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姻缘之巧嫁王爷》 大乌龙 天界,月老廟。 “徒儿,为师要去和南极仙翁下棋去了,你照着鸳鸯谱把红线牵好就可以去玩了。”月老整整衣杉拿了酒壶准备离去。 “啊,怎么又是我啊。师父可不可以换个人呀……”红杉小童双手合十,一脸拜托状,真是的,人家今天和孝天犬约好了一起玩的! “哼,活不好好干,要求到不少,不行,干不完活哪都别想去!为师我都忙了几千年了,也没说这活不能干,哼,快去快去,我还得去下棋呢,南极那老头肯定等急了,不干完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月老威逼加利用,拿着酒壶咂吧咂吧嘴就驾云飘去。 “哎,知道了师父。”红杉小童垂头丧气的招招手,今天怕是又不能找隔壁的孝天犬玩了。 臭师父烂师父,每次出去玩都让我去干活!哼! 红杉不满的撇撇嘴,为嘛自己怎么可怜呀,谁叫自己是月老的徒弟呢,乖乖的认命吧=。= “绿衣,你去把这个拿给孝天犬吧,告诉他我今天不能找他玩了。”红杉小童把一物什递给绿衣。 “知道了,碧瑶师姐。”绿衣乖巧的作了一揖拿了东西便离去。 对头,红杉小童就是碧瑶。 如今月老廟里就只剩下碧瑶一个人了,‘哎’第n次叹气后还是走到了三生石上去牵红线。 看着这三生石上的红线,碧瑶头都大了,哎,每次都给师父说,师父那老人家也懒的收拾,估计你们都不相信,堂堂月老也是个糊涂虫,懒的要死,你们一看这三生石上左一圈右一圈的红线就知道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满屋子的都是不要的红线头呢。 “哎。”碧瑶叹了第n+1次的气后踱着步,一点一点的穿插在仅能放下一只脚的窄道上,过五关斩六将才杀到离三生石不远的红木桌上,上面摆放着红烛,朱砂,笔、砚和鸳鸯谱。 略略一翻,顿时就觉得自己又被那该死的懒师父给骗了,还说一点点活,哪里是一点点的活就完事的! 粗略一看,最少有半本的鸳鸯谱的情人要等着她去牵红线!碧瑶的小脸马上就垮了下来。 “天呐!什么时候才能弄完呐!我咋会有这样的师父嘛!”碧瑶简直欲哭无泪。 抱怨归抱怨,但是还是要忙啊。 哎,看来又要有段时间不能休息了。师父我恨你啊啊啊啊…… 只见碧瑶拿着红线,一会这边接一下,一会那边接一下,只见鸳鸯谱翻了一页又一页,忙了个不亦乐乎。 “咦?奇怪了,这几对姻缘怎么这样奇怪呢?”碧瑶抓抓头,百思不得其解,可惜师父也不在又不能问他老人家。 只见鸳鸯谱上写着: 齐宣煜,四王爷,婚配——韩若雪,韩家三小姐; 刘寒风,刘家三少爷,婚配——墨曦蓝,魔教圣女; 秦枫,武林盟主,婚配——赵烟尘,七公主。 ………… 这几对,乍一看没什么,但是在细瞧,问题可大了。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会娶民间商人家的三小姐? 一个是民间船厂的三少爷,怎么会娶一个魔教圣女? 一个是武林盟主,怎么会娶一个娇弱的七公主? 不会吧,怎么个大乌龙,师父是怎么想出来的? 按常理来说,这几对明明就应该是王爷对公主,商人对商人,盟主对圣女的嘛,怎么这几对会怎么怪呢? 挠挠头,碧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谁叫她就一根筋来着。 得,这几对本来就应该是怎么配的好不好,是您老人家自己看错了把人家的姻缘给搞错了好不好。 “怪哉,怪哉,算了,反正是师父弄的,我也只是负责把线接上,其他的干我p事啊。” 虽然碧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照着上面的姻缘配给牵了红线。 殊不知,这一接,麻烦可就来喽。 被骂惨了(1) “呼呼!终于完成了。哦也,可以去玩了。”碧瑶捶捶胳膊,一缓一缓的朝外走去。 哎,别以为给人家牵红线是很轻松的差事好不好,其实也是挺累人的,师父月老就要想白头发给人家写鸳鸯谱(他头发早在几千年前就白了好不好),我们这些徒弟时不时的就要给人家在密密麻麻的三生石上牵红线。 一对姻缘上只有一条红线,找到一头,还要把另一头接到写满密密麻麻名字的另一个名字上,如果视力不好,万一给人家牵错了,搞不好一辈子都没相见的机会,更别说喜结连理了。 结果,人家碧瑶不仅接错了,还接错了好几根,哎,这下可苦了下界的几对小鸳鸯喽。 碧瑶忙完了,大摇大摆的跑去找二郎神他家的狗孝天犬玩去了。 “大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哎,都怪我那臭师父,跑去找南极仙翁下棋去了,害我这几天都不能来找你玩。”碧瑶不满的撇撇嘴,摸了摸大黑的毛。 “汪汪……”大黑乖顺的冲她叫一两声,很亲昵。 哎,好歹一人一狗也做了几百年的朋友,这孝天犬可是除了二郎神就只对她一个人怎么乖了。 “大黑,瞧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 “汪……”孝天犬乖巧的摇摇尾巴。 碧瑶笑嘻嘻的从食盒中拿出好酒好肉,酒自己喝,肉当然就是孝天犬吃啦。 正吃的过瘾呢…… “师……师姐,不好了……师父,师父让我来找你回去……”只见远处绿衣慌忙的驾云而来,差点一个没刹住闸就撞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慌啥呀,我这才出来半天,就怎么忙着找我干吗呀。”放下酒壶,有些不悦的看着这个打扰者。 “师姐呀,不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师父他老人家本来是在南极仙翁那下棋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回来了,那脸黑的哟,啧啧啧,真不好形容哦。” 咦?出了啥事了? “呃……那还是赶紧回去再说吧。” 碧瑶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听了绿衣的话隐约间也感觉到好象真的出了什么事,因为像自己师父那样很少发脾气的人现在铁黑着脸等自己回去,那绝对是出大事了! 被骂惨了(2) 一进门,就看见月老铁黑的一张脸坐在上首,一看见碧瑶进门,瞪起眼狠狠的挖向碧瑶,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碧瑶估计死了几万次了。 悻悻的摸摸鼻子,一脸讪笑:“师父,您老人家不是在南极仙翁那下棋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碧瑶发挥二皮脸的精神嘿嘿的凑近月老。 “哼,死丫头,我这才出去多久,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月老一拍桌子,吓得一旁绿衣颤了一下。 碧瑶撇了撇嘴:“咋了师父,我又没做错什么,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我是干完活才出去玩的。” 拜托,虽然我碧瑶爱捅篓子,但是我现在又没做错事,干吗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孽徒,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月老大手一挥,鸳鸯谱就砸向碧瑶。 碧瑶反手一接,打开来看,翻了前几页没什么呀,可翻到后几页…… 赫然是自己昨是牵的红线记录,啊……啊……全,全接错了!!!!! 看着碧瑶的黑越来越青越来越黑,月老冷哼一声: “臭丫头,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吧!我下棋下到一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掐指一算,居然是你这个死丫头牵错了红线,你知不知道,红线一但连上就不能拔下来的。你这样接错了几对姻缘,要是他们这辈子都见不到见!那男的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女的不得一辈子守寡!”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师父,徒儿……徒儿错了,现在该怎么办呀。”碧瑶赶紧跪了下来,请求月老原谅。 “哼。死丫头,自己做的错事,自己搞定!”月老捋捋胡子把头转向一边不看她。 “呜呜呜,师父,不要这样嘛,您老人家最疼碧瑶了,师父……”碧瑶摇着月老的腿进行一番糖衣炮弹。 “哼!”月老还是不理她,怎么说这次也得给她点教训,不然以后还不长记性。 “师父……” 哎,谁叫月老最疼他这个大徒弟呢,也罢也罢。 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弥补了,哎,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到老了还不能消停,还得帮自己的乖擦屁股,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月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家(1) 齐国,天宝十年,阳春四月。 齐国京城,浮华城。(注:架空年代。)申时一刻。 “三小姐回府了!三小姐回府了!”门口的家丁看到三小姐的马车,匆匆跑进去通报老爷。 马车停下,走出一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女子,穿一身月白色长杉,身姿袅娜,一头乌发梳了个流云髻,面若芙蓉,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如此美人却面无表情,一脸的冰冷与如此美艳的外表极不相附,却有另一种美感,让人觉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此女名曰——韩若雪。 车旁马夫也是个贴身护卫——韩墨早已放下板凳,若雪踏着板凳一步而下,刚站定,门内就迎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年近五旬的老头,虽年过五旬,但面红齿白,气色极好,国字脸,虽有白发但掩盖不住眉宇间的老练,此人正是韩若雪的爹——商界一霸,韩在天。 而韩在天的身后则是一群莺莺燕燕,有正房也有小妾,众人出来迎接,却独独不见若雪的大姐和二哥,想必他们此时正在‘忙’,所以分身乏术。 “若雪回来了。”韩在天边走边捋捋胡子,很是得意的看着这个女儿。 “若雪拜见爹爹。”韩若雪拱手一揖。 “好好,若雪一路辛苦了。来人,摆宴,晚上给三小姐接风洗尘。”韩在天抬手扶起若雪,父女两人就在一群女人的簇拥下进了韩府。 韩府很是气派,入门就有一个池塘,沿边都是怪石嶙峋的奇石,池中央还有个凉亭,青石砌成,众人走在靠左的走廊,大家长韩在天走在最前,旁边是若雪,后面的才是一些莺莺燕燕。 走了大约十分钟,路过一个花园,在右转,就到了正厅,现在时间尚早,韩在天便拉着若雪拉拉家常。 进入正厅,上首自是韩在天,上首旁边乃是当家主母郑芸,郑芸下首则是若雪的生母杜秋水,然后依次是些三房四房小妾,而韩在天的侧首坐着的则是刚刚回来的若雪。 丫鬟们俸茶,众人稍坐片刻,等待大家长的发话。 “若雪,这两年在外历练的如何?”韩在天依旧是捋着胡子笑看着若雪。 “回禀爹爹,孩儿此次在扬州已垄断丝绸、茶叶、酒楼等大型产业,并吞三家商号。但这些都只是陆上产业,而我发现最近与我们有一拼的则是有水上霸主之称的刘家,他与韩家不相伯仲。” 韩在天笑着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女儿从不曾让自己失望过。回想当初——————————我是记忆分割线—————— 在周岁时,民间都流行抓周,来预测孩子长大后会不会有出息。 她大女儿,韩若离,一岁的时候抓周,胆子很小,哇哇大哭,桌子上的东西都不抓,偏偏抓了身旁的家丁,抱着那个长得不错的家丁哇哇大哭不松手,让韩在天大感失望。 二儿子韩景辰,抓周的时候从桌子这头跑到那头,逮到奶娘的衣服就抱了上去抓住奶娘的奶子就要吃,当即气煞了韩在天,怎么生出怎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后来若雪出生,韩在天就让所有人都退离大厅,而若雪也不负众望,跑过去,先是抓了算盘,韩在天看后大喜,谁知若雪抓了算盘后又去抓了笔,抓了纸,抓完后还在手里摇啊摇的。 韩在天大喜所至,便从小就宠这个三女儿。 自小的时候好东西就先让她挑,而若雪也从不另他失望,两岁识字,三岁能背诗,五岁的时候便帮了他一个大忙。 且说若雪五岁那年,韩在天的生意上就出了个大问题,那年庄稼收成不好,很多地里更是颗粒不收,韩在天则是随着管家去巡视庄稼,而那时的若雪也不知怎的,硬要跟去,韩在天疼她便让她跟了。 韩在天看着颗粒无收的庄稼,听着管家的报告,不禁摇头,今年的损失可太大了啊,几千倾的庄稼,颗粒无收。 而此时的若雪也不是乖巧地跟在韩在天身后,一会跑到这看看,一会跑到那看看,抓了一把这边的土,又抓了一把那边的土,看完后拍拍手走到韩在天的身边。 回家(2) “爹,不是种不出庄稼,而是种错了地方。”五岁的若雪昂起头看着比她高一半还要多的爹。 “哦,若雪,那你到是说说看,怎么种错了地方呢?”韩在天低下头看着这个小女儿,看看她的嘴里能说出些什么,因为他的这个女儿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爹,很简单,把两边的庄稼对调一下,就可以种出来东西了。” “那若雪告诉爹,你又是怎么知道两边的庄稼对调一下就可以种出来东西了呢?” “因为孩儿刚刚看了一下两边的土,是那土告诉孩儿的。”若雪小小的脸上满是坚定。 “或许,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韩在天心里暗想。 然后就吩咐下去,让两边的庄稼调换下,重新种植。当时管家还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大的事怎么可以就听一个毛头娃娃的话,但是老爷一脸的严肃,也不敢反驳,只好照做,不料第二年庄稼果然大丰收,这下不仅是韩在天,更让当时的管家也惊了眼。 一个五岁的娃娃,她怎么就知道哪边的土地该种什么就种什么呢。 后来韩在天就问了若雪她是怎么知道的,若雪却回答说,是她问了土地后土地告诉她的。 韩在天听后更加爱护这个女儿,琴棋书画,商业知识,管理,等等等等全都让她学。 因为他那大女儿和二儿子可是指望不上了,老大天天泡在男人堆里,老二天天泡在女人堆里, 不仅败家还丢人,让韩在天失望透顶,还好还好,老天算待他不薄,还有个三女儿,虽然是个女孩,但是女孩又怎么了,怎么大的家她也一样可以做的最好。 好是好,可是当若雪八岁那年的一场变故,让韩在天心里很纠结,觉得对不起若雪,便更加对若雪好,只可惜这个女儿醒来后就性情大变,由温柔可爱的女孩,变成一个冰山美人。 所以当若雪十三岁的时候,就让她一人接下江南的产业让她打理,不仅没让韩在天失望,反而让利益番了一番,他果然是没有看走眼,今天则是离家两年后归来的日子。 ————————我是记忆分割线—————————— 韩在天满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次也是我叫你回来的原因,就是要告诉你,在你小的时候,我和刘家的当家,刘谦曾是好兄弟,也和他订下了一门妹妹亲,到时候两家联姻这一问题就可以化解了。” “这也未尝不是好事。那他们怎么说。” “他们希望你嫁过去。” “什么?!”冷若冰霜的若雪拍案而起,可见她很反对这桩婚事。 “若雪,别动怒,爹并没有答应,就是要等你回来看看你的意思。你那个大姐如此不成器,就算她肯嫁,我还丢不起这张老脸。”韩在天脸色变了一变,他这个女儿到现在为止自己都摸不透她的性格,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若雪近几年在商场狠厉的手段韩在天还是知道的,他现在也不敢贸然的去得罪他这个女儿。 而坐在旁边的正室脸顿时就黑了,是的,大女儿是正室所出,她也不想生出怎么个没出息的女儿,什么都叫这个若雪占了便宜,她好恨,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恨这个若雪太出色! 韩在天也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快就嫁过去,那可是他的心头肉,虽也愧疚但比哪个孩子都宝贝着呢,怎么拱手让给人家他心里也多有不甘,但是有什么办法,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他总不自私到把女儿绑在身边一辈子吧。 “爹,女儿现在不想嫁。” “哎,爹也不想你现在就嫁人啊,但是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不是么,爹让人打听过了,刘家的三少爷也是一表人才,各方面都配得上你,哎……”韩在天的话中无不透露出他对这个女儿的不舍。 “哟,若雪呀,这男大当婚女在当嫁,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不嫁?老爷给你说的这门亲事可是羡煞旁人呢。”正房郑氏一嘴刻薄的语言攻击着若雪。 若雪也不是吃素的,狠狠的回瞪一眼:“呵,我说大娘,这大姐都没有嫁人什么时候能轮得到我?再怎么样也是于理不合吧?”然后‘温柔’地望向韩在天,“爹,我这次回来怎么没瞧见大姐和二哥呀?” 回家(3) 韩在天冷哼一声:“别提那两个孽子,就当我韩在天没生过他们!”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复又说,“如果他们俩有你一半强就好了,生出他们简直就是有辱门风!” 郑芸一听赶紧噤声,眼神狠狠的斜睨若雪。“好你个韩若雪,竟然用老爷来压我,你别落在老娘的手里,早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心里狠狠的将若雪骂了个遍。 正了正语气:“爹,如果我可以打垮刘家,是不是我可以不嫁。” “这……”韩在天震惊的看着这个女儿,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也相信她是说的出做得到。 “老爷,若雪还小,能不能让妾身在留她两年。”说话的正是二房,若雪的亲娘杜秋水。 这可是亲闺女,有了她在韩家自己虽不是正房,但是地位却无人动摇,这当然是她引以为傲的事,但是这疼若雪也是实打实的疼,那好歹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哇。 “爹,你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也罢,爹也想多留你两年呢。” 看着若雪和二房怎么一说,韩在天也觉得不舍,当下也就不说什么了,和众长辈絮叨絮叨,不知不觉说话间就已到了酉时二刻,今晚是若雪的接风宴,众人都坐上酒桌说些表面的话,但此时,若雪的大姐和二哥还是没有出现,摆明了不给韩在天和若雪面子,虽韩在天嘴上不说,但心中已是不悦。 “呯……”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众人转头,寻向发声处,那是从若雪的大姐若离苑发出来的,能传到饭厅,可见声音够大。 “滚!给老娘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接着又是一阵东西摔碎的声音。一个小厮慌张的从若离苑跑出,身后跟着几名家丁追赶。 韩在天的面子已然挂不住,重重的拍下银制筷子,‘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孽子,这个孽子是想气死老子!” 众人吓了一跳。 “老爷,老爷您别生气。”郑芸自知理亏,赶紧起身劝阻。 “哼,不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你瞧瞧你生的孽种!”‘呯’的一声,又重重的拍下桌子。 若雪看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扶着韩在天:“算了爹,大姐可能也是心情不好,您老消消气,坐下吃饭吧。” 韩在天语重心长:“若雪啊,他们俩个能有你一半就好了,爹就算死也能瞑目了,哎。” 若雪也不说话,默默的陪着坐下来,郑芸见有人给台阶,不下白不下,老老实实的坐下不吱声。 众人吃了一顿各怀心事的饭后就各自回房了。———————————————————— 若离苑内。 “小姐,小姐您消消气,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韩若离的贴身丫鬟小菊劝道。 “不生气,老娘怎么能不生气,那个小畜生,拿了老娘的钱还敢出去寻花问柳,竟敢不把老娘放在眼里!”韩若离气呼呼的拍着桌子大发脾气,姣好的脸上因怒气而有些扭曲。 小菊在心里鄙夷:“就你那样,小白脸偷钱去寻花问柳都是看得起你了,也不瞧瞧自己那模样,虽说张的不赖,可是一脸风骚相!” “小姐,别生气了,大不了下次在叫二虎子给您再找个来就是。”二虎子就是刚刚追赶那小厮中的一个。 “行了行了,本小姐现在心里不舒服,你先下去吧。”韩若离不耐类的赶人。 “是小姐。”看着满屋的狼藉,小菊悻悻的退了出去。 三更刚过。 韩家的人大都睡了,若雪的房中还亮着盏灯。 突然,一个人影闪过。 “进来吧。”若雪低唤一声。 ‘咻’的一声,从窗口闪进一个人,随即跪在地上“拜见小姐。” “起吧,这两年韩家有什么事情发生。” 抬头一看,来人赫然是韩若离身边的小菊! “回小姐,郑芸最近两年欺负夫人的次数稍稍少了些,韩若离最近半年变本加厉,连连找了不下三十个男宠,玩腻了就拿笔钱打发了出去,帐目在这,小菊全都记了下来。”抬手递上一纸帐单。“韩景辰今初娶了第九房小妾,聘礼花了四千两,但是经过几月下来好象对九姨太又没了兴趣,此刻应该还在‘飘香院’中,这半年来也花了一笔不小的数目,请小姐明示。”抬手又递上一纸帐单。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要让他们发现了。”若雪抬手一挥。 “是,小菊告退。”拱手一揖然后退下。 背叛 小菊是若雪三年前一次偶然间从强盗手中救下来的,给她钱让她离去,她不肯,说是被若雪救了,生是若雪的人死是若雪的鬼,一定要报答若雪。若雪拗不过她,只好收留她,对她极好,还请人教她一些防身的功夫。 后来若雪就被韩在天派去外地掌管韩家产业,就安排在韩若离身边的卧底,随时掌控韩家的一举一动。刚刚则是小菊报备两年来大致发生的一切。 小菊走后,房内又恢复一派寂静,风从窗户稍稍的刮进来,吹乱了烛火,也吹乱了若雪的心,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若雪起身走至窗边,抬头望向月亮,今夜上弦月,月亮微黄,枝影婆娑,勾起无限长思。 十年前,正好是若雪八岁那年,而若雪的大姐和二哥则是十三岁和十岁,他们从小就嫉妒爹对若雪比对他们好,两人联手将若雪带至偏远处推下池塘,站在池边笑看着若雪在池中扑腾,冷冷的笑着,笑容极不符合他们那小小的年纪。 但是若雪命大,呼救声惊来丫鬟,救起后昏迷三天,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又回来,但回来后却性情大变,不再活泼可爱,不再对人巧笑倩兮,而是变得沉默寡言,冷冷冰冰,不苟言笑。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所有的人都以为三小姐是因为惊吓而变了性格,但是他们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若雪虽醒了,但却不在是原来的那个若雪,而是她——纪嫣然。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她父母双亡,却为她留下了大笔家产,二十岁的她早早结束美好的大学生活,肩负起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纪氏企业,而她也充分发挥其商业天赋,年仅二十六岁就将企业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仅没有落魄,反而更上一层楼,小小年纪的她就有女强人之称。 而女强人也是有爱的,那便是她的精神支柱——未婚夫,仲英奇。 那是嫣然唯一的依靠,但却遭遇背叛,某日仲英奇邀请嫣然去郊游,在深山中把嫣然带进一处瀑布旁,趁嫣然一下注意下推进水中,仲英奇深知嫣然弱点。 孩子,我是你娘啊 嫣然的弱点就是怕水,除了洗脸洗澡外,只要是末过膝盖的水她通通都有恐惧感,只因嫣然小时候被水淹过,从小就对有有阴影,所以仲英奇深知这点,利用这个弱点对嫣然狠下杀手。 嫣然跌落水中大声呼救,一沉一浮中却看到深山的另一边走来一个女子,赫然就是自己的秘书——林媚儿。 嫣然顿时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她怎么也不相信,明明自己就比林媚儿强了千百倍,为何这个男人却会如此对待自己? 看着他们抱在一起拥吻,无视水中的嫣然,所以嫣然到死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嫣然不甘,死都不甘,或许就是自己的意念吧,当自己醒来时,发现一切都变了,不是想象中的一片白色(医院的颜色),而是古色古香的房间,一个美妇人正含泪望向自己,旁边还有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深深自责的眼神望向自己,眼光再扫过去,就是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围在一旁拿东西的拿东西,各忙各的。 ‘轰’的一声,嫣然诧异了一下短路的脑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穿越? 虽然上大学时有看过此类的书,但是始终觉得那不过是作者杜撰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去相信?但是这……要怎么解释呢? 再看看自己,手缩小了一半,身体也缩小的一半,嫣然要了面镜子,里面出现的是一个七八岁孩童的模样,当真有了片刻的失神。 穿了,真穿了,还穿到一个小p孩的身上。 按照穿越法则第一条,装失忆。嫣然很快的调整好情绪。迷茫的眼神,外加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美妇人刚刚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懵了。 “孩子,我是你娘啊,你是我的孩子啊!”美妇人显然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的娘亲都不认得? “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美妇人怔怔的看着她,又转头看了看在旁边也有些呆掉的男子。 孩子,我是你爹啊 韩在天显然也被这一现象搞懵了,和若雪的娘杜秋水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仿佛都不确信这一情况,与旁边有些木然的‘若雪’成反比。 “孩子,我是你爹啊!你当真不认得我们了?”韩在天愣愣的指着自己把脸凑到嫣然面前,好象想让嫣然看得更明白点。 嫣然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正主,她怎么会认识你们。 韩在天与杜秋水险些崩溃,正巧丫鬟领进来刚请的大夫,两人如获至宝,赶紧请大夫上前看看,半晌,大夫告诉两人,三小姐可能是因为恐惧或者是撞到了脑子,现在失忆了,至于这个失忆时间,他自己也不好估计,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个月,再有可能是一年,或者一辈子也说不定。 大夫抬手做揖告辞,韩在天挥挥手让丫鬟送客。 转过头来看到杜秋水一脸悔恨和埋怨的眼神,韩在天也觉得心有愧疚,更由于各方面原因,他不能处治那个恶婆娘和那两个小王八蛋,所以只能承诺以后会加倍的对若雪她们娘俩好。 让若雪吃了药休息,拉着一脸不甘的杜秋水出去,门外,大房正拉着两个肇事者跪在门外请罪,杜秋水别过脸去不看他们,韩在天为了给若雪一个交待,让他们跪在门口三天请罪,如果若雪原谅他们,就放过他们。 若雪躺下后,久久不能眠,穿越,穿越,真的穿了,而且还是怎么个穿法,nnd,自己死了那两个奸夫淫妇是不是就更快活了!为嘛是好人死的早坏人活千年!不公平不公平! 由于药效的原因,若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她得知了一切她想知道的情况,原来若雪是妾出的孩子,由于从小说聪明,所以很得现在的这个爹,韩在天的喜爱,冷落了大房和那两个逆子,使得他们妒忌,不由心生歹意把若雪推下池塘。 哼,又是俗套的戏码。 大房是吧,大女儿和二儿子是吧,我记下你们了,这个身体的仇,我报定了! 那些天,若雪拼命的休息,拼命的养伤,才不到一个月就恢复如初,只不过再也不是原来的性格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人 其间,若雪以失忆为由放过了大房和那两个不成气候的东西,自己则是慢慢的养精蓄锐,她深知,现在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实际。 伤好后,若雪利用此时韩在天的怜惜和愧疚,让韩在天教自己一些商业上的事,其实这些若雪都懂,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韩若雪,就算是有二十一世纪的一切商业手段,她也不能刻意显露出来,会让人生疑的。 而韩在天果然也是最器重这个女儿,什么都愿意教她,连武术师父都是花重金骋起来的。 若雪凭借自己的学心天赋再加上二十一世纪的头脑,很快就能融会贯通,十三岁的时候学业的武功都大有所成,韩在天大喜,就试着让若雪去管理一些简单的商铺,若雪不但没有让他失望,反而找出弊端,加以改进,让商铺的事业更加蒸蒸日上。 笑话!她二十一世纪的总裁,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的话那还混个p呀! 所以若雪渐渐的拿到韩家的实权,伺机对欺负若雪母女的大房和那两个小畜生慢慢下手,呵呵,这是若雪惯用的手段,看着耗子慢慢的恐惧而死。 这个是不能怪若雪现在变的冰冷再冰冷的,前世因为爱情而被杀害,导致若雪再也不相信爱情这个东西,而到这里后,因为杜秋水是真心实意的对若雪好,而若雪的父母也是早早过逝,感情转接,就移到了杜秋水的身上,毕竟这也是这个身体的亲娘啊,就当为她尽尽孝吧,所以当郑芸怎么欺人太甚,若雪又怎可放过她?! 这次回来,就是要报复大房他们娘仨的,若雪慢慢通过手段知道,大房郑芸也是有后台的,娘家富有,而韩在天也曾是借助郑家才会慢慢东山再起的,对于郑芸多的是感激和包容,而没有爱情,但是若雪的娘才是韩在天的所爱,所以一开始才会偏疼杜秋水,而善妒的大房怎可忍受自己的丈夫不爱自己而偏疼小妾,所以每每对若雪母女刁难。 所以若雪空有武功后也不可以第一时间报仇,她要等,等一个绝佳的时机,将郑芸和郑家一网打尽,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这是若雪再生的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人! 小的这就去办 --------------回到现实------------------ 爱情?真是可笑?她常常听她娘杜秋水说韩在天年轻的时候怎么怎么宠她怎么怎么爱她,呸,到最后还不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小妾? 爱情?爱情算个p呀?一毛不值的东西,在这个男尊女贱的社会还讲爱情,是不是有点太天方夜谭了? 若雪看着窗外的眼再度冷了几度,呵,联姻啊,她若雪最不相信的就是感情了,前世的伤痛已成为一种警钟,时时提醒自己无论何时都不要感情用事,否则怎么再死一次都不知道!拿联姻来巩固自家的实力,呵,韩在天,只要你敢,我倾刻间就让韩家毁于一旦! 十年了,整整十年过去了,自己也忍了整整十年了,是该改朝换代了。 “呵,郑芸啊郑芸,你的死期很快就到了,连同你们郑家,也会被连根拔起!”若雪的眼闪过几丝嗜血的冷光,绝美的容颜上堪堪冷了好几度,就连窗外的树枝都不禁颤了一颤。 第二天一早,若雪早早起床,到书房查看韩府近半年的帐目,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翻开帐本,赫然发现这韩大三尊大神还真不是盖的,足足花了商号一年利润的一半还多,他们当韩家的钱都是大水淌来的?花钱如流水,挥霍无度? 看着几人的挥霍无度,若雪心中已然不爽,拉了一下吊铃,管家韩成就走了进来。 “三小姐,有何吩咐。”四十上下的韩成恭敬拱手一揖,他对这个天才三小姐可畏是服的五体投地。 “去,传我命令,从今儿个起,把大夫人、大小姐和二少爷的月钱扣一半,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拿钱给他们,违者家法伺候。” “是,小的这就去办。”对于大小姐和二少爷,韩成自是没什么好感,但是一个下人却什么都不能说,更不可以说主子的不是。这三小姐无疑是帮大家出了一口气,谁叫他俩的人缘不好呢。 同样都是韩家的孩子,差别咋就怎么大捏 大小姐韩若离,除了喜欢男人不思进取外,脾气还暴躁,对下人是又打又骂,死在她手里的丫鬟家丁不在少数,每回都是被大夫人拿钱给打发了,穷苦人家敢怒不敢言啊,只好拿了钱走人。 二少爷呢,更别提了,自小就爱欺负女孩子,三岁摸女人,五岁偷看女人洗澡,七岁就会吃女人豆腐,十一岁就光荣的破了身,刚满十三岁就娶了一房老婆,然后每年都娶,娶了不说还打野食,常常流连烟花之地,为人阴险名声极坏。 韩成有时在想,同样都是韩家的孩子,差别咋就怎么大捏?为嘛三小姐就怎么出色? 其实韩成有些时候也是很同情大小姐和二少爷的,命不好不说,从小就被三小姐的光辉所笼罩,而老爷更是偏心宠爱三小姐,他们有时这样这挺让人可怜的。 可又转念一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十年前…… 哎,罢了罢了,做奴才的哪里管得了主子的事情?还是好好做自己份几的事吧。 韩成领了命令转身退出书房,办自己该办的事。 吩咐完后,若雪又仔细查看了一下近年来其他的帐目,整理后觉得无事,便起身去探望若雪的娘亲,虽不是她嫣然的妈,但好歹占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而且对自己也是这般体贴,将心比心,自己也是要列加爱护这个娘亲的。 她若雪虽被爱情背叛,但还有理智,对于那些对她好的人,她也是会掏心窝子去替他们着想的。 若雪慢慢走近杜秋水的房间,就见她急急的迎了上来,嘘寒问暖,虽是些家常,但也让若雪觉得无比贴心,大概只有在这个娘亲的身边是不用再带上面具做人了吧。 所以只有在这,若雪才会露出属于闺中女儿才会露出的表情,若雪虽然是冷若冰霜,但若雪绝不是面瘫。 若雪在杜秋水处坐了很久,顺便也在此用了午膳,韩家虽不大,但也不用天天在一起吃饭,这点有点像皇宫的规矩,哎,这韩在天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看小爷下次再吃了你 离开杜秋水那后,若雪自己一人在韩府内游走,看看小时候自己玩耍的地方,想想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自己竟长怎么大了,来到小时候喜欢玩的地方,那是离后门不远处的一个小花园,里面有自己和母亲种的花花草草,看着看着不由的入了神。 这时,后院中有一声低低的淫笑传来。 “嘿嘿,别走呀,被少爷我看上那是你的福气。”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逛了一夜窑子的二哥回来了,若雪飞身隐入旁边的一颗树上。 “二少爷,求您饶了奴婢吧……”这声音应该是刚刚入府做丫鬟没多久的清儿。 清儿只有十三岁,入府做丫鬟不过两年多,所以若雪有印象。 “嘿嘿,少爷我看上你了,跟着本少爷有什么不好的,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说着说着,一把咸猪手就摸上的清儿的胸。 清儿只是十三岁,根本没有发育健全,要什么没什么,胸部也是瘪瘪的,但是若雪知道,像他这种逛窑子逛久的了人,看惯了前凸后翘,骚首弄姿的女人,反而会对这种青涩的小芒果产生兴趣。 “不要啊,少爷……”清儿推开韩景辰的魔爪。 但是像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怎么会逃得过他这头大色狼的魔爪。 被韩景辰调戏一会后她明显的有些招架不住。 若雪看着不忍,出手帮了清儿,一挥手,一颗石子打到韩景辰的穴道。 清儿看二少爷顿时不动了,如获至宝,赶紧跑掉了。 看清儿跑的没影了,又是一颗石子,放了韩景辰。 看着到手的鸭子又飞了,韩景辰低咒一句:“妈的!看小爷下次再吃了你!” 韩景辰离开后,若雪从树上跳了下来,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如果自己再不动手,韩景辰那丫的就把爪子伸到韩府来了,看来自己不把事情查清楚,会被牵连的受害者只会越来越多。 过了中午,扣月钱的事情就传开了。 这下世界清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这事可传得真快呀,韩府大大小小所有的人员都知道了三小姐回府第二天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处治当家主母和那两个害人精。 他们接到命令没多久,大房就带着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跑到韩在天那里哭诉,说什么扣了银子,越管越大,不把老爷放在眼里了等等…… 听得韩在天那叫一个头疼,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不清楚?这三人明摆着是不服扣了月钱,虽然平日里他们胡闹自己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但是若雪现在插手了,自己终是什么也不好说,谁让自己说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若雪来办呢?而且按照现在若雪的性子,即便是自己,也定不会从若雪那捞到什么好处,若雪啊若雪,有时候真的是太过狠厉了些。 “你们退下吧,别在这里嚷嚷,有本事就学学若雪,看看你生的两个脓包,哪一个像我的,倒是若雪,你们有哪点比她强的?!滚,自己回房反省反省去!”韩在天被吵得头都大了,扶着头不悦的赶走了几人,这母子仨人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直吵,现在离开了,这下世界清静了。 看到老爷发怒,三几悻悻离开,对若雪的仇恨则是越来越深,这个家一天有若雪在,自己一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经过几日整顿,韩家总算是清了一笔笔无头帐,全是被大房及那两个脓包搞出来的,哎,他们三母子真叫人头疼。 坐在书房中,若雪对着韩府近来的笔笔帐目,时间过得飞快。 “咕咕……咕咕……”一只信鸽飞落至书房窗台上。 韩墨抽下鸽子腿上的纸条,递给若雪。 展开一看:扬州茶商钱掌柜中饱私囊,克扣茶农钱款,茶农大怒,中断合作。 看来,要铲除郑家的事又要放一放了…… 放下纸条,若雪缓缓的抬起头:“韩墨,看来我们又要走了,钱掌柜好大的胆子,竟敢克扣茶农的银子。看来他这个掌柜的是做够了。吩咐下去,即刻启程回扬州。” “是,三小姐。”韩墨抱拳一揖转身离去准备。 ---------------------------- “若雪,怎么快就要走了么,为娘舍不得你啊。”杜秋水抚上若雪的手,满眼的不舍。 “娘,扬州那边出了状况,女儿要去处理,耽误了事爹爹会责怪的。”若雪拍拍娘亲的手耐心相劝。 “可是……” “呵呵,娘,放心,女儿处理完了就回来好不好,我去向爹辞行,能快些回来女儿一定快些回来。好吗?”“那你答应娘的,一定要早些回来。” “好,我知道了。娘,你快回去吧,我去向爹辞行。”若雪安抚下杜秋水,转身朝韩在天的书房走去。 相救(1) “爹,女儿向您辞行,商行那边出了问题,女儿要回去处理。” “哦?出了什么事?”韩在天放下书抬头看向若雪。 “钱掌柜中饱私囊,克扣茶农的款银,看来他这个掌柜是做够了,女儿这就回去换人。” “嗯,对于这种人千万不要心慈手软。爹相信你能做好,一路小心,早去早回。” “是,爹,女儿这就告辞。”俯身一拜,转身离去。 若雪斜靠在车内,玉手扶额,思考着如此安抚茶农。这钱掌柜,还真不让人省心。 马车突然停下。 “韩墨,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若雪头也未抬,凝声问道。 “小姐,不知怎的,前面的路被乱石挡住了,怕是要饶道了。”车外传来韩墨的声音。 “哦?”若雪抬手掀开车帘,果不其然,前方不远处的大路上,众多乱石和树干挡在了路中间,看来也只能饶路了。“那就换条路走吧。” “是,小姐。”韩墨回驾车调头。 半空中的云层里。 “师父,他们终于改道了,嘻嘻,前面应该就是那王爷了吧。” “臭丫头,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搭错线,我们现在要跑来这里帮他们见面嘛!哼,我这把老骨头还要受你折磨。”月老别扭的转头。 “嘿嘿,师父,徒儿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啦师父,别生气了嘛,大不了回去我多做几道菜给您吃嘛,好不好嘛师父……”碧瑶撒娇的摇着月老的袖子,月老可最吃她这一套了。 “那天天都要做!” “行行,您说什么都成。”碧瑶狗腿的狠狠点头,要不是怕玉帝处罚,我才懒得理你呢!就会压榨廉价劳动力! “好了,赶紧去看看下一对吧,哎,赶场真累啊。”月老无奈的摇摇头。 月老手一挥,乱石树枝顿时消失不见,大路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原来刚刚全是月老和碧瑶使的障眼法。 韩墨驾车调头向西南走,从江州饶道去扬州。刚行近四十里就听到前面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 只见不远处有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围困一辆马车,马车十分华丽,非富及贵,四个护卫与黑衣人周旋,誓死抵挡黑衣人袭击马车。 “小姐,前面有打斗的声音。”韩墨转头向车内的小姐报告。 若雪也是个练家子,这么大的动静她自是听到了。 “不理,饶过去。”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温度。 “是,小姐。”韩墨听话的驾车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呯……”的一声,一名黑衣人撞到了若雪的马车上,还好若雪也会功夫,一脚把黑衣人踹了下去。 车顶被砸出了个窟窿,马车坏了,这让若雪很不爽,这几天所有的不爽和愤怒全因这个导火线暴发了。 离开马车,站在车前,若雪冷冷的看着前面的黑衣人,现在那四个护卫明显处于下风,黑衣人的人数较多,光是人海战术就让四人元气大伤,渐渐抵挡不住。 “刚刚是谁出的手,让他撞上我的马车。”若雪冷冷的问道。 众人打得如火如荼,竟没人理她,刚得一空隙,四个护卫中的身穿枣红色长杉的人抽空跳离若雪不远处,告诉若雪:“姑娘,快走吧,这些黑衣人都是杀手,刚刚就是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受了我一掌才撞向你的马车的,弄坏你的车我很抱歉,但是现在我顾不上你,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赔你一辆马车。” 说完又飞身离去,冲进黑衣人中浴血厮杀起来。 “保护公子!”另一个身穿灰白长杉的的护卫大喝一声,撤离到那辆华丽马车的跟前,围住那几个持刀砍向马车的黑衣人。 若雪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但是对杀手这个东西么,还是没有好感的。冷冷的看向还剩下不到三十人的黑衣人,抽出腰间软剑就冲了上去。 随后韩墨也抽剑跟了上去。自家主子都上了哪有做手下不上的道理? 若雪飞身至黑衣人中,举剑就刺,一个飞身便斩杀了刚刚向他道歉的枣红衣杉旁的两个黑衣人,解决完后又一个飞身冲至灰白袍护卫身边反手一剑又斩杀了一名黑衣人,招招狠毒,让四名护卫也不禁愣了一下,好似是若雪跟黑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招招犀利,无一点手下留情之势。 相救(2) 此时的若雪就像那修罗场中走出来的弑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身杀气与平日里的柔弱模样反差极大。 连韩墨也有一时间的愣怔,他家小姐何时怎么狠厉? 直到把最后一个黑衣人打飞两仗远,黑衣人才算消除干净,利落的收起软剑,若雪的气也算出够了,转身便走。 “姑娘且慢。”声音是从马车内发出来的。 若雪停下,斜眼一睨,并不说话,等待下文。 “姑娘好身手,在下谢谢姑娘的拔剑相助。” 自马车内走出一名身穿兰白杉的翩翩佳公子,惊若翩鸿便是他的写照。 男子约摸二十三、四岁,高挑秀雅的身材,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玉簪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手执白扇,悠悠扇起,一派闲情逸致,好似刚刚的打斗与他无关。 “不必客气。韩墨,我们走。”吩咐韩墨转身即要离去。 “受死吧!”黑衣人突然冲了出来,刺向若雪。 “姑娘小心!” 刚刚被打飞的黑衣人居然没死,此时抱着必死的绝心飞身上来偷袭,若雪并不是没听到声音,刚想抽剑刺去,却不料那人冲过来抱住自己硬生生的替自己挡下那一剑。 韩墨眼急手快,当下就把最后一个墨衣人拦腰斩成两段,伤他家小姐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身后的人缓缓落下,斜眼一睨,那人左肩处被刺了个洞,血呼呼直流。四个护卫赶紧上前扶住将倒的身躯。 “公子!”四人齐呼。 在男子昏迷前一秒,就说了句“我……没……事”,然后就晕了过去。 没事?这也叫没事?没事你干吗晕过去!我晕~!若雪满脸黑线。 看了他一眼,无任何表情,也觉得不关自己的事,叫了韩墨一声准备离去。 “姑娘,我家公子好歹也救了你,你就怎么走了,也太不近人情了吧!”说话的是四人护卫中的黑杉男子,四方脸,身材很是魁梧,说话也是粗声粗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急性子。 枣红杉的护卫比较礼貌一些,上前一抱拳:“姑娘,我家公子也是好意,但我家公子终是因为姑娘而受伤,于情于理,望姑娘可以留下来,待我家公子醒了再离去,你看可好?” 若雪权衡下利弊,此人说得也不无道理,虽然自己有能力自保,但好歹人家也是人片好意,反正回扬州也不算太急,就当做做善事,照顾照顾一个病人吧。几人联手把该男人抬上马车,自己的马车坏了,只好坐这男人的马车,韩墨坐在车夫位置,车内坐了若雪以及该男子的两个护卫。 经过一番了解,若雪知道这个男子叫穆贤,而这四个人则是护卫,穿枣红杉的叫成景,穿灰白杉的叫成琼,穿黑杉的叫成林,穿藏绿杉的叫成幕。再想套话,怎耐几人都是训练有素,皆闭口不语,索性也就不在问了。 在马车上几人简单的为穆贤处理了伤口,快马加鞭赶往离此近二百多里的江州城。 进城后找了家客栈,几人又联手把穆贤抬到了楼上,成林则被派去找大夫。 大夫看完病走后,四人轮流在房间守护,主子受伤,几人本来就怄心的要死,护主不利,那可是罪该万死的大罪,王爷待四人又是如此之好,四人当时想死的人都有了。 若雪不受他们管制,吃饱喝足后吩咐韩墨去休息,自己则是去了穆贤的房间探病,面上的事情总得做做吧不是。 “叩叩……” 成景开门,看到是那位姑娘,便请进了屋,给几人打了眼色,另外三人默默退出,成景也随后退了出去,留在门口照应。 若雪走进内室,床上躺着那个美男,他的确是这几年来自己所见过长的最美的男子,但可惜自己没有自保能力。 走至床沿,随性坐下,看着美男面色有些惨白,眉头紧锁,好似非常痛苦(你被捅了一刀你不痛?)。上半身半裸,伤口也被清理干净,上药后也被布条包好。 只是布条被血染成点点红色梅花,仿佛在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为自己而受的伤! 我也顺便帮个忙吧 虽然是受了伤,但半裸的身体让人也不禁联想翩翩,这家伙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若雪恨恨的想,又是一个美男子,这种该死的男人必定又会伤透不少女人的心! (齐宣煜:喂喂你别诬赖我,你哪只眼看到我勾搭别的女人了?) 一阵风吹过,若雪缓缓的倒在了穆贤的身上。 ———————————————————————— “师父,他俩现在相遇了,怎么叫他们俩相爱呀?”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碧瑶那个捣蛋精。 “他们现在已经缘定今生了,只要凑合凑合就有机会让他们相爱,就一定能成,不过这个三小姐这么冷冰冰的,不帮帮她也成不了。”月老手一挥一阵红光笼罩二人然后慢慢消失不见。 “咦?师父,你刚刚干了什么?”碧瑶对那红光可是十分感情趣。 “我给他们下了情盅,帮助他们俩早点爱上,省得我一把老骨头还得跑来跑去的赶场。” “哦,这样啊。”碧瑶一脸恍然大悟。 “行了行了,别多扯了,还有另外两对呢,又得去赶场了!” “知道了师父,那我们赶紧走吧。” 月老转身消失不见,“嘻嘻,我也顺便帮个忙吧。”碧瑶将两人的头发绑成一个蝴蝶结,手一摸,两人的头发就好象张在一起一样。 “嘿嘿,这下绑你们个十天半个月的看你们能不能相爱。”转身消失去也。 (如果若雪知道自己被两个无耻的仙人搞了仙人跳,她会不会气的造个飞机大炮出来搞死他们师徒俩?) 不多时,若雪慢慢醒来,晃晃头,咦?我怎么会突然睡着了? 刚想起身走动,却感到头发拉扯到头皮一阵吃痛。 呃?我和穆贤的头发怎么会扯在一了起?这是怎么回事?试了好多下怎么解也解不开,明明就是个蝴蝶结,却好像有万重结一样难解?真是奇怪。 nnd,大不了我剪开就是。 “成景,成景护卫?你在外面吗?”若雪试着朝门外喊去。 门口的成景听到声音,立刻进了房间,看到他们后首先一怔,这,这是咋回事? “韩姑娘,你……你和我家主子的头发。”成景看着他们张口结舌,他家主子是美如谪仙,但是这种勾引的方式未免有些俗套了吧? 同床而眠 “你刚刚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若雪紧皱眉头问出心中疑问。 “我在外面一动未动,若有人进来我定当知道。”成景更是义正严词,笑话,现在这种时候他还敢放进一只苍蝇进来吗?不要小命了? “那就奇怪了,我怎么会突然昏过去,醒来时头发就成这样了。” 若雪低着头看着两人的头发,喃喃自语。 成景在心中冷哼,这屋里就你们两个人,你不知道难道还是我那昏迷的主子做的不成? “成护卫,麻烦你拿把剪刀过来好么,头发扯在一起,行动会不方面。” 成景也不多说,转身就去拿剪刀,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若雪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几剪下去,头发丝毫未动,剪子却出现在几个豁口。 看得成景当时也是一愣,难道被人手了什么手脚?剪都剪不断? 试了几次都不行,不仅如此,连成景他们也试了几次,剪刀,剑,火都弄不断,莫非,这是天意? 呃?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若雪心中暗惊。 若雪放弃了去弄开头发,可是天渐渐暗了下来,难道自己真的要跟这个陌生男子同床而眠? 自己可是,虽然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并不在意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这是古代!一个女子跟一男人天天在一个房间里同床而眠,你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别人会怎么看呢?! 要知道,人言可畏的可怕! 成景看了很无奈,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试了怎么多种方法,没一种管用的,头发就像是结在一起,无论什么都分不开,难道这是天意?结发夫妻?囧…… 无奈归无奈,但是自家的主子是王爷,现在旁边又跟了个女的,虽然这女的也是貌美如花,可是,放着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安全吗? 可是不安全又能怎么办呢?分不开他们。 摇了摇头,带上门出去,或许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守夜了吧。 若雪合衣而睡,慢慢爬到床的里面,还好这家客栈的床够大,两三个人睡都没问题,不然可就糗大了。 手里暗藏一把匕首,你敢对我不规矩,我就杀了你。 躺下来,看着男子的侧面,在昏黄的烛光下,男子虽然有些惨白的面旁却好似渡了一层金色,是那样的耀眼,侧面的他横看成岭侧成峰,剑眉微促,凤眸紧闭,高挺的鼻梁,因失血而有些粉的薄唇,再加上半裸的身姿,无处不是诱惑。 这感觉,似乎,很好 若雪看着看着不由的痴了。 该死!今天是第几次因为这个男人而失态了,他果然是个危险的男人,等两人能分开的时候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他……太危险。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越来越晚,外面的更夫敲了三声,像了催眠曲一般,叫若雪的眼皮慢慢瞌上。 这一夜似乎睡的很香。 梦中,齐宣煜看到一个女子,无论自己走到哪都会和自己相遇,月老告诉他这是命定的缘份,呵。命中注定的啊,伸手想去牵过女子的手,可是,只要一去触碰那女子就会凭空消失,连脸都看不清。 眉越拧越紧,眸突然睁开,原来是个梦啊。 抬头看了看,自己怎么会在一床上?想了一想,原来白天的时候遇到了刺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刺客是他大哥派来的,同父异母的大哥——当今太子。 然后不知怎的就突然冲进来一个女子,背对着他,虽然是背对着他,但从她的背影来看,不难想出应是多出色的一个女子才会有的背影,清冷,高傲,绝美。 她出手狠厉,招招致命,但却不失为女中豪杰。 刺客铲除,本想下车与她道谢,却不料还有个落网之鱼,在那一刻,自己就着魔般挺身而出,为她挡下那一刀。 想我堂堂四王爷,居然也会为女子挡刀,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头在转个方向,她……竟然睡在自己的身侧,这感觉,似乎,很好。 唇慢慢划出一个弧度,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在这女子身边,会觉得,心安? 熟睡中的她,安静且美好,不像白天时那样的狠厉,这时的她娇小的让人有种想保护的感觉。 柳叶弯眉轻轻翘,杏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好似蒲扇,偶尔颤动一下,带动照在眼睑上的阴影,就像羽毛般撩拨心扉,娇小的鼻,红润的翘唇偶尔轻嘟一下,天!这尤物在身边简直就是诱惑至极。 “咕噜……”穆贤吞了吞口水。 好象感到有种灼热的眼光看着她,微微睁开眼,一张帅气的脸放大在眼前,差点吓了一跳。 我……我想……小解 “你看着我做什么。”心,跳漏了一拍。 但她若雪是谁?久经商场的老手,很快便能整理情绪。 “没,没什么。姑娘怎会在在下的床上?”忍住笑意问道。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傍晚来看你的时候不知怎的突然就感觉很困,等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和我的头发绑在了一起,无论是剪刀还是刀剑,都不能弄断它,你当我想在你房里?” 呃,刚刚只顾看她了,却没发现这一情况。 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头发,果然有个蝴蝶结,难道这就是她留下来的原因? 呵呵,结发结发,莫不是结发夫妻的意思?! “那,如此说来,倒是在下占姑娘的便宜了。”他倒很想说,我愿意负责。 “废话少说,最好想办法把头发解开。”天!她可不想和他这样太久,做什么都不方便。 呃,说曹操曹操到。 想着想着,若雪的小脸不仅通红还皱在一了起。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穆贤发现了若雪的异样。 呃,那死男人是成心想让我出糗是不?还问? “姑娘?何事忍的如此辛苦?你的脸都红了。” 天杀的,那个死男人!!!我!!!! “我……我想……小解。”最后两个字声音又小又咬牙切齿,十八年的人生啊,就怎么毁了。 “呃。”穆贤一时间也怔住了,想笑又不敢笑,忍的有些辛苦。 若雪紧咬下唇忍住想杀人的冲动。 “姑娘,人有三急也是正常的,在下把脸转过去,你方便就是,我保证不会偷看。”穆贤信誓旦旦。 “你要是敢偷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好好好,我又没说要看。”穆贤无奈的点点头,这丫头。 若雪慢慢的爬下床,边爬边转头看穆贤,丫的,你敢转过来我手里的匕首就招呼你。 解开亵裤,若雪坐在马桶上,‘吁’长长呼了口气,真爽。 喂,你杯子里没水了 若雪小解完提上裤子,坐在床沿上,翻眼一瞪:“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不然要你好看!” “呃,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知道呀?”穆贤眼睛迷茫的看着若雪。 得,装傻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那就最好。” “呃,姑娘,敢问芳名?” “韩若雪。” “哦,韩姑娘,可否为在下倒怀水,在下实在口渴的紧。” “哦。” 若雪似乎忘了两人的头发还绑在一起,刚迈一步就扯紧了两人的头皮,同时“哎哟”一声。 在外面听到响声的成景赶紧冲了进来,可是门刚一打开,就闻到了屋子里……呃,一股子尿骚味,敢情……这主子…… 秉住呼吸,上前一拱手,“公子,何事?” “正好,成景,给本……公子倒杯水,口有些渴。” “是,公子。” 成景为穆贤倒了怀水,随即又退了出去,因为里面的气氛着实有些怪异,主子一脸无奈状,而韩若雪则是咬牙切齿,眼光杀人状,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快溜吧。 穆贤边喝水边腾出一只眼看她,咳咳,气氛好尴尬啊好尴尬,该怎么化解呢? “喂,你杯子里没水了。”若雪斜眼‘好心’的提醒他。 齐宣冥先是愣了一下:“哦?这样啊,嘿嘿。”然后拿掉杯子,里面的确是空的,望着若雪尴尬的笑笑。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身体一动不动,唯有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咚!——咚!咚!梆……三更已到,天干物躁,小心火烛。” “咚!——咚!咚!梆……三更已到,天干物躁,小心火烛。” “咳,那个,韩姑娘,现在都三更天了,是不是可以让在下睡觉了。”穆贤捂着受伤的肩膀,一脸委屈地看着若雪,仿佛在告诉她‘我是病人也,你好歹体谅人家一下,让人家休息休息吧。’ “哎,睡觉吧。” 这个男人果然够让自己头疼的,翻身进去,合衣躺下。 穆贤看禁忌解除,高高兴兴的躺下睡觉,俩人各怀心事,各躺一边,眼睛滴溜溜直转,气压慢慢有些变低。 “睡觉,闭眼!”若雪皱眉低咒,该死的,这个死男人还不睡干吗?! 穆贤吓得赶紧闭眼,眼观鼻,鼻观心。暗自揣测:“这丫头好凶啊好凶啊,还是她睡着的样子好,嗯,睡着的样子好。” 看着他半晌不动,若雪也慢慢闭上眼睛,她也累了一天了,也需要好好休息…… 一夜相安无事…… 活不活得久啊? 半空,云层中。 “师父,下面该去搞哪对了?哦不,是撮合哪对了?”碧瑶翻着鸳鸯谱询问着她的师父,月老。 月老掐指一算:“去那啥刘家找那个三公子,他们家最近有场变故,早早把他弄出来吧。” “变故?啥变故啊?” 碧瑶再次发挥其好奇宝宝的精神,睁大眼睛看着月老,仿佛能看出朵花来。 月老转头给了碧瑶一记暴粟:“笨,当然是天机不可泄露了。” 看着碧瑶抱头狠揉,心情大好,“乖徒儿啊,想知道吗?”月老嘿嘿地一脸奸笑的凑近碧瑶。 碧瑶惶恐,一脸嫌恶的后退,摇了摇头。 她才不是笨蛋类,上了一次当了,哪里还会上第二次当类?她才不要呢! 月老大感无趣,哼的一声转头继续飞行。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做——好奇心是可以杀死一只猫的。 (作者:我也啊猫啊!气质猫呢!不准打我的主意! 碧瑶:呕!去去去一边玩去!还气质猫呢,别加菲猫就不错了! 作者:你你你!碧瑶甩头一笑:我我我! 作者:你行,俺飘,你给俺等着,俺要虐你!) 碧瑶忍不住地凑上上去,小心翼翼的问:“师父,怎么才可以知道啊?” 月老转头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想知道啊,自己修练呗。” “切!我就知道,果然没好事!”碧瑶气呼呼的转头不在理她那个臭师父。 转眼间,就到了刘府,三少爷房间。 现在已经过了三更天了,刘府大部分的房间都是昏暗的,想必大家都休息了,但是三少爷的房间的灯却还是亮着的,咦?他怎么不睡觉呀? “咳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三少爷的房中传出,听那声音心肝都快咳出来了,这三少爷莫非还有肺结核?不对,那个时代应该叫‘肺痨’。 “师父,咋这三少爷还有肺痨啊?活不活得久啊?”碧瑶拉拉月老的袖子一脸可惜状。 “去去去,哪有你怎么咒人的,他那哪是病,是中了毒。”月老嫌恶的扯下袖子,这徒弟,真叫人不省心! 师父,他们开家庭会议啊? 整理下情绪:“师父,那你说现在咋办哦?” “走,进去看看再说。” “biu”的一声,俩人出现在三少爷的房里,当然,凡人是看不见他们的。 “咦?师父,他们开家庭会议啊?怎么多人?”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煞白的男子,粗略估计大约在二十二、三岁左右。 剑眉紧锁,凤眸紧闭,高挺的鼻,失了血色的唇,面色因为病痛而惨白,无一丝血色,如果不是偶尔的咳嗽声,碧瑶还真以为他只是普通的病了,而不是中毒。 床边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虽说年近四十,便保养的极好,风韵犹存,此刻那称得上是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泪痕,不用猜,此人应该是这三少爷的娘。 “风儿,风儿你怎么样了,不要吓娘啊,呜呜,起来跟娘说说话啊。”美妇人一手拉着三少爷,也就是刘寒风的手,一手执手帕拿着泪水,爱儿心切,样子倒是满可怜的。 “行了,容儿,别哭了,你快点起来,让大夫再给风儿瞧瞧。”说话的是刚从房外走进来的一男子。 男子年近五十,国字脸,此刻满面威严,细看之下,倒与床上的刘家三少有着七八分相似,此人就是刘寒风的爹——刘谦。 “老爷……”,叫容儿的美妇人听闻赶紧站了起来,目光询向说话的男子,“风儿他……”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有管家就行了。”刘谦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可是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了。 容儿不甘的望向床上的风儿,复又看了老爷一眼,低头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两名丫鬟。 “陆大夫,你且去看看吧。”刘谦抬抬手示意身后的陆大夫前去看病。 一六旬老头,夹着药箱,头发花白,面容枯槁,留撇山羊胡子,瑟瑟的走近床边坐了下来,三指搭在刘寒风的脉上,另一手捋着胡子,似在思考。 过了一刻钟,陆大夫放下刘寒风的手,起身走向刘谦,拱手一揖:“回刘老爷,令郎不是得病,而是中毒,乃是罕见的毒。” 他要是死了,我们俩还干屁啊?! “哦?!”刘谦皱眉望向陆大夫,“此话怎讲?” “刘老爷,令公子所中之中乃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失魂散’。中此毒的普通人则会慢慢失去意识,终日嗜睡,一直做梦,直到神经失常为止,通俗的话就叫做白痴,若是有武功之的中毒,则会令真气乱窜,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七窍流血而死。” “什么!寒风怎么会中这种毒?!此毒有没有解?” “有,但是不好得。” “那你快说。” “一是西域的五毒教教主有此药的解方,但西域路途遥远,怕是令郎撑不了怎么久,二是当今魔教的教主才会有此解药。天下,再无人有。” “这……”刘谦颓废的坐下,这两边可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呐!儿啊,难道你果真如此命薄? 刘谦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一边是出色的儿子,一边是人人畏惧的魔教。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 况且,这世上从来也没人知道魔教在什么地方,就算不怕,也找不到魔教的所在啊! 儿啊,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咳咳……咳咳咳……”床上的人又咳嗽起来,声音撕心裂肺,五官痛的皱在一起。 刘谦听着揪心的难受,霍然站起,仿佛下定了决心,不就是你魔教么!为了儿子,拼了! “师父,师父,该怎么办啊?”碧瑶再也看不下去了,狠狠地扯着月老的袖子。 “别拉别拉,先看看再说。”月老一把拂掉碧瑶的手,天,快把老子的头都摇晕了! “还看啊,还怎么看啊!快想想办法啊?!他要是死了,我们俩还干屁啊?!”碧瑶翻翻白眼,这师父,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要看的啊! “这死丫头就是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知道啊?”月老同样回以白眼。 月老大手的挥,一张白纸飘飘悠悠的落在刘寒风的身上,一个伺候丫头抬眼看到这一幕,吓的哇哇大叫,刘谦刚想训斥,就发现丫鬟指着刘寒风的身上一脸惊恐。 走上前去,看到一张纸盖在寒风的被子上,拿起来一看,只有俩字:扬州。 这?扬州?是什么意思? 仙人指路?扬州有人会救风儿?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感谢上苍,还没有抛下我的儿子。 随即命令,把吓疯的那个丫鬟拉了下去,并吩咐众人照顾好三少爷,明日动身前往扬州。 师父,现在是晚上好吧 “师父?这样就行了?”碧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当然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你师父我又不是华佗,你还指望我去救他啊?别白日做梦了。”月老以‘你很白痴’的眼神看着碧瑶。 “师父,现在是晚上好吧。”碧瑶以‘彼此彼此’的眼神回瞪月老。 月老一愣,这死丫头,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 “行了行了,该走了。”月老见怎么吵下去也没个结果,索性催促碧瑶赶紧闪人。 “呃,这就走了啊?” “不然你以为呢?你当师父不要休息啊?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怎么折腾。”月老闭上眼睛捋捋胡子。 “哦,那就走吧。” “喂,你可别忘了,回去得给我做好吃的去。” 汗……这师父。“好啦好啦,走吧走吧。” 碧瑶不耐烦的在前面走,月老一脸得瑟的在后面跟上。 —————————我是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若雪早早起床,顺道也把穆贤也弄了起来,洗漱完毕,便让成景端来早饭,两人吃了起来。 饭毕,若雪思考着下面该怎么办。 既然他醒了,也不是什么大伤,当然也可以走,而且自己还要回扬州处理商号的事情,耽误不得。 “穆公子,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这……”穆贤陷入沉默,现在京城大概是去不了了,大哥太子肯定在一路上埋伏好了杀手等着自己,这一回去不是羊入虎口么,“在下还没想好去处。” “既然这样,那就跟我回扬州吧,正好我手上有事要处理,反正你的事不急,我的事还比较急。”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反正回不去了,不如就跟这丫头去玩玩吧。穆贤心里暗想,嘿嘿,但愿会很好玩。 达成共识,俩人即刻吩咐自己的护卫,准备马车干粮等物资,辰时就出发了。 经过三天的周车劳顿,终于抵达扬州。 这一路上,俩人都是同吃同睡,旁人看在眼里则是一对羡煞旁人的鸳鸯夫妻,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 一开始两人在客栈吃饭被误会的时候还会反驳,但是怎么反驳在别人眼中都像是小俩口闹别扭吵吵嘴,不然俩人为毛还怎么亲密不肯分开? 反驳反驳,反到最后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清者自清。 而这一路上的同床而眠,穆贤都尊守礼法,这倒让若雪刮目相看,心里对穆贤的看法稍稍好点。 到了扬州后,若雪带着穆贤一行人到自家的云来客栈落脚,李掌柜的看是自家老板,点头哈腰的为几人打点好上房和茶水,看到三小姐与陌生男子同行,行为还甚是亲密,虽有疑惑但终不敢造次,三小姐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赏罚有制,谁也别想在她的眼皮底下打马虎眼。 他李掌柜可是收到消息,这茶行的钱掌柜中饱私囊,而这三小姐才刚回京城没多久复又返回,莫不是因为这件事? 钱老头啊钱老头,你小子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敢在三小姐的头上动土,你可是真不想活了! 李掌柜带着小二恭敬的退出房门。 穆贤一进客栈就开始好奇,怎么一大间客栈的掌柜的干吗还要对一个小姑娘点头哈腰?难道这丫头除了武功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见掌柜的一行人退了出去,终于按耐不住,开口就问:“韩姑娘,这云来客栈乃是扬州第一客栈,来扬州几次也住过这里,从不见李掌柜对谁如此客气,今日与你携伴而进,这李掌柜的差别怎会如此之大,莫不是——“ “我就是云开客栈的幕后老板。”若雪斜眼一瞥穆贤,满眼嘲弄。 “呃,原来姑娘就是传说中有商业天才之称的韩若雪韩三小姐,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却不曾想在下居然有幸还能与姑娘同吃同住几天有余,真乃一大幸事也!”穆贤拿着扇子边拍手边说。 初见鸭子 “行了,少说废话,你有这贫嘴的空闲,倒不如想想如何分开这头发,要知道,天天绑在一起,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天知道,她若雪是多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这几天只能用布擦擦身子,连澡都不能洗,这不让人难受么! 穆贤无奈的摊摊双手:“你也看到了,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解不开,这头发就好象是长在一起的一样,你又不是没看到,你再凶我也没办法啊,我可是解不开呢。” 若雪转头不理他,这几天她可是受够了这个‘表里不如一’的男人,长了一张妖孽的脸,但性格却让人大跌眼镜,你能想象,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居然还会耍赖?! 当时若雪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天!这……这是什么男人嘛!简直让人想死!是晕死! 若雪知道怎么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不跟你扯我闭嘴行不? 穆贤也看出来若雪不太想理他,摸摸鼻子不在说话。 中午,几人在云在客栈吃的饭,还好是被掌柜安排在雅间,不然又要被一些不知名的人看戏一样看着他们,被人误会的感觉并不好! 可是,又很奇怪的是,若雪到后来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未时三刻,若雪携韩墨,穆贤等人直奔韩家的茶铺——碧海茗茶。 茶庄规模不小,这里的茶叶也分三六九等,最下等货是一般人喝的,稍稍好点的是家里有点钱人喝的,比较有钱人则是喝档次高点的茶,而这里的特等茶则是进贡到皇宫的贡茶。 若雪进门后则一粗略瞟了一茶柜,手略微一捏,就简单的检查了几种茶的茶叶,看完后不动声色的放下,坐在椅子上等待茶铺的掌柜。 茶铺小二为几人上好了茶便让几人稍等片刻,自己跑进去请了掌柜的出来。 不多时,一名身材较为臃肿的矮胖子则一拽一拽的急走了出来,样子极像只鸭子。 刚刚小二进来通报说来了几个大客户,自己搞不定,一定要掌柜的亲自出去,钱掌柜还真以为又来了什么肥羊让自己宰,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鸭子钱掌柜 钱掌柜刚到门口,准备笑脸相迎,一脸肥肉十分憨态可掬,离至两三步时,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大客户,分明是阎罗爷啊! 只见三小姐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话,钱掌柜知道,今儿可是在劫难逃了。 “钱荣拜见三小姐。” 钱掌柜名唤钱荣,年约四十,个子矮矮,一脸横肉,肥肥的双手一握拳,拱手向若雪作了一揖。 “起吧,钱掌柜,你我交道打的也不少了,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去把茶铺的帐本拿来吧,本小姐要查帐。”若雪把玩着头发,随意的开口。 钱掌柜知道,这是三小姐发难前的征兆,不敢怠慢,转身向后院走去…… “慢着,钱掌柜,让你的伙计去拿吧,你坐下来,我们喝喝茶,聊聊天。” 还没迈出三步远,身后的三小姐就立即喊住了自己,转过头来讪讪一笑,“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起身,立马换了副嘴脸,唤了声‘张强’,刚刚那名倒水的小厮就跑了进来,低着头听候吩咐。 “去,到后院我的书房把帐本拿来给三小姐过目。”肥手的一挥,示意张强去拿东西。 “是,掌柜的。”领命后转身跑向后院。 “钱掌柜,最近茶庄生意如何?”若雪拿起桌上的雁荡毛峰,荡荡杯盖,遮去茶叶,吹了口气,香叶扑鼻而来,这是今年早春的春茶,经过适时的采摘,晾晒,杀菁、揉捻、干燥而成。 茶的品种繁多,制作方法也各不相同,经过师父提点,若雪也能分出茶的好坏,此乃上品雁荡毛峰。 “回三小姐,茶铺生意一直很稳定。并无不妥。”‘鸭子’钱掌柜躬身恭敬的回答。 “哦,那我怎么听说,最近茶铺的生意一落千丈呢?”若雪状似不经意的撇他一眼。 “回三小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钱荣在心里冷哼,你个小娃娃能懂什么,毛还没长齐呢,老子当年在茶叶堆里打滚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煮熟的鸭子 ‘哼’若雪在心里冷哼一声,钱掌柜啊钱掌柜,和我玩心眼?别以为你吃过地盐比我多就是本事,敢拿韩家的钱,我让你拿多少吐多少! 穆贤在旁看着直摇头,替这个钱掌柜感到惋惜。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有人在骗本小姐喽?”若雪意味深长的看了钱掌柜一眼。 “属下不知,但钱某为韩家任劳任怨,没功劳也有苦劳,敢问三小姐,是何人在钱某背后闲话,还请出来当面对质。”钱掌柜义愤填膺,好象真的是自己被冤枉的。 “掌柜的,您要的帐本。”张强这时拿着帐本回到大厅。 “笨蛋,把帐本拿给三小姐去!”钱掌柜跳起来敲了张强一记暴粟,脸涨的通红,活像一只煮熟的鸭子。 “是,是,掌柜的。”转头走向若雪,“三小姐,您要的帐本。” “嗯。”若雪接过帐本细细翻阅起来。 钱‘鸭子’斜眼看向若雪,“哼哼,死丫头,你当真以为老子什么后路都没做好么,别人做初一老子早做好十五了,帐上全被老子动了手脚,任你怎么查,帐目都是平的,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若雪看着帐本,每笔帐都清清楚楚,完美至极,天衣无缝,可惜,就是因为太完美了反而是个漏洞。 放下帐本,若雪单手压在帐本上:“钱掌柜,我们茶铺的茶叶是从哪里进购的?” “回三小姐,扬州城西四十里外有自茶园,那里的茶农都是种茶为生,扬州的茶叶则是从那里订购。” “那现在的茶价是多少钱收购的。” “回三小姐,茶叶分为四等,最下等的次茶就是茶叶的残叶,这种茶叶一般都是一两银子五斤;中等茶叶则是一般品种,这种茶叶一般都是5-8两不等上斤,要看品种;上等茶叶,也是达官贵人喝的那种则要10-15两一斤,极品茶叶则是可遇不可求的,一般要从别国采购,这种茶一般是有价无市。而我们茶铺则是有特殊渠道弄到此种茶叶而进贡皇宫。” 拍马屁 “嗯,说的不错。” 若雪端起茶杯呷一了口茶,复又道,“钱掌柜,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回三小姐的话,小的十一岁当伙计,慢慢学习,后经……前东家赵老板的赏识,才到做掌柜一职,粗略一算,小人在茶铺足足有三十三年有余。” “哦,三十三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我一年前接手茶行后,你就转到了我的旗下了吧。” “承蒙三小姐不弃,自三小姐并购赵家商铺时还让小的继续做掌柜,小的对三小姐当真是感激不尽。”钱‘鸭子’心虚的躬身一拜。 “嗯,知道就好。既然我敢留你在这,自然有我的道理,但是谁心里有个什么小九九也是不能瞒得了我的,不然我爹也不会让我十三岁时就接下了扬州怎么大的产业而放手让我一博。你说是吧,钱掌柜。” “是,是,三小姐乃是百年不遇的商业奇才,一般人怎可与三小姐匹配。” “但是本小姐的眼里也是揉不进沙子的人,想必钱掌柜也是听说了我掌管商铺的手段吧。” “是,是,别人不晓得,钱某可是眼见了全过程的,对三小姐的手段那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钱掌柜还不知大祸临头,依旧拍着马屁。 “呵,知道就好。但是钱掌柜,那你背地里的那些小动作又是干吗的?当真以为本小姐是瞎子吗?!”若雪一掌拍下桌子,声音抬高一倍。 “小的不知三小姐是何意思。”钱‘鸭子’的头低的更低了。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要是你把这一几年的钱全都吐出来,我则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你是知道的。” “请三小姐明示。”钱‘鸭子’又是躬身一拜。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吧,那你就跟我去茶园走一趟吧。” 一个眼神递过去,韩墨知晓的往钱掌柜身边一站,恭敬的说一句:“钱掌柜,请。” 钱掌柜自知自己逃不掉,低着头走出门去。 “穆公子,请吧,还得麻烦你再跟我跑一趟了。”若雪转头对穆贤说道。 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 穆贤乐呵呵的笑道:“三小姐不愧是三小姐,年纪轻轻就掌握怎么大一笔商业,穆某佩服,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呵呵,在下当然要去看看热闹,看看三小姐这戏如何演下去。” 若雪闻言,性感一笑:“好啊,那就当齐公子免费看场戏好了,本小姐不收你的钱。” 起身,恢复冷脸,跟上韩墨。 穆贤也不得不起身一起跟上,身后还有他的成家四保镖。 几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城西茶园,这里不是韩家的产业,而是一个小村庄,里面的茶农则是靠种茶叶贩卖为生,是群朴素的茶农。 几人刚进茶园就引来了众茶农的目视,茶农们是认得钱掌柜的,对他的眼神则是恨之入骨,而对若雪他们则是冷漠,因为不认识他们,但是跟在钱掌柜身边的人定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看完之后众人很有默契的选择漠视。 “站住,茶园不欢迎你们,快滚!” 闻言望去,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站在不远处的的土坡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若雪一行人。 韩墨上前一拱手,“这位兄弟,别动怒,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有什么好说的?跟钱掌柜一起的人都没什么好东西!” “兄弟,此话怎讲?” “钱掌柜从三个月前就一直打压着我们,把茶价压的很低,怎么低的茶价,可让我们这些以种茶为生的茶农怎么活!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说到此,那小伙子还怒指罪魁祸首钱掌柜。 钱掌柜心虚的低下头。 “兄弟,你放心,这位是我家三小姐。” 韩墨边说边指向若雪,若雪闻言点了点头。 韩墨接着说:“三小姐才是碧海茗茶的老板,就是知道钱掌柜不规矩的行为才特意来此了解情况的。还望小兄弟你能如实相告。我家小姐定会还你个公道。” “哼,是么,你确定就她?”不屑的指着若雪,“就她可以还我们一个公道?” “如果三小姐不能给你一个公道的话,那就没人给你公道了。”韩墨看着那个小伙子,满脸坚定。 若雪适时的站出来,“你叫什么名字?能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么?” 小伙子还是不太相信他们,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走上前去:“我叫陈天浩,也是这里的村长,所有的情况,我最清楚,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们跟我来吧。”陈天浩说完转身就走。 众人听闻则是默默跟上去,钱‘鸭子’满眼明显退意,但韩墨怎可让他偷走,推搡一下示意他跟上。 跟着陈天浩拐了几个弯,走到一处稍稍比别的房子稍大的屋子,示意几人随便坐,但主仆有别,坐下的只有若雪与齐宣煜,其余几人很自觉的在旁站着。 陈天浩为几人上了杯茶了表意思,然后坐回上首,喝了口茶,像是在组织下语言。 若雪看了陈天浩一眼:“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陈天浩放下茶杯:“事情是这样的,在五个月前,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茶商合作,一直都很融洽,但是后来不知道怎的,几家茶商联合起来压价,而且价格压的很低,我跑了好多地方打听消息,但是没一个人肯说出实话!” 说到此,陈天浩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怒,双拳紧握。 “接着说下去。” “后来经过谈判,有几家茶铺稍稍松了口,要知道,我们村子的人全是靠种茶为生,茶叶就是我们所有的生活来源,钱一但压的很低,无疑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最后,我打听到了这次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陈天浩‘咻’的站起来指着钱‘鸭子’,那样子恨不得把钱‘鸭子’一口吞了。 钱掌柜满脸惊愕,颤抖的回指陈天浩:“你,你别含血喷人!” “哼!我含血喷人!经过我多方查证,赵、李、孙、秦四家掌柜全都指证说是你一手指使的,后来我再去找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被人灭了口,你好狠的心啊!” 你……你都知道了? “胡说!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害死四家掌柜,你无凭无据休要无赖于我!” 钱掌柜暴跳如雷,满口辩解。 “哼,我没有胡说!四家掌柜一死,扬州就你一家独大,那时你更是一口压低茶价,想收购我们所有的好茶叶,但是我们村的人也不是受人欺凌的孬种,后来我组织所有村民,情愿把所有茶叶都包好存库,也不卖给你们这些奸商!” “臭小子,你胡说!我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本事做到怎么多事!” “哼,你是没有,但是你可以让你的手下去做,还记得我们村的阿黄吧!那家伙是个爱贪小便宜的家伙,索性你就收买了他,让他做内应,低压收购不了,你就起了歹心,企图让阿黄一把火烧了我们的存货!后来被我发现了,村民们要打死他,他害怕了逃跑,失足滚落往南二十里处的山下,当我找到他时,他只剩一口气在,最后指证的人全是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行!”钱‘鸭子’义愤填膺。 若雪端着杯子看着两人的一出戏,看了眼钱掌柜,复又看了眼陈天浩。 “钱掌柜。” “是,三小姐,小的在。”钱掌柜听到若雪唤他,赶紧转身点头哈腰。 “戏演不错,我看着很满意。” “什么?!”钱掌柜诧异的看着若雪,仿佛一脸的不相信。 “你不认为我才回家没多久为什么又突然回来?若不是你手上的每一笔帐都被我查得一清二楚,你认为我会动你么?毕竟你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你……你知道了什么!”钱掌柜两眼突出,惊愕的看着若雪。 “呵呵,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早在你还是赵家掌柜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你,喜欢贪小便宜,手脚不太干净,吞并赵家茶铺的时候本来就有人建议我要把你换掉的,但是我觉得你好歹也做了怎么多年,毕竟还有个情分在里面的,所以我就暗示你好好做,没想到你却把我的话当时耳边风。” 呵呵,这下相信了吧 “你说,我都给了你机会了,你还怎么做,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番信任么?”若雪斜眼睨着钱掌柜。 钱掌柜冷汗夹背,原以为……原以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这,这三小姐是从何得知? “呵,呵呵,没错,是我的做的,那又怎么样,凭我这样的人才,我没必要屈居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之下,在扬州这一片地方,我还是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才不甘心做你的手下!” 钱掌柜顿时换了一副嘴脸,恢复本来的假面狐狸样,十足十的奸商相。 “哎,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这一年来我早就知道赵家不行了,本以为你并吞赵家的时候会把我给换掉,没想到,你不仅没把我换掉还继续让我做掌柜的,所以我不大捞物捞也对不起你对我的栽培。茶铺的钱早就被我抽空了,钱全被我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这辈子都休想找到!” 钱掌柜撕破了脸,说完这段话后趁几人都在错愕的瞬间转边使用轻功逃去。 韩墨离他最近,最先反应过来,立刻飞身追去,未出房子半步,只听“biu”的一声,只见有人应声倒地,是那逃窜的钱掌柜。 出手的正是坐在椅子上的若雪,不过半刻,钱掌柜被五花大绑至若雪面前,抬头昂胸,冷哼一声,颇有气势。 若雪也有瞬间错愕,她可没收到消息说这个死鸭子也会功夫,还好反应够快。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呐,被我抓了还不低头认错,我说过,没人可以拿韩家的钱,就算敢拿,要也做好拿多少吐出多少的准备,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手段了。” 若雪缓缓的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一把钥匙和一个印章,钱掌柜看了后大吃一惊,那可是藏银子的钥匙和提款印章啊,怎么会落到三小姐手中! “呵呵,这下相信了吧。”不仅如此,还从另一个衣兜里拿出一本册子,番开一页,缓缓的读出上面的字。 够了,别在念了! “乙辰年十月初八,私吞秦掌柜送来的纹银五百两,翡翠马一对。” “乙辰年十月二十,设赌局骗下张掌柜、吴掌柜纹银三千两,夜明珠一颗。” “乙辰年十一月初四,设计骗下陈掌柜,使陈掌柜输了刚娶进门的七姨太。” “乙辰年……” “够了!别在念了,三小姐,小人知错了,我知道您的手段了,求您给小的一个痛快吧!”再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钱掌柜乖乖的低下头跪了下来。 “呵呵,钱掌柜,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那你当初做下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要知道,人在做事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当真以为你在赵家的那些小动作我会不知道?我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我倒要看看你最终能做出什么事来。” 看着钱掌柜的表情,若雪心情大爽,她就喜欢看着这些人从天上掉到地狱时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那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表情。 “小人……小人知错了……” “哦,对了,怕是连你都不知道自己贪了多少钱了吧,本小姐帮你算了一下,怎么多年前加在一起的话总共是十三万两白银,五万两黄金,字画古玩还没算。啧啧,贪得可真不少呢,不过从今儿起,这些东西就姓韩了。” 钱掌柜闭上眼睛,心如死灰,要怪就怪自己偏偏找的对手是三小姐,现在哭都没用了。 “韩墨,打断他一条腿,再送进官府,知道怎么做吧。” “是,三小姐,韩墨明白。” “拖下去,别让我在看见他。” 韩墨拖猪一样拖着钱掌柜出去,众人除了穆贤外皆张大嘴巴还没缓过神来,这……这三小姐,也忒强悍了吧! 笑话,她若雪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强人,心理学也是学过的,从人的动作和眼神中就能知道一切了!还妄想骗她?再去修炼修炼几年吧! “下巴要掉了。”若雪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 竟然还真有人伸手去摸摸下巴,恶寒,发现自己被耍了,狠狠的瞪的若雪一眼,但全被若雪给无视过去。 愿意或不愿意 若雪起身慢慢望向陈天浩,手背在身后,慢慢的打量着他。 此人身高大约一七八左右,年约二十五、六岁,皮肤虽然黝黑,但是五官不错,棱角分明,刀刻似的五官,剑眉,长眼,高鼻,薄唇,但年纪轻轻就是一村之长,浑身散发出一种领导者的气势。 不错,不错。 “你看着我做甚?”陈天浩大概不喜欢别人怎么打量着他,不悦的皱眉。 而旁边的穆贤看着也紧皱眉头,这丫头,都是怎么大胆的打量男人的么? “你愿不愿意做碧海茗茶的掌柜?” “呃?”陈天浩闻言一愣。这是嘛意思? “愿意,或不愿意。” “这个……” “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的,你身为茶园村长,自是对茶在行,我虽懂,但不精,我需要一个人才来帮我管理茶铺,我相信你能做得到,而且也会做的很好,而且做了掌柜后,茶叶价格也是可以稍稍上调的,你就说愿意或不愿意吧。”若雪的价码开得比较高。 陈天浩陷入思考,权衡利弊,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穆贤在旁边看着一切,在心里笑笑:这丫头,果然会利用人的弱点。 “好,那你跟我回茶铺,我们商量一下交接事宜。” “好。”陈天浩点头应和。 出了村长屋,陈天浩把村里人的都集合在一起,说明了一下情况,并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种茶制茶,而他也一定会在茶铺好好工作,为茶园争取最大的利益。 随众人回到茶铺,若雪吩咐张强拿着钥匙和印章去拿钱掌柜贪污的赃款,抽娶两万两做为补偿让陈天浩拿给茶村的人做为资金,继续产好茶,另外又拿出三万两用以整顿茶庄。 其实茶庄的损失也是不小的,整店的货物都被钱掌柜亏空的差不多了,所有的茶叶都要从新挑选从新上柜,这一来一往也要消耗不少时间和人力物力,而这些三万两也是绰绰有余的。 若雪继续把张强留在此处帮忙,其实张强是若雪培养的暗影之一,这些人都是若雪的心腹,把他留在这自己是十分的放心的。 交待完一切,就和穆贤等人回了客栈。 咋办呀? “师父,你说这都过了五天了,这若雪怎么还没喜欢上那个四王爷呀?” 碧瑶边看三生石产生的影像边对月老说。 “傻丫头,你当真两人人成亲是怎么容易的事呀?这俩人现在都还没多大感觉呢,你这都想指望他们俩结婚啊?做梦吧你!” 月老以一副‘你很白痴’的眼神看着碧瑶。 “可是,我的法术只够维持五天了呀,再过五天他们的头发就会解开了,到时候咋办呀?” “该咋办咋办,你让我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任他们顺其自然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一步了。” “哎……只能这样了。” 。。。。。。。。。。。。。。。。。。。。。。。。。。。。。。。。。。。。。。。。。。。。。 镜头转接到刘寒风处。 梦中,刘寒风还是小p孩时。 那时候的自己并不受自己的爹待见,因为是三房小妾所生,在他之上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叫刘寒远,一个叫刘寒澈,都是大房所生,儿子多了,自然也是疼不过来了,所以左拥右抱之后刘谦的怀里在也容不下寒风的位置。 刘寒风的娘从小就给寒风灌输一种思想,一定要成才一定要成才,这样才会受爹的青睐。 所有寒风从小的时候就很刻苦,别人花一倍的功夫就好,而寒风却要花三倍不止的功夫去做好一切,因为他要慢慢的爬上来,让爹注意到他还有怎么一个儿子。 所以寒风从小就很孤独,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天天的学学学,写写写,不然就是使劲的练功。 但是孩子终归是孩子,有一天,寒风做完功课跑出来玩,还记得那是个冬天,自己穿的像个小皮球一样跑在地里打滚,玩雪球,玩着玩着就发现不远处有个突起来的地方,走近一看,居然是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样子很是瘦小,看样子应该是长久营养不良的缘故了。 寒风怯生生的走上前,用手探下鼻息,还好,还有口气在,还没死。 寒风拍拍胸口顺顺气,应该还有救吧? 舞儿 那小孩脏兮兮的,灰头土脸,身上穿的衣裳也是漏洞百出,这样冷的天,难怪会冻晕过去,看着这样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顿时有些于心不忍。 寒风破天荒的大发善心,把这个瘦弱的小家伙抱进了柴房,或许自己和他有点像吧?虽然自己生在有钱人家,但是跟个弃儿没什么区别。 这柴房里一般没人来,放下小家伙后,用柴草围住他,然后跑到厨房拿了干粮和热水。 喂了几口水,小家伙终于醒了,脏兮兮的脸上因为多了双生动的大眼而显得生机勃勃,小家伙看到寒风手里的干粮,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饿了吧,给,快吃吧。”寒风大方的把干粮递到小家伙的面前。 小家伙伸手抓过干粮就狼吞虎咽起来,看他的吃相,果然像是饿死鬼投胎的。 “不要急慢慢吃,这还有。”寒风看着狼吞虎咽的他,好心的提醒着,让他小心别噎着。 小家伙此刻哪有心情管这些,解决完一个,伸头拿过另一个继续开始解决。 看着小家伙的吃相,当时年仅七岁的寒风的心顿时抽了一抽,有同情,有怜悯,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果然,小家伙吃着吃着就噎住了,不停的咳嗽,寒风就端起杯子喂他水喝。 顺了顺气,小家伙开口说了话:“谢谢哥哥,漂亮哥哥,你张的真好看。” 寒风一愣,原来小家伙是个女孩儿啊,呵呵,自己真笨,居然把她当做是他了。 寒风呵呵一笑,问:“你叫什么啊?怎么会在我家门口?你家人呢?” 小丫头听到这,不由得低下了头,手里的干粮仿佛也没了滋味:“我爹娘早死了,我是一路乞讨才能活到今天的,真没想到这几天居然怎么冷,冷的快冻死舞儿了。” “哦,对不起啊,你叫舞儿啊?” “嗯!”舞儿重重的点点头,“漂亮哥哥,你叫什么啊?”舞儿眨吧眨吧眼睛好奇的问着寒风。 谁准你怎么叫的? “我叫寒风,刘寒风。” 寒风摸着舞儿的头发,怜惜地看着她。 “哥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张的真好看。”舞儿依旧是好奇的盯着寒风看。 可惜寒风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看见呢,除了自己的娘,谁还会来看看他呢?这大概就是生在有钱人家的悲哀吧。 “哥哥,是不是没人跟你玩呀?那舞儿以后陪你玩好不好?”天真的舞儿歪着脑袋看着沉默的寒风。 “好。”寒风对着舞儿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就这样,寒风和小舞儿就成了好朋友,虽然把舞儿安排在柴房有些委屈她了,但是舞儿丝毫不介意,因为能有个地方落脚能遮风挡雨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哪里还会要求怎么多呢? 只要寒风不忙,就会跑来陪舞儿,给她拿衣服和吃的,两人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很开心。 寒风没想到,脸洗干净后的舞儿居然也张的是俏灵灵的,五官虽然瘦小,但是掩盖不住原本的美丽,长大后定是个美人。 但是好景不长,终于有一天,在一次考试中,刘谦发现了这个三儿子的优秀,慢慢的开始欣赏起这个三儿子来,也渐渐地开始去培养这个三儿子起来,那年寒风八岁,舞儿五岁。 这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寒风的娘了,她总算盼到这一天的到来了,还好还好,总算寒风还算替自己争气,没让大房给看扁了! 寒风还是没事的时候就会偷偷跑来看舞儿,受到刘谦的青睐后,寒风的娘也多加关注起寒风来了,当然也发现了寒风时不时的偷偷摸摸跑到柴房去。 跟踪后,待寒风前脚离开,寒风的娘后脚就踏了进去。 “寒风哥哥,你是不是忘拿了什么东西呀?” 舞儿还以为是寒风去而复返,高兴的叫着。 “寒风是你叫的么?!哪里来的野丫头!”寒风的娘李容儿怒视这个像小乞丐一样的女孩,她的儿子刚刚才受到重视,她不准任何人去毁了她儿子的前程,谁也不准!谁也不准! 舞儿被突如其来的恐吓吓了一跳,她没见过除寒风以外的刘家人,自然也不知道前面这个人的身份。 ps:猫猫白天要上班,晚上8点多就开始码字,一晚上还十更,猫猫好辛苦的,亲们就不能大发慈悲给猫点动力么?拜托你们收藏,投票加留言好么? 你什么你! “我……我……”舞儿低下头支支吾吾。 “你什么你!”李容儿怒视着舞儿,她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丫头还让寒风惦记着。 怒视的同时也在打量着舞儿。 经过多天下来,舞儿也不似刚见到寒风时穿的破破烂烂,而是寒风拿给舞儿丫鬟的衣服,寒风不敢大张旗鼓的给她弄新衣服穿,怕他娘知道。 舞儿不高,只到李容儿的腰上面点,因为营养不良,脸色稍稍有些黄,但丝毫掩盖不了小舞儿的俊俏样子,有些瘦弱的小脸,细细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小小的鼻子,嘟嘟的嘴唇,如果打扮起来,也是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呢! 这丫头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坯子,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她没有家势,帮不到寒风的人一律都是绊脚石,她决不能让这丫头留下来,万一老爷知道了,还以为寒风小小年纪就贪恋美色不务正业,那自己多年来的心血不就白废了?! 对,不能留!这丫头不能留。 看着美妇人半晌没有说话,舞儿怯生生的抬起一只眼看着前面的美妇人,她好美,难怪寒风哥哥这般年纪就这样俊朗,想到她是寒风哥哥的娘亲,舞儿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甜甜一笑,躬身一拜:“伯母,您是寒风哥哥的娘亲吧,舞儿见过伯母。” 看不出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这样懂事,不对,不对,这丫头好深的心计,这样就想进我刘家的大门?门都没有,这丫头果然留不得啊! 李容儿打定主意,暗下决心。 “谁是你伯母,伯母也是你能叫的么?!别以为嘴巴甜点就能让我放过你,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心计,难怪风儿被你被得团团转,哼,但是你骗不了我!跟我走!刘家可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说着说着,就上前拽着舞儿的衣袖,一直把舞儿拖出了柴房。 “不要……不要这样,伯母,你放了舞儿吧,舞儿很乖的,舞儿不会闯祸的,您不要赶走舞儿啊。哥哥。寒风哥哥,你来救救舞儿啊!” 做娘的也是为了你好 舞儿见自己求李容儿无效,就扯着嗓子喊着寒风的名字,希望寒风能够听见她的求救,前来救她。 可惜,老天没听到。 寒风离开柴房后就径直去了书房,今天寒风的爹还要考自己四书五经呢。 小舞儿就这样被李容儿连拖带拽的弄出了柴房,从后院把人弄了出去,让家丁捂着舞儿的嘴送上马车,马车驶到郊外,然后就把舞儿丢了下来,扔了十两银子给她,让她自生自灭。 。。。。。。。。。。。。。。。。。。。 今天被爹考核的时间有些久,考完后又和大哥二哥一起练习武艺,不知不觉间就到是酉时三刻,就那,老爹刘谦还不放过他,拉着他们三兄弟在一起吃了晚饭,饭间,寒风稍稍有些走神,今天一天都没去见舞儿了,不知道那小丫头会不会闷呀,还好走之前给她留了足够一天的口粮,不然那丫头一定饿坏了。 因为走神,连刘谦的提问都没听到,连连叫了三声才听见,寒风赶紧回神,复又问了下问题,答出满意的答案才算罢休。 呼,好险。 忙到了很晚,寒风就被李容儿看着回房了,今天怕是没时间去见舞儿了,呵呵,反正那丫头也不会乱跑,明天再去看她也一样。 想到此,寒风那寒若冰霜的小脸上也是溢满了笑容。 第二天,寒风照常去看舞儿,可是找了柴房后却发现舞儿不见了!柴房也满是凌乱,像是有人来过的痕迹,寒风慌了,满院子的寻找舞儿,后院被寒风整整翻了三遍,结果也可想而知,寒风没有找到。 心不由的慌了,是谁?是谁带走了舞儿! 舞儿,舞儿你在哪,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你! 寒风颓废的坐在地上,俊俏的小脸上满是失望,舞儿,舞儿,你到底在哪? 小小的年纪第一次体会到了伤心,连自己的爹冷落自己时都没怎么伤心过。 李容儿站在远处远远的望着寒风,‘寒风,你别怪娘,做娘的也是为了你好。’ 寒冬时节,母子俩的背影都显的无比萧瑟。 真有猪一样的适应力 寒风后来心情一直很不好,但是在刘谦面前还要强颜欢笑,活的也很痛苦,慢慢的,就靠更多的学业和疯狂的习武来使自己遗忘舞儿那个小丫头,只希望那丫头在某一处可以活得更好。 渐渐的,渐渐的,寒风又收起自己的心,小小的年纪出现在与同龄孩子不一样的冷酷与深沉。 看着越来越出色的儿子,李容儿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 “舞儿……舞儿……” 喃喃中,寒风口中还在呓语舞儿的名字,多少年了,过了多少年了,自己还是望不掉那个小丫头的身影,连身中奇毒的他还在想着那个小丫头,如果舞儿还在,今年应该是十九岁了吧,是不是应该早就嫁人了? 刘谦看着马车内的寒风在梦中呓语,心不由得又沉了沉,今天是第三天了,距寒风中毒也是第五天了,不知道寒风的内力够不够他撑到扬州的。 “刘宝,还有多久才到扬州。”刘谦望向马车外问着赶车的车夫刘宝。 “回老爷,还有三天就到扬州了。” “再快点,再快点,我们能等,少爷不能等了。” “是,老爷,小的已经是尽全力赶车了。” 刘谦望着昏迷的寒风,心里一阵惆怅,现在自己最得意的就是这个三儿子了,是谁怎么狠心要怎么害风儿?!如果被我知道,我定不饶他! 。。。。。。。。。。。。。。。。。。。。。。。。。。。。。。。。。。。。。 云来客栈。 若雪几人吃过午饭后坐在二楼雅间内喝茶休息,若倚着栏杆手拿茶杯向街道观望,而穆贤则是半躺在贵妃榻上悠闲午睡。 真服了这个人了,在哪都能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真有猪一样的适应力。 也难怪,凡是有点钱的暴发户都是爱这样显摆,自己早就见怪不怪了,可问题是,自己好象没听说有哪家是姓穆的商铺呀?莫不是自己孤陋寡闻了?这也不太可能啊,手底的暗影也是一手训练出来的情报机构,不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呀? 武林大会 难道是我遗漏了什么? 这家伙隐藏的极好,连‘同床’怎么久了,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妥,更不要说什么身份的问题了。 看来要小心防范一下才是,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说得不是没道理。 若雪随意的看着街道,却发现从两个时辰前开始,城里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江湖中人。 其实每个地方都是江湖中中并不奇怪,但是奇怪的就是,这些江湖中人的出现次数绝不在少数,而且还看到有几个比较大些的门派也来到此处,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若雪叫来云来客栈掌柜的,询问下为嘛来了怎么多江湖中人,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李掌柜笑笑地说:“三小姐有所不知,在过不久,就是江湖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选拔大会,由上一届的盟主主持,从这些后起之秀中再次选出盟主,统领武林各派。” “哦?还有这等事,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了。”若雪眯眯眼,一脸的精明样。 “吩咐下去,让扬州各个韩府名下的客栈房价全都提高一倍,酒价也提高一倍。” 李掌柜眼珠一翻,立刻会意:”是,是,三小姐,小人马上就会吩咐。” 若雪挥挥手,李掌柜点头退下。 “呵呵,真不愧是三小姐,什么时候都能想到赚钱的方法,真不愧商业天才,果然是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呵呵,穆公子,我倒不怎么认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在怎么赚钱,我也没少缴一分税银,所以这点倒不劳您费心了。” 穆贤呵呵的笑了两声便不在说话,安静的去睡他的觉。 若雪则是继续对着街道发呆,不多时,韩墨走了进来,告诉若雪事情都办妥了,若雪点点头,让韩墨下去休息。 若雪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越来越多的各大门派涌入扬州,这回,可是真有好看的了。 你不看我又怎会知道我在看你? 各门各派更多的涌入扬州,看来这次的武林大会一定是异常热闹的。 五日后,武林大会在城南龙泉山庄拉开帷幕。 这日,若雪正在扬州的偏院查看这半年来的各商行帐簿,偏院叫馨香阁,是若雪的私人小宅院,一般是若雪在扬州小住的时候备下的。 四大护卫和韩墨则在屋外听候自家主子的号令。 房内,穆贤百不聊赖的坐在旁边数着头发,眼睛东张西望,转着转着就把目光锁定在看着帐簿的若雪身上,此时的若雪不再似平日里的冷若冰霜,反而有种恬静的美,看着看着就如老僧入定般呆了。 看着若雪年纪轻轻就要被一堆又一堆的锁事纠缠,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是在家学女红,打扮打扮准备嫁人的年纪,而不是坐在成堆成堆的帐簿前看着枯燥无味的帐簿。 想着想着穆贤的心里就很纠结,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才十八岁,就可以掌管怎么大的产业,遇事冷静,多方思考,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般柔弱,反而有种外柔内刚的美。 帐簿一张张的翻着,若雪的目光全都在帐簿上面。 但是身旁那一直灼灼的目光直射若雪身上,如芒在背,饶是在专注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目光。 “你看着我做什么。”若雪头也不抬,张口就丢下一枚炸弹。 “呃……嘻嘻,你不看我又怎会知道我在看你?”齐宣煜不知何时拿出一把破扇子摇啊摇的,露出那张哄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哼,你感觉这样拌嘴有意思么,这十日里,你总共和我拌了三十二次嘴,一个男子居然也可以怎么碎嘴,我也算是服了。”若雪依旧不抬头。 “啊……哈哈,原来你记得怎么清楚啊。嘿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本公子有意思呢,哈哈哈……不过像你这样的冰山美人,估计还是没人敢要的,不然这样吧,我吃点亏,我要你好了。” “你找死!”猛然抬头,杀人的眼光直射齐宣煜,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穆贤无疑是死了n多次了。 不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嘻嘻,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嘛,真是的,小小年纪就天天本着张脸,哎呀哎呀,多难受呀,笑个嘛,笑个啦。”穆贤经过十天的‘长期’相处,也略略的对若雪的脾气有些了解,直接忽略她杀人的眼光,嘻笑着与若雪打诨。 若雪无语,每次都是这家伙以嘻皮笑脸的方式结束,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说这男人也是二十多的成年人了吧,如果他够赶的话孩子也应该有了吧?!怎么还能跟个小孩子一样还跟自己吵闹! 而且!而且自己居然还会和他一起拌嘴! 疯了!我真是疯了! 自己怎么会跟个疯子一般的家伙怄气,真晕死,看来跟白痴在一起久了自己也会变白痴了。=。= 深深的吸气,吐气。调节自身脾气,不发火不发火,不能跟这种人发火,我忍,我忍。 奇怪,跟这种人在一起久了,连脾气都控制不住了! “哎。”穆贤不怕死的凑了过来,用胳膊捅捅若雪的胳膊,“那个,不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看看那个什么武林大会去呗?” 若雪撇脸不理他:“不去。” “哎呀,不要扫性嘛,去看看嘛,这可是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呀,错过了可就要等下一个十年了,你真当十年是怎么好熬的啊。别扫兴嘛,走吧走吧,去见识见识啊。”穆贤软硬兼施,丝毫不放过一丝机会。 笑话,连当今太后怎么难搞的老太太他都搞的定,何况是一个小丫头。 穆贤连拖带架,把若雪弄了出去,哎,都怪这该死的头发,如果不是这原因,也不用走到哪都要被他拖着啊……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几人坐着马车就到了龙泉山庄。 进门的时候,守门小童拦下几人要拜帖,若雪斜眼睨了穆贤一眼,好似在说:这下丢人了吧,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人手中都有一张邀请函,你真当自己是谁啊,说进就能进的啊? 既来之则安之 齐宣煜献媚似的朝若雪挑挑眉,变戏法似的弄出一张拜帖,也就是邀请函,顺利的就进了龙泉山庄。 这时若雪十分诧异,虽说这东西不难搞到手,只要自己一个命令,暗影就能帮自己搞到一张。 可问题是,这个穆贤一直在自己身边,他什么时候弄到那张帖子而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他道底是有武功还是没武功?亦或者他把自己隐藏的极好,任何人都不曾得知? 穆贤不顾若雪的错愕,拉着她就寻了个离比武台稍远的地方坐下,立刻就有人上来俸茶,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若雪一边端着茶,一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若雪坐的四周都是建筑,中间有块很大的空地,场地呢,就像现在的半个足球场怎么大,四面星星点点的一些杨树,中间搭了个比武台,有大半个篮球场怎么大,台子四周有四面大鼓,台上两边也各放两个武器架,十八般武器皆在上列。 而擂台的两边则是一边四个对称的太师椅,此时上面分别坐着八大门派的掌门人:昆仑、武当、崆峒、峨眉、少林、华山、衡山、明教。 而当若雪他们一行人来时,大会已经开始了,台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发表演说,内容无非就是些什么我老了,力不从心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了,要给新人一些机会了等等等等。 听得若雪直想睡觉,男人们这些无聊的举动真的挺可笑的,非要拉自己过来参加什么武林大会,自己虽然会武功,但是从未有外人知道,这件事除了自己父母和韩墨,外加这个烦人的穆贤外,其他是没人知道的,在别人眼中,若雪就是个脸上冷冰冰的商业奇才加才女的韩家三小姐。 而这个美丽的外表也让很多有些家势的未婚公子哥拖人上韩府提亲,但都被若雪一一化解,若雪眼光很高,一些纨绔子弟和一些脓包怎可入了她的法眼? 而且若雪是个有思想的新新女性,又怎是那些闺中女子可以比的? 待宰的小媳妇 呃……刚刚好象有些想远了。 回到擂台,那老者也说完了一些叽里呱啦的废话,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枚赤色令牌,和一把绝世好剑。说是谁比武胜到最后,谁就是下一界的武林盟主。 但是前提是,不准使暗器,不准用下三滥的手段,比武点到为止。 可是,真正的比武有几个可以做得到点到为止了?还不是要把对方打个半死? 哎,这些所谓的门派也都是些无聊到闲得发慌的人。 这了一块牌子和一把剑就争个你死我活,惨不忍睹。 而且据若雪所知,按常识来说,一般像这种比武前期都是些小角色的开胃菜,真正的角可都是在后面来的。 所以若雪也不急着看擂台,品着茗微闭着眼睛修身养性,丝毫不未台上的打斗声所干扰。 而穆贤却看得比较兴奋,边看还边给若雪讲解台上各种人的身份。 只见台上又飞身上来一男子,刚刚已经快速的比试过五场,一个满身横肉的刀疤男扛着铁斧,一脚踏在擂台的栏杆上,随地啐了一口痰,样子极其蔑视,他已连续比了三场,都是经极其狠厉的手法将对手至残,相信那些被打下去的人这辈都无法习武了吧。 站在刀疤男的对面是一个相对于较瘦受的男子,一身青衣,样子也比较儒雅一些,站在刀疤男的对面,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对比,是相当的明显,青衣男子就像是待宰的小媳妇一样,是那么的渺小。 “啐,小子,我劫你还是下去的好,刚刚在败在老子手下的人不死也半残,瞧瞧你也算是细皮白肉的,还是少受这份罪吧,老子还地劝你怎么上来的怎么下去,别让老子动狠手。” 刀疤男不以为意的吡牙裂嘴的笑。 若雪听风识别,很快就判断出两人的实力,暗想,这刀疤男这下可是遇到对手了。 果不其然,仅仅三招,青衣男子就一个反手将刀疤男踹了下去,只听‘轰’一声,刀疤男以大马趴的姿势摔了下去,待来人将刀疤男抬走,地上赫然出现很深的裂痕。 这青衣男子,果然有两把刷子。 武林大会这种地方总是有些插曲的不是? “哎哎,看到没,那个刚刚上去的青衣男子,是华山派的首席大弟子——陆远平,不过就算是武功不弱,但最后也没他什么事,我刚刚看了下,这里虽然乌合之众比较多,但是高手也是有的,所以这戏可是越到后面越有味了。” 穆贤拿胳膊捅捅正在假寐的若雪,又发表他肚子里的知识。 若雪微微的睁开眼,随意的瞥了一下,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男人的这些东西就是很无聊,偏偏身边的这个男人更无聊。 无聊到里面什么都比较清楚,侃侃而谈。 不多时,那个白面青衣书生似的华山派弟子就被武当的一个弟子打败了下去,还好算是个名门正派,手段还是比较光明磊落的,稍稍点到为止就算了。 不过,武林大会这种地方总是有些插曲的不是? 武当弟子的衣饰是墨蓝色的,恰巧这个弟子也有几分姿色,墨蓝色的衣杉裹在他的身上,有种逸逸出尘的感觉,颇有道家的风范。 不多时,突然有个小乞丐飞身跳了上来。 小乞丐?没错,就是小乞丐,一身破破烂烂,个子小小,头上也顶了个破草帽,满脸乌泥,颇像一只小泥猴,小乞丐大约十来岁年纪,虽是小小年纪,但是口气却很狂妄。 武当的弟子名叫慕冲,对着小乞丐和颜悦色的说:“小兄弟,这里不是中随意玩闹的地方,你还是快快下去吧。” 只见小乞丐甩都不甩他:“哼,这里又没规定年纪多大,是何门派,只是说能赢到最后的人就是盟主,怎么?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说话不算数?” “这……”慕冲转头看向自己的掌门和前任武林盟主,似想询问这事该怎么算? 前任盟主白成决起身向大家说道:“规矩的确没规定年纪和门派,所以这位小兄弟也是可以比武的…… 突然有一群守卫冲了进来:“启禀盟主,这小乞丐不由分说突然冲了进来,我等……我等没有拦住。” 只见是守卫的头低下头默默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我好怕怕哦。 “一群废物!”白成决顿时脸色难看,想想他堂堂武林盟主,在自己眼皮底下让一个不知名的小乞丐上台来捣乱已经够让他窝火的了,现在一群守卫居然……居然告诉他怎么多人没看住一个小乞丐,这要是说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啊! 但是刚刚自己的话也已经出口了,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不然一个武林盟主说出来的话当p放,那不是更让人看笑话? 现在他只能指望这个武当弟子趁早把这个小乞丐给打下去,省得闹心。 “算了,你们退下吧。”转头又对幕冲说,“幕贤侄,既然白某话已出口,也不好收回,那你就和这个小兄弟比试吧,手下留情,千万别伤到他了。”白成决意味深长的看了幕冲一眼。 幕冲会意,低头作揖:“是,盟主,幕冲定当手下留情。”抬头间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哎,我说,你们啰啰嗦嗦的有完没完,你们不烦小爷我倒是听烦了。”那小乞丐作势的掏陶耳朵,权当两人刚刚说的话是放p。。。 幕冲听完脸色一怔,瞬间又恢复原状,走回比武场,一手持剑,站定的看着对面的小乞丐。 “小兄弟,你不用兵器么?” “用不用关你什么事,要打便打,不打你快点死下去。”小乞丐还是不屑的瞟着幕冲。 幕冲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头一次被人怎么接二连三的侮辱,怒火冲头,抬剑就剌了上去。 临到小乞丐面前,低低咒了一声:“小畜生,休要口出狂言!” 没想到小乞丐完全不以为意,动也不动,双手捂胸,居然还在原地摆出可怜状:“我好怕怕哦。” 看到此时,若雪心中突然想笑,而她居然也真的笑了出来,让旁边的穆贤也是一愣,呵,这丫头还是多笑笑的好。 “找死!”幕冲直剌小乞丐的膻中穴。 小乞丐倒也不急低身一弯腰躲过这剑,顺势一个后抬腿踢中幕冲脑门,幕冲被一脚踢中面门,随即退了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小乞丐,自己这一招可是下足的狠劲,就怎么被破解了? ____收藏,票票,留言!!!哈哈,谢谢~~~~ 别在丢人现眼了 正当那幕冲还在愣神之际,小乞丐乐呵呵直笑,一脸为难的样子:“哎呀,大哥哥,下次这一剑要剌的准点嘛,还有哦,你的下盘不是很稳,记得回去好好练练马步。” 幕冲当及脸红,是的,武当贯用剑,赤手空拳虽然不错但也不是绝对厉害,而这小乞丐居然能看出自己的破绽,让幕冲真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但是他是武当的大弟子,怎可让一个小乞丐三翻五次羞辱? “臭乞丐,我要你的命!” 幕冲多年来练就的心平气和全被一个小乞丐给破了,像只发怒的野兽冲向小乞丐,步伐凌乱,招式急迫,破绽多就更不要说了。 “这小乞丐好生厉害,三言两语就能激怒这个武当弟子。呵,胜负已分。”若雪边看边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是的,她有些欣赏这个才十来岁的孩子。 “是哦是哦,没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小乞丐小小年纪就这般了得,啧啧,看来这个武林大会真没白来。” 穆贤又好死不死的接话,貌似还一脸无奈的样子。 若雪斜眼睨了他一眼,这男人,不说话会死呀?都说一个聒噪的女人相当于500只鸭子,我看他比一千只鸭子都好不到哪去! 只见台上幕冲已被小乞丐三次打落在地,恼羞成怒的他想要继续第四次冲上去。 结果被武当的现任掌门李如风给叫了回来。 “冲儿!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别在丢人现眼了。”李如风铁青着一张脸拍着太师椅的扶手恨恨的把曾经最得意的徒弟给叫了回来。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今天还是八大派齐聚的日子,他武当居然还当众丢了一个怎么大的人,让他回去如何面对武当的祖师爷啊! 幕冲早已被愤怒冲撞着大脑,哪里还管得了怎么多,非得要杀死这个臭乞丐方能泄心头之恨! “冲儿!你敢违抗为师的命令!小心本师将你逐出师门!”李如风边捶着椅子扶手边大声呵斥,足见他气得不轻。 这只死苍蝇真和唐僧有一拼! 听到这句话幕冲才由成抛物线状立刻抽身,一个后空翻停回原地,低着头一抱拳:“是,师父,徒儿知错了。” “下去,下去。”李如风不耐的挥挥手。 幕冲斜眼恨恨的瞪向小乞丐,不甘心的转头跳下了擂台。 若雪再次打量除武当外的其他七派掌门,皆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武当吃鳖,他们心中自是高兴,仿佛在说,看吧,武当啊武当,你们也有丢人现眼的时候,居然被一个p大点的娃娃给打败了,哈哈哈,看你们这群臭道士再如何嚣张! “呵,真是一盘散沙,看来也没什么气候。”若雪一声冷哼。 “哟?三小姐又有什么高见呀?”穆贤好死不死的又把脸凑了上来。 tnnd,他不挨揍皮痒是吧,若雪一抬胳膊,用肘部快、狠、准的捅向穆贤的胸口。 这只死苍蝇真和唐僧有一拼! 我又不是孙猴子,犯得着怎么天天念叨么!真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看着穆贤捂着胸口直呼好痛,若雪心情大好,不由得看着擂台时也有了些笑意。嘻,爽! 而穆贤的四大护卫直接无视他这个主子的行为,咳,见怪不怪了嘛! 台上,暂时无人上台,小乞丐则开始叫嚣:“喂喂,还有没有人了,没人我可就是武林盟主了。” 随意扫了一下台下,复又道:“哎,你们这些个什么什么武林中人哦,啧啧,真是有够虚伪的,打不过就放个p呀,干吗都跟老和尚一样,连动都不动,真当自己老僧入定了?” 果然,激将法对这些个牛鼻子还是有效的,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也都是见风使舵的孬种,说他们欺善怕恶一点也不为过,看吧,现在上来的居然是刚刚武当的掌门,看来他刚刚是真的被气得不轻了。 “臭小子,别口出狂言,现在让你知道本门的厉害。” 说罢,直身就冲了上去。 李如风,已年过五十,因经常练武,身体也是格外轻盈,轻功也极为不错,只一瞬就冲到了小乞丐的旁边。 若雪暗暗的为小乞丐捏了把汗,这可不是那些个徒弟怎么好对付的了,这只可是个老狐狸,小乞丐,你要加油啊,本小姐我看好你哦! 这个姐姐不是和我一伙的 手紧握成拳,暗暗用力,眼直盯擂台,生怕错过一瞬,小乞丐,小乞丐,你要加油啊。 其实若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去看好一个小乞丐,总觉得这个小乞丐很讨喜,人本来就怎么奇怪不是? 李如风挥剑就劈,毫不含糊,小乞丐也躲的游刃有余,但姜还是老的辣不是? 三十招开外,小乞丐渐渐速度就慢了下来,若雪暗叫糟糕,小乞丐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对于这种老狐狸他显然还是太嫩了些,若雪想上前帮忙,但是无奈却被身边这个害人精给绑在一起,行动都会受阻碍,看得若雪那可真叫一个急啊。 “小乞丐,你可一定要不要有事啊。”若雪狠捏了把冷汗。 李如风反手一掌把小乞丐打倒在地,呈抛物线状的小乞丐跌飞在地,李如风不但不停手依旧持剑走了上来。 小乞丐边捂着胸口边往后退,但眼里却毫无惧色。 “小畜生,胆敢让我武当派丢尽颜面,老夫定不饶你!” 说完举剑就要整下,若雪心生不忍,当即一个小石子击飞出去,李如风顿感暗器飞来,侧身躲了过去。 “谁!竟敢用暗器偷袭老夫!”李如风的目光慢慢转向若雪这边。 小乞丐也慢慢将头转向若雪这里。 若雪朝小乞丐笑笑,表示善意。 抬手一抱拳,算是行个礼:“李掌门,他只不过是个孩子,就不用狠下杀手吧。” “哪来的丫头,敢管武当的事!”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请你别伤害他,他不过是个孩子。”若雪不惧恐吓,冷冷望向那个老头子,比冷漠?who怕who? “你是不是和这个小乞丐是一伙的!”李如风拿剑指着若雪,声厉词严。 “这个姐姐不是和我一伙的。”小乞丐虽然感激若雪救了他,但是他却不愿拖若雪下水。 就凭这,若雪愿意救他! “哼,你以为你怎么说我就会相信你么!还想骗老夫!她不是你的同伙为何要救你?!”李如风剑指若雪头转向小乞丐。 头发分开了! “哼,说不是就不说,臭道士,有种你就杀了我,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小乞丐不屑一顾的对着李如风嗤之以鼻。 “小畜生,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看老夫这就结果了你!”举剑就要剌向小乞丐。 晕!这其他几派的人都是二愣子啊?都要这个场面了还能坐着不动。 靠,他们真能忍。 若雪恨恨的也骂了句赃话。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哼,真跟小说里的一样,让人不屑一顾,一群垃圾! 若雪情急之下看到剑就要剌到小乞丐了,也不管头发了,抽出腰间软剑就冲了上去! “呯”一剑挑开李如风的剑,若雪便和李如风打在了一起,小乞丐愣愣地看着面前打斗的两人。 同时愣住的还有穆贤和他的护卫,甚至还有韩墨! 头发!头发分开了! 一来一往间,虽然若雪能剑剑化解李如风的杀招,但若雪毕竟是女流之辈,而自己的武功都是防身之用,渐渐地,若雪也开始有些体力不支,接下李如风的杀抬也有些吃力。 李如风一剑压向若雪,若雪持剑抵挡,慢慢的,身子渐渐向后倒去,很痛很痛,死也要撑住! 可是!渐渐地也要撑不住了! 穆贤看着台上的若雪渐渐吃了亏,心里也是个急啊,当即就准备冲上去帮忙,好歹也‘同床共枕’过几天呀,虽然没那啥,但也有个情分在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啊……” 众人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李如风的一条胳膊就飞了出去,而若雪也被人拦腰一抱向后退去。 “哥哥……”是小乞丐的声音。 “啊……”是李如风抱着残臂的呼痛声。 “吸……”是众人看到这一幕的不可思议抽气声。 一招,只一招就断了武当掌门的一条胳膊! 若雪被人抱起,从半空中缓缓落下,头缓缓抬起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 收藏收藏收藏……………… 罪魁祸首 此男子容颜绝色,面容冷清,从若雪的角度只能看到侧面,但就这一个侧面也足已让人停止呼吸,剑似的横眉,鹰似的锐利眼眸,此时更是透出浓浓的杀气,高挺的鼻,紧抿的唇,麦色皮肤,不羁的乌发正肆意飞扬。 而男人的怀抱似乎也没有那般温暖,有种冰冷的感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若雪给这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初下的一个定论。 若雪抬头就怎么望着他,而他也只是稍稍用眼神一瞥,眼神交汇,似是一种无声的撞击。 缓身,落地。 若雪依旧被来人抱在怀中。 “你没事吧。”声音透着一股股寒气,明明是句嘘寒问暖的话,却被他说得如入冰天雪地般寒冷。 若雪摇了摇头,“无事。” 黑衣男子放下若雪,侧眼:“你先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闻言,若雪点头,转身飞向原来的位置,当她看到眼神呆愣的穆贤时,自己瞬间也是一愣。 头发!头发居然……分开了。 低头看了看头发,又看了看穆贤。 “你……” “我……” 两人同时出声。 “你先说。”若雪不自然的稍低下头,目光看向他方。 “你……没事吧。”穆贤稍事调整,缓缓开口。 “没事。坐吧。”若雪打破两人的尴尬,转移话题。 “哦,好。”穆贤这次倒是很听话,没再多话,乖乖的坐了下来。 两人各怀心事看向擂台。 由于刚刚那一幕发生的太快,众人还未来的及反应,武当掌门的一只手臂就怎么被人砍了下来。 此时其他七大门派显然也是震惊居多,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然可以狂妄至此,也太不把他们八大派的武林盟主选举放在眼里了。 而此刻对面的武当掌门俨然也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着了别人的道了。 迅速点下几个穴道,止住不停流下的血液,满是诧异的抬头望向那个罪魁祸首。 这个盟主,我要了 “哥哥。”小乞丐再次喊出声。 那黑衣男子头也不转冷冷丢下一句:“回去跪三个时辰,面壁思过,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跑出来丢人现眼。” 众人一愣,这小乞丐虽说败在武当掌门的手里,可是也接下了四十多招了,一般三脚猫的功夫能接下一个掌门的四十多招吗? 开玩笑?可能吗? “是,知道了。”小乞丐惨兮兮的低下了头。 刚一出门就吃了大亏,难怪哥哥要生气的。 李如风见此两人居然连一点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更怒气旺盛。 “臭小子,你居然敢偷袭老夫!你活得不耐烦了!” 这句绝对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黑衣男子却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极为轻蔑。 而此时,上任武林盟主也走了出来。 笑话,接二连三的在自己地盘上出现这种事,他的老脸还往哪搁啊。 抬手一抱拳,算是个意思。 “小兄弟,老朽乃是上任武林盟主,在下不才,在这里举行下任盟主选举仪式。先是你的弟弟,接着是刚刚的女侠,再来是你。未免也有点太把武林大会当儿戏了吧!” 句句都是指责之意。 黑衣男子冷眼一扫,“你们不就是举行武林盟主选举么,那好,这个盟主,我要了。” 白成决显然没料到来人会怎么回答自己,不由得也是一愣。 “但是,小兄弟,你这样做于理不合,偷袭算不上是光明磊落,而你偷袭的人也好歹是八大派之一的武当,怎么说你也要有个交待吧。” “交待?怎么交待?一个掌门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还痛下杀手?如果那小孩子死了,是不是也会让人交待一下什么?今天,只不过是换个了位置而已。” “这……”白成决顿时语塞,转头望向李如风,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 没想到连上任武林盟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李如风的脸色又黑了些。 师父,戏里没有这一段呀 “臭小子,我武当与你势不两立!”李如风恨恨的放下话。 他都断了一只手了,还能成什么气候?只能恨恨的放下狠话来泄自己此时此刻的极度郁闷。 黑衣男子连个眼神都不甩给他,冷冷的回了一句:“随时候教。” 李如风见如此也没下文,恨恨的捡起断臂,由武当弟子搀扶走下,武当今日丢脸至极,哪还有什么心思争什么武林盟主,瞬间则带领武当众弟子呼啸离去。 此仇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臭小子,老子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若雪看着李如风一脸踩狗屎的表情,不由得大快人心,轻蔑的一声冷哼,为此嗤之以鼻。 。。。。。。。。。。。。。。。。。。。。 半空中。 “师父,师父,没有这一段呀,那个男人从哪冒出来的!戏里没有这一段呀!”碧瑶又是拍又是抓又的推的蹂躏月老的肩膀,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巨囧…… “咳咳,徒儿,你轻点,为师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弄断了!轻点,轻点!”月老没好气的抢救自己被蹂躏的可以的肩膀,对这个徒弟那可是相当的无语。 她除了惹事,能不能来点别的了? (答曰:有,就是折磨你……) “哎呀,师父,你怎么还可以怎么悠闲呢?现在剧情都不是按照我们给的剧本走了,那下面我们该咋办呀,这个秦风咋这个时候冒出来呢!”碧瑶眼也不眨的望着擂台,依旧继续蹂躏月老的肩膀。 “那我也没有办法呀。这世事轮回,自有他们要走的路,我们这般强改他们的姻缘本就是破坏了规矩,现在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月老边扯下她这个难缠的徒弟的魔爪边对她解释。 这下碧瑶算是听进去了,转过脸来,苦恼的对着月老:“那怎么办呀,师父,万一他们搞出个三角恋什么的,不是让我们头疼死了?” “咳,你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解决。” 小心玉帝罚你扫马桶 “师父,你好没品呀,如果我被玉帝罚了,你铁定也没好果子吃呀,小心玉帝罚你扫马桶!”碧瑶没好气的诅咒月老。 “死丫头,还不都是你害的!看我不打死你!”月老佯怒,冲着碧瑶的头都是这阵犯k。 (作者:可怜的碧瑶,都告诉你了表惹俺了,俺这个人是不记仇滴,有仇当场就报了,嘻嘻…… 碧瑶:你你……你无耻! 作者:呀,你咋知道我外号的?) 。。。。。。。。。。。。。。。。。。。。 擂台上。 秦风面前站着五大门派的掌门,分别是昆仑、崆峒、华山、衡山、明教。 而其他两派皆对盟主之位不是太看中,毕竟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徒有虚名惹一身烦事也会扰人清修,还不如不要。 五派掌门呈包围式,五角各站一人,秦风则站在中间。 以五对一,秦风可是相当的处于下风。 呵,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以五对一,也真成干得出来。不过,按道理来说,像这种各自为是的五大派怎么会突然联手? 若雪冷哼,她果然对电视里的所谓名门正派没什么好感,到了古代没想到更是一样。 “小子,你打伤了武当掌门,按理来说我们是应该谢谢你的,但是,你怎么做明显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各派无人,今天,我们五位掌门皆与你过招,赢了,我们自当侍你为盟主,输了,你就自行了断吧。” 说话的是崆峒派掌门,张少松。 活像一个猥琐男,这是若雪给的评价。 “哎,这家伙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呢。”穆贤瞅着若雪酸溜溜的说道。 酸溜溜的? 若雪一愣,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家伙?在吃醋?不是吧,他吃什么醋? “呵,好。那你们五人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我的时间。”秦风唇角微勾,一抹邪恶的冷笑。 五人先是微愣,复又默契的咬牙切齿。 这臭小子,也忒目中无人了! 一起上吧,别废话了 “臭小子,好狂妄的口气,就是不知道等下你的武功有没有怎么狂妄的本钱!”华山掌门拿剑指着秦风道。 “呸,臭小子,竟敢小瞧我五大派,乖乖求饶还能留你个尸,如若不然,死无葬身之地!”明教掌门亦是拿剑指着秦风。 秦风此刻已然成为众矢之的。 剑,一触及发。 秦风持剑放在背后,虽一脸冰冷却不以为意。 “一起上吧,别废话了。” 挑衅,赤罗罗(被警告一次我只好用别字来代替了)地挑衅! 五人见此,当即再不说话,挥剑便上,剑拔弩张。 五人同时一剌,目标正中秦风。 秦风向上一提,足尖落在五人剑中集合处,五把宝剑,五道寒光,却被秦风生生压在脚下。 五人同时抽剑,再转手一剌,秦风一个空翻躲过抽离的剑,反手拿剑挡过五人兵器。 台上,六人大战如火如荼,台下,众人看花双眼。 五大掌门群p陌生男子,这战,如果男子赢了,便一战成名,不仅仅是武林盟主,而更是武林新一代神话,如果输了,也不丢人,毕竟五大派不是一般人可以挑战。 一来一去,六人激战百招有余,五人奋力击杀,秦风化解游刃有余,毫不在意,看似还十分轻松。 这是什么样的武功造诣?居然连五大派都不放在眼里? 若雪在台下看得是一阵心惊,好厉害的武功,虽然若雪是个现代人,在古代得以机会可以习得武功,而且师父也说她是个可造之材,假以时日,也会小有成就。 可是今天这台上的男子,也比不了比自己大几岁(古代年龄,不代表心理年龄),武功居然可以达到如此高的境界,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穆贤全都看在眼里,眼中有赏识也有震惊,自己也是有武功的,但是如果真与此人一较高下的话,相信两人都不会占得什么便宜。 是的,穆贤是王爷,同样也会武功,如果连自保都不会,那么在那重重深宫,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变数 可是这个擂台上的陌生男子,无论武功造诣,还是面容气质,皆不输他,心,狠狠的撞了一下,产生一种共鸣,一种遇到对手的共鸣。 如果真有一天可以与他一较高下,未尝不是件美事。 “臭小子,你师出何门,为何武功如此怪异?!” 说话的是昆仑派掌门。 是的,秦风的武功很是怪异,武功杂乱无章却又招招克制各派武功,饶是六人大战二百多回合,五大派也仍是占不到任何便宜。 “想知道?打赢我再说,现在,你不配知道。”秦风冷哼一声。 “臭小子,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明教掌门是个火爆脾气,连台下的若雪都看的出来,虽然武功不低,但是却总缺少怎么一点气量。 短暂的对话,又迫使六人激战在一起,但是渐渐的,六人却变成了五人。 其余四人很很纠缠秦风,余下一人奔向小乞丐。 秦风得空看了一眼小乞丐,却无奈被四人狠狠纠缠,分身乏术。 “糟糕。”穆贤低咒一声。 若雪慌忙把头转向小乞丐,想出手,但却晚了一步,就怎么从椅子上猛然站了起来。 呵,果然就让她看到一幕令人不耻的所谓名门正派。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会使出来。 在现代,还在大学时的她看到室友喜欢看武侠片,偶尔瞅个空就看了怎么几眼,若雪认得这个人是崆峒派的掌门,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崆峒派的人都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孬种。 今日得见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让人觉得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此人是崆峒派掌门莫无为。”穆贤的压低了声音从背后传来。 “住手,都住手,再不束手就擒,我就杀了这个小乞丐!”崆峒掌门莫无为把剑搁在小乞丐的脖子上,一脸得意的望向还在激斗的五人。 五人听闻,皆手下一滞,各人跳后一步,远远站定。 你好象就没聪明过 若雪望向台上众人,其余五人皆是一脸得意,而白成决居然也默不作声,纵容这所谓的名门正派,台下,所有的人都已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向台上。 是的,他们没那个本事得到武林盟主,只好坐山观虎斗,看到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或许自己也会有一丝机会也说不定。 无耻,真真无耻。若雪在心中暗骂,没想到这种鸟事也会被自己撞见,还好自己穿成上富家小姐,而不是什么武林女侠,不然让自己看到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或是自己的门派,估计自己能呕死!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 半空中。 “师父师父!你快看你快看呀,他们以多欺少,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呀?!”碧瑶死拖着月老看着擂台。 我滴个神啊,我这个徒弟。。。叫为师的我说什么好=。= 呃,好象我就是神仙吧。。 “我说徒弟啊,这是他们人间自己的事,我们瞎掺和啥,要是让上头知道了,保管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你就让为师再多活两年吧,啊。”月老无奈了,也彻底无语了,我咋就收了怎么个徒弟呢? “可是,师父……”碧瑶委屈的瘪瘪嘴。 “没可是,而且你不觉得那臭小子有那个能力能化解一切么!你瞎操个什么心!”月老不理碧瑶的瘪嘴,反而又在她小小脑袋瓜上敲了一下。(作者:嘻嘻嘻,叫你说俺,继续虐你,好爽好爽!) 碧瑶捂着脑袋不满的看着月老,大声反抗:“师父!你怎么可以又打我的头!会变笨的!” “你好象就没聪明过?” “你……” “行了行了,快看下面吧。” 。。。。。。。。。。。。。。。。 擂台上。 “哥哥……”小乞丐无助的看向秦风。 秦风冷冷的看着那个一脸猥琐的崆峒派掌门,他发誓,如果他敢动秦飞一下,他就灭了他崆峒派。 是了,小乞丐是秦风的弟弟,叫秦飞。 我想去救他 “哥哥,对不起……”秦飞默默的低下头,给他那优秀的哥哥添了麻烦,自己,真该死。 “莫无为,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让你崆峒派所有人为他陪葬!” 秦风狭长的凤眸此刻又沉了沉,微眯的深黑的眼眸中仿佛就是那万丈冰冷深渊,冷的叫人无法呼吸。 莫无为看到此不禁悄悄打了个寒颤。 但是转念一想,此刻此人的弟弟还在自己手中,只要五大派联手杀了这个臭小子,自己还用怕个啥? 想到这,不觉间腰杆又直了直,手里的力道也悄悄重了些,秦飞的脖子上顿时出现在道血痕。 秦风的眼又沉了沉。 “哼,你现在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我不敢保证我手里的剑不会乱动!” 莫无为故做坚强的作出惬意的样子摸着胡子。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没有底的。 将近三百个回合。将近三百个回合。 五大派联手都讨不了什么便宜! 让人害怕的臭小子,如果真让他上台打擂,单单我们五个人分开就绝不是对手。 但是如果这个臭小子死了,就只剩他们七大派,自己的胜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 其余四人也皆是持剑指向秦风,秦风又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身影,孤单,寂寥,孤傲。 但是他有一身傲骨不是么,面对着威胁自己的五人,秦风只是横眼一扫。 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持剑横放。 “莫无为,有种你就动手吧,记住我的话,会让你们崆峒派所有的人为他陪葬。”转眼又望向秦飞,“秦飞,今日若你命丧于此,只能怪你命不好,你安心去吧,我会为你报仇的。” 是的,在这种时候,越是关心越会被敌人抓住小辫子,唯有一切都不在意,敌人才不会知道你在乎,只有不在乎才可能让自己的人有活命的机会。 若雪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她转头望下身边的穆贤:“我想去救他,那个小乞丐秦飞。” 叫我不要去? “知道了哥哥,飞儿不怕,飞儿落入敌人手中是技不如人,飞儿不怨天不怨地,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哥哥,你只要为飞儿报仇就好。”秦飞那清澈的眼睛中溢满了坚定,告诉自己的哥哥,我不愿拖你后腿连累你。 秦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就转过身再不去看秦飞一眼。 “你……你当真就不在意你弟弟的性命?!”莫无为有些急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陌生男子居然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叫秦飞的小乞丐的性命,那,那崆峒派岂不是要…… 回应他的依旧是矗立在风中,衣袂飘飞的秦风的背影,孤寂而又高傲。 若雪很少看到有人能把黑色展现得淋漓尽致的,那么这个秦飞的哥哥则是若雪见过能把黑色穿出最有味道的一个人,虽然若雪知道此人很危险。 若雪转头看了一眼穆贤,然后转身便要朝擂台后方走去。 穆贤一把抓住若雪的手臂,缓缓的摇了摇头。 若雪皱眉,这是何意?叫我不要去? 穆贤一把拉过若雪坐下,示意她看向擂台,静观其变。 若雪还是不解的看向穆贤,他最好是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穆贤被若雪迫切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头告诉她:“你现在去非但救不了人,反而会让莫无为更加忌惮,万一失手伤了那个小兄弟,你岂不是成了罪人?” 是了,怎么忘了这茬了,自己又不是可以保证一击便中,能够从那莫无为的手中救下秦飞,万一给那秦飞的哥哥添了乱,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想到这,歉意的朝穆贤笑笑,表示懂了,转头继续看向擂台。 穆贤被这一笑弄愣了神,这丫头,还是笑了好看,虽然这其间也看过她笑,但是都是冷笑,嘲笑,其实这丫头真正笑的时候还是很美的,不是吗? 穆贤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自己这是怎么了,才认识这丫头几天,居然就这样被混了心神了。 适时的收手吧 擂台上。 “你看清楚,他是你弟弟,你当真不理会他的命了?!”莫无为抓狂的把秦飞从地上拖起来,剑架在他瘦弱的脖子上,细细的血丝顺着剑刃一路滑过。 秦风依旧无语,背不曾转过,头也不曾动过。 “记住,我的话,崆峒派,将从这个世上消失,我,说话算话。” 声音冰冷决绝。 莫无为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天!天啊!他惹上了怎么个弑神!崆峒有灭顶之灾,有灭顶灾!不!他不能做崆峒的罪人! 恐惧占据了一切,使得莫无为狠狠抛下秦飞,提剑疯狂的剌来。 杀了他!杀了他!不能做崆峒的罪人! 杀!杀!杀! 莫无为拿剑冲向秦风,似乎用尽了生平所有力气,使出必杀绝技。 然,秦风背对着莫无为,动也不动。 莫无为再无力思考其他,提剑飞奔,冲至秦风面前,举剑便剌。 “呯……撕……” 莫无为难以置信的瞪大惊恐的双眼,满脸的不相信。 秦风转身冷冷的对视着莫无为。 只见莫无为还是保持着拿剑剌向秦风的姿势,只是人。 只是莫无为的脸上,从印堂开始直到小腹,一道深深的血痕,那血,就如决堤的喷泉。 噗噗直冒。 同时惊骇的还有余下四派掌门,一招,又是一招。而崆峒跟来的弟子更是睁大的双眼,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掌门,掌门死了…… 剑缓缓落下,莫无为慢慢向后倒去。 呯的一声惊起四边灰尘。 秦风又是反手一剑,挑开莫无为衣襟,一块青色令牌飞越至手中,如果若雪所料不错,那应该是崆峒派的掌门令牌。 这家伙,果然精明的一塌糊涂。 收拾完一个,还有余下四个。 秦风转头看向余下四人。 此时看了半天戏的白成决也觉得不对头,适时的出声:“小兄弟,你的杀气太重了,两位掌门已然败在你手,请看在老朽的面上,适时的收手吧。” --文文慢热,但是还是请亲们给点鼓励,来点收藏和评论好吧?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呵……呵呵呵……我若收手还有活路么?!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还要我收手?!” 秦风狂妄的拿剑指着白成决,冷眼观望台上的五人。 白成决了然,转头对其余四派掌门道:“各位掌门,可否卖白某人一个面子,今日这事暂且搁下吧,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以四派名义与这小兄弟一战,胜,他便是武林盟主,尔等不可有异议;败,就让他自废武功,放他离去,如何?” 其余四派经过这半天打斗,虽无大碍却占不了便宜,此刻有人替自己出手,何乐而不为之? “我等并不异议。请白盟主做主就好。” 四人互相观望一眼,一致的说出此话,便不在说话,飞身跳回原先座位,静待好戏。 “好。”白成决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又转着看向秦风:“小兄弟,他们同意了,你同意吗?” 秦风冷哼一声,算是应答。 白成决捋捋胡子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代替四大派与你一对一,胜了,这盟主宝座你便拿去就是。” 正正身子,抬手一抱拳,算是个礼貌:“在下白成决,敢问小兄弟名号。” “秦风。”眼冷冷的望向白成决,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好,既然如此,秦风,那便来吧。” 白成决说完,就经惊人速度冲向秦风,也不见他手中有什么兵器,但他轻功的速度却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霎时,天地变色,风云突变,飞沙走石。 只见一黑一白在空中交织,渐乱人眼,让人看不清到底是何招式。 众人皆色变。 要知道,白成决,怎么说也是十年前一战成名的武功盟主,武功造诣皆属上乘。 然,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就与十年前的武林高手战的难分难舍,如火如荼,就可以说明一件事。 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亲,你们的留言和收藏呢???????? 我很欣赏你 俩人招招狠厉,剑剑惊心,那是棋逢对手的一种姿态。 饶是白成决坐成武林盟主数十年,至今日终于再次让他碰到了对手,怎能让他不喜悦? 就算是死,也能够死在高手剑下,足诶。 虽说白成决对于那五大派的纵容是不对,但是白成决的武德还是不错的。全力以赴对战秦风。 秦风也是刚刚出山,就遇到这种事,虽然不怕死,但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能死,不能死。 剑,更加犀利,招,越发诡异。 “秦风,你武功内力皆不俗,如果再过个十几二十年,相信老夫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今日,你还是有些缺乏实战的。” 拼剑空隙,白成决得空与秦风说话。 “哼,所谓武林盟主也不过如此,我们比试不下二百多招,谁都占不了上风,如果我是你,我便立刻自刎而死。” 秦风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刺激白成决。 “呵,秦风,我很欣赏你,但是如果今日这一战我不出全力,下面的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风有些诧异的看着白成决。 “我老了,垂暮之年得此对手,足诶。秦风,你有狠劲,不像我,倒是喜欢闲云野鹤,盟主之位对于我来说,是个累赘,如果不是答应那个人,这个盟主,早就不要也罢。” “……”秦风更是拧眉看向这个白成决,他怎么说是什么意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的身上有他的影子,希望武林在你手中不会再掀腥风血雨。切记,切记。” 瞬间两人再次分开,飞身至半空,卯足了最后一击之势,二人持剑互冲而来。 就在两人接近之时,白成决的剑稍稍偏了一寸,但高手过招,一点点误差便会丧命。 秦风惊恐的看着这一刻,想到收剑,却因为惯性,收不回来。 剑,直直刺向白成决的胸口,横穿而过。 滴哒,滴哒。 四周已然静止。 一定……要答应我 滴哒,滴哒。 血顺着利剑,缓缓落下,滴在秦风的心上,也滴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秦风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剑,复又看着白成决,好看的剑眉几乎拧在一起。 这,是何意? 自杀? 四周静悄悄的,仿佛所有的人都沉寂在刚刚的一剑之中,没缓过神来。 盟主,武林盟主,那是武林中人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 居然,居然败在一个今日才出现的毛头小子,而且江湖上无任何名号! 白成决手中的剑,咣当落下,左手覆在秦风持剑的手上,身体缓缓的向后落下。 这诧异的人中,自然也有若雪和穆贤。 若雪扶在椅子上的手已然紧握成拳,翘眉皱紧,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穆贤则是微眯着双眼,刚刚那一剑之偏,从他这个角落刚好落入眼底。 这秦风是何人?如何会让一个武林盟主甘心为他铺路而死? 白成决缓缓落下,将至地面时,秦风才反应过来,一把接住白成决绝然的落下,倒在秦风怀中。 “你……这是何意?” 秦风紧紧的抓住白成决的衣袖,似是想看穿这白成决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咳……咳,秦风,将来你会知道的……呵呵,老夫……要带着这个秘密下去,你就不要问了,咳咳……你要记住,做好这个盟主,不要让我失望……” 白成决从袖中拿出那枚赤色令牌,交到秦风手中,而那把宝剑,则是落在了不远处。 “记住……一定……要答应我。” 人,重重沉下,没了呼吸。 看着臂弯中的重量,看看令牌又看看白成决,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快到连自己都感觉不像是真的。 这老头?是不是给了我什么烂摊子?为何才只是见我一面,就要给我盟主之位? 满头头绪,皆理不清楚,算了,以后再想吧。 放下白成决,秦风慢慢站起来,缓缓举起手中代表身份的赤色令牌。 一战成名 那是身份的象征,令牌在手,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众人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中,没回过神来。 直到‘呯’的一声。 不知是谁面前的茶杯掉落声,拉回了众人的思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迷茫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这算怎么回事? 而主座上的四大门派,皆瞪大眼睛站立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那是武林盟主!武功造诣,所有的一切皆是上乘的武林盟主,就这样败了? 而那一闪而过的愤怒,更令四人不服气! 凭什么!这个臭小子居然可以坐上盟主之位! 看着众人表情如此,若雪率先起身,躬身作揖,高呼:“拜见武林盟主!” 这时,所有人才找着了北,服气的皆躬身作揖,高呼:“拜见武林盟主!” 秦风感激的看向若雪,微微地点了点头。 而后面的四大门派中,少林和峨眉也皆微微低下了头,他们本无心夺位,向谁低头皆是一样。 四大门派皆不服的想上前滋事,然,秦风将令牌抬至四人门前,用权利压倒一切。 如若不从,皆是和天下为敌! 四人微微掂量下份量,都不服气的缓缓低下头。 “哥哥……”秦飞从拐角处跑到秦风面前,仰着头看向这个从小就集一身骄傲于一身的哥哥。 那是他膜拜的偶像,从小便以哥哥为荣。 秦风看着他,点了点头,摸了摸他的脖子。 秦飞了然:“哥哥,不疼。” 秦风扯嘴,微微笑了笑。 转头望向众人,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声,缓缓响起:“今我秦风有幸成为武林盟主,还望各位多多辅导,共创武林盛世,以后还有请教之处,还望多多照顾。” “我等听从盟主号令,莫敢不从。” 秦风扯嘴冷笑,这些人,根本没几个诚心服他的,看来要收服这些人,还要浪费些时间。 但,唯有一件事,秦风,自此,一战成名。 你问我?我问哪个? 半空中。 “师父,师父,事情咋会变成变个样子呢?”碧瑶皱着眉瘪着嘴,拉着月老的衣袖不解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哪个?摆明了那个白成决放水嘛。”月老睨了碧瑶一眼,但继续下望。 “我当然知道那老头放水呀,但是这是为嘛呀?” “你问我?我问哪个?” “你问我?我问哪个?” 月老与碧瑶异口同声。 “师父呀,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你换个词行不行呀?” “你都知道了,还问为师干嘛?自找没趣!”月老捋捋胡子,懒得理她。 “师父,你不厚道,这里一定有什么猫腻是我不知道的,快告诉我啦,师父。”碧瑶死皮赖脸的拉着月老衣袖把脸凑了上去。 “去去去,明知道天机不可泄漏,还要为师告诉你,你没病吧?”月老则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把拂了碧瑶。 “哼,你不告诉我,我自个查去!”碧瑶自知再也讨不着好处,便不再理会月老,继续看了下去。 。。。。。。。。。。。。。。 秦风遣散众人,结果今日的武林大会。 秦风自怀内掏出一瓶绿色细瓶,从中倒中一颗药丸,递给秦飞吃下。 而后,秦飞则是不顾自身的内伤,活泼的走向若雪,那个帮忙自己的大姐姐。 若雪和穆贤看完戏了,也准备起身离开,暗自为今日的一战忧心,怕是以后的日子也不安宁了呢。 “姐姐……”秦飞边走边轻轻捂着胸口而来。 说一点都不疼那绝对是假的,受怎么重的一掌,平常人早死了。 “呃?”若雪等人矗足看向向他们走来的秦飞。 秦飞彬彬有礼,行至若雪面前,弯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秦飞谢过姐姐的救命之恩。” 若雪笑呵呵的上前扶他起来:“无妨,不过看你有点像我……那见不着面的弟弟,心里想念了,便把你当做是他给救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了。” 贱内?!娘子?! 是的,若雪在现代还是有个弟弟的,只不过早早的把他送到国外念书去了,不知道他那个亲弟弟知道自己这样去世的消息,会不会受不了打击呢。 想着想着,眼神不由的晦暗下来。 “姐姐……”秦飞试探的叫出声。 “呃,没事,呵呵。”若雪尴尬的笑笑,今天可是她除了在她这个古代的娘面前笑得最多的一次了。“你也别放心上了,就这样吧,我们就此别过吧。” 转头朝穆贤说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姑娘。” 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温度。 若雪不回头也知道,那是这个现任盟主的声音。 但是,他叫自己做什么?谢谢自己救了他弟弟? 望了一下身边的穆贤,看到他眼中有些迷惑的眼神,我也有些迷惑了。 转头,作了一揖:“盟主,何事?” 秦风礼貌的点点头:“姑娘何须客气,秦风感谢姑娘救了舍弟一命。”说着便要作揖。 我赶紧出言止住,开玩笑,现在身份有别,要是被别人看到,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事。 现在我还不太想和这个所谓的盟主扯上关系,我是个商人,今天本不该出手惹上武林之事,但是现在惹也惹了,只求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般坏就行。 “盟主这是要折杀小女子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姑娘又何须客气,以姑娘身手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豪杰?你当姐想要这破名号?我只想在我的商场打滚,可不想碰到江湖中事。 似是看出我的无奈,穆贤居然好心的出来替我说话。 “呵呵,盟主言重了,贱内只是出于好心,见不得人伤害孩童所以出手相助,盟主大可不必放于心上,如此说来,就此拜别,在下还要跟娘子回去……” 贱内?!娘子?!哇靠! 若雪气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穆贤,这个时候也不忘占老娘的便宜! 看到若雪杀人的眼光瞪向穆贤,秦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便点头不再多说,给他们让了条道让他们离去。 ---亲,给点留言和收藏行不? 还是赶紧溜吧…… “告辞。” 穆贤抬抬手,算是行个礼,然后拉着想要杀人的若雪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风点点头算是回礼。 待他们走后,秦飞转头看向秦风。 “哥哥……”清澈的眼眸看仰视比他高很多的哥哥。 “嗯?”秦风低下头看着这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 “我喜欢那个姐姐……可是我不喜欢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满是污泥的小脸上眉头皱成一团。 “呵……”秦风复又抬起头,看向渐行渐远的若雪一行人,直至不见。 这个女子,似乎让自己提起某些兴趣呢…… 。。。。。。。。。。。。。 半空中。 “师父!师父!惨了惨了,据徒弟我修行一千三百五十二年的道行,我敢肯定,秦风这小子心里没想好事。”碧瑶笃定的看着月老,说出心中的顾虑。 “我知道。” “师父!您就不着急呀?万一真搞出什么三角恋咋办?这要怎么收场哦!要知道,现在的事情发展已经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了也……” 碧瑶继续皱着眉说道,可是一抬眼……蓦然发现,眼前一个人都没有,哪里还有月老的影子。 “喂喂……师父……你不厚道……喂喂,等等我呀……师父……” 碧瑶伸长手臂死活不依的追向月老,这师父,咋突然变得……内个啥。。。 俩人一前一后,消失在空中。看来,不知道又要去祸害谁了呢。 。。。。。。。。。。。。。。。 回到馨香阁,穆贤的四大护卫那可是闻风而逃,经过这十来天的相处,怎么也摸清了点这韩三小姐的脾气,而自家的主子,居然……当众叫贱内,还娘子,天!这个主子也忒强悍了。 怎么强势的女人都敢惹,好生,好生佩服自家的主子呀。 但是,但是还是小命重要呀,还是赶紧溜吧…… 屋内,只剩若雪与穆贤。 俩人对视而坐。 你承认自己是母老虎了! 整整一个时辰,若雪杀人的眼光直直瞪向穆贤。 两人在比定力……=。= 饶是穆贤被瞪得实在受不了了。 “咳咳……我说,你能不能别瞪我了。”穆贤心虚的摸摸鼻子。“我知道,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我估计能死几万次了……” “哼,你还知道啊。”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 “咳……那个,我也是为你好啊……嘿嘿,我知道……那个,你对那啥秦风也不是太有好感,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好心的帮我一把,说是我相公是吧?!还贱内?还娘子?!” 若雪两眼微眯,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知不知道诋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不……不知道。”穆贤此时乃是一脸受委屈的小媳妇状,双手狠狠的摇摆,做摇头状。 “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你活腻歪了!”若雪狠狠的拍下茶几,桌上的茶水被震了一震。 “也?你承认自己是母老虎了!”穆贤猛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双手捂嘴。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是? 下一秒,若雪的软剑已然架在穆贤的颈上。 “你刚刚说什么?!”若雪把脸靠近穆贤,眼神微眯,想从穆贤这家伙的眼中看到什么东西。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穆贤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撩拨着心里那丝柔软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个时刻却不宜做暧昧动作不是? 可是,我们的穆贤,也是就齐四王爷,齐宣煜,这位大神,估且先怎么称呼吧。 居然……居然…… “叭叽。” 穆贤不顾脖子上的软剑,就怎么偷袭了若雪,偷亲了一口。 若雪一瞬就愣在原地,这,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敢亲我!!!! 再下一秒,想要瞪向穆贤时,发现剑下已无人。 呃? 原来趁若雪愣神之际,我们的穆贤大人,以光速拨开软剑,跑了出去。 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 穆贤边跑边听身后传来若雪的大吼。 “穆贤!你个兔崽子!我非杀了你不可!”边说边拿着剑冲了出去。 可怜她若雪啊,一世英名,就怎么毁在穆贤的手下了,哦不,是嘴下。 想想她若雪,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了,却被一个古人给非礼了! 说出去得多丢咱现代人的脸啊。 只见,前面穆贤在狂奔,若雪在后面狂追,一副女追男的架势。 而后,四大护卫和韩墨,则是眼珠子快掉了出来。 这,这是他们的主子吗? 虽然一副躲祸上身的样子,但是,光天化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自己的主子在追另一个主子=。= 貌似有些混乱。 可是,他们只看到,穆贤主子在前面跑的不亦乐乎,时不时还转头调戏若雪。 而若雪则是一副杀人状拿剑在后面穷追不舍。 两人总是若有若无的差距怎么三、四米的距离,可是就是追不上。 俩人穿过假山,穿过走廊,一路西奔。 直到一片树林中,两人方才停下。 穆贤在前,若雪在后。 “呵,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 若雪饶有兴趣的把玩起头发,而手中的剑则早已被收起。 穆贤还是一味的嬉皮笑脸:“你怎么知道我会武功的?” “很简单,你有三个破绽。”若雪伸出三个手指,比划道。 “哦?居然有怎么多呢,是哪三个破绽?” “第一,就在我们第一见面见的时候,你的四个护卫在外面浴血撕杀,而你却可以安定在坐在马车中充耳不闻外面的打斗,一般人估计早就吓死了;第二,虽然你可能不太在意,但是你知道么,你每晚睡觉的时候,警觉性很高,不会武功的人不会有这种反应的;第三,便是今天,如果我没看错,当我上台救那秦飞的时候,你有一刻想要出手,而且刚刚我把剑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你还能跑掉,不会武功的人根本做不到。” 没有呼吸! 若雪一口气说完,反眼看着他的反应,如果感觉不错,他应该会露出比较失望的表情吧。 “原来是这样啊,,,呵呵,不过,我好象从来都没说我不会武功吧?”眼见被拆穿,穆贤居然不要脸的耍无赖。 “呵,你是没说过,但是你的行为举止都在告诉别人你不会武功!当初还骗我帮你做了好多事!”想到这若雪更是气得牙根痒,而四周的树木花草皆配合的摇摆不定。 天!这世界上还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么?站出来?站出来!老娘我一巴掌pia死你! 穆贤无奈的耸耸肩:“那也怪不得我嘛,谁要你怎么好骗,连我是装的都看不出来呢?” 若雪气结,天底下还有人怎么不要脸的把别人的指控说得怎么云淡风轻的!好象别人都是错的就他自己是对的! “敢耍我,那是要负出代价的!” 说着,若雪飞身就是一掌劈出,直冲穆贤面门,虽然十多天的相处知道这家伙对自己没敌意,但是这样的损人着实让人心里不爽,笑话!从来都是她若雪冷嘲热讽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怎么说自己的了? 穆贤抬手接掌,既然被发现喽,那就只好陪你玩下去啦。 若雪赤手空拳步步紧逼,但穆贤只一手抵抗,而且还游刃有余。 可恶!没想到这家伙的武功怎么高,只一手就能抵挡自己近七成功力。 还好他们是似友非敌,不然,这个劲敌可是不好除掉。 pia一声。 若雪做抛物线状飞离出去。 穆贤瞪着自己的左手,不可能呀,自己才用出五成功力,她怎么会失手被自己打飞出去? 看着远处的若雪倒在地上,头枕在左臂上,脸朝下侧倒昏迷。 不会是真的吧,自己失手将她打伤,不会的不会的。 穆贤焦急的冲上去,拉起若雪放至怀中,手慢慢的探向怀中可人的鼻间。 没有呼吸! 穆贤当即愣了,自己真的出手怎么重? ---话说,写了怎么多终于让他俩亲上了,我容易么我,还不多给点留言和收藏来打赏我下?亲们不能不厚道呀!!!!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扫把星 正当自己还在自责时,突然手掌一阵吃痛,慌忙跳开两步远,定定的望着罪魁祸首。 “你……”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穆贤难以置信的看着若雪。 只见若雪坐在地上,一脸得意的望着穆贤。 唇角上扬一个弧度,绝美而嗜血。 “怎么?打不过你,咬你一口我也开心。”若雪慢悠悠的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呵呵,看不出来原来韩家三小姐也会有使诈的时候,嘻嘻,倒和我这无赖算的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嗯,不亏,不亏。”穆贤一边点头,一边好死不死的自言自语。 “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怎么不要脸的,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若雪拍拍手,“我不管你是谁,是何目的,但是,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你最好老实点,还有,你最好早点离开我的视线,看着你我就讨厌。” 厌恶的眼神在穆贤身上扫视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她,纪嫣然,也是韩若雪,上辈子被男人背叛,被男人害死,就是因为太过相信所谓的爱情,所以,这一世,情愿不要爱情,也不要再次体会那种锥心之痛。 爱情,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才走不过五步,就听唰唰几声响。 一群黑衣人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穆贤一挑眉,立刻就分辨出来人的身份,又是他那大哥送给自己的大礼呵。 若雪慢慢退回两步,站在穆贤的面前。 抬眼望向穆贤,眼神在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那该死的穆贤居然两手一摊,无奈的耸耸望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真真气煞人也! 只见仿佛是领头的那个黑衣人,抬手一挥,示意手下一起上。 靠!她招谁惹谁了,怎么老是会碰上这种事,扫把星,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扫把星! 碰上他准没好事!若雪睨向穆贤,扫把星,这个外号,怕是要跟在穆贤身边很多了呢。 若雪受伤了! 只见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一起冲了上来。 手里拿着短剑,眼神狠厉,周身冲满杀气。 若雪看到剑上泛着幽蓝的光,靠,上面是有剧毒的,而这些人明显就是杀手! 这些杀手中有十多个是冲穆贤去的,剩下的几个则是冲自己来的。 “扫把星,又是你的仇家!这次居然又被你拖下水!” 若雪得空白了穆贤一眼。 “呃?我啥时又有扫把星这个名字了?” 这该死的穆贤,被人追杀居然还有心思同她打浑。 “哼!” 转身继续对付这些黑衣人,一来一往间,若雪发现这些黑衣蒙面人的武功明显在比一批要厉害的多,而自己势单力薄,独自对付这六人,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一个闪躲间,旁边一个黑衣蒙面人偷袭若雪,而此时却闪避不及。 “嘶。” 若雪的左臂被划开一道口子,登时,黑血溢出衣杉。 疼痛瞬间啃噬着神经,左臂突然一滞,又被一个人打中右肩。 nnd,不会就要死在这了吧,穆贤,老娘恨你!不会又要因为男人而死了吧,我死不甘心啊! “若雪!” 被打飞的瞬间,若雪看到穆贤的眼中满是惊恐,下一秒就冲向自己这边来。 而在打落的同时,头部撞向地面,沉沉的昏了过去。 。。。。。。。。。。。。。。。。。。。。 不知多久,若雪缓缓的睁开双眼。 焦距慢慢恢复正常,映入眼帘的是穆贤那张焦急的脸,眼睛凹陷,颧骨突出,那眼睛周围是黑黑的眼袋,嘴角边也是青胡丛生,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是颓废,第二眼的感觉还是颓废,第三眼的感觉,就是国宝熊猫…… 饶是若雪有些憋屈的笑,结果触动伤口,疼得若雪倒吸口凉气。 “咝,咳……咳咳……”若雪捂着胸口猛然咳嗽起来。 “若雪……”是穆贤焦急的扶着若雪的探问声。 “小姐……”是韩墨焦急的询问声。 “韩姑娘……”是那四个护卫焦急的惊呼声。 若雪受伤了(2) 若雪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特别是穆贤,那痛苦的表情,好象受伤的人是他一样。 慢慢地抬起眼,轻轻一瞥,发现这是馨香阁,而且是自己的房间。 眉头轻蹙:“我昏迷了多久了?” “小姐,你昏迷了整整七日了。”韩墨小心翼翼的把药端到床边的矮几上,看了穆贤一眼,又道,“穆公子这七日不眠不休,一直看护在小姐左右,寸步未离。” “哦?”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穆贤一眼。 而他却有些躲闪的避开双眼,不知看向何处。 “哼,我看他是内疚吧!要不是自己倒霉碰到这个扫把星,我还至于受伤昏迷七天七夜么!都怪这个死男人!”若雪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那个,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穆贤低低地说了句,也不等若雪回答,转身就带着四大护卫出了房间。 “主子,韩小姐醒了,你怎么反而走了?”成景不明所以,问出心中疑惑。 当天找到他们时可是看到自家主子紧紧的搂住韩小姐不松手的,任谁也分不开他们。怎么现在?? “你不懂,就不要问了,走吧,伺候我沐浴,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穆贤皱着眉,转头看了一眼若雪的房间,摸着满是胡茬的脸然后离去。 望着穆贤离去,若雪捂着胸口想要起身,韩墨忙上前扶着若雪,把身后的枕头调整好高度让若雪靠下。 “韩墨,我是怎么回来的。”把手放在一个舒适的位置,恢复理性的若雪还是头脑清晰的。 韩墨有些支支吾吾,不好开口。 “韩墨,你跟在我身边日子也不算少了,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别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就直说。”若雪皱着眉看着韩墨,这可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贴身侍卫,什么时候也会有这般姿态? “是,小姐,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是第二天了,因为你们一晚上都没回来,我们觉得事有蹊跷,所以第二天一早就和成家四兄弟一起出门寻找主子。” 若雪受伤了(3) “当我们发现你们的时候,是在城西四十里外的一个荒洞里,当时穆……穆公子把小姐抱在怀里,而小姐……也是有些衣杉不整……” 说到最后连韩墨都不自觉间倒吸口冷气,天,这个穆公子,真让自己擦把冷汗,要知道如果当时被小姐知道的话,后果肯定不敢想象。 “哦?”若雪转头看向韩墨,只见韩墨那刚毅的脸上也有些羞红的红晕,呵,这表情可真丰富,被训练怎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严肃的韩墨也会有这副表情。 若雪转过头来望着床顶,在想着当天的事情。 那天…… 武林大会回来后,和穆贤在房间吵嘴,然后打闹跑到树林; 接着,我俩出手打架,被他一掌pia飞,装晕,等他来的时候突然袭击,咬了他一口;=。= 再然后,准备想回来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群黑衣蒙面人,看样子也是杀穆贤那小王八蛋的; 最后,因为自己寡不敌众,被其中一个黑衣人偷袭,然后就中了毒还被拍了一掌。 对!中毒,若雪似是想到是什么,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服也不是当日穿的月白杉,而是一件鹅黄色的纱裙。 但是,这个屋子里全是男人! 猛然转头看向韩墨,眼神犀利。 看着若雪突然转变的神情,韩墨了然,“小姐,这是小的新买的一个丫鬟,晓环,是她帮小姐换的衣杉。” 眼神稍稍缓和,转回来继续冥想。 对,对,当时中了剑,又中了毒,还中了一掌(汗……我真可怜。) 然后,好象就撞到了石头吧,感觉好像头很痛,就晕了过去。 摸摸头,好象后脑上真的有个包。 再然后发生什么了呢?好象晕了之前有看到穆贤那家伙有些害怕的眼神,是怕我被害死? 但是最后怎么会到什么荒洞里的? 隐约间,中途好象醒过一次,好象感觉有人在用嘴巴亲吻自己的胳膊。 看了看左肩的伤,应该是吸毒吧…… 小姐……该喝药了…… 吸毒! 恶!那不是要被扒了衣服! 难怪连韩墨这样的人也会脸红! 天杀的穆贤!!!! 脸顿时黑了八度!眼顿时冒出杀人的精光! 韩墨登时感觉室内温度有些低,打了个寒颤。 “阿嚏……” 还泡在浴盆里的穆贤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揉了揉鼻子:“真是的,谁在咒本王?” “小姐……该喝药了……”韩墨看着想杀人的若雪,不由得心里冒寒,但是自家小姐的伤也是很重要的呀,只能弱弱的问怎么一句。 若雪一愣,看着韩墨,哎,干吗要在自已人面前发脾气呢,该死的穆贤,知道自己对本小姐做过些什么事是吧,难怪溜得怎么快! 行!和我杠上了是吧。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耗! “嗯。” 缓缓脸色,接过韩墨递过来的药碗,吹了吹,一口喝下。 紧皱着眉,一脸菜色。嘁,这中药,还真是苦! 哎,谁能想象,天不怕地不怕的韩家无所不能的三小姐,居然……也会怕喝药! 。。。。。。。。。。。。。。 大齐皇宫。 乾坤殿。 “皇上……” 一位妇人着一袭烟罗紫宫衣,着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广袖飘飘,长裙曳地,头绾简雅倭堕髻,头戴凤簪钗,长长流苏垂至肩膀,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堪堪一位绝色美人也。 只是此美妇人此刻则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望着坐在前面三四步远处身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 “皇上……” 被唤作皇上的男子乃是大齐国现任国君,齐惠帝,年约近五十,从五官不难看出此人年轻时也是一位风流倜傥的俊公子哥,只不过现在脸上多了些沧桑的味道。 “云妃,何事?”放下手中的上品狼毫笔,抬头望向桌前三四步远跪着的美人。 赏花 “皇上,臣妾听闻煜儿手下成景护卫来信说煜儿受伤了,臣妾请旨,让皇儿速速回京,臣妾思儿心切,还望皇上恩准。” 云妃把头深深的低下,磕在地上。 思索间,也觉得是该把老四叫回来了,正巧最近朝上有些事情是要老四也要在场的。 “准了,朕马上就派洪文去传朕的口谕。平身吧。” 说话间,起身去扶跪在地上的云妃。 拍拍云妃的手以示安慰,哎,其实很多事他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是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老四是自己心爱的云妃所出,而太子则是皇后所出,但老四太过闪耀,光芒盖过太子,所以老四才会跑到外面躲避,但谁知…… 罢了罢了,只要不太过分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可终究还是要负了云儿啊。 “小德子,传朕口谕,速让煜王回来。” “是,小德子领旨。” 被唤作小德子的大内太监总管,弯腰行了个九十度的礼后退慢慢退出乾坤殿。 “云妃,陪朕走走吧,朕好久都没到御花园去看看了,随朕去看看吧。”惠帝叹了口气,拉着云妃的走拍了拍。 “是,臣妾这就陪陛下走走。”欠身行了个礼,然后袅袅婷婷的随惠帝慢慢的走出乾坤殿,一扫刚才的满脸忧郁,换上一副巧笑倩兮的柔美表情。 刚出大殿,就有另一个太监领路开道。 御花园内。 此时正值五月初夏,天空碧蓝如洗,长空无云,花园内姹紫嫣红,红的,白的,粉的,蓝的,紫的,各色名贵花朵应有尽有。 “皇上,您看,芍药花开了。”云妃指着不远处一抹粉色。 “很美呢,皇上。”云妃笑嫣,眼睛弯弯,虽说云妃也是四十来岁的妇人,但因为保养的非常好,一点皱纹都没有,笑起来眼角都没有鱼尾纹。 “是呢,爱妃,就像爱妃你一样,面若桃花。”说笑间,脸抚上云妃肤若凝脂的白皙脸旁。 喜欢本公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讨厌,皇上,你取笑臣妾,臣妾都徐娘半老了,哪里还有皇上说的那种风韵。”虽是怎么说却还是乖巧的依偎在惠帝的怀里。 俩人在花园赏了半天花,眼看快到午时,下准备去云妃的云淑殿用膳,却被突如其来的边关急件给叫了回去。 放开云妃,有些歉疚的安慰下,说是处理完事情晚上就去云妃寝宫。 而云妃则是明理的欠身恭送惠帝离开。 。。。。。。。。。。。。。。。。。。 第二日。 自若雪醒后,再加上好好休息一整晚,气色也有所好转。 穆贤则是经过一夜的休息,换了身衣裳,剃了胡子,又是英姿飒爽的调笑着闪进若雪的院子。 此时,若雪则是坐在院中的贵妃榻上休息。 躺了七天了,身上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若雪……” 头上立马出现三条黑线,若雪不回头也知道是穆贤那个扫把星来了。 “你来干吗。”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嘿嘿,当然是来看你来啦。干嘛这副表情,不欢迎我哦?”穆贤自故自的挑了个不远处的石凳坐下。 “你就一扫把星,谁会欢迎你,托你的福,因为某人的原因,我现在还抱佯在身。” “这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一直追我到树林?想追本公子直说不就好了,我一定会停下来让你追到的。” “你……咝。”猛然起身想要发难,可惜牵到伤口,不由苦着小脸,捂着伤口自己难受。 nnd,等老娘病好了,一定要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嘻嘻,看吧,都没话顶我了,还不是因为本公子说的都是对的。干嘛死鸭子嘴硬,喜欢本公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嘴里说着厚颜无耻的话,但人却走向若雪查看她的伤势,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受的伤。 虽说当日看到她受伤后自己心里一阵后怕,快速解决那些喽啰就带着若雪到就近的山洞疗伤。 你不顶嘴你会死啊? 但是把若雪抱到山洞时却又有些无奈。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但是若雪中了毒还被掌风打伤,一定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心里挣扎了好久,才撕开若雪的衣服帮她吸毒疗伤,然后再从身上掏出密制的九花玉露丸给若雪吞下。 。。。。。。。。。。。。。。。。。。。。。 这次不是半空中了……而是荒洞内的岩石壁上。 “师父,刚刚为什么不出手救那韩若雪呀?你看她,好可怜哦,受了怎么重的伤……” 碧瑶有些心疼的望向月老,圆圆的大眼满是疼惜。 “不是不救,是不能救,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不能坏了天地间的制度,不然总有一天玉帝会查到的。笨啊你,教了一千年了怎么还跟外猪脑袋似的?”月老睨了碧瑶一脸,满脸的‘你是白痴’的表情。 “臭师父!我当然知道了!但是你没看到她怎么可怜哇,你有没有同情心?貌似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当了怎么多年的神仙,心都修成石头做的了?!”碧瑶可不怕他,有一句,顶十句。 “你不顶嘴你会死啊?”说着月老又想来记爆粟。 他家师父咋了?最近老喜欢打人家的头?不笨也总有一天变笨了! “好了好了,师父,别闹了,现在他们要怎样啊?” “哼,你刚没看到我出手定住那些黑衣人?不然你以为他能怎么快摆平那些小喽啰?哎,白教你了白教你了。”月老实在是对这个徒弟无语了,当时只顾着着急,连自己出手都没看到。 “呀,我说呢,那群白痴咋有一瞬突然静止不动了,原来是您老人家呀,哈……哈哈,师父,徒儿好崇拜你哦。”说话间碧瑶蹭蹭的跑过去用脸蹭着月老的衣服,一脸猫咪样。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不奈的甩开这个粘人精。 耸耸肩,尴尬的摸摸鼻子,转头对月老道:“师父,那现在咋办捏?” 你说什么?! “看戏。”捋捋胡子,颇有仙风道骨的风范。(人家本来就是神仙……) “可是……师父,他们的进度也有点忒慢了,不如我们帮下忙吧?”高挑一眉,一脸奸笑。 同样回以高挑一眉,一脸狐狸相,与刚刚那动作的反差还不是一般的大,真难想像会是同一个人。 “你想咋帮忙?” “嘿嘿……不然……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不就……桀桀桀……”一脸奸笑+腹黑。 (碧瑶唉!你也算个老大不小的神仙呀。居然……偶无语中……) “桀桀桀,这个主意不错哦。”奸笑中突然一改面貌,恢复成老古董的样子,一本正经,“我是神仙诶!神仙怎么可以用怎么下三滥的手段!你还是不是我徒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 “还不都是你教的……”碧瑶一看没戏,只好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一张放大的满是褶子的老脸,突然出现在碧瑶的面前。 吓的人家小心奸扑扑直跳。 “没……没什么呀,师父。嘿嘿……”忙摇着头,挥着手,一脸狗腿样。 “算了,既然他们没事,我们也该去忙我们的了,走了走了。”跟拎小鸡子似的,拽着碧瑶就走。 “喂喂……师父,我自己能走…………” 。。。。。。。。。。。。。。。。。 夜凉如水,夜月如钩。 穆贤不敢走太远,使用轻功快速到不远处的河边取来水,又捡了些柴和,生了火,这黑暗的洞穴才有片温暖的光亮。 看着躺在不远处的若雪,真的是百感交集。 只见不远处的若雪躺在一团杂草中,眉头紧锁,像是被什么噩梦缠绕。 “英奇……英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弟弟……弟弟……你要怎么办……” “爸爸……妈妈……” “不要……” 若雪挥舞着双手,不停的挣扎。 穆贤皱着眉,走过去,抱紧若雪,边拍边哄:“乖,没事了没事了。” 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穆贤抱着若雪,拍拍她的外臂,像哄个孩子一样哄着她。 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渐渐安静,慢慢舒缓眉头,穆贤的嘴角也悄悄上扬一个弧度。 如果能一直怎么抱着她该有多好…… 穆贤边想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可是,她刚刚嘴里说的话好生奇怪? 爸爸?妈妈?还有那个什么英奇?是谁? 想到这,突然加重手中的力量,狠狠的抱紧怀里的人。 然后慢慢的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才有其他五人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 “你没事吧。”拍拍若雪的后背,轻轻的,柔柔的,“都说了不要动怒了,为了和我绊嘴,让自己怎么痛,值得吗?” “……”示弱?想要和解吗? 哼哼,有怎么容易么,该死的,害我怎么倒霉,就说两句软话就想让我原谅?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还痛吗?要不要再叫个大夫来看看?” 那双眼里满是温柔,叫若雪差点陷在里面。 滑头是他,温柔是他,聪明也是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亦或是这些都是他,只不过是展现出来的不同面而已? 。。。。。。。。。。。。。。。。。。 镜头再调转。 八天前。云来客栈。 “刘宝,这几天有没有看到什么奇特的人?”刘谦焦急的在房内踱来踱去。 “回老爷,还没有。”刘宝的把头低低的垂下,这来扬州都好几天了,根本没有所谓的奇人帮他家少爷看病。 “哎……这该如何是好……”刘谦猛然跌坐在椅子上,手不奈的挥了挥,示意刘宝退下。 “咳……咳咳……” 内室又传来刘寒风痛苦的咳嗽声,那咳的声音撕声裂肺,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抬头望向室内的儿子,刘谦只有深深叹息的份。 “儿子啊儿子……难道真的是天要亡你?”头深深的埋在手掌中,头疼,头疼啊…… 师父,你想憋死我呀 “师父,这个要怎么办哦,哎,怎么这两天都碰这样的事,连个好照头都没有。”╮(╯3╰)╭若雪无奈的摇摇头。 “咳,那个啊,继续赶场吧。”说完,月老又拎小鸡子似的拽走碧瑶。 (作者:哎……可怜的碧瑶娃……深深同情中) “喂喂……师父……我会走……”某女手脚并用扑腾中…… 。。。。。。。。。。。。。。。。 一黑暗的房间中。 一身着大红纱衣的女子,坐在床边,侧身仰卧,右手撑着后脑,左手持一酒杯,悠然自得自饮中。 近身观看,此女子一派慵懒气息,懒洋洋的随意拨弄酒杯,黑发如墨随意散落在身侧,皮肤白皙,但稍稍有些惨白,有些病态的白,大大的杏眼满是一派迷离之色,高挺的娇鼻,有些发白的嘴唇,此时左手放下酒杯,换了床边的酒壶,酒壶高扬,随意倾下倒入嘴中。 “哇哇,师父,这又是哪?咋这样黑?带我来这干吗哇?”房梁上的碧瑶呜哇呜哇直鬼叫。 “嘘……”月老赶紧捂住碧瑶那大嘴巴。 “唔唔……”拉下月老的粗糙大手直喘粗气,“师父,你想憋死我呀……谋杀徒弟呀你这是……” “笨蛋,别吵了!”月老无语,再次感叹自己咋收了这样的徒弟呀,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呀…… “师父,那个女人是谁呀?”拉开月老的手,biu的一声,也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鸳鸯谱翻开来一一对照。 “别翻了,这女人是墨曦蓝,魔教圣女。”月老得瑟的,哦不,是得意的朝碧瑶一扬眼,仿佛在告诉她‘看吧,你师父我都一把年纪了,记性还比你好’。 “那现在该怎么做?”抓抓脑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笨,当然是想法办让他们俩相遇呗。”月老以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碧瑶,“不然我们来这干吗?” “我知道啊,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类!” 莫不是遇见鬼了? “看我的。” 说完biu的一声,一道冷箭发出,直直射向床上的墨曦蓝。 只见墨曦蓝突然眼神凌厉,猛然坐了起来,右手两指夹住冷箭,复又猛得回头,眼神犀利,杀气直现。 “谁?!” ………… 眼神转向四周巡视,无任何动静。 想想也不太可能,这里是魔教分舵的密室中,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可以进得来,外面有自己的二十铁骑,都不是吃素的笨蛋,怎么可能放人进来。 眼神慢慢缓和下来,低眼看了手上接住的冷箭,可的的确确自己是接住了冷箭,而房内又无人,密室更是密不透风,莫不是遇见鬼了? 鬼?哼,自己可从来不相信这些个东西。 但是,又不是鬼,又没有人,这东西哪来的? 转眼再一看,箭上有个纸条,打开一看:扬州有故人到访。 故人? 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故人? 父母早亡,是个孤儿,自五岁那年被教主发现并收留,传以武功和学识,还帮自己取了名字,跟教主姓氏,叫墨曦蓝,最后还做了魔教圣女,虽然魔教都是人人憎恨的教派,但是也算自己半个家了,如果当年不是教主收留,不然也难以有今天的自己。 故人? 自己还有什么故人呢…… 思绪正在飘飞中…… “报……” 突然一道声响传进墨曦蓝的耳中。 正了正神色,复又半躺回床上,“进来。” 来人也是一名黑衣人,进门后,头也不敢抬,匆匆跪下:“禀告圣女,教主有新令。” 捋捋头发,眼神一扫,“拿上来。” “是。”黑衣人躬着腰双手呈上一纸书信。 拿到信,随手一挥,黑衣人抬手作揖继续躬身退去。 只见信上写道:蓝儿,速来扬州与为师汇合,且有重要事情与你商议。为师:墨如云。 扬州,又是扬州。 难道扬州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备轿,去扬州 “来人!” 放下信,坐立床边,传唤二十铁骑。 “参见圣女,有何吩咐。” 二十铁骑中的黑骑,离骑,殇骑,奇骑,洛骑着一色黑衣装扮跪在墨曦蓝的前面。 五人皆是面带银色面具,唯一的感觉就是四人皆一身生人勿近的冷漠感,夹带着隐忍中的杀气。 “备轿,去扬州。” 扫视下方一眼,满身的霸气浑然天成,一副领导者的架势。 “是。”五人齐声回答,躬身退下准备。 第二日夜晚,墨曦蓝只带五铁骑前去扬州,墨骑在前,其余四骑皆充当轿夫,抬着墨曦蓝一路轻功飞向扬州,还好分舵的地方离扬州不远,六人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可以赶到。 深夜。 一顶红色大轿凌空出现在扬州上方,轿身皆是红纱围成,风一吹,红纱风扬,一派蛊惑气息,只见墨曦蓝慵懒的侧躺于轿中,黑骑开路,其余四骑抬着轿子驾轻就熟驰骋于半空中,犹如鬼魅。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鬼魅般的六人如入无人之境,招摇过市。 只不过,路过一家客栈时,在后院,有片柔弱的光线映入眼帘,一个衣杉素雅的男子躺于贵妃榻上,但从其咳嗽不止的动作上可以看出此人不是受伤就是重病,而旁边是一个五旬男人正对着旁边的小厮说些什么。 。。。。。。。。。。。。。。 “刘宝,去把药端来吧,还好今天风儿终于能有一刻清醒,还好上天眷顾,去吧去吧。”遣走齐宝,刘谦只是深深一叹息,整整十天了,离毒发只剩不到二十天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到扬州后,刘谦四处寻访能人异士,希望能救下自己的儿子,可是全都是叹气负走,没一个顶事的,前天,终于遇到一个医术好点的,却只能说出风儿还剩下几日,至于解药,他也没有…… “爹……咳咳。”齐寒风握拳停于嘴前猛然咳嗽,撕心裂肺。 “风儿……风儿,你怎么样!”赶紧起身,跑至刘寒风面前,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咱也是块炼丹的料! “爹……如果真的……咳咳……找不到解药……就别麻烦了……”捂着胸口,艰难的说出一长串的话,刘寒风的表情异长苍白,说完话便慢慢躺回榻上仰望天空。 夜月如盘,万里无云。 却在一刹那间,与一双清澈与冷漠的眼眸四目相对,只一瞬便分开…… 那是个女人,她的眼神好熟悉。 离开那双眼眸,他的样子好熟悉。 “她是谁?” “他是谁?” “为何那样熟悉……” “为何这般熟悉……”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这,便是两人的写照吧。 。。。。。。。。。。。。。。。。。 行至墨如云所在地的二十里处。 “停轿。” 红纱轿落于一树林中,漫天的迷雾遮住天际,让树林中的一切镀上一曾迷离色彩。 “不知圣女停轿所谓何事?” 抱拳半跪,说话的是二十骑中的黑骑,银色面具划过一道清冷的光芒,掩盖面具下的任何表情。 “黑骑,去查查刚刚路过那家客栈中那个男子的身份,查到后速速禀报。” 红纱依旧飘飞,让人看不清说话女子的表情。 “是,属下这就去办。”抬拳一拜,转身飞去。 “起轿,去见教主。”声音淡漠,没有任何起伏。 “是。”抬起轿继续赶路。 。。。。。。。。。。。。。。。。。。。。。。。。 “喂喂,师父,你说刚刚我们怎么做有效果吗?”碧瑶狐疑的望着月老。 “怎么会没效果呢,那可是我自己炼制的凝神丸,虽没有太上老君的好,但是叫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能醒来下还是没有问题的。”得意的摸着胡子,又得意的瞥了碧瑶一眼,仿佛在告诉她‘看吧,你师父可不是吃素的,咱也是块炼丹的料!’ “但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那家伙不会是被师父当白老鼠了吧。”某女碎碎念中。 下次找借口也要找个高明点的好吧? “什么?!”月老登时吹胡子瞪眼,“小兔崽子,别以为我没听到!谁说我拿他当实验了!明明第一个被实验的是你!” 啊哦,月老顿时觉得说错了话,双手赶紧把嘴巴捂住,但是很不巧,他这翻义正言辞的话语被某瑶全听到了耳里,头顶顿时乌鸦飘飞,‘哇……哇……哇……” “师父,你说,第一个被实验的人,是我?嗯?” 双眼微眯,直勾勾的盯着月老看,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拳。 月老则是一脸小媳妇状,捂着嘴巴连连后退。 ‘呜呜……他真的不是故意说出来的……如果连这徒弟以后都没得整了,那日子得多无聊哇,呜哇呜哇,最不济的还是这徒弟还做了一手的好菜,如果被下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咋办,神仙也是会吃坏肚子的呀。’=。= “没没……徒儿啊,你看,今夜阳光明媚……今夜天气晴朗……” “哼哼……师父,现在是晚上,哪来的阳光呀?”笑嘻嘻的看着月老,说得咬牙切齿。 “啊?!晚上啊,哦,嘿嘿,你看你看,月亮又圆又漂亮,对吧对吧,嘿嘿。”继续打着马虎眼,同碧瑶打太极。 貌似狗腿这一角色很吃香也…… “嘿嘿,师父,今天是初八,只有下弦月也,哪里来的月亮又圆又漂亮呢?!嗯?下次找借口也要找个高明点的好吧?” 抬起紧握的右手,指关节被捏的噼里啪啦直响。 月老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后脑一滴大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话说,月老现在的样子活像被爆菊的小媳妇……偶邪恶的飘过……) “咕噜……那个,徒弟啊,咱也是来办正事的是吧,那个,你看,是不是先把正事给办了呀……” ‘呜哇呜哇,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以后可千万得管好这张嘴呀!’月老现在可是打碎牙齿和血吞呀,眼泪默默往肚子里流,我招谁惹谁了我…… 脑子装浆糊的啊? 看着墨曦蓝渐行渐远,月老似找到个救星。 “徒弟,为师先去看下那个啥小公主去,你就去看看那个啥谁谁谁吧,你就不要想师父了……” 话还没说完,月老biu的一声就消失了,哎呀,真的比光速还快捏…… “靠!跑得真快!不要以为是我师父我就会饶了你!居然……居然敢拿我做实验!我#@@……#¥@……(以下省略n多骂人话)”碧瑶冲着月老消失的地方狠狠地挥了挥拳头,什么鸟师父,居然拿自己当实验品,不过,他什么时候下的手呀?我咋不知道? (作者:咳咳……要让你知道了,你还会怎么惊讶吗?脑子装浆糊的啊?) 骂也骂累了,气也消了大半,哎,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 想想也差不多了,大摇大摆的朝墨曦蓝的方向飞去。 。。。。。。。。。。。。。。。。 “曦蓝拜见教主。” 单膝跪下,按墨鹰教教规拜以大礼。 “蓝儿,快起来吧,没人的时候你我师徒间不必行此大礼。” 一位身穿黑色素雅薄纱长杉裙,面部蒙面,头发高高耸起,只露出两只狭长水眸,睫毛翘卷浓密,看人的眼神总是透着一股风情的美妇人上前一步拉住墨曦蓝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此人正是墨鹰教现任教主——墨如云。 “谢师父。” 温顺的任由墨如云牵着手,跟随墨如云走到一处石凳旁坐下。 放下墨曦蓝的手,为她倒了杯茶,看着她不说话。 看着师父又是不说话,知道只有自己先开口了:“不知师父叫徒儿前来有何要事?” “蓝儿,你们师徒十年,我也是一直把你当成女儿来看待的。”说话间墨如云微微叹了口气。 “是,师父,承蒙师父不弃,在蓝儿五岁那年将蓝了捡了回来,教我武功,教我识字,教我如何成为一个人上人。蓝儿知道,如果没有师父,就没有现在的蓝儿。” ---------话说,文中的6大主角快上齐了,正文的高朝期也快要近了,亲们,你们能不能不要吝啬那两分钟,给留个言好不,让我知道我的不足,我文的好,让我也在慢慢碰壁中成长好不好? 接任教主 墨如云拍拍墨曦蓝的手,以示安慰:“别急,为师说这些话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这些年来,为师也累了,感觉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蓝儿,为师让你接任教主之位,你意下如何?” 墨曦蓝猛然一惊,瞪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墨如云:“师父,你这是何意?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反手握住墨如云的手,拉住她,生怕眼前的人凭空消失一般。 拿下面纱,微笑地看着墨曦蓝:“蓝儿莫急,没什么事发生,只是为师累了,想要过些闲云野鹤的日子了。” “可是……” 伸手捂住墨曦蓝将要说出口的话,轻轻摇了摇头,“蓝儿,为师看人一向很准,让你接任教主一位,我很放心,所以你就别推辞了。” 说完,放开墨曦蓝的手,站了起来,“墨鹰教圣女墨曦蓝听令。” 闻声起身,拜以墨鹰教大礼,头覆在手上:“墨曦蓝听令。” “从即刻起,我以墨鹰教教主之名,封墨曦蓝为第五十八任教主,从此,以发扬本教为已任,爱护本教所有教众,如有来犯,定诛不赦!接教令。” 墨如云自身上掏出教主令牌,伸了出来。 墨曦蓝低着头,高举双手,接下令牌,紧握在手:“谢师父。” 拉起墨曦蓝,摸着她柔软的发丝,眼中流露出长者的慈祥:“蓝儿,以后为师就不能常常陪在你身边了,有什么事多和四大长老商量,他们那边我也吩咐过了。” “师父……” “哎,我的蓝儿长大了,很多事都不用为师操心了,但是毕竟十年师徒关系,让为师也舍不得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拥墨曦蓝入怀,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就像小时候哄她不哭一样。 十年了……过得可真快,逸郎,你过得还好吗? 墨曦蓝把头深深埋进墨如云的怀里,狠狠地吸着只属于师父的味道,师父要走了,是吗?又有一个人要离开自己了,而自己又要变成孤怜怜的一个人了。 ---和大家来个互动吧,请问,墨如云口中的逸郎是谁?(提示,有个人和她叫一样的名字。还能想起来是谁么?大家应该想到是谁了吧?) 是谁在咒我 轻轻地拍着墨曦蓝的肩膀,宠溺的笑笑:“傻丫头,还是怎么会黏人。”轻轻地放开墨曦蓝,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蓝儿,现在我已把教主之位传于你手,我就不能再待在教里了,今日为师便会离开,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今天?师父,为何要走的这样急?”反手抓住师父的衣襟,慌忙的问道。 “师父已经等得够久的了,蓝儿,就让为师走吧。为师还有一件事埋在心里很多年了,是时候该去解决了。” “可是……” “蓝儿,为师去意已决,你就别再劝了。”放开墨曦蓝的肩膀,转身背对着她。 “是,蓝儿恭送师父。”深深跪下,膝下的石子狠狠的硌着膝盖,很疼很疼。 转头看了一眼把头埋地低低的,沉沉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飞离。 。。。。。。。。。。。。。。。 “咦?那老女人咋走了?我是不是又错过什么好戏了?那墨曦蓝跪着干吗?” 刚刚达树林深处的碧瑶就看到墨曦云驾着轻功,一路飞奔。 “出啥事了?师……”习惯性的转身朝旁边看去。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对哦,师父那个无耻的老家伙现在一定不知道在哪偷懒呢!”碧瑶恨恨的想。 “阿嚏……”揉揉鼻子,月老皱着眉头,‘是谁在咒我’! 碧瑶躲在树后看着墨曦蓝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朝墨如云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水眸中已然饱含氤氲湿气,泪,划出眼眸。 “师父……你要多保重……” 。。。。。。。。。 镜头再调转。 经过七日休整,若雪的伤已好了大半,而这几日穆贤那个破嘴也是天天来看望若雪,若雪气结,那该死的臭男子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这日,若雪在院中休养,而穆贤依旧陪伴在侧。 丽景烛春余,清阴澄夏首。 初夏的阳光有些微热,照在身上有些懒洋洋的味道。 ---满地打滚要收藏~~~~~~~~~ 这是我第一百七十五遍提醒你 若雪在院中品茗,这是初夏时节,陈天浩送来的新茶,味道清香,沁人心脾,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周身通畅,但是,前提是这个家伙不要在旁边! “嘻嘻,若雪啊,你现在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吧,不如我们一起去郊外走走吧。” 看到某人一脸白痴相,若雪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颊正在抽抽中。 “这是我第一百七十五遍提醒你,请叫我韩姑娘,不要叫我若雪,若雪不是你叫的!” 抓住茶杯的指关系慢慢泛白,握得硌硌响,微挑着眉,咬牙切齿的好心提醒他。 无趣的摸摸鼻梁:“哦,都第一百七十五遍了哦,若雪你还真细心呢,这都算的清清楚楚,真不愧是管理商行的行家。” “你……”头慢慢的低下去,声音饱含隐忍的怒气,“不要逼我动手……” “呀,我怎么会逼若雪你呢……” “主子……” 穆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近身侍卫成景打住了。 转头望向成景,“什么事?” 成景看了眼若雪,然后和穆贤咬起了耳朵…… 若雪看到穆贤的脸微微变了色,眉慢慢地皱在一起。 “下去吧。”挥挥手示意成景离开。 望向若雪的眼神明显有些变,有些纠结有些不舍,还有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在里面。(ps:你被月老下了套,米办法。) 可是自己的父皇和母妃去下圣旨叫自己回去,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不然不会传得怎么急。 可是,若雪要怎么办呢,经过怎么久时间的相处,好象有点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了呢,逗她生气好象很好玩,看着她由冷冰冰的样子变得表情丰富多彩,好象会让自己的心情越发的舒畅。 眉越皱越紧,时间也在慢慢流逝。 看到穆贤一系列的变化,若雪知道有事要发生了,荡荡茶杯里的茶叶,轻呷了一口,“有什么话就说吧。别欲言又止了。” 扫把星终于走了。 “……若雪,我……”抬抬手,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最好是赶快走人。”不耐烦的睨了他一眼。 “你……就怎么希望我走么……” 穆贤有些受伤的眼神,灼灼的有些剌痛若雪的眼睛。 “是,我希望你赶快走,越快越好。”恢复冷静,面无表情,喝着茶,说不属于自己的事。 “……” 定定了看了若雪几秒,慢慢站起身,“好吧,既然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么,我便成全你吧,我马上就会离开,不会再来烦你,你……好好照顾自己……” 若雪依旧是维持着喝茶的动作,头也不回,看着若雪的反应,沮丧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转头,看着他的离开,若雪的心似乎有怎么一刻的心痛,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门外,一队人马静立在马旁等待自家的主子的到来。 “主子。” 看到穆贤,哦不,现在应该是齐宣煜到来,把缰绳双手递上。 翻身,上马,一气呵成。 马儿在身下来回转了几圈,调整马头,看着朱红色的大门,馨香阁,怕是也没多少机会再回来了吧。 ‘若雪,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或许没有再见的机会,但你,却住进了心里某个地方,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起程,回京!”拉紧缰绳,调转马头,挥鞭打马离去。 众人翻身上马,一气呵成,“驾!”策马跟随。 听着门外的马声扬长而去,那个扫把星终于要走了吧…… “小姐。” 身后的韩墨看着小姐有一刻的失神,也有一刻眼中他从来没看到过的东西。 “嗯?”回过神来,低低回了一句。 “穆公子走了。” “我知道。”转头看了看他,“你想说什么。” “没……属下只是想说,小姐此刻在扬州呆的时间也够久了,不知何时执行那个计划。” “是呢,也该好好会会他们了。韩墨,准备马车,我们回京。” 是他,是他…… “启禀教主。属下查到当日教主所要知晓之人的身份。” 远处,黑骑跪拜行礼。 “拿过来。” 接过黑骑递上来的书信,看完内容后,手渐渐地抖了起来,是他,是他…… “教主?” 黑骑递上资料后并没有先行离去,而是站在一旁听后差遣,但是他没想到一向镇定自若的教主也会有如此慌乱的时候,不由出声提醒。 “没事,你先下去吧,这儿没事了。” 挥挥手,让黑骑先退下,是的,她刚刚有些失态了,犯了一个错误。 师父曾教过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一点表情,一但被有心之人掌握心情,便是步向死亡的第一步。 黑骑深深地看了一眼墨曦蓝,银色的面具下,是双有些受伤的眼睛,可惜她始终都看不见。 行礼转身离去。 蓝儿,还是不相信他呢。 看到黑骑离开,眼神又回到信上,是他,是他,真的是他,风哥哥,你还记得蓝儿吗? 视线回到最后一页纸上,失魂散? 风哥哥怎么会中这种毒?这种毒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他怎么会中这种毒?得罪魔教中人了吗?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慢慢起身,站在窗边,今晚无月,夜风习习,看来,要自己走一趟了呢。 避开教中耳目,墨曦蓝悄悄出了墨鹰教,运行轻功,飞至云来客栈。 落在屋檐,拨开一片挖片,透过光亮看向室内。 一个五旬老头正在房内帮风哥哥擦拭脸庞,旁边还有个家丁模样的人也在帮忙。 而床上,风哥哥无力的躺在床上,还不停的咳嗽,按声音和黑骑汇报的情况,风哥哥已中毒快二十三天了,还有七天,如果没有解药,就会毒发。 等了快至一更天,刘谦才从刘寒风的房中退了出来,留下家丁在旁看守。 看着刘谦远去,房间不过半刻也灭了烛火,墨曦蓝悄然落至房内,家丁还没回神就被墨曦蓝一挥手,便昏了过去。 ----亲们有没有猜出墨如云是谁?而她口中的逸郎是谁? 话说明天是猫猫的生日,大家祝我生日快乐~~~~~~ 帮风哥哥祛毒 有些颤抖的走近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不断的咳嗽,声音撕心裂肺,听着就让她有些纠心的疼。 “咳……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人无意识的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渐渐昏迷的他根本未能觉察身边有人接近。 迎着光亮看着床上的人,风哥哥,真的是风哥哥。 他还是那样的俊朗帅气,而不再是当然只会词穷的用漂亮来形容他了。 乌黑的发散漫的垂落在枕上,剑眉紧锁,眉心间皱成一个小小的川字,高挺的鼻上微微沁出些汗珠,不薄不厚的嘴唇此时也紧紧地抿在一起,脸色因中毒而有些泛白,白中透着些许微青,但此时的烛光照耀在他的脸上,微微踱上一曾淡淡的金色,虽有微恙但依旧是如此帅气得让人不忍忽视。 呵,真的是他的风哥哥呢。 只是,怎么多年过去了,她的风哥哥还刻当年的小丫头么。 眼色不由得有些沉,百感交集,忧郁且哀伤。 当年,就是风哥哥的娘亲逼自己走的,风哥哥他……知道么…… 风哥哥……还记得当年的小舞儿吗? 沿着床边慢慢坐下,拉过风哥哥放在胸前的手慢慢握住,覆上自己的脸颊,手有些冰冷,手掌抚摸的感觉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眼神温柔且有丝灵气,是的,平时的墨曦蓝是教主,带着厚厚的面具做人,不能把一切示于别人,会被抓住把柄致自己于死地,但是风哥哥不一样,风哥哥会一直待自己这样好的,不是吗? “咳……咳咳……” 回过神来,看着咳嗽的人,拍拍他的胸脯帮他顺顺气,然后放下他的手放平把脉。 资料不错,是失魂散没错,但是谁怎么狠心要对风哥哥下如此狠手? 轻轻将手进入被中,拿出解药为他吃下,点了周身几个大穴护住心脉,慢慢抬起刘寒风坐定,移至他的身后为他输入一些真气,帮忙祛毒。 做完这一切才慢慢的放下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现在五位主角都出来了,还剩最后一个公主,大家想知道她是什么性格么?猜猜看,猜中有奖。 去找她的无耻师父 第二日,刘谦照例到刘寒风的房间去看他,进门前,深深吸了口气,调整下心态。 昨晚他很晚才睡,还剩六天,只有六天了,他的风儿还是没人能医…… 心狠狠的被揪起,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 仿佛老僧入定般,愣在门口,几秒钟后才想起来揉揉眼睛,再看了看,还是不确定,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这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 此时刘寒风坐在床上喝着刘宝给他喂的粥,看着门口的父亲一系列的变化,不觉有些好笑。 “爹,你怎么了?” 有些苍白的脸上慢慢溢满了笑容。 刘谦这才觉得自己失了态,轻咳两声,快步走至刘寒风面前,刘宝眼熟的站了起来,把碗递给刘谦。 接过碗坐在床沿,“风儿,你的毒?” “爹,都好了。” “都好了?怎么会?明明昨天还……”有些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知道,今早发现自己也不似昨天怎么难受,而且也不再咳嗽了,运了下真气发现体内也已以无毒,所以爹,我的病好了。”安慰的拍拍刘谦愣在半空中的手,告诉他,自己已无事。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刘谦不觉间有些老泪纵横,声音也有些哽咽。 “爹,这些天,难为你了。” “没事,没事,好了就好,对了,风儿,你是怎么中这毒的?陆大夫说这种毒一般人是不会有的,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爹,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低下头,不再去看刘谦,他要怎么说?是他大娘以前的旧情人被自己撞破奸情?那人正好是魔教护法之一?给自己下了毒? “……你不愿说就不说了吧,来,把粥喝了。” 碧瑶看着这一切,觉得也算是在自己的撑控之中,满意的转身离去找她的无耻师父=。= 。。。。。。。。。。。。。。。 若雪与穆贤一前一后回到京城,不过这自然是若雪不知道的事情。 ----明天就是猫猫的生日,大家祝猫猫又老了一岁~~哦也~~~~ 出门没看黄历 若雪直接回到韩家,而齐宣煜则是直接去皇宫见他的父皇母妃。 直奔太和殿,惠帝闭目养神。 “煜王觐见……”殿门口传话太监高声传话。 “儿臣拜见父皇。” “哦?是老四回来了。”慢慢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向跪在不远处的齐宣煜。 “是,儿臣回来了。” “老四,你受苦了。”声音,有些微微的叹息。 “儿臣不苦,父皇莫要挂心。” “哎,怎么会不苦呢,朕是老了,可朕并不糊涂,太子做过什么事,朕还是知道的。” “父皇……” “你起来吧,来人,给煜王看座。”抬手示意齐宣煜起身。 谢恩后,坐了下来与惠帝聊起了家常。 。。。。。。。。。。。。。。。。 刚回到家的若雪便被她娘杜秋水围了个团团转,又是惊呼又是眼泪,搞得若雪一个头两个大,虽然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娘亲,但是也忒热情过头了吧…… “娘,我没事了,你别担心了……”若雪第n次表示自己没事,让杜秋水别再哭了。 “可是,若雪,娘心疼啊,又是中毒又是受内伤的,来来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有没有痊愈。”拉着若雪的手非得要来个全身检查。 若雪无奈,她深知,如果不让她娘好好检查的话,她一定不会罢休的,只好任由杜秋水蹂躏一翻了…… “娘,这下放心了吧,我没事。”看着杜秋水把自己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才放心,无奈的摇了摇头。 杜秋水轻轻覆上肩上的伤,眼泪又止不住的流,“若雪,很疼吧,会留疤的。” “没事,娘,不疼。”轻轻拿掉杜秋水的手,穿上衣服。 “娘,我扶您出去走走吧,我这几年不在家也没好好照顾您,今天就好好陪陪您吧。”穿好衣服扶着杜秋水就出了门,在韩府的后花园里闲逛。 不过逛到一半,若雪才感觉自己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讨厌的人。 下贱的坯子 “哟,这不是三小姐吗?怎么没被毒剑给剌死的,居然还好生生的站在这里。” 若雪头也没抬就知道走廊那头过来的就是男人见了浑身自卫的大姐韩若离。 看着穿得花枝招展的韩若离,活像个青楼头牌,不由嘴角划出一抹讽刺的笑。 若雪也不理她,跟她这种货色说话简直是掉了自己的身价,扶着杜秋水便走。 “哟,哑巴了?毒剑没把你弄死倒把你弄哑巴了?” 见若雪不理她,不依不挠的继续挑衅。 “呵,我看你是不服扣了月钱吧,如果你继续这样大呼小叫的话,我保证你下个月一毛钱都拿不到。” 一针见血,说话毫不留情,这才是商业霸主韩若雪。 “哼,贱丫头!敢扣老娘的月钱!如果不是做仗着爹疼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锐刺耳。 “你……若离!你怎可这样说自己的妹妹!”杜秋水受不了韩若离对若雪的出言不逊,那可是她最宝贝的女儿,自己都舍不得骂一下!怎么可以让这个死丫头骂一句不是! “呸!什么狗屁妹妹!我才没有这样的妹妹!一个庶出的死丫头!跟你一样是个下贱的坯子!” 韩若离说了如果不堪话还嫌不够,啐了一口,有脚狠狠的在地上猊了猊。 庶出……贱丫头……下贱坯子…… 若雪斜眼狠狠的挖向韩若离,下一秒几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打完后又转身回到杜秋水的面前,拍了拍看,看着倒在地上的韩若离,居高临下。 “你!……”韩若雪不敢相信的看着若雪,居然……居然敢打她! “这几巴掌是教训你该怎么对长辈说话,还有,韩家的阶级没怎么严重,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就不会让我这个庶出的妹妹当家做主,天天泡在男人堆里也有脸来说我,在说我之前自己检点下自己的行为再来说我,不要脸?是说你还是说我呀?” -----还是不要脸的说,祝猫猫明天又老了一岁~~~哦也~~~~~~~~ 想和我斗,你还太嫩了 “你……”瞪着通红的双眼,直直的瞪着若雪,验证那句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若雪死过n+1次了。 “我什么我,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是爹不管你,而是爹放弃你了,看看你把这个家弄成什么样了,活像个妓院,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没敢上门提亲,你也好意思说我?” 转头扶着杜秋水,“娘,我们走吧。” 杜秋水笑着点点头,她的女儿,从来就是这样优秀。 路过韩若离的身边,警告的眼神狠狠的瞪向她。 ‘想和我斗,你还太嫩了,还有,今天你得罪我的事我会一并算在郑家头上,你们就给本小姐等好!’ 留下韩若离和一众丫鬟,丢人,永远只是弱者而已。 “大小姐。” 小菊待若雪走后,走上前去扶韩若离起身,内心则是笑开了花,活该,就凭你这样也敢得罪三小姐,自不量力! “滚开!”捂着脸的韩若离猛然挣开小菊的搀扶,自己则是匆匆离去。 一干丫鬟在她走后捂嘴偷笑。 。。。。。。。。。。。。。。。。 “老四,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齐宣煜拿着手上的奏折,抬头看向他的父皇,“父皇,儿臣认为,此次联姻也不算是件坏事,他赵国屡次侵犯我齐国边境,现在被我齐国猛将击退,赵国节节败退,此次写下议和书,想要联姻议和,愿意称臣,于公于私对齐国都是有好处的,所以儿臣认为可以答应,毕竟我们齐国也不是好战国家,和平永远是对百姓有好处的,这样才会深得民心。” 惠帝点点头,表示满意。 “朕也是怎么想的,那,就怎么办吧。老四,你也去看看你的母妃吧,她也是想你想的紧了。” “是,儿臣这就告退。” 挥挥手,齐宣煜行礼退下。 出了太和殿直奔云淑殿。 “母妃。”刚跨进殿门,就看到云妃正在拜佛祈祷。 ----哦也哦也,过了12点了,是猫猫的生日,庆祝自己又老了一岁~~~~~~~~ 母妃,儿臣回来了 “母妃。”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云妃掉落手中的木鱼,慌忙抬头,转身,“皇儿!” 齐宣煜迈过门槛,快步跑到云妃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母妃,儿臣回来了。” 缓缓伸出手,抚摸着齐宣煜的脸庞,“煜儿!” 摸到了脸,终于感觉到面前的人是真的回来了而不是幻觉,猛然一把抱住的齐宣煜,不由间泣哭出声,以泄多日来的思念之苦。 “母妃,儿臣回来了。”轻轻拍着云妃的后背,安慰着怀中的母亲,不由间,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从怀中起身,云妃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抽出手绢抹抹眼泪。 “母妃,儿臣扶您去休息一下吧。” 说话间,起身扶起跪坐在团蒲上的云妃。 “好,好。”任由齐宣煜扶起,随着他移至贵妃榻前坐下,而齐宣煜也坐在榻旁,陪云妃说说话。 “煜儿,这些日子在外苦了你了。”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叹息。 要怪就怪她没身世背景,不像皇后有强大的家庭撑腰。不然她的煜儿也不至于要躲到外面去避难。 “不碍事的母妃,只要您在宫里过好的就行了。” “煜儿,我听说,你又在外面遇剌了!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伤到哪?” 想到这,遂又起身,拉住齐宣煜的手就要检查他的全身。 “没事的母妃,你别担心。”拉过云妃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轻轻拍了拍,可千万不能让云妃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不然又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了,她的母亲千好万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太多愁善感,没脾气,总会被欺负。 “真的没事吗?”不死心的又问道。 “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怕云妃不信,起身在她面前转了两圈,以示他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听着齐宣煜的话,心中顿时放心不少,缓缓靠向贵妃榻。 齐宣煜是个孝子,在云妃面前那就是个乖宝宝,少了油嘴滑舌,多了几分温柔成熟,满是妖孽的脸上也会出现安静的俊朗。 ----祝猫猫生日快乐,,哦也~~~~~~~~· 月老口吐白沫跌倒在一旁 听话的陪在云妃的身边和他聊起体几的话,陪着她一起吃了晚膳,待到掌灯时分才告退回到自己的寝宫。 。。。。。。。。。。。。 “哎,不知道那个无耻的糟老头这几天我不陪在身边,他会不会乐得屁颠屁颠的。” 碧瑶飞在空中一边飞一边在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可是,如果她知道月老现在的处境,她就绝对不会这样说了。 不由间,碧瑶加快速度飞向月老的所在地。 赵国皇宫,浮华宫,那个七公主的寝宫。 碧瑶启动搜索功能,知道月老正躲在不远处观察着这个赵国的七公主。 恶作剧的想要吓一吓月老,可是离月老还有两步远的时候还是没发现月老有转身的迹象。 咋?知道是自己,所以连自己的小把戏都知道了,也不想拆穿? 她师父啥时候有怎么好心了?平时不都是被他觉察到小伎俩他反而还会戏弄你一番的吗? 今天咋不动了? 好!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跑!=。= 可是,等了小一会了,也没发现月老有想动的迹象。 咋?还考验我的耐心呀?切!你不动!我动! 再移一小步,低头观察月老,才发现某老头现处于老僧入定般淡定不动。 不觉间,碧瑶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师父被什么更高级别的大仙给施的定身咒了?不然咋会不动捏? 算了,不管了,先说话再说吧。 “喂,师父!”‘轻轻地’推了推月老,却发现月老口吐白沫跌倒在一旁。 “不……不是吧,死老头,我虽然不是真的轻轻的拍了你,但也只用了五成功力呀!你别装死了好吧!”碧瑶有些诧异的看着拍过月老的右手,看看手,看看月老,怎么看也觉得不像是自己能办到的事呀! “……” 左瞅瞅,右瞧瞧,才发现月老真不是装的,赶忙扶起月老下足了劲狠狠的拍着脸颊。 ---留言留言~~~~~~~~~~~~~~~~~~~~~~~ 人家唱歌那是要钱,她那唱歌那可是要命啊! piapia拍了n多下,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光是月老那有些惨白的脸上被我的巧手呼出来一片红晕,左右两边齐开工,月老的脸上顿时像开出朵花来一样。 现在就只能用经典的一句台词来说:小样,我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 经过第n+1次pia月老的脸,月老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推开碧瑶,捂着脸骂骂咧咧:“靠~!死丫头!你这是诚心报复!居然敢打师父的老脸!你不知道我是靠这张脸混饭吃啊!” 碧瑶的头上瞬间布满黑线,汗……瀑布汗……如果真是靠你这张老脸混饭吃的话,那估计月老廟的人都要饿到牙黄了。 “师父……淡定……一定要淡定啊!”满脸严肃的安慰月老,仿佛在告诉月老,我刚刚那么做全是在救你啊!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出口成脏,也忒不厚道了吧。 “……” “对了师父,你咋会口吐白沫的一动不动呀?”碧瑶又充公发挥其好奇宝宝的精神,屁颠屁颠的走至月老面前,睁大了好奇的双眼,扑扇扑扇的望着他。 月老大囧,他要怎么说,他要咋说呀,那赵国的七公主是如此极品的人物,唱的歌居然像驴嚎一样。 人家唱歌那是要钱,她那唱歌那可是要命啊! 枉他月老纵横天地几千年,也没听过唱歌比她还难听的了,驴叫的都比那好听! “咋了师父?你那脸是万花筒啊?一会白,一会青,一会黑,又一会红的,好神奇哦……” “去去去……不准笑话我,那啥,你再这看着这个七公主好了,我去其他几人那转转,咱俩换换。” 切,以我碧瑶跟在月老跟前擦皮鞋怎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为嘛呀师父,不是你说要来看这个什么劳什子的七公主吗?而我今天也只是来看看你呀,干毛要和我换呀?” “那个……哦,师父也是为你着想呀。你想想看,我们怎么多时日里跑来跑去的,多辛苦,而这七公主很会唱歌,犹如天籁,让人听了赏心悦目,所以师父也是为了你好嘛!” ---为毛人家生日都是出去玩,我生日还要在码字。。你们不收藏不推荐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的说?????? 练瑜伽 碧瑶的眼睛不停的来回打量月老,她的师父有怎么好心吗? 答曰:肯定是没有的啦~~~!! “你有怎么好心嘛师父?” “去去去,这孩子,咋说话的,我可是你师父,你最亲最亲的师父,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老大不爽的月老不奈的摆摆手,可一定得把这死丫头给骗下来,如果再让我老人家听一次那啥七公主的破啰嗓子唱歌,那可真的是我命休矣了…… “为毛我感觉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阴谋呢……” 碧瑶皱着眉头苦着脸,苦大仇深的睨着月老。 “哎,那啥,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徒儿,为师先走一步啦……” “喂……” 不等碧瑶说出下一个字,月老biu的一声继续以光速遁逃。 开玩笑不逃找死呀! “nnd,老娘到底找了个什么破毛师父!为嘛每次总是我帮他擦屁股!” 碧瑶气急败坏的跺着双脚,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到底这七公主是何方神圣?让他那无耻师父也会怕成这副鸟样? 按奈好奇之心,隐身潜入浮华宫。 只刻已是掌灯时分,刚进入殿内时,是一群宫女把晚膳撤走,但是她却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那就是——每个出入的宫女都是耳朵里塞着棉花! 奇怪了,这个宫里的人为嘛都这样奇怪呢?! 难道棉花有美耳的功效?那我下次也试试好了…… 转头再走向屋内,那个七公主酒足饭饱后在宫殿里走来走去,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也陪她一起走来走去,过了近一个时辰,两人又在地上铺了个毯子,然后俩人坐在毯子上打坐,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做了一些奇怪的动作,这是碧瑶从来都没见过的,但是从这些动作上不难看出,这些动作的柔韧性那可是相当的不错。 是的!赵烟尘在做的动作就是我们现代人最熟悉的——瑜伽! “公主,天天做这个真的可以减肥呀?” 她家公主可是全能型人才 “嘻嘻,那当然啦,这可是我们那个时代……呃,不,这可是本小姐我自己发明的健身操呢!小样,好好学着点吧!”赵烟尘边做着一个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边和旁边的宫女春晓说话。 春晓本不叫春晓,而是赵烟尘给改的名字,说是什么这个名字叫着亲切……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们的赵某女是个个子有些偏矮的女生,看到春晓那样的模特,她嫉妒!非得把身边的宫女改成春晓的名字,她天天使唤心里才能平衡…… “奴婢明白了公主,只要是公主说的,一定都是对的。” 可怜的春晓还被赵烟尘傻傻的利用中…… 春晓是两年前拨给赵烟尘的宫女,对这个主子的脾气知道的可是相当的清楚,但是—— 自一年前一的场大病后,她家的公主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文婉儿的公主了,而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大大咧咧,脾气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的公主了。 而且她家的公主脑子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又是跳那些像木偶一样的舞(其实是街舞),又是自己做肚兜,(其实跟穿越女猪一样,自己做罩罩……咳咳,顶锅盖飘走),又是唱些奇奇怪怪的歌,虽然听不懂,但是觉得好好笑是真的,而今天又是什么什么瑜伽,公主还说这东西是可以减肥的。 躲在一边的碧瑶左看右看这个赵烟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呀,不过就是衣服穿的有些奇怪,说话有些奇怪,行为有些奇怪,好象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呀…… 干吗师父一副见了洪水猛兽一样? (咳咳,内啥,你亲妈我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咱家烟尘的厉害!) 看着看着碧瑶就有些想要打瞌睡,终于过了快一个半时辰。 “好了,春晓,给我打水,我要洗澡睡觉。”从地毯上起来,烟尘拿着毛巾,(呃,姑且就叫毛巾吧,反正是种丝绸布,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弄成的。)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对身边的春晓吩咐道。 她尤静文估计拿个二胡就能称霸武林! ———————————————————————————————————————————————————————————————————————————————————————————————————————————————————————————————————————————————————————————————————————————————————————————————————————————————————————————————————————————————————————————————————————————————————————————————————————————————————————————————————————————————————————————————————————————————————— 早点洗洗睡吧 “哎……”烟尘第五十六次叹息中。 “我看,我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早点洗洗睡吧。” (呃,你好像洗过了,也趟在床上了?) 转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瞌上双眼,沉沉睡去。 碧瑶站在床前,怎么看也不觉得这小女孩有什么杀伤力呀?样子还算清秀,最多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能成什么气候? 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 第二天,崇文殿,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文武大臣集体跪拜。 惠帝缓缓落坐于龙椅上,坐定,右手威武一抬:“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众文武大臣起身,站定。 身边大内太监总管上前一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声音尖细,响彻大殿。 “臣有事启奏。”左相廖伟明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哦?左相有何事启奏?” “启奏圣上,赵国归降,且赵国太子赵英奇愿亲自前往京城,带赵国公主前来和亲,不知皇上做何打算。” “哦,廖爱卿不说朕倒忘了,这事朕准了,你和户部礼部一起准备接待便是。” “臣遵旨。” “还有何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看众人再无人说话,太监总管何公公上前一步,“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赵国皇宫,浮华宫。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父皇和皇后娘娘居然一起来看儿臣?”赵烟尘活跃的跑至皇帝和皇后面前,欠身行了一礼,讨好的上前粘住皇帝。 “咳,尘儿,你今年十六了吧。”摸着赵烟尘的头发,宠溺的扶摸着。 “是啊,再过一个月,七月,便是儿臣满十六岁生辰了呢。”不解的看着皇帝,不知这次他又要耍什么花样。 “呵呵,是该说个婆家了呢。”拍拍烟尘的手转身对皇后笑眯眯的说道。 ---今早一看,自己的文盗版的满天飞,我心情很郁闷的说~~~~~~~~~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 “婆家?父皇,你嘛意思啊?”赵烟尘狐疑的瞅着他父皇的脸,想要从上面看出些什么,可惜她道德太浅,什么都看不出来,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她的父皇和皇后一脸狐狸像的对着她笑。 她知道,准没好事发生。 “呵呵……呵呵,皇后,你说,我们烟尘是不是出落的更加标致可人了。”皇帝拍着赵烟尘的手,转头和皇后一起打哈哈。 “是啊,是啊,出落的更加标致了呢,比她娘是有过之而不及呢,皇上,您看烟尘也到了出格的年纪了,应该给她说个驸马了呢。” 皇后轻摇檀香扇奸笑的模样让烟尘真的很想上去k两巴掌。 赵烟尘的眼滴溜溜的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后来她一下就想明白了,合着是想把我嫁出去啊? 咋了?看姐把你这皇宫祸害到鸟不停留花不敢开了是吧? 就想赶姐出嫁人,把我这个祸害转移是吗?行,你们有种,但是你们要小心了,得罪了姐,绝对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父皇,烟尘这才刚满十六岁呀,您就舍得把我怎么快就嫁出去呀?”微挑着眉同样奸笑着看着皇帝和皇后。 “这……”皇帝拿手擦擦汗,眼神求助的看向皇后,他老人家可是吃过烟尘的苦头,他还有好多年可以活,可千万不想惹上这个祸害精。 “哎呀,烟尘呀,你父皇可是为了你好呀,你也知道,我们赵国的皇宫和一些大臣呀,民间呀,都被你祸害,哦不,是玩的差不多了,所以你父皇给你找了个新去处,让你太子哥哥带你去别国见识见识,听说那齐国可是风水宝地,鸟语花香,烟尘你一定会喜欢上齐国的,您说是吧皇上。”皇后赶紧向皇帝递个眼色。 可惜全被烟尘看在眼中,她可不是古代那什么都不懂的雏,一看就知道俩人之间有猫腻,所以她觉得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 “对啊,对啊,皇后所言极是,极是,烟尘啊,你看你在皇宫大概也玩腻了,朕就让你太子哥哥带你去别国游览游览怎么样?”糖衣炮弹+利诱。 --------话说这个七公主是可超牛b的人物,亲们想知道有多搞笑,拜托你们看了文也能留个言,收个藏,投个票,好吧!不然猫猫祖咒你们永远买方便面没作料包!!! 烟尘的成名史 “游览哦,可是,有什么好处呢?”烟尘做无辜状,食指轻点唇角,眼神无辜的望着天空,似在冥想。 皇帝和皇后对望一眼,觉得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加快一步利诱手段。 “哎呀哎呀,烟尘呀,只要你愿意去,一路上只要你的要求不是太过份朕就让你太子哥哥什么都答应你!”皇帝郑重保证。 “是呀是呀,烟尘呀,只要你愿意,本宫就把那对东海明珠送给你,你不是觊觎本宫那对东海明珠很久了吗?只要你愿意去,母后就割爱送给你了。”皇后像是做了极大决定似的咬咬牙,拼了。 东海明珠哦,那可是好东西诶,说真的,烟尘还真的偷窥那东西很久了也,现在有机会拿到手,而且还可以出去玩。 瞅了他们两眼:“好吧,看在父皇和母后怎么大方和诚心的份上,那我就勉强接受吧,不过给我的东西一件都不能少哦。不然……” 烟尘挑着眉奸笑的看着皇帝俩夫妇,谁能想到一个公主也敢去威胁当朝国君,可偏偏人家烟尘敢。 而且皇帝和皇后俩人如芒在背,齐齐对看了一眼,咽着吐沫点点头,那是相当的汗呀…… 谁会相信一个公主也敢威胁当朝的皇帝和皇后,而且还有那样的本事? 答曰:只有烟尘敢~! 谁叫烟尘帮了老皇帝出了很多主意解决了不少难题,不过这些问题在现代可都是有先人解决的,她不过照搬而已,而且烟尘从那个时候开始声名鹊起,而且……而且烟尘自从迷上乐器后,就更加让人不敢忽视。 为毛呀?就她那杀猪般的声音,听了就让人瘆得慌,而且听了决对是三天听不下饭,肉体上的折磨可以一天两天就淡忘,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呢? 所以烟尘很聪明=。=从来都是精神上去折磨别人,对着人家的殿门口拉上怎么几天的二胡,乖乖隆滴个咚,那别人就只差跪地救饶的份了。 囧哇…… 终于能送走这个大神了 满意的看着皇帝和皇后的表情,偷笑着行礼离开,再怎么着规矩也还是要有的,不然被有心之人拿了当话柄可就不好玩喽~~ 烟尘边哼着小曲边蹦蹦跳跳的离开…… “哎,她总算是答应了……”皇帝边说边用袖了擦擦汗。 “哎呀,我滴个祖宗啊,终于能送走这个大神了。”皇后边说边用她那檀香扇翻啊翻的,转头望着皇帝,“皇上,有时候本宫都在想,她道底是不是烟尘,但是无论怎么检查她都是货真价实的烟尘,可是为什么生了一场病后就什么性格全都变了?就好象成了另一个人似的,不仅如此,而且变得如此博学多才?当然……要除了她那啥,乐理方面。” “咳咳。”心虚的用手捂着嘴咳了两下,“哎,朕也是觉得奇怪的,但是怎么查都是一个结果,她的确是死去秦妃的孩子,不过现在别想太多了,她只要愿意走,朕啥也不说了……” 谁能想像,一个皇帝居然感动的差点流眼泪…… 浮华宫。 “公主,怎么奴婢才一回来就看到公主笑得这样开心?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啦?”春晓在一旁调侃。 好歹跟在烟尘身边久了,就算改不掉自称奴婢的习惯,但是胆子可也慢慢练出来了,因为烟尘比较随性,说话也不由得比较随意一点。 “嘿嘿,可以看出来呀?”笑看着春晓,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眉儿弯弯,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是呀,公主,您看您,眼睛都笑弯了。”春晓捂嘴偷笑,她家主子从来都是怎么有趣,自己的运气可真是太好了,遇上怎么个好主子。 “好哇,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本公主都敢调戏了啊!”佯装生气,作势就要上前去揪春晓的耳朵。 “哎呀哎呀,公主,您就饶了奴婢吧……”春晓也是配合的演戏,边跑边求饶。 两人在浮华宫中追逐打闹,好不快活。 “啊……” 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啊……” 春晓突然的撞到了人,一声惨叫,抬头看见来人时,吓得赶紧扑通跪了下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太子爷李恕罪。” 春晓浑身抖如糠筛,不停的颤抖,没办法,谁让她撞上了赵国最残暴的太子呢,脾气又臭又硬,杀人如麻,烟尘很不喜欢他。 “哼,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不长眼的东西,滚下去!” 赵贤不耐的拍着身上被春晓碰过的地方,连眼都未抬一下,上去就是一脚踹在春晓身上。 tmd,是可忍孰不可忍!打狗还要看主人,而且刚刚还连老娘是一起骂的! “哟,不知太子驾临有何贵干啊?而且还出手打伤我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太子,你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咬牙切齿的看着赵贤,恨不能从他身上看穿个洞。 “哼,像这种奴才死一千个一万个本太子都不会皱个眉,贱命而已。”冷哼一声,冷冷的说出这种话。 烟尘气得牙痒痒,真tm浪费怎么好的一副皮囊了,长得不错,像个人样,就tm不干人事! “哼,再是贱命,那也该由我亲手了解,好象还轮不到你太子插手我浮华宫内的事吧,你今天来这干吗?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看着他晚上就吃不下饭,烟尘冷冷的下逐客令。 “你……哼,我来只是奉父皇的命,让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明早就出发去齐国。你当本太子没事会往你这跑,哼,虽说长了一副女人样,但是行为真真令人发指,唱出来的歌犹如鬼嚎,拉出来的二胡直接让人反胃。” “哟,是呀,我是唱歌不好听,二胡拉的人想反胃,我咋也没看你吐一下呢,哎,看来我还是火候不够,应该再练练,最好让你一听就能七窍流血!” md,和老娘比口才,好歹咱也在学生会混过,也参加过辩论赛,小样,跟姐斗,姐气不死你! “哼,我懒得跟你说,如果不是父皇叫我来,鬼才懒得到你这来!” 赵贤气得拂袖而去。 不用一副死了亲人的表情好吧 “哼,跟老娘斗,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冲着赵贤的背景狠狠的骂了几句,转过身来扶起春晓。 “春晓,你还好吧,那王八蛋有没有弄伤你?”拍拍春晓身上的灰尘,这摸摸那摸摸。 (ps:你有揩油的嫌疑……) 春晓颤抖的抽泣:“回公主,奴婢没事……” “可怜的春晓,下次要小心点,如果没有我,你肯定被那王八蛋太子给剁了,以后见着他记得要躲着走,乖,别怕了哈,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这不要你伺候了。”安慰的拍拍春晓的肩膀,把她哄好回去休息。 “是,奴婢告退……”春晓欠身行礼匆匆退下。 “tmd赵贤,是个鸟太子了不起呀!居然敢管到我的头上来了!看老娘怎么整死你!”挥着拳头咬牙切齿,仿佛那赵贤太子真是她什么大仇人似的。 。。。。。。。。。。。。。。 第二日,赵烟尘叫几个婢女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和赵贤一起出发去齐国了。 而且赵烟尘也没有叫春晓随行,就昨天那个样子,烟尘的确怕那赵贤一个借口就宰了春晓,她可不想白白就害了一条人命,自己是公主,赵贤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可是春晓呢?那可就不好说了是不是。 在城门前,这次破天荒的皇帝和皇后一起来送行,说的无非是些场面话,而在烟尘即将离开时,一个闪身就窜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呀?”微挑着眉一脸流氓相,眼神不停地围着皇后转。 “……呃,呵呵,本宫怎么会忘呢,来人啊,把本宫准备好的礼物拿给七公主。”皇后边擦汗边吩咐手下的人拿东西。 亲娘诶,这都是箭在弦上的事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差子让这个姑奶奶不走了。 笑眯眯的接下那对东海明珠,“嘿嘿,谢谢皇后娘娘啦,哈哈,你们不用送本公主了,虽然我知道我走了你们会想念我的,但是也不用一副死了亲人的表情好吧,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吧,我们走了。” 大言不惭的冲着一干人等调笑,众人立即石化,苍天啊,谁是希望留下你了,是想叫你赶紧滚蛋好吧…… 被绑起来了(1) 烟尘在众人集体石化中狂笑离去,╮(╯3╰)╭ 烟尘可不是个吃亏的主,有给她的轿子不坐白不坐,而烟尘的宗旨也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咋感觉有点像猪啊……) 看着轿外的风景,大街上人海茫茫,全都一副看热闹的表情,nnd,她又不是猴子,干吗一副怎么看好戏的表情!而且,这些人还有好大我部分的人一种如释重负的舒坦状,搞什么嘛! “嘛意思啊?!”烟尘翻了翻白眼,放下轿帘不在向外看。 她可能不知道,因为她的大名在外,赵国可怜的民众们都被她的恶作剧搞的是精神错乱,有苦难言,谁叫她是有名的七公主呢!连皇帝都怕她三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只有哑巴吃黄莲的份了…… 队伍很快就驶出赵国都城,迷都。出了关,又是另一番景象,树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到处都是遍地的花儿,好不漂亮。 烟尘看着轿外的风景,狠狠的深吸几口气,哇,简直叫人神清气爽哦! 看着外面的风景,烟尘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睛有些疲劳,咦?这才出来多久就有些想睡了?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咦?有什么味道? 用力吸了一口气,靠,好你个赵贤,居然敢给老娘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好!咱们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哼哼,我到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老娘倒要看看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表情! 打定主意,烟尘乖乖的放下轿帘,在里面演好戏给赵贤看。 一批人马浩浩荡荡的行进着,烟尘坐在轿中昏昏欲睡。 赵贤策马缓缓接近轿旁,睨眼望了望。 ‘哼,死丫头,居然怎么快就睡着了,还想和本太子斗,你还嫩了点!’看着轿中眼睛逐渐不听使唏的烟尘,嘴角挑起一沫得逞的笑。 又过了半个时辰,烟尘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 “来人,把这死丫头给我绑起来!”赵贤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沫阴鸷的讥笑。 被绑起来了(2) “来人,把这死丫头给我绑起来!”赵贤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沫阴鸷的讥笑。 “太子殿下……这,不太好吧,再怎么说也是七公主啊。” 一名小卒汗流浃背的跪于马前,一个是阴险狠辣的太子,一个是人人惧怕的七公主,天啦,他是招谁惹谁了,咋会这个苦命哦! “哼,要你去便去,居然敢管本太子的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眼眯成一条线,狠狠的挖向跪于马前的小卒。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卒吓得擦擦汗,拜了一拜,起身踉踉跄跄往轿前跑去。 “停轿!”小卒跑至轿前,大声吩咐轿夫放下轿子。 四个轿夫闻言听话的放下了轿子,站在一旁。 小卒为难的踌躇至轿前,手抖抖的拉开轿帘,只见七公主正斜斜的靠在轿壁边,面容清丽,两颊稍稍有些微红,像极了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可谁知,就这样的副姣好的面容下是一个整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小卒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拿着绳子伸出手去,为难的一边抖一边转头看向太子。 只见太子正冷冷的瞪着他,眼神充满威胁,吓的小卒赶紧转回头来。 太子那眼神,好怕人呀好怕人。 “七……七公……公主……小……小的也……不……不想……的,您要……怪……就怪太子,小的……小的也是……皇命难为呀……” 吞了吞口水,下了狠心,三下五除二就把烟尘绑了起来,但是也不敢绑的太紧,打了个活结。做完这一切小卒擦擦汗赶紧放下轿帘回去复命。 ‘哼。’赵贤啊赵贤,居然敢怎么对付老娘,好,到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烟尘无声的冷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便不作声继续装昏。 “回禀太子,小的,小的已照您的吩咐把七公主给绑了起来。”小卒跪于马前,说话间还用袖子擦擦汗,可怜啊,两个大神,他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嗯,你先下去吧。”赵贤挥挥衣袖,示意小卒下去。 被绑起来了(3) 远远的望着轿子,嘴角勾起一沫得意的笑,死丫头,现在出了京城了,也没人再为你撑腰了,要怎么折磨你就看本太子的心情了! 。。。。。。。。。。。。。。。 烈日当空,池边杨柳不力的垂下,偶尔一丝微风拂过,柳条随意摆动。 弘文阁内。 “禀告盟主,属下查到前任盟主白成决的故址,是离京城一百里外的一个山谷内,此谷名叫忘川谷,据说在三十年前此谷就被前任盟主所占,如果不是此次武林大会,白成决仍然不会出谷。” 秦风睥睨跪在不远处的暗探,是他新培养的势力,四大暗卫之一的漓。 “好,我知道了,继续再探,我要知道这个白成决所有过往。” 说罢,转头看向窗外,不知是看烈日炎炎,还是看池中戏水的鸳鸯,总之一副没有任何表情的模样,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秦飞练完功就从门外一个闪身就奔至弘文阁内,自上次武林大会后,养好伤的他在哥哥的指导下刻苦练功,此时的他功力可谓是又进一步。 突然有点恶作剧的想要试下自己的武功,闪进来的同时便出手攻向站在窗边的秦风。 他刻意用少林派的武功,一个小擒拿手,从后偷袭。 秦风头也不回,嘴角弯起一抹弧度,这是本月秦飞第五次出手偷袭,那他就再让他明白点,凭他现在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他还早的很。 伸手右手,一招龙爪手,便抓住秦飞所用的小擒拿手,用力一转,秦飞整个人快速转了720度,然后在不远处落下。 哎呀!哎呀!又输了,为嘛哥哥总是一招就把自己打败!讨厌死了!臭哥哥!为嘛总是怎么厉害! “哥,你能不能让我一下啊,都五次了,连你衣服都碰不到一下!”秦飞赌气的一撇嘴,立在原地不动。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怎可怪我不让你?没事好好练功去吧,我要出门一趟了。”秦风可从来不会安慰人,随意交待一句,就准备离开准备下出行的东西。 “咦?哥,你要去哪?”被突然的消息打了个激灵,来了精神。 被绑起来了(4) “去查白成决,总觉得有些事想不明白,你不觉得他为什么要怎么容易把盟主之位就给我?我可不觉得他有怎么好的心。”虽然当日真的看到白成决是死在自己的剑下,也看着他下葬,但总觉得哪些事不对劲。 秦风皱眉思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才只见一面之缘的人就可以让对方做出怎么大的牺牲。 “那……哥,带上我一起好不好,你都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有些讨好的拉着秦风的袖子,这时才露出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 “……” “哥,带我一起吧,我保证不添乱,好不好,哥,从小到大就没和你分开过,不能丢下我。”紧紧的握住秦风的手,生怕一个不注意人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 是的,无论怎样,多艰难,多苦,他们兄弟总是在一起的,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吧,去收拾东西,一个时辰后出发。”看着秦飞有些委屈的眼神,他也有些不忍心,毕竟是亲弟弟,也是极宠他的,但是他从不把宠爱的一面露来,总是一副严兄的模样,他这样严厉的对他,也是为了他好的。 “是!谢谢大哥。”得到特令,秦飞一蹦一跳的回房收拾东西。 一个时辰后,秦风依旧一身黑衣,黑发如墨,脸如刀削,剑眉入鬓,冰冷眼神,高挺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就像后来烟尘说的,他的嘴天生就是用来接吻的,当然,就是后话。 跨下白马,浑身雪白,高头长腿,可不就是那千里马么,马儿似乎知道是要出远门,四蹄不安的来回走动,而白色骏马旁边还有一匹枣红色骏马。 “哥,我准备好了。”秦飞背着包袱从大门出来。 “上马。”指了指旁边的马,示意秦飞去骑。 “好!”翻身上马,动作也是如此的利落,可惜秦飞总爱一身乞丐打扮,不然,一定也会如他哥哥那般,也是个俊朗的大男生,从那他近似秦风的五官中就能看得出,秦飞长大了一定不输哥哥。 “驾!” “驾!” 两人打马狂奔,目标,忘川谷。 被绑起来了(5) 三日后。 只要在穿过前面茂密的树林,再走二百里就可以到京城了。 这几日,赵贤都将烟尘绑起来,连吃饭都是让人喂的,偶尔还会刺激几下烟尘,但全被烟尘巧妙的化解了,而赵贤还是一身腥的气得离开。其实烟尘是可以想办法逃走的,但是她不想,因为游戏总是到最后才最有趣的。 就在二十里外,烟尘听到有快马飞奔而来的声音。 是的,烟尘是有武功的,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就连贴身丫鬟春晓都不知道。 说起这武功还有怎么一段渊源,就在烟尘没事化个妆溜出宫去玩的时候,正在一个酒楼里好吃海喝,因为这是京城有名的一品楼,里面的菜色和酒水都是赵国最一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里的还有漂亮的跑堂哥……(话说烟尘也是个很yy的主……) 然后,突然跑进来个老叫化子,二话不说就冲到烟尘这一桌,拿起桌上的烧鸡张口就吃,当时就吓愣了烟尘,后来跑堂的小厮就跑到过道歉并要赶走老叫化,不过人家烟尘也是是有同情心的,也就下了一个让她日后头疼的没话说的决定,让老叫化留下来,并换了一批新菜让老叫化吃,自己则是付了钱出去逛街了。 可是还没等自己逛三条街,那老叫化阴魂不散的又跟了上来,啰里吧嗦说了一大堆,不过当时烟尘可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急着上前面去看人家玩杂耍。 结果,每次烟尘溜出宫玩都会被这老叫化给缠上,缠了足足七天,着实让烟尘头疼不已,就差没跪下来求那老叫化饶了自己了。 后来就在烟尘回去的时候,不知怎的就走到一个无人的郊外,当想起来要回去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出来几伙强盗,哎呀妈呀,这可吓的烟尘的小心肝扑扑直跳呀,敢情自己还有机会碰到古代的打劫啊。 一番撕扯后头上的丝巾被扯落开来,强盗一看是个小美人,当时两眼就放绿光,一脸淫笑的凑上前去准备对烟尘施暴,可怜的烟尘就要被辣手摧花了, 被绑起来了(6) 一番撕扯后头上的丝巾被扯落开来,强盗一看是个小美人,当时两眼就放绿光,一脸淫笑的凑上前去准备对烟尘施暴,可怜的烟尘就要被辣手摧花了,然后烟尘以为穿越女主这个时候有危险一定会有个骑白马的帅哥来救她,然后两人发生一段神仙美事,最后yy的在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惜,她的愿望落空了,当烟尘快被强暴成功中,她破口大骂:“你tmd老天爷,人家也是穿越,老娘也是穿越,为毛人家有美男救,老娘就要被人强暴,我靠你nnd!”(呃很无奈的说……) 老天爷似乎听到了烟尘的漫骂,觉得可能是对烟尘有些不公平,大手一挥,确实有人来救她了,不过很可惜不是什么骑白马风度翩翩的帅哥,而是白吃白喝她七天的老叫化,当时烟尘就那个寒啊…… 当老叫化那张yy的脸放大出现有烟尘的面前时,烟尘才缓过神来,这,忒tmd……牛x了吧。 不是帅哥而是老叫化?!什么逻辑!死老天臭老天! “咳咳……”烟尘回神尴尬的咳了两声。 “嘿嘿,小娃娃,为何不感激老夫救了你啊。”老叫化得意的摇着他那看起来有几个月没洗的鸟窝头,来回晃荡,颇似快要融化的巧克力圣代(作者:爱吃的人不要pia我,烟尘:喷,好象你自己就最爱吃。) “呃,那个,谢谢大叔。”烟尘吞吞口水,哦天呐,他是不是几个月也洗澡了,身上那个味啊…… “嘿嘿,小娃娃,一句谢谢就完事啦?”老叫化捋着一把满是泥巴的胡子,黝黑粗糙的脸上因为奸笑而有些面目狰狞。 “咳……那啥,大叔,你不会也想……那个,我还未成年……”烟尘憋屈的看着老叫化,满眼氤氲,紧紧的攥紧身上的衣服,蜷缩在一起。 老叫化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死,这是哪跟跟啊?! “啊呸,小不点,你瞎想什么呢,我老叫化是那种人么!气死老夫,气死老夫也!”老叫化暴跳如雷,抓狂的揉揉已经是鸟窝的头发,此刻更像鸭窝! 被绑起来了(7) 烟尘那个委屈啊,紧抓衣服的小手就更加越抓越紧,我抓我抓我抓抓抓…… “可是,可是你干吗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的嘛……”烟尘瘪瘪嘴,那小模样哦,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老叫化一愣,晕!自己有怎么吓人嘛!看来得好好改改这脾气了,下次可不能出来吓人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呀!我那可是为了友好啊!呸呸呸,这死丫头! “我什么时候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了!”老叫化死不承认的嘴硬到底! “你本来就有呀……”瘪瘪嘴,抬起氤氲双眼睨视老叫化。 “行了行了,不和你这小娃娃扯了,那啥,你就当我老叫化的徒弟吧。我把我毕生绝学全传给你!”摆摆手不过多的和烟尘扯一些有的没的,说正题才是重要滴。 “徒弟?你都会啥哦?莫不是你是丐帮帮主?呀,我可不要小叫化吐我一身口水!”烟尘一想到神雕侠侣里被吐一身口水的新丐帮丐主耶律齐,她就一脸后怕,要她被吐一身口水,死都不干! “啊呸,谁是丐帮的了,我老叫化,啊不是,我毒王包倪驷可是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毒王,多少人想当我徒弟我还不乐意呢,我看上你当我徒弟那可是你的福气!”老叫化,啊不是,是毒王包倪驷得意的望了一眼烟尘,颇为意气风发。 “包你死?原来这就是毒王哦……可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烟尘一脸不相信的上下打量包倪驷,一个老叫化,怎么看怎么不像啊,别是看本公主我有钱,讹上我了吧? “你!”包倪驷气结,头一次被人怎么不相信,也对,自己这身打扮也难怪别人不相信,好,不和这小娃娃计较了,反正这个徒弟是收定了。 “你等着瞧好了。”转头对被三下五除二就打倒在一旁的几个小蟊贼,指着一个道,“你,就你,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过来过来。” 类似小蟊贼头头的那个人只能被点了名后乖乖的爬了过来,可还没到烟尘身边就突然口吐白沫,脸开始慢慢变紫,然后发黑,那模样可真是恐怖。 被绑起来了(8) 吓了其他几个小蟊贼连连叩头求饶,看得烟尘直咽口水。 包倪驷得意的回望一眼烟尘:“小娃娃,这下信了吧?!” “信……信……”烟尘头如捣蒜似的猛点个不停,“不过,你能不能把他救活呀,虽然他想冒犯我,但是怎么也是条人命……” “想救他,行啊,你拜我为师呗,拜了我就救他。” “呃……”烟尘转念一想,找到怎么一个大靠山,又能学毒又能学武功,按道理来说,这类人物一般都是脾气怪的不得了的老怪物,既然想收自己做徒弟那一定是冥冥中注定的,当就当,怎么说自己都不吃亏不是? 理了理情绪,甜甜的喊了句:“师父……”为了配合声音还起身跪下磕了个头,她可是公主,除了皇帝谁都不下跪,给他下跪可是给足了他面子了! “哈哈,乖徒弟,快快起来吧。”笑着上前去扶烟尘起身,一脸奸笑犹如狐狸一般。 “师父,那个人……”烟尘指了指快咽气的那个小蟊贼,好心的提醒包倪驷。 “哦,你看我高兴的都忘了这茬了。”一拍脑袋,转身喂给那个小蟊贼一颗类似药丸的东西,又甩手一张药方给了其他几个小蟊贼,告诉他们回去照方抓药,四碗水煎成一碗连喝三天就会好。 打发走那几个小蟊贼,又折回来蹲下来看着烟尘:“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徒儿名叫赵烟尘。” “哦,行,赵烟尘就赵烟尘,那你就跟我走吧,我老叫化,哦不是,毒王,nnd天天打扮成叫化子都叫顺口了,走吧,徒弟,师父我这就教你功夫去。”说着便要拉烟尘就走。 “师父……”挣脱开包倪驷的手,为难的说道,“师父,徒弟也有家,不能跟师父走哦。” “也对,不是人人都像我这般独来独往的,那你家在什么地方,为师没事就去找你便是。” “呃……”烟尘晕了,这要怎么说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住皇宫吧,但是要是不说他以后要是知道自己骗他是不是没好果子吃=。=现在还没摸清这毒王的脾气,虽说一直是老小孩一样在自己面前晃,可难保不是装出来的,要正是个老顽童倒也好办多了,算了,老实说就是了,反正皇宫大院,也不是说想进来就能进的。 ---我一口气更了怎么多,你们不留言不收藏,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的说??? 被绑起来了(9) “徒儿,住在……皇宫……”怯怯的看着毒王,可别他一个不小心自己小命就没了。 “皇宫哦,哎呀,那里的御膳味道还是不错的,自从老子二十几年进去过几次之外,还真就没进去过了。”yy完低头看着烟尘,“咦,徒弟,你住皇宫?那你是皇帝老头的什么人?” 听到包倪驷口中没其他不对的情绪,就大胆的说了出来:“内啥,师父口中的皇帝老头,就是我父皇,我是七公主赵烟尘。” 包倪驷的拍脑袋,一脸恍然大悟:“哎呀呀呀,我早该猜到的呀,啧啧,小娃娃,你可是有福气喽,为师我可是一般不轻易收徒弟的,而且也不收皇家人做徒弟的,不过看你怎么乖巧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了你吧。” 说完,还真就一脸勉强的看着烟尘,仿佛自己真的是被逼迫的一样。 tnnd,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怎么不要脸的,明明是他要收自己做徒弟,怎么现在反而成自己求他成他徒弟一样!什么世道! 烟尘恨恨的想,憋憋嘴,也不再多说什么,抬头望望天,哎呀,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晚饭前真的要回不去了,自己还叫春晓那丫头帮自己顶着呢,哎,还没想到,今天一出来居然遇到怎么个插曲,要是让春晓知道了,下次死也出不来了=。= 别看春晓是个丫头,可是她绝对有做管家婆的资质,啧啧,她要是啰嗦起来,那可真和唐僧有一拼,算了算了,别多想了,赶紧回去是真的。 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谄媚的看着毒王:“内啥,师父,徒弟我就先走了,不然被逮到又是一通好训,哈哈,师父,我先闪了哈,拜拜~~~” 不等包倪驷回答,一溜烟就跑了,那可真是比兔子还快,烟尘还想,为嘛自己短跑总是不及格,敢情是自己活的太安逸了。 后来烟尘就马不停蹄的赶回皇宫,还好还好没出什么大事,换了衣服,老老实实的坐下吃饭,饭后照例也是休息一会再去沐浴睡觉,于是乎,烟尘就把拜师一事抛到了脑后,洗完澡就美美的睡觉了。 被绑起来了(10) 可是,睡着睡着,到将近四更时分(也就是现在的夜里1点之后,烟尘睡觉有个习惯,就是把房间里的灯全都点亮,哦对,也就是蜡烛,因为烟尘在现代的时候爸爸妈妈总是不在家,烟尘从小就很怕黑,没有亮光的地方让烟尘总有一股恐惧感。) 烟尘睡觉一向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啊的,朦胧中,就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啊…………唔……” 烟尘看到啥,是那个好死不死的师父那放大的满是褶子的老脸对着她嘿嘿直笑,而且当时还是背着光,那头鸡毛,哦,不对,上升为鸭毛了,还被不知道哪里吹进来的风,呼呼的吹的满是飘逸的飞啊飞的,(md,指不定是哪个剧务拿个吹风机在吹!)害的烟尘还以为碰见了鬼,这才大声呼叫。 “嘘……笨徒弟!是师父我啊,你鬼叫什么啊!”拿着那不知多少天没洗的脏手捂着烟尘的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嘴上做着嘘的动作,一脸汗颜。 烟尘一看是他那脑残师父,顿时心放下不少,慢慢放下戒心,以眼神示意毒王没事了,但是在低头的一刹那,看到毒王的那手……正捂着自己娇嫩的嘴唇!恶! 一股恶心的感觉没由来的传遍全身!t……n……n……d…… 胡乱抓下那只脏的能熏死自己的手,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此时才感到空气是多么的美好!恶寒的擦擦嘴,咦? 抬头看了看四周,没错啊,这是自己的寝宫啊,可是为毛那毒王现在居然悠哉游哉的坐在桌前吃着自己的宵夜?!瀑布寒啊…… 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正在饶麻花,“师……师父,您,您……老人家咋在……这,这呢?” 包倪驷一边拿着一壶不知道是水还是酒的,暂时就叫酒壶吧,一口正啃着烟尘用来做宵夜的糕点,转头看了一眼烟尘,那满嘴的糕点渣正因为咀嚼的动作,偶尔漏掉一些,随着嘴边掉落至胡子上,使得那原本就……就跟那一坨一坨那啥似的胡子,多了几抹颜色,就更像那啥那啥了。 被绑起来了(11) “哦,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早点传授你点真本事,不然我不是白收徒弟了,所以,我就不辞劳苦的,又是翻墙又是赶路的跑来了,怎么样,徒弟,感动吧!”说完还不忘朝烟尘挑挑眉。 烟尘的后脑顿时冒出几条黑线,这是哪跟哪啊,如果照你怎么说,我是不是还得跪下谢恩! “嘿嘿……感动,我好感动啊,师父……”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包倪驷。 “哈哈,感动就好,那个,我也酒足饭饱了,跟我去练功吧。”包倪驷完全不理会烟尘的咬牙切齿,大笑着大手的挥,起身就要拽烟尘起来。 烟尘吓得赶紧裹紧被里往里面钻:“那啥,师父,我还没穿衣服呢,你先出去,我穿衣服先。” “哦,也对哦,那个,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啊。”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烟尘慢慢腾腾的身来穿衣服,刚套上一件,就感觉,不对呀,这里是皇宫啊,那包你死咋进来的?那些侍卫是死人啊?咋就过那包你死进来了?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果然惹了个大麻烦了…… 随着烟尘刚一出自己的寝宫,包倪驷‘biu’的一声,抓着烟尘就飞了起来,足尖点地,借力使力,运用轻功,把烟尘带到了离皇宫不远处的一个树林内。 这树林漆黑一片,而且无人看守,自己都不曾到这个地方来,这老头咋知道这地方的?转念一想,也对,二十多年前就偷偷来过,知道这个地方不稀奇。 到达目的地,放下烟尘,自己则是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人在,而烟尘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还飞呢,飞就飞吧,还被死老头夹在胳膊下头朝下带了过来,血液全流回脑子里了,在加上那动作忒不舒服,一着陆,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有种想把内脏吐出来的感觉。 “啧啧,真没用,这就吐了。”包倪驷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边到烟尘旁边,一手环腰,另一只手搁在下巴上,来回抚摸,大有一种调戏的感觉。 --你们果然对不起偶-。-一次更怎么多章连个言都不留给偶,诅咒你们买方便面永远没有作料包!!! 被绑起来了(12) “我……呕……也不想啊,呕……”烟尘拍拍自己的胸口,庆幸自己晚上没吃多,不然可有得受了。 吐到实在没东西可以吐了,烟尘才一脸菜色的抬起头,用袖子擦擦嘴,靠在树干上猛喘粗气,(可怜的烟尘,后妈同情之),“哎呀妈啊,再怎么下去,命都没了。” “嘿嘿,休息好啦,那就跟我来吧。”包倪驷嘿嘿奸笑两声,拉着快瘫死的烟尘,一溜烟饶过了树林到前面的一处可以算得上是空地的地方。 “啊……”因为惯性,包倪驷停下的时候一点也没顾及后面的烟尘,所以可怜的烟尘又华丽丽的的撞上了她师父那疑似几个月没洗的衣服的后背,╮(╯3╰)╭ 赶紧跳开三米外,摸摸鼻子,“喂,师父,你干吗突然停下,很痛诶!” 此时的包倪驷却不像刚才那般嘻嘻哈哈,转过脸来,一脸严肃,颇有大家风范。 “徒弟,从今天开始,为师就要教你本门功夫,本门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毒死他家人!”包倪驷说得是慷慨激昂,而且还有些吐沫星子飞扬的危险。 呃……烟尘当场石化,这……这也行? 后来,烟尘就在包倪驷的威逼利诱下,开始了她的学艺之旅,虽说只学了大半年,但是不知道那毒王给她吃了什么东东,让她的功力可以媲美练功十五年以上的人,(这大概就叫走捷径吧……)。 而且,经过包倪驷的番调教,当初只会惹事生非还要别人帮她擦屁股的烟尘,也会自己搞定自己的事了,会用毒,会武功,会制毒,最最更高一筹的还是她那破箩嗓子,更有杀伤力!弹棉花的本事堪称天下一绝! (ps:烟尘身上还有n多宝贝,不过现在就不给你多说了,以后慢慢看吧!) 。。。。。。。。。。。。。。。。。回忆完毕。。。。。。。。。。。。。。 烟尘听到二十里外有马蹄声,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便要求要出去方便,好找机会尿盾。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1) 赵贤也不傻,叫了个随行侍女去看着烟尘,烟尘走在前面,那个小侍女走在后面,烟尘一路走一路算计,走到树林中稍远一点的地方,听到马蹄声也快近了,猛然一个转身,只见绑在身上的绳子早就被她给解开了,(本来就是活扣,解开也容易),趁小侍女还在愣神之际就点了她的睡穴。 拍拍手,笑道:“赵贤呀赵贤,哼哼,这点小把戏就想难倒老娘我?嘻嘻,马上等你到齐国看你交不出人来,看赵国皇帝怎么惩罚你!小样,还敢跟姐斗!” 得意的揉揉鼻子,转身撒丫子就跑。 跑到不远处,果然就看到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男子骑马飞奔而过,不是秦风和秦飞还有谁? 想也不想运用轻功飞身骑到那个小不点的马上,小孩比较好说话,烟尘yy的想。 秦飞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偷袭,转身就要发难,不料烟尘也不吃素的,抬手一挥秦飞就中的迷烟,拉紧缰绳打马就跑。 边跑边对秦风说:“那个谁,我不是想对你们咋样的,后面有人追我,我不得已的,我没伤害你朋友,等到前面我甩掉后面路兵,我就下来自己走……” 秦风哪想到会出怎么个插曲,看着是个姑娘家,或许是真的有急事什么的,也没出手伤人,驾马就追。 赵贤等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们回来,就命人前去寻找,这一找当然是找不到人了,只见那个小侍女一个人倒在草堆里,被一众侍卫拖了回去。 一碗水泼醒,小侍女吓的赶紧跪地求饶,头如捣蒜:“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奴婢跟着公主一起,不料公主突然转身点了奴婢的穴,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 看着小侍女把头都磕出血来,赵贤那万年冰山的死人脸扔是一动不动! 赵烟尘!好你个赵烟尘!居然敢逃跑!居然在快到齐国的这个节骨眼上逃跑!而且!而且还会武功!她居然还会武功!!! “来人,将这死贱婢拖下去斩了!办事不利要了有何用!哼!”策马就朝前走。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2) “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啊,啊……”被拖走的侍女很快就没了声音。 跟赵贤一起去齐国的还有一谋士,名曰:廖质。估计也只有他不怕现在太子的那张死人脸和满身的危险气息,走至边上,拱手一拜:“启禀太子,现在七公主落跑,那到齐国交不出和亲公主,这事倒也不好办呀,不如现在赶紧派人去找,或许还能追得上。” “哼,你当那烟尘是傻瓜吗?你没听到?那个贱婢说她会武功!本太子跟她认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居然连本太子都不知道她会武功!你说她会轻易让我们追上吗?!”赵贤气归气,可脑子并不糊涂。 “这……”廖质也被问得哑口列言,“可是太子,如果找不到七公主,那我们么齐国也不好交待啊。”双手一摊作无奈状。 “哼,马上就要到齐国都城,怎么说也要进城再想办法,一开始就说公主有恙在身,能拖多久是多久,来人!”转身朝后面大叫一声。 来人是赵贤的近身侍卫,陈明,跪下一拱手:“太子爷有何吩咐。” “你派人去四处搜寻烟尘那个贱丫头,有任何情况随时向人汇报!”说话间咬牙切齿,他早该想到,即使是用绑的烟尘那个死丫头也不会安分守已!早该想到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转身带了十几名好手,骑马离去。 “吩咐下去,按原计划启程去齐国。”袖袍一挥,所有人各就各位,除了赵贤的脸像踩了便便一样,其余众人倒也还好。 烟尘骑着秦飞的马,把秦飞带到一百里外的小镇,叫名灵安镇。传说这个镇曾有个菩萨显灵,保佑此镇风调雨顺,事事祥和,故后人改名为灵安镇。小镇坐南向北,地理位置极佳,是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烟尘驾马驶进镇口处,离小镇还有两里路远,就停下马,翻身下马,就给秦飞解了迷香。 秦飞一醒,看见烟尘就像看见仇人一样,起身就是一个飞身连环腿。烟尘转身就躲,一大一小就怎么打了起来,秦飞招招狠厉,也不能怪他啊,谁让某人一上来就是一个迷香招呼,让人家秦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感到很受伤诶。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3) 秦风随后就到,策马停下,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斗得不可开胶,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 “喂喂!小鬼!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客气了哦!”烟尘躲过秦飞的一计旋风扫叶腿和少林的左右穿花手,跳到几米外,得个空怒道。 “哼,谁要你让,你个臭婆娘,竟然敢偷袭我!”一招不成再来一招,秦飞忽然变幻招式, 用了丐帮的擒龙功,似龙非龙的就朝烟尘袭去。 秦风边看边点着头,秦飞果然是用了功,武功大有涨进。 “靠!臭小鬼!老娘嫌你是小p孩,我才让着你的!还真让老娘怕你不成!”烟尘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快点搞定这个臭小鬼,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追上,当下也就收起了性子,不在经防守为主,而是主动出击。 脑子里飞快的想着用什么招式去化解秦飞的招式并且在招式上压他一筹。 打了近半个小时,烟尘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她早上被赵贤那个鸟人扣了口粮没吃饱,现在打着打着就没了力气,就在秦飞一个震山掌打到门面时,只见烟尘大手一伸挡在前面。 “停!!!!!!!!!!” 秦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搞得一愣。“干吗?!” “等下,我们干吗要打架?”用手拨开秦飞的掌风,移至一边,悠悠说道。 “哼,谁要你骑我的马!还把我弄晕来着!”说着说着秦飞的脸上疑似飞过一抹红霞,毕竟这样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我晕!那个啥,我都说了我有追兵在追,而且我又没伤害过你,只不过是把你弄晕了,怕你把我踢下马而已,我有打打招呼的!不信你问他。”烟尘指着秦风对着秦飞说。 秦飞狐疑的望向秦风,但是这个冰山大美男居然完全没反应,还是一副看好戏的状态,某女瀑布寒…… “喂喂,你到是说句话呀,我真的有对你说过我只不过是想借马逃跑而已!”烟尘气得真跺脚,靠!她碰上的都是啥人呀! ---话说,有人想看俺虐烟尘,说她太霸道,太野蛮,ok,咱虐,因为确定要有个人制住她,不然真无法无天了。 还有猫猫建个群大家一起来交流交流,希望亲们可以进来坐坐,群号:115348505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4) 秦风依旧爱理不理,甚至抬起自己的袖子没事摸上一摸,完全不理会前面那个聒噪的小女生哇哇直叫,又蹦又跳。 “哼,我家哥哥什么都没说,就证明你一定什么都没说就把我迷晕带走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秦飞上前一步,挡在烟尘的面前。 “死小鬼,臭小鬼!”两手一掰就把挡在面前的秦飞给pia到一边去,走到秦风的马上,指着秦风张口就骂:“死男人臭男了!你是哑巴啊!说句话会死啊!明明就有告诉你我有说只是借个马而已!而且我又没对你弟弟做什么!你说句话会啊?会死啊啊啊啊啊啊???!!!!” 烟尘那现在的模样简直让人不敢恭维,活像个泼妇骂街! (作者:咱现代人的素质啊……╮(╯▽╰)╭,烟尘:我去tmd素质!再素质老娘就要被这一大一小的臭男人给欺负死了!) 秦风哪里听到有人怎么骂他,脸都没抬,翻眼冷扫烟尘,薄唇紧抿,有发难的前兆。 烟尘被那杀人的眼光扫到,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妈呀妈呀,这人的眼神好冷啊,好冷啊,快冻死我了都。 “看……看什么看……我明明……是有说的……”烟尘奇怪,自己明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怎么一到这个男人面前,就感觉底气不足呢……他的气场好强呀。 “秦飞,走吧。”说完淡淡的看了一眼烟尘,驾马准备离去。 没有解释,也没有怪罪,而是叫了那个小鬼就怎么走了。烟尘有些诧异,但是看到那个叫秦飞的小鬼果然是听话的牵着马就走了,当然,她忽略了秦飞临走前狠狠的瞪她一眼。 看着他们的背影,烟尘在后面冲他们吐吐舌头,最好不要让本公主碰到你们! 解决了麻烦,一身轻松,转身拍拍手就走。 可是,走着走着,却发现有点不对劲! 随意的摸了摸身上,她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身上一个子都没有!!!!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5) 囧,很囧,灰常囧…… “咕噜……”烟尘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在此时叫了一声,摸了摸,“咕噜……”又是一声。 烟尘大囧,苦着一张小脸,捂着肚子,好饿呀,早知道就应该先把钱弄到手在逃跑了。 可是,现在想怎么多有什么用呢?人都出来了,总不能在回去吧,而且现在回去了,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烟尘坐在离灵安镇还有一里路远的一个小树林的石头上,苦着脸望着天。 金乌高挂,万里无云。 我咋怎么可怜呢,看着看着烟尘的眼中就溢出了泪水,杏眼氤氲,(作者:但是我实在不相信烟尘也是个会哭的主,我实在是感觉她可能是望天望得太久了,眼酸导致的有点沙眼……顶锅盖飘……) 看着眼睛由模糊到清晰的全过程,她忽然看到了一张脸,一脸满是冰霜的脸,那刚毅五官中的眼睛,还会射出冰刀,直射人心。 对!就是他了!烟尘起身,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拍拍屁股,高兴的朝灵安镇进军。 秦风和秦飞因为烟尘的小插曲,不得不停下来,进了镇子找了个酒馆吃个午饭,是呢,经过一番折腾,此时也将近午时,难怪某烟会觉得饿呢。 俩人刚一下马,就有跑堂的小厮为两人牵马去喂草,抬头看了一眼,灵安客栈。 前脚刚迈进客栈,就有另一名年纪约么十八、九岁的跑堂小二哥,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 “客官里面请,请问客官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秦飞开口说话:“打尖。快点上几个小菜和几个馒头,我们还要赶路。”说话间便从身上摸出一锭碎银子交到跑堂小厮的手中。 “哎!好类。”笑眯眯的接下钱,朝里面大喊一句,“客官两位,打尖。” 转头又对秦风两兄弟说:“客官这边请。” 带领俩人走到一个靠窗的桌面,小二殷勤的为两人擦了凳子擦了桌子,为两人倒了水,稍等片刻,自己则是去厨房端菜。 -哼,再8留言,再8收藏,偶就五天一更!!哼哼!!!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6) 秦飞转头打量着这家客栈,有三层,一楼两楼明显是吃饭的地方,那三层就应该是客房了。 客栈内的摆设也与一般客栈无异,只不过稍稍显得一种山清水秀的感觉,因为从窗口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高山以及近在咫尺的湖水。 这家客栈生意还算不错,除了几个空位,几乎全满,而客栈的中央位置还有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正在卖唱,唱的是《西江月》。 “客官,您要的菜来啦……”跑堂小二高声报着菜名,利落的一盘盘端下,说了句客官慢用,笑着离开。 收回思绪,秦飞和秦风拿了筷子就开动起来。 正赶过来的烟尘,偷偷的趴在门边朝里面观望,一眼就看到那个冰山男和那个小p孩在那里悠哉游哉的吃菜喝水。 吞吞口水,只觉得那饭菜香味就像一种魔力一般,直勾勾的勾起烟尘肚子里的馋虫。 “好香啊……”咽咽口水,夸张的用手擦擦嘴角。 “咕噜……”又是一声极其不雅的声音。烟尘捂着肚子,又是苦着脸看着里面吃喝的客人,桌上的菜都好香哦,简直就是勾引她犯罪嘛!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和现在中肚子的抗议,烟尘也顾不得脸面了,咬咬牙,迈出一步,刚踏进客栈一步,就有小二上前来迎接。 “姑娘,你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小二两眼笑得弯成一条月牙状,很是亲和。 “打……打尖。”烟尘有些心虚的说。 “好类,姑娘里面请。” “等等,我来找人的。” 小二一愣,转过头来笑望着烟尘:“姑娘您要找谁啊?” 烟尘用手一指,顺着手指一看,所到之处竟是那刚刚进来的一大一小的两位男客官身上,笑眯眯的和烟尘商量:“哎哟,原来是和那位客官是朋友啊,那您自个过去成吗?小六子还要招呼其他客人。” 烟尘巴不得这样,猛点着头:“行行行,你去忙吧去忙吧。”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7) 烟尘以光速闪到冰山男的桌前,死皮赖脸的笑了笑,待两人抬头看她之际,只见某人已以自顾自的坐下大吃起来,那个吃相呀……说实话,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只见秦风拿着筷子准备下手夹菜的,此时却愣在那里,话说,美男就是美男,就像愣成雕像也依然怎么好看,而秦飞则是一手拿着镘头一手拿着筷子,嘴巴此时成了‘0’形。 烟尘囫囵吞枣,得个空抬起头还好死不死的吡牙笑了笑,此时连牙上的不及青菜都能起得见(⊙o⊙)。 秦飞一个机灵,赶紧反应过来,拿着筷子指她,冲着烟尘就叫嚷:“哎呀,你个死女人,真不要脸,谁让你来吃了!” 烟尘边吃边抬起头,嘿嘿一笑:“嘻嘻,我也不想啊,谁让我没带钱来着,请你一顿又少不了一块肉,坐下,吃饭吃饭。” “咳咳。”秦风放下筷子以手握拳,放在嘴上尴尬的咳了两声,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天下,居然还有这种女人,真让人不敢恭维。 “没事,没事,吃饭吃饭。”像个大姐头一样,拿点筷子点着盘子,“看着我干吗呀,吃饭呀,我有饭好吃呀?”翻了个白眼,这俩人咋回事,都不吃了全看了她干吗呀,她脸上又没东西,真是的。 秦风又咳了两声,烟尘来气了。 “哎,你咳什么啊,有话不会说啊!”秦风斜睨她一眼,然后用眼神示意她看看后面。 烟尘转过头来一看,全客栈的人都盯着他们这一桌看,而且全都保持一种姿势,拿着筷子定格不动,就像被人用了定身术。 “嗨,大家都看着我干吗呀,快吃饭啊。”烟尘尴尬的百忙之中伸出一只手和众人打招呼。却不料众人还是没反应过来,估计是被那吃相和秦飞刚刚的一句话给吓了,还真有怎么不要脸的女人呀? 烟尘看着没反应的众人,脸一拉,声音骤然提高好几倍:“吃饭!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8) 众人这才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转身低头对付自己碗里的东西。 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烟尘转过头来继续对付桌上的饭菜,可惜,旁边的两人早已没了食欲,起身就要离开。 “喂喂!”看着那俩人离开,烟尘忙又夹了几口在嘴里,起身赶紧追了出去。 她刚一出客栈的门,就看着两人在门前等着小二把马牵来,烟尘凑到秦风面前,嘻皮笑脸的蹭了一下秦风:“喂,跟你商量件事吧。” “……”秦风不理她。 “那个,我叫赵烟尘,你叫什么,还有还有,小鬼你叫什么。”不死心的继续问。 “……”秦风依旧没有言语。而秦飞则是给了烟尘一个大大的白眼外加一声冷哼。 “哎哎,别这样嘛,我真的是身无分文,不如你借点给我吧,再不然这样好了,我给你俩当保镖。也不对,你俩武功都挺高的,当我保镖还差不多,喂喂,不然这样好了,我跟你们当保姆也行。这可是我能做到的最低限度了。”烟尘掰着手指算了算。 只见小二把马牵来,秦风两人上前就准备骑马离去,不理这个疯婆子。 “喂喂,你俩到是说句话呀!” 看着两人即将骑马开溜,要想找到他们可就真不容易了,立即一个跨步,上前拽住秦风的胳膊。 秦风被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很不爽,冷眼看向烟尘,示意她最好放手,不然等下会发生什么,他可不能保证。 。。。。。。。。。。。。。。。。。。。。。。。。。。。。。。。。。。。。。。。。。 “师父……你个懒鬼……你都偷懒多久了!也不管管他们的事了!”碧瑶抱怨的跟在月老的后面,两人准备去管管刘寒风和墨曦蓝的事情,哪知飞到半路,眼尖的碧瑶一低头,就看到两人这一幕。 随即一个快步拉住月老,兴奋道:“师父师父!你快看,是他们两个!” 月老一个刹闸没刹住,碰的一声,月老的后背就与碧瑶那可爱的小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9) “哎呀,我说徒弟呀,你就让你师父我再多活几年吧,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捶捶后背,缓缓气。 “哎呀,师父,你快看看下面呀。”碧瑶手指下面拉拉扯扯的赵烟尘和秦风等人。 “咦?真的是他们哦,走走,快去看看热闹去。”月老笑嘻嘻的捋着胡子,一脸得瑟的‘biu’的一声就跑到下面,隐身看好戏。 “你……”碧瑶诧异的指着他师父的背影,“这什么师父呀这!” 第n次叹气后,认命的跟了下去。 。。。。。。。。。。。。。。。。。。。。。。。。。。。。。。。。。。。。。。。。。。。 “你要是不带上我你别后悔哦。”烟尘咬牙切齿的附耳对秦风说道。 秦风翻眼瞪她,她就不信她敢玩出什么花样,让他带着她,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只见!!!! 烟尘抱着秦风的大腿,哭声震大的嚎了起来,而且为了配合演戏,连眼里都流出了几滴水为达真实效果。 “相公……你怎么相以抛弃我呢……”哭声震天,还真有一种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秦风顿时黑着一张脸,盯着这个抱着他大腿的女人,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还有朝他衣服上抹的架势!手紧握成拳,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这个该死的女人!他非杀了她不可! 抬起手准备就朝烟尘的脸上pia去,可是,此时已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聚在一起,对着他们几人指指点点。 “相公,求求你,不要抛弃我,如果你真想纳妾,我就让你纳就是了,不然……不然我做小的也行,求求你,不要打我,相公,不要打我,我一定乖乖听话,求求你不要抛弃我……”烟尘抬眼看着冰山男的包公脸,知道那人现在绝对想亲手了结了她,但是,她会给他那个机会吗?那是绝对不可能滴! 秦风抬在半空的手顿时不知道该往哪放,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就怎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旁边的人大概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立刻发挥古代八卦精神,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评论。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10) “哎呀,你看,这小娘子多可怜呀,张得还挺俊的,怎么就找了这样的相公。” “是呀是呀,多可怜啊,不仅让相公纳妾,为了留在相公身边,还情愿做小,让那个小妾做大,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怎么好的娘子上哪找啊。” “是啊是啊,如果我有这种娘子,还要什么小妾啊,你看那脸,那身材。” “你说这男人咋就怎么狠心呢?” “对啊对啊……” “相公……我一定乖乖听话,你要娶那万香楼的冰冰姑娘,你就娶吧,你想让她做大那就让她做大的吧,只求相公你不要嫌弃烟儿,我情愿留在你身边做个使唤丫头也好呀……”声泪俱下,连烟尘差点都感动了,但是一想到这些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就忍不住想呕酸水,真tmd恶心!但为了今天几天的温饱问题,她就舍身取义了! “……”秦风的脸黑到不行不行的,但是怎么多人在面前又不好发难,他忍!他忍!他忍忍忍!!死丫头!我记住你了! “呸,居然还是取个烟花女子,还让那种狐狸精做大,真是瞎了眼。” “这男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种娘子都要抛弃……” “太不是男人了……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就是就是……” 一时间,秦风成了众矢之的。 烟尘转头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们,你们不要怪我相公了,我知道他也不容易,我相信我相公,一定不是他自愿的,应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小女子谢谢各位了……呜呜呜……”边说边转头把眼泪啊鼻涕啊全抹在秦风大腿上…… “天呐!这样的好娘子要上哪找呀……” “这男人咋了,是不是傻了……怎么好的娘子都不要他还想咋了……” “都是那个狐狸精……” “对对……” 。。。。。。。。。。。。。。。。。。。。。。。。。。。。。。。。。 “嘻嘻,师父,那个赵烟尘无耻的本事和您真是有一拼呀……”碧瑶捂着嘴打趣月老道。 拐个冰山美男一起走(11) “嘻嘻,师父,那个赵烟尘无耻的本事和您真是有一拼呀……”碧瑶捂着嘴打趣月老道。 “去去去,她怎么能和为师比……”月老顿时觉得自己上了套,一脸愠怒瞪着碧瑶,这死丫头! “哈哈,师父,接着往下看吧,还真精彩呀……”忙着摆手打诨,转移月老她师父的注意力…… 。。。。。。。。。。。。。。。。。。。。。。。。。。。。。。。。。。 秦飞看着自己大哥被这臭丫头给弄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上前来为自己大哥解围。 “死丫头,你有完没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怎么可以说的理直气壮!”怒视着烟尘,这女好不要脸,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小叔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知道你也喜欢那个冰冰姑娘,但是,你也不能把气全都出在我身上呀……”烟尘眼泪婆娑,小p孩,看老娘自么把你拖下水。 “哎呀,这孩子还怎么小就逛妓院啊,将来可怎么得了……” “连小叔子都欺负嫂子……哎……” “天呀,兄弟俩喜欢一个青楼女子……”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哦……” “@%……¥……@#%”秦飞气的骂了好几句脏话,见过无耻的,也没见过怎么无耻的啊! 秦风冷眼看着烟尘,低咒道:“算你狠,快点起来,不要丢人现眼了!”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由此可见主人现在的火气,足以烤熟一只火鸡! 看着烟尘意犹未尽的边佯装擦眼泪,边准备慢慢起身,早已被烟尘磨灭性子的秦风一把抓过烟尘往马上一横放,飞身上马,打马离去,身后的秦飞一看,也赶紧追上。 而被横抛在马上的烟尘还忘转过头来对着刚刚捧她场的那些路人们,抬起笑脸挥着手:“谢谢各位父老相亲,我家相公心里还是有我的……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别人可不想跟你后会有期,秦风斜眼瞪着这个罪魁祸首,做了一个他今后都后悔的一个动作,piapia,就是两巴掌,打在烟尘的小pp上。 --看到这,我笑抽了……收藏订阅砸来!!! 出乱子了(1) 烟尘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机械式转头望向骑在马上的冰山男,而此时的秦风也是诧异的盯着自己的左手看。 我这是怎么了?再气也不会打一个……呃,而且还真的打了。 那个死男人!死冰山男!居然!居然打我的pp!!囧哇……我只不过说了一些虽然有点过分的话而已,但是!他不知道古代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呀!我……我……哎呀!丢死人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远处,爆发出雷鸣一般的笑声,如果真让人听见还以为是地震了呢,可惜,除了那两人,别人是听不到的,以免出现天灾。 月老捂着肚子极不雅观的跺地直笑,碧瑶更夸张,眼泪都笑了出来,而且还是扶着树干笑。 “哈哈……师……师父,总算,总算有人能制住那个嚣张公主了……哎哟,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碧瑶边擦眼泪边拍着同样笑得让人不敢恭维的月老。 “是了是了,如果真让那秦风听了那赵烟尘的乐器声,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哈哈……哎哟,肚子疼了肚子疼了……笑抽了我……” 好半晌,两人才缓过气来,吸气,呼气…… “师父,该去管管其他几人了。”碧瑶佯装本着脸正色对月老报备,可是,那抽搐的嘴角早已出卖了她。 “嗯嗯……是该走了。”拍拍身上的土,真的很想装成一副严肃的样子,但两人相视一眼。 “哈哈哈哈……我还是忍不住……” 。。。。。。。。。。。。。。。。。。。。。。。。。。。。。。。。。。。。。。。。。 齐国都城,宏明城。 天高气爽,微风拂面。 百花齐撒,铺满一路,经地毯直通宫门口,太子与煜王身着宫装,坐于马上,迎接赵国太子与赵国公主,身后,尽是文武百官。 出乱子了(2) 赵贤在皇宫前停轿,下马,拱手作揖:“赵国太子赵贤,见过齐国太子,四王爷。” 齐宣凌与齐宣煜同时下马,回礼。 齐宣凌拿出太子架势:“赵太子长途跋涉,一路辛苦,请。”众人紧随其后。 崇明殿内,齐国皇帝高坐龙椅之上,俯瞰众人。 “赵贤参见皇上。”拱手朝惠帝一拜。 “免礼。” “谢陛下。” “来人,赐座。”惠帝大手一挥,两个太监搬出个椅子放于赵贤身后,“咦?赵太子,不是说还有贵国公主也来了么?怎么……” 赵贤刚刚坐下,复又起身:“回陛下,舍妹一路奔波,受了些风寒,我已自作主张让她回行馆休息,刚想向陛下禀报,还忘陛下不要见怪才是。” “哦?严重么?要不要朕派御医前去为公主诊治?” “谢陛下,舍妹只是偶感风寒,现在臣以派随行御医诊过脉,也开了药方,不出几日便好。无妨无妨。” “好好,无事就好无事就好。”惠帝笑呵呵的与众人打着马虎眼,怎么巧就感风寒,也忒巧了吧。 见过惠帝,无非就是一些场面话,赵贤都是小心应付着,直到晚了,皇帝设宴为赵贤接风。 众人还在谈论这来的七公主是要许给太子还是没有成婚的四王爷,太子接到手下密报,说这七公主……咳,那些事迹后,不着声色的就把如此大任扔给了煜王,自己则是乐呵呵的做了次‘好人’。 惠帝还在欣慰这太子终于做了次让他比较开心的事了,因为这个老四怎么多年了还是没有立妃,云儿早就不开心了,既然连太子也从帝协助,他不防就做个顺水人情,况且四王妃的头衔也对得起那个公主了。 众人笑饮美酒,笑看表演,一派和谐之气。席过半旬,突然有人前来禀报说,行馆糟人行刺,公主不知支向。 惠帝大怒,站起身来重重拍向桌面:“什么!” --收藏收藏,,订阅~~~~ 出乱子了(3) “皇上……皇上息怒……”惠帝身旁的太监总管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皇帝,拉着他坐回龙椅上。 赵贤的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弧度,但转瞬间就恢复过来,冷着一张脸,起身一拱手:“齐国陛下,舍妹还在行馆,现在却遭奸人行刺,而且现在舍妹居然下落不明!还望陛下给赵贤一个交待!” 口气生硬,满是质问的味道。 “这……”惠帝当下也不好开口,是的,人是在他的地盘上被行刺,也是失踪了的,天子脚下居然发生这种事,于情于理,他都难辞其咎。 望了望旁边的太子和四王爷,眼神有些求助。 “父皇,既然是在天子脚下发生这种事,定要彻查到底,还赵国太子一个公道才行!”齐宣凌适时的上前,礼拜说道。 “太子,那你有何良策。”以手扶额,语气有些有气无力,头疼,真是头疼…… “儿臣认为,既然父皇已把这七公主许配给四弟,那四弟则是责无旁贷的要为寻找自己的四王妃才是。”说话间,齐宣凌斜眼策挑向齐宣煜,嘴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齐宣煜呀齐宣煜,无论是何人做下此事,但是,有好戏看了不是吗? “……”惠帝闻言抬起头来望向煜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齐宣煜笼在袖中的手,狠狠的紧了紧,复又松开,拱手道:“既然太子都怎么说了,那儿臣定不辱命,去寻找那七公主……” “好……好……” “父皇……最好还要订下个期限,不能让赵太子等太久才是。”齐宣凌适时的又加了一把火。 惠帝一愣,可是众人都在,这太子也忒不给自己和煜王的面子了,但众臣都在,又不好发难。 “煜王,朕给你七日,七日若还是找不到七公主,那便公事公办吧。”挥挥手,起身就离开。 “是,父皇……” “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大臣起身跪拜。 出乱子了(4) “还望四王爷不要让赵贤失望才好!”点个头,算是礼貌,‘哼’的一声转身离开。 “四弟,你可要努力寻找哦。”齐宣凌奸笑着睨了他一眼,‘哈哈’的带着一干奴才离开。 “王爷……”成景走到煜王面前,忧心询问道。 “无事,走吧。”复杂地望了一眼齐宣凌离开的方向,转身离开。 “哎……”成景摇摇头,紧跟齐上。 。。。。。。。。。。。。。。。。。。。。。。。。。。 月上树梢,繁星点点。 宫外行馆某房间内,无灯光,室内一片昏暗。 “好!办得好!哈哈哈!”从声音不难听出此人的高兴至极。 “是,是,这是身为谋士的我应该做的,能为太子殿下出力,那是老臣的荣幸!”说话的正是赵贤身边唯一的谋士廖质。 赵贤兴奋地拍着廖质的肩膀:“好!好!做的好!好了,此事要绝对封口,不许第三人知道,你下去领赏吧,本太子要休息了。” “是,老臣这就告退。” 。。。。。。。。。。。。。。。。。。。。。。。。。。。 四王府内,灯火通明,与外面的月光相互辉映,但此刻,却无人有心情去赏那月光。 “王爷!这摆明了是太子给您出的难题呀!七日,七日怎么可能就找到那失踪的七公主!这不是成心为难王爷吗!”成林是个急性子,听到成景说在宴会上太子刁难王爷的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每次都是王爷让着那个太子,他有必要赶尽杀绝吗?! “成林,注意你的态度!”成景一听,立马训斥成林,要知道隔墙有耳,他那个大嗓门居然还能怎么嚷嚷。 “我……我就是气不过!” “算了,别吵了,你们也去休息吧。”齐宣煜摆摆手,示意他们去休息,哎,真是多事之秋呀,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弄得一身腥。 --哦也,话说他们马上都凑到一起了!! 出乱子了(5) 第二天一早,齐宣煜就带人去了行馆查看,怎么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然后带着人在京城地毯式搜寻。 已是入夏时节,金乌当空,火辣辣的照着人,怎么都觉得有些刺眼。 。。。。。。。。。。。。。。。。。。。。。。。。。。。。。。。。。。。。。。。 “师父,小煜煜有麻烦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忙呀?”碧瑶坐在离齐宣煜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树杈上,双脚耷拉下来,不停的摇啊摇。 “嗯,好象是该帮,这个赵贤,还真是一箭双雕之计,心计还真是毒啊。” “嘿嘿,就知道师父最好了,那就走吧!”一个响指,碧瑶和月老双双消失。 。。。。。。。。。。。。。。。。。。。。。。。。。。。。。。。。。。。。。。。。 经过几天的相处,烟尘终于知道怎么和这个大冰山怎么相处了,毛还是要顺着摸,不然也会有割伤手的时候也。 其实大冰块也不是很坏,只不过可能不太喜欢跟人接触。 (喂喂,根本就是很好好不好,不然人家也不会在你快倒霉的时候还拉你一把,做人要有良心好不好。)啰嗦,本公主的事还要你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而且嘛!) (读者:喂,大冰块什么时候救过倒霉的她了?明明你都没写?我们怎么知道!烟尘:嘘……不准说,很丢脸也!你说了我就罢演!作者:我……我真的很难做人也……) 据说,某日,烟尘和冰山男在一起赶路的时候……(不准说……) 就是那个,烟尘自己是个旱鸭子,(你再说?!) 然后掉进河里,全身湿透……(你想死是不是?!) 然后就被冰山男损了个遍然后救了起来!中间有些hh的镜头就pass掉了……(死猫!臭猫!你想死是不是?!) 突然一道红光飘过,烟尘打了一个激灵…… “大冰块……”声音甜甜的,有些腻人,一点也不像平日里与秦风两兄弟吵嘴时的凶悍模样。 出乱子了(6) “秦风……”烟尘声音甜甜的,有种腻死人的味道。 秦风恶寒,双眼微眯,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而秦风,则在旁边直皱眉头,恶心,恶心死了!这女人除了天天能气死人之处,这恶心人的功夫也不在话下! “风哥哥,你说,你也去过那什么忘川谷了吧,那,现在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呀,好不好嘛。” 为了加强效果,烟尘居然还主动跑上前去,不怕死的拉着秦风的手,摇啊晃啊的。 秦风想也没想,直接一甩手,就拂了烟尘,冷冷的开口:“你正常点行不行!”(我现在十分相信秦大侠的头上有一群乌鸦在飞。) “风哥哥,你就送偶去京城嘛,好不好嘛……”烟尘继续第二波攻势,拉住胳膊又是一通猛摇。 “……”无语+无奈+隐忍。 “风哥哥……” 经过n次死磨硬泡,秦风差点杀人的状况下,同意送烟尘去京城,但是条件就是到了京城就赶紧离他远远的,就算再见也要装做不认识。 “好!”烟尘满心欢喜的答应了。待秦风他们两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时,烟尘低下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红光一闪,烟尘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刚刚我是怎么了?怎么有某段时间记忆空白?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好象做了个梦?但是梦的内容不记得了? “喂喂!大冰块!干嘛走怎么快啊!后面有追兵啊!跑得跟兔子似的!”烟尘jjyy的快步跑上去追上两人。 。。。。。。。。。。。。。。。。。。。。。。。。。。。。。。。。。。。 京城,齐宣煜还在带着大队人马拿着画像,地毯式的搜索,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放眼京城和方圆两百里,别说人了,连可疑的东西都没有,不禁让人联想,是不是真的有刺客这回事? 。。。。。。。。。。。。。。。。。。。。。。。。。。。。。。。。。。。 “三小姐,这是半年来的帐目,请您过目。”京城最大的一品居掌柜拿着账簿让若雪查看。 自若雪回家养伤后,在她娘的盯梢下,休息了好一段时间才让她出来查看商铺,若不是实在受不了天天和家里那几人斗法,若雪真想早点出来透透新鲜空气。 郑家,离倒霉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