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嬴政》 第1章 质子之晨 在赵国邯郸城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破旧角落里,嬴政从那张硬邦邦且充满霉味、寒意彻骨的硬板床上悠悠转醒。他的梦境,恰似一场虚幻迷离却又惊心动魄的奇异冒险,那个神秘女子的曼妙身影与神秘话语,犹如挥之不去的阴霾,在他的脑海中反复萦绕。 嬴政揉了揉自己那双干涩得几近失去光泽的眼睛,拼尽全力试图驱散那如附骨之疽般残留的浓浓睡意。梦中,神秘女子仿若天外飞仙般飘然降临,她的身姿轻盈婀娜似弱柳扶风,面容被一层如梦似幻的朦胧光辉轻柔笼罩,令人难以窥视其真容。嬴政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急切而又充满疑惑地询问她的来历,而她却只是报以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神秘微笑,双唇紧闭,不吐只言片语。 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嬴政,你本是紫微大帝,因情劫缠身而转世到此磨砺。此番经历,乃是对你的严酷考验,亦是你重回本位的必经之途。” 嬴政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问道:“情劫?我如何能轻信你这一番匪夷所思的言语?我如今在这赵国苟延残喘,受尽欺凌,性命朝不保夕,又何来什么紫微大帝之说?” 女子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却透着坚定:“莫要心存质疑,待到机缘成熟,一切自会真相大白。这尘世的种种磨难必将铸就你的超凡脱俗。” 嬴政穷追不舍:“那这所谓的情劫究竟为何?我又该如何安然度过?” 女子微微摇头,轻叹一声:“此乃天机,不可轻易泄露。我将赐予你一件宝物助你,但你务必铭记,坚守初心,一往无前,方能修成正果。” 嬴政的心中虽仍存有诸多的疑问与不解,但女子那句 “你的一生注定不平凡”,却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头。 此时的嬴政,不过是赵国一名如蝼蚁般卑微的质子,寄人篱下,生死难测。他回想起自己对那女子说的话,“我现在在赵国为质,生死还不一定,怎么不平凡?” 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的自嘲。在这异国他乡,他每日都深陷于恐惧与不安的泥沼之中,随时都有可能沦为两国政治斗争的无辜牺牲品。不平凡?这对于当下身处困境的他来说,仿佛是一个遥不可及、虚无缥缈的奢望。 嬴政的思绪被一阵粗暴至极的敲门声无情打断,“起来!吃饭!” 门外传来赵兵那犹如恶狼咆哮般恶狠狠的声音。嬴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和无奈,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门被猛地粗暴推开,一个赵国看守拎着一个破旧不堪的篮子,毫不留情地将其狠狠扔在了地上。“哼,秦国来的杂种,这就是你的早饭!” 看守满脸的不屑,眼神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鄙夷和肆无忌惮的嘲讽。嬴政低头看去,只见篮子里装着的是一些已经发霉长毛的干粮和散发着令人作呕异味的浑浊汤水。他的拳头瞬间紧紧握起,指节泛白,骨节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在这里,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加残酷无情的对待。 “怎么?还嫌不好?有得吃就不错了!” 看守见嬴政没有立刻去拿食物,愈发嚣张地叫嚷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夜枭啼哭。嬴政抬起头,目光坚定如铁地直视着看守,一字一句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知道,我嬴政不是任人欺凌的!” 看守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就凭你?一个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质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完,趾高气昂地扬长而去。 嬴政气愤地用力关上了门,只听得 “砰” 的一声巨响,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肆意践踏。但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尚无反抗的力量,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迷茫与不甘。 就在这时,嬴政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屋顶。他发现,在那布满厚重灰尘和密密麻麻蜘蛛网的角落里,似乎有一个东西在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微弱光芒。嬴政心中一动,立刻起身搬来一张破旧摇晃的凳子,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 当他终于看清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那竟然是一本上古奇书 ——《洛书》!嬴政颤抖着双手将其拿了下来,轻轻拂去上面堆积如山的灰尘。书的封面已然磨损破旧,但其上古老而神秘的符文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强大气息。 嬴政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里面的文字晦涩艰深、深奥难懂,但他却仿佛着了魔一般,瞬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他深知,这或许是他改变悲惨命运的唯一契机。 嬴政回想起梦中女子说要赐给他一件宝物,难道这《洛书》就是她所说的宝物?想到这里,嬴政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却又无比坚定的希望。但他又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真的能读懂这深奥无比的奇书吗?真的能通过它变得强大吗? 第2章 洛书力量 夜,深沉如墨,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囚禁嬴政的小屋。屋内,一盏孤灯摇曳,昏黄的烛光映照着嬴政那紧锁的眉头和专注的双眸。他俯身于那张古老的洛书之上,试图从那些奇特的符号和神秘的文字中探寻出隐藏的奥秘。 洛书,相传乃是蕴含着天地至理的神物,此刻却如同一道无解的谜题摆在嬴政面前。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和晦涩难明的字符,仿佛是古老岁月遗留下来的密码,让嬴政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然而,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心中的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驱使他不断地探索着洛书的秘密。 就在嬴政全神贯注地思考之时,忽然,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轻得如同落叶飘落地面,若不是嬴政在这寂静的深夜中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几乎难以察觉。嬴政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洛书,轻手轻脚地走向房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当他轻轻推开房门,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庭院之中,照亮了一片空寂。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那被风吹动的树枝在月光下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嬴政站在门口,静静地凝视着四周,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常的迹象。然而,除了那偶尔传来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动静。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究竟是谁在这深夜里徘徊于他的屋外?是偶然路过的守卫,还是别有用心之人? 带着满心的疑问,嬴政缓缓地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屋内。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洛书上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一个神秘而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屋外是有赵王派来的人在暗中监视他。” 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这一切。这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似乎近在咫尺,充满了空灵和神秘的气息。嬴政很快意识到,这一定是洛书赋予他的超第六感力量。在这一瞬间,他对洛书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嬴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既然赵王派人监视他,那么洛书的存在就绝不能被发现。他迅速地将洛书卷起,目光在屋内急切地搜索着合适的藏匿之处。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松动的地砖上。 嬴政小心翼翼地撬开地砖,将洛书轻轻地放了进去,然后又仔细地将地砖恢复原状。做完这一切,他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的嬴政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赵王将他囚禁于此,必定是对他怀有极大的戒心和敌意。而如今,洛书的出现以及它所赋予的神秘力量,或许是他摆脱困境的一线希望。但这希望究竟有多大?洛书又到底能为他带来什么样的帮助? 嬴政回想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心中涌起一股悲愤之情。他本是秦国的公子,却因政治斗争而流落他乡,如今又被赵王囚禁,失去了自由和尊严。但他的内心从未放弃过对未来的渴望,他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重回秦国,重振家族荣耀的机会。 而现在,洛书的出现是否就是那个机会?他不得而知。但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住这一丝希望,哪怕前方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第3章 武功长进 晨曦初现,那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重重叠叠的厚重云层,恰似一把璀璨的金色利剑,猛然刺破苍穹,倾洒在赵国这囚禁嬴政之所的屋外小院。嬴政如往常一般,早早从那简陋的床榻之上起身,未有半分迟疑,便毅然踏入小院,开启属于他的练武时光。 小院的僻角之处,嬴政身形灵动似龙,手中之剑于空气中凌厉划过,带起阵阵风声,仿若能撕裂虚空。那剑身寒芒闪烁,宛如暗夜星辰,所经之处,空气都似被割裂开来。他的双目坚定且专注,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其中蕴含的决心与毅力,仿佛能将世间一切艰难险阻统统吞噬,化为无形。此刻,整个世界仿若只剩他与手中紧握的那柄剑。 忆往昔,他身躯柔弱,仿若风中残烛,稍作练习便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仿佛随时都会被命运的狂风骤雨无情击倒。然而今时今日,情形却有了天翻地覆之变。 嬴政深切感受着身体内每一寸肌肉爆发出的雄浑力量,每一次呼吸皆平稳而有力,恰似山间沉稳流淌的溪流。曾经那些练了许久仍无法熟练掌控的繁复招式,此刻于他手中竟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顺畅,毫无滞涩之感。更有甚者,他的身体仿若有了自身独特的意志,竟不自觉地创作出诸多新奇招式。这些招式看似奇异怪诞,却又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实用精妙之所在,令人不禁侧目惊叹。 嬴政全然沉浸于这种奇妙绝伦的感觉之中,浑然不顾汗水早已如瀑布般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动作愈发迅疾,剑风呼啸,带起一片尘土飞扬,使得整个小院都被一种紧张而激昂的氛围所笼罩。 正在这时,赵国的看守们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而来。他们迈着慵懒的步伐,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神情。 “哈哈,瞧这小子,像是在耍猴!” 一个看守放肆地嘲笑道,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恶意。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嬴政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任其戏弄。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小院中肆无忌惮地回荡,充满了不屑与鄙夷。那笑声犹如恶毒的诅咒,妄图将嬴政的尊严和信念一举摧毁。 嬴政的心中瞬间燃起一股汹涌澎湃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欲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然而,他很快便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强行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情绪。他深知,此刻绝不能表露自己身体的巨大变化,否则定会引起看守们的高度警觉,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多难以预料的麻烦与危机。于是,他故意脚下一滑,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哟,这就不行啦?还以为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呢!” 看守们的嘲笑声愈发响亮,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利刺,狠狠扎在嬴政的心上。 嬴政装作狼狈地爬起,低垂着头,眼中却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他心中无比清楚,这些人的嘲笑不过是暂时的。因为他内心坚信,这一切令人惊喜的改变皆是那神秘的洛书赋予他身体的强大力量。 在练武的过程中,嬴政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经络和气息的奇妙变化。每一次运力,都能感受到一股温暖而醇厚的暖流在经脉中潺潺流淌,所到之处,力量蓬勃而生,仿佛沉睡已久的巨人正在缓缓苏醒。他能察觉到气息在体内的运转愈发顺畅,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灵巧之手在精心引导着它们,使之源源不断地汇聚于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和力量。 这种感觉让嬴政既兴奋得难以自抑,又困惑不已。兴奋的是,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拥有了足以改变命运的强大力量,看到了摆脱当下困境的一线希望曙光;困惑的是,这股神秘莫测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又会将他带向何方未知的道路? 洛书,这本神秘而古老的古籍,自从他偶然间幸运地得到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然而,关于洛书的神奇力量,他所知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嬴政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测,这股力量是会永远如忠诚的卫士般帮助他不断强大,还是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对他的身体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第4章 赵宫挑衅 话说一日,秦国使者吕不韦到访赵国,宛如一颗巨石投入赵国宫廷这平静的湖面,令整个宫廷上下顿时忙碌不堪。赵王特意设下奢华晚宴,以隆重至极的规格欢迎,同时,也命人将在赵国为质的嬴政带来一同赴宴。 宴会上,赵王表面上对吕不韦热情似火,满脸堆笑道:“吕先生此番前来,定能让秦赵两国情谊更深厚,本王甚是期待啊!” 吕不韦赶忙拱手作揖,应道:“多谢赵王美意,秦赵修好,实乃百姓之福。愿两国自此止戈,共享太平。” 赵王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只是不知这修好能持续多久啊?如今各国纷争不断,局势变幻莫测,吕先生觉得秦赵能一直相安无事?” 吕不韦目光坚定,回道:“只要秦赵一心,以和为贵,不主动挑起争端,定能长久和睦。” 赵王微微眯眼,说道:“吕先生说得倒是轻巧,可这实际操作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吕不韦不紧不慢地说:“只要赵王有诚意,相信困难总能迎刃而解。” 然而,话锋倏地一转,赵王将矛头指向嬴政,阴阳怪气地说道:“嬴政啊,你在我赵国为质也有些时日了,这平日的表现可真是让本王有些失望呐!” 言辞之中满是对其懦弱无能的无情嘲讽,企图以此狠狠羞辱秦国一番。 面对赵王的公然挑衅,嬴政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但其心中却早已暗自警惕,如临大敌。此时,赵王突然使了个眼色,示意一名宫女上前色诱调戏嬴政。 那宫女身姿婀娜多姿,腰肢款摆,身着薄纱,香肩半露,眼神中透着勾魂摄魄的妩媚。她手持酒盏,莲步轻移至嬴政身旁,娇躯似若无骨般轻轻倚向嬴政,呵气如兰:“公子,饮了这杯酒嘛。” 她的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一只玉手轻轻搭上嬴政的肩头,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将酒盏递到嬴政唇边,“公子,这可是妾身特意为您斟的美酒,您可莫要辜负了妾身的一番心意。” 嬴政却仿若未闻,不为所动,他微微侧身,轻轻拨开宫女的手,从容接过酒盏,轻轻放在一旁,坚定地说道:“在赵国为质,当守秦国之礼,不敢有丝毫逾矩。姑娘请自重。” 宫女见嬴政不为所诱,只得满脸悻然地退下。 赵王见一计不成,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挥手示意一名武将与嬴政比剑,大声说道:“嬴政公子,不如与我这武将切磋切磋,也添些乐趣。” 嬴政深知无法拒绝,只能沉着应战,回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那武将手持长剑,如猛虎出山般气势汹汹地走向场中,刚一上来便是剑如雷霆,直刺嬴政咽喉,口中还恶狠狠地说道:“小公子,小心了!看剑!” 嬴政却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那剑便贴着他的脸颊划过。紧接着,武将剑势如风,左右开弓,剑剑凌厉,似要将嬴政撕裂。嬴政身姿矫健如龙,步伐灵活似豹,或侧身躲避,或微微后仰,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致命攻击。 嬴政目光冷峻,看准时机,伸手握住武将刺来的剑身,顺势一带,武将一个踉跄。嬴政趁机反攻,手中虽无剑,却以掌为刃,攻向武将要害。武将连忙回防,剑舞得密不透风。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如两道闪电在夜空中碰撞。嬴政虽未持剑,却丝毫不落下风,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形的气势。 然而,嬴政深知此次比剑背后的深意,若自己赢得太过明显,恐会给秦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于是,他看准时机,故意卖了个破绽,让武将的剑划破了自己的衣裳。 武将见状,以为胜券在握,得意洋洋地说道:“公子,承让了!” 便停了下来。 赵王和其他赵国大臣见此情形,都以为是武将赢了,纷纷鼓掌喝彩,那笑声响彻宫廷。 赵王得意地看向吕不韦,说道:“吕先生,看来这秦国公子还需多加历练啊。” 吕不韦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赵王,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之局,未必能定未来之势。嬴政公子年纪尚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赵王冷哼一声:“吕先生倒是会为他说话,可这结果摆在眼前,秦国公子技不如人呐。” 当晚夜宴,只有吕不韦目光如炬,敏锐地察觉到了嬴政的异样。他心中暗自惊叹:“此子绝非平庸之辈,有着非凡的智慧和令人折服的隐忍,是个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甚至改变秦国的国运,扭转乾坤。 第5章 英雄救美 这一日,阳光依旧像个吝啬鬼,仅仅透过那狭小逼仄的窗口,吝啬地洒下几缕稀薄而微弱的光线。嬴政如往常一般,无力地靠在墙边,思绪恰似脱缰的野马,飘向那遥远的地方,那是他心心念念的秦国,是他朝思暮想、渴望回归的故乡。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且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鲁又蛮横的吆喝声,无情地打破了他的深沉沉思。嬴政猛地起身,疾步走到窗前,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赵兵,正极其粗暴地押着一位娇柔的女子缓缓走来。女子的脚步踉踉跄跄,如风中残叶,发丝凌乱不堪,却依旧难以遮掩其清丽脱俗的面容。她的眼神中盈满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尽的无助,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然而她却倔强地强忍着,坚决不让它轻易落下。 其中一个赵兵面目狰狞,猛地伸手推搡了女子一把,恶狠狠地吼道:“走快点!” 女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那赵兵见她如此,扬起手就要朝女子的脸上扇去。 嬴政的心中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涌起一股强烈的正义冲动,他的双拳不由自主地紧紧握紧,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冲着窗外怒声喝道:“尔等住手!” 那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带着熊熊的愤怒和不容侵犯的威严,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中久久回荡。 赵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声惊得浑身一颤,纷纷停下脚步,迅速转头看向嬴政所在的囚屋。他们的脸上露出无比嚣张的神情,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阴阳怪气、尖声尖气地说道:“哟,这不是秦国的质子吗?怎么,在这破烂不堪的屋里还想充当英雄好汉?” 嬴政怒目圆睁,目光如燃烧的火炬,声音坚定如铁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如此蛮横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有王法可言吗?” 赵兵头目冷笑一声,那笑声刺耳又刻薄:“王法?在这赵国,我们的话就是王法!这女子乃是赵国罪臣之女,我们奉命行事,你一个可怜兮兮的阶下囚,还是少多管闲事为妙!” 嬴政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射而出,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即便她是罪臣之女,也不应遭受如此不堪的侮辱!我身为秦国质子,你们若敢肆意胡来,就不怕引发秦赵两国的激烈纷争吗?” 赵兵们听闻此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犹豫和深深的忌惮。他们深知嬴政秦国质子的身份特殊敏感,若真的对他有所冒犯,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 赵兵头目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满心愤懑地说道:“算你狠!今天就暂且饶过她。” 说完,他极不情愿地挥手示意手下,将女子关进了附近那阴暗潮湿的囚屋。 嬴政望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交织。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无比愤怒,也为女子的悲惨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能重获自由,定要让这些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赵兵付出惨痛的代价。 嬴政缓缓地坐回墙边,思绪却如同汹涌的波涛,再也无法平静。那女子清丽的面容和无助的眼神不断在他眼前浮现,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疼痛难忍。他清楚地知道,在这异国他乡,自己的命运尚且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又如何能够有力地保护他人。但那股源自内心深处的正义冲动,却让他无法对这样的不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夜幕悄然降临,囚屋中陷入一片漆黑如墨。嬴政躺在冰冷刺骨的地上,望着头顶那片狭小的天空,繁星点点,却无法照亮他心中厚重的阴霾。他不禁想起了在秦国的日子,虽然那里也充满了明争暗斗和尔虞我诈的权谋,但那里终究是他的根,是他心灵的归属。而如今,在这赵国,他不过是一个被囚禁的微不足道的棋子,生死荣辱皆不由自己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嬴政在身心的疲惫中渐渐睡去。梦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威风凛凛地带领着千军万马,纵横驰骋沙场,将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统统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然而,当他醒来,面对的依旧是这冰冷残酷的现实。 次日清晨,嬴政早早地醒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女子所在的囚屋。他不知道她在里面过得怎样,是否还在恐惧和悲伤的深渊中苦苦煎熬。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打开,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她眉如远黛,双眸似秋水般盈盈动人,琼鼻挺直,樱唇不点而朱。那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这昏暗的囚室中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即使身处这般困境,她的美丽依旧如明珠般璀璨夺目。 女子盈盈下拜,声音轻柔却饱含感激:“小女子名叫公孙离,多谢公子昨日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若不是公子,小女子不知还要遭受多少磨难。” 嬴政赶忙扶起她,说道:“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嬴政,路见不平,自当相助。” 嬴政与她的目光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静止。女子微微颔首,向嬴政表示由衷的感谢。嬴政则报以一个充满鼓励的微笑,虽然这微笑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苦涩,但却充满了温暖人心的力量。 在这如同牢笼的囚室之中,嬴政和女子的命运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而紧密交织在了一起。然而,未来的道路依旧布满了未知的荆棘和艰难险阻,他们能否挣脱这残酷命运的沉重枷锁,依旧是一个难以预知的未知数。但在嬴政的心中,已经燃起了一团熊熊燃烧的希望火焰,那是对正义的不懈追求,对自由的极度渴望,也是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第6章 情窦初开 在这冷如冰窖的囚禁之所,阳光仿佛变成了世间最为珍稀的宝物,仅仅透过那窄如细缝的窗隙,极其吝啬地倾洒下几缕微弱得近乎可怜的光线。嬴政与阿离,这两颗于苦难深渊中瑟瑟颤抖的灵魂,因着命运那乖张无常的捉弄,戏剧性地相遇,却竟在这荒芜凄冷的囚笼之中,奇迹般地觅得了一抹难能可贵的温暖。 嬴政常常会趁着赵兵守卫换岗的那短短一瞬间隙,像一只机敏的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溜到屋外那片窄小得可怜的空地。而阿离,也总是如同心有灵犀的知音一般,在这相同的时刻,准时出现在相邻囚屋那扇同样狭小的窗前。 嬴政深情地望着阿离,轻声说道:“阿离,每一刻我不在你身旁,我的心都似被千丝万缕牵扯着,痛得难以忍受。” 阿离眼含温柔,回应道:“嬴政,我的心亦如你一般,念着你,盼着你,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们的目光一经交汇,仿似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世间所有的愁苦、所有的哀伤都如同被一阵清风席卷而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嬴政的眼中,阿离绝非那个面容憔悴、身形柔弱的寻常女子,而是一朵在凛冽寒风中依旧傲然坚韧绽放的娇艳花朵。她的每一个眼神,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她的每一丝微笑,恰似春日里和煦的暖阳,一寸寸地逐渐融化了嬴政心中那坚如磐石的寒冰。 阿离微微叹气,说道:“嬴政,你在这赵国,所受之苦让我心都碎了。” 嬴政握紧拳头,坚定道:“阿离,莫要忧心,只要能与你相伴,纵是千般苦,我也甘之如饴。” 而在阿离的眼中,嬴政也不再仅仅是来自秦国的质子,而是她在这黑暗无边世界里唯一的希望灯塔,是她能够紧紧依靠的坚实港湾。 他们彼此倾诉着内心深处的愁苦与哀怨。嬴政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自己在赵国所遭受的无尽冷眼与残酷欺凌,那身为质子的无奈与悲哀,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刺痛着阿离的心。 嬴政面色凝重:“阿离,我所受之辱,他日必当加倍奉还。但有你在我心间,便是我复仇的动力。” 阿离心疼不已:“嬴政,我不在乎那些,我只愿与你长相厮守,岁月静好。” 阿离则用低如蚊蝇却饱含深情的声音,缓缓诉说着家族的凄惨没落,父亲被人诬陷成为罪臣,整个家族瞬间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她自己也因此被无情地囚禁于此。泪水在她那水汪汪的眼眶中不停打转,可她倔强地紧咬嘴唇,努力不让它们轻易落下,她不想让嬴政瞧见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嬴政,你说我们还有未来吗?” 阿离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恐惧与迷茫。 嬴政紧紧握住囚屋的栅栏,那双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目光坚定不移地凝视着阿离,掷地有声地说道:“阿离,相信我,我定会带你离开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与你共赏春花秋月,夏风冬雪。” 阿离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动人的红晕,“可是,我怕…… 我怕自己这卑贱的身份会成为你的拖累。” 嬴政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话,“阿离,你便是我心中的无价之宝,无论身份如何,你都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无人可替代。” 他们的手隔着冰冷的栅栏,轻轻触碰在一起,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已然停滞,他们已然忘却了自己身处囚笼,忘却了外面的世界充满了重重危险与未知。 随着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般一天天流逝,两人之间的感情如同燃烧的篝火,逐渐升温,愈发炽热浓烈。嬴政会偷偷地为阿离送来一些食物和衣物,虽说只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粗茶淡饭和破旧得满是补丁的衣衫,但在阿离的眼中,这却是嬴政对她最深切、最诚挚的关怀与爱意。 阿离接过衣物,感动地说:“嬴政,你的深情我无以为报,若有来生,我仍愿与你相遇相知。” 嬴政微笑着回答:“阿离,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哪怕倾尽所有,也要护你周全。” 阿离也会为嬴政绣上一块手帕,上面绣着的是他们共同心驰神往的自由天空,那蓝天白云、鸟语花香,承载着他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然而,他们这份纯粹而真挚的爱情,终究没有逃过有心人的那双贼眼。赵兵中的一个小头目,名曰赵猛,此人早就对嬴政心怀嫉恨与不满。当他瞧见嬴政和阿离之间那日益深厚的感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阴毒的恶意。 “哼,一个秦国的质子,还妄想着在我们赵国谈情说爱,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猛那恶狠狠的话语,如同诅咒一般,在空气中弥漫着。 他心怀叵测地将此事报告给了上级,赵王听闻之后,顿时大发雷霆,那愤怒的咆哮声几乎要将宫殿的屋顶掀翻。 “一个小小的质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惹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事端!” 赵王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于是,赵王怒不可遏地下令,加强对嬴政和阿离的看守,严禁他们再有任何接触,哪怕是一个眼神的交汇也绝不允许。 嬴政和阿离的相见瞬间变得比登天还难。赵兵们如同鬼魅一般日夜巡逻,不给他们留下丝毫的机会。 “嬴政,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阿离的声音中充满了令人心碎的绝望,仿佛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即将熄灭。 嬴政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阿离,莫怕,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为你闯一闯,定要寻得与你相聚之法。” 在这艰难困苦到令人窒息的时刻,嬴政的心中被愤怒和不甘填满。他深深地明白,要想和阿离逃离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囚笼,就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无畏的勇气。 嬴政和阿离究竟能否逃脱被赵王囚禁的悲惨命运?在这危机四伏的囚笼中,他们的爱情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让人揪心不已…… 第7章 不韦入局 在赵国繁华都市的一隅,吕不韦那座秘密府邸宛如一座神秘而静谧的堡垒,隐匿于喧嚣尘世之中。府邸的外观虽不若王宫那般金碧辉煌、璀璨夺目,却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与难以言喻的威严。 此刻,吕不韦正端坐在书房之内,他那凝重的面色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面前那张摊开的地图之上,仿佛那不是一张普通的地图,而是决定生死荣辱的命运卷轴。几案周围,书信如小山般堆积,一封封、一卷卷,仿佛是他心中那缜密而沉重谋略的具象化体现。 “诸位,嬴政此子,虽当下身处赵国这囚宫之中,饱受磨难,却有非凡之气,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吾多次暗中观察,深信其未来必成惊天动地之大器。若能助他逃离这赵国的囚笼,归秦成就不世之大业,吾等亦能借此难得良机,攀登上那权力与荣耀的巅峰,成就一番令世人瞩目的伟业。”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雄浑,犹如沉雷在这书房之中滚滚回响。 在座的门客们纷纷颔首,眼中闪烁着热切的期待与坚定的决心。其中一位身着青衣、气质儒雅的门客率先开口道:“主公高瞻远瞩,目光如炬,吾等庸碌之辈,愿为主公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只是这赵国戒备森严,犹如铁桶一般,要想成功营救嬴政,实非易事,其间艰难险阻,难以想象。” 吕不韦微微颔首,深邃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坚毅:“吾深知此事艰难重重,仿若攀登悬崖峭壁。但只要吾等精心谋划,算无遗策,未必没有胜算。”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而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寂静中弹奏着一曲无声却又惊心动魄的战歌。 另一位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门客紧接着说道:“主公,吾等需先将赵宫的布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方能寻找出那稍纵即逝的可乘之机。此外,还需想方设法拉拢赵国朝中那些对赵王心怀不满之人,让他们成为吾等在赵国内部的内应,里应外合,方可增加胜算。” 吕不韦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在书房中缓缓踱步。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思熟虑的重量:“不错,此事需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吾已秘密派人暗中探查赵宫的情形,相信不日便会有准确而详尽的消息传来。” 此时,一位面容清瘦、目光敏锐的门客面露忧色,语气中充满了谨慎与担忧:“主公,吾等此番举动,实乃险中求胜,风险极大。若稍有差池,不慎走漏风声,不仅嬴政性命难保,主公您亦会深陷万劫不复之地,遭受灭顶之灾。” 吕不韦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如铁地看着众人,那眼神中燃烧着无畏的火焰:“吾意已决,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千难万险,吾亦要放手一搏。成,则功成名就,青史留名;败,则身死名灭,化为尘埃。吾等生于这乱世之中,当有此等破釜沉舟的魄力与坚定不移的决心。” 众人齐声应道:“愿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声音整齐而洪亮,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吕不韦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始与门客们详细而深入地商讨营救计划。 “吾已联络了一些赵国的精明商人,他们财大气粗,可为吾等此次行动提供充足的资金与物资支持。” 吕不韦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自信,“此外,吾还买通了赵宫的几名守卫,虽说并非关键人物,但亦可从他们口中获取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一位门客微皱眉头,问道:“主公,那如何妥善安排嬴政出逃的路线?此乃关键中的关键,稍有疏忽,便会前功尽弃。” 吕不韦指着地图,神情专注而严肃:“吾已反复思量,精心规划好了几条路线。其一,从赵宫的侧门悄然逃出,而后沿着那条鲜为人知的小道穿越山林,直奔边境;其二,利用赵宫举办盛大庆典之时,趁乱将嬴政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出城之后再迅速更换快马,疾驰而去。但这两条路线皆存在诸多变数与风险,需根据实际情况灵活选择,随机应变。” 众人纷纷点头,对吕不韦的深谋远虑表示由衷的赞同。 这时,一位年轻而略显稚嫩的门客突然说道:“主公,吾听闻您的一名门客与赵国官员有旧日交情,此乃一潜在的隐患。若此事被赵王知晓,吾等精心策划的计划恐将全盘败露。” 吕不韦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吾对此亦有所担忧。此人虽一直忠诚于吾,但人心叵测,世事难料。吾已命人暗中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以防出现意外。” 书房中的气氛愈发紧张,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众人深知此次行动的成败关乎生死存亡,每一个决定、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千钧重担,压在心头。 吕不韦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不安与压力尽数驱散,说道:“诸位,此事关系重大,关乎吾等身家性命与前途命运,务必严守秘密,不得有丝毫泄露。吾等需各司其职,紧密配合,犹如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众人齐声应诺,随后纷纷散去,各自怀揣着使命与责任,去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惊天行动做着周全的准备。 吕不韦独自坐在书房中,良久良久。他的目光凝视着窗外那片广阔而变幻莫测的天空,思绪万千。他深知,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但为了那心中梦寐以求的无上权力与至高荣耀,他愿意倾尽全力,放手一搏。 数日之后,一名亲信神色匆匆地走进书房,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向吕不韦紧急禀报:“主公,赵宫的守卫传来消息,称近日赵王对嬴政的看管似乎有所松懈,吾等是否趁机展开行动?” 吕不韦沉思片刻,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谨慎与疑虑:“且慢,此事或许是赵王故意设下的陷阱,意在引吾等上钩。再探,务必弄清楚赵王的真实意图,不可轻举妄动。” 亲信领命而去,脚步匆忙而急切。 一场扣人心弦、波澜壮阔的营救行动即将拉开那充满未知与惊险的帷幕…… 第8章 危机降临 赵国的朝堂之上,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赵王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那凌厉如刀的目光好似要将在场众人的心思都一一剖开。大臣们战战兢兢地分列两侧,大气都不敢出,人人都在暗自揣度着赵王此刻的心思。 “近日,寡人听闻了一些不寻常的风声。” 赵王的声音仿若闷雷在这空旷的朝堂中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秦国质子嬴政,似乎有了不该有的异动。” 此言一出,大臣们不禁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难以掩饰的惊愕。一位大臣立刻诚惶诚恐地走上前,拱手弯腰,声音颤抖着说道:“大王,嬴政不过是一落魄质子,寄人篱下,能有何异动?或许只是别有用心之人散播的谣言罢了。” 赵王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谣言?寡人岂会轻信这无凭无据之事!若没有一丝端倪,怎会传入寡人的耳中?” 他那如鹰隼般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让在场之人都觉得脊背发凉。“寡人得到密报,说吕不韦在暗中谋划,欲助嬴政逃离赵国。”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低低的议论声如同嗡嗡的蚊蝇之声。 一位年长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恭敬地说道:“大王,此事重大,需谨慎对待。若吕不韦真有此心思,那必是对我赵国的大不敬。但也不可仅凭些许捕风捉影的风声就贸然定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扰了赵国的安宁啊。” “哼!” 赵王怒目圆睁,“寡人自然不会轻易下结论。但此事关乎我赵国安危,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绝不可掉以轻心。” 此时,另一位大臣急不可耐地站了出来,他一脸谄媚,脸上的肥肉都因笑容而抖动起来:“大王英明!那嬴政本就该严加看管,如今既有此嫌疑,更应加大监管力度,断不能让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赵王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寡人决定,即刻起加强对嬴政的看管,增派士兵,昼夜不停,不得让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大王圣明!” 众大臣连忙齐声高呼,那声音在朝堂中回荡,却显得格外空洞。 “此外,” 赵王接着说道,声音愈发低沉,“寡人要派人暗中调查吕不韦。若他真有不轨之心,寡人定要让他知道我赵国的律法不是摆设!” “是,大王!” 大臣们纷纷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 负责此事的大臣名叫李忠,此人獐头鼠目,心胸狭隘。他与吕不韦素有宿怨,此刻心中正暗自窃喜,觉得这是一个报复吕不韦的绝佳机会。 李忠一回到府中,便迫不及待地召集亲信。大堂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扭曲。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给我死死地盯紧了吕不韦,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打个喷嚏,都要一字不漏地向我汇报。” 李忠阴沉着脸,那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大人放心,小的们定会不辱使命。” 亲信们连忙点头哈腰,齐声应道。 而另一边,吕不韦在自己的府邸中也感受到了局势的紧迫。他紧皱眉头,在书房内来回踱步,面色凝重得如同罩了一层寒霜。门客们围坐在一起,个个神色焦虑。 “如今赵王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行动。” 吕不韦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 “主公,可是如今赵王加强了对嬴政公子的看管,我们的计划恐怕难以实施。” 一名门客忧心忡忡地说道,额头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吕不韦沉思片刻,双手握拳,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已经筹备了这么久,付出了诸多心血,绝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功亏一篑。” “主公,还有一事需留意。” 另一名门客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听闻负责调查我们的是李忠,此人与主公您有旧怨,恐怕会借机陷害,从中作梗。” 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哼一声道:“李忠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但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也不必惧怕他。只要我们小心应对,定能化险为夷。” 门客们纷纷点头,心中暗暗佩服吕不韦的沉着与坚定。 “我们要重新审视计划,找出其中的漏洞,做好万全的准备。” 吕不韦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在赵国宫廷的偏僻角落里,嬴政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原本就不多的自由时间被进一步压缩,身边的士兵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嬴政心中明白,自己的处境愈发危险。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犹如黑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辉。他深知,退缩只有死路一条,唯有勇敢面对,才有一线生机。 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谁能在这场危机中胜出,谁又将成为失败者,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如同那被乌云遮蔽的天空,让人难以捉摸。 第9章 打入大牢 在赵宫那阴森压抑的囚室里,嬴政形单影只地伫立在狭小而破旧的窗口前,目光痴痴地望着外面那片被高耸宫墙残忍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心中好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满是愤懑与无奈。他身上那件原本素雅的长袍,此刻已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颇为破旧,然而即便如此,那与生俱来的不凡气质仍如璀璨星辰,在这黯淡的囚室中熠熠生辉。 阿离则安静地蜷缩在角落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她为嬴政精心缝制的香囊,那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的面容,因长时间的忧愁而略显憔悴,裙摆上的破损之处也愈发显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囚禁生活的悲苦。 “嬴政,你说我们还有希望离开这犹如地狱般的囚笼吗?” 阿离那轻柔中带着颤抖的声音,宛如一缕缥缈的轻烟,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嬴政缓缓转过身来,那坚定如磐石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阿离,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传递给她,“会的,阿离,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囚室外骤然传来一阵杂乱、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犹如阵阵闷雷在这寂静的空间炸响。嬴政和阿离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瞬间,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头。 “哐当!” 囚室那扇沉重的门被蛮横地猛地推开,一群全副武装、面目狰狞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带走!” 为首的士兵声嘶力竭地大声喝道,那声音冷酷无情,犹如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咆哮。 嬴政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眉头紧皱,怒目圆睁,“你们要干什么?” 然而,士兵们根本不理会他的质问,如恶狼般凶猛地冲上前,死死抓住嬴政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往外拖拽。 “放开他!” 阿离不顾一切地飞身扑了上去,试图用自己柔弱的身躯阻拦这些残暴的士兵。 “滚开!” 一名士兵面露狰狞,恶狠狠地用力一推,阿离那娇小轻盈的身躯便如风中落叶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阿离!” 嬴政双目欲裂,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士兵们那如铁钳般的束缚,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阿离,可无奈他的力量在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嬴政!” 阿离趴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嬴政的名字,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绝望和不舍,仿佛要将这囚室的墙壁都震碎。她试图再次冲上去,却被其他士兵如铜墙铁壁般死死拦住。 嬴政被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身上的衣物在这粗暴的拉扯中被无情地扯破,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在他的肌肤上显现。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熊熊烈火,那怒火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都焚烧殆尽,然而此刻的他却无能为力。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狗贼,放开我!” 嬴政的怒吼声响彻整个走廊,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屈。 士兵们却仿佛聋了一般,对他的怒吼充耳不闻,依旧毫不手软地将他往外拖。嬴政的目光自始至终紧紧地盯着阿离,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镌刻在灵魂的最深处,永不磨灭。 阿离望着嬴政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巨斧狠狠地劈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被无情地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嬴政,一定要活着回来!” 阿离的声音在嬴政的身后渐渐远去,带着无尽的眷恋和期盼。 嬴政被士兵们一路粗暴地拖拽着,穿过那蜿蜒曲折、阴森恐怖的宫廊。他的双脚在地上摩擦,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大牢。 “进去!” 士兵们再次发力,将嬴政用力一推,嬴政踉跄着跌入牢房。 “哐当!” 沉重的牢门无情地关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仿佛是命运的丧钟。 嬴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四周冰冷如霜的墙壁和坚不可摧的铁栏,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但他深知,自己绝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为了阿离,为了他们那遥不可及的未来,他必须咬紧牙关,坚强地活下去。 嬴政缓缓地靠在墙角,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如潮水般涌现出与阿离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朵在荒野中绽放的娇艳野花的芬芳、那颗在溪边捡到的光滑漂亮石子的光泽、阿离为他缝制香囊时那专注而深情的神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成为了他在这黑暗时刻唯一的温暖和慰藉。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怀中,阿离送给他的香囊还在。他轻轻地将香囊拿出来,放在手心,感受着它的温度,仿佛能感受到阿离的心跳。香囊上细密而精致的针脚,仿佛阿离那温柔如水的关怀,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 “阿离,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嬴政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暗暗发誓,那誓言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心中的黑暗。 与此同时,被推倒在地的阿离缓缓地站起身来,她那原本充满柔弱和无助的眼神中,此刻不再有丝毫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如钢铁般的决绝。 “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嬴政。” 阿离咬了咬嘴唇,那嫣红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她此刻下定的决心。 她悄悄地离开了囚室,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士兵。她的脚步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 阿离来到了一处宫殿的角落,正准备稍稍喘口气。 “站住!什么人?” 一声严厉的呵斥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阿离心中猛地一惊,转身便想要逃跑,可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是你这个罪臣之女,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 士兵走上前来,满脸的警惕,目光如炬地盯着阿离。 阿离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 我只是迷路了。” “迷路?哼,我看你没那么简单,跟我走!” 士兵不由分说,粗暴地拉起阿离就走。 阿离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深知,此刻的自己绝不能退缩。她必须要坚强,为了嬴政,为了他们那渺茫却又无比珍贵的未来。 在这赵宫的黑暗角落里,嬴政和阿离都在为了彼此,为了那一线渺茫的希望,拼尽全力地抗争着。他们的爱情,在这生死分离的时刻,显得愈发坚贞不渝,璀璨如星。而命运的轮盘,究竟会如何转动?他们能否逃脱这残酷的命运,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10章 赵王病重 在赵国那幽深而肃穆的王宫深处,赵王的寝宫此刻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赵王无力地躺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床上,他面色苍白如深秋的霜雪,往昔那炯炯有神的双目如今已变得浑浊不堪,仿佛两泓即将干涸的泉眼。 “咳咳咳......” 赵王的咳嗽声一阵紧似一阵,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躯体中撕扯出来。身旁的侍从们诚惶诚恐,赶紧递上绣着金丝的丝帕,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嘴角,那丝帕上沾染的殷红血迹,如同凋零的花瓣,触目惊心。 “大王,您可要千万保重龙体啊!” 一位大臣满脸忧色,声音颤抖着说道。然而,赵王却只是吃力地摆了摆手,那只曾经紧握权杖的手如今已瘦骨嶙峋。 “寡人自知大限将至,在这之前,定要让那嬴政为寡人陪葬!寡人绝不能让他有机会回到秦国,成为我赵国的心腹大患!” 赵王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子决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大臣们顿时神色各异。有的惊恐得面无人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有的则眼珠乱转,暗自盘算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啊!嬴政毕竟是秦国的质子,若贸然将其处死,恐怕会引发秦赵两国的战火连天。到那时,百姓遭殃,社稷危矣!” 一位较为谨慎的大臣硬着头皮上前劝谏,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哼!秦国?如今寡人已是命悬一线,哪还管得了他什么秦国!寡人决不能让这潜在的威胁留存于世!” 赵王怒目圆睁,气得又一阵剧烈咳嗽,胸膛急剧起伏,仿佛风箱一般。 此时,一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大臣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光,他忙不迭地凑上前去,谄媚地说道:“大王圣明!那嬴政在我赵国多年,本就该为大王的安康尽忠。如今大王病重,让他陪葬也是理所当然。臣愿为大王操办此事,定不让大王有半分忧虑。” 赵王微微颔首,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尽快将嬴政处死,不得有误!” 与此同时,被囚禁在阴暗角落的嬴政对这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尚一无所知。他孤独地坐在那潮湿冰冷、散发着腐臭气味的牢房里,身上的衣物早已破旧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如杂草。然而,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磐石,那不屈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心中的信念未曾有过丝毫的动摇。 突然,牢房那锈迹斑斑的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如洪水猛兽般冲了进来。 “嬴政,你的死期到了!” 为首的士兵扯着嗓子大声喝道,那声音在狭窄的牢房里回荡,犹如地狱传来的催命符。 嬴政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毫无惧色地看着他们:“我何罪之有?” “哼,赵王下令,让你为大王陪葬!这就是你的命!” 士兵们不由分说,伸出粗壮的胳膊就要将嬴政强行拖走。 嬴政奋力挣扎,如同被困的猛兽:“我不服!我嬴政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死去!我定有东山再起之日!” 然而,他的反抗在这些身强力壮的士兵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被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身上本就破烂的衣物被进一步扯破,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这时,阿离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顾一切地飞奔而来。 “放开他!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不能这样对他!” 阿离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凄厉而绝望。 士兵们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恶狠狠地将她猛地推倒在地:“贱婢,这里没你的事!再敢多嘴,连你一起收拾!” 阿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望着嬴政,眼中充满了无尽的不舍和令人心碎的绝望:“嬴政,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 嬴政被士兵们生拉硬拽着带走,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紧紧地停留在阿离身上,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的模样深深地镌刻在灵魂深处。 在前往刑场的路上,嬴政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他想到了自己在赵国所遭受的种种屈辱和苦难,那些冷嘲热讽、拳打脚踢的日子如同噩梦般萦绕心头;想到了与阿离相处时的温馨甜蜜、心心相印的点点滴滴,那是他在这黑暗岁月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要活着,我要回到秦国,我要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 嬴政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暗暗发誓,那坚定的决心仿佛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 而此时,王宫中一位忠心耿耿、深受先王恩泽的老臣得知了赵王的荒唐命令,心中不禁对其产生了深深的疑虑。 “大王此举实在是太过草率,嬴政毕竟是秦国公子,若真将其处死,恐怕会给赵国带来灭顶之灾。” 老臣在自己的府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决定暗中帮助嬴政。他悄悄派出自己的心腹,前往牢房打探消息,并着手准备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刑场上,嬴政被五花大绑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周围围满了熙熙攘攘看热闹的百姓。 “这就是秦国的质子,如今要被处死了。” “哼,谁让他生在这乱世之中,命该如此!” 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但嬴政却充耳不闻,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抬头仰望着天空,那澄澈的蓝天仿佛是他心中最后的希望。 就在刽子手高高举起寒光闪闪的大刀,准备行刑的千钧一发之际,老臣的亲信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及时赶到了。 “慢着!” 亲信一声断喝,中气十足。 刽子手的动作戛然而止,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大王有令,暂时停止行刑,将嬴政带回牢房,重新审议。” 亲信大声说道,眼神坚定。 嬴政的心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知道,这是他绝处逢生的机会。 在老臣的暗中帮助下,嬴政暂时逃过了一劫。但他明白,危机并未真正解除。 第11章 生死逃离 夜幕如一块巨大而沉重的黑幕,沉甸甸地压在赵国的土地上,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机都吞噬殆尽。风阴冷地穿梭在街巷之间,发出阵阵如鬼魅般的呼啸声,好似死亡的序曲在这寂静而阴森的夜里悄然奏响。 在那阴暗潮湿的囚室之中,嬴政,这位未来将主宰天下的王者,即将被处死为赵王陪葬,此刻正被困在这如同地狱般的牢笼里。囚室的四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地上的稻草潮湿且凌乱。嬴政那原本英气勃发的面庞此刻写满了憔悴与疲惫,但他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却始终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是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吕不韦,这位精明且富有谋略的秦国使者,深知嬴政的价值与潜力,他绝不能让这颗即将照亮历史长河的巨星,在赵国的黑暗中陨落。为此,他不惜倾尽万贯家财,费尽心思买通了那些看管嬴政的侍卫。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夜晚,吕不韦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仿佛与这无尽的黑夜融为一体。他如同一只敏捷的黑猫,悄无声息地杀入了嬴政所在的囚室。 “公子,随我走!” 吕不韦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 嬴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突然划过的一道闪电。但很快,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着,他坚定地说道:“吕先生,我要带上阿离一起逃!” 吕不韦一听,心头猛地一紧,顿时心急如焚。时间紧迫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每多耽搁一分一秒,危险就如同洪水猛兽般更加逼近一步。然而,当他对上嬴政那坚决的眼神,他深知无法拒绝,只得狠狠一咬牙,应道:“好,公子,听你的!” 于是,两人匆匆忙忙先去取回了嬴政藏着的洛书,然后又朝着阿离的住处奔去。一路上,月光微弱地洒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扭曲。阴影中的赵国士兵不时巡逻而过,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靠近,都让嬴政和吕不韦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终于,他们来到了阿离的门前。阿离,这位嬴政在赵国相依为命的女子,她美丽动人,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迷人;她的肌肤如雪,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发丝如丝般柔顺,轻轻垂落在肩头。 吕不韦和嬴政刚要伸手推门而入,却突然被两名凶神恶煞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 侍卫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犹如惊雷一般。 嬴政和吕不韦迅速地互相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吕不韦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眨眼间便绕到了一名侍卫的身后。只见他手中的短剑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芒,如毒蛇吐信般迅速而致命,那侍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嬴政也不甘示弱,自幼习武的他身形矫健,飞起一脚,如同疾风骤雨,迅猛而有力,将另一名侍卫踢倒在地。紧接着,他迅速补上一击,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对方的性命。 门被猛地推开,阿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阿离,跟我们走!” 嬴政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阿离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三人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如同被猎人追捕的野兔,迅速朝着事先安排好的马车狂奔而去。 那马车停在一个偏僻而幽暗的角落,驾车的是吕不韦的心腹,他一脸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快!上车!” 吕不韦大声催促着,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三人刚刚上车,还未来得及坐稳,驾车的心腹便狠狠一挥马鞭,马鞭在空中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如同炸裂的爆竹。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车轮滚滚,扬起一片漫天的尘土。 然而,他们的行动还是引起了赵国士兵的警觉。 “有逃犯!追!” 呼喊声在夜空中回荡,犹如地狱中恶鬼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马车在狭窄而崎岖的街道上疯狂地奔驰着,车身剧烈地颠簸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吕不韦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不断地催促着驾车的心腹加快速度,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 嬴政紧紧握着阿离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阿离的脸色苍白如纸,娇弱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马车不顾一切地冲出了街巷,朝着赵国的城门飞奔而去。城门口的守卫们听到动静,纷纷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长枪,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停下!否则格杀勿论!” 守卫们大声怒吼着,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夜空中响起。 吕不韦深知,此时若停下,便是死路一条。 “冲过去!” 他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决绝。 驾车的心腹一咬牙,猛抽马鞭,马鞭在空中呼啸着,发出 “呼呼” 的声响。马匹吃痛,长嘶一声,奋蹄狂奔,马车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城门。 守卫们纷纷举起长枪,试图阻挡马车的去路。但马车速度太快,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将他们的防线冲垮。马车冲破了城门,向着未知的远方狂奔而去。 然而,危险并未就此解除。赵国的追兵在后面紧追不舍,马蹄声响彻云霄,如同滚滚惊雷,越来越近。 吕不韦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身后尘土飞扬,追兵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他的心中焦急万分,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再快些!” 他对驾车的心腹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如流星般射在了马车的侧板上,发出 “咄” 的一声巨响。阿离吓得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凄厉。 嬴政紧紧抱住她,用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别怕,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马车在夜色中疯狂地疾驰着,不知跑了多久,仿佛已经穿越了无数个世纪。终于,将身后的追兵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当第一缕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吕不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瘫坐在马车上。嬴政和阿离也疲惫不堪,他们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但他们的眼中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与欣慰。 然而,在这短暂的喜悦之中,阿离的心中却悄然埋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在那惊心动魄的逃离过程中,她曾隐约听到嬴政小声对她说,吕不韦不太愿意带她逃离赵国。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如同一条毒蛇,悄悄钻进了她的心底,让她对吕不韦产生了不满和怀疑。 此刻的吕不韦并不知道,他今日的决定,不仅改变了嬴政的命运,也在不经意间为自己的未来埋下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祸根。 第12章 路遇马贼 在那漫漫无垠的黄尘古道之上,嬴政、吕不韦与阿离三人好似飘零的落叶,艰难地从赵国朝着秦国边境踉跄而行。漫天狂沙呼啸肆虐,仿佛是张牙舞爪的恶魔,欲将他们吞噬殆尽。骄阳似火,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好似被点燃,滚烫得令人几近窒息。 胯下骏马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蹄步蹒跚,浑身汗水如瀑般流淌,浸湿了鬃毛。嬴政、吕不韦和阿离面容憔悴,满面尘灰,眼中却透着不屈的坚毅之光。 远远地,一座孤零的客栈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吕不韦抬手用衣袖狠狠擦去额头如雨般滚落的汗珠,声音因疲惫而沙哑不堪:“公子,咱们在此处暂作休整,再谋后续行程。” 嬴政微微颔首,他那明亮双眸虽被疲惫所蒙,但深处的光芒却坚定如剑,好似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火。 阿离那娇美的面庞沾满尘土,却依旧难掩天生的倾国之色。她紧跟在嬴政身旁,一同迈进了这家看似寻常的客栈。 刚一踏入客栈,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人几欲作呕。几张破旧桌椅歪歪斜斜地摆放着,仿佛是岁月遗弃的残躯,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沧桑与悲凉。柜台后,掌柜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匆匆扫过,那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如同暗夜中一闪而逝的鬼魅之光,若不是嬴政天生敏锐异常,恐怕无人能捕捉到这一丝异样。 嬴政寻了个位子坐下,他那如鹰眼般锐利的目光开始警觉地审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在赵国多年的颠沛流离与艰难困苦,早已将他磨砺得远超常人的敏锐。洛书那古老而神秘的智慧,犹如在他内心深处种下了一颗灵慧的种子,此刻正悄然萌动。他发现店家和伙计们的眼神总是鬼祟地瞟向他们,那看似不经意的目光中,分明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意味。 不多时,酒菜被伙计们端了上来。嬴政目光扫过眼前的食物,心中的疑云愈发浓重。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桌椅摆放,伙计们看似自然却略显僵硬的动作,以及店家过于殷勤的谄媚态度,仿佛都在暗示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 这是一家黑店,而他们已然如羔羊般落入了马贼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 嬴政不动声色地放下碗筷,压低声音对吕不韦和阿离说道:“小心,此处暗藏杀招。” 吕不韦和阿离闻言,心头猛地一颤,但他们很快强自镇定下来,目光中多了几分警惕。 果不其然,马贼们见他们有所察觉,也不再伪装。掌柜的一声尖锐的呼哨,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催命之音,打破了这表面的平静。一群手持明晃晃利刃的马贼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瞬间将他们围得密不透风。 嬴政猛地起身,一把将阿离护在身后,那身姿犹如一座巍峨屹立的山峰,给人无尽的安全感。吕不韦也毫不畏惧,迅速与嬴政并肩而立,眼神中燃烧着决然的斗志。 “尔等鼠辈竟敢谋害我等,就不怕江湖侠义的严惩吗?” 嬴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回荡,犹如雷霆万钧,震人心魄。 马贼们闻言,爆发出一阵狂妄的大笑,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恶狠狠地说道:“在这荒郊野外,哪来的江湖侠义?小子,乖乖交出财物,兴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嬴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妄想!” 说罢,他抽出腰间佩剑,身如鬼魅,率先冲向马贼。 刹那间,客栈内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嬴政虽然年少,但在赵国多年的磨砺让他练就了一身不凡的武功。他手中的剑如疾风骤雨,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剑剑直逼马贼要害。吕不韦也施展出浑身解数,招式凌厉,与马贼们拼死相搏。 然而,马贼毕竟人多势众,且个个穷凶极恶。渐渐地,嬴政和吕不韦开始体力不支,身上也增添了不少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滴滴落下,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色的花。但他们的眼神依旧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嬴政拼死保护着阿离,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阿离的眼中满是惊恐和担忧,但她也没有丝毫退缩,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试图为嬴政分担压力。 就在三人快要寡不敌众,陷入绝境之时,忽然,客栈外扬起一阵激烈的马蹄声。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由远及近,震得地面微微颤抖。马贼们的动作一滞,嬴政等人也趁机得以喘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客栈门口,心中揣测着这未知的来客。是赵国穷追不舍的高手?还是另一伙更加凶残的恶徒?亦或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救星? 随着马蹄声的逼近,客栈的门被猛地一脚踹开。只见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侠客如神兵天降般冲了进来,他们个个英姿飒爽,装备精良。为首的一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目光冷峻如冰,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眼屋内混乱的情形。 “大胆马贼,竟敢在此为非作歹!” 黑衣女子一声怒喝,声如洪钟,震得人心头一颤。 马贼们见势不妙,想要四散逃窜。但黑衣侠客们迅速展开围捕,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行动犹如行云流水。有的侠客飞身下马,如猛虎扑食般冲向马贼;有的则在马上弯弓搭箭,箭无虚发,让马贼们无处可逃。很快,马贼们便被一一制服。 嬴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救星,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疑惑。 第13章 女侠凌霜 吕不韦定睛瞧清来人,那紧蹙许久的眉头稍稍松缓几分,开口道:“凌霜,你总算来了!” 只见凌霜身着一袭玄黑劲装,身姿英挺,飒爽非凡,那明亮双眸之中,尽是坚毅果敢之光。她飞速自怀中掏出金创秘药,脚下生风,疾步奔至嬴政与吕不韦身侧,动作轻柔却又极为迅疾地为二人料理伤口。 吕不韦凝视嬴政,声音低沉,满含情愫地讲述起凌霜身世:“公子啊,这凌霜姑娘身世甚是凄苦。其父乃我大秦威风凛凛之猛将,在与赵国那场血雨腥风之鏖战中,英勇无畏,最终马革裹尸。而凌霜,乃此惨烈之战唯一幸存之后人。” 嬴政目光转向凌霜,眼中瞬间盈满深切同情与由衷敬佩。此刻,凌霜正全神贯注为嬴政敷药,微微俯身,目光不自觉在嬴政那俊朗却略显沧桑之脸上停留,仔细端详这位历经磨难的公子。嬴政虽身处困境,然其眉宇间那钢铁般的坚毅与不屈,仿若黑暗中的璀璨光芒,令凌霜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深深敬意。 一旁的阿离,目光紧紧盯着凌霜为嬴政处理伤口的双手,一颗心仿若被狠狠揪住,既为嬴政伤势忧心忡忡,又隐隐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情愫,那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在心底悄然蔓延。 吕不韦接着言道:“凌霜之父战死后,她便似一片飘零落叶,孤苦无依,于那冰冷街头四处流浪。我偶然遇此可怜孩儿,念及其父赫赫功绩,心生怜悯,便将她带回府中,收作义女,倾心传授武功与为人处世之道。这孩子心怀感恩,一直渴盼有朝一日能为大秦尽忠,为父报仇雪恨。” 嬴政微微颔首,感慨万千道:“凌将军忠勇可嘉,凌霜姑娘有此壮志豪情,实乃令人钦佩至极。” 凌霜抬起头,那坚定目光犹如燃烧烈焰,直直望向嬴政,语气决然道:“公子,凌霜愿以这条性命护您周全,定要助您平安归秦!” 客栈外,狂风怒号,似在无情诉说这世间的无常与残酷。屋内,众人之心因凌霜到来而稍得一丝慰藉。 凌霜为嬴政包扎好伤口后,轻手轻脚走到窗边,神色凝重仿若即将迎战风暴之战士,仔细探查着外面动静。阿离趁机悄悄走到嬴政身旁,声音轻柔仿若微风拂过:“公子,您现今感觉如何?” 嬴政强忍着疼痛,嘴角艰难挤出一丝勉强微笑,道:“我并无大碍,你莫要太过忧心。” 阿离轻轻点头,那如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凌霜。 就在此时,凌霜猛地转身,脸色煞白,压低声音急促道:“义父,外面似有异常!” 吕不韦与凌霜一同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心皆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透过门缝向外窥探。只见客栈周遭阴影中,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在鬼祟晃动。 “怕是赵国那凶狠追兵追来了。” 吕不韦眉头紧皱,额上豆大汗珠滚滚而落,忧心忡忡道。 嬴政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目光坚定仿若磐石,斩钉截铁道:“吾等定要沉着冷静,想法应对,务必寻得一线生机。” 凌霜紧握着佩剑的手因用力而关节发白,决然道:“义父,公子,凌霜愿不顾一切冲出去引开他们!” 嬴政坚决摇头道:“万万不可,我们应当齐心协力,一同面对,共渡此难关。” 突然,一阵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如惊雷炸响,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呼喊:“里面的人,快快开门!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凌霜看向吕不韦和嬴政,眼神中毫无半分惧意,只有视死如归的坚决:“你们赶紧躲好,我来应付这群恶徒!” 言罢,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恐惧压下,缓缓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赵国士兵,个个手持寒光闪闪兵刃,面容狰狞,凶神恶煞。 “嬴政,今日你休想从我们手掌心逃脱!” 为首士兵目露凶光,恶狠狠道。 凌霜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蔑视:“有我凌霜在,你们休想动公子分毫!” 言罢,她如同一头愤怒狮子,挺剑而出,瞬间与敌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杀。 客栈内瞬间剑影交错,寒光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凌霜身姿矫健,剑招凌厉如风,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奋勇拼杀。 阿离也不知从哪儿鼓起的勇气,手持短剑,娇弱身躯微微颤抖,却坚定地守在嬴政身前。 嬴政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心中默默为众人祈祷,双拳紧握,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刻投身战斗。 一番激烈的生死厮杀后,赵国士兵渐渐力不从心,抵挡不住凌霜的勇猛攻势。凌霜瞅准时机,剑如闪电,一剑刺中为首士兵要害,其余士兵见势不妙,顿时如丧家之犬,纷纷逃窜。 客栈暂时恢复平静,但众人深知此地绝非久留之所。 “公子,我们必须刻不容缓,立刻离开。” 吕不韦神色紧张,声音急促道。 众人纷纷点头,手忙脚乱收拾好简单行囊,趁着夜色如墨,匆匆离开这间危机四伏的客栈,继续在归秦的艰难道路上磕磕绊绊摸索前行。 第14章 红颜纷争 残阳如血,映照着秦国边境的漫漫黄沙,狂风呼啸着,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沧桑。嬴政、吕不韦、阿离、凌霜四人正匆匆踏上前往咸阳的路途,他们的身影在无垠的荒漠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承载着命运的厚重。 凌霜,这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路上对嬴政的饮食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到休憩之时,她总是最先为嬴政寻来干净的水源,细心地准备着简单却可口的食物。嬴政的衣衫稍有凌乱,她便轻柔地为其整理,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温柔。 “公子,您且歇着,莫要累着了身子。” 凌霜柔声说道,那声音如黄鹂般清脆动听。 嬴政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感动。“凌霜,你也辛苦了。” 这份关怀不同于阿离的热烈与直接,凌霜的体贴入微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进他的心田,让他开始对凌霜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 阿离,陪伴嬴政已久,她的爱热烈而奔放。然而,当她敏锐地觉察到嬴政对凌霜那悄然变化的眼神时,心中的不安瞬间被点燃。曾经,她以为自己在嬴政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但凌霜的出现让她感到了威胁。于是,她开始在各个方面与凌霜明争暗斗。 在一处简陋的驿站中,四人得以短暂歇息。阿离抢先一步为嬴政铺好了床铺,还特意在床边放置了一个绣工精美的香囊,试图用这份细心来重新吸引嬴政的注意。 “公子,这香囊能助您安睡,您可一定要喜欢。” 阿离娇声说道,眼神中充满期待。 而凌霜则默默端来一盆温热的水,轻轻蹲下身子,示意嬴政洗脚解乏。 “公子,奔波多日,泡泡脚会舒服些。” 凌霜的声音温柔如水。 嬴政面露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凌霜,这等粗活怎需你亲自动手,我来便是。” 阿离见状,快步走过来,想要夺过水盆。 “阿离姐姐,照顾公子是我的分内之事,不劳姐姐费心。” 凌霜微微侧身,避开了阿离的手。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莫要争执,都辛苦了。” 然而,这样的小冲突在归途中不断上演。 一次,嬴政因路途疲惫而略显憔悴,凌霜悄悄熬制了滋补的汤羹,正欲端给嬴政时,阿离却半路拦住。 “这汤羹不知合不合公子的口味,还是让我先尝尝。” 阿离说着,便伸手去拿。 凌霜紧紧护住汤碗,眼神坚定:“阿离姐姐,这是我专门为公子熬制的,心意在其中,姐姐还是莫要阻拦。” 两人僵持不下,目光中都充满了对彼此的敌意。嬴政看到这一幕,只觉头痛不已,却又不好偏袒任何一方,只能劝解道:“莫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一同端来便是。” 吕不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心中明显偏向凌霜。在他看来,凌霜的沉稳与内敛更适合陪伴在嬴政身边。每当阿离与凌霜发生争执,吕不韦总会有意无意地帮凌霜说话,这让阿离更加愤懑,而嬴政则陷入了更深的困扰之中。 在又一个日落黄昏,四人在一片小树林中扎营。阿离精心采摘了一些野花,编织成一个花环,想要献给嬴政。 “公子,这花环戴在您头上,定能增添几分英气。” 阿离娇嗔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凌霜微微一笑,轻声道:“公子,衣物已修补妥当,莫要着凉。” 说着,将手中修补好的衣物递给嬴政。 嬴政左右为难,只能说道:“花环美丽,衣物贴心,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 随着离咸阳越来越近,阿离和凌霜之间的争斗也愈发激烈。 终于,在即将进入咸阳城的前夕,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四人匆忙寻找避雨之处,却在慌乱中走散。嬴政焦急地寻找着阿离和凌霜的身影,心中满是担忧。 “阿离!凌霜!你们在哪里?” 嬴政大声呼喊着。 待雨势稍缓,嬴政终于找到了阿离和凌霜。只见阿离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而凌霜则因摔倒而擦伤了手臂。 “公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阿离扑进嬴政的怀中,泣不成声。 凌霜强忍着伤痛,说道:“公子安好,便足矣。” 嬴政心疼地看着两人,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待回到咸阳,一定要妥善处理这段复杂的感情纠葛。 咸阳城的城门巍峨耸立,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的归来。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嬴政、吕不韦等人在人群中穿梭。 “公子,我们终于平安了。” 阿离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凌霜默默地跟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终于,他们来到了吕不韦的府邸。门口的家丁见到他们,赶忙迎了上来。 “公子,吕大人,一路辛苦了。” 家丁说道。 走进府中,吕不韦和嬴政走在前面,阿离和凌霜跟在后面,依然暗中较劲。 “哼,这吕大人府中,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阿离说道。 凌霜回道:“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忘记吕大人是我的义父了吗,你才不要随便撒野。” 嬴政听着两人的争吵,眉头紧皱,吕不韦则在一旁微微摇头。 “先安排公子歇息。” 吕不韦吩咐道。 众人来到正厅,吕不韦说道:“公子,此番归来,诸事繁杂,还需从长计议。” 嬴政微微点头,“吕公,此次逃离赵国安全返回秦国多亏有你。” 阿离和凌霜站在一旁,神色各异。 夜幕降临,咸阳城的灯火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的故事。而嬴政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拜见赵姬 在咸阳城那鼎沸的喧嚣声中,吕不韦的宅邸宛如一方静谧的天地,庄重而宁静。嬴政刚刚归秦,那颗年轻却坚毅无比的心,此刻被对母亲的无尽思念填得满满当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分别多年的母亲赵姬,脚下的步伐匆匆,在吕不韦的引领下,急切地向着赵姬所在的宫殿大步走去。 阳光慷慨地洒落在宫殿的朱红色廊柱上,折射出温暖而迷离的光晕。嬴政怀着忐忑与期待,踏入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心中可谓五味杂陈。赵姬早已等候多时,她端坐在华丽的座榻上,眼神急切地望向门口,仿若要透过那扇门,一眼望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儿。当嬴政的身影终于出现时,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激动地站起身来,脚步甚至有些踉跄地迎了上去。 “政儿!” 赵姬的声音带着颤抖,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仿佛要将这些年缺失的母爱一股脑儿地倾注出来。 嬴政快步向前,双膝跪地,“母亲!” 他的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那是压抑许久的孺慕之情。 赵姬连忙扶起嬴政,双手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泪水如决堤之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的政儿,这些年在赵国受苦了。” 赵姬的目光中满是心疼,手指轻轻拂过嬴政的脸庞,仿佛想要以这轻柔的动作,抚平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 嬴政微微摇头,“母亲,孩儿不苦。” 他的目光坚定而明亮,透着一股子不甘示弱的倔强。 赵姬却不相信,急切地问道:“在赵国为质期间,可曾有人虐待于你?” 嬴政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母亲放心,孩儿都已挺过来了。” 赵姬的目光又落在嬴政身上,看到他衣物下若隐若现的伤痕,心疼得如刀割一般,“这伤势如何?可有寻医诊治?” 嬴政笑了笑,“母亲莫要担忧,只是些皮外伤,已无大碍。” 此时,站在一旁的阿离和凌霜也微微福身行礼。赵姬这才将目光转向她们,眼中带着审视和好奇。 阿离生得娇俏动人,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她率先开口道:“夫人安好,能随公子一同归来,见到夫人,是阿离的荣幸。” 赵姬微微点头,目光却未从阿离身上移开,似是想要将她看个透彻。 凌霜见此,不甘示弱,赶忙说道:“夫人,凌霜愿尽心尽力侍奉公子和夫人。”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赵姬轻轻 “嗯” 了一声,目光在阿离和凌霜之间来回移动,心中暗自思量。 嬴政看着母亲对阿离和凌霜的打量,心中有些无奈。他深知母亲对自己身边人的在意,却未曾料到这初次相见,便已隐隐有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氛。 赵姬拉着嬴政坐下,继续关切地询问着他在赵国的点点滴滴。嬴政耐心地回答着,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激昂,仿佛将那些过往的艰难岁月都化作了此刻的倾诉。 阿离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话,表现出对嬴政的关心,“公子,那时候定是艰难万分,好在如今都过去了。” 凌霜则暗暗瞪了阿离一眼,似乎对她的插话感到不满,“阿离姐姐,莫要打断夫人和公子说话。” 赵姬似是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她深知宫廷之中,女人之间的争斗往往复杂而残酷,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这些琐事所困扰。 “政儿,你既已归来,母亲定要将此事告知你父王,让他也能安心。” 赵姬说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嬴政点头称是,“全凭母亲安排。” 赵姬又看了看阿离和凌霜,说道:“你们要好生伺候公子,莫要生了是非。” 阿离和凌霜齐声应道:“谨遵夫人教诲。” 然而,在赵姬看不见的地方,阿离和凌霜的目光交汇,瞬间火花四溅。 阿离心中暗想:“这凌霜处处与我争风头,定不能让她得逞。” 凌霜亦是暗自咬牙:“阿离这狐媚子,竟想在公子面前抢了我的风头。” 嬴政和赵姬又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辞。赵姬再三叮嘱,让他好生休息,调养身体,那关切的眼神仿佛怎么也看不够自己的孩子。 离开赵姬的宫殿后,嬴政带着阿离和凌霜往回走。一路上,阿离和凌霜都沉默不语,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嬴政心中烦闷,加快了脚步。 回到吕不韦的住处,嬴政独自走进书房,陷入沉思。他知道,归秦之后,面对的将是更加复杂的局势和争斗。而阿离和凌霜之间的争风吃醋,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 阿离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愤愤不平:“凌霜那丫头,定是想攀附公子,谋取高位。我绝不能让她得逞。” 她拿起梳子,用力地梳着头发,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 凌霜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着阿离在赵姬面前的表现,越想越气:“阿离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在公子心中占据重要位置,我定要让公子看到我的好。” 第16章 秦庄襄王 在秦庄襄王那气势恢宏、美轮美奂的宫殿中,精美的雕梁画栋在璀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金碧辉煌的装饰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秦庄襄王正端坐在庄重肃穆的御座之上,手中轻轻捧着一卷竹简,眉头微微皱起,那深邃且饱含忧虑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国家大事的深沉思索。 这时,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只见嬴政的母亲赵姬,神色匆匆,发丝略显凌乱,全然不顾宫女太监们的阻拦,风风火火地径直闯进了宫殿。她那白皙的额头上还挂着未消的汗珠,晶莹剔透,犹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眼中满是急切与激动,仿佛怀揣着天大的消息。 “王上!王上!” 赵姬一边高声呼喊着,一边脚下生风,朝着秦庄襄王快步奔去。 秦庄襄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无情地打断了思绪,他眉头紧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悦,厉声说道:“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赵姬此刻哪里顾得上行礼,她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迫不及待地说道:“王上,嬴政他…… 他从赵国回来了!” 秦庄襄王一听,先是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随后猛地站起身来,惊喜之情犹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溢满了整个面庞。“当真?吾儿嬴政回来了?”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语调中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 赵姬用力地点点头,由于过度激动,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千真万确,臣妾亲眼所见。” 秦庄襄王脸上的惊喜转瞬之间化为了深深的担忧,他眉头紧锁,在宫殿中来回急促地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嘴里念念有词:“这…… 这可如何是好?他私自逃回秦国,赵国那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因此引发两国战事,那…… 那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赵姬走上前,轻轻拉住秦庄襄王的衣袖,目光坚定地安慰道:“王上,此刻嬴政能平安归来,已是上天眷顾。至于赵国,咱们秦国兵强马壮,国力昌盛,又岂会怕了他们?臣妾相信,以秦国的实力,定能应对一切挑战。” 秦庄襄王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赵姬,长叹一口气说道:“姬儿,你有所不知,战争一旦爆发,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的百姓。他们辛勤劳作,安居乐业,却要因为国家之间的纷争而失去家园,流离失所,这是寡人最不愿看到的。” 他沉默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沉思,接着说道:“且不说战事,这嬴政突然归来,不知他在赵国经历了何种磨难,又是否能担当大任。寡人心中着实没底啊。” 说着,秦庄襄王重新坐回御座,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 “笃笃” 的声响,那节奏仿佛是他内心纠结思绪的回响。 赵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太了解秦庄襄王此刻的心思了。 过了一会儿,秦庄襄王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探寻,看向赵姬,语气略微急切地问道:“姬儿,你与嬴政相见,可觉得他有何变化?性格、见识、谋略,是否有所长进?” 赵姬微微仰头,回想了一下与嬴政相见时的情景,缓缓说道:“王上,臣妾觉得嬴政成熟了许多。他的目光不再是儿时的懵懂,而是透着坚定和果敢。臣妾与他交谈,能感觉到他心怀大志,对天下局势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秦庄襄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若有所思地说道:“嗯,如此甚好。但光有这些还不够,身为未来的秦王,他需要具备更多的品质和才能。寡人要好好考察考察这孩子,看看他是否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来继承这偌大的秦国。” 赵姬忍不住问道:“王上,那您打算如何考察他?是通过策问,还是让他处理政务?” 秦庄襄王目光深邃,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缓缓说道:“此事寡人自有分寸。先让他在宫中歇息几日,熟悉熟悉环境。这期间,寡人会暗中观察他的言行举止,看他如何与宫中众人相处,如何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赵姬应声道:“是,王上。臣妾明白了。” 秦庄襄王又叮嘱道:“不过,姬儿,你要暗中留意嬴政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都要及时向寡人禀报。记住,切不可让他察觉,以免影响考察的公正性。” 赵姬心中一紧,深知这是秦庄襄王对嬴政的暗中考察,郑重地点头应下,然后缓缓退出了宫殿。 秦庄襄王独自坐在宫殿中,目光望向远方,那视线仿佛穿越了重重宫墙,看到了秦国的山川大地。他喃喃自语道:“吾儿啊吾儿,希望你不要让寡人失望。这秦国的未来,或许就系于你身了。寡人期待着你能展现出非凡的才能和领导力,带领秦国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第17章 秦公子府 咸阳城,金灿灿的阳光如同一个热情奔放的画家,毫不吝啬地将它的光芒泼洒在巍峨壮观的宫殿之上,折射出的光辉简直亮瞎人眼,好似无数颗璀璨明珠在闪耀。赵姬,这位如今在秦国地位无比尊崇的夫人,在嬴政回到秦国的第二天,就火急火燎地在秦王宫中精心安排了一座秦公子府,当作嬴政在这王城中的安乐窝。 这座秦公子府那叫一个气派!朱墙好似燃烧的熊熊烈火,碧瓦宛如波光粼粼的湖水,雕梁画栋精致得让人咋舌,处处都在显摆着皇家的威严和尊贵。府中的亭台楼阁星罗棋布,回廊就像迷宫一样曲折蜿蜒,仿佛是老天爷精心设计的杰作。花园里百花争奇斗艳,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疯狂的选美大赛。红的像喝醉了酒的贵妃,粉的似害羞的小姑娘,白的如刚下凡的仙女。花儿们你挤我碰,芬芳的香气把人的鼻子都要迷晕了。赵姬还特别细心,安排了一大群训练有素的宫人前来伺候,那架势,就差把嬴政当神仙供着了,只为确保嬴政的生活舒适得像在天堂,没有一丝一毫的烦恼。 嬴政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差点飞起来。他拉着阿离,欢天喜地地从吕不韦的住处搬进了这座崭新的府邸。一路上,嬴政兴奋得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眼睛里的光芒比星星还亮,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秦国的未来金光闪闪,充满了无数让人尖叫的可能与希望。 “阿离,咱们以后就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我肯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让所有人都对咱们刮目相看!” 嬴政手舞足蹈地说道。 阿离抿嘴一笑,眼睛里满是温柔和信任:“公子有这样的雄心壮志,阿离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全力支持您!” 进入秦公子府,嬴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迫不及待地要为阿离挑选最好的房间。那房间在府中的一处幽静角落,窗外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微风轻轻吹过,竹叶就像一群调皮的孩子在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首轻柔的摇篮曲。房间里面布置得那叫一个精致典雅,锦被绣枕华丽得让人舍不得碰,沉香袅袅升起,就像仙境里的迷雾。阿离走进房间,脸上洋溢着感动与幸福,整个人都快被幸福淹没了。 “嬴政,谢谢你,这房间简直美出天际了。” 阿离的声音轻柔得像春天的微风,仿佛轻轻一吹就会消失。 嬴政看着她,笑得像个傻子:“阿离,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应该是你的。” 然而,这份宁静和美好就像兔子的尾巴 —— 长不了。就在他们刚刚安顿下来,屁股还没坐热的时候,凌霜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风风火火地闯进了秦公子府。她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就像一阵狂暴的龙卷风,带着一股 “我来啦,谁也别想拦我” 的气势。 “嬴政,我来啦!从今往后,我要和你一起住,保护你的小命!” 凌霜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灿烂。 阿离一听,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立刻像一阵风似的冲上前去,拦住了凌霜的去路,一脸凶巴巴地说道:“不行!这是公子府,不是菜市场,哪能容你这般横冲直撞地闯进来!” 凌霜才不吃这一套,双手叉腰,头一扬,像只骄傲的小公鸡反驳道:“我是来保护嬴政的,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住我!我凌霜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嬴政被夹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急得抓耳挠腮。他心里明白阿离的担忧是出于对府里规矩的看重,也清楚凌霜的好意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阿离,凌霜也是一片好心,咱们就让她留下吧。” 嬴政苦着脸哀求道。 阿离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胀气的河豚:“公子,您怎么能这么纵容她?这府里要是没了规矩,那还不乱套了!” 嬴政赶紧拉住阿离的手,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好阿离,别生气啦,生气会长皱纹的,咱们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嘛。” 最后,嬴政还是硬着头皮给凌霜安排了住的房间。 凌霜住进秦公子府后,这府里可就像炸开了锅,热闹得不得了。她整天在府里上蹿下跳,一会儿在院子里操练武艺,那招式虎虎生风,嘴里还喊着 “嘿哈”,把周围的人都吓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又和下人们嘻嘻哈哈地打闹,没个正形。她那蛮横不讲理又古灵精怪的样子,让府里的人们对她又爱又怕,就像老鼠见了猫,想靠近又不敢。 有一天,阿离在花园里慢悠悠地散步,正欣赏着花朵,心情还算不错。谁知冤家路窄,正巧遇到了凌霜。 “哼,别以为你住在这公子府,就能把嬴政的心勾走。” 阿离冷着脸说道,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凌霜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你也别太自作多情了,嬴政需要的是能在关键时刻为他冲锋陷阵的人,可不是你这种只会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 “我柔弱?我对公子的真心天地可鉴!” 阿离气得直跳脚,小脸涨得通红。 “真心能当饭吃?真遇到危险,你能保护他?” 凌霜翻了个白眼。 两人互不相让,眼睛瞪得像铜铃,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擦出火花来。 就在这时候,嬴政刚好路过,看到这一幕,脑袋顿时大了一圈。 “哎呀呀,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都是为了我好,何必像两只斗鸡一样互不相让呢?” 嬴政连忙跑过来劝解。 阿离和凌霜各自扭过头去,谁也不理谁,心里的嫌隙却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你们俩呀,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勇猛如虎,都是我的得力助手,要是能握手言和,那我可就轻松多了。” 阿离咬了咬嘴唇,小声嘟囔道:“公子,我只是不想这府里被搅得乌烟瘴气。” 凌霜也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还不是为了公子的安全操碎了心。” 嬴政摇摇头,拍了拍手:“行了行了,都别闹别扭了,今晚一起吃饭,咱们好好聊聊,把心结都解开。” 阿离和凌霜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也不好违抗嬴政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 这晚的饭桌上,嬴政使尽了浑身解数,讲笑话、扮鬼脸,想尽办法逗两人开心,讲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趣事,终于让阿离和凌霜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以后啊,咱们就是一家人,要团结一心,共同为美好的未来努力奋斗。来,干杯!” 嬴政举起酒杯说道。 阿离和凌霜对视一眼,轻轻碰了碰杯,虽然还有些别别扭扭,但也算是暂时休战和解了。 第18章 成蟜来访 在秦公子府中,宁静宛如一幅被岁月尘封的绝美画卷。那慵懒的阳光,宛如一层轻薄的金纱,悠悠地洒落在庭院的青石砖上,映出一片片暖黄且迷离的光晕。嬴政初到此地安顿不久,尚在努力适应这既陌生却又与他命运紧密交织的环境。 就在这看似平和如诗的时刻,一阵喧闹由远及近,好似惊涛拍岸,猛地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嬴政的兄弟长安君成蟜,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前来拜访。成蟜所乘之车,华贵得令人炫目,拉车的骏马毛色鲜亮如锦缎,步伐整齐而有力,蹄声清脆,仿佛叩响了命运的大门。车旁的随从们个个神色肃穆,衣袂飘飘,好似一队来自天宫的神兵。 嬴政得知成蟜来访,亲自迎出门外。只见嬴政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袍,那青袍宛如山间的翠竹之色,虽不华丽,却将他挺拔的身姿衬托得更加出众。他的眼神深邃而内敛,犹如幽潭之水,虽未刻意装扮,却自有一番超凡脱俗的不凡气度,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兄长,别来无恙!” 嬴政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那笑容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不失分寸,拱手行礼时,动作优雅而庄重。 成蟜回礼,嘴上说着:“兄弟,为兄甚是挂念你,今日特来探望。” 可他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不屑,那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快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若不仔细捕捉,几乎让人以为是恍惚间的错觉。 众人鱼贯而入,来到府中的正厅。厅内布置简洁而不失典雅,几幅书画挂在墙壁上,那墨色的山水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为厅中增添了几分文雅之气。香炉中轻烟袅袅,如仙雾般升腾,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让人心神安宁。 阿离和凌霜在一旁小心伺候着。阿离身着淡蓝色的衣裙,那裙摆如同湖水泛起的涟漪,行动间轻盈优雅,恰似翩翩起舞的仙子。她目光敏锐,一开始只觉得成蟜的话语虽说着关切,可语气中总有那么一丝让人不太舒服的腔调,仿佛弦外藏着暗音。 凌霜则身着一袭绿色的罗裙,那绿色恰似春日初萌的新芽,充满生机却又带着几分倔强。她性格直爽,脸上的表情已透露出对成蟜大排场的些许不满,那神情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藏不住内心的情绪。 成蟜坐下后,目光肆意扫过厅内的布置,开口说道:“兄弟这府中,倒是清静得很呐。”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腔调,似是赞叹,又似是嘲讽。 嬴政微笑着回应:“兄长见笑了,我本就喜好清静,此处正合我意,犹如世外桃源,能让我心归宁静。” 成蟜轻抿一口茶,那茶水在他口中似乎也成了试探的工具,他看似关切地说道:“兄弟在这可还习惯?若有需要,为兄自当帮忙。” 但其眼神却游离不定,时而如鹰隼般扫过嬴政的衣着,企图从那朴素的布料中看出端倪;时而看向厅中的摆设,那细微的打量暗藏着深深的探究。 嬴政微微摇头,说道:“多谢兄长挂念,我在此一切安好。如今只想过些平淡日子,不问朝堂之事,如同闲云野鹤,自在逍遥。” 成蟜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透着一丝寒意,说道:“兄弟,你我身为秦室子弟,怎能如此没有志向?莫不是在这府中消磨了意志?” 此时,凌霜忍不住说道:“长安君,我家公子历经波折,如今求个清静有何不可?您又何必这般相逼?”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成蟜脸色一沉,犹如乌云蔽日:“一个婢女,也敢在此多嘴!莫不是这府中没了规矩?” 嬴政赶忙说道:“兄长莫怪,凌霜不懂事,冲撞了兄长,还望兄长大人大量,莫要与她计较。不过兄长,我确实已无心朝堂纷争,只想安度此生,还望兄长理解。” 成蟜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要刺穿嬴政的内心:“兄弟,如今秦国正值用人之际,你难道真要埋没自己的才能?莫不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嬴政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深秋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无奈:“兄长,我自知能力有限,比不得兄长您在朝堂上的威风八面、呼风唤雨。我只求能在此处读书习武,逍遥自在,不问世事。” 成蟜冷笑一声:“哼,你倒是想得轻松。莫不是以为如此便能躲过朝堂的风云变幻?” 阿离见状,轻声说道:“长安君,我家公子心意已决,还望您理解。这世间之人,各有各的追求,我家公子所求不过是一份宁静罢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坚定的维护之意。 成蟜又说道:“兄弟,莫不是你在故意推脱,实则另有打算?我可不信你能如此轻易放下。” 嬴政坦然道:“兄长多心了,我若有其他心思,岂会在兄长面前这般坦诚?我是真心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愿卷入朝堂的是非之中。” 这时,一只飞鸟落在窗外的树枝上,鸣叫了几声,那声音清脆而急促,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一丝不安。凌霜狠狠瞪了成蟜一眼,心中的不满达到了顶点,她终于确定这成蟜绝非善意来访,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阿离也在这瞬间,完全明白了成蟜的不怀好意,心中暗自为嬴政担忧,那担忧如同蛛丝般细密,缠绕在心头。 成蟜目光紧紧盯着嬴政,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那目光犹如火炬,企图点燃嬴政隐藏的秘密。此时,厅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 又过了片刻,成蟜见嬴政态度坚决,便起身说道:“既然兄弟心意已决,为兄也就不再多劝。但愿你莫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嬴政亲自将成蟜送出府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嬴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如同被乌云遮住的明月。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沉,犹如浩瀚的夜空,隐藏着无尽的星辰和未知的奥秘。 回到正厅,凌霜气鼓鼓地说道:“公子,这成蟜明显不怀好意,您为何要顺着他说?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她的双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犹如熟透的苹果。 嬴政目光坚定,宛如磐石:“凌霜,成蟜此来就是想探我虚实,若我与他针锋相对,只会让局面更加不利。此时隐忍,方为上策。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明白?” 阿离点头道:“公子深谋远虑,成蟜这般咄咄逼人,定是有所忌惮。我们需小心应对,以待时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敬佩。 嬴政缓缓坐下,若有所思地说:“他越是如此,越说明他心中有鬼。我们需小心行事,等待时机。这风云变幻的朝堂,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看到我的真正实力。” 厅内一时安静下来,唯有微风轻轻吹动窗幔,那窗幔飘动的姿态,仿佛在诉说着未来的风云变幻,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第19章 试探权臣 在咸阳城那座庄重威严且透着神秘气息的吕府中,一场精心筹备、意味深长的宴席在夜幕的笼罩下悄然拉开帷幕。 府中的花园里,曲径通幽,繁花似锦。娇艳的牡丹争奇斗艳,吐露着芬芳;清幽的茉莉如雪般绽放,送来阵阵醉人的甜香。微风轻轻拂过,花瓣如雪飘落,在地上铺就了一层五彩斑斓的花毯。繁茂的树木枝叶交错,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细碎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水墨画。 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便来到了宽敞而华丽的宴会厅。厅内灯火辉煌,烛光在精美的银质烛台上跳跃,映照着四壁上那流光溢彩的绫罗绸缎,折射出如梦如幻的光芒。一张张雕花梨木桌案摆放整齐,上面摆满了珍馐美馔。烤得金黄酥脆的乳猪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鲜嫩多汁的鱼虾在盘中仿佛还在跃动,精致的糕点宛如一件件艺术品,令人垂涎欲滴。 吕不韦身着一袭绣有云纹的深紫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满宝石的玉带,气宇轩昂地站在厅中,笑容满面地迎接陆续到来的朝中大臣。他的目光明亮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大臣们身着华丽的朝服,鱼贯而入。有的神色从容,步伐稳健;有的则略显拘谨,目光游离。他们彼此拱手寒暄,声音此起彼伏,在厅中回荡。 “张大人,近日可好?” “李大人,别来无恙啊!” 待众人坐定,吕不韦轻轻一挥手,训练有素的奴仆们便迅速而优雅地为各位大臣斟上美酒。那酒液在玉杯中荡漾,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不韦轻咳一声,缓缓开口:“诸位大人,今日邀大家相聚于此,实是有些心里话,想与诸君共议。”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宽敞的宴会厅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却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坐在左手边首位的张大人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说道:“吕大人但讲无妨。” 吕不韦微微眯起双眼,斟酌着言辞说道:“近日,秦王安排嬴政住进了王宫中的秦王府,然至今未予召见,不知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陷入一片短暂的沉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烛火在轻轻摇曳。片刻后,坐在右侧的李大人轻抚胡须,眉头微皱,说道:“此事怕是颇为微妙,难以轻易论断啊。”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忧虑,目光看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吕不韦微微颔首,语气深沉地说道:“吾观此事,许是秦王有意为之。” “哦?” 一位年长的王大人抬眼看向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吕大人何以有此见解?”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表情严肃。 吕不韦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深意,说道:“嬴政公子,自幼便显露出非凡之质。其聪慧机敏,非寻常人所能及。读书习字,过目不忘;论及兵法,见解独到。且心怀壮志,有容人之量。”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大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谨慎地说道:“吕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妄下断言。宫廷之事,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的脸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吕不韦心领神会,点头说道:“赵大人所言极是,然吾以为,嬴政公子身上确有诸多过人之处。若能得遇良机,必能一展宏图。” 众人听闻,神色各异。有的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似是在思考吕不韦的话;有的则面露难色,眉头紧蹙,似乎对此事仍有疑虑;还有的低头不语,目光闪烁,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吕不韦继续说道:“吾等身为大秦之臣,当为大秦之未来筹谋。若日后有朝一日,公子能得机遇,想必会为我大秦带来一番新气象。兴水利,促农桑,强兵甲,使我大秦更加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李大人沉思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吕大人如此看重嬴政公子,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只是如今诸王子皆有竞争之力,局势尚不明朗啊。” 吕不韦微微摇头,谦逊地说道:“非也,只是吾对公子的期许,望他能不负众望。吾等臣子,自当为大王分忧,为大秦选一位贤能之主。” 宴席间,众人各怀心思,言语之间皆是隐晦试探。吕不韦则在一旁细心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心中暗自筹谋。 坐在角落的刘大人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偶尔抬眼看看众人,眼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轻轻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仿佛借此掩饰内心的不安。 而那位张大人则显得有些急切,他提高音量说道:“我看嬴政公子确实有潜力,若能有所作为,于我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吕不韦轻轻举起酒杯,说道:“诸位大人,此事暂且不论,今日咱们只管尽情畅饮,共享这片刻欢愉。” 他的脸上重新洋溢起热情的笑容,试图缓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 众人纷纷举杯,宴会厅中的气氛暂时缓和了下来。然而,这场宴席所引发的种种思量,却在每个人的心底悄然生根发芽。 酒足饭饱之后,大臣们有的面色微红,带着几分醉意;有的则依然头脑清醒,目光深邃。 吕不韦亲自将大臣们送出宴会厅,在门口一一拱手道别。 待众人离去,吕不韦转身回到书房。书房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深知,今日不过是一个开端,要让嬴政在朝中站稳脚跟,前方的路依旧漫长且充满变数。但他坚信,自己的布局和谋划终将为嬴政开辟出一条通往辉煌的道路。 夜已深,吕府渐渐恢复了平静,然而,一场关于权力与未来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20章 暗中观察 在那雄伟壮阔、奢华无比的秦宫深处,日子就像调皮的猴子,蹦跶着向前跑。嬴政,这位未来注定要让天下抖三抖的王者,在宫中秦公子府里的生活,正被一双双神秘的眼睛偷偷瞄着。 每天太阳公公还在伸懒腰的时候,嬴政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风风火火冲到练武场。他穿着那身酷毙了的黑色练武服,腰间的宝石腰带亮瞎眼,站在那简直就是一棵会发光的青松。嬴政手里的剑一挥起来,那叫一个威风,剑风呼呼作响,好像要把空气都切成片儿。他额头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可眼神坚定得像被胶水粘住了,一丝一毫的松懈都没有。旁边的侍从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估计在想:“这公子莫不是神仙下凡?”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像个赖床的孩子,慢慢爬进嬴政的书房。嬴政坐在书桌前,那认真劲儿,就像在跟书本谈恋爱。眉头一会儿皱成麻花,一会儿又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比戏班子的变脸还精彩。那些古老的典籍在他手里翻来翻去,好像在跟他说悄悄话。 在宫里弯弯曲曲的回廊上,嬴政和大臣们碰面,那场面,就像一场精彩的表演。嬴政走路稳稳当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对大臣们既客气又有范儿。大臣们心里估计都在嘀咕:“这小子,不简单呐!” 而这一切有趣的画面,都被赵姬悄悄看在眼里。赵姬为了偷看嬴政,那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有一回,她藏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假山后面,眼睛紧紧盯着嬴政练武。谁知道嬴政练得太投入,一下子把剑甩飞了,那剑直直冲着赵姬就来了。赵姬吓得差点叫出了海豚音,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好在嬴政反应快得像闪电,一把接住剑,赵姬这才捂着胸口,暗自庆幸:“哎呀妈呀,差点就露馅了!” 还有一次,赵姬像只猴子一样爬上一棵大树,躲在树叶堆里偷看嬴政读书。正看得起劲呢,一只调皮的小鸟飞过来,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嬴政觉得不对劲,扭头往这边看。赵姬瞬间石化,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等嬴政回过头去,赵姬感觉自己都快变成木头人了,浑身僵硬。 赵姬扭着腰肢,来到庄襄王的宫殿。她娇滴滴地行了个礼,说道:“王上呀,臣妾这些日子可没闲着,一直在偷看嬴政呢。” 庄襄王挑了挑眉,好奇地说:“哦?爱妃快给朕讲讲。” 赵姬眼睛放光,兴奋地说:“王上,嬴政每天早上练武,那姿势帅得掉渣,剑舞得呼呼生风,感觉能把天上的神仙都招来。他那眼神,坚定得像铁了心要当武林盟主!” 庄襄王忍不住笑了笑,点点头。 赵姬接着说:“午后读书的时候,他那认真的模样,就像书里有宝贝等着他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傻笑,臣妾看着都觉得有趣极了。” 庄襄王嘴角上扬,问道:“那他和大臣们相处得咋样?” 赵姬捂着嘴笑:“王上,嬴政见大臣的时候,那礼貌周全得,大臣们都快被他迷倒啦!” 庄襄王摸着胡子,说道:“嗯,看来这小子有点意思。不过,路还长着呢!” 赵姬拍着胸脯保证:“王上,臣妾觉得嬴政肯定能行,您就等着瞧好吧!” 庄襄王挥挥手:“爱妃,那你接着看,有啥新鲜事儿赶紧来报。” 赵姬乖巧地应下,转身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赵姬像个侦探一样盯着嬴政,把各种好玩的事儿都告诉庄襄王。 然而,庄襄王的心中仍在不断地权衡和考量。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肩负着天下苍生的重托,选择继承人更是关系到国家的兴衰荣辱和万千百姓的命运。嬴政虽然展现出了许多令人瞩目的品质和才能,但庄襄王明白,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未知的艰难险阻和严峻挑战,一个真正的王者,需要经历更多的风霜雨雪和重重磨练与考验。 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庄襄王独自在书房内踱步。微弱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出他那沉思的身影。他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历程,从一个备受冷落、不被看好的公子,到如今登上权力巅峰的一国之君,其中经历了无数的血雨腥风、艰难险阻和生死考验。他深知,权力的巅峰看似荣耀无限,实则充满了孤独和危险,一个微小的决策失误,都可能引发国家的动荡不安和百姓的水深火热。 庄襄王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案几上那张描绘着秦国辽阔疆域的地图上。那广袤的土地、壮丽的山河,仿佛都在他的眼前生动地展现。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地图上的每一寸土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深知,自己必须为这片深爱的土地选择一个最合适、最有能力的继承人,一个能够继承他的雄心壮志,带领秦国走向更加辉煌灿烂未来的王者。 “嬴政,你究竟能否承担起这千钧重担?” 庄襄王喃喃自语道。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处嬴政居住的秦公子府,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第21章 早朝风云 清晨,金灿灿的阳光如同一匹华美的锦缎,慷慨地洒落在庄严肃穆的秦庄襄王朝堂之上。这座宏伟的朝堂,向来是权谋与争斗的舞台,此刻正被一种紧张而凝重的气氛所笼罩,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 大臣们分列两侧,神色各异。有的眉头紧蹙,犹如被阴云笼罩,似乎在为即将掀起的风暴而忧心忡忡;有的目光闪烁不定,仿若暗夜中的流萤,暗藏着不为人知的诡谲心思;还有的面无表情,仿若一尊尊冰冷的石雕,如同置身事外的漠然旁观者。 吕不韦的心腹大臣蒙毅昂首阔步地突然上前一步,他那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在朝堂中激荡回响:“陛下,嬴政公子刚从赵国历经千辛万苦为质逃回,虽年少却聪慧非凡,心智坚韧,且怀有治国之雄才大略,臣冒死提议应给予他如成蟜公子般的尊贵封号和优厚待遇。” 此语一出,朝堂瞬间如沸水般哗然。成蟜的支持者姚贾顿时怒目圆睁,眼球中似要喷出熊熊烈火,他扯着嗓子高声叫嚷道:“哼!嬴政何德何能?他不过是个刚回秦国的毛头小子,寸功未立,岂能与战功赫赫的成蟜公子相提并论!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冯去疾也跟着颤颤巍巍地踏出一步,气得胡须乱颤,声音沙哑却充满愤怒:“没错!成蟜公子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那是实打实的功绩。嬴政?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有什么资格享受同等的待遇?这简直是对功臣的侮辱!” 蒙毅面对这疾风骤雨般的指责,却毫不退缩,他挺直脊梁,据理力争,声音坚定有力:“嬴政公子虽年少,但他在赵国为质期间,饱经风霜,备受磨难,却能在困境中磨炼出坚毅的心智。且他对治国之道的见解独到深刻,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怎就不能给予他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这时,另一位成蟜的忠实拥趸司马空气势汹汹地站出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治国之道?空口白话谁不会说!若真有能耐,就让他去破了上个月咸阳城外那桩至今仍扑朔迷离的神秘灭门惨案,用事实来证明他的才能!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吕不韦向前一步,神色从容,双手恭敬地拱手说道:“陛下,此案件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但正可考验嬴政公子的智慧与谋略。若他能成功破解此案,无疑足以证明其卓越非凡的才能。” 姚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吕不韦,你如此不遗余力地偏袒嬴政,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还是收了什么好处?” 吕不韦眼神坚定如磐石,目光清澈坦荡,毫不畏惧地回敬道:“我吕不韦一心只为大秦的繁荣昌盛,只为国家能选贤任能,何来偏袒之说?你如此恶意揣测,居心何在?” 秦庄襄王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面色凝重如铁,目光在众人之间缓缓游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在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弊得失。 良久,秦庄襄王才终于做出决定,他微微抬起手,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说道:“传嬴政公子上殿。” 不多时,嬴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朝堂,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沉着冷静似湖。 秦庄襄王率先发问,声音洪亮如钟:“如今山东诸国纷争不断,战火纷飞,犹如群狼乱舞。我大秦当如何自处,方可成就统一天下的千秋霸业?” 嬴政不卑不亢,拱手恭敬答道:“父王,儿臣以为,当以富国强兵为根本之策。重视农桑,让粮仓充盈如丘;鼓励工商,使财帛堆积如山;操练强兵,令军威震慑四方。同时,密切关注各国动向,如苍鹰盘旋,伺机而动。联合弱小之国,共同制衡强大之邦,逐步蚕食其领土,方可最终实现统一天下的宏伟目标。” 冯去疾紧接着发难,声音尖锐刺耳:“治国之要,在于安民。若民怨沸腾,如洪水决堤,又当如何安抚?” 嬴政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道:“减轻赋税,使百姓家中有余财;大力兴修水利,保农田岁岁丰收;秉持公正执法,让民众皆心悦诚服。如此这般,民怨自消,民心自安。” 司马空又迫不及待地抛出难题:“若边疆有敌来犯,而兵源不足,如临深渊,又当如何应对?” 嬴政略作思考,目光坚定地回答道:“可临时征兵,加以紧急训练,使其迅速成为可用之兵。同时合理调配粮草,确保军需充足无虞。再者,派遣能言善辩之使者与他国结盟,共御外敌,以求同舟共济。” 秦庄襄王继续追问,目光灼灼:“若国内官员贪腐成风,如蛀虫侵蚀大厦,该当如何大力整治?” 嬴政沉着应对,条理清晰:“父王,当严明律法,对贪腐之徒处以重罚,使其望而生畏。设立专门的监察之官,令其相互监督,相互牵制。同时,加强对官员的严格考核,选拔清正廉洁、德才兼备之士为官,为百姓谋福祉。” 姚贾紧跟着发问,语气咄咄逼人:“如今各国文化各异,如繁星散落。我大秦当如何统一思想,凝聚人心,使其万众一心?” 嬴政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铿锵有力:“倡导以法为本,推行统一的教育和礼仪,使百姓皆尊崇秦法,践行秦礼,从而在思想上形成共同的价值观念,如百川归海,汇聚一心。” 冯去疾又抛出新的问题,眉头紧皱:“若遇到天灾,粮食歉收,如大地蒙难,又当如何处置?” 嬴政从容不迫,应对自如地说道:“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组织灾民相互帮助,共度难关。鼓励农耕技术的创新与推广,兴修水利以防患于未然。” 秦庄襄王再问,目光中充满期待与考验:“如何平衡军功贵族与文臣之间的关系,以保朝堂稳定,如泰山之安?” 嬴政应答时思路清晰,不疾不徐:“父王,应以功论赏,不论出身贵贱。军功贵族以战场杀敌立功,文臣以治理国家、安定邦交有功,各依其能,各得其所。使其相互制衡,避免一家独大;又相互协作,共同为秦国的繁荣富强贡献力量。” 司马空接着步步紧逼道:“若他国派遣奸细入秦,妄图暗中破坏,如毒蛇潜行,该如何严密防范?” 嬴政目光坚定如炬,语气斩钉截铁:“加强边境的巡查力度,对入境之人严格审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在国内广泛布置眼线,留意一切异常动向。同时提高民众的警觉意识,使其自发举报奸细,让敌人无处遁形。” 秦庄襄王又道:“对于人才,秦国应如何招揽与任用,方能使群贤毕至,为我所用?” 嬴政拱手,言辞恳切:“父王,当不拘一格降人才,广纳天下贤才。不论其出身是高贵还是贫贱,只要有真才实学,皆可为大秦效力。且用人不疑,给予充分的信任和施展才华的空间,使其能全心全意报效国家。” 嬴政对答如流,虽言辞中仍显几分青涩稚嫩,但已展现出远超其年龄的广博见识和非凡智慧,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秦庄襄王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之色,正欲开口封赏,姚贾再次心急火燎地站出来说道:“陛下,不可轻易封赏,还是先让嬴政公子去破灭门案,以证其真正的能力!” 嬴政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应道:“儿臣定当不负众望,破此奇案!” 吕不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而成蟜的支持者们则是愤怒不已,脸色涨得通红,仿佛已经预见了嬴政的失败,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嫉妒。秦庄襄王表情微妙变化,最终缓缓说道:“既如此,朕便等你的好消息。” 在这看似平静的朝堂风云之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考验即将拉开帷幕。嬴政能否成功破案,他与成蟜之间的争斗又会如何发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犹如迷雾笼罩,令人难以捉摸。 第22章 公子筹谋 阳光宛如慵懒的金蛇,透过窗幔的缝隙,在秦公子府嬴政的书房里蜿蜒游弋,洒下一片片斑驳迷离的光影。嬴政自朝堂归来后,便一直静静地端坐在书桌前,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整个人深深陷入了沉思的泥沼。 那朝堂之上的激烈争论,此刻仍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他深知此次接手的灭门案,于他而言不啻为一场艰险万分的考验,却也是一个能充分证明自身能力的绝佳契机。 而另一边,凌霜正在庭院中央,身姿矫健地练剑。那剑在她手中恰似灵动的游龙,寒芒闪烁,凌厉的剑气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一套剑法练罢,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已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璀璨的珍珠。 这时,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凌霜姑娘,公子从朝堂回来后,一直在书房,神色凝重得吓人,好像遭遇了天大的事儿。” 凌霜心头猛地一紧,利落地收起剑,脚下生风,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与此同时,阿离正在花园中修剪花枝。她身着一袭粉色罗裙,宛如春日里娇羞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风姿绰约。一个侍女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旁,压低声音说道:“阿离姑娘,公子在书房,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似乎碰上了烦心事。” 阿离手中的剪刀微微一顿,那美丽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随即放下剪刀,提起裙摆,也急匆匆地朝着书房奔去。 凌霜和阿离几乎同时抵达书房门口,两人目光交汇,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嬴政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两人走进书房,只见嬴政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几张写满凌乱字迹的纸。 “政哥哥,发生何事了?” 阿离迫不及待地娇声问道,脚下如风,迅速靠近嬴政。 嬴政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凝重,缓缓说道:“今日父王终于召开了我,但是在朝堂之上,有人提议让我在不动用公子身份的情况下,侦破上个月咸阳城外那起至今未破的神秘灭门惨案,以此来证明我的能力。” 阿离听闻,惊讶地用手捂住了嘴,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这…… 这如何是好?” 凌霜则神色坚定,拱手说道:“公子,凌霜愿为您赴汤蹈火,助您一臂之力。” 嬴政看向凌霜,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有凌霜姑娘相助,嬴政感激不尽。” 阿离急忙说道:“政哥哥,我也要去!” 嬴政皱起眉头,果断拒绝:“阿离,此去危险重重,绝非儿戏,你不能去。” 阿离不依不饶,上前紧紧拉住嬴政的衣袖,撒娇道:“政哥哥,我不怕危险,我不想让您独自面对。” 凌霜在一旁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阿离,冷声道:“阿离姑娘,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莫要在这给公子添乱。” 阿离转过头,怒目圆瞪着凌霜,反驳道:“你说谁添乱?我对政哥哥可是一片真心,只想帮他。” 凌霜冷笑一声,嘲讽道:“就凭你?别到时成了累赘,拖了大家的后腿。” 阿离气得直跺脚,小脸涨得通红:“你别瞧不起人,政哥哥才不会这么想!” 嬴政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好了,都别吵了。阿离,这真不是去游玩嬉戏,其中的危险远超你的想象。” 阿离的眼神愈发坚定,犹如燃烧的火焰:“政哥哥,我心意已决,相信我一定能帮到您的。” 嬴政看着阿离那执着倔强的模样,心中一软,无奈道:“好吧,但你必须乖乖听话,切不可任性妄为。” 阿离兴奋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喜悦。 三人围坐在书桌旁,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嬴政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缓缓说道:“目前,我所掌握的线索少得可怜,只知道那是一个废弃的庄园,现场有激烈打斗的痕迹,可凶手的身份、动机,却如同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一无所知。” 凌霜手握剑柄,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或许我们可以先从受害者的身份查起,深入调查他们生前的交际圈子。” 阿离在一旁认真倾听,忍不住小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钱财纠纷?” 嬴政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应该不会如此简单。” 凌霜接着说道:“也有可能是仇家寻仇,积怨已久。” 嬴政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不无可能,但还需进一步探查求证。”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嬴政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 “笃笃” 声:“不管怎样,此次出城,大家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掉以轻心。” 凌霜郑重地点头,目光坚定:“公子放心,凌霜定会护您周全,万死不辞。” 阿离也赶忙说道:“政哥哥,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不给你们添麻烦。” 嬴政看着两人,心中感到一丝宽慰。 夜晚,如水的月光温柔地洒在庭院中。 嬴政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那轮高悬天际的明月,心事重重,宛如那月影背后隐藏着无数解不开的谜团。 凌霜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色冷峻地擦拭着宝剑,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心中暗自思忖:“那个阿离,整日里娇滴滴的,别到时候真的坏了大事。” 阿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既充满期待又紧张不已,嘴里还嘟囔着:“凌霜那女人,总是自以为是,我一定要让政哥哥看到我的真心和能力。” 这一夜,格外漫长,仿佛时间也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放慢了脚步。 第23章 案发现场 晨曦的微光刚刚在咸阳城外的广袤大地上铺展开来,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骑着骏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座充满神秘与阴森气息的案发现场疾驰而去。马蹄声犹如急促的鼓点,在空旷寂寥的道路上轰然回响,仿佛是他们那颗急切探寻真相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终于,那座废弃的庄园在他们的视野中缓缓浮现。庄园的大门半掩着,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巴,欲言又止,似乎在默默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恐怖故事。嬴政猛地勒住缰绳,矫健地翻身下马,凌霜和阿离也紧跟着跃下马来。三人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荒芜之地,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肺,阿离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庄园内,荒草疯长,肆意蔓延,几乎将原本的道路完全吞噬。嬴政目光如炬,专注而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着,犹如猎鹰在高空盘旋,寻觅着猎物的踪迹。凌霜则微微弯下腰,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地面,仔细检查着地上的血迹和脚印。她神情凝重,仿佛能从这些凌乱的痕迹中感受到凶手那匆匆离去的身影。 阿离怯生生地抓着嬴政的衣角,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好奇。她时不时地望向嬴政和凌霜,眼神中满是对安慰和指引的渴望。 “小心些。” 嬴政轻声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仿佛一阵轻柔的微风,试图抚平阿离内心的恐惧。 三人继续缓缓向前走去,只见庄园内的家具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支离破碎,仿佛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浩劫。墙壁上,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宛如鬼魅的涂鸦,吸引了嬴政的注意。他蹲下身来,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这些神秘的符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凌霜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支异样的箭矢,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箭矢,仔细端详着箭头和箭杆。箭头闪烁着寒芒,箭杆上刻着一些隐晦的纹路。“这支箭绝非寻常之物,也许是凶手留下的关键线索。” 她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阿离也没有闲着,她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染血的布条。“看,我找到了这个!”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仿佛这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三人迅速交换了各自的发现,然而这些线索却如同乱麻一般,让原本就扑朔迷离的谜团变得愈发错综复杂。嬴政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如电,环视着四周。“这些奇怪的符号、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条,一定隐藏着至关重要的信息,只是我们还未能参透其中的玄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庄园内回荡。 凌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从现场的惨状来看,这场杀戮极其血腥和激烈,凶手必定是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之辈。” 阿离紧紧地抓着嬴政的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道:“那我们能找到凶手吗?我好害怕。” 嬴政轻轻拍了拍阿离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别怕,有我在。我们定会揭开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还这片土地一个公道。” 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驳交错的光影。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场景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 嬴政再次蹲下身子,目光专注地观察着地上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沉的颜色,但从其分布的形态和流淌的轨迹来看,当时的场景一定是惨绝人寰。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血迹,仿佛能感受到受害者在生命最后一刻的痛苦挣扎和无尽绝望。 凌霜则向着庄园的更深处走去,她的身影在荒草丛中若隐若现。她那敏锐的目光如同猎狐的猎犬,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痕迹。也许是凶手留下的若有若无的脚印,也许是受害者反抗时在墙壁上留下的深深抓痕。 阿离不敢离嬴政太远,她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嬴政身后,眼睛却像受惊的小鹿一般,不停地四处张望。突然,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一阵凄厉刺耳的叫声,犹如午夜的幽魂在哀号,吓得阿离忍不住尖叫起来。 嬴政连忙转身,将阿离紧紧拥入怀中。“别怕,别怕,只是一只乌鸦。” 他轻声安慰道,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阿离心中的恐惧。 阿离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抬起头,望着嬴政,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真的好害怕,这里太可怕了。” 嬴政深情地看着阿离,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坚定。“阿离,相信我,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让这里的冤魂得以安息,让正义得以伸张。” 阿离重重地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三人继续在庄园内仔细搜索着线索,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然而,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因为除了之前发现的那些奇怪的符号、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条,他们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更具价值的线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这些零星琐碎的线索?” 嬴政心急如焚,他在庄园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紧紧拧成一个 “川” 字。 凌霜站在一旁,手指轻轻敲打着剑柄,陷入沉思。“也许凶手精心策划,刻意清理了现场,不想让我们发现更多的证据。” “但他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我们绝不能轻言放弃。” 嬴政斩钉截铁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悄然拂过,荒草沙沙作响。嬴政突然停下脚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你们听,这风声中好像有什么声音。” 凌霜和阿离也立刻停下动作,屏息静气,静静地倾听着。然而,除了风声和荒草摇曳的声音,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也许是我听错了。” 嬴政摇了摇头,继续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斜,如血的残阳给大地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天色开始变得昏暗起来,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下。三人不得不暂时离开案发现场,带着那些仅有的线索,满怀心事地回到了住所。 然而,他们心中的谜团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这些奇怪的符号、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条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它们与凶手之间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凶手为什么要在墙上留下这些令人费解的符号?那支异样的箭矢又是从何而来?染血的布条又属于谁?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团厚重的迷雾,笼罩在他们的心头。而他们能否在这团迷雾中拨云见日,找到真相,还尚未可知。但他们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道路必将充满荆棘与坎坷。 第24章 初步线索 离开那阴森恐怖、弥漫着血腥气息的案发现场后,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快马加鞭,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急促响起,不多时便来到了附近的村庄。 这村庄看似宁静祥和,错落有致的农舍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古朴而安宁。袅袅升起的炊烟仿佛给整个村庄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可三人心中都清楚,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或许就隐藏着与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案有关的重要线索。 他们在村庄中挨家挨户地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情的人。嬴政身姿挺拔,神色严肃,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期盼;凌霜英姿飒爽,手握剑柄,目光凌厉地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阿离则紧跟在嬴政身旁,脸上满是认真与执着。然而,村民们要么一脸茫然地摇头表示不知,要么面露惧色,匆匆避开他们如同躲避瘟神一般。 就在嬴政感到有些气馁,眉头紧锁,脚步也略显沉重之时,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小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小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瘦骨嶙峋,一双眼睛透着惊恐,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躲躲闪闪地望着嬴政等人。嬴政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孩的异样,他缓缓蹲下身子,脸上尽量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小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孩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脚下的尘土扬起一片小小的烟雾。转身就想跑开,却被嬴政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衣角。嬴政目光坚定而又温和地说道:“别怕,告诉我们,若真能帮到我们,必有重赏。” 小孩咬着嘴唇,嘴唇干裂得渗出了血丝,犹豫了片刻,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我…… 我曾看到过奇怪的人在案发地附近出现。” 嬴政心头一紧,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追问:“那你可看清那些人的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小孩却紧紧闭着嘴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喉咙,不再言语。嬴政见他如此害怕,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从怀中掏出一些钱财,那钱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塞到小孩手中,说道:“拿着这些钱,若你能想起更多,再来找我。” 小孩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在他脏兮兮的脸上绽放开来,犹如黑暗中的一点火花。随即撒腿就跑,脚步踉跄却又无比迅速,转眼便消失在了狭窄的小巷中。 凌霜一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身姿紧绷,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弦。见小孩跑远,她微微皱眉说道:“这小孩真的会再来吗?我看他神色慌张,未必可信。” 嬴政望着小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他眼神中的恐惧不似作假,或许是真的被吓到了。但愿他能良心发现,再来告知我们更多。” 阿离也附和道:“是啊,他看起来那么害怕,说不定真的知道些重要的事情。我们等等看吧。” 三人在村庄中又逗留了一会儿,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便决定先找个地方歇息,等待那小孩的消息。 夜晚,嬴政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他紧皱的眉头上。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孩惊恐的眼神,心中暗自揣测那所见的奇怪人究竟是何身份。是穷凶极恶的凶手?还是与此案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关键人物?而那小孩,又是否会如约出现,带来破案的关键线索?还是就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让这仅有的一丝希望也化为泡影? 凌霜坐在窗边,手中的剑横在腿上,剑身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她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阿离则蜷缩在另一张床上,呼吸均匀,已然进入了梦乡。月光如水,洒在这寂静的村庄,却无法驱散嬴政心中的阴霾。他深知,这起灭门案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他们如今所掌握的线索,不过是冰山一角。 第25章 线索中断 咸阳城外,广袤的原野在黯淡的天光下显得格外苍茫。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此刻正置身于这片荒芜之中,根据小孩的描述,在案发现场附近寻找长相奇怪的人。他们的身影在这片空旷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又迷茫。原本怀揣着希望追踪线索的他们,此刻却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打击了。 嬴政心急如焚,他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目光时而急切地扫向远方,似乎在期盼着那消失的线索能重新出现;时而又狠狠地盯着脚下的土地,仿佛要将这大地看穿,找出线索中断的缘由。 凌霜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其实内心也在翻江倒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试图从已经掌握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重新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阿离焦虑地咬着嘴唇,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已被咬得泛白。她的眼眶微红,眼中满是不安和无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无助地看着嬴政烦躁不安的模样,又瞧瞧凌霜沉思凝重的神态,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大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线索会突然中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掐断了一般!” 嬴政终于忍不住仰天怒吼道,他那充满愤怒和不甘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却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凌霜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嬴政,缓缓说道:“公子,莫急。线索突然中断或许并非是偶然的巧合,也许是我们的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又或者是被人精心设计刻意误导了。” 嬴政停下了急促的脚步,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凌霜,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被人误导?难道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和能耐?” 阿离这时也忍不住插话道:“会不会是凶手?他们害怕我们查到真相,揭露他们的罪行,所以才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让我们在这迷雾中迷失方向。” 嬴政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前还不能如此笃定,但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我们必须重新审视之前的每一个步骤,仔仔细细地筛查,看看是否遗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 三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周围只有微风吹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仿佛在低语着他们的无奈和困惑。 过了好一会儿,嬴政再次打破沉默开口说道:“我们再把所有的线索重新仔仔细细地梳理一遍,从案发现场那令人费解的奇怪符号、那来历不明的箭矢,还有那透着神秘的染血布条,到小孩提供的那些模棱两可的信息,一个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凌霜点了点头,微微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起在案发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那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神秘的暗号,充满了诡异和未知,但至今我们都未能破解其中的奥秘。还有那异样的箭矢,其材质和工艺似乎并非寻常之物,定有其特殊的来历。” 阿离也努力地回忆着,眼睛突然一亮说道:“我记得那染血的布条,质地好像很特别,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拥有的。” 嬴政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些线索看似零散,毫无关联,但也许其中有着某种我们尚未察觉的内在联系。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个关键的节点,那个能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的关键。” 就在这时,一只飞鸟从他们头顶倏地掠过,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如此突兀,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们的困境和无能。 嬴政抬头望着天空中逐渐远去的飞鸟,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一定要将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嬴政等人瞬间警觉起来,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剑柄,身体紧绷,目光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陌生的骑手风驰电掣般飞驰而来,在他们面前猛地停下,递上一封信后,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便又匆匆掉转马头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 嬴政打开信件,脸色瞬间变得越发凝重,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信中的内容暗示着他们的调查一直被人暗中误导,而且幕后操纵者的目的远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匿名信究竟是谁所写?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们,还是另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阿离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凌霜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思索着说道:“暂且不论这信的来源,我们先仔细分析信中的内容。如果真如信中所说,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都付诸东流,白白浪费了时间和精力?” 嬴政咬了咬牙,语气坚定而决绝:“不管怎样,这封信给我们提了个醒。我们不能再像无头苍蝇一样盲目地追查下去,必须重新制定更加周密的策略,改变调查的方向和方法。” 阿离皱着眉头,一脸的愁容:“可是,我们该从何处入手呢?现在感觉一切都陷入了僵局,毫无头绪。” 嬴政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我们先回住所,好好商量一下。也许从我们已经掌握的这些看似毫无头绪的线索中,能够挖掘出被我们忽略的新的突破口。” 三人骑上马,带着满心的困惑和忧虑,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朝着住所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嬴政的心情沉重无比,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深知,这次的案件绝非普通的刑事案件那么简单,不仅关乎自己在朝堂和百姓中的声誉,更关系到秦国的稳定和安宁。 回到住所,嬴政坐在桌前,双手用力地撑着头,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凌霜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研究着那封匿名信,试图从那字里行间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阿离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那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同一头巨大的怪兽,慢慢地吞噬着整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嬴政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而决然的光芒:“不管幕后之人是谁,不管他有着怎样通天的手段和阴谋,我都一定要将真相查出来,让正义得以伸张!” 凌霜也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协助您,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阿离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也不会拖后腿的,我会尽我所能!”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挑战和阴谋还在后面等待着他们。这封匿名信的来源和目的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而他们能否识破敌人的阴谋诡计,找到真正的线索,继续推进案件的调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26章 内部矛盾 多日来的艰辛奔波与调查,犹如一场漫长而无望的噩梦,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缓缓踏入了临时的居所。屋内好似被一团无形的阴霾所笼罩,那压抑的氛围,仿佛是一只冰冷且无情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嬴政眉头紧蹙,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凌乱而急促。满心的焦虑如同那汹涌澎湃的怒海波涛,一浪接着一浪,怎么都无法平息。关键的线索如同那顽皮且狡猾的精灵,总是在指尖轻轻溜走,怎么都抓不住。 凌霜静静地坐在桌前,她那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急促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突兀。她那清冷的目光此刻却被急切所占据,犹如燃烧的火焰,试图从那些已经反复琢磨过无数次、好似乱麻般的线索中,硬生生地揪出一丝新的希望,然而,一切却都只是徒劳。 阿离坐在一侧,眼神中既有对案件迟迟没有进展的深深忧虑,更多的则是对嬴政那无法掩饰的心疼。她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嬴政身上,那里面饱含的深情,仿佛能将人融化。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重新思考这些线索,果断地改变调查的方向。” 凌霜那清冷且坚决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刮过每个人的心头。 “不行!之前的方向怎么能轻易放弃,说不定再坚持坚持就能有重大发现。” 阿离立刻反驳道,她那倔强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燃烧的小火苗。 凌霜冷冷地瞥了阿离一眼,那目光中的不屑就像锋利的刀刃:“你这小丫头懂什么?一味地固执己见,只会让我们在这死胡同里越陷越深,平白无故地浪费宝贵的时间。” 阿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我怎么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政哥哥,你为何总是针对我?哼,不就是仗着你那点功夫,在政哥哥面前卖弄。” 凌霜一听,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这是为公子的大业考虑,为了早日破案!倒是你,整天就知道像个跟屁虫似的缠着公子,能帮上什么实际的忙?” 阿离也不甘示弱,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缠着政哥哥又怎样?政哥哥愿意让我陪着,不像你,整天冷着一张脸,像块冰疙瘩,谁会喜欢?” 凌霜气得脸色发白,站起身来,手指着阿离说道:“你这无知的丫头,公子需要的是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有真本事的人,不是你这样只会拖后腿、哭哭啼啼的。” 阿离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大声喊道:“我拖后腿?我对政哥哥的真心日月可鉴,不比你少半分!你不就是嫉妒政哥哥对我好。” 嬴政见两人争吵得越来越激烈,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珠,赶忙劝解道:“别吵了,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可嬴政的劝解不但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这矛盾愈发激烈,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政哥哥,你说,到底是我的想法对,还是她的?” 阿离满脸委屈,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凌霜也毫不退让,直视着嬴政,急切地说道:“公子,你心里应该清楚,此刻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正事。我对你的一片心意,难道你真的不明白?” 嬴政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深知凌霜的冷静理智是为了破案,也明白阿离的执着坚持是出于对自己的深情厚意。“阿离,凌霜也是为了破案,她并没有恶意。凌霜,阿离也是一片真心,我们不要再互相指责了。” 阿离听了嬴政的话,心中的委屈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瞬间爆发。她猛地站起身来,哭喊道:“你们都不理解我,我走!” 说完,转身向着门外飞奔而去。 “阿离!” 嬴政急切地呼喊着,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外面,夜色如浓稠的墨汁,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呼啸着,如尖锐的哨音,刺痛人的肌肤。阿离在前面拼命地奔跑着,泪水被风吹散,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泪痕。嬴政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跑边在心中懊悔不已,责怪自己没能处理好两人之间的关系。 终于,嬴政追上了阿离,一把紧紧拉住她的手臂,声音因为着急而变得沙哑:“阿离,别跑了,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 阿离停下脚步,转身扑进嬴政的怀里,放声大哭,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伤心:“政哥哥,我只是想帮你,为什么她不理解我?” 嬴政轻轻拥着阿离,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语气中满是怜惜和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们太着急了,才会这样。” 此时,凌霜也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看到嬴政和阿离相拥的场景,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和无奈,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回到屋里,阿离和凌霜谁也没有认错的意思,两人都别过头去,互不理睬。屋内的气氛依旧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第27章 意外发现 咸阳城外,骄阳似火,肆无忌惮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熔炼在这滚滚热浪之中。嬴政眉头紧锁,带着阿离和凌霜在尘土漫天飞扬的道路上艰难前行,马蹄扬起的沙尘犹如黄色的帷幕,模糊了他们的身影。 “政哥哥,这样毫无头绪地找下去,何时才是尽头啊?” 阿离用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如豆般滚落的汗珠,娇美的面容上写满了焦虑与疲惫。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和不安。 嬴政回过头来,深情地看了一眼阿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安抚:“阿离莫急,只要我们心怀信念,不放弃追寻,终能找到那关键的线索,解开这重重谜团。” 凌霜则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那双修长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剑柄,冷峻的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忽然,嬴政的目光被路边一座半掩着的旧仓库吸引。那仓库的大门半开半合,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腐朽的气息从里面悠悠地散发出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嬴政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脚步坚定地朝着仓库走去。 “公子,小心!只怕其中有诈。” 凌霜的声音急切而又紧张,她紧跟在嬴政身后,手中的剑已然出鞘,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阿离也匆匆下马,紧紧跟在后面,小手紧紧抓着嬴政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未知恐惧中的唯一依靠。 嬴政踏入仓库,那腐臭的味道瞬间如潮水般涌来,令人作呕。但他强忍着不适,目光专注而又锐利,不放过仓库的每一个角落。在角落里,一个破旧不堪的箱子被一块脏兮兮的破布随意地遮盖着。 嬴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轻轻揭开那块破布,当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瞬间迸发出激动的光芒。 “找到了!这里面或许藏着解开灭门案的关键。” 嬴政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凌霜急忙凑上前来,眼中也闪过惊喜的神采:“公子,看来这一趟奔波没有白费。” 阿离好奇地探过头来,想要看清箱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神秘的物件。 嬴政小心翼翼地将箱子里的文件和物品一一取出,动作轻柔而又谨慎,仿佛生怕弄坏了这些珍贵的线索。他仔细端详着,那些文件上的字迹虽然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有些模糊不清,但仍能隐隐约约看出与灭门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政哥哥,这些东西真的能帮我们找到凶手吗?” 阿离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是疑惑地问道。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深邃而又坚定:“目前还难以断言,但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或许能为我们指明方向。” 凌霜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公子,我们赶紧带回去仔细研究一番,说不定能从中找到突破。” 嬴政将东西小心地收好,带着阿离和凌霜离开了这个充满腐臭与神秘的仓库。一路上,嬴政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曙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回到临时的住所,嬴政迫不及待地将箱子里的东西摊开在桌上。 “凌霜,你快来看看这些文件,上面提到的一些人名和地点,或许是我们下一步调查的关键所在。” 嬴政指着一份文件,神情专注而又急切。 凌霜凑上前去,仔细地阅读着文件,她那美丽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仿佛在随着文件中的内容而思考。 阿离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嘟囔道:“政哥哥,我怎么觉得这些东西还是让人如坠云雾之中,摸不着头脑呢。” 嬴政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阿离的肩膀:“莫急,莫急,待我们慢慢梳理,定能从中找出端倪。”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嬴政警觉地站起身来,目光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他示意凌霜和阿离小心行事。 “难道是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阿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嬴政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先莫惊慌,看看情况再说。”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悄悄向外张望。只见一群陌生人在住所外鬼鬼祟祟地徘徊,他们的行踪诡异,眼神中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嬴政回到桌前,神色凝重,语气低沉地说道:“看来,真正的麻烦找上门了。” 凌霜握紧了剑柄,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公子放心,只要我凌霜还有一口气在,定不会让他们伤到您分毫。” 阿离也挺起胸膛,一脸坚定地说道:“政哥哥,我也会保护你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嬴政心中感动不已,他看着面前的两人,郑重地说道:“有你们在我身边,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但此刻,我们必须冷静思考,想好应对之策。” 三人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接下来的行动。而此时,那个装满文件和物品的箱子,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在等待着被揭开更多的秘密。 然而,这一意外发现究竟能否指向真凶,还是会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引出更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也许,真正的挑战才刚刚拉开帷幕,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窗外,夕阳的余晖如金色的纱幔,渐渐西斜,拉长了三人的身影。屋内的气氛紧张而又充满期待,他们深知,在这条充满荆棘的破案之路上,每一个选择都关乎生死存亡,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改变命运的走向。但嬴政的目光中始终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决心要揭开灭门案的真相,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还天下一个清平。 第28章 神秘监视 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在历经艰辛获取了部分重要线索后,踏上了回城的路途。阳光努力穿透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驱散那萦绕在心头的阴霾。 嬴政骑于骏马之上,紧锁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那锐利的目光如电般警惕地扫视着道路的四周。他身姿挺拔,却难掩内心的不安,“凌霜,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好似有一双双隐匿在暗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凌霜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紧握着剑柄的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她微微颔首,目光如炬,迅速扫过道路两旁幽深的树林,“公子,我也有同感,怕是有不速之客。” 话音刚落,嬴政猛地扭头回望,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在树林中一闪即逝。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加速前行!” 三人扬鞭催马,马蹄声似骤雨般急促,在空旷的道路上回响,扬起漫天的尘土。然而,即便骏马如风般疾驰,那被监视的毛骨悚然之感却如附骨之疽,始终萦绕不去。 嬴政的心跳愈发急促,仿若战鼓轰鸣。他深知,此次的灭门案调查,可能触碰到了某些权贵那不可告人的利益,而这些深藏在黑暗中的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轻易放过他们。 终于,咸阳城高大的城门出现在眼前。可即便进入城中,那被窥视的感觉不仅没有丝毫减轻,反倒愈发强烈。繁华喧嚣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可嬴政却觉得每一道目光都暗藏玄机。 他们在一家热闹的客栈寻了个角落坐下。阿离那娇美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惶恐与不安,“政哥哥,我…… 我害怕极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 嬴政轻轻拍了拍阿离的手,那掌心传来的温暖试图安抚她那颗惊恐的心,“别怕,阿离,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 凌霜则挺直脊背,目光如刀,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异样。她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此番我们怕是已深陷危局。” 嬴政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如铁,“我明白,但真相近在咫尺,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都绝不能退缩。” 饭菜端上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可三人却毫无食欲。嬴政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脑海中思绪如麻,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突然,嬴政感觉到一道如芒刺背的锐利目光射来,他猛地抬头,却只捕捉到一个匆匆离去的模糊背影。 “看来,我们的敌人远比想象中更为阴险狡诈。” 嬴政放下碗筷,紧咬的牙关显示出他内心的决绝。 凌霜紧了紧手中的剑柄,指关节泛白,“公子,哪怕拼上性命,我也定会护您周全。” 阿离咬了咬嘴唇,那嫣红的唇瓣几乎要被咬破,“政哥哥,我也会勇敢的,绝不拖后腿。” 嬴政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如星,“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否则,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之人遭殃。” 吃完饭,三人离开客栈。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嬴政那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身后有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如影随形。每一次回头,看到的却只是行色匆匆的路人。 “公子,如此下去,终非长久之计。” 凌霜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紧张的光芒。 嬴政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我们先寻个隐蔽之处暂避,观察一下情况。” 三人匆匆拐进一条偏僻狭窄的小巷,躲在一间废弃破败的房屋后面。不多时,几个形迹可疑的身影果然在附近鬼鬼祟祟地徘徊。 嬴政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看来,这些人是铁了心要阻止我们查案。” 阿离紧张地抓住嬴政的衣角,声音中带着哭腔,“政哥哥,那……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中透露出果敢与坚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凌霜,你去悄悄打探一下这些人的来历。” 凌霜微微点头,身形一闪,如同一缕轻烟般消失在小巷的阴影之中。 嬴政和阿离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 终于,凌霜的身影如鬼魅般归来。 “公子,这些人似乎是某位权贵的爪牙,但具体是何人指使,尚未查明。” 凌霜的气息略显急促,额头上汗珠密布。 嬴政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不管是谁在背后捣鬼,只要触犯律法,就休想逃脱制裁!” 此时,夕阳如血,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独。在这权贵编织的恐怖阴影之下,嬴政深知,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艰难斗争,但他的心中燃烧着的正义之火,却愈发炽烈,无论如何,他都要揭开这灭门案的真相,让正义得以伸张。 第29章 新的线索 咸阳城的集市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人潮涌动,喧嚣声好似海浪般此起彼伏。阿离像只欢快的小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闲逛。阳光温柔地洒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就在她漫不经心地踱步时,一阵刻意压低的交谈声如幽灵般飘进了她的耳朵。 “你晓得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案不?” 一个略显神秘的声音在嘈杂中若隐若现。 阿离的心瞬间像被拉紧的弓弦,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耳朵竖得直直的,努力捕捉着每一个字。 “听说了,那场面,真是死得凄惨无比,也不晓得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另一个声音充满了惊恐与疑惑。 “我跟你讲,我那天晚上亲眼瞧见有个可疑的家伙在那案发地附近鬼鬼祟祟地徘徊。” 阿离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两个正在交头接耳的路人。 那两人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警觉,瞬间察觉到了阿离的靠近,嘴巴像被上了锁,眼神警惕,匆匆转身离去。 阿离心急如焚,快步追了上去,满脸恳切地哀求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了,多跟我讲讲,这对我真的至关重要。” 那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犹豫,其中一人皱着眉头说道:“小姑娘,这事儿水可深着呢,不是你能掺和的。” 阿离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大哥,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求求你们发发慈悲。” 或许是被阿离的真诚所触动,其中一人终于松了口:“好吧,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我只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披着黑色的斗篷,在那附近晃悠,行色匆匆,藏头露尾的。” 阿离连忙追问:“那大哥,还有没有别的特征?比如身形样貌,或者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件?” 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天太黑了,啥也看不清。” 阿离谢过两人,像一阵风似的跑去找嬴政和凌霜。 此时的嬴政正站在一家卖字画的摊位前,看似气定神闲地欣赏着一幅幅精美的字画,实则那双锐利的眼睛时不时地扫向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身影。而凌霜则英姿飒爽地站在不远处的一家兵器铺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剑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时刻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阿离气喘吁吁地奔到他们面前,小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说道:“政哥哥,凌霜姐姐,我听到了要紧的线索!” 嬴政和凌霜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快细细说来。” 嬴政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期待。 阿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将刚才听到的路人话语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们。 嬴政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一座沉思的雕像。凌霜则目光凝重,如临大敌,开始条分缕析起来:“身材高大,披着黑色斗篷…… 这线索虽说模糊得像一团迷雾,但总好过一无所有。” 阿离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说道:“说不定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就能找到关键所在呢。” 嬴政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地说道:“不管怎样,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凌霜看着嬴政,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公子,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得从这个神秘的黑色斗篷人入手。”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只是这茫茫人海,要找出这样一个特征模糊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阿离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我们可以去案发地附近再仔细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有人见过这个人呢。” 嬴政思索片刻,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行事千万要小心,切莫打草惊蛇。” 于是,三人怀着坚定的信念,再次踏上了充满未知的查案征程。 集市上依旧热闹得像煮开的沸水,然而他们三人的心情却如同压着千斤巨石般沉重。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每一个摆满货品的摊位,都可能隐藏着与案件有关的蛛丝马迹,但也可能是精心布置的陷阱,引他们误入歧途。 阿离紧紧跟在嬴政身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嬴政则一边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在脑海中飞快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凌霜走在前面,手中的剑柄握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就在这时,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引起了阿离的注意。那小贩的眼神飘忽不定,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们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古怪。 阿离轻轻拉了拉嬴政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政哥哥,你看那个卖糖葫芦的,好生奇怪。” 嬴政顺着阿离的目光看去,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 他们缓缓靠近那个小贩,小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神色慌张,匆忙收拾东西准备脚底抹油。 嬴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挡住了他的去路,厉声喝道:“站住!” 小贩吓得浑身一颤,如同风中的落叶,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子,我…… 我只是个卖糖葫芦的,没犯啥事儿啊。” 嬴政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他的灵魂:“你为何见到我们就像见了鬼一样想跑?是不是心里有鬼,知道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贩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说道:“公子,我…… 我真的啥也不知道。” 凌霜走上前,语气冰冷得能让周围的空气凝结:“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有你好看的。” 小贩看着他们三人严肃而威严的表情,终于扛不住心理压力,松了口:“我…… 我那天晚上好像也瞅见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这儿经过。” 嬴政心中一喜,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快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小贩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开口:“那天晚上我收摊晚了,正准备回家,就瞅见一个黑影急匆匆地走过去,只看到他穿着黑色斗篷,其他的啥也没看清。” 嬴政皱了皱眉,追问道:“那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贩战战兢兢地指了指城外的方向:“好像是往那边去了。” 得到这个线索,嬴政三人毫不犹豫,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城外奔去。 一路上,阿离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怀揣着一颗炽热的火种:“政哥哥,这次咱们肯定能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 嬴政的表情凝重,犹如一块沉重的铅石:“但愿如此,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小心有诈。” 凌霜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双美目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留意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当他们来到城外,眼前却是一片荒芜萧瑟的景象,杂草丛生,乱石嶙峋,根本没有他们期待中的有用线索。 阿离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小嘴嘟得老高:“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又白跑一趟?”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深邃:“也许我们的方向有误,或者是被人故意误导了。” 凌霜秀眉紧蹙,说道:“这新线索看似有希望,实则可能是别人故意放出来迷惑我们的。” 嬴政点了点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轻言放弃,再仔细找找,说不定能有意外的发现。”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地四处寻找线索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嬴政心中一惊,暗叫不好:“不好,有情况!” 三人如惊弓之鸟,迅速躲到了一旁的茂密草丛中。 只见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般飞驰而过,扬起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 等骑兵远去,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嬴政三人才小心翼翼地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阿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地说道:“政哥哥,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嬴政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疑惑:“不清楚,但感觉来者不善,恐怕与这灭门案脱不了干系。” 凌霜神色严峻,说道:“看来我们的调查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往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了。” 嬴政望着远方,目光坚定如铁:“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将这灭门案查个明明白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阿离和凌霜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多未知的危险和挑战。这新的线索究竟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还是将他们引入万丈深渊的诱饵,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30章 深入虎穴 夜幕宛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厚重黑幕,沉甸甸地笼罩着山林,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进无尽的黑暗之中。月光吃力地穿透那茂密树叶的重重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细碎而清冷的银斑,使得这山林更添几分阴森。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在崎岖蜿蜒、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艰难摸索着前行,每迈出一步都如履薄冰,仿佛正行走在锋利无比的刀尖之上。 四周安静得好似一座巨大的死寂坟墓,偶尔传来几声夜枭那凄厉如泣的啼叫,恰似来自地府深渊的招魂曲,让人禁不住毛骨悚然。嬴政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炬,锐利至极,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的一草一木,手中那把佩剑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他紧咬着牙关,压低声音说道:“都警醒着点,这地方处处都透着凶险。” 凌霜紧跟其后,她身姿轻盈似燕,却又不失警觉,赶忙应道:“公子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定会护您周全。” 阿离则紧紧拉着凌霜的衣角,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呼吸急促而又小心翼翼,带着几分颤抖说道:“嬴政哥哥,我心里头真的有点害怕。” 嬴政回头看了一眼阿离,目光中满是安抚:“阿离莫怕,有我在,定会保你平安。” 凌霜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说道:“阿离姑娘,莫这般胆小如鼠,小心拖了公子的后腿。” 阿离一听,气得双颊通红,立马不服气地回道:“凌霜姐姐,我才不会!哼,你别以为就你有本事能保护嬴政哥哥。” 凌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斜睨着阿离说:“就你这娇弱得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不成为我们的累赘、不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阿离气得直跺脚,眼眶都泛红了:“你说谁娇弱?我对嬴政哥哥的真心天地可鉴,可不比你少半分!” 终于,一座看似普普通通却又散发着诡异神秘气息的院落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四周的树木好似忠诚却又阴森可怖的卫士,将这座院落围得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院门口不见半个人影,然而嬴政却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那潜伏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 “小心行事。” 嬴政再次压低声音,严肃的目光从凌霜和阿离身上匆匆扫过。 他们如同隐匿在暗夜中的幽灵,猫着腰,脚下尽量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触发警报的每一处细微地方,缓缓地朝着院落靠近。就在快要到达门口时,嬴政突然伸手拦住了两人,他微微皱起眉头,指着地上那一道浅浅的痕迹,声音低得如同蚊蝇振翅:“看,这新留下的脚印,不止一人。” 阿离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这…… 这可如何是好?” 凌霜眼神坚定如铁,说道:“别怕,阿离姑娘,有我在,定会护着你俩周全。” 阿离白了凌霜一眼,倔强地说道:“哼,谁要你护着,嬴政哥哥自会保护我。” 凌霜不屑地撇撇嘴:“你就知道指望公子,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有什么本事。” 阿离咬着嘴唇,眼中含泪:“你有本事,那你一个人去啊,别跟着我们,省得在这说风凉话。” 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凝重和警惕。嬴政眼神示意,凌霜和阿离点点头跟上,他们绕到院落的一侧,仔细寻找着潜入的入口。嬴政终于发现一处围墙稍矮的地方,他转头看向凌霜,轻声说道:“先把阿离托举上去。” 凌霜双手交叉,语气生硬地说道:“阿离姑娘,别怕,踩上来。” 阿离轻咬嘴唇,带着一丝不情愿说道:“凌霜姐姐,拜托你了。” 然后小心翼翼地踩上凌霜的双手。凌霜一用力,将阿离托举上去,阿离顺利地翻入院内。接着,凌霜和嬴政也相继翻入。 刚落地,嬴政就听到了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他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着声音的方向靠近。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连心跳声都要刻意压抑住,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靠近房门时,嬴政停下脚步,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屋内的动静。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嬴政的衣角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树枝,发出了轻微的 “咔嚓” 声响。 “谁!” 屋内传来一声厉喝。 嬴政心中暗叫不好,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凌霜也迅速跟上。屋内的人察觉到了异常,猛冲出来。嬴政反应极快,侧身灵活地躲过对方那凌厉的攻击,反手一挥佩剑,干净利落地将那人制服在地。 然而,当他们冲进屋内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凌乱不堪的文件和物品。 嬴政的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和警惕,喃喃自语道:“人究竟去哪了?这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凌霜在屋内仔细地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说道:“公子,这里或许有我们要找的线索。” 阿离则紧张地站在门口,声音颤抖着:“嬴政哥哥,外面好像有动静。” 嬴政神色一紧,压低声音说道:“莫出声,小心观察。” 凌霜瞥了阿离一眼,带着几分嫌弃说道:“你能不能安静点,别一惊一乍地瞎咋呼。” 阿离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道:“我哪有瞎咋呼,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凌霜双手抱胸,一脸傲慢地说道:“哼,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整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缠着公子。” 阿离气得直跺脚,大声喊道:“你才缠着嬴政哥哥呢!” 就在这时,嬴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房间走来...... 第31章 危机四伏 嬴政等人置身于那秘密据点的房间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昏暗的光线中,尘埃在空气中悠悠飘荡,仿佛也在诉说着此处的神秘与危险。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一种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在岁月的长河中沉淀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嬴政那犀利如电的目光,仿若能穿透这重重的黑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细微之处。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次扫视都带着决然的气势,仿佛要将这房间的秘密全部揭开。 就在此时,屋外骤然传来一阵杂乱且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犹如闷雷,在寂静中炸响,夹杂着阵阵呼喝。“不妙,吾等行踪败露!” 嬴政低声怒喝,声音中透着一丝愤怒与警觉。他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刹那间,房门被轰然撞开,一群黑衣蒙面人如恶狼般汹涌而入。刹那间,屋内的空气仿佛被冻结,充满了紧张与危险的气息。嬴政毫不迟疑,反手拔剑,剑刃寒光一闪,如蛟龙出海,直刺向冲在最前的敌人。他怒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本公子!” 那声音犹如洪钟,在屋内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 嬴政身形如风,侧身闪过敌人凌厉的一剑。那敌人的剑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风声。嬴政随即反手回击,剑尖瞬间刺破一名敌人的肩头,鲜血四溅,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花。他的剑势不停,挽起朵朵剑花,左挑右刺,逼得身前的敌人连连后退。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决然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全部击溃。 嬴政的剑犹如雷霆万钧,每一击都带着刚猛的力道,剑风呼啸,让敌人难以近身。只见他猛地一挥剑,强大的剑气横扫而出,几名敌人瞬间被击退数步。他们的身形在这强大的力量下显得如此渺小,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凌霜亦如仙子临世,身姿轻盈却又凌厉无比。她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长剑似灵蛇吐信,招式精妙,每一剑都直取敌人要害。只见她娇喝一声:“公子,我来助你!” 飞身而起,剑随身转,瞬间刺倒两人。她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落地时,她脚步轻点,一个旋身,又避开了侧面袭来的攻击,反手一剑,划伤了敌人的手臂。那敌人吃痛,惨叫一声,手中的兵器差点掉落。凌霜的剑法灵动多变,时而如疾风骤雨,让人应接不暇;时而如细水潺潺,看似轻柔,却暗藏杀机,让敌人捉摸不透。她剑走偏锋,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出,直接命中一名敌人的咽喉,那敌人当场倒下,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还未反应过来。 阿离虽武功稍弱,却也毫无惧色,紧紧守在嬴政身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守护的决心,替他挡下侧边袭来的攻击,焦急喊道:“政哥哥,你小心!”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关切。 然而,敌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来,且个个皆是武功高强之辈。嬴政在这激烈拼杀中,手臂不慎被敌人剑刃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那伤口触目惊心,但嬴政目光坚毅,仿若受伤的并非自己,毫无退缩之意。他猛地发力,剑势如虹,将一名敌人击退数步,喊道:“今日定要冲出这包围!”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是在向命运发出挑战。 “政哥哥,你受伤了!” 阿离担忧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心疼和焦急。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嬴政的伤口,手中的短剑挥舞得更加急促,试图为嬴政分担更多的压力。 凌霜则喊道:“公子,莫要恋战,寻机突围!” 她的眼神冷静而果断,一边奋力杀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局势,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嬴政一边奋力拼杀,一边高呼:“随我来!” 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格外清晰,仿佛是一盏明灯,为众人指引着方向。 他们且战且退,试图在这重重包围中寻得一丝生机。但敌人紧密相围,犹如铜墙铁壁,毫无破绽可寻。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撞上了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名敌人恶狠狠地说道,挥舞着大刀,朝着嬴政猛砍过来。那大刀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嬴政侧身一闪,顺势一脚踢中敌人的腹部,将其踢倒在地。那敌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迅速爬起,再次扑了上来,眼中满是凶狠与决绝。 另一名敌人趁机从背后偷袭嬴政,凌霜眼疾手快,挥剑挡下这一击,娇斥道:“无耻小人!” 随即她一个剑花挽出,刺中那敌人的手腕,敌人的兵器掉落。那敌人惨叫一声,捂住手腕,连连后退。 此时,又有三名敌人一同攻向嬴政,嬴政临危不惧,剑在手中飞速旋转,形成一道剑幕,将敌人的攻击尽数挡下。随后他猛地向前一刺,剑直接穿透一名敌人的胸膛。那敌人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然后缓缓倒下。 阿离手持短剑,奋力抵抗着周围的敌人。她虽然气喘吁吁,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突然,一名敌人朝她扑来,她险险避开,却被另一名敌人划伤了手臂。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染红了她的衣袖,但她咬着牙,继续战斗。 就在他们渐感力竭之时,嬴政忽地察觉敌人包围圈的一处薄弱之处。“往那边冲!” 他大喝一声,身先士卒,朝着那方向猛冲过去。他剑走偏锋,剑势如风卷残云,硬是杀出一条血路。他的剑如闪电般快速,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所到之处,敌人纷纷避让。 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三人齐心,合力杀出一条血路。他们的身影在敌人的包围中穿梭,犹如三道闪电,冲破黑暗。 可还未及喘息,更多的敌人又从后方追杀而来。 “这群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嬴政怒声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的决心。 嬴政回首望去,只见敌人如附骨之疽,穷追不舍。他心内暗忖:“此番危机四伏,吾等能否逃出生天?”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此刻,凌霜和阿离步伐愈发沉重,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这场生死之战,他们绝不放弃,等待着柳暗花明的转机。 第32章 绝处逢生 在那生死攸关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冲破无尽的重压。四周弥漫的血腥与杀戮之气,浓烈得令人作呕,喊杀声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响,震得人心惊胆战。 凌霜那美丽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抹决然之光,娇喝一声:“看我的!” 只见她手中长剑如龙蛇飞舞,剑气恰似长虹贯日,瞬间爆发出一股惊世骇俗的强大力量。那是她从未在人前展露过的绝招,凌厉的剑风呼啸而出,犹如蛟龙出海,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敌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磅礴力量震得瞠目结舌,动作出现了短暂的迟滞。嬴政瞅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眼神如炬,坚定无比,扯着嗓子大喊:“走!” 旋即带着凌霜和阿离发疯似的拼命往外冲。 他们如同惊弓之鸟般不顾一切地狂奔,耳边唯有呼啸的风声和如鼓点般剧烈的心跳声交织。脚下的土地好似存心作对,崎岖不平,遍布磕绊。道路两旁的树枝仿佛恶魔伸出的尖利魔爪,无情地划过他们的面庞和身躯,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刺痛。 “政哥哥,小心前面!” 阿离心急如焚地呼喊。 嬴政回应道:“阿离,你顾好自己就行!” “政哥哥,我能跟上!” 阿离倔强地说道。 逃跑途中,陷阱接二连三地出现。深埋在地下的尖刺,闪烁着寒芒,稍有疏忽便会将脚掌刺穿;突然弹出的绳索,好似毒蛇般试图将他们绊倒。然而,嬴政凭借着钢铁般的顽强意志,声嘶力竭地提醒着大家小心闪躲。 “啊!” 阿离凄厉的痛呼声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嬴政和凌霜的心。只见阿离紧紧捂着腿部,殷红的鲜血如泉涌般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嬴政眉头紧蹙,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急切说道:“阿离,我来背你!” 阿离强忍着剧痛,咬着牙说道:“政哥哥,别管我,您和凌霜姐姐快逃。” 嬴政怒目圆睁,厉声道:“胡说!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阿离带着哭腔喊道:“政哥哥,我会拖累你们的。” 嬴政吼道:“不许说这种话,我不会放弃你!” 嬴政背起阿离,步伐踉跄却坚定地继续向前狂奔。 终于,在他们几近绝望之时,一个幽暗阴森的山洞出现在眼前。山洞入口处,青苔密布,杂草丛生,宛如一张狰狞的大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嬴政气喘吁吁地说道:“快,先进去躲躲。” 进入山洞后,三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洞内潮湿阴冷,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道。洞顶不时有冰冷的水滴落下,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嬴政小心翼翼地将阿离轻轻放下,凌霜则迅速点燃了一个火把,借着火光仔细查看阿离的伤势。 “阿离,你感觉怎么样?” 嬴政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那语气仿佛心都要碎了。 阿离咬着嘴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仍强装镇定说道:“政哥哥,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嬴政看着阿离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满心自责,喃喃道:“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阿离赶忙说道:“政哥哥,这怎能怪您,是敌人太凶狠了。” 凌霜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动作轻柔地为阿离包扎,同时说道:“公子,这并非您的过错,敌人实在是太过狡诈阴险。” 嬴政站起身来,目光坚毅地看向洞外,沉声道:“我们必须想办法摆脱他们。” 凌霜皱着眉头说:“公子,外面不知还有多少敌人在搜寻我们。” 嬴政咬了咬牙说:“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凌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秀眉微蹙,说道:“公子,我的绝招从未示人,此次用了,不知会招来怎样未知的麻烦。”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如铁,说道:“先莫要管这些,当下最要紧的是活着离开此地。待回到咸阳,我定要让那些幕后黑手血债血偿!” 阿离坚定地说:“政哥哥,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到。” 洞外,风声依旧呼啸着,好似敌人那穷凶极恶的脚步声在步步逼近。黑暗中,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嘶鸣,令人毛骨悚然。 嬴政紧紧握住拳头,关节泛白,咬牙切齿道:“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轻言放弃!” 凌霜说道:“公子,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化险为夷。” 此刻的他们,身心俱疲,然而心中的信念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愈发旺盛,不可扑灭。 第33章 迷雾重重 在四处没有脚步声后,三人才从躲藏的洞穴中摸索出来。夜色如墨,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在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生死逃亡后,终于来到了一家略显冷清的客栈。他们的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疲惫而又狼狈,衣衫褴褛,布满血迹与尘土,身上的伤口犹如狰狞的怪兽,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残酷。 嬴政率先踏入客栈,沉重的脚步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阿离因腿上的伤,脚步有些踉跄。 “小二,来三间上房,再准备些热水和吃食。” 嬴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沙哑,却依然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小二被他们的模样吓了一跳,但还是赶紧应承着,将他们领上了楼。 进入房间,嬴政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双眼布满血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一路的波折就像一场噩梦,本以为快要触及真相,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更加错综复杂、迷雾重重的深渊。 凌霜默默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手中的剑,那把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也经历了无数的厮杀。她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来,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决然,似乎要将所有的疲惫、恐惧和迷茫都从剑上抹去。 阿离坐在床边,受伤的腿部传来阵阵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可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有满满的关切和焦急。 “政哥哥,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阿离的声音虚弱却又急切,带着一丝颤抖。 嬴政抬起头,目光在阿离和凌霜身上扫过,缓缓说道:“线索繁杂却又相互矛盾,感觉我们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越是如此,越能说明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凌霜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嬴政,说道:“公子,那些突然断掉的线索,莫名其妙出现的匿名信,还有这一路上层出不穷的阻碍,绝不是巧合。” 嬴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如同他烦乱的心绪。“从案发现场那些诡异的奇怪符号、来不不明的异样箭矢和触目惊心的染血布条,到那个神秘目击者欲言又止,再到如今这些看似重要却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线索,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恶毒陷阱。” 阿离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困惑:“政哥哥,会不会是我们一开始的调查方向就错了?” 嬴政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也许方向没错,只是敌人太过阴险狡诈,想尽办法干扰我们,让我们在这迷雾中迷失。” 凌霜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如浓墨般的夜色,冷冷地说道:“公子,不管怎样,我们绝不能轻易放弃。必须重新整理所有的线索,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嬴政点了点头,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用力揉着太阳穴,试图舒缓那紧绷到极点的神经。“这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谁?他们到底怀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阻止我们揭开这灭门案的真相?” 凌霜转过头,看着嬴政,眼神凝重:“公子,依我看,这恐怕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灭门案,说不定与宫廷中的权力争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嬴政目光一凝,神色变得更加严峻:“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这起案子来对付我,甚至是父王?” 阿离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政哥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嬴政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退缩。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必须闯过去。” 凌霜握紧了剑柄,剑身在她手中微微颤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决心:“公子放心,哪怕拼上性命,我也会跟随您。” 阿离也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政哥哥,我也绝不害怕。”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寒风呼啸着吹过,仿佛也在嘲笑他们的困境。 过了一会儿,嬴政长叹一声:“先好好休息吧,明日再从长计议。” 凌霜和阿离点了点头,各自走向床边。 然而,躺在床上的嬴政却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案件中的种种细节,那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恶魔的诅咒,神秘的信件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消失的证人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仿佛有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束缚,难以挣脱。 这注定是一个被忧虑和不安笼罩的漫长夜晚。而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加难以预测的危险和挑战。 至于这案件背后是否隐藏着更为惊天的阴谋?那神秘的幕后黑手是否会再次伸出毒手?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34章 神秘信件 深夜,万籁俱寂,嬴政在客栈的房间中陷入深沉的睡眠。一天的奔波查案让他的身心饱受疲惫的折磨,此刻的他面容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憔悴,呼吸声均匀而沉重。 一阵阴冷的微风不知从何处的窗缝间悄然钻了进来,如幽灵般轻轻撩动着床幔。床幔微微晃动,嬴政的眉头猛地皱起,似乎在睡梦中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异样的气流。紧接着,一张轻薄的纸张像是被无形的手推送着,从窗缝中悄无声息地滑进,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 “啪嗒” 声。 这细微的声响在寂静中犹如惊雷,嬴政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双眼猛地睁开,黑暗中,那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闪电,瞬间充满了警觉。他迅速从床上弹起,双脚刚一着地,便如猎豹般轻盈而敏捷地移动到窗边,蹲下身子,一把捡起地上的纸张。 嬴政靠近微弱跳动的烛光,那张纸上奇怪的文字和符号犹如扭曲的蛇形,在昏黄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心也随之沉入了深深的疑惑与警惕之中。这些文字和符号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密码,充满了未知和神秘。嬴政试图解读其中的含义,可每一个符号都像是在故意捉弄他,越是深入思考,越是感觉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谜团。 他坐到桌前,将蜡烛挪得更近,目光死死地盯着纸上的神秘符号,仿佛要将它们看穿。然而,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这些符号依然如迷雾般难以捉摸。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轻得如同落叶飘落在地上,却在嬴政的耳中犹如战鼓擂动。他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呼吸也骤然停止。他迅速吹灭了蜡烛,刹那间,整个房间被黑暗吞噬。 嬴政如鬼魅般轻手轻脚地躲到房间的角落,手中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洒下一片惨白的光影,勾勒出窗棂的轮廓,使得房间更显阴森恐怖。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嬴政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他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在黑影进入的瞬间发动致命的攻击。 终于,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前。那黑影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黑影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入房间。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嬴政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然而,黑影只是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便如同幽灵般悄然离去。嬴政在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确定黑影已经远去后,才缓缓从角落走出。 他重新点燃蜡烛,烛火摇曳,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明暗不定。他再次审视手中的神秘信件,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封信就像是从黑暗深渊中伸出的一只手,牵引着他走向未知的危险。 他回想起在案发现场那触目惊心的景象,破碎的家具、斑驳的血迹、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怪符号,与这封信上的某些符号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这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嬴政深知,自己必须慎之又慎。如果这是敌人的阴谋,一旦轻信,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如果这是解开谜团的关键,错过它,灭门案的真相或许将永远被深埋在黑暗之中。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犹如燃烧的火焰。无论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他都决定要勇敢地去追寻真相。他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贴身的衣物中,仿佛那是一颗珍贵的宝石,又或者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嬴政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寂静而诡异的夜色。远处的树林在月光下投下阴森的影子,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的黑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让正义的阳光驱散这片黑暗。 此时的嬴政,身心俱疲,但他的意志却如钢铁般坚硬。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破案,更是为了维护秦国的尊严和正义,为了百姓的安宁。 夜,更深沉了,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嬴政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思绪如乱麻。那神秘的信件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猜测和担忧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入眠。 直到黎明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悄悄爬上他的脸庞,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但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然紧锁,仿佛在与那神秘的信件和未知的危险进行着一场永不停息的较量。 第35章 宫廷阴谋 当嬴政带着凌霜和阿离在外面为那桩神秘莫测的灭门惨案东奔西走、绞尽脑汁之时,王宫的幽深之处,却有一股隐晦而诡谲的阴霾在悄然蔓延。 成蟜面色阴沉如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端坐在密室中的主位上,周围环绕着一群心怀鬼胎的支持者。密室里烛光摇曳不定,跳动的火苗映照着众人的脸庞,忽明忽暗,仿佛他们内心的善恶也在这光影之间摇摆挣扎。 “嬴政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真敢去查那案子,而且还查得有鼻子有眼的。要是让他真把这案子给破了,在大王面前立下大功,那咱们往后还有立足之地吗?” 一位满脸谄媚、身形佝偻的大臣,尖着嗓子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默。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安和焦虑,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成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跳,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哼!本公子绝对不容许他如此嚣张!这案子,他休想破!” 另一位大臣忙不迭地凑上前,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旁人听了去:“公子,咱们可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不仅要阻止他查案,最好能让他有去无回。” 成蟜站起身来,在密室中焦躁地踱步,脚下的石板被他踩得 “咯吱” 作响:“此事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绝不能让父王察觉半分。要是被父王发现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密室中的灯光越发昏暗,仿佛也被这可怕的阴谋吓得瑟缩起来。 “要不咱们派人在他查案的途中制造些意外,比如让他遭遇山贼打劫,或者干脆来个‘意外身亡’?再或者,给他几条错误的线索,让他在这案子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一位看似足智多谋的谋士,捋着稀疏的胡须,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献计道。 成蟜停下脚步,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可轻举妄动,若是做得太过明显,定会引起父王的怀疑。咱们得慢慢来,先打乱他查案的节奏,再寻个绝佳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公子,要不咱们在他的饮食里动点手脚,下点慢性毒药,或者趁他熟睡时,在他的住处放一把火?” 又一位大臣急切地说道,脸上的横肉因激动而不停地颤抖。 成蟜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些法子太过鲁莽,容易留下把柄,被人抓住小辫子。” “那要不散布些谣言,就说嬴政查案不力,纯粹是为了谋取私利,好让百姓对他心生怨恨。”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议。 成蟜眼睛一亮,略作思考后说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但行事必须谨慎小心,切不可让人看出是咱们在背后捣鬼。” “还有,派人死死盯着嬴政的一举一动,哪怕他打个喷嚏、放个屁都要给本公子汇报清楚。我要对他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才能见招拆招。” 成蟜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众人,眼神中满是决然。 “公子放心,我们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辜负公子的厚望。” 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决然,又有几分惶恐。 在这阴森的密室之中,阴谋的气息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了实质的烟雾,让人喘不过气来。成蟜及其支持者们为了那虚幻的权力和利益,已然决定不择手段,要将嬴政置于死地。 而在王宫的另一处,秦庄襄王正专注于处理繁重的国事。 庄襄王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得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大王,近日边疆战事愈发吃紧,粮草供应已经捉襟见肘,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一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军单膝跪地,抱拳禀报,声音中透着焦急。 庄襄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坚定地说道:“速速派人筹备粮草,务必保证前线将士们的需求。另外,加派精锐兵力防守边疆,绝不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 将军应声道:“末将遵旨。只是这军费开支巨大,如今国库空虚,恐怕……” 庄襄王大手一挥,决然道:“哪怕倾尽国库,也要确保边疆安稳,保我大秦江山社稷。” 这时,一位文质彬彬的文官走上前来,拱手道:“大王,国内多地遭遇百年不遇的旱灾,百姓们颗粒无收,流离失所,还望大王开仓赈济,以安民心。” 庄襄王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朕何尝不知百姓之苦,即刻下令开仓放粮,务必让百姓们有口饭吃。” 文官又道:“大王圣明。但如今这诸多事务,千头万绪,还需更多贤能之臣辅佐大王,不知大王可有心仪之人选?” 庄襄王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朕自会斟酌。国事繁重,只盼吾儿能早日成长,为朕分忧解难,共保大秦繁荣昌盛。” 他一心只想着如何让秦国日益强大,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儿子们正在为了权力而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此时的王宫,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祥和安宁,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是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成蟜的阴谋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正缓缓探出獠牙,准备给嬴政以致命的一击。 而嬴政,此刻仍在为那桩扑朔迷离的灭门惨案四处奔波,全然不知王宫之中已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朝着他悄然张开。他满心想着早日破案,证明自己的能力与价值,却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犹如夜幕中的幽灵,悄然无声。 第36章 再遇阻碍 晨曦初露,金色的阳光如细丝般穿过茂密的树叶,斑驳地洒在地面。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满心期待地来到停放马车之处,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令人恼怒的景象:马车的车轮扭曲变形,车辕断成几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摧残。 嬴政剑眉紧蹙,眼中怒火燃烧,“这绝非偶然,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欲阻止我们的行程。” 凌霜那握着剑柄的手因愤怒而关节泛白,目光如电般凌厉地扫视着四周,“哼,看来敌人是铁了心不让我们顺利调查。” 阿离轻咬着嘴唇,焦虑爬满了她那娇俏的脸庞,“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徒步去吧。” 嬴政目光坚定如磐石,声音铿锵有力,“徒步又如何?只要能查到真相,哪怕千山万水,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过去。”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徒步前行。一路上,人群熙熙攘攘,喧闹之声此起彼伏。街头小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笑声、车马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锅乱炖的粥,扰得人心烦意乱。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句,“那灭门案的凶手定是嬴政公子为夺权所指使!” 这谣言好似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在人群中瞬间引爆。 嬴政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道:“胡说八道!休要在此信口雌黄,玷污本公子的名声!” 凌霜身形一闪,护在嬴政身前,对着周围的人群怒喝道:“莫要听信这无稽之谈,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 阿离气得小脸通红,急得直跺脚,“你们别乱说,嬴政公子一心只为查案,怎么会是凶手!”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混乱的人群,夜幕已如巨大的黑幕悄然降下。三人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寻了一处简陋的客栈暂且歇脚。 客栈里灯光昏暗摇曳,陈旧的桌椅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嬴政坐在桌前,双手抱胸,眉头紧锁,如深潭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沉思的光芒,“这一路上的阻碍,越发说明这案子背后的阴谋深不可测。” 凌霜身姿挺拔地站在窗前,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退缩,定要与那幕后黑手斗到底。” 阿离坐在一旁,轻轻揉着发酸的双腿,眼眶微红,“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我们要如何才能突破这重重困境?” 不一会儿,店家端上了饭菜。嬴政刚拿起筷子,鼻翼微微一动,却忽然停住,他敏锐地察觉到这饭菜散发着一股异样的气味。 嬴政目光如炬,紧盯着店家,冷冷地问道:“这饭菜怎么味道不对?莫不是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 店家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客官,这,这都是正常的呀,小的怎敢……” 凌霜用剑尖挑了一点饭菜,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脸色骤变,“有毒!” 嬴政怒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一阵晃动,“可恶至极!敌人竟如此不择手段!” 阿离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颤抖着,“这可如何是好?” 嬴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愈发坚定,“看来敌人已经对我们展开了全面反击,从现在起,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 凌霜点头,神情严肃,“不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能退缩。” 第二日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他们继续前行,道路崎岖不平,杂草肆意生长,几乎没过了膝盖。 嬴政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叮嘱道:“大家小心脚下,莫要踩到陷阱。” 凌霜应道:“公子放心,我会时刻留意周围的动静。” 阿离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珠,“我,我快跟不上了。”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条狭窄的山路。两旁的山峰高耸入云,宛如巨大的怪兽俯视着他们,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突然,山上毫无征兆地滚落了几块巨石,带着沉闷的声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嬴政反应迅速,一把拉过阿离和凌霜向后疾退,“小心!” 凌霜瞬间拔剑而出,寒光闪烁,护在嬴政和阿离身前,“公子,你们退后,我来对付!” “这又是敌人的阴谋!” 嬴政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们试图绕过巨石,却发现旁边的小道布满了荆棘,那些尖刺犹如恶魔的獠牙,让人无法靠近。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困住了?” 阿离绝望地喊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 嬴政斩钉截铁地说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能找到出路。”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树林中窜出,瞬间将他们团团围住。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嬴政公子,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阴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嬴政毫无惧色,仰头大笑,“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想取我性命?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说罢,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斗。嬴政身形矫健,如游龙般在敌阵中穿梭,左躲右闪,趁机反击,“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鼠辈,受何人指使?有种就站出来!” 凌霜剑法凌厉,剑影如霜,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惨叫倒地,“休想伤害公子!” 阿离则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注视着战斗,“小心啊!” 然而,敌人源源不断地涌来,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三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嬴政的手臂不慎被划伤,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袖。 凌霜焦急地喊道:“公子,你没事吧?” 嬴政咬着牙,回道:“无妨,继续战斗!” 凌霜和阿离也显得疲惫不堪,呼吸急促,仿佛风箱在拉动。 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因为他们深知,退缩就意味着失败,意味着灭门案的真相将永远被掩埋在黑暗之中。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嬴政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应对之策。他突然发现,敌人的包围圈在右侧有一个稍显薄弱之处。 “凌霜,阿离,随我冲出去!” 嬴政大喊一声,宛如冲锋的号角,率先朝着右侧猛冲而去。 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三人奋力拼杀,终于突破了敌人的包围。 他们不敢有片刻停歇,拼命逃离。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确认敌人没有追来,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次算是侥幸逃脱,接下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 嬴政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都一定要将灭门案查个水落石出。 而此时,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阴谋的大网仍在悄然收紧。 这一路的阻碍,让嬴政更加明白,敌人的强大和狡猾远超他的想象。但他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如同燃烧的烈火,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第37章 峰回路转 黄昏的余晖如一层薄纱,轻轻地覆盖在这片荒芜的郊野。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向一座废弃的寺庙。寺庙宛如一位被岁月遗忘的孤独老者,孤零零地伫立在杂草丛生的荒野之中。四周的杂草肆意疯长,犹如无数只黑暗中伸出的魔手,想要将他们拖拽进未知的恐惧。几棵枯树以扭曲怪异的姿态站立着,干枯的树枝在风中嘎吱作响,仿佛是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阴森的秘密。 嬴政率先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寺庙,他的眼神中虽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但那坚定的光芒却如同黑夜中的星辰,始终闪耀不灭。凌霜紧跟其后,手中紧握着剑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阿离则怯生生地紧跟在嬴政身后,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到了极点。 寺庙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层层叠叠的蛛网从房梁上垂落,宛如一张张诡异的幽灵之网。那些残破不堪的佛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岁月的无情和人世的沧桑。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寺庙中摸索着,脚下的砖石不时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心。 “公子,我看这破地方啥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咱们怕是白跑一趟了。” 阿离带着哭腔,声音中满是沮丧。 嬴政眉头紧皱,双唇紧闭,没有回应阿离的话,只是更加专注地审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他们满心失望,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嬴政的目光忽然被角落里一块其貌不扬的石碑牢牢吸引。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蹲下身子,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擦拭着石碑上厚厚的灰尘。 凌霜和阿离也赶忙凑了过来,目光急切地聚焦在石碑之上。只见那石碑上刻着一些模糊不清、形态怪异的文字和符号,岁月的侵蚀和风雨的打磨,让这些字迹变得如同神秘的天书,难以解读。 嬴政的心跳瞬间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压低声音,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未知的存在:“这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都瞪大了眼睛仔细看!” “公子,这上面写的到底是啥呀?我咋一个字都看不明白,脑袋都要想破啦!” 阿离急得直跺脚,声音中满是焦躁和不安。 凌霜眉头紧锁,双目紧盯着石碑,陷入沉思:“莫急莫急,容我好好想想。” 嬴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些刻痕,仿佛在与古老的灵魂交流:“这些符号和文字绝非寻常之物,其中必定隐藏着至关重要的信息。” 时间如同凝固一般缓缓流逝,寺庙内的气氛愈发凝重压抑。阿离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紧张地瞅瞅嬴政和凌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嬴政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光线中闪烁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执着,仿佛要将这石碑看穿。突然,他的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地说道:“我好像看出了些许端倪!” 凌霜和阿离如同黑暗中看到了曙光,急忙凑过来,声音颤抖着问道:“公子,快给我们讲讲!” 嬴政指着石碑上的一处符号,声音低沉而急切:“你们看,这个符号与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个奇怪符号简直如出一辙。也许它们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凌霜仔细端详着,微微颔首道:“公子所言极是,可这联系究竟指向何方呢?” 嬴政沉思片刻,决然说道:“先把石碑上能辨认的内容临摹下来,回去再慢慢琢磨。” 于是,他们手忙脚乱地找来了一些可以书写的材料,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将石碑上的文字和符号临摹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嬴政的心情愈发急切,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如同战鼓般轰鸣。 “哎呀,我这心里直发毛,感觉这破庙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咱们。” 阿离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阿离,别自己吓自己,稳住心神。” 凌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 嬴政头也不抬,厉声道:“都别出声,专心做事!” 当他们终于完成临摹,准备离开这阴森的寺庙时,嬴政再次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块神秘的石碑,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踏出寺庙,夜幕已如墨汁般浓稠地笼罩了大地。一轮冷月高悬在天际,洒下清冷而诡谲的光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扭曲,仿佛是来自地府的幽灵。 凌霜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声音紧绷:“公子,小心为上,这周围太过安静,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恐怕有什么阴谋陷阱。” 嬴政点点头,加快脚步道:“速速离开此地。” 阿离紧紧拽着嬴政的衣角,牙齿不住地打颤,脚步声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 突然,一阵阴冷的寒风呼啸而过,草丛中传来簌簌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穿梭。 “什么人?胆敢藏头露尾!” 凌霜拔剑而出,大声怒喝,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和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嬴政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后说道:“也许只是风声,莫要自乱阵脚,继续前行。” 他们继续匆匆赶路,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他们耳边低语诅咒。 回到住所,嬴政顾不上片刻休息,立刻点亮油灯,将临摹下来的石碑内容小心翼翼地摊在桌上,全神贯注地研究起来。 凌霜和阿离也围坐在旁,眼睛一眨不眨,神情紧张而专注。 嬴政手持毛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试图破解这些神秘文字和符号背后的含义。 “公子,你看这个符号,会不会是代表着某个神秘家族的独特标志?” 凌霜指着其中一个符号,眉头紧蹙说道。 嬴政摇了摇头,语气凝重:“目前难以断言,但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轻易排除。” 阿离也怯生生地提出自己的想法:“或许这是一种只有特定之人才能明白的暗语。”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坚定:“阿离的想法不无道理。但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答案。” 时间在紧张的研究中悄然流逝,油灯的火苗跳跃闪烁,映照着他们凝重而焦虑的面容。 突然,嬴政停下手中的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我好像有了一些头绪!” 凌霜和阿离的目光立刻如火炬般集中在他身上,满怀期待地问道:“公子,快给我们讲讲!” 嬴政指着纸上的一处说道:“从这些文字的排列和组合来看,极有可能是在暗示一个神秘的地点。” “地点?” 凌霜和阿离异口同声,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嬴政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没错,但具体是何处,还需要进一步的分析推理。” 就在他们准备继续深入研究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 凌霜瞬间警觉,如闪电般手握剑柄,一个箭步冲向窗口。 嬴政和阿离也瞬间紧张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凌霜猛地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却只见一片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是我们太过紧张,听错了?” 阿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嬴政皱起眉头,目光深邃而凝重:“不可掉以轻心,也许是敌人在暗中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三人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如铅,他们深知,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敌人必定会更加疯狂地阻止他们追寻真相。而这条刚刚发现的神秘线索,究竟能否引领他们走向光明,揭开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惊天秘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38章 证人失踪 在追查那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灭门惨案途中,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顺着新的线索,如在迷雾中艰难摸索的行者,始终未曾有半分懈怠。这一日,他们在一个仿若被尘世遗忘的偏僻小村庄里四处打听,终于从一位满脸沧桑的老者口中,得到了一条隐晦且关键的线索。顺着这若有若无的线索,他们一路追寻,穿过蜿蜒曲折的小径,踏过布满荆棘的草丛,最终在一处破旧得仿佛随时会坍塌的庙宇中,找到了一个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的人。 嬴政目光如炬,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可知道近日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 那人目光闪躲,如同惊弓之鸟,嘴里支支吾吾:“小的…… 小的不知。” 凌霜一个箭步向前,美目圆睁,厉声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遮遮掩掩!若你当真不知,又为何在此藏头露尾,形迹可疑?” 那人被凌霜的气势吓得身体一颤,声音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只是碰巧路过此地。” 阿离眨着那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那你为何这般惶恐不安?” 那人被问得一时语塞,嘴唇哆嗦着,沉默不语。 嬴政见状,语气稍稍缓和了些,目光中带着一丝安抚:“只要你能如实相告,将你所知和盘托出,我们定会护你周全。你且告知我们,你姓甚名谁?” 那人犹豫再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终于开口:“我叫李四,我确实知晓一些,但我真的怕说了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嬴政神情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李四,你尽管放心,有我们在,必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 李四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那天夜里,月黑风高,我路过那户人家,瞧见一群黑影如鬼魅般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出没。” 嬴政眉头紧皱,追问道:“可看清他们的面容?” 李四拼命摇头,声音带着恐惧:“天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啊,但他们身上的服饰好像是……”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盘问,以及嬴政那敏锐如鹰隼般的观察,他们确定李四便是解开这起灭门案谜团的关键证人。嬴政发现,李四在提及案件相关时,眼神躲闪之间,却又不经意透露出知晓关键信息的恐惧。凌霜则凭借其丰富的江湖阅历,从李四的言谈举止中敏锐地判断出,他绝非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阿离也在旁仔细倾听,时不时提出一些看似天真却又切中要害的问题,让李四的回答屡屡露出破绽。综合种种蛛丝马迹,他们坚信,这个人的口中,掌握着揭开这起灭门案背后真相的重要钥匙。 为确保李四的安全,他们将其安置在一处极为隐蔽的临时居所。这是一间简陋却也宁静的屋子,周围荒草丛生,罕有行人经过。嬴政亲自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和隐患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晚好生休息,明日我们定能从李四口中获取重要的线索,让这案子真相大白。” 嬴政的声音略显疲惫,但那坚定的眼神中依然透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凌霜和阿离点点头,三人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怀着对真相的急切渴望,渐渐沉入梦乡。 然而,当第二天清晨那柔和的阳光轻轻洒进屋子时,他们醒来却惊恐地发现,李四不见了。原本李四所睡的床铺此刻空空荡荡,仿佛昨夜这里根本没有人存在过。 嬴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他如一阵疾风般第一个冲出门去,瞪大双眼,四处疯狂地寻找证人的踪迹。凌霜和阿离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紧紧跟在其后,目光急切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 房间内,一片狼藉。桌椅被粗暴地掀翻在地,地上有着凌乱不堪的打斗痕迹。破碎的瓷片如繁星般散落一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争斗。 “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丢了魂。 嬴政没有回答,他蹲下身子,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地上的每一道痕迹。忽然,他的目光被一封静静躺在桌上的威胁信吸引。 他一把拿起信,只见上面用触目惊心的鲜红血字写着:“不要再查下去,否则后果自负!” 嬴政的手紧紧地握住这封信,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咬牙切齿道:“这些人竟敢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凌霜走上前来,看着嬴政手中那封透着寒意的信,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看来我们的调查已经深深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以至于他们不惜采取这种极端凶残的手段。” 阿离咬着嘴唇,一脸的坚定决绝,大声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绝不能轻言放弃,一定要找到李四,揭开这背后的残酷真相!” 嬴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愤怒躁动的心冷静下来,沉声道:“不错,我们不能被他们的威胁所吓倒。但如今李四失踪,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似乎都在瞬间化为泡影。” “未必。” 凌霜的声音冷静而沉稳,“从现场这激烈的打斗痕迹来看,李四应该是被人强行掳走的。对方如此急切地想要阻止我们找到李四,恰恰说明李四所知晓的事情重要到足以让他们不顾一切。”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得有理。我们必须重新仔细梳理一下现有的线索,看看能否推断出李四可能被带去的方向。” 三人开始在房间里一寸一寸地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线索。 “看这里!” 阿离指着地上一个硕大的脚印说道,“这脚印比一般人的要大许多,而且陷入地面极深,说明带走李四的人身形高大威猛,力气更是不小。” 嬴政顺着阿离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凝重,缓缓说道:“这的确是一个重要的发现,但仅凭这个,还不足以确切地判断出他们的去向。” 凌霜走到窗边,发现窗户上有一道细微却崭新的划痕,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划痕很新,极有可能是他们带走李四时留下的。” 三人继续在房间里苦苦寻找着线索,每一个新的发现都让他们离真相更近了一步,但同时也让他们更加清楚地意识到,敌人的强大、狡猾与残忍。 “不管前方有多大的艰难险阻,我们都一定要找到李四,将幕后的真凶绳之以法,还死者一个公道!” 嬴政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久久回响。 凌霜和阿离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坚定不移的决心。 然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李四的失踪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更大的阴谋和更为致命的危险正在前方的黑暗中等待着他们。 嬴政站在房间中央,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我们先从附近的居民入手,看看有没有人在昨夜听到或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凌霜和阿离点头同意,三人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挨家挨户地询问,但得到的却都是冷漠的摇头和一无所知的回答。人们看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警惕,似乎生怕被卷入这场可怕的风波之中。 “这些人为什么都不肯说?难道他们也被威胁了?” 阿离气得小脸通红,愤愤不平地说道。 嬴政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沉思:“也许是我们的调查让他们感到极度害怕,又或者是敌人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瘦弱的小孩的身影引起了嬴政的注意。那小孩怯生生地躲在墙角,偷偷地窥视着他们。 嬴政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声音温和地问道:“小朋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孩眼中充满了恐惧,转身便想要跑开。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轻声说道:“别怕,我们是好人,只想找到真相,绝不会伤害你的。” 小孩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 我昨夜看到几个黑衣人凶神恶煞地带走了一个人,朝着西边急匆匆地去了。” “西边?” 嬴政心中一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谢谢你,小朋友。” 三人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西边追去,但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难道我们追错方向了?” 阿离跑得气喘吁吁,满脸疑惑地说道。 嬴政停下脚步,伫立在风中,思考片刻后说道:“不,小孩不会说谎,也许他们中途改变了方向。” 就在这时,凌霜发现路边的一棵粗壮的树上,有一块被撕破的衣角挂在枝头。 “这会不会是李四留下的?” 凌霜说道。 嬴政拿过衣角,仔细观察,神情严肃地说道:“有可能。我们继续沿着这条路找。” 然而,找了很久很久,他们依然没有找到李四的下落。 夕阳如血,渐渐西沉,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嬴政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千钧巨石,“难道我们就这样失去了唯一的证人?” 凌霜安慰道:“别灰心,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 阿离也说道:“是啊,嬴政哥哥,我们一定能找到他的。”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如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三人的身躯。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在黑暗中继续艰难前行,心中追寻真相的信念却从未有半分熄灭。 第39章 真假线索 为了尽快获取更多有关灭门案的线索,嬴政、凌霜和阿离在庙宇附近的集市上找了个临时落脚点张贴了悬赏告示。一时间,那小小的落脚点门庭若市,形形色色的人怀揣着所谓的线索如潮水般涌来。 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喧闹声震耳欲聋。嬴政正襟危坐在桌前,神色严肃,目光专注而犀利,不放过每一个人讲述中的任何细节。凌霜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审视着每一个提供线索的人,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阿离则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帮忙记录,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公子,我知道凶手是谁!” 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男子挤到前面,急切地喊道。 嬴政抬起头,目光中瞬间闪过一丝期待:“快说!” 男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是城外的土匪头子,他们经常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 嬴政皱了皱眉,目光中透着质疑:“可有证据?” 男子顿时支支吾吾起来:“这…… 虽然没有证据,但肯定是他们!” 嬴政略作思索,冷静地分析道:“且不说这灭门案现场干净利落,凶手作案手法精细,绝非土匪那般粗鲁莽撞。再者,这户人家财物并未大量丢失,若真是土匪,岂会空手而归?此线索不可靠。” 男子见状,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走了。 接着,又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颤颤巍巍地上前:“公子,我听说这是一场家族内部的争斗所致。” 嬴政目光如炬,追问道:“详细说来。” 老者吞吞吐吐,却也只是些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人前来提供线索,可大多都是捕风捉影,毫无实质价值。 终于,悬赏收集线索的热潮渐渐过去,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嬴政望着面前堆积如山、杂乱无章的所谓线索,眉头紧蹙,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目光快速地在这堆线索中穿梭审视,仿佛要从中揪出那隐藏极深的真相。凌霜双手抱胸,神色严肃得如同石雕,那眼神中透着万分的谨慎和深深的疑虑。阿离则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拿起一份线索,又满脸无奈地放下。 “这些线索,看似都指向了案件的关键,但又似乎都隐藏着什么。” 嬴政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闷雷在屋内滚过。 凌霜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不错,有的线索太过明显,反而让人觉得是故意为之,引我们走入歧途。” 阿离停下脚步,急切地说道:“那我们该如何分辨真假?总不能一条一条去验证吧。” 她的声音中透着焦虑和不安。 嬴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必须冷静分析,从这些线索的来源、提供者的身份以及与之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的关联入手。” 凌霜拿起一份线索,仔细查看后说道:“这份线索称凶手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支持。” 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嬴政接过线索,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沉思片刻后说道:“这种没有根据的指控,很可能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仅仅说凶手来自神秘组织,却无法指明是哪个组织,组织的动机、作案手法也一概不知,太过空泛,难以令人信服。” 阿离拿起另一张纸条,念道:“这个说案发当晚看到有一群黑衣人在附近出没,可描述太过模糊。” 她的脸上满是困惑。 嬴政摇摇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太过模糊的线索,难以作为有力的依据,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编造来迷惑我们。只说有黑衣人,却不知黑衣人的特征、人数、去向,根本无法据此展开深入调查。” 他们三人陷入了激烈的讨论,各抒己见,试图从这一堆真假难辨的线索中找出真正有用的东西。 凌霜指着一份写满字迹的羊皮卷说:“这份线索提到了一些关于受害者的秘密交易,似乎与案件有关,但其中的细节又经不起推敲。”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嬴政目光紧盯着那份羊皮卷,仿佛要将其看穿,说道:“也许这只是部分真相,被人故意夸大或者歪曲了。比如这里提到的交易对象和交易物品都含糊不清,交易的时间地点也不准确,根本无从查起。” 阿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沮丧,犹如霜打的花朵:“这么多线索,却没有一个能确定是真的,这可怎么办?”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嬴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步伐沉重而急促,片刻后停下,目光坚定如铁地说道:“既然无法确定,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去验证这些线索。但切记,一定要小心,敌人很可能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凌霜和阿离齐声应道:“是!” 声音坚定有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嬴政接着说道:“凌霜,你去追查那份关于神秘组织的线索,务必查清楚其来源和真实性。阿离,你去调查那个看到黑衣人出没的线索,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目击者。我则去探究这份关于秘密交易的线索。” 凌霜微微颔首,眼神中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公子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阿离也一脸坚定,犹如傲雪的寒梅:“我也会努力的。” 三人就此分头行动。 嬴政沿着秘密交易这条线索追查,他如幽灵般穿梭在大街小巷,四处探访相关人士。然而,每个人的说法都各不相同,甚至相互矛盾,犹如一团乱麻,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却始终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来支撑这条线索,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却始终找不到那一丝曙光。 凌霜深入调查神秘组织的线索,她所到之处,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抹除一切有用的痕迹。每一个可能的线索都在关键时刻断掉,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让她的调查举步维艰。那神秘组织仿佛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让她难以捉摸。 阿离努力寻找黑衣人出没的更多目击者,她踏遍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可是人们要么对她闭口不言,要么提供的信息毫无价值,犹如风中的柳絮,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她在大街小巷奔波数日,却依旧一无所获,身心俱疲。 当夜幕降临,如墨的黑暗笼罩着大地,三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身心疲惫地重新回到了临时落脚点。 嬴政一脸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说道:“我这边的线索看似有希望,但又处处充满陷阱。” 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凌霜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出了一道白痕:“关于神秘组织,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东西。”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阿离眼中含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我什么都没查到,还被人驱赶。”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委屈和失落溢于言表。 嬴政安慰道:“不要灰心,至少我们排除了一些错误的方向。”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他们再次围坐在一起,重新审视这些线索。 嬴政眉头紧锁,那皱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经过今天的试探,我觉得敌人是故意放出这些真假参半的线索,让我们陷入混乱和迷茫。” 凌霜握紧拳头,骨节泛白:“他们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接近真相了。” 她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阿离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放弃。”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嬴政微微点头:“不错,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被敌人的阴谋所左右。”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微弱的烛光在跳动,仿佛预示着他们前方艰难的道路。但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无论有多少困难,都一定要揭开灭门案的真相。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分头行动的过程中,已经引起了敌人的注意。敌人正在暗中策划着更加阴险的阴谋,等待着他们落入陷阱。 而这,也为他们接下来的调查蒙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阴影。 第40章 回府休整 是夜,嬴政在榻上辗转反侧,终是沉沉睡去。恍惚间,一片氤氲仙雾弥漫开来,如梦如幻。在那缥缈雾气之中,一位仙女莲步轻移,缓缓浮现。她周身散发着柔和而圣洁的光芒,如月光倾洒,美得不似凡人。 仙女的眼眸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邃而神秘,她朱唇轻启,声音空灵犹如天籁,在嬴政的耳畔悠悠响起:“嬴政,你所追寻的灭门案凶手,并不在咸阳城外,而是隐匿于咸阳城内。城内暗流涌动,诸多势力盘根错节,真相被层层迷雾所掩盖 。切不可被表象迷惑,唯有拨开重重迷雾,方能寻得真相。” 嬴政正要开口询问,却见仙女长袖一挥,无数星辰般的光点汇聚而来,在他眼前交织出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画面。画面中,咸阳城的大街小巷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杀机,黑影在角落里穿梭,神秘符号在隐晦之处闪烁。 正当嬴政试图看清那些关键细节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他从梦境中唤醒。他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梦境中的一切仍历历在目。 夜幕如厚重的黑幕,沉沉地笼罩着咸阳城。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带着在灭门惨案现场搜罗的线索,脚步匆匆地赶回秦公子府。 踏入府门,那辘辘饥肠的抗议声仿佛要冲破三人的身体。多日来专注于查案,他们连一顿像样的饭都未曾享用。 厨房很快呈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三人围坐在桌旁,瞬间化身为饿狼,风卷残云般地吃了起来。嬴政狼吞虎咽,顾不得半点公子的仪态,嘴里含糊地说道:“这几日东奔西走,真是许久未曾这般痛快地饱腹了。” 凌霜亦是全然不顾女子的矜持,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边大嚼边说道:“公子,您可得多吃些,吃饱了才有精力彻查此案。” 说着,她眼神温柔且带着几分热切,夹了一筷子香气四溢的菜肴放进嬴政碗里,“公子,尝尝这个。” 阿离见状,小眼睛一瞪,小嘴一撅,立马不甘示弱地夹起一块肥美的肉递到嬴政面前,声音急切又带着讨好:“政哥哥,你吃这个,这肉可香啦!” 凌霜斜睨了阿离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意:“公子吃我夹的就够了,你个小毛孩懂什么。” 阿离气得嘟起了嘴,小脸涨得通红:“凌霜姐姐,我也是真心关心政哥哥的,你不能这么说我。” 嬴政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两人,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别争了,我都吃,都吃。” 匆匆果腹之后,三人便直奔那间幽静而神秘的密室。 踏入密室,凌霜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放置在桌上,缓缓打开。微弱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三人略显疲惫却又充满坚定决心的面庞。 嬴政身着锦袍,剑眉紧蹙,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桌上摆放的箭头。凌霜一身干练的劲装,英姿飒爽,她轻轻拿起箭头,反复查看,神色凝重地说道:“公子,您瞧这箭头,材质极为特殊,绝非民间寻常之物。” 阿离在一旁瞪着灵动的大眼睛,小脑袋凑了过来,一脸愤恨地说道:“政哥哥,那凶手实在是太可恶了,竟如此残忍,杀了那么多人。” 凌霜接着又拿起一块带有奇怪符号的布料,秀眉紧蹙,满脸疑惑:“公子,这符号甚是古怪,仿佛隐藏着无数谜团。” 嬴政脑海中忽然闪过曾经在洛书中见过的一些符号,瞬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这符号与我之前研习洛书时所见,似有相似之处,却又有着细微的差别。” 阿离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努力回忆着说道:“政哥哥,我听那幸存的小孩说,凶手都身着黑衣,夜色太暗,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嬴政微微颔首,面色阴沉,沉声道:“此次灭门惨案绝非寻常的仇杀,背后定然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凌霜仔细端详着箭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公子,这箭头的工艺精湛无比,绝非一般军队所能拥有。” 阿离突然眼睛一亮,大声说道:“政哥哥,我好像记得之前在街头看到过类似的符号,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嬴政目光一闪,急切地问道:“阿离,你可确定?” 阿离挠了挠头,面露犹豫:“政哥哥,我不太确定,但感觉真的很像。” 此时,密室的门被轻轻叩响,三人顿时如惊弓之鸟,警觉起来。嬴政抬手示意安静,片刻后,门外传来管家低沉的声音:“公子,一切安好。” 嬴政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回道:“继续警戒。” 凌霜放下手中的线索,轻抿嘴唇说道:“公子,此事错综复杂,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嬴政站起身来,在室内来回踱步,神色坚定地说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之前我们一直在城外寻找线索,明日我们便在这咸阳城内仔细寻找线索,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阿离眨了眨眼睛,握紧小拳头,一脸坚定地说道:“政哥哥,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 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映照着三人严肃而坚毅的面容。就在这时,一只飞蛾扑向烛光,瞬间化作灰烬。 凌霜若有所思,神色担忧地说道:“公子,这也许是个不祥之兆。” 嬴政神色未变,目光坚定如铁,掷地有声地说道:“不管前方有何艰难险阻,真相必将水落石出。” 夜色渐深,秦公子府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第41章 公孙府邸 咸阳城的长街,阳光似顽皮的孩童,在石板路上跳跃嬉闹,映出一片片斑驳而迷离的光影。嬴政、凌霜和阿离正缓缓踱步其间,然而他们的神色却凝重而专注,仿佛在这看似平和的表象下探寻着隐匿的暗流。 突然,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如疾风般从他们身旁疾驰而过,带起一阵狂风,吹得众人衣袂翻飞。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车身上一个隐晦而神秘的符号闯入了三人的视线。那符号犹如暗夜中的鬼魅,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气息,瞬间勾起了他们脑海深处关于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案的记忆。 “公子,您看那符号!” 凌霜那秋水般的眼眸瞬间瞪大,声音急切中带着一丝惊惶。 嬴政的目光瞬间如利剑般犀利,寒声道:“跟上!” 三人当即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悄然跟在那马车之后。马车一路狂奔,马蹄声犹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地面,扬起漫天的尘土。而他们则在人群中灵活穿梭,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前方那辆神秘的马车。 一路颠簸,马车最终在一座巍峨壮观的权贵府邸前缓缓停下。嬴政望着那朱红色的大门,高耸的围墙,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的猜测与疑虑在他心中交织缠绕,仿佛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此时,府邸外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但这热闹却丝毫未能分散三人的注意力,他们的目光全都被眼前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府邸所吸引。 凌霜轻蹙蛾眉,神色凝重,低声说道:“公子,此乃公孙翰的府邸。这公孙翰在朝中权势滔天,且与公子成蟜过从甚密,关系盘根错节,极为复杂。”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如海,紧紧盯着那紧闭的大门,仿佛要透过这厚重的门板看穿其中隐藏的秘密。 阿离紧紧拽着嬴政的衣角,小脸紧绷,忧心忡忡地说道:“政哥哥,也不知这马车与那灭门惨案究竟有何关联。” 正值晌午,阳光炽热如火,烤得大地仿佛要冒烟。可嬴政的心头却仿佛被一片阴霾重重笼罩,寒意阵阵。他那犀利如鹰隼的眼神,不放过府邸周围的任何一丝细微异动。凌霜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却又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那一双美眸如暗夜中的繁星,闪烁着敏锐的光芒。阿离则显得有些紧张,小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公子,您瞧,那便是公孙翰的马车。” 凌霜压低声音说道,葱指轻抬,指向从府中匆匆驶出的一辆华丽马车。嬴政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马车装饰得美轮美奂,骏马毛色鲜亮,四蹄生风,车夫神色严肃而庄重。 马车疾驰而过,带起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嬴政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着沉思,喃喃自语道:“这公孙翰如此神色匆匆,莫非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霜微微颔首,柳眉轻扬,附和道:“公子,依我看,此事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阿离凑上前,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焦急地问道:“政哥哥,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如铁,沉声道:“先莫要轻举妄动,咱们继续观察。” 三人于是在附近寻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猎手,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凌霜身姿轻盈,如同一只灵动的飞燕,悄悄跃上附近的屋顶。她俯瞰着整个府邸的布局,只见府中的守卫个个精神抖擞,巡逻的队伍整齐有序,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其中。 嬴政和阿离则在府外的街道上佯装闲逛,时而与过往的行人交谈几句,试图从他们的口中探听到一些关于公孙翰的蛛丝马迹。然而,大多数人一听到公孙翰的名字,便如避瘟神般匆匆离去,或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半句。 就在这时,凌霜如仙女下凡般从屋顶飞身而下,神色凝重,朱唇轻启:“公子,我发现了一些形迹可疑之人在府外徘徊。” 嬴政眉头紧皱,犹如山川起伏,“看来这公孙翰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离凑过来,小脸满是紧张,“政哥哥,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嬴政思索片刻,目光坚定,“且先继续观察,寻找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三人继续隐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目光却始终如同钉子般钉在公孙翰的府邸之上。 此时,一辆装满货物的马车缓缓驶向府邸,守卫们立刻上前仔细检查。趁着这短暂的混乱,凌霜那敏锐的目光捕捉到府门一侧的角落里,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交头接耳。 “公子,那两人看似不像是府中的下人,倒像是在传递什么机密消息。” 凌霜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嬴政目光一凛,如闪电划过夜空,“走,跟上去看看。” 三人悄悄地跟在那两个可疑之人身后,只见他们如鼠般穿过几条狭窄而幽深的小巷,来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前。其中一人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嬴政示意阿离留在外面放哨,他和凌霜则如狸猫般小心翼翼地潜入屋内。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角落里堆满了杂乱无章的杂物。只见那两人正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声音如同蚊蝇,细不可闻。 “这次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败露,否则咱们都得掉脑袋。” “放心吧,公孙大人自有安排。” 嬴政和凌霜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确定了公孙翰与此案的关联。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悄然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摇摇欲坠的木桶,发出了 “哐当” 一声响。 “谁?” 屋内的两人顿时如惊弓之鸟,警觉起来。 嬴政和凌霜反应迅速,如两道闪电般飞身而出,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瞬间消失在了小巷的尽头。 回到藏身之处,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这公孙翰必定与此案脱不了干系,只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凌霜点头表示赞同,美眸中透着坚定,“公子,接下来咱们还需更加小心谨慎。” 阿离在一旁握紧了小拳头,小脸涨得通红,“政哥哥,无论如何,一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咸阳城的天空中,乌云渐渐聚拢,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顶而来,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42章 密室之秘 月黑风高,咸阳城宛如一只沉睡的巨兽,被无边无际的浓稠黑暗紧紧包裹。唯有公孙翰府邸的几处灯火,在呼啸的夜风中瑟瑟颤抖,恍若幽冥鬼火,飘忽不定,诡异非常。嬴政、凌霜和阿离身着黑色夜行衣,如三道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向这座看似静谧,实则波谲云诡的府邸逼近。 凌霜身形轻捷似燕,脚尖轻点,便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跃上围墙。她如一只警觉的狸猫,伏在墙头,那灵动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迅速而又细致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待确认安全无虞,她玉手轻挥,向嬴政和阿离打出一个暗号。三人如同暗夜中的影子,沿着墙边那窄窄的暗影,猫着腰,脚步轻得仿佛踏在棉花上,无声无息地潜入府中。 府内,巡逻的侍卫们手持火把,跳跃的火光在他们粗犷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使得他们的面容时而狰狞如恶鬼,时而模糊如幻影,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嬴政三人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心弦紧绷到了极致。凌霜宛如暗夜中的精灵舞者,身姿曼妙却又灵动无比,总能在侍卫即将转身的刹那,玉手轻拉嬴政和阿离,如疾风般闪入旁边的花丛或是假山之后。阿离紧跟在嬴政身旁,呼吸略显急促,胸口起伏不定,然而目光中却透着坚定和勇敢。 在一次紧张的躲避中,阿离和凌霜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的眼神中瞬间迸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阿离撇撇嘴,轻哼一声,凌霜则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们穿过曲折幽深、宛如迷宫般的回廊。清冷的月光透过雕花的镂空窗格,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形状不规则的斑驳光影,仿佛是月神随意洒下的拼图。每经过一个拐角,他们的心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生怕从黑暗中突然蹿出巡逻的侍卫。在躲过几波侍卫后,三人终于在府邸的一个偏僻角落,发现了一扇紧闭的石门。 嬴政站在石门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石门上的每一道纹理、每一处细微的刻痕,仿佛能从这冰冷坚硬的石头中读出隐藏其中的秘密。凌霜伸出如葱般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石门,那动作轻柔而又谨慎,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她的手指在石门上缓缓移动,神情专注而紧张,额头上不知不觉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看,这里似乎有个凸起。” 阿离的声音低若蚊蝇,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紧张。 凌霜听闻,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轻轻按下那个凸起。只听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石门缓缓开启,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三人不禁微微皱眉,警惕地走进这间神秘的密室。 密室中,烛光昏暗摇曳,宛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堆积如山的财宝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金银珠宝的光泽交织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嬴政的目光扫过这些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心中的愤怒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狂暴。 “公子,这边有与公子成蟜的通信。” 凌霜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她在一个陈旧的箱子中翻出一叠书信,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 阿离见状,不甘示弱,急忙在旁边的书架上仔细搜寻起来。书架上的灰尘被她的动作扬起,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她连忙捂住嘴,生怕这细微的声响引来杀身之祸。突然,她兴奋地高呼:“政哥哥,我找到了一本账本!” 嬴政和凌霜赶忙凑过去,只见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罪行罗列其中,触目惊心。 嬴政目光坚定,沉声道:“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证据,必须带走。” 阿离连忙应道:“政哥哥,我来拿账本,一定护它周全。” 凌霜不甘示弱,急切说道:“公子,通信交由我来保管,定不辱使命。” 阿离白了凌霜一眼,说道:“哼,你能保护好?还是我来吧。” 凌霜哼了一声:“就你?毛手毛脚的,别给弄坏了。” 阿离双手叉腰:“你说谁毛手毛脚,我可比你细心多了。” 凌霜冷笑:“哟,你还细心?别逗了。”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好了,都别争了。” 就在这时,嬴政的目光被密室一角吸引,他发现那里还有一道紧闭的暗门。他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用力推去,然而那暗门却如一座沉重的山岳,纹丝不动。 “这暗门之后想必还有更大的秘密。” 嬴政喃喃自语,神色凝重。 “公子,此地危机四伏,不可久留,我们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凌霜一脸焦急,美目中满是担忧,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嬴政身上,带着深深的关切。 阿离轻哼一声,说道:“就你胆小,政哥哥还没说要走呢。” 凌霜瞪了阿离一眼,反驳道:“莫要意气用事,稍有不慎,我们危险了。”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先走吧。” 三人正欲离开,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而整齐,每一步都像是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头。 “不好,有人来了!” 阿离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凌霜反应迅速,玉手一挥,吹灭了烛光,密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三人屏气凝神,紧紧贴在密室的阴暗角落,心跳声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门被缓缓推开,几个侍卫手持火把走了进来。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这边有动静。” 一个侍卫粗声粗气地说道,声音在密室中回荡。 “仔细搜搜,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另一个侍卫厉声命令道。 火把的光芒在密室中胡乱晃动,嬴政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凌霜手中握紧了佩剑,剑柄已被汗水浸湿。阿离则紧张地抓住嬴政的衣角,手在微微颤抖。 所幸,侍卫们只是粗略地搜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密室。 嬴政三人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已满是豆大的汗珠。趁着夜色,他们按照来时的路线,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密室。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密室中的那道暗门缓缓打开,一个黑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黑影站在密室中央,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冷笑…… 第43章 惊险逃脱 在公孙翰的府邸中,夜幕宛如厚重的黑幕沉沉地压下来,浓稠得似乎能挤出墨汁。阴冷的月光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影,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光,给这座看似平静的府邸蒙上了一层神秘而阴森的面纱。嬴政、凌霜和阿离的身影在阴影中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轻得仿佛连落地的尘埃都不曾惊动。 然而,他们小心翼翼的行动终究还是被那嗅觉如同恶狼般敏锐的侍卫察觉了。 “有贼!” 一声尖锐的呼喊刹那间刺破了夜的静谧,好似一道惊雷在夜空中炸响。瞬间,灯火如白昼般通明,众多侍卫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刃,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朝着三人疯狂地狂奔而来。那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犹如地狱中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撞击在人的心头。 凌霜手持长剑,身姿矫健,恰似一朵在狂风骤雨中傲然挺立的铿锵玫瑰。她毫不犹豫地率先迎向冲在最前面的侍卫,手中的剑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彻骨的寒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至极的风声和视死如归的决心。只见她身形如燕般轻盈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迎面刺来的尖锐长枪,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挥,剑刃如闪电般疾速划过侍卫的肩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但无奈侍卫们如密密麻麻的蚁群般蜂拥而至,她稍一疏忽,左臂被一柄暗藏杀机的短剑狠狠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如决堤的洪流汩汩流出,眨眼间就染红了她的衣袖。然而,这钻心的疼痛不仅没有让她有半分退缩,反而像一把烈火,熊熊点燃了她内心深处那永不熄灭的斗志。 嬴政身形灵动如猎豹,在府邸中的亭台楼阁、假山池塘之间穿梭自如。时而像隐匿在黑暗中的鬼魅,悄然藏身于雕花的柱子之后,趁侍卫不备时,宛如出笼的凶猛猛虎,猛地跃出,飞起一脚,刚猛有力,精准地踢中侍卫的胸口,将其狠狠踹倒在地;时而又如身手敏捷的猿猴,轻盈地跃入花丛之中,借着繁茂枝叶的完美掩护,巧妙地躲过侍卫们一次次盲目而急切的搜索,让他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阿离紧跟在嬴政身后,双手紧紧握着从密室中带出的账本,眼神坚定而专注,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和懈怠。 “别让他们跑了!” 侍卫们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 凌霜的剑在月光下舞动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剑风,仿佛能撕裂空气。她的长发随风肆意飞舞,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与无畏,犹如燃烧的烈焰。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侍卫高举着沉重无比的大刀,带着呼呼的凛冽风声猛力砍来,凌霜脚尖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一跃而起,在空中优雅地翻转,手中的剑顺势如毒蛇出洞般直直刺中那侍卫的手腕。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沉重的大刀哐当一声砸落在地。 “公子,小心!” 凌霜朝着嬴政大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担忧。 嬴政一边如灵蛇般敏捷地躲避着侍卫们如雨点般密集袭来的攻击,一边沉着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瞬息万变的形势。他发现侍卫们正逐渐形成一个几乎密不透风的死亡包围圈,心中不禁暗叫不好。 “政哥哥,往这边走!” 阿离那带着几分稚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急切地响起,手指向一个幽暗的方向。 嬴政当机立断,朝着凌霜和阿离大声喊道:“跟我来!” 随后如一阵疾风般带领他们朝着一处偏僻昏暗的角落飞奔而去。 此时的府邸中,喊杀声、兵器相交的铿锵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仿佛世界末日的奏鸣曲。地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诡异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让人胃中翻江倒海。 三人在狭窄蜿蜒的小道上不顾一切地狂奔,身后的侍卫穷追不舍,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仿佛是死亡的丧钟在耳边无情地敲响。 凌霜喘着粗气,伤口的疼痛如无数只毒虫在身体里肆意啃噬,让她的速度略微有些减缓。 嬴政回头望向凌霜,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凌霜,你可要撑住啊!” 凌霜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公子放心,我绝不会拖后腿!”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堵高耸入云的围墙,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横亘在眼前。嬴政眉头紧皱,目光如炬,迅速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墙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阿离,你先爬上树,再翻过墙去!” 嬴政果断而急切地命令道。 阿离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手脚并用,像一只灵活至极的小猴子,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树。 就在这时,侍卫们已经如恶狼扑食般追了上来。 嬴政和凌霜毫不犹豫地转身,再次与侍卫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嬴政施展出凌厉威猛的拳脚功夫,每一招都充满了雷霆万钧的力量。他猛地一拳狠狠击中一名侍卫的面门,那侍卫鼻梁瞬间断裂,鲜血四溅,如杀猪般惨叫着向后轰然倒地。 凌霜虽然受伤,但剑法依然犀利无比,势不可挡。她一个急速如风的旋身,剑如游龙出海,瞬间刺倒两名侍卫,剑刃入肉的闷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阿离成功翻过墙后,在墙外焦急万分地呼喊:“政哥哥,凌霜姑娘,快!” 嬴政和凌霜且战且退,终于艰难地来到了墙边。 嬴政毫不犹豫地先将凌霜奋力托起,凌霜借力轻盈地跃上墙头,然后敏捷地翻了过去。 嬴政紧接着也身手敏捷地爬上墙头,纵身翻了过去。 三人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朝着黑暗的无尽深处拼命飞奔而去,仿佛身后是无边的地狱深渊。 而此时的公孙翰,在得知有人潜入府邸并成功逃脱后,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翻滚的乌云。 “一群废物!连几个人都抓不住!” 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庭院中轰然回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那双阴鸷狠毒的眼睛狠狠地扫过在场的侍卫,心中开始疑神疑鬼,怀疑府中是否有内鬼通风报信,否则这三人怎么可能如此顺利地潜入又这般轻易地逃脱? 在黑暗中夺命奔逃的嬴政三人,心中无比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艰难的开始,后面的道路必将更加崎岖坎坷、荆棘密布。但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退缩,只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和对真相的执着追求,犹如燃烧在黑暗中的三簇永不熄灭的火焰。 第44章 夜探据点 三人从公孙翰府邸惊险逃脱后,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秦公子府。 屋内,几支烛光不安分地跳动着,将三人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嬴政紧蹙眉头,目光如炬,在账本的字里行间快速穿梭,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看穿看透。凌霜则手持一块带有神秘符号的绢帛,玉指轻轻摩挲着,秀眉微蹙,反复端详,试图从那晦涩的符号中解读出被深埋的秘密。阿离在一旁不停地翻阅着那些证据,额头汗珠密布,时而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与急切。 “这些证据虽能证明公孙翰贪污搜刮民财,与公子成蟜暗中勾结,但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更为庞大、更为黑暗的阴谋在潜伏着。” 嬴政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闷雷在屋内炸响。 凌霜微微颔首,应道:“我也有同感。这账本看似详尽,实则在关键之处藏头露尾,遮遮掩掩,定是有意隐瞒了某些惊天的交易。” 阿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急切地指着账本的一处说道:“公子,你们看这里,有一笔支出记录得极为模糊,只写了‘秘处之用’,莫不是与此阴谋有关?” 嬴政和凌霜的目光迅速聚焦在阿离所指之处,眼神交汇,沉思片刻后,嬴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烛火都晃了几晃:“定是与他的某个秘密据点有关!说不定那李四也被关在那里。” 凌霜站起身来,双手抱胸,神色决然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去查探这个秘密据点,将真相挖个水落石出。” 嬴政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咸阳城。深沉的黑暗中,透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与危险。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如三道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朝着公孙翰的秘密据点潜行而去。 那秘密据点位于咸阳城的偏僻角落,四周高墙宛如巨兽的脊背,耸立入云,墙头上竖着的尖锐铁刺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在警告着来者:有进无回。门口的守卫犹如雕塑般伫立,双眼射出如鹰隼般锐利的光芒,手中的兵刃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冽之光。据点周围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枝叶的阴影在地上张牙舞爪,仿佛是从地府爬出的黑暗魔爪,随时准备将人拖入无尽的深渊。 三人在远处的阴影中潜伏了许久,每一口呼吸都尽量控制得轻之又轻,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战鼓在耳边敲响。 终于,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上天为他们的行动奏响的隐秘前奏。凌霜深吸一口气,身形如电,瞬间化作一道虚影,如同轻盈的飞鸟般向着据点掠去。她身姿矫健,脚尖轻点,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据点的围墙上,宛如一片羽毛飘落,未惊起一丝波澜。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如暗夜中的明珠,小心而敏锐地观察着据点内部的情况。 嬴政和阿离在下方紧张地等待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漫长如年。终于,凌霜的身影如鬼魅般再次出现,她轻盈地跃下围墙,落地时连尘土都未惊动,迅速回到了两人身边。 “据点内守卫众多,巡逻队大约每隔一刻钟经过一次。我大致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李四的身影,但此处戒备如此森严,李四极有可能被关在更为隐蔽、更为险要之处。” 凌霜压低声音说道,气息平稳,却难掩眼中的凝重。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如铁:“那我们小心行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继续探查。” 三人趁着巡逻队刚刚走过的间隙,如猎豹般迅速靠近据点的大门。阿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开地上可能发出声响的杂物,仿佛脚下是布满地雷的险地。嬴政则如警觉的狼,时刻留意着周围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当他们刚刚靠近大门时,阿离突然如被电击一般停下了脚步,神色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压低声音急切地示意两人:“等等,我发现据点周围有暗哨。” 嬴政和凌霜心中一紧,顺着阿离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隐约看到一个黑影,若隐若现,宛如黑夜的幽灵。 “不要打草惊蛇。” 嬴政低声说道,声音轻得仿佛是夜风吹过的一缕细丝。 他们悄悄地绕开暗哨的视线范围,如同三条灵活的蛇,从一侧的围墙翻了进去。据点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凌霜在前带路,身形如燕,嬴政和阿离紧跟其后,脚步轻如鸿毛。他们沿着墙角的阴影,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经过一处庭院时,突然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三人连忙如受惊的兔子般躲进旁边的一间杂物房。 嬴政透过门缝,看到一队守卫正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他们刚刚走过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如密集的鼓点,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 待守卫走远,三人继续前进。凌霜凭借着出色的轻功,在前方灵活地穿梭,如暗夜中的精灵,为两人指引着道路。 “这边。” 凌霜轻声呼唤着,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 嬴政和阿离迅速跟上,然而就在这时,一只野猫突然从他们身边如闪电般窜过,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什么人?” 不远处传来守卫粗暴的喝声,如炸雷在夜空中响起。 三人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嬴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三人迅速如泥鳅般躲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屋子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堆满了各种杂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嬴政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守卫们正举着火把朝着这边走来,那火光在黑暗中跳跃,仿佛是死神的镰刀。 “千万不要被发现。” 阿离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双手合十,嘴唇颤抖。 “仔细搜,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守卫头目大声喊道,声音粗哑而凶狠。 守卫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重锤砸在他们的心上。就在守卫即将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凌霜突然发现屋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她眼神急切,示意嬴政和阿离先从窗口逃走。 嬴政和阿离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如狸猫般从窗口钻了出去。凌霜则留在屋内,屏气凝神,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守卫们粗暴地推开房门,屋内却空无一人。 “奇怪,明明听到有动静。” 守卫们疑惑地四处查看,目光如炬。 而此时,嬴政和阿离已经在据点中继续寻找着可能关押李四的线索,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嬴政一边小心前行,一边低声说道:“一定要找到李四,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阿离应道:“公子放心,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定能找到。”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紧张的氛围愈发浓烈,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束缚。 第45章 艰难寻找 在公孙翰那犹如迷宫般的秘密据点内部,浓稠如墨的黑暗紧紧裹挟着每一寸空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衰败的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腐朽味道。墙壁上的水珠有气无力地滴答滴答落下,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声音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 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如履薄冰,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能踩碎这令人窒息的静谧。嬴政压低声音说道:“大家务必小心,此地处处透着邪乎,一丝一毫都不能大意。”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昏暗中探寻着可能存在的危险。 阿离紧跟在嬴政身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呼吸也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这地方简直就是个无边无际的魔窟,真不知李四被关在了哪个鬼地方。” 他声音颤抖,话语中满是焦虑。 凌霜身姿轻盈,走在队伍前方小心探路。忽然,她猛地一抬手,示意众人噤声。只见一队巡逻士兵的身影在不远处晃动,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雷在狭窄的通道中回响。 待巡逻队伍的声音渐渐远去,他们才又提心吊胆地继续前行。嬴政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冷静和敏锐,一次次带着大家避开那些看似寻常却可能暗藏玄机的陷阱区域。然而,这据点似乎存心戏耍他们,每一条通道都长得一模一样,让人如同陷入了一个没有出口的噩梦。 “如此这般盲目寻找绝非良策,我们必须想办法确定李四所在的大致方位。” 凌霜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嬴政略作沉思,目光坚定地说:“留意四周的蛛丝马迹,或许能从中找到关键线索。” 就在这时,凌霜发现一侧墙壁上有一些极为奇怪的机关。这些机关雕琢精细,镶嵌在石壁之中,散发着一种诡异且神秘的气息。机关上的纹路错综复杂,时而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机关甚是古怪,恐怕与这据点的核心机密息息相关。” 凌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嬴政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机关,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破解之法。 “千万别轻举妄动,万一不小心触发了警报,咱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阿离心急如焚地提醒道。 嬴政微微点头,“但这也可能是我们找到李四的唯一希望。” 正当他们聚精会神地研究机关之时,又一队巡逻士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三人如同惊弓之鸟,迅速躲进旁边一个阴暗的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士兵们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嬴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佩剑,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做好了随时与敌人殊死一搏的准备。 “千万别出声,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动静都可能让我们暴露。” 嬴政压低声音,对阿离和凌霜说道。 阿离紧张得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 所幸,巡逻士兵并未察觉到他们的存在,渐渐走远。 “此地危机四伏,不宜久留,我们先撤,再作打算。” 嬴政说道。 三人继续在这犹如迷宫的通道中艰难摸索前行。突然,前方的地面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排寒光闪闪的尖刺陷阱。那些尖刺锋利无比,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若不是嬴政眼尖及时发现,阿离险些一脚踩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好险!这要是掉进去,我阿离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阿离心有余悸,拍着胸口,脸色煞白。 “小心为上,这据点里的陷阱层出不穷,保不齐还有更要命的在等着咱们。” 凌霜一脸严肃地提醒道。 这时,通道深处传来一阵低沉而恐怖的咆哮声,震得人心肝发颤。一只体型巨大、目露凶光的恶犬从黑暗中猛扑出来,獠牙狰狞,涎水四溅。 “快闪开!” 嬴政大声疾呼。 凌霜反应迅速,瞬间拔剑出鞘,与恶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凌霜身形矫健,剑招凌厉,但恶犬也异常凶猛,一时间难分胜负。经过一番激烈鏖战,凌霜终于找到破绽,一剑击中恶犬要害,将其制服。 “这据点真可谓是步步杀机。” 凌霜气喘吁吁地说道。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李四。” 嬴政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他们继续小心翼翼地前行,通道愈发狭窄逼仄,仅能勉强容一人通过。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嘎吱” 声,一张巨大而沉重的铁网犹如恶魔的巨爪,从天而降。 “不好,快躲开!” 嬴政声嘶力竭地大喊。 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不同方向扑倒,铁网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这陷阱真是防不胜防,简直要把人逼疯!” 阿离忍不住抱怨道。 “别啰嗦,赶紧起来,继续前进。” 凌霜眉头紧皱,大声催促。 他们刚从地上爬起,又听到一阵令人胆寒的 “嗖嗖” 声,无数支利箭如疾风骤雨般从墙壁两侧的小孔中激射而出。 “小心箭!” 嬴政一边奋力挥剑挡箭,一边大声示警。 凌霜和阿离也毫不迟疑,纷纷拔剑抵挡,一时间,通道内剑影交错,金属碰撞之声铮铮作响,火星四溅。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找个地方暂避锋芒。” 阿离大声喊道。 “那边有个石门,或许能躲进去。” 嬴政指着不远处喊道。 三人冒着密集的箭雨,不顾一切地冲向石门。嬴政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石门,三人迅速躲了进去。 “总算能喘口气了。” 阿离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别放松警惕,这石门后面说不定也暗藏杀机。” 凌霜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就在这时,石门缓缓关闭,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阿离惊恐万分,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别怕,保持冷静。” 嬴政强自镇定地说道。 突然,房间内几盏油灯毫无预兆地亮起,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四周,只见屋内摆满了各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 “看来我们误打误撞闯进了刑房。” 凌霜面色凝重地说道。 “不管怎样,先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 嬴政说道。 他们在刑房中仔细搜索,突然听到一阵 “咕噜咕噜” 的声音,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圆形的洞口,一股刺鼻的烟雾从洞中滚滚冒出。 “捂住口鼻,这烟雾可能有毒。” 嬴政急切地说道。 三人在烟雾中艰难地摸索着寻找出口,每一秒都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紧张的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第46章 危机重重 在那犹如深渊般幽深且昏暗的狭窄通道中,墙壁上的火把犹如风中残烛,忽明忽暗,光影诡谲而疯狂地摇曳着。三人的身影在这扭曲跳动的光影里,宛如被黑暗禁锢的孤魂野鬼,阴森而诡异。 嬴政、凌霜和阿离背靠着背,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是这黑暗中唯一的生命之声。他们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寸可能隐藏危险的黑暗角落。 突然,一阵犹如暴雷般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震得通道中的尘土如受惊的飞鸟簌簌落下。 “他们追来了,大家小心!” 嬴政压低声音厉喝,手中紧紧握着佩剑,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眼神中透露出玉石俱焚的决然。 刹那间,一群黑衣人如同从地狱涌出的幽灵,个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双充斥着无尽杀意的眼睛,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在微弱摇曳的火光下折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光芒。 “哈哈,看你们这次还能往哪里逃窜!” 为首的黑衣人发出一阵令人脊背发凉的阴森冷笑,那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来回碰撞回荡,仿佛是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嘲笑。 “废话少说,有种就来!” 凌霜娇喝一声,身形如闪电般瞬间冲了出去,如离弦之箭般率先挥剑冲向敌人。她的剑恰似灵动的毒蛇出洞,剑势凌厉如风,瞬间与黑衣人交上手。剑刃激烈相交,迸射出耀眼的火星,清脆的撞击声在狭窄的通道中回响,犹如激烈的战鼓之音。 阿离虽然武功不及凌霜,但也毫不畏惧。她咬紧牙关,手持长剑,与嬴政一同迎敌。 “政哥哥,小心左边!” 阿离大声喊道,同时挥剑刺向试图偷袭嬴政的黑衣人。 嬴政侧身敏捷一闪,如同鬼魅般避开了左边黑衣人的致命攻击,顺势一个反手,佩剑如雷霆之势直直地刺入对方的胸膛,黑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便轰然倒在地上。 “干得好,阿离!” 嬴政大声称赞。 此刻的凌霜仿佛战场上的女武神,身姿矫健如燕,剑法快若疾风。她的身影在敌群中穿梭如电,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所到之处,鲜血四溅如飞花,黑衣人纷纷惨叫着倒下。然而,敌人却好似无穷无尽的蚁群,依旧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我们必须设法突围!” 凌霜一边奋力抵挡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击,一边大声呼喊。 嬴政目光如鹰隼般迅速扫过四周,终于发现通道前方有一处极为狭窄的缝隙,仅能勉强容一人侧身通过。 “往那边撤!” 嬴政大喊一声,手中佩剑挥舞得密不透风,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引领着凌霜和阿离且战且退,朝着那狭窄之处艰难退去。 退到狭窄处后,三人紧紧并肩而立,嬴政和凌霜站在前方,阿离则在后方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后方的任何动静。 “你们以为躲在这里就能躲过一劫吗?” 为首的黑衣人歇斯底里地怒吼着,疯狂地指挥着手下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 “有本事就尽管过来试试,看最终谁能笑到最后!” 嬴政毫不退缩地高声回应,声音在通道中激荡。 黑衣人如汹涌的恶浪般再次发起了近乎疯狂的攻击,他们的刀剑在微弱的火光中闪烁交织,仿佛一张死亡的巨网朝着三人笼罩而来。嬴政和凌霜奋力抵抗,剑与剑激烈的碰撞声,喊杀声,伤者的惨叫声相互交织,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通道震塌。 阿离在后方全神贯注,她的剑法虽不如凌霜那般凌厉,但也招招致命,不时地用长剑精准地刺向靠近的敌人,为嬴政和凌霜减轻压力。 “政哥哥,我这边没有问题,你们专心对付前面!” 阿离喊道。 “阿离,千万小心!” 嬴政回应道。 “公子,敌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得尽快想办法!” 凌霜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沉重。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局势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弓弦之时,嬴政突然发现通道一侧的墙壁上似乎有一个极为隐晦不易察觉的凸起。他心中一动,趁着战斗的短暂间隙,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索着墙壁。 “凌霜,阿离,我找到一个机关,或许能助我们摆脱眼前的困境。” 嬴政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 “那太好了,公子,您赶快试试。” 凌霜急切说道。 嬴政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按下机关,只听得 “轰” 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暗门。 “快走!” 嬴政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率先冲进了暗门。凌霜和阿离也毫不迟疑地紧随其后,进入暗门后,嬴政迅速找到关闭暗门的机关,狠狠按下。 三人靠在暗门后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这世上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中。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血水和尘土,狼狈不堪。 “暂时安全了,但我们绝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必须继续寻找李四。” 嬴政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公子说得对,我们赶紧走。” 凌霜说道。 于是,三人强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打起最后一丝精神,沿着暗门后的通道继续艰难前行。而此时,外面的黑衣人正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一场更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追逐与营救之战即将轰然拉开帷幕…… 第47章 成功营救 咸阳城的夜幕仿佛是一块沉甸甸的墨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覆盖下来,让整座城市陷入了一种近乎窒息的阴森氛围之中。公孙翰那隐秘的据点内部,阴冷的风像个顽皮的恶灵,在狭窄而曲折的通道里肆意穿梭,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仿佛是来自地府的招魂曲。 嬴政、阿离和凌霜三人如同三只警惕的猎豹,在这浓稠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摸索前行。嬴政紧紧握着那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剑身偶尔反射出的一丝微弱月光,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冷峻与威严。阿离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眼神坚定决然,仿佛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凌霜则身轻如燕,行动间犹如黑夜中灵动的鬼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随时爆发的力量。 “嘘!” 嬴政猛地停下脚步,举起的右手仿佛凝固在半空,示意身后的两人噤声。前方那沉重且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甲胄相互碰撞发出的 “哐啷” 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刺耳,显然是巡逻的敌人正步步逼近。阿离和凌霜瞬间如雕塑般紧贴墙壁,心跳声在这紧张到极致的氛围中犹如鼓点般清晰可闻。 嬴政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试图穿透眼前的黑暗,捕捉敌人的一举一动。待巡逻队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又轻手轻脚地继续向前迈进。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是在跨越生死的边界,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就是这里!” 阿离压低声音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手指向一扇被岁月侵蚀得锈迹斑斑的铁门。那铁门宛如一道沉默的谜题,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 嬴政走上前,仔细端详着那扇门上挂着的沉重铜锁。铜锁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诡异的幽光,仿佛是一道无情的禁令。他回头看向凌霜,凌霜心领神会,从腰间如变戏法般取出一根纤细的铁丝,小心翼翼地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咔哒!” 那轻微却清晰的开锁声在寂静中犹如惊雷炸响,三人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缓缓推开铁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如恶魔的利爪般扑面而来。 牢房内,李四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触目惊心,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四,我们来救你了!” 嬴政急切地说道,声音中饱含着关切与焦虑。 李四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喜,但随即又被深深的担忧所取代。 “公子,你们快走,这里危险!” 李四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声音几不可闻。 “少废话,跟我们走!” 阿离一个箭步上前,扶起李四,语气坚决。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喊叫声。 “不好,被发现了!” 凌霜脸色骤变,瞬间抽出佩剑,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刹那间,激烈的战斗如火山喷发般爆发,敌人如汹涌的潮水般蜂拥而至。嬴政挥舞着长剑,剑影如闪电般交错,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似狂龙出海,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着倒下。然而,敌人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涌来。 阿离护着李四,手中的匕首如灵动的毒蛇,上下翻飞,精准地阻挡着敌人的每一次攻击。他身形矫健,如灵猴般左躲右闪,一次次避开敌人的致命一击。 凌霜则恰似一朵在狂风中怒放的雪莲,身姿优美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杀伤力。她的剑法凌厉绝伦,招式变幻莫测,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令敌人难以近身半分。但敌人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她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尽管三人拼死抵抗,却还是渐渐陷入了困境。阿离的手臂不慎被敌人的剑划伤,鲜血如注,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但他紧咬着牙关,依旧顽强地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凌霜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不行!要走一起走!” 嬴政双目圆睁,怒吼着,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更加猛烈。 “别磨蹭了,再不走谁都走不了!” 凌霜眼中闪过一丝毅然决然的光芒,她猛地向前一挥剑,凌厉的剑气逼退了身前的几个敌人。 嬴政深知此刻容不得丝毫犹豫,他带着阿离和李四,转身朝着出口拼命冲去。 凌霜独自留在原地,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她的剑法愈发凌厉,如暴风骤雨般疯狂,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但她身上也增添了数道新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嬴政等人在通道中狂奔,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敌人的咒骂声。 突然,前方又出现了一批敌人,他们手持利刃,堵住了去路。 嬴政心中一沉,额头上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 “跟我来!” 他当机立断,带着阿离和李四拐进了一条堆满杂物的岔道。 岔道内狭窄潮湿,杂物遍地,行走异常艰难。但嬴政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对地形的记忆,硬是在这迷宫般的通道中找到了一条出路。 就在他们以为即将逃脱的时候,身后传来凌霜的怒喝与敌人的惨叫交织的声音。 嬴政的脚步猛地一顿,心中涌起一阵痛苦与愤怒。 “公子,别管我,快走!” 凌霜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一丝决绝。 嬴政咬了咬牙,继续带着阿离和李四向前冲去。 终于,他们看到了出口处那一缕微弱的月光。 然而,当他们冲出出口时,却发现外面早已布满了严阵以待的伏兵。月光下,敌人的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嬴政心中暗暗叫苦,深知此次营救行动远比想象中更为艰险。 但他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而是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准备迎接这一场更为残酷的战斗。 “阿离,保护好李四!” 嬴政大声吼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犹如战鼓轰鸣。 阿离用力地点点头,紧紧地护着李四,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嬴政深吸一口气,如离弦之箭般向着伏兵冲了过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宛如战神降临,剑起剑落间,鲜血四溅。 剑与剑的激烈碰撞声,喊杀声震耳欲聋,嬴政的衣衫已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不堪,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铁。 就在这时,伏兵中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凌霜成功摆脱了敌人的纠缠,赶来支援。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嬴政大声说道,心中涌起一丝希望的曙光。 凌霜微微一笑,脸上满是血污与汗水,她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她的出现让敌人阵脚大乱,三人相互配合,默契无间,渐渐占据了上风。 在三人的浴血奋战和紧密协作下,伏兵渐渐被击退。他们带着李四,趁着夜色如鬼魅般逃离了公孙翰的秘密据点。 第48章 朝堂对质 在秦公子府中,嬴政目光灼灼,坚定无比地凝视着李四。 “李四,明日你与我一同上朝堂,当众指证公孙翰的罪证,你可敢?” 嬴政的声音沉稳有力,犹如黄钟大吕,在屋中回荡。 李四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犹豫,仿若被乌云遮蔽的星辰,但在触及嬴政那充满决心和信任的目光后,犹豫瞬间消散,勇气如火焰般燃起。 “公子,草民定当追随公子,将那公孙翰的罪行揭露!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李四咬着牙关,话语掷地有声。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许的光芒,“好,有你这番话,明日定让那公孙翰无所遁形。” 次日,庄襄王的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得好似即将绷断的弓弦。沉重的朱红色大门紧闭,虽隔绝了外界的市井喧嚣,却无法阻挡此刻朝堂内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凝重氛围。 嬴政昂首阔步,带着李四和关键证据,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踏入这庄重威严之地。他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那是一种历经千难万险却毫不退缩的坚毅。李四紧跟其后,神色紧张中带着一丝解脱,他深知今日的对质将决定许多人的命运,也关乎着正义能否得以伸张。 庄襄王高坐在王位之上,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目光凌厉如电,冷冷地注视着下方。 “嬴政,你调查的这灭门惨案,究竟结果如何?” 庄襄王率先发问,声音低沉而威严,在朝堂中回响。 嬴政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拱起行礼,朗声道:“父王,儿臣历经重重艰辛,已掌握确凿如山的证据,定能将此案真相大白于天下!” 公孙翰站在朝堂中央,脸上依旧强装出那副高傲的神情,好似戴着一张坚不可摧的面具,然而,他的眼神中却如暗夜中逃窜的老鼠般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公子成蟜则站在一旁,眉头紧蹙,如纠结在一起的乱麻,目光在嬴政和公孙翰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嬴政继续说道:“父王,儿臣在调查中发现,公孙翰与此案关系重大。他府中的密室,堆满了搜刮来的民财,珠光宝气,耀人眼目。还有与公子成蟜的通信,字字句句都暗藏阴谋,这些证据确凿无疑,他犯下的罪行,简直天理难容!儿臣这里还有他的账本为证,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从那灭门惨案的宅内抢回的金银珠宝的数量,珍珠三十颗,颗颗圆润晶莹;翡翠玉佩五枚,枚枚碧绿通透;金元宝五十个,个个光芒耀眼…… 每一项都记录得详详细细,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公孙翰冷哼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反驳道:“嬴政,休要血口喷人!你所谓的罪行,不过是你的恶意诬陷!这账本定是你伪造而来,妄图加害于我!” 嬴政怒喝道:“公孙翰,你还敢狡辩!事实俱在,岂容你信口雌黄,肆意抵赖!” 公孙翰脸色微变,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了一丝颤抖:“那密室并非我所设,定是有人心怀叵测,故意陷害于我!” 此时,李四站了出来,他的声音颤抖却坚定,如同寒风中挺立的孤松:“大王,草民亲眼所见公孙翰的种种恶行。那灭门惨案发生之时,草民惊恐万分,躲在暗处,看到凶手所乘马车的车辕上刻着一个奇特的符号,那符号犹如盘曲的蛟龙,张牙舞爪,又似燃烧的火焰,炽热骇人。而那日,草民亲眼看到公孙翰大人的马车之上,竟有着一模一样的符号!” 公孙翰怒目圆睁,大声斥道:“你这贱民,满口胡言乱语,休要在此信口开河,诬陷本官!” 公子成蟜连忙说道:“大王,不可轻信这平民的一面之词,或许他受人指使,故意诬陷公孙大人。” 嬴政怒视公子成蟜,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成蟜,你与公孙翰交往密切,莫非也是这阴谋的同谋?” 公子成蟜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嬴政,你莫要含血喷人!我与公孙大人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嬴政冷哼道:“清白?那你们如何解释这些如山的证据!”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神色略显犹豫:“大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不可仅凭这些便轻易定罪。” 嬴政转向那位大臣,目光如剑:“大人,如此明晃晃的罪证摆在眼前,你还想为他开脱?难道你也与此事有牵连?” 又有大臣说道:“嬴政公子,此事关乎重大,影响深远,还需从长计议,再三斟酌啊。” 嬴政回道:“诸位大人,证据确凿,明明白白,还有何需斟酌?难道你们都被公孙翰的权势收买,蒙蔽了双眼,昧了良心不成?”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嘈杂,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争论不休,犹如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庄襄王猛拍王座扶手,大声喝道:“都给寡人住口!” 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朝堂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公孙翰眼见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求饶道:“大王饶命啊!大王,臣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犯下大错,求大王看在臣往日的些许功劳上,饶臣一条狗命啊!” 嬴政冷笑道:“你犯下如此重罪,此时求饶,已是为时晚矣!” 庄襄王怒视公孙翰,目光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说道:“你犯下这等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之事,还有何颜面求饶!” 嬴政继续说道:“父王,儿臣还有证据。这密室中的账本,详细记录了公孙翰的种种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罪行。每一笔都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说着,嬴政将账本呈上。庄襄王接过账本,翻阅起来,脸色愈发阴沉,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公孙翰额头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却仍嘴硬道:“这账本是伪造的,大王明察秋毫啊!” 嬴政冷笑道:“公孙翰,你以为你的狡辩能逃脱罪责?那密室中的通信,清楚地表明了你与公子成蟜密谋的种种阴谋。” 公子成蟜急忙辩解:“大王,那只是寻常的书信往来,绝无半点阴谋诡计。” 庄襄王怒视公孙翰和公子成蟜:“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公孙翰此时已语无伦次,如溺水之人拼命挣扎:“大王,这…… 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就在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他的目光深邃,语气沉稳却暗藏玄机:“大王,此事虽证据确凿,但牵一发而动全身,还需考虑周全,以免引发不必要的动荡。” 嬴政看向那位老臣,心中明白,他不过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庄襄王沉思片刻,说道:“寡人心中有数。” 第49章 公孙被斩 庄襄王的朝堂之上,气氛犹如寒夜的坚冰,紧张得令人窒息。那璀璨的阳光费力地透过窗棂的狭窄缝隙,有气无力地斜洒在大殿的地砖上,却如杯水车薪,丝毫无法驱散那浓重如墨的阴霾。公孙翰面如死灰,身子颤抖得如同狂风中的秋叶,再也无法佯装镇定,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大王,冤枉啊!这分明是有人心怀叵测蓄意陷害,欲将臣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臣对大王的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鉴啊!” 庄襄王怒目圆睁,猛力拍打着龙椅,那声响犹如惊雷炸响:“证据确凿如山,你竟还敢巧言狡辩!李四,你速速将所见所闻如实道来。” 李四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哆哆嗦嗦地伏地叩头,然后战战兢兢地缓缓抬起头,声音颤抖得仿佛风中残烛却又透着坚定:“大王,那日深夜,小人凑巧路过那陈府。只见公孙大人带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恶徒,如鬼魅般凶神恶煞地冲进府中。那陈府一家老小,原本正于厅中围坐一团,享受着温馨的天伦之乐。公孙大人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们便如饥饿多日的恶狼,疯狂扑了上去。陈老爷刚要奋身而起反抗,就被那无情的刀瞬间砍倒在地,鲜血如泉涌四溅。陈夫人怀抱着年幼的孩儿,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却被那群暴徒硬生生地粗暴拖开。那孩儿被吓得哇哇大哭,公孙大人竟丧心病狂地亲手捂住孩儿的口鼻,直至那可怜的孩儿没了气息。府中的丫鬟、仆人,无一幸免,皆惨死于刀下。他们肆无忌惮地翻箱倒柜,疯狂抢夺财物,珠宝首饰被洗劫一空,就连那桌椅板凳都被砸得七零八落。整个陈府,起初的哭声、喊声、求饶声,最终都化作了死一般的寂静。那场景,真真是惨不忍睹,小人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夜不能寐啊!” 公孙翰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恶狠狠地怒视李四:“你这信口雌黄、满口胡言的卑劣小人,定是收了他人的巨额好处,在此恶意诬陷于我!” 李四慌忙不迭地回道:“公孙大人,小的所言字字属实,哪怕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诬陷您呐!” 这时,公子成蟜神色匆匆地连忙上前,急切说道:“父王,此事或许暗藏玄机另有隐情。公孙翰向来对您忠心不二,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奸人从中作梗,妄图诬陷忠臣。儿臣恳请父王明察秋毫彻查此事,莫要冤枉了忠良之人。” 吕不韦当即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公子成蟜,如今证据已然铁证如山,你却还这般执迷不悟地为这罪大恶极之人开脱,莫非你也与此事有所牵连?还是你妄图借此维护你背后那见不得人的势力?” 公子成蟜的支持者怒发冲冠,大声叫嚷道:“吕大人,休要在此信口开河、肆意雌黄!公子一心为了大秦江山社稷,岂容你这般毫无根据的恶意揣测。” 吕不韦的拥护者也毫不示弱,扯着嗓子回击道:“事实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你们却还妄图巧舌如簧狡辩,难道是想蒙蔽大王圣听,妄图颠覆我大秦国法不成?” 公子成蟜怒不可遏地喝道:“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只是秉持公正之心,不想让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 吕不韦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道:“公正?公孙翰这令人发指的罪行已然昭然若揭,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公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双方的支持者们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朝堂之上瞬间乱作一团,犹如闹市。 庄襄王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再次怒拍龙椅,那声响震耳欲聋:“都给朕住口!成蟜,你莫要再冥顽不灵、执迷不悟。” 嬴政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地盯着公子成蟜,言辞犀利地说道:“兄长,你如此不遗余力地维护公孙翰,难道对他这天理难容的罪行视而不见?” 公子成蟜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急忙说道:“嬴政,你莫要借机打压于我,我与公孙翰不过是寻常的朝堂之交,绝无其他不可告人的关联。” 庄襄王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转头看向吕不韦问道:“吕爱卿,依你之见,公孙翰此罪应当如何处置?” 吕不韦神色肃穆,拱手恭敬说道:“大王,公孙翰犯下如此令人发指、滔天罪行,简直天理难容,当速速斩首示众!以正国法威严,以安黎民百姓之心。” 庄襄王微微颔首,目光决然说道:“公孙翰,你罪恶深重,罪不可赦。来人呐,即刻将公孙翰拖出朝堂外斩首!” 话音未落,数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如狼似虎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地将公孙翰粗暴拖了出去。公孙翰绝望地嘶声呼喊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但他那凄厉的呼喊声很快便消失在朝堂之外。 公子成蟜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咬碎银牙,双眼喷火,恨恨地瞪了嬴政一眼,暗暗说道:“此事定有蹊跷,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己一个清白。” 嬴政则面无惧色,目光坚定而又炽热地望着庄襄王,铿锵有力地说道:“父王英明果断,此等奸臣得以严惩,实乃我大秦之幸事。大秦律法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不容任何人肆意践踏。” 庄襄王微微颔首,面露欣慰之色,说道:“嬴政,此次你破案有功,为大秦除去一害。朕重重有赏,赐予你良田千顷,黄金千两。望你今后继续发挥你的聪明才志,为大秦尽心尽力效力,造福黎民百姓。” 嬴政跪地谢恩,言辞恳切:“儿臣定当不负父王厚望,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再有奸佞之徒兴风作浪,儿臣定当不遗余力,将其绳之以法,以保我大秦江山永固。” 退朝之后,嬴政昂首阔步走出朝堂,抬头望着远方辽阔的天空,心中满怀着对未来的宏伟抱负。他深知,这仅仅只是他迈向伟大征程的一小步,前方还有无数艰难险阻、重重挑战等待着他去征服。 而在那幽深阴暗的角落里,被斩的公孙翰的余党们鬼鬼祟祟地悄悄地聚集在一起。 一人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地说道:“这嬴政害得大人丢了性命,此血海深仇不报,誓不为人!” 另一人随声附和,满脸狰狞道:“没错,咱们一定要想尽办法复仇,让嬴政和庄襄王为今日之事付出惨痛代价!”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和愤怒,压低声音,心怀鬼胎地密谋着复仇计划。 第50章 美人庆功 嬴政从朝堂归来,踏入秦公子府的那一刻,那原本紧绷着的疲惫面容,终于如春风拂过般展露出一丝轻松惬意。府中的阿离和凌霜,这两位如花似玉、风姿绰约的女子,早已为他精心筹备了一场丰盛无比的庆功宴。 宴厅之中,烛光摇曳,璀璨如星,满桌的佳肴美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嬴政刚一入座,阿离便似一只欢快的蝴蝶般巧笑嫣然地迎了上来,娇嗔道:“政哥哥此番破获那灭门惨案,当真是智勇双全,如同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妾身好生敬佩哟。” 说着,还亲昵地伸出玉手为嬴政轻轻理了理衣襟,那眼神里满是倾慕。 凌霜见此,也不甘示弱,莲步轻移,如弱柳扶风,微微欠身说道:“公子此次的谋略,堪称世间罕有,妾身愿为公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一边说,一边那盈盈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嬴政,仿佛这世间唯有他一人。 阿离见状,赶忙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入嬴政的碗中,柔声道:“政哥哥连日操劳,定要多吃些这精心烹制的鱼肉补补身子。” 凌霜哪肯示弱,迅速为嬴政斟满一杯美酒,说道:“公子破获此案,功勋卓着,值得痛饮此杯。” 阿离轻哼一声,娇声道:“政哥哥,这鱼肉可是妾身精心挑选,最是鲜嫩肥美,您快尝尝。” 说罢,还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嬴政。 凌霜嘴角上扬,略带挑衅地说:“公子,这酒可是上等佳酿,妾身特地为您准备的。” 嬴政被两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笑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这时,阿离又说道:“政哥哥,查案之时,妾身可是绞尽脑汁,帮您分析线索呢。” 边说还边得意地扬了扬头,那模样恰似一只骄傲的孔雀。 凌霜立刻反驳道:“哼,我还不顾危险,孤身一人深入险境去探查呢!”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展现出自己的英勇无畏。 阿离撇撇嘴:“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政哥哥英明决断,才得以破案。” 凌霜白了阿离一眼:“若没有我提供的关键信息,能这么顺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甚至还互相推搡起来,那场面好不热闹。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有功。” 就在这时,吕不韦不请自来。他一身华服,脸上挂着惯有的高深莫测的笑容。“公子此次的功绩,令人赞叹。” 吕不韦拱手说道,“以公子的智慧和胆识,未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业,吕某愿倾力相助。”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阿离和凌霜见吕不韦到来,心中皆是一紧。但在这庆功的时刻,她们也不好表现出不满,只是暗自较着劲。 吕不韦轻咳一声,说道:“义女凌霜和阿离姑娘皆是真心为公子着想,公子真是好福气。” 嬴政干笑两声,心中却暗自叫苦。 宴席间,阿离和凌霜的争风吃醋愈发激烈。阿离故意提及自己在查案过程中如何机智地获取线索,凌霜则立刻说起自己如何不顾危险深入险境。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试图制止她们,但这两个女子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终于,吕不韦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送走吕不韦后,庆功宴的气氛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凌霜的手臂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嬴政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凌霜咬着嘴唇,轻声说道:“许是方才动作大了些,牵动了伤口。” 那眉头微微蹙起,惹人怜惜。嬴政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 当晚,嬴政来到了凌霜的房间。凌霜正坐在床边,身着一件单薄的纱衣,那纱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玉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尽显美人风韵。她神情落寞如秋霜后的花朵,眼中泪光点点,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嬴政走上前,轻声问道:“伤势如何?可还疼得厉害?” 凌霜抬起头,望着嬴政,声音略带颤抖,如泣如诉:“公子,我这伤,疼在身上,却更痛在心里。” 嬴政心疼不已,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那掌心传来的温度仿佛能治愈一切伤痛:“莫要这般说,我自会照顾好你,让你早日康复。” 凌霜微微靠近嬴政,娇嗔道:“公子,有你在身边,我便觉得这伤痛也能忍得。”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嬴政的脸庞,带着丝丝缕缕的幽香。 嬴政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柔:“霜儿,你这般勇敢坚毅,让我怎能不挂心。” 凌霜靠在嬴政怀里,喃喃道:“公子,我愿一生一世陪伴在你左右,不离不弃。哪怕风雨兼程,也绝不退缩。” 嬴政轻抚着她的秀发,那发丝如丝般顺滑:“傻姑娘,受伤了就少说些话,好好养伤。” 两人相拥许久,嬴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这世间唯有她一人:“早些歇息,莫要再伤了身子,我回房了。” 凌霜却紧紧拉住嬴政的手,不肯松开,那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公子,求你今晚不要离开,我害怕这一松手,今晚上肯定会做噩梦的。”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将她拥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好,我便陪着你。” 就这样,在凌霜的房间里,嬴政深情地抱着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而此时,门外的阿离悄悄跟了过来。她原本是想来看看凌霜的伤势,却不想看到了这令她心碎的一幕。阿离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江水,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伤心地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阿离,扑倒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那枕头上仿佛盛开了一朵朵悲伤的花。她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政哥哥,明明我也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一路上从赵国陪你来到了秦国,为何你却对凌霜那般深情?” 阿离喃喃自语道。 夜,更深了。秦公子府中的这场情感纠葛,才刚刚拉开序幕。阿离和凌霜的情敌之争,不知在未来还会掀起怎样的波澜。而嬴政,又将如何在这两个女子之间抉择,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51章 初入朝堂 咸阳城仿若被一层浓稠墨汁浸染,铅灰色的厚重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天际,好似下一刻便会轰然崩塌。这压抑沉闷的氛围,无声地预示着秦国朝堂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破晓的微光尚未穿透夜幕的深沉,嬴政便已从榻上利落起身。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细密的金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龙纹,在摇曳烛火下,宛如蛰伏的巨龙,散发着冷冽且夺目的光芒。铜镜之中,映出一张年轻却满含坚毅的面庞,剑眉斜插入鬓,星目深邃锐利,眼眸深处涌动的光芒,恰似燃烧的烈焰,透露出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沉稳与决绝。 “公子,吉时已至。” 门外,侍从压低声音,恭敬通报。 嬴政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鼓起,随后阔步迈向房门。府邸庭院中,侍卫们早已整齐列队,见他现身,众人 “唰” 地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齐声高呼:“公子!” 声音仿若滚滚雷鸣,在寂静的清晨格外震撼。嬴政微微颔首,目光如炬,逐一扫过众人,沉稳下令:“出发。” 庄襄王的宫殿,宛如一座威严巨兽,在晨曦中静静矗立,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嬴政在宫殿前驻足,仰头凝视那高耸入云的殿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豪情,恰似汹涌澎湃的浪潮。他定了定神,抬脚踏上那一级级泛着冷光的台阶,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似要将脚下的台阶踏碎。 朝堂之上,大臣们依照官阶高低,左右分列两旁。嬴政踏入朝堂的瞬间,仿佛时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如利箭般齐刷刷射向他。嬴政仿若未觉,昂首挺胸,步伐沉稳且坚定,周身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 “公子嬴政到!” 宦官尖锐的声音在空旷朝堂上回荡,似要冲破殿顶。 庄襄王半倚在龙椅之上,看着下方的儿子,苍白面容上闪过一丝欣慰,眼中微光闪烁。“政儿,过来。” 声音虽因久病显得虚弱沙哑,却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嬴政快步走到庄襄王面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儿臣拜见父王。” 庄襄王微微抬手,动作缓慢却有力:“今日起,你便正式参与朝堂议事。切记,要多学多思,为秦国的未来,贡献你的力量。” “儿臣定当肝脑涂地,竭尽全力!” 嬴政声音洪亮,在朝堂上久久回响。 此时,吕不韦身着一袭宝蓝色华服,腰间系着一条白玉带,阔步上前。他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度。“陛下,臣以为公子嬴政天赋异禀,心怀鸿鹄之志,日后必能成为秦国的擎天栋梁。臣愿倾尽所能,全力支持公子,与秦国同呼吸、共命运,共创昌盛未来!”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一字一句,仿若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引得朝堂上一片窃窃私语。 嬴政看向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虽深知吕不韦此举背后或许藏着诸多算计,但此刻这份支持,对他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朝堂上的大臣们反应各异。有的微微点头,对吕不韦的话表示认可;有的则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满。其中,一位名叫赵逸的大臣,在吕不韦发言时,眼神闪烁不定,犹如夜空中飘忽的鬼火。他眼珠快速转动,偷偷与身旁的孙铭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间,似乎传递着某种隐晦信息。这一细微动作,恰似一滴墨水滴入清水中,虽不显眼,却没能逃过嬴政敏锐的目光。 嬴政心中一凛,表面却不动声色,仿若无事发生。他微微眯起双眼,如同一头隐匿在黑暗中的猎豹,暗自记下这两人的表情。他清楚,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可能暗藏玄机。 庄襄王似乎并未留意到这一细节,微微颔首,对吕不韦道:“先生所言极是。政儿,往后你要多向先生请教、学习。” “儿臣谨遵教诲。” 嬴政恭敬回应。 随后,朝堂开始商议国事。大臣们纷纷各抒己见,或激昂陈词,或低声细语。嬴政则在一旁静静聆听,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观点新颖独特,言辞犀利且条理清晰,犹如一把利刃,精准剖析问题核心,让不少大臣暗自惊叹,对这位年轻公子刮目相看。 然而,嬴政的出色表现,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与敌意。赵逸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紧盯着嬴政,眼中满是怨愤与不甘,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遏制嬴政的崛起。他与孙铭等几位大臣,早已暗中勾结,结成同盟,妄图阻止嬴政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只因他们害怕嬴政一旦掌权,会危及自己的地位与利益。 在讨论与赵国的边境问题时,嬴政剑眉一扬,提出了一个大胆且极具前瞻性的战略建议:“父王,诸位大人,依臣之见,秦国不应一味被动防守,而应主动出击。赵国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丛生,我们若能把握时机,直击要害,定可分化瓦解其势力,大获全胜。”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公子此举太过冒险!赵国兵力强盛,军队训练有素,若贸然出击,我军恐怕会损失惨重!” 一位年迈的大臣,满脸忧虑,声音颤抖地说道。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回应:“赵国虽强,但并非无懈可击。其国内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矛盾重重。我们若能巧妙利用,定能出奇制胜。况且,一味退缩防守,只会助长赵国的嚣张气焰。秦国要想称霸天下,就必须有直面挑战的勇气!” 吕不韦在一旁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公子所言极是。臣以为,可先派遣密探深入赵国,打探其内部虚实,再制定详细作战计划。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庄襄王靠在龙椅上,闭目沉思良久,最终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坚定:“此事就交由先生和政儿负责。切记,务必小心谨慎,不可轻举妄动。” “臣等遵旨!” 嬴政和吕不韦同时跪地,声音洪亮。 朝堂议事结束后,嬴政跟随庄襄王回到后宫。庄襄王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与期许:“政儿,今日你的表现,让父王深感欣慰。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莫要辜负父王对你的期望。” 嬴政双膝跪地,双手伏地,郑重说道:“儿臣定当不负父王重托,为秦国的繁荣昌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从后宫出来后,嬴政并未立即返回公子府。他独自一人在宫殿长廊上缓缓踱步,长廊幽深寂静,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中回响。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朝堂上发生的一幕幕,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都在他心中反复琢磨。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的路,才刚刚起步,前方布满荆棘与陷阱,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公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嬴政转身,只见吕不韦面带微笑,稳步走来。 “先生。” 嬴政恭敬行礼。 吕不韦摆了摆手,笑容和蔼:“此处并无外人,不必多礼。公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着实令人钦佩。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嬴政谦逊地说道:“全仰仗先生今日的支持,否则政儿恐怕难以服众。先生的恩情,政儿铭记于心。” 吕不韦目光深邃,凝视着嬴政:“公子心怀大志,日后必能成就一番惊天伟业。不韦愿效犬马之劳,为公子披荆斩棘,助公子一臂之力。” 嬴政看着吕不韦,心中对他的意图虽有所揣测,但此刻,他急需这样一位强有力的盟友。“多谢先生。政儿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吕不韦便告辞离去。嬴政望着吕不韦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吕不韦的支持,必定有所图,但在这复杂多变的朝堂斗争中,他别无选择,只能与吕不韦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嬴政回到公子府时,夜幕已然降临。阿离和凌霜早已在府中翘首以盼,焦虑之情溢于言表。看到嬴政归来,阿离眼眸一亮,如一只灵动的小鹿,抢先迎上前去,眼神中满是关切:“公子,您可算回来了。今日朝堂之事,一切还顺利吗?” 她声音轻柔,仿若春日微风,说着便伸出手,轻轻为嬴政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袖,动作轻柔而自然。 凌霜紧跟其后,看到阿离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快步上前,不着痕迹地将阿离的手拨开,笑着对嬴政说:“公子,快别站在这儿了,快坐下歇歇。快和我讲讲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都等不及了。阿离,你先别忙着这些,让公子先喘口气。” 嬴政看着两人,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同时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紧张氛围。他微笑着安抚道:“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阿离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政哥哥定是累坏了,我这就去给您准备些吃的。” 说完,她转身朝厨房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凌霜一眼。 凌霜则亲昵地挽住嬴政的胳膊,撒娇道:“公子,快给我讲讲朝堂上的事儿吧。阿离做饭哪有那么快,您先和我讲讲嘛。” 嬴政无奈地笑了笑,将朝堂上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霜。凌霜听得入神,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时发出惊叹声:“公子,您太厉害了!那些大臣肯定都被您的气势给镇住了!” 嬴政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朝堂之上,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各方势力相互倾轧,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凌霜看着嬴政,眼中满是崇拜与坚定:“公子,我相信您一定能应对自如。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一直在您身边支持您!” 说着,她故意提高音量,似乎有意让在厨房的阿离听到。 这时,阿离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她瞥了凌霜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语气却暗藏玄机:“政哥哥,凌霜,快来吃饭吧。也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耐心等公子说完朝堂之事。” 凌霜脸色一红,正要反驳,嬴政赶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快吃饭吧,今日忙了一天,我可真是饿坏了。” 三人围坐在桌前,表面上气氛温馨融洽,欢声笑语不断,但在这平静之下,却隐隐涌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嬴政暂时忘却了朝堂上的烦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然而,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朝堂上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而他,不仅要在朝堂的惊涛骇浪中站稳脚跟,还得小心应对府中这两位女子之间微妙的情感纠葛,在这重重困境中,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第52章 府中期待 日头高悬,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秦公子府的庭院里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这看似宁静的府邸深处,两位女子正怀揣着各自的心事,焦急地等待着同一个消息。 阿离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裙摆绣着精致兰花,每一步走动,裙摆如泛起的涟漪轻轻摆动。她安静地端坐在雕花椅子上,身姿优雅,宛如春日里随风轻摇的柳枝。双手合十,手中捻着的佛珠颗颗圆润,她口中念念有词,为嬴政此次朝堂之行祈福。声音轻柔舒缓,满含着无尽的温柔与殷切期许。 她面前的檀木桌上,一尊小巧香炉青烟袅袅升腾。那青烟丝丝缕缕,仿若带着阿离的祈愿,悠悠飘向那遥不可及的朝堂。她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此刻她心中唯有嬴政的安危。 而另一边,凌霜身着一袭火红衣裳,裙摆随风肆意飘动,恰似燃烧的火焰。她在房间里急促地来回踱步,脚步匆忙有力,每一步落下,裙摆都在空中划出一道热烈的弧线。眼神中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期待,时不时望向门口,仿佛只要门一打开,就能看到嬴政意气风发的身影。 “阿离,你说公子今日在朝堂上,能不能再立奇功?”凌霜终于停下脚步,看向阿离,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可那眼底深处,却隐隐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阿离轻轻睁开眼睛,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笑意,轻声说道:“政哥哥在朝堂已有历练,应对自如。只是朝堂局势复杂多变,我只盼他一切安好。”说罢,她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担忧,这担忧里,既有对嬴政朝堂之行的忧虑,也有对眼前这位情敌的戒备。 凌霜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阿离,你就是太胆小怕事了。公子英明神武,又有吕不韦大人支持,那些大臣们根本不是对手。”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脑海中想象着嬴政在朝堂上大放异彩的模样,言语间不自觉地炫耀着自己对嬴政的信心,似乎在向阿离宣告她与嬴政更为亲近。 阿离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只是再次闭上双眼,继续捻动佛珠,默默祈祷。她内心深处,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不安不仅源于朝堂的风云变幻,更因身旁这位性格张扬的情敌。她清楚凌霜对嬴政的心意,也明白自己在这场感情角逐中的处境,这种复杂的情绪,如影随形,让她难以安心。 “对了,阿离,我近日在府中听到一些奇怪传言。”凌霜突然停下脚步,神色变得凝重,“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不过我还没打听清楚。”她故意将“我”字咬得很重,似乎在彰显自己的消息灵通。 阿离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中佛珠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凌霜,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凌霜,你可一定要小心。若是真有什么阴谋,切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先告知公子。”阿离话语中带着关切,可语气里也有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仿佛在提醒凌霜,在嬴政的事情上,她也有着同样的话语权。 凌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公子府里兴风作浪。要是让我查出来,定饶不了他们!”说罢,她又开始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那模样像是在向阿离展示自己保护嬴政的决心和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离和凌霜的心情愈发焦急。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阿离依旧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中佛珠不停地转动,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但更多的是坚持与等待。凌霜则时而站在窗前向外张望,时而在房间里踱步,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但更多的是对嬴政的信任与期待,同时,她也时不时用余光观察阿离的反应,似乎在暗暗较劲。 终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凌霜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冲向门口,大声喊道:“是不是公子回来了?”然而,当门打开时,进来的却只是一个丫鬟。 丫鬟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凌霜,又看了看阿离,轻声说道:“两位姑娘,公子还未归来。这是厨房刚做好的点心,让奴婢给二位姑娘送来。” 凌霜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待丫鬟离开后,凌霜走到桌前,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说道:“阿离,你也吃点吧,别光坐着,把自己累坏了。”她看似关心的话语,却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姿态。 阿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吃不下,你吃吧。”她的眼神依旧望向门口,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对凌霜的刻意亲近也保持着警惕。 凌霜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吃着点心,一边吃一边说:“阿离,你也别太担心了。公子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此刻他正在朝堂上大展身手,让那些大臣们心服口服呢。”凌霜又开始畅想嬴政的辉煌,言语间充满了对嬴政的赞美,试图再次引起阿离的反应。 阿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深知朝堂之上权力斗争错综复杂,嬴政虽有经验,但面对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她怎能不担心?而身旁凌霜的一举一动,更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一次,脚步声更加急促,似乎带着一丝慌乱。凌霜和阿离的心中同时一紧,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与期待,只是这目光交汇间,还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敌意。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说道:“两位姑娘,公子回来了!” 凌霜和阿离的脸上同时露出惊喜笑容,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凌霜走在前面,脚步轻快而急切,仿佛迫不及待要见到嬴政。阿离则跟在后面,脚步虽慢,但眼神中同样透露出喜悦与期待,同时,她也在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准备面对与嬴政和凌霜的会面。 当她们来到大厅时,只见嬴政正站在大厅中央,身上朝服略显凌乱,但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兴奋。凌霜和阿离快步走到嬴政面前,凌霜率先开口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今日朝堂上怎么样?是不是又有大收获?”凌霜的声音充满了热情与关切,身体不自觉地向嬴政靠近。 嬴政微微一笑,看向凌霜,说道:“凌霜,你还是这么急性子。今日朝堂上,有波折也有收获。”说罢,他又看向阿离,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激:“阿离,让你担心了。”嬴政的目光在阿离身上停留的瞬间,凌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 阿离微微摇头,眼中含泪,轻声说道:“政哥哥平安归来就好。”阿离的回应温柔而深情,毫不掩饰自己对嬴政的关心。 嬴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在朝堂上,我察觉到了新的势力争斗。虽有吕不韦大人支持,但局势越发复杂。” 凌霜皱了皱眉头,说道:“公子,你放心。若是那些大臣们敢对你不利,我凌霜第一个饶不了他们!”凌霜一边说着,一边紧握拳头,展示自己的决心,试图在嬴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勇敢和忠诚。 嬴政笑了笑,说道:“凌霜,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朝堂之上,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问题的。” 这时,阿离突然想起凌霜之前说的话,于是问道:“公子,凌霜近日在府中听到一些奇怪的传言,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你在朝堂上,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阿离的提问,既展现出她对嬴政安危的关心,也巧妙地将话题引向凌霜之前透露的消息,试图在嬴政面前展示自己的细心。 嬴政的脸色微微一变,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在朝堂上,确实感觉到有暗流涌动。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 凌霜咬了咬牙,说道:“哼,不管是谁,敢在我们公子府里搞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凌霜再次强调自己的决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凌霜,你的勇气可嘉。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静,暗中调查。切不可打草惊蛇,以免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嬴政又看向阿离,说道:“阿离,这段时间,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嬴政对阿离的叮嘱,让凌霜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燃烧。 阿离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政哥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朝堂上,也要注意安全。”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日之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凌霜和阿离向嬴政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厅。当她们走出大厅时,凌霜忍不住说道:“阿离,你说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凌霜看似在询问阿离,实则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考验阿离的智慧。 阿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公子的安危,关乎着整个秦国的未来。”阿离的回答沉稳而理智,没有被凌霜的挑衅所影响。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公子的。”凌霜再次强调自己的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示弱,仿佛在向阿离宣告,她才是最能保护嬴政的人。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将她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这看似平静的秦公子府中,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嬴政、阿离和凌霜,他们不仅要面对朝堂上的阴谋诡计,还要在这复杂的情感纠葛中,寻找自己的方向,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第53章 暗流涌动 夜幕似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城的上空,将白日里的热闹与繁华彻底掩埋。秦宫之中,星星点点的灯火,恰似夜幕中微弱闪烁、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根本无法穿透这浓稠如墨的黑暗。在皇宫一处极为隐蔽、鲜有人至的偏殿内,气氛凝重得让人几近窒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压境、万籁俱寂的死寂。 三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大臣,此刻正围坐在一张古朴厚重的檀木桌旁。桌上的烛火,在静谧的空气中不安地摇曳,忽明忽暗,映照出他们那仿若被阴影笼罩的阴沉面庞。 为首的左丞相甘龙,已然年过花甲,一头白发如雪,脸上的皱纹犹如岁月精心雕刻的沟壑,纵横交错。然而,他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却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阴鸷之气,恰似寒夜中潜伏在黑暗里、择人而噬的猛兽。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一步步逼近的死亡倒计时。 “哼,嬴政那小子,近来在朝堂上愈发肆无忌惮,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了?” 甘龙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又如同破旧不堪、即将散架的风箱发出的刺耳嘶吼。 右丞相杜挚闻言,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肥肉也随之抖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甘丞相,话虽如此,可嬴政背后有吕不韦全力支持。您也知道,吕不韦如今在朝堂上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实在不容小觑啊。” 杜挚身形略显臃肿,每说一句话,胸前的肥肉便跟着起伏。 “吕不韦?” 甘龙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仿佛提及的是世上最不堪的东西,“不过是个靠着投机倒把发家的商人罢了,侥幸爬上高位,能有多大的本事?他以为拉拢了嬴政,就能稳如泰山地掌控朝堂?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甘龙越说越激动,猛地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烛火被震得剧烈摇晃,险些熄灭,烛泪顺着烛身蜿蜒滑落,宛如无声的泪水。 一直沉默不语的御史大夫公孙贾,这时微微抬起头,他那冷峻的目光,仿若两把利刃,在甘龙和杜挚的脸上快速扫过,随后轻声说道:“两位丞相,依下官之见,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遏制住嬴政和吕不韦日益壮大的势头。否则,用不了多久,我们恐怕都自身难保啊。” 公孙贾身材消瘦,身形如同一根竹竿,面容冷峻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精明与算计。 甘龙微微点头,将目光转向公孙贾,问道:“公孙大夫,你向来足智多谋,可有什么良策?” 公孙贾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缓缓说道:“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先从嬴政身边的人下手。听闻他与两个女子关系极为密切,一个叫阿离,一个叫凌霜。若是能在她们身上做点文章……” 说到此处,公孙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恰似一条隐藏在暗处、准备偷袭的毒蛇。 甘龙眼睛陡然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赞赏道:“公孙大夫果然好计策!只要能让嬴政分心,我们便有机可乘。杜丞相,你觉得此计如何?” 杜挚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万一被嬴政发现,我们可就彻底完了,恐怕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啊。” 甘龙不屑地撇了撇嘴,脸上满是轻蔑的神情:“杜丞相,你就是太过胆小怕事了。只要我们行事足够周密、干净利落,嬴政怎么可能察觉?再说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为了祖宗的基业!我们身为秦国的大臣,怎能眼睁睁看着嬴政和吕不韦肆意妄为、祸乱朝纲?” 杜挚听了甘龙的话,心中虽仍有顾虑,但又不敢公然反驳,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说道:“甘丞相所言极是,一切听从甘丞相的安排。” 甘龙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公孙贾,郑重地说道:“公孙大夫,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办。记住,一定要做得隐秘至极,绝不能留下丝毫把柄,否则,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公孙贾拱手领命,语气坚定地说道:“卑职明白,请甘丞相放心,下官必定竭尽全力。” 恰在此时,一阵夜风吹过,那扇紧闭的殿门突然 “嘎吱” 一声,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冰冷的手,在黑暗中缓缓推开了这扇通往阴谋的大门。三人心中猛地一惊,几乎同时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门口,然而,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无尽的黑暗,如同一头巨兽,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甘龙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说道:“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加快了。嬴政那小子虽然年轻,但绝非泛泛之辈,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杜挚和公孙贾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紧张与不安。他们心里清楚,此次谋划一旦失败,等待他们的必将是灭顶之灾。但权力的诱惑如同致命的毒药,让他们欲罢不能,只能一步步走向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对了,公孙大夫,你具体打算如何在那两个女子身上做文章?” 甘龙突然问道。 公孙贾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卑职打算先派人暗中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仔细寻找她们的弱点。一旦发现破绽,便制造一些意外事件,让嬴政陷入困境。比如说,在市井之中散布一些关于她们的谣言,或者精心设计,让她们犯下一些难以解释的过错,如此一来,嬴政必定会为了维护她们的名声,而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甘龙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嗯,此计甚妙。不过,你一定要牢记,千万不能伤害她们的性命。嬴政对那两个女子极为看重,若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嬴政必定会与我们不死不休,到时候,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公孙贾连忙点头,说道:“卑职明白,卑职定会把握好分寸,绝不逾矩。” 商议完毕,三人缓缓起身,准备离开这充满阴谋气息的偏殿。甘龙走到门口,脚步突然一顿,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偏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揪住他的心脏。他隐隐觉得,此次谋划或许不会像他们想象的那般顺利,但此刻,他已然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哼,嬴政,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甘龙低声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恰似一个即将赴死的赌徒,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这场危险的赌局上。 杜挚和公孙贾默默地跟在甘龙身后,走出了偏殿。他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在这里出现过。然而,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却如同埋下的一颗毒瘤,在秦宫的深处悄然生根发芽,随时可能爆发,给整个秦国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 而在秦公子府中,嬴政正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奏折。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针对他的惊天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阿离和凌霜也如往常一样,在各自的房间里安然休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知。 夜色依旧深沉,整个咸阳城仿佛陷入了沉睡。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暗流正汹涌澎湃地涌动着,一场惊心动魄、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谁也不知道,这场权力的残酷游戏最终会走向何方,谁又将成为最后的赢家……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几天过去了。公孙贾按照计划,派了几名心腹暗中监视阿离和凌霜。然而,一连几天,他们却一无所获。阿离和凌霜的生活平静如水,每日按部就班,没有任何把柄可抓。 公孙贾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成了一个 “川” 字,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若是再找不到机会,无法完成任务,甘龙那边恐怕难以交代,自己的前途也将毁于一旦。正在他苦苦沉思之际,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冲进书房,神色惊恐地说道:“大人,不好了,我们被发现了!” 公孙贾心中猛地一惊,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那手下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我们今天跟踪凌霜姑娘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察觉了。她身手极为敏捷,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有几个兄弟还被她打伤了,现在正躺在医馆里呢。” 公孙贾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狠狠地瞪了那手下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凌霜肯定已经有所警觉,我们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 公孙贾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焦急地思索着对策。他心里清楚,此次任务对自己和甘龙等人至关重要,关乎着他们的身家性命和未来前途,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大人,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赶紧想个补救的法子啊。” 之前那名手下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公孙贾停下脚步,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黑暗,直射人心,说道:“没错,继续监视,而且要更加隐蔽,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从今日起,分成两拨人,轮流盯着阿离和凌霜,我就不信,她们能一直这么小心谨慎,总会有疏忽的时候。” “可要是她们一直都这么小心呢?” 另一名手下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公孙贾冷笑一声,那笑容里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阴森,说道:“那我们就制造机会让她们疏忽。派人在秦公子府附近制造一些事端,吸引凌霜和阿离的注意,你们趁这个机会,仔细寻找她们的破绽。” 众手下领命而去,公孙贾则坐在书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消息。他的心中,暗自祈祷这次能够有所收获,好让自己摆脱目前的困境,成功完成这场危险的阴谋。 此时,在秦公子府中,凌霜正将自己被跟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嬴政和阿离。嬴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石。他深知,这背后必定有人在精心谋划着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政哥哥,会不会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他们见你越来越得势,心生嫉妒,所以想对你不利?” 阿离忧心忡忡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嬴政微微点头,说道:“阿离,你说得没错。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野心和手段。不过,既然他们已经出招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凌霜,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是再遇到可疑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凌霜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公子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要是他们敢再来,我一定打得他们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嬴政看着凌霜,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凌霜,你有这份心就好。但对方既然敢对我们下手,必定有所准备,而且手段阴险狡诈。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 阿离也说道:“政哥哥,你在朝堂上也要格外小心。那些大臣们老谋深算,说不定会在朝堂上给你使绊子,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的。不管是谁,想要破坏秦国的稳定,威胁到我们的安危,我都绝不会放过他!” 然而,嬴政并不知道,敌人并未因一次失败而罢手,一场更为可怕、更为凶险的危机,正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巨兽,悄然向他逼近。而他,能否在这重重危机中识破敌人的阴谋,成功化解这场危机,保住自己的地位和秦国的江山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 第54章 陷害阿离 在秦公子府那静谧的书房内,嬴政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正全神贯注地审阅着手中的竹简。他剑眉时而紧紧蹙起,似能夹断丝线;时而缓缓舒展,犹如轻风吹散薄雾。窗外,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金纱,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原本庄严肃穆的房间,添了几分柔和与静谧。 突然,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这片宁静。嬴政闻声抬头,只见一名侍卫神色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脚步踉跄地走进来,“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双手高高呈上一封信件。 “公子,这…… 这是刚在府门口发现的,没有署名。” 侍卫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神秘信件吓得不轻。 嬴政浓眉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伸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信件。只见信封是用粗糙泛黄的麻布制成,上面没有任何装饰或标记,仅用一根普通的、略显粗糙的麻绳简单系着。嬴政轻轻解开麻绳,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在揭开一个隐藏千年的秘密。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好似孩童涂鸦般的字:“公子小心,阿离身处险境,有人欲借她之手陷害于你。近日将有大事发生,务必警惕。” 嬴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深邃的眼眸中寒芒一闪,他紧紧盯着信件,目光好似要将信纸穿透,试图从这寥寥数语中挖掘出一丝线索。然而,信纸上除了这简短且令人费解的警告,再无任何其他信息。 “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侍卫吓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回公子,小的们在门口仔细查看了,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这信件就像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嬴政沉思良久,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他缓缓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心中暗自思索,这封信究竟是真心提醒,还是一场精心设计、暗藏杀机的阴谋?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那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气息的密室中,甘龙、杜挚和公孙贾三人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他们的脸庞,投下一片片诡异的阴影。 “公孙大夫,这次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那嬴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甘龙端起桌上那只布满裂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恰似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公孙贾微微欠身,脸上挤出一丝谦逊的笑容,然而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还是多亏了甘丞相的英明决策,下官不过是在丞相的指示下,略施小计罢了。” 杜挚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没错没错,这次定要让嬴政知道,与我们作对,就是与整个秦国的旧势力作对,下场必定凄惨。” 原来,他们精心策划了一场恶毒的阴谋,企图利用阿离来扳倒嬴政。他们先是花重金买通了阿离身边一个贪婪成性的丫鬟,让她趁阿离熟睡之际,在阿离的衣物中藏了一封伪造的密信,信中内容赫然暗示阿离与赵国暗中勾结,意图颠覆秦国。而这一切,嬴政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回到秦公子府,嬴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先不将此事告诉阿离。他深知阿离生性善良单纯,担心此事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恐慌与伤害。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太多时间准备,还没等他想出周全的应对之策,麻烦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接踵而至。 第二日清晨,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甘龙身着一袭华丽的丞相朝服,昂首挺胸地站出来,神色严肃得如同即将宣判死刑的法官。 “大王,臣近日收到一封密信,事关秦国生死存亡,不得不奏。” 甘龙的声音高亢而洪亮,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 庄襄王闻言,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微微抬手示意甘龙继续说下去。 甘龙从宽大的袖袍中缓缓取出一封信件,动作刻意缓慢,好似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他高举信件过头,大声说道:“大王,此信揭发秦公子嬴政的心上人阿离,乃是赵国细作。她处心积虑潜入秦国,意图窃取我大秦机密,颠覆我大秦江山。”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炸开了锅。嬴政心中猛地一震,宛如被重锤击中,但他毕竟久经风浪,很快便镇定下来,目光冰冷如霜,直直地盯着甘龙。 “甘丞相,仅凭一封不知来历的密信,就断定阿离是赵国细作,是否太过草率?”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心。 甘龙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大王,臣自然不会如此鲁莽。臣已暗中派人调查多日,发现阿离近日行踪极为诡异,频繁与一些自称是赵国商贾的可疑之人来往密切 。种种迹象表明,她身份绝不简单。” 嬴政心中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但他深知此刻绝不能冲动。他强压着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愤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会冤枉好人,还望父王彻查。在真相未明之前,切不可妄下定论,以免让亲者痛、仇者快。” 庄襄王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此事确实太过蹊跷,寡人本就打算详细彻查。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对阿离轻举妄动。” 退朝后,嬴政面色阴沉如墨,脚步匆匆地回到秦公子府,一进府门,便立刻将凌霜唤来。 “凌霜,阿离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嬴政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 凌霜微微皱眉,神情专注地思索片刻后说道:“公子,阿离妹妹近日一切正常,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不过,前几日她曾独自外出过一次,但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也没说去了哪里。” 嬴政心中一紧,他深知此事越发棘手,如同陷入了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他将神秘信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霜,凌霜听后,也是一脸惊愕,美目圆睁。 “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如此歹毒,要陷害阿离妹妹?” 凌霜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相较于阿离的温婉柔弱,年长一点的她,遇事多了几分沉稳与果敢,可此刻事关阿离,她也难掩心中的怒火。 嬴政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但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出证据,证明阿离的清白,绝不能让她蒙冤受屈。” 就在这时,阿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看到嬴政和凌霜的脸色都异常难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政哥哥,凌霜姐姐,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离的声音轻柔而关切,宛如春日里的微风,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与惶恐。 嬴政看着阿离,心中十分纠结,他的眼神中既有疼爱,又有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诉她,但看着阿离那担忧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嬴政将朝堂上的事情以及神秘信件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离,阿离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政哥哥,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我对秦国,对你,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阿离的眼中满是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紧紧抓住嬴政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怕一松手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嬴政轻轻将阿离拥入怀中,动作温柔而小心,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柔声说道:“阿离,我相信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凌霜在一旁也坚定地说道:“阿离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出幕后黑手,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局势下,嬴政能否凭借自己过人的智慧和非凡的勇气,找出证据,证明阿离的清白,同时揭开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呢?而那封神秘信件,又是否会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较量。 第55章 阿离遇险 咸阳城的秦公子府,暖煦的阳光穿透枝叶交错的缝隙,恰似一道道细碎的金缕,轻柔地洒落在花园蜿蜒的小径上,交织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阿离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精心绣制的花朵栩栩如生,每迈出一步,裙摆便如风中绽放的娇花,轻轻摇曳生姿。她悠然漫步于花园之中,玉手轻柔地抚过身旁盛放的繁花,眉眼间满是宁静祥和的笑意,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然而,这般宁静祥和的氛围转瞬便被无情打破。当阿离信步至花园的一处幽静角落时,刹那间,一道黑影仿若暗夜中蹿出的恶狼,从旁边的假山之后迅猛闪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直扑而来。阿离还未及做出任何反应,刺客已然逼至身前,手中的匕首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刺骨的寒光,毫无留情地刺向她的胸口。 阿离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眸中满是无尽的恐惧,想要呼救,却被刺客的另一只手如铁钳般死死捂住嘴巴,发出的声音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拼命挣扎,双脚慌乱地踢踹,双手用力掰扯刺客的手,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可刺客力大如牛,她的反抗在其面前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挣脱。 刺客的眼神冰冷且凶狠,犹如寒潭之水,仿佛阿离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屠戮。那匕首越逼越近,阿离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逼人的寒意,仿若死神的镰刀已然架在脖颈。就在匕首即将刺中阿离的千钧一发之际,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潸然而下,滑落脸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仿若闪电般疾驰而来,带着凌厉的气势,一脚精准地踢在刺客的手腕上。刺客吃痛,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在石板上溅起清脆的声响。阿离趁机奋力挣脱刺客的桎梏,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倚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依旧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惊魂未定。 来人正是凌霜,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手持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同时又透露出警惕的光芒。“阿离妹妹,你没事吧!” 凌霜心急如焚地喊道,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挡在阿离身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为阿离遮风挡雨,警惕地凝视着刺客。 刺客见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拔腿便想逃跑。凌霜岂会轻易让他逃脱,她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追了上去,手中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唰” 的一声,稳稳地挡住了刺客的去路。刺客见状,神色一凛,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与凌霜对峙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激烈的打斗声在花园中回荡,惊起了枝头栖息的鸟儿。凌霜的剑法凌厉迅猛,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剑势如长虹贯日,逼得刺客步步后退。刺客的短刀在凌霜的长剑攻势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也绝非平庸之辈,凭借着灵活敏捷的身手,如同狡黠的狐狸,一次次巧妙地躲过凌霜的致命攻击。 阿离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衣领。 突然,凌霜瞅准时机,一个侧身,如风中柳絮般轻盈地避开刺客的攻击,然后迅速转身,手中长剑仿若灵动的白蛇,从刺客的腋下穿过,锋利的剑刃瞬间划伤了他的手臂。刺客吃痛,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但他咬着牙,依然没有放弃抵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阿离妹妹?” 凌霜一边继续凌厉地攻击,一边大声喝问道,声音中带着愤怒与威严。 刺客冷哼一声,并未作答,反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更加疯狂地向凌霜发起攻击。凌霜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的剑法也变得更加凌厉凶狠,每一剑都蕴含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在刺客露出一个破绽时,凌霜眼疾手快,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一剑如蛟龙出海,直直刺中刺客的肩膀。刺客身形一晃,手中的短刀 “当啷” 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也因剧痛单膝跪地,脸色苍白如纸。 凌霜用长剑指着刺客的脖子,剑尖微微颤抖,怒声吼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他低声说道:“你以为你们能阻止这一切吗?背后主谋是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你们是斗不过他的……” 话还未说完,刺客突然用力一咬,嘴角瞬间流出黑色的鲜血,显然是服毒自尽了。 凌霜见状,脸色骤变,她急忙上前查看刺客的情况,伸手探了探刺客的鼻息,发现刺客已然没了气息。她愤怒地将长剑猛地插入地面,“可恶,让他死了!” 凌霜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阿离此时才缓缓走过来,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脚步虚浮,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凌霜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 凌霜转过身,轻轻抱住阿离,温柔地安慰道:“阿离妹妹,别怕,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两人回到秦公子府的大厅,嬴政得知此事后,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紧紧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中透露出熊熊燃烧的愤怒与杀意。“竟然敢在我的府上对阿离下手,我定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凌霜将刺客临死前说的话告知了嬴政,嬴政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会是谁呢?” 阿离担忧地看着嬴政,眼中满是关切与忧虑,说道:“政哥哥,你一定要小心。这些人太可怕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嬴政轻轻握住阿离的手,手掌宽厚而温暖,说道:“阿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为你讨回公道。” 随后,嬴政立刻下令加强秦公子府的戒备,府中的侍卫们如临大敌,日夜巡逻,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同时,他开始暗中展开调查,试图揭开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幕后黑手的真面目。然而,他并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一个更为庞大复杂的阴谋和层出不穷的严峻挑战…… 第56章 柴房发现 秦公子府内,阳光透过层层楼阁,洒下斑驳光影。自阿离遇袭后,整个府邸都笼罩在一片紧张与不安的氛围之中。凌霜整日眉头紧锁,心底那股因阿离而起的复杂情绪,也在悄然翻涌。毕竟,凌霜与阿离,虽一同守护在嬴政身边,却也是情敌。这份情感上的纠葛,在这紧张时刻,更添几分酸涩。 这日午后,凌霜独自在咸阳城内徘徊。她沿着曲折的街道,走过一处处亭台楼阁,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一处城内偏僻角落。这里杂草丛生,许久未曾有人打理,与城内其他地方的整洁形成鲜明对比。凌霜的目光被一座看似废弃的柴房吸引,柴房的门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凌霜心中一动,缓缓走向柴房。她伸手推开柴房的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柴房内堆满了杂乱的柴草,蛛网横七竖八地悬挂着,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凌霜皱了皱眉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发现柴房的角落里有一块地面似乎有些异样。 她走近一看,只见那块地面的石板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而且缝隙处似乎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凌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块石板。突然,她发现石板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的形状十分奇特,像是某种特定的标记。 凌霜心中一动,她想起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机关知识,或许这个凹槽就是打开某个机关的关键。她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试图寻找能够插入凹槽的东西。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根柴棍上。她捡起柴棍,小心翼翼地插入凹槽之中。 就在柴棍插入凹槽的瞬间,凌霜感觉到一股轻微的震动。紧接着,她听到一阵沉闷的声响,柴房的地面缓缓升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凌霜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柴房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密室。 凌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后,缓缓走进密室。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墙壁上挂满了水珠,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密室的空间不大,但却摆放着一些陈旧的箱子和柜子。 凌霜紧张地走向最近的一个箱子,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箱子。箱子里装满了各种信件,凌霜拿起一封,展开一看,上面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信件中详细记录了一场针对秦公子嬴政的阴谋,包括如何陷害阿离,以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凌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继续翻阅着信件,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强烈。此刻,她心中不禁想到,若不是这场阴谋,阿离又怎会成为自己情感路上的阻碍,而这幕后黑手,竟如此歹毒。 看完信件后,凌霜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柜子。她缓缓打开柜子,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些令牌,令牌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凌霜仔细观察着这些令牌,她发现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与某个神秘组织有关。她曾经在一些江湖传闻中听到过这个组织的名字,但却从未见过他们的令牌。 凌霜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些信件和令牌很可能就是揭开朝堂阴谋的关键证据。她将信件和令牌小心地收好,准备离开密室。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突然发现密室的墙壁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这个符号与令牌上的符号有些相似,但却更加复杂。凌霜走近墙壁,仔细观察着这个符号。她发现这个符号似乎是由一些线条和图案组成的,这些线条和图案之间似乎隐藏着某种规律。凌霜心中一动,她想起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密码知识,或许这个符号就是一个密码,解开这个密码,就能得到更多关于阴谋的信息。 凌霜兴奋地拿出纸笔,开始仔细记录这个符号。她一边记录,一边思考着符号的含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霜沉浸在破解密码的世界里,浑然不觉周围的一切。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她似乎找到了破解密码的关键。 凌霜激动地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地写下一些文字。随着她的书写,密码逐渐被解开,一段文字出现在纸上。这段文字揭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这场阴谋的背后主谋竟然是一位在朝堂上备受尊崇的大臣,而这个神秘组织则是他暗中培养的一股势力,目的就是为了打压嬴政的地位,夺取秦国的大权。 凌霜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大臣在朝堂上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深受庄襄王的信任,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如此阴险狡诈的人。凌霜深知这个秘密的重要性,她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嬴政。 凌霜将信件、令牌和记录密码的纸张小心地收好,然后走出密室。她将柴房的地面恢复原状,然后匆匆离开了这个偏僻角落。一路上,她的心情十分沉重,她知道,嬴政即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而她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嬴政度过这场危机。即便阿离是情敌,但此刻,守护嬴政,守护秦国,才是首要之事。 当凌霜回府找到嬴政时,嬴政正在书房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看到凌霜进来,连忙站起身来,问道:“凌霜,你去哪里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凌霜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嬴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没想到,这场阴谋竟然如此复杂,背后的主谋竟然是一位父王信任的大臣。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凌霜,你做得很好。这些证据非常重要,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这场危机。”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我们该怎么办?这个神秘组织的势力似乎非常庞大,我们要如何才能打败他们?” 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先了解这个神秘组织的详细情况,然后再制定应对之策。我会派人暗中调查这个神秘组织,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对阿离的保护,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我定要守护身边之人,不让这阴谋得逞。”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会保护好阿离的。” 话虽如此,可想到要保护的是自己的情敌,凌霜心中还是泛起一丝别样的滋味。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凌霜为了他和阿离,付出了很多。他轻轻地拍了拍凌霜的肩膀,说道:“凌霜,谢谢你。有你在,我感到很安心。” 凌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公子,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尽管心中有着复杂的情感,但在嬴政面前,凌霜还是尽力保持着淡然。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我定当守护秦国安稳,不容奸人破坏。” 凌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嬴政看着凌霜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场阴谋彻底粉碎,让秦国恢复安宁。 然而,嬴政并不知道,这场阴谋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个神秘组织在暗中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和凌霜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第57章 真相渐明 秦公子府那间隐蔽的密室里,烛光仿若风中残烛,摇曳不定,昏黄的光芒在墙壁上跳跃闪烁,将嬴政和吕不韦凝重的面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嬴政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紧紧攥着凌霜从密室中寻获的令牌,令牌上那神秘符号犹如一团深邃难测的迷雾,瞬间将众人的目光牢牢吸住。 “先生,这符号我反复琢磨,却始终毫无头绪,它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嬴政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中满是焦灼与迫切,仿佛那秘密关乎着秦国的生死存亡。 吕不韦双手接过令牌,犹如捧着稀世珍宝,目光在那符号上一寸一寸地扫过,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公子,此符号实在太过奇异,极有可能是某种古老且隐秘的密语。我曾听闻,在一些古老而神秘的世家,亦或是暗中操控局势的神秘组织里,常常会运用这类独特符号来传递机密信息。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尽快将其破解,唯有如此,方能洞悉这场阴谋的全貌。” 恰在此时,密室的门被轻轻叩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突兀。凌霜脚步匆匆地走进来,她的神色略显疲惫,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奔波而来,但眼眸之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公子,吕先生,我费了好大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位对古代符号造诣颇深的学者,或许他能帮我们解开这谜团。” 嬴政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希望的亮色,仿若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快,快请他进来,一刻也别耽搁!” 片刻之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侍卫的引领下踏入密室。老者目光如炬,锐利的眼神迅速扫视一圈,随后恭敬地向嬴政和吕不韦行了一礼。 嬴政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将令牌递到老者面前,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先生,恳请您仔细瞧瞧这符号,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含义?” 老者双手接过令牌,缓缓凑近摇曳的烛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要将符号看穿,眼神中满是探索未知的光芒。只见他时而眉头轻皱,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难题;时而微微点头,似乎有了些许头绪;嘴唇也不时微微嚅动,仿佛在心底暗自揣摩、推演。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密室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愈发紧张压抑。终于,老者缓缓抬起头,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此符号源自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组织,他们曾在各国之间暗中活动,翻云覆雨,操纵局势,只为谋取私利。这符号便是他们行动的标志,若是在此处出现,恐怕一场足以颠覆秦国的巨大阴谋正在悄然滋生、酝酿。” 嬴政和吕不韦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一般阴沉。嬴政连忙问道:“先生,您可知道这个神秘组织如今的状况?他们在秦国是否已经安插了内应?”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凝重之色:“此组织极为神秘,多年来一直隐匿于黑暗之中,销声匿迹,我也实在不知其现今的情况。但从这令牌来看,他们恐怕早已在秦国扎根潜伏许久,而且势力庞大,不容小觑。” 送走老者之后,嬴政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每一种都让他感到脊背发凉。吕不韦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嬴政,心中也在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许久之后,吕不韦开口说道:“公子,依我看,我们此次面临的敌人远比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稍有迟疑,后果将不堪设想。”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先生所言极是。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弄清楚,朝堂之上究竟还有哪些人卷入了这场阴谋。” 就在这时,嬴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刺客临死前说的那句话:“背后主谋是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 他立刻将这句话告诉了吕不韦,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能在朝堂上拥有如此巨大影响力的人,必定位高权重。我们不妨先从丞相、将军等重要职位的大臣入手,暗中展开调查。” 嬴政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话,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匆匆走进密室,“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公子,吕先生,朝堂上刚刚传来消息,那位原本看似中立的大臣,近日频繁与一些神秘人会面,行为举止十分可疑。” 嬴政和吕不韦闻言,脸色瞬间骤变。嬴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此人必定与这场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必须尽快掌握他的罪证,以免他抢先行动,坏了我们的大事。” 经过一番精心且周密的部署,嬴政挑选了府中最为信任、身手最为敏捷的侍卫,命令他们日夜不间断地监视这位大臣的一举一动。同时,他与吕不韦也马不停蹄地继续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阴谋相关的线索。 几日后,负责监视的侍卫传来紧急消息:那位大臣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鬼鬼祟祟地前往一处废弃宅院,与几个蒙着面的神秘人会面。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悄悄靠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提及一个名字 ——“暗影大人”。 嬴政得知此事后,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暗影大人?此人究竟是谁?为何我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 吕不韦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公子,此人身份如此神秘,恐怕就是这场阴谋的核心关键人物。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掌控全局,破解这场阴谋。”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嬴政和吕不韦惊讶地发现,越来越多的线索都指向了朝堂上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然而,他们深知,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打草惊蛇,导致前功尽弃。 与此同时,嬴政开始在朝堂上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各位大臣的言行举止。他敏锐地察觉到,原本坚定支持他的一些大臣,态度也开始变得摇摆不定、模棱两可,这让他心中的警惕瞬间提升到了顶点。 一日,嬴政在朝堂上与一位大臣交谈时,不经意间巧妙地提到了那个神秘符号。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这位大臣,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果然,这位大臣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反应极快,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然而,这一稍纵即逝的细微变化,还是被嬴政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 嬴政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此人必定知晓这符号背后的秘密,说不定他就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之一。” 回到秦公子府后,嬴政立刻与吕不韦紧急商议,两人决定对这位大臣展开全面、深入的调查。他们坚信,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必定能够揭开这场阴谋的神秘面纱,还秦国一个太平盛世。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场更加惊心动魄、危机四伏的风暴,正悄然向他们席卷而来…… 第58章 朝堂对峙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庄襄王高坐于龙椅,那目光仿若寒夜利刃,威严地扫视着殿下群臣。殿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大臣们身上晃动,更添几分凝重氛围。嬴政身着华丽朝服,身姿如苍松般挺拔,步伐沉稳且有力地大步迈入朝堂,手中仿若攥着秦国的命运,紧紧握着那些足以揭露阴谋的证据。他的眼神冷峻似霜,仿佛能穿透层层黑暗,与身旁神色各异、心怀鬼胎或满心忧虑的大臣们形成鲜明对比。 今日的朝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若有一层厚重且无形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众大臣们交头接耳,声音虽低却透着慌乱,神色间满是疑惑与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惊惶的飞鸟,隐隐察觉到今日必将有大事发生。 嬴政稳步走到朝堂中央,身姿笔挺,恭敬地向庄襄王行了一礼,动作行云流水,尽显公子风范。随后,他身姿一转,目光如炬,仿若能将人心看穿,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父王,今日朝堂之上,儿臣有要事启奏。”庄襄王微微点头,动作简洁却满含威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嬴政顿了顿,提高音量,声音洪亮且坚定,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近日,儿臣在府中接连遭遇诸多怪事。先是收到一封匿名信件,信中言语隐晦,却暗示朝堂将有重大变故;而后阿离在府中遇袭,那场景惨不忍睹,险些丧命;幸得凌霜在咸阳城内一处偏僻柴房的隐蔽密室发现了与朝堂阴谋相关的证据。经过儿臣与吕不韦先生夜以继日、深入细致的调查,发现这一切的背后,竟隐藏着一个巨大且险恶的阴谋。”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纷纷露出惊愕神色,有的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有的迅速交头接耳,声音急切而慌乱;有的面露惶恐,身体微微颤抖。唯有那几位心怀不轨的大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若被抽去了血色,但很快便强装镇定,只是额头上那细密的汗珠,还是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慌张。 嬴政并未理会朝堂上的嘈杂混乱,仿若眼前的一切皆是过眼云烟,他继续说道:“儿臣手中的这些证据,铁证如山,足以证明朝堂之上,有人妄图颠覆朝纲,将秦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们谋害于我,进而谋取秦国大权。”说着,他将手中的信件、令牌以及其他相关证据一一展示在众人面前,动作有力且自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甘龙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冷哼一声说道:“公子嬴政,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你就想污蔑朝堂大臣?这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嬴政冷冷地看着甘龙,眼神中透着寒意,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甘龙大人,你莫要着急。待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陈述清楚,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甘龙双手抱胸,反驳道:“哼,说得轻巧,就凭你几张纸、几块令牌,就能定我们的罪?简直荒谬!” 嬴政毫不示弱,提高音量道:“甘龙,你莫要嘴硬。证据摆在眼前,岂容你狡辩!” 嬴政开始详细讲述整个阴谋的经过,从收到匿名信件的疑惑,到阿离遇袭时的惊心动魄,再到凌霜发现密室以及其中证据的曲折,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明了,仿若在众人面前展开了一幅画卷。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在朝堂上久久回荡。 随着嬴政的讲述,大臣们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那些原本对嬴政心存疑虑的大臣,此刻也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神色间满是震惊与愤怒。而甘龙、杜挚和公孙贾等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 嬴政讲到关键处,突然伸出手指,如利剑般指向甘龙,大声说道:“甘龙大人,从这些证据来看,你与这场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频繁与神秘人会面,那些秘密会面的场景,我们都已掌握,你企图颠覆朝纲,谋害本公子,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甘龙脸色苍白如纸,强自辩驳道:“公子嬴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甘龙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你这是在污蔑我,污蔑朝堂大臣!” 嬴政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哼,你还想狡辩?那我问你,这些信件上为何会有你的字迹?还有这令牌,为何会在你秘密会面的地方出现?”说着,嬴政将信件和令牌用力扔到甘龙面前,信件和令牌在地上翻滚,仿佛在诉说着甘龙的罪行。 甘龙看着地上的信件和令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嘴唇颤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杜挚见状,站出来试图挽回局面,说道:“就算这些证据与甘龙大人有关,那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幕后主谋。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呢?” 嬴政看着杜挚,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杜挚大人,你就别再为他开脱了。你们三人本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妄图通过这场阴谋,夺取秦国大权。如今证据确凿,你们休想逃脱罪责。” 杜挚恼羞成怒,喊道:“嬴政,你不要太过分!没有真凭实据,就想给我们定罪,你这是滥用私权!” 嬴政神色冷峻,回应道:“私权?我乃为秦国社稷,何来滥用之说?你们的罪行昭然若揭,还敢在此强词夺理!” 公孙贾也站出来,强装镇定地说道:“公子嬴政,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随意给我们定罪。我们身为秦国大臣,为秦国鞠躬尽瘁,怎能被你如此污蔑?” 嬴政看着公孙贾,眼神如电,仿佛能将他看穿:“公孙贾大人,你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们以为那些所谓的神秘人,真的能帮你们实现阴谋?太天真了!” 公孙贾咬咬牙,还想反驳:“你……” 嬴政打断他:“住口!你们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了如指掌。今日,便是你们阴谋败露之时!” 就在这时,一位原本看似中立的大臣李大人站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如霜,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大王,各位大人,我……我有话要说。”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李大人,仿佛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丝曙光。庄襄王问道:“李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李大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大王,其实这场阴谋,并非仅仅是甘龙、杜挚和公孙贾三人所为。还有一位位高权重之人,也参与其中,他才是这场阴谋的真正幕后主谋。” 此言一出,朝堂上再次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猜测,这位位高权重之人究竟是谁?嬴政也感到十分震惊,他没想到,这场阴谋的背后,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秘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愤怒。 庄襄王脸色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问道:“李爱卿,你所说的这位位高权重之人,究竟是谁?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李大人咬了咬牙,刚要开口,突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犹如被墨汁浸染,双手猛地捂住喉咙,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被恶魔附身。他的嘴唇瞬间变得乌黑,仿若被诅咒的深渊,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眼睛瞪大,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朝堂上瞬间乱作一团,大臣们惊恐地后退,有的呼喊着太医,声音尖锐而急切;有的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不知所措。嬴政脸色大变,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扶住李大人,动作急切而果断。 “李大人,李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嬴政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 李大人用尽全力,手指颤抖地指向朝堂上的某一个方向,但此时他已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遗憾。随后,他的身体一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生命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 庄襄王怒拍龙椅,龙椅发出沉闷的声响,大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朝堂之上,竟有人敢公然下毒杀人!来人,给本王彻查此事!” 朝堂上一片肃杀之气,仿若寒冬腊月的冰窖,众大臣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嬴政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仿佛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他知道,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幕后主谋,正试图掩盖一切真相,而嬴政发誓,一定要将他揪出来,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一片混乱与惶恐之中,这场朝堂对峙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暂时落下帷幕。但嬴政清楚,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59章 神秘人物 夜色仿若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秦公子府的上空,给整个府邸笼上了一层死寂般的不祥阴影。嬴政的书房里,烛火像是被恐惧驱使,不安地摇曳跳动,将屋内众人凝重的面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好似一幅被诅咒的神秘画卷。嬴政正襟危坐于主位,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深思,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着光明的出口。阿离与凌霜静立一旁,阿离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交缠在一起,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凌霜则下意识地轻咬下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二人的紧张情绪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吕不韦坐在另一侧,手指在桌案上漫无目的地轻轻敲击,那节奏恰似他内心焦急却又沉稳的思索,试图敲开破局的大门。 嬴政率先打破这压抑的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先生,如今这局势,远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得多。李大人临终前那仓促的指向,到底藏着怎样的玄机?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这猝不及防的变故?” 吕不韦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如无尽的寒潭,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公子,此事背后的水太深了。李大人欲言又止,足以表明幕后之人势力庞大且隐藏得极为深沉。我们之前的调查,不过是冰山露出水面的小小一角罢了。” 阿离忍不住插话,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政哥哥,会不会是朝堂上那些我们一直未曾怀疑的重臣?他们就像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蛰伏许久,谋划着这一切。”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得如同背负着秦国的命运:“阿离所言极有可能。只是当下线索突然中断,我们该从何处入手,才能揪出这个隐藏极深的真正幕后黑手?” 凌霜秀眉紧蹙,思索片刻后,目光一亮说道:“公子,我们或许可以从李大人的府邸着手。他既然知晓如此重大的秘密,说不定在府中留下了关键线索。” 嬴政看向凌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凌霜此计可行。明日,我便派遣可靠之人去李大人府中仔细查探一番。” 吕不韦却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公子,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李大人既然惨遭毒手,幕后黑手必定料到我们会去他府中探寻线索。说不定,那里早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甚至可能布满了致命的陷阱。” 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中的乌云:“先生所言甚是。那依先生之见,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吕不韦沉思良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坚定:“公子,如今我们身处明处,敌人隐匿在暗处,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我有一计,虽说冒险,但或许能扭转这乾坤。” 嬴政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期待的亮光,仿若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先生请讲,无论多么冒险,只要能揭开真相,我都愿意放手一搏。” 吕不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可以放出风声,称公子您因这场阴谋心力交瘁,决定暂时放下朝堂之事,外出休养一段时间。如此一来,敌人必定会放松警惕。而我们则在暗中精心布局,等待他们露出马脚。”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此计虽妙,但风险极大。若是敌人趁机在朝堂上肆意兴风作浪,我们该如何应对?” 吕不韦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十足的自信:“公子放心,我早已考虑到这一点。朝堂上,我会安排几位忠诚可靠的大臣,密切留意局势。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会立刻通知我们。” 嬴政点了点头,神色稍缓:“先生所言有理。那我们该如何安排后续事宜?” 吕不韦接着说道:“公子佯装外出,只需带上少数精锐侍卫。我则留在咸阳,与朝堂上的大臣们巧妙周旋。同时,我们要尽快找到那个神秘人物,寻求他的助力。” 嬴政疑惑地问道:“神秘人物?先生说的可是之前提到的那个能帮我们的人?此人是否可靠,我们尚未可知。” 吕不韦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公子,如今我们别无选择。此人虽身份神秘,但他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我能感受到他对秦国并无恶意。而且,他手中或许掌握着一些关键线索,能助力我们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先生说的办。只是,这个神秘人物究竟身在何处?我们该如何找到他?” 吕不韦说道:“我已派人去探寻他的下落。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消息传来。” 凌霜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公子,之前在密室中发现的那个奇怪符号,我们还未破解。说不定,这个符号与神秘人物或者这场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嬴政点了点头:“凌霜,你说得对。这个符号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你和阿离继续潜心研究这个符号,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线索。” 阿离和凌霜应了一声,便全神贯注地开始研究那个符号。嬴政和吕不韦则继续商讨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几日后,吕不韦派去寻找神秘人物的人匆匆传来消息,称已寻得他的踪迹。嬴政、阿离、凌霜与吕不韦立刻一同前往约定地点。 在咸阳城一处极为隐蔽的茶楼包间内,众人终于见到了神秘人物。此人一袭黑袍,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面容被一块黑布严严实实地遮住,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 吕不韦向众人介绍道:“这位便是我跟你们提到的神秘人物。他对这场阴谋有所了解,或许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阿离和凌霜向神秘人物行了一礼,神秘人物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嬴政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阁下对这场阴谋了解多少?还望阁下能不吝赐教。” 神秘人物沉默片刻,那沉默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胆寒。随后,他缓缓开口:“这场阴谋的背后,是一个古老而庞大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颠覆秦国,夺取秦国的大权。而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就在朝堂之上。” 嬴政急切地问道:“阁下可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神秘人物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沉重:“我只知道他的身份极为隐秘,潜藏在朝堂的高位之中。要想找出他,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凌霜拿出之前在密室中发现的符号,说道:“我们在密室中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符号,不知阁下是否知晓其含义?” 神秘人物接过符号,在烛光下仔细端详,许久之后,脸色微微一变,仿若看到了可怕的诅咒:“这个符号,是一个古老组织的标志。这个组织曾经在各国之间掀起腥风血雨,没想到,他们如今又将目标对准了秦国。” 嬴政和吕不韦等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神秘人物接着说道:“要想打败这个组织,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而这个弱点,或许就隐藏在那个奇怪的符号之中。” 阿离说道:“我们一直在研究这个符号,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知阁下有何见解?” 神秘人物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个符号看似复杂,但其中其实隐藏着一个密码。这个密码与一个重要地点相关,而这个地点,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巢穴或者关键据点。” 众人闻言,眼中纷纷燃起希望的火苗。于是,在茶楼包间内,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齐心协力地研究那个符号。 神秘人物凭借对该组织的深入了解,提供了一些独特的思路。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他们终于发现了符号中隐藏的密码。经过一番解读,确定这个密码指向咸阳城外一处荒废的庄园。 嬴政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既然找到了线索,我们立刻行动。” 吕不韦却一把拦住了他:“公子,此事不可莽撞。那个组织既然如此神秘,他们的据点必定设有重重陷阱。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行动。” 嬴政冷静下来,说道:“先生说得对。我们不能贸然行动。那我们该如何准备?” 吕不韦说道:“我们需要召集一批精锐的侍卫,同时准备好各种锋利的武器和坚固的装备。此外,我们还需要制定详细周全的行动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嬴政点了点头:“好,就按先生说的办。” 众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拉开帷幕,而他们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仿佛能嗅到胜利的曙光…… 第60章 斩杀甘龙 咸阳城的清晨,铅云如墨般低垂,沉甸甸地压在天际,仿若预示着一场惊涛骇浪般的腥风血雨即将汹涌来袭。嬴政、吕不韦、阿离、凌霜以及精心挑选的精锐侍卫们,身着玄色劲装,仿若暗夜中的幽灵,手持寒光闪烁的利刃,神色冷峻,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肃然伫立在咸阳城外,周身散发着决绝的气势,准备奔赴那个隐匿着阴谋核心的荒废庄园,一场生死对决一触即发。 嬴政目光坚毅如铁,仿若能穿透重重迷雾,冷峻地扫视着众人,沉声道:“今日,我们便要撕开这场阴谋的黑暗帷幕,将这些妄图颠覆秦国的逆贼,一个不留地一网打尽。诸位,可愿与我并肩浴血奋战?” “愿为公子效死!”众人齐声高呼,声音仿若滚滚惊雷,响彻云霄,气势排山倒海,彰显着必死的决心。 吕不韦疾步走到嬴政身边,压低声音,急切又谨慎地说道:“公子,此去犹如踏入龙潭虎穴,凶险万分,还望您务必步步小心。那神秘组织狡黠多端,诡计如织,我们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掉以轻心。” 嬴政微微颔首,眼神坚定:“先生放心,我自会谨慎应对。倒是您,身处险境,也要多加保重。” 说罢,嬴政手臂一挥,如斩断风云,众人便如离弦之箭,朝着荒废庄园疾驰而去。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仿若密集的战鼓,敲打着众人的心弦,仿佛是战斗的激昂前奏。 很快,他们便抵达了荒废庄园。庄园大门紧闭,腐朽的气息混合着阴森寒意扑面而来。四周荒草丛生,在风中瑟瑟发抖,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嬴政抬手示意众人停下,目光如炬,敏锐地观察着庄园的每一处动静。只见庄园的围墙上,隐隐有黑影如鬼魅般晃动,显然敌人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公子,看来他们早有防备。”凌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嬴政眼神一凛,寒芒毕露:“既已至此,那就无所畏惧。冲进去!” 随着嬴政一声令下,仿若惊雷乍响,侍卫们如汹涌潮水般冲向庄园大门。负责守卫的黑衣人纷纷现身,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与侍卫们瞬间陷入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仿若暗夜流星划过;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地震裂。 嬴政手持长剑,身形如电,仿若战神下凡,冲入敌阵。他的剑法凌厉迅猛,每一剑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强大气势,黑衣人在他的剑下纷纷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阿离和凌霜也不甘示弱,二人配合默契,恰似灵动的双蝶,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所到之处,黑衣人无不面露惧色,胆寒不已。 吕不韦则在后方沉稳指挥着战局,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形势,不时发出简洁有力的指令,让侍卫们的进攻更加有条不紊,如精密的齿轮般咬合运转。 然而,神秘组织的抵抗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顽强。黑衣人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仿若黑色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嬴政等人渐渐陷入了苦战,四周的压力如重山般向他们压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庄园内飞跃而出,仿若黑色的雄鹰,落在众人面前。此人身材高大魁梧,身着黑色长袍,仿若融入黑暗之中,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看不清容貌。 “嬴政,你竟然敢找到这里来,真是自不量力!”黑袍人冷冷地说道,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寒意。 嬴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黑袍人,寒声道:“你就是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黑袍人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你太天真了。今日,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说罢,黑袍人双手一挥,如搅动风云,庄园内又涌出一大批黑衣人,将嬴政等人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面对如此困境,嬴政等人并未退缩半步。他们背靠背站在一起,如紧密的堡垒,准备迎接更加残酷激烈的战斗。 “公子,我们怎么办?”阿离有些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眼神中仍透着坚定。 嬴政深吸一口气,沉稳道:“不要慌,我们定能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局势陷入胶着之时,神秘人物突然现身。他手持一把长剑,仿若暗夜幽灵般出现在黑袍人身后,一剑刺向黑袍人。黑袍人察觉到危险,反应迅速,如灵蛇般侧身躲开。 “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袭我!”黑袍人愤怒地吼道,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恼怒。 神秘人物并未回答,只是冷冷地注视着黑袍人,眼神仿若寒星,透着彻骨的寒意。嬴政等人见状,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之火,知道转机或许已经到来。 “一起上,打败他们!”嬴政大喊一声,如虎啸山林,带领着众人再次冲向黑衣人。 在神秘人物的助力下,嬴政等人逐渐占据了上风。黑衣人开始节节败退,如潮水般向后退去。黑袍人见势不妙,眼神闪烁,想要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嬴政大喝一声,施展轻功,如苍鹰扑兔般追了上去。黑袍人见嬴政追来,停下脚步,转身与嬴政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两人的剑法都极为高超,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嬴政心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将对这场阴谋的痛恨都倾注在了剑上,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气势,仿若要将敌人碎尸万段。 黑袍人渐渐不敌嬴政,他的招式开始变得凌乱,破绽百出。嬴政抓住机会,眼神一凝,一剑刺向黑袍人的胸口。黑袍人躲避不及,被嬴政一剑刺穿了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你……你……”黑袍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败在嬴政手中。 嬴政冷哼一声,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黑袍人挣扎着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让嬴政等人震惊的脸。竟然是秦国的太傅——赵禹。 “怎么会是你?”嬴政难以置信地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赵禹惨笑一声,道:“嬴政,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太天真了。这场阴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嬴政皱了皱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禹还未回答,便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带着无尽的秘密,消失在尘埃之中。 嬴政看着赵禹的尸体,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时,吕不韦等人也赶了过来。 “公子,赵禹怎么会是幕后黑手?”吕不韦问道,眼中同样充满了不解。 嬴政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临死前说的话,似乎暗示着这场阴谋还有其他隐情。” 在混乱的战斗中,嬴政在击倒一名看似地位较高的黑衣人时,那人在濒死之际,嘴唇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南山……地窖……证据……”声音微弱却透着绝望与不甘。嬴政闻言,心中一动,立刻将这一信息告知了吕不韦等人。 众人带着疑惑与期待,在清理完战场后,按照遗言线索奔赴南山。山间小路崎岖难行,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众人沉重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在一处隐蔽的地窖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他们找到了一份刻在竹简上的名单,上面详细罗列着参与阴谋的人员。嬴政目光扫过,甘龙、杜挚、公孙贾等人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还标注着他们各自的任务与罪行,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阴谋的黑暗与罪恶。 神秘人物走到嬴政身边,道:“公子,这场阴谋的背后,确实还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操纵。不过,赵禹的死,已经让他们遭受了重创。” 嬴政看向神秘人物,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帮助我们?” 神秘人物缓缓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嬴政等人看到他的面容,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你是……”嬴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神秘人物微微一笑,道:“公子,在下乃燕国太子丹。” 嬴政震惊不已,道:“燕国太子丹?你为何会出现在秦国?又为何要帮助我?” 太子丹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这场阴谋,原本是燕国与秦国的一些奸臣勾结,妄图颠覆秦国。但我发现他们的计划后,觉得这会给两国带来巨大的灾难,于是决定暗中破坏他们的计划,并帮助公子您。” 嬴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多谢太子丹相助,否则,我今日恐怕难以取胜。” 太子丹摆了摆手,道:“公子不必客气。这场阴谋虽然暂时被挫败,但秦国和燕国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希望公子日后能以两国百姓的福祉为重,不要轻易发动战争。” 嬴政点了点头,道:“太子丹放心,我定会以秦国百姓的福祉为重。若燕国不侵犯秦国,我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众人带着这份铁证返回咸阳城。嬴政回到咸阳宫后,将此事告知了庄襄王。庄襄王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立即下令将甘龙、杜挚、公孙贾三人押至殿前。三人被押上来时,神色慌张,面如死灰,身体微微颤抖,尽显恐惧与绝望。 庄襄王目光如炬,仿若能将人灼烧,怒视着三人,厉声喝道:“甘龙、杜挚、公孙贾,你们身为秦国大臣,不思为国尽忠,却勾结外敌,妄图颠覆朝纲,谋害我儿嬴政,罪大恶极!今日,从南山地窖搜出的竹简铁证如山,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甘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哀求道:“大王,臣一时糊涂,被奸人蒙蔽,犯下大错,还望大王开恩,饶臣一命啊!” 杜挚和公孙贾也跟着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声音中满是悔恨与恐惧。 庄襄王冷哼一声,道:“哼,事到如今,你们的求饶毫无意义。你们的所作所为,严重危及秦国的安危,不杀你们,难平民愤,难正国法!” 说罢,庄襄王大手一挥,如雷霆震怒,下令道:“来人,将这三人拖出去,斩立决!” 随着庄襄王的命令,甘龙、杜挚、公孙贾三人被侍卫们拖出殿外。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行刑的消息,这场惊心动魄的阴谋终于画上了一个悲壮的句号。 第61章 朝堂起争 秦国朝堂庄严肃穆,庄襄王高高在上,端坐在那由精雕细琢的黑色玉石打造的王座上。王座散发着冰冷威严的气息,与庄襄王身着的玄色龙袍相得益彰,袍上绣着的金色巨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震慑众人。庄襄王目光如隼,威严地扫视殿下群臣,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臣子,都不自觉地低下头,生怕触怒龙颜。 初入朝堂的公子嬴政,身着一袭绣有简洁大气云纹图案的黑色华服,身姿挺拔如苍松。尽管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中根基未稳,但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如同暗夜中的微光,不经意间悄然散发。 阳光艰难地透过殿顶那繁复精美的窗格洒下,窗格上镶嵌的色彩斑斓琉璃,本应营造出绚丽的光影效果,却无法驱散朝堂上剑拔弩张、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今日朝会,议题聚焦对赵策略。公子成蟜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率先站出。他身姿矫健,一袭红色锦袍衬得面色愈发红润,满脸激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双手在空中大幅度挥舞,仿佛要将整个朝堂纳入掌控之中,言辞激昂地说道:“我大秦锐士勇猛无敌,如虎狼之师。赵国不过弹丸之地,国力衰微,军备废弛。此时若我大秦挥师进攻,定能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一举拿下赵国数座城池。如此一来,我秦国版图得以扩大,威名远扬,四方诸侯皆会闻风丧胆!” 说罢,他眼神轻蔑地扫向嬴政,嘴角高高扬起,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 嬴政面色沉稳,仿若一潭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他目光坚定明亮,未被成蟜的挑衅影响。他不紧不慢、从容起身,动作优雅沉稳,展现出超越常人的镇定与自信。他声音平和却极具穿透力,在空旷朝堂中回荡:“公子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大秦锐士的勇猛毋庸置疑。然而,当下局势错综复杂,绝非如此简单。赵国虽看似弱小,但周边诸侯国与之多有往来,关系盘根错节。当下贸然进攻赵国,极有可能引发其他诸侯国的警觉,进而联合起来共同抗秦。我秦国虽强,但若陷入与多国的混战之中,损耗巨大,且胜负难料。依我之见,不如先以外交手段分化赵国盟友。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携带重礼,前往各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离间他们与赵国的关系。如此一来,待赵国孤立无援,周边局势稳固之时,我们再一举出击,方可维护我秦国当下安稳,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嬴政条理清晰地阐述观点,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掷地有声。他身姿笔挺,面对众人刁难,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不移。 成蟜听后,嗤笑出声,那笑声尖锐刺耳:“哼,说得倒是轻巧,长篇大论,不过是纸上谈兵!你这分明是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如此怯懦,何以成大事?秦国的勇士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你却在这里空谈外交,简直是妇人之仁!” 他的党羽们见状,纷纷随声附和。 “公子成蟜所言极是,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一位身材矮胖的大臣急切地说道,他满脸涨红,像是生怕自己的声音被淹没。 “嬴政公子过于谨慎,恐错失良机啊!”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大臣摇头晃脑地感叹,眼神中满是对嬴政的不满。 “大秦的荣耀,岂是靠耍嘴皮子就能得来的!” 一位身形消瘦的大臣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补充道。 一时间,朝堂上质疑嬴政的声音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来。这些声音尖锐刺耳、阴阳怪气,每一句都像一把利刃,试图刺痛嬴政。 这时,一位站在成蟜阵营中的老臣,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对着庄襄王说道:“大王,嬴政公子的策略看似稳妥,实则贻误战机。我大秦向来以武力称雄,如今面对赵国这般弱旅,若不乘胜追击,反倒去搞什么外交周旋,恐被天下人耻笑。” 庄襄王微微皱眉,目光投向嬴政,似在等待他的回应。 嬴政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说道:“老大人所言,嬴政理解。我大秦如今虽强,但也不可肆意树敌。当下若因小失大,陷入多国纷争,国内民生恐受影响,朝堂安稳亦会动摇。外交与武力,从来不是相悖之事,而是相辅相成。此时通过外交手段分化赵国盟友,不仅能减少我大秦的伤亡,更能为我秦国营造安稳的外部环境。” 另一位大臣忍不住发声:“嬴政公子,你说的轻巧,可派出去的人若是失败了呢?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和财物?” 嬴政目光如炬,直视那位大臣,说道:“若有万一,我大秦的实力仍在,彼时再挥师进攻,也为时不晚。况且,我等精心谋划,挑选的皆是能言善辩、洞悉各国局势之人,成功的把握极大。” 这时,一位平时鲜少发言的中年大臣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嬴政公子,话虽如此,但外交谈判耗时良久,战机稍纵即逝,等您的外交计策起效,赵国说不定早已加强防备,那时再进攻,难度岂不是更大?” 嬴政看向这位大臣,目光平和却充满说服力:“这位大人有所不知,外交谈判虽需时间,但在此期间,我大秦可暗中整军备战。一旦外交成功,赵国孤立无援,我军便能以雷霆之势出击;即便外交不成,我军也已准备充分,进攻亦有胜算。如此,方能做到进退有据。” 又有大臣提出异议:“可派遣使者,耗费人力物力,若一无所获,这损失谁来承担?” 嬴政神色坚定:“为了秦国的长远安稳,些许耗费不足为惧。若因惧怕这点损失而贸然进攻,陷入多国纷争,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此时,一直沉默的吕不韦缓缓站了出来,他目光沉稳,扫视一圈朝堂,而后对着庄襄王拱手说道:“大王,臣以为嬴政公子所言极是。如今秦国虽强,但天下局势微妙,不可轻举妄动。外交手段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上策。且如嬴政公子所说,外交期间我军亦可备战,此乃万全之策。若此时贸然进攻赵国,引发诸国合纵,秦国恐陷入万难之地。” 成蟜闻言,脸色一沉,反驳道:“吕不韦大人,您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秦国锐士何时怕过战斗?” 吕不韦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公子成蟜,老臣并非怯战,而是为秦国长远考虑。战争并非只靠勇猛,更需谋略。嬴政公子的策略,兼顾了眼前与长远,不失为良策。” 庄襄王听完各方言论,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嬴政公子的外交之策,确能避免秦国陷入不必要的纷争,从长计议不失为稳妥之举。然成蟜所言,我大秦锐士英勇善战,主动出击,扩大版图,亦是振奋人心。这战与不战,着实令寡人难以抉择。战,则恐引发诸国合纵,陷秦国于危难;不战,又恐错失良机,遭他国小觑。” 朝堂上众人听了,有的微微点头,似在思考嬴政话语中的道理;有的则依旧面无表情,立场坚定。 嬴政虽心中疑惑为何成蟜及部分大臣对自己的观点如此强烈反对,但并未多想,只当是策略之争。然而,在观察中,他注意到一些大臣的态度似乎受到朝堂之外某种力量的左右,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朝堂之外,华阳夫人正端坐在她那奢华的宫殿之中。宫殿内绫罗绸缎装饰着每一处角落,珠宝玉器散发着耀眼光芒。她身着华丽服饰,头戴凤冠,凤冠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她手中端着一杯香茗,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与算计。她虽未现身朝堂,却通过心腹暗中示意部分大臣支持成蟜。 随着朝会的进行,嬴政逐渐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似乎有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在操控着这一切。他开始意识到,这场朝堂上的争论或许不仅仅是简单的对赵策略分歧,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与权力斗争,但他尚未清楚这一切与成蟜、华阳夫人之间的关联,只在心中暗暗警惕,决心要查探清楚这股潜藏在暗处的势力。 在这场激烈的争论中,嬴政始终保持超乎常人的冷静。他目光如精准的扫描仪,在朝堂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将每个人的表情、态度尽收眼底。他看到了成蟜的张狂与得意,看到了其党羽的谄媚与虚伪,也看到了那些犹豫大臣的摇摆不定。他清楚,这场权力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知道,只有不断想办法壮大自己眼下的力量,拉拢更多的支持者,培养自己的势力,才能在这残酷的权力斗争中,不至于被轻易吞噬。至于未来,他只能一步步走下去,先解决眼前的困境,一步一个脚印地在这权力的棋局中布局落子,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第62章 府邸夜惊 秦公子嬴政府邸,夜幕如墨,将整个府邸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静谧的氛围仿若一张无形且坚韧的大网,府邸的每一处角落皆被悄然包裹。月光如水般轻柔,静静洒落在庭院之中,给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银纱,使得这些植物的影子在地上摇曳生姿,好似正进行一场神秘而无声的舞蹈。 阿离在自己的房间里,全神贯注地习字。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身姿轻盈,宛如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盛开的娇艳花朵。房间内,烛光摇曳不定,那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她白皙的脸庞,令她的面容愈发显得柔和动人。她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来回游走,每一笔都写得极为认真,仿佛在书写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如易碎的琉璃,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一阵喧闹声毫无征兆地从府邸外传来,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犹如惊雷乍响,划破了原本的宁静夜空。阿离手中的毛笔猛地一顿,一滴墨汁不慎滴落,在宣纸上洇出一小片不规则的黑色污渍。她的眼神中立刻透露出担忧与紧张,原本专注的神情瞬间被打破。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紧蹙,喃喃自语:“这大晚上的,到底是什么动静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与此同时,在庭院中练剑的凌霜也听到了这阵喧闹声。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手中的剑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出一道凌厉且充满压迫感的剑气。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她动作干净利落地收剑入鞘,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且充满警惕。她迅速转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府门的方向,心中满是不安,暗自思忖:“这动静来得蹊跷,不会是冲着公子来吧 ,可千万别是歹人。” 嬴政听到动静后,匆忙从书房中走出。他眉头紧锁,神色间带着一丝忧虑,但语气却沉稳得让人安心:“阿离,凌霜,莫要惊慌,我去查看一番,你们就待在房内,千万不要出来。” 凌霜闻言,立刻向前一步,说道:“公子,我与你一同前去。我习得武艺,定能护你周全。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您。”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剑柄,仿佛只要嬴政一声令下,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冲出去。 阿离虽满心担忧,但她深知自己武艺稍逊,跟着去不仅帮不上忙,还可能会成为嬴政的累赘。于是,她只能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政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要是有危险,赶紧回来,千万别逞强。”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对嬴政的牵挂。 嬴政微微颔首,给了两人一个安心的眼神,便与凌霜朝着府门走去。月光下,两人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但他们的步伐却无比坚定。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府门,外面的喧闹声也越来越清晰,那声音中似乎夹杂着愤怒的呼喊和兵器碰撞的声音,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嬴政的眼神愈发凝重,他知道,麻烦恐怕才刚刚开始。而这看似突如其来的危机,背后主谋是谁,他毫无头绪,一切都被未知的迷雾所笼罩 。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些制造喧闹的人为何选择此时出现,他们是否已经在府邸周围布下了更多的陷阱? 一路上,凌霜紧紧跟在嬴政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她的眼神如同夜枭一般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危险的角落。而嬴政,表面上虽然镇定自若,但内心却在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此次事件绝非偶然,背后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可究竟是谁在策划这一切,他毫无头绪,只能在心中暗自警惕。 当他们终于走到府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嬴政和凌霜皆是一怔,定睛一看,只见府门上被泼满了污血,那暗红色的血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在污血之中,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嬴政走上前去,看着纸条上写着的 “放弃争位,否则后果自负”,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拳头不自觉地紧握起来,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张纸条灼烧出一个洞来。 凌霜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愤怒。她的手紧紧握住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她咬着牙说道:“公子,这简直太过分了!定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所为,我们绝不能就此罢休!一定要把他们揪出来,让他们知道公子不是好惹的!” 嬴政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凌霜,坚定地说道:“凌霜,我们不能就此退缩。这不过是他们的一次警告,想要吓退我。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我们一定要查明这背后的势力,不能让他们得逞。但在这之前,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先看看他们下一步还想干什么。” 凌霜皱了皱眉头,问道:“公子,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就这么让他们嚣张下去?” 嬴政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只是目前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盲目行动只会陷入被动。先回去,从长计议。” 说罢,他转身朝着房间走去,凌霜则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警惕。此时,嬴政心中不禁疑惑,这警告背后的势力如此大胆,他们是否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某些行动?又是否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回到房间,阿离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嬴政和凌霜回来,她连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政哥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有没有受伤?外面到底怎么了?” 嬴政看着阿离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他轻声说道:“阿离,不必担心,我们没事。只是府门上被人泼了污血,还贴了一张警告的纸条。上面写着让我放弃争位,否则后果自负。” 阿离听后,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她看着嬴政,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支持:“政哥哥,我虽然害怕,但我一定会与你共进退。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那些人太可恶了,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凌霜也在一旁说道:“公子,往后我定会更加小心,绝不让这些宵小之徒再有机可乘。” 嬴政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有她们在身边,他便有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而这一夜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一个开始,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未来更加激烈的挑战。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权力的旋涡中站稳脚跟,让那些企图打压他的人付出代价,即便此刻他还完全不清楚敌人究竟是谁,也不知敌人接下来还会使出怎样令人意想不到的手段。 第63章 不韦献计 嬴政自朝堂上与成蟜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争论后,内心恰似被汹涌潮水不断拍打的孤岛,忧虑如阴霾般久久不散。那夜府邸门上触目惊心的血字警告,宛如一柄寒光闪烁、高悬头顶的利刃,每一秒都在提醒着他正深陷艰难处境。他心里清楚,若想在这波谲云诡、暗潮涌动的权力斗争漩涡中站稳脚跟,进而实现绝地反击,必须尽快寻觅到破局的良策。反复权衡、深思熟虑之后,他毅然决定前往吕不韦的居所,期望能从这位智谋超群、在朝中颇具威望的吕不韦处获取宝贵的指引。 破晓时分,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嬴政便带着两名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身着极为普通的服饰,如隐匿于夜色中的行者,悄然离开了府邸。此时的街道宛如被遗忘的角落,冷冷清清,唯有寥寥几个早起的小贩,正手脚麻利地在摊位前忙碌着,摆放货物,准备迎接新一天的营生。嬴政坐在马车里,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脑海中不断放映着朝堂上成蟜及其党羽那一张张充满敌意、扭曲狰狞的面容,以及他们那一句句如利箭般尖锐刺耳的言辞。他深深明白,此次与吕不韦的会面至关重要,极有可能成为扭转当下不利局势的关键转折点。 没过多久,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吕不韦居所的侧门前。嬴政推开车门缓缓下车,抬眼凝视着那紧闭的大门,似要透过这扇门看穿屋内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抬手仔细整理好衣衫,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伸出手,轻轻叩响了门环。“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门房听到声响,很快打开了门,当他瞧见嬴政的那一刻,先是瞪大了眼睛,露出极为惊讶的神情,紧接着迅速反应过来,恭敬地弯腰行礼说道:“不知公子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吕先生还在书房,小的这就去通报。” 嬴政微微点头,轻声叮嘱道:“莫要声张,我此次前来,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与吕先生商议。” 说罢,便在门房的引领下,沿着那蜿蜒曲折、仿若迷宫般的回廊,朝着吕不韦的书房走去。回廊两侧,几株不知名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匆匆过客。 吕不韦的书房坐落于居所后院,四周被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竹紧紧环绕,宛如世外桃源般清幽静谧。微风轻柔拂过,竹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更增添了几分宁静祥和的氛围。嬴政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踏入屋内时,吕不韦正坐在榻上,全神贯注地研读着一卷竹简。听到开门声,吕不韦抬起头,看到是嬴政,立刻放下竹简,起身快步相迎,脸上绽放出温和亲切的笑容,说道:“公子,今日怎么突然有空来我这寒舍啊?” 嬴政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道:“吕先生,嬴政此次前来,是遭遇了极为棘手的难题,还望先生能为我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接着,嬴政将朝堂上成蟜如何咄咄逼人、肆意发难,以及府邸遭受血字警告的事情,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详细讲述了一遍。他的讲述中,只聚焦于朝堂上与成蟜的针锋相对,对于华阳夫人在背后的那些暗中动作,他浑然不知,自然也未提及半句 。 吕不韦听完,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他缓缓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沉稳而缓慢,手中不自觉地轻抚着胡须,眼神深邃得如同幽潭,满是思索探究的神色。过了许久,他终于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看向嬴政说道:“公子,此事确实极为棘手。成蟜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轻而易举地战胜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嬴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切地问道:“先生,究竟有何良策?还请先生明示。” 吕不韦重新坐回榻上,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一杯轻轻递给嬴政,一杯自己端起,轻轻抿了一口,让茶香在舌尖散开,缓缓说道:“依我之见,公子一方面要在朝堂上巧妙地展露自己的才能,全力争取那些中立大臣的支持。这些大臣大多心怀秦国,以秦国的兴衰为己任,只要公子能向他们展现出卓越非凡的智慧与高瞻远瞩的眼光,让他们真切看到跟随公子能为秦国带来更为宏大的利益,他们自然而然会倾向于公子这边。” 嬴政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先生所言极是,可朝堂之上危机四伏,成蟜和他的党羽必定会想尽办法处处刁难我,稍有差池,不仅无法展示才能,还会适得其反,让局面变得更糟。” 吕不韦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说道:“公子不必过于担忧。朝堂上的每一次议题讨论,都是公子展示自身才能的绝佳良机。公子只需提前做好周全详尽的准备,针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提前想好应对之策。在发言的时候,做到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言辞恳切且真诚,精准切中要害。同时,要善于细致观察其他大臣的反应,根据他们的表情、神态,适时灵活调整自己的策略。比如,在之前对赵策略的讨论上,公子已经展现出了冷静客观的分析能力和长远的战略眼光,这便是一个绝佳的良好开端。接下来,公子可以在其他议题上,诸如国内的经济发展规划、民生改善举措等方面,提出独具一格、令人眼前一亮的见解。” 嬴政听得极为认真,不时轻轻点头,将吕不韦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仿佛在心底种下一颗颗希望的种子。 吕不韦接着说道:“另一方面,公子务必要暗中深入调查成蟜背后的势力。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只有精准掌握他们的弱点和把柄,才能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这就需要公子精心安排可靠的心腹,巧妙深入到他们的势力范围当中,小心翼翼地收集情报。” 嬴政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此事难度实在太大了。成蟜必定对自己的势力严防死守,层层设防,想要成功安插人手,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且,一旦被他们发现,不仅安插的人会性命不保,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可能会打草惊蛇,让他们变得更加警觉,后续行动将难上加难。” 吕不韦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公子所言极是。所以,此事务必万分谨慎小心,容不得半点马虎。公子可以从一些容易被忽视、不起眼的地方入手,比如与他们有生意往来的商贾,这些商贾为了利益,或许会透露一些关键信息;还有他们府中的下人,下人在日常伺候中,也可能知晓一些隐秘之事 。这些人虽然地位不高,处于社会底层,但往往能掌握一些对我们至关重要的信息。同时,公子还可以适当借助一些江湖势力,江湖势力遍布各处,消息灵通,而且他们行事隐秘,不容易被察觉。” 嬴政沉思片刻,诚恳地说道:“先生的计策确实切实可行,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为我指明了方向。但实施起来,困难可谓是重重叠叠。嬴政初入朝堂,人脉资源极为有限,可靠的心腹更是屈指可数。不知先生能否在这方面给予嬴政一些帮助?” 吕不韦看着嬴政,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欣慰之意:“公子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实属难能可贵。我自当竭尽全力相助。我在朝中多年,积累了一些人脉,结识了一些可靠之人。我可以精心挑选一些合适的人,暗中协助公子。同时,公子也应该着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从一些年轻有为、充满朝气的官员和士子中选拔优秀人才,用心加以培养,假以时日,这些人日后必定能成为公子的得力臂膀,为公子所用。” 嬴政闻言,深受感动,站起身来,对着吕不韦深深一拜,态度诚恳地说道:“多谢先生慷慨相助。嬴政定当铭记先生的谆谆教诲,全力以赴努力壮大自己的势力。若能成功,必不会忘记先生的大恩大德。” 吕不韦连忙起身,双手扶起嬴政,说道:“公子不必客气。我也是为了秦国的未来考虑。公子英明神武,有雄才大略,定能带领秦国走向更加辉煌灿烂的未来。” 两人随后又详细商议了诸多具体的细节,包括如何巧妙与中立大臣接触,用怎样的言辞和方式打动他们;怎样精心安排心腹收集情报,从何处入手才能不引人注意等。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笼罩大地。嬴政知道不宜在此久留,便起身告辞。 吕不韦亲自将嬴政送到门口,望着嬴政的马车缓缓驶离,渐行渐远,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公子,前路漫漫,布满荆棘,望你能一路顺遂,逢凶化吉。” 说罢,转身缓缓回府。 嬴政坐在马车中,心中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吕不韦的计策为他指明了前行的方向,但他也十分清楚,前方的道路荆棘丛生、充满挑战。成蟜绝对不会坐视他壮大势力,必定会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进行阻挠。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地前行,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然而,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犹如燃烧的烈火,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场残酷的权力斗争中取得最终的胜利,让那些企图打压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回到府邸后,嬴政径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再次仔细思索与吕不韦商议的内容。他深知,从明天开始,他将踏上一条充满危险与挑战的荆棘之路,但他毫无畏惧。他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巧妙运用智慧与谋略,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艰难险阻,实现自己心中的宏伟目标。 这一夜,嬴政书房的灯光一直亮到很晚,宛如黑夜里一颗坚守的星辰。而在秦国的朝堂之外,一场更加惊心动魄、波谲云诡的权力斗争,正悄然拉开沉重的帷幕。 第二天,嬴政便安排了心腹侍卫去日夜打探成蟜的风吹草动。 第64章 宫宴阴谋 秦王宫的大殿之内,一场盛大奢华的宫宴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殿内灯火辉煌,盏盏华灯高悬,那明亮的光芒仿若白昼的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将整个殿堂映照得熠熠生辉。地面的大理石泛着清冷光泽,与华灯交相辉映,更添几分庄重。悠扬婉转的丝竹之声,恰似灵动的溪流,自在地穿梭于宫殿的每一处角落,为这场宴会营造出一种奢靡又闲适的氛围。然而,在这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悄然展开。 群臣与王室成员皆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鱼贯而入,陆陆续续入座。他们彼此交谈,脸上洋溢着笑容,表面上呈现出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可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们眼神中不时闪过的警惕与算计。每个人都像戴着一副精心雕琢的面具,在这宫廷宴会的舞台上,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庄襄王高高端坐在主位之上,身着那件绣满金龙的华丽龙袍,金线绣就的金龙在灯光下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云而出,腾空翱翔。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透着上位者独有的沉稳与洞察,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这场宴会中的一切。 华阳夫人盛装步入大殿,她身着一袭绣满金线牡丹的华服,牡丹绣工精致细腻,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带着生命,在华服上肆意绽放。头戴凤冠,其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在灯光的映照下,光芒四射,更衬得她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但当她的目光扫向嬴政时,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不屑,仿佛嬴政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她丝毫关注。 成蟜在宴会上,与华阳夫人暗中勾结,眼神交汇间,尽是旁人无法洞悉的秘密。那眼神中,既有阴谋得逞的得意,又饱含着对嬴政深深的恶意与算计。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了几分醉意。这时,成蟜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仿若春日里轻柔的微风,可那笑容之下,却藏着如寒冬般凛冽的恶意。他对着众人拱手,声音洪亮地说道:“今日如此盛会,若是仅仅饮酒作乐,未免太过无趣。我提议,以诗词歌赋为题,让大家展示各自才华,为这宴会增添几分雅趣。” 说罢,他眼神直勾勾地挑衅看向嬴政,那眼神仿佛在直白地宣告:“看你这次怎么应对,看你如何出丑。”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阿离和凌霜也只当这是宴会中的寻常环节,未察觉其中暗藏的阴谋。毕竟在这宫廷之中,诗词歌赋一直是贵族们彰显自身才华与修养的重要方式。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一场增添乐趣的活动。 成蟜见众人响应,心中得意,率先吟道:“秦王威风震四方,美酒佳肴满殿堂。今朝有乐今朝享,明日再把江山量 。” 他摇头晃脑,自以为潇洒,诗句却毫无新意,不过是对眼前奢靡场景的直白描述,尽显庸俗。 庄襄王听到此诗,眉头微微一蹙,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这般毫无文采、格调低下的诗作,竟也好意思在宫宴之上吟诵,成蟜如此行径,实在有失体统。 成蟜一党见状,纷纷附和叫好。其中一个尖脸的大臣紧接着起身,清了清嗓子吟道:“宫殿巍峨高入云,美人如花笑盈盈 。君王恩赐福泽厚,我辈逍遥乐不停 。” 诗句既无文采,又格调不高,只围绕着享受荣华富贵,引得部分人偷笑。 庄襄王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再次摇头,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试图借此掩饰内心的不满与失望。 另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吟道:“秦国土地广无垠,兵马强壮无人敌 。南征北战皆胜利,金银财宝装满箱 。” 他的诗句充满了对财富和武力的粗浅炫耀,毫无内涵。 庄襄王听闻,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失望。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跟着叫好的大臣,心中不禁对朝堂风气感到深深的担忧。 一个留着长须的老臣,摇晃着身子站起,大声吟道:“龙袍加身真威风,权势在手乐无穷。四方来朝皆跪拜,我主英明万代隆 。” 此诗一味阿谀奉承,毫无诗韵,吟的时候还差点被自己的长袍绊倒,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庄襄王看着老臣那滑稽的模样,苦笑着摇头,心中暗自感慨,朝堂之上,竟有如此谄媚之徒,实在可悲可叹。 紧接着,一位身材矮小的官员挺直腰杆,高声念道:“美酒一杯又一杯,美人相伴不思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管明日是与非 。” 他满脸陶醉,完全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意境中,让众人忍俊不禁。 庄襄王听到这般低俗的诗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重重地摇了摇头,心中对这场吟诗活动愈发失望。 还有一人,手舞足蹈地吟道:“秦国兵器亮闪闪,士兵个个勇向前。攻城略地如破竹,天下财富皆来献 。” 不仅诗句毫无美感,动作更是夸张,像个小丑般引得众人侧目。 庄襄王看着那人夸张的表演,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愿再看这荒诞的一幕。 又一位身形富态的官员,涨红着脸站起来,大声吟道:“秦国牛羊漫山川,丝绸美玉堆成山。百姓富足吾欢乐,全靠君王把路引 。” 诗句将秦国的繁荣简单归结于君王,且描述得直白又俗气,吟完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庄襄王被这酒嗝声惊到,睁开眼睛,一脸嫌弃地摇头,心中暗忖,朝堂之上,怎会有如此庸才,这般诗作简直是对宫廷雅宴的亵渎。 一位年轻气盛的大臣,为了博眼球,跳上座椅,大声喊道:“我有宝剑亮晃晃,敌军见了心发慌。杀得他们四处逃,秦国威名震八荒 。” 一边喊一边还挥舞着手中的酒盏,差点把酒洒到旁人身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躲避。 庄襄王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色阴沉得可怕,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声呵斥:“成何体统!” 然而,喧闹声太大,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 有个瘦高的官员,摇头晃脑,故作高深地吟道:“宫廷美女娇如花,能歌善舞人人夸。我今有幸共欢宴,梦里也要把她抓 。” 诗句格调低俗,引得周围女士们纷纷皱眉,男士们则发出一阵怪笑。 庄襄王听到这句,气得紧紧握住了拳头,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强忍着怒火,没有起身离开,心中想着绝不能让这场闹剧就这么失控下去,一定要维持住宫廷的体面与威严。 此时,阿离听着这些诗句,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又对凌霜低语:“这般粗陋之作,竟也好意思在这宫宴之上吟诵,实在是有辱斯文。” 凌霜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心中疑惑更甚,小声回应:“是极,总感觉这场吟诗之事透着古怪,怕是没那么简单。” 嬴政坐在席间,看着成蟜等人的丑态百出,心中冷冷发笑。他早已将成蟜的阴谋看得透彻,这一系列闹剧不过是成蟜为了给自己下套所做的铺垫。他稳坐席间,暗自思索应对之策,只等成蟜彻底暴露意图,便给予致命一击 。 阿离撇了撇嘴,轻声对凌霜说道:“瞧瞧他们这诗作,还不如市井孩童的顺口溜,竟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凌霜轻哼一声,不屑地回应:“可不是嘛,这水平,怕是连私塾的启蒙先生都要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种人也能在朝堂上当官,怕是做了前几世的猪,才修来如今的狗屎官运吧!”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对成蟜及其党羽的鄙夷。 此时的宫宴上,成蟜及其党羽还在为自己的 “诗作” 沾沾自喜,殊不知嬴政早已看穿他们的把戏,一场真正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而阿离和凌霜,虽未察觉阴谋,但她们心系嬴政,也将在这场风波中发挥重要作用。 随着宴会的推进,众人都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吟诗环节,却不知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 第65章 暗讽成蟜 宫宴之上,灯火辉煌,宛如白昼。成蟜及其党羽那一番拙劣诗作的闹剧收场后,全场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在嬴政身上。在这满是期待与审视交织的目光中,嬴政神色镇定自若,身姿笔挺如松,不慌不忙地缓缓起身。身上那袭华服,在璀璨灯火映照下,熠熠生辉,更衬出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凡。嬴政微微抬眸,双眸如炬,目光中透着从容自信,不紧不慢地向四周扫视一圈。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沉稳大气,瞬间让全场安静下来,唯有悠扬的丝竹之声在空气中悠悠飘荡,更衬出此时的静谧。 嬴政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醇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随之响起:“秦疆沃野展宏图,山川壮丽绘锦途 。”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势,在宫殿内缓缓扩散开来。这开篇两句,气势雄浑壮阔,恰似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展现出他对秦国广袤疆土的宏伟展望,以及对秦国未来如锦绣般灿烂前程的深切期许。庄襄王听闻,原本因成蟜等人诗作而紧蹙的眉头,悄然间微微舒展,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之光。 成蟜在一旁目睹嬴政如此出色的开场,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精心策划这场吟诗闹剧,满心指望嬴政出丑,可现实却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丧失。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嫉恨,悄悄向身旁的党羽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满是恶意与算计,企图借此制造混乱,干扰嬴政的思路,破坏他接下来的吟诵。 嬴政仿若未觉周围的暗流涌动,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诗句世界里。他的声音愈发洪亮,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农桑兴盛仓廪实,商贸繁荣万民苏 。”这两句诗,真切体现出他对国家经济发展的深刻见解与重视。他深知,唯有农业兴旺、商业繁荣,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根基稳固,昌盛不衰。诗句一落,不少大臣纷纷点头,对嬴政蕴含其中的治国理念表示由衷认同。 嬴政的吟诵声愈发激昂,如洪钟鸣响,在宫殿的穹顶之上不断回荡:“贤才汇聚朝堂上,共促秦邦伟业殊 。”此句不仅表达了他对朝堂之上贤能之士的热切期盼,希望众人齐心协力,共同推动秦国迈向卓越,更暗示了他渴望凝聚各方力量,铸就秦国辉煌的坚定决心。 此刻,庄襄王不禁轻轻鼓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骄傲与期许。“好诗,尽显治国之远见,此乃大国之君应有的胸怀。”他的声音虽不算高亢,却在这相对安静的宫殿中,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成蟜听到庄襄王的夸赞,心中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为猛烈。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嬴政比下去,于是再次向党羽示意。这次,有个胆大妄为的党羽,猛地大声咳嗽起来,那突兀的咳嗽声在安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刺耳,妄图打断嬴政的思路,搅乱这场吟诵。 然而,嬴政定力超凡,丝毫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干扰所影响。他神色镇定,眼神坚定如磐石,继续吟诵:“革新图治无畏难,砥砺前行踏征途 。”这两句诗,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他对未来道路上诸多艰难险阻的清醒认知。即便前方荆棘丛生、充满挑战,他也毫无惧色,唯有砥砺奋进,一心推动秦国的革新与发展。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对秦国未来坚定不移的信念与憧憬,高声吟道:“秦邦昌盛威名赫,青史留名功绩着 。”此句一出,全场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嬴政诗句中展现出的宏伟志向与磅礴气势深深震撼。短暂的寂静过后,爆发出雷鸣般热烈的掌声,那掌声经久不息,在宫殿内不断回响。 “好诗,此诗大气磅礴,尽显公子的雄心壮志与非凡才华。” “公子嬴政日后必能成就大业。” 众人的赞叹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一波接着一波,在宫殿中久久回荡。 庄襄王脸上露出极为满意的笑容,他看着嬴政,眼中满是骄傲与期许,说道:“政儿,此诗甚妙,展现出你对秦国的深厚情感与远大抱负。” 嬴政恭敬地向庄襄王行礼,态度谦逊有礼,言辞恳切真挚:“儿臣不过是将心中所想,付诸诗句,愿秦国在父王的带领下,日益昌盛,称霸天下。” 成蟜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愤怒与不甘在他眼中翻涌。他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心中满是怨恨。他精心策划的这场吟诗闹剧,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反而成就了嬴政,让他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 华阳夫人同样面色不悦,她原本以为借此机会能够打压嬴政,削弱他在朝堂中的影响力,可没想到嬴政凭借一首诗,展现出了卓越的才华与非凡的气度,赢得了众人的赞赏。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高声说道:“陛下,这诗说不定是嬴政提前找人代作,今日不过是背诵罢了,算不得真本事。” 成蟜的支持者们见状,纷纷附和。“没错,陛下,不能就这么轻易相信。”“应当让公子嬴政再作几首,以证实力。” 庄襄王听了,微微点头,看向嬴政:“政儿,既然如此,你便再作几首诗吧。” 嬴政不卑不亢,微微欠身,略作思索后,吟道:“朝堂之上论贤能,谄媚之徒乱视听 。只知阿谀求荣贵,不思为国献赤诚 。”此诗一出,成蟜的支持者们脸色骤变,有的瞬间涨红了脸,像熟透的番茄;有的则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他们有的低头不语,满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的眼神闪躲,不敢与他人对视。 嬴政紧接着又吟道:“诗作本应言大志,岂容庸俗满宫廷 。心怀私欲图己利,难成大事负圣明 。”这两句诗,宛如两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刺向那些只图私利、诗作庸俗之人的要害。 嬴政稍作停顿,目光冷峻如霜,仿若一把利刃,冷峻地扫过成蟜一党,又吟道:“妄自尊大弄权术,蝇营狗苟为哪般 。德不配位终有报,秦国岂容此等奸 。”诗句中毫不掩饰对成蟜及其党羽弄权行为的批判,言辞犀利,一针见血。 随后,嬴政语气激昂,高声念道:“秦庭需得忠良辅,齐心协力保江山 。莫学跳梁小丑态,祸国殃民臭名传 。”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比作跳梁小丑,警告他们莫要祸国殃民。 华阳夫人眼珠一转,仍不死心,暗中指使一位自诩才高八斗的大臣站出来。 那大臣清了清嗓子,向前迈出一步,高声说道:“公子嬴政才华横溢,诗作令人赞叹。不过,对对子更能体现机智,我愿出几联,与公子切磋切磋。” 说罢,他便念出第一联:“烟锁池塘柳。”此联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每个字的偏旁部首分别为“火、金、水、土、木”,包含五行,极难应对。众人听闻,纷纷皱眉,交头接耳,都觉得这对子着实刁钻。成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心想这下嬴政可要出丑了。 嬴政略作思索,目光坚定,脱口而出:“炮镇海城楼。”此对不仅对仗工整,且同样以“火、金、水、土、木”为偏旁,巧妙至极。庄襄王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微微点头表示赞许。阿离双手紧握,紧张得手心出汗,听到嬴政的绝妙应对,不禁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凌霜则暗自佩服,眼神中对嬴政的崇敬又多了几分。 那大臣见嬴政如此轻易对出,心中一惊,但仍不罢休,接着念道:“寂寞寒窗空守寡。”此联全部由宝盖头的字组成,意境凄凉,难度极高。华阳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紧盯着嬴政,希望他能被难住。 嬴政目光沉静,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俊俏佳人伴伶仃。”此对同样以宝盖头的字相对,且意境相符,完美至极。全场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嬴政的才华惊叹不已。原本支持成蟜的一些大臣,也不禁对嬴政的才思敏捷暗自佩服。 那大臣脸色涨红,硬着头皮又出一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这联以地名入对,且重复“南北”,十分巧妙。 嬴政不假思索,回应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对仗工整,通俗易懂,又贴合情境。庄襄王忍不住鼓掌叫好:“妙,政儿果然聪慧过人!”此时,阿离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仿佛嬴政是这世间最耀眼的存在。凌霜手按剑柄,挺直身躯,为能守护这样的公子而倍感自豪。成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中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吞噬。华阳夫人则脸色煞白,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嬴政神色自若地回到座位上。此时的阿离,脸颊绯红,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她的眼神中满是倾慕与崇拜,那目光仿若被胶水黏住,紧紧追随着嬴政,仿佛此刻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人。凌霜同样被嬴政的才华深深折服,她微微张着嘴,眼中闪烁着璀璨光芒,平日里的冷冽此刻已被这倾慕之情彻底取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热忱与崇敬。 待嬴政落座,阿离迫不及待地说道:“政哥哥,你今日的诗作实在是太精彩了,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直戳那些人的要害,我从未见过如此才华横溢之人 。” 凌霜也连忙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公子,您的诗和对子不仅文采斐然,更展现出非凡的胆识与气魄。” 嬴政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今日多亏了你们二人在旁陪伴,给我力量,我才能如此顺利。” 庄襄王此时脸色一正,眼神变得严肃而锐利,看向成蟜,语气严厉地说道:“成蟜,你好好瞧瞧你兄长嬴政,才华横溢且心怀家国。再看看你,诗作庸俗不堪,还尽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你应当好好向你兄长学习,莫要再如此不成体统。”成蟜低着头,紧咬嘴唇,嘴唇都因用力而泛白,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也变得苍白,却不敢吭声。 庄襄王又转头对华阳夫人说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政儿的才华,众人有目共睹。”华阳夫人脸色难看,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却只能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回应:“陛下所言极是。” 庄襄王心情大好,扫视全场后,高声宣布:“今日夜宴,到此结束。诸位爱卿,各自回府吧。” 嬴政在回府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虽然此次在宫宴上凭借诗作和对子赢得了众人赞赏,但这仅仅只是在朝堂站稳脚跟的一小步。成蟜和华阳夫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未来朝堂上的斗争只会更加激烈。他必须尽快深入了解朝堂局势,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权力旋涡中,真正站稳脚跟,不被轻易打倒。 第66章 分头行动 宫宴结束后,嬴政回到府邸,心中仍被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所萦绕。此次宫宴虽凭借才华赢得众人赞赏,但他深知,这仅仅是在朝堂站稳脚跟的第一步,未来的路充满荆棘与挑战。 再话说嬴政之前派出去的的心腹起初专注于调查成蟜背后的势力。在多日的暗中追踪与打探中,心腹发现成蟜与一位神秘富商往来密切。这富商表面经营着庞大的商业贸易,实则暗中为成蟜提供大量财力支持。 为了进一步深挖线索,心腹在富商的一处贸易据点附近蹲守。一日,他注意到一位形迹可疑的人进入据点,那人穿着打扮颇具宗室贵族的派头。心腹心中一动,更加密切地观察。 之后,通过巧妙的伪装和打听,心腹得知这位宗室贵族频繁与华阳夫人的亲信会面。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挖,心腹发现了更多蛛丝马迹,证实了华阳夫人背后的势力与部分宗室贵族相互勾结,他们企图通过华阳夫人掌控朝政,在朝堂上打压嬴政。 心腹匆匆来到嬴政面前,神情严肃,低声说道:“公子,经过一番探查,我们发现成蟜背后的势力与一位神秘富商有关。这位富商财力雄厚,暗中资助成蟜,还频繁与朝中大臣往来,似在谋划着什么。而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华阳夫人背后的势力,则与部分宗室贵族有所关联,他们企图通过华阳夫人掌控朝政 。” 嬴政听完,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这些线索的重要性,也明白这背后的局势错综复杂。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此事事关重大,务必小心行事。从这两方面入手,深入调查,定要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揭露。” 阿离和凌霜得知此事后,主动找到嬴政。阿离眼神坚定,充满决心地说道:“政哥哥,我虽不擅长武艺,但我有办法接近富商身边的人,从中获取情报 。”凌霜也在一旁附和,手按剑柄,眼神自信:“公子,我愿凭借这一身武艺,暗中跟踪那些与华阳夫人有关的宗室贵族,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 嬴政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感激,但也不免担忧:“此行危险重重,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及时回来告知我 。” 阿离和凌霜领命后,便各自展开行动。阿离打听到富商近期要举办一场珠宝品鉴会,为了能顺利成为品鉴会的侍女,她提前多方打听富商对侍女的要求,又向一位擅长礼仪的老妇学习了规范的侍女仪态。 品鉴会当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宾客们身着华服,穿梭其中,欢声笑语不断。阿离身着朴素却整洁的侍女服饰,混在众多侍女之中。她始终保持着谦逊有礼的姿态,眼神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宴会厅四周摆满了展示珠宝的精致展台,璀璨的珠宝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芒。 在宾客们欣赏珠宝时,阿离穿梭其中,看似在专注于为宾客服务,实则在寻找着接近富商的机会。她脚步轻盈,端着酒水,小心翼翼地避让着宾客,眼睛却在人群中搜索着富商的身影。 终于,她留意到富商与一位大臣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神情颇为神秘。阿离心中一紧,知道机会来了。她微微低下头,装作不经意地整理着旁边桌上的物品,脚步慢慢向两人靠近。桌上摆放着一些珍稀的珠宝摆件,阿离的手在这些摆件间轻轻移动,动作轻柔且自然。 “此次计划务必小心,绝不能让嬴政察觉到任何风声 。”富商小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与凶狠。 大臣微微点头,眼神闪烁不定:“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嬴政迟早会被扳倒 。” 阿离心中一惊,正想继续听下去,却见富商警惕地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阿离心跳陡然加快,但她强装镇定,脸上依旧挂着谦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慌乱,仿佛真的只是在专心整理物品。她微微咬了咬下唇,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富商移开视线,她才轻轻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自然,心中却暗暗记下了这番对话的每一个字。 而凌霜这边,凭借高强的武艺,暗中跟踪着与华阳夫人有关的宗室贵族。一天夜里,月色朦胧,月光洒在街道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她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身姿轻盈如燕,远远地跟在一位宗室贵族身后。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已熄灯,只有偶尔几户还透出微弱的灯光。 宗室贵族似乎有所察觉,时不时地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四周。凌霜则凭借着精湛的隐匿技巧,迅速躲到墙角的阴影里,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待贵族继续前行,她才悄然跟上,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跟随着贵族,凌霜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宅院。宅院周围戒备森严,高大的院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门口有两个守卫来回巡逻,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凌霜小心地避开巡逻的守卫,利用墙角的阴影和树木的遮挡,慢慢靠近。她像一只敏捷的猫,在阴影中灵活地穿梭,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只见那贵族进入宅院后,与几个人秘密会面。宅院的庭院中,几人围坐在一张石桌旁,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凌霜躲在一处窗户下,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华阳夫人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就能将嬴政彻底扳倒 。”说话的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狠厉。 “是啊,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 。”另一个人附和道。 凌霜心中一惊,正想再听下去,突然一只鸟从头顶飞过,发出一声鸣叫。屋内的人听到声响,立刻警觉起来:“什么人?” 凌霜心中暗叫不好,迅速施展轻功,如鬼魅般从原地消失。她脚尖轻点地面,几个跳跃便跃上了屋顶,在屋顶上几个起落后,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尽管成功逃脱,但她知道,此次行动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后续的跟踪将会更加困难。 回到府邸后,阿离和凌霜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嬴政听完,脸色凝重:“看来,他们的阴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我们必须加快行动,不能让他们得逞 。” 这时,阿离双手叉腰,满脸得意地说道:“政哥哥,这次能得到线索,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为了扮成侍女,我学了好久的礼仪,那些繁琐的规矩可把我折腾坏了。好在最后听到了那关键的话,要是没有我,你可就少了这重要线索。”说着,她还挑衅地看了凌霜一眼。 凌霜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反驳道:“哼,就你那点辛苦算什么。我这一路才惊险呢。那宗室贵族警惕得像只狐狸,我好几次差点被发现,在那戒备森严的宅院里,稍有不慎就会被抓。不过凭借我的高强武艺,还是成功探听到了消息。” 阿离翻了个白眼,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比划:“就知道逞能,要是被抓住了,不仅自己有危险,还会连累大家,线索也没了。还是我这方法稳妥,悄无声息地就把情报弄到手。” 凌霜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阿离:“稳妥?要是遇到危险,你能像我一样脱身吗?我一个人能打他们十个,你能吗?” 嬴政看着两人,无奈地笑了笑,双手在空中虚按,试图让她们冷静:“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功不可没。多亏了你们,我才能掌握这些线索。接下来,我们还要一起面对更多的挑战 。” 听了嬴政的话,阿离和凌霜这才停止争吵,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嬴政的坚定守护之意 。 此时,嬴政虽手握一些线索,但他清楚,成蟜和华阳夫人背后的势力庞大且狡猾。阿离和凌霜在调查过程中,随时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险,但嬴政没有退缩,他决心利用这些线索,一步步揭开阴谋的真相,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斗争中,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为秦国的未来开辟一条光明大道 。 第67章 营救危机 阿离在珠宝品鉴会后,并未放松警惕,她深知此次获取的线索只是冰山一角,为了能掌握更多关于富商与成蟜勾结的证据,她决定再次深入探查。经过多方打听,她得知富商近期会在一处隐蔽的庄园与成蟜秘密会面。阿离没有丝毫犹豫,精心乔装打扮成一个朴实的村姑,发丝随意挽起,脸上还刻意抹了些尘土,身着粗布麻衣,背着一个破旧的竹篓,便朝着庄园的方向出发。 当阿离抵达庄园附近时,只见庄园围墙高耸,四角的了望塔上,守卫目光如炬,来回巡视。四周的灌木丛中,隐隐可见暗哨的身影,他们身形隐匿,却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阿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心翼翼地沿着路边的灌木丛,猫着腰,一点点地靠近庄园。闷热的天气让她额头布满汗珠,她不敢伸手去擦,生怕惊动了那些暗哨。终于,趁着守卫换岗的间隙,她瞅准时机,借助墙边的一棵大树,手脚并用,迅速翻过围墙,进入了庄园内部。 阿离猫着腰,在建筑物的阴影中快速穿梭,心跳如鼓。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拉出她细长的影子,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就在她即将靠近一间看似重要的房间时,突然听到一阵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阿离心中一惊,头皮发麻,迅速躲到一旁的假山后面,紧紧贴着石壁,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两名守卫从她藏身的地方走过,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其中一人低声说道:“今天大人和成蟜公子在这里会面,一定要加强戒备,不能出任何差错。”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一块寒冰。另一人点头回应:“放心吧,这里戒备如此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声音中透着十足的自信。 待守卫走远,阿离才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情绪稍有缓解。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朝着那间房间靠近。她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缝隙向内望去,只见富商与成蟜正坐在桌前交谈。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的脸庞。 “如今嬴政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行动。”成蟜神色焦急地说道,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 富商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公子不必担忧,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嬴政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 阿离正听得入神,突然,一只老鼠从她脚边窜过,吓得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慌乱中,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屋内的人瞬间警觉起来,富商猛地站起身,大喝一声:“什么人?”声音如洪钟,震得阿离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一群守卫如潮水般冲进房间,手持利刃,朝着阿离藏身的方向赶来。 阿离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转身就跑,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在石板路上磕磕绊绊。守卫们很快就追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来这里偷听。”一名守卫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阿离心中害怕,但她强装镇定,眼神快速扫视四周,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然而,四周都是如狼似虎的敌人,她根本无路可逃。最终,阿离被守卫抓住,胳膊被扭到身后,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被带到了富商面前。 “哼,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偷听我们的谈话?”富商满脸怒容地问道,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阿离咬紧牙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拒不回答。富商见她不肯开口,便下令:“把她关起来,严加审问,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凌霜在跟踪宗室贵族的过程中,也遭遇了危险。自从上次在宅院外被发现后,宗室贵族加强了戒备,每次出行都带着大批护卫。但凌霜并没有放弃,她坚信只要坚持不懈,一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一天,凌霜得知宗室贵族要去城外的一座寺庙祈福,她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她提前在寺庙周围埋伏好。寺庙位于一片幽静的山林之中,四周古木参天,阴森的氛围让人心生寒意。凌霜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潜伏在寺庙旁的草丛里,蚊虫不断叮咬,她却浑然不觉,双眼紧紧盯着寺庙的入口。 当宗室贵族带着护卫来到寺庙后,凌霜悄悄地跟了进去。寺庙内香烟缭绕,昏暗的烛光在风中摇曳,墙上的佛像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狰狞。信徒们在虔诚地祈祷,口中念念有词,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凌霜的存在。 凌霜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宗室贵族所在的偏殿。偏殿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画像在烛光下显得诡异阴森。她躲在一根粗壮的柱子后面,心跳加速,仔细聆听着宗室贵族与其他人的谈话。 “华阳夫人那边催得紧,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扳倒嬴政。”宗室贵族低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偏殿内回荡。 “大人放心,我们已经在准备了。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就能给嬴政致命一击。”一个声音回应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阴险。 凌霜正想再听下去,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脖颈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抬头一看,发现屋顶上有一名刺客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扑来,刺客身着黑色紧身衣,蒙着面,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凌霜心中暗叫不好,迅速拔出剑,剑身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 刺客如鬼魅般袭来,匕首直刺凌霜咽喉。凌霜侧身一闪,匕首擦着她的衣角划过。她迅速反击,剑如闪电,刺向刺客胸口。刺客身形敏捷,轻松避开,反手一刀,砍向凌霜手臂。凌霜举剑抵挡,“当”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偏殿内回响。 刺客的武艺高强,凌霜一时间难以脱身。而此时,外面的护卫听到打斗声,也纷纷冲进偏殿。凌霜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但她没有丝毫退缩,手中的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花闪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敌人越来越多,如潮水般涌来。凌霜渐渐体力不支,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一名护卫趁机从背后偷袭,凌霜躲避不及,被击中了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钻心的疼痛让她差点握不住剑。 “哼,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宗室贵族冷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凌霜强忍着疼痛,发出一声怒吼,施展出浑身解数,剑招愈发凌厉,朝着门口冲去。她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逼退了不少敌人。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后,凌霜终于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圈,逃出了寺庙。但她也受了重伤,体力严重透支,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回去,否则不仅会连累嬴政,还会让敌人更加警惕。于是,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打算先养伤,再想办法将情报送回去。 在养伤的日子里,凌霜藏身于一处废弃的农舍。农舍破旧不堪,屋顶漏风,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一天,她听到屋外有两个行迹可疑的人路过,压低声音交谈着。 “听说了吗?那富商抓住了一个偷听他们秘密的女子,关在庄园里呢。” “知道知道,好像是冲着成蟜公子和富商的会面去的。” 凌霜心中猛地一震,她屏住呼吸,悄悄靠近窗边,想听得更清楚。 “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估计要吃不少苦头。” “可不是,那富商手段可狠了。” 凌霜心中一紧,她隐隐觉得这个被抓的女子很可能就是阿离。 嬴政在府邸中焦急地等待着阿离和凌霜的消息。几天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回来,嬴政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开始派人四处寻找两人的下落,但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就在嬴政心急如焚的时候,一名心腹匆匆赶来,向他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公子,我们打听到阿离被成蟜的人抓住了,关在富商的庄园里。而凌霜在跟踪宗室贵族时也遭遇了袭击,现在下落不明。” 嬴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必须想办法营救她们。”嬴政心急如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营救计划。 “公子,此事万万不可冲动。那富商的庄园戒备森严,我们贸然前去,恐怕不但救不出阿离姑娘,还会搭上更多人的性命。”心腹忧心忡忡地劝道。 嬴政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陷入危险而不管。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她们。”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嬴政决定先派人去富商的庄园附近打探情况,了解庄园的布局和守卫情况。同时,他还召集了府中的精锐护卫,准备随时展开营救行动。 而此时的阿离,被关在庄园的一间牢房里。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虫子。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衣服也被扯得破烂不堪,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她知道嬴政一定会来救她,她不能放弃希望。 凌霜在隐蔽的地方养伤,虽然伤口疼痛难忍,但她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嬴政和阿离。她担心阿离的安危,也担心嬴政会因为她们的事而陷入危险。强忍着疼痛,思考如何才能将情报送出去,同时也为营救阿离做准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嬴政一边等待着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一边不断完善营救计划。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阿离和凌霜,他必须全力以赴。而这场营救行动,也将成为他与成蟜、华阳夫人势力斗争的重要转折点,双方的矛盾即将彻底爆发,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第68章 救出阿离 夜色如墨,浓稠地铺洒在嬴政府邸的庭院。静谧之中,唯有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陡然间,一阵凌乱且急促的脚步声,如重锤般打破这片宁静。凌霜,衣衫破碎如风中残叶,血迹斑斑仿若绽放的诡异红梅,脚步踉跄得像是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艰难地踏入了府邸。 “公子……”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嬴政的名字后,眼前一黑,重重地栽倒在地。 彼时,嬴政正在书房中焦急踱步,每一步都踏在紧绷的心弦上。听到动静,他仿若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瞧见凌霜倒地的那一刻,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凌霜!凌霜!”嬴政的呼喊饱含着无尽的焦急与关切,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府中的其他人也闻声迅速赶来。嬴政不假思索地大声命令:“快,速速去请大夫!”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凌霜抱起,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快步走进房间,将凌霜轻轻安置在床上。 凌霜的脸色惨白得如同冬日里的残雪,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一道道血痕像是狰狞的怪物在诉说着她经历的惨烈。嬴政紧紧握住凌霜的手,自责与担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凌霜,你一定要撑住,大夫马上就来。”他喃喃自语,似是在给凌霜打气,又像是在给自己安慰。 在等待大夫的过程中,嬴政心急如焚,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凌霜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经历的日子此刻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若不是为了帮自己调查线索,凌霜也不会陷入如此险境,这份愧疚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终于,大夫匆匆赶来。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和治疗,大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公子,姑娘的伤势虽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长时间的悉心调养。” 嬴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坐在床边,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凌霜。许久之后,凌霜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 嬴政连忙凑近,说道:“凌霜,你醒了,太好了。别说话,安心休息。” 凌霜却微微摇头,艰难地说道:“公子,阿离……被抓了……我没能救她……” 嬴政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锤击中。他紧紧握住凌霜的手,说道:“凌霜,这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够多了。我一定会把阿离救回来。” 望着凌霜疲惫不堪的面容,嬴政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阿离平安救出,让那些伤害她们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随后,嬴政命人悉心照顾凌霜,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到营救阿离的准备之中。 嬴政在府邸中来回踱步,内心的焦急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自阿离和凌霜陷入危机后,他的心就一刻也未曾平静。得知她们被困的消息后,嬴政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焦急的火焰,毫不犹豫地决定亲自率领心腹前去营救。 “公子,此次营救凶险万分,您还是留在府邸,让我们去就好。”一位心腹忧心忡忡地劝道。 嬴政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不容置疑地说道:“阿离和凌霜为我涉险,我怎能置身事外?此次行动,我必亲自前往。” 众人见嬴政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嬴政带着精心挑选的心腹,快马加鞭朝着阿离被关押的庄园赶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是命运的催促,嬴政心急如焚,恨不得伸出翅膀立刻飞到阿离身边。 当他们赶到庄园时,夜色正浓,整个庄园仿若一头蛰伏的史前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四周高大厚实的围墙,在月光下投下如鬼魅般阴森的影子。紧闭的大门上,两盏灯笼摇曳不定,昏黄的光随时可能熄灭,给人一种极度压抑且危险的感觉。嬴政一马当先,来到庄园大门前,声若洪钟般大声喝道:“开门!”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打破了这片死寂。 守卫们听到声响,瞬间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出,他们手持利刃,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凶狠,仿佛一群饥饿的恶狼。嬴政的心腹们迅速围成紧密的一圈,将嬴政稳稳护在中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被点燃。 嬴政毫不畏惧,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一切敌人吞噬。他猛地抽出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在月光下犹如一道冰冷的闪电,散发着摄人的气息。“杀!”嬴政怒吼一声,这一声怒吼仿若猛虎咆哮,率先冲向敌人。他的剑法凌厉至极,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成碎片。 一名守卫见状,大喝一声,举刀朝着嬴政劈来,那刀势迅猛,带着呼呼的风声。嬴政身形一闪,如灵动的猎豹般轻松避开这凌厉的一击,同时手腕迅速一转,长剑如灵蛇般刺向守卫的咽喉。那守卫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入自己的脖颈。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随后缓缓倒下,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心腹们也不甘示弱,纷纷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月光下,刀光剑影闪烁,人影交错,每一刻都充满了生死危机。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溅起火花,仿佛是黑暗中的烟火;每一声喊杀,都像是命运的嘶吼。 嬴政如同一头勇猛无畏的雄狮,在敌群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然而,敌人源源不断地涌来,仿佛无穷无尽的黑色潮水。嬴政深知,必须尽快突破防线,找到阿离。他咬紧牙关,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一定要救出阿离!这个信念如同燃烧的火炬,支撑着他在敌群中奋勇拼杀。 在激烈的战斗中,嬴政看到一名心腹被两名守卫围攻,处境危急。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致命的弧线,瞬间将一名守卫的手臂斩断。那守卫惨叫一声,捂住伤口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另一名守卫见状,心中一慌,露出了破绽。嬴政趁机一剑刺穿他的胸膛,那守卫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随后缓缓倒下。 此时,一名身形魁梧的守卫从背后偷袭嬴政,他手持一把重斧,狠狠地朝着嬴政的后背劈去。嬴政感觉到背后的危险,猛地侧身一闪,重斧擦着他的衣角划过,砍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嬴政转身,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之水,紧紧盯着这名守卫。随后猛地一剑刺出,这一剑饱含着愤怒与力量,直接穿透了守卫的身体。那守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嬴政和心腹们终于突破了庄园的防线,杀到了阿离被关押的地方。只见阿离被绑在椅子上,周围围着几个守卫。嬴政怒目圆睁,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些守卫,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迅速解开了阿离身上的绳索。 “政哥哥,你终于来了。”阿离眼中含泪,宛如春日里带雨的梨花,扑进嬴政的怀里。 嬴政紧紧抱住阿离,安慰道:“别怕,我来了,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嬴政带着阿离,在众心腹的掩护下,杀出了庄园。 回到府邸后,嬴政立刻命人找来大夫,为阿离治疗伤口。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阿离和凌霜,嬴政心中充满了愧疚。“都怪我,让你们陷入危险。” 这时,有手下押着一个人进来,正是在庄园中抓到的富商。富商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仿佛寒风中的落叶。 嬴政走到富商面前,眼神冰冷,仿佛能将空气冻结。“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成蟜到底在谋划什么?” 富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公子饶命,我说,我说。成蟜公子勾结了一些朝中大臣,联合华阳夫人背后的宗室贵族,他们打算在朝堂上不断制造事端,诬陷您犯下各种罪行,让秦王对您失望、厌恶,进而剥夺您参与朝政的权力,彻底打压您在朝堂的势力 。” 嬴政听后,心中愤怒不已。“好一个成蟜,竟然如此大胆。” “华阳夫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在暗中使劲,她让那些宗室贵族联络更多势力,打算在朝堂上孤立您。只要您提出任何主张,他们就联合起来反对,让您的想法无法实施 。”富商继续说道。 嬴政沉思片刻,问道:“他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何时动手?有没有具体的证据?” 富商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我确实知道他们有阴谋,但要说具体的证据,我手头只有一些他们往来的信件残片 ,这些信件里提到了要针对您,但信件不全,很多关键信息缺失,很难直接当作有力证据。”说着,富商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几片破旧的竹简递了过去。 嬴政接过竹简,仔细查看后,眉头紧皱。这些竹简上的字迹模糊,部分内容缺失,确实难以仅凭这些就揭露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 “就这些?”嬴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焦急。 富商连忙点头,又慌张地补充:“公子,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但他们肯定还有其他谋划,只是我没能接触到更核心的东西 。” 嬴政冷哼一声:“哼,看来这些证据远远不够。” 就在这时,凌霜醒了过来。她听到了富商的话,挣扎着起身说道:“公子,我也从华阳夫人的手下那里得知了一些消息。他们确实在谋划一场大阴谋,而且已经联络了不少势力。”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满是关切:“你刚醒,身体还虚弱,先好好休息。” 凌霜摇了摇头:“公子,此事关乎秦国的未来,我不能置身事外。我虽然受伤了,但还能为您出谋划策。” 嬴政心中感动,点了点头:“好,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定能战胜一切困难。” 随后,嬴政命人将富商押入大牢,严加看管。他开始仔细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知道,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即将浮出水面,而他必须在朝堂上揭露他们的罪行,让秦王和群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但目前证据不足,他需要寻找更多的证据。 阿离在大夫的治疗下,也渐渐苏醒过来。她看着嬴政,眼神坚定:“政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嬴政握住阿离的手,说道:“放心,你和凌霜,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们。” 此时的秦国朝堂,表面上平静如水,实则暗流涌动。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即将拉开帷幕,而嬴政,将站在这场斗争的最前沿,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自己的信念,奋力一搏 。 第69章 状告秦王 嬴政在府邸中,宛如一位不知疲倦的工匠,日夜沉浸在对线索的梳理之中。从富商处得来的信件残片,以及阿离和凌霜此前千辛万苦收集的线索,被他整齐地摆在案几上。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光炯炯,试图从这些破碎的信息中拼凑出完整的证据链,以在朝堂上给予成蟜和华阳夫人致命一击。阿离和凌霜在身体逐渐恢复后,便如同忠诚的卫士,时刻陪伴在嬴政身旁,三人常常就着摇曳的烛光,讨论至深夜。 “政哥哥,你瞧,这封信残片上提到的‘时机成熟,便可动手’,依我看,极有可能是他们准备在朝堂上向您发难的明确信号。” 阿离柳眉轻蹙,指着一片泛黄的竹简,神色专注而认真。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如渊:“没错,还有这片,上面提及的‘联合各方,孤立嬴政’,与富商的供词相互印证。只是当下证据仍显不足,要想让满朝文武信服,还远远不够。” 凌霜秀眉紧皱,沉思片刻后,坚定地说道:“公子,我认为不妨从那些与华阳夫人勾结的宗室贵族身上寻找突破口,说不定能挖掘出更多铁证。” 嬴政闻言,看向凌霜的眼神中满是赞许:“凌霜所言极是,我即刻派人去彻查此事。” 经过数日废寝忘食的努力,嬴政终于掌握了一些新线索。尽管证据仍不完美,但他深知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在朝堂上揭露这一阴谋。 朝会之日,金色的阳光透过殿顶窗格,如利剑般射进朝堂,照亮了秦国朝堂的每一个角落。秦王高高地端坐在华丽的王座之上,散发着至高无上的威严。殿下群臣身着朝服,整齐地分列两旁,神色各异。嬴政身着一袭黑色绣金的朝服,身姿挺拔,神色冷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朝堂。他的目光如炬,扫过群臣,最终落在了成蟜身上。 成蟜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的党羽们则在一旁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几声低笑,试图扰乱嬴政的心神。 嬴政站定后,双手抱拳,身姿笔直,对着秦王恭敬地说道:“启禀父王,儿臣近日发现了一些关乎秦国朝堂安稳的重大线索,恳请父王允许儿臣详细禀明。” 他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在朝堂中回荡。 秦王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何事如此重要,说来听听。” 嬴政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大声说道:“父王,儿臣发现成蟜公子与华阳夫人暗中勾结,联合朝中部分大臣以及宗室贵族,妄图在朝堂上打压儿臣,破坏朝堂的和谐与稳定。”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朝堂上一片嘈杂。成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大声反驳道:“嬴政,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与华阳夫人一心为秦国着想,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这分明是在污蔑,是对我和华阳夫人的恶意中伤!” 嬴政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从怀中掏出那些珍贵的信件残片,高举过头顶,说道:“父王,这是儿臣千辛万苦找到的部分证据,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他们的阴谋。虽然信件残缺不全,但已足以证明儿臣所言绝非空穴来风。” 秦王接过信件残片,眉头紧锁,仔细查看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逐渐阴沉,朝堂上的气氛也越发凝重。成蟜见状,心中慌乱如麻,但仍强装镇定,大声说道:“父王,这些不过是嬴政伪造的证据,他居心叵测,妄图陷害儿臣,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成蟜的党羽们纷纷站出来,为其辩护。一位大臣急切地说道:“大王,嬴政此举分明是想扰乱朝堂秩序,还望大王明察秋毫,不要被他蒙骗!”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大王,仅凭这些残缺不全的东西,怎能定成蟜公子的罪?这简直荒谬至极!” 嬴政冷冷地看着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你们休要狡辩,我还有其他铁证。近日,我派人深入调查了与华阳夫人勾结的宗室贵族,发现他们近期频繁往来,密会不断,商议的正是如何在朝堂上针对我。” 就在这时,一位支持嬴政的大臣站了出来,神色坚定地说道:“大王,臣近日也听闻了一些风声,嬴政所言似乎确有其事。臣有理由相信,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接着,又有几位大臣附和,表示也曾听闻相关消息,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 华阳夫人虽然未现身朝堂,但她在朝堂中的眼线立刻将此事告知了她。华阳夫人听闻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寒霜笼罩。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嬴政这小子,竟然敢先下手为强。立刻通知朝堂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反驳他,绝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朝堂上,支持成蟜的大臣们与支持嬴政的大臣们你来我往,激烈争论起来。“仅凭这些捕风捉影的证据,怎能定成蟜公子的罪?这简直是对成蟜公子的不公!”“这绝非捕风捉影,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嬴政看着混乱的朝堂,心中焦急万分,但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关键线索。 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父王,儿臣曾听闻成蟜公子与一位神秘富商往来密切,而这位富商正是此次阴谋的关键人物。如今,这位富商已被儿臣抓获,就在府中。若父王不信,可将其带来朝堂,当面对质。” 秦王听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即刻将那富商带来朝堂。” 嬴政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一个扭转局势的绝佳机会。只要富商能在朝堂上如实交代,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便会彻底败露。 在等待富商到来的过程中,朝堂上一片寂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殿门,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成蟜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终于,富商被两名侍卫押解着带到了朝堂上。他看到秦王和满朝文武,吓得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 秦王冷冷地看着富商,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压迫感:“你如实交代,与成蟜和华阳夫人到底有何勾结?若有半句假话,定斩不饶!” 富商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嬴政走上前,厉声说道:“你若如实交代,本公子可饶你一命。若有半句假话,定斩不饶!” 富商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看嬴政,又看了看秦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大王饶命啊!小人确实与成蟜公子和华阳夫人有勾结。他们让小人出钱资助成蟜公子,还谋划着在朝堂上诬陷嬴政公子,打压他的势力 。” 成蟜听到富商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如纸,他愤怒地指着富商,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你这是被嬴政收买了,故意陷害我!” 富商连忙摇头,眼中满是恐惧:“小人不敢啊,句句属实。还有那些宗室贵族,也是华阳夫人指使他们与成蟜公子联合,共同对付嬴政公子 。” 朝堂上再次一片哗然。秦王眉头紧锁,目光在嬴政与成蟜之间来回扫视,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沉吟许久,秦王缓缓开口:“富商之言,虽有几分道理,但仅凭一面之词,朕也难以全然相信。成蟜,嬴政,你们皆是朕的儿子,朕不愿看到你们兄弟阋墙,自相残杀。” 他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声音低沉却威严无比:“大秦如今正处于关键时期,需要的是团结一心,共谋大业。无论你们之间有何误会,都应搁置一旁,以大秦的江山社稷为重。” 此时,吕不韦站了出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大王,臣以为嬴政公子所言绝非空穴来风。臣在朝中也略有耳闻,成蟜公子与华阳夫人一派近期动作频繁,且多有私下往来。加之今日这富商的供词,虽不能全然定论,但诸多迹象表明,此事恐怕并非简单的污蔑。” 吕不韦目光坚定,神色诚恳,言语间充满了对朝堂局势的忧虑。 秦王微微挑眉,看向吕不韦:“吕先生之意,是觉得此事确有蹊跷?” 吕不韦微微颔首,神情凝重:“大王,臣不敢妄下定论,但事关朝堂安稳,不可不谨慎对待。臣建议可进一步彻查此事,若真有阴谋,必当严惩,以正朝纲;若只是误会,也可还成蟜公子与华阳夫人一派清白。” 秦王沉思片刻,没有立刻回应。 成蟜听到吕不韦的话,心中恼怒不已,却又不敢发作。他狠狠地瞪了吕不韦一眼,暗自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怨恨。 秦王转向成蟜,神色略微缓和:“成蟜,你与嬴政都是我大秦的希望,朕希望你们能兄弟齐心,携手共进,为大秦开疆拓土,造福百姓。若你们只为一己私利,在朝堂上争权夺利,又怎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这秦国的万千子民?” 成蟜心中虽有不甘,但面对秦王的威严,也只能低头说道:“儿臣谨遵父王教诲。” 嬴政见状,也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儿臣也定当以大秦为重,绝无半分私心。” 秦王微微点头:“此事便先到此为止,日后若再让朕发现朝堂上有结党营私、扰乱朝纲之事,定当严惩不贷。” 说罢,秦王转身,在众人的叩拜中缓缓离开朝堂。 阿离和凌霜得知朝堂上的事情后,也为嬴政感到高兴。“政哥哥,你做得很好,虽然没有彻底成功,但也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阿离笑着说道。 凌霜点头表示赞同:“公子,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成蟜和华阳夫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嬴政看着她们,眼神坚定:“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接下来,我会继续收集证据,等待时机,彻底揭露他们的阴谋。” 秦国朝堂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实则暗流涌动。成蟜和华阳夫人在暗中谋划着如何反击,而嬴政也在积极准备着应对他们的挑战。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正在悄然酝酿 。 第70章 赵姬教诲 咸阳宫的华阳殿,烛火明明暗暗地跳跃着,好似在与殿内压抑的气氛相互抗衡。赵姬身着一袭华丽的凤纹锦袍,端坐在雕龙绘凤的主位之上,眉头轻蹙,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忧虑。她抬手,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挥,对身旁低垂着头的侍女说道:“去,速速传公子嬴政过来,就说本宫有极为要紧之事与他相商。” 侍女恭敬应下,脚步匆匆,身影很快消失在殿门之外。 赵姬微微合上眼眸,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朝堂之上的种种乱象。公子成蟜手握重兵,在军中威望日盛,背后隐隐有他国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公孙翰余党虽暂时隐匿于暗处,可那些人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出,咬噬致命一口;而华阳夫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其势力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巨大而又复杂的网,始终对嬴政的地位虎视眈眈。这些势力犹如沉甸甸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秦国的天空之上,仿佛随时都会降下一场倾盆暴雨,将一切都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没过多久,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在这安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赵姬闻声抬眸,只见嬴政迈着坚定的步伐大步走进殿内。他身着玄色锦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嬴政面容英俊,只是那紧锁的眉头与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忧虑,这般凝重神色,与他的年纪极不相符 。嬴政走到赵姬面前,身姿笔直,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洪亮却又沉稳地说道:“孩儿嬴政,见过母亲。听闻母亲召唤,孩儿一刻也不敢耽搁,即刻前来拜见。” 赵姬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欣慰与期待交织在一起。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抬手示意嬴政坐下,轻声说道:“政儿,如今这朝堂局势,愈发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为娘实在放心不下。今日唤你来,便是要和你仔细谋划一番,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些棘手的危机,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之中站稳脚跟啊。”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一凛,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决然,说道:“孩儿正为这些事忧心忡忡,夜不能寐。母亲,孩儿虽略有耳闻,但其中详情,还望母亲能为孩儿细细剖析,指点迷津。” 赵姬端起桌上的茶盏,茶盏上精致的花纹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她轻抿一口,茶水的温度似乎稍稍缓解了她内心的焦虑。随后,她缓缓开口说道:“政儿,你可要知道,如今对你威胁最大的,便是公子成蟜。他手中握着重兵,在军队中一呼百应。背后呢,极有可能是其他诸侯国在暗中撑腰。那些心怀不轨的诸侯国,妄图通过扶持成蟜上位,进而操控我秦国朝堂,将秦国变成他们谋取私利的工具。一旦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母子二人的处境,将不堪设想,而你在秦国的地位,更是会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嬴政双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好似冬日里的利刃,能将一切阻碍都斩断。他咬牙说道:“成蟜乃我同父异母之弟,本应与我同气连枝,共同守护秦国的江山社稷。没想到他竟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全然不顾手足之情,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令人发指!” 赵姬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感慨与无奈,说道:“权力之争,向来都是如此残酷无情,能将世间最美好的情感都碾碎。在这冰冷的朝堂之上,亲情有时脆弱得如同薄纸,不堪一击。除了成蟜,公孙翰余党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这些人在朝中多年来苦心经营,人脉遍布各处,党羽众多。他们如今虽暂时潜伏起来,可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便会像蛰伏的猛兽一般,瞬间暴起,给我们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 嬴政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母亲所言极是,孩儿定会加强防范,绝不让这些乱臣贼子有任何可乘之机。只是那华阳夫人,她在朝中根基深厚,犹如一棵千年老树,根系深深扎入朝堂的土壤之中。而且她背后还有楚系势力的全力支持,孩儿思来想去,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一劲敌。” 赵姬放下手中的茶盏,那茶盏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目光中闪过一丝精明,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说道:“华阳夫人确实是个极为棘手的人物。但她也并非毫无破绽,无懈可击。她最大的倚仗,便是楚系势力。然而,楚系势力内部并非紧密团结,铁板一块。我们不妨从他们内部入手,施展分化瓦解之策。” 嬴政眼睛猛地一亮,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切地说道:“母亲是说,我们可以拉拢楚系势力中的一些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赵姬微笑着点头,脸上的笑容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意味,说道:“正是如此。楚系势力庞大,其中必然有一些人对华阳夫人的专权心生不满,亦或是野心勃勃,渴望更上一层楼。我们可以暗中派遣可靠之人,去接触这些人,许以他们高官厚禄,锦绣前程。只要他们愿意为我们传递消息,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倒戈相向,成为我们的助力。” 嬴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又面露担忧之色,说道:“此计听起来确实妙极了,只是茫茫人海,我们该如何精准地找到这些人呢?而且就算找到了,又该如何确保他们不会背叛我们,转头就向华阳夫人告密呢?” 赵姬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智慧与自信,说道:“这就需要你平日里多留意观察,善于发现人才,善于运用人才了。你在朝堂之上,要时刻留意众人的言行举止,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可能透露出他们的真实想法和立场。对于那些有可能为我们所用的人,你可以私下寻机与他们接触,坦诚地展现出你的诚意与决心,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跟着你,未来一片光明。同时,我们也要巧妙地通过一些手段,掌握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轻易背叛。” 嬴政心中暗自佩服母亲的深谋远虑,拱手说道:“母亲所言极是,孩儿定当牢记于心。” 赵姬目光深沉,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说道:“公孙翰余党潜伏在暗处,我们难以主动出击,打草惊蛇。但我们可以在朝堂之中精心安插眼线,让他们密切关注官员们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与公孙翰余党勾结的蛛丝马迹,立刻暗中展开调查,收集证据。待证据确凿之后,再一举将他们连根铲除,以免留下后患,日后再生事端。至于华阳夫人,既然楚系势力内部有可分化之人,我们便要加快行动的步伐。你平日里在朝堂上,要多留意那些楚系官员的言行,从中寻找到合适的目标。一旦找到,便由我这边安排可靠之人,带着丰厚的礼物,以及极具吸引力的许诺前去接触,争取早日将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 嬴政站起身来,在殿内缓缓踱步,脚步沉稳而又有力。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母亲考虑得如此周全,孩儿这就着手去安排。只是在这过程中,孩儿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惊动敌人,打草惊蛇,让原本就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赵姬看着嬴政,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期许,语重心长地说道:“政儿,你如今虽身为公子,你的一举一动,都不仅仅关乎你个人的命运,更关乎整个秦国的兴衰存亡。你所面对的敌人,个个都是老谋深算之辈,他们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实力强大。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你行事必须万分谨慎,如履薄冰。每一步行动之前,都要反复思量,权衡利弊,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周全。一旦做出决定,便要迅速且隐秘地执行,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嬴政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孩儿明白了,母亲的教诲,如同明灯照亮孩儿前行的道路,孩儿定当铭记于心,时刻警醒自己。” 赵姬又接着说道:“除了应对这些外部威胁,你还要懂得广纳贤才,善于拉拢人心,着力培养自己的亲信力量。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只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坚实势力,你才能站稳脚跟,如同大树扎根于沃土,不惧风雨的侵袭,才能与那些心怀不轨的敌人相抗衡。” 嬴政若有所思地说道:“孩儿也深知培养亲信力量的重要性,只是不知具体该如何去做,才能有效地拉拢人心呢?” 赵姬微笑着说道:“拉拢人心,首先要做到礼贤下士。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德才兼备的人,你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和礼遇,让他们从心底感受到你的诚意和重视。平日里,你要善于倾听他们的想法和建议,尊重他们的意见,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才能有施展的空间。同时,你也要善于洞察他们的需求,尽你所能去满足他们的愿望。对于那些忠诚于你的人,你要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们丰厚的赏赐,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高官厚禄,让他们知道,只要一心追随你,便会有光明璀璨的未来。” 嬴政心中豁然开朗,拱手说道:“母亲所言,如醍醐灌顶,让孩儿茅塞顿开。孩儿今后定会广纳贤才,以礼相待,用心培养出一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亲信力量。有了这些人的助力,孩儿定能在这朝堂之上站稳脚跟,不辜负母亲的期望。” 赵姬看着嬴政,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之色,说道:“政儿,你能明白为娘的苦心,为娘也就放心了。好好去做吧,为娘相信你一定能够成功应对这些危机,为自己赢得一片广阔的天地。” 嬴政挺直腰杆,身姿犹如一棵苍松,屹立不倒,目光坚定地说道:“孩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母亲的期望,不负秦国百姓的重托。” 赵姬站起身来,走到嬴政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爱意,说道:“去吧,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都要保持冷静,不可冲动行事。为娘会一直在你身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支持你、守护你。” 嬴政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孩儿告退,母亲也要保重身体。” 说完,嬴政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走出了华阳殿。 望着嬴政离去的背影,赵姬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坚定的神色。她深知,嬴政肩负着秦国的未来与希望,前方的道路必定荆棘丛生,充满了艰难险阻。但她坚信,凭借着嬴政的聪慧与果敢,再加上自己的悉心辅佐,他们一定能够在这复杂的朝堂局势中站稳脚跟,为秦国的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 第71章 初遇惊才 战国末年,咸阳城作为秦国之都,尽显繁华昌盛之景。暖煦的阳光,似细密的金纱,轻柔地倾洒在宽阔且平整的青石街道上。街边摊位鳞次栉比,像列队的士兵般整齐排列。琳琅满目的货物,在日光的轻抚下,闪烁着诱人光泽,那光泽里似藏着无数奇妙故事。小贩们扯着嗓子,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仿佛是市井间奏响的一曲热闹乐章,音符跳跃在空气中,编织出鲜活的生活图景。行人如织,摩肩接踵,身着各异服饰的人们怀揣着各自的目的穿梭其中。有身强力壮的汉子,肌肉紧绷,扛着沉甸甸的货物,步伐匆匆,脚下生风;有衣着华丽的妇人,身姿婀娜,在摊位前精挑细选着精巧饰品,眼神中满是对美的追求;还有顽皮的孩童嬉笑打闹着,像灵动的小兽,从人群的缝隙间快速穿过,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日,秦公子嬴政带着阿离和凌霜,以及几个贴身侍卫,身着寻常服饰,低调地漫步在咸阳城的街道上。阿离性格活泼,恰似春日里灵动的小鸟,一路上蹦蹦跳跳,眼睛亮晶晶的,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她像只欢快的小鹿,在街边摊位间穿梭,不时被新奇的小玩意儿吸引,发出阵阵惊叹,那惊叹声宛如银铃般清脆。凌霜则气质清冷,宛如傲雪绽放的寒梅,静静地跟在嬴政身旁。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可偶尔看向阿离时,眼神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似冬日里的一抹寒霜。嬴政走在她们中间,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同时,他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周围,脑海中思索着秦国未来的发展路径。 突然,一阵嘈杂喧闹声从前方拐角处汹涌传来。嬴政抬眸望去,只见一群人围成一个紧密的圈,里三层外三层,脑袋攒动,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阿离一下子来了兴致,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蹦到嬴政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娇嗔地撒娇道:“公子,那边好热闹呀,肯定有好玩的,我们快过去看看嘛。” 凌霜虽未言语,但眼神中流露出好奇之色,目光紧紧盯着人群。嬴政微笑着点头,说道:“好,那便去瞧瞧。” 说罢,带着众人快步走上前去。 众人簇拥的中心,一位身着素袍的男子正站在那里,与几位学者模样的人展开激烈辩论。男子身形修长挺拔,面容清瘦却透着坚毅,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好似遗世独立的君子。他目光炯炯有神,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言辞锋利如刀,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直抵人心。 “诸位所言,皆是守旧之见!如今战国纷争不断,各国皆在变法图强,秦国若想在这乱世中更进一步,怎能拘泥于旧制?” 男子的声音清晰而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人群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嬴政心中一动,在日常的思索中,深知秦国需变革求进。眼前这位男子的观点,竟与他心底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不禁停下脚步,神色专注,全神贯注地倾听起来。 阿离却有些不耐烦了,她皱着眉头,扯了扯嬴政的衣袖,嘟囔着说:“公子,这人说的话好难懂啊,又无聊,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玩吧,那边有个卖糖人儿的呢。” 凌霜则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就你没见识,听听又何妨,说不定能听到些有用的东西,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贪玩。” 两人互不相让,眼神交汇间似有火花在噼里啪啦地闪烁。嬴政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安抚道:“先听听,这先生所言,颇有见地,说不定能给秦国带来新的气象。” 原来,他们正在辩论治国之道。那几位学者身着儒服,头戴高冠,神色严肃,其中一位捋着胡须,缓缓说道:“秦国旧有的政治制度,乃祖宗所定,历经数代,根基深厚,依靠贵族的力量来治理国家,方能保证国家的稳定与繁荣,切不可轻易更改。” 另一位学者也附和道:“正是,变革之事,需慎之又慎,否则恐生大乱。” 而这位素袍男子却言辞犀利地反驳道:“旧制虽有其根基,但如今时过境迁,秦国的发展早已超出了旧制所能承载的范围。贵族势力庞大,各自为政,为了自身利益,相互倾轧,不仅难以形成合力,反而会阻碍国家政令的推行。若想让秦国强大,必须要进行变革!” 嬴政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他在日常接触中,常觉秦国朝堂上的大臣们因循守旧,只想着维护自身的利益,很少有人能站在秦国发展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而眼前这位男子的言论,让他耳目一新。 “依你之见,该如何变革?” 一位学者满脸不悦,神色阴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地质问道。 素袍男子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仿佛胸有成竹:“首先,要加强中央集权。将权力集中于秦王手中,使政令能够畅通无阻地贯彻到秦国的每一个角落。如此一来,秦国便能如臂使指,行动统一,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地方郡守、县令皆由秦王任命,对秦王负责,保证上下政令一致。” 嬴政心中暗暗称奇,他渴望能有足够权力施展抱负,这位男子的观点,恰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再者,要改革政治制度。打破原有的贵族世袭制度,选拔贤能之士,不论出身贵贱,只要有才能,便能为秦国效力。设立专门的机构,负责选拔人才,通过考试、举荐等方式,广纳天下英才。让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能够脱颖而出,为秦国所用。同时,要注重对人才的培养和考核,建立完善的人才培养体系,确保他们能够真正为秦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男子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激昂有力,仿佛在描绘一幅宏伟的蓝图。 嬴政被男子的言辞深深打动,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他看来,这位男子简直就是上天派来辅佐他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这位男子深入交谈,了解他更多的想法。 嬴政仔细打量着这位男子,只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气质不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常人的智慧和自信,每一个手势、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他的才华与魅力。 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嬴政的目光,他微微转头,与嬴政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就在这一瞬间,嬴政仿佛从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对他身份的猜测,但又转瞬即逝。 嬴政心中一凛,他意识到这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他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向男子示意自己对他观点的赞赏。男子也微微颔首,回以微笑,两人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 “那依你所言,该如何选拔贤能之士?考试考些什么内容?举荐又该如何保证公正?” 另一位学者不甘示弱,连续抛出几个问题,试图从男子的言论中找出破绽。 男子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回答道:“考试内容可涵盖法家、儒家、兵家等诸多学说,以及对当下秦国局势的分析见解。举荐之人需立下担保文书,若举荐之人日后有违法乱纪、才能不符之事,举荐者一同受罚,以此保证举荐的公正。” 男子的回答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为之折服。嬴政更是对他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将这位男子招揽到自己的麾下。 随着辩论的深入,男子的观点越来越清晰,他的言辞也越来越犀利。他旁征博引,将历史上各国的兴衰成败与秦国的现状相结合,深入浅出地阐述着自己的治国理念。嬴政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周围的人群也被男子的才华所吸引,他们纷纷点头称赞,对男子的观点表示认同。那些原本与男子辩论的学者们,此时也都沉默不语,被男子的雄辩之才所击败。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给咸阳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嬴政意识到自己该回秦公子府了,但他心中对这位男子的渴望却愈发强烈。他向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侍卫们心领神会,悄悄将一些银子放在了男子面前的桌子上,以表达对他才华的赞赏。 男子看到银子,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嬴政的意思。他抬头望向嬴政,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说道:“多谢公子赞赏,在下定当不负所望。” 嬴政向他微微点头,然后带着阿离、凌霜和侍卫们转身离去。 在回府的路上,阿离还在嘟囔着觉得无聊,抱怨道:“公子,今天都没玩到什么好玩的,那个人讲的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 凌霜则嘲讽道:“就你不懂欣赏,那位先生可是难得的人才,说不定以后能帮公子成就大事呢。” 两人又开始拌嘴,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嬴政却无心劝解,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位男子的身影和他的言论。他深知,这位男子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能臣谋士,他的到来,或许将为秦国的未来带来新的希望。 回到秦公子府,嬴政立刻吩咐下人请吕不韦前来。吕不韦很快到来,嬴政将自己在市井街头遇到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吕不韦,并表达了自己想要招揽这位男子的决心。 吕不韦听后,沉思片刻,说道:“公子,此人能有如此见解,想必绝非等闲之辈。若能将他招揽到麾下,必定能为公子所用。但公子也要小心,此人来历不明,我们需先了解清楚他的背景,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嬴政点了点头,他明白吕不韦的意思。虽然他对这位男子充满了信任,但在这个复杂的世道里,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他决定派人去调查这位男子的背景,同时,也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这位男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效力。 而此时,在咸阳城的另一个角落,那位素袍男子正看着嬴政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的手中紧紧握着嬴政留下的银子,心中暗自想着:“今日遇到的这位公子,气宇轩昂,绝非寻常之人。看来,我的机会来了……” 这位素袍男子,正是李斯。他出身贫寒,但胸怀大志。多年来,他四处求学,钻研治国之道,渴望有一天能够遇到明主,施展自己的才华。今日与嬴政的相遇,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深知,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充满挑战与机遇的道路,而这条路,或许将改变他的一生,也将改变秦国的命运…… 第72章 茶馆交谈 嬴政自前一日与李斯在街头匆匆一面后,便对李斯的才华日思夜想。回秦公子府后,他心急如焚,立刻唤来心腹,言辞恳切且郑重地说道:“你速速去找昨日街头与学者辩论的那位先生,务必请他明日到城中茶馆一叙,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切不可有失!” 心腹领命后,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他凭借着对昨日场景的深刻记忆,逢人便问,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终于,在一处简陋的居所找到了李斯。心腹恭敬地上前,语气诚挚地向李斯表明来意:“先生,我家公子对您的才学钦佩至极,特命我前来邀请您明日前往城中茶馆一聚,望先生务必赏光。这对公子而言至关重要,还请先生成全。” 李斯听闻,心中一动,略作思索后,欣然应允。 次日,咸阳城的一处清幽茶馆 —— 逸香居内,茶香悠悠飘荡。茶馆隐匿于一条幽静的小巷深处,远离了市井的喧闹嘈杂。踏入茶馆,古色古香的木质架构映入眼帘,横梁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虽历经岁月打磨,却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店内桌椅皆由上乘红木制成,纹理细腻,色泽深沉,摆放得错落有致,给人一种沉稳而雅致的感觉。墙上挂着的几幅淡雅字画,有的描绘着山川的秀丽风光,峰峦叠嶂间云雾缭绕,仿佛能让人嗅到山间的清新空气;有的书写着古人的豪迈诗句,笔锋刚劲有力,透露出壮志豪情,为茶馆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气息。 嬴政特意早早来到此处,他身着一袭简约的藏青色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看似低调,实则在细微处彰显着不凡的身份。他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的期待,在茶馆内不停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门口,眼中满是渴望。不多时,李斯应邀而至。他依旧穿着那件朴素的素袍,但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稳健有力,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质。 两人见面,嬴政率先拱手行礼,态度诚恳地说道:“先生,在下嬴政,久仰先生大名,昨日听闻先生高论,犹如醍醐灌顶,深感钦佩,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李斯连忙回礼,谦逊地说道:“原来是秦公子,久闻公子贤名。昨日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能得公子关注,李斯实在诚惶诚恐。” 嬴政微笑着说道:“先生不必过谦,昨日街头,先生舌战群儒,那等风采,令嬴政至今难以忘怀。今日特请先生前来,望能与先生深入探讨秦国之未来,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李斯谦逊地回应:“公子谬赞,在下不过是将心中所想如实道出,能得公子欣赏,实乃幸事。” 待两人落座,茶馆伙计迅速端上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茶香瞬间弥漫开来,萦绕在两人周围。嬴政轻抿一口茶,开口道:“先生主张加强中央集权、改革政治制度,嬴政深以为然。但如今秦国朝堂,旧贵族势力盘根错节,若要推行这些变革,必定困难重重,先生可有良策?” 李斯目光坚定,凝视着茶杯中升腾的热气,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旧贵族势力确实是变革路上的一大阻碍。但变革乃大势所趋,不可因困难而退缩。依在下之见,公子可先从秦王身边的近臣入手,向他们耐心阐述变革的益处,用详实的数据和清晰的逻辑说服他们,争取他们的支持。如此一来,在朝堂上便有了一股助力。” 嬴政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先生所言有理,可即便如此,旧贵族们想必也不会轻易妥协。” 李斯接着说:“公子可在适当的时候,提出一些对旧贵族利益冲击较小的变革措施,循序渐进,让他们逐步适应变革的节奏。比如,先从简化一些繁琐的政务流程开始,详细梳理现有流程,去除不必要的环节,这既能提高行政效率,又不会过多触及他们的核心利益。同时,对于那些支持变革的旧贵族,给予一定的奖励和荣誉,像设立‘革新贤能奖’,对积极配合变革的贵族予以公开表彰,在朝堂上宣扬他们的功绩,以此分化他们的阵营。” 嬴政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这确实是个办法。可一旦涉及到权力与利益的重新分配,即便再小的举措,也可能引发旧贵族的抵制。” 李斯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公子明鉴。所以,在推行变革的过程中,需要有足够的耐心与策略。在提出变革措施之前,先进行充分的调研与论证,深入各郡县了解实际情况,收集大量的数据和案例,以此来说服众人。同时,也要做好应对抵制的准备,若有贵族公然反对,可依法依规进行惩处,以儆效尤。就像当年商鞅变法,太子犯法,虽不能对太子施以刑罚,却处罚了太子的老师,以此树立了变法的威严。我们也可借鉴此例,让众人知晓变革的决心不可动摇。” 嬴政眼前一亮,拍手称赞道:“先生此计甚妙!既能减少变革的阻力,又能壮大支持变革的力量。但在选拔贤能之士方面,具体该如何操作,还望先生详细说明。” 李斯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缓缓说道:“选拔贤能,首先要明确选拔标准。品德、才能缺一不可。考试内容可分为笔试和面试,笔试全面考察诸子学说、律法、时务等知识,从儒家的仁爱思想到法家的严苛律法,从当下的民生问题到时局的战略分析,都涵盖其中;面试则着重观察其应变能力、治理理念,设置各种实际场景,看其如何应对。举荐之人,需详细说明被举荐者的才能和品德,若举荐失当,举荐者需承担相应责任。” 嬴政微微皱眉,提出疑问:“那如何确保举荐者不会因私情而举荐无能之辈?” 李斯回答道:“可建立举荐监督机制,若被举荐者在任职期间出现重大失误,或经核查发现其才能与举荐所言不符,不仅要惩处被举荐者,举荐者也要受到降职、罚款等处罚。同时,鼓励民众举报不实举荐,若举报属实,给予举报人一定的奖励,在市井间张贴告示宣扬举报者的正义之举。并且,可设立专门的审核机构,对举荐上来的人才进行全面审查,从多个角度评估其是否真正符合要求。比如,让被举荐者在特定场景中处理实际政务,观察其决策能力和执行能力,看其能否迅速做出合理决策,以及高效执行任务。” 嬴政接着问:“对于那些出身低微却有大才之人,如何确保他们能脱颖而出?毕竟,他们可能缺乏人脉与资源,难以获得举荐。” 李斯目光炯炯,说道:“这就需要我们广开渠道,主动发掘人才。可在各郡县张贴醒目的告示,用激昂的文字鼓励有才者自荐。同时,派遣专员到各地考察,深入民间,走进乡村、集市,寻找那些被埋没的贤能。对于自荐和考察来的人才,同样通过严格的考试和面试筛选,只要他们有真才实学,就给予他们施展才华的机会。如此,方能让天下有才之士皆为秦国所用。” 嬴政双手抱胸,继续追问:“秦国目前的经济发展,也面临着诸多问题,如土地分配不均,商业发展受限,先生认为该如何解决?” 李斯不假思索地回答:“土地分配不均,可推行‘均田令’。重新丈量土地,按人口和劳动力合理分配,详细登记每家每户的人口和劳动力情况,公平公正地划分土地,鼓励开垦荒地,对积极开垦者给予一定的奖励,如减免赋税,以此提高土地利用率。对于商业发展受限,可设立专门的商税制度,明确税收标准,规范税收流程,避免乱收费。同时,修建道路,改善交通,规划合理的交通路线,促进各地物资流通。还可在边境设立互市,与他国进行贸易往来,增加国家财富。” 嬴政点头表示认可,又问:“军事方面,秦国虽有一定实力,但要在战国纷争中取得绝对优势,还需进一步提升。先生有何高见?” 李斯神色严肃,说道:“军事上,一要革新兵器。鼓励工匠研发新型武器,如改良弓弩,增加箭矢的重量和长度,优化弓身的材质和弧度,提高射程和杀伤力。二要优化军队编制。根据兵种特点,进行合理编组,将擅长近战的士兵与擅长远程攻击的士兵合理搭配,增强协同作战能力。三要加强军事训练。设立专门的军事训练基地,制定严格的训练标准,从体能训练到战术演练,都要有明确的要求,提升士兵的战斗技能。四要建立军功爵制。无论出身贵贱,只要在战场上立下战功,便可获得爵位和赏赐,以此激励士兵奋勇杀敌。” 嬴政听得入神,不住点头:“先生所言,让嬴政对秦国未来的发展有了更清晰的方向。但变革之路,艰难险阻,先生认为从何处先着手为宜?” 李斯思考片刻后说道:“依在下之见,可先从人才选拔开始。有了贤能之士,变革才有坚实的支撑。同时,在选拔人才的过程中,也能向天下彰显秦国求贤若渴、勇于变革的决心,吸引更多有志之士投身秦国。” 嬴政与李斯你来我往,交谈愈发深入。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窗外的雨也渐渐停歇,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洒在茶馆的地面上,给整个茶馆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嬴政与李斯的交谈仍意犹未尽。但嬴政深知,时间不早,便起身对李斯说道:“今日与先生交谈,让嬴政收获颇丰。天色已晚,先生且先回府,日后必有重谢。” 李斯起身告辞,看着嬴政离去的背影,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他预感,自己的命运即将与这位公子紧密相连,而秦国的未来,或许也将因这场相遇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一直坐在茶馆角落的阿离和凌霜也站起身来。阿离像只欢快的小鹿般快步走到嬴政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娇嗔道:“政哥哥,你们终于说完啦,我都等得不耐烦啦。不过看政哥哥这么开心,想必这位先生真的很有本事。” 说罢,她好奇地看向李斯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凌霜则神色淡然,微微欠身对嬴政说道:“公子,这位先生确实见解独到,希望他能助公子成就大业。”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许,又带着些许担忧,似乎在思索着未来秦国的变革之路将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 。嬴政微笑着安抚两人,带着她们一同离开了茶馆,而这场会面所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在秦国的土地上悄然蔓延。 第73章 决意举荐 嬴政自茶馆与李斯深入交谈后,李斯的谋略与见解便如烙印般刻在他心间。嬴政认定,李斯是能助力自己在秦国朝堂施展抱负、推动秦国迈向昌盛的关键人物,于是决心尽快向父王庄襄王举荐李斯。 此前,嬴政已与吕不韦提过李斯,吕不韦对这位神秘的贤能之士也充满好奇。 这日,嬴政在自己的府邸中踱步沉思,神情凝重却又满怀期待。他深知此次举荐意义非凡,不仅关乎秦国未来的走向,更关联着自己能否在朝堂稳固根基。思索再三,他觉得有必要再次与吕不韦深入商讨举荐的细节。 不多时,吕不韦应召而至。吕不韦踏入房间,见嬴政眉头紧蹙,正不停踱步。他微微欠身,恭敬说道:“公子,此前听您说起李斯,想必今日找不韦,是有更详尽的打算?” 嬴政快步迎上前,急切且激昂地说:“吕公,正是!上次与您提过李斯后,我日夜思忖,越发坚信此人乃秦国崛起之关键。我决意尽快举荐他入朝,可朝堂局势波谲云诡,还望吕公为我指明前路!” 吕不韦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公子,上次听您所言,这李斯确实有过人之处。可朝堂之上,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一党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助力您崛起的契机,他们定会全力反对李斯入朝。此事难度不小。” 嬴政眼神坚毅,双拳紧握,语气铿锵有力:“本公子早有预料!但李斯之才,犹如黑暗中的火炬,能为秦国照亮前行之路。哪怕荆棘满布,我也定要将他举荐给父王!吕公,还请您不吝赐教,我该如何破局?” 吕不韦踱步至窗边,凝望窗外,沉思良久。突然,他转身,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说道:“公子,我们可先从一些中立的大臣入手,这些人虽未明确立场,但对秦国的发展也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向他们阐述李斯的才能以及他能为秦国带来的变革,争取他们的支持。” 嬴政面露思索之色,问道:“吕公,具体该如何说服这些中立大臣呢?” 吕不韦神色郑重,双手背后,说道:“公子,您可准备一份详尽的计划书,内容涵盖李斯的背景、才能、变革策略以及对秦国未来发展的规划。将这份计划书呈递给中立大臣,让他们清楚认识到李斯入朝对秦国的积极意义。同时,您还需亲自与他们会面,以您的赤诚之心和对秦国炽热的爱打动他们。记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方能事半功倍。” 嬴政重重地点头,眼神中燃烧着决心:“吕公所言极是,我这就着手准备计划书!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那边,定会不择手段地阻挠,我们该如何应对?” 吕不韦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们必然会有所动作。我们需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一旦他们有破坏之举,我们便及时揭露他们的意图。比如,若他们散布谣言诋毁李斯,我们便以事实为依据,公开澄清,让众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就说那谣言若称李斯出身低微难堪大用,我们便列举古往今来出身平凡却成就大业之人,再摆出李斯的学识见解,让谣言不攻自破。” 接着,吕不韦又补充道:“另外,公子在与中立大臣接触时,可暗示他们未来秦国变革成功后的前景,让他们明白支持李斯,就是支持秦国走向强盛,这对他们自身的仕途也大有裨益。秦国若能称霸六国,他们作为有功之臣,地位荣耀自然不在话下。” 嬴政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与期待:“吕公,经您这么一说,我思路清晰了许多。我这就按您说的去做,先争取中立大臣的支持。只是不知该从哪几位中立大臣入手最为妥当?” 吕不韦稍作思考,说道:“可先从王绾、冯去疾着手。王绾为人正直,一心为秦国发展考虑;冯去疾则颇具远见,对新事物接受度较高。这二人在朝堂颇具影响力,若能争取到他们,便如同打开了局面。” 随后,嬴政与吕不韦细致商讨了举荐的具体步骤与时间安排。嬴政决定,先精心准备好计划书,挑选出几位可能争取的中立大臣,逐一登门拜访。 商议过程中,嬴政在房间里时而快速踱步,时而停下与吕不韦热烈探讨。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然看到李斯在朝堂上施展才华、助力秦国崛起的景象。 吕不韦看着嬴政,心中暗自欣慰。他深知嬴政志向远大,而李斯的出现,或许真能成为嬴政实现抱负的关键助力。他决定全力支持嬴政,助他度过这关键阶段。 商议完毕,吕不韦告辞离开。嬴政望着吕不韦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起誓,一定要成功举荐李斯,让秦国踏上变革图强的道路。 此后几天,嬴政忙得不可开交。他一方面精心梳理李斯的变革计划,将其详细地呈现在计划书中,逐字斟酌,力求将每个细节都清晰阐述;另一方面,按照与吕不韦商议的名单,频繁拜访中立大臣。 嬴政来到王绾府中,王绾恭敬相迎。宾主落座后,嬴政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置于身前,目光炯炯有神,慷慨激昂地说:“王大人,本公子今日前来,肩负着秦国未来的使命!李斯,这位绝世贤才,他的谋略犹如璀璨星辰,能指引秦国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您看,” 说着,他俯身双手将计划书恭敬地递给王绾,“这是他为秦国量身定制的变革之策,每一条都关乎秦国的兴衰存亡!” 王绾接过计划书,仔细翻阅,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许久,他开口道:“公子,这李斯所言,确有独到之处。但朝堂变革,兹事体大,贸然推行,恐生变故。” 嬴政向前一步,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案上,目光紧紧锁住王绾的双眼,言辞恳切且充满激情:“王大人,如今战国纷争不断,秦国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变革,是秦国唯一的出路!李斯之才,正是我们乘风破浪的利刃!” 说罢,他攥紧拳头,在空中有力地挥动一下,“我明白变革之路布满荆棘,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有何困难不能克服?大人一生为秦国鞠躬尽瘁,难道此刻要眼睁睁看着秦国错失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恳切,“为了秦国的千秋霸业,恳请大人与我携手,共推李斯入朝,共铸秦国辉煌!” 王绾微微摇头,面露忧虑之色:“公子,变革虽好,但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乱。李斯虽有才华,可如何确保他能应对这些复杂局面?” 嬴政目光坚定,语气沉稳而有力:“王大人,这正是我看重李斯之处。他不仅有卓越的谋略,更有应对复杂局势的智慧。他深知变革不能一蹴而就,需循序渐进,逐步瓦解各方阻力。比如在推行新政时,他提出先从一些无关贵族根本利益的事务入手,待众人看到成效,再逐步深入。而且,我也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他,有我为他撑腰,何惧那些势力?” 王绾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公子所言虽有理,但此事重大,容我再与家中幕僚商议一番,三日后给公子答复,如何?”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微笑:“好,本公子静候王大人的答复。相信王大人定能做出对秦国最有利的选择 。” 嬴政又来到冯去疾府上。冯去疾见是嬴政,连忙行礼。嬴政笑着摆摆手,快步走到冯去疾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冯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我带来了秦国崛起的希望!” 冯去疾接过计划书,认真研读。看完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公子,这计划书所写,颇具前瞻性。这李斯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高见。” 嬴政微笑着,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兴致勃勃地介绍了李斯的情况,随后双手张开,掌心向上,激情澎湃地说道:“冯大人,秦国正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李斯的谋略,将为秦国开辟一条通往巅峰的康庄大道!您向来独具慧眼,定能看到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一旦实施,秦国必将国富兵强,称霸六国指日可待!” 他眼神坚定,凝视着冯去疾,“大人,秦国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手中,让我们一同为秦国的荣耀而战,支持李斯,就是支持秦国的未来!” 他攥紧双拳,微微颤抖,仿佛此刻已置身于秦国称霸的辉煌场景之中。 冯去疾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说道:“公子,我认可李斯的才能与这份计划的前景。但我听闻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对李斯入朝极为抵触,他们在朝堂势力庞大,我们若支持李斯,恐怕会遭受他们的打压。”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冯大人,不必担忧。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虽有势力,但他们的行为多是为了一己私利,不得民心。而我们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万千百姓。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他们又能如何?况且,我已有应对之策。在合适的时机,我会将李斯的才能与计划呈于父王面前,只要父王认可,他们也只能遵从。大人难道不想成为推动秦国走向辉煌的功臣,而甘愿被那些只图私利之人束缚?” 冯去疾听后,眼神逐渐坚定:“公子所言让我茅塞顿开。既然如此,我愿意支持李斯入朝,愿为秦国的变革出一份力!” 嬴政大喜,双手紧紧握住冯去疾的手:“冯大人深明大义,秦国能有大人这样的臣子,实乃万幸!待李斯入朝,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开创秦国的新局面!” 每一次拜访,嬴政都带着十足的诚意,向大臣们讲述李斯的才能与秦国的未来。大臣们听后,虽未立刻表态,但不少人露出了思索与认同的神色。 在此期间,嬴政也没忘记与李斯保持联系。他将与吕不韦商议的结果及目前的进展情况告知李斯,让他做好入朝为官的准备。李斯听闻后,对嬴政的信任与支持感激不已,同时也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满怀期待。 嬴政清楚,前方或许还有诸多艰难险阻,但他毫无惧意。因为他坚信,只要有李斯的辅佐,秦国必将迎来全新的未来。 第74章 面见襄王 在嬴政紧锣密鼓的筹备与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迎来了那个决定李斯命运,乃至关乎秦国未来走向的重要日子 —— 带李斯面见庄襄王。 王宫大殿气势恢宏,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殿内数十根粗壮石柱拔地而起,柱身上精美的龙纹雕刻,在跳跃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栩栩如生,仿若随时都会破壁而出,腾飞于天际。殿顶那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光芒倾洒而下,将殿内每一处角落都照得亮如白昼,清晰映出众人各异的面庞与复杂神色。 嬴政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黑色长袍,其上以金线细密勾勒出山川河流的壮丽图案,彰显着他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与不凡气度。此刻,他神色凝重,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而自信,引领着李斯朝着大殿深处稳步迈进。李斯则身着一袭简约素色长袍,虽无繁杂华丽装饰,但其身姿笔挺如松,气质超凡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淡定,深邃眼眸中闪烁着自信光芒,透露出十足的底气。 两人来到大殿入口,嬴政微微侧身,目光诚挚地看向李斯,轻声说道:“先生,今日便是您一展宏图、尽显才华的关键时刻,还望先生毫无保留,如实详尽地回答父王的每一个问题。” 李斯微微点头,语气平和却坚定地回应:“公子放心,李斯定当倾尽全力,不负公子所托。” 言罢,二人并肩踏入大殿。庄襄王高高端坐在巍峨王座之上,头戴冕旒,身着华丽龙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他目光锐利如鹰,紧紧注视着下方缓缓走近的嬴政和李斯。此时,大殿两侧分列的大臣们见状,瞬间交头接耳起来,一阵细微的议论声在殿内悄然传开。有的大臣眼中满是好奇,犹如探寻宝藏般紧紧盯着李斯,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有的则眉头轻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保持着高度戒备。 嬴政和李斯稳步走到大殿中央,随后整齐划一地向庄襄王恭敬行礼。嬴政朗声道:“父王,儿臣今日特意带来一位绝世贤才,此人名叫李斯。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对治国理政之道有着极为独到且深刻的见解。儿臣坚信,他定能为秦国的繁荣昌盛、开疆拓土贡献不可估量的力量。” 庄襄王微微颔首,目光如炬般落在李斯身上,沉声道:“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瞧瞧。” 李斯不慌不忙,缓缓抬起头,眼神坦然无畏,与庄襄王锐利的目光直直对视,毫无半分退缩之意。庄襄王上下仔细打量了李斯一番,片刻后开口问道:“听闻你对治国之道颇有心得,那本王便考考你。当下秦国朝堂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交织。倘若你日后辅佐嬴政,打算如何应对这般复杂局面?” 李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向前迈出稳健的一步,条理清晰、有条不紊地说道:“回禀大王,秦国朝堂之所以局势复杂,归根结底是各方势力为谋求自身利益而相互博弈的结果。若要妥善应对,首先必须明确秦国的长远发展方向,应以富国强兵、一统天下为根本目标,精心制定出一套高瞻远瞩的战略规划。对于朝堂上的各方势力,切不可盲目打压,而应采取灵活巧妙的分化、拉拢策略。比如说,对于那些对秦国忠心耿耿,只是因当前利益分配不均而稍有不满的势力,我们可以通过合理调整政策,适度满足他们的诉求,将其拉拢到我们阵营之中。而对于那些妄图阻碍秦国发展,一心只为谋取私利的势力,则必须果断出手,予以坚决打击,绝不姑息。” 嬴政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与期待之情,不时用眼神示意李斯继续畅所欲言。反观公子成蟜,站在一侧的他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仿佛能拧出水来。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眼神中喷射出熊熊的敌意火焰。华阳夫人则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一抹轻蔑冷笑,眼神中尽是不屑之意,仿佛在无声地嘲笑李斯的自不量力。 庄襄王微微皱眉,追问道:“那具体而言,该如何实施这些策略?本王听闻你主张加强中央集权,可这一举措在秦国朝堂恐怕会遭遇重重阻力,你有什么良策来化解?” 李斯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回应:“大王,加强中央集权乃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虽不可避免会遇到阻力,但绝非无法实现。我们可以先从一些无关贵族根本利益的事务入手,循序渐进地推行改革措施。就拿地方行政来说,大力推行郡县制,由中央直接任命地方官员,从而加强对地方的有效管控。同时,设立专门的监察机构,对官员的行为进行全方位监督,确保国家政令能够畅通无阻地执行。在推行这些措施时,不妨先在一些较小的地区进行试点。待取得显着成效,积累了足够经验后,再逐步将其推广至全国范围。如此一来,既能最大程度减少改革阻力,又能让众人切实看到改革带来的好处,赢得他们的支持与认可。” 听闻此言,几位立场中立的大臣微微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正在脑海中仔细考量李斯所言的可行性与利弊得失。而那些与公子成蟜、华阳夫人关系密切的大臣们,则面露不悦之色,纷纷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对李斯的提议表达出明显的不满与抵触情绪。 庄襄王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接着又问道:“那在军事方面,你认为秦国应当如何提升自身实力,以有效应对六国的威胁与挑战?” 李斯目光坚定如磐石,铿锵有力地说道:“军事上,秦国必须大力加强军队建设,全方位提高士兵的综合素质与战斗能力。一方面,要加大对军事装备的投入力度,积极研发新型武器装备,比如改良弓弩,大幅提高其射程与杀伤力。另一方面,要优化军队编制,根据不同兵种的特点进行科学合理的编组,以增强各兵种之间的协同作战能力。此外,还可建立一套完善的军功爵制,以此激励士兵奋勇杀敌。无论出身贵贱,只要立下战功,便可获得相应的爵位与丰厚赏赐。如此一来,士兵们便会为了荣誉与利益而奋勇拼搏,全力以赴。” 嬴政听到此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然看到了秦国军队在李斯的精心谋划下,变得兵强马壮、战无不胜,横扫六国的壮阔场景。公子成蟜的脸色愈发难看,他与身旁一位大臣迅速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甘,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势力正逐渐被李斯的计划所侵蚀。华阳夫人则轻轻哼了一声,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去,不愿再多听李斯讲一句话。 庄襄王紧接着问道:“若六国联合起来共同对抗秦国,你又有什么应对之策?” 李斯微微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六国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利益冲突不断。秦国完全可以巧妙利用这些矛盾,采取连横策略,分化瓦解六国联盟。我们可以派遣能言善辩的使者前往各国,晓以利害,让他们清楚认识到与秦国合作的巨大好处。同时,秦国自身也要不断加强实力,通过大力发展经济、增强军事力量,让六国心生忌惮,不敢轻易挑衅。倘若六国真的联合进攻秦国,秦国可凭借坚固的关隘和强大的军队进行顽强抵抗。与此同时,派出精锐部队,精准攻击六国联军的薄弱环节,从而一举瓦解他们的进攻态势。” 此刻,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李斯的精彩回答深深吸引。不少大臣眼中流露出钦佩之色,暗自赞叹李斯的卓越见识与非凡谋略。庄襄王也微微颔首,对李斯的回答表示出明显的认可与赞许。 庄襄王稍作思索,继续发问:“秦国如今商业发展虽有一定起色,但仍面临诸多阻碍,比如关卡林立、税收繁杂等问题。你认为该如何促进商业繁荣,增加国家财政收入?” 李斯从容不迫地应答:“大王,要想振兴商业,首先必须整饬商路。应当削减那些不必要的关卡,简化货物通行流程,确保各类货物能够在国内顺畅流通。在税收方面,需制定一套统一且合理的税率,坚决杜绝乱收费现象。还可以在重要商埠设立专门的市场管理机构,负责维护市场秩序,切实保障商人的合法权益。如此一来,不仅能够吸引本国商人积极投身商业活动,还能吸引他国商贾前来秦国贸易。随着商业活动的日益繁荣,国家财政收入自然会显着增加。” 一些主管经济事务的大臣听后,眼前一亮,不禁相互交流起来,对李斯提出的建议纷纷表示赞同,认为其切实可行。而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则依旧面无表情,内心却在暗暗盘算着如何破坏李斯的计划,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 庄襄王又问:“文化方面,如今百家争鸣,各种思潮不断涌入秦国。如何确保秦国本土文化的主导地位,同时又能做到兼收并蓄,为秦国所用?” 李斯神色庄重,认真回答道:“大王,秦国文化底蕴深厚,源远流长,应以秦文化为核心,同时对外来文化进行审慎甄别筛选。对于那些有助于秦国发展、符合秦国价值观的文化理念,可加以吸收融合。例如,可以设立官方的学术机构,广泛招揽各国贤才,让他们在秦国的文化框架下进行学术交流与研究。通过这种方式,既能稳固秦国本土文化的主导地位,又能汲取百家之长,丰富秦国文化的内涵,为秦国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几位负责文化事务的官员听后,不禁微微点头,对李斯的见解深表赞赏。庄襄王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对李斯的回答十分满意。 庄襄王紧接着抛出问题:“人才选拔关乎国家兴衰成败,当前秦国选拔人才多依赖举荐,诸多弊端逐渐显现。你有什么新的选拔方法?” 李斯对答如流:“大王,单一的举荐制容易滋生腐败与不公现象。我们可以推行考试选拔制度,设立涵盖律法、谋略、农业、军事等多个领域的不同科目考试,让天下有才之士都能有机会通过考试展现自己的才能。同时,保留举荐制度,但要对举荐者和被举荐者进行严格审查。一旦举荐失当,举荐者必须承担连带责任。通过这两种方式双管齐下,方能选拔出真正德才兼备的贤能之士,为秦国的发展提供坚实的人才支撑。” 嬴政兴奋得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为李斯的精彩回答深感骄傲自豪。大殿内的大臣们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大臣不住点头,表示赞同,认为这是选拔人才的创新之举,切实可行;有的则面露担忧之色,担心改革会触动现有利益格局,引发一系列问题。 庄襄王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李斯都一一给出了精彩绝伦的回答。庄襄王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然而,在提问过程中,庄襄王注意到李斯对敌对势力的应对策略十分强硬,不禁微微皱眉。他心中暗自思忖,李斯虽才华出众,但如此强硬的手段,是否会引发朝堂上的激烈动荡,进而影响秦国的稳定?这对秦国的长远发展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此时,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翘首等待庄襄王的下一步指示。庄襄王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你且先退下,本王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嬴政和李斯再次恭敬行礼,然后缓缓退出大殿。 走出大殿后,嬴政兴奋地对李斯说道:“先生,您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太精彩了!父王虽未当场表态,但从他的神色来看,对您的回答还是颇为满意的。” 李斯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一切还需看大王的最终决定,希望能如公子所愿。” 嬴政和李斯离开后,庄襄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深知李斯确实有过人的才华,但也担心李斯的强硬手段会引发朝堂上的轩然大波。他需要仔细权衡利弊,做出一个对秦国最为有利的决定。 在庄襄王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也得到了消息。他们深知李斯一旦得到重用,必将对他们的势力构成巨大的威胁。于是,他们开始暗中谋划,准备在庄襄王做出决定之前,采取行动,阻止李斯入朝为官。 而嬴政和李斯也并未放松警惕,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关键。他们一方面密切关注着庄襄王的动向,另一方面也在积极准备应对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可能的破坏。 在这风云变幻的秦国朝堂,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嬴政、李斯与公子成蟜、华阳夫人之间的较量,也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75章 获襄王赞 这几日,嬴政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缠绕,满心忐忑,日夜都被庄襄王对李斯的最终裁决揪着心。每一顿饭,饭菜在他口中都如同嚼蜡,毫无滋味;每一个夜晚,他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多数时候,他都在府邸的庭院中来回踱步,目光游移不定,时而抬头望向王宫的方向,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时而又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思索。终于,庄襄王召见的消息传来,嬴政好似在黑暗中寻到曙光,立刻整了整衣衫,快步奔赴王宫书房。 刚踏入书房,嬴政便看到庄襄王正坐在那宽大的书桌前,手中拿着一份文书,眼神专注。庄襄王察觉到有人进来,放下手中的文书,抬眸看向嬴政,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随后微微抬手,示意嬴政坐下。嬴政心中一紧,快步走到庄襄王面前,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双眼紧紧盯着庄襄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中窥探出对李斯裁决的蛛丝马迹。 庄襄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率先开口:“嬴政,前几日那个李斯,见解独到,对治国理政有着深刻的认知,是个可用之才。” 嬴政听到这话,内心瞬间掀起狂喜的波澜,然而多年的宫廷生活让他迅速收敛情绪,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色,连忙说道:“父王英明,儿臣就知道,李斯的才华定能入得了父王的眼。他满腹经纶,一心想要为秦国效力,若能得到父王的重用,必定能为秦国的发展披荆斩棘,开辟出一片崭新天地。” 庄襄王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接着说道:“他提出的加强中央集权、改革人才选拔制度等主张,确实切中秦国当下的要害。秦国若想在这乱世中更进一步,这些变革势在必行。” 嬴政连忙附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正是,父王。李斯的策略犹如一套精心设计的棋局,每一步都环环相扣。从稳固朝堂根基,到选拔贤能之士,再到发展经济与军事,无一不是为秦国的长远发展深思熟虑。儿臣坚信,只要实施这些策略,秦国定能如猛虎添翼,迅速崛起。” 庄襄王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说道:“但变革之路从来都不是康庄大道,必然会遇到各种阻碍。你觉得李斯有足够的能力应对这些挑战吗?” 嬴政坐直身子,目光坚定地回答道:“父王,儿臣坚信李斯有此能力。从与他的交谈中,儿臣能真切地感受到他不仅有雄才大略,还有应对复杂局面的智慧和勇气。他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棋手,早已洞悉变革路上的艰难险阻,并且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儿臣愿与他携手并肩,共同跨越一切艰难险阻。” 庄襄王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片刻后说道:“嗯,希望如此。你打算让他先从哪个职位做起?” 嬴政思索片刻,神色认真,语气坚定地说道:“父王,儿臣经过深思熟虑,认为可先让李斯担任儿臣的郎官。郎官负责侍从护卫,常伴儿臣左右,这样能让他近距离了解儿臣的行事风格与治国理念,也便于儿臣随时与他商讨政务。而且,郎官虽官职不高,但能参与诸多机要事务,可助李斯快速熟悉朝堂运作,熟悉秦国的政治格局与各方势力。以李斯的才华与能力,定能在郎官任上崭露头角,为日后承担更重要的职责积累宝贵经验。” 庄襄王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认可的神情:“这个安排倒也妥当。不过,你要记住,权力的赋予需谨慎。要让他明白,一切都应以秦国的利益为重。” 嬴政连忙说道:“儿臣明白,定会将父王的教诲一字不差地转达给李斯。他一心报国,定不会辜负父王的期望。” 庄襄王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问道:“若李斯任职郎官,你觉得他首要任务应放在何处?” 嬴政不假思索地回答:“儿臣认为,他应先深入了解秦国朝堂各派系的势力分布与利益诉求。只有将这些摸得一清二楚,才能在后续的策略制定中,精准地把握局势,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就好比一位医者,只有先了解病人的病症,才能对症下药。” 庄襄王轻轻敲击着桌面,又问:“那面对朝堂上那些守旧势力的反对声音,你和李斯准备如何应对?” 嬴政神色严肃,挺直了腰杆,说道:“父王,我们会以理服人,向他们详细阐述变革对秦国的重要性与长远益处。我们会摆事实、讲道理,用详实的数据和成功的案例,让他们看到变革是秦国走向强大的必经之路。同时,我们也会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推行变革,尽量减少对他们现有利益的冲击,先从一些小的、易于推行的改革措施入手,待看到成效,让他们切实感受到变革带来的好处,再逐步推进。” 庄襄王微微点头,突然话锋一转:“若李斯在推行过程中,与其他大臣产生严重分歧,甚至引发朝堂动荡,你会如何抉择?” 嬴政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说:“父王,儿臣会先让双方冷静下来,详细了解分歧所在。若李斯的主张确实有利于秦国,儿臣定会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全力支持他。同时,儿臣也会努力协调各方关系,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调解者,寻找平衡之法,化解矛盾。但如果他的做法过于激进,可能危及秦国稳定,儿臣也会及时劝阻,以秦国的安稳发展为重,毕竟秦国的长治久安才是重中之重。” 庄襄王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双手背在身后,凝视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嬴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着庄襄王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出,书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良久,庄襄王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嬴政,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信任他,本王便同意授予他官职。希望他能不负你我所望,为秦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嬴政欣喜若狂,激动得眼眶都微微泛红,连忙起身,“扑通” 一声跪地谢恩:“多谢父王!儿臣定当督促李斯,让他全心全意为秦国效力,不辜负父王的信任与期望。”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庄襄王走上前,扶起嬴政,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嬴政,你要记住,李斯此人虽有才华,但手段强硬。你要时刻关注他的动向,防止他做出不利于秦国的事情。” 庄襄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提醒嬴政,不要被李斯的才华蒙蔽了双眼。 嬴政连忙点头,神色凝重地说:“儿臣明白,儿臣定会多加留意。李斯一心想要施展抱负,儿臣相信他会以秦国的利益为重。但儿臣也会谨记父王的教诲,不会掉以轻心,时刻保持警惕。” 庄襄王拍了拍嬴政的肩膀,说道:“去吧,尽快安排他入朝任职,本王期待他能给秦国带来新的气象。” 嬴政再次行礼,兴奋地退出书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斯,脚步轻快得如同要飞起来一般。 嬴政离开后,庄襄王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深知,任用李斯是一步险棋,但也是秦国发展的一个契机。李斯的改革主张,虽然能够为秦国带来新的活力,但也可能引发朝堂上的动荡。他希望嬴政能够驾驭好这一切,让秦国在变革中稳步前进。 而嬴政在返回府邸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他仿佛看到了秦国在李斯的辅佐下,逐渐强大,然而,他也没有忘记庄襄王的提醒,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此时,在咸阳城的另一个角落,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正在密会。他们已经得知庄襄王有意任用李斯的消息,两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公子成蟜紧握着拳头,关节都泛白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绝不能让李斯入朝,否则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华阳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冬日里的寒霜,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两人开始密谋,准备在李斯入朝之前,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 而李斯,此时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风暴。他正在家中潜心研究秦国的律法和政策,为入朝为官做着最后的准备。他满怀壮志,期待着能够在秦国的朝堂上大展身手,实现自己的抱负。 一场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即将拉开帷幕。各方势力都在暗自较劲,秦国的未来,究竟将走向何方? 第76章 宣布任职 这日,秦国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巨大的青铜鼎中,袅袅香烟似灵动的白蛇,悠悠升腾而起,在殿内肆意缭绕,给这庄严肃穆的空间笼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神秘面纱。阳光奋力穿过雕镂精美的窗棂,化作一道道金色光柱,直直地映照在朝臣们那五彩斑斓、华贵至极的华服之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 庄襄王稳稳高坐于巍峨的王座之上,身着的明黄色龙袍,宛如燃烧的火焰,耀人眼目。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仿若活物,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乎稍不留意,便会破袍而出,腾空飞舞。他头戴冕旒,那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玉珠轻轻晃动,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更衬出他周身散发的威严庄重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庄襄王的目光仿若一把锋利的宝剑,冷峻地缓缓扫过下方群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坚如磐石的决断。 嬴政身姿笔挺如松,神色看似镇定自若,可眼中那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期待,恰似春日破土的新芽,蓬勃生长。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不时急切地望向大殿入口处,仿佛那里藏着他全部的希望。 李斯身着一袭崭新的黑色官服,步伐沉稳且自信,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若能踏破这朝堂的地砖。他面容冷峻,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深邃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在踏入大殿的刹那,他微微抬头,目光仿若两道利箭,与庄襄王的眼神精准交汇,毫无半分畏惧与退缩,反而透着一股坚定不移、令人胆寒的信念。 庄襄王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低沉而洪亮,仿若洪钟鸣响,瞬间传遍整个朝堂:“今日,本王要宣布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命。” 群臣瞬间安静下来,整个朝堂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聆听,生怕错过一个字。“经过本王仔仔细细的考察,认定李斯才华横溢,谋略超凡,特任命他为郎官,辅佐嬴政公子,望他能为秦国的蓬勃发展,尽心尽力,肝脑涂地。” 话音刚落,大殿内瞬间炸开了锅,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大声吼道:“父王,此举万万不可!这李斯来历不明,骤然授予官职,简直就是在给秦国埋下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灭顶之灾!”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如狂风中的树枝,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华阳夫人也不甘示弱,她微微皱眉,那眉头皱得好似能夹死苍蝇,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满,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大王。这朝堂之上,皆是为秦国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的功勋旧臣,怎能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外人插足?况且,这嬴政公子与这李斯相识不过短短时日,便如此大力举荐,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王不可不察啊!”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鸣,划破了朝堂原本的宁静。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他向前一步,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眼神仿若两道寒芒,直直地逼视着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语气坚定得如同钢铁:“父王,儿臣与李斯相识虽短,但他的才华与见识,儿臣亲眼所见,亲身所感。他对秦国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他提出的诸多治国方略,每一条都是为了秦国的繁荣昌盛、称霸天下。任用他,是秦国之幸,是秦国之福,绝非祸端!”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无畏且坚定。 此时,吕不韦挺身而出,双手抱拳,身姿如松,朗声道:“大王,诸位大人。我与公子嬴政接触甚多,深知他一心只为秦国的未来殚精竭虑,眼光独到,堪称秦国的希望之星。这李斯,我虽接触不多,但仅仅听闻其言论,观其举止,便知此人确有经天纬地之才。秦国如今正处在争霸天下的关键时期,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急需广纳贤才,方能如虎添翼,壮大自身。李斯的到来,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秦国的一份厚礼,是秦国的福音啊!” 公子成蟜见状,冷笑道:“吕不韦,你莫不是和嬴政公子狼狈为奸,串通一气,想借机扩充你们的势力范围?别以为你们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众人的眼睛!” 吕不韦神色一凛,仿若寒霜降临,反驳道:“公子成蟜,说话可要讲证据!空口无凭,随意污蔑他人,可不是君子所为。我吕不韦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昭,从无半点私心杂念。李斯之才,足以辅佐公子嬴政,为秦国开疆拓土,成就霸业,怎会是为了扩充势力?倒是公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莫不是心中另有不可告人的盘算?” 李斯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王,诸位大人。李斯虽出身平凡,如那尘埃一般微不足道,但我一心只为秦国效力,愿为秦国的强大奉献一切。我所提出的主张,皆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斟酌,旨在让秦国富国强兵,称霸天下。我愿以我的学识和能力,为秦国的发展披荆斩棘,赴汤蹈火。若有半分私心,愿受上天最严厉的惩罚,万劫不复!”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若洪钟,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上。 公子成蟜再次冷笑道:“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心怀鬼胎,包藏祸心?说不定你就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妄图颠覆秦国,将秦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仿若两团燃烧的火焰,紧紧盯着李斯,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李斯毫不畏惧地迎上公子成蟜的目光,眼神仿若利刃,说道:“公子成蟜,若您怀疑我的身份,大可派人去彻查。我李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倒是公子您,如此强烈地反对大王的任命,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担心李斯入朝后,会威胁到您在朝堂的权势地位?您口口声声说为秦国着想,可您的所作所为,却处处透着私心!” 华阳夫人脸色骤变,正欲反驳,这时,一位中立大臣站了出来。他微微躬身,神色诚恳,说道:“大王,诸位大人。依臣之见,李斯先生的才华,我们有目共睹,有耳共闻。大王既然已经对他进行了仔细考察,想必自有英明的考量。如今秦国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关键时期,犹如在黑暗中摸索前行,需要像李斯先生这样的人才为我们照亮前行的道路。我们不妨给李斯先生一个机会,让他一展身手,展现自己的能力。” 这位大臣的声音平和而理性,仿若一阵春风,试图平息这场激烈的纷争。 又有几位大臣纷纷附和道:“是啊,大王。用人唯贤,乃治国之道,千古不变。李斯先生既有此才华,我们就应该给他一个机会。秦国若想称霸天下,就必须广纳贤才,不拘一格,不能局限于旧臣。否则,秦国如何进步,如何强大?” 公子成蟜见状,更加恼怒,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他指着李斯,暴跳如雷地说道:“你们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他不过是嬴政公子用来扩充势力的一枚棋子罢了。嬴政公子,你莫要为了一己私欲,将秦国朝堂搅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你这是在拿秦国的未来开玩笑!” 嬴政冷冷地说道:“公子成蟜,你不要血口喷人,恶意中伤。本公子举荐李斯,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秦国的千秋霸业。你若再胡言乱语,肆意诋毁,本公子绝不轻饶。你口口声声说为秦国,却对真正能为秦国带来变革的人才百般阻挠,你究竟是何居心?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秦国的列祖列宗吗?”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仿若帝王的凝视,让公子成蟜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大王,老臣以为,公子成蟜所言不无道理。这李斯毫无朝堂根基,骤然为官,就像在沙滩上建楼,恐难以服众啊。” 李斯立刻回应道:“大人此言差矣。若无根基便是过错,那商鞅变法之时,又有多少根基?商鞅初入秦国,同样根基浅薄,但他凭借着真才实学,凭借着对秦国的一片赤诚之心,推行变法,让秦国日益强大。臣虽初入朝堂,但凭的是真才实学,心中所思所想皆为秦国强大。假以时日,必能以实绩服众,让诸位大人刮目相看。” 另一位大臣也站出来反对:“郎官之职虽不算高,但事关宫廷要务,怎能轻易交付给一个不知底细之人?这要是出了岔子,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嬴政高声道:“本公子已对李斯知根知底,他的学识谋略足以胜任。诸位若不信,日后可一同见证。时间会证明一切,李斯定能为秦国做出巨大贡献。” 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跳出来,大声吼道:“见证?等到出了乱子,秦国还能挽回吗?这可是关乎秦国存亡的大事,怎能如此草率!秦国的命运,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交到一个陌生人手里!” 吕不韦立刻反驳:“此言谬矣!若凡事都因害怕出错而畏缩不前,那秦国还谈什么发展,谈什么称霸?李斯的才能摆在眼前,我们应给予他机会。畏首畏尾,只会让秦国错失良机,永远被他国踩在脚下!”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争论愈发激烈,朝堂上一片嘈杂,仿若菜市场一般。 庄襄王看着下方争吵的众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声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够了!本王的决定,不容置疑。李斯的任命,就此定下。谁若再敢反对,便是违抗王命!” 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不敢再出声反对。他们只能暗暗咬牙,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李斯和嬴政,那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庄襄王的目光转向李斯,说道:“李斯,本王今日任命你为郎官,是对你的信任。希望你能不负本王的期望,为秦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李斯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秦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必不负大王重托,不负秦国百姓的期望。” 庄襄王微微点头,说道:“退朝吧。” 群臣纷纷行礼,然后陆续退出朝堂。嬴政走到李斯身边,微笑着说道:“先生,今日委屈你了。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李斯也微笑着说道:“公子放心,我早已做好准备。那些反对的声音,只会让我更加坚定。我定当辅佐公子,成就秦国霸业。”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一同走出朝堂。 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看着嬴政和李斯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公子成蟜低声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李斯。他一日在秦国,我们一日不得安宁。”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说道:“哼,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我已经有了计划。这秦国的朝堂,迟早还是我们的天下。” 在朝堂的角落里,那位中立大臣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朝堂。 在咸阳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嬴政和李斯走在人群中,感受着这繁华的景象。嬴政说道:“先生,你看这咸阳城,如此繁华,但在这繁华之下,却隐藏着诸多危机。秦国要想真正强大,必须进行变革。” 李斯点头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变革之路虽艰难,但只要我们坚定信念,勇往直前,定能成功。我愿与公子携手共进,为秦国的变革贡献一切。” 嬴政看着李斯,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说道:“有先生在,本公子信心十足。秦国的未来,就靠我们了。”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而秦国的朝堂,却因为李斯的到来,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暴。这场风暴,将席卷整个秦国,改变秦国的命运。 回到府邸,嬴政和李斯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嬴政说道:“先生,如今你已入朝为官,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李斯沉思片刻,说道:“公子,他们的势力不可小觑。我们要先稳住朝堂上的中立势力,争取他们的支持。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动向,随时准备应对他们的阴谋。” 嬴政点头说道:“先生所言甚是。本公子这就去拜访几位中立大臣,争取他们的支持。” 李斯说道:“公子,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我们要先了解他们的想法和需求,然后再对症下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争取到他们的支持。” 嬴政说道:“先生说得对。本公子明白了。我会谨慎行事的。” 两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然后嬴政便准备去拜访中立大臣。李斯则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研究秦国的律法和政策。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嬴政和李斯开始为秦国的变革做着准备。他们四处奔走,拜访大臣,争取支持。而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也没有闲着,他们在暗中策划着阴谋,试图破坏嬴政和李斯的计划。秦国的朝堂,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第77章 阴谋初现 咸阳城被浓稠如墨的夜幕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华阳夫人的宫殿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隐匿于黑暗之中,散发着神秘而阴森的气息。宫殿那高耸的围墙在月色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仿若一道不可逾越的黑色屏障,将宫殿与外界隔绝开来。宫殿深处的密室,宛如深埋于地下的墓穴,静谧得让人毛骨悚然。昏黄如豆的烛光在呼啸的夜风中拼命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密室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古老画像,在这幽暗中面容扭曲变形,仿佛画中人物的灵魂都在痛苦地挣扎,正用怨毒的目光窥视着这一切。 公子成蟜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脚步急促而慌乱地在密室中来回穿梭,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近乎发紫,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即将挣脱束缚的蚯蚓。“李斯这可恶至极的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妄图插手秦国朝堂,我定要让他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他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拳狠狠砸在身旁那张厚重的木桌上,桌上的烛台剧烈地摇晃起来,烛火瞬间黯淡,险些熄灭,几滴滚烫的蜡油飞溅而出,溅落在桌面上,瞬间凝固成诡异的形状。 华阳夫人慵懒地斜靠在雕花座椅上,身姿柔软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块羊脂白玉般的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的纹理,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之水,深邃而幽寒。“哼,嬴政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找来个所谓的谋士,就能扭转乾坤,简直是白日做梦,痴人说梦话!李斯的出现,确实打乱了我们精心布局的节奏,但这也未必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能让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 她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透着无尽的阴狠与决绝,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公子成蟜停下脚步,满脸疑惑地看向华阳夫人,眼中写满了不解:“华阳夫人,您这话究竟是何意?这怎么会变成我们的机会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华阳夫人轻轻放下手中的玉佩,动作优雅却又暗藏杀机。她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盈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的步伐,犹如一只准备捕食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走到公子成蟜面前。“即将盛大举行的皇家祭祀,如此重要的场合,你可还记得?”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在密室中幽幽回荡。 公子成蟜微微皱眉,浓密的眉毛拧成一个 “川” 字,思索片刻后,眼中陡然闪过一丝亮光,仿佛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您是说…… 我们可以利用祭祀这个契机,来狠狠对付李斯?” 华阳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祭祀可是秦国重中之重的大事,关乎国家的命脉传承与万千百姓的信仰根基。一旦在祭祀过程中出了任何岔子,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足以引起轩然大波。我们只需在其中巧妙地动点手脚,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罪责一股脑儿推到李斯身上,到那时,他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别想辩解清楚。而嬴政自顾不暇,自身难保,又哪里还有精力顾及李斯 。” 公子成蟜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兴奋得拍手叫好:“妙啊!简直太妙了!华阳夫人,您这计策实在是高明至极。可具体来说,我们该如何操作呢?还请夫人明示。” 华阳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同饥饿的野狼盯上了猎物:“这有何难?负责祭祀的官员当中,有不少人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旧交情。明日,你就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亲自去找他们。见到他们后,直接许以重金,让他们在祭品上动手脚。比如说,在祭品里偷偷放置一些易燃之物,让祭品在祭祀仪式进行到关键的时候莫名起火;或者利用一些江湖术士的手段,制造出一些诡异离奇的异象,让在场的人都惊恐万分 。” 公子成蟜面露难色,眉头再次紧皱:“万一那些官员胆小怕事,不肯配合我们呢?毕竟这可是关乎祭祀的大事,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刺骨:“他们要是识趣,懂得审时度势,就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倘若真有那么一两个不识好歹、冥顽不灵的家伙,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派人暗中盯着他们,找个由头,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清楚地知道,违抗我们的命令,到底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比如说,要是他们不听话,就把他们家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抖落出来,让他们身败名裂,在这咸阳城再也抬不起头。又或者,给他们亲近之人制造些意外,让他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血腥的杀气,仿佛在诉说着那些敢于反抗之人的悲惨下场。 公子成蟜连忙点头,态度恭敬:“是,是,夫人所言极是。那之后呢?我们该采取怎样的手段,引导众人将怀疑的矛头指向李斯呢?” 华阳夫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极其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将人心吞噬:“这还不简单。祭祀当天,安排几个我们的心腹,混在人群之中。等到出现异常情况,他们就立刻站出来,带头大声质疑,引导众人的情绪。只要有人带头,其他人就会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自然而然地跟风。众人的怒火一旦被彻底点燃,那可是势不可挡。到时候,李斯就算浑身长满嘴,也休想摆脱嫌疑,洗清罪名 。而且啊,我们的心腹要在人群里添油加醋,说什么李斯心怀不轨,早就觊觎秦国神器,这次祭祀出事就是他妄图颠覆秦国的开端,要把众人的怒火引到最旺,把李斯彻底烧成灰烬。” 公子成蟜兴奋得不停地搓着手,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太好了,这次定要让李斯声名狼藉,身败名裂。让他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惨重的代价。” 就在这时,密室的角落里,一只黑猫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尖锐而悠长,在寂静的密室中不断回荡,仿若鬼哭狼嚎,让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华阳夫人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猫怎么无缘无故突然叫起来了?莫不是有什么不祥之兆?难道我们的计划会出现什么意外?” 公子成蟜强装镇定,故作轻松地说道:“夫人,您别自己吓自己,多想了。不过就是一只猫罢了,也许是被我们刚刚激烈的讨论声吓到了。您不必放在心上。” 华阳夫人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此事关系重大,关乎我们的全盘计划,绝对切不可掉以轻心。你去安排人手的时候,务必万分谨慎行事,每一个环节都要反复检查,不能露出哪怕半点马脚。一旦被嬴政和李斯察觉到什么,我们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 公子成蟜郑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夫人放心,我定会小心翼翼,谨慎行事。李斯这次插翅难逃,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华阳夫人重新坐回座椅上,拿起玉佩,轻轻抚摸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得:“嬴政啊嬴政,你以为有了李斯的辅佐,就能与我抗衡?太天真幼稚了。这秦国的朝堂,终究还是我们的天下,迟早会完全掌控在我们手中 。” 公子成蟜目光坚定,信誓旦旦地说道:“夫人,等除掉李斯这个心腹大患,嬴政便不足为惧了。到时候,秦国的大权,自然而然迟早会落入我们手中。我们的大业指日可待。” 华阳夫人微微点头:“话虽如此,但也不可大意轻敌。嬴政那小子,心机深沉,手段了得,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步步为营,制定周全的后续计划。” 两人又低声商讨了许久,对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从人员安排到时机把控,从应对突发情况的预案到事后的收尾工作,无一遗漏。密室中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千斤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两人心头。 公子成蟜离开后,华阳夫人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嬴政和李斯的身影。“李斯,你不该来秦国,更不该与嬴政狼狈为奸。这都是你自找的,休怪我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嬴政,你也别得意太早,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 她喃喃自语道,声音在密室中幽幽回荡,透着无尽的冰冷与决绝,仿佛是对嬴政和李斯的死亡宣判。 在这寂静的夜晚,一场针对李斯的阴谋,正如同一张无形的、密密麻麻的大网,在黑暗中缓缓张开,每一根网线都充满了杀机,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而这阴谋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危机与变数,无人知晓。也许,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悄然转动,一场惊心动魄的朝堂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 第78章 祭祀生变 皇家祭祀之日如期而至,咸阳城郊外的祭祀场宛如一座神圣的殿堂,被装点得庄严肃穆。巨型青铜鼎内,袅袅香烟悠悠升腾,如灵动的轻纱,徐徐弥漫于整个祭祀场,仿佛要将众人虔诚的祈愿送达天际。四周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绣制的金色符文,在日光下闪烁着神秘幽邃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秦王引领着一众王公大臣、后宫嫔妃,身着华美庄重的祭祀服饰,依次踏入祭祀场。嬴政身着玄色祭服,金线绣就的繁复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此刻,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祭祀无比的重视,仿佛深知肩负着秦国兴衰的重任。李斯紧随嬴政身后,一袭素色长袍简约而不失大气,他身姿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淡定,尽管服饰朴素,却难掩其身上散发的不凡气质。 祭祀仪式在庄重悠扬的音乐声中缓缓拉开帷幕。乐师们全情投入,奏响古老而神秘的曲调,那旋律仿若穿越了千年的悠悠岁月,带着厚重的历史沧桑感。音符在空气中跳跃、颤抖,仿佛裹挟着无数先人的低语,又似有怨灵在暗处低吟浅唱。舞者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充满仪式感,举手投足间,似在诉说着古老而遥远的传说,将众人的思绪带回到秦国辉煌的往昔。祭官们面容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在与天地神灵进行一场神秘的对话。他们将精心挑选的祭品一一摆放在祭台上,肥硕的牛羊、饱满的谷物,无一不彰显着秦国的富足与昌盛。 然而,就在仪式推进到最为关键的时刻,祭官正要向天地神明献上最为珍贵的祭品之际,变故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原本晴朗澄澈的天空,刹那间阴沉如墨,大片乌云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迅速聚拢,将太阳严严实实地遮蔽起来。转瞬间,整个祭祀场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昏暗之中,仿佛被拖入了无尽的深渊。与此同时,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祭品,骤然燃起熊熊大火。那火焰蹿升得极高,瞬间将祭品吞噬殆尽。诡异的是,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青蓝色,在昏暗的光线映照下,显得尤为妖异,散发出一股刺鼻且难以名状的气味,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腐臭气息。更为惊悚的是,在燃烧的火焰之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轮廓,它们痛苦地挣扎、扭曲,发出无声的哀嚎,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一阵阴恻恻、凉飕飕的风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发出凄厉的呼啸声,仿若无数冤魂在放声哭嚎,声音尖锐而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旗帜被这股邪风猛烈吹动,发出 “哗啦哗啦” 的巨大声响,那些原本静止的金色符文,竟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扭曲、扭动,散发出诡异的幽光,仿佛在传达着某种神秘而危险的信号。四周的树木也在狂风中剧烈摇晃,树枝相互抽打,发出 “啪啪” 的脆响,好似恶魔的手掌在肆意挥舞,无情地打破了祭祀场原本的宁静与庄严。 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众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有的大臣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地;有的后宫嫔妃惊恐地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恐惧的泪水,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还有的侍卫们慌乱地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措,四处张望,试图探寻危险的源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嬴政面色铁青,怒声吼道,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与疑惑。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愤怒与紧张。 李斯却与众人的慌乱截然不同,他迅速镇定下来,目光如炬,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在混乱的人群中,他敏锐地捕捉到有几个身影正偷偷地交换眼神,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一细微的举动,瞬间引起了他的警觉。 公子成蟜站在人群之中,脸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得意神情,但很快便换上了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大声叫嚷道:“这必定是上天对秦国的严厉警示!一定是有奸佞小人混入朝堂,触怒了天地神明!” 他一边喊着,一边夸张地挥舞着双臂,试图煽动周围人的情绪。 华阳夫人则故作惊恐地捂住胸口,声音颤抖地说道:“大王,这可如何是好啊?莫不是真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颠覆秦国,才招致这般可怕的灾祸降临?” 她眼神中闪过的狡黠,却被她巧妙地掩饰起来,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暗中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吕不韦眉头紧皱,目光如利剑般在人群中来回扫视,心中已然对这场变故猜出了几分。他大声说道:“此事太过离奇蹊跷,在真相尚未查明之前,切不可妄下定论!” 说罢,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深思。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是李斯!一定是李斯在暗中捣鬼!他心怀不轨,妄图破坏祭祀,这是大逆不道之罪!” 众人的目光瞬间如聚光灯般聚焦在李斯身上。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王贲,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手指几乎戳到李斯的脸上,声色俱厉地喊道:“瞧瞧他,一个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外人,突然现身秦国朝堂,必定居心不良!这场祭祀何等重要,偏偏在他到来之后就发生如此大乱子,不是他搞的鬼还能有谁?” 他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赵佗,整张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双手紧紧握拳,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吼道:“没错!他肯定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妄图扰乱我秦国朝纲,破坏我秦国的根基!今天这一幕,就是他狼子野心的铁证!” 他情绪激动,唾沫横飞,仿佛对李斯充满了深仇大恨。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司马错,激动得猛地跳了起来,一边使劲跺脚,一边大声叫嚷:“他之前那些言论,看似有理有据,实则都是蛊惑人心的歪理邪说!就是为了一步步渗透进秦国朝堂,好实施他的阴谋诡计!如今真相大白,绝不能轻易饶恕他!” 他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李斯眉头紧锁,正要开口反驳,却被铺天盖地的指责声彻底淹没。 “没错,他就是个外人,怎么能轻易相信他!” “他肯定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一心想要颠覆秦国!” 嬴政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不能立刻为李斯洗清嫌疑,后果将不堪设想。“诸位暂且冷静!此事必有隐情,不可仅凭无端猜测就妄下论断!” 嬴政大声说道,试图稳定众人的情绪,他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坚定有力。 但众人的情绪已然被彻底点燃,根本不听嬴政的劝阻。人群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疯狂地朝着李斯涌来,试图将他抓住。 李斯在混乱中左躲右闪,巧妙地躲避着众人的攻击,同时继续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那人的服饰似乎与公子成蟜府中的侍卫极为相似。 “站住!” 李斯大声喊道,试图追上去,但那人动作敏捷,如泥鳅般迅速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 嬴政见状,立刻命令自己的侍卫全力保护好李斯。“务必保证李斯先生的安全!” 嬴政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精心策划的阴谋。 然而,现场的混乱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人们的呼喊声、惊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祭祀场仿佛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秦王陛下,如今证据确凿,李斯犯下如此大罪,必须严惩不贷!” 一个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站出来大声说道。 嬴政怒目而视:“本公子说过,此事尚未查明真相,不可妄下定论!谁敢再胡言乱语,扰乱祭祀,本公子绝不轻饶!” 但此时,嬴政的话已经难以起到任何作用。众人的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而李斯则被无情地推到了风口浪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就在这时,庄襄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敌人焚烧殆尽。他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洪亮而威严地说道:“够了!都给本王住口!”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整个祭祀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火焰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庄襄王看向李斯,目光中既有愤怒又有期待:“李斯,本王命你立刻彻查此事,给文武百官一个满意的交待!若真有人胆敢蓄意破坏祭祀,本王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以告慰天地神明!” 随后,庄襄王愤怒地宣布:“今日祭祀到此结束!” 说罢,他在侍卫的簇拥下,大步离开了祭祀场。留下嬴政和李斯,在这一片狼藉与混乱之中,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公子成蟜看着庄襄王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却仍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华阳夫人小声说道:“夫人,这次定能让李斯万劫不复。” 华阳夫人微微点头,眼神冰冷如霜:“不可掉以轻心,嬴政和李斯绝非等闲之辈,后续还需从长计议。” 吕不韦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中冷哼一声,暗暗想着一定要协助嬴政和李斯查明真相,绝不能让这二人的阴谋得逞。 第79章 门客线索 李斯匆匆回到府邸,身心的疲惫在踏入门槛的瞬间被抛诸脑后,此刻,查明真相、洗清冤屈的迫切心情如熊熊烈火般在他胸腔中燃烧。他脚步急促,穿过曲折回廊,踏入书房,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一圈,抬手示意得力门客们围拢过来。书房内,凝重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浓雾,紧紧包裹着众人,让人几近窒息。铜制烛台上,烛光在穿堂风的撩拨下,如受惊的蝴蝶般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下众人或扭曲、或拉长的影子,好似一幅荒诞不经的鬼魅画卷,更添几分诡谲压抑之感。 “此次祭祀生变,绝非偶然,背后必定潜藏着一个惊天阴谋。” 李斯率先打破寂静,声音低沉而坚定,仿若从幽深古井中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逐一审视每一位门客,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的决心。“我等必须争分夺秒,查明真相,还秦国一个太平,为我洗清这莫须有的冤屈。” 沉稳内敛的赵平眉头紧锁,额头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率先发言:“大人,依我之见,此事与公子成蟜脱不了干系。祭祀出事后,他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癫狂,一口咬定是您暗中捣鬼,这般急切,无疑是贼喊捉贼。” 李斯微微点头,眼神深邃,仿若夜空中深不见底的黑洞,若有所思道:“公子成蟜的过激反应,确实疑点重重。不过,仅凭这点还不足以盖棺定论,我们必须深挖,寻得更多确凿证据。就拿他在朝堂上的表现来说,情绪激动得有些超乎寻常,这背后大概率藏着心虚。但我们不能仅凭主观臆断,必须找到铁证如山的人证、物证。赵平,接下来你着重去排查公子成蟜身边的亲信,从他的贴身侍卫,到幕僚门客,逐一调查,看看有没有人参与了此次事件的谋划,哪怕是一丝口风,都别放过。” 心思细腻的孙悦却不以为然,连连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反驳道:“我看未必。公子成蟜虽与大人您有过节,但如此大费周章地破坏祭祀,风险实在太大。依我之见,华阳夫人的嫌疑更大。她在宫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手段更是阴狠果决。” 李斯轻轻摩挲着下巴,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回应道:“孙悦所言极是。华阳夫人在宫廷中的势力错综复杂,行事向来狠辣决绝。此次事件背后,说不定正有她那双沾满鲜血的黑手在操控。她久居宫廷,人脉遍布朝堂内外,对祭祀流程了如指掌,想要在其中动手脚,并非难事。孙悦,你利用在宫中的人脉,从宫女太监,到朝中官员,去仔细打听下华阳夫人近期与哪些人频繁接触,尤其是那些能对祭祀产生影响的官员、术士或是巫医。” 性格直爽的周猛也不甘示弱,双手在空中挥舞,大声说道:“说不定是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勾结在一起。公子成蟜提供人力,华阳夫人出谋划策,共同策划了这起事件。” 李斯目光如炬,看向周猛,肯定道:“周猛这猜测合情合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利益紧密相连,联手的可能性极大。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全面调查才是关键。从以往的宫廷争斗来看,这种内外勾结的情况屡见不鲜。我们要从多个角度去探寻他们勾结的证据,比如资金往来、密信传递、人员调动等。周猛,你去联系咱们在市井中的眼线,从街头巷尾的小贩,到茶楼酒肆的伙计,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手下私下碰头,若有,务必搞清楚他们见面的地点、时间以及交谈的大概内容。” 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书房的屋顶掀翻。一时间,书房内充满了激烈的争吵声,各种观点相互碰撞,却始终难以达成一致。 李斯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成一个 “川” 字,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小山丘,手中的炭笔不停地在竹简上绘制着各种线索图。他时而停下笔,陷入沉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时而又快速地在竹简上写下几个字,仿佛在捕捉那稍纵即逝的灵感。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有专注与执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线索。 “都别吵了!” 李斯突然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动起来。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李斯,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我们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而是要齐心协力,找出真相。每个人都说说自己的调查结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赵平连忙说道:“大人,我派人去调查了祭祀当天在场的人员,发现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在祭品起火后,迅速混入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怀疑他们是事先安排好的。” 李斯追问道:“可曾打探到这些人的衣着、口音或是其他特征?哪怕一丝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 赵平思索片刻,回道:“据手下人说,那些人衣着普通,身着粗布麻衣,毫无特别之处,但行动间带着些武人的利落劲儿,身形矫健,步伐沉稳。口音…… 好像带着点咸阳城郊的腔调,吐字发音带着浓重的乡音。” 李斯点点头,在竹简上快速记录,边写边说:“城郊武人,这是个重要线索。看来背后之人在人手安排上,既想隐藏身份,又图行事方便。赵平,你让手下沿着城郊武馆、镖局的方向去查,从规模较大的武馆,到不起眼的镖行,看看有没有人近期招募了一批人,且行事神秘。另外,再去排查下那些形迹可疑之人最后消失的方向,顺着他们的踪迹,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孙悦接着说:“我也有所发现。我从负责祭祀的官员那里得知,在祭祀前一天,有人曾秘密拜访过他们,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钱财。但具体是谁,他们却不肯透露。” 李斯眼神一凛,寒芒一闪而过,分析道:“能让这些官员守口如瓶,要么是畏惧对方权势,要么是被钱财彻底收买。孙悦,你需再去接触那些官员,从旁敲侧击,到迂回试探,看看能否探出点口风,比如来人的身形、性别、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对了,你可以试着从他们的家人入手,从年迈的父母,到年幼的子女,有些人在家人面前可能会放松警惕,说不定能漏出些有用的信息。” 孙悦领命,应道:“大人放心,我定会想尽办法。” 周猛也说道:“大人,我调查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行踪,发现祭祀前几天,他们频繁见面,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李斯听闻,目光一闪,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说道:“频繁见面,这绝非巧合。周猛,继续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从他们的日常起居,到出行拜访,任何细微的动向都别放过。他们的谋划肯定不止于此,我们必须抢在他们之前,洞悉全貌。接下来,你除了跟踪他们的行踪,还要留意他们的信件往来,从加密的密信,到特殊的传递方式,都要密切关注。另外,观察下他们身边的亲信,有没有突然变得行踪诡异的。” 李斯听着门客们的汇报,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他重新坐下来,拿起炭笔,在竹简上又绘制了几个箭头,将各种线索串联起来。“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此事确实与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关系密切。但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陷害我,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门客们焦急地问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期待。 李斯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我们必须继续深入调查,从各个方面入手。一方面,继续追查那些形迹可疑的人的下落,务必找到他们;另一方面,想办法从负责祭祀的官员那里套出更多的信息。同时,密切关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赵平,你那边继续深挖城郊武人的线索;孙悦,紧盯祭祀官员及其家人;周猛,持续监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另外,我们还要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查查有没有相关的资金流动,有没有人在背后为他们提供物资支持。大家务必小心行事,一旦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防备,后续调查会难上加难。” 就在这时,孙悦突然说道:“大人,我在整理资料时,发现了一本关于宫廷秘史的古籍。上面记载着一些与华阳夫人家族有关的神秘事件,我觉得可能对我们的调查有所帮助。” 李斯眼睛一亮,仿若黑暗中看到曙光,连忙说道:“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孙悦将古籍递给李斯,李斯接过古籍,小心翼翼地翻开。古籍的纸张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李斯逐字逐句地阅读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越皱越深。 “这上面记载着华阳夫人家族曾经与一个神秘组织有过勾结,这个神秘组织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惊天大事。” 李斯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们的目的与秦国的王位有关。” “难道他们想推翻庄襄王,扶持公子成蟜上位?” 门客们惊讶地问道,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李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书房内踱步沉思,脚步沉重而缓慢。良久才开口:“王位更迭,向来是宫廷斗争的核心。若华阳夫人与公子成蟜真与这神秘组织勾结,那他们的野心恐怕不止于此。庄襄王在位,对他们的计划是个阻碍,公子成蟜上位,便能成为他们操控秦国的傀儡。不过,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来证实。从古籍记载来看,华阳夫人家族的行事风格向来隐秘,这次他们很可能故技重施。我们要从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入手,比如一些奇怪的仪式、特殊的符号、隐晦的暗语等,说不定能借此揭开这个神秘组织的真面目。” “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 李斯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若燃烧的火焰。“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但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揭开这个阴谋的真面目。” 随后,李斯又与门客们商讨了一些具体的调查方案。他们决定兵分几路,从不同的方向展开调查。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潮水般迅速笼罩了整个府邸。李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危险,但他毫不畏惧。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查明真相,将那些阴谋家绳之以法。 而此时,在公子成蟜的府邸中,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也在密会。他们得知李斯正在全力调查祭祀生变的真相,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夫人,李斯此人诡计多端,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继续调查下去。” 公子成蟜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华阳夫人却显得十分镇定,她微微一笑,笑容中却透着一丝寒意,说道:“公子不必担忧。他就算再聪明,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查明真相。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 “可是,万一他真的查到了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公子成蟜还是有些不放心。 华阳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寒冬的冰霜,说道:“如果他真的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必要时,我们可以派人除掉他。” 公子成蟜点了点头,心中却依然有些忐忑。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胜负还未可知。 而在秦国的朝堂上,庄襄王也在密切关注着此事的进展。他深知,祭祀生变绝非小事,背后可能隐藏着一场巨大的政治危机。他决定给李斯一些时间,让他尽快查明真相。如果李斯真的能够做到,他将给予他更大的信任和重用。如果李斯失败了,他将不得不采取其他措施,以维护秦国的稳定和安宁。 第80章 关键突破 在秦国那气势恢宏、巍峨耸立的王宫内,宫廷藏书阁宛如一座神秘的古老堡垒,静静矗立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它周身散发着神秘而深邃的气息,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智者,默默见证着秦国宫廷的风云变幻,守护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高耸入云的书架层层叠叠,紧密排列,宛如一片静谧而沉默的森林,一眼望不到尽头。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泛黄的竹简历经岁月的摩挲,散发着古朴的光泽;厚重的帛书则承载着历史的厚重,在昏暗且摇曳不定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悠悠岁月里的宫廷秘辛,每一个字符都像是一段被尘封的故事,等待着被后人揭开。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与淡淡墨香相互交织的独特味道,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尘土气息,给这静谧而庄严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肃穆的色彩,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知识殿堂,每一寸空气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李斯独自一人,仿若一位孤独的探索者,在书架之间小心翼翼地穿梭。他的脚步轻缓却又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扎实,仿佛在与这古老的藏书阁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执着与专注,不放过任何一本可能藏有线索的古籍。手中的烛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昏黄的光线在书架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仿若一群灵动跳跃的精灵,为这寂静而略显压抑的藏书阁增添了一丝微弱的灵动气息。 “必定能在这里找到关键线索。” 李斯低声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藏书阁中轻轻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决心。他深知,这一场真相的探寻,不仅关乎自己的清白与名誉,更关乎秦国的未来走向,甚至是整个天下的局势。 他的目光在书架上一寸一寸地仔细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一本古籍都被他以近乎严苛的目光审视。长时间的查找让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球微微泛红,宛如布满了细密的蛛网,但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揭开阴谋的真相,将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黑手暴露在阳光之下。 在藏书阁的一个极为偏僻的角落,有一个书架因年代太过久远,无人问津,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被岁月无情地遗忘在了历史的角落里。李斯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这里,心中猛地一动,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或许藏着他苦苦追寻的答案。他缓缓走近这个书架,抬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扬起的尘土在烛火的映照下,仿若金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飞舞,又似无数微小的尘埃精灵在光线中翩翩起舞。 然而,寻找的过程远非想象中那般顺利。李斯在这个书架上翻找了许久,却始终一无所获。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但他深知,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保持冷静。他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书架的结构,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李斯心中暗自思忖,既然祭祀事件如此蹊跷,背后之人必定谋划良久,而宫廷藏书阁藏有诸多机密,说不定会留下他们的谋划痕迹。他回想起祭祀当日,那些莫名起火的祭品,起火的位置和时机太过精准,显然是有人精心布局。而且在混乱中,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反应看似愤怒指责,实则透着一种急于将矛头指向自己的迫切。 顺着这个思路,李斯推测他们若有勾结,必定会留下商议的证据。藏书阁里的古籍,有些是历代宫廷争斗的记录,或许他们会参考前人的手段,亦或留下自己的谋划记录。 突然,他发现这个书架的一层隔板似乎有些异样。他轻轻敲了敲隔板,听到了一种空洞的声音。李斯心中一喜,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隔板的边缘,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他轻轻按下机关,隔板缓缓升起,露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看起来杂乱无章。李斯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开始仔细地翻找每一件物品。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一本竹简的缝隙间,有一角泛黄的纸张若隐若现。李斯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隐藏的纸张慢慢抽出。这是一封密信,纸张因年代久远变得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成无数碎片。李斯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打开密信。当他的目光落在信上的文字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终于找到了!” 李斯忍不住低声惊呼。 密信上详细记录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勾结的种种证据,包括他们在祭祀前的秘密商议,以及对李斯的陷害计划。更为关键的是,上面还提及了他们下一步的阴谋 —— 在即将到来的一次重要朝会上,通过一系列精心策划的手段打压嬴政,揭露所谓的 “嬴政罪行”,在朝堂上制造舆论,污蔑嬴政德行有亏、不堪大任,以此削弱嬴政的势力和威望,进而劝服庄襄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图颠覆秦国朝堂传承!” 李斯愤怒地说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他的目光继续在密信上移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字。密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深知,这封密信不仅关乎自己的清白,更关乎秦国的未来储君之位的安稳,关乎秦国的命运走向。 当看到密信的落款处时,李斯的脸色微微一变。那里有一个奇怪的印章,印章上的图案似曾相识。他努力回忆着,突然想起,这个印章与之前在一些神秘场合出现的标记有些相似。此前,他在调查公子成蟜的亲信时,发现其书房中有一幅不起眼的字画,上面也有类似标记。当时并未在意,如今看来,这绝非巧合。 “这背后难道还有更深层次的势力?” 李斯心中暗自思忖,眉头再次紧锁。他推测,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与这股神秘势力的勾结或许远比想象中复杂。这股势力可能早就渗透进秦国朝堂的各个角落,而那看似普通的祭祀事件,也许只是他们庞大阴谋的一个开端。 顺着这个思路,李斯再次审视密信。他发现,信中的用词和表述方式,虽看似普通的密谈内容,但某些语句的断句与寻常不同。结合之前在市井中听闻的一些关于神秘组织的暗语传说,他猜测这密信或许隐藏着更深层的信息。经过一番仔细分析,他发现,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语句中,隐藏着关于神秘势力下一步行动的地点暗示 —— 一个位于咸阳城郊的废弃仓库。 他意识到,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这个神秘印章背后隐藏的势力,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不仅针对他和嬴政,甚至可能威胁到整个秦国的统治秩序。 “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嬴政公子。” 李斯心中想着,小心翼翼地将密信收好。同时,他决定先派人暗中监视那座城郊的废弃仓库,以防神秘势力有所行动。 他转身快步走出藏书阁,脚步急促而坚定。此刻,他的心中既有揭开阴谋的喜悦,也有对未知势力的担忧。但无论如何,他都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一切阴谋彻底粉碎,守护秦国的安宁与嬴政的未来。 在李斯离开后,藏书阁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但那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 而此时,在公子成蟜的府邸中,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依旧在密会。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阴谋已经被李斯发现。 “夫人,我们的计划是否要提前?我总感觉有些不安。” 公子成蟜皱着眉头说道。 华阳夫人冷冷一笑:“公子不必惊慌。李斯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证据。我们按原计划进行,万无一失。” 公子成蟜点了点头,但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脱离他们的掌控。 与此同时,嬴政正在自己的府邸中焦急地等待着李斯的消息。他深知,祭祀生变事件背后隐藏的阴谋,不仅关乎李斯的命运,更关乎秦国的未来。 “希望李斯先生能尽快找到证据。” 嬴政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而在秦国的朝堂上,庄襄王也在密切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他深知,这场风波如果处理不当,将会给秦国带来巨大的危机。 密信的出现,让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那个隐藏在印章背后的神秘势力究竟是谁?他们又有着怎样的目的?李斯和嬴政能否在阴谋发动之前,将其彻底粉碎?秦国的命运,此刻正悬于一线。 第81章 真相大白 庄襄王高高在上,稳稳端坐在那威严庄重的龙椅之上,其冷峻的目光仿若两把寒气逼人的锋利寒剑,裹挟着无形的压力,缓缓扫过殿下群臣。整个朝堂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令人胸口憋闷,几近窒息。殿中巨大的青铜鼎里,袅袅香烟有气无力地徐徐升腾,恰似被困住的幽怨幽灵,在这压抑死寂的氛围中,扭曲、挣扎,似在无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艰难透过雕花窗棂的阳光,非但未能驱散满殿的阴霾,反而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犹如命运悄然镌刻下的神秘暗纹,给这朝堂增添了几分诡谲莫测的气息。 李斯身着一袭干净整洁、裁剪得体的官服,迈着沉稳坚定、不疾不徐的步伐,身姿挺拔如松,气定神闲地从容走到朝堂中央。此刻,他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与坚毅,恰似破晓的曙光,穿透重重迷雾,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即将揭开一个足以震撼秦国根基的惊天秘密。 “大王,诸位大人,今日我要揭露一个足以撼动秦国根基的惊天阴谋。”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洪亮,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幽邃的朝堂内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若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震得人心头一颤。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恰似熟透了即将爆开的番茄,满是慌乱与惊惶。不过,他很快强装镇定,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声喝道:“李斯,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为自己开脱罪责罢了!” 李斯仿若未闻,神色平静,继续有条不紊地娓娓道来:“一切都要从那次祭祀说起。祭祀当日,原本庄严肃穆、庄敬虔诚的仪式,竟毫无征兆地突然生变。祭品在众目睽睽之下莫名起火,刹那间,熊熊烈火肆虐,而与此同时,晴朗的天空也骤然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这看似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处心积虑的人祸。”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如炬,仿若能看穿人心,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接着说道:“经过我连日来夜以继日、深入细致的调查,终于发现,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投来或惊讶、或疑惑、或愤怒的目光。华阳夫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手帕,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都微微颤抖起来,仿若要将那手帕生生捏碎。她强作镇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冷哼一声:“李斯,你血口喷人,毫无证据,竟敢污蔑我与公子成蟜,真是胆大包天!” 李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他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封密信,动作轻柔却又透着坚定,而后高举过头顶,声音洪亮地说道:“证据,就在这里。这封密信详细记录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勾结,他们不仅精心策划了祭祀生变,企图借此陷害于我,更是妄图在即将到来的朝会上,通过一系列阴险狡诈的阴谋手段,打压嬴政公子,污蔑他德行有亏、不堪大任,从而劝服大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庄襄王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龙颜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成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如实招来!” 庄襄王的怒吼声仿若雷霆万钧,在朝堂内回荡,吓得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如纸一般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像秋风中的落叶,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好似被火灼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斯开始详细讲述整个阴谋的策划过程,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仿若在编织一张紧密的大网,将真相一点点呈现。“起初,我从祭祀现场的异常入手。祭品起火的位置十分蹊跷,正处于仪式最关键、最神圣的时刻,且火势迅猛,绝非自然起火。经过对现场痕迹的仔细勘查,我发现了一些残留的易燃粉末,这些粉末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表明有人事先在祭品中做了手脚。”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视着朝堂,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顺着这条线索,我开始调查负责祭祀的官员。很快,我发现其中几位官员在祭祀前的行为举止异常。他们频繁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接触,每次见面都神色慌张,行色匆匆。且在祭祀后,他们的财务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家中添置了许多贵重物品。经过一番巧妙的审讯,其中一位官员终于心理防线崩溃,供认他们收受了巨额贿赂,奉命在祭品中放置易燃物。”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李斯的眼神愈发锐利,仿若能穿透黑暗,看穿一切阴谋,“我继续深挖,发现这些贿赂的资金来源,竟与公子成蟜的亲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亲信在金钱交易时,虽极力掩饰,但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些与华阳夫人相关的线索。祭祀当天,有几个宫女的行为十分可疑,她们在现场四处张望,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经过调查,这些宫女正是华阳夫人的心腹,她们在等待祭品起火的那一刻,好趁机制造更大的混乱。” “而这封密信的出现,更是让整个阴谋浮出水面。” 李斯再次举起密信,眼神坚定,“从密信的内容来看,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早有勾结,他们妄图通过这场祭祀生变,引发朝堂的混乱,进而打压嬴政公子。他们计划在朝会上,编造嬴政公子的种种罪行,试图说服大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吕不韦站了出来,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钦佩,双手微微抱拳,说道:“李斯大人,您的调查可谓是抽丝剥茧,细致入微,令人佩服不已。从这些细微的线索中,竟能推断出如此惊天的阴谋,实乃秦国之幸啊!” 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却仍不死心,双眼圆睁,大声反驳道:“仅凭这些所谓的线索,就能断定是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所为?这未免太过草率!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居心叵测!” 李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如刀,说道:“证据确凿,岂容狡辩?密信上不仅有他们的谋划内容,还有相关的印章和标记。这些印章和标记独一无二,是他们身份的象征,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这时,另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跳出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神色激动,喊道:“这密信说不定是伪造的!谁能保证这不是李斯为了陷害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而设的圈套?李斯,你居心何在?” 站在李斯这边的一位大臣立刻回应,眉头紧皱,义正言辞地说:“荒谬至极!李斯大人一心为秦国,自入秦以来,为秦国出谋划策,殚精竭虑,从未有过半点私心。他为何要伪造密信来陷害他人?倒是你们,一直袒护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是不是也参与了他们的阴谋?你们的行为,难道不是在为虎作伥吗?”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龙虾,气急败坏地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只是就事论事,不能仅凭这一封密信就定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这太不公平了!” 又有一位支持李斯的大臣站出来,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地说:“李斯大人调查得如此细致,从现场的易燃粉末,到受贿官员的供词,再到密信的出现,证据环环相扣,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这还不足以证明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行吗?你们若是再执迷不悟,就是与秦国的正义为敌,与秦国的未来为敌!” 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老臣颤抖着身子,双手微微颤抖,说道:“公子成蟜自幼深受大王喜爱,他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其中必定有误会。大王,您要明察啊!” 李斯目光如炬,盯着这位老臣说道:“事实胜于雄辩,公子成蟜的所作所为,已经摆在眼前,铁证如山。您若还执迷不悟,维护他的罪行,那才是真正的糊涂,是对秦国的不忠!” 朝堂上顿时分成了两派,支持李斯的大臣们纷纷指责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行,言辞激烈,义愤填膺;而公子成蟜的支持者们则试图为他们辩解,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不休,互不相让,朝堂上一片嘈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庄襄王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他指着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怒声斥责:“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图颠覆秦国的朝堂传承!本王对你们如此信任,你们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让本王痛心疾首!本王平日里对你们的教诲,你们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公子成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等大错,还望父王恕罪啊!求父王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华阳夫人也跟着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哀求道:“大王,臣妾也是一时糊涂,求大王饶了臣妾这一回吧!臣妾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庄襄王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沉默良久,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缓缓说道:“念在你们并非首恶,且尚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本王今日暂且饶过你们。但这绝不意味着本王会忘记你们犯下的过错。日后若再敢有任何不轨之举,定将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随后,庄襄王将目光转向李斯,眼神中既有愤怒后的疲惫,又有对李斯的赞赏。“李斯,此次多亏了你,才让本王看清了这一切。你为秦国立下了大功,秦国能有你这样的人才,是秦国之福。” 李斯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大王过奖了。臣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秦国是臣的第二故乡,臣愿为秦国的繁荣昌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庄襄王微微点头,说道:“起来吧。从今日起,本王升你一级官职,继续好好辅佐嬴政。” 李斯再次谢恩,心中明白,自己的使命愈发重大。朝堂上的斗争从未停止,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为秦国的未来保驾护航。 而嬴政,此刻心中充满了对李斯的感激。他知道,若不是李斯的智慧与勇气,自己恐怕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与李斯携手共进,共创秦国的辉煌未来。 在这场阴谋的背后,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那位眼神闪烁的大臣,又将在未来的朝堂斗争中扮演怎样的角色?秦国的命运,依旧充满了未知的变数,等待着他们去探索、去改写。 第82章 李斯进言 李斯在朝堂上揭发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阴谋,证据确凿,朝堂局势瞬间紧张起来,各方势力剑拔弩张,陷入僵局。 朝会结束后,庄襄王独自回到寝宫,缓缓坐在榻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他心里清楚,太子之位关乎秦国国运。嬴政虽为嫡长子,却在赵国为人质多年,对秦国朝堂的运作还不够熟悉;反观公子成蟜,自幼在秦国长大,身后又有华阳夫人及一众大臣支持,势力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在嬴政的府邸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嬴政挺直脊背,目光坚定,率先打破沉默:“今日朝堂之事,诸位都已看到,这场争斗才刚刚拉开帷幕,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嬴政年纪轻轻,却因在赵国历经磨难,养成了沉稳坚毅的性格,此刻面对困境,毫无惧色,周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李斯微微颔首,神色忧虑,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公子所言极是。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们必定会在暗中谋划反击。” 李斯出身低微,凭借自身才学来到秦国,一心渴望辅佐明主,成就一番大业,因此对嬴政忠心耿耿,愿为其赴汤蹈火。 吕不韦轻抚胡须,目光深邃而睿智,若有所思地说道:“公子成蟜背后势力错综复杂,我们想要破局,需从长计议。虽说我官职不大,但在秦国多年,结识了不少人脉,或许能从其他方面助力公子。” 吕不韦虽官职不高,却凭借着精明的商业头脑和庞大的财富积累,在秦国拥有一定的影响力,他的每一句话都仿佛蕴含着深意。 三人正商议间,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脚步急促,神色紧张,在嬴政耳边低语几句。嬴政脸色瞬间微变,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挥手让侍卫退下,然后对李斯和吕不韦说道:“刚刚得到消息,华阳夫人已经召集她的亲信大臣,在府中秘密商议对策。” 李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他果断地说:“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吕不韦沉思片刻,脑海中飞速运转,随后缓缓说道:“我们不妨先从舆论入手,暗中散布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阴谋的真相,让更多人知晓他们的狼子野心。同时,我会利用我的人脉,去接触那些可能被他们拉拢的大臣,提前截断他们的支持。”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信任:“此计甚好。李斯先生,你负责收集更多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证,务必做到一击即中。” 李斯领命,神色坚定,抱拳说道:“公子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在另一处府邸中,公子成蟜满脸焦急,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不停地在屋内踱步,脚步声急促而杂乱。他的谋士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如今父王起了疑心,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成蟜停下脚步,看向谋士,眼中满是求助。 谋士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公子莫急,华阳夫人在朝中的势力依旧可以为我们所用。目前朝堂上支持我们的大臣仍有不少,我们可以继续游说他们,让他们在朝堂上为公子发声。” 公子成蟜叹了口气,神色无奈:“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嬴政那边,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谋士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嬴政在赵国为人质多年,根基尚浅。我们再想办法抹黑他,说他在赵国时与赵国勾结,意图危害秦国。只要大王对他彻底失望,太子之位还是公子您的。” 公子成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朝堂之上,气氛依旧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庄襄王刚刚入座,李斯便快步出列,身姿挺拔,神色庄重,双手抱拳,高声说道:“陛下,臣以为,国不可一日无太子。嬴政公子身为嫡长子,根正苗红,虽在赵国为人质多年,但一心向秦,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与使命。如今秦国局势微妙,立嬴政公子为太子,乃是顺应天意,安定民心之举,望陛下三思!”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公孙大人满脸怒容,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上前一步,手指着李斯,暴跳如雷地大声呵斥道:“大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客卿,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嬴政在赵国那虎狼之地一待就是数年,谁能保证他没被赵国的糖衣炮弹迷了心智?他若登上太子之位,秦国百年基业怕是要毁于一旦!” 另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陈大人也随声附和,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鸣:“就是就是!公子成蟜自幼在秦国的土地上成长,对秦国的山川地理、风土人情、朝政利弊了如指掌,他才华横溢,对秦国忠心耿耿,为了秦国的发展日夜操劳,只有他才配得上太子之位,这是举国上下都有目共睹的事情!” 嬴政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指节微微颤抖,正欲开口反驳,李斯却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再次拱手,目光如炬,锐利地扫视着众人,声音洪亮且充满威严:“诸位大人,仅凭毫无根据的臆想就妄图否定嬴政公子,这岂是身为秦国大臣应有的作为?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暗中勾结,意图谋反,证据就摆在眼前,铁证如山!他们心怀不轨,妄图颠覆秦国正统,诸位却选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反而在这里对嬴政公子肆意诋毁,居心何在?难道诸位眼中只有个人私利,全然不顾秦国的江山社稷了吗?” 公孙大人被噎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向前跨出一大步,怒吼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些所谓的证据,说不定都是你为了扶持嬴政上位,故意捏造出来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我秦国的储君大事!” 这时,吕不韦站了出来,他身着朝服,虽官职不大,但身姿挺拔,气场不凡,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他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公孙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我虽官职不高,但在秦国多年,对朝堂之事也有自己的见解。李斯先生呈上的证据,我也仔细看过,件件属实,绝无造假。嬴政公子的忠心,不容置疑。他在赵国时,多次拒绝赵国的威逼利诱,一心只为回到秦国,为秦国效力。反观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若让他们得逞,秦国才是危在旦夕。” 华阳夫人的亲信赵大人站出来,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下撇,冷笑着反驳:“吕不韦,你不过是个小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高谈阔论?朝堂大事岂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嬴政在赵国的那些事,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都是他为了骗取信任编造出来的。公子成蟜才是秦国的希望,他对秦国的忠诚,岂是嬴政能比的?他在秦国的土地上,为秦国的百姓谋福祉,为秦国的军队出谋划策,这些功绩难道都要被你们无视吗?” 陈大人也跟着叫嚷:“没错!吕不韦,你莫要在这里混淆视听。我们都是为了秦国好,只有公子成蟜才能带领秦国走向繁荣昌盛,嬴政根本不行!嬴政在赵国时,谁知道他是不是被赵国当作傀儡,学了一身的歪门邪道回来,他若为太子,秦国的未来堪忧啊!” 吕不韦不紧不慢,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从容与自信,缓缓说道:“诸位口口声声说为了秦国,却对摆在眼前的证据视而不见。若真为秦国着想,就该让真相大白,让真正有能力、有忠心的人成为太子。敢问赵大人,您说公子成蟜为秦国百姓谋福祉,有何具体事例?倒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私下结交他国势力,妄图谋朝篡位,证据确凿。陈大人,您质疑嬴政公子在赵国的经历,可曾派人去调查过?还是仅凭自己的猜测就妄下定论?” 公孙大人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大声吼道:“吕不韦,你少在这里狡辩!就算嬴政在赵国没被收买,可他对秦国朝堂一无所知,如何能担当太子重任?公子成蟜跟随先王多年,对秦国的政务处理得心应手,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斯目光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再次发声:“公孙大人,嬴政公子虽在赵国为人质,但他时刻关注秦国局势,对秦国的国情了若指掌。而且,他在赵国的经历让他见识广博,更能以长远的眼光看待秦国的发展。反观公子成蟜,他与华阳夫人的阴谋一旦得逞,秦国必将陷入内乱,这才是真正的大祸!诸位若还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赵国调查嬴政在赵国的一言一行,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心向秦。而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谋反证据,就在陛下手中,事实胜于雄辩,容不得你们狡辩!” 赵大人冷哼一声,鼻孔微微张大,不屑地说:“派人去赵国调查?这不是浪费秦国的人力物力吗?嬴政随便找几个赵国百姓作伪证,我们又如何分辨真假?” 吕不韦针锋相对,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赵大人此言差矣,我们自会有办法辨别真伪。倒是公子成蟜这边,他与华阳夫人暗中来往的信件,上面的印章和字迹可做不了假。”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言辞愈发激烈,朝堂上乱作一团,争吵声、叫骂声此起彼伏,犹如一场激烈的战场厮杀。庄襄王看着这一切,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心中愈发烦躁,他深知,此事若不能尽快解决,秦国朝堂必将陷入更大的混乱。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匆匆走进大殿,脸色苍白如纸,在庄襄王耳边低语几句。庄襄王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此事当真?” 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扑通” 一声跪地,不停地磕头说道:“回陛下,千真万确。” 庄襄王脸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中的暗夜,他扫视了一眼朝堂上的众人,冷冷说道:“今日朝会到此为止,诸位大臣都退下吧。” 说罢,便在侍卫的簇拥下匆匆离开了大殿。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对视一眼,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知道,这场太子之争,即将迎来更加激烈的交锋。 第83章 贪婪侍从 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覆在咸阳城的上空,城中白日里的喧嚣逐渐沉寂,唯有寥寥几处灯火,像是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辰,倔强地散发着光芒,似乎在悄声诉说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隐秘。 公子成蟜的府邸,此刻被一层如铅般沉重的压抑阴霾所笼罩。府邸内的书房里,烛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拨弄,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犹如张牙舞爪的鬼魅,肆意扭动。公子成蟜与他的谋士们围坐在一张古朴厚重的长桌旁,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得好似窗外那浓稠得化不开的夜色。 “嬴政那小子,竟然如此难缠!” 公子成蟜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像是不堪重负般发出沉闷的声响,桌上的茶杯被震得高高跳起,清脆的碰撞声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双眼因情绪激动而通红,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猛兽。“本以为有华阳夫人的强力支持,再加上朝堂上诸位大人的助力,这太子之位简直唾手可得,没料到半路杀出个李斯,生生坏了我们的好事!”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谋士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缓缓开口说道:“公子莫要着急,如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嬴政虽然身为嫡长子,但他在赵国为人质多年,对秦国朝堂的局势了解并不深入,我们不妨就从这方面入手。” 另一位谋士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接口道:“不错,我听闻嬴政身边有个侍从,是个十足的贪财之人。我们不妨派人去贿赂他,让他在嬴政身边时刻留意动静,一旦发现嬴政有什么把柄,立刻向我们汇报。” 公子成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犹如寒夜中的冷箭,他微微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此计甚妙!只要能找到嬴政的把柄,看他还如何与我争夺太子之位!你们务必尽快安排此事,千万切不可让嬴政察觉到一丝一毫。” 谋士们纷纷点头称是,随后又开始低声商议起具体的行动计划,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在耳畔嗡嗡作响,在这昏暗压抑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烛火跳动得愈发厉害,似乎也在为这场即将展开的阴谋而感到不安。 与此同时,吕不韦的府邸中,气氛同样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书房里,灯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吕不韦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像是刻上去的沟壑,手中的毛笔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发出 “哒哒” 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局势打着令人揪心的节拍。 王妃赵姬坐在一旁,端庄秀丽的面容上满是担忧之色,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在与无形的恐惧做着抗争。“不韦,政儿如今处境危险,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身为王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宫廷争斗的残酷无情,此刻对儿子嬴政的安危忧心忡忡,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焦急与担忧。 李斯站在一旁,神色冷静而沉稳,犹如一潭平静的湖水,他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吕不韦和赵姬,缓缓说道:“王妃莫要担忧,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加强对公子的保护,防止他们暗中使坏。” 吕不韦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李先生所言极是。嬴政身为嫡长子,本应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如今却遭到如此刁难,背后必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暗中操控。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股势力的破绽,才能彻底挫败他们的阴谋。” 李斯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沉思,好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公子成蟜背后的势力不仅仅是华阳夫人,似乎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支持。我们不妨从这方面入手,深入调查,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线索。我推测,他们接下来大概率会从公子嬴政的身边人下手,毕竟最亲近的人,往往最容易知晓秘密。” 吕不韦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秦国的未来,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悬崖边缘。“我在秦国多年,也结识了不少人脉。我会利用这些关系,尽可能地收集情报,看看能否找出这股神秘势力的蛛丝马迹。李先生,还需你多多费心,加强对公子的贴身保护,确保他的安全。” 李斯抱拳行礼,神色坚定得如同巍峨的高山:“大人放心,李斯定当竭尽全力,保护公子周全。我已安排了几个可靠的人在公子身边,日夜轮流守护,他们都是身手敏捷、忠心耿耿之士,等闲宵小近不了公子的身。只是,我们也不能仅仅被动防守。” 吕不韦疑惑地看着李斯,眼中满是探寻:“李先生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李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似狡猾的狐狸:“我们可以散布消息,说公子嬴政因厌烦朝堂争斗,萌生退意,甚至打算主动放弃太子之位的争夺,回封地潜心读书。这消息一旦传开,必定会在各方势力中掀起波澜。公子成蟜他们若信以为真,定会放松警惕,行事也会更加肆无忌惮;若他们心存疑虑,必然会加大对公子的试探和调查,如此一来,他们的行动也会更加频繁,露出的破绽也就更多,我们便能从中寻得机会,掌握他们的阴谋。” 吕不韦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妙!李先生果然足智多谋。如此一来,既能打乱他们的部署,又能试探出他们的反应,可谓一举两得。” 赵姬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担忧:“你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政儿受到任何伤害。身为王妃,我虽在宫中有些地位,但在这场争斗中,能帮衬的实在有限,一切都仰仗二位了。” 吕不韦和李斯对视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王妃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公子的。”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书房的窗户被悄然吹开,发出 “嘎吱” 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暗流涌动的争斗奏响了一段低沉的前奏。 在嬴政的居所外,夜色愈发深沉,黑暗像是一床厚重的棉被,将一切都包裹其中。黑暗中,一个身影如鬼魅般悄然移动,他的脚步轻盈而敏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与这黑暗完美地融为一体。此人此刻正躲在一处阴影中,静静地观察着嬴政居所的动静,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不一会儿,嬴政的侍从从居所中走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嘴里还嘟囔着:“这大半夜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神秘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好似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了猎物,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在一条偏僻幽静的小巷中,神秘人拦住了侍从的去路。侍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神秘人,声音颤抖地问道:“你…… 你是谁?想干什么?”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在侍从面前晃了晃,钱袋里的铜钱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小巷中格外诱人,仿佛是恶魔的诱惑之音。“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神秘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 侍从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像是两颗熟透的葡萄,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钱袋,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仿佛那钱袋里装着的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犹豫了片刻后,终于伸出手,想要接过钱袋。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钱袋的那一刻,神秘人突然收回了手,动作快得如同闪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冷,好似寒冬里的冰霜:“别急,我还没说条件呢。我要你在嬴政身边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有什么把柄,立刻向我汇报。否则,你不仅拿不到这些钱,还会有性命之忧。” 侍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寒风中的落叶,但在金钱的诱惑下,他还是咬了咬牙,点头说道:“好…… 好,我答应你。” 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恐惧。 神秘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钱袋扔给了侍从,然后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从未出现过。侍从紧紧地握着钱袋,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还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洞悉他的一切。 吕不韦安排在附近的暗哨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立刻转身,像一阵风似的向吕不韦的府邸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暗哨来到了吕不韦的书房,他将刚才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吕不韦、赵姬和李斯。 吕不韦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仿佛燃烧的火焰:“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看来我们必须加快脚步,不能让他们得逞。” 李斯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大人,既然他们想从公子身边的侍从入手,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吕不韦疑惑地看着李斯:“李先生有何高见?” 李斯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让这个侍从继续与他们保持联系。我会安排一个可靠之人,假装是侍从的远房亲戚,混入他的生活,潜移默化地影响他。当神秘人索要消息时,我们便能通过这个假亲戚,将精心编造的假消息传递过去。比如,告诉他们公子嬴政近日因为思念赵国的旧友,时常暗自神伤,无心于太子之争。他们必然会对这消息半信半疑,从而加大对公子的监视和调查力度,而我们则可以利用他们的行动,进一步摸清他们的底细。” 吕不韦听后,不禁拍手称赞:“李先生此计甚妙,环环相扣,让人防不胜防。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化被动为主动,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赵姬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担忧:“你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政儿受到任何伤害。” 吕不韦和李斯对视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王妃放心,公子的安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夜色依旧深沉,咸阳城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下,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暗中谋划着,一场更加激烈的争斗即将拉开帷幕。 第84章 街市埋伏 咸阳城的街道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嬴政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精致的金色纹路,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腰间佩戴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剑柄上镶嵌的宝石散发着冷峻的光芒。他头戴玉冠,身姿挺拔,深邃的目光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沉稳,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每一步都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阿离身着一袭粉色罗裙,裙摆如春日绽放的桃花花瓣,层层叠叠,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她眉眼含情,眼眸如同清澈的秋水,时不时用那灵动的眼神看向嬴政,轻声唤道:“政哥哥,今日这街市可真热闹,瞧那卖糖人儿的小摊,都围满了小孩子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在这嘈杂的街市中格外动听。 凌霜则身着一袭劲装,利落的剪裁凸显出她矫健的身姿,手中的长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微微仰头,神色清冷,如同寒夜中的冰霜,开口道:“公子,这街市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 她的声音不高,但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尽管阿离和凌霜是情敌,但在嬴政面前,两人都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只是空气中偶尔会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这日,嬴政外出是为了拜访一位在秦国颇具威望的老臣,期望能得到他在这场波谲云诡的朝堂争斗中的支持。在这局势复杂的权力角逐中,每一份助力都显得至关重要,关乎着他能否顺利登上太子之位,进而掌控秦国的未来走向。 当嬴政一行人拐进一条相对幽静的小巷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宁静的空气。嬴政心中猛地一紧,多年在赵国为人质的经历,让他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剑柄,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警惕。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试图找出危险的源头。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十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屋顶、墙角处一跃而下,动作敏捷而迅速,将嬴政等人团团围住。这些黑影身着黑色夜行衣,衣服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仿佛是从黑暗中衍生出来的。他们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而凶狠的眼睛,那眼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保护公子!” 领头的侍卫大声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在向敌人宣告他们的决心。他的话音未落,刺客们便如饿虎扑食般迅猛地扑了上来,他们的动作狠辣,手中的利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每一招每一式都直逼嬴政的要害,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且目标明确,就是要取嬴政性命。 嬴政迅速抽出佩剑,剑身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仿佛是在向敌人宣战。尽管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有些震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坚毅。阿离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粉嫩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躲到嬴政身后,双手紧紧抓住嬴政的衣袖,声音带着颤抖:“政哥哥,我害怕……”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花朵。 凌霜则神色一凛,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迅速抽出长剑,侧身挡在嬴政和阿离身前,语气坚定:“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到你们!”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小巷中回荡。 刺客们配合默契,攻势凌厉。他们组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步步紧逼,试图将嬴政等人逼入绝境。其中一名刺客身形如电,一个箭步冲上前,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手中的匕首直刺嬴政的胸口。嬴政眼神一寒,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侧身一闪,动作敏捷而优雅,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凌霜见状,立刻挥剑迎击,她的剑法凌厉,剑刃与刺客的匕首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仿佛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紧接着,又有两名刺客从两侧攻向阿离,阿离吓得 “啊” 地尖叫一声,声音尖锐而刺耳,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双手抱头,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危险。凌霜眼疾手快,身形一转,手中长剑如银蛇般舞动,剑招变幻莫测,瞬间逼退两名刺客。“躲在我身后,别乱跑!” 凌霜转头对阿离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关切。 护卫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奋力抵抗,与刺客们展开了殊死搏斗。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原本安静的小巷瞬间变成了一片血腥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刺鼻而浓烈,让人闻之欲呕。 一名护卫为了保护嬴政,被刺客的利刃刺中腹部。他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痛苦,身体摇晃了一下,但却强忍着剧痛,用手中的长枪支撑着身体,继续与刺客战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忠诚,仿佛在向嬴政宣誓,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保护他的安全。他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嬴政一边与刺客周旋,一边暗自观察着局势。他发现,这些刺客的招式虽然狠辣,但却隐隐透着一股熟悉的风格。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这种招式风格,似乎与他在赵国时所接触到的一些武林门派的武功路数有些相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迅速回忆着在赵国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这些刺客背后的线索。 凌霜在战斗中,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尽显其高超的武功。她的身影在刺客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刺客们不敢轻易靠近。阿离虽害怕,但也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四处寻找可以帮忙的机会,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块石头,她急忙捡起,双手紧紧握住石头,朝着一名刺客砸去。“哼,敢伤政哥哥,看我不砸你!” 阿离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勇敢。可石头没砸中刺客,却砸到了一名护卫的后背,护卫一脸懵地回头,阿离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对…… 对不起呀!”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羞涩。 就在这时,李斯提前安排的另一队护卫终于赶到。他们如同一群勇猛的雄狮,怒吼着冲进了战场,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这队护卫个个身手不凡,他们的加入,瞬间扭转了战局。刺客们见势不妙,心中开始有些慌乱,但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着嬴政,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刺客瞅准了一个机会,从背后偷袭嬴政。嬴政察觉到了背后的危险,他迅速转身,手中的佩剑顺势一挥,动作流畅而自然。刺客躲避不及,被嬴政的佩剑刺中了肩膀。他惨叫一声,声音凄厉而绝望,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脚步虚浮,几乎站立不稳。 嬴政乘胜追击,他手中的佩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速度极快,直刺刺客的咽喉。刺客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嬴政的佩剑即将刺中他的那一刻,他突然低声喊出一句带有赵国口音的暗语:“风萧兮,水寒矣,任务不成誓不休!” 随后,他猛地一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嬴政扑了过来,仿佛是要同归于尽。 嬴政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将佩剑用力一刺,刺客的身体直直地撞在了剑上。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了嬴政的脸上,温热的鲜血顺着嬴政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血花。刺客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嬴政看着死去的刺客,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句带有赵国口音的暗语,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刺客真的与赵国有关?他想起此前在咸阳城的黑市中,曾有消息传出有赵国背景的人在高价招募死士。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还是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这个暗语,或许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线索。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刺客们死的死,伤的伤,无一逃脱。嬴政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的忧虑却愈发沉重。他深知,这次遇袭只是一个开始,背后的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才能彻底解决这场危机。 “公子,您没事吧?” 凌霜收起剑,快步走到嬴政身边,关切地问道。她的脸上虽还带着战斗后的冷峻,但眼神中满是担忧,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阿离也急忙从嬴政身后跑出来,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政哥哥,你可吓死我了!刚刚我那石头没帮倒忙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显得格外委屈。 嬴政微微摇了摇头,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我没事。立刻清理战场,将这些刺客的尸体带回去,仔细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是!” 护卫们齐声应道,声音整齐而响亮,在小巷中回荡,仿佛是在向嬴政宣誓他们的忠诚。 就在嬴政吩咐护卫清理战场时,阿离和凌霜像是两只蓄势待发的小兽,几乎同时凑到了嬴政身旁。阿离动作敏捷,抢先一步拿起随身携带的手帕,手帕上绣着精致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踮起脚尖,轻柔地擦拭着嬴政脸上残留的血迹,眼眸中满是心疼,娇声嗔怪道:“政哥哥,你瞧这些可恶的坏人,把你吓得不轻,还好我一直在旁边给你加油鼓劲呢。刚刚我可担心坏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啦。” 说话间,她还亲昵地用手帕轻轻拂去嬴政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要把所有的关怀都倾注在这细微的动作里 。 凌霜见状,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伸手轻轻拨开阿离的手,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随后,她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块绣着精致花纹的丝帕,这块丝帕质地柔软,一看便价值不菲。凌霜一边仔细地为嬴政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一边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清冷与关切:“阿离姑娘,还是我来吧,你那小手毛手毛脚的,别再不小心碰到公子伤口了。刚才要不是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公子身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胸膛,像是在彰显自己在战斗中的功绩。 阿离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活脱脱一只被挑衅的小猫。她双手叉腰,脚尖轻点地面,气鼓鼓地反驳道:“你说什么呢!我也有帮忙好不好,那块石头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扔出去的!要不是地上又湿又滑,我肯定能砸中那个刺客!说不定还能直接把他砸晕,让他再也没法作恶。” 说到这儿,阿离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 凌霜轻哼一声,微微挑眉,眼中带着一丝嘲讽:“是呀,砸中了自己人,这忙帮得可真是‘出色’。也不知道是真帮忙还是帮倒忙,别到时候再把自己给搭进去。” 她故意把 “出色” 二字咬得很重,脸上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阿离的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恼,急得直跺脚:“你…… 你别老挑我刺儿!政哥哥肯定知道我是一心为他好的。政哥哥,你说是不是嘛?” 说着,阿离像只黏人的小松鼠,扯着嬴政的衣袖,使劲儿地摇晃着,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嬴政为她撑腰。 嬴政无奈地笑了笑,正想开口缓和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凌霜却抢先一步说道:“公子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公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我担心这附近还有其他隐藏的危险。说不定还有更多刺客在暗处伺机而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剑柄也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阿离一听更不乐意了,她着急地拉住嬴政另一只胳膊,身体紧紧地贴在嬴政身边,撒娇道:“政哥哥,你别听她的,我才不要这么快回去呢。我还没好好陪你逛集市呢,刚才都被这些刺客搅和了。我们再去逛逛嘛,就一会儿,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中满是期盼,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嬴政看着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女子,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头都大了几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先回去再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听到嬴政的话,阿离和凌霜这才暂时安静下来,不过两人还是互相瞪了对方一眼,暗暗较着劲 。 嬴政抬头望向天空,此时,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他深知,这场围绕着太子之位展开的争斗,才刚刚拉开帷幕,而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接下来更加严峻的挑战。 第85章 神秘线索 咸阳城的清晨,暖烘烘的日光像是被一层轻柔的薄纱精心过滤,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轻轻柔柔地洒落在高低错落的屋顶上。这古老的城市,仿佛被披上了一件朦胧的金色羽衣,处处都透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然而,就在这看似岁月静好的表象之下,一场暗潮正悄然涌动,犹如平静湖面下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李斯伫立在府邸的庭院之中,神色凝重得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他的眼神深邃而忧虑,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衣袂,可他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是嬴政遇袭的那一幕,久久挥之不去。作为嬴政最为坚定的支持者,李斯心里比谁都清楚,嬴政的安危,早已不单单是个人命运的起伏,而是紧紧地和秦国的未来绑在了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 “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了城中最得力的暗探,去调查那些刺客的来路。” 一名侍卫脚步匆匆地走到李斯身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闷雷,打破了庭院中的寂静。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屋舍,看到暗探们在城中四处奔波忙碌的身影:“务必仔细调查,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能放过。这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复杂得超乎想象,稍有不慎,我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佛是在向未知的敌人宣告自己绝不退缩的决心。 在咸阳城那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市井小巷中,暗探们就像隐匿在黑暗里的鬼魅影子,悄无声息地穿梭其中。他们身形矫健敏捷,动作娴熟流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训练有素的专业气息。这些小巷狭窄逼仄,两旁是破旧不堪的房屋,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青苔,散发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大人,这里有发现!” 一名暗探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猛地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是在黑暗中发现了一丝曙光。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子,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从墙角的一堆杂物中轻轻捡起一块布片。布片被厚厚的灰尘和泥土层层掩盖,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发现它的存在。暗探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一个若隐若现的刺绣标记映入眼帘,那标记的风格独特而鲜明,带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赵国风情。 “还有这个!” 另一名暗探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符号深深地刻在墙壁上,线条扭曲复杂,像是某种神秘的古老文字,又像是刻意留下的隐秘标记。它的颜色与墙壁相近,若不是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很难被察觉。 暗探们不敢有丝毫耽搁,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将这两件物品带回了李斯的府邸。 李斯坐在书房中,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两座即将相撞的山峰。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布片和画有符号的纸张,那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要将这些线索看穿,探寻到它们背后隐藏的真相。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思考的节拍器,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 李斯拿起布片,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和陈旧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又仔细观察着布片的边缘,发现有明显的撕裂痕迹,似乎是从一件更大的衣物上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假设这些刺客来自赵国,那他们为何会在咸阳城留下这样明显带有赵国风格的布片?是一时疏忽大意,还是故意设下的圈套?” 李斯暗自思忖,他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个念头在飞速旋转,“如果是故意留下,那又是出于何种目的?是公然挑衅,还是精心策划的误导?” 而那个符号,更是让李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符号的线条粗细不一,有的地方刻得深,像是饱含着某种坚定的意志;有的地方刻得浅,又仿佛是在匆忙之间留下的无奈之举。李斯试图从记忆的深处寻找与之相似的图案或文字,但一无所获。他时而皱眉,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时而喃喃自语,口中念念有词,试图从这些复杂的线条中找到破解谜团的关键线索。 “这符号若与刺客有关,那它必定是某种联络信号或者标记。可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代表着什么含义?” 李斯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假设和猜测,“从符号的位置来看,此处既非交通要道,也不是显眼之处,若不是有心寻找,很难被发现。所以,这很可能是刺客们秘密留下的,用于传递某种重要信息。”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斯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焦急,仿佛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他的目光在布片和符号之间来回移动,试图找出它们之间隐藏的联系。“布片是赵国风格,符号又如此神秘,二者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关联。也许这个符号就是解开布片秘密的关键钥匙,或者反之。”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轻声说道:“大人,吕大人前来拜访。” 李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快请进来。” 吕不韦大步走进书房,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但眼神依然坚定,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李先生,嬴政遇袭一事,可有进展?” 吕不韦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李斯指了指桌上的布片和符号,说道:“目前只发现了这些线索。这块布片上的刺绣标记带有赵国风格,而这个符号,我从未见过,却又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吕不韦拿起布片和纸张,仔细端详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刺绣标记,确实是赵国之物。我曾在赵国经商多年,对赵国的文化和工艺略知一二。只是这个符号,实在太过奇怪,我也从未见过。” 李斯微微点头,说道:“吕大人,依我看,这些线索背后的水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公子成蟜身边那位谋士,最近动作频频,行事十分可疑。他与一些神秘人物往来密切,我怀疑他就是这场阴谋的关键节点。公子成蟜觊觎太子之位已久,赵国又一直对秦国虎视眈眈,他们极有可能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公子成蟜提供朝堂内应,赵国则提供外部助力,妄图搅乱秦国局势,从中谋取巨大利益。” 吕不韦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仅凭这些推测,还难以坐实他们的罪名。这符号和布片,虽然看似与赵国有关,但也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布下的迷魂阵,混淆我们的视线,误导我们的调查方向。” 李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吕大人所言极是,所以我们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您看这布片,材质粗糙,质地低劣,显然不是赵国贵族所用之物,更像是刺客这类暗中行事之人的衣物。而且,上面的刺绣标记虽有赵国风格,但针法略显粗糙,针脚歪歪扭扭,不像是出自赵国正规绣坊。这很可能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制作的。至于这个符号,刻在如此隐蔽之处,必然是有特殊含义。我们不妨从公子成蟜身边的谋士入手,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吕不韦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道:“李先生果然心思缜密,考虑周全。就依你所言,我们即刻安排人手,密切监视那位谋士。只是这神秘组织的线索,也不能轻易放过。” 李斯说道:“没错,这神秘组织虽神秘莫测,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巨兽,但既然与这些线索隐隐相关,就必定脱不了干系。我已派人四处打听关于神秘组织的消息,同时也在仔细研究古籍中的记载,希望能找到更多蛛丝马迹。吕大人,您在秦国人脉广泛,不知对这个神秘组织可曾有所耳闻?” 吕不韦摇了摇头:“这个神秘组织极为隐秘,行事诡秘,我也只是略有耳闻。不过,我会动用我的人脉,看看能否查到更多信息。”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各种想法和推测在空气中碰撞,但依然没有找到破解线索的关键。吕不韦离开后,李斯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一本古籍上,那是他整理秦国情报档案时留下的,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曙光。 突然,李斯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他猛地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果断,快步走到书架前,在众多古籍中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他找到了那本记载着神秘组织的古籍。 翻开古籍,里面有一些关于秦国一个神秘组织的零散记载。虽然记载不多,文字也晦涩难懂,但其中提到的一些特征,与布片上的标记和符号隐隐呼应。神秘组织的标志是一个类似雄鹰展翅的图案,与布片上刺绣标记中的雄鹰元素极为相似,仿佛是出自同一手笔;而关于组织的秘密联络方式,虽然没有明确记载,但从一些隐晦的描述中可以推测,可能与某种独特的符号有关。 “难道真的与这个神秘组织有关?” 李斯低声自语道,心中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让调查方向更加明确,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紧张的是,这个神秘组织向来神秘莫测,若真的与之有关,这场争斗将会更加艰难,如同在荆棘丛中前行。“如果这神秘组织真的参与其中,那他们与赵国、公子成蟜之间的关系又是怎样的?是赵国操控了这个组织,还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 李斯决定,从这个神秘组织入手,展开深入调查。他再次派出暗探,四处打听关于神秘组织的消息,同时,他自己也开始仔细研究古籍中的每一个字,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线索。 夜幕降临,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包裹起来。李斯的书房中依然灯火通明,那温暖的灯光,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岛。他坐在书桌前,对着古籍和线索,反复思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艰难,充满多少荆棘和坎坷,他都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保护嬴政,守护秦国的未来。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树影婆娑,像是一幅宁静的水墨画。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仿佛是黑暗中的警钟。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咸阳城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机,而李斯,正一步步走向这场阴谋的核心,去揭开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真相。 第86章 初次交锋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凝重的气息仿若一层黏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包裹着每一个人,令人几近窒息。那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的金色光柱,在这肃杀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驱散这满殿的阴霾。庄襄王高坐于华丽的宝座之上,头戴冕旒,身着绣着金龙的玄色龙袍,冷峻的面容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威严的神色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阴谋,他静静地俯瞰着下方,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即将在此拉开帷幕。 李斯阔步迈出,身姿笔挺得如同峭壁上的苍松,坚韧而傲然。他的手中,紧紧攥着那份承载着秦国未来命运的调查卷宗,仿佛那是他最坚实的武器。他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坚定地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洪亮且自信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在大殿内久久回荡:“陛下,臣近日倾尽全力调查嬴政公子遇袭一事,如今已掌握诸多关键线索。种种迹象都明确表明,此事与公子成蟜及其谋士有着千丝万缕、难以斩断的联系。” 这一番话,恰似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朝堂仿若一个喧闹鼎沸的集市。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骤变,原本白皙的面庞,刹那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即将迸裂的番茄。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手中的空气捏碎。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李斯!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违背天理之事?你这分明是蓄意诬陷,妄图扶持嬴政上位,以满足你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 李斯却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仿若一潭平静无波的湖水,不起一丝涟漪。他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冷冷地瞥向公子成蟜,随后缓缓展开卷宗,语气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坚定誓言:“公子莫要如此急躁,且耐下心来,听我一一道来。我们在刺客遗落的物品之中,发现了一块带有鲜明赵国风格刺绣标记的布片。经过多方细致查证,这布片的材质与制作工艺,与公子成蟜身边谋士近期的行踪轨迹,竟有着惊人的高度吻合。而且,据可靠线报,您的谋士近期与一些身份不明的赵国人士往来密切,行踪诡秘得如同暗夜中的幽灵,频繁出入一些极为隐秘的场所。这般行径,实在是可疑至极,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公子成蟜的谋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毫无血色。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犹如惊弓之鸟,不敢与李斯那锐利如鹰的目光对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不过是巧合罢了!咸阳城本就鱼龙混杂,往来之人形形色色、数不胜数,出现赵国风格的物品,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怎能仅凭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就妄下定论,肆意污蔑我等?” 这时,吕不韦阔步站了出来,他身形魁梧壮硕,气场强大得如同巍峨高山,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轰鸣:“巧合?恐怕没这么简单。李先生调查细致入微,每一条线索都环环相扣,如同精心编织的一张大网。那布片与神秘符号,绝非偶然出现。从这布片的质地与工艺来看,寻常百姓根本难以接触得到,却偏偏出现在刺客身上,又与公子成蟜谋士的行踪紧密关联,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究到底吗?” 李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谋士,向前踏出一步,那气势犹如猛虎下山,声音愈发高亢激昂:“正如吕大人所言。再看这神秘符号,刻在刺客出现的小巷墙壁之上,与秦国一个神秘组织的传闻标记极为相似。而这个神秘组织,又与赵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联系。您还敢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依我看,从发现布片的地点与刺客出现的路线来分析,这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筹谋已久的行动,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主谋。再联系到公子成蟜近期在朝堂上的种种举动,以及对太子之位那急切而又不择手段的争夺,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这背后隐藏的深意啊。” 谋士的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他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他想要开口反驳,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语塞,只能嗫嚅着:“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无凭无据!仅凭一块布片和一个不知所谓的符号,就想给我们定罪,简直荒谬绝伦,让人难以置信!” 嬴政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冷峻得如同千年冰山,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坚定不移的执着。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微微泛白,那是他内心情绪的无声宣泄,他的心中,暗暗为李斯和吕不韦的言辞叫好。 庄襄王坐在宝座上,静静地聆听着双方的激烈争辩,他的眼神深邃而又莫测,犹如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间仿佛凝聚着秦国的万千忧虑,他轻轻抚着胡须,缓缓说道:“都先别吵了。李斯,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仅凭这些线索,还不足以确凿地定罪。” 李斯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又不失坚定,犹如一棵在狂风中依然挺立的劲竹:“陛下,臣深知仅凭目前这些线索,确实难以确凿定罪。但这些线索绝非空穴来风,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而又可怕的阴谋。嬴政公子身为嫡长子,才德兼备,一心只为秦国的未来殚精竭虑、着想谋划。反观公子成蟜,在这场太子之争中,行为举止诸多可疑之处。他与华阳夫人暗中谋划,意图立自己为太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更是牵扯到嬴政公子遇袭一事,实在是令人心寒齿冷。就拿之前朝堂上的几次争论来说,公子成蟜看似在为秦国发展建言献策,实则处处针对嬴政公子,想方设法削弱他在朝堂上的影响力,这背后难道没有更深层次、不可告人的原因吗?” 提到华阳夫人,坐在大殿一侧的她,原本优雅地端坐着,姿态高贵得如同一只骄傲的凤凰。听到这话,她的脸色瞬间一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她手中的丝帕,不自觉地被她攥紧,那细腻柔软的丝绸,在她的手中被揉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褶皱,仿佛她此刻混乱而又烦乱的内心。她微微挺直脊背,那脊背挺得笔直,犹如一杆标枪,眼神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悦,冷冷地看向李斯,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空气,化作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李斯。 公子成蟜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仿佛要将眼眶撑破。他伸出手指,指着李斯,气得浑身发抖,那颤抖的身躯犹如寒风中的落叶:“你…… 你胡说八道!我与华阳夫人只是商讨秦国未来大计,一心为秦国的繁荣昌盛出谋划策,何来阴谋一说?嬴政在赵国为人质多年,谁能保证他没有被赵国收买,心怀异志?他才是秦国真正的隐患,是潜藏在暗处的威胁!” 吕不韦上前一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直视公子成蟜,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严肃得如同宣判:“公子成蟜,话可不能乱说。嬴政公子在赵国历经磨难,尝尽人间疾苦,却从未忘记自己是秦国人,一心想要回到秦国,为秦国效力,这份赤子之心,天地可鉴。反观你,与神秘人士频繁往来,如今又有诸多线索指向你,你却拿不出合理的解释,究竟是何居心?你难道不该给秦国上下一个交代吗?” 公子成蟜的一位亲信大臣,突然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吕不韦,你不过是个小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与李斯勾结,妄图扶持嬴政上位,你们才是心怀不轨,狼子野心!” 吕不韦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犹如寒夜中的冷风:“我虽官职不高,但我对秦国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在秦国朝堂上兴风作浪,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破坏秦国的稳定与安宁。今日若不把事情查清楚,秦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大乱之中!” 李斯紧接着说道:“吕大人所言极是。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公子成蟜及其谋士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秦国的安危。如果我们此时不彻查真相,任由阴谋滋生蔓延,将来秦国必将面临内忧外患的艰难局面。陛下,秦国的长治久安,就在您的一念之间,这一念,关乎秦国的未来,关乎万千百姓的福祉啊。”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只要有一点火星,便会瞬间引爆,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公子成蟜的谋士在慌乱中,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哼,我们可是有约定的,不会轻易被你这几句话就吓倒!”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这神秘的 “约定” 二字,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汹涌的浪涛,瞬间引发众人的无限猜测。 李斯心中一凛,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信息,犹如饥饿的猎豹发现了猎物,立刻追问道:“什么约定?你最好说清楚,否则今日你休想轻易脱身!从你之前的反应和现在的失言来看,这个约定显然与嬴政公子遇袭以及这场太子之争密切相关。你若不交代,便是对秦国的背叛,是秦国的千古罪人!” 谋士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犹如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灰暗而又绝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四处逃窜,他试图掩饰:“我……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无他意。” 嬴政也上前一步,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目光紧紧盯着谋士,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洪钟般在大殿内回响:“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若不交代清楚,便是对秦国的不忠,罪加一等!秦国律法森严,岂容你这般肆意践踏?” 庄襄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他坐直身子,那身姿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语气严肃得让人胆寒:“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王说清楚!本王绝不允许有人在秦国朝堂上玩弄阴谋,破坏秦国的安宁!” 此时,坐在朝堂角落的嫔妃楚姬,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那衣角在她的手中被揪得变了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犹如冬日里的霜雪。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那紧张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让人压抑。楚姬本是楚国贵族之女,因政治联姻进入秦国宫廷,庄襄王念其聪慧,特许她参与一些朝政议事,以图获取楚国方面的潜在支持。她与公子成蟜及其背后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场朝堂争斗的走向,关乎着她在秦国的地位与未来。她偷偷瞥了一眼谋士,正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那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试图挽回这即将失控的局面。 公子成蟜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他狠狠地瞪了谋士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试图挽回局面:“不过是他胡言乱语,大家不必当真!他这是被吓糊涂了,才会说出这般荒谬的话。” 华阳夫人也跟着站起身来,她的双手微微颤抖,那颤抖是她极力压抑着内心愤怒的证明。她大声说道:“简直荒谬!这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他人!你们这般行径,是对秦国朝堂的亵渎,是对秦国律法的蔑视!” 说话间,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眼中满是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她扫视着李斯和吕不韦,仿佛要将他们看穿,看透他们的每一个心思。 然而,众人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朝堂上议论纷纷,大臣们交头接耳,那声音犹如嗡嗡作响的蜂群。大家都在猜测着这个 “约定” 背后的秘密。此前,在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一次密会中,曾提及与外部势力的合作,这个 “约定” 或许就是合作的关键内容,此刻,这个秘密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朝堂之上,让原本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犹如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李斯深知,这个 “约定” 很可能是揭开整个阴谋的关键,他决定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陛下,此事关乎秦国安危,绝不能轻易放过。这‘约定’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给秦国百姓一个交代,也还嬴政公子一个清白!从之前的线索和这个‘约定’来看,这背后的阴谋很可能涉及秦国朝堂内外的多方势力,若不及时阻止,后果不堪设想,秦国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乱之中啊。” 庄襄王沉思片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那犹豫和纠结仿佛是在天平两端摇摆的砝码。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此事确实疑点重重,不可轻视。来人,将公子成蟜的谋士暂时关押,本王定会派人彻查此事。若真有阴谋,绝不姑息!秦国的律法,容不得任何人践踏,秦国的尊严,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侍卫们立刻上前,他们的步伐整齐有力,犹如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将谋士押了下去。谋士脸色惨白,瘫倒在地,口中不停地喊着:“冤枉啊,冤枉!” 但声音很快被淹没在朝堂的嘈杂声中,那声音,就像被黑暗吞噬的微弱烛光。 公子成蟜脸色铁青,犹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他知道,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这个 “约定” 一旦被揭开,他的计划很可能会彻底败露,他所有的野心与谋划,都将化为泡影。他狠狠地瞪了李斯和吕不韦一眼,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那怨恨和不甘,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心中肆意蔓延。 嬴政看着被押下去的谋士,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他也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这场争斗还远未结束,那个神秘的 “约定” 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加惊人的秘密,而他,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更加严峻的挑战。这场关于秦国未来的争斗,才刚刚开始,前路漫漫,荆棘丛生,但他绝不会退缩,因为他的心中,装着秦国的未来,装着万千百姓的期望。 朝堂之上,庄襄王宣布退朝。大臣们陆续离开,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担忧。这场关于太子之位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而那个神秘的 “约定”,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整个秦国都陷入了一种紧张而不安的氛围之中。秦国的未来,如同迷雾中的航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 第87章 秘密浮现 咸阳城被浓稠如墨的夜色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那夜色仿佛拥有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土地上,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阴谋的腐臭气息,令人几近窒息。嬴政、李斯和吕不韦三人围坐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昏黄的烛火不安地摇曳着,将他们的身影扭曲地拉长,在墙壁上晃荡,让原本就压抑的氛围愈发沉重。 嬴政眉头紧锁,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中透着破釜沉舟般的坚定与决绝。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沉声道:“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华阳夫人那伙人必定在谋划着更为可怕的阴谋,我们必须掌握铁证,才能将他们彻底揭露。” 他深知,自己身为秦国嫡长子,秦国的未来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肩头,绝不能让这些阴谋家的奸计得逞。 李斯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思熟虑后的沉稳。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近日,我们通过秘密渠道得知,华阳夫人的宫殿中有一间极为隐秘的书房,那里大概率藏着他们勾结外敌的关键证据。只是那宫殿的守卫森严程度,简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若想直接潜入,简直比登天还难。” 吕不韦轻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我倒是有个计策。听闻华阳夫人近期要举办一场规模盛大的宫宴,届时宫殿内必定宾客如云,守卫们也难免会有所松懈。我认识一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易容高手,可安排她扮成宫宴的乐师混入其中。” 嬴政眼睛瞬间一亮,宛如夜空中亮起的星辰,但随即又被担忧的阴云笼罩:“此计虽妙,可一旦被识破,后果将不堪设想。对了,你说的那位易容高手究竟是谁?” 吕不韦自信一笑,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信任:“公子放心,这位高手技艺精湛,从出道至今从未有过失手的记录。她便是凌霜。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实则是江湖中让人赞叹不已的易容圣手,能将自己完美地融入各种角色,毫无破绽。而且,我们还可提前在宫殿外制造混乱,吸引守卫们的注意力,为她创造绝佳的机会。” 嬴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竟是她,有她出马,我这颗悬着的心倒是能放下几分了。不如我来制造混乱,佯装醉酒闹事,让守卫们无暇顾及宫殿内部的情况。” 正说着,阿离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听到他们的计划,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兴奋地嚷嚷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说不定我能帮上大忙呢!” 凌霜淡淡地瞥了阿离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忍不住泼冷水:“你去?你去了恐怕只能帮倒忙,别到时候自己被敌人抓住了,还连累大家陷入困境。” 阿离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气鼓鼓地说:“你别小瞧人!我阿离虽然武功比不上你,但我机灵得很,肯定能派上用场!” 凌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些许调侃:“哦?那你说说,你去了能做什么?给守卫们表演歌舞,好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阿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反驳道:“哼,说不定我能找到秘密书房的入口呢!我运气可好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说不定就是小菜一碟!” 嬴政看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好了好了,别吵了。阿离,这次行动确实危险重重,你就留在府中,安安心心地等我们回来。” 阿离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嬴政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只好嘟囔着:“好吧好吧,那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嬴政看向凌霜,神色变得异常严肃,那严肃的表情仿佛能冻结空气:“凌霜,这次行动危险系数极高,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放弃任务,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为首要。” 凌霜微微颔首,眼中透露出坚定如磐石的光芒:“公子放心,凌霜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若真遇到危险,我也会随机应变,绝不会让自己落入敌人之手。” 众人商议已定,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到了宫宴当日,嬴政身着华丽至极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致的金龙图案,每一片龙鳞都仿佛在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他头戴玉冠,玉冠上镶嵌着的宝石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尽显公子的尊贵风范。李斯和吕不韦也各自换上得体的服饰,三人带着几名侍卫,乘坐着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朝着华阳夫人的宫殿驶去。一路上,嬴政的心中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忐忑不安。他深知此次行动关系到秦国的生死存亡,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华阳夫人的宫殿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丝竹之声悠扬飘荡,仿佛是从天际传来的仙乐。宾客们身着华服,衣袂飘飘,谈笑风生,好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然而,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凌霜早已扮成乐师,混入了宫殿之中。她手持乐器,神色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的目光却在人群中不断扫视,如同一只警惕的猎豹,寻找着稍纵即逝的机会。与此同时,嬴政开始佯装醉酒。他先是端起酒杯,猛地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肆意滑落,打湿了胸前绣着金龙的衣襟。紧接着,他脚步踉跄,故意撞向身旁的一位大臣。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 那位大臣被撞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露出不悦之色,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嬴政却满不在乎,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怎么,撞你一下怎么了?本公子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你莫要在意。” 说着,他又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朝着空中一洒,酒水如细密的雨丝飞溅,引得周围的人纷纷躲避,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放肆!这可是华阳夫人的宫宴,岂容你在此撒野!” 另一位大臣见状,大声呵斥道,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宴会上回荡。 嬴政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张狂。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仿佛是在寂静夜空中炸响的惊雷。他大声叫嚷道:“我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样?今日这酒喝得不痛快,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不顺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宴会上顿时乱作一团。守卫们听到动静,纷纷朝着嬴政的方向涌去,大声喊道:“何人在此闹事,还不速速住手!” 嬴政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胡言乱语:“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告诉你们,我乃嬴政,秦国嫡长子,将来这秦国的天下,都是我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那架势仿佛要与全世界为敌。 守卫们见状,更加紧张,他们加快脚步冲了过来,试图将嬴政控制住。而此时,宫殿内的防守出现了短暂的漏洞。凌霜见状,立刻放下乐器,趁着混乱,悄然避开巡逻的守卫,朝着秘密书房的方向摸去。她身形敏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宫殿的走廊间穿梭。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腐朽味道。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将她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地面上,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幻影。凌霜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仿佛是一只正在靠近猎物的狐狸。 根据事先绘制的地图,她来到了秘密书房所在的区域。只见一幅巨大的壁画挂在墙上,气势恢宏,栩栩如生。壁画上描绘着山川河流,云雾缭绕,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异世界,让人不禁心生向往。凌霜心中一喜,她知道,秘密书房的入口就在这幅壁画之后。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壁画,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又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突然,她发现壁画的一角有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心中一动,伸手轻轻按了下去。只听 “咔嚓” 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壁画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了一个隐藏在后面的入口。 入口处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让人不寒而栗。凌霜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这个未知的空间。秘密书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墙壁的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和文件,中间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信件和卷轴,仿佛在等待着被揭开神秘的面纱。 凌霜快步走到书桌前,开始翻找起来。她发现,这些信件都被特殊的蜡封保存着,蜡封上还刻有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神秘的封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破解蜡封。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和工具刮擦蜡封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在寂静夜空中敲响的警钟,每一下刮擦,都像是在挑战命运的极限。随着蜡封的逐渐打开,她的心跳愈发急促,紧张的氛围弥漫在整个书房,仿佛是一层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 第一封信被打开了,凌霜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快速浏览起来。信中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上面频繁提到一个神秘人物,此人身份成谜,却在关键事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从信件的措辞和口吻来看,这个神秘人物与赵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仿佛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线,将所有的阴谋串联起来。 她继续打开其他信件,却发现每一封信的蜡封都比前一封更加复杂,有的甚至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解开。凌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她强忍着紧张,专注地破解着蜡封,仿佛是在与命运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随着一封封信件被打开,她发现这些信件详细记录了华阳夫人与赵国之间的秘密往来,以及他们策划的一系列阴谋。凌霜意识到,这些信件是揭开整个阴谋的关键证据,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 就在她准备将信件全部收集起来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立刻将信件藏好,躲到了书桌后面。 门被缓缓打开,一名守卫走了进来。他手持灯笼,灯笼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他在书房内四处查看,眼神警惕,如同一只警觉的猎犬。凌霜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守卫发现,她的心跳声仿佛在耳边轰鸣。 守卫在书房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便转身离开了。凌霜长舒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她压抑已久的紧张情绪的释放。她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她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一旦被发现,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将信件小心地收好,藏在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悄悄地走出了秘密书房。此时,宫殿外的混乱已经平息,守卫们也开始加强巡逻。凌霜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朝着宫殿外走去,她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一只灵活的猫,悄然无声。 终于,她成功地离开了华阳夫人的宫殿,与嬴政等人会合。嬴政看到她平安归来,心中大喜,那喜悦的神情如同久旱逢甘霖:“怎么样,可有收获?” 凌霜将信件交给嬴政,喘着粗气说道:“公子,这些信件里藏着大秘密,详细记录了华阳夫人与赵国的勾结,还有一个神秘人物,似乎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嬴政接过信件,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没想到,他们的阴谋如此深不可测。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 李斯和吕不韦也凑了过来,看完信件后,两人的脸色同样凝重,仿佛是被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李斯沉思片刻后说道:“此前,我们在调查过程中,曾有情报显示华阳夫人与赵国之间有秘密使者往来。从这些信件来看,这个神秘人物或许就是使者,他在这场阴谋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吕不韦点头道:“不管他是谁,我们都必须尽快查明他的身份,才能彻底揭开这场阴谋。这些信件是重要证据,我们一定要妥善保管。” 嬴政将信件收好,目光坚定地说道:“好,我们立刻回去,仔细研究这些信件,务必尽快找出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将他们的阴谋彻底粉碎!” 众人纷纷点头,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离开了华阳夫人宫殿附近。 第88章 线索谜团 咸阳城的情报据点,往日里一片繁忙,如今却被一层阴霾笼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口鼻,让人喘不过气来。屋内,情报人员们神色慌张,脚步匆忙,交谈声压得极低,却又透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堆积如山的文件此刻杂乱无章地散落着,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过,地上的纸张也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变故的混乱。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联系不上他?” 一名情报人员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已经找遍了他常去的所有地方,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另一名情报人员无奈地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沮丧,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只熬了好几个通宵的兔子,显然为了寻找线人已经精疲力竭。 这个线人,是他们调查华阳夫人与赵国勾结阴谋的关键一环。他之前如同一只勤劳的工蚁,源源不断地提供着重要线索,可就在李斯和吕不韦准备顺着从华阳夫人宫中找到的信件线索继续深挖时,他却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与神秘人物相关的线索,也都像是被一场无形的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吕不韦府邸的书房内,气氛同样凝重得让人窒息。李斯和吕不韦相对而坐,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从华阳夫人宫中找到的信件以及其他各种线索资料,厚厚的一摞,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小山,几乎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这些资料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的心血,每一张纸上都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们对这场阴谋的探索与思考。 此时,嬴政带着阿离和凌霜走进书房。阿离一进来就蹦蹦跳跳地凑到桌前,像一只好奇的小松鼠,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不停地张望着那些资料,凌霜则一脸冷静地跟在后面,她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月光,清冷而锐利。 “情况我都听说了,如今线索中断,我们更不能慌乱。” 嬴政神色坚定,目光扫过桌上的资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黑暗中的灯塔。 “哼,这些坏人真狡猾,居然把线索都藏起来了。” 阿离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她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凌霜瞥了阿离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哟,你这才发现呐?大家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善茬儿啦。”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阿离立刻瞪大眼睛,像只被挑衅的小猫般反驳道:“你就会说风凉话!我看你也没比我早发现什么,还在这儿笑话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跺了跺脚,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李斯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开口打破僵局:“好了,先别吵。公子,我们正在重新梳理线索,尤其是从华阳夫人宫中找到的这些信件,或许能从里面找到新突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落在那些信件上:“说说你们的发现。” 李斯拿起几封信件,小心翼翼地摊在桌上,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指着上面的封印和标记说道:“之前我们只关注信件内容,却忽略了传递方式。这些信件的封印看似普通,但仔细观察,会发现每封信的封印都有细微差别,而且似乎有某种规律。从信件内容来看,频繁提及的神秘人物与赵国势力紧密相连,可关键信息却模糊不清。如今结合这突然中断的线索,极有可能是他们察觉到信件泄露,所以才紧急斩断关联。” 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能透过这些封印看穿背后的秘密。 吕不韦凑近查看,摸着胡须打趣道:“嘿,这封印要是密码,咱可得是精通六国密语的大盗,才能破解他们的鬼把戏。” 阿离一听,眼睛放光,连忙凑过来:“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像街头杂耍的暗号,翻个跟头代表往东,打个喷嚏代表往西?” 凌霜忍不住笑出声:“阿离,你这想法,要是真能这么简单,那咱都能去当密探啦!” 阿离撇撇嘴,不服气地说:“你懂什么,说不定真被我猜中了呢!” 李斯接着说:“信件来源都标记从赵国边境传来,但传递路线不同,有的通过普通商队,有的通过官方驿站,这其中必有蹊跷。这也能解释为何线人突然失踪,想必是他触及到了信件背后传递体系的关键,才被对方迅速处理。” 嬴政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看来,他们的计划十分周密,每一个环节都相互关联,稍有不慎,我们就会陷入僵局。” 吕不韦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啊,这些信件的内容和传递方式相辅相成,都是他们阴谋布局的一部分。我们现在就像在迷宫里打转,找不到出口。” 阿离歪着头,突然灵机一动:“会不会是他们看了咱们的计划,然后故意把线索藏起来,就像捉迷藏一样?” 凌霜白了她一眼,调侃道:“阿离,你当他们是你,还玩捉迷藏呢?” 阿离不乐意了,双手抱胸:“说不定呢!我看你就是嫉妒我脑子转得快。” 就在这时,李斯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份跟踪记录上。这份记录是关于嫔妃楚姬的日常行踪的,之前他们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将其作为众多线索中的一条。但此刻,李斯却发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小细节。 “等等,你看这里。”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他将记录推到吕不韦面前,手指着上面的一行字,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楚姬曾在某个特定时间去过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这个时间,恰好是我们与线人失去联系的前夕。结合之前信件里提到的一些模糊地点,说不定这个小院就是他们其中一个联络点。” 吕不韦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好家伙,这就像是在乱麻里找到了线头!说不定顺着这个小院,就能把他们的阴谋整个扯出来!” 阿离跳起来,满脸期待:“哇,那我们赶紧去,说不定里面藏着大坏蛋,直接把他们一网打尽!” 凌霜翻了个白眼:“你可消停会儿吧,真要去,你别到时候吓得躲我身后。” 阿离不服气地挺直腰杆,胸脯一挺:“我才不会!我阿离可是要当大英雄的,到时候你可别求我带你。” 嬴政看着她们,既好气又好笑:“好了,都别吵了。既然有了新线索,我们就立刻派人去调查这个小院,务必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众人纷纷点头,气氛虽然依旧紧张,但也多了一丝期待。 第89章 新的突破 咸阳城的黑市,宛如被岁月尘封的神秘渊薮,弥漫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好似多年未曾被阳光眷顾。狭窄的巷道犬牙交错,像一张错综复杂、密不透风的蛛网,将整个黑市紧紧笼罩。道路两旁的摊位杂乱无章,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稀奇玩意儿,摊主们扯着嗓子,操着南腔北调的口音高声叫卖,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如同汹涌的潮水,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这黑市的屋顶掀翻。 李斯为了寻觅知晓内情的黑市商人,可谓煞费苦心。他凭借着在咸阳城多年积攒下的深厚人脉,几经辗转,联系到一位曾经在黑市摸爬滚打过的线人。那线人起初满脸犹豫,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顾虑,毕竟在这黑市之中泄露消息,极有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 李斯凝视着线人,目光坚毅如磐,语气诚挚恳切:“我深知你心中的担忧,可这件事关系到秦国的兴衰存亡,若能成功,你便是秦国的大功臣,名垂青史。我以我的名誉起誓,定会全力保你周全,丰厚的报酬也绝对少不了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重重地落在线人的心头。 线人反复权衡,内心激烈挣扎,最终勉强点头答应帮忙。 线人带着李斯在咸阳城的隐秘角落穿梭,如同两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夜猫,与形形色色的人接头。他们先是来到一家毫不起眼的酒馆,酒馆里酒气熏天,浓烈的气味让人几近窒息。昏暗如豆的灯光在烟雾中摇曳不定,人们的面容在这昏暗中显得影影绰绰,模糊难辨,仿佛是从迷雾中浮现出来的鬼魅。线人找到一个醉醺醺的老头,两人凑到一起,低声交谈了许久,可老头始终牙关紧闭,不愿松口。 李斯见状,稳步上前,神色不卑不亢,言辞恳切:“老人家,我知晓您在这城中人脉极广,消息灵通,堪称咸阳城的‘活地图’。如今秦国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大厦将倾,还望您能指点一二,为秦国的未来指明方向。您今日的援手,日后定会得到丰厚的回报,这份恩情,秦国上下都不会忘记。” 老头醉眼朦胧,眼皮耷拉着,斜睨了李斯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许久之后,才缓缓抬起手,指了个方向,动作迟缓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处废弃的仓库。仓库里堆满了杂乱无章的杂物,散发着刺鼻的霉味,那味道如同腐烂的尸体,让人作呕。在仓库的昏暗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像是一只受惊的老鼠。线人快步上前,与他攀谈起来,还递给他一个装满铜钱的袋子,袋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年轻人接过袋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却只是无奈地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 李斯走上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年轻人:“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你心里明白,根本瞒不住。与其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日后你若有难处,我李斯定会仗义相助,绝不食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能洞悉年轻人的每一个想法。 年轻人听后,神色犹豫,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片刻之后,才凑近线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生怕被别人听到。 就这样,经过一连串的曲折打听,李斯终于得知了黑市商人的大致方位。他独自一人来到黑市,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宛如暗夜中的幽灵,头戴斗笠,将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在这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巷道中,他小心翼翼地穿梭前行,眼神警惕得如同一只敏锐的猎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他深知,在这鱼龙混杂、危机四伏的黑市,稍有疏忽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被黑暗吞噬。身旁的行人行色匆匆,有的神色慌张,像是做贼心虚;有的满脸狡黠,眼神中透着算计;还有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的戾气,仿佛随时准备为了一点利益大打出手,将对手置于死地。 “这地方,简直是藏污纳垢的罪恶渊薮。” 李斯低声自语,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座即将相撞的山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厌恶之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侧身避开一个正在激烈争吵的摊位,那两个摊主正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情绪激动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差点撞到李斯身上。 按照之前得到的线索,李斯原本打算先去调查那个不起眼的小院。他来到小院所在的街道,那是一条偏僻冷清的小巷,与热闹喧嚣的主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小巷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更衬出这里的幽静。小院的围墙饱经岁月的侵蚀,破旧不堪,墙皮层层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门口没有悬挂任何标识,紧闭的木门朴实无华,看上去十分普通,若不是事先知晓,很难将其与重要线索联系起来,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 李斯绕着小院缓缓走了一圈,发现院墙后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半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那光线如同黑暗中的萤火虫,若有若无。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脚步轻得如同猫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透过窗户缝隙向内窥探,只见屋内摆放着一些简单陈旧的桌椅,还有几个大箱子,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储物间。但李斯并没有掉以轻心,他的目光敏锐如鹰,很快发现墙角处有一个暗门,虽然伪装得极为巧妙,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但还是被他敏锐地察觉了,就像猎人发现了隐藏在草丛中的猎物。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观察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那脚步声沉重而急促,仿佛是逼近的战鼓。李斯迅速躲到一旁的阴影中,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只见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朝着小院走来,他们的腰间都佩着长刀,刀身闪烁着寒光,神色警惕,眼神如同饿狼般凶狠,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李斯心中一紧,暗自思忖:“看来这小院绝非普通之地,贸然进去只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得另寻时机。” 于是,他决定先离开,另寻时机调查,像一只暂时蛰伏的猛兽,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离开小院后,李斯想起之前调查中发现的黑市线索,觉得或许能从那里找到更多关于小院的信息,就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于是,他辗转来到了黑市,经过一番波折,终于找到了那个知晓内情的黑市商人。商人起初不愿透露信息,无论李斯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态度坚决得如同一块坚硬的磐石。 李斯从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放在摊位上,金子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声惊雷。“只要你提供有用的消息,这些就是你的。”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在商人的心上。 摊主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紧紧盯着那袋金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是一个快要窒息的人。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客官,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你还是找别人吧。” 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挣扎,那挣扎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波涛中摇摆不定。 李斯见状,心中一沉,但他并没有放弃,眼神中反而透露出更加坚定的决心。他再次凑近摊主,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最好想清楚,我既然能找到你,就说明我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你要是不配合,后果你应该清楚。但若是你肯帮忙,不仅有这些金子,日后我还能保你在这黑市安稳度日,无人敢欺。” 李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商人的咽喉。 摊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在金子和恐惧之间艰难地抉择着,内心的挣扎如同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过了许久,他终于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李斯心中一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如同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我在找一个与赵国势力有关的神秘人物,他在这场秦国的权力争斗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你要是知道任何关于他的线索,都必须如实告诉我。” 李斯的眼神紧紧盯着摊主,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世界。 摊主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 我确实听说过一些消息。不过,这事儿太危险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摊位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心,我不会透露你的身份。” 李斯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就像暴风雨后的天空,渐渐放晴。 摊主又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我听说,这个神秘人物和庄襄王的一位嫔妃有关。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们之间有一些秘密的交易和往来。” 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一边说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周围随时会跳出一群杀手。 李斯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线索竟然指向了庄襄王的嫔妃。“你确定吗?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他们一般在什么地方交易?有没有什么暗号之类的?” 李斯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那急切如同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 摊主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客官,你可千万要小心,这事儿一旦被发现,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可怕的后果,那担忧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李斯收起金子,微微点头:“多谢你的消息,我会小心的。若是日后你还想起什么,可随时来找我。” 他转身离开,心中却思绪万千。庄襄王的嫔妃,这背后的阴谋究竟有多深?他想起之前在调查赵国势力在秦国的渗透时,曾发现一些与宫廷内嫔妃相关的模糊线索,此刻与商人提供的线索相互印证,看来这场阴谋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不寒而栗。同时,他也在思考,这个神秘嫔妃与那个小院之间,是否也存在着某种联系,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团迷雾,等待着他去揭开。 回到吕不韦的府邸,李斯将这个消息以及小院的情况都告诉了嬴政、吕不韦和凌霜。嬴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拳头仿佛能捏碎钢铁。“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后宫。”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眼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 吕不韦也皱起了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看来,我们之前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势力。庄襄王的嫔妃,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强大的势力支持。那个小院也透着古怪,看来这两者之间必有联系,我们得尽快查清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那忧虑如同笼罩在秦国上空的阴霾,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国即将面临的巨大危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凌霜则一脸警惕,眼神如同夜空中的寒星,冰冷而锐利:“不管他们背后是谁,我们都不能退缩。必须尽快找出证据,揭露他们的阴谋。” 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向敌人宣告自己的决心,那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可动摇。 阿离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庄襄王的嫔妃怎么会和坏人勾结呢?那个小院又是什么情况?”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疑惑,那眼神像是一个好奇的孩子,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解。 凌霜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阿离,这你就不懂了吧。在这权力的争斗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那个小院,说不定就是他们暗中联络的据点。”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阿离的天真,那嘲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阿离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怎么不懂了?我看你就是故意说我不懂。那个小院说不定就是个普通院子,被你们想得太复杂啦!” 她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惹恼的小猫,那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说起楚妃,她本是楚国贵族之女,自幼便生得花容月貌,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娇艳动人。才情出众的她,在楚国的宫廷中,便已经展露出非凡的智慧和野心,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光芒四射。楚国为了与秦国维持微妙的关系,将她送入秦国宫廷。初入宫时,楚妃深知自己的处境艰难,她在秦国无依无靠,犹如一叶孤舟漂泊在茫茫大海,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汹涌的波涛吞噬。 于是,她收敛锋芒,表现得极为低调,如同一只蛰伏的猛兽,等待着时机。平日里,她深居简出,很少参与宫廷中的纷争,仿佛是宫廷中的一个局外人。她精心打理自己的宫殿,将其布置得典雅清幽,仿佛是宫廷中的一片世外桃源,宁静而祥和。她对庄襄王恭敬有加,侍奉得无微不至,逐渐赢得了庄襄王的宠爱,那宠爱如同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她在宫廷中的道路。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楚妃却有着自己的盘算。她暗中联络楚国的势力,试图在秦国宫廷中为楚国谋取更多的利益,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在黑暗中策划着自己的阴谋。她深知秦国的权力争斗错综复杂,如同一张交织的大网,于是巧妙地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游刃有余。她与公子成蟜的谋士暗中往来,试图借助他们的力量,在秦国宫廷中站稳脚跟,那手段如同高明的棋手,步步为营。 李斯沉思片刻,突然说道:“之前在调查中,我留意到楚妃的一些行为颇为可疑。她出入的时间和地点都很奇特,与一些关键事件的时间点隐隐吻合。而且,在我们之前获取的信件中,有一封提到了‘楚国之花’,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来,这会不会就是暗指楚妃?从信件的用词和语气来看,这背后的交易肯定不简单,楚妃很可能是关键人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仿佛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那兴奋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脸庞。 嬴政微微皱眉,眉头间凝聚着忧虑:“若真是楚妃,那事情就更棘手了。她在宫中多年,根基深厚,背后说不定还有楚国势力的支持。”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那无奈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的手脚。 吕不韦点头道:“楚妃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十分低调,没想到她竟会卷入这场阴谋。看来,我们得从楚妃的日常行踪和人际关系入手,深入调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那坚定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 李斯接着说:“那个小院的位置,离楚妃的宫殿并不远。而且,之前我在小院附近看到的那几个大汉,他们的服饰风格,隐约带着楚国的特征。依我看,这很可能是楚妃的人。从他们的戒备程度和出现的时机判断,小院大概率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那自信如同汹涌的海浪,势不可挡。 凌霜也补充道:“我曾听闻,楚妃身边有几个贴身侍卫,武艺高强,行事极为隐秘。说不定就是我们在小院附近看到的那些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那警惕如同敏锐的猎手,时刻关注着猎物的动向。 嬴政神色凝重,表情如同古老的青铜雕像般严肃:“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尽快查明真相。李斯,你继续调查楚妃和小院的线索,务必小心行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如同王者的号令,让人敬畏。 李斯微微躬身,态度恭敬而坚定:“公子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我打算先从楚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入手,旁敲侧击,再密切关注小院的人员往来。我会顺着这些线索,一点点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向嬴政宣誓自己的忠诚,那忠诚如同璀璨的星辰,闪耀着光芒。 夜幕降临,咸阳城被黑暗笼罩,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盖。嬴政等人在府邸中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气氛凝重而紧张,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他们知道,这场权力的争斗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而楚妃和那个小院,将是他们揭开阴谋的关键所在。 第90章 风云再涌 咸阳宫的朝堂,好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的气氛仿佛能将空气点燃。庄襄王端坐在那雕龙刻凤、华贵无比的宝座之上,周身散发着冷峻威严的气息,恰似一尊由千年寒石雕琢而成的雕像,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殿下这场一触即发的风暴。殿下,满朝大臣身着色泽深沉、绣纹繁复的朝服,神色各异。有的大臣双眉紧蹙,满脸写着担忧,仿佛预见到了秦国即将面临的巨大危机;有的则目光中透着好奇,正满心期待着这场朝堂纷争的走向;还有的神色紧张,身体微微颤抖,生怕被这场权力的漩涡卷入其中。他们宛如即将奔赴生死战场的士兵,严阵以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嬴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目光坚定得好似燃烧的火炬,又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势要将这朝堂上弥漫的重重迷雾彻底刺破。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叠卷宗,那是他与李斯、吕不韦等人日夜奔波、苦心调查的心血结晶,每一页纸张都仿佛承载着秦国命运的重量,每一个字都像是通往真相的关键拼图。 “父王,臣等近日不辞辛劳、深入调查,终于揭开了这场阴谋的冰山一角。” 嬴政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回荡,那声音仿佛裹挟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一振,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跟着沸腾起来。他微微侧身,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长刀,直直扫向大殿的一角。在那里,楚妃正端坐在装饰着精美刺绣、镶嵌着璀璨宝石的座椅上,表面上面色平静,宛如一潭没有丝毫波澜的湖水,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隐隐透露出不安的眼神,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一切的线索,都毫无例外地指向了楚妃娘娘。” 嬴政的话音刚落,朝堂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整个朝堂淹没。有的大臣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直接塞进一个鸡蛋;有的则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疑惑,正绞尽脑汁地努力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还有的眼神闪烁不定,如同狡黠的狐狸,似乎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楚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恰似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那精美的裙摆生生撕裂。“大胆嬴政!你怎敢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信口雌黄,肆意污蔑本宫?”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如同夜枭在寂静深夜的啼叫,划破了朝堂上嘈杂的声浪。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熊熊火焰,恨不得将嬴政当场烧成灰烬。 嬴政神色冷峻,面色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他毫不畏惧地直视楚妃的眼睛,那目光坚定而沉稳,仿佛在向楚妃宣告他绝不退缩的决心:“楚妃娘娘,你莫要如此着急。臣等绝非毫无根据、空穴来风地污蔑于你。这是我们历经艰辛调查所得的证据,上面详细记录了你与赵国势力暗中勾结的种种细节,以及你在这场危害秦国的阴谋中所扮演的关键角色。” 嬴政说着,将手中的卷宗高高举起,那卷宗在他手中仿佛是一把闪耀着正义光芒的利剑,要将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斩于剑下。 楚妃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嬴政手中的卷宗,仿佛那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废纸:“哼,几张破纸,就能定我的罪?谁知道你这是从哪个阴暗角落里找来的伪造之物,不过是为了陷害本宫,好让你顺理成章地登上太子之位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迈了几步,步伐急促而有力,仿佛要走到嬴政面前,用自己的气势将他的谎言戳破。 李斯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睿智,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黑暗中的真相。他微微躬身,向庄襄王行了一礼,动作优雅而得体,然后说道:“陛下,这些证据绝非伪造。我们顺着线索,历经波折,从黑市商人处得知了关键信息,又通过对楚妃娘娘日常行踪的细致入微的调查,发现她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频繁往来。经过多方查证,这些人都与赵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联系。而且,在我们发现的神秘小院中,也找到了与楚妃娘娘紧密相关的线索。从信件的内容和传递方式,以及小院的人员往来情况综合来看,楚妃娘娘与这场阴谋的关系,已经是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李斯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沉重的钉子,狠狠地钉在了楚妃的罪行之上。 楚妃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和恐惧。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那是她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你们…… 你们这是蓄意陷害!本宫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是她内心慌乱的表现,仿佛是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被吞没的危险。 嬴政冷冷地看着楚妃,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罪犯:“楚妃娘娘,你若真的对秦国忠心,为何要与赵国势力暗中勾结?为何要在暗中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你口口声声说我们陷害你,那你敢不敢与我们当面对质,将这些线索一一说清楚,把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 嬴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告诉楚妃,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危害秦国的人。 楚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的目光四处游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敢与嬴政那锐利如鹰的目光对视。她强装镇定,大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本宫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们污蔑!” 她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却透着一丝底气不足,像是在给自己壮胆,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犹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空气捏碎。他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然能查到楚妃头上,这无疑是对他的沉重打击,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头。他暗自咬牙,心中想着一定要想办法挽回局面,绝不能让嬴政得逞。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扭转乾坤的机会,就像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曙光。 华阳夫人坐在一旁,原本优雅的坐姿此刻也有些僵硬,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指节微微泛白,那是她内心焦急的表现。她心中暗自焦急如焚,楚妃若是出事,她和公子成蟜精心策划的计划也将彻底泡汤,化为泡影。她眉头紧锁,目光阴沉地看着嬴政等人,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那眼神仿佛能将嬴政等人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一位原本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 —— 王大人,突然神色异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那犹豫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在他的眼中翻滚涌动。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内心在忠诚与背叛之间痛苦地挣扎。此前,他曾收受楚妃的贿赂,为其在朝堂上说话,可随着调查的深入,他渐渐意识到这场阴谋的严重性,担心自己被牵连,所以态度开始动摇,就像在狂风中的小草,左右摇摆不定。 李斯敏锐地捕捉到了王大人的这一细微变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是猎人发现了猎物的致命破绽。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王大人与楚妃之间,果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或许是我们揭开这场阴谋的又一个关键突破口。” “王大人,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李斯突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仿佛是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打破了朝堂上的混乱。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了王大人身上,那目光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利剑,直直地刺向他,让他无处遁形。 王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浑身一颤,身体像是筛糠一般抖动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毫无血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 我…… 此事…… 此事太过复杂,还需从长计议。” 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泪水。 嬴政看着王大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王大人,您身为秦国大臣,肩负着秦国的安危重任,理应为秦国的未来着想。如今真相即将大白,您却说出这般模棱两可的话,是何用意?” 嬴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那质问如同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王大人的心上,让他的心猛地一缩。 王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找不到出路。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自己咽了回去,仿佛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楚妃见状,心中暗自着急,她狠狠地瞪了王大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千万不能出卖我!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她强装镇定地说道:“哼,你们别想拉王大人下水。他只是实事求是,觉得此事证据不足,不想被你们误导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那急切是她想要掩盖真相的表现,就像在拼命掩盖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吕不韦这时也站了出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着楚妃一派的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内心:“证据不足?我们从黑市商人处获得线索,又对小院和楚妃的行踪进行了长时间、全方位的追踪调查,桩桩件件,都铁证如山地指向楚妃与赵国的勾结。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楚妃一派的一位大臣立刻反驳道:“吕不韦,你不过是嬴政的追随者,自然会为他说话。这些所谓的证据,说不定都是你们伪造出来的,用来陷害楚妃娘娘!” 李斯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说道:“伪造?我们调查的每一个环节都有证人,每一份证据都有确凿的出处。从黑市商人的证言,到小院中发现的信件,哪一样不是实实在在、经得起推敲的?你们若是质疑,大可以派人重新调查。但我相信,真相只会越辩越明,而不是被你们几句无端的指责就掩盖过去。” 那位大臣涨红了脸,仍不死心地狡辩:“证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威逼利诱,让那些人作伪证!这小院里的信件,说不定也是你们故意放进去的,用来栽赃陷害!” 李斯目光如电,紧紧盯着对方:“如此无端猜测,毫无根据。若真如你所说,我等这般行事,岂不是视秦国律法如无物?在场诸位大臣,皆是秦国栋梁,岂会被我等轻易蒙蔽?你这般言论,才是对朝堂的不尊重,对秦国律法的亵渎!” 此时,另一位支持楚妃的大臣站出来打圆场:“诸位,此事确实重大,不可仓促定论。就算这些证据属实,也不能排除有人故意设局,混淆视听,嫁祸楚妃娘娘。” 嬴政立刻回应:“设局?如此缜密的调查,线索环环相扣,岂是轻易能被伪造的?从黑市交易的细节,到小院与楚妃日常行踪的关联,哪一处不是经得起反复查验的?若是有人故意设局,又怎会留下如此多指向楚妃的线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楚妃也趁机哭诉:“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嬴政他们一心想要置臣妾于死地,好让嬴政顺利登上太子之位,臣妾实在是冤枉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试图用这可怜的姿态博取庄襄王的同情。 庄襄王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都住口!此事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是一个被夹在中间的裁判,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公正的裁决。 朝堂上再次陷入了激烈的争论,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嬴政,认为楚妃罪无可恕;另一派则支持楚妃,认为嬴政等人是在诬陷。庄襄王坐在宝座上,静静地听着双方的争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是一个被夹在中间的裁判,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公正的裁决。 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王大人的内心愈发挣扎。他深知,自己已经深陷这场阴谋之中,若是继续支持楚妃,一旦阴谋败露,他必将万劫不复,身败名裂;可若是背叛楚妃,他又担心楚妃会报复他,让他和他的家人陷入绝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仿佛是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李斯看着王大人,心中暗自得意:“王大人,你已经无路可逃。只要你说出真相,这场阴谋就将彻底被揭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那期待如同黎明前的曙光,照亮了他心中的希望。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庄襄王终于开口说道:“都别吵了!此事关乎重大,容本王仔细思量。退朝!” 庄襄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那无奈是他对这场朝堂纷争的无力感。 大臣们纷纷退下,朝堂上渐渐安静下来。嬴政、李斯等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放松,他们知道,这场争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而王大人,这个关键的突破口,将会成为他们揭开阴谋的关键所在。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还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危险,但他们绝不会退缩,因为他们的心中,装着秦国的未来和百姓的福祉。 第91章 人心惶惶 咸阳城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铅云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往日里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景象早已被紧张与不安彻底取代。黯淡的阳光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使劲揉搓,拼尽全力才艰难地穿透层层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使得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灰暗而压抑的氛围之中,仿佛被施了一道诅咒,怎么也挣脱不开。 大街小巷里,人们仿若惊弓之鸟,三五成群地聚拢在一起,脑袋凑得紧紧的,小声地议论着朝堂上发生的那桩惊天变故。每个人的脸上都像是被刻上了担忧与恐惧的印记,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仿佛一场灭顶之灾正张牙舞爪地迅速逼近,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吞噬。 街头巷尾,小贩们也全然没了往日的热情与活力。卖烧饼的大爷目光空洞,眼神游离地望着远方,手中的面团在他那毫无生气的手中机械地揉搓着,全然没了曾经的熟练与灵动。“这朝堂上一乱呐,咱老百姓往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咯。” 大爷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深深的担忧,那口气仿佛带着千斤重,压得旁人的心也跟着沉甸甸的。旁边一位年轻小伙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听说楚妃娘娘被嬴政公子给告了,这可不是件小事儿,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个啥结果。” 众人纷纷跟着点头,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与不安愈发浓重,对未来的局势充满了深深的忧虑,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朝堂上掀起的这场风波,恰似一场来势汹汹、迅猛异常的风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席卷了咸阳城的每一个角落。各方势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人心惶惶,都在暗自揣测、忧心忡忡地琢磨着这场风暴究竟会把秦国带向何方,是光明的坦途,还是黑暗的深渊。 公子成蟜的府邸内,气氛沉闷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压抑。谋士们围坐在一起,却全然没了往日的镇定自若与从容不迫。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不安,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慌乱与无措。 “这可如何是好?嬴政那小子竟然查到了楚妃头上,咱们的计划怕是要败露了!” 一位谋士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桌子,“砰” 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的脸上肌肉因为愤怒和紧张而剧烈扭曲,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仿佛一个即将溺亡的人在绝望地呼救,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与恐惧。 “都怪你!当初就不该这么草率行事,现在可好,被嬴政抓住了把柄!” 另一位谋士也不甘示弱,“噌” 地一下站起身,手指直直地戳向对方的鼻子,大声指责道。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里面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直接将对方生吞活剥。 “我?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你当时不也点头同意了吗?现在倒好,反倒来怪我!” 被指责的谋士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走。他向前跨了一大步,气势汹汹地回应着,一副要与对方一决高下、不死不休的架势。 公子成蟜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倾盆而下。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扶手生生捏碎。“够了!吵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应对,绝不能让嬴政得逞!”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深深的无奈,震得众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谋士们听到公子成蟜的怒吼,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紧张的呼吸声。片刻后,一位谋士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公子,咱们或许可以派人去威胁王大人,让他继续站在咱们这边。只要他不临阵倒戈,嬴政他们就难以坐实楚妃娘娘的罪名。”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试探,眼睛偷偷地看向公子成蟜,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怒火中烧的主子。 公子成蟜沉思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决绝,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走投无路的野兽,随时准备拼尽全力,发起最后的疯狂反扑。 与此同时,嬴政的秦公子府中,气氛凝重得如同一块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嬴政、李斯、吕不韦和凌霜等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担忧,仿佛背负着整个秦国的命运。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那是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对真相的不懈探寻。 “如今局势虽然对我们有利,但也绝不能掉以轻心。那位王大人的态度至关重要,他是我们揭开这场阴谋的关键突破口。”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誓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恰似黑暗中的一座灯塔,为众人照亮前行的道路,指引着方向。 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他缓缓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能断定王大人收受了楚妃的贿赂,这可不是凭空猜测,而是经过了一番周密细致的调查与严谨合理的推理。起初,在调查楚妃的人际关系脉络时,我就敏锐地留意到王大人与楚妃的接触过于频繁,远远超出了正常的君臣往来。每次楚妃出行,王大人总是巧立名目、找各种借口在附近出现,看似偶然,实则暗藏玄机,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每一步都有着深意。而且,我在调查楚妃的资金流向时,发现有一笔数额巨大且用途不明的款项,经过层层追踪、抽丝剥茧,最终指向了王大人的府邸。这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线索,终于被我抓住了尾巴。” 李斯顿了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安排了可靠之人与王大人身边的家仆、侍从巧妙攀谈。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王大人近期的生活突然变得奢靡起来,添置了许多昂贵奢华的家具、璀璨夺目的珠宝,甚至还新购置了一处豪华气派的别院。以王大人的俸禄,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巨额的开销。综合这些线索,就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拼凑完整,我推断王大人收受了楚妃的贿赂。如今他态度动摇,必定是害怕被牵连。我们不妨先派人暗中保护他,同时寻找他的把柄,让他主动站到我们这边。如此一来,既能防止公子成蟜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又能为我们所用,成为我们揭开阴谋的关键助力。” 李斯向前倾身,压低声音,详细阐述着自己的计划,话语间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从王大人的性格特点,到可能出现的反应,再到应对策略,无一遗漏,尽显其过人的智慧与卓越的谋略,仿佛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在战场上运筹帷幄。 就在这时,阿离像一只欢快活泼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看到众人一脸严肃的模样,她一下子收住了脚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哎呀,你们都这么严肃,是不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儿,故意不带上我呀?” 凌霜白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你呀,就知道好玩,这可是关乎秦国命运的大事,你能懂什么?” 阿离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我怎么不懂啦!我可聪明着呢!说不定我能想出比你们更好的办法。”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聪明才智。 凌霜忍不住笑出声来:“就你?你能想出什么办法,难不成是用你的古灵精怪去把王大人说服?” 阿离被气得直跺脚,大声说道:“你别小瞧人!我阿离的本事可大着呢!” 说着,她眼珠一转,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突然凑到嬴政身边,撒娇道:“嬴政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嬴政无奈地笑了笑,脸上露出宠溺的神情:“阿离,别闹了,我们正在商量正事呢。” 阿离却不依不饶,又像个小尾巴一样跑到李斯身边,拽着他的衣袖使劲摇晃着:“李斯大人,你说句话嘛,你觉得我能帮上忙不?” 李斯看着阿离,眼中满是宠溺与包容:“阿离,你要是能乖乖听话,不捣乱,就是帮大忙了。” 阿离撇了撇嘴,嘟囔着:“你们都不相信我,哼!”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嘀咕着,仿佛在向全世界诉说着她的不满。 凌霜看着阿离,笑着摇了摇头:“好啦好啦,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再陪你玩,行不?” 阿离这才稍微消了点气,不过还是小声嘀咕着:“这还差不多,等会儿我一定要想出个好主意,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众人被阿离的可爱模样逗得忍俊不禁,原本凝重压抑的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嬴政看着阿离和凌霜,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将话题转回了王大人身上:“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尽快行动,争取在公子成蟜之前说服王大人。”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他们继续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力量,仿佛在为秦国的未来而战。 在众人商讨之际,咸阳城的夜色渐渐深沉。月光洒在街道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银霜,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一丝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王大人的府邸中,王大人正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焦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办?怎么办?楚妃娘娘肯定不会放过我,嬴政公子那边我又不敢轻易投靠……”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挣扎着,却找不到一丝出路。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王大人猛地停下脚步,惊恐地看向窗外,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个黑影在窗外一闪而过,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黑暗中。王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认出了这个身影,正是楚妃身边的侍从。他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完了,楚妃娘娘果然派人来了……”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身体靠着墙壁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回忆起楚妃威胁王大人的场景,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王大人正在书房中批改公文,烛火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曳,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在拼命挣扎,又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突然,一阵阴寒刺骨的风吹过,窗户被猛地吹开,“哐当” 一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一个黑影如鬼魅般迅速闪了进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王大人惊恐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一只冰冷刺骨的手便像钳子一样捂住了他的嘴巴。 “王大人,别出声。” 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低语。王大人瞬间认出,这是楚妃的心腹侍从。 侍从缓缓松开手,王大人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声音颤抖得厉害:“你…… 你们想干什么?” 侍从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他将木盒放在桌上,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心,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王大人吓得差点昏过去,双腿发软,像一滩软泥一样,几乎站立不稳。 “王大人,这是与楚妃娘娘作对的下场。” 侍从冷冷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从冰窖里传来的。“娘娘知道你收受了她的好处,如今朝堂上的风向变了,可你最好别想着背叛。要是你敢在朝堂上乱说,下一个就是你。” 王大人吓得连连点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他的衣襟。“我…… 我不敢,我一定按照娘娘的吩咐做。” “最好如此。” 侍从说完,便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王大人瘫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被黑暗彻底吞噬,找不到一丝光明。 而此时,在嬴政的秦公子府中,众人还在继续商讨着对策。嬴政的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坚持下去。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万千百姓的福祉,我们一定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斗志和决心,仿佛一把燃烧的火炬,点燃了众人心中的希望,让他们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他们知道,这场与阴谋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未来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挑战,但他们绝不会退缩,因为他们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和希望。 咸阳城的夜,依旧深沉而寂静。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色下,各方势力都在暗自涌动,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王大人的命运,将成为这场较量的关键转折点,而那个神秘的身影,也将为这场阴谋增添更多的变数。秦国的未来,在这紧张的局势中,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 。 第92章 秘密会面 咸阳城外,秋风仿若一双无形却又带着丝丝寒意的手,轻轻拂过大地。枯黄的树叶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如折翼的蝴蝶般,在风中无力地飘零着,一片片、一层层,为大地铺上了一张满是斑驳的金毯。一座废弃的破庙孤孤单单地矗立在荒野之中,墙体满是岁月侵蚀的斑驳痕迹,恰似一位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在这肃杀的秋风里摇摇欲坠。半掩的庙门随着秋风轻轻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那声音好似老人临终前的声声叹息,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 李斯通过层层隐秘的渠道,历经无数次的辗转,终于联系上了王大人。他心里十分清楚,此次会面至关重要,不仅关乎整个调查的走向,更与秦国的未来命运紧紧相连。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特意请来了凌霜一同前往。凌霜身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不仅武艺高强,行事更是谨慎周密,有她在身边,李斯的心里多了几分安稳的底气。 破庙内,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那股刺鼻的腐朽味道,就像一座被世人遗忘了许久的坟墓散发出来的。墙壁上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在昏暗且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几缕阳光艰难地透过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粗细不一的光柱,光柱之中,无数尘埃肆意飞舞,使得这破庙更添了几分死寂的氛围。 王大人赶到时,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忙忙,仿佛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他。他的眼神里满是警惕,不停地张望着四周,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大人,您来了。” 李斯赶忙迎上前去,神色诚恳,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不必如此紧张,此处极为隐秘,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王大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李大人,此事太过危险,要是被公子成蟜他们知晓,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我明白您的担忧,正因如此,我才选了这个地方。王大人,您也清楚,如今局势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秦国的命运岌岌可危。您要是继续被公子成蟜和楚妃他们裹挟,最终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以楚妃和公子成蟜如今行事的激进程度,一旦东窗事发,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找替罪羊,您觉得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吗?” 李斯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王大人,试图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丝挣扎与犹豫。 王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李斯的眼睛,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李大人,我…… 我收受了楚妃的贿赂,如今骑虎难下。他们已经威胁过我,要是我敢背叛,就会对我和我的家人下手。” 李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王大人,您放心,只要您说出真相,嬴政公子定会保证您和家人的安全。不仅如此,嬴政公子还会为您洗脱罪名,让您免受惩罚。公子成蟜和楚妃他们现在看似强大,实则外强中干,他们的阴谋已经逐渐浮出水面,覆灭只是迟早的事。而嬴政公子,才是秦国未来的希望,跟着他,您不仅能保全自己,还能在秦国的历史上留下美名。” 王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一方面是公子成蟜和楚妃的威胁,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时刻抵在他的咽喉;另一方面是嬴政公子的承诺,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李大人,我…… 我真的能相信你们吗?” 王大人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 李斯向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王大人:“王大人,您别无选择。嬴政公子身为秦国嫡长子,心怀天下,一心只为秦国的繁荣昌盛。他的承诺,比任何誓言都要可靠。您想想,要是秦国落入公子成蟜和赵国势力手中,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您的良心又怎能安宁?赵国的野心昭然若揭,他们妄图通过控制秦国政权来实现自己的霸业,到时候,秦国百姓将沦为他们的奴隶,您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吗?” 王大人的身体微微一颤,李斯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他想起了自己为官的初衷,想起了那些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 “李大人,您说得对。” 王大人终于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愿意说出真相。其实,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背后,还有一股来自赵国的势力在暗中操控一切。而庄襄王的那位神秘嫔妃楚妃,就是这股势力的代表。他们企图颠覆秦国政权,扶持公子成蟜上位,以便赵国从中谋取巨大利益。” 李斯的心中猛地一震,虽然此前对赵国势力有所怀疑,但此刻得到证实,还是让他感到震惊不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这可是揭开阴谋的关键突破口啊。 “王大人,您确定吗?可有证据?” 李斯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急切渴望,仿佛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 王大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些信件和账本:“这些都是楚妃与赵国势力往来的信件和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和交易。我一直将它们藏着,就是想着有一天能以此为筹码,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斯接过木盒,心中激动不已:“王大人,您这是为秦国立下了大功!有了这些证据,我们就能彻底揭露他们的阴谋。公子成蟜和楚妃他们的如意算盘,这次可要彻底落空了。” 王大人微微叹了口气:“李大人,我也是一时糊涂,才被他们收买。如今我只希望能将功赎罪,为秦国做点贡献。” 李斯拍了拍王大人的肩膀:“王大人,您放心,嬴政公子定会既往不咎。接下来,还需要您配合我们,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从这些信件中,或许还能找到更多他们的同党线索,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大人点了点头:“李大人,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斯和王大人脸色瞬间一变,立刻警惕起来。凌霜原本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此时也瞬间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犹如寒夜中的狼眸。她轻轻抽出腰间软剑,剑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在这寂静的破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被吹响。 李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几个黑影在庙外徘徊,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像是从黑暗地狱中爬出来的鬼魅。 “看来是公子成蟜的人,他们可能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 李斯低声说道,眉头微微皱起,迅速在脑海中思索应对之策,大脑如同飞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王大人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凌霜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有我在,他们还没这个本事。” 她的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成冰。凌霜手腕轻转,软剑在她手中灵动地绕出几个剑花,似乎在向即将到来的敌人示威,宣告着自己的强大。 李斯看向凌霜,微微点头,示意她见机行事。凌霜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道残影,显示着她惊人的速度,仿佛她从未在原地停留过。 李斯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缓缓打开庙门,走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处徘徊?” 李斯大声问道,声音沉稳有力,丝毫听不出内心的紧张,就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在质问敌人。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冷冷地看着李斯:“李斯,你果然在这里。我们公子已经知道你和王大人的会面了,识相的话,就把王大人交出来。” 李斯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镇定自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来这破庙中随便看看,并无他人。你们这般无端猜测,随意威胁朝廷大臣,就不怕嬴政公子追究吗?” 李斯不卑不亢,试图从气势上压倒对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黑衣人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吗?王大人若是不跟我们走,他和他的家人都别想活命。” 李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们敢威胁我?嬴政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公子成蟜若是知晓你们这般行事,恐怕也会觉得你们愚蠢至极,坏了他的大事。” 李斯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黑衣人的反应,试图从中找到破绽,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寻找猎物的弱点。 黑衣人却不以为然:“嬴政?他自身难保,还能救得了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把王大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斯心中暗自盘算着,对方人数众多,若是硬拼,自己和王大人都不是对手。他必须想个办法拖延时间,等待凌霜的行动,就像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 “你们先别急,有话好好说。” 李斯说道,“王大人不在我这里,就算我想交,也交不出来。你们这般冲动,若是误了公子成蟜的计划,回去如何交代?不如先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黑衣人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我们进去搜。” 说着,便带着手下冲进了破庙。 就在黑衣人踏入破庙的瞬间,凌霜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逼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连忙举刀抵挡,只听 “铛” 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这一剑力量十足,震得黑衣人的手臂发麻,刀差点脱手,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 “没想到还有帮手。” 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凌霜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还想带走王大人?简直是白日做梦。” 说罢,她手腕一抖,软剑如灵蛇般蜿蜒游走,剑刃闪烁着寒光,朝着黑衣人咽喉刺去。这一剑又快又狠,黑衣人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剑风扫到脸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一起上,别让她跑了!” 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声,其他黑衣人纷纷围了上来。凌霜却丝毫不惧,她身形如燕,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只见她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如柳絮般轻盈飘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软剑顺势横扫,将两个黑衣人逼退数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一气呵成,尽显高手风范,仿佛整个破庙都是她的舞台。 “哼,就这点本事?” 凌霜一边战斗,一边嘲讽道,“怪不得只能给公子成蟜当打手,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凌霜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无尽的嘲讽,在破庙中回荡,仿佛是对敌人的无情嘲笑。 黑衣人被她的话激怒,攻势愈发猛烈,但凌霜的剑法却愈发凌厉。她巧妙地利用破庙内的环境,时而借助柱子躲避攻击,时而在房梁间跳跃腾挪,让黑衣人的攻击屡屡落空。她瞅准一个破绽,软剑猛地刺出,正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惨叫一声,手中的刀 “哐当” 落地,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啊!” 王大人躲在李斯身后,吓得叫出声来,“李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别怕,有凌霜姑娘在,他们伤不了我们。” 李斯安慰道,同时警惕地看着周围的黑衣人,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凌霜的信任,以及对局势的冷静判断,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凌霜越战越勇,她的剑法犹如行云流水,毫无破绽。她身形一转,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将冲在前面的几个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这一剑的威力极大,不仅逼退了敌人,还将地上的尘土都卷了起来,形成一阵小型的旋风,尘土飞扬中,更显她的英姿飒爽。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这次的行动会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 “撤!” 黑衣人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黑衣人纷纷转身,朝着庙外逃去。凌霜也不追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算你们跑得快。” 凌霜收起软剑,淡淡地说道。她的呼吸平稳,仿佛刚才的激烈战斗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 李斯长舒了一口气,看向凌霜,眼中满是感激:“凌霜姑娘,多谢你。若不是你,今天我们可就危险了。你的武功,当真是出神入化,让我大开眼界。” 凌霜微微一笑:“不必客气,保护李大人和王大人就是保护嬴政公子。这些小喽啰,还不是我的对手。” 凌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仿佛在宣告她对自己武功的绝对自信,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 王大人也从李斯身后走了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恐:“多亏了凌霜姑娘和李大人,否则我今天可就性命不保了。” 李斯拍了拍王大人的肩膀:“王大人,没事了。我们赶紧回咸阳城,将这些证据交给嬴政公子。” 王大人点了点头:“李大人,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三人走出破庙,上了马车,朝着咸阳城的方向驶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他们知道,这场与阴谋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但他们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胜利的天平正在逐渐向他们倾斜。而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赵国势力,也即将面临被揭露的命运。 第93章 线索指向 破庙内,昏黄的光线仿若浓稠的墨汁,肆意弥漫,将紧张的氛围渲染得愈发凝重。角落里,一只破旧的灯笼孤独地摇曳着,豆大的火苗在呼啸的寒风中拼命挣扎,随时都可能熄灭,为这压抑的空间添了几分阴森之感。王大人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恰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他毕恭毕敬地将藏着信件和账本的精致木盒递到李斯手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手中捧着的是自己的全部身家与性命。“李大人呐,这…… 这可是楚妃与赵国势力往来的铁证啊,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如今交给您,就盼着能为秦国出份力,也好将功赎罪。”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惶恐与期待,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安全感。 李斯稳稳地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捧起稀世珍宝,仿佛秦国未来的命运全系于这一捧之间。他缓缓打开木盒,信件上的字迹和账本里的数字,仿若一把把神秘的钥匙,似乎随时都能开启这场阴谋的真相之门。嬴政微微俯身,目光如电,迅速扫过那些信件,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好,有了这些,咱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虽刻意压抑,却仍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回到秦公子府,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书卷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围坐在古朴的檀木桌前,桌上摊开着王大人提供的信件和账本,旁边还随意堆放着之前调查的零散资料,杂乱无章,恰似他们此刻混乱的思绪。嬴政眉头紧蹙,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敲打着他们内心的焦虑。“光靠这些,还不足以将赵国势力连根拔起,咱们必须收集更多情报。”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信件,眼神中透着思索与专注,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一张无形的情报网。“公子所言极是。咱们的情报网络虽说广泛,可面对这般隐秘的赵国势力,还得多找些线索才行。” 这时,阿离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一头撞上了正要出门的侍卫,整个人向前扑去,差点摔个狗啃泥。她站稳后,丝毫不在意,还笑嘻嘻地对侍卫摆摆手,示意没事,那活泼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凌霜则一脸无奈地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就不能稳重点儿,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 “听说你们在查大坏蛋的线索,我也要帮忙!” 阿离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一边说着,一边像只好奇的小猴子,凑到桌前,伸手就要去翻那些信件。 凌霜眼疾手快,一把拍开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就你?别到时候把线索弄乱了,那可就帮倒忙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离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就会添乱了?我可聪明着呢!说不定我一下就能找到关键线索,到时候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说着,还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决心。 嬴政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揉了揉阿离的头,说道:“好了好了,都别吵。阿离、凌霜,你们来得正好,一起帮忙分析分析。” 这一揉,把阿离的头发都弄乱了,阿离赶紧用手捋了捋,还对着嬴政扮了个鬼脸,那俏皮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李斯清了清嗓子,开始分析起来:“从这些信件来看,赵国势力行事极为谨慎。他们的信件传递方式很特别,有的是通过普通商队,有的则是借助官方驿站,但每次传递的时间和路线都毫无规律可循。这说明他们对情报的保密性极为重视,很可能有一套严密的情报传递系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信件上轻轻比划着,思路清晰,逻辑严谨,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的智慧与专注。 “而且,” 李斯顿了顿,拿起一本账本,仔细端详着,“账本里的账目也很奇怪。表面上看,这些都是普通的商业往来记录,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有些交易的金额和货物数量对不上,很可能是在通过这些虚假的商业交易来掩盖他们的阴谋活动。” 阿离歪着头,一脸疑惑,脑袋晃来晃去,活像个拨浪鼓:“那我们该怎么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出有用的线索呀?” 说着,还伸手挠了挠头,把头发挠得像个鸡窝,那困惑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她理清思路。 凌霜也忍不住开口:“是啊,感觉这些线索就像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让人头疼。”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嬴政看着阿离那副困惑的模样,耐心地解释道:“阿离,别着急。我们可以把这些线索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拼凑起来。比如李斯说的,从他们传递信件的方式和账本里的异常,去推断他们的行动规律。” 说着,还拿起一张写满线索的纸,在阿离面前晃了晃,试图让她更明白,那耐心的样子仿佛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孩子。 李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别着急,线索虽然杂乱,但总会有蛛丝马迹。我们可以从这些矛盾的线索入手,找出它们的共同点和不同点。比如,关于赵国势力核心人物的行踪,有的说在咸阳城内,有的说在边境。这看似矛盾,但说不定他们是在利用这两地进行不同的活动,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思路,进一步调查他们在两地的活动细节。” 就在这时,一名情报人员匆匆走进书房,脚步急促,手中拿着一份密信,神色慌张,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追逐。“大人,又有新消息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打破了书房内短暂的平静。 嬴政接过密信,迅速展开阅读,脸色愈发阴沉,眉头拧得更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你们看看吧,这封信里的线索与之前的又相互矛盾,我们的调查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他将信递给李斯和吕不韦,声音中满是无奈,仿佛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李斯和吕不韦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信中的内容让他们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原本就复杂的局势,此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这怎么可能?这线索前后完全对不上,难道是我们的情报人员被误导了?” 李斯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试图从这些矛盾的线索中找出破绽,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信件看穿。 吕不韦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这股赵国势力既然如此谨慎,必然会想办法干扰我们的调查,故意放出一些虚假线索,混淆我们的视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在黑暗中察觉到了敌人的埋伏,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阿离凑过去看了看信,突然眼睛一亮,跳起来大声说:“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在不同的地方制造动静,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其实真正的关键在别的地方?” 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差点把桌上的东西碰倒,那兴奋的模样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凌霜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故意翻了个白眼:“就你能想到,大家早就想到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平。” 说完,还伸手轻轻推了阿离一把,那嫌弃的动作却带着一丝亲昵。 阿离气得跺脚,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你就会泼我冷水,说不定我这就是关键线索呢!你等着瞧。” 那不服输的样子让人又爱又恨。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却带着笑意:“好了,别吵了。阿离的想法也有道理,我们确实不能被这些表面的线索迷惑。” 说着,还拍了拍阿离的肩膀,以示鼓励,那温暖的动作让阿离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于是,众人再次投入到对线索的分析中。他们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错综复杂的地图,反复研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李斯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又眼睛一亮,似乎在脑海中不断地推演着各种可能性,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都展现出他的思考与探索。 突然,李斯的目光停留在一份关于赵国边境情报收集的报告上。这份报告是之前收集的,一直被放在角落里,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但此刻,李斯却发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细节。 “等等,你们看这里。”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他指着报告上的一行字说道,“之前在对赵国边境的情报收集时,曾有一些零散的消息提及一个秘密据点。当时我们没有在意,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情报。但现在看来,这个据点似乎与这股赵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兴奋的神情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嬴政和吕不韦连忙凑过来,仔细查看那份报告。只见报告上写着:“赵国边境,靠近秦国之处,有一处神秘据点。据当地百姓传言,此处时常有陌生人进出,行为诡异,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吕不韦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嗯,这确实是一个重要线索。之前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咸阳城内的阴谋上,忽略了边境的情况。说不定这个据点就是这股赵国势力的一个重要联络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找到了一把解开谜团的钥匙,那睿智的模样让人信服。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怎样,这个线索我们不能放过。李斯,我们立刻安排可靠的情报人员,一起深入调查这个据点。务必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部下下达一道生死命令,那坚定的语气让人感受到他的决心。 李斯微微躬身,领命道:“公子放心,我定会挑选最精锐的情报人员,尽快查明这个据点的情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向嬴政保证自己的能力,那自信的神情让人安心。 阿离一听,又来劲了,一下子跳到李斯面前,双手合十,满脸期待:“我也要去,我保证不捣乱。我可以帮忙放风,或者给大家跑腿,我可有用了。” 那期待的眼神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梦寐以求的礼物。 凌霜立刻反驳,伸手拉了拉阿离的胳膊:“你去干嘛,添乱还差不多。上次让你帮忙传个消息,你差点迷路,还是我去找的你,你可长点心吧。” 那关切的话语却带着一丝调侃。 阿离用力挣脱凌霜的手,气得直跺脚:“那是意外!这次我肯定不会了,你别小瞧人。” 那倔强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嬴政看着两人,笑着调解道:“好了,阿离要是想去,就让她跟着吧。不过阿离,你可得听我们的安排,别乱跑。凌霜,你也多担待着点,真有危险,你可得护着阿离。” 嬴政的语气里既有对阿离的宠溺,也有对凌霜的信任,那温和的声音仿佛是一阵春风,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小矛盾。凌霜听后,虽然还是一脸嫌弃,但还是点了点头;阿离则开心得跳了起来,连忙保证自己一定听话,那欢快的模样仿佛一只快乐的小鸟。 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嬴政和李斯、吕不韦看着她们,既好气又好笑。在这紧张的局势下,她们的争吵倒也给沉闷的氛围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轻松,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亮色。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秘密据点,背后隐藏着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个据点不仅是赵国势力的重要联络点,更是他们实施阴谋的关键环节。而嬴政等人的调查行动,也早已被赵国势力的眼线察觉。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酝酿,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隐隐感到不安。 夜幕降临,秦公子府的书房里依旧灯火通明。嬴政、李斯和吕不韦三人还在继续商讨着对策,阿离和凌霜虽然偶尔还会拌嘴,但也在认真思考着线索。窗外,风声呼啸,仿佛在为他们加油助威,又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那呼啸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挑战。 第94章 山谷探秘 夜幕仿若一块无边无际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密不透风地将咸阳城紧紧包裹。秦公子府内,灯火星星点点地闪烁着,恰似夜空中的细碎繁星,在寂静的夜里散发着柔和光芒,却又被凝重的氛围所笼罩。嬴政、李斯、吕不韦、阿离和凌霜围坐在古朴的檀木桌前,四周的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冻结,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去赵国边境,危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嬴政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面前的众人,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为了秦国的安稳,为了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我们必须前行。”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恰似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众人照亮前行的道路。 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一路上,我们必须万分小心。赵国势力对我们的调查想必早有防备,边境之地更是他们的眼线密布之处。”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时刻提醒着即将面临的危险。 吕不韦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乔装打扮成普通的商旅,带上足够的货物,以掩人耳目。” 他的眼神中透着老谋深算,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整个计划的蓝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嬴政微微颔首:“就依吕先生所言。此事干系重大,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不容置疑。 阿离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颗璀璨的星星,兴奋地蹦了起来:“哇,要去冒险啦!我早就盼着离开这无聊的咸阳城了,肯定特别好玩!” 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仿佛即将开启一场奇妙的旅程。 凌霜白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拉了拉阿离的衣角,没好气地说:“阿离,你能不能正经点,这可不是去玩,是去查案,危险着呢!” 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阿离撇了撇嘴,双手叉腰,不服气地回道:“我怎么不正经啦?我肯定能帮上大忙,说不定还能第一个发现线索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立功的场景。 几日后,一行商旅出现在通往赵国边境的大道上。嬴政身着朴素的粗布麻衣,头戴斗笠,将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商人,他的举手投足间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沉稳。李斯则牵着几匹驮着货物的马匹,神色沉稳,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精明,他时不时拿出地图,仔细比对周围的地形,眼神专注而锐利。吕不韦跟在队伍中间,时不时地抬头张望,眼神警惕得如同一只敏锐的猎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阿离像只欢快的小鹿,在队伍里蹦来蹦去,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她的笑声时不时打破队伍的安静。凌霜则无奈地跟在阿离身后,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以防阿离闯出什么祸事,她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剑柄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一路上,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地面被晒得滚烫,众人的脚底像是踩在热锅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鞋底传来的灼痛。干燥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呼吸间满是炽热的气息。 “这太阳也太毒了吧,都快把我晒成干儿啦!” 阿离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扇着风,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不停地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的小脸被晒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凌霜从行囊里拿出水袋,递给阿离,没好气地说:“就你事儿多,快喝点水,别到时候中暑了,还得拖累大家。” 她的语气虽然严厉,眼神中却满是关切。 阿离接过水袋,喝了一大口水,满足地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还是凌霜你最好啦!等我找到线索,肯定分你一半功劳!” 她的笑容灿烂,仿佛忘记了炎热和疲惫。 嬴政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开口道:“大家都再坚持坚持,等过了前面那片荒漠,离边境就不远了。” 他抬眼望向远方,目光坚定而深邃,似乎在凭借自己的见识和判断确认方位,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遥远的距离。 李斯对照着地图,接着说道:“公子说得对,按照地图上的标识,过了荒漠再翻过一座山,就能抵达赵国边境附近。地图上显示,那座山的形状独特,山顶平坦如砥,我们可以以此为标记。” 他手指在地图上划过,精准指出路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和自信。 众人继续前行,可没走多远,前方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黄沙漫天,遮天蔽日,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黄纱笼罩。狂风呼啸着,仿佛千万头猛兽在咆哮,让人几乎站立不稳。众人只能艰难地摸索着前进,彼此之间的呼喊声也被风声淹没。 “阿离!阿离你在哪儿?” 凌霜焦急地呼喊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她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如此渺小,被风声瞬间吞没。 “我在这儿呢!” 阿离的声音从风中传来,隐隐约约,“这风也太大了,我都快被吹跑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助。 嬴政大声喊道:“大家都靠拢,别散开!” 他一边喊着,一边努力稳住身形,朝着阿离声音的方向走去。狂风拉扯着他的衣衫,他的脚步却坚定有力。 好不容易等风停了,众人灰头土脸地聚在一起,互相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头发也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 “哈哈,你们看看,一个个都成土人啦!” 阿离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大家打趣道。她的笑声清脆响亮,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 “还笑,要不是你到处乱跑,能这么狼狈吗?” 凌霜没好气地瞪了阿离一眼,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 等众人稍作休整,继续前行。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要翻过一座险峻的山峰,才能到达神秘山谷所在的位置。那山峰高耸入云,山路崎岖陡峭,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悬崖下弥漫着层层雾气,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这路也太难走了吧,感觉比登天还难。” 阿离一边艰难地攀爬着,一边气喘吁吁地抱怨道。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双手紧紧抓住山壁上的岩石,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 李斯抬头看了看前方,鼓励道:“大家加把劲,翻过这座山,就离我们的目的地不远了。从地图上看,翻过这座山后,会有一条小溪,沿着小溪往上走,就能找到山谷的大致方位。”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给众人注入了一丝力量。 嬴政补充道:“大家注意脚下,安全第一。这山如此险峻,赵国边境守卫可能会疏于巡查,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个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攀爬,还不时回头查看众人的情况,眼神中满是关切。 就在这时,阿离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悬崖边滑去。她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恐惧,发出一声尖叫。 “阿离!” 凌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阿离的胳膊,用力将她拉了回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经过无数次的训练。 “呼,好险啊,差点就掉下去了。” 阿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感激地看着凌霜,“谢谢你啊凌霜,要不是你,我可就惨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 凌霜白了她一眼:“你呀,就不能小心点,别总让人操心。”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心。 经过一番艰难的攀爬,众人终于翻过了山峰。可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又遇到了新的难题。地图上的标记在这一片变得模糊不清,他们在山谷的入口处迷失了方向。周围的景色看起来如此相似,让人无从判断。 “这可怎么办,地图上的路线好像不对了。” 李斯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脸困惑。他反复翻看着地图,试图从那些模糊的线条和标记中找到线索,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专注。 嬴政也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大家都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许能找到进入山谷的路。” 他凭借敏锐的观察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目光在周围的山川、树木间来回扫视。 阿离和凌霜也开始四处寻找,阿离一边找,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神秘山谷,你到底在哪儿呢?快出来呀。”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天真和执着。 凌霜忍不住笑道:“你以为这山谷会听你的话呀,别瞎嘟囔了,赶紧找。” 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调侃,却也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李斯则在一旁,对着地图低声自语:“按照之前的路线和地形特征,山谷应该就在这附近。可地图上这个标记……” 他突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之前我们经过的那片树林,树木的排列方式和地图上的一个隐秘标识相似。从那个标识的方向延伸过来,山谷应该就在东边。”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开启宝藏的钥匙。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李斯所言极是,我们往东边找找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山谷的入口。 于是,众人朝着东边前行。果然,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后面,他们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小路的尽头,便是那神秘的山谷。树林里的树木高大而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当他们踏入赵国边境的神秘山谷时,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们的咽喉。山谷中雾气弥漫,那雾气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让人几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四周静谧得可怕,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野兽叫声,在山谷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雾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 “大家小心,这山谷中怕是暗藏玄机。” 嬴政压低声音,警惕地说道。他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长剑,剑身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着主人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在雾气中来回扫视,试图捕捉任何危险的迹象。 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生怕触发了隐藏在暗处的陷阱。嬴政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在雾气中来回扫视,试图穿透这厚重的迷雾,看清前方的危险。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的呼吸沉稳而均匀,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突然,前方的李斯猛地停下脚步,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公子,前方似乎有动静。” 李斯低声说道,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却又透着一丝紧张。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耳朵微微抖动,试图捕捉更多的声音。 嬴政等人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果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嬴政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迅速做出手势,示意众人躲到一旁的巨石后面。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 只见一支赵国边境守卫的巡逻队缓缓走来,他们步伐整齐,长枪在手中紧握,枪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士兵们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脚步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仿佛重锤敲在众人的心上。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幽灵一般。 嬴政等人躲在巨石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嬴政的呼吸急促而压抑,胸膛剧烈起伏,他紧紧握住长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阿离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凌霜则紧紧护在她身前,眼神警惕地盯着巡逻队。阿离的身体微微颤抖,凌霜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巡逻队越来越近,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逐渐清晰,甚至能听到他们轻微的咳嗽声。嬴政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口中跳出。就在巡逻队即将走到巨石旁时,一只受惊的野兔突然从草丛中窜出,引得巡逻队的士兵们一阵骚乱。他们纷纷转身,朝着野兔逃窜的方向追去。野兔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雾气中,巡逻队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嬴政等人长舒一口气,待巡逻队的身影消失在雾气中,才小心翼翼地从巨石后走出,继续前行。他们的脚步依然谨慎,生怕再次遇到危险。 没走多远,他们又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嬴政神色一凛,迅速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他低声下令:“快,躲到那边灌木丛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众人猫着腰,迅速向灌木丛靠近。刚藏好身形,巡逻队便出现在视野中。这次的巡逻队人数更多,队伍中还夹杂着几匹高大的战马,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战马的嘶鸣声在山谷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士兵们一边走,一边用长枪拨弄着路边的草丛和石块,仔细搜寻着可疑之处。嬴政紧紧盯着巡逻队,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发现。阿离紧张得浑身发抖,凌霜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阿离的手心满是汗水,凌霜则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巡逻队在附近徘徊了许久,有几次士兵甚至走到了灌木丛旁,用长枪刺进灌木丛中试探。嬴政等人屏住呼吸,心脏狂跳,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好在士兵们并未发现异常,最终巡逻队离开了。他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山谷的深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他们接近山谷深处时,又遭遇了巡逻队。这次,巡逻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行动更加谨慎。嬴政等人发现巡逻队后,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藏身之处。周围的环境空旷,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大家分散,躲到那些石头后面。” 嬴政压低声音说道。众人迅速散开,各自寻找隐蔽的位置。嬴政藏在一块巨石后面,紧紧盯着巡逻队的动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巡逻队呈扇形散开,逐渐向他们逼近。嬴政能清晰地看到士兵们脸上严肃的表情,以及他们手中闪烁着寒光的武器。他的手心全是汗水,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巡逻队即将发现他们时,李斯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口哨声,惊起了山谷中一群飞鸟。巡逻队的注意力被飞鸟吸引,朝着飞鸟飞去的方向追去。嬴政等人趁机再次脱身,继续向山谷深处前进。飞鸟的翅膀扑腾声在山谷中回荡,巡逻队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终于,他们来到了山谷深处。在一处隐蔽的山壁下,嬴政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洞穴。洞穴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半掩着,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山壁上长满了青苔,石头上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就是这里了。” 嬴政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他走上前去,用力推开那块巨石,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巨石被推开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嬴政手持火把,率先走进洞穴。洞穴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让人作呕。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嬴政的目光被这些符号和图案吸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墙壁上的符号,仿佛在与这些古老的符号进行对话。 李斯和吕不韦也走进洞穴,他们的目光同样被这些符号和图案所吸引。李斯仔细观察着这些符号和图案,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公子所言极是,这些符号和图案中,还夹杂着一些赵国的文字和标记。此前,在调查赵国势力相关线索时,我们曾见过类似的符号和文字,这绝非巧合。从这些符号的排列规律来看,很可能是一种加密的信息,我们需要找到破解的方法。” 李斯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兴奋,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试图从这些符号中找到破解的线索。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看来,这个洞穴中隐藏着解开这场阴谋的关键线索。我们必须尽快解读这些符号和图案的含义。”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的曙光。 第95章 惊人真相 踏入神秘洞穴的瞬间,一股浓郁且刺鼻的腐朽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每一丝空气都仿佛浸泡在岁月的腐朽里,混合着洞穴深处幽幽渗出的阴冷寒意,丝丝缕缕钻进众人的毛孔,让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洞顶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滴答” 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更衬出这里的死寂。嬴政手持火把,率先踏入洞穴,那跳跃的火光在黑暗中奋力挣扎,却被无尽的黑暗紧紧包围,好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火光照亮了他冷峻的面庞,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执着探寻,仿佛黑暗也无法阻挡他的决心。 “大家小心,这洞穴里说不定暗藏玄机。” 嬴政压低声音,警惕地说道。他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微弱的回音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氛围,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紧张的情绪填满。 李斯、吕不韦、阿离和凌霜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阿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好奇与兴奋,尽管身处这阴森的洞穴,她的活泼劲儿却丝毫不减。“哇,这地方好神秘啊,说不定藏着什么宝藏呢!” 她小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仿佛这黑暗的洞穴不是危险之地,而是充满惊喜的冒险乐园。 凌霜白了她一眼,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没好气地说:“你呀,脑子里就想着宝藏,这可是在查案,到处都藏着危险,别整天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哼,说不定真有宝藏,到时候我找到啦,你可别眼馋。” 阿离不服气地撅起嘴,双手叉腰,还故意朝凌霜扬了扬下巴回应道,“你就是不相信我,等我找到宝藏,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堆好吃的,让你眼巴巴看着。” 凌霜不甘示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去不再看她,嘴里还嘟囔着:“就你能找到,我看你是白日做梦。你要是真能找到宝藏,我就把这洞穴里的石头都吃了。” “说不定我运气好呢,不像有些人,就知道泼我冷水。” 阿离双手抱胸,侧过头去,脸上写满了不服气,“我觉得我肯定能行,说不定这些奇怪的符号就是宝藏的线索,等我解开,看你还说什么。” “够了,你们俩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 嬴政回过头,轻声呵斥道,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两人这才闭上嘴巴,互相瞪了一眼后,安静地跟在队伍后面。 众人缓缓前行,洞穴里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嬴政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这些符号和图案,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李斯也凑过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符号和图案上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地上比划着,将相似的符号和图案一一罗列。许久,他开口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这些符号和图案中,还夹杂着一些赵国的文字和标记。此前,在调查赵国势力相关线索时,我们曾见过类似的符号和文字,这绝非巧合。从这些符号的排列规律来看,它们似乎遵循着某种循环,就像我们之前在赵国的军事密令中发现的加密方式。而且,这些图案的组合方式也有迹可循,可能是根据某种自然规律或者天文现象来设计的。比如这个图案,它的形状与赵国历法中特定年份的星象图极为相似,或许这是一个时间节点的暗示。” 李斯一边说,一边用石头在地上画出简略的星象图与图案对比,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尽显智慧。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依你所言,我们若能找出破解之法,定能知晓更多阴谋细节。” “正是如此,” 李斯肯定道,微微颔首,眼中透着自信,“这需要我们再仔细研究一番。” 众人围在墙壁前,开始仔细研究起来。阿离和凌霜也凑上前,试图帮忙,却看得一头雾水。 “这都画的什么呀,我怎么一个也看不懂。” 阿离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说道,眼睛里满是迷茫,来回扫视着那些符号,“这些弯弯绕绕的线条,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要是能有个说明书就好了。” 凌霜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看不明白,这些符号和图案太复杂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挫败,“看来我们还是太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了,不像李斯,一眼就能看出门道。” 嬴政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难道是和秦国朝堂上的权力争斗有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眉头拧得更紧了。 李斯接口道:“极有可能,这些线索指向的正是赵国对秦国朝政的渗透。”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脑海中梳理着整个阴谋的脉络。 吕不韦摸着胡须,沉思道:“看来我们之前还是小瞧了赵国的布局。”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悔,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这些符号和图案,是一种古老的密码,结合赵国的文字和标记,我大概能解读出一部分内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身体微微前倾。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快说,上面写了什么?” 他向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李斯指着墙壁上的符号和图案,缓缓说道:“从这些信息来看,赵国为了削弱秦国,策划了一系列阴谋。他们利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野心,企图扶持公子成蟜上位,然后控制秦国朝政。而那位神秘嫔妃,正是这场阴谋的核心人物,负责在秦国朝堂内部运作。” 众人听后,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没想到,赵国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他们竟然妄图通过这种手段,掌控秦国的命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 吕不韦也叹了口气,感慨道:“这赵国势力,隐藏得可真深啊。我们之前的调查,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实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阿离和凌霜也被这个惊人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阿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么坏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脸上写满了震惊,“难道为了权力,就可以不择手段吗?太可怕了。” 凌霜则一脸严肃地说:“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揭露他们的阴谋,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嬴政公子,你放心,我凌霜定会全力以赴,保护大家,揪出这些阴谋背后的人。”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没错,我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一定要揭露这场阴谋,扞卫自己的地位,保卫秦国的未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就在这时,阿离突然喊道:“你们看,那边的角落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兴奋地指着洞穴角落,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不定就是我要找的宝藏呢!” 众人顺着阿离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洞穴的角落里,有一堆竹简和一些信件。嬴政等人立刻走了过去,捡起竹简和信件,仔细查看起来。 竹简上记录了一些关于赵国势力的计划和行动,而信件的内容则更加惊人。信件显示,赵国还有更可怕的后续计划,这个计划的实施时间似乎已经临近。 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看来,赵国的阴谋远不止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这些信件中提到的‘大计划’,很可能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咸阳,做好应对准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李斯也点头表示赞同:“公子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了。这‘大计划’说不定已经在暗中筹备,我们必须尽快揭露他们的阴谋,阻止他们的行动。”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那我们赶紧出发吧,一刻也不能耽误。” 嬴政说完,率先朝着洞穴出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急促。 众人立刻收拾好竹简和信件,准备离开洞穴。嬴政回头看了一眼洞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赵国的阴谋多么复杂,我都不会退缩。我一定会揭露他们的罪行,让秦国恢复安宁。”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走出洞穴,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与洞穴内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众人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强烈的光线,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群赵国兵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奔来,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肆意飞扬。 “不好,是赵国兵!” 嬴政神色一凛,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寒光闪烁,好似一道冰冷的月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愤怒,紧紧盯着逼近的赵国兵。 凌霜立刻挡在众人身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公子,你们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说着,她从腰间抽出软剑,手腕一抖,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发出清脆的嗡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赵国兵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离开?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带着无尽的杀意。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众人的死亡。 凌霜毫不畏惧,大声回怼道:“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们?痴心妄想!” 说罢,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赵国兵。软剑在她手中灵动地飞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她左闪右避,巧妙地避开赵国兵的长枪攻击,剑刃划过,鲜血飞溅,在阳光下洒下一片血雾。她的动作敏捷而流畅,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嬴政等人也不甘示弱,与赵国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嬴政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刺向赵国兵的要害。他一边战斗,一边大喊:“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今日定要让这些赵国贼子有来无回!”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战神下凡,所到之处,赵国兵纷纷倒地。他的剑法刚猛有力,每一剑都带着破竹之势,仿佛要将敌人全部斩于剑下。 李斯手持长剑,与赵国兵周旋。他虽不擅长近身搏斗,但凭借着灵活的走位和精准的判断,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赵国兵的攻击,并给予反击。他一边抵挡着赵国兵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阿离,躲在我身后,别乱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时刻留意着阿离的安危。 阿离虽然不懂武功,但她也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赵国兵扔去。“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她大声喊道,虽然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她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依然没有停下扔石头的动作,“你们这些坏人,别想伤害大家!” 战斗持续了许久,凌霜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赵国兵的数量太多了,她身上也受了一些轻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依然顽强地抵抗着,软剑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脚步也有些不稳,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手中的软剑依然挥舞着。 “凌霜,你怎么样?” 阿离焦急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担忧。她试图冲过去帮忙,但被李斯拦住了。 “我没事,你们别管我,赶紧找机会突围!” 凌霜咬着牙说道,她的嘴角渗出血丝,却依然紧握着软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仿佛在告诉众人她不会轻易倒下,“阿离,你听话,别冲动,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大家最大的帮助。” 嬴政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他发现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若是能冲进树林,或许能借助地形摆脱赵国兵。他大喝一声,一剑逼退面前的赵国兵,然后朝着众人喊道:“大家往树林里冲!借助树林地形,摆脱他们!”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响起。 众人听到嬴政的呼喊,纷纷朝着树林的方向突围。赵国兵见状,立刻围拢过来,试图阻止他们。嬴政和凌霜一左一右,奋力抵挡着赵国兵的攻击,为众人开辟出一条道路。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与赵国兵展开殊死搏斗,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阿离在李斯和吕不韦的保护下,朝着树林跑去。她的脚步慌乱,好几次差点摔倒,但她都强忍着恐惧,继续向前跑。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就在众人即将冲进树林时,一名赵国兵挥舞着长枪,朝着阿离刺去。阿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凌霜见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飞身挡在阿离身前,用软剑挡住了长枪。 “凌霜!” 阿离惊呼一声,眼中满是感激和愧疚。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都怪我,要是我不这么笨,你就不会受伤了。” “快走!别愣着!” 凌霜喊道,然后用力将阿离推向树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仿佛在催促阿离赶紧逃离危险,“别废话,活下去,我们一起揭露赵国的阴谋!” 嬴政等人终于冲进了树林。赵国兵在树林外徘徊了一阵,不敢贸然进入。树林中树木茂密,地形复杂,他们担心会中了埋伏。 “撤!” 为首的将领无奈地下令撤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狠狠地瞪了一眼树林。 赵国兵纷纷转身,骑马逃离。凌霜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嬴政等人连忙围了过来。 “凌霜,你怎么样?” 嬴政关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蹲下身子查看凌霜的伤势。 “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凌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但依然带着一丝欣慰,“大家都没事就好,这一战,我们没输。” “都怪我,要是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阿离满脸自责地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为自己的无力而自责,“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厉害就好了,就能保护你,而不是总让你保护我。” “阿离,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勇敢了。我们都没事,这就够了。” 凌霜安慰道,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离的肩膀。她的手微微颤抖,却依然传递着温暖和安慰,“你扔石头的时候,也帮了大忙,别小看自己。” “对,我们都还活着,接下来还要一起面对更多挑战。” 嬴政说道,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众人他们不会被困难打倒。 众人稍作休整,便继续朝着赵国边境前行。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生怕再遇到赵国兵的袭击。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赵国边境。望着眼前的赵国边境,嬴政等人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第96章 准备反击 夜幕如同一块无边无际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城上空,密不透风,不见一丝星光。秦公子府的朱漆大门紧闭,铜环上的兽首在黯淡的月光下,犹如蛰伏的猛兽,散发着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府内灯火通明,一盏盏灯笼摇曳着昏黄的光晕,恰似黑暗中奋力挣扎的萤火虫,努力驱散着浓稠的夜色。风,在庭院中穿梭,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书房里,烛火轻轻摇曳,嬴政等人围坐在古朴厚重的檀木桌旁。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烛油的气味,更添几分凝重。嬴政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面庞被跳跃的烛光照亮,轮廓分明,透着与生俱来的坚毅。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般的决心,仿佛能穿透这漆黑如墨的夜色。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恰似重锤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此次从赵国边境洞穴中获取的证据,足以证明赵国势力的狼子野心。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整个秦国宣告他的决心,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震得人心底发颤 。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锐利如鹰,透露出睿智的光芒。他抬手轻轻理了理衣袖,动作优雅而沉稳,缓缓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这些证据虽关键,但我们还需更多助力。朝中大臣们的态度举足轻重,他们的支持与否,将直接关乎我们反击的成败。依我之见,我们可以先梳理出一份支持公子的大臣名单,以及那些可能摇摆不定的大臣名单。对于支持我们的大臣,我们要进一步巩固与他们的关系,深入了解他们的需求,争取他们毫无保留地支持;而对于摇摆不定的大臣,我们得深入分析他们犹豫的原因,是惧怕赵国势力的威胁,还是被其利益诱惑,再针对性地制定策略。” 他的声音沉稳冷静,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条理清晰,尽显智慧与谋略。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满是信任,诚恳地说道:“有劳吕先生了。此事干系重大,务必谨慎行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嘱托,那信任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吕不韦,他将秦国的未来郑重托付。 李斯接着补充道:“吕先生,在联络大臣时,我们得格外留意那些摇摆不定之人。他们或许知晓更多赵国势力的内幕,若能争取过来,对我们的计划大有益处。我听闻,有些大臣近期家中莫名出现一些来路不明的贵重礼品,且与赵国商人往来频繁,这极有可能是赵国势力在暗中拉拢他们。我们不妨从这些细节入手,掌握他们的把柄,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回心转意。” 吕不韦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轻点头,回应道:“正是此理,老夫会安排可靠之人,不动声色地探探他们的口风,从他们的过往经历和利益诉求入手,看看能否找到突破口。不过,此事需万分小心,稍有不慎,打草惊蛇,让赵国势力警觉,我们的计划就会陷入被动。”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斟酌权衡。 李斯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吕先生所言甚是。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些与这些大臣有旧怨的人,暗中散布不利于赵国势力的消息,让他们对赵国势力产生疑虑,削弱他们之间的信任。” 吕不韦抚须笑道:“妙啊,李斯,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妙。如此一来,既能避免我们直接出面,又能分化他们的阵营。” 吕不韦的笑声爽朗,脸上洋溢着对李斯计策的赞赏。 吕不韦的府邸中,灯火彻夜未眠,烛光摇曳,宛如燃烧的烽火,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窗外,传来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在提醒着众人时间的紧迫。众人围坐在摆满文件和地图的会议桌前,气氛凝重得如同战场。他们日夜商讨着反击的策略,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每一个方案都历经激烈争论。 “从这些证据来看,赵国势力在秦国朝堂上的渗透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李斯指着桌上的文件,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他们不仅拉拢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还与一些朝中大臣暗中勾结。这些大臣在朝堂上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左右秦国的局势。公子,我们不仅要关注朝堂上的大臣,还需留意那些在地方上有影响力的官员。赵国势力说不定也在试图渗透地方,一旦他们得逞,地方与朝堂呼应,我们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嬴政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咬着牙说道:“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背叛秦国。等我们揭露了他们的阴谋,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仿佛在向那些背叛秦国的人发出最严厉的警告,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传遍整个府邸。 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切不可打草惊蛇。在揭露他们的阴谋之前,需先稳住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后,我们再一举将他们拿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在策划一场完美的狩猎,那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充满期待。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缓缓说道:“吕先生所言极是。我们不妨先佯装不知他们的阴谋,继续按兵不动。同时,加快准备工作,静候时机成熟。李斯,你觉得我们在准备过程中,除了联络大臣,还需重点关注哪些方面?” 李斯沉吟片刻,目光深邃,缓缓说道:“公子,我们还需掌控舆论导向。赵国势力既然有如此周密的阴谋,想必也在暗中操控舆论,试图抹黑公子您,为他们扶持公子成蟜上位做铺垫。我们可以安排可靠的门客,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酒肆,传播公子您的贤明之举和治国理念,让百姓们了解您才是秦国未来的希望,赢得民心。另外,对于军队的掌控也至关重要,我们要确保军队的忠诚,暗中替换掉那些可能被赵国势力收买的将领,换上我们信得过的人。” 嬴政听完,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说道:“李斯,你考虑得十分周全。就按你说的办,务必将每一个环节都落实到位。” 与此同时,在咸阳城郊外,嬴政的秘密据点被茂密的树林环绕,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世界。这里戒备森严,只有少数亲信能够进入。据点的训练场上,凌霜正带着一群士兵操练。四周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在为士兵们加油助威,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担忧。 凌霜身姿矫健,手持长剑,动作干净利落,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训练场上回荡:“大家听好了,出剑要快如闪电,准如鹰眼,狠如饿狼,战场上容不得半分犹豫!” 嬴政大步走来,步伐沉稳有力,点头赞许:“凌霜说得对,剑法讲究快、准、狠,出手务必果断。” 阿离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一脸好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颗明亮的星星:“哇,凌霜,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多厉害的人的呀?快给我讲讲嘛。” 凌霜白了她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就你好奇心重,我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关键时刻,他们都信得过我。” 训练间隙,阿离趁凌霜不注意,偷偷拿起一把剑,有模有样地模仿起凌霜训练士兵的样子,扯着嗓子喊道:“大家听好啦,出剑要快得像兔子,准得像…… 像啥来着?狠得像大黑熊!” 一边喊还一边夸张地挥舞着剑,脚下的步子乱成一团,差点自己绊倒自己。 士兵们看到阿离这滑稽的模样,忍不住哄堂大笑。凌霜听到动静转过头,又好气又好笑,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阿离手中的剑,佯装生气地说:“你这是在干嘛呢?好好的剑法被你学得乱七八糟,再捣乱,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阿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哎呀,我这不是想帮忙嘛,你看我学得像不像,说不定我真有当教官的天赋呢。” 凌霜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伸手轻轻敲了下阿离的脑袋:“你呀,就会耍宝,赶紧一边儿去,别在这儿捣乱。” 训练间隙,一名士兵面露担忧,眉头紧皱,问道:“公子,我们真的能打败赵国势力吗?他们看起来十分强大。” 嬴政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眼神中透露出必胜的信念,大声说道:“我们为秦国而战,为正义而战,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阿离也跟着喊道:“对,我们一定能赢!到时候把那些坏人打得屁滚尿流!” 阿离的声音清脆响亮,充满了活力。 凌霜看着阿离,笑着打趣:“就你喊得最响亮,到时候可别掉链子。” 阿离不服气地撅起嘴,脸颊微微鼓起,双手叉腰:“我才不会呢,我也要帮忙,说不定还能立下大功。等我立了功,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说着,还得意地仰起头。 凌霜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好好好,我可不敢小瞧你这位大功臣,到时候可别光说不做。” 某天休息时,阿离和凌霜坐在草地上。阿离看到一只蝴蝶飞过,兴奋地跳起来去追,结果不小心踩到了凌霜的脚。凌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站起身来,作势要打阿离:“你这冒失鬼,走路能不能看着点!” 阿离赶紧捂住脑袋,笑嘻嘻地求饶:“对不起嘛凌霜,我不是故意的,谁让那蝴蝶太漂亮了,我没忍住。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着,还拉着凌霜的胳膊晃来晃去。 凌霜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放下手,白了她一眼:“真拿你没办法,下次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 在联络大臣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有一些大臣虽然表面上支持嬴政,但内心却十分犹豫。他们在与嬴政的交谈中,眼神闪烁,言辞含糊,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这些大臣的态度很可疑。” 李斯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眼中透露出警惕,“他们之前都曾表示支持公子,但现在却突然变得犹豫不决。我怀疑他们与赵国势力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关系。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家仆入手,家仆往往知晓主人的一些私密之事,用些手段,或许能从他们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 嬴政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说道:“看来,赵国势力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他们肯定在想办法阻止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些大臣与赵国势力的关联,否则我们的计划可能会受到影响。”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老夫会派人暗中调查这些大臣的行踪和背景。看看他们最近与哪些人接触过,是否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果断,仿佛在指挥一场秘密的侦查行动。 嬴政微微颔首:“有劳吕先生了。此事关系重大,务必小心行事,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意图。”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嘱托,那信任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吕不韦,他将这个重要的任务托付给了他。 李斯又说道:“吕先生,我们还得注意调查的节奏,不能过于急切,以免引起他们的警觉。可以先从一些不太起眼的小事入手,慢慢摸清他们的脉络。” 吕不韦点头道:“没错,就像抽丝剥茧一般,一点一点揭开他们的秘密。我会叮嘱手下的人,务必谨慎行事。” 在紧张的准备工作中,时间悄然流逝。咸阳城的大街小巷依旧热闹非凡,商人们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人们仿佛并不知道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然而,在秦公子府和吕不韦的府邸中,气氛却越来越紧张。众人日夜忙碌,为即将到来的反击做着最后的准备。 嬴政站在府邸的庭院中,望着夜空,心中思绪万千。周围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秦国的命运而担忧。他知道,这场反击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但他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凭借着智慧和勇气,一定能够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扞卫秦国的尊严和未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而此时,在咸阳城的某个阴暗角落,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秦公子府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影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容,周围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嬴政等人正在准备反击,但他并不担心。因为他已经在暗中布下了重重陷阱,等待着嬴政等人自投罗网。这个人影的出现,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反击增添了更多的变数和悬念,仿佛是一颗隐藏在黑暗中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第97章 谣言四起 咸阳城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铅灰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罩住,闷热得让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又黏腻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倾盆而下。大街小巷里,百姓们神色慌张,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着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以及咸阳城中四处蔓延的谣言。往日里热闹喧嚣的集市,如今也透着一股冷清劲儿,商贩们扯着嗓子叫卖,可声音里没了以往的底气,显得有气无力。 朝堂之上,凝重的气氛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让人不寒而栗。嬴政身着一袭华丽的黑色朝服,上面绣着的金色蛟龙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身姿笔挺地站在大殿中央,宛如一棵苍松,目光坚定地扫过群臣。然而,在他深邃的眼眸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如同夜空中被乌云遮挡的星辰。 “嬴政公子,你四处调查,口口声声要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可证据究竟在哪儿?” 一位年迈的大臣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仿佛一记重锤,砸在众人的心头。 嬴政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沉稳有力地说道:“证据确凿,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整理。诸位皆是秦国的栋梁之才,应当明白,此事关乎秦国的生死存亡,容不得半点马虎。我怎能容忍赵国势力在我秦国朝堂兴风作浪?” 他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同洪钟鸣响,仿佛在向整个朝堂宣告他的决心。 公子成蟜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双手抱在胸前,大摇大摆地向前走了几步,轻蔑地瞥了嬴政一眼,说道:“哼,嬴政,你说得倒是轻巧。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揭露阴谋的幌子,实则为了自己上位,排除异己?”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嬴政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但他强忍着,缓缓说道:“我嬴政一心只为秦国,天地可鉴。若为私利,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如今赵国势力妄图颠覆秦国政权,扶持你上位,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们若不及时揭露他们的阴谋,秦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仿佛在为秦国的命运而哀伤。 这时,华阳夫人缓缓站起身,她身着一袭雍容华贵的紫色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手中的丝帕轻轻掩着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如同寒夜中的冰霜。“嬴政公子,无端猜测可不好。朝堂之事,也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你这般大张旗鼓,搅得朝堂动荡,却又拿不出有力证据,实在难以服众。”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甩动衣袖,那姿态尽显威严,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她的地位。 吕不韦见状,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华阳夫人此言差矣。嬴政公子一心为秦,耗费诸多心血调查此事,怎会是无端猜测?我们不妨耐心等待,待证据确凿,真相自会大白。如今赵国势力在暗处虎视眈眈,若此时因无端质疑而乱了朝堂,岂不正中他们下怀?” 吕不韦神态自若,语气平和却又暗藏锋芒,他微微仰头,眼神扫过众人,似乎在洞察每个人的心思。 一位与公子成蟜关系密切的大臣冷哼一声,反驳道:“吕不韦,你不过是嬴政的同党罢了。你们联手,谁知道是不是另有图谋?” 李斯听闻,向前跨出一步,神色严肃,义正言辞地回应:“大人,如此无端指责,实在有失偏颇。我们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秦国的江山社稷。公子嬴政为了追查赵国势力的阴谋,不辞辛劳,日夜奔波。反观公子成蟜,近期与赵国使者频繁往来,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李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位大臣,声音洪亮,条理清晰,每个字都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 此时,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游走,仔细权衡着各方势力的言辞和态度。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着这场争论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公子成蟜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说道:“李斯,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赵国使者往来,不过是为了秦国的邦交,岂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嬴政看向公子成蟜,目光坚定地说道:“邦交?成蟜,你我都清楚,赵国对我秦国心怀不轨。你与他们使者频繁接触,到底谈了些什么?若心中无愧,何惧他人质疑?” 楚妃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她身着一袭红色的纱衣,上面绣着金丝凤凰,宛如一只骄傲的凤凰。此时,她轻轻摆弄着自己的发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哟,说得可真好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罢了。” 她的声音娇柔,却带着一丝尖锐,如同暗藏锋芒的匕首。 嬴政看向楚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说道:“楚妃,你莫要在这里混淆视听。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你们的阴谋也将无所遁形。” 楚妃却不以为然,轻轻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转动着手上的玉镯,那玉镯在烛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她的眼神中满是挑衅,仿佛在向嬴政发起挑战。 朝堂上众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嬴政知道,此时不能再拖延,他必须尽快平息朝堂上的质疑,否则将影响整个反击计划。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群臣,大声说道:“诸位大人,我嬴政在此立下誓言,若不能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扞卫秦国的尊严,甘愿受罚。还望诸位大人能够相信我,与我一同为秦国的未来而努力。” 他的声音充满感染力,仿佛在向群臣发出号召,那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众人。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嬴政悄悄向李斯使了个眼色。李斯微微点头,心领神会。他明白,嬴政是在暗示他尽快去追查谣言的源头。 与此同时,咸阳城的大街小巷都被谣言所笼罩。百姓们人心惶惶,不知道该相信谁。“听说嬴政公子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才诬陷赵国势力,根本没有什么阴谋。”“是啊,说不定他是想借此机会除掉异己,自己独揽大权呢。” 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让咸阳城的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阿离和凌霜在街头听到这些谣言,气得满脸通红。阿离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说,嬴政公子一心为秦国,他们却在这儿胡乱造谣!”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颗愤怒的小太阳。 凌霜也皱着眉头,附和道:“就是,这些谣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为秦国的未来而忧虑。 这时,旁边一个路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小丫头懂什么,说不定就是嬴政公子想争权夺利呢。” 阿离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冲上去质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你要是再乱说,小心我揍你!” 说着,还撸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凌霜赶紧拉住阿离,劝道:“阿离,别冲动,跟这种人讲道理就行,别动手。” 她的手紧紧地拉住阿离的胳膊,生怕她真的冲上去。 路人却不依不饶:“我就说怎么了,大家都这么传,难道还有假?” 阿离气得跳脚:“大家都传就一定是真的吗?你这不是人云亦云吗?嬴政公子为了秦国日夜操劳,你们却在背后说这些风凉话,太过分了!” 她一边跳一边说,像一只愤怒的小兔子。 凌霜也严肃地说道:“这位大哥,谣言止于智者,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你想想,若真如嬴政公子所说,赵国势力妄图颠覆秦国,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百姓?” 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说服路人。 路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还是嘴硬道:“哼,我才不信你们的话。”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阿离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的脚用力地跺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凌霜无奈地笑了笑:“别气了,阿离,这种人一时半会儿也说不通,我们还是赶紧把听到的告诉公子吧。”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对阿离的脾气感到无奈。 李斯带着几个亲信,穿梭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他们来到一家茶楼,里面坐满了人,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着朝堂上的事情。 “客官,您要点什么?” 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李斯微微皱眉,说道:“来一壶茶,再打听个事儿。最近这城里的谣言,你可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警惕,眼睛紧紧地盯着店小二。 店小二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客官,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人说,这些谣言好像是从一些神秘人那里传出来的。他们在各个角落散布这些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多人都信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害怕被卷入这场风波,声音也压得很低。 李斯心中一动,经过多方打听和深入调查,终于发现这些谣言与楚妃身边的亲信有关。原来,楚妃正是这场舆论风波的幕后黑手,她妄图通过谣言扰乱民心,为赵国势力的阴谋铺路。 李斯匆匆赶回秦公子府,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神色。“公子,我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仿佛找到了破解难题的关键,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嬴政立刻坐直了身子,问道:“什么线索?快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好消息,身体也微微前倾。 李斯说道:“我在追查谣言源头时,发现这些谣言是楚妃指使亲信散布的。她就是这场舆论风波的幕后主使,目的是扰乱民心,为赵国势力的阴谋铺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对赵国势力的阴谋感到无比愤慨,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握着拳头,说道:“果然是他们。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我们必须加快反击的步伐,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赵国势力宣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李斯微微点头,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入调查,找出他们更多的破绽和同党。同时,我们也要想办法尽快平息咸阳城的谣言,稳定民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仿佛在为嬴政出谋划策,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嬴政沉思片刻,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继续调查,务必找出他们的致命破绽。我会安排人在朝堂上揭露他们的阴谋,让群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仿佛在指挥一场战斗,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定。 夜幕降临,咸阳城被黑暗所笼罩。秦公子府中,灯火通明,嬴政和李斯仍在密谈。嬴政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开口道:“李斯,此次谣言虽已查出源头,但赵国势力盘根错节,后续定有更多棘手之事,你有何看法?” 李斯目光深邃,沉思片刻,眉头微皱,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沉稳地回答:“公子,楚妃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散布谣言,背后必然有强大的支持,这背后定是赵国势力在暗中操控。我们一方面要继续深挖她与赵国势力的关联,找出铁证,让他们无法辩驳;另一方面,可利用他们急于求成的心理,将计就计。比如,我们故意示弱,对外宣称被谣言扰乱了阵脚,甚至可安排一些亲信在朝堂上做出慌乱之态,让他们以为我们已乱了分寸,放松警惕,然后再一举出击。” 李斯的声音条理清晰,一字一句都经过深思熟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轻轻放下茶杯,坐直身子,认真地说:“此计甚妙。不过,朝堂之上,还有不少大臣摇摆不定,他们或是畏惧赵国势力的威胁,或是被其利益诱惑,这些人在关键时刻的态度,很可能影响整个局势的走向,如何稳固人心也是关键。”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同时也对李斯寄予厚望。 李斯轻抚下巴,思索一番后,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们不妨召集那些中立大臣,选一处隐蔽而安全的场所,避开赵国势力的耳目。向他们详细阐述赵国势力的阴谋,展示我们已掌握的部分证据,让他们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不仅如此,还可列举赵国势力掌权后可能对秦国造成的危害,如百姓受苦、国家动荡等,以大义激发他们的爱国之心。同时,许诺事成之后给予他们相应的好处,比如加官进爵、赏赐土地财宝等,以利益和大义双重驱使,让他们站到我们这边。” 李斯的计策详细周全,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到位。 嬴政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拍了拍桌子,赞赏道:“李斯,有你相助,乃我大秦之幸。就按你说的办,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挫败赵国的阴谋,还大秦一片清明。” 嬴政的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同时也对李斯的能力给予了高度认可。 李斯拱手行礼,身体前倾,态度恭敬而坚定地说道:“公子放心,李斯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公子信任,不负大秦百姓所托。此次任务艰巨,但我等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定要步步为营,谨慎行事。我会尽快安排人手,深入调查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关联,同时着手准备与中立大臣的会面,争取早日将赵国势力的阴谋彻底揭露。” 李斯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使命感,仿佛在向嬴政立下誓言。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满是信任,鼓励道:“一切就拜托你了。遇到任何困难,都可随时与我商议。我也会在朝堂上稳住局势,等待你的好消息。”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斯的信任,同时也给予了他足够的支持和权力。 李斯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又转身说道:“公子,还有一事。我们可在咸阳城暗中散布一些有利于我们的消息,引导百姓的舆论导向,让他们了解赵国势力的阴谋,支持我们的行动。如此一来,即便朝堂上的争斗陷入僵局,我们也能得到百姓的支持,占据道义的制高点。” 李斯的这个建议进一步完善了他们的计划,展现出他对局势的全面考虑。 嬴政眼前一亮,点头称赞:“此计甚好。就由你安排可靠之人去办,务必小心谨慎,不要被赵国势力察觉。” 嬴政对李斯的建议表示赞同,同时也提醒他要注意行动的保密性。 李斯领命而去,密室中只剩下嬴政一人。嬴政望着李斯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这场与赵国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窗外,风声呼啸,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助威。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异常艰难,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万千百姓的福祉,他们必须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扞卫秦国的尊严。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咸阳城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而嬴政,将如何在这内忧外患的困境中,力挽狂澜,带领秦国走向光明的未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98章 宫女阿紫 秦公子府的夜晚,静谧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好似被一层无形的厚茧紧紧裹住。庭院里,几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悠,昏黄的光晕在地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恰似一幅若隐若现的神秘水墨画。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围坐在书房内的檀木桌旁,凝重的气氛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如今朝堂之上,支持我们的大臣与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各执一词,僵持不下。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又被楚妃散布的谣言搅得更加举棋不定。” 嬴政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手指不自觉地轻轻叩击着桌面,那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仿佛重锤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如炬,透露出思索的光芒:“公子所言极是。谣言的影响还在持续蔓延,咸阳城的百姓们也开始人心惶惶。若不能尽快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我们将陷入更加被动的泥沼。”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却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急,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吕不韦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老夫已经安排人在暗中收集更多证据,只是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这赵国势力隐藏得太深,我们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他的眼神中透着老谋深算,却也有着对局势深深的担忧。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匆匆走进书房,神色紧张,连气息都有些不稳地说道:“公子,有一位自称曾在楚妃身边侍奉的宫女阿紫求见,说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嬴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与李斯、吕不韦迅速对视一眼,然后说道:“快请她进来。” 片刻后,一位身着朴素宫装的宫女阿紫走进书房。她身形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面容憔悴,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病容,像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然而,她的一双眼睛却透着灵动,眼眸中满是坚毅,犹如寒夜中闪烁的星辰。她的眉毛如远处的春山,虽稍显黯淡,却难掩其秀丽。此刻,她神色紧张,双手微微颤抖,好似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勇气。 阿离和凌霜恰好也在书房,本在一旁小声交谈,见宫女阿紫进来,两人都好奇地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探究。 宫女阿紫走到嬴政面前,缓缓跪下,声音略带颤抖,还带着一丝紧张的哽咽说道:“民女拜见公子。民女在楚妃身边侍奉多年,实在看不惯楚妃与赵国势力勾结,做出这等危害秦国的事情。今日,民女特来向公子揭露他们的罪行。” 嬴政微微颔首,示意宫女阿紫起身,语气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说道:“你不必害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你所言属实,本公子定会为你做主,给你一个公道。” 宫女阿紫缓缓起身,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紧张到极点的情绪,开始讲述她发现楚妃秘密的经过。“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万籁俱寂,我像往常一样去给楚妃送夜宵。路过她的书房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我本不该多管闲事,可那争吵声实在太大,像一把尖锐的钩子,硬生生地勾住了我的脚步。我忍不住停下,心跳如鼓,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偷看。只见楚妃正和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争吵,那人虽然蒙着脸,但从他的口音和言辞中,我听出他是赵国人。他们在争论着一份机密情报的传递,楚妃满脸怒容,手指着那人的鼻子,指责他办事不力,那人则双手抱胸,语气冰冷地威胁楚妃若不尽快完成任务,就会对她不利。我当时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差点叫出声来。好不容易等他们结束争吵,我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悄悄逃离。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处处留意楚妃的一举一动,终于在她的密室里找到了这些信件和信物。” 宫女阿紫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却也透着一丝自豪,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阿离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两颗明亮的铜铃,忍不住说道:“哇,你好勇敢啊!要是我,肯定早就吓得腿软,撒腿就跑了。” 凌霜却撇了撇嘴,满脸不屑,轻哼一声说:“哼,说不定是运气好呢,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之前一直被楚妃欺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宫女阿紫听了,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阿离立刻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气得小脸通红,一步跨到凌霜面前,大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找到证据的,你就知道挑刺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凌霜的鼻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凌霜也不甘示弱,双手抱胸,往前跨了一大步,胸膛都快顶到阿离身上,大声回应:“我怎么挑刺儿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她要真厉害,早就揭露楚妃了,还用等到现在,在这儿博取同情?” 说着,还故意斜眼瞟了瞟阿紫,满脸的不以为然。 阿离气得跳脚,脚尖不停地跺着地面,把地面跺得 “砰砰” 响,手指着凌霜,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大声说道:“你…… 你就是嫉妒人家!你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你强,心里不平衡!” 凌霜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眶都红了,猛地一跺脚,双手挥舞着说:“我嫉妒她?我会嫉妒一个小宫女?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说着,还作势要去推阿离。 嬴政无奈地看着两人,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快步上前,双手分别拉住阿离和凌霜,大声说道:“够了!都别吵了!现在是讨论正事的时候,不是你们小孩子吵架的时候,成何体统!” 可两人还在互相瞪着对方,嘴里嘟囔着:“就她会逞能!”“你才是无理取闹!” 嬴政看着她们,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你们呀,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宫女阿紫接着说:“公子,楚妃平日里对待下人极为严苛,稍有不顺她心意,便是一顿打骂。有一次,仅仅因为我不小心打翻了她的茶盏,她便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命人将我拖出去杖责二十。那一顿打,打得我皮开肉绽,卧床半月才勉强恢复,现在想起来,身上还隐隐作痛。” 宫女阿紫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尚未完全消散的淤青,声音带着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还不算,她与赵国势力勾结,将秦国的机密情报泄露出去,丝毫不顾秦国百姓的生死。民女虽出身卑微,却也知道秦国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怎能容忍她做出这等卖国求荣之事。每想到秦国可能因为她的恶行陷入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民女便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阿离听得义愤填膺,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说道:“这楚妃怎么如此可恶!太过分了!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凌霜也皱着眉头附和:“就是,简直毫无人性,猪狗不如!” 宫女阿紫说完,情绪稍微平复,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双手捧着,递向嬴政,手臂还微微颤抖着。“公子,这是楚妃与赵国势力往来的信件和信物,是民女冒着生命危险偷出来的。” 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仿佛在传递着秦国的希望。 嬴政接过包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是几封信件和一些小巧的信物,信件上的字迹清晰可辨,印章和特殊标记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凑上前,脑袋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仔细查看这些信件和信物。 “这些信件上的内容,足以证明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勾结。”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信件,一刻也不愿移开。 吕不韦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没错,这些证据确凿,有了它们,我们就有了揭露他们阴谋的有力武器,这下赵国势力的狐狸尾巴可藏不住了。” 嬴政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他看向宫女阿紫,感激地说道:“姑娘,你为秦国立了大功。本公子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你的安全,就留在秦公子府吧。” 说完,嬴政转头对着门外喊道:“管家!” 不一会儿,一位头发花白、身形微胖的管家匆匆走进书房,恭敬地说道:“公子,有何吩咐?” 嬴政神色温和却不失庄重地说:“你去为阿紫姑娘安排一间安静舒适的房间,务必照顾好她的起居。” 管家连忙点头应道:“是,公子,老奴这就去办。” 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去。 阿离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嘴巴一撇,都能挂个油瓶了,双手叉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声说道:“凭什么让她留在这儿,府里已经够挤啦!” 一边说,还一边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凌霜,像是在寻求同盟,眼神里满是不满。 凌霜也不甘示弱,轻哼一声,双手抱胸,斜靠在桌子上,说道:“就是,平白无故多个人,指不定还会添麻烦呢。” 说着,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嫌弃。 嬴政无奈地走过去,半蹲在两人面前,耐心解释:“阿离,凌霜,她是重要证人,留在府里才能确保她的安全,对我们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至关重要,这可是关系到秦国生死存亡的大事。” 阿离还是不服气,嘟囔着:“那也不能说留就留呀,万一她有什么坏心思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宫女阿紫听了,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急忙说道:“民女绝无坏心,民女只是一心想为秦国除去这等奸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凌霜看着宫女阿紫,又看看嬴政,酸溜溜地说:“公子,你可别被她骗了,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嬴政严肃起来,神色冷峻,语气坚定地说:“凌霜,不得无礼。她能冒着生命危险带来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她的忠心,我们应该相信她。” 阿离和凌霜还想说什么,李斯开口劝道:“阿离,凌霜,此事关乎秦国大局,我们应以国事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 吕不韦也笑着说:“两个丫头,莫要再闹了,这可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你们也不想看到秦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吧。” 阿离和凌霜虽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互相瞪了一眼,别过头去,各自生着闷气。 随后,宫女阿紫详细讲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她的声音逐渐平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将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勾结细节一一展现在众人面前,如同展开一幅罪恶的画卷。 阿紫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缓缓说道:“公子,民女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是秦国的百姓救济了我,将我抚养长大。后来,为了生计,我入宫做了宫女。本以为在宫中能有个安稳的生活,可没想到,却遭遇了楚妃这样的人。” 回忆起过往的艰辛,阿紫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在宫中的日子,我受尽了欺凌,但我从未忘记秦国百姓的恩情。每当我看到楚妃与赵国势力勾结,背叛秦国,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往来十分频繁,他们经常通过秘密渠道传递信件和情报。这些信件大多是用特殊的加密方式书写,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看懂,就像在编织一张黑暗的网。” 宫女阿紫说道,“民女偶然间发现了楚妃的这个秘密,便偷偷留意,像一只警惕的小兽,终于找到了这个机会,将这些证据偷了出来。”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问道:“姑娘,你可知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宫女阿紫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道:“民女还听说,楚妃在咸阳城外还有一个隐藏的秘密庄园。那里戒备森严,平时很少有人进出,四周都弥漫着神秘的气息。民女猜测,里面可能藏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他们阴谋的核心所在。” 嬴政和李斯、吕不韦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警觉,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个秘密庄园,很可能是他们揭开赵国势力阴谋的关键所在,是解开谜团的一把钥匙。 “姑娘,你提供的这个线索非常重要。” 嬴政说道,“本公子定会派人去调查这个秘密庄园,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宫女阿紫微微点头:“公子,民女还有一事相求。” 嬴政说道:“姑娘但说无妨。” 宫女阿紫咬了咬嘴唇,神色忧虑地说道:“民女的家人还在楚妃的掌控之中。民女担心,一旦楚妃发现证据被盗,会对民女的家人不利,他们都是无辜的。” 嬴政立刻说道:“姑娘放心,本公子会立刻派人去将你的家人接到安全的地方,保证他们毫发无损。” 宫女阿紫感激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民女多谢公子大恩,公子的恩情,民女没齿难忘。” 嬴政连忙扶起宫女阿紫:“姑娘不必多礼。你为秦国做出的贡献,本公子铭记在心,秦国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待宫女阿紫离开后,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再次陷入沉思。 “看来,这个秘密庄园是我们下一步调查的重点。” 嬴政说道,“李斯,你有什么想法?” 李斯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我们可以先派一些身手敏捷、行事谨慎的暗探,像夜行的黑豹一样,去秘密庄园附近打探消息。了解庄园的布局、守卫情况以及进出人员的规律。然后,再根据这些信息,制定详细的调查计划,做到万无一失。” 嬴政微微点头:“此计甚好。不过,此事必须万分小心,不能让楚妃和赵国势力察觉到我们的行动,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打草惊蛇。” 吕不韦也说道:“老夫会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协助暗探行动。务必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嬴政说道:“那就有劳吕先生了。” 李斯又说道:“公子,有了这些证据,我们可以先在朝堂上揭露楚妃与赵国势力的部分罪行,让群臣对他们的阴谋有初步的认识。这样,也能为我们后续的调查争取更多的支持,让正义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 嬴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举虽好,但我们还需谨慎行事。朝堂之上,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不在少数,他们必定会想方设法为楚妃开脱。我们必须一击即中,让他们无话可说,将赵国势力的阴谋彻底曝光在阳光下。” 李斯微微点头:“公子所言极是。我们可以先将这些证据整理成册,详细标注每一个证据的来源和作用。然后,在朝堂上,由公子您亲自陈述,再配合我们的证人证言,让群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嬴政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此事刻不容缓,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赵国势力再有可乘之机。” 随后,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开始紧张地筹备起来。他们仔细整理证据,商讨朝堂上的应对策略,安排暗探前往咸阳城外调查秘密庄园。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反复斟酌,每一个步骤都力求完美,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秦公子府内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嬴政等人知道,他们离揭开赵国势力阴谋的真相又近了一步。而那个隐藏在咸阳城外的秘密庄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是更大的阴谋,还是破解阴谋的关键?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嬴政和他的伙伴们毫不畏惧,他们将凭借着智慧和勇气,一步步揭开这个谜团,扞卫秦国的尊严和未来,为秦国的百姓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秦公子府的庭院中。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行动加油助威,又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在这宁静的夜晚,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酝酿。 第99章 秘密庄园 咸阳城的清晨,鱼肚白的天空仿若一块巨大的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上空。街道上,薄雾如纱,丝丝缕缕地缭绕着,像是大自然精心织就的帷幔,将整座城温柔地包裹其中。吕不韦和他的亲信们,脚步匆忙,身影在雾气里时隐时现,仿佛一群穿梭在迷雾中的幽灵。吕不韦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角被微风轻轻撩动,如同暗夜中舞动的玄蛇。他神色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眼神中满是警惕,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角落。李斯紧跟其后,目光锐利得如同盘旋在高空的苍鹰,每一寸土地、每一处建筑,都在他的审视之下。 “吕先生,咱们依照宫女阿紫的线索,把大半个咸阳城都翻了个遍,可那秘密庄园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再这么毫无头绪地找下去,不知要找到猴年马月啊!” 一名亲信满脸焦急,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焦虑,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汇聚成一滴,“啪嗒” 一声掉落在石板路上。 吕不韦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莫要心急,我们再仔细探寻一番。阿紫说庄园在咸阳城外,那我们就扩大搜寻范围,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角落,也绝不能放过。这秘密庄园关系着秦国的生死存亡,多费些心思也是应当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钟鸣响,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眼神坚定地扫视着众人,给大家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李斯微微点头,补充道:“大家务必留意周围的环境,尤其是那些偏僻幽深的小巷和隐蔽难寻的角落。秘密庄园既然如此重要,必定隐藏得极为隐秘,不会轻易暴露。我们一定要沉住气,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咱们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可不能半途而废。”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们一定能找到那个神秘的庄园。 一名年轻的亲信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这咸阳城大得像一片汪洋,要是没个明确方向地瞎找,恐怕找到天黑也找不到。” 另一名亲信立刻反驳道:“那也不能不找啊!要是找不到这庄园,秦国可就危在旦夕了!” 吕不韦看着众人,语重心长地说:“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和耐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众人继续前行,穿过热闹的集市。集市上,商贩们早已摆好摊位,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新鲜的果蔬嘞,快来瞧瞧!”“上好的绸缎,便宜卖啦!” 可他们却无心顾及这些热闹,一心只想着找到秘密庄园。接着,他们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潮湿和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一个尘封已久的世界。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像是绿色的绒毯,脚下的石板路湿漉漉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小雨的洗礼。 “你们看,这条小巷透着古怪。” 一名亲信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紧张,手指微微颤抖地指着前方。 “怎么个古怪法?” 另一名亲信好奇地问道。 “你们瞧,这巷子又窄又深,像条望不到尽头的深渊,而且周围的建筑风格奇特,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住所。” 最先发现的亲信解释道。 吕不韦和李斯立刻快步上前,只见这条小巷狭窄得仅能容两人并排通过,越往里走,越是幽深,两侧高耸的墙壁仿佛要将天空吞噬,阳光被严严实实地遮挡在外,使得小巷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大家小心,这里恐怕暗藏玄机。” 吕不韦警惕地说道,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剑身微微颤动,仿佛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 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触发了隐藏在暗处的陷阱。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大门由厚重的实木制成,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在朦胧的光线下,这些符号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历史尘封的故事。 “这扇门…… 难道就是秘密庄园的入口?” 李斯疑惑地说道,目光紧紧盯着门上的符号和图案,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中发现的符号。 “若真是入口,这些符号又代表着什么呢?” 一名亲信不禁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吕不韦仔细观察着大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这些符号与我们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中发现的符号极为相似,看来,这里面必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门上的符号,仿佛在与这些古老的符号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就在这时,一名暗哨如鬼魅般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此地?” 他的声音在小巷中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戒备。 吕不韦等人立刻拔出佩剑,摆出防御的姿势。吕不韦冷冷地说道:“我们是秦国的正义之士,今日便是来揭开你们的阴谋。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仿佛在向暗哨宣告他们的决心,那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暗哨见状,立刻吹响了口哨。瞬间,周围涌出了一群手持武器的守卫,将吕不韦等人团团围住。这些守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如同饥饿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哼,就凭你们,也想闯过我们的防线?” 一名守卫冷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还故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以示不屑。 李斯向前一步,大声说道:“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劝你们放下武器,乖乖投降,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守卫们发出挑战,那身姿犹如挺拔的苍松,屹立不倒。 一名守卫不屑地回道:“就凭你们几个,还想让我们投降?简直是白日做梦!” 双方对峙着,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突然,一名亲信趁守卫们不注意,迅速冲向大门,试图打开它。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大门的瞬间,一阵机关声骤然响起。 “不好,有机关!” 吕不韦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仿佛在提醒众人危险的降临。 话音刚落,无数支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箭雨如同一道黑色的幕布,将众人笼罩其中。吕不韦等人连忙躲避,他们的身影在箭雨中穿梭,惊险万分。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擦着他们的衣角飞过,稍有不慎,便会被射中。 “大家小心,找地方躲避!” 李斯喊道,一边喊一边拉着身边的亲信躲到一块凸起的石板后面。石板上刻着古老的花纹,此刻却成了他们暂时的庇护所。 “这可怎么办,这么多箭,根本冲不过去!” 一名亲信惊恐地叫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另一名亲信安慰道,虽然语气中带着一丝镇定,但紧握剑柄的手却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众人纷纷躲到墙壁后面,利箭射在墙壁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火星四溅。吕不韦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发现这些利箭是从墙壁上的小孔中射出的,而且这些小孔的位置十分巧妙,让人难以躲避。利箭的角度刁钻,仿佛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每一支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办法突破机关。” 吕不韦说道,眉头皱得更深了,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 李斯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办法。我们可以用盾牌抵挡利箭,然后集中力量攻击机关的源头。盾牌手在前,剑士在后,听我指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想到了破解机关的方法。他的思维如同精密的仪器,迅速地分析着局势,寻找着突破的关键。 吕不韦点头表示赞同:“好,就这么办。大家听令,准备盾牌,集中攻击!”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指挥一场激烈的战斗,那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众人的斗志。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拿出盾牌,组成一道防御墙,缓缓向前推进。利箭不断射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一首紧张的战歌。吕不韦等人则集中力量,攻击墙壁上的小孔。他们用剑砍、用刀劈,试图摧毁机关的源头。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力量和决心,汗水从他们的额头不断渗出,滴落在石板路上。 “一二,用力!”“再来,别停!” 众人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奋力攻击。口号声在小巷中回荡,仿佛是他们向机关发出的挑战宣言。 经过一番艰难的周旋,终于,机关的源头被成功摧毁。箭雨停止了,众人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在庆祝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太好了,我们成功了!” 一名亲信兴奋地喊道,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那笑容如同阳光,驱散了刚才的紧张与恐惧。 吕不韦和李斯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那未知的挑战如同迷雾中的阴影,让人既期待又紧张。 众人来到大门前,再次仔细观察着门上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隐藏着打开大门的密码,但他们却毫无头绪。 “这些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李斯皱着眉头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手托着下巴,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节奏。 “会不会和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里看到的符号有一样的破解方法?” 一名亲信猜测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过去的经验中找到答案。 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中发现的符号,与这些符号有着相似之处。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找到一些线索。阿紫提供的线索至关重要,说不定她还知道关于这些符号的其他信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寻找着解开谜团的钥匙,那期待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突然喊道:“你们看,这里有一个暗格!” 众人连忙围了过去,只见大门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上也刻着一些符号。吕不韦和李斯仔细观察着这些符号,他们发现这些符号与门上的符号有着某种联系。那联系如同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个谜团串联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打开大门的密码?” 李斯疑惑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即将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耀着希望的光辉。 吕不韦微微点头,说道:“很有可能。我们不妨试试。从最左边这个符号开始,依次按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即将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兴奋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力量。 于是,吕不韦和李斯按照暗格上的符号,在大门上依次按下相应的位置。随着一阵机关声响起,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那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带着无尽的寒意。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庄园,只见庄园内一片寂静,空无一人。但他们知道,这里必定隐藏着更多的秘密。那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笼罩其中,让人感到不安。 “大家小心,这里可能还有陷阱。两两一组,互相照应。” 吕不韦警惕地说道,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陷阱的角落。 众人继续前行,穿过庭院,庭院中杂草丛生,仿佛已经荒废了很久。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们又走进一间房屋,房屋内布满了灰尘,家具也十分破旧。灰尘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忍不住咳嗽,破旧的家具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如今的衰败。 “这里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一名亲信说道,用手挥了挥面前弥漫的灰尘。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如同无数的小精灵,却也让人感到窒息。 李斯微微皱眉,说道:“不对,这里虽然看起来荒废,但却隐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大家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那警惕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吕不韦等人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倾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有人正在向他们靠近。那脚步声如同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们的心脏,让人感到紧张。 “是谁?出来!” 吕不韦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如同洪钟,在房间里久久回响,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然而,没有人回应。脚步声依然在继续,仿佛在故意挑衅他们。那脚步声仿佛是敌人的嘲笑,让他们感到愤怒和不安。 吕不韦等人拔出佩剑,摆出防御的姿势。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那紧张和警惕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笼罩着他们。 突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向着他们扑来。吕不韦等人连忙躲避,他们定睛一看,发现这个身影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狼犬。这只狼犬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牙齿锋利,仿佛能够轻易地撕裂他们的身体。那绿色的光芒如同鬼火,在黑暗中闪烁,让人毛骨悚然。 “小心,这是一只恶犬!” 李斯喊道,一边喊一边摆好防御姿势。他的姿势如同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又像坚固的堡垒,抵御着恶犬的攻击。 狼犬咆哮着,向着众人扑来。吕不韦等人挥舞着佩剑,试图抵挡狼犬的攻击。狼犬的速度极快,它的身影在众人之间穿梭,让人难以捉摸。它的动作如同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每一次扑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大家集中力量,攻击它的弱点!先从眼睛下手,扰乱它的视线!” 吕不韦喊道,一边喊一边挥剑砍向狼犬。他的剑带着风声,向着狼犬的眼睛刺去,那动作如同剑客在舞台上的表演,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集中力量,攻击狼犬的头部和腹部。狼犬被众人的攻击打得节节败退,它的身上也受了一些伤。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仿佛是战斗的印记。 “就是现在!” 李斯喊道。 他趁机一剑刺向狼犬的心脏,狼犬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众人长舒一口气,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前方还有更多的危险等待着他们。那危险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随时可能出现。 众人继续在庄园内搜索,他们发现了一些隐藏的房间和通道。在这些房间和通道中,他们找到了一些与赵国势力有关的信件和文件。这些信件和文件中,详细记录了赵国势力与楚妃的勾结情况,以及他们的阴谋计划。那信件和文件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诉说着赵国势力的阴谋和楚国的背叛。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他们的罪行。” 李斯兴奋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和自豪,将信件举得高高的。那信件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是正义的象征,宣告着他们的胜利。 吕不韦微微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些证据带回给公子,让他知晓此事。时间紧迫,说不定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仿佛在与时间赛跑。那紧迫感如同燃烧的火焰,催促着他们加快脚步。 第100章 册立太子 秦国朝堂之上,凝重的氛围仿佛实质化,伸手一抓,便能攥出湿漉漉的紧张感,恰似暴风雨来临前令人近乎窒息的死寂。巨大的宫殿里,红烛奋力摇曳,昏黄的光晕在殿内颤抖跳跃,随时都可能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没。庄襄王高高端坐在华贵的宝座之上,一袭黑色龙袍庄重威严,上面绣着的金色蛟龙在烛火映照下,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腾空而起,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威严。然而此刻,庄襄王的脸色阴沉得如同被墨汁浸染,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深邃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愤怒,仿佛这片阴霾将永远笼罩,再难驱散。 嬴政昂首阔步,身姿挺拔得像一棵苍松,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那木盒好似承载着秦国的命运,里面装着足以震惊朝堂的铁证。今日,他便要在这朝堂之上,当着庄襄王和众大臣的面,将赵国势力的阴谋,以及楚妃、公子成蟜等人的累累罪行,毫无保留地揭露出来。嬴政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恰似寒夜中熠熠生辉的星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光芒,仿佛在向整个朝堂宣告他不可动摇的决心和无畏的勇气。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嬴政来到庄襄王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洪亮且坚定,在空旷的朝堂上久久回荡,余音袅袅。 庄襄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奈,仿佛被这朝堂上无休止的纷争压弯了脊梁:“嬴政,你今日前来,可是有重要之事要奏?” 嬴政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如洪钟,每一个字都饱含力量,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朝堂,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回禀父王,儿臣近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查明了赵国势力的阴谋,以及楚妃、公子成蟜等人的叛国罪行。”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疑惑。“这怎么可能?”“难道是真的?” 大臣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受惊的麻雀,叽叽喳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恐惧,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好似被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他强装镇定,大声喝道:“嬴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竟敢污蔑我和楚妃?我为秦国尽心尽力,你却用这莫须有的罪名来诬陷我,居心何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故作强硬,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 嬴政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缓缓打开手中的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叠信件和一些信物,大声说道:“证据在此,你可敢否认?看看这些信件,上面的字迹和印章都是你与楚妃的,还有这些信物,你又作何解释?”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公子成蟜的自不量力。 这时,李斯向前一步,神色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自调查伊始,我便发现诸多蛛丝马迹指向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勾结。从她身边亲信鬼鬼祟祟的异常举动,到与赵国使者频繁会面的秘密行踪,都被我们一一查实。这些信件便是铁证,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密谋的每一个细节,妄图颠覆秦国政权,让秦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还想狡辩吗?” 李斯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利刃,直直刺向楚妃和公子成蟜。 吕不韦也紧接着上前,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如炬,说道:“老夫也掌握了确凿证据。楚妃利用自己的身份,在朝堂上安插眼线,刺探秦国机密,再将这些机密传递给赵国势力。她的所作所为,严重危害了秦国的安危,罪不容诛!公子成蟜,你与楚妃狼狈为奸,还妄图瞒天过海,简直是秦国的罪人!”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楚妃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飘落的枯叶,却仍不甘心地狡辩道:“你们这是诬陷,是栽赃!这些信件定是你们伪造的,我对秦国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叛国之事!你们这是嫉妒我得宠,故意陷害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试图为自己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位与公子成蟜关系密切的大臣站出来,大声说道:“仅凭这些信件和信物,就能定他们的罪吗?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忠良!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为公子成蟜和楚妃开脱。 嬴政看向这位大臣,眼神冰冷如霜,说道:“证据确凿,还容不得你在此混淆视听。你与公子成蟜来往密切,莫非也参与了他们的阴谋?” 嬴政的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这位大臣,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脊背发凉。 那大臣脸色骤变,连忙摆手说道:“公子可不要乱说,我对秦国忠心耿耿,怎会参与叛国之事。只是此事太过重大,不可草率定案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时,另一位支持嬴政的大臣站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什么从长计议?若不及时处置这些叛国之人,秦国危矣!” 他的声音激昂,充满了正义感。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支持嬴政和为公子成蟜、楚妃开脱的大臣们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庄襄王看着朝堂上的混乱局面,怒声喝道:“够了!都给寡人闭嘴!证据确凿,楚妃和公子成蟜叛国之罪不容置疑!” 庄襄王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华阳夫人站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上前一步,强作镇定地说道:“陛下,此事或许有误会,楚妃向来本分,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望陛下明察啊!” 说着,她微微屈膝,行了一礼,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庄襄王看着华阳夫人,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大声喝道:“华阳夫人,到了此时,你还在为她开脱!你身为后宫之人,却未能察觉楚妃的阴谋,难辞其咎!即日起,你回宫抄秦律一千遍,好好反省!” 庄襄王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华阳夫人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缓缓退下,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无奈。 公子成蟜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鲜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迹。“父王,儿臣知错了,求父王饶儿臣一命!儿臣一时糊涂,被赵国势力迷惑,犯下大错,还望父王开恩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 庄襄王看着公子成蟜,眼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大声喝道:“你做出这等叛国之事,还有何颜面求寡人饶你一命?来人,将楚妃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将公子成蟜囚禁于府邸,闭门思过,没有寡人的命令,不得踏出府邸一步!” 他的声音坚定而严厉,不容置疑,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与威严。 “遵旨!”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楚妃和公子成蟜押了下去。楚妃和公子成蟜被押走时,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们的身影在朝堂上渐行渐远,仿佛是一段罪恶的历史被缓缓掩埋。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各怀心思。一些平日里与公子成蟜和楚妃交好的大臣,此刻脸色苍白,心中惶恐不安,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暗自思忖着如何撇清关系;而支持嬴政的大臣们,则面露欣慰之色,他们深知嬴政成为太子后,秦国将迎来新的希望,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还有一些中立的大臣,原本摇摆不定,此刻见局势已定,纷纷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尽快向嬴政靠拢,以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嬴政看着楚妃和公子成蟜被押走,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他突然想起宫女阿紫曾说家人被楚妃掌控,当下便决定立刻前往楚妃宫中营救阿紫的家人。 嬴政带着一队精锐侍卫,风驰电掣般地赶到楚妃宫殿。宫殿大门紧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众人的咽喉。嬴政神色冷峻,毫不犹豫地下令:“破门而入!”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大门轰然倒塌。 他们迅速冲进宫殿,四处搜寻阿紫家人的踪迹。宫殿内阴森昏暗,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迷宫。嬴政一边搜寻,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能引起他的注意。终于,在宫殿深处的一间密室里,他们发现了阿紫的家人。 阿紫的家人被绳索紧紧捆绑,面色憔悴,眼中满是恐惧,像一群受惊的小鹿。嬴政快步上前,亲自为他们解开绳索,轻声安慰道:“莫怕,你们安全了,我是嬴政,阿紫姑娘的事情我都知晓,是我来晚了。” 阿紫的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跪地叩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嬴政将阿紫的家人带回公子府,阿紫早已在府中焦急等候。看到家人平安归来,阿紫 “扑通” 一声跪在嬴政面前,泣不成声:“公子,您的大恩大德,阿紫无以为报。若不是殿下出手相救,我们一家人恐怕早已性命不保。阿紫愿做牛做马,侍奉左右,以报此恩。” 嬴政连忙扶起阿紫,温和地说:“阿紫姑娘不必如此,你为秦国立下大功,救你的家人是我应该做的。往后,你们一家人就在府内安心生活。” 第二天早朝,嬴政来到庄襄王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父王,赵国势力的阴谋已被揭露,但赵国对秦国的威胁依然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与警惕,仿佛在提醒庄襄王,危险并未完全消除。 庄襄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嬴政,你说得对。此次你立下大功,为秦国除去了一大隐患。寡人决定,正式册立你为太子。” 庄襄王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目光扫过全场,宣布道:“即日起,秦公子府改为太子府,享太子规格的规制与护卫。赐予太子专属的玉佩、印玺,彰显太子身份。另拨三千黄金、百匹良马,以供太子日常用度与府中开销。同时,为太子增设幕僚、侍从百人,辅佐太子处理事务。” 嬴政闻言,心中一阵激动,他连忙跪地,叩谢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王重托,守护秦国的江山社稷,让秦国繁荣昌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向庄襄王和整个秦国宣誓他的忠诚与责任。 众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在朝堂上回荡,仿佛是对嬴政的认可与支持,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嬴政推向权力的巅峰。 嬴政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扫视着众大臣,他知道,成为太子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挑战与困难。赵国的威胁依然存在,秦国朝堂内部也还有隐患,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为秦国的未来而努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将肩负起秦国的重任,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会退缩。 庄襄王看着嬴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说道:“嬴政,你要记住,身为太子,你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和百姓的福祉。你要勤政爱民,广纳贤才,让秦国日益强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嘱托与期望,仿佛在向嬴政传递着秦国的使命与责任。 嬴政恭敬地说道:“儿臣谨记父王教诲,定当励精图治,不辜负父王和秦国百姓的期望。”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庄襄王和整个秦国承诺,他将成为一位贤明的君主。 早朝结束后,嬴政回到了太子府。此时,李斯、吕不韦和赵王妃早已等候多时。 李斯满脸笑容,率先上前说道:“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今日殿下在朝堂上的风采,令我等深感敬佩。秦国在殿下的带领下,必将走向昌盛。” 吕不韦也笑着拱手道:“是啊,太子殿下聪慧过人,又有勇有谋,实乃秦国之幸。日后还望殿下多多关照,老夫定当全力辅佐。” 赵王妃眼中满是骄傲,温柔地说道:“政儿,你做到了。母亲为你感到骄傲。” 嬴政连忙拱手回礼,说道:“这一切都离不开诸位的帮助,政感激不尽。日后还需仰仗各位,共同为秦国的繁荣努力。” 这时,阿离和凌霜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奔而来。阿离一下子跳到嬴政面前,双手拉住他的胳膊,使劲摇晃着,撒娇道:“嬴政,你现在可是太子啦,以后可得罩着我!说好了,要带我去吃遍咸阳城的美食,可不许耍赖。” 凌霜也走上前,虽然没有阿离那般直白,但眼神中也满是喜悦,说道:“恭喜你,太子殿下。不过,以后可别太得意忘形,还是要多多努力,不然我可不会服气。” 嘴上虽这么说,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嬴政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好好,都依你们。有你们在,我想不得意忘形都难。” 阿离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她双手叉腰,挑衅地看向凌霜:“哼,凌霜,你可别不服气,嬴政当了太子,以后最疼的肯定是我。” 凌霜也不甘示弱,双手抱胸,向前走了一步,胸脯都快顶到阿离身上:“你别做梦了,太子殿下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只想着带你去吃美食,肯定更看重我这种能帮得上忙的。” 阿离气得小脸通红,跳着脚说:“你…… 你就会吹牛,嬴政明明答应我了,要先陪我去集市吃那家新开的糕点,你能比吗?” 说着,还故意拉了拉嬴政的衣袖,示威似的看着凌霜。 凌霜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吃糕点算什么,我能帮太子殿下出谋划策,处理政务,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嬴政看着两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连忙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都很重要,都别吵啦。” 可两人根本不听,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阿离气得直跺脚,大声说:“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嬴政对我好!” 凌霜也大声回应:“我嫉妒你?你也太自恋了吧!” 众人相视而笑,太子府内一片欢声笑语,暂时驱散了朝堂上的阴霾。但嬴政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带领秦国走向更辉煌的明天。 第101章 蒙恬崭威 秦太子府内,烛火如豆,在静谧的室内摇曳不定,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案前的洛书。嬴政眉头紧蹙,双眼紧紧盯着洛书上那些神秘莫测的图案与文字,好似要将其中的奥秘看穿。这些符号像是来自远古的密语,每一道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宇宙的运行规律与治国安邦的方略,引得他沉醉其中。 连日来,秦国的军政事务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身心俱疲。不知不觉间,他的头缓缓垂落,伏在案几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恍惚中,嬴政只觉眼前云雾翻涌,待定睛一看,自己已置身于一片如梦似幻的仙境之中。四周的云雾轻柔缥缈,像是一层薄纱,轻轻缠绕在他的身旁,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丝丝凉意,却又抓不住分毫。五彩斑斓的奇花异草肆意生长,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若雪,它们舒展着花瓣,散发出的馥郁芬芳弥漫在空气中,瞬间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远处,仙乐飘飘,时而如清泉流淌,清脆悦耳;时而似战鼓擂动,激昂磅礴,仿佛在讲述着天界的传奇故事。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轻盈罗裳的仙女莲步轻移,缓缓走来。她每迈出一步,脚下便会生出一朵璀璨的莲花,花瓣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光,却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仙女的面容精致绝美,肌肤胜雪,在朦胧的雾气笼罩下,透着柔和的光泽,恰似月光下的美玉,温润而迷人。她的双眸灵动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顾盼之间,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她整个人衬托得超凡脱俗,宛如仙子下凡。 嬴政看得一时痴了,待回过神来,赶忙恭敬地拱手行礼,问道:“敢问仙子尊名,为何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他微微低头,语气谦逊有礼,然而身姿依旧挺拔,尽显王者的风范。此刻,他的内心满是疑惑,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这位神秘仙女究竟来自何方?这场奇异的梦境又预示着什么? 仙女微微颔首,动作轻柔优雅,宛如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吾乃洛神。紫微大帝,您此次下凡历劫,是因为触犯了情劫。在上界时,您对一凡间女子动了凡心,违反了天条,所以被贬下凡间,历经磨难之后,方可重回仙位。” 洛神说罢,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与怜悯。 嬴政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瞬间闪过诧异与震撼之色,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既对 “紫微大帝” 这个陌生而尊贵的称呼感到难以置信,又被这触犯情劫的缘由深深震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一段忘却的情事而被贬下凡。他眉头紧锁,努力回忆那段被尘封的记忆,可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怎么也驱散不开。他微微摇头,开口问道:“我竟对凡间女子动了凡心?可我如今毫无印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紧紧盯着洛神,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内心急切地渴望能揭开这段神秘记忆的面纱。 洛神轻轻摇头,如墨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顺滑如黑色的绸缎。她抬起白皙如玉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挥,似乎想要驱散那无形的迷雾,轻声解释道:“这是天条的惩罚,封印了您的相关记忆。待您历劫成功,记忆自会恢复。不过,您此生注定成就一番大业,有一文一武两位贤才相助,必能助您达成宏图霸业。” 嬴政心中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他暗自思忖,自己现在身为秦国太子,肩负着秦国的兴衰荣辱,若真有一文一武相助,秦国定能更加强大。思索片刻,他说道:“依我所想,那文臣应是李斯,他才华横溢,足智多谋,对秦国忠心耿耿。可这武将,却让我一时难以猜测,不知仙子所说的武将是谁?” 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迫切地等待着洛神的回答,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渴望能知晓那位神秘武将的身份。 洛神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她轻轻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神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您很快就会知晓。一切皆是命运的安排,时机一到,自会相逢。” 嬴政还欲再问,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他猛地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回味着梦中的情景,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匆匆走进来,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陛下传您一同前往演武场观看演练。” 嬴政整理了一下思绪,起身随太监前往演武场。 秦国军事演练场,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整个场地仿佛被一层金色的光芒笼罩。微风拂过,尘土飞扬,烈烈作响的军旗在风中肆意舞动,那猎猎作响的声音仿佛是秦国威严的咆哮,彰显着秦国的强盛与不可侵犯。 演练场上,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中长枪紧握,整齐列阵。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一面面坚不可摧的护盾,散发着肃杀之气;长枪如林,枪尖寒光凛冽,似在诉说着它们的锋利与无情。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昂扬的斗志,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他们高昂的士气仿佛能冲破云霄,让人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 而在队伍前方,身为演武教头的蒙恬,身着一袭朴素却整洁的劲装,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与旁人不同的英气。他虽无将军的威严排场,却有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此刻,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鹰隼般注视着前方的士兵,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随着演练开始,他声如洪钟,有条不紊地发出一道道指令。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穿透整个演练场,传入每一个士兵耳中。士兵们仿若一体,紧密配合,动作整齐划一,精准有力地执行着每一个任务。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为他们的团结与力量而颤抖。 蒙恬灵活运用各种战术,指挥若定。他时而挥舞手中的令旗,指示士兵们变换阵型;时而大声呼喊,调整士兵们的进攻节奏。在他的指挥下,士兵们犹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又似狡兔般灵活多变。他们的进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防守如铜墙铁壁般坚固。 庄襄王端坐在观阅台上,看着秦军整齐的演练,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对身旁的大臣说道:“今日秦军演练,气势如虹,军威大振,可见平日训练之刻苦。” 肥胖的王大人赶忙附和,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陛下圣明!秦军如此威武,全赖陛下平日的英明领导与悉心栽培,此番演练更是彰显了陛下卓越的治军之道啊。” 老臣李大人捋了捋胡须,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许:“陛下所言极是,秦军训练有素,实乃我秦国之幸。” 这时,年轻的赵大人也凑了过来,他虽不懂军事,却也不甘示弱,故作高深地说:“这演练看着是热闹,依我看呐,也就是些花架子,真到了战场上,哪能这么整齐划一,还不是乱成一锅粥。这次演练组织得像模像样罢了。” 李大人闻言,眉头一皱,反驳道:“赵大人此言差矣,演练便是为了在战场上能有默契配合,士兵们的协同作战能力尽显,战时方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战术的运用恰到好处,岂是运气能解释的?” 赵大人被说得有些尴尬,却仍强辩道:“李大人,这纸上谈兵谁不会,真到了实战,变数可多了去了。” 一旁的孙大人也开口了:“赵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演练指挥得如此出色,实战中必然也有过人之处。你看那攻城时的战术运用,声东击西、出其不意,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赵大人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孙大人,你这是马后炮。真到了战场上,敌军可不会按你演练的来,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钱大人一直默不作声,此时也忍不住说道:“赵大人,你这话就偏激了。演练虽不能完全等同于实战,但也能看出将领的指挥能力和士兵的训练水平。能把秦军训练得如此出色,就值得肯定。” 赵大人还想反驳,庄襄王笑着摆摆手:“好了好了,今日是来看演练的,莫要为此争论不休。”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然而,在众人都将目光聚焦于秦军整体时,嬴政却紧紧盯着指挥演练的蒙恬,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兴趣与欣赏。他看着蒙恬在演练中展现出的军事才能,心中暗自惊叹,隐隐觉得,眼前的蒙恬或许就是梦中洛神所说的那位武将。 随着演练推进,蒙恬指挥士兵们进入了模拟攻城战阶段。只见他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心中迅速盘算着。他先派出一队轻骑兵,佯装正面强攻,吸引 “守城敌军” 的注意力。这队骑兵迅速冲向城门,马蹄声如雷,扬起滚滚尘土,士兵们高声呼喊,气势汹汹。 “敌军” 见状,立刻加强城门防守,将大量兵力集中在城门处,准备迎击这波猛烈的进攻。就在此时,蒙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迅速挥动令旗,向后方的步兵方阵发出指令。步兵们迅速行动,他们推着巨大的攻城器械,从两侧悄悄靠近城墙。 这些攻城器械是蒙恬精心改良的,在接近城墙后,士兵们迅速展开攻城梯,同时用投石车向城墙上投掷巨石。一时间,城墙上石块横飞,“敌军” 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蒙恬抓住时机,又派出一队精锐的弓箭手,他们在盾牌手的掩护下,迅速靠近城墙,向城墙上的 “敌军” 射出密集的箭雨。“敌军” 纷纷躲避,城墙上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蒙恬瞅准这个间隙,亲自率领一支突击队,从城墙的死角处发起突袭。他们利用绳索和钩爪,迅速攀爬城墙。突击队的士兵们身手敏捷,如猿猴般迅速登上城墙,与 “敌军” 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蒙恬一马当先,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在他的带领下,突击队势如破竹,迅速突破了 “敌军” 的防线。 城门处的轻骑兵看到城墙上的信号,也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敌军” 腹背受敌,渐渐抵挡不住,最终城门被攻破,士兵们欢呼着涌入城中,取得了这场模拟攻城战的胜利。 演练结束后,士兵们整齐地排列在演练场上,等待着庄襄王的检阅。庄襄王缓缓走下观阅台,对士兵们的表现表示满意。此时,嬴政走到庄襄王身边,恭敬地说道:“父王,今日秦军演练固然精彩,但儿臣认为,那位指挥演练的演武教头,实有非凡的军事才能。他战术运用得当,指挥若定,实乃我秦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儿臣恳请父王,封他为军中先锋校尉,让他能在军中施展更多的才华,为秦国效力。” 庄襄王微微一愣,随后看向正在整队的蒙恬,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所言倒也有理,不过,这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嬴政也有些好奇,于是走到蒙恬面前,目光中带着欣赏与好奇,率先问道:“你便是此次演练的指挥者?叫什么名字?” 蒙恬单膝跪地,恭敬回应:“回太子殿下,在下蒙恬。” 嬴政转身对庄襄王说道:“父王,他叫蒙恬。” 庄襄王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封蒙恬为军中先锋校尉。” 嬴政点了点头,接着好奇地问道:“蒙恬,你这一身指挥的本领是从何而来?本太子听闻你此前只是演武教头,想必有着不凡的从军经历吧。” 蒙恬单膝跪地,恭敬地回答:“太子殿下,蒙恬出生于武将世家,自幼便对兵法武艺耳濡目染。年少时,我随祖父蒙骜四处征战,在战场上学习实战经验,也曾参与过多次攻城略地之战,积累了一些排兵布阵的心得。后来回到咸阳,担任演武教头,平日里钻研兵法,将所学所思融入训练之中,今日演练,便是我这些年积累的些许成果。”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如此看来,你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太子问你,若日后秦国与他国交战,面对不同地形,你当如何排兵布阵?” 蒙恬思索片刻,认真答道:“太子殿下,若是平原之地,骑兵可发挥其机动性,作为先锋冲阵,打乱敌军阵型,随后步兵跟上,稳固战线;若是山地,步兵应灵活运用地形设伏,弓箭手占据高处,发挥远程优势,而骑兵则可作为奇兵,在关键时刻从侧翼突袭。”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嗯,回答得不错。希望你日后能将这些谋略运用到实战中,为秦国开疆拓土。” 蒙恬感激地说道:“多谢陛下和太子殿下赏识,蒙恬定当竭尽全力,为秦国效犬马之劳。” 第102章 君臣相惜 演练结束后,嬴政回府的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蒙恬指挥军队时的飒爽英姿。回到太子府,他匆匆步入书房,脚步急切,对侍从吩咐道:“速速去请蒙恬校尉,就说本太子有要事相商。” 而后,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等待着蒙恬的到来。 夜幕沉沉,如一块巨大的墨色绸缎,轻柔却又有力地包裹着整个秦太子府。太子府的书房里,几盏烛火正盈盈摇曳,暖黄的光在墙壁上映出斑驳光影,与四周林立的书架、堆积如山的竹简相互映衬,满室的书卷气息愈发醇厚。 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长袍的边缘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低调中尽显尊贵。他头戴一顶白玉冠,温润的玉质与他深邃的眼眸相互呼应,更衬出他的沉稳与睿智。此刻,他正端坐在书房主位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面前的案几,目光紧紧锁住摊开在案几上的那幅泛黄军事地图,脑海里还在思索着演武场上的场景,期待着蒙恬的见解。 “笃笃笃”,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嬴政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蒙恬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着一身锃亮的校尉甲胄,每一片甲叶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腰间悬挂的长剑,剑柄处镶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幽幽散发着寒光。蒙恬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坚毅与英气。他大步迈进书房,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末将蒙恬,参见太子殿下!”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示意道:“免礼,蒙校尉请起。今日召你来,是想与你好好探讨一番秦国的军事布局,你不必拘谨,畅所欲言便是。” 嬴政看着蒙恬,心中暗自赞许,这年轻人英气勃发,又有真才实学,假以时日,必能成为秦国的栋梁之材,秦国的军事振兴,或许就指望这样的人才了。 蒙恬站起身来,身姿依旧如标枪般笔直,目光迅速扫过屋内的布置,最后定格在案几上的军事地图上。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到案前,看向嬴政,神色认真且专注:“殿下,蒙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李斯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长袍上绣着淡雅的竹纹,头戴一顶进贤冠,整个人显得儒雅又精明。李斯面容清瘦,双眸中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他微微欠身,向嬴政行礼:“臣李斯,参见太子殿下。” 嬴政点头示意,说道:“李爱卿来得正好,今日这场关于军事布局的探讨,你也一同参与,必有不少独到见解。” 李斯应了一声,走到一旁,面带微笑,目光在蒙恬和嬴政之间来回流转,似乎在仔细揣摩着他们的心思。 蒙恬看向军事地图,深吸一口气,开始侃侃而谈:“殿下,依末将之见,秦国当前的军事布局,北方边防乃是重中之重。匈奴近来愈发猖獗,时常侵扰我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若不加以妥善防范,日后必成大患。”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手指在地图上北方边境的位置缓缓划过,“此处地势平坦开阔,一马平川,极利于匈奴骑兵长驱直入。我们必须在那些关键隘口增设堡垒,加固防御工事,同时派驻精锐部队常年驻守,才能有效抵御匈奴的进犯。” 嬴政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蒙恬,专注地倾听着,频频点头表示认同,眼神中满是对蒙恬才华的赞赏。他在心里想着,蒙恬年纪轻轻,对局势的判断竟如此精准,提出的策略切实可行,真是难得。 李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也不禁对蒙恬另眼相看。他心想,这蒙恬果然有两下子,分析问题条理清晰,直击要害,难怪能得到太子的青睐。这时,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开口道:“蒙校尉的计策确实精妙,只是设立烽火台、加强情报收集,这都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如今秦国国库虽算充盈,但每一分一毫都需精打细算,谨慎开支。不知蒙校尉可有更为周全的应对之策?” 李斯的问题犀利而直接,瞬间让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蒙恬看向李斯,眼中毫无惧色,坦然回应道:“李大人所言极是,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不过,我们可与边境的百姓合作,让他们协助传递消息。作为回报,我们可以减免他们一定期限的赋税。如此一来,既能解决人力短缺的问题,又能减轻国库的负担,还能赢得百姓的民心,可谓一举多得。” 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心中暗忖,这蒙恬不仅军事上有谋略,还能考虑到民生与财政的平衡,心思如此缜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嬴政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有蒙校尉和李爱卿相助,实乃秦国之幸。只是除了边防布局,军队的内部建设也至关重要,蒙校尉常年在军中,对这方面可有什么独到的想法?” 蒙恬思索片刻,说道:“殿下,末将以为,军队的强大,根基在于士兵。当下我们可以从士兵的选拔和训练这两个关键环节入手。目前军中士兵来源繁杂,素质也是参差不齐。我们应当设立严格的选拔标准,从秦国各地精心挑选身体素质出众、战斗意志坚定的青壮年入伍。同时,全面改进训练方法,增加实战演练的比重,让士兵们在逼真的模拟战斗环境中不断提升战斗能力。”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此计甚好,不过训练的场地和教官也是需要着重考量的问题。” 蒙恬接着说:“殿下,我们可以在国内多地选址,利用那些荒废的土地设立军事训练基地,如此既不占用宝贵的良田,又能满足大规模训练的需求。至于教官,可从军中挑选经验丰富的老兵,再对他们进行专门的培训后担任。这些老兵实战经验丰富,定能将自己多年积累的本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新兵。” 李斯在一旁插话道:“蒙校尉所言有理,不过在士兵训练的同时,将领的培养同样不容忽视。优秀的将领是军队的灵魂所在,一场战争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将领的指挥。” 嬴政看向李斯:“李爱卿所言极是,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培养出一批杰出的将领呢?” 李斯轻抚胡须,缓缓说道:“可以设立专门的军事学堂,在秦国各地选拔有潜力的年轻军官入学。在学堂中,不仅要系统地教授他们兵法韬略,让他们熟知各种战术战法,还要让他们学习治国理政的知识。因为一个优秀的将领,不仅要懂得如何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更要明白战争的目的和意义,懂得如何与各方势力协调配合,才能在复杂的局势中运筹帷幄。” 蒙恬补充道:“殿下,在军事学堂中,还可以让学员们深入研究历代战争的经典战例,仔细分析成功与失败的原因,从中汲取宝贵的经验教训。同时,定期组织学员们进行军事推演,模拟各种复杂的战争场景,锻炼他们的应变能力和决策能力,让他们在未上战场之前,就能积累丰富的实战经验。” 嬴政听后,眼中满是赞许,他觉得蒙恬和李斯的想法相得益彰,若是能将这些策略一一落实,秦国军队必将焕然一新。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国军队在未来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场景。 随后,蒙恬又继续阐述对军事布局的其他见解,他言辞激昂,滔滔不绝,时而拿起竹简引用兵法中的经典语句,时而在地图上比划着各种战略部署的手势。嬴政和李斯听得入神,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看法,三人你来我往,交流热烈,思维的火花在这小小的书房里不断碰撞。 讨论间隙,蒙恬突然停下话语,神情变得严肃庄重。他看着嬴政,单膝跪地,声音坚定诚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殿下,蒙恬自小受家族熏陶,一心立志为秦国效力。今日得殿下如此赏识,蒙恬愿肝脑涂地,以报殿下知遇之恩。此生此世,蒙恬唯殿下马首是瞻!” 嬴政连忙起身,亲自将蒙恬扶起,眼中满是感动:“蒙校尉快快请起,有你这样的忠臣良将,是本人之福。秦国的未来,还需仰仗校尉与诸位贤臣共同努力。” 嬴政心中感慨,得此忠心耿耿又能力出众的人才,实乃秦国之幸,未来秦国的霸业,又多了几分胜算。 书房内,气氛热烈而融洽,君臣三人沉浸在对秦国未来军事布局的探讨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外的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悄然注视着这一切。 就在他们交谈正酣时,书房外的庭院中,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此人脚步轻盈,悄无声息地靠近书房,躲在窗下,竖起耳朵,试图听清屋内的对话。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一张略显稚嫩却又充满阴鸷的脸庞 —— 正是公子成蟜。 公子成蟜原本被庄襄王罚闭门思过,但他心中对嬴政的怨恨却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丝毫未减。今晚,他听闻嬴政在书房召见蒙恬和李斯,心中顿生疑虑,便偷偷溜出府邸,避开侍卫的巡逻,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秦太子府。他躲在书房窗外,听到蒙恬对嬴政表达的忠诚与效力决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妒意和恨意,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 “哼,蒙恬这个小子,竟然如此得嬴政的赏识。他凭什么?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公子成蟜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我绝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我一定要想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嬴政,你等着,我不会让你这么顺利地掌控一切……” 公子成蟜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悄无声息地转身,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此时,书房内的嬴政、蒙恬和李斯,依旧沉浸在热烈的讨论中,对窗外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他们还在为秦国的未来谋划着,却不知,一场阴谋的风暴,正悄然在他们身边酝酿,即将掀起惊涛骇浪…… 第103章 离间不成 自上次蒙恬于演练场凭借卓越军事才能崭露头角,嬴政对他的赏识便与日俱增。表面上风平浪静的秦宫,实则暗流涌动,公子成蟜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新一轮的阴谋算计。 这日,嬴政于书房中审阅奏章,眉头紧锁,手中毛笔不时在竹简上落下苍劲有力的字迹。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他不禁停下手中动作,缓缓放下毛笔,抬起手揉着太阳穴,脸上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贴身侍卫见状,立刻快步上前,神色关切地询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嬴政摆了摆手,声音略显疲惫:“无妨,只是这头痛愈发频繁,着实恼人。”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蒙恬耳中,他心中猛地一紧,嬴政对他有知遇之恩,如今嬴政身体抱恙,他怎能坐视不理?思索片刻后,蒙恬决定带着精通医术的妹妹蒙房前往太子府为嬴政治病。 蒙房,不仅知书达理,更是貌若天仙。她自幼随父亲钻研医术,对药理和针灸之术颇为精通。此刻,她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更衬得身姿婀娜。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面容清秀,眼眸中透着灵动与聪慧,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气质。 蒙恬和蒙房来到太子府,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了嬴政的书房。蒙恬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且恭敬:“殿下,听闻您身体不适,末将特地带妹妹前来为您诊治。” 嬴政抬起头,目光触及蒙恬身旁的蒙房时,微微一怔,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便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与平静,礼貌地说道:“有劳姑娘了。” 蒙房上前一步,身姿轻盈,盈盈下拜,轻声说道:“民女蒙房,见过太子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令嬴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嬴政示意他们起身,蒙房款步走到嬴政身前,动作轻柔地轻轻拿起他的手腕,将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嬴政的手腕,时而微微皱眉,似乎在用心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嬴政看着蒙房专注的神情,心中悄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一种被关怀的温暖在心底缓缓蔓延。 “殿下,您这几日是不是休息得不太好,时常熬夜?” 蒙房一边把脉,一边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目光不自觉地抬起来望向嬴政,眼中满是担忧。 嬴政微微苦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秦国大业为重,诸多事务缠身,难免睡得晚些。” 说话间,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蒙房的脸上,看到她眼中真挚的关切,心中竟有些贪恋这份温暖,舍不得移开视线。 蒙房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关切,她轻轻放下嬴政的手腕,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殿下,身体乃治国之本,纵然心系天下,也需保重自己。” 嬴政看着蒙房,心中暖意涌动,真诚地说道:“姑娘所言极是,往后我定会多加注意。” 此时,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与信任,望向蒙房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柔和。 把脉完毕,蒙房从药箱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布,动作优雅地轻轻擦拭着银针,随后说道:“殿下,您这是操劳过度,加上近日思虑过多,导致气血不畅,才会引发头痛。民女这就为您施针,疏通经络,应该会有所缓解。” 说话时,她不自觉地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专注,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嬴政点了点头,蒙房手持银针,手指稳稳地捻动着,缓缓靠近嬴政的穴位。“殿下,施针时可能会有些酸胀,您忍一忍。” 蒙房轻声提醒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嬴政的眼睛,似乎在给他传递力量与鼓励。 嬴政微微颔首,当银针刺入穴位的那一刻,他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蒙房见状,立刻停下手中动作,她的手轻轻搭在嬴政的手臂上,关切地问道:“殿下,是不是太疼了?” 她的手指纤细而温暖,让嬴政心中一暖,原本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嬴政摇了摇头,语气平和:“无妨,姑娘继续吧。” 看着蒙房眼中的担忧,他竟有些享受这份被在意的感觉,心中暗自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留。 在施针的过程中,蒙房不时抬起头,目光温柔地观察嬴政的表情,而嬴政也会在不经意间看向蒙房,两人的目光交汇,又迅速移开,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妙气息。每次目光交汇,嬴政都感觉心跳微微加快,而蒙房则会脸颊微微泛红,一抹娇羞悄然爬上脸庞。 “殿下,您平日里可喜欢读书?” 蒙房为了缓解气氛,轻声问道,她的手指轻轻调整着银针的角度,眼睛却微微上扬,满含期待地看着嬴政。 嬴政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我闲暇时,倒是喜欢研读一些兵法和史书。” 他一边回答,一边仔细观察蒙房的反应,似乎很在意她对自己回答的看法。 蒙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民女也对兵法和史书颇感兴趣,时常研读,从中受益良多。” 一提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蒙房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嬴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哦?没想到姑娘一介女流,竟对这些也有如此深入的研究,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由衷的赞叹,两人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从战争谋略到治国之道,越聊越投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不知不觉间,施针已经完毕。蒙房轻轻拔出银针,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擦拭着嬴政的穴位,动作轻柔而细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嬴政只感觉一股暖流顺着经络流淌,头痛竟渐渐减轻,身体也随之轻松了许多。 “多谢姑娘,我感觉好多了。” 嬴政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蒙房的感激与欣赏,此刻的他,心中对蒙房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蒙房微微一笑,说道:“能为殿下分忧,是民女的荣幸。” 她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与嬴政愉快的交谈中,心中满是甜蜜与喜悦。 嬴政看着蒙房,眼中满是欣赏,他微微顿了顿,说道:“蒙姑娘医术精湛,我想请姑娘留在太子府,做我的专属医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紧张地等待着蒙房的回答,心中默默祈祷她能答应。 蒙房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她下意识地看向蒙恬,眼中满是询问的神色。蒙恬微微点头,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蒙房这才转过头,微微欠身,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民女非常愿意,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劳。” 她偷偷抬眼看向嬴政,正好对上他欣喜的目光,两人又迅速移开视线,脸上都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嬴政当即吩咐管家:“去将东跨院那间上房收拾出来,以后便作为蒙姑娘的住处,一应起居用物,都要准备得妥妥当当,不可有丝毫怠慢。” 管家领命而去,嬴政又转头对蒙房说道:“蒙姑娘,那处院子安静清幽,采光也好,希望你能住得舒心。若有任何需求,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蒙房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殿下如此费心,民女感激不尽。” 然而,这一切都被公子成蟜的眼线看在眼里。公子成蟜得知此事后,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熊熊燃起,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在自己的府邸中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地面似乎都在他的脚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满是怨毒,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嬴政,蒙恬,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我定不会让你们如愿!”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一心只想破坏嬴政和蒙恬的好事。 公子成蟜先是打算造谣蒙房用毒针控制嬴政,他叫来自己的心腹,一个尖嘴猴腮、眼神狡黠的男子。那男子猫着腰走进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公子成蟜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了一番,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丝丝寒意,充满了恶意。那男子连连点头,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似乎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手的好处,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完成公子成蟜交代的任务。 夜幕降临,秦宫被黑暗笼罩,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遮盖。那心腹带着几个手下,像几只鬼魅般悄悄潜入宫女太监们休息的地方。他们故意提高音量,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天蒙恬带着他妹妹去给太子治病,那女子看似柔弱,实则心怀不轨。她用的银针上都涂了毒药,表面上是在给太子治病,实则是想控制太子。” 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手舞足蹈地试图让别人相信他的话。 “啊?怎么会这样?” 一个小太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这还能有假?我可是亲眼所见,那女子施针的时候,眼神闪烁,一看就有问题。” 那心腹煞有其事地说道,还故意凑近小太监,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很快,这个谣言就在宫女太监们之间传开了,大家私下里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怀疑,整个秦宫都被这股不安的气氛所笼罩。 见这个谣言效果不错,公子成蟜又心生一计,决定造谣蒙恬是敌国奸细。他再次召集自己的党羽,这些人一个个低着头,猫着腰,站在公子成蟜面前,活像一群等待主人发号施令的恶犬。公子成蟜一脸阴狠,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去散布消息,就说蒙恬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他在军事演练场上的表现,不过是为了骗取太子的信任,好为敌国谋取秦国的机密。” 他的声音冰冷,仿佛带着一层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党羽们领命而去,他们趁着大臣们上朝的间隙,在朝堂之外小声议论着:“听说了吗?蒙恬是敌国奸细,他早就和赵国勾结在了一起,准备里应外合,颠覆秦国。” “这可不是小事,要是真的,那秦国可就危险了。” 一位大臣皱着眉头说道,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心中暗自为秦国的未来感到忧虑。 谣言就像一场迅猛的暴风雨,在秦宫迅速蔓延开来。大臣们在朝堂上也开始对蒙恬投去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整个朝堂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嬴政听到这些谣言时,脸色变得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推测这一定是公子成蟜在背后捣鬼,但此事若不妥善处理,不仅会影响蒙恬的声誉,还可能引发朝堂动荡,危及秦国的稳定。于是,他立刻派人传唤蒙恬。 蒙恬接到传唤后,心中虽有些忐忑,但他相信嬴政对自己的信任。他来到嬴政的书房,单膝跪地,声音坚定:“殿下,末将蒙恬前来复命。” 嬴政站起身,走到蒙恬面前,他的目光坚定而温和,深深地看着蒙恬,说道:“蒙恬,如今宫中有谣言说你是敌国奸细,说你妹妹用毒针控制本太子,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蒙恬抬起头,眼神坚定,毫无畏惧地迎上嬴政的目光,声音洪亮而坚定:“殿下,末将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这些谣言纯属无稽之谈,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末将自追随殿下以来,一心只为秦国的大业,从未有过二心。我妹妹也只是一心为殿下治病,绝无半点恶意。”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秦国和嬴政的忠诚。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手轻轻搭在蒙恬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蒙恬,本太子信你。从你在演练场上的表现,到你妹妹为我治病,本太子都看在眼里。你对秦国的忠诚,本太子从未怀疑过。这秦宫之中,总有一些人见不得秦国好,见不得本太子重用贤才。但你放心,只要本太子在,就不会让这些小人的阴谋得逞。往后,你我更要紧密携手,秦国的未来,还需你我共同努力。” 说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蒙房住的方向,似乎在担心她听到谣言会受到伤害,心中暗自决定要保护好她。 蒙恬心中感动,再次单膝跪地,说道:“多谢殿下信任。末将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末将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成就大业,不负殿下重托。” 嬴政扶起蒙恬,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信任在这一刻更加坚定。然而,公子成蟜的阴谋不会就此罢休,他定会卷土重来。嬴政和蒙恬又将如何应对这接踵而至的挑战?嬴政和蒙房之间刚刚萌芽的感情,又将在这波谲云诡的秦宫风云中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秦宫的故事,也仍在继续。 第104章 花园争宠 秦太子府的花园,在春日暖阳的轻抚下,宛如一幅绚丽的油彩画。桃花绽露娇羞的粉腮,层层花瓣相互簇拥,似在低声私语;梨花宛如白雪堆砌,纯净洁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金黄的迎春花星星点点,热热闹闹地缀满枝头,将整个园子装点得美不胜收。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引得彩蝶成双成对地翩跹飞舞,蜜蜂也在花丛间忙碌穿梭,奏响一曲生机勃勃的春日乐章。 然而,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一场暗流涌动的 “战争” 正悄然拉开帷幕。阿离和凌霜得知嬴政留下蒙房住在太子府后,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先来看看这阿离,性情温柔婉约,一张鹅蛋脸线条柔美,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顾盼间满是柔情。她身姿婀娜,恰似春日里随风轻摆的柳枝,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盈一握,走动起来摇曳生姿。此刻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处精心绣制的海棠花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移动,仿佛在风中自在绽放。她款步走到蒙房身边,脸上挂着看似亲切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却难掩眼底深处的紧张与戒备。她轻声细语道:“蒙姑娘,听闻你为殿下诊治,殿下与你交流时,可有分享什么趣事呀?莫不是殿下偷偷跟你讲了什么只属于你们的小秘密?” 说话间,她还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边的发丝,这个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再看凌霜,她身形高挑,体态丰腴,却不失灵动。一张瓜子脸线条冷硬,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嫣红的薄唇,仿佛时刻都带着几分倔强。双眸犹如寒星,透着锐利与清冷。她身着一袭火红长裙恰似燃烧的烈焰,将她衬托得艳丽夺目却又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她柳眉高挑,斜眼睨着蒙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那笑声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字字带刺:“哼,不过是个新来的医女,能和殿下有什么深入的交谈?莫不是仗着几分姿色,就想一步登天,攀附上高枝了。难不成殿下还能跟你探讨如何把把脉就能把心给勾走了?” 说着,她还夸张地甩了甩袖子,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满脸的不屑。 蒙房初来乍到,年纪尚小,生得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总是透着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可爱。她的眼睛又大又圆,宛如清澈的泉水,透着无辜与纯真。身材娇小玲珑,犹如春日里刚抽芽的嫩柳,柔弱动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敌意,瞬间慌了神,脸颊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眼神中满是无辜与委屈,嗫嚅着回应:“两位姐姐说笑了,我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为殿下治病罢了,哪有什么特别的交流。我连跟殿下多说几句话都紧张,哪敢有别的心思呀。”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活脱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阿离一听,立刻伸出手拉住蒙房,脸上笑意更浓:“妹妹莫要往心里去,凌霜姐姐就是这火爆脾气,并无恶意的。” 可就在她握住蒙房的手时,暗中用力,指甲几乎嵌入蒙房的手心,那股力度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别想轻易抢走殿下的关注。同时,她还斜眼瞟了瞟凌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凌霜见状,哪肯罢休,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整个人如同一只炸毛的公鸡,大声反驳道:“阿离,你少在这儿假惺惺,谁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打算把殿下每天吃几碗饭都打听清楚,好去献殷勤?” 说着,她还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阿离脸上,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怒容。 阿离也不甘示弱,猛地松开蒙房的手,向前踏出两步,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不服气:“我能有什么主意?倒是你,说话别那么尖酸刻薄,让人听着刺耳!你这么能说,怎么不去跟殿下讲讲你的‘伶牙俐齿’经?” 一边说,一边还抬起手,作势要推开凌霜,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愈发浓烈,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爆炸。 就在这时,阿紫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悄然从花园的角落现身。她身着朴素的宫女服饰,虽然简单朴素,却难掩眉眼间的灵秀。她生得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双眸犹如一弯新月,透着灵动与聪慧。身形纤细,弱不禁风,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眼神中满是对嬴政的倾慕与眷恋,可身为地位卑微的宫女,她深知自己的身份悬殊,只能远远地躲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生怕这场 “战火” 烧到自己身上。她猫着腰,躲在一丛盛开的牡丹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张望着这边的动静,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无奈,心里默默想着:“要是她们再这么吵下去,可怎么好,殿下知道了又该头疼了。这花园都快成战场了,我还是躲远点。” 与此同时,嬴政正沿着花园小径悠然走来。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明黄色的腰带,腰带上那颗硕大的明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衬出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原本神色轻松,打算在这春日的花园里享受片刻宁静,可还没走近,就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走上前,轻声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花园,都快被你们吵得不得安宁了。” 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无奈,心里暗自叫苦:“怎么每次来花园都能碰上她们争吵,真是头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来赏个花还得听‘辩论赛’。” 阿离和凌霜看到嬴政,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闭上了嘴,低下头,如同两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却各自打着算盘。阿离心里想着:“可不能在殿下面前失了仪态,得表现得温柔些。我得赶紧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凌霜则暗自咬牙:“哼,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跟你算账。等没人的时候,再好好跟你理论理论。” 嬴政走到蒙房身边,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轻声说道:“蒙姑娘,莫要害怕,她们只是性子急了些,并无恶意。” 蒙房抬起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殿下真是个好人,在这陌生的地方,也只有殿下能为我撑腰了。要是没有殿下,我可怎么办呀。” 嬴政又看向阿离和凌霜,苦笑着说:“你们都是我看重的人,何必为这些小事争吵不休呢?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阿离一听,眼眶瞬间红了,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般,快步上前拉住嬴政的衣袖,娇嗔道:“殿下,我就是看不惯有人仗着一些小手段接近您,我是担心您被蒙蔽了。您看她,说不定会给您喝什么奇怪的药汤,把您变成她的‘傀儡’呢。” 说着,还故意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同时还偷偷瞪了凌霜一眼。 凌霜也不甘落后,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拉开阿离的手,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也一样,天天想着法子在殿下跟前刷存在感!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变成殿下的影子,时刻跟着呀?” 说着,还夸张地模仿阿离刚才拉嬴政衣袖的动作,翻了个白眼。两人又开始拉扯起来,嬴政站在中间,被她们扯来扯去,像个被拔河的玩偶,脸上的无奈愈发明显,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就不来这花园了,本想放松一下,这下更心烦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被她们当‘玩具’扯来扯去。” 只能不停地劝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再闹下去,这花园都要被你们拆了。” 恰在此时,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扇动着翅膀,翩翩飞来,轻轻落在了蒙房的肩头。蒙房被这突如其来的 “小客人” 吸引,暂时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她轻轻伸出手,想要触摸这可爱的生灵。阿离和凌霜看到这一幕,仿佛找到了新的攻击目标,瞬间又燃起了斗志。 阿离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酸溜溜地说:“哼,连蝴蝶都被她吸引,指不定用了什么法子迷惑它们。说不定是在身上涂了什么奇怪的香料,专门招这些小虫子。难不成她跟蝴蝶有什么秘密约定,让它们来帮她吸引殿下注意?” 说着,还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好像真的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凌霜也跟着附和,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就是,说不定是什么狐媚手段,专门勾引殿下和这些小动物。说不定还会跟蝴蝶说悄悄话,让它们帮着她呢!说不定她还会跟蝴蝶学怎么‘放电’,来迷倒殿下。”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眨着眼睛,模仿所谓的 “放电” 动作。 蒙房听到这话,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委屈,眼眶也再次泛红,心里委屈极了:“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我连蝴蝶喜欢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些奇怪的事。” 嬴政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够了!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就都回房去,别在这花园里丢人现眼了。” 阿离和凌霜这才稍微消停了些,可还是互相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心中的敌意丝毫未减。 为了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嬴政提议一起在花园里赏花。阿离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一只敏捷的小鹿,立马挽住嬴政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甜甜的笑容:“殿下,那朵桃花开得可真美,粉粉嫩嫩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这桃花都在笑话我们吵架呢,我们赶紧去跟它‘赔礼道歉’。” 说着,还故意把身子往嬴政身上靠了靠,同时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凌霜。 凌霜见状,也不甘示弱,像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拉住嬴政的另一只胳膊,急切地说:“殿下,这边的梨花才好看呢,洁白如雪,纯净得很,去这边。这梨花肯定在说,我们这么吵,都打扰它睡觉了。” 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地拽了拽嬴政,试图把他拉到自己这边。 嬴政被她们拉着,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脚步踉跄,脸上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心里哭笑不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看个花也这么折腾。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争抢的‘玩具’,这赏花之旅变成‘拔河比赛’了。” 蒙房跟在后面,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阿离和凌霜听到笑声,转过头,像两只发怒的母老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蒙房吓得赶紧收起笑容,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心里却想着:“她们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真是太难相处了。我还是安安静静地当我的小透明吧。” 走着走着,阿离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往前扑去。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阿离顺势像个柔弱的菟丝花一般,靠在嬴政怀里,娇弱地说:“殿下,都怪这地上的花瓣太滑了,差点摔倒。我这小心脏现在还‘砰砰’直跳呢,感觉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说着,还故意用手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凌霜在一旁看着,气得直跺脚,嘴里小声嘟囔着:“就会装柔弱,恶心死了。她这是摔出了‘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啊。” 这话刚好被阿离听到,她立马从嬴政怀里抬起头,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反驳道:“你说谁装柔弱?有本事你也滑一个试试!你要是能像我这样摔得这么优雅,我就服你!你怕是摔个狗啃泥还差不多。” 说着,还双手叉腰,向前逼近凌霜,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两人又要吵起来,嬴政赶紧把她们拉开,苦口婆心地劝道:“都别吵了,好好赏花,再吵就真的回去了,别让我为难。再吵下去,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要被你们的‘口水’淹死了。” 好不容易在花园的石凳上坐下,阿离又开始找话题。她拿起桌上的点心,像献宝一样递给嬴政,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殿下,这是我特地为您做的点心,您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费了好大的功夫呢!我可是为了殿下,把自己弄得像个‘小花猫’,在厨房里忙得晕头转向。” 说着,还故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好像上面还留着厨房的痕迹。 凌霜也不甘落后,端起茶杯,凑到嬴政面前,殷切地说:“殿下,喝口茶,润润嗓子,这可是我精心泡的。我可是专门跟茶艺师傅学了好久,就为了泡出您喜欢的味道。我学泡茶的时候,差点把厨房给点着了,就盼着您能喜欢。”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比划着当时差点着火的样子。 嬴政看着她们,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只能一一接过,苦笑着说:“都好,都好,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你们这是在‘争宠’还是在‘比惨’呀。” 心里却想着:“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真希望她们能消停会儿。再这样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蒙房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姐姐,心中暗暗感慨。她只是个普通医女,从未想过会卷入这样复杂的纷争。她默默喝着茶,尽量让自己不被注意到,心里默默期盼:“希望这场闹剧能早点结束,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赏个花。这争宠的戏码,我还是不参与为妙。” 可阿离和凌霜还是不放过她。阿离突然看着蒙房,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说道:“蒙姑娘,你年纪轻轻,医术就这么好,可有什么秘诀呀?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方,不告诉我们。说不定是有什么神秘的药书,藏着不让我们看。难道那药书是从天而降,专门选中你这个‘幸运儿’的?” 说着,还夸张地仰起头,看向天空,好像真的在等药书从天而降。 凌霜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是啊,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秘诀’,专门用来讨好殿下的吧。说不定是给殿下吃了什么神奇的药丸,让殿下对她另眼相看。说不定那药丸是用天上的星星做的,吃了就被她迷住了。” 一边说,一边还双手合十,装作虔诚祈祷的样子,讽刺意味十足。 蒙房知道她们话里有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局促地说:“就是从小跟着父亲学医,多看书,多实践罢了,真没什么特别的。我哪有什么神奇的药丸,也没有神秘的药书。我要是有那些,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神仙’了。” 嬴政看着这三个女人,心中无奈又头疼。他本希望在这春日花园里享受片刻宁静,没想到却被这场争风吃醋的闹剧弄得焦头烂额。他轻声说:“好了,大家都少说几句吧。这满园春色,不好好欣赏,却在这儿争吵,多可惜。再吵下去,这春天的美景都要被你们的‘战火’给烧没了。” 可阿离和凌霜的争斗哪会这么容易结束,表面上她们都听话地点点头,可眼神里的较量却从未停止。这花园里的春日美景,在她们的明争暗斗下,似乎也失去了几分色彩。而这场争风吃醋的戏码,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极易被有心人利用,引发秦宫新一轮的宫斗。嬴政又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三位女子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等待着时间给出答案 。 第105章 命案惊宫 夜幕仿若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黑布,沉甸甸地压在秦太子府的上空。惨白的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庭院里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让这座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府邸,无端添了几分阴森与诡谲。 太子府的偏厅里,烛火明明暗暗地跳跃闪烁,将嬴政的身影拉扯得忽长忽短。嬴政坐在案几前,手指机械般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他面前的茶盏早已没了热气,可他却浑然未觉。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压抑得近乎凝固的寂静。嬴政猛地抬起头,高声道:“进来!” 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在嬴政面前单膝跪地,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太子殿下,秦宫女眷住处出大事了,有个宫女离奇死了!”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 “噌” 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握拳,怒声道:“竟有这等事?速传李斯和蒙恬来见我!” 侍卫领命匆匆离去,嬴政在厅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和不安都踩碎在脚下。他心中暗自思忖:秦宫看似平静,实则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这起命案绝非偶然,背后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若不尽快查明真相,定会引发更大的乱子,危及秦国的根基。 没过多久,李斯和蒙恬便匆匆赶到。李斯一袭深灰色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云纹,头戴一顶黑色冠冕,整个人透着沉稳与睿智。他快步走进厅内,微微欠身,拱手行礼道:“殿下深夜召见,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蒙恬则身着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大步迈入厅内,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末将蒙恬,听候殿下差遣!” 嬴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神色凝重地说道:“秦宫发生了一起命案,一名宫女在住处离奇死亡。此事事关重大,我命你们二人务必彻查,揪出真凶。”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惊讶与凝重。李斯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殿下放心,臣定会全力以赴,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不知现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嬴政微微皱眉,沉声道:“据报,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一切都很正常,唯有死者枕边留着一张写着奇怪符号的纸条。那些符号扭曲诡异,不知是何意,想必是关键所在。” 蒙恬站起身,紧握双拳,语气坚定:“殿下,末将愿听从调遣,哪怕翻遍秦宫,也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而过,语重心长地说:“这案件绝不简单,背后或许与各方势力争斗有关。你们调查时,务必小心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李斯和蒙恬领命后,不敢耽搁,立刻前往秦宫女眷住处。一路上,两人神色严肃,各自思索着案件的种种可能性。 “蒙将军,你对这案子怎么看?” 李斯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蒙恬沉思片刻,说道:“从殿下描述来看,现场毫无打斗痕迹,说明凶手要么是死者相识之人,要么手段极为高明,能在死者毫无防备时动手。而那张奇怪符号的纸条,肯定是关键线索,只是不知是何人所留,有何深意。” 李斯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不错,这背后定有隐情。我们先去现场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两人来到宫女住处,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众人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恐与疑惑。李斯和蒙恬分开众人,走进房间。 刚踏入房间,一股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一个冰窖,令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混合着丝丝血腥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意弥漫,让人忍不住作呕。李斯下意识地捂住口鼻,眉头紧皱:“这味道…… 怎么如此怪异?” 蒙恬也皱起了眉头,抽出腰间佩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小心些,这房间感觉不对劲。” 屋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盏破旧的陶制油灯在墙角摇曳。灯身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坑坑洼洼,表面的釉彩也剥落了不少,露出粗糙的陶土。灯芯是用粗麻线搓成,已然被烧得焦黑,滋滋作响,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 “噼啪” 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昏黄的灯光微弱而不稳定,随时都可能熄灭,将整个房间拖入无尽的黑暗。墙上的影子随着灯光的晃动而扭曲变形,时而拉长,时而缩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一张简陋的榆木床摆在房间中央,床板质地粗糙,能清晰看到木头的纹理和结疤,边缘还有些毛糙,像是手工制作且未经精细打磨。床上铺着一条单薄的灰色粗布床单,颜色灰暗,质地粗糙,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死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被抽干了生气,皮肤紧紧地贴在颧骨上,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灰色。她的双眼圆睁,眼神空洞而恐怖,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瞳孔中似乎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却被永远地封在了这死寂之中,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在惨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 这也太吓人了。” 李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微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蒙恬走上前,伸手轻轻合上死者的双眼,沉声道:“别怕,她已经去了,我们要做的是找出真相。” 话虽如此,蒙恬的手心也微微沁出了冷汗,握着佩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房间一角放着一个陈旧的木质衣柜,柜门半掩着,露出里面几件简单的衣物。衣物大多是素色粗布制成,款式陈旧,上面打着大小不一的补丁。一件深蓝色的旧布衫挂在衣柜一侧,布面上有一处明显的磨损,线头微微散开。衣柜下方的木凳上,整齐叠放着死者换洗的衣物,最上面是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浅粉色亵衣,衣物的边缘已经磨损起毛,能看出穿了很久。 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面铜镜,镜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只能勉强映出模糊的人影。镜子旁是一把木梳,梳齿已经断了几根,参差不齐。桌子的抽屉半开着,里面放着几枚铜钱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还有一封未写完的家书,纸张泛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匆忙写下的。 李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纸条,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符号。那些符号扭曲而神秘,笔画粗细不均,仿佛是用颤抖的手写就,又像是某种神秘生物的爪痕。它们的线条弯曲诡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可怕的故事,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些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与死者的死又有何关联? “蒙将军,你看这符号,像不像某种失传的密语?” 李斯将纸条递给蒙恬,说话时牙齿都忍不住轻轻打战。 蒙恬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这种符号,不过,这肯定是关键线索。” 他的声音虽然沉稳,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两人又在房间内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蒙恬仔细检查了门窗,发现都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棂是用普通的木条拼接而成,上面的灰尘均匀分布,没有任何被触碰过的迹象,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是从正门进入,或者是死者认识的人。他又查看了死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凳子上,鞋子也整齐地摆在床前,仿佛死者生前是一个极其注重整洁的人。 “李大人,你怎么看?” 蒙恬抬起头,看向李斯。 李斯放下纸条,沉思片刻后说道:“从现场来看,凶手手法极为高明,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这说明凶手要么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要么对秦宫环境极为熟悉。而这张纸条,上面的符号或许是某种暗示,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它的含义。” 蒙恬点了点头,说道:“我赞同李大人的看法。而且,这起案件发生在秦宫,背后说不定与各方势力的争斗有关。我们在调查过程中,要格外小心,以免被人暗中算计。” 两人又在房间内仔细搜索了一番,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但一无所获。离开房间后,他们开始询问周围的宫女和太监,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李斯问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回…… 回大人的话,昨…… 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她在院子里洗衣服,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了。” “那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蒙恬接着问。 小太监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和平常一样,就是看起来有点累。” 他们又询问了其他几个人,得到的信息都大同小异。死者在死前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也没有与人发生过争执。这让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突然站出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我…… 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我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花园里说话,他们看起来很神秘,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你能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吗?” 李斯急切地问。 宫女摇了摇头,说:“当时天色已晚,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他的身形很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虽然没有得到更具体的信息,但这个线索让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李斯和蒙恬决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调查,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不懈,一定能揭开案件背后的真相。 回到太子府,嬴政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看到李斯和蒙恬回来,他立刻站起身来,问道:“情况如何?” 李斯将调查的经过和得到的线索详细地汇报给嬴政。嬴政听完后,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看来,这起案件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嬴政说,“你们一定要加快调查进度,尽快找出凶手,不能让秦宫陷入恐慌之中。” 第106章 调查遇阻 夜色仿若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黑布,沉甸甸地压在秦宫的上空。微风拂过,宫殿飞檐上的铜铃发出 “叮叮当当” 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悠悠回荡,却无端添了几分阴森与诡谲,好似在低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斯和蒙恬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从太子府疾步而出。他们深知,这起命案绝非普通的宫闱琐事,背后或许隐匿着足以撼动秦国根基的惊天阴谋,稍有差池,秦宫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们的第一站,是秦宫附近那条昏暗逼仄的小巷。小巷狭窄幽深,两侧高墙矗立,仿佛要将夜空吞噬。月光艰难地透过缝隙,在地面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一幅神秘莫测的拼图,让人难以捉摸。 “蒙将军,务必多加小心。” 李斯压低声音,谨慎地提醒身旁的蒙恬。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尽管他智谋过人,面对这未知的黑暗,心中也难免泛起一丝不安。 蒙恬微微点头,手中的佩剑 “噌” 地一声出鞘,寒光闪烁,映照出他坚毅的面庞。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前方,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能踏破这无尽的黑暗。作为久经沙场的将领,他并不惧怕正面交锋,可这暗处隐藏的危机,却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两人在小巷中谨慎前行,脚下的石板路崎岖不平,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向暗处的敌人宣告他们的到来。突然,蒙恬猛地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敏锐地察觉到,前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李斯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靠近。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们看到一个黑影在小巷的拐角处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如同鬼魅一般。“追!” 蒙恬低声喝道,两人立刻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然而,当他们追到拐角处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扇破旧的木门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无功。 蒙恬眉头紧皱,伸手缓缓推开木门。门后是一个狭小的院子,杂草丛生,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这里已经被时间遗忘。院子的角落里,有一间破旧的茅屋,窗户上的纸早已破损,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号。 “这里面或许藏着什么。” 李斯的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极力掩饰,还是难以掩盖内心的紧张。 蒙恬点了点头,率先走进茅屋。茅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让人忍不住咳嗽。借着蒙恬手中火把的光亮,他们看到屋内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还有一张床板几乎散架的床。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蒙恬环顾四周,目光在屋内扫视着,试图找到哪怕一丝有用的线索。 就在这时,李斯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急忙走过去,拿起纸条,上面写着几行模糊的字迹:“欲知真相,明日午时,废弃仓库见。” “这是什么意思?” 蒙恬凑过来,看着纸条,眼中满是疑惑。 李斯沉思片刻,神色凝重地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很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你想,我们一路追查至此,凶手肯定有所察觉。他留下这张纸条,要么是想引我们上钩,设下陷阱;要么是他有恃无恐,故意挑衅。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关键的节点,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蒙恬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好,那我们明天午时准时赴约。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我建议咱们提前安排些人手在附近隐蔽待命,以防万一。” 第二日,阳光明媚,与昨晚的阴森氛围截然不同。李斯和蒙恬早早地来到了废弃仓库。仓库位于秦宫的郊外,四周荒无人烟,显得格外冷清孤寂。仓库的大门紧闭,上面布满了锈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情。 蒙恬走上前,用力推开大门。“嘎吱” 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皱眉。仓库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尘土味,仿佛这里已经尘封了千年。 “小心点。” 李斯低声提醒道,他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木箱、生锈的农具、还有一些已经腐朽的家具。他们在仓库内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奇怪,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蒙恬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慢慢向他们收拢。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仓库的深处传来。两人立刻警惕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你们终于来了。” 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丝丝寒意。 “你是谁?为什么约我们来这里?” 李斯大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你们想知道真相?那就拿你们的命来换吧!” 说着,他突然从斗篷中抽出一把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朝着两人扑了过来。 蒙恬立刻迎了上去,手中的佩剑与对方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 “当” 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蒙恬大喝一声,手腕翻转,长剑如蛟龙出海,直刺对方胸口。神秘人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反手一剑,剑势凌厉,直逼蒙恬咽喉。蒙恬连忙侧身,用剑抵挡,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仓库内回荡。 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蒙恬的武功高强,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神秘人的武功也毫不逊色,剑法诡异,招式刁钻,让人防不胜防。蒙恬一个箭步上前,长剑横扫,神秘人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攻击,同时挥剑向下劈砍,蒙恬举剑抵挡,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后退了几步。 李斯则在一旁寻找机会,试图从背后偷袭对方。然而,这个神秘人的武功极高,蒙恬与他交手了十几个回合,竟然渐渐落了下风。“李大人,你快走!” 蒙恬大声喊道,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只希望李斯能活着离开,将真相告诉太子。 “不,我不能丢下你!” 李斯喊道,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他深知自己的武功远不如蒙恬和这个神秘人,贸然上前,只会成为蒙恬的累赘。 就在蒙恬陷入困境之时,凌霜带着士兵及时赶到。仓库的大门被人猛地撞开,一群士兵如潮水般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凌霜,她身着一身精致的银色铠甲,英姿飒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 原来,此前蒙恬和李斯与嬴政商议调查计划时,凌霜就在一旁侍奉。她见二人领命而去,神色凝重,深知此次调查危险重重。凌霜身为嬴政的心腹侍卫统领,对秦宫上下安危极为上心,加之她性格果敢,暗中决定带领一队精锐士兵,悄悄跟在李斯和蒙恬身后,以防他们遭遇不测。 “保护大人!” 凌霜大声喊道,声音清脆而有力。士兵们立刻将神秘人团团围住,手持长枪,严阵以待,枪尖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片钢铁丛林。 神秘人见势不妙,冷哼一声,突然转身,朝着仓库的窗户跃去。他的动作敏捷如猿,瞬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追!” 蒙恬大声喊道,他不顾身上的伤痛,立刻朝着神秘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士兵们也纷纷追了出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 然而,神秘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在周围搜寻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可恶!让他跑了!” 蒙恬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墙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他心中充满了不甘,自己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凶手逃脱了。 李斯走上前,安慰道:“蒙将军,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这个凶手太狡猾了。” 蒙恬叹了口气,说:“李大人,看来这背后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更多的线索,否则,这起案件恐怕永远也无法侦破。” 李斯点了点头,说:“没错。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一定能找到真相。” 两人回到秦太子府后,立刻将今天的情况向嬴政汇报。嬴政听完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愤怒。 “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嬴政说,“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中了敌人的圈套。” 李斯和蒙恬领命后,离开了太子府。他们知道,这起案件的调查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等待着他们。但他们并没有退缩,为了秦宫的安宁,为了找出真相,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斯和蒙恬继续沿着线索展开调查。他们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们得知秦宫中有一个中年太监,曾经在案发当晚看到过一些异常情况。 这个中年太监在秦宫中已经侍奉多年,为人谨慎小心,一直默默无闻。李斯和蒙恬找到他时,他正蜷缩在自己狭小的房间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公公,我们是奉太子之命调查那起命案的。听说您在案发当晚看到了一些异常情况,能否告诉我们?” 李斯轻声问道,语气尽量温和,试图安抚中年太监紧张的情绪。 中年太监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声说道:“那天晚上,我去给一位娘娘送东西,路过宫女住处时,看到一个黑影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听说发生了命案,我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那您看清那个黑影的样子了吗?” 蒙恬急切地问道。 中年太监摇了摇头,说:“当时天色太暗,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他的身形很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好像腿有点瘸。”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李斯分析道:“身形高大,穿着黑衣,腿还有点瘸,这是个很关键的特征。秦宫中人员众多,但符合这个特征的人应该不会太多。我们可以从这一点入手,先排查一下近期在秦宫附近出现过的可疑人物。” 蒙恬点头表示赞同:“不错,而且他在案发后匆匆离开,肯定心中有鬼。我们再去问问其他宫女太监,看看有没有人在案发前后还见过类似的身影。” 中年太监听着他们的分析,神色愈发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衣角,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李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刚想进一步询问,中年太监突然开口:“大人,我……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办,能不能先告退?” 李斯心中疑惑顿生,他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给蒙恬,蒙恬微微点头,不着痕迹地站到了门口,挡住了中年太监的去路。“公公,您这事儿恐怕得先缓一缓,我们还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李斯的语气依旧温和,但话语中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中年太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开始慌乱地四处游移,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蒙恬和李斯猛地转身,一个箭步冲向门外,然而当他们冲到屋外时,外面却空无一人,只有微风吹过,吹动着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 当蒙恬和李斯再次转身进屋时,却发现中年太监已然消失不见。房间里的窗户紧闭,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可中年太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李斯和蒙恬迅速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床底、衣柜都翻了个遍,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怎么可能?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蒙恬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李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房间里必定有什么机关暗道,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监视之中,他们抢先一步带走了太监,就怕他说出更多对他们不利的线索。” 两人无奈之下,只能离开太监的住处。 “李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蒙恬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李斯沉思片刻,说:“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既然这个证人被人带走了,那我们就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再去案发现场周围仔细勘察,说不定能找到一些之前遗漏的线索;或者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入手,看看她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矛盾或者特殊的交往。” 蒙恬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调查。我就不信,这个凶手能一直逍遥法外!” 然而,他们的调查并没有因此而顺利。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又找到了一些新线索,但每次当他们准备深入调查时,相关场所都会被破坏得一片狼藉,证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一次次碰壁,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一天,李斯和蒙恬又一次无功而返。他们疲惫地走在秦宫的走廊上,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蒙将军,你说我们还能找到真相吗?” 李斯突然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迷茫,仿佛对未来失去了信心。 蒙恬停下脚步,看着李斯,坚定地说:“李大人,我们一定能找到真相!无论这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我们都不能放弃。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李斯看着蒙恬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力量。他点了点头,说:“好,蒙将军,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的!”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尽管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危险,但他们依然没有退缩。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揭开这起命案背后的巨大阴谋,还死者一个公道,也给秦宫一个安宁。而这起案件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个神秘的凶手又究竟是谁?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等待着他们去一一揭晓。 第107章 阿离遇袭 夜幕仿若一块被精心熨烫过的黑色绸缎,轻柔且均匀地覆盖着秦宫,为这座古老而庄重的宫殿悄然蒙上一层神秘的薄纱。花园小径在皎洁月光的轻抚下,宛如一条蜿蜒曲折的银带,巧妙地穿插在层层叠叠的花丛与错落有致的树木之间。小径旁,一丛丛牡丹正于微风中轻轻摇曳,那层层叠叠的花瓣相互簇拥,恰似天边被晚霞晕染的绚丽云霞,馥郁的花香丝丝缕缕地弥漫在空气中,丝丝入扣,令人不禁沉醉其中。不远处,是一片静谧的荷塘,荷叶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银辉,宛如一片片精心雕琢的硕大玉盘,偶尔有几只青蛙 “呱呱” 叫着,那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却又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灵动的生机。 靠近太医住处的地方,昏黄的灯火透过雕花窗户,星星点点地洒在小径上,与如水的月光相互交融,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那是各种草药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息,丝丝萦绕,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生命的奥秘与疾病的秘密。 阿离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摆如灵动的花瓣,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摆动,恰似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娇艳花朵。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丝带末端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在微风中轻轻飘舞,更添几分温婉之态。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发间别着一支白玉簪子,簪子上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温润的光芒。她的面容仿若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肌肤白皙如雪,双眸明亮而清澈,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此刻却满含着对嬴政的思念与对凌霜的醋意。 “嬴政臭哥哥,太子府有个凌霜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蒙房,天天在他身边晃悠,真当我不存在吗?” 阿离一边嘟囔,一边气鼓鼓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那石子骨碌碌地滚出老远,仿佛也在替她宣泄着不满。她突然停下脚步,双手叉腰,腮帮子鼓得像个圆滚滚的小包子,还故意把眼睛瞪得圆圆的,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小兔子,嘴里念念有词:“哼,凌霜就会显摆她那点功夫,每次在殿下身边都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炫耀。上次在花园和我抢殿下,还故意在殿下眼前表现,真讨厌!” 说着,她还夸张地叹了口气,肩膀微微一耸一耸的,随后又抬起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跟谁理论:“以为有点武功就了不起啦?还不是想靠这个吸引殿下注意。我每天都想着给殿下做点心,陪他赏花聊天,可殿下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好呢?还有那个蒙房,一来就给殿下治病,现在还住在府里,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呢!” 说完,她还重重地跺了跺脚,脚下扬起一小片尘土,把自己呛得咳嗽了几声,模样十分滑稽,惹人怜爱。 “这几日,宫中又发生了命案,也不知殿下能不能顺利解决。要是他因为这些烦心事,更顾不上我可怎么办?” 阿离微微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眼中满是忧虑与期待,“殿下呀殿下,你什么时候才能多看看我,只把心思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呢?”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仿若从地狱深处悄然爬出的鬼魅,从暗处迅速窜出,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周身仿佛都散发着一股阴森之气。这些黑影身着黑色紧身衣,脸上蒙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如霜的眼睛,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寒意。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如饥饿已久的恶狼般凶狠地扑向阿离。 阿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寻得一丝安全感。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 你们是谁?” 阿离终于挤出了几个字,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黑影们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缓慢而又沉重地逼近阿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沉闷,仿佛是死神在缓缓敲响倒计时的钟声。阿离的心跳急剧加速,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她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如同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处可逃。 “救命啊!” 阿离终于大声呼救,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在哀鸣。 阿离慌乱地蹲下身子,在地上慌乱地摸索着,终于捡起一根树枝。她紧紧握住树枝,将它当作唯一的武器,试图抵挡黑影的攻击。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树枝也跟着摇晃不停,她心里清楚这根树枝在这些凶狠的黑影面前,可能毫无用处,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紧紧握住这最后的希望。 一个黑影猛地扑向阿离,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夜空。阿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挥舞着树枝,试图挡住黑影的攻击。然而,黑影的力量太大了,他轻易地避开了树枝,一掌重重地打在阿离的肩膀。 “啊!” 阿离痛苦地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生命的光芒正在逐渐消逝。 “就凭你,也想反抗?” 黑影冷冷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寒意。他一步步走向阿离,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仿佛是死亡的预告。 阿离躺在地上,望着逐渐逼近的黑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命丧于此了,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裙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疾风般迅速赶来。凌霜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充满了力量与速度。她的头发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在风中肆意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英气与洒脱。她的眼神犀利如鹰,紧紧盯着那些黑影,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满是愤怒:“这些恶徒,竟敢在秦宫撒野,绝不能让他们伤害阿离!” “放开她!” 凌霜大喝一声,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洪钟般在夜空中回荡,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正义的怒吼。 黑影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们纷纷转过头,看向凌霜。凌霜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她猛地向前一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黑影。她的动作敏捷而迅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只见她身形一转,右腿如同一把锋利的战斧,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猛地扫向离她最近的一个黑影,那黑影连忙举刀抵挡,却还是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了几步,脚步踉跄。紧接着,凌霜一个箭步上前,左拳如流星般砸向另一个黑影的胸口,黑影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了几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凌霜趁胜追击,她的双腿在地上快速移动,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影之间,每一次出拳、踢腿都精准无比,带着凌厉的气势,拳风呼呼作响,仿佛要将这些黑暗势力彻底粉碎。黑影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凌霜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花园小径上拳风呼啸,刀光剑影,喊杀声不断,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型战场。 凌霜的武功高强,她在黑影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仿佛这些黑影在她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不给黑影们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的招式凌厉而狠辣,仿佛是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勇士,带着无畏的勇气与决心。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护好阿离,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手下的动作愈发凌厉,拳拳到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气势,仿佛要将所有的威胁都彻底清除。 “哼,就凭你们,也想在我面前撒野?” 凌霜冷笑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那冷笑仿佛是对黑影们的无情嘲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让黑影们心生畏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 经过几十个回合的激烈搏斗,凌霜终于成功击退了黑影。黑影们见势不妙,纷纷转身逃窜,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凌霜看着黑影们离去的背影,微微喘着粗气,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赶上了,阿离没事就好。” 那微笑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了欣慰。 “阿离,你怎么样?” 凌霜快步走到阿离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一只手轻轻搭在阿离的肩膀上,试图给她一些安慰,那轻轻的触碰仿佛带着温暖的力量。 阿离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凌霜,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感激,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别扭。“凌霜姐姐,谢谢你……” 她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仿佛风中的一缕轻烟。阿离心里想着,平日里和凌霜暗自较劲,没想到关键时刻救自己的竟是她,这让她心里五味杂陈,仿佛打翻了调味瓶 。 “别说话,我带你回去。” 凌霜轻轻地将阿离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向秦太子府走去。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阿离,心中满是对阿离的心疼,暗暗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那誓言如同坚定的信念,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回到秦太子府,嬴政和蒙房早已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嬴政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阿离的关心和爱护,仿佛阿离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一看到凌霜抱着阿离走进来,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惊慌,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想要立刻冲到阿离身边,却又怕自己的鲁莽会让阿离受到二次伤害,心中满是矛盾与煎熬。 “阿离!” 嬴政声音颤抖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呼喊。 凌霜将阿离轻轻地放在床上,蒙房立刻上前,打开药箱,开始为阿离进行救治。蒙房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她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十分紧张,担心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会让阿离的伤势加重,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巨大的责任。她先从药箱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白色纱布,又倒了些淡黄色的药水在纱布上,药水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那清香仿佛带着治愈的力量。她轻轻托起阿离受伤的肩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用蘸了药水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阿离伤口周围的血迹,每一个动作都熟练而轻柔,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与伤痛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她一边擦拭,一边轻声安慰阿离:“阿离姑娘,忍一忍,马上就好。” 那温柔的话语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擦拭完血迹,蒙房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小瓶黑色的药膏,用手指轻轻挖出一点,均匀地涂抹在阿离的伤口上,嘴里还念叨着:“这药膏是我特制的,能消肿止痛,好得快些。” 接着,她拿起一卷白色的绷带,开始仔细地为阿离包扎伤口,一圈又一圈,缠得既紧实又不会让阿离感到难受,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阿离能快点好起来。” 那祈祷声仿佛是对生命的美好期许。 “殿下,阿离姑娘只是受了些外伤,并无大碍,我先为她止血包扎,再开几副药调养一下就好。” 蒙房抬起头,看着嬴政,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安抚,让嬴政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仿佛是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心头的阴霾。 嬴政微微点头,他走到床边,轻轻地握住阿离的手,眼中满是心疼:“阿离,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袭击你的人,为你报仇。”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阿离承诺着一个不可动摇的誓言。 嬴政转过头,看向凌霜,眼中满是感激:“凌霜,今日若不是你及时赶到,阿离恐怕…… 真的是多亏了你。” 那感激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谢意。 凌霜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谦逊的微笑:“殿下言重了,保护阿离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平时不喜欢她。” 说着,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与黑影搏斗的场景。 阿离躺在嬴政怀里,看着凌霜和蒙房,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虽然平日里和凌霜争风吃醋,但在危险面前,她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变得微不足道。她暗暗想着,等自己伤好了,一定要好好谢谢凌霜和蒙房,至于和凌霜、蒙房对嬴政的感情,或许以后可以换一种方式相处 。那思绪仿佛是风中的柳絮,轻轻飘荡。 说完,阿离便晕睡过去。嬴政轻轻地为她盖上被子,眼神中满是温柔和关怀,那温柔的眼神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 嬴政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这阿离遇袭绝非偶然,必定与之前的命案和各方势力争斗有关。看来,秦宫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我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要将真相揭开,还秦宫一个安宁,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而此时,阿离遇袭的消息,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巨石,在秦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关注着此事,他们的心中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和计划。 第108章 线索初现 秦太子府的阿离病房内,布置得温馨且雅致,暖黄色的烛火轻轻摇曳,好似在与微风悄悄私语。那柔和的光线,恰似一层薄纱,温柔地洒落在屋内的每一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嬴政特意命人采来的春日繁花散发的芬芳,馥郁而不浓烈,甜香中带着一丝清新,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仿佛在轻声诉说着希望与安宁,只为能让阿离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感受到些许慰藉。 嬴政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关切,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凝聚在了这双眸之中。他轻轻握住阿离的手,那双手宽厚而温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似乎只要这样紧紧相握,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阿离,帮她驱散病痛的阴霾。蒙房站在一旁,专注地凝视着阿离的面庞,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药瓶,那药瓶由剔透的琉璃制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里面装着她精心调配的药丸,每一粒都凝聚着她的心血,以备不时之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仿佛在与阿离的病痛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阿离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一朵被暴风雨无情摧残的柔弱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她的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顺着她那消瘦的脸颊缓缓滑落,打湿了枕边洁白的床单。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好似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声音微弱而模糊,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恐惧。 “不要…… 不要过来……” 阿离突然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划破夜空的惨叫,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拼命抵挡着那些看不见的恶魔,手指疯狂地抓挠着空气,仿佛想要抓住一丝希望。 李斯和蒙恬守在一旁,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李斯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他微微向前倾身,动作轻缓而小心,生怕惊扰到阿离,将耳朵凑近阿离的嘴边,试图捕捉到那微弱的声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执着。蒙恬则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紧紧盯着阿离,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时刻准备着守护她,不让任何危险靠近。 “殿下…… 救我……” 阿离又喃喃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哭腔好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充满了无助与哀求。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疑惑。李斯轻声问道:“阿离姑娘,谁要伤害你?”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试图安抚阿离那颗惊恐的心。 阿离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喃喃自语:“太医…… 夜深了……灯…… 奇怪的药味…… 杀手……” 她的语速极慢,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在极力回忆那可怕的场景,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痛苦。 蒙恬微微皱眉,沉声道:“看来,阿离姑娘遇袭,和那起命案有关,她嘴里说的奇怪药味,说不定和太医有关。”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洪钟般在房间里回荡,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李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必须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都不能放弃。 嬴政抬起头,看向李斯和蒙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务必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阿离白白受此伤害。”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一定会为阿离讨回公道。蒙房也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关切:“希望能尽快找到真相,让阿离安心养伤。”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在为阿离祈祷着早日康复。 就在这时,阿离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仿佛从那可怕的噩梦中挣脱了出来。李斯和蒙恬又等了一会儿,见阿离没有再说话,便决定顺着她透露的线索,前往太医住处。 太医住处位于秦宫的偏僻一角,四周被高大的宫墙环绕,宛如一座被遗忘的孤岛。一条狭窄的石板路蜿蜒通向太医的居所,路旁的草丛中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那声音清脆而悠扬,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更添几分静谧与神秘。当李斯和蒙恬走近时,发现院子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那灯光微弱而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寂静的氛围增添了一丝诡异。 两人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混合着岁月的尘埃与草药的味道,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的世界。屋内的布置十分简陋,一张破旧的木桌摆在房间中央,桌面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坑坑洼洼,上面堆满了各种医书和杂乱的纸张,那些纸张有的已经泛黄,有的甚至已经破损,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沧桑历史。墙边立着几个高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竹简和书籍,有些已经破旧不堪,纸张泛黄,仿佛在时光的长河中渐渐被遗忘。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几个陶制的药柜,柜门半开着,里面露出一些干枯的药草,那些药草颜色暗淡,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陈旧的草药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曾经的生机与活力。 太医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医书,假装在认真研读。听到李斯和蒙恬的脚步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中的医书也差点掉落,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书页,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缓缓抬起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僵硬而不自然,仿佛是贴在脸上的面具:“二位大人,不知找老夫有何事?”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李斯的目光在太医的脸上扫视而过,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中的闪躲和双手的微微颤抖。他心中暗自警惕,脸上却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太医,深夜打扰,实在抱歉。阿离姑娘遇袭受伤,殿下十分关心,命我们前来调查。听闻阿离姑娘昏迷中提及太医,想必太医对当晚的情况有所了解?”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却又暗藏锋芒,仿佛在试探着太医的底线。 太医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连忙摇头,狡辩道:“大人这是何意?老夫每日都在这太医处钻研医术、调配药方,哪有闲工夫去管宫中那些杂事。阿离姑娘昏迷中提及老夫,莫不是记错了?说不定是因为老夫平日里给她看过病,她印象深刻罢了。” 说话间,他还偷偷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那动作迅速而隐蔽,却逃不过李斯锐利的眼睛。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不经意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走上前,拿起盒子,动作轻缓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形状奇特的药丸,那些药丸圆润而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太医,这药丸看起来十分特别,是用来治疗什么病症的?” 李斯看似随意地问道,同时却紧紧盯着太医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太医的内心世界。 太医的额头汗珠滚落得更急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是老夫自制的养生药丸,并无特别之处。宫中贵人多有劳神之处,这药丸就是帮着调养身体的,很多太医都会制,实在没什么可疑的。” 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话语中充满了掩饰与慌张。 李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将盒子放下,继续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都不紧不慢,却好似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他的每一步都踏在太医的心上。突然,他发现书架后面藏着一个暗格,里面隐隐露出一些竹简。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将竹简拿了出来。 “太医,这些竹简记录的内容似乎很有意思。” 李斯一边慢慢翻看竹简,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压迫感,“上面记载的这些毒药配方,和普通医案大相径庭,你确定只是闲暇研究?”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仿佛在向太医发起挑战。 太医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强装镇定地说:“那不过是一些前人留下的医案和药方,老夫闲暇时会拿出来研究研究,大人莫要多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与慌张。 李斯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太医,语气冰冷:“闲暇研究?如此危险的毒药配方,寻常太医避之不及,你却珍藏在此。阿离姑娘遇袭,宫女离奇死亡,现场都弥漫着奇怪药味,与你这暗格中的毒药可有干系?”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太医的心头。 太医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面前的桌面,那汗珠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象征。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仿佛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诉说。 李斯乘胜追击,向前一步,逼视着太医:“你若再不交代,莫怪我动用刑讯。到时候,不仅你自己要受皮肉之苦,你的家人也会被牵连。”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现在坦白,或许还能保住家人平安,你自己掂量掂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在告诉太医,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太医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他哭喊道:“大人,冤枉啊!老夫也是被逼的,有人威胁老夫,若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就会杀了老夫的家人。”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无奈与痛苦。 李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他缓缓走到太医身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太医,我知道你有苦衷。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们会考虑放过你的家人。你仔细想想,若是你继续隐瞒,不仅你自己性命不保,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现在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在给太医一丝希望,试图安抚他那颗惊恐的心。 太医犹豫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咬了咬牙,说道:“是…… 是一个神秘人,老夫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每次都是他派人来和老夫联系,给老夫送药草和指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蒙恬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声音冰冷如霜,说道:“他是如何和你联系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太医施加压力。 太医说道:“他每次都会在半夜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中会写明他的要求和下次联系的时间。老夫按照他的要求,调配好毒药,然后再交给来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李斯追问道:“那下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关键的答案。 太医浑身一哆嗦,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明晚,明晚他就会派人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在害怕那个即将到来的神秘人。 李斯和蒙恬得到这个关键信息后,立刻离开了太医住处,匆匆赶回秦太子府,向嬴政汇报。 书房内,嬴政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与忧虑,仿佛在思考着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李斯和蒙恬站在下方,将太医的供词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 嬴政听完,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敲击声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在为他的思考打着节拍。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明晚设伏,将这个神秘人一举拿下。”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此计可行。不过,这神秘人既然如此谨慎,我们务必周密部署,不能有丝毫差错。”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谨慎与担忧,仿佛在提醒嬴政,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蒙恬双手抱胸,一脸坚定:“殿下放心,这神秘人很可能就是和我之前战斗逃走的那个人,末将定会挑选精锐之士,在太医住处四周设下天罗地网,让他插翅难逃。”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充满了自信与决心,仿佛在向嬴政保证,他一定会完成任务。 嬴政点了点头,看向李斯:“李大人,你智谋过人,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布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信任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李斯的智慧为他指引方向。 李斯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可让太医如常准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殿下可安排一部分侍卫隐藏在太医住处附近屋外,待神秘人现身,立刻对其进行包围,断其退路,防止有人接应逃脱。”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条理,仿佛在讲述一个精心策划的计划。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就依李大人所言。蒙恬,你即刻去挑选侍卫,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蒙恬单膝跪地,领命道:“末将遵命!”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使命感,仿佛在向嬴政宣誓他的忠诚与决心。 三人又详细商讨了一些细节,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他们深知,这是揭开案件真相的关键一步,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明晚的行动,将决定着秦宫的安危,也将决定着他们能否成功找出幕后黑手,为阿离和死去的宫女讨回公道。而那个神秘人,真的会如他们所料,落入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吗? 第109章 太医暴毙 夜幕仿若被诅咒的黑色深渊,无边无际地压在秦宫之上,密不透风。厚重的云层像是恶魔堆砌的堡垒,严严实实地将月光囚禁在外,好不容易从云层缝隙中挤出的几缕惨白光线,洒在太医住处的屋顶上,勾勒出一道道诡异的影子,仿佛是潜伏的鬼魅。寒风如怨灵的嘶吼,在秦宫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吹得四周的树木瑟瑟发抖,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窥视着一切;偶尔传来的夜枭啼鸣,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划破寂静的夜空,仿佛是死亡的预告;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滴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每一声都像是沉重的心跳,敲击着人心。 李斯和蒙恬带着精心挑选的侍卫,悄无声息地埋伏在太医住处外的暗处。他们屏气敛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警惕与紧张。蒙恬身着黑色劲装,身形挺拔如松,腰间的佩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太医住处的大门,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李斯则站在一旁,一袭深灰色长袍在风中微微飘动,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 这位太医名叫赵平,出身于医药世家,自幼便对医术展现出极高的天赋。他的家族世代行医,积累了无数珍贵的医学典籍和秘方,这些都成为了他学习医术的宝贵财富。年少时,他便跟随父亲走街串巷,为百姓治病,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因其医术精湛,声名远扬,被秦宫选中,成为了一名太医。 入宫后,赵平一心钻研医术,本想着能在这深宫中施展自己的抱负,为皇室成员的健康保驾护航。然而,秦宫的局势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明争暗斗不断,他虽只想独善其身,专注于治病救人,却不知不觉被卷入了这场权力的漩涡之中。 “蒙将军,这神秘人迟迟不现身,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李斯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目光在黑暗中来回扫视,试图捕捉到一丝异常,“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这等待的每一刻都像在煎熬。” 蒙恬微微皱眉,目光依旧紧紧锁定着太医住处,低声回应道:“我也正担心此事。我们部署得极为隐秘,按道理不该走漏风声,可这神秘人向来狡猾,实在难以捉摸。”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他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从哪个角落突然窜出。” “难道是太医那边出了问题?” 李斯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之前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会不会是他暗中通风报信?他在这宫中多年,接触的人众多,难免会和某些势力有所牵扯。” 蒙恬摇了摇头,说道:“太医虽然胆小怕事,但他的家人还在我们手中,料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对自己的判断十分笃定,“他要是敢背叛,我定不会放过他和他的家人。而且据我所知,他的家族在民间还有些威望,他应该也不想牵连家族。” 两人正低声交谈着,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这压抑的宁静。突然,太医住处内那昏黄的灯光,像是垂死之人的最后一丝气息,在狂风中微弱地挣扎,毫无征兆地剧烈闪烁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那灯光忽明忽暗,犹如鬼火般跳跃,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有动静!” 蒙恬低声喝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准备,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他迅速抽出佩剑,剑身出鞘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仿佛在向黑暗中的敌人宣告挑战。 李斯也立刻打起精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紧张,大声喊道:“大家小心,准备行动!记住,一定要抓住活口!” 众人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迅速而敏捷地冲向太医住处。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急促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打破了夜的寂静。转眼间,他们便将太医的房间团团围住。 蒙恬一脚踢开房门,“砰” 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众人鱼贯而入,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瞬间僵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意弥漫,让人忍不住作呕。太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一尊被遗忘的白色雕像。他的双眼圆睁,空洞无神,仿佛死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瞳孔中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张纸条,那纸条在他苍白的手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房间的窗户大开,寒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呼啸着灌进来,吹得屋内的烛火疯狂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仿佛有无数个幽灵在黑暗中翩翩起舞。床边的桌子上,一盏破旧的油灯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灯芯被吹得忽明忽暗,随时都可能熄灭。桌子上还散落着一些医书和竹简,纸张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地上有几个打翻的药瓶,药丸散落一地,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太医住处的墙壁上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在这潮湿阴暗的环境中肆意生长,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腐朽痕迹;院子里的古井,井口黑洞洞的,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深不见底,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蒙恬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震惊与疑惑,“这场景太诡异了,他怎么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杀?他在宫中也算有些地位,平日里与人并无过节,究竟是谁要置他于死地?” 手中的佩剑不自觉地垂了下来,眼神中满是迷茫。 李斯缓缓走上前,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要踏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小心翼翼地从太医手中抽出纸条,展开纸条的瞬间,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那纸条上承载着无尽的恐惧。 “这符号…… 和之前宫女枕边的一模一样!”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再次出现?这太医在宫中多年,难道是他知晓了某些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 蒙恬也走上前,仔细查看纸条上的符号,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我们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却被他摆了一道。这太医平时行事谨慎,这次却被卷入如此凶险的事件,背后肯定有更深的隐情。”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恐惧与不安。原本以为即将揭开案件的真相,却没想到又陷入了一个更深的谜团之中。这太医之死,究竟是神秘人杀人灭口,还是另有隐情?那神秘的符号,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大人,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一名侍卫上前汇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李斯环顾四周,房间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除了太医的尸体,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神秘人是如何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杀人的?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领?这太医平时在宫中走动,会不会被有心人盯上,而我们却一直没有察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难道他会穿墙术,或者是隐身术?” 蒙恬沉思片刻,说道:“从现场来看,凶手的手法极为高明,他能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房间,又悄然离去,不留下任何痕迹,这绝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他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扫视,试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他肯定对这里的环境了如指掌,说不定是秦宫内部的人。而且这太医在宫中多年,与各方势力或多或少都有接触,很可能是他无意间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而且,这死亡状态和之前的宫女如出一辙,凶手似乎在刻意模仿,或者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李斯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思索,“这神秘符号肯定是关键,可我们却毫无头绪。”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我们到底忽略了什么?这太医的背景和经历,我们是否还没有深挖透彻?” “会不会是某种失传的密语,或者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记?” 蒙恬提出自己的猜测,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从这个方向找到突破口,“说不定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太医的家族传承悠久,会不会是他家族的某些秘密牵连到了他?” 李斯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未见过类似的符号,看来我们需要查阅更多的资料,请教更多的人,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起案件的复杂性远超他的想象,“这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我们在里面迷失了方向。而这太医的死,无疑让这个迷宫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此时,其他侍卫也纷纷在房间内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然而,除了太医的尸体和那张神秘的纸条,他们一无所获。 “大人,这窗户上有奇怪的粉末。” 一名侍卫突然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李斯和蒙恬立刻走上前,只见窗户的窗台上,有一层淡淡的蓝色粉末,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李斯轻轻用手指蘸了一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 一种迷药,看来凶手是用迷药迷晕了太医,然后才动手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难怪没有打斗痕迹,原来太医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这凶手如此谨慎,连作案手法都经过精心策划,这背后的势力恐怕不简单。” 蒙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这个凶手实在太狡猾了,我们一定要尽快将他绳之以法。” 他的拳头紧握,仿佛要将凶手一拳砸个粉碎,“绝不能让他再逍遥法外。这太医本应在宫中安享太平,施展他的医术,如今却惨遭毒手,实在令人痛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嬴政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匆匆赶来。他的脸色阴沉如墨,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这太医在宫中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如今却遭遇如此横祸,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李斯和蒙恬立刻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汇报给嬴政。嬴政听完,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这案件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这太医的死,是否会引发更多的事端?”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我绝不会让殿下失望。这太医的冤屈,我们一定会为他昭雪。” 蒙恬也单膝跪地,说道:“末将愿听从殿下调遣,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我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无论这背后的势力多么强大,我都不会退缩。”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你们都起来吧,这起案件关系重大,关乎秦宫的安危,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这是一场艰难的较量,我们不能有丝毫差错。这太医的死,给我们敲响了警钟,秦宫的安全已经受到了严重威胁。” 众人站起身来,嬴政走到太医的尸体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太医一生为秦宫效力,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痛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他不该遭遇这样的不幸。他的医术曾挽救过许多人的生命,如今却被人残忍杀害,实在是秦宫的一大损失。” 李斯沉思片刻,说道:“殿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神秘人肯定还在秦宫之中,而且他对秦宫的环境十分熟悉,我们必须加强戒备,防止他再次作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我们不能再让他有机可乘。这神秘人如此猖獗,背后的势力肯定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加强秦宫的戒备,所有侍卫都要提高警惕,不得有丝毫懈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务必确保秦宫的安全。” 蒙恬领命道:“末将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去传达嬴政的命令。 李斯看着嬴政,说道:“殿下,这张纸条上的符号,我们必须尽快破解,或许这是解开案件真相的关键。”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从这符号中找到突破口。这符号与太医的死紧密相连,或许它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钥匙。” 嬴政微微皱眉,说道:“此事就交给李大人了,务必尽快查出符号的含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我相信你能找到线索。”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臣定当全力以赴。”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心,“我会不眠不休,也要揭开这符号背后的秘密。哪怕翻遍秦宫的每一本典籍,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晓的人,我也绝不放弃。” 太医之死,让原本就错综复杂的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那张神秘的纸条,那诡异的符号,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秦宫的上空。 第110章 太医死因 太医院验尸房,仿佛是被世间遗忘的黑暗角落,四周的墙壁好似被岁月涂抹了一层厚重的墨汁,暗沉压抑。墙壁上那几盏昏黄的油灯,犹如风中残烛,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微弱地跳跃,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彻底吞噬。灯光艰难地洒下,在墙壁上勾勒出扭曲、不规则的影子,恍惚间,这些影子像是无数双隐匿在黑暗中的冰冷眼眸,正不怀好意地窥探着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且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是死亡的腐朽、鲜血的腥味与各类草药混杂在一起的怪异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来自地狱深渊的浊气,让人忍不住胃部翻涌,几欲呕吐。 验尸台上,太医的尸体宛如一座被遗弃在荒野的古老雕塑,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他那空洞无神的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天花板,仿佛在诉说着生前遭遇的无尽冤屈与恐惧。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仿佛定格了生命最后一刻所遭受的巨大折磨。他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弯曲,似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在绝望中无奈放弃,只能任由生命的气息一点点消散。 蒙房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那颜色仿若冬日清晨的初雪,纯净却又透着丝丝寒意。她将长发高高束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在她专注的动作中悄然滑落,轻柔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愈发衬出她此刻的专注与坚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与执着,仿佛世间所有的恐惧与未知都无法动摇她探寻真相的决心。此刻,她的双手纤细而灵活,正熟练地摆弄着各种验尸工具,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重的仪式。 蒙恬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腰间佩剑,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他眉头紧锁,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他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担忧,时不时急切地看向蒙房,那目光中饱含着兄长对妹妹的深切关怀。“妹妹,你…… 你真的要一个人验尸吗?这可是死人啊,万一……” 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颤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吞咽着内心深处的恐惧。 蒙房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蒙恬,嘴角微微上扬,勉强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可这笑容在这阴森的验尸房里显得格外牵强。“兄长,我不怕。身为医者,查明真相是我的责任。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然而仔细听去,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给自己暗暗打气。 蒙恬无奈地点点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为蒙房提供帮助。蒙房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拿起一把锋利的柳叶刀。那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恰似死神手中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她的手微微颤抖,却又强自镇定,小心翼翼地划开太医的衣物,动作轻柔却又果断,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太医的尸体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皮肤的变化,每一道皱纹、每一个斑点都在她的审视之下。 “这伤口……” 蒙房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与这具沉默的尸体轻声对话。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太医身上的伤口,那触感冰冷而僵硬,瞬间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仔细观察着伤口的形状、深度和周围的组织反应,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绝不是普通的伤口,凶手的手法极为高明,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蒙恬微微皱眉,快步走上前,凑近仔细查看伤口,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思考。“确实,这伤口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痕迹,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妹妹,你觉得这和凶手使用的武器有关吗?”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仿佛生怕惊扰到这房间里隐藏的某种未知的存在。 蒙房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紧锁伤口,说道:“很有可能。从伤口来看,这武器十分锋利,而且凶手对人体结构非常熟悉,能够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又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分析的光芒,“这种手法,绝非一般人能掌握。这背后…… 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像是被自己的推测吓到了。 接着,蒙房又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手心里全是汗水,以至于银针都差点滑落。她缓缓刺入太医的穴位,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眼神专注而又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答案。随着银针的刺入,太医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蒙房的眼神瞬间瞪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恐惧。“这是…… 特殊毒素的反应!”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同时也夹杂着强烈的紧张,因为她知道,这种毒素极为罕见,一般人根本无从知晓,这意味着案件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蒙恬微微一愣,身体猛地一僵,连忙问道:“特殊毒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同时也带着一丝不安。 蒙房指着太医皮肤上的变化,声音微微颤抖地解释道:“你看,银针刺入后,周围的皮肤迅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紫色,而且这紫色还在缓慢地扩散。普通的中毒反应不会如此,这是一种特殊毒素的表现。这种毒素会影响人体的气血运行,让血液变得黏稠,从而导致皮肤出现这种紫色的变化。而且,我刚才在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伤口周围的血液凝固速度也比正常情况要慢很多,这也是这种毒素的一个特征。”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专业的自信,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可话语间的停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蒙恬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妹妹,你果然厉害。那这种毒素,你能确定是什么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同时也隐隐担忧这个答案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蒙房微微摇头,神色凝重:“还不能确定。这种毒素极为罕见,我需要查阅更多的资料,才能找到线索。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毒素不是普通的毒药,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在支持。这个势力…… 说不定已经渗透到了秦宫的各个角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蒙房放下银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在太医的尸体上仔细寻找其他线索。她的手指在太医的身体上轻轻滑动,从头部到脚部,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突然,她在太医的腋下发现了一个隐秘的标记。那标记形状奇特,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黑色乌鸦,又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蒙房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紧张感。 “这标记…… 到底是什么意思?” 蒙房轻声问道,声音在这寂静的验尸房中回荡,显得格外空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同时也充满了探索的欲望。她知道,这个标记可能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蒙恬也凑上前,仔细观察着标记,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标记看起来很神秘,我从未见过。妹妹,你觉得这会和什么有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同时也隐隐有些不安。 蒙房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这个标记如此隐秘,肯定有着特殊的含义。或许,这和某个神秘组织有关。我回去查阅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 为了弄清楚这个标记的含义,蒙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查阅大量的医书和资料。她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竹简和书籍,那些书籍有的已经破旧不堪,纸张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沧桑历史。她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古老的医书,眼睛紧紧地盯着书页,不放过任何一个字。她的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个线索,引领着她走向真相的彼岸。 “这个标记…… 难道和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蒙房看着手中的医书,心中暗自思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因为她深知这个发现将带来巨大的波澜。那个神秘组织,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操控着秦宫的局势,如今,这个组织的线索终于浮出水面,这让她既紧张又期待。 经过反复的比对和研究,蒙房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这个神秘组织的记载。那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组织,他们擅长使用各种毒药和暗器,手段残忍,行踪诡秘。他们的目的是掌控天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惜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蒙房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她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将引发各方势力的新一轮角逐,秦宫的局势将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她决定将这个发现告诉嬴政、李斯和蒙恬,让他们早做准备。 “殿下,李大人,蒙将军,我有重要的发现。” 蒙房来到嬴政的书房,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仿佛在宣告一个重大的消息,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嬴政、李斯和蒙恬听到蒙房的话,都猛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惊讶和期待。他们知道,蒙房的发现可能会改变整个局势。 “什么发现?快说。” 嬴政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身体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椅子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蒙房将自己在验尸房的发现和对神秘组织的推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嬴政听完,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愤怒,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砰” 的一声巨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晃动。 “没想到,这个神秘组织竟然如此猖獗,敢在秦宫兴风作浪。” 嬴政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愤怒,仿佛在向这个神秘组织宣战。他的手指用力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李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看来,我们之前的推测没错,这起案件背后果然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将给秦宫带来巨大的威胁。”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冷静,仿佛在分析着整个局势,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同时也充满了智慧和决心。 蒙恬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道:“殿下,无论这个神秘组织多么强大,末将都不会退缩。末将定会率领将士,将他们一网打尽,为阿离和死去的宫女报仇。” 他的声音洪亮而又坚定,充满了自信和决心,可微微颤抖的双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仿佛在向嬴政宣誓他的忠诚和决心。 嬴政微微点头,说道:“好,有蒙将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李大人,你有什么建议?” 他的眼神看向李斯,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他知道,李斯的智谋将是他们应对这场危机的关键。 李斯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掌握这个神秘组织的动向,找出他们的巢穴和首领。同时,我们要加强秦宫的戒备,防止他们再次作案。” 他的声音沉稳而又有条理,仿佛在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果断,仿佛在指挥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就依李大人所言。蒙房,你继续研究这个神秘组织的资料,有任何发现,立刻向我们汇报。” 他的眼神看向蒙房,充满了关切和期待。他知道,蒙房的专业知识将是他们破解谜团的重要助力。 蒙房微微欠身,说道:“是,殿下。” 她的声音坚定而又有力,充满了使命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心,仿佛在向嬴政保证,她一定会完成任务,可微微颤抖的双肩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压力。 李斯看向蒙房,问道:“蒙姑娘,你在研究过程中,有没有发现这个神秘组织的其他线索?比如他们的活动范围、常用的手段之类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能从蒙房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 蒙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目前还没有更多的线索。不过,从医书上的记载来看,这个组织非常神秘,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很少有人能真正了解他们。但是,他们既然敢在秦宫动手,说明他们对秦宫的情况非常熟悉,说不定他们在秦宫内部有内应。”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声音微微发颤,充满了恐惧。 李斯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蒙姑娘,你继续研究,有任何发现,立刻通知我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信任和期待,可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神秘组织的出现,让整个秦宫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第111章 阴谋浮现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秦太子府的书房之上,仿佛要将这座府邸的秘密统统掩埋。嬴政的书房里,昏黄的烛光在微风中瑟缩摇曳,那豆大的火苗好似一只被困的飞蛾,奋力扑腾,却依旧被黑暗紧紧裹挟。这微弱的光芒在空气中忽闪跳跃,将书房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神秘光晕之中。四周的书架层层叠叠,摆满了泛黄的书籍和古朴的竹简,它们静静伫立,仿若在无声诉说着秦国历经的兴衰荣辱。此刻,书房的案几上杂乱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情报信件,每一封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恰似一颗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在过去的几天里,李斯、蒙恬、凌霜、蒙房和吕不韦不辞辛劳,全身心投入到情报收集工作中。 蒙恬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趁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于秦宫的宫殿屋顶。他的身影敏捷矫健,恰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步都踏得轻盈稳健,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像一只潜伏的夜猫,悄然来到公子成蟜的住处附近,隐没在暗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公子成蟜的房门,不放过任何一个进出的人,耳朵也竖得高高的,试图捕捉到一丝有用的信息。 一连几日,蒙恬都在暗中观察,却一无所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潜伏在屋顶,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蒙恬立刻警觉起来,屏住呼吸,将身子伏得更低。只见一个身形矮小的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公子成蟜的房间,左右张望一番后,迅速闪了进去。蒙恬心中一紧,暗自嘀咕:“终于有动静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过了许久,黑影才匆匆离开,蒙恬犹豫片刻,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他施展轻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屋顶上迅速移动,紧紧跟随着黑影。黑影似乎有所察觉,脚步加快,在宫殿的走廊间穿梭。蒙恬不敢大意,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最终,黑影消失在一处偏僻的庭院中。蒙恬在屋顶潜伏了许久,也没有再发现异常,只好带着满心的疑惑返回。 凌霜则凭借自己超凡的轻功,如一只夜枭般潜伏在秦宫的花园中。她藏身于花丛之间,借助茂密的枝叶作为掩护,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当她发现有可疑人员出现时,便像一只灵动的狐狸,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被对方察觉。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关注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凌霜在花园中已经潜伏了好几天,蚊虫的叮咬让她浑身瘙痒难耐,但她始终没有放弃。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凌霜正隐藏在一丛牡丹花丛后,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微微探出头,只见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低声交谈着,神色慌张。凌霜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那两人似乎十分谨慎,不时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凌霜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地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假山旁,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另一个人,然后匆匆离开,另一个人一路小跑却不小心把信掉在地上。凌霜见状,迅速施展轻功,来到假山旁。她捡起地上的信件,心中一阵激动,然而,当她打开信件,却发现上面写满了奇怪的符号,她眉头紧皱,暗自思忖:“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得找蒙房姑娘帮忙解读了。” 她将信件小心地收好,继续潜伏在花园中,等待着下一个线索。 李斯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的商人,头戴斗笠,身着粗布麻衣,完全融入了市井的喧嚣人群之中。他在热闹的酒馆、嘈杂的茶楼等场所,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从他们的口中收集着各种消息。他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人们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斯每日都会来到城中最热闹的酒馆,点上一壶酒,坐在角落里,看似悠闲地饮酒,实则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一日,酒馆里人声鼎沸,一个大汉喝得满脸通红,大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公子成蟜的府邸进进出出的人可多了,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 李斯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端起酒杯,缓缓走到大汉身边,笑着说:“兄台,我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这公子成蟜府中之事,还望兄台赐教。” 大汉看了李斯一眼,见他一脸诚恳,便又灌了一口酒,说道:“哼,我可听说,公子成蟜最近和一些神秘人来往密切,也不知道在谋划什么。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和一个黑袍人在巷子里密谈,那黑袍人看着就阴森森的。” 李斯心中一惊,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与大汉闲聊,从他口中套出了更多关于公子成蟜和神秘人的消息。 蒙房凭借着自己医者的身份,在秦宫的各个角落走动,为宫女太监们治病。她一边为他们治疗,一边不动声色地询问着一些问题。她的语气轻柔而温和,让人感到无比亲切,因此也赢得了大家的信任。 蒙房每日都会带着药箱,穿梭在秦宫的各个宫殿之间。这日,她正在为一位宫女治疗风寒,宫女感激地说:“姑娘,你这医术可真是高明,药到病除啊。” 蒙房微笑着回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我听说最近宫里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 宫女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是啊,我看到有一些陌生面孔在宫里进进出出,看着挺神秘的。有一次,我在花园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盒子,匆匆忙忙地走着,我刚想上前询问,他就不见了。” 蒙房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些信息,继续在宫中寻找线索。 吕不韦凭借着自己在秦国的人脉和影响力,与朝中大臣、富商巨贾等进行接触。他在各种奢华的宴会上,与他们谈笑风生,同时也在暗中收集着情报。 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吕不韦身着华丽的长袍,手持酒杯,与一位朝中大臣谈笑风生。“吕先生,好久不见啊!” 大臣笑着打招呼。吕不韦拱手回礼:“是啊,近来朝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大臣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公子成蟜最近和一些神秘人来往密切,也不知道在谋划什么。前几日,我在朝堂上看到他和几个大臣窃窃私语,神色十分可疑。” 吕不韦心中一凛,面上却笑道:“哦?竟有此事,看来得多多留意了。” 他一边与大臣闲聊,一边暗自观察着宴会上的其他人,试图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发现更多线索。 经过无数次的追踪、调查和分析,他们终于成功收集到了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人员往来的信件和密会证据。这些信件和证据,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利刃,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毫不留情地指向公子成蟜那隐藏已久的阴谋。 众人齐聚在嬴政的书房,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震惊。李斯向前一步,他的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将手中的证据一一摆在嬴政面前。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是因为内心的愤怒和激动难以抑制。他轻轻展开信件,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揭开一个关乎秦国命运的惊天秘密。 “殿下,这是我们近日收集到的证据。”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安静的书房里回荡,“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勾结已久,这些信件和密会证据,足以证明他企图破坏您的太子声誉,阻碍您的势力壮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紧紧盯着嬴政,希望他能看清这残酷的现实。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警惕,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洞察敌人的阴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在与内心的愤怒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气息,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怒火都喷发出来。 “这个成蟜!” 嬴政咬牙切齿地骂道,“他竟做出这等事!” 李斯指着信件上的内容,详细阐述道:“殿下,起初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有一些神秘人频繁出入公子成蟜的府邸,行踪十分诡异。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深入调查,发现这些神秘人与一系列离奇事件有关。接着,我们又在市井中收集到一些传闻,这些传闻都指向公子成蟜与一个神秘组织有联系。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日夜监视公子成蟜的一举一动,终于截获了这些信件。从信件的内容来看,他们商议的内容都是针对您的阴谋。比如这封信中提到,他们计划在秦宫制造混乱,诬陷您治宫不力;还有这封,他们打算在民间散布谣言,诋毁您的形象,让百姓对您失去信任。种种迹象表明,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勾结,企图破坏您的声誉,阻碍您的势力壮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射向公子成蟜的阴谋。 蒙恬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殿下,公子成蟜如此行径,实在是狼子野心,不可不除!末将愿率领将士,将他和神秘组织一网打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好!蒙将军有此决心,何愁大事不成!” 嬴政看向蒙恬,眼中满是赞许与信任。 凌霜也站出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甘,双手紧握成拳:“殿下,凌霜愿为您赴汤蹈火,绝不能让公子成蟜的阴谋得逞!”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愤怒和激动难以抑制。 蒙房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殿下,神秘组织擅长使用毒药和暗器,手段残忍,我们务必小心。”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提醒众人,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 吕不韦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此事关乎秦国的未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公子成蟜在朝中还有一定的势力,若贸然行动,恐会引发内乱。”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忧虑,仿佛在权衡着利弊。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与忧虑,仿佛在思考着整个局势的发展。他缓缓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不安都踩碎在脚下。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的节奏,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诸位所言极是。” 嬴政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威严,“公子成蟜的阴谋被揭露,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挣扎反抗,甚至引发更大的冲突。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既要揭露他的罪行,又要稳住局势,不能让秦国陷入内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绝不会让公子成蟜的阴谋得逞。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殿下,臣建议,我们先将这些证据妥善保管,然后向庄襄王奏报公子成蟜和神秘组织的罪行。借助大王的力量,揭露他们的阴谋,让众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同时,我们也要加强自身的防范,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条理,仿佛在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蒙恬,你先去整顿自己的军队,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凌霜,你继续暗中监视公子成蟜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汇报;蒙姑娘,你继续研究神秘组织的资料,看看能否找到他们的弱点,为我们日后的行动提供帮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信任,分别看向蒙恬、凌霜和蒙房,仿佛在给他们下达神圣的使命。 蒙恬、凌霜和蒙房领命道:“末将(凌霜、蒙房)遵命!” 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使命感。 最后,嬴政看向吕不韦:“吕先生,朝中之事,还需您多多费心。稳住朝中大臣,莫让公子成蟜的势力趁机作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仿佛在期待着吕不韦能为秦国的稳定贡献力量。 吕不韦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放心,不韦定会全力以赴。”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威严。 众人商议完毕,各自领命而去。嬴政独自一人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暗自思忖:公子成蟜,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你太天真了。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秦国的未来,必将由我来掌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向黑暗中的敌人宣告,他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第112章 惩戒成蟜 庄襄王宫殿仿若一头蛰伏已久的远古巨兽,傲然盘踞于秦国权力的中枢。殿宇高耸入云,气势雄浑磅礴,巨大的石柱犹如顶天立地的巨人,坚实有力地扛起那厚重如苍穹的殿顶,彰显着秦国至高无上的威严。踏入殿内,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压抑之感如潮水般将众人紧紧包裹,好似有一双无形且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每个人的咽喉,令人几近窒息。 日光艰难地穿透那厚重如磐石的琉璃窗,在大殿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然而这微薄的光亮,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息。殿内装饰奢华至极,墙壁上镶嵌的璀璨宝石,在微光轻抚下,闪烁着迷人而又冷冽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天花板,恰似夜幕中闪烁的繁星,散发着清冷而孤寂的光辉,映照出殿内众人各异的神情。可此时,这一切的华丽精致,都透着彻骨的冰冷,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权力斗争的残酷与无情。 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袍角处绣着的精致金色龙纹,随着他沉稳有力的步伐轻轻摆动,恰似一条蓄势待发、即将腾飞九天的巨龙。他昂首挺胸,阔步迈进庄襄王宫殿,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掌控之中。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寒夜中的闪电,能瞬间穿透一切阴谋诡计,让人望而生畏。此刻,他手中紧紧攥着那叠铁证如山的证据,那是他扞卫正义与秦国安稳的利刃,每一页都承载着罪恶的真相,仿佛在急切地等待着被揭开。 “儿臣参见父王。” 嬴政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大殿中久久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在场众人的心神都为之一震。 庄襄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神色看似平静如水,可那深邃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审视与探究。他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裹挟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缓缓说道:“起来吧,政儿,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那声音仿佛是从历史的长河中缓缓飘来,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嬴政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稳稳地站在大殿中央,开始条理清晰地陈述公子成蟜的累累恶行。他的声音洪亮而坚毅,如同洪钟鸣响,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头,震得人心神不宁。“父王,儿臣近日惊悉,公子成蟜竟与神秘组织暗中勾结,妄图不择手段地破坏儿臣的声誉,处心积虑地阻碍儿臣势力的壮大。他们在秦宫肆意制造混乱,无辜之人惨遭陷害,甚至还妄图在民间四处散布谣言,诋毁儿臣的名声,企图让百姓对儿臣失去信任。” 嬴政一边义正言辞地诉说,一边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证据一件件展示出来。那些信件、密会记录等罪证,在阳光的强烈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每一张都仿佛是公子成蟜丑恶行径的无声控诉,诉说着他的狼子野心。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起初还妄图负隅顽抗、百般狡辩。他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嬴政的 “无端指责”。“嬴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铁证能证明这些是我所为?你不过是想借机打压我,好巩固你自己的地位罢了!” 他言辞闪烁不定,声音中虽极力佯装镇定,可那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还是如蛛丝马迹般暴露无遗,他试图用这看似强硬的态度,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恐惧。 嬴政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嘲笑公子成蟜的愚蠢与自不量力。“证据?你且看这是什么!” 他猛地将一封信件用力扔到公子成蟜面前,信件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啪” 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对公子成蟜罪行的无情宣判。“这是你与神秘组织往来的信件,上面清晰地留着你的字迹,还有你们商议阴谋的详细内容!你还有何话可说?” 嬴政的声音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刺向公子成蟜的心脏,让他无处遁形。 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且有力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襟。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恰似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四处冲撞却找不到一丝逃脱的希望,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李斯稳步向前迈出一步,步伐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智慧与冷静,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能洞悉一切黑暗中的秘密。“大王,臣恳请您允许臣详细陈述公子成蟜的罪证。” 他微微欠身,恭敬地向庄襄王行了一礼,那动作优雅而庄重,尽显臣子的忠诚与敬意。随后,他双手缓缓展开一封密信,信上的字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醒目,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一个惊天的阴谋。“大王请看,这第一封密信是在公子成蟜府中一位与神秘组织频繁接头的幕僚住处截获。信中白纸黑字,明确提到他们计划在秦宫即将举办的宴会上,安排身手矫健、武艺高强的刺客,趁众人毫无防备之时,对太子嬴政不利。其险恶目的,就是要在混乱之中,一举破坏太子殿下在朝中的崇高威望,进而动摇太子之位。” 李斯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也让大家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公子成蟜的险恶用心。 庄襄王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仿佛两座即将合拢的山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色,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座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紧握的双手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怒与震惊。他紧紧盯着李斯手中的信件,仿佛要将信件中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进心里,探寻其中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真相,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儿子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李斯敏锐地察觉到庄襄王的情绪变化,微微停顿了一下,给庄襄王留出足够的时间思考,随后又不紧不慢地拿起另一封信,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大王,这第二封信同样至关重要,不容小觑。这是神秘组织向公子成蟜索要巨额钱财的信件,信中详细罗列了各项开支明细。从购置精良锋利的武器,到收买宫中眼线、朝中官员,每一项都彰显了他们的狼子野心和勃勃图谋。这些资金的流向,无疑是他们实施阴谋的有力铁证,足以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对秦国的公然背叛。” 他的目光从信件上缓缓抬起,犹如一把锐利的宝剑,缓缓扫向公子成蟜,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审视与谴责,仿佛在质问他为何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亲人,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 此时,公子成蟜的一位亲信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反驳道:“李大人,仅凭这几封信,就能断定是公子所为吗?说不定是有人心怀不轨,居心叵测,故意伪造这些信件,以此来恶意陷害公子!公子成蟜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他的声音高亢激昂,试图用这响亮的声音和强硬的气势压过李斯,可言语中那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还是如同破绽般暴露出来,他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心虚与不安。 李斯神色平静如水,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大人莫急,证据可远不止这些。”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信件,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又从那叠证据中拿出一份密会记录,缓缓展开,仿佛在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是他们多次密会的详细记录,上面不仅清楚地记录了每次参与密会的人员名字,还有他们商议的每一个细节,事无巨细,皆有记载。其中明确提到,公子成蟜承诺,事成之后,会利用自己在秦国的身份和地位,为神秘组织谋取诸多利益,甚至不惜出卖秦国的利益,与敌国暗中勾结,狼狈为奸。如此行径,岂不是对秦国的公然背叛,对秦国百姓的严重伤害?”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却字字如刀,直击对方的要害,让对方无力反驳。 李斯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表情愈发严肃凝重,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大王,还有更令人发指、天理难容的罪行。”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的竹筒,那竹筒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其中的 “真相”。打开后,他取出几张泛黄的纸张,那纸张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和罪恶的气息。“这是关于宫女离奇死亡、太医暴毙以及阿离姑娘遇袭受伤的调查记录。” 他一边说,一边将纸张缓缓展开,展示给庄襄王和众人,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从宫女死亡现场留下的特殊粉末,与神秘组织惯用的迷药成分一致,分毫不差;太医遇害时手中紧握的神秘符号,在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往来的信件中也多次出现,经仔细比对,确定为他们联络的暗号;而阿离姑娘遇袭当晚,有人目睹身形与公子成蟜府中侍卫相似的人在附近出没,且在现场发现了带有公子成蟜府标记的碎布。种种迹象,铁证如山,皆指向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的罪恶勾结。”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痛心,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公子成蟜罪行的无情控诉,让在场众人都为之震惊。 嬴政听到这些,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倾泻而下。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空气都捏碎,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心底翻涌,恨不得立刻将公子成蟜和神秘组织彻底铲除,以泄心头之恨。 华阳夫人原本坐在一旁,神色平静,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块玉佩,那玉佩在她手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是这压抑氛围中的一抹宁静。此刻听到这话,她的动作猛地一滞,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脸色微变,原本白皙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中的玉佩下意识地攥紧,那紧握的手指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不安。她轻咳一声,缓缓说道:“这等大事,可不能仅凭几张纸和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就定了成蟜的罪。成蟜自幼在我身边长大,我看着他懂事孝顺,平日里对秦国也是敬重有加,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不能冤枉了他。” 她的声音柔和却又带着一丝威严,目光扫向庄襄王,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认同与支持,希望他能念及父子之情,对公子成蟜从轻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 吕不韦站出来,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说道:“夫人,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半点狡辩。这些证据都是臣等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多日的秘密调查才收集而来,每一份都真实可靠,经得起推敲,绝无半点虚假。公子成蟜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威胁到秦国的稳定和太子殿下的安危。若不加以严惩,如何能平息众怒,如何能彰显秦国的律法威严?秦国的安稳与未来,可不能毁在他的手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大殿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对秦国律法的坚定扞卫,也是对公子成蟜罪行的有力批判。 公子成蟜的另一位支持者也站出来,大声道:“大王,即便有这些所谓的证据,也不能排除是有人蓄意陷害。太子殿下与公子成蟜之间,一直存在竞争关系,难免有人会借此机会,制造事端,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大王不可轻信啊!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阴谋,我们必须慎重考虑。” 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眉头紧锁,看向庄襄王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为公子成蟜的命运担忧。 嬴政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愚蠢与顽固。“事到如今,你们还在为他狡辩。若不是我早有防备,暗中安排人手调查,恐怕此刻已经被你们的阴谋得逞,秦国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证据铁证如山,板上钉钉,你们休想再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屑,扫视着公子成蟜的支持者,那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剑,能穿透他们的内心,让他们无处遁形。 庄襄王原本平静的面容逐渐被愤怒所取代,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公子成蟜燃烧成灰烬。他猛地拍案而起,那一声巨响震得大殿内的空气都在颤抖,仿佛是天空中响起的一声惊雷,震耳欲聋,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震。“够了!”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怒吼,“成蟜,你身为秦国公子,不思报效国家,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对得起秦国,对得起我吗?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会给秦国带来怎样的灾难,会让多少百姓生灵涂炭?” 庄襄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心和失望,仿佛在质问公子成蟜的良心,为何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亲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公子成蟜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那声音沉闷而沉重,仿佛是他命运的沉重叹息。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落叶,无助而绝望。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泪花中满是悔恨与恐惧,此刻他假装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严重,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不可饶恕。“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糊涂,被人迷惑,鬼迷心窍,还望父王饶儿臣一命!”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哭腔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无助与悔恨。 庄襄王看着跪在地上的公子成蟜,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舍,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血浓于水,可很快,那一丝犹豫和不舍就被愤怒和威严所取代。“哼,你犯下如此大罪,岂能轻易饶恕?若不加以严惩,如何能平息众怒,如何能彰显秦国的律法?秦国的律法,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庄襄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触犯了秦国的律法,就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绝不姑息。 庄襄王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公子成蟜,罪无可恕,当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殿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对公子成蟜的最终审判,也仿佛是对秦国律法的庄严扞卫。 公子成蟜听到这句话,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那怨毒仿佛是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是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嬴政,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那眼神中的怨毒仿佛是一把燃烧的火焰,要将嬴政和整个秦国都烧成灰烬,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公子成蟜的势力纷纷向庄襄王求情,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是无助的羔羊在祈求怜悯。“大王,求您再考虑考虑啊!”“是啊,大王,二十大板,公子成蟜恐怕会吃不消的。” 他们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眉头紧锁,仿佛在为公子成蟜的命运担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庄襄王能改变主意。 庄襄王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无需多言,立刻执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告诉众人,他的决定是不可更改的,秦国的律法必须得到执行。 侍卫们立刻上前,他们步伐整齐,动作迅速,将公子成蟜按倒在地。公子成蟜奋力挣扎,嘴里发出不甘的嘶吼,然而侍卫们训练有素,他的反抗在这坚实的钳制下显得徒劳无功。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落下,“啪” 的一声闷响,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尖。公子成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后背的衣物瞬间被鲜血染红,皮肉绽开,殷红的血滴溅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洇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不!饶命啊父王!” 公子成蟜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大殿中回荡,满是绝望与恐惧。每一下板子落下,都像是在抽打着他的尊严与骄傲,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子,此刻如丧家之犬般狼狈。 嬴政看着公子成蟜受罚,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痛恨公子成蟜的所作所为,但看到他这般惨状,一丝不忍还是悄然爬上心头。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是公子成蟜罪有应得,秦国的律法与威严不容践踏。他微微别过头,不去看那残忍的场景,眼神却依旧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任何企图破坏秦国安稳的人,都将受到严惩。 华阳夫人眼眶微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她嘴唇微张,似是还想再求情,可看到庄襄王那铁青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心疼地看着公子成蟜,目光中满是无奈与哀伤,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却陷入这般绝境,而她却无能为力。 公子成蟜的亲信们满脸悲戚,有人紧咬下唇,试图压抑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有人眼眶泛红,双手握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阻拦。他们虽有心相救,却在庄襄王的威严与秦国律法面前,不敢轻举妄动。 二十大板打完,公子成蟜瘫倒在地,气息奄奄。他的后背血肉模糊,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黏在伤口上,一片惨不忍睹。他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傲慢与嚣张,只剩下无尽的怨毒与仇恨,死死地盯着嬴政,那目光仿佛要将嬴政千刀万剐。 “将公子成蟜带下去,好好医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庄襄王的声音疲惫却又坚定,这场儿子间的纷争,让他心力交瘁。他靠在王座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眼神中满是沧桑与无奈。 侍卫们架起公子成蟜,他的双腿无力地拖着,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被带离大殿的那一刻,公子成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牙切齿地喊道:“嬴政,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 那声音中饱含着决绝与仇恨,仿佛在大殿中种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还沉浸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审判中。嬴政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向庄襄王说道:“父王,公子成蟜虽已受罚,但神秘组织尚未根除,秦国的危机并未解除。儿臣愿竭尽全力,守护秦国,将这些隐患彻底铲除。”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使命感,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庄襄王微微点头,看着嬴政,眼中满是欣慰与期许:“嬴政,务必小心行事,莫要让秦国陷入动荡。” 他深知,这场权力的争斗不会因为公子成蟜的受罚而结束,反而可能只是个开始。 李斯站出来,恭敬地说道:“大王,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愿辅佐太子殿下,一同彻查神秘组织,还秦国一个安宁。” 他的眼神中透着智慧与忠诚,仿佛在向庄襄王和嬴政保证,一定会为秦国的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吕不韦也上前一步,拱手道:“老臣也会全力相助,定不让奸人得逞。”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几分威严,在秦国的朝堂上,他的影响力举足轻重,此刻他的表态,无疑给嬴政增添了一份强大的助力。 庄襄王欣慰地看着众人,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纷纷行礼告退,大殿内逐渐恢复了平静,可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丝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公子成蟜虽被惩戒,但他的势力和神秘组织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或许正在暗处蛰伏,等待着复仇的时机,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嬴政在未来的日子里,将面临更多的挑战与危机,他能否识破这些阴谋,彻底铲除隐患,让秦国走向繁荣昌盛?而公子成蟜又会在暗中做出怎样的举动,他与嬴政之间的仇恨又将如何发展?这一切的答案,都隐藏在未知的迷雾中,等待着被一一揭晓 。 第113章 议太子妃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覆盖了咸阳城。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光亮在夜色中摇曳,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辰。华阳夫人的宫殿内,烛火在雕花烛台上明明暗暗地跳跃,将她的面容映照得愈发深沉冷峻,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能穿透这昏暗的光线,直抵人心。 华阳夫人出身楚国贵族,自幼便被送入秦国宫廷这个权力的漩涡中心。她凭借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如春日绽放的繁花,瞬间吸引众人目光;又凭借聪慧过人的头脑,在秦宫错综复杂的权力斗争中巧妙周旋,如同经验老到的棋手,每一步都精准无误,很快便站稳脚跟,成为秦孝文王最宠爱的夫人。在秦孝文王在位期间,她的权势如日中天,朝堂之上,众人皆对她敬畏有加。就连当时的太子子楚,也就是如今的庄襄王,都得仰仗她的扶持才能顺利登基。多年来,她在秦国朝堂上苦心经营,精心编织着自己的势力网络,培植了众多心腹,阳泉君便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快去传阳泉君。” 华阳夫人轻声吩咐,声音虽轻,却裹挟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在空旷的宫殿里清晰地回荡,仿佛带着回音,久久不散。 不一会儿,阳泉君脚步匆匆地步入殿内,他身形略显佝偻,平日里的精明此刻全然化作了面对华阳夫人时的恭敬。他拱手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臣参见华阳夫人,不知夫人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阳泉君身为华阳夫人的弟弟,多年来在朝堂上仰仗着姐姐的权势,一路步步高升。他在秦国官场混得风生水起,如同鱼在水中自在穿梭,成为了华阳夫人在朝堂上的得力臂膀,为她打探消息、出谋划策,是华阳夫人手中极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华阳夫人抬眸,目光如炬,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直直射向阳泉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如今嬴政的太子之位已成定局,本宫一时难以撼动。但这太子妃之位,本宫势在必得。明日朝堂之上,你就向庄襄王进言,提议册立太子妃,且力荐我宗族之女华阳芷为太子妃人选。” 说罢,她端起桌上的茶盏,茶盏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她轻轻抿了一口,热气升腾,模糊了她的面容,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阳泉君,仿佛要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阳泉君微微皱眉,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几道细纹,面露难色,向前走了一步,急切地说道:“夫人,此事恐怕不易。嬴政如今羽翼渐丰,朝堂上也有不少支持他的势力,如果我们贸然提出,只怕会遭到反对。而且那嬴政心思深沉,犹如深不可测的寒潭,一旦他有所动作,我们怕是难以招架。”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搓着手,手掌心微微沁出细汗,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激烈争斗。 华阳夫人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透着丝丝寒意,她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宫殿里格外刺耳:“本宫岂会不知?但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嬴政虽有势力,但本宫在这秦国朝堂经营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你只需照本宫说的做,其他的,本宫自会安排。若嬴政敢反抗,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他就范。”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饥饿的猛兽盯上猎物,仿佛已经看到了嬴政屈服的样子。 阳泉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夫人,朝堂上的大臣们也不是都听我们的,万一他们联合起来……” 华阳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他,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够了!你只需办好你自己的事,那些大臣,本宫自会去周旋。你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日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在宫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阳泉君无奈,只得拱手应道:“臣遵夫人之命。” 他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华阳夫人的眼睛,心中却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这趟浑水,怕是越来越深了,自己已然被卷入了一场难以脱身的权力争斗之中。 第二日清晨,金色的阳光如丝线般洒在秦国朝堂之上,给这座庄严肃穆的宫殿披上了一层光辉。大臣们早已整齐排列,身着华丽的朝服,神色各异。庄襄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王座由名贵的檀木打造,雕龙画凤,尽显尊贵。他目光扫视着众人,眼神中既有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又藏着对秦国未来局势的深深忧虑。 这时,阳泉君迈出一步,他的脚步微微有些沉重,拱手说道:“大王,臣有本奏。太子嬴政如今已到适婚年纪,册立太子妃一事,关乎秦国未来,刻不容缓。臣听闻华阳夫人宗族中有一女子,名唤华阳芷,年方二八,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且对华阳夫人极为孝顺。若能成为太子妃,必定能与太子琴瑟和鸣,为秦国带来祥瑞。”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有的大臣微微皱眉,眉头间的褶皱如同刻上去一般,面露思索之色;有的则交头接耳,小声地讨论着,声音虽小,但在这安静的朝堂上却也清晰可闻。 嬴政站在朝堂一侧,身着华丽的太子服饰,那服饰上绣着精致的龙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屹立不倒。他听闻阳泉君的进言后,神色平静,漆黑的眼眸深邃,让人难以捉摸他心中所想。他深知,此刻若贸然表态,只会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先按兵不动,看看局势如何发展。 再说这华阳芷,作为华阳夫人宗族的嫡女,自幼便在楚国的贵族家庭中接受严苛的礼教和文化熏陶。她的才情,如同春日盛开的繁花,绚烂夺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不仅生得一副闭月羞花之貌,面容精致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更因家族的悉心培养,深谙宫廷权谋之道,被视为家族未来的希望之星,此次被华阳夫人选中,意在通过她巩固华阳家族在秦国的权势,进一步掌控秦国朝堂,成为华阳夫人手中的一张王牌。 庄襄王听了阳泉君的奏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靠在王座上,手不自觉地抚着下巴,神色凝重。他深知,华阳夫人在秦国朝堂上的势力不容小觑,她的心腹大臣此刻提出让她宗族之女成为太子妃,背后必定有着更深的谋划。但他也明白,太子妃的册立,确实关系到秦国的未来,必须要慎重考虑。这不仅关乎嬴政的个人幸福,更与秦国朝堂的稳定息息相关,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朝堂动荡。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贲 “嗖” 地一下站了出来,他身形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身上的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腰间的佩剑随着他的动作发出 “哐当” 的声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王贲双手叉腰,声如洪钟地说道:“阳泉君,你可拉倒吧!你说华阳芷是秦国之福,依我看呐,她就是你们华阳家族用来操控秦国朝堂的一颗棋子!你瞅瞅,你举荐的时机多巧啊,嬴政刚坐稳太子之位,你就跳出来要把自家姑娘塞进去,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哈哈哈” 阳泉君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又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他指着王贲,手指微微颤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王贲,你莫要血口喷人!华阳家族世代忠良,为秦国开疆拓土、出谋划策,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为了秦国的兴盛?华阳芷更是才德兼备,她若成为太子妃,定能辅助太子治理秦国,怎会如你所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贲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中满是不屑,向前跨了一步,毫不示弱:“说得好听!世代忠良?我看是世代都在为自家谋私利吧!开疆拓土那是将士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和你们华阳家族有什么关系?至于华阳芷才德兼备,这才德的标准,莫不是你们华阳家族自己定的?”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蚯蚓,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 你这是对秦国功臣的污蔑!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懂得舞刀弄剑,朝堂大事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 王贲仰天大笑,笑声爽朗而带着嘲讽,在朝堂上回荡:“我是一介武夫没错,但我知道什么是忠,什么是奸!我在战场上拼死杀敌,守护的是秦国的百姓和疆土,不像某些人,在朝堂上耍弄权谋,为自己的家族捞好处!” 此时,朝堂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支持王贲和阳泉君的大臣们分成两拨,各自据理力争,吵得面红耳赤。有的大臣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用肢体语言来增强自己的说服力;有的则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大声辩论,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五味杂陈。他暗自思忖,这太子妃的册立,本是为了秦国的未来,如今却成了各方势力争斗的焦点。阳泉君背后是华阳夫人,她在秦国朝堂根基深厚,自己登基也多亏了她的扶持,若轻易驳回,怕是会引起华阳夫人的不满,朝堂上的局势也会更加动荡。可王贲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若真让华阳家族借此机会进一步掌控朝堂,秦国未来恐怕会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必须要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的决策,可这决策,又谈何容易?想到这里,庄襄王不禁皱紧了眉头,心中烦闷不已,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庄襄王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咳嗽声犹如一记重锤,原本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庄襄王脸色阴沉,目光在王贲和阳泉君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良久,他缓缓开口:“朝堂之上,成何体统!册立太子妃一事,本就该慎重商议,岂是你们这般争吵就能决定的?都给寡人退下,此事容后再议!” 庄襄王的话一出口,王贲和阳泉君虽然心中都还有怒火,但也只能各自退下。阳泉君临走前,狠狠地瞪了王贲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笔账,咱们没完”;而王贲则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想着 “我才不怕你这小人” 。 随着大臣们的离去,空荡荡的朝堂上,只剩下昏暗的光线和寂静的空气。这场关于太子妃册立的争论,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却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秦国朝堂即将迎来一场更大的风暴。 阳泉君回到府中,立刻派人将朝堂上的情况告知了华阳夫人。华阳夫人听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心中暗自想着:“这个王贲,竟敢坏我的好事。哼,我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嬴政,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等着瞧吧,这太子妃之位,必定是华阳芷的。” 夜幕渐渐降临,秦国的都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在这黑暗之下,各方势力却都在暗自涌动,一场关乎秦国未来的权力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谁将在这场争斗中胜出,谁又将成为秦国未来的太子妃,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114章 深宫谲谋 夜幕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咸阳城裹入怀中。城中一片静谧,唯有华阳夫人的宫殿依旧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亮从窗棂中透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公子成蟜在两名心腹侍卫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匆匆赶到宫殿。他面色如纸般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每挪动一步,都忍不住因疼痛而微微皱眉。之前被庄襄王打了二十大板,伤口还未愈合,此刻的奔波让他苦不堪言。 “参见华阳夫人。” 公子成蟜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行了个大礼,声音因痛苦而微微发颤,如同深秋枝头一片将落未落的枯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华阳夫人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好似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她款步上前,姿态优雅,轻轻扶起公子成蟜,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成蟜啊,你这是何苦,伤势未愈还这般奔波,快坐下吧。” 公子成蟜一屁股坐下,全然不顾仪态,急切道:“夫人,我听闻朝堂上在议太子妃之事,嬴政那小子,如今风头正盛,我咽不下这口气。那嬴政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凭什么他就能稳坐太子之位?还望夫人能助我打压报复嬴政,帮我谋取太子之位。只要我当上太子,日后必定对夫人言听计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比划着,全然不顾伤口的疼痛,脸上的贪婪与急切如同被放大镜放大了一般,清晰可见。 华阳夫人轻轻拍了拍公子成蟜的手,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轻蔑,好似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她和声安慰道:“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嬴政如此张狂,我怎会坐视不管?只是此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朝堂之事错综复杂,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公子成蟜一听,有些不耐烦,提高音量道:“夫人,还等什么?我们直接在朝堂上揭露嬴政的罪行,让父王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就说他暗中结交外邦,意图谋反,父王肯定会信的!”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已经看到嬴政被废黜的场景。 华阳夫人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依旧挂着微笑,耐心解释道:“成蟜啊,哪有这么简单。嬴政如今在朝堂上也有不少支持者,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我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一击即中。你想想,要是随便编个罪名就能扳倒他,他还能稳坐太子之位到现在?” 她微微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公子成蟜挠了挠头,一脸茫然,那模样就像一个迷失在大雾中的孩童:“那…… 那我们该怎么办?夫人您快拿个主意吧。我实在是忍不了他再这么风光下去了!” 这时,公子成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瞬间放光,舔了舔嘴唇,一脸谄媚地问道:“夫人,我还听说,您打算把华阳芷送给嬴政当太子妃?这是不是太不划算了呀?我可听闻,华阳芷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这样的美人,不如留给我当夫人,我定会好好疼惜她。” 说着,他还搓了搓手,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已经将华阳芷拥入怀中。 华阳夫人心中一阵厌恶,脸上却依旧维持着笑容,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井水:“这你就不懂了,女儿身当为宗族利益所用,有什么划不划算。华阳芷嫁给嬴政,那是为了咱们宗族的权势,为了掌控秦国朝堂,这才是重中之重。你呀,别只想着那些儿女私情,眼光放长远些。华阳宗族中的美人多了去了,到时你随便挑个也不比华阳芷差!” 公子成蟜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反驳,只能连连点头,像个拨浪鼓一般:“是是是,夫人深谋远虑,我听您的,听您的。那夫人一定要记得,一定要给我留个美人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格局大,是既爱江山,又爱美人!没有美人相伴,我夜里时常睡不好觉!” 华阳夫人心中暗自骂道 “蠢货!骚包!”,却依旧温柔地说:“此事我已有打算,你且安心养伤,等时机成熟,我自会安排。你只需记住,一切听我的指挥,切不可擅自行动。要是你坏了我的大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公子成蟜连忙点头:“是是是,我都听夫人的。只要能扳倒嬴政,让我做什么都行。夫人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待公子成蟜离开,华阳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满是阴狠,低声咒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真是扶不上墙。若不是还有点用处,真懒得理会他。还想娶我华阳宗族的美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深知公子成蟜难堪大任,不过是她手中可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与此同时,秦太子府的书房里,几支蜡烛在书案上轻轻摇曳,昏黄的火苗如同风中的残烛,忽明忽暗,将整个书房映照得影影绰绰,仿佛弥漫着一层神秘的薄纱。李斯、吕不韦、蒙恬与嬴政围坐在书房中央的圆桌旁,桌上摊开着一幅幅秦国朝堂势力分布的草图,还有一些记录着各方动态的竹简。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金色龙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透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与睿智,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 李斯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微微前倾,手指轻轻点在草图上,那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灵活,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能洞察一切,分析道:“诸位,今日早朝阳泉君那一番提议,绝非偶然。华阳夫人这一招,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就是想借册立太子妃的机会,把自己宗族的女子安插在太子身边,以此掌控太子,进而巩固她在朝堂的势力。你们看,这华阳芷,她背后的华阳家族,在朝堂上的势力盘根错节,一旦她成为太子妃,华阳夫人就能通过她,对太子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我们秦国的朝堂,恐怕就要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吕不韦微微皱眉,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难题,那神情就像是一位面对难解棋局的棋手。他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巴,那下巴上留着整齐的胡须,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接着补充道:“不错,李斯所言极是。华阳夫人在秦国朝堂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此次她为了达到目的,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否则,太子的处境将岌岌可危,秦国的未来也将陷入黑暗。” 蒙恬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巍峨山峰。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强壮的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胸腔中发出,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二位所言甚是。华阳夫人此举太过嚣张,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我蒙恬愿为太子赴汤蹈火,与这股势力抗争到底。若有需要我冲锋陷阵之处,太子尽管吩咐!” 嬴政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缓缓开口:“华阳夫人的野心由来已久,此次选妃不过是她的一步棋。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威胁,更要从长远谋划。从朝堂势力制衡的角度来看,我们该如何布局,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安静的书房中清晰地回荡,如同洪钟鸣响。 李斯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恭敬地说道:“太子所言极是,只是此事棘手之处还不止于此。公子成蟜此前在朝堂上被大王斥责,颜面尽失,他背后又有韩系势力支持,难免不会趁此机会与华阳夫人勾结,以求报复。我们在应对华阳夫人的同时,还得小心公子成蟜在背后捅刀子。依我之见,公子成蟜性情急躁,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 嬴政听闻,目光微微一凛,沉思片刻后说道:“李斯,你看得深远。公子成蟜虽然此次被父王打了,但心思深沉,韩系势力也一直妄图在秦国朝堂分一杯羹。我们可以先派人盯着他的动向,掌握他与华阳夫人的往来情况。一旦有异动,便能提前应对。同时,不妨散布一些对他们不利的假消息,扰乱他们的判断。” 吕不韦抚须点头,接话道:“太子与李大人考虑周全。公子成蟜那边,可安排些可靠之人,暗中监视。同时,我们不妨对外放出些风声,暗示我们已有所察觉,让他们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另外,我们也可以拉拢一些中立势力,增强我们这边的实力。” 李斯接着说道:“除了监视,还可分化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联盟。公子成蟜背后的韩系势力,与华阳夫人的楚系势力,看似联合,实则各怀鬼胎。我们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利益分歧,让他们互相猜忌。比如,我们可以透露给华阳夫人,韩系势力有意扶持成蟜上位后,削弱楚系在朝堂的影响力。”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妙!就从韩系势力渴望在秦国获得更多封地一事入手。暗中透露给华阳夫人,让她以为公子成蟜与韩系势力想要瓜分她的地盘,如此一来,他们内部必然生乱。待他们乱了阵脚,我们再顺势而为,便能事半功倍。” 蒙恬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忍不住说道:“太子与李大人、吕大人真是足智多谋,如此连环之计,定能让他们自顾不暇。我这边也会加快与军中将领联络,只要军队稳如泰山,他们便翻不起大浪。有我蒙家军在,定保太子和秦国无虞!” 随着讨论的深入,嬴政时而提出关键问题,引导众人思考;时而给出独到见解,让众人眼前一亮。他的思维敏捷,逻辑清晰,每一个决策都充分考虑到了秦国的长远利益。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月亮已经悄悄地爬上了枝头,洒下清冷的光辉,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银纱。但书房中的四人却浑然不觉,他们沉浸在这场激烈的讨论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当他们终于讨论完毕,嬴政看着众人,神色坚定中带着一丝忧虑:“选太子妃之事,才刚刚开始。华阳夫人绝不会轻易放弃,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懈怠。只是父王他向来行事谨慎,此次选妃一事,关乎秦国朝堂各方势力平衡,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决定。” 李斯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太子不必过于忧虑。大王英明神武,定能看清华阳夫人的阴谋。我们只需按计划行事,做好万全准备。一旦大王有了决断,我们便能迅速应对。” 吕不韦也点头附和:“李大人所言极是。无论大王如何决定,我们都要确保太子的地位稳固,秦国的朝政不受华阳夫人的操控。” 蒙恬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语气坚定:“太子放心,我蒙家军誓死追随。若华阳夫人敢有异动,我定当冲锋在前,护太子周全!” 嬴政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颔首:“有诸位相助,是我之幸,也是秦国之幸。我们继续密切关注各方动态,等待时机。” 四人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他们的讨论暗示着一场激烈的对抗即将展开,秦国朝堂原本就复杂的局势,必将因为他们与华阳夫人势力的争斗而变得更加波谲云诡。而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按照既定的计划,悄然行动。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这场权力争斗中的关键。而秦国的未来,也将在这场争斗中,逐渐浮出水面,是光明还是黑暗,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115章 醋意大发 咸阳的天空湛蓝似澄澈的琉璃,丝丝缕缕的白云宛如绵软的,悠然地飘浮着。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为太子府的花园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纱。微风轻柔拂过,花枝轻轻摇曳,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沉醉不已。花园的一角,精致的石桌旁,阿离、凌霜、蒙房三人正围坐在一起闲聊。 阿离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上绣着小巧的雏菊,微风拂过,雏菊仿佛在风中俏皮地舞动。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感激地看向凌霜和蒙房,双手紧紧握住两人的手,使劲晃着,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撒娇:“凌霜姐姐,上次要不是你像个威风凛凛的女战神一样飞过来,那刺客的刀可就把我扎成筛子啦!还有蒙房妹妹,那些日子天天给我熬那苦得能把人苦到灵魂出窍的药,我感觉我喝的药都能汇成一条河了,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等我发达了,一定给你们一人开一家糖葫芦店,让你们天天吃个够!” 凌霜今日穿着一件鹅黄色襦裙,一改往日的飒爽英姿,竟也有了几分温婉的味道。她挑了挑眉,嘴角上扬,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阿离的额头,笑着打趣道:“就你?还开糖葫芦店,到时候你怕是把店里的糖葫芦全塞进自己的小馋嘴,吃得肚皮圆滚滚,像个吹胀的小皮球,把店都给撑破咯!” 蒙房抿嘴轻笑,声音轻柔如春日微风:“阿离的心意我们领啦,不过呀,凌霜姐姐这新裙子可真好看,平日里都是劲装打扮,我还以为你穿上裙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不会走路了呢。” 凌霜撇了撇嘴,双手抱胸,哼了一声:“还不是这小丫头天天在我耳边念紧箍咒,说我像个扛着兵器的移动木头桩子,一点女孩子的样儿都没有,我这才勉为其难,换身行头,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脱下我的‘战甲’呢!” 就在这时,阿紫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小小的旋风。她跑到三人面前,微微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神色,行礼后急切地说道:“三位姑娘,大事不好了!我刚刚从宫里的好姐妹那儿听说,大王要为太子殿下选太子妃了!” 这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花园里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阿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迅速泛红,恰似熟透的红樱桃,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委屈地嘟着嘴,小声嘟囔道:“嬴政哥哥怎么能娶别人呢,我不要,我跟政哥哥没完。他要是敢娶别人,我就天天去他房门口哭,哭到他回心转意,哭得他心烦意乱!” 说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即将溜走的幸福。 阿离托着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唉,你们说,嬴政哥哥会不会已经忘了我为他偷偷做糕点,被厨房嬷嬷骂得狗血淋头的事儿啦?我当时满心想着他能喜欢,被骂也觉得值,可现在……” 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像被轻霜打过的花瓣。 凌霜拍了下桌子,提高音量道:“哼,我为了陪他练剑,手臂酸痛得抬都抬不起来,好几天都跟废了似的,他倒好,现在居然要选别的女人当太子妃!” 她越说越激动,胸脯剧烈起伏,眼中满是不甘。 蒙房也轻轻皱起眉头,柔声道:“我为了给他调制缓解疲劳的汤药,四处寻找珍稀药材,脚都磨出了好几个大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难道他都不记得了吗?” 凌霜 “噌” 地一下站了起来,动作太猛,差点把石桌掀翻,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她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嘿,嬴政!你这当了太子就飘得找不着北啦?想娶别的女人,门儿都没有!老娘我几次出生入死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我倒要瞅瞅,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敢来抢,看我不把她像放风筝一样,一脚踢到天边去,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她一边吼,一边在空中比划着夸张的拳脚动作,那修身的襦裙勾勒出她线条紧致的腰肢,随着动作,裙摆飘动,更显身姿矫健,好似眼前已经出现了那个假想敌。 蒙房也被这消息惊到了,手中的茶杯 “哐当” 一声差点掉在地上,几滴茶水溅到了桌上。她连忙放下茶杯,神色有些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嬴政哥哥这么优秀这么帅气,我也想当太子妃,要是能和他携手一生该多好。阿离抬手擦泪时,粉色罗裙的宽大衣袖滑落,露出一段如雪般白皙的小臂,纤细柔美,惹人怜爱,宛如春日里新生的嫩柳。 阿离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说道:“我们该怎么办呀?嬴政哥哥要是娶了别人,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们了?说不定以后见了我们,都装作不认识,那可怎么办呀!” 想到这里,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痛意蔓延全身,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凌霜咬着牙,气鼓鼓地说:“我这就去找嬴政算账,他要是敢娶别人,我就把他的太子府拆得片瓦不留,看他还怎么娶!我让他知道,惹毛了我凌霜,他这太子也当不安稳!” 说着,她就要往外冲,脚步急促,仿佛一阵风,脑海里全是嬴政背叛的画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全无。 蒙房连忙一把拉住凌霜,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往后拽,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姐姐,你先别冲动!你这样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想想,你把太子府拆了,嬴政哥哥还不得把你关起来,到时候我们可就更没机会了。” 蒙房心急如焚,生怕凌霜冲动行事,毁了一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抓着凌霜胳膊时,手腕上的玉镯轻轻晃动,更衬出她的温婉与焦急。 凌霜用力挣扎了几下,但蒙房抓得紧紧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气喘吁吁地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嬴政娶别的女人?我这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实在不甘心啊!” 凌霜满心委屈和不甘,觉得自己的付出都付诸东流,心中的苦涩如潮水般蔓延。 蒙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们先别急,既然大王要选太子妃,那我们也可以去参加选妃仪式。让嬴政看到我们的心意,向他表明我们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阿离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蒙房妹妹说得对,我们也去参加选妃,嬴政哥哥一定会看到我们的好。说不定到时候,他还会后悔自己要选妃呢!我要在选妃仪式上跳一支最可爱的舞,把嬴政哥哥迷得晕头转向,让他眼里只有我!” 阿离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幻想着嬴政看到她舞蹈时惊艳的表情,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凌霜也冷静了下来,她点了点头,说:“行嘞,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比我更适合当太子妃。我这一身武艺,保准能把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比得找不着北。我到时候就在台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把她们吓得下巴都掉地上,看谁还敢跟我抢!” 凌霜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要在选妃仪式上大展身手,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感觉已经在参加选妃仪式了。 恰在此时,嬴政下早朝回来,路过花园。他一身华服,身姿挺拔,步伐间尽显太子的威严。阿离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瞬间像被点燃的小宇宙,指着嬴政大喊:“姐妹们,嬴政那家伙来了!” 刹那间,原本柔和的微风陡然变得狂躁起来,花园里的花枝被吹得疯狂摇摆,发出簌簌的声响,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 “风暴” 而颤抖。凌霜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爆喝一声,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地面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她整个人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向嬴政。还没等嬴政反应过来,凌霜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揪住嬴政的衣领,伴随着一声怒吼,手臂发力,直接将嬴政整个人凌空甩起,重重地砸在了石桌上。“砰” 的一声巨响,石桌剧烈摇晃,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弹起老高,随后 “噼里啪啦” 碎了一地,茶水溅得到处都是,在地面上晕染出一片水渍。 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脸朝下趴在桌上,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活像一只扑腾的鸭子 ,嘴里还大喊:“这是为何?” 凌霜可不管这些,她此刻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心中只有被背叛的愤怒和不甘。她高高抡起手掌,带着呼呼的风声,如雨点般 “啪啪” 地往嬴政屁股上招呼,每一下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手掌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花园里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嬴政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屁股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疯狂扭动身体,可凌霜的力气极大,他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根本挣脱不了。此时凌霜心中满是愤怒,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留情,想着嬴政的背叛,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高挺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更显英气,恰似战场上英勇无畏的女将军。 阿离也不甘示弱,小宇宙彻底爆发,她像一只敏捷的小豹子,几步就窜到嬴政身边,伸出双手,死死地扯住嬴政的耳朵,嘴里嘟囔着:“你这个负心汉,我让你娶别人,我让你娶!”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手拼命地往外拉,嬴政疼得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冤枉啊!” 阿离心中又气又急,想到嬴政要娶别人,满心都是被抛弃的痛苦,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大,她的腰肢如弱柳扶风,因用力拉扯身体微微后仰,粉色裙摆随之摆动,更添几分娇俏,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桃花。 嬴政好不容易挣扎着抬起头,刚要开口解释:“你们听我……” 话还没说完,阿离眼疾手快,从自己的裙摆下掏出一只臭袜子,一股脑塞进了嬴政的嘴里。那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嬴政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极度嫌弃的表情,拼命摇头,想要把袜子吐出来,脑袋晃得像拨浪鼓,身体也使劲地抖,试图把袜子抖落,可袜子就像长在嘴里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这边蒙房急得直跺脚,大声喊道:“你们不要欺负嬴政哥哥!不要打哥哥!” 说着,她冲上去,一手拉住阿离的胳膊,一手拽着凌霜的衣袖,想要把她们拉开。可阿离和凌霜正打得起劲,根本不理会她。蒙房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焦急万分,既担心嬴政受伤,又害怕阿离和凌霜闯祸。她身姿婀娜,跺脚时,裙摆轻轻晃动,犹如一朵盛开的兰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却难以平复此刻的慌乱。 一时间,花园里乱成了一锅粥。周围的花枝被他们的动作带得东倒西歪,花瓣纷纷飘落,就像一场缤纷的花雨。阿离和凌霜的叫骂声、嬴政含着袜子发出的呜呜声、蒙房的劝阻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传入路过的丫鬟和侍卫们耳中,他们都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阿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场混乱的闹剧,仿佛在看一场精彩又荒诞的表演,想上去帮忙,可又不知道自己该帮谁。 混乱中,嬴政的帽子也被打掉了,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脸上。他奋力挣扎着,好不容易吐出臭袜子,大喊一声:“都别闹了!你们要听我解释!” 众人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嬴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和发型,满脸无奈,苦笑着摊开双手说:“我正想和你们说,父王要为我选太子妃,我根本就不想娶别人,我心里只有你们啊!”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真挚又诚恳,在三人脸上来回扫视,希望她们能相信自己,眼中满是深情与无奈。 阿离和凌霜听了,动作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阿离红着脸,松开了嬴政的耳朵,双手背在身后,脚尖轻轻点地,微微低头,娇嗔道:“哼,你要是敢骗我们,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凌霜也松开了手,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过嘴角却微微上扬,嘟囔着:“算你识相,要是你敢骗我们,下次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我把你那些宝贝书全扔茅坑里去,让你再也看不成!” 说完,又偷偷瞥了嬴政一眼,眼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蒙房走上前,轻轻帮嬴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柔声道:“我们就知道嬴政哥哥不会负我们的,刚刚是我们太冲动啦。”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嬴政的发丝,动作轻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 嬴政看着眼前三个娇俏的女子,原本的气恼瞬间消散,心中满是无奈与宠溺,苦笑着说:“我怎么会负你们呢?我嬴政敢对天发誓,此生唯你们三个美人不娶,只是这选妃仪式,我们得想个办法应对,可不能让其他人坏了我们的好事。” 阿离、凌霜、蒙房听到嬴政对天发誓要娶自己,异口同声地说道:“讨厌,谁说要嫁给你了,羞死人了!打死你!”,说完后,个个扑到嬴政怀里,装成可爱的小猫猫小狗狗,肉麻至极! 于是,四人围坐在石桌旁,开始商量起应对选妃仪式的计划。而这场意外的 “暴打”,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要在一起的决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共同面对选妃仪式带来的挑战,携手守护这份珍贵的感情。 第116章 傲慢华阳 秦王宫殿的偏殿,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紧张之网所笼罩。巨大的宫灯高高悬起,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明亮光芒,将整个偏殿照得亮如白昼,每一处角落都被这光芒照得清清楚楚。参加选妃的女子们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她们身着精心挑选的华服,有的淡雅清新,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有的雍容华贵,好似夜空里最耀眼的星辰,每一件华服都承载着她们对未来的满满期待。 偏殿之内,乐师们早已各就各位,编钟、古琴、瑟等乐器整齐摆放。编钟上铸刻的精美纹路,在灯光轻抚下,泛着古朴而神秘的光泽,仿佛在静静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古琴的琴身线条流畅自然,琴弦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光芒,似乎随时准备奏响动人的旋律;瑟的音色柔和,安静地躺在乐师手边,仿佛在耐心等待奏响的那一刻。 随着一声轻咳打破宁静,乐师们手指灵动飞舞,编钟率先被敲响,发出清脆又厚重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具有穿透灵魂的力量,在偏殿中悠悠回荡。紧接着,古琴悠扬的琴声与瑟柔和的音符相互交织,共同编织出一曲华丽而庄重的乐章。旋律时而激昂澎湃,似在激情诉说秦国波澜壮阔的辉煌历史;时而舒缓轻柔,又仿佛在细腻描绘春日里宁静美好的温柔景致。 与此同时,偏殿中弥漫着馥郁迷人的香气。这香气来源众多,女子们身上的香粉散发着不同的气息,淡雅的茉莉香如清风拂面,清新的百合香似晨露润泽,馥郁的玫瑰香像热情拥抱,相互交织在一起,却又层次分明,绝不混淆。她们每走过一处,都留下一缕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仿佛瞬间置身于一座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花园之中。 在偏殿的一角,华阳夫人的宗族女华阳芷,宛如一颗骤然升起的璀璨明珠,瞬间牢牢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她身着一袭大红锦缎华服,金线绣制的牡丹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每一朵牡丹都绣得栩栩如生,花瓣层层舒展,仿佛在这殿中肆意绽放。那华服的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白皙如雪、线条优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下,是一片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的细腻肌肤。她的腰肢纤细得如同春日里随风轻轻摆动的嫩柳,盈盈一握之间,尽显婀娜多姿之态,走动时身姿摇曳生姿,恰似弱柳扶风般轻盈优雅,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圆润的脚踝,透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性感与妩媚。此刻,她下巴微微上扬,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轻蔑的浅笑,仿佛眼前的一切人和事都不值得她稍稍侧目。 她在心里暗自想着:“这些女人,不过是来给我充当陪衬的可怜角色罢了。凭我的出身、才情,再加上这一身让人瞩目的华丽装扮,太子妃的位置必定是我的囊中之物,毋庸置疑。只要我成为太子妃,整个秦国朝堂都得对我俯首称臣,我要让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我华阳芷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的鼻孔微微张大,带着一丝不屑的轻哼从鼻腔中传出,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愈发明显,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被她踩在脚下。 华阳夫人站在她身旁,眼神中满是满意与期许,仿佛看到了华阳一族未来的无限辉煌。她轻轻拉过华阳芷的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芷儿,此次选妃,你务必要全力以赴,一举成功。只要你成了太子妃,咱们华阳一族在秦国朝堂的地位便坚如磐石,再无人敢轻易撼动。” 华阳夫人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丫头可是我们华阳一族的最大希望,只要她能顺利嫁给太子,我们就能成功掌控太子,进而掌控整个秦国。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谋划,成败与否就看这一次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之色,似乎已经清晰地看到了华阳芷成为太子妃后,华阳一族在秦国朝堂上呼风唤雨的辉煌场景。 华阳芷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丝傲慢的笑容,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骄纵任性:“姑姑放心,就凭殿内这些庸脂俗粉,也想与我争夺太子妃之位?简直是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罢了。我自幼接受良好的教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才情出众。再加上这一身华丽无比的华服,往那台上一站,太子的目光必定只在我一人身上,旁人皆如尘埃。” 说罢,她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轻轻转动着纤细的腰肢,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展示着自己的身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无与伦比。 “姑姑尽管放心,芷儿心里有数。等我成了太子妃,定让您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让咱们华阳一族成为秦国最显赫的家族。” 华阳芷娇笑着,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的神色,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被她稳稳掌控在手中。 偏殿的另一侧,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紧紧站在一起,宛如一道坚固的防线。阿离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荷花,罗裙的材质轻柔顺滑,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更衬出她的娇小可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她的头发简单地挽起,插着一支碧玉簪子,显得清新脱俗,不沾染一丝尘世的烟火气。此时,她眉头轻皱,圆润的脸蛋因为气愤而微微鼓起,像一只生气的小仓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服气,紧紧盯着华阳芷的方向,仿佛要把对方的傲慢与嚣张看穿。阿离身形娇小玲珑,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在裙摆的若隐若现间,透着青春的蓬勃活力,宛如春日里跳跃的小鹿。 阿离心里委屈极了,像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宝贝:“嬴政哥哥心里明明有我们,这个华阳芷怎么能这么嚣张跋扈,想硬生生抢走嬴政哥哥。我一定要让嬴政哥哥看到我的好,让他知道我才是最适合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她越想越气,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满是不甘,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凌霜今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曳地长裙,裙摆绣着灵动的蝴蝶,修身的剪裁将她高挑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丰腴的身姿尽显曲线之美,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明艳动人。她双手抱胸,看着华阳芷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嘲讽之意。她的眉毛高挑,英气十足,嘴角微微向下撇,脸上写满了对华阳芷的厌恶与轻蔑,仿佛在无声地说 “就凭你也想和我争,简直是笑话”。凌霜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材,宽肩细腰,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恰似一头骄傲的母狮。 凌霜暗自思忖:“这个华阳芷,不就是有点家世背景,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了不起之处。等会儿选妃仪式,我要让她知道,真正的实力可不是靠出身和打扮这些外在的东西就能拥有的。我倒要看看,她能在我面前得意到几时,我定要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的火焰,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选妃仪式上与华阳芷展开一场激烈的对决,一决高下。 蒙房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淡雅的兰花,裙子的设计巧妙地展现出她婀娜的身姿,如春日盛开的花朵般温婉动人,又似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宁静柔和。她轻轻拉了拉凌霜的衣袖,柔声道:“姐姐莫要生气,我们做好自己便好,何必与她置气,失了自己的风度。” 说话时,她的眼神温和而坚定,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试图安抚凌霜的情绪,同时也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仿佛一束温暖的阳光。蒙房身材纤细,腰肢柔软,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古典的韵味,圆润的肩头和优雅的脖颈线条,更添几分柔美,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蒙房心里默默想着:“不管这过程有多艰难曲折,我都要和姐姐们一起,让嬴政哥哥看到我们的真心实意。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嬴政哥哥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深情厚谊。”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坚定自己的信念。 阿离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像个赌气的孩子:“就是,她也太目中无人了,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过没关系,我们三个齐心协力,还怕赢不了她不成?嬴政哥哥心里是有我们的,他一定能看到我们的努力。” 说着,她紧紧握住了凌霜和蒙房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小脸上满是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们不会轻易认输,绝不向困难低头。 凌霜用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宛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对,我们一定不能输!等会儿选妃仪式上,我可要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就不信,她能比我更出色,我定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蒙房也露出一丝微笑,鼓励道:“姐姐们说得对,我们一起加油,定能让嬴政哥哥看到我们的好,看到我们的独特之处。” 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亲切,给阿离和凌霜带来了满满的信心和力量,仿佛为她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周围其他女子们也在小声议论着,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一位身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微微皱着眉头,轻声对身旁的同伴说:“你瞧那华阳芷,也太傲慢了,仗着背后的势力,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好像她已经是太子妃了似的。”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委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毕竟得罪华阳芷和华阳夫人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她的命运或许会因此而彻底改变。这位女子身材苗条,腰肢纤细,如弱柳扶风般的身姿在纱裙的衬托下,更显楚楚可怜,仿佛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花。 这位女子心中满是无奈,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唉,谁让人家有背景呢,我们这些小家族出身的,根本没法和她比。只能希望这场选妃仪式能公平一点,不然我们连一丝机会都没有,只能成为这场闹剧的陪衬。” 她越想越觉得前途渺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像喝了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 同伴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小声点,像一只警惕的小老鼠:“嘘,小声些,她背后可是华阳夫人,我们可惹不起。不过,那三位姑娘看起来也不简单,说不定能与她一争高下,给我们出一口气。” 这位同伴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华阳芷等人听到,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同伴身材丰腴,圆润的脸颊和饱满的胸脯,在淡紫色的长裙包裹下,别有一番韵味,恰似一颗圆润的珍珠。 同伴暗自想着:“要是那三位姑娘能赢了华阳芷就好了,也算是给我们这些被她欺压的人出一口气。不过,这选妃仪式水这么深,谁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呢,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既希望能看到华阳芷受挫,又担心自己会被卷入这场权力斗争的漩涡,无法自拔。 一时间,偏殿内满是窃窃私语的声音,伴随着女子们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交织成一幅美女争艳的生动画面,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宫廷服饰的女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威严,仿佛是这场盛宴的守护者。她扫视了一圈众人,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响亮地说道:“各位姑娘,选妃仪式即将开始,请各位做好准备,莫要失了仪态。” 女官的声音在偏殿中回荡,众人纷纷安静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装,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仿佛即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 华阳芷听到女官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华服,昂首挺胸,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太子妃的宝座已经稳稳属于她。她看着其他女子,眼中满是嘲讽,像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小蚂蚁:“等会儿,你们就等着看我如何成为太子妃吧!到时候,你们都得对我俯首称臣。” 说着,她又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整齐顺滑,像在精心打理自己的皇冠。此刻,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戴上太子妃凤冠的那一刻,那凤冠在她的想象中闪耀着万丈光芒。 华阳芷心中得意地想:“终于要开始了,这场选妃仪式,就是我迈向巅峰的第一步,是我走向荣耀的起点。等我成为太子妃,这些人都得对我恭敬有加,再也不敢小瞧我,我将成为这秦国后宫最耀眼的存在。”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兴奋与期待充斥着她的内心,像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凤凰。 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一丝坚定,像三颗紧紧相连的星星。阿离紧紧握住拳头,小声说道:“我们一定不能输!嬴政哥哥在等着我们,他一定在期盼着我们的出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嬴政的思念和对胜利的渴望,小小的身体里仿佛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像一颗即将爆发的小宇宙。 阿离在心里默默发誓:“嬴政哥哥,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赢的,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她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曙光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凌霜也用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像一位即将冲锋陷阵的战士:“对,我们一定不能输!看我等会儿在选妃仪式上大显身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对我们刮目相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仿佛一只即将冲向战场的猛兽,随时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将所有的阻碍都踏在脚下。 凌霜暗自给自己打气:“我凌霜可不会输给任何人,今天就是我证明自己的时候,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最配得上太子的人,我有着独一无二的魅力和实力。”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选妃仪式上展示自己的实力,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蒙房也露出一丝微笑,鼓励道:“姐姐们,我们一起加油!我们一定可以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期待着她们在选妃仪式上的精彩表现,也期待着能与嬴政携手未来,共同创造美好的生活。 蒙房满心期待:“希望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能和嬴政哥哥一起创造美好的未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不离不弃。”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她们和嬴政幸福生活的画面,那画面像一幅温馨的画卷,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选妃仪式即将开始,整个偏殿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华阳芷的傲慢无礼,使得她与其他女子之间的矛盾悄然滋生,为选妃仪式上即将爆发的冲突埋下了深深的隐患,仿佛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而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们将在选妃仪式上,与华阳芷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这场较量将决定她们的命运,也将影响秦国未来的走向。 当女官再次开口 “各位姑娘,请随我前往选妃大殿” 时,原本还维持着表面平静的局面瞬间有了变化。华阳芷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裙摆一甩,率先朝着门口走去,那架势仿佛她已经是太子妃,其他人都得给她让路,她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阿离见状,眼睛一瞪,哪肯示弱,小短腿快速倒腾,像只灵活的小兔子般,三两下就蹿到了华阳芷身旁。她故意用肩膀轻轻撞了华阳芷一下,脆生生地说:“哟,走这么急,赶着去抢位置呀?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第一个进去,是怕晚了太子都看不见你吧!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太子的注意啦?” 华阳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阿离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这小丫头,竟敢撞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凌霜也不甘落后,几步跨到华阳芷另一边,双手叉腰,把路一挡,挑衅道:“怎么,想第一个进去出风头?没那么容易!就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想在这儿耀武扬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以为穿得华丽就能当太子妃啦?” 华阳芷气得脸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熟透的番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和凌霜扭打在一起。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你不过是个没家世没背景的野丫头,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华阳芷猛地伸手,想要把凌霜推开,结果用力过猛,自己的裙摆被地上的一个小凸起勾住,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差点摔个狗啃泥。她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发髻也有些松散,几缕头发垂落在脸颊旁,显得狼狈不堪。阿离和凌霜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哟,这是怎么了?还想教训我们,先管好你自己吧!” 阿离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拍着肚子,一边指着华阳芷说道。 凌霜也跟着嘲讽:“就这还想当太子妃呢,连路都走不稳,别到时候在太子面前出丑,把咱们秦国的脸都丢光了!” 蒙房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赶紧上前,一边帮着整理被弄乱的裙摆,一边劝道:“姐姐们,都别闹了,再这样下去,可真要误了时辰,让大王和太子殿下看笑话了。” 华阳芷狠狠地瞪了一眼蒙房,一把拍开她的手,说:“不用你假好心!你们几个凑在一起,以为就能和我作对了?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华阳芷的下场!” 阿离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回怼:“我们可不怕你!嬴政哥哥才不会被你的家世和华服迷惑,他看重的是真心!” 就在这时,女官又严厉地咳嗽了一声,声音中满是不悦:“都给我安静!再这般胡闹,就取消你们的选妃资格!” 众人这才暂时安静下来,但眼神中的火药味丝毫未减。 重新整理好衣装,华阳芷冷哼一声,再次昂首挺胸,朝着选妃大殿走去,那模样就好像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过。阿离、凌霜和蒙房也紧紧跟上,三人还不时互相使个眼色,像是在传递着 “战斗” 的信号。 当她们走进选妃大殿时,庄襄王、嬴政以及众多大臣早已等候多时。大殿内庄严肃穆,气氛凝重。华阳芷立刻收起了刚才的泼辣模样,脸上换上一副端庄温婉的笑容,迈着小碎步,朝着嬴政的方向走去,还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嬴政的反应。 阿离则大大方方地走在中间,眼神一直锁定在嬴政身上,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凌霜故意走得风风火火,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大幅度摆动,像是要把整个大殿的气势都压下去。蒙房则依旧保持着温婉的姿态,每一步都走得优雅从容,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嬴政坐在大殿之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对这场选妃仪式上的闹剧感到有些无奈,但同时也对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的勇气和团结暗暗赞赏。而庄襄王则一脸严肃,对这些女子的表现暗暗观察,心中考量着谁才是最适合太子的人选。一场真正的选妃较量,此刻才刚刚开始,究竟谁能在这场角逐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子妃,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 第117章 阿离献舞 咸阳宫的选妃大殿,宛如一座被金芒笼罩的梦幻神域。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穹顶,夺目华光如繁星坠落,毫无保留地倾洒,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殿内墙壁上,珍贵宝石在灯光轻抚下,散射出梦幻般的五彩光晕,似在默默诉说着秦国的辉煌过往。 庄襄王高坐在巍峨的王座之上,王座由精挑细选的上等檀木精心雕琢,栩栩如生的蛟龙盘旋其上,仿若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直上云霄。庄襄王身着黑色龙袍,金线绣就的巨龙在灯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渊,静静地俯瞰着台下的一切,举手投足间尽显掌控天下的王者之气。 满朝大臣身着华贵朝服,整齐地分列两旁。他们神色各异,有的脸上挂着期待的微笑,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这场精彩绝伦的才艺展示;有的则眉头轻皱,暗自思量着这场选妃仪式背后的利害关系。这场仪式,不仅关乎太子的终身大事,更与秦国未来朝堂的走向息息相关。 一阵悠扬的编钟声响彻大殿,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穿越千年的时光隧道,选妃仪式正式拉开帷幕。刹那间,整个大殿都沉浸在这庄严肃穆又美妙的音乐氛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中央。 首先登台的是一位身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她步履轻盈,如春日微风般飘至舞台中央,手中握着一支碧绿通透的碧玉笛子。她微微侧身,姿态优雅,将笛子轻抵唇边,朱唇轻启,玉指灵动地在笛孔上跳跃。转瞬之间,悠扬笛声倾泻而出,好似山间清泉,在大殿内悠悠回荡。笛声时而高亢激昂,犹如高山之巅长风呼啸,尽显豪迈奔放;时而婉转低回,恰似潺潺溪流,倾诉着细腻柔情。演奏时,她眼神专注而深情,随着旋律的起伏,轻轻闭上眼睛,整个人仿佛与笛声融为一体,将众人带入了她用音乐勾勒出的美妙世界 ,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紧接着,一位身着翠绿色罗裙的女子莲步轻移,款步走上舞台。她怀中抱着一把精致的琵琶,指尖轻轻拨弄琴弦,清脆悦耳的琵琶声便流淌出来。她弹奏的曲子欢快活泼,仿佛在诉说着春天里万物复苏、生机盎然的故事,明快的节奏让人心生愉悦,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轻松愉悦的氛围之中。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琵琶声的欢快旋律中时,华阳芷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绣着淡雅兰花,仿若一朵盛开在月光下的清冷仙子,袅袅婷婷地走上舞台。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恰似春日随风轻摆的嫩柳,柔美又动人。走动间,裙摆微微晃动,白皙圆润的脚踝若隐若现,透着恰到好处的性感。低胸的领口设计,巧妙地展现出她傲人的曲线,修长脖颈下,是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侧目。她怀抱一把古朴的古琴,琴身泛着温润光泽,似在静静讲述着悠悠岁月里的故事。她轻轻落座,调整好坐姿,手指缓缓拂过琴弦,一串清脆悦耳的音符便如灵动的精灵般跳跃而出。 她的琴声悠扬婉转,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在大殿内缓缓流淌。时而如春日微风,轻柔地拂过面庞,带来丝丝惬意;时而如夏日暴雨,磅礴有力,震撼人心。大臣们纷纷点头称赞,有的甚至闭上眼睛,全身心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之中,仿佛置身于一场无与伦比的听觉盛宴。 “这华阳姑娘的琴艺,真是精妙绝伦,不愧是名门出身。” 一位大臣低声赞叹道。 “是啊,这琴声悠扬,如泣如诉,听得人如痴如醉,仿佛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华阳芷听到众人的夸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与自得,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场选妃仪式的胜利已非她莫属。 一曲终了,华阳芷缓缓起身,莲步轻移,故意摇曳生姿地走到嬴政面前。她微微俯身,身体前倾,脸上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轻声问道:“太子殿下,我这一曲,可还能入您的耳?” 说话间,她轻轻甩动如瀑布般的长发,发丝间隐隐散发着淡雅的香气,试图吸引嬴政的目光。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点头,语气平淡地敷衍道:“嗯,好听。” 眼神却始终没有在华阳芷身上过多停留,而是下意识地看向别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这时,阳泉君满脸堆笑,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对着庄襄王和嬴政说道:“大王,太子殿下!华阳芷不仅身份尊贵,出身名门,更是年轻貌美,才艺出众。今日这一曲琴艺,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如此佳人,简直就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啊!依臣之见,接下来其他女子的才艺都无需再看了,这太子妃之位,非华阳芷莫属!” 阳泉君一边说着,一边眉飞色舞,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经看到华阳芷戴上太子妃凤冠,母仪天下的场景。 他的话音刚落,武将王贲就忍不住冷哼一声,向前跨出一步,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阳泉君,你可拉倒吧!你家华阳芷琴弹得好,这大殿里琴艺出色的姑娘可不少,难不成她们都得给你家这位让路?你这是选太子妃,还是选你华阳家的大小姐呢?” 王贲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那动作就像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满脸的不屑与嘲讽。 阳泉君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被点燃的鞭炮,跳脚道:“王贲,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你懂什么叫大家闺秀吗?华阳芷的气质、才华,那是与生俱来的,岂是那些普通女子能比的?你就是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莽夫,根本不懂欣赏!” 阳泉君气得双手在空中挥舞,情绪激动得差点将旁边的烛台打翻,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王贲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王贲一听,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道:“哈哈,我是莽夫?我看你是被家族的荣耀冲昏了头,眼睛里除了你家那点事儿,啥都装不下!选妃是为秦国未来考虑,又不是办你们华阳家的私人聚会,你可别在这儿瞎指挥!” 王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爽朗的笑声在大殿里格外响亮,回荡不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王贲,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这是对我华阳家族的大不敬!等我回去,非得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阳泉君的声音都变了调,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又气又急。 王贲毫不畏惧,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回应道:“哟,我好怕呀!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有本事你现在就动手,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拳头硬!” 王贲说着,还挥了挥拳头,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阳泉君大打出手,浑身散发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大殿都被他们的争吵声所笼罩。其他大臣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有的面露尴尬之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的则在一旁暗自偷笑,等着看这场闹剧的后续发展,大殿内的气氛一时变得紧张又微妙。 就在这时,阿离身着一袭粉色舞衣,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轻盈地蹦跳着走上大殿。她的舞衣上绣着精致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蝴蝶仿佛活了过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可爱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艳动人,朝气蓬勃。 阿离的舞步俏皮而活泼,恰似春日里自在飞舞的蝴蝶,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节奏感,轻盈的旋转,欢快的跳跃,仿佛与音乐达成了奇妙的默契,融为一体。台下的众人纷纷被她吸引,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的身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着。 “这阿离姑娘的舞姿真是可爱动人,让人眼前一亮。” 一位大臣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她的舞蹈充满了活力,看得人心情愉悦,仿佛所有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另一位大臣也点头表示赞同。 阿离的脸颊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泛红,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嬴政的方向,眼中满是期待与深情。她多么希望嬴政能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对他那份真挚的感情。她全情投入地展示着自己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格外认真,仿佛在通过舞蹈向嬴政倾诉着自己的心意。 就在阿离跳了一半时,华阳芷突然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看着阿离,说道:“阿离姑娘,你的舞姿真是优美。不如我来为你弹琴伴奏,你敢不敢跟着我的琴声节奏跳呢?” 阿离心中一紧,她知道华阳芷这是在故意刁难她。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弹出什么花样来。” 阿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毫不畏惧地迎上华阳芷的目光。 华阳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阿离竟然如此大胆,毫不畏惧她的挑衅。她冷笑一声,重新调整了一下琴弦,手指快速地在琴弦上拨动起来。琴声瞬间变得急促而复杂,节奏变化极快,让人难以捉摸,仿佛是一场故意设置的难题,想要难倒阿离。 阿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紧紧地盯着华阳芷的手指,试图捕捉琴声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跟上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节奏。一开始,她还有些吃力,脚步有些慌乱,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出色的舞蹈天赋,很快就找到了感觉,随着琴声的节奏,她的舞步变得越来越流畅,仿佛与那复杂的琴声完美契合。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跳跃,她的裙摆都会飞扬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绚丽夺目。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在向华阳芷宣告,她不会被轻易打败,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展示自己的光芒。 台下的众人都被阿离的表现惊呆了,他们没想到阿离竟然能够跟上如此复杂的琴声节奏。大殿内顿时响起了阵阵赞叹声,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阿离的表现赞不绝口。 “这阿离姑娘真是厉害,竟然能跟上华阳姑娘的琴声节奏。” “是啊,她的舞蹈天赋真是惊人,看来这场选妃仪式,有好戏看了。” 阿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继续随着琴声舞蹈着。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让嬴政看到她的实力,让他知道,她才是最适合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嬴政坐在台下,静静地看着阿离的表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阿离的勇敢和努力让他深受感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丫头,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庄襄王也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他看着阿离,心中对这个女孩有了新的认识。她的可爱、勇敢和坚韧,让他觉得她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太子妃人选,能为太子的未来增添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阿离完成了她的舞蹈。她微微喘着粗气,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她向庄襄王和嬴政行了一个礼,然后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等待着众人的评判。 大殿内一片寂静,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阿离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知道,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就在这时,武将王贲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鼓掌,大声喝彩道:“好!好一个阿离姑娘!这舞跳得真是精彩绝伦!阳泉君,我看这个阿离姑娘比你家华阳芷可就强多了!你瞧瞧这小姑娘,舞跳得这么好,举手投足间尽显灵动俏皮,多有气质!” 王贲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向阳泉君,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挑衅的意味,仿佛在向阳泉君炫耀他发现了一颗璀璨的明珠。 阳泉君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王贲,大声吼道:“王贲!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华阳芷身份尊贵,才艺双全,岂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能比的?你这是对我华阳家族的污蔑!”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王贲,不停地颤抖,仿佛在指责一个犯下滔天罪行的罪人,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王贲吞噬。 王贲毫不畏惧,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回应道:“污蔑?我看你是被家族的荣耀冲昏了头脑吧!选妃选的是德才兼备之人,又不是比谁的出身更高贵。阿离姑娘的舞蹈才华有目共睹,在场的各位大臣都看在眼里,你休想抵赖!” 王贲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他挺直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坚不可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大殿都被他们的争吵声所笼罩。其他大臣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有的面露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的则在一旁暗自偷笑,等着看这场闹剧的后续发展,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而华阳夫人和华阳芷在一旁,听到王贲的话,气得脸都绿了。华阳夫人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要将王贲生吞活剥。她咬着牙,低声说道:“这个王贲,竟敢如此放肆!他这是在公然与我华阳家族作对!” 华阳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华阳芷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她狠狠地瞪着阿离,心中充满了怨恨,暗暗想着:“这个小丫头,竟敢在我面前出尽风头!我绝不会放过她!” 华阳芷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仿佛要将裙摆撕裂,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 “川” 字。他轻咳一声,声音威严地说道:“都给寡人住口!这是选妃仪式,成何体统!” 庄襄王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瞬间让大殿内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出声,大殿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此时,华阳夫人凑到华阳芷耳边,压低声音,却难掩愤怒地说:“芷儿,别气坏了身子。这王贲和那阿离,咱们迟早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说着,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华阳芷的胳膊,指节都泛白了,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都传递给华阳芷。 华阳芷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跺了跺脚,恨恨地说:“姑姑,我咽不下这口气!那阿离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甩了甩手帕,仿佛那手帕就是阿离,要将其狠狠甩开,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第118章 凌霜舞剑 阿离的舞蹈刚刚结束,选妃大殿内还弥漫着欢快灵动的氛围。众人的目光仍牢牢锁定在舞台之上,脸上的惊叹之色还未消散,掌声与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在大殿的每一处角落不断回荡。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凌霜身着一袭绯红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随着她的每一步走动,凤凰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这条长裙的剪裁极为精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材,同时又不失女性特有的妩媚。她的腰肢纤细,却隐隐散发着一种坚韧不拔的力量感,丰腴的身姿在长裙的包裹下,更显得曲线玲珑,恰似一朵盛开在烽火战场之中的铿锵玫瑰,明艳而夺目。 凌霜手持一柄修长的长剑,剑柄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大殿明亮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而逼人的光芒。她步伐坚定且自信,每一步落下都仿佛重重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发出沉稳而有力的声响。她的眼神锐利如鹰,坚定得如同寒夜中永不熄灭的星辰,透着一股令人不敢轻易侵犯的强大气势。 站定在大殿正中央,凌霜微微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脯随之微微起伏,更衬出她身姿的挺拔。紧接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清喝骤然响起,她挥动手中长剑,剑风呼呼作响,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硬生生撕裂开来。她的动作流畅自然,如行云流水一般,剑法凌厉至极,时而如蛟龙出海,磅礴的气势裹挟着剑身,硬生生划开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之声;时而如飞鸟盘旋,轻盈灵动,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令人目不暇接。 她的头发随着剑风肆意飘动,如同黑色的绸缎在空中狂舞,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不羁的气概。每一个招式,她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将力量与美感完美融合,达到了一种令人惊叹的境界。大殿内的众人都被她的精彩表演深深吸引,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绝伦的瞬间。 “好剑法!” 一位大臣忍不住高声赞叹道,脸上满是钦佩不已的神情。 “是啊,这姑娘的剑法如此精湛,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着说道,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意。 台下的叫好声接连不断,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将凌霜的表演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然而,在大殿的一个角落里,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看着凌霜的精彩表现,心中却充满了嫉妒与不甘。华阳夫人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手掌之中,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这细微的动作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愤怒。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华阳芷的脸色同样十分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满的都是嫉妒和不甘。她狠狠地咬着下唇,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怨恨都通过这个动作发泄出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显得格外刺眼。 “这个凌霜,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出尽风头!” 华阳芷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恨。 “哼,不过是个会舞刀弄剑的野丫头罢了,能有什么真本事!”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凌霜的剑法之中时,华阳芷突然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傲慢至极的笑容,大声说道:“凌霜,你这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假把式罢了!敢不敢和我府中的几个女侍卫真刀真枪地比试一番?让大家都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用充满挑衅的眼神紧紧盯着凌霜,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嬴政听到这话,心里猛地 “咯噔” 一下,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华阳芷既然敢公然叫板,那派出来的女侍卫肯定不简单。嬴政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握紧,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凌霜,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凌霜,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担忧。 阳泉君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光会舞剑有什么用,能实战才是真本事!就让我外甥女府中的女侍卫,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武艺!” 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笑着,那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凌霜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时,王贲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打架吗?这个我喜欢看!有热闹不看,那可太可惜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双手不停地快速搓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庄襄王,等待着他做出决定。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眉头微微皱起,思考了片刻,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便让她们比试一番吧。但选妃仪式,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他的声音威严而沉稳,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华阳芷的几个女侍卫身着黑色劲装,手持长剑,英姿飒爽地走上台来。她们的眼神冰冷如霜,充满了腾腾的杀意,每一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她们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要踏破虚空,手中的长剑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好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 凌霜看着眼前的几个女侍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满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她轻轻转动手腕,长剑在手中划出一道优美至极的弧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龙吟凤鸣,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来吧!” 凌霜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仿佛在向天地之间宣告她的无敌信念。 比试开始,几个女侍卫迅速散开,将凌霜紧紧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紧密无间的战阵。她们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随后同时出手,长剑如一条条致命的毒蛇般刺向凌霜,剑招狠辣凌厉,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凌霜瞬间生吞活剥。 凌霜不慌不忙,身形一闪,恰似一只轻盈的飞燕掠水而过,轻松地避开了女侍卫们的攻击。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之美。她手中的长剑快速舞动,剑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犹如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让人胆战心惊。 女侍卫们见一击未中,纷纷改变招式,招招都直逼凌霜要害。她们的剑法凌厉,配合默契,一时间,大殿内剑影闪烁,风声呼啸。只见一名女侍卫大喝一声,长剑如闪电般直刺凌霜咽喉,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另一名女侍卫则从侧方突袭,长剑横削凌霜腰腹,角度刁钻得让人防不胜防。 然而,凌霜却如鱼得水,巧妙地化解了女侍卫们的每一次攻击。她的剑法娴熟无比,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她与长剑已经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她施展出 “回风舞柳剑”,剑身犹如随风轻轻舞动的柳枝,轻盈飘逸却又暗藏着致命的杀机。只见她身形一转,手中长剑如一条灵动的灵蛇瞬间出洞,精准无误地挑开了直刺咽喉的长剑,同时侧身巧妙避开横削的一剑,顺势反手一剑,剑势如长虹贯日,直逼女侍卫的手腕。女侍卫大惊失色,连忙撤剑后退,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紧接着,又有两名女侍卫同时攻来,一人剑指凌霜胸口,一人剑削凌霜下盘。凌霜柳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如一片轻盈的柳絮般飘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轻松避开了两人的攻击。落地瞬间,她手中长剑挽出几个绚丽的剑花,犹如盛开在夜空中的莲花,美丽却又致命。剑花闪过,女侍卫们手中的长剑被震得脱手而出,飞向高高的空中。 “好!” 王贲在台下大声叫好,不停地用力鼓掌,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这凌霜姑娘,真是厉害!” “是啊,她的剑法如此精妙,那些女侍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称赞,脸上满是惊叹不已的神色。 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们的宗族女们也都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凌霜几次剑指女侍卫的要害,但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将剑收了回来。她并不想伤人,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最后,她一个漂亮的转身,长剑一挥,施展出 “秋风扫落叶” 的剑招,剑势如秋风扫过大地,将女侍卫们手中的长剑纷纷击飞。 女侍卫们纷纷后退,脸上露出震惊和恐惧的神情。她们看着凌霜,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对手,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敬畏。 凌霜收起长剑,微微喘着粗气,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她向庄襄王和嬴政行了一个礼,然后静静地站在台上,宛如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不败之花,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大殿内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众人纷纷站起身来,为凌霜的精彩表现鼓掌喝彩。 “好剑法!” 庄襄王也忍不住赞叹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凌霜,你不仅剑法精湛,而且懂得点到为止,有分寸,有气度。”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满是赞赏,心中的担忧也终于落了地,他微微点头,暗自想着,我的这个霜儿,果然与众不同。 此时,王贲跳到阳泉君面前,双手叉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大声说道:“阳泉君,你说光会舞剑没用,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才算真本事?凌霜姑娘这剑法,实战中能自保,能克敌,刚才的比试大家都看在眼里,女侍卫们根本近不了她的身,这还不算真本事?你外甥女的侍卫,看着气势汹汹,结果呢,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好意思说教人家?” 阳泉君气得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活像一只愤怒的公牛。突然,他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大声说道:“哼!王贲,你别得意!我这儿有证据,证明凌霜这剑法是偷学的!她根本不是靠自己的本事,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参选太子妃?”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高高举起,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王贲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就你?还能有证据?我看你是输急了,随便找张纸来糊弄人吧!你倒是说说,这上面写的什么?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你这老脸可就丢大了!” 王贲一边笑,一边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阳泉君手忙脚乱地展开文书,结结巴巴地念道:“据…… 据可靠消息,凌霜曾在……” 话还没说完,一阵风突然从大殿门口吹进来,将文书吹得飞了出去,在空中飘飘悠悠,仿佛一片无助的落叶。 王贲见状,笑得前仰后合,跳起来一把抓住文书,定睛一看,顿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阳泉君,你可真是个活宝!这哪是什么证据,分明是你上个月的家书!你为了赢,连家书都拿出来现眼,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着,他还故意把家书对着众人展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整个大殿都回荡着欢快的笑声。 阳泉君的脸瞬间变得比熟透的猪肝还要红,又羞又恼,他猛地冲过去,想要夺回文书,嘴里还喊着:“你…… 你别胡说!这肯定是被人掉包了!” 王贲灵活地一闪,轻松避开阳泉君的抢夺,还故意逗他:“哟,还掉包?你怎么不说这是老天都看不惯你,故意来拆你的台?” 华阳夫人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对着阳泉君喊道:“你办的什么事!连个证据都拿不稳,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华阳芷也满脸怒容,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说:“姑姑,这王贲太过分了,一定要想办法治治他!” 再看华阳夫人这边,她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拉过华阳芷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这凌霜太可恶了,竟敢坏我们的好事!” 华阳芷也是一脸怨愤,狠狠地一跺脚:“姑姑,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一定要找机会收拾她!” 说着,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仿佛这样就能打到凌霜,宣泄自己的不满。 华阳夫人咬着牙,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哼,走着瞧,她别想这么轻易就赢了这场选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偷偷地看着这场闹剧。 凌霜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座位,阿离和蒙房早已迫不及待,像两只欢快的小鹿般急忙迎上前。阿离一脸关切,双手拉着凌霜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嘴里念叨着:“凌霜,你可算下来了,累不累呀?有没有受伤?” 蒙房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刚才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凌霜揉揉肩膀揉揉大腿。 凌霜嘴角一勾,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打几个菜鸟能有什么累的?就她们那三脚猫功夫,还想赢我,简直是白日做梦!” 说着,还夸张地甩了甩头发,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说罢,凌霜、阿离和蒙房三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一起朝着华阳芷的方向看去,眼神里满是挑衅。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不服来战啊!” 华阳芷看到这一幕,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快嵌入掌心,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和她们理论一番。而华阳夫人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着她们。三人看到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的反应,忍不住偷笑起来,这笑声在大殿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们的胜利 。 凌霜的这场比试,不仅展示了她超凡的实力,也让她与华阳夫人和华阳芷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升级。这场选妃仪式,注定不会平静,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冲突等待着她们。而凌霜,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勇敢地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 第119章 蒙房救急 凌霜舞剑完毕,激昂的掌声与喝彩声好似山间清泉,在选妃大殿中悠悠回荡,众人的情绪仍被方才那紧张刺激的比斗紧紧揪住。此时,殿内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篝火,兴奋与期待的情绪在空气中肆意蔓延,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场盛宴的余韵之中。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变故突生。一名身着淡蓝色宫装的宫女,原本正安静地站在大殿的角落,像一棵静谧的小树,负责为众人添茶倒水。突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冬日初雪般惨白,毫无血色,不过眨眼之间,那惨白又迅速转为青紫,恰似被严霜打过的鲜嫩茄子,透着一股令人揪心的诡异。她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微弱而凄惨,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在幽深的山谷中无助地哀鸣。紧接着,她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身体如狂风中的残烛般剧烈颤抖,随后软绵绵地向下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大殿内原本的热闹。 “啊!” 周围的宫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大,满是惊恐,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大殿的喧嚣。有的甚至吓得捂住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看这可怕的场景。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一时间,大殿内乱作一团,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慌张,整个大殿仿佛变成了一个混乱的集市。 蒙房原本正微笑着看着凌霜,眼中满是对好友的赞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而明媚。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罗裙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仿佛春日里随风轻摆的嫩柳,柔美而灵动;与那饱满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展现出一种独特的性感韵味,既不失少女的青涩,又带着成熟女子的魅力。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隐隐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肤如雪般白皙,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被月光轻抚过的玉石,温润而迷人 。看到这一幕,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冷静,宛如寒夜中闪烁的星辰,毫不犹豫地迅速起身,快步向前走去。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健,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在山林间穿梭,在慌乱的人群中自如地穿行。走到宫女身边后,她优雅地蹲下身子,动作轻柔而熟练地为宫女把脉。她的神色沉稳而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位痛苦的宫女。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在宫女的脉搏上轻轻按压,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心中一沉,这脉象竟是寸关尺三部皆浮,如葱管中空,情况危急万分。她又抬眼看向宫女的瞳孔,只见瞳仁涣散如雾中烛火,愈发觉得情况不妙,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了起来。 蒙房的眉头紧紧皱起,像是被丝线缠绕的难题,片刻后,她开口说道:“快,取半夏、生姜、茯苓,再准备一碗温水。”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周围的宫女们听到她的吩咐,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像离弦之箭般跑去药房取药,有的则赶紧去准备温水,脚步匆忙而慌乱。 然而,不过片刻,去取药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脚步踉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不好了,药匣里缺半夏!” 这消息一出,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蒙房的眼神闪过一丝焦急,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磨砺的坚毅。她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只见她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仿佛早已习惯了这般生死一线的紧急时刻。簪尖划过指尖,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准备好的药粉中,那鲜血如同盛开的红梅,在药粉中晕染开来。 就在蒙房全力救治宫女时,华阳芷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她尖声说道:“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更有什么好救的?为了这么个下等人,还耽误了选妃仪式,真是可笑至极!”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掩住口鼻,仿佛宫女的痛苦会像瘟疫一样沾染到她一般,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厌恶。 阳泉君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这选妃仪式何等重要,怎能因为一个小宫女就乱了套?这蒙房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自己才是最懂大局的人,那副自鸣得意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笑。 王贲一听,顿时暴跳如雷,他猛地跳起来,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再卑微的宫女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这大殿之上,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怎能见死不救?你们眼里就只有权势地位,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双手还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把华阳芷和阳泉君的冷漠都扇到九霄云外。 嬴政看着这一幕,不禁皱起眉头,那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王贲将军所言极是,秦国以仁政为本,百姓也好,宫女也罢,皆是秦国子民,怎可视生命如草芥?选妃仪式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而漠视生命,这是为人之本,更是治国之道。” 嬴政的目光坚定,扫过华阳芷和阳泉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位审判者,审视着他们的言行。 阳泉君不甘示弱,向前跨了一步,指着王贲的鼻子说道:“王贲,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不过是借机出风头罢了。这选妃仪式关乎秦国未来,太子妃的人选关系到朝堂局势,哪能被这等小事干扰!” 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蠕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王贲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阳泉君的衣领,怒吼道:“你这老糊涂,人命关天,这也叫小事?你眼里只有利益,简直枉为人臣!” 阳泉君用力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喊道:“你敢对我动手?你这莽夫,不懂朝堂规矩,迟早要吃大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互不相让,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庄襄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静静地观察着蒙房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看着蒙房沉稳的神色、专注的眼神,以及那熟练的把脉动作,心中暗自点头。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宫廷争斗中,能有如此善良且医术精湛的女子实属难得。庄襄王心想:这蒙房年纪轻轻,却有这般仁心与医术,若能成为太子妃,日后必能在后宫中广施善举,为秦国带来祥和之气。只是不知她的身世背景如何,又师从何人。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了捋胡须,摇头叹道:“王贲将军虽行事莽撞,但所言极是,人命岂可轻视。” 另一位年轻的大臣则皱着眉头说:“可这选妃仪式也确实重要,这样一闹,怕是要乱了章法。” 还有大臣在一旁小声嘀咕:“这蒙房姑娘心善是好事,可这事儿确实棘手,就看大王怎么定夺了。” 在众人的争吵声中,蒙房深吸一口气,决定先用银针稳住宫女的病情。她从随身的药囊中取出银针,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她熟练地刺向宫女的 “人中” 和 “内关” 穴位。在刺针的瞬间,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小时候,看到士兵在战场受伤,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她守在士兵床边,看着士兵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助,那时起,她便立志钻研医术,希望能为家人和百姓减轻病痛。后来,在钻研医术的过程中,她凭借着自身的聪慧和对医道的执着,逐渐对药理和针灸之术颇为精通。如今,她站在了这救人的一线,定不能辜负自己的所学和初心。 随后,她又迅速撕破裙裾,那动作干净利落,将其做成简易的药囊,把配好的药粉放入其中。她看到自己发间的木樨花,灵机一动,摘下花朵,将其揉汁入药,那淡淡的花香仿佛也为这场救治增添了一丝生机。 终于,在蒙房的一番努力下,宫女的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她轻轻地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虚弱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阳光,温暖而令人欣慰。 “好了,她没事了。” 蒙房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美丽,带着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众人纷纷露出惊叹的表情,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 “这蒙房姑娘的医术真是高超啊!” “是啊,这么快就把人救醒了,真是神医在世!” “不仅医术好,还这么善良,真是难得的好姑娘。” 庄襄王看着蒙房,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开口问道:“蒙房姑娘,你的医术令人赞叹。不知你身世如何,又是如何习得这一身精湛医术的?” 蒙房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动作优雅得体,柔声说道:“回大王,民女出身武将世家,祖父是蒙骜,哥哥是蒙恬。自幼看着家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深知伤病之苦,便随父亲钻研医术,多年来潜心学习,对药理和针灸之术颇为精通 ,希望能以医术救人。” 王贲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兴奋地几步跨到蒙房面前,双手用力一拍,大声说道:“好家伙!原来是蒙家的姑娘,久仰久仰!没想到蒙家不仅出了能征善战的猛将,还出了你这么一位妙手回春的神医!” 他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脸上洋溢着钦佩的笑容。 蒙房被王贲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笑着说道:“王贲将军过奖了,我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王贲挠了挠头,咧着嘴笑道:“你可别谦虚!就凭你刚刚那一手,把这小宫女从鬼门关拉回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以后要是战场上的兄弟们受了伤,可得多仰仗你啦!” 蒙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说道:“王贲将军放心,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义不容辞!不过,将军在战场上也要多加小心,可别让自己受伤了。” 王贲哈哈大笑着,拍着胸脯保证:“那是自然!有你这话,我上战场都更有底气了!” 庄襄王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出身名门,又心怀仁术,难得,难得。不过,蒙房姑娘,你年纪轻轻,这医术如此精湛,平日里钻研医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趣事呀?” 蒙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歪着头想了想,俏皮地说道:“大王,您可别说,还真有呢!有一次我在研究草药,误把一种有特殊气味的草药当成了普通的香料,结果弄得满屋子都是怪味,我自己都被熏得直打喷嚏,哥哥蒙恬还以为我生病了,急得不行。” 说着,她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极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庄襄王听后,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这丫头,还真是有趣。那你这么喜欢医术,有没有想过以后把这医术传授给更多的人呢?” 蒙房认真地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当然想啦!我想着,要是以后能在宫里开个医馆,教那些想学医的宫女医术,这样就能帮到更多的人啦。” 庄襄王笑着说:“好,有志向!看来以后这宫里有你在,大家的健康可就有保障咯。” 蒙房脸颊微微泛红,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眼中闪烁着羞涩与坚定,说道:“大王谬赞。其实,民女参加选妃,还有一个私心。民女对太子殿下心生爱慕已久,可是政哥哥就好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好讨厌的,民女又舍不得打他,民女只想一辈子守在政哥哥身边,永不离开。” 庄襄王听后,不禁开怀大笑,说道:“哈哈,你这姑娘,倒是直率可爱。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在,这宫中就绝对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 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站在一旁,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华阳夫人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气得不轻,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华阳芷则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那光芒像两把利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蒙房撕成碎片。她们原本以为这场选妃仪式胜券在握,如今却被蒙房横插一杠,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可想而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蒙房的医术和善良称赞不已,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蒙房的这一救急之举,不仅展示了她精湛的医术,也让她在选妃中脱颖而出。她的医术成为了她在这场竞争中的关键优势,为她后续的成功奠定了基础。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这场选妃仪式变得更加波澜起伏,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 蒙房看着众人,心中感慨万千,默默独白道:“医者救人不问贵贱,正如梨花清白不问春秋。今日我不过做了该做之事,只愿往后,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践行这医者之道。” 嬴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蒙房,从她毫不犹豫地冲出去救治宫女,他就被她的善良和果敢深深吸引。当她灵动地讲述着研究草药的趣事,那可爱的模样和纯真的笑容,更是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此刻,看着蒙房那坚定又温柔的眼神,嬴政心中满是欢喜,他想,若能与这样善良、可爱又心怀大爱的女子相伴一生,该是何等的幸运。她既有医者的仁心,又有少女的俏皮,往后的日子,有她在身边,定不会无趣。嬴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护她周全,让她能一直这般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第120章 恶意污蔑 选妃大殿内,庄襄王的笑声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刹那间,气氛却如同被寒霜侵袭,陡然降至冰点。华阳夫人端坐在一旁,神色冷峻,宛如高悬于寒夜的冷月,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她微微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眼波流转间,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自眼底划过,随后朝着阳泉君轻轻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仿若一道隐秘的暗语,阳泉君心领神会,脸上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得意,仿佛自己已然化身正义使者,大步流星迈向大殿中央,袍角带起一阵微风。 “大王!” 阳泉君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尖锐且刺耳,恰似一把利刃,瞬间划破大殿内原本平和的氛围。他脸上满是夸张的愤怒,眉头高高拧起,如两条愤怒的蚯蚓,双目瞪得滚圆,好似铜铃一般,双手在空中肆意挥舞,活像一个失控的木偶 ,嘴里叫嚷着:“阿离乃是赵国之女,赵国与我国向来关系微妙,局势波谲云诡。谁能保证她不是心怀不轨,来秦国别有目的?说不定是赵国派来的奸细,潜伏在我们身边,妄图窃取秦国的机密,破坏秦国的大好局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大臣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无声宣告: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还有凌霜和蒙房,她们出身卑微,毫无高贵血统,身份低微得如同尘埃。” 阳泉君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扭动的小蛇,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的声音愈发高亢,几乎是在咆哮:“让这样的人成为太子妃,这简直是对秦国皇室的公然亵渎!秦国皇室尊贵无比,她们的身份根本不配踏入皇室的大门。若是她们真的成为太子妃,那必定会有损秦国的威严,让天下人都看我们秦国的笑话!” 此时,他偷偷斜睨了一眼华阳夫人,见她微微点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自得,恰似一个得到嘉奖的孩童,似乎在为自己这番精彩 “表演” 而沾沾自喜。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若凝固。众人的脸上皆露出惊讶的神色,有的大臣嘴巴微微张开,呈 “o” 字形,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有的则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大臣们纷纷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整个大殿内,唯有阳泉君那刺耳的声音还在空荡荡地回荡,久久不散。 阿离听到这些污蔑之词,原本粉嫩如桃花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恰似冬日里的残雪。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是即将决堤的洪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恰似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心中满是愤怒与委屈,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眼神中尽是无助与迷茫。她怎么也想不到,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的手段竟如此狠辣,为达目的,不惜用这般恶毒的方式污蔑她。 凌霜则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冬日里的霜雪。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狠狠地瞪着阳泉君,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阳泉君痛揍一顿。 蒙房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宛如蜿蜒的细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心中暗自思忖:“我们不过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想陪伴在嬴政哥哥身边,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污蔑?” 王贲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砰” 的一声,他猛地拍案而起,那力道大得差点将案几震裂,桌上的酒杯被震得高高跳起,酒水四溅,洒了一地,仿若一幅凌乱的水墨画。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吼道:“阳泉君,你口口声声说阿离姑娘是奸细,可证据何在?当年蔺相如完璧归赵,那是何等的智勇双全,赵国并非都是心怀不轨之人。如今仅凭阿离姑娘的出身就妄加揣测,这与以貌取人何异?若照你这逻辑,朝中那些从他国来投的贤才,岂不都成了可疑之人?如此一来,秦国还如何广纳天下英才,成就霸业?” 他攥紧腰间剑柄,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青筋如同扭曲的小蛇,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的岩浆在体内翻涌,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阳泉君抚须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好似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他微微仰起头,鼻孔都快朝天了,眼中满是不屑:“王将军戍边多年,竟不知细作脸上从不刻字?昔年函谷关被破,不正是轻信了这般楚楚可怜的面孔?有些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说着,他刻意瞥向华阳夫人,那眼神仿佛在寻求支持,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 “高明”,似乎在说 “看,我这一招如何”。同时,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那寒光仿若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又像是在警告王贲不要轻举妄动。 华阳夫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暗自想着:“哼,王贲,跟我斗,你还嫩了点。阳泉君这一招,看你如何应对。只要把这几个丫头都赶走,太子妃之位就只能是我族女的了。” 华阳芷也在一旁掩嘴轻笑,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这下看你们还怎么和我争,我就说,在这秦国,还没有我华阳芷办不成的事。” 王贲额角血管突突直跳,像一条条随时会爆开的小血管,他向前跨了一大步,这一步迈得虎虎生风,几乎要把地面踏出个坑来。他怒声反驳:“总好过某些人靠着裙带封侯,战场未见半片甲胄,朝堂倒是镀得满身金玉!你以为你那点靠着裙带得来的权势,就能随意污蔑他人?当年吴起在魏国,只因触动权贵利益,便被排挤陷害。你勾结党羽,打压异己,颠倒朝堂黑白,致使多少忠良之士被迫远离朝堂,秦国险些错失多少发展良机。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将青铜酒爵重重地捏在手中,那酒爵在他的大力挤压下,发出 “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极度愤怒,仿佛要将这股怒火都发泄在酒爵上。 阳泉君袖中手指微微颤抖,显然被王贲的话激怒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他冷哼一声,冷声道:“莽夫安知国策玄机?当年若非老夫说服太后联楚制赵,你此刻还在邯郸城下啃沙土!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懂得舞刀弄剑,朝堂之事岂是你能妄加评判的?这些年秦国的安稳,都是我等文臣在背后运筹帷幄,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战场上打打杀杀就能保家卫国?没有我们在后方谋划,你连军饷都拿不到!” 说罢,他将玉佩重重拍在案几上,那玉佩和案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自己的话加上一个有力的感叹号,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此时,他悄悄地将手藏在袖子里,手指不自觉地弯曲,做出一个阴狠的手势,似乎在暗示着他不会善罢甘休。 王贲被彻底激怒,他双眼通红,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哗啦” 一声,他猛然掀翻食案,桌上的杯盘碗筷如同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一场杂乱无章的打击乐。他一个箭步冲到阳泉君面前,伸出粗壮的手指,几乎戳到阳泉君的鼻尖,大声质问道:“说起邯郸倒要请教!三年前军粮延误之事,那批发霉粟米可写着阳泉府印?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风里来雨里去,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你却在后方克扣军粮,中饱私囊!长平之战,赵军因粮草不济而败,前车之鉴,你却重蹈覆辙。你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运筹帷幄,你这是在祸国殃民!你对得起那些为秦国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吗?” 残酒顺着他的铠甲纹路蜿蜒而下,更增添了几分愤怒的气势,他整个人就像从战场上杀回来的战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阳泉君瞳孔骤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中露出一丝心虚,恰似被强光照射的夜猫。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刚要反驳,却突然被嬴政剑鞘击案声打断。嬴政的这一举动,让大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仿若时间都静止了。这时,阳泉君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嬴政吸引,偷偷地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头,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的神情,心里盘算着如何给王贲更大的报复。 阳泉君定了定神,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压低声音凑近王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令郎在蓝田大营的校尉之职...不知是否经得起御史台查账?你可别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连累了自己的儿子。” 他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试图用王贲儿子的前程来压制他,声音虽低,但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说话时,他还故意靠近王贲,让那股阴狠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王贲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落梁尘,在大殿内久久回荡,仿若洪钟鸣响。他一把揪住阳泉君的衣襟,将阳泉君提了起来,阳泉君双脚离地,在空中乱蹬,模样十分狼狈,恰似一只被擒住的小鸡。王贲怒吼道:“某家儿郎的功名自当战场取!不像某些蛀虫,靠吸食将士血肉养得脑满肠肥!我王贲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怕你这等小人的威胁!倒是你,做过的那些亏心事,迟早会被揭露!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你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正义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阳泉君的心上。 阳泉君被揪得踉跄后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形,好似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哐当” 一声,不小心撞翻了青铜冰鉴,碎冰四溅,粘在他华贵的狐裘上,显得狼狈不堪。他恼羞成怒,涨红了脸,喊道:“粗鄙!简直粗鄙!你这莽夫,根本不懂朝堂的规矩和礼仪,就知道在这里撒野!你这是对朝堂的大不敬!” 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王贲,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笔账我记下了”。 王贲拎起阳泉君,像拎起一个稚子,眼中满是不屑:“比起你那些阴沟里的手段,王某这双手还算干净!你以为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你简直是白日做梦!今天你要是不给阿离姑娘她们道歉,我跟你没完!” 说罢,他突然松手,任阳泉君跌落在地,阳泉君摔得灰头土脸,头发也乱了,帽子也歪了,模样十分滑稽,活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了捋胡须,摇头叹道:“王贲将军虽行事莽撞,但所言极是,这般无端污蔑,实在不妥。阳泉君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实在有失公允,这朝堂之上,本应是公正清明之地,怎能如此随意污蔑他人?” 一位与阳泉君交好的大臣则站出来说道:“话虽如此,但阳泉君所言也不无道理。赵国与秦国的关系一直紧张,阿离姑娘的身份确实可疑。况且选妃乃秦国大事,关乎皇室血脉,不可不慎重考虑。” 另一位年轻的大臣皱着眉头说:“可凌霜和蒙房,她们才华出众,品德高尚,仅仅因为出身就被否定,实在可惜。秦国要想强大,就应该不拘一格用人才,选妃也应如此,不能只看重出身。” 还有大臣小声嘀咕:“这朝堂上的争斗真是越来越激烈了,阳泉君背后是华阳夫人的势力,王贲将军又代表着军方的力量,这次选妃,恐怕会成为各方势力角逐的战场。” “是啊,大王也不好做决定,无论选谁,都可能会得罪一方势力。” “看来这秦国的朝堂,又要有一场大动荡了。” 庄襄王听着大臣们的议论,心中愈发凝重。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王座前缓缓踱步,脚步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朝堂的局势。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审视,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踱步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朝堂之上,本应是商讨国之大事,共谋秦国发展之地。今日却因选妃之事,闹得如此不可开交,成何体统!阳泉君,你指控阿离为奸细,却无确凿证据,此事不可妄言。王贲,你虽心系正义,但在朝堂之上,也应注意言行举止,不可如此冲动。”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看向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继续说道:“选妃乃秦国大事,关乎皇室血脉,也关乎秦国未来。本王定会慎重考虑,不会仅凭出身就否定一个女子的品德与才能。但阿离姑娘来自赵国,其身份确实需要进一步查证,以确保秦国安稳。凌霜和蒙房,如大家所言,才华出众,品德高尚,本王不会埋没。” 说罢,庄襄王重新坐回王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仿佛承载着整个秦国的重担。他深知,这场朝堂纷争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平息,后续还有诸多难题需要解决。但此刻,他只能先暂时稳住局面,再从长计议。 嬴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不屑,心中想着:“华阳夫人不过如此,就这点手段,想在我面前耍花样?且暂时看看她还能有什么其他动作。” 他选择不发言,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心中开始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庄襄王身上,等待着他的裁决。庄襄王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也太过复杂。选妃乃秦国大事,不可草率决定。本王看,今日的选妃仪式就暂时到此为止,待本王仔细思量,再做定夺。” 庄襄王的话一出口,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众人纷纷点头,心中都明白,这场选妃仪式,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变数和挑战。 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站在一起,脸色都十分难看。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但也知道,此刻她们必须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场突如其来的污蔑,让她们陷入了困境,但也让她们更加坚定了要在一起的决心。 随着庄襄王的起身离开,这场选妃仪式暂时落下了帷幕。然而,大殿内的气氛却依然压抑,仿佛有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在众人的心头。这场危机该如何破局,众人都在心中疑惑。 第121章 书房定策 夜幕仿若一块被墨汁浸透的巨大绸缎,沉甸甸地压下,将整个秦太子府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太子府的书房里,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有气无力地跳动,发出昏黄而黯淡的光,好似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一口吞噬。书房被这昏暗的光线笼罩,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无形的压力填满,令人喘不过气。 嬴政眉头紧锁,那紧皱的眉头好似巍峨耸立、难以翻越的山峦,清晰地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烛火,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其中满是坚定与决绝。他在书房中急促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迈得又重又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尖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就像冬日里覆盖着寒霜的枯枝。 “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阿离她们平白无故遭受污蔑,我怎能坐视不管?” 嬴政猛地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好似洪钟鸣响,瞬间打破了书房内的寂静,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吕不韦轻抚胡须,那胡须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银白的光泽,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与算计,活脱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缓缓开口:“太子殿下莫要着急,此事确实棘手,但也并非毫无转机。依我看,华阳夫人此次发难,看似气势汹汹,实则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她如此急切地想要定下太子妃人选,背后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书房的门 “吱呀” 一声被轻轻推开,李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角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摆动,整个人周身散发着沉稳干练的气质。他手中捧着一叠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文字,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太子殿下,吕大人。” 李斯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卑不亢,恰似一股清泉,在这压抑凝重的氛围中流淌开来。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李先生来得正好,快说说你的想法。这华阳夫人行事狠辣,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阿离她们可就危险了。” 李斯将竹简轻轻放在桌上,动作轻柔而稳重,仿佛在放置一件价值连城、无比珍贵的宝物。他铺开纸张,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笔尖在纸张上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不远处。 “殿下,吕大人,依我之见,我们可以从华阳夫人势力的弱点入手。” 李斯一边说着,一边用毛笔在纸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那动作仿佛要将敌人的弱点紧紧圈住,使其无处遁形。“他们在朝中势力虽大,但并非无懈可击。这些年,他们在某些事务上的违规操作,便是我们的突破口。就比如去年他们负责的那批军粮采购,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我已经暗中派人去收集证据,只要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就能在朝堂上有力地反驳他们的污蔑。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这些证据,揭露他们的贪婪与腐败,让朝中大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从而削弱他们的势力。” 他的声音虽低,但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不断的涟漪。 吕不韦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此事还需谨慎行事,华阳夫人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我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证据若被他们提前知晓,定会想尽办法销毁,甚至会对我们的人下手。我们必须确保证据的安全,同时也要保护好收集证据的人。” 李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大人放心,我已安排妥当。负责收集证据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心腹,他们行事谨慎,绝不会暴露行踪。而且我还交代他们,一旦发现证据,立刻分散保存,即便有人被抓,证据也不会全部落入敌人手中。我还安排了暗哨,一旦有异常情况,便会及时通知我们,确保他们的安全。”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有李先生和吕大人相助,我心中便有了底气。不过李先生,那军粮采购一事,华阳夫人定会百般抵赖,我们除了找到质量问题的证据,还需有证人能证明此事是她指使。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无法狡辩,彻底扳倒她的势力。” 李斯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殿下所言极是,我已经让心腹在暗中寻找当年参与军粮采购的小吏,他们虽然职位不高,但知晓其中内情。只要找到他们,不愁撬不开他们的嘴。我还准备了一些利诱之策,对于那些愿意合作的小吏,给予他们丰厚的报酬和安全保障,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心甘情愿为我们作证。” 这时,李斯微微向前一步,神色更加凝重:“殿下,还有一事。关于阿离姑娘被污蔑为赵国奸细一事,我觉得要彻底证明她的清白,还需铁证。我打算派人潜入赵国王宫藏书阁,偷出当年赵王决定诛杀阿离父母、关押阿离的圣旨。这圣旨足以证明阿离和赵王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绝不可能是赵国的奸细。而且,这圣旨一旦公之于众,还能引发赵国朝堂的混乱,让赵国自顾不暇,无法再对我们秦国的选妃之事指手画脚。” 嬴政眼神一亮,急切地问道:“此计可行吗?赵国王宫戒备森严,要偷出圣旨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不仅偷不到圣旨,还会折损我们的人手,甚至引发两国之间的争端。” 李斯目光坚定,缓缓说道:“殿下放心,我已对赵国王宫的布局和守卫情况做了详细调查。我的两名得力手下,飞鹰和猎豹,他们轻功卓绝,擅长潜入,曾多次完成过类似的危险任务。他们已经秘密潜入赵国,计划在三日后动手。藏书阁的守卫虽严,但每到午夜换岗之时,会有短暂的松懈,他们便会趁此时机行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安排了在赵国的眼线,为他们提供内应和接应。一旦得手,他们会立刻通过秘密渠道返回秦国,确保圣旨安全送达。” 吕不韦轻抚胡须,微微点头:“此计虽险,但若能成功,阿离姑娘的冤屈便能彻底洗清。不过,一定要叮嘱他们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身份。一旦暴露,不仅任务失败,还会给秦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李斯点头应道:“大人所言极是,我已再三叮嘱。飞鹰和猎豹定会在拿到圣旨后,立刻乔装打扮,日夜兼程赶回秦国。而且我还让他们准备了多套脱身方案,一旦暴露,也能全身而退。我还与边境的守将打好了招呼,若有紧急情况,他们会提供支援,确保他们顺利回国。” 嬴政补充道:“若是他们遇到危险,我们在赵国边境的暗哨可随时接应,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这圣旨对我们至关重要。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赵国朝堂的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做出应对。” 三人又继续低声交流,仔细斟酌每一个细节,从如何收集证据,到在朝堂上如何反驳,制定出了一套周密的反击计划。嬴政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和看法,他的思维敏捷,每一个问题都切中要害。吕不韦则凭借着自己丰富的经验,为计划提供了许多宝贵的建议。李斯在一旁耐心解答,他条理清晰,逻辑严谨,将整个计划阐述得丝丝入扣。 书房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三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激烈较量。烛光依旧昏暗,火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为他们加油鼓劲。 “我们不仅要收集证据,还要在朝堂上巧妙地揭露他们的阴谋。” 李斯说道,“到时候,我们可以先示弱,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再一举反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们可以故意在朝堂上表现出无奈和妥协,让他们以为我们已经放弃抵抗,等他们得意忘形之时,再突然抛出证据,揭露他们的罪行,让他们无从辩驳。”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那动作仿佛在指挥一场激烈的战斗。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示弱之时,我们可以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让他们以为我们无计可施,等他们得意忘形之际,我们再抛出证据,将他们一军。比如,我们可以先让阿离她们暂时回避,表现出我们已经妥协的样子,让华阳夫人放松警惕。然后,在关键时刻,突然拿出证据,揭露她的阴谋,让她措手不及。” 吕不韦轻抚胡须,微微一笑:“如此一来,这场朝堂争斗,胜负便未可知了。不过,我们也要防备华阳夫人狗急跳墙,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我们要提前做好防范,确保自身的安全。” 商议完毕,嬴政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多谢二位,有了你们的支持,我定能为阿离她们洗清冤屈。这场争斗,我们必须胜利,为了秦国的未来,也为了阿离她们的清白。” 李斯和吕不韦也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随着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书房的黑暗中,这场密会也落下了帷幕。深夜,嬴政送走李斯和吕不韦后,心中仍牵挂着阿离。他脚步匆匆,穿过曲折幽深的回廊,来到阿离的房间。 阿离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轻纱长裙,那薄如蝉翼的面料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仿佛春日里随风轻轻摆动的嫩柳,柔美而灵动;饱满的胸脯在轻纱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勾人心弦的迷人诱惑;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微微露出,肌肤如雪般白皙,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被月光温柔轻抚过的玉石,温润而迷人。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看到是嬴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忧虑所取代。 嬴政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阿离,别担心,李斯将派人前往赵国偷回赵王诛杀你父母的圣旨,一定能为你洗脱奸细的污蔑。” 阿离闻言,眼中泪光闪烁,心中满是感动。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扑进嬴政怀里,随后踮起脚尖,轻轻亲吻了嬴政。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措手不及,短暂的愣神后,他紧紧抱住阿离,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阿离的双手轻轻环上嬴政的脖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渴望,微微颤抖的双唇再次寻向嬴政的嘴唇,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嬴政轻轻将阿离抱起,走向床边,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阿离的脸颊绯红,如春日盛开的娇艳桃花,她微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嬴政轻轻解开阿离的衣带,轻纱长裙缓缓滑落,露出她如雪般的肌肤。嬴政的吻从阿离的额头开始,沿着她的眉眼、脸颊,一路向下,阿离轻轻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嬴政的衣衫,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嘤咛。 嬴政贴着阿离的耳畔,轻声呢喃:“阿离,别怕,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阿离微微仰头,眼中满是深情,柔声道:“政,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依靠。” 嬴政的手掌轻轻抚过阿离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阿离的身体微微弓起,回应着嬴政的抚摸。嬴政又说:“等这件事过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嬴政认定的人,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阿离轻轻点头,眼眶微红:“嗯,我等这天很久了,政,我只想一直陪着你。” 两人在这炽热的情感中交融,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嬴政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阿离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力量与温暖。在这寂静的夜晚,他们用彼此的爱,抵御着外界的风雨与阴谋 。 第122章 朝堂反击 咸阳宫的朝堂,今日仿若一座被乌云笼罩的巍峨堡垒,压抑的气氛如浓稠的墨汁,在每一寸空气中肆意弥漫。巨大的立柱,宛如沉默的卫士,冷峻而威严地矗立在大殿两侧,冰冷的玉石地面仿若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倒映着大臣们或凝重、或期待的面容,每一道目光里都藏着各自的思量。庄襄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头戴冕旒,那冕旒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玄色龙袍上金色丝线绣就的蛟龙,在黯淡的光线中仿若活物,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都似要冲破束缚,腾飞而起。庄襄王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静静地洞悉着朝堂之上即将掀起的风云变幻 。 嬴政昂首挺胸,阔步迈向大殿中央,他的身姿挺拔如苍松,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仿若实质化的光芒,从他周身散发开来。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恰似两把寒光闪烁的利刃,直直地射向华阳夫人一方,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假与阴谋,让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今日的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的金色云纹,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腰间束着一条玉带,玉带上悬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沉稳有力的步伐,玉佩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若在为他的正义之举奏响战歌。此刻,嬴政心中毫无惧意,他暗自思忖,自己筹备许久,证据确凿,就像一位全副武装的战士,即将在这朝堂之上,为阿离她们讨回公道,让华阳夫人的阴谋彻底破产,也让众人看到自己扞卫正义的决心 。 “今日,本太子要为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位姑娘讨回公道!” 嬴政的声音宛如洪钟,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膜都微微发颤。他微微仰起头,下巴微微上扬,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绝不会在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退缩半步。 华阳夫人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滚滚,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凤袍上绣着的金色凤凰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都好似在诉说着她的尊贵与傲慢,可此刻,这凤凰却仿若被囚困的困兽,无法挣脱这即将到来的危机。她的发髻高高盘起,上面插着一支珍贵的凤簪,凤簪上镶嵌着的宝石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好似她此刻冰冷而愤怒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如蜿蜒的小蛇,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愤怒和不安。华阳夫人心中又惊又怒,她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如此迅速地找到了有力证据,打破了自己精心布局的局面,不禁在心中暗自懊悔,小瞧了这个年轻的太子,就像一位骄傲的猎手,被自己轻视的猎物反咬一口 。 “仅凭无端猜测就污蔑三位女子,简直荒谬至极!” 嬴政向前跨出一步,这一步迈得沉稳有力,仿佛要踏破一切阻碍正义的荆棘。他的声音愈发洪亮,如滚滚惊雷,在大殿内炸响:“本太子与她们相识已久,深知她们的为人。阿离善良纯真,怎会是奸细?凌霜和蒙房虽出身平凡,但她们品德高尚,才华出众,为何不配成为太子妃?” 嬴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华阳夫人一方,那手指仿若一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地指向敌人的要害,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沉重的炮弹,砸向华阳夫人的阵营 。 “诸位且看,这桩桩件件污蔑之言,究竟是为秦国的千秋大业考量,还是某些人妄图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皇室,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嬴政目光如炬,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眼神中透露出的智慧与威严,让不少大臣都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若在宣读一份正义的宣言:“华阳夫人一门,口口声声为秦国未来选妃,却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抹黑无辜女子。这是在为秦国选拔贤良,还是为自己的私欲铺路?” 嬴政微微停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只见不少大臣面露思索之色,显然被他的话触动,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 嬴政心里清楚,此刻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必须字字击中要害,不仅要揭露华阳夫人的阴谋,更要争取大臣们的支持,让这场朝堂反击成为自己在秦国政坛树立威望的关键一战。他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精心谋划着每一步,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 。 “选妃一事,关乎秦国未来的后宫安宁,更关乎秦国的国本。” 嬴政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庄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本应是广纳贤才,为秦国寻得德才兼备的女子,可如今却被某些人搅得乌烟瘴气。阿离姑娘虽出身赵国,却饱受赵国皇室迫害,她对赵国的恨,深入骨髓。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成为赵国的奸细?若仅凭出身就将人定罪,那秦国朝堂上,那些从他国来投的贤士,又该如何自处?秦国还如何广纳天下英才,实现大一统的霸业?” 嬴政的声音激昂,在大殿内回荡,振聋发聩,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朝堂,让正义的阳光照进来 。 一些大臣们听到嬴政的话,心中开始动摇。他们原本虽忌惮华阳夫人的权势,附和着她的观点,但此刻嬴政的言辞有理有据,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其中一位老臣暗自思索,嬴政所言确实在理,选妃若被私欲操控,日后秦国后宫恐生大乱,就像一座即将崩塌的大厦,每一块基石都岌岌可危 。 “再看凌霜与蒙房,她们一个身怀绝技,一心报国;一个医术精湛,心怀苍生。她们用自己的行动,展现了非凡的品德与才华。” 嬴政拿起案几上的证据,再次展示给众人,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展示一份荣耀的勋章。“这些证据,便是她们清白的铁证。可即便如此,依然有人妄图将她们的努力和善良抹黑,这不是对她们的不公,更是对秦国未来的亵渎!”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失望,看向华阳夫人一方时,目光如冰刀般锋利,仿佛能将一切虚假与丑恶都切割粉碎 。 阳泉君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却又多了几分狼狈。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焦虑。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试图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四处乱窜 。阳泉君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次计划若失败,自己和华阳夫人一派必将元气大伤,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有效的应对之策 。 华阳夫人听到嬴政这番有力的指控,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像天边被暴风雨肆虐的晚霞,色彩斑驳而又狼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困兽犹斗的挣扎与不甘。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站起身,挺直脊背,试图重新找回往日的威严,就像一只受伤的孔雀,依然努力展开自己的羽毛。她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自得,扫视着朝堂上的大臣,眼神在几位与她亲近的大臣脸上稍作停留,似在暗示他们出声附和,那眼神就像一道无声的命令,在朝堂上传递着 。 “太子殿下,” 华阳夫人开口,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只高傲的雌狮在咆哮。“你所言证据虽看似确凿,但谁又能保证这些不是有心人刻意为之?赵国行事向来诡谲,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安排这一切,让阿离姑娘伪装成受害者,骗取我们的信任,好为日后的阴谋做铺垫。至于凌霜和蒙房,她们出身平凡,骤然得势,背后难保没有隐藏的势力在推动,我们不得不防。”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暗藏的匕首,试图在嬴政的证据中找到破绽,反击回去 。 “再者,” 华阳夫人继续说道,语气更加尖锐,“选妃之事,本就应遵循秦国的传统与规制。秦国皇室尊贵,太子妃的身份更是举足轻重,怎能轻易打破规矩,让出身低微之人踏入皇室之门?这不仅关乎皇室颜面,更关乎秦国的国运。太子殿下,你如今被感情蒙蔽双眼,做出这等有违祖制之事,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诟病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凤袍上的凤凰,仿佛在提醒众人她的地位与权力 。 嬴政微微转身,伸手从身后的案几上拿起一叠竹简和文书,这些都是他和李斯、吕不韦等人日夜收集来的证据。他的手微微用力,将证据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 “啪” 的一声巨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格外刺耳,仿佛是一声响亮的战鼓,宣告着反击的开始,也像一记重锤,砸在华阳夫人等人的心上 。 “诸位请看!” 嬴政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底气,那自信仿佛能穿透一切阴霾。“这是阿离姑娘在赵国时的生活记录,上面详细记载了她遭受的苦难。她的父母被赵王无辜诛杀,她自己也被关押,受尽折磨。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是赵国的奸细?” 嬴政一边说着,一边展开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文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阿离的证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阿离的痛苦与冤屈 。 “还有凌霜姑娘,她自幼刻苦习武,一心想要保家卫国。她的剑法精湛,在选妃仪式上大家都有目共睹。她的师傅也为她作证,证明她的品行端正,毫无不良居心。” 嬴政又拿起一份文书,上面盖着凌霜师傅的印章,印章鲜红,十分醒目,就像一颗闪耀的红星,照亮了凌霜的清白 。 “至于蒙房姑娘,她出身武将世家,心怀仁术。她在选妃仪式上救治宫女的举动,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她的医术和善良,得到了众人的称赞。她的家人也为她作证,证明她的清白。” 嬴政说着,将蒙房的相关证据也展示了出来,每一份证据都像一面旗帜,飘扬在正义的战场上 。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在大殿内此起彼伏。有的大臣露出惊讶的神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天方夜谭;有的则暗自点头,对嬴政的表现表示赞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秦国未来的希望;还有的大臣则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们在思考着这场朝堂争斗的走向,就像在黑暗中寻找方向的旅人 。那些原本持中立态度的大臣,此刻心中暗自权衡,觉得嬴政的证据确凿,他的主张更符合秦国的长远利益,开始倾向于支持嬴政 。 “这…… 这怎么可能?” 华阳夫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疑惑。她的双手捂住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找到证据反击,而且证据如此详实,让人无法辩驳。华阳芷心中满是懊悔,后悔自己之前太过轻敌,如今局面失控,自己和姑姑怕是要陷入困境 。 阳泉君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希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狠狠地瞪着嬴政,仿佛要将嬴政生吞活剥,那眼神中燃烧着的火焰,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恐惧 。 “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证据!” 阳泉君突然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局面,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输得这么彻底,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 嬴政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阳泉君,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这些证据都是千真万确的,你若再敢污蔑,本太子定不会轻饶!” 嬴政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阳泉君宣告,他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优势,这场战斗,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他没想到嬴政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据,为三位姑娘洗清冤屈。他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想着,嬴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已经具备了成为一国之君的能力和魄力。庄襄王看着嬴政,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儿子已经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储君,秦国未来可期 。 “嬴政,你虽然找到了证据,但选妃之事,还需慎重考虑。” 庄襄王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大殿内回荡。“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位姑娘,虽品行端正,但选妃关乎秦国未来,还需从长计议。” 庄襄王的话,既肯定了嬴政的努力,也为这场朝堂争斗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 嬴政微微点头,恭敬地说道:“儿臣明白,一切听从父王安排。” 嬴政的声音恭敬而沉稳,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后续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嬴政虽表面恭敬,但内心清楚,这只是个开始,华阳夫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 这场朝堂反击,让嬴政在秦国朝堂上的威望得到了进一步提升。他的智慧和勇气,让大臣们对他刮目相看。而华阳夫人一方,则因为这次的失败,陷入了被动的局面。他们开始意识到,嬴政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太子,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和决心,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 第123章 华阳不甘 夜幕像是被泼墨染透,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宫的后宫,每一寸空气都裹挟着让人几近窒息的压抑与沉闷。华阳夫人的寝殿内,烛火在幽暗中孤苦伶仃地摇曳,豆大的火苗仿若残喘的病兽,有气无力地跳动,散发出的昏黄光线,仿佛随时都会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没。四周的墙壁犹如沉默的巨兽,以冰冷的姿态静静凝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烛火的晃动,像群魔乱舞般诡谲地扭曲,愈发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华阳夫人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身姿依旧挺得笔直,宛如一棵苍松,可脸上却笼罩着一层仿若暴风雨前夕的阴霾,阴沉得令人胆寒。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而冰冷,恰似寒夜中毫无温度的深潭,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冻结。手中的茶杯被她死死攥着,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如蜿蜒的小蛇,微微凸起,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极度愤怒与不甘。 “啪!” 刹那间,华阳夫人猛地发力,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地面,那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若一道惊雷,震得人心神俱颤,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愤怒的最后宣泄。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四散飞溅,有的碎片甚至溅到了一旁的案几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随后又缓缓滚落,最终归于死寂般的平静。 “姑姑,您消消气!” 伴随着这声急切的呼喊,华阳芷脚步匆匆地冲进房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脚步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紧接着赶忙上前蹲下,想要收拾地上的碎片。 “别弄了!” 华阳夫人不耐烦地一甩手,衣袖带起一阵风,“这次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们别想轻易得逞!” 她咬牙切齿,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化不开的浓烈恨意。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双眼瞪得滚圆,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阴狠,仿佛能将人灼烧。 华阳芷站起身,快步走到华阳夫人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着,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试图安抚她:“姑姑,我就知道您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那嬴政太可恶了,居然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咱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您快想想办法呀,我都快急死了。” “给我密切关注嬴政和那几个女子的一举一动,找机会一定要扳回局面!” 华阳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在空中狠狠挥舞了一下,那动作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都撕成碎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让嬴政如愿以偿,他破坏了我的计划,我定要让他和他的妃嫔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华阳芷连忙点头,急切地说:“姑姑,您说怎么办,我都听您的!只要能出这口气,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华阳夫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新的阴谋。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月牙形痕迹,可她却浑然不觉。 “嬴政,你以为你赢了吗?” 华阳夫人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那语气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这只是个开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在这后宫中经营多年,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就能轻易打败的?”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与嬴政抗争到底,那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 “姑姑,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啊?我都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华阳芷跟在华阳夫人身后,亦步亦趋,急切地问道,眼睛里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华阳夫人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仿若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又像是在警告敌人不要轻举妄动,让人不寒而栗。“先派人去接近那几个女子,找她们的把柄。” 她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阴险,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她们既然能进入嬴政的视线,必定有过人之处,但人无完人,只要用心去找,总能找到她们的弱点。比如,若是发现她们和宫外有什么不寻常的往来,或是有什么隐秘的过往,都可以拿来大做文章,将这些小事无限放大,让她们身败名裂。” “姑姑,我觉得这办法可行!” 华阳芷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下手,手掌拍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也可以去接触她们,凭借我的手段,肯定能套出些有用的东西。我就假装和她们交好,对她们嘘寒问暖,然后慢慢从她们嘴里撬出秘密,让她们防不胜防。” 说着,她还自信地甩了甩头发,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另外,密切关注朝堂上的动向。” 华阳夫人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嬴政虽然这次在朝堂上占了上风,但他根基未稳,朝中必定还有不少人对他心存疑虑。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人,在朝堂上制造混乱,让嬴政自顾不暇。比如,散布一些关于他的谣言,说他独断专行,不顾大臣们的意见,让大臣们对他心生不满,在朝堂上引发轩然大波。” 华阳芷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位无所不能的神明:“姑姑,您就是厉害,想得这么周全。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和您比起来,我真是差太远了。” “还有,嬴政身边的那几个谋士,李斯、吕不韦,他们也不能小觑。” 华阳夫人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那眉头皱起的弧度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想办法打探他们的弱点,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只要能扳倒他们,嬴政就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我们就能重新掌控局面。听说李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若是能找到他什么把柄,在朝堂上公开,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他肯定会自顾不暇。” “姑姑,那李斯精明得很,不过吕不韦最近似乎和他有些间隙,我们或许能从这入手。” 华阳芷凑到华阳夫人耳边,低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像一只偷腥的猫。“说不定我们可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添油加醋,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华阳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双手抓住华阳夫人的胳膊,急切地说:“姑姑,要不然我们假装认错,请嬴政来我们宫中,趁机灌醉他,然后我生米煮成熟饭,把身子交给他,还怕他不给我太子妃?这办法多简单直接啊,肯定能成,到时候我就成为太子妃了。” 她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比划着,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刻。 华阳夫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最黑暗的时刻,狠狠地瞪了华阳芷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千刀万剐,猛地甩开她的手,怒斥道:“愚蠢!你以为嬴政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身边谋士众多,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你这等莽撞的法子,不仅成不了事,还会让我们陷入更大的困境!要是被他发现我们的意图,他肯定会借此机会彻底打压我们,到时候我们就万劫不复了,整个家族都要跟着遭殃!” 华阳夫人的声音中满是愤怒和失望,她怎么也没想到华阳芷会想出如此幼稚的主意,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华阳芷被骂得满脸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小声嘟囔着:“我…… 我也是一时心急,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就是太想当太子妃了,姑姑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华阳夫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说道:“我们与嬴政的争斗,靠的是谋略和布局,不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给我记住,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再想出这些荒唐的主意!我们要一步步精心策划,才能达到目的。” 说着,她还伸手轻轻点了点华阳芷的额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华阳芷连忙点头,小声应道:“姑姑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谨慎行事。您说怎么做,我都照办,绝对不再犯糊涂了。” 华阳夫人又在房间里踱步了一会儿,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仇恨却愈发浓烈,像一坛越酿越烈的毒酒。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好好谋划下一步的行动。嬴政虽然年轻,但他聪明睿智,身边又有一群得力的谋士相助,想要扳倒他,绝非易事。但华阳夫人并不畏惧,她在这后宫中经历了无数的风浪,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也不例外,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嬴政的破绽。 “哼,嬴政,你等着。” 华阳夫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笑,那笑声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嬴政的耳边。“这场争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定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华阳夫人的后果,我要让你后悔莫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嬴政失败的那一天,那一天,她要让嬴政匍匐在她的脚下。 夜越来越深,房间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仿佛时间都被这沉重的氛围凝固。华阳夫人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新的阴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阴狠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整个房间里,只有烛火燃烧的 “噼啪” 声和华阳夫人沉重的呼吸声,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死亡的乐章,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124章 李斯力荐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巨大的青铜鼎,宛如沉默的卫士,冷峻地矗立在大殿两侧,鼎中升腾而起的青烟,好似被囚困的幽灵,在压抑的空气中无力地飘荡,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沉闷。阳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棂,洒下几缕黯淡的光线,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嬴政神色庄重,身姿笔挺得如同苍松,傲然屹立在大殿的正中央。他单膝跪地,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钟声敲响。双手交叠,稳稳地置于身前,那姿势庄重而肃穆,宛如在向天地神灵虔诚祈愿。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得仿若寒夜中永不偏移的北极星,直直地凝视着庄襄王,眼中满是恳切与期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庄襄王的内心深处。 “父王,” 嬴政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的大殿内不断回荡,余音久久不散。“儿臣与阿离、凌霜、蒙房情投意合,她们每个人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善良且聪慧。阿离性情温柔,心怀悲悯,恰似春日暖阳,所到之处,皆能驱散人心底的阴霾;凌霜武艺高强,果敢坚毅,在战场上就像一柄锋利无比的利刃,寒光闪烁,能为秦国斩破一切阻碍;蒙房医术精湛,怀有一颗仁心仁术,宛如黑暗中的明灯,照亮每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灵魂。她们皆是儿臣心中太子妃和妃嫔的绝佳人选。恳请父王成全,让儿臣能与她们携手相伴,共同为秦国的未来拼搏,为秦国的霸业倾尽心力。” 嬴政说罢,微微低下头,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那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见证,他深知,此刻自己与阿离等人的命运,全系于庄襄王的一念之间。 庄襄王斜靠在奢华至极的王座上,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抚着下巴,神色凝重得仿若承载着整个秦国的兴衰荣辱。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儿子深切的疼爱,那是血浓于水、与生俱来的亲情,如同一团温暖的炉火,在心底缓缓燃烧;又有对秦国未来的深远考量,身为一国之君,这份责任与担当,恰似一块沉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微微皱眉,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恰似在黑暗中徘徊的旅人,迷失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纠结挣扎的外在映射,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权衡着天下苍生的福祉与宫廷权谋的利弊。 “嬴政,” 庄襄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古老的洪钟被岁月侵蚀,带着厚重的沧桑感。“选妃之事,绝非小事,它关乎秦国朝堂的稳定,更关乎秦国未来的走向。本王不能仅凭你的一番言辞,便草率做出决定。” 庄襄王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仿佛透过宫殿的墙壁,看到了秦国未来的宏伟蓝图,又似乎隐隐察觉到隐藏在其中的重重危机与挑战。 这时,李斯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向前一步,身姿笔挺得犹如一棵苍松,拱手行礼,姿态优雅而庄重。“大王,臣以为太子所言极是。阿离、凌霜、蒙房三位姑娘,各有其过人之处。而臣深思熟虑后认为,太子妃的第一人选,当属蒙房。” 李斯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庄襄王,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熠熠生辉的星辰,夺目而耀眼。 庄襄王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看向李斯,问道:“哦?李先生为何如此认为?愿闻其详。” 李斯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清晰,仿若一阵清爽的微风,在大殿内徐徐散开,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大王,蒙房虽未曾研习兵法,但其兄长蒙恬自幼便在浓厚的军事氛围中熏陶成长,日夜刻苦修炼武艺,潜心研读诸多兵书,已然成为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如今秦国正处于扩张的关键时期,对外战事频繁,蒙恬在战场上展现出的谋略与指挥能力,无疑能成为太子最为坚实的后盾。蒙房与蒙恬兄妹情深,若蒙房成为太子妃,蒙恬必定会更加尽心竭力地辅佐太子,为秦国的霸业冲锋陷阵,在所不辞。而且,蒙氏一族在秦国根基深厚,势力庞大,蒙房成为太子妃,可进一步巩固太子在朝堂上的地位,成功拉拢蒙氏一族的支持,使秦国朝堂更加稳固,坚如磐石。” 李斯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勾勒着一幅秦国未来繁荣昌盛的宏伟蓝图,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豪情。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他看向李斯,心中暗自感激。李斯的这番话,不仅精准地点明了蒙房的优势,更为他的选妃之事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嬴政深知,李斯的智慧与谋略,在这场激烈的争斗中,无疑是他最为重要的助力。 话音刚落,阳泉君就从群臣中怒气冲冲地站了出来,他满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向前跨出一大步,那一步迈得又重又急,震得地面都微微一颤,大声吼道:“荒谬!简直荒谬至极!蒙房虽出身武将世家,可她毕竟是个女子,能有什么大能耐?不过是闺阁中的柔弱女子罢了。况且,蒙氏一族势力庞大,若蒙房成为太子妃,岂不是会让蒙氏一族的权势更加膨胀?这对秦国的朝堂稳定,无疑是巨大的威胁!依我看,华阳芷才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她出身尊贵,自幼接受皇室的培养,知书达理,端庄贤淑,才配得上太子的身份!” 阳泉君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尽显气急败坏之态,活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上,显得格格不入。 李斯闻言,神色不变,不紧不慢地向前踏出一步,拱手对着庄襄王说道:“大王,阳泉君所言差矣。选太子妃,当以对秦国未来的助力为首要考量。华阳芷虽出身尊贵,然其并无突出功绩,亦未见其对秦国朝堂或战事有何独到见解与贡献。反观蒙房,其医术在军中多次发挥关键作用,拯救无数将士生命,稳固秦国的军事力量。且蒙氏一族忠心耿耿,蒙房成为太子妃,可使蒙氏一族更紧密地辅佐太子,为秦国开疆拓土贡献力量。若仅以出身论,而忽视对秦国发展的实际作用,恐怕不利于秦国未来的霸业。” 李斯条理清晰,言辞间尽显从容与智慧,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直击阳泉君言论的要害。 王贲一听,立刻挺身而出,他双手抱胸,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得如同巍峨的山峰,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毫不畏惧地直视阳泉君,大声反驳道:“阳泉君,你这话说得可就大错特错了!蒙房医术精湛,多次深入军中救治伤员,凭借着自己的妙手回春,挽回了无数将士的生命,这等功绩,岂是你能轻易忽视的?她虽为女子,却有着一颗炽热的爱国之心,其胸襟与抱负,丝毫不输男子。至于蒙氏一族,他们对秦国忠心耿耿,为秦国的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是秦国当之无愧的功臣。蒙房成为太子妃,只会让蒙氏一族更加尽心尽力地辅佐太子,怎么会威胁到朝堂稳定?反倒是某些人,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只会在这里无端猜忌,恶意诋毁,阻碍秦国的发展,实在是居心叵测!” 王贲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将阳泉君的荒谬言论灼烧殆尽。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气势上完全压制住了阳泉君,让阳泉君在这正义的声讨中显得愈发渺小,好似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阳泉君被王贲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王贲,声音尖锐地吼道:“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不过是蒙氏一族的同党,当然会为他们说话。你别忘了,当年长平之战,赵国四十万降卒被坑杀,赵国与秦国的仇恨不共戴天。阿离身为赵国人,谁能保证她不是心怀叵测?说不定她就是赵国派来的奸细,潜伏在秦国,想要破坏秦国的安稳!” 阳泉君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庄襄王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认同,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也好让自己的无理取闹显得不那么苍白无力,可他的眼神中却难掩慌乱与心虚。 王贲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若一阵寒风,能将阳泉君的谎言与污蔑统统吹散。他向前跨出一步,与阳泉君针锋相对,大声说道:“阳泉君,你可别再信口雌黄了!阿离与赵国皇室有不共戴天之仇,她的父母被赵王无辜诛杀,她自己也饱受折磨,在赵国的日子里,她所遭受的苦难,岂是你能想象的?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是赵国的奸细?倒是你,总是用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来污蔑他人,恶意中伤,你到底是何居心?是嫉妒太子的英明抉择,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看着阳泉君,仿佛在看一个滑稽可笑的跳梁小丑,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上,上演着一场闹剧,令人不齿。 庄襄王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嬴政、李斯、王贲和阳泉君之间来回游走,仿佛在权衡着各方的利弊。他的手指再次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旋律,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对秦国的未来进行着艰难的抉择。 “李先生所言,虽有道理,” 庄襄王缓缓说道,“但选妃之事,还需从长计议。阿离来自赵国,她的身份背景,仍需进一步查证,以免为秦国带来隐患。凌霜虽武艺高强,但她的性格过于直率,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之中,恐难以周旋,应对自如。” 庄襄王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深知后宫争斗的残酷,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影响秦国的未来走向,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掌舵,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 嬴政心中一紧,他连忙说道:“父王,阿离虽出身赵国,但她对赵国皇室恨之入骨,绝不可能成为秦国的隐患。她的善良与真诚,儿臣最为清楚。至于凌霜,她性格直率,心地善良,内心毫无城府,儿臣相信,她定能在后宫之中与众人和睦相处,以她的正直与勇敢,定能为后宫带来一股清正之风。” 嬴政的声音急切而诚恳,他希望庄襄王能看到阿离和凌霜的优点,成全他的心愿,让他能与心爱的女子相伴,共同为秦国的未来奋斗,那眼神中满是期盼,犹如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旅人。 李斯也再次拱手说道:“大王,太子所言不虚。阿离的身世,臣已派人详细调查,她确实与赵国皇室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阿离心思细腻,温柔体贴,能在生活上给予太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太子为秦国的未来日夜操劳之时,阿离的陪伴与支持,无疑是太子最为温暖的慰藉。凌霜性格直率,却也正直勇敢,她的存在,可让后宫之中少一些阴谋诡计,多一份清正之风。在这充满权谋与争斗的宫廷之中,凌霜的正直,将如同一股清泉,涤荡一切污浊。” 李斯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试图说服庄襄王,让他相信嬴政的选择是正确的,是符合秦国未来利益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庄襄王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动摇,显然,嬴政和李斯的话,已经对他产生了影响。他看着嬴政,心中暗自思忖,嬴政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判断和选择,或许,他应该尊重儿子的意愿,相信他的眼光。 “此事,本王再考虑考虑。” 庄襄王缓缓说道,“退朝吧。” 庄襄王说罢,缓缓站起身来,转身走向后殿。他的背影略显疲惫,仿佛承载着整个秦国的重担,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缓慢,那背影中,既有对秦国未来的担忧,也有对儿子的期许,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行者,背负着使命与希望。 第1章 质子之晨 在赵国邯郸城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破旧角落里,嬴政从那张硬邦邦且充满霉味、寒意彻骨的硬板床上悠悠转醒。他的梦境,恰似一场虚幻迷离却又惊心动魄的奇异冒险,那个神秘女子的曼妙身影与神秘话语,犹如挥之不去的阴霾,在他的脑海中反复萦绕。 嬴政揉了揉自己那双干涩得几近失去光泽的眼睛,拼尽全力试图驱散那如附骨之疽般残留的浓浓睡意。梦中,神秘女子仿若天外飞仙般飘然降临,她的身姿轻盈婀娜似弱柳扶风,面容被一层如梦似幻的朦胧光辉轻柔笼罩,令人难以窥视其真容。嬴政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急切而又充满疑惑地询问她的来历,而她却只是报以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神秘微笑,双唇紧闭,不吐只言片语。 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嬴政,你本是紫微大帝,因情劫缠身而转世到此磨砺。此番经历,乃是对你的严酷考验,亦是你重回本位的必经之途。” 嬴政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问道:“情劫?我如何能轻信你这一番匪夷所思的言语?我如今在这赵国苟延残喘,受尽欺凌,性命朝不保夕,又何来什么紫微大帝之说?” 女子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却透着坚定:“莫要心存质疑,待到机缘成熟,一切自会真相大白。这尘世的种种磨难必将铸就你的超凡脱俗。” 嬴政穷追不舍:“那这所谓的情劫究竟为何?我又该如何安然度过?” 女子微微摇头,轻叹一声:“此乃天机,不可轻易泄露。我将赐予你一件宝物助你,但你务必铭记,坚守初心,一往无前,方能修成正果。” 嬴政的心中虽仍存有诸多的疑问与不解,但女子那句 “你的一生注定不平凡”,却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头。 此时的嬴政,不过是赵国一名如蝼蚁般卑微的质子,寄人篱下,生死难测。他回想起自己对那女子说的话,“我现在在赵国为质,生死还不一定,怎么不平凡?” 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的自嘲。在这异国他乡,他每日都深陷于恐惧与不安的泥沼之中,随时都有可能沦为两国政治斗争的无辜牺牲品。不平凡?这对于当下身处困境的他来说,仿佛是一个遥不可及、虚无缥缈的奢望。 嬴政的思绪被一阵粗暴至极的敲门声无情打断,“起来!吃饭!” 门外传来赵兵那犹如恶狼咆哮般恶狠狠的声音。嬴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和无奈,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门被猛地粗暴推开,一个赵国看守拎着一个破旧不堪的篮子,毫不留情地将其狠狠扔在了地上。“哼,秦国来的杂种,这就是你的早饭!” 看守满脸的不屑,眼神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鄙夷和肆无忌惮的嘲讽。嬴政低头看去,只见篮子里装着的是一些已经发霉长毛的干粮和散发着令人作呕异味的浑浊汤水。他的拳头瞬间紧紧握起,指节泛白,骨节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在这里,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加残酷无情的对待。 “怎么?还嫌不好?有得吃就不错了!” 看守见嬴政没有立刻去拿食物,愈发嚣张地叫嚷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夜枭啼哭。嬴政抬起头,目光坚定如铁地直视着看守,一字一句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知道,我嬴政不是任人欺凌的!” 看守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就凭你?一个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质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完,趾高气昂地扬长而去。 嬴政气愤地用力关上了门,只听得 “砰” 的一声巨响,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肆意践踏。但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尚无反抗的力量,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迷茫与不甘。 就在这时,嬴政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屋顶。他发现,在那布满厚重灰尘和密密麻麻蜘蛛网的角落里,似乎有一个东西在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微弱光芒。嬴政心中一动,立刻起身搬来一张破旧摇晃的凳子,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 当他终于看清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那竟然是一本上古奇书 ——《洛书》!嬴政颤抖着双手将其拿了下来,轻轻拂去上面堆积如山的灰尘。书的封面已然磨损破旧,但其上古老而神秘的符文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强大气息。 嬴政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里面的文字晦涩艰深、深奥难懂,但他却仿佛着了魔一般,瞬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他深知,这或许是他改变悲惨命运的唯一契机。 嬴政回想起梦中女子说要赐给他一件宝物,难道这《洛书》就是她所说的宝物?想到这里,嬴政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却又无比坚定的希望。但他又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真的能读懂这深奥无比的奇书吗?真的能通过它变得强大吗? 第2章 洛书力量 夜,深沉如墨,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囚禁嬴政的小屋。屋内,一盏孤灯摇曳,昏黄的烛光映照着嬴政那紧锁的眉头和专注的双眸。他俯身于那张古老的洛书之上,试图从那些奇特的符号和神秘的文字中探寻出隐藏的奥秘。 洛书,相传乃是蕴含着天地至理的神物,此刻却如同一道无解的谜题摆在嬴政面前。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和晦涩难明的字符,仿佛是古老岁月遗留下来的密码,让嬴政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然而,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心中的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驱使他不断地探索着洛书的秘密。 就在嬴政全神贯注地思考之时,忽然,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轻得如同落叶飘落地面,若不是嬴政在这寂静的深夜中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几乎难以察觉。嬴政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洛书,轻手轻脚地走向房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当他轻轻推开房门,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庭院之中,照亮了一片空寂。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那被风吹动的树枝在月光下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嬴政站在门口,静静地凝视着四周,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常的迹象。然而,除了那偶尔传来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动静。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究竟是谁在这深夜里徘徊于他的屋外?是偶然路过的守卫,还是别有用心之人? 带着满心的疑问,嬴政缓缓地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屋内。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洛书上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一个神秘而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屋外是有赵王派来的人在暗中监视他。” 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这一切。这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似乎近在咫尺,充满了空灵和神秘的气息。嬴政很快意识到,这一定是洛书赋予他的超第六感力量。在这一瞬间,他对洛书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嬴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既然赵王派人监视他,那么洛书的存在就绝不能被发现。他迅速地将洛书卷起,目光在屋内急切地搜索着合适的藏匿之处。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松动的地砖上。 嬴政小心翼翼地撬开地砖,将洛书轻轻地放了进去,然后又仔细地将地砖恢复原状。做完这一切,他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的嬴政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赵王将他囚禁于此,必定是对他怀有极大的戒心和敌意。而如今,洛书的出现以及它所赋予的神秘力量,或许是他摆脱困境的一线希望。但这希望究竟有多大?洛书又到底能为他带来什么样的帮助? 嬴政回想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心中涌起一股悲愤之情。他本是秦国的公子,却因政治斗争而流落他乡,如今又被赵王囚禁,失去了自由和尊严。但他的内心从未放弃过对未来的渴望,他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重回秦国,重振家族荣耀的机会。 而现在,洛书的出现是否就是那个机会?他不得而知。但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住这一丝希望,哪怕前方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第3章 武功长进 晨曦初现,那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重重叠叠的厚重云层,恰似一把璀璨的金色利剑,猛然刺破苍穹,倾洒在赵国这囚禁嬴政之所的屋外小院。嬴政如往常一般,早早从那简陋的床榻之上起身,未有半分迟疑,便毅然踏入小院,开启属于他的练武时光。 小院的僻角之处,嬴政身形灵动似龙,手中之剑于空气中凌厉划过,带起阵阵风声,仿若能撕裂虚空。那剑身寒芒闪烁,宛如暗夜星辰,所经之处,空气都似被割裂开来。他的双目坚定且专注,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其中蕴含的决心与毅力,仿佛能将世间一切艰难险阻统统吞噬,化为无形。此刻,整个世界仿若只剩他与手中紧握的那柄剑。 忆往昔,他身躯柔弱,仿若风中残烛,稍作练习便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仿佛随时都会被命运的狂风骤雨无情击倒。然而今时今日,情形却有了天翻地覆之变。 嬴政深切感受着身体内每一寸肌肉爆发出的雄浑力量,每一次呼吸皆平稳而有力,恰似山间沉稳流淌的溪流。曾经那些练了许久仍无法熟练掌控的繁复招式,此刻于他手中竟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顺畅,毫无滞涩之感。更有甚者,他的身体仿若有了自身独特的意志,竟不自觉地创作出诸多新奇招式。这些招式看似奇异怪诞,却又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实用精妙之所在,令人不禁侧目惊叹。 嬴政全然沉浸于这种奇妙绝伦的感觉之中,浑然不顾汗水早已如瀑布般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动作愈发迅疾,剑风呼啸,带起一片尘土飞扬,使得整个小院都被一种紧张而激昂的氛围所笼罩。 正在这时,赵国的看守们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而来。他们迈着慵懒的步伐,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神情。 “哈哈,瞧这小子,像是在耍猴!” 一个看守放肆地嘲笑道,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恶意。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嬴政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任其戏弄。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小院中肆无忌惮地回荡,充满了不屑与鄙夷。那笑声犹如恶毒的诅咒,妄图将嬴政的尊严和信念一举摧毁。 嬴政的心中瞬间燃起一股汹涌澎湃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欲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然而,他很快便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强行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情绪。他深知,此刻绝不能表露自己身体的巨大变化,否则定会引起看守们的高度警觉,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多难以预料的麻烦与危机。于是,他故意脚下一滑,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哟,这就不行啦?还以为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呢!” 看守们的嘲笑声愈发响亮,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利刺,狠狠扎在嬴政的心上。 嬴政装作狼狈地爬起,低垂着头,眼中却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他心中无比清楚,这些人的嘲笑不过是暂时的。因为他内心坚信,这一切令人惊喜的改变皆是那神秘的洛书赋予他身体的强大力量。 在练武的过程中,嬴政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经络和气息的奇妙变化。每一次运力,都能感受到一股温暖而醇厚的暖流在经脉中潺潺流淌,所到之处,力量蓬勃而生,仿佛沉睡已久的巨人正在缓缓苏醒。他能察觉到气息在体内的运转愈发顺畅,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灵巧之手在精心引导着它们,使之源源不断地汇聚于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和力量。 这种感觉让嬴政既兴奋得难以自抑,又困惑不已。兴奋的是,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拥有了足以改变命运的强大力量,看到了摆脱当下困境的一线希望曙光;困惑的是,这股神秘莫测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又会将他带向何方未知的道路? 洛书,这本神秘而古老的古籍,自从他偶然间幸运地得到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然而,关于洛书的神奇力量,他所知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嬴政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测,这股力量是会永远如忠诚的卫士般帮助他不断强大,还是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对他的身体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第4章 赵宫挑衅 话说一日,秦国使者吕不韦到访赵国,宛如一颗巨石投入赵国宫廷这平静的湖面,令整个宫廷上下顿时忙碌不堪。赵王特意设下奢华晚宴,以隆重至极的规格欢迎,同时,也命人将在赵国为质的嬴政带来一同赴宴。 宴会上,赵王表面上对吕不韦热情似火,满脸堆笑道:“吕先生此番前来,定能让秦赵两国情谊更深厚,本王甚是期待啊!” 吕不韦赶忙拱手作揖,应道:“多谢赵王美意,秦赵修好,实乃百姓之福。愿两国自此止戈,共享太平。” 赵王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只是不知这修好能持续多久啊?如今各国纷争不断,局势变幻莫测,吕先生觉得秦赵能一直相安无事?” 吕不韦目光坚定,回道:“只要秦赵一心,以和为贵,不主动挑起争端,定能长久和睦。” 赵王微微眯眼,说道:“吕先生说得倒是轻巧,可这实际操作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吕不韦不紧不慢地说:“只要赵王有诚意,相信困难总能迎刃而解。” 然而,话锋倏地一转,赵王将矛头指向嬴政,阴阳怪气地说道:“嬴政啊,你在我赵国为质也有些时日了,这平日的表现可真是让本王有些失望呐!” 言辞之中满是对其懦弱无能的无情嘲讽,企图以此狠狠羞辱秦国一番。 面对赵王的公然挑衅,嬴政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但其心中却早已暗自警惕,如临大敌。此时,赵王突然使了个眼色,示意一名宫女上前色诱调戏嬴政。 那宫女身姿婀娜多姿,腰肢款摆,身着薄纱,香肩半露,眼神中透着勾魂摄魄的妩媚。她手持酒盏,莲步轻移至嬴政身旁,娇躯似若无骨般轻轻倚向嬴政,呵气如兰:“公子,饮了这杯酒嘛。” 她的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一只玉手轻轻搭上嬴政的肩头,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将酒盏递到嬴政唇边,“公子,这可是妾身特意为您斟的美酒,您可莫要辜负了妾身的一番心意。” 嬴政却仿若未闻,不为所动,他微微侧身,轻轻拨开宫女的手,从容接过酒盏,轻轻放在一旁,坚定地说道:“在赵国为质,当守秦国之礼,不敢有丝毫逾矩。姑娘请自重。” 宫女见嬴政不为所诱,只得满脸悻然地退下。 赵王见一计不成,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挥手示意一名武将与嬴政比剑,大声说道:“嬴政公子,不如与我这武将切磋切磋,也添些乐趣。” 嬴政深知无法拒绝,只能沉着应战,回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那武将手持长剑,如猛虎出山般气势汹汹地走向场中,刚一上来便是剑如雷霆,直刺嬴政咽喉,口中还恶狠狠地说道:“小公子,小心了!看剑!” 嬴政却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那剑便贴着他的脸颊划过。紧接着,武将剑势如风,左右开弓,剑剑凌厉,似要将嬴政撕裂。嬴政身姿矫健如龙,步伐灵活似豹,或侧身躲避,或微微后仰,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致命攻击。 嬴政目光冷峻,看准时机,伸手握住武将刺来的剑身,顺势一带,武将一个踉跄。嬴政趁机反攻,手中虽无剑,却以掌为刃,攻向武将要害。武将连忙回防,剑舞得密不透风。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如两道闪电在夜空中碰撞。嬴政虽未持剑,却丝毫不落下风,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形的气势。 然而,嬴政深知此次比剑背后的深意,若自己赢得太过明显,恐会给秦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于是,他看准时机,故意卖了个破绽,让武将的剑划破了自己的衣裳。 武将见状,以为胜券在握,得意洋洋地说道:“公子,承让了!” 便停了下来。 赵王和其他赵国大臣见此情形,都以为是武将赢了,纷纷鼓掌喝彩,那笑声响彻宫廷。 赵王得意地看向吕不韦,说道:“吕先生,看来这秦国公子还需多加历练啊。” 吕不韦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赵王,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之局,未必能定未来之势。嬴政公子年纪尚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赵王冷哼一声:“吕先生倒是会为他说话,可这结果摆在眼前,秦国公子技不如人呐。” 当晚夜宴,只有吕不韦目光如炬,敏锐地察觉到了嬴政的异样。他心中暗自惊叹:“此子绝非平庸之辈,有着非凡的智慧和令人折服的隐忍,是个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甚至改变秦国的国运,扭转乾坤。 第5章 英雄救美 这一日,阳光依旧像个吝啬鬼,仅仅透过那狭小逼仄的窗口,吝啬地洒下几缕稀薄而微弱的光线。嬴政如往常一般,无力地靠在墙边,思绪恰似脱缰的野马,飘向那遥远的地方,那是他心心念念的秦国,是他朝思暮想、渴望回归的故乡。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且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鲁又蛮横的吆喝声,无情地打破了他的深沉沉思。嬴政猛地起身,疾步走到窗前,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赵兵,正极其粗暴地押着一位娇柔的女子缓缓走来。女子的脚步踉踉跄跄,如风中残叶,发丝凌乱不堪,却依旧难以遮掩其清丽脱俗的面容。她的眼神中盈满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尽的无助,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然而她却倔强地强忍着,坚决不让它轻易落下。 其中一个赵兵面目狰狞,猛地伸手推搡了女子一把,恶狠狠地吼道:“走快点!” 女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那赵兵见她如此,扬起手就要朝女子的脸上扇去。 嬴政的心中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涌起一股强烈的正义冲动,他的双拳不由自主地紧紧握紧,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冲着窗外怒声喝道:“尔等住手!” 那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带着熊熊的愤怒和不容侵犯的威严,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中久久回荡。 赵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声惊得浑身一颤,纷纷停下脚步,迅速转头看向嬴政所在的囚屋。他们的脸上露出无比嚣张的神情,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阴阳怪气、尖声尖气地说道:“哟,这不是秦国的质子吗?怎么,在这破烂不堪的屋里还想充当英雄好汉?” 嬴政怒目圆睁,目光如燃烧的火炬,声音坚定如铁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如此蛮横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有王法可言吗?” 赵兵头目冷笑一声,那笑声刺耳又刻薄:“王法?在这赵国,我们的话就是王法!这女子乃是赵国罪臣之女,我们奉命行事,你一个可怜兮兮的阶下囚,还是少多管闲事为妙!” 嬴政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射而出,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即便她是罪臣之女,也不应遭受如此不堪的侮辱!我身为秦国质子,你们若敢肆意胡来,就不怕引发秦赵两国的激烈纷争吗?” 赵兵们听闻此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犹豫和深深的忌惮。他们深知嬴政秦国质子的身份特殊敏感,若真的对他有所冒犯,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 赵兵头目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满心愤懑地说道:“算你狠!今天就暂且饶过她。” 说完,他极不情愿地挥手示意手下,将女子关进了附近那阴暗潮湿的囚屋。 嬴政望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交织。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无比愤怒,也为女子的悲惨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能重获自由,定要让这些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赵兵付出惨痛的代价。 嬴政缓缓地坐回墙边,思绪却如同汹涌的波涛,再也无法平静。那女子清丽的面容和无助的眼神不断在他眼前浮现,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疼痛难忍。他清楚地知道,在这异国他乡,自己的命运尚且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又如何能够有力地保护他人。但那股源自内心深处的正义冲动,却让他无法对这样的不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夜幕悄然降临,囚屋中陷入一片漆黑如墨。嬴政躺在冰冷刺骨的地上,望着头顶那片狭小的天空,繁星点点,却无法照亮他心中厚重的阴霾。他不禁想起了在秦国的日子,虽然那里也充满了明争暗斗和尔虞我诈的权谋,但那里终究是他的根,是他心灵的归属。而如今,在这赵国,他不过是一个被囚禁的微不足道的棋子,生死荣辱皆不由自己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嬴政在身心的疲惫中渐渐睡去。梦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威风凛凛地带领着千军万马,纵横驰骋沙场,将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统统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然而,当他醒来,面对的依旧是这冰冷残酷的现实。 次日清晨,嬴政早早地醒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女子所在的囚屋。他不知道她在里面过得怎样,是否还在恐惧和悲伤的深渊中苦苦煎熬。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打开,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她眉如远黛,双眸似秋水般盈盈动人,琼鼻挺直,樱唇不点而朱。那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这昏暗的囚室中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即使身处这般困境,她的美丽依旧如明珠般璀璨夺目。 女子盈盈下拜,声音轻柔却饱含感激:“小女子名叫公孙离,多谢公子昨日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若不是公子,小女子不知还要遭受多少磨难。” 嬴政赶忙扶起她,说道:“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嬴政,路见不平,自当相助。” 嬴政与她的目光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静止。女子微微颔首,向嬴政表示由衷的感谢。嬴政则报以一个充满鼓励的微笑,虽然这微笑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苦涩,但却充满了温暖人心的力量。 在这如同牢笼的囚室之中,嬴政和女子的命运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而紧密交织在了一起。然而,未来的道路依旧布满了未知的荆棘和艰难险阻,他们能否挣脱这残酷命运的沉重枷锁,依旧是一个难以预知的未知数。但在嬴政的心中,已经燃起了一团熊熊燃烧的希望火焰,那是对正义的不懈追求,对自由的极度渴望,也是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第6章 情窦初开 在这冷如冰窖的囚禁之所,阳光仿佛变成了世间最为珍稀的宝物,仅仅透过那窄如细缝的窗隙,极其吝啬地倾洒下几缕微弱得近乎可怜的光线。嬴政与阿离,这两颗于苦难深渊中瑟瑟颤抖的灵魂,因着命运那乖张无常的捉弄,戏剧性地相遇,却竟在这荒芜凄冷的囚笼之中,奇迹般地觅得了一抹难能可贵的温暖。 嬴政常常会趁着赵兵守卫换岗的那短短一瞬间隙,像一只机敏的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溜到屋外那片窄小得可怜的空地。而阿离,也总是如同心有灵犀的知音一般,在这相同的时刻,准时出现在相邻囚屋那扇同样狭小的窗前。 嬴政深情地望着阿离,轻声说道:“阿离,每一刻我不在你身旁,我的心都似被千丝万缕牵扯着,痛得难以忍受。” 阿离眼含温柔,回应道:“嬴政,我的心亦如你一般,念着你,盼着你,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们的目光一经交汇,仿似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世间所有的愁苦、所有的哀伤都如同被一阵清风席卷而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嬴政的眼中,阿离绝非那个面容憔悴、身形柔弱的寻常女子,而是一朵在凛冽寒风中依旧傲然坚韧绽放的娇艳花朵。她的每一个眼神,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她的每一丝微笑,恰似春日里和煦的暖阳,一寸寸地逐渐融化了嬴政心中那坚如磐石的寒冰。 阿离微微叹气,说道:“嬴政,你在这赵国,所受之苦让我心都碎了。” 嬴政握紧拳头,坚定道:“阿离,莫要忧心,只要能与你相伴,纵是千般苦,我也甘之如饴。” 而在阿离的眼中,嬴政也不再仅仅是来自秦国的质子,而是她在这黑暗无边世界里唯一的希望灯塔,是她能够紧紧依靠的坚实港湾。 他们彼此倾诉着内心深处的愁苦与哀怨。嬴政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自己在赵国所遭受的无尽冷眼与残酷欺凌,那身为质子的无奈与悲哀,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刺痛着阿离的心。 嬴政面色凝重:“阿离,我所受之辱,他日必当加倍奉还。但有你在我心间,便是我复仇的动力。” 阿离心疼不已:“嬴政,我不在乎那些,我只愿与你长相厮守,岁月静好。” 阿离则用低如蚊蝇却饱含深情的声音,缓缓诉说着家族的凄惨没落,父亲被人诬陷成为罪臣,整个家族瞬间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她自己也因此被无情地囚禁于此。泪水在她那水汪汪的眼眶中不停打转,可她倔强地紧咬嘴唇,努力不让它们轻易落下,她不想让嬴政瞧见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嬴政,你说我们还有未来吗?” 阿离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恐惧与迷茫。 嬴政紧紧握住囚屋的栅栏,那双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目光坚定不移地凝视着阿离,掷地有声地说道:“阿离,相信我,我定会带你离开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与你共赏春花秋月,夏风冬雪。” 阿离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动人的红晕,“可是,我怕…… 我怕自己这卑贱的身份会成为你的拖累。” 嬴政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话,“阿离,你便是我心中的无价之宝,无论身份如何,你都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无人可替代。” 他们的手隔着冰冷的栅栏,轻轻触碰在一起,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已然停滞,他们已然忘却了自己身处囚笼,忘却了外面的世界充满了重重危险与未知。 随着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般一天天流逝,两人之间的感情如同燃烧的篝火,逐渐升温,愈发炽热浓烈。嬴政会偷偷地为阿离送来一些食物和衣物,虽说只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粗茶淡饭和破旧得满是补丁的衣衫,但在阿离的眼中,这却是嬴政对她最深切、最诚挚的关怀与爱意。 阿离接过衣物,感动地说:“嬴政,你的深情我无以为报,若有来生,我仍愿与你相遇相知。” 嬴政微笑着回答:“阿离,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哪怕倾尽所有,也要护你周全。” 阿离也会为嬴政绣上一块手帕,上面绣着的是他们共同心驰神往的自由天空,那蓝天白云、鸟语花香,承载着他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然而,他们这份纯粹而真挚的爱情,终究没有逃过有心人的那双贼眼。赵兵中的一个小头目,名曰赵猛,此人早就对嬴政心怀嫉恨与不满。当他瞧见嬴政和阿离之间那日益深厚的感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阴毒的恶意。 “哼,一个秦国的质子,还妄想着在我们赵国谈情说爱,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猛那恶狠狠的话语,如同诅咒一般,在空气中弥漫着。 他心怀叵测地将此事报告给了上级,赵王听闻之后,顿时大发雷霆,那愤怒的咆哮声几乎要将宫殿的屋顶掀翻。 “一个小小的质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惹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事端!” 赵王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于是,赵王怒不可遏地下令,加强对嬴政和阿离的看守,严禁他们再有任何接触,哪怕是一个眼神的交汇也绝不允许。 嬴政和阿离的相见瞬间变得比登天还难。赵兵们如同鬼魅一般日夜巡逻,不给他们留下丝毫的机会。 “嬴政,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阿离的声音中充满了令人心碎的绝望,仿佛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即将熄灭。 嬴政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阿离,莫怕,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为你闯一闯,定要寻得与你相聚之法。” 在这艰难困苦到令人窒息的时刻,嬴政的心中被愤怒和不甘填满。他深深地明白,要想和阿离逃离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囚笼,就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无畏的勇气。 嬴政和阿离究竟能否逃脱被赵王囚禁的悲惨命运?在这危机四伏的囚笼中,他们的爱情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让人揪心不已…… 第7章 不韦入局 在赵国繁华都市的一隅,吕不韦那座秘密府邸宛如一座神秘而静谧的堡垒,隐匿于喧嚣尘世之中。府邸的外观虽不若王宫那般金碧辉煌、璀璨夺目,却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与难以言喻的威严。 此刻,吕不韦正端坐在书房之内,他那凝重的面色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面前那张摊开的地图之上,仿佛那不是一张普通的地图,而是决定生死荣辱的命运卷轴。几案周围,书信如小山般堆积,一封封、一卷卷,仿佛是他心中那缜密而沉重谋略的具象化体现。 “诸位,嬴政此子,虽当下身处赵国这囚宫之中,饱受磨难,却有非凡之气,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吾多次暗中观察,深信其未来必成惊天动地之大器。若能助他逃离这赵国的囚笼,归秦成就不世之大业,吾等亦能借此难得良机,攀登上那权力与荣耀的巅峰,成就一番令世人瞩目的伟业。”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雄浑,犹如沉雷在这书房之中滚滚回响。 在座的门客们纷纷颔首,眼中闪烁着热切的期待与坚定的决心。其中一位身着青衣、气质儒雅的门客率先开口道:“主公高瞻远瞩,目光如炬,吾等庸碌之辈,愿为主公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只是这赵国戒备森严,犹如铁桶一般,要想成功营救嬴政,实非易事,其间艰难险阻,难以想象。” 吕不韦微微颔首,深邃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坚毅:“吾深知此事艰难重重,仿若攀登悬崖峭壁。但只要吾等精心谋划,算无遗策,未必没有胜算。”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而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寂静中弹奏着一曲无声却又惊心动魄的战歌。 另一位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门客紧接着说道:“主公,吾等需先将赵宫的布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方能寻找出那稍纵即逝的可乘之机。此外,还需想方设法拉拢赵国朝中那些对赵王心怀不满之人,让他们成为吾等在赵国内部的内应,里应外合,方可增加胜算。” 吕不韦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在书房中缓缓踱步。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思熟虑的重量:“不错,此事需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吾已秘密派人暗中探查赵宫的情形,相信不日便会有准确而详尽的消息传来。” 此时,一位面容清瘦、目光敏锐的门客面露忧色,语气中充满了谨慎与担忧:“主公,吾等此番举动,实乃险中求胜,风险极大。若稍有差池,不慎走漏风声,不仅嬴政性命难保,主公您亦会深陷万劫不复之地,遭受灭顶之灾。” 吕不韦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如铁地看着众人,那眼神中燃烧着无畏的火焰:“吾意已决,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千难万险,吾亦要放手一搏。成,则功成名就,青史留名;败,则身死名灭,化为尘埃。吾等生于这乱世之中,当有此等破釜沉舟的魄力与坚定不移的决心。” 众人齐声应道:“愿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声音整齐而洪亮,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吕不韦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始与门客们详细而深入地商讨营救计划。 “吾已联络了一些赵国的精明商人,他们财大气粗,可为吾等此次行动提供充足的资金与物资支持。” 吕不韦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自信,“此外,吾还买通了赵宫的几名守卫,虽说并非关键人物,但亦可从他们口中获取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一位门客微皱眉头,问道:“主公,那如何妥善安排嬴政出逃的路线?此乃关键中的关键,稍有疏忽,便会前功尽弃。” 吕不韦指着地图,神情专注而严肃:“吾已反复思量,精心规划好了几条路线。其一,从赵宫的侧门悄然逃出,而后沿着那条鲜为人知的小道穿越山林,直奔边境;其二,利用赵宫举办盛大庆典之时,趁乱将嬴政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出城之后再迅速更换快马,疾驰而去。但这两条路线皆存在诸多变数与风险,需根据实际情况灵活选择,随机应变。” 众人纷纷点头,对吕不韦的深谋远虑表示由衷的赞同。 这时,一位年轻而略显稚嫩的门客突然说道:“主公,吾听闻您的一名门客与赵国官员有旧日交情,此乃一潜在的隐患。若此事被赵王知晓,吾等精心策划的计划恐将全盘败露。” 吕不韦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吾对此亦有所担忧。此人虽一直忠诚于吾,但人心叵测,世事难料。吾已命人暗中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以防出现意外。” 书房中的气氛愈发紧张,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众人深知此次行动的成败关乎生死存亡,每一个决定、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千钧重担,压在心头。 吕不韦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不安与压力尽数驱散,说道:“诸位,此事关系重大,关乎吾等身家性命与前途命运,务必严守秘密,不得有丝毫泄露。吾等需各司其职,紧密配合,犹如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众人齐声应诺,随后纷纷散去,各自怀揣着使命与责任,去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惊天行动做着周全的准备。 吕不韦独自坐在书房中,良久良久。他的目光凝视着窗外那片广阔而变幻莫测的天空,思绪万千。他深知,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但为了那心中梦寐以求的无上权力与至高荣耀,他愿意倾尽全力,放手一搏。 数日之后,一名亲信神色匆匆地走进书房,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向吕不韦紧急禀报:“主公,赵宫的守卫传来消息,称近日赵王对嬴政的看管似乎有所松懈,吾等是否趁机展开行动?” 吕不韦沉思片刻,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谨慎与疑虑:“且慢,此事或许是赵王故意设下的陷阱,意在引吾等上钩。再探,务必弄清楚赵王的真实意图,不可轻举妄动。” 亲信领命而去,脚步匆忙而急切。 一场扣人心弦、波澜壮阔的营救行动即将拉开那充满未知与惊险的帷幕…… 第8章 危机降临 赵国的朝堂之上,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赵王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那凌厉如刀的目光好似要将在场众人的心思都一一剖开。大臣们战战兢兢地分列两侧,大气都不敢出,人人都在暗自揣度着赵王此刻的心思。 “近日,寡人听闻了一些不寻常的风声。” 赵王的声音仿若闷雷在这空旷的朝堂中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秦国质子嬴政,似乎有了不该有的异动。” 此言一出,大臣们不禁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难以掩饰的惊愕。一位大臣立刻诚惶诚恐地走上前,拱手弯腰,声音颤抖着说道:“大王,嬴政不过是一落魄质子,寄人篱下,能有何异动?或许只是别有用心之人散播的谣言罢了。” 赵王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谣言?寡人岂会轻信这无凭无据之事!若没有一丝端倪,怎会传入寡人的耳中?” 他那如鹰隼般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让在场之人都觉得脊背发凉。“寡人得到密报,说吕不韦在暗中谋划,欲助嬴政逃离赵国。”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低低的议论声如同嗡嗡的蚊蝇之声。 一位年长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恭敬地说道:“大王,此事重大,需谨慎对待。若吕不韦真有此心思,那必是对我赵国的大不敬。但也不可仅凭些许捕风捉影的风声就贸然定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扰了赵国的安宁啊。” “哼!” 赵王怒目圆睁,“寡人自然不会轻易下结论。但此事关乎我赵国安危,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绝不可掉以轻心。” 此时,另一位大臣急不可耐地站了出来,他一脸谄媚,脸上的肥肉都因笑容而抖动起来:“大王英明!那嬴政本就该严加看管,如今既有此嫌疑,更应加大监管力度,断不能让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赵王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寡人决定,即刻起加强对嬴政的看管,增派士兵,昼夜不停,不得让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大王圣明!” 众大臣连忙齐声高呼,那声音在朝堂中回荡,却显得格外空洞。 “此外,” 赵王接着说道,声音愈发低沉,“寡人要派人暗中调查吕不韦。若他真有不轨之心,寡人定要让他知道我赵国的律法不是摆设!” “是,大王!” 大臣们纷纷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 负责此事的大臣名叫李忠,此人獐头鼠目,心胸狭隘。他与吕不韦素有宿怨,此刻心中正暗自窃喜,觉得这是一个报复吕不韦的绝佳机会。 李忠一回到府中,便迫不及待地召集亲信。大堂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扭曲。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给我死死地盯紧了吕不韦,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打个喷嚏,都要一字不漏地向我汇报。” 李忠阴沉着脸,那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大人放心,小的们定会不辱使命。” 亲信们连忙点头哈腰,齐声应道。 而另一边,吕不韦在自己的府邸中也感受到了局势的紧迫。他紧皱眉头,在书房内来回踱步,面色凝重得如同罩了一层寒霜。门客们围坐在一起,个个神色焦虑。 “如今赵王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行动。” 吕不韦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 “主公,可是如今赵王加强了对嬴政公子的看管,我们的计划恐怕难以实施。” 一名门客忧心忡忡地说道,额头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吕不韦沉思片刻,双手握拳,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已经筹备了这么久,付出了诸多心血,绝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功亏一篑。” “主公,还有一事需留意。” 另一名门客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听闻负责调查我们的是李忠,此人与主公您有旧怨,恐怕会借机陷害,从中作梗。” 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哼一声道:“李忠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但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也不必惧怕他。只要我们小心应对,定能化险为夷。” 门客们纷纷点头,心中暗暗佩服吕不韦的沉着与坚定。 “我们要重新审视计划,找出其中的漏洞,做好万全的准备。” 吕不韦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在赵国宫廷的偏僻角落里,嬴政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原本就不多的自由时间被进一步压缩,身边的士兵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嬴政心中明白,自己的处境愈发危险。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犹如黑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辉。他深知,退缩只有死路一条,唯有勇敢面对,才有一线生机。 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谁能在这场危机中胜出,谁又将成为失败者,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如同那被乌云遮蔽的天空,让人难以捉摸。 第9章 打入大牢 在赵宫那阴森压抑的囚室里,嬴政形单影只地伫立在狭小而破旧的窗口前,目光痴痴地望着外面那片被高耸宫墙残忍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心中好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满是愤懑与无奈。他身上那件原本素雅的长袍,此刻已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颇为破旧,然而即便如此,那与生俱来的不凡气质仍如璀璨星辰,在这黯淡的囚室中熠熠生辉。 阿离则安静地蜷缩在角落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她为嬴政精心缝制的香囊,那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的面容,因长时间的忧愁而略显憔悴,裙摆上的破损之处也愈发显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囚禁生活的悲苦。 “嬴政,你说我们还有希望离开这犹如地狱般的囚笼吗?” 阿离那轻柔中带着颤抖的声音,宛如一缕缥缈的轻烟,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嬴政缓缓转过身来,那坚定如磐石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阿离,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传递给她,“会的,阿离,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囚室外骤然传来一阵杂乱、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犹如阵阵闷雷在这寂静的空间炸响。嬴政和阿离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瞬间,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头。 “哐当!” 囚室那扇沉重的门被蛮横地猛地推开,一群全副武装、面目狰狞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带走!” 为首的士兵声嘶力竭地大声喝道,那声音冷酷无情,犹如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咆哮。 嬴政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眉头紧皱,怒目圆睁,“你们要干什么?” 然而,士兵们根本不理会他的质问,如恶狼般凶猛地冲上前,死死抓住嬴政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往外拖拽。 “放开他!” 阿离不顾一切地飞身扑了上去,试图用自己柔弱的身躯阻拦这些残暴的士兵。 “滚开!” 一名士兵面露狰狞,恶狠狠地用力一推,阿离那娇小轻盈的身躯便如风中落叶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阿离!” 嬴政双目欲裂,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士兵们那如铁钳般的束缚,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阿离,可无奈他的力量在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嬴政!” 阿离趴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嬴政的名字,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绝望和不舍,仿佛要将这囚室的墙壁都震碎。她试图再次冲上去,却被其他士兵如铜墙铁壁般死死拦住。 嬴政被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身上的衣物在这粗暴的拉扯中被无情地扯破,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在他的肌肤上显现。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熊熊烈火,那怒火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都焚烧殆尽,然而此刻的他却无能为力。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狗贼,放开我!” 嬴政的怒吼声响彻整个走廊,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屈。 士兵们却仿佛聋了一般,对他的怒吼充耳不闻,依旧毫不手软地将他往外拖。嬴政的目光自始至终紧紧地盯着阿离,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镌刻在灵魂的最深处,永不磨灭。 阿离望着嬴政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巨斧狠狠地劈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被无情地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嬴政,一定要活着回来!” 阿离的声音在嬴政的身后渐渐远去,带着无尽的眷恋和期盼。 嬴政被士兵们一路粗暴地拖拽着,穿过那蜿蜒曲折、阴森恐怖的宫廊。他的双脚在地上摩擦,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大牢。 “进去!” 士兵们再次发力,将嬴政用力一推,嬴政踉跄着跌入牢房。 “哐当!” 沉重的牢门无情地关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仿佛是命运的丧钟。 嬴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四周冰冷如霜的墙壁和坚不可摧的铁栏,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但他深知,自己绝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为了阿离,为了他们那遥不可及的未来,他必须咬紧牙关,坚强地活下去。 嬴政缓缓地靠在墙角,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如潮水般涌现出与阿离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朵在荒野中绽放的娇艳野花的芬芳、那颗在溪边捡到的光滑漂亮石子的光泽、阿离为他缝制香囊时那专注而深情的神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成为了他在这黑暗时刻唯一的温暖和慰藉。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怀中,阿离送给他的香囊还在。他轻轻地将香囊拿出来,放在手心,感受着它的温度,仿佛能感受到阿离的心跳。香囊上细密而精致的针脚,仿佛阿离那温柔如水的关怀,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 “阿离,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嬴政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暗暗发誓,那誓言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心中的黑暗。 与此同时,被推倒在地的阿离缓缓地站起身来,她那原本充满柔弱和无助的眼神中,此刻不再有丝毫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如钢铁般的决绝。 “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嬴政。” 阿离咬了咬嘴唇,那嫣红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她此刻下定的决心。 她悄悄地离开了囚室,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士兵。她的脚步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 阿离来到了一处宫殿的角落,正准备稍稍喘口气。 “站住!什么人?” 一声严厉的呵斥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阿离心中猛地一惊,转身便想要逃跑,可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是你这个罪臣之女,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 士兵走上前来,满脸的警惕,目光如炬地盯着阿离。 阿离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 我只是迷路了。” “迷路?哼,我看你没那么简单,跟我走!” 士兵不由分说,粗暴地拉起阿离就走。 阿离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深知,此刻的自己绝不能退缩。她必须要坚强,为了嬴政,为了他们那渺茫却又无比珍贵的未来。 在这赵宫的黑暗角落里,嬴政和阿离都在为了彼此,为了那一线渺茫的希望,拼尽全力地抗争着。他们的爱情,在这生死分离的时刻,显得愈发坚贞不渝,璀璨如星。而命运的轮盘,究竟会如何转动?他们能否逃脱这残酷的命运,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10章 赵王病重 在赵国那幽深而肃穆的王宫深处,赵王的寝宫此刻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赵王无力地躺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床上,他面色苍白如深秋的霜雪,往昔那炯炯有神的双目如今已变得浑浊不堪,仿佛两泓即将干涸的泉眼。 “咳咳咳......” 赵王的咳嗽声一阵紧似一阵,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躯体中撕扯出来。身旁的侍从们诚惶诚恐,赶紧递上绣着金丝的丝帕,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嘴角,那丝帕上沾染的殷红血迹,如同凋零的花瓣,触目惊心。 “大王,您可要千万保重龙体啊!” 一位大臣满脸忧色,声音颤抖着说道。然而,赵王却只是吃力地摆了摆手,那只曾经紧握权杖的手如今已瘦骨嶙峋。 “寡人自知大限将至,在这之前,定要让那嬴政为寡人陪葬!寡人绝不能让他有机会回到秦国,成为我赵国的心腹大患!” 赵王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子决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大臣们顿时神色各异。有的惊恐得面无人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有的则眼珠乱转,暗自盘算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啊!嬴政毕竟是秦国的质子,若贸然将其处死,恐怕会引发秦赵两国的战火连天。到那时,百姓遭殃,社稷危矣!” 一位较为谨慎的大臣硬着头皮上前劝谏,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哼!秦国?如今寡人已是命悬一线,哪还管得了他什么秦国!寡人决不能让这潜在的威胁留存于世!” 赵王怒目圆睁,气得又一阵剧烈咳嗽,胸膛急剧起伏,仿佛风箱一般。 此时,一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大臣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光,他忙不迭地凑上前去,谄媚地说道:“大王圣明!那嬴政在我赵国多年,本就该为大王的安康尽忠。如今大王病重,让他陪葬也是理所当然。臣愿为大王操办此事,定不让大王有半分忧虑。” 赵王微微颔首,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尽快将嬴政处死,不得有误!” 与此同时,被囚禁在阴暗角落的嬴政对这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尚一无所知。他孤独地坐在那潮湿冰冷、散发着腐臭气味的牢房里,身上的衣物早已破旧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如杂草。然而,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磐石,那不屈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心中的信念未曾有过丝毫的动摇。 突然,牢房那锈迹斑斑的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如洪水猛兽般冲了进来。 “嬴政,你的死期到了!” 为首的士兵扯着嗓子大声喝道,那声音在狭窄的牢房里回荡,犹如地狱传来的催命符。 嬴政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毫无惧色地看着他们:“我何罪之有?” “哼,赵王下令,让你为大王陪葬!这就是你的命!” 士兵们不由分说,伸出粗壮的胳膊就要将嬴政强行拖走。 嬴政奋力挣扎,如同被困的猛兽:“我不服!我嬴政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死去!我定有东山再起之日!” 然而,他的反抗在这些身强力壮的士兵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被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身上本就破烂的衣物被进一步扯破,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这时,阿离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顾一切地飞奔而来。 “放开他!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不能这样对他!” 阿离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凄厉而绝望。 士兵们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恶狠狠地将她猛地推倒在地:“贱婢,这里没你的事!再敢多嘴,连你一起收拾!” 阿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望着嬴政,眼中充满了无尽的不舍和令人心碎的绝望:“嬴政,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 嬴政被士兵们生拉硬拽着带走,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紧紧地停留在阿离身上,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的模样深深地镌刻在灵魂深处。 在前往刑场的路上,嬴政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他想到了自己在赵国所遭受的种种屈辱和苦难,那些冷嘲热讽、拳打脚踢的日子如同噩梦般萦绕心头;想到了与阿离相处时的温馨甜蜜、心心相印的点点滴滴,那是他在这黑暗岁月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要活着,我要回到秦国,我要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 嬴政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暗暗发誓,那坚定的决心仿佛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 而此时,王宫中一位忠心耿耿、深受先王恩泽的老臣得知了赵王的荒唐命令,心中不禁对其产生了深深的疑虑。 “大王此举实在是太过草率,嬴政毕竟是秦国公子,若真将其处死,恐怕会给赵国带来灭顶之灾。” 老臣在自己的府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决定暗中帮助嬴政。他悄悄派出自己的心腹,前往牢房打探消息,并着手准备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刑场上,嬴政被五花大绑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周围围满了熙熙攘攘看热闹的百姓。 “这就是秦国的质子,如今要被处死了。” “哼,谁让他生在这乱世之中,命该如此!” 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但嬴政却充耳不闻,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抬头仰望着天空,那澄澈的蓝天仿佛是他心中最后的希望。 就在刽子手高高举起寒光闪闪的大刀,准备行刑的千钧一发之际,老臣的亲信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及时赶到了。 “慢着!” 亲信一声断喝,中气十足。 刽子手的动作戛然而止,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大王有令,暂时停止行刑,将嬴政带回牢房,重新审议。” 亲信大声说道,眼神坚定。 嬴政的心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知道,这是他绝处逢生的机会。 在老臣的暗中帮助下,嬴政暂时逃过了一劫。但他明白,危机并未真正解除。 第11章 生死逃离 夜幕如一块巨大而沉重的黑幕,沉甸甸地压在赵国的土地上,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机都吞噬殆尽。风阴冷地穿梭在街巷之间,发出阵阵如鬼魅般的呼啸声,好似死亡的序曲在这寂静而阴森的夜里悄然奏响。 在那阴暗潮湿的囚室之中,嬴政,这位未来将主宰天下的王者,即将被处死为赵王陪葬,此刻正被困在这如同地狱般的牢笼里。囚室的四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地上的稻草潮湿且凌乱。嬴政那原本英气勃发的面庞此刻写满了憔悴与疲惫,但他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却始终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是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吕不韦,这位精明且富有谋略的秦国使者,深知嬴政的价值与潜力,他绝不能让这颗即将照亮历史长河的巨星,在赵国的黑暗中陨落。为此,他不惜倾尽万贯家财,费尽心思买通了那些看管嬴政的侍卫。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夜晚,吕不韦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仿佛与这无尽的黑夜融为一体。他如同一只敏捷的黑猫,悄无声息地杀入了嬴政所在的囚室。 “公子,随我走!” 吕不韦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 嬴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突然划过的一道闪电。但很快,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着,他坚定地说道:“吕先生,我要带上阿离一起逃!” 吕不韦一听,心头猛地一紧,顿时心急如焚。时间紧迫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每多耽搁一分一秒,危险就如同洪水猛兽般更加逼近一步。然而,当他对上嬴政那坚决的眼神,他深知无法拒绝,只得狠狠一咬牙,应道:“好,公子,听你的!” 于是,两人匆匆忙忙先去取回了嬴政藏着的洛书,然后又朝着阿离的住处奔去。一路上,月光微弱地洒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扭曲。阴影中的赵国士兵不时巡逻而过,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靠近,都让嬴政和吕不韦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终于,他们来到了阿离的门前。阿离,这位嬴政在赵国相依为命的女子,她美丽动人,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迷人;她的肌肤如雪,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发丝如丝般柔顺,轻轻垂落在肩头。 吕不韦和嬴政刚要伸手推门而入,却突然被两名凶神恶煞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 侍卫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犹如惊雷一般。 嬴政和吕不韦迅速地互相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吕不韦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眨眼间便绕到了一名侍卫的身后。只见他手中的短剑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芒,如毒蛇吐信般迅速而致命,那侍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嬴政也不甘示弱,自幼习武的他身形矫健,飞起一脚,如同疾风骤雨,迅猛而有力,将另一名侍卫踢倒在地。紧接着,他迅速补上一击,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对方的性命。 门被猛地推开,阿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阿离,跟我们走!” 嬴政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阿离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三人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如同被猎人追捕的野兔,迅速朝着事先安排好的马车狂奔而去。 那马车停在一个偏僻而幽暗的角落,驾车的是吕不韦的心腹,他一脸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快!上车!” 吕不韦大声催促着,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三人刚刚上车,还未来得及坐稳,驾车的心腹便狠狠一挥马鞭,马鞭在空中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如同炸裂的爆竹。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车轮滚滚,扬起一片漫天的尘土。 然而,他们的行动还是引起了赵国士兵的警觉。 “有逃犯!追!” 呼喊声在夜空中回荡,犹如地狱中恶鬼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马车在狭窄而崎岖的街道上疯狂地奔驰着,车身剧烈地颠簸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吕不韦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不断地催促着驾车的心腹加快速度,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 嬴政紧紧握着阿离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阿离的脸色苍白如纸,娇弱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马车不顾一切地冲出了街巷,朝着赵国的城门飞奔而去。城门口的守卫们听到动静,纷纷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长枪,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停下!否则格杀勿论!” 守卫们大声怒吼着,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夜空中响起。 吕不韦深知,此时若停下,便是死路一条。 “冲过去!” 他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决绝。 驾车的心腹一咬牙,猛抽马鞭,马鞭在空中呼啸着,发出 “呼呼” 的声响。马匹吃痛,长嘶一声,奋蹄狂奔,马车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城门。 守卫们纷纷举起长枪,试图阻挡马车的去路。但马车速度太快,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将他们的防线冲垮。马车冲破了城门,向着未知的远方狂奔而去。 然而,危险并未就此解除。赵国的追兵在后面紧追不舍,马蹄声响彻云霄,如同滚滚惊雷,越来越近。 吕不韦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身后尘土飞扬,追兵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他的心中焦急万分,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再快些!” 他对驾车的心腹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如流星般射在了马车的侧板上,发出 “咄” 的一声巨响。阿离吓得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凄厉。 嬴政紧紧抱住她,用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别怕,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马车在夜色中疯狂地疾驰着,不知跑了多久,仿佛已经穿越了无数个世纪。终于,将身后的追兵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当第一缕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吕不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瘫坐在马车上。嬴政和阿离也疲惫不堪,他们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但他们的眼中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与欣慰。 然而,在这短暂的喜悦之中,阿离的心中却悄然埋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在那惊心动魄的逃离过程中,她曾隐约听到嬴政小声对她说,吕不韦不太愿意带她逃离赵国。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如同一条毒蛇,悄悄钻进了她的心底,让她对吕不韦产生了不满和怀疑。 此刻的吕不韦并不知道,他今日的决定,不仅改变了嬴政的命运,也在不经意间为自己的未来埋下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祸根。 第12章 路遇马贼 在那漫漫无垠的黄尘古道之上,嬴政、吕不韦与阿离三人好似飘零的落叶,艰难地从赵国朝着秦国边境踉跄而行。漫天狂沙呼啸肆虐,仿佛是张牙舞爪的恶魔,欲将他们吞噬殆尽。骄阳似火,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好似被点燃,滚烫得令人几近窒息。 胯下骏马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蹄步蹒跚,浑身汗水如瀑般流淌,浸湿了鬃毛。嬴政、吕不韦和阿离面容憔悴,满面尘灰,眼中却透着不屈的坚毅之光。 远远地,一座孤零的客栈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吕不韦抬手用衣袖狠狠擦去额头如雨般滚落的汗珠,声音因疲惫而沙哑不堪:“公子,咱们在此处暂作休整,再谋后续行程。” 嬴政微微颔首,他那明亮双眸虽被疲惫所蒙,但深处的光芒却坚定如剑,好似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火。 阿离那娇美的面庞沾满尘土,却依旧难掩天生的倾国之色。她紧跟在嬴政身旁,一同迈进了这家看似寻常的客栈。 刚一踏入客栈,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人几欲作呕。几张破旧桌椅歪歪斜斜地摆放着,仿佛是岁月遗弃的残躯,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沧桑与悲凉。柜台后,掌柜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匆匆扫过,那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如同暗夜中一闪而逝的鬼魅之光,若不是嬴政天生敏锐异常,恐怕无人能捕捉到这一丝异样。 嬴政寻了个位子坐下,他那如鹰眼般锐利的目光开始警觉地审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在赵国多年的颠沛流离与艰难困苦,早已将他磨砺得远超常人的敏锐。洛书那古老而神秘的智慧,犹如在他内心深处种下了一颗灵慧的种子,此刻正悄然萌动。他发现店家和伙计们的眼神总是鬼祟地瞟向他们,那看似不经意的目光中,分明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意味。 不多时,酒菜被伙计们端了上来。嬴政目光扫过眼前的食物,心中的疑云愈发浓重。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桌椅摆放,伙计们看似自然却略显僵硬的动作,以及店家过于殷勤的谄媚态度,仿佛都在暗示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 这是一家黑店,而他们已然如羔羊般落入了马贼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 嬴政不动声色地放下碗筷,压低声音对吕不韦和阿离说道:“小心,此处暗藏杀招。” 吕不韦和阿离闻言,心头猛地一颤,但他们很快强自镇定下来,目光中多了几分警惕。 果不其然,马贼们见他们有所察觉,也不再伪装。掌柜的一声尖锐的呼哨,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催命之音,打破了这表面的平静。一群手持明晃晃利刃的马贼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瞬间将他们围得密不透风。 嬴政猛地起身,一把将阿离护在身后,那身姿犹如一座巍峨屹立的山峰,给人无尽的安全感。吕不韦也毫不畏惧,迅速与嬴政并肩而立,眼神中燃烧着决然的斗志。 “尔等鼠辈竟敢谋害我等,就不怕江湖侠义的严惩吗?” 嬴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回荡,犹如雷霆万钧,震人心魄。 马贼们闻言,爆发出一阵狂妄的大笑,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恶狠狠地说道:“在这荒郊野外,哪来的江湖侠义?小子,乖乖交出财物,兴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嬴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妄想!” 说罢,他抽出腰间佩剑,身如鬼魅,率先冲向马贼。 刹那间,客栈内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嬴政虽然年少,但在赵国多年的磨砺让他练就了一身不凡的武功。他手中的剑如疾风骤雨,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剑剑直逼马贼要害。吕不韦也施展出浑身解数,招式凌厉,与马贼们拼死相搏。 然而,马贼毕竟人多势众,且个个穷凶极恶。渐渐地,嬴政和吕不韦开始体力不支,身上也增添了不少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滴滴落下,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色的花。但他们的眼神依旧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嬴政拼死保护着阿离,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阿离的眼中满是惊恐和担忧,但她也没有丝毫退缩,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试图为嬴政分担压力。 就在三人快要寡不敌众,陷入绝境之时,忽然,客栈外扬起一阵激烈的马蹄声。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由远及近,震得地面微微颤抖。马贼们的动作一滞,嬴政等人也趁机得以喘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客栈门口,心中揣测着这未知的来客。是赵国穷追不舍的高手?还是另一伙更加凶残的恶徒?亦或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救星? 随着马蹄声的逼近,客栈的门被猛地一脚踹开。只见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侠客如神兵天降般冲了进来,他们个个英姿飒爽,装备精良。为首的一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目光冷峻如冰,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眼屋内混乱的情形。 “大胆马贼,竟敢在此为非作歹!” 黑衣女子一声怒喝,声如洪钟,震得人心头一颤。 马贼们见势不妙,想要四散逃窜。但黑衣侠客们迅速展开围捕,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行动犹如行云流水。有的侠客飞身下马,如猛虎扑食般冲向马贼;有的则在马上弯弓搭箭,箭无虚发,让马贼们无处可逃。很快,马贼们便被一一制服。 嬴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救星,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疑惑。 第13章 女侠凌霜 吕不韦定睛瞧清来人,那紧蹙许久的眉头稍稍松缓几分,开口道:“凌霜,你总算来了!” 只见凌霜身着一袭玄黑劲装,身姿英挺,飒爽非凡,那明亮双眸之中,尽是坚毅果敢之光。她飞速自怀中掏出金创秘药,脚下生风,疾步奔至嬴政与吕不韦身侧,动作轻柔却又极为迅疾地为二人料理伤口。 吕不韦凝视嬴政,声音低沉,满含情愫地讲述起凌霜身世:“公子啊,这凌霜姑娘身世甚是凄苦。其父乃我大秦威风凛凛之猛将,在与赵国那场血雨腥风之鏖战中,英勇无畏,最终马革裹尸。而凌霜,乃此惨烈之战唯一幸存之后人。” 嬴政目光转向凌霜,眼中瞬间盈满深切同情与由衷敬佩。此刻,凌霜正全神贯注为嬴政敷药,微微俯身,目光不自觉在嬴政那俊朗却略显沧桑之脸上停留,仔细端详这位历经磨难的公子。嬴政虽身处困境,然其眉宇间那钢铁般的坚毅与不屈,仿若黑暗中的璀璨光芒,令凌霜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深深敬意。 一旁的阿离,目光紧紧盯着凌霜为嬴政处理伤口的双手,一颗心仿若被狠狠揪住,既为嬴政伤势忧心忡忡,又隐隐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情愫,那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在心底悄然蔓延。 吕不韦接着言道:“凌霜之父战死后,她便似一片飘零落叶,孤苦无依,于那冰冷街头四处流浪。我偶然遇此可怜孩儿,念及其父赫赫功绩,心生怜悯,便将她带回府中,收作义女,倾心传授武功与为人处世之道。这孩子心怀感恩,一直渴盼有朝一日能为大秦尽忠,为父报仇雪恨。” 嬴政微微颔首,感慨万千道:“凌将军忠勇可嘉,凌霜姑娘有此壮志豪情,实乃令人钦佩至极。” 凌霜抬起头,那坚定目光犹如燃烧烈焰,直直望向嬴政,语气决然道:“公子,凌霜愿以这条性命护您周全,定要助您平安归秦!” 客栈外,狂风怒号,似在无情诉说这世间的无常与残酷。屋内,众人之心因凌霜到来而稍得一丝慰藉。 凌霜为嬴政包扎好伤口后,轻手轻脚走到窗边,神色凝重仿若即将迎战风暴之战士,仔细探查着外面动静。阿离趁机悄悄走到嬴政身旁,声音轻柔仿若微风拂过:“公子,您现今感觉如何?” 嬴政强忍着疼痛,嘴角艰难挤出一丝勉强微笑,道:“我并无大碍,你莫要太过忧心。” 阿离轻轻点头,那如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凌霜。 就在此时,凌霜猛地转身,脸色煞白,压低声音急促道:“义父,外面似有异常!” 吕不韦与凌霜一同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心皆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透过门缝向外窥探。只见客栈周遭阴影中,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在鬼祟晃动。 “怕是赵国那凶狠追兵追来了。” 吕不韦眉头紧皱,额上豆大汗珠滚滚而落,忧心忡忡道。 嬴政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目光坚定仿若磐石,斩钉截铁道:“吾等定要沉着冷静,想法应对,务必寻得一线生机。” 凌霜紧握着佩剑的手因用力而关节发白,决然道:“义父,公子,凌霜愿不顾一切冲出去引开他们!” 嬴政坚决摇头道:“万万不可,我们应当齐心协力,一同面对,共渡此难关。” 突然,一阵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如惊雷炸响,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呼喊:“里面的人,快快开门!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凌霜看向吕不韦和嬴政,眼神中毫无半分惧意,只有视死如归的坚决:“你们赶紧躲好,我来应付这群恶徒!” 言罢,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恐惧压下,缓缓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赵国士兵,个个手持寒光闪闪兵刃,面容狰狞,凶神恶煞。 “嬴政,今日你休想从我们手掌心逃脱!” 为首士兵目露凶光,恶狠狠道。 凌霜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蔑视:“有我凌霜在,你们休想动公子分毫!” 言罢,她如同一头愤怒狮子,挺剑而出,瞬间与敌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杀。 客栈内瞬间剑影交错,寒光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凌霜身姿矫健,剑招凌厉如风,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奋勇拼杀。 阿离也不知从哪儿鼓起的勇气,手持短剑,娇弱身躯微微颤抖,却坚定地守在嬴政身前。 嬴政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心中默默为众人祈祷,双拳紧握,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刻投身战斗。 一番激烈的生死厮杀后,赵国士兵渐渐力不从心,抵挡不住凌霜的勇猛攻势。凌霜瞅准时机,剑如闪电,一剑刺中为首士兵要害,其余士兵见势不妙,顿时如丧家之犬,纷纷逃窜。 客栈暂时恢复平静,但众人深知此地绝非久留之所。 “公子,我们必须刻不容缓,立刻离开。” 吕不韦神色紧张,声音急促道。 众人纷纷点头,手忙脚乱收拾好简单行囊,趁着夜色如墨,匆匆离开这间危机四伏的客栈,继续在归秦的艰难道路上磕磕绊绊摸索前行。 第14章 红颜纷争 残阳如血,映照着秦国边境的漫漫黄沙,狂风呼啸着,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沧桑。嬴政、吕不韦、阿离、凌霜四人正匆匆踏上前往咸阳的路途,他们的身影在无垠的荒漠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承载着命运的厚重。 凌霜,这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路上对嬴政的饮食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到休憩之时,她总是最先为嬴政寻来干净的水源,细心地准备着简单却可口的食物。嬴政的衣衫稍有凌乱,她便轻柔地为其整理,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温柔。 “公子,您且歇着,莫要累着了身子。” 凌霜柔声说道,那声音如黄鹂般清脆动听。 嬴政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感动。“凌霜,你也辛苦了。” 这份关怀不同于阿离的热烈与直接,凌霜的体贴入微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进他的心田,让他开始对凌霜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 阿离,陪伴嬴政已久,她的爱热烈而奔放。然而,当她敏锐地觉察到嬴政对凌霜那悄然变化的眼神时,心中的不安瞬间被点燃。曾经,她以为自己在嬴政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但凌霜的出现让她感到了威胁。于是,她开始在各个方面与凌霜明争暗斗。 在一处简陋的驿站中,四人得以短暂歇息。阿离抢先一步为嬴政铺好了床铺,还特意在床边放置了一个绣工精美的香囊,试图用这份细心来重新吸引嬴政的注意。 “公子,这香囊能助您安睡,您可一定要喜欢。” 阿离娇声说道,眼神中充满期待。 而凌霜则默默端来一盆温热的水,轻轻蹲下身子,示意嬴政洗脚解乏。 “公子,奔波多日,泡泡脚会舒服些。” 凌霜的声音温柔如水。 嬴政面露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凌霜,这等粗活怎需你亲自动手,我来便是。” 阿离见状,快步走过来,想要夺过水盆。 “阿离姐姐,照顾公子是我的分内之事,不劳姐姐费心。” 凌霜微微侧身,避开了阿离的手。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莫要争执,都辛苦了。” 然而,这样的小冲突在归途中不断上演。 一次,嬴政因路途疲惫而略显憔悴,凌霜悄悄熬制了滋补的汤羹,正欲端给嬴政时,阿离却半路拦住。 “这汤羹不知合不合公子的口味,还是让我先尝尝。” 阿离说着,便伸手去拿。 凌霜紧紧护住汤碗,眼神坚定:“阿离姐姐,这是我专门为公子熬制的,心意在其中,姐姐还是莫要阻拦。” 两人僵持不下,目光中都充满了对彼此的敌意。嬴政看到这一幕,只觉头痛不已,却又不好偏袒任何一方,只能劝解道:“莫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一同端来便是。” 吕不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心中明显偏向凌霜。在他看来,凌霜的沉稳与内敛更适合陪伴在嬴政身边。每当阿离与凌霜发生争执,吕不韦总会有意无意地帮凌霜说话,这让阿离更加愤懑,而嬴政则陷入了更深的困扰之中。 在又一个日落黄昏,四人在一片小树林中扎营。阿离精心采摘了一些野花,编织成一个花环,想要献给嬴政。 “公子,这花环戴在您头上,定能增添几分英气。” 阿离娇嗔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凌霜微微一笑,轻声道:“公子,衣物已修补妥当,莫要着凉。” 说着,将手中修补好的衣物递给嬴政。 嬴政左右为难,只能说道:“花环美丽,衣物贴心,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 随着离咸阳越来越近,阿离和凌霜之间的争斗也愈发激烈。 终于,在即将进入咸阳城的前夕,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四人匆忙寻找避雨之处,却在慌乱中走散。嬴政焦急地寻找着阿离和凌霜的身影,心中满是担忧。 “阿离!凌霜!你们在哪里?” 嬴政大声呼喊着。 待雨势稍缓,嬴政终于找到了阿离和凌霜。只见阿离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而凌霜则因摔倒而擦伤了手臂。 “公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阿离扑进嬴政的怀中,泣不成声。 凌霜强忍着伤痛,说道:“公子安好,便足矣。” 嬴政心疼地看着两人,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待回到咸阳,一定要妥善处理这段复杂的感情纠葛。 咸阳城的城门巍峨耸立,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的归来。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嬴政、吕不韦等人在人群中穿梭。 “公子,我们终于平安了。” 阿离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凌霜默默地跟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终于,他们来到了吕不韦的府邸。门口的家丁见到他们,赶忙迎了上来。 “公子,吕大人,一路辛苦了。” 家丁说道。 走进府中,吕不韦和嬴政走在前面,阿离和凌霜跟在后面,依然暗中较劲。 “哼,这吕大人府中,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阿离说道。 凌霜回道:“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忘记吕大人是我的义父了吗,你才不要随便撒野。” 嬴政听着两人的争吵,眉头紧皱,吕不韦则在一旁微微摇头。 “先安排公子歇息。” 吕不韦吩咐道。 众人来到正厅,吕不韦说道:“公子,此番归来,诸事繁杂,还需从长计议。” 嬴政微微点头,“吕公,此次逃离赵国安全返回秦国多亏有你。” 阿离和凌霜站在一旁,神色各异。 夜幕降临,咸阳城的灯火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的故事。而嬴政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拜见赵姬 在咸阳城那鼎沸的喧嚣声中,吕不韦的宅邸宛如一方静谧的天地,庄重而宁静。嬴政刚刚归秦,那颗年轻却坚毅无比的心,此刻被对母亲的无尽思念填得满满当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分别多年的母亲赵姬,脚下的步伐匆匆,在吕不韦的引领下,急切地向着赵姬所在的宫殿大步走去。 阳光慷慨地洒落在宫殿的朱红色廊柱上,折射出温暖而迷离的光晕。嬴政怀着忐忑与期待,踏入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心中可谓五味杂陈。赵姬早已等候多时,她端坐在华丽的座榻上,眼神急切地望向门口,仿若要透过那扇门,一眼望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儿。当嬴政的身影终于出现时,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激动地站起身来,脚步甚至有些踉跄地迎了上去。 “政儿!” 赵姬的声音带着颤抖,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仿佛要将这些年缺失的母爱一股脑儿地倾注出来。 嬴政快步向前,双膝跪地,“母亲!” 他的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那是压抑许久的孺慕之情。 赵姬连忙扶起嬴政,双手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泪水如决堤之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的政儿,这些年在赵国受苦了。” 赵姬的目光中满是心疼,手指轻轻拂过嬴政的脸庞,仿佛想要以这轻柔的动作,抚平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 嬴政微微摇头,“母亲,孩儿不苦。” 他的目光坚定而明亮,透着一股子不甘示弱的倔强。 赵姬却不相信,急切地问道:“在赵国为质期间,可曾有人虐待于你?” 嬴政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母亲放心,孩儿都已挺过来了。” 赵姬的目光又落在嬴政身上,看到他衣物下若隐若现的伤痕,心疼得如刀割一般,“这伤势如何?可有寻医诊治?” 嬴政笑了笑,“母亲莫要担忧,只是些皮外伤,已无大碍。” 此时,站在一旁的阿离和凌霜也微微福身行礼。赵姬这才将目光转向她们,眼中带着审视和好奇。 阿离生得娇俏动人,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她率先开口道:“夫人安好,能随公子一同归来,见到夫人,是阿离的荣幸。” 赵姬微微点头,目光却未从阿离身上移开,似是想要将她看个透彻。 凌霜见此,不甘示弱,赶忙说道:“夫人,凌霜愿尽心尽力侍奉公子和夫人。”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赵姬轻轻 “嗯” 了一声,目光在阿离和凌霜之间来回移动,心中暗自思量。 嬴政看着母亲对阿离和凌霜的打量,心中有些无奈。他深知母亲对自己身边人的在意,却未曾料到这初次相见,便已隐隐有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氛。 赵姬拉着嬴政坐下,继续关切地询问着他在赵国的点点滴滴。嬴政耐心地回答着,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激昂,仿佛将那些过往的艰难岁月都化作了此刻的倾诉。 阿离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话,表现出对嬴政的关心,“公子,那时候定是艰难万分,好在如今都过去了。” 凌霜则暗暗瞪了阿离一眼,似乎对她的插话感到不满,“阿离姐姐,莫要打断夫人和公子说话。” 赵姬似是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她深知宫廷之中,女人之间的争斗往往复杂而残酷,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这些琐事所困扰。 “政儿,你既已归来,母亲定要将此事告知你父王,让他也能安心。” 赵姬说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嬴政点头称是,“全凭母亲安排。” 赵姬又看了看阿离和凌霜,说道:“你们要好生伺候公子,莫要生了是非。” 阿离和凌霜齐声应道:“谨遵夫人教诲。” 然而,在赵姬看不见的地方,阿离和凌霜的目光交汇,瞬间火花四溅。 阿离心中暗想:“这凌霜处处与我争风头,定不能让她得逞。” 凌霜亦是暗自咬牙:“阿离这狐媚子,竟想在公子面前抢了我的风头。” 嬴政和赵姬又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辞。赵姬再三叮嘱,让他好生休息,调养身体,那关切的眼神仿佛怎么也看不够自己的孩子。 离开赵姬的宫殿后,嬴政带着阿离和凌霜往回走。一路上,阿离和凌霜都沉默不语,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嬴政心中烦闷,加快了脚步。 回到吕不韦的住处,嬴政独自走进书房,陷入沉思。他知道,归秦之后,面对的将是更加复杂的局势和争斗。而阿离和凌霜之间的争风吃醋,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 阿离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愤愤不平:“凌霜那丫头,定是想攀附公子,谋取高位。我绝不能让她得逞。” 她拿起梳子,用力地梳着头发,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 凌霜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着阿离在赵姬面前的表现,越想越气:“阿离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在公子心中占据重要位置,我定要让公子看到我的好。” 第16章 秦庄襄王 在秦庄襄王那气势恢宏、美轮美奂的宫殿中,精美的雕梁画栋在璀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金碧辉煌的装饰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秦庄襄王正端坐在庄重肃穆的御座之上,手中轻轻捧着一卷竹简,眉头微微皱起,那深邃且饱含忧虑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国家大事的深沉思索。 这时,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只见嬴政的母亲赵姬,神色匆匆,发丝略显凌乱,全然不顾宫女太监们的阻拦,风风火火地径直闯进了宫殿。她那白皙的额头上还挂着未消的汗珠,晶莹剔透,犹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眼中满是急切与激动,仿佛怀揣着天大的消息。 “王上!王上!” 赵姬一边高声呼喊着,一边脚下生风,朝着秦庄襄王快步奔去。 秦庄襄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无情地打断了思绪,他眉头紧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悦,厉声说道:“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赵姬此刻哪里顾得上行礼,她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迫不及待地说道:“王上,嬴政他…… 他从赵国回来了!” 秦庄襄王一听,先是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随后猛地站起身来,惊喜之情犹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溢满了整个面庞。“当真?吾儿嬴政回来了?”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语调中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 赵姬用力地点点头,由于过度激动,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千真万确,臣妾亲眼所见。” 秦庄襄王脸上的惊喜转瞬之间化为了深深的担忧,他眉头紧锁,在宫殿中来回急促地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嘴里念念有词:“这…… 这可如何是好?他私自逃回秦国,赵国那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因此引发两国战事,那…… 那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赵姬走上前,轻轻拉住秦庄襄王的衣袖,目光坚定地安慰道:“王上,此刻嬴政能平安归来,已是上天眷顾。至于赵国,咱们秦国兵强马壮,国力昌盛,又岂会怕了他们?臣妾相信,以秦国的实力,定能应对一切挑战。” 秦庄襄王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赵姬,长叹一口气说道:“姬儿,你有所不知,战争一旦爆发,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的百姓。他们辛勤劳作,安居乐业,却要因为国家之间的纷争而失去家园,流离失所,这是寡人最不愿看到的。” 他沉默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沉思,接着说道:“且不说战事,这嬴政突然归来,不知他在赵国经历了何种磨难,又是否能担当大任。寡人心中着实没底啊。” 说着,秦庄襄王重新坐回御座,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 “笃笃” 的声响,那节奏仿佛是他内心纠结思绪的回响。 赵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太了解秦庄襄王此刻的心思了。 过了一会儿,秦庄襄王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探寻,看向赵姬,语气略微急切地问道:“姬儿,你与嬴政相见,可觉得他有何变化?性格、见识、谋略,是否有所长进?” 赵姬微微仰头,回想了一下与嬴政相见时的情景,缓缓说道:“王上,臣妾觉得嬴政成熟了许多。他的目光不再是儿时的懵懂,而是透着坚定和果敢。臣妾与他交谈,能感觉到他心怀大志,对天下局势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秦庄襄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若有所思地说道:“嗯,如此甚好。但光有这些还不够,身为未来的秦王,他需要具备更多的品质和才能。寡人要好好考察考察这孩子,看看他是否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来继承这偌大的秦国。” 赵姬忍不住问道:“王上,那您打算如何考察他?是通过策问,还是让他处理政务?” 秦庄襄王目光深邃,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缓缓说道:“此事寡人自有分寸。先让他在宫中歇息几日,熟悉熟悉环境。这期间,寡人会暗中观察他的言行举止,看他如何与宫中众人相处,如何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赵姬应声道:“是,王上。臣妾明白了。” 秦庄襄王又叮嘱道:“不过,姬儿,你要暗中留意嬴政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都要及时向寡人禀报。记住,切不可让他察觉,以免影响考察的公正性。” 赵姬心中一紧,深知这是秦庄襄王对嬴政的暗中考察,郑重地点头应下,然后缓缓退出了宫殿。 秦庄襄王独自坐在宫殿中,目光望向远方,那视线仿佛穿越了重重宫墙,看到了秦国的山川大地。他喃喃自语道:“吾儿啊吾儿,希望你不要让寡人失望。这秦国的未来,或许就系于你身了。寡人期待着你能展现出非凡的才能和领导力,带领秦国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第17章 秦公子府 咸阳城,金灿灿的阳光如同一个热情奔放的画家,毫不吝啬地将它的光芒泼洒在巍峨壮观的宫殿之上,折射出的光辉简直亮瞎人眼,好似无数颗璀璨明珠在闪耀。赵姬,这位如今在秦国地位无比尊崇的夫人,在嬴政回到秦国的第二天,就火急火燎地在秦王宫中精心安排了一座秦公子府,当作嬴政在这王城中的安乐窝。 这座秦公子府那叫一个气派!朱墙好似燃烧的熊熊烈火,碧瓦宛如波光粼粼的湖水,雕梁画栋精致得让人咋舌,处处都在显摆着皇家的威严和尊贵。府中的亭台楼阁星罗棋布,回廊就像迷宫一样曲折蜿蜒,仿佛是老天爷精心设计的杰作。花园里百花争奇斗艳,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疯狂的选美大赛。红的像喝醉了酒的贵妃,粉的似害羞的小姑娘,白的如刚下凡的仙女。花儿们你挤我碰,芬芳的香气把人的鼻子都要迷晕了。赵姬还特别细心,安排了一大群训练有素的宫人前来伺候,那架势,就差把嬴政当神仙供着了,只为确保嬴政的生活舒适得像在天堂,没有一丝一毫的烦恼。 嬴政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差点飞起来。他拉着阿离,欢天喜地地从吕不韦的住处搬进了这座崭新的府邸。一路上,嬴政兴奋得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眼睛里的光芒比星星还亮,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秦国的未来金光闪闪,充满了无数让人尖叫的可能与希望。 “阿离,咱们以后就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我肯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让所有人都对咱们刮目相看!” 嬴政手舞足蹈地说道。 阿离抿嘴一笑,眼睛里满是温柔和信任:“公子有这样的雄心壮志,阿离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全力支持您!” 进入秦公子府,嬴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迫不及待地要为阿离挑选最好的房间。那房间在府中的一处幽静角落,窗外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微风轻轻吹过,竹叶就像一群调皮的孩子在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首轻柔的摇篮曲。房间里面布置得那叫一个精致典雅,锦被绣枕华丽得让人舍不得碰,沉香袅袅升起,就像仙境里的迷雾。阿离走进房间,脸上洋溢着感动与幸福,整个人都快被幸福淹没了。 “嬴政,谢谢你,这房间简直美出天际了。” 阿离的声音轻柔得像春天的微风,仿佛轻轻一吹就会消失。 嬴政看着她,笑得像个傻子:“阿离,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应该是你的。” 然而,这份宁静和美好就像兔子的尾巴 —— 长不了。就在他们刚刚安顿下来,屁股还没坐热的时候,凌霜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风风火火地闯进了秦公子府。她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就像一阵狂暴的龙卷风,带着一股 “我来啦,谁也别想拦我” 的气势。 “嬴政,我来啦!从今往后,我要和你一起住,保护你的小命!” 凌霜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灿烂。 阿离一听,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立刻像一阵风似的冲上前去,拦住了凌霜的去路,一脸凶巴巴地说道:“不行!这是公子府,不是菜市场,哪能容你这般横冲直撞地闯进来!” 凌霜才不吃这一套,双手叉腰,头一扬,像只骄傲的小公鸡反驳道:“我是来保护嬴政的,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住我!我凌霜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嬴政被夹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急得抓耳挠腮。他心里明白阿离的担忧是出于对府里规矩的看重,也清楚凌霜的好意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阿离,凌霜也是一片好心,咱们就让她留下吧。” 嬴政苦着脸哀求道。 阿离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胀气的河豚:“公子,您怎么能这么纵容她?这府里要是没了规矩,那还不乱套了!” 嬴政赶紧拉住阿离的手,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好阿离,别生气啦,生气会长皱纹的,咱们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嘛。” 最后,嬴政还是硬着头皮给凌霜安排了住的房间。 凌霜住进秦公子府后,这府里可就像炸开了锅,热闹得不得了。她整天在府里上蹿下跳,一会儿在院子里操练武艺,那招式虎虎生风,嘴里还喊着 “嘿哈”,把周围的人都吓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又和下人们嘻嘻哈哈地打闹,没个正形。她那蛮横不讲理又古灵精怪的样子,让府里的人们对她又爱又怕,就像老鼠见了猫,想靠近又不敢。 有一天,阿离在花园里慢悠悠地散步,正欣赏着花朵,心情还算不错。谁知冤家路窄,正巧遇到了凌霜。 “哼,别以为你住在这公子府,就能把嬴政的心勾走。” 阿离冷着脸说道,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凌霜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你也别太自作多情了,嬴政需要的是能在关键时刻为他冲锋陷阵的人,可不是你这种只会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 “我柔弱?我对公子的真心天地可鉴!” 阿离气得直跳脚,小脸涨得通红。 “真心能当饭吃?真遇到危险,你能保护他?” 凌霜翻了个白眼。 两人互不相让,眼睛瞪得像铜铃,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擦出火花来。 就在这时候,嬴政刚好路过,看到这一幕,脑袋顿时大了一圈。 “哎呀呀,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都是为了我好,何必像两只斗鸡一样互不相让呢?” 嬴政连忙跑过来劝解。 阿离和凌霜各自扭过头去,谁也不理谁,心里的嫌隙却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你们俩呀,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勇猛如虎,都是我的得力助手,要是能握手言和,那我可就轻松多了。” 阿离咬了咬嘴唇,小声嘟囔道:“公子,我只是不想这府里被搅得乌烟瘴气。” 凌霜也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还不是为了公子的安全操碎了心。” 嬴政摇摇头,拍了拍手:“行了行了,都别闹别扭了,今晚一起吃饭,咱们好好聊聊,把心结都解开。” 阿离和凌霜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也不好违抗嬴政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 这晚的饭桌上,嬴政使尽了浑身解数,讲笑话、扮鬼脸,想尽办法逗两人开心,讲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趣事,终于让阿离和凌霜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以后啊,咱们就是一家人,要团结一心,共同为美好的未来努力奋斗。来,干杯!” 嬴政举起酒杯说道。 阿离和凌霜对视一眼,轻轻碰了碰杯,虽然还有些别别扭扭,但也算是暂时休战和解了。 第18章 成蟜来访 在秦公子府中,宁静宛如一幅被岁月尘封的绝美画卷。那慵懒的阳光,宛如一层轻薄的金纱,悠悠地洒落在庭院的青石砖上,映出一片片暖黄且迷离的光晕。嬴政初到此地安顿不久,尚在努力适应这既陌生却又与他命运紧密交织的环境。 就在这看似平和如诗的时刻,一阵喧闹由远及近,好似惊涛拍岸,猛地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嬴政的兄弟长安君成蟜,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前来拜访。成蟜所乘之车,华贵得令人炫目,拉车的骏马毛色鲜亮如锦缎,步伐整齐而有力,蹄声清脆,仿佛叩响了命运的大门。车旁的随从们个个神色肃穆,衣袂飘飘,好似一队来自天宫的神兵。 嬴政得知成蟜来访,亲自迎出门外。只见嬴政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袍,那青袍宛如山间的翠竹之色,虽不华丽,却将他挺拔的身姿衬托得更加出众。他的眼神深邃而内敛,犹如幽潭之水,虽未刻意装扮,却自有一番超凡脱俗的不凡气度,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兄长,别来无恙!” 嬴政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那笑容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不失分寸,拱手行礼时,动作优雅而庄重。 成蟜回礼,嘴上说着:“兄弟,为兄甚是挂念你,今日特来探望。” 可他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不屑,那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快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若不仔细捕捉,几乎让人以为是恍惚间的错觉。 众人鱼贯而入,来到府中的正厅。厅内布置简洁而不失典雅,几幅书画挂在墙壁上,那墨色的山水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为厅中增添了几分文雅之气。香炉中轻烟袅袅,如仙雾般升腾,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让人心神安宁。 阿离和凌霜在一旁小心伺候着。阿离身着淡蓝色的衣裙,那裙摆如同湖水泛起的涟漪,行动间轻盈优雅,恰似翩翩起舞的仙子。她目光敏锐,一开始只觉得成蟜的话语虽说着关切,可语气中总有那么一丝让人不太舒服的腔调,仿佛弦外藏着暗音。 凌霜则身着一袭绿色的罗裙,那绿色恰似春日初萌的新芽,充满生机却又带着几分倔强。她性格直爽,脸上的表情已透露出对成蟜大排场的些许不满,那神情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藏不住内心的情绪。 成蟜坐下后,目光肆意扫过厅内的布置,开口说道:“兄弟这府中,倒是清静得很呐。”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腔调,似是赞叹,又似是嘲讽。 嬴政微笑着回应:“兄长见笑了,我本就喜好清静,此处正合我意,犹如世外桃源,能让我心归宁静。” 成蟜轻抿一口茶,那茶水在他口中似乎也成了试探的工具,他看似关切地说道:“兄弟在这可还习惯?若有需要,为兄自当帮忙。” 但其眼神却游离不定,时而如鹰隼般扫过嬴政的衣着,企图从那朴素的布料中看出端倪;时而看向厅中的摆设,那细微的打量暗藏着深深的探究。 嬴政微微摇头,说道:“多谢兄长挂念,我在此一切安好。如今只想过些平淡日子,不问朝堂之事,如同闲云野鹤,自在逍遥。” 成蟜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透着一丝寒意,说道:“兄弟,你我身为秦室子弟,怎能如此没有志向?莫不是在这府中消磨了意志?” 此时,凌霜忍不住说道:“长安君,我家公子历经波折,如今求个清静有何不可?您又何必这般相逼?”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成蟜脸色一沉,犹如乌云蔽日:“一个婢女,也敢在此多嘴!莫不是这府中没了规矩?” 嬴政赶忙说道:“兄长莫怪,凌霜不懂事,冲撞了兄长,还望兄长大人大量,莫要与她计较。不过兄长,我确实已无心朝堂纷争,只想安度此生,还望兄长理解。” 成蟜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要刺穿嬴政的内心:“兄弟,如今秦国正值用人之际,你难道真要埋没自己的才能?莫不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嬴政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深秋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无奈:“兄长,我自知能力有限,比不得兄长您在朝堂上的威风八面、呼风唤雨。我只求能在此处读书习武,逍遥自在,不问世事。” 成蟜冷笑一声:“哼,你倒是想得轻松。莫不是以为如此便能躲过朝堂的风云变幻?” 阿离见状,轻声说道:“长安君,我家公子心意已决,还望您理解。这世间之人,各有各的追求,我家公子所求不过是一份宁静罢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坚定的维护之意。 成蟜又说道:“兄弟,莫不是你在故意推脱,实则另有打算?我可不信你能如此轻易放下。” 嬴政坦然道:“兄长多心了,我若有其他心思,岂会在兄长面前这般坦诚?我是真心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愿卷入朝堂的是非之中。” 这时,一只飞鸟落在窗外的树枝上,鸣叫了几声,那声音清脆而急促,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一丝不安。凌霜狠狠瞪了成蟜一眼,心中的不满达到了顶点,她终于确定这成蟜绝非善意来访,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阿离也在这瞬间,完全明白了成蟜的不怀好意,心中暗自为嬴政担忧,那担忧如同蛛丝般细密,缠绕在心头。 成蟜目光紧紧盯着嬴政,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那目光犹如火炬,企图点燃嬴政隐藏的秘密。此时,厅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 又过了片刻,成蟜见嬴政态度坚决,便起身说道:“既然兄弟心意已决,为兄也就不再多劝。但愿你莫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嬴政亲自将成蟜送出府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嬴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如同被乌云遮住的明月。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沉,犹如浩瀚的夜空,隐藏着无尽的星辰和未知的奥秘。 回到正厅,凌霜气鼓鼓地说道:“公子,这成蟜明显不怀好意,您为何要顺着他说?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她的双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犹如熟透的苹果。 嬴政目光坚定,宛如磐石:“凌霜,成蟜此来就是想探我虚实,若我与他针锋相对,只会让局面更加不利。此时隐忍,方为上策。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明白?” 阿离点头道:“公子深谋远虑,成蟜这般咄咄逼人,定是有所忌惮。我们需小心应对,以待时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敬佩。 嬴政缓缓坐下,若有所思地说:“他越是如此,越说明他心中有鬼。我们需小心行事,等待时机。这风云变幻的朝堂,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看到我的真正实力。” 厅内一时安静下来,唯有微风轻轻吹动窗幔,那窗幔飘动的姿态,仿佛在诉说着未来的风云变幻,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第19章 试探权臣 在咸阳城那座庄重威严且透着神秘气息的吕府中,一场精心筹备、意味深长的宴席在夜幕的笼罩下悄然拉开帷幕。 府中的花园里,曲径通幽,繁花似锦。娇艳的牡丹争奇斗艳,吐露着芬芳;清幽的茉莉如雪般绽放,送来阵阵醉人的甜香。微风轻轻拂过,花瓣如雪飘落,在地上铺就了一层五彩斑斓的花毯。繁茂的树木枝叶交错,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细碎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水墨画。 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便来到了宽敞而华丽的宴会厅。厅内灯火辉煌,烛光在精美的银质烛台上跳跃,映照着四壁上那流光溢彩的绫罗绸缎,折射出如梦如幻的光芒。一张张雕花梨木桌案摆放整齐,上面摆满了珍馐美馔。烤得金黄酥脆的乳猪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鲜嫩多汁的鱼虾在盘中仿佛还在跃动,精致的糕点宛如一件件艺术品,令人垂涎欲滴。 吕不韦身着一袭绣有云纹的深紫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满宝石的玉带,气宇轩昂地站在厅中,笑容满面地迎接陆续到来的朝中大臣。他的目光明亮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大臣们身着华丽的朝服,鱼贯而入。有的神色从容,步伐稳健;有的则略显拘谨,目光游离。他们彼此拱手寒暄,声音此起彼伏,在厅中回荡。 “张大人,近日可好?” “李大人,别来无恙啊!” 待众人坐定,吕不韦轻轻一挥手,训练有素的奴仆们便迅速而优雅地为各位大臣斟上美酒。那酒液在玉杯中荡漾,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不韦轻咳一声,缓缓开口:“诸位大人,今日邀大家相聚于此,实是有些心里话,想与诸君共议。”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宽敞的宴会厅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却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坐在左手边首位的张大人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说道:“吕大人但讲无妨。” 吕不韦微微眯起双眼,斟酌着言辞说道:“近日,秦王安排嬴政住进了王宫中的秦王府,然至今未予召见,不知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陷入一片短暂的沉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烛火在轻轻摇曳。片刻后,坐在右侧的李大人轻抚胡须,眉头微皱,说道:“此事怕是颇为微妙,难以轻易论断啊。”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忧虑,目光看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吕不韦微微颔首,语气深沉地说道:“吾观此事,许是秦王有意为之。” “哦?” 一位年长的王大人抬眼看向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吕大人何以有此见解?”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表情严肃。 吕不韦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深意,说道:“嬴政公子,自幼便显露出非凡之质。其聪慧机敏,非寻常人所能及。读书习字,过目不忘;论及兵法,见解独到。且心怀壮志,有容人之量。”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大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谨慎地说道:“吕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妄下断言。宫廷之事,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的脸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吕不韦心领神会,点头说道:“赵大人所言极是,然吾以为,嬴政公子身上确有诸多过人之处。若能得遇良机,必能一展宏图。” 众人听闻,神色各异。有的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似是在思考吕不韦的话;有的则面露难色,眉头紧蹙,似乎对此事仍有疑虑;还有的低头不语,目光闪烁,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吕不韦继续说道:“吾等身为大秦之臣,当为大秦之未来筹谋。若日后有朝一日,公子能得机遇,想必会为我大秦带来一番新气象。兴水利,促农桑,强兵甲,使我大秦更加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李大人沉思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吕大人如此看重嬴政公子,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只是如今诸王子皆有竞争之力,局势尚不明朗啊。” 吕不韦微微摇头,谦逊地说道:“非也,只是吾对公子的期许,望他能不负众望。吾等臣子,自当为大王分忧,为大秦选一位贤能之主。” 宴席间,众人各怀心思,言语之间皆是隐晦试探。吕不韦则在一旁细心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心中暗自筹谋。 坐在角落的刘大人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偶尔抬眼看看众人,眼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轻轻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仿佛借此掩饰内心的不安。 而那位张大人则显得有些急切,他提高音量说道:“我看嬴政公子确实有潜力,若能有所作为,于我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吕不韦轻轻举起酒杯,说道:“诸位大人,此事暂且不论,今日咱们只管尽情畅饮,共享这片刻欢愉。” 他的脸上重新洋溢起热情的笑容,试图缓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 众人纷纷举杯,宴会厅中的气氛暂时缓和了下来。然而,这场宴席所引发的种种思量,却在每个人的心底悄然生根发芽。 酒足饭饱之后,大臣们有的面色微红,带着几分醉意;有的则依然头脑清醒,目光深邃。 吕不韦亲自将大臣们送出宴会厅,在门口一一拱手道别。 待众人离去,吕不韦转身回到书房。书房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深知,今日不过是一个开端,要让嬴政在朝中站稳脚跟,前方的路依旧漫长且充满变数。但他坚信,自己的布局和谋划终将为嬴政开辟出一条通往辉煌的道路。 夜已深,吕府渐渐恢复了平静,然而,一场关于权力与未来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20章 暗中观察 在那雄伟壮阔、奢华无比的秦宫深处,日子就像调皮的猴子,蹦跶着向前跑。嬴政,这位未来注定要让天下抖三抖的王者,在宫中秦公子府里的生活,正被一双双神秘的眼睛偷偷瞄着。 每天太阳公公还在伸懒腰的时候,嬴政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风风火火冲到练武场。他穿着那身酷毙了的黑色练武服,腰间的宝石腰带亮瞎眼,站在那简直就是一棵会发光的青松。嬴政手里的剑一挥起来,那叫一个威风,剑风呼呼作响,好像要把空气都切成片儿。他额头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可眼神坚定得像被胶水粘住了,一丝一毫的松懈都没有。旁边的侍从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估计在想:“这公子莫不是神仙下凡?”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像个赖床的孩子,慢慢爬进嬴政的书房。嬴政坐在书桌前,那认真劲儿,就像在跟书本谈恋爱。眉头一会儿皱成麻花,一会儿又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比戏班子的变脸还精彩。那些古老的典籍在他手里翻来翻去,好像在跟他说悄悄话。 在宫里弯弯曲曲的回廊上,嬴政和大臣们碰面,那场面,就像一场精彩的表演。嬴政走路稳稳当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对大臣们既客气又有范儿。大臣们心里估计都在嘀咕:“这小子,不简单呐!” 而这一切有趣的画面,都被赵姬悄悄看在眼里。赵姬为了偷看嬴政,那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有一回,她藏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假山后面,眼睛紧紧盯着嬴政练武。谁知道嬴政练得太投入,一下子把剑甩飞了,那剑直直冲着赵姬就来了。赵姬吓得差点叫出了海豚音,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好在嬴政反应快得像闪电,一把接住剑,赵姬这才捂着胸口,暗自庆幸:“哎呀妈呀,差点就露馅了!” 还有一次,赵姬像只猴子一样爬上一棵大树,躲在树叶堆里偷看嬴政读书。正看得起劲呢,一只调皮的小鸟飞过来,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嬴政觉得不对劲,扭头往这边看。赵姬瞬间石化,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等嬴政回过头去,赵姬感觉自己都快变成木头人了,浑身僵硬。 赵姬扭着腰肢,来到庄襄王的宫殿。她娇滴滴地行了个礼,说道:“王上呀,臣妾这些日子可没闲着,一直在偷看嬴政呢。” 庄襄王挑了挑眉,好奇地说:“哦?爱妃快给朕讲讲。” 赵姬眼睛放光,兴奋地说:“王上,嬴政每天早上练武,那姿势帅得掉渣,剑舞得呼呼生风,感觉能把天上的神仙都招来。他那眼神,坚定得像铁了心要当武林盟主!” 庄襄王忍不住笑了笑,点点头。 赵姬接着说:“午后读书的时候,他那认真的模样,就像书里有宝贝等着他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傻笑,臣妾看着都觉得有趣极了。” 庄襄王嘴角上扬,问道:“那他和大臣们相处得咋样?” 赵姬捂着嘴笑:“王上,嬴政见大臣的时候,那礼貌周全得,大臣们都快被他迷倒啦!” 庄襄王摸着胡子,说道:“嗯,看来这小子有点意思。不过,路还长着呢!” 赵姬拍着胸脯保证:“王上,臣妾觉得嬴政肯定能行,您就等着瞧好吧!” 庄襄王挥挥手:“爱妃,那你接着看,有啥新鲜事儿赶紧来报。” 赵姬乖巧地应下,转身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赵姬像个侦探一样盯着嬴政,把各种好玩的事儿都告诉庄襄王。 然而,庄襄王的心中仍在不断地权衡和考量。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肩负着天下苍生的重托,选择继承人更是关系到国家的兴衰荣辱和万千百姓的命运。嬴政虽然展现出了许多令人瞩目的品质和才能,但庄襄王明白,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未知的艰难险阻和严峻挑战,一个真正的王者,需要经历更多的风霜雨雪和重重磨练与考验。 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庄襄王独自在书房内踱步。微弱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出他那沉思的身影。他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历程,从一个备受冷落、不被看好的公子,到如今登上权力巅峰的一国之君,其中经历了无数的血雨腥风、艰难险阻和生死考验。他深知,权力的巅峰看似荣耀无限,实则充满了孤独和危险,一个微小的决策失误,都可能引发国家的动荡不安和百姓的水深火热。 庄襄王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案几上那张描绘着秦国辽阔疆域的地图上。那广袤的土地、壮丽的山河,仿佛都在他的眼前生动地展现。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地图上的每一寸土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深知,自己必须为这片深爱的土地选择一个最合适、最有能力的继承人,一个能够继承他的雄心壮志,带领秦国走向更加辉煌灿烂未来的王者。 “嬴政,你究竟能否承担起这千钧重担?” 庄襄王喃喃自语道。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处嬴政居住的秦公子府,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第21章 早朝风云 清晨,金灿灿的阳光如同一匹华美的锦缎,慷慨地洒落在庄严肃穆的秦庄襄王朝堂之上。这座宏伟的朝堂,向来是权谋与争斗的舞台,此刻正被一种紧张而凝重的气氛所笼罩,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 大臣们分列两侧,神色各异。有的眉头紧蹙,犹如被阴云笼罩,似乎在为即将掀起的风暴而忧心忡忡;有的目光闪烁不定,仿若暗夜中的流萤,暗藏着不为人知的诡谲心思;还有的面无表情,仿若一尊尊冰冷的石雕,如同置身事外的漠然旁观者。 吕不韦的心腹大臣蒙毅昂首阔步地突然上前一步,他那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在朝堂中激荡回响:“陛下,嬴政公子刚从赵国历经千辛万苦为质逃回,虽年少却聪慧非凡,心智坚韧,且怀有治国之雄才大略,臣冒死提议应给予他如成蟜公子般的尊贵封号和优厚待遇。” 此语一出,朝堂瞬间如沸水般哗然。成蟜的支持者姚贾顿时怒目圆睁,眼球中似要喷出熊熊烈火,他扯着嗓子高声叫嚷道:“哼!嬴政何德何能?他不过是个刚回秦国的毛头小子,寸功未立,岂能与战功赫赫的成蟜公子相提并论!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冯去疾也跟着颤颤巍巍地踏出一步,气得胡须乱颤,声音沙哑却充满愤怒:“没错!成蟜公子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那是实打实的功绩。嬴政?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有什么资格享受同等的待遇?这简直是对功臣的侮辱!” 蒙毅面对这疾风骤雨般的指责,却毫不退缩,他挺直脊梁,据理力争,声音坚定有力:“嬴政公子虽年少,但他在赵国为质期间,饱经风霜,备受磨难,却能在困境中磨炼出坚毅的心智。且他对治国之道的见解独到深刻,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怎就不能给予他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这时,另一位成蟜的忠实拥趸司马空气势汹汹地站出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治国之道?空口白话谁不会说!若真有能耐,就让他去破了上个月咸阳城外那桩至今仍扑朔迷离的神秘灭门惨案,用事实来证明他的才能!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吕不韦向前一步,神色从容,双手恭敬地拱手说道:“陛下,此案件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但正可考验嬴政公子的智慧与谋略。若他能成功破解此案,无疑足以证明其卓越非凡的才能。” 姚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吕不韦,你如此不遗余力地偏袒嬴政,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还是收了什么好处?” 吕不韦眼神坚定如磐石,目光清澈坦荡,毫不畏惧地回敬道:“我吕不韦一心只为大秦的繁荣昌盛,只为国家能选贤任能,何来偏袒之说?你如此恶意揣测,居心何在?” 秦庄襄王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面色凝重如铁,目光在众人之间缓缓游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在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弊得失。 良久,秦庄襄王才终于做出决定,他微微抬起手,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说道:“传嬴政公子上殿。” 不多时,嬴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朝堂,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沉着冷静似湖。 秦庄襄王率先发问,声音洪亮如钟:“如今山东诸国纷争不断,战火纷飞,犹如群狼乱舞。我大秦当如何自处,方可成就统一天下的千秋霸业?” 嬴政不卑不亢,拱手恭敬答道:“父王,儿臣以为,当以富国强兵为根本之策。重视农桑,让粮仓充盈如丘;鼓励工商,使财帛堆积如山;操练强兵,令军威震慑四方。同时,密切关注各国动向,如苍鹰盘旋,伺机而动。联合弱小之国,共同制衡强大之邦,逐步蚕食其领土,方可最终实现统一天下的宏伟目标。” 冯去疾紧接着发难,声音尖锐刺耳:“治国之要,在于安民。若民怨沸腾,如洪水决堤,又当如何安抚?” 嬴政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道:“减轻赋税,使百姓家中有余财;大力兴修水利,保农田岁岁丰收;秉持公正执法,让民众皆心悦诚服。如此这般,民怨自消,民心自安。” 司马空又迫不及待地抛出难题:“若边疆有敌来犯,而兵源不足,如临深渊,又当如何应对?” 嬴政略作思考,目光坚定地回答道:“可临时征兵,加以紧急训练,使其迅速成为可用之兵。同时合理调配粮草,确保军需充足无虞。再者,派遣能言善辩之使者与他国结盟,共御外敌,以求同舟共济。” 秦庄襄王继续追问,目光灼灼:“若国内官员贪腐成风,如蛀虫侵蚀大厦,该当如何大力整治?” 嬴政沉着应对,条理清晰:“父王,当严明律法,对贪腐之徒处以重罚,使其望而生畏。设立专门的监察之官,令其相互监督,相互牵制。同时,加强对官员的严格考核,选拔清正廉洁、德才兼备之士为官,为百姓谋福祉。” 姚贾紧跟着发问,语气咄咄逼人:“如今各国文化各异,如繁星散落。我大秦当如何统一思想,凝聚人心,使其万众一心?” 嬴政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铿锵有力:“倡导以法为本,推行统一的教育和礼仪,使百姓皆尊崇秦法,践行秦礼,从而在思想上形成共同的价值观念,如百川归海,汇聚一心。” 冯去疾又抛出新的问题,眉头紧皱:“若遇到天灾,粮食歉收,如大地蒙难,又当如何处置?” 嬴政从容不迫,应对自如地说道:“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组织灾民相互帮助,共度难关。鼓励农耕技术的创新与推广,兴修水利以防患于未然。” 秦庄襄王再问,目光中充满期待与考验:“如何平衡军功贵族与文臣之间的关系,以保朝堂稳定,如泰山之安?” 嬴政应答时思路清晰,不疾不徐:“父王,应以功论赏,不论出身贵贱。军功贵族以战场杀敌立功,文臣以治理国家、安定邦交有功,各依其能,各得其所。使其相互制衡,避免一家独大;又相互协作,共同为秦国的繁荣富强贡献力量。” 司马空接着步步紧逼道:“若他国派遣奸细入秦,妄图暗中破坏,如毒蛇潜行,该如何严密防范?” 嬴政目光坚定如炬,语气斩钉截铁:“加强边境的巡查力度,对入境之人严格审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在国内广泛布置眼线,留意一切异常动向。同时提高民众的警觉意识,使其自发举报奸细,让敌人无处遁形。” 秦庄襄王又道:“对于人才,秦国应如何招揽与任用,方能使群贤毕至,为我所用?” 嬴政拱手,言辞恳切:“父王,当不拘一格降人才,广纳天下贤才。不论其出身是高贵还是贫贱,只要有真才实学,皆可为大秦效力。且用人不疑,给予充分的信任和施展才华的空间,使其能全心全意报效国家。” 嬴政对答如流,虽言辞中仍显几分青涩稚嫩,但已展现出远超其年龄的广博见识和非凡智慧,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秦庄襄王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之色,正欲开口封赏,姚贾再次心急火燎地站出来说道:“陛下,不可轻易封赏,还是先让嬴政公子去破灭门案,以证其真正的能力!” 嬴政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应道:“儿臣定当不负众望,破此奇案!” 吕不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而成蟜的支持者们则是愤怒不已,脸色涨得通红,仿佛已经预见了嬴政的失败,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嫉妒。秦庄襄王表情微妙变化,最终缓缓说道:“既如此,朕便等你的好消息。” 在这看似平静的朝堂风云之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考验即将拉开帷幕。嬴政能否成功破案,他与成蟜之间的争斗又会如何发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犹如迷雾笼罩,令人难以捉摸。 第22章 公子筹谋 阳光宛如慵懒的金蛇,透过窗幔的缝隙,在秦公子府嬴政的书房里蜿蜒游弋,洒下一片片斑驳迷离的光影。嬴政自朝堂归来后,便一直静静地端坐在书桌前,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整个人深深陷入了沉思的泥沼。 那朝堂之上的激烈争论,此刻仍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他深知此次接手的灭门案,于他而言不啻为一场艰险万分的考验,却也是一个能充分证明自身能力的绝佳契机。 而另一边,凌霜正在庭院中央,身姿矫健地练剑。那剑在她手中恰似灵动的游龙,寒芒闪烁,凌厉的剑气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一套剑法练罢,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已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璀璨的珍珠。 这时,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凌霜姑娘,公子从朝堂回来后,一直在书房,神色凝重得吓人,好像遭遇了天大的事儿。” 凌霜心头猛地一紧,利落地收起剑,脚下生风,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与此同时,阿离正在花园中修剪花枝。她身着一袭粉色罗裙,宛如春日里娇羞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风姿绰约。一个侍女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旁,压低声音说道:“阿离姑娘,公子在书房,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似乎碰上了烦心事。” 阿离手中的剪刀微微一顿,那美丽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随即放下剪刀,提起裙摆,也急匆匆地朝着书房奔去。 凌霜和阿离几乎同时抵达书房门口,两人目光交汇,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嬴政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两人走进书房,只见嬴政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几张写满凌乱字迹的纸。 “政哥哥,发生何事了?” 阿离迫不及待地娇声问道,脚下如风,迅速靠近嬴政。 嬴政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凝重,缓缓说道:“今日父王终于召开了我,但是在朝堂之上,有人提议让我在不动用公子身份的情况下,侦破上个月咸阳城外那起至今未破的神秘灭门惨案,以此来证明我的能力。” 阿离听闻,惊讶地用手捂住了嘴,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这…… 这如何是好?” 凌霜则神色坚定,拱手说道:“公子,凌霜愿为您赴汤蹈火,助您一臂之力。” 嬴政看向凌霜,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有凌霜姑娘相助,嬴政感激不尽。” 阿离急忙说道:“政哥哥,我也要去!” 嬴政皱起眉头,果断拒绝:“阿离,此去危险重重,绝非儿戏,你不能去。” 阿离不依不饶,上前紧紧拉住嬴政的衣袖,撒娇道:“政哥哥,我不怕危险,我不想让您独自面对。” 凌霜在一旁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阿离,冷声道:“阿离姑娘,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莫要在这给公子添乱。” 阿离转过头,怒目圆瞪着凌霜,反驳道:“你说谁添乱?我对政哥哥可是一片真心,只想帮他。” 凌霜冷笑一声,嘲讽道:“就凭你?别到时成了累赘,拖了大家的后腿。” 阿离气得直跺脚,小脸涨得通红:“你别瞧不起人,政哥哥才不会这么想!” 嬴政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好了,都别吵了。阿离,这真不是去游玩嬉戏,其中的危险远超你的想象。” 阿离的眼神愈发坚定,犹如燃烧的火焰:“政哥哥,我心意已决,相信我一定能帮到您的。” 嬴政看着阿离那执着倔强的模样,心中一软,无奈道:“好吧,但你必须乖乖听话,切不可任性妄为。” 阿离兴奋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喜悦。 三人围坐在书桌旁,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嬴政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缓缓说道:“目前,我所掌握的线索少得可怜,只知道那是一个废弃的庄园,现场有激烈打斗的痕迹,可凶手的身份、动机,却如同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一无所知。” 凌霜手握剑柄,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或许我们可以先从受害者的身份查起,深入调查他们生前的交际圈子。” 阿离在一旁认真倾听,忍不住小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钱财纠纷?” 嬴政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应该不会如此简单。” 凌霜接着说道:“也有可能是仇家寻仇,积怨已久。” 嬴政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不无可能,但还需进一步探查求证。”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嬴政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 “笃笃” 声:“不管怎样,此次出城,大家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掉以轻心。” 凌霜郑重地点头,目光坚定:“公子放心,凌霜定会护您周全,万死不辞。” 阿离也赶忙说道:“政哥哥,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不给你们添麻烦。” 嬴政看着两人,心中感到一丝宽慰。 夜晚,如水的月光温柔地洒在庭院中。 嬴政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那轮高悬天际的明月,心事重重,宛如那月影背后隐藏着无数解不开的谜团。 凌霜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色冷峻地擦拭着宝剑,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心中暗自思忖:“那个阿离,整日里娇滴滴的,别到时候真的坏了大事。” 阿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既充满期待又紧张不已,嘴里还嘟囔着:“凌霜那女人,总是自以为是,我一定要让政哥哥看到我的真心和能力。” 这一夜,格外漫长,仿佛时间也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放慢了脚步。 第23章 案发现场 晨曦的微光刚刚在咸阳城外的广袤大地上铺展开来,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骑着骏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座充满神秘与阴森气息的案发现场疾驰而去。马蹄声犹如急促的鼓点,在空旷寂寥的道路上轰然回响,仿佛是他们那颗急切探寻真相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终于,那座废弃的庄园在他们的视野中缓缓浮现。庄园的大门半掩着,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巴,欲言又止,似乎在默默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恐怖故事。嬴政猛地勒住缰绳,矫健地翻身下马,凌霜和阿离也紧跟着跃下马来。三人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荒芜之地,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肺,阿离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庄园内,荒草疯长,肆意蔓延,几乎将原本的道路完全吞噬。嬴政目光如炬,专注而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着,犹如猎鹰在高空盘旋,寻觅着猎物的踪迹。凌霜则微微弯下腰,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地面,仔细检查着地上的血迹和脚印。她神情凝重,仿佛能从这些凌乱的痕迹中感受到凶手那匆匆离去的身影。 阿离怯生生地抓着嬴政的衣角,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好奇。她时不时地望向嬴政和凌霜,眼神中满是对安慰和指引的渴望。 “小心些。” 嬴政轻声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仿佛一阵轻柔的微风,试图抚平阿离内心的恐惧。 三人继续缓缓向前走去,只见庄园内的家具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支离破碎,仿佛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浩劫。墙壁上,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宛如鬼魅的涂鸦,吸引了嬴政的注意。他蹲下身来,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这些神秘的符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凌霜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支异样的箭矢,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箭矢,仔细端详着箭头和箭杆。箭头闪烁着寒芒,箭杆上刻着一些隐晦的纹路。“这支箭绝非寻常之物,也许是凶手留下的关键线索。” 她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阿离也没有闲着,她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染血的布条。“看,我找到了这个!”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仿佛这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三人迅速交换了各自的发现,然而这些线索却如同乱麻一般,让原本就扑朔迷离的谜团变得愈发错综复杂。嬴政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如电,环视着四周。“这些奇怪的符号、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条,一定隐藏着至关重要的信息,只是我们还未能参透其中的玄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庄园内回荡。 凌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从现场的惨状来看,这场杀戮极其血腥和激烈,凶手必定是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之辈。” 阿离紧紧地抓着嬴政的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道:“那我们能找到凶手吗?我好害怕。” 嬴政轻轻拍了拍阿离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别怕,有我在。我们定会揭开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还这片土地一个公道。” 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驳交错的光影。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场景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 嬴政再次蹲下身子,目光专注地观察着地上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沉的颜色,但从其分布的形态和流淌的轨迹来看,当时的场景一定是惨绝人寰。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血迹,仿佛能感受到受害者在生命最后一刻的痛苦挣扎和无尽绝望。 凌霜则向着庄园的更深处走去,她的身影在荒草丛中若隐若现。她那敏锐的目光如同猎狐的猎犬,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痕迹。也许是凶手留下的若有若无的脚印,也许是受害者反抗时在墙壁上留下的深深抓痕。 阿离不敢离嬴政太远,她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嬴政身后,眼睛却像受惊的小鹿一般,不停地四处张望。突然,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一阵凄厉刺耳的叫声,犹如午夜的幽魂在哀号,吓得阿离忍不住尖叫起来。 嬴政连忙转身,将阿离紧紧拥入怀中。“别怕,别怕,只是一只乌鸦。” 他轻声安慰道,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阿离心中的恐惧。 阿离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抬起头,望着嬴政,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真的好害怕,这里太可怕了。” 嬴政深情地看着阿离,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坚定。“阿离,相信我,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让这里的冤魂得以安息,让正义得以伸张。” 阿离重重地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三人继续在庄园内仔细搜索着线索,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然而,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因为除了之前发现的那些奇怪的符号、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条,他们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更具价值的线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这些零星琐碎的线索?” 嬴政心急如焚,他在庄园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紧紧拧成一个 “川” 字。 凌霜站在一旁,手指轻轻敲打着剑柄,陷入沉思。“也许凶手精心策划,刻意清理了现场,不想让我们发现更多的证据。” “但他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我们绝不能轻言放弃。” 嬴政斩钉截铁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悄然拂过,荒草沙沙作响。嬴政突然停下脚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你们听,这风声中好像有什么声音。” 凌霜和阿离也立刻停下动作,屏息静气,静静地倾听着。然而,除了风声和荒草摇曳的声音,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也许是我听错了。” 嬴政摇了摇头,继续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斜,如血的残阳给大地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天色开始变得昏暗起来,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下。三人不得不暂时离开案发现场,带着那些仅有的线索,满怀心事地回到了住所。 然而,他们心中的谜团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这些奇怪的符号、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条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它们与凶手之间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凶手为什么要在墙上留下这些令人费解的符号?那支异样的箭矢又是从何而来?染血的布条又属于谁?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团厚重的迷雾,笼罩在他们的心头。而他们能否在这团迷雾中拨云见日,找到真相,还尚未可知。但他们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道路必将充满荆棘与坎坷。 第24章 初步线索 离开那阴森恐怖、弥漫着血腥气息的案发现场后,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快马加鞭,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急促响起,不多时便来到了附近的村庄。 这村庄看似宁静祥和,错落有致的农舍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古朴而安宁。袅袅升起的炊烟仿佛给整个村庄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可三人心中都清楚,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或许就隐藏着与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案有关的重要线索。 他们在村庄中挨家挨户地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情的人。嬴政身姿挺拔,神色严肃,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期盼;凌霜英姿飒爽,手握剑柄,目光凌厉地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阿离则紧跟在嬴政身旁,脸上满是认真与执着。然而,村民们要么一脸茫然地摇头表示不知,要么面露惧色,匆匆避开他们如同躲避瘟神一般。 就在嬴政感到有些气馁,眉头紧锁,脚步也略显沉重之时,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小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小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瘦骨嶙峋,一双眼睛透着惊恐,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躲躲闪闪地望着嬴政等人。嬴政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孩的异样,他缓缓蹲下身子,脸上尽量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小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孩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脚下的尘土扬起一片小小的烟雾。转身就想跑开,却被嬴政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衣角。嬴政目光坚定而又温和地说道:“别怕,告诉我们,若真能帮到我们,必有重赏。” 小孩咬着嘴唇,嘴唇干裂得渗出了血丝,犹豫了片刻,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我…… 我曾看到过奇怪的人在案发地附近出现。” 嬴政心头一紧,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追问:“那你可看清那些人的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小孩却紧紧闭着嘴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喉咙,不再言语。嬴政见他如此害怕,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从怀中掏出一些钱财,那钱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塞到小孩手中,说道:“拿着这些钱,若你能想起更多,再来找我。” 小孩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在他脏兮兮的脸上绽放开来,犹如黑暗中的一点火花。随即撒腿就跑,脚步踉跄却又无比迅速,转眼便消失在了狭窄的小巷中。 凌霜一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身姿紧绷,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弦。见小孩跑远,她微微皱眉说道:“这小孩真的会再来吗?我看他神色慌张,未必可信。” 嬴政望着小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他眼神中的恐惧不似作假,或许是真的被吓到了。但愿他能良心发现,再来告知我们更多。” 阿离也附和道:“是啊,他看起来那么害怕,说不定真的知道些重要的事情。我们等等看吧。” 三人在村庄中又逗留了一会儿,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便决定先找个地方歇息,等待那小孩的消息。 夜晚,嬴政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他紧皱的眉头上。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孩惊恐的眼神,心中暗自揣测那所见的奇怪人究竟是何身份。是穷凶极恶的凶手?还是与此案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关键人物?而那小孩,又是否会如约出现,带来破案的关键线索?还是就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让这仅有的一丝希望也化为泡影? 凌霜坐在窗边,手中的剑横在腿上,剑身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她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阿离则蜷缩在另一张床上,呼吸均匀,已然进入了梦乡。月光如水,洒在这寂静的村庄,却无法驱散嬴政心中的阴霾。他深知,这起灭门案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他们如今所掌握的线索,不过是冰山一角。 第25章 线索中断 咸阳城外,广袤的原野在黯淡的天光下显得格外苍茫。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此刻正置身于这片荒芜之中,根据小孩的描述,在案发现场附近寻找长相奇怪的人。他们的身影在这片空旷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又迷茫。原本怀揣着希望追踪线索的他们,此刻却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打击了。 嬴政心急如焚,他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目光时而急切地扫向远方,似乎在期盼着那消失的线索能重新出现;时而又狠狠地盯着脚下的土地,仿佛要将这大地看穿,找出线索中断的缘由。 凌霜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其实内心也在翻江倒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试图从已经掌握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重新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阿离焦虑地咬着嘴唇,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已被咬得泛白。她的眼眶微红,眼中满是不安和无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无助地看着嬴政烦躁不安的模样,又瞧瞧凌霜沉思凝重的神态,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大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线索会突然中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掐断了一般!” 嬴政终于忍不住仰天怒吼道,他那充满愤怒和不甘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却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凌霜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嬴政,缓缓说道:“公子,莫急。线索突然中断或许并非是偶然的巧合,也许是我们的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又或者是被人精心设计刻意误导了。” 嬴政停下了急促的脚步,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凌霜,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被人误导?难道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和能耐?” 阿离这时也忍不住插话道:“会不会是凶手?他们害怕我们查到真相,揭露他们的罪行,所以才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让我们在这迷雾中迷失方向。” 嬴政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前还不能如此笃定,但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我们必须重新审视之前的每一个步骤,仔仔细细地筛查,看看是否遗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 三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周围只有微风吹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仿佛在低语着他们的无奈和困惑。 过了好一会儿,嬴政再次打破沉默开口说道:“我们再把所有的线索重新仔仔细细地梳理一遍,从案发现场那令人费解的奇怪符号、那来历不明的箭矢,还有那透着神秘的染血布条,到小孩提供的那些模棱两可的信息,一个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凌霜点了点头,微微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起在案发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那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神秘的暗号,充满了诡异和未知,但至今我们都未能破解其中的奥秘。还有那异样的箭矢,其材质和工艺似乎并非寻常之物,定有其特殊的来历。” 阿离也努力地回忆着,眼睛突然一亮说道:“我记得那染血的布条,质地好像很特别,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拥有的。” 嬴政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些线索看似零散,毫无关联,但也许其中有着某种我们尚未察觉的内在联系。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个关键的节点,那个能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的关键。” 就在这时,一只飞鸟从他们头顶倏地掠过,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如此突兀,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们的困境和无能。 嬴政抬头望着天空中逐渐远去的飞鸟,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一定要将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嬴政等人瞬间警觉起来,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剑柄,身体紧绷,目光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陌生的骑手风驰电掣般飞驰而来,在他们面前猛地停下,递上一封信后,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便又匆匆掉转马头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 嬴政打开信件,脸色瞬间变得越发凝重,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信中的内容暗示着他们的调查一直被人暗中误导,而且幕后操纵者的目的远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匿名信究竟是谁所写?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们,还是另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阿离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凌霜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思索着说道:“暂且不论这信的来源,我们先仔细分析信中的内容。如果真如信中所说,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都付诸东流,白白浪费了时间和精力?” 嬴政咬了咬牙,语气坚定而决绝:“不管怎样,这封信给我们提了个醒。我们不能再像无头苍蝇一样盲目地追查下去,必须重新制定更加周密的策略,改变调查的方向和方法。” 阿离皱着眉头,一脸的愁容:“可是,我们该从何处入手呢?现在感觉一切都陷入了僵局,毫无头绪。” 嬴政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我们先回住所,好好商量一下。也许从我们已经掌握的这些看似毫无头绪的线索中,能够挖掘出被我们忽略的新的突破口。” 三人骑上马,带着满心的困惑和忧虑,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朝着住所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嬴政的心情沉重无比,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深知,这次的案件绝非普通的刑事案件那么简单,不仅关乎自己在朝堂和百姓中的声誉,更关系到秦国的稳定和安宁。 回到住所,嬴政坐在桌前,双手用力地撑着头,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凌霜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研究着那封匿名信,试图从那字里行间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阿离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那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同一头巨大的怪兽,慢慢地吞噬着整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嬴政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而决然的光芒:“不管幕后之人是谁,不管他有着怎样通天的手段和阴谋,我都一定要将真相查出来,让正义得以伸张!” 凌霜也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协助您,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阿离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也不会拖后腿的,我会尽我所能!”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挑战和阴谋还在后面等待着他们。这封匿名信的来源和目的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而他们能否识破敌人的阴谋诡计,找到真正的线索,继续推进案件的调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26章 内部矛盾 多日来的艰辛奔波与调查,犹如一场漫长而无望的噩梦,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缓缓踏入了临时的居所。屋内好似被一团无形的阴霾所笼罩,那压抑的氛围,仿佛是一只冰冷且无情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嬴政眉头紧蹙,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凌乱而急促。满心的焦虑如同那汹涌澎湃的怒海波涛,一浪接着一浪,怎么都无法平息。关键的线索如同那顽皮且狡猾的精灵,总是在指尖轻轻溜走,怎么都抓不住。 凌霜静静地坐在桌前,她那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急促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突兀。她那清冷的目光此刻却被急切所占据,犹如燃烧的火焰,试图从那些已经反复琢磨过无数次、好似乱麻般的线索中,硬生生地揪出一丝新的希望,然而,一切却都只是徒劳。 阿离坐在一侧,眼神中既有对案件迟迟没有进展的深深忧虑,更多的则是对嬴政那无法掩饰的心疼。她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嬴政身上,那里面饱含的深情,仿佛能将人融化。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重新思考这些线索,果断地改变调查的方向。” 凌霜那清冷且坚决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刮过每个人的心头。 “不行!之前的方向怎么能轻易放弃,说不定再坚持坚持就能有重大发现。” 阿离立刻反驳道,她那倔强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燃烧的小火苗。 凌霜冷冷地瞥了阿离一眼,那目光中的不屑就像锋利的刀刃:“你这小丫头懂什么?一味地固执己见,只会让我们在这死胡同里越陷越深,平白无故地浪费宝贵的时间。” 阿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我怎么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政哥哥,你为何总是针对我?哼,不就是仗着你那点功夫,在政哥哥面前卖弄。” 凌霜一听,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这是为公子的大业考虑,为了早日破案!倒是你,整天就知道像个跟屁虫似的缠着公子,能帮上什么实际的忙?” 阿离也不甘示弱,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缠着政哥哥又怎样?政哥哥愿意让我陪着,不像你,整天冷着一张脸,像块冰疙瘩,谁会喜欢?” 凌霜气得脸色发白,站起身来,手指着阿离说道:“你这无知的丫头,公子需要的是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有真本事的人,不是你这样只会拖后腿、哭哭啼啼的。” 阿离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大声喊道:“我拖后腿?我对政哥哥的真心日月可鉴,不比你少半分!你不就是嫉妒政哥哥对我好。” 嬴政见两人争吵得越来越激烈,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珠,赶忙劝解道:“别吵了,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可嬴政的劝解不但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这矛盾愈发激烈,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政哥哥,你说,到底是我的想法对,还是她的?” 阿离满脸委屈,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凌霜也毫不退让,直视着嬴政,急切地说道:“公子,你心里应该清楚,此刻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正事。我对你的一片心意,难道你真的不明白?” 嬴政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深知凌霜的冷静理智是为了破案,也明白阿离的执着坚持是出于对自己的深情厚意。“阿离,凌霜也是为了破案,她并没有恶意。凌霜,阿离也是一片真心,我们不要再互相指责了。” 阿离听了嬴政的话,心中的委屈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瞬间爆发。她猛地站起身来,哭喊道:“你们都不理解我,我走!” 说完,转身向着门外飞奔而去。 “阿离!” 嬴政急切地呼喊着,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外面,夜色如浓稠的墨汁,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呼啸着,如尖锐的哨音,刺痛人的肌肤。阿离在前面拼命地奔跑着,泪水被风吹散,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泪痕。嬴政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跑边在心中懊悔不已,责怪自己没能处理好两人之间的关系。 终于,嬴政追上了阿离,一把紧紧拉住她的手臂,声音因为着急而变得沙哑:“阿离,别跑了,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 阿离停下脚步,转身扑进嬴政的怀里,放声大哭,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伤心:“政哥哥,我只是想帮你,为什么她不理解我?” 嬴政轻轻拥着阿离,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语气中满是怜惜和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们太着急了,才会这样。” 此时,凌霜也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看到嬴政和阿离相拥的场景,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和无奈,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回到屋里,阿离和凌霜谁也没有认错的意思,两人都别过头去,互不理睬。屋内的气氛依旧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第27章 意外发现 咸阳城外,骄阳似火,肆无忌惮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熔炼在这滚滚热浪之中。嬴政眉头紧锁,带着阿离和凌霜在尘土漫天飞扬的道路上艰难前行,马蹄扬起的沙尘犹如黄色的帷幕,模糊了他们的身影。 “政哥哥,这样毫无头绪地找下去,何时才是尽头啊?” 阿离用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如豆般滚落的汗珠,娇美的面容上写满了焦虑与疲惫。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和不安。 嬴政回过头来,深情地看了一眼阿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安抚:“阿离莫急,只要我们心怀信念,不放弃追寻,终能找到那关键的线索,解开这重重谜团。” 凌霜则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那双修长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剑柄,冷峻的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忽然,嬴政的目光被路边一座半掩着的旧仓库吸引。那仓库的大门半开半合,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腐朽的气息从里面悠悠地散发出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嬴政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脚步坚定地朝着仓库走去。 “公子,小心!只怕其中有诈。” 凌霜的声音急切而又紧张,她紧跟在嬴政身后,手中的剑已然出鞘,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阿离也匆匆下马,紧紧跟在后面,小手紧紧抓着嬴政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未知恐惧中的唯一依靠。 嬴政踏入仓库,那腐臭的味道瞬间如潮水般涌来,令人作呕。但他强忍着不适,目光专注而又锐利,不放过仓库的每一个角落。在角落里,一个破旧不堪的箱子被一块脏兮兮的破布随意地遮盖着。 嬴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轻轻揭开那块破布,当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瞬间迸发出激动的光芒。 “找到了!这里面或许藏着解开灭门案的关键。” 嬴政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凌霜急忙凑上前来,眼中也闪过惊喜的神采:“公子,看来这一趟奔波没有白费。” 阿离好奇地探过头来,想要看清箱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神秘的物件。 嬴政小心翼翼地将箱子里的文件和物品一一取出,动作轻柔而又谨慎,仿佛生怕弄坏了这些珍贵的线索。他仔细端详着,那些文件上的字迹虽然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有些模糊不清,但仍能隐隐约约看出与灭门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政哥哥,这些东西真的能帮我们找到凶手吗?” 阿离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是疑惑地问道。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深邃而又坚定:“目前还难以断言,但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或许能为我们指明方向。” 凌霜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公子,我们赶紧带回去仔细研究一番,说不定能从中找到突破。” 嬴政将东西小心地收好,带着阿离和凌霜离开了这个充满腐臭与神秘的仓库。一路上,嬴政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曙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回到临时的住所,嬴政迫不及待地将箱子里的东西摊开在桌上。 “凌霜,你快来看看这些文件,上面提到的一些人名和地点,或许是我们下一步调查的关键所在。” 嬴政指着一份文件,神情专注而又急切。 凌霜凑上前去,仔细地阅读着文件,她那美丽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仿佛在随着文件中的内容而思考。 阿离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嘟囔道:“政哥哥,我怎么觉得这些东西还是让人如坠云雾之中,摸不着头脑呢。” 嬴政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阿离的肩膀:“莫急,莫急,待我们慢慢梳理,定能从中找出端倪。”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嬴政警觉地站起身来,目光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他示意凌霜和阿离小心行事。 “难道是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阿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嬴政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先莫惊慌,看看情况再说。”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悄悄向外张望。只见一群陌生人在住所外鬼鬼祟祟地徘徊,他们的行踪诡异,眼神中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嬴政回到桌前,神色凝重,语气低沉地说道:“看来,真正的麻烦找上门了。” 凌霜握紧了剑柄,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公子放心,只要我凌霜还有一口气在,定不会让他们伤到您分毫。” 阿离也挺起胸膛,一脸坚定地说道:“政哥哥,我也会保护你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嬴政心中感动不已,他看着面前的两人,郑重地说道:“有你们在我身边,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但此刻,我们必须冷静思考,想好应对之策。” 三人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接下来的行动。而此时,那个装满文件和物品的箱子,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在等待着被揭开更多的秘密。 然而,这一意外发现究竟能否指向真凶,还是会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引出更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也许,真正的挑战才刚刚拉开帷幕,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窗外,夕阳的余晖如金色的纱幔,渐渐西斜,拉长了三人的身影。屋内的气氛紧张而又充满期待,他们深知,在这条充满荆棘的破案之路上,每一个选择都关乎生死存亡,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改变命运的走向。但嬴政的目光中始终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决心要揭开灭门案的真相,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还天下一个清平。 第28章 神秘监视 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在历经艰辛获取了部分重要线索后,踏上了回城的路途。阳光努力穿透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驱散那萦绕在心头的阴霾。 嬴政骑于骏马之上,紧锁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那锐利的目光如电般警惕地扫视着道路的四周。他身姿挺拔,却难掩内心的不安,“凌霜,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好似有一双双隐匿在暗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凌霜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紧握着剑柄的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她微微颔首,目光如炬,迅速扫过道路两旁幽深的树林,“公子,我也有同感,怕是有不速之客。” 话音刚落,嬴政猛地扭头回望,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在树林中一闪即逝。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加速前行!” 三人扬鞭催马,马蹄声似骤雨般急促,在空旷的道路上回响,扬起漫天的尘土。然而,即便骏马如风般疾驰,那被监视的毛骨悚然之感却如附骨之疽,始终萦绕不去。 嬴政的心跳愈发急促,仿若战鼓轰鸣。他深知,此次的灭门案调查,可能触碰到了某些权贵那不可告人的利益,而这些深藏在黑暗中的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轻易放过他们。 终于,咸阳城高大的城门出现在眼前。可即便进入城中,那被窥视的感觉不仅没有丝毫减轻,反倒愈发强烈。繁华喧嚣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可嬴政却觉得每一道目光都暗藏玄机。 他们在一家热闹的客栈寻了个角落坐下。阿离那娇美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惶恐与不安,“政哥哥,我…… 我害怕极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 嬴政轻轻拍了拍阿离的手,那掌心传来的温暖试图安抚她那颗惊恐的心,“别怕,阿离,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 凌霜则挺直脊背,目光如刀,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异样。她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此番我们怕是已深陷危局。” 嬴政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如铁,“我明白,但真相近在咫尺,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都绝不能退缩。” 饭菜端上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可三人却毫无食欲。嬴政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脑海中思绪如麻,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突然,嬴政感觉到一道如芒刺背的锐利目光射来,他猛地抬头,却只捕捉到一个匆匆离去的模糊背影。 “看来,我们的敌人远比想象中更为阴险狡诈。” 嬴政放下碗筷,紧咬的牙关显示出他内心的决绝。 凌霜紧了紧手中的剑柄,指关节泛白,“公子,哪怕拼上性命,我也定会护您周全。” 阿离咬了咬嘴唇,那嫣红的唇瓣几乎要被咬破,“政哥哥,我也会勇敢的,绝不拖后腿。” 嬴政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如星,“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否则,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之人遭殃。” 吃完饭,三人离开客栈。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嬴政那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身后有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如影随形。每一次回头,看到的却只是行色匆匆的路人。 “公子,如此下去,终非长久之计。” 凌霜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紧张的光芒。 嬴政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我们先寻个隐蔽之处暂避,观察一下情况。” 三人匆匆拐进一条偏僻狭窄的小巷,躲在一间废弃破败的房屋后面。不多时,几个形迹可疑的身影果然在附近鬼鬼祟祟地徘徊。 嬴政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看来,这些人是铁了心要阻止我们查案。” 阿离紧张地抓住嬴政的衣角,声音中带着哭腔,“政哥哥,那……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中透露出果敢与坚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凌霜,你去悄悄打探一下这些人的来历。” 凌霜微微点头,身形一闪,如同一缕轻烟般消失在小巷的阴影之中。 嬴政和阿离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 终于,凌霜的身影如鬼魅般归来。 “公子,这些人似乎是某位权贵的爪牙,但具体是何人指使,尚未查明。” 凌霜的气息略显急促,额头上汗珠密布。 嬴政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不管是谁在背后捣鬼,只要触犯律法,就休想逃脱制裁!” 此时,夕阳如血,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独。在这权贵编织的恐怖阴影之下,嬴政深知,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艰难斗争,但他的心中燃烧着的正义之火,却愈发炽烈,无论如何,他都要揭开这灭门案的真相,让正义得以伸张。 第29章 新的线索 咸阳城的集市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人潮涌动,喧嚣声好似海浪般此起彼伏。阿离像只欢快的小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闲逛。阳光温柔地洒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就在她漫不经心地踱步时,一阵刻意压低的交谈声如幽灵般飘进了她的耳朵。 “你晓得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案不?” 一个略显神秘的声音在嘈杂中若隐若现。 阿离的心瞬间像被拉紧的弓弦,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耳朵竖得直直的,努力捕捉着每一个字。 “听说了,那场面,真是死得凄惨无比,也不晓得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另一个声音充满了惊恐与疑惑。 “我跟你讲,我那天晚上亲眼瞧见有个可疑的家伙在那案发地附近鬼鬼祟祟地徘徊。” 阿离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两个正在交头接耳的路人。 那两人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警觉,瞬间察觉到了阿离的靠近,嘴巴像被上了锁,眼神警惕,匆匆转身离去。 阿离心急如焚,快步追了上去,满脸恳切地哀求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了,多跟我讲讲,这对我真的至关重要。” 那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犹豫,其中一人皱着眉头说道:“小姑娘,这事儿水可深着呢,不是你能掺和的。” 阿离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大哥,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求求你们发发慈悲。” 或许是被阿离的真诚所触动,其中一人终于松了口:“好吧,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我只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披着黑色的斗篷,在那附近晃悠,行色匆匆,藏头露尾的。” 阿离连忙追问:“那大哥,还有没有别的特征?比如身形样貌,或者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件?” 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天太黑了,啥也看不清。” 阿离谢过两人,像一阵风似的跑去找嬴政和凌霜。 此时的嬴政正站在一家卖字画的摊位前,看似气定神闲地欣赏着一幅幅精美的字画,实则那双锐利的眼睛时不时地扫向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身影。而凌霜则英姿飒爽地站在不远处的一家兵器铺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剑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时刻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阿离气喘吁吁地奔到他们面前,小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说道:“政哥哥,凌霜姐姐,我听到了要紧的线索!” 嬴政和凌霜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快细细说来。” 嬴政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期待。 阿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将刚才听到的路人话语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们。 嬴政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一座沉思的雕像。凌霜则目光凝重,如临大敌,开始条分缕析起来:“身材高大,披着黑色斗篷…… 这线索虽说模糊得像一团迷雾,但总好过一无所有。” 阿离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说道:“说不定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就能找到关键所在呢。” 嬴政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地说道:“不管怎样,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凌霜看着嬴政,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公子,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得从这个神秘的黑色斗篷人入手。”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只是这茫茫人海,要找出这样一个特征模糊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阿离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我们可以去案发地附近再仔细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有人见过这个人呢。” 嬴政思索片刻,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行事千万要小心,切莫打草惊蛇。” 于是,三人怀着坚定的信念,再次踏上了充满未知的查案征程。 集市上依旧热闹得像煮开的沸水,然而他们三人的心情却如同压着千斤巨石般沉重。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每一个摆满货品的摊位,都可能隐藏着与案件有关的蛛丝马迹,但也可能是精心布置的陷阱,引他们误入歧途。 阿离紧紧跟在嬴政身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嬴政则一边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在脑海中飞快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凌霜走在前面,手中的剑柄握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就在这时,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引起了阿离的注意。那小贩的眼神飘忽不定,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们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古怪。 阿离轻轻拉了拉嬴政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政哥哥,你看那个卖糖葫芦的,好生奇怪。” 嬴政顺着阿离的目光看去,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 他们缓缓靠近那个小贩,小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神色慌张,匆忙收拾东西准备脚底抹油。 嬴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挡住了他的去路,厉声喝道:“站住!” 小贩吓得浑身一颤,如同风中的落叶,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子,我…… 我只是个卖糖葫芦的,没犯啥事儿啊。” 嬴政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他的灵魂:“你为何见到我们就像见了鬼一样想跑?是不是心里有鬼,知道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贩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说道:“公子,我…… 我真的啥也不知道。” 凌霜走上前,语气冰冷得能让周围的空气凝结:“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有你好看的。” 小贩看着他们三人严肃而威严的表情,终于扛不住心理压力,松了口:“我…… 我那天晚上好像也瞅见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这儿经过。” 嬴政心中一喜,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快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小贩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开口:“那天晚上我收摊晚了,正准备回家,就瞅见一个黑影急匆匆地走过去,只看到他穿着黑色斗篷,其他的啥也没看清。” 嬴政皱了皱眉,追问道:“那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贩战战兢兢地指了指城外的方向:“好像是往那边去了。” 得到这个线索,嬴政三人毫不犹豫,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城外奔去。 一路上,阿离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怀揣着一颗炽热的火种:“政哥哥,这次咱们肯定能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 嬴政的表情凝重,犹如一块沉重的铅石:“但愿如此,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小心有诈。” 凌霜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双美目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留意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当他们来到城外,眼前却是一片荒芜萧瑟的景象,杂草丛生,乱石嶙峋,根本没有他们期待中的有用线索。 阿离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小嘴嘟得老高:“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又白跑一趟?”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深邃:“也许我们的方向有误,或者是被人故意误导了。” 凌霜秀眉紧蹙,说道:“这新线索看似有希望,实则可能是别人故意放出来迷惑我们的。” 嬴政点了点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轻言放弃,再仔细找找,说不定能有意外的发现。”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地四处寻找线索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嬴政心中一惊,暗叫不好:“不好,有情况!” 三人如惊弓之鸟,迅速躲到了一旁的茂密草丛中。 只见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般飞驰而过,扬起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 等骑兵远去,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嬴政三人才小心翼翼地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阿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地说道:“政哥哥,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嬴政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疑惑:“不清楚,但感觉来者不善,恐怕与这灭门案脱不了干系。” 凌霜神色严峻,说道:“看来我们的调查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往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了。” 嬴政望着远方,目光坚定如铁:“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将这灭门案查个明明白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阿离和凌霜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多未知的危险和挑战。这新的线索究竟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还是将他们引入万丈深渊的诱饵,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30章 深入虎穴 夜幕宛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厚重黑幕,沉甸甸地笼罩着山林,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进无尽的黑暗之中。月光吃力地穿透那茂密树叶的重重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细碎而清冷的银斑,使得这山林更添几分阴森。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在崎岖蜿蜒、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艰难摸索着前行,每迈出一步都如履薄冰,仿佛正行走在锋利无比的刀尖之上。 四周安静得好似一座巨大的死寂坟墓,偶尔传来几声夜枭那凄厉如泣的啼叫,恰似来自地府深渊的招魂曲,让人禁不住毛骨悚然。嬴政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炬,锐利至极,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的一草一木,手中那把佩剑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他紧咬着牙关,压低声音说道:“都警醒着点,这地方处处都透着凶险。” 凌霜紧跟其后,她身姿轻盈似燕,却又不失警觉,赶忙应道:“公子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定会护您周全。” 阿离则紧紧拉着凌霜的衣角,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呼吸急促而又小心翼翼,带着几分颤抖说道:“嬴政哥哥,我心里头真的有点害怕。” 嬴政回头看了一眼阿离,目光中满是安抚:“阿离莫怕,有我在,定会保你平安。” 凌霜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说道:“阿离姑娘,莫这般胆小如鼠,小心拖了公子的后腿。” 阿离一听,气得双颊通红,立马不服气地回道:“凌霜姐姐,我才不会!哼,你别以为就你有本事能保护嬴政哥哥。” 凌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斜睨着阿离说:“就你这娇弱得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不成为我们的累赘、不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阿离气得直跺脚,眼眶都泛红了:“你说谁娇弱?我对嬴政哥哥的真心天地可鉴,可不比你少半分!” 终于,一座看似普普通通却又散发着诡异神秘气息的院落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四周的树木好似忠诚却又阴森可怖的卫士,将这座院落围得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院门口不见半个人影,然而嬴政却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那潜伏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 “小心行事。” 嬴政再次压低声音,严肃的目光从凌霜和阿离身上匆匆扫过。 他们如同隐匿在暗夜中的幽灵,猫着腰,脚下尽量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触发警报的每一处细微地方,缓缓地朝着院落靠近。就在快要到达门口时,嬴政突然伸手拦住了两人,他微微皱起眉头,指着地上那一道浅浅的痕迹,声音低得如同蚊蝇振翅:“看,这新留下的脚印,不止一人。” 阿离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这…… 这可如何是好?” 凌霜眼神坚定如铁,说道:“别怕,阿离姑娘,有我在,定会护着你俩周全。” 阿离白了凌霜一眼,倔强地说道:“哼,谁要你护着,嬴政哥哥自会保护我。” 凌霜不屑地撇撇嘴:“你就知道指望公子,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有什么本事。” 阿离咬着嘴唇,眼中含泪:“你有本事,那你一个人去啊,别跟着我们,省得在这说风凉话。” 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凝重和警惕。嬴政眼神示意,凌霜和阿离点点头跟上,他们绕到院落的一侧,仔细寻找着潜入的入口。嬴政终于发现一处围墙稍矮的地方,他转头看向凌霜,轻声说道:“先把阿离托举上去。” 凌霜双手交叉,语气生硬地说道:“阿离姑娘,别怕,踩上来。” 阿离轻咬嘴唇,带着一丝不情愿说道:“凌霜姐姐,拜托你了。” 然后小心翼翼地踩上凌霜的双手。凌霜一用力,将阿离托举上去,阿离顺利地翻入院内。接着,凌霜和嬴政也相继翻入。 刚落地,嬴政就听到了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他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着声音的方向靠近。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连心跳声都要刻意压抑住,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靠近房门时,嬴政停下脚步,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屋内的动静。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嬴政的衣角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树枝,发出了轻微的 “咔嚓” 声响。 “谁!” 屋内传来一声厉喝。 嬴政心中暗叫不好,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凌霜也迅速跟上。屋内的人察觉到了异常,猛冲出来。嬴政反应极快,侧身灵活地躲过对方那凌厉的攻击,反手一挥佩剑,干净利落地将那人制服在地。 然而,当他们冲进屋内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凌乱不堪的文件和物品。 嬴政的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和警惕,喃喃自语道:“人究竟去哪了?这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凌霜在屋内仔细地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说道:“公子,这里或许有我们要找的线索。” 阿离则紧张地站在门口,声音颤抖着:“嬴政哥哥,外面好像有动静。” 嬴政神色一紧,压低声音说道:“莫出声,小心观察。” 凌霜瞥了阿离一眼,带着几分嫌弃说道:“你能不能安静点,别一惊一乍地瞎咋呼。” 阿离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道:“我哪有瞎咋呼,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凌霜双手抱胸,一脸傲慢地说道:“哼,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整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缠着公子。” 阿离气得直跺脚,大声喊道:“你才缠着嬴政哥哥呢!” 就在这时,嬴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房间走来...... 第31章 危机四伏 嬴政等人置身于那秘密据点的房间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昏暗的光线中,尘埃在空气中悠悠飘荡,仿佛也在诉说着此处的神秘与危险。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一种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在岁月的长河中沉淀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嬴政那犀利如电的目光,仿若能穿透这重重的黑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细微之处。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次扫视都带着决然的气势,仿佛要将这房间的秘密全部揭开。 就在此时,屋外骤然传来一阵杂乱且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犹如闷雷,在寂静中炸响,夹杂着阵阵呼喝。“不妙,吾等行踪败露!” 嬴政低声怒喝,声音中透着一丝愤怒与警觉。他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刹那间,房门被轰然撞开,一群黑衣蒙面人如恶狼般汹涌而入。刹那间,屋内的空气仿佛被冻结,充满了紧张与危险的气息。嬴政毫不迟疑,反手拔剑,剑刃寒光一闪,如蛟龙出海,直刺向冲在最前的敌人。他怒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本公子!” 那声音犹如洪钟,在屋内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 嬴政身形如风,侧身闪过敌人凌厉的一剑。那敌人的剑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风声。嬴政随即反手回击,剑尖瞬间刺破一名敌人的肩头,鲜血四溅,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花。他的剑势不停,挽起朵朵剑花,左挑右刺,逼得身前的敌人连连后退。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决然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全部击溃。 嬴政的剑犹如雷霆万钧,每一击都带着刚猛的力道,剑风呼啸,让敌人难以近身。只见他猛地一挥剑,强大的剑气横扫而出,几名敌人瞬间被击退数步。他们的身形在这强大的力量下显得如此渺小,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凌霜亦如仙子临世,身姿轻盈却又凌厉无比。她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长剑似灵蛇吐信,招式精妙,每一剑都直取敌人要害。只见她娇喝一声:“公子,我来助你!” 飞身而起,剑随身转,瞬间刺倒两人。她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落地时,她脚步轻点,一个旋身,又避开了侧面袭来的攻击,反手一剑,划伤了敌人的手臂。那敌人吃痛,惨叫一声,手中的兵器差点掉落。凌霜的剑法灵动多变,时而如疾风骤雨,让人应接不暇;时而如细水潺潺,看似轻柔,却暗藏杀机,让敌人捉摸不透。她剑走偏锋,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出,直接命中一名敌人的咽喉,那敌人当场倒下,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还未反应过来。 阿离虽武功稍弱,却也毫无惧色,紧紧守在嬴政身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守护的决心,替他挡下侧边袭来的攻击,焦急喊道:“政哥哥,你小心!”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关切。 然而,敌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来,且个个皆是武功高强之辈。嬴政在这激烈拼杀中,手臂不慎被敌人剑刃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那伤口触目惊心,但嬴政目光坚毅,仿若受伤的并非自己,毫无退缩之意。他猛地发力,剑势如虹,将一名敌人击退数步,喊道:“今日定要冲出这包围!”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是在向命运发出挑战。 “政哥哥,你受伤了!” 阿离担忧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心疼和焦急。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嬴政的伤口,手中的短剑挥舞得更加急促,试图为嬴政分担更多的压力。 凌霜则喊道:“公子,莫要恋战,寻机突围!” 她的眼神冷静而果断,一边奋力杀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局势,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嬴政一边奋力拼杀,一边高呼:“随我来!” 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格外清晰,仿佛是一盏明灯,为众人指引着方向。 他们且战且退,试图在这重重包围中寻得一丝生机。但敌人紧密相围,犹如铜墙铁壁,毫无破绽可寻。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撞上了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名敌人恶狠狠地说道,挥舞着大刀,朝着嬴政猛砍过来。那大刀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嬴政侧身一闪,顺势一脚踢中敌人的腹部,将其踢倒在地。那敌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迅速爬起,再次扑了上来,眼中满是凶狠与决绝。 另一名敌人趁机从背后偷袭嬴政,凌霜眼疾手快,挥剑挡下这一击,娇斥道:“无耻小人!” 随即她一个剑花挽出,刺中那敌人的手腕,敌人的兵器掉落。那敌人惨叫一声,捂住手腕,连连后退。 此时,又有三名敌人一同攻向嬴政,嬴政临危不惧,剑在手中飞速旋转,形成一道剑幕,将敌人的攻击尽数挡下。随后他猛地向前一刺,剑直接穿透一名敌人的胸膛。那敌人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然后缓缓倒下。 阿离手持短剑,奋力抵抗着周围的敌人。她虽然气喘吁吁,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突然,一名敌人朝她扑来,她险险避开,却被另一名敌人划伤了手臂。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染红了她的衣袖,但她咬着牙,继续战斗。 就在他们渐感力竭之时,嬴政忽地察觉敌人包围圈的一处薄弱之处。“往那边冲!” 他大喝一声,身先士卒,朝着那方向猛冲过去。他剑走偏锋,剑势如风卷残云,硬是杀出一条血路。他的剑如闪电般快速,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所到之处,敌人纷纷避让。 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三人齐心,合力杀出一条血路。他们的身影在敌人的包围中穿梭,犹如三道闪电,冲破黑暗。 可还未及喘息,更多的敌人又从后方追杀而来。 “这群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嬴政怒声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的决心。 嬴政回首望去,只见敌人如附骨之疽,穷追不舍。他心内暗忖:“此番危机四伏,吾等能否逃出生天?”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此刻,凌霜和阿离步伐愈发沉重,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这场生死之战,他们绝不放弃,等待着柳暗花明的转机。 第32章 绝处逢生 在那生死攸关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冲破无尽的重压。四周弥漫的血腥与杀戮之气,浓烈得令人作呕,喊杀声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响,震得人心惊胆战。 凌霜那美丽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抹决然之光,娇喝一声:“看我的!” 只见她手中长剑如龙蛇飞舞,剑气恰似长虹贯日,瞬间爆发出一股惊世骇俗的强大力量。那是她从未在人前展露过的绝招,凌厉的剑风呼啸而出,犹如蛟龙出海,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敌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磅礴力量震得瞠目结舌,动作出现了短暂的迟滞。嬴政瞅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眼神如炬,坚定无比,扯着嗓子大喊:“走!” 旋即带着凌霜和阿离发疯似的拼命往外冲。 他们如同惊弓之鸟般不顾一切地狂奔,耳边唯有呼啸的风声和如鼓点般剧烈的心跳声交织。脚下的土地好似存心作对,崎岖不平,遍布磕绊。道路两旁的树枝仿佛恶魔伸出的尖利魔爪,无情地划过他们的面庞和身躯,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刺痛。 “政哥哥,小心前面!” 阿离心急如焚地呼喊。 嬴政回应道:“阿离,你顾好自己就行!” “政哥哥,我能跟上!” 阿离倔强地说道。 逃跑途中,陷阱接二连三地出现。深埋在地下的尖刺,闪烁着寒芒,稍有疏忽便会将脚掌刺穿;突然弹出的绳索,好似毒蛇般试图将他们绊倒。然而,嬴政凭借着钢铁般的顽强意志,声嘶力竭地提醒着大家小心闪躲。 “啊!” 阿离凄厉的痛呼声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嬴政和凌霜的心。只见阿离紧紧捂着腿部,殷红的鲜血如泉涌般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嬴政眉头紧蹙,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急切说道:“阿离,我来背你!” 阿离强忍着剧痛,咬着牙说道:“政哥哥,别管我,您和凌霜姐姐快逃。” 嬴政怒目圆睁,厉声道:“胡说!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阿离带着哭腔喊道:“政哥哥,我会拖累你们的。” 嬴政吼道:“不许说这种话,我不会放弃你!” 嬴政背起阿离,步伐踉跄却坚定地继续向前狂奔。 终于,在他们几近绝望之时,一个幽暗阴森的山洞出现在眼前。山洞入口处,青苔密布,杂草丛生,宛如一张狰狞的大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嬴政气喘吁吁地说道:“快,先进去躲躲。” 进入山洞后,三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洞内潮湿阴冷,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道。洞顶不时有冰冷的水滴落下,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嬴政小心翼翼地将阿离轻轻放下,凌霜则迅速点燃了一个火把,借着火光仔细查看阿离的伤势。 “阿离,你感觉怎么样?” 嬴政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那语气仿佛心都要碎了。 阿离咬着嘴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仍强装镇定说道:“政哥哥,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嬴政看着阿离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满心自责,喃喃道:“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阿离赶忙说道:“政哥哥,这怎能怪您,是敌人太凶狠了。” 凌霜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动作轻柔地为阿离包扎,同时说道:“公子,这并非您的过错,敌人实在是太过狡诈阴险。” 嬴政站起身来,目光坚毅地看向洞外,沉声道:“我们必须想办法摆脱他们。” 凌霜皱着眉头说:“公子,外面不知还有多少敌人在搜寻我们。” 嬴政咬了咬牙说:“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凌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秀眉微蹙,说道:“公子,我的绝招从未示人,此次用了,不知会招来怎样未知的麻烦。”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如铁,说道:“先莫要管这些,当下最要紧的是活着离开此地。待回到咸阳,我定要让那些幕后黑手血债血偿!” 阿离坚定地说:“政哥哥,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到。” 洞外,风声依旧呼啸着,好似敌人那穷凶极恶的脚步声在步步逼近。黑暗中,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嘶鸣,令人毛骨悚然。 嬴政紧紧握住拳头,关节泛白,咬牙切齿道:“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轻言放弃!” 凌霜说道:“公子,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化险为夷。” 此刻的他们,身心俱疲,然而心中的信念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愈发旺盛,不可扑灭。 第33章 迷雾重重 在四处没有脚步声后,三人才从躲藏的洞穴中摸索出来。夜色如墨,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在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生死逃亡后,终于来到了一家略显冷清的客栈。他们的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疲惫而又狼狈,衣衫褴褛,布满血迹与尘土,身上的伤口犹如狰狞的怪兽,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残酷。 嬴政率先踏入客栈,沉重的脚步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阿离因腿上的伤,脚步有些踉跄。 “小二,来三间上房,再准备些热水和吃食。” 嬴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沙哑,却依然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小二被他们的模样吓了一跳,但还是赶紧应承着,将他们领上了楼。 进入房间,嬴政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双眼布满血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一路的波折就像一场噩梦,本以为快要触及真相,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更加错综复杂、迷雾重重的深渊。 凌霜默默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手中的剑,那把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也经历了无数的厮杀。她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来,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决然,似乎要将所有的疲惫、恐惧和迷茫都从剑上抹去。 阿离坐在床边,受伤的腿部传来阵阵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可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有满满的关切和焦急。 “政哥哥,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阿离的声音虚弱却又急切,带着一丝颤抖。 嬴政抬起头,目光在阿离和凌霜身上扫过,缓缓说道:“线索繁杂却又相互矛盾,感觉我们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越是如此,越能说明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凌霜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嬴政,说道:“公子,那些突然断掉的线索,莫名其妙出现的匿名信,还有这一路上层出不穷的阻碍,绝不是巧合。” 嬴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如同他烦乱的心绪。“从案发现场那些诡异的奇怪符号、来不不明的异样箭矢和触目惊心的染血布条,到那个神秘目击者欲言又止,再到如今这些看似重要却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线索,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恶毒陷阱。” 阿离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困惑:“政哥哥,会不会是我们一开始的调查方向就错了?” 嬴政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也许方向没错,只是敌人太过阴险狡诈,想尽办法干扰我们,让我们在这迷雾中迷失。” 凌霜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如浓墨般的夜色,冷冷地说道:“公子,不管怎样,我们绝不能轻易放弃。必须重新整理所有的线索,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嬴政点了点头,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用力揉着太阳穴,试图舒缓那紧绷到极点的神经。“这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谁?他们到底怀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阻止我们揭开这灭门案的真相?” 凌霜转过头,看着嬴政,眼神凝重:“公子,依我看,这恐怕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灭门案,说不定与宫廷中的权力争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嬴政目光一凝,神色变得更加严峻:“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这起案子来对付我,甚至是父王?” 阿离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政哥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嬴政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退缩。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必须闯过去。” 凌霜握紧了剑柄,剑身在她手中微微颤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决心:“公子放心,哪怕拼上性命,我也会跟随您。” 阿离也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政哥哥,我也绝不害怕。”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寒风呼啸着吹过,仿佛也在嘲笑他们的困境。 过了一会儿,嬴政长叹一声:“先好好休息吧,明日再从长计议。” 凌霜和阿离点了点头,各自走向床边。 然而,躺在床上的嬴政却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案件中的种种细节,那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恶魔的诅咒,神秘的信件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消失的证人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仿佛有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束缚,难以挣脱。 这注定是一个被忧虑和不安笼罩的漫长夜晚。而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加难以预测的危险和挑战。 至于这案件背后是否隐藏着更为惊天的阴谋?那神秘的幕后黑手是否会再次伸出毒手?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34章 神秘信件 深夜,万籁俱寂,嬴政在客栈的房间中陷入深沉的睡眠。一天的奔波查案让他的身心饱受疲惫的折磨,此刻的他面容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憔悴,呼吸声均匀而沉重。 一阵阴冷的微风不知从何处的窗缝间悄然钻了进来,如幽灵般轻轻撩动着床幔。床幔微微晃动,嬴政的眉头猛地皱起,似乎在睡梦中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异样的气流。紧接着,一张轻薄的纸张像是被无形的手推送着,从窗缝中悄无声息地滑进,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 “啪嗒” 声。 这细微的声响在寂静中犹如惊雷,嬴政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双眼猛地睁开,黑暗中,那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闪电,瞬间充满了警觉。他迅速从床上弹起,双脚刚一着地,便如猎豹般轻盈而敏捷地移动到窗边,蹲下身子,一把捡起地上的纸张。 嬴政靠近微弱跳动的烛光,那张纸上奇怪的文字和符号犹如扭曲的蛇形,在昏黄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心也随之沉入了深深的疑惑与警惕之中。这些文字和符号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密码,充满了未知和神秘。嬴政试图解读其中的含义,可每一个符号都像是在故意捉弄他,越是深入思考,越是感觉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谜团。 他坐到桌前,将蜡烛挪得更近,目光死死地盯着纸上的神秘符号,仿佛要将它们看穿。然而,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这些符号依然如迷雾般难以捉摸。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轻得如同落叶飘落在地上,却在嬴政的耳中犹如战鼓擂动。他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呼吸也骤然停止。他迅速吹灭了蜡烛,刹那间,整个房间被黑暗吞噬。 嬴政如鬼魅般轻手轻脚地躲到房间的角落,手中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洒下一片惨白的光影,勾勒出窗棂的轮廓,使得房间更显阴森恐怖。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嬴政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他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在黑影进入的瞬间发动致命的攻击。 终于,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前。那黑影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黑影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入房间。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嬴政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然而,黑影只是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便如同幽灵般悄然离去。嬴政在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确定黑影已经远去后,才缓缓从角落走出。 他重新点燃蜡烛,烛火摇曳,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明暗不定。他再次审视手中的神秘信件,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封信就像是从黑暗深渊中伸出的一只手,牵引着他走向未知的危险。 他回想起在案发现场那触目惊心的景象,破碎的家具、斑驳的血迹、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怪符号,与这封信上的某些符号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这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嬴政深知,自己必须慎之又慎。如果这是敌人的阴谋,一旦轻信,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如果这是解开谜团的关键,错过它,灭门案的真相或许将永远被深埋在黑暗之中。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犹如燃烧的火焰。无论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他都决定要勇敢地去追寻真相。他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贴身的衣物中,仿佛那是一颗珍贵的宝石,又或者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嬴政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寂静而诡异的夜色。远处的树林在月光下投下阴森的影子,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的黑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让正义的阳光驱散这片黑暗。 此时的嬴政,身心俱疲,但他的意志却如钢铁般坚硬。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破案,更是为了维护秦国的尊严和正义,为了百姓的安宁。 夜,更深沉了,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嬴政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思绪如乱麻。那神秘的信件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猜测和担忧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入眠。 直到黎明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悄悄爬上他的脸庞,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但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然紧锁,仿佛在与那神秘的信件和未知的危险进行着一场永不停息的较量。 第35章 宫廷阴谋 当嬴政带着凌霜和阿离在外面为那桩神秘莫测的灭门惨案东奔西走、绞尽脑汁之时,王宫的幽深之处,却有一股隐晦而诡谲的阴霾在悄然蔓延。 成蟜面色阴沉如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端坐在密室中的主位上,周围环绕着一群心怀鬼胎的支持者。密室里烛光摇曳不定,跳动的火苗映照着众人的脸庞,忽明忽暗,仿佛他们内心的善恶也在这光影之间摇摆挣扎。 “嬴政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真敢去查那案子,而且还查得有鼻子有眼的。要是让他真把这案子给破了,在大王面前立下大功,那咱们往后还有立足之地吗?” 一位满脸谄媚、身形佝偻的大臣,尖着嗓子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默。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安和焦虑,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成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跳,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哼!本公子绝对不容许他如此嚣张!这案子,他休想破!” 另一位大臣忙不迭地凑上前,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旁人听了去:“公子,咱们可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不仅要阻止他查案,最好能让他有去无回。” 成蟜站起身来,在密室中焦躁地踱步,脚下的石板被他踩得 “咯吱” 作响:“此事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绝不能让父王察觉半分。要是被父王发现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密室中的灯光越发昏暗,仿佛也被这可怕的阴谋吓得瑟缩起来。 “要不咱们派人在他查案的途中制造些意外,比如让他遭遇山贼打劫,或者干脆来个‘意外身亡’?再或者,给他几条错误的线索,让他在这案子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一位看似足智多谋的谋士,捋着稀疏的胡须,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献计道。 成蟜停下脚步,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可轻举妄动,若是做得太过明显,定会引起父王的怀疑。咱们得慢慢来,先打乱他查案的节奏,再寻个绝佳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公子,要不咱们在他的饮食里动点手脚,下点慢性毒药,或者趁他熟睡时,在他的住处放一把火?” 又一位大臣急切地说道,脸上的横肉因激动而不停地颤抖。 成蟜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些法子太过鲁莽,容易留下把柄,被人抓住小辫子。” “那要不散布些谣言,就说嬴政查案不力,纯粹是为了谋取私利,好让百姓对他心生怨恨。”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议。 成蟜眼睛一亮,略作思考后说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但行事必须谨慎小心,切不可让人看出是咱们在背后捣鬼。” “还有,派人死死盯着嬴政的一举一动,哪怕他打个喷嚏、放个屁都要给本公子汇报清楚。我要对他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才能见招拆招。” 成蟜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众人,眼神中满是决然。 “公子放心,我们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辜负公子的厚望。” 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决然,又有几分惶恐。 在这阴森的密室之中,阴谋的气息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了实质的烟雾,让人喘不过气来。成蟜及其支持者们为了那虚幻的权力和利益,已然决定不择手段,要将嬴政置于死地。 而在王宫的另一处,秦庄襄王正专注于处理繁重的国事。 庄襄王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得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大王,近日边疆战事愈发吃紧,粮草供应已经捉襟见肘,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一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军单膝跪地,抱拳禀报,声音中透着焦急。 庄襄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坚定地说道:“速速派人筹备粮草,务必保证前线将士们的需求。另外,加派精锐兵力防守边疆,绝不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 将军应声道:“末将遵旨。只是这军费开支巨大,如今国库空虚,恐怕……” 庄襄王大手一挥,决然道:“哪怕倾尽国库,也要确保边疆安稳,保我大秦江山社稷。” 这时,一位文质彬彬的文官走上前来,拱手道:“大王,国内多地遭遇百年不遇的旱灾,百姓们颗粒无收,流离失所,还望大王开仓赈济,以安民心。” 庄襄王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朕何尝不知百姓之苦,即刻下令开仓放粮,务必让百姓们有口饭吃。” 文官又道:“大王圣明。但如今这诸多事务,千头万绪,还需更多贤能之臣辅佐大王,不知大王可有心仪之人选?” 庄襄王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朕自会斟酌。国事繁重,只盼吾儿能早日成长,为朕分忧解难,共保大秦繁荣昌盛。” 他一心只想着如何让秦国日益强大,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儿子们正在为了权力而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此时的王宫,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祥和安宁,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是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成蟜的阴谋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正缓缓探出獠牙,准备给嬴政以致命的一击。 而嬴政,此刻仍在为那桩扑朔迷离的灭门惨案四处奔波,全然不知王宫之中已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朝着他悄然张开。他满心想着早日破案,证明自己的能力与价值,却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犹如夜幕中的幽灵,悄然无声。 第36章 再遇阻碍 晨曦初露,金色的阳光如细丝般穿过茂密的树叶,斑驳地洒在地面。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满心期待地来到停放马车之处,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令人恼怒的景象:马车的车轮扭曲变形,车辕断成几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摧残。 嬴政剑眉紧蹙,眼中怒火燃烧,“这绝非偶然,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欲阻止我们的行程。” 凌霜那握着剑柄的手因愤怒而关节泛白,目光如电般凌厉地扫视着四周,“哼,看来敌人是铁了心不让我们顺利调查。” 阿离轻咬着嘴唇,焦虑爬满了她那娇俏的脸庞,“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徒步去吧。” 嬴政目光坚定如磐石,声音铿锵有力,“徒步又如何?只要能查到真相,哪怕千山万水,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过去。”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徒步前行。一路上,人群熙熙攘攘,喧闹之声此起彼伏。街头小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笑声、车马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锅乱炖的粥,扰得人心烦意乱。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句,“那灭门案的凶手定是嬴政公子为夺权所指使!” 这谣言好似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在人群中瞬间引爆。 嬴政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道:“胡说八道!休要在此信口雌黄,玷污本公子的名声!” 凌霜身形一闪,护在嬴政身前,对着周围的人群怒喝道:“莫要听信这无稽之谈,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 阿离气得小脸通红,急得直跺脚,“你们别乱说,嬴政公子一心只为查案,怎么会是凶手!”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混乱的人群,夜幕已如巨大的黑幕悄然降下。三人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寻了一处简陋的客栈暂且歇脚。 客栈里灯光昏暗摇曳,陈旧的桌椅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嬴政坐在桌前,双手抱胸,眉头紧锁,如深潭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沉思的光芒,“这一路上的阻碍,越发说明这案子背后的阴谋深不可测。” 凌霜身姿挺拔地站在窗前,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退缩,定要与那幕后黑手斗到底。” 阿离坐在一旁,轻轻揉着发酸的双腿,眼眶微红,“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我们要如何才能突破这重重困境?” 不一会儿,店家端上了饭菜。嬴政刚拿起筷子,鼻翼微微一动,却忽然停住,他敏锐地察觉到这饭菜散发着一股异样的气味。 嬴政目光如炬,紧盯着店家,冷冷地问道:“这饭菜怎么味道不对?莫不是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 店家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客官,这,这都是正常的呀,小的怎敢……” 凌霜用剑尖挑了一点饭菜,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脸色骤变,“有毒!” 嬴政怒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一阵晃动,“可恶至极!敌人竟如此不择手段!” 阿离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颤抖着,“这可如何是好?” 嬴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愈发坚定,“看来敌人已经对我们展开了全面反击,从现在起,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 凌霜点头,神情严肃,“不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能退缩。” 第二日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他们继续前行,道路崎岖不平,杂草肆意生长,几乎没过了膝盖。 嬴政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叮嘱道:“大家小心脚下,莫要踩到陷阱。” 凌霜应道:“公子放心,我会时刻留意周围的动静。” 阿离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珠,“我,我快跟不上了。”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条狭窄的山路。两旁的山峰高耸入云,宛如巨大的怪兽俯视着他们,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突然,山上毫无征兆地滚落了几块巨石,带着沉闷的声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嬴政反应迅速,一把拉过阿离和凌霜向后疾退,“小心!” 凌霜瞬间拔剑而出,寒光闪烁,护在嬴政和阿离身前,“公子,你们退后,我来对付!” “这又是敌人的阴谋!” 嬴政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们试图绕过巨石,却发现旁边的小道布满了荆棘,那些尖刺犹如恶魔的獠牙,让人无法靠近。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困住了?” 阿离绝望地喊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 嬴政斩钉截铁地说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能找到出路。”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树林中窜出,瞬间将他们团团围住。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嬴政公子,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阴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嬴政毫无惧色,仰头大笑,“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想取我性命?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说罢,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斗。嬴政身形矫健,如游龙般在敌阵中穿梭,左躲右闪,趁机反击,“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鼠辈,受何人指使?有种就站出来!” 凌霜剑法凌厉,剑影如霜,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惨叫倒地,“休想伤害公子!” 阿离则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注视着战斗,“小心啊!” 然而,敌人源源不断地涌来,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三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嬴政的手臂不慎被划伤,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袖。 凌霜焦急地喊道:“公子,你没事吧?” 嬴政咬着牙,回道:“无妨,继续战斗!” 凌霜和阿离也显得疲惫不堪,呼吸急促,仿佛风箱在拉动。 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因为他们深知,退缩就意味着失败,意味着灭门案的真相将永远被掩埋在黑暗之中。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嬴政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应对之策。他突然发现,敌人的包围圈在右侧有一个稍显薄弱之处。 “凌霜,阿离,随我冲出去!” 嬴政大喊一声,宛如冲锋的号角,率先朝着右侧猛冲而去。 凌霜和阿离紧跟其后,三人奋力拼杀,终于突破了敌人的包围。 他们不敢有片刻停歇,拼命逃离。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确认敌人没有追来,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次算是侥幸逃脱,接下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 嬴政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都一定要将灭门案查个水落石出。 而此时,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阴谋的大网仍在悄然收紧。 这一路的阻碍,让嬴政更加明白,敌人的强大和狡猾远超他的想象。但他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如同燃烧的烈火,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第37章 峰回路转 黄昏的余晖如一层薄纱,轻轻地覆盖在这片荒芜的郊野。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向一座废弃的寺庙。寺庙宛如一位被岁月遗忘的孤独老者,孤零零地伫立在杂草丛生的荒野之中。四周的杂草肆意疯长,犹如无数只黑暗中伸出的魔手,想要将他们拖拽进未知的恐惧。几棵枯树以扭曲怪异的姿态站立着,干枯的树枝在风中嘎吱作响,仿佛是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阴森的秘密。 嬴政率先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寺庙,他的眼神中虽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但那坚定的光芒却如同黑夜中的星辰,始终闪耀不灭。凌霜紧跟其后,手中紧握着剑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阿离则怯生生地紧跟在嬴政身后,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到了极点。 寺庙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层层叠叠的蛛网从房梁上垂落,宛如一张张诡异的幽灵之网。那些残破不堪的佛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岁月的无情和人世的沧桑。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寺庙中摸索着,脚下的砖石不时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心。 “公子,我看这破地方啥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咱们怕是白跑一趟了。” 阿离带着哭腔,声音中满是沮丧。 嬴政眉头紧皱,双唇紧闭,没有回应阿离的话,只是更加专注地审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他们满心失望,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嬴政的目光忽然被角落里一块其貌不扬的石碑牢牢吸引。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蹲下身子,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擦拭着石碑上厚厚的灰尘。 凌霜和阿离也赶忙凑了过来,目光急切地聚焦在石碑之上。只见那石碑上刻着一些模糊不清、形态怪异的文字和符号,岁月的侵蚀和风雨的打磨,让这些字迹变得如同神秘的天书,难以解读。 嬴政的心跳瞬间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压低声音,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未知的存在:“这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都瞪大了眼睛仔细看!” “公子,这上面写的到底是啥呀?我咋一个字都看不明白,脑袋都要想破啦!” 阿离急得直跺脚,声音中满是焦躁和不安。 凌霜眉头紧锁,双目紧盯着石碑,陷入沉思:“莫急莫急,容我好好想想。” 嬴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些刻痕,仿佛在与古老的灵魂交流:“这些符号和文字绝非寻常之物,其中必定隐藏着至关重要的信息。” 时间如同凝固一般缓缓流逝,寺庙内的气氛愈发凝重压抑。阿离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紧张地瞅瞅嬴政和凌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嬴政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光线中闪烁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执着,仿佛要将这石碑看穿。突然,他的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地说道:“我好像看出了些许端倪!” 凌霜和阿离如同黑暗中看到了曙光,急忙凑过来,声音颤抖着问道:“公子,快给我们讲讲!” 嬴政指着石碑上的一处符号,声音低沉而急切:“你们看,这个符号与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个奇怪符号简直如出一辙。也许它们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凌霜仔细端详着,微微颔首道:“公子所言极是,可这联系究竟指向何方呢?” 嬴政沉思片刻,决然说道:“先把石碑上能辨认的内容临摹下来,回去再慢慢琢磨。” 于是,他们手忙脚乱地找来了一些可以书写的材料,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将石碑上的文字和符号临摹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嬴政的心情愈发急切,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如同战鼓般轰鸣。 “哎呀,我这心里直发毛,感觉这破庙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咱们。” 阿离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阿离,别自己吓自己,稳住心神。” 凌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 嬴政头也不抬,厉声道:“都别出声,专心做事!” 当他们终于完成临摹,准备离开这阴森的寺庙时,嬴政再次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块神秘的石碑,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踏出寺庙,夜幕已如墨汁般浓稠地笼罩了大地。一轮冷月高悬在天际,洒下清冷而诡谲的光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扭曲,仿佛是来自地府的幽灵。 凌霜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声音紧绷:“公子,小心为上,这周围太过安静,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恐怕有什么阴谋陷阱。” 嬴政点点头,加快脚步道:“速速离开此地。” 阿离紧紧拽着嬴政的衣角,牙齿不住地打颤,脚步声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 突然,一阵阴冷的寒风呼啸而过,草丛中传来簌簌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穿梭。 “什么人?胆敢藏头露尾!” 凌霜拔剑而出,大声怒喝,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和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嬴政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后说道:“也许只是风声,莫要自乱阵脚,继续前行。” 他们继续匆匆赶路,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他们耳边低语诅咒。 回到住所,嬴政顾不上片刻休息,立刻点亮油灯,将临摹下来的石碑内容小心翼翼地摊在桌上,全神贯注地研究起来。 凌霜和阿离也围坐在旁,眼睛一眨不眨,神情紧张而专注。 嬴政手持毛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试图破解这些神秘文字和符号背后的含义。 “公子,你看这个符号,会不会是代表着某个神秘家族的独特标志?” 凌霜指着其中一个符号,眉头紧蹙说道。 嬴政摇了摇头,语气凝重:“目前难以断言,但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轻易排除。” 阿离也怯生生地提出自己的想法:“或许这是一种只有特定之人才能明白的暗语。”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坚定:“阿离的想法不无道理。但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答案。” 时间在紧张的研究中悄然流逝,油灯的火苗跳跃闪烁,映照着他们凝重而焦虑的面容。 突然,嬴政停下手中的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我好像有了一些头绪!” 凌霜和阿离的目光立刻如火炬般集中在他身上,满怀期待地问道:“公子,快给我们讲讲!” 嬴政指着纸上的一处说道:“从这些文字的排列和组合来看,极有可能是在暗示一个神秘的地点。” “地点?” 凌霜和阿离异口同声,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嬴政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没错,但具体是何处,还需要进一步的分析推理。” 就在他们准备继续深入研究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 凌霜瞬间警觉,如闪电般手握剑柄,一个箭步冲向窗口。 嬴政和阿离也瞬间紧张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凌霜猛地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却只见一片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是我们太过紧张,听错了?” 阿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嬴政皱起眉头,目光深邃而凝重:“不可掉以轻心,也许是敌人在暗中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三人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如铅,他们深知,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敌人必定会更加疯狂地阻止他们追寻真相。而这条刚刚发现的神秘线索,究竟能否引领他们走向光明,揭开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惊天秘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38章 证人失踪 在追查那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灭门惨案途中,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顺着新的线索,如在迷雾中艰难摸索的行者,始终未曾有半分懈怠。这一日,他们在一个仿若被尘世遗忘的偏僻小村庄里四处打听,终于从一位满脸沧桑的老者口中,得到了一条隐晦且关键的线索。顺着这若有若无的线索,他们一路追寻,穿过蜿蜒曲折的小径,踏过布满荆棘的草丛,最终在一处破旧得仿佛随时会坍塌的庙宇中,找到了一个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的人。 嬴政目光如炬,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可知道近日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 那人目光闪躲,如同惊弓之鸟,嘴里支支吾吾:“小的…… 小的不知。” 凌霜一个箭步向前,美目圆睁,厉声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遮遮掩掩!若你当真不知,又为何在此藏头露尾,形迹可疑?” 那人被凌霜的气势吓得身体一颤,声音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只是碰巧路过此地。” 阿离眨着那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那你为何这般惶恐不安?” 那人被问得一时语塞,嘴唇哆嗦着,沉默不语。 嬴政见状,语气稍稍缓和了些,目光中带着一丝安抚:“只要你能如实相告,将你所知和盘托出,我们定会护你周全。你且告知我们,你姓甚名谁?” 那人犹豫再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终于开口:“我叫李四,我确实知晓一些,但我真的怕说了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嬴政神情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李四,你尽管放心,有我们在,必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 李四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那天夜里,月黑风高,我路过那户人家,瞧见一群黑影如鬼魅般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出没。” 嬴政眉头紧皱,追问道:“可看清他们的面容?” 李四拼命摇头,声音带着恐惧:“天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啊,但他们身上的服饰好像是……”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盘问,以及嬴政那敏锐如鹰隼般的观察,他们确定李四便是解开这起灭门案谜团的关键证人。嬴政发现,李四在提及案件相关时,眼神躲闪之间,却又不经意透露出知晓关键信息的恐惧。凌霜则凭借其丰富的江湖阅历,从李四的言谈举止中敏锐地判断出,他绝非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阿离也在旁仔细倾听,时不时提出一些看似天真却又切中要害的问题,让李四的回答屡屡露出破绽。综合种种蛛丝马迹,他们坚信,这个人的口中,掌握着揭开这起灭门案背后真相的重要钥匙。 为确保李四的安全,他们将其安置在一处极为隐蔽的临时居所。这是一间简陋却也宁静的屋子,周围荒草丛生,罕有行人经过。嬴政亲自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和隐患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晚好生休息,明日我们定能从李四口中获取重要的线索,让这案子真相大白。” 嬴政的声音略显疲惫,但那坚定的眼神中依然透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凌霜和阿离点点头,三人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怀着对真相的急切渴望,渐渐沉入梦乡。 然而,当第二天清晨那柔和的阳光轻轻洒进屋子时,他们醒来却惊恐地发现,李四不见了。原本李四所睡的床铺此刻空空荡荡,仿佛昨夜这里根本没有人存在过。 嬴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他如一阵疾风般第一个冲出门去,瞪大双眼,四处疯狂地寻找证人的踪迹。凌霜和阿离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紧紧跟在其后,目光急切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 房间内,一片狼藉。桌椅被粗暴地掀翻在地,地上有着凌乱不堪的打斗痕迹。破碎的瓷片如繁星般散落一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争斗。 “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丢了魂。 嬴政没有回答,他蹲下身子,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地上的每一道痕迹。忽然,他的目光被一封静静躺在桌上的威胁信吸引。 他一把拿起信,只见上面用触目惊心的鲜红血字写着:“不要再查下去,否则后果自负!” 嬴政的手紧紧地握住这封信,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咬牙切齿道:“这些人竟敢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凌霜走上前来,看着嬴政手中那封透着寒意的信,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看来我们的调查已经深深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以至于他们不惜采取这种极端凶残的手段。” 阿离咬着嘴唇,一脸的坚定决绝,大声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绝不能轻言放弃,一定要找到李四,揭开这背后的残酷真相!” 嬴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愤怒躁动的心冷静下来,沉声道:“不错,我们不能被他们的威胁所吓倒。但如今李四失踪,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似乎都在瞬间化为泡影。” “未必。” 凌霜的声音冷静而沉稳,“从现场这激烈的打斗痕迹来看,李四应该是被人强行掳走的。对方如此急切地想要阻止我们找到李四,恰恰说明李四所知晓的事情重要到足以让他们不顾一切。”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得有理。我们必须重新仔细梳理一下现有的线索,看看能否推断出李四可能被带去的方向。” 三人开始在房间里一寸一寸地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线索。 “看这里!” 阿离指着地上一个硕大的脚印说道,“这脚印比一般人的要大许多,而且陷入地面极深,说明带走李四的人身形高大威猛,力气更是不小。” 嬴政顺着阿离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凝重,缓缓说道:“这的确是一个重要的发现,但仅凭这个,还不足以确切地判断出他们的去向。” 凌霜走到窗边,发现窗户上有一道细微却崭新的划痕,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划痕很新,极有可能是他们带走李四时留下的。” 三人继续在房间里苦苦寻找着线索,每一个新的发现都让他们离真相更近了一步,但同时也让他们更加清楚地意识到,敌人的强大、狡猾与残忍。 “不管前方有多大的艰难险阻,我们都一定要找到李四,将幕后的真凶绳之以法,还死者一个公道!” 嬴政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久久回响。 凌霜和阿离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坚定不移的决心。 然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李四的失踪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更大的阴谋和更为致命的危险正在前方的黑暗中等待着他们。 嬴政站在房间中央,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我们先从附近的居民入手,看看有没有人在昨夜听到或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凌霜和阿离点头同意,三人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挨家挨户地询问,但得到的却都是冷漠的摇头和一无所知的回答。人们看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警惕,似乎生怕被卷入这场可怕的风波之中。 “这些人为什么都不肯说?难道他们也被威胁了?” 阿离气得小脸通红,愤愤不平地说道。 嬴政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沉思:“也许是我们的调查让他们感到极度害怕,又或者是敌人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瘦弱的小孩的身影引起了嬴政的注意。那小孩怯生生地躲在墙角,偷偷地窥视着他们。 嬴政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声音温和地问道:“小朋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孩眼中充满了恐惧,转身便想要跑开。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轻声说道:“别怕,我们是好人,只想找到真相,绝不会伤害你的。” 小孩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 我昨夜看到几个黑衣人凶神恶煞地带走了一个人,朝着西边急匆匆地去了。” “西边?” 嬴政心中一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谢谢你,小朋友。” 三人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西边追去,但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难道我们追错方向了?” 阿离跑得气喘吁吁,满脸疑惑地说道。 嬴政停下脚步,伫立在风中,思考片刻后说道:“不,小孩不会说谎,也许他们中途改变了方向。” 就在这时,凌霜发现路边的一棵粗壮的树上,有一块被撕破的衣角挂在枝头。 “这会不会是李四留下的?” 凌霜说道。 嬴政拿过衣角,仔细观察,神情严肃地说道:“有可能。我们继续沿着这条路找。” 然而,找了很久很久,他们依然没有找到李四的下落。 夕阳如血,渐渐西沉,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嬴政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千钧巨石,“难道我们就这样失去了唯一的证人?” 凌霜安慰道:“别灰心,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 阿离也说道:“是啊,嬴政哥哥,我们一定能找到他的。”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如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三人的身躯。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在黑暗中继续艰难前行,心中追寻真相的信念却从未有半分熄灭。 第39章 真假线索 为了尽快获取更多有关灭门案的线索,嬴政、凌霜和阿离在庙宇附近的集市上找了个临时落脚点张贴了悬赏告示。一时间,那小小的落脚点门庭若市,形形色色的人怀揣着所谓的线索如潮水般涌来。 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喧闹声震耳欲聋。嬴政正襟危坐在桌前,神色严肃,目光专注而犀利,不放过每一个人讲述中的任何细节。凌霜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审视着每一个提供线索的人,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阿离则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帮忙记录,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公子,我知道凶手是谁!” 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男子挤到前面,急切地喊道。 嬴政抬起头,目光中瞬间闪过一丝期待:“快说!” 男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是城外的土匪头子,他们经常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 嬴政皱了皱眉,目光中透着质疑:“可有证据?” 男子顿时支支吾吾起来:“这…… 虽然没有证据,但肯定是他们!” 嬴政略作思索,冷静地分析道:“且不说这灭门案现场干净利落,凶手作案手法精细,绝非土匪那般粗鲁莽撞。再者,这户人家财物并未大量丢失,若真是土匪,岂会空手而归?此线索不可靠。” 男子见状,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走了。 接着,又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颤颤巍巍地上前:“公子,我听说这是一场家族内部的争斗所致。” 嬴政目光如炬,追问道:“详细说来。” 老者吞吞吐吐,却也只是些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人前来提供线索,可大多都是捕风捉影,毫无实质价值。 终于,悬赏收集线索的热潮渐渐过去,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嬴政望着面前堆积如山、杂乱无章的所谓线索,眉头紧蹙,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目光快速地在这堆线索中穿梭审视,仿佛要从中揪出那隐藏极深的真相。凌霜双手抱胸,神色严肃得如同石雕,那眼神中透着万分的谨慎和深深的疑虑。阿离则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拿起一份线索,又满脸无奈地放下。 “这些线索,看似都指向了案件的关键,但又似乎都隐藏着什么。” 嬴政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闷雷在屋内滚过。 凌霜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不错,有的线索太过明显,反而让人觉得是故意为之,引我们走入歧途。” 阿离停下脚步,急切地说道:“那我们该如何分辨真假?总不能一条一条去验证吧。” 她的声音中透着焦虑和不安。 嬴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必须冷静分析,从这些线索的来源、提供者的身份以及与之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的关联入手。” 凌霜拿起一份线索,仔细查看后说道:“这份线索称凶手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支持。” 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嬴政接过线索,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沉思片刻后说道:“这种没有根据的指控,很可能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仅仅说凶手来自神秘组织,却无法指明是哪个组织,组织的动机、作案手法也一概不知,太过空泛,难以令人信服。” 阿离拿起另一张纸条,念道:“这个说案发当晚看到有一群黑衣人在附近出没,可描述太过模糊。” 她的脸上满是困惑。 嬴政摇摇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太过模糊的线索,难以作为有力的依据,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编造来迷惑我们。只说有黑衣人,却不知黑衣人的特征、人数、去向,根本无法据此展开深入调查。” 他们三人陷入了激烈的讨论,各抒己见,试图从这一堆真假难辨的线索中找出真正有用的东西。 凌霜指着一份写满字迹的羊皮卷说:“这份线索提到了一些关于受害者的秘密交易,似乎与案件有关,但其中的细节又经不起推敲。”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嬴政目光紧盯着那份羊皮卷,仿佛要将其看穿,说道:“也许这只是部分真相,被人故意夸大或者歪曲了。比如这里提到的交易对象和交易物品都含糊不清,交易的时间地点也不准确,根本无从查起。” 阿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沮丧,犹如霜打的花朵:“这么多线索,却没有一个能确定是真的,这可怎么办?”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嬴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步伐沉重而急促,片刻后停下,目光坚定如铁地说道:“既然无法确定,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去验证这些线索。但切记,一定要小心,敌人很可能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凌霜和阿离齐声应道:“是!” 声音坚定有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嬴政接着说道:“凌霜,你去追查那份关于神秘组织的线索,务必查清楚其来源和真实性。阿离,你去调查那个看到黑衣人出没的线索,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目击者。我则去探究这份关于秘密交易的线索。” 凌霜微微颔首,眼神中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公子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阿离也一脸坚定,犹如傲雪的寒梅:“我也会努力的。” 三人就此分头行动。 嬴政沿着秘密交易这条线索追查,他如幽灵般穿梭在大街小巷,四处探访相关人士。然而,每个人的说法都各不相同,甚至相互矛盾,犹如一团乱麻,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却始终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来支撑这条线索,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却始终找不到那一丝曙光。 凌霜深入调查神秘组织的线索,她所到之处,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抹除一切有用的痕迹。每一个可能的线索都在关键时刻断掉,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让她的调查举步维艰。那神秘组织仿佛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让她难以捉摸。 阿离努力寻找黑衣人出没的更多目击者,她踏遍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可是人们要么对她闭口不言,要么提供的信息毫无价值,犹如风中的柳絮,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她在大街小巷奔波数日,却依旧一无所获,身心俱疲。 当夜幕降临,如墨的黑暗笼罩着大地,三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身心疲惫地重新回到了临时落脚点。 嬴政一脸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说道:“我这边的线索看似有希望,但又处处充满陷阱。” 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凌霜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出了一道白痕:“关于神秘组织,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东西。”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阿离眼中含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我什么都没查到,还被人驱赶。”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委屈和失落溢于言表。 嬴政安慰道:“不要灰心,至少我们排除了一些错误的方向。”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他们再次围坐在一起,重新审视这些线索。 嬴政眉头紧锁,那皱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经过今天的试探,我觉得敌人是故意放出这些真假参半的线索,让我们陷入混乱和迷茫。” 凌霜握紧拳头,骨节泛白:“他们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接近真相了。” 她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阿离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放弃。”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嬴政微微点头:“不错,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被敌人的阴谋所左右。”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微弱的烛光在跳动,仿佛预示着他们前方艰难的道路。但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无论有多少困难,都一定要揭开灭门案的真相。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分头行动的过程中,已经引起了敌人的注意。敌人正在暗中策划着更加阴险的阴谋,等待着他们落入陷阱。 而这,也为他们接下来的调查蒙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阴影。 第40章 回府休整 是夜,嬴政在榻上辗转反侧,终是沉沉睡去。恍惚间,一片氤氲仙雾弥漫开来,如梦如幻。在那缥缈雾气之中,一位仙女莲步轻移,缓缓浮现。她周身散发着柔和而圣洁的光芒,如月光倾洒,美得不似凡人。 仙女的眼眸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邃而神秘,她朱唇轻启,声音空灵犹如天籁,在嬴政的耳畔悠悠响起:“嬴政,你所追寻的灭门案凶手,并不在咸阳城外,而是隐匿于咸阳城内。城内暗流涌动,诸多势力盘根错节,真相被层层迷雾所掩盖 。切不可被表象迷惑,唯有拨开重重迷雾,方能寻得真相。” 嬴政正要开口询问,却见仙女长袖一挥,无数星辰般的光点汇聚而来,在他眼前交织出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画面。画面中,咸阳城的大街小巷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杀机,黑影在角落里穿梭,神秘符号在隐晦之处闪烁。 正当嬴政试图看清那些关键细节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他从梦境中唤醒。他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梦境中的一切仍历历在目。 夜幕如厚重的黑幕,沉沉地笼罩着咸阳城。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带着在灭门惨案现场搜罗的线索,脚步匆匆地赶回秦公子府。 踏入府门,那辘辘饥肠的抗议声仿佛要冲破三人的身体。多日来专注于查案,他们连一顿像样的饭都未曾享用。 厨房很快呈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三人围坐在桌旁,瞬间化身为饿狼,风卷残云般地吃了起来。嬴政狼吞虎咽,顾不得半点公子的仪态,嘴里含糊地说道:“这几日东奔西走,真是许久未曾这般痛快地饱腹了。” 凌霜亦是全然不顾女子的矜持,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边大嚼边说道:“公子,您可得多吃些,吃饱了才有精力彻查此案。” 说着,她眼神温柔且带着几分热切,夹了一筷子香气四溢的菜肴放进嬴政碗里,“公子,尝尝这个。” 阿离见状,小眼睛一瞪,小嘴一撅,立马不甘示弱地夹起一块肥美的肉递到嬴政面前,声音急切又带着讨好:“政哥哥,你吃这个,这肉可香啦!” 凌霜斜睨了阿离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意:“公子吃我夹的就够了,你个小毛孩懂什么。” 阿离气得嘟起了嘴,小脸涨得通红:“凌霜姐姐,我也是真心关心政哥哥的,你不能这么说我。” 嬴政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两人,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别争了,我都吃,都吃。” 匆匆果腹之后,三人便直奔那间幽静而神秘的密室。 踏入密室,凌霜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放置在桌上,缓缓打开。微弱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三人略显疲惫却又充满坚定决心的面庞。 嬴政身着锦袍,剑眉紧蹙,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桌上摆放的箭头。凌霜一身干练的劲装,英姿飒爽,她轻轻拿起箭头,反复查看,神色凝重地说道:“公子,您瞧这箭头,材质极为特殊,绝非民间寻常之物。” 阿离在一旁瞪着灵动的大眼睛,小脑袋凑了过来,一脸愤恨地说道:“政哥哥,那凶手实在是太可恶了,竟如此残忍,杀了那么多人。” 凌霜接着又拿起一块带有奇怪符号的布料,秀眉紧蹙,满脸疑惑:“公子,这符号甚是古怪,仿佛隐藏着无数谜团。” 嬴政脑海中忽然闪过曾经在洛书中见过的一些符号,瞬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这符号与我之前研习洛书时所见,似有相似之处,却又有着细微的差别。” 阿离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努力回忆着说道:“政哥哥,我听那幸存的小孩说,凶手都身着黑衣,夜色太暗,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嬴政微微颔首,面色阴沉,沉声道:“此次灭门惨案绝非寻常的仇杀,背后定然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凌霜仔细端详着箭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公子,这箭头的工艺精湛无比,绝非一般军队所能拥有。” 阿离突然眼睛一亮,大声说道:“政哥哥,我好像记得之前在街头看到过类似的符号,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嬴政目光一闪,急切地问道:“阿离,你可确定?” 阿离挠了挠头,面露犹豫:“政哥哥,我不太确定,但感觉真的很像。” 此时,密室的门被轻轻叩响,三人顿时如惊弓之鸟,警觉起来。嬴政抬手示意安静,片刻后,门外传来管家低沉的声音:“公子,一切安好。” 嬴政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回道:“继续警戒。” 凌霜放下手中的线索,轻抿嘴唇说道:“公子,此事错综复杂,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嬴政站起身来,在室内来回踱步,神色坚定地说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之前我们一直在城外寻找线索,明日我们便在这咸阳城内仔细寻找线索,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阿离眨了眨眼睛,握紧小拳头,一脸坚定地说道:“政哥哥,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 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映照着三人严肃而坚毅的面容。就在这时,一只飞蛾扑向烛光,瞬间化作灰烬。 凌霜若有所思,神色担忧地说道:“公子,这也许是个不祥之兆。” 嬴政神色未变,目光坚定如铁,掷地有声地说道:“不管前方有何艰难险阻,真相必将水落石出。” 夜色渐深,秦公子府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第41章 公孙府邸 咸阳城的长街,阳光似顽皮的孩童,在石板路上跳跃嬉闹,映出一片片斑驳而迷离的光影。嬴政、凌霜和阿离正缓缓踱步其间,然而他们的神色却凝重而专注,仿佛在这看似平和的表象下探寻着隐匿的暗流。 突然,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如疾风般从他们身旁疾驰而过,带起一阵狂风,吹得众人衣袂翻飞。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车身上一个隐晦而神秘的符号闯入了三人的视线。那符号犹如暗夜中的鬼魅,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气息,瞬间勾起了他们脑海深处关于那桩惨绝人寰的灭门案的记忆。 “公子,您看那符号!” 凌霜那秋水般的眼眸瞬间瞪大,声音急切中带着一丝惊惶。 嬴政的目光瞬间如利剑般犀利,寒声道:“跟上!” 三人当即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悄然跟在那马车之后。马车一路狂奔,马蹄声犹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地面,扬起漫天的尘土。而他们则在人群中灵活穿梭,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前方那辆神秘的马车。 一路颠簸,马车最终在一座巍峨壮观的权贵府邸前缓缓停下。嬴政望着那朱红色的大门,高耸的围墙,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的猜测与疑虑在他心中交织缠绕,仿佛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此时,府邸外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但这热闹却丝毫未能分散三人的注意力,他们的目光全都被眼前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府邸所吸引。 凌霜轻蹙蛾眉,神色凝重,低声说道:“公子,此乃公孙翰的府邸。这公孙翰在朝中权势滔天,且与公子成蟜过从甚密,关系盘根错节,极为复杂。”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如海,紧紧盯着那紧闭的大门,仿佛要透过这厚重的门板看穿其中隐藏的秘密。 阿离紧紧拽着嬴政的衣角,小脸紧绷,忧心忡忡地说道:“政哥哥,也不知这马车与那灭门惨案究竟有何关联。” 正值晌午,阳光炽热如火,烤得大地仿佛要冒烟。可嬴政的心头却仿佛被一片阴霾重重笼罩,寒意阵阵。他那犀利如鹰隼的眼神,不放过府邸周围的任何一丝细微异动。凌霜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却又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那一双美眸如暗夜中的繁星,闪烁着敏锐的光芒。阿离则显得有些紧张,小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公子,您瞧,那便是公孙翰的马车。” 凌霜压低声音说道,葱指轻抬,指向从府中匆匆驶出的一辆华丽马车。嬴政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马车装饰得美轮美奂,骏马毛色鲜亮,四蹄生风,车夫神色严肃而庄重。 马车疾驰而过,带起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嬴政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着沉思,喃喃自语道:“这公孙翰如此神色匆匆,莫非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霜微微颔首,柳眉轻扬,附和道:“公子,依我看,此事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阿离凑上前,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焦急地问道:“政哥哥,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如铁,沉声道:“先莫要轻举妄动,咱们继续观察。” 三人于是在附近寻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猎手,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凌霜身姿轻盈,如同一只灵动的飞燕,悄悄跃上附近的屋顶。她俯瞰着整个府邸的布局,只见府中的守卫个个精神抖擞,巡逻的队伍整齐有序,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其中。 嬴政和阿离则在府外的街道上佯装闲逛,时而与过往的行人交谈几句,试图从他们的口中探听到一些关于公孙翰的蛛丝马迹。然而,大多数人一听到公孙翰的名字,便如避瘟神般匆匆离去,或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半句。 就在这时,凌霜如仙女下凡般从屋顶飞身而下,神色凝重,朱唇轻启:“公子,我发现了一些形迹可疑之人在府外徘徊。” 嬴政眉头紧皱,犹如山川起伏,“看来这公孙翰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离凑过来,小脸满是紧张,“政哥哥,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嬴政思索片刻,目光坚定,“且先继续观察,寻找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三人继续隐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目光却始终如同钉子般钉在公孙翰的府邸之上。 此时,一辆装满货物的马车缓缓驶向府邸,守卫们立刻上前仔细检查。趁着这短暂的混乱,凌霜那敏锐的目光捕捉到府门一侧的角落里,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交头接耳。 “公子,那两人看似不像是府中的下人,倒像是在传递什么机密消息。” 凌霜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嬴政目光一凛,如闪电划过夜空,“走,跟上去看看。” 三人悄悄地跟在那两个可疑之人身后,只见他们如鼠般穿过几条狭窄而幽深的小巷,来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前。其中一人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嬴政示意阿离留在外面放哨,他和凌霜则如狸猫般小心翼翼地潜入屋内。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角落里堆满了杂乱无章的杂物。只见那两人正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声音如同蚊蝇,细不可闻。 “这次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败露,否则咱们都得掉脑袋。” “放心吧,公孙大人自有安排。” 嬴政和凌霜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确定了公孙翰与此案的关联。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悄然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摇摇欲坠的木桶,发出了 “哐当” 一声响。 “谁?” 屋内的两人顿时如惊弓之鸟,警觉起来。 嬴政和凌霜反应迅速,如两道闪电般飞身而出,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瞬间消失在了小巷的尽头。 回到藏身之处,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这公孙翰必定与此案脱不了干系,只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凌霜点头表示赞同,美眸中透着坚定,“公子,接下来咱们还需更加小心谨慎。” 阿离在一旁握紧了小拳头,小脸涨得通红,“政哥哥,无论如何,一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咸阳城的天空中,乌云渐渐聚拢,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顶而来,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42章 密室之秘 月黑风高,咸阳城宛如一只沉睡的巨兽,被无边无际的浓稠黑暗紧紧包裹。唯有公孙翰府邸的几处灯火,在呼啸的夜风中瑟瑟颤抖,恍若幽冥鬼火,飘忽不定,诡异非常。嬴政、凌霜和阿离身着黑色夜行衣,如三道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向这座看似静谧,实则波谲云诡的府邸逼近。 凌霜身形轻捷似燕,脚尖轻点,便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跃上围墙。她如一只警觉的狸猫,伏在墙头,那灵动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迅速而又细致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待确认安全无虞,她玉手轻挥,向嬴政和阿离打出一个暗号。三人如同暗夜中的影子,沿着墙边那窄窄的暗影,猫着腰,脚步轻得仿佛踏在棉花上,无声无息地潜入府中。 府内,巡逻的侍卫们手持火把,跳跃的火光在他们粗犷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使得他们的面容时而狰狞如恶鬼,时而模糊如幻影,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嬴政三人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心弦紧绷到了极致。凌霜宛如暗夜中的精灵舞者,身姿曼妙却又灵动无比,总能在侍卫即将转身的刹那,玉手轻拉嬴政和阿离,如疾风般闪入旁边的花丛或是假山之后。阿离紧跟在嬴政身旁,呼吸略显急促,胸口起伏不定,然而目光中却透着坚定和勇敢。 在一次紧张的躲避中,阿离和凌霜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的眼神中瞬间迸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阿离撇撇嘴,轻哼一声,凌霜则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们穿过曲折幽深、宛如迷宫般的回廊。清冷的月光透过雕花的镂空窗格,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形状不规则的斑驳光影,仿佛是月神随意洒下的拼图。每经过一个拐角,他们的心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生怕从黑暗中突然蹿出巡逻的侍卫。在躲过几波侍卫后,三人终于在府邸的一个偏僻角落,发现了一扇紧闭的石门。 嬴政站在石门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石门上的每一道纹理、每一处细微的刻痕,仿佛能从这冰冷坚硬的石头中读出隐藏其中的秘密。凌霜伸出如葱般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石门,那动作轻柔而又谨慎,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她的手指在石门上缓缓移动,神情专注而紧张,额头上不知不觉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看,这里似乎有个凸起。” 阿离的声音低若蚊蝇,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紧张。 凌霜听闻,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轻轻按下那个凸起。只听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石门缓缓开启,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三人不禁微微皱眉,警惕地走进这间神秘的密室。 密室中,烛光昏暗摇曳,宛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堆积如山的财宝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金银珠宝的光泽交织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嬴政的目光扫过这些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心中的愤怒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狂暴。 “公子,这边有与公子成蟜的通信。” 凌霜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她在一个陈旧的箱子中翻出一叠书信,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 阿离见状,不甘示弱,急忙在旁边的书架上仔细搜寻起来。书架上的灰尘被她的动作扬起,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她连忙捂住嘴,生怕这细微的声响引来杀身之祸。突然,她兴奋地高呼:“政哥哥,我找到了一本账本!” 嬴政和凌霜赶忙凑过去,只见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罪行罗列其中,触目惊心。 嬴政目光坚定,沉声道:“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证据,必须带走。” 阿离连忙应道:“政哥哥,我来拿账本,一定护它周全。” 凌霜不甘示弱,急切说道:“公子,通信交由我来保管,定不辱使命。” 阿离白了凌霜一眼,说道:“哼,你能保护好?还是我来吧。” 凌霜哼了一声:“就你?毛手毛脚的,别给弄坏了。” 阿离双手叉腰:“你说谁毛手毛脚,我可比你细心多了。” 凌霜冷笑:“哟,你还细心?别逗了。”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好了,都别争了。” 就在这时,嬴政的目光被密室一角吸引,他发现那里还有一道紧闭的暗门。他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用力推去,然而那暗门却如一座沉重的山岳,纹丝不动。 “这暗门之后想必还有更大的秘密。” 嬴政喃喃自语,神色凝重。 “公子,此地危机四伏,不可久留,我们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凌霜一脸焦急,美目中满是担忧,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嬴政身上,带着深深的关切。 阿离轻哼一声,说道:“就你胆小,政哥哥还没说要走呢。” 凌霜瞪了阿离一眼,反驳道:“莫要意气用事,稍有不慎,我们危险了。”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先走吧。” 三人正欲离开,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而整齐,每一步都像是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头。 “不好,有人来了!” 阿离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凌霜反应迅速,玉手一挥,吹灭了烛光,密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三人屏气凝神,紧紧贴在密室的阴暗角落,心跳声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门被缓缓推开,几个侍卫手持火把走了进来。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这边有动静。” 一个侍卫粗声粗气地说道,声音在密室中回荡。 “仔细搜搜,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另一个侍卫厉声命令道。 火把的光芒在密室中胡乱晃动,嬴政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凌霜手中握紧了佩剑,剑柄已被汗水浸湿。阿离则紧张地抓住嬴政的衣角,手在微微颤抖。 所幸,侍卫们只是粗略地搜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密室。 嬴政三人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已满是豆大的汗珠。趁着夜色,他们按照来时的路线,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密室。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密室中的那道暗门缓缓打开,一个黑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黑影站在密室中央,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冷笑…… 第43章 惊险逃脱 在公孙翰的府邸中,夜幕宛如厚重的黑幕沉沉地压下来,浓稠得似乎能挤出墨汁。阴冷的月光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影,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光,给这座看似平静的府邸蒙上了一层神秘而阴森的面纱。嬴政、凌霜和阿离的身影在阴影中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轻得仿佛连落地的尘埃都不曾惊动。 然而,他们小心翼翼的行动终究还是被那嗅觉如同恶狼般敏锐的侍卫察觉了。 “有贼!” 一声尖锐的呼喊刹那间刺破了夜的静谧,好似一道惊雷在夜空中炸响。瞬间,灯火如白昼般通明,众多侍卫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刃,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朝着三人疯狂地狂奔而来。那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犹如地狱中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撞击在人的心头。 凌霜手持长剑,身姿矫健,恰似一朵在狂风骤雨中傲然挺立的铿锵玫瑰。她毫不犹豫地率先迎向冲在最前面的侍卫,手中的剑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彻骨的寒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至极的风声和视死如归的决心。只见她身形如燕般轻盈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迎面刺来的尖锐长枪,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挥,剑刃如闪电般疾速划过侍卫的肩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但无奈侍卫们如密密麻麻的蚁群般蜂拥而至,她稍一疏忽,左臂被一柄暗藏杀机的短剑狠狠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如决堤的洪流汩汩流出,眨眼间就染红了她的衣袖。然而,这钻心的疼痛不仅没有让她有半分退缩,反而像一把烈火,熊熊点燃了她内心深处那永不熄灭的斗志。 嬴政身形灵动如猎豹,在府邸中的亭台楼阁、假山池塘之间穿梭自如。时而像隐匿在黑暗中的鬼魅,悄然藏身于雕花的柱子之后,趁侍卫不备时,宛如出笼的凶猛猛虎,猛地跃出,飞起一脚,刚猛有力,精准地踢中侍卫的胸口,将其狠狠踹倒在地;时而又如身手敏捷的猿猴,轻盈地跃入花丛之中,借着繁茂枝叶的完美掩护,巧妙地躲过侍卫们一次次盲目而急切的搜索,让他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阿离紧跟在嬴政身后,双手紧紧握着从密室中带出的账本,眼神坚定而专注,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和懈怠。 “别让他们跑了!” 侍卫们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 凌霜的剑在月光下舞动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剑风,仿佛能撕裂空气。她的长发随风肆意飞舞,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与无畏,犹如燃烧的烈焰。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侍卫高举着沉重无比的大刀,带着呼呼的凛冽风声猛力砍来,凌霜脚尖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一跃而起,在空中优雅地翻转,手中的剑顺势如毒蛇出洞般直直刺中那侍卫的手腕。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沉重的大刀哐当一声砸落在地。 “公子,小心!” 凌霜朝着嬴政大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担忧。 嬴政一边如灵蛇般敏捷地躲避着侍卫们如雨点般密集袭来的攻击,一边沉着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瞬息万变的形势。他发现侍卫们正逐渐形成一个几乎密不透风的死亡包围圈,心中不禁暗叫不好。 “政哥哥,往这边走!” 阿离那带着几分稚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急切地响起,手指向一个幽暗的方向。 嬴政当机立断,朝着凌霜和阿离大声喊道:“跟我来!” 随后如一阵疾风般带领他们朝着一处偏僻昏暗的角落飞奔而去。 此时的府邸中,喊杀声、兵器相交的铿锵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仿佛世界末日的奏鸣曲。地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诡异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让人胃中翻江倒海。 三人在狭窄蜿蜒的小道上不顾一切地狂奔,身后的侍卫穷追不舍,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仿佛是死亡的丧钟在耳边无情地敲响。 凌霜喘着粗气,伤口的疼痛如无数只毒虫在身体里肆意啃噬,让她的速度略微有些减缓。 嬴政回头望向凌霜,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凌霜,你可要撑住啊!” 凌霜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公子放心,我绝不会拖后腿!”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堵高耸入云的围墙,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横亘在眼前。嬴政眉头紧皱,目光如炬,迅速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墙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阿离,你先爬上树,再翻过墙去!” 嬴政果断而急切地命令道。 阿离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手脚并用,像一只灵活至极的小猴子,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树。 就在这时,侍卫们已经如恶狼扑食般追了上来。 嬴政和凌霜毫不犹豫地转身,再次与侍卫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嬴政施展出凌厉威猛的拳脚功夫,每一招都充满了雷霆万钧的力量。他猛地一拳狠狠击中一名侍卫的面门,那侍卫鼻梁瞬间断裂,鲜血四溅,如杀猪般惨叫着向后轰然倒地。 凌霜虽然受伤,但剑法依然犀利无比,势不可挡。她一个急速如风的旋身,剑如游龙出海,瞬间刺倒两名侍卫,剑刃入肉的闷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阿离成功翻过墙后,在墙外焦急万分地呼喊:“政哥哥,凌霜姑娘,快!” 嬴政和凌霜且战且退,终于艰难地来到了墙边。 嬴政毫不犹豫地先将凌霜奋力托起,凌霜借力轻盈地跃上墙头,然后敏捷地翻了过去。 嬴政紧接着也身手敏捷地爬上墙头,纵身翻了过去。 三人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朝着黑暗的无尽深处拼命飞奔而去,仿佛身后是无边的地狱深渊。 而此时的公孙翰,在得知有人潜入府邸并成功逃脱后,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翻滚的乌云。 “一群废物!连几个人都抓不住!” 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庭院中轰然回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那双阴鸷狠毒的眼睛狠狠地扫过在场的侍卫,心中开始疑神疑鬼,怀疑府中是否有内鬼通风报信,否则这三人怎么可能如此顺利地潜入又这般轻易地逃脱? 在黑暗中夺命奔逃的嬴政三人,心中无比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艰难的开始,后面的道路必将更加崎岖坎坷、荆棘密布。但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退缩,只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和对真相的执着追求,犹如燃烧在黑暗中的三簇永不熄灭的火焰。 第44章 夜探据点 三人从公孙翰府邸惊险逃脱后,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秦公子府。 屋内,几支烛光不安分地跳动着,将三人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嬴政紧蹙眉头,目光如炬,在账本的字里行间快速穿梭,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看穿看透。凌霜则手持一块带有神秘符号的绢帛,玉指轻轻摩挲着,秀眉微蹙,反复端详,试图从那晦涩的符号中解读出被深埋的秘密。阿离在一旁不停地翻阅着那些证据,额头汗珠密布,时而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与急切。 “这些证据虽能证明公孙翰贪污搜刮民财,与公子成蟜暗中勾结,但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更为庞大、更为黑暗的阴谋在潜伏着。” 嬴政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闷雷在屋内炸响。 凌霜微微颔首,应道:“我也有同感。这账本看似详尽,实则在关键之处藏头露尾,遮遮掩掩,定是有意隐瞒了某些惊天的交易。” 阿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急切地指着账本的一处说道:“公子,你们看这里,有一笔支出记录得极为模糊,只写了‘秘处之用’,莫不是与此阴谋有关?” 嬴政和凌霜的目光迅速聚焦在阿离所指之处,眼神交汇,沉思片刻后,嬴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烛火都晃了几晃:“定是与他的某个秘密据点有关!说不定那李四也被关在那里。” 凌霜站起身来,双手抱胸,神色决然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去查探这个秘密据点,将真相挖个水落石出。” 嬴政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咸阳城。深沉的黑暗中,透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与危险。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如三道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朝着公孙翰的秘密据点潜行而去。 那秘密据点位于咸阳城的偏僻角落,四周高墙宛如巨兽的脊背,耸立入云,墙头上竖着的尖锐铁刺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在警告着来者:有进无回。门口的守卫犹如雕塑般伫立,双眼射出如鹰隼般锐利的光芒,手中的兵刃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冽之光。据点周围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枝叶的阴影在地上张牙舞爪,仿佛是从地府爬出的黑暗魔爪,随时准备将人拖入无尽的深渊。 三人在远处的阴影中潜伏了许久,每一口呼吸都尽量控制得轻之又轻,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战鼓在耳边敲响。 终于,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上天为他们的行动奏响的隐秘前奏。凌霜深吸一口气,身形如电,瞬间化作一道虚影,如同轻盈的飞鸟般向着据点掠去。她身姿矫健,脚尖轻点,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据点的围墙上,宛如一片羽毛飘落,未惊起一丝波澜。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如暗夜中的明珠,小心而敏锐地观察着据点内部的情况。 嬴政和阿离在下方紧张地等待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漫长如年。终于,凌霜的身影如鬼魅般再次出现,她轻盈地跃下围墙,落地时连尘土都未惊动,迅速回到了两人身边。 “据点内守卫众多,巡逻队大约每隔一刻钟经过一次。我大致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李四的身影,但此处戒备如此森严,李四极有可能被关在更为隐蔽、更为险要之处。” 凌霜压低声音说道,气息平稳,却难掩眼中的凝重。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如铁:“那我们小心行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继续探查。” 三人趁着巡逻队刚刚走过的间隙,如猎豹般迅速靠近据点的大门。阿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开地上可能发出声响的杂物,仿佛脚下是布满地雷的险地。嬴政则如警觉的狼,时刻留意着周围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当他们刚刚靠近大门时,阿离突然如被电击一般停下了脚步,神色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压低声音急切地示意两人:“等等,我发现据点周围有暗哨。” 嬴政和凌霜心中一紧,顺着阿离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隐约看到一个黑影,若隐若现,宛如黑夜的幽灵。 “不要打草惊蛇。” 嬴政低声说道,声音轻得仿佛是夜风吹过的一缕细丝。 他们悄悄地绕开暗哨的视线范围,如同三条灵活的蛇,从一侧的围墙翻了进去。据点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凌霜在前带路,身形如燕,嬴政和阿离紧跟其后,脚步轻如鸿毛。他们沿着墙角的阴影,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经过一处庭院时,突然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三人连忙如受惊的兔子般躲进旁边的一间杂物房。 嬴政透过门缝,看到一队守卫正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他们刚刚走过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如密集的鼓点,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 待守卫走远,三人继续前进。凌霜凭借着出色的轻功,在前方灵活地穿梭,如暗夜中的精灵,为两人指引着道路。 “这边。” 凌霜轻声呼唤着,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 嬴政和阿离迅速跟上,然而就在这时,一只野猫突然从他们身边如闪电般窜过,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什么人?” 不远处传来守卫粗暴的喝声,如炸雷在夜空中响起。 三人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嬴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三人迅速如泥鳅般躲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屋子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堆满了各种杂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嬴政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守卫们正举着火把朝着这边走来,那火光在黑暗中跳跃,仿佛是死神的镰刀。 “千万不要被发现。” 阿离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双手合十,嘴唇颤抖。 “仔细搜,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守卫头目大声喊道,声音粗哑而凶狠。 守卫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重锤砸在他们的心上。就在守卫即将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凌霜突然发现屋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她眼神急切,示意嬴政和阿离先从窗口逃走。 嬴政和阿离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如狸猫般从窗口钻了出去。凌霜则留在屋内,屏气凝神,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守卫们粗暴地推开房门,屋内却空无一人。 “奇怪,明明听到有动静。” 守卫们疑惑地四处查看,目光如炬。 而此时,嬴政和阿离已经在据点中继续寻找着可能关押李四的线索,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嬴政一边小心前行,一边低声说道:“一定要找到李四,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阿离应道:“公子放心,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定能找到。”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紧张的氛围愈发浓烈,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束缚。 第45章 艰难寻找 在公孙翰那犹如迷宫般的秘密据点内部,浓稠如墨的黑暗紧紧裹挟着每一寸空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衰败的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腐朽味道。墙壁上的水珠有气无力地滴答滴答落下,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声音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 嬴政、凌霜和阿离三人如履薄冰,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能踩碎这令人窒息的静谧。嬴政压低声音说道:“大家务必小心,此地处处透着邪乎,一丝一毫都不能大意。”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昏暗中探寻着可能存在的危险。 阿离紧跟在嬴政身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呼吸也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这地方简直就是个无边无际的魔窟,真不知李四被关在了哪个鬼地方。” 他声音颤抖,话语中满是焦虑。 凌霜身姿轻盈,走在队伍前方小心探路。忽然,她猛地一抬手,示意众人噤声。只见一队巡逻士兵的身影在不远处晃动,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雷在狭窄的通道中回响。 待巡逻队伍的声音渐渐远去,他们才又提心吊胆地继续前行。嬴政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冷静和敏锐,一次次带着大家避开那些看似寻常却可能暗藏玄机的陷阱区域。然而,这据点似乎存心戏耍他们,每一条通道都长得一模一样,让人如同陷入了一个没有出口的噩梦。 “如此这般盲目寻找绝非良策,我们必须想办法确定李四所在的大致方位。” 凌霜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嬴政略作沉思,目光坚定地说:“留意四周的蛛丝马迹,或许能从中找到关键线索。” 就在这时,凌霜发现一侧墙壁上有一些极为奇怪的机关。这些机关雕琢精细,镶嵌在石壁之中,散发着一种诡异且神秘的气息。机关上的纹路错综复杂,时而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机关甚是古怪,恐怕与这据点的核心机密息息相关。” 凌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嬴政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机关,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破解之法。 “千万别轻举妄动,万一不小心触发了警报,咱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阿离心急如焚地提醒道。 嬴政微微点头,“但这也可能是我们找到李四的唯一希望。” 正当他们聚精会神地研究机关之时,又一队巡逻士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三人如同惊弓之鸟,迅速躲进旁边一个阴暗的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士兵们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嬴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佩剑,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做好了随时与敌人殊死一搏的准备。 “千万别出声,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动静都可能让我们暴露。” 嬴政压低声音,对阿离和凌霜说道。 阿离紧张得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 所幸,巡逻士兵并未察觉到他们的存在,渐渐走远。 “此地危机四伏,不宜久留,我们先撤,再作打算。” 嬴政说道。 三人继续在这犹如迷宫的通道中艰难摸索前行。突然,前方的地面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排寒光闪闪的尖刺陷阱。那些尖刺锋利无比,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若不是嬴政眼尖及时发现,阿离险些一脚踩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好险!这要是掉进去,我阿离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阿离心有余悸,拍着胸口,脸色煞白。 “小心为上,这据点里的陷阱层出不穷,保不齐还有更要命的在等着咱们。” 凌霜一脸严肃地提醒道。 这时,通道深处传来一阵低沉而恐怖的咆哮声,震得人心肝发颤。一只体型巨大、目露凶光的恶犬从黑暗中猛扑出来,獠牙狰狞,涎水四溅。 “快闪开!” 嬴政大声疾呼。 凌霜反应迅速,瞬间拔剑出鞘,与恶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凌霜身形矫健,剑招凌厉,但恶犬也异常凶猛,一时间难分胜负。经过一番激烈鏖战,凌霜终于找到破绽,一剑击中恶犬要害,将其制服。 “这据点真可谓是步步杀机。” 凌霜气喘吁吁地说道。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李四。” 嬴政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他们继续小心翼翼地前行,通道愈发狭窄逼仄,仅能勉强容一人通过。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嘎吱” 声,一张巨大而沉重的铁网犹如恶魔的巨爪,从天而降。 “不好,快躲开!” 嬴政声嘶力竭地大喊。 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不同方向扑倒,铁网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这陷阱真是防不胜防,简直要把人逼疯!” 阿离忍不住抱怨道。 “别啰嗦,赶紧起来,继续前进。” 凌霜眉头紧皱,大声催促。 他们刚从地上爬起,又听到一阵令人胆寒的 “嗖嗖” 声,无数支利箭如疾风骤雨般从墙壁两侧的小孔中激射而出。 “小心箭!” 嬴政一边奋力挥剑挡箭,一边大声示警。 凌霜和阿离也毫不迟疑,纷纷拔剑抵挡,一时间,通道内剑影交错,金属碰撞之声铮铮作响,火星四溅。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找个地方暂避锋芒。” 阿离大声喊道。 “那边有个石门,或许能躲进去。” 嬴政指着不远处喊道。 三人冒着密集的箭雨,不顾一切地冲向石门。嬴政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石门,三人迅速躲了进去。 “总算能喘口气了。” 阿离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别放松警惕,这石门后面说不定也暗藏杀机。” 凌霜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就在这时,石门缓缓关闭,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阿离惊恐万分,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别怕,保持冷静。” 嬴政强自镇定地说道。 突然,房间内几盏油灯毫无预兆地亮起,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四周,只见屋内摆满了各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 “看来我们误打误撞闯进了刑房。” 凌霜面色凝重地说道。 “不管怎样,先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 嬴政说道。 他们在刑房中仔细搜索,突然听到一阵 “咕噜咕噜” 的声音,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圆形的洞口,一股刺鼻的烟雾从洞中滚滚冒出。 “捂住口鼻,这烟雾可能有毒。” 嬴政急切地说道。 三人在烟雾中艰难地摸索着寻找出口,每一秒都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紧张的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第46章 危机重重 在那犹如深渊般幽深且昏暗的狭窄通道中,墙壁上的火把犹如风中残烛,忽明忽暗,光影诡谲而疯狂地摇曳着。三人的身影在这扭曲跳动的光影里,宛如被黑暗禁锢的孤魂野鬼,阴森而诡异。 嬴政、凌霜和阿离背靠着背,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是这黑暗中唯一的生命之声。他们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寸可能隐藏危险的黑暗角落。 突然,一阵犹如暴雷般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震得通道中的尘土如受惊的飞鸟簌簌落下。 “他们追来了,大家小心!” 嬴政压低声音厉喝,手中紧紧握着佩剑,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眼神中透露出玉石俱焚的决然。 刹那间,一群黑衣人如同从地狱涌出的幽灵,个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双充斥着无尽杀意的眼睛,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在微弱摇曳的火光下折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光芒。 “哈哈,看你们这次还能往哪里逃窜!” 为首的黑衣人发出一阵令人脊背发凉的阴森冷笑,那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来回碰撞回荡,仿佛是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嘲笑。 “废话少说,有种就来!” 凌霜娇喝一声,身形如闪电般瞬间冲了出去,如离弦之箭般率先挥剑冲向敌人。她的剑恰似灵动的毒蛇出洞,剑势凌厉如风,瞬间与黑衣人交上手。剑刃激烈相交,迸射出耀眼的火星,清脆的撞击声在狭窄的通道中回响,犹如激烈的战鼓之音。 阿离虽然武功不及凌霜,但也毫不畏惧。她咬紧牙关,手持长剑,与嬴政一同迎敌。 “政哥哥,小心左边!” 阿离大声喊道,同时挥剑刺向试图偷袭嬴政的黑衣人。 嬴政侧身敏捷一闪,如同鬼魅般避开了左边黑衣人的致命攻击,顺势一个反手,佩剑如雷霆之势直直地刺入对方的胸膛,黑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便轰然倒在地上。 “干得好,阿离!” 嬴政大声称赞。 此刻的凌霜仿佛战场上的女武神,身姿矫健如燕,剑法快若疾风。她的身影在敌群中穿梭如电,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所到之处,鲜血四溅如飞花,黑衣人纷纷惨叫着倒下。然而,敌人却好似无穷无尽的蚁群,依旧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我们必须设法突围!” 凌霜一边奋力抵挡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击,一边大声呼喊。 嬴政目光如鹰隼般迅速扫过四周,终于发现通道前方有一处极为狭窄的缝隙,仅能勉强容一人侧身通过。 “往那边撤!” 嬴政大喊一声,手中佩剑挥舞得密不透风,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引领着凌霜和阿离且战且退,朝着那狭窄之处艰难退去。 退到狭窄处后,三人紧紧并肩而立,嬴政和凌霜站在前方,阿离则在后方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后方的任何动静。 “你们以为躲在这里就能躲过一劫吗?” 为首的黑衣人歇斯底里地怒吼着,疯狂地指挥着手下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 “有本事就尽管过来试试,看最终谁能笑到最后!” 嬴政毫不退缩地高声回应,声音在通道中激荡。 黑衣人如汹涌的恶浪般再次发起了近乎疯狂的攻击,他们的刀剑在微弱的火光中闪烁交织,仿佛一张死亡的巨网朝着三人笼罩而来。嬴政和凌霜奋力抵抗,剑与剑激烈的碰撞声,喊杀声,伤者的惨叫声相互交织,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通道震塌。 阿离在后方全神贯注,她的剑法虽不如凌霜那般凌厉,但也招招致命,不时地用长剑精准地刺向靠近的敌人,为嬴政和凌霜减轻压力。 “政哥哥,我这边没有问题,你们专心对付前面!” 阿离喊道。 “阿离,千万小心!” 嬴政回应道。 “公子,敌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得尽快想办法!” 凌霜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沉重。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局势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弓弦之时,嬴政突然发现通道一侧的墙壁上似乎有一个极为隐晦不易察觉的凸起。他心中一动,趁着战斗的短暂间隙,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索着墙壁。 “凌霜,阿离,我找到一个机关,或许能助我们摆脱眼前的困境。” 嬴政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 “那太好了,公子,您赶快试试。” 凌霜急切说道。 嬴政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按下机关,只听得 “轰” 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暗门。 “快走!” 嬴政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率先冲进了暗门。凌霜和阿离也毫不迟疑地紧随其后,进入暗门后,嬴政迅速找到关闭暗门的机关,狠狠按下。 三人靠在暗门后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这世上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中。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血水和尘土,狼狈不堪。 “暂时安全了,但我们绝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必须继续寻找李四。” 嬴政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公子说得对,我们赶紧走。” 凌霜说道。 于是,三人强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打起最后一丝精神,沿着暗门后的通道继续艰难前行。而此时,外面的黑衣人正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一场更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追逐与营救之战即将轰然拉开帷幕…… 第47章 成功营救 咸阳城的夜幕仿佛是一块沉甸甸的墨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覆盖下来,让整座城市陷入了一种近乎窒息的阴森氛围之中。公孙翰那隐秘的据点内部,阴冷的风像个顽皮的恶灵,在狭窄而曲折的通道里肆意穿梭,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仿佛是来自地府的招魂曲。 嬴政、阿离和凌霜三人如同三只警惕的猎豹,在这浓稠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摸索前行。嬴政紧紧握着那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剑身偶尔反射出的一丝微弱月光,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冷峻与威严。阿离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眼神坚定决然,仿佛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凌霜则身轻如燕,行动间犹如黑夜中灵动的鬼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随时爆发的力量。 “嘘!” 嬴政猛地停下脚步,举起的右手仿佛凝固在半空,示意身后的两人噤声。前方那沉重且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甲胄相互碰撞发出的 “哐啷” 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刺耳,显然是巡逻的敌人正步步逼近。阿离和凌霜瞬间如雕塑般紧贴墙壁,心跳声在这紧张到极致的氛围中犹如鼓点般清晰可闻。 嬴政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试图穿透眼前的黑暗,捕捉敌人的一举一动。待巡逻队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又轻手轻脚地继续向前迈进。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是在跨越生死的边界,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就是这里!” 阿离压低声音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手指向一扇被岁月侵蚀得锈迹斑斑的铁门。那铁门宛如一道沉默的谜题,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 嬴政走上前,仔细端详着那扇门上挂着的沉重铜锁。铜锁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诡异的幽光,仿佛是一道无情的禁令。他回头看向凌霜,凌霜心领神会,从腰间如变戏法般取出一根纤细的铁丝,小心翼翼地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咔哒!” 那轻微却清晰的开锁声在寂静中犹如惊雷炸响,三人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缓缓推开铁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如恶魔的利爪般扑面而来。 牢房内,李四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触目惊心,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四,我们来救你了!” 嬴政急切地说道,声音中饱含着关切与焦虑。 李四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喜,但随即又被深深的担忧所取代。 “公子,你们快走,这里危险!” 李四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声音几不可闻。 “少废话,跟我们走!” 阿离一个箭步上前,扶起李四,语气坚决。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喊叫声。 “不好,被发现了!” 凌霜脸色骤变,瞬间抽出佩剑,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刹那间,激烈的战斗如火山喷发般爆发,敌人如汹涌的潮水般蜂拥而至。嬴政挥舞着长剑,剑影如闪电般交错,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似狂龙出海,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着倒下。然而,敌人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涌来。 阿离护着李四,手中的匕首如灵动的毒蛇,上下翻飞,精准地阻挡着敌人的每一次攻击。他身形矫健,如灵猴般左躲右闪,一次次避开敌人的致命一击。 凌霜则恰似一朵在狂风中怒放的雪莲,身姿优美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杀伤力。她的剑法凌厉绝伦,招式变幻莫测,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令敌人难以近身半分。但敌人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她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尽管三人拼死抵抗,却还是渐渐陷入了困境。阿离的手臂不慎被敌人的剑划伤,鲜血如注,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但他紧咬着牙关,依旧顽强地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凌霜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不行!要走一起走!” 嬴政双目圆睁,怒吼着,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更加猛烈。 “别磨蹭了,再不走谁都走不了!” 凌霜眼中闪过一丝毅然决然的光芒,她猛地向前一挥剑,凌厉的剑气逼退了身前的几个敌人。 嬴政深知此刻容不得丝毫犹豫,他带着阿离和李四,转身朝着出口拼命冲去。 凌霜独自留在原地,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她的剑法愈发凌厉,如暴风骤雨般疯狂,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但她身上也增添了数道新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嬴政等人在通道中狂奔,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敌人的咒骂声。 突然,前方又出现了一批敌人,他们手持利刃,堵住了去路。 嬴政心中一沉,额头上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 “跟我来!” 他当机立断,带着阿离和李四拐进了一条堆满杂物的岔道。 岔道内狭窄潮湿,杂物遍地,行走异常艰难。但嬴政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对地形的记忆,硬是在这迷宫般的通道中找到了一条出路。 就在他们以为即将逃脱的时候,身后传来凌霜的怒喝与敌人的惨叫交织的声音。 嬴政的脚步猛地一顿,心中涌起一阵痛苦与愤怒。 “公子,别管我,快走!” 凌霜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一丝决绝。 嬴政咬了咬牙,继续带着阿离和李四向前冲去。 终于,他们看到了出口处那一缕微弱的月光。 然而,当他们冲出出口时,却发现外面早已布满了严阵以待的伏兵。月光下,敌人的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嬴政心中暗暗叫苦,深知此次营救行动远比想象中更为艰险。 但他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而是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准备迎接这一场更为残酷的战斗。 “阿离,保护好李四!” 嬴政大声吼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犹如战鼓轰鸣。 阿离用力地点点头,紧紧地护着李四,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嬴政深吸一口气,如离弦之箭般向着伏兵冲了过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宛如战神降临,剑起剑落间,鲜血四溅。 剑与剑的激烈碰撞声,喊杀声震耳欲聋,嬴政的衣衫已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不堪,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铁。 就在这时,伏兵中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凌霜成功摆脱了敌人的纠缠,赶来支援。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嬴政大声说道,心中涌起一丝希望的曙光。 凌霜微微一笑,脸上满是血污与汗水,她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她的出现让敌人阵脚大乱,三人相互配合,默契无间,渐渐占据了上风。 在三人的浴血奋战和紧密协作下,伏兵渐渐被击退。他们带着李四,趁着夜色如鬼魅般逃离了公孙翰的秘密据点。 第48章 朝堂对质 在秦公子府中,嬴政目光灼灼,坚定无比地凝视着李四。 “李四,明日你与我一同上朝堂,当众指证公孙翰的罪证,你可敢?” 嬴政的声音沉稳有力,犹如黄钟大吕,在屋中回荡。 李四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犹豫,仿若被乌云遮蔽的星辰,但在触及嬴政那充满决心和信任的目光后,犹豫瞬间消散,勇气如火焰般燃起。 “公子,草民定当追随公子,将那公孙翰的罪行揭露!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李四咬着牙关,话语掷地有声。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许的光芒,“好,有你这番话,明日定让那公孙翰无所遁形。” 次日,庄襄王的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得好似即将绷断的弓弦。沉重的朱红色大门紧闭,虽隔绝了外界的市井喧嚣,却无法阻挡此刻朝堂内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凝重氛围。 嬴政昂首阔步,带着李四和关键证据,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踏入这庄重威严之地。他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那是一种历经千难万险却毫不退缩的坚毅。李四紧跟其后,神色紧张中带着一丝解脱,他深知今日的对质将决定许多人的命运,也关乎着正义能否得以伸张。 庄襄王高坐在王位之上,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目光凌厉如电,冷冷地注视着下方。 “嬴政,你调查的这灭门惨案,究竟结果如何?” 庄襄王率先发问,声音低沉而威严,在朝堂中回响。 嬴政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拱起行礼,朗声道:“父王,儿臣历经重重艰辛,已掌握确凿如山的证据,定能将此案真相大白于天下!” 公孙翰站在朝堂中央,脸上依旧强装出那副高傲的神情,好似戴着一张坚不可摧的面具,然而,他的眼神中却如暗夜中逃窜的老鼠般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公子成蟜则站在一旁,眉头紧蹙,如纠结在一起的乱麻,目光在嬴政和公孙翰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嬴政继续说道:“父王,儿臣在调查中发现,公孙翰与此案关系重大。他府中的密室,堆满了搜刮来的民财,珠光宝气,耀人眼目。还有与公子成蟜的通信,字字句句都暗藏阴谋,这些证据确凿无疑,他犯下的罪行,简直天理难容!儿臣这里还有他的账本为证,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从那灭门惨案的宅内抢回的金银珠宝的数量,珍珠三十颗,颗颗圆润晶莹;翡翠玉佩五枚,枚枚碧绿通透;金元宝五十个,个个光芒耀眼…… 每一项都记录得详详细细,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公孙翰冷哼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反驳道:“嬴政,休要血口喷人!你所谓的罪行,不过是你的恶意诬陷!这账本定是你伪造而来,妄图加害于我!” 嬴政怒喝道:“公孙翰,你还敢狡辩!事实俱在,岂容你信口雌黄,肆意抵赖!” 公孙翰脸色微变,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了一丝颤抖:“那密室并非我所设,定是有人心怀叵测,故意陷害于我!” 此时,李四站了出来,他的声音颤抖却坚定,如同寒风中挺立的孤松:“大王,草民亲眼所见公孙翰的种种恶行。那灭门惨案发生之时,草民惊恐万分,躲在暗处,看到凶手所乘马车的车辕上刻着一个奇特的符号,那符号犹如盘曲的蛟龙,张牙舞爪,又似燃烧的火焰,炽热骇人。而那日,草民亲眼看到公孙翰大人的马车之上,竟有着一模一样的符号!” 公孙翰怒目圆睁,大声斥道:“你这贱民,满口胡言乱语,休要在此信口开河,诬陷本官!” 公子成蟜连忙说道:“大王,不可轻信这平民的一面之词,或许他受人指使,故意诬陷公孙大人。” 嬴政怒视公子成蟜,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成蟜,你与公孙翰交往密切,莫非也是这阴谋的同谋?” 公子成蟜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嬴政,你莫要含血喷人!我与公孙大人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嬴政冷哼道:“清白?那你们如何解释这些如山的证据!”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神色略显犹豫:“大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不可仅凭这些便轻易定罪。” 嬴政转向那位大臣,目光如剑:“大人,如此明晃晃的罪证摆在眼前,你还想为他开脱?难道你也与此事有牵连?” 又有大臣说道:“嬴政公子,此事关乎重大,影响深远,还需从长计议,再三斟酌啊。” 嬴政回道:“诸位大人,证据确凿,明明白白,还有何需斟酌?难道你们都被公孙翰的权势收买,蒙蔽了双眼,昧了良心不成?”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嘈杂,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争论不休,犹如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庄襄王猛拍王座扶手,大声喝道:“都给寡人住口!” 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朝堂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公孙翰眼见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求饶道:“大王饶命啊!大王,臣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犯下大错,求大王看在臣往日的些许功劳上,饶臣一条狗命啊!” 嬴政冷笑道:“你犯下如此重罪,此时求饶,已是为时晚矣!” 庄襄王怒视公孙翰,目光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说道:“你犯下这等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之事,还有何颜面求饶!” 嬴政继续说道:“父王,儿臣还有证据。这密室中的账本,详细记录了公孙翰的种种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罪行。每一笔都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说着,嬴政将账本呈上。庄襄王接过账本,翻阅起来,脸色愈发阴沉,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公孙翰额头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却仍嘴硬道:“这账本是伪造的,大王明察秋毫啊!” 嬴政冷笑道:“公孙翰,你以为你的狡辩能逃脱罪责?那密室中的通信,清楚地表明了你与公子成蟜密谋的种种阴谋。” 公子成蟜急忙辩解:“大王,那只是寻常的书信往来,绝无半点阴谋诡计。” 庄襄王怒视公孙翰和公子成蟜:“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公孙翰此时已语无伦次,如溺水之人拼命挣扎:“大王,这…… 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就在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他的目光深邃,语气沉稳却暗藏玄机:“大王,此事虽证据确凿,但牵一发而动全身,还需考虑周全,以免引发不必要的动荡。” 嬴政看向那位老臣,心中明白,他不过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庄襄王沉思片刻,说道:“寡人心中有数。” 第49章 公孙被斩 庄襄王的朝堂之上,气氛犹如寒夜的坚冰,紧张得令人窒息。那璀璨的阳光费力地透过窗棂的狭窄缝隙,有气无力地斜洒在大殿的地砖上,却如杯水车薪,丝毫无法驱散那浓重如墨的阴霾。公孙翰面如死灰,身子颤抖得如同狂风中的秋叶,再也无法佯装镇定,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大王,冤枉啊!这分明是有人心怀叵测蓄意陷害,欲将臣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臣对大王的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鉴啊!” 庄襄王怒目圆睁,猛力拍打着龙椅,那声响犹如惊雷炸响:“证据确凿如山,你竟还敢巧言狡辩!李四,你速速将所见所闻如实道来。” 李四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哆哆嗦嗦地伏地叩头,然后战战兢兢地缓缓抬起头,声音颤抖得仿佛风中残烛却又透着坚定:“大王,那日深夜,小人凑巧路过那陈府。只见公孙大人带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恶徒,如鬼魅般凶神恶煞地冲进府中。那陈府一家老小,原本正于厅中围坐一团,享受着温馨的天伦之乐。公孙大人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们便如饥饿多日的恶狼,疯狂扑了上去。陈老爷刚要奋身而起反抗,就被那无情的刀瞬间砍倒在地,鲜血如泉涌四溅。陈夫人怀抱着年幼的孩儿,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却被那群暴徒硬生生地粗暴拖开。那孩儿被吓得哇哇大哭,公孙大人竟丧心病狂地亲手捂住孩儿的口鼻,直至那可怜的孩儿没了气息。府中的丫鬟、仆人,无一幸免,皆惨死于刀下。他们肆无忌惮地翻箱倒柜,疯狂抢夺财物,珠宝首饰被洗劫一空,就连那桌椅板凳都被砸得七零八落。整个陈府,起初的哭声、喊声、求饶声,最终都化作了死一般的寂静。那场景,真真是惨不忍睹,小人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夜不能寐啊!” 公孙翰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恶狠狠地怒视李四:“你这信口雌黄、满口胡言的卑劣小人,定是收了他人的巨额好处,在此恶意诬陷于我!” 李四慌忙不迭地回道:“公孙大人,小的所言字字属实,哪怕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诬陷您呐!” 这时,公子成蟜神色匆匆地连忙上前,急切说道:“父王,此事或许暗藏玄机另有隐情。公孙翰向来对您忠心不二,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奸人从中作梗,妄图诬陷忠臣。儿臣恳请父王明察秋毫彻查此事,莫要冤枉了忠良之人。” 吕不韦当即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公子成蟜,如今证据已然铁证如山,你却还这般执迷不悟地为这罪大恶极之人开脱,莫非你也与此事有所牵连?还是你妄图借此维护你背后那见不得人的势力?” 公子成蟜的支持者怒发冲冠,大声叫嚷道:“吕大人,休要在此信口开河、肆意雌黄!公子一心为了大秦江山社稷,岂容你这般毫无根据的恶意揣测。” 吕不韦的拥护者也毫不示弱,扯着嗓子回击道:“事实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你们却还妄图巧舌如簧狡辩,难道是想蒙蔽大王圣听,妄图颠覆我大秦国法不成?” 公子成蟜怒不可遏地喝道:“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只是秉持公正之心,不想让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 吕不韦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道:“公正?公孙翰这令人发指的罪行已然昭然若揭,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公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双方的支持者们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朝堂之上瞬间乱作一团,犹如闹市。 庄襄王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再次怒拍龙椅,那声响震耳欲聋:“都给朕住口!成蟜,你莫要再冥顽不灵、执迷不悟。” 嬴政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地盯着公子成蟜,言辞犀利地说道:“兄长,你如此不遗余力地维护公孙翰,难道对他这天理难容的罪行视而不见?” 公子成蟜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急忙说道:“嬴政,你莫要借机打压于我,我与公孙翰不过是寻常的朝堂之交,绝无其他不可告人的关联。” 庄襄王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转头看向吕不韦问道:“吕爱卿,依你之见,公孙翰此罪应当如何处置?” 吕不韦神色肃穆,拱手恭敬说道:“大王,公孙翰犯下如此令人发指、滔天罪行,简直天理难容,当速速斩首示众!以正国法威严,以安黎民百姓之心。” 庄襄王微微颔首,目光决然说道:“公孙翰,你罪恶深重,罪不可赦。来人呐,即刻将公孙翰拖出朝堂外斩首!” 话音未落,数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如狼似虎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地将公孙翰粗暴拖了出去。公孙翰绝望地嘶声呼喊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但他那凄厉的呼喊声很快便消失在朝堂之外。 公子成蟜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咬碎银牙,双眼喷火,恨恨地瞪了嬴政一眼,暗暗说道:“此事定有蹊跷,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己一个清白。” 嬴政则面无惧色,目光坚定而又炽热地望着庄襄王,铿锵有力地说道:“父王英明果断,此等奸臣得以严惩,实乃我大秦之幸事。大秦律法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不容任何人肆意践踏。” 庄襄王微微颔首,面露欣慰之色,说道:“嬴政,此次你破案有功,为大秦除去一害。朕重重有赏,赐予你良田千顷,黄金千两。望你今后继续发挥你的聪明才志,为大秦尽心尽力效力,造福黎民百姓。” 嬴政跪地谢恩,言辞恳切:“儿臣定当不负父王厚望,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再有奸佞之徒兴风作浪,儿臣定当不遗余力,将其绳之以法,以保我大秦江山永固。” 退朝之后,嬴政昂首阔步走出朝堂,抬头望着远方辽阔的天空,心中满怀着对未来的宏伟抱负。他深知,这仅仅只是他迈向伟大征程的一小步,前方还有无数艰难险阻、重重挑战等待着他去征服。 而在那幽深阴暗的角落里,被斩的公孙翰的余党们鬼鬼祟祟地悄悄地聚集在一起。 一人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地说道:“这嬴政害得大人丢了性命,此血海深仇不报,誓不为人!” 另一人随声附和,满脸狰狞道:“没错,咱们一定要想尽办法复仇,让嬴政和庄襄王为今日之事付出惨痛代价!”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和愤怒,压低声音,心怀鬼胎地密谋着复仇计划。 第50章 美人庆功 嬴政从朝堂归来,踏入秦公子府的那一刻,那原本紧绷着的疲惫面容,终于如春风拂过般展露出一丝轻松惬意。府中的阿离和凌霜,这两位如花似玉、风姿绰约的女子,早已为他精心筹备了一场丰盛无比的庆功宴。 宴厅之中,烛光摇曳,璀璨如星,满桌的佳肴美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嬴政刚一入座,阿离便似一只欢快的蝴蝶般巧笑嫣然地迎了上来,娇嗔道:“政哥哥此番破获那灭门惨案,当真是智勇双全,如同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妾身好生敬佩哟。” 说着,还亲昵地伸出玉手为嬴政轻轻理了理衣襟,那眼神里满是倾慕。 凌霜见此,也不甘示弱,莲步轻移,如弱柳扶风,微微欠身说道:“公子此次的谋略,堪称世间罕有,妾身愿为公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一边说,一边那盈盈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嬴政,仿佛这世间唯有他一人。 阿离见状,赶忙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入嬴政的碗中,柔声道:“政哥哥连日操劳,定要多吃些这精心烹制的鱼肉补补身子。” 凌霜哪肯示弱,迅速为嬴政斟满一杯美酒,说道:“公子破获此案,功勋卓着,值得痛饮此杯。” 阿离轻哼一声,娇声道:“政哥哥,这鱼肉可是妾身精心挑选,最是鲜嫩肥美,您快尝尝。” 说罢,还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嬴政。 凌霜嘴角上扬,略带挑衅地说:“公子,这酒可是上等佳酿,妾身特地为您准备的。” 嬴政被两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笑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这时,阿离又说道:“政哥哥,查案之时,妾身可是绞尽脑汁,帮您分析线索呢。” 边说还边得意地扬了扬头,那模样恰似一只骄傲的孔雀。 凌霜立刻反驳道:“哼,我还不顾危险,孤身一人深入险境去探查呢!”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展现出自己的英勇无畏。 阿离撇撇嘴:“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政哥哥英明决断,才得以破案。” 凌霜白了阿离一眼:“若没有我提供的关键信息,能这么顺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甚至还互相推搡起来,那场面好不热闹。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有功。” 就在这时,吕不韦不请自来。他一身华服,脸上挂着惯有的高深莫测的笑容。“公子此次的功绩,令人赞叹。” 吕不韦拱手说道,“以公子的智慧和胆识,未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业,吕某愿倾力相助。”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阿离和凌霜见吕不韦到来,心中皆是一紧。但在这庆功的时刻,她们也不好表现出不满,只是暗自较着劲。 吕不韦轻咳一声,说道:“义女凌霜和阿离姑娘皆是真心为公子着想,公子真是好福气。” 嬴政干笑两声,心中却暗自叫苦。 宴席间,阿离和凌霜的争风吃醋愈发激烈。阿离故意提及自己在查案过程中如何机智地获取线索,凌霜则立刻说起自己如何不顾危险深入险境。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试图制止她们,但这两个女子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终于,吕不韦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送走吕不韦后,庆功宴的气氛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凌霜的手臂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嬴政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凌霜咬着嘴唇,轻声说道:“许是方才动作大了些,牵动了伤口。” 那眉头微微蹙起,惹人怜惜。嬴政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 当晚,嬴政来到了凌霜的房间。凌霜正坐在床边,身着一件单薄的纱衣,那纱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玉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尽显美人风韵。她神情落寞如秋霜后的花朵,眼中泪光点点,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嬴政走上前,轻声问道:“伤势如何?可还疼得厉害?” 凌霜抬起头,望着嬴政,声音略带颤抖,如泣如诉:“公子,我这伤,疼在身上,却更痛在心里。” 嬴政心疼不已,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那掌心传来的温度仿佛能治愈一切伤痛:“莫要这般说,我自会照顾好你,让你早日康复。” 凌霜微微靠近嬴政,娇嗔道:“公子,有你在身边,我便觉得这伤痛也能忍得。”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嬴政的脸庞,带着丝丝缕缕的幽香。 嬴政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柔:“霜儿,你这般勇敢坚毅,让我怎能不挂心。” 凌霜靠在嬴政怀里,喃喃道:“公子,我愿一生一世陪伴在你左右,不离不弃。哪怕风雨兼程,也绝不退缩。” 嬴政轻抚着她的秀发,那发丝如丝般顺滑:“傻姑娘,受伤了就少说些话,好好养伤。” 两人相拥许久,嬴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这世间唯有她一人:“早些歇息,莫要再伤了身子,我回房了。” 凌霜却紧紧拉住嬴政的手,不肯松开,那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公子,求你今晚不要离开,我害怕这一松手,今晚上肯定会做噩梦的。”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将她拥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好,我便陪着你。” 就这样,在凌霜的房间里,嬴政深情地抱着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而此时,门外的阿离悄悄跟了过来。她原本是想来看看凌霜的伤势,却不想看到了这令她心碎的一幕。阿离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江水,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伤心地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阿离,扑倒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那枕头上仿佛盛开了一朵朵悲伤的花。她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政哥哥,明明我也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一路上从赵国陪你来到了秦国,为何你却对凌霜那般深情?” 阿离喃喃自语道。 夜,更深了。秦公子府中的这场情感纠葛,才刚刚拉开序幕。阿离和凌霜的情敌之争,不知在未来还会掀起怎样的波澜。而嬴政,又将如何在这两个女子之间抉择,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第51章 初入朝堂 咸阳城仿若被一层浓稠墨汁浸染,铅灰色的厚重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天际,好似下一刻便会轰然崩塌。这压抑沉闷的氛围,无声地预示着秦国朝堂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破晓的微光尚未穿透夜幕的深沉,嬴政便已从榻上利落起身。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细密的金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龙纹,在摇曳烛火下,宛如蛰伏的巨龙,散发着冷冽且夺目的光芒。铜镜之中,映出一张年轻却满含坚毅的面庞,剑眉斜插入鬓,星目深邃锐利,眼眸深处涌动的光芒,恰似燃烧的烈焰,透露出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沉稳与决绝。 “公子,吉时已至。” 门外,侍从压低声音,恭敬通报。 嬴政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鼓起,随后阔步迈向房门。府邸庭院中,侍卫们早已整齐列队,见他现身,众人 “唰” 地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齐声高呼:“公子!” 声音仿若滚滚雷鸣,在寂静的清晨格外震撼。嬴政微微颔首,目光如炬,逐一扫过众人,沉稳下令:“出发。” 庄襄王的宫殿,宛如一座威严巨兽,在晨曦中静静矗立,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嬴政在宫殿前驻足,仰头凝视那高耸入云的殿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豪情,恰似汹涌澎湃的浪潮。他定了定神,抬脚踏上那一级级泛着冷光的台阶,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似要将脚下的台阶踏碎。 朝堂之上,大臣们依照官阶高低,左右分列两旁。嬴政踏入朝堂的瞬间,仿佛时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如利箭般齐刷刷射向他。嬴政仿若未觉,昂首挺胸,步伐沉稳且坚定,周身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 “公子嬴政到!” 宦官尖锐的声音在空旷朝堂上回荡,似要冲破殿顶。 庄襄王半倚在龙椅之上,看着下方的儿子,苍白面容上闪过一丝欣慰,眼中微光闪烁。“政儿,过来。” 声音虽因久病显得虚弱沙哑,却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嬴政快步走到庄襄王面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儿臣拜见父王。” 庄襄王微微抬手,动作缓慢却有力:“今日起,你便正式参与朝堂议事。切记,要多学多思,为秦国的未来,贡献你的力量。” “儿臣定当肝脑涂地,竭尽全力!” 嬴政声音洪亮,在朝堂上久久回响。 此时,吕不韦身着一袭宝蓝色华服,腰间系着一条白玉带,阔步上前。他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度。“陛下,臣以为公子嬴政天赋异禀,心怀鸿鹄之志,日后必能成为秦国的擎天栋梁。臣愿倾尽所能,全力支持公子,与秦国同呼吸、共命运,共创昌盛未来!”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一字一句,仿若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引得朝堂上一片窃窃私语。 嬴政看向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虽深知吕不韦此举背后或许藏着诸多算计,但此刻这份支持,对他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朝堂上的大臣们反应各异。有的微微点头,对吕不韦的话表示认可;有的则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满。其中,一位名叫赵逸的大臣,在吕不韦发言时,眼神闪烁不定,犹如夜空中飘忽的鬼火。他眼珠快速转动,偷偷与身旁的孙铭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间,似乎传递着某种隐晦信息。这一细微动作,恰似一滴墨水滴入清水中,虽不显眼,却没能逃过嬴政敏锐的目光。 嬴政心中一凛,表面却不动声色,仿若无事发生。他微微眯起双眼,如同一头隐匿在黑暗中的猎豹,暗自记下这两人的表情。他清楚,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可能暗藏玄机。 庄襄王似乎并未留意到这一细节,微微颔首,对吕不韦道:“先生所言极是。政儿,往后你要多向先生请教、学习。” “儿臣谨遵教诲。” 嬴政恭敬回应。 随后,朝堂开始商议国事。大臣们纷纷各抒己见,或激昂陈词,或低声细语。嬴政则在一旁静静聆听,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观点新颖独特,言辞犀利且条理清晰,犹如一把利刃,精准剖析问题核心,让不少大臣暗自惊叹,对这位年轻公子刮目相看。 然而,嬴政的出色表现,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与敌意。赵逸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紧盯着嬴政,眼中满是怨愤与不甘,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遏制嬴政的崛起。他与孙铭等几位大臣,早已暗中勾结,结成同盟,妄图阻止嬴政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只因他们害怕嬴政一旦掌权,会危及自己的地位与利益。 在讨论与赵国的边境问题时,嬴政剑眉一扬,提出了一个大胆且极具前瞻性的战略建议:“父王,诸位大人,依臣之见,秦国不应一味被动防守,而应主动出击。赵国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丛生,我们若能把握时机,直击要害,定可分化瓦解其势力,大获全胜。”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公子此举太过冒险!赵国兵力强盛,军队训练有素,若贸然出击,我军恐怕会损失惨重!” 一位年迈的大臣,满脸忧虑,声音颤抖地说道。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回应:“赵国虽强,但并非无懈可击。其国内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矛盾重重。我们若能巧妙利用,定能出奇制胜。况且,一味退缩防守,只会助长赵国的嚣张气焰。秦国要想称霸天下,就必须有直面挑战的勇气!” 吕不韦在一旁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公子所言极是。臣以为,可先派遣密探深入赵国,打探其内部虚实,再制定详细作战计划。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庄襄王靠在龙椅上,闭目沉思良久,最终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坚定:“此事就交由先生和政儿负责。切记,务必小心谨慎,不可轻举妄动。” “臣等遵旨!” 嬴政和吕不韦同时跪地,声音洪亮。 朝堂议事结束后,嬴政跟随庄襄王回到后宫。庄襄王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与期许:“政儿,今日你的表现,让父王深感欣慰。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莫要辜负父王对你的期望。” 嬴政双膝跪地,双手伏地,郑重说道:“儿臣定当不负父王重托,为秦国的繁荣昌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从后宫出来后,嬴政并未立即返回公子府。他独自一人在宫殿长廊上缓缓踱步,长廊幽深寂静,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中回响。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朝堂上发生的一幕幕,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都在他心中反复琢磨。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的路,才刚刚起步,前方布满荆棘与陷阱,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公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嬴政转身,只见吕不韦面带微笑,稳步走来。 “先生。” 嬴政恭敬行礼。 吕不韦摆了摆手,笑容和蔼:“此处并无外人,不必多礼。公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着实令人钦佩。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嬴政谦逊地说道:“全仰仗先生今日的支持,否则政儿恐怕难以服众。先生的恩情,政儿铭记于心。” 吕不韦目光深邃,凝视着嬴政:“公子心怀大志,日后必能成就一番惊天伟业。不韦愿效犬马之劳,为公子披荆斩棘,助公子一臂之力。” 嬴政看着吕不韦,心中对他的意图虽有所揣测,但此刻,他急需这样一位强有力的盟友。“多谢先生。政儿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吕不韦便告辞离去。嬴政望着吕不韦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吕不韦的支持,必定有所图,但在这复杂多变的朝堂斗争中,他别无选择,只能与吕不韦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嬴政回到公子府时,夜幕已然降临。阿离和凌霜早已在府中翘首以盼,焦虑之情溢于言表。看到嬴政归来,阿离眼眸一亮,如一只灵动的小鹿,抢先迎上前去,眼神中满是关切:“公子,您可算回来了。今日朝堂之事,一切还顺利吗?” 她声音轻柔,仿若春日微风,说着便伸出手,轻轻为嬴政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袖,动作轻柔而自然。 凌霜紧跟其后,看到阿离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快步上前,不着痕迹地将阿离的手拨开,笑着对嬴政说:“公子,快别站在这儿了,快坐下歇歇。快和我讲讲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都等不及了。阿离,你先别忙着这些,让公子先喘口气。” 嬴政看着两人,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同时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紧张氛围。他微笑着安抚道:“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阿离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政哥哥定是累坏了,我这就去给您准备些吃的。” 说完,她转身朝厨房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凌霜一眼。 凌霜则亲昵地挽住嬴政的胳膊,撒娇道:“公子,快给我讲讲朝堂上的事儿吧。阿离做饭哪有那么快,您先和我讲讲嘛。” 嬴政无奈地笑了笑,将朝堂上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霜。凌霜听得入神,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时发出惊叹声:“公子,您太厉害了!那些大臣肯定都被您的气势给镇住了!” 嬴政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朝堂之上,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各方势力相互倾轧,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凌霜看着嬴政,眼中满是崇拜与坚定:“公子,我相信您一定能应对自如。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一直在您身边支持您!” 说着,她故意提高音量,似乎有意让在厨房的阿离听到。 这时,阿离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她瞥了凌霜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语气却暗藏玄机:“政哥哥,凌霜,快来吃饭吧。也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耐心等公子说完朝堂之事。” 凌霜脸色一红,正要反驳,嬴政赶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快吃饭吧,今日忙了一天,我可真是饿坏了。” 三人围坐在桌前,表面上气氛温馨融洽,欢声笑语不断,但在这平静之下,却隐隐涌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嬴政暂时忘却了朝堂上的烦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然而,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朝堂上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而他,不仅要在朝堂的惊涛骇浪中站稳脚跟,还得小心应对府中这两位女子之间微妙的情感纠葛,在这重重困境中,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第52章 府中期待 日头高悬,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秦公子府的庭院里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这看似宁静的府邸深处,两位女子正怀揣着各自的心事,焦急地等待着同一个消息。 阿离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裙摆绣着精致兰花,每一步走动,裙摆如泛起的涟漪轻轻摆动。她安静地端坐在雕花椅子上,身姿优雅,宛如春日里随风轻摇的柳枝。双手合十,手中捻着的佛珠颗颗圆润,她口中念念有词,为嬴政此次朝堂之行祈福。声音轻柔舒缓,满含着无尽的温柔与殷切期许。 她面前的檀木桌上,一尊小巧香炉青烟袅袅升腾。那青烟丝丝缕缕,仿若带着阿离的祈愿,悠悠飘向那遥不可及的朝堂。她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此刻她心中唯有嬴政的安危。 而另一边,凌霜身着一袭火红衣裳,裙摆随风肆意飘动,恰似燃烧的火焰。她在房间里急促地来回踱步,脚步匆忙有力,每一步落下,裙摆都在空中划出一道热烈的弧线。眼神中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期待,时不时望向门口,仿佛只要门一打开,就能看到嬴政意气风发的身影。 “阿离,你说公子今日在朝堂上,能不能再立奇功?”凌霜终于停下脚步,看向阿离,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可那眼底深处,却隐隐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阿离轻轻睁开眼睛,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笑意,轻声说道:“政哥哥在朝堂已有历练,应对自如。只是朝堂局势复杂多变,我只盼他一切安好。”说罢,她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担忧,这担忧里,既有对嬴政朝堂之行的忧虑,也有对眼前这位情敌的戒备。 凌霜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阿离,你就是太胆小怕事了。公子英明神武,又有吕不韦大人支持,那些大臣们根本不是对手。”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脑海中想象着嬴政在朝堂上大放异彩的模样,言语间不自觉地炫耀着自己对嬴政的信心,似乎在向阿离宣告她与嬴政更为亲近。 阿离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只是再次闭上双眼,继续捻动佛珠,默默祈祷。她内心深处,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不安不仅源于朝堂的风云变幻,更因身旁这位性格张扬的情敌。她清楚凌霜对嬴政的心意,也明白自己在这场感情角逐中的处境,这种复杂的情绪,如影随形,让她难以安心。 “对了,阿离,我近日在府中听到一些奇怪传言。”凌霜突然停下脚步,神色变得凝重,“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不过我还没打听清楚。”她故意将“我”字咬得很重,似乎在彰显自己的消息灵通。 阿离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中佛珠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凌霜,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凌霜,你可一定要小心。若是真有什么阴谋,切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先告知公子。”阿离话语中带着关切,可语气里也有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仿佛在提醒凌霜,在嬴政的事情上,她也有着同样的话语权。 凌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公子府里兴风作浪。要是让我查出来,定饶不了他们!”说罢,她又开始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那模样像是在向阿离展示自己保护嬴政的决心和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离和凌霜的心情愈发焦急。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阿离依旧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中佛珠不停地转动,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但更多的是坚持与等待。凌霜则时而站在窗前向外张望,时而在房间里踱步,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但更多的是对嬴政的信任与期待,同时,她也时不时用余光观察阿离的反应,似乎在暗暗较劲。 终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凌霜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冲向门口,大声喊道:“是不是公子回来了?”然而,当门打开时,进来的却只是一个丫鬟。 丫鬟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凌霜,又看了看阿离,轻声说道:“两位姑娘,公子还未归来。这是厨房刚做好的点心,让奴婢给二位姑娘送来。” 凌霜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待丫鬟离开后,凌霜走到桌前,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说道:“阿离,你也吃点吧,别光坐着,把自己累坏了。”她看似关心的话语,却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姿态。 阿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吃不下,你吃吧。”她的眼神依旧望向门口,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对凌霜的刻意亲近也保持着警惕。 凌霜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吃着点心,一边吃一边说:“阿离,你也别太担心了。公子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此刻他正在朝堂上大展身手,让那些大臣们心服口服呢。”凌霜又开始畅想嬴政的辉煌,言语间充满了对嬴政的赞美,试图再次引起阿离的反应。 阿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深知朝堂之上权力斗争错综复杂,嬴政虽有经验,但面对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她怎能不担心?而身旁凌霜的一举一动,更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一次,脚步声更加急促,似乎带着一丝慌乱。凌霜和阿离的心中同时一紧,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与期待,只是这目光交汇间,还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敌意。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说道:“两位姑娘,公子回来了!” 凌霜和阿离的脸上同时露出惊喜笑容,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凌霜走在前面,脚步轻快而急切,仿佛迫不及待要见到嬴政。阿离则跟在后面,脚步虽慢,但眼神中同样透露出喜悦与期待,同时,她也在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准备面对与嬴政和凌霜的会面。 当她们来到大厅时,只见嬴政正站在大厅中央,身上朝服略显凌乱,但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兴奋。凌霜和阿离快步走到嬴政面前,凌霜率先开口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今日朝堂上怎么样?是不是又有大收获?”凌霜的声音充满了热情与关切,身体不自觉地向嬴政靠近。 嬴政微微一笑,看向凌霜,说道:“凌霜,你还是这么急性子。今日朝堂上,有波折也有收获。”说罢,他又看向阿离,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激:“阿离,让你担心了。”嬴政的目光在阿离身上停留的瞬间,凌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 阿离微微摇头,眼中含泪,轻声说道:“政哥哥平安归来就好。”阿离的回应温柔而深情,毫不掩饰自己对嬴政的关心。 嬴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在朝堂上,我察觉到了新的势力争斗。虽有吕不韦大人支持,但局势越发复杂。” 凌霜皱了皱眉头,说道:“公子,你放心。若是那些大臣们敢对你不利,我凌霜第一个饶不了他们!”凌霜一边说着,一边紧握拳头,展示自己的决心,试图在嬴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勇敢和忠诚。 嬴政笑了笑,说道:“凌霜,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朝堂之上,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问题的。” 这时,阿离突然想起凌霜之前说的话,于是问道:“公子,凌霜近日在府中听到一些奇怪的传言,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你在朝堂上,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阿离的提问,既展现出她对嬴政安危的关心,也巧妙地将话题引向凌霜之前透露的消息,试图在嬴政面前展示自己的细心。 嬴政的脸色微微一变,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在朝堂上,确实感觉到有暗流涌动。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 凌霜咬了咬牙,说道:“哼,不管是谁,敢在我们公子府里搞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凌霜再次强调自己的决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凌霜,你的勇气可嘉。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静,暗中调查。切不可打草惊蛇,以免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嬴政又看向阿离,说道:“阿离,这段时间,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嬴政对阿离的叮嘱,让凌霜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燃烧。 阿离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政哥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朝堂上,也要注意安全。”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日之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凌霜和阿离向嬴政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厅。当她们走出大厅时,凌霜忍不住说道:“阿离,你说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凌霜看似在询问阿离,实则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考验阿离的智慧。 阿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公子的安危,关乎着整个秦国的未来。”阿离的回答沉稳而理智,没有被凌霜的挑衅所影响。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公子的。”凌霜再次强调自己的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示弱,仿佛在向阿离宣告,她才是最能保护嬴政的人。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将她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这看似平静的秦公子府中,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嬴政、阿离和凌霜,他们不仅要面对朝堂上的阴谋诡计,还要在这复杂的情感纠葛中,寻找自己的方向,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第53章 暗流涌动 夜幕似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城的上空,将白日里的热闹与繁华彻底掩埋。秦宫之中,星星点点的灯火,恰似夜幕中微弱闪烁、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根本无法穿透这浓稠如墨的黑暗。在皇宫一处极为隐蔽、鲜有人至的偏殿内,气氛凝重得让人几近窒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压境、万籁俱寂的死寂。 三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大臣,此刻正围坐在一张古朴厚重的檀木桌旁。桌上的烛火,在静谧的空气中不安地摇曳,忽明忽暗,映照出他们那仿若被阴影笼罩的阴沉面庞。 为首的左丞相甘龙,已然年过花甲,一头白发如雪,脸上的皱纹犹如岁月精心雕刻的沟壑,纵横交错。然而,他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却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阴鸷之气,恰似寒夜中潜伏在黑暗里、择人而噬的猛兽。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一步步逼近的死亡倒计时。 “哼,嬴政那小子,近来在朝堂上愈发肆无忌惮,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了?” 甘龙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又如同破旧不堪、即将散架的风箱发出的刺耳嘶吼。 右丞相杜挚闻言,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肥肉也随之抖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甘丞相,话虽如此,可嬴政背后有吕不韦全力支持。您也知道,吕不韦如今在朝堂上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实在不容小觑啊。” 杜挚身形略显臃肿,每说一句话,胸前的肥肉便跟着起伏。 “吕不韦?” 甘龙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仿佛提及的是世上最不堪的东西,“不过是个靠着投机倒把发家的商人罢了,侥幸爬上高位,能有多大的本事?他以为拉拢了嬴政,就能稳如泰山地掌控朝堂?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甘龙越说越激动,猛地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烛火被震得剧烈摇晃,险些熄灭,烛泪顺着烛身蜿蜒滑落,宛如无声的泪水。 一直沉默不语的御史大夫公孙贾,这时微微抬起头,他那冷峻的目光,仿若两把利刃,在甘龙和杜挚的脸上快速扫过,随后轻声说道:“两位丞相,依下官之见,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遏制住嬴政和吕不韦日益壮大的势头。否则,用不了多久,我们恐怕都自身难保啊。” 公孙贾身材消瘦,身形如同一根竹竿,面容冷峻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精明与算计。 甘龙微微点头,将目光转向公孙贾,问道:“公孙大夫,你向来足智多谋,可有什么良策?” 公孙贾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缓缓说道:“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先从嬴政身边的人下手。听闻他与两个女子关系极为密切,一个叫阿离,一个叫凌霜。若是能在她们身上做点文章……” 说到此处,公孙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恰似一条隐藏在暗处、准备偷袭的毒蛇。 甘龙眼睛陡然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赞赏道:“公孙大夫果然好计策!只要能让嬴政分心,我们便有机可乘。杜丞相,你觉得此计如何?” 杜挚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万一被嬴政发现,我们可就彻底完了,恐怕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啊。” 甘龙不屑地撇了撇嘴,脸上满是轻蔑的神情:“杜丞相,你就是太过胆小怕事了。只要我们行事足够周密、干净利落,嬴政怎么可能察觉?再说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为了祖宗的基业!我们身为秦国的大臣,怎能眼睁睁看着嬴政和吕不韦肆意妄为、祸乱朝纲?” 杜挚听了甘龙的话,心中虽仍有顾虑,但又不敢公然反驳,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说道:“甘丞相所言极是,一切听从甘丞相的安排。” 甘龙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公孙贾,郑重地说道:“公孙大夫,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办。记住,一定要做得隐秘至极,绝不能留下丝毫把柄,否则,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公孙贾拱手领命,语气坚定地说道:“卑职明白,请甘丞相放心,下官必定竭尽全力。” 恰在此时,一阵夜风吹过,那扇紧闭的殿门突然 “嘎吱” 一声,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冰冷的手,在黑暗中缓缓推开了这扇通往阴谋的大门。三人心中猛地一惊,几乎同时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门口,然而,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无尽的黑暗,如同一头巨兽,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甘龙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说道:“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加快了。嬴政那小子虽然年轻,但绝非泛泛之辈,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杜挚和公孙贾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紧张与不安。他们心里清楚,此次谋划一旦失败,等待他们的必将是灭顶之灾。但权力的诱惑如同致命的毒药,让他们欲罢不能,只能一步步走向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对了,公孙大夫,你具体打算如何在那两个女子身上做文章?” 甘龙突然问道。 公孙贾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卑职打算先派人暗中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仔细寻找她们的弱点。一旦发现破绽,便制造一些意外事件,让嬴政陷入困境。比如说,在市井之中散布一些关于她们的谣言,或者精心设计,让她们犯下一些难以解释的过错,如此一来,嬴政必定会为了维护她们的名声,而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甘龙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嗯,此计甚妙。不过,你一定要牢记,千万不能伤害她们的性命。嬴政对那两个女子极为看重,若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嬴政必定会与我们不死不休,到时候,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公孙贾连忙点头,说道:“卑职明白,卑职定会把握好分寸,绝不逾矩。” 商议完毕,三人缓缓起身,准备离开这充满阴谋气息的偏殿。甘龙走到门口,脚步突然一顿,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偏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揪住他的心脏。他隐隐觉得,此次谋划或许不会像他们想象的那般顺利,但此刻,他已然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哼,嬴政,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甘龙低声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恰似一个即将赴死的赌徒,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这场危险的赌局上。 杜挚和公孙贾默默地跟在甘龙身后,走出了偏殿。他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在这里出现过。然而,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却如同埋下的一颗毒瘤,在秦宫的深处悄然生根发芽,随时可能爆发,给整个秦国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 而在秦公子府中,嬴政正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奏折。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针对他的惊天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阿离和凌霜也如往常一样,在各自的房间里安然休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知。 夜色依旧深沉,整个咸阳城仿佛陷入了沉睡。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暗流正汹涌澎湃地涌动着,一场惊心动魄、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谁也不知道,这场权力的残酷游戏最终会走向何方,谁又将成为最后的赢家……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几天过去了。公孙贾按照计划,派了几名心腹暗中监视阿离和凌霜。然而,一连几天,他们却一无所获。阿离和凌霜的生活平静如水,每日按部就班,没有任何把柄可抓。 公孙贾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成了一个 “川” 字,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若是再找不到机会,无法完成任务,甘龙那边恐怕难以交代,自己的前途也将毁于一旦。正在他苦苦沉思之际,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冲进书房,神色惊恐地说道:“大人,不好了,我们被发现了!” 公孙贾心中猛地一惊,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那手下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我们今天跟踪凌霜姑娘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察觉了。她身手极为敏捷,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有几个兄弟还被她打伤了,现在正躺在医馆里呢。” 公孙贾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狠狠地瞪了那手下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凌霜肯定已经有所警觉,我们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 公孙贾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焦急地思索着对策。他心里清楚,此次任务对自己和甘龙等人至关重要,关乎着他们的身家性命和未来前途,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大人,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赶紧想个补救的法子啊。” 之前那名手下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公孙贾停下脚步,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黑暗,直射人心,说道:“没错,继续监视,而且要更加隐蔽,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从今日起,分成两拨人,轮流盯着阿离和凌霜,我就不信,她们能一直这么小心谨慎,总会有疏忽的时候。” “可要是她们一直都这么小心呢?” 另一名手下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公孙贾冷笑一声,那笑容里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阴森,说道:“那我们就制造机会让她们疏忽。派人在秦公子府附近制造一些事端,吸引凌霜和阿离的注意,你们趁这个机会,仔细寻找她们的破绽。” 众手下领命而去,公孙贾则坐在书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消息。他的心中,暗自祈祷这次能够有所收获,好让自己摆脱目前的困境,成功完成这场危险的阴谋。 此时,在秦公子府中,凌霜正将自己被跟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嬴政和阿离。嬴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石。他深知,这背后必定有人在精心谋划着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政哥哥,会不会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他们见你越来越得势,心生嫉妒,所以想对你不利?” 阿离忧心忡忡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嬴政微微点头,说道:“阿离,你说得没错。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野心和手段。不过,既然他们已经出招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凌霜,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是再遇到可疑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凌霜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公子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要是他们敢再来,我一定打得他们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嬴政看着凌霜,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凌霜,你有这份心就好。但对方既然敢对我们下手,必定有所准备,而且手段阴险狡诈。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 阿离也说道:“政哥哥,你在朝堂上也要格外小心。那些大臣们老谋深算,说不定会在朝堂上给你使绊子,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的。不管是谁,想要破坏秦国的稳定,威胁到我们的安危,我都绝不会放过他!” 然而,嬴政并不知道,敌人并未因一次失败而罢手,一场更为可怕、更为凶险的危机,正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巨兽,悄然向他逼近。而他,能否在这重重危机中识破敌人的阴谋,成功化解这场危机,保住自己的地位和秦国的江山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 第54章 陷害阿离 在秦公子府那静谧的书房内,嬴政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正全神贯注地审阅着手中的竹简。他剑眉时而紧紧蹙起,似能夹断丝线;时而缓缓舒展,犹如轻风吹散薄雾。窗外,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金纱,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原本庄严肃穆的房间,添了几分柔和与静谧。 突然,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这片宁静。嬴政闻声抬头,只见一名侍卫神色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脚步踉跄地走进来,“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双手高高呈上一封信件。 “公子,这…… 这是刚在府门口发现的,没有署名。” 侍卫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神秘信件吓得不轻。 嬴政浓眉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伸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信件。只见信封是用粗糙泛黄的麻布制成,上面没有任何装饰或标记,仅用一根普通的、略显粗糙的麻绳简单系着。嬴政轻轻解开麻绳,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在揭开一个隐藏千年的秘密。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好似孩童涂鸦般的字:“公子小心,阿离身处险境,有人欲借她之手陷害于你。近日将有大事发生,务必警惕。” 嬴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深邃的眼眸中寒芒一闪,他紧紧盯着信件,目光好似要将信纸穿透,试图从这寥寥数语中挖掘出一丝线索。然而,信纸上除了这简短且令人费解的警告,再无任何其他信息。 “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侍卫吓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回公子,小的们在门口仔细查看了,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这信件就像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嬴政沉思良久,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他缓缓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心中暗自思索,这封信究竟是真心提醒,还是一场精心设计、暗藏杀机的阴谋?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那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气息的密室中,甘龙、杜挚和公孙贾三人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他们的脸庞,投下一片片诡异的阴影。 “公孙大夫,这次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那嬴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甘龙端起桌上那只布满裂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恰似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公孙贾微微欠身,脸上挤出一丝谦逊的笑容,然而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还是多亏了甘丞相的英明决策,下官不过是在丞相的指示下,略施小计罢了。” 杜挚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没错没错,这次定要让嬴政知道,与我们作对,就是与整个秦国的旧势力作对,下场必定凄惨。” 原来,他们精心策划了一场恶毒的阴谋,企图利用阿离来扳倒嬴政。他们先是花重金买通了阿离身边一个贪婪成性的丫鬟,让她趁阿离熟睡之际,在阿离的衣物中藏了一封伪造的密信,信中内容赫然暗示阿离与赵国暗中勾结,意图颠覆秦国。而这一切,嬴政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回到秦公子府,嬴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先不将此事告诉阿离。他深知阿离生性善良单纯,担心此事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恐慌与伤害。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太多时间准备,还没等他想出周全的应对之策,麻烦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接踵而至。 第二日清晨,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甘龙身着一袭华丽的丞相朝服,昂首挺胸地站出来,神色严肃得如同即将宣判死刑的法官。 “大王,臣近日收到一封密信,事关秦国生死存亡,不得不奏。” 甘龙的声音高亢而洪亮,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 庄襄王闻言,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微微抬手示意甘龙继续说下去。 甘龙从宽大的袖袍中缓缓取出一封信件,动作刻意缓慢,好似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他高举信件过头,大声说道:“大王,此信揭发秦公子嬴政的心上人阿离,乃是赵国细作。她处心积虑潜入秦国,意图窃取我大秦机密,颠覆我大秦江山。”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炸开了锅。嬴政心中猛地一震,宛如被重锤击中,但他毕竟久经风浪,很快便镇定下来,目光冰冷如霜,直直地盯着甘龙。 “甘丞相,仅凭一封不知来历的密信,就断定阿离是赵国细作,是否太过草率?”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心。 甘龙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大王,臣自然不会如此鲁莽。臣已暗中派人调查多日,发现阿离近日行踪极为诡异,频繁与一些自称是赵国商贾的可疑之人来往密切 。种种迹象表明,她身份绝不简单。” 嬴政心中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但他深知此刻绝不能冲动。他强压着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愤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会冤枉好人,还望父王彻查。在真相未明之前,切不可妄下定论,以免让亲者痛、仇者快。” 庄襄王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此事确实太过蹊跷,寡人本就打算详细彻查。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对阿离轻举妄动。” 退朝后,嬴政面色阴沉如墨,脚步匆匆地回到秦公子府,一进府门,便立刻将凌霜唤来。 “凌霜,阿离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嬴政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 凌霜微微皱眉,神情专注地思索片刻后说道:“公子,阿离妹妹近日一切正常,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不过,前几日她曾独自外出过一次,但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也没说去了哪里。” 嬴政心中一紧,他深知此事越发棘手,如同陷入了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他将神秘信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霜,凌霜听后,也是一脸惊愕,美目圆睁。 “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如此歹毒,要陷害阿离妹妹?” 凌霜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相较于阿离的温婉柔弱,年长一点的她,遇事多了几分沉稳与果敢,可此刻事关阿离,她也难掩心中的怒火。 嬴政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但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出证据,证明阿离的清白,绝不能让她蒙冤受屈。” 就在这时,阿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看到嬴政和凌霜的脸色都异常难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政哥哥,凌霜姐姐,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离的声音轻柔而关切,宛如春日里的微风,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与惶恐。 嬴政看着阿离,心中十分纠结,他的眼神中既有疼爱,又有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诉她,但看着阿离那担忧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嬴政将朝堂上的事情以及神秘信件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离,阿离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政哥哥,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我对秦国,对你,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阿离的眼中满是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紧紧抓住嬴政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怕一松手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嬴政轻轻将阿离拥入怀中,动作温柔而小心,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柔声说道:“阿离,我相信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凌霜在一旁也坚定地说道:“阿离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出幕后黑手,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局势下,嬴政能否凭借自己过人的智慧和非凡的勇气,找出证据,证明阿离的清白,同时揭开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呢?而那封神秘信件,又是否会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较量。 第55章 阿离遇险 咸阳城的秦公子府,暖煦的阳光穿透枝叶交错的缝隙,恰似一道道细碎的金缕,轻柔地洒落在花园蜿蜒的小径上,交织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阿离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精心绣制的花朵栩栩如生,每迈出一步,裙摆便如风中绽放的娇花,轻轻摇曳生姿。她悠然漫步于花园之中,玉手轻柔地抚过身旁盛放的繁花,眉眼间满是宁静祥和的笑意,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然而,这般宁静祥和的氛围转瞬便被无情打破。当阿离信步至花园的一处幽静角落时,刹那间,一道黑影仿若暗夜中蹿出的恶狼,从旁边的假山之后迅猛闪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直扑而来。阿离还未及做出任何反应,刺客已然逼至身前,手中的匕首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刺骨的寒光,毫无留情地刺向她的胸口。 阿离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眸中满是无尽的恐惧,想要呼救,却被刺客的另一只手如铁钳般死死捂住嘴巴,发出的声音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拼命挣扎,双脚慌乱地踢踹,双手用力掰扯刺客的手,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可刺客力大如牛,她的反抗在其面前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挣脱。 刺客的眼神冰冷且凶狠,犹如寒潭之水,仿佛阿离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屠戮。那匕首越逼越近,阿离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逼人的寒意,仿若死神的镰刀已然架在脖颈。就在匕首即将刺中阿离的千钧一发之际,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潸然而下,滑落脸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仿若闪电般疾驰而来,带着凌厉的气势,一脚精准地踢在刺客的手腕上。刺客吃痛,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在石板上溅起清脆的声响。阿离趁机奋力挣脱刺客的桎梏,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倚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依旧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惊魂未定。 来人正是凌霜,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手持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同时又透露出警惕的光芒。“阿离妹妹,你没事吧!” 凌霜心急如焚地喊道,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挡在阿离身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为阿离遮风挡雨,警惕地凝视着刺客。 刺客见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拔腿便想逃跑。凌霜岂会轻易让他逃脱,她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追了上去,手中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唰” 的一声,稳稳地挡住了刺客的去路。刺客见状,神色一凛,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与凌霜对峙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激烈的打斗声在花园中回荡,惊起了枝头栖息的鸟儿。凌霜的剑法凌厉迅猛,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剑势如长虹贯日,逼得刺客步步后退。刺客的短刀在凌霜的长剑攻势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也绝非平庸之辈,凭借着灵活敏捷的身手,如同狡黠的狐狸,一次次巧妙地躲过凌霜的致命攻击。 阿离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衣领。 突然,凌霜瞅准时机,一个侧身,如风中柳絮般轻盈地避开刺客的攻击,然后迅速转身,手中长剑仿若灵动的白蛇,从刺客的腋下穿过,锋利的剑刃瞬间划伤了他的手臂。刺客吃痛,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但他咬着牙,依然没有放弃抵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阿离妹妹?” 凌霜一边继续凌厉地攻击,一边大声喝问道,声音中带着愤怒与威严。 刺客冷哼一声,并未作答,反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更加疯狂地向凌霜发起攻击。凌霜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的剑法也变得更加凌厉凶狠,每一剑都蕴含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在刺客露出一个破绽时,凌霜眼疾手快,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一剑如蛟龙出海,直直刺中刺客的肩膀。刺客身形一晃,手中的短刀 “当啷” 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也因剧痛单膝跪地,脸色苍白如纸。 凌霜用长剑指着刺客的脖子,剑尖微微颤抖,怒声吼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他低声说道:“你以为你们能阻止这一切吗?背后主谋是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你们是斗不过他的……” 话还未说完,刺客突然用力一咬,嘴角瞬间流出黑色的鲜血,显然是服毒自尽了。 凌霜见状,脸色骤变,她急忙上前查看刺客的情况,伸手探了探刺客的鼻息,发现刺客已然没了气息。她愤怒地将长剑猛地插入地面,“可恶,让他死了!” 凌霜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阿离此时才缓缓走过来,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脚步虚浮,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凌霜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 凌霜转过身,轻轻抱住阿离,温柔地安慰道:“阿离妹妹,别怕,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两人回到秦公子府的大厅,嬴政得知此事后,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紧紧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中透露出熊熊燃烧的愤怒与杀意。“竟然敢在我的府上对阿离下手,我定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凌霜将刺客临死前说的话告知了嬴政,嬴政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会是谁呢?” 阿离担忧地看着嬴政,眼中满是关切与忧虑,说道:“政哥哥,你一定要小心。这些人太可怕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嬴政轻轻握住阿离的手,手掌宽厚而温暖,说道:“阿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为你讨回公道。” 随后,嬴政立刻下令加强秦公子府的戒备,府中的侍卫们如临大敌,日夜巡逻,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同时,他开始暗中展开调查,试图揭开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幕后黑手的真面目。然而,他并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一个更为庞大复杂的阴谋和层出不穷的严峻挑战…… 第56章 柴房发现 秦公子府内,阳光透过层层楼阁,洒下斑驳光影。自阿离遇袭后,整个府邸都笼罩在一片紧张与不安的氛围之中。凌霜整日眉头紧锁,心底那股因阿离而起的复杂情绪,也在悄然翻涌。毕竟,凌霜与阿离,虽一同守护在嬴政身边,却也是情敌。这份情感上的纠葛,在这紧张时刻,更添几分酸涩。 这日午后,凌霜独自在咸阳城内徘徊。她沿着曲折的街道,走过一处处亭台楼阁,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一处城内偏僻角落。这里杂草丛生,许久未曾有人打理,与城内其他地方的整洁形成鲜明对比。凌霜的目光被一座看似废弃的柴房吸引,柴房的门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凌霜心中一动,缓缓走向柴房。她伸手推开柴房的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柴房内堆满了杂乱的柴草,蛛网横七竖八地悬挂着,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凌霜皱了皱眉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发现柴房的角落里有一块地面似乎有些异样。 她走近一看,只见那块地面的石板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而且缝隙处似乎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凌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块石板。突然,她发现石板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的形状十分奇特,像是某种特定的标记。 凌霜心中一动,她想起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机关知识,或许这个凹槽就是打开某个机关的关键。她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试图寻找能够插入凹槽的东西。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根柴棍上。她捡起柴棍,小心翼翼地插入凹槽之中。 就在柴棍插入凹槽的瞬间,凌霜感觉到一股轻微的震动。紧接着,她听到一阵沉闷的声响,柴房的地面缓缓升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凌霜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柴房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密室。 凌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后,缓缓走进密室。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墙壁上挂满了水珠,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密室的空间不大,但却摆放着一些陈旧的箱子和柜子。 凌霜紧张地走向最近的一个箱子,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箱子。箱子里装满了各种信件,凌霜拿起一封,展开一看,上面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信件中详细记录了一场针对秦公子嬴政的阴谋,包括如何陷害阿离,以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凌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继续翻阅着信件,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强烈。此刻,她心中不禁想到,若不是这场阴谋,阿离又怎会成为自己情感路上的阻碍,而这幕后黑手,竟如此歹毒。 看完信件后,凌霜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柜子。她缓缓打开柜子,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些令牌,令牌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凌霜仔细观察着这些令牌,她发现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与某个神秘组织有关。她曾经在一些江湖传闻中听到过这个组织的名字,但却从未见过他们的令牌。 凌霜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些信件和令牌很可能就是揭开朝堂阴谋的关键证据。她将信件和令牌小心地收好,准备离开密室。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突然发现密室的墙壁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这个符号与令牌上的符号有些相似,但却更加复杂。凌霜走近墙壁,仔细观察着这个符号。她发现这个符号似乎是由一些线条和图案组成的,这些线条和图案之间似乎隐藏着某种规律。凌霜心中一动,她想起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密码知识,或许这个符号就是一个密码,解开这个密码,就能得到更多关于阴谋的信息。 凌霜兴奋地拿出纸笔,开始仔细记录这个符号。她一边记录,一边思考着符号的含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霜沉浸在破解密码的世界里,浑然不觉周围的一切。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她似乎找到了破解密码的关键。 凌霜激动地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地写下一些文字。随着她的书写,密码逐渐被解开,一段文字出现在纸上。这段文字揭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这场阴谋的背后主谋竟然是一位在朝堂上备受尊崇的大臣,而这个神秘组织则是他暗中培养的一股势力,目的就是为了打压嬴政的地位,夺取秦国的大权。 凌霜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大臣在朝堂上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深受庄襄王的信任,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如此阴险狡诈的人。凌霜深知这个秘密的重要性,她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嬴政。 凌霜将信件、令牌和记录密码的纸张小心地收好,然后走出密室。她将柴房的地面恢复原状,然后匆匆离开了这个偏僻角落。一路上,她的心情十分沉重,她知道,嬴政即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而她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嬴政度过这场危机。即便阿离是情敌,但此刻,守护嬴政,守护秦国,才是首要之事。 当凌霜回府找到嬴政时,嬴政正在书房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看到凌霜进来,连忙站起身来,问道:“凌霜,你去哪里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凌霜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嬴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没想到,这场阴谋竟然如此复杂,背后的主谋竟然是一位父王信任的大臣。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凌霜,你做得很好。这些证据非常重要,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这场危机。”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我们该怎么办?这个神秘组织的势力似乎非常庞大,我们要如何才能打败他们?” 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先了解这个神秘组织的详细情况,然后再制定应对之策。我会派人暗中调查这个神秘组织,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对阿离的保护,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我定要守护身边之人,不让这阴谋得逞。” 凌霜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会保护好阿离的。” 话虽如此,可想到要保护的是自己的情敌,凌霜心中还是泛起一丝别样的滋味。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凌霜为了他和阿离,付出了很多。他轻轻地拍了拍凌霜的肩膀,说道:“凌霜,谢谢你。有你在,我感到很安心。” 凌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公子,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尽管心中有着复杂的情感,但在嬴政面前,凌霜还是尽力保持着淡然。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我定当守护秦国安稳,不容奸人破坏。” 凌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嬴政看着凌霜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场阴谋彻底粉碎,让秦国恢复安宁。 然而,嬴政并不知道,这场阴谋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个神秘组织在暗中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和凌霜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第57章 真相渐明 秦公子府那间隐蔽的密室里,烛光仿若风中残烛,摇曳不定,昏黄的光芒在墙壁上跳跃闪烁,将嬴政和吕不韦凝重的面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嬴政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紧紧攥着凌霜从密室中寻获的令牌,令牌上那神秘符号犹如一团深邃难测的迷雾,瞬间将众人的目光牢牢吸住。 “先生,这符号我反复琢磨,却始终毫无头绪,它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嬴政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中满是焦灼与迫切,仿佛那秘密关乎着秦国的生死存亡。 吕不韦双手接过令牌,犹如捧着稀世珍宝,目光在那符号上一寸一寸地扫过,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公子,此符号实在太过奇异,极有可能是某种古老且隐秘的密语。我曾听闻,在一些古老而神秘的世家,亦或是暗中操控局势的神秘组织里,常常会运用这类独特符号来传递机密信息。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尽快将其破解,唯有如此,方能洞悉这场阴谋的全貌。” 恰在此时,密室的门被轻轻叩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突兀。凌霜脚步匆匆地走进来,她的神色略显疲惫,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奔波而来,但眼眸之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公子,吕先生,我费了好大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位对古代符号造诣颇深的学者,或许他能帮我们解开这谜团。” 嬴政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希望的亮色,仿若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快,快请他进来,一刻也别耽搁!” 片刻之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侍卫的引领下踏入密室。老者目光如炬,锐利的眼神迅速扫视一圈,随后恭敬地向嬴政和吕不韦行了一礼。 嬴政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将令牌递到老者面前,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先生,恳请您仔细瞧瞧这符号,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含义?” 老者双手接过令牌,缓缓凑近摇曳的烛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要将符号看穿,眼神中满是探索未知的光芒。只见他时而眉头轻皱,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难题;时而微微点头,似乎有了些许头绪;嘴唇也不时微微嚅动,仿佛在心底暗自揣摩、推演。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密室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愈发紧张压抑。终于,老者缓缓抬起头,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此符号源自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组织,他们曾在各国之间暗中活动,翻云覆雨,操纵局势,只为谋取私利。这符号便是他们行动的标志,若是在此处出现,恐怕一场足以颠覆秦国的巨大阴谋正在悄然滋生、酝酿。” 嬴政和吕不韦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一般阴沉。嬴政连忙问道:“先生,您可知道这个神秘组织如今的状况?他们在秦国是否已经安插了内应?”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凝重之色:“此组织极为神秘,多年来一直隐匿于黑暗之中,销声匿迹,我也实在不知其现今的情况。但从这令牌来看,他们恐怕早已在秦国扎根潜伏许久,而且势力庞大,不容小觑。” 送走老者之后,嬴政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每一种都让他感到脊背发凉。吕不韦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嬴政,心中也在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许久之后,吕不韦开口说道:“公子,依我看,我们此次面临的敌人远比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稍有迟疑,后果将不堪设想。”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先生所言极是。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弄清楚,朝堂之上究竟还有哪些人卷入了这场阴谋。” 就在这时,嬴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刺客临死前说的那句话:“背后主谋是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 他立刻将这句话告诉了吕不韦,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能在朝堂上拥有如此巨大影响力的人,必定位高权重。我们不妨先从丞相、将军等重要职位的大臣入手,暗中展开调查。” 嬴政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话,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匆匆走进密室,“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公子,吕先生,朝堂上刚刚传来消息,那位原本看似中立的大臣,近日频繁与一些神秘人会面,行为举止十分可疑。” 嬴政和吕不韦闻言,脸色瞬间骤变。嬴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此人必定与这场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必须尽快掌握他的罪证,以免他抢先行动,坏了我们的大事。” 经过一番精心且周密的部署,嬴政挑选了府中最为信任、身手最为敏捷的侍卫,命令他们日夜不间断地监视这位大臣的一举一动。同时,他与吕不韦也马不停蹄地继续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阴谋相关的线索。 几日后,负责监视的侍卫传来紧急消息:那位大臣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鬼鬼祟祟地前往一处废弃宅院,与几个蒙着面的神秘人会面。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悄悄靠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提及一个名字 ——“暗影大人”。 嬴政得知此事后,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暗影大人?此人究竟是谁?为何我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 吕不韦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公子,此人身份如此神秘,恐怕就是这场阴谋的核心关键人物。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掌控全局,破解这场阴谋。”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嬴政和吕不韦惊讶地发现,越来越多的线索都指向了朝堂上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然而,他们深知,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打草惊蛇,导致前功尽弃。 与此同时,嬴政开始在朝堂上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各位大臣的言行举止。他敏锐地察觉到,原本坚定支持他的一些大臣,态度也开始变得摇摆不定、模棱两可,这让他心中的警惕瞬间提升到了顶点。 一日,嬴政在朝堂上与一位大臣交谈时,不经意间巧妙地提到了那个神秘符号。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这位大臣,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果然,这位大臣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反应极快,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然而,这一稍纵即逝的细微变化,还是被嬴政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 嬴政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此人必定知晓这符号背后的秘密,说不定他就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之一。” 回到秦公子府后,嬴政立刻与吕不韦紧急商议,两人决定对这位大臣展开全面、深入的调查。他们坚信,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必定能够揭开这场阴谋的神秘面纱,还秦国一个太平盛世。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场更加惊心动魄、危机四伏的风暴,正悄然向他们席卷而来…… 第58章 朝堂对峙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庄襄王高坐于龙椅,那目光仿若寒夜利刃,威严地扫视着殿下群臣。殿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大臣们身上晃动,更添几分凝重氛围。嬴政身着华丽朝服,身姿如苍松般挺拔,步伐沉稳且有力地大步迈入朝堂,手中仿若攥着秦国的命运,紧紧握着那些足以揭露阴谋的证据。他的眼神冷峻似霜,仿佛能穿透层层黑暗,与身旁神色各异、心怀鬼胎或满心忧虑的大臣们形成鲜明对比。 今日的朝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若有一层厚重且无形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众大臣们交头接耳,声音虽低却透着慌乱,神色间满是疑惑与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惊惶的飞鸟,隐隐察觉到今日必将有大事发生。 嬴政稳步走到朝堂中央,身姿笔挺,恭敬地向庄襄王行了一礼,动作行云流水,尽显公子风范。随后,他身姿一转,目光如炬,仿若能将人心看穿,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父王,今日朝堂之上,儿臣有要事启奏。”庄襄王微微点头,动作简洁却满含威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嬴政顿了顿,提高音量,声音洪亮且坚定,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近日,儿臣在府中接连遭遇诸多怪事。先是收到一封匿名信件,信中言语隐晦,却暗示朝堂将有重大变故;而后阿离在府中遇袭,那场景惨不忍睹,险些丧命;幸得凌霜在咸阳城内一处偏僻柴房的隐蔽密室发现了与朝堂阴谋相关的证据。经过儿臣与吕不韦先生夜以继日、深入细致的调查,发现这一切的背后,竟隐藏着一个巨大且险恶的阴谋。”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纷纷露出惊愕神色,有的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有的迅速交头接耳,声音急切而慌乱;有的面露惶恐,身体微微颤抖。唯有那几位心怀不轨的大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若被抽去了血色,但很快便强装镇定,只是额头上那细密的汗珠,还是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慌张。 嬴政并未理会朝堂上的嘈杂混乱,仿若眼前的一切皆是过眼云烟,他继续说道:“儿臣手中的这些证据,铁证如山,足以证明朝堂之上,有人妄图颠覆朝纲,将秦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们谋害于我,进而谋取秦国大权。”说着,他将手中的信件、令牌以及其他相关证据一一展示在众人面前,动作有力且自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甘龙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冷哼一声说道:“公子嬴政,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你就想污蔑朝堂大臣?这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嬴政冷冷地看着甘龙,眼神中透着寒意,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甘龙大人,你莫要着急。待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陈述清楚,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甘龙双手抱胸,反驳道:“哼,说得轻巧,就凭你几张纸、几块令牌,就能定我们的罪?简直荒谬!” 嬴政毫不示弱,提高音量道:“甘龙,你莫要嘴硬。证据摆在眼前,岂容你狡辩!” 嬴政开始详细讲述整个阴谋的经过,从收到匿名信件的疑惑,到阿离遇袭时的惊心动魄,再到凌霜发现密室以及其中证据的曲折,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明了,仿若在众人面前展开了一幅画卷。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在朝堂上久久回荡。 随着嬴政的讲述,大臣们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那些原本对嬴政心存疑虑的大臣,此刻也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神色间满是震惊与愤怒。而甘龙、杜挚和公孙贾等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 嬴政讲到关键处,突然伸出手指,如利剑般指向甘龙,大声说道:“甘龙大人,从这些证据来看,你与这场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频繁与神秘人会面,那些秘密会面的场景,我们都已掌握,你企图颠覆朝纲,谋害本公子,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甘龙脸色苍白如纸,强自辩驳道:“公子嬴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甘龙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你这是在污蔑我,污蔑朝堂大臣!” 嬴政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哼,你还想狡辩?那我问你,这些信件上为何会有你的字迹?还有这令牌,为何会在你秘密会面的地方出现?”说着,嬴政将信件和令牌用力扔到甘龙面前,信件和令牌在地上翻滚,仿佛在诉说着甘龙的罪行。 甘龙看着地上的信件和令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嘴唇颤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杜挚见状,站出来试图挽回局面,说道:“就算这些证据与甘龙大人有关,那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幕后主谋。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呢?” 嬴政看着杜挚,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杜挚大人,你就别再为他开脱了。你们三人本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妄图通过这场阴谋,夺取秦国大权。如今证据确凿,你们休想逃脱罪责。” 杜挚恼羞成怒,喊道:“嬴政,你不要太过分!没有真凭实据,就想给我们定罪,你这是滥用私权!” 嬴政神色冷峻,回应道:“私权?我乃为秦国社稷,何来滥用之说?你们的罪行昭然若揭,还敢在此强词夺理!” 公孙贾也站出来,强装镇定地说道:“公子嬴政,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随意给我们定罪。我们身为秦国大臣,为秦国鞠躬尽瘁,怎能被你如此污蔑?” 嬴政看着公孙贾,眼神如电,仿佛能将他看穿:“公孙贾大人,你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们以为那些所谓的神秘人,真的能帮你们实现阴谋?太天真了!” 公孙贾咬咬牙,还想反驳:“你……” 嬴政打断他:“住口!你们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了如指掌。今日,便是你们阴谋败露之时!” 就在这时,一位原本看似中立的大臣李大人站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如霜,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大王,各位大人,我……我有话要说。”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李大人,仿佛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丝曙光。庄襄王问道:“李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李大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大王,其实这场阴谋,并非仅仅是甘龙、杜挚和公孙贾三人所为。还有一位位高权重之人,也参与其中,他才是这场阴谋的真正幕后主谋。” 此言一出,朝堂上再次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猜测,这位位高权重之人究竟是谁?嬴政也感到十分震惊,他没想到,这场阴谋的背后,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秘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愤怒。 庄襄王脸色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问道:“李爱卿,你所说的这位位高权重之人,究竟是谁?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李大人咬了咬牙,刚要开口,突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犹如被墨汁浸染,双手猛地捂住喉咙,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被恶魔附身。他的嘴唇瞬间变得乌黑,仿若被诅咒的深渊,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眼睛瞪大,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朝堂上瞬间乱作一团,大臣们惊恐地后退,有的呼喊着太医,声音尖锐而急切;有的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不知所措。嬴政脸色大变,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扶住李大人,动作急切而果断。 “李大人,李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嬴政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 李大人用尽全力,手指颤抖地指向朝堂上的某一个方向,但此时他已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遗憾。随后,他的身体一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生命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 庄襄王怒拍龙椅,龙椅发出沉闷的声响,大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朝堂之上,竟有人敢公然下毒杀人!来人,给本王彻查此事!” 朝堂上一片肃杀之气,仿若寒冬腊月的冰窖,众大臣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嬴政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仿佛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他知道,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幕后主谋,正试图掩盖一切真相,而嬴政发誓,一定要将他揪出来,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一片混乱与惶恐之中,这场朝堂对峙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暂时落下帷幕。但嬴政清楚,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59章 神秘人物 夜色仿若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秦公子府的上空,给整个府邸笼上了一层死寂般的不祥阴影。嬴政的书房里,烛火像是被恐惧驱使,不安地摇曳跳动,将屋内众人凝重的面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好似一幅被诅咒的神秘画卷。嬴政正襟危坐于主位,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深思,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着光明的出口。阿离与凌霜静立一旁,阿离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交缠在一起,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凌霜则下意识地轻咬下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二人的紧张情绪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吕不韦坐在另一侧,手指在桌案上漫无目的地轻轻敲击,那节奏恰似他内心焦急却又沉稳的思索,试图敲开破局的大门。 嬴政率先打破这压抑的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先生,如今这局势,远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得多。李大人临终前那仓促的指向,到底藏着怎样的玄机?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这猝不及防的变故?” 吕不韦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如无尽的寒潭,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公子,此事背后的水太深了。李大人欲言又止,足以表明幕后之人势力庞大且隐藏得极为深沉。我们之前的调查,不过是冰山露出水面的小小一角罢了。” 阿离忍不住插话,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政哥哥,会不会是朝堂上那些我们一直未曾怀疑的重臣?他们就像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蛰伏许久,谋划着这一切。”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得如同背负着秦国的命运:“阿离所言极有可能。只是当下线索突然中断,我们该从何处入手,才能揪出这个隐藏极深的真正幕后黑手?” 凌霜秀眉紧蹙,思索片刻后,目光一亮说道:“公子,我们或许可以从李大人的府邸着手。他既然知晓如此重大的秘密,说不定在府中留下了关键线索。” 嬴政看向凌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凌霜此计可行。明日,我便派遣可靠之人去李大人府中仔细查探一番。” 吕不韦却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公子,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李大人既然惨遭毒手,幕后黑手必定料到我们会去他府中探寻线索。说不定,那里早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甚至可能布满了致命的陷阱。” 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中的乌云:“先生所言甚是。那依先生之见,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吕不韦沉思良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坚定:“公子,如今我们身处明处,敌人隐匿在暗处,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我有一计,虽说冒险,但或许能扭转这乾坤。” 嬴政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期待的亮光,仿若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先生请讲,无论多么冒险,只要能揭开真相,我都愿意放手一搏。” 吕不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可以放出风声,称公子您因这场阴谋心力交瘁,决定暂时放下朝堂之事,外出休养一段时间。如此一来,敌人必定会放松警惕。而我们则在暗中精心布局,等待他们露出马脚。”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此计虽妙,但风险极大。若是敌人趁机在朝堂上肆意兴风作浪,我们该如何应对?” 吕不韦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十足的自信:“公子放心,我早已考虑到这一点。朝堂上,我会安排几位忠诚可靠的大臣,密切留意局势。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会立刻通知我们。” 嬴政点了点头,神色稍缓:“先生所言有理。那我们该如何安排后续事宜?” 吕不韦接着说道:“公子佯装外出,只需带上少数精锐侍卫。我则留在咸阳,与朝堂上的大臣们巧妙周旋。同时,我们要尽快找到那个神秘人物,寻求他的助力。” 嬴政疑惑地问道:“神秘人物?先生说的可是之前提到的那个能帮我们的人?此人是否可靠,我们尚未可知。” 吕不韦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公子,如今我们别无选择。此人虽身份神秘,但他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我能感受到他对秦国并无恶意。而且,他手中或许掌握着一些关键线索,能助力我们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先生说的办。只是,这个神秘人物究竟身在何处?我们该如何找到他?” 吕不韦说道:“我已派人去探寻他的下落。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消息传来。” 凌霜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公子,之前在密室中发现的那个奇怪符号,我们还未破解。说不定,这个符号与神秘人物或者这场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嬴政点了点头:“凌霜,你说得对。这个符号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你和阿离继续潜心研究这个符号,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线索。” 阿离和凌霜应了一声,便全神贯注地开始研究那个符号。嬴政和吕不韦则继续商讨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几日后,吕不韦派去寻找神秘人物的人匆匆传来消息,称已寻得他的踪迹。嬴政、阿离、凌霜与吕不韦立刻一同前往约定地点。 在咸阳城一处极为隐蔽的茶楼包间内,众人终于见到了神秘人物。此人一袭黑袍,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面容被一块黑布严严实实地遮住,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 吕不韦向众人介绍道:“这位便是我跟你们提到的神秘人物。他对这场阴谋有所了解,或许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阿离和凌霜向神秘人物行了一礼,神秘人物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嬴政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阁下对这场阴谋了解多少?还望阁下能不吝赐教。” 神秘人物沉默片刻,那沉默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胆寒。随后,他缓缓开口:“这场阴谋的背后,是一个古老而庞大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颠覆秦国,夺取秦国的大权。而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就在朝堂之上。” 嬴政急切地问道:“阁下可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神秘人物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沉重:“我只知道他的身份极为隐秘,潜藏在朝堂的高位之中。要想找出他,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凌霜拿出之前在密室中发现的符号,说道:“我们在密室中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符号,不知阁下是否知晓其含义?” 神秘人物接过符号,在烛光下仔细端详,许久之后,脸色微微一变,仿若看到了可怕的诅咒:“这个符号,是一个古老组织的标志。这个组织曾经在各国之间掀起腥风血雨,没想到,他们如今又将目标对准了秦国。” 嬴政和吕不韦等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神秘人物接着说道:“要想打败这个组织,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而这个弱点,或许就隐藏在那个奇怪的符号之中。” 阿离说道:“我们一直在研究这个符号,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知阁下有何见解?” 神秘人物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个符号看似复杂,但其中其实隐藏着一个密码。这个密码与一个重要地点相关,而这个地点,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巢穴或者关键据点。” 众人闻言,眼中纷纷燃起希望的火苗。于是,在茶楼包间内,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齐心协力地研究那个符号。 神秘人物凭借对该组织的深入了解,提供了一些独特的思路。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他们终于发现了符号中隐藏的密码。经过一番解读,确定这个密码指向咸阳城外一处荒废的庄园。 嬴政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既然找到了线索,我们立刻行动。” 吕不韦却一把拦住了他:“公子,此事不可莽撞。那个组织既然如此神秘,他们的据点必定设有重重陷阱。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行动。” 嬴政冷静下来,说道:“先生说得对。我们不能贸然行动。那我们该如何准备?” 吕不韦说道:“我们需要召集一批精锐的侍卫,同时准备好各种锋利的武器和坚固的装备。此外,我们还需要制定详细周全的行动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嬴政点了点头:“好,就按先生说的办。” 众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拉开帷幕,而他们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仿佛能嗅到胜利的曙光…… 第60章 斩杀甘龙 咸阳城的清晨,铅云如墨般低垂,沉甸甸地压在天际,仿若预示着一场惊涛骇浪般的腥风血雨即将汹涌来袭。嬴政、吕不韦、阿离、凌霜以及精心挑选的精锐侍卫们,身着玄色劲装,仿若暗夜中的幽灵,手持寒光闪烁的利刃,神色冷峻,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肃然伫立在咸阳城外,周身散发着决绝的气势,准备奔赴那个隐匿着阴谋核心的荒废庄园,一场生死对决一触即发。 嬴政目光坚毅如铁,仿若能穿透重重迷雾,冷峻地扫视着众人,沉声道:“今日,我们便要撕开这场阴谋的黑暗帷幕,将这些妄图颠覆秦国的逆贼,一个不留地一网打尽。诸位,可愿与我并肩浴血奋战?” “愿为公子效死!”众人齐声高呼,声音仿若滚滚惊雷,响彻云霄,气势排山倒海,彰显着必死的决心。 吕不韦疾步走到嬴政身边,压低声音,急切又谨慎地说道:“公子,此去犹如踏入龙潭虎穴,凶险万分,还望您务必步步小心。那神秘组织狡黠多端,诡计如织,我们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掉以轻心。” 嬴政微微颔首,眼神坚定:“先生放心,我自会谨慎应对。倒是您,身处险境,也要多加保重。” 说罢,嬴政手臂一挥,如斩断风云,众人便如离弦之箭,朝着荒废庄园疾驰而去。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仿若密集的战鼓,敲打着众人的心弦,仿佛是战斗的激昂前奏。 很快,他们便抵达了荒废庄园。庄园大门紧闭,腐朽的气息混合着阴森寒意扑面而来。四周荒草丛生,在风中瑟瑟发抖,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嬴政抬手示意众人停下,目光如炬,敏锐地观察着庄园的每一处动静。只见庄园的围墙上,隐隐有黑影如鬼魅般晃动,显然敌人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公子,看来他们早有防备。”凌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嬴政眼神一凛,寒芒毕露:“既已至此,那就无所畏惧。冲进去!” 随着嬴政一声令下,仿若惊雷乍响,侍卫们如汹涌潮水般冲向庄园大门。负责守卫的黑衣人纷纷现身,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与侍卫们瞬间陷入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仿若暗夜流星划过;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地震裂。 嬴政手持长剑,身形如电,仿若战神下凡,冲入敌阵。他的剑法凌厉迅猛,每一剑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强大气势,黑衣人在他的剑下纷纷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阿离和凌霜也不甘示弱,二人配合默契,恰似灵动的双蝶,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所到之处,黑衣人无不面露惧色,胆寒不已。 吕不韦则在后方沉稳指挥着战局,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形势,不时发出简洁有力的指令,让侍卫们的进攻更加有条不紊,如精密的齿轮般咬合运转。 然而,神秘组织的抵抗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顽强。黑衣人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仿若黑色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嬴政等人渐渐陷入了苦战,四周的压力如重山般向他们压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庄园内飞跃而出,仿若黑色的雄鹰,落在众人面前。此人身材高大魁梧,身着黑色长袍,仿若融入黑暗之中,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看不清容貌。 “嬴政,你竟然敢找到这里来,真是自不量力!”黑袍人冷冷地说道,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寒意。 嬴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黑袍人,寒声道:“你就是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黑袍人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你太天真了。今日,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说罢,黑袍人双手一挥,如搅动风云,庄园内又涌出一大批黑衣人,将嬴政等人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面对如此困境,嬴政等人并未退缩半步。他们背靠背站在一起,如紧密的堡垒,准备迎接更加残酷激烈的战斗。 “公子,我们怎么办?”阿离有些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眼神中仍透着坚定。 嬴政深吸一口气,沉稳道:“不要慌,我们定能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局势陷入胶着之时,神秘人物突然现身。他手持一把长剑,仿若暗夜幽灵般出现在黑袍人身后,一剑刺向黑袍人。黑袍人察觉到危险,反应迅速,如灵蛇般侧身躲开。 “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袭我!”黑袍人愤怒地吼道,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恼怒。 神秘人物并未回答,只是冷冷地注视着黑袍人,眼神仿若寒星,透着彻骨的寒意。嬴政等人见状,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之火,知道转机或许已经到来。 “一起上,打败他们!”嬴政大喊一声,如虎啸山林,带领着众人再次冲向黑衣人。 在神秘人物的助力下,嬴政等人逐渐占据了上风。黑衣人开始节节败退,如潮水般向后退去。黑袍人见势不妙,眼神闪烁,想要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嬴政大喝一声,施展轻功,如苍鹰扑兔般追了上去。黑袍人见嬴政追来,停下脚步,转身与嬴政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两人的剑法都极为高超,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嬴政心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将对这场阴谋的痛恨都倾注在了剑上,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气势,仿若要将敌人碎尸万段。 黑袍人渐渐不敌嬴政,他的招式开始变得凌乱,破绽百出。嬴政抓住机会,眼神一凝,一剑刺向黑袍人的胸口。黑袍人躲避不及,被嬴政一剑刺穿了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你……你……”黑袍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败在嬴政手中。 嬴政冷哼一声,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黑袍人挣扎着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让嬴政等人震惊的脸。竟然是秦国的太傅——赵禹。 “怎么会是你?”嬴政难以置信地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赵禹惨笑一声,道:“嬴政,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太天真了。这场阴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嬴政皱了皱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禹还未回答,便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带着无尽的秘密,消失在尘埃之中。 嬴政看着赵禹的尸体,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时,吕不韦等人也赶了过来。 “公子,赵禹怎么会是幕后黑手?”吕不韦问道,眼中同样充满了不解。 嬴政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临死前说的话,似乎暗示着这场阴谋还有其他隐情。” 在混乱的战斗中,嬴政在击倒一名看似地位较高的黑衣人时,那人在濒死之际,嘴唇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南山……地窖……证据……”声音微弱却透着绝望与不甘。嬴政闻言,心中一动,立刻将这一信息告知了吕不韦等人。 众人带着疑惑与期待,在清理完战场后,按照遗言线索奔赴南山。山间小路崎岖难行,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众人沉重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在一处隐蔽的地窖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他们找到了一份刻在竹简上的名单,上面详细罗列着参与阴谋的人员。嬴政目光扫过,甘龙、杜挚、公孙贾等人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还标注着他们各自的任务与罪行,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阴谋的黑暗与罪恶。 神秘人物走到嬴政身边,道:“公子,这场阴谋的背后,确实还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操纵。不过,赵禹的死,已经让他们遭受了重创。” 嬴政看向神秘人物,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帮助我们?” 神秘人物缓缓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嬴政等人看到他的面容,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你是……”嬴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神秘人物微微一笑,道:“公子,在下乃燕国太子丹。” 嬴政震惊不已,道:“燕国太子丹?你为何会出现在秦国?又为何要帮助我?” 太子丹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这场阴谋,原本是燕国与秦国的一些奸臣勾结,妄图颠覆秦国。但我发现他们的计划后,觉得这会给两国带来巨大的灾难,于是决定暗中破坏他们的计划,并帮助公子您。” 嬴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多谢太子丹相助,否则,我今日恐怕难以取胜。” 太子丹摆了摆手,道:“公子不必客气。这场阴谋虽然暂时被挫败,但秦国和燕国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希望公子日后能以两国百姓的福祉为重,不要轻易发动战争。” 嬴政点了点头,道:“太子丹放心,我定会以秦国百姓的福祉为重。若燕国不侵犯秦国,我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众人带着这份铁证返回咸阳城。嬴政回到咸阳宫后,将此事告知了庄襄王。庄襄王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立即下令将甘龙、杜挚、公孙贾三人押至殿前。三人被押上来时,神色慌张,面如死灰,身体微微颤抖,尽显恐惧与绝望。 庄襄王目光如炬,仿若能将人灼烧,怒视着三人,厉声喝道:“甘龙、杜挚、公孙贾,你们身为秦国大臣,不思为国尽忠,却勾结外敌,妄图颠覆朝纲,谋害我儿嬴政,罪大恶极!今日,从南山地窖搜出的竹简铁证如山,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甘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哀求道:“大王,臣一时糊涂,被奸人蒙蔽,犯下大错,还望大王开恩,饶臣一命啊!” 杜挚和公孙贾也跟着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声音中满是悔恨与恐惧。 庄襄王冷哼一声,道:“哼,事到如今,你们的求饶毫无意义。你们的所作所为,严重危及秦国的安危,不杀你们,难平民愤,难正国法!” 说罢,庄襄王大手一挥,如雷霆震怒,下令道:“来人,将这三人拖出去,斩立决!” 随着庄襄王的命令,甘龙、杜挚、公孙贾三人被侍卫们拖出殿外。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行刑的消息,这场惊心动魄的阴谋终于画上了一个悲壮的句号。 第61章 朝堂起争 秦国朝堂庄严肃穆,庄襄王高高在上,端坐在那由精雕细琢的黑色玉石打造的王座上。王座散发着冰冷威严的气息,与庄襄王身着的玄色龙袍相得益彰,袍上绣着的金色巨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震慑众人。庄襄王目光如隼,威严地扫视殿下群臣,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臣子,都不自觉地低下头,生怕触怒龙颜。 初入朝堂的公子嬴政,身着一袭绣有简洁大气云纹图案的黑色华服,身姿挺拔如苍松。尽管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中根基未稳,但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如同暗夜中的微光,不经意间悄然散发。 阳光艰难地透过殿顶那繁复精美的窗格洒下,窗格上镶嵌的色彩斑斓琉璃,本应营造出绚丽的光影效果,却无法驱散朝堂上剑拔弩张、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今日朝会,议题聚焦对赵策略。公子成蟜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率先站出。他身姿矫健,一袭红色锦袍衬得面色愈发红润,满脸激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双手在空中大幅度挥舞,仿佛要将整个朝堂纳入掌控之中,言辞激昂地说道:“我大秦锐士勇猛无敌,如虎狼之师。赵国不过弹丸之地,国力衰微,军备废弛。此时若我大秦挥师进攻,定能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一举拿下赵国数座城池。如此一来,我秦国版图得以扩大,威名远扬,四方诸侯皆会闻风丧胆!” 说罢,他眼神轻蔑地扫向嬴政,嘴角高高扬起,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 嬴政面色沉稳,仿若一潭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他目光坚定明亮,未被成蟜的挑衅影响。他不紧不慢、从容起身,动作优雅沉稳,展现出超越常人的镇定与自信。他声音平和却极具穿透力,在空旷朝堂中回荡:“公子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大秦锐士的勇猛毋庸置疑。然而,当下局势错综复杂,绝非如此简单。赵国虽看似弱小,但周边诸侯国与之多有往来,关系盘根错节。当下贸然进攻赵国,极有可能引发其他诸侯国的警觉,进而联合起来共同抗秦。我秦国虽强,但若陷入与多国的混战之中,损耗巨大,且胜负难料。依我之见,不如先以外交手段分化赵国盟友。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携带重礼,前往各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离间他们与赵国的关系。如此一来,待赵国孤立无援,周边局势稳固之时,我们再一举出击,方可维护我秦国当下安稳,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嬴政条理清晰地阐述观点,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掷地有声。他身姿笔挺,面对众人刁难,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不移。 成蟜听后,嗤笑出声,那笑声尖锐刺耳:“哼,说得倒是轻巧,长篇大论,不过是纸上谈兵!你这分明是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如此怯懦,何以成大事?秦国的勇士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你却在这里空谈外交,简直是妇人之仁!” 他的党羽们见状,纷纷随声附和。 “公子成蟜所言极是,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一位身材矮胖的大臣急切地说道,他满脸涨红,像是生怕自己的声音被淹没。 “嬴政公子过于谨慎,恐错失良机啊!”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大臣摇头晃脑地感叹,眼神中满是对嬴政的不满。 “大秦的荣耀,岂是靠耍嘴皮子就能得来的!” 一位身形消瘦的大臣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补充道。 一时间,朝堂上质疑嬴政的声音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来。这些声音尖锐刺耳、阴阳怪气,每一句都像一把利刃,试图刺痛嬴政。 这时,一位站在成蟜阵营中的老臣,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对着庄襄王说道:“大王,嬴政公子的策略看似稳妥,实则贻误战机。我大秦向来以武力称雄,如今面对赵国这般弱旅,若不乘胜追击,反倒去搞什么外交周旋,恐被天下人耻笑。” 庄襄王微微皱眉,目光投向嬴政,似在等待他的回应。 嬴政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说道:“老大人所言,嬴政理解。我大秦如今虽强,但也不可肆意树敌。当下若因小失大,陷入多国纷争,国内民生恐受影响,朝堂安稳亦会动摇。外交与武力,从来不是相悖之事,而是相辅相成。此时通过外交手段分化赵国盟友,不仅能减少我大秦的伤亡,更能为我秦国营造安稳的外部环境。” 另一位大臣忍不住发声:“嬴政公子,你说的轻巧,可派出去的人若是失败了呢?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和财物?” 嬴政目光如炬,直视那位大臣,说道:“若有万一,我大秦的实力仍在,彼时再挥师进攻,也为时不晚。况且,我等精心谋划,挑选的皆是能言善辩、洞悉各国局势之人,成功的把握极大。” 这时,一位平时鲜少发言的中年大臣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嬴政公子,话虽如此,但外交谈判耗时良久,战机稍纵即逝,等您的外交计策起效,赵国说不定早已加强防备,那时再进攻,难度岂不是更大?” 嬴政看向这位大臣,目光平和却充满说服力:“这位大人有所不知,外交谈判虽需时间,但在此期间,我大秦可暗中整军备战。一旦外交成功,赵国孤立无援,我军便能以雷霆之势出击;即便外交不成,我军也已准备充分,进攻亦有胜算。如此,方能做到进退有据。” 又有大臣提出异议:“可派遣使者,耗费人力物力,若一无所获,这损失谁来承担?” 嬴政神色坚定:“为了秦国的长远安稳,些许耗费不足为惧。若因惧怕这点损失而贸然进攻,陷入多国纷争,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此时,一直沉默的吕不韦缓缓站了出来,他目光沉稳,扫视一圈朝堂,而后对着庄襄王拱手说道:“大王,臣以为嬴政公子所言极是。如今秦国虽强,但天下局势微妙,不可轻举妄动。外交手段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上策。且如嬴政公子所说,外交期间我军亦可备战,此乃万全之策。若此时贸然进攻赵国,引发诸国合纵,秦国恐陷入万难之地。” 成蟜闻言,脸色一沉,反驳道:“吕不韦大人,您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秦国锐士何时怕过战斗?” 吕不韦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公子成蟜,老臣并非怯战,而是为秦国长远考虑。战争并非只靠勇猛,更需谋略。嬴政公子的策略,兼顾了眼前与长远,不失为良策。” 庄襄王听完各方言论,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嬴政公子的外交之策,确能避免秦国陷入不必要的纷争,从长计议不失为稳妥之举。然成蟜所言,我大秦锐士英勇善战,主动出击,扩大版图,亦是振奋人心。这战与不战,着实令寡人难以抉择。战,则恐引发诸国合纵,陷秦国于危难;不战,又恐错失良机,遭他国小觑。” 朝堂上众人听了,有的微微点头,似在思考嬴政话语中的道理;有的则依旧面无表情,立场坚定。 嬴政虽心中疑惑为何成蟜及部分大臣对自己的观点如此强烈反对,但并未多想,只当是策略之争。然而,在观察中,他注意到一些大臣的态度似乎受到朝堂之外某种力量的左右,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朝堂之外,华阳夫人正端坐在她那奢华的宫殿之中。宫殿内绫罗绸缎装饰着每一处角落,珠宝玉器散发着耀眼光芒。她身着华丽服饰,头戴凤冠,凤冠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她手中端着一杯香茗,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与算计。她虽未现身朝堂,却通过心腹暗中示意部分大臣支持成蟜。 随着朝会的进行,嬴政逐渐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似乎有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在操控着这一切。他开始意识到,这场朝堂上的争论或许不仅仅是简单的对赵策略分歧,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与权力斗争,但他尚未清楚这一切与成蟜、华阳夫人之间的关联,只在心中暗暗警惕,决心要查探清楚这股潜藏在暗处的势力。 在这场激烈的争论中,嬴政始终保持超乎常人的冷静。他目光如精准的扫描仪,在朝堂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将每个人的表情、态度尽收眼底。他看到了成蟜的张狂与得意,看到了其党羽的谄媚与虚伪,也看到了那些犹豫大臣的摇摆不定。他清楚,这场权力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知道,只有不断想办法壮大自己眼下的力量,拉拢更多的支持者,培养自己的势力,才能在这残酷的权力斗争中,不至于被轻易吞噬。至于未来,他只能一步步走下去,先解决眼前的困境,一步一个脚印地在这权力的棋局中布局落子,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第62章 府邸夜惊 秦公子嬴政府邸,夜幕如墨,将整个府邸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静谧的氛围仿若一张无形且坚韧的大网,府邸的每一处角落皆被悄然包裹。月光如水般轻柔,静静洒落在庭院之中,给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银纱,使得这些植物的影子在地上摇曳生姿,好似正进行一场神秘而无声的舞蹈。 阿离在自己的房间里,全神贯注地习字。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身姿轻盈,宛如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盛开的娇艳花朵。房间内,烛光摇曳不定,那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她白皙的脸庞,令她的面容愈发显得柔和动人。她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来回游走,每一笔都写得极为认真,仿佛在书写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如易碎的琉璃,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一阵喧闹声毫无征兆地从府邸外传来,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犹如惊雷乍响,划破了原本的宁静夜空。阿离手中的毛笔猛地一顿,一滴墨汁不慎滴落,在宣纸上洇出一小片不规则的黑色污渍。她的眼神中立刻透露出担忧与紧张,原本专注的神情瞬间被打破。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紧蹙,喃喃自语:“这大晚上的,到底是什么动静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与此同时,在庭院中练剑的凌霜也听到了这阵喧闹声。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手中的剑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出一道凌厉且充满压迫感的剑气。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她动作干净利落地收剑入鞘,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且充满警惕。她迅速转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府门的方向,心中满是不安,暗自思忖:“这动静来得蹊跷,不会是冲着公子来吧 ,可千万别是歹人。” 嬴政听到动静后,匆忙从书房中走出。他眉头紧锁,神色间带着一丝忧虑,但语气却沉稳得让人安心:“阿离,凌霜,莫要惊慌,我去查看一番,你们就待在房内,千万不要出来。” 凌霜闻言,立刻向前一步,说道:“公子,我与你一同前去。我习得武艺,定能护你周全。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您。”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剑柄,仿佛只要嬴政一声令下,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冲出去。 阿离虽满心担忧,但她深知自己武艺稍逊,跟着去不仅帮不上忙,还可能会成为嬴政的累赘。于是,她只能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政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要是有危险,赶紧回来,千万别逞强。”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对嬴政的牵挂。 嬴政微微颔首,给了两人一个安心的眼神,便与凌霜朝着府门走去。月光下,两人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但他们的步伐却无比坚定。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府门,外面的喧闹声也越来越清晰,那声音中似乎夹杂着愤怒的呼喊和兵器碰撞的声音,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嬴政的眼神愈发凝重,他知道,麻烦恐怕才刚刚开始。而这看似突如其来的危机,背后主谋是谁,他毫无头绪,一切都被未知的迷雾所笼罩 。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些制造喧闹的人为何选择此时出现,他们是否已经在府邸周围布下了更多的陷阱? 一路上,凌霜紧紧跟在嬴政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她的眼神如同夜枭一般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危险的角落。而嬴政,表面上虽然镇定自若,但内心却在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此次事件绝非偶然,背后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可究竟是谁在策划这一切,他毫无头绪,只能在心中暗自警惕。 当他们终于走到府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嬴政和凌霜皆是一怔,定睛一看,只见府门上被泼满了污血,那暗红色的血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在污血之中,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嬴政走上前去,看着纸条上写着的 “放弃争位,否则后果自负”,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拳头不自觉地紧握起来,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张纸条灼烧出一个洞来。 凌霜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愤怒。她的手紧紧握住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她咬着牙说道:“公子,这简直太过分了!定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所为,我们绝不能就此罢休!一定要把他们揪出来,让他们知道公子不是好惹的!” 嬴政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凌霜,坚定地说道:“凌霜,我们不能就此退缩。这不过是他们的一次警告,想要吓退我。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我们一定要查明这背后的势力,不能让他们得逞。但在这之前,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先看看他们下一步还想干什么。” 凌霜皱了皱眉头,问道:“公子,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就这么让他们嚣张下去?” 嬴政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只是目前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盲目行动只会陷入被动。先回去,从长计议。” 说罢,他转身朝着房间走去,凌霜则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警惕。此时,嬴政心中不禁疑惑,这警告背后的势力如此大胆,他们是否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某些行动?又是否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回到房间,阿离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嬴政和凌霜回来,她连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政哥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有没有受伤?外面到底怎么了?” 嬴政看着阿离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他轻声说道:“阿离,不必担心,我们没事。只是府门上被人泼了污血,还贴了一张警告的纸条。上面写着让我放弃争位,否则后果自负。” 阿离听后,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她看着嬴政,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支持:“政哥哥,我虽然害怕,但我一定会与你共进退。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那些人太可恶了,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凌霜也在一旁说道:“公子,往后我定会更加小心,绝不让这些宵小之徒再有机可乘。” 嬴政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有她们在身边,他便有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而这一夜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一个开始,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未来更加激烈的挑战。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权力的旋涡中站稳脚跟,让那些企图打压他的人付出代价,即便此刻他还完全不清楚敌人究竟是谁,也不知敌人接下来还会使出怎样令人意想不到的手段。 第63章 不韦献计 嬴政自朝堂上与成蟜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争论后,内心恰似被汹涌潮水不断拍打的孤岛,忧虑如阴霾般久久不散。那夜府邸门上触目惊心的血字警告,宛如一柄寒光闪烁、高悬头顶的利刃,每一秒都在提醒着他正深陷艰难处境。他心里清楚,若想在这波谲云诡、暗潮涌动的权力斗争漩涡中站稳脚跟,进而实现绝地反击,必须尽快寻觅到破局的良策。反复权衡、深思熟虑之后,他毅然决定前往吕不韦的居所,期望能从这位智谋超群、在朝中颇具威望的吕不韦处获取宝贵的指引。 破晓时分,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嬴政便带着两名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身着极为普通的服饰,如隐匿于夜色中的行者,悄然离开了府邸。此时的街道宛如被遗忘的角落,冷冷清清,唯有寥寥几个早起的小贩,正手脚麻利地在摊位前忙碌着,摆放货物,准备迎接新一天的营生。嬴政坐在马车里,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脑海中不断放映着朝堂上成蟜及其党羽那一张张充满敌意、扭曲狰狞的面容,以及他们那一句句如利箭般尖锐刺耳的言辞。他深深明白,此次与吕不韦的会面至关重要,极有可能成为扭转当下不利局势的关键转折点。 没过多久,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吕不韦居所的侧门前。嬴政推开车门缓缓下车,抬眼凝视着那紧闭的大门,似要透过这扇门看穿屋内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抬手仔细整理好衣衫,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伸出手,轻轻叩响了门环。“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门房听到声响,很快打开了门,当他瞧见嬴政的那一刻,先是瞪大了眼睛,露出极为惊讶的神情,紧接着迅速反应过来,恭敬地弯腰行礼说道:“不知公子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吕先生还在书房,小的这就去通报。” 嬴政微微点头,轻声叮嘱道:“莫要声张,我此次前来,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与吕先生商议。” 说罢,便在门房的引领下,沿着那蜿蜒曲折、仿若迷宫般的回廊,朝着吕不韦的书房走去。回廊两侧,几株不知名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匆匆过客。 吕不韦的书房坐落于居所后院,四周被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竹紧紧环绕,宛如世外桃源般清幽静谧。微风轻柔拂过,竹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更增添了几分宁静祥和的氛围。嬴政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踏入屋内时,吕不韦正坐在榻上,全神贯注地研读着一卷竹简。听到开门声,吕不韦抬起头,看到是嬴政,立刻放下竹简,起身快步相迎,脸上绽放出温和亲切的笑容,说道:“公子,今日怎么突然有空来我这寒舍啊?” 嬴政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道:“吕先生,嬴政此次前来,是遭遇了极为棘手的难题,还望先生能为我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接着,嬴政将朝堂上成蟜如何咄咄逼人、肆意发难,以及府邸遭受血字警告的事情,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详细讲述了一遍。他的讲述中,只聚焦于朝堂上与成蟜的针锋相对,对于华阳夫人在背后的那些暗中动作,他浑然不知,自然也未提及半句 。 吕不韦听完,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他缓缓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沉稳而缓慢,手中不自觉地轻抚着胡须,眼神深邃得如同幽潭,满是思索探究的神色。过了许久,他终于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看向嬴政说道:“公子,此事确实极为棘手。成蟜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轻而易举地战胜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嬴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切地问道:“先生,究竟有何良策?还请先生明示。” 吕不韦重新坐回榻上,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一杯轻轻递给嬴政,一杯自己端起,轻轻抿了一口,让茶香在舌尖散开,缓缓说道:“依我之见,公子一方面要在朝堂上巧妙地展露自己的才能,全力争取那些中立大臣的支持。这些大臣大多心怀秦国,以秦国的兴衰为己任,只要公子能向他们展现出卓越非凡的智慧与高瞻远瞩的眼光,让他们真切看到跟随公子能为秦国带来更为宏大的利益,他们自然而然会倾向于公子这边。” 嬴政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先生所言极是,可朝堂之上危机四伏,成蟜和他的党羽必定会想尽办法处处刁难我,稍有差池,不仅无法展示才能,还会适得其反,让局面变得更糟。” 吕不韦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说道:“公子不必过于担忧。朝堂上的每一次议题讨论,都是公子展示自身才能的绝佳良机。公子只需提前做好周全详尽的准备,针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提前想好应对之策。在发言的时候,做到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言辞恳切且真诚,精准切中要害。同时,要善于细致观察其他大臣的反应,根据他们的表情、神态,适时灵活调整自己的策略。比如,在之前对赵策略的讨论上,公子已经展现出了冷静客观的分析能力和长远的战略眼光,这便是一个绝佳的良好开端。接下来,公子可以在其他议题上,诸如国内的经济发展规划、民生改善举措等方面,提出独具一格、令人眼前一亮的见解。” 嬴政听得极为认真,不时轻轻点头,将吕不韦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仿佛在心底种下一颗颗希望的种子。 吕不韦接着说道:“另一方面,公子务必要暗中深入调查成蟜背后的势力。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只有精准掌握他们的弱点和把柄,才能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这就需要公子精心安排可靠的心腹,巧妙深入到他们的势力范围当中,小心翼翼地收集情报。” 嬴政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此事难度实在太大了。成蟜必定对自己的势力严防死守,层层设防,想要成功安插人手,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且,一旦被他们发现,不仅安插的人会性命不保,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可能会打草惊蛇,让他们变得更加警觉,后续行动将难上加难。” 吕不韦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公子所言极是。所以,此事务必万分谨慎小心,容不得半点马虎。公子可以从一些容易被忽视、不起眼的地方入手,比如与他们有生意往来的商贾,这些商贾为了利益,或许会透露一些关键信息;还有他们府中的下人,下人在日常伺候中,也可能知晓一些隐秘之事 。这些人虽然地位不高,处于社会底层,但往往能掌握一些对我们至关重要的信息。同时,公子还可以适当借助一些江湖势力,江湖势力遍布各处,消息灵通,而且他们行事隐秘,不容易被察觉。” 嬴政沉思片刻,诚恳地说道:“先生的计策确实切实可行,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为我指明了方向。但实施起来,困难可谓是重重叠叠。嬴政初入朝堂,人脉资源极为有限,可靠的心腹更是屈指可数。不知先生能否在这方面给予嬴政一些帮助?” 吕不韦看着嬴政,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欣慰之意:“公子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实属难能可贵。我自当竭尽全力相助。我在朝中多年,积累了一些人脉,结识了一些可靠之人。我可以精心挑选一些合适的人,暗中协助公子。同时,公子也应该着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从一些年轻有为、充满朝气的官员和士子中选拔优秀人才,用心加以培养,假以时日,这些人日后必定能成为公子的得力臂膀,为公子所用。” 嬴政闻言,深受感动,站起身来,对着吕不韦深深一拜,态度诚恳地说道:“多谢先生慷慨相助。嬴政定当铭记先生的谆谆教诲,全力以赴努力壮大自己的势力。若能成功,必不会忘记先生的大恩大德。” 吕不韦连忙起身,双手扶起嬴政,说道:“公子不必客气。我也是为了秦国的未来考虑。公子英明神武,有雄才大略,定能带领秦国走向更加辉煌灿烂的未来。” 两人随后又详细商议了诸多具体的细节,包括如何巧妙与中立大臣接触,用怎样的言辞和方式打动他们;怎样精心安排心腹收集情报,从何处入手才能不引人注意等。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笼罩大地。嬴政知道不宜在此久留,便起身告辞。 吕不韦亲自将嬴政送到门口,望着嬴政的马车缓缓驶离,渐行渐远,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公子,前路漫漫,布满荆棘,望你能一路顺遂,逢凶化吉。” 说罢,转身缓缓回府。 嬴政坐在马车中,心中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吕不韦的计策为他指明了前行的方向,但他也十分清楚,前方的道路荆棘丛生、充满挑战。成蟜绝对不会坐视他壮大势力,必定会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进行阻挠。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地前行,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然而,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犹如燃烧的烈火,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场残酷的权力斗争中取得最终的胜利,让那些企图打压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回到府邸后,嬴政径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再次仔细思索与吕不韦商议的内容。他深知,从明天开始,他将踏上一条充满危险与挑战的荆棘之路,但他毫无畏惧。他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巧妙运用智慧与谋略,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艰难险阻,实现自己心中的宏伟目标。 这一夜,嬴政书房的灯光一直亮到很晚,宛如黑夜里一颗坚守的星辰。而在秦国的朝堂之外,一场更加惊心动魄、波谲云诡的权力斗争,正悄然拉开沉重的帷幕。 第二天,嬴政便安排了心腹侍卫去日夜打探成蟜的风吹草动。 第64章 宫宴阴谋 秦王宫的大殿之内,一场盛大奢华的宫宴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殿内灯火辉煌,盏盏华灯高悬,那明亮的光芒仿若白昼的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将整个殿堂映照得熠熠生辉。地面的大理石泛着清冷光泽,与华灯交相辉映,更添几分庄重。悠扬婉转的丝竹之声,恰似灵动的溪流,自在地穿梭于宫殿的每一处角落,为这场宴会营造出一种奢靡又闲适的氛围。然而,在这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悄然展开。 群臣与王室成员皆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鱼贯而入,陆陆续续入座。他们彼此交谈,脸上洋溢着笑容,表面上呈现出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可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们眼神中不时闪过的警惕与算计。每个人都像戴着一副精心雕琢的面具,在这宫廷宴会的舞台上,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庄襄王高高端坐在主位之上,身着那件绣满金龙的华丽龙袍,金线绣就的金龙在灯光下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云而出,腾空翱翔。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透着上位者独有的沉稳与洞察,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这场宴会中的一切。 华阳夫人盛装步入大殿,她身着一袭绣满金线牡丹的华服,牡丹绣工精致细腻,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带着生命,在华服上肆意绽放。头戴凤冠,其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在灯光的映照下,光芒四射,更衬得她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但当她的目光扫向嬴政时,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不屑,仿佛嬴政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她丝毫关注。 成蟜在宴会上,与华阳夫人暗中勾结,眼神交汇间,尽是旁人无法洞悉的秘密。那眼神中,既有阴谋得逞的得意,又饱含着对嬴政深深的恶意与算计。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了几分醉意。这时,成蟜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仿若春日里轻柔的微风,可那笑容之下,却藏着如寒冬般凛冽的恶意。他对着众人拱手,声音洪亮地说道:“今日如此盛会,若是仅仅饮酒作乐,未免太过无趣。我提议,以诗词歌赋为题,让大家展示各自才华,为这宴会增添几分雅趣。” 说罢,他眼神直勾勾地挑衅看向嬴政,那眼神仿佛在直白地宣告:“看你这次怎么应对,看你如何出丑。”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阿离和凌霜也只当这是宴会中的寻常环节,未察觉其中暗藏的阴谋。毕竟在这宫廷之中,诗词歌赋一直是贵族们彰显自身才华与修养的重要方式。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一场增添乐趣的活动。 成蟜见众人响应,心中得意,率先吟道:“秦王威风震四方,美酒佳肴满殿堂。今朝有乐今朝享,明日再把江山量 。” 他摇头晃脑,自以为潇洒,诗句却毫无新意,不过是对眼前奢靡场景的直白描述,尽显庸俗。 庄襄王听到此诗,眉头微微一蹙,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这般毫无文采、格调低下的诗作,竟也好意思在宫宴之上吟诵,成蟜如此行径,实在有失体统。 成蟜一党见状,纷纷附和叫好。其中一个尖脸的大臣紧接着起身,清了清嗓子吟道:“宫殿巍峨高入云,美人如花笑盈盈 。君王恩赐福泽厚,我辈逍遥乐不停 。” 诗句既无文采,又格调不高,只围绕着享受荣华富贵,引得部分人偷笑。 庄襄王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再次摇头,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试图借此掩饰内心的不满与失望。 另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吟道:“秦国土地广无垠,兵马强壮无人敌 。南征北战皆胜利,金银财宝装满箱 。” 他的诗句充满了对财富和武力的粗浅炫耀,毫无内涵。 庄襄王听闻,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失望。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跟着叫好的大臣,心中不禁对朝堂风气感到深深的担忧。 一个留着长须的老臣,摇晃着身子站起,大声吟道:“龙袍加身真威风,权势在手乐无穷。四方来朝皆跪拜,我主英明万代隆 。” 此诗一味阿谀奉承,毫无诗韵,吟的时候还差点被自己的长袍绊倒,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庄襄王看着老臣那滑稽的模样,苦笑着摇头,心中暗自感慨,朝堂之上,竟有如此谄媚之徒,实在可悲可叹。 紧接着,一位身材矮小的官员挺直腰杆,高声念道:“美酒一杯又一杯,美人相伴不思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管明日是与非 。” 他满脸陶醉,完全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意境中,让众人忍俊不禁。 庄襄王听到这般低俗的诗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重重地摇了摇头,心中对这场吟诗活动愈发失望。 还有一人,手舞足蹈地吟道:“秦国兵器亮闪闪,士兵个个勇向前。攻城略地如破竹,天下财富皆来献 。” 不仅诗句毫无美感,动作更是夸张,像个小丑般引得众人侧目。 庄襄王看着那人夸张的表演,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愿再看这荒诞的一幕。 又一位身形富态的官员,涨红着脸站起来,大声吟道:“秦国牛羊漫山川,丝绸美玉堆成山。百姓富足吾欢乐,全靠君王把路引 。” 诗句将秦国的繁荣简单归结于君王,且描述得直白又俗气,吟完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庄襄王被这酒嗝声惊到,睁开眼睛,一脸嫌弃地摇头,心中暗忖,朝堂之上,怎会有如此庸才,这般诗作简直是对宫廷雅宴的亵渎。 一位年轻气盛的大臣,为了博眼球,跳上座椅,大声喊道:“我有宝剑亮晃晃,敌军见了心发慌。杀得他们四处逃,秦国威名震八荒 。” 一边喊一边还挥舞着手中的酒盏,差点把酒洒到旁人身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躲避。 庄襄王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色阴沉得可怕,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声呵斥:“成何体统!” 然而,喧闹声太大,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 有个瘦高的官员,摇头晃脑,故作高深地吟道:“宫廷美女娇如花,能歌善舞人人夸。我今有幸共欢宴,梦里也要把她抓 。” 诗句格调低俗,引得周围女士们纷纷皱眉,男士们则发出一阵怪笑。 庄襄王听到这句,气得紧紧握住了拳头,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强忍着怒火,没有起身离开,心中想着绝不能让这场闹剧就这么失控下去,一定要维持住宫廷的体面与威严。 此时,阿离听着这些诗句,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又对凌霜低语:“这般粗陋之作,竟也好意思在这宫宴之上吟诵,实在是有辱斯文。” 凌霜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心中疑惑更甚,小声回应:“是极,总感觉这场吟诗之事透着古怪,怕是没那么简单。” 嬴政坐在席间,看着成蟜等人的丑态百出,心中冷冷发笑。他早已将成蟜的阴谋看得透彻,这一系列闹剧不过是成蟜为了给自己下套所做的铺垫。他稳坐席间,暗自思索应对之策,只等成蟜彻底暴露意图,便给予致命一击 。 阿离撇了撇嘴,轻声对凌霜说道:“瞧瞧他们这诗作,还不如市井孩童的顺口溜,竟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凌霜轻哼一声,不屑地回应:“可不是嘛,这水平,怕是连私塾的启蒙先生都要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种人也能在朝堂上当官,怕是做了前几世的猪,才修来如今的狗屎官运吧!”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对成蟜及其党羽的鄙夷。 此时的宫宴上,成蟜及其党羽还在为自己的 “诗作” 沾沾自喜,殊不知嬴政早已看穿他们的把戏,一场真正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而阿离和凌霜,虽未察觉阴谋,但她们心系嬴政,也将在这场风波中发挥重要作用。 随着宴会的推进,众人都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吟诗环节,却不知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 第65章 暗讽成蟜 宫宴之上,灯火辉煌,宛如白昼。成蟜及其党羽那一番拙劣诗作的闹剧收场后,全场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在嬴政身上。在这满是期待与审视交织的目光中,嬴政神色镇定自若,身姿笔挺如松,不慌不忙地缓缓起身。身上那袭华服,在璀璨灯火映照下,熠熠生辉,更衬出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凡。嬴政微微抬眸,双眸如炬,目光中透着从容自信,不紧不慢地向四周扫视一圈。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沉稳大气,瞬间让全场安静下来,唯有悠扬的丝竹之声在空气中悠悠飘荡,更衬出此时的静谧。 嬴政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醇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随之响起:“秦疆沃野展宏图,山川壮丽绘锦途 。”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势,在宫殿内缓缓扩散开来。这开篇两句,气势雄浑壮阔,恰似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展现出他对秦国广袤疆土的宏伟展望,以及对秦国未来如锦绣般灿烂前程的深切期许。庄襄王听闻,原本因成蟜等人诗作而紧蹙的眉头,悄然间微微舒展,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之光。 成蟜在一旁目睹嬴政如此出色的开场,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精心策划这场吟诗闹剧,满心指望嬴政出丑,可现实却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丧失。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嫉恨,悄悄向身旁的党羽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满是恶意与算计,企图借此制造混乱,干扰嬴政的思路,破坏他接下来的吟诵。 嬴政仿若未觉周围的暗流涌动,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诗句世界里。他的声音愈发洪亮,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农桑兴盛仓廪实,商贸繁荣万民苏 。”这两句诗,真切体现出他对国家经济发展的深刻见解与重视。他深知,唯有农业兴旺、商业繁荣,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根基稳固,昌盛不衰。诗句一落,不少大臣纷纷点头,对嬴政蕴含其中的治国理念表示由衷认同。 嬴政的吟诵声愈发激昂,如洪钟鸣响,在宫殿的穹顶之上不断回荡:“贤才汇聚朝堂上,共促秦邦伟业殊 。”此句不仅表达了他对朝堂之上贤能之士的热切期盼,希望众人齐心协力,共同推动秦国迈向卓越,更暗示了他渴望凝聚各方力量,铸就秦国辉煌的坚定决心。 此刻,庄襄王不禁轻轻鼓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骄傲与期许。“好诗,尽显治国之远见,此乃大国之君应有的胸怀。”他的声音虽不算高亢,却在这相对安静的宫殿中,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成蟜听到庄襄王的夸赞,心中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为猛烈。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嬴政比下去,于是再次向党羽示意。这次,有个胆大妄为的党羽,猛地大声咳嗽起来,那突兀的咳嗽声在安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刺耳,妄图打断嬴政的思路,搅乱这场吟诵。 然而,嬴政定力超凡,丝毫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干扰所影响。他神色镇定,眼神坚定如磐石,继续吟诵:“革新图治无畏难,砥砺前行踏征途 。”这两句诗,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他对未来道路上诸多艰难险阻的清醒认知。即便前方荆棘丛生、充满挑战,他也毫无惧色,唯有砥砺奋进,一心推动秦国的革新与发展。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对秦国未来坚定不移的信念与憧憬,高声吟道:“秦邦昌盛威名赫,青史留名功绩着 。”此句一出,全场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嬴政诗句中展现出的宏伟志向与磅礴气势深深震撼。短暂的寂静过后,爆发出雷鸣般热烈的掌声,那掌声经久不息,在宫殿内不断回响。 “好诗,此诗大气磅礴,尽显公子的雄心壮志与非凡才华。” “公子嬴政日后必能成就大业。” 众人的赞叹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一波接着一波,在宫殿中久久回荡。 庄襄王脸上露出极为满意的笑容,他看着嬴政,眼中满是骄傲与期许,说道:“政儿,此诗甚妙,展现出你对秦国的深厚情感与远大抱负。” 嬴政恭敬地向庄襄王行礼,态度谦逊有礼,言辞恳切真挚:“儿臣不过是将心中所想,付诸诗句,愿秦国在父王的带领下,日益昌盛,称霸天下。” 成蟜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愤怒与不甘在他眼中翻涌。他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心中满是怨恨。他精心策划的这场吟诗闹剧,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反而成就了嬴政,让他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 华阳夫人同样面色不悦,她原本以为借此机会能够打压嬴政,削弱他在朝堂中的影响力,可没想到嬴政凭借一首诗,展现出了卓越的才华与非凡的气度,赢得了众人的赞赏。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高声说道:“陛下,这诗说不定是嬴政提前找人代作,今日不过是背诵罢了,算不得真本事。” 成蟜的支持者们见状,纷纷附和。“没错,陛下,不能就这么轻易相信。”“应当让公子嬴政再作几首,以证实力。” 庄襄王听了,微微点头,看向嬴政:“政儿,既然如此,你便再作几首诗吧。” 嬴政不卑不亢,微微欠身,略作思索后,吟道:“朝堂之上论贤能,谄媚之徒乱视听 。只知阿谀求荣贵,不思为国献赤诚 。”此诗一出,成蟜的支持者们脸色骤变,有的瞬间涨红了脸,像熟透的番茄;有的则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他们有的低头不语,满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的眼神闪躲,不敢与他人对视。 嬴政紧接着又吟道:“诗作本应言大志,岂容庸俗满宫廷 。心怀私欲图己利,难成大事负圣明 。”这两句诗,宛如两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刺向那些只图私利、诗作庸俗之人的要害。 嬴政稍作停顿,目光冷峻如霜,仿若一把利刃,冷峻地扫过成蟜一党,又吟道:“妄自尊大弄权术,蝇营狗苟为哪般 。德不配位终有报,秦国岂容此等奸 。”诗句中毫不掩饰对成蟜及其党羽弄权行为的批判,言辞犀利,一针见血。 随后,嬴政语气激昂,高声念道:“秦庭需得忠良辅,齐心协力保江山 。莫学跳梁小丑态,祸国殃民臭名传 。”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比作跳梁小丑,警告他们莫要祸国殃民。 华阳夫人眼珠一转,仍不死心,暗中指使一位自诩才高八斗的大臣站出来。 那大臣清了清嗓子,向前迈出一步,高声说道:“公子嬴政才华横溢,诗作令人赞叹。不过,对对子更能体现机智,我愿出几联,与公子切磋切磋。” 说罢,他便念出第一联:“烟锁池塘柳。”此联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每个字的偏旁部首分别为“火、金、水、土、木”,包含五行,极难应对。众人听闻,纷纷皱眉,交头接耳,都觉得这对子着实刁钻。成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心想这下嬴政可要出丑了。 嬴政略作思索,目光坚定,脱口而出:“炮镇海城楼。”此对不仅对仗工整,且同样以“火、金、水、土、木”为偏旁,巧妙至极。庄襄王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微微点头表示赞许。阿离双手紧握,紧张得手心出汗,听到嬴政的绝妙应对,不禁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凌霜则暗自佩服,眼神中对嬴政的崇敬又多了几分。 那大臣见嬴政如此轻易对出,心中一惊,但仍不罢休,接着念道:“寂寞寒窗空守寡。”此联全部由宝盖头的字组成,意境凄凉,难度极高。华阳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紧盯着嬴政,希望他能被难住。 嬴政目光沉静,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俊俏佳人伴伶仃。”此对同样以宝盖头的字相对,且意境相符,完美至极。全场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嬴政的才华惊叹不已。原本支持成蟜的一些大臣,也不禁对嬴政的才思敏捷暗自佩服。 那大臣脸色涨红,硬着头皮又出一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这联以地名入对,且重复“南北”,十分巧妙。 嬴政不假思索,回应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对仗工整,通俗易懂,又贴合情境。庄襄王忍不住鼓掌叫好:“妙,政儿果然聪慧过人!”此时,阿离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仿佛嬴政是这世间最耀眼的存在。凌霜手按剑柄,挺直身躯,为能守护这样的公子而倍感自豪。成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中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吞噬。华阳夫人则脸色煞白,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嬴政神色自若地回到座位上。此时的阿离,脸颊绯红,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她的眼神中满是倾慕与崇拜,那目光仿若被胶水黏住,紧紧追随着嬴政,仿佛此刻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人。凌霜同样被嬴政的才华深深折服,她微微张着嘴,眼中闪烁着璀璨光芒,平日里的冷冽此刻已被这倾慕之情彻底取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热忱与崇敬。 待嬴政落座,阿离迫不及待地说道:“政哥哥,你今日的诗作实在是太精彩了,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直戳那些人的要害,我从未见过如此才华横溢之人 。” 凌霜也连忙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公子,您的诗和对子不仅文采斐然,更展现出非凡的胆识与气魄。” 嬴政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今日多亏了你们二人在旁陪伴,给我力量,我才能如此顺利。” 庄襄王此时脸色一正,眼神变得严肃而锐利,看向成蟜,语气严厉地说道:“成蟜,你好好瞧瞧你兄长嬴政,才华横溢且心怀家国。再看看你,诗作庸俗不堪,还尽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你应当好好向你兄长学习,莫要再如此不成体统。”成蟜低着头,紧咬嘴唇,嘴唇都因用力而泛白,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也变得苍白,却不敢吭声。 庄襄王又转头对华阳夫人说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政儿的才华,众人有目共睹。”华阳夫人脸色难看,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却只能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回应:“陛下所言极是。” 庄襄王心情大好,扫视全场后,高声宣布:“今日夜宴,到此结束。诸位爱卿,各自回府吧。” 嬴政在回府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虽然此次在宫宴上凭借诗作和对子赢得了众人赞赏,但这仅仅只是在朝堂站稳脚跟的一小步。成蟜和华阳夫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未来朝堂上的斗争只会更加激烈。他必须尽快深入了解朝堂局势,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权力旋涡中,真正站稳脚跟,不被轻易打倒。 第66章 分头行动 宫宴结束后,嬴政回到府邸,心中仍被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所萦绕。此次宫宴虽凭借才华赢得众人赞赏,但他深知,这仅仅是在朝堂站稳脚跟的第一步,未来的路充满荆棘与挑战。 再话说嬴政之前派出去的的心腹起初专注于调查成蟜背后的势力。在多日的暗中追踪与打探中,心腹发现成蟜与一位神秘富商往来密切。这富商表面经营着庞大的商业贸易,实则暗中为成蟜提供大量财力支持。 为了进一步深挖线索,心腹在富商的一处贸易据点附近蹲守。一日,他注意到一位形迹可疑的人进入据点,那人穿着打扮颇具宗室贵族的派头。心腹心中一动,更加密切地观察。 之后,通过巧妙的伪装和打听,心腹得知这位宗室贵族频繁与华阳夫人的亲信会面。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挖,心腹发现了更多蛛丝马迹,证实了华阳夫人背后的势力与部分宗室贵族相互勾结,他们企图通过华阳夫人掌控朝政,在朝堂上打压嬴政。 心腹匆匆来到嬴政面前,神情严肃,低声说道:“公子,经过一番探查,我们发现成蟜背后的势力与一位神秘富商有关。这位富商财力雄厚,暗中资助成蟜,还频繁与朝中大臣往来,似在谋划着什么。而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华阳夫人背后的势力,则与部分宗室贵族有所关联,他们企图通过华阳夫人掌控朝政 。” 嬴政听完,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这些线索的重要性,也明白这背后的局势错综复杂。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此事事关重大,务必小心行事。从这两方面入手,深入调查,定要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揭露。” 阿离和凌霜得知此事后,主动找到嬴政。阿离眼神坚定,充满决心地说道:“政哥哥,我虽不擅长武艺,但我有办法接近富商身边的人,从中获取情报 。”凌霜也在一旁附和,手按剑柄,眼神自信:“公子,我愿凭借这一身武艺,暗中跟踪那些与华阳夫人有关的宗室贵族,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 嬴政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感激,但也不免担忧:“此行危险重重,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及时回来告知我 。” 阿离和凌霜领命后,便各自展开行动。阿离打听到富商近期要举办一场珠宝品鉴会,为了能顺利成为品鉴会的侍女,她提前多方打听富商对侍女的要求,又向一位擅长礼仪的老妇学习了规范的侍女仪态。 品鉴会当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宾客们身着华服,穿梭其中,欢声笑语不断。阿离身着朴素却整洁的侍女服饰,混在众多侍女之中。她始终保持着谦逊有礼的姿态,眼神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宴会厅四周摆满了展示珠宝的精致展台,璀璨的珠宝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芒。 在宾客们欣赏珠宝时,阿离穿梭其中,看似在专注于为宾客服务,实则在寻找着接近富商的机会。她脚步轻盈,端着酒水,小心翼翼地避让着宾客,眼睛却在人群中搜索着富商的身影。 终于,她留意到富商与一位大臣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神情颇为神秘。阿离心中一紧,知道机会来了。她微微低下头,装作不经意地整理着旁边桌上的物品,脚步慢慢向两人靠近。桌上摆放着一些珍稀的珠宝摆件,阿离的手在这些摆件间轻轻移动,动作轻柔且自然。 “此次计划务必小心,绝不能让嬴政察觉到任何风声 。”富商小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与凶狠。 大臣微微点头,眼神闪烁不定:“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嬴政迟早会被扳倒 。” 阿离心中一惊,正想继续听下去,却见富商警惕地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阿离心跳陡然加快,但她强装镇定,脸上依旧挂着谦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慌乱,仿佛真的只是在专心整理物品。她微微咬了咬下唇,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富商移开视线,她才轻轻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自然,心中却暗暗记下了这番对话的每一个字。 而凌霜这边,凭借高强的武艺,暗中跟踪着与华阳夫人有关的宗室贵族。一天夜里,月色朦胧,月光洒在街道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她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身姿轻盈如燕,远远地跟在一位宗室贵族身后。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已熄灯,只有偶尔几户还透出微弱的灯光。 宗室贵族似乎有所察觉,时不时地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四周。凌霜则凭借着精湛的隐匿技巧,迅速躲到墙角的阴影里,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待贵族继续前行,她才悄然跟上,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跟随着贵族,凌霜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宅院。宅院周围戒备森严,高大的院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门口有两个守卫来回巡逻,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凌霜小心地避开巡逻的守卫,利用墙角的阴影和树木的遮挡,慢慢靠近。她像一只敏捷的猫,在阴影中灵活地穿梭,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只见那贵族进入宅院后,与几个人秘密会面。宅院的庭院中,几人围坐在一张石桌旁,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凌霜躲在一处窗户下,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华阳夫人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就能将嬴政彻底扳倒 。”说话的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狠厉。 “是啊,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 。”另一个人附和道。 凌霜心中一惊,正想再听下去,突然一只鸟从头顶飞过,发出一声鸣叫。屋内的人听到声响,立刻警觉起来:“什么人?” 凌霜心中暗叫不好,迅速施展轻功,如鬼魅般从原地消失。她脚尖轻点地面,几个跳跃便跃上了屋顶,在屋顶上几个起落后,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尽管成功逃脱,但她知道,此次行动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后续的跟踪将会更加困难。 回到府邸后,阿离和凌霜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嬴政听完,脸色凝重:“看来,他们的阴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我们必须加快行动,不能让他们得逞 。” 这时,阿离双手叉腰,满脸得意地说道:“政哥哥,这次能得到线索,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为了扮成侍女,我学了好久的礼仪,那些繁琐的规矩可把我折腾坏了。好在最后听到了那关键的话,要是没有我,你可就少了这重要线索。”说着,她还挑衅地看了凌霜一眼。 凌霜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反驳道:“哼,就你那点辛苦算什么。我这一路才惊险呢。那宗室贵族警惕得像只狐狸,我好几次差点被发现,在那戒备森严的宅院里,稍有不慎就会被抓。不过凭借我的高强武艺,还是成功探听到了消息。” 阿离翻了个白眼,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比划:“就知道逞能,要是被抓住了,不仅自己有危险,还会连累大家,线索也没了。还是我这方法稳妥,悄无声息地就把情报弄到手。” 凌霜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阿离:“稳妥?要是遇到危险,你能像我一样脱身吗?我一个人能打他们十个,你能吗?” 嬴政看着两人,无奈地笑了笑,双手在空中虚按,试图让她们冷静:“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功不可没。多亏了你们,我才能掌握这些线索。接下来,我们还要一起面对更多的挑战 。” 听了嬴政的话,阿离和凌霜这才停止争吵,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嬴政的坚定守护之意 。 此时,嬴政虽手握一些线索,但他清楚,成蟜和华阳夫人背后的势力庞大且狡猾。阿离和凌霜在调查过程中,随时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险,但嬴政没有退缩,他决心利用这些线索,一步步揭开阴谋的真相,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斗争中,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为秦国的未来开辟一条光明大道 。 第67章 营救危机 阿离在珠宝品鉴会后,并未放松警惕,她深知此次获取的线索只是冰山一角,为了能掌握更多关于富商与成蟜勾结的证据,她决定再次深入探查。经过多方打听,她得知富商近期会在一处隐蔽的庄园与成蟜秘密会面。阿离没有丝毫犹豫,精心乔装打扮成一个朴实的村姑,发丝随意挽起,脸上还刻意抹了些尘土,身着粗布麻衣,背着一个破旧的竹篓,便朝着庄园的方向出发。 当阿离抵达庄园附近时,只见庄园围墙高耸,四角的了望塔上,守卫目光如炬,来回巡视。四周的灌木丛中,隐隐可见暗哨的身影,他们身形隐匿,却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阿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心翼翼地沿着路边的灌木丛,猫着腰,一点点地靠近庄园。闷热的天气让她额头布满汗珠,她不敢伸手去擦,生怕惊动了那些暗哨。终于,趁着守卫换岗的间隙,她瞅准时机,借助墙边的一棵大树,手脚并用,迅速翻过围墙,进入了庄园内部。 阿离猫着腰,在建筑物的阴影中快速穿梭,心跳如鼓。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拉出她细长的影子,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就在她即将靠近一间看似重要的房间时,突然听到一阵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阿离心中一惊,头皮发麻,迅速躲到一旁的假山后面,紧紧贴着石壁,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两名守卫从她藏身的地方走过,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其中一人低声说道:“今天大人和成蟜公子在这里会面,一定要加强戒备,不能出任何差错。”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一块寒冰。另一人点头回应:“放心吧,这里戒备如此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声音中透着十足的自信。 待守卫走远,阿离才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情绪稍有缓解。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朝着那间房间靠近。她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缝隙向内望去,只见富商与成蟜正坐在桌前交谈。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的脸庞。 “如今嬴政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行动。”成蟜神色焦急地说道,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 富商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公子不必担忧,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嬴政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 阿离正听得入神,突然,一只老鼠从她脚边窜过,吓得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慌乱中,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屋内的人瞬间警觉起来,富商猛地站起身,大喝一声:“什么人?”声音如洪钟,震得阿离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一群守卫如潮水般冲进房间,手持利刃,朝着阿离藏身的方向赶来。 阿离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转身就跑,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在石板路上磕磕绊绊。守卫们很快就追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来这里偷听。”一名守卫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阿离心中害怕,但她强装镇定,眼神快速扫视四周,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然而,四周都是如狼似虎的敌人,她根本无路可逃。最终,阿离被守卫抓住,胳膊被扭到身后,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被带到了富商面前。 “哼,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偷听我们的谈话?”富商满脸怒容地问道,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阿离咬紧牙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拒不回答。富商见她不肯开口,便下令:“把她关起来,严加审问,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凌霜在跟踪宗室贵族的过程中,也遭遇了危险。自从上次在宅院外被发现后,宗室贵族加强了戒备,每次出行都带着大批护卫。但凌霜并没有放弃,她坚信只要坚持不懈,一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一天,凌霜得知宗室贵族要去城外的一座寺庙祈福,她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她提前在寺庙周围埋伏好。寺庙位于一片幽静的山林之中,四周古木参天,阴森的氛围让人心生寒意。凌霜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潜伏在寺庙旁的草丛里,蚊虫不断叮咬,她却浑然不觉,双眼紧紧盯着寺庙的入口。 当宗室贵族带着护卫来到寺庙后,凌霜悄悄地跟了进去。寺庙内香烟缭绕,昏暗的烛光在风中摇曳,墙上的佛像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狰狞。信徒们在虔诚地祈祷,口中念念有词,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凌霜的存在。 凌霜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宗室贵族所在的偏殿。偏殿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画像在烛光下显得诡异阴森。她躲在一根粗壮的柱子后面,心跳加速,仔细聆听着宗室贵族与其他人的谈话。 “华阳夫人那边催得紧,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扳倒嬴政。”宗室贵族低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偏殿内回荡。 “大人放心,我们已经在准备了。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就能给嬴政致命一击。”一个声音回应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阴险。 凌霜正想再听下去,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脖颈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抬头一看,发现屋顶上有一名刺客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扑来,刺客身着黑色紧身衣,蒙着面,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凌霜心中暗叫不好,迅速拔出剑,剑身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 刺客如鬼魅般袭来,匕首直刺凌霜咽喉。凌霜侧身一闪,匕首擦着她的衣角划过。她迅速反击,剑如闪电,刺向刺客胸口。刺客身形敏捷,轻松避开,反手一刀,砍向凌霜手臂。凌霜举剑抵挡,“当”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偏殿内回响。 刺客的武艺高强,凌霜一时间难以脱身。而此时,外面的护卫听到打斗声,也纷纷冲进偏殿。凌霜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但她没有丝毫退缩,手中的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花闪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敌人越来越多,如潮水般涌来。凌霜渐渐体力不支,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一名护卫趁机从背后偷袭,凌霜躲避不及,被击中了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钻心的疼痛让她差点握不住剑。 “哼,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宗室贵族冷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凌霜强忍着疼痛,发出一声怒吼,施展出浑身解数,剑招愈发凌厉,朝着门口冲去。她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逼退了不少敌人。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后,凌霜终于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圈,逃出了寺庙。但她也受了重伤,体力严重透支,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回去,否则不仅会连累嬴政,还会让敌人更加警惕。于是,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打算先养伤,再想办法将情报送回去。 在养伤的日子里,凌霜藏身于一处废弃的农舍。农舍破旧不堪,屋顶漏风,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一天,她听到屋外有两个行迹可疑的人路过,压低声音交谈着。 “听说了吗?那富商抓住了一个偷听他们秘密的女子,关在庄园里呢。” “知道知道,好像是冲着成蟜公子和富商的会面去的。” 凌霜心中猛地一震,她屏住呼吸,悄悄靠近窗边,想听得更清楚。 “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估计要吃不少苦头。” “可不是,那富商手段可狠了。” 凌霜心中一紧,她隐隐觉得这个被抓的女子很可能就是阿离。 嬴政在府邸中焦急地等待着阿离和凌霜的消息。几天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回来,嬴政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开始派人四处寻找两人的下落,但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就在嬴政心急如焚的时候,一名心腹匆匆赶来,向他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公子,我们打听到阿离被成蟜的人抓住了,关在富商的庄园里。而凌霜在跟踪宗室贵族时也遭遇了袭击,现在下落不明。” 嬴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必须想办法营救她们。”嬴政心急如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营救计划。 “公子,此事万万不可冲动。那富商的庄园戒备森严,我们贸然前去,恐怕不但救不出阿离姑娘,还会搭上更多人的性命。”心腹忧心忡忡地劝道。 嬴政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陷入危险而不管。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她们。”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嬴政决定先派人去富商的庄园附近打探情况,了解庄园的布局和守卫情况。同时,他还召集了府中的精锐护卫,准备随时展开营救行动。 而此时的阿离,被关在庄园的一间牢房里。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虫子。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衣服也被扯得破烂不堪,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她知道嬴政一定会来救她,她不能放弃希望。 凌霜在隐蔽的地方养伤,虽然伤口疼痛难忍,但她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嬴政和阿离。她担心阿离的安危,也担心嬴政会因为她们的事而陷入危险。强忍着疼痛,思考如何才能将情报送出去,同时也为营救阿离做准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嬴政一边等待着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一边不断完善营救计划。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阿离和凌霜,他必须全力以赴。而这场营救行动,也将成为他与成蟜、华阳夫人势力斗争的重要转折点,双方的矛盾即将彻底爆发,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第68章 救出阿离 夜色如墨,浓稠地铺洒在嬴政府邸的庭院。静谧之中,唯有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陡然间,一阵凌乱且急促的脚步声,如重锤般打破这片宁静。凌霜,衣衫破碎如风中残叶,血迹斑斑仿若绽放的诡异红梅,脚步踉跄得像是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艰难地踏入了府邸。 “公子……”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嬴政的名字后,眼前一黑,重重地栽倒在地。 彼时,嬴政正在书房中焦急踱步,每一步都踏在紧绷的心弦上。听到动静,他仿若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瞧见凌霜倒地的那一刻,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凌霜!凌霜!”嬴政的呼喊饱含着无尽的焦急与关切,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府中的其他人也闻声迅速赶来。嬴政不假思索地大声命令:“快,速速去请大夫!”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凌霜抱起,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快步走进房间,将凌霜轻轻安置在床上。 凌霜的脸色惨白得如同冬日里的残雪,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一道道血痕像是狰狞的怪物在诉说着她经历的惨烈。嬴政紧紧握住凌霜的手,自责与担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凌霜,你一定要撑住,大夫马上就来。”他喃喃自语,似是在给凌霜打气,又像是在给自己安慰。 在等待大夫的过程中,嬴政心急如焚,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凌霜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经历的日子此刻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若不是为了帮自己调查线索,凌霜也不会陷入如此险境,这份愧疚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终于,大夫匆匆赶来。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和治疗,大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公子,姑娘的伤势虽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长时间的悉心调养。” 嬴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坐在床边,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凌霜。许久之后,凌霜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 嬴政连忙凑近,说道:“凌霜,你醒了,太好了。别说话,安心休息。” 凌霜却微微摇头,艰难地说道:“公子,阿离……被抓了……我没能救她……” 嬴政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锤击中。他紧紧握住凌霜的手,说道:“凌霜,这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够多了。我一定会把阿离救回来。” 望着凌霜疲惫不堪的面容,嬴政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阿离平安救出,让那些伤害她们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随后,嬴政命人悉心照顾凌霜,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到营救阿离的准备之中。 嬴政在府邸中来回踱步,内心的焦急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自阿离和凌霜陷入危机后,他的心就一刻也未曾平静。得知她们被困的消息后,嬴政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焦急的火焰,毫不犹豫地决定亲自率领心腹前去营救。 “公子,此次营救凶险万分,您还是留在府邸,让我们去就好。”一位心腹忧心忡忡地劝道。 嬴政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不容置疑地说道:“阿离和凌霜为我涉险,我怎能置身事外?此次行动,我必亲自前往。” 众人见嬴政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嬴政带着精心挑选的心腹,快马加鞭朝着阿离被关押的庄园赶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是命运的催促,嬴政心急如焚,恨不得伸出翅膀立刻飞到阿离身边。 当他们赶到庄园时,夜色正浓,整个庄园仿若一头蛰伏的史前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四周高大厚实的围墙,在月光下投下如鬼魅般阴森的影子。紧闭的大门上,两盏灯笼摇曳不定,昏黄的光随时可能熄灭,给人一种极度压抑且危险的感觉。嬴政一马当先,来到庄园大门前,声若洪钟般大声喝道:“开门!”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打破了这片死寂。 守卫们听到声响,瞬间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出,他们手持利刃,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凶狠,仿佛一群饥饿的恶狼。嬴政的心腹们迅速围成紧密的一圈,将嬴政稳稳护在中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被点燃。 嬴政毫不畏惧,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一切敌人吞噬。他猛地抽出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在月光下犹如一道冰冷的闪电,散发着摄人的气息。“杀!”嬴政怒吼一声,这一声怒吼仿若猛虎咆哮,率先冲向敌人。他的剑法凌厉至极,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成碎片。 一名守卫见状,大喝一声,举刀朝着嬴政劈来,那刀势迅猛,带着呼呼的风声。嬴政身形一闪,如灵动的猎豹般轻松避开这凌厉的一击,同时手腕迅速一转,长剑如灵蛇般刺向守卫的咽喉。那守卫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入自己的脖颈。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随后缓缓倒下,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心腹们也不甘示弱,纷纷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月光下,刀光剑影闪烁,人影交错,每一刻都充满了生死危机。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溅起火花,仿佛是黑暗中的烟火;每一声喊杀,都像是命运的嘶吼。 嬴政如同一头勇猛无畏的雄狮,在敌群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然而,敌人源源不断地涌来,仿佛无穷无尽的黑色潮水。嬴政深知,必须尽快突破防线,找到阿离。他咬紧牙关,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一定要救出阿离!这个信念如同燃烧的火炬,支撑着他在敌群中奋勇拼杀。 在激烈的战斗中,嬴政看到一名心腹被两名守卫围攻,处境危急。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致命的弧线,瞬间将一名守卫的手臂斩断。那守卫惨叫一声,捂住伤口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另一名守卫见状,心中一慌,露出了破绽。嬴政趁机一剑刺穿他的胸膛,那守卫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随后缓缓倒下。 此时,一名身形魁梧的守卫从背后偷袭嬴政,他手持一把重斧,狠狠地朝着嬴政的后背劈去。嬴政感觉到背后的危险,猛地侧身一闪,重斧擦着他的衣角划过,砍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嬴政转身,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之水,紧紧盯着这名守卫。随后猛地一剑刺出,这一剑饱含着愤怒与力量,直接穿透了守卫的身体。那守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嬴政和心腹们终于突破了庄园的防线,杀到了阿离被关押的地方。只见阿离被绑在椅子上,周围围着几个守卫。嬴政怒目圆睁,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些守卫,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迅速解开了阿离身上的绳索。 “政哥哥,你终于来了。”阿离眼中含泪,宛如春日里带雨的梨花,扑进嬴政的怀里。 嬴政紧紧抱住阿离,安慰道:“别怕,我来了,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嬴政带着阿离,在众心腹的掩护下,杀出了庄园。 回到府邸后,嬴政立刻命人找来大夫,为阿离治疗伤口。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阿离和凌霜,嬴政心中充满了愧疚。“都怪我,让你们陷入危险。” 这时,有手下押着一个人进来,正是在庄园中抓到的富商。富商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仿佛寒风中的落叶。 嬴政走到富商面前,眼神冰冷,仿佛能将空气冻结。“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成蟜到底在谋划什么?” 富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公子饶命,我说,我说。成蟜公子勾结了一些朝中大臣,联合华阳夫人背后的宗室贵族,他们打算在朝堂上不断制造事端,诬陷您犯下各种罪行,让秦王对您失望、厌恶,进而剥夺您参与朝政的权力,彻底打压您在朝堂的势力 。” 嬴政听后,心中愤怒不已。“好一个成蟜,竟然如此大胆。” “华阳夫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在暗中使劲,她让那些宗室贵族联络更多势力,打算在朝堂上孤立您。只要您提出任何主张,他们就联合起来反对,让您的想法无法实施 。”富商继续说道。 嬴政沉思片刻,问道:“他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何时动手?有没有具体的证据?” 富商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我确实知道他们有阴谋,但要说具体的证据,我手头只有一些他们往来的信件残片 ,这些信件里提到了要针对您,但信件不全,很多关键信息缺失,很难直接当作有力证据。”说着,富商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几片破旧的竹简递了过去。 嬴政接过竹简,仔细查看后,眉头紧皱。这些竹简上的字迹模糊,部分内容缺失,确实难以仅凭这些就揭露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 “就这些?”嬴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焦急。 富商连忙点头,又慌张地补充:“公子,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但他们肯定还有其他谋划,只是我没能接触到更核心的东西 。” 嬴政冷哼一声:“哼,看来这些证据远远不够。” 就在这时,凌霜醒了过来。她听到了富商的话,挣扎着起身说道:“公子,我也从华阳夫人的手下那里得知了一些消息。他们确实在谋划一场大阴谋,而且已经联络了不少势力。”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满是关切:“你刚醒,身体还虚弱,先好好休息。” 凌霜摇了摇头:“公子,此事关乎秦国的未来,我不能置身事外。我虽然受伤了,但还能为您出谋划策。” 嬴政心中感动,点了点头:“好,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定能战胜一切困难。” 随后,嬴政命人将富商押入大牢,严加看管。他开始仔细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知道,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即将浮出水面,而他必须在朝堂上揭露他们的罪行,让秦王和群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但目前证据不足,他需要寻找更多的证据。 阿离在大夫的治疗下,也渐渐苏醒过来。她看着嬴政,眼神坚定:“政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嬴政握住阿离的手,说道:“放心,你和凌霜,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们。” 此时的秦国朝堂,表面上平静如水,实则暗流涌动。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即将拉开帷幕,而嬴政,将站在这场斗争的最前沿,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自己的信念,奋力一搏 。 第69章 状告秦王 嬴政在府邸中,宛如一位不知疲倦的工匠,日夜沉浸在对线索的梳理之中。从富商处得来的信件残片,以及阿离和凌霜此前千辛万苦收集的线索,被他整齐地摆在案几上。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光炯炯,试图从这些破碎的信息中拼凑出完整的证据链,以在朝堂上给予成蟜和华阳夫人致命一击。阿离和凌霜在身体逐渐恢复后,便如同忠诚的卫士,时刻陪伴在嬴政身旁,三人常常就着摇曳的烛光,讨论至深夜。 “政哥哥,你瞧,这封信残片上提到的‘时机成熟,便可动手’,依我看,极有可能是他们准备在朝堂上向您发难的明确信号。” 阿离柳眉轻蹙,指着一片泛黄的竹简,神色专注而认真。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如渊:“没错,还有这片,上面提及的‘联合各方,孤立嬴政’,与富商的供词相互印证。只是当下证据仍显不足,要想让满朝文武信服,还远远不够。” 凌霜秀眉紧皱,沉思片刻后,坚定地说道:“公子,我认为不妨从那些与华阳夫人勾结的宗室贵族身上寻找突破口,说不定能挖掘出更多铁证。” 嬴政闻言,看向凌霜的眼神中满是赞许:“凌霜所言极是,我即刻派人去彻查此事。” 经过数日废寝忘食的努力,嬴政终于掌握了一些新线索。尽管证据仍不完美,但他深知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在朝堂上揭露这一阴谋。 朝会之日,金色的阳光透过殿顶窗格,如利剑般射进朝堂,照亮了秦国朝堂的每一个角落。秦王高高地端坐在华丽的王座之上,散发着至高无上的威严。殿下群臣身着朝服,整齐地分列两旁,神色各异。嬴政身着一袭黑色绣金的朝服,身姿挺拔,神色冷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朝堂。他的目光如炬,扫过群臣,最终落在了成蟜身上。 成蟜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的党羽们则在一旁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几声低笑,试图扰乱嬴政的心神。 嬴政站定后,双手抱拳,身姿笔直,对着秦王恭敬地说道:“启禀父王,儿臣近日发现了一些关乎秦国朝堂安稳的重大线索,恳请父王允许儿臣详细禀明。” 他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在朝堂中回荡。 秦王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何事如此重要,说来听听。” 嬴政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大声说道:“父王,儿臣发现成蟜公子与华阳夫人暗中勾结,联合朝中部分大臣以及宗室贵族,妄图在朝堂上打压儿臣,破坏朝堂的和谐与稳定。”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朝堂上一片嘈杂。成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大声反驳道:“嬴政,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与华阳夫人一心为秦国着想,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这分明是在污蔑,是对我和华阳夫人的恶意中伤!” 嬴政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从怀中掏出那些珍贵的信件残片,高举过头顶,说道:“父王,这是儿臣千辛万苦找到的部分证据,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他们的阴谋。虽然信件残缺不全,但已足以证明儿臣所言绝非空穴来风。” 秦王接过信件残片,眉头紧锁,仔细查看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逐渐阴沉,朝堂上的气氛也越发凝重。成蟜见状,心中慌乱如麻,但仍强装镇定,大声说道:“父王,这些不过是嬴政伪造的证据,他居心叵测,妄图陷害儿臣,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成蟜的党羽们纷纷站出来,为其辩护。一位大臣急切地说道:“大王,嬴政此举分明是想扰乱朝堂秩序,还望大王明察秋毫,不要被他蒙骗!”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大王,仅凭这些残缺不全的东西,怎能定成蟜公子的罪?这简直荒谬至极!” 嬴政冷冷地看着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你们休要狡辩,我还有其他铁证。近日,我派人深入调查了与华阳夫人勾结的宗室贵族,发现他们近期频繁往来,密会不断,商议的正是如何在朝堂上针对我。” 就在这时,一位支持嬴政的大臣站了出来,神色坚定地说道:“大王,臣近日也听闻了一些风声,嬴政所言似乎确有其事。臣有理由相信,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接着,又有几位大臣附和,表示也曾听闻相关消息,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 华阳夫人虽然未现身朝堂,但她在朝堂中的眼线立刻将此事告知了她。华阳夫人听闻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寒霜笼罩。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嬴政这小子,竟然敢先下手为强。立刻通知朝堂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反驳他,绝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朝堂上,支持成蟜的大臣们与支持嬴政的大臣们你来我往,激烈争论起来。“仅凭这些捕风捉影的证据,怎能定成蟜公子的罪?这简直是对成蟜公子的不公!”“这绝非捕风捉影,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嬴政看着混乱的朝堂,心中焦急万分,但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关键线索。 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父王,儿臣曾听闻成蟜公子与一位神秘富商往来密切,而这位富商正是此次阴谋的关键人物。如今,这位富商已被儿臣抓获,就在府中。若父王不信,可将其带来朝堂,当面对质。” 秦王听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即刻将那富商带来朝堂。” 嬴政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一个扭转局势的绝佳机会。只要富商能在朝堂上如实交代,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便会彻底败露。 在等待富商到来的过程中,朝堂上一片寂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殿门,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成蟜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终于,富商被两名侍卫押解着带到了朝堂上。他看到秦王和满朝文武,吓得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 秦王冷冷地看着富商,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压迫感:“你如实交代,与成蟜和华阳夫人到底有何勾结?若有半句假话,定斩不饶!” 富商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嬴政走上前,厉声说道:“你若如实交代,本公子可饶你一命。若有半句假话,定斩不饶!” 富商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看嬴政,又看了看秦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大王饶命啊!小人确实与成蟜公子和华阳夫人有勾结。他们让小人出钱资助成蟜公子,还谋划着在朝堂上诬陷嬴政公子,打压他的势力 。” 成蟜听到富商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如纸,他愤怒地指着富商,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你这是被嬴政收买了,故意陷害我!” 富商连忙摇头,眼中满是恐惧:“小人不敢啊,句句属实。还有那些宗室贵族,也是华阳夫人指使他们与成蟜公子联合,共同对付嬴政公子 。” 朝堂上再次一片哗然。秦王眉头紧锁,目光在嬴政与成蟜之间来回扫视,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沉吟许久,秦王缓缓开口:“富商之言,虽有几分道理,但仅凭一面之词,朕也难以全然相信。成蟜,嬴政,你们皆是朕的儿子,朕不愿看到你们兄弟阋墙,自相残杀。” 他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声音低沉却威严无比:“大秦如今正处于关键时期,需要的是团结一心,共谋大业。无论你们之间有何误会,都应搁置一旁,以大秦的江山社稷为重。” 此时,吕不韦站了出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大王,臣以为嬴政公子所言绝非空穴来风。臣在朝中也略有耳闻,成蟜公子与华阳夫人一派近期动作频繁,且多有私下往来。加之今日这富商的供词,虽不能全然定论,但诸多迹象表明,此事恐怕并非简单的污蔑。” 吕不韦目光坚定,神色诚恳,言语间充满了对朝堂局势的忧虑。 秦王微微挑眉,看向吕不韦:“吕先生之意,是觉得此事确有蹊跷?” 吕不韦微微颔首,神情凝重:“大王,臣不敢妄下定论,但事关朝堂安稳,不可不谨慎对待。臣建议可进一步彻查此事,若真有阴谋,必当严惩,以正朝纲;若只是误会,也可还成蟜公子与华阳夫人一派清白。” 秦王沉思片刻,没有立刻回应。 成蟜听到吕不韦的话,心中恼怒不已,却又不敢发作。他狠狠地瞪了吕不韦一眼,暗自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怨恨。 秦王转向成蟜,神色略微缓和:“成蟜,你与嬴政都是我大秦的希望,朕希望你们能兄弟齐心,携手共进,为大秦开疆拓土,造福百姓。若你们只为一己私利,在朝堂上争权夺利,又怎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这秦国的万千子民?” 成蟜心中虽有不甘,但面对秦王的威严,也只能低头说道:“儿臣谨遵父王教诲。” 嬴政见状,也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儿臣也定当以大秦为重,绝无半分私心。” 秦王微微点头:“此事便先到此为止,日后若再让朕发现朝堂上有结党营私、扰乱朝纲之事,定当严惩不贷。” 说罢,秦王转身,在众人的叩拜中缓缓离开朝堂。 阿离和凌霜得知朝堂上的事情后,也为嬴政感到高兴。“政哥哥,你做得很好,虽然没有彻底成功,但也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阿离笑着说道。 凌霜点头表示赞同:“公子,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成蟜和华阳夫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嬴政看着她们,眼神坚定:“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接下来,我会继续收集证据,等待时机,彻底揭露他们的阴谋。” 秦国朝堂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实则暗流涌动。成蟜和华阳夫人在暗中谋划着如何反击,而嬴政也在积极准备着应对他们的挑战。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正在悄然酝酿 。 第70章 赵姬教诲 咸阳宫的华阳殿,烛火明明暗暗地跳跃着,好似在与殿内压抑的气氛相互抗衡。赵姬身着一袭华丽的凤纹锦袍,端坐在雕龙绘凤的主位之上,眉头轻蹙,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忧虑。她抬手,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挥,对身旁低垂着头的侍女说道:“去,速速传公子嬴政过来,就说本宫有极为要紧之事与他相商。” 侍女恭敬应下,脚步匆匆,身影很快消失在殿门之外。 赵姬微微合上眼眸,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朝堂之上的种种乱象。公子成蟜手握重兵,在军中威望日盛,背后隐隐有他国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公孙翰余党虽暂时隐匿于暗处,可那些人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出,咬噬致命一口;而华阳夫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其势力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巨大而又复杂的网,始终对嬴政的地位虎视眈眈。这些势力犹如沉甸甸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秦国的天空之上,仿佛随时都会降下一场倾盆暴雨,将一切都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没过多久,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在这安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赵姬闻声抬眸,只见嬴政迈着坚定的步伐大步走进殿内。他身着玄色锦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嬴政面容英俊,只是那紧锁的眉头与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忧虑,这般凝重神色,与他的年纪极不相符 。嬴政走到赵姬面前,身姿笔直,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洪亮却又沉稳地说道:“孩儿嬴政,见过母亲。听闻母亲召唤,孩儿一刻也不敢耽搁,即刻前来拜见。” 赵姬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欣慰与期待交织在一起。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抬手示意嬴政坐下,轻声说道:“政儿,如今这朝堂局势,愈发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为娘实在放心不下。今日唤你来,便是要和你仔细谋划一番,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些棘手的危机,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之中站稳脚跟啊。”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一凛,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决然,说道:“孩儿正为这些事忧心忡忡,夜不能寐。母亲,孩儿虽略有耳闻,但其中详情,还望母亲能为孩儿细细剖析,指点迷津。” 赵姬端起桌上的茶盏,茶盏上精致的花纹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她轻抿一口,茶水的温度似乎稍稍缓解了她内心的焦虑。随后,她缓缓开口说道:“政儿,你可要知道,如今对你威胁最大的,便是公子成蟜。他手中握着重兵,在军队中一呼百应。背后呢,极有可能是其他诸侯国在暗中撑腰。那些心怀不轨的诸侯国,妄图通过扶持成蟜上位,进而操控我秦国朝堂,将秦国变成他们谋取私利的工具。一旦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母子二人的处境,将不堪设想,而你在秦国的地位,更是会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嬴政双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好似冬日里的利刃,能将一切阻碍都斩断。他咬牙说道:“成蟜乃我同父异母之弟,本应与我同气连枝,共同守护秦国的江山社稷。没想到他竟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全然不顾手足之情,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令人发指!” 赵姬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感慨与无奈,说道:“权力之争,向来都是如此残酷无情,能将世间最美好的情感都碾碎。在这冰冷的朝堂之上,亲情有时脆弱得如同薄纸,不堪一击。除了成蟜,公孙翰余党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这些人在朝中多年来苦心经营,人脉遍布各处,党羽众多。他们如今虽暂时潜伏起来,可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便会像蛰伏的猛兽一般,瞬间暴起,给我们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 嬴政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母亲所言极是,孩儿定会加强防范,绝不让这些乱臣贼子有任何可乘之机。只是那华阳夫人,她在朝中根基深厚,犹如一棵千年老树,根系深深扎入朝堂的土壤之中。而且她背后还有楚系势力的全力支持,孩儿思来想去,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一劲敌。” 赵姬放下手中的茶盏,那茶盏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目光中闪过一丝精明,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说道:“华阳夫人确实是个极为棘手的人物。但她也并非毫无破绽,无懈可击。她最大的倚仗,便是楚系势力。然而,楚系势力内部并非紧密团结,铁板一块。我们不妨从他们内部入手,施展分化瓦解之策。” 嬴政眼睛猛地一亮,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切地说道:“母亲是说,我们可以拉拢楚系势力中的一些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赵姬微笑着点头,脸上的笑容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意味,说道:“正是如此。楚系势力庞大,其中必然有一些人对华阳夫人的专权心生不满,亦或是野心勃勃,渴望更上一层楼。我们可以暗中派遣可靠之人,去接触这些人,许以他们高官厚禄,锦绣前程。只要他们愿意为我们传递消息,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倒戈相向,成为我们的助力。” 嬴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又面露担忧之色,说道:“此计听起来确实妙极了,只是茫茫人海,我们该如何精准地找到这些人呢?而且就算找到了,又该如何确保他们不会背叛我们,转头就向华阳夫人告密呢?” 赵姬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智慧与自信,说道:“这就需要你平日里多留意观察,善于发现人才,善于运用人才了。你在朝堂之上,要时刻留意众人的言行举止,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可能透露出他们的真实想法和立场。对于那些有可能为我们所用的人,你可以私下寻机与他们接触,坦诚地展现出你的诚意与决心,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跟着你,未来一片光明。同时,我们也要巧妙地通过一些手段,掌握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轻易背叛。” 嬴政心中暗自佩服母亲的深谋远虑,拱手说道:“母亲所言极是,孩儿定当牢记于心。” 赵姬目光深沉,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说道:“公孙翰余党潜伏在暗处,我们难以主动出击,打草惊蛇。但我们可以在朝堂之中精心安插眼线,让他们密切关注官员们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与公孙翰余党勾结的蛛丝马迹,立刻暗中展开调查,收集证据。待证据确凿之后,再一举将他们连根铲除,以免留下后患,日后再生事端。至于华阳夫人,既然楚系势力内部有可分化之人,我们便要加快行动的步伐。你平日里在朝堂上,要多留意那些楚系官员的言行,从中寻找到合适的目标。一旦找到,便由我这边安排可靠之人,带着丰厚的礼物,以及极具吸引力的许诺前去接触,争取早日将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 嬴政站起身来,在殿内缓缓踱步,脚步沉稳而又有力。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母亲考虑得如此周全,孩儿这就着手去安排。只是在这过程中,孩儿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惊动敌人,打草惊蛇,让原本就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赵姬看着嬴政,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期许,语重心长地说道:“政儿,你如今虽身为公子,你的一举一动,都不仅仅关乎你个人的命运,更关乎整个秦国的兴衰存亡。你所面对的敌人,个个都是老谋深算之辈,他们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实力强大。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你行事必须万分谨慎,如履薄冰。每一步行动之前,都要反复思量,权衡利弊,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周全。一旦做出决定,便要迅速且隐秘地执行,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嬴政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孩儿明白了,母亲的教诲,如同明灯照亮孩儿前行的道路,孩儿定当铭记于心,时刻警醒自己。” 赵姬又接着说道:“除了应对这些外部威胁,你还要懂得广纳贤才,善于拉拢人心,着力培养自己的亲信力量。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只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坚实势力,你才能站稳脚跟,如同大树扎根于沃土,不惧风雨的侵袭,才能与那些心怀不轨的敌人相抗衡。” 嬴政若有所思地说道:“孩儿也深知培养亲信力量的重要性,只是不知具体该如何去做,才能有效地拉拢人心呢?” 赵姬微笑着说道:“拉拢人心,首先要做到礼贤下士。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德才兼备的人,你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和礼遇,让他们从心底感受到你的诚意和重视。平日里,你要善于倾听他们的想法和建议,尊重他们的意见,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才能有施展的空间。同时,你也要善于洞察他们的需求,尽你所能去满足他们的愿望。对于那些忠诚于你的人,你要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们丰厚的赏赐,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高官厚禄,让他们知道,只要一心追随你,便会有光明璀璨的未来。” 嬴政心中豁然开朗,拱手说道:“母亲所言,如醍醐灌顶,让孩儿茅塞顿开。孩儿今后定会广纳贤才,以礼相待,用心培养出一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亲信力量。有了这些人的助力,孩儿定能在这朝堂之上站稳脚跟,不辜负母亲的期望。” 赵姬看着嬴政,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之色,说道:“政儿,你能明白为娘的苦心,为娘也就放心了。好好去做吧,为娘相信你一定能够成功应对这些危机,为自己赢得一片广阔的天地。” 嬴政挺直腰杆,身姿犹如一棵苍松,屹立不倒,目光坚定地说道:“孩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母亲的期望,不负秦国百姓的重托。” 赵姬站起身来,走到嬴政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爱意,说道:“去吧,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都要保持冷静,不可冲动行事。为娘会一直在你身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支持你、守护你。” 嬴政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孩儿告退,母亲也要保重身体。” 说完,嬴政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走出了华阳殿。 望着嬴政离去的背影,赵姬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坚定的神色。她深知,嬴政肩负着秦国的未来与希望,前方的道路必定荆棘丛生,充满了艰难险阻。但她坚信,凭借着嬴政的聪慧与果敢,再加上自己的悉心辅佐,他们一定能够在这复杂的朝堂局势中站稳脚跟,为秦国的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 第71章 初遇惊才 战国末年,咸阳城作为秦国之都,尽显繁华昌盛之景。暖煦的阳光,似细密的金纱,轻柔地倾洒在宽阔且平整的青石街道上。街边摊位鳞次栉比,像列队的士兵般整齐排列。琳琅满目的货物,在日光的轻抚下,闪烁着诱人光泽,那光泽里似藏着无数奇妙故事。小贩们扯着嗓子,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仿佛是市井间奏响的一曲热闹乐章,音符跳跃在空气中,编织出鲜活的生活图景。行人如织,摩肩接踵,身着各异服饰的人们怀揣着各自的目的穿梭其中。有身强力壮的汉子,肌肉紧绷,扛着沉甸甸的货物,步伐匆匆,脚下生风;有衣着华丽的妇人,身姿婀娜,在摊位前精挑细选着精巧饰品,眼神中满是对美的追求;还有顽皮的孩童嬉笑打闹着,像灵动的小兽,从人群的缝隙间快速穿过,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日,秦公子嬴政带着阿离和凌霜,以及几个贴身侍卫,身着寻常服饰,低调地漫步在咸阳城的街道上。阿离性格活泼,恰似春日里灵动的小鸟,一路上蹦蹦跳跳,眼睛亮晶晶的,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她像只欢快的小鹿,在街边摊位间穿梭,不时被新奇的小玩意儿吸引,发出阵阵惊叹,那惊叹声宛如银铃般清脆。凌霜则气质清冷,宛如傲雪绽放的寒梅,静静地跟在嬴政身旁。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可偶尔看向阿离时,眼神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似冬日里的一抹寒霜。嬴政走在她们中间,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同时,他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周围,脑海中思索着秦国未来的发展路径。 突然,一阵嘈杂喧闹声从前方拐角处汹涌传来。嬴政抬眸望去,只见一群人围成一个紧密的圈,里三层外三层,脑袋攒动,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阿离一下子来了兴致,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蹦到嬴政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娇嗔地撒娇道:“公子,那边好热闹呀,肯定有好玩的,我们快过去看看嘛。” 凌霜虽未言语,但眼神中流露出好奇之色,目光紧紧盯着人群。嬴政微笑着点头,说道:“好,那便去瞧瞧。” 说罢,带着众人快步走上前去。 众人簇拥的中心,一位身着素袍的男子正站在那里,与几位学者模样的人展开激烈辩论。男子身形修长挺拔,面容清瘦却透着坚毅,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好似遗世独立的君子。他目光炯炯有神,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言辞锋利如刀,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直抵人心。 “诸位所言,皆是守旧之见!如今战国纷争不断,各国皆在变法图强,秦国若想在这乱世中更进一步,怎能拘泥于旧制?” 男子的声音清晰而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人群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嬴政心中一动,在日常的思索中,深知秦国需变革求进。眼前这位男子的观点,竟与他心底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不禁停下脚步,神色专注,全神贯注地倾听起来。 阿离却有些不耐烦了,她皱着眉头,扯了扯嬴政的衣袖,嘟囔着说:“公子,这人说的话好难懂啊,又无聊,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玩吧,那边有个卖糖人儿的呢。” 凌霜则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就你没见识,听听又何妨,说不定能听到些有用的东西,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贪玩。” 两人互不相让,眼神交汇间似有火花在噼里啪啦地闪烁。嬴政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安抚道:“先听听,这先生所言,颇有见地,说不定能给秦国带来新的气象。” 原来,他们正在辩论治国之道。那几位学者身着儒服,头戴高冠,神色严肃,其中一位捋着胡须,缓缓说道:“秦国旧有的政治制度,乃祖宗所定,历经数代,根基深厚,依靠贵族的力量来治理国家,方能保证国家的稳定与繁荣,切不可轻易更改。” 另一位学者也附和道:“正是,变革之事,需慎之又慎,否则恐生大乱。” 而这位素袍男子却言辞犀利地反驳道:“旧制虽有其根基,但如今时过境迁,秦国的发展早已超出了旧制所能承载的范围。贵族势力庞大,各自为政,为了自身利益,相互倾轧,不仅难以形成合力,反而会阻碍国家政令的推行。若想让秦国强大,必须要进行变革!” 嬴政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他在日常接触中,常觉秦国朝堂上的大臣们因循守旧,只想着维护自身的利益,很少有人能站在秦国发展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而眼前这位男子的言论,让他耳目一新。 “依你之见,该如何变革?” 一位学者满脸不悦,神色阴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地质问道。 素袍男子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仿佛胸有成竹:“首先,要加强中央集权。将权力集中于秦王手中,使政令能够畅通无阻地贯彻到秦国的每一个角落。如此一来,秦国便能如臂使指,行动统一,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地方郡守、县令皆由秦王任命,对秦王负责,保证上下政令一致。” 嬴政心中暗暗称奇,他渴望能有足够权力施展抱负,这位男子的观点,恰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再者,要改革政治制度。打破原有的贵族世袭制度,选拔贤能之士,不论出身贵贱,只要有才能,便能为秦国效力。设立专门的机构,负责选拔人才,通过考试、举荐等方式,广纳天下英才。让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能够脱颖而出,为秦国所用。同时,要注重对人才的培养和考核,建立完善的人才培养体系,确保他们能够真正为秦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男子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激昂有力,仿佛在描绘一幅宏伟的蓝图。 嬴政被男子的言辞深深打动,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他看来,这位男子简直就是上天派来辅佐他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这位男子深入交谈,了解他更多的想法。 嬴政仔细打量着这位男子,只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气质不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常人的智慧和自信,每一个手势、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他的才华与魅力。 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嬴政的目光,他微微转头,与嬴政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就在这一瞬间,嬴政仿佛从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对他身份的猜测,但又转瞬即逝。 嬴政心中一凛,他意识到这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他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向男子示意自己对他观点的赞赏。男子也微微颔首,回以微笑,两人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 “那依你所言,该如何选拔贤能之士?考试考些什么内容?举荐又该如何保证公正?” 另一位学者不甘示弱,连续抛出几个问题,试图从男子的言论中找出破绽。 男子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回答道:“考试内容可涵盖法家、儒家、兵家等诸多学说,以及对当下秦国局势的分析见解。举荐之人需立下担保文书,若举荐之人日后有违法乱纪、才能不符之事,举荐者一同受罚,以此保证举荐的公正。” 男子的回答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为之折服。嬴政更是对他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将这位男子招揽到自己的麾下。 随着辩论的深入,男子的观点越来越清晰,他的言辞也越来越犀利。他旁征博引,将历史上各国的兴衰成败与秦国的现状相结合,深入浅出地阐述着自己的治国理念。嬴政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周围的人群也被男子的才华所吸引,他们纷纷点头称赞,对男子的观点表示认同。那些原本与男子辩论的学者们,此时也都沉默不语,被男子的雄辩之才所击败。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给咸阳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嬴政意识到自己该回秦公子府了,但他心中对这位男子的渴望却愈发强烈。他向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侍卫们心领神会,悄悄将一些银子放在了男子面前的桌子上,以表达对他才华的赞赏。 男子看到银子,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嬴政的意思。他抬头望向嬴政,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说道:“多谢公子赞赏,在下定当不负所望。” 嬴政向他微微点头,然后带着阿离、凌霜和侍卫们转身离去。 在回府的路上,阿离还在嘟囔着觉得无聊,抱怨道:“公子,今天都没玩到什么好玩的,那个人讲的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 凌霜则嘲讽道:“就你不懂欣赏,那位先生可是难得的人才,说不定以后能帮公子成就大事呢。” 两人又开始拌嘴,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嬴政却无心劝解,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位男子的身影和他的言论。他深知,这位男子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能臣谋士,他的到来,或许将为秦国的未来带来新的希望。 回到秦公子府,嬴政立刻吩咐下人请吕不韦前来。吕不韦很快到来,嬴政将自己在市井街头遇到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吕不韦,并表达了自己想要招揽这位男子的决心。 吕不韦听后,沉思片刻,说道:“公子,此人能有如此见解,想必绝非等闲之辈。若能将他招揽到麾下,必定能为公子所用。但公子也要小心,此人来历不明,我们需先了解清楚他的背景,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嬴政点了点头,他明白吕不韦的意思。虽然他对这位男子充满了信任,但在这个复杂的世道里,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他决定派人去调查这位男子的背景,同时,也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这位男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效力。 而此时,在咸阳城的另一个角落,那位素袍男子正看着嬴政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的手中紧紧握着嬴政留下的银子,心中暗自想着:“今日遇到的这位公子,气宇轩昂,绝非寻常之人。看来,我的机会来了……” 这位素袍男子,正是李斯。他出身贫寒,但胸怀大志。多年来,他四处求学,钻研治国之道,渴望有一天能够遇到明主,施展自己的才华。今日与嬴政的相遇,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深知,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充满挑战与机遇的道路,而这条路,或许将改变他的一生,也将改变秦国的命运…… 第72章 茶馆交谈 嬴政自前一日与李斯在街头匆匆一面后,便对李斯的才华日思夜想。回秦公子府后,他心急如焚,立刻唤来心腹,言辞恳切且郑重地说道:“你速速去找昨日街头与学者辩论的那位先生,务必请他明日到城中茶馆一叙,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切不可有失!” 心腹领命后,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他凭借着对昨日场景的深刻记忆,逢人便问,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终于,在一处简陋的居所找到了李斯。心腹恭敬地上前,语气诚挚地向李斯表明来意:“先生,我家公子对您的才学钦佩至极,特命我前来邀请您明日前往城中茶馆一聚,望先生务必赏光。这对公子而言至关重要,还请先生成全。” 李斯听闻,心中一动,略作思索后,欣然应允。 次日,咸阳城的一处清幽茶馆 —— 逸香居内,茶香悠悠飘荡。茶馆隐匿于一条幽静的小巷深处,远离了市井的喧闹嘈杂。踏入茶馆,古色古香的木质架构映入眼帘,横梁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虽历经岁月打磨,却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店内桌椅皆由上乘红木制成,纹理细腻,色泽深沉,摆放得错落有致,给人一种沉稳而雅致的感觉。墙上挂着的几幅淡雅字画,有的描绘着山川的秀丽风光,峰峦叠嶂间云雾缭绕,仿佛能让人嗅到山间的清新空气;有的书写着古人的豪迈诗句,笔锋刚劲有力,透露出壮志豪情,为茶馆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气息。 嬴政特意早早来到此处,他身着一袭简约的藏青色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看似低调,实则在细微处彰显着不凡的身份。他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的期待,在茶馆内不停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门口,眼中满是渴望。不多时,李斯应邀而至。他依旧穿着那件朴素的素袍,但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稳健有力,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质。 两人见面,嬴政率先拱手行礼,态度诚恳地说道:“先生,在下嬴政,久仰先生大名,昨日听闻先生高论,犹如醍醐灌顶,深感钦佩,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李斯连忙回礼,谦逊地说道:“原来是秦公子,久闻公子贤名。昨日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能得公子关注,李斯实在诚惶诚恐。” 嬴政微笑着说道:“先生不必过谦,昨日街头,先生舌战群儒,那等风采,令嬴政至今难以忘怀。今日特请先生前来,望能与先生深入探讨秦国之未来,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李斯谦逊地回应:“公子谬赞,在下不过是将心中所想如实道出,能得公子欣赏,实乃幸事。” 待两人落座,茶馆伙计迅速端上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茶香瞬间弥漫开来,萦绕在两人周围。嬴政轻抿一口茶,开口道:“先生主张加强中央集权、改革政治制度,嬴政深以为然。但如今秦国朝堂,旧贵族势力盘根错节,若要推行这些变革,必定困难重重,先生可有良策?” 李斯目光坚定,凝视着茶杯中升腾的热气,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旧贵族势力确实是变革路上的一大阻碍。但变革乃大势所趋,不可因困难而退缩。依在下之见,公子可先从秦王身边的近臣入手,向他们耐心阐述变革的益处,用详实的数据和清晰的逻辑说服他们,争取他们的支持。如此一来,在朝堂上便有了一股助力。” 嬴政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先生所言有理,可即便如此,旧贵族们想必也不会轻易妥协。” 李斯接着说:“公子可在适当的时候,提出一些对旧贵族利益冲击较小的变革措施,循序渐进,让他们逐步适应变革的节奏。比如,先从简化一些繁琐的政务流程开始,详细梳理现有流程,去除不必要的环节,这既能提高行政效率,又不会过多触及他们的核心利益。同时,对于那些支持变革的旧贵族,给予一定的奖励和荣誉,像设立‘革新贤能奖’,对积极配合变革的贵族予以公开表彰,在朝堂上宣扬他们的功绩,以此分化他们的阵营。” 嬴政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这确实是个办法。可一旦涉及到权力与利益的重新分配,即便再小的举措,也可能引发旧贵族的抵制。” 李斯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公子明鉴。所以,在推行变革的过程中,需要有足够的耐心与策略。在提出变革措施之前,先进行充分的调研与论证,深入各郡县了解实际情况,收集大量的数据和案例,以此来说服众人。同时,也要做好应对抵制的准备,若有贵族公然反对,可依法依规进行惩处,以儆效尤。就像当年商鞅变法,太子犯法,虽不能对太子施以刑罚,却处罚了太子的老师,以此树立了变法的威严。我们也可借鉴此例,让众人知晓变革的决心不可动摇。” 嬴政眼前一亮,拍手称赞道:“先生此计甚妙!既能减少变革的阻力,又能壮大支持变革的力量。但在选拔贤能之士方面,具体该如何操作,还望先生详细说明。” 李斯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缓缓说道:“选拔贤能,首先要明确选拔标准。品德、才能缺一不可。考试内容可分为笔试和面试,笔试全面考察诸子学说、律法、时务等知识,从儒家的仁爱思想到法家的严苛律法,从当下的民生问题到时局的战略分析,都涵盖其中;面试则着重观察其应变能力、治理理念,设置各种实际场景,看其如何应对。举荐之人,需详细说明被举荐者的才能和品德,若举荐失当,举荐者需承担相应责任。” 嬴政微微皱眉,提出疑问:“那如何确保举荐者不会因私情而举荐无能之辈?” 李斯回答道:“可建立举荐监督机制,若被举荐者在任职期间出现重大失误,或经核查发现其才能与举荐所言不符,不仅要惩处被举荐者,举荐者也要受到降职、罚款等处罚。同时,鼓励民众举报不实举荐,若举报属实,给予举报人一定的奖励,在市井间张贴告示宣扬举报者的正义之举。并且,可设立专门的审核机构,对举荐上来的人才进行全面审查,从多个角度评估其是否真正符合要求。比如,让被举荐者在特定场景中处理实际政务,观察其决策能力和执行能力,看其能否迅速做出合理决策,以及高效执行任务。” 嬴政接着问:“对于那些出身低微却有大才之人,如何确保他们能脱颖而出?毕竟,他们可能缺乏人脉与资源,难以获得举荐。” 李斯目光炯炯,说道:“这就需要我们广开渠道,主动发掘人才。可在各郡县张贴醒目的告示,用激昂的文字鼓励有才者自荐。同时,派遣专员到各地考察,深入民间,走进乡村、集市,寻找那些被埋没的贤能。对于自荐和考察来的人才,同样通过严格的考试和面试筛选,只要他们有真才实学,就给予他们施展才华的机会。如此,方能让天下有才之士皆为秦国所用。” 嬴政双手抱胸,继续追问:“秦国目前的经济发展,也面临着诸多问题,如土地分配不均,商业发展受限,先生认为该如何解决?” 李斯不假思索地回答:“土地分配不均,可推行‘均田令’。重新丈量土地,按人口和劳动力合理分配,详细登记每家每户的人口和劳动力情况,公平公正地划分土地,鼓励开垦荒地,对积极开垦者给予一定的奖励,如减免赋税,以此提高土地利用率。对于商业发展受限,可设立专门的商税制度,明确税收标准,规范税收流程,避免乱收费。同时,修建道路,改善交通,规划合理的交通路线,促进各地物资流通。还可在边境设立互市,与他国进行贸易往来,增加国家财富。” 嬴政点头表示认可,又问:“军事方面,秦国虽有一定实力,但要在战国纷争中取得绝对优势,还需进一步提升。先生有何高见?” 李斯神色严肃,说道:“军事上,一要革新兵器。鼓励工匠研发新型武器,如改良弓弩,增加箭矢的重量和长度,优化弓身的材质和弧度,提高射程和杀伤力。二要优化军队编制。根据兵种特点,进行合理编组,将擅长近战的士兵与擅长远程攻击的士兵合理搭配,增强协同作战能力。三要加强军事训练。设立专门的军事训练基地,制定严格的训练标准,从体能训练到战术演练,都要有明确的要求,提升士兵的战斗技能。四要建立军功爵制。无论出身贵贱,只要在战场上立下战功,便可获得爵位和赏赐,以此激励士兵奋勇杀敌。” 嬴政听得入神,不住点头:“先生所言,让嬴政对秦国未来的发展有了更清晰的方向。但变革之路,艰难险阻,先生认为从何处先着手为宜?” 李斯思考片刻后说道:“依在下之见,可先从人才选拔开始。有了贤能之士,变革才有坚实的支撑。同时,在选拔人才的过程中,也能向天下彰显秦国求贤若渴、勇于变革的决心,吸引更多有志之士投身秦国。” 嬴政与李斯你来我往,交谈愈发深入。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窗外的雨也渐渐停歇,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洒在茶馆的地面上,给整个茶馆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嬴政与李斯的交谈仍意犹未尽。但嬴政深知,时间不早,便起身对李斯说道:“今日与先生交谈,让嬴政收获颇丰。天色已晚,先生且先回府,日后必有重谢。” 李斯起身告辞,看着嬴政离去的背影,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他预感,自己的命运即将与这位公子紧密相连,而秦国的未来,或许也将因这场相遇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一直坐在茶馆角落的阿离和凌霜也站起身来。阿离像只欢快的小鹿般快步走到嬴政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娇嗔道:“政哥哥,你们终于说完啦,我都等得不耐烦啦。不过看政哥哥这么开心,想必这位先生真的很有本事。” 说罢,她好奇地看向李斯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凌霜则神色淡然,微微欠身对嬴政说道:“公子,这位先生确实见解独到,希望他能助公子成就大业。”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许,又带着些许担忧,似乎在思索着未来秦国的变革之路将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 。嬴政微笑着安抚两人,带着她们一同离开了茶馆,而这场会面所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在秦国的土地上悄然蔓延。 第73章 决意举荐 嬴政自茶馆与李斯深入交谈后,李斯的谋略与见解便如烙印般刻在他心间。嬴政认定,李斯是能助力自己在秦国朝堂施展抱负、推动秦国迈向昌盛的关键人物,于是决心尽快向父王庄襄王举荐李斯。 此前,嬴政已与吕不韦提过李斯,吕不韦对这位神秘的贤能之士也充满好奇。 这日,嬴政在自己的府邸中踱步沉思,神情凝重却又满怀期待。他深知此次举荐意义非凡,不仅关乎秦国未来的走向,更关联着自己能否在朝堂稳固根基。思索再三,他觉得有必要再次与吕不韦深入商讨举荐的细节。 不多时,吕不韦应召而至。吕不韦踏入房间,见嬴政眉头紧蹙,正不停踱步。他微微欠身,恭敬说道:“公子,此前听您说起李斯,想必今日找不韦,是有更详尽的打算?” 嬴政快步迎上前,急切且激昂地说:“吕公,正是!上次与您提过李斯后,我日夜思忖,越发坚信此人乃秦国崛起之关键。我决意尽快举荐他入朝,可朝堂局势波谲云诡,还望吕公为我指明前路!” 吕不韦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公子,上次听您所言,这李斯确实有过人之处。可朝堂之上,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一党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助力您崛起的契机,他们定会全力反对李斯入朝。此事难度不小。” 嬴政眼神坚毅,双拳紧握,语气铿锵有力:“本公子早有预料!但李斯之才,犹如黑暗中的火炬,能为秦国照亮前行之路。哪怕荆棘满布,我也定要将他举荐给父王!吕公,还请您不吝赐教,我该如何破局?” 吕不韦踱步至窗边,凝望窗外,沉思良久。突然,他转身,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说道:“公子,我们可先从一些中立的大臣入手,这些人虽未明确立场,但对秦国的发展也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向他们阐述李斯的才能以及他能为秦国带来的变革,争取他们的支持。” 嬴政面露思索之色,问道:“吕公,具体该如何说服这些中立大臣呢?” 吕不韦神色郑重,双手背后,说道:“公子,您可准备一份详尽的计划书,内容涵盖李斯的背景、才能、变革策略以及对秦国未来发展的规划。将这份计划书呈递给中立大臣,让他们清楚认识到李斯入朝对秦国的积极意义。同时,您还需亲自与他们会面,以您的赤诚之心和对秦国炽热的爱打动他们。记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方能事半功倍。” 嬴政重重地点头,眼神中燃烧着决心:“吕公所言极是,我这就着手准备计划书!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那边,定会不择手段地阻挠,我们该如何应对?” 吕不韦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们必然会有所动作。我们需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一旦他们有破坏之举,我们便及时揭露他们的意图。比如,若他们散布谣言诋毁李斯,我们便以事实为依据,公开澄清,让众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就说那谣言若称李斯出身低微难堪大用,我们便列举古往今来出身平凡却成就大业之人,再摆出李斯的学识见解,让谣言不攻自破。” 接着,吕不韦又补充道:“另外,公子在与中立大臣接触时,可暗示他们未来秦国变革成功后的前景,让他们明白支持李斯,就是支持秦国走向强盛,这对他们自身的仕途也大有裨益。秦国若能称霸六国,他们作为有功之臣,地位荣耀自然不在话下。” 嬴政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与期待:“吕公,经您这么一说,我思路清晰了许多。我这就按您说的去做,先争取中立大臣的支持。只是不知该从哪几位中立大臣入手最为妥当?” 吕不韦稍作思考,说道:“可先从王绾、冯去疾着手。王绾为人正直,一心为秦国发展考虑;冯去疾则颇具远见,对新事物接受度较高。这二人在朝堂颇具影响力,若能争取到他们,便如同打开了局面。” 随后,嬴政与吕不韦细致商讨了举荐的具体步骤与时间安排。嬴政决定,先精心准备好计划书,挑选出几位可能争取的中立大臣,逐一登门拜访。 商议过程中,嬴政在房间里时而快速踱步,时而停下与吕不韦热烈探讨。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然看到李斯在朝堂上施展才华、助力秦国崛起的景象。 吕不韦看着嬴政,心中暗自欣慰。他深知嬴政志向远大,而李斯的出现,或许真能成为嬴政实现抱负的关键助力。他决定全力支持嬴政,助他度过这关键阶段。 商议完毕,吕不韦告辞离开。嬴政望着吕不韦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起誓,一定要成功举荐李斯,让秦国踏上变革图强的道路。 此后几天,嬴政忙得不可开交。他一方面精心梳理李斯的变革计划,将其详细地呈现在计划书中,逐字斟酌,力求将每个细节都清晰阐述;另一方面,按照与吕不韦商议的名单,频繁拜访中立大臣。 嬴政来到王绾府中,王绾恭敬相迎。宾主落座后,嬴政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置于身前,目光炯炯有神,慷慨激昂地说:“王大人,本公子今日前来,肩负着秦国未来的使命!李斯,这位绝世贤才,他的谋略犹如璀璨星辰,能指引秦国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您看,” 说着,他俯身双手将计划书恭敬地递给王绾,“这是他为秦国量身定制的变革之策,每一条都关乎秦国的兴衰存亡!” 王绾接过计划书,仔细翻阅,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许久,他开口道:“公子,这李斯所言,确有独到之处。但朝堂变革,兹事体大,贸然推行,恐生变故。” 嬴政向前一步,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案上,目光紧紧锁住王绾的双眼,言辞恳切且充满激情:“王大人,如今战国纷争不断,秦国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变革,是秦国唯一的出路!李斯之才,正是我们乘风破浪的利刃!” 说罢,他攥紧拳头,在空中有力地挥动一下,“我明白变革之路布满荆棘,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有何困难不能克服?大人一生为秦国鞠躬尽瘁,难道此刻要眼睁睁看着秦国错失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恳切,“为了秦国的千秋霸业,恳请大人与我携手,共推李斯入朝,共铸秦国辉煌!” 王绾微微摇头,面露忧虑之色:“公子,变革虽好,但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乱。李斯虽有才华,可如何确保他能应对这些复杂局面?” 嬴政目光坚定,语气沉稳而有力:“王大人,这正是我看重李斯之处。他不仅有卓越的谋略,更有应对复杂局势的智慧。他深知变革不能一蹴而就,需循序渐进,逐步瓦解各方阻力。比如在推行新政时,他提出先从一些无关贵族根本利益的事务入手,待众人看到成效,再逐步深入。而且,我也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他,有我为他撑腰,何惧那些势力?” 王绾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公子所言虽有理,但此事重大,容我再与家中幕僚商议一番,三日后给公子答复,如何?”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微笑:“好,本公子静候王大人的答复。相信王大人定能做出对秦国最有利的选择 。” 嬴政又来到冯去疾府上。冯去疾见是嬴政,连忙行礼。嬴政笑着摆摆手,快步走到冯去疾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冯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我带来了秦国崛起的希望!” 冯去疾接过计划书,认真研读。看完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公子,这计划书所写,颇具前瞻性。这李斯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高见。” 嬴政微笑着,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兴致勃勃地介绍了李斯的情况,随后双手张开,掌心向上,激情澎湃地说道:“冯大人,秦国正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李斯的谋略,将为秦国开辟一条通往巅峰的康庄大道!您向来独具慧眼,定能看到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一旦实施,秦国必将国富兵强,称霸六国指日可待!” 他眼神坚定,凝视着冯去疾,“大人,秦国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手中,让我们一同为秦国的荣耀而战,支持李斯,就是支持秦国的未来!” 他攥紧双拳,微微颤抖,仿佛此刻已置身于秦国称霸的辉煌场景之中。 冯去疾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说道:“公子,我认可李斯的才能与这份计划的前景。但我听闻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对李斯入朝极为抵触,他们在朝堂势力庞大,我们若支持李斯,恐怕会遭受他们的打压。”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冯大人,不必担忧。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虽有势力,但他们的行为多是为了一己私利,不得民心。而我们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万千百姓。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他们又能如何?况且,我已有应对之策。在合适的时机,我会将李斯的才能与计划呈于父王面前,只要父王认可,他们也只能遵从。大人难道不想成为推动秦国走向辉煌的功臣,而甘愿被那些只图私利之人束缚?” 冯去疾听后,眼神逐渐坚定:“公子所言让我茅塞顿开。既然如此,我愿意支持李斯入朝,愿为秦国的变革出一份力!” 嬴政大喜,双手紧紧握住冯去疾的手:“冯大人深明大义,秦国能有大人这样的臣子,实乃万幸!待李斯入朝,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开创秦国的新局面!” 每一次拜访,嬴政都带着十足的诚意,向大臣们讲述李斯的才能与秦国的未来。大臣们听后,虽未立刻表态,但不少人露出了思索与认同的神色。 在此期间,嬴政也没忘记与李斯保持联系。他将与吕不韦商议的结果及目前的进展情况告知李斯,让他做好入朝为官的准备。李斯听闻后,对嬴政的信任与支持感激不已,同时也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满怀期待。 嬴政清楚,前方或许还有诸多艰难险阻,但他毫无惧意。因为他坚信,只要有李斯的辅佐,秦国必将迎来全新的未来。 第74章 面见襄王 在嬴政紧锣密鼓的筹备与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迎来了那个决定李斯命运,乃至关乎秦国未来走向的重要日子 —— 带李斯面见庄襄王。 王宫大殿气势恢宏,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殿内数十根粗壮石柱拔地而起,柱身上精美的龙纹雕刻,在跳跃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栩栩如生,仿若随时都会破壁而出,腾飞于天际。殿顶那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光芒倾洒而下,将殿内每一处角落都照得亮如白昼,清晰映出众人各异的面庞与复杂神色。 嬴政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黑色长袍,其上以金线细密勾勒出山川河流的壮丽图案,彰显着他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与不凡气度。此刻,他神色凝重,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而自信,引领着李斯朝着大殿深处稳步迈进。李斯则身着一袭简约素色长袍,虽无繁杂华丽装饰,但其身姿笔挺如松,气质超凡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淡定,深邃眼眸中闪烁着自信光芒,透露出十足的底气。 两人来到大殿入口,嬴政微微侧身,目光诚挚地看向李斯,轻声说道:“先生,今日便是您一展宏图、尽显才华的关键时刻,还望先生毫无保留,如实详尽地回答父王的每一个问题。” 李斯微微点头,语气平和却坚定地回应:“公子放心,李斯定当倾尽全力,不负公子所托。” 言罢,二人并肩踏入大殿。庄襄王高高端坐在巍峨王座之上,头戴冕旒,身着华丽龙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他目光锐利如鹰,紧紧注视着下方缓缓走近的嬴政和李斯。此时,大殿两侧分列的大臣们见状,瞬间交头接耳起来,一阵细微的议论声在殿内悄然传开。有的大臣眼中满是好奇,犹如探寻宝藏般紧紧盯着李斯,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有的则眉头轻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保持着高度戒备。 嬴政和李斯稳步走到大殿中央,随后整齐划一地向庄襄王恭敬行礼。嬴政朗声道:“父王,儿臣今日特意带来一位绝世贤才,此人名叫李斯。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对治国理政之道有着极为独到且深刻的见解。儿臣坚信,他定能为秦国的繁荣昌盛、开疆拓土贡献不可估量的力量。” 庄襄王微微颔首,目光如炬般落在李斯身上,沉声道:“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瞧瞧。” 李斯不慌不忙,缓缓抬起头,眼神坦然无畏,与庄襄王锐利的目光直直对视,毫无半分退缩之意。庄襄王上下仔细打量了李斯一番,片刻后开口问道:“听闻你对治国之道颇有心得,那本王便考考你。当下秦国朝堂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交织。倘若你日后辅佐嬴政,打算如何应对这般复杂局面?” 李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向前迈出稳健的一步,条理清晰、有条不紊地说道:“回禀大王,秦国朝堂之所以局势复杂,归根结底是各方势力为谋求自身利益而相互博弈的结果。若要妥善应对,首先必须明确秦国的长远发展方向,应以富国强兵、一统天下为根本目标,精心制定出一套高瞻远瞩的战略规划。对于朝堂上的各方势力,切不可盲目打压,而应采取灵活巧妙的分化、拉拢策略。比如说,对于那些对秦国忠心耿耿,只是因当前利益分配不均而稍有不满的势力,我们可以通过合理调整政策,适度满足他们的诉求,将其拉拢到我们阵营之中。而对于那些妄图阻碍秦国发展,一心只为谋取私利的势力,则必须果断出手,予以坚决打击,绝不姑息。” 嬴政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与期待之情,不时用眼神示意李斯继续畅所欲言。反观公子成蟜,站在一侧的他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仿佛能拧出水来。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眼神中喷射出熊熊的敌意火焰。华阳夫人则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一抹轻蔑冷笑,眼神中尽是不屑之意,仿佛在无声地嘲笑李斯的自不量力。 庄襄王微微皱眉,追问道:“那具体而言,该如何实施这些策略?本王听闻你主张加强中央集权,可这一举措在秦国朝堂恐怕会遭遇重重阻力,你有什么良策来化解?” 李斯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回应:“大王,加强中央集权乃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虽不可避免会遇到阻力,但绝非无法实现。我们可以先从一些无关贵族根本利益的事务入手,循序渐进地推行改革措施。就拿地方行政来说,大力推行郡县制,由中央直接任命地方官员,从而加强对地方的有效管控。同时,设立专门的监察机构,对官员的行为进行全方位监督,确保国家政令能够畅通无阻地执行。在推行这些措施时,不妨先在一些较小的地区进行试点。待取得显着成效,积累了足够经验后,再逐步将其推广至全国范围。如此一来,既能最大程度减少改革阻力,又能让众人切实看到改革带来的好处,赢得他们的支持与认可。” 听闻此言,几位立场中立的大臣微微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正在脑海中仔细考量李斯所言的可行性与利弊得失。而那些与公子成蟜、华阳夫人关系密切的大臣们,则面露不悦之色,纷纷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对李斯的提议表达出明显的不满与抵触情绪。 庄襄王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接着又问道:“那在军事方面,你认为秦国应当如何提升自身实力,以有效应对六国的威胁与挑战?” 李斯目光坚定如磐石,铿锵有力地说道:“军事上,秦国必须大力加强军队建设,全方位提高士兵的综合素质与战斗能力。一方面,要加大对军事装备的投入力度,积极研发新型武器装备,比如改良弓弩,大幅提高其射程与杀伤力。另一方面,要优化军队编制,根据不同兵种的特点进行科学合理的编组,以增强各兵种之间的协同作战能力。此外,还可建立一套完善的军功爵制,以此激励士兵奋勇杀敌。无论出身贵贱,只要立下战功,便可获得相应的爵位与丰厚赏赐。如此一来,士兵们便会为了荣誉与利益而奋勇拼搏,全力以赴。” 嬴政听到此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然看到了秦国军队在李斯的精心谋划下,变得兵强马壮、战无不胜,横扫六国的壮阔场景。公子成蟜的脸色愈发难看,他与身旁一位大臣迅速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甘,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势力正逐渐被李斯的计划所侵蚀。华阳夫人则轻轻哼了一声,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去,不愿再多听李斯讲一句话。 庄襄王紧接着问道:“若六国联合起来共同对抗秦国,你又有什么应对之策?” 李斯微微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六国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利益冲突不断。秦国完全可以巧妙利用这些矛盾,采取连横策略,分化瓦解六国联盟。我们可以派遣能言善辩的使者前往各国,晓以利害,让他们清楚认识到与秦国合作的巨大好处。同时,秦国自身也要不断加强实力,通过大力发展经济、增强军事力量,让六国心生忌惮,不敢轻易挑衅。倘若六国真的联合进攻秦国,秦国可凭借坚固的关隘和强大的军队进行顽强抵抗。与此同时,派出精锐部队,精准攻击六国联军的薄弱环节,从而一举瓦解他们的进攻态势。” 此刻,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李斯的精彩回答深深吸引。不少大臣眼中流露出钦佩之色,暗自赞叹李斯的卓越见识与非凡谋略。庄襄王也微微颔首,对李斯的回答表示出明显的认可与赞许。 庄襄王稍作思索,继续发问:“秦国如今商业发展虽有一定起色,但仍面临诸多阻碍,比如关卡林立、税收繁杂等问题。你认为该如何促进商业繁荣,增加国家财政收入?” 李斯从容不迫地应答:“大王,要想振兴商业,首先必须整饬商路。应当削减那些不必要的关卡,简化货物通行流程,确保各类货物能够在国内顺畅流通。在税收方面,需制定一套统一且合理的税率,坚决杜绝乱收费现象。还可以在重要商埠设立专门的市场管理机构,负责维护市场秩序,切实保障商人的合法权益。如此一来,不仅能够吸引本国商人积极投身商业活动,还能吸引他国商贾前来秦国贸易。随着商业活动的日益繁荣,国家财政收入自然会显着增加。” 一些主管经济事务的大臣听后,眼前一亮,不禁相互交流起来,对李斯提出的建议纷纷表示赞同,认为其切实可行。而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则依旧面无表情,内心却在暗暗盘算着如何破坏李斯的计划,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 庄襄王又问:“文化方面,如今百家争鸣,各种思潮不断涌入秦国。如何确保秦国本土文化的主导地位,同时又能做到兼收并蓄,为秦国所用?” 李斯神色庄重,认真回答道:“大王,秦国文化底蕴深厚,源远流长,应以秦文化为核心,同时对外来文化进行审慎甄别筛选。对于那些有助于秦国发展、符合秦国价值观的文化理念,可加以吸收融合。例如,可以设立官方的学术机构,广泛招揽各国贤才,让他们在秦国的文化框架下进行学术交流与研究。通过这种方式,既能稳固秦国本土文化的主导地位,又能汲取百家之长,丰富秦国文化的内涵,为秦国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几位负责文化事务的官员听后,不禁微微点头,对李斯的见解深表赞赏。庄襄王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对李斯的回答十分满意。 庄襄王紧接着抛出问题:“人才选拔关乎国家兴衰成败,当前秦国选拔人才多依赖举荐,诸多弊端逐渐显现。你有什么新的选拔方法?” 李斯对答如流:“大王,单一的举荐制容易滋生腐败与不公现象。我们可以推行考试选拔制度,设立涵盖律法、谋略、农业、军事等多个领域的不同科目考试,让天下有才之士都能有机会通过考试展现自己的才能。同时,保留举荐制度,但要对举荐者和被举荐者进行严格审查。一旦举荐失当,举荐者必须承担连带责任。通过这两种方式双管齐下,方能选拔出真正德才兼备的贤能之士,为秦国的发展提供坚实的人才支撑。” 嬴政兴奋得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为李斯的精彩回答深感骄傲自豪。大殿内的大臣们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大臣不住点头,表示赞同,认为这是选拔人才的创新之举,切实可行;有的则面露担忧之色,担心改革会触动现有利益格局,引发一系列问题。 庄襄王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李斯都一一给出了精彩绝伦的回答。庄襄王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然而,在提问过程中,庄襄王注意到李斯对敌对势力的应对策略十分强硬,不禁微微皱眉。他心中暗自思忖,李斯虽才华出众,但如此强硬的手段,是否会引发朝堂上的激烈动荡,进而影响秦国的稳定?这对秦国的长远发展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此时,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翘首等待庄襄王的下一步指示。庄襄王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你且先退下,本王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嬴政和李斯再次恭敬行礼,然后缓缓退出大殿。 走出大殿后,嬴政兴奋地对李斯说道:“先生,您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太精彩了!父王虽未当场表态,但从他的神色来看,对您的回答还是颇为满意的。” 李斯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一切还需看大王的最终决定,希望能如公子所愿。” 嬴政和李斯离开后,庄襄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深知李斯确实有过人的才华,但也担心李斯的强硬手段会引发朝堂上的轩然大波。他需要仔细权衡利弊,做出一个对秦国最为有利的决定。 在庄襄王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也得到了消息。他们深知李斯一旦得到重用,必将对他们的势力构成巨大的威胁。于是,他们开始暗中谋划,准备在庄襄王做出决定之前,采取行动,阻止李斯入朝为官。 而嬴政和李斯也并未放松警惕,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关键。他们一方面密切关注着庄襄王的动向,另一方面也在积极准备应对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可能的破坏。 在这风云变幻的秦国朝堂,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嬴政、李斯与公子成蟜、华阳夫人之间的较量,也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75章 获襄王赞 这几日,嬴政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缠绕,满心忐忑,日夜都被庄襄王对李斯的最终裁决揪着心。每一顿饭,饭菜在他口中都如同嚼蜡,毫无滋味;每一个夜晚,他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多数时候,他都在府邸的庭院中来回踱步,目光游移不定,时而抬头望向王宫的方向,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时而又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思索。终于,庄襄王召见的消息传来,嬴政好似在黑暗中寻到曙光,立刻整了整衣衫,快步奔赴王宫书房。 刚踏入书房,嬴政便看到庄襄王正坐在那宽大的书桌前,手中拿着一份文书,眼神专注。庄襄王察觉到有人进来,放下手中的文书,抬眸看向嬴政,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随后微微抬手,示意嬴政坐下。嬴政心中一紧,快步走到庄襄王面前,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双眼紧紧盯着庄襄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中窥探出对李斯裁决的蛛丝马迹。 庄襄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率先开口:“嬴政,前几日那个李斯,见解独到,对治国理政有着深刻的认知,是个可用之才。” 嬴政听到这话,内心瞬间掀起狂喜的波澜,然而多年的宫廷生活让他迅速收敛情绪,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色,连忙说道:“父王英明,儿臣就知道,李斯的才华定能入得了父王的眼。他满腹经纶,一心想要为秦国效力,若能得到父王的重用,必定能为秦国的发展披荆斩棘,开辟出一片崭新天地。” 庄襄王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接着说道:“他提出的加强中央集权、改革人才选拔制度等主张,确实切中秦国当下的要害。秦国若想在这乱世中更进一步,这些变革势在必行。” 嬴政连忙附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正是,父王。李斯的策略犹如一套精心设计的棋局,每一步都环环相扣。从稳固朝堂根基,到选拔贤能之士,再到发展经济与军事,无一不是为秦国的长远发展深思熟虑。儿臣坚信,只要实施这些策略,秦国定能如猛虎添翼,迅速崛起。” 庄襄王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说道:“但变革之路从来都不是康庄大道,必然会遇到各种阻碍。你觉得李斯有足够的能力应对这些挑战吗?” 嬴政坐直身子,目光坚定地回答道:“父王,儿臣坚信李斯有此能力。从与他的交谈中,儿臣能真切地感受到他不仅有雄才大略,还有应对复杂局面的智慧和勇气。他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棋手,早已洞悉变革路上的艰难险阻,并且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儿臣愿与他携手并肩,共同跨越一切艰难险阻。” 庄襄王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片刻后说道:“嗯,希望如此。你打算让他先从哪个职位做起?” 嬴政思索片刻,神色认真,语气坚定地说道:“父王,儿臣经过深思熟虑,认为可先让李斯担任儿臣的郎官。郎官负责侍从护卫,常伴儿臣左右,这样能让他近距离了解儿臣的行事风格与治国理念,也便于儿臣随时与他商讨政务。而且,郎官虽官职不高,但能参与诸多机要事务,可助李斯快速熟悉朝堂运作,熟悉秦国的政治格局与各方势力。以李斯的才华与能力,定能在郎官任上崭露头角,为日后承担更重要的职责积累宝贵经验。” 庄襄王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认可的神情:“这个安排倒也妥当。不过,你要记住,权力的赋予需谨慎。要让他明白,一切都应以秦国的利益为重。” 嬴政连忙说道:“儿臣明白,定会将父王的教诲一字不差地转达给李斯。他一心报国,定不会辜负父王的期望。” 庄襄王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问道:“若李斯任职郎官,你觉得他首要任务应放在何处?” 嬴政不假思索地回答:“儿臣认为,他应先深入了解秦国朝堂各派系的势力分布与利益诉求。只有将这些摸得一清二楚,才能在后续的策略制定中,精准地把握局势,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就好比一位医者,只有先了解病人的病症,才能对症下药。” 庄襄王轻轻敲击着桌面,又问:“那面对朝堂上那些守旧势力的反对声音,你和李斯准备如何应对?” 嬴政神色严肃,挺直了腰杆,说道:“父王,我们会以理服人,向他们详细阐述变革对秦国的重要性与长远益处。我们会摆事实、讲道理,用详实的数据和成功的案例,让他们看到变革是秦国走向强大的必经之路。同时,我们也会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推行变革,尽量减少对他们现有利益的冲击,先从一些小的、易于推行的改革措施入手,待看到成效,让他们切实感受到变革带来的好处,再逐步推进。” 庄襄王微微点头,突然话锋一转:“若李斯在推行过程中,与其他大臣产生严重分歧,甚至引发朝堂动荡,你会如何抉择?” 嬴政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说:“父王,儿臣会先让双方冷静下来,详细了解分歧所在。若李斯的主张确实有利于秦国,儿臣定会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全力支持他。同时,儿臣也会努力协调各方关系,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调解者,寻找平衡之法,化解矛盾。但如果他的做法过于激进,可能危及秦国稳定,儿臣也会及时劝阻,以秦国的安稳发展为重,毕竟秦国的长治久安才是重中之重。” 庄襄王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双手背在身后,凝视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嬴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着庄襄王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出,书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良久,庄襄王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嬴政,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信任他,本王便同意授予他官职。希望他能不负你我所望,为秦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嬴政欣喜若狂,激动得眼眶都微微泛红,连忙起身,“扑通” 一声跪地谢恩:“多谢父王!儿臣定当督促李斯,让他全心全意为秦国效力,不辜负父王的信任与期望。”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庄襄王走上前,扶起嬴政,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嬴政,你要记住,李斯此人虽有才华,但手段强硬。你要时刻关注他的动向,防止他做出不利于秦国的事情。” 庄襄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提醒嬴政,不要被李斯的才华蒙蔽了双眼。 嬴政连忙点头,神色凝重地说:“儿臣明白,儿臣定会多加留意。李斯一心想要施展抱负,儿臣相信他会以秦国的利益为重。但儿臣也会谨记父王的教诲,不会掉以轻心,时刻保持警惕。” 庄襄王拍了拍嬴政的肩膀,说道:“去吧,尽快安排他入朝任职,本王期待他能给秦国带来新的气象。” 嬴政再次行礼,兴奋地退出书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斯,脚步轻快得如同要飞起来一般。 嬴政离开后,庄襄王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深知,任用李斯是一步险棋,但也是秦国发展的一个契机。李斯的改革主张,虽然能够为秦国带来新的活力,但也可能引发朝堂上的动荡。他希望嬴政能够驾驭好这一切,让秦国在变革中稳步前进。 而嬴政在返回府邸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他仿佛看到了秦国在李斯的辅佐下,逐渐强大,然而,他也没有忘记庄襄王的提醒,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此时,在咸阳城的另一个角落,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正在密会。他们已经得知庄襄王有意任用李斯的消息,两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公子成蟜紧握着拳头,关节都泛白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绝不能让李斯入朝,否则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华阳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冬日里的寒霜,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两人开始密谋,准备在李斯入朝之前,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 而李斯,此时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风暴。他正在家中潜心研究秦国的律法和政策,为入朝为官做着最后的准备。他满怀壮志,期待着能够在秦国的朝堂上大展身手,实现自己的抱负。 一场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即将拉开帷幕。各方势力都在暗自较劲,秦国的未来,究竟将走向何方? 第76章 宣布任职 这日,秦国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巨大的青铜鼎中,袅袅香烟似灵动的白蛇,悠悠升腾而起,在殿内肆意缭绕,给这庄严肃穆的空间笼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神秘面纱。阳光奋力穿过雕镂精美的窗棂,化作一道道金色光柱,直直地映照在朝臣们那五彩斑斓、华贵至极的华服之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 庄襄王稳稳高坐于巍峨的王座之上,身着的明黄色龙袍,宛如燃烧的火焰,耀人眼目。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仿若活物,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乎稍不留意,便会破袍而出,腾空飞舞。他头戴冕旒,那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玉珠轻轻晃动,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更衬出他周身散发的威严庄重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庄襄王的目光仿若一把锋利的宝剑,冷峻地缓缓扫过下方群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坚如磐石的决断。 嬴政身姿笔挺如松,神色看似镇定自若,可眼中那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期待,恰似春日破土的新芽,蓬勃生长。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不时急切地望向大殿入口处,仿佛那里藏着他全部的希望。 李斯身着一袭崭新的黑色官服,步伐沉稳且自信,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若能踏破这朝堂的地砖。他面容冷峻,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深邃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在踏入大殿的刹那,他微微抬头,目光仿若两道利箭,与庄襄王的眼神精准交汇,毫无半分畏惧与退缩,反而透着一股坚定不移、令人胆寒的信念。 庄襄王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低沉而洪亮,仿若洪钟鸣响,瞬间传遍整个朝堂:“今日,本王要宣布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命。” 群臣瞬间安静下来,整个朝堂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聆听,生怕错过一个字。“经过本王仔仔细细的考察,认定李斯才华横溢,谋略超凡,特任命他为郎官,辅佐嬴政公子,望他能为秦国的蓬勃发展,尽心尽力,肝脑涂地。” 话音刚落,大殿内瞬间炸开了锅,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大声吼道:“父王,此举万万不可!这李斯来历不明,骤然授予官职,简直就是在给秦国埋下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灭顶之灾!”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如狂风中的树枝,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华阳夫人也不甘示弱,她微微皱眉,那眉头皱得好似能夹死苍蝇,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满,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大王。这朝堂之上,皆是为秦国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的功勋旧臣,怎能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外人插足?况且,这嬴政公子与这李斯相识不过短短时日,便如此大力举荐,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王不可不察啊!”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鸣,划破了朝堂原本的宁静。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他向前一步,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眼神仿若两道寒芒,直直地逼视着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语气坚定得如同钢铁:“父王,儿臣与李斯相识虽短,但他的才华与见识,儿臣亲眼所见,亲身所感。他对秦国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他提出的诸多治国方略,每一条都是为了秦国的繁荣昌盛、称霸天下。任用他,是秦国之幸,是秦国之福,绝非祸端!”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无畏且坚定。 此时,吕不韦挺身而出,双手抱拳,身姿如松,朗声道:“大王,诸位大人。我与公子嬴政接触甚多,深知他一心只为秦国的未来殚精竭虑,眼光独到,堪称秦国的希望之星。这李斯,我虽接触不多,但仅仅听闻其言论,观其举止,便知此人确有经天纬地之才。秦国如今正处在争霸天下的关键时期,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急需广纳贤才,方能如虎添翼,壮大自身。李斯的到来,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秦国的一份厚礼,是秦国的福音啊!” 公子成蟜见状,冷笑道:“吕不韦,你莫不是和嬴政公子狼狈为奸,串通一气,想借机扩充你们的势力范围?别以为你们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众人的眼睛!” 吕不韦神色一凛,仿若寒霜降临,反驳道:“公子成蟜,说话可要讲证据!空口无凭,随意污蔑他人,可不是君子所为。我吕不韦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昭,从无半点私心杂念。李斯之才,足以辅佐公子嬴政,为秦国开疆拓土,成就霸业,怎会是为了扩充势力?倒是公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莫不是心中另有不可告人的盘算?” 李斯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王,诸位大人。李斯虽出身平凡,如那尘埃一般微不足道,但我一心只为秦国效力,愿为秦国的强大奉献一切。我所提出的主张,皆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斟酌,旨在让秦国富国强兵,称霸天下。我愿以我的学识和能力,为秦国的发展披荆斩棘,赴汤蹈火。若有半分私心,愿受上天最严厉的惩罚,万劫不复!”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若洪钟,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上。 公子成蟜再次冷笑道:“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心怀鬼胎,包藏祸心?说不定你就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妄图颠覆秦国,将秦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仿若两团燃烧的火焰,紧紧盯着李斯,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李斯毫不畏惧地迎上公子成蟜的目光,眼神仿若利刃,说道:“公子成蟜,若您怀疑我的身份,大可派人去彻查。我李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倒是公子您,如此强烈地反对大王的任命,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担心李斯入朝后,会威胁到您在朝堂的权势地位?您口口声声说为秦国着想,可您的所作所为,却处处透着私心!” 华阳夫人脸色骤变,正欲反驳,这时,一位中立大臣站了出来。他微微躬身,神色诚恳,说道:“大王,诸位大人。依臣之见,李斯先生的才华,我们有目共睹,有耳共闻。大王既然已经对他进行了仔细考察,想必自有英明的考量。如今秦国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关键时期,犹如在黑暗中摸索前行,需要像李斯先生这样的人才为我们照亮前行的道路。我们不妨给李斯先生一个机会,让他一展身手,展现自己的能力。” 这位大臣的声音平和而理性,仿若一阵春风,试图平息这场激烈的纷争。 又有几位大臣纷纷附和道:“是啊,大王。用人唯贤,乃治国之道,千古不变。李斯先生既有此才华,我们就应该给他一个机会。秦国若想称霸天下,就必须广纳贤才,不拘一格,不能局限于旧臣。否则,秦国如何进步,如何强大?” 公子成蟜见状,更加恼怒,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他指着李斯,暴跳如雷地说道:“你们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他不过是嬴政公子用来扩充势力的一枚棋子罢了。嬴政公子,你莫要为了一己私欲,将秦国朝堂搅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你这是在拿秦国的未来开玩笑!” 嬴政冷冷地说道:“公子成蟜,你不要血口喷人,恶意中伤。本公子举荐李斯,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秦国的千秋霸业。你若再胡言乱语,肆意诋毁,本公子绝不轻饶。你口口声声说为秦国,却对真正能为秦国带来变革的人才百般阻挠,你究竟是何居心?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秦国的列祖列宗吗?”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仿若帝王的凝视,让公子成蟜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大王,老臣以为,公子成蟜所言不无道理。这李斯毫无朝堂根基,骤然为官,就像在沙滩上建楼,恐难以服众啊。” 李斯立刻回应道:“大人此言差矣。若无根基便是过错,那商鞅变法之时,又有多少根基?商鞅初入秦国,同样根基浅薄,但他凭借着真才实学,凭借着对秦国的一片赤诚之心,推行变法,让秦国日益强大。臣虽初入朝堂,但凭的是真才实学,心中所思所想皆为秦国强大。假以时日,必能以实绩服众,让诸位大人刮目相看。” 另一位大臣也站出来反对:“郎官之职虽不算高,但事关宫廷要务,怎能轻易交付给一个不知底细之人?这要是出了岔子,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嬴政高声道:“本公子已对李斯知根知底,他的学识谋略足以胜任。诸位若不信,日后可一同见证。时间会证明一切,李斯定能为秦国做出巨大贡献。” 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跳出来,大声吼道:“见证?等到出了乱子,秦国还能挽回吗?这可是关乎秦国存亡的大事,怎能如此草率!秦国的命运,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交到一个陌生人手里!” 吕不韦立刻反驳:“此言谬矣!若凡事都因害怕出错而畏缩不前,那秦国还谈什么发展,谈什么称霸?李斯的才能摆在眼前,我们应给予他机会。畏首畏尾,只会让秦国错失良机,永远被他国踩在脚下!”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争论愈发激烈,朝堂上一片嘈杂,仿若菜市场一般。 庄襄王看着下方争吵的众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声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够了!本王的决定,不容置疑。李斯的任命,就此定下。谁若再敢反对,便是违抗王命!” 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不敢再出声反对。他们只能暗暗咬牙,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李斯和嬴政,那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庄襄王的目光转向李斯,说道:“李斯,本王今日任命你为郎官,是对你的信任。希望你能不负本王的期望,为秦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李斯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秦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必不负大王重托,不负秦国百姓的期望。” 庄襄王微微点头,说道:“退朝吧。” 群臣纷纷行礼,然后陆续退出朝堂。嬴政走到李斯身边,微笑着说道:“先生,今日委屈你了。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李斯也微笑着说道:“公子放心,我早已做好准备。那些反对的声音,只会让我更加坚定。我定当辅佐公子,成就秦国霸业。”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一同走出朝堂。 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看着嬴政和李斯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公子成蟜低声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李斯。他一日在秦国,我们一日不得安宁。”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说道:“哼,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我已经有了计划。这秦国的朝堂,迟早还是我们的天下。” 在朝堂的角落里,那位中立大臣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朝堂。 在咸阳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嬴政和李斯走在人群中,感受着这繁华的景象。嬴政说道:“先生,你看这咸阳城,如此繁华,但在这繁华之下,却隐藏着诸多危机。秦国要想真正强大,必须进行变革。” 李斯点头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变革之路虽艰难,但只要我们坚定信念,勇往直前,定能成功。我愿与公子携手共进,为秦国的变革贡献一切。” 嬴政看着李斯,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说道:“有先生在,本公子信心十足。秦国的未来,就靠我们了。”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而秦国的朝堂,却因为李斯的到来,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暴。这场风暴,将席卷整个秦国,改变秦国的命运。 回到府邸,嬴政和李斯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嬴政说道:“先生,如今你已入朝为官,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李斯沉思片刻,说道:“公子,他们的势力不可小觑。我们要先稳住朝堂上的中立势力,争取他们的支持。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动向,随时准备应对他们的阴谋。” 嬴政点头说道:“先生所言甚是。本公子这就去拜访几位中立大臣,争取他们的支持。” 李斯说道:“公子,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我们要先了解他们的想法和需求,然后再对症下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争取到他们的支持。” 嬴政说道:“先生说得对。本公子明白了。我会谨慎行事的。” 两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然后嬴政便准备去拜访中立大臣。李斯则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研究秦国的律法和政策。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嬴政和李斯开始为秦国的变革做着准备。他们四处奔走,拜访大臣,争取支持。而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一党也没有闲着,他们在暗中策划着阴谋,试图破坏嬴政和李斯的计划。秦国的朝堂,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第77章 阴谋初现 咸阳城被浓稠如墨的夜幕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华阳夫人的宫殿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隐匿于黑暗之中,散发着神秘而阴森的气息。宫殿那高耸的围墙在月色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仿若一道不可逾越的黑色屏障,将宫殿与外界隔绝开来。宫殿深处的密室,宛如深埋于地下的墓穴,静谧得让人毛骨悚然。昏黄如豆的烛光在呼啸的夜风中拼命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密室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古老画像,在这幽暗中面容扭曲变形,仿佛画中人物的灵魂都在痛苦地挣扎,正用怨毒的目光窥视着这一切。 公子成蟜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脚步急促而慌乱地在密室中来回穿梭,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近乎发紫,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即将挣脱束缚的蚯蚓。“李斯这可恶至极的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妄图插手秦国朝堂,我定要让他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他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拳狠狠砸在身旁那张厚重的木桌上,桌上的烛台剧烈地摇晃起来,烛火瞬间黯淡,险些熄灭,几滴滚烫的蜡油飞溅而出,溅落在桌面上,瞬间凝固成诡异的形状。 华阳夫人慵懒地斜靠在雕花座椅上,身姿柔软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块羊脂白玉般的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的纹理,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之水,深邃而幽寒。“哼,嬴政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找来个所谓的谋士,就能扭转乾坤,简直是白日做梦,痴人说梦话!李斯的出现,确实打乱了我们精心布局的节奏,但这也未必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能让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 她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透着无尽的阴狠与决绝,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公子成蟜停下脚步,满脸疑惑地看向华阳夫人,眼中写满了不解:“华阳夫人,您这话究竟是何意?这怎么会变成我们的机会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华阳夫人轻轻放下手中的玉佩,动作优雅却又暗藏杀机。她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盈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的步伐,犹如一只准备捕食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走到公子成蟜面前。“即将盛大举行的皇家祭祀,如此重要的场合,你可还记得?”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在密室中幽幽回荡。 公子成蟜微微皱眉,浓密的眉毛拧成一个 “川” 字,思索片刻后,眼中陡然闪过一丝亮光,仿佛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您是说…… 我们可以利用祭祀这个契机,来狠狠对付李斯?” 华阳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祭祀可是秦国重中之重的大事,关乎国家的命脉传承与万千百姓的信仰根基。一旦在祭祀过程中出了任何岔子,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足以引起轩然大波。我们只需在其中巧妙地动点手脚,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罪责一股脑儿推到李斯身上,到那时,他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别想辩解清楚。而嬴政自顾不暇,自身难保,又哪里还有精力顾及李斯 。” 公子成蟜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兴奋得拍手叫好:“妙啊!简直太妙了!华阳夫人,您这计策实在是高明至极。可具体来说,我们该如何操作呢?还请夫人明示。” 华阳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同饥饿的野狼盯上了猎物:“这有何难?负责祭祀的官员当中,有不少人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旧交情。明日,你就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亲自去找他们。见到他们后,直接许以重金,让他们在祭品上动手脚。比如说,在祭品里偷偷放置一些易燃之物,让祭品在祭祀仪式进行到关键的时候莫名起火;或者利用一些江湖术士的手段,制造出一些诡异离奇的异象,让在场的人都惊恐万分 。” 公子成蟜面露难色,眉头再次紧皱:“万一那些官员胆小怕事,不肯配合我们呢?毕竟这可是关乎祭祀的大事,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刺骨:“他们要是识趣,懂得审时度势,就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倘若真有那么一两个不识好歹、冥顽不灵的家伙,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派人暗中盯着他们,找个由头,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清楚地知道,违抗我们的命令,到底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比如说,要是他们不听话,就把他们家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抖落出来,让他们身败名裂,在这咸阳城再也抬不起头。又或者,给他们亲近之人制造些意外,让他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血腥的杀气,仿佛在诉说着那些敢于反抗之人的悲惨下场。 公子成蟜连忙点头,态度恭敬:“是,是,夫人所言极是。那之后呢?我们该采取怎样的手段,引导众人将怀疑的矛头指向李斯呢?” 华阳夫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极其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将人心吞噬:“这还不简单。祭祀当天,安排几个我们的心腹,混在人群之中。等到出现异常情况,他们就立刻站出来,带头大声质疑,引导众人的情绪。只要有人带头,其他人就会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自然而然地跟风。众人的怒火一旦被彻底点燃,那可是势不可挡。到时候,李斯就算浑身长满嘴,也休想摆脱嫌疑,洗清罪名 。而且啊,我们的心腹要在人群里添油加醋,说什么李斯心怀不轨,早就觊觎秦国神器,这次祭祀出事就是他妄图颠覆秦国的开端,要把众人的怒火引到最旺,把李斯彻底烧成灰烬。” 公子成蟜兴奋得不停地搓着手,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太好了,这次定要让李斯声名狼藉,身败名裂。让他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惨重的代价。” 就在这时,密室的角落里,一只黑猫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尖锐而悠长,在寂静的密室中不断回荡,仿若鬼哭狼嚎,让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华阳夫人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猫怎么无缘无故突然叫起来了?莫不是有什么不祥之兆?难道我们的计划会出现什么意外?” 公子成蟜强装镇定,故作轻松地说道:“夫人,您别自己吓自己,多想了。不过就是一只猫罢了,也许是被我们刚刚激烈的讨论声吓到了。您不必放在心上。” 华阳夫人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此事关系重大,关乎我们的全盘计划,绝对切不可掉以轻心。你去安排人手的时候,务必万分谨慎行事,每一个环节都要反复检查,不能露出哪怕半点马脚。一旦被嬴政和李斯察觉到什么,我们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 公子成蟜郑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夫人放心,我定会小心翼翼,谨慎行事。李斯这次插翅难逃,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华阳夫人重新坐回座椅上,拿起玉佩,轻轻抚摸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得:“嬴政啊嬴政,你以为有了李斯的辅佐,就能与我抗衡?太天真幼稚了。这秦国的朝堂,终究还是我们的天下,迟早会完全掌控在我们手中 。” 公子成蟜目光坚定,信誓旦旦地说道:“夫人,等除掉李斯这个心腹大患,嬴政便不足为惧了。到时候,秦国的大权,自然而然迟早会落入我们手中。我们的大业指日可待。” 华阳夫人微微点头:“话虽如此,但也不可大意轻敌。嬴政那小子,心机深沉,手段了得,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步步为营,制定周全的后续计划。” 两人又低声商讨了许久,对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从人员安排到时机把控,从应对突发情况的预案到事后的收尾工作,无一遗漏。密室中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千斤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两人心头。 公子成蟜离开后,华阳夫人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嬴政和李斯的身影。“李斯,你不该来秦国,更不该与嬴政狼狈为奸。这都是你自找的,休怪我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嬴政,你也别得意太早,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 她喃喃自语道,声音在密室中幽幽回荡,透着无尽的冰冷与决绝,仿佛是对嬴政和李斯的死亡宣判。 在这寂静的夜晚,一场针对李斯的阴谋,正如同一张无形的、密密麻麻的大网,在黑暗中缓缓张开,每一根网线都充满了杀机,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而这阴谋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危机与变数,无人知晓。也许,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悄然转动,一场惊心动魄的朝堂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 第78章 祭祀生变 皇家祭祀之日如期而至,咸阳城郊外的祭祀场宛如一座神圣的殿堂,被装点得庄严肃穆。巨型青铜鼎内,袅袅香烟悠悠升腾,如灵动的轻纱,徐徐弥漫于整个祭祀场,仿佛要将众人虔诚的祈愿送达天际。四周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绣制的金色符文,在日光下闪烁着神秘幽邃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秦王引领着一众王公大臣、后宫嫔妃,身着华美庄重的祭祀服饰,依次踏入祭祀场。嬴政身着玄色祭服,金线绣就的繁复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此刻,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祭祀无比的重视,仿佛深知肩负着秦国兴衰的重任。李斯紧随嬴政身后,一袭素色长袍简约而不失大气,他身姿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淡定,尽管服饰朴素,却难掩其身上散发的不凡气质。 祭祀仪式在庄重悠扬的音乐声中缓缓拉开帷幕。乐师们全情投入,奏响古老而神秘的曲调,那旋律仿若穿越了千年的悠悠岁月,带着厚重的历史沧桑感。音符在空气中跳跃、颤抖,仿佛裹挟着无数先人的低语,又似有怨灵在暗处低吟浅唱。舞者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充满仪式感,举手投足间,似在诉说着古老而遥远的传说,将众人的思绪带回到秦国辉煌的往昔。祭官们面容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在与天地神灵进行一场神秘的对话。他们将精心挑选的祭品一一摆放在祭台上,肥硕的牛羊、饱满的谷物,无一不彰显着秦国的富足与昌盛。 然而,就在仪式推进到最为关键的时刻,祭官正要向天地神明献上最为珍贵的祭品之际,变故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原本晴朗澄澈的天空,刹那间阴沉如墨,大片乌云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迅速聚拢,将太阳严严实实地遮蔽起来。转瞬间,整个祭祀场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昏暗之中,仿佛被拖入了无尽的深渊。与此同时,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祭品,骤然燃起熊熊大火。那火焰蹿升得极高,瞬间将祭品吞噬殆尽。诡异的是,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青蓝色,在昏暗的光线映照下,显得尤为妖异,散发出一股刺鼻且难以名状的气味,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腐臭气息。更为惊悚的是,在燃烧的火焰之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轮廓,它们痛苦地挣扎、扭曲,发出无声的哀嚎,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一阵阴恻恻、凉飕飕的风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发出凄厉的呼啸声,仿若无数冤魂在放声哭嚎,声音尖锐而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旗帜被这股邪风猛烈吹动,发出 “哗啦哗啦” 的巨大声响,那些原本静止的金色符文,竟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扭曲、扭动,散发出诡异的幽光,仿佛在传达着某种神秘而危险的信号。四周的树木也在狂风中剧烈摇晃,树枝相互抽打,发出 “啪啪” 的脆响,好似恶魔的手掌在肆意挥舞,无情地打破了祭祀场原本的宁静与庄严。 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众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有的大臣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地;有的后宫嫔妃惊恐地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恐惧的泪水,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还有的侍卫们慌乱地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措,四处张望,试图探寻危险的源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嬴政面色铁青,怒声吼道,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与疑惑。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愤怒与紧张。 李斯却与众人的慌乱截然不同,他迅速镇定下来,目光如炬,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在混乱的人群中,他敏锐地捕捉到有几个身影正偷偷地交换眼神,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一细微的举动,瞬间引起了他的警觉。 公子成蟜站在人群之中,脸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得意神情,但很快便换上了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大声叫嚷道:“这必定是上天对秦国的严厉警示!一定是有奸佞小人混入朝堂,触怒了天地神明!” 他一边喊着,一边夸张地挥舞着双臂,试图煽动周围人的情绪。 华阳夫人则故作惊恐地捂住胸口,声音颤抖地说道:“大王,这可如何是好啊?莫不是真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颠覆秦国,才招致这般可怕的灾祸降临?” 她眼神中闪过的狡黠,却被她巧妙地掩饰起来,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暗中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吕不韦眉头紧皱,目光如利剑般在人群中来回扫视,心中已然对这场变故猜出了几分。他大声说道:“此事太过离奇蹊跷,在真相尚未查明之前,切不可妄下定论!” 说罢,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深思。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是李斯!一定是李斯在暗中捣鬼!他心怀不轨,妄图破坏祭祀,这是大逆不道之罪!” 众人的目光瞬间如聚光灯般聚焦在李斯身上。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王贲,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手指几乎戳到李斯的脸上,声色俱厉地喊道:“瞧瞧他,一个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外人,突然现身秦国朝堂,必定居心不良!这场祭祀何等重要,偏偏在他到来之后就发生如此大乱子,不是他搞的鬼还能有谁?” 他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赵佗,整张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双手紧紧握拳,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吼道:“没错!他肯定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妄图扰乱我秦国朝纲,破坏我秦国的根基!今天这一幕,就是他狼子野心的铁证!” 他情绪激动,唾沫横飞,仿佛对李斯充满了深仇大恨。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司马错,激动得猛地跳了起来,一边使劲跺脚,一边大声叫嚷:“他之前那些言论,看似有理有据,实则都是蛊惑人心的歪理邪说!就是为了一步步渗透进秦国朝堂,好实施他的阴谋诡计!如今真相大白,绝不能轻易饶恕他!” 他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李斯眉头紧锁,正要开口反驳,却被铺天盖地的指责声彻底淹没。 “没错,他就是个外人,怎么能轻易相信他!” “他肯定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一心想要颠覆秦国!” 嬴政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不能立刻为李斯洗清嫌疑,后果将不堪设想。“诸位暂且冷静!此事必有隐情,不可仅凭无端猜测就妄下论断!” 嬴政大声说道,试图稳定众人的情绪,他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坚定有力。 但众人的情绪已然被彻底点燃,根本不听嬴政的劝阻。人群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疯狂地朝着李斯涌来,试图将他抓住。 李斯在混乱中左躲右闪,巧妙地躲避着众人的攻击,同时继续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那人的服饰似乎与公子成蟜府中的侍卫极为相似。 “站住!” 李斯大声喊道,试图追上去,但那人动作敏捷,如泥鳅般迅速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 嬴政见状,立刻命令自己的侍卫全力保护好李斯。“务必保证李斯先生的安全!” 嬴政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精心策划的阴谋。 然而,现场的混乱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人们的呼喊声、惊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祭祀场仿佛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秦王陛下,如今证据确凿,李斯犯下如此大罪,必须严惩不贷!” 一个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站出来大声说道。 嬴政怒目而视:“本公子说过,此事尚未查明真相,不可妄下定论!谁敢再胡言乱语,扰乱祭祀,本公子绝不轻饶!” 但此时,嬴政的话已经难以起到任何作用。众人的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而李斯则被无情地推到了风口浪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就在这时,庄襄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敌人焚烧殆尽。他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洪亮而威严地说道:“够了!都给本王住口!”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整个祭祀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火焰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庄襄王看向李斯,目光中既有愤怒又有期待:“李斯,本王命你立刻彻查此事,给文武百官一个满意的交待!若真有人胆敢蓄意破坏祭祀,本王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以告慰天地神明!” 随后,庄襄王愤怒地宣布:“今日祭祀到此结束!” 说罢,他在侍卫的簇拥下,大步离开了祭祀场。留下嬴政和李斯,在这一片狼藉与混乱之中,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公子成蟜看着庄襄王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却仍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华阳夫人小声说道:“夫人,这次定能让李斯万劫不复。” 华阳夫人微微点头,眼神冰冷如霜:“不可掉以轻心,嬴政和李斯绝非等闲之辈,后续还需从长计议。” 吕不韦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中冷哼一声,暗暗想着一定要协助嬴政和李斯查明真相,绝不能让这二人的阴谋得逞。 第79章 门客线索 李斯匆匆回到府邸,身心的疲惫在踏入门槛的瞬间被抛诸脑后,此刻,查明真相、洗清冤屈的迫切心情如熊熊烈火般在他胸腔中燃烧。他脚步急促,穿过曲折回廊,踏入书房,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一圈,抬手示意得力门客们围拢过来。书房内,凝重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浓雾,紧紧包裹着众人,让人几近窒息。铜制烛台上,烛光在穿堂风的撩拨下,如受惊的蝴蝶般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下众人或扭曲、或拉长的影子,好似一幅荒诞不经的鬼魅画卷,更添几分诡谲压抑之感。 “此次祭祀生变,绝非偶然,背后必定潜藏着一个惊天阴谋。” 李斯率先打破寂静,声音低沉而坚定,仿若从幽深古井中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逐一审视每一位门客,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的决心。“我等必须争分夺秒,查明真相,还秦国一个太平,为我洗清这莫须有的冤屈。” 沉稳内敛的赵平眉头紧锁,额头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率先发言:“大人,依我之见,此事与公子成蟜脱不了干系。祭祀出事后,他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癫狂,一口咬定是您暗中捣鬼,这般急切,无疑是贼喊捉贼。” 李斯微微点头,眼神深邃,仿若夜空中深不见底的黑洞,若有所思道:“公子成蟜的过激反应,确实疑点重重。不过,仅凭这点还不足以盖棺定论,我们必须深挖,寻得更多确凿证据。就拿他在朝堂上的表现来说,情绪激动得有些超乎寻常,这背后大概率藏着心虚。但我们不能仅凭主观臆断,必须找到铁证如山的人证、物证。赵平,接下来你着重去排查公子成蟜身边的亲信,从他的贴身侍卫,到幕僚门客,逐一调查,看看有没有人参与了此次事件的谋划,哪怕是一丝口风,都别放过。” 心思细腻的孙悦却不以为然,连连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反驳道:“我看未必。公子成蟜虽与大人您有过节,但如此大费周章地破坏祭祀,风险实在太大。依我之见,华阳夫人的嫌疑更大。她在宫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手段更是阴狠果决。” 李斯轻轻摩挲着下巴,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回应道:“孙悦所言极是。华阳夫人在宫廷中的势力错综复杂,行事向来狠辣决绝。此次事件背后,说不定正有她那双沾满鲜血的黑手在操控。她久居宫廷,人脉遍布朝堂内外,对祭祀流程了如指掌,想要在其中动手脚,并非难事。孙悦,你利用在宫中的人脉,从宫女太监,到朝中官员,去仔细打听下华阳夫人近期与哪些人频繁接触,尤其是那些能对祭祀产生影响的官员、术士或是巫医。” 性格直爽的周猛也不甘示弱,双手在空中挥舞,大声说道:“说不定是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勾结在一起。公子成蟜提供人力,华阳夫人出谋划策,共同策划了这起事件。” 李斯目光如炬,看向周猛,肯定道:“周猛这猜测合情合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利益紧密相连,联手的可能性极大。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全面调查才是关键。从以往的宫廷争斗来看,这种内外勾结的情况屡见不鲜。我们要从多个角度去探寻他们勾结的证据,比如资金往来、密信传递、人员调动等。周猛,你去联系咱们在市井中的眼线,从街头巷尾的小贩,到茶楼酒肆的伙计,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手下私下碰头,若有,务必搞清楚他们见面的地点、时间以及交谈的大概内容。” 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书房的屋顶掀翻。一时间,书房内充满了激烈的争吵声,各种观点相互碰撞,却始终难以达成一致。 李斯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成一个 “川” 字,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小山丘,手中的炭笔不停地在竹简上绘制着各种线索图。他时而停下笔,陷入沉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时而又快速地在竹简上写下几个字,仿佛在捕捉那稍纵即逝的灵感。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有专注与执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线索。 “都别吵了!” 李斯突然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动起来。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李斯,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我们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而是要齐心协力,找出真相。每个人都说说自己的调查结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赵平连忙说道:“大人,我派人去调查了祭祀当天在场的人员,发现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在祭品起火后,迅速混入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怀疑他们是事先安排好的。” 李斯追问道:“可曾打探到这些人的衣着、口音或是其他特征?哪怕一丝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 赵平思索片刻,回道:“据手下人说,那些人衣着普通,身着粗布麻衣,毫无特别之处,但行动间带着些武人的利落劲儿,身形矫健,步伐沉稳。口音…… 好像带着点咸阳城郊的腔调,吐字发音带着浓重的乡音。” 李斯点点头,在竹简上快速记录,边写边说:“城郊武人,这是个重要线索。看来背后之人在人手安排上,既想隐藏身份,又图行事方便。赵平,你让手下沿着城郊武馆、镖局的方向去查,从规模较大的武馆,到不起眼的镖行,看看有没有人近期招募了一批人,且行事神秘。另外,再去排查下那些形迹可疑之人最后消失的方向,顺着他们的踪迹,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孙悦接着说:“我也有所发现。我从负责祭祀的官员那里得知,在祭祀前一天,有人曾秘密拜访过他们,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钱财。但具体是谁,他们却不肯透露。” 李斯眼神一凛,寒芒一闪而过,分析道:“能让这些官员守口如瓶,要么是畏惧对方权势,要么是被钱财彻底收买。孙悦,你需再去接触那些官员,从旁敲侧击,到迂回试探,看看能否探出点口风,比如来人的身形、性别、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对了,你可以试着从他们的家人入手,从年迈的父母,到年幼的子女,有些人在家人面前可能会放松警惕,说不定能漏出些有用的信息。” 孙悦领命,应道:“大人放心,我定会想尽办法。” 周猛也说道:“大人,我调查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行踪,发现祭祀前几天,他们频繁见面,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李斯听闻,目光一闪,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说道:“频繁见面,这绝非巧合。周猛,继续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从他们的日常起居,到出行拜访,任何细微的动向都别放过。他们的谋划肯定不止于此,我们必须抢在他们之前,洞悉全貌。接下来,你除了跟踪他们的行踪,还要留意他们的信件往来,从加密的密信,到特殊的传递方式,都要密切关注。另外,观察下他们身边的亲信,有没有突然变得行踪诡异的。” 李斯听着门客们的汇报,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他重新坐下来,拿起炭笔,在竹简上又绘制了几个箭头,将各种线索串联起来。“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此事确实与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关系密切。但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陷害我,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门客们焦急地问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期待。 李斯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我们必须继续深入调查,从各个方面入手。一方面,继续追查那些形迹可疑的人的下落,务必找到他们;另一方面,想办法从负责祭祀的官员那里套出更多的信息。同时,密切关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赵平,你那边继续深挖城郊武人的线索;孙悦,紧盯祭祀官员及其家人;周猛,持续监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另外,我们还要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查查有没有相关的资金流动,有没有人在背后为他们提供物资支持。大家务必小心行事,一旦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防备,后续调查会难上加难。” 就在这时,孙悦突然说道:“大人,我在整理资料时,发现了一本关于宫廷秘史的古籍。上面记载着一些与华阳夫人家族有关的神秘事件,我觉得可能对我们的调查有所帮助。” 李斯眼睛一亮,仿若黑暗中看到曙光,连忙说道:“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孙悦将古籍递给李斯,李斯接过古籍,小心翼翼地翻开。古籍的纸张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李斯逐字逐句地阅读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越皱越深。 “这上面记载着华阳夫人家族曾经与一个神秘组织有过勾结,这个神秘组织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惊天大事。” 李斯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们的目的与秦国的王位有关。” “难道他们想推翻庄襄王,扶持公子成蟜上位?” 门客们惊讶地问道,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李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书房内踱步沉思,脚步沉重而缓慢。良久才开口:“王位更迭,向来是宫廷斗争的核心。若华阳夫人与公子成蟜真与这神秘组织勾结,那他们的野心恐怕不止于此。庄襄王在位,对他们的计划是个阻碍,公子成蟜上位,便能成为他们操控秦国的傀儡。不过,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来证实。从古籍记载来看,华阳夫人家族的行事风格向来隐秘,这次他们很可能故技重施。我们要从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入手,比如一些奇怪的仪式、特殊的符号、隐晦的暗语等,说不定能借此揭开这个神秘组织的真面目。” “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 李斯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若燃烧的火焰。“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但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揭开这个阴谋的真面目。” 随后,李斯又与门客们商讨了一些具体的调查方案。他们决定兵分几路,从不同的方向展开调查。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潮水般迅速笼罩了整个府邸。李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危险,但他毫不畏惧。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查明真相,将那些阴谋家绳之以法。 而此时,在公子成蟜的府邸中,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也在密会。他们得知李斯正在全力调查祭祀生变的真相,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夫人,李斯此人诡计多端,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继续调查下去。” 公子成蟜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华阳夫人却显得十分镇定,她微微一笑,笑容中却透着一丝寒意,说道:“公子不必担忧。他就算再聪明,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查明真相。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 “可是,万一他真的查到了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公子成蟜还是有些不放心。 华阳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寒冬的冰霜,说道:“如果他真的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必要时,我们可以派人除掉他。” 公子成蟜点了点头,心中却依然有些忐忑。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胜负还未可知。 而在秦国的朝堂上,庄襄王也在密切关注着此事的进展。他深知,祭祀生变绝非小事,背后可能隐藏着一场巨大的政治危机。他决定给李斯一些时间,让他尽快查明真相。如果李斯真的能够做到,他将给予他更大的信任和重用。如果李斯失败了,他将不得不采取其他措施,以维护秦国的稳定和安宁。 第80章 关键突破 在秦国那气势恢宏、巍峨耸立的王宫内,宫廷藏书阁宛如一座神秘的古老堡垒,静静矗立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它周身散发着神秘而深邃的气息,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智者,默默见证着秦国宫廷的风云变幻,守护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高耸入云的书架层层叠叠,紧密排列,宛如一片静谧而沉默的森林,一眼望不到尽头。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泛黄的竹简历经岁月的摩挲,散发着古朴的光泽;厚重的帛书则承载着历史的厚重,在昏暗且摇曳不定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悠悠岁月里的宫廷秘辛,每一个字符都像是一段被尘封的故事,等待着被后人揭开。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与淡淡墨香相互交织的独特味道,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尘土气息,给这静谧而庄严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肃穆的色彩,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知识殿堂,每一寸空气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李斯独自一人,仿若一位孤独的探索者,在书架之间小心翼翼地穿梭。他的脚步轻缓却又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扎实,仿佛在与这古老的藏书阁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执着与专注,不放过任何一本可能藏有线索的古籍。手中的烛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昏黄的光线在书架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仿若一群灵动跳跃的精灵,为这寂静而略显压抑的藏书阁增添了一丝微弱的灵动气息。 “必定能在这里找到关键线索。” 李斯低声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藏书阁中轻轻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决心。他深知,这一场真相的探寻,不仅关乎自己的清白与名誉,更关乎秦国的未来走向,甚至是整个天下的局势。 他的目光在书架上一寸一寸地仔细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一本古籍都被他以近乎严苛的目光审视。长时间的查找让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球微微泛红,宛如布满了细密的蛛网,但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揭开阴谋的真相,将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黑手暴露在阳光之下。 在藏书阁的一个极为偏僻的角落,有一个书架因年代太过久远,无人问津,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被岁月无情地遗忘在了历史的角落里。李斯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这里,心中猛地一动,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或许藏着他苦苦追寻的答案。他缓缓走近这个书架,抬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扬起的尘土在烛火的映照下,仿若金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飞舞,又似无数微小的尘埃精灵在光线中翩翩起舞。 然而,寻找的过程远非想象中那般顺利。李斯在这个书架上翻找了许久,却始终一无所获。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但他深知,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保持冷静。他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书架的结构,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李斯心中暗自思忖,既然祭祀事件如此蹊跷,背后之人必定谋划良久,而宫廷藏书阁藏有诸多机密,说不定会留下他们的谋划痕迹。他回想起祭祀当日,那些莫名起火的祭品,起火的位置和时机太过精准,显然是有人精心布局。而且在混乱中,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反应看似愤怒指责,实则透着一种急于将矛头指向自己的迫切。 顺着这个思路,李斯推测他们若有勾结,必定会留下商议的证据。藏书阁里的古籍,有些是历代宫廷争斗的记录,或许他们会参考前人的手段,亦或留下自己的谋划记录。 突然,他发现这个书架的一层隔板似乎有些异样。他轻轻敲了敲隔板,听到了一种空洞的声音。李斯心中一喜,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隔板的边缘,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他轻轻按下机关,隔板缓缓升起,露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看起来杂乱无章。李斯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开始仔细地翻找每一件物品。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一本竹简的缝隙间,有一角泛黄的纸张若隐若现。李斯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隐藏的纸张慢慢抽出。这是一封密信,纸张因年代久远变得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成无数碎片。李斯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打开密信。当他的目光落在信上的文字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终于找到了!” 李斯忍不住低声惊呼。 密信上详细记录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勾结的种种证据,包括他们在祭祀前的秘密商议,以及对李斯的陷害计划。更为关键的是,上面还提及了他们下一步的阴谋 —— 在即将到来的一次重要朝会上,通过一系列精心策划的手段打压嬴政,揭露所谓的 “嬴政罪行”,在朝堂上制造舆论,污蔑嬴政德行有亏、不堪大任,以此削弱嬴政的势力和威望,进而劝服庄襄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图颠覆秦国朝堂传承!” 李斯愤怒地说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他的目光继续在密信上移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字。密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深知,这封密信不仅关乎自己的清白,更关乎秦国的未来储君之位的安稳,关乎秦国的命运走向。 当看到密信的落款处时,李斯的脸色微微一变。那里有一个奇怪的印章,印章上的图案似曾相识。他努力回忆着,突然想起,这个印章与之前在一些神秘场合出现的标记有些相似。此前,他在调查公子成蟜的亲信时,发现其书房中有一幅不起眼的字画,上面也有类似标记。当时并未在意,如今看来,这绝非巧合。 “这背后难道还有更深层次的势力?” 李斯心中暗自思忖,眉头再次紧锁。他推测,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与这股神秘势力的勾结或许远比想象中复杂。这股势力可能早就渗透进秦国朝堂的各个角落,而那看似普通的祭祀事件,也许只是他们庞大阴谋的一个开端。 顺着这个思路,李斯再次审视密信。他发现,信中的用词和表述方式,虽看似普通的密谈内容,但某些语句的断句与寻常不同。结合之前在市井中听闻的一些关于神秘组织的暗语传说,他猜测这密信或许隐藏着更深层的信息。经过一番仔细分析,他发现,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语句中,隐藏着关于神秘势力下一步行动的地点暗示 —— 一个位于咸阳城郊的废弃仓库。 他意识到,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阴谋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这个神秘印章背后隐藏的势力,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不仅针对他和嬴政,甚至可能威胁到整个秦国的统治秩序。 “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嬴政公子。” 李斯心中想着,小心翼翼地将密信收好。同时,他决定先派人暗中监视那座城郊的废弃仓库,以防神秘势力有所行动。 他转身快步走出藏书阁,脚步急促而坚定。此刻,他的心中既有揭开阴谋的喜悦,也有对未知势力的担忧。但无论如何,他都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一切阴谋彻底粉碎,守护秦国的安宁与嬴政的未来。 在李斯离开后,藏书阁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但那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 而此时,在公子成蟜的府邸中,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依旧在密会。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阴谋已经被李斯发现。 “夫人,我们的计划是否要提前?我总感觉有些不安。” 公子成蟜皱着眉头说道。 华阳夫人冷冷一笑:“公子不必惊慌。李斯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证据。我们按原计划进行,万无一失。” 公子成蟜点了点头,但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脱离他们的掌控。 与此同时,嬴政正在自己的府邸中焦急地等待着李斯的消息。他深知,祭祀生变事件背后隐藏的阴谋,不仅关乎李斯的命运,更关乎秦国的未来。 “希望李斯先生能尽快找到证据。” 嬴政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而在秦国的朝堂上,庄襄王也在密切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他深知,这场风波如果处理不当,将会给秦国带来巨大的危机。 密信的出现,让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那个隐藏在印章背后的神秘势力究竟是谁?他们又有着怎样的目的?李斯和嬴政能否在阴谋发动之前,将其彻底粉碎?秦国的命运,此刻正悬于一线。 第81章 真相大白 庄襄王高高在上,稳稳端坐在那威严庄重的龙椅之上,其冷峻的目光仿若两把寒气逼人的锋利寒剑,裹挟着无形的压力,缓缓扫过殿下群臣。整个朝堂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令人胸口憋闷,几近窒息。殿中巨大的青铜鼎里,袅袅香烟有气无力地徐徐升腾,恰似被困住的幽怨幽灵,在这压抑死寂的氛围中,扭曲、挣扎,似在无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艰难透过雕花窗棂的阳光,非但未能驱散满殿的阴霾,反而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犹如命运悄然镌刻下的神秘暗纹,给这朝堂增添了几分诡谲莫测的气息。 李斯身着一袭干净整洁、裁剪得体的官服,迈着沉稳坚定、不疾不徐的步伐,身姿挺拔如松,气定神闲地从容走到朝堂中央。此刻,他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与坚毅,恰似破晓的曙光,穿透重重迷雾,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即将揭开一个足以震撼秦国根基的惊天秘密。 “大王,诸位大人,今日我要揭露一个足以撼动秦国根基的惊天阴谋。”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洪亮,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幽邃的朝堂内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若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震得人心头一颤。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恰似熟透了即将爆开的番茄,满是慌乱与惊惶。不过,他很快强装镇定,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声喝道:“李斯,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为自己开脱罪责罢了!” 李斯仿若未闻,神色平静,继续有条不紊地娓娓道来:“一切都要从那次祭祀说起。祭祀当日,原本庄严肃穆、庄敬虔诚的仪式,竟毫无征兆地突然生变。祭品在众目睽睽之下莫名起火,刹那间,熊熊烈火肆虐,而与此同时,晴朗的天空也骤然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这看似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处心积虑的人祸。”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如炬,仿若能看穿人心,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接着说道:“经过我连日来夜以继日、深入细致的调查,终于发现,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投来或惊讶、或疑惑、或愤怒的目光。华阳夫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手帕,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都微微颤抖起来,仿若要将那手帕生生捏碎。她强作镇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冷哼一声:“李斯,你血口喷人,毫无证据,竟敢污蔑我与公子成蟜,真是胆大包天!” 李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他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封密信,动作轻柔却又透着坚定,而后高举过头顶,声音洪亮地说道:“证据,就在这里。这封密信详细记录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勾结,他们不仅精心策划了祭祀生变,企图借此陷害于我,更是妄图在即将到来的朝会上,通过一系列阴险狡诈的阴谋手段,打压嬴政公子,污蔑他德行有亏、不堪大任,从而劝服大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庄襄王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龙颜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成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如实招来!” 庄襄王的怒吼声仿若雷霆万钧,在朝堂内回荡,吓得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如纸一般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像秋风中的落叶,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好似被火灼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斯开始详细讲述整个阴谋的策划过程,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仿若在编织一张紧密的大网,将真相一点点呈现。“起初,我从祭祀现场的异常入手。祭品起火的位置十分蹊跷,正处于仪式最关键、最神圣的时刻,且火势迅猛,绝非自然起火。经过对现场痕迹的仔细勘查,我发现了一些残留的易燃粉末,这些粉末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表明有人事先在祭品中做了手脚。”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视着朝堂,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顺着这条线索,我开始调查负责祭祀的官员。很快,我发现其中几位官员在祭祀前的行为举止异常。他们频繁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接触,每次见面都神色慌张,行色匆匆。且在祭祀后,他们的财务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家中添置了许多贵重物品。经过一番巧妙的审讯,其中一位官员终于心理防线崩溃,供认他们收受了巨额贿赂,奉命在祭品中放置易燃物。”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李斯的眼神愈发锐利,仿若能穿透黑暗,看穿一切阴谋,“我继续深挖,发现这些贿赂的资金来源,竟与公子成蟜的亲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亲信在金钱交易时,虽极力掩饰,但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些与华阳夫人相关的线索。祭祀当天,有几个宫女的行为十分可疑,她们在现场四处张望,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经过调查,这些宫女正是华阳夫人的心腹,她们在等待祭品起火的那一刻,好趁机制造更大的混乱。” “而这封密信的出现,更是让整个阴谋浮出水面。” 李斯再次举起密信,眼神坚定,“从密信的内容来看,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早有勾结,他们妄图通过这场祭祀生变,引发朝堂的混乱,进而打压嬴政公子。他们计划在朝会上,编造嬴政公子的种种罪行,试图说服大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吕不韦站了出来,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钦佩,双手微微抱拳,说道:“李斯大人,您的调查可谓是抽丝剥茧,细致入微,令人佩服不已。从这些细微的线索中,竟能推断出如此惊天的阴谋,实乃秦国之幸啊!” 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却仍不死心,双眼圆睁,大声反驳道:“仅凭这些所谓的线索,就能断定是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所为?这未免太过草率!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居心叵测!” 李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如刀,说道:“证据确凿,岂容狡辩?密信上不仅有他们的谋划内容,还有相关的印章和标记。这些印章和标记独一无二,是他们身份的象征,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这时,另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跳出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神色激动,喊道:“这密信说不定是伪造的!谁能保证这不是李斯为了陷害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而设的圈套?李斯,你居心何在?” 站在李斯这边的一位大臣立刻回应,眉头紧皱,义正言辞地说:“荒谬至极!李斯大人一心为秦国,自入秦以来,为秦国出谋划策,殚精竭虑,从未有过半点私心。他为何要伪造密信来陷害他人?倒是你们,一直袒护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是不是也参与了他们的阴谋?你们的行为,难道不是在为虎作伥吗?” 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龙虾,气急败坏地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只是就事论事,不能仅凭这一封密信就定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这太不公平了!” 又有一位支持李斯的大臣站出来,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地说:“李斯大人调查得如此细致,从现场的易燃粉末,到受贿官员的供词,再到密信的出现,证据环环相扣,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这还不足以证明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行吗?你们若是再执迷不悟,就是与秦国的正义为敌,与秦国的未来为敌!” 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老臣颤抖着身子,双手微微颤抖,说道:“公子成蟜自幼深受大王喜爱,他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其中必定有误会。大王,您要明察啊!” 李斯目光如炬,盯着这位老臣说道:“事实胜于雄辩,公子成蟜的所作所为,已经摆在眼前,铁证如山。您若还执迷不悟,维护他的罪行,那才是真正的糊涂,是对秦国的不忠!” 朝堂上顿时分成了两派,支持李斯的大臣们纷纷指责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行,言辞激烈,义愤填膺;而公子成蟜的支持者们则试图为他们辩解,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不休,互不相让,朝堂上一片嘈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庄襄王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他指着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怒声斥责:“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图颠覆秦国的朝堂传承!本王对你们如此信任,你们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让本王痛心疾首!本王平日里对你们的教诲,你们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公子成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等大错,还望父王恕罪啊!求父王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华阳夫人也跟着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哀求道:“大王,臣妾也是一时糊涂,求大王饶了臣妾这一回吧!臣妾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庄襄王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沉默良久,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缓缓说道:“念在你们并非首恶,且尚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本王今日暂且饶过你们。但这绝不意味着本王会忘记你们犯下的过错。日后若再敢有任何不轨之举,定将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随后,庄襄王将目光转向李斯,眼神中既有愤怒后的疲惫,又有对李斯的赞赏。“李斯,此次多亏了你,才让本王看清了这一切。你为秦国立下了大功,秦国能有你这样的人才,是秦国之福。” 李斯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大王过奖了。臣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秦国是臣的第二故乡,臣愿为秦国的繁荣昌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庄襄王微微点头,说道:“起来吧。从今日起,本王升你一级官职,继续好好辅佐嬴政。” 李斯再次谢恩,心中明白,自己的使命愈发重大。朝堂上的斗争从未停止,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为秦国的未来保驾护航。 而嬴政,此刻心中充满了对李斯的感激。他知道,若不是李斯的智慧与勇气,自己恐怕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与李斯携手共进,共创秦国的辉煌未来。 在这场阴谋的背后,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那位眼神闪烁的大臣,又将在未来的朝堂斗争中扮演怎样的角色?秦国的命运,依旧充满了未知的变数,等待着他们去探索、去改写。 第82章 李斯进言 李斯在朝堂上揭发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阴谋,证据确凿,朝堂局势瞬间紧张起来,各方势力剑拔弩张,陷入僵局。 朝会结束后,庄襄王独自回到寝宫,缓缓坐在榻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他心里清楚,太子之位关乎秦国国运。嬴政虽为嫡长子,却在赵国为人质多年,对秦国朝堂的运作还不够熟悉;反观公子成蟜,自幼在秦国长大,身后又有华阳夫人及一众大臣支持,势力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在嬴政的府邸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嬴政挺直脊背,目光坚定,率先打破沉默:“今日朝堂之事,诸位都已看到,这场争斗才刚刚拉开帷幕,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嬴政年纪轻轻,却因在赵国历经磨难,养成了沉稳坚毅的性格,此刻面对困境,毫无惧色,周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李斯微微颔首,神色忧虑,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公子所言极是。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们必定会在暗中谋划反击。” 李斯出身低微,凭借自身才学来到秦国,一心渴望辅佐明主,成就一番大业,因此对嬴政忠心耿耿,愿为其赴汤蹈火。 吕不韦轻抚胡须,目光深邃而睿智,若有所思地说道:“公子成蟜背后势力错综复杂,我们想要破局,需从长计议。虽说我官职不大,但在秦国多年,结识了不少人脉,或许能从其他方面助力公子。” 吕不韦虽官职不高,却凭借着精明的商业头脑和庞大的财富积累,在秦国拥有一定的影响力,他的每一句话都仿佛蕴含着深意。 三人正商议间,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脚步急促,神色紧张,在嬴政耳边低语几句。嬴政脸色瞬间微变,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挥手让侍卫退下,然后对李斯和吕不韦说道:“刚刚得到消息,华阳夫人已经召集她的亲信大臣,在府中秘密商议对策。” 李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他果断地说:“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吕不韦沉思片刻,脑海中飞速运转,随后缓缓说道:“我们不妨先从舆论入手,暗中散布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阴谋的真相,让更多人知晓他们的狼子野心。同时,我会利用我的人脉,去接触那些可能被他们拉拢的大臣,提前截断他们的支持。”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信任:“此计甚好。李斯先生,你负责收集更多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罪证,务必做到一击即中。” 李斯领命,神色坚定,抱拳说道:“公子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在另一处府邸中,公子成蟜满脸焦急,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不停地在屋内踱步,脚步声急促而杂乱。他的谋士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如今父王起了疑心,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成蟜停下脚步,看向谋士,眼中满是求助。 谋士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公子莫急,华阳夫人在朝中的势力依旧可以为我们所用。目前朝堂上支持我们的大臣仍有不少,我们可以继续游说他们,让他们在朝堂上为公子发声。” 公子成蟜叹了口气,神色无奈:“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嬴政那边,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谋士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嬴政在赵国为人质多年,根基尚浅。我们再想办法抹黑他,说他在赵国时与赵国勾结,意图危害秦国。只要大王对他彻底失望,太子之位还是公子您的。” 公子成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朝堂之上,气氛依旧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庄襄王刚刚入座,李斯便快步出列,身姿挺拔,神色庄重,双手抱拳,高声说道:“陛下,臣以为,国不可一日无太子。嬴政公子身为嫡长子,根正苗红,虽在赵国为人质多年,但一心向秦,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与使命。如今秦国局势微妙,立嬴政公子为太子,乃是顺应天意,安定民心之举,望陛下三思!”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公孙大人满脸怒容,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上前一步,手指着李斯,暴跳如雷地大声呵斥道:“大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客卿,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嬴政在赵国那虎狼之地一待就是数年,谁能保证他没被赵国的糖衣炮弹迷了心智?他若登上太子之位,秦国百年基业怕是要毁于一旦!” 另一位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陈大人也随声附和,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鸣:“就是就是!公子成蟜自幼在秦国的土地上成长,对秦国的山川地理、风土人情、朝政利弊了如指掌,他才华横溢,对秦国忠心耿耿,为了秦国的发展日夜操劳,只有他才配得上太子之位,这是举国上下都有目共睹的事情!” 嬴政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指节微微颤抖,正欲开口反驳,李斯却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再次拱手,目光如炬,锐利地扫视着众人,声音洪亮且充满威严:“诸位大人,仅凭毫无根据的臆想就妄图否定嬴政公子,这岂是身为秦国大臣应有的作为?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暗中勾结,意图谋反,证据就摆在眼前,铁证如山!他们心怀不轨,妄图颠覆秦国正统,诸位却选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反而在这里对嬴政公子肆意诋毁,居心何在?难道诸位眼中只有个人私利,全然不顾秦国的江山社稷了吗?” 公孙大人被噎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向前跨出一大步,怒吼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些所谓的证据,说不定都是你为了扶持嬴政上位,故意捏造出来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我秦国的储君大事!” 这时,吕不韦站了出来,他身着朝服,虽官职不大,但身姿挺拔,气场不凡,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他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公孙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我虽官职不高,但在秦国多年,对朝堂之事也有自己的见解。李斯先生呈上的证据,我也仔细看过,件件属实,绝无造假。嬴政公子的忠心,不容置疑。他在赵国时,多次拒绝赵国的威逼利诱,一心只为回到秦国,为秦国效力。反观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若让他们得逞,秦国才是危在旦夕。” 华阳夫人的亲信赵大人站出来,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下撇,冷笑着反驳:“吕不韦,你不过是个小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高谈阔论?朝堂大事岂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嬴政在赵国的那些事,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都是他为了骗取信任编造出来的。公子成蟜才是秦国的希望,他对秦国的忠诚,岂是嬴政能比的?他在秦国的土地上,为秦国的百姓谋福祉,为秦国的军队出谋划策,这些功绩难道都要被你们无视吗?” 陈大人也跟着叫嚷:“没错!吕不韦,你莫要在这里混淆视听。我们都是为了秦国好,只有公子成蟜才能带领秦国走向繁荣昌盛,嬴政根本不行!嬴政在赵国时,谁知道他是不是被赵国当作傀儡,学了一身的歪门邪道回来,他若为太子,秦国的未来堪忧啊!” 吕不韦不紧不慢,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从容与自信,缓缓说道:“诸位口口声声说为了秦国,却对摆在眼前的证据视而不见。若真为秦国着想,就该让真相大白,让真正有能力、有忠心的人成为太子。敢问赵大人,您说公子成蟜为秦国百姓谋福祉,有何具体事例?倒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私下结交他国势力,妄图谋朝篡位,证据确凿。陈大人,您质疑嬴政公子在赵国的经历,可曾派人去调查过?还是仅凭自己的猜测就妄下定论?” 公孙大人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大声吼道:“吕不韦,你少在这里狡辩!就算嬴政在赵国没被收买,可他对秦国朝堂一无所知,如何能担当太子重任?公子成蟜跟随先王多年,对秦国的政务处理得心应手,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斯目光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再次发声:“公孙大人,嬴政公子虽在赵国为人质,但他时刻关注秦国局势,对秦国的国情了若指掌。而且,他在赵国的经历让他见识广博,更能以长远的眼光看待秦国的发展。反观公子成蟜,他与华阳夫人的阴谋一旦得逞,秦国必将陷入内乱,这才是真正的大祸!诸位若还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赵国调查嬴政在赵国的一言一行,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心向秦。而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谋反证据,就在陛下手中,事实胜于雄辩,容不得你们狡辩!” 赵大人冷哼一声,鼻孔微微张大,不屑地说:“派人去赵国调查?这不是浪费秦国的人力物力吗?嬴政随便找几个赵国百姓作伪证,我们又如何分辨真假?” 吕不韦针锋相对,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赵大人此言差矣,我们自会有办法辨别真伪。倒是公子成蟜这边,他与华阳夫人暗中来往的信件,上面的印章和字迹可做不了假。”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言辞愈发激烈,朝堂上乱作一团,争吵声、叫骂声此起彼伏,犹如一场激烈的战场厮杀。庄襄王看着这一切,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心中愈发烦躁,他深知,此事若不能尽快解决,秦国朝堂必将陷入更大的混乱。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匆匆走进大殿,脸色苍白如纸,在庄襄王耳边低语几句。庄襄王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此事当真?” 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扑通” 一声跪地,不停地磕头说道:“回陛下,千真万确。” 庄襄王脸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中的暗夜,他扫视了一眼朝堂上的众人,冷冷说道:“今日朝会到此为止,诸位大臣都退下吧。” 说罢,便在侍卫的簇拥下匆匆离开了大殿。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对视一眼,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知道,这场太子之争,即将迎来更加激烈的交锋。 第83章 贪婪侍从 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覆在咸阳城的上空,城中白日里的喧嚣逐渐沉寂,唯有寥寥几处灯火,像是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辰,倔强地散发着光芒,似乎在悄声诉说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隐秘。 公子成蟜的府邸,此刻被一层如铅般沉重的压抑阴霾所笼罩。府邸内的书房里,烛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拨弄,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犹如张牙舞爪的鬼魅,肆意扭动。公子成蟜与他的谋士们围坐在一张古朴厚重的长桌旁,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得好似窗外那浓稠得化不开的夜色。 “嬴政那小子,竟然如此难缠!” 公子成蟜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像是不堪重负般发出沉闷的声响,桌上的茶杯被震得高高跳起,清脆的碰撞声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双眼因情绪激动而通红,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猛兽。“本以为有华阳夫人的强力支持,再加上朝堂上诸位大人的助力,这太子之位简直唾手可得,没料到半路杀出个李斯,生生坏了我们的好事!”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谋士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缓缓开口说道:“公子莫要着急,如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嬴政虽然身为嫡长子,但他在赵国为人质多年,对秦国朝堂的局势了解并不深入,我们不妨就从这方面入手。” 另一位谋士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接口道:“不错,我听闻嬴政身边有个侍从,是个十足的贪财之人。我们不妨派人去贿赂他,让他在嬴政身边时刻留意动静,一旦发现嬴政有什么把柄,立刻向我们汇报。” 公子成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犹如寒夜中的冷箭,他微微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此计甚妙!只要能找到嬴政的把柄,看他还如何与我争夺太子之位!你们务必尽快安排此事,千万切不可让嬴政察觉到一丝一毫。” 谋士们纷纷点头称是,随后又开始低声商议起具体的行动计划,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在耳畔嗡嗡作响,在这昏暗压抑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烛火跳动得愈发厉害,似乎也在为这场即将展开的阴谋而感到不安。 与此同时,吕不韦的府邸中,气氛同样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书房里,灯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吕不韦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像是刻上去的沟壑,手中的毛笔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发出 “哒哒” 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局势打着令人揪心的节拍。 王妃赵姬坐在一旁,端庄秀丽的面容上满是担忧之色,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在与无形的恐惧做着抗争。“不韦,政儿如今处境危险,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身为王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宫廷争斗的残酷无情,此刻对儿子嬴政的安危忧心忡忡,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焦急与担忧。 李斯站在一旁,神色冷静而沉稳,犹如一潭平静的湖水,他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吕不韦和赵姬,缓缓说道:“王妃莫要担忧,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加强对公子的保护,防止他们暗中使坏。” 吕不韦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李先生所言极是。嬴政身为嫡长子,本应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如今却遭到如此刁难,背后必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暗中操控。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股势力的破绽,才能彻底挫败他们的阴谋。” 李斯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沉思,好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公子成蟜背后的势力不仅仅是华阳夫人,似乎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支持。我们不妨从这方面入手,深入调查,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线索。我推测,他们接下来大概率会从公子嬴政的身边人下手,毕竟最亲近的人,往往最容易知晓秘密。” 吕不韦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秦国的未来,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悬崖边缘。“我在秦国多年,也结识了不少人脉。我会利用这些关系,尽可能地收集情报,看看能否找出这股神秘势力的蛛丝马迹。李先生,还需你多多费心,加强对公子的贴身保护,确保他的安全。” 李斯抱拳行礼,神色坚定得如同巍峨的高山:“大人放心,李斯定当竭尽全力,保护公子周全。我已安排了几个可靠的人在公子身边,日夜轮流守护,他们都是身手敏捷、忠心耿耿之士,等闲宵小近不了公子的身。只是,我们也不能仅仅被动防守。” 吕不韦疑惑地看着李斯,眼中满是探寻:“李先生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李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似狡猾的狐狸:“我们可以散布消息,说公子嬴政因厌烦朝堂争斗,萌生退意,甚至打算主动放弃太子之位的争夺,回封地潜心读书。这消息一旦传开,必定会在各方势力中掀起波澜。公子成蟜他们若信以为真,定会放松警惕,行事也会更加肆无忌惮;若他们心存疑虑,必然会加大对公子的试探和调查,如此一来,他们的行动也会更加频繁,露出的破绽也就更多,我们便能从中寻得机会,掌握他们的阴谋。” 吕不韦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妙!李先生果然足智多谋。如此一来,既能打乱他们的部署,又能试探出他们的反应,可谓一举两得。” 赵姬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担忧:“你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政儿受到任何伤害。身为王妃,我虽在宫中有些地位,但在这场争斗中,能帮衬的实在有限,一切都仰仗二位了。” 吕不韦和李斯对视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王妃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公子的。”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书房的窗户被悄然吹开,发出 “嘎吱” 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暗流涌动的争斗奏响了一段低沉的前奏。 在嬴政的居所外,夜色愈发深沉,黑暗像是一床厚重的棉被,将一切都包裹其中。黑暗中,一个身影如鬼魅般悄然移动,他的脚步轻盈而敏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与这黑暗完美地融为一体。此人此刻正躲在一处阴影中,静静地观察着嬴政居所的动静,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不一会儿,嬴政的侍从从居所中走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嘴里还嘟囔着:“这大半夜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神秘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好似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了猎物,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在一条偏僻幽静的小巷中,神秘人拦住了侍从的去路。侍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神秘人,声音颤抖地问道:“你…… 你是谁?想干什么?”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在侍从面前晃了晃,钱袋里的铜钱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小巷中格外诱人,仿佛是恶魔的诱惑之音。“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神秘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 侍从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像是两颗熟透的葡萄,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钱袋,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仿佛那钱袋里装着的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犹豫了片刻后,终于伸出手,想要接过钱袋。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钱袋的那一刻,神秘人突然收回了手,动作快得如同闪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冷,好似寒冬里的冰霜:“别急,我还没说条件呢。我要你在嬴政身边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有什么把柄,立刻向我汇报。否则,你不仅拿不到这些钱,还会有性命之忧。” 侍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寒风中的落叶,但在金钱的诱惑下,他还是咬了咬牙,点头说道:“好…… 好,我答应你。” 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恐惧。 神秘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钱袋扔给了侍从,然后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从未出现过。侍从紧紧地握着钱袋,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还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洞悉他的一切。 吕不韦安排在附近的暗哨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立刻转身,像一阵风似的向吕不韦的府邸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暗哨来到了吕不韦的书房,他将刚才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吕不韦、赵姬和李斯。 吕不韦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仿佛燃烧的火焰:“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看来我们必须加快脚步,不能让他们得逞。” 李斯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大人,既然他们想从公子身边的侍从入手,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吕不韦疑惑地看着李斯:“李先生有何高见?” 李斯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让这个侍从继续与他们保持联系。我会安排一个可靠之人,假装是侍从的远房亲戚,混入他的生活,潜移默化地影响他。当神秘人索要消息时,我们便能通过这个假亲戚,将精心编造的假消息传递过去。比如,告诉他们公子嬴政近日因为思念赵国的旧友,时常暗自神伤,无心于太子之争。他们必然会对这消息半信半疑,从而加大对公子的监视和调查力度,而我们则可以利用他们的行动,进一步摸清他们的底细。” 吕不韦听后,不禁拍手称赞:“李先生此计甚妙,环环相扣,让人防不胜防。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化被动为主动,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赵姬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担忧:“你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政儿受到任何伤害。” 吕不韦和李斯对视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王妃放心,公子的安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夜色依旧深沉,咸阳城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下,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暗中谋划着,一场更加激烈的争斗即将拉开帷幕。 第84章 街市埋伏 咸阳城的街道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嬴政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精致的金色纹路,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腰间佩戴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剑柄上镶嵌的宝石散发着冷峻的光芒。他头戴玉冠,身姿挺拔,深邃的目光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沉稳,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每一步都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阿离身着一袭粉色罗裙,裙摆如春日绽放的桃花花瓣,层层叠叠,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她眉眼含情,眼眸如同清澈的秋水,时不时用那灵动的眼神看向嬴政,轻声唤道:“政哥哥,今日这街市可真热闹,瞧那卖糖人儿的小摊,都围满了小孩子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在这嘈杂的街市中格外动听。 凌霜则身着一袭劲装,利落的剪裁凸显出她矫健的身姿,手中的长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微微仰头,神色清冷,如同寒夜中的冰霜,开口道:“公子,这街市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 她的声音不高,但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尽管阿离和凌霜是情敌,但在嬴政面前,两人都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只是空气中偶尔会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这日,嬴政外出是为了拜访一位在秦国颇具威望的老臣,期望能得到他在这场波谲云诡的朝堂争斗中的支持。在这局势复杂的权力角逐中,每一份助力都显得至关重要,关乎着他能否顺利登上太子之位,进而掌控秦国的未来走向。 当嬴政一行人拐进一条相对幽静的小巷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宁静的空气。嬴政心中猛地一紧,多年在赵国为人质的经历,让他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剑柄,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警惕。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试图找出危险的源头。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十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屋顶、墙角处一跃而下,动作敏捷而迅速,将嬴政等人团团围住。这些黑影身着黑色夜行衣,衣服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仿佛是从黑暗中衍生出来的。他们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而凶狠的眼睛,那眼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保护公子!” 领头的侍卫大声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在向敌人宣告他们的决心。他的话音未落,刺客们便如饿虎扑食般迅猛地扑了上来,他们的动作狠辣,手中的利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每一招每一式都直逼嬴政的要害,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且目标明确,就是要取嬴政性命。 嬴政迅速抽出佩剑,剑身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仿佛是在向敌人宣战。尽管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有些震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坚毅。阿离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粉嫩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躲到嬴政身后,双手紧紧抓住嬴政的衣袖,声音带着颤抖:“政哥哥,我害怕……”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花朵。 凌霜则神色一凛,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迅速抽出长剑,侧身挡在嬴政和阿离身前,语气坚定:“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到你们!”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小巷中回荡。 刺客们配合默契,攻势凌厉。他们组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步步紧逼,试图将嬴政等人逼入绝境。其中一名刺客身形如电,一个箭步冲上前,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手中的匕首直刺嬴政的胸口。嬴政眼神一寒,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侧身一闪,动作敏捷而优雅,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凌霜见状,立刻挥剑迎击,她的剑法凌厉,剑刃与刺客的匕首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仿佛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紧接着,又有两名刺客从两侧攻向阿离,阿离吓得 “啊” 地尖叫一声,声音尖锐而刺耳,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双手抱头,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危险。凌霜眼疾手快,身形一转,手中长剑如银蛇般舞动,剑招变幻莫测,瞬间逼退两名刺客。“躲在我身后,别乱跑!” 凌霜转头对阿离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关切。 护卫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奋力抵抗,与刺客们展开了殊死搏斗。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原本安静的小巷瞬间变成了一片血腥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刺鼻而浓烈,让人闻之欲呕。 一名护卫为了保护嬴政,被刺客的利刃刺中腹部。他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痛苦,身体摇晃了一下,但却强忍着剧痛,用手中的长枪支撑着身体,继续与刺客战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忠诚,仿佛在向嬴政宣誓,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保护他的安全。他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嬴政一边与刺客周旋,一边暗自观察着局势。他发现,这些刺客的招式虽然狠辣,但却隐隐透着一股熟悉的风格。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这种招式风格,似乎与他在赵国时所接触到的一些武林门派的武功路数有些相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迅速回忆着在赵国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这些刺客背后的线索。 凌霜在战斗中,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尽显其高超的武功。她的身影在刺客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刺客们不敢轻易靠近。阿离虽害怕,但也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四处寻找可以帮忙的机会,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块石头,她急忙捡起,双手紧紧握住石头,朝着一名刺客砸去。“哼,敢伤政哥哥,看我不砸你!” 阿离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勇敢。可石头没砸中刺客,却砸到了一名护卫的后背,护卫一脸懵地回头,阿离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对…… 对不起呀!”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羞涩。 就在这时,李斯提前安排的另一队护卫终于赶到。他们如同一群勇猛的雄狮,怒吼着冲进了战场,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这队护卫个个身手不凡,他们的加入,瞬间扭转了战局。刺客们见势不妙,心中开始有些慌乱,但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着嬴政,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刺客瞅准了一个机会,从背后偷袭嬴政。嬴政察觉到了背后的危险,他迅速转身,手中的佩剑顺势一挥,动作流畅而自然。刺客躲避不及,被嬴政的佩剑刺中了肩膀。他惨叫一声,声音凄厉而绝望,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脚步虚浮,几乎站立不稳。 嬴政乘胜追击,他手中的佩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速度极快,直刺刺客的咽喉。刺客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嬴政的佩剑即将刺中他的那一刻,他突然低声喊出一句带有赵国口音的暗语:“风萧兮,水寒矣,任务不成誓不休!” 随后,他猛地一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嬴政扑了过来,仿佛是要同归于尽。 嬴政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将佩剑用力一刺,刺客的身体直直地撞在了剑上。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了嬴政的脸上,温热的鲜血顺着嬴政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血花。刺客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嬴政看着死去的刺客,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句带有赵国口音的暗语,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刺客真的与赵国有关?他想起此前在咸阳城的黑市中,曾有消息传出有赵国背景的人在高价招募死士。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还是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这个暗语,或许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线索。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刺客们死的死,伤的伤,无一逃脱。嬴政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的忧虑却愈发沉重。他深知,这次遇袭只是一个开始,背后的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才能彻底解决这场危机。 “公子,您没事吧?” 凌霜收起剑,快步走到嬴政身边,关切地问道。她的脸上虽还带着战斗后的冷峻,但眼神中满是担忧,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阿离也急忙从嬴政身后跑出来,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政哥哥,你可吓死我了!刚刚我那石头没帮倒忙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显得格外委屈。 嬴政微微摇了摇头,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我没事。立刻清理战场,将这些刺客的尸体带回去,仔细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是!” 护卫们齐声应道,声音整齐而响亮,在小巷中回荡,仿佛是在向嬴政宣誓他们的忠诚。 就在嬴政吩咐护卫清理战场时,阿离和凌霜像是两只蓄势待发的小兽,几乎同时凑到了嬴政身旁。阿离动作敏捷,抢先一步拿起随身携带的手帕,手帕上绣着精致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踮起脚尖,轻柔地擦拭着嬴政脸上残留的血迹,眼眸中满是心疼,娇声嗔怪道:“政哥哥,你瞧这些可恶的坏人,把你吓得不轻,还好我一直在旁边给你加油鼓劲呢。刚刚我可担心坏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啦。” 说话间,她还亲昵地用手帕轻轻拂去嬴政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要把所有的关怀都倾注在这细微的动作里 。 凌霜见状,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伸手轻轻拨开阿离的手,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随后,她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块绣着精致花纹的丝帕,这块丝帕质地柔软,一看便价值不菲。凌霜一边仔细地为嬴政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一边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清冷与关切:“阿离姑娘,还是我来吧,你那小手毛手毛脚的,别再不小心碰到公子伤口了。刚才要不是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公子身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胸膛,像是在彰显自己在战斗中的功绩。 阿离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活脱脱一只被挑衅的小猫。她双手叉腰,脚尖轻点地面,气鼓鼓地反驳道:“你说什么呢!我也有帮忙好不好,那块石头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扔出去的!要不是地上又湿又滑,我肯定能砸中那个刺客!说不定还能直接把他砸晕,让他再也没法作恶。” 说到这儿,阿离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 凌霜轻哼一声,微微挑眉,眼中带着一丝嘲讽:“是呀,砸中了自己人,这忙帮得可真是‘出色’。也不知道是真帮忙还是帮倒忙,别到时候再把自己给搭进去。” 她故意把 “出色” 二字咬得很重,脸上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阿离的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恼,急得直跺脚:“你…… 你别老挑我刺儿!政哥哥肯定知道我是一心为他好的。政哥哥,你说是不是嘛?” 说着,阿离像只黏人的小松鼠,扯着嬴政的衣袖,使劲儿地摇晃着,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嬴政为她撑腰。 嬴政无奈地笑了笑,正想开口缓和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凌霜却抢先一步说道:“公子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公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我担心这附近还有其他隐藏的危险。说不定还有更多刺客在暗处伺机而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剑柄也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阿离一听更不乐意了,她着急地拉住嬴政另一只胳膊,身体紧紧地贴在嬴政身边,撒娇道:“政哥哥,你别听她的,我才不要这么快回去呢。我还没好好陪你逛集市呢,刚才都被这些刺客搅和了。我们再去逛逛嘛,就一会儿,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中满是期盼,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嬴政看着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女子,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头都大了几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先回去再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听到嬴政的话,阿离和凌霜这才暂时安静下来,不过两人还是互相瞪了对方一眼,暗暗较着劲 。 嬴政抬头望向天空,此时,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他深知,这场围绕着太子之位展开的争斗,才刚刚拉开帷幕,而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接下来更加严峻的挑战。 第85章 神秘线索 咸阳城的清晨,暖烘烘的日光像是被一层轻柔的薄纱精心过滤,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轻轻柔柔地洒落在高低错落的屋顶上。这古老的城市,仿佛被披上了一件朦胧的金色羽衣,处处都透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然而,就在这看似岁月静好的表象之下,一场暗潮正悄然涌动,犹如平静湖面下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李斯伫立在府邸的庭院之中,神色凝重得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他的眼神深邃而忧虑,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衣袂,可他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是嬴政遇袭的那一幕,久久挥之不去。作为嬴政最为坚定的支持者,李斯心里比谁都清楚,嬴政的安危,早已不单单是个人命运的起伏,而是紧紧地和秦国的未来绑在了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 “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了城中最得力的暗探,去调查那些刺客的来路。” 一名侍卫脚步匆匆地走到李斯身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闷雷,打破了庭院中的寂静。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屋舍,看到暗探们在城中四处奔波忙碌的身影:“务必仔细调查,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能放过。这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复杂得超乎想象,稍有不慎,我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佛是在向未知的敌人宣告自己绝不退缩的决心。 在咸阳城那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市井小巷中,暗探们就像隐匿在黑暗里的鬼魅影子,悄无声息地穿梭其中。他们身形矫健敏捷,动作娴熟流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训练有素的专业气息。这些小巷狭窄逼仄,两旁是破旧不堪的房屋,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青苔,散发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大人,这里有发现!” 一名暗探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猛地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是在黑暗中发现了一丝曙光。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子,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从墙角的一堆杂物中轻轻捡起一块布片。布片被厚厚的灰尘和泥土层层掩盖,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发现它的存在。暗探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一个若隐若现的刺绣标记映入眼帘,那标记的风格独特而鲜明,带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赵国风情。 “还有这个!” 另一名暗探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符号深深地刻在墙壁上,线条扭曲复杂,像是某种神秘的古老文字,又像是刻意留下的隐秘标记。它的颜色与墙壁相近,若不是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很难被察觉。 暗探们不敢有丝毫耽搁,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将这两件物品带回了李斯的府邸。 李斯坐在书房中,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两座即将相撞的山峰。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布片和画有符号的纸张,那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要将这些线索看穿,探寻到它们背后隐藏的真相。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思考的节拍器,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 李斯拿起布片,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和陈旧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又仔细观察着布片的边缘,发现有明显的撕裂痕迹,似乎是从一件更大的衣物上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假设这些刺客来自赵国,那他们为何会在咸阳城留下这样明显带有赵国风格的布片?是一时疏忽大意,还是故意设下的圈套?” 李斯暗自思忖,他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个念头在飞速旋转,“如果是故意留下,那又是出于何种目的?是公然挑衅,还是精心策划的误导?” 而那个符号,更是让李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符号的线条粗细不一,有的地方刻得深,像是饱含着某种坚定的意志;有的地方刻得浅,又仿佛是在匆忙之间留下的无奈之举。李斯试图从记忆的深处寻找与之相似的图案或文字,但一无所获。他时而皱眉,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时而喃喃自语,口中念念有词,试图从这些复杂的线条中找到破解谜团的关键线索。 “这符号若与刺客有关,那它必定是某种联络信号或者标记。可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代表着什么含义?” 李斯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假设和猜测,“从符号的位置来看,此处既非交通要道,也不是显眼之处,若不是有心寻找,很难被发现。所以,这很可能是刺客们秘密留下的,用于传递某种重要信息。”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斯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焦急,仿佛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他的目光在布片和符号之间来回移动,试图找出它们之间隐藏的联系。“布片是赵国风格,符号又如此神秘,二者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关联。也许这个符号就是解开布片秘密的关键钥匙,或者反之。”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轻声说道:“大人,吕大人前来拜访。” 李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快请进来。” 吕不韦大步走进书房,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但眼神依然坚定,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李先生,嬴政遇袭一事,可有进展?” 吕不韦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李斯指了指桌上的布片和符号,说道:“目前只发现了这些线索。这块布片上的刺绣标记带有赵国风格,而这个符号,我从未见过,却又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吕不韦拿起布片和纸张,仔细端详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刺绣标记,确实是赵国之物。我曾在赵国经商多年,对赵国的文化和工艺略知一二。只是这个符号,实在太过奇怪,我也从未见过。” 李斯微微点头,说道:“吕大人,依我看,这些线索背后的水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公子成蟜身边那位谋士,最近动作频频,行事十分可疑。他与一些神秘人物往来密切,我怀疑他就是这场阴谋的关键节点。公子成蟜觊觎太子之位已久,赵国又一直对秦国虎视眈眈,他们极有可能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公子成蟜提供朝堂内应,赵国则提供外部助力,妄图搅乱秦国局势,从中谋取巨大利益。” 吕不韦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仅凭这些推测,还难以坐实他们的罪名。这符号和布片,虽然看似与赵国有关,但也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布下的迷魂阵,混淆我们的视线,误导我们的调查方向。” 李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吕大人所言极是,所以我们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您看这布片,材质粗糙,质地低劣,显然不是赵国贵族所用之物,更像是刺客这类暗中行事之人的衣物。而且,上面的刺绣标记虽有赵国风格,但针法略显粗糙,针脚歪歪扭扭,不像是出自赵国正规绣坊。这很可能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制作的。至于这个符号,刻在如此隐蔽之处,必然是有特殊含义。我们不妨从公子成蟜身边的谋士入手,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吕不韦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道:“李先生果然心思缜密,考虑周全。就依你所言,我们即刻安排人手,密切监视那位谋士。只是这神秘组织的线索,也不能轻易放过。” 李斯说道:“没错,这神秘组织虽神秘莫测,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巨兽,但既然与这些线索隐隐相关,就必定脱不了干系。我已派人四处打听关于神秘组织的消息,同时也在仔细研究古籍中的记载,希望能找到更多蛛丝马迹。吕大人,您在秦国人脉广泛,不知对这个神秘组织可曾有所耳闻?” 吕不韦摇了摇头:“这个神秘组织极为隐秘,行事诡秘,我也只是略有耳闻。不过,我会动用我的人脉,看看能否查到更多信息。”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各种想法和推测在空气中碰撞,但依然没有找到破解线索的关键。吕不韦离开后,李斯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一本古籍上,那是他整理秦国情报档案时留下的,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曙光。 突然,李斯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他猛地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果断,快步走到书架前,在众多古籍中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他找到了那本记载着神秘组织的古籍。 翻开古籍,里面有一些关于秦国一个神秘组织的零散记载。虽然记载不多,文字也晦涩难懂,但其中提到的一些特征,与布片上的标记和符号隐隐呼应。神秘组织的标志是一个类似雄鹰展翅的图案,与布片上刺绣标记中的雄鹰元素极为相似,仿佛是出自同一手笔;而关于组织的秘密联络方式,虽然没有明确记载,但从一些隐晦的描述中可以推测,可能与某种独特的符号有关。 “难道真的与这个神秘组织有关?” 李斯低声自语道,心中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让调查方向更加明确,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紧张的是,这个神秘组织向来神秘莫测,若真的与之有关,这场争斗将会更加艰难,如同在荆棘丛中前行。“如果这神秘组织真的参与其中,那他们与赵国、公子成蟜之间的关系又是怎样的?是赵国操控了这个组织,还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 李斯决定,从这个神秘组织入手,展开深入调查。他再次派出暗探,四处打听关于神秘组织的消息,同时,他自己也开始仔细研究古籍中的每一个字,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线索。 夜幕降临,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包裹起来。李斯的书房中依然灯火通明,那温暖的灯光,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岛。他坐在书桌前,对着古籍和线索,反复思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艰难,充满多少荆棘和坎坷,他都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保护嬴政,守护秦国的未来。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树影婆娑,像是一幅宁静的水墨画。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仿佛是黑暗中的警钟。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咸阳城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机,而李斯,正一步步走向这场阴谋的核心,去揭开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真相。 第86章 初次交锋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凝重的气息仿若一层黏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包裹着每一个人,令人几近窒息。那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的金色光柱,在这肃杀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驱散这满殿的阴霾。庄襄王高坐于华丽的宝座之上,头戴冕旒,身着绣着金龙的玄色龙袍,冷峻的面容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威严的神色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阴谋,他静静地俯瞰着下方,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即将在此拉开帷幕。 李斯阔步迈出,身姿笔挺得如同峭壁上的苍松,坚韧而傲然。他的手中,紧紧攥着那份承载着秦国未来命运的调查卷宗,仿佛那是他最坚实的武器。他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坚定地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洪亮且自信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在大殿内久久回荡:“陛下,臣近日倾尽全力调查嬴政公子遇袭一事,如今已掌握诸多关键线索。种种迹象都明确表明,此事与公子成蟜及其谋士有着千丝万缕、难以斩断的联系。” 这一番话,恰似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朝堂仿若一个喧闹鼎沸的集市。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骤变,原本白皙的面庞,刹那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即将迸裂的番茄。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手中的空气捏碎。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李斯!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违背天理之事?你这分明是蓄意诬陷,妄图扶持嬴政上位,以满足你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 李斯却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仿若一潭平静无波的湖水,不起一丝涟漪。他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冷冷地瞥向公子成蟜,随后缓缓展开卷宗,语气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坚定誓言:“公子莫要如此急躁,且耐下心来,听我一一道来。我们在刺客遗落的物品之中,发现了一块带有鲜明赵国风格刺绣标记的布片。经过多方细致查证,这布片的材质与制作工艺,与公子成蟜身边谋士近期的行踪轨迹,竟有着惊人的高度吻合。而且,据可靠线报,您的谋士近期与一些身份不明的赵国人士往来密切,行踪诡秘得如同暗夜中的幽灵,频繁出入一些极为隐秘的场所。这般行径,实在是可疑至极,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公子成蟜的谋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毫无血色。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犹如惊弓之鸟,不敢与李斯那锐利如鹰的目光对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不过是巧合罢了!咸阳城本就鱼龙混杂,往来之人形形色色、数不胜数,出现赵国风格的物品,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怎能仅凭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就妄下定论,肆意污蔑我等?” 这时,吕不韦阔步站了出来,他身形魁梧壮硕,气场强大得如同巍峨高山,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轰鸣:“巧合?恐怕没这么简单。李先生调查细致入微,每一条线索都环环相扣,如同精心编织的一张大网。那布片与神秘符号,绝非偶然出现。从这布片的质地与工艺来看,寻常百姓根本难以接触得到,却偏偏出现在刺客身上,又与公子成蟜谋士的行踪紧密关联,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究到底吗?” 李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谋士,向前踏出一步,那气势犹如猛虎下山,声音愈发高亢激昂:“正如吕大人所言。再看这神秘符号,刻在刺客出现的小巷墙壁之上,与秦国一个神秘组织的传闻标记极为相似。而这个神秘组织,又与赵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联系。您还敢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依我看,从发现布片的地点与刺客出现的路线来分析,这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筹谋已久的行动,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主谋。再联系到公子成蟜近期在朝堂上的种种举动,以及对太子之位那急切而又不择手段的争夺,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这背后隐藏的深意啊。” 谋士的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他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他想要开口反驳,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语塞,只能嗫嚅着:“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无凭无据!仅凭一块布片和一个不知所谓的符号,就想给我们定罪,简直荒谬绝伦,让人难以置信!” 嬴政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冷峻得如同千年冰山,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坚定不移的执着。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微微泛白,那是他内心情绪的无声宣泄,他的心中,暗暗为李斯和吕不韦的言辞叫好。 庄襄王坐在宝座上,静静地聆听着双方的激烈争辩,他的眼神深邃而又莫测,犹如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间仿佛凝聚着秦国的万千忧虑,他轻轻抚着胡须,缓缓说道:“都先别吵了。李斯,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仅凭这些线索,还不足以确凿地定罪。” 李斯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又不失坚定,犹如一棵在狂风中依然挺立的劲竹:“陛下,臣深知仅凭目前这些线索,确实难以确凿定罪。但这些线索绝非空穴来风,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而又可怕的阴谋。嬴政公子身为嫡长子,才德兼备,一心只为秦国的未来殚精竭虑、着想谋划。反观公子成蟜,在这场太子之争中,行为举止诸多可疑之处。他与华阳夫人暗中谋划,意图立自己为太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更是牵扯到嬴政公子遇袭一事,实在是令人心寒齿冷。就拿之前朝堂上的几次争论来说,公子成蟜看似在为秦国发展建言献策,实则处处针对嬴政公子,想方设法削弱他在朝堂上的影响力,这背后难道没有更深层次、不可告人的原因吗?” 提到华阳夫人,坐在大殿一侧的她,原本优雅地端坐着,姿态高贵得如同一只骄傲的凤凰。听到这话,她的脸色瞬间一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她手中的丝帕,不自觉地被她攥紧,那细腻柔软的丝绸,在她的手中被揉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褶皱,仿佛她此刻混乱而又烦乱的内心。她微微挺直脊背,那脊背挺得笔直,犹如一杆标枪,眼神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悦,冷冷地看向李斯,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空气,化作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李斯。 公子成蟜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仿佛要将眼眶撑破。他伸出手指,指着李斯,气得浑身发抖,那颤抖的身躯犹如寒风中的落叶:“你…… 你胡说八道!我与华阳夫人只是商讨秦国未来大计,一心为秦国的繁荣昌盛出谋划策,何来阴谋一说?嬴政在赵国为人质多年,谁能保证他没有被赵国收买,心怀异志?他才是秦国真正的隐患,是潜藏在暗处的威胁!” 吕不韦上前一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直视公子成蟜,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严肃得如同宣判:“公子成蟜,话可不能乱说。嬴政公子在赵国历经磨难,尝尽人间疾苦,却从未忘记自己是秦国人,一心想要回到秦国,为秦国效力,这份赤子之心,天地可鉴。反观你,与神秘人士频繁往来,如今又有诸多线索指向你,你却拿不出合理的解释,究竟是何居心?你难道不该给秦国上下一个交代吗?” 公子成蟜的一位亲信大臣,突然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吕不韦,你不过是个小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与李斯勾结,妄图扶持嬴政上位,你们才是心怀不轨,狼子野心!” 吕不韦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犹如寒夜中的冷风:“我虽官职不高,但我对秦国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在秦国朝堂上兴风作浪,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破坏秦国的稳定与安宁。今日若不把事情查清楚,秦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大乱之中!” 李斯紧接着说道:“吕大人所言极是。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公子成蟜及其谋士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秦国的安危。如果我们此时不彻查真相,任由阴谋滋生蔓延,将来秦国必将面临内忧外患的艰难局面。陛下,秦国的长治久安,就在您的一念之间,这一念,关乎秦国的未来,关乎万千百姓的福祉啊。”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只要有一点火星,便会瞬间引爆,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公子成蟜的谋士在慌乱中,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哼,我们可是有约定的,不会轻易被你这几句话就吓倒!”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这神秘的 “约定” 二字,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汹涌的浪涛,瞬间引发众人的无限猜测。 李斯心中一凛,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信息,犹如饥饿的猎豹发现了猎物,立刻追问道:“什么约定?你最好说清楚,否则今日你休想轻易脱身!从你之前的反应和现在的失言来看,这个约定显然与嬴政公子遇袭以及这场太子之争密切相关。你若不交代,便是对秦国的背叛,是秦国的千古罪人!” 谋士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犹如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灰暗而又绝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四处逃窜,他试图掩饰:“我……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无他意。” 嬴政也上前一步,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目光紧紧盯着谋士,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洪钟般在大殿内回响:“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若不交代清楚,便是对秦国的不忠,罪加一等!秦国律法森严,岂容你这般肆意践踏?” 庄襄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他坐直身子,那身姿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语气严肃得让人胆寒:“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王说清楚!本王绝不允许有人在秦国朝堂上玩弄阴谋,破坏秦国的安宁!” 此时,坐在朝堂角落的嫔妃楚姬,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那衣角在她的手中被揪得变了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犹如冬日里的霜雪。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那紧张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让人压抑。楚姬本是楚国贵族之女,因政治联姻进入秦国宫廷,庄襄王念其聪慧,特许她参与一些朝政议事,以图获取楚国方面的潜在支持。她与公子成蟜及其背后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场朝堂争斗的走向,关乎着她在秦国的地位与未来。她偷偷瞥了一眼谋士,正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那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试图挽回这即将失控的局面。 公子成蟜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他狠狠地瞪了谋士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试图挽回局面:“不过是他胡言乱语,大家不必当真!他这是被吓糊涂了,才会说出这般荒谬的话。” 华阳夫人也跟着站起身来,她的双手微微颤抖,那颤抖是她极力压抑着内心愤怒的证明。她大声说道:“简直荒谬!这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他人!你们这般行径,是对秦国朝堂的亵渎,是对秦国律法的蔑视!” 说话间,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眼中满是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她扫视着李斯和吕不韦,仿佛要将他们看穿,看透他们的每一个心思。 然而,众人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朝堂上议论纷纷,大臣们交头接耳,那声音犹如嗡嗡作响的蜂群。大家都在猜测着这个 “约定” 背后的秘密。此前,在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一次密会中,曾提及与外部势力的合作,这个 “约定” 或许就是合作的关键内容,此刻,这个秘密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朝堂之上,让原本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犹如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李斯深知,这个 “约定” 很可能是揭开整个阴谋的关键,他决定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陛下,此事关乎秦国安危,绝不能轻易放过。这‘约定’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给秦国百姓一个交代,也还嬴政公子一个清白!从之前的线索和这个‘约定’来看,这背后的阴谋很可能涉及秦国朝堂内外的多方势力,若不及时阻止,后果不堪设想,秦国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乱之中啊。” 庄襄王沉思片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那犹豫和纠结仿佛是在天平两端摇摆的砝码。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此事确实疑点重重,不可轻视。来人,将公子成蟜的谋士暂时关押,本王定会派人彻查此事。若真有阴谋,绝不姑息!秦国的律法,容不得任何人践踏,秦国的尊严,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侍卫们立刻上前,他们的步伐整齐有力,犹如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将谋士押了下去。谋士脸色惨白,瘫倒在地,口中不停地喊着:“冤枉啊,冤枉!” 但声音很快被淹没在朝堂的嘈杂声中,那声音,就像被黑暗吞噬的微弱烛光。 公子成蟜脸色铁青,犹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他知道,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这个 “约定” 一旦被揭开,他的计划很可能会彻底败露,他所有的野心与谋划,都将化为泡影。他狠狠地瞪了李斯和吕不韦一眼,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那怨恨和不甘,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心中肆意蔓延。 嬴政看着被押下去的谋士,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他也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这场争斗还远未结束,那个神秘的 “约定” 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加惊人的秘密,而他,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更加严峻的挑战。这场关于秦国未来的争斗,才刚刚开始,前路漫漫,荆棘丛生,但他绝不会退缩,因为他的心中,装着秦国的未来,装着万千百姓的期望。 朝堂之上,庄襄王宣布退朝。大臣们陆续离开,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担忧。这场关于太子之位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而那个神秘的 “约定”,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整个秦国都陷入了一种紧张而不安的氛围之中。秦国的未来,如同迷雾中的航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 第87章 秘密浮现 咸阳城被浓稠如墨的夜色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那夜色仿佛拥有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土地上,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阴谋的腐臭气息,令人几近窒息。嬴政、李斯和吕不韦三人围坐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昏黄的烛火不安地摇曳着,将他们的身影扭曲地拉长,在墙壁上晃荡,让原本就压抑的氛围愈发沉重。 嬴政眉头紧锁,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中透着破釜沉舟般的坚定与决绝。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沉声道:“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华阳夫人那伙人必定在谋划着更为可怕的阴谋,我们必须掌握铁证,才能将他们彻底揭露。” 他深知,自己身为秦国嫡长子,秦国的未来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肩头,绝不能让这些阴谋家的奸计得逞。 李斯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思熟虑后的沉稳。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近日,我们通过秘密渠道得知,华阳夫人的宫殿中有一间极为隐秘的书房,那里大概率藏着他们勾结外敌的关键证据。只是那宫殿的守卫森严程度,简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若想直接潜入,简直比登天还难。” 吕不韦轻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我倒是有个计策。听闻华阳夫人近期要举办一场规模盛大的宫宴,届时宫殿内必定宾客如云,守卫们也难免会有所松懈。我认识一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易容高手,可安排她扮成宫宴的乐师混入其中。” 嬴政眼睛瞬间一亮,宛如夜空中亮起的星辰,但随即又被担忧的阴云笼罩:“此计虽妙,可一旦被识破,后果将不堪设想。对了,你说的那位易容高手究竟是谁?” 吕不韦自信一笑,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信任:“公子放心,这位高手技艺精湛,从出道至今从未有过失手的记录。她便是凌霜。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实则是江湖中让人赞叹不已的易容圣手,能将自己完美地融入各种角色,毫无破绽。而且,我们还可提前在宫殿外制造混乱,吸引守卫们的注意力,为她创造绝佳的机会。” 嬴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竟是她,有她出马,我这颗悬着的心倒是能放下几分了。不如我来制造混乱,佯装醉酒闹事,让守卫们无暇顾及宫殿内部的情况。” 正说着,阿离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听到他们的计划,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兴奋地嚷嚷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说不定我能帮上大忙呢!” 凌霜淡淡地瞥了阿离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忍不住泼冷水:“你去?你去了恐怕只能帮倒忙,别到时候自己被敌人抓住了,还连累大家陷入困境。” 阿离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气鼓鼓地说:“你别小瞧人!我阿离虽然武功比不上你,但我机灵得很,肯定能派上用场!” 凌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些许调侃:“哦?那你说说,你去了能做什么?给守卫们表演歌舞,好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阿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反驳道:“哼,说不定我能找到秘密书房的入口呢!我运气可好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说不定就是小菜一碟!” 嬴政看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好了好了,别吵了。阿离,这次行动确实危险重重,你就留在府中,安安心心地等我们回来。” 阿离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嬴政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只好嘟囔着:“好吧好吧,那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嬴政看向凌霜,神色变得异常严肃,那严肃的表情仿佛能冻结空气:“凌霜,这次行动危险系数极高,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放弃任务,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为首要。” 凌霜微微颔首,眼中透露出坚定如磐石的光芒:“公子放心,凌霜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若真遇到危险,我也会随机应变,绝不会让自己落入敌人之手。” 众人商议已定,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到了宫宴当日,嬴政身着华丽至极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致的金龙图案,每一片龙鳞都仿佛在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他头戴玉冠,玉冠上镶嵌着的宝石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尽显公子的尊贵风范。李斯和吕不韦也各自换上得体的服饰,三人带着几名侍卫,乘坐着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朝着华阳夫人的宫殿驶去。一路上,嬴政的心中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忐忑不安。他深知此次行动关系到秦国的生死存亡,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华阳夫人的宫殿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丝竹之声悠扬飘荡,仿佛是从天际传来的仙乐。宾客们身着华服,衣袂飘飘,谈笑风生,好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然而,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凌霜早已扮成乐师,混入了宫殿之中。她手持乐器,神色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的目光却在人群中不断扫视,如同一只警惕的猎豹,寻找着稍纵即逝的机会。与此同时,嬴政开始佯装醉酒。他先是端起酒杯,猛地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肆意滑落,打湿了胸前绣着金龙的衣襟。紧接着,他脚步踉跄,故意撞向身旁的一位大臣。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 那位大臣被撞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露出不悦之色,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嬴政却满不在乎,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怎么,撞你一下怎么了?本公子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你莫要在意。” 说着,他又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朝着空中一洒,酒水如细密的雨丝飞溅,引得周围的人纷纷躲避,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放肆!这可是华阳夫人的宫宴,岂容你在此撒野!” 另一位大臣见状,大声呵斥道,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宴会上回荡。 嬴政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张狂。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仿佛是在寂静夜空中炸响的惊雷。他大声叫嚷道:“我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样?今日这酒喝得不痛快,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不顺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宴会上顿时乱作一团。守卫们听到动静,纷纷朝着嬴政的方向涌去,大声喊道:“何人在此闹事,还不速速住手!” 嬴政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胡言乱语:“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告诉你们,我乃嬴政,秦国嫡长子,将来这秦国的天下,都是我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那架势仿佛要与全世界为敌。 守卫们见状,更加紧张,他们加快脚步冲了过来,试图将嬴政控制住。而此时,宫殿内的防守出现了短暂的漏洞。凌霜见状,立刻放下乐器,趁着混乱,悄然避开巡逻的守卫,朝着秘密书房的方向摸去。她身形敏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宫殿的走廊间穿梭。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腐朽味道。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将她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地面上,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幻影。凌霜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仿佛是一只正在靠近猎物的狐狸。 根据事先绘制的地图,她来到了秘密书房所在的区域。只见一幅巨大的壁画挂在墙上,气势恢宏,栩栩如生。壁画上描绘着山川河流,云雾缭绕,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异世界,让人不禁心生向往。凌霜心中一喜,她知道,秘密书房的入口就在这幅壁画之后。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壁画,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又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突然,她发现壁画的一角有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心中一动,伸手轻轻按了下去。只听 “咔嚓” 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壁画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了一个隐藏在后面的入口。 入口处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让人不寒而栗。凌霜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这个未知的空间。秘密书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墙壁的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和文件,中间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信件和卷轴,仿佛在等待着被揭开神秘的面纱。 凌霜快步走到书桌前,开始翻找起来。她发现,这些信件都被特殊的蜡封保存着,蜡封上还刻有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神秘的封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破解蜡封。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和工具刮擦蜡封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在寂静夜空中敲响的警钟,每一下刮擦,都像是在挑战命运的极限。随着蜡封的逐渐打开,她的心跳愈发急促,紧张的氛围弥漫在整个书房,仿佛是一层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 第一封信被打开了,凌霜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快速浏览起来。信中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上面频繁提到一个神秘人物,此人身份成谜,却在关键事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从信件的措辞和口吻来看,这个神秘人物与赵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仿佛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线,将所有的阴谋串联起来。 她继续打开其他信件,却发现每一封信的蜡封都比前一封更加复杂,有的甚至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解开。凌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她强忍着紧张,专注地破解着蜡封,仿佛是在与命运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随着一封封信件被打开,她发现这些信件详细记录了华阳夫人与赵国之间的秘密往来,以及他们策划的一系列阴谋。凌霜意识到,这些信件是揭开整个阴谋的关键证据,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 就在她准备将信件全部收集起来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立刻将信件藏好,躲到了书桌后面。 门被缓缓打开,一名守卫走了进来。他手持灯笼,灯笼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他在书房内四处查看,眼神警惕,如同一只警觉的猎犬。凌霜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守卫发现,她的心跳声仿佛在耳边轰鸣。 守卫在书房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便转身离开了。凌霜长舒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她压抑已久的紧张情绪的释放。她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她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一旦被发现,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将信件小心地收好,藏在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悄悄地走出了秘密书房。此时,宫殿外的混乱已经平息,守卫们也开始加强巡逻。凌霜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朝着宫殿外走去,她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一只灵活的猫,悄然无声。 终于,她成功地离开了华阳夫人的宫殿,与嬴政等人会合。嬴政看到她平安归来,心中大喜,那喜悦的神情如同久旱逢甘霖:“怎么样,可有收获?” 凌霜将信件交给嬴政,喘着粗气说道:“公子,这些信件里藏着大秘密,详细记录了华阳夫人与赵国的勾结,还有一个神秘人物,似乎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嬴政接过信件,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没想到,他们的阴谋如此深不可测。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 李斯和吕不韦也凑了过来,看完信件后,两人的脸色同样凝重,仿佛是被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李斯沉思片刻后说道:“此前,我们在调查过程中,曾有情报显示华阳夫人与赵国之间有秘密使者往来。从这些信件来看,这个神秘人物或许就是使者,他在这场阴谋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吕不韦点头道:“不管他是谁,我们都必须尽快查明他的身份,才能彻底揭开这场阴谋。这些信件是重要证据,我们一定要妥善保管。” 嬴政将信件收好,目光坚定地说道:“好,我们立刻回去,仔细研究这些信件,务必尽快找出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将他们的阴谋彻底粉碎!” 众人纷纷点头,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离开了华阳夫人宫殿附近。 第88章 线索谜团 咸阳城的情报据点,往日里一片繁忙,如今却被一层阴霾笼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口鼻,让人喘不过气来。屋内,情报人员们神色慌张,脚步匆忙,交谈声压得极低,却又透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堆积如山的文件此刻杂乱无章地散落着,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过,地上的纸张也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变故的混乱。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联系不上他?” 一名情报人员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已经找遍了他常去的所有地方,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另一名情报人员无奈地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沮丧,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只熬了好几个通宵的兔子,显然为了寻找线人已经精疲力竭。 这个线人,是他们调查华阳夫人与赵国勾结阴谋的关键一环。他之前如同一只勤劳的工蚁,源源不断地提供着重要线索,可就在李斯和吕不韦准备顺着从华阳夫人宫中找到的信件线索继续深挖时,他却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与神秘人物相关的线索,也都像是被一场无形的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吕不韦府邸的书房内,气氛同样凝重得让人窒息。李斯和吕不韦相对而坐,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从华阳夫人宫中找到的信件以及其他各种线索资料,厚厚的一摞,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小山,几乎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这些资料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的心血,每一张纸上都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们对这场阴谋的探索与思考。 此时,嬴政带着阿离和凌霜走进书房。阿离一进来就蹦蹦跳跳地凑到桌前,像一只好奇的小松鼠,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不停地张望着那些资料,凌霜则一脸冷静地跟在后面,她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月光,清冷而锐利。 “情况我都听说了,如今线索中断,我们更不能慌乱。” 嬴政神色坚定,目光扫过桌上的资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黑暗中的灯塔。 “哼,这些坏人真狡猾,居然把线索都藏起来了。” 阿离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她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凌霜瞥了阿离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哟,你这才发现呐?大家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善茬儿啦。”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阿离立刻瞪大眼睛,像只被挑衅的小猫般反驳道:“你就会说风凉话!我看你也没比我早发现什么,还在这儿笑话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跺了跺脚,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李斯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开口打破僵局:“好了,先别吵。公子,我们正在重新梳理线索,尤其是从华阳夫人宫中找到的这些信件,或许能从里面找到新突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落在那些信件上:“说说你们的发现。” 李斯拿起几封信件,小心翼翼地摊在桌上,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指着上面的封印和标记说道:“之前我们只关注信件内容,却忽略了传递方式。这些信件的封印看似普通,但仔细观察,会发现每封信的封印都有细微差别,而且似乎有某种规律。从信件内容来看,频繁提及的神秘人物与赵国势力紧密相连,可关键信息却模糊不清。如今结合这突然中断的线索,极有可能是他们察觉到信件泄露,所以才紧急斩断关联。” 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能透过这些封印看穿背后的秘密。 吕不韦凑近查看,摸着胡须打趣道:“嘿,这封印要是密码,咱可得是精通六国密语的大盗,才能破解他们的鬼把戏。” 阿离一听,眼睛放光,连忙凑过来:“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像街头杂耍的暗号,翻个跟头代表往东,打个喷嚏代表往西?” 凌霜忍不住笑出声:“阿离,你这想法,要是真能这么简单,那咱都能去当密探啦!” 阿离撇撇嘴,不服气地说:“你懂什么,说不定真被我猜中了呢!” 李斯接着说:“信件来源都标记从赵国边境传来,但传递路线不同,有的通过普通商队,有的通过官方驿站,这其中必有蹊跷。这也能解释为何线人突然失踪,想必是他触及到了信件背后传递体系的关键,才被对方迅速处理。” 嬴政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看来,他们的计划十分周密,每一个环节都相互关联,稍有不慎,我们就会陷入僵局。” 吕不韦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啊,这些信件的内容和传递方式相辅相成,都是他们阴谋布局的一部分。我们现在就像在迷宫里打转,找不到出口。” 阿离歪着头,突然灵机一动:“会不会是他们看了咱们的计划,然后故意把线索藏起来,就像捉迷藏一样?” 凌霜白了她一眼,调侃道:“阿离,你当他们是你,还玩捉迷藏呢?” 阿离不乐意了,双手抱胸:“说不定呢!我看你就是嫉妒我脑子转得快。” 就在这时,李斯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份跟踪记录上。这份记录是关于嫔妃楚姬的日常行踪的,之前他们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将其作为众多线索中的一条。但此刻,李斯却发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小细节。 “等等,你看这里。”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他将记录推到吕不韦面前,手指着上面的一行字,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楚姬曾在某个特定时间去过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这个时间,恰好是我们与线人失去联系的前夕。结合之前信件里提到的一些模糊地点,说不定这个小院就是他们其中一个联络点。” 吕不韦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好家伙,这就像是在乱麻里找到了线头!说不定顺着这个小院,就能把他们的阴谋整个扯出来!” 阿离跳起来,满脸期待:“哇,那我们赶紧去,说不定里面藏着大坏蛋,直接把他们一网打尽!” 凌霜翻了个白眼:“你可消停会儿吧,真要去,你别到时候吓得躲我身后。” 阿离不服气地挺直腰杆,胸脯一挺:“我才不会!我阿离可是要当大英雄的,到时候你可别求我带你。” 嬴政看着她们,既好气又好笑:“好了,都别吵了。既然有了新线索,我们就立刻派人去调查这个小院,务必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众人纷纷点头,气氛虽然依旧紧张,但也多了一丝期待。 第89章 新的突破 咸阳城的黑市,宛如被岁月尘封的神秘渊薮,弥漫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好似多年未曾被阳光眷顾。狭窄的巷道犬牙交错,像一张错综复杂、密不透风的蛛网,将整个黑市紧紧笼罩。道路两旁的摊位杂乱无章,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稀奇玩意儿,摊主们扯着嗓子,操着南腔北调的口音高声叫卖,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如同汹涌的潮水,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这黑市的屋顶掀翻。 李斯为了寻觅知晓内情的黑市商人,可谓煞费苦心。他凭借着在咸阳城多年积攒下的深厚人脉,几经辗转,联系到一位曾经在黑市摸爬滚打过的线人。那线人起初满脸犹豫,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顾虑,毕竟在这黑市之中泄露消息,极有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 李斯凝视着线人,目光坚毅如磐,语气诚挚恳切:“我深知你心中的担忧,可这件事关系到秦国的兴衰存亡,若能成功,你便是秦国的大功臣,名垂青史。我以我的名誉起誓,定会全力保你周全,丰厚的报酬也绝对少不了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重重地落在线人的心头。 线人反复权衡,内心激烈挣扎,最终勉强点头答应帮忙。 线人带着李斯在咸阳城的隐秘角落穿梭,如同两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夜猫,与形形色色的人接头。他们先是来到一家毫不起眼的酒馆,酒馆里酒气熏天,浓烈的气味让人几近窒息。昏暗如豆的灯光在烟雾中摇曳不定,人们的面容在这昏暗中显得影影绰绰,模糊难辨,仿佛是从迷雾中浮现出来的鬼魅。线人找到一个醉醺醺的老头,两人凑到一起,低声交谈了许久,可老头始终牙关紧闭,不愿松口。 李斯见状,稳步上前,神色不卑不亢,言辞恳切:“老人家,我知晓您在这城中人脉极广,消息灵通,堪称咸阳城的‘活地图’。如今秦国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大厦将倾,还望您能指点一二,为秦国的未来指明方向。您今日的援手,日后定会得到丰厚的回报,这份恩情,秦国上下都不会忘记。” 老头醉眼朦胧,眼皮耷拉着,斜睨了李斯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许久之后,才缓缓抬起手,指了个方向,动作迟缓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处废弃的仓库。仓库里堆满了杂乱无章的杂物,散发着刺鼻的霉味,那味道如同腐烂的尸体,让人作呕。在仓库的昏暗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像是一只受惊的老鼠。线人快步上前,与他攀谈起来,还递给他一个装满铜钱的袋子,袋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年轻人接过袋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却只是无奈地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 李斯走上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年轻人:“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你心里明白,根本瞒不住。与其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日后你若有难处,我李斯定会仗义相助,绝不食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能洞悉年轻人的每一个想法。 年轻人听后,神色犹豫,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片刻之后,才凑近线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生怕被别人听到。 就这样,经过一连串的曲折打听,李斯终于得知了黑市商人的大致方位。他独自一人来到黑市,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宛如暗夜中的幽灵,头戴斗笠,将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在这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巷道中,他小心翼翼地穿梭前行,眼神警惕得如同一只敏锐的猎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他深知,在这鱼龙混杂、危机四伏的黑市,稍有疏忽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被黑暗吞噬。身旁的行人行色匆匆,有的神色慌张,像是做贼心虚;有的满脸狡黠,眼神中透着算计;还有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的戾气,仿佛随时准备为了一点利益大打出手,将对手置于死地。 “这地方,简直是藏污纳垢的罪恶渊薮。” 李斯低声自语,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座即将相撞的山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厌恶之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侧身避开一个正在激烈争吵的摊位,那两个摊主正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情绪激动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差点撞到李斯身上。 按照之前得到的线索,李斯原本打算先去调查那个不起眼的小院。他来到小院所在的街道,那是一条偏僻冷清的小巷,与热闹喧嚣的主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小巷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更衬出这里的幽静。小院的围墙饱经岁月的侵蚀,破旧不堪,墙皮层层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门口没有悬挂任何标识,紧闭的木门朴实无华,看上去十分普通,若不是事先知晓,很难将其与重要线索联系起来,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 李斯绕着小院缓缓走了一圈,发现院墙后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半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那光线如同黑暗中的萤火虫,若有若无。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脚步轻得如同猫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透过窗户缝隙向内窥探,只见屋内摆放着一些简单陈旧的桌椅,还有几个大箱子,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储物间。但李斯并没有掉以轻心,他的目光敏锐如鹰,很快发现墙角处有一个暗门,虽然伪装得极为巧妙,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但还是被他敏锐地察觉了,就像猎人发现了隐藏在草丛中的猎物。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观察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那脚步声沉重而急促,仿佛是逼近的战鼓。李斯迅速躲到一旁的阴影中,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只见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朝着小院走来,他们的腰间都佩着长刀,刀身闪烁着寒光,神色警惕,眼神如同饿狼般凶狠,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李斯心中一紧,暗自思忖:“看来这小院绝非普通之地,贸然进去只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得另寻时机。” 于是,他决定先离开,另寻时机调查,像一只暂时蛰伏的猛兽,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离开小院后,李斯想起之前调查中发现的黑市线索,觉得或许能从那里找到更多关于小院的信息,就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于是,他辗转来到了黑市,经过一番波折,终于找到了那个知晓内情的黑市商人。商人起初不愿透露信息,无论李斯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态度坚决得如同一块坚硬的磐石。 李斯从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放在摊位上,金子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声惊雷。“只要你提供有用的消息,这些就是你的。”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在商人的心上。 摊主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紧紧盯着那袋金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是一个快要窒息的人。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客官,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你还是找别人吧。” 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挣扎,那挣扎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波涛中摇摆不定。 李斯见状,心中一沉,但他并没有放弃,眼神中反而透露出更加坚定的决心。他再次凑近摊主,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最好想清楚,我既然能找到你,就说明我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你要是不配合,后果你应该清楚。但若是你肯帮忙,不仅有这些金子,日后我还能保你在这黑市安稳度日,无人敢欺。” 李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商人的咽喉。 摊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在金子和恐惧之间艰难地抉择着,内心的挣扎如同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过了许久,他终于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李斯心中一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如同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我在找一个与赵国势力有关的神秘人物,他在这场秦国的权力争斗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你要是知道任何关于他的线索,都必须如实告诉我。” 李斯的眼神紧紧盯着摊主,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世界。 摊主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 我确实听说过一些消息。不过,这事儿太危险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摊位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心,我不会透露你的身份。” 李斯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就像暴风雨后的天空,渐渐放晴。 摊主又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我听说,这个神秘人物和庄襄王的一位嫔妃有关。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们之间有一些秘密的交易和往来。” 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一边说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周围随时会跳出一群杀手。 李斯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线索竟然指向了庄襄王的嫔妃。“你确定吗?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他们一般在什么地方交易?有没有什么暗号之类的?” 李斯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那急切如同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 摊主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客官,你可千万要小心,这事儿一旦被发现,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可怕的后果,那担忧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李斯收起金子,微微点头:“多谢你的消息,我会小心的。若是日后你还想起什么,可随时来找我。” 他转身离开,心中却思绪万千。庄襄王的嫔妃,这背后的阴谋究竟有多深?他想起之前在调查赵国势力在秦国的渗透时,曾发现一些与宫廷内嫔妃相关的模糊线索,此刻与商人提供的线索相互印证,看来这场阴谋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不寒而栗。同时,他也在思考,这个神秘嫔妃与那个小院之间,是否也存在着某种联系,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团迷雾,等待着他去揭开。 回到吕不韦的府邸,李斯将这个消息以及小院的情况都告诉了嬴政、吕不韦和凌霜。嬴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拳头仿佛能捏碎钢铁。“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后宫。”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眼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 吕不韦也皱起了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看来,我们之前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势力。庄襄王的嫔妃,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强大的势力支持。那个小院也透着古怪,看来这两者之间必有联系,我们得尽快查清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那忧虑如同笼罩在秦国上空的阴霾,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国即将面临的巨大危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凌霜则一脸警惕,眼神如同夜空中的寒星,冰冷而锐利:“不管他们背后是谁,我们都不能退缩。必须尽快找出证据,揭露他们的阴谋。” 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向敌人宣告自己的决心,那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可动摇。 阿离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庄襄王的嫔妃怎么会和坏人勾结呢?那个小院又是什么情况?”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疑惑,那眼神像是一个好奇的孩子,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解。 凌霜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阿离,这你就不懂了吧。在这权力的争斗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那个小院,说不定就是他们暗中联络的据点。”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阿离的天真,那嘲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阿离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怎么不懂了?我看你就是故意说我不懂。那个小院说不定就是个普通院子,被你们想得太复杂啦!” 她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惹恼的小猫,那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说起楚妃,她本是楚国贵族之女,自幼便生得花容月貌,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娇艳动人。才情出众的她,在楚国的宫廷中,便已经展露出非凡的智慧和野心,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光芒四射。楚国为了与秦国维持微妙的关系,将她送入秦国宫廷。初入宫时,楚妃深知自己的处境艰难,她在秦国无依无靠,犹如一叶孤舟漂泊在茫茫大海,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汹涌的波涛吞噬。 于是,她收敛锋芒,表现得极为低调,如同一只蛰伏的猛兽,等待着时机。平日里,她深居简出,很少参与宫廷中的纷争,仿佛是宫廷中的一个局外人。她精心打理自己的宫殿,将其布置得典雅清幽,仿佛是宫廷中的一片世外桃源,宁静而祥和。她对庄襄王恭敬有加,侍奉得无微不至,逐渐赢得了庄襄王的宠爱,那宠爱如同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她在宫廷中的道路。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楚妃却有着自己的盘算。她暗中联络楚国的势力,试图在秦国宫廷中为楚国谋取更多的利益,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在黑暗中策划着自己的阴谋。她深知秦国的权力争斗错综复杂,如同一张交织的大网,于是巧妙地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游刃有余。她与公子成蟜的谋士暗中往来,试图借助他们的力量,在秦国宫廷中站稳脚跟,那手段如同高明的棋手,步步为营。 李斯沉思片刻,突然说道:“之前在调查中,我留意到楚妃的一些行为颇为可疑。她出入的时间和地点都很奇特,与一些关键事件的时间点隐隐吻合。而且,在我们之前获取的信件中,有一封提到了‘楚国之花’,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来,这会不会就是暗指楚妃?从信件的用词和语气来看,这背后的交易肯定不简单,楚妃很可能是关键人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仿佛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那兴奋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脸庞。 嬴政微微皱眉,眉头间凝聚着忧虑:“若真是楚妃,那事情就更棘手了。她在宫中多年,根基深厚,背后说不定还有楚国势力的支持。”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那无奈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的手脚。 吕不韦点头道:“楚妃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十分低调,没想到她竟会卷入这场阴谋。看来,我们得从楚妃的日常行踪和人际关系入手,深入调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那坚定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 李斯接着说:“那个小院的位置,离楚妃的宫殿并不远。而且,之前我在小院附近看到的那几个大汉,他们的服饰风格,隐约带着楚国的特征。依我看,这很可能是楚妃的人。从他们的戒备程度和出现的时机判断,小院大概率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那自信如同汹涌的海浪,势不可挡。 凌霜也补充道:“我曾听闻,楚妃身边有几个贴身侍卫,武艺高强,行事极为隐秘。说不定就是我们在小院附近看到的那些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那警惕如同敏锐的猎手,时刻关注着猎物的动向。 嬴政神色凝重,表情如同古老的青铜雕像般严肃:“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尽快查明真相。李斯,你继续调查楚妃和小院的线索,务必小心行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如同王者的号令,让人敬畏。 李斯微微躬身,态度恭敬而坚定:“公子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我打算先从楚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入手,旁敲侧击,再密切关注小院的人员往来。我会顺着这些线索,一点点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向嬴政宣誓自己的忠诚,那忠诚如同璀璨的星辰,闪耀着光芒。 夜幕降临,咸阳城被黑暗笼罩,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盖。嬴政等人在府邸中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气氛凝重而紧张,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他们知道,这场权力的争斗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而楚妃和那个小院,将是他们揭开阴谋的关键所在。 第90章 风云再涌 咸阳宫的朝堂,好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的气氛仿佛能将空气点燃。庄襄王端坐在那雕龙刻凤、华贵无比的宝座之上,周身散发着冷峻威严的气息,恰似一尊由千年寒石雕琢而成的雕像,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殿下这场一触即发的风暴。殿下,满朝大臣身着色泽深沉、绣纹繁复的朝服,神色各异。有的大臣双眉紧蹙,满脸写着担忧,仿佛预见到了秦国即将面临的巨大危机;有的则目光中透着好奇,正满心期待着这场朝堂纷争的走向;还有的神色紧张,身体微微颤抖,生怕被这场权力的漩涡卷入其中。他们宛如即将奔赴生死战场的士兵,严阵以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嬴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目光坚定得好似燃烧的火炬,又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势要将这朝堂上弥漫的重重迷雾彻底刺破。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叠卷宗,那是他与李斯、吕不韦等人日夜奔波、苦心调查的心血结晶,每一页纸张都仿佛承载着秦国命运的重量,每一个字都像是通往真相的关键拼图。 “父王,臣等近日不辞辛劳、深入调查,终于揭开了这场阴谋的冰山一角。” 嬴政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回荡,那声音仿佛裹挟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一振,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跟着沸腾起来。他微微侧身,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长刀,直直扫向大殿的一角。在那里,楚妃正端坐在装饰着精美刺绣、镶嵌着璀璨宝石的座椅上,表面上面色平静,宛如一潭没有丝毫波澜的湖水,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隐隐透露出不安的眼神,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一切的线索,都毫无例外地指向了楚妃娘娘。” 嬴政的话音刚落,朝堂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整个朝堂淹没。有的大臣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直接塞进一个鸡蛋;有的则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疑惑,正绞尽脑汁地努力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还有的眼神闪烁不定,如同狡黠的狐狸,似乎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楚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恰似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那精美的裙摆生生撕裂。“大胆嬴政!你怎敢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信口雌黄,肆意污蔑本宫?”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如同夜枭在寂静深夜的啼叫,划破了朝堂上嘈杂的声浪。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熊熊火焰,恨不得将嬴政当场烧成灰烬。 嬴政神色冷峻,面色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他毫不畏惧地直视楚妃的眼睛,那目光坚定而沉稳,仿佛在向楚妃宣告他绝不退缩的决心:“楚妃娘娘,你莫要如此着急。臣等绝非毫无根据、空穴来风地污蔑于你。这是我们历经艰辛调查所得的证据,上面详细记录了你与赵国势力暗中勾结的种种细节,以及你在这场危害秦国的阴谋中所扮演的关键角色。” 嬴政说着,将手中的卷宗高高举起,那卷宗在他手中仿佛是一把闪耀着正义光芒的利剑,要将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斩于剑下。 楚妃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嬴政手中的卷宗,仿佛那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废纸:“哼,几张破纸,就能定我的罪?谁知道你这是从哪个阴暗角落里找来的伪造之物,不过是为了陷害本宫,好让你顺理成章地登上太子之位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迈了几步,步伐急促而有力,仿佛要走到嬴政面前,用自己的气势将他的谎言戳破。 李斯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睿智,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黑暗中的真相。他微微躬身,向庄襄王行了一礼,动作优雅而得体,然后说道:“陛下,这些证据绝非伪造。我们顺着线索,历经波折,从黑市商人处得知了关键信息,又通过对楚妃娘娘日常行踪的细致入微的调查,发现她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频繁往来。经过多方查证,这些人都与赵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联系。而且,在我们发现的神秘小院中,也找到了与楚妃娘娘紧密相关的线索。从信件的内容和传递方式,以及小院的人员往来情况综合来看,楚妃娘娘与这场阴谋的关系,已经是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李斯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沉重的钉子,狠狠地钉在了楚妃的罪行之上。 楚妃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和恐惧。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那是她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你们…… 你们这是蓄意陷害!本宫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是她内心慌乱的表现,仿佛是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被吞没的危险。 嬴政冷冷地看着楚妃,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罪犯:“楚妃娘娘,你若真的对秦国忠心,为何要与赵国势力暗中勾结?为何要在暗中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你口口声声说我们陷害你,那你敢不敢与我们当面对质,将这些线索一一说清楚,把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 嬴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告诉楚妃,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危害秦国的人。 楚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的目光四处游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敢与嬴政那锐利如鹰的目光对视。她强装镇定,大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本宫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们污蔑!” 她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却透着一丝底气不足,像是在给自己壮胆,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犹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空气捏碎。他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然能查到楚妃头上,这无疑是对他的沉重打击,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头。他暗自咬牙,心中想着一定要想办法挽回局面,绝不能让嬴政得逞。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扭转乾坤的机会,就像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曙光。 华阳夫人坐在一旁,原本优雅的坐姿此刻也有些僵硬,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指节微微泛白,那是她内心焦急的表现。她心中暗自焦急如焚,楚妃若是出事,她和公子成蟜精心策划的计划也将彻底泡汤,化为泡影。她眉头紧锁,目光阴沉地看着嬴政等人,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那眼神仿佛能将嬴政等人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一位原本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 —— 王大人,突然神色异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那犹豫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在他的眼中翻滚涌动。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内心在忠诚与背叛之间痛苦地挣扎。此前,他曾收受楚妃的贿赂,为其在朝堂上说话,可随着调查的深入,他渐渐意识到这场阴谋的严重性,担心自己被牵连,所以态度开始动摇,就像在狂风中的小草,左右摇摆不定。 李斯敏锐地捕捉到了王大人的这一细微变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是猎人发现了猎物的致命破绽。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王大人与楚妃之间,果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或许是我们揭开这场阴谋的又一个关键突破口。” “王大人,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李斯突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仿佛是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打破了朝堂上的混乱。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了王大人身上,那目光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利剑,直直地刺向他,让他无处遁形。 王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浑身一颤,身体像是筛糠一般抖动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毫无血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 我…… 此事…… 此事太过复杂,还需从长计议。” 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泪水。 嬴政看着王大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王大人,您身为秦国大臣,肩负着秦国的安危重任,理应为秦国的未来着想。如今真相即将大白,您却说出这般模棱两可的话,是何用意?” 嬴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那质问如同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王大人的心上,让他的心猛地一缩。 王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找不到出路。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自己咽了回去,仿佛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楚妃见状,心中暗自着急,她狠狠地瞪了王大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千万不能出卖我!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她强装镇定地说道:“哼,你们别想拉王大人下水。他只是实事求是,觉得此事证据不足,不想被你们误导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那急切是她想要掩盖真相的表现,就像在拼命掩盖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吕不韦这时也站了出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着楚妃一派的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内心:“证据不足?我们从黑市商人处获得线索,又对小院和楚妃的行踪进行了长时间、全方位的追踪调查,桩桩件件,都铁证如山地指向楚妃与赵国的勾结。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楚妃一派的一位大臣立刻反驳道:“吕不韦,你不过是嬴政的追随者,自然会为他说话。这些所谓的证据,说不定都是你们伪造出来的,用来陷害楚妃娘娘!” 李斯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说道:“伪造?我们调查的每一个环节都有证人,每一份证据都有确凿的出处。从黑市商人的证言,到小院中发现的信件,哪一样不是实实在在、经得起推敲的?你们若是质疑,大可以派人重新调查。但我相信,真相只会越辩越明,而不是被你们几句无端的指责就掩盖过去。” 那位大臣涨红了脸,仍不死心地狡辩:“证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威逼利诱,让那些人作伪证!这小院里的信件,说不定也是你们故意放进去的,用来栽赃陷害!” 李斯目光如电,紧紧盯着对方:“如此无端猜测,毫无根据。若真如你所说,我等这般行事,岂不是视秦国律法如无物?在场诸位大臣,皆是秦国栋梁,岂会被我等轻易蒙蔽?你这般言论,才是对朝堂的不尊重,对秦国律法的亵渎!” 此时,另一位支持楚妃的大臣站出来打圆场:“诸位,此事确实重大,不可仓促定论。就算这些证据属实,也不能排除有人故意设局,混淆视听,嫁祸楚妃娘娘。” 嬴政立刻回应:“设局?如此缜密的调查,线索环环相扣,岂是轻易能被伪造的?从黑市交易的细节,到小院与楚妃日常行踪的关联,哪一处不是经得起反复查验的?若是有人故意设局,又怎会留下如此多指向楚妃的线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楚妃也趁机哭诉:“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嬴政他们一心想要置臣妾于死地,好让嬴政顺利登上太子之位,臣妾实在是冤枉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试图用这可怜的姿态博取庄襄王的同情。 庄襄王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都住口!此事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是一个被夹在中间的裁判,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公正的裁决。 朝堂上再次陷入了激烈的争论,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嬴政,认为楚妃罪无可恕;另一派则支持楚妃,认为嬴政等人是在诬陷。庄襄王坐在宝座上,静静地听着双方的争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是一个被夹在中间的裁判,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公正的裁决。 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王大人的内心愈发挣扎。他深知,自己已经深陷这场阴谋之中,若是继续支持楚妃,一旦阴谋败露,他必将万劫不复,身败名裂;可若是背叛楚妃,他又担心楚妃会报复他,让他和他的家人陷入绝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仿佛是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李斯看着王大人,心中暗自得意:“王大人,你已经无路可逃。只要你说出真相,这场阴谋就将彻底被揭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那期待如同黎明前的曙光,照亮了他心中的希望。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庄襄王终于开口说道:“都别吵了!此事关乎重大,容本王仔细思量。退朝!” 庄襄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那无奈是他对这场朝堂纷争的无力感。 大臣们纷纷退下,朝堂上渐渐安静下来。嬴政、李斯等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放松,他们知道,这场争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而王大人,这个关键的突破口,将会成为他们揭开阴谋的关键所在。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还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危险,但他们绝不会退缩,因为他们的心中,装着秦国的未来和百姓的福祉。 第91章 人心惶惶 咸阳城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铅云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往日里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景象早已被紧张与不安彻底取代。黯淡的阳光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使劲揉搓,拼尽全力才艰难地穿透层层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使得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灰暗而压抑的氛围之中,仿佛被施了一道诅咒,怎么也挣脱不开。 大街小巷里,人们仿若惊弓之鸟,三五成群地聚拢在一起,脑袋凑得紧紧的,小声地议论着朝堂上发生的那桩惊天变故。每个人的脸上都像是被刻上了担忧与恐惧的印记,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仿佛一场灭顶之灾正张牙舞爪地迅速逼近,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吞噬。 街头巷尾,小贩们也全然没了往日的热情与活力。卖烧饼的大爷目光空洞,眼神游离地望着远方,手中的面团在他那毫无生气的手中机械地揉搓着,全然没了曾经的熟练与灵动。“这朝堂上一乱呐,咱老百姓往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咯。” 大爷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深深的担忧,那口气仿佛带着千斤重,压得旁人的心也跟着沉甸甸的。旁边一位年轻小伙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听说楚妃娘娘被嬴政公子给告了,这可不是件小事儿,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个啥结果。” 众人纷纷跟着点头,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与不安愈发浓重,对未来的局势充满了深深的忧虑,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朝堂上掀起的这场风波,恰似一场来势汹汹、迅猛异常的风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席卷了咸阳城的每一个角落。各方势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人心惶惶,都在暗自揣测、忧心忡忡地琢磨着这场风暴究竟会把秦国带向何方,是光明的坦途,还是黑暗的深渊。 公子成蟜的府邸内,气氛沉闷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压抑。谋士们围坐在一起,却全然没了往日的镇定自若与从容不迫。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不安,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慌乱与无措。 “这可如何是好?嬴政那小子竟然查到了楚妃头上,咱们的计划怕是要败露了!” 一位谋士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桌子,“砰” 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的脸上肌肉因为愤怒和紧张而剧烈扭曲,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仿佛一个即将溺亡的人在绝望地呼救,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与恐惧。 “都怪你!当初就不该这么草率行事,现在可好,被嬴政抓住了把柄!” 另一位谋士也不甘示弱,“噌” 地一下站起身,手指直直地戳向对方的鼻子,大声指责道。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里面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直接将对方生吞活剥。 “我?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你当时不也点头同意了吗?现在倒好,反倒来怪我!” 被指责的谋士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走。他向前跨了一大步,气势汹汹地回应着,一副要与对方一决高下、不死不休的架势。 公子成蟜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倾盆而下。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扶手生生捏碎。“够了!吵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应对,绝不能让嬴政得逞!”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深深的无奈,震得众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谋士们听到公子成蟜的怒吼,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紧张的呼吸声。片刻后,一位谋士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公子,咱们或许可以派人去威胁王大人,让他继续站在咱们这边。只要他不临阵倒戈,嬴政他们就难以坐实楚妃娘娘的罪名。”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试探,眼睛偷偷地看向公子成蟜,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怒火中烧的主子。 公子成蟜沉思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决绝,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走投无路的野兽,随时准备拼尽全力,发起最后的疯狂反扑。 与此同时,嬴政的秦公子府中,气氛凝重得如同一块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嬴政、李斯、吕不韦和凌霜等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担忧,仿佛背负着整个秦国的命运。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那是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对真相的不懈探寻。 “如今局势虽然对我们有利,但也绝不能掉以轻心。那位王大人的态度至关重要,他是我们揭开这场阴谋的关键突破口。” 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誓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恰似黑暗中的一座灯塔,为众人照亮前行的道路,指引着方向。 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他缓缓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能断定王大人收受了楚妃的贿赂,这可不是凭空猜测,而是经过了一番周密细致的调查与严谨合理的推理。起初,在调查楚妃的人际关系脉络时,我就敏锐地留意到王大人与楚妃的接触过于频繁,远远超出了正常的君臣往来。每次楚妃出行,王大人总是巧立名目、找各种借口在附近出现,看似偶然,实则暗藏玄机,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每一步都有着深意。而且,我在调查楚妃的资金流向时,发现有一笔数额巨大且用途不明的款项,经过层层追踪、抽丝剥茧,最终指向了王大人的府邸。这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线索,终于被我抓住了尾巴。” 李斯顿了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安排了可靠之人与王大人身边的家仆、侍从巧妙攀谈。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王大人近期的生活突然变得奢靡起来,添置了许多昂贵奢华的家具、璀璨夺目的珠宝,甚至还新购置了一处豪华气派的别院。以王大人的俸禄,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巨额的开销。综合这些线索,就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拼凑完整,我推断王大人收受了楚妃的贿赂。如今他态度动摇,必定是害怕被牵连。我们不妨先派人暗中保护他,同时寻找他的把柄,让他主动站到我们这边。如此一来,既能防止公子成蟜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又能为我们所用,成为我们揭开阴谋的关键助力。” 李斯向前倾身,压低声音,详细阐述着自己的计划,话语间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从王大人的性格特点,到可能出现的反应,再到应对策略,无一遗漏,尽显其过人的智慧与卓越的谋略,仿佛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在战场上运筹帷幄。 就在这时,阿离像一只欢快活泼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看到众人一脸严肃的模样,她一下子收住了脚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哎呀,你们都这么严肃,是不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儿,故意不带上我呀?” 凌霜白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你呀,就知道好玩,这可是关乎秦国命运的大事,你能懂什么?” 阿离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我怎么不懂啦!我可聪明着呢!说不定我能想出比你们更好的办法。”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聪明才智。 凌霜忍不住笑出声来:“就你?你能想出什么办法,难不成是用你的古灵精怪去把王大人说服?” 阿离被气得直跺脚,大声说道:“你别小瞧人!我阿离的本事可大着呢!” 说着,她眼珠一转,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突然凑到嬴政身边,撒娇道:“嬴政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嬴政无奈地笑了笑,脸上露出宠溺的神情:“阿离,别闹了,我们正在商量正事呢。” 阿离却不依不饶,又像个小尾巴一样跑到李斯身边,拽着他的衣袖使劲摇晃着:“李斯大人,你说句话嘛,你觉得我能帮上忙不?” 李斯看着阿离,眼中满是宠溺与包容:“阿离,你要是能乖乖听话,不捣乱,就是帮大忙了。” 阿离撇了撇嘴,嘟囔着:“你们都不相信我,哼!”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嘀咕着,仿佛在向全世界诉说着她的不满。 凌霜看着阿离,笑着摇了摇头:“好啦好啦,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再陪你玩,行不?” 阿离这才稍微消了点气,不过还是小声嘀咕着:“这还差不多,等会儿我一定要想出个好主意,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众人被阿离的可爱模样逗得忍俊不禁,原本凝重压抑的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嬴政看着阿离和凌霜,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将话题转回了王大人身上:“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尽快行动,争取在公子成蟜之前说服王大人。”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他们继续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力量,仿佛在为秦国的未来而战。 在众人商讨之际,咸阳城的夜色渐渐深沉。月光洒在街道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银霜,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一丝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王大人的府邸中,王大人正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焦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办?怎么办?楚妃娘娘肯定不会放过我,嬴政公子那边我又不敢轻易投靠……”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挣扎着,却找不到一丝出路。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王大人猛地停下脚步,惊恐地看向窗外,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个黑影在窗外一闪而过,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黑暗中。王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认出了这个身影,正是楚妃身边的侍从。他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完了,楚妃娘娘果然派人来了……”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身体靠着墙壁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回忆起楚妃威胁王大人的场景,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王大人正在书房中批改公文,烛火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曳,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在拼命挣扎,又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突然,一阵阴寒刺骨的风吹过,窗户被猛地吹开,“哐当” 一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一个黑影如鬼魅般迅速闪了进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王大人惊恐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一只冰冷刺骨的手便像钳子一样捂住了他的嘴巴。 “王大人,别出声。” 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低语。王大人瞬间认出,这是楚妃的心腹侍从。 侍从缓缓松开手,王大人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声音颤抖得厉害:“你…… 你们想干什么?” 侍从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他将木盒放在桌上,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心,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王大人吓得差点昏过去,双腿发软,像一滩软泥一样,几乎站立不稳。 “王大人,这是与楚妃娘娘作对的下场。” 侍从冷冷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从冰窖里传来的。“娘娘知道你收受了她的好处,如今朝堂上的风向变了,可你最好别想着背叛。要是你敢在朝堂上乱说,下一个就是你。” 王大人吓得连连点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他的衣襟。“我…… 我不敢,我一定按照娘娘的吩咐做。” “最好如此。” 侍从说完,便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王大人瘫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被黑暗彻底吞噬,找不到一丝光明。 而此时,在嬴政的秦公子府中,众人还在继续商讨着对策。嬴政的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坚持下去。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万千百姓的福祉,我们一定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斗志和决心,仿佛一把燃烧的火炬,点燃了众人心中的希望,让他们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他们知道,这场与阴谋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未来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挑战,但他们绝不会退缩,因为他们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和希望。 咸阳城的夜,依旧深沉而寂静。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色下,各方势力都在暗自涌动,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王大人的命运,将成为这场较量的关键转折点,而那个神秘的身影,也将为这场阴谋增添更多的变数。秦国的未来,在这紧张的局势中,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 。 第92章 秘密会面 咸阳城外,秋风仿若一双无形却又带着丝丝寒意的手,轻轻拂过大地。枯黄的树叶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如折翼的蝴蝶般,在风中无力地飘零着,一片片、一层层,为大地铺上了一张满是斑驳的金毯。一座废弃的破庙孤孤单单地矗立在荒野之中,墙体满是岁月侵蚀的斑驳痕迹,恰似一位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在这肃杀的秋风里摇摇欲坠。半掩的庙门随着秋风轻轻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那声音好似老人临终前的声声叹息,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 李斯通过层层隐秘的渠道,历经无数次的辗转,终于联系上了王大人。他心里十分清楚,此次会面至关重要,不仅关乎整个调查的走向,更与秦国的未来命运紧紧相连。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特意请来了凌霜一同前往。凌霜身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不仅武艺高强,行事更是谨慎周密,有她在身边,李斯的心里多了几分安稳的底气。 破庙内,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那股刺鼻的腐朽味道,就像一座被世人遗忘了许久的坟墓散发出来的。墙壁上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在昏暗且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几缕阳光艰难地透过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粗细不一的光柱,光柱之中,无数尘埃肆意飞舞,使得这破庙更添了几分死寂的氛围。 王大人赶到时,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忙忙,仿佛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他。他的眼神里满是警惕,不停地张望着四周,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大人,您来了。” 李斯赶忙迎上前去,神色诚恳,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不必如此紧张,此处极为隐秘,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王大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李大人,此事太过危险,要是被公子成蟜他们知晓,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我明白您的担忧,正因如此,我才选了这个地方。王大人,您也清楚,如今局势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秦国的命运岌岌可危。您要是继续被公子成蟜和楚妃他们裹挟,最终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以楚妃和公子成蟜如今行事的激进程度,一旦东窗事发,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找替罪羊,您觉得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吗?” 李斯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王大人,试图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丝挣扎与犹豫。 王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李斯的眼睛,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李大人,我…… 我收受了楚妃的贿赂,如今骑虎难下。他们已经威胁过我,要是我敢背叛,就会对我和我的家人下手。” 李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王大人,您放心,只要您说出真相,嬴政公子定会保证您和家人的安全。不仅如此,嬴政公子还会为您洗脱罪名,让您免受惩罚。公子成蟜和楚妃他们现在看似强大,实则外强中干,他们的阴谋已经逐渐浮出水面,覆灭只是迟早的事。而嬴政公子,才是秦国未来的希望,跟着他,您不仅能保全自己,还能在秦国的历史上留下美名。” 王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一方面是公子成蟜和楚妃的威胁,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时刻抵在他的咽喉;另一方面是嬴政公子的承诺,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李大人,我…… 我真的能相信你们吗?” 王大人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 李斯向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王大人:“王大人,您别无选择。嬴政公子身为秦国嫡长子,心怀天下,一心只为秦国的繁荣昌盛。他的承诺,比任何誓言都要可靠。您想想,要是秦国落入公子成蟜和赵国势力手中,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您的良心又怎能安宁?赵国的野心昭然若揭,他们妄图通过控制秦国政权来实现自己的霸业,到时候,秦国百姓将沦为他们的奴隶,您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吗?” 王大人的身体微微一颤,李斯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他想起了自己为官的初衷,想起了那些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 “李大人,您说得对。” 王大人终于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愿意说出真相。其实,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背后,还有一股来自赵国的势力在暗中操控一切。而庄襄王的那位神秘嫔妃楚妃,就是这股势力的代表。他们企图颠覆秦国政权,扶持公子成蟜上位,以便赵国从中谋取巨大利益。” 李斯的心中猛地一震,虽然此前对赵国势力有所怀疑,但此刻得到证实,还是让他感到震惊不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这可是揭开阴谋的关键突破口啊。 “王大人,您确定吗?可有证据?” 李斯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急切渴望,仿佛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 王大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些信件和账本:“这些都是楚妃与赵国势力往来的信件和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和交易。我一直将它们藏着,就是想着有一天能以此为筹码,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斯接过木盒,心中激动不已:“王大人,您这是为秦国立下了大功!有了这些证据,我们就能彻底揭露他们的阴谋。公子成蟜和楚妃他们的如意算盘,这次可要彻底落空了。” 王大人微微叹了口气:“李大人,我也是一时糊涂,才被他们收买。如今我只希望能将功赎罪,为秦国做点贡献。” 李斯拍了拍王大人的肩膀:“王大人,您放心,嬴政公子定会既往不咎。接下来,还需要您配合我们,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从这些信件中,或许还能找到更多他们的同党线索,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大人点了点头:“李大人,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斯和王大人脸色瞬间一变,立刻警惕起来。凌霜原本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此时也瞬间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犹如寒夜中的狼眸。她轻轻抽出腰间软剑,剑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在这寂静的破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被吹响。 李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几个黑影在庙外徘徊,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像是从黑暗地狱中爬出来的鬼魅。 “看来是公子成蟜的人,他们可能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 李斯低声说道,眉头微微皱起,迅速在脑海中思索应对之策,大脑如同飞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王大人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凌霜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有我在,他们还没这个本事。” 她的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成冰。凌霜手腕轻转,软剑在她手中灵动地绕出几个剑花,似乎在向即将到来的敌人示威,宣告着自己的强大。 李斯看向凌霜,微微点头,示意她见机行事。凌霜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道残影,显示着她惊人的速度,仿佛她从未在原地停留过。 李斯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缓缓打开庙门,走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处徘徊?” 李斯大声问道,声音沉稳有力,丝毫听不出内心的紧张,就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在质问敌人。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冷冷地看着李斯:“李斯,你果然在这里。我们公子已经知道你和王大人的会面了,识相的话,就把王大人交出来。” 李斯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镇定自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来这破庙中随便看看,并无他人。你们这般无端猜测,随意威胁朝廷大臣,就不怕嬴政公子追究吗?” 李斯不卑不亢,试图从气势上压倒对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黑衣人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吗?王大人若是不跟我们走,他和他的家人都别想活命。” 李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们敢威胁我?嬴政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公子成蟜若是知晓你们这般行事,恐怕也会觉得你们愚蠢至极,坏了他的大事。” 李斯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黑衣人的反应,试图从中找到破绽,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寻找猎物的弱点。 黑衣人却不以为然:“嬴政?他自身难保,还能救得了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把王大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斯心中暗自盘算着,对方人数众多,若是硬拼,自己和王大人都不是对手。他必须想个办法拖延时间,等待凌霜的行动,就像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 “你们先别急,有话好好说。” 李斯说道,“王大人不在我这里,就算我想交,也交不出来。你们这般冲动,若是误了公子成蟜的计划,回去如何交代?不如先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黑衣人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我们进去搜。” 说着,便带着手下冲进了破庙。 就在黑衣人踏入破庙的瞬间,凌霜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逼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连忙举刀抵挡,只听 “铛” 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这一剑力量十足,震得黑衣人的手臂发麻,刀差点脱手,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 “没想到还有帮手。” 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凌霜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还想带走王大人?简直是白日做梦。” 说罢,她手腕一抖,软剑如灵蛇般蜿蜒游走,剑刃闪烁着寒光,朝着黑衣人咽喉刺去。这一剑又快又狠,黑衣人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剑风扫到脸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一起上,别让她跑了!” 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声,其他黑衣人纷纷围了上来。凌霜却丝毫不惧,她身形如燕,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只见她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如柳絮般轻盈飘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软剑顺势横扫,将两个黑衣人逼退数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一气呵成,尽显高手风范,仿佛整个破庙都是她的舞台。 “哼,就这点本事?” 凌霜一边战斗,一边嘲讽道,“怪不得只能给公子成蟜当打手,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凌霜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无尽的嘲讽,在破庙中回荡,仿佛是对敌人的无情嘲笑。 黑衣人被她的话激怒,攻势愈发猛烈,但凌霜的剑法却愈发凌厉。她巧妙地利用破庙内的环境,时而借助柱子躲避攻击,时而在房梁间跳跃腾挪,让黑衣人的攻击屡屡落空。她瞅准一个破绽,软剑猛地刺出,正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惨叫一声,手中的刀 “哐当” 落地,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啊!” 王大人躲在李斯身后,吓得叫出声来,“李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别怕,有凌霜姑娘在,他们伤不了我们。” 李斯安慰道,同时警惕地看着周围的黑衣人,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凌霜的信任,以及对局势的冷静判断,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凌霜越战越勇,她的剑法犹如行云流水,毫无破绽。她身形一转,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将冲在前面的几个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这一剑的威力极大,不仅逼退了敌人,还将地上的尘土都卷了起来,形成一阵小型的旋风,尘土飞扬中,更显她的英姿飒爽。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这次的行动会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 “撤!” 黑衣人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黑衣人纷纷转身,朝着庙外逃去。凌霜也不追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算你们跑得快。” 凌霜收起软剑,淡淡地说道。她的呼吸平稳,仿佛刚才的激烈战斗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 李斯长舒了一口气,看向凌霜,眼中满是感激:“凌霜姑娘,多谢你。若不是你,今天我们可就危险了。你的武功,当真是出神入化,让我大开眼界。” 凌霜微微一笑:“不必客气,保护李大人和王大人就是保护嬴政公子。这些小喽啰,还不是我的对手。” 凌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仿佛在宣告她对自己武功的绝对自信,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 王大人也从李斯身后走了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恐:“多亏了凌霜姑娘和李大人,否则我今天可就性命不保了。” 李斯拍了拍王大人的肩膀:“王大人,没事了。我们赶紧回咸阳城,将这些证据交给嬴政公子。” 王大人点了点头:“李大人,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三人走出破庙,上了马车,朝着咸阳城的方向驶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他们知道,这场与阴谋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但他们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胜利的天平正在逐渐向他们倾斜。而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赵国势力,也即将面临被揭露的命运。 第93章 线索指向 破庙内,昏黄的光线仿若浓稠的墨汁,肆意弥漫,将紧张的氛围渲染得愈发凝重。角落里,一只破旧的灯笼孤独地摇曳着,豆大的火苗在呼啸的寒风中拼命挣扎,随时都可能熄灭,为这压抑的空间添了几分阴森之感。王大人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恰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他毕恭毕敬地将藏着信件和账本的精致木盒递到李斯手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手中捧着的是自己的全部身家与性命。“李大人呐,这…… 这可是楚妃与赵国势力往来的铁证啊,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如今交给您,就盼着能为秦国出份力,也好将功赎罪。”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惶恐与期待,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安全感。 李斯稳稳地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捧起稀世珍宝,仿佛秦国未来的命运全系于这一捧之间。他缓缓打开木盒,信件上的字迹和账本里的数字,仿若一把把神秘的钥匙,似乎随时都能开启这场阴谋的真相之门。嬴政微微俯身,目光如电,迅速扫过那些信件,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好,有了这些,咱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虽刻意压抑,却仍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回到秦公子府,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书卷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围坐在古朴的檀木桌前,桌上摊开着王大人提供的信件和账本,旁边还随意堆放着之前调查的零散资料,杂乱无章,恰似他们此刻混乱的思绪。嬴政眉头紧蹙,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敲打着他们内心的焦虑。“光靠这些,还不足以将赵国势力连根拔起,咱们必须收集更多情报。”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信件,眼神中透着思索与专注,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一张无形的情报网。“公子所言极是。咱们的情报网络虽说广泛,可面对这般隐秘的赵国势力,还得多找些线索才行。” 这时,阿离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一头撞上了正要出门的侍卫,整个人向前扑去,差点摔个狗啃泥。她站稳后,丝毫不在意,还笑嘻嘻地对侍卫摆摆手,示意没事,那活泼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凌霜则一脸无奈地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就不能稳重点儿,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 “听说你们在查大坏蛋的线索,我也要帮忙!” 阿离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一边说着,一边像只好奇的小猴子,凑到桌前,伸手就要去翻那些信件。 凌霜眼疾手快,一把拍开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就你?别到时候把线索弄乱了,那可就帮倒忙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离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就会添乱了?我可聪明着呢!说不定我一下就能找到关键线索,到时候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说着,还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决心。 嬴政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揉了揉阿离的头,说道:“好了好了,都别吵。阿离、凌霜,你们来得正好,一起帮忙分析分析。” 这一揉,把阿离的头发都弄乱了,阿离赶紧用手捋了捋,还对着嬴政扮了个鬼脸,那俏皮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李斯清了清嗓子,开始分析起来:“从这些信件来看,赵国势力行事极为谨慎。他们的信件传递方式很特别,有的是通过普通商队,有的则是借助官方驿站,但每次传递的时间和路线都毫无规律可循。这说明他们对情报的保密性极为重视,很可能有一套严密的情报传递系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信件上轻轻比划着,思路清晰,逻辑严谨,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的智慧与专注。 “而且,” 李斯顿了顿,拿起一本账本,仔细端详着,“账本里的账目也很奇怪。表面上看,这些都是普通的商业往来记录,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有些交易的金额和货物数量对不上,很可能是在通过这些虚假的商业交易来掩盖他们的阴谋活动。” 阿离歪着头,一脸疑惑,脑袋晃来晃去,活像个拨浪鼓:“那我们该怎么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出有用的线索呀?” 说着,还伸手挠了挠头,把头发挠得像个鸡窝,那困惑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她理清思路。 凌霜也忍不住开口:“是啊,感觉这些线索就像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让人头疼。”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嬴政看着阿离那副困惑的模样,耐心地解释道:“阿离,别着急。我们可以把这些线索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拼凑起来。比如李斯说的,从他们传递信件的方式和账本里的异常,去推断他们的行动规律。” 说着,还拿起一张写满线索的纸,在阿离面前晃了晃,试图让她更明白,那耐心的样子仿佛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孩子。 李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别着急,线索虽然杂乱,但总会有蛛丝马迹。我们可以从这些矛盾的线索入手,找出它们的共同点和不同点。比如,关于赵国势力核心人物的行踪,有的说在咸阳城内,有的说在边境。这看似矛盾,但说不定他们是在利用这两地进行不同的活动,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思路,进一步调查他们在两地的活动细节。” 就在这时,一名情报人员匆匆走进书房,脚步急促,手中拿着一份密信,神色慌张,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追逐。“大人,又有新消息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打破了书房内短暂的平静。 嬴政接过密信,迅速展开阅读,脸色愈发阴沉,眉头拧得更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你们看看吧,这封信里的线索与之前的又相互矛盾,我们的调查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他将信递给李斯和吕不韦,声音中满是无奈,仿佛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李斯和吕不韦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信中的内容让他们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原本就复杂的局势,此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这怎么可能?这线索前后完全对不上,难道是我们的情报人员被误导了?” 李斯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试图从这些矛盾的线索中找出破绽,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信件看穿。 吕不韦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这股赵国势力既然如此谨慎,必然会想办法干扰我们的调查,故意放出一些虚假线索,混淆我们的视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在黑暗中察觉到了敌人的埋伏,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阿离凑过去看了看信,突然眼睛一亮,跳起来大声说:“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在不同的地方制造动静,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其实真正的关键在别的地方?” 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差点把桌上的东西碰倒,那兴奋的模样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凌霜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故意翻了个白眼:“就你能想到,大家早就想到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平。” 说完,还伸手轻轻推了阿离一把,那嫌弃的动作却带着一丝亲昵。 阿离气得跺脚,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你就会泼我冷水,说不定我这就是关键线索呢!你等着瞧。” 那不服输的样子让人又爱又恨。 嬴政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却带着笑意:“好了,别吵了。阿离的想法也有道理,我们确实不能被这些表面的线索迷惑。” 说着,还拍了拍阿离的肩膀,以示鼓励,那温暖的动作让阿离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于是,众人再次投入到对线索的分析中。他们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错综复杂的地图,反复研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李斯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又眼睛一亮,似乎在脑海中不断地推演着各种可能性,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都展现出他的思考与探索。 突然,李斯的目光停留在一份关于赵国边境情报收集的报告上。这份报告是之前收集的,一直被放在角落里,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但此刻,李斯却发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细节。 “等等,你们看这里。”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他指着报告上的一行字说道,“之前在对赵国边境的情报收集时,曾有一些零散的消息提及一个秘密据点。当时我们没有在意,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情报。但现在看来,这个据点似乎与这股赵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兴奋的神情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嬴政和吕不韦连忙凑过来,仔细查看那份报告。只见报告上写着:“赵国边境,靠近秦国之处,有一处神秘据点。据当地百姓传言,此处时常有陌生人进出,行为诡异,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吕不韦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嗯,这确实是一个重要线索。之前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咸阳城内的阴谋上,忽略了边境的情况。说不定这个据点就是这股赵国势力的一个重要联络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找到了一把解开谜团的钥匙,那睿智的模样让人信服。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怎样,这个线索我们不能放过。李斯,我们立刻安排可靠的情报人员,一起深入调查这个据点。务必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部下下达一道生死命令,那坚定的语气让人感受到他的决心。 李斯微微躬身,领命道:“公子放心,我定会挑选最精锐的情报人员,尽快查明这个据点的情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向嬴政保证自己的能力,那自信的神情让人安心。 阿离一听,又来劲了,一下子跳到李斯面前,双手合十,满脸期待:“我也要去,我保证不捣乱。我可以帮忙放风,或者给大家跑腿,我可有用了。” 那期待的眼神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梦寐以求的礼物。 凌霜立刻反驳,伸手拉了拉阿离的胳膊:“你去干嘛,添乱还差不多。上次让你帮忙传个消息,你差点迷路,还是我去找的你,你可长点心吧。” 那关切的话语却带着一丝调侃。 阿离用力挣脱凌霜的手,气得直跺脚:“那是意外!这次我肯定不会了,你别小瞧人。” 那倔强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嬴政看着两人,笑着调解道:“好了,阿离要是想去,就让她跟着吧。不过阿离,你可得听我们的安排,别乱跑。凌霜,你也多担待着点,真有危险,你可得护着阿离。” 嬴政的语气里既有对阿离的宠溺,也有对凌霜的信任,那温和的声音仿佛是一阵春风,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小矛盾。凌霜听后,虽然还是一脸嫌弃,但还是点了点头;阿离则开心得跳了起来,连忙保证自己一定听话,那欢快的模样仿佛一只快乐的小鸟。 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嬴政和李斯、吕不韦看着她们,既好气又好笑。在这紧张的局势下,她们的争吵倒也给沉闷的氛围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轻松,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亮色。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秘密据点,背后隐藏着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个据点不仅是赵国势力的重要联络点,更是他们实施阴谋的关键环节。而嬴政等人的调查行动,也早已被赵国势力的眼线察觉。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酝酿,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隐隐感到不安。 夜幕降临,秦公子府的书房里依旧灯火通明。嬴政、李斯和吕不韦三人还在继续商讨着对策,阿离和凌霜虽然偶尔还会拌嘴,但也在认真思考着线索。窗外,风声呼啸,仿佛在为他们加油助威,又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那呼啸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挑战。 第94章 山谷探秘 夜幕仿若一块无边无际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密不透风地将咸阳城紧紧包裹。秦公子府内,灯火星星点点地闪烁着,恰似夜空中的细碎繁星,在寂静的夜里散发着柔和光芒,却又被凝重的氛围所笼罩。嬴政、李斯、吕不韦、阿离和凌霜围坐在古朴的檀木桌前,四周的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冻结,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去赵国边境,危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嬴政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面前的众人,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为了秦国的安稳,为了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我们必须前行。”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恰似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众人照亮前行的道路。 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一路上,我们必须万分小心。赵国势力对我们的调查想必早有防备,边境之地更是他们的眼线密布之处。”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时刻提醒着即将面临的危险。 吕不韦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乔装打扮成普通的商旅,带上足够的货物,以掩人耳目。” 他的眼神中透着老谋深算,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整个计划的蓝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嬴政微微颔首:“就依吕先生所言。此事干系重大,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不容置疑。 阿离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颗璀璨的星星,兴奋地蹦了起来:“哇,要去冒险啦!我早就盼着离开这无聊的咸阳城了,肯定特别好玩!” 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仿佛即将开启一场奇妙的旅程。 凌霜白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拉了拉阿离的衣角,没好气地说:“阿离,你能不能正经点,这可不是去玩,是去查案,危险着呢!” 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阿离撇了撇嘴,双手叉腰,不服气地回道:“我怎么不正经啦?我肯定能帮上大忙,说不定还能第一个发现线索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立功的场景。 几日后,一行商旅出现在通往赵国边境的大道上。嬴政身着朴素的粗布麻衣,头戴斗笠,将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商人,他的举手投足间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沉稳。李斯则牵着几匹驮着货物的马匹,神色沉稳,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精明,他时不时拿出地图,仔细比对周围的地形,眼神专注而锐利。吕不韦跟在队伍中间,时不时地抬头张望,眼神警惕得如同一只敏锐的猎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阿离像只欢快的小鹿,在队伍里蹦来蹦去,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她的笑声时不时打破队伍的安静。凌霜则无奈地跟在阿离身后,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以防阿离闯出什么祸事,她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剑柄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一路上,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地面被晒得滚烫,众人的脚底像是踩在热锅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鞋底传来的灼痛。干燥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呼吸间满是炽热的气息。 “这太阳也太毒了吧,都快把我晒成干儿啦!” 阿离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扇着风,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不停地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的小脸被晒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凌霜从行囊里拿出水袋,递给阿离,没好气地说:“就你事儿多,快喝点水,别到时候中暑了,还得拖累大家。” 她的语气虽然严厉,眼神中却满是关切。 阿离接过水袋,喝了一大口水,满足地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还是凌霜你最好啦!等我找到线索,肯定分你一半功劳!” 她的笑容灿烂,仿佛忘记了炎热和疲惫。 嬴政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开口道:“大家都再坚持坚持,等过了前面那片荒漠,离边境就不远了。” 他抬眼望向远方,目光坚定而深邃,似乎在凭借自己的见识和判断确认方位,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遥远的距离。 李斯对照着地图,接着说道:“公子说得对,按照地图上的标识,过了荒漠再翻过一座山,就能抵达赵国边境附近。地图上显示,那座山的形状独特,山顶平坦如砥,我们可以以此为标记。” 他手指在地图上划过,精准指出路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和自信。 众人继续前行,可没走多远,前方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黄沙漫天,遮天蔽日,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黄纱笼罩。狂风呼啸着,仿佛千万头猛兽在咆哮,让人几乎站立不稳。众人只能艰难地摸索着前进,彼此之间的呼喊声也被风声淹没。 “阿离!阿离你在哪儿?” 凌霜焦急地呼喊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她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如此渺小,被风声瞬间吞没。 “我在这儿呢!” 阿离的声音从风中传来,隐隐约约,“这风也太大了,我都快被吹跑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助。 嬴政大声喊道:“大家都靠拢,别散开!” 他一边喊着,一边努力稳住身形,朝着阿离声音的方向走去。狂风拉扯着他的衣衫,他的脚步却坚定有力。 好不容易等风停了,众人灰头土脸地聚在一起,互相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头发也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 “哈哈,你们看看,一个个都成土人啦!” 阿离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大家打趣道。她的笑声清脆响亮,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 “还笑,要不是你到处乱跑,能这么狼狈吗?” 凌霜没好气地瞪了阿离一眼,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 等众人稍作休整,继续前行。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要翻过一座险峻的山峰,才能到达神秘山谷所在的位置。那山峰高耸入云,山路崎岖陡峭,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悬崖下弥漫着层层雾气,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这路也太难走了吧,感觉比登天还难。” 阿离一边艰难地攀爬着,一边气喘吁吁地抱怨道。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双手紧紧抓住山壁上的岩石,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 李斯抬头看了看前方,鼓励道:“大家加把劲,翻过这座山,就离我们的目的地不远了。从地图上看,翻过这座山后,会有一条小溪,沿着小溪往上走,就能找到山谷的大致方位。”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给众人注入了一丝力量。 嬴政补充道:“大家注意脚下,安全第一。这山如此险峻,赵国边境守卫可能会疏于巡查,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个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攀爬,还不时回头查看众人的情况,眼神中满是关切。 就在这时,阿离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悬崖边滑去。她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恐惧,发出一声尖叫。 “阿离!” 凌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阿离的胳膊,用力将她拉了回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经过无数次的训练。 “呼,好险啊,差点就掉下去了。” 阿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感激地看着凌霜,“谢谢你啊凌霜,要不是你,我可就惨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 凌霜白了她一眼:“你呀,就不能小心点,别总让人操心。”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心。 经过一番艰难的攀爬,众人终于翻过了山峰。可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又遇到了新的难题。地图上的标记在这一片变得模糊不清,他们在山谷的入口处迷失了方向。周围的景色看起来如此相似,让人无从判断。 “这可怎么办,地图上的路线好像不对了。” 李斯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脸困惑。他反复翻看着地图,试图从那些模糊的线条和标记中找到线索,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专注。 嬴政也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大家都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许能找到进入山谷的路。” 他凭借敏锐的观察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目光在周围的山川、树木间来回扫视。 阿离和凌霜也开始四处寻找,阿离一边找,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神秘山谷,你到底在哪儿呢?快出来呀。”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天真和执着。 凌霜忍不住笑道:“你以为这山谷会听你的话呀,别瞎嘟囔了,赶紧找。” 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调侃,却也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李斯则在一旁,对着地图低声自语:“按照之前的路线和地形特征,山谷应该就在这附近。可地图上这个标记……” 他突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之前我们经过的那片树林,树木的排列方式和地图上的一个隐秘标识相似。从那个标识的方向延伸过来,山谷应该就在东边。”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开启宝藏的钥匙。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李斯所言极是,我们往东边找找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山谷的入口。 于是,众人朝着东边前行。果然,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后面,他们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小路的尽头,便是那神秘的山谷。树林里的树木高大而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当他们踏入赵国边境的神秘山谷时,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们的咽喉。山谷中雾气弥漫,那雾气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让人几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四周静谧得可怕,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野兽叫声,在山谷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雾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 “大家小心,这山谷中怕是暗藏玄机。” 嬴政压低声音,警惕地说道。他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长剑,剑身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着主人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在雾气中来回扫视,试图捕捉任何危险的迹象。 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生怕触发了隐藏在暗处的陷阱。嬴政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在雾气中来回扫视,试图穿透这厚重的迷雾,看清前方的危险。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的呼吸沉稳而均匀,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突然,前方的李斯猛地停下脚步,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公子,前方似乎有动静。” 李斯低声说道,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却又透着一丝紧张。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耳朵微微抖动,试图捕捉更多的声音。 嬴政等人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果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嬴政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迅速做出手势,示意众人躲到一旁的巨石后面。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 只见一支赵国边境守卫的巡逻队缓缓走来,他们步伐整齐,长枪在手中紧握,枪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士兵们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脚步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仿佛重锤敲在众人的心上。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幽灵一般。 嬴政等人躲在巨石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嬴政的呼吸急促而压抑,胸膛剧烈起伏,他紧紧握住长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阿离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凌霜则紧紧护在她身前,眼神警惕地盯着巡逻队。阿离的身体微微颤抖,凌霜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巡逻队越来越近,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逐渐清晰,甚至能听到他们轻微的咳嗽声。嬴政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口中跳出。就在巡逻队即将走到巨石旁时,一只受惊的野兔突然从草丛中窜出,引得巡逻队的士兵们一阵骚乱。他们纷纷转身,朝着野兔逃窜的方向追去。野兔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雾气中,巡逻队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嬴政等人长舒一口气,待巡逻队的身影消失在雾气中,才小心翼翼地从巨石后走出,继续前行。他们的脚步依然谨慎,生怕再次遇到危险。 没走多远,他们又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嬴政神色一凛,迅速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他低声下令:“快,躲到那边灌木丛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众人猫着腰,迅速向灌木丛靠近。刚藏好身形,巡逻队便出现在视野中。这次的巡逻队人数更多,队伍中还夹杂着几匹高大的战马,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战马的嘶鸣声在山谷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士兵们一边走,一边用长枪拨弄着路边的草丛和石块,仔细搜寻着可疑之处。嬴政紧紧盯着巡逻队,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发现。阿离紧张得浑身发抖,凌霜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阿离的手心满是汗水,凌霜则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巡逻队在附近徘徊了许久,有几次士兵甚至走到了灌木丛旁,用长枪刺进灌木丛中试探。嬴政等人屏住呼吸,心脏狂跳,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好在士兵们并未发现异常,最终巡逻队离开了。他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山谷的深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他们接近山谷深处时,又遭遇了巡逻队。这次,巡逻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行动更加谨慎。嬴政等人发现巡逻队后,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藏身之处。周围的环境空旷,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大家分散,躲到那些石头后面。” 嬴政压低声音说道。众人迅速散开,各自寻找隐蔽的位置。嬴政藏在一块巨石后面,紧紧盯着巡逻队的动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巡逻队呈扇形散开,逐渐向他们逼近。嬴政能清晰地看到士兵们脸上严肃的表情,以及他们手中闪烁着寒光的武器。他的手心全是汗水,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巡逻队即将发现他们时,李斯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口哨声,惊起了山谷中一群飞鸟。巡逻队的注意力被飞鸟吸引,朝着飞鸟飞去的方向追去。嬴政等人趁机再次脱身,继续向山谷深处前进。飞鸟的翅膀扑腾声在山谷中回荡,巡逻队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终于,他们来到了山谷深处。在一处隐蔽的山壁下,嬴政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洞穴。洞穴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半掩着,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山壁上长满了青苔,石头上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就是这里了。” 嬴政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他走上前去,用力推开那块巨石,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巨石被推开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嬴政手持火把,率先走进洞穴。洞穴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让人作呕。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嬴政的目光被这些符号和图案吸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墙壁上的符号,仿佛在与这些古老的符号进行对话。 李斯和吕不韦也走进洞穴,他们的目光同样被这些符号和图案所吸引。李斯仔细观察着这些符号和图案,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公子所言极是,这些符号和图案中,还夹杂着一些赵国的文字和标记。此前,在调查赵国势力相关线索时,我们曾见过类似的符号和文字,这绝非巧合。从这些符号的排列规律来看,很可能是一种加密的信息,我们需要找到破解的方法。” 李斯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兴奋,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试图从这些符号中找到破解的线索。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看来,这个洞穴中隐藏着解开这场阴谋的关键线索。我们必须尽快解读这些符号和图案的含义。”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的曙光。 第95章 惊人真相 踏入神秘洞穴的瞬间,一股浓郁且刺鼻的腐朽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每一丝空气都仿佛浸泡在岁月的腐朽里,混合着洞穴深处幽幽渗出的阴冷寒意,丝丝缕缕钻进众人的毛孔,让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洞顶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滴答” 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更衬出这里的死寂。嬴政手持火把,率先踏入洞穴,那跳跃的火光在黑暗中奋力挣扎,却被无尽的黑暗紧紧包围,好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火光照亮了他冷峻的面庞,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执着探寻,仿佛黑暗也无法阻挡他的决心。 “大家小心,这洞穴里说不定暗藏玄机。” 嬴政压低声音,警惕地说道。他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微弱的回音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氛围,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紧张的情绪填满。 李斯、吕不韦、阿离和凌霜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阿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好奇与兴奋,尽管身处这阴森的洞穴,她的活泼劲儿却丝毫不减。“哇,这地方好神秘啊,说不定藏着什么宝藏呢!” 她小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仿佛这黑暗的洞穴不是危险之地,而是充满惊喜的冒险乐园。 凌霜白了她一眼,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没好气地说:“你呀,脑子里就想着宝藏,这可是在查案,到处都藏着危险,别整天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哼,说不定真有宝藏,到时候我找到啦,你可别眼馋。” 阿离不服气地撅起嘴,双手叉腰,还故意朝凌霜扬了扬下巴回应道,“你就是不相信我,等我找到宝藏,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堆好吃的,让你眼巴巴看着。” 凌霜不甘示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去不再看她,嘴里还嘟囔着:“就你能找到,我看你是白日做梦。你要是真能找到宝藏,我就把这洞穴里的石头都吃了。” “说不定我运气好呢,不像有些人,就知道泼我冷水。” 阿离双手抱胸,侧过头去,脸上写满了不服气,“我觉得我肯定能行,说不定这些奇怪的符号就是宝藏的线索,等我解开,看你还说什么。” “够了,你们俩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 嬴政回过头,轻声呵斥道,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两人这才闭上嘴巴,互相瞪了一眼后,安静地跟在队伍后面。 众人缓缓前行,洞穴里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嬴政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这些符号和图案,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李斯也凑过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符号和图案上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地上比划着,将相似的符号和图案一一罗列。许久,他开口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这些符号和图案中,还夹杂着一些赵国的文字和标记。此前,在调查赵国势力相关线索时,我们曾见过类似的符号和文字,这绝非巧合。从这些符号的排列规律来看,它们似乎遵循着某种循环,就像我们之前在赵国的军事密令中发现的加密方式。而且,这些图案的组合方式也有迹可循,可能是根据某种自然规律或者天文现象来设计的。比如这个图案,它的形状与赵国历法中特定年份的星象图极为相似,或许这是一个时间节点的暗示。” 李斯一边说,一边用石头在地上画出简略的星象图与图案对比,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尽显智慧。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依你所言,我们若能找出破解之法,定能知晓更多阴谋细节。” “正是如此,” 李斯肯定道,微微颔首,眼中透着自信,“这需要我们再仔细研究一番。” 众人围在墙壁前,开始仔细研究起来。阿离和凌霜也凑上前,试图帮忙,却看得一头雾水。 “这都画的什么呀,我怎么一个也看不懂。” 阿离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说道,眼睛里满是迷茫,来回扫视着那些符号,“这些弯弯绕绕的线条,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要是能有个说明书就好了。” 凌霜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看不明白,这些符号和图案太复杂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挫败,“看来我们还是太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了,不像李斯,一眼就能看出门道。” 嬴政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难道是和秦国朝堂上的权力争斗有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眉头拧得更紧了。 李斯接口道:“极有可能,这些线索指向的正是赵国对秦国朝政的渗透。”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脑海中梳理着整个阴谋的脉络。 吕不韦摸着胡须,沉思道:“看来我们之前还是小瞧了赵国的布局。”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悔,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这些符号和图案,是一种古老的密码,结合赵国的文字和标记,我大概能解读出一部分内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身体微微前倾。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快说,上面写了什么?” 他向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李斯指着墙壁上的符号和图案,缓缓说道:“从这些信息来看,赵国为了削弱秦国,策划了一系列阴谋。他们利用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的野心,企图扶持公子成蟜上位,然后控制秦国朝政。而那位神秘嫔妃,正是这场阴谋的核心人物,负责在秦国朝堂内部运作。” 众人听后,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没想到,赵国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他们竟然妄图通过这种手段,掌控秦国的命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 吕不韦也叹了口气,感慨道:“这赵国势力,隐藏得可真深啊。我们之前的调查,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实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阿离和凌霜也被这个惊人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阿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么坏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脸上写满了震惊,“难道为了权力,就可以不择手段吗?太可怕了。” 凌霜则一脸严肃地说:“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揭露他们的阴谋,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嬴政公子,你放心,我凌霜定会全力以赴,保护大家,揪出这些阴谋背后的人。”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没错,我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一定要揭露这场阴谋,扞卫自己的地位,保卫秦国的未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就在这时,阿离突然喊道:“你们看,那边的角落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兴奋地指着洞穴角落,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不定就是我要找的宝藏呢!” 众人顺着阿离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洞穴的角落里,有一堆竹简和一些信件。嬴政等人立刻走了过去,捡起竹简和信件,仔细查看起来。 竹简上记录了一些关于赵国势力的计划和行动,而信件的内容则更加惊人。信件显示,赵国还有更可怕的后续计划,这个计划的实施时间似乎已经临近。 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看来,赵国的阴谋远不止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这些信件中提到的‘大计划’,很可能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咸阳,做好应对准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李斯也点头表示赞同:“公子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了。这‘大计划’说不定已经在暗中筹备,我们必须尽快揭露他们的阴谋,阻止他们的行动。”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那我们赶紧出发吧,一刻也不能耽误。” 嬴政说完,率先朝着洞穴出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急促。 众人立刻收拾好竹简和信件,准备离开洞穴。嬴政回头看了一眼洞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赵国的阴谋多么复杂,我都不会退缩。我一定会揭露他们的罪行,让秦国恢复安宁。”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走出洞穴,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与洞穴内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众人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强烈的光线,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群赵国兵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奔来,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肆意飞扬。 “不好,是赵国兵!” 嬴政神色一凛,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寒光闪烁,好似一道冰冷的月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愤怒,紧紧盯着逼近的赵国兵。 凌霜立刻挡在众人身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公子,你们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说着,她从腰间抽出软剑,手腕一抖,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发出清脆的嗡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赵国兵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离开?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带着无尽的杀意。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众人的死亡。 凌霜毫不畏惧,大声回怼道:“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们?痴心妄想!” 说罢,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赵国兵。软剑在她手中灵动地飞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她左闪右避,巧妙地避开赵国兵的长枪攻击,剑刃划过,鲜血飞溅,在阳光下洒下一片血雾。她的动作敏捷而流畅,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嬴政等人也不甘示弱,与赵国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嬴政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刺向赵国兵的要害。他一边战斗,一边大喊:“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今日定要让这些赵国贼子有来无回!”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战神下凡,所到之处,赵国兵纷纷倒地。他的剑法刚猛有力,每一剑都带着破竹之势,仿佛要将敌人全部斩于剑下。 李斯手持长剑,与赵国兵周旋。他虽不擅长近身搏斗,但凭借着灵活的走位和精准的判断,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赵国兵的攻击,并给予反击。他一边抵挡着赵国兵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阿离,躲在我身后,别乱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时刻留意着阿离的安危。 阿离虽然不懂武功,但她也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赵国兵扔去。“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她大声喊道,虽然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她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依然没有停下扔石头的动作,“你们这些坏人,别想伤害大家!” 战斗持续了许久,凌霜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赵国兵的数量太多了,她身上也受了一些轻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依然顽强地抵抗着,软剑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脚步也有些不稳,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手中的软剑依然挥舞着。 “凌霜,你怎么样?” 阿离焦急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担忧。她试图冲过去帮忙,但被李斯拦住了。 “我没事,你们别管我,赶紧找机会突围!” 凌霜咬着牙说道,她的嘴角渗出血丝,却依然紧握着软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仿佛在告诉众人她不会轻易倒下,“阿离,你听话,别冲动,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大家最大的帮助。” 嬴政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他发现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若是能冲进树林,或许能借助地形摆脱赵国兵。他大喝一声,一剑逼退面前的赵国兵,然后朝着众人喊道:“大家往树林里冲!借助树林地形,摆脱他们!”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响起。 众人听到嬴政的呼喊,纷纷朝着树林的方向突围。赵国兵见状,立刻围拢过来,试图阻止他们。嬴政和凌霜一左一右,奋力抵挡着赵国兵的攻击,为众人开辟出一条道路。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与赵国兵展开殊死搏斗,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阿离在李斯和吕不韦的保护下,朝着树林跑去。她的脚步慌乱,好几次差点摔倒,但她都强忍着恐惧,继续向前跑。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就在众人即将冲进树林时,一名赵国兵挥舞着长枪,朝着阿离刺去。阿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凌霜见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飞身挡在阿离身前,用软剑挡住了长枪。 “凌霜!” 阿离惊呼一声,眼中满是感激和愧疚。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都怪我,要是我不这么笨,你就不会受伤了。” “快走!别愣着!” 凌霜喊道,然后用力将阿离推向树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仿佛在催促阿离赶紧逃离危险,“别废话,活下去,我们一起揭露赵国的阴谋!” 嬴政等人终于冲进了树林。赵国兵在树林外徘徊了一阵,不敢贸然进入。树林中树木茂密,地形复杂,他们担心会中了埋伏。 “撤!” 为首的将领无奈地下令撤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狠狠地瞪了一眼树林。 赵国兵纷纷转身,骑马逃离。凌霜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嬴政等人连忙围了过来。 “凌霜,你怎么样?” 嬴政关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蹲下身子查看凌霜的伤势。 “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凌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但依然带着一丝欣慰,“大家都没事就好,这一战,我们没输。” “都怪我,要是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阿离满脸自责地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为自己的无力而自责,“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厉害就好了,就能保护你,而不是总让你保护我。” “阿离,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勇敢了。我们都没事,这就够了。” 凌霜安慰道,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离的肩膀。她的手微微颤抖,却依然传递着温暖和安慰,“你扔石头的时候,也帮了大忙,别小看自己。” “对,我们都还活着,接下来还要一起面对更多挑战。” 嬴政说道,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众人他们不会被困难打倒。 众人稍作休整,便继续朝着赵国边境前行。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生怕再遇到赵国兵的袭击。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赵国边境。望着眼前的赵国边境,嬴政等人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第96章 准备反击 夜幕如同一块无边无际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城上空,密不透风,不见一丝星光。秦公子府的朱漆大门紧闭,铜环上的兽首在黯淡的月光下,犹如蛰伏的猛兽,散发着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府内灯火通明,一盏盏灯笼摇曳着昏黄的光晕,恰似黑暗中奋力挣扎的萤火虫,努力驱散着浓稠的夜色。风,在庭院中穿梭,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书房里,烛火轻轻摇曳,嬴政等人围坐在古朴厚重的檀木桌旁。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烛油的气味,更添几分凝重。嬴政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面庞被跳跃的烛光照亮,轮廓分明,透着与生俱来的坚毅。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般的决心,仿佛能穿透这漆黑如墨的夜色。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恰似重锤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此次从赵国边境洞穴中获取的证据,足以证明赵国势力的狼子野心。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整个秦国宣告他的决心,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震得人心底发颤 。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锐利如鹰,透露出睿智的光芒。他抬手轻轻理了理衣袖,动作优雅而沉稳,缓缓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这些证据虽关键,但我们还需更多助力。朝中大臣们的态度举足轻重,他们的支持与否,将直接关乎我们反击的成败。依我之见,我们可以先梳理出一份支持公子的大臣名单,以及那些可能摇摆不定的大臣名单。对于支持我们的大臣,我们要进一步巩固与他们的关系,深入了解他们的需求,争取他们毫无保留地支持;而对于摇摆不定的大臣,我们得深入分析他们犹豫的原因,是惧怕赵国势力的威胁,还是被其利益诱惑,再针对性地制定策略。” 他的声音沉稳冷静,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条理清晰,尽显智慧与谋略。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满是信任,诚恳地说道:“有劳吕先生了。此事干系重大,务必谨慎行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嘱托,那信任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吕不韦,他将秦国的未来郑重托付。 李斯接着补充道:“吕先生,在联络大臣时,我们得格外留意那些摇摆不定之人。他们或许知晓更多赵国势力的内幕,若能争取过来,对我们的计划大有益处。我听闻,有些大臣近期家中莫名出现一些来路不明的贵重礼品,且与赵国商人往来频繁,这极有可能是赵国势力在暗中拉拢他们。我们不妨从这些细节入手,掌握他们的把柄,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回心转意。” 吕不韦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轻点头,回应道:“正是此理,老夫会安排可靠之人,不动声色地探探他们的口风,从他们的过往经历和利益诉求入手,看看能否找到突破口。不过,此事需万分小心,稍有不慎,打草惊蛇,让赵国势力警觉,我们的计划就会陷入被动。”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斟酌权衡。 李斯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吕先生所言甚是。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些与这些大臣有旧怨的人,暗中散布不利于赵国势力的消息,让他们对赵国势力产生疑虑,削弱他们之间的信任。” 吕不韦抚须笑道:“妙啊,李斯,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妙。如此一来,既能避免我们直接出面,又能分化他们的阵营。” 吕不韦的笑声爽朗,脸上洋溢着对李斯计策的赞赏。 吕不韦的府邸中,灯火彻夜未眠,烛光摇曳,宛如燃烧的烽火,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窗外,传来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在提醒着众人时间的紧迫。众人围坐在摆满文件和地图的会议桌前,气氛凝重得如同战场。他们日夜商讨着反击的策略,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每一个方案都历经激烈争论。 “从这些证据来看,赵国势力在秦国朝堂上的渗透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李斯指着桌上的文件,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他们不仅拉拢了公子成蟜和华阳夫人,还与一些朝中大臣暗中勾结。这些大臣在朝堂上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左右秦国的局势。公子,我们不仅要关注朝堂上的大臣,还需留意那些在地方上有影响力的官员。赵国势力说不定也在试图渗透地方,一旦他们得逞,地方与朝堂呼应,我们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嬴政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咬着牙说道:“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背叛秦国。等我们揭露了他们的阴谋,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仿佛在向那些背叛秦国的人发出最严厉的警告,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传遍整个府邸。 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切不可打草惊蛇。在揭露他们的阴谋之前,需先稳住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后,我们再一举将他们拿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在策划一场完美的狩猎,那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充满期待。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缓缓说道:“吕先生所言极是。我们不妨先佯装不知他们的阴谋,继续按兵不动。同时,加快准备工作,静候时机成熟。李斯,你觉得我们在准备过程中,除了联络大臣,还需重点关注哪些方面?” 李斯沉吟片刻,目光深邃,缓缓说道:“公子,我们还需掌控舆论导向。赵国势力既然有如此周密的阴谋,想必也在暗中操控舆论,试图抹黑公子您,为他们扶持公子成蟜上位做铺垫。我们可以安排可靠的门客,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酒肆,传播公子您的贤明之举和治国理念,让百姓们了解您才是秦国未来的希望,赢得民心。另外,对于军队的掌控也至关重要,我们要确保军队的忠诚,暗中替换掉那些可能被赵国势力收买的将领,换上我们信得过的人。” 嬴政听完,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说道:“李斯,你考虑得十分周全。就按你说的办,务必将每一个环节都落实到位。” 与此同时,在咸阳城郊外,嬴政的秘密据点被茂密的树林环绕,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世界。这里戒备森严,只有少数亲信能够进入。据点的训练场上,凌霜正带着一群士兵操练。四周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在为士兵们加油助威,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担忧。 凌霜身姿矫健,手持长剑,动作干净利落,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训练场上回荡:“大家听好了,出剑要快如闪电,准如鹰眼,狠如饿狼,战场上容不得半分犹豫!” 嬴政大步走来,步伐沉稳有力,点头赞许:“凌霜说得对,剑法讲究快、准、狠,出手务必果断。” 阿离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一脸好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颗明亮的星星:“哇,凌霜,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多厉害的人的呀?快给我讲讲嘛。” 凌霜白了她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就你好奇心重,我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关键时刻,他们都信得过我。” 训练间隙,阿离趁凌霜不注意,偷偷拿起一把剑,有模有样地模仿起凌霜训练士兵的样子,扯着嗓子喊道:“大家听好啦,出剑要快得像兔子,准得像…… 像啥来着?狠得像大黑熊!” 一边喊还一边夸张地挥舞着剑,脚下的步子乱成一团,差点自己绊倒自己。 士兵们看到阿离这滑稽的模样,忍不住哄堂大笑。凌霜听到动静转过头,又好气又好笑,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阿离手中的剑,佯装生气地说:“你这是在干嘛呢?好好的剑法被你学得乱七八糟,再捣乱,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阿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哎呀,我这不是想帮忙嘛,你看我学得像不像,说不定我真有当教官的天赋呢。” 凌霜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伸手轻轻敲了下阿离的脑袋:“你呀,就会耍宝,赶紧一边儿去,别在这儿捣乱。” 训练间隙,一名士兵面露担忧,眉头紧皱,问道:“公子,我们真的能打败赵国势力吗?他们看起来十分强大。” 嬴政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眼神中透露出必胜的信念,大声说道:“我们为秦国而战,为正义而战,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阿离也跟着喊道:“对,我们一定能赢!到时候把那些坏人打得屁滚尿流!” 阿离的声音清脆响亮,充满了活力。 凌霜看着阿离,笑着打趣:“就你喊得最响亮,到时候可别掉链子。” 阿离不服气地撅起嘴,脸颊微微鼓起,双手叉腰:“我才不会呢,我也要帮忙,说不定还能立下大功。等我立了功,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说着,还得意地仰起头。 凌霜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好好好,我可不敢小瞧你这位大功臣,到时候可别光说不做。” 某天休息时,阿离和凌霜坐在草地上。阿离看到一只蝴蝶飞过,兴奋地跳起来去追,结果不小心踩到了凌霜的脚。凌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站起身来,作势要打阿离:“你这冒失鬼,走路能不能看着点!” 阿离赶紧捂住脑袋,笑嘻嘻地求饶:“对不起嘛凌霜,我不是故意的,谁让那蝴蝶太漂亮了,我没忍住。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着,还拉着凌霜的胳膊晃来晃去。 凌霜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放下手,白了她一眼:“真拿你没办法,下次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 在联络大臣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有一些大臣虽然表面上支持嬴政,但内心却十分犹豫。他们在与嬴政的交谈中,眼神闪烁,言辞含糊,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这些大臣的态度很可疑。” 李斯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眼中透露出警惕,“他们之前都曾表示支持公子,但现在却突然变得犹豫不决。我怀疑他们与赵国势力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关系。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家仆入手,家仆往往知晓主人的一些私密之事,用些手段,或许能从他们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 嬴政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说道:“看来,赵国势力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他们肯定在想办法阻止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些大臣与赵国势力的关联,否则我们的计划可能会受到影响。”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老夫会派人暗中调查这些大臣的行踪和背景。看看他们最近与哪些人接触过,是否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果断,仿佛在指挥一场秘密的侦查行动。 嬴政微微颔首:“有劳吕先生了。此事关系重大,务必小心行事,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意图。”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嘱托,那信任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吕不韦,他将这个重要的任务托付给了他。 李斯又说道:“吕先生,我们还得注意调查的节奏,不能过于急切,以免引起他们的警觉。可以先从一些不太起眼的小事入手,慢慢摸清他们的脉络。” 吕不韦点头道:“没错,就像抽丝剥茧一般,一点一点揭开他们的秘密。我会叮嘱手下的人,务必谨慎行事。” 在紧张的准备工作中,时间悄然流逝。咸阳城的大街小巷依旧热闹非凡,商人们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人们仿佛并不知道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然而,在秦公子府和吕不韦的府邸中,气氛却越来越紧张。众人日夜忙碌,为即将到来的反击做着最后的准备。 嬴政站在府邸的庭院中,望着夜空,心中思绪万千。周围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秦国的命运而担忧。他知道,这场反击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但他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凭借着智慧和勇气,一定能够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扞卫秦国的尊严和未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而此时,在咸阳城的某个阴暗角落,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秦公子府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影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容,周围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嬴政等人正在准备反击,但他并不担心。因为他已经在暗中布下了重重陷阱,等待着嬴政等人自投罗网。这个人影的出现,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反击增添了更多的变数和悬念,仿佛是一颗隐藏在黑暗中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第97章 谣言四起 咸阳城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铅灰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罩住,闷热得让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又黏腻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倾盆而下。大街小巷里,百姓们神色慌张,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着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以及咸阳城中四处蔓延的谣言。往日里热闹喧嚣的集市,如今也透着一股冷清劲儿,商贩们扯着嗓子叫卖,可声音里没了以往的底气,显得有气无力。 朝堂之上,凝重的气氛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让人不寒而栗。嬴政身着一袭华丽的黑色朝服,上面绣着的金色蛟龙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身姿笔挺地站在大殿中央,宛如一棵苍松,目光坚定地扫过群臣。然而,在他深邃的眼眸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如同夜空中被乌云遮挡的星辰。 “嬴政公子,你四处调查,口口声声要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可证据究竟在哪儿?” 一位年迈的大臣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仿佛一记重锤,砸在众人的心头。 嬴政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沉稳有力地说道:“证据确凿,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整理。诸位皆是秦国的栋梁之才,应当明白,此事关乎秦国的生死存亡,容不得半点马虎。我怎能容忍赵国势力在我秦国朝堂兴风作浪?” 他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同洪钟鸣响,仿佛在向整个朝堂宣告他的决心。 公子成蟜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双手抱在胸前,大摇大摆地向前走了几步,轻蔑地瞥了嬴政一眼,说道:“哼,嬴政,你说得倒是轻巧。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揭露阴谋的幌子,实则为了自己上位,排除异己?”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嬴政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但他强忍着,缓缓说道:“我嬴政一心只为秦国,天地可鉴。若为私利,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如今赵国势力妄图颠覆秦国政权,扶持你上位,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们若不及时揭露他们的阴谋,秦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仿佛在为秦国的命运而哀伤。 这时,华阳夫人缓缓站起身,她身着一袭雍容华贵的紫色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手中的丝帕轻轻掩着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如同寒夜中的冰霜。“嬴政公子,无端猜测可不好。朝堂之事,也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你这般大张旗鼓,搅得朝堂动荡,却又拿不出有力证据,实在难以服众。”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甩动衣袖,那姿态尽显威严,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她的地位。 吕不韦见状,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华阳夫人此言差矣。嬴政公子一心为秦,耗费诸多心血调查此事,怎会是无端猜测?我们不妨耐心等待,待证据确凿,真相自会大白。如今赵国势力在暗处虎视眈眈,若此时因无端质疑而乱了朝堂,岂不正中他们下怀?” 吕不韦神态自若,语气平和却又暗藏锋芒,他微微仰头,眼神扫过众人,似乎在洞察每个人的心思。 一位与公子成蟜关系密切的大臣冷哼一声,反驳道:“吕不韦,你不过是嬴政的同党罢了。你们联手,谁知道是不是另有图谋?” 李斯听闻,向前跨出一步,神色严肃,义正言辞地回应:“大人,如此无端指责,实在有失偏颇。我们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秦国的江山社稷。公子嬴政为了追查赵国势力的阴谋,不辞辛劳,日夜奔波。反观公子成蟜,近期与赵国使者频繁往来,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李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位大臣,声音洪亮,条理清晰,每个字都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 此时,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游走,仔细权衡着各方势力的言辞和态度。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着这场争论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公子成蟜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说道:“李斯,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赵国使者往来,不过是为了秦国的邦交,岂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嬴政看向公子成蟜,目光坚定地说道:“邦交?成蟜,你我都清楚,赵国对我秦国心怀不轨。你与他们使者频繁接触,到底谈了些什么?若心中无愧,何惧他人质疑?” 楚妃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她身着一袭红色的纱衣,上面绣着金丝凤凰,宛如一只骄傲的凤凰。此时,她轻轻摆弄着自己的发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哟,说得可真好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罢了。” 她的声音娇柔,却带着一丝尖锐,如同暗藏锋芒的匕首。 嬴政看向楚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说道:“楚妃,你莫要在这里混淆视听。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你们的阴谋也将无所遁形。” 楚妃却不以为然,轻轻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转动着手上的玉镯,那玉镯在烛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她的眼神中满是挑衅,仿佛在向嬴政发起挑战。 朝堂上众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嬴政知道,此时不能再拖延,他必须尽快平息朝堂上的质疑,否则将影响整个反击计划。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群臣,大声说道:“诸位大人,我嬴政在此立下誓言,若不能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扞卫秦国的尊严,甘愿受罚。还望诸位大人能够相信我,与我一同为秦国的未来而努力。” 他的声音充满感染力,仿佛在向群臣发出号召,那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众人。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嬴政悄悄向李斯使了个眼色。李斯微微点头,心领神会。他明白,嬴政是在暗示他尽快去追查谣言的源头。 与此同时,咸阳城的大街小巷都被谣言所笼罩。百姓们人心惶惶,不知道该相信谁。“听说嬴政公子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才诬陷赵国势力,根本没有什么阴谋。”“是啊,说不定他是想借此机会除掉异己,自己独揽大权呢。” 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让咸阳城的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阿离和凌霜在街头听到这些谣言,气得满脸通红。阿离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说,嬴政公子一心为秦国,他们却在这儿胡乱造谣!”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颗愤怒的小太阳。 凌霜也皱着眉头,附和道:“就是,这些谣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为秦国的未来而忧虑。 这时,旁边一个路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小丫头懂什么,说不定就是嬴政公子想争权夺利呢。” 阿离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冲上去质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你要是再乱说,小心我揍你!” 说着,还撸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凌霜赶紧拉住阿离,劝道:“阿离,别冲动,跟这种人讲道理就行,别动手。” 她的手紧紧地拉住阿离的胳膊,生怕她真的冲上去。 路人却不依不饶:“我就说怎么了,大家都这么传,难道还有假?” 阿离气得跳脚:“大家都传就一定是真的吗?你这不是人云亦云吗?嬴政公子为了秦国日夜操劳,你们却在背后说这些风凉话,太过分了!” 她一边跳一边说,像一只愤怒的小兔子。 凌霜也严肃地说道:“这位大哥,谣言止于智者,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你想想,若真如嬴政公子所说,赵国势力妄图颠覆秦国,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百姓?” 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说服路人。 路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还是嘴硬道:“哼,我才不信你们的话。”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阿离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的脚用力地跺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凌霜无奈地笑了笑:“别气了,阿离,这种人一时半会儿也说不通,我们还是赶紧把听到的告诉公子吧。”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对阿离的脾气感到无奈。 李斯带着几个亲信,穿梭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他们来到一家茶楼,里面坐满了人,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着朝堂上的事情。 “客官,您要点什么?” 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李斯微微皱眉,说道:“来一壶茶,再打听个事儿。最近这城里的谣言,你可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警惕,眼睛紧紧地盯着店小二。 店小二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客官,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人说,这些谣言好像是从一些神秘人那里传出来的。他们在各个角落散布这些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多人都信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害怕被卷入这场风波,声音也压得很低。 李斯心中一动,经过多方打听和深入调查,终于发现这些谣言与楚妃身边的亲信有关。原来,楚妃正是这场舆论风波的幕后黑手,她妄图通过谣言扰乱民心,为赵国势力的阴谋铺路。 李斯匆匆赶回秦公子府,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神色。“公子,我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仿佛找到了破解难题的关键,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嬴政立刻坐直了身子,问道:“什么线索?快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好消息,身体也微微前倾。 李斯说道:“我在追查谣言源头时,发现这些谣言是楚妃指使亲信散布的。她就是这场舆论风波的幕后主使,目的是扰乱民心,为赵国势力的阴谋铺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对赵国势力的阴谋感到无比愤慨,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握着拳头,说道:“果然是他们。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我们必须加快反击的步伐,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赵国势力宣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李斯微微点头,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入调查,找出他们更多的破绽和同党。同时,我们也要想办法尽快平息咸阳城的谣言,稳定民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仿佛在为嬴政出谋划策,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嬴政沉思片刻,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继续调查,务必找出他们的致命破绽。我会安排人在朝堂上揭露他们的阴谋,让群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仿佛在指挥一场战斗,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定。 夜幕降临,咸阳城被黑暗所笼罩。秦公子府中,灯火通明,嬴政和李斯仍在密谈。嬴政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开口道:“李斯,此次谣言虽已查出源头,但赵国势力盘根错节,后续定有更多棘手之事,你有何看法?” 李斯目光深邃,沉思片刻,眉头微皱,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沉稳地回答:“公子,楚妃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散布谣言,背后必然有强大的支持,这背后定是赵国势力在暗中操控。我们一方面要继续深挖她与赵国势力的关联,找出铁证,让他们无法辩驳;另一方面,可利用他们急于求成的心理,将计就计。比如,我们故意示弱,对外宣称被谣言扰乱了阵脚,甚至可安排一些亲信在朝堂上做出慌乱之态,让他们以为我们已乱了分寸,放松警惕,然后再一举出击。” 李斯的声音条理清晰,一字一句都经过深思熟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轻轻放下茶杯,坐直身子,认真地说:“此计甚妙。不过,朝堂之上,还有不少大臣摇摆不定,他们或是畏惧赵国势力的威胁,或是被其利益诱惑,这些人在关键时刻的态度,很可能影响整个局势的走向,如何稳固人心也是关键。”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同时也对李斯寄予厚望。 李斯轻抚下巴,思索一番后,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们不妨召集那些中立大臣,选一处隐蔽而安全的场所,避开赵国势力的耳目。向他们详细阐述赵国势力的阴谋,展示我们已掌握的部分证据,让他们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不仅如此,还可列举赵国势力掌权后可能对秦国造成的危害,如百姓受苦、国家动荡等,以大义激发他们的爱国之心。同时,许诺事成之后给予他们相应的好处,比如加官进爵、赏赐土地财宝等,以利益和大义双重驱使,让他们站到我们这边。” 李斯的计策详细周全,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到位。 嬴政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拍了拍桌子,赞赏道:“李斯,有你相助,乃我大秦之幸。就按你说的办,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挫败赵国的阴谋,还大秦一片清明。” 嬴政的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同时也对李斯的能力给予了高度认可。 李斯拱手行礼,身体前倾,态度恭敬而坚定地说道:“公子放心,李斯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公子信任,不负大秦百姓所托。此次任务艰巨,但我等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定要步步为营,谨慎行事。我会尽快安排人手,深入调查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关联,同时着手准备与中立大臣的会面,争取早日将赵国势力的阴谋彻底揭露。” 李斯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使命感,仿佛在向嬴政立下誓言。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满是信任,鼓励道:“一切就拜托你了。遇到任何困难,都可随时与我商议。我也会在朝堂上稳住局势,等待你的好消息。”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斯的信任,同时也给予了他足够的支持和权力。 李斯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又转身说道:“公子,还有一事。我们可在咸阳城暗中散布一些有利于我们的消息,引导百姓的舆论导向,让他们了解赵国势力的阴谋,支持我们的行动。如此一来,即便朝堂上的争斗陷入僵局,我们也能得到百姓的支持,占据道义的制高点。” 李斯的这个建议进一步完善了他们的计划,展现出他对局势的全面考虑。 嬴政眼前一亮,点头称赞:“此计甚好。就由你安排可靠之人去办,务必小心谨慎,不要被赵国势力察觉。” 嬴政对李斯的建议表示赞同,同时也提醒他要注意行动的保密性。 李斯领命而去,密室中只剩下嬴政一人。嬴政望着李斯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这场与赵国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窗外,风声呼啸,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助威。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异常艰难,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为了万千百姓的福祉,他们必须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扞卫秦国的尊严。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咸阳城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而嬴政,将如何在这内忧外患的困境中,力挽狂澜,带领秦国走向光明的未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98章 宫女阿紫 秦公子府的夜晚,静谧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好似被一层无形的厚茧紧紧裹住。庭院里,几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悠,昏黄的光晕在地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恰似一幅若隐若现的神秘水墨画。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围坐在书房内的檀木桌旁,凝重的气氛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如今朝堂之上,支持我们的大臣与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各执一词,僵持不下。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又被楚妃散布的谣言搅得更加举棋不定。” 嬴政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手指不自觉地轻轻叩击着桌面,那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仿佛重锤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如炬,透露出思索的光芒:“公子所言极是。谣言的影响还在持续蔓延,咸阳城的百姓们也开始人心惶惶。若不能尽快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我们将陷入更加被动的泥沼。”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却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急,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吕不韦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老夫已经安排人在暗中收集更多证据,只是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这赵国势力隐藏得太深,我们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他的眼神中透着老谋深算,却也有着对局势深深的担忧。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匆匆走进书房,神色紧张,连气息都有些不稳地说道:“公子,有一位自称曾在楚妃身边侍奉的宫女阿紫求见,说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嬴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与李斯、吕不韦迅速对视一眼,然后说道:“快请她进来。” 片刻后,一位身着朴素宫装的宫女阿紫走进书房。她身形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面容憔悴,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病容,像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然而,她的一双眼睛却透着灵动,眼眸中满是坚毅,犹如寒夜中闪烁的星辰。她的眉毛如远处的春山,虽稍显黯淡,却难掩其秀丽。此刻,她神色紧张,双手微微颤抖,好似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勇气。 阿离和凌霜恰好也在书房,本在一旁小声交谈,见宫女阿紫进来,两人都好奇地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探究。 宫女阿紫走到嬴政面前,缓缓跪下,声音略带颤抖,还带着一丝紧张的哽咽说道:“民女拜见公子。民女在楚妃身边侍奉多年,实在看不惯楚妃与赵国势力勾结,做出这等危害秦国的事情。今日,民女特来向公子揭露他们的罪行。” 嬴政微微颔首,示意宫女阿紫起身,语气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说道:“你不必害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你所言属实,本公子定会为你做主,给你一个公道。” 宫女阿紫缓缓起身,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紧张到极点的情绪,开始讲述她发现楚妃秘密的经过。“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万籁俱寂,我像往常一样去给楚妃送夜宵。路过她的书房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我本不该多管闲事,可那争吵声实在太大,像一把尖锐的钩子,硬生生地勾住了我的脚步。我忍不住停下,心跳如鼓,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偷看。只见楚妃正和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争吵,那人虽然蒙着脸,但从他的口音和言辞中,我听出他是赵国人。他们在争论着一份机密情报的传递,楚妃满脸怒容,手指着那人的鼻子,指责他办事不力,那人则双手抱胸,语气冰冷地威胁楚妃若不尽快完成任务,就会对她不利。我当时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差点叫出声来。好不容易等他们结束争吵,我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悄悄逃离。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处处留意楚妃的一举一动,终于在她的密室里找到了这些信件和信物。” 宫女阿紫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却也透着一丝自豪,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阿离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两颗明亮的铜铃,忍不住说道:“哇,你好勇敢啊!要是我,肯定早就吓得腿软,撒腿就跑了。” 凌霜却撇了撇嘴,满脸不屑,轻哼一声说:“哼,说不定是运气好呢,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之前一直被楚妃欺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宫女阿紫听了,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阿离立刻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气得小脸通红,一步跨到凌霜面前,大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找到证据的,你就知道挑刺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凌霜的鼻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凌霜也不甘示弱,双手抱胸,往前跨了一大步,胸膛都快顶到阿离身上,大声回应:“我怎么挑刺儿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她要真厉害,早就揭露楚妃了,还用等到现在,在这儿博取同情?” 说着,还故意斜眼瞟了瞟阿紫,满脸的不以为然。 阿离气得跳脚,脚尖不停地跺着地面,把地面跺得 “砰砰” 响,手指着凌霜,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大声说道:“你…… 你就是嫉妒人家!你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你强,心里不平衡!” 凌霜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眶都红了,猛地一跺脚,双手挥舞着说:“我嫉妒她?我会嫉妒一个小宫女?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说着,还作势要去推阿离。 嬴政无奈地看着两人,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快步上前,双手分别拉住阿离和凌霜,大声说道:“够了!都别吵了!现在是讨论正事的时候,不是你们小孩子吵架的时候,成何体统!” 可两人还在互相瞪着对方,嘴里嘟囔着:“就她会逞能!”“你才是无理取闹!” 嬴政看着她们,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你们呀,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宫女阿紫接着说:“公子,楚妃平日里对待下人极为严苛,稍有不顺她心意,便是一顿打骂。有一次,仅仅因为我不小心打翻了她的茶盏,她便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命人将我拖出去杖责二十。那一顿打,打得我皮开肉绽,卧床半月才勉强恢复,现在想起来,身上还隐隐作痛。” 宫女阿紫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尚未完全消散的淤青,声音带着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还不算,她与赵国势力勾结,将秦国的机密情报泄露出去,丝毫不顾秦国百姓的生死。民女虽出身卑微,却也知道秦国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怎能容忍她做出这等卖国求荣之事。每想到秦国可能因为她的恶行陷入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民女便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阿离听得义愤填膺,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说道:“这楚妃怎么如此可恶!太过分了!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凌霜也皱着眉头附和:“就是,简直毫无人性,猪狗不如!” 宫女阿紫说完,情绪稍微平复,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双手捧着,递向嬴政,手臂还微微颤抖着。“公子,这是楚妃与赵国势力往来的信件和信物,是民女冒着生命危险偷出来的。” 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仿佛在传递着秦国的希望。 嬴政接过包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是几封信件和一些小巧的信物,信件上的字迹清晰可辨,印章和特殊标记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凑上前,脑袋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仔细查看这些信件和信物。 “这些信件上的内容,足以证明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勾结。”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信件,一刻也不愿移开。 吕不韦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没错,这些证据确凿,有了它们,我们就有了揭露他们阴谋的有力武器,这下赵国势力的狐狸尾巴可藏不住了。” 嬴政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他看向宫女阿紫,感激地说道:“姑娘,你为秦国立了大功。本公子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你的安全,就留在秦公子府吧。” 说完,嬴政转头对着门外喊道:“管家!” 不一会儿,一位头发花白、身形微胖的管家匆匆走进书房,恭敬地说道:“公子,有何吩咐?” 嬴政神色温和却不失庄重地说:“你去为阿紫姑娘安排一间安静舒适的房间,务必照顾好她的起居。” 管家连忙点头应道:“是,公子,老奴这就去办。” 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去。 阿离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嘴巴一撇,都能挂个油瓶了,双手叉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声说道:“凭什么让她留在这儿,府里已经够挤啦!” 一边说,还一边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凌霜,像是在寻求同盟,眼神里满是不满。 凌霜也不甘示弱,轻哼一声,双手抱胸,斜靠在桌子上,说道:“就是,平白无故多个人,指不定还会添麻烦呢。” 说着,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嫌弃。 嬴政无奈地走过去,半蹲在两人面前,耐心解释:“阿离,凌霜,她是重要证人,留在府里才能确保她的安全,对我们揭露赵国势力的阴谋至关重要,这可是关系到秦国生死存亡的大事。” 阿离还是不服气,嘟囔着:“那也不能说留就留呀,万一她有什么坏心思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宫女阿紫听了,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急忙说道:“民女绝无坏心,民女只是一心想为秦国除去这等奸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凌霜看着宫女阿紫,又看看嬴政,酸溜溜地说:“公子,你可别被她骗了,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嬴政严肃起来,神色冷峻,语气坚定地说:“凌霜,不得无礼。她能冒着生命危险带来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她的忠心,我们应该相信她。” 阿离和凌霜还想说什么,李斯开口劝道:“阿离,凌霜,此事关乎秦国大局,我们应以国事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 吕不韦也笑着说:“两个丫头,莫要再闹了,这可是为了秦国的未来,你们也不想看到秦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吧。” 阿离和凌霜虽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互相瞪了一眼,别过头去,各自生着闷气。 随后,宫女阿紫详细讲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她的声音逐渐平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将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勾结细节一一展现在众人面前,如同展开一幅罪恶的画卷。 阿紫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缓缓说道:“公子,民女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是秦国的百姓救济了我,将我抚养长大。后来,为了生计,我入宫做了宫女。本以为在宫中能有个安稳的生活,可没想到,却遭遇了楚妃这样的人。” 回忆起过往的艰辛,阿紫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在宫中的日子,我受尽了欺凌,但我从未忘记秦国百姓的恩情。每当我看到楚妃与赵国势力勾结,背叛秦国,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往来十分频繁,他们经常通过秘密渠道传递信件和情报。这些信件大多是用特殊的加密方式书写,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看懂,就像在编织一张黑暗的网。” 宫女阿紫说道,“民女偶然间发现了楚妃的这个秘密,便偷偷留意,像一只警惕的小兽,终于找到了这个机会,将这些证据偷了出来。”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问道:“姑娘,你可知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宫女阿紫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道:“民女还听说,楚妃在咸阳城外还有一个隐藏的秘密庄园。那里戒备森严,平时很少有人进出,四周都弥漫着神秘的气息。民女猜测,里面可能藏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他们阴谋的核心所在。” 嬴政和李斯、吕不韦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警觉,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个秘密庄园,很可能是他们揭开赵国势力阴谋的关键所在,是解开谜团的一把钥匙。 “姑娘,你提供的这个线索非常重要。” 嬴政说道,“本公子定会派人去调查这个秘密庄园,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宫女阿紫微微点头:“公子,民女还有一事相求。” 嬴政说道:“姑娘但说无妨。” 宫女阿紫咬了咬嘴唇,神色忧虑地说道:“民女的家人还在楚妃的掌控之中。民女担心,一旦楚妃发现证据被盗,会对民女的家人不利,他们都是无辜的。” 嬴政立刻说道:“姑娘放心,本公子会立刻派人去将你的家人接到安全的地方,保证他们毫发无损。” 宫女阿紫感激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民女多谢公子大恩,公子的恩情,民女没齿难忘。” 嬴政连忙扶起宫女阿紫:“姑娘不必多礼。你为秦国做出的贡献,本公子铭记在心,秦国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待宫女阿紫离开后,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再次陷入沉思。 “看来,这个秘密庄园是我们下一步调查的重点。” 嬴政说道,“李斯,你有什么想法?” 李斯沉思片刻后说道:“公子,我们可以先派一些身手敏捷、行事谨慎的暗探,像夜行的黑豹一样,去秘密庄园附近打探消息。了解庄园的布局、守卫情况以及进出人员的规律。然后,再根据这些信息,制定详细的调查计划,做到万无一失。” 嬴政微微点头:“此计甚好。不过,此事必须万分小心,不能让楚妃和赵国势力察觉到我们的行动,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打草惊蛇。” 吕不韦也说道:“老夫会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协助暗探行动。务必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嬴政说道:“那就有劳吕先生了。” 李斯又说道:“公子,有了这些证据,我们可以先在朝堂上揭露楚妃与赵国势力的部分罪行,让群臣对他们的阴谋有初步的认识。这样,也能为我们后续的调查争取更多的支持,让正义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 嬴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举虽好,但我们还需谨慎行事。朝堂之上,支持公子成蟜的大臣不在少数,他们必定会想方设法为楚妃开脱。我们必须一击即中,让他们无话可说,将赵国势力的阴谋彻底曝光在阳光下。” 李斯微微点头:“公子所言极是。我们可以先将这些证据整理成册,详细标注每一个证据的来源和作用。然后,在朝堂上,由公子您亲自陈述,再配合我们的证人证言,让群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嬴政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此事刻不容缓,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赵国势力再有可乘之机。” 随后,嬴政、李斯和吕不韦开始紧张地筹备起来。他们仔细整理证据,商讨朝堂上的应对策略,安排暗探前往咸阳城外调查秘密庄园。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反复斟酌,每一个步骤都力求完美,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秦公子府内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嬴政等人知道,他们离揭开赵国势力阴谋的真相又近了一步。而那个隐藏在咸阳城外的秘密庄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是更大的阴谋,还是破解阴谋的关键?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嬴政和他的伙伴们毫不畏惧,他们将凭借着智慧和勇气,一步步揭开这个谜团,扞卫秦国的尊严和未来,为秦国的百姓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秦公子府的庭院中。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行动加油助威,又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在这宁静的夜晚,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酝酿。 第99章 秘密庄园 咸阳城的清晨,鱼肚白的天空仿若一块巨大的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上空。街道上,薄雾如纱,丝丝缕缕地缭绕着,像是大自然精心织就的帷幔,将整座城温柔地包裹其中。吕不韦和他的亲信们,脚步匆忙,身影在雾气里时隐时现,仿佛一群穿梭在迷雾中的幽灵。吕不韦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角被微风轻轻撩动,如同暗夜中舞动的玄蛇。他神色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眼神中满是警惕,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角落。李斯紧跟其后,目光锐利得如同盘旋在高空的苍鹰,每一寸土地、每一处建筑,都在他的审视之下。 “吕先生,咱们依照宫女阿紫的线索,把大半个咸阳城都翻了个遍,可那秘密庄园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再这么毫无头绪地找下去,不知要找到猴年马月啊!” 一名亲信满脸焦急,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焦虑,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汇聚成一滴,“啪嗒” 一声掉落在石板路上。 吕不韦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莫要心急,我们再仔细探寻一番。阿紫说庄园在咸阳城外,那我们就扩大搜寻范围,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角落,也绝不能放过。这秘密庄园关系着秦国的生死存亡,多费些心思也是应当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钟鸣响,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眼神坚定地扫视着众人,给大家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李斯微微点头,补充道:“大家务必留意周围的环境,尤其是那些偏僻幽深的小巷和隐蔽难寻的角落。秘密庄园既然如此重要,必定隐藏得极为隐秘,不会轻易暴露。我们一定要沉住气,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咱们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可不能半途而废。”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们一定能找到那个神秘的庄园。 一名年轻的亲信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这咸阳城大得像一片汪洋,要是没个明确方向地瞎找,恐怕找到天黑也找不到。” 另一名亲信立刻反驳道:“那也不能不找啊!要是找不到这庄园,秦国可就危在旦夕了!” 吕不韦看着众人,语重心长地说:“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和耐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众人继续前行,穿过热闹的集市。集市上,商贩们早已摆好摊位,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新鲜的果蔬嘞,快来瞧瞧!”“上好的绸缎,便宜卖啦!” 可他们却无心顾及这些热闹,一心只想着找到秘密庄园。接着,他们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潮湿和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一个尘封已久的世界。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像是绿色的绒毯,脚下的石板路湿漉漉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小雨的洗礼。 “你们看,这条小巷透着古怪。” 一名亲信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紧张,手指微微颤抖地指着前方。 “怎么个古怪法?” 另一名亲信好奇地问道。 “你们瞧,这巷子又窄又深,像条望不到尽头的深渊,而且周围的建筑风格奇特,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住所。” 最先发现的亲信解释道。 吕不韦和李斯立刻快步上前,只见这条小巷狭窄得仅能容两人并排通过,越往里走,越是幽深,两侧高耸的墙壁仿佛要将天空吞噬,阳光被严严实实地遮挡在外,使得小巷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大家小心,这里恐怕暗藏玄机。” 吕不韦警惕地说道,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剑身微微颤动,仿佛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 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触发了隐藏在暗处的陷阱。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大门由厚重的实木制成,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在朦胧的光线下,这些符号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历史尘封的故事。 “这扇门…… 难道就是秘密庄园的入口?” 李斯疑惑地说道,目光紧紧盯着门上的符号和图案,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中发现的符号。 “若真是入口,这些符号又代表着什么呢?” 一名亲信不禁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吕不韦仔细观察着大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这些符号与我们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中发现的符号极为相似,看来,这里面必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门上的符号,仿佛在与这些古老的符号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就在这时,一名暗哨如鬼魅般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此地?” 他的声音在小巷中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戒备。 吕不韦等人立刻拔出佩剑,摆出防御的姿势。吕不韦冷冷地说道:“我们是秦国的正义之士,今日便是来揭开你们的阴谋。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仿佛在向暗哨宣告他们的决心,那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暗哨见状,立刻吹响了口哨。瞬间,周围涌出了一群手持武器的守卫,将吕不韦等人团团围住。这些守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如同饥饿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哼,就凭你们,也想闯过我们的防线?” 一名守卫冷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还故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以示不屑。 李斯向前一步,大声说道:“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劝你们放下武器,乖乖投降,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守卫们发出挑战,那身姿犹如挺拔的苍松,屹立不倒。 一名守卫不屑地回道:“就凭你们几个,还想让我们投降?简直是白日做梦!” 双方对峙着,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突然,一名亲信趁守卫们不注意,迅速冲向大门,试图打开它。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大门的瞬间,一阵机关声骤然响起。 “不好,有机关!” 吕不韦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仿佛在提醒众人危险的降临。 话音刚落,无数支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箭雨如同一道黑色的幕布,将众人笼罩其中。吕不韦等人连忙躲避,他们的身影在箭雨中穿梭,惊险万分。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擦着他们的衣角飞过,稍有不慎,便会被射中。 “大家小心,找地方躲避!” 李斯喊道,一边喊一边拉着身边的亲信躲到一块凸起的石板后面。石板上刻着古老的花纹,此刻却成了他们暂时的庇护所。 “这可怎么办,这么多箭,根本冲不过去!” 一名亲信惊恐地叫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另一名亲信安慰道,虽然语气中带着一丝镇定,但紧握剑柄的手却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众人纷纷躲到墙壁后面,利箭射在墙壁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火星四溅。吕不韦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发现这些利箭是从墙壁上的小孔中射出的,而且这些小孔的位置十分巧妙,让人难以躲避。利箭的角度刁钻,仿佛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每一支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办法突破机关。” 吕不韦说道,眉头皱得更深了,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 李斯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办法。我们可以用盾牌抵挡利箭,然后集中力量攻击机关的源头。盾牌手在前,剑士在后,听我指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想到了破解机关的方法。他的思维如同精密的仪器,迅速地分析着局势,寻找着突破的关键。 吕不韦点头表示赞同:“好,就这么办。大家听令,准备盾牌,集中攻击!”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指挥一场激烈的战斗,那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众人的斗志。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拿出盾牌,组成一道防御墙,缓缓向前推进。利箭不断射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一首紧张的战歌。吕不韦等人则集中力量,攻击墙壁上的小孔。他们用剑砍、用刀劈,试图摧毁机关的源头。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力量和决心,汗水从他们的额头不断渗出,滴落在石板路上。 “一二,用力!”“再来,别停!” 众人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奋力攻击。口号声在小巷中回荡,仿佛是他们向机关发出的挑战宣言。 经过一番艰难的周旋,终于,机关的源头被成功摧毁。箭雨停止了,众人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在庆祝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太好了,我们成功了!” 一名亲信兴奋地喊道,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那笑容如同阳光,驱散了刚才的紧张与恐惧。 吕不韦和李斯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那未知的挑战如同迷雾中的阴影,让人既期待又紧张。 众人来到大门前,再次仔细观察着门上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隐藏着打开大门的密码,但他们却毫无头绪。 “这些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李斯皱着眉头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手托着下巴,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节奏。 “会不会和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里看到的符号有一样的破解方法?” 一名亲信猜测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过去的经验中找到答案。 吕不韦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之前在赵国边境洞穴中发现的符号,与这些符号有着相似之处。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找到一些线索。阿紫提供的线索至关重要,说不定她还知道关于这些符号的其他信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寻找着解开谜团的钥匙,那期待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突然喊道:“你们看,这里有一个暗格!” 众人连忙围了过去,只见大门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上也刻着一些符号。吕不韦和李斯仔细观察着这些符号,他们发现这些符号与门上的符号有着某种联系。那联系如同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个谜团串联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打开大门的密码?” 李斯疑惑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即将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耀着希望的光辉。 吕不韦微微点头,说道:“很有可能。我们不妨试试。从最左边这个符号开始,依次按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即将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兴奋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力量。 于是,吕不韦和李斯按照暗格上的符号,在大门上依次按下相应的位置。随着一阵机关声响起,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那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带着无尽的寒意。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庄园,只见庄园内一片寂静,空无一人。但他们知道,这里必定隐藏着更多的秘密。那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笼罩其中,让人感到不安。 “大家小心,这里可能还有陷阱。两两一组,互相照应。” 吕不韦警惕地说道,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陷阱的角落。 众人继续前行,穿过庭院,庭院中杂草丛生,仿佛已经荒废了很久。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们又走进一间房屋,房屋内布满了灰尘,家具也十分破旧。灰尘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忍不住咳嗽,破旧的家具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如今的衰败。 “这里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一名亲信说道,用手挥了挥面前弥漫的灰尘。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如同无数的小精灵,却也让人感到窒息。 李斯微微皱眉,说道:“不对,这里虽然看起来荒废,但却隐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大家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那警惕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吕不韦等人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倾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有人正在向他们靠近。那脚步声如同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们的心脏,让人感到紧张。 “是谁?出来!” 吕不韦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如同洪钟,在房间里久久回响,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然而,没有人回应。脚步声依然在继续,仿佛在故意挑衅他们。那脚步声仿佛是敌人的嘲笑,让他们感到愤怒和不安。 吕不韦等人拔出佩剑,摆出防御的姿势。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那紧张和警惕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笼罩着他们。 突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向着他们扑来。吕不韦等人连忙躲避,他们定睛一看,发现这个身影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狼犬。这只狼犬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牙齿锋利,仿佛能够轻易地撕裂他们的身体。那绿色的光芒如同鬼火,在黑暗中闪烁,让人毛骨悚然。 “小心,这是一只恶犬!” 李斯喊道,一边喊一边摆好防御姿势。他的姿势如同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又像坚固的堡垒,抵御着恶犬的攻击。 狼犬咆哮着,向着众人扑来。吕不韦等人挥舞着佩剑,试图抵挡狼犬的攻击。狼犬的速度极快,它的身影在众人之间穿梭,让人难以捉摸。它的动作如同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每一次扑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大家集中力量,攻击它的弱点!先从眼睛下手,扰乱它的视线!” 吕不韦喊道,一边喊一边挥剑砍向狼犬。他的剑带着风声,向着狼犬的眼睛刺去,那动作如同剑客在舞台上的表演,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集中力量,攻击狼犬的头部和腹部。狼犬被众人的攻击打得节节败退,它的身上也受了一些伤。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仿佛是战斗的印记。 “就是现在!” 李斯喊道。 他趁机一剑刺向狼犬的心脏,狼犬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众人长舒一口气,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前方还有更多的危险等待着他们。那危险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随时可能出现。 众人继续在庄园内搜索,他们发现了一些隐藏的房间和通道。在这些房间和通道中,他们找到了一些与赵国势力有关的信件和文件。这些信件和文件中,详细记录了赵国势力与楚妃的勾结情况,以及他们的阴谋计划。那信件和文件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诉说着赵国势力的阴谋和楚国的背叛。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他们的罪行。” 李斯兴奋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和自豪,将信件举得高高的。那信件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是正义的象征,宣告着他们的胜利。 吕不韦微微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些证据带回给公子,让他知晓此事。时间紧迫,说不定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仿佛在与时间赛跑。那紧迫感如同燃烧的火焰,催促着他们加快脚步。 第100章 册立太子 秦国朝堂之上,凝重的氛围仿佛实质化,伸手一抓,便能攥出湿漉漉的紧张感,恰似暴风雨来临前令人近乎窒息的死寂。巨大的宫殿里,红烛奋力摇曳,昏黄的光晕在殿内颤抖跳跃,随时都可能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没。庄襄王高高端坐在华贵的宝座之上,一袭黑色龙袍庄重威严,上面绣着的金色蛟龙在烛火映照下,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腾空而起,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威严。然而此刻,庄襄王的脸色阴沉得如同被墨汁浸染,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深邃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愤怒,仿佛这片阴霾将永远笼罩,再难驱散。 嬴政昂首阔步,身姿挺拔得像一棵苍松,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那木盒好似承载着秦国的命运,里面装着足以震惊朝堂的铁证。今日,他便要在这朝堂之上,当着庄襄王和众大臣的面,将赵国势力的阴谋,以及楚妃、公子成蟜等人的累累罪行,毫无保留地揭露出来。嬴政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恰似寒夜中熠熠生辉的星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光芒,仿佛在向整个朝堂宣告他不可动摇的决心和无畏的勇气。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嬴政来到庄襄王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洪亮且坚定,在空旷的朝堂上久久回荡,余音袅袅。 庄襄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奈,仿佛被这朝堂上无休止的纷争压弯了脊梁:“嬴政,你今日前来,可是有重要之事要奏?” 嬴政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如洪钟,每一个字都饱含力量,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朝堂,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回禀父王,儿臣近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查明了赵国势力的阴谋,以及楚妃、公子成蟜等人的叛国罪行。”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疑惑。“这怎么可能?”“难道是真的?” 大臣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受惊的麻雀,叽叽喳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恐惧,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好似被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他强装镇定,大声喝道:“嬴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竟敢污蔑我和楚妃?我为秦国尽心尽力,你却用这莫须有的罪名来诬陷我,居心何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故作强硬,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 嬴政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缓缓打开手中的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叠信件和一些信物,大声说道:“证据在此,你可敢否认?看看这些信件,上面的字迹和印章都是你与楚妃的,还有这些信物,你又作何解释?”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公子成蟜的自不量力。 这时,李斯向前一步,神色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自调查伊始,我便发现诸多蛛丝马迹指向楚妃与赵国势力的勾结。从她身边亲信鬼鬼祟祟的异常举动,到与赵国使者频繁会面的秘密行踪,都被我们一一查实。这些信件便是铁证,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密谋的每一个细节,妄图颠覆秦国政权,让秦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还想狡辩吗?” 李斯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利刃,直直刺向楚妃和公子成蟜。 吕不韦也紧接着上前,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如炬,说道:“老夫也掌握了确凿证据。楚妃利用自己的身份,在朝堂上安插眼线,刺探秦国机密,再将这些机密传递给赵国势力。她的所作所为,严重危害了秦国的安危,罪不容诛!公子成蟜,你与楚妃狼狈为奸,还妄图瞒天过海,简直是秦国的罪人!”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楚妃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飘落的枯叶,却仍不甘心地狡辩道:“你们这是诬陷,是栽赃!这些信件定是你们伪造的,我对秦国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叛国之事!你们这是嫉妒我得宠,故意陷害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试图为自己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位与公子成蟜关系密切的大臣站出来,大声说道:“仅凭这些信件和信物,就能定他们的罪吗?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忠良!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为公子成蟜和楚妃开脱。 嬴政看向这位大臣,眼神冰冷如霜,说道:“证据确凿,还容不得你在此混淆视听。你与公子成蟜来往密切,莫非也参与了他们的阴谋?” 嬴政的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这位大臣,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脊背发凉。 那大臣脸色骤变,连忙摆手说道:“公子可不要乱说,我对秦国忠心耿耿,怎会参与叛国之事。只是此事太过重大,不可草率定案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时,另一位支持嬴政的大臣站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什么从长计议?若不及时处置这些叛国之人,秦国危矣!” 他的声音激昂,充满了正义感。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支持嬴政和为公子成蟜、楚妃开脱的大臣们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庄襄王看着朝堂上的混乱局面,怒声喝道:“够了!都给寡人闭嘴!证据确凿,楚妃和公子成蟜叛国之罪不容置疑!” 庄襄王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华阳夫人站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上前一步,强作镇定地说道:“陛下,此事或许有误会,楚妃向来本分,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望陛下明察啊!” 说着,她微微屈膝,行了一礼,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庄襄王看着华阳夫人,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大声喝道:“华阳夫人,到了此时,你还在为她开脱!你身为后宫之人,却未能察觉楚妃的阴谋,难辞其咎!即日起,你回宫抄秦律一千遍,好好反省!” 庄襄王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华阳夫人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缓缓退下,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无奈。 公子成蟜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鲜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迹。“父王,儿臣知错了,求父王饶儿臣一命!儿臣一时糊涂,被赵国势力迷惑,犯下大错,还望父王开恩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 庄襄王看着公子成蟜,眼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大声喝道:“你做出这等叛国之事,还有何颜面求寡人饶你一命?来人,将楚妃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将公子成蟜囚禁于府邸,闭门思过,没有寡人的命令,不得踏出府邸一步!” 他的声音坚定而严厉,不容置疑,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与威严。 “遵旨!”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楚妃和公子成蟜押了下去。楚妃和公子成蟜被押走时,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们的身影在朝堂上渐行渐远,仿佛是一段罪恶的历史被缓缓掩埋。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各怀心思。一些平日里与公子成蟜和楚妃交好的大臣,此刻脸色苍白,心中惶恐不安,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暗自思忖着如何撇清关系;而支持嬴政的大臣们,则面露欣慰之色,他们深知嬴政成为太子后,秦国将迎来新的希望,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还有一些中立的大臣,原本摇摆不定,此刻见局势已定,纷纷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尽快向嬴政靠拢,以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嬴政看着楚妃和公子成蟜被押走,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他突然想起宫女阿紫曾说家人被楚妃掌控,当下便决定立刻前往楚妃宫中营救阿紫的家人。 嬴政带着一队精锐侍卫,风驰电掣般地赶到楚妃宫殿。宫殿大门紧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众人的咽喉。嬴政神色冷峻,毫不犹豫地下令:“破门而入!”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大门轰然倒塌。 他们迅速冲进宫殿,四处搜寻阿紫家人的踪迹。宫殿内阴森昏暗,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迷宫。嬴政一边搜寻,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能引起他的注意。终于,在宫殿深处的一间密室里,他们发现了阿紫的家人。 阿紫的家人被绳索紧紧捆绑,面色憔悴,眼中满是恐惧,像一群受惊的小鹿。嬴政快步上前,亲自为他们解开绳索,轻声安慰道:“莫怕,你们安全了,我是嬴政,阿紫姑娘的事情我都知晓,是我来晚了。” 阿紫的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跪地叩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嬴政将阿紫的家人带回公子府,阿紫早已在府中焦急等候。看到家人平安归来,阿紫 “扑通” 一声跪在嬴政面前,泣不成声:“公子,您的大恩大德,阿紫无以为报。若不是殿下出手相救,我们一家人恐怕早已性命不保。阿紫愿做牛做马,侍奉左右,以报此恩。” 嬴政连忙扶起阿紫,温和地说:“阿紫姑娘不必如此,你为秦国立下大功,救你的家人是我应该做的。往后,你们一家人就在府内安心生活。” 第二天早朝,嬴政来到庄襄王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父王,赵国势力的阴谋已被揭露,但赵国对秦国的威胁依然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与警惕,仿佛在提醒庄襄王,危险并未完全消除。 庄襄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嬴政,你说得对。此次你立下大功,为秦国除去了一大隐患。寡人决定,正式册立你为太子。” 庄襄王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目光扫过全场,宣布道:“即日起,秦公子府改为太子府,享太子规格的规制与护卫。赐予太子专属的玉佩、印玺,彰显太子身份。另拨三千黄金、百匹良马,以供太子日常用度与府中开销。同时,为太子增设幕僚、侍从百人,辅佐太子处理事务。” 嬴政闻言,心中一阵激动,他连忙跪地,叩谢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王重托,守护秦国的江山社稷,让秦国繁荣昌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向庄襄王和整个秦国宣誓他的忠诚与责任。 众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在朝堂上回荡,仿佛是对嬴政的认可与支持,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嬴政推向权力的巅峰。 嬴政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扫视着众大臣,他知道,成为太子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挑战与困难。赵国的威胁依然存在,秦国朝堂内部也还有隐患,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为秦国的未来而努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将肩负起秦国的重任,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会退缩。 庄襄王看着嬴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说道:“嬴政,你要记住,身为太子,你肩负着秦国的未来和百姓的福祉。你要勤政爱民,广纳贤才,让秦国日益强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嘱托与期望,仿佛在向嬴政传递着秦国的使命与责任。 嬴政恭敬地说道:“儿臣谨记父王教诲,定当励精图治,不辜负父王和秦国百姓的期望。”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庄襄王和整个秦国承诺,他将成为一位贤明的君主。 早朝结束后,嬴政回到了太子府。此时,李斯、吕不韦和赵王妃早已等候多时。 李斯满脸笑容,率先上前说道:“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今日殿下在朝堂上的风采,令我等深感敬佩。秦国在殿下的带领下,必将走向昌盛。” 吕不韦也笑着拱手道:“是啊,太子殿下聪慧过人,又有勇有谋,实乃秦国之幸。日后还望殿下多多关照,老夫定当全力辅佐。” 赵王妃眼中满是骄傲,温柔地说道:“政儿,你做到了。母亲为你感到骄傲。” 嬴政连忙拱手回礼,说道:“这一切都离不开诸位的帮助,政感激不尽。日后还需仰仗各位,共同为秦国的繁荣努力。” 这时,阿离和凌霜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奔而来。阿离一下子跳到嬴政面前,双手拉住他的胳膊,使劲摇晃着,撒娇道:“嬴政,你现在可是太子啦,以后可得罩着我!说好了,要带我去吃遍咸阳城的美食,可不许耍赖。” 凌霜也走上前,虽然没有阿离那般直白,但眼神中也满是喜悦,说道:“恭喜你,太子殿下。不过,以后可别太得意忘形,还是要多多努力,不然我可不会服气。” 嘴上虽这么说,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嬴政看着她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好好,都依你们。有你们在,我想不得意忘形都难。” 阿离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她双手叉腰,挑衅地看向凌霜:“哼,凌霜,你可别不服气,嬴政当了太子,以后最疼的肯定是我。” 凌霜也不甘示弱,双手抱胸,向前走了一步,胸脯都快顶到阿离身上:“你别做梦了,太子殿下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只想着带你去吃美食,肯定更看重我这种能帮得上忙的。” 阿离气得小脸通红,跳着脚说:“你…… 你就会吹牛,嬴政明明答应我了,要先陪我去集市吃那家新开的糕点,你能比吗?” 说着,还故意拉了拉嬴政的衣袖,示威似的看着凌霜。 凌霜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吃糕点算什么,我能帮太子殿下出谋划策,处理政务,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嬴政看着两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连忙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都很重要,都别吵啦。” 可两人根本不听,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阿离气得直跺脚,大声说:“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嬴政对我好!” 凌霜也大声回应:“我嫉妒你?你也太自恋了吧!” 众人相视而笑,太子府内一片欢声笑语,暂时驱散了朝堂上的阴霾。但嬴政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带领秦国走向更辉煌的明天。 第101章 蒙恬崭威 秦太子府内,烛火如豆,在静谧的室内摇曳不定,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案前的洛书。嬴政眉头紧蹙,双眼紧紧盯着洛书上那些神秘莫测的图案与文字,好似要将其中的奥秘看穿。这些符号像是来自远古的密语,每一道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宇宙的运行规律与治国安邦的方略,引得他沉醉其中。 连日来,秦国的军政事务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身心俱疲。不知不觉间,他的头缓缓垂落,伏在案几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恍惚中,嬴政只觉眼前云雾翻涌,待定睛一看,自己已置身于一片如梦似幻的仙境之中。四周的云雾轻柔缥缈,像是一层薄纱,轻轻缠绕在他的身旁,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丝丝凉意,却又抓不住分毫。五彩斑斓的奇花异草肆意生长,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若雪,它们舒展着花瓣,散发出的馥郁芬芳弥漫在空气中,瞬间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远处,仙乐飘飘,时而如清泉流淌,清脆悦耳;时而似战鼓擂动,激昂磅礴,仿佛在讲述着天界的传奇故事。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轻盈罗裳的仙女莲步轻移,缓缓走来。她每迈出一步,脚下便会生出一朵璀璨的莲花,花瓣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光,却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仙女的面容精致绝美,肌肤胜雪,在朦胧的雾气笼罩下,透着柔和的光泽,恰似月光下的美玉,温润而迷人。她的双眸灵动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顾盼之间,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她整个人衬托得超凡脱俗,宛如仙子下凡。 嬴政看得一时痴了,待回过神来,赶忙恭敬地拱手行礼,问道:“敢问仙子尊名,为何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他微微低头,语气谦逊有礼,然而身姿依旧挺拔,尽显王者的风范。此刻,他的内心满是疑惑,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这位神秘仙女究竟来自何方?这场奇异的梦境又预示着什么? 仙女微微颔首,动作轻柔优雅,宛如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吾乃洛神。紫微大帝,您此次下凡历劫,是因为触犯了情劫。在上界时,您对一凡间女子动了凡心,违反了天条,所以被贬下凡间,历经磨难之后,方可重回仙位。” 洛神说罢,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与怜悯。 嬴政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瞬间闪过诧异与震撼之色,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既对 “紫微大帝” 这个陌生而尊贵的称呼感到难以置信,又被这触犯情劫的缘由深深震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一段忘却的情事而被贬下凡。他眉头紧锁,努力回忆那段被尘封的记忆,可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怎么也驱散不开。他微微摇头,开口问道:“我竟对凡间女子动了凡心?可我如今毫无印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紧紧盯着洛神,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内心急切地渴望能揭开这段神秘记忆的面纱。 洛神轻轻摇头,如墨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顺滑如黑色的绸缎。她抬起白皙如玉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挥,似乎想要驱散那无形的迷雾,轻声解释道:“这是天条的惩罚,封印了您的相关记忆。待您历劫成功,记忆自会恢复。不过,您此生注定成就一番大业,有一文一武两位贤才相助,必能助您达成宏图霸业。” 嬴政心中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他暗自思忖,自己现在身为秦国太子,肩负着秦国的兴衰荣辱,若真有一文一武相助,秦国定能更加强大。思索片刻,他说道:“依我所想,那文臣应是李斯,他才华横溢,足智多谋,对秦国忠心耿耿。可这武将,却让我一时难以猜测,不知仙子所说的武将是谁?” 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迫切地等待着洛神的回答,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渴望能知晓那位神秘武将的身份。 洛神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她轻轻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神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您很快就会知晓。一切皆是命运的安排,时机一到,自会相逢。” 嬴政还欲再问,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他猛地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回味着梦中的情景,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匆匆走进来,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陛下传您一同前往演武场观看演练。” 嬴政整理了一下思绪,起身随太监前往演武场。 秦国军事演练场,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整个场地仿佛被一层金色的光芒笼罩。微风拂过,尘土飞扬,烈烈作响的军旗在风中肆意舞动,那猎猎作响的声音仿佛是秦国威严的咆哮,彰显着秦国的强盛与不可侵犯。 演练场上,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中长枪紧握,整齐列阵。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一面面坚不可摧的护盾,散发着肃杀之气;长枪如林,枪尖寒光凛冽,似在诉说着它们的锋利与无情。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昂扬的斗志,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他们高昂的士气仿佛能冲破云霄,让人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 而在队伍前方,身为演武教头的蒙恬,身着一袭朴素却整洁的劲装,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与旁人不同的英气。他虽无将军的威严排场,却有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此刻,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鹰隼般注视着前方的士兵,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随着演练开始,他声如洪钟,有条不紊地发出一道道指令。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穿透整个演练场,传入每一个士兵耳中。士兵们仿若一体,紧密配合,动作整齐划一,精准有力地执行着每一个任务。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为他们的团结与力量而颤抖。 蒙恬灵活运用各种战术,指挥若定。他时而挥舞手中的令旗,指示士兵们变换阵型;时而大声呼喊,调整士兵们的进攻节奏。在他的指挥下,士兵们犹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又似狡兔般灵活多变。他们的进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防守如铜墙铁壁般坚固。 庄襄王端坐在观阅台上,看着秦军整齐的演练,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对身旁的大臣说道:“今日秦军演练,气势如虹,军威大振,可见平日训练之刻苦。” 肥胖的王大人赶忙附和,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陛下圣明!秦军如此威武,全赖陛下平日的英明领导与悉心栽培,此番演练更是彰显了陛下卓越的治军之道啊。” 老臣李大人捋了捋胡须,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许:“陛下所言极是,秦军训练有素,实乃我秦国之幸。” 这时,年轻的赵大人也凑了过来,他虽不懂军事,却也不甘示弱,故作高深地说:“这演练看着是热闹,依我看呐,也就是些花架子,真到了战场上,哪能这么整齐划一,还不是乱成一锅粥。这次演练组织得像模像样罢了。” 李大人闻言,眉头一皱,反驳道:“赵大人此言差矣,演练便是为了在战场上能有默契配合,士兵们的协同作战能力尽显,战时方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战术的运用恰到好处,岂是运气能解释的?” 赵大人被说得有些尴尬,却仍强辩道:“李大人,这纸上谈兵谁不会,真到了实战,变数可多了去了。” 一旁的孙大人也开口了:“赵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演练指挥得如此出色,实战中必然也有过人之处。你看那攻城时的战术运用,声东击西、出其不意,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赵大人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孙大人,你这是马后炮。真到了战场上,敌军可不会按你演练的来,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钱大人一直默不作声,此时也忍不住说道:“赵大人,你这话就偏激了。演练虽不能完全等同于实战,但也能看出将领的指挥能力和士兵的训练水平。能把秦军训练得如此出色,就值得肯定。” 赵大人还想反驳,庄襄王笑着摆摆手:“好了好了,今日是来看演练的,莫要为此争论不休。”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然而,在众人都将目光聚焦于秦军整体时,嬴政却紧紧盯着指挥演练的蒙恬,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兴趣与欣赏。他看着蒙恬在演练中展现出的军事才能,心中暗自惊叹,隐隐觉得,眼前的蒙恬或许就是梦中洛神所说的那位武将。 随着演练推进,蒙恬指挥士兵们进入了模拟攻城战阶段。只见他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心中迅速盘算着。他先派出一队轻骑兵,佯装正面强攻,吸引 “守城敌军” 的注意力。这队骑兵迅速冲向城门,马蹄声如雷,扬起滚滚尘土,士兵们高声呼喊,气势汹汹。 “敌军” 见状,立刻加强城门防守,将大量兵力集中在城门处,准备迎击这波猛烈的进攻。就在此时,蒙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迅速挥动令旗,向后方的步兵方阵发出指令。步兵们迅速行动,他们推着巨大的攻城器械,从两侧悄悄靠近城墙。 这些攻城器械是蒙恬精心改良的,在接近城墙后,士兵们迅速展开攻城梯,同时用投石车向城墙上投掷巨石。一时间,城墙上石块横飞,“敌军” 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蒙恬抓住时机,又派出一队精锐的弓箭手,他们在盾牌手的掩护下,迅速靠近城墙,向城墙上的 “敌军” 射出密集的箭雨。“敌军” 纷纷躲避,城墙上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蒙恬瞅准这个间隙,亲自率领一支突击队,从城墙的死角处发起突袭。他们利用绳索和钩爪,迅速攀爬城墙。突击队的士兵们身手敏捷,如猿猴般迅速登上城墙,与 “敌军” 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蒙恬一马当先,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在他的带领下,突击队势如破竹,迅速突破了 “敌军” 的防线。 城门处的轻骑兵看到城墙上的信号,也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敌军” 腹背受敌,渐渐抵挡不住,最终城门被攻破,士兵们欢呼着涌入城中,取得了这场模拟攻城战的胜利。 演练结束后,士兵们整齐地排列在演练场上,等待着庄襄王的检阅。庄襄王缓缓走下观阅台,对士兵们的表现表示满意。此时,嬴政走到庄襄王身边,恭敬地说道:“父王,今日秦军演练固然精彩,但儿臣认为,那位指挥演练的演武教头,实有非凡的军事才能。他战术运用得当,指挥若定,实乃我秦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儿臣恳请父王,封他为军中先锋校尉,让他能在军中施展更多的才华,为秦国效力。” 庄襄王微微一愣,随后看向正在整队的蒙恬,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所言倒也有理,不过,这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嬴政也有些好奇,于是走到蒙恬面前,目光中带着欣赏与好奇,率先问道:“你便是此次演练的指挥者?叫什么名字?” 蒙恬单膝跪地,恭敬回应:“回太子殿下,在下蒙恬。” 嬴政转身对庄襄王说道:“父王,他叫蒙恬。” 庄襄王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封蒙恬为军中先锋校尉。” 嬴政点了点头,接着好奇地问道:“蒙恬,你这一身指挥的本领是从何而来?本太子听闻你此前只是演武教头,想必有着不凡的从军经历吧。” 蒙恬单膝跪地,恭敬地回答:“太子殿下,蒙恬出生于武将世家,自幼便对兵法武艺耳濡目染。年少时,我随祖父蒙骜四处征战,在战场上学习实战经验,也曾参与过多次攻城略地之战,积累了一些排兵布阵的心得。后来回到咸阳,担任演武教头,平日里钻研兵法,将所学所思融入训练之中,今日演练,便是我这些年积累的些许成果。”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如此看来,你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太子问你,若日后秦国与他国交战,面对不同地形,你当如何排兵布阵?” 蒙恬思索片刻,认真答道:“太子殿下,若是平原之地,骑兵可发挥其机动性,作为先锋冲阵,打乱敌军阵型,随后步兵跟上,稳固战线;若是山地,步兵应灵活运用地形设伏,弓箭手占据高处,发挥远程优势,而骑兵则可作为奇兵,在关键时刻从侧翼突袭。”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嗯,回答得不错。希望你日后能将这些谋略运用到实战中,为秦国开疆拓土。” 蒙恬感激地说道:“多谢陛下和太子殿下赏识,蒙恬定当竭尽全力,为秦国效犬马之劳。” 第102章 君臣相惜 演练结束后,嬴政回府的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蒙恬指挥军队时的飒爽英姿。回到太子府,他匆匆步入书房,脚步急切,对侍从吩咐道:“速速去请蒙恬校尉,就说本太子有要事相商。” 而后,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等待着蒙恬的到来。 夜幕沉沉,如一块巨大的墨色绸缎,轻柔却又有力地包裹着整个秦太子府。太子府的书房里,几盏烛火正盈盈摇曳,暖黄的光在墙壁上映出斑驳光影,与四周林立的书架、堆积如山的竹简相互映衬,满室的书卷气息愈发醇厚。 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长袍的边缘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低调中尽显尊贵。他头戴一顶白玉冠,温润的玉质与他深邃的眼眸相互呼应,更衬出他的沉稳与睿智。此刻,他正端坐在书房主位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面前的案几,目光紧紧锁住摊开在案几上的那幅泛黄军事地图,脑海里还在思索着演武场上的场景,期待着蒙恬的见解。 “笃笃笃”,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嬴政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蒙恬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着一身锃亮的校尉甲胄,每一片甲叶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腰间悬挂的长剑,剑柄处镶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幽幽散发着寒光。蒙恬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坚毅与英气。他大步迈进书房,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末将蒙恬,参见太子殿下!”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示意道:“免礼,蒙校尉请起。今日召你来,是想与你好好探讨一番秦国的军事布局,你不必拘谨,畅所欲言便是。” 嬴政看着蒙恬,心中暗自赞许,这年轻人英气勃发,又有真才实学,假以时日,必能成为秦国的栋梁之材,秦国的军事振兴,或许就指望这样的人才了。 蒙恬站起身来,身姿依旧如标枪般笔直,目光迅速扫过屋内的布置,最后定格在案几上的军事地图上。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到案前,看向嬴政,神色认真且专注:“殿下,蒙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李斯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长袍上绣着淡雅的竹纹,头戴一顶进贤冠,整个人显得儒雅又精明。李斯面容清瘦,双眸中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他微微欠身,向嬴政行礼:“臣李斯,参见太子殿下。” 嬴政点头示意,说道:“李爱卿来得正好,今日这场关于军事布局的探讨,你也一同参与,必有不少独到见解。” 李斯应了一声,走到一旁,面带微笑,目光在蒙恬和嬴政之间来回流转,似乎在仔细揣摩着他们的心思。 蒙恬看向军事地图,深吸一口气,开始侃侃而谈:“殿下,依末将之见,秦国当前的军事布局,北方边防乃是重中之重。匈奴近来愈发猖獗,时常侵扰我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若不加以妥善防范,日后必成大患。”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手指在地图上北方边境的位置缓缓划过,“此处地势平坦开阔,一马平川,极利于匈奴骑兵长驱直入。我们必须在那些关键隘口增设堡垒,加固防御工事,同时派驻精锐部队常年驻守,才能有效抵御匈奴的进犯。” 嬴政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蒙恬,专注地倾听着,频频点头表示认同,眼神中满是对蒙恬才华的赞赏。他在心里想着,蒙恬年纪轻轻,对局势的判断竟如此精准,提出的策略切实可行,真是难得。 李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也不禁对蒙恬另眼相看。他心想,这蒙恬果然有两下子,分析问题条理清晰,直击要害,难怪能得到太子的青睐。这时,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开口道:“蒙校尉的计策确实精妙,只是设立烽火台、加强情报收集,这都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如今秦国国库虽算充盈,但每一分一毫都需精打细算,谨慎开支。不知蒙校尉可有更为周全的应对之策?” 李斯的问题犀利而直接,瞬间让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蒙恬看向李斯,眼中毫无惧色,坦然回应道:“李大人所言极是,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不过,我们可与边境的百姓合作,让他们协助传递消息。作为回报,我们可以减免他们一定期限的赋税。如此一来,既能解决人力短缺的问题,又能减轻国库的负担,还能赢得百姓的民心,可谓一举多得。” 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心中暗忖,这蒙恬不仅军事上有谋略,还能考虑到民生与财政的平衡,心思如此缜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嬴政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有蒙校尉和李爱卿相助,实乃秦国之幸。只是除了边防布局,军队的内部建设也至关重要,蒙校尉常年在军中,对这方面可有什么独到的想法?” 蒙恬思索片刻,说道:“殿下,末将以为,军队的强大,根基在于士兵。当下我们可以从士兵的选拔和训练这两个关键环节入手。目前军中士兵来源繁杂,素质也是参差不齐。我们应当设立严格的选拔标准,从秦国各地精心挑选身体素质出众、战斗意志坚定的青壮年入伍。同时,全面改进训练方法,增加实战演练的比重,让士兵们在逼真的模拟战斗环境中不断提升战斗能力。”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此计甚好,不过训练的场地和教官也是需要着重考量的问题。” 蒙恬接着说:“殿下,我们可以在国内多地选址,利用那些荒废的土地设立军事训练基地,如此既不占用宝贵的良田,又能满足大规模训练的需求。至于教官,可从军中挑选经验丰富的老兵,再对他们进行专门的培训后担任。这些老兵实战经验丰富,定能将自己多年积累的本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新兵。” 李斯在一旁插话道:“蒙校尉所言有理,不过在士兵训练的同时,将领的培养同样不容忽视。优秀的将领是军队的灵魂所在,一场战争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将领的指挥。” 嬴政看向李斯:“李爱卿所言极是,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培养出一批杰出的将领呢?” 李斯轻抚胡须,缓缓说道:“可以设立专门的军事学堂,在秦国各地选拔有潜力的年轻军官入学。在学堂中,不仅要系统地教授他们兵法韬略,让他们熟知各种战术战法,还要让他们学习治国理政的知识。因为一个优秀的将领,不仅要懂得如何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更要明白战争的目的和意义,懂得如何与各方势力协调配合,才能在复杂的局势中运筹帷幄。” 蒙恬补充道:“殿下,在军事学堂中,还可以让学员们深入研究历代战争的经典战例,仔细分析成功与失败的原因,从中汲取宝贵的经验教训。同时,定期组织学员们进行军事推演,模拟各种复杂的战争场景,锻炼他们的应变能力和决策能力,让他们在未上战场之前,就能积累丰富的实战经验。” 嬴政听后,眼中满是赞许,他觉得蒙恬和李斯的想法相得益彰,若是能将这些策略一一落实,秦国军队必将焕然一新。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国军队在未来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场景。 随后,蒙恬又继续阐述对军事布局的其他见解,他言辞激昂,滔滔不绝,时而拿起竹简引用兵法中的经典语句,时而在地图上比划着各种战略部署的手势。嬴政和李斯听得入神,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看法,三人你来我往,交流热烈,思维的火花在这小小的书房里不断碰撞。 讨论间隙,蒙恬突然停下话语,神情变得严肃庄重。他看着嬴政,单膝跪地,声音坚定诚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殿下,蒙恬自小受家族熏陶,一心立志为秦国效力。今日得殿下如此赏识,蒙恬愿肝脑涂地,以报殿下知遇之恩。此生此世,蒙恬唯殿下马首是瞻!” 嬴政连忙起身,亲自将蒙恬扶起,眼中满是感动:“蒙校尉快快请起,有你这样的忠臣良将,是本人之福。秦国的未来,还需仰仗校尉与诸位贤臣共同努力。” 嬴政心中感慨,得此忠心耿耿又能力出众的人才,实乃秦国之幸,未来秦国的霸业,又多了几分胜算。 书房内,气氛热烈而融洽,君臣三人沉浸在对秦国未来军事布局的探讨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外的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悄然注视着这一切。 就在他们交谈正酣时,书房外的庭院中,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此人脚步轻盈,悄无声息地靠近书房,躲在窗下,竖起耳朵,试图听清屋内的对话。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一张略显稚嫩却又充满阴鸷的脸庞 —— 正是公子成蟜。 公子成蟜原本被庄襄王罚闭门思过,但他心中对嬴政的怨恨却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丝毫未减。今晚,他听闻嬴政在书房召见蒙恬和李斯,心中顿生疑虑,便偷偷溜出府邸,避开侍卫的巡逻,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秦太子府。他躲在书房窗外,听到蒙恬对嬴政表达的忠诚与效力决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妒意和恨意,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 “哼,蒙恬这个小子,竟然如此得嬴政的赏识。他凭什么?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公子成蟜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我绝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我一定要想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嬴政,你等着,我不会让你这么顺利地掌控一切……” 公子成蟜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悄无声息地转身,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此时,书房内的嬴政、蒙恬和李斯,依旧沉浸在热烈的讨论中,对窗外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他们还在为秦国的未来谋划着,却不知,一场阴谋的风暴,正悄然在他们身边酝酿,即将掀起惊涛骇浪…… 第103章 离间不成 自上次蒙恬于演练场凭借卓越军事才能崭露头角,嬴政对他的赏识便与日俱增。表面上风平浪静的秦宫,实则暗流涌动,公子成蟜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新一轮的阴谋算计。 这日,嬴政于书房中审阅奏章,眉头紧锁,手中毛笔不时在竹简上落下苍劲有力的字迹。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他不禁停下手中动作,缓缓放下毛笔,抬起手揉着太阳穴,脸上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贴身侍卫见状,立刻快步上前,神色关切地询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嬴政摆了摆手,声音略显疲惫:“无妨,只是这头痛愈发频繁,着实恼人。”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蒙恬耳中,他心中猛地一紧,嬴政对他有知遇之恩,如今嬴政身体抱恙,他怎能坐视不理?思索片刻后,蒙恬决定带着精通医术的妹妹蒙房前往太子府为嬴政治病。 蒙房,不仅知书达理,更是貌若天仙。她自幼随父亲钻研医术,对药理和针灸之术颇为精通。此刻,她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更衬得身姿婀娜。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面容清秀,眼眸中透着灵动与聪慧,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气质。 蒙恬和蒙房来到太子府,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了嬴政的书房。蒙恬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且恭敬:“殿下,听闻您身体不适,末将特地带妹妹前来为您诊治。” 嬴政抬起头,目光触及蒙恬身旁的蒙房时,微微一怔,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便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与平静,礼貌地说道:“有劳姑娘了。” 蒙房上前一步,身姿轻盈,盈盈下拜,轻声说道:“民女蒙房,见过太子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令嬴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嬴政示意他们起身,蒙房款步走到嬴政身前,动作轻柔地轻轻拿起他的手腕,将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嬴政的手腕,时而微微皱眉,似乎在用心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嬴政看着蒙房专注的神情,心中悄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一种被关怀的温暖在心底缓缓蔓延。 “殿下,您这几日是不是休息得不太好,时常熬夜?” 蒙房一边把脉,一边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目光不自觉地抬起来望向嬴政,眼中满是担忧。 嬴政微微苦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秦国大业为重,诸多事务缠身,难免睡得晚些。” 说话间,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蒙房的脸上,看到她眼中真挚的关切,心中竟有些贪恋这份温暖,舍不得移开视线。 蒙房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关切,她轻轻放下嬴政的手腕,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殿下,身体乃治国之本,纵然心系天下,也需保重自己。” 嬴政看着蒙房,心中暖意涌动,真诚地说道:“姑娘所言极是,往后我定会多加注意。” 此时,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与信任,望向蒙房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柔和。 把脉完毕,蒙房从药箱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布,动作优雅地轻轻擦拭着银针,随后说道:“殿下,您这是操劳过度,加上近日思虑过多,导致气血不畅,才会引发头痛。民女这就为您施针,疏通经络,应该会有所缓解。” 说话时,她不自觉地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专注,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嬴政点了点头,蒙房手持银针,手指稳稳地捻动着,缓缓靠近嬴政的穴位。“殿下,施针时可能会有些酸胀,您忍一忍。” 蒙房轻声提醒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嬴政的眼睛,似乎在给他传递力量与鼓励。 嬴政微微颔首,当银针刺入穴位的那一刻,他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蒙房见状,立刻停下手中动作,她的手轻轻搭在嬴政的手臂上,关切地问道:“殿下,是不是太疼了?” 她的手指纤细而温暖,让嬴政心中一暖,原本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嬴政摇了摇头,语气平和:“无妨,姑娘继续吧。” 看着蒙房眼中的担忧,他竟有些享受这份被在意的感觉,心中暗自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留。 在施针的过程中,蒙房不时抬起头,目光温柔地观察嬴政的表情,而嬴政也会在不经意间看向蒙房,两人的目光交汇,又迅速移开,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妙气息。每次目光交汇,嬴政都感觉心跳微微加快,而蒙房则会脸颊微微泛红,一抹娇羞悄然爬上脸庞。 “殿下,您平日里可喜欢读书?” 蒙房为了缓解气氛,轻声问道,她的手指轻轻调整着银针的角度,眼睛却微微上扬,满含期待地看着嬴政。 嬴政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我闲暇时,倒是喜欢研读一些兵法和史书。” 他一边回答,一边仔细观察蒙房的反应,似乎很在意她对自己回答的看法。 蒙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民女也对兵法和史书颇感兴趣,时常研读,从中受益良多。” 一提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蒙房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嬴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哦?没想到姑娘一介女流,竟对这些也有如此深入的研究,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由衷的赞叹,两人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从战争谋略到治国之道,越聊越投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不知不觉间,施针已经完毕。蒙房轻轻拔出银针,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擦拭着嬴政的穴位,动作轻柔而细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嬴政只感觉一股暖流顺着经络流淌,头痛竟渐渐减轻,身体也随之轻松了许多。 “多谢姑娘,我感觉好多了。” 嬴政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蒙房的感激与欣赏,此刻的他,心中对蒙房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蒙房微微一笑,说道:“能为殿下分忧,是民女的荣幸。” 她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与嬴政愉快的交谈中,心中满是甜蜜与喜悦。 嬴政看着蒙房,眼中满是欣赏,他微微顿了顿,说道:“蒙姑娘医术精湛,我想请姑娘留在太子府,做我的专属医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紧张地等待着蒙房的回答,心中默默祈祷她能答应。 蒙房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她下意识地看向蒙恬,眼中满是询问的神色。蒙恬微微点头,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蒙房这才转过头,微微欠身,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民女非常愿意,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劳。” 她偷偷抬眼看向嬴政,正好对上他欣喜的目光,两人又迅速移开视线,脸上都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嬴政当即吩咐管家:“去将东跨院那间上房收拾出来,以后便作为蒙姑娘的住处,一应起居用物,都要准备得妥妥当当,不可有丝毫怠慢。” 管家领命而去,嬴政又转头对蒙房说道:“蒙姑娘,那处院子安静清幽,采光也好,希望你能住得舒心。若有任何需求,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蒙房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殿下如此费心,民女感激不尽。” 然而,这一切都被公子成蟜的眼线看在眼里。公子成蟜得知此事后,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熊熊燃起,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在自己的府邸中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地面似乎都在他的脚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满是怨毒,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嬴政,蒙恬,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我定不会让你们如愿!”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一心只想破坏嬴政和蒙恬的好事。 公子成蟜先是打算造谣蒙房用毒针控制嬴政,他叫来自己的心腹,一个尖嘴猴腮、眼神狡黠的男子。那男子猫着腰走进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公子成蟜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了一番,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丝丝寒意,充满了恶意。那男子连连点头,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似乎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手的好处,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完成公子成蟜交代的任务。 夜幕降临,秦宫被黑暗笼罩,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遮盖。那心腹带着几个手下,像几只鬼魅般悄悄潜入宫女太监们休息的地方。他们故意提高音量,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天蒙恬带着他妹妹去给太子治病,那女子看似柔弱,实则心怀不轨。她用的银针上都涂了毒药,表面上是在给太子治病,实则是想控制太子。” 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手舞足蹈地试图让别人相信他的话。 “啊?怎么会这样?” 一个小太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这还能有假?我可是亲眼所见,那女子施针的时候,眼神闪烁,一看就有问题。” 那心腹煞有其事地说道,还故意凑近小太监,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很快,这个谣言就在宫女太监们之间传开了,大家私下里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怀疑,整个秦宫都被这股不安的气氛所笼罩。 见这个谣言效果不错,公子成蟜又心生一计,决定造谣蒙恬是敌国奸细。他再次召集自己的党羽,这些人一个个低着头,猫着腰,站在公子成蟜面前,活像一群等待主人发号施令的恶犬。公子成蟜一脸阴狠,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去散布消息,就说蒙恬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他在军事演练场上的表现,不过是为了骗取太子的信任,好为敌国谋取秦国的机密。” 他的声音冰冷,仿佛带着一层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党羽们领命而去,他们趁着大臣们上朝的间隙,在朝堂之外小声议论着:“听说了吗?蒙恬是敌国奸细,他早就和赵国勾结在了一起,准备里应外合,颠覆秦国。” “这可不是小事,要是真的,那秦国可就危险了。” 一位大臣皱着眉头说道,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心中暗自为秦国的未来感到忧虑。 谣言就像一场迅猛的暴风雨,在秦宫迅速蔓延开来。大臣们在朝堂上也开始对蒙恬投去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整个朝堂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嬴政听到这些谣言时,脸色变得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推测这一定是公子成蟜在背后捣鬼,但此事若不妥善处理,不仅会影响蒙恬的声誉,还可能引发朝堂动荡,危及秦国的稳定。于是,他立刻派人传唤蒙恬。 蒙恬接到传唤后,心中虽有些忐忑,但他相信嬴政对自己的信任。他来到嬴政的书房,单膝跪地,声音坚定:“殿下,末将蒙恬前来复命。” 嬴政站起身,走到蒙恬面前,他的目光坚定而温和,深深地看着蒙恬,说道:“蒙恬,如今宫中有谣言说你是敌国奸细,说你妹妹用毒针控制本太子,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蒙恬抬起头,眼神坚定,毫无畏惧地迎上嬴政的目光,声音洪亮而坚定:“殿下,末将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这些谣言纯属无稽之谈,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末将自追随殿下以来,一心只为秦国的大业,从未有过二心。我妹妹也只是一心为殿下治病,绝无半点恶意。”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秦国和嬴政的忠诚。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手轻轻搭在蒙恬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蒙恬,本太子信你。从你在演练场上的表现,到你妹妹为我治病,本太子都看在眼里。你对秦国的忠诚,本太子从未怀疑过。这秦宫之中,总有一些人见不得秦国好,见不得本太子重用贤才。但你放心,只要本太子在,就不会让这些小人的阴谋得逞。往后,你我更要紧密携手,秦国的未来,还需你我共同努力。” 说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蒙房住的方向,似乎在担心她听到谣言会受到伤害,心中暗自决定要保护好她。 蒙恬心中感动,再次单膝跪地,说道:“多谢殿下信任。末将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末将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成就大业,不负殿下重托。” 嬴政扶起蒙恬,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信任在这一刻更加坚定。然而,公子成蟜的阴谋不会就此罢休,他定会卷土重来。嬴政和蒙恬又将如何应对这接踵而至的挑战?嬴政和蒙房之间刚刚萌芽的感情,又将在这波谲云诡的秦宫风云中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秦宫的故事,也仍在继续。 第104章 花园争宠 秦太子府的花园,在春日暖阳的轻抚下,宛如一幅绚丽的油彩画。桃花绽露娇羞的粉腮,层层花瓣相互簇拥,似在低声私语;梨花宛如白雪堆砌,纯净洁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金黄的迎春花星星点点,热热闹闹地缀满枝头,将整个园子装点得美不胜收。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引得彩蝶成双成对地翩跹飞舞,蜜蜂也在花丛间忙碌穿梭,奏响一曲生机勃勃的春日乐章。 然而,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一场暗流涌动的 “战争” 正悄然拉开帷幕。阿离和凌霜得知嬴政留下蒙房住在太子府后,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先来看看这阿离,性情温柔婉约,一张鹅蛋脸线条柔美,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顾盼间满是柔情。她身姿婀娜,恰似春日里随风轻摆的柳枝,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盈一握,走动起来摇曳生姿。此刻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处精心绣制的海棠花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移动,仿佛在风中自在绽放。她款步走到蒙房身边,脸上挂着看似亲切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却难掩眼底深处的紧张与戒备。她轻声细语道:“蒙姑娘,听闻你为殿下诊治,殿下与你交流时,可有分享什么趣事呀?莫不是殿下偷偷跟你讲了什么只属于你们的小秘密?” 说话间,她还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边的发丝,这个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再看凌霜,她身形高挑,体态丰腴,却不失灵动。一张瓜子脸线条冷硬,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嫣红的薄唇,仿佛时刻都带着几分倔强。双眸犹如寒星,透着锐利与清冷。她身着一袭火红长裙恰似燃烧的烈焰,将她衬托得艳丽夺目却又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她柳眉高挑,斜眼睨着蒙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那笑声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字字带刺:“哼,不过是个新来的医女,能和殿下有什么深入的交谈?莫不是仗着几分姿色,就想一步登天,攀附上高枝了。难不成殿下还能跟你探讨如何把把脉就能把心给勾走了?” 说着,她还夸张地甩了甩袖子,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满脸的不屑。 蒙房初来乍到,年纪尚小,生得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总是透着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可爱。她的眼睛又大又圆,宛如清澈的泉水,透着无辜与纯真。身材娇小玲珑,犹如春日里刚抽芽的嫩柳,柔弱动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敌意,瞬间慌了神,脸颊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眼神中满是无辜与委屈,嗫嚅着回应:“两位姐姐说笑了,我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为殿下治病罢了,哪有什么特别的交流。我连跟殿下多说几句话都紧张,哪敢有别的心思呀。”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活脱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阿离一听,立刻伸出手拉住蒙房,脸上笑意更浓:“妹妹莫要往心里去,凌霜姐姐就是这火爆脾气,并无恶意的。” 可就在她握住蒙房的手时,暗中用力,指甲几乎嵌入蒙房的手心,那股力度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别想轻易抢走殿下的关注。同时,她还斜眼瞟了瞟凌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凌霜见状,哪肯罢休,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整个人如同一只炸毛的公鸡,大声反驳道:“阿离,你少在这儿假惺惺,谁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打算把殿下每天吃几碗饭都打听清楚,好去献殷勤?” 说着,她还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阿离脸上,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怒容。 阿离也不甘示弱,猛地松开蒙房的手,向前踏出两步,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不服气:“我能有什么主意?倒是你,说话别那么尖酸刻薄,让人听着刺耳!你这么能说,怎么不去跟殿下讲讲你的‘伶牙俐齿’经?” 一边说,一边还抬起手,作势要推开凌霜,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愈发浓烈,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爆炸。 就在这时,阿紫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悄然从花园的角落现身。她身着朴素的宫女服饰,虽然简单朴素,却难掩眉眼间的灵秀。她生得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双眸犹如一弯新月,透着灵动与聪慧。身形纤细,弱不禁风,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眼神中满是对嬴政的倾慕与眷恋,可身为地位卑微的宫女,她深知自己的身份悬殊,只能远远地躲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生怕这场 “战火” 烧到自己身上。她猫着腰,躲在一丛盛开的牡丹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张望着这边的动静,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无奈,心里默默想着:“要是她们再这么吵下去,可怎么好,殿下知道了又该头疼了。这花园都快成战场了,我还是躲远点。” 与此同时,嬴政正沿着花园小径悠然走来。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明黄色的腰带,腰带上那颗硕大的明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衬出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原本神色轻松,打算在这春日的花园里享受片刻宁静,可还没走近,就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走上前,轻声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花园,都快被你们吵得不得安宁了。” 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无奈,心里暗自叫苦:“怎么每次来花园都能碰上她们争吵,真是头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来赏个花还得听‘辩论赛’。” 阿离和凌霜看到嬴政,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闭上了嘴,低下头,如同两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却各自打着算盘。阿离心里想着:“可不能在殿下面前失了仪态,得表现得温柔些。我得赶紧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凌霜则暗自咬牙:“哼,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跟你算账。等没人的时候,再好好跟你理论理论。” 嬴政走到蒙房身边,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轻声说道:“蒙姑娘,莫要害怕,她们只是性子急了些,并无恶意。” 蒙房抬起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殿下真是个好人,在这陌生的地方,也只有殿下能为我撑腰了。要是没有殿下,我可怎么办呀。” 嬴政又看向阿离和凌霜,苦笑着说:“你们都是我看重的人,何必为这些小事争吵不休呢?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阿离一听,眼眶瞬间红了,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般,快步上前拉住嬴政的衣袖,娇嗔道:“殿下,我就是看不惯有人仗着一些小手段接近您,我是担心您被蒙蔽了。您看她,说不定会给您喝什么奇怪的药汤,把您变成她的‘傀儡’呢。” 说着,还故意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同时还偷偷瞪了凌霜一眼。 凌霜也不甘落后,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拉开阿离的手,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也一样,天天想着法子在殿下跟前刷存在感!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变成殿下的影子,时刻跟着呀?” 说着,还夸张地模仿阿离刚才拉嬴政衣袖的动作,翻了个白眼。两人又开始拉扯起来,嬴政站在中间,被她们扯来扯去,像个被拔河的玩偶,脸上的无奈愈发明显,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就不来这花园了,本想放松一下,这下更心烦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被她们当‘玩具’扯来扯去。” 只能不停地劝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再闹下去,这花园都要被你们拆了。” 恰在此时,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扇动着翅膀,翩翩飞来,轻轻落在了蒙房的肩头。蒙房被这突如其来的 “小客人” 吸引,暂时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她轻轻伸出手,想要触摸这可爱的生灵。阿离和凌霜看到这一幕,仿佛找到了新的攻击目标,瞬间又燃起了斗志。 阿离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酸溜溜地说:“哼,连蝴蝶都被她吸引,指不定用了什么法子迷惑它们。说不定是在身上涂了什么奇怪的香料,专门招这些小虫子。难不成她跟蝴蝶有什么秘密约定,让它们来帮她吸引殿下注意?” 说着,还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好像真的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凌霜也跟着附和,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就是,说不定是什么狐媚手段,专门勾引殿下和这些小动物。说不定还会跟蝴蝶说悄悄话,让它们帮着她呢!说不定她还会跟蝴蝶学怎么‘放电’,来迷倒殿下。”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眨着眼睛,模仿所谓的 “放电” 动作。 蒙房听到这话,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委屈,眼眶也再次泛红,心里委屈极了:“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我连蝴蝶喜欢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些奇怪的事。” 嬴政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够了!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就都回房去,别在这花园里丢人现眼了。” 阿离和凌霜这才稍微消停了些,可还是互相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心中的敌意丝毫未减。 为了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嬴政提议一起在花园里赏花。阿离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一只敏捷的小鹿,立马挽住嬴政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甜甜的笑容:“殿下,那朵桃花开得可真美,粉粉嫩嫩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这桃花都在笑话我们吵架呢,我们赶紧去跟它‘赔礼道歉’。” 说着,还故意把身子往嬴政身上靠了靠,同时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凌霜。 凌霜见状,也不甘示弱,像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拉住嬴政的另一只胳膊,急切地说:“殿下,这边的梨花才好看呢,洁白如雪,纯净得很,去这边。这梨花肯定在说,我们这么吵,都打扰它睡觉了。” 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地拽了拽嬴政,试图把他拉到自己这边。 嬴政被她们拉着,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脚步踉跄,脸上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心里哭笑不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看个花也这么折腾。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争抢的‘玩具’,这赏花之旅变成‘拔河比赛’了。” 蒙房跟在后面,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阿离和凌霜听到笑声,转过头,像两只发怒的母老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蒙房吓得赶紧收起笑容,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心里却想着:“她们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真是太难相处了。我还是安安静静地当我的小透明吧。” 走着走着,阿离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往前扑去。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阿离顺势像个柔弱的菟丝花一般,靠在嬴政怀里,娇弱地说:“殿下,都怪这地上的花瓣太滑了,差点摔倒。我这小心脏现在还‘砰砰’直跳呢,感觉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说着,还故意用手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凌霜在一旁看着,气得直跺脚,嘴里小声嘟囔着:“就会装柔弱,恶心死了。她这是摔出了‘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啊。” 这话刚好被阿离听到,她立马从嬴政怀里抬起头,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反驳道:“你说谁装柔弱?有本事你也滑一个试试!你要是能像我这样摔得这么优雅,我就服你!你怕是摔个狗啃泥还差不多。” 说着,还双手叉腰,向前逼近凌霜,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两人又要吵起来,嬴政赶紧把她们拉开,苦口婆心地劝道:“都别吵了,好好赏花,再吵就真的回去了,别让我为难。再吵下去,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要被你们的‘口水’淹死了。” 好不容易在花园的石凳上坐下,阿离又开始找话题。她拿起桌上的点心,像献宝一样递给嬴政,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殿下,这是我特地为您做的点心,您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费了好大的功夫呢!我可是为了殿下,把自己弄得像个‘小花猫’,在厨房里忙得晕头转向。” 说着,还故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好像上面还留着厨房的痕迹。 凌霜也不甘落后,端起茶杯,凑到嬴政面前,殷切地说:“殿下,喝口茶,润润嗓子,这可是我精心泡的。我可是专门跟茶艺师傅学了好久,就为了泡出您喜欢的味道。我学泡茶的时候,差点把厨房给点着了,就盼着您能喜欢。”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比划着当时差点着火的样子。 嬴政看着她们,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只能一一接过,苦笑着说:“都好,都好,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你们这是在‘争宠’还是在‘比惨’呀。” 心里却想着:“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真希望她们能消停会儿。再这样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蒙房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姐姐,心中暗暗感慨。她只是个普通医女,从未想过会卷入这样复杂的纷争。她默默喝着茶,尽量让自己不被注意到,心里默默期盼:“希望这场闹剧能早点结束,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赏个花。这争宠的戏码,我还是不参与为妙。” 可阿离和凌霜还是不放过她。阿离突然看着蒙房,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说道:“蒙姑娘,你年纪轻轻,医术就这么好,可有什么秘诀呀?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方,不告诉我们。说不定是有什么神秘的药书,藏着不让我们看。难道那药书是从天而降,专门选中你这个‘幸运儿’的?” 说着,还夸张地仰起头,看向天空,好像真的在等药书从天而降。 凌霜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是啊,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秘诀’,专门用来讨好殿下的吧。说不定是给殿下吃了什么神奇的药丸,让殿下对她另眼相看。说不定那药丸是用天上的星星做的,吃了就被她迷住了。” 一边说,一边还双手合十,装作虔诚祈祷的样子,讽刺意味十足。 蒙房知道她们话里有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局促地说:“就是从小跟着父亲学医,多看书,多实践罢了,真没什么特别的。我哪有什么神奇的药丸,也没有神秘的药书。我要是有那些,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神仙’了。” 嬴政看着这三个女人,心中无奈又头疼。他本希望在这春日花园里享受片刻宁静,没想到却被这场争风吃醋的闹剧弄得焦头烂额。他轻声说:“好了,大家都少说几句吧。这满园春色,不好好欣赏,却在这儿争吵,多可惜。再吵下去,这春天的美景都要被你们的‘战火’给烧没了。” 可阿离和凌霜的争斗哪会这么容易结束,表面上她们都听话地点点头,可眼神里的较量却从未停止。这花园里的春日美景,在她们的明争暗斗下,似乎也失去了几分色彩。而这场争风吃醋的戏码,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极易被有心人利用,引发秦宫新一轮的宫斗。嬴政又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三位女子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等待着时间给出答案 。 第105章 命案惊宫 夜幕仿若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黑布,沉甸甸地压在秦太子府的上空。惨白的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庭院里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让这座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府邸,无端添了几分阴森与诡谲。 太子府的偏厅里,烛火明明暗暗地跳跃闪烁,将嬴政的身影拉扯得忽长忽短。嬴政坐在案几前,手指机械般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他面前的茶盏早已没了热气,可他却浑然未觉。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压抑得近乎凝固的寂静。嬴政猛地抬起头,高声道:“进来!” 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在嬴政面前单膝跪地,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太子殿下,秦宫女眷住处出大事了,有个宫女离奇死了!”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 “噌” 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握拳,怒声道:“竟有这等事?速传李斯和蒙恬来见我!” 侍卫领命匆匆离去,嬴政在厅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和不安都踩碎在脚下。他心中暗自思忖:秦宫看似平静,实则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这起命案绝非偶然,背后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若不尽快查明真相,定会引发更大的乱子,危及秦国的根基。 没过多久,李斯和蒙恬便匆匆赶到。李斯一袭深灰色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云纹,头戴一顶黑色冠冕,整个人透着沉稳与睿智。他快步走进厅内,微微欠身,拱手行礼道:“殿下深夜召见,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蒙恬则身着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大步迈入厅内,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末将蒙恬,听候殿下差遣!” 嬴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神色凝重地说道:“秦宫发生了一起命案,一名宫女在住处离奇死亡。此事事关重大,我命你们二人务必彻查,揪出真凶。”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惊讶与凝重。李斯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殿下放心,臣定会全力以赴,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不知现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嬴政微微皱眉,沉声道:“据报,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一切都很正常,唯有死者枕边留着一张写着奇怪符号的纸条。那些符号扭曲诡异,不知是何意,想必是关键所在。” 蒙恬站起身,紧握双拳,语气坚定:“殿下,末将愿听从调遣,哪怕翻遍秦宫,也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而过,语重心长地说:“这案件绝不简单,背后或许与各方势力争斗有关。你们调查时,务必小心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李斯和蒙恬领命后,不敢耽搁,立刻前往秦宫女眷住处。一路上,两人神色严肃,各自思索着案件的种种可能性。 “蒙将军,你对这案子怎么看?” 李斯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蒙恬沉思片刻,说道:“从殿下描述来看,现场毫无打斗痕迹,说明凶手要么是死者相识之人,要么手段极为高明,能在死者毫无防备时动手。而那张奇怪符号的纸条,肯定是关键线索,只是不知是何人所留,有何深意。” 李斯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不错,这背后定有隐情。我们先去现场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两人来到宫女住处,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众人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恐与疑惑。李斯和蒙恬分开众人,走进房间。 刚踏入房间,一股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一个冰窖,令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混合着丝丝血腥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意弥漫,让人忍不住作呕。李斯下意识地捂住口鼻,眉头紧皱:“这味道…… 怎么如此怪异?” 蒙恬也皱起了眉头,抽出腰间佩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小心些,这房间感觉不对劲。” 屋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盏破旧的陶制油灯在墙角摇曳。灯身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坑坑洼洼,表面的釉彩也剥落了不少,露出粗糙的陶土。灯芯是用粗麻线搓成,已然被烧得焦黑,滋滋作响,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 “噼啪” 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昏黄的灯光微弱而不稳定,随时都可能熄灭,将整个房间拖入无尽的黑暗。墙上的影子随着灯光的晃动而扭曲变形,时而拉长,时而缩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一张简陋的榆木床摆在房间中央,床板质地粗糙,能清晰看到木头的纹理和结疤,边缘还有些毛糙,像是手工制作且未经精细打磨。床上铺着一条单薄的灰色粗布床单,颜色灰暗,质地粗糙,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死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被抽干了生气,皮肤紧紧地贴在颧骨上,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灰色。她的双眼圆睁,眼神空洞而恐怖,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瞳孔中似乎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却被永远地封在了这死寂之中,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在惨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 这也太吓人了。” 李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微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蒙恬走上前,伸手轻轻合上死者的双眼,沉声道:“别怕,她已经去了,我们要做的是找出真相。” 话虽如此,蒙恬的手心也微微沁出了冷汗,握着佩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房间一角放着一个陈旧的木质衣柜,柜门半掩着,露出里面几件简单的衣物。衣物大多是素色粗布制成,款式陈旧,上面打着大小不一的补丁。一件深蓝色的旧布衫挂在衣柜一侧,布面上有一处明显的磨损,线头微微散开。衣柜下方的木凳上,整齐叠放着死者换洗的衣物,最上面是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浅粉色亵衣,衣物的边缘已经磨损起毛,能看出穿了很久。 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面铜镜,镜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只能勉强映出模糊的人影。镜子旁是一把木梳,梳齿已经断了几根,参差不齐。桌子的抽屉半开着,里面放着几枚铜钱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还有一封未写完的家书,纸张泛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匆忙写下的。 李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纸条,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符号。那些符号扭曲而神秘,笔画粗细不均,仿佛是用颤抖的手写就,又像是某种神秘生物的爪痕。它们的线条弯曲诡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可怕的故事,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些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与死者的死又有何关联? “蒙将军,你看这符号,像不像某种失传的密语?” 李斯将纸条递给蒙恬,说话时牙齿都忍不住轻轻打战。 蒙恬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这种符号,不过,这肯定是关键线索。” 他的声音虽然沉稳,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两人又在房间内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蒙恬仔细检查了门窗,发现都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棂是用普通的木条拼接而成,上面的灰尘均匀分布,没有任何被触碰过的迹象,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是从正门进入,或者是死者认识的人。他又查看了死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凳子上,鞋子也整齐地摆在床前,仿佛死者生前是一个极其注重整洁的人。 “李大人,你怎么看?” 蒙恬抬起头,看向李斯。 李斯放下纸条,沉思片刻后说道:“从现场来看,凶手手法极为高明,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这说明凶手要么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要么对秦宫环境极为熟悉。而这张纸条,上面的符号或许是某种暗示,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它的含义。” 蒙恬点了点头,说道:“我赞同李大人的看法。而且,这起案件发生在秦宫,背后说不定与各方势力的争斗有关。我们在调查过程中,要格外小心,以免被人暗中算计。” 两人又在房间内仔细搜索了一番,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但一无所获。离开房间后,他们开始询问周围的宫女和太监,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李斯问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回…… 回大人的话,昨…… 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她在院子里洗衣服,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了。” “那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蒙恬接着问。 小太监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和平常一样,就是看起来有点累。” 他们又询问了其他几个人,得到的信息都大同小异。死者在死前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也没有与人发生过争执。这让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突然站出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我…… 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我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花园里说话,他们看起来很神秘,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你能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吗?” 李斯急切地问。 宫女摇了摇头,说:“当时天色已晚,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他的身形很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虽然没有得到更具体的信息,但这个线索让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李斯和蒙恬决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调查,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不懈,一定能揭开案件背后的真相。 回到太子府,嬴政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看到李斯和蒙恬回来,他立刻站起身来,问道:“情况如何?” 李斯将调查的经过和得到的线索详细地汇报给嬴政。嬴政听完后,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看来,这起案件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嬴政说,“你们一定要加快调查进度,尽快找出凶手,不能让秦宫陷入恐慌之中。” 第106章 调查遇阻 夜色仿若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黑布,沉甸甸地压在秦宫的上空。微风拂过,宫殿飞檐上的铜铃发出 “叮叮当当” 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悠悠回荡,却无端添了几分阴森与诡谲,好似在低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斯和蒙恬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从太子府疾步而出。他们深知,这起命案绝非普通的宫闱琐事,背后或许隐匿着足以撼动秦国根基的惊天阴谋,稍有差池,秦宫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们的第一站,是秦宫附近那条昏暗逼仄的小巷。小巷狭窄幽深,两侧高墙矗立,仿佛要将夜空吞噬。月光艰难地透过缝隙,在地面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一幅神秘莫测的拼图,让人难以捉摸。 “蒙将军,务必多加小心。” 李斯压低声音,谨慎地提醒身旁的蒙恬。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尽管他智谋过人,面对这未知的黑暗,心中也难免泛起一丝不安。 蒙恬微微点头,手中的佩剑 “噌” 地一声出鞘,寒光闪烁,映照出他坚毅的面庞。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前方,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能踏破这无尽的黑暗。作为久经沙场的将领,他并不惧怕正面交锋,可这暗处隐藏的危机,却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两人在小巷中谨慎前行,脚下的石板路崎岖不平,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向暗处的敌人宣告他们的到来。突然,蒙恬猛地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敏锐地察觉到,前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李斯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靠近。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们看到一个黑影在小巷的拐角处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如同鬼魅一般。“追!” 蒙恬低声喝道,两人立刻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然而,当他们追到拐角处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扇破旧的木门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无功。 蒙恬眉头紧皱,伸手缓缓推开木门。门后是一个狭小的院子,杂草丛生,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这里已经被时间遗忘。院子的角落里,有一间破旧的茅屋,窗户上的纸早已破损,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号。 “这里面或许藏着什么。” 李斯的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极力掩饰,还是难以掩盖内心的紧张。 蒙恬点了点头,率先走进茅屋。茅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让人忍不住咳嗽。借着蒙恬手中火把的光亮,他们看到屋内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还有一张床板几乎散架的床。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蒙恬环顾四周,目光在屋内扫视着,试图找到哪怕一丝有用的线索。 就在这时,李斯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急忙走过去,拿起纸条,上面写着几行模糊的字迹:“欲知真相,明日午时,废弃仓库见。” “这是什么意思?” 蒙恬凑过来,看着纸条,眼中满是疑惑。 李斯沉思片刻,神色凝重地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很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你想,我们一路追查至此,凶手肯定有所察觉。他留下这张纸条,要么是想引我们上钩,设下陷阱;要么是他有恃无恐,故意挑衅。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关键的节点,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蒙恬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好,那我们明天午时准时赴约。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我建议咱们提前安排些人手在附近隐蔽待命,以防万一。” 第二日,阳光明媚,与昨晚的阴森氛围截然不同。李斯和蒙恬早早地来到了废弃仓库。仓库位于秦宫的郊外,四周荒无人烟,显得格外冷清孤寂。仓库的大门紧闭,上面布满了锈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情。 蒙恬走上前,用力推开大门。“嘎吱” 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皱眉。仓库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尘土味,仿佛这里已经尘封了千年。 “小心点。” 李斯低声提醒道,他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木箱、生锈的农具、还有一些已经腐朽的家具。他们在仓库内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奇怪,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蒙恬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慢慢向他们收拢。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仓库的深处传来。两人立刻警惕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你们终于来了。” 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丝丝寒意。 “你是谁?为什么约我们来这里?” 李斯大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你们想知道真相?那就拿你们的命来换吧!” 说着,他突然从斗篷中抽出一把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朝着两人扑了过来。 蒙恬立刻迎了上去,手中的佩剑与对方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 “当” 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蒙恬大喝一声,手腕翻转,长剑如蛟龙出海,直刺对方胸口。神秘人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反手一剑,剑势凌厉,直逼蒙恬咽喉。蒙恬连忙侧身,用剑抵挡,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仓库内回荡。 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蒙恬的武功高强,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神秘人的武功也毫不逊色,剑法诡异,招式刁钻,让人防不胜防。蒙恬一个箭步上前,长剑横扫,神秘人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攻击,同时挥剑向下劈砍,蒙恬举剑抵挡,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后退了几步。 李斯则在一旁寻找机会,试图从背后偷袭对方。然而,这个神秘人的武功极高,蒙恬与他交手了十几个回合,竟然渐渐落了下风。“李大人,你快走!” 蒙恬大声喊道,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只希望李斯能活着离开,将真相告诉太子。 “不,我不能丢下你!” 李斯喊道,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他深知自己的武功远不如蒙恬和这个神秘人,贸然上前,只会成为蒙恬的累赘。 就在蒙恬陷入困境之时,凌霜带着士兵及时赶到。仓库的大门被人猛地撞开,一群士兵如潮水般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凌霜,她身着一身精致的银色铠甲,英姿飒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 原来,此前蒙恬和李斯与嬴政商议调查计划时,凌霜就在一旁侍奉。她见二人领命而去,神色凝重,深知此次调查危险重重。凌霜身为嬴政的心腹侍卫统领,对秦宫上下安危极为上心,加之她性格果敢,暗中决定带领一队精锐士兵,悄悄跟在李斯和蒙恬身后,以防他们遭遇不测。 “保护大人!” 凌霜大声喊道,声音清脆而有力。士兵们立刻将神秘人团团围住,手持长枪,严阵以待,枪尖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片钢铁丛林。 神秘人见势不妙,冷哼一声,突然转身,朝着仓库的窗户跃去。他的动作敏捷如猿,瞬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追!” 蒙恬大声喊道,他不顾身上的伤痛,立刻朝着神秘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士兵们也纷纷追了出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 然而,神秘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在周围搜寻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可恶!让他跑了!” 蒙恬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墙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他心中充满了不甘,自己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凶手逃脱了。 李斯走上前,安慰道:“蒙将军,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这个凶手太狡猾了。” 蒙恬叹了口气,说:“李大人,看来这背后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更多的线索,否则,这起案件恐怕永远也无法侦破。” 李斯点了点头,说:“没错。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一定能找到真相。” 两人回到秦太子府后,立刻将今天的情况向嬴政汇报。嬴政听完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愤怒。 “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嬴政说,“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中了敌人的圈套。” 李斯和蒙恬领命后,离开了太子府。他们知道,这起案件的调查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等待着他们。但他们并没有退缩,为了秦宫的安宁,为了找出真相,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斯和蒙恬继续沿着线索展开调查。他们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们得知秦宫中有一个中年太监,曾经在案发当晚看到过一些异常情况。 这个中年太监在秦宫中已经侍奉多年,为人谨慎小心,一直默默无闻。李斯和蒙恬找到他时,他正蜷缩在自己狭小的房间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公公,我们是奉太子之命调查那起命案的。听说您在案发当晚看到了一些异常情况,能否告诉我们?” 李斯轻声问道,语气尽量温和,试图安抚中年太监紧张的情绪。 中年太监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声说道:“那天晚上,我去给一位娘娘送东西,路过宫女住处时,看到一个黑影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听说发生了命案,我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那您看清那个黑影的样子了吗?” 蒙恬急切地问道。 中年太监摇了摇头,说:“当时天色太暗,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他的身形很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好像腿有点瘸。”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李斯分析道:“身形高大,穿着黑衣,腿还有点瘸,这是个很关键的特征。秦宫中人员众多,但符合这个特征的人应该不会太多。我们可以从这一点入手,先排查一下近期在秦宫附近出现过的可疑人物。” 蒙恬点头表示赞同:“不错,而且他在案发后匆匆离开,肯定心中有鬼。我们再去问问其他宫女太监,看看有没有人在案发前后还见过类似的身影。” 中年太监听着他们的分析,神色愈发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衣角,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李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刚想进一步询问,中年太监突然开口:“大人,我……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办,能不能先告退?” 李斯心中疑惑顿生,他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给蒙恬,蒙恬微微点头,不着痕迹地站到了门口,挡住了中年太监的去路。“公公,您这事儿恐怕得先缓一缓,我们还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李斯的语气依旧温和,但话语中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中年太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开始慌乱地四处游移,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蒙恬和李斯猛地转身,一个箭步冲向门外,然而当他们冲到屋外时,外面却空无一人,只有微风吹过,吹动着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 当蒙恬和李斯再次转身进屋时,却发现中年太监已然消失不见。房间里的窗户紧闭,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可中年太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李斯和蒙恬迅速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床底、衣柜都翻了个遍,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怎么可能?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蒙恬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李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房间里必定有什么机关暗道,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监视之中,他们抢先一步带走了太监,就怕他说出更多对他们不利的线索。” 两人无奈之下,只能离开太监的住处。 “李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蒙恬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李斯沉思片刻,说:“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既然这个证人被人带走了,那我们就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再去案发现场周围仔细勘察,说不定能找到一些之前遗漏的线索;或者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入手,看看她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矛盾或者特殊的交往。” 蒙恬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调查。我就不信,这个凶手能一直逍遥法外!” 然而,他们的调查并没有因此而顺利。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又找到了一些新线索,但每次当他们准备深入调查时,相关场所都会被破坏得一片狼藉,证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一次次碰壁,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一天,李斯和蒙恬又一次无功而返。他们疲惫地走在秦宫的走廊上,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蒙将军,你说我们还能找到真相吗?” 李斯突然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迷茫,仿佛对未来失去了信心。 蒙恬停下脚步,看着李斯,坚定地说:“李大人,我们一定能找到真相!无论这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我们都不能放弃。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李斯看着蒙恬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力量。他点了点头,说:“好,蒙将军,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的!”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尽管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危险,但他们依然没有退缩。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揭开这起命案背后的巨大阴谋,还死者一个公道,也给秦宫一个安宁。而这起案件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个神秘的凶手又究竟是谁?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等待着他们去一一揭晓。 第107章 阿离遇袭 夜幕仿若一块被精心熨烫过的黑色绸缎,轻柔且均匀地覆盖着秦宫,为这座古老而庄重的宫殿悄然蒙上一层神秘的薄纱。花园小径在皎洁月光的轻抚下,宛如一条蜿蜒曲折的银带,巧妙地穿插在层层叠叠的花丛与错落有致的树木之间。小径旁,一丛丛牡丹正于微风中轻轻摇曳,那层层叠叠的花瓣相互簇拥,恰似天边被晚霞晕染的绚丽云霞,馥郁的花香丝丝缕缕地弥漫在空气中,丝丝入扣,令人不禁沉醉其中。不远处,是一片静谧的荷塘,荷叶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银辉,宛如一片片精心雕琢的硕大玉盘,偶尔有几只青蛙 “呱呱” 叫着,那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却又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灵动的生机。 靠近太医住处的地方,昏黄的灯火透过雕花窗户,星星点点地洒在小径上,与如水的月光相互交融,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那是各种草药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息,丝丝萦绕,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生命的奥秘与疾病的秘密。 阿离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摆如灵动的花瓣,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摆动,恰似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娇艳花朵。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丝带末端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在微风中轻轻飘舞,更添几分温婉之态。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发间别着一支白玉簪子,簪子上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温润的光芒。她的面容仿若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肌肤白皙如雪,双眸明亮而清澈,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此刻却满含着对嬴政的思念与对凌霜的醋意。 “嬴政臭哥哥,太子府有个凌霜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蒙房,天天在他身边晃悠,真当我不存在吗?” 阿离一边嘟囔,一边气鼓鼓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那石子骨碌碌地滚出老远,仿佛也在替她宣泄着不满。她突然停下脚步,双手叉腰,腮帮子鼓得像个圆滚滚的小包子,还故意把眼睛瞪得圆圆的,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小兔子,嘴里念念有词:“哼,凌霜就会显摆她那点功夫,每次在殿下身边都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炫耀。上次在花园和我抢殿下,还故意在殿下眼前表现,真讨厌!” 说着,她还夸张地叹了口气,肩膀微微一耸一耸的,随后又抬起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跟谁理论:“以为有点武功就了不起啦?还不是想靠这个吸引殿下注意。我每天都想着给殿下做点心,陪他赏花聊天,可殿下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好呢?还有那个蒙房,一来就给殿下治病,现在还住在府里,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呢!” 说完,她还重重地跺了跺脚,脚下扬起一小片尘土,把自己呛得咳嗽了几声,模样十分滑稽,惹人怜爱。 “这几日,宫中又发生了命案,也不知殿下能不能顺利解决。要是他因为这些烦心事,更顾不上我可怎么办?” 阿离微微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眼中满是忧虑与期待,“殿下呀殿下,你什么时候才能多看看我,只把心思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呢?”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仿若从地狱深处悄然爬出的鬼魅,从暗处迅速窜出,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周身仿佛都散发着一股阴森之气。这些黑影身着黑色紧身衣,脸上蒙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如霜的眼睛,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寒意。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如饥饿已久的恶狼般凶狠地扑向阿离。 阿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寻得一丝安全感。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 你们是谁?” 阿离终于挤出了几个字,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黑影们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缓慢而又沉重地逼近阿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沉闷,仿佛是死神在缓缓敲响倒计时的钟声。阿离的心跳急剧加速,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她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如同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处可逃。 “救命啊!” 阿离终于大声呼救,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在哀鸣。 阿离慌乱地蹲下身子,在地上慌乱地摸索着,终于捡起一根树枝。她紧紧握住树枝,将它当作唯一的武器,试图抵挡黑影的攻击。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树枝也跟着摇晃不停,她心里清楚这根树枝在这些凶狠的黑影面前,可能毫无用处,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紧紧握住这最后的希望。 一个黑影猛地扑向阿离,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夜空。阿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挥舞着树枝,试图挡住黑影的攻击。然而,黑影的力量太大了,他轻易地避开了树枝,一掌重重地打在阿离的肩膀。 “啊!” 阿离痛苦地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生命的光芒正在逐渐消逝。 “就凭你,也想反抗?” 黑影冷冷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寒意。他一步步走向阿离,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仿佛是死亡的预告。 阿离躺在地上,望着逐渐逼近的黑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命丧于此了,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裙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疾风般迅速赶来。凌霜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充满了力量与速度。她的头发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在风中肆意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英气与洒脱。她的眼神犀利如鹰,紧紧盯着那些黑影,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满是愤怒:“这些恶徒,竟敢在秦宫撒野,绝不能让他们伤害阿离!” “放开她!” 凌霜大喝一声,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洪钟般在夜空中回荡,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正义的怒吼。 黑影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们纷纷转过头,看向凌霜。凌霜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她猛地向前一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黑影。她的动作敏捷而迅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只见她身形一转,右腿如同一把锋利的战斧,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猛地扫向离她最近的一个黑影,那黑影连忙举刀抵挡,却还是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了几步,脚步踉跄。紧接着,凌霜一个箭步上前,左拳如流星般砸向另一个黑影的胸口,黑影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了几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凌霜趁胜追击,她的双腿在地上快速移动,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影之间,每一次出拳、踢腿都精准无比,带着凌厉的气势,拳风呼呼作响,仿佛要将这些黑暗势力彻底粉碎。黑影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凌霜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花园小径上拳风呼啸,刀光剑影,喊杀声不断,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型战场。 凌霜的武功高强,她在黑影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仿佛这些黑影在她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不给黑影们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的招式凌厉而狠辣,仿佛是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勇士,带着无畏的勇气与决心。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护好阿离,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手下的动作愈发凌厉,拳拳到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气势,仿佛要将所有的威胁都彻底清除。 “哼,就凭你们,也想在我面前撒野?” 凌霜冷笑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那冷笑仿佛是对黑影们的无情嘲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让黑影们心生畏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 经过几十个回合的激烈搏斗,凌霜终于成功击退了黑影。黑影们见势不妙,纷纷转身逃窜,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凌霜看着黑影们离去的背影,微微喘着粗气,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赶上了,阿离没事就好。” 那微笑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了欣慰。 “阿离,你怎么样?” 凌霜快步走到阿离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一只手轻轻搭在阿离的肩膀上,试图给她一些安慰,那轻轻的触碰仿佛带着温暖的力量。 阿离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凌霜,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感激,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别扭。“凌霜姐姐,谢谢你……” 她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仿佛风中的一缕轻烟。阿离心里想着,平日里和凌霜暗自较劲,没想到关键时刻救自己的竟是她,这让她心里五味杂陈,仿佛打翻了调味瓶 。 “别说话,我带你回去。” 凌霜轻轻地将阿离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向秦太子府走去。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阿离,心中满是对阿离的心疼,暗暗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那誓言如同坚定的信念,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回到秦太子府,嬴政和蒙房早已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嬴政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阿离的关心和爱护,仿佛阿离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一看到凌霜抱着阿离走进来,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惊慌,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想要立刻冲到阿离身边,却又怕自己的鲁莽会让阿离受到二次伤害,心中满是矛盾与煎熬。 “阿离!” 嬴政声音颤抖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呼喊。 凌霜将阿离轻轻地放在床上,蒙房立刻上前,打开药箱,开始为阿离进行救治。蒙房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她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十分紧张,担心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会让阿离的伤势加重,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巨大的责任。她先从药箱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白色纱布,又倒了些淡黄色的药水在纱布上,药水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那清香仿佛带着治愈的力量。她轻轻托起阿离受伤的肩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用蘸了药水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阿离伤口周围的血迹,每一个动作都熟练而轻柔,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与伤痛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她一边擦拭,一边轻声安慰阿离:“阿离姑娘,忍一忍,马上就好。” 那温柔的话语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擦拭完血迹,蒙房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小瓶黑色的药膏,用手指轻轻挖出一点,均匀地涂抹在阿离的伤口上,嘴里还念叨着:“这药膏是我特制的,能消肿止痛,好得快些。” 接着,她拿起一卷白色的绷带,开始仔细地为阿离包扎伤口,一圈又一圈,缠得既紧实又不会让阿离感到难受,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阿离能快点好起来。” 那祈祷声仿佛是对生命的美好期许。 “殿下,阿离姑娘只是受了些外伤,并无大碍,我先为她止血包扎,再开几副药调养一下就好。” 蒙房抬起头,看着嬴政,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安抚,让嬴政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仿佛是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心头的阴霾。 嬴政微微点头,他走到床边,轻轻地握住阿离的手,眼中满是心疼:“阿离,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袭击你的人,为你报仇。”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阿离承诺着一个不可动摇的誓言。 嬴政转过头,看向凌霜,眼中满是感激:“凌霜,今日若不是你及时赶到,阿离恐怕…… 真的是多亏了你。” 那感激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谢意。 凌霜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谦逊的微笑:“殿下言重了,保护阿离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平时不喜欢她。” 说着,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与黑影搏斗的场景。 阿离躺在嬴政怀里,看着凌霜和蒙房,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虽然平日里和凌霜争风吃醋,但在危险面前,她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变得微不足道。她暗暗想着,等自己伤好了,一定要好好谢谢凌霜和蒙房,至于和凌霜、蒙房对嬴政的感情,或许以后可以换一种方式相处 。那思绪仿佛是风中的柳絮,轻轻飘荡。 说完,阿离便晕睡过去。嬴政轻轻地为她盖上被子,眼神中满是温柔和关怀,那温柔的眼神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 嬴政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这阿离遇袭绝非偶然,必定与之前的命案和各方势力争斗有关。看来,秦宫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我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要将真相揭开,还秦宫一个安宁,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而此时,阿离遇袭的消息,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巨石,在秦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关注着此事,他们的心中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和计划。 第108章 线索初现 秦太子府的阿离病房内,布置得温馨且雅致,暖黄色的烛火轻轻摇曳,好似在与微风悄悄私语。那柔和的光线,恰似一层薄纱,温柔地洒落在屋内的每一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嬴政特意命人采来的春日繁花散发的芬芳,馥郁而不浓烈,甜香中带着一丝清新,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仿佛在轻声诉说着希望与安宁,只为能让阿离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感受到些许慰藉。 嬴政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关切,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凝聚在了这双眸之中。他轻轻握住阿离的手,那双手宽厚而温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似乎只要这样紧紧相握,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阿离,帮她驱散病痛的阴霾。蒙房站在一旁,专注地凝视着阿离的面庞,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药瓶,那药瓶由剔透的琉璃制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里面装着她精心调配的药丸,每一粒都凝聚着她的心血,以备不时之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仿佛在与阿离的病痛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阿离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一朵被暴风雨无情摧残的柔弱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她的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顺着她那消瘦的脸颊缓缓滑落,打湿了枕边洁白的床单。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好似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声音微弱而模糊,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恐惧。 “不要…… 不要过来……” 阿离突然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划破夜空的惨叫,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拼命抵挡着那些看不见的恶魔,手指疯狂地抓挠着空气,仿佛想要抓住一丝希望。 李斯和蒙恬守在一旁,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李斯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他微微向前倾身,动作轻缓而小心,生怕惊扰到阿离,将耳朵凑近阿离的嘴边,试图捕捉到那微弱的声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执着。蒙恬则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紧紧盯着阿离,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时刻准备着守护她,不让任何危险靠近。 “殿下…… 救我……” 阿离又喃喃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哭腔好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充满了无助与哀求。 李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疑惑。李斯轻声问道:“阿离姑娘,谁要伤害你?”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试图安抚阿离那颗惊恐的心。 阿离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喃喃自语:“太医…… 夜深了……灯…… 奇怪的药味…… 杀手……” 她的语速极慢,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在极力回忆那可怕的场景,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痛苦。 蒙恬微微皱眉,沉声道:“看来,阿离姑娘遇袭,和那起命案有关,她嘴里说的奇怪药味,说不定和太医有关。”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洪钟般在房间里回荡,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李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必须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都不能放弃。 嬴政抬起头,看向李斯和蒙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务必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阿离白白受此伤害。”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一定会为阿离讨回公道。蒙房也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关切:“希望能尽快找到真相,让阿离安心养伤。”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在为阿离祈祷着早日康复。 就在这时,阿离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仿佛从那可怕的噩梦中挣脱了出来。李斯和蒙恬又等了一会儿,见阿离没有再说话,便决定顺着她透露的线索,前往太医住处。 太医住处位于秦宫的偏僻一角,四周被高大的宫墙环绕,宛如一座被遗忘的孤岛。一条狭窄的石板路蜿蜒通向太医的居所,路旁的草丛中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那声音清脆而悠扬,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更添几分静谧与神秘。当李斯和蒙恬走近时,发现院子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那灯光微弱而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寂静的氛围增添了一丝诡异。 两人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混合着岁月的尘埃与草药的味道,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的世界。屋内的布置十分简陋,一张破旧的木桌摆在房间中央,桌面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坑坑洼洼,上面堆满了各种医书和杂乱的纸张,那些纸张有的已经泛黄,有的甚至已经破损,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沧桑历史。墙边立着几个高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竹简和书籍,有些已经破旧不堪,纸张泛黄,仿佛在时光的长河中渐渐被遗忘。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几个陶制的药柜,柜门半开着,里面露出一些干枯的药草,那些药草颜色暗淡,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陈旧的草药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曾经的生机与活力。 太医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医书,假装在认真研读。听到李斯和蒙恬的脚步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中的医书也差点掉落,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书页,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缓缓抬起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僵硬而不自然,仿佛是贴在脸上的面具:“二位大人,不知找老夫有何事?”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李斯的目光在太医的脸上扫视而过,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中的闪躲和双手的微微颤抖。他心中暗自警惕,脸上却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太医,深夜打扰,实在抱歉。阿离姑娘遇袭受伤,殿下十分关心,命我们前来调查。听闻阿离姑娘昏迷中提及太医,想必太医对当晚的情况有所了解?”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却又暗藏锋芒,仿佛在试探着太医的底线。 太医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连忙摇头,狡辩道:“大人这是何意?老夫每日都在这太医处钻研医术、调配药方,哪有闲工夫去管宫中那些杂事。阿离姑娘昏迷中提及老夫,莫不是记错了?说不定是因为老夫平日里给她看过病,她印象深刻罢了。” 说话间,他还偷偷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那动作迅速而隐蔽,却逃不过李斯锐利的眼睛。 李斯微微点头,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不经意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走上前,拿起盒子,动作轻缓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形状奇特的药丸,那些药丸圆润而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太医,这药丸看起来十分特别,是用来治疗什么病症的?” 李斯看似随意地问道,同时却紧紧盯着太医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太医的内心世界。 太医的额头汗珠滚落得更急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是老夫自制的养生药丸,并无特别之处。宫中贵人多有劳神之处,这药丸就是帮着调养身体的,很多太医都会制,实在没什么可疑的。” 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话语中充满了掩饰与慌张。 李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将盒子放下,继续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都不紧不慢,却好似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他的每一步都踏在太医的心上。突然,他发现书架后面藏着一个暗格,里面隐隐露出一些竹简。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将竹简拿了出来。 “太医,这些竹简记录的内容似乎很有意思。” 李斯一边慢慢翻看竹简,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压迫感,“上面记载的这些毒药配方,和普通医案大相径庭,你确定只是闲暇研究?”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仿佛在向太医发起挑战。 太医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强装镇定地说:“那不过是一些前人留下的医案和药方,老夫闲暇时会拿出来研究研究,大人莫要多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与慌张。 李斯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太医,语气冰冷:“闲暇研究?如此危险的毒药配方,寻常太医避之不及,你却珍藏在此。阿离姑娘遇袭,宫女离奇死亡,现场都弥漫着奇怪药味,与你这暗格中的毒药可有干系?”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太医的心头。 太医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面前的桌面,那汗珠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象征。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仿佛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诉说。 李斯乘胜追击,向前一步,逼视着太医:“你若再不交代,莫怪我动用刑讯。到时候,不仅你自己要受皮肉之苦,你的家人也会被牵连。”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现在坦白,或许还能保住家人平安,你自己掂量掂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在告诉太医,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太医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他哭喊道:“大人,冤枉啊!老夫也是被逼的,有人威胁老夫,若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就会杀了老夫的家人。”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无奈与痛苦。 李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他缓缓走到太医身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太医,我知道你有苦衷。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们会考虑放过你的家人。你仔细想想,若是你继续隐瞒,不仅你自己性命不保,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现在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在给太医一丝希望,试图安抚他那颗惊恐的心。 太医犹豫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咬了咬牙,说道:“是…… 是一个神秘人,老夫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每次都是他派人来和老夫联系,给老夫送药草和指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蒙恬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声音冰冷如霜,说道:“他是如何和你联系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太医施加压力。 太医说道:“他每次都会在半夜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中会写明他的要求和下次联系的时间。老夫按照他的要求,调配好毒药,然后再交给来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李斯追问道:“那下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关键的答案。 太医浑身一哆嗦,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明晚,明晚他就会派人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在害怕那个即将到来的神秘人。 李斯和蒙恬得到这个关键信息后,立刻离开了太医住处,匆匆赶回秦太子府,向嬴政汇报。 书房内,嬴政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与忧虑,仿佛在思考着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李斯和蒙恬站在下方,将太医的供词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 嬴政听完,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敲击声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在为他的思考打着节拍。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明晚设伏,将这个神秘人一举拿下。”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此计可行。不过,这神秘人既然如此谨慎,我们务必周密部署,不能有丝毫差错。”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谨慎与担忧,仿佛在提醒嬴政,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蒙恬双手抱胸,一脸坚定:“殿下放心,这神秘人很可能就是和我之前战斗逃走的那个人,末将定会挑选精锐之士,在太医住处四周设下天罗地网,让他插翅难逃。”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充满了自信与决心,仿佛在向嬴政保证,他一定会完成任务。 嬴政点了点头,看向李斯:“李大人,你智谋过人,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布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信任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李斯的智慧为他指引方向。 李斯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可让太医如常准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殿下可安排一部分侍卫隐藏在太医住处附近屋外,待神秘人现身,立刻对其进行包围,断其退路,防止有人接应逃脱。”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条理,仿佛在讲述一个精心策划的计划。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就依李大人所言。蒙恬,你即刻去挑选侍卫,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蒙恬单膝跪地,领命道:“末将遵命!”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使命感,仿佛在向嬴政宣誓他的忠诚与决心。 三人又详细商讨了一些细节,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他们深知,这是揭开案件真相的关键一步,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明晚的行动,将决定着秦宫的安危,也将决定着他们能否成功找出幕后黑手,为阿离和死去的宫女讨回公道。而那个神秘人,真的会如他们所料,落入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吗? 第109章 太医暴毙 夜幕仿若被诅咒的黑色深渊,无边无际地压在秦宫之上,密不透风。厚重的云层像是恶魔堆砌的堡垒,严严实实地将月光囚禁在外,好不容易从云层缝隙中挤出的几缕惨白光线,洒在太医住处的屋顶上,勾勒出一道道诡异的影子,仿佛是潜伏的鬼魅。寒风如怨灵的嘶吼,在秦宫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吹得四周的树木瑟瑟发抖,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窥视着一切;偶尔传来的夜枭啼鸣,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划破寂静的夜空,仿佛是死亡的预告;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滴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每一声都像是沉重的心跳,敲击着人心。 李斯和蒙恬带着精心挑选的侍卫,悄无声息地埋伏在太医住处外的暗处。他们屏气敛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警惕与紧张。蒙恬身着黑色劲装,身形挺拔如松,腰间的佩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太医住处的大门,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李斯则站在一旁,一袭深灰色长袍在风中微微飘动,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 这位太医名叫赵平,出身于医药世家,自幼便对医术展现出极高的天赋。他的家族世代行医,积累了无数珍贵的医学典籍和秘方,这些都成为了他学习医术的宝贵财富。年少时,他便跟随父亲走街串巷,为百姓治病,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因其医术精湛,声名远扬,被秦宫选中,成为了一名太医。 入宫后,赵平一心钻研医术,本想着能在这深宫中施展自己的抱负,为皇室成员的健康保驾护航。然而,秦宫的局势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明争暗斗不断,他虽只想独善其身,专注于治病救人,却不知不觉被卷入了这场权力的漩涡之中。 “蒙将军,这神秘人迟迟不现身,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李斯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目光在黑暗中来回扫视,试图捕捉到一丝异常,“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这等待的每一刻都像在煎熬。” 蒙恬微微皱眉,目光依旧紧紧锁定着太医住处,低声回应道:“我也正担心此事。我们部署得极为隐秘,按道理不该走漏风声,可这神秘人向来狡猾,实在难以捉摸。”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他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从哪个角落突然窜出。” “难道是太医那边出了问题?” 李斯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之前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会不会是他暗中通风报信?他在这宫中多年,接触的人众多,难免会和某些势力有所牵扯。” 蒙恬摇了摇头,说道:“太医虽然胆小怕事,但他的家人还在我们手中,料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对自己的判断十分笃定,“他要是敢背叛,我定不会放过他和他的家人。而且据我所知,他的家族在民间还有些威望,他应该也不想牵连家族。” 两人正低声交谈着,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这压抑的宁静。突然,太医住处内那昏黄的灯光,像是垂死之人的最后一丝气息,在狂风中微弱地挣扎,毫无征兆地剧烈闪烁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那灯光忽明忽暗,犹如鬼火般跳跃,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有动静!” 蒙恬低声喝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准备,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他迅速抽出佩剑,剑身出鞘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仿佛在向黑暗中的敌人宣告挑战。 李斯也立刻打起精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紧张,大声喊道:“大家小心,准备行动!记住,一定要抓住活口!” 众人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迅速而敏捷地冲向太医住处。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急促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打破了夜的寂静。转眼间,他们便将太医的房间团团围住。 蒙恬一脚踢开房门,“砰” 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众人鱼贯而入,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瞬间僵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意弥漫,让人忍不住作呕。太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一尊被遗忘的白色雕像。他的双眼圆睁,空洞无神,仿佛死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瞳孔中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张纸条,那纸条在他苍白的手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房间的窗户大开,寒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呼啸着灌进来,吹得屋内的烛火疯狂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仿佛有无数个幽灵在黑暗中翩翩起舞。床边的桌子上,一盏破旧的油灯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灯芯被吹得忽明忽暗,随时都可能熄灭。桌子上还散落着一些医书和竹简,纸张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地上有几个打翻的药瓶,药丸散落一地,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太医住处的墙壁上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在这潮湿阴暗的环境中肆意生长,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腐朽痕迹;院子里的古井,井口黑洞洞的,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深不见底,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蒙恬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震惊与疑惑,“这场景太诡异了,他怎么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杀?他在宫中也算有些地位,平日里与人并无过节,究竟是谁要置他于死地?” 手中的佩剑不自觉地垂了下来,眼神中满是迷茫。 李斯缓缓走上前,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要踏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小心翼翼地从太医手中抽出纸条,展开纸条的瞬间,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那纸条上承载着无尽的恐惧。 “这符号…… 和之前宫女枕边的一模一样!”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再次出现?这太医在宫中多年,难道是他知晓了某些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 蒙恬也走上前,仔细查看纸条上的符号,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我们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却被他摆了一道。这太医平时行事谨慎,这次却被卷入如此凶险的事件,背后肯定有更深的隐情。”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恐惧与不安。原本以为即将揭开案件的真相,却没想到又陷入了一个更深的谜团之中。这太医之死,究竟是神秘人杀人灭口,还是另有隐情?那神秘的符号,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大人,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一名侍卫上前汇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李斯环顾四周,房间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除了太医的尸体,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神秘人是如何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杀人的?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领?这太医平时在宫中走动,会不会被有心人盯上,而我们却一直没有察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难道他会穿墙术,或者是隐身术?” 蒙恬沉思片刻,说道:“从现场来看,凶手的手法极为高明,他能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房间,又悄然离去,不留下任何痕迹,这绝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他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扫视,试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他肯定对这里的环境了如指掌,说不定是秦宫内部的人。而且这太医在宫中多年,与各方势力或多或少都有接触,很可能是他无意间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而且,这死亡状态和之前的宫女如出一辙,凶手似乎在刻意模仿,或者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李斯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思索,“这神秘符号肯定是关键,可我们却毫无头绪。”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我们到底忽略了什么?这太医的背景和经历,我们是否还没有深挖透彻?” “会不会是某种失传的密语,或者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记?” 蒙恬提出自己的猜测,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从这个方向找到突破口,“说不定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太医的家族传承悠久,会不会是他家族的某些秘密牵连到了他?” 李斯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未见过类似的符号,看来我们需要查阅更多的资料,请教更多的人,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起案件的复杂性远超他的想象,“这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我们在里面迷失了方向。而这太医的死,无疑让这个迷宫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此时,其他侍卫也纷纷在房间内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然而,除了太医的尸体和那张神秘的纸条,他们一无所获。 “大人,这窗户上有奇怪的粉末。” 一名侍卫突然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李斯和蒙恬立刻走上前,只见窗户的窗台上,有一层淡淡的蓝色粉末,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李斯轻轻用手指蘸了一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 一种迷药,看来凶手是用迷药迷晕了太医,然后才动手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难怪没有打斗痕迹,原来太医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这凶手如此谨慎,连作案手法都经过精心策划,这背后的势力恐怕不简单。” 蒙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这个凶手实在太狡猾了,我们一定要尽快将他绳之以法。” 他的拳头紧握,仿佛要将凶手一拳砸个粉碎,“绝不能让他再逍遥法外。这太医本应在宫中安享太平,施展他的医术,如今却惨遭毒手,实在令人痛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嬴政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匆匆赶来。他的脸色阴沉如墨,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这太医在宫中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如今却遭遇如此横祸,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李斯和蒙恬立刻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汇报给嬴政。嬴政听完,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这案件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这太医的死,是否会引发更多的事端?”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我绝不会让殿下失望。这太医的冤屈,我们一定会为他昭雪。” 蒙恬也单膝跪地,说道:“末将愿听从殿下调遣,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我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无论这背后的势力多么强大,我都不会退缩。”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你们都起来吧,这起案件关系重大,关乎秦宫的安危,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这是一场艰难的较量,我们不能有丝毫差错。这太医的死,给我们敲响了警钟,秦宫的安全已经受到了严重威胁。” 众人站起身来,嬴政走到太医的尸体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太医一生为秦宫效力,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痛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他不该遭遇这样的不幸。他的医术曾挽救过许多人的生命,如今却被人残忍杀害,实在是秦宫的一大损失。” 李斯沉思片刻,说道:“殿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神秘人肯定还在秦宫之中,而且他对秦宫的环境十分熟悉,我们必须加强戒备,防止他再次作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我们不能再让他有机可乘。这神秘人如此猖獗,背后的势力肯定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加强秦宫的戒备,所有侍卫都要提高警惕,不得有丝毫懈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务必确保秦宫的安全。” 蒙恬领命道:“末将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去传达嬴政的命令。 李斯看着嬴政,说道:“殿下,这张纸条上的符号,我们必须尽快破解,或许这是解开案件真相的关键。”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从这符号中找到突破口。这符号与太医的死紧密相连,或许它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钥匙。” 嬴政微微皱眉,说道:“此事就交给李大人了,务必尽快查出符号的含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我相信你能找到线索。”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臣定当全力以赴。”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心,“我会不眠不休,也要揭开这符号背后的秘密。哪怕翻遍秦宫的每一本典籍,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晓的人,我也绝不放弃。” 太医之死,让原本就错综复杂的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那张神秘的纸条,那诡异的符号,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秦宫的上空。 第110章 太医死因 太医院验尸房,仿佛是被世间遗忘的黑暗角落,四周的墙壁好似被岁月涂抹了一层厚重的墨汁,暗沉压抑。墙壁上那几盏昏黄的油灯,犹如风中残烛,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微弱地跳跃,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彻底吞噬。灯光艰难地洒下,在墙壁上勾勒出扭曲、不规则的影子,恍惚间,这些影子像是无数双隐匿在黑暗中的冰冷眼眸,正不怀好意地窥探着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且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是死亡的腐朽、鲜血的腥味与各类草药混杂在一起的怪异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来自地狱深渊的浊气,让人忍不住胃部翻涌,几欲呕吐。 验尸台上,太医的尸体宛如一座被遗弃在荒野的古老雕塑,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他那空洞无神的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天花板,仿佛在诉说着生前遭遇的无尽冤屈与恐惧。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仿佛定格了生命最后一刻所遭受的巨大折磨。他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弯曲,似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在绝望中无奈放弃,只能任由生命的气息一点点消散。 蒙房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那颜色仿若冬日清晨的初雪,纯净却又透着丝丝寒意。她将长发高高束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在她专注的动作中悄然滑落,轻柔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愈发衬出她此刻的专注与坚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与执着,仿佛世间所有的恐惧与未知都无法动摇她探寻真相的决心。此刻,她的双手纤细而灵活,正熟练地摆弄着各种验尸工具,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重的仪式。 蒙恬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腰间佩剑,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他眉头紧锁,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他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担忧,时不时急切地看向蒙房,那目光中饱含着兄长对妹妹的深切关怀。“妹妹,你…… 你真的要一个人验尸吗?这可是死人啊,万一……” 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颤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吞咽着内心深处的恐惧。 蒙房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蒙恬,嘴角微微上扬,勉强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可这笑容在这阴森的验尸房里显得格外牵强。“兄长,我不怕。身为医者,查明真相是我的责任。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然而仔细听去,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给自己暗暗打气。 蒙恬无奈地点点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为蒙房提供帮助。蒙房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拿起一把锋利的柳叶刀。那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恰似死神手中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她的手微微颤抖,却又强自镇定,小心翼翼地划开太医的衣物,动作轻柔却又果断,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太医的尸体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皮肤的变化,每一道皱纹、每一个斑点都在她的审视之下。 “这伤口……” 蒙房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与这具沉默的尸体轻声对话。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太医身上的伤口,那触感冰冷而僵硬,瞬间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仔细观察着伤口的形状、深度和周围的组织反应,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绝不是普通的伤口,凶手的手法极为高明,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蒙恬微微皱眉,快步走上前,凑近仔细查看伤口,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思考。“确实,这伤口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痕迹,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妹妹,你觉得这和凶手使用的武器有关吗?”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仿佛生怕惊扰到这房间里隐藏的某种未知的存在。 蒙房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紧锁伤口,说道:“很有可能。从伤口来看,这武器十分锋利,而且凶手对人体结构非常熟悉,能够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又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分析的光芒,“这种手法,绝非一般人能掌握。这背后…… 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像是被自己的推测吓到了。 接着,蒙房又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手心里全是汗水,以至于银针都差点滑落。她缓缓刺入太医的穴位,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眼神专注而又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答案。随着银针的刺入,太医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蒙房的眼神瞬间瞪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恐惧。“这是…… 特殊毒素的反应!”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同时也夹杂着强烈的紧张,因为她知道,这种毒素极为罕见,一般人根本无从知晓,这意味着案件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蒙恬微微一愣,身体猛地一僵,连忙问道:“特殊毒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同时也带着一丝不安。 蒙房指着太医皮肤上的变化,声音微微颤抖地解释道:“你看,银针刺入后,周围的皮肤迅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紫色,而且这紫色还在缓慢地扩散。普通的中毒反应不会如此,这是一种特殊毒素的表现。这种毒素会影响人体的气血运行,让血液变得黏稠,从而导致皮肤出现这种紫色的变化。而且,我刚才在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伤口周围的血液凝固速度也比正常情况要慢很多,这也是这种毒素的一个特征。”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专业的自信,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可话语间的停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蒙恬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妹妹,你果然厉害。那这种毒素,你能确定是什么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同时也隐隐担忧这个答案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蒙房微微摇头,神色凝重:“还不能确定。这种毒素极为罕见,我需要查阅更多的资料,才能找到线索。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毒素不是普通的毒药,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在支持。这个势力…… 说不定已经渗透到了秦宫的各个角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蒙房放下银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在太医的尸体上仔细寻找其他线索。她的手指在太医的身体上轻轻滑动,从头部到脚部,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突然,她在太医的腋下发现了一个隐秘的标记。那标记形状奇特,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黑色乌鸦,又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蒙房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紧张感。 “这标记…… 到底是什么意思?” 蒙房轻声问道,声音在这寂静的验尸房中回荡,显得格外空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同时也充满了探索的欲望。她知道,这个标记可能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蒙恬也凑上前,仔细观察着标记,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标记看起来很神秘,我从未见过。妹妹,你觉得这会和什么有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同时也隐隐有些不安。 蒙房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这个标记如此隐秘,肯定有着特殊的含义。或许,这和某个神秘组织有关。我回去查阅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 为了弄清楚这个标记的含义,蒙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查阅大量的医书和资料。她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竹简和书籍,那些书籍有的已经破旧不堪,纸张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沧桑历史。她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古老的医书,眼睛紧紧地盯着书页,不放过任何一个字。她的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个线索,引领着她走向真相的彼岸。 “这个标记…… 难道和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蒙房看着手中的医书,心中暗自思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因为她深知这个发现将带来巨大的波澜。那个神秘组织,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操控着秦宫的局势,如今,这个组织的线索终于浮出水面,这让她既紧张又期待。 经过反复的比对和研究,蒙房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这个神秘组织的记载。那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组织,他们擅长使用各种毒药和暗器,手段残忍,行踪诡秘。他们的目的是掌控天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惜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蒙房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她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将引发各方势力的新一轮角逐,秦宫的局势将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她决定将这个发现告诉嬴政、李斯和蒙恬,让他们早做准备。 “殿下,李大人,蒙将军,我有重要的发现。” 蒙房来到嬴政的书房,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仿佛在宣告一个重大的消息,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嬴政、李斯和蒙恬听到蒙房的话,都猛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惊讶和期待。他们知道,蒙房的发现可能会改变整个局势。 “什么发现?快说。” 嬴政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身体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椅子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蒙房将自己在验尸房的发现和对神秘组织的推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嬴政听完,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愤怒,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砰” 的一声巨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晃动。 “没想到,这个神秘组织竟然如此猖獗,敢在秦宫兴风作浪。” 嬴政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愤怒,仿佛在向这个神秘组织宣战。他的手指用力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李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看来,我们之前的推测没错,这起案件背后果然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将给秦宫带来巨大的威胁。”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冷静,仿佛在分析着整个局势,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同时也充满了智慧和决心。 蒙恬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道:“殿下,无论这个神秘组织多么强大,末将都不会退缩。末将定会率领将士,将他们一网打尽,为阿离和死去的宫女报仇。” 他的声音洪亮而又坚定,充满了自信和决心,可微微颤抖的双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仿佛在向嬴政宣誓他的忠诚和决心。 嬴政微微点头,说道:“好,有蒙将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李大人,你有什么建议?” 他的眼神看向李斯,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他知道,李斯的智谋将是他们应对这场危机的关键。 李斯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掌握这个神秘组织的动向,找出他们的巢穴和首领。同时,我们要加强秦宫的戒备,防止他们再次作案。” 他的声音沉稳而又有条理,仿佛在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果断,仿佛在指挥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就依李大人所言。蒙房,你继续研究这个神秘组织的资料,有任何发现,立刻向我们汇报。” 他的眼神看向蒙房,充满了关切和期待。他知道,蒙房的专业知识将是他们破解谜团的重要助力。 蒙房微微欠身,说道:“是,殿下。” 她的声音坚定而又有力,充满了使命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心,仿佛在向嬴政保证,她一定会完成任务,可微微颤抖的双肩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压力。 李斯看向蒙房,问道:“蒙姑娘,你在研究过程中,有没有发现这个神秘组织的其他线索?比如他们的活动范围、常用的手段之类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能从蒙房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 蒙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目前还没有更多的线索。不过,从医书上的记载来看,这个组织非常神秘,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很少有人能真正了解他们。但是,他们既然敢在秦宫动手,说明他们对秦宫的情况非常熟悉,说不定他们在秦宫内部有内应。”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声音微微发颤,充满了恐惧。 李斯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蒙姑娘,你继续研究,有任何发现,立刻通知我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信任和期待,可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神秘组织的出现,让整个秦宫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第111章 阴谋浮现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秦太子府的书房之上,仿佛要将这座府邸的秘密统统掩埋。嬴政的书房里,昏黄的烛光在微风中瑟缩摇曳,那豆大的火苗好似一只被困的飞蛾,奋力扑腾,却依旧被黑暗紧紧裹挟。这微弱的光芒在空气中忽闪跳跃,将书房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神秘光晕之中。四周的书架层层叠叠,摆满了泛黄的书籍和古朴的竹简,它们静静伫立,仿若在无声诉说着秦国历经的兴衰荣辱。此刻,书房的案几上杂乱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情报信件,每一封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恰似一颗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在过去的几天里,李斯、蒙恬、凌霜、蒙房和吕不韦不辞辛劳,全身心投入到情报收集工作中。 蒙恬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趁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于秦宫的宫殿屋顶。他的身影敏捷矫健,恰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步都踏得轻盈稳健,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像一只潜伏的夜猫,悄然来到公子成蟜的住处附近,隐没在暗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公子成蟜的房门,不放过任何一个进出的人,耳朵也竖得高高的,试图捕捉到一丝有用的信息。 一连几日,蒙恬都在暗中观察,却一无所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潜伏在屋顶,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蒙恬立刻警觉起来,屏住呼吸,将身子伏得更低。只见一个身形矮小的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公子成蟜的房间,左右张望一番后,迅速闪了进去。蒙恬心中一紧,暗自嘀咕:“终于有动静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过了许久,黑影才匆匆离开,蒙恬犹豫片刻,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他施展轻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屋顶上迅速移动,紧紧跟随着黑影。黑影似乎有所察觉,脚步加快,在宫殿的走廊间穿梭。蒙恬不敢大意,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最终,黑影消失在一处偏僻的庭院中。蒙恬在屋顶潜伏了许久,也没有再发现异常,只好带着满心的疑惑返回。 凌霜则凭借自己超凡的轻功,如一只夜枭般潜伏在秦宫的花园中。她藏身于花丛之间,借助茂密的枝叶作为掩护,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当她发现有可疑人员出现时,便像一只灵动的狐狸,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被对方察觉。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关注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凌霜在花园中已经潜伏了好几天,蚊虫的叮咬让她浑身瘙痒难耐,但她始终没有放弃。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凌霜正隐藏在一丛牡丹花丛后,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微微探出头,只见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低声交谈着,神色慌张。凌霜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那两人似乎十分谨慎,不时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凌霜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地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假山旁,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另一个人,然后匆匆离开,另一个人一路小跑却不小心把信掉在地上。凌霜见状,迅速施展轻功,来到假山旁。她捡起地上的信件,心中一阵激动,然而,当她打开信件,却发现上面写满了奇怪的符号,她眉头紧皱,暗自思忖:“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得找蒙房姑娘帮忙解读了。” 她将信件小心地收好,继续潜伏在花园中,等待着下一个线索。 李斯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的商人,头戴斗笠,身着粗布麻衣,完全融入了市井的喧嚣人群之中。他在热闹的酒馆、嘈杂的茶楼等场所,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从他们的口中收集着各种消息。他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人们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斯每日都会来到城中最热闹的酒馆,点上一壶酒,坐在角落里,看似悠闲地饮酒,实则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一日,酒馆里人声鼎沸,一个大汉喝得满脸通红,大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公子成蟜的府邸进进出出的人可多了,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 李斯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端起酒杯,缓缓走到大汉身边,笑着说:“兄台,我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这公子成蟜府中之事,还望兄台赐教。” 大汉看了李斯一眼,见他一脸诚恳,便又灌了一口酒,说道:“哼,我可听说,公子成蟜最近和一些神秘人来往密切,也不知道在谋划什么。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和一个黑袍人在巷子里密谈,那黑袍人看着就阴森森的。” 李斯心中一惊,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与大汉闲聊,从他口中套出了更多关于公子成蟜和神秘人的消息。 蒙房凭借着自己医者的身份,在秦宫的各个角落走动,为宫女太监们治病。她一边为他们治疗,一边不动声色地询问着一些问题。她的语气轻柔而温和,让人感到无比亲切,因此也赢得了大家的信任。 蒙房每日都会带着药箱,穿梭在秦宫的各个宫殿之间。这日,她正在为一位宫女治疗风寒,宫女感激地说:“姑娘,你这医术可真是高明,药到病除啊。” 蒙房微笑着回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我听说最近宫里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 宫女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是啊,我看到有一些陌生面孔在宫里进进出出,看着挺神秘的。有一次,我在花园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盒子,匆匆忙忙地走着,我刚想上前询问,他就不见了。” 蒙房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些信息,继续在宫中寻找线索。 吕不韦凭借着自己在秦国的人脉和影响力,与朝中大臣、富商巨贾等进行接触。他在各种奢华的宴会上,与他们谈笑风生,同时也在暗中收集着情报。 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吕不韦身着华丽的长袍,手持酒杯,与一位朝中大臣谈笑风生。“吕先生,好久不见啊!” 大臣笑着打招呼。吕不韦拱手回礼:“是啊,近来朝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大臣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公子成蟜最近和一些神秘人来往密切,也不知道在谋划什么。前几日,我在朝堂上看到他和几个大臣窃窃私语,神色十分可疑。” 吕不韦心中一凛,面上却笑道:“哦?竟有此事,看来得多多留意了。” 他一边与大臣闲聊,一边暗自观察着宴会上的其他人,试图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发现更多线索。 经过无数次的追踪、调查和分析,他们终于成功收集到了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人员往来的信件和密会证据。这些信件和证据,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利刃,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毫不留情地指向公子成蟜那隐藏已久的阴谋。 众人齐聚在嬴政的书房,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震惊。李斯向前一步,他的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将手中的证据一一摆在嬴政面前。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是因为内心的愤怒和激动难以抑制。他轻轻展开信件,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揭开一个关乎秦国命运的惊天秘密。 “殿下,这是我们近日收集到的证据。”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安静的书房里回荡,“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勾结已久,这些信件和密会证据,足以证明他企图破坏您的太子声誉,阻碍您的势力壮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紧紧盯着嬴政,希望他能看清这残酷的现实。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警惕,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洞察敌人的阴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在与内心的愤怒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气息,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怒火都喷发出来。 “这个成蟜!” 嬴政咬牙切齿地骂道,“他竟做出这等事!” 李斯指着信件上的内容,详细阐述道:“殿下,起初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有一些神秘人频繁出入公子成蟜的府邸,行踪十分诡异。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深入调查,发现这些神秘人与一系列离奇事件有关。接着,我们又在市井中收集到一些传闻,这些传闻都指向公子成蟜与一个神秘组织有联系。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日夜监视公子成蟜的一举一动,终于截获了这些信件。从信件的内容来看,他们商议的内容都是针对您的阴谋。比如这封信中提到,他们计划在秦宫制造混乱,诬陷您治宫不力;还有这封,他们打算在民间散布谣言,诋毁您的形象,让百姓对您失去信任。种种迹象表明,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勾结,企图破坏您的声誉,阻碍您的势力壮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射向公子成蟜的阴谋。 蒙恬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殿下,公子成蟜如此行径,实在是狼子野心,不可不除!末将愿率领将士,将他和神秘组织一网打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好!蒙将军有此决心,何愁大事不成!” 嬴政看向蒙恬,眼中满是赞许与信任。 凌霜也站出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甘,双手紧握成拳:“殿下,凌霜愿为您赴汤蹈火,绝不能让公子成蟜的阴谋得逞!”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愤怒和激动难以抑制。 蒙房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殿下,神秘组织擅长使用毒药和暗器,手段残忍,我们务必小心。”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提醒众人,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 吕不韦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此事关乎秦国的未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公子成蟜在朝中还有一定的势力,若贸然行动,恐会引发内乱。”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忧虑,仿佛在权衡着利弊。 嬴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与忧虑,仿佛在思考着整个局势的发展。他缓缓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不安都踩碎在脚下。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的节奏,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诸位所言极是。” 嬴政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威严,“公子成蟜的阴谋被揭露,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挣扎反抗,甚至引发更大的冲突。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既要揭露他的罪行,又要稳住局势,不能让秦国陷入内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绝不会让公子成蟜的阴谋得逞。 李斯微微欠身,说道:“殿下,臣建议,我们先将这些证据妥善保管,然后向庄襄王奏报公子成蟜和神秘组织的罪行。借助大王的力量,揭露他们的阴谋,让众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同时,我们也要加强自身的防范,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条理,仿佛在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嬴政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蒙恬,你先去整顿自己的军队,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凌霜,你继续暗中监视公子成蟜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汇报;蒙姑娘,你继续研究神秘组织的资料,看看能否找到他们的弱点,为我们日后的行动提供帮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信任,分别看向蒙恬、凌霜和蒙房,仿佛在给他们下达神圣的使命。 蒙恬、凌霜和蒙房领命道:“末将(凌霜、蒙房)遵命!” 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使命感。 最后,嬴政看向吕不韦:“吕先生,朝中之事,还需您多多费心。稳住朝中大臣,莫让公子成蟜的势力趁机作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仿佛在期待着吕不韦能为秦国的稳定贡献力量。 吕不韦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放心,不韦定会全力以赴。”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威严。 众人商议完毕,各自领命而去。嬴政独自一人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暗自思忖:公子成蟜,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你太天真了。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秦国的未来,必将由我来掌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向黑暗中的敌人宣告,他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第112章 惩戒成蟜 庄襄王宫殿仿若一头蛰伏已久的远古巨兽,傲然盘踞于秦国权力的中枢。殿宇高耸入云,气势雄浑磅礴,巨大的石柱犹如顶天立地的巨人,坚实有力地扛起那厚重如苍穹的殿顶,彰显着秦国至高无上的威严。踏入殿内,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压抑之感如潮水般将众人紧紧包裹,好似有一双无形且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每个人的咽喉,令人几近窒息。 日光艰难地穿透那厚重如磐石的琉璃窗,在大殿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然而这微薄的光亮,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息。殿内装饰奢华至极,墙壁上镶嵌的璀璨宝石,在微光轻抚下,闪烁着迷人而又冷冽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天花板,恰似夜幕中闪烁的繁星,散发着清冷而孤寂的光辉,映照出殿内众人各异的神情。可此时,这一切的华丽精致,都透着彻骨的冰冷,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权力斗争的残酷与无情。 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袍角处绣着的精致金色龙纹,随着他沉稳有力的步伐轻轻摆动,恰似一条蓄势待发、即将腾飞九天的巨龙。他昂首挺胸,阔步迈进庄襄王宫殿,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掌控之中。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寒夜中的闪电,能瞬间穿透一切阴谋诡计,让人望而生畏。此刻,他手中紧紧攥着那叠铁证如山的证据,那是他扞卫正义与秦国安稳的利刃,每一页都承载着罪恶的真相,仿佛在急切地等待着被揭开。 “儿臣参见父王。” 嬴政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大殿中久久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在场众人的心神都为之一震。 庄襄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神色看似平静如水,可那深邃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审视与探究。他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裹挟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缓缓说道:“起来吧,政儿,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那声音仿佛是从历史的长河中缓缓飘来,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嬴政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稳稳地站在大殿中央,开始条理清晰地陈述公子成蟜的累累恶行。他的声音洪亮而坚毅,如同洪钟鸣响,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头,震得人心神不宁。“父王,儿臣近日惊悉,公子成蟜竟与神秘组织暗中勾结,妄图不择手段地破坏儿臣的声誉,处心积虑地阻碍儿臣势力的壮大。他们在秦宫肆意制造混乱,无辜之人惨遭陷害,甚至还妄图在民间四处散布谣言,诋毁儿臣的名声,企图让百姓对儿臣失去信任。” 嬴政一边义正言辞地诉说,一边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证据一件件展示出来。那些信件、密会记录等罪证,在阳光的强烈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每一张都仿佛是公子成蟜丑恶行径的无声控诉,诉说着他的狼子野心。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起初还妄图负隅顽抗、百般狡辩。他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嬴政的 “无端指责”。“嬴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铁证能证明这些是我所为?你不过是想借机打压我,好巩固你自己的地位罢了!” 他言辞闪烁不定,声音中虽极力佯装镇定,可那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还是如蛛丝马迹般暴露无遗,他试图用这看似强硬的态度,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恐惧。 嬴政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嘲笑公子成蟜的愚蠢与自不量力。“证据?你且看这是什么!” 他猛地将一封信件用力扔到公子成蟜面前,信件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啪” 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对公子成蟜罪行的无情宣判。“这是你与神秘组织往来的信件,上面清晰地留着你的字迹,还有你们商议阴谋的详细内容!你还有何话可说?” 嬴政的声音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刺向公子成蟜的心脏,让他无处遁形。 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且有力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襟。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恰似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四处冲撞却找不到一丝逃脱的希望,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李斯稳步向前迈出一步,步伐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智慧与冷静,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能洞悉一切黑暗中的秘密。“大王,臣恳请您允许臣详细陈述公子成蟜的罪证。” 他微微欠身,恭敬地向庄襄王行了一礼,那动作优雅而庄重,尽显臣子的忠诚与敬意。随后,他双手缓缓展开一封密信,信上的字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醒目,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一个惊天的阴谋。“大王请看,这第一封密信是在公子成蟜府中一位与神秘组织频繁接头的幕僚住处截获。信中白纸黑字,明确提到他们计划在秦宫即将举办的宴会上,安排身手矫健、武艺高强的刺客,趁众人毫无防备之时,对太子嬴政不利。其险恶目的,就是要在混乱之中,一举破坏太子殿下在朝中的崇高威望,进而动摇太子之位。” 李斯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也让大家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公子成蟜的险恶用心。 庄襄王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仿佛两座即将合拢的山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色,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座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紧握的双手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怒与震惊。他紧紧盯着李斯手中的信件,仿佛要将信件中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进心里,探寻其中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真相,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儿子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李斯敏锐地察觉到庄襄王的情绪变化,微微停顿了一下,给庄襄王留出足够的时间思考,随后又不紧不慢地拿起另一封信,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大王,这第二封信同样至关重要,不容小觑。这是神秘组织向公子成蟜索要巨额钱财的信件,信中详细罗列了各项开支明细。从购置精良锋利的武器,到收买宫中眼线、朝中官员,每一项都彰显了他们的狼子野心和勃勃图谋。这些资金的流向,无疑是他们实施阴谋的有力铁证,足以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对秦国的公然背叛。” 他的目光从信件上缓缓抬起,犹如一把锐利的宝剑,缓缓扫向公子成蟜,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审视与谴责,仿佛在质问他为何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亲人,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 此时,公子成蟜的一位亲信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反驳道:“李大人,仅凭这几封信,就能断定是公子所为吗?说不定是有人心怀不轨,居心叵测,故意伪造这些信件,以此来恶意陷害公子!公子成蟜对秦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他的声音高亢激昂,试图用这响亮的声音和强硬的气势压过李斯,可言语中那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还是如同破绽般暴露出来,他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心虚与不安。 李斯神色平静如水,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大人莫急,证据可远不止这些。”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信件,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又从那叠证据中拿出一份密会记录,缓缓展开,仿佛在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是他们多次密会的详细记录,上面不仅清楚地记录了每次参与密会的人员名字,还有他们商议的每一个细节,事无巨细,皆有记载。其中明确提到,公子成蟜承诺,事成之后,会利用自己在秦国的身份和地位,为神秘组织谋取诸多利益,甚至不惜出卖秦国的利益,与敌国暗中勾结,狼狈为奸。如此行径,岂不是对秦国的公然背叛,对秦国百姓的严重伤害?”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却字字如刀,直击对方的要害,让对方无力反驳。 李斯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表情愈发严肃凝重,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大王,还有更令人发指、天理难容的罪行。”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的竹筒,那竹筒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其中的 “真相”。打开后,他取出几张泛黄的纸张,那纸张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和罪恶的气息。“这是关于宫女离奇死亡、太医暴毙以及阿离姑娘遇袭受伤的调查记录。” 他一边说,一边将纸张缓缓展开,展示给庄襄王和众人,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从宫女死亡现场留下的特殊粉末,与神秘组织惯用的迷药成分一致,分毫不差;太医遇害时手中紧握的神秘符号,在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往来的信件中也多次出现,经仔细比对,确定为他们联络的暗号;而阿离姑娘遇袭当晚,有人目睹身形与公子成蟜府中侍卫相似的人在附近出没,且在现场发现了带有公子成蟜府标记的碎布。种种迹象,铁证如山,皆指向公子成蟜与神秘组织的罪恶勾结。” 李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痛心,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公子成蟜罪行的无情控诉,让在场众人都为之震惊。 嬴政听到这些,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倾泻而下。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空气都捏碎,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心底翻涌,恨不得立刻将公子成蟜和神秘组织彻底铲除,以泄心头之恨。 华阳夫人原本坐在一旁,神色平静,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块玉佩,那玉佩在她手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是这压抑氛围中的一抹宁静。此刻听到这话,她的动作猛地一滞,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脸色微变,原本白皙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中的玉佩下意识地攥紧,那紧握的手指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不安。她轻咳一声,缓缓说道:“这等大事,可不能仅凭几张纸和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就定了成蟜的罪。成蟜自幼在我身边长大,我看着他懂事孝顺,平日里对秦国也是敬重有加,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不能冤枉了他。” 她的声音柔和却又带着一丝威严,目光扫向庄襄王,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认同与支持,希望他能念及父子之情,对公子成蟜从轻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 吕不韦站出来,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说道:“夫人,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半点狡辩。这些证据都是臣等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多日的秘密调查才收集而来,每一份都真实可靠,经得起推敲,绝无半点虚假。公子成蟜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威胁到秦国的稳定和太子殿下的安危。若不加以严惩,如何能平息众怒,如何能彰显秦国的律法威严?秦国的安稳与未来,可不能毁在他的手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大殿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对秦国律法的坚定扞卫,也是对公子成蟜罪行的有力批判。 公子成蟜的另一位支持者也站出来,大声道:“大王,即便有这些所谓的证据,也不能排除是有人蓄意陷害。太子殿下与公子成蟜之间,一直存在竞争关系,难免有人会借此机会,制造事端,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大王不可轻信啊!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阴谋,我们必须慎重考虑。” 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眉头紧锁,看向庄襄王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为公子成蟜的命运担忧。 嬴政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愚蠢与顽固。“事到如今,你们还在为他狡辩。若不是我早有防备,暗中安排人手调查,恐怕此刻已经被你们的阴谋得逞,秦国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证据铁证如山,板上钉钉,你们休想再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屑,扫视着公子成蟜的支持者,那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剑,能穿透他们的内心,让他们无处遁形。 庄襄王原本平静的面容逐渐被愤怒所取代,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公子成蟜燃烧成灰烬。他猛地拍案而起,那一声巨响震得大殿内的空气都在颤抖,仿佛是天空中响起的一声惊雷,震耳欲聋,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震。“够了!”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怒吼,“成蟜,你身为秦国公子,不思报效国家,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对得起秦国,对得起我吗?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会给秦国带来怎样的灾难,会让多少百姓生灵涂炭?” 庄襄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心和失望,仿佛在质问公子成蟜的良心,为何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亲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公子成蟜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那声音沉闷而沉重,仿佛是他命运的沉重叹息。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落叶,无助而绝望。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泪花中满是悔恨与恐惧,此刻他假装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严重,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不可饶恕。“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糊涂,被人迷惑,鬼迷心窍,还望父王饶儿臣一命!”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哭腔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无助与悔恨。 庄襄王看着跪在地上的公子成蟜,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舍,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血浓于水,可很快,那一丝犹豫和不舍就被愤怒和威严所取代。“哼,你犯下如此大罪,岂能轻易饶恕?若不加以严惩,如何能平息众怒,如何能彰显秦国的律法?秦国的律法,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庄襄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触犯了秦国的律法,就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绝不姑息。 庄襄王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公子成蟜,罪无可恕,当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殿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对公子成蟜的最终审判,也仿佛是对秦国律法的庄严扞卫。 公子成蟜听到这句话,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那怨毒仿佛是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是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嬴政,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那眼神中的怨毒仿佛是一把燃烧的火焰,要将嬴政和整个秦国都烧成灰烬,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公子成蟜的势力纷纷向庄襄王求情,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是无助的羔羊在祈求怜悯。“大王,求您再考虑考虑啊!”“是啊,大王,二十大板,公子成蟜恐怕会吃不消的。” 他们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眉头紧锁,仿佛在为公子成蟜的命运担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庄襄王能改变主意。 庄襄王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无需多言,立刻执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告诉众人,他的决定是不可更改的,秦国的律法必须得到执行。 侍卫们立刻上前,他们步伐整齐,动作迅速,将公子成蟜按倒在地。公子成蟜奋力挣扎,嘴里发出不甘的嘶吼,然而侍卫们训练有素,他的反抗在这坚实的钳制下显得徒劳无功。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落下,“啪” 的一声闷响,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尖。公子成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后背的衣物瞬间被鲜血染红,皮肉绽开,殷红的血滴溅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洇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不!饶命啊父王!” 公子成蟜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大殿中回荡,满是绝望与恐惧。每一下板子落下,都像是在抽打着他的尊严与骄傲,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子,此刻如丧家之犬般狼狈。 嬴政看着公子成蟜受罚,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痛恨公子成蟜的所作所为,但看到他这般惨状,一丝不忍还是悄然爬上心头。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是公子成蟜罪有应得,秦国的律法与威严不容践踏。他微微别过头,不去看那残忍的场景,眼神却依旧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任何企图破坏秦国安稳的人,都将受到严惩。 华阳夫人眼眶微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她嘴唇微张,似是还想再求情,可看到庄襄王那铁青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心疼地看着公子成蟜,目光中满是无奈与哀伤,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却陷入这般绝境,而她却无能为力。 公子成蟜的亲信们满脸悲戚,有人紧咬下唇,试图压抑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有人眼眶泛红,双手握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阻拦。他们虽有心相救,却在庄襄王的威严与秦国律法面前,不敢轻举妄动。 二十大板打完,公子成蟜瘫倒在地,气息奄奄。他的后背血肉模糊,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黏在伤口上,一片惨不忍睹。他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傲慢与嚣张,只剩下无尽的怨毒与仇恨,死死地盯着嬴政,那目光仿佛要将嬴政千刀万剐。 “将公子成蟜带下去,好好医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庄襄王的声音疲惫却又坚定,这场儿子间的纷争,让他心力交瘁。他靠在王座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眼神中满是沧桑与无奈。 侍卫们架起公子成蟜,他的双腿无力地拖着,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被带离大殿的那一刻,公子成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牙切齿地喊道:“嬴政,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 那声音中饱含着决绝与仇恨,仿佛在大殿中种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还沉浸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审判中。嬴政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向庄襄王说道:“父王,公子成蟜虽已受罚,但神秘组织尚未根除,秦国的危机并未解除。儿臣愿竭尽全力,守护秦国,将这些隐患彻底铲除。”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使命感,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庄襄王微微点头,看着嬴政,眼中满是欣慰与期许:“嬴政,务必小心行事,莫要让秦国陷入动荡。” 他深知,这场权力的争斗不会因为公子成蟜的受罚而结束,反而可能只是个开始。 李斯站出来,恭敬地说道:“大王,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愿辅佐太子殿下,一同彻查神秘组织,还秦国一个安宁。” 他的眼神中透着智慧与忠诚,仿佛在向庄襄王和嬴政保证,一定会为秦国的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吕不韦也上前一步,拱手道:“老臣也会全力相助,定不让奸人得逞。”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几分威严,在秦国的朝堂上,他的影响力举足轻重,此刻他的表态,无疑给嬴政增添了一份强大的助力。 庄襄王欣慰地看着众人,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纷纷行礼告退,大殿内逐渐恢复了平静,可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丝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公子成蟜虽被惩戒,但他的势力和神秘组织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或许正在暗处蛰伏,等待着复仇的时机,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嬴政在未来的日子里,将面临更多的挑战与危机,他能否识破这些阴谋,彻底铲除隐患,让秦国走向繁荣昌盛?而公子成蟜又会在暗中做出怎样的举动,他与嬴政之间的仇恨又将如何发展?这一切的答案,都隐藏在未知的迷雾中,等待着被一一揭晓 。 第113章 议太子妃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覆盖了咸阳城。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光亮在夜色中摇曳,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辰。华阳夫人的宫殿内,烛火在雕花烛台上明明暗暗地跳跃,将她的面容映照得愈发深沉冷峻,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能穿透这昏暗的光线,直抵人心。 华阳夫人出身楚国贵族,自幼便被送入秦国宫廷这个权力的漩涡中心。她凭借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如春日绽放的繁花,瞬间吸引众人目光;又凭借聪慧过人的头脑,在秦宫错综复杂的权力斗争中巧妙周旋,如同经验老到的棋手,每一步都精准无误,很快便站稳脚跟,成为秦孝文王最宠爱的夫人。在秦孝文王在位期间,她的权势如日中天,朝堂之上,众人皆对她敬畏有加。就连当时的太子子楚,也就是如今的庄襄王,都得仰仗她的扶持才能顺利登基。多年来,她在秦国朝堂上苦心经营,精心编织着自己的势力网络,培植了众多心腹,阳泉君便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快去传阳泉君。” 华阳夫人轻声吩咐,声音虽轻,却裹挟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在空旷的宫殿里清晰地回荡,仿佛带着回音,久久不散。 不一会儿,阳泉君脚步匆匆地步入殿内,他身形略显佝偻,平日里的精明此刻全然化作了面对华阳夫人时的恭敬。他拱手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臣参见华阳夫人,不知夫人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阳泉君身为华阳夫人的弟弟,多年来在朝堂上仰仗着姐姐的权势,一路步步高升。他在秦国官场混得风生水起,如同鱼在水中自在穿梭,成为了华阳夫人在朝堂上的得力臂膀,为她打探消息、出谋划策,是华阳夫人手中极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华阳夫人抬眸,目光如炬,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直直射向阳泉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如今嬴政的太子之位已成定局,本宫一时难以撼动。但这太子妃之位,本宫势在必得。明日朝堂之上,你就向庄襄王进言,提议册立太子妃,且力荐我宗族之女华阳芷为太子妃人选。” 说罢,她端起桌上的茶盏,茶盏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她轻轻抿了一口,热气升腾,模糊了她的面容,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阳泉君,仿佛要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阳泉君微微皱眉,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几道细纹,面露难色,向前走了一步,急切地说道:“夫人,此事恐怕不易。嬴政如今羽翼渐丰,朝堂上也有不少支持他的势力,如果我们贸然提出,只怕会遭到反对。而且那嬴政心思深沉,犹如深不可测的寒潭,一旦他有所动作,我们怕是难以招架。”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搓着手,手掌心微微沁出细汗,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激烈争斗。 华阳夫人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透着丝丝寒意,她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宫殿里格外刺耳:“本宫岂会不知?但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嬴政虽有势力,但本宫在这秦国朝堂经营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你只需照本宫说的做,其他的,本宫自会安排。若嬴政敢反抗,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他就范。”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饥饿的猛兽盯上猎物,仿佛已经看到了嬴政屈服的样子。 阳泉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夫人,朝堂上的大臣们也不是都听我们的,万一他们联合起来……” 华阳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他,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够了!你只需办好你自己的事,那些大臣,本宫自会去周旋。你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日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在宫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阳泉君无奈,只得拱手应道:“臣遵夫人之命。” 他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华阳夫人的眼睛,心中却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这趟浑水,怕是越来越深了,自己已然被卷入了一场难以脱身的权力争斗之中。 第二日清晨,金色的阳光如丝线般洒在秦国朝堂之上,给这座庄严肃穆的宫殿披上了一层光辉。大臣们早已整齐排列,身着华丽的朝服,神色各异。庄襄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王座由名贵的檀木打造,雕龙画凤,尽显尊贵。他目光扫视着众人,眼神中既有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又藏着对秦国未来局势的深深忧虑。 这时,阳泉君迈出一步,他的脚步微微有些沉重,拱手说道:“大王,臣有本奏。太子嬴政如今已到适婚年纪,册立太子妃一事,关乎秦国未来,刻不容缓。臣听闻华阳夫人宗族中有一女子,名唤华阳芷,年方二八,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且对华阳夫人极为孝顺。若能成为太子妃,必定能与太子琴瑟和鸣,为秦国带来祥瑞。”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有的大臣微微皱眉,眉头间的褶皱如同刻上去一般,面露思索之色;有的则交头接耳,小声地讨论着,声音虽小,但在这安静的朝堂上却也清晰可闻。 嬴政站在朝堂一侧,身着华丽的太子服饰,那服饰上绣着精致的龙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屹立不倒。他听闻阳泉君的进言后,神色平静,漆黑的眼眸深邃,让人难以捉摸他心中所想。他深知,此刻若贸然表态,只会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先按兵不动,看看局势如何发展。 再说这华阳芷,作为华阳夫人宗族的嫡女,自幼便在楚国的贵族家庭中接受严苛的礼教和文化熏陶。她的才情,如同春日盛开的繁花,绚烂夺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不仅生得一副闭月羞花之貌,面容精致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更因家族的悉心培养,深谙宫廷权谋之道,被视为家族未来的希望之星,此次被华阳夫人选中,意在通过她巩固华阳家族在秦国的权势,进一步掌控秦国朝堂,成为华阳夫人手中的一张王牌。 庄襄王听了阳泉君的奏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靠在王座上,手不自觉地抚着下巴,神色凝重。他深知,华阳夫人在秦国朝堂上的势力不容小觑,她的心腹大臣此刻提出让她宗族之女成为太子妃,背后必定有着更深的谋划。但他也明白,太子妃的册立,确实关系到秦国的未来,必须要慎重考虑。这不仅关乎嬴政的个人幸福,更与秦国朝堂的稳定息息相关,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朝堂动荡。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贲 “嗖” 地一下站了出来,他身形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身上的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腰间的佩剑随着他的动作发出 “哐当” 的声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王贲双手叉腰,声如洪钟地说道:“阳泉君,你可拉倒吧!你说华阳芷是秦国之福,依我看呐,她就是你们华阳家族用来操控秦国朝堂的一颗棋子!你瞅瞅,你举荐的时机多巧啊,嬴政刚坐稳太子之位,你就跳出来要把自家姑娘塞进去,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哈哈哈” 阳泉君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又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他指着王贲,手指微微颤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王贲,你莫要血口喷人!华阳家族世代忠良,为秦国开疆拓土、出谋划策,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为了秦国的兴盛?华阳芷更是才德兼备,她若成为太子妃,定能辅助太子治理秦国,怎会如你所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贲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中满是不屑,向前跨了一步,毫不示弱:“说得好听!世代忠良?我看是世代都在为自家谋私利吧!开疆拓土那是将士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和你们华阳家族有什么关系?至于华阳芷才德兼备,这才德的标准,莫不是你们华阳家族自己定的?”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蚯蚓,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 你这是对秦国功臣的污蔑!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懂得舞刀弄剑,朝堂大事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 王贲仰天大笑,笑声爽朗而带着嘲讽,在朝堂上回荡:“我是一介武夫没错,但我知道什么是忠,什么是奸!我在战场上拼死杀敌,守护的是秦国的百姓和疆土,不像某些人,在朝堂上耍弄权谋,为自己的家族捞好处!” 此时,朝堂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支持王贲和阳泉君的大臣们分成两拨,各自据理力争,吵得面红耳赤。有的大臣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用肢体语言来增强自己的说服力;有的则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大声辩论,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五味杂陈。他暗自思忖,这太子妃的册立,本是为了秦国的未来,如今却成了各方势力争斗的焦点。阳泉君背后是华阳夫人,她在秦国朝堂根基深厚,自己登基也多亏了她的扶持,若轻易驳回,怕是会引起华阳夫人的不满,朝堂上的局势也会更加动荡。可王贲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若真让华阳家族借此机会进一步掌控朝堂,秦国未来恐怕会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必须要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的决策,可这决策,又谈何容易?想到这里,庄襄王不禁皱紧了眉头,心中烦闷不已,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庄襄王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咳嗽声犹如一记重锤,原本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庄襄王脸色阴沉,目光在王贲和阳泉君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良久,他缓缓开口:“朝堂之上,成何体统!册立太子妃一事,本就该慎重商议,岂是你们这般争吵就能决定的?都给寡人退下,此事容后再议!” 庄襄王的话一出口,王贲和阳泉君虽然心中都还有怒火,但也只能各自退下。阳泉君临走前,狠狠地瞪了王贲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笔账,咱们没完”;而王贲则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想着 “我才不怕你这小人” 。 随着大臣们的离去,空荡荡的朝堂上,只剩下昏暗的光线和寂静的空气。这场关于太子妃册立的争论,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却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秦国朝堂即将迎来一场更大的风暴。 阳泉君回到府中,立刻派人将朝堂上的情况告知了华阳夫人。华阳夫人听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心中暗自想着:“这个王贲,竟敢坏我的好事。哼,我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嬴政,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等着瞧吧,这太子妃之位,必定是华阳芷的。” 夜幕渐渐降临,秦国的都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在这黑暗之下,各方势力却都在暗自涌动,一场关乎秦国未来的权力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谁将在这场争斗中胜出,谁又将成为秦国未来的太子妃,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114章 深宫谲谋 夜幕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咸阳城裹入怀中。城中一片静谧,唯有华阳夫人的宫殿依旧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亮从窗棂中透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公子成蟜在两名心腹侍卫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匆匆赶到宫殿。他面色如纸般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每挪动一步,都忍不住因疼痛而微微皱眉。之前被庄襄王打了二十大板,伤口还未愈合,此刻的奔波让他苦不堪言。 “参见华阳夫人。” 公子成蟜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行了个大礼,声音因痛苦而微微发颤,如同深秋枝头一片将落未落的枯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华阳夫人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好似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她款步上前,姿态优雅,轻轻扶起公子成蟜,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成蟜啊,你这是何苦,伤势未愈还这般奔波,快坐下吧。” 公子成蟜一屁股坐下,全然不顾仪态,急切道:“夫人,我听闻朝堂上在议太子妃之事,嬴政那小子,如今风头正盛,我咽不下这口气。那嬴政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凭什么他就能稳坐太子之位?还望夫人能助我打压报复嬴政,帮我谋取太子之位。只要我当上太子,日后必定对夫人言听计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比划着,全然不顾伤口的疼痛,脸上的贪婪与急切如同被放大镜放大了一般,清晰可见。 华阳夫人轻轻拍了拍公子成蟜的手,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轻蔑,好似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她和声安慰道:“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嬴政如此张狂,我怎会坐视不管?只是此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朝堂之事错综复杂,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公子成蟜一听,有些不耐烦,提高音量道:“夫人,还等什么?我们直接在朝堂上揭露嬴政的罪行,让父王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就说他暗中结交外邦,意图谋反,父王肯定会信的!”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已经看到嬴政被废黜的场景。 华阳夫人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依旧挂着微笑,耐心解释道:“成蟜啊,哪有这么简单。嬴政如今在朝堂上也有不少支持者,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我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一击即中。你想想,要是随便编个罪名就能扳倒他,他还能稳坐太子之位到现在?” 她微微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公子成蟜挠了挠头,一脸茫然,那模样就像一个迷失在大雾中的孩童:“那…… 那我们该怎么办?夫人您快拿个主意吧。我实在是忍不了他再这么风光下去了!” 这时,公子成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瞬间放光,舔了舔嘴唇,一脸谄媚地问道:“夫人,我还听说,您打算把华阳芷送给嬴政当太子妃?这是不是太不划算了呀?我可听闻,华阳芷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这样的美人,不如留给我当夫人,我定会好好疼惜她。” 说着,他还搓了搓手,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已经将华阳芷拥入怀中。 华阳夫人心中一阵厌恶,脸上却依旧维持着笑容,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井水:“这你就不懂了,女儿身当为宗族利益所用,有什么划不划算。华阳芷嫁给嬴政,那是为了咱们宗族的权势,为了掌控秦国朝堂,这才是重中之重。你呀,别只想着那些儿女私情,眼光放长远些。华阳宗族中的美人多了去了,到时你随便挑个也不比华阳芷差!” 公子成蟜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反驳,只能连连点头,像个拨浪鼓一般:“是是是,夫人深谋远虑,我听您的,听您的。那夫人一定要记得,一定要给我留个美人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格局大,是既爱江山,又爱美人!没有美人相伴,我夜里时常睡不好觉!” 华阳夫人心中暗自骂道 “蠢货!骚包!”,却依旧温柔地说:“此事我已有打算,你且安心养伤,等时机成熟,我自会安排。你只需记住,一切听我的指挥,切不可擅自行动。要是你坏了我的大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公子成蟜连忙点头:“是是是,我都听夫人的。只要能扳倒嬴政,让我做什么都行。夫人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待公子成蟜离开,华阳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满是阴狠,低声咒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真是扶不上墙。若不是还有点用处,真懒得理会他。还想娶我华阳宗族的美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深知公子成蟜难堪大任,不过是她手中可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与此同时,秦太子府的书房里,几支蜡烛在书案上轻轻摇曳,昏黄的火苗如同风中的残烛,忽明忽暗,将整个书房映照得影影绰绰,仿佛弥漫着一层神秘的薄纱。李斯、吕不韦、蒙恬与嬴政围坐在书房中央的圆桌旁,桌上摊开着一幅幅秦国朝堂势力分布的草图,还有一些记录着各方动态的竹简。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金色龙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透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与睿智,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 李斯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微微前倾,手指轻轻点在草图上,那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灵活,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能洞察一切,分析道:“诸位,今日早朝阳泉君那一番提议,绝非偶然。华阳夫人这一招,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就是想借册立太子妃的机会,把自己宗族的女子安插在太子身边,以此掌控太子,进而巩固她在朝堂的势力。你们看,这华阳芷,她背后的华阳家族,在朝堂上的势力盘根错节,一旦她成为太子妃,华阳夫人就能通过她,对太子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我们秦国的朝堂,恐怕就要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吕不韦微微皱眉,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难题,那神情就像是一位面对难解棋局的棋手。他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巴,那下巴上留着整齐的胡须,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接着补充道:“不错,李斯所言极是。华阳夫人在秦国朝堂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此次她为了达到目的,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否则,太子的处境将岌岌可危,秦国的未来也将陷入黑暗。” 蒙恬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巍峨山峰。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强壮的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胸腔中发出,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二位所言甚是。华阳夫人此举太过嚣张,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我蒙恬愿为太子赴汤蹈火,与这股势力抗争到底。若有需要我冲锋陷阵之处,太子尽管吩咐!” 嬴政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缓缓开口:“华阳夫人的野心由来已久,此次选妃不过是她的一步棋。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威胁,更要从长远谋划。从朝堂势力制衡的角度来看,我们该如何布局,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安静的书房中清晰地回荡,如同洪钟鸣响。 李斯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恭敬地说道:“太子所言极是,只是此事棘手之处还不止于此。公子成蟜此前在朝堂上被大王斥责,颜面尽失,他背后又有韩系势力支持,难免不会趁此机会与华阳夫人勾结,以求报复。我们在应对华阳夫人的同时,还得小心公子成蟜在背后捅刀子。依我之见,公子成蟜性情急躁,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 嬴政听闻,目光微微一凛,沉思片刻后说道:“李斯,你看得深远。公子成蟜虽然此次被父王打了,但心思深沉,韩系势力也一直妄图在秦国朝堂分一杯羹。我们可以先派人盯着他的动向,掌握他与华阳夫人的往来情况。一旦有异动,便能提前应对。同时,不妨散布一些对他们不利的假消息,扰乱他们的判断。” 吕不韦抚须点头,接话道:“太子与李大人考虑周全。公子成蟜那边,可安排些可靠之人,暗中监视。同时,我们不妨对外放出些风声,暗示我们已有所察觉,让他们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另外,我们也可以拉拢一些中立势力,增强我们这边的实力。” 李斯接着说道:“除了监视,还可分化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联盟。公子成蟜背后的韩系势力,与华阳夫人的楚系势力,看似联合,实则各怀鬼胎。我们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利益分歧,让他们互相猜忌。比如,我们可以透露给华阳夫人,韩系势力有意扶持成蟜上位后,削弱楚系在朝堂的影响力。”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妙!就从韩系势力渴望在秦国获得更多封地一事入手。暗中透露给华阳夫人,让她以为公子成蟜与韩系势力想要瓜分她的地盘,如此一来,他们内部必然生乱。待他们乱了阵脚,我们再顺势而为,便能事半功倍。” 蒙恬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忍不住说道:“太子与李大人、吕大人真是足智多谋,如此连环之计,定能让他们自顾不暇。我这边也会加快与军中将领联络,只要军队稳如泰山,他们便翻不起大浪。有我蒙家军在,定保太子和秦国无虞!” 随着讨论的深入,嬴政时而提出关键问题,引导众人思考;时而给出独到见解,让众人眼前一亮。他的思维敏捷,逻辑清晰,每一个决策都充分考虑到了秦国的长远利益。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月亮已经悄悄地爬上了枝头,洒下清冷的光辉,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银纱。但书房中的四人却浑然不觉,他们沉浸在这场激烈的讨论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当他们终于讨论完毕,嬴政看着众人,神色坚定中带着一丝忧虑:“选太子妃之事,才刚刚开始。华阳夫人绝不会轻易放弃,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懈怠。只是父王他向来行事谨慎,此次选妃一事,关乎秦国朝堂各方势力平衡,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决定。” 李斯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太子不必过于忧虑。大王英明神武,定能看清华阳夫人的阴谋。我们只需按计划行事,做好万全准备。一旦大王有了决断,我们便能迅速应对。” 吕不韦也点头附和:“李大人所言极是。无论大王如何决定,我们都要确保太子的地位稳固,秦国的朝政不受华阳夫人的操控。” 蒙恬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语气坚定:“太子放心,我蒙家军誓死追随。若华阳夫人敢有异动,我定当冲锋在前,护太子周全!” 嬴政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颔首:“有诸位相助,是我之幸,也是秦国之幸。我们继续密切关注各方动态,等待时机。” 四人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他们的讨论暗示着一场激烈的对抗即将展开,秦国朝堂原本就复杂的局势,必将因为他们与华阳夫人势力的争斗而变得更加波谲云诡。而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按照既定的计划,悄然行动。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这场权力争斗中的关键。而秦国的未来,也将在这场争斗中,逐渐浮出水面,是光明还是黑暗,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115章 醋意大发 咸阳的天空湛蓝似澄澈的琉璃,丝丝缕缕的白云宛如绵软的,悠然地飘浮着。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为太子府的花园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纱。微风轻柔拂过,花枝轻轻摇曳,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沉醉不已。花园的一角,精致的石桌旁,阿离、凌霜、蒙房三人正围坐在一起闲聊。 阿离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上绣着小巧的雏菊,微风拂过,雏菊仿佛在风中俏皮地舞动。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感激地看向凌霜和蒙房,双手紧紧握住两人的手,使劲晃着,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撒娇:“凌霜姐姐,上次要不是你像个威风凛凛的女战神一样飞过来,那刺客的刀可就把我扎成筛子啦!还有蒙房妹妹,那些日子天天给我熬那苦得能把人苦到灵魂出窍的药,我感觉我喝的药都能汇成一条河了,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等我发达了,一定给你们一人开一家糖葫芦店,让你们天天吃个够!” 凌霜今日穿着一件鹅黄色襦裙,一改往日的飒爽英姿,竟也有了几分温婉的味道。她挑了挑眉,嘴角上扬,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阿离的额头,笑着打趣道:“就你?还开糖葫芦店,到时候你怕是把店里的糖葫芦全塞进自己的小馋嘴,吃得肚皮圆滚滚,像个吹胀的小皮球,把店都给撑破咯!” 蒙房抿嘴轻笑,声音轻柔如春日微风:“阿离的心意我们领啦,不过呀,凌霜姐姐这新裙子可真好看,平日里都是劲装打扮,我还以为你穿上裙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不会走路了呢。” 凌霜撇了撇嘴,双手抱胸,哼了一声:“还不是这小丫头天天在我耳边念紧箍咒,说我像个扛着兵器的移动木头桩子,一点女孩子的样儿都没有,我这才勉为其难,换身行头,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脱下我的‘战甲’呢!” 就在这时,阿紫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小小的旋风。她跑到三人面前,微微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神色,行礼后急切地说道:“三位姑娘,大事不好了!我刚刚从宫里的好姐妹那儿听说,大王要为太子殿下选太子妃了!” 这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花园里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阿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迅速泛红,恰似熟透的红樱桃,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委屈地嘟着嘴,小声嘟囔道:“嬴政哥哥怎么能娶别人呢,我不要,我跟政哥哥没完。他要是敢娶别人,我就天天去他房门口哭,哭到他回心转意,哭得他心烦意乱!” 说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即将溜走的幸福。 阿离托着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唉,你们说,嬴政哥哥会不会已经忘了我为他偷偷做糕点,被厨房嬷嬷骂得狗血淋头的事儿啦?我当时满心想着他能喜欢,被骂也觉得值,可现在……” 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像被轻霜打过的花瓣。 凌霜拍了下桌子,提高音量道:“哼,我为了陪他练剑,手臂酸痛得抬都抬不起来,好几天都跟废了似的,他倒好,现在居然要选别的女人当太子妃!” 她越说越激动,胸脯剧烈起伏,眼中满是不甘。 蒙房也轻轻皱起眉头,柔声道:“我为了给他调制缓解疲劳的汤药,四处寻找珍稀药材,脚都磨出了好几个大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难道他都不记得了吗?” 凌霜 “噌” 地一下站了起来,动作太猛,差点把石桌掀翻,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她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嘿,嬴政!你这当了太子就飘得找不着北啦?想娶别的女人,门儿都没有!老娘我几次出生入死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我倒要瞅瞅,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敢来抢,看我不把她像放风筝一样,一脚踢到天边去,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她一边吼,一边在空中比划着夸张的拳脚动作,那修身的襦裙勾勒出她线条紧致的腰肢,随着动作,裙摆飘动,更显身姿矫健,好似眼前已经出现了那个假想敌。 蒙房也被这消息惊到了,手中的茶杯 “哐当” 一声差点掉在地上,几滴茶水溅到了桌上。她连忙放下茶杯,神色有些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嬴政哥哥这么优秀这么帅气,我也想当太子妃,要是能和他携手一生该多好。阿离抬手擦泪时,粉色罗裙的宽大衣袖滑落,露出一段如雪般白皙的小臂,纤细柔美,惹人怜爱,宛如春日里新生的嫩柳。 阿离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说道:“我们该怎么办呀?嬴政哥哥要是娶了别人,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们了?说不定以后见了我们,都装作不认识,那可怎么办呀!” 想到这里,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痛意蔓延全身,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凌霜咬着牙,气鼓鼓地说:“我这就去找嬴政算账,他要是敢娶别人,我就把他的太子府拆得片瓦不留,看他还怎么娶!我让他知道,惹毛了我凌霜,他这太子也当不安稳!” 说着,她就要往外冲,脚步急促,仿佛一阵风,脑海里全是嬴政背叛的画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全无。 蒙房连忙一把拉住凌霜,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往后拽,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姐姐,你先别冲动!你这样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想想,你把太子府拆了,嬴政哥哥还不得把你关起来,到时候我们可就更没机会了。” 蒙房心急如焚,生怕凌霜冲动行事,毁了一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抓着凌霜胳膊时,手腕上的玉镯轻轻晃动,更衬出她的温婉与焦急。 凌霜用力挣扎了几下,但蒙房抓得紧紧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气喘吁吁地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嬴政娶别的女人?我这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实在不甘心啊!” 凌霜满心委屈和不甘,觉得自己的付出都付诸东流,心中的苦涩如潮水般蔓延。 蒙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们先别急,既然大王要选太子妃,那我们也可以去参加选妃仪式。让嬴政看到我们的心意,向他表明我们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阿离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蒙房妹妹说得对,我们也去参加选妃,嬴政哥哥一定会看到我们的好。说不定到时候,他还会后悔自己要选妃呢!我要在选妃仪式上跳一支最可爱的舞,把嬴政哥哥迷得晕头转向,让他眼里只有我!” 阿离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幻想着嬴政看到她舞蹈时惊艳的表情,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凌霜也冷静了下来,她点了点头,说:“行嘞,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比我更适合当太子妃。我这一身武艺,保准能把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比得找不着北。我到时候就在台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把她们吓得下巴都掉地上,看谁还敢跟我抢!” 凌霜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要在选妃仪式上大展身手,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感觉已经在参加选妃仪式了。 恰在此时,嬴政下早朝回来,路过花园。他一身华服,身姿挺拔,步伐间尽显太子的威严。阿离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瞬间像被点燃的小宇宙,指着嬴政大喊:“姐妹们,嬴政那家伙来了!” 刹那间,原本柔和的微风陡然变得狂躁起来,花园里的花枝被吹得疯狂摇摆,发出簌簌的声响,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 “风暴” 而颤抖。凌霜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爆喝一声,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地面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她整个人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向嬴政。还没等嬴政反应过来,凌霜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揪住嬴政的衣领,伴随着一声怒吼,手臂发力,直接将嬴政整个人凌空甩起,重重地砸在了石桌上。“砰” 的一声巨响,石桌剧烈摇晃,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弹起老高,随后 “噼里啪啦” 碎了一地,茶水溅得到处都是,在地面上晕染出一片水渍。 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脸朝下趴在桌上,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活像一只扑腾的鸭子 ,嘴里还大喊:“这是为何?” 凌霜可不管这些,她此刻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心中只有被背叛的愤怒和不甘。她高高抡起手掌,带着呼呼的风声,如雨点般 “啪啪” 地往嬴政屁股上招呼,每一下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手掌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花园里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嬴政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屁股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疯狂扭动身体,可凌霜的力气极大,他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根本挣脱不了。此时凌霜心中满是愤怒,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留情,想着嬴政的背叛,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高挺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更显英气,恰似战场上英勇无畏的女将军。 阿离也不甘示弱,小宇宙彻底爆发,她像一只敏捷的小豹子,几步就窜到嬴政身边,伸出双手,死死地扯住嬴政的耳朵,嘴里嘟囔着:“你这个负心汉,我让你娶别人,我让你娶!”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手拼命地往外拉,嬴政疼得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冤枉啊!” 阿离心中又气又急,想到嬴政要娶别人,满心都是被抛弃的痛苦,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大,她的腰肢如弱柳扶风,因用力拉扯身体微微后仰,粉色裙摆随之摆动,更添几分娇俏,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桃花。 嬴政好不容易挣扎着抬起头,刚要开口解释:“你们听我……” 话还没说完,阿离眼疾手快,从自己的裙摆下掏出一只臭袜子,一股脑塞进了嬴政的嘴里。那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嬴政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极度嫌弃的表情,拼命摇头,想要把袜子吐出来,脑袋晃得像拨浪鼓,身体也使劲地抖,试图把袜子抖落,可袜子就像长在嘴里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这边蒙房急得直跺脚,大声喊道:“你们不要欺负嬴政哥哥!不要打哥哥!” 说着,她冲上去,一手拉住阿离的胳膊,一手拽着凌霜的衣袖,想要把她们拉开。可阿离和凌霜正打得起劲,根本不理会她。蒙房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焦急万分,既担心嬴政受伤,又害怕阿离和凌霜闯祸。她身姿婀娜,跺脚时,裙摆轻轻晃动,犹如一朵盛开的兰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却难以平复此刻的慌乱。 一时间,花园里乱成了一锅粥。周围的花枝被他们的动作带得东倒西歪,花瓣纷纷飘落,就像一场缤纷的花雨。阿离和凌霜的叫骂声、嬴政含着袜子发出的呜呜声、蒙房的劝阻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传入路过的丫鬟和侍卫们耳中,他们都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阿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场混乱的闹剧,仿佛在看一场精彩又荒诞的表演,想上去帮忙,可又不知道自己该帮谁。 混乱中,嬴政的帽子也被打掉了,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脸上。他奋力挣扎着,好不容易吐出臭袜子,大喊一声:“都别闹了!你们要听我解释!” 众人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嬴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和发型,满脸无奈,苦笑着摊开双手说:“我正想和你们说,父王要为我选太子妃,我根本就不想娶别人,我心里只有你们啊!”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真挚又诚恳,在三人脸上来回扫视,希望她们能相信自己,眼中满是深情与无奈。 阿离和凌霜听了,动作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阿离红着脸,松开了嬴政的耳朵,双手背在身后,脚尖轻轻点地,微微低头,娇嗔道:“哼,你要是敢骗我们,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凌霜也松开了手,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过嘴角却微微上扬,嘟囔着:“算你识相,要是你敢骗我们,下次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我把你那些宝贝书全扔茅坑里去,让你再也看不成!” 说完,又偷偷瞥了嬴政一眼,眼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蒙房走上前,轻轻帮嬴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柔声道:“我们就知道嬴政哥哥不会负我们的,刚刚是我们太冲动啦。”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嬴政的发丝,动作轻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 嬴政看着眼前三个娇俏的女子,原本的气恼瞬间消散,心中满是无奈与宠溺,苦笑着说:“我怎么会负你们呢?我嬴政敢对天发誓,此生唯你们三个美人不娶,只是这选妃仪式,我们得想个办法应对,可不能让其他人坏了我们的好事。” 阿离、凌霜、蒙房听到嬴政对天发誓要娶自己,异口同声地说道:“讨厌,谁说要嫁给你了,羞死人了!打死你!”,说完后,个个扑到嬴政怀里,装成可爱的小猫猫小狗狗,肉麻至极! 于是,四人围坐在石桌旁,开始商量起应对选妃仪式的计划。而这场意外的 “暴打”,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要在一起的决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共同面对选妃仪式带来的挑战,携手守护这份珍贵的感情。 第116章 傲慢华阳 秦王宫殿的偏殿,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紧张之网所笼罩。巨大的宫灯高高悬起,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明亮光芒,将整个偏殿照得亮如白昼,每一处角落都被这光芒照得清清楚楚。参加选妃的女子们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她们身着精心挑选的华服,有的淡雅清新,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有的雍容华贵,好似夜空里最耀眼的星辰,每一件华服都承载着她们对未来的满满期待。 偏殿之内,乐师们早已各就各位,编钟、古琴、瑟等乐器整齐摆放。编钟上铸刻的精美纹路,在灯光轻抚下,泛着古朴而神秘的光泽,仿佛在静静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古琴的琴身线条流畅自然,琴弦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光芒,似乎随时准备奏响动人的旋律;瑟的音色柔和,安静地躺在乐师手边,仿佛在耐心等待奏响的那一刻。 随着一声轻咳打破宁静,乐师们手指灵动飞舞,编钟率先被敲响,发出清脆又厚重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具有穿透灵魂的力量,在偏殿中悠悠回荡。紧接着,古琴悠扬的琴声与瑟柔和的音符相互交织,共同编织出一曲华丽而庄重的乐章。旋律时而激昂澎湃,似在激情诉说秦国波澜壮阔的辉煌历史;时而舒缓轻柔,又仿佛在细腻描绘春日里宁静美好的温柔景致。 与此同时,偏殿中弥漫着馥郁迷人的香气。这香气来源众多,女子们身上的香粉散发着不同的气息,淡雅的茉莉香如清风拂面,清新的百合香似晨露润泽,馥郁的玫瑰香像热情拥抱,相互交织在一起,却又层次分明,绝不混淆。她们每走过一处,都留下一缕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仿佛瞬间置身于一座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花园之中。 在偏殿的一角,华阳夫人的宗族女华阳芷,宛如一颗骤然升起的璀璨明珠,瞬间牢牢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她身着一袭大红锦缎华服,金线绣制的牡丹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每一朵牡丹都绣得栩栩如生,花瓣层层舒展,仿佛在这殿中肆意绽放。那华服的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白皙如雪、线条优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下,是一片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的细腻肌肤。她的腰肢纤细得如同春日里随风轻轻摆动的嫩柳,盈盈一握之间,尽显婀娜多姿之态,走动时身姿摇曳生姿,恰似弱柳扶风般轻盈优雅,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圆润的脚踝,透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性感与妩媚。此刻,她下巴微微上扬,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轻蔑的浅笑,仿佛眼前的一切人和事都不值得她稍稍侧目。 她在心里暗自想着:“这些女人,不过是来给我充当陪衬的可怜角色罢了。凭我的出身、才情,再加上这一身让人瞩目的华丽装扮,太子妃的位置必定是我的囊中之物,毋庸置疑。只要我成为太子妃,整个秦国朝堂都得对我俯首称臣,我要让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我华阳芷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的鼻孔微微张大,带着一丝不屑的轻哼从鼻腔中传出,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愈发明显,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被她踩在脚下。 华阳夫人站在她身旁,眼神中满是满意与期许,仿佛看到了华阳一族未来的无限辉煌。她轻轻拉过华阳芷的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芷儿,此次选妃,你务必要全力以赴,一举成功。只要你成了太子妃,咱们华阳一族在秦国朝堂的地位便坚如磐石,再无人敢轻易撼动。” 华阳夫人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丫头可是我们华阳一族的最大希望,只要她能顺利嫁给太子,我们就能成功掌控太子,进而掌控整个秦国。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谋划,成败与否就看这一次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之色,似乎已经清晰地看到了华阳芷成为太子妃后,华阳一族在秦国朝堂上呼风唤雨的辉煌场景。 华阳芷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丝傲慢的笑容,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骄纵任性:“姑姑放心,就凭殿内这些庸脂俗粉,也想与我争夺太子妃之位?简直是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罢了。我自幼接受良好的教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才情出众。再加上这一身华丽无比的华服,往那台上一站,太子的目光必定只在我一人身上,旁人皆如尘埃。” 说罢,她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轻轻转动着纤细的腰肢,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展示着自己的身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无与伦比。 “姑姑尽管放心,芷儿心里有数。等我成了太子妃,定让您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让咱们华阳一族成为秦国最显赫的家族。” 华阳芷娇笑着,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的神色,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被她稳稳掌控在手中。 偏殿的另一侧,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紧紧站在一起,宛如一道坚固的防线。阿离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荷花,罗裙的材质轻柔顺滑,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更衬出她的娇小可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她的头发简单地挽起,插着一支碧玉簪子,显得清新脱俗,不沾染一丝尘世的烟火气。此时,她眉头轻皱,圆润的脸蛋因为气愤而微微鼓起,像一只生气的小仓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服气,紧紧盯着华阳芷的方向,仿佛要把对方的傲慢与嚣张看穿。阿离身形娇小玲珑,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在裙摆的若隐若现间,透着青春的蓬勃活力,宛如春日里跳跃的小鹿。 阿离心里委屈极了,像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宝贝:“嬴政哥哥心里明明有我们,这个华阳芷怎么能这么嚣张跋扈,想硬生生抢走嬴政哥哥。我一定要让嬴政哥哥看到我的好,让他知道我才是最适合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她越想越气,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满是不甘,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凌霜今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曳地长裙,裙摆绣着灵动的蝴蝶,修身的剪裁将她高挑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丰腴的身姿尽显曲线之美,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明艳动人。她双手抱胸,看着华阳芷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嘲讽之意。她的眉毛高挑,英气十足,嘴角微微向下撇,脸上写满了对华阳芷的厌恶与轻蔑,仿佛在无声地说 “就凭你也想和我争,简直是笑话”。凌霜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材,宽肩细腰,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恰似一头骄傲的母狮。 凌霜暗自思忖:“这个华阳芷,不就是有点家世背景,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了不起之处。等会儿选妃仪式,我要让她知道,真正的实力可不是靠出身和打扮这些外在的东西就能拥有的。我倒要看看,她能在我面前得意到几时,我定要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的火焰,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选妃仪式上与华阳芷展开一场激烈的对决,一决高下。 蒙房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淡雅的兰花,裙子的设计巧妙地展现出她婀娜的身姿,如春日盛开的花朵般温婉动人,又似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宁静柔和。她轻轻拉了拉凌霜的衣袖,柔声道:“姐姐莫要生气,我们做好自己便好,何必与她置气,失了自己的风度。” 说话时,她的眼神温和而坚定,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试图安抚凌霜的情绪,同时也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仿佛一束温暖的阳光。蒙房身材纤细,腰肢柔软,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古典的韵味,圆润的肩头和优雅的脖颈线条,更添几分柔美,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蒙房心里默默想着:“不管这过程有多艰难曲折,我都要和姐姐们一起,让嬴政哥哥看到我们的真心实意。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嬴政哥哥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深情厚谊。”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坚定自己的信念。 阿离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像个赌气的孩子:“就是,她也太目中无人了,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过没关系,我们三个齐心协力,还怕赢不了她不成?嬴政哥哥心里是有我们的,他一定能看到我们的努力。” 说着,她紧紧握住了凌霜和蒙房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小脸上满是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们不会轻易认输,绝不向困难低头。 凌霜用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宛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对,我们一定不能输!等会儿选妃仪式上,我可要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就不信,她能比我更出色,我定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蒙房也露出一丝微笑,鼓励道:“姐姐们说得对,我们一起加油,定能让嬴政哥哥看到我们的好,看到我们的独特之处。” 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亲切,给阿离和凌霜带来了满满的信心和力量,仿佛为她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周围其他女子们也在小声议论着,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一位身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微微皱着眉头,轻声对身旁的同伴说:“你瞧那华阳芷,也太傲慢了,仗着背后的势力,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好像她已经是太子妃了似的。”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委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毕竟得罪华阳芷和华阳夫人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她的命运或许会因此而彻底改变。这位女子身材苗条,腰肢纤细,如弱柳扶风般的身姿在纱裙的衬托下,更显楚楚可怜,仿佛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花。 这位女子心中满是无奈,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唉,谁让人家有背景呢,我们这些小家族出身的,根本没法和她比。只能希望这场选妃仪式能公平一点,不然我们连一丝机会都没有,只能成为这场闹剧的陪衬。” 她越想越觉得前途渺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像喝了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 同伴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小声点,像一只警惕的小老鼠:“嘘,小声些,她背后可是华阳夫人,我们可惹不起。不过,那三位姑娘看起来也不简单,说不定能与她一争高下,给我们出一口气。” 这位同伴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华阳芷等人听到,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同伴身材丰腴,圆润的脸颊和饱满的胸脯,在淡紫色的长裙包裹下,别有一番韵味,恰似一颗圆润的珍珠。 同伴暗自想着:“要是那三位姑娘能赢了华阳芷就好了,也算是给我们这些被她欺压的人出一口气。不过,这选妃仪式水这么深,谁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呢,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既希望能看到华阳芷受挫,又担心自己会被卷入这场权力斗争的漩涡,无法自拔。 一时间,偏殿内满是窃窃私语的声音,伴随着女子们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交织成一幅美女争艳的生动画面,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宫廷服饰的女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威严,仿佛是这场盛宴的守护者。她扫视了一圈众人,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响亮地说道:“各位姑娘,选妃仪式即将开始,请各位做好准备,莫要失了仪态。” 女官的声音在偏殿中回荡,众人纷纷安静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装,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仿佛即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 华阳芷听到女官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华服,昂首挺胸,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太子妃的宝座已经稳稳属于她。她看着其他女子,眼中满是嘲讽,像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小蚂蚁:“等会儿,你们就等着看我如何成为太子妃吧!到时候,你们都得对我俯首称臣。” 说着,她又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整齐顺滑,像在精心打理自己的皇冠。此刻,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戴上太子妃凤冠的那一刻,那凤冠在她的想象中闪耀着万丈光芒。 华阳芷心中得意地想:“终于要开始了,这场选妃仪式,就是我迈向巅峰的第一步,是我走向荣耀的起点。等我成为太子妃,这些人都得对我恭敬有加,再也不敢小瞧我,我将成为这秦国后宫最耀眼的存在。”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兴奋与期待充斥着她的内心,像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凤凰。 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一丝坚定,像三颗紧紧相连的星星。阿离紧紧握住拳头,小声说道:“我们一定不能输!嬴政哥哥在等着我们,他一定在期盼着我们的出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嬴政的思念和对胜利的渴望,小小的身体里仿佛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像一颗即将爆发的小宇宙。 阿离在心里默默发誓:“嬴政哥哥,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赢的,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她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曙光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凌霜也用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像一位即将冲锋陷阵的战士:“对,我们一定不能输!看我等会儿在选妃仪式上大显身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对我们刮目相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仿佛一只即将冲向战场的猛兽,随时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将所有的阻碍都踏在脚下。 凌霜暗自给自己打气:“我凌霜可不会输给任何人,今天就是我证明自己的时候,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最配得上太子的人,我有着独一无二的魅力和实力。”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选妃仪式上展示自己的实力,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蒙房也露出一丝微笑,鼓励道:“姐姐们,我们一起加油!我们一定可以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期待着她们在选妃仪式上的精彩表现,也期待着能与嬴政携手未来,共同创造美好的生活。 蒙房满心期待:“希望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能和嬴政哥哥一起创造美好的未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不离不弃。”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她们和嬴政幸福生活的画面,那画面像一幅温馨的画卷,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选妃仪式即将开始,整个偏殿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华阳芷的傲慢无礼,使得她与其他女子之间的矛盾悄然滋生,为选妃仪式上即将爆发的冲突埋下了深深的隐患,仿佛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而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们将在选妃仪式上,与华阳芷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这场较量将决定她们的命运,也将影响秦国未来的走向。 当女官再次开口 “各位姑娘,请随我前往选妃大殿” 时,原本还维持着表面平静的局面瞬间有了变化。华阳芷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裙摆一甩,率先朝着门口走去,那架势仿佛她已经是太子妃,其他人都得给她让路,她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阿离见状,眼睛一瞪,哪肯示弱,小短腿快速倒腾,像只灵活的小兔子般,三两下就蹿到了华阳芷身旁。她故意用肩膀轻轻撞了华阳芷一下,脆生生地说:“哟,走这么急,赶着去抢位置呀?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第一个进去,是怕晚了太子都看不见你吧!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太子的注意啦?” 华阳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阿离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这小丫头,竟敢撞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凌霜也不甘落后,几步跨到华阳芷另一边,双手叉腰,把路一挡,挑衅道:“怎么,想第一个进去出风头?没那么容易!就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想在这儿耀武扬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以为穿得华丽就能当太子妃啦?” 华阳芷气得脸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熟透的番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和凌霜扭打在一起。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你不过是个没家世没背景的野丫头,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华阳芷猛地伸手,想要把凌霜推开,结果用力过猛,自己的裙摆被地上的一个小凸起勾住,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差点摔个狗啃泥。她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发髻也有些松散,几缕头发垂落在脸颊旁,显得狼狈不堪。阿离和凌霜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哟,这是怎么了?还想教训我们,先管好你自己吧!” 阿离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拍着肚子,一边指着华阳芷说道。 凌霜也跟着嘲讽:“就这还想当太子妃呢,连路都走不稳,别到时候在太子面前出丑,把咱们秦国的脸都丢光了!” 蒙房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赶紧上前,一边帮着整理被弄乱的裙摆,一边劝道:“姐姐们,都别闹了,再这样下去,可真要误了时辰,让大王和太子殿下看笑话了。” 华阳芷狠狠地瞪了一眼蒙房,一把拍开她的手,说:“不用你假好心!你们几个凑在一起,以为就能和我作对了?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华阳芷的下场!” 阿离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回怼:“我们可不怕你!嬴政哥哥才不会被你的家世和华服迷惑,他看重的是真心!” 就在这时,女官又严厉地咳嗽了一声,声音中满是不悦:“都给我安静!再这般胡闹,就取消你们的选妃资格!” 众人这才暂时安静下来,但眼神中的火药味丝毫未减。 重新整理好衣装,华阳芷冷哼一声,再次昂首挺胸,朝着选妃大殿走去,那模样就好像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过。阿离、凌霜和蒙房也紧紧跟上,三人还不时互相使个眼色,像是在传递着 “战斗” 的信号。 当她们走进选妃大殿时,庄襄王、嬴政以及众多大臣早已等候多时。大殿内庄严肃穆,气氛凝重。华阳芷立刻收起了刚才的泼辣模样,脸上换上一副端庄温婉的笑容,迈着小碎步,朝着嬴政的方向走去,还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嬴政的反应。 阿离则大大方方地走在中间,眼神一直锁定在嬴政身上,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凌霜故意走得风风火火,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大幅度摆动,像是要把整个大殿的气势都压下去。蒙房则依旧保持着温婉的姿态,每一步都走得优雅从容,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嬴政坐在大殿之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对这场选妃仪式上的闹剧感到有些无奈,但同时也对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的勇气和团结暗暗赞赏。而庄襄王则一脸严肃,对这些女子的表现暗暗观察,心中考量着谁才是最适合太子的人选。一场真正的选妃较量,此刻才刚刚开始,究竟谁能在这场角逐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子妃,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 第117章 阿离献舞 咸阳宫的选妃大殿,宛如一座被金芒笼罩的梦幻神域。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穹顶,夺目华光如繁星坠落,毫无保留地倾洒,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殿内墙壁上,珍贵宝石在灯光轻抚下,散射出梦幻般的五彩光晕,似在默默诉说着秦国的辉煌过往。 庄襄王高坐在巍峨的王座之上,王座由精挑细选的上等檀木精心雕琢,栩栩如生的蛟龙盘旋其上,仿若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直上云霄。庄襄王身着黑色龙袍,金线绣就的巨龙在灯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渊,静静地俯瞰着台下的一切,举手投足间尽显掌控天下的王者之气。 满朝大臣身着华贵朝服,整齐地分列两旁。他们神色各异,有的脸上挂着期待的微笑,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这场精彩绝伦的才艺展示;有的则眉头轻皱,暗自思量着这场选妃仪式背后的利害关系。这场仪式,不仅关乎太子的终身大事,更与秦国未来朝堂的走向息息相关。 一阵悠扬的编钟声响彻大殿,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穿越千年的时光隧道,选妃仪式正式拉开帷幕。刹那间,整个大殿都沉浸在这庄严肃穆又美妙的音乐氛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中央。 首先登台的是一位身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她步履轻盈,如春日微风般飘至舞台中央,手中握着一支碧绿通透的碧玉笛子。她微微侧身,姿态优雅,将笛子轻抵唇边,朱唇轻启,玉指灵动地在笛孔上跳跃。转瞬之间,悠扬笛声倾泻而出,好似山间清泉,在大殿内悠悠回荡。笛声时而高亢激昂,犹如高山之巅长风呼啸,尽显豪迈奔放;时而婉转低回,恰似潺潺溪流,倾诉着细腻柔情。演奏时,她眼神专注而深情,随着旋律的起伏,轻轻闭上眼睛,整个人仿佛与笛声融为一体,将众人带入了她用音乐勾勒出的美妙世界 ,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紧接着,一位身着翠绿色罗裙的女子莲步轻移,款步走上舞台。她怀中抱着一把精致的琵琶,指尖轻轻拨弄琴弦,清脆悦耳的琵琶声便流淌出来。她弹奏的曲子欢快活泼,仿佛在诉说着春天里万物复苏、生机盎然的故事,明快的节奏让人心生愉悦,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轻松愉悦的氛围之中。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琵琶声的欢快旋律中时,华阳芷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绣着淡雅兰花,仿若一朵盛开在月光下的清冷仙子,袅袅婷婷地走上舞台。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恰似春日随风轻摆的嫩柳,柔美又动人。走动间,裙摆微微晃动,白皙圆润的脚踝若隐若现,透着恰到好处的性感。低胸的领口设计,巧妙地展现出她傲人的曲线,修长脖颈下,是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侧目。她怀抱一把古朴的古琴,琴身泛着温润光泽,似在静静讲述着悠悠岁月里的故事。她轻轻落座,调整好坐姿,手指缓缓拂过琴弦,一串清脆悦耳的音符便如灵动的精灵般跳跃而出。 她的琴声悠扬婉转,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在大殿内缓缓流淌。时而如春日微风,轻柔地拂过面庞,带来丝丝惬意;时而如夏日暴雨,磅礴有力,震撼人心。大臣们纷纷点头称赞,有的甚至闭上眼睛,全身心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之中,仿佛置身于一场无与伦比的听觉盛宴。 “这华阳姑娘的琴艺,真是精妙绝伦,不愧是名门出身。” 一位大臣低声赞叹道。 “是啊,这琴声悠扬,如泣如诉,听得人如痴如醉,仿佛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华阳芷听到众人的夸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与自得,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场选妃仪式的胜利已非她莫属。 一曲终了,华阳芷缓缓起身,莲步轻移,故意摇曳生姿地走到嬴政面前。她微微俯身,身体前倾,脸上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轻声问道:“太子殿下,我这一曲,可还能入您的耳?” 说话间,她轻轻甩动如瀑布般的长发,发丝间隐隐散发着淡雅的香气,试图吸引嬴政的目光。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点头,语气平淡地敷衍道:“嗯,好听。” 眼神却始终没有在华阳芷身上过多停留,而是下意识地看向别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这时,阳泉君满脸堆笑,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对着庄襄王和嬴政说道:“大王,太子殿下!华阳芷不仅身份尊贵,出身名门,更是年轻貌美,才艺出众。今日这一曲琴艺,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如此佳人,简直就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啊!依臣之见,接下来其他女子的才艺都无需再看了,这太子妃之位,非华阳芷莫属!” 阳泉君一边说着,一边眉飞色舞,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经看到华阳芷戴上太子妃凤冠,母仪天下的场景。 他的话音刚落,武将王贲就忍不住冷哼一声,向前跨出一步,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阳泉君,你可拉倒吧!你家华阳芷琴弹得好,这大殿里琴艺出色的姑娘可不少,难不成她们都得给你家这位让路?你这是选太子妃,还是选你华阳家的大小姐呢?” 王贲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那动作就像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满脸的不屑与嘲讽。 阳泉君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被点燃的鞭炮,跳脚道:“王贲,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你懂什么叫大家闺秀吗?华阳芷的气质、才华,那是与生俱来的,岂是那些普通女子能比的?你就是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莽夫,根本不懂欣赏!” 阳泉君气得双手在空中挥舞,情绪激动得差点将旁边的烛台打翻,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王贲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王贲一听,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道:“哈哈,我是莽夫?我看你是被家族的荣耀冲昏了头,眼睛里除了你家那点事儿,啥都装不下!选妃是为秦国未来考虑,又不是办你们华阳家的私人聚会,你可别在这儿瞎指挥!” 王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爽朗的笑声在大殿里格外响亮,回荡不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王贲,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这是对我华阳家族的大不敬!等我回去,非得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阳泉君的声音都变了调,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又气又急。 王贲毫不畏惧,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回应道:“哟,我好怕呀!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有本事你现在就动手,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拳头硬!” 王贲说着,还挥了挥拳头,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阳泉君大打出手,浑身散发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大殿都被他们的争吵声所笼罩。其他大臣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有的面露尴尬之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的则在一旁暗自偷笑,等着看这场闹剧的后续发展,大殿内的气氛一时变得紧张又微妙。 就在这时,阿离身着一袭粉色舞衣,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轻盈地蹦跳着走上大殿。她的舞衣上绣着精致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蝴蝶仿佛活了过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可爱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艳动人,朝气蓬勃。 阿离的舞步俏皮而活泼,恰似春日里自在飞舞的蝴蝶,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节奏感,轻盈的旋转,欢快的跳跃,仿佛与音乐达成了奇妙的默契,融为一体。台下的众人纷纷被她吸引,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的身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着。 “这阿离姑娘的舞姿真是可爱动人,让人眼前一亮。” 一位大臣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她的舞蹈充满了活力,看得人心情愉悦,仿佛所有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另一位大臣也点头表示赞同。 阿离的脸颊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泛红,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嬴政的方向,眼中满是期待与深情。她多么希望嬴政能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对他那份真挚的感情。她全情投入地展示着自己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格外认真,仿佛在通过舞蹈向嬴政倾诉着自己的心意。 就在阿离跳了一半时,华阳芷突然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看着阿离,说道:“阿离姑娘,你的舞姿真是优美。不如我来为你弹琴伴奏,你敢不敢跟着我的琴声节奏跳呢?” 阿离心中一紧,她知道华阳芷这是在故意刁难她。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弹出什么花样来。” 阿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毫不畏惧地迎上华阳芷的目光。 华阳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阿离竟然如此大胆,毫不畏惧她的挑衅。她冷笑一声,重新调整了一下琴弦,手指快速地在琴弦上拨动起来。琴声瞬间变得急促而复杂,节奏变化极快,让人难以捉摸,仿佛是一场故意设置的难题,想要难倒阿离。 阿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紧紧地盯着华阳芷的手指,试图捕捉琴声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跟上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节奏。一开始,她还有些吃力,脚步有些慌乱,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出色的舞蹈天赋,很快就找到了感觉,随着琴声的节奏,她的舞步变得越来越流畅,仿佛与那复杂的琴声完美契合。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跳跃,她的裙摆都会飞扬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绚丽夺目。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在向华阳芷宣告,她不会被轻易打败,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展示自己的光芒。 台下的众人都被阿离的表现惊呆了,他们没想到阿离竟然能够跟上如此复杂的琴声节奏。大殿内顿时响起了阵阵赞叹声,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阿离的表现赞不绝口。 “这阿离姑娘真是厉害,竟然能跟上华阳姑娘的琴声节奏。” “是啊,她的舞蹈天赋真是惊人,看来这场选妃仪式,有好戏看了。” 阿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继续随着琴声舞蹈着。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让嬴政看到她的实力,让他知道,她才是最适合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嬴政坐在台下,静静地看着阿离的表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阿离的勇敢和努力让他深受感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丫头,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庄襄王也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他看着阿离,心中对这个女孩有了新的认识。她的可爱、勇敢和坚韧,让他觉得她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太子妃人选,能为太子的未来增添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阿离完成了她的舞蹈。她微微喘着粗气,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她向庄襄王和嬴政行了一个礼,然后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等待着众人的评判。 大殿内一片寂静,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阿离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知道,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就在这时,武将王贲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鼓掌,大声喝彩道:“好!好一个阿离姑娘!这舞跳得真是精彩绝伦!阳泉君,我看这个阿离姑娘比你家华阳芷可就强多了!你瞧瞧这小姑娘,舞跳得这么好,举手投足间尽显灵动俏皮,多有气质!” 王贲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向阳泉君,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挑衅的意味,仿佛在向阳泉君炫耀他发现了一颗璀璨的明珠。 阳泉君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王贲,大声吼道:“王贲!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华阳芷身份尊贵,才艺双全,岂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能比的?你这是对我华阳家族的污蔑!”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王贲,不停地颤抖,仿佛在指责一个犯下滔天罪行的罪人,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王贲吞噬。 王贲毫不畏惧,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回应道:“污蔑?我看你是被家族的荣耀冲昏了头脑吧!选妃选的是德才兼备之人,又不是比谁的出身更高贵。阿离姑娘的舞蹈才华有目共睹,在场的各位大臣都看在眼里,你休想抵赖!” 王贲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他挺直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坚不可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大殿都被他们的争吵声所笼罩。其他大臣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有的面露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的则在一旁暗自偷笑,等着看这场闹剧的后续发展,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而华阳夫人和华阳芷在一旁,听到王贲的话,气得脸都绿了。华阳夫人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要将王贲生吞活剥。她咬着牙,低声说道:“这个王贲,竟敢如此放肆!他这是在公然与我华阳家族作对!” 华阳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华阳芷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她狠狠地瞪着阿离,心中充满了怨恨,暗暗想着:“这个小丫头,竟敢在我面前出尽风头!我绝不会放过她!” 华阳芷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仿佛要将裙摆撕裂,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 “川” 字。他轻咳一声,声音威严地说道:“都给寡人住口!这是选妃仪式,成何体统!” 庄襄王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瞬间让大殿内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出声,大殿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此时,华阳夫人凑到华阳芷耳边,压低声音,却难掩愤怒地说:“芷儿,别气坏了身子。这王贲和那阿离,咱们迟早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说着,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华阳芷的胳膊,指节都泛白了,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都传递给华阳芷。 华阳芷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跺了跺脚,恨恨地说:“姑姑,我咽不下这口气!那阿离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甩了甩手帕,仿佛那手帕就是阿离,要将其狠狠甩开,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第118章 凌霜舞剑 阿离的舞蹈刚刚结束,选妃大殿内还弥漫着欢快灵动的氛围。众人的目光仍牢牢锁定在舞台之上,脸上的惊叹之色还未消散,掌声与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在大殿的每一处角落不断回荡。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凌霜身着一袭绯红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随着她的每一步走动,凤凰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这条长裙的剪裁极为精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材,同时又不失女性特有的妩媚。她的腰肢纤细,却隐隐散发着一种坚韧不拔的力量感,丰腴的身姿在长裙的包裹下,更显得曲线玲珑,恰似一朵盛开在烽火战场之中的铿锵玫瑰,明艳而夺目。 凌霜手持一柄修长的长剑,剑柄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大殿明亮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而逼人的光芒。她步伐坚定且自信,每一步落下都仿佛重重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发出沉稳而有力的声响。她的眼神锐利如鹰,坚定得如同寒夜中永不熄灭的星辰,透着一股令人不敢轻易侵犯的强大气势。 站定在大殿正中央,凌霜微微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脯随之微微起伏,更衬出她身姿的挺拔。紧接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清喝骤然响起,她挥动手中长剑,剑风呼呼作响,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硬生生撕裂开来。她的动作流畅自然,如行云流水一般,剑法凌厉至极,时而如蛟龙出海,磅礴的气势裹挟着剑身,硬生生划开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之声;时而如飞鸟盘旋,轻盈灵动,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令人目不暇接。 她的头发随着剑风肆意飘动,如同黑色的绸缎在空中狂舞,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不羁的气概。每一个招式,她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将力量与美感完美融合,达到了一种令人惊叹的境界。大殿内的众人都被她的精彩表演深深吸引,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绝伦的瞬间。 “好剑法!” 一位大臣忍不住高声赞叹道,脸上满是钦佩不已的神情。 “是啊,这姑娘的剑法如此精湛,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着说道,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意。 台下的叫好声接连不断,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将凌霜的表演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然而,在大殿的一个角落里,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看着凌霜的精彩表现,心中却充满了嫉妒与不甘。华阳夫人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手掌之中,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这细微的动作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愤怒。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华阳芷的脸色同样十分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满的都是嫉妒和不甘。她狠狠地咬着下唇,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怨恨都通过这个动作发泄出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显得格外刺眼。 “这个凌霜,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出尽风头!” 华阳芷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恨。 “哼,不过是个会舞刀弄剑的野丫头罢了,能有什么真本事!”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凌霜的剑法之中时,华阳芷突然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傲慢至极的笑容,大声说道:“凌霜,你这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假把式罢了!敢不敢和我府中的几个女侍卫真刀真枪地比试一番?让大家都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用充满挑衅的眼神紧紧盯着凌霜,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嬴政听到这话,心里猛地 “咯噔” 一下,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华阳芷既然敢公然叫板,那派出来的女侍卫肯定不简单。嬴政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握紧,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凌霜,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凌霜,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担忧。 阳泉君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光会舞剑有什么用,能实战才是真本事!就让我外甥女府中的女侍卫,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武艺!” 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笑着,那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凌霜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时,王贲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打架吗?这个我喜欢看!有热闹不看,那可太可惜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双手不停地快速搓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庄襄王,等待着他做出决定。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眉头微微皱起,思考了片刻,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便让她们比试一番吧。但选妃仪式,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他的声音威严而沉稳,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华阳芷的几个女侍卫身着黑色劲装,手持长剑,英姿飒爽地走上台来。她们的眼神冰冷如霜,充满了腾腾的杀意,每一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她们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要踏破虚空,手中的长剑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好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 凌霜看着眼前的几个女侍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满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她轻轻转动手腕,长剑在手中划出一道优美至极的弧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龙吟凤鸣,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来吧!” 凌霜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仿佛在向天地之间宣告她的无敌信念。 比试开始,几个女侍卫迅速散开,将凌霜紧紧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紧密无间的战阵。她们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随后同时出手,长剑如一条条致命的毒蛇般刺向凌霜,剑招狠辣凌厉,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凌霜瞬间生吞活剥。 凌霜不慌不忙,身形一闪,恰似一只轻盈的飞燕掠水而过,轻松地避开了女侍卫们的攻击。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之美。她手中的长剑快速舞动,剑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犹如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让人胆战心惊。 女侍卫们见一击未中,纷纷改变招式,招招都直逼凌霜要害。她们的剑法凌厉,配合默契,一时间,大殿内剑影闪烁,风声呼啸。只见一名女侍卫大喝一声,长剑如闪电般直刺凌霜咽喉,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另一名女侍卫则从侧方突袭,长剑横削凌霜腰腹,角度刁钻得让人防不胜防。 然而,凌霜却如鱼得水,巧妙地化解了女侍卫们的每一次攻击。她的剑法娴熟无比,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她与长剑已经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她施展出 “回风舞柳剑”,剑身犹如随风轻轻舞动的柳枝,轻盈飘逸却又暗藏着致命的杀机。只见她身形一转,手中长剑如一条灵动的灵蛇瞬间出洞,精准无误地挑开了直刺咽喉的长剑,同时侧身巧妙避开横削的一剑,顺势反手一剑,剑势如长虹贯日,直逼女侍卫的手腕。女侍卫大惊失色,连忙撤剑后退,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紧接着,又有两名女侍卫同时攻来,一人剑指凌霜胸口,一人剑削凌霜下盘。凌霜柳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如一片轻盈的柳絮般飘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轻松避开了两人的攻击。落地瞬间,她手中长剑挽出几个绚丽的剑花,犹如盛开在夜空中的莲花,美丽却又致命。剑花闪过,女侍卫们手中的长剑被震得脱手而出,飞向高高的空中。 “好!” 王贲在台下大声叫好,不停地用力鼓掌,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这凌霜姑娘,真是厉害!” “是啊,她的剑法如此精妙,那些女侍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称赞,脸上满是惊叹不已的神色。 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们的宗族女们也都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凌霜几次剑指女侍卫的要害,但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将剑收了回来。她并不想伤人,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最后,她一个漂亮的转身,长剑一挥,施展出 “秋风扫落叶” 的剑招,剑势如秋风扫过大地,将女侍卫们手中的长剑纷纷击飞。 女侍卫们纷纷后退,脸上露出震惊和恐惧的神情。她们看着凌霜,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对手,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敬畏。 凌霜收起长剑,微微喘着粗气,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她向庄襄王和嬴政行了一个礼,然后静静地站在台上,宛如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不败之花,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大殿内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众人纷纷站起身来,为凌霜的精彩表现鼓掌喝彩。 “好剑法!” 庄襄王也忍不住赞叹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凌霜,你不仅剑法精湛,而且懂得点到为止,有分寸,有气度。” 嬴政看着凌霜,眼中满是赞赏,心中的担忧也终于落了地,他微微点头,暗自想着,我的这个霜儿,果然与众不同。 此时,王贲跳到阳泉君面前,双手叉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大声说道:“阳泉君,你说光会舞剑没用,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才算真本事?凌霜姑娘这剑法,实战中能自保,能克敌,刚才的比试大家都看在眼里,女侍卫们根本近不了她的身,这还不算真本事?你外甥女的侍卫,看着气势汹汹,结果呢,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好意思说教人家?” 阳泉君气得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活像一只愤怒的公牛。突然,他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大声说道:“哼!王贲,你别得意!我这儿有证据,证明凌霜这剑法是偷学的!她根本不是靠自己的本事,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参选太子妃?”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高高举起,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王贲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就你?还能有证据?我看你是输急了,随便找张纸来糊弄人吧!你倒是说说,这上面写的什么?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你这老脸可就丢大了!” 王贲一边笑,一边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阳泉君手忙脚乱地展开文书,结结巴巴地念道:“据…… 据可靠消息,凌霜曾在……” 话还没说完,一阵风突然从大殿门口吹进来,将文书吹得飞了出去,在空中飘飘悠悠,仿佛一片无助的落叶。 王贲见状,笑得前仰后合,跳起来一把抓住文书,定睛一看,顿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阳泉君,你可真是个活宝!这哪是什么证据,分明是你上个月的家书!你为了赢,连家书都拿出来现眼,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着,他还故意把家书对着众人展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整个大殿都回荡着欢快的笑声。 阳泉君的脸瞬间变得比熟透的猪肝还要红,又羞又恼,他猛地冲过去,想要夺回文书,嘴里还喊着:“你…… 你别胡说!这肯定是被人掉包了!” 王贲灵活地一闪,轻松避开阳泉君的抢夺,还故意逗他:“哟,还掉包?你怎么不说这是老天都看不惯你,故意来拆你的台?” 华阳夫人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对着阳泉君喊道:“你办的什么事!连个证据都拿不稳,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华阳芷也满脸怒容,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说:“姑姑,这王贲太过分了,一定要想办法治治他!” 再看华阳夫人这边,她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拉过华阳芷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这凌霜太可恶了,竟敢坏我们的好事!” 华阳芷也是一脸怨愤,狠狠地一跺脚:“姑姑,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一定要找机会收拾她!” 说着,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仿佛这样就能打到凌霜,宣泄自己的不满。 华阳夫人咬着牙,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哼,走着瞧,她别想这么轻易就赢了这场选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偷偷地看着这场闹剧。 凌霜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座位,阿离和蒙房早已迫不及待,像两只欢快的小鹿般急忙迎上前。阿离一脸关切,双手拉着凌霜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嘴里念叨着:“凌霜,你可算下来了,累不累呀?有没有受伤?” 蒙房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刚才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凌霜揉揉肩膀揉揉大腿。 凌霜嘴角一勾,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打几个菜鸟能有什么累的?就她们那三脚猫功夫,还想赢我,简直是白日做梦!” 说着,还夸张地甩了甩头发,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说罢,凌霜、阿离和蒙房三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一起朝着华阳芷的方向看去,眼神里满是挑衅。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不服来战啊!” 华阳芷看到这一幕,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快嵌入掌心,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和她们理论一番。而华阳夫人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着她们。三人看到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的反应,忍不住偷笑起来,这笑声在大殿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们的胜利 。 凌霜的这场比试,不仅展示了她超凡的实力,也让她与华阳夫人和华阳芷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升级。这场选妃仪式,注定不会平静,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冲突等待着她们。而凌霜,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勇敢地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 第119章 蒙房救急 凌霜舞剑完毕,激昂的掌声与喝彩声好似山间清泉,在选妃大殿中悠悠回荡,众人的情绪仍被方才那紧张刺激的比斗紧紧揪住。此时,殿内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篝火,兴奋与期待的情绪在空气中肆意蔓延,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场盛宴的余韵之中。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变故突生。一名身着淡蓝色宫装的宫女,原本正安静地站在大殿的角落,像一棵静谧的小树,负责为众人添茶倒水。突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冬日初雪般惨白,毫无血色,不过眨眼之间,那惨白又迅速转为青紫,恰似被严霜打过的鲜嫩茄子,透着一股令人揪心的诡异。她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微弱而凄惨,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在幽深的山谷中无助地哀鸣。紧接着,她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身体如狂风中的残烛般剧烈颤抖,随后软绵绵地向下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大殿内原本的热闹。 “啊!” 周围的宫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大,满是惊恐,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大殿的喧嚣。有的甚至吓得捂住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看这可怕的场景。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一时间,大殿内乱作一团,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慌张,整个大殿仿佛变成了一个混乱的集市。 蒙房原本正微笑着看着凌霜,眼中满是对好友的赞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而明媚。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罗裙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仿佛春日里随风轻摆的嫩柳,柔美而灵动;与那饱满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展现出一种独特的性感韵味,既不失少女的青涩,又带着成熟女子的魅力。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隐隐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肤如雪般白皙,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被月光轻抚过的玉石,温润而迷人 。看到这一幕,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冷静,宛如寒夜中闪烁的星辰,毫不犹豫地迅速起身,快步向前走去。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健,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在山林间穿梭,在慌乱的人群中自如地穿行。走到宫女身边后,她优雅地蹲下身子,动作轻柔而熟练地为宫女把脉。她的神色沉稳而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位痛苦的宫女。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在宫女的脉搏上轻轻按压,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心中一沉,这脉象竟是寸关尺三部皆浮,如葱管中空,情况危急万分。她又抬眼看向宫女的瞳孔,只见瞳仁涣散如雾中烛火,愈发觉得情况不妙,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了起来。 蒙房的眉头紧紧皱起,像是被丝线缠绕的难题,片刻后,她开口说道:“快,取半夏、生姜、茯苓,再准备一碗温水。”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周围的宫女们听到她的吩咐,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像离弦之箭般跑去药房取药,有的则赶紧去准备温水,脚步匆忙而慌乱。 然而,不过片刻,去取药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脚步踉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不好了,药匣里缺半夏!” 这消息一出,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蒙房的眼神闪过一丝焦急,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磨砺的坚毅。她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只见她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仿佛早已习惯了这般生死一线的紧急时刻。簪尖划过指尖,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准备好的药粉中,那鲜血如同盛开的红梅,在药粉中晕染开来。 就在蒙房全力救治宫女时,华阳芷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她尖声说道:“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更有什么好救的?为了这么个下等人,还耽误了选妃仪式,真是可笑至极!”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掩住口鼻,仿佛宫女的痛苦会像瘟疫一样沾染到她一般,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厌恶。 阳泉君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这选妃仪式何等重要,怎能因为一个小宫女就乱了套?这蒙房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自己才是最懂大局的人,那副自鸣得意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笑。 王贲一听,顿时暴跳如雷,他猛地跳起来,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再卑微的宫女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这大殿之上,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怎能见死不救?你们眼里就只有权势地位,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双手还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把华阳芷和阳泉君的冷漠都扇到九霄云外。 嬴政看着这一幕,不禁皱起眉头,那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王贲将军所言极是,秦国以仁政为本,百姓也好,宫女也罢,皆是秦国子民,怎可视生命如草芥?选妃仪式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而漠视生命,这是为人之本,更是治国之道。” 嬴政的目光坚定,扫过华阳芷和阳泉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位审判者,审视着他们的言行。 阳泉君不甘示弱,向前跨了一步,指着王贲的鼻子说道:“王贲,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不过是借机出风头罢了。这选妃仪式关乎秦国未来,太子妃的人选关系到朝堂局势,哪能被这等小事干扰!” 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蠕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王贲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阳泉君的衣领,怒吼道:“你这老糊涂,人命关天,这也叫小事?你眼里只有利益,简直枉为人臣!” 阳泉君用力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喊道:“你敢对我动手?你这莽夫,不懂朝堂规矩,迟早要吃大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互不相让,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庄襄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静静地观察着蒙房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看着蒙房沉稳的神色、专注的眼神,以及那熟练的把脉动作,心中暗自点头。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宫廷争斗中,能有如此善良且医术精湛的女子实属难得。庄襄王心想:这蒙房年纪轻轻,却有这般仁心与医术,若能成为太子妃,日后必能在后宫中广施善举,为秦国带来祥和之气。只是不知她的身世背景如何,又师从何人。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了捋胡须,摇头叹道:“王贲将军虽行事莽撞,但所言极是,人命岂可轻视。” 另一位年轻的大臣则皱着眉头说:“可这选妃仪式也确实重要,这样一闹,怕是要乱了章法。” 还有大臣在一旁小声嘀咕:“这蒙房姑娘心善是好事,可这事儿确实棘手,就看大王怎么定夺了。” 在众人的争吵声中,蒙房深吸一口气,决定先用银针稳住宫女的病情。她从随身的药囊中取出银针,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她熟练地刺向宫女的 “人中” 和 “内关” 穴位。在刺针的瞬间,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小时候,看到士兵在战场受伤,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她守在士兵床边,看着士兵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助,那时起,她便立志钻研医术,希望能为家人和百姓减轻病痛。后来,在钻研医术的过程中,她凭借着自身的聪慧和对医道的执着,逐渐对药理和针灸之术颇为精通。如今,她站在了这救人的一线,定不能辜负自己的所学和初心。 随后,她又迅速撕破裙裾,那动作干净利落,将其做成简易的药囊,把配好的药粉放入其中。她看到自己发间的木樨花,灵机一动,摘下花朵,将其揉汁入药,那淡淡的花香仿佛也为这场救治增添了一丝生机。 终于,在蒙房的一番努力下,宫女的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她轻轻地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虚弱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阳光,温暖而令人欣慰。 “好了,她没事了。” 蒙房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美丽,带着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众人纷纷露出惊叹的表情,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 “这蒙房姑娘的医术真是高超啊!” “是啊,这么快就把人救醒了,真是神医在世!” “不仅医术好,还这么善良,真是难得的好姑娘。” 庄襄王看着蒙房,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开口问道:“蒙房姑娘,你的医术令人赞叹。不知你身世如何,又是如何习得这一身精湛医术的?” 蒙房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动作优雅得体,柔声说道:“回大王,民女出身武将世家,祖父是蒙骜,哥哥是蒙恬。自幼看着家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深知伤病之苦,便随父亲钻研医术,多年来潜心学习,对药理和针灸之术颇为精通 ,希望能以医术救人。” 王贲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兴奋地几步跨到蒙房面前,双手用力一拍,大声说道:“好家伙!原来是蒙家的姑娘,久仰久仰!没想到蒙家不仅出了能征善战的猛将,还出了你这么一位妙手回春的神医!” 他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脸上洋溢着钦佩的笑容。 蒙房被王贲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笑着说道:“王贲将军过奖了,我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王贲挠了挠头,咧着嘴笑道:“你可别谦虚!就凭你刚刚那一手,把这小宫女从鬼门关拉回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以后要是战场上的兄弟们受了伤,可得多仰仗你啦!” 蒙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说道:“王贲将军放心,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义不容辞!不过,将军在战场上也要多加小心,可别让自己受伤了。” 王贲哈哈大笑着,拍着胸脯保证:“那是自然!有你这话,我上战场都更有底气了!” 庄襄王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出身名门,又心怀仁术,难得,难得。不过,蒙房姑娘,你年纪轻轻,这医术如此精湛,平日里钻研医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趣事呀?” 蒙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歪着头想了想,俏皮地说道:“大王,您可别说,还真有呢!有一次我在研究草药,误把一种有特殊气味的草药当成了普通的香料,结果弄得满屋子都是怪味,我自己都被熏得直打喷嚏,哥哥蒙恬还以为我生病了,急得不行。” 说着,她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极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庄襄王听后,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这丫头,还真是有趣。那你这么喜欢医术,有没有想过以后把这医术传授给更多的人呢?” 蒙房认真地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当然想啦!我想着,要是以后能在宫里开个医馆,教那些想学医的宫女医术,这样就能帮到更多的人啦。” 庄襄王笑着说:“好,有志向!看来以后这宫里有你在,大家的健康可就有保障咯。” 蒙房脸颊微微泛红,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眼中闪烁着羞涩与坚定,说道:“大王谬赞。其实,民女参加选妃,还有一个私心。民女对太子殿下心生爱慕已久,可是政哥哥就好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好讨厌的,民女又舍不得打他,民女只想一辈子守在政哥哥身边,永不离开。” 庄襄王听后,不禁开怀大笑,说道:“哈哈,你这姑娘,倒是直率可爱。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在,这宫中就绝对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 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站在一旁,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华阳夫人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气得不轻,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华阳芷则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那光芒像两把利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蒙房撕成碎片。她们原本以为这场选妃仪式胜券在握,如今却被蒙房横插一杠,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可想而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蒙房的医术和善良称赞不已,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蒙房的这一救急之举,不仅展示了她精湛的医术,也让她在选妃中脱颖而出。她的医术成为了她在这场竞争中的关键优势,为她后续的成功奠定了基础。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这场选妃仪式变得更加波澜起伏,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 蒙房看着众人,心中感慨万千,默默独白道:“医者救人不问贵贱,正如梨花清白不问春秋。今日我不过做了该做之事,只愿往后,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践行这医者之道。” 嬴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蒙房,从她毫不犹豫地冲出去救治宫女,他就被她的善良和果敢深深吸引。当她灵动地讲述着研究草药的趣事,那可爱的模样和纯真的笑容,更是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此刻,看着蒙房那坚定又温柔的眼神,嬴政心中满是欢喜,他想,若能与这样善良、可爱又心怀大爱的女子相伴一生,该是何等的幸运。她既有医者的仁心,又有少女的俏皮,往后的日子,有她在身边,定不会无趣。嬴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护她周全,让她能一直这般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第120章 恶意污蔑 选妃大殿内,庄襄王的笑声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刹那间,气氛却如同被寒霜侵袭,陡然降至冰点。华阳夫人端坐在一旁,神色冷峻,宛如高悬于寒夜的冷月,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她微微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眼波流转间,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自眼底划过,随后朝着阳泉君轻轻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仿若一道隐秘的暗语,阳泉君心领神会,脸上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得意,仿佛自己已然化身正义使者,大步流星迈向大殿中央,袍角带起一阵微风。 “大王!” 阳泉君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尖锐且刺耳,恰似一把利刃,瞬间划破大殿内原本平和的氛围。他脸上满是夸张的愤怒,眉头高高拧起,如两条愤怒的蚯蚓,双目瞪得滚圆,好似铜铃一般,双手在空中肆意挥舞,活像一个失控的木偶 ,嘴里叫嚷着:“阿离乃是赵国之女,赵国与我国向来关系微妙,局势波谲云诡。谁能保证她不是心怀不轨,来秦国别有目的?说不定是赵国派来的奸细,潜伏在我们身边,妄图窃取秦国的机密,破坏秦国的大好局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大臣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无声宣告: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还有凌霜和蒙房,她们出身卑微,毫无高贵血统,身份低微得如同尘埃。” 阳泉君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扭动的小蛇,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的声音愈发高亢,几乎是在咆哮:“让这样的人成为太子妃,这简直是对秦国皇室的公然亵渎!秦国皇室尊贵无比,她们的身份根本不配踏入皇室的大门。若是她们真的成为太子妃,那必定会有损秦国的威严,让天下人都看我们秦国的笑话!” 此时,他偷偷斜睨了一眼华阳夫人,见她微微点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自得,恰似一个得到嘉奖的孩童,似乎在为自己这番精彩 “表演” 而沾沾自喜。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若凝固。众人的脸上皆露出惊讶的神色,有的大臣嘴巴微微张开,呈 “o” 字形,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有的则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大臣们纷纷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整个大殿内,唯有阳泉君那刺耳的声音还在空荡荡地回荡,久久不散。 阿离听到这些污蔑之词,原本粉嫩如桃花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恰似冬日里的残雪。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是即将决堤的洪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恰似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心中满是愤怒与委屈,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眼神中尽是无助与迷茫。她怎么也想不到,华阳夫人和华阳芷的手段竟如此狠辣,为达目的,不惜用这般恶毒的方式污蔑她。 凌霜则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冬日里的霜雪。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狠狠地瞪着阳泉君,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阳泉君痛揍一顿。 蒙房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宛如蜿蜒的细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心中暗自思忖:“我们不过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想陪伴在嬴政哥哥身边,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污蔑?” 王贲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砰” 的一声,他猛地拍案而起,那力道大得差点将案几震裂,桌上的酒杯被震得高高跳起,酒水四溅,洒了一地,仿若一幅凌乱的水墨画。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吼道:“阳泉君,你口口声声说阿离姑娘是奸细,可证据何在?当年蔺相如完璧归赵,那是何等的智勇双全,赵国并非都是心怀不轨之人。如今仅凭阿离姑娘的出身就妄加揣测,这与以貌取人何异?若照你这逻辑,朝中那些从他国来投的贤才,岂不都成了可疑之人?如此一来,秦国还如何广纳天下英才,成就霸业?” 他攥紧腰间剑柄,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青筋如同扭曲的小蛇,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的岩浆在体内翻涌,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阳泉君抚须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好似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他微微仰起头,鼻孔都快朝天了,眼中满是不屑:“王将军戍边多年,竟不知细作脸上从不刻字?昔年函谷关被破,不正是轻信了这般楚楚可怜的面孔?有些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说着,他刻意瞥向华阳夫人,那眼神仿佛在寻求支持,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 “高明”,似乎在说 “看,我这一招如何”。同时,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那寒光仿若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又像是在警告王贲不要轻举妄动。 华阳夫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暗自想着:“哼,王贲,跟我斗,你还嫩了点。阳泉君这一招,看你如何应对。只要把这几个丫头都赶走,太子妃之位就只能是我族女的了。” 华阳芷也在一旁掩嘴轻笑,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这下看你们还怎么和我争,我就说,在这秦国,还没有我华阳芷办不成的事。” 王贲额角血管突突直跳,像一条条随时会爆开的小血管,他向前跨了一大步,这一步迈得虎虎生风,几乎要把地面踏出个坑来。他怒声反驳:“总好过某些人靠着裙带封侯,战场未见半片甲胄,朝堂倒是镀得满身金玉!你以为你那点靠着裙带得来的权势,就能随意污蔑他人?当年吴起在魏国,只因触动权贵利益,便被排挤陷害。你勾结党羽,打压异己,颠倒朝堂黑白,致使多少忠良之士被迫远离朝堂,秦国险些错失多少发展良机。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将青铜酒爵重重地捏在手中,那酒爵在他的大力挤压下,发出 “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极度愤怒,仿佛要将这股怒火都发泄在酒爵上。 阳泉君袖中手指微微颤抖,显然被王贲的话激怒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他冷哼一声,冷声道:“莽夫安知国策玄机?当年若非老夫说服太后联楚制赵,你此刻还在邯郸城下啃沙土!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懂得舞刀弄剑,朝堂之事岂是你能妄加评判的?这些年秦国的安稳,都是我等文臣在背后运筹帷幄,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战场上打打杀杀就能保家卫国?没有我们在后方谋划,你连军饷都拿不到!” 说罢,他将玉佩重重拍在案几上,那玉佩和案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自己的话加上一个有力的感叹号,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此时,他悄悄地将手藏在袖子里,手指不自觉地弯曲,做出一个阴狠的手势,似乎在暗示着他不会善罢甘休。 王贲被彻底激怒,他双眼通红,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哗啦” 一声,他猛然掀翻食案,桌上的杯盘碗筷如同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一场杂乱无章的打击乐。他一个箭步冲到阳泉君面前,伸出粗壮的手指,几乎戳到阳泉君的鼻尖,大声质问道:“说起邯郸倒要请教!三年前军粮延误之事,那批发霉粟米可写着阳泉府印?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风里来雨里去,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你却在后方克扣军粮,中饱私囊!长平之战,赵军因粮草不济而败,前车之鉴,你却重蹈覆辙。你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运筹帷幄,你这是在祸国殃民!你对得起那些为秦国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吗?” 残酒顺着他的铠甲纹路蜿蜒而下,更增添了几分愤怒的气势,他整个人就像从战场上杀回来的战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阳泉君瞳孔骤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中露出一丝心虚,恰似被强光照射的夜猫。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刚要反驳,却突然被嬴政剑鞘击案声打断。嬴政的这一举动,让大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仿若时间都静止了。这时,阳泉君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嬴政吸引,偷偷地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头,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的神情,心里盘算着如何给王贲更大的报复。 阳泉君定了定神,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压低声音凑近王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令郎在蓝田大营的校尉之职...不知是否经得起御史台查账?你可别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连累了自己的儿子。” 他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试图用王贲儿子的前程来压制他,声音虽低,但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说话时,他还故意靠近王贲,让那股阴狠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王贲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落梁尘,在大殿内久久回荡,仿若洪钟鸣响。他一把揪住阳泉君的衣襟,将阳泉君提了起来,阳泉君双脚离地,在空中乱蹬,模样十分狼狈,恰似一只被擒住的小鸡。王贲怒吼道:“某家儿郎的功名自当战场取!不像某些蛀虫,靠吸食将士血肉养得脑满肠肥!我王贲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怕你这等小人的威胁!倒是你,做过的那些亏心事,迟早会被揭露!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你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正义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阳泉君的心上。 阳泉君被揪得踉跄后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形,好似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哐当” 一声,不小心撞翻了青铜冰鉴,碎冰四溅,粘在他华贵的狐裘上,显得狼狈不堪。他恼羞成怒,涨红了脸,喊道:“粗鄙!简直粗鄙!你这莽夫,根本不懂朝堂的规矩和礼仪,就知道在这里撒野!你这是对朝堂的大不敬!” 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王贲,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笔账我记下了”。 王贲拎起阳泉君,像拎起一个稚子,眼中满是不屑:“比起你那些阴沟里的手段,王某这双手还算干净!你以为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你简直是白日做梦!今天你要是不给阿离姑娘她们道歉,我跟你没完!” 说罢,他突然松手,任阳泉君跌落在地,阳泉君摔得灰头土脸,头发也乱了,帽子也歪了,模样十分滑稽,活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了捋胡须,摇头叹道:“王贲将军虽行事莽撞,但所言极是,这般无端污蔑,实在不妥。阳泉君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实在有失公允,这朝堂之上,本应是公正清明之地,怎能如此随意污蔑他人?” 一位与阳泉君交好的大臣则站出来说道:“话虽如此,但阳泉君所言也不无道理。赵国与秦国的关系一直紧张,阿离姑娘的身份确实可疑。况且选妃乃秦国大事,关乎皇室血脉,不可不慎重考虑。” 另一位年轻的大臣皱着眉头说:“可凌霜和蒙房,她们才华出众,品德高尚,仅仅因为出身就被否定,实在可惜。秦国要想强大,就应该不拘一格用人才,选妃也应如此,不能只看重出身。” 还有大臣小声嘀咕:“这朝堂上的争斗真是越来越激烈了,阳泉君背后是华阳夫人的势力,王贲将军又代表着军方的力量,这次选妃,恐怕会成为各方势力角逐的战场。” “是啊,大王也不好做决定,无论选谁,都可能会得罪一方势力。” “看来这秦国的朝堂,又要有一场大动荡了。” 庄襄王听着大臣们的议论,心中愈发凝重。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王座前缓缓踱步,脚步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朝堂的局势。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审视,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踱步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朝堂之上,本应是商讨国之大事,共谋秦国发展之地。今日却因选妃之事,闹得如此不可开交,成何体统!阳泉君,你指控阿离为奸细,却无确凿证据,此事不可妄言。王贲,你虽心系正义,但在朝堂之上,也应注意言行举止,不可如此冲动。”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看向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继续说道:“选妃乃秦国大事,关乎皇室血脉,也关乎秦国未来。本王定会慎重考虑,不会仅凭出身就否定一个女子的品德与才能。但阿离姑娘来自赵国,其身份确实需要进一步查证,以确保秦国安稳。凌霜和蒙房,如大家所言,才华出众,品德高尚,本王不会埋没。” 说罢,庄襄王重新坐回王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仿佛承载着整个秦国的重担。他深知,这场朝堂纷争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平息,后续还有诸多难题需要解决。但此刻,他只能先暂时稳住局面,再从长计议。 嬴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不屑,心中想着:“华阳夫人不过如此,就这点手段,想在我面前耍花样?且暂时看看她还能有什么其他动作。” 他选择不发言,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心中开始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庄襄王身上,等待着他的裁决。庄襄王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也太过复杂。选妃乃秦国大事,不可草率决定。本王看,今日的选妃仪式就暂时到此为止,待本王仔细思量,再做定夺。” 庄襄王的话一出口,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众人纷纷点头,心中都明白,这场选妃仪式,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变数和挑战。 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人站在一起,脸色都十分难看。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但也知道,此刻她们必须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场突如其来的污蔑,让她们陷入了困境,但也让她们更加坚定了要在一起的决心。 随着庄襄王的起身离开,这场选妃仪式暂时落下了帷幕。然而,大殿内的气氛却依然压抑,仿佛有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在众人的心头。这场危机该如何破局,众人都在心中疑惑。 第121章 书房定策 夜幕仿若一块被墨汁浸透的巨大绸缎,沉甸甸地压下,将整个秦太子府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太子府的书房里,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有气无力地跳动,发出昏黄而黯淡的光,好似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一口吞噬。书房被这昏暗的光线笼罩,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无形的压力填满,令人喘不过气。 嬴政眉头紧锁,那紧皱的眉头好似巍峨耸立、难以翻越的山峦,清晰地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烛火,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其中满是坚定与决绝。他在书房中急促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迈得又重又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尖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就像冬日里覆盖着寒霜的枯枝。 “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阿离她们平白无故遭受污蔑,我怎能坐视不管?” 嬴政猛地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好似洪钟鸣响,瞬间打破了书房内的寂静,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吕不韦轻抚胡须,那胡须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银白的光泽,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与算计,活脱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缓缓开口:“太子殿下莫要着急,此事确实棘手,但也并非毫无转机。依我看,华阳夫人此次发难,看似气势汹汹,实则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她如此急切地想要定下太子妃人选,背后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书房的门 “吱呀” 一声被轻轻推开,李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角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摆动,整个人周身散发着沉稳干练的气质。他手中捧着一叠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文字,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太子殿下,吕大人。” 李斯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卑不亢,恰似一股清泉,在这压抑凝重的氛围中流淌开来。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李先生来得正好,快说说你的想法。这华阳夫人行事狠辣,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阿离她们可就危险了。” 李斯将竹简轻轻放在桌上,动作轻柔而稳重,仿佛在放置一件价值连城、无比珍贵的宝物。他铺开纸张,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笔尖在纸张上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不远处。 “殿下,吕大人,依我之见,我们可以从华阳夫人势力的弱点入手。” 李斯一边说着,一边用毛笔在纸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那动作仿佛要将敌人的弱点紧紧圈住,使其无处遁形。“他们在朝中势力虽大,但并非无懈可击。这些年,他们在某些事务上的违规操作,便是我们的突破口。就比如去年他们负责的那批军粮采购,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我已经暗中派人去收集证据,只要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就能在朝堂上有力地反驳他们的污蔑。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这些证据,揭露他们的贪婪与腐败,让朝中大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从而削弱他们的势力。” 他的声音虽低,但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不断的涟漪。 吕不韦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此事还需谨慎行事,华阳夫人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我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证据若被他们提前知晓,定会想尽办法销毁,甚至会对我们的人下手。我们必须确保证据的安全,同时也要保护好收集证据的人。” 李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大人放心,我已安排妥当。负责收集证据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心腹,他们行事谨慎,绝不会暴露行踪。而且我还交代他们,一旦发现证据,立刻分散保存,即便有人被抓,证据也不会全部落入敌人手中。我还安排了暗哨,一旦有异常情况,便会及时通知我们,确保他们的安全。”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有李先生和吕大人相助,我心中便有了底气。不过李先生,那军粮采购一事,华阳夫人定会百般抵赖,我们除了找到质量问题的证据,还需有证人能证明此事是她指使。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无法狡辩,彻底扳倒她的势力。” 李斯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殿下所言极是,我已经让心腹在暗中寻找当年参与军粮采购的小吏,他们虽然职位不高,但知晓其中内情。只要找到他们,不愁撬不开他们的嘴。我还准备了一些利诱之策,对于那些愿意合作的小吏,给予他们丰厚的报酬和安全保障,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心甘情愿为我们作证。” 这时,李斯微微向前一步,神色更加凝重:“殿下,还有一事。关于阿离姑娘被污蔑为赵国奸细一事,我觉得要彻底证明她的清白,还需铁证。我打算派人潜入赵国王宫藏书阁,偷出当年赵王决定诛杀阿离父母、关押阿离的圣旨。这圣旨足以证明阿离和赵王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绝不可能是赵国的奸细。而且,这圣旨一旦公之于众,还能引发赵国朝堂的混乱,让赵国自顾不暇,无法再对我们秦国的选妃之事指手画脚。” 嬴政眼神一亮,急切地问道:“此计可行吗?赵国王宫戒备森严,要偷出圣旨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不仅偷不到圣旨,还会折损我们的人手,甚至引发两国之间的争端。” 李斯目光坚定,缓缓说道:“殿下放心,我已对赵国王宫的布局和守卫情况做了详细调查。我的两名得力手下,飞鹰和猎豹,他们轻功卓绝,擅长潜入,曾多次完成过类似的危险任务。他们已经秘密潜入赵国,计划在三日后动手。藏书阁的守卫虽严,但每到午夜换岗之时,会有短暂的松懈,他们便会趁此时机行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安排了在赵国的眼线,为他们提供内应和接应。一旦得手,他们会立刻通过秘密渠道返回秦国,确保圣旨安全送达。” 吕不韦轻抚胡须,微微点头:“此计虽险,但若能成功,阿离姑娘的冤屈便能彻底洗清。不过,一定要叮嘱他们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身份。一旦暴露,不仅任务失败,还会给秦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李斯点头应道:“大人所言极是,我已再三叮嘱。飞鹰和猎豹定会在拿到圣旨后,立刻乔装打扮,日夜兼程赶回秦国。而且我还让他们准备了多套脱身方案,一旦暴露,也能全身而退。我还与边境的守将打好了招呼,若有紧急情况,他们会提供支援,确保他们顺利回国。” 嬴政补充道:“若是他们遇到危险,我们在赵国边境的暗哨可随时接应,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这圣旨对我们至关重要。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赵国朝堂的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做出应对。” 三人又继续低声交流,仔细斟酌每一个细节,从如何收集证据,到在朝堂上如何反驳,制定出了一套周密的反击计划。嬴政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和看法,他的思维敏捷,每一个问题都切中要害。吕不韦则凭借着自己丰富的经验,为计划提供了许多宝贵的建议。李斯在一旁耐心解答,他条理清晰,逻辑严谨,将整个计划阐述得丝丝入扣。 书房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三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激烈较量。烛光依旧昏暗,火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为他们加油鼓劲。 “我们不仅要收集证据,还要在朝堂上巧妙地揭露他们的阴谋。” 李斯说道,“到时候,我们可以先示弱,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再一举反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们可以故意在朝堂上表现出无奈和妥协,让他们以为我们已经放弃抵抗,等他们得意忘形之时,再突然抛出证据,揭露他们的罪行,让他们无从辩驳。”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那动作仿佛在指挥一场激烈的战斗。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示弱之时,我们可以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让他们以为我们无计可施,等他们得意忘形之际,我们再抛出证据,将他们一军。比如,我们可以先让阿离她们暂时回避,表现出我们已经妥协的样子,让华阳夫人放松警惕。然后,在关键时刻,突然拿出证据,揭露她的阴谋,让她措手不及。” 吕不韦轻抚胡须,微微一笑:“如此一来,这场朝堂争斗,胜负便未可知了。不过,我们也要防备华阳夫人狗急跳墙,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我们要提前做好防范,确保自身的安全。” 商议完毕,嬴政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多谢二位,有了你们的支持,我定能为阿离她们洗清冤屈。这场争斗,我们必须胜利,为了秦国的未来,也为了阿离她们的清白。” 李斯和吕不韦也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随着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书房的黑暗中,这场密会也落下了帷幕。深夜,嬴政送走李斯和吕不韦后,心中仍牵挂着阿离。他脚步匆匆,穿过曲折幽深的回廊,来到阿离的房间。 阿离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轻纱长裙,那薄如蝉翼的面料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仿佛春日里随风轻轻摆动的嫩柳,柔美而灵动;饱满的胸脯在轻纱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勾人心弦的迷人诱惑;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微微露出,肌肤如雪般白皙,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被月光温柔轻抚过的玉石,温润而迷人。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看到是嬴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忧虑所取代。 嬴政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阿离,别担心,李斯将派人前往赵国偷回赵王诛杀你父母的圣旨,一定能为你洗脱奸细的污蔑。” 阿离闻言,眼中泪光闪烁,心中满是感动。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扑进嬴政怀里,随后踮起脚尖,轻轻亲吻了嬴政。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措手不及,短暂的愣神后,他紧紧抱住阿离,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阿离的双手轻轻环上嬴政的脖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渴望,微微颤抖的双唇再次寻向嬴政的嘴唇,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嬴政轻轻将阿离抱起,走向床边,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阿离的脸颊绯红,如春日盛开的娇艳桃花,她微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嬴政轻轻解开阿离的衣带,轻纱长裙缓缓滑落,露出她如雪般的肌肤。嬴政的吻从阿离的额头开始,沿着她的眉眼、脸颊,一路向下,阿离轻轻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嬴政的衣衫,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嘤咛。 嬴政贴着阿离的耳畔,轻声呢喃:“阿离,别怕,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阿离微微仰头,眼中满是深情,柔声道:“政,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依靠。” 嬴政的手掌轻轻抚过阿离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阿离的身体微微弓起,回应着嬴政的抚摸。嬴政又说:“等这件事过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嬴政认定的人,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阿离轻轻点头,眼眶微红:“嗯,我等这天很久了,政,我只想一直陪着你。” 两人在这炽热的情感中交融,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嬴政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阿离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力量与温暖。在这寂静的夜晚,他们用彼此的爱,抵御着外界的风雨与阴谋 。 第122章 朝堂反击 咸阳宫的朝堂,今日仿若一座被乌云笼罩的巍峨堡垒,压抑的气氛如浓稠的墨汁,在每一寸空气中肆意弥漫。巨大的立柱,宛如沉默的卫士,冷峻而威严地矗立在大殿两侧,冰冷的玉石地面仿若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倒映着大臣们或凝重、或期待的面容,每一道目光里都藏着各自的思量。庄襄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头戴冕旒,那冕旒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玄色龙袍上金色丝线绣就的蛟龙,在黯淡的光线中仿若活物,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都似要冲破束缚,腾飞而起。庄襄王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静静地洞悉着朝堂之上即将掀起的风云变幻 。 嬴政昂首挺胸,阔步迈向大殿中央,他的身姿挺拔如苍松,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仿若实质化的光芒,从他周身散发开来。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恰似两把寒光闪烁的利刃,直直地射向华阳夫人一方,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假与阴谋,让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今日的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的金色云纹,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腰间束着一条玉带,玉带上悬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沉稳有力的步伐,玉佩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若在为他的正义之举奏响战歌。此刻,嬴政心中毫无惧意,他暗自思忖,自己筹备许久,证据确凿,就像一位全副武装的战士,即将在这朝堂之上,为阿离她们讨回公道,让华阳夫人的阴谋彻底破产,也让众人看到自己扞卫正义的决心 。 “今日,本太子要为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位姑娘讨回公道!” 嬴政的声音宛如洪钟,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膜都微微发颤。他微微仰起头,下巴微微上扬,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绝不会在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退缩半步。 华阳夫人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滚滚,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凤袍上绣着的金色凤凰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都好似在诉说着她的尊贵与傲慢,可此刻,这凤凰却仿若被囚困的困兽,无法挣脱这即将到来的危机。她的发髻高高盘起,上面插着一支珍贵的凤簪,凤簪上镶嵌着的宝石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好似她此刻冰冷而愤怒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如蜿蜒的小蛇,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愤怒和不安。华阳夫人心中又惊又怒,她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如此迅速地找到了有力证据,打破了自己精心布局的局面,不禁在心中暗自懊悔,小瞧了这个年轻的太子,就像一位骄傲的猎手,被自己轻视的猎物反咬一口 。 “仅凭无端猜测就污蔑三位女子,简直荒谬至极!” 嬴政向前跨出一步,这一步迈得沉稳有力,仿佛要踏破一切阻碍正义的荆棘。他的声音愈发洪亮,如滚滚惊雷,在大殿内炸响:“本太子与她们相识已久,深知她们的为人。阿离善良纯真,怎会是奸细?凌霜和蒙房虽出身平凡,但她们品德高尚,才华出众,为何不配成为太子妃?” 嬴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华阳夫人一方,那手指仿若一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地指向敌人的要害,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沉重的炮弹,砸向华阳夫人的阵营 。 “诸位且看,这桩桩件件污蔑之言,究竟是为秦国的千秋大业考量,还是某些人妄图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皇室,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嬴政目光如炬,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眼神中透露出的智慧与威严,让不少大臣都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若在宣读一份正义的宣言:“华阳夫人一门,口口声声为秦国未来选妃,却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抹黑无辜女子。这是在为秦国选拔贤良,还是为自己的私欲铺路?” 嬴政微微停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只见不少大臣面露思索之色,显然被他的话触动,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 嬴政心里清楚,此刻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必须字字击中要害,不仅要揭露华阳夫人的阴谋,更要争取大臣们的支持,让这场朝堂反击成为自己在秦国政坛树立威望的关键一战。他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精心谋划着每一步,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 。 “选妃一事,关乎秦国未来的后宫安宁,更关乎秦国的国本。” 嬴政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庄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本应是广纳贤才,为秦国寻得德才兼备的女子,可如今却被某些人搅得乌烟瘴气。阿离姑娘虽出身赵国,却饱受赵国皇室迫害,她对赵国的恨,深入骨髓。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成为赵国的奸细?若仅凭出身就将人定罪,那秦国朝堂上,那些从他国来投的贤士,又该如何自处?秦国还如何广纳天下英才,实现大一统的霸业?” 嬴政的声音激昂,在大殿内回荡,振聋发聩,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朝堂,让正义的阳光照进来 。 一些大臣们听到嬴政的话,心中开始动摇。他们原本虽忌惮华阳夫人的权势,附和着她的观点,但此刻嬴政的言辞有理有据,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其中一位老臣暗自思索,嬴政所言确实在理,选妃若被私欲操控,日后秦国后宫恐生大乱,就像一座即将崩塌的大厦,每一块基石都岌岌可危 。 “再看凌霜与蒙房,她们一个身怀绝技,一心报国;一个医术精湛,心怀苍生。她们用自己的行动,展现了非凡的品德与才华。” 嬴政拿起案几上的证据,再次展示给众人,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展示一份荣耀的勋章。“这些证据,便是她们清白的铁证。可即便如此,依然有人妄图将她们的努力和善良抹黑,这不是对她们的不公,更是对秦国未来的亵渎!”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失望,看向华阳夫人一方时,目光如冰刀般锋利,仿佛能将一切虚假与丑恶都切割粉碎 。 阳泉君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却又多了几分狼狈。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焦虑。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试图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四处乱窜 。阳泉君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次计划若失败,自己和华阳夫人一派必将元气大伤,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有效的应对之策 。 华阳夫人听到嬴政这番有力的指控,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像天边被暴风雨肆虐的晚霞,色彩斑驳而又狼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困兽犹斗的挣扎与不甘。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站起身,挺直脊背,试图重新找回往日的威严,就像一只受伤的孔雀,依然努力展开自己的羽毛。她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自得,扫视着朝堂上的大臣,眼神在几位与她亲近的大臣脸上稍作停留,似在暗示他们出声附和,那眼神就像一道无声的命令,在朝堂上传递着 。 “太子殿下,” 华阳夫人开口,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只高傲的雌狮在咆哮。“你所言证据虽看似确凿,但谁又能保证这些不是有心人刻意为之?赵国行事向来诡谲,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安排这一切,让阿离姑娘伪装成受害者,骗取我们的信任,好为日后的阴谋做铺垫。至于凌霜和蒙房,她们出身平凡,骤然得势,背后难保没有隐藏的势力在推动,我们不得不防。”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暗藏的匕首,试图在嬴政的证据中找到破绽,反击回去 。 “再者,” 华阳夫人继续说道,语气更加尖锐,“选妃之事,本就应遵循秦国的传统与规制。秦国皇室尊贵,太子妃的身份更是举足轻重,怎能轻易打破规矩,让出身低微之人踏入皇室之门?这不仅关乎皇室颜面,更关乎秦国的国运。太子殿下,你如今被感情蒙蔽双眼,做出这等有违祖制之事,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诟病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凤袍上的凤凰,仿佛在提醒众人她的地位与权力 。 嬴政微微转身,伸手从身后的案几上拿起一叠竹简和文书,这些都是他和李斯、吕不韦等人日夜收集来的证据。他的手微微用力,将证据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 “啪” 的一声巨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格外刺耳,仿佛是一声响亮的战鼓,宣告着反击的开始,也像一记重锤,砸在华阳夫人等人的心上 。 “诸位请看!” 嬴政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底气,那自信仿佛能穿透一切阴霾。“这是阿离姑娘在赵国时的生活记录,上面详细记载了她遭受的苦难。她的父母被赵王无辜诛杀,她自己也被关押,受尽折磨。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是赵国的奸细?” 嬴政一边说着,一边展开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文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阿离的证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阿离的痛苦与冤屈 。 “还有凌霜姑娘,她自幼刻苦习武,一心想要保家卫国。她的剑法精湛,在选妃仪式上大家都有目共睹。她的师傅也为她作证,证明她的品行端正,毫无不良居心。” 嬴政又拿起一份文书,上面盖着凌霜师傅的印章,印章鲜红,十分醒目,就像一颗闪耀的红星,照亮了凌霜的清白 。 “至于蒙房姑娘,她出身武将世家,心怀仁术。她在选妃仪式上救治宫女的举动,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她的医术和善良,得到了众人的称赞。她的家人也为她作证,证明她的清白。” 嬴政说着,将蒙房的相关证据也展示了出来,每一份证据都像一面旗帜,飘扬在正义的战场上 。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在大殿内此起彼伏。有的大臣露出惊讶的神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天方夜谭;有的则暗自点头,对嬴政的表现表示赞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秦国未来的希望;还有的大臣则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们在思考着这场朝堂争斗的走向,就像在黑暗中寻找方向的旅人 。那些原本持中立态度的大臣,此刻心中暗自权衡,觉得嬴政的证据确凿,他的主张更符合秦国的长远利益,开始倾向于支持嬴政 。 “这…… 这怎么可能?” 华阳夫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疑惑。她的双手捂住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找到证据反击,而且证据如此详实,让人无法辩驳。华阳芷心中满是懊悔,后悔自己之前太过轻敌,如今局面失控,自己和姑姑怕是要陷入困境 。 阳泉君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希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狠狠地瞪着嬴政,仿佛要将嬴政生吞活剥,那眼神中燃烧着的火焰,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恐惧 。 “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证据!” 阳泉君突然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局面,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输得这么彻底,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 嬴政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阳泉君,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这些证据都是千真万确的,你若再敢污蔑,本太子定不会轻饶!” 嬴政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阳泉君宣告,他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优势,这场战斗,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他没想到嬴政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据,为三位姑娘洗清冤屈。他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想着,嬴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已经具备了成为一国之君的能力和魄力。庄襄王看着嬴政,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儿子已经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储君,秦国未来可期 。 “嬴政,你虽然找到了证据,但选妃之事,还需慎重考虑。” 庄襄王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大殿内回荡。“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位姑娘,虽品行端正,但选妃关乎秦国未来,还需从长计议。” 庄襄王的话,既肯定了嬴政的努力,也为这场朝堂争斗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 嬴政微微点头,恭敬地说道:“儿臣明白,一切听从父王安排。” 嬴政的声音恭敬而沉稳,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后续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嬴政虽表面恭敬,但内心清楚,这只是个开始,华阳夫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 这场朝堂反击,让嬴政在秦国朝堂上的威望得到了进一步提升。他的智慧和勇气,让大臣们对他刮目相看。而华阳夫人一方,则因为这次的失败,陷入了被动的局面。他们开始意识到,嬴政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太子,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和决心,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 第123章 华阳不甘 夜幕像是被泼墨染透,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宫的后宫,每一寸空气都裹挟着让人几近窒息的压抑与沉闷。华阳夫人的寝殿内,烛火在幽暗中孤苦伶仃地摇曳,豆大的火苗仿若残喘的病兽,有气无力地跳动,散发出的昏黄光线,仿佛随时都会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没。四周的墙壁犹如沉默的巨兽,以冰冷的姿态静静凝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烛火的晃动,像群魔乱舞般诡谲地扭曲,愈发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华阳夫人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身姿依旧挺得笔直,宛如一棵苍松,可脸上却笼罩着一层仿若暴风雨前夕的阴霾,阴沉得令人胆寒。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而冰冷,恰似寒夜中毫无温度的深潭,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冻结。手中的茶杯被她死死攥着,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如蜿蜒的小蛇,微微凸起,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极度愤怒与不甘。 “啪!” 刹那间,华阳夫人猛地发力,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地面,那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若一道惊雷,震得人心神俱颤,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愤怒的最后宣泄。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四散飞溅,有的碎片甚至溅到了一旁的案几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随后又缓缓滚落,最终归于死寂般的平静。 “姑姑,您消消气!” 伴随着这声急切的呼喊,华阳芷脚步匆匆地冲进房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脚步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紧接着赶忙上前蹲下,想要收拾地上的碎片。 “别弄了!” 华阳夫人不耐烦地一甩手,衣袖带起一阵风,“这次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们别想轻易得逞!” 她咬牙切齿,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化不开的浓烈恨意。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双眼瞪得滚圆,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阴狠,仿佛能将人灼烧。 华阳芷站起身,快步走到华阳夫人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着,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试图安抚她:“姑姑,我就知道您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那嬴政太可恶了,居然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咱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您快想想办法呀,我都快急死了。” “给我密切关注嬴政和那几个女子的一举一动,找机会一定要扳回局面!” 华阳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在空中狠狠挥舞了一下,那动作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都撕成碎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让嬴政如愿以偿,他破坏了我的计划,我定要让他和他的妃嫔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华阳芷连忙点头,急切地说:“姑姑,您说怎么办,我都听您的!只要能出这口气,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华阳夫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新的阴谋。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月牙形痕迹,可她却浑然不觉。 “嬴政,你以为你赢了吗?” 华阳夫人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那语气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这只是个开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在这后宫中经营多年,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就能轻易打败的?”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与嬴政抗争到底,那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 “姑姑,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啊?我都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华阳芷跟在华阳夫人身后,亦步亦趋,急切地问道,眼睛里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华阳夫人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仿若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又像是在警告敌人不要轻举妄动,让人不寒而栗。“先派人去接近那几个女子,找她们的把柄。” 她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阴险,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她们既然能进入嬴政的视线,必定有过人之处,但人无完人,只要用心去找,总能找到她们的弱点。比如,若是发现她们和宫外有什么不寻常的往来,或是有什么隐秘的过往,都可以拿来大做文章,将这些小事无限放大,让她们身败名裂。” “姑姑,我觉得这办法可行!” 华阳芷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下手,手掌拍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也可以去接触她们,凭借我的手段,肯定能套出些有用的东西。我就假装和她们交好,对她们嘘寒问暖,然后慢慢从她们嘴里撬出秘密,让她们防不胜防。” 说着,她还自信地甩了甩头发,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另外,密切关注朝堂上的动向。” 华阳夫人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嬴政虽然这次在朝堂上占了上风,但他根基未稳,朝中必定还有不少人对他心存疑虑。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人,在朝堂上制造混乱,让嬴政自顾不暇。比如,散布一些关于他的谣言,说他独断专行,不顾大臣们的意见,让大臣们对他心生不满,在朝堂上引发轩然大波。” 华阳芷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位无所不能的神明:“姑姑,您就是厉害,想得这么周全。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和您比起来,我真是差太远了。” “还有,嬴政身边的那几个谋士,李斯、吕不韦,他们也不能小觑。” 华阳夫人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那眉头皱起的弧度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想办法打探他们的弱点,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只要能扳倒他们,嬴政就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我们就能重新掌控局面。听说李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若是能找到他什么把柄,在朝堂上公开,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他肯定会自顾不暇。” “姑姑,那李斯精明得很,不过吕不韦最近似乎和他有些间隙,我们或许能从这入手。” 华阳芷凑到华阳夫人耳边,低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像一只偷腥的猫。“说不定我们可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添油加醋,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华阳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双手抓住华阳夫人的胳膊,急切地说:“姑姑,要不然我们假装认错,请嬴政来我们宫中,趁机灌醉他,然后我生米煮成熟饭,把身子交给他,还怕他不给我太子妃?这办法多简单直接啊,肯定能成,到时候我就成为太子妃了。” 她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比划着,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刻。 华阳夫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最黑暗的时刻,狠狠地瞪了华阳芷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千刀万剐,猛地甩开她的手,怒斥道:“愚蠢!你以为嬴政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身边谋士众多,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你这等莽撞的法子,不仅成不了事,还会让我们陷入更大的困境!要是被他发现我们的意图,他肯定会借此机会彻底打压我们,到时候我们就万劫不复了,整个家族都要跟着遭殃!” 华阳夫人的声音中满是愤怒和失望,她怎么也没想到华阳芷会想出如此幼稚的主意,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华阳芷被骂得满脸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小声嘟囔着:“我…… 我也是一时心急,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就是太想当太子妃了,姑姑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华阳夫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说道:“我们与嬴政的争斗,靠的是谋略和布局,不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给我记住,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再想出这些荒唐的主意!我们要一步步精心策划,才能达到目的。” 说着,她还伸手轻轻点了点华阳芷的额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华阳芷连忙点头,小声应道:“姑姑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谨慎行事。您说怎么做,我都照办,绝对不再犯糊涂了。” 华阳夫人又在房间里踱步了一会儿,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仇恨却愈发浓烈,像一坛越酿越烈的毒酒。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好好谋划下一步的行动。嬴政虽然年轻,但他聪明睿智,身边又有一群得力的谋士相助,想要扳倒他,绝非易事。但华阳夫人并不畏惧,她在这后宫中经历了无数的风浪,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也不例外,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嬴政的破绽。 “哼,嬴政,你等着。” 华阳夫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笑,那笑声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嬴政的耳边。“这场争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定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华阳夫人的后果,我要让你后悔莫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嬴政失败的那一天,那一天,她要让嬴政匍匐在她的脚下。 夜越来越深,房间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仿佛时间都被这沉重的氛围凝固。华阳夫人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新的阴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阴狠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整个房间里,只有烛火燃烧的 “噼啪” 声和华阳夫人沉重的呼吸声,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死亡的乐章,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124章 李斯力荐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巨大的青铜鼎,宛如沉默的卫士,冷峻地矗立在大殿两侧,鼎中升腾而起的青烟,好似被囚困的幽灵,在压抑的空气中无力地飘荡,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沉闷。阳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棂,洒下几缕黯淡的光线,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嬴政神色庄重,身姿笔挺得如同苍松,傲然屹立在大殿的正中央。他单膝跪地,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钟声敲响。双手交叠,稳稳地置于身前,那姿势庄重而肃穆,宛如在向天地神灵虔诚祈愿。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得仿若寒夜中永不偏移的北极星,直直地凝视着庄襄王,眼中满是恳切与期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庄襄王的内心深处。 “父王,” 嬴政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的大殿内不断回荡,余音久久不散。“儿臣与阿离、凌霜、蒙房情投意合,她们每个人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善良且聪慧。阿离性情温柔,心怀悲悯,恰似春日暖阳,所到之处,皆能驱散人心底的阴霾;凌霜武艺高强,果敢坚毅,在战场上就像一柄锋利无比的利刃,寒光闪烁,能为秦国斩破一切阻碍;蒙房医术精湛,怀有一颗仁心仁术,宛如黑暗中的明灯,照亮每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灵魂。她们皆是儿臣心中太子妃和妃嫔的绝佳人选。恳请父王成全,让儿臣能与她们携手相伴,共同为秦国的未来拼搏,为秦国的霸业倾尽心力。” 嬴政说罢,微微低下头,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那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见证,他深知,此刻自己与阿离等人的命运,全系于庄襄王的一念之间。 庄襄王斜靠在奢华至极的王座上,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抚着下巴,神色凝重得仿若承载着整个秦国的兴衰荣辱。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儿子深切的疼爱,那是血浓于水、与生俱来的亲情,如同一团温暖的炉火,在心底缓缓燃烧;又有对秦国未来的深远考量,身为一国之君,这份责任与担当,恰似一块沉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微微皱眉,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恰似在黑暗中徘徊的旅人,迷失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纠结挣扎的外在映射,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权衡着天下苍生的福祉与宫廷权谋的利弊。 “嬴政,” 庄襄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古老的洪钟被岁月侵蚀,带着厚重的沧桑感。“选妃之事,绝非小事,它关乎秦国朝堂的稳定,更关乎秦国未来的走向。本王不能仅凭你的一番言辞,便草率做出决定。” 庄襄王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仿佛透过宫殿的墙壁,看到了秦国未来的宏伟蓝图,又似乎隐隐察觉到隐藏在其中的重重危机与挑战。 这时,李斯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向前一步,身姿笔挺得犹如一棵苍松,拱手行礼,姿态优雅而庄重。“大王,臣以为太子所言极是。阿离、凌霜、蒙房三位姑娘,各有其过人之处。而臣深思熟虑后认为,太子妃的第一人选,当属蒙房。” 李斯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庄襄王,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熠熠生辉的星辰,夺目而耀眼。 庄襄王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看向李斯,问道:“哦?李先生为何如此认为?愿闻其详。” 李斯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清晰,仿若一阵清爽的微风,在大殿内徐徐散开,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大王,蒙房虽未曾研习兵法,但其兄长蒙恬自幼便在浓厚的军事氛围中熏陶成长,日夜刻苦修炼武艺,潜心研读诸多兵书,已然成为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如今秦国正处于扩张的关键时期,对外战事频繁,蒙恬在战场上展现出的谋略与指挥能力,无疑能成为太子最为坚实的后盾。蒙房与蒙恬兄妹情深,若蒙房成为太子妃,蒙恬必定会更加尽心竭力地辅佐太子,为秦国的霸业冲锋陷阵,在所不辞。而且,蒙氏一族在秦国根基深厚,势力庞大,蒙房成为太子妃,可进一步巩固太子在朝堂上的地位,成功拉拢蒙氏一族的支持,使秦国朝堂更加稳固,坚如磐石。” 李斯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勾勒着一幅秦国未来繁荣昌盛的宏伟蓝图,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豪情。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他看向李斯,心中暗自感激。李斯的这番话,不仅精准地点明了蒙房的优势,更为他的选妃之事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嬴政深知,李斯的智慧与谋略,在这场激烈的争斗中,无疑是他最为重要的助力。 话音刚落,阳泉君就从群臣中怒气冲冲地站了出来,他满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向前跨出一大步,那一步迈得又重又急,震得地面都微微一颤,大声吼道:“荒谬!简直荒谬至极!蒙房虽出身武将世家,可她毕竟是个女子,能有什么大能耐?不过是闺阁中的柔弱女子罢了。况且,蒙氏一族势力庞大,若蒙房成为太子妃,岂不是会让蒙氏一族的权势更加膨胀?这对秦国的朝堂稳定,无疑是巨大的威胁!依我看,华阳芷才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她出身尊贵,自幼接受皇室的培养,知书达理,端庄贤淑,才配得上太子的身份!” 阳泉君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尽显气急败坏之态,活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上,显得格格不入。 李斯闻言,神色不变,不紧不慢地向前踏出一步,拱手对着庄襄王说道:“大王,阳泉君所言差矣。选太子妃,当以对秦国未来的助力为首要考量。华阳芷虽出身尊贵,然其并无突出功绩,亦未见其对秦国朝堂或战事有何独到见解与贡献。反观蒙房,其医术在军中多次发挥关键作用,拯救无数将士生命,稳固秦国的军事力量。且蒙氏一族忠心耿耿,蒙房成为太子妃,可使蒙氏一族更紧密地辅佐太子,为秦国开疆拓土贡献力量。若仅以出身论,而忽视对秦国发展的实际作用,恐怕不利于秦国未来的霸业。” 李斯条理清晰,言辞间尽显从容与智慧,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直击阳泉君言论的要害。 王贲一听,立刻挺身而出,他双手抱胸,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得如同巍峨的山峰,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毫不畏惧地直视阳泉君,大声反驳道:“阳泉君,你这话说得可就大错特错了!蒙房医术精湛,多次深入军中救治伤员,凭借着自己的妙手回春,挽回了无数将士的生命,这等功绩,岂是你能轻易忽视的?她虽为女子,却有着一颗炽热的爱国之心,其胸襟与抱负,丝毫不输男子。至于蒙氏一族,他们对秦国忠心耿耿,为秦国的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是秦国当之无愧的功臣。蒙房成为太子妃,只会让蒙氏一族更加尽心尽力地辅佐太子,怎么会威胁到朝堂稳定?反倒是某些人,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只会在这里无端猜忌,恶意诋毁,阻碍秦国的发展,实在是居心叵测!” 王贲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将阳泉君的荒谬言论灼烧殆尽。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气势上完全压制住了阳泉君,让阳泉君在这正义的声讨中显得愈发渺小,好似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阳泉君被王贲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王贲,声音尖锐地吼道:“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不过是蒙氏一族的同党,当然会为他们说话。你别忘了,当年长平之战,赵国四十万降卒被坑杀,赵国与秦国的仇恨不共戴天。阿离身为赵国人,谁能保证她不是心怀叵测?说不定她就是赵国派来的奸细,潜伏在秦国,想要破坏秦国的安稳!” 阳泉君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庄襄王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认同,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也好让自己的无理取闹显得不那么苍白无力,可他的眼神中却难掩慌乱与心虚。 王贲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若一阵寒风,能将阳泉君的谎言与污蔑统统吹散。他向前跨出一步,与阳泉君针锋相对,大声说道:“阳泉君,你可别再信口雌黄了!阿离与赵国皇室有不共戴天之仇,她的父母被赵王无辜诛杀,她自己也饱受折磨,在赵国的日子里,她所遭受的苦难,岂是你能想象的?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是赵国的奸细?倒是你,总是用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来污蔑他人,恶意中伤,你到底是何居心?是嫉妒太子的英明抉择,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看着阳泉君,仿佛在看一个滑稽可笑的跳梁小丑,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上,上演着一场闹剧,令人不齿。 庄襄王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嬴政、李斯、王贲和阳泉君之间来回游走,仿佛在权衡着各方的利弊。他的手指再次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旋律,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对秦国的未来进行着艰难的抉择。 “李先生所言,虽有道理,” 庄襄王缓缓说道,“但选妃之事,还需从长计议。阿离来自赵国,她的身份背景,仍需进一步查证,以免为秦国带来隐患。凌霜虽武艺高强,但她的性格过于直率,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之中,恐难以周旋,应对自如。” 庄襄王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深知后宫争斗的残酷,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影响秦国的未来走向,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掌舵,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 嬴政心中一紧,他连忙说道:“父王,阿离虽出身赵国,但她对赵国皇室恨之入骨,绝不可能成为秦国的隐患。她的善良与真诚,儿臣最为清楚。至于凌霜,她性格直率,心地善良,内心毫无城府,儿臣相信,她定能在后宫之中与众人和睦相处,以她的正直与勇敢,定能为后宫带来一股清正之风。” 嬴政的声音急切而诚恳,他希望庄襄王能看到阿离和凌霜的优点,成全他的心愿,让他能与心爱的女子相伴,共同为秦国的未来奋斗,那眼神中满是期盼,犹如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旅人。 李斯也再次拱手说道:“大王,太子所言不虚。阿离的身世,臣已派人详细调查,她确实与赵国皇室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阿离心思细腻,温柔体贴,能在生活上给予太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太子为秦国的未来日夜操劳之时,阿离的陪伴与支持,无疑是太子最为温暖的慰藉。凌霜性格直率,却也正直勇敢,她的存在,可让后宫之中少一些阴谋诡计,多一份清正之风。在这充满权谋与争斗的宫廷之中,凌霜的正直,将如同一股清泉,涤荡一切污浊。” 李斯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试图说服庄襄王,让他相信嬴政的选择是正确的,是符合秦国未来利益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庄襄王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动摇,显然,嬴政和李斯的话,已经对他产生了影响。他看着嬴政,心中暗自思忖,嬴政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判断和选择,或许,他应该尊重儿子的意愿,相信他的眼光。 “此事,本王再考虑考虑。” 庄襄王缓缓说道,“退朝吧。” 庄襄王说罢,缓缓站起身来,转身走向后殿。他的背影略显疲惫,仿佛承载着整个秦国的重担,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缓慢,那背影中,既有对秦国未来的担忧,也有对儿子的期许,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行者,背负着使命与希望。 第125章 襄王权衡 夜幕如同一块被墨汁浸透的巨大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咸阳宫的上空,每一寸空气都被压抑的氛围填满。宫殿的书房里,烛火在幽暗中孤苦伶仃地摇曳,豆大的火苗仿若残喘的病兽,有气无力地跳动,散发出的昏黄光线,仿佛随时都会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没。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文件,这些书籍和文件,承载着秦国的历史、文化和治国之道,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一个个沉默的见证者,静静地凝视着庄襄王的一举一动。 庄襄王独自在书房中,眉头紧锁,仿佛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那是对秦国未来的担忧,也是对选妃一事的纠结。嬴政如今身为军中先锋校尉,虽尚未立下赫赫战功,可庄襄王深知儿子的抱负与才能,他期待嬴政能在未来大放异彩,成就一番霸业。而这选妃之事,无疑与嬴政的未来紧密相连。 他时而拿起一份文件,仔细端详,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一道道难以解开的谜题,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试图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时而又放下文件,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无奈与疲惫,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他深知选妃一事的复杂性,这不仅仅是嬴政的终身大事,更是关系到秦国朝堂的稳定和未来的发展。一方面,华阳夫人的势力在秦国朝堂根深蒂固,她背后的宗族势力盘根错节,若轻易违背她的意愿,可能会引发朝堂动荡,甚至危及秦国的根基。他仿佛能看到,一旦与华阳夫人彻底决裂,朝堂上将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各方势力将会陷入激烈的争斗,秦国的稳定将岌岌可危。另一方面,他又要顾及嬴政的感受和秦国未来的发展。嬴政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他的抱负和理想,庄襄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而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位女子,各有其过人之处,她们的优秀和善良,也让庄襄王对她们印象深刻。他想到了秦国的稳定需要各方势力的平衡,也想到了嬴政的抱负和三位女子的优秀。这一艰难的抉择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十字路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庄襄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晃动,仿佛是他内心不安的写照。他时不时停下来,凝视着墙上的秦国地图,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城池关隘,仿佛都在向他诉说着秦国的兴衰荣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迷茫,坚定的是他对秦国的责任和使命,迷茫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在各方势力之间找到平衡,做出一个对秦国最有利的决定。嬴政的未来,秦国的霸业,都与这一决定息息相关。 “大王。” 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寂静。庄襄王转过头,看到赵姬赵王妃正站在书房门口,她的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赵姬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衣角绣着精致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的头发高高盘起,上面插着一支金簪,金簪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王妃,你怎么来了?” 庄襄王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赵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艰难的时刻,赵姬的出现,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臣妾听闻大王为选妃一事烦恼,特来看看。” 赵姬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动听,仿佛是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庄襄王的心田。她缓缓走进书房,脚步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她的温柔和善良。她走到庄襄王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庄襄王的手,粗糙而有力,却在这一刻,微微颤抖着。 “唉,选妃一事,实在是让本王头疼。” 庄襄王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他看着赵姬,眼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寻求她的帮助和支持。“华阳夫人的势力不可小觑,若轻易违背她的意愿,朝堂恐生变故。可嬴政又与那三位姑娘情投意合,她们也确实优秀,本王实在难以抉择。嬴政的未来还长,这选妃之事,对他日后的发展影响深远啊。” “大王,臣妾以为,李斯的说法是正确的。” 赵姬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看着庄襄王,认真地说道:“蒙房的兄长蒙恬,乃是秦国的栋梁之才,他对秦国忠心耿耿,若蒙房成为太子妃,蒙恬必定会更加尽心竭力地辅佐太子,为秦国的霸业冲锋陷阵。而且,蒙氏一族在秦国根基深厚,势力庞大,蒙房成为太子妃,可进一步巩固太子在朝堂上的地位,使秦国朝堂更加稳固。这对嬴政未来的发展,也会是极大的助力。” 赵姬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庄襄王的手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庄襄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认同,随后又露出担忧之色:“王妃所言,本王也有考虑。只是这华阳夫人,多年来在朝堂上经营,她的宗族势力错综复杂,与朝中多位大臣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贸然决定让嬴政迎娶那三位姑娘,她必定会联合这些大臣,在朝堂上掀起风浪。到时,朝堂局势恐将失控,嬴政在军中的处境也会更加艰难。” 庄襄王说着,眉头拧得更紧,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局面的担忧。 赵姬思索片刻,说道:“大王,臣妾明白您的顾虑。可华阳夫人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秦国的律法和大王的威严。我们可以先安抚华阳夫人,向她表明秦国未来需要嬴政和蒙氏一族的力量,让她明白,这是为了秦国的千秋大业。若她依旧执迷不悟,我们便公布她之前阴谋的证据,让朝堂大臣看清她的真面目,如此一来,她即便想发难,也难以掀起太大的波澜。” 赵姬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局势。 庄襄王轻轻拍了拍赵姬的手,苦笑道:“王妃,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华阳夫人行事谨慎,她之前的阴谋虽有迹可循,但证据并不确凿。若贸然公布,反而可能被她倒打一耙,说我们是在污蔑她。” 庄襄王眼中满是无奈,这件事的复杂性远超想象,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我们便暗中收集证据,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赵姬坚定地说,“只要证据确凿,她便无从辩驳。” 赵姬紧紧握住庄襄王的手,仿佛在传递力量。 庄襄王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动摇。赵姬的话,让他心中的天平开始向嬴政一方倾斜。他想到了嬴政的抱负和理想,也想到了秦国未来的发展。他深知,嬴政需要一个强大的后盾,而蒙氏一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王妃,你的话很有道理。” 庄襄王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也有一丝坚定。“本王会再考虑考虑,做出一个对秦国最有利的决定。嬴政的未来,秦国的命运,都容不得半点马虎。” 庄襄王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决定,将关系到秦国的未来,他必须慎重考虑,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赵姬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大王,臣妾相信您一定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赵姬的笑容,温暖而动人,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照亮了庄襄王心中的黑暗。 庄襄王看着赵姬,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在这艰难的时刻,赵姬的支持和理解,让他感到无比温暖。他轻轻握住赵姬的手,说道:“王妃,谢谢你。有你在本王身边,本王感到很安心。” 庄襄王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他看着赵姬,仿佛看到了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赵姬微微脸红,她轻轻靠在庄襄王的怀里,说道:“大王,臣妾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支持您的决定。” 赵姬的声音温柔而甜蜜,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幸福和感动的颤抖。 庄襄王轻轻抚摸着赵姬的头发,心中的烦恼似乎也减轻了一些。他知道,无论这个决定多么艰难,他都必须为秦国的未来负责。他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让秦国能够繁荣昌盛,让嬴政能够实现他的抱负。 第126章 终定妃嫔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硕大的青铜鼎仿若沉默的卫士,冷峻地矗立在大殿两侧,鼎中袅袅升腾而起的青烟,好似被囚困的幽灵,在压抑的空气中无力地飘荡,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沉闷。阳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棂,洒下几缕黯淡的光线,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更添几分森严之感。 大臣们身着规整的朝服,神色各异,静静地排列在大殿两侧,宛如沉默的卫士。他们的眼神中,有的满是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庄襄王的最终决定;有的则若有所思,暗自揣摩着这一决定将对秦国朝堂产生的深远影响。每一个人都清楚,今日庄襄王的决定,将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巨浪,彻底改变秦国未来的走向。 庄襄王稳稳地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缓缓扫视着全场。此刻,他的心中既有对秦国未来的期许,也有对各方势力平衡的考量。经过多日的深思熟虑,他终于做出了这个关乎秦国命运的重大决定 。 “诸位爱卿。” 庄襄王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回荡,连大殿的梁柱都似乎跟着微微震颤。“经过本王的深思熟虑,今日,将册立太子妃与妃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一决定的重要性。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地聚焦在庄襄王身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嬴政站在大殿中央,心跳如雷,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他深知,这一刻,不仅关乎他个人的幸福,更关乎秦国的未来。 “册立蒙房为太子妃,阿离为太子香妃,凌霜为太子兰妃,即日起给予相应的妃嫔待遇。” 庄襄王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话语在大殿中回荡,仿佛是奏响了一曲命运的乐章,宣告着秦国新的权力格局即将形成。 嬴政听到这个决定,心中的喜悦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夺目。他连忙跪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向庄襄王行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儿臣谢父王成全!”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感激与喜悦。 李斯和吕不韦相视一笑,眼中透露出欣慰与期待。他们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深知嬴政的未来将因为这三位女子的陪伴而更加光明,秦国的霸业也将因为他们的努力而更加有望实现。他们也纷纷跪地,向庄襄王行礼,表达对这一决定的支持。 “且慢!” 随着一声高呼,一位身着华丽朝服的大臣快步走出队列,正是华阳夫人的亲信。他满脸涨得通红,神色激动,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大声说道:“大王,此举万万不可!蒙房虽出身武将世家,但其并无治国理政之能,如何能母仪天下?阿离身为赵国人,其心难测,怎能成为太子妃嫔?凌霜性格鲁莽,毫无宫廷礼仪,怎配进入太子后宫?大王此举,恐将为秦国带来大祸啊!” 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声音尖锐而急促,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质疑和反对。 话音刚落,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他缓缓捋了捋胡须,神色严肃,微微皱眉,缓缓说道:“大王,臣以为选妃关乎秦国朝堂稳定,理应慎重。华阳夫人一族在秦国根基深厚,与我秦国朝堂诸多势力盘根错节,若是贸然做出决定,恐怕会引发朝堂动荡。” 这位大臣的声音沉稳而低沉,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罢还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忧虑。 然而,一位年轻的大臣却站出来反驳道:“二位所言差矣!蒙房虽无治国理政之能,但其兄长蒙恬为秦国立下赫赫战功,蒙氏一族忠心耿耿,她成为太子妃,定能让蒙氏一族更加尽心辅佐太子。阿离虽出身赵国,却与赵国皇室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会有异心?凌霜性格直爽,武艺高强,正是太子身边不可多得的助力。大王此举,乃是为秦国未来着想,实乃明智之举!” 这位年轻大臣言辞激昂,一边说一边向前跨出一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所有的质疑都一一击碎。 中立的大臣们也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纷纷。其中一位年长的大臣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选妃之事,本就复杂。如今各方争论不休,大王还需三思。秦国朝堂,不应因选妃之事而陷入分裂。” 他的声音中带着忧虑,眼神中透露出对朝堂局势的担忧,说罢还环顾四周,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一时间,朝堂上众说纷纭,支持与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气氛愈发紧张。大臣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仿佛一场激烈的战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立场而战。 庄襄王眉头紧皱成一个 “川” 字,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大殿,待众人的争论声渐渐平息,他猛地一拍王座扶手,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同时发出一声低沉而威严的怒喝:“够了!本王的决定,岂是你们随意质疑的?” 他的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在大殿内轰然炸开,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庄襄王站起身来,身姿挺拔,气势磅礴,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俯瞰着众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缓缓说道:“蒙氏一族,世代忠良,蒙恬为秦国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蒙房成为太子妃,定能让蒙氏一族与皇室更加紧密相连,为秦国的霸业全力以赴。阿离虽出身赵国,但其身世悲惨,与赵国皇室仇深似海,她的忠心毋庸置疑。凌霜武艺高强,性格直爽,可为太子的贤内助。此三人成为太子妃嫔,是秦国之福,亦是嬴政之幸。” 庄襄王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华阳夫人的亲信,语气冰冷地说道:“本王治理秦国,一向以国家利益为重,选妃之事,亦是如此。你们莫要再以无端的揣测,妄图左右本王的决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让那些心怀不满的大臣们心中一凛,不敢再言语,只能微微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华阳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毫无血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愤怒与不甘的颤抖。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月牙形痕迹,可她却浑然不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她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阴狠与不甘,仿佛要将嬴政生吞活剥。 大臣们纷纷行礼,表达对庄襄王决定的尊重。有的大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认为这一决定是公正而明智的,将为秦国的未来带来新的希望;有的则若有所思,微微皱眉,他们在思考着这一决定将对秦国朝堂产生的影响,以及自己在新的权力格局中该如何自处。 散朝后,华阳夫人满脸阴沉地回到宫中。此时,华阳芷早已在宫中焦急等待,一见到华阳夫人,便立刻迎了上去,脚步急切,带起一阵微风。 “姑姑,怎么样了?大王是不是决定让我当太子妃了?” 华阳芷满脸期待,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刻。 华阳夫人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衣袖带起一阵风,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至极。“别做梦了,大王册立了蒙房为太子妃,还有那个阿离和凌霜,也都成了太子的妃嫔!” 华阳芷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这…… 这怎么可能?我才是最适合当太子妃的人啊!” 她的声音颤抖,眼眶也迅速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哼,嬴政那小子,联合了李斯、吕不韦他们,搜集了不少证据,大王也被他们说服了。” 华阳夫人咬着牙,恨恨地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华阳芷的眼泪夺眶而出,“姑姑,我不甘心啊!我要去找大王,让他改变主意!” 说着就要往外冲,脚步急促,差点撞到一旁的桌子。 华阳夫人连忙喝住她:“你给我站住!大王的决定岂是你能改变的?你去了,不过是自讨没趣!” 华阳芷停下脚步,转身扑到华阳夫人怀里,放声大哭:“那我怎么办啊?当不了太子妃,以后我在宫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她哭得肩膀不停颤抖,泪水打湿了华阳夫人的衣襟,身体也微微抽搐着。 华阳夫人此刻心情本就极度糟糕,被华阳芷这么一闹,更是心烦意乱。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安慰道:“芷儿,你先别激动。事已至此,我们再从长计议。”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说罢轻轻拍了拍华阳芷的后背。 “不,我不甘心!” 华阳芷哭喊道,“我一定要当太子妃!”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一首悲伤的挽歌,震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微微震颤。 华阳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声呵斥道:“你再哭,就把你嫁给公子成蟜!”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在对命运的抗争,说罢双手抱胸,别过头去。 华阳芷一听,哭得更大声了:“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傻瓜!”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嫌弃和厌恶,仿佛公子成蟜是一个令人作呕的怪物,一边哭一边跺脚。 华阳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安抚华阳芷的情绪。她只能任由华阳芷哭闹,自己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挽回局面,让自己和家族重新掌握主动权。 而在另一边,嬴政回到自己的府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阿离、凌霜和蒙房。三位女子听到这个消息,也都喜极而泣。她们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们知道,从此以后,她们将与嬴政携手相伴,共同为秦国的未来努力。 第127章 妃嫔之喜 春日的太子府,宛如一幅天然的画卷。阳光透过茂密枝叶的缝隙,在地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随手挥洒的杰作。微风轻柔地拂过,携着满园花卉的芬芳,丝丝缕缕,沁人心脾,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这温馨与幸福的氛围之中。 蒙房身着一袭淡蓝色的曳地长裙,裙摆上的丝线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随着她的每一步莲步轻移,如潺潺流水般轻柔摆动。她身姿宛如春日弱柳,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温婉如水的独特气质。那藏在长裙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饱满而圆润,恰似春日枝头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令人不禁心生遐想。 阿离则身着粉色的罗裙,恰似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穿梭在小径上。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每一个动作都洋溢着青春的蓬勃朝气。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构成了一道恰到好处的弧度,在阳光的映照下,白皙的脖颈下,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别样的性感韵味。 凌霜一袭劲装,将她高挑健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充满了力量感,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踏出回响;宽阔的肩膀,透着与生俱来的飒爽英姿,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她高耸的胸脯在劲装的包裹下,更显挺拔傲人,彰显出一种独特的女性魅力,宛如战场上的女战神,令人心生敬畏。 三人悠然漫步在花园的小径上,蒙房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对未来的坚定信心,轻声说道:“往后,我们可要齐心协力,好好辅佐太子,为秦国的繁荣昌盛倾尽心力。” 说着,她轻轻拉住阿离和凌霜的手,眼神中满是期许。 阿离亲昵地靠向蒙房,脸上洋溢着纯真无邪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笑着点头应和:“那是自然,还要一同在这府中度过无数个欢乐的时光。能和你们相伴,还有太子殿下,我觉着自己定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了。” 说着,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凌霜双手叉腰,语气斩钉截铁,尽显豪爽性格:“有我在,任谁也别想欺负咱们!要是有人敢心怀不轨,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她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声音清脆响亮,在花园中久久回荡,充满了力量与自信。 走着走着,阿离突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调皮地问道:“你们说,太子殿下心底最喜欢的会是谁呢?” 说话间,她微微歪着头,眼神在蒙房和凌霜脸上来回打量。 凌霜一听,立刻双手抱胸,胸前的丰满愈发凸显,她骄傲地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那还用问,肯定是我!我武艺高强,能在战场上与太子殿下并肩作战,哪个男人不钟情于这样的女子?” 说着,还摆了个威风凛凛的姿势,一手叉腰,一手在空中猛地虚劈,仿佛正驰骋在硝烟弥漫的战场,英勇杀敌,眼神中满是自豪。 蒙房微笑着轻轻摇头,语气轻柔:“凌霜姐姐、阿离妹妹,可不能这么说。太子殿下看重的,是我们每个人身上的闪光点。我想,他对我们的情谊,应是一般深厚的。”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阿离的肩膀,又对凌霜温柔地笑了笑。 “哼,蒙房妹妹,你就是太单纯了。” 凌霜不以为然地撇嘴,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甩了甩如墨的长发,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感情这档子事儿,哪能完全一样?依我看,太子殿下肯定更欣赏我这种直爽果敢的性子。” 说话时,她还挑了挑眉,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阿离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出声来,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凌霜的肩膀,娇嗔道:“凌霜姐姐,你就别自吹自擂啦,说不定太子殿下最喜欢的是我呢!我会做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还能陪太子殿下谈天说地,排忧解闷。” 说着,还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逗得蒙房和凌霜忍俊不禁。 “就你?” 凌霜挑了挑眉,往前迈了一大步,故意站得比阿离高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呀,也就会摆弄些吃食,撒撒娇罢了。太子殿下心怀天下,肯定更需要像我这样能在战场上并肩厮杀的伴侣。”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阿离不服气地嘟起嘴,腮帮子鼓鼓的,双手握拳放在腰间,往前跨了一步,和凌霜几乎贴在了一起,仰着头倔强地说:“凌霜姐姐,你可别小瞧我!我虽不通武艺,但我能给太子殿下温暖与慰藉,这可是你比不上的。” 说话时,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服输的劲儿。 凌霜双手抱胸,又往前凑了凑,胸脯几乎要碰到阿离,佯装一脸严肃地说:“阿离,你可晓得,在这乱世之中,武力可是至关重要的。要是没有我护着太子殿下,你那些美食与撒娇,可都派不上用场。”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板起脸,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阿离不甘示弱,使劲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一点,鼻尖几乎要碰到凌霜的鼻尖,气鼓鼓地说:“那又怎样?太子殿下每日为国事操劳,回到府里,最需要的便是放松与欢乐。这些我都能给予,你能吗?”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叉腰,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 蒙房看着两人,无奈地莞尔一笑,试图劝架:“好啦好啦,你们俩别吵了。咱们都是为了太子殿下,为了秦国,何必为这些事儿争执呢?” 说着,她轻轻拉了拉阿离的衣袖,又拍了拍凌霜的手臂,眼神中满是温和与劝解,还微微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凌霜和阿离却像没听见一样,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凌霜比划着手中的剑,大声讲述着战场上的英勇事迹,说到激动处,还挥舞着手臂,展示着一招一式,仿佛又回到了那战火纷飞的战场,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阿离则手舞足蹈地描述着自己为太子殿下准备的美食,一会儿模仿切菜时的利落动作,一会儿又做出端菜时的优雅姿势,活脱脱像个灵动的小精灵,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两人互不相让,气氛愈发热烈。 突然,阿离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看到不远处的花丛中有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立刻兴奋地叫嚷起来:“你们瞧,那只蝴蝶多漂亮啊!我要把它捉住。” 说着,便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裙摆随着她的奔跑飘了起来。 凌霜也不甘落后,紧跟其后:“我来帮你!” 说着,脚下步伐加快,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丝带。 蒙房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轻轻摇头,脸上却带着宠溺的笑意,也快步跟了上去。三人在花丛中你追我赶地追逐着蝴蝶,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花园,惊飞了枝头的小鸟,也让满园的花朵似乎都绽放得更加娇艳了。 蝴蝶越飞越高,阿离和凌霜怎么也抓不到。阿离跑得气喘吁吁,停下来双手叉腰,满脸懊恼地说:“这蝴蝶怎么这么难抓啊!真气人!”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风,脸上满是沮丧。 凌霜也停下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大口喘着粗气说:“别急,我有法子。”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条丝带,在空中用力挥舞起来,试图用丝带把蝴蝶网住,那丝带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宛如一道绚丽的彩虹,她的眼神紧紧盯着蝴蝶,充满了专注。 蒙房在一旁看着两人,忍不住出声提醒:“你们小心些,别把花儿踩坏了。” 她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两人身边,眼神关切地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蝴蝶像是故意捉弄她们一般,突然改变方向,朝着蒙房飞了过来。阿离和凌霜见状,立刻朝着蒙房跑去,大声呼喊:“蒙房妹妹,快抓住它!” 两人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焦急。 蒙房下意识地伸出手,没想到蝴蝶竟然真的轻轻落在了她的手指上,仿佛被她的温柔所吸引。阿离和凌霜跑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哇,蒙房妹妹,你太厉害了!” 阿离满脸羡慕,眼中满是钦佩,还忍不住轻轻拉了拉蒙房的手。 凌霜也不禁赞叹道:“蒙房妹妹,还是你有办法,连蝴蝶都青睐你。” 她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眼神中满是赞赏。 蒙房看着落在手指上的蝴蝶,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许是它感受到了咱们的欢乐,所以才愿意停在我手上。” 说着,轻轻晃动手指,蝴蝶扑闪着翅膀,又缓缓展翅飞走了,飞向那片湛蓝的天空,蒙房的眼神一直追随着蝴蝶,满是温柔。 三人望着飞走的蝴蝶,心中满是喜悦。她们深知,从这一刻起,她们的命运便紧紧交织在了一起,她们将在这太子府中,共同度过未来的岁岁年年。 “好了,咱们别再闹了。” 蒙房说,“还是想想往后如何辅佐太子殿下吧。”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阿离和凌霜的手,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凌霜和阿离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与使命感。 “我觉着我们可以从不同的方面助力太子殿下。” 蒙房继续说道,“我能凭借医术,为太子殿下和府中的人治病疗伤;阿离姐姐心灵手巧,能为太子殿下准备美味佳肴,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凌霜姐姐武艺高强,可负责太子府的安保,守护大家的安危。”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依次点向阿离和凌霜,眼神中满是信任。 阿离和凌霜听了,都觉得蒙房说得在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蒙房妹妹,你说得对。” 阿离认真地说,“我们定要齐心协力,让太子殿下毫无后顾之忧,如此他才能一心一意为秦国的大业拼搏。” 说着,她坐直了身子,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 凌霜也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我定会护好大家,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太子殿下和我们。” 她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三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她们明白,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太子府中,未来或许会遭遇形形色色的挑战与机遇,但她们毫不畏惧,因为她们坚信,只要她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艰难险阻能够阻挡她们前行的脚步。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过来,神色恭敬地对她们行了个礼,说道:“三位娘娘,赵王妃派人送来了贺礼,说是祝贺三位娘娘成为太子妃嫔。” 小丫鬟一边说,一边微微低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三人闻言,眼中满是惊喜。阿离兴奋地拍着手,说道:“真的吗?王妃太客气了!”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很快,王府的侍从便抬着精美的礼盒走了进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件华贵的服饰,还有珍贵的珠宝首饰。蒙房轻抚着那柔软的绸缎,眼中满是感激:“王妃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们定要好好回礼。”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拿起一件服饰,仔细端详着。 与此同时,府外传来通报声:“李斯大人、吕不韦大人、蒙恬将军、王贲将军前来祝贺!” 通报的侍卫声音洪亮,在花园中回荡。 凌霜一听,兴奋地说道:“快请他们进来!” 她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花园门口,准备迎接。 只见四位大臣大步走进花园,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李斯率先拱手说道:“恭喜三位娘娘,往后还望能与太子殿下一同,为秦国的昌盛而努力。” 李斯一边说,一边微微欠身,眼神中满是诚意。 阿离笑着回应,同时轻轻拉了拉李斯的衣袖:“多谢李斯大人,往后还请大人多多指教。我对秦国政务了解不多,日后肯定有许多地方要向大人请教呢。不过,要是大人哪天饿了,可一定要来尝尝我做的美食,保证让您赞不绝口!” 她一边说,一边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 李斯微微欠身,眼神专注地看着阿离,谦逊地说:“娘娘客气了,若有需要,李斯定当知无不言。听闻娘娘厨艺精湛,李斯早已垂涎三尺,改日定要叨扰。” 说完,他还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吕不韦微微颔首,笑着说:“三位娘娘各具风采,定能成为太子殿下的贤内助。” 吕不韦一边说,一边捋了捋胡须,眼神中满是赞赏。 凌霜豪爽地大笑:“吕不韦大人过奖啦!我虽不懂朝堂之事,但在保护太子殿下这方面,我凌霜绝对不会含糊!大人在朝堂上出谋划策,我在暗处保驾护航,咱们一同助力秦国!要是哪天朝堂上有不长眼的敢闹事,我就拿着剑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剑,脸上满是豪迈的神情。 吕不韦捋了捋胡须,点头道:“凌霜娘娘这份豪情,令人钦佩。有娘娘守护太子殿下,我等也能安心处理朝政。不过,娘娘可别轻易动剑,朝堂上的事儿,有时候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 吕不韦一边说,一边微笑着看着凌霜,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凌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可憋不住,要是有人敢欺负太子殿下,我可不管什么嘴皮子,先打了再说!”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凌霜自己也跟着哈哈大笑,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 蒙恬看着妹妹蒙房,眼中满是欣慰,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说:“妹妹,望你在太子府中一切安好,与太子殿下携手共进。” 蒙恬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蒙房的肩膀。 蒙房微微屈膝行礼,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轻声回应:“兄长放心,我定会照顾好自己,也会尽全力辅佐太子殿下。只是我医术虽有些许造诣,但在这深宅大院,还需多多历练,往后若有不懂之处,还得向兄长讨教。对了,兄长要是在战场上受了伤,可一定要来找我,妹妹定会竭尽全力治好您。” 蒙房一边说,一边微微抬头,眼神中满是关切。 蒙恬笑着说:“你自小聪慧,定能做好。若有难处,尽管开口。有你这妙手回春的妹妹,我在战场上也能更安心些。” 说完,他还宠溺地摸了摸蒙房的头。 王贲则爽朗地笑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王贲义不容辞!” 王贲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满是热情。 阿离眨眨眼,俏皮地说:“王贲将军,以后要是太子府里进了什么不速之客,可得仰仗将军帮忙驱赶啦!说不定啊,那些不速之客一听到将军的名字,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她一边说,一边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王贲拍着胸脯保证:“娘娘放心,只要有我在,太子府定是固若金汤!要是真有不长眼的敢来捣乱,我就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咱们秦国的厉害!” 王贲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做出一副勇猛的样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气氛融洽。交谈间,大家对秦国的未来畅所欲言,也分享着各自的想法和期待。凌霜时不时冒出几句豪爽的话语,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她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毫无顾忌;阿离则像个开心果,用她的俏皮话为这场聚会增添了不少欢乐,她一会儿扮个鬼脸,一会儿模仿大臣们的样子,活灵活现;而蒙房始终温柔地笑着,静静聆听着大家的交谈,偶尔插上一两句,让整个氛围更加和谐,她微笑着看着大家,眼神中满是温暖。 第128章 血色宫宴 咸阳宫,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整座宫殿被装点得犹如白昼。琉璃瓦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飞檐斗拱间,悬挂着的串串灯笼,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晕。宫殿的梁柱之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大殿中央,一块巨大的汉白玉地砖,被擦拭得光亮可鉴,映照着周围的繁华盛景。 今夜,这里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宴会 —— 嬴政太子妃的册封宴。庄襄王端坐在主位之上,他身着一袭绣着金龙的黑色锦袍,头戴冕旒,那冕旒之下的面容,虽带着几分笑意,可眼神中却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邃。他微微抬手,那宽大的衣袖随之轻轻摆动,示意宴会开始。 刹那间,乐师们奏响欢快的乐曲,编钟清脆的声响,与琴瑟的悠扬之音相互交织,在大殿内回荡。舞女们身着五彩霓裳,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她们的长袖如流云般飘动,身姿婀娜,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 嬴政身着华丽的太子服饰,那玄色的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玉带,上面镶嵌着硕大的玉佩,更衬得他英姿飒爽。他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偶尔扫视着周围的宾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此时,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他手中端着酒杯,那酒杯乃是用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大臣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太子册封太子妃,实乃秦国之福,愿我大秦在大王与太子的带领下,国势昌盛,千秋万代!”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其他大臣们纷纷附和,一时间,祝贺声此起彼伏。“是啊,大王,太子英武非凡,三位太子妃也皆是人中龙凤,大秦未来必定繁荣昌盛!”“愿我大秦兵强马壮,早日一统六国,成就千古霸业!” 大臣们脸上洋溢着笑容,纷纷向庄襄王和嬴政敬酒。有的大臣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却仍不停地举杯;有的大臣则神色庄重,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嬴政与三位太子妃依次向庄襄王敬酒,表达着敬意。蒙房,出身医药世家,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药草图案,每一片叶子都绣得栩栩如生,仿佛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她莲步轻移,走到庄襄王面前,微微欠身,双手捧着酒杯,轻声说道:“愿大王龙体安康,大秦国泰民安。”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 凌霜,将门虎女,一身红色劲装,上面绣着金色的麒麟,那麒麟张牙舞爪,仿佛要跃然而出。她步伐矫健,走到庄襄王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凌霜愿为大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豪情壮志。 阿离,来自赵国,容貌秀丽,身着一袭粉色的罗裙,裙摆绣着细碎的花朵,仿佛将春天穿在了身上。她有些羞涩地走到庄襄王面前,微微低头,轻声说道:“阿离祝大王福泽深厚,万事顺遂。”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微风拂过花丛。 庄襄王一一接受,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然而,那笑容却似乎并未到达眼底。他的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忧虑,只是这细微的变化,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在众人沉浸在宴会的欢乐氛围中时,庄襄王突然脸色一变,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捂住胸口,身体微微颤抖,紧接着 “哇” 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那鲜血溅落在面前的桌案上,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桌布上显得格外刺眼。 “大王!”“父王!” 殿内瞬间乱作一团,众人纷纷起身,围拢过来。一位大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恐惧,大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大王怎么突然吐血了?” 另一位大臣也慌张地挥舞着双手,声音颤抖地说道:“快,快传太医!” 有的大臣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有的大臣则在一旁焦急地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嬴政脸色大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担忧,几步冲上前去,双手稳稳地抱住庄襄王,焦急地呼喊着:“父王,父王您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蒙房反应迅速,她立刻起身,快步走到庄襄王身边,那淡紫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如同一朵盛开的紫花。她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查看庄襄王的情况。只见庄襄王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乌紫,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呼吸。她眉头紧皱,那细长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目光在周围迅速扫视,突然,她发现庄襄王面前的酒樽边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紫色结晶。 蒙房心中一惊,她不动声色地用手指轻轻蘸取了一点结晶,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周围的人。她将结晶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苦涩气味传来。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心中暗自思忖,庄襄王很可能是中毒了。可这是什么毒?又是谁下的毒?这些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 与此同时,凌霜也察觉到了异样。她本就机警,一直在留意周围的动静。就在庄襄王吐血的瞬间,她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扫到了华阳夫人的侍女。那侍女的袖口,竟然沾染着与酒樽边缘相同的紫色粉末。凌霜心中一凛,手不自觉地按在了剑柄上,那剑柄上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她紧紧盯着那侍女,眼神中透着逼人的气势。那侍女似乎也察觉到了凌霜的目光,神色慌张,眼神闪烁,想要悄悄退下。凌霜岂会让她轻易逃脱,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般,瞬间挡在了侍女面前。那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她的动作。 “你要去哪里?” 凌霜冷冷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侍女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 我去叫太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哼,不用你去。” 凌霜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寒冬的冷风,“你袖口的粉末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侍女的袖口,仿佛要将那粉末看穿。 侍女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袖口,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凌霜正要发作,却被嬴政拦住。嬴政面色阴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担忧,看了看庄襄王,又看了看侍女,沉声道:“先救父王要紧。” 他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救父王的性命,其他的事情可以稍后再查。 凌霜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追究的时候,她恨恨地瞪了侍女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侍女千刀万剐,然后退到一旁。她心中暗自想着,这个侍女肯定有问题,等大王的事情解决了,一定要好好审问她。 阿离在混乱中,也被人群挤到了一旁。她心急如焚,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助。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腰间一松,那块从赵国带来的玉佩竟然掉了下去。她连忙弯腰去捡,却发现玉佩已经滚到了案几下方。 阿离蹲下身子,伸手去够玉佩。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华阳芷正从她身边走过。华阳芷是华阳夫人的侄女,平日里与阿离也多有交集。 阿离刚想开口打招呼,却发现华阳芷的裙摆扫过了她的玉佩。她心中一动,目光落在了华阳芷的裙摆上。只见那裙摆上的暗纹,竟然与她玉佩上的刻痕吻合。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种巧合让她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阿离捡起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站起身来。她看着华阳芷离去的背影,心中疑惑重重,却又不敢声张。她暗自思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呢?难道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蒙房已经初步诊断出庄襄王是中毒,但具体中的是什么毒,她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她向嬴政说道:“太子,大王中的毒很蹊跷,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查明。”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虽然面对的是未知的毒药,但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解药。 嬴政点了点头,他看着庄襄王,眼中满是担忧和愤怒。他转身对众人说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传。立刻封锁宫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纷纷领命,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庄襄王微弱的呼吸声。嬴政又命人将庄襄王抬回寝宫,安排太医全力救治。而他自己,则带着蒙房、凌霜和阿离,来到了偏殿。 “蒙房,你确定父王是中毒吗?” 嬴政看着蒙房,急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蒙房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蒙房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回太子,从大王的症状和我刚才的检查来看,的确是中毒无疑。那酒樽边缘的紫色结晶,应该就是毒药的残留。” 她的语气坚定,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 “那是什么毒?能解吗?” 嬴政又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父王的安危让他心急如焚。 蒙房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暂时还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毒。不过,我会尽快研究,一定想办法救大王。”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毅,无论多么困难,她都不会放弃。 嬴政又看向凌霜:“你刚才发现了那个侍女袖口有问题,你怎么看?” 他希望能从凌霜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凌霜面色冷峻,沉声道:“那个侍女的行为很可疑,我怀疑她与下毒一事有关。而且,她是华阳夫人的侍女,此事恐怕与华阳夫人脱不了干系。” 她的眼神中透着愤怒,对这种阴谋诡计深恶痛绝。 嬴政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握紧了拳头,那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果此事真是华阳夫人所为,我定不会放过她。”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发誓一定要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阿离在一旁,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太子,我…… 我刚才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有些紧张。 嬴政和蒙房、凌霜一起看向她,阿离将刚才看到华阳芷裙摆暗纹与自己玉佩刻痕吻合的事情说了出来。 嬴政听后,微微皱眉:“你确定吗?” 他的眼神中透着怀疑,这种巧合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阿离点了点头:“我确定,当时我看得很清楚。” 她的语气坚定,对自己的发现深信不疑。 凌霜冷哼一声:“看来,这背后的水很深啊。华阳夫人和她的侄女,怕是没那么简单。” 她的心中充满了警惕,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嬴政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暂时不要声张。蒙房,你尽快研究解药;凌霜,你暗中监视那个侍女和华阳夫人的一举一动;阿离,你也小心行事,有什么发现及时告诉我。” 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希望能尽快揭开真相。 三人纷纷领命。阿离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她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玉佩,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华阳芷裙摆上的暗纹。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蒙房回到自己的住处,立刻开始研究那紫色结晶。她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医书和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她查阅了大量的医书,每一页都仔细研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又用各种草药进行试验,将草药碾碎、混合,观察它们的反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这种毒药十分罕见,她从未见过,想要找到解药,谈何容易。但她没有放弃,继续埋头研究。 凌霜则带着几个亲信,悄悄地潜伏在华阳夫人的宫殿附近。他们隐藏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她紧紧盯着那个侍女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她知道,这个侍女很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哪怕是侍女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嬴政,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书房里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地图,此时却无心顾及。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父王的安危让他心急如焚,而这背后的阴谋,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坐在书桌前,双手抱头,陷入了沉思。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真相,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退缩。 深夜,咸阳宫一片寂静。月光洒在宫殿的屋顶上,泛着清冷的光。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宫殿之下,却暗流涌动。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庄襄王的生死未卜,三位太子妃的发现,究竟会将嬴政和整个秦国引向何方?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又将如何一步步揭开?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这场血色宫宴,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第129章 密室验毒 蒙房把那装有紫色结晶的小瓶往怀里一揣,心急火燎地往太医院药库赶去。这时候,夜就跟一块沉甸甸的黑布似的,严严实实地压在咸阳城上头,憋闷得人喘不过气。太医院药库周围安静得有些邪乎,就蒙房那急匆匆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 “哒哒” 响着,在这死寂的夜里传得老远,好似催命的鼓点,一下下敲在她心上,催着她跟时间拼命赛跑。 药库里头,浓烈的药味弥漫在每一处,那些密密麻麻摆满药材的柜子,在昏暗的光线里影影绰绰,活像一个个闷不吭声的卫兵,守着这一屋子的药,却又好像藏着好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蒙房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排高高的药柜跟前,伸手点亮了桌上那盏旧油灯。昏黄的灯光在黑暗里晃来晃去,光影在蒙房脸上跳个不停,映出她一脸的坚定,可也透着藏不住的疲惫。她心里头清楚得很,每一分每一秒都攥着大王的命,要是不能赶紧弄清楚这毒物是啥,找到解药,大王这条命可就悬了,秦国的朝堂也得跟着陷入大乱。 蒙房小心翼翼地把小瓶搁在桌上,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些。她手脚麻利地拿出各种瓶瓶罐罐,眼神专注得很,紧紧盯着,就跟马上要上战场的将军似的。她把紫色结晶放进不同的药水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药水的动静,生怕错过一点点变化;又用火苗轻轻烤那结晶,凑近鼻子使劲嗅着冒出来的味儿,哪怕是一丝最淡的气味变化,都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一会儿眉头拧成个疙瘩,一会儿又微微松开,像是在跟这神秘的毒物较着劲。 “这毒物的反应怪得很,到底是啥东西?” 蒙房忍不住自言自语,声音里满是焦急。 一番折腾下来,蒙房总算是确定了,这紫色结晶就是楚国特产的 “鸠羽霜”。这玩意儿毒性可猛了,一旦进了人的身体,就跟恶魔的爪子似的,飞快地往五脏六腑里钻。要是不赶紧救,中毒的人必死无疑。知道这个结果,蒙房心里 “咯噔” 一下,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楚国?怎么会是楚国?他们到底想干啥?” 蒙房嘟囔着,满心都是疑惑和气愤。她不敢再多耽搁,把 “鸠羽霜” 的样本小心收好,打算立马去给嬴政报信。 另一边,嬴政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往庄襄王的寝宫奔。他心里头全是对父王的担忧,脚下步子一刻也不停。一推开寝宫的门,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像层乌云似的,把整个屋子都罩住了。嬴政几步冲到床边,看着父王那张惨白得没一点血色的脸,心里头一阵抽痛,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他轻轻握住父王的手,那手冷得跟冰块似的,一点热气都没有,死气沉沉的,这让嬴政又害怕又生气。 “父王,您可一定要挺住啊!儿臣肯定把那幕后黑手找出来,给您讨回公道!” 嬴政咬着牙,压低声音说道。 庄襄王还昏迷着,静静地躺在床上,就跟一座冷冰冰的冰山似的。赵姬守在旁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她很快稳住了,强装镇定,不想让人看出她心里的不安。嬴政跟赵姬说了几句话,不经意间瞧见赵姬袖子里露出半块调兵虎符。那虎符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冷光,嬴政心里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 “唰” 地冒了出来。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不动声色地问:“母亲,您袖子里的虎符是咋回事?” 赵姬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马上就镇定下来,眼神飘忽地说:“这…… 这是你父王之前交给我的,说要是有个万一,能派上用场。” 嬴政心里头犯起了嘀咕,调兵虎符那可是国家的命根子,关乎秦国的军事大权,父王怎么会这么轻易就交给母亲?再说了,父王现在昏迷不醒,这半块虎符却出现在母亲袖子里,实在是太可疑了。可他没把心里的怀疑露出来,只是点点头,说:“母亲,您先去歇着吧,这儿有我守着。” 赵姬走了以后,嬴政一个人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这半块调兵虎符突然冒出来,背后肯定藏着大秘密。难道母亲跟父王中毒这事有关系?嬴政不敢相信,那可是自己的亲娘啊!可眼前这情况,又由不得他不这么想。 “不会的,母亲不会做这种事…… 可这虎符又咋解释?” 嬴政心里头纠结得很,眉头紧紧皱着,眼神里透着痛苦。 他心里明白,这事关系重大,可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得偷偷调查,一点一点把真相挖出来。 在太医院药库这边,蒙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她刚伸手把油灯吹灭,窗外 “嗖” 地闪过一道黑影。那黑影速度快得跟鬼似的,要不是蒙房眼尖,根本发现不了。蒙房心里 “咯噔” 一下,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她警惕性高得很。她 “唰” 地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紧紧握在手里,匕首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谁?给我出来!” 蒙房大声喝道,声音在安静的药库里传得老远。 她小心翼翼地朝着窗户摸过去,每走一步都特别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动静。等靠近窗户了,又瞧见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一闪而过。这人个头挺高,身材挺拔,腰上挂着双鱼玉珏,在月光下,那玉珏闪着诡异又神秘的光,好像藏着啥秘密,正等着人去揭开。 蒙房心里头满是疑惑,这人是谁?为啥会出现在太医院药库?是敌是友?这双鱼玉珏又有啥讲究?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袋里打转。她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背后说不定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她决定先不声张,回去告诉嬴政,让他拿主意。 蒙房离开药库后,那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又偷偷摸摸地回到药库外面。他躲在阴影里,透过窗户,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药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阴森。 “哼,想查出真相?没那么容易。” 面具人低声嘟囔着,声音又低又哑。 他在窗外守了一会儿,警惕地瞅瞅四周,确定蒙房不会再回来,这才转身离开。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嬴政回到东宫没多久,蒙房就急匆匆地赶来了。她把 “鸠羽霜” 的事,还有碰到青铜面具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嬴政。嬴政听完,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眼神里透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琢磨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楚国、调兵虎符、青铜面具人,这几件事之间肯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咱们得小心行事,不能让敌人发现咱们有察觉,不然打草惊蛇,后面的调查就更难进行了。” 蒙房点点头,说:“殿下,我在药库还发现个奇怪的事儿。药柜第三层有个紫檀盒,看着像是最近被人打开过,里面少了龙胆草,这龙胆草要是和鸠羽霜混在一起,能要人命。我寻思着,这毒药肯定不是随便配的,背后指不定有个懂药理的人在捣鬼,而且这人对药库肯定特别熟。” 嬴政眼神一凛,心里的怀疑更重了,说道:“看来敌人早有算计,计划周全得很。咱们先从药库查起,看看那紫檀盒里的龙胆草被谁拿走了,顺着这条线深挖下去,说不定能找到关键线索,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说完,嬴政把凌霜和阿离叫过来,把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凌霜听完,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大声说:“这些人太过分了,竟敢对大王下毒!殿下,您就下令吧,我肯定把这些阴谋家一网打尽,让他们为自己干的坏事付出代价!” 阿离也一脸坚定地说:“殿下,我会多留个心眼,仔细留意身边的人和事,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说不定就能发现有用的线索。” 嬴政看着三位太子妃,心里头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么艰难的时候,她们还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帮着自己。他说道:“有你们在我身边,我肯定能查出真相,守护好秦国。大家都小心点,要是发现啥情况,马上来告诉我。咱们得赶在敌人前面找到证据,把他们的阴谋彻底粉碎。” 这时候,秦国朝堂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已经是波涛汹涌,各方势力都在偷偷较劲。吕不韦在自己府上听说庄襄王中毒了,心里也是着急得不行。他向来都支持嬴政,这会儿更是为秦国的局势担心。他赶忙把自己的心腹门客都召集起来商量办法。 “现在大王昏迷,秦国局势不明不白的,咱们得想个法子稳住局面,还得帮嬴政殿下找出真相。” 吕不韦一脸凝重地说道。 一个门客说:“大人,这事儿恐怕不简单。听说太子妃蒙房已经在查了,咱们要不要派人去帮帮她?” 吕不韦想了一会儿,说:“先别轻举妄动,暗中盯着就行。咱们可不能打乱殿下他们的计划,在背后给他们照应着就好。” 吕不韦心里清楚,这时候不能莽撞行事,不然说不定会坏事,影响嬴政他们调查。 再看华阳夫人这边,她正坐在宫里那华丽的宫殿里,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旁边伺候的侍女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 “嬴政那几个妃子最近好像到处在打听事儿,可别让她们坏了我的好事。” 华阳夫人冷冷地说道。 “夫人您放心,奴婢会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就立马向您汇报。” 侍女赶忙应道。 华阳夫人微微点头,心里头琢磨着怎么借着这次机会,打压嬴政的势力,好让自己在秦国的地位更稳当。她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像是正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嬴政安排蒙房接着在药库深挖线索,重点盯着跟龙胆草有关的人和事。蒙房领了命,换上一身普通药童的衣服,在药库里到处走动,跟那些药工们闲聊,盼着能从他们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 “大哥,我听说最近药库丢了些药材,是真的吗?” 蒙房拉着一个药工问道。 药工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小声点,是丢了些,听说还跟大王中毒的事儿有关系呢。具体咋回事我也不清楚,上头不让随便说。” 蒙房心里一动,接着问:“那您知道丢的是啥药材不?” 药工犹豫了一下,说:“好像是龙胆草,为啥丢的,我真不知道。” 蒙房谢过药工,心里暗自琢磨:“看来这龙胆草果然有问题,得顺着这条线好好查下去。” 凌霜这边则忙着加强东宫的守卫。她亲自带着侍卫们巡逻,仔仔细细检查每一个出入口,一点可疑的地方都不放过。她还安排了暗哨,紧紧盯着东宫周围的动静,就怕敌人再来捣乱。 “都给我把眼睛放亮点,要是放跑了一个可疑的人,你们都别想好过!” 凌霜严厉地对侍卫们说道。 侍卫们齐声应道:“是!” 阿离仗着自己机灵,又擅长观察,开始在后宫里活动。她跟宫里的那些宫嫔、宫女们套近乎,从她们平常的闲聊里找线索。 “姐姐,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宫里有啥奇怪的事儿呀?” 阿离拉着一个宫女问道。 宫女想了想,说:“要说奇怪的事儿,最近华阳夫人身边的人老是鬼鬼祟祟的,大晚上的还偷偷出去。” 阿离心里一紧,忙问:“真的吗?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不?” 宫女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碰巧瞧见的。” 阿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嬴政,嬴政听了之后,心里更加确定华阳夫人在这场阴谋里没安好心。 随着调查的深入,嬴政发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难。华阳夫人在后宫里小动作不断,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打压那些支持嬴政的人,让嬴政在后宫里也不好过。 嬴政心里明白,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被人算计,得主动出击。他开始悄悄召集自己的心腹势力,跟一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大臣们偷偷商量对策。 “现在华阳夫人在后宫折腾个没完,咱们该咋应对?” 一位大臣满脸担忧地问道。 嬴政目光坚定地说:“她这么折腾,只能说明她心里有鬼。咱们接着收集证据,等时机到了,她肯定会露出马脚。” 他心里清楚,要想把敌人的阴谋彻底粉碎,就得找到实打实的证据,让华阳夫人无话可说。 在这个过程中,嬴政和他的三位太子妃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们互相扶持,一起面对困难。蒙房聪明机灵,凌霜勇敢无畏,阿离心思细腻,这些都成了嬴政在这场权力斗争里的得力帮手。而嬴政的沉稳和果断,也让三位太子妃更加坚定地跟着他。 可敌人也没闲着。华阳夫人察觉到嬴政在暗中调查,就开始动手了。她一边想办法销毁证据,一边又在策划一个更大的阴谋,打算一下子把嬴政扳倒。 “嬴政那小子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得想个办法把他除掉。” 华阳夫人恶狠狠地说道。 “夫人,我们该咋做?” 侍女小心翼翼地问。 “哼,我心里有数,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 华阳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更大的危机眼看就要来了,嬴政和他的三位太子妃能不能再次化险为夷?他们又该怎么在这复杂的权力漩涡里找到出路,守护秦国的未来?故事还在继续,到处都是悬念,挑战一个接着一个…… 第130章 遗诏疑云 章台宫偏殿,夜色如墨,将宫殿紧紧包裹,唯有殿内烛火摇曳,好似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雕梁画栋在烛光映照下,投下的阴影如鬼魅般张牙舞爪,让这原本庄严肃穆的地方,无端多了几分阴森与诡异。 吕不韦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袍上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双手紧紧捧着一份明黄色的绢帛,缓缓步入殿中。每一步都走得极为沉稳,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急切。 “诸位,此乃先王遗诏。” 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偏殿内悠悠回荡,仿佛一道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寂静。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如鹰隼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后双手微微用力,缓缓展开遗诏,动作间满是恭敬,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紧张。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他今日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长袍,腰间佩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长剑,剑鞘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此刻,他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中满是怀疑与警惕。听到吕不韦的话,他先是微微一怔,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身体瞬间紧绷。紧接着,他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猛地抱胸,发出一声冷哼。 “吕公,这遗诏…… 我看未必是真!” 成蟜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他的眼神像是两把利刃,直直地盯着吕不韦手中的遗诏,仿佛要将那薄薄的绢帛看穿,从中找出破绽。说罢,他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下巴微微扬起,似乎对这份遗诏极为轻蔑。 吕不韦面色一沉,原本就严肃的脸上此刻更是乌云密布,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如同一头被挑衅的雄狮。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毕竟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他的城府极深。他微微皱眉,那两道浓眉几乎要拧在一起,目光如炬地看向成蟜,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质问的意味。 “公子成蟜,先王遗诏在此,岂容你随意质疑?这遗诏可是经过数位重臣见证,你如此说法,可有什么凭据?” 吕不韦一边说着,一边将遗诏往身前拉了拉,动作有些急促,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增强自己话语的分量,同时也想借此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底气。 成蟜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像是被激怒的公牛,向前又迈了一大步,与吕不韦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伸出右手食指,用力地指着遗诏,手臂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语气强硬得如同钢铁。 “哼!吕公,你莫要拿重臣见证来压我。我自幼在父王身边,日夜相伴,对他的字迹再熟悉不过,这诏书的笔锋、运笔的力度,与父王平日的书写习惯相差甚远,这诏书定是有诈!” 成蟜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扑向吕不韦一般,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强与不屈,那眼神仿佛在说,他绝不会被吕不韦的话轻易吓住。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的李斯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身着一袭黑色官服,官服上的银色丝线绣着精致的图案,头戴冠冕,整个人显得沉稳而睿智。他微微欠身,向吕不韦和成蟜行了一礼,动作优雅而得体,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如同夜空中的一道惊雷。 “吕公,公子成蟜所言或许并非毫无道理。” 李斯的声音沉稳而冷静,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微微眯起眼睛,那双眼眸犹如深邃的寒潭,仔细地端详着遗诏,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认真。接着,他微微抬起手,用手指轻轻触摸着遗诏的边缘,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谨慎,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仿佛在透过这绢帛探寻背后的秘密。“方才我留意到,这诏书的绢帛织法似乎不符秦宫规制。秦宫所用绢帛,向来有着独特的织纹,那是经过世代传承、精心制作的,可这遗诏上的织纹…… 却有些异样,纹路的走向、丝线的粗细,都与我所熟知的秦宫绢帛大相径庭。” 吕不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原本还算红润的脸庞此刻微微泛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狐狸。但他很快又掩饰过去,毕竟多年的朝堂生涯让他练就了一副善于伪装的本领。他紧紧握着遗诏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那一瞬间的失态很快被他隐藏起来。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胸膛微微挺起,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 “李大人,这织法或许是因为先王此次有所特殊要求,又或是制作遗诏的工坊出了些许差错,怎能仅凭这一点就断定遗诏是假的?” 吕不韦一边解释,一边用眼神示意李斯不要再说下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又有一丝恳求。他微微侧身,试图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看向遗诏的视线,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遗诏的秘密。 李斯却不为所动,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吕不韦,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与执着,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他挺直了腰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畏的气势。 “吕公,事关重大,不可如此轻易解释过去。这遗诏的真伪,关系到秦国的未来,关系到万千百姓的命运,我们必须要谨慎对待。若是因为一时的疏忽,让假遗诏得逞,那秦国必将陷入无尽的混乱之中。” 李斯说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使命感,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充满了感染力,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嬴政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论。他身着一袭黑色龙袍,龙袍上绣着金色的巨龙,在烛光下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此刻,他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眼神中透着一股深邃的寒意,仿佛是寒夜中的深渊,让人望而生畏。他的内心此刻正被疑惑和愤怒填满,自己父王的遗诏竟然出现如此多的疑点,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他微微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传来,却浑然不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内心的怒火。 “都别吵了!” 嬴政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股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犹如洪钟般在殿内响起。众人听到嬴政的话,都纷纷闭上了嘴,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嬴政缓缓走向吕不韦,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有力,地面似乎都随着他的脚步微微震动。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吕不韦手中的遗诏,仿佛要从那上面看出花来。“吕公,这遗诏的真伪,本王定会彻查清楚。若是有人敢在这上面做手脚,敢欺瞒本王,敢破坏秦国的稳定,本王定不会轻饶!” 嬴政说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地刺向吕不韦。他的目光在吕不韦脸上停留片刻,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看穿,随后又看向成蟜和李斯,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期待。 吕不韦心中一惊,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表面上却依然镇定,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微微躬身,动作显得有些僵硬,说道:“大王明鉴,老臣对大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绝无半点欺瞒之意。这遗诏的事情,老臣也希望能早日查明真相,还秦国一个公道,还先王一个清白。” 吕不韦说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但嬴政却没有完全相信他,那怀疑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嬴政突然发现,诏书右下角的墨迹在烛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芒。那青芒闪烁不定,宛如鬼火一般,在黑暗中摇曳,让人心生寒意。嬴政心中一动,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华阳夫人发簪上镶嵌的孔雀石,那色泽与这青芒竟是如此相似,几乎一模一样。 “吕公,你看这诏书右下角的墨迹。” 嬴政伸出手指,指着墨迹,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向吕不韦问道:“为何会有如此诡异的青芒?这颜色,倒是与华阳夫人发簪上的孔雀石极为相似,不知吕公对此作何解释?” 嬴政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吕不韦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 吕不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敢与嬴政对视,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一时语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 这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吕不韦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这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他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动作有些慌乱,眼神四处游移,一会儿看看嬴政,一会儿看看遗诏,一会儿又看看周围的人,不敢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成蟜在一旁看到吕不韦的反应,心中更加笃定这遗诏有问题。他像是一只找到了猎物的猎豹,冷笑一声,向前跨出一步,双手叉腰。 “哼!巧合?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吕不韦,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是不是与华阳夫人勾结在一起,伪造了这遗诏,想要扶持我上位,好让你们掌控秦国的大权?” 成蟜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逼近吕不韦,眼神中充满了质问,那眼神仿佛要将吕不韦生吞活剥。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手中的剑柄也被他握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吕不韦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背 “砰” 的一声抵到了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的神色,说道:“公子成蟜,你莫要血口喷人!老臣对先王和大王忠心耿耿,绝无任何二心!这遗诏的事情,老臣真的不知情,或许……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吕不韦虽然嘴上强硬,但他的眼神和动作却出卖了他,他的慌乱已经无法掩饰,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凌霜突然瞥见一个侍从端着醒酒汤走进殿中。那侍从的手指上沾着墨渍,虎口处还刺着楚国黥刑的印记。凌霜心中一惊,她像是一只警觉的猎犬,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她的眼神紧紧盯着那个侍从,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怀疑。 “等等!” 凌霜突然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殿内响起。众人听到凌霜的话,都纷纷转过头看向她。凌霜缓缓走向那个侍从,脚步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犹如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侍从。“你是何人?为何手指上有墨渍,虎口处还有楚国黥刑的印记?在这关键时刻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凌霜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侍从的表情和反应,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侍从听到凌霜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手中的醒酒汤也差点洒了出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里发出几声 “呜呜” 的声音,却始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 我是负责伺候各位大人的侍从,这墨渍…… 是我不小心沾上的,至于这黥刑印记…… 是我以前犯下的过错,与今日之事无关啊。” 侍从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那眼神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兔子。他的目光四处游移,不敢与凌霜对视,一会儿看看地上,一会儿看看周围的人,眼神中满是慌乱。 凌霜冷哼一声,她可不相信侍从的话。她眼神一凛,伸手如闪电般抓住侍从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侍从吃痛,手中的醒酒汤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哼!不小心沾上的?恐怕没那么简单吧!说,你是不是与这遗诏的事情有关?若是不从实招来,休怪我不客气!” 凌霜的语气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意,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侍从的手腕,像是铁钳一般,让侍从无法挣脱。 那侍从被凌霜的气势吓得瘫倒在地,他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 “砰砰” 的声音。“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小人也是被逼无奈,若是不听从命令,小人的家人都会没命的!” 侍从一边说着,一边涕泪横流,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显得十分可怜。 嬴政听到侍从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让人窒息。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侍从,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本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嬴政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仿佛能将侍从直接冻住。 那侍从吓得浑身发抖,像筛糠一般。他犹豫了一下,心中在恐惧与忠诚之间挣扎,但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小人…… 小人是奉华阳夫人的命令,在这醒酒汤里下了药,想要迷晕各位大人,然后…… 然后再处理遗诏的事情。小人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求大王饶命啊!” 侍从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向吕不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似乎在向吕不韦求救。 众人听到侍从的话,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与华阳夫人有关,而且吕不韦似乎也脱不了干系。嬴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人吞噬。他转过头,看着吕不韦,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吕公,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耿耿?你竟然与华阳夫人勾结,想要篡改父王的遗诏,你可知这是何罪?你对得起先王的信任吗?对得起秦国的百姓吗?” 嬴政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手指着吕不韦,身体微微颤抖。 吕不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连连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血,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滴在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大王饶命啊!老臣也是被逼无奈,华阳夫人以老臣家人的性命相逼,老臣…… 老臣也是没有办法啊!老臣对大王的忠心,天地可表,求大王给老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吕不韦一边说着,一边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嬴政看着跪在地上的吕不韦,心中的愤怒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那眼神依然冰冷如霜。“吕公,此事本王暂且记下。你若想将功赎罪,就必须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交代出来,不得有任何隐瞒。否则,本王定不会轻饶你!秦国的律法,可不会因为你而改变!” 嬴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吕不韦,那眼神仿佛在说,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阴谋者。 吕不韦点了点头,不敢抬头看嬴政的眼睛。“大王放心,老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遗诏确实是华阳夫人伪造的,她想要扶持公子成蟜上位,这样她就可以继续掌控秦国的大权。老臣一开始并不知道她的计划,直到后来才发现,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威胁老臣,若是不配合,就会杀了老臣全家。老臣…… 老臣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了大错,求大王恕罪。” 吕不韦一边说着,一边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悔恨。 嬴政听完吕不韦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愤怒和无奈。他转过头,看着成蟜,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成蟜,你呢?你是否也参与了此事?本王一直把你当作亲兄弟,你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嬴政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的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仿佛对成蟜的行为感到无比痛心。 成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重重地伏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王兄,我…… 我也是被华阳夫人蒙骗了。她告诉我这遗诏是真的,还说只要我配合她,将来我就可以成为秦国的大王,我就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我…… 我一时糊涂,被权力冲昏了头脑,才…… 才犯下了大错。王兄,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成蟜一边说着,一边磕头认罪,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来。 第131章 邯郸旧梦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悄无声息地浸染了整个邯郸城。太子宫的观星台,在月色的笼罩下,宛如一座神秘的孤岛,遗世独立。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轻轻拂过,撩动着观星台上众人的发丝与衣角,似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嬴政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衣角处用金线精心绣制的龙纹,在黯淡的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腾飞而起。他负手而立,身姿笔挺如松,深邃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浩瀚星空,试图从那闪烁的繁星中,探寻出六国的命运走向,以及自己一统天下的宏图霸业。那双眼,平日里总是透着让人敬畏的威严与冷静,此刻却被这神秘的夜空,添上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深邃。 不远处,阿离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娇艳花朵,身着华丽的赵舞服饰。这件服饰用上等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的繁复精美花纹,每一针每一线都闪烁着细碎光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如梦似幻。她的发丝如墨般柔顺,随意地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如雪的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宛如仙子下凡。 阿离莲步轻移,脚尖轻点地面,开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轻盈灵动,恰似一只在花丛中嬉戏的蝴蝶,又像一尾在水中自在畅游的鱼儿,每一个动作都自然流畅,毫无矫揉造作之感。她的腰肢柔软得如同春日里随风轻摆的柳枝,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扭动,举手投足间尽显赵舞的婀娜与妩媚。嬴政的目光被她牢牢吸引,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随着音乐的节奏逐渐加快,阿离的舞姿也愈发热情奔放。她旋转、跳跃,裙摆如同一朵瞬间绽放的巨大花朵,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她的脸上洋溢着沉醉的神情,双眸微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这美妙的音乐。然而,就在她舞姿最迷人的瞬间,她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而决绝,像是寒夜中的利刃。 阿离的动作猛地一变,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嬴政飞速冲去。嬴政微微一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支簪子已经紧紧抵住了自己的咽喉。簪子的尖端寒意刺骨,仿佛带着来自地狱的森冷气息。 “你……” 嬴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仅仅一瞬,便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眼前这致命的危险,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 阿离的眼神复杂得如同交织的乱麻,既有视死如归的决绝,又有难以割舍的不舍。她的手微微颤抖着,那是内心激烈挣扎的体现,嘴唇也在轻轻颤动,口中喃喃自语着一些嬴政听不懂的话语。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嬴政,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心底,哪怕下一秒就是永别。 “你到底是谁?” 嬴政轻声问道,声音低沉而平静,没有一丝慌乱。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阿离的眼睛,试图从那复杂的眼神中,探寻出她隐藏的秘密。 阿离没有回答,只是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簪子的尖端已经刺破了嬴政的皮肤,一丝鲜血顺着他的脖颈缓缓流下,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眼。 嬴政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他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静静地看着阿离。“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仿佛在嘲笑阿离的天真。 此时,观星台的星象突然发生异变。原本明亮的星辰闪烁不定,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随意摆弄。那些星辰的光芒时而黯淡如烛火将熄,时而耀眼得如同白昼,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 嬴政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星空。这突如其来的星象变化,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他的目光在星空中快速扫视,试图从那混乱的星象中,找到这场异变的根源。 就在这时,嬴政发现阿离的服饰上绣着一些奇怪的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像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符号,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他心中一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在墨家据点看到的标记,两者竟有着几分相似之处。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像寒夜中的深潭,心中对阿离的身份也愈发怀疑。 “你与墨家到底有何关系?” 嬴政冷冷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只要阿离稍有隐瞒,就会被他一眼看穿。 阿离的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咬着嘴唇,依旧沉默不语。 远处,凌霜静静地站着。她身着一袭白色长袍,衣袂飘飘,宛如一朵盛开在夜风中的白莲,纯净而高洁。她的剑穗在无风的情况下自动摆动,仿佛是一条灵动的小蛇,随时准备出击。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阿离和嬴政,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凌霜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剑柄,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担忧嬴政的安危,担忧局势会失控。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阿离,只要阿离有任何异动,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嬴政。 “阿离,你不要冲动。” 凌霜突然开口说道,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夜空中的一道惊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阿离的身体微微一僵,她转过头,望向凌霜。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内心的矛盾如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放下簪子,有什么话好好说。” 凌霜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她试图用温柔的话语,化解阿离心中的仇恨与决绝。 阿离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她看着凌霜,又看看嬴政,心中乱成一团。她的内心有两个声音在激烈争吵,一个是家族的仇恨,一个是对嬴政的感情,这两种力量撕扯着她,让她痛苦不堪。 “我…… 我别无选择。” 阿离终于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是内心痛苦的宣泄。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打湿了她华丽的衣衫。 “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 嬴政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他看着阿离,眼中的怀疑渐渐被一丝怜悯所取代。他能感受到阿离的痛苦,也能察觉到她背后隐藏的秘密。 阿离看着嬴政,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想起了那些被仇恨填满的日子。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是对嬴政的感情,这份感情在相处的日子里逐渐生根发芽;另一方面是家族的仇恨,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伤痛,让她无法释怀。 “你不会懂的。” 阿离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绝望。她觉得自己深陷在仇恨与爱情的漩涡中,无法自拔,没有人能理解她的痛苦。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簪子的尖端更深地刺入了嬴政的皮肤,鲜血顺着簪子缓缓流下。 嬴政微微皱眉,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阿离的绝望和痛苦。他知道,阿离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想要保护这个在他面前如此脆弱的女子,为她驱散所有的阴霾。 “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都不会怪你。” 嬴政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是在向阿离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他的目光深深地看着阿离,试图将自己的心意毫无保留地传达给她。 阿离的身体猛地一震,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嬴政。她没想到,在自己用簪子抵住他咽喉的时候,他还能说出这样深情的话。她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同时也充满了愧疚,愧疚自己的欺骗,愧疚自己的隐瞒。 “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阿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内心感动与愧疚交织的体现。她的泪水不停地流着,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因为我在乎你。” 嬴政毫不犹豫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那是一种真挚而热烈的感情,不容置疑。他的这句话,仿佛是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了阿离心中厚厚的阴霾,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 阿离的心中防线彻底崩溃,她手中的簪子 “当啷” 一声掉落在地,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观星台上格外刺耳。她扑进嬴政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所有的痛苦、愧疚、感动都在这一刻化作泪水,尽情地宣泄出来。嬴政轻轻地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动作轻柔而温暖。 凌霜看着这一幕,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的手缓缓松开了剑柄,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这场危机暂时解除了。 然而,就在这时,观星台的星象再次发生异变。原本闪烁不定的星辰突然变得更加明亮,那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随后又迅速黯淡下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灭。整个天空仿佛被一层黑色的幕布所笼罩,变得异常阴森恐怖,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嬴政和阿离同时抬起头,望向星空。他们的心中都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将他们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他们知道,这星象的变化预示着一场巨大的危机即将来临,而他们,即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看来,我们的麻烦还在后头。” 嬴政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紧紧地握住阿离的手,仿佛在向她传递着力量,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将一起面对。 阿离点了点头,她靠在嬴政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她知道,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再孤单,因为有嬴政在她身边。这份温暖,这份依靠,让她有了面对未知的勇气。 远处,凌霜的剑穗依然在不停地摆动着。她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悄然逼近。那摆动的剑穗,就像是命运的指针,预示着他们的未来充满了变数,而他们,只能勇敢地前行,去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在这充满变数的夜空中,观星台的三人,他们的命运之线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向着未知的方向延伸而去。而这星象的异变,不过是这场宏大故事的一个小小前奏,真正的精彩,还在后头……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观星台的阶梯传来,打破了短暂的宁静。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年轻人,满脸焦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上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沉重。 “王…… 王上!” 侍卫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嬴政眉头微皱,他轻轻推开阿离,向前走了两步,目光锐利地看向侍卫:“何事如此慌张?”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但其中已经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悦。 侍卫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恐惧和紧张:“城外发现大批不明来历的军队,正向邯郸城逼近!” 这话一出,观星台上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嬴政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场:“有多少人?从哪个方向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侍卫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大约有数千人,从西边而来,旗帜上的标记从未见过。” 阿离的脸色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拉住嬴政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会不会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嬴政打断。 “不管是谁,既然敢犯我赵国边境,就休怪我嬴政不客气。” 嬴政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转头看向凌霜:“传令下去,全城戒备,让李牧将军即刻前来见我!” 凌霜微微点头,眼中透着坚定:“是!” 她转身,身形如电,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阿离咬着嘴唇,内心充满了不安。她看着嬴政,欲言又止。嬴政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轻轻握住阿离的手,目光柔和了一些:“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阿离心中一暖,但随即又想起了自己的秘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知道,也许自己的秘密很快就会被揭开,而到那时,嬴政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吗? 此时,观星台上的风更大了,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嬴政望着远方,那里,黑暗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他要守护赵国,守护他所珍视的一切,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