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为奴复仇之路燃爆京城》 01归京困厄:昔日嫡,今日辱 三年流放,一朝归京,顾念之以为自己能回到那个熟悉的家中,却没想到,等待她的,是比流放更冰冷的绝望。 顾府朱漆大门紧闭,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隔绝了她与过去的一切。 昔日人人敬仰的嫡女,如今却连顾府的大门都进不去,这境遇,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是顾念之,我要见我父亲!”顾念之的声音在烈日下显得格外清晰,可守卫却只是轻蔑地一笑,“顾念之?哪个顾念之?我们府里可没有奴籍在身的人。”守卫的语气,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在顾念之的心上。 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身体微微颤抖,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顾念之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快要冒烟,但她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不肯退让半步。 她要进去,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顾府的大门缓缓打开,顾夫人带着顾婉清和张嬷嬷走了出来。 顾夫人一见顾念之,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念之啊,你这是何苦呢?你已经不是顾家的人了,又何必回来呢?” “母亲!”顾念之哽咽着,“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顾婉清掩嘴轻笑,“姐姐,三年不见,你这撒谎的本事倒是见长啊。谁知道你在那腌臜地方都做了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事呢?”顾婉清的话,如同一盆脏水,泼在了顾念之的身上。 周围的下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刺痛着顾念之的心。 “你……”顾念之气得浑身发抖,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辩解。 三年流放,让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为自己辩护的权利。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哎呦,不好了,快来人啊,栓子晕倒了!”人群一阵骚动,顾府的下人们乱成一团。 顾念之见状,立刻拨开人群,只见一个小厮脸色苍白,口吐白沫,情况十分危急。 她顾不得其他,立刻蹲下身子,熟练地掐住小厮的人中,又解开他的衣领,保持呼吸畅通。 “都让开,别围着!”顾念之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消毒后,准确地刺入小厮的几个穴位。 几分钟后,小厮的脸色渐渐恢复,悠悠转醒。 “水……水……”小厮虚弱地说道。 “好,给你水。”顾念之连忙让人拿来水,喂小厮喝下。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被贬为奴籍的顾念之,竟然还有如此精湛的医术! 顾夫人和顾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们怎么也没想到,顾念之竟然还有这一手。 原本想借机羞辱她,却没想到反而让她出尽了风头。 “就算你会医术又怎么样?”顾夫人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你终究是个奴籍之人,顾府容不下你!” 顾念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顾夫人说的是。”她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既然顾府容不下我,我顾念之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顾府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顾夫人和顾婉清,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仿佛吞了一只苍蝇一般。 离开了顾府,顾念之漫无目的地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三年未归,京城的变化很大,很多地方都变得陌生了。 她走了很久,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自己。 她心中一凛,连忙加快脚步,在一个拐角处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是错觉吗? 顾念之心中疑惑毕竟,如今的她,身处险境…… 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找个住的地方安顿下来,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 02京城冷遇:险,又逢荆棘刺 顾念之来到一家看着还比较靠谱的客栈前,看到门口张贴着招租的告示,便走了进去。 店内,刘掌柜正坐在柜台后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 顾念之走上前,礼貌地说道:“掌柜的,我想租间房。”刘掌柜抬眼打量了一下顾念之,当听到她是从奴籍回来的,嘴角立刻泛起一丝轻蔑:“你这从奴籍回来的,租金得比旁人高些,一两银子一个月。” 顾念之心中恼怒,这分明是刁难,她直视着刘掌柜的眼睛说道:“掌柜的,你这可就不公平了,京城哪有这样随意抬高租金的道理?”刘掌柜却把算盘一推,双手抱胸:“我这房子,爱租不租,你一个奴籍的,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她可不会轻易被这世俗的偏见打败。 她心中一动,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上面写着一些自己的医术秘方。 她把纸放在柜台上,镇定地说:“掌柜的,我这有些珍贵的医术秘方,就抵这租金了,你可别不识货。” 刘掌柜拿起来看了看,半信半疑,这女子的反应可不像一般租客。 这秘方看着像是真有那么回事儿,可他又不想就这么轻易答应。 正在犹豫间,顾念之看着刘掌柜的表情,心中冷笑,这掌柜还真是贪心又多疑。 就在这僵持的时刻,顾念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娇笑声,那声音像是顾婉清的。 她心中一紧,目光警惕地看向门口,而她这一举动,也让刘掌柜更加好奇,眼神不停地在顾念之和门口之间游移。 “哟,这不是我们顾家的大小姐吗?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顾婉清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客栈门口响起,她扭着腰肢,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猥琐笑容的李公子。 顾念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顾婉清见状,更加得意,凑到李公子耳边,添油加醋地说起了顾念之的“悲惨遭遇”,什么被赶出家门、沦为奴籍,说得绘声绘色。 李公子一听,看向顾念之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邪恶之意,这落难的凤凰,玩起来更有意思。 他搓了搓手,色眯眯地靠近顾念之,“顾小姐,不如你跟着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顾念之强忍着恶心,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不着痕迹地用指尖沾了些特制的药粉,趁李公子靠近时,快速拂过他的手臂。 “李公子说笑了,念之虽然落难,但也并非什么人都看得上。”顾念之故作娇羞地掩面一笑,眼神却冰冷如刀。 李公子正欲伸手去拉顾念之,突然感觉手臂一阵麻痹,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他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顾念之趁机大声说道:“李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顾婉清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让你起了歹心,所以遭了报应?”她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既点明了李公子的意图,又暗指是顾婉清从中作梗。 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议论纷纷,目光都集中在了顾婉清身上,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顾婉清脸色涨红,又羞又恼,却又无法反驳。 李公子恼羞成怒,对着身后几个手下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 几个手下立刻上前,将顾念之团团围住。 顾念之临危不惧,冷笑道:“怎么?李公子这是恼羞成怒,想要仗势欺人了吗?我顾念之虽然落难,但也并非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一个身材臃肿,涂着厚厚脂粉的女人,挤开人群走了进来,正是京城有名的王媒婆。 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顾念之,眼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哟,这不是顾家大小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 03困厄渐消:污蔑得破曙光临 王媒婆那张涂满劣质脂粉的脸,简直能刮下来二斤油。 她那双眯缝眼上下扫视着顾念之,活像在打量一块待宰的肥肉,语气更是让人反胃:“哟,这不是顾家大小姐吗?啧啧,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怎么样,要不要王婆我给你说门亲事?保证让你吃香喝辣!” 顾念之强压下心头的恶心,冷声道:“不必了,多谢王婆好意。” “哎哟,大小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王媒婆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嗓门也提高了八度,尖酸刻薄的嘴脸暴露无遗。 “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大小姐了,是从奴籍里出来的!能嫁出去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跟你说,城东李老财,今年六十有八,家里有田有地,就喜欢你这种……咳咳,有故事的女人!你可别不识抬举!” “就是,顾念之,王婆也是好心,你可别不知好歹!”顾婉清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那张涂着艳丽口脂的嘴脸,看着就让人想一巴掌扇过去。 顾念之怒极反笑:“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哟,还挺有脾气?”王媒婆掐着腰,肥肉乱颤,唾沫星子横飞。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跟这种人争辩毫无意义,只会让她更加嚣张。 她眼神一冷,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顾婉清,你口口声声说我偷盗,败坏门风,这张当票,你可认识?”顾念之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人群。 顾婉清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身体摇摇欲坠,想要狡辩,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这不可能……你……你……” “不可能?呵呵,当日你为了陷害我,故意把这当票藏在我的房间里,还买通了人证。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早就找到了证据,证明你的谎言!”顾念之冷笑着,将当票高高举起,让周围的人都能看得清楚。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着顾婉清的恶毒和顾念之的遭遇。 指责声、谩骂声,像潮水般涌向顾婉清,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们……你们不要听她胡说……我……”顾婉清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只能无助地看着周围的人, 顾念之看着顾婉清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 这,只是个开始! “顾念之,你……”王媒婆还想说什么,却被顾念之冰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刘掌柜,突然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顾念之…… 刘掌柜搓了搓手,脸上堆起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顾小姐,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往心里去。这房子,我愿意以半价租给您,就当是……赔礼道歉了。”他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得罪狠了这位大小姐,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翻身了呢? 这京城,变天比翻书还快! 顾念之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刘掌柜,你这变脸速度,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刘掌柜干笑两声,只当没听见。 心里却嘀咕:这顾大小姐,果然不好惹! “半价,我接受了。”顾念之爽快答应。 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比露宿街头强。 这京城,处处都是危机,她得先站稳脚跟,才能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计划。 顾婉清见状,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她不甘心地瞪着顾念之:“就算你租到房子又如何?你以为你能安宁吗?我告诉你,顾家,不会放过你的!” 顾念之冷笑一声:“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别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懒得再理会顾婉清,转身跟着刘掌柜去办理租房手续。 顾婉清气得跺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念之离开。 拿到钥匙,顾念之推开小屋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屋内昏暗潮湿,陈设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顾念之环视四周,眉头微蹙。 这屋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单,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 她又走到桌子旁,弯腰查看桌腿,发现上面有一些细小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刻上去的。 “奇怪……”顾念之喃喃自语。这些痕迹,究竟是谁留下的? 突然,窗外黑影一闪…… 04医馆求治:困厄之中觅生机 顾念之的目光落在桌腿上细小的划痕,心中疑惑更甚。 这痕迹,新旧交叠,像是什么暗号…… 突然,窗外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像是一场幻觉。 顾念之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反应,破旧的木门“砰”的一声被踹开,数名黑衣刺客鱼贯而入,寒光闪闪的刀剑直指顾念之。 “什么人?!”顾念之厉声喝问,抄起桌上的木凳挡在身前。 黑衣人并不答话,招招致命,显然是冲着她性命而来。 顾念之虽身负武艺,但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下来,左臂便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顾念之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且战且退,心中惊怒交加。 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顾婉清? 还是另有其人? 她拼尽全力,寻得一丝空隙,撞破窗户,逃了出去。 一路狂奔,顾念之终于找到一家医馆,踉跄着走了进去。 “大夫!救命!”她虚弱地喊道。 医馆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正在整理药材,听到呼救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女子站在门口。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老者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查看顾念之的伤势。 “我……我被人刺杀……”顾念之气若游丝,眼前一阵阵发黑。 老者,也就是赵大夫,连忙将她扶到椅子上,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开出一张药材清单:“姑娘,你这伤势不轻,需要这些药材。” 顾念之接过清单一看,顿时傻了眼。 上面列出的药材,皆是名贵药材,价格昂贵,她现在的全部身家,也只够买其中一两味药。 她面露难色,咬了咬嘴唇:“大夫,这些药……太贵了……” 赵大夫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姑娘,老夫也理解你的难处,但这药价,实在没办法再降低了。” “大夫,我……”顾念之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赵大夫打断。 “姑娘,老夫行医多年,从不打诳语。你这伤势严重,若不用这些药,恐怕……”赵大夫摇了摇头,没把话说尽,但其中的意思,顾念之明白。 顾念之紧紧攥着药单,心中焦急万分。 难道,她真的要因为付不起药钱而等死吗? 突然,她灵光一闪,抬头看向赵大夫:“大夫,我……”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夫,我略懂医术,不知能否用我的医术来抵扣一部分药费?” 赵大夫一愣,上下打量着顾念之。 这姑娘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怎么看也不像个大夫。 他捋了捋胡须,半信半疑道:“姑娘,你莫要说笑,这医术可不是儿戏。” “大夫,我并非信口开河。”顾念之语气坚定,“您看。”她指着药方上的一味药材,“这味‘紫金藤’,药方上写的是三钱,但依我看,只需一钱半即可。过量服用,反而会加重病情。” 赵大夫一惊,这紫金藤药性霸道,用量确实需要谨慎。 他狐疑地看向顾念之:“姑娘,你……真的懂医术?” 顾念之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大夫若是不信,可否告知近日遇到的疑难杂症,让我一试?” 赵大夫沉吟片刻,便将最近困扰他的一例病症说了出来。 顾念之听完,略一思索,便说出了病因、病理以及治疗方案,听得赵大夫目瞪口呆。 顾念之提出的治疗方案,不仅精准到位,而且见解独到,让他茅塞顿开。 “妙!妙啊!”赵大夫激动地一拍大腿,“姑娘,你的医术,真是让老夫叹为观止!老夫行医数十年,竟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医理!” 顾念之谦逊地笑了笑。她前世精研医术,这点小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赵大夫爽快地说道,“姑娘的药费,老夫给你打个八折,如何?” 顾念之感激地点了点头,这已经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即使打了八折,顾念之还是倾尽所有才凑齐了大部分药材。 然而,药方上还有一味极其罕见的“雪莲”,赵大夫翻遍了药柜,也只找到了一点点,远远不够。 “这雪莲,可遇不可求啊……”赵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顾念之心中一沉,难道她的伤势,最终还是无法痊愈吗? 她咬了咬嘴唇,恳求道:“大夫,能否请您帮忙打听一下,哪里可以找到雪莲?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赵大夫犹豫了,这雪莲的来历复杂,牵扯甚广,他一个小小医馆,实在不想惹上麻烦。 就在这时,医馆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说话声,似乎有人在打听顾念之的下落。 顾念之心中警觉,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大夫,我……”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伤的姑娘……” 顾念之猛地攥紧了拳头。 05探寻真相:小混混动中藏秘 顾念之强忍着肩头传来的阵阵刺痛,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身材矮胖、贼眉鼠眼的男人正和医馆的伙计说着什么。 男人一身粗布衣裳,却戴着一顶崭新的毡帽,怎么看怎么违和,像极了电视剧里出场五分钟就领盒饭的反派。 男人似乎很着急,说话的声音虽然压低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念之竖起耳朵,只隐约听到“受伤的姑娘”、“打听”之类的字眼。 难道,他们是在找自己? 顾念之心中警铃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男人没说几句便匆匆离开了,留下伙计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顾念之心中疑虑更深,这男人鬼鬼祟祟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刺杀自己的幕后黑手,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顾念之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决定先打听清楚这男人的身份。 她唤来伙计,不动声色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看起来有点面生。” 伙计挠了挠头,说道:“小的也不认识,说是来打听一个受伤姑娘的下落的。这城里受伤的姑娘多了去了,他也不说清楚点,真是奇奇怪怪的。” “打听受伤的姑娘?”顾念之心中一动,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这男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那他有没有说其他的,比如那姑娘有什么特征之类的?” 伙计想了想,说道:“好像说那姑娘穿着一身白衣,肩上受了伤……” 顾念之心中一凛,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她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故作轻松地问道:“哦,这样啊,那他知道去哪里找那姑娘吗?” 伙计摇了摇头,说道:“没说,问了几句就走了,神神秘秘的。” 顾念之心中疑虑更深,这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打听自己的下落?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经过一番打听,顾念之终于得知,那矮胖男人名叫马六,是城里有名的小混混,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据说这马六消息灵通,只要给钱,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情。 顾念之心中一动,或许,这马六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找到马六后,顾念之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然而,马六却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一百两银子。 顾念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百两银子,怎么不去抢! 她据理力争,与马六讨价还价,最终以五十两成交。 “成交!五十两!”顾念之咬咬牙,答应下来。 马六得意地搓了搓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等等……”顾念之顿了顿,“我如何知道你的消息是真的?” 马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这消息可是千金难求,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顾念之冷笑一声:“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我总得先听听是什么消息吧?” “那不行,”马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万一你听了不给钱怎么办?” 顾念之心中暗骂这马六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却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和他周旋。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口道:“这样吧,我先给你十两,你告诉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线索,如果属实,我再把剩下的四十两给你,如何?” 马六犹豫了片刻,贪婪的目光在顾念之身上扫来扫去,“十两……太少了点吧?” 顾念之微微一笑:“不少了,就看你有没有胆量赌一把了。” 马六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贪婪地搓了搓手:“成交!” 顾念之从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故意在马六面前晃了晃,那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晃得马六眼睛都直了。 “说吧,刺杀我的人,是不是个子很高?” 马六一听,顿时觉得这问题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当然不是!那家伙矮得跟个冬瓜似的,我站他旁边,就像个巨人!”马六得意洋洋地说着,仿佛已经看到了五十两银子在向他招手。 顾念之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 她之前故意放出假消息,说刺杀她的人是个高个子,如果马六的消息是假的,他肯定会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 现在看来,马六的确知道些什么。 “很好,”顾念之将十两银子丢给马六,“剩下的四十两,等我确认消息属实之后,再给你。” 马六一把抓住银子,喜笑颜开。 “姑娘放心,我的消息绝对可靠!那家伙不仅矮,还……” “住口!” 突然,巷口传来一声厉喝,一群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个个面色冷峻,杀气腾腾。 马六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银子也掉在了地上。 “谁派你来的?”顾念之心中一沉,看来这幕后黑手的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黑衣人并未理会顾念之,而是径直走向马六,其中一人阴恻恻地说道:“多嘴的狗,是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的。” 马六吓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拼命地摇头, “记住,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黑衣人冷冷地警告顾念之,然后带着马六迅速消失在巷口。 顾念之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拳头紧紧握住。 她知道,自己正一步步接近真相,但也正一步步走向更大的危险。 她深吸一口气, “看来,我得去找他了……” 06真相初现:幕后黑手露端儿 顾念之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贝齿紧咬,在心里将幕后黑手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群人,属实是有点嚣张了! “看来,我得去找他了……” 顾念之说的“他”,自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而是这京城里,唯一能替她主持公道的人——孙捕快。 京兆府衙门。 顾念之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孙捕快。 只见他正对着一堆卷宗唉声叹气,头顶的呆毛都快垂到地上了,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孙捕快,又遇到难啃的骨头了?”顾念之走上前,笑眯眯地问道。 孙捕快抬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顾姑娘!你可算来了!我正愁眉不展呢!” 原来,孙捕快一直觉得顾念之被刺杀一案疑点重重,奈何师爷周全从中作梗,明里暗里地施压,让他无法深入调查。 顾念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那个姓周的,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简直是人民公敌!” 她将自己被追杀的经过,以及马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孙捕快。 孙捕快听得义愤填膺,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敢如此草菅人命!顾姑娘放心,我孙某人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调查。 然而,他们的行动却被周师爷察觉。 这个老狐狸,立刻开始从中作梗。 他暗中篡改证据,将矛头指向了另一个人。 当孙捕快拿着被篡改的证据找到顾念之的时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这简直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孙捕快怒吼道,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顾念之看着那份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证据,心中一片冰凉。 她知道,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几个杀手,而是一张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看来,我们这位周师爷,很不希望我们查到真相啊。”顾念之冷笑一声, “顾姑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孙捕快有些担忧地问道。 顾念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缓缓说道:“孙捕快,你有没有觉得,这份证据,改得……太完美了?” 孙捕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猛地一拍大腿:“对啊!这也太天衣无缝了!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他抓了抓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更显凌乱,“不愧是顾姑娘,心思就是缜密!” 顾念之微微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这周师爷玩栽赃嫁祸,却玩脱了,证据做得太“完美”,反而露出了马脚。 顾念之注意到卷宗里有一处笔迹的新旧程度与其他地方不一致,显然是后来修改的。 她立刻将这一发现告诉了孙捕快,并推断出周师爷修改证据的手法。 “好家伙,这老狐狸,玩得还挺花!”孙捕快听完顾念之的分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们立刻将此事禀报给了京兆府尹,并当众演示了周师爷是如何篡改证据的。 周师爷原本还一脸得意,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万万没想到顾念之居然能识破他的伎俩,当场就傻眼了,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周师爷,你好大的胆子!”京兆府尹震怒,一拍惊堂木,吓得周师爷浑身一哆嗦,跪倒在地,连连喊冤。 然而,证据确凿,他百口莫辩,最终被革职查办。 看着周师爷被带走,顾念之心中一阵畅快。 恶人自有恶人磨,周师爷自作聪明,最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没了周师爷的阻挠,案件的调查进展神速。 他们很快查到,幕后主使正是与顾家有勾结的钱夫人! 消息传到钱夫人耳中,她气急败坏,立刻派出手下高手,准备杀人灭口。 夜幕降临,孙捕快护送顾念之回府,却在半路上遭遇伏击。 黑衣杀手如鬼魅般出现,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顾姑娘,小心!”孙捕快抽出佩刀,护在顾念之身前,与杀手展开激战。 顾念之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冷静地观察着战局,时不时地用自己精湛的医术辅助孙捕快。 她精准地指出敌人穴位,让孙捕快能够快速制服敌人。 周围的百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吸引,纷纷围观。 叫好声、惊呼声此起彼伏,现场气氛紧张刺激。 一番激战后,杀手们寡不敌众,落荒而逃。 孙捕快和顾念之虽然赢得了这场战斗,却也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钱夫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主儿。 她站在自家院落,看着远方,眼神阴狠,咬牙切齿道:“顾念之,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顾念之望着远方灯火通明的钱府,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知道,危险并没有解除,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孙捕快,我想……”顾念之望着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 07茶馆逢恩:困厄之际遇良善 “孙捕快,我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顾念之望着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眸光闪烁。 与其被动地承受钱夫人的报复,不如主动去寻找线索,揭开事情的真相。 孙捕快虽有顾虑,但顾念之的坚持让他无法拒绝。 “顾姑娘,你要去哪里?” “茶馆。”顾念之语气坚定,“那里人多眼杂,或许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孙捕快护送顾念之来到城中最热闹的茶馆。 顾念之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清茶,看似悠闲地品茗,实则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茶馆里人声鼎沸,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江湖奇闻,客人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热闹的氛围与顾念之内心的紧张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喧嚣的孤岛,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她下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银针,这是她防身的利器,也是她信心的来源。 她知道,钱夫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危险可能就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果然,顾念之敏锐地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发现茶馆外几个形迹可疑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盯着她, 呵,钱夫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顾念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品着手中的茶,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她与监视者们开始了无声的较量,双方都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细,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茶馆里的客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暗流涌动。 说书先生的声音抑扬顿挫,故事也到了高潮部分,众人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叫好声、喝彩声此起彼伏,更显得顾念之的处境孤立无援。 “姑娘,一个人喝茶,未免太寂寞了些。”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顾念之耳边响起。 她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满头银发、一脸慈祥的老者站在她身旁,眼中闪烁着一丝关切。 顾念之微微一笑,心中一暖。 “多谢老人家关心,我确实有些心事。” 陈老见她神情疲惫,便主动坐了下来。 “姑娘可有什么烦心事,或许我能帮上忙。” 顾念之心中暗自警惕,但陈老的眼神中透出的真诚让她稍感安心。 她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正被人追杀,现在正想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指使。” 陈老点了点头,轻叹一声。 “这世道,冤枉好人的人太多了。我虽年迈,但在京城还有一些人脉,或许能为姑娘打探到些消息。” 顾念之心中感激,连忙握住陈老的手。 “老人家,您若能相助,我感激不尽。” 陈老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姑娘莫急,我这就去打听打听。”说罢,他起身离开,消失在茶馆的人群中。 顾念之一边静静等待,一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茶馆里的人声鼎沸,说书先生的精彩表演引得众人拍手叫好,但这些热闹的声音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紧张。 “顾姑娘,”孙捕快突然出现在她身旁,脸色凝重,“我刚接到消息,周师爷又在暗中使坏,想要重新篡改证据。” 顾念之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这个周师爷,始终是个麻烦。现在怎么办?” “我们得想个办法,不然证据一旦被篡改,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孙捕快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 顾念之眼神坚定,沉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放弃。先看看陈老的消息再说。” 她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声。 顾念之霍然起身,快步走出茶馆,只见人群外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留下一片混乱。 她心中顿时警觉,目光紧锁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这是谁?”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眼角闪过一丝决绝。 “不管是谁,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她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 08证据遭毁:困境之中寻转机 顾念之追着那抹黑影,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 巷子幽深狭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两侧高耸的墙壁遮天蔽日,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搞什么鬼,玩躲猫猫吗?”顾念之心中暗忖,脚步却不停,警觉地观察着周围。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异响,她猛地刹住脚步,只见巷子深处,几个黑衣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眼中闪烁着不善的光芒。 “不好,中计了!”顾念之暗叫一声,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说时迟那时快,巷口也出现了几个人,堵住了她的退路。 他们指着顾念之,大声叫嚷:“刺客!她是刺客!抓住她!” “我……我不是刺客!”顾念之百口莫辩,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 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 “顾姑娘!”孙捕快拨开人群,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围困的顾念之,以及那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孙捕快,你来得正好!”周师爷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巷口,他手里拿着一块染血的布料,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人赃并获!这刺客行刺不成,还想逃跑!” “你胡说!”孙捕快怒吼,“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栽赃?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周师爷冷笑一声,将那块布料展示给众人看,“这可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孙捕快和周师爷针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 顾念之被困在人群中央,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难道,她又要再一次蒙冤受屈吗?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官府办案,闲杂人等回避!”紧接着,人群开始骚动起来,顾念之的视线也渐渐清晰。 她注意到,周师爷脸上得意的笑容,似乎僵硬了一瞬…… “等等,”顾念之突然开口,语气冰冷,“我倒要看看,你这所谓的‘证据’,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危机之中,她反而更加敏锐。 环顾四周,她注意到周师爷手里那块“染血的布料”颜色鲜艳得有些不正常,在昏暗的光线下,甚至泛着诡异的光泽。 “啧啧啧,周师爷,这大白天的,你在这儿扮演吸血鬼呢?”顾念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血迹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屠宰场跑出来的。” 周师爷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将布料往身后藏了藏。 顾念之眼尖,一把夺过布料,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这味儿……有点冲啊!猪血?还是狗血?周师爷,您这诬陷人的水平,还有待提高啊!” 她故意提高音量,将“诬陷人”四个字咬得极重,周围的百姓顿时议论纷纷,看向周师爷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你……你污蔑人!”周师爷气急败坏,却无力反驳。 他没想到顾念之居然如此敏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俩。 “污蔑人?那不如请孙捕快找个郎中来验一验,这究竟是人血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顾念之将布料扔到孙捕快手里,挑衅地看向周师爷,“周师爷,您敢吗?” 周师爷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当然不敢,这布料上的血迹是他特意找来的动物血,用来陷害顾念之。 围观的百姓见周师爷哑口无言,纷纷指责他徇私枉法,包庇真凶。 周师爷羞愧难当,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钱夫人得知此事后,气得差点吐血。 她没想到顾念之竟然如此难缠,三番两次破坏她的计划。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除掉顾念之这个眼中钉! 此后,顾念之的日子更加艰难。 钱夫人派人跟踪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在她寻找新证据的路上设置各种陷阱。 顾念之疲惫不堪,但她没有放弃。 她知道,只有找到真正的证据,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才能让那些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在一次逃脱追杀的过程中,顾念之误打误撞进入了一处荒废的宅院。 宅院大门紧闭,墙上爬满了藤蔓,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顾念之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大门……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 09真相终揭:幕后黑手伏其罪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 顾念之的心跳瞬间加速,肾上腺素飙升,这荒废的宅院,简直就是恐怖片的经典场景啊!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顾念之,别怂!为了复仇,冲鸭!” 宅院里阴森至极,阳光仿佛都被吞噬了,能见度极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像是尘封了多年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顾念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发什么机关。 “咔嚓——”脚下传来一声脆响,顾念之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根枯骨! 她差点惊呼出声,赶紧捂住嘴巴,小心脏砰砰乱跳,这地方,简直比鬼屋还刺激! 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乌鸦叫声,更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氛。 顾念之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不断给自己打气:“稳住,我们能赢!真相就在前方!”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顾念之感觉背后一凉,她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几道黑影从黑暗中窜出,带着凛冽的杀气,直扑顾念之而来! “我靠!玩真的!”顾念之暗骂一声,知道自己遇到了钱夫人派来的最后一波杀手。 这些杀手显然训练有素,身手敏捷,招招致命,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顾念之不敢硬拼,只能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在宅院里与杀手们周旋。 她一边躲避杀手的攻击,一边寻找机会反击。 多年的为奴生涯让她学会了隐忍和生存,也让她比一般人更加坚韧和冷静。 她利用宅院里的地形,不断地与杀手们捉迷藏。 她时而躲在断壁残垣后面,时而藏身于杂草丛中,让杀手们防不胜防。 同时,她也在暗中观察杀手们的弱点,寻找一击制胜的机会。 战斗越来越激烈,顾念之也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杀手们抓住。 她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 “拼了!”顾念之咬紧牙关,决定放手一搏。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从一堆杂物后面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最近的一个杀手发起了攻击。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杀手的时候,一把冰冷的刀锋,也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顾念之,你逃不掉的。”钱夫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一丝得意和阴狠。 顾念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钱夫人,你以为你赢了吗?”说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击,正中杀手手腕,夺过刀刃,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面前的杀手。 其他杀手见状,更加疯狂地围攻上来,但顾念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她身手矫健,招招致命,如同暗夜修罗,在杀手群中穿梭自如。 激烈的打斗中,顾念之一脚踹翻一个杀手,杀手撞到墙角的木箱,箱子应声而碎,露出里面藏匿的账本。 顾念之眼疾手快,一把抓过账本,翻开一看,上面赫然记录着钱夫人雇佣杀手的详细记录,甚至还有她与顾府勾结的证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顾念之心中暗喜,拿着账本飞奔到孙捕快处。 “孙捕快,铁证如山,钱夫人插翅难逃!” 孙捕快接过账本,义愤填膺:“钱夫人作恶多端,如今证据确凿,我定将她绳之以法!”他立刻带人前往钱府,将钱夫人抓捕归案。 钱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冤,但面对铁证,她百口莫辩,最终被判处流放边疆。 看着钱夫人绝望狼狈的样子,顾念之心中满是快意。 顾念之找到陈老和孙捕快,真诚地向他们道谢:“多谢二位仗义相助,念之感激不尽。”孙捕快爽朗一笑:“顾姑娘不必客气,惩奸除恶乃我分内之事。”陈老也慈祥地笑着:“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老朽不过略尽绵力。”三人相视而笑,友谊在患难中更加深厚。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顾念之脸上,一切都仿佛尘埃落定,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 可就在这时,一封匿名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桌上,信封上只写着四个字——“小心太子”。 顾念之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缓缓打开信封…… “太子,他……?” 10太子相援:困厄逢君启新程 “小心太子”? 顾念之捏着薄薄的信纸,只觉一股寒意从指尖直窜心底。 这四个字如同悬在她头顶的利剑,让她心神不宁。 太子? 他为什么要害自己? 难道是因为…… 顾念之不敢再想下去,她必须立刻见到太子,弄清事情的真相! 她一路飞奔,裙摆翻飞,步履匆匆,如同惊弓之鸟。 路过的宫女太监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看,那不是顾姑娘吗?怎么跑得这么急?”“谁知道呢,许是什么急事吧。”“我看她脸色不太好,该不会是冲撞了哪位贵人吧?”好奇的目光如同针芒,刺得顾念之后背发凉,但她顾不得那么多,此刻她只想见到太子,解开心中疑惑。 终于,她来到了太子府。 守门的侍卫认得她,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 不多时,太子楚炎便亲自出来迎接。 “顾姑娘,这么急着找本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楚炎关切地问道。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将匿名信递给楚炎:“殿下,有人给我写了这封信,我不知道是谁要害我,还请殿下明察!”楚炎展开信纸,看完后眉头紧锁:“竟然有人敢威胁本宫的人!顾姑娘放心,本宫一定会查清此事,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番话掷地有声,让顾念之悬着的心稍稍安定。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东宫的另一处,一场针对她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德妃听闻顾念之去了太子府,心中妒火中烧。 “这个顾念之,还真是阴魂不散!太子竟然为了她……”她狠狠地摔碎手中的茶杯。 一旁的李公公见状,立刻躬身附和:“娘娘息怒,这顾念之不过是个小小民女,如何能与娘娘相比?太子殿下只是一时被她迷惑,等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就明白娘娘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德妃听了这番话,脸色稍霁,但心中的嫉恨却并未消散。 “李公公,你说,该如何让这个顾念之消失?”李公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娘娘莫急,奴才倒是有个主意……”他凑到德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德妃听后,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好,就按你说的办!” 与此同时,楚炎看着面前的顾念之,语气坚定:“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太子府吧,这样本宫也能更好地保护你。”顾念之感激地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即将踏入一个更加危险的漩涡…… “殿下,我……” 太子府的一处僻静别院,雕梁画栋,精致优雅。 楚炎将顾念之安顿于此,吩咐下人好生照料。 “顾姑娘,这里清净,也安全。这段时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一切所需,尽管吩咐下人。” 顾念之环顾四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待遇,妥妥的古代“总统套房”啊! 她心中感激,向太子盈盈一拜:“多谢殿下,念之感激不尽。”楚炎温润一笑:“不必多礼,本宫既已答应要护你周全,自然会说到做到。” 这太子,简直是人间理想! 顾念之心中暗暗感叹,有了这么一座靠山,复仇之路,稳了! 消息传到德妃耳中,气得她差点原地爆炸。 “岂有此理!太子竟然如此偏袒这贱人!”她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李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慰:“娘娘息怒,太子殿下只是一时被迷惑,等新鲜劲儿过了……” “新鲜劲儿?!”德妃怒目圆睁,“他为了这顾念之,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了!”她越想越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生闷气。 太子府中,顾念之与楚炎相处日渐融洽。 楚炎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顾念之原本只存感激之心,如今却渐渐生出一种微妙的情愫。 她看向楚炎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温柔。 楚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喜。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顾念之的脸颊。 “念之……” 顾念之微微一颤,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就在这时,一封烫金的请柬送到了顾念之手中——宫廷宴会。 顾念之看着请柬,心中一沉。 她知道,这将是一场鸿门宴,一场针对她的阴谋正在酝酿。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阴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看来,有好戏看了……”顾念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11晏前风云:阴谋暗涌险象生 金灿灿的请柬躺在顾念之手中,烫金的纹路仿佛在她掌心灼烧,宫宴二字尤为醒目。 她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宴会,分明是刀光剑影的修罗场。 “宫中规矩繁多,稍有不慎便会落人口实。”顾念之喃喃自语,眉间紧锁。 为了不让自己在宴会上出丑,顾念之开始恶补宫廷礼仪。 从复杂的拜礼到繁琐的餐桌规矩,事无巨细,她都努力学习。 然而,这些规矩对她来说,就像天书一般,看得她头昏脑胀。 “这也太难了吧!”顾念之忍不住吐槽,感觉自己像个笨拙的机器人,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头桩子。 周围的宫女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有的掩嘴偷笑,有的则一脸不屑,窃窃私语的声音像蚊蝇般嗡嗡作响,更增添了顾念之的压力。 “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简直就是大型精神控制(pua)现场!”顾念之内心独白(os),只想原地躺平。 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倒下,她必须要在宴会上完美亮相,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刮目相看! 与此同时,另一边,消息灵通的林小姐得知顾念之也要参加宫宴,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凭什么一个奴籍出身的贱人也能参加宫宴?她有什么资格和我争?”林小姐气得咬牙切齿,精致的妆容都快要扭曲了。 她心有不甘,立刻前往德妃宫中。 “娘娘,您可要为臣妾(臣女)做主啊!”林小姐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德妃诉苦,添油加醋地将顾念之描述成一个心机深沉、勾引太子的狐狸精。 德妃原本就对顾念之心存芥蒂,如今听林小姐这么一说,更是火上浇油。 她阴冷一笑:“一个小小奴婢也敢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本宫绝不会让她得逞!” “臣妾(臣女)有一计……”林小姐凑到德妃耳边,低声耳语。 德妃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就按你说的办!这次,本宫要让她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太子府内,楚炎正为顾念之挑选合适的宫宴礼服。 “这件如何?”他拿起一件华美的衣裙,在顾念之面前展示。 顾念之看着楚炎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她默默地想。 夜幕降临,宫殿内灯火通明。 宫宴即将开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来了,她来了!”人群中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入口处…… 楚炎负手而立,剑眉星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德妃和林小姐的小动作,真当本宫眼瞎?” 他大手一挥,李公公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呈上一本烫金小册子。 楚炎意味深长道:“将此物交给顾姑娘,务必亲手。” 顾念之正对着铜镜苦练笑容,嘴角都快抽筋了。 一本秘籍从天而降,简直是雪中送炭! 她翻开一看,瞬间原地复活。 这哪里是秘籍,简直是宫斗生存指南! 有了葵花宝典加持,顾念之如有神助,进步一日千里。 什么繁琐的拜礼,什么刁钻的餐桌规矩,统统不在话下。 那些原本等着看她笑话的宫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还是那个笨手笨脚的顾念之吗?简直开了挂!”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聪明!”楚炎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顾念之心头一跳,连忙转身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楚炎一把扶起她,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不必多礼,在本宫面前,你永远可以做你自己。”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周围的宫女仿佛都成了背景板。 “殿下,您怎么来了?”顾念之声音娇羞,心里却乐开了花。 楚炎轻笑一声:“来看看我的念之学得如何,嗯,看来本宫的眼光不错。”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正要踏入宴会场地,几个宫女的声音飘入耳中—— “听说了吗?今晚的宴会可不简单,德妃娘娘可是精心为顾姑娘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谁说不是呢?这顾姑娘也真是可怜,得罪了德妃娘娘,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咯!” “嘘,小声点!小心祸从口出!” 顾念之脚步一顿,心中警铃大作,她压下心中的不安,加快脚步,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轻蔑的低语:“呵呵,好戏,就要开场了……” 12晏会惊变:阴谋尽破展锋芒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宫殿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顾念之踏入宴会大厅,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艳丽的衣裙衬托着她姣好的容颜,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是,这些目光中,友善的却寥寥无几。 更多的是审视、嫉妒,甚至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蚊蝇般嗡嗡作响,传入顾念之的耳中,让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笑容,心中却警铃大作。 她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哟,这不是顾姑娘吗?三年不见,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说话的是张大人,一个与顾家关系密切的官员,此刻正一脸嘲讽地看着顾念之。 “张大人谬赞了。”顾念之微微福身,不卑不亢地回应。 张大人冷笑一声,故意提高音量说道:“顾姑娘,这宫廷礼仪可是繁琐得很,你可得小心点,别冲撞了哪位贵人,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老狐狸,分明是想借机刁难她。 她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太子之前给她的宫廷礼仪秘籍,按照上面的指示,完美地完成了宫廷礼仪,让张大人一时语塞。 “哼,就算你学会了这些表面功夫又如何?不懂规矩就是不懂规矩!”张大人不甘心,又抛出一个刁钻的问题,试图让她出丑。 然而,顾念之早有准备,她巧妙地运用太子教她的知识,将张大人的问题一一化解,甚至反将一军,让张大人哑口无言。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对顾念之刮目相看,暗叹她的机智过人。 张大人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 他狠狠地瞪了顾念之一眼,转身离去,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顾念之轻蔑一笑,正要转身,却感觉裙摆一凉…… “哎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林小姐故意装作不小心,将手中的酒杯打翻在顾念之的身上。 深红色的酒液沿着她的衣裙流淌而下,瞬间染上了一大片,显得格外刺目。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不少贵族小姐掩嘴轻笑,显然对这一幕乐见其成。 林小姐得意地扬起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 然而,顾念之并没有慌乱,反而目光平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林小姐,轻声说道:“林小姐,这酒真是好酒,连裙子都染上了香气。”说完,她故意迈了一步,地面湿滑,林小姐猝不及防,脚下一滑,狼狈地摔倒在地,手中的酒杯再次摔碎,酒液溅得她满身都是。 全场顿时寂静,不少人目瞪口呆,甚至有人偷偷为顾念之鼓掌。 林小姐脸色铁青,羞愤交加,却无从反驳。 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众人的笑柄。 “小姐们,可得小心点,酒液湿滑,容易摔跤哦。”顾念之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林小姐气得拳头紧握,却不敢再出声,只能恨恨地瞪了顾念之一眼,灰心丧气地退到一旁。 太子楚炎站在不远处,见状微微一笑,目光中满是欣赏。 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顾念之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可真会让我惊喜。” 就在顾念之心情稍缓的时候,德妃的目光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她示意李公公上前,李公公手中拿着一卷伪证,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低声向德妃汇报。 “顾姑娘,你可真是好本事啊,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表面功夫就能掩盖的。”德妃冷冷地开口,吩咐李公公将伪证呈上。 李公公虽然不情愿,但无奈主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将伪证递给德妃。 德妃接过伪证,高声宣读:“这份伪证显示,顾念之曾与邻国密谋,意图颠覆我朝,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顾念之眉头微皱,但她早有准备。 她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叠证据,当众展开:“德妃娘娘,这些伪证都是假的。它们是由李公公收受贿赂,伪造而成的。我这里有李公公受贿的证据,足以证明一切。” 她将证据一一展示在众人面前,每一项都明确无误地指向李公公的不轨行为。 李公公脸色大变,冷汗直冒,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一次,是彻底完了。 “李公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顾念之冷静地问道。 李公公瘫倒在地,无言以对。 德妃的脸色铁青,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谋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揭穿。 太子楚炎走上前,冷冷地说道:“来人,将李公公和德妃押入天牢,等候处置。” 众人对顾念之的智慧和勇气赞叹不已,连赵将军也忍不住点头称赞:“顾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跑来,低声在顾念之耳边说道:“顾姑娘,有人来报,说顾府出了大事……” 13顾府惊情:暗涌危机待查明 宫女话音刚落,顾念之的心猛地一沉,顾府…… 难道又是冲着她来的? “何事?”她急切地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宫女面色凝重,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顾念之脸色骤变,顾府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她转身向太子楚炎行了个礼,“殿下,臣女家中突生变故,需立刻回府一趟。” 楚炎剑眉微蹙,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忧,“顾府出何事了?孤与你一同前去。” 顾念之心中一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她轻轻摇了摇头,“殿下日理万机,臣女不敢劳烦殿下……” “不必多言,”楚炎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疑,“顾府之事,孤亦要查个清楚。”他眸光微转,扫了一眼周围的侍从,众人立刻噤声,只敢用眼神交流,气氛一时之间暧昧又紧张,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名为“八卦”的味道。 有人偷偷猜测:太子殿下对顾姑娘,莫不是…… 有意思?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顾府门前。 顾念之刚要下车,却被守门的家丁拦住。 “大胆!什么人敢擅闯顾府?”家丁趾高气扬,上下打量着顾念之,眼中满是轻蔑,“这不是那个被赶出去的……顾、念、之吗?怎么?还想回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放肆!”顾念之柳眉倒竖,怒斥道,“我乃顾府嫡女,何时轮到你一个看门狗在此犬吠?” 家丁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嫡女?呸!你早就被除名了!如今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贱民,也敢在顾府门前撒野?” 顾念之正欲发作,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楚炎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家丁一见来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太子殿下驾到!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顾府的家丁,都是这般没有规矩的吗?”楚炎语气冰冷,不怒自威。 家丁冷汗直流,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连忙打开府门,“太子殿下请进,顾……顾姑娘也请进……”他偷瞄了一眼顾念之, 顾念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跟着楚炎走进了顾府。 刚踏进府门,便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我们顾府的‘大人物’吗?怎么,攀上了高枝,就迫不及待地回来耀武扬威了?” 来人正是顾府主母,柳氏。 她涂脂抹粉,珠光宝气,却掩盖不住眼角的皱纹和脸上的刻薄之色。 看到顾念之与太子并肩而行,柳氏眼中闪过一丝嫉恨,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吹到我们这小庙来了?” 楚炎面色冷峻,语气不带一丝温度:“顾夫人,本宫听闻顾府出了些事,特来探望。” “哎哟,殿下真是费心了,”柳氏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不过都是些家务事,不敢劳烦殿下大驾。”说着,她便示意下人送客。 顾念之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直视着柳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家务事?我看不见得吧!主母苛待嫡女,栽赃陷害,这可不是简单的家务事,而是人伦惨剧!” 柳氏脸色一变,强作镇定:“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顾念之轻蔑地一笑,“三年前,是谁污蔑我偷盗,将我赶出家门?是谁任由我受尽欺凌,险些丧命?是谁霸占我的嫁妆,如今又想将我的母亲赶尽杀绝?” 柳氏被顾念之的连番质问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围的下人们也纷纷窃窃私语,看向柳氏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和鄙夷。 楚炎始终站在顾念之身边,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他看着顾念之,顾念之偷偷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太子的威慑下,柳氏不敢再阻拦,只得任由他们深入顾府。 穿过重重庭院,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顾念之注意到一扇不起眼的石门,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顾念之指着石门问道。 柳氏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是府里的杂物间。” 顾念之敏锐地察觉到柳氏的异样,心中更加确定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走上前,伸手去推石门。 “别动!”柳氏突然尖叫一声,伸手想要阻止顾念之。 然而,已经晚了。 顾念之已经将石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里面……”柳氏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14密室探秘:真相潜藏险象多 石门缓缓开启,一股霉味夹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念之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昏暗的光线从缝隙中透出,照亮了里面一小块区域,其余部分依旧隐藏在黑暗中,如同潜伏的猛兽,让人不寒而栗。 顾念之的心脏怦怦直跳,仿佛擂鼓一般,但她并没有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进了密室。 太子楚炎紧随其后,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后,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 密室比想象中要大得多,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墙壁上挂着一些古怪的图腾,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残破的器具,似乎许久未曾有人踏足。 顾念之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脚下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发出“咯吱”一声轻响。 几乎就在同时,一阵“嗖嗖”的破空声传来,无数支利箭从墙壁上的暗格中射出,密密麻麻地朝着他们飞来! “小心!”楚炎大喝一声,一把将顾念之拉入怀中,用宽阔的后背将她护住。 同时,他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挡下。 “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在密室中回荡,火花四溅。 箭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待一切归于平静,顾念之才从楚炎的怀中抬起头,惊魂未定地望着他。 楚炎低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没事吧?” 顾念之轻轻摇头,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密室果然暗藏杀机,若非楚炎反应迅速,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这顾府,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楚炎语气冰冷,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我倒要看看,这密室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她再次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壁上那些古怪的图腾上。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些图腾似乎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时,楚炎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身后。 他指着墙上的一处不起眼的暗格,低声道:“你看……” 楚炎指着的暗格极为隐蔽,若不是他眼尖,恐怕很难发现。 只见那暗格与墙壁几乎融为一体,只有一条细微的缝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顾念之心中一动,难道这才是真正的秘密所在?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试图找到打开暗格的机关。 “让本宫来。”楚炎说着,修长的手指在暗格四周轻轻按动,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暗格应声而开。 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封封书信,还有一些账本。 顾念之拿起一封书信,快速浏览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些书信,竟然是顾府与钱夫人勾结,陷害她通奸的证据! 账本上更是记录了顾府这些年来的种种不法勾当,简直是罄竹难书! “顾府,真是好大的胆子!”楚炎怒火中烧,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顾念之捏紧手中的书信,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她就知道,顾府绝对不会放过她,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栽赃陷害,毁她清誉! “多亏了你,念之。”楚炎转头看向顾念之,” 顾念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被认可的感觉真好! 她抬起头,坚定地说道:“太子殿下,这些证据,只是冰山一角,顾府的罪行,远不止这些!”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密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群黑衣刺客如同鬼魅般涌入密室,二话不说,直接向他们发起了攻击。 “保护念之!”楚炎一声令下,拔出长剑,与刺客们战成一团。 这些刺客训练有素,招招致命,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顾念之虽然不会武功,但她却凭借着精湛的医术,不断地为楚炎提供辅助。 “太子殿下小心,他们用的是淬了毒的匕首!”她一边提醒,一边快速地配制着解毒药。 刺客们见久攻不下,开始改变战术,他们不再硬拼,而是不断地试探着楚炎的实力,试图找到他的破绽。 “呦呵,玩战术的心都脏。”顾念之吐槽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放松。 战斗异常激烈,密室中的桌椅被打翻,墙壁上布满了剑痕,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顾念之紧紧地跟在楚炎身后,时刻注意着他的安危。 经过一番苦战,楚炎终于将刺客们全部击退。 然而,顾念之却发现,那些证据上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她拿起一封书信,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文字,突然,她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并非普通的文字,而是某种特殊的标记。 “这些是什么?”顾念之指着那些符号,疑惑地问道。 15真相全揭:阴谋尽破雪沉冤 战斗结束后,顾念之的心情并没有丝毫放松。 她蹲下身,拿起那封书信,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文字,以及那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并非普通的文字,而是某种特殊的标记,让她心中隐隐不安。 “这些是什么?”顾念之指着那些符号,疑惑地问道。她的 楚炎走到她身边,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看起来像是某种密语。” 顾念之心头一紧,她知道这些符号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她迅速拿过书信,仔细研究起来。 她不仅精通医术,对各种文字和符号也颇有研究。 不一会儿,她的眼神突然一亮,心中有了眉目。 “这些符号代表的是一个密码。”顾念之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它们指向的是一份更为重要的证据。” 楚炎点了点头,快告诉我,这份证据是什么?”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将书信上的符号一一解码,每解开一个符号,她的心中就增添一分愤怒。 最终,她将所有的符号组合在一起,一个惊人的真相展现在她眼前——顾府和钱夫人背后,有着更为庞大的阴谋。 “太子殿下,这些证据显示,顾府和钱夫人不仅仅是想要陷害我,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掌控整个京城的权力。”顾念之的声音微微颤抖,但语气坚定。 楚炎的眉头紧锁,” 顾念之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顾念之带着证据,与楚炎一道来到宫廷。 大殿中,众臣早已聚集,等待着皇帝的召见。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踏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大殿。 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位大臣,今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顾念之的声音清亮而坚定,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顾府主母和钱夫人面露惊慌,但顾念之毫不理会,继续说道:“三年前,我被污蔑为奴,遭受了无尽的屈辱。然而,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她将证据一一展示,条理清晰地陈述着每一个细节。 在场的人们听得目瞪口呆,纷纷议论纷纷。 顾府主母和钱夫人脸色苍白,手足无措。 “这不仅仅是一场陷害,更是一场针对太子殿下的政变。”顾念之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 顾府主母和钱夫人终于无法再保持镇定,她们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狼狈和恐惧。 “今天的揭露,不仅仅是为我自己,更是为了整个京城的安宁。”顾念之的声音铿锵有力,周围的人们对她的智慧和勇气赞叹不已。 大殿中,顾念之的愤怒和坚定如雷鸣般回荡,让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终于,当她将最后一项证据展示完毕,她坚定地看向楚炎, “太子殿下,我已将真相全部揭开,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顾念之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大殿中的人们屏息以待,等待着下一步的到来。 皇帝老儿一听,龙颜大怒! 好家伙,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阴谋诡计,真当朕是好欺负的? 当即下令,抄家! 必须抄家! 顾府上下,鸡飞狗跳,哭爹喊娘,那场面,简直不要太精彩! 钱夫人更是直接被吓尿,瘫在地上,比死狗还难看。 顾念之看着这群跳梁小丑的末日狂欢,心中那叫一个爽啊! 三年了,老娘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太子楚炎全程高能护妻,男友力爆棚! 那眼神,恨不得把顾念之揉进骨子里。 事情尘埃落定,顾念之眼眶一红,深情款款地望着楚炎,这男人,太帅了! 楚炎一把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表示:磕到了磕到了! 这狗粮,我先干为敬! 正当大家沉浸在这甜蜜的氛围中,突然! “报——”一声急报打破了这和谐的画面。 边关告急! 敌军压境! 皇帝老儿脸都绿了,这什么破事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子楚炎神色一凛,看来,这一趟边疆,他是不得不去了。 “念之……”楚炎看着顾念之,欲言又止。 顾念之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16晏会再临:危机四伏志愈坚 顾念之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边关告急? 太子要走? 她几乎能感觉到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不行,她不能慌。 她好不容易才从泥潭里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将那些陷害她的人踩在脚下,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 深吸一口气,顾念之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反握住楚炎的手,给了他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 “去吧,国家大事为重。”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仿佛刚才的惊慌失措只是错觉。 楚炎看着她,眸光深邃,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叹息。 他知道,留下她一人面对这诡谲的宫廷,他有多么不放心。 可如今战事吃紧,他身为太子,责无旁贷。 宫廷宴会如期举行,金碧辉煌的大殿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顾念之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端庄地坐在席间,仿佛一朵遗世独立的青莲。 但她知道,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她要做的,就是在太子不在的这段时间,稳住阵脚,将那些躲在暗处的毒蛇一一揪出来。 酒过三巡,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宴会的热闹。 “顾小姐,关于前几日钱夫人的事,本官仍有些疑惑。”张大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充满了质疑。 顾念之早就料到他会跳出来,毕竟他和顾家一向交好。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清澈地看向张大人。 “不知张大人有何疑惑?” “顾小姐的证据确凿,但来源似乎有些模糊不清啊。不知能否详细告知,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张大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顾念之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将证据的来源和逻辑娓娓道来,条理清晰,逻辑缜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可张大人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放大,引导众人对她产生怀疑。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看向顾念之的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 “张大人,您这是在强词夺理!”顾念之语气骤然变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张大人冷笑一声,正要开口,突然…… “慢着——”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大殿门口,只见楚炎身着太子朝服,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 好家伙,这出场,妥妥的霸道总裁范儿! “太子殿下!”众人连忙行礼。 张大人更是脸色一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心中暗道不好。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太子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楚炎径直走到顾念之身边,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冰冷:“张大人,孤记得你似乎负责户部,这后宫之事,何时轮到你插手了?” 张大人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楚炎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卷宗,扔到张大人面前:“这是钱夫人亲笔所写的供状,以及她转移财产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大人颤抖着打开卷宗,脸色由白转青,再转黑,活像一个变色龙。 这实锤啊,太子这是早就留了一手! 顾念之看着张大人狼狈的样子,心中暗爽。让你丫的搞我! 众人见状,纷纷对顾念之投以钦佩的目光。 这姑娘,有两把刷子啊! 之前被冤枉成那样还能翻身,现在又有太子撑腰,以后在这宫里,谁还敢惹她? 张大人灰溜溜地退了下去,宴会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但顾念之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林小姐等一众贵族小姐开始对她进行“冷暴力”,一个个对她视而不见,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切,不就是嫉妒太子对我好吗? 幼稚! 楚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了过来,恭敬地对顾念之说道:“顾小姐,这是有人送给您的礼物。” 顾念之心中疑惑,是谁会送她礼物? 她接过托盘,掀开红布,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她打开木盒,里面却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小心身边人。 顾念之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周围…… 17晏会危㎏:阴谋环伺巧周旋 顾念之捏着那张纸条,眼神如鹰隼般扫过周围一张张涂脂抹粉的脸。 是谁? 谁在暗中提醒她? 是友是敌? “小心身边人”五个字,让她后背一阵发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这宫里,果然处处都是陷阱啊! 德妃将顾念之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朝李公公使了个眼色,李公公立马心领神会,佝偻着身子,在人群中穿梭,像一条滑腻的泥鳅。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顾小姐啊,以前在奴籍的时候……”李公公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暗示,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竖起耳朵。 “在奴籍时怎么了?李公公,您就别卖关子了!”林小姐娇滴滴地问道,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听说啊,她为了往上爬,什么都肯做……”李公公故意顿了顿,看到众人好奇心被吊足,才继续说道,“听说啊,她……” “李公公!”顾念之猛地站起身,打断了李公公的话,脸色铁青,“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有什么证据?”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念之身上。 “呦,顾小姐这是恼羞成怒了?”德妃掩嘴轻笑,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李公公说的可是事实,你急什么?” “事实?德妃娘娘,您位高权重,可不能听信小人谗言!”顾念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德妃。 “我是不是听信谗言,你心里清楚!”德妃的笑容更加阴冷,“顾小姐,这宫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看向顾念之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看来,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顾念之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念之……”楚炎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顾念之猛地回头,看到楚炎正朝她走来……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清晰地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但她没有丝毫退缩。 她站直了身子,目光平静而坚定地扫过众人。 “各位,如果我说,我曾在奴籍之时,做过许多善事,你们信不信?”顾念之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锐利的剑锋,穿透了大厅的嘈杂。 “善事?”林小姐插嘴道,显然是故意的,“那我倒要听听,你做了哪些善事?” 顾念之一笑,却不带丝毫的笑意:“在奴籍时,我曾救过一个即将饿死的孩童,给了他一碗热粥。我也为府中的老仆人看病,让他们能在晚年多享几年的平安。我甚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眼神依旧坚定,“我曾为一个将要被卖入烟花之地的少女赎回自由,帮她找到了一个好人家。” 她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敲击在人心上。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和动摇。 “你这说的是真的吗?”张大人质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如果是假的,各位可以去问当时那些人,他们会告诉你们,我从未做过一点对不起他们的事情!”顾念之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德妃和李公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顾念之竟能如此应对。 德妃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咬牙切齿,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李公公则悄悄后退了几步,心中暗自后悔接了这趟浑水。 就在气氛稍稍缓和之时,林小姐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她趁顾念之不备,悄悄在她的座位下放置了一个容易绊倒人的小物件。 顾念之起身时,突然感到脚下一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 “哈哈,顾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心虚了吗?”林小姐得意地笑出声,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顾念之稳住身体,脸色冷峻如冰。 她一眼就看出了林小姐的意图,心中涌起滔天的怒火。 她冷冷地走到林小姐面前,眼神如刀,直逼林小姐的心脏。 “林小姐,你这是在挑衅我吗?”顾念之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寒冬中的凛冽寒风,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林小姐被顾念之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着唇,眼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名舞者突然冲向顾念之,手中拿着匕首,眼神中带着疯狂。 周围的人惊呼连连,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顾念之的心脏狂跳,但她迅速侧身躲避,险险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看来,这宫中的敌人,比我想的还要多啊……”顾念之心中暗想, 18晏会逆袭:阴谋尽破展锋华 匕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逼顾念之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顾念之猛地侧身,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一股寒意从她背后窜过,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 “好家伙,这是玩真的啊!”顾念之心底暗骂,面上却丝毫不显慌乱。 她可不是什么柔弱小白花,任人宰割! 惊恐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却又被更强烈的坚定迅速压制。 揭露阴谋,揪出幕后黑手,这才是她此刻的首要任务! 她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周围,试图在混乱中找到一丝线索。 刺客见一击未中,恼羞成怒,再次挥舞匕首攻向顾念之。 招招狠辣,招招致命,摆明了是要置她于死地。 顾念之虽不习武,却精通医理,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 她目光锁定刺客的肩膀,那是人体活动的关键部位,也是防守的薄弱之处。 “就是现在!”顾念之眸光一闪,趁着刺客挥刀的空隙,猛地抬脚,狠狠踢向刺客的肩膀。 刺客吃痛,动作一滞,手中的匕首也偏离了方向。 “就这?还想刺杀本小姐?回去再练几年吧!” 刺客显然没想到顾念之如此难缠,他怒吼一声,再次加大攻击力度,匕首舞得密不透风,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顾念之左闪右避,险象环生,看得周围的人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挡在了顾念之身前。 “大胆刺客,竟敢在宫中行凶!”来人正是太子楚炎。 他目光冰冷,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太子殿下!”众人惊呼。 现场一片混乱,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楚炎的出现,无疑给顾念之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别怕,我在。”楚炎低沉的声音在顾念之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顾念之微微点头,目光却落在了刺客的衣袖上,那里绣着一朵精致的梅花…… “这梅花……”顾念之喃喃自语,瞳孔骤然紧缩。 这梅花,和德妃娘娘寝宫里摆放的梅花盆栽上的梅花,一模一样! 顾念之心中冷笑,真是天助我也! 她眸光一转,计上心来。 趁着楚炎与刺客缠斗之际,顾念之飞身而起,一把抓住刺客的衣袖,用力一扯。 刺客的衣袖应声而裂,露出里面绣着的一朵精致的梅花。 “诸位请看!”顾念之高举着那片衣袖,声音清脆有力,“这梅花,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这可是德妃娘娘最喜欢的梅花!” 众人顺着顾念之的目光看去,果然,那朵梅花与德妃寝宫里的梅花如出一辙。 一时间,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德妃脸色骤变,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你……你血口喷人!” 顾念之冷笑一声,“是不是血口喷人,德妃娘娘心里最清楚!这刺客身上的梅花,就是最好的证据!”她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德妃,“德妃娘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德妃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像一只斗败的母鸡,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看到德妃的丑态,众人对顾念之的智慧和勇气赞叹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临危不乱,智勇双全! 楚炎紧紧握住顾念之的手,眼神中充满关切与爱意。“你没事吧?” 顾念之摇摇头,回握住楚炎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宴会结束后,顾念之名声大噪,成为了京城众人议论的焦点。 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将被无限放大,未来的路还很长,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就在这时,一封来自京城医馆的邀请信送到了顾念之手中。 邀请她参加医馆比试? 顾念之看着信封上的字,心中既期待又有些不安。 她缓缓打开信封…… “医圣之徒,华佗再世,久仰顾小姐大名……” 19医馆较技:医术锋芒初绽露 顾念之指尖摩挲着那封烫金的邀请函,心头滋味复杂得像一锅乱炖。 期待是真,毕竟是扬名的好机会;担忧也是实打实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指不定这鸿门宴里藏着什么幺蛾子。 她合上信,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遂开始撸起袖子,精心准备比试所需的药材和家伙事儿。 消息一出,京城大街小巷瞬间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那个在德妃宴上大放异彩的顾念之,要去参加医馆比试了!” “真的假的?她才多大啊?能比得过那些老油条?” “谁知道呢?不过人家可是敢手撕德妃的狠人,说不定真有两把刷子!” 在一片议论声中,顾念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既有被人捧上天的飘飘然,又有如芒在背的紧张感。 比试当日,京城最大的医馆——回春堂,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顾念之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裙,缓步走进赛场。 她目光扫过人群,最终定格在一个略显阴鸷的身影上。 吴大夫,京城有名的老中医,据说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 此刻,他正用一种极其不友善的目光盯着顾念之,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 比试规则很简单:双方各自挑选药材,诊断病人,开出药方,最终由评委评判优劣。 吴大夫冷笑一声,故意使坏,暗中将一些劣质药材混入顾念之的备选药材中。 顾念之拿起一株当归,入手便觉不对。 颜色暗淡,气味不正,明显是存放过久的劣质品! 她心中燃起一股怒火,这老家伙,竟然玩阴的!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打败她? 未免太小看她顾念之了! “呵呵,小丫头片子,待会儿看你如何出丑!”吴大夫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顾念之被劣质药材坑得体无完肤的惨状。 他捋了捋胡须,轻蔑地瞥了顾念之一眼,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向药材区。 顾念之看着吴大夫的背影,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她不动声色地将劣质药材放回原位,然后开始认真挑选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哟,这不是顾大小姐吗?怎么,看到这么多好药材,是不是眼花缭乱,不知从何下手了?” 顾念之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手拿起一根干姜,放在鼻尖轻嗅。 “这位是…顾二小姐?怎么,德妃宴上还没吃够教训,又跑来找存在感了?” 顾如雪被噎得脸色涨红,想反驳几句,又怕再次自取其辱,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扭头走了。 顾念之撇撇嘴,继续挑选药材。 劣质药材是吧? 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 她拿起几味寻常药材,又挑了几根在别人看来平平无奇的“边角料”,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这顾念之在搞什么鬼?挑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这些药材加在一起,别说治病,怕是能直接把人送走吧?”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吴大夫捋着胡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来,这小丫头已经被他逼到绝路了。 接下来的诊断环节,顾念之更是语出惊人。 她一边施针,一边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解自己的医理。 “这位病人是寒气入体,导致的经脉不通。我用这几味药材,辅以针灸之术,便是要驱散他体内的寒气,疏通经脉。” “吴大夫惯用猛药,虽能暂时缓解病情,但长期服用,反而会损伤身体的根本。而我的药方,则是温和调理,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顾念之侃侃而谈,自信飞扬。 她不仅医术高超,口才也是一流,把那些深奥的医理讲得深入浅出,引得众人连连点头。 吴大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顾念之竟然如此难缠! 之后的几轮比试,吴大夫不断加大难度,提出的病症一个比一个刁钻。 然而,顾念之却始终不慌不忙,对答如流。 她时而望闻问切,细致入微;时而妙手回春,化险为夷。 她的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最终,顾念之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比试。 全场掌声雷动,所有人都被她的医术所折服。 吴大夫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 “顾念之,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他暗自咬牙,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报复计划。 就在顾念之享受胜利的喜悦时,一个衣着华丽的仆人走到她面前,恭敬地说道:“顾小姐,苏府给您送来了请柬,邀您过府一叙。” 顾念之接过请柬,眼神闪烁,苏府? 他们这个时候邀请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也好,去会会他们……” 20苏府疗疾:权力纷争间行医 顾念之踏入苏府大门,雕梁画栋的富丽堂皇在她眼中却蒙上了一层阴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息,让她有些不舒服。 苏府的子女们一字排开,个个衣着光鲜,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却掩不住眼神里的审视和算计。 这哪里是请她来治病,分明是一场鸿门宴。 顾念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回以一个客套的微笑。 “顾小姐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一个打扮雍容的中年妇人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虚伪的热情。 “不敢当,苏夫人客气了。”顾念之淡淡回应,目光扫过众人,将他们脸上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苏老爷躺在雕花大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 顾念之走上前,开始诊脉。 周围的苏家子女们像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苏老爷的病情,生怕顾念之听不见似的。 “顾小姐,家父这病可严重了,之前请了多少大夫都没治好。” “是啊,顾小姐医术高明,定要救救家父啊!” “顾小姐,家父这病……” 顾念之眉头紧锁,这些人的话就像魔音穿耳,让她心烦意乱。 她猛地睁开眼,语气冰冷:“都闭嘴!让我安心诊脉!” 众人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顿时安静下来。 顾念之这才重新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苏老爷的脉搏。 “刘管家,去准备一套银针。”顾念之诊完脉后,吩咐道。 “是,顾小姐。”刘管家应声而去。 然而,就在顾念之准备施针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顾小姐,你这针灸之术,可有把握?家父身子金贵,万一出了差错……” 顾念之抬头,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正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顾念之冷笑一声,“苏小姐这是信不过我的医术?” “不敢,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治好了你父亲,你就分不到家产了?”顾念之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心思。 女子脸色一变,正要反驳,却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都给我住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嬷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宋嬷嬷……”众人纷纷行礼。 宋嬷嬷走到顾念之身边,语气温和:“顾小姐,老身知道您医术高明,还请您尽力救治老爷。” 顾念之看着宋嬷嬷,心中一动,这老嬷嬷的眼神……似乎另有深意。 “嬷嬷放心,我定当尽力。”顾念之点头答应。 宋嬷嬷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老身先告退了。”说完,转身离开。 顾念之看着宋嬷嬷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这个老嬷嬷,或许知道些什么…… 她转头看向刘管家,“刘管家,备好热水和干净的毛巾。” 刘管家应声,正要去准备,却被之前那个女子拦住,“等等!我……” “你又怎么了?”顾念之不耐烦地打断她。 女子咬了咬唇,“我想……”她突然顿住,眼神闪烁,“我想问问宋嬷嬷一些事情……”说罢,便追着宋嬷嬷而去。 顾念之不动声色地跟在女子身后,一路来到了宋嬷嬷的房间。 女子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嬷嬷,您刚刚为何要帮那顾念之说话?她不过是个……” “住口!”宋嬷嬷厉声打断了她,“顾小姐是太子殿下举荐的人,岂容你如此无礼?” “太子?”女子脸色一变,显然有些忌惮。 顾念之心中一动,太子? 看来这苏府的浑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顾小姐。”宋嬷嬷看到顾念之,神色复杂。 “嬷嬷,能否借一步说话?”顾念之开门见山。 宋嬷嬷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屋外,顾念之直截了当地问道:“嬷嬷,苏老爷的病,是否另有隐情?” 宋嬷嬷叹了口气,“顾小姐慧眼如炬。老爷的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宋嬷嬷将苏府的家族秘密和苏老爷病情的真相娓娓道来,顾念之这才明白,苏老爷并非病重,而是被人长期下毒! 而下毒之人,正是苏府的几个子女,他们为了争夺家产,不惜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顾念之眼神一冷,好狠毒的心肠! 她根据宋嬷嬷提供的信息,调整了治疗方案。 没过几天,苏老爷的病情就有了明显好转,甚至可以下床走动了。 苏府的子女们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 他们原本以为顾念之治不好苏老爷,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有如此高明的医术! 他们对顾念之又恨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太子派人送来了几盒珍贵的药材,还有一封信。 信上写着:“念之,听说你在苏府治病,一切可还顺利?望你珍重,早日归来。” 顾念之看着信上的字,心中暖流涌动。 她小心翼翼地将信收好,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周围的下人看到这一幕,都心照不宣地低下头,偷偷地笑着。 苏老爷的病情一天天好转,眼看着就要痊愈了。 苏府的子女们却越来越不安,他们暗中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 “这顾念之,留不得!”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她现在有太子撑腰……”另一人有些犹豫。 “哼,太子又如何?难道我们还能怕了他不成?” 顾念之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心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却不知道会是什么……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外闪过,顾念之心中一紧,“不好……”她迅速转身,向门外走去,“刘管家,备马车,我要去城西义诊。” 21郊外义诊:仁心妙手扬威名 城西的柳树湾,今日格外热闹。 顾念之的义诊消息一传十万八千里,附近的百姓扶老携幼,早早在此等候。 顾念之撩开车帘,看到乌泱泱的人群,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对健康的渴望,对她的期待。 顾念之走下马车,立刻被众人围住。 “顾大夫,求您救救我娘!”“顾大夫,我儿病了许久,您给看看吧!”顾念之柔声安慰着众人,熟练地开始诊脉、开方。 阳光透过柳枝,洒下斑驳的光点,映照着她专注的神情,宛若观音下凡,救苦救难。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清香,夹杂着泥土的气息,一切都显得宁静祥和。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声粗犷的吼叫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只见一伙凶神恶煞的土匪,手持刀剑,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周围的百姓吓得四处逃窜,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为首的,正是臭名昭著的秦土匪,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顾念之,眼睛一亮,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呦呵,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兄弟们,把她给我绑了!” 秦土匪一声令下,几个土匪立刻朝着顾念之扑了过去。 顾念之却临危不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 “哟,小娘子还挺辣!爷就喜欢你这样的!”秦土匪淫笑着,一步步逼近。 顾念之不退反进,“想抓我?那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从药箱里取出一包药粉,手腕一抖,药粉瞬间散开…… “咳咳咳……”几个冲在前面的土匪顿时捂着眼睛咳嗽不止,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 “怎么回事?”秦土匪大惊失色。 顾念之冷笑一声,缓缓说道:“这只是开胃小菜……”她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接下来,才是正餐!” 顾念之打开瓷瓶,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 闻到这股香味,秦土匪等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妖术?”秦土匪惊恐地喊道。 顾念之冷笑一声:“这可不是妖术,而是医术!”话音刚落,她脚尖轻点,身形如燕,迅速地将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洒向土匪们。 秦土匪等人吸入迷药后,顿时昏迷不醒,一个个倒在地上,像一堆烂泥。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打劫?”顾念之不屑地撇了撇嘴,又顺手点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欢呼起来:“顾大夫好厉害!”“顾大夫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正在这时,白公子摇着折扇,姗姗来迟。 “顾大夫,真是好身手啊!小生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一脸谄媚地走到顾念之面前,“不知顾大夫可否赏脸,与小生共进晚餐?” 顾念之厌恶地皱了皱眉:“白公子,请自重。” “顾大夫,你何必如此拒人**里之外呢?小生对你可是真心的。”白公子不死心地继续纠缠。 “本宫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一声冷冽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太子楚炎一身玄衣,气势凛然地走了过来。 他走到顾念之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宣示主权。 白公子看到太子,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下磕头:“太子殿下恕罪,小生不知顾大夫是您的人……” “滚!”楚炎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白公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楚炎温柔地看向顾念之:“没事吧?” 顾念之摇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没事,谢谢你。”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议论起来:“太子殿下和顾大夫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是啊,他们真是太般配了!” 这次郊外义诊,让顾念之的名声更加响亮。 她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勇敢机智,深受百姓爱戴。 她和太子的感情也更加深厚,羡煞旁人。 22医馆争雄:妙手奇术破劲敌 京城最大的医馆——济世堂今日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一年一度的医术比试,吸引了无数百姓前来围观。 而今日比试的焦点,无疑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顾念之。 顾念之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色长裙,款款步入济世堂。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蜜蜂在她耳边飞舞。 有人交头接耳,低声赞叹她的医术,也有人窃窃私语,质疑她的能力,更有甚者,对她与太子的关系指指点点。 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比试台,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更衬得她清冷高贵,不容侵犯。 比试台上,早已摆好了各种药材和器具。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 她微微蹙眉,目光扫过台上琳琅满目的药材,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顾大夫,久仰大名。”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 顾念之转头,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此人正是京城名医吴大夫,也是今日比试的评委之一。 顾念之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她不动声色地拿起一株药材,仔细端详。 这株药材看似寻常,实则暗藏玄机。 药材的根部颜色略深,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显然是劣质药材。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吴大夫还真是明目张胆地使绊子。 她抬眸,与吴大夫对视。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吴大夫被她看得心中一凛,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吴大夫,这药材似乎有些问题。”顾念之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 吴大夫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道:“顾大夫说笑了,这些药材都是济世堂精心挑选的,怎会有问题?” 顾念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捻动着那株药材,说道:“是吗?那吴大夫可敢与我一同检验一番?” 吴大夫脸色阴沉,目光闪烁,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有何不敢?”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屏息凝神,等待着这场无声的较量。 顾念之拿起药材,走向药碾,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她纤细的手指在药材上轻轻拨弄,仿佛在弹奏一首优雅的乐曲。 围观群众屏住呼吸,目光紧紧跟随她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吴大夫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得意,以为这下顾念之必败无疑。 然而,顾念之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接将药材研磨成粉,而是将药材分成几份,分别用不同的方法处理。 有的用热水浸泡,有的用冷水冲洗,有的则直接放在阳光下暴晒。 她一边操作,一边解释每一步的用意,声音清脆悦耳,如山间清泉般沁人心脾。 “劣质药材虽然药效不足,但并非一无是处。只要方法得当,依旧可以发挥其独特的功效。”顾念之一边说着,一边将处理好的药材混合在一起,重新放入药碾中研磨。 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与之前劣质药材的霉味截然不同。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纷纷赞叹顾念之的医术高超。 就连一向对顾念之抱有敌意的吴大夫,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技艺非凡。 他的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念之完成比试内容后,款款走下比试台。 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正是当朝太子楚炎。 他径直走到顾念之面前,温柔地牵起她的手,眼神中满是爱意。 “念之,你真棒!”楚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得周围的少女们心神荡漾。 顾念之微微一笑,靠在楚炎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 周围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窃窃私语,赞叹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念之赢得医馆比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她的名声更加响亮,许多人都想拜她为师,学习她的医术。 顾念之知道,这只是她复仇之路的第一步。 未来还有更多挑战在等着她。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走到顾念之面前,恭敬地说道:“顾大夫,苏老爷家派人来请,说苏小姐的病又犯了……” 23苏家医难:巧手除疾平家乱 苏府,朱漆大门紧闭,门环上的铜兽面目狰狞,仿佛要择人而噬。 顾念之甫一踏入,便觉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 这味道,让她想起了一种毒药——醉魂香。 院内,苏家子女分立两旁,一个个面色凝重,却掩不住眼底的算计。 他们像一群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仿佛她不是来治病,而是来分食他们的猎物。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苏家,怕是比顾家还要精彩。 “顾大夫,有劳您了。”说话的是苏家大公子,他皮笑肉不笑,语气里却透着股阴阳怪气。 顾念之微微颔首,径直走向苏老爷的房间。 身后,苏家子女们窃窃私语,像一群毒蛇吐着信子,令人毛骨悚然。 苏老爷躺在雕花大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 顾念之搭上他的脉搏,眉头紧锁。 这脉象,古怪得很,像是中毒,却又不像。 “刘管家,药煎好了吗?”顾念之问。 刘管家躬身道:“回顾大夫,已经好了。”他端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顾念之接过药碗,放在鼻尖嗅了嗅,眼神一凛。 这药,被人动了手脚! “这是什么药?”她语气冰冷,目光如刀,扫过苏家众人。 苏家子女们脸色微变,却无人敢应声。 顾念之冷笑一声,将药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碗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也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敬你们是苏老爷的子女,才对你们以礼相待。但如果你们再敢阻挠我治病,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家子女们面面相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宋嬷嬷上前一步,低声道:“顾大夫,老奴有几句话想单独跟您说。” 顾念之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宋嬷嬷带着顾念之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顾大夫,这苏家……怕是不太平啊……” “哦?”顾念之挑眉,“此话怎讲?” 宋嬷嬷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偷听,才继续说道:“老奴在苏家伺候了几十年,这苏家子女……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老爷这病……怕是……” “怕是什么?”顾念之追问。 宋嬷嬷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人为!” 顾念之眼神一凝,心中已有数。 看来,这苏家,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她看着宋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宋嬷嬷,你知道的,似乎不少啊……” [发生事件]顾念之凭借自己的医术,不仅识破了苏家子女的阴谋,还巧妙地利用其他药材代替,成功治愈了苏老爷;苏老爷醒来后,斥责争权的子女,众人对顾念之钦佩不已,这一情节体现顾念之的睿智,让苏家子女得到应有的教训,营造出扬眉吐气的氛围; 顾念之站在苏老爷的病榻前,心中早有定计。 她冷笑道:“毒药改不了你们的祸心,但治标不治本。我给你们一剂好药,解了你们的魔障。” 她从袖中取出几样药材,迅速捣碎,与刘管家送来的药汤混合。 药香与毒药的刺鼻气味在空中交缠,让人目眩。 她小心翼翼地将药喂给苏老爷,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时间在药香中缓缓流逝,苏老爷的面色终于逐渐恢复了红润。 他缓缓睁开双眼,见到了顾念之,苏老爷清了清嗓子,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谁敢在我病中作梗?” 苏家子女面面相觑,一个个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目光。 宋嬷嬷在旁低声道:“老爷,正是您这些子女……” 苏老爷的脸色骤变,怒火中烧:“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养不熟的狗,为了争权夺利,竟敢在老夫面前下毒手!” 顾念之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轻声道:“老爷,您已无大碍,但这些子女的所作所为,您可要明断啊。” 苏老爷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子女,咬牙切齿地道:“念之姑娘,多亏了你。从今日起,你便是苏府的贵客,任何人不得怠慢。” 苏家子女纷纷低眉顺眼,心中却恨得咬牙切齿,但不敢有半点表露。 顾念之的目光平静而坚定,她的心中早已明了,这场胜利不过是一时之计,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太子派人送来关心的信件,顾念之看着信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在苏家的这段经历,让她更加珍惜与太子的感情,营造出温馨的氛围; 就在这时,刘管家匆匆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银色的信封,躬身道:“顾大夫,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信。” 顾念之接过信,轻轻展开,一行行深情的话语映入眼帘:“念之,你在苏府平安吗?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这一刻,所有的烦恼似乎都消散了。 她在心中默念:“无论前路如何,有你,就够了。” 顾念之治好苏老爷后,苏家对她感恩戴德,她在京城的人脉又进一步拓展;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名声越大,麻烦可能也越多,这一结果为后续剧情埋下伏笔,营造出充满悬念的氛围 苏老爷亲自下床,恭恭敬敬地向顾念之致谢,苏府上下对她都毕恭毕敬。 苏老爷的一句“贵客”传遍了整个京城,一时间,顾念之的名声如日中天,惹得不少人都对她投以敬仰的目光。 顾念之站在庭院中,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她的心中却并不宁静,反而多了一丝忧虑。 名声越大,麻烦越多,她深知这一点。 她仰望星空,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是时候去郊外义诊了,散散心也好。” 她转身,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而夜空中,一颗流星划过,尾随着她的背影,为这段故事画上了一个充满悬念的**。 24再赴义诊:仁心济世震京城 晨曦初露,顾念之便带着助手踏上了前往郊外的路。 自从上次义诊之后,她的名声便如野火般在京城内外蔓延开来,“妙手回春“、“活菩萨“之类的称号更是层出不穷。 今日义诊的消息一放出,百姓们便早早地等候在郊外空地上,扶老携幼,翘首以盼。 顾念之的到来,犹如春风拂过,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恭敬的注目礼。 她一袭素衣,气质清冷,却又不失医者仁心,举手投足间透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顾大夫真是菩萨心肠啊! “人群中有人感叹,立刻引起一片附和之声。 义诊进行得井然有序,顾念之耐心诊治每一位病人,认真聆听他们的病痛,并给出专业的建议。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更添几分神圣。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 尘土飞扬中,一队凶神恶煞的土匪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上次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秦土匪。 看来,这回他是“有备而来”,不仅带了更多手下,还各个手持刀棍,杀气腾腾。 “呦,这不是顾大夫吗? “ 秦土匪翻身下马,语气阴阳怪气,“怎么,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 “ 他的眼神在顾念之身上肆意打量,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 顾念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神色却丝毫不变。 她缓缓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秦土匪,“秦土匪,你这是要做什么? “ “做什么? “ 秦土匪放声大笑,“当然是来讨回上次的债! 兄弟们,给我上! “ 他一声令下,土匪们便挥舞着武器,朝着顾念之和周围的百姓逼近。 “慢着! “ 顾念之清冷的声音却在此刻响彻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她唇角微微上扬,一抹诡谲的笑容一闪而过,“这次,我可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秦土匪一声令下,土匪们便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却不想,顾念之早有准备。 只见她足尖轻点,身形如燕般轻盈,几个闪躲便避开了土匪的攻击。 她并非孤身一人,助手们也并非普通的医馆学徒,而是训练有素的暗卫,此时纷纷亮出藏在药箱里的武器。 原来,顾念之在第一次义诊后便料到秦土匪不会善罢甘休,这次义诊的地点也是她精心挑选的。 看似空旷的场地,实则暗藏玄机。 她事先在周围布置了绊马索和捕兽夹,还命人将附近树上涂满了强力胶。 秦土匪的手下冲上来,立刻有人被绊马索绊倒,摔了个狗啃泥,紧接着,捕兽夹“咔哒”一声夹住了他们的脚踝,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还有人撞到了涂满强力胶的树干上,被牢牢粘住,动弹不得,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怎么回事? “秦土匪眼见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不禁怒吼,“一群废物! “ 他挥舞着大刀,亲自向顾念之冲去。 顾念之冷笑一声,身形一闪,躲过秦土匪的攻击,同时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秦土匪应声跪倒在地。 “哎呦! 我的腿! “秦土匪抱着膝盖哀嚎,“顾念之,你…… 你阴我! “ “兵不厌诈。 “ 顾念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叫好,“顾大夫好样的! “、“打得好! “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就在这时,一队精兵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太子楚炎。 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顾念之身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语气中满是担忧,“念之,你没事吧? “ 顾念之轻轻摇头,“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 感受到太子温暖的怀抱,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此事过后,顾念之“仁心妙手”、“智勇双全”的名声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她和太子的感情也日渐升温,甜蜜羡煞旁人。 可就在这时,顾念之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上只写了一个字——“归”。 顾念之看着那熟悉的字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25医馆寻衅:医术卓绝镇狂徒 顾念之捏着信笺,指尖泛白。 那熟悉的字迹如同一根尖刺,狠狠扎进她的心头。 信上只有一个字——“归”。 是谁? 究竟是谁在提醒她? 提醒她什么? 顾念之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可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医馆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隐隐的檀香味,让人闻之欲呕。 顾念之刚踏进门槛,便感觉到几道目光如芒刺在背。 吴大夫坐在太师椅上,摇着蒲扇,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眼神仿佛淬了毒。 周围的医者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像无数只蚊蝇在耳边嗡嗡作响,令人心烦意乱。 “哟,这不是咱们的顾神医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吴大夫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压抑的寂静。 他慢悠悠地放下蒲扇,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顾念之,“上次比试,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还真以为自己医术天下第一了?” 顾念之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但她面上却波澜不惊。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吴大夫,输了就是输了,何必给自己找借口?莫非是怕了?” 吴大夫脸色一变,恼羞成怒道:“你……” 顾念之打断他,语气骤然转冷:“吴大夫,你我都是医者,救死扶伤才是本分。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不如多花些心思钻研医术。” “你……”吴大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念之的手指都在颤抖,“好,既然你如此狂妄,那咱们就再比试一场!” 顾念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奉陪到底。”她从袖中取出一张药方,展开在众人面前,“这是……” 顾念之素手一扬,那药方轻飘飘落在桌案上,却仿佛一块巨石,砸在众人心头。 “此乃痹症奇方,专治阴阳失调、气血瘀滞。敢问在座各位,谁能解?” 药方上的字迹娟秀有力,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但更让人心惊的是,那药方上罗列的药材,无一不是罕见之物,配伍更是精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 “嘶——”医馆内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在场的医者们,无一不是行医多年的老手,可看到这药方,却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吴大夫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凑近药方,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然而,他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绝望。 这药方,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哼,故弄玄虚!”吴大夫色厉内荏地说道,试图挽回颜面,“这药方上的药材,有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 顾念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吴大夫,井底之蛙,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找不到,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罢了。”她顿了顿,语气轻蔑,“也罢,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指点一二。这味‘血竭’,产自南疆,需在悬崖峭壁之上采摘;这味‘雪莲’,生长于极寒之地,千年难遇……” 顾念之一一列举药材的产地和特性,如数家珍,信手拈来。 吴大夫听得目瞪口呆,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围的医者们也纷纷窃笑起来,看向吴大夫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这吴大夫,平时还自诩为京城名医,我看连个药材都认不全!” “就是就是,还想跟顾神医比试,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哈哈哈……” 吴大夫被众人嘲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念之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吴大夫,怎么样?还要比吗?” 吴大夫哪里还敢比?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灰溜溜地退到一旁,不敢再吭声。 就在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手捧着一堆珠宝首饰,走了进来。 “顾姑娘,小生仰慕你已久,这些都是小生特意为你准备的,还请顾姑娘笑纳。” 顾念之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公子白公子。 她柳眉倒竖,冷声道:“白公子,请自重!我顾念之,不是你随意可以轻薄之人!” 白公子被顾念之呵斥,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不死心,想要上前纠缠。 突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了顾念之面前。 “本宫的人,也是你可以觊觎的?” 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太子楚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顾念之身边。 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狠狠地剜了白公子一眼。 白公子吓得浑身一哆嗦,哪里还敢停留,灰溜溜地跑了。 顾念之望着楚炎,眼底充满了爱意。 有他在身边,她便觉得无比安心。 经过此事,顾念之在医馆的威望更高了。 大家都对她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 但顾念之知道,吴大夫绝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的仆人匆匆走进医馆,焦急地说道:“顾神医,我家老爷突发重病,求您务必出手相救!”他递上一封信,信封上是烫金的“苏府”二字。 顾念之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中写着:“苏老爷突发怪病,遍寻名医不得解,恳请顾神医速来救治,必有重谢!”信中还详细描述了苏老爷的病情,十分棘手。 顾念之看完信,眉头紧锁。 她隐隐感觉到,这封求救信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带路。”顾念之将信收好,语气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26奇症妙医:巧破难题展威名 苏府雕梁画栋,气势恢宏,然而此刻府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顾念之踏入苏老爷的卧房,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混合着淡淡的腐朽气息,令人作呕。 只见苏老爷躺在雕花大床上,脸色蜡黄,呼吸急促,瘦骨嶙峋的手指紧紧抓着锦被,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这病容,比信中描述的还要严重百倍。 “顾神医,您可算来了!快救救我家老爷吧!”刘管家满头大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顾念之还未开口,苏老爷的几个子女便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顾神医,我爹的病就拜托您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一个穿着锦袍的男子,满脸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算计。 “重谢?大哥,你说的轻巧!爹的病要是治好了,这苏府的家业……”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阴阳怪气地接话,眼神飘忽不定。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家产!爹要是没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另一个男子怒吼道,却也偷偷打量着顾念之,盘算着该如何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顾念之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心中冷笑。 这苏家,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个的,都恨不得苏老爷立刻咽气,好瓜分家产。 她按照常规方法为苏老爷诊脉,施针,却毫无效果。 苏老爷的病情反而加重了,呼吸更加急促,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顾神医,你行不行啊?我爹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锦袍男子率先发难,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就是!你不是号称神医吗?怎么连我爹的病都治不好?”艳丽女子也跟着附和,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面对众人的质疑,顾念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据理力争,而是陷入了沉思。 她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两下,三下……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苏老爷痛苦的**声和顾念之有节奏的敲击声,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突然,顾念之猛地抬起头,“准备热水,我要……” “准备热水,要滚烫的那种!再拿几床棉被来,务必严严实实!”顾念之语出惊人,打破了卧房里的沉寂。 “滚烫的热水?棉被?顾神医,你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要用热水烫死我爹,再用棉被闷死?”锦袍男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仿佛顾念之要对他爹行凶一般。 艳丽女子也帮腔道:“就是!这什么奇怪的疗法,我可没听说过!顾念之,你别想借机害我爹!” 面对众人的质疑,顾念之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如刀:“庸医才会束手无策!我顾念之出手,要么救人,要么……不救!信不信由你们!” 她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宋嬷嬷面前,低声问道:“嬷嬷,苏老爷年轻时是不是常年出海,落下了风湿的毛病?” 宋嬷嬷一惊,连忙点头:“顾神医真是神了!老爷年轻时确实跑船,风湿病一直没断根。” 顾念之嘴角微微上扬,一切尽在掌握。 “刘管家,去把老爷年轻时穿过的旧衣找来,要贴身的!” 刘管家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很快,热水、棉被、旧衣都准备好了。 顾念之指挥着众人将苏老爷抬入浴桶,滚烫的热水升腾起阵阵白雾,刺激着苏老爷的皮肤,也刺激着苏家子女的神经。 “顾念之,你疯了吗!这么烫的水,会死人的!”艳丽女子尖叫道。 顾念之不为所动,将旧衣放入热水中浸泡,然后捞起,敷在苏老爷的患处。 紧接着,她又用棉被将苏老爷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头。 “这……这是什么邪术?”锦袍男子看得目瞪口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老爷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原本痛苦的**声,也变成了舒适的叹息。 “这……这真的有效!”艳丽女子惊呼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顾神医真是妙手回春啊!”刘管家也由衷地赞叹道。 顾念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淡淡一笑:“苏老爷的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而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加上年老体衰,才会爆发。我只是用高温逼出他体内的寒气,再用旧衣唤醒他的记忆,让他回忆起年轻时的活力。” 苏老爷悠悠转醒,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激动地抓住顾念之的手:“顾神医,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苏家子女见状,纷纷上前示好,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恨不得把顾念之当菩萨供起来。 然而,顾念之却摆摆手,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我的诊金已经付过了,告辞!”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府,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苏家人。 顾念之医术高超的消息迅速传开,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这位“起死回生”的神医。 就在顾念之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顾姑娘,城外李员外家的小公子突发急症,想请您……” 27义诊盛事:仁德医术震四方 敲门声再次响起,顾念之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起死回生”的名号传出去后,她都快成救火队员了,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城外李员外?知道了。” 翌日清晨,顾念之带着助手小桃出发前往城郊义诊。 今天的义诊地点设在一处开阔的草地上,远远望去,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比以往任何一次义诊都要热闹。 顾念之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阳光洒在草地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青草香。 前来求医的百姓们脸上洋溢着期待,他们互相寒暄,讨论着顾神医的传奇事迹。 孩童们嬉戏打闹,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一派祥和的景象。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一股暗流正在涌动。 茂密的树林深处,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义诊现场。 秦土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哼,这小女子还挺受欢迎的嘛!老子今天就要把她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义诊刚开始,顾念之正为一位老大爷诊脉,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紧接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土匪,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为首的正是秦土匪,他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满脸横肉,嚣张跋扈。 “都给老子住手!”秦土匪一声怒吼,震慑全场。 百姓们吓得四散奔逃,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秦土匪的目光锁定在顾念之身上,“小美人儿,乖乖跟老子走吧!省得老子动手!” 顾念之却丝毫没有畏惧,她缓缓站起身,眼神冰冷地注视着秦土匪。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猖狂!你就不怕国法吗?” 秦土匪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国法?在这荒郊野外,老子就是国法!”他大手一挥,对着手下吼道:“兄弟们,把这小女子给我绑了!” 眼看土匪们步步逼近,顾念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吗?我倒要看看,今天谁绑谁……”顾念之轻笑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迅速扫视周围,高声喊道:“乡亲们,不要慌!咱们人多势众,怕他作甚!大家听我指挥!”说罢,她指向几棵粗壮的大树,示意众人躲在树后组成简单的防御阵型。 百姓们虽惊慌,却也并非毫无主张,在顾念之的指挥下迅速行动起来,竟也形成了一道简陋却有效的防线。 与此同时,顾念之从药箱中取出几种草药,迅速混合在一起,点燃后丢向土匪群中。 顿时,一股浓烈的白色烟雾弥漫开来,呛得土匪们咳嗽连连,涕泪横流,阵脚大乱。 “什么鬼东西!辣眼睛!”“咳咳咳……我的刀呢?”混乱中,甚至有土匪误伤了自己人,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烟雾散去,顾念之的身影却已不见踪影。 秦土匪怒吼一声:“人呢!都给老子找!”话音未落,却感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 他猛地转身,却见顾念之不知何时已绕到他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你……你想干什么?”秦土匪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顾念之冷笑一声:“你不是要抢我做压寨夫人吗?来啊!”说罢,她身形一闪,银针精准地刺中秦土匪的穴道。 秦土匪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双腿一软,竟直直地跪倒在地。 “哎哟,我的腿!我的胳膊!动不了了!”秦土匪哀嚎着,哪里还有先前嚣张的气焰。 周围的百姓见状,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顾神医威武!”“顾神医打败了土匪!” 顾念之并未理会秦土匪的求饶,而是走到百姓面前,继续为他们诊治。 经此一役,顾念之彻底名声大噪,“京城第一神医“的名号响彻云霄,甚至连皇宫都知道了她的事迹。 楚炎更是对顾念之的才智和胆识赞叹不已,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更加深厚。 傍晚时分,顾念之站在郊外,望着京城的方向,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她。 忽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匆匆地跑来,恭敬地递上一封烫金的请柬:“顾神医,这是……医馆比试的邀请函……” 28医馆再战:奇术惊敌显威名 顾念之站在京城郊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 经过这几天的义诊,她的名声已经彻底在京城打响,“京城第一神医”的名号,那可不是徒有虚名! 她捏了捏手中的烫金请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医馆比试? 呵呵,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 第二日,顾念之迈着轻盈的步伐,再次踏入了那间熟悉的医馆。 与上次不同,这次医馆内人山人海,百姓们翘首以盼,她能感受到那些热切的目光,仿佛在说:“顾神医,这次也要大显身手啊!” 顾念之微微一笑,自信地点了点头。 她可不是来闹着玩的,是来“大杀四方”的!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人群时,却捕捉到了一丝隐藏极深的恶意。 吴大夫那张堆满笑容的脸上,分明写着“阴谋”二字。 顾念之心下明白,看来这次的比试,不会那么简单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触即发。 比试很快开始,吴大夫捋着胡须,笑眯眯地宣布了题目。 “今日的比试,我们来点特别的,就诊治一种罕见怪病——‘阴阳颠倒’!”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阴阳颠倒”? 那可是出了名的疑难杂症,轻则男变女、女变男,重则直接丧命! 这吴大夫,摆明了是想找麻烦啊! 顾念之看着那题目,眉头微微皱起。 这吴老头,果然够阴险! 这“阴阳颠倒”的病症,别说普通大夫,就算是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也未必能搞清楚。 他这是想借机给她一个下马威啊! 哼,想用这种小手段就难倒她?太年轻,太天真!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眼神却愈发坚定。 既然吴大夫想玩,那她就奉陪到底! 她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医馆第一高手”! “顾神医,你可有把握?”一旁的百姓们有些担忧地问道。 顾念之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只是缓缓地走到病患面前,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 只见她神情专注,目光锐利,仿佛要将那病患的身体看穿一般。 吴大夫看着顾念之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哼,装模作样!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 顾念之突然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大夫一眼,问道:“吴大夫,这‘阴阳颠倒’,可有什么说法?”吴大夫捋了捋胡须,一脸得意洋洋,仿佛胜券在握:“这‘阴阳倒错’嘛,自然是阴阳失衡所致,需以至阳之物调和……”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专业术语,听得众人云里雾里,不明觉厉。 顾念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就这?”的表情。 “吴大夫此言差矣,”她清脆的声音在医馆内回荡,“‘阴阳倒错’并非简单的阴阳失衡,而是体内阴阳二气运行紊乱所致。需以……”她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吊足了众人的胃口,“以毒攻毒之法,方可根治!” “以毒攻毒?”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大胆了吧! 吴大夫更是脸色一变,心中暗道:这丫头,莫不是疯了? 只见顾念之不慌不忙,从药箱中取出几味看似普通的药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研磨成粉末。 然后,她又取出一根银针,沾上药粉,在病患身上几个穴位轻轻一扎。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气息奄奄的病患突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奇迹发生了! 他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紊乱的气息也变得平稳起来。 “神了!顾神医真是神了!”众人惊叹不已,看向顾念之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吴大夫的脸色则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念之竟然真的治好了“阴阳倒错”! “不可能!这不可能!”吴大夫喃喃自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顾念之淡定地收起银针,云淡风轻地说道:“吴大夫,承让了。”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太子楚炎。 他温柔地看着顾念之,眼神中满是骄傲和爱意:“念之,你又赢了。” 顾念之嫣然一笑,轻轻地靠在楚炎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 周围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这波狗粮,真是猝不及防啊! 顾念之再次夺冠,名声大噪,一时间风头无两。 然而,就在这时,一封来自顾府的请柬送到了她手中…… 顾念之看着那烫金的请柬,眼神微眯,顾府? 呵,真是“好久不见”啊。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请柬上的字迹,最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人,备轿。” 029顾府之邀:危机四伏心不惊 顾念之凤眸微眯,顾府的请柬在她手中仿佛千斤重,烫金的字迹隐隐透着古怪的意味。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倒要看看,顾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轿子稳稳地停在顾府门前,顾念之款款走下,朱红大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如同通往未知秘境的入口。 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莫名令人感到压抑。 踏入顾府,庭院深深,雕梁画栋,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氛围。 顾府众人早已等候多时,脸上堆着看似热情的笑容,但眼神却冰冷如霜,如同打量一件稀奇的物件。 “哟,这不是咱们顾府的‘大小姐’吗?三年不见,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二婶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表面的平静,尖酸刻薄的话语像针一样刺向顾念之。 顾念之神色不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二婶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哪里当得起‘大小姐’的称呼。” 虚伪的寒暄过后,众人移步至宴会厅。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看似热闹非凡,实则暗流涌动。 顾念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让人捉摸不透。 酒过三巡,顾府众人终于露出了獠牙。 “听说念之如今已是名动京城的顾神医,不如今日就露一手,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大伯父皮笑肉不笑地提议,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是啊,念之,你如今医术高超,不如就说说这‘阴阳倒错’该如何医治?”三叔紧随其后,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顾念之唇角微扬,眼神坚定地与他们对视,“既然各位如此盛情,那我就献丑了。”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主位上的顾老太太身上,“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老太太。”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想问什么?” 顾念之微微一笑,语气却冰冷如霜,“我想问问老太太,三年前,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被顾府逐出门外,沦为奴籍?” 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宴会厅炸响。 顾念之从容不迫地开始解答那些刁难的问题。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智慧的光芒。 从药理到病症,她讲得头头是道,那些晦涩难懂的医理在她口中如同家常便饭。 顾府众人原本等着看她出丑,此时却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大伯父,三叔,这‘阴阳倒错’之症,不过是气血逆行所致,需以人参固本,佐以茯苓调理,这般简单的医理,诸位竟不知?”顾念之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莫不是顾府这些年只忙着勾心斗角,连这些基本的医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顾府众人被怼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话可说。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太子听闻顾念之在顾府的遭遇,派人送来了保护的信物。 顾念之接过信物,触感温润,那是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 她看着玉佩,心中满是感动,仿佛能看到太子关切的眼神。 顾念之成功应对了顾府的刁难,但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她刚松了一口气,就有下人送来了一封求医信。 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内容十分奇怪,说是病人得了一种怪病,症状描述得含糊不清,像是故意隐藏着什么。 顾念之皱了皱眉头,把信收了起来。 她没有过多犹豫,带着一丝疑惑,立刻起身准备前往神秘病人所在之处。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顾府的大门外,只留下顾府众人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懊恼不已。 030神秘病者:妙手回春破奇症 顾念之秀眉微蹙,指尖摩挲着那封古怪的求医信。 信纸粗糙,墨迹晕染,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诡异。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这趟行程,怕是不会太平。 夜幕低垂,马车轱辘辘地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顾念之撩开车帘一角,京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却也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着的一丝不安。 终于,马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宅院前。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环上的兽头锈迹斑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流逝和宅院主人的没落。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迎接她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的老管家,他见到顾念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地说:“顾大夫,您可算来了!我家老爷的病……实在是太奇怪了!” 顾念之跟着老管家走进宅院,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熏得人直皱眉头。 只见床榻之上,躺着一位形容枯槁的病人。 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更令人惊悚的是,他的身体竟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一般。 “这……”顾念之倒吸一口凉气,她行医多年,也算是见过不少疑难杂症,但如此奇特的病症,还是头一次见。 周围的家人们个个面露忧色,担忧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顾念之身上,仿佛在等待着她妙手回春。 顾念之定了定神,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病人把脉。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而僵硬,脉象更是紊乱不堪,时有时无,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她尝试着施针,然而,银针刺入病人的穴位,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刺中的不是人体,而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这下,顾念之彻底傻眼了。 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自己所学的各种医术,却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念之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自己的医术不够精湛?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救治眼前的病人? 周围的质疑声也越来越大,家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怀疑顾念之的医术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般神奇。 顾念之紧紧地咬着嘴唇,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 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救治病人的方法! “顾大夫,要不……还是算了吧?”老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顾念之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盯着病人那张苍白的面孔,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各种医学典籍中的记载。 突然,她注意到病人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佩,那玉佩的颜色有些古怪,不像是普通的玉石…… “这玉佩……”顾念之喃喃自语,伸出手,想要仔细观察一番。 却不料,她的手刚碰到玉佩,病人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 顾念之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她迅速在脑海中检索着记忆中的古老医术,这疗法虽然从未有人尝试过,却说不定能有奇效。 她决定冒险一试。 “把那玉佩摘下来!”顾念之果断地吩咐道。 老管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颤抖着手将玉佩从病人的脖子上取下。 就在玉佩离开的一瞬间,病人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顾念之心头一松,但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她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接着迅速点了几处关键的穴位。 她的手指如飞,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仿佛施展了某种神秘的法术。 随着最后一针落下,病人的身体开始缓缓舒展,那曾经扭曲的姿势也渐渐恢复正常。 顾念之屏住呼吸,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片刻后,病人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双眼慢慢睁开,目光中充满了感激和生机。 “顾大夫,真是太神奇了!”家人们纷纷围着病人,眼中满是敬佩和感激。 神秘病人更是千恩万谢,颤抖着起身,向顾念之行了一个大礼:“多谢顾大夫,您真是救世主啊!” 顾念之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疲惫。 她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但她的医术终于经受住了考验。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顾念之抬头望去,只见太子楚炎缓步走进房间,他的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敬佩。 他紧紧握住顾念之的手,温柔地说道:“念之,你真是我心中的女神。” 周围的人看着这对璧人,纷纷投来祝福的目光。 顾念之看着太子,心中充满了幸福,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然而,就在这甜蜜的氛围中,一位家仆匆匆跑来,递给她一封来自顾府的信。 顾念之接过信,心中虽然有预感,但还是忍不住打开。 她的眼神在信纸上迅速扫过,笑容瞬间凝固。 “顾府派人送来的……”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下来,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信中的内容,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031祠堂激辩:破误解展锋芒 顾念之捏着那封顾府家书,指尖泛白。 信上言辞恳切,实则透着一股子“鸿门宴”的味道。 她心里冷笑一声,想当年被污蔑为奴,顾府可没这么客气! “既来之,则安之。”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她倒要看看,这顾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到顾府,物是人非。 曾经她住的闺房早已落锁,院子里杂草丛生,仿佛在嘲笑她曾经的天真。 顾念之强压下心中的酸涩,径直走向祠堂。 一踏入祠堂,一股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檀香的味道混合着陈旧木头的气味,让人胸口发堵。 顾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在香烟缭绕中,显得格外肃穆。 顾老爷坐在主位上,面色复杂。 两旁坐着几位长老,一个个神情严肃,像是在审判犯人。 顾念之目光扫过,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周管家,那张阴险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还有躲在柱子后面的杨丫鬟,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这架势,摆明了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顾念之,你可知罪!”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祠堂的寂静。 说话的是胡长老,他须发皆白,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瞪着顾念之,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胡长老此话何意?”顾念之不卑不亢,眼神平静地与他对视。 “哼!你身为顾府嫡女,不好好待字闺中,竟然抛头露面,在外行医!简直是败坏门风,有辱顾氏先祖!”胡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都快飞到顾念之脸上了。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老家伙,一张嘴就是道德绑架! 她淡淡地开口:“胡长老,我行医救人,悬壶济世,何罪之有?难道在长老眼中,人命还不如所谓的门风重要?” 她目光如炬,直视胡长老,掷地有声。 胡长老被她噎得一时语塞,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你……你强词夺理!” 顾念之丝毫不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不是强词夺理,长老心中自有定论。只是,不知长老今日兴师动众,是为了门风,还是为了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周管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顾念之眼神一凛,牢牢锁定了他。 顾老爷眉头紧锁,抬头看着顾念之,缓缓说道:“念之,你……” 顾念之向前迈了一步,声音朗朗:“胡长老,我在外行医,救的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这难道不是在为顾府积德?若顾府以善名远扬,难道不是祖宗之幸?” 胡长老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干瞪眼。 周围的人听了顾念之的话,都暗自点头。 顾念之看到胡长老那吃瘪的样子,心中畅快。 周管家见势不妙,忙跳出来,指着顾念之喊道:“你莫要狡辩,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就是不对!”顾念之冷冷地看向他:“周管家,你莫要急着给我定罪。你私自克扣家族财物,这又该当何罪?”说罢,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扔在地上。 周管家的脸瞬间煞白,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颤抖起来,“你……你从哪里得来的?”众人皆惊,原本等着看顾念之笑话的,没想到剧情突然反转。 顾老爷气得站起身来,指着周管家骂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周管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求饶。 顾念之看着周管家那灰溜溜的样子,心中暗爽。 不过她知道,这顾府里想害她的可不止周管家一个。 顾老爷处理完周管家的事,看向顾念之,欲言又止。 顾念之却不再看他,转身走出祠堂。 刚踏出祠堂大门,一个小厮匆匆跑来,递给她一封信,说是家族商会传来的消息。 顾念之打开信,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向着商会的方向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032商会风云:破阴谋保利益 顾念之走出祠堂,心头那股郁气还未散尽,便见一个小厮匆匆奔来,将一封信笺递到她手中,说是家族商会急召。 信笺上寥寥数语,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迫感。 顾念之黛眉微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顾府这是唱的哪一出? 她敛起思绪,快步走向商会。 商会位于城中最繁华的街道,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檀香混着茶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商会大厅内,掌柜、伙计来来往往,算盘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看似一切如常。 可顾念之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异样的紧张气氛,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厅角落里,顾二少爷正和孙老板窃窃私语,两人神色鬼祟,时不时地朝顾念之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俩人凑在一起,准没憋什么好屁!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静观其变。 不多时,商会会议开始。 顾老爷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像是有什么心事。 顾二少爷则一反常态地积极发言,滔滔不绝地提出一个新的商业方案。 这方案表面看起来冠冕堂皇,似乎是为了商会的长远发展,但顾念之却一眼看穿了其中的猫腻。 这分明是一个针对她的陷阱,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顾二少爷侃侃而谈,唾沫星子横飞,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商会的救世主。 他时不时地瞟向顾念之,顾念之不动声色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两下,三下……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 “二少爷的方案,听起来的确不错……”顾念之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只是……” “只是,二少爷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顾念之站起身,清脆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瞬间盖过了算盘的噼啪声。 她纤细的手指指向顾二少爷,眼神锐利如刀,“这批货,可是我亲自验收的。” 顾二少爷脸色一变,强作镇定:“验收?这与我的方案有何干系?” “当然有干系。”顾念之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二少爷的方案中,提到的这批南洋香料,据说是上品,可我验收时却发现,其中掺杂了大量次品,甚至还有一些已经霉变。”她展开手中的纸,正是当时验货的记录,“这上面白纸黑字,记录得清清楚楚,二少爷不会不认得吧?” 顾二少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顾念之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他求助地看向孙老板,却见对方早已脸色煞白,眼神躲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顾二少爷结结巴巴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误会?”顾念之步步紧逼,“二少爷和孙老板暗中勾结,低价收购次品香料,企图以上品的价格卖给商会,从中牟取暴利,这也能叫误会?” 大厅内一片哗然,众人看向顾二少爷和孙老板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顾老爷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顾二少爷和孙老板的阴谋彻底败露,他们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顾念之趁热打铁,提出了自己的方案,得到了商会其他成员的一致支持。 她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过人的胆识,成功化解了危机,保住了自己在商会中的利益,并在商会中站稳了脚跟。 离开商会后,顾念之并没有放松警惕。 她知道,顾府不会就此罢休。 傍晚时分,顾念之在花园散步,无意中发现了几株原本应该在秋季盛开的菊花,竟然在初夏时节悄然绽放。 她俯身细看,发现这些菊花的颜色也与寻常不同,竟隐隐透着一丝诡异的蓝光。 顾念之心中一凛,伸手轻轻触碰了一片花瓣…… “嘶!” 033花园争斗:挫奸佞立威名 顾念之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她猛地收回手,心中警铃大作。 这菊花,有问题! 还没等她细想,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忙人’念之吗?怎么,商会得意了,有空来花园赏花了?” 顾念之抬眼望去,只见顾府主母带着顾二少爷,正款款而来。 主母脸上堆着假笑,眼角却带着一丝阴狠。 顾二少爷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仿佛看穿了什么阴谋得逞。 “果然,鸿门宴呐!”顾念之在心里吐槽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花园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却也夹杂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给主母请安。”顾念之微微屈膝,看似恭敬,实则带着一丝疏离。 主母冷哼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顾念之全身:“念之,你现在是商会的红人,可别忘了顾府的规矩!这大白天的,不在自己院里待着,跑到花园里,成何体统?”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老妖婆,又开始找茬了! “主母说笑了,念之只是出来散散心。”顾念之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主母的目光,“倒是主母,如此兴师动众,莫非是专程来教导念之规矩的?” 顾念之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让主母的脸色更加难看。 “放肆!”主母厉声呵斥,“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你如此顶撞长辈,谁给你的胆子?看来这三年为奴,不仅没让你长记性,反而让你忘了尊卑!” 顾念之毫不退让,眼神如同寒冰般冰冷:“尊卑?主母若是真的在意尊卑,就不会纵容二少爷在商会里为所欲为,损害顾府的利益!” “你……”主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念之说不出话来。 顾念之毫不示弱,继续说道:“顾府的规矩,念之自然记得。只是不知道,主母口中的规矩,是顾府的家规,还是您自己立的规矩?” “你!”主母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好,好,好!顾念之,你真是伶牙俐齿!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顾府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了!” 顾念之冷笑一声,心中暗道:老妖婆,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杨丫鬟。”顾念之突然开口。 杨丫鬟一个激灵,连忙上前:“小姐,奴婢在。” 顾念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去,把顾府的家规拿来,让主母好好教导教导我,免得我忘了规矩,丢了顾府的脸面。” 杨丫鬟哆哆嗦嗦地取来家规,递给顾念之。 顾念之接过,随意翻了几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主母,这上面可写得清清楚楚,嫡女当家主母不在时,可代为掌管府中事务,我如今执掌商会,正是合乎规矩。”她顿了顿,眼神如刀锋般扫过主母和顾二少爷,“倒是有些人,仗着身份作威作福,私吞商会利润,中饱私囊,这才是真正的坏了规矩,丢了顾府的脸!” 主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她指着顾念之,哆嗦着嘴唇,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顾二少爷见状,连忙跳出来帮腔:“你……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 “二少爷,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顾念之打断他的话,眼神冰冷,“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吗?” 顾二少爷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顾念之对视。 正在这时,顾老爷出现了。 他看着剑拔弩张的三人,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顾念之立刻上前,将顾二少爷在商会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老爷。 顾老爷听完,勃然大怒:“逆子!竟敢做出这等事!”他指着顾二少爷的鼻子骂道,“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差点被你败光!来人,把他给我关进祠堂,好好反省!” 顾二少爷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求饶:“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顾老爷却不为所动,挥了挥手,让人将顾二少爷拖了下去。 经此一役,顾念之在顾府的地位更加稳固。 众人对她刮目相看,再也不敢小瞧她。 就连一直对她冷眼相待的族人也开始对她示好。 而远在宫中的楚炎,听到这个消息后,嘴角也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顾念之站在花园中,看着落花纷飞,心中却一片平静。 这场胜利,只是个开始。 她知道,顾府的斗争还远未结束。 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念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切才刚刚开始……” 034祠堂再困:智破刁难展风采 顾念之站在花园中,看着落花纷飞,心中却一片平静。 这场胜利,只是个开始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玉兰花的清香,但这清香却无法驱散她心中隐隐的不安。 果然,没过多久,周管家便来了,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三小姐,老爷请您去祠堂一趟。”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顾府,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前脚刚收拾了顾二少爷,后脚就又来了新花样。 她不动声色地跟着周管家,穿过回廊,再次踏入祠堂。 祠堂的大门沉重而古老,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 一股熟悉的压抑感瞬间袭来,祠堂内光线昏暗,香火的味道混杂着尘埃的味道,令人感到窒息。 顾念之环顾四周,顾老爷高坐于正位,脸色阴沉,胡长老和几位族老分列两旁,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们的目光中,有审视,有怀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念之啊,”胡长老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浑厚,“你如今是京城名医,光耀门楣,实乃我顾家之幸。” 这番话听着像是夸奖,但顾念之却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 她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长老过誉了,念之愧不敢当。” 胡长老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我顾家家规森严,族人皆需熟记于心。念之你离家多年,想来对家规也生疏了吧?”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顾念之,“不如,你就将我顾家家规背诵一遍,也好让大家看看,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是顾家人。” 顾念之心中一紧,这分明是刁难! 顾家家规冗长繁琐,少说也有上万字,谁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既然长老有命,念之自当遵从。”顾念之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空气仿佛凝固了,祠堂内一片寂静,只有香炉里燃着的香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念之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顾念之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她声音清脆,字句清晰,那冗长繁琐的家规竟被她流畅地背出。 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可顾念之却话锋一转,“不过,这家规中的几条,如女子不可抛头露面行医等,与当下社会道德相悖。如今我能以医术济世救人,若被家规所限,岂不可笑?” 胡长老没想到她会这般应对,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周围的族老们则暗自钦佩顾念之的胆识,不少人微微点头。 这一幕,真是大快人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小厮的通报声。 原来是太子派人送来书信。 顾念之打开书信,那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满是鼓励的话语。 她轻轻摩挲着信纸,仿佛能感受到太子的温度,心中满是温暖。 她知道,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太子都会在背后默默支持自己。 顾念之成功应对了祠堂的刁难,她转身欲走,却瞥见周管家在一旁眼神闪烁。 那眼神里透着一种阴谋的味道,顾念之心中暗道:“这周管家,肯定又憋着什么坏呢。”而周管家似乎察觉到顾念之的目光,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匆匆转身离开。 顾念之皱了皱眉 035商会惊变:巧破奸谋守利益 顾念之柳眉微蹙,总觉得周管家那老狐狸肯定憋着什么坏水。 还没等她细想,杨丫鬟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小姐,不好了!商会那边传来急报,说是二少爷联合孙老板,要搞事情!” 搞事情? 顾念之心头一紧,这顾老二又想作什么妖? 她不敢耽搁,立刻带着杨丫鬟赶往家族商会。 刚踏进商会大门,一股压抑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往日里熙熙攘攘的景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众人噤若寒蝉的模样。 顾念之心头一沉,看来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大堂之上,顾二少爷正襟危坐,脸上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孙老板则站在一旁,点头哈腰,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两人看到顾念之到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女顾念之吗?怎么,祠堂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有空来商会视察了?”顾二少爷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顾念之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径直走到主位之上,冷冷地看着他们:“说吧,你们又想搞什么鬼?” “念之妹妹,你这话说的,我们可都是为了家族好啊!”孙老板假惺惺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虚伪,“最近商会经营不善,为了更好地发展,我和二少爷商量了一下,决定重新分配股份。” 重新分配股份? 顾念之眼神一凛,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这两人狼狈为奸,肯定没安好心。 “哦?不知二位打算如何重新分配?”顾念之不动声色地问道,心中却已经提高了警惕。 “很简单,”顾二少爷得意地一笑,“念之妹妹你一个女儿家,懂什么经商之道?不如把你的股份让出来,由我和孙老板来打理,保证让商会更上一层楼!” “就是就是,顾大小姐医术高超,这商会的事情嘛,还是交给我们这些糙汉子来做比较好。”孙老板在一旁帮腔,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顾念之气得浑身发抖,这两个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们明摆着就是想夺走她在商会的利益! “想要我的股份?做梦!”顾念之怒斥道, 顾二少爷闻言,脸色一沉,笑容也消失不见:“顾念之,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可不是在祠堂,这里是商会,是我说了算!”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必须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 “二少爷说得对,这里是商会,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顾念之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得有些可怕。 顾二少爷一愣,没想到顾念之会突然转变态度,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规矩来。”顾念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杨丫鬟,把东西拿上来。” 杨丫鬟连忙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箱子,放在桌上。 “这里面是什么?”顾二少爷疑惑地问道。 顾念之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打开了箱子。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箱子里静静躺着的,是厚厚一沓账本。 顾念之纤细的手指翻动着账册,每一页都像一把尖刀,刺向顾二少爷和孙老板的贪婪之心。 “二少爷,孙老板,这些账目,你们可还认得?”顾念之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在大堂里回荡。 账本上,每一笔支出都被顾念之做了标记,圈出那些明显虚报的价格,夸张的损耗,甚至还有凭空捏造的交易。 顾念之条理清晰地指出每一处疑点,证据确凿,容不得半点狡辩。 商会成员们原本还抱着看戏的态度,此刻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议论纷纷。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顾二少爷和孙老板,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中饱私囊! “这…这…这都是误会!”顾二少爷脸色煞白,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误会?二少爷,你当商会里的各位都是傻子吗?”顾念之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如刀,“这些账目,可是白纸黑字,证据确凿!” 孙老板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两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原本以为顾念之一个弱女子,翻不出什么风浪,没想到她竟然早有准备。 顾念之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她要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正当顾念之准备进一步追究时,商会外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太子楚炎! 他一身华服,气宇轩昂,仿佛天神下凡,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出现,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也让顾念之心头一暖。 “念之,辛苦你了。”楚炎走到顾念之身边,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顾念之回握住他的手,心中充满了感动。 有他在,她仿佛有了无限的力量。 处理完商会的事务后,顾念之与楚炎一同离开。 马车上,顾念之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却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回到顾府不久,她就收到了一张字条:主母有请。 036主母约谈:怒怼奸佞震顾府 顾府的字条,娟秀的簪花小楷写着“主母有请”四个字,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念之捏着这张薄薄的纸,仿佛捏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但真来了,心里还是忍不住冷笑一声。 呵,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她倒要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主母,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约谈地点设在顾府后花园的清风亭,说是清风,此刻却半点也感受不到。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顾念之踏入亭中,一眼就看到端坐在上首的主母。 她今日穿着一身暗紫色的锦袍,头上珠翠环绕,更衬得她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周围的丫鬟仆人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出,更增添了亭中紧张的气氛。 主母见到顾念之,也不起身,只是用眼角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淡:“你来了。” 那语气,仿佛顾念之是什么微不足道的蝼蚁。 顾念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福身:“见过主母。” “如今你也是京城名医,这规矩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主母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讥讽。 顾念之也不辩解,只静静地站着,任由主母打量。 半晌,主母才缓缓开口,语气却比之前更加凌厉:“念之啊,你如今在商会做得风生水起,可想过顾家的未来?”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般落在顾念之身上,“如今顾家正是多事之秋,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顾家的声誉,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顾念之听到这话,心中怒火中烧。 什么顾家的未来? 什么顾家的声誉? 这分明就是想让她放弃在商会的利益! 主母的贪婪嘴脸,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她直视主母,眼神坚定如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噼啪作响。 主母看着顾念之毫不畏惧的眼神,心中也升起一丝恼怒。 她冷笑一声:“怎么,你不愿意?” 顾念之微微一笑…… “愿意?主母说笑了。”顾念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为什么要‘愿意’?顾家待我如何,主母心里没点数吗?” 她语调骤然拔高,清脆的声音在亭中回荡,惊得周围的丫鬟仆人齐齐一颤。 “三年为奴,受尽屈辱,这笔账我还没跟顾家算呢!如今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主母就急得跳脚,未免太可笑了些!” 主母脸色铁青,保养得宜的脸上肌肉抽搐着,手指紧紧地抓住扶手,关节泛白。 她没想到,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顾念之,如今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 “你…你放肆!” “放肆?”顾念之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主母,“比起主母这些年做的那些腌臜事,我这算什么放肆?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周围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都惊呆了。 在她们眼里,主母向来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可如今却被顾念之怼得哑口无言! 顾念之环视一周,目光凛冽如刀,“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我顾念之,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以前我忍,是因为我没有能力反抗,但现在不同了!谁敢挡我的路,我就让她付出代价!” 这番话掷地有声,不仅震慑了主母和下人,也传到了路过的一些顾府族人的耳中。 他们纷纷驻足,看向亭中的顾念之,这个曾经被他们视为废物的顾家嫡女,如今竟然有了如此的气魄! 顾念之转身欲走,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 顾府,这个曾经让她痛苦不堪的地方,如今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腐朽的牢笼。 她对这里,只有无尽的厌恶。 而楚炎,那个始终站在她身后,默默守护她的男人,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想到他,顾念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可以暂时告一段落的时候,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脸色煞白:“顾…顾大夫,这…这是给您的信…” 顾念之接过信,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只写了一个“顾”字。 她打开信,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祠堂…”她喃喃自语。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顾念之,家主召你速去祠堂!” 037祠堂困局:好慧破局展锋芒 顾念之看着信上孤零零的“祠堂”二字,眉头紧锁。 这熟悉的笔迹,带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顾府那群老不死在作妖。 但既然家主发话,她不去也得去。 “呵,鸿门宴么?正好,姑奶奶我还没吃饱呢!”顾念之冷笑一声,将信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祠堂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香炉里燃着檀香,烟雾缭绕,更显得气氛压抑。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抬脚踏入。 瞬间,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像聚光灯一样,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有好奇的,有期待的,当然,更多的还是等着看她笑话的。 顾念之环视一周,心中冷笑,这群人,还真是闲得蛋疼。 正中央,顾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威严,看不出喜怒。 两旁,是几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一看就是顾府的长老,各个眼神犀利,好像要把她看穿。 “顾念之,你可知罪?”胡长老拄着拐杖,用力敲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审判的钟声。 顾念之翻了个白眼,这老头,一上来就给她扣帽子,真当她是三岁小孩? “长老恕罪,不知念之犯了何事?”她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哼,你身为顾家嫡女,不在府中操持家务,却在外抛头露面,行医治病,成何体统!”胡长老吹胡子瞪眼,仿佛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是,女子就该相夫教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简直是丢了我们顾家的脸面!” 其他几个长老也纷纷附和,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顾念之听着这些陈腐的言论,心中怒火蹭蹭上涨。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那一套? 她行医救人,明明是在做好事,怎么就成了丢人现眼了? “长老们,你们说念之抛头露面,丢了顾家的脸面,敢问,念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顾念之毫不畏惧地迎上胡长老的目光,语气坚定,寸步不让。 “你……”胡长老被她噎了一下,一时语塞。 “我行医救人,救死扶伤,难道不是在为顾家积德行善吗?”顾念之继续说道,声音清脆,掷地有声。 “可是……”胡长老还想狡辩,却被顾念之打断。 “没什么可是的。”顾念之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既然长老们觉得念之行医有辱门楣,那念之倒想问问,这些年来,顾家为百姓做了什么贡献?”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念之竟然敢如此质问长老会。 顾老爷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咳嗽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顾念之突然话锋一转,对着胡长老微微一笑,说:“长老,您先别急着生气,念之在外行医,可不是白忙活的,我可是给顾家挣了不少……”“银子!”顾念之巧笑嫣然,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整整两万两!这些,都是我行医所得,长老们觉得,这算不算为顾家增光添彩?”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众人脸上精彩的表情,心中暗爽。 胡长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精彩极了。 他原本想借题发挥,敲打敲打顾念之,让她明白规矩,谁知道这丫头伶牙俐齿,反倒把他给堵得哑口无言。 周围的族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顾念之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敬佩。 “两万两?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啊!” “是啊,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看这顾念之比府里那些少爷强多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胡长老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狠狠地瞪了周管家一眼,示意他赶紧出来说话。 周管家原本就等着看顾念之的笑话,正准备添油加醋,落井下石,没想到顾念之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让他措手不及。 他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荷包,却摸了个空。 “我的荷包呢?”周管家脸色大变,那荷包里装着他与外族人勾结的账本,要是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慌乱地四处寻找,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顾念之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周管家的异样。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周管家身边,似笑非笑地说道:“周管家,您是在找这个吗?” 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绣着金丝线的荷包,正是周管家丢失的那个。 周管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一样。 顾念之慢悠悠地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本账册,轻轻翻阅了几页,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周管家,“周管家,这账记得可真清楚啊,连每一笔银子的来龙去脉都记得清清楚楚,真是辛苦您了。” 周围的族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这…这账本是怎么回事?” “周管家竟然私吞公款?” “我的天,这可是大罪啊!” 顾老爷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一把夺过顾念之手中的账本,仔细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周管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顾老爷怒吼一声,将账本狠狠地摔在周管家的脸上。 周管家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顾念之看着周管家的狼狈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今天的祠堂,还真是热闹啊……”她轻声低语,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038商会对决:巧,阴谋守根基 祠堂的檀香味还未散去,顾念之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家族商会出事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嗡嗡地扰得她心神不宁。 顾不上其他,她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商会。 刚踏进商会大门,一股诡异的氛围便迎面扑来。 平时熙熙攘攘的商会大厅此刻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角落里顾二少爷和孙老板的身影,像两只躲在暗处的蜘蛛,正和几个商会成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活像在密谋什么惊天大阴谋。 顾念之心里“咯噔”一下,这俩货色凑一起,准没好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感。 顾念之不动声色地走到大厅中央,清了清嗓子,“哟,今儿是什么风把二少爷吹来了?这么热闹,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顾二少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戏台上的变脸演员,精彩绝伦。 他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念之啊,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量商会改革的大事呢。” “哦?改革?”顾念之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不知二少爷想怎么个改法?” 很快,商会成员都到齐了,会议正式开始。 顾二少爷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堆“为了商会长远发展”的漂亮话,最后抛出了他的重磅炸弹:修改商会决策机制,将最终决策权从全体成员投票改为由少数核心成员决定。 听到这,顾念之不禁冷笑一声。 这明摆着是针对她! 她手中的股份虽然不如顾二少爷多,但加上支持她的成员,足以在投票中占据优势。 现在改成少数核心成员决定,不就是想把她踢出局吗? 这招,也太low了吧! 顾念之眼神一凛,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但她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二少爷这提议,还真是……别出心裁啊。”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如炬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只是,我很好奇,这所谓的‘核心成员’,都有谁呢?” 顾二少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正要开口宣布,却听顾念之继续说道:“该不会,就是现在坐在这里的这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吧?” 她尾音上扬,意味深长。 顾二少爷和孙老板交换了一个眼神,空气中仿佛有电流滋啦作响。 “当然……” 顾二少爷刚开口,就被顾念之打断。 “慢着!”顾念之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掷地有声,“我倒要看看,二少爷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她一把夺过桌上的文件,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上面的条款,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某一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来如此……”她轻声道。 顾念之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飞速扫视着手中的文件,突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极了抓到老鼠的猫。 “啧啧啧,二少爷,这手笔,真是666啊!”顾念之语气轻快,带着几分戏谑,尾音还故意拐了个弯,说不出的嘲讽。 她将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震得在场众人心头一颤。 “各位叔伯,各位兄弟姐妹,睁大你们的卡姿兰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所谓的‘改革方案’,背后可是藏着惊天大秘密呢!”顾念之指着文件上几处不起眼的数字,声音陡然提高,“这些看似正常的交易记录,实际上都被动过手脚!有人暗中操纵投票,试图将商会的控制权据为己有!”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颗深水炸弹。 “什么?操纵投票?这怎么可能!” “二少爷,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能做出这种坑害大家的事情啊!” 顾二少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滚落,他慌忙辩解道:“你……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孙老板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去世。 顾念之冷笑一声,直接甩出几张盖有孙老板私章的账单,上面清晰地记录着他和顾二少爷之间的利益输送。 “证据确凿,二位还有什么话要说?”顾念之抱臂而立,眼神睥睨,仿佛一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女王。 顾二少爷和孙老板彻底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 正当顾念之准备乘胜追击时,杨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宫里来人了!” 一位面容清秀的小太监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笑吟吟地走到顾念之面前:“顾小姐,太子殿下听闻您在商会的事情,特命奴才送来一些滋补品,让您好好补补身子。” 顾念之打开盒子,里面装满了珍贵的药材和补品,还有一封用娟秀字体写成的书信。 信中,楚炎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并表示会永远支持她。 顾念之看着这些礼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有楚炎在背后默默支持她。 解决了商会的事情,顾念之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她总觉得有一股不安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她知道,顾二少爷的失败,一定会引起顾府主母的注意。 那个老狐狸,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小姐,不好了!”杨丫鬟再次跑了过来,语气惊恐,“夫人……夫人让您立刻去顾府花园!” 顾念之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喃喃自语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039主母败北:坚毅逆袭震顾府 顾府花园,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本是赏心悦目的景致,此刻却笼罩着一层阴森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但这香气却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顾念之刚踏入花园,便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针扎一般刺痛。 仆人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卷入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中心。 顾府主母端坐在石桌旁,手中握着一柄雕工精美的玉如意,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却像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来了啊,”主母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眼神如刀锋般射向顾念之,“我还以为你翅膀硬了,连顾府都不屑一顾了呢。” 顾念之面如沉水,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不知主母唤念之来,有何吩咐?” “吩咐?”主母冷笑一声,将玉如意重重地放在桌上,“顾念之,你别忘了,你姓顾!你的一切都是顾家给的!如今你翅膀硬了,就想飞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主母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直戳顾念之心窝。 三年为奴的屈辱,被污蔑的愤懑,都在此刻翻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吞噬。 但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眼神坚定地与主母对视:“主母此言差矣,念之从未忘记自己是顾家人。只是,念之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忍让就能解决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主母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念之,“今日我便把话撂在这儿,从今往后,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不得再插手家族事务!否则……” 顾念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否则如何?主母还想再将我发卖为奴吗?只可惜,如今的顾念之,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了!” “你……”主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念之的手指颤抖不已,“你真是反了天了!来人!” 顾念之凛然不惧,眼神如炬,直视主母,一字一顿道:“主母,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能奈我何……” 顾念之轻笑一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寒意,让顾府主母莫名地感到心慌。 “主母,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真的无人知晓吗?” 顾念之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原本抱着看戏的心态,此刻却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你…你胡说什么!”顾府主母脸色骤变,手里的帕子被攥得紧紧的,骨节泛白。 “我胡说?”顾念之挑了挑眉,眼神锐利如刀,“这些年来,你克扣族中孤寡的月例银子,用来填补你娘家的亏空,你以为没人知道吗?你打压庶出的兄弟姐妹,让他们无法出人头地,你以为没人看到吗?还有……”顾念之顿了顿,语气加重,“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惜暗中陷害其他姨娘,甚至……” 顾念之每说一句,顾府主母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想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辩解。 顾念之说的每一件事,都是她精心掩盖的秘密,如今却被当众揭露,让她如同被扒光了衣服示众一般,羞愧难当。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像潮水般涌向顾府主母,将她淹没。 曾经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仆人们,此刻曾经对她阿谀奉承的族人们,此刻也纷纷和她划清界限。 顾府主母的威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顾念之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 她对顾府,对这个曾经的家,彻底失望了。 她转身离开,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留恋。 就在她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一个宫人匆匆赶到顾府,手里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顾氏女念之即刻进宫……” 040宫廷陷冤:惊波初起困佳人 金銮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顾念之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心头莫名一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路走来,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匆匆而过,偶尔投来的眼神,也带着探究和隐隐的敌意,让她如芒在背。 到了贤妃宫中,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熏得顾念之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只见贤妃脸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更是哭哭啼啼,不知道的还以为下一秒就要集体送葬。 “顾念之,你好大的胆子!”贤妃虚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狠毒,像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射向顾念之。 顾念之:???我做了什么?我甚至都没靠近你! 不等顾念之开口,贤妃便开始她的表演,声泪俱下地控诉顾念之毒害她。 顾念之当场愣住,这波操作属实让她有点懵。 她还没来得及辩解,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就跳了出来,正是王御史。 他手里拿着所谓的“证据”,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硬是指控顾念之有罪。 顾念之差点笑出声,这证据伪造得也太敷衍了吧? 糊弄鬼呢?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反驳:“贤妃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毒害您?” 贤妃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本宫早已掌握了你的罪证!” 顾念之冷笑回去:“哦?那娘娘倒是说说,是什么罪证?” 王御史立刻上前,将手中的“证据”呈上。 顾念之瞥了一眼,差点没忍住直接喷笑。 这证据,简直是漏洞百出,一眼假! 她正要开口指出其中的破绽,却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念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念之杏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拙劣的陷害,简直侮辱她的智商。 “贤妃娘娘,您这证据怕不是地摊上淘来的吧?且不说这药渣来路不明,单看这上面的时间,就错得离谱。您说我下毒的时间是午时三刻,可据我所知,午时三刻我正在御花园给太后请安,有众多宫女太监可以作证,莫非我还会分身术不成?” 周围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贤妃和王御史的脸色也变了,显然没料到顾念之会如此迅速地找到证据的破绽。 王御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像热锅上的蚂蚁。 贤妃强作镇定,狠狠地瞪了王御史一眼,暗骂他办事不利。 “就算你午时三刻不在,也难保你没有提前下毒!”贤妃咬牙切齿地说道,试图挽回局面。 顾念之轻笑一声:“娘娘莫不是忘了,贤妃宫的饮食都有专人负责,每一道菜都经过层层检查,我就算想下毒,又怎么可能有机会?” 这波反杀,直接让贤妃哑口无言。 然而,王御史不愧是老油条,反应迅速,立刻跪下哭诉:“皇上,臣恳请彻查此事,还贤妃娘娘一个公道!”他深知,只要皇帝下令彻查,顾念之就难以脱身。 皇帝果然下令将顾念之关押,等待大理寺审讯。 两名侍卫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顾念之押了下去。 顾念之冷冷地扫了一眼贤妃和王御史, 从贤妃宫到关押处,一路上的宫女太监都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曾经的敬畏和讨好,如今变成了冷漠和鄙夷,仿佛她是瘟疫一般,人人避之不及。 顾念之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强烈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 被关押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顾念之的心乱如麻。 她知道,这次的陷害绝非偶然,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她必须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突然,窗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知道真相……” 041冷宫寻秘:绝地反击现曙光 夜色如墨,顾念之被那句“我知道真相……”震得心神俱荡。 她是谁?她在哪里?真相又是什么? 顾念之心思百转千回,当下决定——搞事情! 凭借着对地形的模糊记忆,她像一只灵猫般避开巡逻的侍卫,一路摸到了传说中的冷宫。 我去!这地方简直是恐怖片现场! 阴风阵阵,破败的宫殿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发出“呜呜”的怪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潮湿的地面滑腻腻的,像是踩在某种不明生物的尸体上,让人头皮发麻。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怕个毛线,姐是来搞事业的!”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扇半掩的破门,吱呀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猛地抬起头,看到顾念之,就像见了鬼一样,差点没当场去世。 “你……你……你是人是鬼?!”刘宫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顾念之快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嘘!别出声!我是来找真相的!” 本以为这刘宫女会吓得屁滚尿流,死活不配合。 毕竟,在冷宫这种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知,顾念之发现刘宫女脸色蜡黄,眼窝深陷,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我略懂医术,看你印堂发黑,不如我先帮你看看?”顾念之试探性地问道。 刘宫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死马当活马医嘛! 顾念之搭上刘宫女的脉搏,心中了然。 原来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居住环境潮湿阴冷,导致寒气入体,气血不畅。 “小意思!”顾念之自信一笑,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消毒后在她几个穴位上扎了几下。 “啊……”刘宫女舒服地**一声,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多年的顽疾竟然缓解了不少! “我的天!你真是神医啊!”刘宫女激动地抓住顾念之的手,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刘宫女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其实……” “其实……我知道当年贤妃娘娘是怎么死的……”刘宫女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顾念之竖起耳朵,捕捉着每一个字。 按照刘宫女的指示,顾念之在冷宫深处一个废弃的枯井旁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木箱。 里面装着一些贤妃生前用过的物品,还有一包残留的药渣。 顾念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药渣,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扑鼻而来。 “***!”顾念之心中一惊,这可是现代剧里常见的毒药成分啊! 她又仔细检查了贤妃用过的茶杯,发现杯底残留着同样的物质。 “答对了!真相只有一个!”顾念之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原来贤妃是自己服毒,然后嫁祸于她! 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栽赃陷害! 顾念之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真相的光明大道,这条路,将带她走向复仇的巅峰!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药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想起了楚炎,那个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依然选择相信她的男人。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像冬日里的一束阳光,照亮了她冰冷的心房。 “楚炎,你等着,我一定会洗刷自己的冤屈,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顾念之在心中默默发誓。 拿着这关键性的证据,顾念之脚步轻快地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顾家那些恶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出冷宫大门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暗处窜出,拦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你不能出去!” 042大理寺雪冤:真相大白展锋芒 顾念之看着眼前拦路的黑影,冷笑一声,直接一个扫堂腿过去,黑影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 “就凭你也想拦我?怕不是在做白日梦!”她拍拍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冷宫。 大理寺内,气氛凝重得仿佛空气都要结冰。 陈大理寺卿坐在正中央,眉头紧锁。 王御史站在一旁,时不时地用眼角瞥向门口,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顾念之推门而入,目光如炬,扫视全场。 陈大理寺卿看到她手中的药渣, “肃静!”陈大理寺卿的声音威严而洪亮,震得人耳膜发麻。 “带人犯顾念之!” 顾念之昂首挺胸,走到大理寺中央。 “顾念之,你可知罪?”陈大理寺卿问道。 “大人,我冤枉!”顾念之声音清脆,掷地有声,“贤妃娘娘乃是自导自演,意图陷害!” 王御史跳出来,指着顾念之的鼻子怒斥:“大胆!竟敢污蔑贤妃娘娘,简直是罪该万死!” 顾念之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那包药渣,呈给陈大理寺卿:“大人请看,这是我在贤妃娘娘的茶杯底部发现的残留物,经过我的鉴定,此乃剧毒之物——***!” “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王御史声色俱厉地反驳,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证据?我就是证据!”顾念之寸步不让,目光如刀,直逼王御史,“难道王御史大人忘了,你昨天偷偷摸摸去冷宫见了贤妃娘娘?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你血口喷人!”王御史慌了,他没想到顾念之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顾念之步步紧逼,声音也越来越冷:“王御史,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欺瞒朝廷,可是死罪一条!” 王御史的脸色变得铁青,嘴唇也开始哆嗦。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我……”王御史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顾念之打断。 “王大人,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顾念之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眼神却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顾念之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啪地一声甩在王御史面前。 “王大人,看看这是什么?你与贤妃娘娘的秘密账册,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你收受贿赂的每一笔银两,甚至还有你为贤妃娘娘排除异己的罪证!” 账册摊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像一条条毒蛇,缠绕着王御史,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看向王御史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这瓜,吃得真香! 陈大理寺卿拿起账册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王御史:“王大人,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王御史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他知道自己完了。 “我……我认罪……”他无力地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来人,将王御史拿下!”陈大理寺卿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上前将王御史押了下去。 顾念之看着王御史被带走,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更加警惕。 她知道,王御史只是一个小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纵着这一切。 陈大理寺卿走到顾念之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顾小姐,你的冤屈已经洗清,你可以离开了。” 顾念之微微一笑,向陈大理寺卿行了一礼:“多谢大人。” 走出大理寺,顾念之抬头望向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回到太子府,楚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念之,你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眼中满是心疼。 顾念之摇了摇头,走到楚炎身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两人静静地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他们的感情更加坚固,彼此的心也更加贴近。 就在顾念之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到宫女们的窃窃私语…… “听说,贤妃娘娘的背后,另有其人……” 043冷宫秘辛:探寻真相曙光现 宫女们的窃窃私语像一根刺,扎进了顾念之的心。 另有其人? 是谁?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她想起在慎刑司受刑的三年,想起那些锥心刺骨的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得去冷宫一趟。”顾念之眸光一冷,对楚炎说道。 楚炎眉峰微蹙,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冷宫阴森,你身子还未痊愈……” 顾念之握住他的手,柔声宽慰:“放心,我心里有数。”她必须弄清楚真相,否则寝食难安。 有些事,她必须自己去做。 冷宫,位于皇宫最偏僻的角落,终年不见阳光,阴冷潮湿。 顾念之独自一人走向冷宫,脚下枯枝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像极了鬼魅的低语。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更添几分森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 通往冷宫的路上,杂草丛生,几乎掩盖了本就狭窄的道路。 顾念之步履坚定,拨开挡路的荆棘,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她知道,这条路,注定不会太平坦。 果然,没走多久,几个宫女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们是贤妃的人。 “顾念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冷宫!”领头的宫女语气尖酸刻薄,满脸不屑。 “我来看望故人,何来擅闯一说?”顾念之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与她们对峙。 “故人?我看你是想去打探消息吧?”另一个宫女阴阳怪气地说道,“别以为你攀上了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顾念之眼眸微眯,一股寒意从眼底闪过。“让开。” “哟,口气还挺大!”领头的宫女双手叉腰,一脸嚣张,“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进去!” 说着,她便伸手去推顾念之。 顾念之迅速侧身躲过,眼神凌厉。“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动手。” “呵,你还敢威胁我们?”几个宫女顿时来了劲,撸起袖子便要围攻顾念之。 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你们在这干什么?” 来人正是赵嬷嬷。 她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却自带一股威严,让几个宫女瞬间噤声。 “嬷嬷……”领头的宫女怯怯地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赵嬷嬷扫了她们一眼,眼神锐利如刀。 “顾姑娘是太子殿下请来的贵客,你们竟敢如此无礼?” 几个宫女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跪下磕头:“奴婢知错,请嬷嬷恕罪!” 赵嬷嬷冷哼一声:“还不快滚!” 宫女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顾姑娘,您没事吧?”赵嬷嬷关切地问道。 顾念之微微一笑:“多谢嬷嬷解围。” “姑娘随老奴来吧。”赵嬷嬷带着顾念之绕过宫女,走进冷宫深处。 冷宫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 破败的宫殿,蛛网密布,更添几分阴森恐怖。 赵嬷嬷将顾念之带到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点燃了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顾念之看到房间内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床榻,上面铺着薄薄的被褥。 “姑娘请坐。”赵嬷嬷指着床边的木凳说道。 顾念之坐下后,赵嬷嬷关上门,压低声音说道:“老奴知道姑娘在查什么。” 顾念之心中一凛,目光灼灼地盯着赵嬷嬷。 赵嬷嬷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递给顾念之。 “这是当年刘宫女交给老奴的,她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来查这件事,就把这个交给对方。” 顾念之接过绣帕,只见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梅花,梅花中央绣着一个“贤”字。 “贤妃……”顾念之喃喃自语,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赵嬷嬷点点头:“没错,就是贤妃。当年,老奴亲眼看到贤妃身边的宫女偷偷将毒药放入皇妃的羹汤中。” 顾念之握紧绣帕,心中充满了希望。终于,她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念之!” 顾念之抬头,只见楚炎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看到顾念之安然无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眼中满是宠溺。 “你怎么来了?”顾念之起身迎上前,心中一暖。 楚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说你来了冷宫,我担心你……” 两人紧紧相拥,冷宫的阴冷似乎也无法阻挡他们之间涌动的温情。 顾念之将绣帕紧紧攥在手中,感受着楚炎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力量。 “我没事……”顾念之抬起头,对上楚炎深情的目光,“我已经找到关键线索了。” 楚炎微微一怔,随即问道:“是什么?” 顾念之将绣帕递给楚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炎听后,脸色骤变,” 顾念之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希望。 她知道,有了楚炎的帮助,她一定能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敲门声打断了冷宫中短暂的温情。 楚炎眉头微蹙,这冷宫,还真是是非之地。 “谁?”顾念之扬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瑟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当日在御花园中惊鸿一瞥的刘宫女。 她低着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神情紧张不安。 看到刘宫女,顾念之和楚炎都有些意外。 尤其是楚炎,他记得这宫女当日的证词可是对顾念之极为不利。 “刘宫女,你来做什么?”楚炎语气冷淡,带着一丝质问。 刘宫女身子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顾姑娘,太子殿下,奴婢有罪!奴婢要坦白!”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念之和楚炎都愣住了。 坦白? 坦白什么? 难道…… 顾念之心中一喜,难道她要坦白当日陷害自己的真相? 刘宫女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奴婢…奴婢当日…看到…看到贤妃娘娘身边的…身边的红杏…在…在皇妃娘娘的…的饮食附近…鬼鬼祟祟的……” “红杏?”顾念之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那是贤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 “她…她做了什么?”顾念之追问,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刘宫女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奴婢…奴婢看到…她…她好像…往…往皇妃娘娘的羹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楚炎猛地站起身,语气凌厉,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刘宫女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言语。 顾念之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她终于找到了关键的线索! 贤妃,你果然是幕后黑手! 一股怒火在顾念之胸中燃烧,她恨不得立刻冲到贤妃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念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冷宫里……” 伴随着这阴冷的声音,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 来人正是贤妃,她身着华服,眼神阴狠,如同一条毒蛇,死死地盯着顾念之。 044诬陷又至:危机重重志愈坚 贤妃站在冷宫门口,涂着蔻丹的指甲轻叩着斑驳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催命的符咒。 她凤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顾念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冷宫里图谋不轨!” 顾念之心头一震,这熟悉的配方,这熟悉的味道,这莫不是传说中的碰瓷现场? 她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贤妃的目光,“贤妃娘娘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在宫里待久了,眼神也跟着不好使了?” 贤妃脸色一变,随即掩面哭泣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皇上!臣妾今日前来探望被贬的皇妃,谁知竟被顾念之这恶毒的女人暗害!她竟然在冷宫里藏匿毒药,意图谋害臣妾!” 周围的宫人太监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顾念之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这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 顾念之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咙,这女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上耳中,贤妃哭得梨花带雨,控诉顾念之的恶行,那叫一个声泪俱下,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大理寺重新彻查顾念之毒害皇妃一案。 陈大理寺卿接到圣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案子之前查得清清楚楚,是贤妃陷害顾念之,现在又要重新调查,这不是摆明了让他难做吗? 夹在皇上和太子之间,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夹心饼干,随时都有可能被碾碎。 顾念之站在冷宫中,寒风瑟瑟,吹得她衣衫猎猎作响。 她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贤妃,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 我顾念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太子殿下驾到——”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冷宫的寂静。 太子楚炎一袭玄衣,龙章凤姿,如天神降临,瞬间驱散了冷宫的阴霾。 他径直走到顾念之身旁,握住她冰凉的手,目光坚定如炬。 “父皇,儿臣相信念之的为人,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朝堂之上,原本一边倒的局势开始出现裂痕,一些大臣开始窃窃私语,重新审视这桩扑朔迷离的案件。 贤妃气得脸色铁青,精心策划的局竟然被太子三言两语就给搅乱了,这让她如何能忍? 她狠狠地瞪着顾念之,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太子殿下如此笃定,莫非是有什么证据?”贤妃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楚炎冷笑一声,“贤妃娘娘如此急切地给念之定罪,莫非是心中有鬼?”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火药味十足。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看不出喜怒。 尽管有太子的支持,但伪造的证据对顾念之十分不利。 “证据确凿”,这四个字如同大山一般压在顾念之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被禁足在自己的院落里,高墙耸立,将她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沉闷,顾念之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像一只困兽。 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必须找到真正的证据,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上。 镜中的她,脸色苍白,眼神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突然,她目光一凝,盯着铜镜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瓷瓶。 那里面装着…… “难道是……”顾念之喃喃自语,伸手拿起小瓷瓶,凑到鼻尖嗅了嗅。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谁?”顾念之警惕地问道。 “是我。”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顾念之心头一震,立刻打开房门…… 太子楚炎见房门缓缓打开,顾念之出现在眼前,他顾不得墙外的耳目,迅速闪身进入屋内。 四下打量一番,确认无人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关上门。 “楚炎,”顾念之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来了。” 楚炎颔首,上前一步,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念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相信我,我会帮你除去这一切的冤屈。” 顾念之眼眶一热,心中的坚冰被他的话一点点融化。 她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笑道:“谢谢你,楚炎。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楚炎见她露出难得的笑容,心中也是一暖。 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念之,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会找到真相,揭露贤妃的阴谋。” 顾念之点点头,她转过身,走到梳妆台前,目光落在那面铜镜旁边的小瓷瓶上。 她的手轻轻颤抖,拿起瓷瓶,凑到鼻尖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药香散发出来,让她的心中生出一丝疑虑。 “这是……”顾念之低声呢喃,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迅速打开瓷瓶,仔细观察里面残留的粉末,眉头紧锁。 这药粉的颜色和气味,与之前她分析的皇妃中毒症状有明显的出入。 “这不对,”顾念之低声道,心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必须从皇妃身边的宫女入手,才能找到真相。” 她抬起头,看向楚炎,” 楚炎见她眼中坚定的光芒,心中也是一荡。 他点了点头,低声道:“好,你说吧,我支持你。”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迅速整理好思绪。 她走到窗户边,透过缝隙向外望去,只见冷宫的守卫依旧严密。 她转身对楚炎说道:“我要从皇妃身边的宫女入手,找出贤妃的真面目。不过,这需要你帮我分散守卫的注意力。” 楚炎点头应道:“放心,交给我。你准备好后,我会派人来接应你。” 顾念之点了点头,心中多了一份笃定。 她转身走到床边,开始仔细整理她随身携带的医书和药具。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她的脸色苍白, “姑娘,不好了!”宫女气息急促地说道,“皇妃身边的宫女不见了!” 顾念之一愣,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迅速站起身,冷冷地问道:“你说什么?” 宫女神色更加惊慌,颤抖着说道:“皇妃身边的暖玉宫女,她不见了,之前她还在这里……” 顾念之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楚炎说道:“我们不能等了,必须立刻行动!” 说罢,顾念之果断地迈出第一步,决心揭开真相,洗刷自己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