗初二人对太后与宣帝福了福身子。 茗初柔美的眸子咕噜噜的转动,跑到太后身边,挽着她胳膊,嗔道:“还不是九哥。。。。。” 话未说完,夏睿涵温热的大掌捂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生怕她一股脑儿全讲出来。 “夏茗初,你给我讲出来。试试。” 茗初偷偷吞下口水,眨了眨眸子。绝对的危险,绝对的压迫啊。 饶是定力再强的人,被如此火热的目光注视着,也必定会不自在。我僵硬着头皮,同样的眨眨双眼,疑惑的转动眼珠,嘴唇蠕动,“看个p啊?” 当然是唇形而已,谁敢当着太后的面,骂她的心头肉。 茗初确实惊艳于阿乔今晚装扮,脱口而出,道:“阿乔,你好美啊~” 我面色一沉,轻叹一声,伸出手扶上额头,腹诽道:“死丫头,就算我多美。多好,你也不能当着他的妃子这么赞美我的呀,我到不介意咱俩私底下探讨探讨。” “爱妃,你身子不适,先行回宫歇着吧。朕稍后过去。” 耳侧,萦绕着熟悉的气息。 我不禁朝他望去,目光牵绊。 倏地。二人不约而同双颊绯红,我郁闷至极,与他早就是老夫老妻啦,还这么羞涩做甚? 若我没看错,方才是不是同样有抹红晕在他如画的颜上升起。 夏逸涵掩去眸中的情绪,听的她扑哧一笑。 这样明媚亮丽的笑容,不该出现,不该啊~ 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爱上你欢快的笑容,又会有多少人迷上你这双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凤眸。 他的视线散漫的落在她微斜的凤钗上。 他炙热的气息洒在我额上,下首两侧妃子愤恨的瞧着这一幕,胸中妒火升起,她凭什么能得皇上如此照顾,当今天子容貌俊美,妃子们全是甘心入宫,只为那一夜雨露。也不乏为那后位而来,或也有只是单纯的喜上皇帝。 她曾经对自己说过,要叫她阿乔。 阿乔,阿乔。 阿乔,你明不明白。当你踏人宫门时,多少人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 你望向完颜璃时的展颜一笑,明丽的刺痛双眼,看向茗初时,一对凤眼迷离,魅惑。 她虽适合纤尘不染的白,可他并不喜,甚至是厌恶。那白色的倩影过于出尘,脱俗,不似凡间之物。与这红尘世俗格格不入。 今晚的她,无疑是出众的。 就连那宫廷第一美人,季舒儿,贤妃之妹,如今的舒贵人也比上她。 很好,只有这样,夏逸涵才能感觉到她也是红尘中的尘。 我朝太后与他福了身子,转身前去。 舒贵人挑眉,朝身后的太监使了眼色,小太监心领神会,冷不防脚下一勾。 我心下恼火,季舒儿,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我低呼了声,等待着摔个“大马趴”。 却见青衫飘动,众人视线所到之处,是南阳王安雪尘拥着德妃。 我感激抬起头,见着是那日的阳刚美男子,讪笑道:“好久不见那?” 又觉得此话很多余,便又正经的说道:“谢谢。” 安雪尘眉眼淡漠,放开她,又回到席位上。 这抹妖娆诱人的丽影,越行越远。 殊不知,对她动起心念的人已是。。。。。。。。。 第13章 月渐渐褪去光华,在这漆黑的帘幕中,这座古老的城池精致华美得不似真实。 穿梭在这红墙绿瓦中,侍卫,宫婢已没有他们的踪迹。我很悲哀的发现,我又迷路了。 树藤紧紧缠绕着大门,月光亦不能穿透这繁密的树木花草-----我的眸映上了此番情景。 荒凉。这是我对这个地方的第一印象。如此阴凉凄离的地方竟会属于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环顾四周,破败,似乎甚少有人出没。 冷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便是这二字。 好奇心的驱使,我越上房檐。里面很空阔,地上杂草重生,却让人毛骨悚然。 走了一段路,前方传来极低的交谈之声。 倏地---脖颈被人扼住。掌上薄茧摩擦着,他粗重的气息喷洒而来。 “德妃娘娘。这可不是你一个弱女子能来的地方,你说,我要不要。。。。。” 男子莞尔一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 我想回头看清他,脚下却骤然一空。身子一轻,已叫他抱入怀中。 “你是那人的弟弟?还是哥哥?”我月眉颦蹙,轻问道。 男子施展轻功,怀中的她很轻,宛若棉絮,水月穿透了她的凤眸,她的眼里不是恐惧,而是疑惑。 她不懂,她的淡淡一瞥,那双眸迷离却又清澈,男子本意玩弄她一番,便放手。此刻,心中,多了几分不舍。 凤仪宫,与她的第一次相识。冰肌玉骨,半眯凤眸,慵懒散漫,但甚是诱人心魄。 第二次见面,是她与那人妃子之间的争执。她却一袭白纱罗裙,一丝不染,在这宫门里,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一身红衣,妖娆妩媚,魅惑了所有人的心。这是与她第三次见面,对她的心思,存了多久呢? 男子微微一笑,才低声道:“太上皇第十子,夏玥涵。” 我了然,那人神清骨秀却又温柔的残忍,夏玥涵俊逸飘洒,可这双眸尽显邪肆,魅惑。 夏玥涵的母妃是唯一一位能够与当今太后相抗衡之人,林淑妃。在太上皇还是太子之时,便已跟随。 太上皇有愧于淑妃,对其仅有的一个儿子,疼爱有加,幼年已有自己的封地,属地无双,天下无双。 幼时,夏玥涵就已经明白,母妃对父皇与婉妃之事耿耿于怀。父皇为了婉妃,第一次动手打了母妃,她一直郁郁寡欢,多年前已去了。 可那人的母妃-----她还活着,好端端的活着。 对上她的略带迷茫的双眼,下移到她樱桃红唇,微微亲启,无一不透着勾人之姿。 夏玥涵俯下头去,含住了这张红艳惑人的唇。 我大脑木了n秒,饶是他在大胆,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放肆,我是妃子啊,名义上也是她的嫂子啊。 愣了好一会儿,下意识的在他怀里挣扎,反手推开。好一会儿,才从他怀里挣脱下来。 却不想挠了他,胳膊的力道疼的我拧紧了眉,被他带入怀中。 他的吻越发的狂乱,环在她背后的大掌卸下了腰带,探入了她的身躯。 我气极,扬手挥下。 却叫他擒住,她的双颊应怒气而染上了一层胭脂,夏玥涵眸中欲火浓重。拉着她,往那茂密的丛林中走去。 “疯子,我可是你哥哥的女人。”我沉声道。 夏玥涵冷笑,道:“那又如何?难道你以为会有人来这荒凉之地?若我此刻便把你带回无双呢?” 我一怔,望着这张精致的俊脸。 夏玥涵把她惊慌的模样收入眼底,手抚上她的唇,不由得放软了语气,:“你从了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我嘴角笑意渐深,冷冷道:“我从来都不是别人的附属品,也不是别人一时兴起的猎物,我,是我自己的,从不是别人的。” 夏玥涵眸一暗,带着冷意,朝她走去。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下。 他的身后闪出一人来,我大喜。赶忙跑去,一刻也不想多呆。 片刻,夏玥涵只觉背后一重,穴道已解。拳却越握越紧,是她身边的人。 ***** “玄雨,皇宫深处。你可有去过?”那人正是玄雨。 玄雨神色一顿,沉声道:“这政治上的事情,你不可多管。你莫忘记,你是承启皇朝的公主,当日,宣帝对外称你只是天佑皇朝的一名普通百姓,就不想你陷入这些事情,你切莫不可染上这些是非。” 玄雨美艳的娇颜浮上严肃之态,我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他曾许我一个天下,却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等到那天。” 玄雨一愣,她与他是今生相伴,还是来世相惜。 **** 月下佳人,愁眉,微仰螓首。 世人皆知相思苦,奈何苦相思。 第14章 纳蓝罗敏低喃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罗敏揉揉了发酸的脖颈,轻叹一声,转过身去。眼波流转,咬紧了下唇,腿脚却轻颤着,不知为何,与她对视,心会慌乱。 我挽着玄雨,笑道:“公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太累。人生在世,难得快乐,何必自寻苦恼。” 罗敏水汪汪的大眼蒙上一层薄冰,冷声道:“娘娘,你既明白,又为何执迷不悟?难道你以为他是真心对你?需知,最是无情帝王家。” 玄雨把玩着发丝,一副不关己的样子。 我笑了笑,淡淡道:“执迷不悟的人,不是我。我选择留下,因为欠他的,总要还。而且,我与他不能分离。否则。。。。。。。。 罗敏面漏嘲讽,沉声道:“不能分离?呵,不过为的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人的位置,你,也不过如此。” 我轻笑出声,道:“公主对我的敌意可不小啊。” 罗敏一惊,是啊,为何对她会有这么大的敌意,总之,见着她心里便不痛快。 我又继续说道:“我要的从不是那位置,会留下,只想看到天下统一,见着他君临天下,俯视万物,只有这样。公主,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动情,千万不要,他日,你必后悔,他不是你能应付之人。” 罗敏恼怒,笑话,想在现代,她是如何呼风唤雨。一个古人,她还不能对付。是你心中害怕,怕他的心会偏向于我,是吗?外头传言,你是他最宠爱的妃子,但,你却不是他爱的女人。 “不要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再特别的人或物,他都有个期限。他心里的那人永远都不会是你。” 罗敏的心似乎要窒息了,嘴角冷意显现,淡淡道:“他心中的那人也不是你,你我都只不过是他的宠物罢了。总有一日,我要让他完完全全的仅属于我一人,你信不信?”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道:“我在一天,你就不会有这个机会。” 罗敏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似是怜惜,道:“你这人,呵呵。这样的性子,怎适合在这火海里生存?没有他,或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后面一句,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执起她的素手,罗敏心里复杂难喻,德妃的这双眸子过于清澈,不谙世事,可她并不糊涂。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罗敏反复念叨着这诗词,她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我摇摇头,淡淡道:“夏睿涵,他对你自是极好。人就是这样,越在眼前的东西,便越不值钱。人的心永远认为那得不到,失去的便是最宝贵。可不是那样的,,,,,” 我的手陡然一空,罗敏轻柔疏婉的嗓音此刻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道:“不用你来管我,好笑,别装出这么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你也不过是怕我与他真的有什么而已。告诉你,我要的爱,那两人都给不起,我也从没奢望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二人谁能做到?” 我苦苦一笑,道:“你怎知他们给不起?” 罗敏反笑道:“你以为呢?那人给了你一个地位,他便是你的天了吗?” “我说过,我不要地位。。。。。” 罗敏接过话茬,嘲讽道:“莫不是你想说,你只在乎他的心里有没有你,只要有你,哪怕是一点位置,也为他死而无憾?” 我轻叹一声,眼珠子转动一番,笑着说道:“我才没那么犯贱,若是他不爱我,天涯海角,还怕没有我容身之地吗?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能杀我的人除了我自己,除非我想死。不离开,是因为,他生,我便生,我死,他便随之。” 罗敏身子一颤,又听她道:“你可能不信,于他,我无悔,心交出去了便是一生,有道是:覆水难收。我的心收不回来了,纵使恨过他,也恼过他,那也是因为太爱,太在乎,所以会伤心,失望,当然难过。 “我与他有着太多的牵绊,不是我霸着他不放。只是如此深浓的情丝,怎能说斩就斩?他知我心痛,懂我恨意,却无计可施,才选择遗忘,重头来过。可他又错了,因为出现了你,你将会打乱我与他的一切。该离开的人,是你,你懂吗?” ****** 袅曳的垂柳被人扶起,柳林里转出了几位俊朗非凡男子。 最前端的男子负手而立,明黄华美的衣袍翻飞,人最宝贵的是何物? 訾彦失神的望着那两人早已消失在尽头的身影,半晌,敛去焦躁的心绪,道:“德妃娘娘绝不是平常百姓之女。” 瑾瑜沉默半晌,心道:“她怎会是百姓之女。”又忆起,那日,她曾与天子一同前往桃花林中寻他,解了他的五行八卦阵。可是皇帝对她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了。 段由之与扶桑对视一眼,不语。 叶希出言道:“不管娘娘是何身份,她对皇上一心一意,这一点就足够。” 扶桑嘴角一勾,“叶希,你甚少夸奖他人。” 叶希张了张唇,又闭上。侧首望向沉默许久的夏睿涵,道:“王爷,有何想法?” 夏睿涵深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你怎知我做不到?瑾瑜突然笑起,众人讶异,他缓缓说道:“在臣看来,若以动物拟之那二人。。。。” 几位青年都来了兴致,眼中光芒四射。 瑾瑜笑道:“那罗敏公主眉宇间透着傲气,隐隐有着几分睨视世人之姿。更像是一匹孤傲的狼。” 那六人赞同性的点点头,唯那宣帝面上淡漠,仰着明月。 扶桑期待的问道:“瑾瑜,你快说。那德妃呢?她又是什么?” 其余几人投向瑾瑜的眼神多了期待。 “狮子,一头沉睡的狮子。” 几人一惊,不为这话。而是这话语的主人,当今天子。 第15章 安雪尘眸中光芒迸射,她与他之间是一种怎样的羁绊?她懂他,知他的野心,知他的冷漠,残忍,甚至是一切。而他对她若即若离,中间又隐藏了什么?她说的这番话是何意? “他生,我便生,我死,他必随之。” 是她在故弄玄虚?不,她的眉眼里处处渗着严谨。 ****** 夜,凤仪宫。 湖的尽头。 红衣女子白皙细腻的手擎着琉璃宫灯,卸下妆容,红衣素颜。蹙起的月眉,因着那华美男子的到来,而舒展开来。 “外面冷,快进来吧。”语音中不乏焦急。 男子眸光沉峻,瞥了一眼叶希。 叶希心底苦笑,问道:“娘娘,您在外头等了多久啦?” 我拉着夏逸涵的手,冲他笑着说道:“还好啦,也没多久?” 夏逸涵的手微颤,她的手很凉,在这夜风中站了多久?望向这双清亮的凤眸,道:“朕若不来呢?” 我踮起脚,勾了勾他挺直的鼻梁,调皮道:“你这不是来了吗?” 夏逸涵握住她的手,眸色复杂。你与纳蓝罗敏之间的言语,我不懂。我和你有过什么? 我歪着头,吐舌,道:“皇上,你是给我精致的面容迷住了,还是被我妖娆的身材迷住了?” “被你的幽默感所迷住了。”话一出口,夏逸涵一愣,似曾相识的话语。从哪里听过,我丢了何物?又是谁捡起了我遗落的东西。 叶希憋的满脸铁青,想笑又只能往肚里咽下,却见娘娘不恼,唇边弧光甚浓。 月牙进来奉茶,她娉婷袅袅,放下茶杯,默默垂首一侧。 娘娘把母亲接出那让她一人愤恨的囚牢,又令自己挣脱了这红颜为君的命运。 月牙敬她,只愿今生好好报答她。 夏逸涵掀开茶盖,神色有些不自然。侧首的她正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我双手托腮,急问道:“怎么不喝了呀?” 有丝闷响声从叶希口中传出,他笑吟吟道:“娘娘,您这么个看着皇上,怎地喝下去?” 我急了,挥舞着手把那白玉杯子的茶水往他嘴里送去。 夏逸涵黑又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或是她或许粗鲁,二人由椅子上跌落。 再待叶希等人回神,视线处是那德妃娘娘坐于宣帝腰身上,她的右手端着那茶杯,宣帝双手手肘支撑着地面。 罪魁祸首却一点也不安分,继续追问道:“这茶好喝不?” 宣帝眼角抽动,唯有“苦涩”二字可形容,详着她焦躁的模样,肯定的问道:“你煮的?” 那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撅起嘴,“丈夫下班回家,做妻子的泡茶给他喝。” 宣帝展眉,轻松的吐出二字:“难喝。” 我嘴角抽搐,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嘀咕道:“不至于吧。月牙说还好的呀?” 月牙暗自翻了个白眼,娘娘,我这是不让你自尊心受挫。要知道你是拿给皇上喝的,额。。。。。 叶希眼里满是揶揄之色,只笑道:“娘娘,您要在皇上身上折腾多久?” 我瞅了瞅我二人的姿势,这样子好像我在强迫良家妇男似地。 宫婢太监们掩嘴偷笑,我顿时满面通红,飞快起身,猛灌茶水。 “噗~”水花四溅,喷了那刚起身的天子一脸。 宫婢太监一惊,全数跪下。 我拿出帕子替他拭去脸上的水渍,悻悻道:“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会儿起来了?” 众人的头垂的更低了,心里哀叫,娘娘,你就不能少说几句么? 夏逸涵墨玉的眸子敛去所有的情绪,只淡淡道:“下次,还是换个人过来煮茶吧。还有,刚刚那茶水,朕喝过的。” 我抬头一望,他墨黑纯然的双眸似乎沁着一丝笑意,却又极力掩去。 我撤手,瞪眼道:“你喝过的又怎样?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说道忘情之处,帕子从手中滑落,随着风的旋律,慢慢的飘在地上。 白帕红莲,仅一“陌”字。 宣帝弯腰,端详帕子半晌不语。帕子在他手里篡成一团,白帕红莲反面便是“乔”字,乔,那是她。而这“陌”又是谁? 皇帝的某根弦正紧绷着。谁也不知道,皇上的怒意从何而来? 只留下那红衣女子俏皮的望着皇上拂袖而去。她的嘴角勾起,笑意婉转,似乎并不为皇上的怒意而慌。 ***** 这几日,红墙内格外的平静。 月牙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早已习惯于娘娘的赖床。放下脸盆,笑道:“娘娘,还不起来,到用膳的时辰了。” 听得那人鼻音甚重,有气无力的回道:“月牙,这些事情,你别做啦。我也不习惯别人的伺候,我长你两岁,不嫌弃的话,喊声姐姐,便可。” 月牙身子一颤,并不是为她的话语。从她来这的时候,她从未把她当成下人来看待,她总是说,一切从简。娘娘身边的人毫无架子,无暇姑娘很温柔,几人处的很好。 她为的是那人的脸色过于苍白,心下迟疑,上前而去,扶上她的额头。 月牙“啊”了一声,“好烫啊。”这可如何是好?无暇姑娘不在,连那玄雨姑娘,墨宗公子和苍幻公子都不在。娘娘又不喜与宫中之人有太多的联系,可眼下只能去请太医了呀? 月牙跺跺脚,下定决心,急匆匆的走了。 太医院。 月牙问管事的要了余御医,宫中属他医术了得。 医者父母心。余大夫一听,立即背起医箱与月牙前往凤仪宫。 不料----- “余大夫,且慢。”月牙凝眉望去,这声音的源头是两位婢女,清秀可人。 一年龄稍长的婢女朝着余大夫,道:“我家娘娘不慎让茶水烫伤了手,你随奴婢走一招吧。” 月牙急道:“这位姐姐,余大夫已经出诊了的。” 婢女打量了月牙一番,又斜睨了她一眼,道:“皇上这几日天天宠幸的便是璃妃娘娘,不料今日她烫伤了手,皇上追究起来,你又如何担待?” 月牙背脊一凉,皇上这几日都是在璃妃那儿吗?自己娘娘,夜夜擎宫灯,翘首待天子。却是一番情意付之冬水。 管事们互看一眼,心下拿不定注意。这两头的主都得罪不得。 婢女冷叱一声,道:“听闻那日皇上在凤仪宫拂袖而离,便未踏入德妃娘娘的宫殿,也从未招幸德妃踏入毓秀殿。” 宫里,没有密不透风的事情。 也有人传言,德妃娘娘荣宠已到尽头。 那璃妃娇媚无比,皇上的一门心思全在她那儿,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一管事犹豫道:“可这余大夫已近。。。。。。。” 婢女冷笑道:“我家娘娘今日便要侍寝,可这凤体抱恙,,,,,” 管事一个哆嗦,现下,皇上极宠璃妃,隐有盖过德妃之势。这宫门之地,最是树大好乘凉。 当下,催促着说道:“于大夫,你随这位婢女前去查看璃妃娘娘。” 余大夫面漏为难,看向月牙。 。 月牙气极,几乎是咬着牙道:“你家娘娘不过是烫伤了手,我家娘娘身子受寒,此刻正等着余大夫,是有轻重缓急。。。。。” 那婢女冷冷道:“反正也病了,也不差这一时,倒是璃妃娘娘的手上落下疤痕。你这小婢可担当的起?” 说罢,便拉着余大夫往门口前去。月牙伸手攥紧了余大夫的衣袖,两个婢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听的另一婢女尖叫道:“好啊,你竟然顺手牵羊,把我家娘娘送给的玉佩给偷走了。” 月牙身上落下一枚色泽通透的玉佩,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月牙又惊又气,那两名婢女眼神又是一对,扯着月牙的发,往她脸上狠狠甩去几巴掌,嘴里碎道:“哼,教出你这样的奴才,那德妃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 月牙两眼通红,忍着疼痛。狠狠道:“我家娘娘说了,就当狗在咬人,被狗咬一口,莫不是还要再去咬那畜生?” 那两个婢女一听,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没命的往她脸上掌去。一刻间,月牙姣好的面容肿了大半。 忽的,两个婢女身子重重的往地上摔去。恶狠狠地往那人瞧去,不觉打了个寒颤。 我正奇怪着月牙为何不在,却见门外有人通传,零零碎碎的说着,太医院,起争执了。 月牙见娘娘脸上蒙着一层寒霜,不能让娘娘看到自己的脸,遂低下头去,哽咽道:“娘娘。。。。。。。” “抬起头来。” 月牙大惊,娘娘性子温和,很少动怒。月牙局促不安,死死低着头。 气流屏息着,直到月牙感到有人捧起她的脸,那人的手很烫。 我冷冷瞥了两个婢子一眼,“谁让你们打月牙的?” 月牙发鬓凌乱,俏脸上红肿,斑斑指印。 两个婢女被那璃妃宠坏,到也有几分娇气,不吭一声。 “这里这么多人,谁来告诉本宫究竟发生何事?” 这眼神凌厉无比,众人均是一个哆嗦。 “她偷了我的玉。” 第16章 月牙猛然抬头,低吼道:“我没有。” “呵,你们只懂这招吗?” 月牙身子一颤,娘娘信她,不质问她一句。 蓦地,那名婢子心头胆颤。 婢女回神,却见德妃娘娘嘴角轻扬,她纤瘦的素手扼上了自己的下巴,指温骇人。 “纵使璃妃再得宠,你们也不该掌掴月牙。”我微微一顿,环了这二人一眼,笑道:“你们没资格,谁也没有资格,众生皆平等,明白吗?” 一旁胆小点的婢女,早已不知所措,德妃虽是微笑说着,眼里却是一片寒霜。 “想来你就是余大夫吧?”这人肩上背着医箱,估摸着便是。 余大夫恭敬道:“是,娘娘。” ***** 于大夫为月牙上药,眼里的余光瞥见女子在一旁踱来踱去。适才,听得她说,女人靠脸蛋吃饭的,大夫,你可得瞧仔细了。别留下些伤痕什么的?不然月牙嫁不出去,要你负责的。 刚才那一幕,自己清楚。 但一入宫门,半点不由己。 月牙的肩微微抖动,低下头,抽泣。 我轻轻一笑,“傻丫头,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你可是怪我,没打回来?” 月牙摇摇头,嗤笑,道:“咬狗,恶心。” 于大夫一怔,那德妃毫无形象,她仰头大笑。又拍拍月牙的肩,白皙透明的脸孔灿烂如霞,嘉许的说道:“不错不错。继续保持。一会儿,璃妃就来了吧。” 我想了想,对于大夫道:“于大夫,你先走吧。再耽搁下去,怕你也要牵连啦。” 于大夫给德妃打了个满意的分数,俯首道:“娘娘,方才听您的婢女说您身子不适。。。。。。。” “听她乱说,我好的很呢?”淡淡的笑声传来,笑语如珠摇。 于大夫的心,莫名的一紧。抬眼认真的望了德妃一眼,水红色的轻纱如云般笼罩在她身上,似她这人,淡却暖。如墨倾洒的发,飘飘然。 奈何一入宫门深似海,此等气质,谈吐,还能保留多久? 会与最美艳的娇花般瞬间凋零? 只因------刹那芳华。 半晌,如她所言,璃妃带着大批宫婢,奴才怒气冲冲的前往凤仪宫。相较之下,璃妃盛气凌人,她却不紧不慢,吩咐着婢女煮茶,招呼着璃妃以及一帮奴仆坐下。反倒让原想逮着此次机会来闹事的璃妃不知从何下手。 于大夫,于烨心中腾起一丝佩服。 以礼待兵?!? 还是----- 先礼后兵?!?果然,德妃懒懒的声音扬起,“妹妹,你来,是为那清晨之事吧?” 璃妃脑中一个激灵,道:“烟儿说,姐姐的婢女偷拿了妹妹打赏给她的玉佩。” 我凤眸微睐,咽下口中糕点“哦。~”复又笑道:“妹妹,我这凤仪宫可好?” 璃妃捏不准她的心思,下意识的答道:“姐姐的宫殿,自是极好?” 片刻,又开始不甘心起来。 对凤仪宫略有所闻,比那皇后的鸾凤宫还要别致,奢华。 今日所见, 璃妃的心中的又惊又火。 “那么,区区一个玉佩又才能入我宫里的人的眼?”我淡淡的笑道。 于大夫把这一切收入眼底,结局明显,不是么?她一直说“我”,倒真是民间出身,无架子。可若只是个百姓之女,她眉梢,眼角的高贵又从何而来? “妹妹,你要记得,就算我身份再低微,也是正妃。而你不过是侧妃,你的婢女以下犯上,那又该当何罪?” 璃妃一出身便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任性刁蛮。哪受得了这气,身为公主,她不允许别人的轻蔑。冷冷的瞥一眼德妃,轻哼道:“姐姐,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说姐姐宫里头的人就爱这一手。也难怪,一个民间出身的一个秀女,哪能见识到宫里头的宝贝?” 她这话暗里头字字直指德妃身份卑微,没见识。 ***** 夏茗初一手托腮,一手翻阅着小扎。 她明艳动人的容颜上泛起一闪而过的焦虑,又浮起一丝笑意, 现又蹙起柳眉。 她折上纸页的一角,做个小小的记号。合上小扎,靠在椅后,伸伸懒腰。 又想起,很久没有出宫了。眼帘映起或清丽或妩媚的女子,当下决定拐着她出去玩游。 风携带着桃花一同跃进了书房,扬起了本已合上小扎一角。 “六公主眼凝秋波,轻纱遮颜,羽扇轻舞。 蓝衫摇曳,她摘下面纱,凄然而笑,似夏花般绚烂。 最终,一缕香魂绝于诛仙台。” 纸页又随着风的旋律,随意的舞动。 “蟠桃盛宴,琼浆玉露。 三界同庆,更有甚者为那花容至艳的七个公主而来。 传闻,西王母的七个女儿,玉颜如画。七个女儿,七种风采。 月神---梦月。 也有不乏为她慕名而来。 天帝与天后育有一子一女,即日神---文阳,月神---梦月。 女子绾着一身蓝纱,焦急的往前方跑去,发丝飞扬。“啊~”女子脚下踩空,却叫人环住。 男人墨发束起,灿若星辰的眸,轻递了怀中人一眼。 忽的,撤手。 女子应声倒地,她越发委屈。 “哇”的一声,竟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准哭。” 男人神色不耐,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 女子肩微微抖动,扁着嘴巴。望向男人手中的白狐,又大哭起来。 男人心尖烦躁,白衣微动,已来到女子面前。 毫无耐性的,大掌捂住女子的唇。 她愕然的张大眼睛,呜~她一想到自己就这么被辣手摧花了,母亲和姐姐一定会伤心的。 她羽睫如扇般扑着,男人手上微痒。 女子握住他的手腕,唇张,咬着男人的拇指。 男人连眉头也不蹙,手一仰,女子在空中完美的旋转,又翩然落下。 男人起身,脚下骤然一重,视线下移,却是她环着他的腿,脸颊通红,她极力的掩饰着心底的慌张。她极少出门,性格内向,羞涩,更是胆小。 她只想拿回他手中的白狐。 男人抬脚,女子奋然扑上,拽着他的白衣。 彼时,男人眉心深凝。 二人撕扯中,“咔擦。”不知是谁的衣裳撕破。 女子眸中一片氤氲,喉咙中哽哽的,倔强的仰起小脸,抬起的手指微微打颤,声音很没底气,道:“它是我的。” 他瞥了眼缺了一大半的白衣,无视女子,往前移去。 她咬着唇瓣,不行,你要是不把小白抢回来,它就要成为那人肚子里的美餐了。 于是, 众神吃惊,可以说是呆滞的望着扭在一起的二人。 男人衣裳破损大半,一滑至胳膊,散落一地的青丝。 女子死死咬着(在别人眼中,成了“吻”?)他的肩膀,蓝纱凌乱,二人发丝纠缠。 于是, 六公主与魔尊的风流一事在三界中传开。 西王母第六女,蓝儿。 柔弱可人,天性懦弱,胆小。 魔界之王,魔尊---乔翊。 俊雅出尘,却是那魔界至尊。 一场蟠桃盛宴,颠覆了几位男女的一生。 爱了一生,恋了一世。 你以为这才是刚开始, 却是早已注定的一切。 第17章 我笑道:“方才,妹妹说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那姐姐可不可以说,是你的婢女故意而为之呢?” 两位婢子闻言相觑,均是一颤。璃妃傲然的说道:“姐姐可愿与璃儿一同前往太医院,求个说法?” “我又怎知太医院的人有无与你商量好说词?”我呡口茶,淡淡的说道。 璃妃语塞,预先的打算似乎没有一样能够派的上用场。德妃淡然的情态,否决了这一切。德妃说的并无过错,自己虽是得宠,却只是个侧妃, ***** 我放下茶杯,重重的呼了口气。身子着实的难受,璃妃,你的荣充能到几时?待他找到太上皇时,你也凋零了。。。。。。 忽而,眼睛被人掩上。那人扯着嗓子,喊道:“小美人儿~猜猜大爷我是谁?” 片刻,那人整个身子扑到在地,嘟喃着嘴,埋怨道:“下手可真够重的?” 月牙见着是弘德公主,福了福身子,道:“公主,奴婢求您劝劝娘娘吧,娘娘发着高烧,却不肯让大夫瞧瞧。” 茗初没了捉弄她的心思,转到她眼前,想伸手到她额前。却让她握着,茗初“呀”了一声。 “阿乔,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 我浅笑道:“没事,一会就会好的。”茗初瞅见月牙脸上的伤痕,轻叹道:“那璃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阿乔。。。。。。” 正欲说下去,外头却是一片喧闹。茗初性子好动,瞧见这番情景,又耐不住性子,忙拉着她一同出去,边走边说着:“你这儿就是好,没有规矩,大家不分彼此。” 茗初拽着小多子,问道:“你们瞎起哄什么呀?”小多子“哎呦”一声,指着上空,道:“公主,您瞧见没,这二月天的竟能看到“霓”? 我眯眸,彩虹么?柔和的光线,泄满了一地。红、橙、黄、绿、青、紫,为何唯独缺了“蓝”? 我蹙眉问道:“七彩之色,怎独缺蓝?”茗初眉眼里溢满着怜惜,幽幽道:“想不到竟可以亲眼见到。”茗初的眸似乎穿越了几亿年,那一幕幕光景又似乎鲜活起来,“月前,向瑾瑜讨了本书来看。那小札本上提过,今日是蓝儿的忌日,自她去后,长虹不是缺红,便是缺绿,可每年的今日长虹不会有蓝。” “六公主蓝儿,是西王母的第六女。因她天性羞涩,极少出门。识得她的人并不多。“ “蓝儿的一袭青丝从未挽起。直到她嫁了龙王,她的丈夫,龙钥。可蓝儿之前的要嫁的人却不是他。” 我淡淡问道:“龙王对她好吗?”茗初点头,道:“龙王对蓝儿的好,是有目共睹的。谁若伤了蓝儿一根毫毛,那人必是尸骨无存。但蓝儿不爱龙王,她与魔尊乔翊痴缠了一生,却落得魂飞魄散的地步。在她跃入诛仙台时,她曾问乔翊,从头到尾,有没有喜欢过她,哪怕只是一点。 “蓝儿不知,乔翊对她的爱早已深入骨髓。她笑着跳下诛仙台,只剩那句:若我的魂有一丝在,那么,来世我愿伴君幽独。回响在外。” 茗初回头,一愣。 我携去眼角的水泽,淡淡道:“后来呢?”茗初叹道:“蓝儿嫁给龙王本就存了政治因素,唯一可欣慰的便是龙王爱她。天神也是由凡人而来的,天后私心不想其女月神---梦月参入其中,便寻了六公主,最为懦弱的蓝儿,若她在龙宫出了事,便有了攻打的借口,可她却偏偏扰乱了棋盘。” “天界龙族势力之大,隐有超越之势。天帝忧心,却不能动龙族一分。彼时,魔界越发不安份。这内忧外患之间,便有了这门亲事。” “给蓝儿披上凤冠霞帔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爱之人---乔翊。欲除龙族为快的不只是天帝,于是天帝与魔尊联手。” “再后来,蓝儿死后,魔尊诛仙弑神。三界大乱。故事也就到尾了。” 我心里索然,又问道:“王母呢?难道她就放任其女如斯么?“茗初眸光远眺,:“三界众生,舍了蓝儿却换取太平,足够。魔尊爱蓝儿,却是众人始料未及的,乔翊的爱藏的太深,直至她死后,他才发觉。 我不语,望着七彩天桥,方说道:“乔翊与蓝儿的结局是早已命中注定的。绚烂的拉开帷幕,惨败的收场,所有的华丽,精美不过是那海市蜃楼一场空的铺垫。” 茗初眉头一跳,我又说道:“龙王也未必真的爱她,说不准龙王恨蓝儿。”我顿了顿,朝她笑道:“你说,月神爱的是谁?”茗初皱眉,眼珠子转动,疑道:“是乔翊?” 我耸耸肩,“谁知道?” 是啊,有谁又会知道梦月爱乔翊。两抹白高贵典雅,望向她二人的目光赞许之意甚重。 ***** 宣帝一直没有到凤仪宫。可近日,最为受宠的璃妃大势已去。她的国,已亡。再是天子下旨立纳蓝罗敏为妃,宫中除了德妃与贤妃便是她。 而那德妃听闻至此,一病不起。一时,谣言四起,说那德妃尚妒,刚走了个璃妃却又来了敏妃。也有人说是,德妃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为她惋惜的也有不少,最怕红颜未老恩先断。 说是德妃尚妒也并非空穴来风。那日,太上皇设宴。诸国王子公主满座,敏妃魅惑众生的一舞,另在座之人久久不能回神。德妃自是不甘,借着献礼之时,身旁的冷俊公子抽走侍卫的刀,欲对敏妃不利。 再是宣帝亲手伤了德妃。 有道是君恩莫测,就像这会儿。宣帝又亲自去凤仪宫,询问了太医德妃的病情。这让那些好事者又拿不准了,帝王的心思总是难以琢磨,对这德妃也寻了几分敬意。 床侧凹陷,皇帝换上便服。似白玉的掌抚上她发烫的额,眸中弧光渐显,说不出的讽意。她阖上的双眸,她的睫很纤长,微微颤动。皇帝收回了光洁修长的手,待她睁开双眼。 许久,还是未见动静。 她半透明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长睫下的浓浓乌云。呵~在这之前,身子便已不适,却一直拖着不治。 夏逸涵眸沉似海,你一直不肯出声,为的就是受我一掌。好始我前来凤仪宫,朕不会怜悯你一丝一毫。 这是你自找的,夏逸涵凉薄的手付上她清雅的面庞。女子微微蹙眉,唇上轻轻道着:“阿陌,王八蛋,打我。”眼角的晶莹涓涓流下。 夏逸涵脸一沉,却还是替她揩去了泪水。你念念不忘的阿陌,是谁?可那王八蛋,夏逸涵皱眉。 他并无无意伤她,她悲怮的眸子,她的低喃。 “为她,你伤我?你怎舍得?打你我相识以来,你从未对我大声讲话,从未指责我一句,今日,出手伤我,只为她?” 夏逸涵阖上双眼,敛去一切。可瞬间又清晰起来,宴上,捆于木桩上的绳线滑落,苍幻出刀不过是想稳固绳索。而在众人眼中却成了他欲杀了罗敏,更让他不防的是她。 病了这么久,一直不肯医治,你等的是今日。值吗?只是让朕前来,值吗? 立罗敏为妃,断了九弟的念头。心中的不安,她会伤了九弟。 你呢?你的执念又从何而来?对你,朕始终留了几分余地。帝王无情,不是他天性薄情,为这皇位,这充满血污的皇位。他必须无情,无情才无任何破绽。朕的心很空,空的只剩“天下”二字。 宫廷第一美人,季舒儿。那又如何?朕不爱,但也必须爱。巩固政权,才能逐步实现霸业。 在雪中喧闹的你,沾了一地的雪絮。 巧笑倩兮的你,亲自下厨。 撒娇似得让我为你挽发。我也是傻了吧,才会点头应允。 你说,我要不要亲手。。。。。。。 “砰”,碗碎了一地。它落地的声音那么刺耳。 月牙重重的跪下,朝着地上重重的磕去,抽泣道:“皇上,纵使娘娘千般不是,也请您怜惜娘娘的一片情,念她夜夜在门侧等着皇上来。求皇上绕了娘娘吧。” 夏逸涵紧锁了眉,放于她脖颈上的手撤回。嘴角噙起丝冷笑,忽的,又轻叹一声,“给朕说说德妃平日的事儿吧。” 月牙一怔。 窗外竹影斑斑,景致错乱。 第18章 “公主,您来所为何事?”男人淡淡的声音传来。 夏茗初一愣,这人淡淡的一语,眉目中蕴藏的风华却是悉数而来,茗初扬唇,“当然是有事才找你,本公主向来言行一致,上次输了你,今日便是来履约的。” 男人眸含浅笑,如沐春风,道:“瑾瑜不过是与公主玩笑而已。” 茗初执拗,撇嘴道:“女子一言,驷马难追。输了就要服输,说吧,要本公主做什么都行,这几天,茗初是你的丫鬟就是了。” 原是茗初性子爱闹,嚷嚷着要找瑾瑜比试文采。她哪知瑾瑜的学识,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输个狼狈。茗初自幼在铁剑门习武,功夫是没到家,但那江湖中的习气倒是沾了不少。 这才有了这一幕。 帷幔内,蓝衣男子侧坐在床沿。 皇帝夜夜留宿凤仪宫,赏赐凤仪宫大量珠宝,在这后宫内,对那德妃心存嫉恨的嫔妃更是不胜可数。 夏逸涵弯起唇角,白腻的手撩起女子的一缕秀发。恶作剧般在她鼻尖逗弄着,女子轻蹙月眉,柔若无骨的手微微摆动。 “阿陌,别闹了。”女子轻轻呓语,又翻了身,往床沿里面翻去。 夏逸涵俊脸一暗,瞬间,漂亮的凤眸又碾过不易察觉的弧光,扳正她的身子,轻捏着她的鼻,女子的脸颊因呼吸不畅,微微发红,红艳的唇一合一合的张着。 男人怔怔的看着,随即俯下身子。 唇齿交融,女子的眼终于打开了条间隙。 感到身上的重物,我皱眉,反手就是一巴掌。脑袋实在是昏沉的很,向里一靠,竟又死死睡去。 只留了刚进门而来的叶希圆睁的眼,月牙颤抖的身子。帝王遣退了所有人,在那门缝中,只剩帝王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 高大的身影晃过,叶希眼里满是揶揄之色,挖苦道:“扶桑,怎地也做起这等小偷小摸的勾当来了?” 扶桑委屈道:“瑾瑜让我来娘娘宫里头要小心些,吃不准就陷入什么阵法内。” 二人略一沉吟,宫装女子端着茶点进来。扶桑朝她轻递一眼,那女子蒙着薄纱,只留那双顾盼神飞的眸子。 “叶总管,娘娘为何总是昏昏欲睡?”月牙有些急了,娘娘就算醒了,也只是淡淡的与皇上寒暄几句,吃完饭便又是睡?太医只说娘娘身子柔弱,需好好调理。 叶希笑道:“难为你有心了,放心吧,有皇上在呢?”叶希眸里的余光瞥见某人,眉一舒,斟茶到他眼前,道:“月牙到也是位美人胚子,若沾的君恩,岂非,,,,,” 月牙断然道:“娘娘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冥冥中,总有有那么一人是为你的存在而存在的。 “以前的翠红想要做那红颜中的一位,那时的翠红有恨,亦有怨。可如今我是月牙,是娘娘的月牙。”侧眸却让一道炙热的目光纠住。 扶桑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却让叶希越加开怀的笑道。扶桑与她视线相交时,熟悉的感觉依稀涌上,曾在哪儿遇过。半晌,他问道:“月牙姑娘,你我可见过?”月牙一怔,垂眸,道:“回将军,没有。” 她背对着二人离去,眼里的落寞悄悄划过,白洁的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右脸,眼角湿意驳驳。 ***** 女子双手托腮,百般无聊。心中轻叹,扭头瞥见那人手里拿着书,已是一个时辰了。她手指轻叩在桌上,道:“有没有什么事情让我做的啊?” 男人手中的书一低,“公主,那只是个玩笑,不必放在心上。您去忙您的事情吧。”茗初噘嘴,“我说你这人这么扭捏作甚?本公主向来都是说话算数。”她瞄一眼书房,顺手抄起置放于一旁的鸡毛掸子,“我帮你清理下书房号了。” 她说着便是自顾自得打扫起来。瑾瑜轻咳,却是那公主的掸子卷了一地的灰尘,这下,扫到了某人身上。 当下,瑾瑜笑道:“公主可会做饭煮菜?”她是金枝玉叶,怎会去那灶火之地?说这话,也只想她打消其念头。未料,她杏眼轻眨,手中还塞着掸子。凑到书桌前,拖着脑袋,笑吟吟道:“那你要吃什么呀?” 瑾瑜不知所措的望着一下子放大的明艳俏脸,两人浓密的双睫抵触,睫轻颤,痒了二人的眼,还是心?他睿智的双眼瞥向窗外,淡淡道:“就家常菜吧?” 那人不耻下问,“家常菜,指的是?”瑾瑜挫败,回头转望,与她四目相对。 周围很静,仿佛只有他二人跳动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回荡在书房内。 那唇上的柔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搅乱了一池春水。 ***** 四周洋溢着幸福的红。 俊美男人抿嘴,展眉而笑,道:“蓝儿,你这是何意?” 那罩着一袭火红喜服的柔弱女子,不满的嘟起嘴,怀中抱着锦褥,不悦道:“阿鈅哥哥是坏蛋,让蓝儿睡下面。我不要。”边说边往耀眼的喜床蹭去,瞅着空缝子,钻进最里层,手拽着床头。 龙鈅勾起唇角,道:“蓝儿,乖。上半夜你睡下面,下半夜阿鈅和你对换,可好?” 蓝儿明媚一笑,道:“好,那要是蓝儿睡的很深很深呢?”龙鈅佯装为难的说道:“那可就难办了?”闻言,蓝儿的脸立即垮下。龙鈅伸手勾了勾她挺直的鼻,笑道:“阿鈅叫醒蓝儿便是,若蓝儿不醒,那阿鈅敲锣打鼓也会叫醒。” 蓝儿甜甜一笑,这才下床。 吹吹打打的奏乐之声,无一不在宣誓着天界六公主是东海龙王龙鈅的妻子,他的龙后。 踏着七彩流云,飘逸而来。火红的喜帕不规矩的滑落,蓝儿娇羞的红了脸,垂眸羞涩的搅着衣角,那模样乱了多少人的眉眼。 龙鈅跨步上前,拦腰抱起她。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那追寻着娇柔女子的目光从未离去。男人篡紧的手心,微微泛青。 你我生是过客,死是陌路。那我为何还要拔了你的情根,把你的青丝放在胸口,又是作甚? 眼眸中闪过她的一颦一笑,那人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只是紧紧的拥着他,抬眸,夹着哭声,“乔翊,你可有爱过蓝儿?” 他的凤眸若平静的湖水,泛不起一丝涟漪。只淡淡道:“没有,从来也没有。” 她扬起的手,僵在半空。打了,她与他就真的结束了。他竟是亲自下的合欢,让她与阿鈅,。。。。。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可以利用阿鈅哥哥对我的信任? 然后,她的言语与她的发丝一同在这空中飞扬着。 “蓝儿从此与乔翊恩断义绝,两不相欠。”许久,他修长的手指拈起了她散落的青丝。 呵~在她出阁前往,再一次,为她挽起了乌黑亮丽的发。也罢,这也是最后一次了,蓝儿,你比你姐姐还要适合红色,雪肤衬红衣,明日,你将是他的妻。就让我最后一次把你的青丝高高挽起,挟了一缕在鼻尖轻嗅。 蓝儿,执笔为你巧画眉。 “六公主,该起来梳洗了。”婢女笑着推开房门,片刻,掩嘴笑道:“公主,怎地就自个儿弄好一切了。您画的真好看。” 菱花镜中的女子,绾着高鬓。朦胧的看着,蓝儿捂着胸口,好奇怪,为何总觉得心里堵堵的? 婢女“呀"了一声,拿起檀木桌上的帕子。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晶莹,道:“公主,这大好的日子,可哭不得。”蓝儿愣愣的望着婢女手中的帕子,那帕子很普通,只绣了红莲,和白莲。可蓝儿眼眶越发湿润,文阳看着门虚掩着,便进了来。 他怔怔的盯着蓝儿,眸中划过惊艳。嘴角浮起的苦涩,“蓝儿,我的蓝儿终是大了。” 还小时,他平日懒散,平时修习法术总是敷衍了事。总会挨天帝的责骂,更甚者被囚于黑暗的深渊中。而蓝儿,总是踮足,够着他的肩膀,轻拍,安慰道:“太阳神哥哥,别灰心。蓝儿比你还笨呢?蓝儿都不哭的。” 此刻,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仙女,却也披上了嫁衣。 第19章 我拧了眉,望着这似笑非笑的男人。 通过菱花镜,男人眉目如画,修长的手指没入了她锦绸般光滑的发。 今儿个又变性了? 夏逸涵苦笑,望着她的睡颜。他的心中只想她醒来,为她好好的绾发,她一袭青丝如瀑。缭绕在指尖,莫名的安心。 有些事,无法解释。只照着自己的感觉,便去做了。像他,除了喜蓝色,白色,便是明黄色,因那是帝王的象征。他偏爱蓝与白,但不喜那人着白色。 夏逸涵简单的给她绾了发髻,拈了红坠子系于她的额间。 他轻挑起我的下颌,道:“不喜欢么?”我反握住他的手,看了他一眼,笑道:“夏逸涵,你听过六公主蓝儿与魔尊乔翊的故事吗?” 直呼皇帝名实为不敬,他却不恼她直呼其名。她甚至还打了他,虽她不知情。 他的凤眸如朝露般清澈剔透,眼里映满了女子清丽的面庞。夏逸涵淡淡道:“朕饿了。” 我挑眉,“那开饭呀,跟叶希说去。”我的肚子竟也不争气的叫了几声,靠,老娘从被窝里给他拉起,梳了一上午的发,他就不烦吗? 男人双眸狭促,淡淡道:“你去,朕今日想吃蛋炒饭。”目光末瞥见那人扳着一张脸,他唇侧凝起笑意,却淡淡道:“还不快去。” 他与她之间似开始不同,是他的一时兴起,亦她的进退终是由他来决定,来去半点不由己,受控在他手,而他举手来回不曾犹豫。 。。。。。。。。。 我拿着勺子搅着饭,没胃口,不想吃。夏逸涵皱眉,道:“吃完。”我撇嘴,:“不吃。” “吃。” “不吃。” “吃。” “不,不,不,我不吃。”我放下勺子,起身往外走。 不料,脚踝另那人纠住,我猛然回头,道:“神经病啊你?”夏逸涵唇一勾,淡淡道:“坐下,没吃完不准出去。”我微怒,声音不自觉放大,“tm老娘爱吃便吃,不吃你哪老娘咋办?” 夏逸涵一愣,随即嘴角笑意璀璨,“敢情茗初那丫头的话语都是你这嫂嫂教的,?” 我轻嗤而笑,道:“只准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啊。惹及了你祖奶奶我,有你好受的。” 夏逸涵摇摇头,道:“这话在朕的面前说说也就罢了。。。。。。" 我接口道:”不就是看这对象是你,我才敢这么说的吗?“ 他的凤眸瞧不出深浅,我又问道:”那死丫头貌似挺久没来找我了,她上哪里潇洒去了啊?” 夏逸涵笑道:“吃完了朕再告诉你。”我双腿盘旋,坐于地上。撇过头去,道:“哼,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夏逸涵挑眉,锐利的眸子凝着她,“起来不?” 我“切”了一声,却感觉有阵风拂过,而后,便是已在他怀中。我眨眨眼,“要不咱们两个合吃一份?” 在那门缝内,悄眼瞄见,德妃跨坐在皇帝身上,左手端着碧玉通透的碧碗,右手执着汤勺,明媚悦耳的笑声溢满了凤仪宫。 在外等候的宫婢,太监们不禁掩嘴偷笑。娘娘似乎又回来了,那个总是与大家称兄道弟的女子又重新回来了。 夏逸涵,我的阿陌。还记得,在水云间的时候,你也是这般宠着我的。虽只有三个月,但我们都是真心相待。 ***** “不吃药,不吃药。”我双手一掀,褥被遮去了我整个身子,裹的严严实实。 阿陌端着药碗,抬脚往那锦被里的人轻踹几下。皱眉,“快爬起来,喝了它。” 被褥里的那人又向里层拢去,“不爬不爬,苦死了,我才不喝。” “不爬起来,是把?”男人眉一挑,把药碗搁置于床侧的几上。大手连着锦被顺同带着那人一同揪下,女人嘿嘿的笑着,漏出她清婉的小脸。 阿陌方端起药碗,舀了一勺,仔细的吹着,剑眉轻凝着,末了,抬眸,“张嘴。” 我立马抿紧了嘴唇,眉眼弯弯,带着挑衅凝了他一眼。 他也不气,只是吹着药。我掀眉,不乐意了,“靠,吹毛啊,说了我不喝。” “不喝也可以。” 我擒上他的下颌,道:“美男,开出你的条件。”阿陌眸里的狡猾一闪而过,哀怨的说道:“起这么早,为你煮药,你还不吃。你得赔偿我。” 话音一落,唇上一片湿濡。 我笑道:“这下可以了吧。”男人似乎意尤未尽,淡淡道:“你以为就这样完事了啊?除非你说那三个字。” 我伸手捏了捏他光滑的脸,道:“好小子,野心到不小。姑奶奶心情好,便了了你的心愿。” 轻轻嗓子,“我,,,,” 红唇启开,那个“爱”字还没发出音来,喉咙一涩。 男人勾唇,胜利的说道:“怎么样?还是我赢了吧。” 女人火了,捏着他的嘴,舀了一勺药,往他嘴里送去。一瞬,男人的祸水的容颜皱了一团。 在二人打闹中,那一碗药也清澈见底。 ***** 夏逸涵轻揽着女子,抬头望见那黛色山峦,碧色峦峰相映着蔚蓝的天。寻着他的视线,我笑道:“你功夫厉害不?” 夏逸涵不觉皱眉,怀中的她笑意斐然。 “傻笑什么?” 脚下闪过花叶,房檐,我轻笑道:“没啥呀,笑也犯法啊?” 他拥着我,往那山峦顶峰的亭子而去。 他能上去,轻功自是不差。凤在耳边呼呼作响,手臂不自觉的揽紧了他。 站于千山万仞之上,烟云缥缈,雾霭缭绕。 而整个皇宫却一眼望之,这胚子,还真是大手笔。夏逸涵亦是眼前的景象所迷,垂眸,淡淡道:“你问朕,那六公主与魔尊的事。。。。。” 峰峦上,蓝衣男子神清骨秀,俊美无暇,怀中倚着淡雅婉约的红衫女子。 温润的风拂起了两人的青丝,衣袍翻飞。 我心里惆怅,“因着那白狐,他二人相识,开始了一生的纠缠。” “恩,蓝儿死时曾说过,来世愿伴乔翊独幽。可在龙鈅死在乔翊手上时,诅咒他二人即使重逢,受尽生死离别,终不能厮守一生。来生,即使乔翊与蓝儿再次相遇,龙鈅定会让那二人痛不欲生。” “不论是龙鈅的爱,还是乔翊的情,都太伤,那蓝儿的心里的天枰有没有倾向过龙鈅呢?”我抬眸,却见他凤眸一扬,我淡淡道:“乔翊断了她的情根,乔翊不懂爱,心是万物的根本,断了她的情根,还是会再长的,若龙王对她倾心相待,那么蓝儿的情根一样会再次滋长。” 夏逸涵轻笑道:“所以乔翊慌了,龙鈅与蓝儿的嬉笑玩耍刺痛了他的眼。” 我打断道:“他活该,谁让他这么残忍。不过龙鈅也不好,这么狠决的对待蓝儿。” 夏逸涵展眉而笑,道:“谁若这么对朕,朕怕是做的比龙鈅还要狠吧,”男子唇轻轻扬起,他的言语却透着沉冷狠戾。 他眸里的寒冷,我恻然,捏了捏他的手,往他怀里拢去。“就算所有的人背弃你,阿乔也会伴你到终老。” 夏逸涵微微一愣,眸光落到女子侧脸上,长睫敛去了晶亮的凤眸。她的鼻子在这角度上观之,煞是完美。 夏逸涵眸里划过嘲讽,那你念念不忘的那人呢? “若乔翊与蓝儿之间真的有爱,那他二人即使相隔天涯,心也是紧紧的贴在一块儿的。” 女子淡淡的声音传来。 夏逸涵也只淡淡道:“若乔翊的爱,已到了不爱的境界呢?”我凝目望着他,“既然爱入骨髓,怎又能到那境界?” “你不是说真心相爱的话,相隔天涯,心也再一块儿。那末,爱若存在,说爱与不爱又有何意义?就算说不爱,它也不会消失,若不在,即使说千次万次,又能如何?” 我不赞同,“爱与不爱,你若不说,别人又怎么知道。女儿不过是要一句心安而已,乔翊藏的太深,又不肯让蓝儿爱上他人,怎能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