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聋老太怀孕,禽兽吓麻了》 第1章 这是喜脉 轧钢厂医务室内。 厂医张速坐在桌前,神情专注而冷静,手指轻轻搭在聋老太太那略显干枯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尽管他对这位聋老太无感,但身为医者,他深知职责所在,必须认真对待每一位病患。 “老太太,你最近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吗?”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就是特别能睡,一天能睡上十五六个小时,还是感觉睡不醒。 而且我这身子骨也变得越来越沉,走几步路就累得气喘吁吁。 还有我最近特别爱吃酸的,像什么酸菜、酸梅之类的,有时候还会干呕……”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总觉得我这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些。”张速听完聋老太太的描述,心中已经大致有了判断,但他并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缓缓放下了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张医生,我这不会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吧?”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安。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虽然不是病人,但看着聋老太太这副模样,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傻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他猛地冲到张速面前,大声喊道:“张速,你倒是快说!我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病?” 张速看了一眼焦急万分的傻柱,轻轻叹了口气:“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直说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严肃,“老太太她,并不是生病了,而是……喜脉。”“有了喜脉?”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聋老太听完张速的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她来看个病,怎么就告诉她有喜了呢?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易中海也是一脸困惑,他皱着眉头,目光在张速和聋老太之间来回游移。 他总觉得张速的话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而坐在张速对面的丁秋楠,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颗鸡蛋。 作为医生,她当然清楚“喜脉”意味着什么,可眼前的这位老太太,看起来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吧? 怎么可能还会怀孕呢? 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离奇! 丁秋楠担心张速会因此遭到众人的围攻,于是连忙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再仔细确认一下。 但张速却摆摆手,一脸自信地说:“不需要质疑,喜脉是所有脉象中最简单的,我怎么可能会搞错?聋老太,你确实有喜了,而且已经怀胎三月了。”聋老太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她颤抖着手指向自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我?八十岁了?还能有喜?” 张速微笑着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以前大家都开玩笑说您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我心里还嘀咕呢,这怎么可能?但现在,哎,我真信了。” 张速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八十岁了竟然还能有喜讯,这不是老祖宗是什么?” 第2章 聋老太太她,真的怀孕了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张速见状,知道大家没听明白,干脆直接挑明了说:“你们别不信,聋老太太她,真的怀孕了。” 此言一出,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毕竟,聋老太太已经年过八旬,怀孕这事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张速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偷偷给聋老太太使用了“怀孕符”。 这张符是他穿越后绑定系统时意外获得的。 不错,眼前的张速是一个穿越者。 原主因为被聋老太太屡次搅黄相亲,最终与聋老太太对峙时,被暴打致死。 穿越而来的张速,不仅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和记忆,还背负着原主那份深深的恨意。 为了替原主报仇,张速决定利用这张“怀孕符”。 他知道在四合院里,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而聋老太太作为院里的长辈,一旦传出怀孕的丑闻,她的声誉必将一落千丈。 至于那些帮凶,如傻柱之流,张速打算日后慢慢收拾。 面对张速的爆料,易中海倒是显得相对淡定。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见过大风大浪,对于这种事情虽然惊讶,但还能保持冷静。 相比之下,傻柱就显得有些激动了。 “张速,你个庸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傻柱跳着脚喊道,“老太太过完年都八十一了,怎么可能有喜?你这不是胡闹嘛!” “我告诉你,老太太是五保户,你这么拿她开玩笑,街道办是不会放过你的!”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 周围的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眼睛里都写着“不可能”。 绝经多年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怀孕? 这不是老树开花,而是老蚌生珠的奇迹再现! 现场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傻柱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信不信我揍扁你!”说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冲向张速。 “傻柱,住手!”丁秋楠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连忙出声制止。 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到张速脸上,却见张速身形一闪,轻松躲开了傻柱的攻击,反手几下,把傻柱制服得服服帖帖。 “哇塞,张速你现在这么牛了?”丁秋楠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头对张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傻柱被压在地上,还不服气地嚷嚷:“你他娘的,敢败坏我奶奶的名声,我跟你没完!” 张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平静地说:“我没搞错,老太太确实是怀孕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医院查查看。”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沉吟片刻,说道:“行,我们去医院,用仪器说话。” 他们知道,医院里有先进的b超设备,能够清晰显示人体内部的状况,是验证张速诊断准确与否的关键。 易中海内心其实对老太太怀孕的说法嗤之以鼻。 他提出去医院做b超,并非真的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而是想借此机会,如果张速的诊断确实错误,就利用这份证据,让张速为失职付出代价,甚至可能因此丢掉工作。 第3章 你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傻柱这时也恍然大悟,猛地站起身,手指几乎要戳到张速的鼻子上,恶狠狠地威胁道:“哼,等我们拿到报告单,你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傻柱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张速误诊的愤怒和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期待。 毕竟,有哪个工厂会愿意留下一个能误诊八十岁老太太怀孕的医生呢? 丁秋楠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断地在原地踱步,心里默默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 “张速,你……你真的确定吗?”她的话语里满是担忧,她知道一旦去了医院,事情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张速却显得异常镇定,轻轻拍了拍丁秋楠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跟他们去医院,你安心上班就好。” 张速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医院,当值班医生听到要给一位八旬老太太做b超来检查是否怀孕时,他的反应异常激烈,直接一拍桌子,怒斥道:“这简直胡闹!你们是不是都疯了?” 在他看来,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怀孕,是天方夜谭。 “医生,您行行好,帮我奶奶开b超单查一下吧……” 傻柱急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末了还愤愤不平地指着张速说:“医生,你得给我们做主,让这个糊涂蛋医生滚出我们轧钢厂!” 那位医生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张速,长叹一声道:“虽说厂医平时也就处理些感冒发烧的小毛病,不需要多高深的医术,但你也不能离谱到这个地步!八旬老太都能被你诊断出怀孕,你这……唉!”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但眼中的失望和责备却显而易见。 尽管他内心深处对张速抱有同情,但作为医生,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如今,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不给病人家属一个交代,恐怕很难平息这场风波。 于是,医院医生无奈地开了张b超检查单,递给了他们。 易中海、傻柱和张速三人带着聋老太离开了诊疗室,朝着b超室走去。 聋老太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众人的神色中也能隐约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默默地跟在身后,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安。 进入b超室后,医生虽然对这位八旬老太来做早孕检查感到十分诧异,但既然有了检查单,她也只能尽职尽责地进行检查。 年轻的女医生接过聋老太的病历本,简单询问了几句后,便开始准备检查。 当仪器上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时,女医生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这……这怎么可能?”女医生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事情,像是从天而降的奇闻! 女医生看着屏幕上的影像,心里一阵阵的翻腾。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揉了揉,仿佛这样就能把眼前的幻象抹去。 但不管她怎么看,那影像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老太太,真的怀孕了! 她不甘心,又把润滑液擦掉,重新一丝不苟地涂抹,再次进行检测。 第4章 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但结果,还是那样,让她瞠目结舌。 “这……这?”女医生喃喃自语,彻底陷入了困惑。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轻轻地对聋老太说:“老太太,您先别动,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完她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b超室,留下聋老太一脸茫然地坐在那里。 几分钟后,女医生带着一群医生匆匆赶了回来。 这里面有最开始给聋老太开检查单的医生,也有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看就资历深厚的老专家,也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女医生当着大家的面,再次给聋老太进行了检查。 这次,她格外仔细,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当机器上再次清晰地显示出胚胎的影像时,整个b超室都陷入了寂静。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似的。 “这……这竟然是真的怀孕了!!!” “奇迹,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而且,你们猜怎么着?居然还是双胞胎呢!!!” 这时,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院长缓缓走到聋老太的病床前,他目光温和地看着聋老太,轻声问道:“老太太,您都已经这个年纪了,按理说应该早就绝经了吧?” 聋老太呆呆地看着老者,仿佛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木然地回答道:“我……我早就绝经三十多年了……” 院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但院长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和感慨。 院长知道,今天他见证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 而那些医生们的话语,就像是一阵阵惊雷在聋老太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直到现在还没能完全回过神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还会怀孕呢? “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医院搞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聋老太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但这时,之前那个曾怀疑张速诊断错误的医生却义正言辞地说道:“老太太,您放心吧,我们的科学仪器是不会出错的。这结果绝对准确无误。” 说到张速,这位医生的眼神突然一闪,慌忙看向了一旁院长。急忙说道:“院长,您还记得吗?刚才是轧钢厂的厂医带着这位老太太过来的,而那位厂医张速。是他首先发现了老太太可能怀孕的情况。” “哦?是吗?”院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赞赏。转头看向张速,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和欣赏,“小伙子,听说是你通过把脉发现了这位老太太怀孕的情况?真是了不起!” 张速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中医诊断喜脉本来是最基础的。 只是没想到这次会遇到这么特殊的情况。” 院长听了张速的话,更加赞赏地点了点头:“小伙子,话虽如此,但毕竟病人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哪怕是我,诊到喜脉也觉得不可能!但你还能一直坚持你的结果,足以见你的医术和判断力都很出色。 这次的事情,不仅是对你医术的一次考验,你做得很好,医院需要你这样有责任心的医生。” 第5章 家属请过来一下 在一旁的易中海和傻柱,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懵逼状态。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不可置信愈发浓烈。 傻柱忍不住低声嘟囔道:“这……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都八十岁了,怎么可能怀孕?” 此时,在b超医生的细心搀扶下,聋老太缓缓地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愕与不敢置信。 “家属在哪里?家属请过来一下。”医生提高嗓音喊道。 “在这里!在这里!”傻柱和易中海连忙迎了上去,他们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和尴尬。 医生看着他们俩,语气严肃而认真地说:“这位老太太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小生命。”医生缓缓开口,目光中带着几分凝重,扫视着面前的一群人,“但情况不是一般的复杂。毕竟老太太的年纪摆在这儿,说是超高龄产妇那是一点也不夸张。所以这接下来的日子,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翼翼,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大意。” “平日里,老太太的饮食得讲究了,得确保有足够的营养,但又不能太过油腻,得清淡易消化,这样才能对身体好,对小宝宝也好。”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轻轻捋着他那花白的胡子。 “还有,我得特别叮嘱你们一下,回去后跟你们家那位老爷子说一声,这段时间得克制一些,别再行房了。毕竟老太太现在这身子骨,经不起一点折腾。你们得时刻关注着她的身体状况,稍有不对劲,得赶紧来找我,或者是送到城里的大医馆去。” 医生也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大岁数的产妇,他左叮咛右嘱咐,生怕有什么细节没交代清楚。 傻柱和易中海在一旁尴尬地应承着,心里头那个急,生怕哪句话不小心泄露了聋老太其实根本没有老伴的秘密。 这要是让邻里街坊知道了,还不得传出“聋老太搞破鞋”的闲话?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这“搞破鞋”还怀了孕的事,传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说不定还得惹上官司。 于是这俩人心里头明镜似的,打算先把这事含糊过去,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慢慢跟大家解释。 可他们哪儿知道,楼道里那些好事的邻居们,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把他们和医生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下子整个楼道都炸开了锅。 “哎呀,我没听错吧?八旬的老太太也能怀孕?”张大妈一脸不可思议,手里的菜篮子都差点掉地上。 “得了吧,你这个年纪早就绝经了,还怀什么孕?!” “什么?八十多了还怀娃?这不是响应国家号召那么简单了吧,简直是挑战生命极限!” “更绝的是,你看看那老头,估计是用了什么独门秘籍,能让老树开花,枯木逢春!” 在这片嘈杂中,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站在人群外围,脸上写满了尴尬与无奈。 他们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聋老太这事,实在太过荒唐,让他们在人前颜面扫地。 终于,医生交代完所有注意事项,两人连忙搀扶着聋老太,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匆匆逃离了医院。 第6章 这孩子爹究竟是哪位 “小心点,现在才三个月,孩子还没站稳脚跟呢!”医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关切。 一出医院大门,三人便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停下。 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他们齐刷刷地盯着聋老太,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个洞来。 “老太太,这孩子爹究竟是哪位?”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 他心里苦,平时供聋老太吃喝不说,现在倒好,老太太还整出这么一档子事,怀了孕得靠他养活。 这些日子,聋老太胃口大开,三天两头让他买肉,他这心里头不是滋味。 聋老太一听这话,冤啊。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八十多岁的人了,早过了那档子事的年纪,她自己都不明白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中海,我……我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奶奶,你到底跟了多少个爷爷?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傻柱的话一出口,差点没让聋老太一口气上不来。 “傻柱子,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我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爷爷!”聋老太急得直跺脚,恨不得给傻柱几个脑瓜崩。 这傻柱真是名不虚传,关键时刻总能语出惊人,让人哭笑不得。 “我不信,没有男人,女人怎么可能怀孕呢?”傻柱固执地摇了摇头,小学时候学的生理知识在他脑海中盘旋。 老太太这突如其来的怀孕,让傻柱满脑子都是问号,心里头也好奇得很,到底是哪位英雄好汉,能有这等本事? “你……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聋老太被气得不轻,胸口起伏不定。 她赶忙转向易中海,眼里满是求助的神色:“中海,你得相信我,我真没那回事。” 聋老太生怕易中海也跟傻柱一样,误会了她。 毕竟,他们同住一个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易中海也对她产生了怀疑,那她这老脸真就没地方搁了。 “老太太,我信你。”易中海见状,语气缓和了不少。 他和聋老太相处这么久,对她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 再加上,聋老太平日里足不出户,如果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事我们得慢慢商量,先回四合院再说。”易中海沉吟片刻,转头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回去别乱嚼舌根,就算秦淮茹问你,你也得给我守口如瓶。” 秦淮茹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八卦王,只要她一问,傻柱保管什么都往外倒。 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四合院都得炸了锅。 傻柱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头好奇得要命,但他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三人踏上了回四合院的路。 职工医院离四合院不远,穿过热闹的鼓楼南大街,拐进曲折的南锣鼓巷,不一会就远远望见了那熟悉的四合院大门。 “中海,我心里慌得很。”聋老太边走边说道,回想起在医院被众人围观的情景,她的心里依旧忐忑不安。 易中海轻拍着聋老太的背,试图安抚她那颗因惊慌而狂跳的心:“别怕,我们回去后守口如瓶,这事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散了,谁也不会知道。” 第7章 我找他私下聊聊 聋老太的眼神里依旧闪烁着不安:“可是,张速那边……” 易中海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晚点时候,我找他私下聊聊,实在不行破费点,给些钱,想必这事也就能被压下来了。” 一想到要从自己腰包里往外掏银子,易中海心里像被针扎了一般疼,但为了摆平聋老太这事,他也只能咬咬牙,认了。 聋老太见易中海态度坚决,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三人便一同踏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一进门,他们发现,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前院,今儿个竟是出奇的安静,连那些爱凑热闹的大妈大婶们都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平时这时候院子里早就人声鼎沸了,今儿个怎么这么冷清?”傻柱挠挠头,一脸困惑。 话音刚落,中院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刘大嫂,你说的这事是真的吗?不会是逗我们玩吧?” “难怪老太太最近老爱吃那酸不溜秋的黄瓜,敢情是……有了?” “我还纳闷呢,好几次见她干呕,还以为是肠胃不好!” “不对不对,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怀上?这事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呢?” “关键问题不在这儿,你们就不好奇老太太这孩子的爹是谁吗?”三大妈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让人心里直发毛。 聋老太都八十高龄了,老伴也走了好些年,如今竟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不是骇人听闻嘛! “还用问?那老不死的,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出去乱搞,搞出事来了!”贾张氏撇着嘴,三角眼一翻,言语间尽是不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头其实还挺羡慕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找到乐子,不像她,老贾走的时候她才五十出头,这些年想找个人说说话都难,那些臭男人就跟蒸发了一样,连个影都不见。 “老太太不可能是那种人,我们院子里这么多人,要是真有外人来,早就露馅了。”有人提出了异议。 “那就是我们自己人了!”贾张氏针锋相对,“跟老太太亲近的人,进进出出的,大家也不会多想。反正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怀孕。” 贾张氏的反应快得跟福尔摩斯似的。 一听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贾张氏这话在理。 大家伙顺着她的思路,开始天马行空地猜测起来。 “看看这院子里,能和老太太亲近的男丁,不就数得上我一大爷和傻柱嘛?”有人开了腔。 “嗨,说傻柱吧,他才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哪能跟聋老太扯上那档子事?再说了,谁不知道他心里头装的是秦淮茹。” “嘶——这么说来,难道真是一大爷……” “一大妈那身子骨,这么多年都没个动静,你们是不是琢磨着,一大爷心里头想添个香火?” “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人群中的一大妈急了,她使劲摆着手,想要打断这些无端的猜测,但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其他人的议论声中。 大伙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着自己的揣测。 “看看,一大爷对那聋老太,比对亲娘还上心,说不定就是想让她给易家留个后!”有人言之凿凿地说。 第8章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不是嘛,我就说,一大爷怎么那么好心,无缘无故地照顾一个跟没半点血缘关系的老太太,敢情打的这主意。” “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背后指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四合院的大妈们,你一句我一句,这事越传越邪乎,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 大伙越琢磨,越觉得这事有门,毕竟一大妈不能生育,而一大爷易中海又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事在院子里头,谁心里没点数呢? 一旁的一大妈,起初听得是又好笑又生气,觉得这些人简直是异想天开,胡说八道。 但渐渐地,随着议论声越来越大,她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 回想起几年前,易中海突然提出要赡养聋老太那会儿,她多么坚决地反对,可易中海就是不听,硬是要赡养。 这么多年下来,为了照顾聋老太,他们确实花了不少心思,也搭进去了不少钱。 易中海居然无怨无悔地照顾着那位聋老太。 一大妈跟易中海过了大半辈子,对他的脾性再了解不过。 虽说外头人都说易中海是个能算计的,但照顾聋老太这事,一大妈实在想不通。 要说易中海图什么? 一大妈思来想去,唯一的疑点就是聋老太那未明的身世和过往,莫非……是为了让聋老太给他留个后? 这事一琢磨,似乎所有的谜团都迎刃而解了。 四合院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说是易中海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育,所以才打起了聋老太的主意。 这话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她是个爱嚼舌根的主儿,立马添油加醋地往一大妈心上插刀。 “哎,你说这易中海也是,一大妈不能生,他着急也正常,可也不能这么干!女人不能生孩子,就像地里不长庄稼,能有什么用?”贾张氏这话,字字如刀,句句扎心,直戳一大妈心里最痛的点。 一大妈嫁给易中海三十多年,肚子一直没动静,这事成了她心头的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每次和人拌嘴,总有人会拿“不会下蛋的母鸡”来羞辱她,这次贾张氏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崩溃。 “好,易中海,你个伪君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有你,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种不要脸的事!”一大妈一边喊着,一边疯了一般往四合院门外冲,眼看着就要去找轧钢厂的保卫科告发他们。 易中海一看这架势,慌忙去追,生怕一大妈身体受不住。 好在,一大妈身体不好,跑不快,易中海几下就追上了她,两人在四合院门口拉扯起来。 “兰花,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易中海拉着一大妈的胳膊,急切地想要解释。 “你放开我,我要去告你们!你们干的好事!”一大妈已经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地喊着。 易中海一看,这解释是听不进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下去,一大妈被打得懵了,也不再挣扎,任由易中海拉着她回了四合院,关上门,这事算是暂时按下了。 另一边,傻柱也把聋老太送回了她的小屋。 第9章 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聋老太哭得像个泪人,她这一把年纪了,还要承受这样的流言蜚语,以后在四合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肯定是张速那小子干的好事,等他回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傻柱恨得牙痒痒,他知道这事原本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现在张速不在,肯定是他提前回来,散布了消息,又溜之大吉了。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见主角们都散了,也各自回家,不再聚在一块嚼舌根。 毕竟这事都是猜测,没凭没据的,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转眼间,到了下班的点,四合院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张速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厂里上班,这会骑着车,第一个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楼,就被等在那的二大妈给拦住了。 “小张,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往外说。我们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你猜怎么着?她有喜了!” 张速一听,脸上却没露出半点惊讶,淡淡地回了句:“哦,这事我知道。“你知道?”二大妈惊讶得差点没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张速笑了笑,解释道:“我是个医生,给她老人家把脉,无意间发现的。” 二大妈一听,还以为张速撞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耳朵差点贴到张速嘴上,压低声音问:“那你快说说,是哪个愣头青干的?我保证不往外传。” 张速哭笑不得,连忙摆手:“二大妈,您想到哪儿去了?我纯粹是医者本分,把脉把出来的。 那聋老太身子骨硬朗,这事也是出乎我意料。” 二大妈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口,继续等着下一个“听众”。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前院,阎家正围坐一桌吃饭。 三大妈也是刚得知这消息,心里那个激动,再也憋不住,对着满桌的儿女和老公就开了腔:“我跟你们说,聋老太那出大事了,听说怀上了,而且八成是易中海的种!” 这话一出,阎解成正在喝的棒子面粥差点没喷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溅到对面妹妹阎解娣的脸上。 “大哥,你恶不恶心!”阎解娣一边擦脸,一边嘟囔。 阎解成顾不上妹妹的抱怨,转头看向三大妈,一脸难以置信:“妈,你这消息哪儿来的?也太离谱了吧?” 阎埠贵,也就是阎家的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也是一脸无语:“你,就是没见识,什么风都跟着跑。聋老太都八十高龄了,还能怀孕?这不科学嘛!” 三大妈一听急了,拍着桌子说:“不,我真的没撒谎,这事我们院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三大妈一脸认真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坚定。 “是这样的,今天刘大嫂因为肚子疼去了医院,结果在医院里无意间听到了些风声……”三大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继续道。 “还有,你们听说了吗?易中海和一大妈之间好像发生了争执,易中海一气之下还给了一大妈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事之后,聋老太在家里哭得可伤心了,那声音,我们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三大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第10章 这绝对是奇迹 说完这些,三大妈还不忘把自己知道的其他细节也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问。这段时间,我好几次看到聋老太吐酸水,只是当时没往那方面想……” “还有更劲爆的呢!刘大嫂从医院回来后,私下里跟我说,聋老太怀的孩子都三个月了,连医生都让傻柱他们平时多照应着点呢。” 三大妈说到这里,还不忘啧啧称奇,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旁听着的阎埠贵,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奇迹,这绝对是奇迹!!!” 突然,阎埠贵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似的,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二儿子阎解放:“解放,你先别急着吃饭了,爸有件重要的事得让你去办。” 阎埠贵朝正在埋头吃饭的二儿子阎解放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爸,什么事?这么急?”阎解放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阎埠贵。 阎家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手中的碗筷,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阎埠贵,等着他揭晓答案。 阎埠贵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四九城晚报现在为了搜集新闻,可是下了血本了。他们出台了一个新政策,只要有人提供新闻线索,根据新闻的劲爆程度,就能拿到一块钱到五块钱的奖励呢!” “爸,你是说……我们要去提供新闻线索?”阎解放似乎明白了阎埠贵的意图,眼睛一亮。 “没错!”阎埠贵用力点了点头,“这个新闻,八十岁的老太怀孕!够劲爆吧。” “爸,那你说这个新闻线索,能拿到多少奖励?”阎解放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报社了。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阎埠贵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不过哪怕只有一块钱,也足够我们买一斤肉回来解解馋了。 你们想想看,我们家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八月十五!这都过去三四个月了,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阎家众人顿时眼前一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催着阎解放赶紧去报社,生怕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解放,你赶紧去吧!路上小心点,别耽误了时间。”阎埠贵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放心吧爸,我这就去。”阎解放说完,便匆匆放下碗筷,拿起外套就往门外走去。 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斤肉在向他招手。 刘家。 刘海中,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此刻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刚刚听完二大妈的一番话,心里五味杂陈。 “哎,你说这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干出这种事来,真是让人不耻。”刘光天一边啃着手里的窝头,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那位老太太的鄙夷。 “可不是嘛,平时看她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没想到私下里竟是这种水性杨花的性格。”刘光福也附和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第11章 这正是他心中所想 “我早觉得这老太太不对劲,你看她那副假正经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二大妈也忍不住插嘴,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老太太的厌恶。 二大爷沉思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我琢磨着,那孩子八成是易中海的种。” “老易啊老易,看他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哪里配得上四合院一大爷的头衔!”刘光福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补充道。 刘光天挠了挠头,试探性地问道:“爹,您的意思是,我们把他给举报了?” “嘿,总算你小子脑袋瓜子开窍了一回。”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心中所想。 想那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竟然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令人不齿。 刘海中心里盘算着,要是易中海因为这事被撸了职,那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不就空了出来,自己正好可以补上。 “这事交给我来办吧!”刘光天一拍胸脯,主动请缨。 他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得到老爹的肯定,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就别提了。 “好小子,有魄力!”刘海中赞许地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接着吩咐道,“这事得抓紧了,明儿一早,你去保卫科找刘科长,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记住了,要快,要准,要狠!” 刘光天连连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深知,这事办成了,不仅能让老爹高兴,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 而另一边,聋老太在易中海的细心搀扶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张速的家门前。 易中海轻轻地抬起手,敲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谁?”张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烦。 他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竟是易中海和聋老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们俩怎么来了?” 易中海讪讪地笑了笑,“张速,我们能进去说吗?”他边说边朝屋里张望,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聋老太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张速无奈地叹了口气,侧开身子让他们进来。 他心里清楚,这两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事相求。 “张速,你这屋子收拾得真干净。”易中海一进门就开始没话找话,试图缓和气氛。 聋老太也跟着点头附和。 然而,张速却不吃这一套,他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话,“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两人顿时噤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谁先开口。 最终,还是易中海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说道:“张速,其实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说吧,什么事?”张速淡淡地问道,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这两个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轻易答应。 易中海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说道:“其实……是聋老太她……她不小心怀上了孩子。 你也知道,她年纪大了,这孩子要是生下来,只怕会被人指指点点,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张速的反应。 只见张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第12章 商量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 易中海只好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想问问你,能不能想办法给她弄点药,把孩子打掉。 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医院做个手术。”说完这些话,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这是他和聋老太商量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 他们知道,聋老太年纪大了,真要生了孩子,不仅养不起,还会被人笑话。 然而,张速却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们。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你们想打掉孩子,为何不去正规医院呢?” 张速有些不解,他深知自己与易中海平日里并无太多交集,甚至有些许矛盾,因此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意外。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中带着几分尴尬:“张速,你别打趣我们了。现在的形势你又不是不清楚,医院哪里会轻易给做这种手术呢?” 张速闻言,心中微微一动,这才回想起当下的时代背景。 确实,如今国家正大力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但实际上是鼓励生育,家家户户都被期望着“多生几个,为国家添丁进口”。 政府不仅提倡生育,还对那些生育多胎的妇女给予了极高的荣誉,如“光荣母亲”、“英雄母亲”等称号,以此作为对她们为国家做出贡献的肯定。 更为关键的是,为了保障母体和新生儿的生命安全,国家还明文规定禁止非法堕胎。 一旦发现有人私自进行堕胎手术,不仅会面临严厉的处罚,甚至可能被送上劳改的道路。 “这么说,你们因为害怕去医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是吧?”张速缓缓开口。 聋老太一听,连忙开口:“你看,我这把老骨头了,只要你肯帮我,所有的积蓄都可以给你。”张速一听,心中顿时明了。 他看向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老太太,您这年纪,去医院都是个风险,更别说打胎这种事了。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聋老太一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可这孩子……这孩子我不能要。我这辈子无儿无女,年轻时候也曾想过要个孩子,但绝不是现在。这迟来的‘礼物’,对我来说,更像是命运的捉弄。” 张速说道:“老太太,您这身子骨,用药风险太大,手术更凶险万分。” 聋老太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可这孩子……这孩子我真的不能要。” 这时,易中海开口了:“张速,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老太太的孩子能打掉,我们愿意给你一些钱,作为补偿。对外就说医院看错了,那是个肉瘤。这样你既能得到好处,又不会惹上麻烦。” 张速闻言,心中冷笑:这易中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我张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看向易中海,淡淡地说道:“易大爷,您这主意不错。但您也知道,我这人做事向来有原则。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 易中海一听,脸色微变。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吧。看看情况再说。” 实际上,易中海在来之前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盘算着,如果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能够打掉,那他就给张速一笔钱,让张速帮忙处理掉这个孩子。 第13章 跟这老太婆划清界限 这样一来,他既能继续赡养着聋老太,维持自己照顾五保户的好名声,又能避免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而惹上麻烦。 然而,如果孩子打不掉…… 易中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那别怪他狠心了,他会毫不犹豫地跟这老太婆划清界限! 他辛苦经营的一世好名声,绝对不能毁在这个老太婆手里。 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离开的背影,张速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经过这一波怀孕事件的曝光,聋老太在四合院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而易中海看聋老太的眼光已经变得冷漠而疏离。 张速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计划已经奏效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聋老太很快会被易中海抛弃,毕竟养着这样一个麻烦精,已经不能再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成为累赘。 易中海这个人是精明的很,赔本的买卖绝对不会做。 经过长时间的筹谋与等待,张速终于亲眼见证了聋老太从四合院里那位备受尊敬的老太太,沦为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臭狗屎”。 回想起原主之前的相亲经历,张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仿佛那口恶气终于得以抒发。 此刻,听着隔壁房间里聋老太那断断续续的痛哭声,张速竟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一种胜利的庆祝。 于是,张速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杜康酒,又翻出一盒午餐肉,再给自己精心切了一盘酱牛肉,摆在了桌上。 他斟满一杯酒,独自品味着这份胜利的果实,心中满是得意与满足。 寒冬的四九城,夜色深沉,天亮得总是那么迟。 但随着隔壁院子里公鸡的一声啼鸣,整个南锣鼓巷仿佛都被唤醒了。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也开始忙碌起来,开门声、倒马桶声、捅煤球炉子的声音、洗漱刷牙的交谈声,以及邻里间亲切的问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在这样的声音中,张速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焕发。 突然,他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的日常打卡任务。 “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金华火腿*1.”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喜悦与期待。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信阳毛尖一箱,共24罐,每罐500克!”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黄鱼十根!” 当系统报出这个奖励时,张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大黄鱼? 那可是民国时期的大金条! 民国时期,人们习惯将一两一根的小金条亲切地称为“小黄鱼”,而十两一根的则尊称为“大黄鱼”。 但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一两”与我们后来熟悉的五十克不同,它实际上只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一点二五克。 我国直到1959年,才将传统的16两制1斤改为现代的10两制1斤,即1斤等于500克,一两等于50克。 而民国时期的“大黄鱼”,自然是遵循着旧时的度量衡制度。 想象一下,一根大黄鱼重达十两,换算成现代计量,就是312.25克,那十根就是整整克,足足六斤多的金子,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第14章 一群陌生的面孔 张速小心翼翼地将这条珍贵的大黄鱼存放进系统空间,刚打算转身去洗漱,却意外地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人声。 他好奇地推开房门,只见几位衣着光鲜、看起来颇有文化的记者,正手持笔记本,匆匆步入后院。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直奔聋老太的住处而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聋老太昨晚因为怀孕的消息而痛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时分才勉强入睡。 此刻,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蹒跚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群陌生的面孔。 “你们是谁呀?找我这个老太婆又所为何事呢?”聋老太站在门口,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一堆突然造访的陌生人。 “您好,我是来自四九城晚报的记者,特地来拜访您的。”一位戴着眼镜,手里拿着笔记本的男记者首先开了口。 “哦我是四九城早报的记者,也是专程来找您的。”另一位女记者紧随其后,同样是一脸认真地介绍着自己。 “还有我,我是红星日报的记者。” “我是青年报的记者,很高兴见到您。” “我呢,我是……”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记者就急匆匆地插了进来:“老太太,我们得到一个消息,说您怀孕了,这事是真的吗?我们都很关心您的身体情况。” “哎呀,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怀孕呢?”聋老太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可这时一个记者却开玩笑似的问道:“老太太,您是不是想响应国家的号召,再为国家做一份贡献,当个英雄母亲呀?” “这玩笑可开不得,我这身子骨哪还能生孩子。”聋老太连连摆手。 可另一个记者却又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八旬老太突然怀孕,这事听起来确实有些离奇,我们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呢?” 聋老太一听这话,更是吓得连连后退:“你们别乱说,我这清清白白的,哪有这些事。” “老太太,您别藏着掖着了,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呀?我们很希望能采访到他,听听他的想法。” 记者试图挖掘更多内幕。 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问题,聋老太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怀孕的事竟然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回想起昨天在医院被人围观、回到院子又被邻居羞辱的经历,聋老太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害怕这些记者会将自己的事情登上报纸,让整个四九城都知道她怀孕的消息。 到那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于是聋老太开始试图驱赶这些记者:“你们……你们走吧,我不接受采访!” 她捂着脸、抱着头,只想让这些人尽快离开。 然而,这些记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八旬老太怀孕的消息,无疑是一条极具爆炸性的新闻。 他们围绕着聋老太,不停地抛出各种问题,试图从她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中院里,傻柱听说来了很多记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二话不说,拔腿朝后院跑去。 第15章 你别血口喷人 当他看到正在门口看热闹的张速时,更怒火中烧:“张速,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你把记者招来的?” 傻柱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他大步流星地朝张速冲来,脸上写满了质问和不满。 张速微微一愣,转头一看,傻柱已经近在咫尺,那架势仿佛是要跟他拼命。 张速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没想到傻柱会这么直接地找上门来。 没等多想,张速的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闪电,一记凌厉的鞭腿猛地踢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傻柱的胸口。 傻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猛地往后飞去,足足摔出了七八米远,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你、你疯了!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傻柱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速,声音里带着几分疼痛和愤怒。 张速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非要来招惹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招记者来了?” 傻柱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奶奶怀孕的事情,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现在记者都找上门来了,不是你传的还能是谁?” 张速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傻柱,你冷静点好不好?我张速虽然平时爱凑个热闹,但也不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人。你奶奶怀孕的事怎么可能是我传出去的呢?” 傻柱却不信他的话,依旧愤愤不平:“不是你还能有谁?四合院里就数你最会耍心眼,肯定是你把这事告诉了记者,想看我奶奶的笑话!你简直禽兽不如!” 傻柱满脸涨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心里那个憋屈,觉得自己怎么就斗不过那个看似文弱,实则狡猾的张速呢? “你凭什么说是我把聋老太怀孕这事给抖搂出去的?”张速一听这话,简直哭笑不得,心里头冤,他好歹是个医生,虽然只是个厂医,但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怎会干出泄露病人隐私这种缺德事? “我张速是那种人吗?” 傻柱哪里听得进去,一口咬定就是张速搞的鬼,毕竟聋老太平日里待他不薄,除了张速这个老对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缺德。 “你就是个浑蛋,除了你还有谁!”傻柱吼得嗓子都快破了。 张速懒得再跟他废话,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 可傻柱哪肯善罢甘休,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打算再给张速来个突然袭击。 哪知张速就像是背后长了眼似的,一个转身,飞起一脚,又把傻柱给踹得老远。 这次,傻柱是真的受伤了,嘴里一股甜腥味,紧接着,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这边正乱着,那边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的聋老太,一看傻柱被打成这样,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您醒醒!”傻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他大声呼喊易中海,希望这位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能伸出援手。 第16章 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可易中海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人群里,一声不吭,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傻柱心里那个急,正打算再喊几声,突然中院和后院的连廊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乱?易中海,易中海在哪儿?”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原来是保卫科的刘科长到了。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迎了上去。 “刘科长,我在这儿呢!” 刘科长黑着脸,一脸的严肃:“我们接到了一封实名举报信,信中指控你,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却与院子里的五保户聋老太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并且还导致了聋老太怀孕。” 刘科长的话语冰冷而严肃,他的目光如刀,直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他慌忙摆手解释:“刘科长,这、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但她怀孕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刘科长却不为所动,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压着易中海,就要往外走。 “刘科长,您听我说,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却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傻柱从旁边冲了出来。 他看到一大爷被抓走,老太太又晕倒在地,心里那叫一个急。 他费了好大劲从地上爬起来,招呼着人和自己一起把聋老太往医院送。 院子里乱作一团,记者们也都围了过来。 他们本想着能挖到点大新闻,可看到主要人物都被带走了,也就逐渐散去了。 在四合院的一角,一名青年报的记者仍然坚守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不挠的决心。 尽管周围的群众大多选择回避,不愿卷入这场风波,但却没有放弃。 对他而言,没有采访到重磅新闻就如同任务未竟,心中的使命感驱使他继续在这片古老的院落中寻找线索。 在这个信息并不如现代这般流通的年代,大多数群众对于媒体的接近总是保持着一份天然的谨慎与距离。 他们更倾向于关起自家的大门,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不愿被外界的纷扰所牵扯。 所以当那位记者试图从居民口中挖掘关于聋老太事件的真相时,大多数人都只是礼貌性地应付几句,便匆匆关门谢客,不愿多谈。 然而,在这片沉默的大多数中,却有一个例外——许大茂。不仅没有回避,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主动凑到了记者的身旁,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 “同志,你这是在调查聋老太那档子事吧?”许大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倾泻而出。 记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与惊喜。 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小院里,像许大茂这样主动提供线索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记者连忙点头确认:“是的,我正在寻找关于聋老太事件的线索。你……住在这里吗?” “我就住在老太太的斜对门,她家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他是四合院里无所不知的“万事通”。 第17章 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许大茂打小就在这片土地上摸爬滚打,和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那个傻柱,两人小时候没少掐架。 那时候每当他俩一动手,聋老太这位长辈总是爱插一脚,但奇怪的是她老是帮着傻柱,说傻柱憨厚,反倒指责许大茂机灵过头,心眼多。 这事许大茂心里头一直憋着股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大茂和傻柱都长成了大小伙子,可聋老太的“偏心”非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 每当许大茂和傻柱有点摩擦,聋老太总要和一大爷易中海站一边,好像非得让许大茂吃点亏才行。 许大茂心里头憋屈,就像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慢慢察觉到,聋老太对他的媳妇娄晓娥,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起初许大茂还以为自己是多心了,毕竟聋老太这人吧,有时候做事说话确实挺让人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许大茂经由张速这么一提点,他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老太太心里头打的是娄晓娥的主意呢! 想让娄晓娥跟他离了,好跟傻柱凑一对!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背后直冒冷汗,心里头恨,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于是他琢磨着得找个法子,给聋老太、傻柱还有易中海添堵,让他们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 这不,刚好有个记者找上门来,许大茂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拉着记者就往家里拽,打算好好编排编排聋老太的那些事。 许大茂添油加醋,把自己对聋老太的那些不满,还有脑补的一大堆情节,一股脑地倒给了记者。 他说,聋老太年轻时候就是个风流人物,老了也不安分,这边跟易中海眉来眼去,那边又跟傻柱勾肩搭背,靠着这俩男人的供养,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让大家伙都得尊称她一声“老祖宗”,天天吃香喝辣,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这事,若是张速在现场的话,他听了都得直呼“绝了”。 不过要是报社把这些事给登出去,聋老太的名声指定得更臭,这样一来间接地,对张速也是有利的。 这一天早上,四合院里因为许大茂和记者的这番折腾,大家伙看热闹看得忘了时间,眼看着上班快迟到了,这才慌忙往轧钢厂赶。 张速因为有辆摩托车,出行方便,不急不躁,还有空吃个早饭。 吃饱喝足,他骑着摩托车悠哉悠哉地往钢厂晃悠,刚骑到钢厂附近那段水泥管子旁边,巧了不是,撞见丁秋楠正跟一个矮胖子吵架呢。 张速定睛一看,哟呵,这不是崔大可嘛! 这家伙在原剧里头,那是个比许大茂还让人头疼的角色。 从乡下来到钢厂,凭着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皮子,愣是在这儿站稳了脚跟。 自从看上了丁秋楠,那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最后愣是把丁秋楠给“套”住了。 张速一看崔大可这德行,心里头明白了几分,这家伙肯定是见丁秋楠没上当,不甘心,又追过来了。 张速心里头那个乐,心想:今儿个算是让我赶上了。 第18章 典型的欺软怕硬 于是,他调转车头,慢悠悠地骑了过去,嘴里头喊着:“秋楠,怎么回事?需要帮忙不?”他坐在摩托车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睛却斜睨着崔大可,那眼神明摆着是在说:你小子,悠着点。 崔大可一看张速这架势,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这人,典型的欺软怕硬,见风使舵。 一看张速这不好惹的样,心里头开始盘算起小九九来了。 崔大可看见张速骑着那辆崭新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入钢厂大门时,他心中的那份自信瞬间被击得粉碎。 “这家伙,难道也对丁秋楠有意思?” 崔大可心里嘀咕着,眉头紧锁,“这下棘手了,要是真跟他杠上,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哪是他的对手。” 崔大可之所以敢跟钢厂里的厨子南易争抢丁秋楠,那是因为他清楚,厨子终归是厨子,在地位上,自己好歹还算个有头有脸的小人物。 可眼前的张速,一身名牌,骑着拉风的摩托车,那派头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崔大可心里盘算着,自己这回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惹火烧身。 丁秋楠微笑着走向张速,轻盈地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崔大可见状,心里更不是滋味,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前去。 “丁秋楠,这位是?”崔大可故作镇定地问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 丁秋楠转过头,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哦,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张速,我们感情很好,打算不久后就成婚了。以后还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说完丁秋楠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 张速一听,起初也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明白了丁秋楠的用意,微笑着揽住了丁秋楠的肩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了她面前。 “兄弟,到时候我们结婚,你得来喝杯喜酒!”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豪爽,让崔大可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崔大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他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到场。” 摩托车轰鸣着,载着丁秋楠和张速的欢声笑语,消失在钢厂的大门后。 崔大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失落,也有不甘。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农历腊月二十六,这是钢厂放假的最后一天。 工人们纷纷排起了长队,准备领取一年的辛苦钱。 丁秋楠和张速也慢悠悠地加入了队伍,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张速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 她正试图插队,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 张速心中暗自惊讶,心想这秦淮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转念一想,他才记起,贾东旭是半个月前去世的,秦淮茹应该是来领贾张氏那半个月的工资。 秦淮茹似乎并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她径直走向队伍前方的郭大撇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哟,这不是郭大哥嘛,我来给东旭领工资,能不能让我排你前面?” 第19章 提前给我占的位置 郭大撇子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看到秦淮茹的笑容,他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慌忙让出位置,还故作大方地说:“行,行,秦妹子,你排我前面吧。” 秦淮茹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她妩媚地看了郭大撇子一眼,便钻进了队伍。 这下,可惹恼了排在后面的工人们,纷纷指责她插队。 秦淮茹却毫不在意,她笑着对众人说:“大家别误会,是郭大哥提前给我占的位置。” 郭大撇子一听,也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是我给我们家秦妹子占的位置,我愿意!” 说着,他还搭上了秦淮茹的肩膀,嘴巴凑到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 这一幕,让周围的工人们看得目瞪口呆,纷纷议论起来。 “这女的谁?怎么这么不要脸?” “好像是贾东旭的老婆吧,这才死了多久就开始不安分了。” “啧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秦淮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和郭大撇子有说有笑。 张速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 秦淮茹的举动,在张速看来,着实有些轻浮。 她为了能在领工资的队伍中少等一会,竟不惜卖弄风情,与旁人调笑。 有些人试图为她辩护,说她在原剧里的种种行为,比如看似自私自利,实则是为了养活家中的三个孩子和年迈的婆婆,本性并不恶劣。 他们甚至以秦淮茹独自一人支撑起整个家庭为例,来证明她的不易与伟大。 但在张速心里,这些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毕竟在这个年代,女性的贞洁与德行被看得极重。 男人去世后,留下孤儿寡母,依然能够坚强地撑起一片天的例子比比皆是。 秦淮茹所做的,不过是在那个大环境下,许多女性都在默默承受的日常罢了。 而且通过观察,张速越发觉得,秦淮茹愿意留在贾家,忍受着种种不易,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城市户口和轧钢厂工作的依赖。 一旦失去了这些,她很可能会选择改嫁,逃离那个束缚她的环境。 毕竟乡下,生活之艰难,远非城里可比,甚至有些地方的治安状况,也让人堪忧。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这一点张速从不否认。 她选择留在贾家,面对婆婆的刁难与生活的艰辛,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毕竟,相较于乡下的不确定与危险,轧钢厂的工作和城市户口,无疑为她提供了一份相对稳定的生活保障。 随着队伍的缓缓前行,秦淮茹终于领到了贾东旭半个月的工资。 她小心翼翼地数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心满意足地将钱揣进兜里。 然而,让张速感到惊讶的是,秦淮茹并没有直接走出轧钢厂的大门,而是转身朝向了旁边的一个小仓库。 看来,秦淮茹在这个小仓库里“工作”的时间,比他预想中还要早一些。 领完工资后,张速正准备离开,却意外地看到了易中海的到来。 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不少,聋老太怀孕的事情,早已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易中海的出现,无疑给这个话题又添了一把火。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聋老太的孩子据说是易中海的。” 第20章 不实举报自然要承担责任 “真的吗?看不出来,易中海都这把年纪了,还挺有能耐。” “要说那老太也是个人物,这年纪了还……” “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得送点礼?” 对于这些窃窃私语,易中海仿佛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到正在排队的刘海中面前,大声喊道:“刘海中,保卫科让你过去一趟!” 刘海中心里猛地一紧,疑惑地问道:“找我干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举报易中海和聋老太的事情成功,应该会得到表扬或者奖励。 怎么突然之间,保卫科要找自己谈话了? 易中海等的就是刘海中这句话。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用足以让整个队伍都听到的声音说道:“保卫科已经查清楚了,我跟聋老太怀孕的事没有任何关系。你作为举报人,不实举报自然要承担责任!” 此言一出,整个队伍都炸开了锅。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刘海中,而刘海中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那孩子不是易中海的?刘海中心中暗自惊呼。 他原本以为,自己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能够借此机会在厂里立下大功。 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欢喜。 更让刘海中担心的是,不实举报的后果可能十分严重。 罚款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可能会影响他的仕途。 刘海中一直梦想着能够升官发财,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断送了前程,那他就亏大了。 “行了,别愣着了,赶紧过去吧。刘科长正等着你呢。”易中海冷笑一声,伸手将刘海中从队伍中拽了出来。 随着下午年假的开始,大家领完工资后都纷纷离开了轧钢厂。 张速骑着他的摩托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后院,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刘光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正在大吵大闹。 其中夹杂着刘海中的怒吼,那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 张速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试图从这嘈杂中理出一丝头绪。 原来,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刘光天去举报易中海的事,害得刘海中被罚了八元钱不说,还可能因此错失了晋升车间头头的宝贵机会。 刘海中一肚子火没处撒,一回到家中,就把所有的怨气一股脑地倾泻到了无辜的刘光天头上。 刘光天眼泪鼻涕齐飞,哭喊着为自己辩解:“爸,那天吃饭那会儿,明明是您先提的要举报,我只是帮您跑了个腿。现在事一出,怎么全赖我头上了呢?” “你这小子,明明是你自个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只是帮你把它说了出来!”刘海中挥舞着手中的皮带,脸色铁青,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失望。 “你还有脸哭?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刘海中气得皮带抽得更欢了,心里头想着,当爹的管教儿子天经地义,哪有父母不对的理,只有不懂事的孩子。 他认为就算自己的想法有误,刘光天也应该灵活变通,想个法子补救,而不是傻乎乎地照做不误。 所以到头来,错还是在刘光天身上。 这边厢,时间悄悄流逝,转眼到了准备晚饭的时候。 由于下午没去上班,张速有了充裕的时间来炮制他的拿手好菜——红烧肉。 第21章 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他从系统奖励的猪肉中精心挑选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那肉质纹理清晰,层次分明,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 接着,他将肉块切成麻将大小的方块,焯水去腥后捞出备用。 张速深知,红烧肉的美味关键在于糖色的炒制。 于是他备好了一系列调料:花椒、大茴香、干辣椒、八角、小茴香、香叶。 当然,还有那至关重要的冰糖。 一切准备就绪,他在大铁锅里倒了些油,待油温适中,便将冰糖下锅,一边轻轻敲打,一边慢慢搅拌,直到冰糖完全融化,变成一锅泛着诱人光泽的黄褐色糖浆,冒着细密的小泡。 这时,他将焯好的五花肉块迅速下锅,快速翻炒,让每一块肉都均匀裹上那层金黄璀璨的糖色。 随后,加入滚烫的热水,水开后,再将之前备好的香料一股脑儿地撒入锅中,转小火慢炖。 随着锅中的咕嘟声,红烧肉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小院都沉浸在这诱人的味道之中。 隔壁的聋老太,本就是个嘴馋的主儿,如今怀了身孕,更是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再加上中午没人送饭,此时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再也按捺不住,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出了门,一路踉跄着来到了中院,易中海的家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只见易中海夫妇正围着桌子,面前摆着两杯茶,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中海,我们今晚打算吃什么好吃的?”聋老太试探性地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易中海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始诉起苦来:“老太太,您也知道,我现在不是八级钳工了,工资大不如前,兰花还得吃药,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易中海这是在委婉地拒绝她。 但她故意装糊涂,笑眯眯地说:“嗨,我这人好养活,吃什么都行。” 易中海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地说:“老太太,我俩就别绕弯子了,您耳朵好着呢,我这话里的意思,您心里清楚。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实在养不起多余的人了。” 聋老太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里明白,易中海这是打算跟她摊牌,不再养她了。 但她心里有底,手里握着易中海的把柄,自然不怕他反悔。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看向一旁的一大妈,笑眯眯地说:“兰花,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去后院拿样东西回来?” 一大妈朝着易中海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易中海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离去。 一大妈这才放心地转身,迈着步子,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等到一大妈的背影彻底消失,聋老太这才慢悠悠地走到椅子旁,缓缓坐下。 她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我说中海,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哪天心情不好,把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抖搂出去?” 易中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自信:“老太太,您也知道,那些事都是道听途说,没有确凿的证据,谁能信呢?要是搁以前,你是这四合院里的老祖宗,说话一言九鼎,大家伙都听你的。我自然得忌惮你几分。但现在嘛……” 第22章 我现在确实名声狼藉 说到这里,易中海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聋老太自然听出了易中海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想说自己现在因为那档子事,名声扫地,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吗? 聋老太见状,咧开没牙的嘴,嘿嘿一笑:“你说得没错,我现在确实名声狼藉。大家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有证据。” “证据?”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易中海很快稳住了心神,他摇了摇头,对聋老太说道:“老太太,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怎么会相信你有证据呢?如果真的有,当初你要我赡养你的时候,就该拿出来作为筹码了,何必等到现在?” 聋老太见易中海不相信自己,便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中海,我真没骗你。当初我没拿出来,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底牌,我得留着关键时刻用。” “哦?那你说说,你找到了什么证据?”易中海故作镇定地问道,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聋老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一天,我看见你和那个人走了之后,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等你们离开后,我到你们待过的地方看了看,结果让我找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物件,上面还清清楚楚地刻着你的大名……” 随着聋老太的话音落下,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心中暗自惊呼:那个东西……我怎么可能忘记?我找了它好几年都没找到,没想到竟然被这个老太太给捡到了。 易中海知道,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一枚定时炸弹。 如果聋老太真的把它交出去,那么他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但是很快,易中海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他不能让聋老太一直用这个东西来威胁自己。 于是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老太太,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聋老太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还行吧,日子勉强过得去。”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他接着说道:“老太太,你这么大岁数了,身体也每况愈下。我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考虑过以后谁来照顾你吗?” 聋老太一听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有我孙子呢。” 易中海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地说道:“你别提你孙子傻柱了,他不是你的亲孙子,一个月就挣那十几块钱,连养活自己都困难。” 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聋老太刚想开口,却被易中海打断:“而且你对他有没有真正的恩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他那个人精着呢。” 聋老太一听这话,不由得犹豫了。 易中海说得没错,傻柱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孙子,但实际上两人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而且傻柱的工资确实不高,指望傻柱养老,确实有些不现实。 第23章 确实需要有人照顾 “老太太,我们都是明白人,别拐弯抹角了。”易中海见聋老太有所动摇,便继续趁热打铁,“没错,我有把柄在你手里,但你也需要我照顾你不是吗?我们两个现在互相依赖。” 聋老太点了点头,易中海说得确实是事实。 她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确实需要有人照顾。 而易中海虽然收入大不如前,但总比没有人强。 “没了我,你就算有街道给的每月那五块钱,又能怎么样呢?谁给你做饭洗衣?谁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但更多的是现实。 聋老太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那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我们维持原来的状态。”易中海见聋老太终于松了口,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但有一点我必须得说清楚,我现在收入只有以前的一半了,生活条件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好。”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看向聋老太,希望她能理解他的处境。 今儿个,他原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管那位聋老太的闲事。 这聋老太,年岁已高,耳朵又不好使,平日里全靠邻里接济度日。 今儿中午就连平日里常给她送饭的大妈也没来,这事背后其实是易中海暗地里授的意。 可谁曾想,这聋老太手里居然握着易中海的把柄,让他不得不妥协。 易中海心里头憋屈,但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聋老太商量起继续赡养的事来。 聋老太一听,心里头乐呵,她本来也就是想有个人能给自己养老送终,这才出言威胁易中海的。 如今目的达成,她自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至于生活质量嘛,差点就差点吧,总比没人管强。 两人商量妥当后,便开始扯起了闲篇,一副好邻居的模样,好像刚才的事压根没发生过。 这时候,一大妈也从后院拿了东西回来,易中海便吩咐道:“兰花,老太太今儿个一天没吃饭了,你去给她下碗面条,再打个鸡蛋进去。” 一大妈一听,眼神里头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点头答应着就进了厨房。 她虽然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突然又改了主意,但她在这个家里头,向来没有什么发言权,易中海说什么,她就得照着做。 这边聋老太吃上了热腾腾的面条,那边张速却陷入了沉思。他手里头拿着马蜂传来的消息,心里头琢磨着,能让老谋深算的易中海这么惧怕,甚至不惜改变主意继续赡养聋老太,这聋老太手里头到底握着什么把柄呢? 不错,刚才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对话,全被张速放出去的马蜂给监听到了。 这马蜂自然也是系统给他的,类似于后世的窃听器。 如今张速通过马蜂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瓜。心想这事得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挖出个大新闻来。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上午。 张速睡了个自然醒,翻了个身,只听那破旧的木床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把他给吵醒了。 他皱了皱眉头,心里头抱怨着这床太破,翻身就响,好几次半夜睡得正香呢,就被这床给吵醒了。 第24章 定制新的家具 张速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屋内,那些破旧的桌子、凳子、架子,无一不在向他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这屋里,似乎每一样东西都在诉说着“破旧”二字,就连屋顶也布满了十几个漏雨的地方。 还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到了秋季多雨的时候,恐怕屋里下的雨比外面还要大,到时候还得跑到院子里去避雨呢。 他从床上翻身坐起,习惯性地拿起手机,轻声说道:“打卡。” 这是他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也是他对新一天开始的仪式。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糕点礼盒五十盒。”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一百元。”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大师级木工技能卡。” “大师级木工技能卡?” 张速心中一惊,他刚才还在琢磨着要把这些破家具都给换了,没想到系统给了他一张木工技能卡。 这简直像是及时雨,太贴心了。 他连忙从系统仓库中取出那张卡片,轻轻捏碎。 瞬间,大量的木工知识和技能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品味着这些知识,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木工大师。 几分钟后,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他很快又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自己已经拥有了大师级的木工技能,但做家具的过程还是太麻烦了。 需要切割、刨平、打线、榫卯等等,这些繁琐的步骤让他有些头疼。 “算了,还是直接找人来做吧。” 张速心想,“既然有钱能解决的事情,又何必自己动手呢?” 他想起四九城里有好几家做家具出名的店铺,比如隆记就是其中一家。 于是他决定去找他们定制新的家具。 这么想着,他便穿上了外套,走出了家门。 今天他特地没有骑车,而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慢生活。 慢慢地走在南锣鼓巷的巷子里,感受着周围的历史气息和人情味。 走到巷子口时,他看到了一家卖小馄饨和芝麻烧饼的小摊,便忍不住走了过去。 “老板,来一碗小馄饨和一个芝麻烧饼。”张速说道。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和一个香喷喷的芝麻烧饼就摆在了张速的面前。 他吃着热乎乎的食物,感觉肚子暖暖的,心里也充满了幸福感。 吃完后,他付了钱,便走到路边喊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去隆记。”张速对车夫说道。 他从来没有坐过人力车,这次想体验一下这种古老的交通方式。 张速前世里头的日常不是自个儿开车兜风,就是招手拦辆出租车,方便快捷得很。 隆记,是四九城里头响当当的名字,一家营造厂,据说从明朝那会就有了,历史悠久得很。 虽然现在改成了公私合营,但老四九城的人心里头明白,这手艺还是那老一套,靠谱! 谁家要是请了隆记盖房子,或者打家具,那说出来保管人人竖起大拇指,夸你有眼光。 张速下了车,抬腿就往里走。 第25章 没人搭理他 一进门,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大的,各式各样的木材堆得满满当当,什么柳树、松树、柏树的,应有尽有。 那边呢,工人们忙得热火朝天,斧子锯子响个不停,一派繁忙景象。 张速转悠了一圈,也没人搭理他,他自个儿看木材。 要是搁以前,他估摸着也就走马观花,看个热闹,毕竟什么也不懂。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得了那份顶级的木工手艺,他看这些木材,一眼就能看出材质、特点,还有适合做什么样的家具。 比如说吧,那边单独放着一大堆松木,为什么呢? 因为松木家具结实耐用,价格还实惠,在那个大伙都不富裕的年代,用它做家具最合适不过了。 这些知识,以前张速一窍不通,现在却如数家珍。 他把仓库里的木材看了个遍,心里头不太满意。 想着自己以后得在这个世界长期下去,还不能离了那个四合院,怎么着也得把自己住的地方拾掇得舒舒服服的。 怎么着也得是红木的吧,要是能搞到金丝楠木或者黄花梨,那就更美了。 这样的家具用上几十年,不光不掉价,反而越来越值钱,一边用一边还能升值呢。 不过张速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早晚得发达,到时候金银财宝堆成山,哪还用得着靠卖家具过日子。 他在隆记营造厂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心仪的木材。 他心想,这地虽然大,但好东西还真不多见。 于是他随便找了个正在忙活的小伙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嘿,小哥,跟你打听个事。” 那小伙计一听,抬头一看,见是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便客气地问道:“哟,这位爷,有什么事您说。” 张速笑了笑,说道:“我想找你们这管事的人,有点私事想商量。” 小伙计一听,心说这位爷来头不小,居然要找管事的人。 他也不敢怠慢,赶紧说道:“得嘞,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叫。” 说罢,小伙计扔下手里的活,一溜小跑地去找人了。 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穿着整洁中山装,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那男子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步伐稳健,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您好,先生,我是本店的私人订制经理,王满福,很荣幸能为您服务。”王满福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说道。 “我听店里的伙计提起,您有意选用红木或是金丝楠木,来定制一套家具,是吗?这两种木材都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品质上乘,非常适合用来打造高端的家具。一看您就是行家,”王满福客气地道。 张速笑了笑,拱手说道:“王老板客气了,我张速,听说您这里的家具手艺精湛,特地前来定制一套。” 王满福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能来定制家具的人可不多,更何况是像张速这样看起来出手不凡的客人。 他连忙招呼张速坐下,然后亲自给泡了一壶好茶。 “张先生,不知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王满福试探着问道。 第26章 重情重义的好汉 张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家中老宅年久失修,一到刮风下雨就漏个不停,晚上连觉都睡不好。我也老大不小了,眼看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房子修缮一下,再添置一套新家具,也好给未来的妻子一个安稳的家。” 王满福一听,顿时明白了张速的意图。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张先生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我佩服。不过我有个疑问,您为何偏偏要选择红木或者金丝楠木这样的名贵木材呢?要知道这两种木材不仅价格昂贵,而且市面上也极为稀有。” 张速微微一笑,说道:“王老板有所不知,我对这两种木材情有独钟。它们不仅质地坚硬,纹理美观,更重要的是,它们承载着我的一份情怀和记忆。 我希望用这些木材制作出来的家具,能够成为家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也能让未来的妻子感受到我的用心和诚意。” 王满福听了张速的话,心中不禁暗暗点头。 他看得出来,张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 于是他也不再追问,而是开始询问张速对家具的具体要求。 “张先生,您对家具的风格和样式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是喜欢传统的中式风格,还是想要一些新颖独特的创意呢?”王满福问道。 张速想了想,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了王满福。 王满福接过图纸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图纸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家具,有床、有桌、有椅、有柜,每一件都设计得精巧别致,独具匠心。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一些家具图纸,希望王老板能够按照这些图纸来制作。”张速说道。 王满福仔细研究了图纸,发现张速的设计确实非同凡响。 他设计的家具不仅实用性强,而且充满了创意和美感。 比如,他设计的鞋柜就巧妙地和换鞋凳结合在了一起,还附带了一个衣架。 这样一来,人回到家后,可以先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换鞋凳上换鞋,再穿着干净的鞋子进屋。 这样的设计既节省了空间,又方便了生活。 “张先生真是才华横溢,这些设计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王满福由衷地赞叹道。 张速谦虚地笑了笑,说道:“王老板过奖了。我只是根据自己的生活需求,在现有的家具基础上做了一些改进和创新。希望这些家具能够符合您的手艺要求,也能让我满意。” 王满福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仔细计算用料和价格。 他根据张速的图纸,仔细测量了每一件家具的尺寸和厚度,然后按照市场行情和木材价格,给出了一个合理的报价。 “张先生,根据您的图纸和要求,如果使用红木的话,全部家具加起来需要八百元钱;如果使用金丝楠木的话,则需要一千二百元钱。”王满福说道。 说完这番话后,王满福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速的反应。 在这年代,人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一个月的收入也就那么二三十元钱,勉强糊口。 全得用金丝楠木打造,这一套下来少说也得上千元钱。 第27章 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 要知道这在当时是个天文数字,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可张速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从随身携带的一个黑皮包里,轻轻松松地掏出四百元钱,往桌上一放,说道:“我打算用珍贵的金丝楠木来定制这套家具,现在先给你三成的定金作为启动资金,你可以立刻着手进行制作了。” “不过,我得提个小要求,关于这套家具的价格,希望你能帮我保密,千万别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我的邻居们。” “我住在一个比较热闹的大杂院里,里面人员复杂,有些事情……嗯,你懂的,低调点总是好的。” 王满福一听,心里犯了嘀咕,这小伙子住在大杂院里,怎么舍得花这么多钱置办家具呢? 但他也没多问,毕竟干他们这行,讲究的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 于是他点了点头,收下了定金。 接着,王满福提出要去张速家里看看,好估算一下修葺房屋的费用。 毕竟,修房子这事,不看实物,光凭嘴说,那是说不清楚的。 张速也没废话,两人一拍即合,出了隆记,往南锣鼓巷的方向走去。 到了地方,王满福一看,这不就是典型的大杂院嘛,二三十户人家挤在一起,什么人都有,热闹非凡。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张速要让他保密了。 跟着张速到了后院,进屋转了几圈,王满福心里就有了数。 “小兄弟,你这房子虽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修起来其实不难。”王满福说道,“要是搁以前,你订了这么贵的家具,修房子的钱我就给你免了。但现在不行了,现在是新社会了,公私合营,修房子的钱我还得照收不误。” 张速一听,也没啰嗦,直接问道:“那得多少钱?” 王满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算个整数,三十元钱。” 张速二话不说,又从包里掏出三张十元的钱,递给了王满福。 王满福接过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要搁以前,这钱肯定不收的。 但现在不同了,他说话不顶用了。 “行,那你放心,房子我明天就给你修好,床和饭桌我年前一定给你赶出来,怎么着也得让你踏踏实实过个好年。”王满福拍着胸脯保证道。 “至于其他的家具,农历十五前,我都能给你配齐。” 张速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两人把事情谈妥之后,就离开了四合院。 路过中院的时候,正巧碰上傻柱,端着一碗小米干饭,跟贾张氏的老太太蹲在一起聊天。 “哟,这不是隆记的王掌柜嘛!”傻柱咧着嘴,跟王满福打招呼。 王满福一看,这人有点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傻柱提醒道,“早几年你家办喜事,我跟我爹去你家做过席面。”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王满福一听,这才恍然大悟,“你爹身体还好吧?” 傻柱一听这话,嘴一撇,说道:“我爹早就跟一个寡妇跑了。” 这话一出,王满福顿时有点尴尬,心想:我俩也就点头之交,我随口一问,你随口一答,不就完事了嘛。 第28章 打算翻新房子 你倒好,把你爹的事一股脑全倒出来了,这让我怎么接茬? 好在张速眼疾手快,一看气氛不对,赶紧给王满福找了个台阶下:“王掌柜,你不是说你厂里还有事嘛?我们走吧。” “哦,对对对,我是得赶紧回去。”王满福一听,连忙点头,跟着张速就往外走。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前,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紧盯着不远处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张速和王满福。 她心里头疑惑,就跟猫爪子挠似的,痒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嘟囔出声:“嘿,这俩人谁?” 站在一旁的傻柱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给贾张氏科普起来:“大妈,您真不认识?那位是王满福,隆记商号的现任掌柜,以前还是那儿的东家呢,大名鼎鼎的人物!”傻柱说这话时,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莫名的骄傲,就好像他能跟王满福搭上话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 贾张氏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盘算着:这张速是不是打算翻新房子? 一想到自己家里那漏雨的屋顶,她就一肚子怨气。 要是张速真把房子装修得焕然一新,那院子里不就显得她家最寒碜了吗? “我猜张速这次装修,不光要换瓦片,连家具都得换新的。”傻柱这话,简直往贾张氏心上撒盐。 贾张氏一听,火不打一处来,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这张速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家穷得叮当响,他倒好,有钱也不知道伸把手,还忙着装修房子!自私自利,这种人,难怪娶不上媳妇!” 傻柱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痛快,他心里其实也对张速没好感,见贾张氏开骂,他心里头乐呵,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他还趁着贾张氏骂得起劲,没工夫搭理他,偷偷地往厨房那边瞟了好几眼,心里头那个美呀:“秦姐,我的秦大美人,什么时候我能跟你……” 这边,张速送走了王满福,回到四合院时,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白胖的脸和那对金灿灿的大门牙,还有傻柱在一旁附和着骂他的样子。 张速心里头气呀,决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张速想起前两天打卡系统奖励给他的“红线符”,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把符纸掏了出来。 趁着贾张氏和傻柱不注意,张速轻轻一甩,符纸便化作无形的黑烟,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傻柱的脑门里。 看着符纸消失,张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转身就走。他心里头乐呵,想着接下来的四合院,准保有好戏看。 傻柱只觉得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颤,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摇摇头,心说:“八成是风吹的。” 而此时的贾张氏,正被傻柱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她心想:这小子,今儿个怎么这么看我?难道他发现我让棒梗去他家偷花生米的事了? “我说傻柱,你这小子今儿个怎么了?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干什么?”贾张氏忍不住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 傻柱一听,嘿嘿一笑,说道:“大妈,我这不是想着快过年了嘛,家里用煤的地方多,晚上我俩一块去城西的矸场捡煤核怎么样?” 第29章 关键是不用花钱 也不知道怎么的,傻柱今儿个就是想跟贾张氏亲近亲近。 于是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提出了邀请。 在这个年代,煤球是取暖做饭的宝贝疙瘩,但煤炭价格不菲,还得凭票购买。 因此每到晚上,城西的矸场就成了大伙眼中的香饽饽。 矸场是工厂烧煤的地方,那些烧剩下的煤核,就是大伙眼中的宝贝。 这些煤核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烧起来火力旺,关键是不用花钱。 一到晚上,大伙就拿着用铁丝做的小耙子,围着从工厂出来的翻斗车,眼巴巴地等着。 等翻斗车一卸货,大伙就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用耙子把煤核搂进自己带来的篮子里。 听起来轻松自在,实则暗藏艰辛——捡煤核。 这活儿不仅得熬夜受累,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脚麻利才行。 四合院里,大多数家庭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了节省开支,捡煤核成了他们日常的一部分。 贾家,也不例外。 平日里,捡煤核的活都是由秦淮茹来干的。 之前傻柱晚上去也是要跟着秦淮如一起去。 但今天傻柱心里一点也没想着秦淮如,反倒觉得跟贾张氏一起去更好。 但贾张氏是个懒的,她可不想大冷天的半夜去做这些事,她当即就拒绝:“我睡得早,哪能起来干那活。” 然而,傻柱却贾提出了一个建议:“大妈,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捡煤核的话,等您回来,我请你吃夜宵,怎么样?” 傻柱心里有个小九九,他希望能多和贾张氏单独相处一会,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许下了这个承诺。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亮,想了想,便开出了自己的条件:“那行,不过夜宵得是我爱吃的鲜肉小馄饨,还得是两碗!” 傻柱一听,二话不说,拍了拍胸脯,满口答应:“没问题,大妈,只要您高兴,两碗馄饨算什么!” 对他来说,能和贾张氏多待一会,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这时,秦淮茹做好了晚饭,她走出厨房,轻声细语地呼唤着贾张氏:“妈,饭做好了,我们开饭吧。” 她知道傻柱在外面,还特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希望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但这并非是为了讨好傻柱,而是出于一种习惯,一种希望自己在心仪之人面前保持美好的本能。 然而,当秦淮茹出现在傻柱面前时,他却仿佛没看见一般,径直对贾张氏说:“大妈,您可得按时吃饭,不然对胃不好。您先去吃饭吧,晚上捡煤核的时候我来叫您。” 说着他还对贾张氏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这一幕,让秦淮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傻柱突然对贾张氏这么好,要知道他以前对贾张氏诸多不满,背后没少嘀咕这老太婆的坏话。 难道,他转了性子? 还是说,他追求自己不成,想从贾张氏那里入手,来个曲线救国?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转念一想,看到男人肯为自己动脑筋,她心里还是有一丝窃喜的,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看不上的傻柱。 于是,秦淮如的心情又渐渐好转起来。 第30章 没有不透风的墙 贾张氏见傻柱如此热情,虽然心里也纳闷,但想着两碗馄饨的承诺,她也就没有翻脸。 她跟着秦淮茹回到屋里,刚坐下就朝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哼,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以后要是再敢跟傻柱眉来眼去的,我饶不了你!我家东旭虽然走了,但你得给他守着,别想改嫁!” 秦淮茹低着头,慌忙答道:“妈,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虽然秦淮如现在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平时也跟傻柱有些暧昧,但真要让她嫁给傻柱,她打死也不愿意。 傻柱那模样,虽然才三十出头,但看起来却像五十岁的人,脸黑黢黢的,还有口臭,一口黄牙,蒜头鼻,一笑起来就像是在哭。 秦淮茹觉得,自己就算嫁给那个长相不佳的许大茂,也比嫁给傻柱强。 四合院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近,张速家因为隆记的事情,王满福来过一趟,要为他修房子。 这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在整个四九城传开了。 在中院的一隅,易家的小屋里,易中海坐在床边,手里夹着一根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凝重。 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着,伴随着的是不绝于耳的长吁短叹,仿佛心中积压了无数的烦忧。 回想起往昔,易中海曾对张速不屑一顾,认为张速不过是个平庸之辈,难成大器。 因此,在为自己的养老做打算时,他将目光锁定在了院子里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贾东旭和傻柱。 在易中海看来,这两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都比张速要强上许多,作为自己的养老备选,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世事无常,人生如戏。 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贾东旭,那个曾经被易中海寄予厚望的年轻人,竟然不幸死了。 而傻柱,虽然心地善良,但性格直率,不懂得变通,最终也因为种种原因被贬为了扫厕所的。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易中海倍感失落和无奈。 张速却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不仅买了时尚的摩托车,还打算修缮房子,生活过得有声有色,让人羡慕不已。 易中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禁感慨万千:“真是造化弄人!要是早知道张速会有今天的成就,我当初就应该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养老备选……” 说到这里,易中海猛抽了一口旱烟,烟雾从口鼻中喷出,伴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 然而,感叹归感叹,易中海心里也明白,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他与张速之间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死敌。 无论他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真希望傻柱那家伙能机灵点,别再那么愣头愣脑的了,别老让人感觉像是个怎么也扶不上墙的泥巴。 刘家。 这刘海中坐在饭桌旁,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落在正大口扒饭的刘光天身上。 刘光天,这小子跟院里新搬来的张速年纪相仿,小时候还曾是同窗,只是命运的轨迹从那时起就开始分岔。 张速一路求学,即便家庭遭遇变故,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进了卫校,成了受人尊敬的厂医;而刘光天呢,五年级就辍了学,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啃老族”。 第31章 被贬得一文不值 刘海中一边嚼着饭菜,一边心里犯嘀咕:张速那小子,听说最近要翻新房子,还要置办新家具,日子越过越红火。 反观自家这混小子,整天就知道吃饭睡觉,什么正事不干。 想到这里,刘海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筷子往桌上一拍,开腔了:“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看看人家张速,再看看你自己,同样年纪,人家都快住上新房子了,你呢?还在家混吃等死!” 刘光天手里的碗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样的话,他听得耳朵都快生茧了。 从小到大,父亲没少拿他和张速比较,每次比较的结果都是他被贬得一文不值。 这次,他不想再忍了,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冲:“嫌我没用是吧?那你去找他当儿子!我看他张速才是你亲生的呢!” 这话一出,刘海中更气得火冒三丈,腰间的皮带瞬间被抽了出来,对着刘光天就是一顿猛抽。 刘光天咬紧牙关,跪在地上,硬是一声没吭。 这反常的沉默,让一旁看热闹的刘光福心里直犯嘀咕: 往常二哥被打得鬼哭狼嚎,今儿个怎么跟个闷葫芦似的? 挨完打的刘光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回屋里抹眼泪,而是径直走到院子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速家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心想:张速,都是你害的!我这日子就没一天消停过,整天被你比得一无是处。 如果没有你,我在这院子里也不会活得这么憋屈! 腊月二十六一过,转眼间就到了二十七。 这天清晨,张速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打卡。 只听“叮”的一声,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今日打卡成功,奖励您一箱六瓶的飞天茅台。” 紧接着,又是“叮”的一声:“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特赐您鲜活大龙虾一百斤。” 再然后,“叮”声不断,系统继续播报:“恭喜宿主,打卡不停歇,获得野生大黄鱼十条,祝您年年有余!” 张速心里那个乐呵,这系统真是贴心,知道快过年了,送的都是些硬通货。 他打开系统仓库一看,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就差些新鲜蔬菜和营养品了。 想着等会出门采购一番,就能备齐年货,开开心心过大年了。 洗漱完毕,张速推着他那辆崭新的摩托车,准备出门。 眼看着年关将近,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忙活开了。 有的蒸馒头,有的烙饼子,而且这次大伙用的都是纯白的面粉,不再是以前那种掺杂着玉米面的二和面了。 面粉和酵母混合后,经过时间的酝酿,散发出的独特味道。 面粉被揉成了白白胖胖的面团,然后放在那儿醒着,等到它们变得又白又大,就可以上锅蒸了。 蒸出来的馒头喧软可口,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而那些讲究的人家,还会在馒头的正中央点上一点红水,这红水是用红纸蘸了水或者酒调成的,点上去之后,馒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变得更加喜庆。 家里有小孩子的人家,更是别出心裁,他们会将馒头捏成小兔子、小老虎等动物形状,然后用红豆或者黑豆做眼睛,这样的馒头不仅好看,还能逗孩子们开心。 第32章 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毕竟,过年嘛,就是要图个高兴,让孩子们在欢声笑语中度过这个重要的节日。 在四合院的前院门楼子底下,张速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那儿摆了一张桌子,手里拿着毛笔,正给院子里各家各户写春联。 这是阎埠贵每年的习惯,也是四合院里的一个传统。 阎埠贵这个人,别看平时精打细算,但在写春联这件事上,他不含糊。 他定的价格是一副对联一毛五分钱,如果没钱或者不想给钱,也可以用鸡蛋、糖果、花生等东西来折价。 不过,他从不赊欠,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对于这笔钱,阎埠贵有他自己的说法,他称之为“润笔费”。 他说那些大作家、大画家每次创作的时候,都有润笔费,自己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润笔费还是得有的。 毕竟,这院子里没有比阎埠贵更有文化的人了,所以每年他的生意都还不错。 当张速走到阎埠贵的桌子前,他掏出三毛钱,对阎埠贵说:“三大爷,给我留一副好的,晚点我来取。” 阎埠贵点了点头,张速便推着车子出了四合院。 其实,张速自己也会写毛笔字,而且写得还不错。 但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人写呢? 原因很简单,就像他做家具一样,既然花钱能办到的事,何必自己劳心费神呢? “看他那个样,好像就他有钱似的!”傻柱在一旁看着张速离开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 他觉得张速给的钱太多了,别人都只给一毛五,张速却给三毛钱,这不是明摆着显摆吗? “我说傻柱,你这话说得不太对,人家张速乐意给多少是他的事,你别瞎起哄。” “要不你也来,张速给三毛,你要是乐意给四毛也行,看三大爷我怎么给你写。对联这东西,价格不同,写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一毛五有它的简单朴实,三毛有它的精致讲究,四毛更是得有点独到之处。三大爷我做事,向来是童叟无欺,保证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绝不会吃亏。” 傻柱听了阎埠贵的话,眼神不停地游移着。 他觉得所有对联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阎埠贵看他这样,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没文化的家伙。” 阎埠贵现在看这满院子的年轻人里,就觉得张速还比较合得来。 所以看到傻柱跟张速对着干,他看傻柱都觉得不顺眼。 另外一边的张速,推着车子来到了朝阳菜市场。 此时的市场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旁边的供销社也人满为患。 虽然这是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春节毕竟是最大、最隆重的节日。 老百姓们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拿出平时舍不得花的钱来置办年货。 张速在菜市场里逛了一圈又一圈,买了一堆素菜和蔬菜。 至于酒和鸡鸭鱼肉嘛,他系统里送的都有,就不用再买了。 而且因为家里没孩子,他也就没买花生糖果这些零食。 带着沉甸甸几网兜的新鲜蔬菜,张速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一股浓郁的油香便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环顾四周,只见四合院里的人们都忙碌着,锅碗瓢盆碰撞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第33章 看得人眼花缭乱 大家伙都在忙着制作各式各样的炸货,有的炸着金黄酥脆的丸子,有的翻动着锅里翻滚的鱼块,还有的则在一旁忙碌地准备着裹粉、调料。 四九城一到冬天,那寒风凛冽得能让人骨头都冻僵。 尤其在过年那会,家家户户都想着法子让饭菜热腾腾的,好让一家老小能在寒冷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平日里,大伙吃得简单,一个菜就对付过去了。 但到了过年,谁不想多炒几个菜,热热闹闹地吃上一顿团圆饭? 可四九城的冬天实在太冷,菜炒好了,稍微一耽搁,前面那盘就凉得跟冰块似的,根本没法儿吃。 所以四九城的居民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提前做炸货。 炸鸡块、炸鱼块、炸藕盒、炸茄盒、炸酥肉、炸带鱼…… 各式各样的炸货,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些炸货做好后,被仔细地分装在小碗里,等到过年那天,再一股脑地放进大蒸笼里蒸。 蒸炸货的时候,大伙也没闲着,赶紧炒两个快手素菜。 等菜炒好了,炸货也蒸得透透的,一起端上桌,那才叫一个热闹。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聊着家常,那份温馨和满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在这样一个充满节日气氛的四合院里,张速也开始忙碌起来。 他不是个普通的厨子,做的炸货那叫一个讲究。 除了传统的那些,他还别出心裁地加了炸虾和炸牛肉,味道鲜美。 除了炸货,张速还准备了扣碗,什么梅菜扣肉、腐乳肉之类的,那香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当然,张速还有一道拿手好菜——猪皮冻。 这是他的最爱,也是他的独门绝技。 他先把猪皮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加水煮。 煮到猪皮用筷子轻轻一扎就能穿透的时候,捞出来,用小刀刮去上面的油,再切成细细的丝,继续煮。 煮的时候,还得加上葱姜大料,那香味,简直让人垂涎三尺。 煮上个四十来分钟,连汤带水地倒进盆子里,等它自然冷却,猪皮冻就做好了。 吃的时候,切上一块,浇上特制的料汁,那味道,简直绝了。 张速的猪皮冻,在整个四合院里都是出了名的好吃,大伙都羡慕得不行。 然而,就在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准备过年的喜悦中时,贾家却显得格外冷清。 小当蹲在门口,吸着大拇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别人家飘出来的香味,眼里满是渴望。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整整一年了,小当都没沾过一点荤腥。 这孩子虽然才五岁,但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就跟三岁的小孩似的。 秦淮茹想了想,转头看向正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轻声问道:“妈,眼看要过年了,我家要不要也炸点鱼和肉什么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道:“这还用问?谁家过年不得弄点炸货?” 在她看来,过年要是不弄点好吃的,那还过个什么劲? 辛苦了一年了,儿子又没了,当然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第34章 总得让孩子们吃点好的 见婆婆同意了,秦淮茹心里一喜,赶紧说道:“妈,您看能不能给我点钱,我去买点肉回来,给家里人做点好吃的……” 她的话音未落,贾张氏就猛地提高了嗓门,打断了她:“钱?你跟我提什么钱?家里哪还有多余的钱给你去买肉?”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她连忙解释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过年了嘛,总得让孩子们吃点好的……” “呸!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进了我们家,就没给我们家带来过一天的好日子!”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唾沫横飞地骂了起来,“天天就知道找我要钱,有你这么个扫把星在家里,我还哪有钱?还想着吃肉,做梦去吧!” 打从贾东旭离世后,贾张氏像变了个人似的,隔三差五对着秦淮茹开骂,什么丧门星、扫把星之类的难听话张口就来,还总说秦淮茹“克”着她,“克”着整个贾家。 秦淮茹每次听了都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多言一句,只能苦笑以对。 要知道,贾东旭那笔意外补助,可全进了贾张氏的腰包,却总说家里没钱。 此时此刻,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 想当年,她也算是个村里有名的美人胚子,追求者众多,但她一心只想跳出农门,嫁到城里去过上好日子。 那时候的贾东旭,是个响当当的一级钳工,拥有让人羡慕的城市户口。 再加上贾张氏手头有台缝纫机,还戴着个金戒指,这一切都让秦淮茹觉得贾家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 于是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嫁到了贾家。 原本想着只要能嫁到城里面去,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可自打嫁入贾家,便背负起了难以言说的重担。 她的丈夫贾东旭,这么多年来,职位竟如铁打的营盘一般,纹丝不动,始终停留在一级,未曾有过半分的升迁。 这其中的缘由,外人不甚了了,但秦淮茹心里明白,这是技艺的问题。 而提及贾张氏,“老顽固”的老太太,更是让人摇头不已。 自打秦淮茹进门,家务活似乎就跟贾张氏绝缘了,她整天悠哉游哉,仿佛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连油瓶子倒了也懒得扶一把。 这样一来,家里的大小事务自然而然地全部落到了秦淮茹的肩上。 她虽出身贫寒,在娘家时也没少干活,但这份重担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尤其是小当出生后,贾东旭的态度骤变,认为秦淮茹生了个“赔钱货”,脾气愈发暴躁,动辄拳脚相加。 那些年他用过的皮带,粗得能勒进肉里,断了一根又一根,秦淮茹的身上留下了无数道伤痕,那是她无声的抗议,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秦淮茹。 贾东旭的离世,本以为能给她带来一丝解脱,却不曾想婆婆贾张氏的态度依旧没有丝毫改变,那张刻薄的嘴脸,像是永远也化不开的冰霜。 秦淮茹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要离开这个束缚她灵魂的牢笼。 第35章 悄悄计划着未来 她的希望寄托在轧钢厂的工作上,只要能转成城市户口,获得那份梦寐以求的工作,她就有能力带着三个孩子重新开始,让贾张氏在那个四合院里独自面对生活的冷暖。 秦淮茹的计划周密而隐秘,她忍受着贾家的冷言冷语,只为那一天的到来。 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悄悄计划着未来,想象着自己带着孩子们在新的生活中绽放笑容。 至于炸货那事,她本打算为了家庭和睦做一次,但一想到做了也是吃不到,便索性作罢。 谁知,这小小的决定却在家里掀起了一场风波。 棒梗,这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从外面疯玩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吃炸肉,见家里毫无准备,顿时火冒三丈。 “为什么别人家里头都能吃上香喷喷的炸肉,偏偏我们家什么都没有?!”棒梗气鼓鼓地喊道,小脸蛋上写满了委屈和不解。 “秦淮茹,你真是个没用的!我要吃肉,我还要吃鱼!为什么不能给我弄点来?”棒梗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撒娇,但更多的是对美食的渴望。 他转头又对着贾张氏嚷嚷起来:“奶奶,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都不给我肉吃。等你哪天不在了,我真把你扔到外头给狗狗当晚餐了!” 这些话,秦淮茹听得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棒梗的这些行为,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贾张氏的影响。 以前,她也尝试过管教棒梗,但换来的却是贾东旭的毒打和贾张氏的谩骂,说她一个外人没资格教训贾家的独苗。 久而久之,秦淮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棒梗的谩骂声中保持冷静,仿佛那些话语都如风吹过,不留痕迹。 秦淮茹找了个借口,抱着小槐花躲进了里屋。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趁机溜了,心里头也打着如意算盘想开溜,可谁曾想棒梗这个小祖宗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像个小粘人精似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爸爸这才刚走,我们家今年的日子真不好过,就先委屈委屈,少吃一年的肉吧。”贾张氏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试图用柔情打动棒梗。 “奶奶答应你,等明年,等明年我们家条件好转了,奶奶一定给你买好多好多的肉,好好补偿你。” 说着贾张氏蹲下身子,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无奈。 可棒梗哪听得进去这些,他小眉头一皱,倔强劲上来了:“我爸没了关我什么事?我就要吃肉,现在就要!你这个老顽固,不给我肉吃,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小家伙竟然真的扬起小手,作势要打贾张氏。 就在这时,傻柱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起:“棒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敢对你奶奶动手?看我不收拾你!” 傻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一脸正气凛然。 今儿个一整天,傻柱的心跟长了草似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时不时就往贾家那边看两眼。 特别是看到贾张氏那熟悉的身影,他心里头莫名地高兴,仿佛有了动力似的。 “傻柱,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棒梗一听傻柱的话,立马来了精神,站直了身子,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第36章 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在棒梗心里,傻柱不过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嘿,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告诉你,你这么对奶奶就是不对!再敢这样没大没小,我真不客气了!”傻柱说着,还真挥了挥拳头,一副要动真格的样子。 棒梗这下愣住了,心里头嘀咕着:这傻柱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我奶奶这么好? 贾张氏撇了撇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试探:“傻柱,你别在这儿装什么大好人。要是真心对我们家好,那就来点实际的,弄点炸肉、炸鱼什么的来尝尝。” 傻柱一听,心里明白贾张氏要占他便宜了。 可是明白归明白。 面对贾张氏提出来的要求,傻柱满脸笑意的应道:“行嘞,不就是点炸货嘛,我这就去市场上挑些好肉,回来给您老炸得香喷喷的。” 贾张氏一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但随即又板起脸来,故意刁难道:“我告诉你,少了别指望我们会要,最少也得五六碗,不然不够我们一大家子分的。” 说完她还特意强调了“五六碗”这个数字,似乎是想试探傻柱的决心。 傻柱心里清楚,这五六碗炸货不是小数目,即便是以前做厨子的时候,他也多是拿些厂里的剩菜回来,稍微加工一下给邻里尝尝鲜。 现在自己成了扫厕所的,收入大减,生活拮据,但为了不让贾张氏看轻,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嘞,您等着吧,保证让您吃得满意。”傻柱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然而,贾张氏却不领情,她心里盘算着:这傻柱定是看上了秦淮茹,想通过巴结我来达到目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脸色更加阴沉,拉着孙子棒梗就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别以为给我们家送点肉,我就会对你改观!” 傻柱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一片好意,为何换来的总是贾张氏的冷言冷语。 想来想去,傻柱也没个头绪,便决定去后院找好友张速聊聊。 张速在厂里是个能人,不仅工作出色,而且与厂里的几位女同志关系甚好,尤其是丁秋楠和于海棠,两人经常与他谈笑风生,这让傻柱十分羡慕。 到了后院,傻柱先跟张速扯了几句闲篇,然后才切入正题:“张速,我问你个事。如果一个姑娘收了你的礼物,却又说不会对你有好感,这是怎么回事呢?”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困惑和失落。 张速正忙着炸鱼,一听这话,嘴角不禁上扬,想着肯定是他用在傻柱身上的那符纸起了效果。 而傻柱口中的姑娘,便是那“贾张氏。” 张速心里暗笑。但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女孩子的心思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难以捉摸。要是她拿了你的礼物,转头就说喜欢你,那她得多没面子,毕竟女孩子都讲究个矜持,怕给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张速一边炸着鱼,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傻柱分析着。 傻柱一听,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你是说,她即使那么说了,也不一定是真的不喜欢我,对吧?” 第37章 你得有点耐心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张速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傻柱的想法:“没错,女孩子嘛,有时候就是爱使点小性子,喜欢让人猜来猜去的。你送她东西,她嘴上说不喜欢,心里可能正偷着乐呢。所以你得有点耐心,别轻易放弃。”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有底了:“那照你这么说,女孩子在被追的时候,偶尔发点小脾气,或者表现得有点高冷,都是正常的了?” “那肯定是正常的。”张速继续解释道,“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烈女怕缠郎’,意思就是说,再烈性子的女孩子,也架不住男孩子死缠烂打地追求。只要你真心对她好,一直坚持下去,她早晚会被你感动的。” 傻柱听了,心里那叫一个激动:“那这么说,只要我一直追着她,她总有一天会答应我的?” 张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鼓励道:“放心吧,兄弟,只要你够执着,够真诚,她肯定会被你的诚意所打动的。到时候你们结了婚,你就是一家之主了,她想不听你的都难。” “真的?那要是结了婚,我是不是就能翻身做主了?”傻柱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那当然啦!”张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鼓励道,“到时候,你等着享福吧。” “结婚?”傻柱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了贾张氏的身影,“跟贾张氏结婚?” 想到这里,傻柱整个人激动得都快要颤抖起来了,他的心里充满了对与贾张氏未来的无限憧憬。 他心心念念地想要和贾张氏走到一起,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贾张氏简直是他的女神,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 看着傻柱这副兴奋的模样,张速也不忘给他一些建议和鼓励:“傻柱,以后你在追求贾张氏的过程中,要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俩是兄弟,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傻柱一听这话,更感激涕零:“张速,你真是太好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其实吧我一直觉得你人挺不错的,根本不像我奶奶说的那样……” 说到这里,傻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话已经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 张速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地问道:“哦?你奶奶怎么说我的?” 傻柱丝毫没有察觉到张速神色的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奶奶说你这个人不孝顺,人品也有问题,还预言你以后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哎呀,你别往心里去,我奶奶她就是爱瞎操心,她的话你千万别当真!” 张速的眼神随着傻柱的叙述逐渐变得深沉,开口问道:“傻柱,你对那位聋老太的印象如何?”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浮现出感激的神色,毫不犹豫地说:“那还用问嘛,当然是好得没话说!” “想当年,我爹何大清跟个寡妇跑了,直接去了保城,把我们兄妹俩扔在这儿不闻不问。 那时候我还要上班,要不是有聋老太出手相助,帮我们照看雨水,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呢。” 傻柱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聋老太深深的敬意。 第38章 哪里还需要别人来照顾 张速听着傻柱的话,心里却有些疑惑。 他记得傻柱之前说过聋老太如何如何照顾他们兄妹,一直以为那是傻柱小时候的事情,毕竟小孩子嘛,生活自理能力肯定有限。 但现在听傻柱这么一说,原来那时候傻柱都已经开始工作了! 张速心里琢磨着,这不对劲。 如果何大清跑得那么早,傻柱又是怎么学会这一身厨艺的呢? 要知道,厨师这行当不是闹着玩的,没个七八年的磨练,根本出不了师。 张速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关键点。 “哎,傻柱,你记得不,你老爹离开那会,你具体是多大岁数?” 傻柱回忆了一下,缓缓地说:“那时候,我都十九岁了,刚刚好从实习的小子升成了正式的炊事员。” 那天,傻柱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刚转正成为十级炊事员,工资也从十八块五涨到了二十七块五。 他满心欢喜地以为,一家人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自己也能娶上媳妇了。 可谁知道,没过几天爹就跑了,这一跑,傻柱的婚姻大事也这么耽误了下来。 张速的眼睛突然一亮,心里暗自嘀咕:这年头,男的二十岁,女的十八岁就到了能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看看傻柱,十九岁在轧钢厂有了份正经差事,那是铁打的饭碗,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虽然还带着个妹妹,但小日子也能过得有模有样,哪里还需要别人来照顾? 张速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问了出来:“傻柱,按理说你和雨水都不需要人照顾才是。”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你这话说的不对。雨水那时候才十三岁,她能照顾自己吗?”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爹离家出走后,你忙着上班,雨水要上学,然后聋老太就包揽了你们家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活?”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毕竟,他穿越过来以后,见到的聋老太整天懒洋洋的,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他实在难以想象那老太太会有那份心去悉心照料傻柱兄妹俩。 傻柱一听张速这话,立刻就急了,他反驳道:“老太太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没头脑。她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何大清虽然跑了,但我们兄妹俩的日子还得过。” “所以,老太太开始教雨水各种家务活,做饭、洗衣、打扫,一样不落……” 傻柱陷入了回忆,缓缓地说着。 “等到我下班回家,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一起,吃雨水亲手做的饭。那样的日子,我们过了大半年。” 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怀念。 “说真的,如果没有老太太,雨水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强的生活能力。”傻柱感激地说。 接着,傻柱把以前的事情一点一滴地都告诉了张速。 那些往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要不是张速今天问起,傻柱还真不一定能记得那么清楚。 他只记得老太太对他们兄妹俩特别好,帮助他们度过了很多难关,对他们家有莫大的恩情。 一提到何雨水,傻柱的脸色就不太好。 自从这丫头毕业后,就很少回四合院了。 就算偶尔回来,也对老太太不理不睬的。 说心里话,傻柱觉得何雨水有点忘恩负义。 第39章 没有把这话直接说出来 但考虑到张速还在旁边,他并没有把这话直接说出来。 张速听完傻柱那一番细说之后,心里头又泛起了一丝疑惑,琢磨着开了口:“我说傻柱,我再来跟你聊聊,雨水那时候学习打扫卫生、归置房间这些活,是不是全都是在聋老太那宅子里头完成的?” “还有,做饭用的那些粮食、蔬菜什么的,是不是也都是你掏腰包给置办的,而且还都是顶呱呱的好货色?” 张速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炸好的那些小吃食分装到小碗里,码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分外诱人。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哎,你这么问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傻柱的思绪就飘回到了过去。 他仔细一琢磨,嘿,张速这猜的还真是一点没错。 但是吧,张速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怎么听着张速的意思,好像在说聋老太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在帮衬他和雨水,反倒是看准了他们家的好处,想要占点便宜似的。 张速这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其实傻柱心里头也清楚,这事要是搁在十几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肯定觉得聋老太做的这些都是大好事,心里头还得感激涕零。 可如今他三十岁了,回头再看看,这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怎么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对劲呢? 张速看出傻柱心里头那点小九九,笑了笑,说道:“我就是随口问。” 张速心里头明白,现在的傻柱对聋老太还是心存幻想呢,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张速只是在傻柱心里头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日后肯定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 打发走了傻柱,张速把炸好的小吃食和扣碗都归置好了,然后点了一根烟,打算回屋去歇会儿。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爆竹声声辞旧岁,转眼间就来到了1962年的最后一天。 这四九城里头,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准备过年呢。 这是一年里头最隆重、最喜庆的日子了。 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包饺子、放鞭炮,准备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南锣鼓巷里头,四合院里的人们见了面都互相道着新年好,就连平日里头死对头似的傻柱和许大茂,见了面也不抬杠了,院子里头一时间充满了和谐的氛围。 一大早,那些大妈大姨们就在门口摘着菜,互相打听着晚上包的饺子是猪肉白菜馅的,还是猪肉大葱馅的,亦或是猪肉萝卜馅的? 她们还互相攀比着谁家买的肉更肥、更好呢。 一旁的小孩子们,不停地催促着大人们赶紧做饭,他们等了一年,就等着这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呢! 张速从地窖里头拔出几个萝卜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叹道:“这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情满四合院的味道呢!” 到了下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飘散出了诱人的肉香。 女人们忙得脚不沾地,一年到头不进厨房的男人们这时候也都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至于那些小孩子们嘛,也都得跟着剥蒜、打下手什么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喜气洋洋的。 第40章 好酒好菜一样不少 各种各样的美味菜肴都被端上了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的。 等到饺子下锅了,男人们就带着小孩子们去门口贴春联了。 这年头贴春联可不用胶带什么的,都是用浆糊。 打浆糊也简单得很,就是把白面糊糊做得稠一些就行了。 贴好了对联,再点燃一挂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中,年夜饭就热热闹闹地摆上了桌。 转到后院,张速的小家。 尽管只有他孤身一人,但他依然把餐桌布置得满满当当,好酒好菜一样不少。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有金黄酥脆的炸物,有香气扑鼻的扣碗,有鲜嫩的鱼肉,还有珍贵的海参鲍鱼。 当然,也少不了两个清爽可口的素菜,一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排骨汤,以及一瓶醇厚的杜康酒。 对了,还有跨年夜的重头戏——饺子,那是绝对不能少的。 过年嘛,讲究的就是个热闹和丰盛,吃得好了,吃得花样多了,也寓意着来年的日子会更加红火,越过越有滋味。 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之中。 而在中院贾家的厨房里,秦淮茹正一个人忙活着,她的身影在热气腾腾中显得格外忙碌。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终于摆上了桌,有金黄酥脆的炸丸子、香气扑鼻的炸酥肉、清炒的白菜和萝卜,还有一盘韭菜土豆馅的饺子,热气腾腾,让人垂涎欲滴。 这桌菜里,炸丸子和炸酥肉是傻柱特意赞助的。 傻柱虽然心里头十分乐意给贾张氏准备很多好吃的,但无奈自己手头紧,囊中羞涩。 所以他送来的六碗炸货里头,有三碗都是实实在在的萝卜丝丸子。 这萝卜丝丸子,做法简单,就是把新鲜的萝卜切成细丝,再拌上面糊,下到油锅里一炸,外酥里嫩,纯素也香得很。 平日里吃,也算是一道美味佳肴。 但今儿个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大鱼大肉,这纯素的丸子就显得有些寒碜了。 贾张氏和棒梗这对祖孙俩,一见到炸酥肉,眼睛就直了,筷子如飞,眨眼功夫就把一碗炸酥肉抢了个精光。 接着,他们又去夹那炸丸子,一尝之下,脸色就拉了下来。 “这傻柱,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送来的炸货就是这个德行?”贾张氏一边骂,一边嘴却没闲着,丸子一个接一个往嘴里送。 她嘴大,一口能吞下好几个丸子,不一会儿,一盘丸子就见了底。 棒梗这才恍过神来,发现眼前的丸子碗已经空空如也,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向贾张氏,略带埋怨地说道:“哎呀,奶奶,你怎么把丸子都给吃光啦?”说完他还委屈地撇了撇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贾张氏一看棒梗那模样,心里头也是一紧,慌忙安抚道:“哎呀,我的乖孙子,别着急,别着急,奶奶这不是给你夹饺子嘛。”说着她就拿起筷子,赶紧给棒梗碗里夹了几个饺子,想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棒梗半信半疑地看着碗里的饺子,心里头还惦记着那香喷喷的丸子呢。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结果刚嚼了两下,就一脸嫌弃地吐了出来,大声喊道:“奶奶,这饺子怎么也是素的呀!” 第41章 自己终于有了归属感 “素的?”贾张氏一听,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满眼不善地盯着秦淮茹,“你这臭婆娘,饺子怎么做成素的?” 秦淮茹委屈地解释道:“妈,不是我不想买肉,实在是手头紧,只能做些素饺子来过年。”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瞥了一眼桌上的饺子,冷哼一声:“东旭走了这么久,你一分钱都没给我,过个年,这饺子,竟是素的!” 秦淮茹心里一酸,她知道婆婆一直对自己有诸多不满,但也没想到在大年三十晚上,会如此不留情面。 秦淮如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妈,您也知道,东旭走了之后,家里的情况一直不好。这些白面还是一大爷易中海好心给的,我为了这些面,还帮了他不少忙呢。不然我们今晚可能连棒子面的饺子都吃不上。” 然而,贾张氏似乎并不领情,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开始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看我儿子死了,你就敢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大年三十的,居然给我吃素饺子!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看看,这个秦淮茹是怎么对我的!” 说着,贾张氏竟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引来了不少邻居的围观。 大家纷纷议论着,有的同情秦淮茹的遭遇,有的则对贾张氏的哭闹感到不满。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看着满桌子的素菜,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婆婆这样哭闹,不仅仅是因为饺子是素的,更是因为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不满和怨恨。 秦淮茹心里明白,这个家她可能真的待不下去了。 这时,隔壁的易家传来了欢声笑语。 秦淮茹知道,那是易中海一家在过年。 她不禁想起了以前,东旭还在的时候,他们一家也曾有过这样温馨的时光。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其实易中海一家以前都是和聋老太一起过年的。 但今年不同,贾东旭去世后,傻柱这个一直以来的“备胎”终于被易中海正式接纳为家庭的一员。 为了照顾傻柱的情绪,易中海特意邀请了他和妹妹何雨水一起来过年。 傻柱接到邀请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他今年手头紧得很,正发愁年夜饭怎么办。 没想到易大爷这么贴心,直接邀请他来家里过年。 傻柱心里头那个美,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归属感。 与傻柱那份溢于言表的兴奋与感激不同,何雨水对于被邀请到易家共度除夕的反应显得格外淡然。 自高中毕业踏入纺织厂的大门后,她便选择住在单位的宿舍,与四合院的联系日渐稀疏,与院里人的交往也愈发稀少。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过年这个特殊的时刻,回家似乎成了一种不得不履行的义务,否则会被视为不近人情,何雨水真的觉得自己可以一整年都不踏进四合院的大门。 第42章 要先来一番开场白 厨艺这事,要说谁最拿手,那肯定是非傻柱莫属了。 傻柱做饭的手艺,简直能馋死猫,让人口水直流。 但偏偏易中海,他总是觉得做饭这种活,理所当然该是女人干的。 这不,今儿个他又开始念叨了,让傻柱在一旁歇着,却让一大妈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忙前忙后,在厨房里烟熏火燎地折腾。 一大妈和何雨水也是利索人,不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上了桌。 大伙围坐一圈,正准备开动,易中海却突然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要先来一番开场白。 他这人平时就爱讲些人生哲理、格言警句什么的,今儿个也不例外。 不过他最喜欢扯的,还是孝道这个话题。 对他来说,孝道简直是万能钥匙,什么事都能往上套。 “各位,我们今儿个聚在一起吃饭,不容易。 我得先说说这孝道的事。你们知道吗?一个人要是不孝顺,那简直连猪狗都不如!这世界上哪有不对的长辈,只有不懂事的晚辈。你们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易中海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似乎是要把孝道这事讲到天荒地老。 他还时不时地拿聋老太来举例,说聋老太以前是怎么怎么照顾傻柱兄妹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敲打敲打傻柱,让傻柱别忘了这份恩情。 往年这时候,傻柱总是拍着胸脯保证,说老太太的好他铭记在心,以后一定好好报答老太太,给她养老送终。 但今儿个不知道怎么了,傻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低着头,只是随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只顾着自己说得痛快,压根没注意到傻柱这消极的态度。 聋老太满脑子都是桌上的美食,没听进去易中海说了些什么。 只有何雨水,心思细腻,注意到了傻柱的反常,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心里犯起了嘀咕。 易中海终于说完了长篇大论,一挥手,示意大伙可以开动了。 这下可好,聋老太像饿狼扑食似的,抄起筷子就开始在桌上大展身手。 她这胃口,简直好得不得了,一会儿夹起一块大肘子塞进嘴里,一会儿又夹了个鸡腿放在自己碗里。 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老太太,你这都八十岁高龄了,怎么还能吃这么多?跟十八九岁怀孕的小姑娘一样?”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看看易中海,希望这位平日里总爱摆出一副长辈姿态的一大爷能解围。 易中海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干咳了两声,接过话茬:“雨水,你奶奶这两天确实是馋了,家里最近吃得清淡,她老人家可能想换换口味。” 易中海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何雨水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闪烁其词。 她心里明白,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虽然她暂时猜不透其中的奥秘,但她也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追问下去。 于是她微微一笑,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奶奶你多吃点,对身体好。” 老太太闻言,笑得合不拢嘴,继续享受着桌上的美味。 何雨水则在一旁默默观察,心里暗自思量。 第43章 只能默默承受 她知道,自从父亲何大清不辞而别后,她和傻柱哥哥在这个四合院里就显得格外孤单。 虽然表面上大家对他们还算客气,但背后的算计与冷暖自知。 尤其是聋老太和易中海这两位长辈,表面上对她兄妹关照有加,但实际上总爱在不经意间占些小便宜。 这些小事,何雨水从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记得小时候,大雪纷飞的冬天,她得蹲在雪地里帮聋老太洗衣服,还得干各种家务活。 那时候她还小,不懂得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她也曾想过跟傻柱哥哥聊聊这些心事,但每次一提起来,傻柱就以为她是想爹了,情绪一激动就开始数落她。 易中海也总爱拿孝道说事,说什么“长辈的教导都是为晚辈好”,“晚辈要懂事,不能顶撞长辈”。 这些话听得多了,何雨水也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把心事藏在心底。 何雨水起初,对院里的事还算看得开,顶多是对易中海那老狐狸和聋老太的偏心小有微词。 但这一切,从秦淮茹进了四合院的大门后,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时候,何雨水还是个学生娃,每天背着书包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 秦淮茹一个带着几个孩子,生活艰难。 傻柱见了,心里头怜悯劲上来了,每天从厂里带回的剩饭剩菜,一股脑全往秦淮茹那送。 苦了何雨水,原本还能蹭上几口热乎饭菜,这下可好,天天啃窝头就咸菜,日子久了,何雨水的心里头能不憋屈嘛! 何雨水终于忍不住,向傻柱提出了抗议。 哪知傻柱反过来教育起她来,还夸秦淮如坚韧,要她好好学学秦姐的品德。 这话听得何雨水心里头五味杂陈,她知道跟这憨货哥哥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对傻柱的失望越积越深,直到高中毕业,进了纺织厂工作,干脆找了个由头,搬离了四合院,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这院里,水深得很,人人都想着法子占便宜,我改变不了,只能躲远点。 何雨水心里这么想着,行动上也是干脆利落,从此很少再回那个充满算计的地方。 至于傻柱,还是老样子,每天乐乐呵呵,对秦淮茹的好那是没话说,对自己的妹子却渐渐疏远了。 何雨水看在眼里,冷在心里,暗笑自己当初怎么没看出这傻哥哥的“傻”呢? 另一边的易中海这个老滑头,表面上慈眉善目,实则一肚子坏水。 他对傻柱的关心,那都是有目的的。 先前对贾东旭好得没边,那是因为贾东旭年轻力壮,能帮着他干不少活。 如今贾东旭一死,易中海立马转向了傻柱,又是请吃年夜饭,又是张罗着给傻柱调工作,明摆着是想让傻柱接替贾东旭的位置,给他养老送终。 这些何雨水全知道,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哥哥不听啊! “柱子,过完年你得好好干,我这正托人给你往食堂调。”易中海夹着一块豆腐,边吃边说,那语气,仿佛是在给自家孩子安排前程。 傻柱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真的?那太好了!一大爷,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只要能回食堂,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好!” 第44章 彻底醉得不省人事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头得意劲别提了,面上却还装着谦虚:“嗨,都是自家人,说这些干什么。只要你过得好,我心里头就踏实了。”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何雨水,心里头冷笑,心想:“这老狐狸,真是会演戏。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傻到家了,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傻柱酒量不行的毛病又犯了,没喝几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一大爷,我这过完年就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打着光棍呢,我心里苦啊!”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头乐呵,表面上却还得敷衍着:“柱子,你别急,等有机会我给你物色个好姑娘。” 其实,易中海心里头压根没想给傻柱找媳妇,毕竟哪个女人愿意跟着傻柱给他和一大妈养老? 除非……除非再找个像秦淮茹那样的,能忍气吞声,任劳任怨。 易中海在心中暗自盘算,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轻咳一声,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傻柱却忽然道: “其实,合适的姑娘,我倒是有一个心头好,而且我早对她颇有好感……我们之间,还…还…有...了...” 然而,傻柱的话音未落,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一头栽在了饭桌上,彻底醉得不省人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易中海的话,也让在座的众人愣了一下。 “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老太太,我哥他喝醉了,我先扶他回去休息吧。”何雨水见状,赶紧站起身来,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饭局。 她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让她感到无比窒息。 说着,何雨水便搀扶起傻柱,动作虽有些吃力,但她还是坚持着把他扶回了房间。 她把傻柱轻轻地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确保他不会着凉。 做完这一切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压抑稍微减轻了一些。 走出房间,何雨水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久违的四合院。 她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 于是,她迈出了家门,一个人漫步在夜色中。 她的脚步轻盈而自由,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摆脱了那些束缚和枷锁。 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院。 这里的空气更加清新,环境也更加宁静。 她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了张速家门口停放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 这摩托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哎呀,这是摩托车!”何雨水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摩托车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就连他们厂长的公子,骑的也没这辆来得拉风。 “张速哥,好久不见呐!”何雨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 张速一看是何雨水,也是一脸笑意:“雨水,好久不见,快进来坐坐,吃点东西不?” 何雨水一听,也没客气:“好嘞,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刚才在外头吃年夜饭,没吃多少,正馋着呢。” 跟四合院里那些对张速有偏见的人不同,何雨水对张速的印象一直挺好。 其实,她心里还挺能理解张速为什么跟那些人处不来,因为她自己也不太愿意跟那些人打交道。 第45章 吃得多也正常 两人进了屋,何雨水二话不说,直接坐下开吃。 张速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跟你哥不是去一大爷家吃年夜饭了吗?怎么看起来还跟饿狼似的?” 何雨水一听这话,苦笑了一下:“别提了,一大桌子菜看着挺丰盛,但荤菜少得可怜,还被老太太一个人给霸占了。我就吃了点白菜豆腐,连块肉星子都没见着。” 张速一听,点了点头:“哦,老太太最近不是怀孕了吗?胃口好,吃得多也正常。” 怀孕? 何雨水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张速哥,你今个是不是喝高了?老太太都八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怀孕呢?” 张速一看她不信,连忙摆手:“雨水,你张速哥我酒量好着呢,怎么可能喝醉?老太太怀孕这事,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估计就你这平时不怎么回家的还不知道。” 说完,张速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何雨水讲了一遍。 听完张速的话,何雨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事也太离奇了吧? 聋老太平时也不怎么跟外人打交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大事来? 何雨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傻柱喝醉前那没说完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心头好,我们之间,还…还…有...了..” 有了? 有了什么? 何雨水的心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难道,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她老何家的?是那个傻哥的? 这简直太荒谬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嫂子”,何雨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以后可怎么称呼,怎么相处? 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在张速家再也坐不住的何雨水,匆匆告别张速,心急如焚地朝着中院奔去。 她必须回家问问她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乱得像一团麻,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 而张速看着何雨水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京城里的事,还真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 张速转身回到冷清的屋子,也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决定出门逛逛。 他没有骑车,而是选择步行,一路穿过南锣鼓巷,走过了鼓楼南大街。 新年的夜晚,整个四九城似乎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有寥寥几个小酒馆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在等待着迟来的客人。 张速逛了一会,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正打算回家。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崔大可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一个神秘的东西。 这家伙大半夜的不在家过节,跑这里来干什么? 张速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疑惑。想起崔大可在那部《人是铁》的剧里,坏得让人咬牙切齿的样子,眼神不由得一凛。 张速决定悄悄跟上去,看看崔大可到底在搞什么鬼。 于是,张速小心翼翼地跟在崔大可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看着崔大可一路走,一路不停地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崔大可停在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门口。 这个小院看起来颇为隐蔽,既不是大杂院也不是普通的四合院。 第46章 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崔大可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便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咔吧”一声,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过了没多久,张速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并没有选择从大门进入,而是施展轻功,一跃翻过了高高的围墙。 他的身体因为服用了那种神奇的基因药水,变得异常强健,翻墙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屋内隐约传来了些许声响,其中夹杂着女子的呼喊声。 张速心头一紧,立刻循声而去。轻轻推开一扇半掩的门,只见屋内情景让他不禁怒火中烧。 屋内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上散落着一些水珠,还有一个倒扣的水杯。 丁秋楠正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不要过来!” 听到丁秋楠的呼喊,张速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此时,只穿着里衣的下崔大可慌忙回头,看到了张速那张铁青的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崔大可结结巴巴地问道。 崔大可平日里仗着有几分势力,在钢厂宿舍里横行霸道。 “我问你,你对丁秋楠做了什么?”张速冷冷地盯着崔大可,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崔大可看到张速那可怕的眼神,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他试图用言语来吓唬张速:“你……你这样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张速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崔大可肥胖的身躯狠狠地撞在墙壁上,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崔大可像只被踩扁的青蛙一样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张速走到崔大可面前,用脚踩住他的头,冷冷地问道:“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只是给她喝了点酒,然后……然后什么也没来得及做,你就闯进来了。真的,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崔大可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那恐惧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几乎要相信,眼前的张速真的有能力将他撕成碎片。 喝酒? 张速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原剧情的片段,崔大可正是用酒将丁秋楠灌醉,然后实施了强-暴。 想到这里,张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 他不再给崔大可任何解释的机会,一把抓起崔大可的衣领,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紧接着,张速的拳头如同闪电般击出,重重地打在了崔大可的脸上。 这一拳力量之大,竟然直接打落了崔大可的两颗门牙,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嘴角。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张速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再次挥拳,这一次,目标是崔大可的香火根子。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崔大可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饶……饶了我吧……”崔大可嘴里嘶嘶地吸着冷气,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他不想死,他害怕极了,眼前的张速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随时都可能将他吞噬。 第47章 不要做出后悔的事情 但张速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手臂再次高高举起,准备给崔大可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丁秋楠突然冲了过来,她紧紧抓住了张速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哭腔:“张速,不要!他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你放他走吧!” 丁秋楠的哀求让张速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转头看向丁秋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丁秋楠是在担心他,担心他会因为一时冲动而犯下大错。 “为了这种人坐牢,不值得!”丁秋楠再次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 她不想张速因为替自己出头而陷入困境,她更希望张速能够保持冷静,不要做出后悔的事情。 在丁秋楠的劝说下,张速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中的怒火全部释放出去。 接着,他一把将崔大可甩在地上,就像甩掉一块令人厌恶的抹布。 崔大可趁机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小屋。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惊恐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 此时的小屋里,只剩下张速和丁秋楠两个人。 张速看着丁秋楠那张惊魂未定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知道自己必须让丁秋楠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秋楠,你家在哪里?”张速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他试图让丁秋楠感受到自己的关怀和安慰。 “我家在猫儿胡同。”丁秋楠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但已经比刚才稳定多了。 她看着张速,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好,我送你回去。”张速说着,拉起丁秋楠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小屋。 站在那扇半掩的门前,张速环顾四周,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心里直犯嘀咕,崔大可这家伙到底躲哪儿去了? “秋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崔大可一起喝得这么醉?” 丁秋楠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叹了口气,缓缓道来:“今天是大年三十,钢厂的老同事们说要去小酒馆聚一聚,我本来想着去叙叙旧,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张速追问道。 丁秋楠低下头,声音低沉:“没想到崔大可那个家伙,居然趁大家不注意,给我灌了不少酒,等我再醒来时,就已经在那个破旧的小屋里了……”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被崔大可的行为吓坏了。 张速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怒意,但他还是强压下情绪,安慰道:“秋楠,别难过了,我们先想想该怎么办吧。” 丁秋楠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张速,你说我要不要去报警?” 张速沉默片刻,他深知在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报警,虽然崔大可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丁秋楠的名声恐怕也会受到损害。 于是,张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秋楠,报警这事得慎重考虑。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丁秋楠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看着张速坚定的眼神,仿佛找到了依靠。 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我听你的。” 两人不再言语,一路走一路沉默。 第48章 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丁秋楠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伸手摸了摸脸颊,发现已经滚烫无比。 她心中暗惊,难道崔大可给自己喝的不是普通的酒? 走了大约十分钟,两人来到了猫儿胡同。 丁秋楠的家是一座独门小院,虽然不大,但比崔大可他们的宿舍要宽敞许多。 她轻轻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对站在门外的张速说道:“张速,外面风大,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张速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温暖与邀请。 他迈过门槛,走进了这个充满女性柔情的空间。 “你父母呢?今晚不在家吗?”张速一边打量着屋内的布置,一边随口问道。 丁秋楠微微垂眸,脸上掠过一抹羞涩的红晕。 “他们去我奶奶家了,说是要一起守岁,初二才会回来。”说完这句话,她似乎觉得有些突兀,又慌忙低下了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张速看着她这副小女人的情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丁秋楠闻言,脸颊更加绯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低着头,不敢与张速对视,只是轻轻地让开了身子,示意他进屋坐下。 两人来到了丁秋楠的闺房。 房间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精致,一张柔软的床、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一张小巧的凳子,每一样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透露出主人的细心与品味。 由于只有一张凳子,张速便客气地坐在了凳子上,而丁秋楠则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床上。 两人开始聊起了天,从过去的回忆聊到未来的憧憬,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而融洽。 聊了一会后,张速感觉有些内急,便起身去了厕所。 而丁秋楠则留在了房间里,独自品味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甜蜜。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丁秋楠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 她的头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让她全身无力,软绵绵的。 她试图用双手按住发烫的脸颊,但那股燥热感却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 就在这时,张速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回到房间,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丁秋楠。 她的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痛苦的挣扎之中。 “秋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张速关切地问道,同时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丁秋楠只是不停地呢喃着:“热……我好热……”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不停地扯着衣物,仿佛要摆脱那份难以忍受的燥热感。 张速以为丁秋楠是酒劲上头,想要给她倒杯水醒酒。 于是他转身去拿杯子倒水,同时顺手拿起一条被子想要盖在丁秋楠身上。 然而,丁秋楠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一般,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紧紧抱住了张速。 “张速…………你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渴望,让张速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第49章 誓要找人给自己讨回公道 张速心里咯噔一下,猛然间回想起,自己踹开屋门之前,崔大可鬼鬼祟祟地给丁秋楠递了杯什么不明液体。 难道说,那玩意有古怪? 张速心里盘算着,还没等他琢磨出怎么帮丁秋楠解围,丁秋楠已经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再次扑了过来。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又波折的。 与此同时,崔大可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没有选择直接去医院,而是咬紧牙关,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钢厂的保卫科。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誓要找人给自己讨回公道。 尽管是大年,保卫科里依然有人值班。 崔大可不敢实话实说,自己灌醉了丁秋楠企图不轨,却被张速暴打了一顿。 他编了个瞎话,声称在宿舍小院那边,听到了未婚男女私会的动静。 至于那两人是谁,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只说都是钢厂的工人。 他心想,只要保卫科的人一去,肯定能逮住张速和丁秋楠,到时候他就能把这对奸夫淫妇游街示众,让他们身败名裂。 得不到就毁掉,这是崔大可一贯的作风。 搞破鞋是重罪,足以让两个人在钢厂抬不起头来。 保卫科长一听,眉头紧锁,带着手下跟着崔大可来到了小院。 可谁曾想,到了地方一看,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崔大可,你不是说有动静吗?人呢?”保卫科的李队长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一脸严肃的保卫人员,显然,他们对崔大可的深夜报案感到十分不满。 崔大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 他此刻心里乱得像一锅粥,完全不明白张速和丁秋楠究竟去了哪里。 明明他把丁秋楠带回宿舍,还给她喂了那东西,她应该跑不远的才对,怎么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崔大可,大过年的,你逗我们玩呢?”李队长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他早看崔大可不顺眼了,这家伙平时爱惹是生非,今天居然敢拿这种事情来消遣他们。 崔大可吓得连连摆手:“我……我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听到了动静,可能他们跑了。” 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找不到张速和丁秋楠,他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而且自己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你不是说那两个人都是我们钢厂的吗?这大年三十的,他们能跑到哪去?”方科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崔大可,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崔大可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说:“我……这我真的不清楚。但我确实听到了声音,我真的没骗你,方科长,你得相信我。”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难道张速真的那么神通广大,能提前预知危险并带着丁秋楠逃走? 李队长看着崔大可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更加确定他是在撒谎。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保卫人员:“行了,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走吧。” 保卫科一行人转身离去,留下崔大可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回到宿舍后,崔大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憋屈。 第50章 他生怕自己被废掉了 他在钢厂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被南易排挤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好不容易看上了丁秋楠这个漂亮姑娘,却又被张速给截了胡。 今天本想趁着过年的机会把丁秋楠给办了,谁承想张速居然能找到这里来,还把自己给暴打了一顿。 一想到自己挨打的情景,崔大可觉得那个地方疼得要命。 他忍不住查看伤势,只见部位已经变得乌紫一片。 “不行,这得赶紧去医院看看。”崔大可心里暗暗叫苦,他生怕自己被废掉了。 这么想着,他慌忙提上裤子,穿上外套,匆匆离开了宿舍。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四九城的街道上寂静无声,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崔大可一路狂奔着朝职工医院的方向跑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眼看着离医院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路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那个人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一尊黑色的雕塑。 崔大可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个人影。 等到他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时,一张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张速! 张速轻轻拍了拍崔大可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大可,我们找个地,好好聊聊。” 崔大可一听这话,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声音都走了调:“聊,聊什么呀……”他脑海里还回荡着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张速的眼神仿佛能杀人,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此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俩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长。 崔大可心里一万个想逃跑,可脚下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张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容分说地握住他的手腕,径直往城郊的方向走去.... 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张速手里提着几样早点——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一份香喷喷的炒肝,一碟金黄酥脆的焦圈,还有一个肉夹馍,回到了他们位于猫儿胡同的小屋。 他把食物一一摆放在桌上,转头一看,丁秋楠正蜷缩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白皙的手臂不经意间露在了外面。 “秋楠,起床吃饭。”张速轻声细语,还细心地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那截裸露的手臂,这才轻轻唤醒她。 丁秋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看到张速,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 昨晚的温馨场景又在心头浮现,让她既羞涩又甜蜜。 “速哥,你买早餐回来啦?”丁秋楠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是,快起来趁热吃。”张速温柔地回应。 丁秋楠本想开口让张速先回避一下,但转念一想,两人已经那样亲密无间,再讲究这些虚礼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在张速面前更衣,然后坐到餐桌前,两人共享这份简单的早餐。 餐后,丁秋楠准备去奶奶家拜年,两人在胡同口依依惜别,张速则返回了四合院。 一踏入四合院的大门,张速心中一动,默念一声:“打卡。”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一张珍贵的收音机兑换券。” “叮咚,新年新气象,系统特别赠送宿主一门绝技——‘一指禅’!” 第51章 图个自给自足 “一指禅?”张速心中一亮,这不是武侠小说里的大招吗? 有了这技能,岂不是如虎添翼? 完成打卡后,张速打算回后院休息一番,毕竟昨晚忙活了大半夜,确实有些疲惫。 谁承想,刚迈进后院,他瞥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自家门前晃动。 “那不是老贾家的婆娘吗?”张速心中暗道。 这么早,她在这捣鼓什么呢? 张速悄无声息地靠近,只见贾张氏正弯着腰,费力地搬动着张速家门前剩下的那些砖瓦。 原来,前几天王满福带着工匠们来给张速修缮房屋,剩下了些材料没带走。 张速本打算年后用这些砖瓦搭个鸡窝,养几只鸡,图个自给自足,就没让王满福带走。 没想到这却被贾张氏给盯上了。 张速悄悄走到贾张氏背后,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老贾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呢?!” 贾张氏正全神贯注地搬砖,冷不丁被这一嗓子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滑,砖块直接砸在了脚上。 “哎哟,疼死我了!”贾张氏跳着脚,单手抱着受伤的脚,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张速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想吓死我?!” 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一只脚金鸡独立,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受伤的脚,即便如此,她嘴里还不忘冲着张速嚷嚷。 “哎哟,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张速看着她这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问你,大过年的,你干嘛在我家门前鬼鬼祟祟的?还搬我家的砖瓦?”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仿佛脚疼都忘了似的:“什么?你家的砖瓦?你家房子都修得焕然一新了,这些剩下的砖瓦放在这里也是浪费,我拿点去用怎么啦?” 张速被她这番话气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家的东西,就算放烂了也是我家的,你凭什么拿?”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哼,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俩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你家那么多砖瓦,给我用几块怎么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拉下了长长的黑线。 “哼,我家房子漏得跟筛子似的,你家那些多余的砖瓦,借我用用,还不乐意啦?” 张速一听,心里顿时火起。在他看来,贾张氏平日里爱占小便宜,这次更狮子大开口,直接就要拿走自己的砖瓦。 他强压下怒气,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不对了,我们虽然同住一个院子,但砖瓦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开口就要,合适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家穷,你就看不起我是吧?你张家富裕,帮扶一下穷人,那不是应该的吗?” 张速一听,哭笑不得:“贾张氏,你这话真逗,我们都凭本事吃饭,哪来的谁帮扶谁一说?你要是真需要砖瓦,大可去集市上买,何必来找我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小子真是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今儿个就是要拿,你能把我怎么着?”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搬那些砖瓦。 第52章 你别逼我动手 张速见状,心中一紧,“贾张氏,你别逼我动手!” 贾张氏一听这话,“你小子有种就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她就要往上冲。 张速见状,心中一横,决定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妇人一点教训。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手腕一抖,小石子便如同离弦之箭,直奔贾张氏的膝盖而去。 贾张氏只觉腿上一阵剧痛,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前一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更不幸的是,她的膝盖正好磕在了一块尖锐的三角形石块上,只听“咔吧”一声,膝盖骨瞬间断裂。 “哎哟喂,我的膝盖!疼死老娘了!”贾张氏捂着膝盖,哀嚎声震天响,整个四合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动静,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都纷纷打开了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当他们看到贾张氏瘫在地上,哀嚎不止时,都露出了惊讶和同情的神色。 “哟,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怎么摔成这样了?”一个中年妇人问道。 “谁知道呢?大清早的,这贾张氏真够倒霉的。”另一个青年男子附和道。 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扶起贾张氏:“大家快来搭把手,先把贾张氏扶起来。” 然而,当他伸手去扶时,却发现贾张氏的体重超乎想象,他使出吃奶的劲也扶不起来。 众人见状,也纷纷上前帮忙,但才把贾张氏抬离地面一点点,她就疼得嗷嗷直叫:“轻点,轻点!我的腿好像断了!要是你们再敢碰我一下,造成了二次伤害,我绝不轻饶,你们都得赔钱!”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与威胁,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划在众人的心上。 “赔钱?”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紧接着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贾张氏的蛮横与无赖,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生畏惧。 众人慌忙撒手,生怕被卷入这场无休止的纠纷。 贾张氏的身体再次失去了支撑,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再次被压在了下面,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 “哎哟,疼死我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是想活活疼死我吗?!”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脸上扭曲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她的唾沫星子四溅,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倾泻而出。 “我的骨头都摔断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都得给我赔钱!”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四合院都吞噬进去。 众人听了,心里都不由得暗骂一声:“这个老泼妇,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心帮她,反倒被她咬了一口!”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无奈,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理喻的疯子。 于是大家开始互相推诿,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人愿意再上前一步。 他们退到了一旁,仿佛是在躲避一场瘟疫。 易中海见状,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大家别愣着,赶紧搭把手,把张大嫂送到医院去!她这样在地上躺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们都担待不起!”易中海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恳求,但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第53章 我让你后悔莫及 贾张氏的威胁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众人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他们生怕被讹上,生怕自己好心没好报,于是都选择了沉默与逃避。 这时,秦淮茹抱着小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虑,眼神里充满了祈求。 “求大家了,赶紧搭把手,先把我婆婆送到医院去吧!她这样疼下去,会出人命的!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看在我们家孤儿寡妇的份上,就帮帮我们吧……”秦淮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然而,众人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这个时候,傻柱终于从他那略显杂乱的床铺上爬起,脚步踉跄地迈向了后院。 刚踏入那片静谧之地,目光就被眼前的一幕紧紧锁住——贾张氏,此刻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似乎正经历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哎呀,张大娘,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倒在地上了呢?”傻柱急忙上前,一脸焦急地问道。 贾张氏费力地张开嘴,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我不小心摔了,腿好像不对劲,得赶紧找大夫看看……” 说到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助与愤怒,“这些人,一个个跟没看见似的,没一个愿意伸出援手。”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哪儿成! 他环顾四周,确实无一人上前帮忙,不禁暗自嘀咕:这世道,怎么这般冷漠了呢? “张大娘,你别急,我这就抱你去医院!”说着,傻柱便要弯下腰去抱她。 可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连连受挫,尝试了几次,不是力气不够,就是差点把贾张氏给颠簸得更疼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抱不动!”贾张氏疼得直哼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傻柱一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不行。 就在这时,一旁的许大茂,那个平时就爱挑拨离间的小人,见缝插针地嘲讽起来:“哈哈,就傻柱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当英雄救美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正要发作,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于是强压下怒气,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小子,少废话,快来帮忙,把张大娘送医院去!不然,我让你后悔莫及!” 许大茂想起上次被傻柱教训的惨状,心里直打鼓,只好乖乖听话,和傻柱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贾张氏抬到了院子外那辆易中海提前准备好的板车上。 秦淮茹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她将刚出生的女儿槐花托付给了热心的一大妈后,便匆匆跟随他们一同前往医院。 一路上,贾张氏疼得直哼哼,傻柱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着板车前行。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医院。 傻柱拉着医生的手,急切地说:“大夫,快给看看,张大娘一路上都在哭,这伤得重不重?以后还能不能正常走路?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医生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头疼,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你先别急,病人留下,家属去缴费,我们会尽力治疗的。” 第54章 撮合撮合这俩人 秦淮茹接过缴费单,一看金额,三十五元,顿时脸色一白。 这大过年的,家里本就拮据,东旭刚走没多久,哪里还有余钱来支付这昂贵的医药费? “怎么摔个腿要这么多钱?”秦淮茹喃喃自语,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贾张氏虽然平日里爱挑剔,但此刻毕竟是在受罪,可自家的情况也是真的困难。 傻柱见秦淮茹迟迟不动,催促道:“秦姐,快去吧,张大娘疼得厉害呢!”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将缴费单递给了傻柱,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傻柱,你知道的,我家刚给东旭办完后事,真的没钱了。这医药费,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不治了,当我这个做儿媳的不称职,……” 话音未落,她的眼眶已经湿润,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不给她治?这怎么能成呢!”傻柱一听,心里头像被什么猛地揪了一下,急得直跺脚。 在他心里,贾张氏是他的“女神”。 傻柱一看这架势,二话不说,一把接过缴费单子,“你这是说什么呢?受伤了哪能不治?钱的事好商量,我先给你垫上,等手头宽裕了再还我,看病这事耽误不得。” 说完傻柱揣着单子,迈开大步往缴费处赶。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她心里头明镜似的,这傻柱,八成是为了自己,才去巴结难缠的贾张氏。 要不然,这三十多块钱,对他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得是他俩月的辛苦钱,哪能这么爽快就拿出来? “看看,我这魅力,还真是没法挡!”秦淮茹心里头美得跟朵花似的,一边想着,一边还不忘捋了捋头发,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也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一看,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全在这儿呢,唯独不见傻柱的身影。 “哎,你们几位都聚在这儿呢,怎么唯独没见着柱子?他不是刚才还一块过来的嘛?”易中海环顾四周,好奇地问道。 秦淮茹正要开口回应,却被一旁的许大茂抢了先:“哈哈,你还不知道呢?傻柱那小子,一听说张大妈病了,立马跑去缴费窗口了,非要替她把医药费给先垫上。” “这家伙对张大妈那叫一个孝顺,简直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许大茂心里头不痛快,暗骂傻柱为了讨好秦淮茹,连她婆婆都巴结上了,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易中海一听,心里头跟许大茂想的差不多,觉得傻柱这小子今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秦淮茹好上不可。 他琢磨着,或许可以顺水推舟,撮合撮合这俩人。 不多时,傻柱缴完费回来了,手里拿着收据,医生也开始给贾张氏治疗。 一个多时辰过后,贾张氏一条腿被打上了石膏,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出来。 傻柱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满脸关切,“张大妈,你怎么样了?医生,这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第55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生摇了摇头,“大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了吧?以后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傻柱一脸焦急地询问着医生。 医生摇了摇头,安慰道:“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了,以后走路可能会有点跛,但不影响正常生活。不过病人的膝盖骨伤得不轻,我本来是建议多住几天院的,可病人自己不愿意……” “那行,那我们就住一天,明天出院。”傻柱打断了医生的话,连忙做出决定。 医生简短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让护士推着贾张氏去了病房。 傻柱一行人紧随其后,看着贾张氏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张大妈,你现在感觉还疼吗?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来?”傻柱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早上起来光顾着偷砖了,压根没顾上吃饭,这会子还真觉得饿了,于是点了点头:“我想吃大肘子,你给我买一个吧。” 贾张氏心里头暗自嘀咕:哼,你个混小子,想占我儿媳妇便宜,我就吃你个肘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嘞,我这就去给你买。不过大肘子有点干,我再给你带碗豆汁来。”傻柱说完,便迈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病房外走去。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背影,眼神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等傻柱回来,贾张氏接过傻柱递来的大肘子,吃得满嘴流油,那叫一个香。 “慢点吃,大妈,不够我再买。”傻柱在一旁笑着说道。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心里终于有了计较。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柱子,你先照顾着张大妈,我跟秦淮茹出去说点事。” 说完,易中海便示意秦淮茹跟着他走。 两人来到医院的一处僻静角落坐下,秦淮茹一脸疑惑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找我这是有什么事?” 易中海沉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秦淮茹,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的人生再添点色彩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易中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试探性地问道:“一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柱子这孩子,心眼好,对你也是一片真心。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想过跟往前走一步呢?” “往前走一步”,是暗指让寡妇另寻良缘,再嫁他人。 秦淮茹的心像被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只因易中海不经意间吐露的这番话,让她心头一震,桃花眼微微上挑,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满心疑惑。 “你这是....?”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她心想难道这位平日里古道热肠的大爷,是想娶她? 毕竟一大妈不会生孩子,而易中海每月的薪水足足有近五十元,若能与他结缘,自己和三个孩子,还有年迈的婆婆,日子定能宽裕许多。 但转念一想,这似乎不太可能,毕竟两人的身份背景相差甚远。 易中海见秦淮茹神色异样,忙不迭地清了清嗓子,生怕引起误会:“哎,你误会了,我是说,傻柱,对你和孩子们,还有你婆婆,那是一等一的好。我想你要不要琢磨琢磨,给他个机会?” 第56章 那不过是表面功夫 易中海心里的小九九,其实精明得很。 在他看来,一般的妇人若是嫁给了傻柱,那养老送终的事就没指望了。 但秦淮茹不同,他打心底里认定,只要秦淮茹成了傻柱的媳妇,将来自己老了,她定能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 所以他琢磨着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撮合撮合这对看似不搭调的男女。 这样一来,秦淮茹有了依靠,孩子们也有人疼了; 二来,傻柱能娶到心仪已久的女神,也算是美事一桩; 三来,自己日后的养老问题也有了着落,真可谓是一石三鸟之计。 可谁承想,秦淮茹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头直犯嘀咕:那个傻乎乎的家伙,长得跟个老树皮似的,还一口大黄牙,每月在轧钢厂扫扫地,赚个十五六块元,哪入得了她的眼? 再说了,年后她自己进了厂,工资能拿到十八块五呢,凭什么要嫁给一个收入还不如自己的人? 其实,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看似关系不错,但那不过是表面功夫。 秦淮茹接近傻柱,不过是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和孩子们付出。 但要说到真刀真枪地过日子,秦淮茹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柱子人是憨厚了点,但心是好的,你看他刚才对你婆婆那股子热乎劲……”易中海见秦淮茹不言不语,又接着劝道,“而且,年后我自有办法,把他调回食堂,到时候月薪少说也能涨到三十多块,没什么负担,挣的钱都归你管,他还听你的,这不是挺好的事嘛。” 易中海这番话说得口干舌燥,满心希望秦淮茹能点头答应。 可秦淮茹低头沉默,她可不觉得傻柱调回食堂后,工资能涨那么多,更何况傻柱家里还有个妹妹何雨水呢,虽然现在不常回四合院,但终究是个累赘。 将来要是出嫁,傻柱作为兄长,能不掏腰包置办嫁妆? 再说了,还有个跟寡妇跑了的老爹何大清,谁能保证他哪天不会回来? 万一哪天老了没处去,还不是得傻柱来养老? 这么算下来,傻柱哪里是没有负担? 但这些话,秦淮茹自然不敢在易中海面前明说,只能低着头,偶尔“嗯嗯”两声,敷衍了事。 易中海见状,心里也明白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于是叹了口气,和秦淮茹一道回了病房。 这一来二去的,大年初一就这么在种种纷扰中悄然过去。 转眼间,大年初二到了。 张速一大早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习惯性地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今日打卡圆满成功,系统特赐豆奶粉一箱。” 系统的声音如同晨间露珠,清新而又不失温馨,提醒着张速,美好的一天正以这样的方式悄然开启。 紧接着,又是一阵悦耳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此次奖励为经典女士梅花牌手表一枚,精致典雅,彰显品味。” 张速听着这连串的喜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心中暗自思量,这手表的设计简约而不失时尚感,送给心仪之人,能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 “叮——恭喜宿主,打卡不停歇,好运连连来!本次打卡最终奖励,工业票一百张。” 第57章 觉得正合时宜 张速逐一查看着这些奖励,心中虽有波澜,却也保持着一份冷静。 豆奶粉虽实用,但在他看来,更像是日常琐碎中的一抹温馨; 工业票固然珍贵,但在这个充满奇遇的世界里,似乎并不那么迫切。 唯独那块女士梅花牌手表,让他眼前一亮,觉得正合时宜。 “这手表,倒是挺适合送给丁秋楠的。”张速心中暗自盘算着。 手表、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这些在现代人看来稀松平常的物品,在那个年代却是极为珍贵,被人们戏称为“四大神器”。 尤其是手表,那是身份的象征,哪个家庭要是能有一块,那简直是走在街上都能引来无数羡慕的眼光,比现在的名牌包包、豪车还要拉风。 张速有个神秘的系统加持,对他来说送块手表给心仪的女子,那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用像普通人那样得掂量着钱包厚度。 这不,刚完成系统给的任务,洗漱完毕的他打算出门去遛个弯,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六十年代四九城的独特韵味。 大过年的,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张速悠闲地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看看,感受着这个时代的独特魅力。 可谁知道,刚走出自家院子没多远,就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了那个憨厚老实的傻柱。 只见傻柱穿着一件黑色的旧棉袄,下面套着条打着补丁的棉裤,站在一辆破旧的板车旁边,像是在等什么人。 张速一看他这打扮,忍不住打趣道:“傻柱,你这是要大过年的去拾荒?”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闲工夫。我是要去接张大妈出院。” “出院?这么快?”张速一听这话,不由得有些惊讶。 他记得贾张氏昨天因为膝盖骨裂住进了医院,这才一天功夫就要出院了?难道我那一指禅的威力这么弱? “张大妈说住院躺着,回家也是躺着,何必浪费那钱呢?” 其实,医生是建议她至少住院观察半个月,但贾张氏心疼钱,尤其是那住院费,虽然治疗费已经由傻柱一力承担了。 傻柱在缴费的时候,连带着把第一天的住院费也给缴了,不然的话贾张氏恐怕当天就闹着要出院了。 这钱缴出去,傻柱心里也五味杂陈,他知道贾张氏是个节俭的人,但也没想到她会节俭到这个地步。 张速听完傻柱的讲述,忍不住咂了咂嘴,心里暗自嘀咕:这老虔婆,真是要钱不要命!难道不怕以后落下个残疾? 不过,张速转念一想,这老虔婆变成什么样,跟他也没什么关系,犯不着去操心。 于是,两人就站在四合院门口闲聊了起来。 傻柱对追女孩子这事一窍不通,便虚心向张速请教。 张速也是个人精,知道傻柱在他“月老符”的作用下对贾张氏有意思,他便竹筒倒豆子,把能说的都说了。 毕竟张速等着看傻柱和贾张氏的热闹呢。 两人正聊得起劲,秦淮茹从四合院里款款走出。 傻柱一看秦淮茹来了,连忙跟张速打了个招呼,拉着板车往前走去。 “傻柱,你真是个好人,这么早陪我来医院,四合院里谁也比不上你对我好。” 第58章 甘愿为她承担一切 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甜腻,仿佛是在给傻柱喂下一颗又一颗的蜜糖,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立刻绽放出满足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认可。 “秦姐,你太客气了。东旭走了,你是我的亲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傻柱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却全然不知这只是秦淮茹精心编织的谎言。 在傻柱的心中,他迟早是要娶贾张氏为妻的,因而他已经将自己视为贾家的一员,将秦淮茹视为自己的“儿媳妇”,将照顾她视为自己的责任。 这种的“家庭观念”让傻柱对秦淮茹的付出变得毫无保留,甚至甘愿为她承担一切。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承诺,心中暗自得意。 她觉得她的魅力简直无人能敌,连傻柱这样的“憨厚”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决定继续利用傻柱的这份“痴情”,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手掌心。 “傻柱,你真好。不过我走路还真有点累了,要不你拉着我走吧?”秦淮茹顺势提出了要求,仿佛是在测试傻柱的真心。 傻柱一听这话,立刻点头答应:“好嘞,秦姐,你上车吧,我拉着你走。” 傻柱的心里想着贾张氏,甚至他都想好了,只要能跟贾张氏在一起,哪怕要他入赘都愿意。 做贾家的上门女婿这事也不能光是贾张氏或者傻柱说了算,再怎么着也要过秦淮如这个儿媳妇的关。 所以傻柱愿意拉秦淮如,那不就是讨好秦淮如的举动吗? “哎哟,这车...是不是得洗洗了?”秦淮茹捂着鼻子,眉头紧锁,一脸的不乐意。 她心里直犯嘀咕,傻柱这到底是哪路神仙给指点的,怎么找来了这么一辆宝贝? 傻柱一听,憨憨一笑,说:“秦姐,你将就将就吧,这是我好不容易从街道办借来的。你要是嫌弃,我这棉袄脱了给你垫上,保证让你坐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他真的就开始解扣子,准备脱衣服。 秦淮茹见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心想这傻柱还真是个人才,用粪车接人,这不是明摆着说她婆婆是“大粪”嘛? 不过,这创意虽然奇葩,秦淮茹心里头倒是莫名地觉得挺逗的。 “行了行了,别脱了,粪车就粪车吧,总比两条腿走着强。”秦淮茹挥了挥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直犯嘀咕,这傻柱是不是故意想让自己难堪呢? 傻柱一听秦淮茹答应了,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不忘用手拍了拍,生怕有一丝灰尘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在眼里,虽然嫌弃,但也不好意思太过表现出来,只好勉强坐了上去。 坐在车上,秦淮茹心里头五味杂陈。 想想自己要是坐在张速那辆拉风的摩托车上,那该多好! 张速,那个英俊潇洒、骑着摩托风驰电掣的男人,一直是秦淮茹心里的白月光。 只可惜,自己已经有了孩子,张速也未必能看得上她。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盘算着,要是张速愿意,她说不定真会为了他,不顾一切地改嫁。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心里的小九九,他见秦淮茹坐稳了,便弓着身子,拉起车来就往前冲。 第59章 生怕被人发现 站在门口的张速,看着傻柱那狼狈样,心里头直摇头。 心想这傻柱真是活该被贾家吸血,为了讨个老婆,连粪车都用上了。 正当张速打算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棒梗鬼鬼祟祟地从四合院里溜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 张速心里一紧,连忙闪在一旁,暗中观察。 只见棒梗一路小跑,还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突然,他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张速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枚金戒指! 棒梗慌忙弯腰捡起,紧张地四处张望,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往巷子外头跑。 张速心中暗自思量,这戒指看着眼熟,好像是贾张氏的。 难道说,棒梗这小子也开始对自家下手了? 张速好奇心起,决定跟上棒梗,看看他到底要把这枚戒指卖到哪里去。 棒梗揣着戒指,一路狂奔,直奔南锣鼓巷附近的鸽子市。 这鸽子市,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买卖都有,只要你有货,就不愁找不到买家。 棒梗心里头盘算着,大过年的,家里头天天吃素,早就馋得不行了。 趁着家里没人,他偷了这枚戒指出来,打算卖了换点钱,买点好吃的解解馋。 棒梗怀揣着刚从奶奶箱子里顺出来的金戒指,脚步轻快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这大过年的,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有卖冰糖葫芦的,那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串儿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有卖米花糖的,阵阵香甜气息随风飘散,勾得人直咽口水;还有卖灯笼的,五彩斑斓的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街道装点得格外喜庆。 就连那卖臭豆腐的小贩也不甘落后,独特的臭味中夹杂着丝丝香味,引得不少路人驻足。 棒梗的目光在这些诱人的摊位间来回游移,心里头那股子馋劲被彻底勾了起来。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盘算着,等会卖了戒指,一定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把这些东西都尝个遍。 想到这里,棒梗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急切地想要赶到那个传说中的“鸽子市”。 鸽子是除了什么货都能出之外,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固定的商户,也没有固定的摊位,一切都靠眼力和运气,是个不折不扣的灰色地带。 他把金戒指一卖,谁都找不回来! “鸽子市”,是附近住户和乡下农民常常光顾的地方。 市集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吃的、穿的、用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一大早,乡下的一些农民挑着自家产的农产品进城来了。 他们有的是步行,有的则是搭乘拖拉机,一路颠簸,只为了能在市集上卖个好价钱。 这些农民都是自己种粮食、养鸡鸭的,有时候下了蛋,舍不得吃,就攒下来,等到数量多了,进城来换些生活用品。 你看那老李头,肩上挎着一个竹篮子,里头装满了新鲜的鸡蛋和鸭蛋。 他找了一个空地,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就开始大声吆喝起来:“新鲜的鸡蛋鸭蛋嘞,快来看看!”他的声音洪亮,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第60章 吸引更多的顾客 而那些住户们卖东西就要讲究多了,他们通常会找一个干净的旧床单或者被罩,铺在地上,然后把要卖的物资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 这样一来,既显得整洁,又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棒梗今天也是头一回来鸽子市。 他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棒梗蹲在一个摊位旁边,那摊主是个中年男子,眼尖得很,一下子看到了棒梗手里的金戒指。 他心中暗喜,心想:这小孩手里拿的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他便开口问道:“小孩,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给我看看呗。” 棒梗抬头看了摊主一眼,见他一脸好奇,便把手里的金戒指递了过去。 摊主接过戒指,仔细端详起来,还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想验证一下这到底是不是金子。 “哎呀,还真是金的!”摊主两眼放光,心里乐开了花。 他猜这戒指八成是从家里偷出来的,不然哪有小孩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但他并没有揭穿棒梗,而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道:“小家伙,你这手上的戒指是从哪儿淘换来的?” 摊主一脸好奇地盯着棒梗手上的戒指问道。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她说这是传家宝。”说完他还故意把戒指往手指上套了套,显得颇为得意。 摊主一听就知道棒梗在扯谎,毕竟这年头谁会把金戒指当传家宝送给一个毛头小子? 他心里暗笑,故作惊喜地说道:“哎呀,这戒指可真漂亮,我看着就喜欢。 这样吧,我给你一块钱,你把这戒指让给我怎么样?” 一块钱,在这个年代不是个小数目,能买一斤多肉,还能换好几串糖葫芦。 摊主心里琢磨着,这小孩肯定抵挡不住诱惑。 谁知棒梗一听这话,眉头一皱,三角眼滴溜溜一转,说道:“你这人真逗,这是金戒指,一块钱想打发我?至少得五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棒梗其实并不明白金戒指的真正价值,只是平时听奶奶老是念叨金戒指、金戒指的,就觉得这东西肯定是个宝贝。 既然是宝贝,那卖五块钱应该也不算贵吧? 摊主一听棒梗的话,心里更加确信这戒指是棒梗偷来的了。 不然的话,哪有小孩知道金戒指的价值,还开口就要五块钱的? 但他也没点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棒梗,说道:“行,五块钱就五块钱,成交!” 棒梗接过钱,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他也没多想,转身就往糖葫芦摊子那边跑去,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那摊主见占了便宜,也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戒指要是被失主找回来,可就麻烦了。 而在不远处的张速,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在心里暗笑:这棒梗还真是个愣头青,十克重的金戒指,居然五块钱给卖了。 这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了,还不得气得跳脚? 随着棒梗兴冲冲地拿着钱跑向糖葫芦摊,这场临时的小风波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张速见状,也不打算再继续跟着棒梗,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好好逛逛这个传说中的鸽子市。 第61章 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但张速还真没腾出空来好好逛逛这个市集。 今天一看,这里还真是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吃的、喝的、穿的、戴的,应有尽有,简直像一个微型的百货商店。 不过要说卖得最火的,还是得数粮食。 这年头,城市人的供应粮紧张得很,成年人每人每月就那么二十七斤,还得打八折,算下来连二十二斤都不到。 这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或许勉强能填饱肚子,但在六十年代简直是杯水车薪。 要知道那时候的人们干的都是体力活,吃的菜又没什么油水,肚子里没油,饭量自然就大了。 所以他们需要大量的粮食来填饱肚子,那点供应粮哪里够? 因此,鸽子市上的粮食摊总是人头攒动,大家挤破了头也要多买几斤粮食回去。 有的人拿着粮票来换,有的人则直接花钱买。 在特殊的岁月里,粮食成了稀缺资源,不仅那些供应粮不够吃需要额外购买的家庭在为此奔波,还有一群特殊的人群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他们就是像贾张氏这样,虽然身居城市,但户口仍在农村的人。 当时的国家政策严格限制了人口的流动,特别是城乡之间的迁移。 城市男子娶了乡下女子,女方并不能因此将户口迁到城里,她们的孩子也依然保持着农村户口的身份。 贾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贾张氏、秦淮茹以及——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的户口都还在农村。 不过,秦淮茹的命运似乎有了一丝转机。 她接替了贾东旭的工作,按照政策,她有机会将户口转为城市户口。 然而,这个转变并不包括她的孩子们,因为他们在她仍是农村户口时出生,所以无法随她一起转为城市户口,他们依然被归类为农村人口。 这样一来,贾家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没有城市户口,就意味着没有供应粮。 而像贾家的情况还有千千万万。 他们每一口吃的都得从鸽子市这样的自由市场上购买。 除了粮食,鸽子市还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商品——古玩。 四九城,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在旧时期,普通百姓家里藏有几件旧货古董,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当温饱问题成了头等大事,许多人不得不忍痛割爱,将这些祖传的宝贝拿出来换粮食。 虽然这些物件承载着家族的记忆和传承,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张速却在这个市场上显得有些犹豫。他并不是不想买,而是不敢买。 因为他缺乏鉴别真伪的知识,生怕花了冤枉钱买到假货。 尽管如此,他依然乐此不疲地在鸽子市里闲逛,欣赏着那些各式各样的物件,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乐趣。 与此同时,傻柱正带着秦淮茹赶往职工医院。 傻柱的脚程极快,不一会两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秦淮茹坐在车上等待,指挥着傻柱去办理出院手续。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这手续不知道要不要花钱,如果真要花钱,那让傻柱来掏这个腰包。 第62章 你这眼光真毒辣 傻柱一听,二话不说就放下车跑去办理手续,然后又回病房接了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右腿受了伤,打着石膏,行动不便。 傻柱心疼她,二话不说背起她。 两人脚步匆匆,很快抵达了职工医院的大门口。 一眼望去,一辆拉粪车赫然映入眼帘,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气呼呼地指着那辆车对傻柱说道:“傻柱,你看看那是什么?那不是街道上的拉粪车嘛?” 傻柱一听堆起了笑容,摸着后脑勺,傻乎乎地说道:“哎呀,张大妈,你这眼光真毒辣,一眼就认出来了,嘿嘿。” 他心里暗自嘀咕,不愧是我心中的女神,连看个车都这么有洞察力。 然而,他这话音刚落,贾张氏火冒三丈地骂了起来:“你个该死的,你居然用这个车来接我出院?你安的什么心?” “真是的,有叫错的名字,可没叫错的外号,你干出这种缺德事不就是傻柱嘛,难怪你找不到老婆,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贾张氏越说越气,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她心里憋屈,用粪车来接自己出院,这不是明摆着侮辱自己是大便嘛? 一想到这,贾张氏恨不得上去给傻柱两个大嘴巴子。 傻柱一看女神发火了,顿时就懵了。 他心里慌,难道女神真的生气了?他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张大妈,你千万别生气,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 “我一大早跑了好几条胡同去借车,人家都不愿意借给我,我也是急得没办法,才……”傻柱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就差没对天发誓了,他生怕贾张氏误会他是故意侮辱她。 而且他还很机智地隐去了那些人不肯借车给“那个难缠的老太太”的真正原因,只说自己借不到车。 听着傻柱的解释,贾张氏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有总比没有的强。 贾张氏体态丰腴,足足有两百多斤的分量,她心安理得地躺在那辆摇摇欲坠的大粪车上,享受着这难得的“车乘之旅”。 而秦淮茹则坐在车尾,神情复杂,既庆幸自己有了个“代步工具”,又对贾张氏的嚣张气焰感到不满。 傻柱正卖力地拉着车,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 “秦淮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傻柱是特意来接我的,你倒是坐得挺舒服。”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嗓门提高了几分,语气中满是不满和指责。 秦淮茹一听,心里那个憋屈,但还是不得不从车上下来,去帮忙推车。 她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在嘀咕:这老妖婆,嘴毒得跟蛇蝎似的,早晚得遭报应。还说什么傻柱专门给你弄的车,没有我,他能知道接你?哼! 尽管秦淮茹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她还是得忍气吞声。 毕竟,她现在还得依靠贾家,才能顺利转户口,接替贾东旭的工作,进轧钢厂当个工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拉粪车终于缓缓启动,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缓缓前行。 这年头,物资匮乏,人们的生活条件普遍不好,但贾张氏却是个例外,养得白白胖胖的。 第63章 来自心爱之人的贬低 再加上秦淮茹推车时虽然看似卖力,实则只是做做样子,没使上多少劲,傻柱很快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路怎么越走越难?傻柱心里犯嘀咕,想着要不抄个近道,好早点到达目的地。 可这近道得经过一座拱桥,桥坡陡峭,对傻柱来说无疑是个挑战。 到了拱桥前,傻柱使出了吃奶的劲,那板车却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你这没用的东西,连辆车都拉不动,还自称是大男人呢!”贾张氏在车上撇着嘴,冷嘲热讽道。 “呸!真是个没用的饭桶!” 贾张氏躺在车上,一脸鄙夷,话语中满是讽刺,“难怪何大清会抛下你,还不是因为你这样的废物儿子拖后腿!”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体型臃肿,反而一味地责怪傻柱体力不济。 男人嘛,最听不得的就是女人说自己不行,尤其是来自心爱之人的贬低。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证明给贾张氏看。 只见他咬紧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凝聚在这一刻。 他大吼一声,猛地一拉,奇迹般地,那辆沉重的板车竟然缓缓地向前移动了起来。 傻柱心中一喜,脚下的步伐也更加坚定有力,拉粪车一点点地朝着拱桥的方向前进。 眼看着就要到达拱桥的最高点了,傻柱心中暗自鼓劲,准备一鼓作气冲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咔吧”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板车的轴承不堪重负,直接断裂开来。 傻柱心中大惊,暗叫不好,下一秒,拉粪车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速地向桥下滑去。 秦淮茹是个机灵人,一听到那声异响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她以极快的速度躲到了一旁。 傻柱在前面拉着车,拉粪车向后滑去,对他倒也没什么影响。 但躺在粪车上的贾张氏就没那么幸运了,她随着拉粪车一起急速向后滑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平躺在车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眼前的景色也在飞速地倒退。 她忍不住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傻柱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着,想要拽住拉粪车,但无奈车速太快,他根本追不上。 眼看着拉粪车就要从桥上摔落下去了,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转折发生了。 拉粪车在滑行中撞上了一块光滑的鹅卵石,由于重力失衡,拉粪车顿时侧翻,轰然倒地。 这辆早已破旧不堪的板车,此刻彻底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而贾张氏呢? 她整个人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如同一片落叶一般,飞速地朝着一旁的草地飞去。 在空中飞行的那一刻,贾张氏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失重感,像是在飞翔一样。 最终以一种令人瞠目的方式,砰然坠入了潺潺流动的河水中,激起层层水花,足有两米多高,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 “咕噜噜……快来人,我……我要不行了……” 伴随着一阵急促而微弱的呼救声,那位落水者——贾张氏正奋力地在水中挣扎,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水面,试图让自己那因惊恐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浮出水面。 第64章 有些手足无措 傻柱愣住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妈,妈你怎么样了?妈……” 这时秦淮茹已经从不远处的桥上匆匆赶来,她的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急切。 秦淮茹的呼唤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傻柱那混沌的思绪。 他猛地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的女神,此刻却如同一只无助的青蛙,在水中奋力扑腾,情况危急。 傻柱心中一紧,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衣,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他已毫不犹豫地跃入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傻柱虽不算游泳高手,但好歹也懂得些皮毛,用的是最朴实无华的狗刨式。 他拼尽全力,一路向贾张氏游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人要紧。 然而,溺水之人往往求生欲极强,一见有人来救,便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贾张氏也不例外,她一把抱住了傻柱,那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傻柱拖入水底。 “救救我,傻柱,救救我……”贾张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的体重加上那份对生命的渴望,让傻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两人就这样在水中纠缠,眼看着就要一同沉入水底。 幸运的是,岸边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情况,几个好心人迅速赶来,合力将他们救了上来。 傻柱和贾张氏躺在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秦淮茹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望着那个被救上来的贾张氏。 就在刚才,当她看到贾张氏在水中挣扎时,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希望贾张氏就这样永远地沉入水底。 毕竟,如果贾张氏真的不在了,秦淮茹的城市户口能顺利到手,轧钢厂的工作也指日可待,更重要的是她改嫁的道路将会更加平坦。 然而,世事无常,贾张氏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都怪这个傻柱! 秦淮茹心中暗自埋怨,如果不是他执意下水救人,贾张氏或许根本撑不到好心人的到来。 只要贾张氏没了,她就解脱了! 但此刻,秦淮如并没有将这份不满表露出来,毕竟眼前最重要的是先让贾张氏暖和起来,避免受寒生病,不然又要一笔医药费。 傻柱缓过神来,坐起身,望向秦淮茹,关切地问道:“秦姐,这拉粪车没了,我们怎么把张大妈弄回去?”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毕竟天气这么冷,张大妈又全身湿透,不及时回去换衣服,很容易生病。 秦淮茹听后,心里本就因车坏了而烦躁,再加上对傻柱借来破车的不满,语气便有些冲:“车都坏了,我还能有什么好办法?还不是你,非要拉这辆破车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显然是在责怪傻柱。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让我去借的车!”傻柱有些委屈地辩解道,但随即又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于是赶紧转换话题,“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吧。要不坐三轮车回去吧。” 秦淮茹听后,依旧一脸不悦,她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让我坐三轮回去?我哪有那闲钱?” 第65章 这活得加价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傻柱的埋怨,似乎觉得傻柱就应该为她解决所有问题。 傻柱闻言,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看到秦淮茹那焦急的样子,又想到张大妈还在一旁瑟瑟发抖,便也不再计较,立刻有了主意:“秦姐,你别担心,有我在呢,哪能让你掏钱?”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零钱,数了数,正好有一毛二,便毫不犹豫地递给了刚巧经过的三轮车夫。 可三轮车夫嫌弃,“你这老太太身板,简直能顶俩壮小伙,这活得加价!” 三轮车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不屑。 “加价?你这混账东西,欺负我老太婆是吧?”贾张氏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嗓门顿时提高了几分,“我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三轮车夫一听,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贾张氏,嘴里“呸”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她的脚边,随后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你这王八羔子,有种别跑!”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三轮车夫远去的背影大骂,“傻柱,傻柱,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追回来!” 傻柱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暗笑这三轮车夫太不懂事,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劝慰贾张氏:“张大妈,你先别吭声了,我立马给你找辆车,我得赶紧回四合院去。” 傻柱边说边行动,生怕贾张氏再受风寒,“你要是真冻出个好歹来,我这心里头得多难受。”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暗自嘀咕,这女人,哄起来真不容易。 好在早上刚跟张速讨了点经验,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一旁的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 她总觉得傻柱对贾张氏的态度有些微妙,说不出的奇怪。 要说傻柱是为了追求她,才对贾张氏这般献殷勤,可他的表现又完全不像是在巴结她,反而更像是…… 秦淮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道说,傻柱对贾张氏有了意思? 但这个念头刚一起,就被她狠狠地甩了出去。 怎么可能呢!秦淮茹在心里念叨着,傻柱虽然有时候不太灵光,但他又不瞎。再说了,贾张氏那年纪都能当他妈了,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贾张氏? 秦淮如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除。 接着,她又安慰自己:肯定是傻柱为了讨好我,才对贾张氏这么上心,只是他用力过猛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秦淮茹自言自语着,试图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就在这时,傻柱已经麻利地将贾张氏安置在了三轮车上,转头看见秦淮茹还愣在原地,便轻轻推了她一下。 “秦姐,秦姐?你怎么了?”傻柱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傻柱:“哦,没什么。你安顿好了吗?钱也给过了?” “是,都办妥了。你赶紧带着她回去吧。”傻柱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几句,“回去后,记得先给张大妈熬碗姜汤,暖暖身子,别让她再着凉了。” 傻柱说完,又补了一句:“车费我给了两毛,那车夫嫌弃张大妈,不加钱就不肯走。” 第66章 心里五味杂陈 秦淮茹应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有些乱,但还是上了车,准备带贾张氏回去。 她坐定之后,不耐烦地回应道:“知道了。” 秦淮茹坐在三轮车上,心里五味杂陈。 尽管她一再努力说服自己,那些关于傻柱和贾张氏的奇怪念头还是像幽灵一样挥之不去。 每当她看到傻柱对贾张氏展现出那种体贴入微的关怀,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她胸口蔓延。 三轮车夫蹬着车,沿着鼓楼南大街的方向稳稳前行。 他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为了避开崎岖不平的桥面,特意选择了一条更为平坦的小路。 这样一来,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车上也能舒服些。 与此同时,傻柱站在原地,目送着秦淮茹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的心里其实也在打着鼓,不确定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否得当。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他得解决眼前这辆被拉坏的拉粪车。 这是街道的财产,万一修不好,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柱低头看着满地的零件,眉头紧锁。 他自问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哪里知道该去哪里找手艺高超的师傅呢? 正当他左右为难,急得直挠头的时候。 远在鸽子市的张速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张速正晃晃悠悠地走到鸽子市的边缘,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老头。 那老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棉袄上打着数不清的补丁,仿佛每一寸布料都在诉说着它的沧桑。 更令人称奇的是,大冬天的,他居然戴着一顶破草帽,看起来既不合时宜又透着一股子古怪。 老头坐在地上,悠闲地抽着旱烟,那股子从容不迫的劲,让张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更吸引张速的是,老头身后那辆破板车。 那车上堆满了各种杂物,纸壳子、罐头瓶、旧报纸…… 简直就像一个移动的废品站。 他的身边没有堆满琳琅满目的商品,也没有大声吆喝招揽顾客,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身旁停放着一辆堆满废旧物品的三轮车,让人一眼望去,首先联想到的便是那走街串巷、回收废旧物资的“破烂王”。 大多数路人只是匆匆一瞥,便认定了这老者八成是个收破烂的,在这里找个凉快地歇歇脚。张速一见到老者,眼神立刻亮了起来,他迈开大步,径直朝老者走去。 老者见有人靠近,抬头望了一眼,随即又迅速低下了头,似乎对张速的到来并不感兴趣。 但张速并未因此退缩,微笑着开了口:“老爷子,你吃了吗?这天气挺热的,得多喝水。” 老者闻言,简短地应了一声:“吃了。” 声音虽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速见状,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身体还硬朗吧?这么大岁数了,得多保重。” 老者这次终于多看了张速一眼,似乎对他的关心有了一丝动容:“还行,身子骨还算硬朗。” 张速见老者终于有了些反应,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接下来该切入正题了。 于是,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老爷子,我看你不简单,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第67章 打算卖点什么好东西 老者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行,那就走吧。” 说着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站起身来,跟着张速往市场的一角走去,全然不顾身后那堆废旧物品。 两人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张速这才开口问道:“老爷子,你今天打算卖点什么好东西?” 老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才从随身携带的破布口袋里掏出一个烟杆。 张速接过烟杆,仔细端详起来。 这烟杆沉甸甸的,长度不过三十厘米左右,看上去像是铜制的,表面已经有些发暗,上面布满了铜锈和铜绿,黑点密密麻麻。 烟嘴部分已经有些发黄,但仔细观察,仍能看出它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只是岁月的侵蚀让它变得斑驳不堪。 更让张速惊喜的是,在烟嘴靠近杆身的地方,竟然刻着两个英文字母——jb。 看到这两个字母,张速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知道,这烟杆非同小可,正是电视剧《正阳门下》中韩春明曾经一眼相中的那个。 想当年,韩春明为了得到这个烟杆,不惜与侯姐争执,结果侯姐不知这烟杆的来历,竟用砂纸将其打磨得光亮如新,连同那两个英文字母也一并磨去了。 韩春明因此大为光火,最终放弃了购买。 而现在,这个完好无损的烟杆竟然落在了张速的手中,怎能不让他心花怒放? 其实,张速一眼看出老者并非普通的收破烂之人。他猜测,老者在这里肯定是想出手一些古董。于是他才主动上前搭话,试图与老者建立联系。 说起这位老者,他的来历不简单。他是前清一个王爷的外孙,家中祖上传下来不少好东西。在《正阳门下》这部剧中,老者以“破烂候”的形象出现,他手持蛇皮袋子,走街串巷,看似收破烂,实则暗中寻找古玩。 而现在,虽然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九六三年,社会风气相对平稳,但暗流涌动,不少聪明人已经开始悄悄抛售古玩,以防万一。 张速深知,破烂候对古玩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肯定不会轻易抛售手中的宝贝。 但这几年来,自然灾害频发,百姓生活困苦,连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问题。 因此,破烂候为了填饱肚子,偶尔出手一两件古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到这里,张速握着烟杆的手更加紧了紧,试探性地问道:“老爷子,这烟杆挺不错的,你看能不能割爱?你开个价吧。” 破烂候闻言,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给出了一个价格:“三百。” 张速一听,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这烟杆的价值远超三百元,但考虑到破烂候可能急需用钱,再加上自己确实喜欢这件宝贝,于是他没有犹豫,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元钱,递给了破烂候:“钱你收好,这烟杆我带走了。” “你这小伙子,怎么连价都不还?”破烂候满脸讶异,心里嘀咕着,这三百块不是一笔小数目,随口而出的价格,原本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年轻买家是否识货,没成想对方竟如此爽快,二话不说,银票便已递到了眼前。 第68章 等我手头宽裕了,再来赎它 “哎,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破烂候心中暗叹,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是额尔金曾经用过的烟杆,那段屈辱岁月的历史见证!” 张速微微一笑,目光坚定,“三百块,对于真正的宝贝来说,算不上什么。” 说罢他一把接过烟杆,转身欲走,那模样,仿佛已胸有成竹。 破烂候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惊,这小子居然真的知晓这烟杆的分量! 他望着张速渐行渐远的背影,手中紧握着那几张沉甸甸的银票,陷入了沉思。 方才的自己,或许是太过草率,以貌取人了。 正当他准备收拾心情,继续摆弄手中的破烂时,仿佛灵光一闪,突然对着张速的背影大喊:“小伙子,这东西我只是暂时寄存你这儿,等我手头宽裕了,再来赎它!” 张速并未停下脚步,只是轻轻举起手中的烟杆,对着破烂候摇了摇,算作回应。 随后,张速心念一动,将烟杆收入了签到所得的神秘小空间内,脚步轻快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赶去。 刚踏入四合院的门槛,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便迎面扑来,那声音仿佛被撕裂的绸缎,尖锐而痛苦,直击人心。 张速心中一凛,暗道:看来是老虔婆发现她的金戒指不见了!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热闹嘛,怎能少了他的份? 穿过前院,跨入中院,眼前的景象让张速不由得皱了皱眉。 只见老虔婆——贾张氏,正躺在贾家门口,打着滚地骂着,那熟悉的“亡灵召唤术”再次在四合院上空回荡,因腿上打着石膏,她的动作显得尤为别扭,却更加引人注目。 周围,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邻里,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苍天,大地,老贾,你睁开眼瞧瞧吧!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金戒指,竟然被贼人给偷走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异常凄凉。 “那个挨千刀的贼,你偷了我的戒指,我诅咒你,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偷了东西,看你能活几天!”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双眼赤红,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我才出去一晚上,这贼怎么就知道我们家有宝贝了?真是可恶至极!”贾张氏骂着骂着,语气中开始透露出对家贼的怀疑。 “东旭,我的儿,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扫把星进门呢?自从她来了,我们家就没过过几天消停日子!”贾张氏说着,眼神开始有意无意地瞟向一旁的秦淮茹,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秦淮茹站在一旁,听着婆婆的指责和谩骂,心中五味杂陈。她昨晚一回家就忙着照顾孩子,困得不行,哪里还有心思去偷什么金戒指? “妈,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偷戒指。”秦淮茹鼓起勇气,走上前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 “我昨晚回来就睡了,今天早上一大早,又跟着傻柱去医院接你了。我哪有时间去偷戒指?”秦淮茹试图澄清自己的清白。 第69章 善解人意的好媳妇角色 “再说了,家里的贵重物品,你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我根本不知道戒指放在哪里。嫁到贾家这些年,我一直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妈,说不定是你自己放在哪个角落忘记了,要不你再好好找找看?” 尽管秦淮茹内心深处对那位被称作老虔婆的贾张氏充满了不满和怒火,但在四合院众多邻居的注视下,她还是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努力扮演着一个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好媳妇角色。 在这个注重人设与名声的年代,一个人的形象往往能决定许多事情的走向。 秦淮茹深知这一点,因此,即便面对再大的委屈和不公,她也总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良好形象。毕竟一个好的名声不仅能够赢得他人的尊重与信任,还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怒火中烧之下,她扬起手来,“啪啪”两下,结结实实地扇在了秦淮茹白皙的脸颊上,瞬间,秦淮茹的脸上就肿起了两片红云。 这一幕,把站在一旁的许大茂给心疼坏了。 虽说他对秦淮茹谈不上多有好感,但许大茂是个爱欣赏美人的人,看到秦淮茹挨了打,他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 “哎,你这老太太,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许大茂忍不住开了口。 秦淮茹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为了工作,为了在这个院子里继续生活下去,她不得不强忍泪水,退到了一边。 心里头那个苦,如果不是为了生计,她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用受这份气。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言不语,更是认定了是她偷的,开始撒泼骂街起来:“苍天,你睁开眼看看吧!我这心地善良的人,怎么就总摊上这些倒霉事……” 贾张氏一边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全部倾泻而出。 “东旭,我的乖儿子,你在天之灵要是能看见,就把这个叫秦淮茹的狐狸精带走吧!她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术不正,品德败坏……” 说到激动处,贾张氏开始口无遮拦,胡言乱语起来,甚至编造起秦淮茹与许大茂之间莫须有的风流韵事,言辞之粗俗,让人不忍卒听。 随着贾张氏的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院子里的大爷大妈们纷纷皱起了眉头,有的赶紧捂住自家孩子的耳朵,生怕这些污言秽语污染了孩子们纯洁的心灵。 三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身边的阎解娣,快步往家里走去,生怕被这场无休止的争吵给卷进去。 而那些没有带孩子的邻居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张大嫂,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没凭没据的,别乱说。” “就是,就事论事,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看看你说的这些话,你听听像话吗?秦淮茹要是真跟那么多人乱来,她还能在这院子里待得下去?早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了。” “我觉得秦淮茹这人挺好的,她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更别提偷你的金戒指了。” 第70章 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你再好好想想吧,说不定你那金戒指是忘在哪个旮旯里了呢。” “我们这院子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肯定是你粗心大意,忘了放哪儿了。” 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试图平息这场风波时,许大茂却突然站了出来,他一脸戏谑地看着众人,缓缓开口道:“要说小偷嘛,我们这四合院里还真有一个……” “谁?”众人一听,纷纷将目光投向许大茂,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讶。 “谁是小偷?”贾张氏也顾不上继续骂秦淮茹了,她猛地转过头来,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许大茂看穿一般。 “到底是谁偷了张大妈的金戒指?许大茂,你赶紧说!” 众人一听许大茂要揭露真相,立刻将他紧紧围住,形成一个包围圈,就连原本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贾张氏也猛地爬了起来,一脸期待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 于是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卖了个关子,缓缓说道:“大家先别急,我们来好好想想,我们这四合院里,平时谁最爱搞这些小动作,喜欢顺手牵羊呢?” “对,每次我们家东西一丢,总能找到那么个‘嫌疑人’吧?”许大茂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引导大家往某个方向去想。 “嘶——”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名字,但又不敢轻易说出口。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大家互相交换着眼神,仿佛在确认彼此心中的猜想。 这个院子里,谁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一个方向,但又都犹豫着没有开口。 毕竟,这事要是说出来了,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了。 许大茂见状,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大手一挥,提高嗓门说道:“没错!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了。这院子里最有可能偷金戒指的,就是那个整天调皮捣蛋、手脚不干净的小子——棒梗!他亲奶奶的金戒指,说不定就是被他给顺走了!”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家虽然心里都猜到了几分,但真正听到有人把话说出来,还是感到一阵震惊。 毕竟棒梗是贾张氏的亲孙子,这事要是真的,那真就是家丑外扬了。 不过话说回来,许大茂的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 棒梗这孩子从小调皮捣蛋,在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小淘气”。平时就喜欢捉弄人,搞些恶作剧,还时不时地从别人家顺点小玩意。 比如邻居家的蒜头、晾干的萝卜条之类的。 大人们念在棒梗年幼无知,大多只是一笑了之,偶尔训诫几句。 许大茂“我说句公道话,我们院里最近丢的东西,八成跟棒梗脱不了干系。”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尤其是棒梗的奶奶贾张氏,原本还指望许大茂能说出点什么建设性意见,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许大茂,你这张臭嘴,胡说八道什么?我孙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第71章 练就了一身躲避的好功夫 话音未落,她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扑向许大茂,指甲恨不得能挠破空气,誓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常年与四合院的“刺头”傻柱打交道,练就了一身躲避的好功夫。 只见他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 贾张氏一击不中,更加气急败坏:“许大茂,你欺人太甚!我家棒梗从小乖巧懂事,从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时,棒梗的母亲秦淮茹,一脸焦急地加入到“护犊子”的行列中:“许大茂,你这次真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你得知道我家棒梗,是个清清白白的孩子,他从来没沾过偷盗的边。 你说我家棒梗会偷东西?这话真让人寒心。他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我们眼里心里都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品行如何,我们还能不清楚?那些个所谓的“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一场,早已经说清楚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 再说了,我家棒梗懂事,还聪明伶俐。邻里街坊谁不知道他是个好孩子? 秦淮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人,希望大家能附和几句,给棒梗留点面子。 然而,许大茂却不买账,他冷笑一声:“噗嗤一声笑出来,秦淮茹,你自己说说,你刚才那话,能说服谁?” 许大茂一脸不屑,继续对着秦淮茹说道。 “别扯那些远的,就在这四合院里,你找一户没被你家棒梗‘光顾’过的人家来试试?”许大茂挑衅地看着秦淮茹,话语中带着几分刻薄。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还想争辩,却被一旁的贾张氏抢了先。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断子绝孙的家伙,你竟敢这样说我孙子,我今个非打死你不可!!”贾张氏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许大茂就猛冲过去。 许大茂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见他轻轻一侧身,贾张氏那看似凶猛的一击便落了空。再加上她腿脚不便,拄着拐杖,冲势虽猛,实则速度不快,这一扑空,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 “哎哟,我的腿!!”贾张氏一声惨叫,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石膏固定的断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张大妈,你没事吧?张大妈!”傻柱听到叫声,慌忙从一旁跑了过来,一把扶起地上的贾张氏。 检查了一番,确认贾张氏的断腿没有因为这次摔倒而加重伤势后,傻柱的脸色变得阴沉如水,他怒视着许大茂,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对张大妈动手?”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胁。 动手?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我说傻柱,你眼睛要是没用的话,干脆捐给需要的人算了。”许大茂冷哼一声,反驳道,“明明是她要打我,我躲开了,她才摔倒的,怎么成了我打她了?你这逻辑,真是让人无语。” 许大茂觉得自己有理有据,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只觉得胸中一股怒气难以平息,直接上前一步,提起许大茂的衣领,就要动手。 第72章 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傻柱,你放开我家许大茂!”这时,娄晓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生怕许大茂再次吃亏。 “放开?放什么放!许大茂打了张大妈,我今天非得让他好看!”傻柱嘶吼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秦淮茹静静地站着,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看到傻柱的脸色变得铁青,听到他愤怒的话语,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了一下。 眼看着傻柱的拳头就要狠狠地砸在许大茂的身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终于姗姗来迟,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这儿吵吵嚷嚷的?你们还想不想参加明年的最美四合院评选了?”二大爷刘海中一出现,就摆出一副官架子,大声呵斥道。 许大茂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挣脱了傻柱的束缚,一溜烟地跑到刘海中三人面前,开始哭诉起来:“三位大爷,你们可算来了,傻柱他又要打我。”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打你?明明是你先害的张大妈摔倒的,你还有脸说?” 提到贾张氏,众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贾张氏因为那次摔倒,现在还打着石膏呢。 这一摔,说不定会造成二次伤害,到时候她就要再受一次罪了。 傻柱一想到这,心里忍不住一阵心疼。 许大茂一听傻柱这么说,立刻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打她了?明明是她要打我,我躲了一下,她摔倒的。” 这时,贾张氏也站了出来,她气势汹汹地指着许大茂:“是你先说我乖孙子棒梗是小偷,我才要打你。”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儿兜圈子,说得是天花乱坠,把三位大爷都给绕晕了。 他们听得是一脸懵,只觉得像是在看俄罗斯套娃一样,一个套一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非。 “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一个说,别在这儿瞎嚷嚷了。”易中海终于站了出来,准备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站了出来,慌忙拉着他的手,开始连哭带骂地诉说自己丢金戒指的事情。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倒出来。 易中海还没说话呢,刘海中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表态:“好好的金戒指,怎么就丢了呢?这个事必须得查清楚!” 他这是在耍官威的好时候,怎么能错过呢? 易中海一看刘海中又抢话,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悦:“我说刘海中,你得让我先把这事处理了。毕竟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张大嫂也是我们中院的住户,这事我来处理最合适不过。” 刘海中一听,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易中海,这事我也得管。我们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有权处理,我也有份。”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刘海中会如此坚持。 自从上次举报事件后,两人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如今更针锋相对。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三大爷家的阎解旷突然跑了过来,他拽着阎埠贵的衣角,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渴望:“爸,你能不能给我五分钱?我想买无花果干吃。” 第73章 我哪有钱给他 阎埠贵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你这孩子,怎么知道要钱买东西吃?家里已经准备了那么多吃的,还不够你吃吗?” 阎解旷见父亲不同意,小嘴一撅,不服气地说道:“可是棒梗就有钱!他今天在供销社请大家吃东西,拿了好几块钱呢!我们俩一样大,凭什么他有那么多钱,我连五分钱都要不到?” 阎解旷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秦淮如和贾张氏。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紧张地看向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道:“秦淮茹,你给棒梗钱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神闪烁不定:“没有,我哪有钱给他?” 然而,她俩的对话在众人听来,却更像是欲盖弥彰。 大家的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老虔婆的金戒指,肯定是被棒梗偷去卖了换钱。 “这棒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偷家里的东西去换钱买东西吃!” “是,他还请别的孩子吃东西,看来卖了不少钱呢!” “亲奶奶的东西都敢偷,这孩子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众人心头都不禁涌起一股“善恶终有报”的感慨。 这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每个人心中的迷雾。 回想起棒梗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那小偷小摸的行为就已经初露端倪,邻里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纷纷好心去提醒贾张氏和贾东旭。 可谁曾想,这老两口非但没有对棒梗进行应有的管教和引导,反而像是被触动了逆鳞一般,与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固执地认为自家孩子只是调皮,长大后就会懂事,对旁人的好意全然不顾,甚至恶语相向。 日子久了,邻里间对贾家的情况也摸了个大概。 棒梗这小子,嘴皮子利索却爱耍无赖,加上他那爱挑事的老祖母,邻里们大多选择避其锋芒,不愿与他们过多纠葛。 毕竟,棒梗平时偷摸些小物件,也不值几个钱,大家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认倒霉,不再与贾家计较。 然而,世事无常,棒梗这回捅了大娄子。 他偷了谁的东西? 他亲奶奶的金戒指! 这事一传开,邻里间炸了锅,纷纷议论:“这小子,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罢了,这回可好,直接对自家奶奶下手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面对这样的指控,秦淮茹坐不住了,她急忙站出来,想要为棒梗开脱:“哎呀,各位邻里,这是一场误会,我家棒梗是个乖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等事来?定是有人乱嚼舌根,大家别信了那阎解旷的瞎话……”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 只见小当,那个平日里总是跟在棒梗身后的小丫头,手里举着一瓶汽水,蹦蹦跳跳地进了四合院。 “哎,小当,你手里捧的那是什么新鲜玩意?”贾张氏的声音如同夏日午后的惊雷,突然在小院里炸响,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小当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手中的汽水瓶差点脱手,她慌忙用双手紧紧护住,像是守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第74章 每一分钱都斤斤计较 “奶奶,奶奶,你瞧,这是汽水,是我哥哥特地给我买的。”小当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尝过汽水的滋味呢。 “哦,汽水?这玩意可不便宜,你哥哥哪来的钱给你买这些?”贾张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几分不满,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下打量着小当,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小当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奶奶平时节俭惯了,对家里每一分钱都斤斤计较。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回答:“奶奶,我也不知道哥哥具体是怎么来的钱,他就是给了我这瓶汽水,说让我尝尝鲜。” 话音未落,贾张氏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她猛地一步跨上前,伸手就给了小当一巴掌,那力度大得惊人,小当瘦弱的身子直接被扇得倒在地上,手中的汽水瓶也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片玻璃渣。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家里已经够穷了,你还乱花钱!这瓶子还能退五分钱呢!”贾张氏一边怒吼,一边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眼里满是愤怒与失望。 阎埠贵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心疼那瓶子能换来的五分钱,更心疼小当无辜受罚。 这年头,汽水都是用玻璃瓶子装的,一瓶汽水要一毛五,喝完之后把瓶子还给供销社,还能退回五分钱来。 阎埠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心想这世道真是越来越艰难了,连一瓶汽水都能引发这么大的风波。 小当看着地上的玻璃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她知道,一旦哭出声来,奶奶会更加生气。她心里委屈极了,明明是哥哥给她买的汽水,为什么奶奶要怪到她头上呢? “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哪来的钱,他只是说要请大家吃东西,然后给了我这瓶汽水。” 小当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真相。 而此时,在南锣鼓巷口的红星供销社门口,棒梗正抱着满怀的零食,站在台阶上,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荣耀。 一群孩子围着他,排队等着从他那里接过零食。 这些孩子,平时在大人的管教下都不愿与棒梗为伍,可此刻却因为那些零食,对他点头哈腰,说着好话。 棒梗听着众人的吹捧,心里飘飘然,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要知道棒梗因为长相不出众,个子又矮,加上平时手脚不干净,在巷子里可是人见人嫌。 但此刻,靠着这些零食,他仿佛成了孩子王,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维。 这些孩子为了好吃的,各种巴结他,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棒梗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这一刻能永远停留,那该有多好! 然而,棒梗并不知道,四合院里贾张氏听完小当的话,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妈妈,哥哥他拿着钱请大家吃东西,可偏偏就不给我买,我难过极了,忍不住哭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然后哥哥说我烦人,给了我一瓶汽水,让我走开,别烦他!” 第75章 沉浸在自我情绪中 小当的话语里满是不解和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棒梗的亲妹妹,自己在哥哥心里却似乎总也比不上其他人。 这份被忽视的伤痛,让她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痕。 然而,沉浸在自我情绪中的小当,完全没有注意到奶奶贾张氏那愈发铁青的脸色。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她深知婆婆的脾气,生怕小当的话再触怒这位家中的“女皇”。于是秦淮茹连忙打断小当的话,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急切地将她往家里推:“好了,小当,乖,别说了,我们先回家去。” 秦淮茹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一边推着小当,一边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说了。 小当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何如此紧张,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妈妈往家里走去。 看着小当和秦淮茹的背影,贾张氏的脸色越发阴沉。 她心里明白,这次的事情绝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 而秦淮茹虽然平日里爱占些小便宜,但在对待自己的孩子上,她却毫不含糊。她深知婆婆的严厉和苛刻,也明白在这个家里,孩子们总是无辜的牺牲品。 因此,她总是在尽力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们,不让他们受到过多的伤害。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竟然是棒梗,偷了奶奶的金戒指!” “什么?那么小的孩子,居然懂得偷金戒指换钱?” “可不是嘛,这事听着都让人心里发憷。” “那么大一个金戒指,足足有十克重,他居然只换了五块钱!”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说他根本不懂金子的价值?”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摇头,对棒梗的行为感到既惊讶又不解。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那是她压箱底的宝贝,平日里连摸都舍不得摸,没想到竟被自己的亲孙子给偷了,还换了那么点儿钱! 她再也坐不住了,拄着拐杖,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四合院外冲,那架势像是要去跟人拼命似的。 院子里的人们一看这架势,也都跟了上去,都想看看这事到底会怎么收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巷子口,正好撞见棒梗正领着几个孩子,一脸得意地要去买冰糖葫芦。 “棒梗!你个混小子,你怎么敢偷我的金戒指?!”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声音都颤抖了。 “哎哟,奶奶,奶奶,你轻点,耳朵要掉了!”棒梗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求饶。 他心里清楚,这次是把奶奶给惹毛了,不赶紧求饶,恐怕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轻点?你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贾张氏怒目圆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棒梗。 “把你买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还有你们几个也都跟过来!”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棒梗往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那些孩子一看这架势,吓得缩着脖子,跟鹌鹑似的,乖乖跟在后面。 到了供销社,贾张氏一把抢过棒梗怀里、兜里的零食,一股脑儿地扔在柜台上,那气势,就像是要把柜台给砸了似的。 第76章 还指望别人来替你操心 “把你们买的也都放上来!”贾张氏转头呵斥那些孩子,然后又看向售货员,“这些东西,都给我退了!” 售货员见惯了形形色色的顾客,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估摸着是哪个小崽子偷了家里的钱来买东西,被大人发现了。 不过,她不吃这一套。 这里是国营供销社,卖出去的东西,哪有退货的道理? “这东西,退不了。”售货员冷冷地回应道。 “退不了?怎么退不了了?”贾张氏一听,火气更大了,她瞪大了三角眼,声音颤抖地质问道。 “这是国营供销社的规定,货物一旦售出,概不退换。”售货员显得有些不耐烦,她撇了撇嘴,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哆嗦着手,指着售货员的鼻子骂道:“你这会儿说退不了?那孩子那么小,拿着那么多钱来买东西,你都不知道问一声的吗?这五块钱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伙食费!这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多钱?你怎么随随便便地卖给他了?” 售货员一听这话,也火了,她猛地一拍柜台,怒道:“你这老太太,怎么说话呢?这能怪我吗?我怎么知道那钱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你自己家的孩子不看好,还指望别人来替你操心?”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拄着拐杖,往前一步,怒目圆睁地喊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今天就告诉你,这东西你必须给我退了!要不然,我就告你去!” 售货员一听这话,冷笑一声,道:“哟,你还告我去?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告诉你,这事跟我没关系,你看着办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她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她狠狠地瞪了售货员一眼,然后转身就走,边走边骂道:“你这小姑娘,真是太不像话了!我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事没完!” “你这个老顽固,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无理取闹!”售货员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就跟贾张氏吵了起来。 这年头,售货员是个香饽饽,别人都得捧着,她不怕这个老太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棒梗和那些孩子一看这机会,悄悄地拿起之前放在柜台上的零食,又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一边吃,一边还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好戏”。 等贾张氏终于吵累了,低头一看,柜台上哪还有半点吃的影子?这下可好,东西没了,退货的事也泡汤了。 “棒梗,你个混账东西,跟我回去,看我不打折你的腿!”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拎起棒梗就像拎小鸡似的,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奶奶,别这样……你放开我……我疼,疼得厉害……奶奶,求你了,放开我吧!” “你这老家伙,瘸腿的恶魔,我要狠狠踢你,赶紧放开我!快放开!” 当着众多小兄弟的面受到如此对待,棒梗简直是气炸了,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棒梗刚才在村头的供销社,他还摆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架势,谁承想,被奶奶贾张氏像拎小鸡崽似的,一路给拽回了四合院。 第77章 全然不顾棒梗的哭喊声 这让他多没有面子! 一进四合院的大门,贾张氏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把棒梗给拽进了自个儿屋里。随后,她一把将秦淮茹和小当推出了门外,反手把门一关,还上了锁。这还没完,她又从柜子里翻出了那条贾东旭以前用来教训秦淮茹的皮带,看样子是要动真格的了。 “妈呀,妈呀,你别打了,棒梗他还小呢……”秦淮茹扒着门缝,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 可屋里的贾张氏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皮带挥舞得呼呼作响,全然不顾棒梗的哭喊声。 “哎哟,疼死我了,奶奶,你饶了我吧……”棒梗被打得鬼哭狼嚎,那叫声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引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他们趴在窗户上,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议论纷纷。 “哼,棒梗这家伙,挨打也是活该!” “要是早点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们常说,溺爱孩子等于害了他,贾家这么对棒梗,简直是往火坑里推!”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路过的张速停下了脚步,他心里头也是这么认为。 在他看来,娇惯孩子是最害人的做法。 有的孩子,小时候被惯坏了,但智商还算高,等长大了,在社会上碰了壁,尝到了酸甜苦辣,或许还能转变思想,学着适应大家,做个普通人。 可要是有的孩子,智商不高,还一直被惯着,那长大了可麻烦了。 他们要是发现自己不再是众星捧月的对象,很可能会走上极端。 要么整天窝在家里,靠着父母养活,还幻想着自己是以前的小少爷; 要么就干脆出去为非作歹,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只为了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很明显,棒梗属于后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家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贾张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棒梗!”秦淮茹一看门开了,立马嘶吼着冲进了屋里。 她跑到床边,一把抱起正在哼哼唧唧哭着的棒梗,心疼得不得了。 她真的没想到,婆婆居然会对棒梗下这么狠的手。 要知道,棒梗是贾家的独苗,也是一家人的心头肉。 贾东旭走了,老贾也走了,这要是棒梗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贾家真的绝后了! 看着棒梗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秦淮茹心里头对贾张氏的怨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妈……我屁股好疼,我恨奶奶。”棒梗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以前没东西吃的时候,奶奶不是还教自己去偷点吃的,或者偷点东西换钱买吃的吗? 现在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嘴馋,偷了她一个金戒指,她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这个老妖婆,真是太不是人了! 棒梗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复她! 贾张氏一番折腾下来,她也累得气喘吁吁,脚步踉跄,一瘸一拐地往院外挪去。 第78章 我心里头得多难受 这时,傻柱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张大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自个出来了,身子骨还没利索呢!”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心好。我这不是气不打一处来嘛,刚出院,身子骨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贾张氏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愤怒,“都怪那秦淮茹,生的儿子跟讨债鬼似的,害我丢了金戒指,心疼死我了。” 傻柱一听,心里头那个急,他不觉得打孩子是什么大事,反倒担心起贾张氏的身体来。 “张大妈,你别气坏了身子,戒指没了我可以再置办嘛,你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我心里头得多难受。” 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儿,秦淮茹从旁侧走出,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她心里头那个火,腾腾直往上冒。 自打嫁进贾家,傻柱没少帮衬,时不时送些剩饭剩菜,或是做点好吃的端来。 起初,她和婆婆贾张氏,还有丈夫贾东旭,都以为傻柱这是看上了她,虽然每次接受帮助后,免不了被家人数落几句“狐媚子”,但他们还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好意。 秦淮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头却也暗自得意于自己的容貌。 可万万没想到,傻柱放着年轻貌美的自己不要,偏偏对那个上了年纪的婆婆上了心。 一想到这些年吃的那些残羹剩饭,什么肉、鸡蛋,都是傻柱为了讨好婆婆才送来的,秦淮茹就觉得一阵恶心,怒火中烧。 她再也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棒梗,几步并作一步,走到傻柱面前,厉声道:“傻柱,你回自己家去,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插手!” 傻柱一听,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直接。 他挠挠头,辩解道:“秦姐,我这不是正跟张大妈说话呢嘛,你怎么让我走呢?我这不是想安慰安慰张大妈嘛。” 秦淮茹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我和我婆婆有话说,你赶紧走,别在这儿添乱。” 傻柱心中满是不舍,转头望向贾张氏,希望她能挽留自己,但贾张氏的心思全在秦淮茹上,压根没工夫搭理傻柱。 秦淮茹搀着贾张氏,两人一步一步往家里挪去。 傻柱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头不是滋味,多看了几眼,才依依不舍地转过身,迈开了回家的步子。 何雨水一直跟在他后头,脸上没什么好脸色。 打从除夕夜,她从张速那得知聋老太怀孕的事,心里头憋着想跟傻柱说道说道。 可这阵子一直没得空,今儿个总算是逮着机会了,她打算跟傻柱好好理论理论。 贾家的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紧接着,何家的大门也吱呀一声合上了。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一看没什么热闹可瞧了,也都陆陆续续散了,有的回屋歇着,有的出门忙活去了。 张速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打算回后院去。 可就在这时,前院那儿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又带着惊喜的叫声:“张速,你怎么会在这儿?”张速一听,好奇地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火红风衣、梳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正朝着他挥手呢,脸上笑得跟花儿似的。 第79章 原来我俩住得这么近 “于海棠?”张速心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姑娘怎么突然出现在四合院里了? 但当他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于莉时,立刻恍然大悟。 于莉和阎解成已经定了亲,年后要喜结连理,这次肯定是于莉来四合院给未来的公婆拜年,而于海棠作为伴娘或是陪同,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张速,原来我俩住得这么近!” 就在张速愣神的功夫,于海棠已经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脸的兴奋和好奇。 “是,我住在这后院。”张速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感叹这世界真是小。 “那,我能去你家参观参观吗?”于海棠歪着头,调皮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陪姐姐来拜年,竟然还能顺道参观一下自己男神的家,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当然可以,那你跟我来吧。”张速爽快地答应道,心中也涌起了一丝期待。 “等一下……”于海棠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跑回到于莉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张速的身边,“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便朝着后院走去。一路上,于海棠的目光不时被四合院内的景致所吸引,脸上洋溢着好奇和喜悦。 当她看到那辆熟悉的摩托车时,立刻就认出了张速家的位置。 张速摸出钥匙,轻轻一扭,门便应声而开。 于海棠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一进门被屋内的布置给惊呆了。 虽然王满福还没有把全套的家具都做好,但除夕前送来的那张大床、那张雕花大桌以及几把精致的座椅,已经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张速,你这家具真不错,肯定花了不少钱吧?”于海棠由衷地赞叹道。 “呵呵,还行吧,就是看着挺有感觉的,其实木材也就一般般。”张速淡淡地笑了笑,他不想太过张扬,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他还是喜欢保持低调。 当于海棠的目光落在张速家书架上那密密麻麻的医学书籍上时,她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哇塞,这么多专业的医学书籍!难怪你能在医务室就给人做截肢手术,原来是有这么多知识做后盾!” 回想起张速做截肢手术的那个场景,于海棠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她还没分到轧钢厂工作,对张速的了解也仅限于四合院里的传言。 后来,她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张速的事情,才知道他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然而,张速心里却清楚得很,这些书籍其实都是前身留下的宝贝,他对医学没什么兴趣。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更连一页书都没翻过,他的那些医学知识,都是系统赋予的。 此刻,面对于海棠的夸赞,张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参观完屋子后,两人又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 张速给于海棠讲了一些在四合院里的趣事,逗得她哈哈大笑。 正当他们聊得兴起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张速哥,我爸让我来找于海棠回家吃饭。”阎解放站在门口,有些踟蹰地说道,同时好奇地探头往屋里张望,似乎对张速的家和正在里面聊天的两人都充满了兴趣。 第80章 为了赢得她的芳心 张速看着阎解放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他当然记得在原剧情中,于海棠住进四合院后是如何引起了阎解放、许大茂、傻柱和刘光天等人的注意。 他们几个都对于海棠心生爱慕,为了赢得她的芳心,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而现在阎解放显然已经对于海棠心动了,看他那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的眼神就知道了。 不过,张速心里也清楚,于海棠不是那种容易被打动的女孩。她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不会轻易被别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 “于海棠,阎解放喊你吃饭。”张速侧过身子,朝着正和他说笑的于海棠喊道。 于海棠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屑的神情。 “我不想回去吃,姐夫家的饭菜实在太清淡了,订婚那天的宴席,除了一个荤菜,其余全是素的,让人提不起胃口。”于海棠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 “过年时候的菜肴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想再委屈自己的胃了。”她接着说道,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神情。 说到这里,于海棠突然话锋一转,看向张速,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不过话说回来,张速,我来你家做客,难道你不打算请我吃顿饭吗?” 张速一听,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当然明白,于海棠提出吃饭的请求。 “不就是请人家姑娘吃个饭嘛,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于海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连点头称谢。 张速心中暗自思量,不过是一顿饭局,凭他的经济实力,轻松搞定。 于是他朝阎解放摆了摆手,阎解放见状,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不舍也有无奈,只好深深地看了于海棠一眼,转身缓缓离去。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张速轻轻关上了门,转头对于海棠说道:“海棠姑娘,我看阎解放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可知道?” 于海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那又怎样?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个个喜欢我,我就要都喜欢回去吗?感情这事讲究的是两心相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张速一听,哈哈一笑,心中暗自佩服于海棠的直率与坦诚。 他知道,这位姑娘不是那种轻易能被物质打动的人,要想赢得她的心,还得另辟蹊径。 于是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不知海棠姑娘今日想吃点什么?” 于海棠闻言,眼睛一亮,她从未尝试过西餐。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其实一直很想尝尝西餐的味道,但听说价格不菲,怕是...” 张速一听,顿时豪气干云,拍了拍胸脯说道:“怕什么!不就是一顿西餐嘛,五块钱而已,我张速还是请得起的!” 说完他拎起摩托车的钥匙,一副准备出发的架势。 于海棠见状,也不再推辞,慌忙跟了上去。 两人刚出门,正巧碰上对门的许大茂也从屋里出来。 许大茂这人,长得还算周正,但心思却不怎么纯正,家里已经有了妻子,却还在外面四处留情,与各种女子纠缠不清。 第81章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他一见于海棠从张速家出来,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海棠,你...你怎么从张速家出来了?你们...”许大茂支支吾吾地问道,言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与嫉妒。 于海棠一听,眉头微皱,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我怎么不能从张速家出来了?再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许大茂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脸皮够厚,很快恢复了常态,赔着笑脸说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就是随便问问……”许大茂试图拉近与于海棠的距离。 “哦,对了,听说你姐姐和阎解成的婚礼快到了吧?”他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提到了这个话题,企图通过谈论于海棠的家人来套近乎。 许大茂是个出了名的厚脸皮,即便被于海棠那冷淡的眼神和简短的话语怼得有些尴尬,他依旧厚着脸皮继续找话题。 然而,于海棠显然对他不感冒,只是礼貌性地应付了几句,便转身走向了一旁。 这时,张速骑着他的摩托车潇洒地出现在院子里,阳光洒在车身上,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于海棠见状,立刻快步走了过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许大茂,我们要走了。”张速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和得意,他轻轻拍了拍摩托车的座椅,仿佛在向许大茂炫耀他的“坐骑”。 随着张速的话音落下,摩托车瞬间发动,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了后院,留下一串清脆的引擎声和许大茂那愤怒的目光。 “呸!什么玩意!”许大茂在背后狠狠地啐了一口,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不就是有辆摩托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臭显摆!” 然而,他的怒火并未就此平息,反而将矛头指向了于海棠。 “还有那个于海棠,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嘛,还真把自己当棵菜了?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在轧钢厂这片地界上,许大茂自诩为“情场高手”,他看上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然而,于海棠的出现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她不仅美丽动人,更有着一股让他无法抗拒的魅力。 但越是这样,许大茂越是想要征服她,证明自己的实力。 张速领着于海棠,一路穿过了热闹非凡的南锣鼓巷,绕过历史悠久的鼓楼南大街,最终迈向了西直门的方向。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西直门外大街135号的一家知名餐厅。 这家餐厅虽然并非以“老莫”为名,但在四九城里,人们习惯性地将其称为“老莫餐厅”,原因在于它专门烹饪来自毛熊国的地道美食,名声在外,响当当的。 其实,“老莫”这个昵称,四九城的百姓是用来指代毛熊国的。 因此,任何一家主打毛熊国菜肴的餐馆,都会被亲切地称为“老莫餐厅”。 当张速带着于海棠踏入这家餐厅的大门时,于海棠瞬间被眼前金碧辉煌的装饰给震撼到了。 她从小到大,从未踏入过如此高档的用餐场所,一时间连脚步都有些不知所措,显得有些局促。 第82章 发出无声的求助信号 张速见状,轻轻地拉起于海棠的手,温柔地将她挽在自己的臂弯里,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你就跟着我走就好。” 这三个字“有我在”,仿佛有魔力一般,瞬间让于海棠那颗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优雅地坐下。 服务员随即递上了两份精美的菜单,然而这对于海棠来说,却成了一大难题。 她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菜单上的文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般地看向张速,用眼神向他发出无声的求助信号。 张速翻了翻菜单,然后抬头对服务员说:“给我们来一份清爽的蔬菜沙拉,再加个特色点的首都沙拉吧,感觉会很不错。” 接着,他又继续点菜,“汤的话,红菜汤味道浓郁,奶油蘑菇汤口感丝滑,两样都各来一份吧。至于甜品嘛,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樱桃冰激凌,我们就来两份吧。” 最后,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对,还得配上一瓶口感细腻的白葡萄酒,这样吃起来更有味道。” 很快,张速点完了所有的菜品。于海棠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对张速的点菜技巧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吃西餐还有这么多的讲究,什么主菜、沙拉、甜品、汤品,样样都不能少。 西餐厅里的客人并不多,毕竟来这里吃一顿饭的价格,足够普通人家吃上一个月了。 在这个年代,除了那些高干子弟,很少有人敢如此奢侈地来这里消费。 没过多久,几个服务员就端着丰盛的菜品走了过来。 他们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宣布可以开动了。 然而,这对于海棠来说,又是一个新的挑战。 她看着眼前的刀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之前虽然看过电影里的人吃西餐,但真要自己动手,却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来,左手拿叉子,右手拿刀,像这样,把食物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送入口中。”张速耐心地给于海棠做着示范,还亲自拿起刀叉,为她演示了一遍又一遍。在张速的悉心指导下,于海棠终于掌握了吃西餐的基本技巧。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的何家,晚餐的余韵还未散去。 桌上散落着几粒花生米,萝卜炒肉和两盘饺子已所剩无几,就连那瓶散装的白酒也接近瓶底。 显然,何家兄妹已经享用完了一顿温馨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傻柱习惯性地拍拍屁股准备出门,却被妹妹何雨水叫住了。 “哥,我们聊聊吧。”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认真,她感觉已经到了必须和哥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又坐回了饭桌前,好奇地问道:“聊什么?” 何雨水在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哥,看来你是真的有心上人了。这么说来,我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提到“嫂子”,傻柱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贾张氏的身影,他不禁咧开嘴傻笑起来。 然而,何雨水看到哥哥这副模样,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黯淡下来。 第83章 哥哥心仪的对象 她试探性地问道:“哥,那位女士,是不是年纪比你稍大一些?” 由于这只是她自己的猜测,何雨水并没有直接提及聋老太的名字,而是选择了更为委婉的方式询问。 傻柱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和比较,“大了不止一点点。” 贾东旭都还比傻柱大呢,贾张氏的年纪怎么着也得比傻柱大一倍不止了。 但傻柱从不在意,他就喜欢贾张氏。 何雨水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被一股寒气冻住了心。但她仍旧在努力挣扎,试图从眼前的迷雾中找到一丝光明。 “那个她,我认识?或者,我与她相识多久了?”她心中暗自嘀咕,心存一丝侥幸,或许傻柱口中的人并非她所想的那位。 何雨水心里七上八下,她琢磨着,万一傻柱说的那个人不是聋老太? 毕竟,她哥哥以前对秦淮茹献殷勤的。 说不定,哥哥刚才提到的人是秦淮茹,毕竟秦淮茹的年龄也比她哥哥大些。 虽然以前何雨水对秦淮茹并无好感,但此刻她倒希望秦淮茹才是哥哥心仪的对象。 她不断地给自己洗脑,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 然而,傻柱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利剑,刺破了她编织的幻想。 “你肯定认识她,她呀,简直像是亲眼见证着你一点点长大的!” “想想你小时候,那会儿她还温柔地抱过你呢!” 傻柱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让何雨水瞬间陷入了绝望。 看着我长大?抱过我? 何雨水心中一阵翻腾,她深知秦淮茹虽然与她相识,也确实比她哥哥年长,但秦淮茹是十年前才嫁到四合院的,怎么可能抱过她呢? 一想到聋老太和肚子里的孩子,何雨水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她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傻柱,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哥,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她的声音在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简直让何家的列祖列宗都蒙羞!” 在她眼中,哥哥这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和一位老太太纠缠不清,这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然而,傻柱却毫不退让,他怒目圆睁,反驳道: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傻柱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告诉你,年龄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我就是喜欢她,就是爱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你要是敢有半句怨言,那以后别再认我这个哥了!” 傻柱的话如同一把刀,深深地刺进了何雨水的心。 她看着眼前的哥哥,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她无法相信,这个曾经疼爱她、保护她的哥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八旬老太,要与她断绝兄妹关系。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终于忍不住,哭着跑出了家门。 “滚吧,滚得远远的,永远别回来!”傻柱在她身后怒吼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 而在另一边,老莫餐厅内,张速和于海棠正享受着美食。 看着于海棠吃得差不多了,张速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我们干一杯。” 第84章 这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子 于海棠也笑着举起酒杯,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哇,这酒真好喝!”她由衷地赞叹道。 这酒的口感比二锅头好多了,于海棠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 喝过酒后,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放松,话匣子也打开了。 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和想法,而张速则耐心地倾听着,时不时地为她补充一些细节。 于海棠不由得开始感叹张速的博学多才。 这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子! 于海棠心中暗自赞叹,她眼中的张速,帅气非凡,知识渊博,还出手阔绰…… 要是放在以前,于海棠对张速的追求可能还掺杂着与丁秋楠较劲的成分。 但现在,她已经被张速彻底迷住了,满心满眼都是他。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张速招呼来服务员准备结账。 “你好,两位本次消费一共是八块五。”服务员面带微笑,礼貌地告知。 “八块五?!”于海棠闻言大吃一惊,她原本以为这顿饭也就五块钱左右,没想到竟然要八块五! 一想到自己刚刚享受的这顿美食,几乎花掉了张速一周的薪水,于海棠心里就充满了愧疚。 张速倒是没在意这些,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钱,爽快地递给了服务员。 两人离开餐厅,张速发现于海棠的情绪有些不对,便关切地问道:“海棠,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开心的吗?” “张速哥,其实我挺过意不去的,刚才那顿饭,我真不该提议去吃西餐。”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 张速闻言,转头看向她,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怎么了,海棠?你看起来不太对劲。”他关切地问道。 于海棠低下头,双手轻轻绞着衣角,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真没想到,一顿饭竟然要八块五毛钱。我,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渐渐泛红,似乎要哭出来。 张速见状,心中顿时明白了她的担忧。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嗨,海棠,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别的事情心情不好呢。八块五毛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你放心,只要我想,我随时都能请你来这里吃。” 于海棠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张速笑着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停在不远处的摩托车。 “当然是真的了,我是有摩托车的人,怎么可能连顿饭都请不起呢?”他说着,拍了拍摩托车的座位,示意于海棠坐上去。 于海棠看着眼前的摩托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是,一辆摩托车都要两千多块,张速哥肯定是个有钱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谢谢你,张速哥。”她感激地说道,然后接过张速递来的头盔,坐到了摩托车上。 张速发动摩托车,两人呼啸而去,留下一串欢声笑语。 回到四合院后,于海棠依依不舍地和张速告别,然后才转身去了阎家。 而张速则推着摩托车,往中院走去。 刚走到后院门口,他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雨水?你怎么在这里?”张速惊讶地问道。 第85章 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何雨水看到张速,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眼泪夺眶而出。 “张速哥,我...我哥他...”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委屈。 张速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雨水,你慢慢说,别着急。”他安慰道。 何雨水走到张速面前,哭得更加厉害了。 “今儿个,我跟我大哥聊了聊,想知道他心里头到底装着谁。谁曾想他跟我说,他看上的那位,年纪比他大了不老少。我一听心里头别扭,就跟他说了,我不同意这事。结果他可好,直接甩给我——滚。”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但并全程没有提聋老太。 张速听完,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叹了口气,拍拍何雨水的肩膀说道:“雨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谁能接受一个可以当自己妈的人做自己的嫂子呢?但是你也要明白,你哥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感情生活。你作为妹妹,可以给他建议,但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张速正轻声细语地与何雨水交谈,试图抚平她心中的波澜。 “雨水,其实这事吧,你大可不必太过挂心。”张速的话语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温风,缓缓吹散了何雨水心头的阴霾。 他明白,傻柱想要娶谁,只要不违背律法,那便是他的自由。 这番道理,从傻柱口中说出,何雨水或许难以接受,但经由张速之口,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安心。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张速哥,你总是那么让人信服。”何雨水心中暗想,眼眶微微泛红,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自打父亲何大清不辞而别,留下她与傻柱相依为命,生活的重担似乎早早地压在了她的肩上。 尽管表面上,他们兄妹俩生活在京城繁华的四合院中,拥有旁人羡慕的宽敞房间,傻柱的薪水也颇为丰厚,但实际上那些看似光鲜的日子背后,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辛酸。 “雨水,这些年,你真的不容易。”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心疼,他回想起何雨水幼时失去母亲的痛苦,以及父亲背叛后,兄妹俩的艰难生活。 傻柱这个名义上的兄长,似乎总是将更多的关爱给予了贾家,而忽略了身边这个最需要关怀的妹妹。 “张速哥,还是你懂我。”何雨水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她记得,自从父亲离开后,傻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但这份依靠,却时常让她感到孤独与无助。 傻柱的工资,那些本该用来改善兄妹生活的钱,大部分被他拿去补贴了贾家,而她自己,只能日复一日地吃着咸菜窝头,瘦弱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聋老太与易中海夫妇,名义上是帮衬,实则各有算计。 聋老太将她当作免费的劳动力,而易中海夫妇则是口头上的慈善家,实际行动上却吝啬至极。 何雨水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她的骄傲,也是她能坚持读到高中的关键。 奖学金成了她继续学业的救命稻草,若是没有这份荣誉带来的经济支持,恐怕傻柱早就以经济压力为由,劝她放弃了学业。 第86章 不敢轻易向人透露 但这份苦楚,何雨水只能默默藏在心底,不敢轻易向人透露。 在这个复杂的四合院里,人心隔肚皮,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把柄。 何雨水深知,一旦她将真相公之于众,不仅无法得到同情和理解,反而可能会被易中海、聋老太这些人扣上“忘恩负义”的帽子。 在这个看重名声的年代,一旦背上这样的恶名,恐怕余生都难以翻身。 因此,尽管心中满是不平与委屈,何雨水也只能选择沉默,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终于,她熬过了漫长的学业生涯,毕业之后迅速找到了工作,迫不及待地搬离了那个充满压抑和痛苦的四合院。 虽然宿舍的条件简陋,几个女工挤在一间屋子里,但对她来说,这里至少是自由的,不需要再面对傻柱的冷漠和易中海等人的虚伪嘴脸。 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 当她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时,却意外得知傻柱居然和那个她最痛恨的聋老太走到了一起。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何雨水瞬间陷入了绝望。 那些年被聋老太欺负的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如同电影一般清晰而残酷。 此刻,她甚至开始怀念起贾张氏来。 尽管贾张氏的性格有些古怪,但至少从未像聋老太那样欺负过她。 何雨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傻柱的愤怒和失望,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和悲哀。 看着何雨水痛苦的表情,张速心中充满了同情。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雨水,别太难过了。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靠别人的小女孩了。你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或者,要不你跟傻柱断绝兄妹关系。” 听到张速的话,何雨水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真的可以和傻哥……不,是和傻柱断绝关系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 张速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傻柱先提出了断绝关系,你完全有权利接受这个决定。而且没有了他,你只会生活得更好。” “嗯……这个,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何雨水轻轻垂下了眼帘,内心充满了矛盾。 虽然她无数次幻想过与傻柱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彻底划清界限,但每当这个念头真正浮上心头,她又犹豫了。 毕竟,傻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相连之人。 娘在多年前就因病离世,爹又抛下他们兄妹俩不知所踪,留下傻柱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尽管这份依靠并不怎么牢靠,甚至时常带来伤害。 “没问题,你慢慢想,我不催你。”张速温柔地回应着,他深知这种家庭纠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看着何雨水紧锁的眉头,他决定先让她放松放松。 于是张速开始施展他前世积累下来的“哄妹大法”。 他讲起了那些诙谐幽默的趣闻,还有自己年轻时那些令人捧腹的糗事,时不时还穿插几个巧妙设计的笑话,逗得何雨水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一时间,什么傻柱、聋老太的恩怨情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第87章 找了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 她笑得那么开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张速两个人。 在笑声中,她不经意间抬头,撞上了张速那双含笑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暖和宠溺,让她心头一暖。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现。 “张速哥,你说……我搬回四合院住怎么样?” 张速闻言,心中微微一愣。要知道雨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院子逃出来的,怎么突然间又想回去了? 他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想回来了呢?那地方不是让你挺难受的吗?” 雨水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想让张速知道,自己其实是因为想离他近一些,才动了这个念头。 于是,她找了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嗯……总在外面飘着,也不是个事。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张速听了,点了点头,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再多问。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难处,尊重就好。 见雨水心意已决,他便说道:“行吧,你说得也有道理。回来就回来,我们还能多照应照应。” 雨水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她又赶紧提出:“那个……我哥跟我闹翻了,回去后我做饭吃饭都是个问题。张速哥,要不我俩搭个伴,一起吃饭怎么样?” 说着,她生怕张速不同意,又连忙补充,“我跟你搭伙过日子,你屋里的那些家务活,比如洗衣服、洗碗什么的,我全包了。” 张速一听,不禁笑了:“哈哈,雨水,你这是要给我当保姆?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一顿饭换个做家务的,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何雨水一听,也笑了:“张速哥,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帮你分担点家务,这样一来,我俩都能轻松点,不是吗?” 张速想了想,觉得何雨水说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不过,雨水,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你在我这里搭伙可以,但是不能用我的食物和东西去照顾隔壁那个老东西。” “老东西?”何雨水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聋老太?” 张速点了点头:“没错,那老太婆没少给我添堵,破坏了我十几次相亲,我跟她势不两立。所以你得答应我,别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她。” 何雨水一听,连忙摆了摆手:“哎呀,张速哥,你放心吧。整个四合院里,我最恨的就是她了。我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去贴补她呢?” 两人商量好事情后,正打算继续聊聊家常,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张速起身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阎埠贵站在门外。 “哟,三大爷,有什么事吗?”张速客气地问道。 阎埠贵看着张速,又看了看屋里的何雨水,心中虽然有些诧异,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哦,张速,一会儿院子里要召开全院大会,我是来通知你的。” “怎么这大过年的还得召集全院大会?”何雨水心里犯着嘀咕,她身边的同学朋友虽然也住在各式各样的四合院里,但像自家四合院这样,隔三差五就开全院大会的,还真是少见。 她忍不住向张速吐槽:“你说,这大过年的,能有什么急事非得把大伙都召集起来?” 第88章 纯粹是去看个热闹 张速一听就乐了,他调侃道:“还用问?肯定是那老虔婆又惹出什么幺蛾子了。我听闻她腿摔断了,连金戒指都让棒梗给变卖了。我猜这次开会,八成是易中海那老家伙想鼓动大家给贾家掏腰包。” “掏腰包?捐款?”何雨水一听这话,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张速哥,你打算去吗?我可不想把钱往那帮人身上扔。” 张速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当然去,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不过我去不是为了捐款,纯粹是去看个热闹。” 他这么一说,何雨水心里也活动开了:“张速哥去的话,那我也去。我现在就把你当主心骨了。” 两人说走就走,一块朝着前院晃悠过去。 全院大会历来都是在前院开的,这一点何雨水心里清楚得很。 到了前院一看,人还真不少! 几十口子人熙熙攘攘的,有的坐着,有的站着,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等着大会开始。 那张熟悉的八仙桌也被抬了出来,摆在院子正中央,显得格外醒目。 因为是过年,八仙桌上摆的瓜果零食也比平时丰盛了不少。 就连三位大爷的大搪瓷缸子里的茶水,都换成了普洱,不再是以前那劣质的茶叶沫子了。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这三位大爷呈“品”字形坐在桌边,神情各异。 易中海一脸严肃,似乎胸有成竹; 刘海中则显得有些不耐烦,不时地看看手表; 阎埠贵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悠闲地喝着茶。 当何雨水和张速一起走进院子时,傻柱的眼珠子顿时瞪圆了,一脸的不悦。 但他想起自己正跟何雨水冷战呢,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张速见状,不屑地撇撇嘴:“哼,傻了吧唧的。”说完也没搭理傻柱,径直找了个地方站定。 “各位邻居,新年好!本来大过年的,我们都应该在家享受团圆时光,不该打扰大家。但实在是有件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召集大家来商量一下。”易中海开场白说完后,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来引出下文。 他叹了口气,终于进入了正题:“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想必都知道大年初一那天,张大嫂,也就是秦淮茹的婆婆,不小心摔倒了,把右腿的膝盖骨都给摔碎了。这一摔可不轻,送去医院,治疗费用可着实不少……”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同情和无奈:“然后,今天家里又出了一档子事,张大嫂的金戒指,也不知道怎么地,没了。唉这事说来也是奇怪,但总之金戒指现在找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大家也知道,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小槐花,还要照顾婆婆,这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现在又摊上这两件事,可以说是雪上加霜。我看,贾家现在真的是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了。” “我们这个四合院,在整个街道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不光是环境好,人心也齐。大家都知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道理,现在贾家遇到了难处,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第89章 谁家的日子都不轻松 今天把大家召集来,就是想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一起帮帮他们,让他们能顺利度过这个难关。” 话音刚落,院子里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这年头,谁家的日子都不轻松。 一听说是捐款,不少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怎么又捐?” “是,这都第几回了?” “这年头,谁家手头宽裕?” “我记得今年已经给贾家帮过好几次忙了吧?” “易大爷,你这心是偏了点吧?” 易大爷一听,连忙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哎,大伙儿,都别嚷嚷了,静下心来好好说!”易中海见众人情绪激动,连忙站起身来,摆着手让大家安静。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该讲的我已经讲明白了。我一直相信,我们四合院就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子,遇到困难,我们肯定能一块儿扛。这样吧我先带个头,我第一个捐款。”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举动,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毕竟,易大爷没有子女,平日里和贾家走得近,他出钱出力,大家伙还能理解。 接下来,大家的目光就转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 “我们四合院,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贾家现在遇到了难处,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易大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几分温情。 刘二爷和阎三爷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与纠结。 刘二爷心里嘀咕:“老易,你无儿无女,一身轻松,跟贾家走得近,自然愿意掏腰包。可我们呢?家里三张嘴等着吃饭,哪个不是压力大如山?” 阎三爷也是心有不甘:“是,老刘说得在理,我们家阎解成眼看就要娶媳妇了,后面还有两个小子要拉扯大,我这点工资,哪里经得起这样捐?” 易大爷见状,神色一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老刘,老阎,我们三个是四合院的顶梁柱,这个时候不站出来,谁站出来?我们得给大伙做个榜样。” 这话一出,刘二爷和阎三爷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进退两难。 刘二爷叹了口气,从贴身衣兜里摸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那是他平日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好吧,我捐三块,我家里情况你们也知道,实在是拿不出更多了。”说完他心里默默腹诽:易中海,你这是拿我们做人情,自己却落个好名声。 阎三爷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从口袋里抠出一枚硬币,那是他攒了许久的一块钱。 “我……我捐一块,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心意。”阎三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苦涩,这一块钱,对他来说能买一斤多肉呢! 但为了面子,为了四合院的和谐,他只能忍痛割爱。 这一块钱,被阎埠贵毫不犹豫地捐了出去,他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一般,疼得直抽抽。 要知道,这一块钱是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每一分都来之不易。 但阎埠贵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疼和不舍。 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捐出这一块钱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第90章 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 他故作大方地说:“哎呀,能帮到贾家,我也很开心嘛,这钱捐得值!” 三位大爷的表率作用果然非同凡响,四合院里的住户们虽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愿意,但看到大爷们都这么慷慨解囊,他们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 于是,大家纷纷排起了队,准备捐款。 傻柱是个直肠子,他一看这架势,心里憋不住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捐款箱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整整十五块,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我捐十五块!” 募捐活动的源头,是贾张氏不停地在四合院里的易中海耳边吹风,最终促成了这次全院大会,意在帮助家境困难的贾家渡过难关。 易中海心里其实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贾东旭的离世,让易中海意识到自己未来的养老问题多了几分不确定性,毕竟贾家再无壮劳力能为他养老送终。 然而,他仍旧愿意站出来,发动全院的力量来帮助贾家,这背后很大程度上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 易中海心中暗自盘算,这次募捐活动,如果能让傻柱成为焦点,帮助贾家筹集到足够的善款,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那么秦淮茹或许会对傻柱刮目相看。 到那时,自己再从中周旋,让傻柱在秦淮茹面前多表现表现,说不定能促成一段好姻缘。一旦傻柱和秦淮茹喜结连理,自己的养老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在开大会之前,易中海找傻柱谈过话,也探了傻柱的底,知道傻柱会捐不少。 于是易中海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募捐活动无论如何都要办得漂漂亮亮,圆圆满满! 果不期然,傻柱也的确没有让易中海失望,一马当先捐了十五元。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易中海更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对傻柱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然而,当傻柱的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阎埠贵时,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刘海中,一个月薪七十七的老头,只捐了三块钱; 阎埠贵,一个月薪四十二的职员,更只拿出一块钱打发。 傻柱心里那个气呀,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我说二大爷,三大爷,你俩这工资比我高多了,怎么捐得还没我多?是不是藏着掖着舍不得呀?”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一沉,却不知如何反驳。他本看不惯傻柱那副直肠子的模样,但偏偏自己嘴笨,常常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傻柱,你三大爷我比不了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四张嘴等着吃饭呢,哪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逍遥自在得很呐!” 阎埠贵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傻柱,但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是在拐着弯讽刺傻柱娶不上媳妇。 可惜傻柱这人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听出弦外之音,还傻乎乎地咧着嘴乐呵,以为人家是在夸他大方呢! 募捐活动继续进行,众人你五块我十块的,很快接近尾声。 这时,傻柱发现许大茂和张速两个人坐在一旁纹丝不动,连掏钱的动作都没有。 第91章 这事我们还没算完 傻柱的火气“噌”一下上来了,但他知道张速不好惹,便决定先从许大茂下手。 “许大茂,你怎么还不掏钱呢?是不是想当铁公鸡,一毛不拔?”傻柱瞪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拉得老长,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凭什么让我捐?我跟贾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我出钱?” 傻柱一听,更来气了:“看看你家娄晓娥,出身资本家,生活滋润得很。你又在宣传科工作,每个月拿着三十多的薪水,还时不时下乡放电影,回来时总能捎带些稀罕土特产。 再说说家庭情况,你家又没个拖油瓶,这整个四合院里论条件,谁能比得上你家?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好意思不伸出援手呢?” 许大茂一听,脸色铁青,跳着脚反驳:“你少拿我没孩子的事来挤兑我!我为什么没孩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那一脚差点让我绝了后,这事我们还没算完呢!” 一提起那件事,许大茂一肚子火。他总觉得那次被傻柱一脚踢中要害,导致自己到现在都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心里憋屈,恨不得当时跟傻柱拼命,多要点赔偿! 傻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当初那一脚是我不对,可我也赔了你一千块钱!再说了,那事过去多久了,你还揪着不放?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表示表示,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着,傻柱一把拽住自己的袖子,作势要往上捋,眼睛里冒着火光,一副“你今天不捐钱就别想走”的架势。 许大茂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嘴里还硬撑着:“你、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动手不成?我告诉你,强迫捐款是犯法的!” 傻柱一听,嘿嘿一笑,凑近许大茂耳边轻声说道:“犯法?我这是做好事,帮贾家渡过难关。你捐点钱,积点德,难道还委屈你了?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个三块五块的,我真不客气了,到时候别怪我下手太重!” 许大茂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他偷偷瞄向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品茶的易中海,心里头那个急,可偏偏易中海这时候“刚好”低头吹散热气,没留意到他求助的眼神。 “唉,算了算了,我许大茂今天就认栽了。”许大茂无奈地嘟囔着,手往裤兜里摸索。 这一摸不打紧,竟然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十元大钞,他心头一紧,赶紧往回塞,想着换张小额的。 谁成想,一旁的傻柱眼尖手快,跟变戏法似的,一把将那十块钱抢了过去。 “哈哈,这下跑不了了,就它了!”傻柱得意洋洋地晃着手中的钞票,朝一旁的贾张氏晃了晃,贾张氏立马竖起了大拇指,乐得傻柱心里头跟吃了蜜似的甜。 傻柱这人,一旦得了势,尾巴就翘上了天。 刚摆平了许大茂,自信心爆棚,他竟直接转向了张速,那架势像是准备再立一功。 何雨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作为傻柱的亲妹子,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哥哥了,轴得很,一根筋。 要是张速真不肯捐,傻柱那股轴劲上来,说不定得动手。 第92章 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傻哥,你悠着点……”何雨水急忙起身。 “雨水,你坐着,这事我能处理。”张速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此时,傻柱已经站到了张速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我说张速,整个院子就差你这一份子了,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傻柱这话里带着刺,张速一听,眉头皱了起来,正准备发作,却被易中海抢了先:“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看看,我们这整个四合院,家家户户都伸出了援手,一心一意地帮衬着贾家。” 易中海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神却紧盯着张速,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 “说起来,张速,你不仅是厂里的医生,还在人民医院兼职,再加上你老爹留下的那份不菲的家业,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压力小得很。这捐款的事,你肯定不会落下的,对吧?说不定,你这一出手,比谁都大方呢。”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导,试图让张速自觉“入套”。 “张速,今儿这捐款的数目,还差得远呢。我看,接下来就得靠你添砖加瓦了……”易中海的笑容越发灿烂,但那双眼睛里的算计,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这番话,明摆着是想用道德的大旗,将张速牢牢绑在捐款的战车上。 然而,张速是个现代人,对于这种道德绑架的把戏,他早见怪不怪了。 “我说易大爷,我这人讲究的是自愿,捐款这事我还真不打算凑热闹。怎么着,不行吗?”张速缓缓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意味。 这一站,傻柱顿时觉得矮了张速一头。他抬头望着张速,眼神里既有畏惧,又有不甘。 “张速,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我们都是四合院的人,难道能眼睁睁看着贾家遭难,见死不救吗?”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在努力为自己壮胆。 易中海见缝插针,立刻接过话茬:“傻柱说得没错,人活着,不能光顾着自己,有时候也得替别人想想。张速,你要是总这么自私自利,那以后在四合院里,谁还愿意跟你打交道呢?” 易中海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几句话把张速塑造成了一个自私自利、不顾集体的形象。 他这招,显然是想用舆论的压力,迫使张速就范。 “一大爷说得在理,我们同住一院,理应守望相助。张速,你这回得大方点,别太小气了。”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很简单:反正我已经捐了,你凭什么不捐?你要是不捐,那我得想办法让你捐,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吃亏吧? 傻柱见有两位大爷给撑腰,腰杆子顿时硬了起来:“张速,你今天这钱,是非捐不可了!而且,数额还不能比许大茂少了!” 傻柱那个得意劲就像是尾巴翘上了天的公鸡。他暗自嘀咕:这张速,以前在四合院里头,混得还不如我,穷得叮当响。现如今怎么就开上了大摩托,工资还比我高出了一大截? 厂里面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丁秋楠和于海棠也也对张速心生情愫,平日里更餐餐美味佳肴,好不自在。 第93章 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这让傻柱看在眼里,更觉得命运不公。 傻柱想着,既然要讨好贾张氏,何不借此机会也让张速放点血呢? 一旁的何雨水终于按捺不住,站了出来,“哥,能不能别这么说了?” 哪知傻柱一听,眉头一竖,瞪了何雨水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安静点,小丫头片子,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说完还威胁道,“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何雨水还想争辩,却被张速轻轻拉住了。 “这事,我自来处理。”张速心里清楚,一个大男人怎能依靠女孩子来为自己出头? 他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目光最后定格在傻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大声说道:“自古以来,捐款这事都是自愿的,哪有逼人捐款的道理?你易中海或者傻柱如果觉得募捐的钱不够多,那就自己掏腰包补上!尤其是易中海你,月薪近百,是这院子里最有钱的主。想帮贾家度过难关?那你出个三五百块,贾家的日子不就宽裕多了吗?” “可实际上呢?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己只出点小钱,却道德绑架大家,让大伙当冤大头。最后帮助弱小的美名和贾家的人情都让你一个人给占了。”张速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直接将易中海的小九九给抖了出来。 易中海一听,气得脸色铁青,连声否认:“你胡说八道!我是真心实意想帮贾家的!” 张速却不依不饶:“是吗?真心想帮贾家?那你拿钱出来,不多,就跟傻柱一样,拿出一个月的工资!哦不对,你身为一大爷,思想觉悟高,怎么着也得拿出两个月的工资?” 两个月的工资?那是整整一百! 有了这笔钱,张大妈家的日子可就滋润多了。 傻柱一听,眼睛里都放出了光,连忙在一旁煽风点火:“一大爷,你要是真有那份心,干脆利索地掏出十张大团结,给我们做个示范,也让张速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慷慨解囊!” 三大爷阎埠贵,那个平时总爱精打细算的老头,此刻也忍不住插了一嘴:“老易,你是我们四合院的领头羊,思想觉悟没话说,这个时候你不站出来带个头,还等什么时候呢?大伙可都看着呢!” 刘海中与易中海不对付,一听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他早就想找机会给易中海点颜色看看,现在机会来了,哪能错过? “老张说得在理,老易,你以前那月薪都快赶上小财主了,家里又没个拖油瓶,钱多得能砸死人,这时候不拿出来救救急,还等什么时候?” “是,是,一大爷,你刚才还劝我们捐款呢,现在轮到自己了,怎么开始缩头缩脑了?”人群里有人附和道。 众人被易中海平日里那套道德说教压得久了,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纷纷开始反击。 他们也想用道德的大棒,敲打敲打这位平日里总爱指手画脚的一大爷。 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会引来这样的局面。 他慌忙用眼神向傻柱求救,希望这个平时总爱站在自己这边的年轻人,能解围。 第94章 这事真叫人心里不痛快 傻柱接收到信号,刚想说话,却被张速抢先了一步:“慢着,傻柱,既然你提到了贾家的困难,那我倒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大伙。” 张速环视了一圈众人,语气平静而坚定:“傻柱提及贾家生计艰难,但话说回来,在这个世道,又有哪户人家不是举步维艰呢?” 张速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深沉与思考。 “就拿前院的小毛家来说吧,那户人家总共有七口人,人口众多,负担沉重。尤其是小毛的弟弟,天生残疾,需要更多的照顾与开销。而小毛的父亲仅凭一己之力,一个月区区三十二块的薪水,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其中的艰辛你们能想象得到吗?” “国庆那一家子,家里有八个壮小伙,全指着国庆老爹那每月五十块的辛苦钱养活。你们想想这日子得多紧巴?” 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同情,却也透露出几分理智。 他的话一出,人群炸了: “我们得实话实说,比起贾家,这院子里头过得紧巴巴的还大有人在。” “他们家的日子过得比贾家苦多了,人家从来不开口要大家伙的捐款。” “还有我家,一个月指望着我那十八块的工资,老婆没工作,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两个吃奶的孩子,我们不也没整天哭穷嘛?” “一大爷,他就只看到秦淮茹家的难处,我们这些人的苦,他怎么就看不见呢?” “我们自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得被逼着捐款,这事真叫人心里不痛快。” 一时间,院子里人声鼎沸,议论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贾家、为一大爷易中海,还有傻柱说话。 傻柱站在一旁,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而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铁青一片。 “我……我家是真不容易,东旭走了,婆婆又受了伤,现在家里头进账少,开销大……”秦淮茹见形势对自己不利,慌忙开口哭诉起来。 她平日里在院子里的人缘还算不错,尤其是因为经常受到婆婆和丈夫的打骂,她那苦命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此刻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让在场的一些人心生怜悯。 娄晓娥和一些大妈大姨更是看不下去了,“秦淮茹这孩子不容易,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 “家里穷得叮当响,日子难过得很呐……” 秦淮茹见自己的哭诉起了作用,心中暗自得意,继续添油加醋地卖惨:“东旭走了,婆婆又不慎摔断了腿,我这刚生下槐花,这一大家子,往后可怎么活……” “东旭这一走,我们家断了经济来源,呜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秦淮茹边说边抹着眼泪,那模样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可就在这时,张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秦淮茹的哭诉:“等等!秦淮茹,你要说家里的困难,那得实话实说,别光挑着苦的说,把我们四合院的人都当成糊涂蛋了?” 张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接着说:“你家东旭虽然没了,但轧钢厂给的抚恤金不是小数目,足够一般家庭开销大半年乃至一年了。” 第95章 决定找贾家讨个说法 “还有,你家那台缝纫机,虽然是老物件,但二手卖出去,也能有个两三百块的收入。” 张速的话语中透露着几分冷静与理智。 他继续分析道:“要是你们家真那么拮据,大可把缝纫机卖了,再加上抚恤金,怎么也有个四五百块。这还没算上傻柱时不时对你们的接济,还有你婆婆平时纳鞋底卖的钱。” “这些钱加起来,就算你歇上两年再去工作,也足够支撑家用了。更何况我听说你过完年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 “这么算来,你还真觉得是四合院里最穷的?” 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疑,也带着几分对秦淮茹故意卖惨的不满。 张速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她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开始重新审视贾家的经济情况。 一直以来,因为一大爷易中海的偏爱和秦淮茹的有意哭穷,大家觉得贾家是院子里最困难的。 大家总爱拿贾家的贫穷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偶尔还会伸出援手,给予一些帮助。 可谁能想到,当张速把话挑明了说,秦淮茹家的真实情况竟渐渐浮出水面——非但不穷,比起不少家庭,那条件还算得上是小康! “你说这事逗不逗,我们天天笑话贾家日子过得紧巴,结果到头来,自个兜里比人家还干净。我家一分钱积蓄没有,我居然还同情心泛滥,去帮衬一个有二百多块块存款的人家……” “可不是嘛,我做梦都想买台缝纫机,缝缝补补也方便,可这愿望跟那月亮似的,圆不了。你看人家家里头早有缝纫机了,还找我捐款呢!” “我刚才也是脑子一热,还给贾家捐了1块呢!” “这么说来,我们的钱得要回来,毕竟人家贾家也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嘛!” “对,这就是骗我们同情心呢,让他们退钱!” “我举双手赞成退钱!”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统一了意见,决定找贾家讨个说法。 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愿意白白便宜了比自己过得滋润的人呢? 就在这时,贾张氏见张速坏了自家募捐的好事,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张速的鼻子就开骂:“张速,你个挨千刀的,我今儿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哎哟,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之灵可得睁开眼看看,张速这个天杀的,他简直是嫉妒我们家,看不得我们孤儿寡母日子过得稍微安稳点。他这是存心要欺负我们,想要把我们这点微薄的幸福都给夺走! 你们要是能听到,就赶紧显显灵,把这混小子给带走吧,让他别再折腾我们了……” 贾张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模样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傻柱一听女神受了委屈,立马急了眼,爱情的力量让他失去了理智,袖子一挽,就要冲上去找张速理论:“张速,你个混账东西,赶紧给张大妈赔不是,不然我今儿个跟你没完!” 张速见状,心里暗笑傻柱这憨货被爱情冲昏了头,嘴上却不饶人:“傻柱,你就是个缺心眼的二愣子,我就不道歉,你能奈我何?” 第96章 有谁会觉得她是弱女子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拿张速没办法,论打架,他不是张速的对手。 可是,看着贾张氏那哭天抹泪的样子,傻柱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他决定用理服人:“张速,你看看张大妈,多么和善的一个人,你为何要这样对她?” 傻柱满脸痛苦,几乎是恳求地说着,“你身为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呢?”他说这番话时,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仿佛自己心爱的女子正遭受着莫大的委屈。 “弱女子?哈哈,你真是瞎了眼!”张速嗤之以鼻,“你见过一开口脏话连篇的弱女子吗?你那叫情人眼里出西施,看谁都带着滤镜。四合院里除了你这个被爱情冲昏头的家伙,谁看不出来老虔婆那副嘴脸?你问问大伙,有谁会觉得她是弱女子?” 张速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戳破了傻柱心中的美好幻想。他这番直言不讳,让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同时也让周围的众人感到一阵惊愕。 “什么?傻柱喜欢老虔婆?”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暗恋秦淮茹吗?” “开什么玩笑!谁会喜欢老虔婆那种又老又丑的女人?” “我听说她那嘴臭得要命,一辈子都没刷过牙呢!” “我宁愿一辈子打光棍,也不可能看上她!” 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着傻柱的感情生活,猜测他是否真的对老虔婆有意思。只有秦淮茹心里明白,张速说的是真的。虽然这个事实让她感到难以接受,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傻柱对老虔婆确实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 秦淮茹心中暗自嘀咕:张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听到周围人毫不留情地贬低自己心中的女神,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们这些家伙,胡言乱语什么?怎么敢对张大妈说三道四!”傻柱拍着胸脯,双眼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誓要保护自己的女神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的话语如同夏日惊雷,瞬间让整个四合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张大妈,她是个大好人,我喜欢她又怎么样,你们凭什么对她评头论足?” 傻柱的话音未落,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被他的这番表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傻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的心中,傻柱会开些无伤大雅玩笑的大男孩,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直接地表达了对贾张氏的喜爱呢? 易中海一向以沉稳着称,此刻也忍不住瞳孔微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一直以为傻柱对秦淮茹有着别样的情愫,还曾私下里琢磨着怎么撮合这对年轻人。 然而,傻柱的这一出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不禁在心里嘀咕:“这傻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缺母爱不成?” 但易中海深知,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强压下心头的疑惑,默默观察着周围的反应。 而何雨水正用一双美目在傻柱和贾张氏之间来回游走,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几分复杂的情绪。 第97章 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何雨水曾私下里设想过,只要傻柱不选择那个性格古怪的聋老太,哪怕是和贾张氏在一起,她也能勉强接受。 毕竟在何雨水看来,傻柱的幸福最重要。 然而,当傻柱真的对贾张氏表达了心意,何雨水的心却像被针扎了一般,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怎么会这样?哥哥他,难道真的是个老太太杀手? 何雨水在心里嘀咕着,同时也不禁为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担忧起来。 虽然她对聋老太并无好感,但那毕竟是何家的骨肉,是她的亲侄子或侄女。 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会因为傻柱的选择而流落在外,何雨水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正当何雨水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时,她发现贾张氏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喜色,那是一种被幸福突然降临的喜悦。 原来,在听到傻柱的表白后,贾张氏虽然短暂地愣住了,但很快回过神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涌上心头。 没想到,我张翠花也有被人喜欢的一天! 贾张氏在心里暗自感叹。 自打老贾离世后,张翠花的生活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没个着落。 她心里头总琢磨着,要是能再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那该多好。 但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张翠花自知相貌平平,再加上平日里直来直去的性格,得罪了不少人,落得个不太好的名声。 这样一来,想寻个伴就更难了。 多少个夜晚,她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头那个滋味,比黄连还苦。 她常暗自嘀咕:“难道我这辈子,就真要这么孤零零地过下去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 傻柱竟然向她表白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翠花愣了好半天,心里头像被热油浇了一般,既惊喜又慌乱。 “这傻小子,怎么看上我了呢?”张翠花在心里头嘀咕着,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她回想起这些年来的孤独与艰辛,再看看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傻柱,心里头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 她暗下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哼,等过完这个年,街道一上班,我就跟傻柱去领证,让他入赘我们贾家。 张翠花在心里头盘算着,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她知道傻柱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收入不高,但张翠花不在乎这些。 她看中的是傻柱的人品和他的手艺——那一手做菜的好功夫。 在她看来,只要傻柱愿意,婚后他可以多出去做酒席,当个帮厨,收入肯定不比别人差。 到时候,我俩再生几个大胖小子,我的日子就算圆满了。 张翠花想着,眼睛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她知道自己年龄不小了,但比起村里那个八十多岁的聋老太,自己还年轻着呢。 聋老太都能怀孕,自己生几个孩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里,张翠花的心里更加坚定了。她甚至已经开始规划起了未来的日子,连孩子们的名字都想好了。 孩子们都姓贾,也算是给九泉之下的贾东旭和老贾一个交代,让他们知道,自己改嫁也是迫不得已,是为了寻找幸福。 第98章 看得人心惊胆战 傻柱和贾张氏这俩人,对上了眼,四目交汇之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流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的暧昧。 周围的邻居们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有的暗暗摇头,有的直接捂嘴干呕,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时候,许大茂这个爱凑热闹的家伙,扯着嗓子就喊开了:“傻柱,你既然看上了那老嫂子,怎么还不赶紧给人表个白呢?最好是现在就表白,然后你俩麻溜地去领证,我能看到你们恩恩爱爱,幸幸福福,我这心里头就舒坦!” 许大茂跟傻柱素来不对付,这会子见着傻柱的“桃花运”,心里头乐呵,恨不得这俩人立马绑一块,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呢?你这嘴皮子怎么这么欠呢!”正当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时候,聋老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前院。 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易中海见局势不妙,赶紧打发一大妈去请聋老太出山压阵。 聋老太虽然这些年名声不太好听,但在傻柱眼里,那是有着沉甸甸的分量的。 张速在一旁暗自琢磨,几天不见,这聋老太的肚子怎么又鼓了一圈,跟那怀了五六个月娃的孕妇似的。 这变化也太快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聋老太一到场,那拐杖挥得呼呼作响,直接朝着贾张氏就招呼过去了,嘴里还骂个不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东西,连我孙子都敢勾搭,你还有没有点脸面?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孙子!” “你这老不死的,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做做?非得来祸害我孙子,我今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聋老太一边骂,一边打,那拐杖一下接一下地落在贾张氏身上,看得人心惊胆战。 贾张氏平时在院里横行霸道惯了,但这会儿面对聋老太,那是半点不敢反抗,生怕一不小心碰着了这八十多岁的老祖宗,回头再被讹上一笔,那可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这老祖宗现在还怀着孕呢,那更是碰都不敢碰。 贾张氏被打得连连后退,最后干脆一瘸一拐地躲到了傻柱身后。 傻柱见状,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站出来护住了贾张氏:“奶奶,求你别动手打翠花了,她腿上有伤呢。你要教训就教训我吧,是我先对翠花动了心,这事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傻柱挺身而出,挡在了贾张氏,也就是他口中的翠花面前,眼神里满是坚定。 既然这事已经传得满院皆知,傻柱也索性不再遮掩,直接摊牌了。 他不再称呼贾张氏为张大妈,而是亲昵地喊起了她的闺名——翠花。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温馨和亲切。 “傻柱,你是不是糊涂了呀?你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聋老太急得直跺脚,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无奈。 “难不成你爹何大清当年把你妈生的孩子给扔了,反倒是把胎盘给养大了不成?”聋老太这话虽然说得夸张,但言语间满是对傻柱行为的不解和愤怒。 第99章 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翠花她都六十岁的人了,你跟她搅和在一起,这不是要断了我们家的香火吗?”聋老太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满脸都是担忧。 “傻柱,你听奶奶一句劝,赶紧跟她断了联系。等奶奶生完孩子,身子骨恢复了,奶奶一定给你找个年轻漂亮、门当户对的姑娘。” 四合院里的众人听到聋老太这话,再看看她那圆滚滚的孕肚,一个个露出了惊讶和不解的表情。 他们没想到,这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还有生育的打算。 “张翠花六十岁了生不了孩子了,但你八十岁了还想生孩子……”张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觉得聋老太这话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聋老太听到张速的笑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却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傻柱的担忧和劝诫,根本没时间跟张速这种小辈计较。 傻柱一听聋老太的话,脸上立刻显露出不乐意的神色,他反驳道:“奶奶,张速说的对。你看你八十岁了都还能再怀孕,翠花怎么不能再生了呢?” 如今的傻柱,在“月老符”的神秘力量作用下,对贾张氏的感情是越来越深,简直情根深种。 就算聋老太此刻给他介绍天上的仙女,他也未必会多看一眼。 因为在傻柱心里,只有和贾张氏在一起,他才能感受到那种灵魂深处的共鸣和契合。 他常听人说,漂亮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而贾张氏,正是他心中那个万里挑一的有趣灵魂。 傻柱暗暗发誓,这辈子,他非张翠花不娶! 聋老太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她指着傻柱,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傻柱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翠花真的不能再生,我也不在乎。你看翠花的儿子贾东旭是不在了。可翠花还有儿媳妇秦淮茹,还有孙子棒梗和孙女小当、槐花。 我要是真把翠花娶进门,那就相当于一下子有了儿媳妇、孙子和孙女,这简直是一步到位,多省心!”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奶奶,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抱重孙子吗?现在好了,翠花那儿有三个孩子呢,棒梗、小当、槐花,都是现成的,你这下有的抱了,还不知足吗?” 说到这里,傻柱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他觉得自己才三十岁,就已经有了儿媳和三个孙子孙女,这简直是人生赢家!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比较,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比张速和许大茂他们都要强得多? 想到这里,傻柱更是激动万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傻柱,你说得太对了!娶了张大妈,你就是四合院里的佼佼者,把我这些同龄人都给比下去了!我和许大茂算什么,那都得靠边站!”张速在一旁高声叫好,语气里满是调侃和羡慕。 许大茂也不甘落后,跟着喊道:“张速说得没错,傻柱,我算是服了你了!这等操作,我许大茂真的服气!服气!。” 哈哈哈…… 四合院里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料逗得前仰后合,整个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100章 你小子心里真的缺母爱 唯独聋老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此刻铁青一片,她实在没想到,傻柱竟然会铁了心要往贾家那个火坑里跳。 聋老太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要是真能看上秦淮茹那该多好,两人年龄相当,也算般配。 可他偏偏看上了那个老虔婆贾张氏,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傻柱,你要是真跟她搅和在一起,出了门,别人不笑掉大牙才怪,说不定还以为你们是母子呢!” “难道说,你小子心里真的缺母爱?” 聋老太又补了一句,试图用这话来点醒傻柱。 可傻柱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毫不在意地说道:“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去,真爱是无敌的,哪怕被全世界诋毁,我也不在乎!” 说着他深情地看向贾张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一门心思要娶贾张氏,一方面是因为“月老符”的神秘作用让他对贾张氏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好感;另一方面,也是他那从小养成的倔强性格在作祟。 要说傻柱这人,从小性格轴得很,愣头愣脑,横冲直撞。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条道走到黑。 你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 此刻,越多的人反对他和贾张氏的婚事,他越是要跟大家唱反调,非要娶了她不可。 看着傻柱那坚定的眼神,贾张氏心里也是一阵感动。 她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得到如此年轻小伙子的青睐。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跟傻柱共度余生。 “傻柱,你对我真好。”贾张氏轻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一听这话,更心花怒放。他紧紧握住贾张氏的手,深情地说道:“翠花,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离不弃!” 看着这一幕,聋老太更气得火冒三丈。她再次举起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傻柱追去。 可傻柱毕竟年轻力壮,腿脚灵活,聋老太追了好久都没能打到他一下。 眼看着聋老太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傻柱心里也不是滋味。 于是他停下脚步,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聋老太来打。 他心里想着,等聋老太出了这口气,或许就能接受他和贾张氏的婚事了。 “咚!”伴随着一声闷响,聋老太抡起手中的拐杖,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傻柱的后背。 傻柱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却愣是没吭一声。 这一幕,被在一旁的贾张氏看个正着。 要说这贾张氏,早已在心底把傻柱当成了自个儿的依靠,见“自家男人”受了委屈,她哪还坐得住? 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贾张氏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用力一推,聋老太整个人竟被她从后面掀了个底朝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聋老太的肚子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台阶的棱角上,疼得她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这叫声,在四合院的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院子里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个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哎哟,疼死我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第101章 各种小毛病也会接踵而至 聋老太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肚子? 众人一听这话,下意识地往聋老太的腿间望去,只见那里已经是一片鲜红,鲜血正顺着她的双腿缓缓流淌,染红了地面。 “妈呀!”院子里的一些女孩子见状,吓得尖叫连连,整个四合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快,张速,张速在哪儿?”易中海一边扶着聋老太的肩膀,一边焦急地呼喊着。 “赶紧让张速过来看看老太太的情况,这耽误不得!”易中海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张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只是简单地翻了翻聋老太的眼皮,便神色凝重地说道:“赶紧送医院,晚了一尸两命了!” 要知道,怀孕本就是一件耗费气血的事情,即便是正值壮年的女子,怀孕之后也会觉得身体大不如前,抵抗力更是直线下降,各种小毛病也会接踵而至。 更何况是聋老太这样的八旬老人,怀孕对她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可以说这段时间里,聋老太的的身体早已是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刚才聋老太打人那会,看上去精神抖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但那只是她在盛怒之下,一股子怒气支撑起来的短暂活力。 实际上,她这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随时都可能停止燃烧。 偏偏在这个时候,贾张氏又火上浇油,狠狠地推了聋老太一把。 这一推,直接导致聋老太摔倒在地,肚子还撞上了台阶,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裳。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聋老太的身体彻底垮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几乎没有了气息。 张速一看这架势,哪还敢耽误,二话不说就让大伙赶紧把聋老太送医院。 易中海也是个热心肠,一听这话,立刻行动起来,张罗着把聋老太抬上了救护车。 张速、刘海中、阎埠贵、傻柱、许大茂这些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跟着一块儿去了,毕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遇到事了能帮一把是一把。 救护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职工医院。 一行人把聋老太推进了急救室,医生们一看这架势,也都紧张起来。 张速跟医生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说这位老太太就是之前在这儿查出怀孕的那位。 医生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奇怪,我记得年前别的医生给这位老太太做检查时,她才怀孕三个月呢。可你看现在,她这肚子,怎么也得有六个月大了吧?” 接诊的医生一脸困惑,显然对聋老太的迅速“成长”感到难以置信。 职工医院里,八旬老太怀孕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是人尽皆知。 因此,当这位医生看到聋老太被推进急救室时,立刻想到了这件事。 “对,没错,就是这位老太太。”易中海在一旁焦急地确认道,同时指了指身旁的张速,“这位是轧钢厂的厂医,也是他发现老太太怀孕的。” “哎,刚才老太太不小心摔倒了,肚子正好撞在了台阶上,可能是动了胎气。”易中海一边解释,一边催促医生赶紧给看看。 医生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太太的身体状况,简直就是个谜团。 怀孕这事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没想到她这肚子里的孩子还长得这么快,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医生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惊恐。 这位老太太的肚子竟然莫名其妙地鼓了起来,就像是怀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让人不禁胡思乱想,难道真的是怀了鬼胎,或者是什么神秘的妖怪附身? 但在这个讲究科学的时代,他深知不能乱说这些话。 要是真的开了口,恐怕会被人扣上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那可麻烦大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惹上一身的麻烦,把自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大夫,你快给看看这位老太太吧,再拖下去,怕是真的来不及了。”傻柱急得直跺脚,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医生闻言,眉头紧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走向聋老太,一边拉上了床边的帘子,一边说道:“我,我先去查看一下情况……” 帘子内,医生小心翼翼地为聋老太做着检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 几分钟后,他再次拉开帘子,脸色更加凝重:“这位老太太的情况,看起来腹中的胎儿是没法保住了。按理说按照我们这的规矩,现在应该尽快安排流产手术,把这事给处理了。但问题是……” “但什么?”易中海和傻柱几乎同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医生叹了口气,吞吞吐吐地说:“但是,老太太年岁已高,进行手术的话,风险极大,有九成可能会……下不了手术台。” “如果不进行手术,老太太的情况会非常危险,可以说是凶多吉少,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众人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易中海和傻柱。 在这个四合院里,他们俩与聋老太的关系最为亲近,聋老太平日里总是把易中海当作亲儿子看待,而傻柱则是她的心头肉,亲孙子一般。 “张速,你得帮帮我奶奶,你的医术那么好,记得你之前还在医务室做过截肢手术呢,那手艺真是没得说!”傻柱一脸焦急地看着张速,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希望。 这时,值班医生也听到了傻柱的话,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紧紧地握住张速的手:“原来你就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位,在轧钢厂成功完成高难度手术的医生!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们!” 他回忆起自己曾读过的那篇报道,张速不仅在那次手术中表现出色,之后还被人民医院——四九城最顶尖的医院聘请为医生。 这无疑是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信心。 “有你在这里,老太太的生存希望肯定大大提高了!”值班医生激动地说。 然而,张速却面露难色,缓缓开口:“虽然我和这位医生一起手术,但老太太的生还几率依然不大……” 第102章 这样的手术风险极大 “张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傻柱一脸茫然,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做手术也不行,不做也不行。 张速叹了口气,解释道:“简单来说,如果不做手术,老太太肯定没救;但做手术的话,她也只有三成的机会能活下来。这样的手术风险极大,你们家属得好好考虑清楚。” 说完张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易中海。他心中暗自思量,之前他无意间通过马蜂的视角,听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对话。 聋老太手里握着易中海的把柄,用此逼迫易中海养她。 张速猜测易中海内心其实并不希望聋老太活下去。 毕竟,一旦聋老太不在了,易中海就能摆脱她的控制。 但张速怎会轻易让易中海如愿? 张速心中已有计较。 这个聋老太,不仅要救,但救的方式却另有打算。 其实如今的张速已经吸收了“华夏医道传承”近三成的精髓,治疗聋老太这样的病症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但他心中却另有盘算。 他要救聋老太的命,但也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打算运用特殊的手法,让聋老太术后陷入瘫痪状态。 那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但头脑却异常清醒的生活,对她来说,将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惩罚。 张速认为,这样的生活远比直接死亡更加痛苦。 而且聋老太要是真的变成了那样,每天躺在床上,需要人全天候照顾,对于易中海夫妻来说,那简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他们得时刻提防着,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就让老太太不满意,那种头顶上仿佛时刻悬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不知道何时会落下的感觉,想想都让人窒息,这样的日子他们又怎么可能过得轻松呢? 所以让那位老太太继续活下去,其实是个两全其美的事。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张速刚才故意把聋老太的生存机会说得挺低,他觉得只有这样,易中海才可能点头答应给聋老太动手术。 果然,当易中海听完张速的陈述后,他的眼神变得相当复杂。 说实话,他心底里其实并不想让聋老太接受手术,更希望她能直接离世。 毕竟,聋老太一旦走了,就再也没人能用那件事情来拿捏他了。 但话说回来,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易中海必须保持自己作为“一大爷”的威严和风度。他不能让人看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过,易中海心里也有盘算:就算手术做了,那老太太估计也凶多吉少…… 他暗暗觉得自己这个计划挺周全。 “一大爷,我们得救奶奶,手术一定要做!”傻柱满脸焦急地看着易中海,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认真的模样,又看了看周围期待的目光,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那就做手术吧。” 他心里清楚,这是在赌,赌聋老太手术失败。 毕竟,按照张速的说法,老太太活下来的机会并不大。 要是聋老太真的在手术台上没挺过来,那他易中海也算是仁至义尽,尽力抢救了,还能搏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就这样,在傻柱和易中海的双重同意下,聋老太被推进了手术室。 张速在换好手术服、做好消毒后,跟着值班医生一起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易中海、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焦急地等待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傻柱更是急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不时地望向手术室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祷着奶奶能够平安无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 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张速和值班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老太太情况如何?”易中海第一个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医生,我奶奶还活着吗?”傻柱紧随其后,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这两位等待者的心境,却是天差地别。 一位心中满是对生命的渴望与尊重,他真心期盼着聋老太能够战胜病魔,重获新生。这份期盼,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而另一位,他的内心却如同被寒冰封锁,对聋老太的生死漠不关心,甚至隐隐有着一丝期盼她能就此离去的念头。 医生摘下口罩,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恭喜各位,手术很成功!” 恭喜?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那老太太真的挺过来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有些失神。 “聋老太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和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计划竟然会落空。 老太太还真是命大! 他在心里暗暗嘀咕着。 而一旁的傻柱则激动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奶奶得救了!” 医生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张速中医技能的赞叹,详细描述着手术室内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你们知道吗?在做完流产手术后,聋老太的情况危急万分。 血压低到了30\/50,心跳也慢得吓人,我们当时都以为她没救了。 可就在这时,张速大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神秘的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排排银光闪闪的银针!” 医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仿佛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接着,张速大夫施展了他那神乎其神的针灸技艺。每一针都精准无比,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 就这样,在命悬一线之际,聋老太竟然奇迹般地被救了回来!虽然最后留下了瘫痪的后遗症,但考虑到她当时的情况,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周围的医护人员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那位西医医生更是满脸崇拜地看着张速:“张大夫,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以前一直觉得中医效果慢、不治病,今天你的这番操作,真的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中医的看法。中医真是博大精深!” 张速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中医博大精深,我会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第103章 看起来还相当虚弱 根据‘华夏医道传承’上面的记载,如果能将华夏医道传承全部吸收完毕,那便可以使枯骨生肉,令人起死回生。 张速得到了“华夏医术真传”的三成精髓。这医术非同小可,学成之后,即便是阎王爷手底下的人,只要张速愿意,都能给拽回来。 转眼间,聋老太太被从手术室缓缓推入病房,尽管她看起来还相当虚弱,但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渐渐泛起了健康的红晕。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暗暗称奇,尤其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他的脸色却变得异常复杂。 “柱子,今晚你照看老太太吧。”易中海安排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身子骨弱,恐怕……” “老太太以前最疼的是你!”这时,贾张氏不满地插话进来,声音尖锐,打破了病房内的宁静。 贾张氏对此极为不满,她大声地嚷嚷起来:“这怎么行!每次都是易中海你在前面抢功劳,一到要干活出力的时候,就推傻柱去干?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易中海听着贾张氏的嚷嚷,心里更加烦躁,狠狠地白了贾张氏一眼,没好气地说:“行了,你别添乱了。这时候还计较这些干什么?” 贾张氏还想争辩,却被傻柱及时打断:“算了。我也想陪陪奶奶,你跟大家一起回去吧。” 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坚定,他知道这个时候,聋老太太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 就这样,众人陆续离开了医院,只留下傻柱一人守护着聋老太太。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傻柱却毫无睡意,心中满是对奶奶的牵挂。 而另一边,张速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迎来了新的一天。 他睁开眼,习惯性地进行了每日的“打卡”仪式。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奖励羊腿三只!”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紧接着,“恭喜宿主,额外获得小空间升级卡一张!” “小空间升级卡?这是什么玩意?”张速心中疑惑,他记得自己之前确实通过打卡获得了一个五百平米的小空间,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和从破烂候那里淘来的宝贝,比如那根据说有着神秘来历的额尔金烟杆。 难道说,这张升级卡能让他的小空间变得更加强大? 怀着好奇的心情,张速向系统询问起升级卡的具体作用。 系统耐心地解释道:“叮,系统提示宿主,你之前所拥有的小空间,级别是零,功能相对单一,主要扮演了一个储物仓库的角色。” “但是,经过这次的升级,它现在已经跃升至二级了。二级的小空间不再仅仅是个存放物品的地方了。” “现在,你不仅可以继续用它来储物,更神奇的是你可以亲自进入这个空间。在里面你可以自由地栽种各种农作物,比如稻谷、小麦,甚至是蔬菜瓜果;还可以养殖一些动物,比如鸡鸭牛羊,甚至是珍贵的鱼类。” “叮,回宿主,小空间已升级至二级,功能大幅增强。” 按照系统的指引,张速闭上眼睛,心神瞬间沉浸于那片神秘的小空间。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他置身于一个广阔无垠的空间之中,四周充满了未知与可能。 这片小空间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世界,面积广大,但此刻除了中央的一汪清澈泉水旁,一座标有“仓库”二字的小屋外,其余地方皆显得空旷而神秘。 小世界的边缘,灰色粘稠的水雾缭绕,为这片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张速的目光落在中央那片已经翻整好的良田上,大约两亩大小,黑色的土地肥沃得令人惊叹。 通过系统的详细解说,他得知在这里种植的农作物将拥有惊人的生长速度,最快三天,最慢十天即可成熟,且品质上乘,产量惊人。 这意味着,张速拥有了一个自给自足的粮食宝库,再也不用担心粮食短缺或自然灾害带来的威胁。 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然而,想到此刻正值大年,张速决定先享受节日的欢乐,待到轧钢厂开工后,再去供销社采购菜籽,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播种希望。 从小空间中退出后,张速感到精神焕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旅行。 他起床洗漱完毕,刚步入中院,便意外地遇到了何雨水。 “张速哥,等会我洗漱完毕,去你家给你露一手,做点好吃的怎么样?”何雨水眨巴着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望着张速。 原来,她的哥哥昨天去了医院,至今未归,家里的厨房门锁得严严实实,大过年的外面的餐馆大多也歇业了,这让她犯了难。 想到之前和张速商量好年后一起搭伙过日子,现在却提前来“蹭饭”,何雨水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生怕被误会成是馋嘴想吃张速家的好东西。 张速一听,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说:“行,我俩不是早就讲好年后一起搭伙嘛,你随时来都行。” 他家里储备丰富,多一个人吃饭根本不在话下,何况他对何雨水印象极好,能帮就帮。 “好嘞,那张速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何雨水说完,欢快地放下脸盆,一溜小跑地朝张速家奔去,那轻盈的步伐,仿佛一阵风,让人不禁感叹:“这丫头,跑起来真快,难怪身材这么好,特别是那双大长腿,真是让人羡慕。” 张速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四合院众多女孩中,何雨水或许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有学问、最有气质的,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却格外引人注目,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等张速洗漱完毕回到后院时,何雨水已经忙活开了。 她正认真地淘洗着大米,准备熬一锅香浓的大米粥。 见到张速,她笑眯眯地说:“张速哥,你家的大米真香,熬出来的粥肯定美味极了。” “那是自然,这是我从东北特意带回来的五常大米,能差吗?”张速得意地炫耀道,这大米其实是系统奖励的,品质自然非凡。 第104章 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 “我打算熬个粥,再炒个鸡蛋,做个酸辣土豆丝,馏两个馒头,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水一边熟练地敲着鸡蛋,一边征求张速的意见。 “挺好挺好,我不挑食,什么都能吃。”张速随意地摆了摆手,既然何雨水愿意下厨,他正好落得清闲,于是又躺回了床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 正所谓“能躺着绝不坐着”,有人做饭,只需等着吃,这种感觉确实美妙极了。 不久,何雨水便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摆上了桌,两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张速继续躺着消食,而何雨水则主动承担起了家务,洗起了张速换下的脏衣服,还顺便把桌子擦得锃亮,地面扫得一尘不染。 看着原本略显杂乱的房间在何雨水的巧手下变得整洁明亮,张速不禁心生感慨:这真是一个既传统又贤惠的女孩,她既有别于丁秋楠那份温婉知性,也不同于于海棠的时尚前卫,谁能娶到何雨水,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等何雨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后,张速便提议去公园逛逛,享受一下新年的悠闲时光。大过年的,工厂放假,街上的娱乐活动又少得可怜,所以公园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仿佛整个京城的人都涌到了这里。 两人漫步在公园的小径上,呼吸着新鲜空气,聊着天,偶尔停下来看看路边的花草,或是听听远处传来的欢笑声。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就快到中午了。 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公园,回到家中准备午饭。 这次,张速没有再让何雨水动手做饭,而是让她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毕竟,他已经尝过何雨水的手艺,虽然不错,但比起他自己的厨艺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张速心里清楚,自己的厨艺那可是经过多年磨练的,堪称大师级别,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见张速在厨房里忙活着,手法娴熟地切着菜,片着肉,动作流畅而有力。 一旁的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夸赞道:“张速哥,你做饭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见过的厨艺最好的男人!” 在何雨水的心目中,她爹何大清的厨艺已经是顶尖的了。 但此刻,她觉得张速的厨艺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这让何雨水不禁有些好奇,难道张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听到何雨水的夸赞,张速微微一笑,挑眉说道:“你这话说的,你哥以前可是轧钢厂的厨子,手艺自然不会差。难道你从来没见过他做菜吗?” 傻柱在外头响当当的八级大厨,他在轧钢厂掌勺,手艺没得说,远近闻名。 但一回到家里,这位大厨却像是换了个人,从不沾灶台半点儿油烟气。 这事,还得从聋老太那说起。 聋老太是家里的长辈,她有个老观念,觉得女人在家就得围着男人转,得伺候好家里的爷们儿。 打从何雨水的爹何大清离开后,聋老太就开始教何雨水,教她生火做饭,操持家务。 傻柱每天下班回家,往床上一躺,就等着现成的饭菜上桌,连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挪一下屁股。 就这样,兄妹俩相依为命过了十几个年头,何雨水愣是没见过傻柱下厨的模样。 这些年,虽然吃喝不愁,全靠傻柱撑着,但家里的大小事务,从扫地擦桌到洗衣做饭,全都是何雨水一手包办。 说白了,她就像是傻柱身边一个不用花钱,只管吃饭的小跟班,哦不对,是贴心小保姆。 可傻柱还总觉得自己把何雨水拉扯大,功劳大得很,时不时想让何雨水对他感恩戴德,好像他做了多大的善事似的。 每当这时候,何雨水的眼神就会黯淡下来,心里头五味杂陈,她暗暗琢磨,傻柱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怎么靠谱。 “算了,别提那些让人心里堵得慌的事了,你帮我拿个盘子过来吧。” 大过年的,不想让何雨水沉浸在那些不愉快里,张速这时候打断了她的思绪,用轻松的话语转移了话题。 “好嘞。”何雨水应了一声,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递给张速。 张速正忙着炒他的拿手好菜——平菇炒肉,旁边已经摆好了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心和清炒萝卜。 “你把这个端上桌,我去蒸笼里拿炸货和扣碗,我们这就开饭。”张速一边忙活,一边吩咐着。 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眼前,有肉有菜,还有一大锅热腾腾的排骨汤。何雨水看着这一桌子的美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从小到大,可从没享受过这么丰盛的春节大餐。 “别担心浪费,今儿个我们放开肚皮吃。”张速看出了何雨水的顾虑,笑着安慰道。何雨水确实太瘦了,脸色也黄黄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这事,吃药不管用,得靠食补慢慢来。 说着,张速给何雨水盛了一碗满满的排骨汤,里面大块大块的肋排格外诱人。 “快喝吧,雨水。”张速温和地说。 何雨水接过汤碗,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自从爹走了以后,每次家里炖排骨,傻柱总是把好肉挑出来,送到隔壁贾家去,剩下的骨头他自己啃得津津有味。 而何雨水每次都只能捞点冬瓜片解解馋,最后喝口汤底了事。 这顿饭,何雨水吃得格外满足,连碗里的米饭都一粒不剩。 饭后,她自然而然地拿起碗筷去洗碗,而张速则找了个舒服的地儿躺下,准备午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平淡而又温馨。 转眼间,大年初六到了。 这天,聋老太终于要出院回家了。 一大早,张速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打卡”。 这对他来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期待。 他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现代人玩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开出什么惊喜。 于是,他轻声念叨:“系统,给我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孜然粉一袋,一斤重!”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收获的是拉肚子符咒五十张。”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一箱生抽,整整六瓶,每瓶有1.2升。”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白糖一百斤。” 第105章 宛如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今天的打卡奖励虽然不算特别惊艳,但张速也没太在意,毕竟惊喜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嘛。 他起床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透透气,看见何雨水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准备做早饭。 何雨水和张速的生活节奏渐渐合拍,宛如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四合院的青瓦上,何雨水便已轻手轻脚地在厨房里忙碌开来,一锅香喷喷的蛋炒饭,搭配几杯温热的牛奶,成了他们每日唤醒味蕾的仪式。 而到了午间与黄昏,换作张速大展身手,他系上围裙,锅碗瓢盆间奏响欢快的乐章,何雨水则在一旁打打下手,两人一唱一和,其乐融融。 饭桌上,他们共享着简单的饭菜,谈论着日常琐碎,偶尔夹杂着几声欢笑,让这小小的空间充满了温馨。 餐后,何雨水总是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而张速则乐得清闲,享受着饭后的悠闲时光。 至于家中的其他杂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何雨水的肩上。 对此,何雨水非但没有半句怨言,反而乐在其中,觉得能为这个小家出一份力,心里头暖洋洋的。 张速也觉得这样的分工挺合适,两人都乐得其所。 早晨,当何雨水的蛋炒饭和牛奶刚摆上餐桌,院子里就传来了易中海夫妇的嚷嚷声,说是要去职工医院接聋老太回家。 聋老太,这位四合院里的老祖宗住进了医院,而这段时间,一直是傻柱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 易中海这个人,精于世故,虽然自己不亲自伺候,但每天去医院探望聋老太时,总要在院子里大声嚷嚷几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孝心。 这不,接聋老太回家的路上,他又是一番“高调宣传”,仿佛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他是那个无微不至照顾聋老太的大孝子。 实际上,背后默默付出,任劳任怨的却是傻柱。 但在这个淳朴的年代,人们往往容易被表面的热闹所迷惑,易中海这一套,还真挺管用。 转眼间,已是中午时分,傻柱拉着一辆破旧的板车,易中海夫妇紧跟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将聋老太接了回来。 刚一进院,众人被聋老太的模样吓了一跳。 短短数日,老人似乎被岁月又狠狠地雕刻了一番,脸颊深陷,瘦骨嶙峋,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刻薄与苍老,哪里还有半点四合院老祖宗的威严与慈祥? 傻柱停好板车,二话不说,背起聋老太就往院里走,易中海夫妇则在一旁假装搀扶,实则未出多少力。 聋老太望着这熟悉的院落,心中五味杂陈。 想到自己以后将终日卧床,吃喝拉撒都需人照料,一股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后悔,后悔自己多管闲事,非要插手傻柱的婚事,结果惹出这么一大摊子事来。 傻柱将聋老太轻轻放在床上,望着老人那皮包骨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内疚。 “奶奶,都是我不好……”他哽咽着说,“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傻柱心里明白,如果不是自己,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聋老太脸色苍白,声音微弱:“既然知道内疚,那就答应奶奶,别娶那个贾张氏。” 其实,这几天在医院里,她和傻柱已经不止一次地讨论过这个问题,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个遍。 但傻柱的心意已决,铁了心要娶那位被大家戏称为“老虔婆”的贾张氏。 聋老太心里清楚,傻柱这牛脾气,一旦认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现在这么说,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指望傻柱能改变主意。 果然,一听这话,傻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奶奶,我心里头真是愧疚得很,你现在这样,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答应你,往后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只是……只是我真的不能放弃翠花。” 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挣扎与决心,他继续说道,“要是没了她,我觉得这日子也没什么意思了。可你现在的情况,我也不会不管不顾,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傻柱心里头那个坎是张翠花给的,他觉得跟她在一起,才是这辈子最想要的生活。 一想到要跟张翠花分开,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但同时,他也知道,聋老太现在需要人照顾,自己不能一走了之。 聋老太听着傻柱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好了,你别再多说了,赶紧走吧。” 说再多也没用了,聋老太心里头对傻柱是彻底失望了,她老人家干脆闭上了眼,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现在身子骨弱得很,瘫痪在床,连转个头避开傻柱的视线都力不从心。 她只能这么闭着眼,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心里的不满和厌烦。 “奶奶,你好好歇着,我先退下了。”他轻声说道,言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转身之际,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旁边张速家的宅院,一股难以名状的恨意悄然爬上心头。 这一切的根源,还得从那次全院大会说起。 在傻柱的心中,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张速。 “张速,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傻柱心中暗誓,恨意如潮水般汹涌。 他早已将张速曾经帮助自己追求贾张氏的事情抛诸脑后,只记住了眼前的仇恨。 大年初六。对于大多数工人而言,是年假的最后一天,意味着明天又要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张速也不例外,他打算利用这个晚上,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犒劳自己。 想到前几天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获得的羊腿,以及今天刚刚得到的孜然,张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期待。 他打算做一顿烤羊腿,这是他前世的最爱,但在这个世界由于条件限制,他从未品尝过这种美味。 何雨水听说张速要做好吃的,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动要求帮忙。 张速笑着让她去剥蒜、切洋葱,自己则从神秘的空间中取出那只色泽诱人的羊腿。 张速盯着那块颜色鲜艳、红亮诱人的羊腿肉,由衷地发出了赞叹:“这肉质,真是绝了!” 第106章 已经让她陶醉其中 他深知,这得益于系统的出品,果然非同一般,品质上乘。 接着,他操起一把锋利的刀,在羊腿上巧妙地划出一道道斜着的菱形花刀,这是为了腌制时能让调料更加入味。随后,他开始忙碌起来,先将洋葱细细地切成小粒,再把这些洋葱粒与黑胡椒、生抽等调料混合均匀,仔细地涂抹在羊腿的每一寸肌肤上,让它充分吸收这些美味的调料。 在等待羊腿腌制的过程中,张速也没有闲着,他开始着手准备炭火。 在这个年代,煤核是家家户户常见的燃料,用它来点炭火既方便又实用。 由于没有专门的烧烤架,他灵机一动,找来了一个大铁盆,在里面铺满了煤核,又找来一个清洗干净的铁篦子,巧妙地放置在上面,充当起了临时的烧烤架。 由于羊腿体积庞大,腌制的时间自然不短。 为了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张速决定先烤一些素菜来打打牙祭。 他拿来了韭菜、茄子、豆腐等食材,放在炭火上慢慢地烤制。 这些素菜在炭火的烘烤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终于,等到素菜烤得差不多了,羊腿也腌制得差不多了。 张速小心翼翼地将腌制好的羊腿放在了烤架上,拿起刷子,在正反面均匀地刷上了食用油。 随着炭火的不断烘烤,羊腿逐渐变色发黄,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张速不时地翻转着羊腿,确保每一面都能均匀受热。 当羊腿烤至八分熟时,他又再次在正反面均匀地刷上了油,并撒上了适量的盐。 随着炭火的不断加热,羊腿逐渐变得焦黄冒烟、滋滋作响。 这时,张速知道是时候加入孜然和辣椒了。 他熟练地将孜然和辣椒撒在羊腿上,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哇,张哥,这烤羊腿太香了!”在一旁的何雨水闻着这诱人的香气,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她的鼻子不停地抽动着,仿佛要将这香气全部吸入体内。 她从未闻过如此香的味道,只是这么一闻,就已经让她陶醉其中。 “小馋猫,别急,这就给你尝尝。”张速笑着用剔骨刀切下了一块羊肉,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慌忙接过,迫不及待地放入了口中。 “呜……太好吃了!” 羊肉入口即化,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爆发开来。 何雨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她一边咀嚼着羊肉,一边还不忘夸赞张速的手艺:“张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烤羊腿简直是人间美味!” 这羊腿肉,肉质紧实有弹性,吃起来既不觉得油腻,也没有丝毫的膻味。 外皮烤得金黄酥脆,内里却是鲜嫩多汁,每一口都充满了嚼劲,仿佛能唤醒沉睡的味蕾。 当牙齿轻轻咬下,羊肉的醇厚香气瞬间在口腔中爆发,与孜然和辣椒粉的独特风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味,让人吃完之后还久久回味,难以忘怀。 张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熟练地为自己也切下了一块羊腿肉,轻轻放入口中。 随着肉质的融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赞叹。 这羊肉烤得恰到好处,火候拿捏得十分精准,而且腌制时加入的洋葱,更是为这道美食增添了几分层次感,使得味道更加丰富多元。 此时,张速和何雨水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大口咀嚼着。 随着烤羊腿的香气不断飘散,整个四合院都仿佛被这股香气所笼罩。 然而,对于那些只能闻到香味却吃不到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和折磨。 在四合院的另一头,易家正忙着准备晚餐。 一大妈将一盘白菜和一筐二和面馒头端上了餐桌,脸上却带着一丝羡慕的神色。她朝着易中海说道:“这都已经过完年了,张速家还这样大吃大喝,真是太奢侈了。” 要知道,他们家只是在过年那几天才吃得稍微好一些,今天已经是初六了,一大早又恢复了平时的棒子面粥。 易中海闻言,抽了一口旱烟,长叹一声道:“这羊肉,在冬天贵得很。就算是我这个八级钳工,每个月拿着九十九块的工资,也不敢轻易买羊肉吃。更何况张速家还是整只羊腿拿出来烤,真是让人羡慕。” 一大妈一边嚼着白菜,一边满脸疑惑地朝易中海嘀咕道:“哎,你说这张速,怎么就这么会享受呢?天天这么吃,他爹妈留给他的那点积蓄,岂不是得被他给霍霍光了?” 她闻着羊肉的香味,却只能吃白菜,这简直是一种煎熬。 易中海闷声说道:“他不是被第一人民医院聘为兼职医生了吗?” 一大妈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真的吗?那他岂不是有两份工资?轧钢厂厂医的工资我记得是三十二块,人民医院那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多少,但肯定不会少。这么加起来,他一个月岂不是能挣小六十块?” 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继续说道:“再加上他父母留下的遗产,人家自然能随心所欲地享受美食了。” 而在四合院的另一处,刘家也因为这股香气而蠢蠢欲动。 由于张家和刘家是斜对门,所以刘家的人闻到的羊肉香味更加浓郁。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正啃着窝头,闻着那诱人的香味,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绿光来了。 他们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张速的烤羊腿抢过来大快朵颐。 二大爷刘海中此时正用煎鸡蛋美滋滋地下酒,突然闻到这股香味,也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这羊肉的香气,可真是勾人……”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默盘算着,自己似乎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品尝过羊肉的滋味了。 “爸,你说得对,这羊肉确实香得很。而且今天才大年初六,年味还没散呢。要不,我们也买个羊腿回来,给家里人改善改善伙食?”刘光福眼巴巴地看着他爹,急切地想要满足自己对羊肉的渴望。 说实话,刘光福长到这么大,还真没尝过羊肉是什么味道。 第107章 还好意思说我们 虽然以前他爹偶尔也会买些羊肉回来,但每次都是他爹和他大哥刘光齐享用,他和弟弟刘光天只能在一旁流口水。 因此,这次他特别想尝尝羊肉的味道。 然而,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了下来:“我买?人家张速那是自己赚钱买的!你们呢?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一点本事都没有!” 说着,刘海中就开始辱骂起两个儿子来:“废物!饭桶!看看人家张速,小小年纪就能自力更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再看看你们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刘海中越说越气,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他习惯性地开始拿张速和他们做比较,希望以此激励他们奋发图强。 可谁知道,这话却激起了刘光天的不满。他本来正在安静地吃饭,听到他爹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你让我们跟张速比?你自己怎么不比呢?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还好意思说我们!” 刘海中不满地抱怨着:“你看看人家张速,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在人民医院当上了医生,再看看你想当个车间副主任,磨破了嘴皮子,熬白了头发,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 刘光天听着父亲的责骂,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他瞪了一眼父亲,反驳道:“你看看人家张速家的家具,再看看我家的这些破铜烂铁,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 刘海中被儿子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儿子,竟然会如此看不起自己。 “你个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要不是老子辛辛苦苦供你读书吃饭,你早饿死在街头了!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刘海中一拍桌子,站起身就要动手。 刘光天见状,也不甘示弱,他一把夺过父亲手里的皮带,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刘海中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竟然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刘光天一路狂奔,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他蹲在那里,闻着各家各户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回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再想想张速家的美味烤羊腿,刘光天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张速,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刘光天暗暗发誓,他决定今晚就动手,让张速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刘光天打听到张速每天晚上都会出门散步,于是决定在南锣鼓巷后面的小路上伏击他。 主意已定,刘光天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供销社走去。他要买一把锋利的刀,一把能够一刀毙命的刀。 而此时,四合院里的聋老太正闻着烤羊腿的香味,馋得直流口水。 她虽然四肢不能动弹,但嘴巴还能动。于是,她对着窗外的张速开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 张速本来正吃得津津有味,听到聋老太的骂声,顿时胃口全无。他眼神一冷,心里暗自思量:“这个老东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趁着何雨水去屋里拿东西,张速悄悄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窜稀符”。 这张符是他签到得来得,据说能让人在二十四小时内不停地拉肚子。 张速觉得,这东西用在聋老太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他两指夹着窜稀符,轻轻一掷,符纸立刻化为一道黑烟,穿墙而过,钻进了聋老太的身体里。聋老太只感觉浑身一颤,紧接着下半身就传来了一阵温热…… “兰花,兰花,我拉肚子了,你快来给我收拾一下!” “兰花,兰花,我又拉了!” “兰花!” “兰花...!” 聋老太扯着嗓子喊道。 一大妈听到聋老太的呼喊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 她看着聋老太狼狈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才多久得功夫,她已经给聋老太换了四五条裤子了,每次一换好才没一分钟又拉了,搞得一大妈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你这个老东西,真是折腾人!”一大妈一边收拾一边抱怨着。 而此时的张速,已经回到了屋里休息。他看到马蜂带回来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没想到,刘光天这个小子竟然会因为嫉妒而想要置他于死地。 “哼,既然你想玩火,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张速心中暗道。 否则,让这个隐患继续留在四合院中,迟早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在年假即将结束的那个下午,四合院内人声嘈杂,充满了欢声笑语,每家每户都在尽情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仿佛要将每一刻的欢乐都镌刻在心间。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后院却隐藏着另一番景象。那里,不时传来一阵阵不悦的吵闹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一大妈正忙碌地为聋老太更换着被弄脏的裤子。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即将崩溃的迹象。 在聋老太的屋内,一大妈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变得尖锐,她毫不留情地责备着聋老太,言语间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情绪。 一大妈也是个直性子,当下放出话来:“老太太,你要是再这样不小心,晚饭就别指望我给你送了。” 聋老太太心里那个气呀,真想跟一大妈理论一番,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身子骨弱,离了这位还真不行,只能生生把一肚子火给憋了回去。 而聋老太太家的对门,刘光福正焦急地等着二哥刘光天回家。 这时,刘海中一听儿子还没回来,立马火冒三丈,嘴里念叨着:“那小子,最好一辈子也别回来,省得给我添堵!” 刘光福一看老爹动了真格,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心里却在盘算着,明儿个得找个时间去看看二哥,毕竟在这家里也就二哥能跟他说上几句贴心话。 另一边,张速家的隔壁,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争吵声又响了起来。 听那动静,好像是因为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事。 说起来,许大茂这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当初为了攀上娄晓娥家的富贵,甜言蜜语地把人家姑娘给娶了回来。 第108章 活该他断子绝孙 结果呢,一边享受着老丈人的资源,一边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更过分的是还对娄晓娥动手动脚。 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个人渣,活该他断子绝孙! 相比于后院那乱糟糟的一片,中院和前院就显得和谐多了。 中院的地窖门口,傻柱和贾张氏正腻歪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甜蜜得很。 前院里,阎埠贵和一大爷正下着棋,偶尔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显得格外温馨。 这前后院的对比,让整个院子虽然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但也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张速听着这些声音,心里五味杂陈。他想着,刘光天这家伙,怕是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象了。吃过晚饭,张速像往常一样出门散步,他一路走出南锣鼓巷,没有选择热闹的鼓楼南大街,而是拐进了y字路口另一边的小道。 这条路通往城郊,平日里就人少,大冬天的,刚过完年,更冷清得吓人。 跟在张速身后的刘光天,一看张速往小道走,心里那叫一个乐呵。 他本来还在犯愁,要是张速一直走大道,可就不好实施了。 没想到,张速自己往死胡同里钻,这不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嘛! 刘光天一边想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跟着张速,打算找个最荒凉的地,直接解决了张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速已经走出了四九城,来到了城郊。 刘光天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正准备动手,谁料前方突然传来了张速的声音:“都跟到这儿了,还不出来吗?” 刘光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张速早就发现自己了? 他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疑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一想到老爹和四合院那些人总拿自己跟张速比,他恨得牙痒痒,一咬牙,握着刀站了出来。 刘光天这一出来,可把张速吓了一跳。 不过,张速不是被刘光天手里的刀子给吓到的,而是被刘光天那张脸给恶心到了。 原来,刘光天为了防止杀人时被人看见,用一条黑布把整个脸都蒙上了,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张嘴。 这本无可厚非,但问题是张速一眼就认出了那条黑布,那不是贾张氏那老妖婆的里裤嘛! 一想到刘光天把人家老太太的里裤捂在脸上,张速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刘光天见张速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还以为是被自己给吓着了,顿时眼神一凛,阴森森地说道:“张速,今儿个你落在我手里,算是活到头了,下辈子记得学聪明点……” “当然,如果你愿意透露你银行存折的密码,我或许可以让你走得没有那么多痛苦。” 刘光天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张速压得喘不过气来,这种憋屈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他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打算先下手为强,干掉张速,然后再将张速身上的钱财洗劫一空,连同在银行里的那笔巨款也都要统统据为己有。 这样一来,在这四合院里,他刘光天就是老大,看谁还敢小看他! 同时,他也要让老爹刘海中看看,他刘光天比张速和刘光齐都要出息得多! “怎么着?想取我性命,还惦记着我的钱?我们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心还挺大呀……”张速慢悠悠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你认出我来了?”刘光天不由得一愣。 他自以为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张速应该认不出他来才对。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张速并没能认出他,只是在诈他。 刘光天心里暗自琢磨着,面罩下的眼睛闪烁不定。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张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刘光天,老妖婆的里裤味道好闻吗?” 刘光天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居然真的认出了我? 那一刻,刘光天心里猛地一颤,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正张速今晚是在劫难逃,他认不认识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么一想,刘光天索性摘下了脸上的面罩,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那个老妖婆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洗过澡?那里裤的味道,简直能把我熏死!” 刘光天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偷那个老妖婆的里裤,要不是院子里实在没有其他可以偷的黑色衣物,他才不会干这种事。 吐槽完老妖婆,刘光天又把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张速。 “你这个狗东西,大半夜的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睡觉,偏偏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这不是找死嘛!”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一心盼着能看到张速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的样子。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张速非但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惊慌失措,反而还轻笑了一声。 “我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你找个合适的埋尸地。”张速慢悠悠地说道,他其实早想好了要把刘光天埋在这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光天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怎么听不懂张速在说什么呢? “我说,你的死期到了!”张速见刘光天还是一头雾水,语气里不禁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难怪他爹总说他是个废物,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懂! “你这个狗东西,还挺嚣张,不过,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狂妄的样子!”刘光天话还没说完,眼里的狠厉就已经藏不住了。他挥舞着匕首,嘶吼着就朝张速扑了过去。 “就凭你手里这把小匕首,也想杀了我?真是可笑!”张速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闪电般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刘光天的手腕关节。 轻轻一扭,“啪嗒”一声,匕首就落在了地上。 张速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没有放开刘光天,而是加大了捏住他手腕的力气。 紧接着,“咔嚓”一声,骨骼被捏碎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好疼!”刘光天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跪在地上,对着张速连连求饶,“张速,我错了,你快放开我,我好疼……” 第109章 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边跪地求饶,刘光天一边用眼睛四处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之前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你这种人,连一点苦都承受不起,还想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简直痴人说梦!废物!”张速边说边用力甩开了刘光天紧紧抓住他衣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对!我活了二十多年,连一分钱都没赚过,全靠父母养活,我是废物!”刘光天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可你呢?你凭什么拥有一切?长相、工作、财富、能力,你样样都比我强,连想杀人这样荒唐的想法,都能被你嘲笑!” 张速愣住了,他没想到刘光天会如此直白地袒露心声。 他轻笑一声,但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刘光天,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痛苦和愤怒就能改变什么吗?你不过是个自暴自弃的废物罢了!” 刘光天的的眼神开始变得狂躁和扭曲,仿佛要吞噬一切。 “废物?废物又怎样?我受够了这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我受够了你的嘲笑和轻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废物也有翻身的一天!” 说着,刘光天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抓住张速。 但张速却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他的攻击。 刘光天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 “张速,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脱!只有你死了,我爸才不会拿我跟你比,我才有好日子,才能活得有价值!”刘光天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刘光天心中的怨念如同燃烧的火焰,驱使他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向张速扑去。他的双眼赤红,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仿佛要将张速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张速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眼神冷静而敏锐,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在刘光天即将扑到他的瞬间,张速身形一闪,巧妙地躲开了攻击,并顺势退到了一旁。 刘光天由于冲势过猛,根本无法收住脚步,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一声巨响,刘光天的身体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痛苦地呻吟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怎么也动弹不得。 张速缓缓走向刘光天,捡起一旁的匕首,眼神中透露出冷漠与决绝。走到刘光天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子,将他拽了起来,然后猛地一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张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连杀我都被我摩擦,还妄图证明你不是废物?真是可笑至极!” 刘光天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颤抖着声音说:“不要,不要杀我,张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但张速却不为所动,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缓缓举起匕首,冷冷地说:“下辈子,记得做个有用的人。” 随着匕首的落下,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刘光天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小树林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到了半夜十二点。 张速冷静地处理完了一切痕迹,确保没有人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迎着猎猎夜风,穿过曲折狭窄的羊肠小道,绕过了繁华的鼓楼大街,最终回到了位于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四合院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万籁俱寂,空无一人。 张速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刘家,只见灯火已经熄灭,隐隐传来刘海中和刘光福的鼾声。 显然,这个家里并没有人因为刘光天的夜不归宿而感到担忧或不安。 张速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推开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大年初七的晨光里,气息浓厚的轧铁山庄渐渐苏醒。 张速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而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眼还带着些许朦胧,却已熟练地走向院中,进行每日的打卡仪式。 “叮一声,恭喜主人,打卡顺利,喜提老式收音机兑换券一枚。” “叮,恭喜主人,打卡无碍,赢得惠灵顿高级牛排礼盒一份。” “叮,恭喜主人,打卡圆满,收获珍贵九孔鲍鱼十只。” 随着一次次打卡成功,奖品被系统自动收入了虚拟的储物空间,等待着主人的取用。 张速拿起那只略显陈旧的搪瓷脸盆,将牙刷、漱口杯和洗脸毛巾一股脑儿装了进去,打算去院中洗漱。 刚推开房门,便看见了等在门外的何雨水,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双手也不住地搓着,见到张速,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张速哥,你醒啦?”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 张速目光一闪,注意到了何雨水那冻得发紫的小手和脸颊,心中估摸着这丫头怕是已经等了好一阵子。 “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敲门呢?”他故意板起脸问道。 “没多久啦,我怕敲门吵醒你,想让你多睡会儿嘛。”何雨水生怕张速心生歉意,连忙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她天未亮就起了床,本想早点来给张速准备早餐,结果到了后院,发现他还在梦乡中。 本想回家稍后再来,但又怕耽误了张速的用餐时间,于是干脆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真是个傻丫头……”张速哪能看不出何雨水的小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这个纯真善良的女孩,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你快去洗漱吧,我去给你煮鸡蛋。”何雨水俏皮地向张速眨眨眼,看着他朝院中走去,才转身进屋,卷起袖子忙活起来。 等到张速洗漱完毕,解决完个人问题,回到屋里时,何雨水已经将温热的牛奶、煮得恰到好处的鸡蛋和金黄酥脆的炸馒头摆上了餐桌。 两人边吃边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饭后,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上午七点二十分。 何雨水开始收拾屋子,打扫院落,而张速则着手准备中午的便当。 第110章 实在提不起兴趣 他已经习惯了自带午餐,对于轧铁山庄食堂的大锅菜,实在提不起兴趣。 走进厨房,张速从冷藏柜中取出前两天精心卤制的牛肚和鸭肉,将它们分别切成大小两份,细致地装进餐盒。 小份的留给何雨水带到纺织坊用,大份的则是为自己准备,当然,还得算上丁秋水和于海棠的份,因此两份菜的分量都颇为可观。 考虑到何雨水上班时无人准备素菜,他又动手为她凉拌了一盘脆生生的白菜心。 虽然三样都是凉菜,但这并非张速偷懒,而是因为这四九城正值寒冬腊月,即便是热菜,带到中午也早已凉透。 一切准备就绪,张速便要出门上班了。 他骑着摩托车,载着何雨水穿街过巷,直至鼓楼南大街,两人在此道别,一个向南行去,一个则向北进发。 正值上班高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新年刚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相互间问候着“新年吉祥”。 张速步入医务室,一眼便看见了正翘首以盼的丁秋水。 一见到张速,丁秋水不禁想起了除夕夜的点点滴滴,脸颊上瞬间泛起了红晕,连忙低下头去。 那一刻,她低头的温柔就像是初春里绽放的水莲花,娇弱而又羞涩,让张速看得痴了。 好一会儿,张速才回过神来,拉着丁秋水步入了医务室的内室——治疗室。 张速对丁秋楠心里头那股子思念就像春日里的野草,疯长不止。 “秋楠,我想死你了!” 丁秋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闪:“哎呀,张速,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这是在工坊里头,万一有人进来看病……” “怕什么,今儿个是上班头一天,谁会没事往医护室跑?”张速嘿嘿一笑,不容分说地把丁秋楠推进了里屋,顺手把门一关,窗帘一拉,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秋楠,这一个假期没见,我想你得紧呐!”张速一把将丁秋楠搂在怀里,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一个多小时过后。 张速穿戴整齐,从里屋走了出来,坐到了办公桌前。 不一会儿,丁秋楠也红着脸走了出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张速,你看我这头发,没乱吧?”说着,她用手胡乱地拢了拢长发。 “不乱不乱,好看得很!”张速看着丁秋楠那娇羞的模样,心里头美得跟吃了蜜似的。 他伸出手,轻轻地把丁秋楠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温柔地说:“下次我们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别再在这儿担惊受怕了。” 丁秋楠听了,心里头既感动又害羞,她低着头,小声地说:“嗯,听你的。” 张速温柔地看向丁秋楠,轻声细语地说:“你刚刚辛苦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工作我来处理就好。” 在他心里,丁秋楠像是需要呵护的珍宝,必须时刻放在心尖上疼爱。 转眼间,一个忙碌的上午就过去了。 快到午饭时间,于海棠如约而至,走进了医务室。她笑盈盈地看着张速,问道:“张速,你今天中午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张速神秘地笑了笑,调皮地眨眨眼:“先别急,等会儿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随后,三个人一同朝着食堂走去。 路上,几个工人看见了他们的身影,便开始打趣起来:“哎呀,张大夫真是好福气,每次吃饭都有我们厂里的两大美女陪着。” “可不是嘛,丁秋楠和于海棠,都是我们厂里的佼佼者,都倾心于张大夫,张大夫真是桃花运旺盛!” “要说这轧钢厂里谁最有福气,那肯定是张大夫无疑了。” 这些调侃的话语此起彼伏,丁秋楠被说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出声。 于海棠则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们一句:“你们就别瞎起哄了。” 而张速只是微笑着,并不在意这些玩笑话。 他知道,这些调侃并无恶意,只是大家的一种乐趣罢了。 到了食堂,张速自觉地去排队打饭,而丁秋楠和于海棠则负责去找座位。 每天中午,食堂都是人满为患,他们这样的分工合作,确实能更高效地找到座位。 今天,打饭的人换成了刘岚。 张速看着刘岚,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和刘岚也算是有缘,一眼看出了刘岚怀有身孕。 当时刘岚的母亲还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他是庸医。 不过,后来事情有了反转,刘岚确实怀孕了。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刘岚在被发现未婚先孕后,就离开了厂子。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未婚怀孕是个大忌讳,严重的话甚至要被抓起来。 可如今,刘岚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回到食堂上班,这让张速感到十分意外。 他猜测,刘岚能回到食堂,八成和食堂的李主任有关。 甚至有可能,那个被她打掉的孩子,也是李主任的。 但张速的性格并不热衷于卷入厂里的琐事,因此刘岚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一点也不想过问。 这天,到了午饭时间,张速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看起来颇为普通的饭盒,轻轻递给了食堂的刘岚,轻声说道:“刘姐,帮我打五个馒头,再来一份鸡蛋汤。” 刘岚抬头一看,是张速,脸上立刻绽放出了温暖的笑容。 她麻利地动手,给张速的饭盒里满满当当地盛了一大份鸡蛋汤,又小心翼翼地放上五个热乎乎的馒头。 “张大夫,你的饭菜,慢走!”她边递过饭盒,边关切地叮嘱。 张速接过饭盒,简单地点了点头,转身便朝着食堂的一角走去。 刘岚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坐在了一张饭桌旁,与丁秋楠和于海棠两位美女并肩而坐。那一刻,刘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在她心中,张速就像是那遥不可及的白马王子,初见时便已心生情愫,只可惜,现实的差距让她只能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 她知道,自己早已没有了与丁秋楠和于海棠竞争的资本。 张速坐下后,打开了自己的饭盒。瞬间,一股浓郁而独特的麻辣香气弥漫开来,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力,引得周围几张桌子上的工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几口气,仿佛要将这份香气全部吸入肺中。 第111章 不敢再尝试 “哎呀,这是什么好吃的?好香!”于海棠好奇地探过头去,盯着张速的饭盒,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丁秋楠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惊讶。 她并非没有尝过牛肚,但那都是涮火锅时的美味。像这样卤制得如此入味的牛肚,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更何况,旁边还摆放着一种红红圆圆、看似鸡脖或鸭脖的东西,她更是从未见过。虽然陌生,但那东西经过卤制后,色泽诱人,表面覆盖着一层浓郁的汤汁,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哦,这是卤鸭脖。”张速微笑着解释道,同时拿起筷子,给两位女士各夹了一块。他对待两位美女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原来是鸭脖!”两女恍然大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们迫不及待地夹起鸭脖,送入口中。 “咳咳……怎么这么辣!”于海棠刚一入口,就被辣得差点呛到。她慌忙端起鸡蛋汤猛喝了几口,但辣味依旧在舌尖上跳跃。她张开嘴,吐出了粉嫩的小舌头,不停地哈着气,试图缓解那份灼热的刺激。 张速见状,本以为于海棠会被辣得不敢再尝试。 没想到,她才刚缓过神来,又夹起了一块鸭脖放入口中。 这次,辣味似乎消散得更快了,而且于海棠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沉迷于这份独特的辣味之中。她情不自禁地又夹起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每当辣得受不了时,她就赶紧咬上一大口馒头,再喝上一口鸡蛋汤,将那份辣劲压下去,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夹起下一块鸭脖。 就这样,她沉浸在了这份辣与香的循环往复之中。 “哇,好辣好过瘾!真好吃!”于海棠吃得满脸幸福,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微笑。她并不是一个特别能吃辣的人,但张速做的卤鸭脖却仿佛有着一种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丁秋楠是个文静内敛的女子,平日里说话轻声细语,但在吃辣这件事上,她却展现出了不同的一面。 她拿起一块鸭脖,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那鸭脖被她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张速在一旁默默观察,发现丁秋楠吃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不禁心生欢喜。 丁秋楠微笑着说:“张速,你这鸭脖做得真是绝了,辣得恰到好处,让人吃了还想吃。” “这牛肚,嚼起来既爽脆又有弹性,简直比涮火锅还要美味几分。”她的眼中闪烁着对张速无尽的欣赏,总觉得他能不断带来惊喜。 张速闻言,淡淡一笑,望向丁秋楠的眼神里满是温柔:“要是你喜欢,下次我再给你做。”这简单的话语里,藏着他对丁秋楠独有的关怀。 可这话音刚落,于海棠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生怕自己被忽略:“还有我,张速,你也得给我做一份!”说着,她还特意瞥了丁秋楠一眼,那份竞争意识不言而喻。 毕竟,她对张速的感情也不浅,初吻都已交付,怎能轻易放手? 张速看着于海棠那直白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与丁秋楠的温婉羞涩相比,于海棠就像是颗火辣的小辣椒,直截了当,毫不掩饰。不过,在张速看来,女人嘛,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 花园里若是只有一种花,那未免太过单调。 随后,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是低头吃饭。 但于海棠似乎总在不经意间,身子往张速那边倾斜,仿佛想要离他更近一些。 丁秋楠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虽然她性格内向,但并不代表她愚昧无知。她清楚张速与自己之间的那些微妙情愫,此刻,她不能让自己显得太过软弱。 于是,丁秋楠迅速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自己亲手做的凉拌木耳,轻轻放在张速的饭盒里:“抽烟的人要多吃点木耳,对身体好,能清肺。”张速感激地朝她一笑,将木耳送入口中,细细品味:“嗯,真的很清爽,好吃极了。” 这时,于海棠也不甘示弱,夹起一只荷包蛋,几乎要直接递到张速嘴边:“张速,尝尝我做的荷包蛋。” 那架势,分明是想亲手喂给他吃。 但张速却微微皱眉,婉拒道:“真的不用,海棠,你把荷包蛋放我饭盒里就行,我自己来。”张速轻轻皱眉,他虽内心享受着两位女子的关注,但也清楚这轧钢厂不是可以随意放纵情感的地方。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如此高调的行为,难免会引来麻烦。 他不禁心想,于海棠这般举动,难道是想害自己不成? 相较于丁秋楠的温婉细腻和何雨水的纯真可爱,于海棠在某些方面的确显得不够体贴入微。张速暗自思量,于海棠这样的性格,或许作为情人增添些生活情趣尚可,但若真要谈及婚嫁,恐怕还得仔细斟酌。 然而,于海棠似乎并未察觉到张速的微妙变化,她依然我行我素,时不时地将菜肴夹到张速碗里,甚至不顾张速的婉拒,身子依然向他那边倾斜。 张速虽有些无奈,却也不好发作,只能默默接受。 坐在一旁的丁秋楠,将这些细节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与于海棠的直率相比,自己确实显得过于矜持和内向。 她低头默默吃着饭,食欲大减,眼神中闪烁着淡淡的失落。 此时,周围的工人们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议论声此起彼伏。 “张大夫真是好福气,左一个美女右一个美女的。” “是,人家长得帅不说,还是医生,双份工资呢!” “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桃花运……” 张速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的身边围绕着两位美丽的女子,这一幕让在场的男人们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 毕竟,在大多数人的心中,谁不渴望能像张速那样,左右逢源,享受生活的美好? 然而,在这羡慕的背后,也隐藏着一些不那么光明的心思。 比如许大茂,他就对张速的“艳福”心生嫉妒。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要不要找个机会举报张速。但经过一番观察, 第112章 始终让他不甚满意 他发现张速与两位女子之间似乎只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并没有真正越过那条道德的界限。 这让他有些无奈,因为想要举报却找不到确凿的证据。 但许大茂并非等闲之辈,他并不会轻易放弃。 他开始更加密切地关注张速和两女的动向,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他心中暗自思量,在两位美女中,张速只能二选一。 一旦张速做出了选择,那么另外一个就会出局。 那他就可以趁机而入,用温柔的话语和体贴的举动来安抚她,从而赢得她的芳心。毕竟,在轧钢厂这个圈子里,虽然他的情人不少,但质量却始终让他不甚满意。 要是能搞定丁秋楠或是于海棠这样的女子,那他的后宫阵容可就真的能够提升好几个档次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嘴角上扬,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脸上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 此时,食堂的打饭窗口前,傻柱正忙着给众人打饭。 他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张速那边的情况。 尽管他心中最爱的始终是贾张氏,但自命为江湖浪子的他,注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停下脚步。所以,当他看到丁秋楠和于海棠对张速大献殷勤时,心里那股子醋意就翻腾得越来越厉害,简直是气得要爆炸。然而,越是生气,他就越忍不住要去多看几眼,仿佛这样能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师傅,你不是跟易工说好了,要把你调回食堂来吗?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马华看着傻柱心情不太好,便故意找话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老实打你的饭就成了,江湖上的事,你少打听!”傻柱正一肚子火没处撒,见马华主动凑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他骂了一顿。 马华被傻柱这一顿骂,顿时就噎住了,心里虽然委屈,但也不敢再吭声,只好埋头继续打饭。 在一旁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异常复杂。他心中暗叹,这傻柱还真是够傻的。在整个食堂里,真心对他好的也就马华这么一个人,可他却动不动就对马华又打又骂,完全不把人家当人看。易中海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性格,怎么能交到好朋友呢? 他再转头看看张速,那家伙不仅跟工友们关系融洽,还跟两位美女走得那么近。相比之下,易中海觉得自己当初选定的养老接班人傻柱,简直就是个废物,而且还是废物中的极品。 傻柱那个家伙,年纪轻轻的,跟六十多岁的贾张氏搅和在一起,一看这辈子就没什么出息了。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后悔,当初怎么就走了眼,选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叹了口气,不想再回想自己走过的错路。 忙碌了一下午,当那熟悉的下班铃声终于响起时,张速合上手中的书,用书签在正在看的那一页做了个记号。他抬头看了看丁秋楠,发现她正朝自己这边看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 “张速,我先下班回去了哦。”丁秋楠说着,开始脱下身上的白大褂。 张速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心想这丫头怎么了?一下午都情绪不高。明明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丁秋楠的手腕上,突然想起了自己准备送给她的那块手表。于是,他喊道:“秋楠,你等会儿……”“哎,秋楠,你慢点儿走,我有话跟你说。” 丁秋楠闻声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来,看向张速。只见张速微笑着向她走来,一只手轻轻拍打着身上的白袍,另一只手则悄悄伸进了衣襟内侧,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有什么事吗,张速?”丁秋楠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张速走到近前,神秘一笑,说:“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丁秋楠眨了眨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她摇了摇头,说:“我猜不出来,你快说。” 张速也不再卖关子,从衣襟内侧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递到了丁秋楠的面前。丁秋楠接过木盒,只见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透出一股古朴的气息。她轻轻打开木盒,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银光闪闪的手表。 “这是……梅花牌手表?!”丁秋楠惊呼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手表是个稀罕物,尤其是梅花牌这种名贵的手表,更是让许多人梦寐以求。它不仅价格昂贵,而且还需要凭票购买,一张手表票更是千金难求。因此,能够拥有一块梅花牌手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然而,此刻这块手表却静静地躺在丁秋楠的手中,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爱情和承诺的故事。 丁秋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头看向张速,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惊喜的光芒。 “张速,你……你真的要把这块手表送给我吗?”丁秋楠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手中的手表,那是一块精致而贵重的物品,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她的表情由最初的平静逐渐变得凝重,眉头紧锁,似乎心中想到了某种不愿面对的可能。几分钟的沉默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望向张速,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张速,这表真的太豪华了,我受之有愧,不能收。”丁秋楠轻轻推回那只精美的手表,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决。 张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他轻轻握住丁秋楠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暖:“秋楠,我俩在一起,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也别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俩之间,不存在什么负担不负担的。” 丁秋楠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你身边不乏追求者,她们或许比我聪慧,比我漂亮……”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到那时候如果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无法结为连理,我也不会心生怨恨,更不会责怪你半分。”丁秋楠的眼中闪烁着理解和宽容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结果的准备。 第113章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因此,你真的没有必要因为觉得对不住我,就想要用任何东西来弥补。我们的感情,纯粹而真挚,不应该掺杂任何物质上的补偿。” 丁秋楠心里头琢磨着,张速送她这么贵重的手表,是不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却又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承诺。她暗自揣测,也许张速的心已经悄悄倾向于于海棠,现在送这表,不过是想跟她好聚好散。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忍。她跟张速,难道真的只能是生命中的过客,有缘无分吗? 但丁秋楠是个倔强的姑娘,她告诉自己,就算张速最终没有选择她,她也绝不后悔自己曾经那么真挚地爱过他。这份爱,纯粹而热烈,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张速,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永远镌刻在心间。 张速看着丁秋楠的眼神,心里头明镜似的,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刮了刮丁秋楠的鼻子:“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这表是我逛街的时候偶然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了下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你不是因为想跟我分手,才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丁秋楠半信半疑地看着张速,眼中的泪光还没完全散去。 张速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不是。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跟你分开呢?”说着,他还伸手轻轻揉了揉丁秋楠的脸颊,动作里满是宠溺。 丁秋楠一听这话,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猛地扑进张速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你不要离开我,就算你将来娶了别人,也不要忘了我……” 张速被丁秋楠的深情所打动,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放心吧,傻丫头。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场小风波过后,张速骑着摩托车把丁秋楠送回了家。然后,他调转车头,直奔城郊而去。他打算去买些蔬菜种子,晚上在自己的小空间里试试种植。由于担心城里供销社可能没有菜种,他直接去了城郊。 到了城郊的供销社,张速精心挑选了自己爱吃的茼蒿、黄瓜、西红柿、丝瓜和空心菜等菜种。正当他准备付账时,一个穿着花棉袄、长着娃娃脸的小女孩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哥哥,黄瓜和番茄如果自己下种的话,成活率不太高,直接买幼苗会更好些?”小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十分可爱。 张速转头看向小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小妹妹。不过我不需要买幼苗,就买这些种子就行了。”他心里想着,自己有个神奇的系统空间,能够加速植物的生长,根本不需要买幼苗。 张速微笑着点了点头,手里提着刚刚买好的种子,正准备离开供销社,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吵闹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你这孩子,没钱买什么东西?这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吗?”营业员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张速发现小姑娘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可以说给我听听。”张速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瞬间安抚了小姑娘紧张的情绪。 小姑娘抬头看了张速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即又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娘给了我钱,让我来买头绳,可……可钱不小心丢了……” 说到这里,小姑娘的眼眶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张速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悯。他知道,在那个年代,五分钱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何况这小姑娘还面临着被母亲责备的风险。 “别哭了,小姑娘。”张速轻声安慰道,“不就是头绳的钱吗?我来帮你付。” 说着,张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递给了小姑娘。小姑娘见状,连忙摆手拒绝:“这……这太多了,我只要五分钱就够了。” 张速笑着摇了摇头,将银币硬塞到了小姑娘的手中:“拿着吧,剩下的钱你可以留着备用。” 张速毫不犹豫地将钱塞给那个女孩,随后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句:“大哥哥,钱我一定还你的,我是红星公社的,我叫秦京茹!” 女孩在他身后坚定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和感激。 秦京茹?秦淮茹的表妹?张速的脚步微微一顿,他回头望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孩与他在电视上看到的秦淮茹确实有几分相似,但年纪更小,性格也更加纯真无邪,就像是一只刚刚踏入森林的小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有缘再见!”张速朝着秦京茹摆了摆手。 而秦京茹则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缓缓转身离开。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何雨水已经手脚麻利地张罗好了一桌晚餐。餐桌上,土豆丝金黄脆爽,干炸蘑荪外酥里嫩,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还有那碗咸菜滚豆腐,白嫩嫩的豆腐搭配着绿油油的咸菜,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一看见那碗咸菜滚豆腐,张速心里头就乐呵起来,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吃了咸菜滚豆腐,赛过活神仙呐,皇帝老儿来了,我也不换……” “张速哥,你这是哼的什么呀?”何雨水端着热气腾腾的馒头上桌,一脸好奇地问。 “嘿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哼两句。”张速笑着摆了摆手,心里头明白,这事跟何雨水说了她也未必能懂。 两人坐下开始吃饭,饭菜刚入口,门外就传来了阎解放的大嗓门:“张速 哥,晚饭后八点钟,前院开全院大会,别忘了!” “好嘞,知道了!”张速应了一声,心里头琢磨着这全院大会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怎么又开会?”何雨水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 在这个四合院里,大事小事都得开会,有时候真让人头疼。 第114章 打算先声夺人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去看看热闹呗。”张速夹了一筷子豆腐放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他心里头其实明镜似的,今天早上出门前他悄悄给聋老太贴了一张“窜稀符”。 这老东西连续两天拉肚子拉得腿都软了,估摸着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而且,一直得伺候她的一大妈,肯定也是累得够呛。 张速估摸着,今晚的全院大会,八成就是商量这事呢。两人吃完饭,张速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何雨水则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时间差不多了张速和何雨水两人提着轻巧的小板凳,手挽着手,悠悠地迈向了四合院的前院。刚踏入那片熟悉的小天地,只见院子里早已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那张标志性的八仙桌也被精心地摆放在院子中央,等待着即将上演的一幕幕故事。 张速眼尖,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好地方,轻手轻脚地坐下。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香喷喷的瓜子,笑眯眯地递给了一旁的何雨水。两人就这样,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开场。 “张速,你这瓜子可真够香的,给我也来点呗。”这时,一旁的娄晓娥笑眯眯地伸出了手。她平日里来参加这种全院大会,总爱带上点小零食解闷,可今儿个偏偏忘了这一茬。 “好嘞,给你。”张速爽快地从口袋里又抓了一大把瓜子,递到了娄晓娥的手中。她接过瓜子,开心地嗑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就在这时,三位大爷——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也相继到场。他们按照往常的规矩,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围坐在八仙桌旁。 易中海稳稳地坐在中间,阎埠贵和刘海中则分别坐在他的两侧,三人仿佛是三座小山,稳稳地压住了整个场子。 “老刘,你家那小子刘光天这两天跑哪去了?”阎埠贵环顾四周,随口问道。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刘海中的回答。 “哎,谁知道呢?那小子整天就知道瞎晃悠,爱去哪去哪。”刘海中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原来,那天两人吵架,刘海中气上心头,差点动手打了刘光天。谁承想那小子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跑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刘海中倒也不担心,这年头没有街道的证明,他哪儿也去不了。估摸着是去了他姑姑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过不了两天,肯定得灰溜溜地回来。 见院子里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打算说几句开场白,好让气氛更热烈些。可谁曾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易中海就站了起来,打算先声夺人。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这院子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易中海说了算,他也只有在全院大会开场白的时候,才能过过瘾,摆摆官架子。可自从上次的举报事件后,易中海就彻底跟他翻了脸,连这点小特权都不给他留了。 刘海中这边正生着闷气呢,那边易中海已经开始了他的发言。 “各位邻里乡亲们,请稍微安静片刻,我们今天的会议,这就正式开始了。” 他环视了一圈四周,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便缓缓开口,道出了此次会议的缘由:“今天把大伙召集到一块儿,是想跟大伙一块合计合计我们院子里那位五保户聋老太的事。 老太太瘫痪了,现在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接着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和我家那位,一直是在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老太太。可话说回来,我这人一天到晚忙得跟陀螺似的,家里的事、工作上的事,一大堆等着我处理; 而我那口子呢,身子骨又弱,时常这疼那痒的,长期这么照顾下去,我们俩也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说到动情处,易中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但他很快又振作起精神,话锋一转,道出了此次会议的真正目的:“所以今儿个把大伙儿找来,就是想商量商量,我们能不能轮流照顾一下老太太。毕竟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家没个难事?我们四合院,历来都是街道上的模范,邻里之间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 一听到“照顾聋老太”这几个字,四合院里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毕竟这位老太太现在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照顾,还得时不时地把屎把尿。 这样的活,谁愿意干呢? “哎呀,这真是个麻烦事。” “是,老太太现在这个情况,谁愿意找这么个祖宗来伺候?” 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困难和不便。 有的说自己家里已经有老人需要照顾了,实在抽不出身来; 有的说自己工作太忙,根本没有时间; 还有的说自己身体不好,怕照顾不好老太太反而给她添乱。 就连平时在院子里颇有威望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此刻眼中也闪过了一丝不满的情绪。 他们心里明白,照顾聋老太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别看他们平时在院子里威风八面,但真要是轮到自己头上,那也是一件头疼的事。 易中海见状,心里暗叫不好。他知道,如果任由大家这么议论下去,这事肯定得黄。 于是他慌忙站起身来,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伙,都别吵了,听我说两句。”易中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很快压住了场子。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知道,照顾聋老太这事确实不容易。但现在老太太有难处了,我们能不管吗?” 说到这里,易中海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四周。 见众人的神色都有所缓和,他才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们四合院历来都是街道上的模范,邻里之间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我们不能把这事全压在某一家的身上,得大家一块分担。” 第115章 简直让人苦不堪言 “我们得合计合计,定个规矩,排个班。我们院子人多力量大,每家每月多出一天功夫,轮流来照看老太太,这样既不耽误各家的事,也能确保老太太有人照应。” “对,我们四合院是出了名的团结友爱,有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努力,老太太肯定能安享晚年。”旁边的人附和着,话语中充满了温情与决心。 起初,易中海夫妇主动承担起了照顾聋老太的责任,他们认为不过是日常照料,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世事难料,聋老太的身体状况突然恶化,腹泻不止,短短两天内,需要更换衣物、床单,擦拭身体的次数多到数不清。 一大妈忙前忙后,身心俱疲,终于忍不住向易中海发了牢骚。 易中海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硬着头皮接手了照顾聋老太的任务。 然而,亲身体验之后,他才深刻体会到其中的艰辛,简直让人苦不堪言。 于是他提议召开全院大会,商量对策。 大会上,当易中海刚提出轮流照顾的方案时,底下便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易中海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心中有些许的得意,他相信只要他再努力一把,就能把轮流照顾的事情落下来。 偏偏。 “我反对轮流照顾!”张速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清晰而坚定。 易中海眉头紧锁,看向张速的眼神中满是怒火:“又是你,张速,你每次都要跳出来捣乱,你到底想怎样?” 张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我没想怎样,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们夫妻平日里自诩为聋老太的亲儿女,享受着她的疼爱和关怀,甚至她还多次表示要把房子留给你和傻柱。现在老太太病了,你们想推卸责任?一大爷,你是我们四合院的道德标杆,你这样做,良心上过得去吗?” 张速这是在玩“道德绑架”的游戏,试图用舆论的压力来迫使易中海。 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速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易中海的心窝。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速说得对,聋老太平时对一大爷不错。” “是,现在老太太病了,他们想甩锅,这像什么话?” “没错,现在老太太病了要大家轮流,回头等她百年了遗产却是你们的,当我们傻呢。” “对!说什么道德楷模,老太太在医院的时候,不都是傻柱在照顾吗?”贾张氏也趁机发声,强调傻柱在医院里对聋老太的悉心照料。 她的话如同一剂催化剂,让众人对易中海的不满更加高涨。 面对众人的指责,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苦情牌来挽回局面:“你们也知道,一大妈身体不好,我又残了一只手,我们真的是有心无力。” 道德的高地要被张速占领,易中海心里明白,硬碰硬是行不通了。 于是,他开始走起了“苦情路线”。 然而,张速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一大爷说的也有道理,他们家的困难大家都能看到。” 张速缓缓开口,却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戛然而止。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十分不解,目光纷纷聚焦在他身上,连易中海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想张速这小子历来跟他对着干,今天怎么? 张速故意吊足了胃口,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不过,对于如何更好地照顾聋老太这个问题,我觉得轮流伺候不是最佳方案,我有个更为妥帖的主意。” 易中海一听张速要说出办法,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总觉得张速这家伙出的主意不会那么简单。 阎埠贵也好奇地推了推眼镜,问道:“张速,你到底有什么高招?” 张速嘿嘿一笑,说道:“其实这事也不难解决。大家现在都不愿意照顾老太太,说白了就是觉得这事只有付出的份,没一点回报。我们也别扯那些道德绑架的大旗,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养自己一家子都费劲,更别说再养一个跟自己没关系的老太太了。” 张速这话一说出来,四合院里的众人都纷纷点头。 是,这年头粮食金贵,谁家的粮食都不富裕,要是再分出一份来照顾老太太,那自家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所以,”张速话锋一转,“我觉得我们得改改规矩,让这个照顾老太太的事,不再是白忙活。” “哦?”众人一听这话,都来了精神,纷纷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张速神秘一笑,说道:“我们让老太太当着大伙的面,立个遗嘱。谁愿意给她养老送终,她的房子以后就归谁。然后我们在四合院里公开招标,看谁愿意接这个活。这样一来,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张速说出一番话,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是。 仔细琢磨,他这主意确实不错。 他的意思是,不想拿好处的人,也就不用去照顾老人;而那些想着能从这事里捞到好处的,自然就得付出些行动,去照顾老人,这听起来倒也公平合理。 可谁能想到,这话刚一落地,易中海就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张速,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那老太太的房子,她自己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轮不到你在这儿瞎咧咧!” 原来,易中海一直对聋老太的房子有着别样的心思。 这些年,他在聋老太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经过他一番精心谋划,聋老太已经在四合院里多次公开表示,等自己百年之后,这房子就留给易中海。 在易中海心里,这房子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只不过现在还暂时让聋老太住着罢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提前跟秦淮茹许下承诺,等棒梗长大成人,要娶媳妇的时候,就把这套房子送给棒梗。 所以,当他听到张速提出的这个关于房子的建议时,第一反应就是张速想要抢走他的房子,而且还是他打算留给棒梗的房子。 他心里清楚,如果没了这套房子,秦淮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跟他彻底翻脸。 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慌得不行,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地拍桌子反对。 第116章 这事可太滑稽了 张速听到易中海的指责,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心想,这易中海可真是个伪君子,自己明明早就对老太太的房子动了歪心思,现在却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指责自己。 这事可太滑稽了。 张速不急不躁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打老太太房子的主意了?大家都在这儿听着呢,我从一开始说的就是,谁要是愿意照顾聋老太,给她养老送终,那谁就能得到这套房子。 我现在就把话撂这儿,我是不会去照顾她的,这房子我也不稀罕。 反倒是你,一大爷,你一边想着霸占老太太的房子,一边又不想照顾她,想把这事推给别人,你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张速这几句话一说,不仅把自己从这场看似要争抢房子的风波里摘了出来,还把易中海的那些小心思全都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听了,这才反应过来,心里顿时充满了愤慨。 许大茂更是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张速说得太对了!一大爷,你凭啥既不想出力干活,又啥好处都想占着?你把我们大家伙儿都当成傻子了吗?”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索一样,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许大茂说得没错!”“一大爷,你这么做可太不合适了!”“我们又不是傻,可不能当这个冤大头!”“没想到,一直被我们当成道德楷模的一大爷,居然是这样的人!”“不行,这事得跟街道反映反映!” 阎埠贵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开口道:“老易啊,人活在这世上,适当算计一下没啥问题,但要是算计得太过分了,那就不好了。”阎埠贵心里清楚,这些年易中海靠着照顾聋老太,在街道和轧钢厂里都博得了不少好名声,从这事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可现在呢,聋老太刚一瘫痪,他就想脚底抹油,把这烫手山芋扔给别人,还想把房子带走,这算计的本事,连阎埠贵都自愧不如。 刘海中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看到易中海被众人指责,吃了瘪,他那颗一直想当一大爷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心里暗自想着,要是易中海被众人彻底揭露,失了人心,那他就可以去找街道,以易中海不得人心、不服众为由,要求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这样自己就能取而代之了。 易中海看着众人对自己群起而攻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人一起针对他的情况,心里明白,自己这是遇到了担任一大爷以来最大的危机。 此时的他,早已乱了分寸,连忙辩解道:“我,我可没说这房子一定就是我的……张速,你别在这儿挑拨大家的情绪!” 张速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乘胜追击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跟我一样,表个态。 要是你不打算伺候聋老太,那这房子你也别想要了。 或者,你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就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宣布到底谁伺候聋老太,谁就能得到那房子!你可别想着又想当那啥,又想立牌坊,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家有我媳妇和闺女阎解娣,两个女的照顾老太太,人手足够。 等回头于莉嫁过来,也能搭把手。 只要这房子最后归我家,照顾老太太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阎埠贵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这年头,城市里的房子那可是稀缺玩意儿。 国家鼓励生育,很多家庭一生就是三四个孩子,可孩子长大了,国家却不会额外分配房子。 所以在这四九城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一大家子挤在一间小房子里。 等到孩子要结婚的时候,这有限的房子该怎么分配,就成了让父母们头疼不已的大难题。 好多原本关系不错的兄弟,就因为分房子的事,争得头破血流,最后甚至成了仇人。 像阎埠贵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却只有三间屋子。 等儿子们都结婚成家,有了媳妇,这房子肯定是不够住的。 所以,为了能得到这套房子,就算聋老太每天状况百出,他也愿意去照顾。 毕竟聋老太都八十岁了,又瘫痪在床,还能活几年呢?只要照顾个三五年,就能得到一套房子,解决全家的大难题,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当然,这四合院里为房子发愁的可不止阎埠贵一家,会算计的人也大有人在。 所以,阎埠贵话音刚落,不少人家都纷纷举手,争着表示愿意照顾聋老太。 有的说:“我家能照顾老太太,我时间比较充裕。”有的喊:“我老婆伺候人可细心了,这事交给我们家准没错!”还有的说:“我做饭那叫一个香,让我来伺候老太太吧!” 可就在众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秦淮茹突然大声喊道:“不行!我不同意张速这个主意!”众人一听,都愣住了,纷纷把目光投向秦淮茹。 有人忍不住问道:“秦淮茹,你这啥意思啊?难不成你也想要这房子?想要的话,就跟大家一起竞争照顾老太太的活儿呗,喊什么不行啊?这可是聋老太的房子,轮不到你在这儿说不行!”张速看着秦淮茹,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和玩味,他实在想不明白,秦淮茹为啥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 秦淮茹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暗叫不好。 她刚才一听到原本要给棒梗的房子可能要被别人抢走,太过激动,一下子就喊出了声。 现在被大家这么一问,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要是别人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秦淮茹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满脑子都在琢磨着怎么把自己从照顾聋老太这事里摘出去,同时又能保住那套她心心念念的房子。 她心里想着,要是说自己也想照顾老太太,那可太荒唐了。 万一这烫手山芋真就砸自己手里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第117章 没办法交代过去 她虽然对房子垂涎三尺,可实在不想去伺候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更何况那老太婆如今每天拉稀几十次,屋里臭得让人受不了。 但要是直接说自己不想伺候,刚才反对的事又没办法交代过去。 思来想去,秦淮茹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她笑着说道:“那个,我是这么个想法。 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一大妈在悉心照料,早就习惯了一大妈的照顾方式。 要是突然换个人来,一时半会儿肯定摸不准老太太的饮食习惯和生活喜好,这对老太太的生活质量也会有影响。 依我看呐,一大爷您不如多费费心,好好跟一大妈做做思想工作,让她接着好好照顾老太太。 一大妈照顾得这么好,老太太也舒心不是。” 秦淮茹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只要让一大妈继续伺候那老太婆,等老太婆一蹬腿,易中海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房子。 而易中海得了房子,那跟她儿子棒梗得到有啥区别呢。 她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既不用自己动手伺候人,又能稳稳地保住房子。 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这人精得很,立刻就明白了秦淮茹话里的深意。 原本他正为怎么能得到房子,又不让别人说闲话而发愁呢。 毕竟,之前可是他自己提出不愿意照顾老太太的,要是现在因为房子又反悔说愿意照顾,肯定会被院子里的人戳脊梁骨,自己这么多年树立的道德标兵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没想到,秦淮茹在这关键时刻,就像给他搬来了一架梯子,让他能顺顺利利地下来。 虽然这么做,一大妈确实要辛苦些,可那又怎样呢。 反正辛苦的又不是自己,大不了回头多给一大妈说些好听的,给她灌灌鸡汤。 要是鸡汤不管用,就发发脾气,实在不行,吓唬吓唬她,她肯定会听话的。 易中海主意已定,赶忙开口道:“秦淮茹说得太对了,老太太这么多年就习惯了兰花的照顾,生活里早就离不开她了。 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是我考虑不周全,我在这儿给老太太还有大家赔个不是。 回去之后,我一定跟兰花好好商量商量,让她调整好心态,把老太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行了,今天这会就到这儿吧,大家明天还得上班呢,都赶紧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好不容易把话给圆了回来,心里怕张速再提出什么意见,也怕院子里其他人又说三道四的,赶紧摆了摆手,催着大家散会。 众人见此情景,纷纷起身准备离开,不过嘴里都还在小声嘀咕着,觉得今晚被一大爷耍得团团转。 张速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心里想着,这易中海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把照顾聋老太这个包袱甩出去,结果不但没甩掉,还让大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往后他要是还想在这院子里继续充当道德楷模,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就他还以为照顾了聋老太就能拿到房子,张速真想对他说,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实际上,张速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可不会让这房子最后落到易中海和傻柱他们手里。 易中海气呼呼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旱烟袋,不停地抽着烟。 一大妈翠花走进屋子,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那老东西每天拉那么多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大妈是真的不想再伺候聋老太了,每天像个下人一样伺候着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婆,这样的日子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你没听张速说吗?谁要是把那老东西伺候好了,等她走了,房子就归谁。”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以前聋老太虽然也说过要把房子给自己,可易中海太了解她了,知道这老太婆为了能有人给她养老送终,肯定会接受张速的提议。 到时候,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可就全都白费了。 “为了这房子,只能委屈你了,兰花。 你就再忍一忍吧,那老东西年纪也大了,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易中海拉着一大妈的手,试图给她灌点迷魂汤。 “咱们就不能不要这房子吗?咱们现在住的这两间屋子,也够咱们俩住了。”一大妈还是不想伺候聋老太,而且她觉得自己和易中海又没有孩子,要那么多房子也没什么用。 为了一套不是非有不可的房子,把自己搭进去,天天伺候一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老太婆,她实在是不甘心。 “不行,那房子我势在必得!”易中海见一大妈怎么都听不进去,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你必须得去照顾那老东西,帮我把房子拿到手,要不然……”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但一大妈心里明白得很。 这么多年,只要她稍微有一点不顺从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就会拿离婚来威胁她。 而在这个年代,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要是离了婚,那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一大妈咬着牙,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 “那老东西现在都瘫痪了,你以后少给她换洗几次衣服,她又不知道。”易中海见一大妈态度有些松动,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他向来都是这样,先吓唬吓唬人,再给点甜头。 就在一大妈眼神有些犹豫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聋老太苍老又尖锐的叫声:“兰花,兰花,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哪儿去了?我都拉了两次了,你还不来给我换裤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虽然聋老太现在瘫痪在床,全身没有知觉,可她鼻子还能闻见味儿。 每次屋里一有臭味,她就扯着嗓子喊一大妈来给她换洗。 “去吧,辛苦你了,兰花。”易中海假惺惺地说道。 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还得靠易中海养活,只能朝他点了点头,转身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聋老太还在不停地叫嚷着,说什么人要是不孝,连猪狗都不如。 第118章 偏要这么折磨自己 一大妈一进屋,那股子像茅房一样的臭味扑面而来,再看到满床的屎尿,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绝望,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愤怒。 她心里想着,这老东西怎么就不能早点死了呢,偏要这么折磨自己。 自己明明是一路跑过来的,她还在这儿不停地骂自己不孝。 一大妈满眼怒火地看向聋老太,只见聋老太竟然还对着她挑衅似的笑了笑,说道:“赶紧给我把裤子换了,不然我就一直喊。 你也不想让院子里的人都以为你在虐待老人吧?”聋老太可是个记仇的人,她之所以每次拉稀都大声喊一大妈,就是因为前两天一大妈骂了她,她这是故意要从精神上折磨一大妈。 隔壁,张速清晰地听到聋老太那尖锐得如同要划破空气的叫喊声,一声声传进耳中。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止不住的冷笑。 老太太如今动弹不得,心思愈发扭曲怪异。 而且还动不动就腹泻不止,一大妈早就对他她厌烦到了极点。 于是便有了今日全院大会上的那一场闹剧。 谁能想到,这事被意外搅和了,聋老太没能把这锅甩出去,反倒在这四合院里的名声变得更糟糕了。 此刻,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还有一大妈等人,各自心怀鬼胎,每个人的心思都截然不同。 可以说,这一群人像禽兽般互相争斗的日子,就此缓缓拉开了大幕。 而有一人,他就打算安安稳稳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争斗的局面,静静地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这人叫张速,忙活完这一系列事后,本想着赶紧去睡觉。 可猛然间想起自己今天买的种子还没种下,于是急忙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心念一动,便进入了那神秘的系统空间。 这里的景象和白天没啥两样,四周弥漫着怎么也散不开的雾气,好似一片神秘的仙境。 “看样子,这地方不分白天黑夜啊。”张速轻声嘀咕着。 接下来,他打算在这儿种菜。 可种菜得先翻地,还得把地做成畦。 张速正琢磨着该怎么动手呢,神奇的事发生了。 眼前的土地,在他刚冒出翻地念头的瞬间,竟毫无征兆地自动翻好了,而且还整整齐齐地分成了一畦一畦的。 更奇妙的是,每一畦地的旁边,自动出现了用于灌溉的渠沟。 “好家伙,这系统空间竟然能和我心意相通。”张速眼睛一亮,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播种。” 话音刚落,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 他口袋里的蔬菜种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纷纷飘了起来。 与此同时,田地自动裂开一道道缝隙,种子慢悠悠地落入这些开好的缝隙里。 紧接着,缝隙又缓缓合上,恢复了原本平整的模样。 这场景,就如同真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精心操控着这一切。 种子播下之后,那神奇的泉水自动流淌出来,开始灌溉土地。 在张速的眼前,刚播下种子的土地上,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嫩绿的幼苗一点点冒了出来,嫩黄色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欢快地舞蹈。 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很快就长出了一片片翠绿的叶子,整个空间充满了勃勃生机。 “太棒了,以后随时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瓜果咯。”张速满脸笑意,满意地点点头。 在这六十年代,虽说已经有了大棚种植技术,但还远远没有普及开来。 所以大多数时候,人们只能吃当季的蔬菜和水果。 张速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正值腊月,如今一个月过去了。 据他观察,四合院里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每顿饭桌上都是大白菜和白萝卜。 对于四九城的人来说,大白菜那可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什么熬白菜、炖白菜、凉拌白菜,还有乾隆白菜,到了冬天,家家户户变着花样地吃白菜。 四九城的每一户人家都有一个菜窖,专门用来储存冬天吃的大白菜。 每到深秋,白菜大量上市的时候,政府会专门发放白菜票,甚至还会安排一位副市长,专门负责协调冬储大白菜的各项事宜。 一旦白菜运进城里,家家户户都会拉着板车,去抢购白菜,一买就是好几百斤。 毫不夸张地说,一个四九城人一辈子吃的白菜摞起来,恐怕真的有北海白塔那么高。 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在寒冷的冬天吃到各种各样新鲜的蔬菜,张速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离开之前,张速走到泉眼旁边,弯下腰,用手撩起泉眼里的水,洗了把脸。 瞬间,一股清爽的感觉传遍全身,精神也为之一振。 “有意思。”他不禁感叹道。 接着,他双手合拢,捧起一捧灵泉水,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果不其然,灵泉水一入肚,张速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看来这水不仅能让农作物快速生长,对人的身体也有极大的好处。”张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开始琢磨,以后做饭、喝水都用这灵泉水。 虽说自己服用过基因药水,身体素质已经远超常人,但谁会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好呢? 想着这些,张速转身离开了系统空间。 闭上眼睛,再一睁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在这四合院里,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淡又充实的过着。 张速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在家的时候,和何雨水相处融洽;到了工厂,和丁秋楠情意绵绵。 偶尔还和于海棠一起玩耍,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只是隔壁那聋老太,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张速隔三岔五就给她用上一张窜稀符,这老太太整天腹泻,又得不到妥善的照顾,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此时的她,无比想念自己的孙子傻柱,满心希望傻柱能想起自己,来照顾自己。 可傻柱呢,心里眼里只有女神贾张氏,早把这个便宜奶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天后的周末,阳光洒满了整个院子。 张速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 第119章 让她自己解决早饭 在这个年代,可没有双休的说法,一周只休息周日这一天。 所以他早就跟何雨水说好了,周末让她自己解决早饭,他要睡懒觉,不吃早饭。 起床后,张速看了看表,发现时间不早了,便赶紧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此次打卡圆满成功,您成功收获三汇火腿肠一箱,箱内共计八十根,每一根皆重达六十克。 一根根火腿肠排列整齐,等待着您的取用,无论是日常食用,还是应对不时之需,都能派上大用场。” “叮!贺喜宿主打卡得偿所愿,获赠橘子整整一百斤。 黄澄澄的橘子,果香馥郁,每一个都圆润饱满,剥开橘皮,鲜嫩多汁的果肉定会让您大饱口福,为您带来满满的维生素与甘甜滋味。” “叮!再度恭喜宿主,打卡达成,得到一箱蛤蜊油。 这一箱蛤蜊油,承载着岁月的记忆,在干燥的时节,它能成为呵护您肌肤的得力助手,让双手时刻保持滋润。” “叮!宿主打卡成绩优异,成功斩获广味腊肠十斤。 腊肠色泽诱人,肥瘦相间,独特的风味经过精心腌制与晾晒,烹饪后必将成为餐桌上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 这次的打卡奖励依旧是各种物资,张速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趣,直接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系统仓库。 随后,他突然想起自己三天前种下的蔬菜,于是心念一动,再次进入了系统空间。 刚一进去,一股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 张速定睛一看,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之前播种蔬菜的地方,已经是一片丰收的盛景。 这边,一个个黄澄澄的老南瓜,个头足有二十来斤,稳稳地躺在像绿色蒲扇般大的叶子中间,看着就让人满心欢喜。 那边,绿油油的黄瓜挂满枝头,红彤彤的番茄娇艳欲滴,沉甸甸的果实把瓜秧和架子都压得快承受不住了。 而在中间,茼蒿、空心菜、小油菜等各种蔬菜长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张速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摘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番茄,在衣服上擦了擦,便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只轻轻一咬,酸甜可口的汁水瞬间在口腔中散开。 “哇,这味道,简直就是小时候的味道,不,比小时候吃的还要美味好几倍!”张速感慨万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西红柿了。 在他的记忆里,小时候的西红柿颜色不是特别红,而是带着点粉色,个头也大小不一。 虽然模样不怎么好看,但味道却特别好,咬一口就爆浆,用来炒菜,稍微一炒就出沙,汤汁浓稠,香气四溢。 用这汤汁伴着大米饭,他一顿饭的功夫,便能轻轻松松吃下三大碗。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超市和菜市场里售卖的西红柿,模样都变得又大又红,看着极其漂亮,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买上一些带回家。 可等真正买回家,咬上一口,却发现那西红柿硬邦邦的,口感就跟吃生水果一般。 本应汁水饱满的地方,如今全是空的,只剩下一些种子,黏在果实的内壁之上。 若想用这样的西红柿炒菜,那可就难了。 不管在锅里炒多长时间,也不管用多大的火候,根本就炖不烂,更别提炒出那种起沙的效果了。 也正因如此,到了后来,张速就很少再吃西红柿了。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系统出品的西红柿,竟让他重新找回了儿时的味道。 不,仔细品尝一番,这味道甚至比儿时记忆中的还要好上许多。 张速没几下就吃完了手中的番茄,意犹未尽之下,又忍不住伸手摘下一颗,送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 就这样,接连吃了两个番茄后,他的目光又被那绿油油的黄瓜吸引了过去。 系统产出的黄瓜,每一根都足有二十厘米长,粗细跟香蕉差不多。 张速可不像贾倩倩那般,看到这么粗的黄瓜会产生别的想法。 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么大的黄瓜,或许会比较老。 但他还是摘下一根,放入口中咬了一口。 这一尝,可不得了,黄瓜又脆又甜,那股专属于黄瓜的清香味儿,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人吃了还想吃。 要知道,在六十年代的四九城,数九寒天的时节还未过去,能在这个时候吃上一根这样的黄瓜,简直就如同古代皇帝般的待遇。 张速接连吃了两个西红柿和两根黄瓜后,感觉肚子已经饱饱的,心想,这早饭都不用再吃了。 紧接着,他心神一动,将那些早已成熟的蔬菜和瓜果,一股脑儿全部收割下来,存放在系统仓库之中。 张速琢磨着,接下来可以种上一季小麦、水稻和大豆。 种小麦和水稻,自然是因为它们能磨出面粉和大米,这可是生活的必需品。 至于种大豆,那是因为大豆的用途实在太广泛了。 大豆种子发芽长出叶子后,采摘那些鲜嫩的豆叶,煮一煮再晒干,用来做面条、包饺子都很不错。 等大豆长出毛豆的时候,又能做成美味的煮毛豆。 而当毛豆变老,变成豆子之后,用处就更多了,可以用来榨豆油,磨豆浆,还能点豆腐,制作豆腐皮、豆腐干、腐竹等等。 大豆能做的东西实在是数不胜数。 并且,最重要的是,豆制品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在物资匮乏的那个年代,用豆子做成的豆筋和豆皮,还被人们称作“素肉”呢。 安排好后续这些种植的事情后,张速又打了一桶灵泉水,拿了一些果蔬,随后便从系统空间里退了出来。 他刚把水放到厨房,何雨水恰好推门走了进来,说道:“为建哥,您睡醒啦?我来给您做早饭。” 张速回应道:“不用啦,我刚才吃了些黄瓜和番茄,肚子饱着呢,一会儿直接吃午饭就行。”说着,张速把从系统空间带出来的番茄递给何雨水,“来,雨水,尝尝这个。” “番茄?还有黄瓜?这得花不少钱吧?”何雨水面露惊讶之色,不敢伸手去接,“为建哥,您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毕竟在那个年代,除了高干家庭,寻常人家哪能吃得起反季节蔬菜呢。 第120章 只能自己动手做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为建哥我还能缺这点吃的?”张速说着,便强行把番茄塞到何雨水手里。 何雨水知道拗不过他,只好接了过来,“这番茄看着可真好看!”何雨水忍不住赞叹了一句,随后咬了一口。 “哇,这番茄也太好吃了吧!”何雨水不禁感叹道,她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番茄。 既然不用做早饭了,何雨水吃完番茄后,便直接开始打扫卫生。 这段时间,她经常来给张速打扫卫生,早就轻车熟路了。 而张速呢,则坐在一旁看起书来。 不过,他看的可不是前身留下的那些医学书籍,而是自己买的一些小说。 在他看来,摆烂的人生才过得最舒坦,利用周末时间充电学习?那是不存在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张速准备开始做午饭。 因为周末时间充裕,再加上今天签到得到了腊肠,所以他打算做一道煲仔饭尝尝。 要知道,煲仔饭可是南方的特色美食,在四九城这个地方,目前还没有地方售卖。 所以,要是想吃,就只能自己动手做。 “为建哥,啥是煲仔饭呀?”何雨水满脸好奇地问道。 她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东西,这名字听起来可真奇怪。 张速微微一笑,说道:“你想知道是什么,一会儿帮我打下手,不就知道了。” 随后,两人一同走进厨房。 张速拿出一个砂锅,在锅底轻轻地抹上一层薄薄的油。 接着,他让何雨水把大米洗净后放入锅中,再倒入适量的水,米和水的比例大概控制在一比一点五左右,然后让大米浸泡一个小时。 浸泡好之后,张速往大米里加入半汤匙食用油,搅拌均匀,接着把锅放在煤球炉子上。 先用大火将米煮开,煮开后,立刻用煤球炉子的盖子,把通风口盖上一半,这样火势就会转成小火,开始焖煮米饭,一直煮到米饭八成熟。 在看着火的同时,张速指挥着何雨水把腊肠切成薄片,再切上一些姜丝备用。 等锅中的水分快要干的时候,将切好的腊肠和姜丝均匀地铺在米饭表面,然后在中间打上一个鸡蛋。 盖上盖子,继续用小火煮五分钟,之后关火,但先不要开盖,让它继续焖上十五分钟。 趁着这个时间,张速让何雨水把提前洗净的小油菜拿出来。 他另外起了一锅水,等水烧开后,往里面放了点儿盐,又滴了几滴油,接着把小油菜放进去烫熟,然后捞出来沥干水分。 在水中加入油和盐后,烫好的小油菜颜色会格外碧绿好看。 待青菜妥善处理完毕,张速取来一勺蚝油、一勺凉开水、两勺生抽、半勺白糖以及半勺香油,在碗中充分搅拌均匀,精心调制出一份独特的料汁。 紧接着,他将这料汁缓缓倒入砂锅中,动作轻柔,确保每一处米饭都能被料汁浸润,随后迅速盖上砂锅盖子。 此刻,他又拿起油壶,顺着砂锅盖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淋进去一勺食用油。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张速将炉火重新调至大火。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要让这煲仔饭的底部形成一层金黄酥脆的锅巴。 在熊熊大火的烘烤下,砂锅里逐渐传来滋滋啦啦的声响,那是锅巴正在成型的美妙声音。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张速凭借经验,估摸锅巴已然凝固得恰到好处。 他赶忙用一块厚实的抹布紧紧垫在手上,稳稳地端起滚烫的砂锅,一边朝着饭桌走去,一边急切地喊道:“雨水,快些,赶紧找个东西垫在桌子上,可千万别让这热锅把咱这桌子给烫坏咯!” 要知道,这饭桌可是用珍贵无比的金丝楠木打造而成的,要是因为这煲仔饭被烫出痕迹,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当张速将砂锅稳稳放置在桌上时,何雨水早已手脚麻利地拿来两个小碗。 两人于是正式开启分食煲仔饭的美味时刻。 何雨水从未尝过煲仔饭这般新奇的食物,第一口送入嘴里,那丰富的口感、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口腔中绽放开来,她不禁惊为天人。 这独特的美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她欲罢不能。 在不知不觉间,何雨水接连吃下了两大碗。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觉得意犹未尽,眼睛时不时还瞟向砂锅里剩余的煲仔饭。 张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说道:“要是还馋这味儿,就接着吃呗,别客气。” 何雨水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煲仔饭,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犹豫再三后说道:“真不敢再吃啦,你都不知道,最近我体重都不受控制,一下子胖了整整五斤呢。”言语之中,满是苦恼与无奈。 张速听闻,不禁摇了摇头,实在难以理解何雨水的想法。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大街上的女孩子大多身形消瘦,瘦骨嶙峋的模样随处可见,而身形丰满些的女子则显得格外稀缺。 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丰满的女子往往被视为有福气的象征。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何雨水偏偏要跟这主流观念背道而驰,一门心思地想要减肥呢。 “张速,依你看,哪种类型的姑娘更漂亮呢?是身材丰腴些的,还是身形苗条些的呀?”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应:“我嘛,更偏爱丰满些的姑娘,抱起来那叫一个舒坦。” 何雨水听了,轻咬嘴唇,微微点头,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是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米饭。 张速瞧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这姑娘莫不是对我也有意思? 此时,张速和何雨水这边吃得正欢,而对门许大茂家的氛围却大相径庭。 此前许大茂因为和别的女人有不轨之事,被娄晓娥抓了个正着,娄晓娥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所以这个周末,许大茂只能独自在家。 他瞧见对门张速和何雨水有说有笑地一起做饭、吃饭,心里那股嫉妒的火苗蹭蹭往上冒。 只见许大茂的脸拉得老长,就像那驴脸一般。 第121章 没找到机会能扳倒对方 他心里满是不平,暗暗嘀咕:这张速凭什么如此走运?在厂子里,他和丁秋楠、于海棠两位大美女关系亲密,回到这四合院,又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打得火热。 反观自己,不过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点不清不楚,就被老婆发现,还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这世道,实在太不公平了! “张速,你给我等着,要是让我抓到你有作风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许大茂咬牙切齿,低声咒骂着。 其实,他早就看张速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能扳倒对方。 如今,张速和何雨水、丁秋楠、于海棠三个女人的复杂关系,让他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吃完饭,何雨水回家忙着洗衣服去了。 而张速则坐在屋内,仔细查看马蜂传递回来的消息。 这四合院里的人,不少都心怀鬼胎,为了心里有数,张速安排了马蜂在每家每户附近进行监视。 每天,他都会习惯性地查看一番,了解各家各户的动态。 当看到许大茂满脸阴沉,恶狠狠地发誓要举报自己时,张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心里清楚,这许大茂在原来的故事里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整天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对娄晓娥还时常拳脚相加。 和娄晓娥离婚后,更是趁着特殊时期举报娄家,逼得娄家无奈远走港城。 像许大茂这样的小人,张速原本不想多费心思搭理。 可既然对方已经起了害自己的心思,他又怎会坐以待毙?一想到许大茂竟妄图举报自己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张速就觉得可笑至极。 这许大茂自己在厂子里到处勾搭女人,还厚着脸皮想举报别人,真是不知羞耻。 “许大茂,是时候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了。”张速低声自语,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周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上。 一大妈不知为何突然罢工,傻柱便端着做好的饭菜,前往聋老太的住处。 “柱儿啊,你可得听奶奶的话……不能……”聋老太躺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着。 傻柱一听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您老就别操心了,好好歇着吧。”他心里清楚,聋老太无非是看不惯自己和贾张氏走得近。 在傻柱看来,人老了就是糊涂,聋老太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居然都没发现贾张氏的好。 在傻柱眼中,贾张氏,也就是他口中的翠花,长得白白胖胖,模样甚是可爱,性格更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傻柱轻轻摇了摇头,暗自庆幸老太太瘫痪在床,这下她就算想阻拦自己追求幸福,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马上就能和贾张氏在一起,傻柱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 他把半碗棒子面粥小心地喂到聋老太嘴里,简单地给她擦了擦嘴,便急匆匆地转身往外走。 此刻,他心里只想着快点见到贾张氏,一会儿不见,心里就像猫抓似的难受。 聋老太躺在床上,浑浊的双眼缓缓流下两行泪水。 她嘴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结结巴巴地念叨着,满心都是对傻柱要娶贾张氏的担忧。 “呜呜……”聋老太越想越伤心,哭声中还夹杂着因身体不适而控制不住的窜稀声音,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傻柱出了聋老太的房门,脚步匆匆地朝着贾张氏家跑去。 到了门口,他抬手“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 很快,屋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你们都别管,不用开门,小当,你给我乖乖坐下。” 随着“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傻柱看到贾张氏那张白胖且布满皱纹的脸,脸上瞬间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贾张氏轻轻关上房门,跟着傻柱走到院子中间。 “都这么晚了,你咋还过来啦?”贾张氏拉了拉衣角,故作娇羞地说道。 傻柱一把拉住贾张氏的手,贾张氏左右看了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道:“哎呀,你干啥呢,让人看见多不好。” “怕啥,大家都知道咱俩的事。”傻柱紧紧握着贾张氏的手,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温暖,深情地说道,“翠花,现在没人能阻拦我们了,咱们结婚吧,明天民政局一开门,咱就去登记。” 贾张氏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心想:瞧瞧,就算我都六十多岁了,照样能让这大小伙子眼巴巴地求着我结婚。 “你当真要娶我?”贾张氏抬起头,眨巴着那双三角眼,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眼神中却满是甜蜜,“虽说我娘家没人了,但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 傻柱连忙举起手,一本正经地发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开介绍信,光明正大地领结婚证。 以后家里的钱和粮食都归你管,我就负责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说到最后,傻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满心期待。 “那行,明天早上我等你。”贾张氏说完,轻轻抽回手,准备往家走。 她心里想着,不能这么轻易就满足男人,得让他多珍惜自己。 “等等!”傻柱赶忙拉住她,嬉皮笑脸地把脸凑过去,“明天你就是我媳妇了,怎么着也得给我留个印记吧。” 贾张氏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本想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可看起来却有些滑稽。 不过在傻柱眼里,这模样可爱极了。 贾张氏故作生气地跺了跺脚,那跺脚的动静大得,整个四合院都跟着震了三震。 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凑过去,在傻柱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随后,贾张氏转身往家跑去。 傻柱站在原地,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震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他觉得,自己能娶到贾张氏这样的媳妇,这辈子值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 张速早早起床,签到、洗漱完毕,准备去上班。 刚一出门,就瞧见傻柱和贾张氏两人在院子里。 这两人也不顾旁人的眼光,一边走路,一边亲昵地拉拉扯扯。 “哎呀,你真讨厌!”贾张氏娇嗔地捶了傻柱一拳。 第122章 实在是不忍直视这辣眼睛的一幕 傻柱捂着胸口,脸上却满是甜蜜的笑容。 张速见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忍直视这辣眼睛的一幕。 “哟,张速,这是要去哪儿啊?” 傻柱看到张速,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他心想:这张速,工资比我高又怎样,会的东西多又怎样,在厂子里受女人欢迎又怎样,还不是个光棍,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跟我比起来,差远了! 张速白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懒得搭理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傻柱瞅见张速那副冷淡模样,心里笃定这小子铁定是嫉妒自己,按捺不住,赶忙拉着贾张氏追上去,非要显摆显摆。 “嘿,你猜哥哥我今儿个要去干啥?”傻柱边说着,边故意拍了拍衣兜,随后小心翼翼地掏出一角东西,正是家里的户籍证明。 他满脸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瞧见没,哥哥我这就带着我那心爱的翠花去开介绍信,等介绍信一开,咱俩就能去领证结婚啦!”那模样,仿佛已经站在了幸福的巅峰,浑身散发着春风得意的劲儿。 可张速呢,跟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他,依旧自顾自地走着。 傻柱对张速这态度倒也不往心里去,在他看来,这就是羡慕嫉妒恨,人之常情嘛,完全能理解。 “不是我说你啊,兄弟,你再能挣钱又有啥用?咱身为男人,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才叫实实在在的日子。”说着,傻柱一把拉起贾张氏的手,举到张速跟前晃了晃,“瞅瞅,你再有钱,能有我这般风光?我今儿把结婚证一领,老婆孙子都有了,这才叫圆满!”傻柱笑得肆无忌惮,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张速还是一脸冷漠,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压根不搭理傻柱和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可就不乐意了,自己碰上这么大的喜事,这张速连声恭喜都没有,也太没人情味了。 贾张氏气得对着张速翻了个大白眼,接着轻轻拍了拍傻柱,故作嗔怪地说道:“行了,就你爱显摆,咱赶紧走吧。” 张速瞧着两人手挽手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冷冷一笑,暗自想着:“哼,好戏还在后头呢。 等月老符的效力一消失,看你们现在这般甜蜜,到时候不得恶心死。” 傻柱和贾张氏手牵手,大摇大摆地朝着街道办的院子走去。 门伟大爷都没来得及看清他俩的脸,就瞅见两人手拉手的背影,不禁感慨道:“瞧瞧人家这儿子,对自己妈多亲呐,走路都得拉着手。” 此时,王主任正和街道办的同事们聊得热火朝天,一抬头,就瞧见傻柱走进来。 “王主任,您在这儿可太好了!”傻柱满脸堆笑地说道。 “咋啦?有啥事?”王主任问道。 “是这么回事,麻烦您给我和张翠花开个介绍信,我俩打算结婚。”傻柱说道。 王主任一听,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 傻柱可是这街道出了名的老大难,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现在能自己找着对象,这可是好事啊!“哟呵,这可真是大喜事啊!那姑娘人呢?是贾张氏给你介绍的?”王主任说着,目光看向傻柱身旁的贾张氏,心想这老虔婆,总算办了件像样事。 “不是,王主任,您这说哪儿去了。”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贾张氏那粗糙宽大的手掌,举到王主任眼前,“我要娶的,就是她,张翠花。” 王主任一听,惊得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这会儿正坐在椅子上,不然非得摔个跟头。 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居然要和贾张氏结婚,这傻柱莫不是疯了?王主任抬手使劲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可等她睁开眼,傻柱依旧牵着贾张氏的手,站在面前。 “傻柱……咳咳……何雨柱同志,婚姻大事可不能当儿戏啊。”王主任赶忙说道,生怕傻柱一冲动做出错误决定。 还没等傻柱开口,王主任接着又说:“我知道你单身这么多年不容易,你放心,街道办肯定不会不管你,我们一定会给你安排一场靠谱的相亲……”王主任觉得,傻柱肯定是一时糊涂,只要给安排个合适的相亲,这事说不定就能翻篇儿。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大声说道:“王主任,您这话啥意思?” 傻柱赶忙拉住贾张氏,轻轻拍了拍她厚实的后背,示意她别着急。 毕竟还得指望王主任开介绍信呢,可不能得罪了人家。 “王主任,我明白您的意思。”傻柱一脸认真,坚定地举起自己和贾张氏的手,“可我追求翠花,想和她结婚,绝不是一时冲动。” “我是真喜欢翠花,她模样周正,身材也不错,还特别体贴人,过日子那叫一个有一套。”傻柱滔滔不绝地说着,“至于年龄啥的,在我看来,爱情可不应该被年龄、金钱这些东西给束缚住。”傻柱说着,目光坚定地扫视了一圈街道办事处里的所有人,瞧见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样子,还微微一笑。 “我愿意冲破一切阻碍,和张翠花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为咱这社会增添一份安定美好的力量。”傻柱说得慷慨激昂,仿佛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誓言。 王主任使劲眨了眨眼睛,看看傻柱,又瞅瞅贾张氏,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无奈地低下了头。 “你们俩,真的确定要结婚?想好了?” 贾张氏早就不耐烦了,心想这王主任到底啥意思,莫不是看自己找了个年轻小伙,心里嫉妒,故意不给开介绍信?“王主任,结婚是我们俩的事,我们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您还一直问个啥呀?” 傻柱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抱了一下贾张氏,示意她别生气。 这一抱,可把办事处的众人惊得打了个寒颤。 傻柱又赶紧给王主任赔笑脸,“王主任,您别往心里去,翠花她人特别好,就是性子直,说话不太会拐弯儿。” 王主任心里清楚得很,在这街道相处这么多年,贾张氏是个啥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了,全身上下,真找不出啥优点。 “行吧,我给你们开介绍信。 第123章 你可得想好了 傻柱,你可得想好了,以后可别后悔。” 傻柱一听,脸上笑开了花,那模样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哪儿能后悔呢!您就放心吧!” 看着傻柱和贾张氏拿着介绍信离开的背影,街道办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呐,这傻柱是不是吃错药了?咋想的啊?” “再稀罕女人,也不至于稀罕成这样吧,太离谱了!” “真是让人想不到,老何家这都是啥家风啊?他爹跟寡妇跑了,这傻柱倒好,要娶个比他妈还大的寡妇当媳妇。” “王主任,您说这傻柱是不是因为一直娶不着媳妇,憋出毛病来了?” 王主任听了,无奈地直摇头,“谁知道呢?按说傻柱条件也不算差,以前挑三拣四的,谁能想到最后会弄出这么一出……”王主任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怪不得人家都叫他傻柱,这外号还真没白起,从这事就能看出来,他脑子确实不太好使。” 这天,阳光明媚,是个适合结婚的好日子,民政局门口排了不少人。 傻柱和贾张氏一出现,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我听说在这儿结婚能照相,咱俩也照一张呗,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看着还行不?”贾张氏瞧了瞧周围的年轻小两口,故意提高音量问傻柱。 她心里想着,一定要让旁人都知道,自己嫁了个小年轻。 而且还得让傻柱花钱给自己照相,这样以后别人来家里,一看到照片,就知道自己的风光事。 “好看,我媳妇那是咋看咋好看,一会儿照相师傅肯定能把我媳妇拍得跟天仙似的。”傻柱傻笑着,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看着贾张氏那故作姿态的模样,心里还美滋滋的。 “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啊?” “天晓得,从没见过这般组合。” “嘿哟,这可真是稀奇事!你们瞅瞅,这老太太的岁数,怕是比我老伴儿都大了,指不定比有些年轻人的妈都年长呢。” “是啊,我瞧他俩站一块儿,年龄差距起码得有个一二十年。” 实际上,傻柱和贾张氏之间的年龄差将近三十岁。 只是傻柱平日里生活操劳,再加上长相本就显得成熟,所以看上去更加显老。 面对周围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傻柱不但没有丝毫的窘迫,反而胸脯挺得更高了,腰杆也笔直笔直的。 他昂首挺胸,一副骄傲自豪的模样。 在他心里,笃定这些人是在嫉妒自己娶到了贾张氏这样的好媳妇。 办理结婚证的地方。 办事员接过他们递来的介绍信,抬眼瞧了瞧面前这两位,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说道:“这结婚证可不能代领,得让女方本人亲自来。”贾张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大声回道:“我就是女方!”那办事员瞅了她一眼,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女方的母亲来也不行,必须得是当事人双方亲自领取。”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张嘴就骂:“你这小丫头,说的什么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是女方,你还想找谁?难不成是瞧不起我这把年纪的人?” 傻柱见势不妙,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贾张氏,示意她消消气。 随后,傻柱满脸诚恳地对办事员说:“同志,她真就是我对象,叫张翠花,我就是要和她结婚。”办事员瞧了瞧傻柱搭在贾张氏身上的手,又接过他们递来的户籍证明,一下子愣住了。 她在这办理结婚登记这么久,老夫少妻的情况倒是见过不少,可像这般老妻少夫,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还真是头一回碰上。 “你确定吗?你真要和她结婚?没有受人强迫,也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单纯就是为了结婚?”办事员一脸狐疑地再次确认。 傻柱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没错,同志,我们俩的感情那是真真切切、纯粹得很。”办事员无奈地摇了摇头,像之前王主任那般,闭了闭眼,随后又睁开,把结婚证递给了他们,说道:“行了,那边有照相的地方,要是你们愿意花五毛钱,就可以去拍张照留个念。” 拍照的地方简单布置着一块大红布,摆着一张板凳。 贾张氏和傻柱并肩坐了上去,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把那红彤彤的结婚证高高举在胸前,满脸甜蜜地看向照相机。 站在照相机后面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忍不住转头看向办事员,办事员撇了撇嘴,微微点头示意可以拍照。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下了这奇特的画面。 而在四合院里,一群老娘们儿和小媳妇正聚在一起闲聊。 这几天,傻柱和贾张氏的事,那可是院子里最大的八卦,这会儿大家聊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他们。 “我实在是想不通,傻柱这到底是咋想的,怎么就看上了贾张氏呢?”其中一个妇女满脸疑惑地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呗。”另一个小媳妇笑着打趣道,引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可这绿豆也太老了点吧,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又有人忍不住吐槽。 正说着呢,背对着大门的人瞧见面前的人突然假咳了两声,觉得有些奇怪,便转头看去。 这一看,原来是傻柱和贾张氏手牵着手回来了。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调侃的神情,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傻柱,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呀?” 傻柱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色,对贾张氏使了个眼色,说道:“给你们看个宝贝。”贾张氏憋着笑,兴奋得脸都红了,她连忙从布兜里掏出一张纸,大声喊道:“结婚证!” 众人看到这结婚证,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没想到,这俩人居然真的把证给领了。 大家心里都在想,傻柱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把自己的一辈子,交代给了一个比自己妈还年长的女人。 之前大家还猜测,傻柱和贾张氏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找不到对象,所以随便找个人先凑合着谈恋爱,心里肯定还想着以后再找更好的。 第124章 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可谁能想到,才短短几天,他们竟然真的结婚了,这也就意味着,傻柱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 “傻柱,你可真行,我算是服了你了!”张速率先开口说道,“我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张速心里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要是能再得到一张怀孕符,他都想给贾张氏用上,这样等“月老符”失效,傻柱对贾张氏没了感情,想离婚却因为她怀着孕离不了,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在一旁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那张驴脸仿佛开了花一样。 他和傻柱一直以来就不对付,之前还故意撺掇傻柱和贾张氏领证,现在看到傻柱真的和贾张氏结婚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已经打算好了,回厂子里一定要好好宣传一番,让所有人都知道傻柱这个愣头青娶了个比他妈还老的老婆,彻底把傻柱的名声搞臭。 “柱子啊,你这么做,一大爷知道了不得被气死啊。”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只希望等易中海办完事回到四合院,可千万别被气得晕过去。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本来在自家门口浇花,听到傻柱和贾张氏领了结婚证,赶忙跑了过来。 他心里想着,傻柱跟谁结婚,他并不关心,但是这院子里有喜事,他可不能错过占便宜的机会。 “我说傻柱啊,你都结婚了,不得请大家伙儿吃顿饭庆祝庆祝啊?咱们这院子里二十多户人家呢,起码得摆三桌,每桌至少得有两个荤菜,这样才显得有排场嘛。”阎埠贵一脸精明地说道。 “我们家老头儿说得对,这么大的喜事,确实该好好庆祝一下。”三大妈作为三大爷的忠实拥护者,立马在一旁附和道,“我觉得除了两个荤菜,再弄点豆腐、鸡蛋啥的也挺好。”三大妈心里也在盘算着,虽然刚过完年,可他们家过年的时候吃得并不好,现在四个孩子都馋得不行。 要是傻柱办酒席,阎埠贵记账能坐到主桌,她随一份礼,就能带着四个孩子一起去吃,这样一家人就不用做饭了,多划算啊。 而且到时候还能把于莉也喊上。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不傻,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年头谁家没有三五个孩子啊,随礼三五毛去吃酒席,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事。 于是,一群人纷纷开始嚷嚷着让傻柱请客。 至于傻柱娶了个老太太这件事,大家想着等吃饱喝足了,再背着他们议论也不迟。 傻柱毕竟是个年轻小伙儿,头一回娶媳妇,心情本就格外激动。 被众人这么一激,顿时豪情万丈,大手一挥,说道:“我何雨柱娶媳妇,哪能不请客呢?就明天,我亲自下厨做酒席,大家务必都来,人来得越多越好,热热闹闹的才像回事。” “翠花,翠花,你这是干啥呢?”傻柱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傻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脸委屈地看着贾张氏。 “请客?请什么客啊?把粮食都拿去请客了,咱们自己吃啥?喝西北风去啊?”贾张氏松开傻柱的耳朵,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这群没安好心的,整日就想着占别人便宜,难道不占便宜就活不下去了?”接着又恶狠狠地吼道:“你们这群坏家伙,要是再敢乱说,老娘就把你们的嘴给撕烂!” 原来,众人都希望贾张氏和傻柱在结婚时能请大家吃顿饭,热闹热闹。 可在贾张氏眼里,用自家的供应粮去请别人大吃大喝,简直就是天大的傻瓜行径。 有人赶忙解释:“张大嫂,你可别这么说呀,大家也就是想给你们的喜事增添点喜庆氛围。”还有人附和道:“是啊,要是别家外人请客,我们还不一定乐意去呢。”但也有人忍不住小声嘟囔:“这老太婆,一辈子抠搜得很。”“吃你们的酒席,那是给你们的婚姻送上祝福,真是不懂得好歹。”“既然你们不稀罕大家的祝福,那我们也不强求了。” 这些议论声,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傻柱的耳朵里。 他心里顿时像被猫抓了一样,坐立难安。 毕竟这是他头一回结婚,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婚礼热热闹闹,能收获众人的祝福呢。 傻柱眼巴巴地望着贾张氏,眼神里满是祈求:“翠花啊,咱们这辈子也就结这一次婚,要不就稍微破费一点吧。 实在不行,咱们就做个大烩菜,馒头管够,或者来个打卤面,敞开了吃。” 其实在之前的好些日子里,傻柱心里对自己的婚礼有着无数美好的设想。 他想着,自己要骑着那辆心爱的自行车,载着身着鲜艳红衣、头戴大红花的贾张氏,在鼓楼南大街上慢悠悠地逛上一圈,然后再回到南锣鼓巷。 等回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鞭炮齐鸣,说不定还能请来戏班子唱上几出大戏。 接着再摆上流水席,怎么着也得七八桌,让大家痛痛快快地吃吃喝喝,一起为他们的喜事庆祝。 可如今,看着贾张氏这副坚决反对的模样,那些美好的想象,他连提都不敢再提了。 现在的他,只盼着贾张氏能答应做个大烩菜,别让自己的婚礼太过寒酸,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条件不太好的家庭结婚,做大烩菜是常有的事。 大烩菜里放上猪肉、豆腐、鸡蛋、海带这些食材,精心烹饪一番,味道也是相当不错的,而且花费也不算多。 可谁能想到,贾张氏眼睛一瞪,满是不屑地说:“馒头随便吃?面条管够?这些粮食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不要钱吗?还有那豆腐、鸡蛋和肉,哪样不要钱?傻柱啊傻柱,你可真行!结婚前还信誓旦旦地说都听我的,这才刚要办喜事,就开始跟我对着干了?” 贾张氏心里那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她太清楚这四合院里的人了,一个个就跟没吃过饱饭似的。 就拿她自己来说吧,以前别家结婚办大烩菜,她就只随两毛钱的礼,然后带着棒梗,又吃又拿,光馒头就能拿走二十多个。 第125章 人家干脆都没收礼金 现在轮到自己办婚礼了,要是碰上像自己这样的人,那不得赔得底儿掉?所以,她铁了心,坚决不同意请客。 傻柱还是不死心,犹豫着说道:“可是啊,咱们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在四合院里稍微表示表示,实在是说不过去。 你看院子里最穷的建庆家,他家老大结婚的时候,还每家送了两个白面馒头,一把水果硬糖呢。 虽说送的东西不算多,可人家干脆都没收礼金。 咱们以后还得在这四合院里一直住着,要是结婚啥都不给大家,只怕往后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咱们。”顿了顿,傻柱又接着说:“再说了,咱们结婚,别人肯定会给咱们礼金的。”傻柱知道贾张氏是个财迷,特意拿礼金来打动她。 果不其然,听到“礼金”二字,贾张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心里想着,自家结婚请客吃饭,这些人肯定都得随礼,到时候把这些礼金都存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刚想一冲动就答应傻柱请客的事,可转念又一想,不行!要是请客的时候,遇到像自己家那样,只随两毛钱礼,却全家老小都来大吃大喝的,那可就亏大了。 要想多赚点,就得把请客的成本降到最低。 请客吃酒席?那花费可太高了,在贾张氏这儿根本就行不通,直接就被她否决了。 但要是请大家吃个窝头啥的,再收礼金,倒还能接受。 毕竟一个窝头才几分钱,成本低得很。 想到这儿,贾张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傻柱说:“行了,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傻柱见贾张氏松了口,还以为自己终于说服了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两人手牵着手,满脸笑意地往家走去。 一旁的一大妈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摇头叹息:“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老太婆。”一大妈是看着傻柱长大的,虽说傻柱长得不咋帅气,人还傻乎乎的,皮肤黑,个头也不高,但在她心里,傻柱是个好孩子,不该找个能当自己妈的人结婚。 张速在一旁听到了,立马反驳道:“一大妈,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看傻柱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心里高兴着呢。 您作为四合院的一大妈,应该祝福他们才是。”在张速看来,傻柱这样的人,能找到个老婆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的。 许大茂一直都想找机会整治张速,但听到张速在这儿埋汰傻柱,也赶忙凑上来说:“张速说得没错,傻柱这蠢货,也就只有那个老虔婆愿意嫁给他。”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许大茂眼里,只要能一起埋汰傻柱,他暂时放下和张速的恩怨也无所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张速说得对,我看傻柱现在心里美着呢。 就是不知道秦淮茹知道自己有了个新公公,会是啥表情。”“还有聋老太,她之前可是为了傻柱才出的事,结果呢,傻柱这么快就娶了贾张氏。”“说起来,秦淮茹以前和傻柱之间,好像还有些故事呢。”“这下好了,这四合院里可有热闹看喽。” 张速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依我看,傻柱就是个怕老婆的。” “怕老婆?啥叫怕老婆?”四合院的众人都没听过这个说法,一个个好奇地看着张速。 张速解释道:“怕老婆就是家里的大小事,都是老婆说了算,男人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就是个窝囊废。”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回想起刚才傻柱在贾张氏面前的表现,这不就是典型的怕老婆嘛。 在那个年代,虽然一直在提倡男女平等,可在老百姓的实际生活中,重男轻女的观念依旧根深蒂固。 家庭里大多都是女人伺候男人,男人则享受着女人的照顾。 甚至在不少家庭里,还存在着男人打骂老婆的现象。 像许大茂家,还有曾经的贾东旭家,男人打老婆那都是常有的事。 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和街道上的人就算知道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 要是有人想报警,那更是想都别想。 在大家的观念里,人家打自己的老婆,跟旁人有啥关系呢。 这样的事,在后世的人看来,简直难以想象,可在当时的那个社会环境下,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傻柱被贾张氏管得服服帖帖的,自然就成了大家眼中的笑柄。 话说傻柱这边,和翠花领了证后,满心欢喜地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瞧见贾张氏正坐在那儿,一脸精明相。 贾张氏见傻柱回来,立马开口指挥:“傻柱啊,去,舀几勺棒子面,再舀几勺红薯面,咱今儿个做窝头。”傻柱虽心里头犯嘀咕,觉得拿窝头当结婚回礼,是不是有点拿不出手,但又不敢违抗贾张氏,只能乖乖照做。 他一边动手,一边小声嘟囔:“这……拿窝头当给大伙的礼,会不会太寒酸了些?”话还没说完,一抬眼瞧见贾张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吓得他赶忙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忙不迭改口道:“不不不,一点不寒酸,挺好的。” 傻柱小心翼翼地问:“那这窝头,一家送几个合适呀?”贾张氏眼皮都没抬,斩钉截铁地说:“一家就送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咱这是要收礼金的,得把成本控制好咯。”傻柱无奈地点点头,心里想着,反正也是免费送的,大家应该不会太计较。 待窝头做好,傻柱拎着满满一篮子窝头出了门。 贾张氏还不放心,在后面追着喊:“记住喽,一家一个,千万别多给!”傻柱回头挤出个笑容,应道:“知道啦,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傻柱先来到前院阎埠贵家。 他家大门敞着,傻柱就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到阎家一家子正围坐在桌前吃饭呢。 桌上摆着一筐棒子面窝头,一碟大芥丝,每人面前还放着一碗棒子面糊糊。 阎家这伙食,平日里就没啥变化,除了逢年过节,天天都是这老三样。 傻柱赶忙笑着打招呼:“三大爷,三大妈,您好啊!今天我跟翠花领证了,特意给您二位送点吃的来。” 第126章 意思到了就行 说着,他掀开盖在窝头篮子上的布,从里头拿出一个窝头,轻轻放在阎家的窝头筐上。 放完后,他就准备把盖布重新盖上。 阎埠贵和阎大妈眼巴巴地瞅着,本以为他还会再拿几个出来,结果就这一个,顿时傻眼了。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傻柱,你这就完事啦?就送一个窝头啊?”阎大妈也在一旁附和:“你这结婚,就拿一个窝头当回礼啊?”那眼神里满是嫌弃。 傻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翠花说,结婚嘛,就是图个心意,意思到了就行。”阎家其他人,像阎解成、阎解放他们,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透着鄙夷。 傻柱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说道:“三大爷,三大妈,您二位先吃着,我还得去下一家呢。”说完,也不等回应,撒腿就往外跑。 阎家三兄弟瞧着他这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阎解旷一边笑一边说:“瞧他那怂样,跑这么快。 要是我结婚这么干,我都没脸出门见人。”阎解成也跟着打趣:“这傻柱可真够可以的,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傻柱这外号还真没叫错。” 阎解旷伸手就要去拿傻柱送来的窝头,阎埠贵赶忙拦住,推了推眼镜说:“别拿那个,吃你妈做的。 把傻柱送的这个放着,谁都不许吃。”阎解旷一脸疑惑,问道:“为啥呀,爸?都是窝头,有啥不一样的?”阎埠贵哼了一声,说:“那老虔婆可不会平白无故好心,指不定憋着啥坏呢。 先放着,看看再说。” 从阎家出来后,傻柱又往后院走去。 到了刘海中家门前,他抬手用力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二大妈过来开了门,看到是傻柱,满脸惊讶:“哟,傻柱,你咋来了?” 傻柱和刘海中向来不对付,二大妈这反应也正常。 傻柱站在刘家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窘迫,支支吾吾地开口:“我这不是刚办了婚事嘛,所以就……”他实在难以启齿自己送窝头的事,毕竟才在阎家被好好嘲笑了一番,那些奚落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这时,刘光福像个机灵鬼似的,匆忙从屋里挤到门口,双手抱拳,脸上堆满了看似热络的笑容说道:“傻柱哥,听闻你新婚大喜,弟弟我衷心祝你新婚快乐,往后早早喜得贵子!”可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任谁都能听出其中三分假意祝贺,七分等着看笑话的意味,根本没半点真心实意的祝福。 二大妈也在一旁搭腔,故意扯着嗓子,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这孩子可真会胡咧咧,人家傻柱都有孙子了,哪还盼着什么贵子哟!”二大妈向来与贾张氏势如水火,如今傻柱娶了贾张氏,在她眼中,傻柱也成了对头。 傻柱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这两人话里的尖酸刻薄。 他心里窝着一团火,懒得再跟这两人周旋,直接伸手到竹筐里,一把抓起一个窝头,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给你们,窝头!”紧接着,转身便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恰在此时,二大爷刘海中从屋内走了出来,一眼瞧见桌子上孤零零的那个棒子面窝头,不由得愣住,满脸疑惑地问道:“傻柱,你这是啥意思?结婚就给每家送一个窝头?” 傻柱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又被刘海中这么质问,顿时火冒三丈,提高音量怼道:“对,就是一个!免费给你们的,还挑三拣四,你还想咋滴?” 这一家三口,一个接一个地挤兑他,傻柱实在忍无可忍,情绪彻底爆发。 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怼,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怒声骂道:“你做这事也不嫌丢人现眼!” 傻柱毫不退缩,立刻回怼过去:“哼,我丢人?跟你比起来,我可差远了!你眼巴巴想当车间主任,都想了十几年了吧,不还是个初小毕业的!”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每个人的底细大家都一清二楚,傻柱这话,直接戳中了刘海中的痛处。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想要再反驳几句,傻柱早就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刘海中冲着傻柱离去的方向,扯着嗓子大喊:“我是高小毕业,高小!可不是初小!” 原来,初小只是完成了三年小学教育,而高小涵盖了四到六年级的课程。 刘海中四年级上学期读了一半才退学,他一直觉得自己该算高小毕业,对这个学历问题极为敏感,被傻柱这么一说,怎能不恼羞成怒。 二大妈瞧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啧啧啧……想当初,傻柱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呐,可如今瞧瞧,跟了贾张氏,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跟着啥人学啥人,跟个屎壳郎在一起,可不就只会学着滚粪球嘛。”说着,她还伸手捏了捏那个窝头,满脸嫌弃。 刘海中依旧怒火未消,转头看向刘光福,恶狠狠地命令道:“刘光福,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离傻柱那家伙远远的!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走得近,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等你二哥回来,你也把这话原原本本告诉他!”说完,他气呼呼地背着手,大步走进卧室。 傻柱从刘家离开后,便来到了张速家门前。 他在门口不停地转着圈,内心十分纠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张速素有仇怨,就这么拿着一个窝头进去,明摆着是自讨没趣,肯定会被张速羞辱一番。 可要是不送,又担心日后张速借此大做文章,挑自己的理,到时候在院里恐怕更难做人。 傻柱在那儿薅着自己的头发,绞尽脑汁地琢磨事,脑袋都快被他揪秃噜皮了。 就在这个当口,张家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张速一开门,就瞧见傻柱拎着个竹篮子,傻愣愣地杵在自家门口,不禁挑起眉毛,大声问道:“傻柱,你在我家门前干啥呢?跟个呆子似的。” 第127章 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慌了神,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刚好路过这儿,没啥特别的事。” 说完,他心里直发慌,就想着赶紧跑掉。 可慌乱之中,倒霉事来了,盖在竹篮里窝头的那块布“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张速瞅见半篮子窝头,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哟,你这是结了婚,打算请大家伙儿吃窝头啊?这想法可真是够新奇的。” 傻柱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急忙反驳:“你别乱说,这哪是什么请人吃窝头啊,这只是前菜,后面我还有更厉害的招儿呢!我跟翠花办婚宴,那肯定得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绝对不能寒碜。”傻柱不想在张速面前丢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吹牛,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啥?谁结婚拿窝头当吃食啊?”这时,屋里的何雨水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等她定睛一看,发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自己的傻哥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原来,何雨水白天去同事家玩,刚刚才回来,还压根不知道傻柱结婚这档子事呢。 瞧见眼前这场景,又听到傻柱在那儿瞎吹牛,她一下子就急了,喊道:“傻哥,你……你怎么真娶了那个老太婆啊?”何雨水满心觉得,老何家出了这么个让人丢脸的事,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更要命的是,要是这事传出去,她以后出门都没脸见人了。 “这事跟你有啥关系?何雨水,我可警告你,张翠花现在是我媳妇,你得叫她嫂子。”傻柱一听何雨水把贾张氏称作老太婆,顿时火冒三丈,“你再敢这么叫,小心我抽你嘴巴子!” 傻柱一看到何雨水,就没个好脸色。 之前何雨水嫌弃贾张氏年纪大,还跟他吵过一架,这事他可一直记在心里呢。 这会儿听到何雨水这么称呼贾张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才不承认她是我嫂子呢,我何雨水可没有这样的嫂子。”何雨水也毫不示弱,冷冷地说道,“要是你不跟她离婚,我就当没你这个哥哥。”虽说心里对傻柱之前对自己不好的事还有些埋怨,但傻柱毕竟是她亲大哥,是和她相依为命的亲人。 所以,何雨水想用这话,把傻柱从这糊涂事里拉回来。 “你……”傻柱气得用手指着何雨水,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立刻动手。 可他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站着的张速,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有点不敢了。 只能嘴里放着狠话:“何雨水,你有种!你不就是觉得跟着张速能吃香喝辣,所以才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告诉你,我跟翠花绝对不会离婚的。 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哥吗?行啊,那你有本事就一直住在张速家,别回咱们那个家了。” 这段时间,何雨水每天都往张家跑,给张速洗衣服、做饭。 傻柱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呢。 今天既然事都闹开了,他索性就想把何雨水从家里赶出去。 想着等以后他和翠花生了孩子,正好能住到何雨水现在住的那间小屋里。 “你凭啥不让我回去?那房子是爹留给我的,又不是你的。”何雨水也不甘示弱,大声反驳道。 何家在这四合院里有两间屋子,一大一小,都是她爹何大清留下的。 当初何大清跟着寡妇跑的时候,倒是留了话,大屋子给傻柱娶媳妇用,小屋子给何雨水。 “你别在我面前提何大清,他跟着寡妇跑了,扔下咱们不管,他根本就不配当咱们爹。”傻柱一听到何雨水提起何大清,情绪更加激动了,“这些年,要不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照顾咱们,咱俩早就过不下去了。” 和何雨水相比,傻柱对何大清那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早就下定决心,要是以后再见到那个狠心的爹,非得狠狠地揍他一顿不可。 何雨水听到傻柱又提起聋老太和易中海,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 她心里想着,自己这个哥哥可真是傻到家了,不但认贼作父,还娶了个比他爹年纪都大的老太婆。 “行了,你别说了,赶紧走吧。”何雨水实在不想再跟傻柱啰嗦下去,转身就回了张速家。 “你……”傻柱还想再骂几句,可一看到张速那冷冰冰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只能转身准备离开。 “傻柱。”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张速的声音。 傻柱停下脚步,转过头问道:“干啥呀?” 张速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说道:“以后离何雨水远点儿,别再惹她不高兴,不然的话……”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那威胁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按照张速的脾气,刚才就想动手教训傻柱一顿,可他还得考虑何雨水的感受,所以一直强忍着,站在旁边看着这兄妹俩争吵。 傻柱从张速的眼神里,似乎真的看到了杀意,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赶忙说道:“我……我知道了。”反正他心里已经不打算认这个妹妹了,这会儿也只能顺着张速的话答应下来。 “滚吧。”张速扔下这两个字,转身回屋去了。 傻柱赶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篮盖布,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朝着中院跑去。 傻柱挨家挨户地给四合院里的人送完窝头后,到了中院,正好碰上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前一后走进四合院。 他看着易中海回了家,便走到秦淮茹身边。 “秦姐,这剩下的窝头你拿回去,给孩子们晚上吃吧。”傻柱把竹篮里剩下的六个窝头拿出来,递给秦淮茹。 “好好的,你咋提着窝头满院子跑呢?”秦淮茹一脸疑惑地问道,在她看来,正常人可不会干这种事。 傻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我结婚了嘛,本来也没打算大摆宴席,就想着给院子里的每家每户送点窝头,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傻柱好面子,不想让秦淮茹觉得自己小气,就编了这么个理由。 “结婚?”秦淮茹听到这俩字,心里“咯噔”一下,“傻柱,你跟谁结婚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 毕竟,谁也不想有个比自己还小的老公公啊。 第128章 为自己鼓掌喝彩 “秦姐,你瞧你问的这啥话,我除了跟你妈翠花结婚,还能跟谁呀?”傻柱笑着挠挠头说道。 在他心里,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对张翠花那是一心一意的,怎么可能娶别人呢。 他傻柱可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听到这话,秦淮茹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有颗炸弹在脑子里炸开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居然真的娶了那个老太婆。 “秦姐,秦姐,你咋啦?”傻柱见秦淮茹半天不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别再叫我秦姐了,我可担当不起。”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回过神来,神情恍惚地说道。 她心想,这以后还怎么叫秦姐啊,别让她叫公爹就谢天谢地了。 “秦姐,您瞧您这话讲的。”傻柱又一次挠着脑袋,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往后我还喊您姐,您呢,就称呼我为公爹,咱两个人各按各的叫法来。”说完这话,傻柱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觉得自己这主意简直妙不可言,都差点忍不住要为自己鼓掌喝彩了。 “好了,傻……那个啥,我先回自个儿家了,不跟你唠了。”秦淮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大机灵鬼”纠缠下去,拿着窝头便匆匆回了家。 傻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愣神,随后也拎起空荡荡的竹篮,朝着自家走去。 一迈进家门,贾张氏眼疾手快,立刻把竹篮接了过去。 往里头一瞧,啥都没有,她满脸诧异,忍不住说道:“怪了,我数着应该还剩下五个窝头呢,怎么一个都没了?”这些窝头的数量,贾张氏之前可是精心盘算过的。 原本计划着给全院每家分一个,多出来的那五个,她本打算拿去送给隔壁的老王头、老宋头,还有隔壁胡同的麻子立、拐子张和文三儿。 为啥要给这几个人送窝头呢?原来是贾张氏在丈夫去世后,曾追求过这几个老头,可当时却被他们嫌弃了。 因为之前倒追遭拒,贾张氏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 如今好不容易再婚嫁了出去,她就想着借着送窝头这个机会,在这几个人面前显摆显摆,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张翠花可不是没人要的老姑娘! “那个……剩下的六个窝头,我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儿媳妇,就全给她了。”傻柱赶忙解释道。 按道理应该剩下五个,可张速没拿,所以实际上剩下了六个窝头。 “给秦淮茹?”贾张氏那张白白胖胖的脸瞬间拉得老长,大声质问道,“凭啥给那个女人?那个贱货,今晚我就得跟她提分家的事,往后她还想白吃白喝不成?” “咋就要分家了呢?”傻柱满脸疑惑,自己才刚入赘到贾家没多久,怎么突然就要分家了。 “当然得分家,咱俩结了婚,以后要单独过日子,还得生儿育女呢。”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道,“要是不分家,你挣的钱不都得拿去补贴那个女人了?” 贾张氏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傻柱虽说工资不高,可他还能出去给人帮厨,挣的钱肯定比秦淮茹多。 要是一大家子还在一块儿吃饭,在一个锅里搅和,那自家肯定亏大了。 倒不如早早分家,各过各的日子。 “可这么着,秦姐能答应吗?”傻柱满心担忧地问道。 分了家,秦淮茹就算去轧钢厂上班,一个月也就挣十八块五,就这点钱,要养活三个还没落下正式户口的孩子,日子肯定过得紧巴巴的。 再说了,这三个孩子怎么说也是贾东旭的血脉,是贾家的骨肉,要是孩子们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傻柱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你操她那份闲心干啥?”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多挣钱,然后咱俩生几个大胖小子,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对于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贾张氏早就规划得明明白白。 一提到生孩子,傻柱瞬间把其他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毕竟在这个年代,对破坏行为抓得相当严格,所以在和贾张氏谈恋爱的那段时间,他俩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亲个嘴。 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领了证,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想干啥就干啥,没人能管得着! 傻柱越想越激动,红着脸说道:“翠花,要不咱俩现在就……” “傻柱,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呢……”贾张氏守寡多年,丈夫去世后,她就一直孤单单的,如今也是春心荡漾,迫不及待了。 两人一拍即合,麻溜地关上房门,拉上窗帘。 半个多小时后,贾张氏精神饱满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裳,拉开窗帘,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心里想着,这十多年了,可算尝到甜头了,虽说还没尽兴,但也比一直饿着强。 “我说傻柱,你先在床上歇着,我去找那些吃了咱窝头的人要点礼金……” “礼金?”傻柱一下子懵了,满脸疑惑地问道,“窝头不是白送他们吃的吗?咋还要礼金呢?” “白送?”贾张氏忍不住嗤笑一声,她张翠花活了六十岁,还从来没让人白吃过自己一粒米呢!“行了,我去要钱,你别瞎操心了!”说完,她便迈着那副旁若无人的大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傻柱心里虽说想阻拦,可刚才那几番折腾,已经让他浑身乏力,双腿发软,实在是下不了床。 算了算了,随她去吧。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翠花这年纪了,还这么热情似火……看来自己积攒了三十年的“存货”,这下有地儿消耗了。 傻柱想到这儿,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贾张氏来到院子里,二话不说,先从前院阎家开始要钱。 阎埠贵早有防备,直接把窝头拿出来还给了她,所以也就不用掏礼金。 可其他人家就没这么幸运了。 贾张氏堵在人家门口,破口大骂,说他们白吃白喝,不要脸。 最后,这些人家实在没办法,每家只好掏出三毛钱给她,权当是礼金。 到了后院,她如法炮制,除了张速和聋老太,其他人家又每家给了三毛,这么一来,她又到手一块二。 处理完这些人,贾张氏转身来到中院,找到了秦淮茹。 第129章 心里别提多郁闷 “妈,我是真没钱啊,再说那些窝头都是您孙子和孙女吃的……咱们可是一家人呐。”秦淮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刚吃完傻柱给的窝头,这婆婆就追着来要钱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我孙子吃的就先不说了,可小当和你吃的,必须得算钱!”贾张氏一脸蛮横地说道,“棒梗吃了三个,剩下的三个,每个三毛钱,你就给我一块钱,凑个整数。”贾张氏原本就不待见小当,如今想着自己马上就能生孩子了,更是把小当这个赔钱货不放在眼里。 “可是……妈……咱们真的是一家人啊……”秦淮茹还想再争取一下,她虽说手里有易中海今天刚给的五块钱,可她实在不想把钱白白送给这恶婆婆。 再说了,孙女吃奶奶几个窝头还要给钱,这说出去简直天理难容。 贾张氏眼一瞪,满脸不耐烦,扯着嗓子就喊:“少跟我提一家人,别套近乎!我今儿个正儿八经通知你,这日子没法一块儿过了,必须分家!” “你瞅瞅,傻柱都入赘进咱们贾家了。 你倒好,这么些年来,连个能给贾家添丁的动静都没有。 既然你没这本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自己来给贾家延续香火!” “别在这儿跟我啰嗦,我没那闲工夫听你废话,赶紧把窝头钱掏出来!”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又将那瘦巴巴的手径直伸到秦淮茹跟前,掌心朝上,还不耐烦地抖了抖,仿佛在催促秦淮茹动作快点。 秦淮茹满心委屈,可又毫无办法,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嘴唇,极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狠狠心递给了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婆婆。 贾张氏一把夺过钱,冷哼一声,转身便迈着大步走了。 秦淮茹望着婆婆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去轧钢厂报到,有了稳定工作,而且现在又分了家,往后不用再给这可恶的老虔婆养老金,她原本压抑的心情,稍稍有了一丝宽慰,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这笑意还没在脸上停留片刻,就像被一阵寒风吹散了。 突然,贾张氏猛地一回头,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嘴里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听好了!就算咱分了家,你每个月也别想逃,必须给我三块钱养老钱!少一分都不行!” “你要是敢不给,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把这工作给我还回来!”贾张氏恶狠狠地朝着秦淮茹吼道,说完之后,瞧都不瞧秦淮茹一眼,大摇大摆地迈着步子就走了出去,那架势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 秦淮茹听到这话,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铁青。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这老虔婆,都嫁出去这么久了,还想着来要钱,真是个老不要脸的!”紧接着,她也顾不上许多,对着天空就开始喊起来:“东旭啊,公公啊,你们在天上可得好好看看呐,这张翠花就是个坏女人,她对不起咱们贾家啊,你们赶紧把她给带走吧!”这便是秦淮茹惯用的那套召唤贾家先人来压人的手段。 与此同时,张速和何雨水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散着步,一边走一边唠着家常。 就在这时,只见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走进了后院。 为首的警察瞧见张速,赶忙上前询问:“这位同志,请问一下,刘海中家在哪一户啊?”张速抬手一指,说道:“就那户,门口蹲着的那个捧着大碗、白白胖胖的,就是刘海中本人。”张速这么一指,心里也大致猜到了这些警察为啥来找刘海中。 几个警察向张速道了谢,转身就朝着刘海中家走去。 “您好,同志,请问您是刘光天的父亲刘海中吗?”警察一脸严肃地盯着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般地就觉得,是不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刘光天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事。 他赶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说道:“我是刘海中,在轧钢厂当七级锻工呢,未来那可是车间副主任的有力人选呐。 而且啊,我还是街道任命的四合院管事,大家都叫我二大爷。 几位找我,是有啥事呀?”刘海中之所以把自己这些身份一股脑地说出来,就是想着让警察知道,自己以后可是有大前途的人,要是儿子真犯了啥错,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能从轻发落。 那几个警察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心想着这人可真是官迷心窍了,什么未来车间副主任人选,说到底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嘛,还有这四合院管事大爷,说白了就是街道安排在院子里帮忙的义工罢了。 为首的警察赶忙瞪了旁边几个同事一眼,示意他们别笑,然后接着对刘海中说道:“您好,我是咱们这片儿的警队长,姓方。 今天中午呢,有人在郊区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通过尸体身上遗留的一些东西,我们判断,这人很有可能是您的二儿子刘光天。”警察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刘海中。 刘海中一听到“刘光天死了”这几个字,脑袋瞬间就懵了,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机械地伸出手,接过照片,低头看着,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刘光福瞧见父亲这副模样,赶紧转身跑回屋里,去叫二大妈出来。 “刘海中同志?刘海中同志!照片上这个人是您儿子吗?”方警官见刘海中半天都没反应,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刘海中这才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方警官,问道:“是我儿子,他到底是咋死的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虽说自己平时不太喜欢这个儿子,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骨肉,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初步判断是他杀,不过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当中。 我们来找您,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刘光天生前的人际关系,还有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方警官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怎么说,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这么没了,确实让人觉得挺惋惜的。 第130章 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这不可能!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死!”就在这时,二大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听到方警官的话,一下子就冲了过来,一把夺过照片,定睛一看。 照片上那躺在小树林里、浑身是血的人,可不就是自己的二儿子刘光天嘛。 “光天呐,光天,我的儿啊!”二大妈瞬间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你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了呢?哈哈哈哈,你们肯定是在骗我,我儿子不会死的!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二大妈一边疯狂地叫喊着,一边把手里的照片撕得粉碎,然后扬手撒向空中。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就像发了疯的牛一样,朝着四合院门外冲了出去。 “刘光福,你赶紧去追上你妈!”刘海中在后面急得大喊。 现在刘光天已经出了事,可不能再让二大妈也出什么意外啊。 随着二大妈这么一闹,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刘光天去世的消息,大家纷纷跑到后院来看热闹。 突然,人群里有人指着一名警察手里拿着的一条黑色里裤,说道:“诶,这条里裤看着咋这么眼熟呢,是不是张大妈的啊?”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大家仔细一瞧,还真是!这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贾张氏能穿得上腰围四尺二的裤子,大家平时都见她晾晒过好几次,所以都有印象。 张大妈?几个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顿时起了怀疑。 这条里裤是他们在凶案现场发现的,当时就在刘光天的手边。 难道说,这个张大妈和这起凶案有什么关系?“谁是张大妈啊?”方警官看向众人问道。 “是中院的一个老太太。”张速在一旁解释道,接着就让阎解娣去把贾张氏叫过来。 这时候,贾张氏正和傻柱在屋里你侬我侬地说着话呢。 听到阎解娣说警察找她,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难道是自己今天撒泼跟秦淮茹要礼金的事被人举报了?可就为了那三毛钱,也不至于闹到警察那儿去吧。 “阎解娣,你知道警察找你翠花嫂子到底是为啥事不?”傻柱因为管阎埠贵叫大爷,所以就把自己和阎解娣当成平辈,这么一来,贾张氏可不就是阎解娣的嫂子嘛。 “好像是说刘光天死了,然后警察手里拿着条里裤,张速哥就让我来叫张大妈过去……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们赶紧去吧。”阎解娣年纪小,也没说清楚,转身就往后院跑去。 傻柱和贾张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那疑惑更深了。 这刘光天死了,找贾张氏能有啥事呢?但毕竟是警察传唤,他们也不敢耽搁,赶紧下了床,开了门就往后院走去。 贾张氏一到后院,许大茂眼尖,立刻指着她对方警官说道:“方警官,这就是张大妈,那条里裤就是她的。”方警官二话不说,直接走到贾张氏身边,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跟她讲了一遍,最后告诉她,需要她去警局一趟,配合调查。 “我不去!我可没杀人呐!我的里裤早就被人给偷走了,真的!”贾张氏一听要去警局,吓得连忙摆手,大声辩解道。 贾张氏听闻要去警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说什么都不愿意挪动脚步。 在那个时候,人们对名声极为看重,要是她进了警局被人瞧见,哪怕最后没被判刑,也肯定会成为邻里间的谈资,遭人指指点点。 “大妈,配合警方调查,这可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赶紧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耐心地劝说着。 “我……傻柱,我坚决不去啊!”贾张氏惊慌失措,赶忙躲到傻柱的身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同志,麻烦你帮忙劝劝你母亲,让她配合我们的工作。”方警官将目光投向傻柱,眼神里满是期待。 “呃……”傻柱一脸无奈,心里直犯嘀咕,这可怎么跟警察解释自己和贾张氏这复杂的关系呢? 就在这时,许大茂又跳了出来,添油加醋地说道:“那可不是他妈,是他媳妇!” 不得不说,方警官见过不少世面,虽然心里对傻柱和贾张氏这奇特的夫妻关系充满了好奇,但他还是保持着镇定,没有将这份惊讶表露出来。 最后,在易中海和傻柱等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贾张氏终于勉强答应跟着警察前往警局。 没过多久,刘光福也找到了二大妈,带着她回到了四合院。 一时间,四合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后院刘家时不时传来二大妈悲痛的哭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让人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张速便早早起床,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打卡系统,满心期待着今天能签到出什么好东西。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签到,本次奖励为二十斤猪肉。”一瞬间,张速仿若都能闻到那猪肉浓郁醇厚的肉香,眼前浮现出炖煮时咕噜咕噜冒着油花,香气四溢弥漫整个屋子的场景。 在物资匮乏的当下,这二十斤猪肉,无疑是一份沉甸甸的厚礼,能让自家餐桌丰盛许久,也足够在邻里间换来无数羡慕眼神。 紧接着,又是一声清脆提示。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特奖励香油五斤。”张速脑海中瞬间闪过香油滴落在凉拌菜上,晶莹剔透,轻轻一搅拌,那股子独特香气瞬间散开的画面。 这香油,无论是用来调味炒菜,还是拌上一碗素面,都能让普通食物变得无比诱人,给平淡生活增添一抹别样的滋味。 而当第三声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赤脚医生手册》一本。” 听到这一连串的提示音,张速瞬间来了精神,心里想着,终于签到了个真正有用的宝贝。 紧接着,他心念一动,手册里的内容便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张速大致浏览了一遍手册,心中对其有了初步的认识。 这本《赤脚医生手册》可不简单,它成书于1969年,是由上海中医学院、浙江中医学院等国内顶尖的中医学院联合编写的,权威性极高。 第131章 能拯救不少人的生命 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生活十分贫困的年代,这本书的问世犹如一场及时雨,为无数老百姓带来了生的希望。 它培养出了一大批赤脚医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拯救了成千上万条性命。 这本书通俗易懂,即便是没有太多医学基础的人也能轻松入门,因此深受当时赤脚医生们的珍视。 在这个时代,医疗保障制度并不健全,许多农民根本看不起病,一旦生病,大多只能硬扛着。 对于普通农村百姓来说,能填饱肚子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毫不夸张地说,在后世看似微不足道的感冒,在当时都有可能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张速的内心十分纠结,他原本想着穿越到这个时代,就舒舒服服地躺平,享受人生,不想再操心劳神去做什么事情。 但这本手册实在是太有用了,能拯救不少人的生命。 思来想去,他决定在闲暇之时,把手册里的内容默写出来,找个合适的机会传播出去,尽可能地帮助更多的人。 张速收回思绪,煮了两个荷包蛋,吃完后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轧钢厂上班。 上午的医务室格外清闲,没什么病人。 一上午就来了两个人看病,一个是闹肚子的钳工,另一个是得了小感冒的车工。 这种常见的头疼脑热的小病,张速也不用亲自出手,只是简单地交代丁秋楠给病人包了点药,就把问题解决了。 张速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正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 这时,李主任推开门走了进来,对他说道:“张速啊,晚上下班先别急着走,厂里有个重要的接待任务。” “接待?怎么会找到我头上呢?”张速满脸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有一位大领导要来厂里指导工作,我跟他提起了你在厂医务室给工人做截肢手术的事情,大领导对你的医术赞不绝口,特别想见见你。”李主任笑着解释道,“你上次给贾东旭的儿子做的截肢手术,在厂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在你可是咱们厂的骄傲啊!你以后好好干,前途无量啊!”李主任看着张速,眼神中透露出欣赏与拉拢之意。 他一直觊觎杨厂长的位置,自然想把张速这样有能力的人拉拢到自己身边。 张速自然看出了李主任的心思,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正打算拒绝,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大领导,会不会就是原剧中的那位呢?如果真是他,那倒确实有必要去见一见。 张速之所以想见这位大领导,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他之前看剧的时候就推测过,这位大领导极有可能是分管冶金工业的重要人物。 电视剧里有两个镜头可以作为依据,一是棒梗想要返城找工作的时候,秦淮如质疑傻柱能不能给棒梗找到给国家部委干部当司机的工作。 当时傻柱拿出介绍信,上面清楚地写着:冶金工业部计划委车队。 还有一次,为了彻底扳倒许大茂,傻柱请李主任和刘岚吃饭,饭局上傻柱提到了红头文件、呈批件等等。 当时李主任也说傻柱不简单,竟然认识这么重量级的干部。 想到这些,张速便答应了晚上的饭局。 毕竟只是去见个面吃顿饭,跟对方接触一下,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而且他也确实有事情想跟这位大领导商量一下。 没一会儿,就到了饭点,张速和丁秋楠有说有笑地朝着第一食堂走去。 两人打完饭,在排队的过程中聊得正起劲,不经意间抬头,发现秦淮茹也在队伍里排队。 张速并没有主动去跟秦淮茹搭话,而是继续和丁秋楠插科打诨。 倒是秦淮茹主动凑了过来,满脸笑容地想加入他们的聊天,这让丁秋楠很是不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张速只是淡淡地应付了秦淮茹几句,秦淮茹见张速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便有些无趣地走到后面排队去了。 没过多久,于海棠也来了。 张速神秘兮兮地凑到丁秋楠和于海棠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看着三人嬉笑打闹的场景,秦淮茹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醋意。 秦淮茹看着围绕在张速身边的两位美女,又看看自己,心中暗自感叹:论长相,自己并不比她们差,要是没有三个孩子的拖累,说不定也能和她们俩竞争一下张速。 可一想到棒梗、小当和还在襁褓中的小槐花,秦淮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另一边,丁秋楠和于海棠跟张速说先去占个位置,免得一会儿食堂人多没地方坐。 于是,张速便独自在队伍里继续排队。 “瞧见没,那个傻柱又回来上班了。” 易中海已不再从事那份工作,工资也锐减至往昔的一半,但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依旧不容小觑。 在厂里,但凡真碰上点事,他去找领导说情,那些领导们多少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那傻柱呢,工资给涨回去没?”有个工人好奇地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还是十五块呢。”另一个人接话道,“能回来上班就不错喽,要是表现再差些,估计就得跟轧钢厂彻底拜拜咯。” “这傻柱啊,就得好好整治整治他。 要不是易中海在厂里护着,就他那德行,换个地方早被人揍得找不着北了。” “不过说实在的,傻柱这人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做菜的手艺那是真没话说。” 就在这时,张速排在队伍里,没一会儿便轮到他打饭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排的这个窗口,正好是傻柱负责。 一抬头,就瞧见傻柱满脸得意地看着他。 “哟呵,小子,你柱哥我又回来啦!”傻柱咧着嘴说道,“瞧见没,他们把我弄出去,我照样能回来。 我还是这轧钢厂的大厨,谁也别想小瞧我!”说着,还对着张速挤眉弄眼,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 “我刚才碰到你儿媳妇秦淮茹了,我都懒得理她,她老爱往我跟前凑。 你说这事闹心不?”傻柱继续絮叨着,“对了,你那十五块工资,够养活你们一大家子人不?” 第132章 心里却十分膈应 张速听了,皱了皱眉头,根本不想搭理傻柱,转身就去找丁秋楠他们了。 傻柱被晾在一旁,气得直咬牙,手里握着的勺子也跟着微微颤抖。 没过多久,秦淮茹过来打饭了。 傻柱立刻换上一副截然不同的表情,虽说现在他因为“月老符”的缘故,不再像从前那般毫无底线地讨好秦淮茹,但她毕竟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傻柱还是想着巴结一下。 他往秦淮茹的饭盒里拼命盛菜,恨不得把饭盒堆成小山。 秦淮茹瞧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十分膈应。 如今她一看到傻柱,脑海里就蹦出两个字:恶心。 一想到傻柱以前那般讨好自己一家,竟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冲着贾张氏,秦淮茹就怒火中烧。 在她看来,傻柱宁愿喜欢那个老虔婆,也不喜欢自己,这简直就是对她的莫大羞辱。 工人们差不多都打完饭了,傻柱端着自己的饭盒,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傻柱其实并不傻,他察觉到周围有几个工人投来鄙夷的目光,甚至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工人,还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赶忙拉住一个从身边路过的工人,问道:“他们都在说我啥呢?是不是张速在背后编排我呢?” 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傻柱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他的死对头许大茂,在厂里到处宣扬他娶了个能当自己妈的老虔婆这件事,还添油加醋地把贾张氏平日里在院里的种种行径,逢人便讲。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傻柱这下可好,又在厂里出了名,而且还是臭名远扬。 更让他气愤的是,许大茂居然还侮辱了他心中的女神张翠花,这他怎么能忍!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饭也不吃了,气冲冲地回到厨房,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龟孙子,竟敢在背后玩阴的!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巧的是,就在傻柱骂得起劲的时候,许大茂恰好走进了厨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傻柱一眼就瞧见了许大茂,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他狠狠地抵在墙上,怒声质问道:“你个混蛋许大茂,竟敢败坏我的名声!” “我败坏你啥名声了?你有啥名声可言?”许大茂不甘示弱,理直气壮地回道,“再说了,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啊?就你家那老虔婆干的那些事,我哪一句说的不是实话?你赶紧给我松开,信不信我去厂里告你!” 毕竟是在厂里,许大茂这次也难得硬气了一回。 傻柱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怵,他刚从公厕调回来,可不敢在厂里对许大茂动手,生怕真被开除了。 于是,他松开了许大茂,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孙子,找老子有啥事?有屁快放!” “还真有事。”许大茂整了整衣领,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今晚厂里要招待重要客人,你可别给我偷懒,做几个拿手好菜。” “你算老几啊,还来通知我?一天天就知道巴结人。”傻柱不屑地嗤笑一声。 “我巴结人怎么了?我巴结得上,我就能吃香喝辣。 不像你,累死累活地颠勺,也没见有啥出息。”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怼道,“我还能跟领导一起吃饭呢,就这点,我就比你强,你就眼红去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谁也不肯在嘴上吃亏。 “对了,还有件事。”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故意说道,“今晚的饭局,张速也会去。 你瞧瞧,有能耐的人都能坐在饭桌上吃香喝辣,没本事的就只能在这儿伺候人。”这许大茂确实阴险,临走前还不忘给张速拉一波仇恨。 说完,他头也不回,小跑着出了厨房,生怕傻柱真的动手揍他。 傻柱站在原地,越想越气。 伺候领导也就罢了,偏偏自己的两个眼中钉张速和许大茂都在饭局上。 他满心不服气,自己到底差哪儿了?凭什么他们能享受这般待遇,而自己却累得像条狗。 “哼,狗东西!今晚我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傻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他心里盘算着,今晚一定要找个机会,把新仇旧恨都跟许大茂算清楚。 “师傅,您这是打算收拾谁啊?”这时,马华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关你屁事!一边儿去,切你的白菜去!”傻柱不耐烦地给了马华一个脑瓜崩儿。 他心想,这马华真是没眼力见,每次看到自己发火,还非要往上凑,哪像小胖那么机灵。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傻柱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徒弟马华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师傅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招来一顿臭骂。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傻柱和马华终于把招待客人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傻柱对马华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马华心底满是狐疑,要知道往常结束招待餐的准备工作后,向来是师傅傻柱先行离去,留下自己清扫残局。 可今儿个的情形却截然不同,竟是师傅让自己先撤。 这一反常安排,令他倍感纳闷。 不过,能提早下班总归是件好事,权衡之下,马华便把满心疑问咽回肚里,没再多问什么,转身径直离开了厨房。 他心里明镜似的,师傅傻柱今天一整天都阴沉着脸,一看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像个随时可能被点燃的火药桶。 自己还是早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妙,免得一个不小心,哪句话或者哪个举动不合师傅心意,被他当成出气筒,招来一顿训斥和收拾。 与此同时,在食堂的饭桌上,张速与许大茂面对面坐着,两人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你来我往地客套寒暄着。 那场面,看似热络,实则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虚情假意的氛围弥漫在两人之间。 过了没一会儿,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只见几位厂里的干部簇拥着一位备受瞩目的大领导走进了食堂。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在众人的期待中,大领导稳步迈向饭桌。 第133章 咱们这可真是有缘 等一行人纷纷落座后,张速不经意间抬眼望向大领导,刹那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这位大领导的面容,竟是如此熟悉,仔细一回想,可不就是前些日子从自己手中买走锦鲤的那位嘛! 而大领导似乎也在同一时刻认出了张速,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切的笑容,随即开口说道:“哟,小伙子,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你,咱们这可真是有缘呐!” “确实是这样,那锦鲤如今状况如何呀?” 身为爱鱼之人的大领导,一听到锦鲤相关话题,瞬间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地讲起来:“那锦鲤活得挺好。 说起来,这鱼真好似有灵性一般,和其他鱼儿相比,就是与众不同。”紧接着,大领导便将自己买走锦鲤后的种种经历,一五一十、详细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把锦鲤带回家后,大领导就精心饲养着。 刚开始的那几天,锦鲤似乎对新环境不太适应,总是喜欢躲在假山的下方,只有在喂食的时候,才会迅速游出来争抢几口食物。 后来,大领导几次喂食时发现,锦鲤衔着菜叶子却不吃,而是径直往假山下游去。 大领导心中顿生好奇,便伸手到假山下面摸索。 这一摸才发现,原来假山的缝隙里卡住了一条鱼,而那锦鲤竟是在把菜叶子喂给这条被困住的鱼。 众人听完大领导讲述的这件奇事,都不禁对锦鲤的神奇之处发出阵阵感叹。 就在这时,张速巧妙地转换话题,开始说起另一件事情。 杨厂长等人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满是疑惑。 瞧这两人的模样,难道张速和大领导早就认识?大领导察觉到众人的疑惑,便解释道,因为张速钓到的锦鲤被自己买下,两人这才结识。 不得不说,领导就是有领导的风范。 杨厂长本就对张速十分欣赏,此刻见大领导和张速相谈甚欢,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对张速夸赞起来:“大领导,您有所不知,张速同志在咱们轧钢厂,那可是公认的青年才俊。 他不仅钓鱼的技术高超,医术更是精湛,比起一些正规大医院的医生都毫不逊色。 让他在咱们厂当个厂医,实在是有些屈才了,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就连人民医院的钱林北院长,对他也是称赞有加。”一番话说下来,将张速夸得好似天上的明星一般耀眼。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心里干着急,却怎么也插不上话,急得他不停地抓耳挠腮。 不过,他还算有点眼力见,一直忙着给众人添茶倒水。 但他心里却充满了怨恨,暗自想着自己怎么就没机会提前和大领导认识呢?这股恨意,自然而然地又转嫁到了张速身上。 众人正闲聊着,傻柱黑着脸,开始上菜了。 杨厂长见菜上得差不多了,便热情地招呼大家动筷吃饭。 此时,张速突然想起早上签到系统奖励的《赤脚医生手册》,于是,他端起一杯酒,恭敬地敬向大领导,说道:“大领导,我有个想法,想跟您说一说。” 大领导豪爽地回应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你办到。” 张速接着说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本事,就是懂点医术,还算拿得出手。 我想着把自己这些年积累的医学知识,编写成一本书,交给国家。 然后挑选一些合适的人,给他们做些简单的培训。 别的不敢保证,学成之后,让他们给老百姓看看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大领导听完张速的这番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毕竟当下国家的条件有限,许多农村地区医疗资源匮乏,农民们生病了,常常得不到有效的治疗。 要是真能有这样一本书,帮助人们诊治一些常见疾病,那可真是太好了。 于是,大领导立刻对张速的想法给予了高度肯定,并表示会全力支持。 张速见状,又进一步向大领导详细解释了这本书的具体内容和用途。 大领导听完,不禁感叹道:“小张同志,你年纪轻轻,却有着如此广阔的格局,真是让我深感佩服。 要是你说的这本书真能广泛传播开来,那可真是全国老百姓的福气啊。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你把这东西拿出来,可没有一分钱的报酬。” 张速神色淡然,平静地说道:“如果我是为了挣钱,也就不会跟您说这些了。” 大领导看着张速,目光中满是赞赏,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杯酒,我代表全国老百姓敬你。 你就安心编写这本书,要是人手不够,我这边可以给你调配。 后续的印刷发行,都由政府负责。”最后,还不忘称赞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嘀咕:“可恶,又被他出了风头。”他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表现自己,毕竟当了一晚上的透明人,他实在不甘心。 突然,许大茂猛地站起身来,这一举动让在座的众人都吃了一惊。 紧接着,他便开始了一套大家都熟悉的敬酒流程。 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说道:“能和各位领导坐在一桌喝酒,那可是我许大茂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许大茂敬酒,有个小规矩,叫做‘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杨厂长好奇地问道:“这‘一大三小,二五一十’是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连忙解释道:“这‘一大’,指的是各位领导在我心中地位最重要。 领导们喝一杯,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这时,李主任接过话茬问道:“那要是我喝三杯呢?” 许大茂赶忙回答:“那我自然就得喝九杯!” 厂里的领导们也不好驳了许大茂的面子,便顺着他的意思,让他完成了这一圈敬酒。 这一圈下来,许大茂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显然是喝多了。 此时,张速突然想起电视剧里的一个情节,心中暗自高兴,心想: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不知道这傻柱是不是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要好好整治一下许大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吃得饱饱的,喝得也差不多了。 第134章 到底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经过这顿饭,张速在厂领导心目中的地位明显提升了。 众人一番客套,送走了大领导后,便各自准备回家。 可许大茂却因为喝得酩酊大醉,像头死猪一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借着酒劲非要去找傻柱的麻烦。 张速看到这一幕,知道精彩的马上要上演了,于是便顺便将许大茂送到餐厅厨房,想看看这两人“狗咬狗”,到底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没想到,傻柱还真没走,厨房的灯还亮着,他似乎一直在等着他们散席。 其实,傻柱心里清楚许大茂喝完酒,尤其是跟领导喝完酒后的德行。 张速心里好奇极了,很想知道傻柱到底会怎么整治许大茂,于是便对傻柱说道:“傻柱,许大茂说想找你聊聊心里话。 我先回去了,你们俩等会儿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傻柱随口应道:“嗯,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送他回去。” 张速跟傻柱说完,便随手把餐厅的灯关掉了。 但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蹑手蹑脚地又跑了回来,躲在暗处,准备看傻柱如何收拾许大茂。 傻柱把头从厨房探出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便把厨房门关上了。 张速透过门缝往里面瞧,只听见傻柱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孙子,让你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明天我就让你在全厂都出出名。” 这时,许大茂已经彻底醉得不省人事,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傻柱摆弄。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扒许大茂的裤子,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这一幕可把张速看呆了,他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傻柱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然而,接下来傻柱的举动却出乎了张速的意料。 傻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活鸡,估计是今晚招待客人剩下的,原本想偷偷拿走,现在却派上了别的用场…… 傻柱对着一只鸡的脑袋,猛地就是狠狠一敲,那架势,仿佛他敲打的不是鸡,而是许大茂的脑袋。 傻柱敲完鸡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把许大茂的下身衣物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将那只被敲晕的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许大茂的裤裆前。 做完这一切,傻柱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又从鸡身上拔下了一些鸡毛,随手扔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场景,傻柱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找来一根麻绳,把许大茂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就像捆扎一个待宰的猎物一般。 处理完许大茂,傻柱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许大茂跟前,一副打算就这么干等着天亮,让工人们都来看看这一幕的模样。 可没坐多久,傻柱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长夜漫漫,任谁都熬不住,困意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于是,傻柱干脆又搞来几把带靠背的椅子,把它们拼在一起,然后自己躺了上去,和衣而眠,不一会儿,震天的呼噜声就在这房间里响了起来。 就在傻柱睡得正香的时候,张速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 他看着眼前被傻柱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随后,他依样画葫芦,把傻柱刚才对许大茂做的那些事,在傻柱身上又重演了一遍。 看着被五花大绑、浑身沾满鸡毛,身下还放着一只鸡的傻柱,张速满意地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一大早,明媚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四合院里,宣告着新的一天到来。 张速从那张宽大舒适的金丝楠木床上悠悠转醒。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打卡任务,特奖励五十斤颗粒饱满的糯米。” 紧接着,又一道机械却带着惊喜感的播报:“叮,恭喜宿主,因连续打卡表现优异,本次获得沁芳居精心制作的咸菜礼盒一份,礼盒内各类特色咸菜,定能让您大饱口福。” 还没等宿主从这接连的惊喜中缓过神,最后一声提示骤然响起:“叮,恭喜宿主,凭借坚持不懈的打卡积累,成功解锁中级电工技能卡一张。 此卡蕴含丰富电工知识,助您轻松掌握中级电工核心技能。” 听到这些提示音,张速心中一动。 他意念一转,从系统空间中取出那张中级电工技能卡,然后轻轻一捏,卡片瞬间化作无数道流光,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刹那间,大量的电工知识在他的脑海中飞速旋转、沉淀。 待一切平静下来,张速已然掌握了相当丰富的电工知识,虽说还不能算是完全精通,但达到三级电工的水平那是绰绰有余。 张速心里想着,这技能卡放在系统空间里也是浪费,不如就给自己装配上。 虽说他一心想着躺平,并不打算去轧钢厂当什么三级钳工,但多一项技能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张速知道,这肯定是何雨水来了。 于是,他赶忙起身,前去开门。 “为建哥,您今儿早上想吃点啥呀?”何雨水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昨天买了沁芳居的咸菜,还发了面。 要不你就熬点粥,煮几个鸡蛋,再蒸点馒头,咱们就着咸菜吃。”张速想着,正好尝尝那严振声酱菜园子做的酱菜到底啥滋味儿,虽说现在严振声可能已经不在沁芳居了。 “行嘞,我这就去做。”何雨水爽快地应道。 她先是拿起暖瓶,往张速的搪瓷脸盆里倒了些开水,说道:“为建哥,您先端着这热水去院子里兑点凉水洗脸,我在这儿给您做饭。”说完,便手脚麻利地开始烧水做饭。 张速端着那小半盆开水,打开门准备去中院。 刚一出门,就瞧见对门的娄晓娥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张望着,脸色看起来十分难看。 “小娥嫂子,今儿起得可真早啊。”张速笑着打了个招呼。 “早啥呀,我一晚上都没合眼。”娄晓娥打着哈欠,语气里满是抱怨。 “咋啦?咱这院子里出啥事了吗?”张速明知故问,脸上却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第135章 帮你操持生活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娄晓娥肯定是因为许大茂一晚上没回家,怀疑他又出去花天酒地了。 “我……”娄晓娥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心想,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别把许大茂的事说出去为好。 于是,她话锋一转,说道:“你现在日子过得可真舒坦,天天有雨水帮你操持生活。” “这丫头命苦,爹不疼娘不爱,娘走得早,哥哥又是那副德行。 你平日里可得多照顾着她点儿。”娄晓娥嫁过来的时候,何雨水还在上学,两人也算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何雨水的情况比较了解。 “放心吧,不用你操心,这些我都知道。”张速点点头,说完便继续朝着中院走去。 张速心里明白,这四合院的原剧里,几乎全员恶人,也就娄晓娥还算个好人。 可这姑娘命太苦了,嫁给许大茂后,经常被家暴。 后来还被聋老太算计,和傻柱发生了关系,生下了何晓。 这还不算完,最惨的是,她从港城回到四九城后,被傻柱忽悠着开了饭馆,还拿钱养着四合院里的那些人。 就连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都能从她那儿讹走一大笔钱。 简直就是应了那句“好人没好报”,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可恶的聋老太。 看到娄晓娥如今的处境,张速暗自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帮她一把,让她赶紧和许大茂离婚。 毕竟现在聋老太已经瘫痪了,只要离了婚,娄晓娥应该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张速到中院洗完脸回来,何雨水已经把饭菜整整齐齐地摆上了桌。 张速迫不及待地打开沁芳居的咸菜礼盒,把里面各式各样的咸菜一股脑儿地全摆了出来。 什么酱黄瓜、萝卜丝、甜酱甘露、虾油二瓜、甜酱黄瓜毛、甜酱包瓜,还有传说中慈禧最爱吃的酱佛手,林林总总,摆了满满一桌子。 “为建哥,这也太多了,要不我收起来一些,留着以后吃吧。”何雨水看着这一桌子咸菜,觉得实在太奢侈了。 “没事,吃不完的盖上盖子就行,不影响下顿吃。”张速满不在乎地说道。 现在的咸菜礼盒都升级成罐头瓶包装了,吃不完盖好,方便得很。 何雨水听张速这么说,便不再多言。 两人就这样开开心心地吃起了早饭。 吃饱喝足后,张速又拿了个饭盒,装了一些咸菜和一盒炸带鱼。 随后,他便和何雨水一起出了门。 两人像往常一样,在鼓楼大街公交站牌分开。 看着何雨水每天都要赶公交,张速心里想着,得找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速摇了摇头,笑着发动了自己的摩托,朝着轧钢厂风驰电掣般地驶去。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伙房里,几位负责洗菜、打扫卫生的大妈大姨们正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因为要打扫卫生,她们每天上班都比其他人早半个小时。 走在最前面的黄大妈刚一迈进伙房,就发出了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 “啊!这是啥呀!” 这声尖叫瞬间打破了轧钢厂清晨的宁静。 其他几位大妈听到叫声,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冲进伙房。 当她们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一时间,轧钢厂偌大的伙房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和议论声。 “哎呀,太不要脸了!” “真没想到,傻柱居然是这种人!” “看看那个许大茂,平日里总是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好像多了不起似的,结果呢……” “就是,还有傻柱,这俩人,简直就是一对奇葩,居然还都娶上老婆了。” “这事可算得上是大新闻了吧?要不要把保卫科的人叫来?” “那肯定得叫!你赶紧去把保卫科的人喊过来。”在众人的低语声中,傻柱和许大茂已然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料。 傻柱悠悠转醒,伸手揉了揉糊满眼屎的眼睛。 当他睁开眼,看到伙房里一群大妈正齐刷刷地围在自己身边时,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泛起疑惑,开口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傻柱转头看向一旁,只见许大茂满身沾满鸡毛,模样十分狼狈。 看到这场景,傻柱瞬间想起昨晚自己所做的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悔。 他暗自思忖,自己原本的计划是守着许大茂一整晚,等到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把这个家伙叫醒,然后骗他说他喝醉了酒,对厂里的老母鸡做出了猥亵之事,借此逼迫他给自己喊爷爷,否则就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可谁能想到,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傻柱看着前来上班的众人,脑子一转,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把许大茂的名声搞臭。 这般想着,他便开始编造起谎话来:“大家可别误会,是这么回事。 昨晚厂里有接待任务,我负责给领导们准备接待餐。 许大茂这小子,跟领导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之后就开始撒酒疯。 你们是没看见,他竟然伸手抓住咱们伙房的老母鸡,做出那种不轨之事……我当时拼了命地阻拦,可根本拦不住。 那场面,简直是不堪入目,比畜生的行为还恶劣。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 傻柱正打算说自己无奈之下将许大茂五花大绑,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口水呛了一下。 这时,正在洗菜的黄大妈忍不住插话道:“所以你就跟着一块儿干了?”刹那间,几位大妈的脑海里都浮现出“既然无法阻止,不如就加入”这句话。 “对对……”傻柱一时间没听清黄大妈说的话,下意识地点头回应。 可很快,他反应过来黄大妈话里的意思,连忙使劲摇头,说道:“对什么对呀!黄大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跟着干那种事呢?我那是见义勇为!” “嘶!”众位大妈听到傻柱的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见义勇为。 黄大妈再次站出来,冷冷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就别再狡辩了。 第136章 整个人都快疯了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了。” “我怎么狡辩了?我到底怎么了?”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他想要站起身来,跟大家好好解释清楚。 可刚一用力,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绳子绑住了。 “是哪个混蛋把我绑起来的?赶紧给我解开!”傻柱以为这是这些妇女们的恶作剧,大声叫嚷着。 “保卫科的人来之前,不能给你解开!” “没错,我们可不能破坏现场!”几位大妈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 傻柱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突然,一阵微风吹来,他只觉胯下一凉,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穿裤子?这只鸡怎么在这儿?还有我身上这些鸡毛是怎么回事?”傻柱瞬间慌了神,整个人都快疯了。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明明是自己这样整治许大茂的,怎么现在反过来,自己却成了这副模样? “难道是许大茂干的?”傻柱急忙转头看向许大茂,却见他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而且造型和自己如出一辙。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这是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傻柱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可是,究竟是谁会做出这种事呢?张速?郭大撇子?阎解成?吴老二?李老三?傻柱在厂里树敌不少,一时间还真猜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不是,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你们误会我了……”傻柱赶忙向大妈们解释,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大妈们会是那样的态度了。 “傻柱,你就别说了。 我们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你都已经娶了老婆,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事……” “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傻柱,还真是傻得可以!”众位大妈纷纷像正义使者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批判着傻柱。 而傻柱则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想要解释清楚自己是被陷害的,坚称自己根本没有对那只鸡做过任何不当之事。 “要不把医务室的张大夫叫过来,给这两只鸡检查检查?”一位大妈见傻柱死不承认,便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 没想到,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大妈们的一致赞同。 大家都觉得,虽然张大夫平日里是给人看病的,但他医术精湛,给鸡鉴定一下是否受到侵害,应该也不在话下。 于是,一位大妈匆匆跑出伙房,而其他大妈们则继续围着傻柱和许大茂指指点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们索性开始从各个角度给两人打分。 一番评比之后,傻柱以5.3分的微弱优势,胜过了5.1分的许大茂。 “满分是十分,六分才算及格,傻柱你不过是矬子里拔将军,可别太得意。”一位大妈怕傻柱骄傲自满,特意给他解释了一番。 傻柱听后,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心里清楚,厂子里的这些妇女们可不好惹,尤其是以第五车间的花姐为首的这群人,那叫一个厉害,动不动就会让年轻男工人出丑。 要是自己敢多说几句,她们把花姐叫来,那自己可就有的受了。 没过多久,先前往外奔走的那位大妈,带着保卫科的一行人以及张速匆匆踏入伙房。 也恰在此时,许大茂悠悠转醒。 当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入目皆是满屋子的大妈,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还有张速时,他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茫然。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都在这儿?”许大茂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刚苏醒的沙哑与困惑。 随着意识的完全恢复,许大茂仔细打量起周围的人,看清这一幕后,他那原本就有些长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如同被寒霜打过的茄子。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低头,这一看,差点没让他直接晕过去——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刹那间,他那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被抽干了所有生气的白纸。 虽说平日里许大茂为人不怎么地,但脑子确实比傻柱灵光不少。 电光火石之间,他就想明白了当下的状况,心里直呼遭人算计。 “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这统统都是误会!”许大茂急忙开口,声音里带着焦急与恳切,试图挽回局面。 “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我和傻柱,刘科长,您可得主持公道!一定要明察秋毫,把那个陷害我的罪魁祸首找出来!”许大茂扯着嗓子,对着保卫科科长刘科长喊道,眼神里满是期盼与哀求。 一边说着,他一边手脚并用,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无奈全身被绳索紧紧捆绑,每动弹一下,绳索就勒得更紧,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刘科长面色冷峻,目光从傻柱和许大茂狼狈的模样上一一扫过,随后不容置疑地吐出一句:“把他们俩的束缚解开。”一声令下,身旁几位保卫科的手下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快步上前,手中的小刀在绳索间利落游走,三两下便将紧紧捆绑着傻柱和许大茂的绳索割断。 随着绳索落地,傻柱和许大茂得以活动酸痛僵硬的身体。 然而,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刘科长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张医生。 此刻,刘科长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短暂的停顿后,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张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得麻烦您帮个特殊的忙。 您帮忙给这两只鸡仔细查看一番,看看……它们是否遭受了什么侵犯。” 刘科长曾经是一名军人,退伍之后,被分配到轧钢厂工作,至今差不多有十年光景了。 他历经世事,也算得上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回想起这么多年,不管是曾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还是来到厂子里和各种难题斗智斗勇,那些经历都比不上今日之事,给他内心带来的冲击这般强烈。 他打心底里感到震惊,实在想象不到,竟然会有人做出如此凶残之事,究竟是怎样的狠下心肠,才能下得了这般毒手呢? 第137章 遭受了极其残忍的对待 张速听到这话,朝着刘科长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那两只已然死去的母鸡身旁。 周围众人都屏气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傻柱和许大茂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心脏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毕竟,他俩往后在厂里的名声好坏,全取决于张速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番仔细检查之后,张速抬起头,看向刘科长,表情严肃且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两只受害的鸡,在临死之前,遭受了极其残忍的对待,走得极为痛苦。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为重要的是……它们一生的清白已然受损……”后面的话,张速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而,刘科长已然完全领会了他的意思,赶忙说道:“好了,张大夫,你不必再说了。 受害者已经离世,就给它们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吧。”有些话要是说得太过直白,让厂里其他的公鸡母鸡听到,会作何感想?那些鸭子、大鹅又会怎么看呢? “去拿两套合适的东西,给他们俩穿戴好,然后带到保卫科去!”刘科长立刻下达了命令。 虽说受害者并非人类,但他觉得这件事性质恶劣,必须以流氓罪来论处。 “冤枉,刘科长,我真的冤枉!昨天我喝得酩酊大醉,什么都记不得了……肯定是有人趁着我喝醉,故意设计陷害我!”许大茂急忙大声喊冤,神色慌张不已。 “我也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傻柱也赶忙附和,急得满头大汗。 他此刻心里懊悔极了,后悔昨天在伙房等接待餐结束的时候,不该就着油炸花生米,喝了足足八两二锅头。 以至于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许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不过傻柱可不傻,即便脑子迷糊,他也知道得跟着许大茂一起喊冤。 很快,两人就被带到了保卫科接受审讯,张速作为这场闹剧里的“法医”,也全程跟随。 在刘科长等人的审问之下,傻柱对自己捆绑许大茂,还打算用母鸡来陷害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招认了。 但他却坚决不承认自己还做了其他出格的事,更不承认与那两只母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许大茂听了傻柱的话,顿时气得双眼通红,怒不可遏地吼道:“傻柱,你这个蠢货!这全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惨了老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说着,便要冲过去殴打傻柱。 好在保卫科的人反应迅速,立刻将他制服。 “既然是你捆绑陷害了许大茂,那你自己又是怎么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呢?还有,那两只鸡怎么会变成这样……”刘科长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照这么分析,这个案子极有可能存在第三人。 而且经过张速的鉴定,那两只鸡确实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致死,那么究竟是傻柱和许大茂对它们下的毒手,还是那个陷害他们的人所为呢?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因为如果傻柱和许大茂并没有对鸡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情,只是被人陷害,那么许大茂就是无辜的,傻柱也仅仅按照殴打他人来论处。 可要是他们俩真的做了那等丑事,那可就是触犯了流氓罪,而傻柱更是要两罪并罚。 到了这个地步,刘科长觉得整个案件愈发复杂,如同迷雾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于是,在向厂领导请示之后,他果断决定将傻柱和许大茂移送至公安机关。 原本想着要把两只受害的鸡也一同送过去当作证据,可谁能想到,刘科长派人到伙房一问,那两只鸡竟然已经被宰杀、拔毛,做成了小鸡炖蘑菇,实在是让人无奈,只能作罢。 有人的地方,就很难保守住秘密,更何况是轧钢厂这样拥有上万员工的大厂。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消息传得比风还快。 到了午餐时间,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许大茂和傻柱在昨晚醉酒之后,对两只无辜的母鸡做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最后还残忍地将它们杀害。 午餐时分,张速和于海棠、丁秋楠三人来到食堂,刚一进门,就听到食堂里每个人都在热烈地讨论这件事。 “哎呀,这傻柱简直就是个混蛋!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真让人不齿!” “傻柱能干出这等事,我倒不觉得特别意外,毕竟他一直都有点二愣子的劲儿。 可许大茂,真没想到他也会掺和进来,他平时看着挺精明的呀。” “许大茂的老婆可是娄振华的女儿,他怎么敢做出这种事,难道不怕老婆知道吗?” “这两个人简直就是狼狈为奸,禽兽不如!真给咱厂丢脸!” “傻柱才刚回到食堂,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一边排着队打饭,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秦淮茹听着周围人对傻柱的议论,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脸上冲,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可不少,傻柱作为她的老公爹,这事一传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脸上火辣辣的,满是难堪。 “真是个蠢货,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等丑事,怪不得会娶那个蛮不讲理的老虔婆。”秦淮茹在心里狠狠地吐槽。 原本她就觉得傻柱娶老虔婆这事已经够离谱,把她的三观震得稀碎,哪曾想,还有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在后面等着,这傻柱简直一次次刷新她的认知下限。 再看马华,他站在一旁,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傻柱,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可是他的授业师傅,在这个极其看重名声的年代,有句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傅的所作所为,就像一面镜子,映射出徒弟的品行。 如今师傅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他这个做徒弟的,也跟着被人指指点点,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马华在心里不住地埋怨傻柱,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平白无故被这事连累。 可他也只能把这些不满和委屈憋在心里,表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毕竟厂里对傻柱的处理结果还没出来,要是现在就贸然说些不该说的话,万一傻柱哪天回来了,以他的脾气,肯定会给自己穿小鞋,到时候自己在厂里可就没法混了。 第138章 化作了无尽的悔恨和思念 食堂的一角,易中海和刘海中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饭菜早已没了热气,却都没怎么动筷。 他们静静地坐着,四周的喧闹声仿佛都与他们无关,只有沉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刘海中的眼神空洞而哀伤,儿子刘光天的死,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尽管平日里他总是对儿子各种不满,张口闭口就是“废物” “怂货”,可真当儿子不在了,他才发现,那些曾经的埋怨和责骂,都化作了无尽的悔恨和思念。 花样年华的儿子,就这么没了,他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呢? 而此刻的易中海,脸色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早上一踏入工厂,就听闻了傻柱和老母鸡之间那不堪入耳的传闻,当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直接抽过去。 “我当初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怎么就选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傻子做我的养老接班人?”易中海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质问自己。 回想起这段时间,傻柱惹出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乱子,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愚蠢。 于是,易中海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重新在四合院里寻觅一个靠谱的养老人选。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一找到合适的人,就立刻去找傻柱,把当初借给他的那三千块钱要回来。 他要和这个傻柱彻底划清界限,不再有任何瓜葛。 与此同时,在食堂的另一张桌子旁,张速正和丁秋楠、于海棠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饭。 于海棠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向张速,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张速,我嫂子大后天就要结婚了,你知道的,阎家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一辆摩托车撑撑场面,到时候是不是得借你的摩托车用用呀?” 于海棠夹起一块炸得金黄的带鱼送入口中,那一瞬间,她的一双杏眼瞬间亮了起来,满是惊喜。 这带鱼吃起来,口感酥脆得很,香味浓郁,还带着恰到好处的辣味,就着米饭,实在是太下饭了。 “说好了要用的。”张速一边吃着饭,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之前,阎埠贵曾跟他提过,想借他的摩托车当作婚车,还承诺给五块钱报酬。 而且平日里车子的清洗保养,阎家都包了。 自从张速把摩托车买回来这一个月,阎解旷都已经给洗了四次车了,所以张速自然也会遵守承诺。 “哼,办个婚礼,连三转一响都舍不得买全……”一想起阎家那抠门的样子,于海棠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父母怎么就看上了那个闷葫芦阎解成呢?在她看来,自己的姐姐于莉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对象!于海棠不停地抱怨着,丁秋楠和张速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话。 毕竟这是于家和阎家的私事,他们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也不好随意发表看法。 于海棠发完牢骚,又伸手去夹张速带来的酱角瓜。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丁秋楠手腕上的一块手表吸引住了。 “哟,这是梅花牌手表?丁秋楠,你是不是定亲了呀?”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像梅花牌手表这种贵重物品,通常都是在订婚的时候,作为三转一响的一部分,由男方买给女方的。 一般女孩子自己可不会轻易买。 “没有,是我爸看我喜欢,就给我买了。”丁秋楠用左手轻轻摸了摸手表,语气淡淡地说道。 于海棠听了,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想着,人和人真是没法比,这差距也太大了。 丁秋楠学历高,长得也好看,家境居然还这么好。 丁秋楠看到了她撇嘴的动作,却只是垂下眼睛,装作没看见。 在桌子下面,张速悄悄握住了丁秋楠的手。 三人吃完饭后,于海棠返回宣传科,而张速和丁秋楠则肩并肩朝着医务室走去。 距离下午上班还有大约一个小时,他们打算回去休息一会儿。 一走进医务室,张速就拉着丁秋楠走进里屋,随后把门锁上…… 屋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传出一阵不太方便详细描述的声音。 于海棠走了一半路,突然想起有件事忘了问张速,于是转身又朝着医务室走去。 可刚到门口,她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那种声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的声音消失了,于海棠才回过神来。 她生怕被两人发现,慌慌张张地朝着宣传科跑去。 回到宣传科后,于海棠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把张速让给丁秋楠吗?不行,这根本不是她的性格!她于海棠觉得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这么优秀的男人,绝不能让丁秋楠独自占有!这么想着,她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计划。 在四九城的鼓楼南大街派出所里,警方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经过调查,他们确定傻柱和许大茂被人五花大绑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主谋。 不过,对于那只被蹂躏致死的老母鸡一事,由于有人证和物证,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俩干的。 这可让警察们犯了难,因为这事不太好定罪。 毕竟受害者只是一只鸡,要是按流氓罪论处,似乎不太合适。 最后,经过向上级领导汇报并讨论,对于他俩折磨老母鸡这件事,只是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 而傻柱针对许大茂做的那些事,因为许大茂本人表示不追究,所以警方也没有立案。 做完笔录后,就把傻柱和许大茂给放了。 至于后续轧钢厂会怎么处理他们,那就得看厂里保卫科的决定了。 傻柱和许大茂从派出所出来后,垂头丧气地往轧钢厂走去。 “等我抓到那个陷害我的人,非得让他好看不可!”傻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他昨天才刚回到食堂,今天就出了这种倒霉事,一会儿回到厂里,还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处罚。 第139章 这次的事情闹得不小 “没错,那混蛋,我非得把他脑袋塞到肚子里去!”许大茂也跟着附和道。 在轧钢厂,他一直都是以风流倜傥的形象示人,这次出了这档子丑事,以后他还怎么在那些女同事面前混。 傻柱和许大茂回到工厂,赶忙拿着派出所开具的处理文件,前往保卫科进行汇报。 他们站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里,神色尴尬又忐忑,毕竟这次的事情闹得不小。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下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轧钢厂里的工人们看着快到下班点儿了,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直起腰板,想着能稍稍歇上一歇。 就在这时,厂子里的广播突然“吱呀”一声,传出了声响。 在保卫科那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傻柱和许大茂待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这期间,他们被保卫科的刘科长不停地询问各种细节,听得两人脑袋嗡嗡的。 最后,两人只能再次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地走出保卫科的门,然后乖乖地跟着刘科长,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眼瞅着就要下班了,广播里的声音再度清晰地传了出来:“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则处罚通知。 我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同志,由于在醉酒状态下行为举止不当,在工厂内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这种行为性质十分严重。 经过厂领导班子的慎重商议,决定对许大茂同志处以扣发半个月工资的惩罚,同时扣除其当月的奖金……”广播里的这段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了三次,声音通过各个角落的喇叭,传遍了整个轧钢厂的每一处。 其实,广播里的用词相当委婉,根本没提到那只惨死的老母鸡。 厂领导们之所以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许大茂留面子,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 毕竟工厂里养着不少鸡鸭鹅,要是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说得太直白,保不齐有些工友会跟着学坏,做出一些荒唐事来。 虽说广播里没明说,但工人们私底下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听到广播后,工人们瞬间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对许大茂的惩罚。 等讨论得差不多了,人群里有人提出了疑惑:“怪了,明明是傻柱和许大茂一块儿惹的祸,怎么就只罚许大茂一个人呢?”这人的话还在嘴边,广播声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现在继续播报一则处罚决定。 我厂食堂员工何雨柱,因个人恩怨,对工友实施打击报复行为,这种行为性质恶劣,严重违反了厂规厂纪。 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给予何雨柱撤职的处分,将其调至二号公厕,负责公厕的日常保洁工作……” 这广播同样反复播放了三遍,话音刚落,工人们顿时一片哗然。 “这处罚太解气了!就该这么整治他!” “傻柱那家伙,一直傻里傻气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家伙,昨天才刚回到食堂,还到处显摆呢,今天就又被打回原形,去公厕干活了。” “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就该让他长长记性!” 相比起听到许大茂受罚时大家的反应,得知傻柱被撤职,工人们的情绪明显更加激动,简直是大快人心。 平日里,傻柱在厂里仗着自己在食堂工作,行事霸道,得罪了不少人。 而许大茂呢,见人总是笑脸相迎,就算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所以在人缘方面,傻柱确实比不上许大茂。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下班的铃声清脆地响了起来。 工人们听到铃声,立刻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自己的工具和物品,准备下班回家。 在那个时候,可没有如今“996”“007”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模式。 上班的时候就认真干活,下班时间一到,除非是工厂里真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否则谁都不能强迫工人加班,更别说是无偿加班了。 另一边,张速把丁秋楠安全送回家后,便跨上自己心爱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地朝着四合院赶去。 刚到四合院的门口,他一眼就看见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正并排朝着院子里走去。 在这四合院里头,向来就藏不住事。 那些个回来得早的人,跟长了翅膀似的,迅速把许大茂和傻柱在厂子里闹出来的事,传遍了整个院子。 所以,当这两人一回来,四合院里的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们,全都跟看猴戏似的,围在他们身边指指点点。 就连前院那个聋哑人,也凑起了热闹。 只见他对着许大茂和傻柱,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脸上还挂着那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怪笑。 他左手握成拳头,右手食指伸出来,一会儿指东,一会儿指西,那模样,仿佛在说着什么了不得的事。 傻柱哪能受得了这个,顿时火冒三丈,弯腰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块砖头,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吼道:“你这是干什么呢!”那聋哑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发出那种让人听不懂的怪声。 许大茂的脸拉得老长,心里那叫一个纳闷。 他心想:这哑巴既听不见,又不会说话,到底是从哪儿知道今天厂里发生的事的?真是邪门了!没办法,两人只能在中院分道扬镳,各自灰溜溜地回家做饭去了。 傻柱一迈进家门,就看见贾张氏已经从警察局回来了。 傻柱心里一喜,赶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婶儿,您可算回来了!那事最后怎么处理的?您的嫌疑洗清了没?”其实,贾张氏去警察局也就是配合调查。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警察说了,警察弄清楚情况后,就把她给放回来了。 只是她回来的时候是早上,傻柱那会儿正好去上班了,所以不知道这事。 可这会儿,贾张氏根本不想搭理傻柱。 为什么呢?因为她也听说了傻柱和老母鸡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贾张氏眼睛一瞪,破口大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做的那叫什么事!我平日里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你这是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尽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贾张氏抬手就给了傻柱一个大耳光。 第140章 最后竟然动起手来 “婶儿,您可别冤枉我!我是真的被冤枉的!”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捏着自己的耳朵,“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再看看许大茂这边,他一进家门,就看见娄晓娥满脸怒容,仿佛能滴出水来。 娄晓娥也不管那么多,张嘴就开始数落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许大茂哪能乖乖听着,立刻回怼过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最后竟然动起手来。 虽说许大茂在这四合院里,打架的本事不怎么地,但好歹是个男人,个头又高。 没一会儿,娄晓娥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张速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把娄晓娥拉走,带到了自己家里。 这时候,何雨水已经把菜和肉都切好了。 张速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大展厨艺。 没多会儿,青椒炒鸡蛋、盐煎肉、爆炒茼蒿,再加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和一碗紫菜蛋花汤,全都摆上了桌。 “小娥姐,您别哭了,先过来吃口饭吧。”何雨水拉着坐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娄晓娥说道。 看着娄晓娥嘴角青紫,眼窝乌黑,何雨水心里一阵难过。 娄晓娥嫁到这四合院都这么多年了,隔三岔五就被许大茂打骂,同为女人,何雨水看着都心疼。 三个人围坐在饭桌前,娄晓娥刚端起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娄晓娥怎么也想不明白,许大茂自己不能生育,她都没有嫌弃,一直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过日子,可他为什么就是不知足呢?一次又一次地在外面拈花惹草,这次更是荒唐到和老母鸡……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差劲,连一只老母鸡都比不上? 张速看着娄晓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小娥姐,不是您不够好,是您一开始就选错了人。 就好比人家想吃苹果,您却非要给人家栗子。 您想要的是夫妻恩恩爱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许大茂呢,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三妻四妾。 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硬要凑在一起,也只能是天天吵架,互相折磨。” 其实,娄晓娥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对许大茂足够好,就能改变他,让他收收心。 他们俩为了这事,也谈过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许大茂都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说一定会改,可没过几天,就又变回了老样子。 到后来,他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说自己改不了,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小娥姐,要是您还打算跟许大茂继续过下去,那您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得一直忍受他的花心。 人,往往只能改变自己,别总想着去改变别人。 而且在您决定改变自己,去迎合他之前,您得好好想想,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您为他付出这么多。 还有,您这么做了之后,以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心里有怨言。 要是您不这么做,自己一个人过,是不是会过得更开心自在。”张速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低下头开始安静地吃饭,同时也用眼神示意何雨水,别再去劝娄晓娥了。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只能靠娄晓娥自己去琢磨,到底该何去何从,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娄晓娥低着头,手里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塞着米饭,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这些年和许大茂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当年,他们娄家可是响当当的资本家,她父亲娄振华,在四九城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富豪。 在旧社会的时候,大半个四九城都有他们家的产业。 可后来新中国成立了,开始划分成分,他们家被划成了大资本家。 这成分可不好,在那个年代,贫农、雇农才是最光荣的,人越穷越受尊重。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给她介绍了许大茂,说许大茂祖上三代都是贫农。 为了保全娄晓娥,也为了给家里找个成分好的亲戚,娄振华好说歹说,劝着娄晓娥嫁给了许大茂。 要说娄晓娥对许大茂有多深的感情,那还真谈不上。 她之所以对许大茂这些荒唐事这么生气,说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名声和面子。 而且,她一直没跟许大茂离婚,也是因为顾虑自己家的身份。 毕竟,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要是和三代贫农家庭离婚,那传出去,名声可就全毁了。 可是,再想想张速刚刚说的那些话,又想到许大茂这次竟然做出和老母鸡这种荒唐事,娄晓娥心里开始动摇了。 她寻思着,是不是真的该重新考虑一下,还要不要和这样的许大茂继续过下去…… 三人用完餐,何雨水正准备动手收拾碗筷呢。 这时,娄晓娥冷不丁站起身来,说道:“张速、雨水,你们俩先歇着,我出去找一趟一大爷他们。” 话一说完,她不等两人回应,转身就朝着门外快步走去。 何雨水满脸疑惑,忍不住问张速:“为张速哥,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娥姐找一大爷能有什么事?”平日里,娄晓娥可不爱掺和院子里那些事,跟大爷们也很少打交道。 张速望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估计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在他看来,要是娄晓娥能自己想通,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如此一来,他也就用不着准备备用的办法了。 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娄晓娥这么好的姑娘,不该落得像原剧中那样的下场。 就该离开这四合院,去外面更广阔、更好的天地闯荡。 何雨水刚把碗洗完,三大爷家的老三阎解旷就跑来通知说要召开全院大会。 于是,张速和何雨水各自搬起小板凳,朝着前院走去。 他俩刚到地方,就看见那张熟悉的八仙桌已经摆放妥当。 三位大爷也都按老规矩,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一大爷慢悠悠地喝着水,二大爷抽着烟吞云吐雾,三大爷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瞅着没人留意,就伸手往口袋里塞花生瓜子。 这些瓜子花生,是四合院众人凑钱买的,只有开会的时候才拿出来。 第141章 实在是这事太过难以启齿 可阎埠贵每次开会,都要偷偷揣点带回家。 等看到四合院各家代表都到齐了,刘海中抢在易中海前头站起身,大声说道:“今天把大伙叫来,是有件事要说……” “就在昨天夜里,轧钢厂出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 “不是惨绝人圆,是惨绝人寰,寰是寰宇的寰。”张速赶忙出声纠正刘海中。 刘海中心里虽然不痛快,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得维持住二大爷的威严,只好点点头,接着往下讲:“咱们四合院的傻柱和许大茂,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在轧钢厂的伙房里,干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那件事,简直是……”刘海中翻来覆去,愣是没把事情说清楚。 这倒不是因为他只有初小文化水平讲不明白,实在是这事太过难以启齿。 好在这事在四合院早就传得人尽皆知,就算他不说,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刘海中扯了好半天,过足了当官发言的瘾,终于把话题往正题上引:“说了这么多,轧钢厂的领导已经对他俩做出了处罚。 所以呢,我们三位管事的大爷商量过后,一致决定,对傻柱和许大茂就不再另外处罚了……” “那现在把大家叫来干什么呢?主要是因为,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刚才找到我们三位大爷,说她要跟许大茂离婚。 开这个会,就是想让大伙一起讨论讨论……” 二大爷说完坐下,娄晓娥站起身,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说道:“这些年,许大茂打我,还在外面乱搞的事,大家也都有所耳闻……” “我铁了心要跟许大茂离婚。 今天请三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就是想请大伙给做个见证。” 嘶!众人听到娄晓娥这话,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娄晓娥是什么身份?她可是大资本家的千金小姐。 在这个年代,能嫁给三代贫农出身的许大茂,那得是祖上积了多大的德!可她,竟然提出要离婚? “这娄晓娥真是不知好歹!” “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还敢提离婚?” “也是许大茂太不像话,平时动手打人就算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这次还和老母鸡……” “你们看看,娄晓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那又能怎样?人家许大茂出身可比她好。” 在那个年代,人的出身至关重要。 正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 评价一个人,或者一段关系,大家看重的不是个人的品行,而是家庭成分和出身。 许大茂虽说品行恶劣,但出身好。 娄晓娥嫁到四合院后,虽说没得罪过谁,可她出身不好。 所以,即便大家都知道许大茂干的那些丑事,还是觉得娄晓娥提出离婚,是她的不对。 这种事,在后世看来或许难以理解,但在当时,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纷纷传进娄晓娥的耳朵里。 她只是低垂着眼帘,一声不吭。 实际上,从下定决心要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就料到大家会这么说。 但既然已经决定了,她就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 “我不同意离婚!”许大茂猛地站起身,瞥了娄晓娥一眼。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打了她一顿,又不是头一回打,娄晓娥居然敢提出离婚!说实在的,许大茂打心底里就不喜欢娄晓娥,更看不惯她那大小姐的脾气。 他之所以不想离婚,归根结底,还是惦记着娄振华的财产。 要知道,娄晓娥可是娄振华的独生女,只要他不跟娄晓娥离婚,等老两口一过世,娄家的所有财产,不就都归他许大茂了嘛! “许大茂,你说说,既然不想离婚,为什么又不好好过日子?” “人家娄晓娥虽说出身不好,可嫁给你之后,也是本本分分过日子。 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一大爷易中海,端着那大搪瓷茶缸,语气中带着指责。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在不涉及贾家、聋老太和傻柱的事时,他还算比较公正,能说几句公道话。 说白了,易中海这人心里什么都清楚,就是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为自己谋取私利。 “许大茂这人确实不怎么地,我要是他爹,一天得揍他八回!”刘海中也跟着开口。 他和许大茂有私仇,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踩他一脚。 “娶了媳妇,就得好好过日子,相守一生,哪能动手打人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 他和三大妈向来恩恩爱爱,实在理解不了许大茂的行为。 “以前是我不对,我错了,我改!我保证一定改!” “娥子,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咱们别离婚,行不行?”许大茂是什么人?那可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这会儿见三位大爷都数落他,他赶忙认错。 反正只要能把娄晓娥哄回来,认个错算什么,至于改不改,那就另当别论了。 娄晓娥坐在那儿,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许大茂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一想到娄振华那丰厚的家产,许大茂咬咬牙,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娄晓娥留住。 看着围拢过来的众人,他“噗通”一下,直直地跪在了娄晓娥跟前。 “晓娥,晓娥,我是真真切切晓得错啦!”那模样,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死死抱住娄晓娥的大腿,“晓娥,我实在离不开你呐,没了你,我往后可怎么活哟!求求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周围院子里的大妈大姨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开了。 “娄晓娥呀,你就原谅许大茂这小子吧,看他这样子,是真知道错了。” “就是呀,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呐,你们俩往后好好过日子,再收养个孩子,多好。” 傻柱在一旁看着,咧开大嘴,笑得那叫一个夸张。 “还说我怕老婆,瞅瞅许大茂你这副熊样,这才叫怕老婆怕到家了呢!我虽说也给张翠花下跪,可好歹是在家里,哪像你,当着全院人的面,真丢死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得眼睛都红了,伸手指着傻柱的鼻子就骂:“傻柱,你个蠢货,给老子闭嘴!” 第142章 要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心里更是暗自嘀咕,老子跪的哪里是娄晓娥,分明是娄家的万贯家财,你这傻货懂个什么!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肚子里想想,真要说出来,那可就完了,舆论肯定全偏向娄晓娥那边。 见娄晓娥还是不为所动,许大茂赶忙转身,眼巴巴地看向三位大爷,苦苦哀求起来,还赌咒发誓,保证自己往后一定改。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大爷,心里其实都清楚,错不在娄晓娥,也帮着娄晓娥说了几句公道话。 可他们也不想真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毕竟在那个年头,大家都特别看重名声。 要是院子里有人离婚,全院人都得跟着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就连年底评“最美四合院”,都得受影响。 看见许大茂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还信誓旦旦地认错,三位大爷相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易中海率先开口:“娄晓娥,许大茂确实做错了事,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肯定会好好教训他。 你看,他现在也知道错了,要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刘海中也赶忙附和:“没错,往后许大茂要是再敢犯浑,二大爷我帮你收拾他!”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阎埠贵虽说没吭声,但眼神里也满是让娄晓娥原谅许大茂的意思。 娄晓娥咬着嘴唇,心里其实压根不想原谅许大茂,早就铁了心要离婚。 可眼下三位大爷都在帮许大茂求情,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了。 不知不觉间,她把目光投向了张速,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意味。 在她心里,不知何时已经把张速当成了能拿主意的主心骨。 张速接收到娄晓娥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站起身来,看向易中海三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三位大爷,我想问问,之前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马闭上了嘴,之前的种种经历让他明白,千万不能回答张速的问题,只要一搭话,保准掉进对方挖好的坑里。 刘海中却不一样,他仰着脑袋,一脸得意地抢着回答:“自从娄晓娥嫁进咱们四合院,这种事可不止发生过一回。 每次都是我们三位大爷出面调解,当然了,主要还是靠我苦口婆心地劝说,许大茂才认错服软的。 我讲这些,可不是为了显摆,就是想让大伙知道,我这个二大爷为了咱们院子,可没少操心。” 张速听了,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这刘海中在原剧里就是个没本事还爱出风头的草包,今天看来,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既然每次许大茂都认错了,为什么还会有下一次呢?几位大爷又凭什么保证,这次他就一定能说到做到,不会再犯?”这一连串问题,问得刘海中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速把目光转向易中海,他心里清楚,这位一大爷才是决定娄晓娥能不能顺利离婚的关键人物。 易中海也正紧紧盯着他,两人对视,一时间,周围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 易中海觉得,自己刚开口说许大茂会改,让娄晓娥给个机会,张速就立马站出来唱反调,这摆明了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把他一大爷的面子往地上踩。 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沉思片刻,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三位大爷,加起来年纪都超过一百五十岁了,吃过的盐比你张速吃过的米还多。 许大茂这孩子,本性不坏,我们既然看出他是真心悔过,那就肯定错不了。 我以一大爷的身份担保,他往后肯定会和娄晓娥好好过日子。 倒是你,张速!你和许大茂住对门,从小一起长大,却这么盼着他离婚,是不是太过分了?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像话!” 易中海这几句话一出口,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赞同声。 众人纷纷指责张速,不该插手别人的婚姻大事。 娄晓娥见这情形,心里懊悔极了,后悔不该把张速牵扯进来。 何雨水也急得直搓手,小脸都没了血色。 何雨水满脸焦急,见众人对张速误解颇深,赶忙出声澄清:“大伙可都误会啦,张速哥他绝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她一心想着帮张速摆脱这尴尬境地,话语里满是急切。 可傻柱哪能忍下这事,眼瞅着妹妹为张速说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扯着嗓子就冲何雨水喊道:“何雨水!你马上给我闭上嘴,别在这儿给咱们何家抹黑!”在他心里,自己才是何雨水最亲的人,妹妹却向着旁人,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心里又气又恼。 傻柱向来是个暴脾气,平日里在院里也横惯了,可他唯独对张速有些忌惮。 之前张速就曾多次让他碰过钉子,这次见张速为了何雨水这般较真,心里更是发怵。 果不其然,张速根本不给傻柱继续撒野的机会,不等何雨水再有什么回应,他双眼一眯,目光如刀般射向傻柱,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冷冷道:“傻柱,我之前是不是三番五次警告过你,要对雨水客客气气的?怎么,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这一问,恰似一道惊雷在傻柱耳边炸响。 傻柱瞬间像被抽去了脊梁骨,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劲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地缩紧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畏畏缩缩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张速见傻柱这副模样,知道他是彻底被唬住了,便不再多费口舌。 他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要应对易中海。 张速又说道:“你说了这许多,皆是些没用的话!你能担保许大茂往后不再犯错?你又凭什么来担保?”其实说白了,易中海阻拦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可他却还在这儿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身为这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有能力保证!” 第143章 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严 易中海胸脯一挺,大声说道,“我是看着许大茂长大成人的,心里清楚他本质不坏,是个好孩子。 夫妻之间哪有不闹别扭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张速还没成家,哪里懂得这些夫妻间的道理。 你就别在这儿瞎插手了,要是真把许大茂他俩搅和得离了婚,那你可就闯下大祸啦!” 这段时间,张速在四合院里风头正劲,易中海好几次与他针锋相对,都没能占到便宜,甚至连他作为一大爷的威望都受到了影响。 所以这次,他想借着许大茂这事,好好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严,打压打压张速。 毕竟当下整个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不支持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唯独张速站出来反对。 易中海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打算顺着众人的心意行事,如此一来,既能落下个帮助邻居夫妻重归于好的好名声,又能狠狠整治张速,让他在四合院里成为人人厌恶的对象。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给许大茂使眼色。 许大茂何等精明,立马领会了易中海的意思,赶忙快步走到八仙桌前,拍着胸脯,准备信誓旦旦地做个保证。 “刚才张速说,他不相信我会和娥子好好过日子。 其实我本没必要跟他解释,毕竟他和我跟娥子都没什么关系。”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满脸堆笑地说道,“但如今,为了向娥子表明我的真心,我愿意给张速一个承诺。”许大茂嘴里说着漂亮话,想要博取四合院众人的同情,同时还挑衅地瞥了张速一眼。 接着,他高高举起手,准备发誓。 众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许大茂,谁都没留意到,张速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张符纸,那是真话符。 只要将这符纸作用在人身上,这人就会不受控制地说出内心真实想法,而且效果能持续整整二十四小时。 张速手腕一抖,将符纸朝着许大茂扔了过去。 符纸一离开他的手,瞬间化作一道黑烟,飘飘悠悠地钻进了许大茂的眉心。 许大茂只感觉浑身猛地一凉,打了个哆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将手举过头顶,正准备发誓。 为了好好羞辱张速一番,许大茂清了清嗓子,一脸深情地看向娄晓娥,说道:“娥子,你放心,我现在不会跟你离婚。 等你爹妈去世后,我肯定会把你家的财产全部弄到手,然后再跟你离婚!”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算什么东西!”话一出口,许大茂心里暗叫不好。 糟了!我怎么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许大茂慌了神,连忙摆手,想要补救,“刚刚说错了,我重新说!” 为了挽回局面,他赶忙解释道:“娥子,你听我讲,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没看上你。 你长得又丑又矮,还一身大小姐脾气。 要不是因为你是独生女,我想着能吞了你家财产,我才不会跟你结婚呢。” “说起你爹,也是个老不死的,都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咽气?我都快等不及了。 等他一死,娄家就剩下你和你妈,那时候我还不是想怎么欺负你们就怎么欺负。 我会把你家的金银财宝全都卖掉,然后把你们母女俩扫地出门!” 嘶!众人听到许大茂这一番话,顿时惊得炸开了锅。 原来这许大茂跟娄晓娥在一起,竟是抱着这样歹毒的心思。 仔细想想,婚后没多久许大茂就时常对娄晓娥拳脚相加,看来他对娄晓娥确实没有半分真心。 “这许大茂简直就是个禽兽,竟然想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这算什么,你没听见吗?他说娄振华要是再不死,他都要忍不住动手了。” “忍不住什么?天哪,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许大茂简直禽兽不如,必须马上报告给保卫科!” 刹那间,四合院众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再也没人喊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了,甚至有些人已经盘算着去举报许大茂。 毕竟许大茂这心思,实在是太恶毒了,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许大茂,你这个混蛋!”娄晓娥气得满脸通红,大步走到许大茂身边,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娘们,还敢打我?看我不抽死你!”许大茂立刻想要还手,好在娄晓娥早有防备,一闪身躲到了易中海身后。 啪!这一巴掌没打到娄晓娥,却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易中海的右脸上。 “许大茂!”易中海气得脸都变成了青绿色。 他让许大茂出来发誓,本是想让张速难堪,没想到这许大茂一开口,把不该说的全说了,还顺带赏了自己一巴掌。 “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叫的?你这个老东西,老糊涂,我早就想揍你了!”许大茂冲着易中海破口大骂,“你这个偏心的老混蛋,平时老是向着傻柱。 你自己好好算算,傻柱那蠢货打了我多少次?每次你都偏袒他!傻柱是你亲爹?你怎么那么向着他?你断手那是你自找的,活该!还什么四合院一大爷,我看就是狗屁,一文不值!” 许大茂正骂得起劲,刘海中站了出来。 刘海中觊觎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已久,如今见许大茂这般羞辱这个位置,他怎能忍得住。 “许大茂,你怎能如此?你太过分了!”刘海中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还有你,刘海中,你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废物,能干什么?”许大茂毫不留情地转向刘海中,继续骂道,“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送了多少礼,连个小组长都当不上。 在四合院里,又被易中海压一头,你说说,你除了会打儿子,还会干别的吗?” 之后,许大茂把阎埠贵、傻柱、二大妈、一大妈、贾张氏,甚至连没到场的聋老太都挨个骂了个遍。 尤其是骂贾张氏的时候,那花样层出不穷,各种难听的话一股脑儿地往外冒。 贾张氏气得差点当场施展“骂街神功”,还好被秦淮茹及时拦住。 秦淮茹心里清楚,此时的许大茂已经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得罪光了,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跟他对骂,倒不如在一旁看好戏,看他怎么收场。 第144章 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在“真话符”神奇力量的作用下,许大茂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多年来深埋心底、不为人知的真心话,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那平日里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此刻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恶狠狠地将四合院里那些他眼中的“伪善者”逐一数落。 从平日里仗着大爷身份摆谱的易中海,到抠门算计的阎埠贵,再到自私自利的贾张氏,每一个人都没能逃过他的“毒舌”。 他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恨、不满,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一桩桩、一件件,那些藏在日常琐事背后的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都被他赤裸裸地揭露在众人面前。 随着最后一句辱骂脱口而出,许大茂终于停了下来。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愤怒与激动的光芒。 然而,当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僵在了原地。 只见原本站在周围的邻居们,此刻一个个面色铁青,仿佛被寒霜打过的茄子。 他们的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许大茂,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安静得可怕,只有许大茂自己那略显慌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许大茂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心里不停地回荡着一个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信心满满地站在这里,想着按照易中海的计划,通过发誓向娄晓娥表忠心,顺便打压一下张速,重新在众人面前树立自己的威风。 可谁能想到,转眼间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我不是在求娥子不要跟我离婚吗?怎么最后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大茂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他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嘴里慌乱地呼喊着:“娥子,娥子……” 许大茂心里满是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心底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但他清楚得很,绝对不能再张嘴说话了。 因为只要一开口,保准还是那些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他脑子飞速一转,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娄晓娥的大腿。 娄晓娥一脸厌恶,冷冷地瞪着他,喝道:“许大茂,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许大茂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嘴里喊道:“娥子,你就发发慈悲,给我个机会吧,让我有机会继承你家的财产!”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心里暗叫不好。 娄晓娥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也都看到听到了,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和他离婚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咬着牙说道:“娄晓娥,你放心。 明天我们就把今天这情况向街道汇报上去。”他可记着许大茂刚才指着他鼻子骂的仇呢。 娄晓娥出身资本家家庭,想要和身为三代贫农的许大茂离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到时候街道的人会来走访三位大爷,还有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这些人的话可重要了,说不定能决定娄晓娥能不能顺利拿到街道开具的离婚证明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娄晓娥离个婚,还得召开全院大会的原因。 刘海中气得直喘粗气,大声说道:“这许大茂简直就不是人,哪配得上你。 我坚决支持你跟他离婚!”刚才许大茂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现在他脑袋还晕乎乎的呢。 傻柱、贾张氏、一大妈等人,之前都被许大茂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刻,他们纷纷举起手来,表示支持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甚至还主动说愿意一起去街道为娄晓娥作证。 最后,这场全院大会在众人一致同意娄晓娥离婚的情况下,由易中海宣布结束。 没了热闹可看,大家伙儿就像受惊的鸟兽一样,各自散去。 一边走,一边还在议论许大茂,眼神里满是看不起。 不管在什么时候,男人要是想着吃绝户这种事,那都是要被人笑话的。 可许大茂不但想吃娄家的绝户,还想着过河拆桥,甚至还想对老丈人不利。 这行径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傻柱和许大茂向来是死对头。 这会儿,傻柱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去举报许大茂。 他想着,要是举报成功立了功,说不定自己就能重新回到食堂工作了。 前院里,许大茂还蹲在原地,不停地抬手抽自己的嘴巴子,嘴里嘟囔着:“我这破嘴,今天是怎么了,净说些不该说的实话!这下可好,全完了。”娄晓娥已经决定,明天一大早,就拉着他去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 而且几位大爷也要跟着去,这婚看样子是离定了。 许大茂为了算计娄家,苦心经营了三年多,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的脸色变得像死人一样难看。 张速站在院墙的阴影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许大茂今晚的这个下场,完完全全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张速早就知道许大茂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平日里,许大茂见了谁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还时不时被傻柱欺负,看着好像没什么心眼儿,人畜无害。 可实际上,他心里对四合院里的人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对娄晓娥和她爹娄振华,那恨意更是深到骨子里。 所以,张速特意选了一张倒霉符,就是要让许大茂把藏在心底的那些算计、那些坏心思,全都一股脑地说出来。 而四合院里的人听到许大茂的真心话后的反应,也都在张速的预料之中。 毕竟,人都是这样,事没摊到自己身上,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可一旦许大茂把他们的丑事、伤疤都给揭开了,这些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许大茂的对立面。 这样一来,好处可多了。 第145章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娄晓娥能顺顺利利地离婚,许大茂的名声也会彻底臭掉,还能让四合院里那些人心里不痛快,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因为和许大茂彻底决裂了,娄晓娥打算去何雨水家借住一晚。 不过,在去何雨水家之前,她先来到了张速家。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娄晓娥对张速表达了自己深深的感激之情后,这才前往中院。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的朝霞红彤彤的,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一片绚丽的色彩。 淡淡的晨光洒在四九城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这座四合院。 院子里,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很快,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有倒水的哗哗声,人们的谈笑声,捅煤球炉子的咚咚声,还有开关门的吱呀声。 张速在这些声音中慢慢醒来,轻声说道:“系统,打卡!” 紧接着,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一声欢快的提示音响起,紧接着系统那不带任何感情却又令人兴奋的声音播报:“恭喜宿主,此次打卡顺利完成,您成功获得海胆十只。”这些海胆,个个刺芒整齐且坚硬,外壳呈现出自然的纹理,每一只都仿佛带着大海深处的神秘气息。 它们可是海中的美味珍馐,无论是清蒸,让其原汁原味得以展现,还是精心做成海胆刺身,那鲜美的口感都能瞬间在舌尖绽放。 未等宿主从获得海胆的惊喜中缓过神,“叮”的又一声提示音传来:“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您收获了北冰洋汽水一箱。”一箱共二十四瓶的北冰洋汽水,绿色的玻璃瓶身透着清爽,标签上那标志性的北极熊图案,仿佛在诉说着这汽水的清凉与独特。 拧开瓶盖,便能听到“呲”的一声,细密的气泡升腾而起,散发出浓郁的橘子香气,轻抿一口,酸甜的滋味瞬间刺激着味蕾,带来满满的童年回忆和畅爽之感。 紧接着,又是一道提示音打破短暂的宁静:“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特级信阳毛尖礼盒装一份。”礼盒外观精美,采用高档的硬纸板材质,上面印着古朴典雅的图案,彰显着其不凡的品质。 打开礼盒,便能看到两罐封装严密的茶叶,茶叶条索紧细圆直,色泽翠绿油润。 当热水注入,茶叶在水中舒展身姿,香气四溢,是那种独特的熟板栗香,滋味醇厚回甘,尽显特级信阳毛尖的独特魅力。 最后,一声更为响亮的“叮”宣告:“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围棋专业六段卡。”这张卡片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一旦宿主使用,瞬间便会掌握围棋专业六段的棋艺水平。 无论是复杂的定式变化,还是精妙的中盘战斗技巧,或是对全局形势的精准把控,宿主都能信手拈来,在围棋的黑白世界中纵横驰骋,与高手对弈也能不落下风,尽显棋艺大师的风范。 张速看了看获得的奖励,毫不犹豫地把围棋卡捏碎,吸收了里面的能力。 然后,他起身下床,开始洗漱、吃早饭。 等他出门的时候,发现四合院里今天的人少得可怜。 他看到何雨水,便上前问道:“雨水,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冷清,人都去哪儿了?” 何雨水捂着嘴,笑着回答:“今天小娥姐要和许大茂去离婚,大家伙儿都去街道反映问题了。 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去了呢。” 原来,昨晚许大茂把贾张氏骂得很难听,还说秦淮茹专门勾搭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还诅咒棒梗没好下场。 这可把婆媳俩给气坏了,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着要去街道找王主任,好好说道说道许大茂的恶行。 张速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那许大茂还挺有‘本事’,能把这么多人都得罪了。”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调侃意味的笑容,随后双手稳稳地握住摩托车把,将车子缓缓推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此时,何雨水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张速微微侧身,示意她坐到车后座上。 待何雨水坐定,双手轻轻抓住车座后的扶手,张速便果断地拧动油门。 刹那间,摩托车发出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猛地向前冲去,排气管喷出的尾气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车子在街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张速一边专注地驾驶着摩托车,一边微微侧头,提高音量对坐在身后的何雨水说道:“雨水,我看你每天上下班都得坐公交,难道心里就没琢磨过买辆自行车吗?”说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 何雨水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轻声回应道:“怎么没想过呀,张速哥。 我也早就存够了买车的钱,可你是知道的,这自行车票实在是太难搞到了……”话落,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遗憾与无奈。 张速听了,心中对何雨水的处境十分理解。 他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这年代的公交车确实太不靠谱了。 半个多小时才来一班,要是碰上个刮风下雨、天气不好的时候,等上一个小时都不稀奇。 而且那公交车在路上跑得慢悠悠的,还老是出故障,动不动就抛锚,实在是让人头疼。”他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何雨水听着张速的话,感同身受地点点头,说道:“是,每天等公交都等得人心焦,要是真能有辆自行车,那可就方便太多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模样。 “我在纺织厂当落纱工,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八块五,虽说钱不算多,但我平日里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攒够了买车的钱。 买辆自行车,一直是我心心念念的梦想。”何雨水继续说道,眼神中既有对梦想的执着,又有面对现实的无力。 张速听后,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何雨水实现这个愿望。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就是一张自行车票嘛,雨水,你别发愁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第146章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其实,张速心里清楚,自己之前通过打卡已经幸运地获得了一张自行车票。 只是他觉得此刻突然拿出来,似乎有些太过突兀,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所以,他决定先和何雨水透露一下,给她打打预防针,也好让事情显得更加自然些。 何雨水听了张速的话,心中十分感动,但她也深知自行车票的稀缺程度。 她连忙说道:“张速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自行车票真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你要是实在弄不到,千万别为难自己,我可不想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她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担忧,生怕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张速陷入困境。 “行嘞,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轻盈地跳下摩托车,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对着张速挥了挥手,说道:“张大哥,那我走啦,回头见!”随后便转身离去。 张速到了工厂,径直走向医务室。 刚一进门,就看见丁秋楠已经贴心地为他泡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还在一旁整整齐齐地放了一份报纸。 “秋楠,太感谢你啦,不过这报纸我就先不看了。”张速一边说着,一边端起茶缸,轻抿了一口,顿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紧接着,他便把自己打算编写一本关于赤脚医生实用手册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丁秋楠。 丁秋楠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得脸色泛红,大声说道:“这主意太棒啦!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作为一名专业医生,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样一本手册对于广大乡村地区的医疗保障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 “张速,虽说我的医术比不上你那么高明,但你在编写这本书的过程中,要是碰上需要查阅资料,或者有其他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她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期待,紧紧盯着张速。 此前,丁秋楠只知道张速模样英俊,才华横溢,可今天才发现,他居然还怀揣着一颗如此炽热的济世之心,这让她对张速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行,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先提前跟你说哦,给我帮忙这活儿可不轻松,而且还没有额外的报酬。”张速半开玩笑地回应道,眼神里透着一丝调侃。 从那之后,张速便一门心思扑在了赤脚医生手册的撰写工作上。 丁秋楠也时常在一旁协助,不是帮忙查阅各种医学资料,就是贴心地为他端茶倒水。 期间,有个闹肚子拉得厉害的病人前来就诊,丁秋楠便独自熟练地处理了,生怕打扰到正专注创作的张速。 与此同时,在街道办事处那边,王主任正眉头紧皱,认真听着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按理说,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两口子,女方出身大资本家家庭,男方则是三代贫农,这婚到底离不离,该怎么个离法,理应主要看男方的态度,女方在这事上没什么太大的话语权。 可听完众人的描述,王主任不禁在心里暗自感叹,真是世事难料。 “真没想到这许大茂……”王主任轻轻叹了口气,“还真是人心隔肚皮!”以往,王主任虽说不常去四合院,但每次碰到许大茂,对方总是满脸堆笑,还时不时说几句讨好的话,所以她对许大茂的印象原本还算不错。 可谁能想到,私底下的许大茂竟是这般德行。 “谁说不是呢!许大茂那挨千刀的,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一旁的贾张氏按捺不住,气愤地插嘴道,接着便添油加醋地把许大茂昨晚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主任,甚至连许大茂抱怨娄振华怎么还不死,自己都快忍不住了之类的话,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许大茂,你当真说过这些话?”王主任满脸难以置信,忍不住问道。 她心想,这许大茂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些话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就算警察不抓他,保卫科也肯定饶不了他,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心里清楚,自己只要一开口,就容易控制不住说出实话,所以一开始他还打算装哑巴,一声不吭。 可现在王主任直接点了他的名,要是再不回应,好像也不太合适。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咬咬牙开了口:“是,是我说的,怎么着吧?你不过就是个街道主任,官儿小得跟芝麻粒儿似的,可每天这官瘾倒还挺大!就你长这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话音刚落,为了宣泄心中那股莫名的怒气,许大茂“呸”的一声,一口青黄色的浓痰吐在了王主任的脚边。 话一出口,许大茂瞬间回过神来,心里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又管不住嘴了! 四合院的众人见状,皆是神色一变。 好家伙,这许大茂简直就是逮谁怼谁!不过毕竟是在街道办事处,大家都不太好随意发表意见,只能默不作声,只是一双双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王主任,想看看她会作何反应。 王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不再多问一句话,低下头,拿起笔“刷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完后,她用力盖上大红公章,二话不说,直接把一份文件递给了娄晓娥,说道:“这是街道开具的证明,你拿着这个,就可以和许大茂去办离婚手续了。” 娄晓娥接过证明,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晓娥……”许大茂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哀求,可他又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他心里明白,一旦再开口,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娄晓娥谢过王主任后,便拉着许大茂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父亲娄振华派来的司机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 原来,早上的时候,娄晓娥就借电话把自己和许大茂之间的事告诉了父亲。 娄振华听完,顿时火冒三丈,当即表示坚决支持女儿和许大茂离婚。 第147章 这门亲事压根就成不了 许大茂看到娄家的司机,心里明白娄振华肯定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蔫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岳父娄振华一直都看不上自己,当年两人相亲的时候,娄振华就坚决不同意娄晓娥嫁给他。 要不是自己花言巧语哄骗住了娄晓娥的母亲,这门亲事压根就成不了。 两人坐上小轿车,车子很快便朝着区民政局的方向驶去。 等他们从民政局出来时,娄晓娥只觉得一身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而许大茂则脸色黑得像锅底,心情糟糕透顶。 他也没心思去上班,直接就灰溜溜地回了四合院。 在轧钢厂这边,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小轿车缓缓驶入厂区。 此时,张速还在医务室里专心致志地编写着手册,连午饭都没去食堂吃,还是丁秋楠帮忙打回来的。 当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久坐的身体。 恰在这时,李副厂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恭敬的神色,说道:“张速,没打扰到你工作吧?我找你有点事。”以前李副厂长对张速就比较客气,自从前几天在接待餐上,看到大领导对张速那极为重视的态度后,他现在对张速更是恭敬有加。 “没事,我刚好忙完了。”张速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 虽说在原着里,这李副厂长的为人不怎么样,但他和张速之间并没有什么过节,所以张速对他也还算客气。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咱们轧钢厂是公私合营的企业,私方的董事长是咱四九城有名的大资本家娄振华……”李副厂长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张速的表情,“就在刚才,董事长亲自来了厂里,而且一到就点名要见你。” 毕竟娄振华可是富甲一方的大资本家,在他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大半个四九城都有他家的产业。 更令人钦佩的是,他眼光独到,早在1954年国家刚开始试点公私合营的时候,他就率先响应号召,主动把轧钢厂贡献出来,成为了第一批公私合营的试点单位。 而且在轧钢厂公私合营之后,他为了避嫌,很少来厂里,把厂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公方派来的厂长打理。 也正因如此,他在业界赢得了很好的声誉。 如今,这位举足轻重的“活财神”突然现身轧钢厂,还指名道姓要见张速,李副厂长实在摸不透其中的缘由,又不敢贸然去问,所以只能通过观察张速的反应,试图从中找到一点线索。 娄晓娥才刚刚提出离婚,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圈子。 第二天一大早,娄振华就迫不及待地想见见张速。 张速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用细想,也知道娄振华找他所为何事。 他冲李副厂长轻轻一笑,点头示意明白,随即表示立刻就去。 李副厂长看着张速神色淡定,像没事人一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不成这张速钓鱼的时候,不光结识了大领导,还和娄振华有交情?要是真有这回事,那往后可得想尽办法和张速拉近关系。 毕竟,他一直盯着厂长的位置,要是能把杨厂长挤下去,董事长的意见那可是至关重要。 要是能讨好张速,让他在关键时候说几句好话,自己当上厂长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多几分。 很快,张速来到了娄董事长的办公室。 他礼貌地敲敲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在秘书的指引下,坐在了娄振华对面那张黑色的小牛皮沙发上。 “娄董事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张速语气平和地问道。 娄振华靠在宽大的旋转真皮座椅上,目光在张速身上打量着,看似随意地问:“张速,我听说你今年才二十二岁?” “虚岁已经二十三了,只是还没到生日呢。”张速如实回答。 “年纪轻轻,医术就如此高超,真是后生可畏!咱们轧钢厂能有你这样的人才,那可是福气。”娄振华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张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他心里清楚,娄振华找他肯定不是单纯为了闲聊、夸赞几句。 果不其然,娄振华喝了口茶,接着看似不经意地说:“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好好感谢你对我女儿娄晓娥的帮助。” “这丫头虽说身为我的独生女,可一点大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当年她嫁给许大茂,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考虑。”说到这儿,娄振华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年,娄振华率先响应公私合营,可在那个人们被严格划分成分的年代,他身为大资本家,一家人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上麻烦,落得一无所有。 就在那时,有人把祖上三代都是贫农的许大茂介绍给了娄晓娥。 娄晓娥想着,嫁给许大茂能给家里的身份镀镀金,改善一下处境,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门婚事。 婚后,她从宽敞豪华的大别墅搬进了拥挤的大杂院,吃穿用度跟以前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再加上一直没能生孩子,还时常遭到公婆的刁难和欺负。 可她怕父母担心,每次写信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而许大茂平日里在娄振华夫妻面前,把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所以他们一直都以为女儿过得挺好。 直到今天早上,娄振华才知道女儿这些年竟然多次遭受许大茂的殴打。 一想到女儿这三年来默默忍受的委屈,娄振华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疼痛。 听完女儿的讲述,他对让女儿下定决心离婚的张速充满了好奇。 来到轧钢厂后,又听说张速在医务室做截肢手术大获成功,还和大领导关系不错,这让他更加急切地想要见见张速。 张速一进门,娄振华就开始仔细观察他。 只见这小伙子身姿挺拔,气质出众,心里不禁一动。 如今娄晓娥已经离婚恢复单身,张速同样也是单身,而且张速家祖上三代都是雇农,出身比许大茂还要好。 或许,可以让他和娄晓娥接触接触? 第148章 连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这么想着,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娄振华的话里便带上了一些暗示的意味:“晓娥是个好姑娘,就是之前运气不好,遇人不淑,往后肯定能遇到更合适的人。” 张速心思敏锐,一下子就听出了娄振华的言外之意,但他装作没听懂。 他对娄晓娥并没有男女之情,当初帮助她,只是觉得娄晓娥人不错,不该落得像原剧中那般悲惨的结局。 要说和她在一起,那是想都没想过。 毕竟,他可不想走那种靠女人上位的路。 至于娶了娄晓娥,靠着娄振华飞黄腾达,张速更是连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且不说他一心只想过平淡躺平的日子,压根不想当什么富豪。 就算他真有进入商场打拼的想法,他也坚信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前世的记忆,完全能够在商场上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两个聪明人交流,往往点到为止。 娄振华从寥寥数语中,就听出张速对和娄晓娥发展关系不感兴趣,于是便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当娄振华得知张速会下围棋时,顿时来了兴致:“我也一直特别喜欢围棋,要不咱们俩来下几盘,切磋切磋?” “好。”张速没有推脱,欣然应允。 他也正想试试自己获得的围棋专业六段水平到底如何。 几局对弈下来,张速发现娄振华的围棋水平着实一般,属于那种棋艺不精却又特别爱下的人。 他暗自摇头,心想若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下次还是得找个专业棋手对弈才行。 娄振华虽然连输三局,但看向张速的眼神里,欣赏之意却愈发浓厚。 他之前确实很爱下围棋,可以往和他下棋的人,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地位,每次都会故意放水。 他虽然场场都赢,心里却清楚自己的真实水平并没有那么高。 这样的对弈,让他觉得索然无味,每次下不了几盘就不想再下了。 但张速不一样,张速明知他的身份,又在他的厂里工作,却没有丝毫讨好巴结的意思,下棋时一板一眼,该怎么下就怎么下。 两人又接着下了两盘棋,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熟悉的下班铃声响起,张速站起身来,向娄振华告辞:“娄董事长,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就先回去了。”张速可不想因为下棋耽误了下班。 “,好的。”娄振华似乎没想到张速这么干脆,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你路上小心。” 张速走到门口时,娄振华又把他叫住了:“对了,晓娥让我转告你,她在后院窝棚旧柜子底下藏了些东西。 要是你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是什么东西?要不我取出来给她带过去?”张速疑惑地挑起眉问道。 “不用了,晓娥说那个院子里的东西,她都不想要了,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娄振华再次说道。 张速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转身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出了办公楼,张速沿着厂里最宽敞的主路走了十来分钟,就看到了医务室。 此时已经下班好一会儿了,厂子里没什么人,车间的灯也都早已熄灭。 远远地,张速偶然间看见医务室里透出光亮,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他轻轻走近,定睛一看,只见丁秋楠正坐在办公桌前。 她一只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握着笔,在纸上随意地涂画着,看起来颇为无聊。 很显然,这姑娘是在专门等他。 暖融融的黄色灯光,轻柔地洒落在丁秋楠那秀美的面庞上,勾勒出她动人的轮廓。 而她,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晚归的张速。 此时此刻,一股热流瞬间涌上张速的心头,让他的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丁秋楠听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迷迷糊糊地转过头。 当看到张速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明亮的光彩。 “张速,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呀?”她在这里等得都快打瞌睡了。 “我和娄董聊了些事,所以耽搁了一会儿。”张速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走吧,我带你到里屋去休息会儿。”说着,他看向丁秋楠的眼神,已然变得炽热无比。 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些日子没能和丁秋楠相聚,张速心里着实有些想念。 丁秋楠看着他这般眼神,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呢?刹那间,她的脸颊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然而,当张速拉着她往医务室里屋走去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只是微微低着头,任由张速牵着她的手。 一段时间过后,两人从医务室里走了出来。 张速身形矫健,大步一跨,便稳稳地坐上了摩托车。 随后,他拿起一个头盔,递给丁秋楠,说道:“快上车吧。”丁秋楠本想抬腿跨上摩托车,可刚一用力,就感觉大腿根部一阵酸痛,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我……我腿有点软。”她的脸再次红了起来,都怪张速刚才,非要折腾她,现在可好,连走路都费劲。 “没事,我抱你上来。”张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他下了车,把摩托车稳稳地停好,然后一个公主抱,轻轻地将丁秋楠抱上了摩托车,让她坐得舒舒服服的。 接着,张速发动摩托车,引擎轰鸣,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轧钢厂的大门疾驰而去。 “张大夫,丁大夫,这么晚才下班呐,真是辛苦了!”看大门的大爷看见两人过来,赶忙上前打开大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称赞两人为了工人们的健康,不辞辛劳,兢兢业业。 工作辛苦?丁秋楠听到这话,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她实在是觉得太不好意思了,赶忙将头埋进张速的后背,都不敢抬头看大门大爷一眼。 “大爷,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张速笑着朝大爷摆了摆手,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随后,他拧动车把,摩托车再次呼啸着驶向远方。 车子开出轧钢厂好长一段距离了,丁秋楠依旧把头紧紧地贴在张速宽阔的后背上。 “好了,大爷看不到咱们了。”张速嘴角含笑,轻声说道。 第149章 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丁秋楠一听这话,想起张速之前说的那句“为人民服务”,忍不住伸出粉拳,轻轻地捶了一下张速的后背。 之后,张速带着丁秋楠来到丰泽园,点了几道可口的炒菜。 两人吃完饭后,张速又贴心地将丁秋楠送回了家。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娱乐活动十分匮乏,每天都是上班、下班,吃过晚饭后,就早早地休息了。 所以,尽管才九点多,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上了门窗,一片寂静。 张速在院子里环顾一圈,见四周没有人,便悄悄拎起一把铁锹,朝着后院走去。 他来到后院的窝棚底下,费了些力气,将一个破旧的柜子挪开,然后开始在地上挖掘起来。 当他往下挖了大概一尺多深的时候,铁锹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发出“当啷”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张速停下手中的动作,把铁锹放在一旁,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从坑里拿出一个金鸡饼干盒。 他缓缓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十根小黄鱼,还有二十根大黄鱼。 看来,这就是娄晓娥藏在四合院里的私房钱了。 张速对此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因为在原来的剧情里,刮大风的时候,许大茂举报娄晓娥之后,就在家里发现了这些大黄鱼。 为了能谋个一官半职,许大茂把这些金子上缴给了当时颇有地位的二大爷刘海中。 不过,许大茂留了个心眼,偷偷藏了两根大黄鱼。 而刘海中在把剩下的金子上缴的时候,也私自扣下了两根。 后来,许大茂还利用这两根大黄鱼,威胁刘海中帮他办事。 但现在,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因为如今,娄晓娥已经把她所有的私藏,都留给了张速。 张速毫不犹豫地将这些大小黄鱼一股脑儿地塞进了系统空间。 随后,他又把地上挖的洞用土填好,用脚使劲踩实,把地面弄得和原来一样平整。 接着,他把之前挪开的破柜子又拉回原位,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进了屋,张速从口袋里掏出上班路上买的小麦种子,又从厨房拎出半袋子黄豆。 紧接着,他心念一动,整个人便瞬间进入了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里依旧是雾气弥漫,如梦如幻。 张速将手中的黄豆袋子高高抛起,同时在心里默默想着让种子播种的指令。 神奇的是,那些黄豆种子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自动飞散开来,均匀地落在土地里,完成了播种。 之后,张速又如法炮制,将小麦种子也播种好了。 与此同时,灵泉水从泉眼缓缓流出,沿着之前挖好的渠沟,轻柔地浇灌着刚刚种下的小麦和黄豆。 从系统的介绍中,张速得知,小麦和黄豆的成熟周期都是三天。 在这期间,他无需做任何额外的事情,只需要等到时间一到,前来收割就可以了。 从系统空间出来后,张速打来水,洗了洗脚,随后便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便热闹了起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张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粉丝一百斤。”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心双印抽纸100箱,每箱48包。”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爆衣符两张。” 看到系统给出的奖励,张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觉得什么都还不错,唯独对那“正立牌”大刀草纸实在是难以忍受。 那种草纸又粗糙又发黄,看着就像是被反复使用过的一样。 现在好了,终于有了洁白柔软的卫生纸,张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至于那两张“爆衣符”,张速倒不是特别感兴趣。 这段时间签到,他已经领取了不少符篆。 所以,他只是简单看了看爆衣符的使用方法和功效,便把它们放进了系统空间。 张速收拾好一切,拎起那个白底红花的搪瓷脸盆,正准备去洗脸,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咚咚咚”,敲门声很有规律。 张速迈着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三大爷阎埠贵。 只见阎埠贵手里提着一瓶西凤酒,脸上堆满了笑容,站在门口。 张速注意到,阎埠贵今天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中山装,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他挑了挑眉,笑着说道:“三大爷,今天看起来可真是容光焕发,想必是有喜事吧!” “是,今天是解成和于莉结婚的日子。 之前我跟你借车,你也答应了,车钥匙在哪儿呢?”阎埠贵笑着问道。 “车钥匙就在饭桌上,您自己去拿吧。”张速爽快地说道。 毕竟之前已经答应了阎埠贵,所以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太感谢你了,张速,你的这份恩情,三大爷我记在心里了。”阎埠贵满心欢喜地走进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有了这辆车,他们家这次婚宴可就有面子多了!临走前,阎埠贵把那瓶西凤酒留在了张速的桌子上。 张速看了眼那酒,心里清楚,这酒跟自家珍藏的杜康、茅台相比,可差远了。 不过,在当下这时候,一瓶酒能卖五六块钱,倒也还算说得过去。 清晨,张速起了床,前往中院洗漱。 等他回到屋子时,何雨水已然在忙着做早餐了。 两人吃了一顿简单却营养丰富的早饭,随后,何雨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房间。 此时,四合院中已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张速哥,估计新娘子快要到啦,咱们赶紧去瞅瞅。”何雨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着张速说道。 张速点点头表示赞同,两人便一同朝着前院走去。 刚到地方,就看见于莉身着大红色的棉袄,脚上穿着绿色的鞋子,正走进院子。 搀扶着她的伴娘,正是她的妹妹于海棠。 于海棠本就生得俊俏,今日姐姐大喜,她不仅换上了崭新的衣裳,还精心化了妆,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比起新娘子于莉,竟还多了几分明艳动人的韵味。 第150章 哪会如此铺张浪费 紧接着,便是传统的结婚仪式。 不过在这个年代,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所以不拜天地。 取而代之的是,一拜教员,感恩其带来的光明与指引;二拜高堂,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三是夫妻对拜,许下相伴一生的承诺。 完成拜堂成亲的仪式后,便迎来了婚宴。 阎解成在轧钢厂上班,平日里结识了不少工友。 阎埠贵则在红星小学当教师,同事也不在少数。 再加上阎家的各路亲戚,还有四合院的邻居们,林林总总加起来得有二百多人。 要是真的摆桌设宴,起码得摆二十桌才行。 可阎埠贵过日子向来精打细算,哪会如此铺张浪费。 于是,他只设了三桌酒席,用来宴请那些最为重要、身份尊贵的客人。 婚宴的主桌上,坐着阎埠贵夫妻、于莉的爹妈、于莉和她的丈夫、一大爷、二大爷、张速,还有于海棠,总共十个人。 席面上的菜品不算丰盛,有一道大荤菜红烧肉,一道小荤菜腐竹炒肉片,再搭配上六个素菜和一个汤。 虽说这宴席看着不算高档,但大家都知道阎埠贵向来抠门,也就都没说什么。 至于其他的客人,吃的都是大锅菜,还有管够的白面馒头。 而负责做酒席和大锅菜的厨子,正是傻柱。 当然,傻柱可不是白干活的,他当一天帮厨能拿到两块钱的工钱。 傻柱站在前院临时砌起来的大锅灶旁,手里挥舞着大锅铲,不停地翻炒着锅里的大锅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阎埠贵,真不是个东西,还三大爷呢,老子在这儿忙活一整天,才挣两块钱。” “他张速不过借了个摩托车,就给人家一瓶西凤酒,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嘛。”虽说嘴上骂骂咧咧的,但傻柱手上的活儿可没停下。 毕竟在这年头,当一天帮厨挣两块钱,这是行情价。 他要是不做,有的是人抢着来干。 其实,要是没有张速那瓶值五块钱的西凤酒作对比,傻柱心里也不会这么不平衡。 可这人呐,就怕有个比较。 傻柱一边嘟囔着阎埠贵像周扒皮一样抠门,一边不停地翻动着锅里的饭菜。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锅大锅菜做好了,傻柱拿起勺子,用力地敲着锅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菜做好啦!大伙都快来吃!来晚了可就没啦!大白馒头随便吃!” 傻柱小时候跟着他爹何大清在街面上卖过包子,所以这吆喝起来,那叫一个专业。 四合院的人听到傻柱喊菜好了,一个个赶忙端着碗、盆就冲了过来。 贾张氏更是冲在最前面,手里还捧着家里煮粥用的小锅。 贾张氏一到大锅菜跟前,抄起勺子就开始猛挖,没一会儿,那小锅里的菜就堆得满满当当,都快溢出来了。 在她身旁,棒梗也没闲着,正疯狂地往自己随身带的粗瓷大碗里装白馒头,碗装满了,又开始往兜里塞。 这奶孙俩疯狂的模样,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俩人是谁?看着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好像是阎老师院子里的邻居。” “嘶,这该不会是饿死鬼托生的吧?” “大家小声点,这人是我们厂死掉的贾东旭的妈,她可厉害了,要是被她听到,能把你们骂得抬不起头。”这时,有个轧钢厂的工人听到大家的议论,赶忙小声给众人科普。 那些红星小学的老师不认识贾东旭,可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他。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点头。 贾东旭在厂里上班十几年,抠门的名声那是传遍了全厂,所以看到他母亲这副模样,大家倒也觉得见怪不怪。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傻柱看着热热闹闹的婚宴现场,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和贾张氏结婚的时候,只能给每家发一个窝头,这事到现在还被许大茂拿出来嘲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酸涩。 这边大锅菜的地方吵吵嚷嚷,热闹非凡,而那边婚宴主桌上的气氛明显融洽许多。 虽说张速和易中海、刘海中平日里不太对付,但毕竟今天是阎解成的婚宴,大喜的日子,大家表面上都维持着一团和气,甚至这三人还举杯碰了一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于莉轻轻拉了拉于海棠的衣角,轻声说道:“你少喝点,小姑娘家的,喝太多酒不好。” “姐,你别管我,我今儿高兴,就想多喝点。 你今天结婚,我太开心了。”于海棠眼神中已经透着几分醉意,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可她还是固执地要继续喝酒。 其实,于海棠心里藏着苦呢。 就在昨晚,她得知张速去了娄董的办公室,便一直在厂子里等着他。 她不想和丁秋楠正面碰上,就躲在医务室后面。 谁知道,等了好久,她没看到人,却听到了让她心碎的声音。 如今,和张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看着他和旁人谈笑风生,于海棠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婚宴接近尾声,那些吃大锅菜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于莉的父母准备带着于海棠回家,可于海棠喝醉了,嘴里嘟囔着非要去张速家坐坐,说要和他谈谈心。 没办法,她父母只好把于海棠托付给张速照顾,然后便离开了四合院。 张速将于海棠搀扶着回到后院,走进了自己家里。 他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背后有个热乎乎的身体贴了上来,紧接着,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他。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干柴遇到烈火,瞬间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一切平息,于海棠躺在床上,小脸依旧红扑扑的,睡得正香。 张速则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人的性格果然会在待人接物、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表现出来。 就拿于海棠来说,她在某些方面和丁秋楠截然不同,不过各有各的独特之处,也各有各的好。 晚饭之前,阎解成带着于莉一起来归还摩托车。 “张速哥,车子我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您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阎解成满脸笑容地说道。 第151章 代步工具而已 张速站在那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随意道:“嗨,什么检查不检查的,不过就是一辆车罢了。”在他心里,车可不像有些人那般,被当成第二个老婆。 对他而言,车仅仅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拿车跟老婆比?它能帮你洗衣服吗?能为你做饭吗?能给你暖床,生孩子吗?统统都不能!那哪能算得上老婆呢! 这时,于莉两口子和张速站在门口闲聊起来。 张速很快发现,这于莉和于海棠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 要是把于海棠比作热情似火、肆意绽放的红玫瑰,那于莉就如同娇羞动人、清新淡雅的小白花。 果真是像老话说的,一母生九子,连母十个样。 三人正聊得火热,在屋子里的于海棠终于睡醒了。 她慢悠悠地走到门口,一眼看见张速,刹那间,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到底是女孩子,即便性格相对开朗,可面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还是难免会感到羞涩。 张速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神态,不禁轻轻一笑。 于莉看到妹妹出来,忍不住数落道:“你这丫头,喝醉了就撒酒疯,非要找张速聊天也就罢了,竟然还直接在人家家里睡着了。”于海棠赶忙推着姐姐,说道:“行了姐,我知道啦。 今天可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赶紧回去和姐夫过你们的甜蜜小日子,别管我啦。”于莉虽然比于海棠大几岁,可从小就拗不过这个妹妹。 这会儿见她催自己走,也只能无奈地笑笑,说道:“你别推了,我自己走。”说完,便拉着阎埠贵的手,转身离开了。 等到后院只剩下张速和于海棠两人,于海棠咬着嘴唇,静静地看着张速,一时没有说话。 张速打趣道:“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于海棠立刻回应:“没有。 张速,你给我记住,我可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放弃的人。 丁秋楠能做到的事,我照样可以做到!”说完,她不等张速回答,扭头就朝着前院跑去。 张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怪不得这丫头今天这么主动,原来是知道自己和丁秋楠的事了。 看来往后做事真得小心谨慎些,免得再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夜过去,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张速睡醒过来。 他心里默念:“打卡!”紧接着,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肘子一百个!” “叮,恭喜宿主,获得隔音防护罩一个。”隔音防护罩?张速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查看这个道具的介绍。 【隔音防护罩】:这个防护罩能够根据需求自行调节大小和高度。 只要被它笼罩的地方,里面不管发出多大的声响,外界都丝毫听不到。 然而,防护罩里面的人,却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所有声音。 另外,这个防护罩除了能隔绝声音,还可以阻挡蛇虫鼠蚁,并且对空气进行过滤,让内部空气的pm2.5值始终保持在最佳状态。 看完介绍,张速心里惊叹不已,直呼好家伙。 昨天自己才想着以后做事得注意别被人听到,今天这系统就贴心地送了这么个宝贝过来。 这……这不是明摆着鼓励自己做些私密的事嘛。 而且,只隔离内部声音,却不隔绝外界声音,这设计可真够奇特的。 这系统,还真有点古灵精怪的。 张速想着,要是自己和某个女孩在这防护罩里亲密互动,而外面是热闹嘈杂、人来人往的场景,各种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那……这氛围,想想都觉得刺激。 这么一想,张速忍不住嘿嘿地坏笑起来。 起床洗漱完毕后,张速没有让何雨水准备早饭,而是径直来到巷子口,买了豆汁儿、焦圈,还点了一碗卤煮。 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四九城的这些特色美食,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想念。 他拎着早餐回到家,和何雨水一起吃得饱饱的。 吃完后,张速叫住正准备去洗碗的何雨水,递给她一张自行车票。 “这……这是自行车票?”何雨水满脸惊讶,不敢相信地接过车票,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 她一直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自行车票,张速竟然短短几天就弄到了,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张速哥,你这自行车票是从哪儿弄来的呀?”何雨水好奇地看向张速问道。 张速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立马说道:“前天娄晓娥的父亲,娄董事长到轧钢厂来了,我和他下了盘棋,赢了他,这票就是他给我的。”毕竟前天娄振华到厂里找自己这事,轧钢厂好多人都知道,现在四合院里的人肯定也都听说了。 这么说这票是娄振华给的,省得有些人眼红,又搞出举报这种事来。 他自己倒是不怕陪这些人折腾,可这自行车票是给何雨水用的,还是别惹出麻烦为好。 送何雨水坐上公交后,张速转身开车前往轧钢厂。 到了医务室,丁秋楠像往常一样,已经给他泡好了一壶热茶。 张速喝了几口茶,稍作休息后,便开始投入到撰写赤脚医生手册的工作当中。 丁秋楠在一旁帮忙,又是递东西,又是端茶倒水的。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张速正打算歇一会儿,突然厂里的广播声响了起来:“我厂宣传科的员工许大茂,有人举报他曾发表不当言论。 经保卫科核查,他本人已经承认。 而且,还查出他在作风方面存在问题,以及其他一些不良行为……现在,经厂领导班子商议决定,对他作出如下处罚:从即日起,开除许大茂在轧钢厂的工作,以后永不录用。”这段广播反复播放了三遍,整个轧钢厂瞬间炸开了锅。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轧钢厂的工作可是实打实的铁饭碗。 一般人要是犯了点错,只要不是特别严重,最多也就是调个岗位,几乎不会有被开除的情况。 可这次许大茂,一点预兆都没有,直接就被开除了!这消息简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到底干了什么呀?” 第152章 被辞退那是活该 “哼,那张驴脸,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被辞退那是活该!” “之前仗着是娄董的女婿,整天在厂里耀武扬威、装模作样的。” “许大茂和娄家姑娘早就离婚啦!”人群里突然冒出个声音,像是投下一颗重磅消息弹。 众人瞬间被吸引,目光齐刷刷投向那爆料之人,紧接着像潮水般围拢过去,眨眼间就把这人围得严严实实。 这人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胸脯微微挺起,扫视着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的众人,故意顿了顿,卖足了关子,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大伙都清楚,我弟弟可是在厂保卫科任职,消息那叫一个灵通。 我听他讲,前阵子有人实名举报许大茂,好家伙,这一举报可就捅出大篓子了。”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厂里保卫科一介入调查,好家伙,许大茂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被抖落出来。 他平日里对娄董的女儿那是拳脚相加,实施家庭暴力,在外面还不安分,乱搞男女关系,生活作风极其不检点。 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大肆收受村民贿赂,简直是利欲熏心。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辱骂娄董,那可是厂里的大老板,他都敢骂,这胆子也忒大了!” “总之,许大茂这人坏到了骨子里,就像老话说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彻彻底底的烂透了。 娄董得知这些事后,本来就因为女儿和他离了婚,没了那层顾忌,哪还能容得下他在厂里胡作非为,直接大手一挥,让他收拾东西走人,以后都别想再踏进咱轧钢厂半步!” 这番话一讲完,周围的群众像是炸开了锅。 “许大茂这行径,简直不是人呐!” “竟干那吃绝户的勾当,还这般理直气壮,真可谓是厚颜无耻至极!” “如今他铁饭碗没了,这下算是彻底完喽。” “也不知是谁,竟会跟那长着张驴脸的许大茂搞到一块儿,这眼光实在是太差劲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而那些平日里跟许大茂走得近的大妈、大姨们,此刻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惶恐不安,生怕这事牵连到自己,被一同处置。 毕竟在这个年代,搞破鞋可是一项极为严重的罪过。 就在这时,厂里的广播突然传出声音:“我厂负责公厕打扫的何雨柱,因举报有功,特奖励五元。 望各位工友向其学习。”听到这广播,众人恍然大悟。 刚才还有人在猜测究竟是谁举报了许大茂,这下不用再猜了。 不过,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之间仇怨颇深,所以当得知是傻柱举报的,大家倒也没觉得意外,只是纷纷讨论起傻柱这次举报,才得了区区五块钱,实在是有些亏了。 下午,天色渐暗,一阵熟悉的铃声准时响起,宣告着轧钢厂一天工作的结束。 张速刚走出厂门口,便看见何雨水竟在那儿等候。 他不禁挑起眉梢,开口问道:“雨水,你怎么会在这儿?”纺织厂和轧钢厂的下班时间一致,而且两家工厂相隔距离可不近,张速实在好奇何雨水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何雨水说道:“张速哥,我打算去买辆自行车,你能不能陪我一道去呀?”自行车票可是相当珍贵,拿在手里,何雨水担心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放在家里呢,又怕傻柱拿去讨好那老太太。 思来想去,她觉得倒不如现在就拿着票去买车,省得整日提心吊胆。 为此,她还特意提前请假下了班。 张速略一思索,便猜出了何雨水急于此刻买车的缘由。 他微微点头,示意何雨水上车坐好,随后拧动车把,驾驶着摩托车朝着鼓楼南大街飞速驶去。 在这个年代,马路上的汽车寥寥无几,往来穿梭的大多是自行车、三轮车和板车,偶尔还能看见马车、驴车的身影,根本不存在堵车的情况。 所以,张速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便抵达了百货大楼。 这座高达五层的百货大楼,在当时的四九城,那可是最为时髦、最具现代感的建筑。 张速将摩托车停放妥当,带着何雨水径直来到自行车专柜。 在那个年代,自行车的种类并不丰富,百货大楼里售卖的只有永久、凤凰、飞鸽这三个牌子的车子,车型则主要是经典的二八大杠和女式二四。 何雨水在专柜前,左摸摸、右看看,仔细比较了一番后,最终选定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 虽说这款车型对于女生而言,骑行起来可能不太方便,但它结实耐用,还能装载不少东西。 她对着营业员说道:“同志,我要买这辆车。”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里面有十块的、五块的,更多的则是两块和一块的。 这些钱都是她参加工作后,一点一滴辛苦积攒下来的。 她认真数好一百六十八元,放在玻璃柜台上,接着又从贴身的裤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张速早上送给她的那张自行车票,一并放在了钱的旁边。 营业员接过钱和票,仔细清点了一番后,便低下头开始开票。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拿好票,去那边给车子砸钢印,办理相关手续。”然而,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营业员这般态度。 所以,何雨水并未多说什么,推着车子,跟着张速便离开了。 待砸好钢印,又缴纳了三块钱办好自行车证后,购买自行车的所有手续才算全部完成。 何雨水轻轻抚摸着车座,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道:“我终于拥有自己的自行车啦!”自从参加工作以来,拥有一辆自行车便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如今这个梦想终于成真了。 在返程的路上,何雨水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张速则骑着摩托车,特意放慢速度跟在她身旁。 两人一同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前行。 此时正值晚饭后人们出门散步的时间,大栅栏一带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当人们看到一个年轻姑娘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身旁还跟着一个骑着幸福牌摩托车的男子时,眼中纷纷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第153章 舍不得掏出这笔钱 “嗨哟,大伙快瞅瞅,这自行车崭新崭新的,那气泡膜都还完好地贴在上面呢!” 旁边一人立马附和:“没错没错,这可是凤凰牌的二八大杠,得花一百六十八块钱呐。 我心里头惦记它都好几年了,可就是舍不得掏出这笔钱。” 这时,又有人目光在何雨水和张速身上来回打量,猜测道:“跟这姑娘一道的男人,莫不是她对象?唉,真让人眼馋呐!” “一辆自行车,再加上一辆摩托车,这家人的家境得有多好!”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此起彼伏。 何雨水听着这些议论,原本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红扑扑的。 由于家庭因素,她性格一直内敛又害羞,平日里极少获得他人的称赞。 此刻,骤然成为众人关注的中心,她一时间实在难以适应。 张速看见她这般模样,轻声鼓励道:“雨水,勇敢自信些!”何雨水抬眸,看向张速那张英俊且满含鼓励的脸庞,心底渐渐涌起一股力量,慢慢地,她开始有了自信。 随着时间推移,她已然能够从容淡定地面对众人那羡慕的目光。 两人沿着鼓楼南大街一路骑行,很快便抵达了南锣鼓巷。 当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进入四合院的那一刻,整个院子瞬间像炸开了锅一般。 “哎呀呀,这莫不是凤凰牌的二八大杠?”有人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喊道。 “看这崭新的模样,难道是何雨水买的?”又有人满脸疑惑地猜测。 “怎么可能,她不过是个小姑娘,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车?”质疑声也随之响起。 一群人迅速围拢到自行车旁,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阎埠贵紧盯着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眼睛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羡慕光芒。 这辆车,可是他梦寐以求了七八年的宝贝。 他早早便存够了买车的钱,然而苦于一直搞不到自行车票,买车的事就这么一直搁置着。 回想起前段时间,许大茂买了自行车,他当时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但许大茂那时好歹还是电影放映员,况且他岳父又是娄振华,凭借这些关系弄到一张自行车票,也还算说得过去。 可如今,何雨水竟然也买到了车,这可大大出乎了阎埠贵的意料。 就在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时,和他心有灵犀的三大妈抢先一步,满脸好奇地问道:“雨水,你这自行车票是从哪儿得来的呀?” 何雨水如实回答:“是张速哥送给我的。 他之前去见了娄振华,对方给了他一张自行车票,他有摩托车,这票对他没什么用,就转送给我了。” 三大妈听完,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那可是自行车票!在鸽子市,一张自行车票的价格能炒到一百多块钱。 张速居然这般大方,毫不犹豫地就把票送给了何雨水。 不只是三大妈,四合院的其他人听闻此事,也都震惊得合不拢嘴,大家怎么也没想到,张速会做出如此慷慨之举。 连何雨水那亲大哥傻柱,都惊得不行。 不过眨眼间,他关注的重点就变了,板起脸说道:“雨水,你一个大姑娘家,还没嫁人呢,买什么自行车呀?”傻柱这语气里满是责备。 在他想来,何雨水迟早是要嫁人的,到时候男方肯定会买车,她把积蓄留着给自己这个大哥才对。 可如今何雨水花了钱买自行车,不就把自己的积蓄花光了嘛。 等她结婚时把自行车骑走,那他这个当大哥的,到时候能得到什么?傻柱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气得脸都黑了。 “你完全可以把钱存着,把自行车票卖了,这样你的存款不就更多了。”傻柱本就肤色黝黑,这会儿一生气,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傻哥,我自己有多少钱,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你还是操心好你自己的日子吧。”何雨水毕竟和傻柱是亲兄妹,哪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脸色一沉,推着车子就打算往后院走。 秦淮茹看见这场景,赶忙快步走上前,说道:“雨水,别跟你哥置气,他也是为你着想。”秦淮茹帮傻柱说话,其实是盯上了何雨水的新自行车,想着让傻柱帮自己把车弄到手。 可傻柱的妻子贾张氏,却误会了秦淮茹的意思。 见她这么热心地帮傻柱说话,贾张氏立马拉长了脸,破口大骂:“秦淮茹,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连自己的公公都想勾搭……你可真丢我们贾家的人!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好好看看,秦淮茹这个坏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呐!”一边骂,这老虔婆一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秦淮茹一下子就懵了,可这是在院子里,好多邻居都在看着呢。 为了维持自己好媳妇、苦情白莲花的形象,她咬着嘴唇,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走到贾张氏面前,小声地赔不是,解释着,还求她别再骂了。 四合院的众人看到这一幕,虽然嘴上都没吭声,但心里都在暗暗骂贾张氏太过分,这么好的儿媳妇,还这么刁难。 在四合院的后院,许大茂一个人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毫无生气。 娄晓娥是娄振华的独生女,而娄振华是轧钢厂的董事长。 那天领了离婚证后,许大茂都没敢回厂子,直接就回了家。 他本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娄振华的怒火,可谁能想到,这天保卫科的刘科长竟然直接带人来到四合院,说有人举报许大茂,要把他带走审查。 在那个年代,保卫科的权力可大了去了,甚至比一些小派出所的民警权力还大。 许大茂哪敢反抗,只能乖乖跟着走。 到了地方,在刘科长等人的一番逼问下,他为了不坐牢,只能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这么多罪加在一起,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还被狠狠揍了一顿。 好在保卫科是听了娄振华的指示,没真把他交给警察。 许大茂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总算不用在监狱里受苦了。 他躺在床上,回想起和娄晓娥的点点滴滴。 第154章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起娄晓娥之前喝醉的时候说漏了嘴,说往家里藏了金条。 许大茂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把整个家翻了个遍,床底下、耗子洞都找了,可就是没找到娄晓娥说的金条。 “这个坏女人,到底把东西藏哪儿去了?”他坐在床边,不停地琢磨着。 最后决定,等以后有机会见到娄晓娥,一定得好好问问她。 很快就到了周末,张速一觉睡到太阳都老高了才起床。 这年代什么都好,就是没什么娱乐活动,让人挺无聊的。 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他就跟平常一样,出门到街上逛逛。 在街上看看人来人往,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好好感受一下六十年代充满独特气息的四九城。 没走多会儿,他就来到了红星文工团门口。 咦,这门口怎么蹲着个女孩?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低着头,蹲在地上小声抽泣着。 张速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有些好奇,就走到女孩跟前,轻声问道:“姑娘,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嘿,女孩一抬头,张速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姑娘,长着一张鹅蛋脸,眼睛像杏仁一样好看,头发乌黑亮丽,皮肤白皙如雪。 就这长相,比张速穿越到这儿之后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漂亮。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女孩的模样,这张脸,这身材,简直和后世特别火的明星大蜜蜜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小姑娘看着更稚嫩,比大蜜蜜显得年轻些。 女孩见张速一直盯着自己看,动都不动,就忍不住伸出葱白似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疑惑地看着张速问道:“你,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呀?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长得像我一个认识的人。”张速回过神来,接着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速就在女孩身边坐下,和她聊了起来。 这女孩平时是个挺谨慎的人,不太爱和外人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张速身上有一种让她特别信任的感觉。 于是,她忍不住把自己的烦心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原来,女孩名叫杨蜜,一直都是四九城文工团合唱团的主唱。 这次团里安排的新歌,一开始定的主唱也是她。 可今天,她来文工团准备彩排的时候,合唱团的领导才通知她,说她水平不够,把她主唱的位置给撤了,换成了团长的侄女。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就盼着表演的时候能好好表现呢。 现在倒好,莫名其妙就被人顶替了。”杨蜜说完,眼里又泛起了泪花。 可能是觉得在张速面前哭不太好意思,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张速听了,心里不禁感叹,这走后门、靠关系的事,看来哪个年代都少不了。 这时,文工团里传来一阵歌声:“太阳最红……你的光辉思想,永远照我心……”很明显,这是团长侄女已经开始彩排了。 杨蜜听到这个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地一下流了出来。 看着美人落泪,张速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掏出手帕递给杨蜜,故意说道:“这唱得也就那样,要不,你给我唱两句听听呗?” 杨蜜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心里明白张速方才那番话,是在想尽办法安慰自己。 她又转念一想,自己为练习这首歌耗费了无数心血,哪怕此刻只有张速这一位听众,能唱给他听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杨蜜便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唱道:“太阳最为鲜红……您那光辉的思想,永远照亮我的心房。” “春风最为温暖……您那光辉的思想,永远指引前行的航程。” “您永远与我们心贴心。”杨蜜本就生得一副甜美的嗓音,音色更是绝佳,唱起歌来宛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婉转悠扬,动听至极。 张速在一旁听着,不自觉地点点头。 不得不说,这歌声相较于之前听到的,简直判若云泥。 也难怪她被人顶替后,这般委屈难过。 一曲唱罢,张速立刻鼓起掌来,赞叹道:“唱得实在太棒了!你的嗓音,既清澈又嘹亮,还极具穿透力。 就这么被人顶替,实在太可惜了。 我觉得你不该如此轻易就选择放弃。” 杨蜜微微垂下眼帘,神色有些黯然,说道:“可是,我没有什么背景,不放弃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对方可是团长的侄女,自己怎么可能争得过人家。 张速微微一笑,解释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非是让你去和她争抢这首歌曲。” “我的想法是,你自己准备一首全新的歌曲,呈献上去……”其实就在刚才聆听杨蜜唱歌之际,张速的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不就是一首歌吗?被抢走了,再创作一首更出色的便是。 毕竟自己来自后世,别的不敢说,红歌那可是信手拈来,要多少有多少。 想当初上大学军训,还有工作后的庆典献唱,哪一次能少得了红歌的身影。 “可是,我不会作词编曲呀……”杨蜜心里清楚张速是想帮自己,可作词作曲绝非易事,尤其是红歌,歌词不但要顺口易记,寓意还得美好;曲子更是要悠扬悦耳,这哪里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你不会没关系,我这儿有一首之前自己写的红歌……” “我给你哼唱几句,你听听看,要是觉得行,我就把这首歌送给你。”眼见时机成熟,张速开口说道。 杨蜜听闻此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倘若真能有这样一首歌,而且词曲作者只授权给自己,那自然就不会有人能够抢走了!“真是太感谢你了,张速……”虽说还没听到歌曲,但对方全心全意地帮助自己,杨蜜觉得必须要真诚地道谢。 “歌都还没听,就忙着道谢?”看着如此单纯的杨蜜,张速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速创作的歌曲,肯定错不了!”杨蜜眼神中满是坚定,对张速的作品深信不疑。 第155章 全心全意地信任 此时的杨蜜并未察觉到,仅仅相识不到半个小时,她已然对张速全心全意地信任。 见这小姑娘如此信任自己,张速站起身来说道:“咱们找个安静些的地方吧,这儿太嘈杂了。”既然要唱歌,还要记录旋律,自然不能在马路边。 “我知道有个安静的好去处,我带你去。”说完,杨蜜便领着张速朝着文工团的后方走去。 二人寻到一处安静的凉亭,坐了下来。 “张速,这儿可以吗?” “行,我这就哼唱。 你要是觉得不错,就找东西把它记下来……”张速说完,也清了清嗓子,随即唱道:“半夜三更的时候,盼着天亮,寒冷的冬天盼着春风到来。” “要是盼到了呀……山上开满呦,映山红。” “要是盼到了呀……山上开满呦,映山红。” “……” “山上开满呦,映山红。” 听完张速的演唱,杨蜜瞬间呆立在原地,整个人都愣住了。 来之前,她就料到张速写的歌不会差,可万万没想到,竟会如此出色!这歌寓意美好,旋律更是美妙绝伦,堪称无可挑剔的红歌。 她已然能够想象到,这首歌一旦问世,必定会被众人争相传唱。 想不到,张速不仅长得英俊帅气,为人善良,歌曲创作更是举世无双…… 看着张速那张英俊的脸庞,杨蜜一时间出了神。 “嘿,嘿,杨蜜,这首歌行不行?” 张速挥了挥手,在杨蜜眼前晃了晃。 “太,太棒了……” “这比我之前唱过的任何一首歌都要好。 张速,你太有才华了!”杨蜜红着脸,一脸羞涩地说道。 紧接着,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崇拜地看向张速。 回过神来的杨蜜,目光依旧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张速。 心想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他竟如此才华横溢。 歌不仅唱得好听,歌词的寓意还这般深刻。 “哎呀,糟糕,糟糕,我忘记把它记下来了。”杨蜜一脸懊悔的模样,显得格外可爱。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朝着文工团飞奔而去:“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千万别走开,我去拿笔和纸。” “你慢点儿,别着急,我就在这儿等你,跑那么快,小心摔着。” 张速看见杨蜜那火急火燎的模样,赶忙出声提醒。 杨蜜快步跑进文工团,刚踏入大厅,便看见台上合唱团的成员们已然开始彩排。 而站在正中间的,正是那个顶替她位置的女孩。 这个女孩,杨蜜再熟悉不过了。 平日里,两人以姐妹相称,在外人眼中,就如同亲姐妹一般亲密无间。 杨蜜停下脚步,望向台上,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台上的主唱看到杨蜜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常态。 下巴还微微抬高了几分,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自己的胜利,全然不顾这胜利是否来得光明磊落。 这一切,仅仅因为杨蜜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阶层,而顶替她的主唱则出身于高干家庭。 杨蜜强忍着心中的刺痛,将这股情绪抛诸脑后。 找到自己的背包后,她又转身飞奔出文工团。 没过多久,杨蜜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可眼泪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脚步还未站稳,便急切地让张速再唱一遍,自己要先把歌词记下来,说着还抬手擦拭眼泪。 张速见她这般伤心,关切地问道:张速看着杨蜜满脸泪痕的模样,满是关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呀?是谁把你给弄哭了?”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就进去拿个包这点时间,怎么就又哭鼻子了呢。” 杨蜜那小性子上来了,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嘴巴微微动着,声音小小的,嘟囔着说:“那个抢了我唱歌机会的人,居然是我的朋友。”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失落与难以置信,“我以前对她掏心掏肺的好,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张速看着杨蜜这般委屈难过,心里像被什么揪了一下,实在不忍心,赶忙安慰道:“别太伤心啦,上天是公平的,是非对错它都看得清清楚楚,公道自然会在众人心里。” 杨蜜性格向来要强,听了张速的话,没多会儿,就强撑着把脸上的泪水一抹,换上了一副笑容,尽管这笑容看着还有些勉强。 她眼神里带着急切,对张速说道:“快,你赶紧再唱唱那首歌。” 张速见她这样,也不再多啰嗦,便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唱起来。 每唱一遍,都留意着杨蜜是不是记好了歌词,是不是跟上了歌曲的大概旋律。 毕竟杨蜜在文工团可是主唱,在歌谱这方面,以她的能力肯定是没问题的。 果然,听了几遍后,杨蜜就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她唱的旋律和张速的几乎没什么差别,这一下,张速更加确定杨蜜在音乐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 即便已经熟悉了两遍歌曲,杨蜜还是觉得不够,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向张速询问关于这首歌的事。 “哇,你写得也太精彩了,简直就是个音乐天才!”杨蜜满眼都是崇拜,紧紧盯着张速说道。 “快跟我讲讲,这么厉害的一首歌,你到底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呀?能不能教教我。 对了,这首歌还没名字呢,叫什么呀?” 张速听了,反问她:“你觉得取个什么名字,能配得上这首歌呢?”杨蜜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嘴里小声嘟囔着:“既然这是一首红歌,映山红又代表着坚定的信念和永不言败的精神……” “映山红!” “映山红!” 两人几乎同时喊出了这三个字,紧接着,相视大笑起来。 杨蜜之前因为被人顶替而产生的郁闷情绪,在张速出现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禁在心底感叹,命运真是奇妙,好像失去了一些东西,却又收获了更多。 此刻,一种特殊的情感在她心中悄然滋生,这份情感里,既有对张速的欣赏,又不止于欣赏,还有一种深深的崇拜。 “哎,对了,这歌是你原创的,咱可以拿着它去相关部门注册版权。”杨蜜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而且这是红歌,要是能注明是你原创,审核通过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奖章呢!” 第156章 把这首歌送给她的事 杨蜜的话,就像一道光照进张速的脑海,让他瞬间意识到这是个绝妙的主意。 他心里明白,一旦未来遭遇什么风波,这些公家颁发的奖章和荣誉,无疑会成为自己的一道坚实护盾,谁都无法轻视。 杨蜜出于一片好心,提醒张速注册原创,却似乎忘了之前张速说要把这首歌送给她的事。 不过,张速可一直记着呢。 “你这个提议太棒了。”张速笑着回应,“但不管这首歌能不能通过审核,都由你来演唱。 你的嗓音条件绝佳,整个人的气质也和唱歌特别搭,简直就是为唱歌而生的。 我相信你,加油!” 听到张速这么说,杨蜜又对他好一番夸赞,还兴奋地说今天就是自己的幸运日。 两人达成一致后,便开始认真琢磨起来。 他们花了整整半天时间,才把歌曲的曲谱和歌词整理得妥妥当当。 随后,一起前往相关部门进行申报。 幸运的是,整个申报过程非常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工作人员仔细登记了张速的住址和其他基本信息,让他先回家等待消息,还告知他审核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会有同事亲自上门祝贺。 工作人员对张速的作品赞不绝口,还鼓励他继续在音乐创作,尤其是红歌创作这条路上走下去。 不过,对于张速来说,这些都只是小插曲,他的目光不会仅仅局限在眼前这点小小的荣誉上。 歌曲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杨蜜拉着张速,说什么都不让他走。 “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你一定得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顿饭。”杨蜜态度坚决,张速实在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来到街边一家看上去生意十分红火的小饭馆,点了几道家常菜,便一边吃一边愉快地聊天。 由于年龄相仿,他们聊得十分投机。 杨蜜性格活泼开朗,是个直爽的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这一点让张速非常欣赏。 毕竟,很少有人会喜欢和心思深沉的人相处。 吃完饭,杨蜜准备结账时,老板却告诉她,和她一起来的那位小伙子已经付过钱了。 杨蜜听后,佯装生气,对着张速好一番埋怨:“来之前不是说好了我请客嘛,你怎么能自己偷偷付钱呢,太不够意思啦!不行,我得找个机会把这份人情还上。” 张速心里清楚,杨蜜这是想找借口和自己多待一会儿。 果然,紧接着,杨蜜又提议去看电影,还特意提前跟张速声明这次一定得她请客。 张速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同意。 电影结束时,天色已经微微发暗。 两人肩并肩,在大街上慢悠悠地走着,漫无目的。 杨蜜心里盼望着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他们就能一直这么走下去。 张速时不时地扭头看向杨蜜,说几句俏皮话,总能逗得她脸红到耳根。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路边的路灯陆续亮了起来,不知何时,两人挨着的手自然而然地牵在了一起。 此时,可谓是郎有情妹有意,就像萧与琴相互和鸣,天造地设的一对,两颗心紧紧相依。 “咱俩别再送对方了,都来回送好几次了,再这么下去,今晚都回不了家啦。”张速微笑着对杨蜜说道。 “行吧,夜幕都已经降临,确实该回去了。”杨蜜眼中满是眷恋,带着几分不情愿地回应道。 两人并肩缓缓走到距离各自住所都比较近的路口,此刻,他们才不得不停下脚步,相互挥动着手,眼中饱含着不舍,而后才转身离去,还认真地约好了下次见面的具体日子。 杨蜜打心底觉得自己挺勇敢,她深信是老天爷都在助力自己,特意给自己送来了张速这么一位极为出色的知音。 在她眼中,张速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气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总能够引得旁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然而,宁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仅仅过了没几天,一阵喧闹嘈杂的声响骤然打破了四合院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平静。 原来是街道办事处以及那天张速和杨蜜一同前往审核歌曲的相关单位的工作人员来到了这里。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公家所给予的荣誉,其价值和意义是超乎寻常的,有着极高的含金量。 那时,国家刚刚经历诸多变革,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关键阶段,各个行业都如同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一批批杰出的人才。 红歌创作,乍一听,似乎和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没什么直接关联,可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在众人眼前发生了。 由于这荣誉意义重大,为了凸显其重要性,相关事宜必须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这不,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将张速因创作红歌所获得的奖励,诸如奖章之类的物品,一股脑都送到了这四合院中。 街道上的干部们,还有相关部门的领导们,站在院子中间,当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群众们的面,对张速展开了毫不吝啬的夸赞,那夸赞之词简直快要把人捧到天上去了。 这次的实物奖励,从数量上看倒不算多,仅仅只有二十块钱以及一些粮油。 然而,真正关键且意义非凡的,是那些奖状以及奖章。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会详细登记在案,被记录进档案里的重要凭证。 在场的一众领导干部,对张速为国家文艺事业所做出的突出贡献,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充分的肯定。 只见职位最高的那位领导,特意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同志们呐,父老乡亲们!今天,我怀着无比荣幸的心情,能够在此主持这场专为张速同志举办的嘉奖仪式。 大家都有目共睹,张速同志作为国家建设进程中,工人阶级里的青年中坚力量,是极为有力的一份子。 平日里,他辛勤劳作,全心全意地为国家的基础建设事业添砖加瓦,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而在这之余,他还心系国家的文艺创作事业,默默耕耘,不断付出。 这样的精神和行动,实在是我们年轻一辈当之无愧的楷模。 张速同志能够荣获此项殊荣,那是完全经得起考量、值得被大家认可和肯定的。 第157章 前途不可限量 在这里,我希望咱们大家在今后的日子里,都能够多多向张速同志看齐,以他为榜样,努力奋进!” 这位领导的话音刚一落下,瞬间,院子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掌声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久久回荡。 “这小伙子可真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我早就觉得张速这孩子不简单,果不其然!” “就是就是,他简直就是个全能型人才,也不知道他这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会!” 各种各样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院子里那几位平日里主事的大爷,此刻也按捺不住,赶忙往前挤了挤,等到领导讲话一结束,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试图和张速套近乎,拉近距离。 之所以把这次的事情办得如此隆重,还特意举办了这么一场盛大的嘉奖仪式,其中原因主要有两点。 其一,在这附近的街道区域,因为红歌创作而获得奖励,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具有很强的开创性和标志性意义。 其二,这些奖章和奖状所蕴含的价值和意义太过重大,再加上张速目前还是建国轧钢厂的一名工人。 如今,又添了这些荣誉。 往后要是表现出色,碰上合适的契机,说不定能平级调动,谋得个公职。 这事一传开,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刘海中看完热闹,回到家中,对着儿子刘光福,上来就是一顿狠狠的责骂。 “看见没?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瞅瞅!”刘海中怒目圆睁,唾沫星子飞溅,喷了儿子一脸。 他越说越气,“街道上但凡能来的领导,全都到齐了。 人家来干什么?是来表彰张速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说罢,气呼呼地转身,径直走进里屋。 刘光福哪敢吭声反驳,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这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再看老贾家那边,傻柱满脸都是不服气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算什么呀,不过就是写了首歌罢了,用得着搞得这么大张旗鼓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立下了多大的功劳呢。 也没发多少东西,就给了个奖状。”傻柱那模样,活像个满腹牢骚的怨妇,嘴里一刻也不停歇。 贾张氏斜着眼,恶狠狠地朝着傻柱破口大骂:“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么个蠢货。 跟人家张速比起来,你简直什么都不是,也就只会做做饭、颠颠勺。 以前好歹还是厂里的大厨,现在倒好,天天跟屎尿打交道。 论挣钱,你没人家挣得多;论长相,你也没人家长得好看。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傻柱听着贾张氏这一通骂,心里暗自想着:我就算再没本事,长得再丑,可我年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了我,我还纳闷自己当时怎么就娶了你呢。 眼见张速的日子越过越好,易中海心里懊悔不已。 他暗自思忖,当初真不该那样对待人家,说到底,还是自己目光短浅。 他原本的两个养老候选人,贾旭东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只剩下傻柱。 可这傻柱,现在娶了贾张氏这个老太婆。 以前觉得他人傻点没关系,起码好糊弄,可如今夹着贾张氏这个难缠的角色,弄不好还会被反咬一口。 而且现在傻柱连厨子的活儿都干不了了,天天在厕所旁晃悠,简直就是个没用的家伙,指望他养老怕是没指望了。 易中海心想,必须得想办法和张速拉上关系。 要不然,等自己和老伴儿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儿了,身边都没人伺候。 还有他一直担心的那件事,要是一旦被人揭露出来,张速背后有点红色背景,说不定还能靠他找人疏通关系,说点好话。 易中海思来想去,绞尽脑汁,也没琢磨出什么好办法。 最后实在没辙,打算硬着头皮上,不管怎样先试试,万一成了呢。 他拿定主意,从家里找出两瓶平日里藏着不舍得喝的好酒,来到张速家门口敲门。 易中海伸着脑袋,透过窗户往屋里看,喊道:“张速在不在家呀?我是你易大爷,找你有点事说,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难处,需不需要院里帮忙。”易中海一改往日那副严肃威严的样子,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站在门口一个劲儿地叫门。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在张速这儿却行不通。 俗话说得好,积怨已久,岂是轻易能化解的。 平日里关系都闹得那么僵,现在看人家过得风生水起,有了光明前途,就跑来套近乎。 张速透过门窗,看见是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易大爷嘛,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您老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呀?我这小地方,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我家里正忙着呢,就不招待您了。”说完,见易中海还在门口站着,张速直接开始赶人,“您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就不给您开门了。 别跟我来这套,还提着酒,您这酒,我可不敢喝。”张速一番冷嘲热讽,把易中海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易中海吃了闭门羹,心里虽说窝火,但也毫无办法。 毕竟自己以前没少给人家使坏,虽说都没成功。 无奈之下,他只能灰溜溜地转身回去。 而张速呢,依旧每天过得潇洒自在。 身边美女如云,却能做到不为所动。 在轧钢厂里,有小厂医丁秋楠和播音一姐于海棠两位厂花时常相伴,那场景,真是让旁人羡慕不已。 到了周末,他偶尔还会去和大蜜蜜相聚,增进彼此感情,畅谈人生。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时光匆匆,转眼间冬天即将过去。 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到了。 这天,张速早早地起了床。 照例进行日常的签到打卡,除了获得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物资外,系统这次还给出了些新奇玩意儿——魔鬼椒。 这魔鬼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辣度超乎想象,吃了能让人暂时失去味觉。 张速看着这魔鬼椒,心想自己肯定吃不了,当调料似乎也用不上,便没多在意,随手放在一边。 第158章 两人搭伙做饭 简单洗漱过后,没一会儿何雨水就来了。 两人搭伙做饭,还真有点过日子的氛围。 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做一顿猪头肉卷烙饼。 张速对此也兴致勃勃,他倒不是缺何雨水这一口吃的,身边有这么个美女陪着,还能赏心悦目。 “雨水,你别动手,什么都不用你管,就等着吃现成的就行。”张速微笑着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刚想伸手帮忙,就被张速制止了。 可何雨水还是闲不住,“张速哥,虽说你做饭好吃,但我帮把手,你也能轻松些。”说着,她便开始动手和面。 不得不说,何雨水和面的手法还挺娴熟,有模有样的。 “我做饭比不上你,可做烙馍我还是很拿手的。”何雨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张速见状,也开始动手切猪头肉,两人就这样各自忙碌起来。 “行嘞,咱们男女搭配,干活就是不累。”没过多久,白米粥、猪头肉卷烙饼就都做好,端上了桌。 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棒梗闻到香味,像个小贼似的悄悄跑了过来。 他扒着门缝,眼巴巴地看着屋里张速和何雨水吃得香,馋得口水直流,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淌。 张速正忙活着手里的事,不经意间一扭头,好家伙,就瞧见棒梗那小子跟个偷腥的猫似的,鬼鬼祟祟地扒在自家门缝那儿,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瞅什么。 张速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小兔崽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呢?他也没打算搭理棒梗,在心里暗自吐槽,爱怎么看怎么看,想看就多看会儿。 “想吃东西?行,我还真给你留点,等会儿保准让你吃个够!”张速心里想着,刚好之前打卡得到的魔鬼辣椒这下能派上用场了。 刚才烙的饼和剩下的肉,他跟何雨水没吃完,也没让何雨水收拾。 他拉着何雨水说:“走,咱出去逛逛,消消食。” 临出门前,张速把那魔鬼辣椒磨成了粉末,在饼和肉上均匀地撒了一层。 不仅没锁屋门,还特意给棒梗留了个方便。 就想着,桌上这些“美食”,就等着棒梗来享用呢。 棒梗一直在自己屋里躲着,扒着窗户瞅着张速和何雨水出了门。 他那猴急的样儿,跟见了大肥肉的饿狼似的,立马从家里蹿了出去,朝着后院张速家狂奔。 到了门口一看,门没锁,心里那叫一个乐呵,暗自想着:“嘿,又让我捡着便宜了。” 这边呢,贾张氏也跟个贼似的,在院子里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 敢情这祖孙俩是提前商量好了,一个负责放风,一个负责进屋偷东西。 棒梗进屋拿起饼和肉,撒腿就往自己家跑。 祖孙俩一前一后,脸上挂着那偷了腥的猫似的奸笑,回了屋。 棒梗把从张速家偷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招呼奶奶一起吃。 秦淮茹和小当在旁边看着棒梗手里的猪头肉,馋得直咽口水。 实在忍不住了,秦淮茹就开口说:“棒梗,给你妹妹吃一口呗。”那眼神盯着肉,都快冒出绿光了。 棒梗就跟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秦淮茹,一个劲儿地催贾张氏关门。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肉,那嘴就跟开了机关枪似的:“想吃?自己想法子弄去,就这么点,我跟我大孙子还不够吃呢。”说着还嫌弃地白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气,可又不敢顶嘴,只能在心里暗暗骂道:“吃吧吃吧,噎死你个老东西,早晚有一天死在你这破嘴上。”她看着也吃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就拉着小当出了门。 等她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看到祖孙俩那副惨样,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吃。 原来,棒梗和贾张氏跟饿了几辈子似的,狼吞虎咽地把偷来的饼和肉一股脑全塞进了肚子里。 估计是吃得太急了,压根没尝出味道有什么不对劲。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贾家屋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大得,整个四合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魔鬼辣椒一下肚,可把这祖孙俩折磨惨了。 院子里就两个水龙头,他俩一人抱着一个,对着嘴一顿猛灌水。 辣得那嘴唇肿得老高,跟两根大香肠似的。 特别是棒梗,一边哭一边灌水,那狼狈样儿,院子里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的,都在纳闷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中毒了? 贾张氏瞧见后面围了一群人看笑话,要是平时,她早就破口大骂了,可现在嘴疼得根本张不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魔鬼辣椒的辣度那可不是一般的,足足有100万史高维尔左右,是朝天椒的十倍,普通辣椒的二十多倍呢。 贾张氏和棒梗就算喝了好多水,还是被辣得头上直冒汗。 等人群散了,他俩想回家再找找别的办法解辣。 可刚进门,棒梗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扑通”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奶奶,我肚子疼,疼死我了,肚子里好像有火在烧。”棒梗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浑身直抽搐,大声哭喊着。 他感觉自己的肠子肚子都要被这辣椒给烧烂了。 贾张氏刚想上去扶孙子,结果自己的肚子也开始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怎么会这么疼,哎哟,疼死我啦。 秦淮茹你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老娘都快疼死了,你还不赶紧出来。”她捂着肚子坐在凳子上,扯着嗓子骂秦淮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痛苦似的。 棒梗和贾张氏的叫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在厨房收拾东西,听到动静赶忙跑进来。 一进屋,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棒梗在地上疼得直打滚,脸色通红,满头大汗。 旁边凳子上坐着的贾张氏,嘴唇肿得比之前看到的腊肠还夸张,眼神里满是虚弱。 “棒梗,我的宝贝孩子,你这是怎么啦?”秦淮茹急忙跑到棒梗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可怎么疼成这样呢? “妈,我肚子疼,疼得受不了啦,像有火在烧。”棒梗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秦淮茹急得在屋里直转圈。 第159章 快来搭把手 “你个死丫头,赶紧找人送我们去医院。”贾张氏扯着嗓子呵斥道。 经她这么一提醒,秦淮茹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跑到院子里大声呼救。 “快来人,救命,我家棒梗和婆婆出事啦。” “有没有人,快来搭把手,我家孩子肚子疼得快不行了。” 这叫声惊动了整个四合院,很快家家户户都传来开门声。 这时候,张速带着何雨水也走进了四合院。 听到秦淮茹的呼救声,张速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心里清楚,这小盗圣棒梗果然没让他“失望”,偷了自己家的饭菜,这下被辣成这副鬼样子了。 “张速,张速,你行行好,赶紧帮帮忙,帮我把棒梗送到医院吧。”秦淮茹一看到张速,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拉住他的胳膊哀求道。 她想着张速有摩托车,要是他帮忙送棒梗去医院,肯定能快些。 “没功夫搭理你。”张速一甩手,直接就走了。 他心里想着,要不是棒梗那小子手脚不干净,去偷自己家东西,能落得这般下场?还想让他帮忙,简直是做梦。 看着张速的背影消失,秦淮茹心里满是愤恨,心想:你明明有能力帮忙,为什么就不肯伸手呢? 这时候,四合院的三位大爷也走了出来。 “秦淮茹,孩子怎么样了?”一大爷易中海赶忙问道。 “棒梗现在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呢。”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三位大爷听了,赶忙往贾家走去。 一进门,就被屋里的场景惊到了。 只见贾张氏也跟棒梗一样,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两人五官都疼得扭曲了,脸色惨白,看着十分吓人。 而且两人都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三大爷阎埠贵满脸疑惑,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屋内的混乱场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到底是吃了什么呀?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声音里满是诧异。 旁边的人也是一脸茫然,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也不清楚,或许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说话的人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这人正是秦淮如,她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怀疑贾张氏和棒梗这副惨样,跟从张速家偷来的猪头肉和春饼脱不了干系。 可当着三位大爷的面,她也不好把这怀疑直接说出口,只能把话憋在心里。 阎埠贵哪肯罢休,继续追问道:“你们自家吃的什么,你能一点都不清楚?”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 “好了好了,先别问这些了,当务之急是赶紧送医院!”易中海赶忙出来打圆场,一方面是真担心贾家这两人的状况,另一方面也是在给秦淮如解围,不想让她太过为难。 易中海接着安排道:“秦淮茹,你把棒梗抱好,我们三个来抬你婆婆。”说着,便准备动手。 秦淮茹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棒梗。 三位大爷则围到贾张氏身边,打算抬起她出门。 可就在他们刚要碰到贾张氏的手脚时,这老虔婆突然发出“噗噗噗”的声响,竟是开始窜稀了。 原来,那厉害的魔鬼辣椒已经消化到了最后阶段,开始发挥这最后的“威力”。 “哎哟,我的屁股疼死啦,疼死啦!”贾张氏一边窜稀,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地叫嚷着,“就好像有刀在割我的屁股,我快不行了……”那声音带着痛苦,在屋子里回荡。 刹那间,整个贾家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屎尿味。 三位大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谁都不愿意再去触碰贾张氏的身体。 实在是太臭了,这味道让人难以忍受。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 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怀里的棒梗也突然“噗噗噗”地窜起稀来。 “妈妈,妈妈,我的屁股也好疼,火辣辣的疼。”棒梗带着哭腔喊道,“我受不了了,妈妈,我好难受。”随着他的叫声,裤腿里缓缓流出一些可疑的黄色液体。 阎埠贵眼睛瞪得更大了,心里想着:这贾家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就这味道,简直比战场上的毒气弹还厉害。 他本就和贾家有些过节,平日里就不太愿意帮忙,看到这场景,更是直接打了退堂鼓。 二话不说,他转身就往门外跑去,心里想着:这老虔婆和棒梗,谁爱管谁管,反正他是不想再掺和了。 “老阎,老阎,你别跑!”易中海见状,急忙去阻拦。 可还没等他拦住阎埠贵,刘海中也实在忍不住这股恶臭,跟着逃了出去。 眨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贾张氏、棒梗、易中海和秦淮如。 贾张氏和棒梗还在不停地拉肚子,易中海和秦淮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无奈。 就凭他们俩,根本没办法把这两个人抬出去。 就在他们手足无措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这几天孩子生病,我更新文章的时间不太固定,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贾张氏一听到傻柱的声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秦淮茹,快,快去把傻柱叫进来,让他送我去医院。”她对傻柱还是很依赖的,毕竟傻柱是她的依靠。 秦淮茹赶忙领命,跑到院子里大声呼喊:“傻柱,你赶紧过来,我婆婆拉裤子里了。”顿了顿,又接着说,“棒梗也是,你快点送他们去医院。” “什么?翠花拉裤子里了?”傻柱满脸惊讶,心里想着,虽说翠花年纪大了,但身体一直还算硬朗,又没有脑梗,也不像龙老太太那样瘫痪在床,怎么会突然拉裤子里了呢? “我妈和棒梗吃坏了肚子,然后就开始拉肚子。”秦淮茹一边解释,一边带着傻柱快步往贾家走去。 一进贾家的门,傻柱就被那股浓烈的臭味熏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晕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这臭味甚至盖过了月老符的神奇威力,他心里直犯嘀咕,都想转身逃走了。 傻柱一脚迈进贾家的门槛,那股扑面而来的恶臭瞬间将他笼罩。 他身形猛地一晃,脚步踉跄起来,差点就直挺挺地摔倒在地,脑袋里一阵眩晕,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 第160章 像看一场热闹的大戏 刹那间,这股刺鼻的臭味在他的感知里无限放大,甚至盖过了平日里那被传得神乎其神、拥有奇妙魔力的月老符的威力。 在这一瞬间,傻柱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老婆和孙子弄出去!”易中海的眼睛一直盯着傻柱,一眼就看穿了他想要临阵脱逃的心思,急忙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傻柱听到这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满是无奈。 看来,想当“逃兵”是不可能了。 他紧紧咬着牙,鼓足劲儿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动作迅速地冲向棒梗,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快步走出屋子,把棒梗轻轻放在四合院门口那略显破旧的台阶上。 可当他面对二百来斤的贾张氏时,双臂刚一用力,就感觉力不从心,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很明显,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搬动这个胖老太太。 “中海,快搭把手!”傻柱焦急地向易中海求助。 秦淮茹也赶紧上前,加入帮忙的队伍。 秦淮茹和易中海一人一边,分别拉住贾张氏那粗壮的胳膊,傻柱则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两条腿。 三个人齐声喊着号子,拼尽全力,才终于将贾张氏慢慢往外挪动。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就像看一场热闹的大戏。 大家一边捂着鼻子,试图阻挡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虔婆和那孩子怎么又拉肚子拉成这样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满脸疑惑,向旁边的人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这祖孙俩身体真有什么毛病,隔三差五就闹这一出。”一位大妈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我听人说,好像是吃坏了肚子。”一个大爷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接话。 “奇怪了,那为什么秦淮茹和小当就没事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你这就不懂了吧!”一个尖细的声音立刻响起,“贾家但凡有个一星半点的好东西,肯定是先可着贾张氏和棒梗吃,秦淮茹连个味儿都闻不着。” “哎呀,太臭了!这老虔婆拉的东西,简直能把人熏死!”人群中传来阵阵干呕声。 “哕……” 贾张氏就算平日里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再也不用面对这些邻居们异样的目光。 可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就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疯狂地钻来钻去,疼得她冷汗直冒,连挪动一下脚步的力气都没有。 经过一番艰难的折腾,傻柱、秦淮茹和易中海终于把贾张氏搬到了四合院门口。 这时,一大妈按照易中海之前的嘱托,已经借来了一辆板车,稳稳地停在一旁。 三人又齐心协力,把棒梗和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抬上了车。 随后,一行人朝着职工医院匆匆赶去。 板车上的棒梗疼得不停地叫唤,“哎哟哎哟”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秦淮茹跟在车后,每听到儿子的一声痛呼,她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地哭出了声。 “行了,别哭了。”易中海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到了医院,让医生好好看看,肯定能治好的。”其实,易中海心里也十分心疼棒梗,可当着傻柱的面,他只能把这份关心深埋在心底。 就这样,易中海搀扶着秦淮茹,两人并肩走着。 傻柱则在前面费力地推着车,没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他的后背,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医院。 医生赶忙过来,先是拿起听诊器,仔细地听着贾张氏和棒梗的心跳。 听着听着,医生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抬起头,目光看向秦淮茹,神色凝重地说道:“目前状况很棘手,两个人都严重脱水了,他们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秦淮茹脑袋里一片空白,满心都是担忧与焦急。 她哪还顾得上平日里那点面子,嘴唇微微颤抖,慌慌张张地开口说道:“昨晚他们吃了春饼和猪头肉,刚一吃完,就直喊辣,赶忙跑去喝水……”说着,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仿佛想把每一个细节都立刻传达给医生,“接着嘴巴就开始发肿,我当时去厨房洗碗,回来就听到他们喊肚子疼……” 秦淮茹尽可能条理清晰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讲述了一遍,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医生的脸,像是在寻找着一丝希望的曙光。 医生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心里暗自思忖,看来问题大概率就出在这春饼和猪头肉上。 “你仔细回忆一下,那饼子和猪头肉当时看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医生放缓了语调,试图引导秦淮茹想起更多关键细节。 秦淮茹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咬着下唇,绞尽脑汁地回忆棒梗从张速家偷拿回来的那些食物。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缓缓说道:“那肉和饼子上面,有一些红红的东西,好像是……辣椒……” “辣椒?”医生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摇了摇头,“普通辣椒可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说到这儿,医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传说中的魔鬼辣椒?想到这儿,他神色愈发严肃,开始向秦淮茹仔细描述起魔鬼辣椒的独特特征:“这种辣椒个头不大,但颜色极其鲜艳,红得近乎妖异,而且它的辣度远超普通辣椒,哪怕只是微量,也能让人产生强烈的灼烧感,甚至引发严重的身体不适。” 秦淮茹越听,脸色越苍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一颗心直直地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虽然当时她没有看到完整的辣椒形态,但那些撒在肉和饼子上的辣椒粉,无论是色泽还是带来的反应,都与医生的描述毫无二致。 医生满脸震惊,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好家伙!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怎么能吃那么多魔鬼辣椒呢?” 第161章 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医生接着解释,就算是在魔鬼辣椒的原产地印度,当地人食用的方式也不过是在做好菜和汤之后,把辣椒放进去稍微涮一下,然后马上拿出来。 可这家人倒好,竟然直接把魔鬼辣椒磨成粉,撒在菜上面,这做法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怪不得这一大一小拉得这么厉害,估计肛肠都被折腾得够呛了。 医生这话一出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再笨也反应过来了,肯定是张速提前知道棒梗要去偷东西,所以故意在饼子和猪头肉上撒了魔鬼辣椒粉。 说白了,这一切对她来说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想到这儿,秦淮茹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找到张速,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这里毕竟是医院,儿子和婆婆的病情才是最要紧的。 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满脸焦急地看向医生,哀求道:“大夫,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年纪还小……” 医生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虽然这家人对饮食禁忌毫无常识,但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所在。 他赶紧叫来护士,吩咐把贾张氏和棒梗送往急诊室。 随后,医生把缴费单递给傻柱,让他去缴费,又让人准备针筒,还对秦淮茹说:“把孩子的裤子脱下来。” “我……我不打针!我不要打针!”棒梗一听到要打针,顿时慌了神,拼命挣扎起来,整个人从病床上重重地摔落在地。 “棒梗,听话,打了针病才能好,乖孩子,听话。”秦淮茹急忙上前,一边轻声哄着,一边伸手去脱棒梗的裤子。 “你个贱货,我说了我不打针,你听不懂吗?”棒梗突然暴怒,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秦淮茹脸上。 “啪”的一声,这记耳光清脆无比,诊疗室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瞬间愣在原地。 “棒梗,你……你居然敢打我?”秦淮茹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来,她在贾家累死累活,贾东旭死后,她白天在厂里辛苦上班,晚上回到家还要操持家务,伺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活得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 她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几个孩子,尤其是棒梗吗?可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对自己动手,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碎成了无数片。 “棒梗!赶紧给你妈道歉,你怎么能打你妈呢?”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责备。 他知道棒梗平时调皮捣蛋,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混蛋到连亲妈都敢打的地步。 此时,他的心里不禁为棒梗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我打的就是她,谁让她不听我的话。”棒梗梗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他才不会向秦淮茹道歉呢,毕竟是秦淮茹先不听他的话。 再说了,他爹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能打他妈,他奶奶也能打,他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凭什么就不能打?在棒梗的观念里,女人就是用来打的,女人打多了才会听话,这都是他爹和奶奶教他的,他还觉得自己学得挺像那么回事。 “你……”易中海气得抬起手,想要教训一下棒梗。 “一大爷,您可不能打他。 棒梗是个好孩子,他还小,不懂事。”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把棒梗紧紧护在身后。 尽管儿子的行为让她伤心欲绝,但那始终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怎么舍得让棒梗挨打受委屈呢。 “你……”易中海长叹一口气,看着病床上的棒梗,终究还是心软了,缓缓放下了手臂。 他在心里暗自想着,还是先给孩子治病吧,等他病好了再好好跟他谈一谈。 就在这时,护士拿着退烧针匆匆跑了进来。 医生接过针筒,二话不说,先给贾张氏打了一针。 接着轮到棒梗,棒梗想要逃跑,可是秦淮茹、易中海和傻柱三个人合力把他紧紧摁住。 棒梗虽然力气不小,但他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又怎么能挣脱三个大人的控制呢?就这样,他的裤子被扒开,露出了黑黝黝的小屁股。 医生拿着针筒,找准位置,狠狠一针扎了进去。 “……”棒梗疯狂地大叫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天塌了一般。 “行了,不就是打一针嘛,有什么好哭的?”医生皱着眉头,出声呵斥道。 “我就哭,我就哭,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个挨千刀的坏东西!”棒梗平日里受贾张氏的影响,脏话脱口而出,根本不甘心被医生呵斥。 “你再骂一句,我就再给你打一针。 你骂十句,我就给你打十针。”医生再次举起针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棒梗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再也不敢吭声了。 打完针后,在病房里观察了一会儿,贾张氏就嚷嚷着要回家。 她可舍不得在医院过夜,毕竟住院费贵得很。 医生劝了好几句,可贾张氏根本不听,医生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宽敞的病房里,此时只剩下傻柱、易中海和贾家的几个人。 “那个,翠花,您看这次的医药费,一共是二十五块呢。”傻柱特意把“翠花”字叫得亲昵,想着能借此让贾张氏松松口。 “我可没让你去借钱,你自个儿借的钱,自个儿想法子还,别来找我!”贾张氏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地回了一句,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脚步也没停,继续往前走着。 傻柱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心里委屈极了,每个月的工资一到手,他就原封不动地交给贾张氏,周末去帮厨挣的那点辛苦钱,也都进了她的腰包,现在让他去哪儿弄这二十五块钱来还账?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婚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温柔体贴,怎么就像一场梦,一去不复返了呢?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连个响儿都不敢冒出来,要是真说出口,指不定贾张氏又得怎么大闹一场呢。 棒梗和贾张氏在前面走着,棒梗时不时地揉着肚子,还在嘟囔着:“这肚子还是有点疼,都怪那个张速!” 第162章 简直太没天理了 贾张氏一听,立刻来了劲儿,恶狠狠地说:“张速这个小王八羔子,肯定是故意在猪头肉上撒辣椒的!他自己吃得好好的,我们却被折腾成这副鬼样子,真是气死我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用力地拍了下大腿,像是要把这股子气都拍出去。 “对,我想起来了,我看见他和何雨水吃的时候,肉和饼上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辣椒。”棒梗皱着眉头,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一脸懊恼地说,“我们可真是着了他的道了!” 贾张氏气得直咬牙,嘴里不停地骂着:“这个杀千刀的,等我回去,非得让我家老贾好好收拾他不可!他要是还活着,哪能容别人这么欺负咱们!” 秦淮茹满脸悲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一边用手抹着那止不住的眼泪,一边对着易中海哭诉道:“张速他怎么能这样,简直太没天理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平时又那么乖巧听话,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害棒梗呢?” 秦淮茹这个人,向来有着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宝贝儿子,如今看着棒梗吃了这么大的亏,她这心里就像被火烧一样,气愤不已。 她心里盘算着,易中海在这四合院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能借他之手好好整治一下张速,那肯定能出了这口恶气。 可谁知道,易中海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随后便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易中海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他已经决定要去讨好巴结张速了,又怎么可能还像以前那样,毫无原则地偏袒贾家呢。 他就这么低着头,假装自己压根没听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哭诉。 这可把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给气坏了,他们都觉得易中海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贾张氏越想越气,回到四合院后,那股子怒火就像被浇了油一样,蹭蹭往上冒。 她心里想着:易中海,你既然不肯帮我们出头,行,那我就自己来! 于是,贾张氏气势汹汹地朝着后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秦淮茹,棒梗,你们俩都跟我去后院找张速,今天说什么也得让他赔咱们二百块钱,不然这事就没完!”秦淮茹和棒梗听到这话,赶忙跟在后面。 贾家这一行人,怒气冲冲地朝着后院进发。 院子里的邻居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有热闹可看,一个个都跟在后面,想要瞧个究竟。 秦淮茹看着这越来越壮大的队伍,心里暗自高兴。 她心里想着,刚才婆婆和棒梗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人越多,等会儿自己卖惨的时候,就能博取更多的同情。 到时候张速在众人的压力之下,肯定会乖乖拿出更多的钱来赔偿。 贾张氏很快就来到了张速家门口,她气得咬牙切齿,伸手用力地敲着门,那敲门声就像敲在人的心坎上一样,砰砰直响。 “张速,你这个没良心的,赶紧给我把门打开!今天要是不赔给我家二百块钱,这事就绝对不算完!”“张速,你别躲在里面装哑巴,我知道你就在家,赶紧出来!” 张速本来正舒舒服服地午睡,都已经进入梦乡了,却被这一阵吵闹声硬生生地吵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狠厉。 张速最讨厌的就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他心里想着:这个老东西,自己偷了东西,居然还敢跑到我家门口来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二话不说,猛地打开门,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你这个老太婆,在我家门口鬼哭狼嚎个什么劲儿?” 贾张氏看到张速出来了,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又哭又闹起来:“你这个遭天谴的坏东西,你故意害我们家,你不得好死!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睁开眼睛看看吧,张速这个没人性的,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老天爷,你要是有眼,就赶紧降下一道雷,把张速劈死吧!”她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心里直叹气。 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平时就喜欢撒泼打滚,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根本说不到点子上,就只会哭闹。 她心里明白,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于是一咬牙,自己站了出来,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张速说道:“张速,我知道你平常对棒梗有些意见,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虽说他有时候是有点调皮不懂事,但你也不能这么害他呀。 今天棒梗疼得一直哭,还拉肚子拉个不停,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屁股都疼得不行了。 刚才我们赶忙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晚一点送过去,棒梗可就有生命危险了。”秦淮茹一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张速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吐槽:真是绝了!这秦淮茹心思也太深沉了,表面上好像说了一堆,可仔细一听,全是模棱两可的话,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还真以为自己把棒梗怎么着了。 “停!你先别说了。”张速连忙打断秦淮茹的话,“我先问你,我到底怎么害你家棒梗了?你别在这儿装可怜,咱们就实实在在地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张速紧紧盯着秦淮茹,步步紧逼。 他心里清楚,秦淮茹这是在避重就轻,专挑对自己有利的说,他可不能让她得逞。 秦淮茹被张速这么一问,眼神开始不停地闪烁,心里也在快速地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我……”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怎么不说了?你说我害了棒梗,总得把我是怎么害他的讲清楚吧?”张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冰冷和疏离。 “这个……”秦淮茹还在犹豫。 她心里明白,要是把实话都说出来,让大家知道棒梗是去张速家偷东西,然后不小心吃了魔鬼辣椒,才搞成现在这副惨样,那自己还怎么博取大家的同情,又怎么能顺利讹到钱呢? 第163章 改不了偷东西的毛病 “你不说,那我来帮你说!”张速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转身面向众人,大声说道:“我这个人特别爱吃辣,一顿不吃辣就浑身难受。 所以我托人专门从外地给我弄来了一种魔鬼辣椒。 这种辣椒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要是第一次吃,肯定会肚子疼,还会拉肚子。 今天是二月二,我家做了猪头肉卷春饼,吃完饭后我就和何雨水出门逛街去了。 可等我回到家,却发现剩下的猪头肉和春饼都不见了。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些东西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现在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众人听了张速的话,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都嗤笑起来。 “这老贾家可真够有意思的,自己偷了东西还跑来讹人。” “可不是嘛,那棒梗从小就手脚不干净,现在长大了还是改不了偷东西的毛病。” “就他这样,长大了肯定没什么好下场,说不定还得吃枪子呢。” “还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惯的,棒梗小时候看着还挺老实,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这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张速这一边。 在这四合院里,谁都不傻。 张速现在可是红歌的创作者,在轧钢厂、四合院还有街道上,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是大家眼中的典型。 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他,就算心里对他有意见,表面上也会站在他这边。 “你们……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就知道讨好张速!”贾张氏看到事情没有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顿时暴跳如雷,“张速日子过得那么富足,家里做了好吃的,也不想着给我们家送点尝尝。 棒梗不过是小孩子嘴馋,才去他家拿了点吃的,怎么就成偷了?怎么能把错都怪到棒梗头上?”紧接着,她又把矛头指向周围围观的邻居,“你们一个个的,都围着张速转,他是给你们什么好处了?还是说他是你们的亲爹,值得你们这么讨好他!”贾张氏原本想着能靠众人的压力,从张速那儿拿到赔偿,可现在这局面,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所以她彻底怒了,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始一通乱骂。 这时,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下子站了出来,伸手指向贾张氏,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老太婆,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家棒梗手脚不老实,偷了张速家的东西,你们不承认错误,还跑这儿来诬陷别人,哪有你们这样不讲道理的?天底下都找不出像你们这样的人!”阎解成平日里就看不惯贾家这种爱占便宜、蛮不讲理的作风,今天更是忍无可忍。 贾张氏一听这话,哪能咽下这口气,眼睛一瞪,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冲着阎解成骂道:“我家棒梗拿张速家东西,碍着你什么事了?他偷你家东西了吗?要你在这儿多管闲事,当什么出头鸟!你就是张速养的一条狗,看不得别人说他坏话!”贾张氏越骂越难听,完全不顾及什么邻里情面,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地往外冒。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她的骂声,都纷纷皱起了眉头,对贾家的行为愈发反感。 阎解成满脸不屑,扯着嗓子喊:“自找的,谁让你家棒梗手脚不干净偷东西呢,落得这步田地,那都是他自个儿作的。” 这话一出口,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秦淮茹身旁的贾张氏瞬间炸毛,立马跳起来回怼:“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骂得是热火朝天,整个四合院都被这吵闹声填满,乱成了一锅粥。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脸上满是委屈与哀怨,那眼神就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巴巴地看向易中海,娇声说道:“一大爷,您可是咱们四合院出了名的公正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不能让我们白白受这委屈。”说着,还拿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冤屈。 贾张氏也赶忙上前,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胳膊,使劲摇晃着,嘴里不停地念叨:“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们,您看我们祖孙俩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您一定得帮我们讨回个公道。”那模样,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易中海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提高音量喊道:“都别吵了,都少说两句行不行!”他心里其实很纠结,虽说已经打定主意要讨好张速,可今天这事毕竟和秦淮茹一家有关,他又怎么能真的袖手旁观呢?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站出来当个和事佬,想着把这事给和平解决了。 “一大爷?”贾张氏一听易中海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暗自得意,看来一大爷还是向着我们家的,到底是东旭的亲师傅,怎么会忍心看我们受苦呢。 于是,她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一大爷,您瞧瞧,我和棒梗被那个张速欺负得这么惨,他要是不赔点钱,这事可就过不去。 依我看呐,您就让他赔个二百块钱,这事咱就一笔勾销,不然我这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去医院的钱可是易中海出的,她压根没打算还。 要是能从张速这儿拿到二百块,那可都是纯赚,到时候直接存起来给自己养老,美滋滋。 之前贾东旭的抚恤金,加上自己纳鞋底卖的钱,再加上这二百块,怎么着也能有小一千了,想着想着,贾张氏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老虔婆可真敢开口,一张嘴就是二百块,她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呢,想怎么要价就怎么要价。 他本来想着在不得罪张速的前提下,把这事给糊弄过去,谁知道这贾张氏这么贪心。 他心里清楚,现在贾东旭死了,指望不上给自个儿养老,傻柱又娶了这老虔婆,给自己养老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可张速现在可是先进典型,要是能讨好他,说不定以后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养老呢,甚至还能帮自己解决那件一直头疼的事。 第164章 不该闹得这么厉害 所以,他真的不想得罪张速。 但再看看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她身旁拉着的棒梗,易中海心里又有些不忍。 毕竟,在他心里,秦淮茹和棒梗才是他以后养老的最大依靠,这两人的想法他又不能不考虑。 思来想去,易中海终于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绝妙的办法。 他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摆出一副公正的姿态,说道:“今天这事呢,棒梗确实有错在先,偷东西这事可不对。 但张大嫂也不该闹得这么厉害,大家都有错。 我作为四合院管事的一大爷,就代表贾家给张速道个歉。”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呢,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他不懂,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也受到了惩罚。 所以我看呐,张速你就拿出五十块钱,算是赔偿棒梗和张大妈的医药费,这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以后还是好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易中海觉得自己这番话简直无懈可击,先把理给说清楚了,肯定了张速是对的,棒梗是错的,又代表贾家道了歉,应该能平息张速的怒火。 最后提出让张速出五十块钱,在他看来,张速现在有钱,五十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却能堵住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嘴,这样一来,两边都能满意,自己也能两边讨好,简直是完美。 想到这儿,易中海心里都有点佩服自己,觉得自己聪明绝顶。 可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阎埠贵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张速既然占着理,凭什么要赔钱?有些人呐,就想着两边都不得罪,可别到时候两边都不讨好,落个里外不是人。”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只让张速赔五十块,也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我要的是二百块,凭什么只给五十?张速那么有钱,才给五十,这不是打发要饭的吗?不行,今天这事必须得按我说的来,少一分都不行。”她心里那个气,原本以为易中海会帮自己要到二百块,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砍价到五十,看来他也是个靠不住的,见东旭死了,就不想好好给自家办事了,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你们……”易中海被这两人一顿抢白,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想出的方案,居然会落得这么个下场,两边都不买账。 他心里有点慌,赶忙看向张速,只见张速一脸平静,不发一言。 他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张速没像阎埠贵那样挑刺。 秦淮茹一看这情况,心里明白易中海的弱点,她轻轻推了推棒梗,让他往易中海身边靠了靠,然后带着哭腔说道:“一大爷,您看看我们家棒梗,伤得这么重,后续还得养伤,还得营养费呢,五十块钱真的远远不够。 这孩子还小,今天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一直哭个不停,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易中海看着棒梗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再看张速,虽然有阎埠贵帮他说话,但他自己一直没吭声。 于是,易中海壮着胆子又开口了:“张速,要不这样,你给贾家一百五,我再给你垫付五十,凑够二百块,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行不?”他心里还存着讨好张速的心思,想着自己都这么帮忙了,张速总该领他个人情。 “不用了,不用你给我垫付。”张速淡淡地回了一句。 易中海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不愧是张速,就是大气,看来他是打算出这笔钱了。 “张速,还得是你,咱们院子里的年轻人,我就觉得你最豪爽、最敞亮!”说着,他就满脸堆笑地伸手想去握张速的手,结果张速却直接躲开了。 易中海抬起头,一脸诧异,完全不明白张速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张速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轻声却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我没有任何过错,一分钱都不会赔给贾家。 他们要是不服,尽管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这话一出口,四合院的众人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虽说现在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威望不如从前了,但除了张速,还真没人敢这么当面不给易中海面子。 傻柱瞧见眼前这一幕,心里头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往常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一大爷不敬,他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可这回面对张速,他愣是没敢动弹,心里头直犯怵。 许大茂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速跟易中海起争执,那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劲儿。 他心里头直念叨:“吵,接着吵,最好打起来才热闹呢!”自从院子里的三位大爷撺掇着娄晓娥跟他离了婚,他再面对这些人,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此刻,他就盼着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不管是张速倒霉,还是贾家遭殃,又或是两家一块儿倒霉,在他看来,那都是大快人心的事。 只要看到别人不痛快,他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 “张速,你可别太过分了。”易中海费了好大劲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开口劝道,“咱们怎么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做事可不能太绝了,这样不太好。” “你瞧,一大爷都这么好声好气地求你了,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说到底,还是你东西没放好,才惹出这档子事。”易中海一边说着,眼神里还隐隐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我东西没放好?”张速一听这话,眉毛瞬间挑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把东西放在自己家里,这也叫没放好?分明是棒梗偷偷溜进我家,把我的东西给偷走了!他这完全是自作自受!照你这么说,要是我家放了耗子药,他偷去吃了,死了,我还得赔他一条命不成?你这个一大爷,要是处理事总是这么不公正,我看你还是早点把这管事的位置让出来吧!”张速满脸不屑,冷笑着反驳易中海。 他心里清楚,这老东西现在就是想讨好自己,可他根本不把这当回事。 第165章 没想着跟他和解 之前这老混蛋干的那些偏向别人、整治自己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要是自己没得到政府的奖励,这老东西还能这么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说白了,就是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连刘海中那种实打实的小人都比他强。 所以,他根本就不打算惯着易中海,也没想着跟他和解。 “张速说得对,一大爷平时处理事就一直不公平!” “老向着贾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爸虽说只是二大爷,可在这方面比他强多了。” “我爸虽然是三大爷,但比起一大爷和你爸,那可强出不少。” “都别吵吵了,赶紧看看一大爷,脸都气绿了。” 周围一群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你……”易中海见张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都不把自己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 他心里想着,自己讨好张速,不过是想捞点好处,既然对方这么记恨自己,那可就不能当朋友了,只能是敌人!“行,张速,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他也不管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后面喊他,头也不回地朝着中院的月亮门走去。 “什么玩意儿!”张速气得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家,“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贾张氏站在那儿,一下子就懵了。 心里直犯嘀咕:人都走了,那自己还闹不闹呢?她一脸茫然地看向秦淮茹。 “妈,咱们去找一大爷,看看他怎么说。”秦淮茹可比贾张氏精明多了,她一下子就察觉到,张速和易中海彻底闹掰了。 现在,正是找易中海帮忙的好时机。 贾张氏一听,觉得秦淮茹说得在理,于是,两人拉着棒梗,朝着中院易家走去。 到了中院易家,秦淮茹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哭了起来。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手指着天,嘴里不停地骂着张速。 不过,之前秦淮茹已经悄悄提醒过她,所以这会儿她骂得也有讲究,专挑张速得势之后就目中无人,连四合院管事的一大爷都不放在眼里这些事骂。 “一大爷,您走了之后,张速还在那儿骂您呢,说您什么都不是!”最后,贾张氏还不忘添油加醋地来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听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行了,你们也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易中海沉着脸说道,“既然他张速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这个一大爷不客气了!”说完,他拿起旱烟,狠狠地抽了几口。 心里想着:你张速不是牛气哄哄吗?那我就用我在轧钢厂这么多年积攒的人脉跟你斗一斗,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一个厂医厉害,还是我这个曾经的八级钳工有能耐! “一大爷,您打算怎么办?”贾张氏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连忙问道。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易中海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计划,跟众人透露了一些。 当然,最重要的部分他可没说,那可是他的秘密,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一大爷出马,那肯定行!”贾张氏高兴得直拍手。 她心里想,虽然这么做自家捞不着钱,可只要能让张速倒霉,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计划一实施,张速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秦淮茹也在一旁附和道。 易中海靠在凳子上,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他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留在聋老太那儿的东西,这会儿居然能派上这么大用场。 不过,怎么从聋老太手里把那东西拿出来,还是个难题。 毕竟那老太太精得跟个老狐狸似的,一直拿这东西威胁自己呢。 要是就这么直接让她交出来,她肯定不会答应。 这也是他刚才说要从长计议的原因。 好在时间还多,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 后院,张家。 张速听马蜂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寒光。 “真是自己找死,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要来招惹我!”张速咬着牙说道,“易中海,既然你想诬陷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倒要先看看,你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其实,之前他偷听到聋老太和易中海谈话的时候,就满心疑惑,特别想知道聋老太手里到底攥着易中海什么把柄,能把这老东西吓得够呛。 张速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到那次,他无意间偷听到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对话。 那时,聋老太刻意压低声音,却还是被他捕捉到关键信息:“你可别忘了,那东西还在我手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形。 当时,张速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圆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怎么能让一向嚣张跋扈的易中海瞬间没了脾气?这个疑问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生了根。 从那以后,张速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好奇心驱使他非要弄个明白。 眼瞧着易中海又要拿这事算计自己,张速一咬牙,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 他在心里盘算着,只有搞清楚聋老太手里的秘密,才能彻底掌握主动权,让易中海的阴谋无法得逞。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型——夜探聋老太家。 等到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月光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万籁俱寂,整个院子仿佛被一层神秘的纱幕笼罩着,所有人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让这份静谧愈发深沉。 张速像一只敏捷的夜猫,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四合院的阴影里。 他来到聋老太的屋前,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轻轻推开门。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能隐约看到屋内的陈设。 张速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开始在屋内仔细搜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圆圆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件。 第166章 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张速来不及细看,赶紧将它揣进怀里,然后迅速离开了聋老太的屋子。 回到家后,张速迫不及待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他将这个神秘的物品放在桌上,点亮台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这是一个造型古朴的印章,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看着这个印章,张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易中海那家伙,当初信誓旦旦地说不再管聋老太的死活,可当聋老太提到这个东西时,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立马改口,不仅低声下气,还承诺会给她养老送终。 这让张速不禁心生疑惑,如此关键的东西,易中海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不仅成为了八级钳工,还当上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难道这东西并非他本人所有,而是另有其人?一连串的疑问在张速脑海中盘旋,可思索良久仍毫无头绪,最终他决定暂且放下,不再为此事费神。 虽然不确定那东西是否真的属于易中海,但张速笃定这其中必定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深思熟虑之后,他将那神秘物品存进了系统空间。 在他看来,这东西充满了危险性,放在家中实在不安全,唯有系统空间才是最为稳妥的存放之处。 处理完此事,张速这才安心躺下,拉好被子,闭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张速的脸上。 他悠悠转醒,精神抖擞地喊了一声:“打卡!”刹那间,脑海中响起了一阵机械化的声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收音机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盐渍海带十斤。”“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羊尾油十斤。”听到获得羊尾油的提示,张速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疑惑:“羊尾油?这是什么东西?”他回想起前世在短视频平台上看到有人煮羊尾油吃的场景,一阵恶寒涌上心头,暗自想着自己可绝对不会尝试这种食物。 张速翻身下床,打开房门。 正巧,何雨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关切地问道:“张速哥,早饭您想吃些什么呀?”张速不紧不慢地说道:“早上就吃点清淡的吧,做几个鸡蛋饼,再熬一碗棒子面粥,配上点小咸菜就行。”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棒子面粥和咸菜是大多数家庭,包括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的日常吃食。 然而,张速的生活却截然不同。 他的主食是白面鸡蛋饼,而非窝头;棒子面粥搭配的小咸菜,也不是自家腌制的大腌萝卜,而是沁芳居的招牌小菜。 这样的伙食标准,在当时一般人家,就算是过年也很难吃上几顿。 但张速凭借着在厂里每月三十多的工资,以及在人民医院同样丰厚的收入,再加上系统的助力,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每天都享受着丰盛的美食。 吃完早饭,张速和何雨水各自推着自行车,一同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如今的何雨水有了自己的自行车,便不再需要张速送她去公交车站牌。 两人骑着车,出了南锣鼓巷,踏上鼓楼南大街,随后互相挥手道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行。 “雨水,晚上不用给我做饭了,我有点事。”张速突然想起有事还没交代,便追上何雨水说道。 “行嘞,正好我晚上也约了工友聚会。”何雨水笑着回应道。 两人再次分开,各自奔赴自己的目的地。 张速来到厂里,依旧投身于“赤脚医生手册”的撰写工作中。 如今,手册已经完成了一半,照这个进度,估计三月底便能全部完工。 忙碌了一天后,张速骑车将丁秋楠送回家,接着前往文工团接上杨蜜,一同前往福聚德品尝烤鸭。 这可是他前几天答应小丫头的。 别看杨蜜身形瘦瘦小小,胃口却十分惊人,尤其喜爱吃肉。 小丫头今天在文工团的演出格外精彩,坐在张速的车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演出的点点滴滴。 抵达福聚德后,张速点了一套烤鸭、两个清爽的小凉菜以及两瓶北冰洋汽水。 主食自然无需再点,因为店家会赠送鸭饼。 “鸭架子是要熬汤还是油炸呢?”身着白围裙的服务员,手中拿着笔和菜单,礼貌地询问道。 在这个公私合营的年代,福聚德的服务态度还算不错。 “熬汤吧,油炸的太油腻了。”张速询问过杨蜜的意见后,做出了决定。 服务员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端着一个大托盘回来了。 托盘上摆放着两大盘切好的烤鸭、一叠翠绿的大葱丝、一叠鲜嫩的黄瓜条、一叠薄如蝉翼的鸭饼、一碗香气扑鼻的蘸烤鸭酱,还有张速点的芥末墩儿和乾隆白菜这两道小凉菜,满满当当地摆满了整张桌子。 “两位请慢用,鸭汤还在熬制中,需要稍等片刻。”服务员放下托盘,微笑着说道。 两人大快朵颐,吃得饱饱的。 饭后,他们又在街头漫步了一会儿,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与惬意。 一直到晚上九点半,张速才将杨蜜送回文工团宿舍。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宿舍门口,张速这才转身,骑上摩托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摩托车风驰电掣,由于文工团离南锣鼓巷并不远,十几分钟后,张速便抵达了四合院门口。 他考虑到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已入睡,担心摩托车的轰鸣声会惊扰到大家,于是便将车子锁在门口,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 当他刚走到中院的月亮门时,突然看到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朝着中院墙边的地窖走去。 张速定睛一看,顿时来了兴致,心中暗喜:好家伙,这是要上演电视剧里的名场面了吗?只见那两人正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在电视剧的情节中,易中海曾在深夜与秦淮茹私会,被人发现后,他声称自己是去给秦淮茹送棒子面,还说自己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所以才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前往。 第167章 沽名钓誉之徒 当时,因为易中海巧舌如簧,再加上秦淮茹善于卖惨,众人也就没有深究,轻易地放过了他们。 但张速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就一直觉得这段剧情疑点重重。 且不说别的,就拿易中海平日里的为人来说,他可是个十足的沽名钓誉之徒。 平日里,哪怕只是做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恨不得让整个街道和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就是为了给自己树立一个好名声。 可这么一个人,在给贫困户送棒子面的时候,却突然变得悄无声息,生怕别人知晓,这实在是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原剧中贾张氏那老虔婆也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提醒秦淮茹少跟易中海接触,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只可惜,当时没有确凿的证据,贾张氏虽然满心怀疑,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此刻,张速有了亲自揭开这个谜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待来到地窖门口,他侧耳倾听,瞬间,地窖里传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张速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惊叹:好家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虽说在跟过来的时候,他就隐隐猜到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时,还是被这两人的大胆狂野惊到了。 谁说这个年代的人思想保守的?看看秦淮茹,张速觉得那些所谓的野模在她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这对不知廉耻的家伙,我今天非得让他们的丑事曝光,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混!”这么想着,张速往后退了好几步,扯着嗓子,用尽全力对着院子里大声叫嚷:“大伙都快来瞅瞅,地窖里有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像一道炸雷,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大伙都快来瞅瞅,地窖里有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张速又喊了两遍,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这下可好,整个四合院都被这尖锐的叫声给惊动了。 家家户户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像是黑暗中突然冒出的星星。 此时此刻,在地窖深处,秦淮茹和易中海正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忘乎所以,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 突然,张速那尖锐的叫声传了进来,像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他们的迷梦。 易中海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懊恼和无奈,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呢?但她也清楚,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脱身。 于是,她手忙脚乱地推着易中海,急切地说道:“快点儿,赶紧把衣服穿好,可千万别被人逮个正着!” 两人慌慌张张地开始穿衣服,动作忙乱又急促。 易中海一边手忙脚乱地套着裤子,一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张速,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竟敢坏我的好事,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易!”可现在时间紧迫,哪有功夫想这些,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借口,从这尴尬的局面中脱身。 易中海暗自庆幸自己平日里考虑周全,这么多年,每次和秦淮茹幽会,他都会带上一袋玉米面。 本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场了。 他心想,等会儿就说自己是来给秦淮茹送玉米面的,这个借口应该能糊弄过去。 两人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秦淮茹抬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神色慌张地问道:“一大爷,你看看我,这样子还正常不?” 易中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还行,就是脸有点红,其他看着没什么问题。” 这时,外面已经传来了四合院众人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 易中海赶忙说道:“咱们先别出去,等他们进来,就说我是给你送玉米面的,你可记好了。” 虽然是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地窖里,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但好在两人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还有玉米面这个“挡箭牌”。 易中海心里想着,凭自己的口才,一定能把这件事圆过去,说不定还能反过来把张速告上一状。 这么一想,他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然而,门外的张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在心里默念:“哼,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我既然敢把这事捅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让你们彻底身败名裂的准备。 想跑?门儿都没有!” 就在四合院的众人快要走到地窖门口的时候,张速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爆衣符”。 这“爆衣符”,顾名思义,只要用在人身上,就能悄无声息地把人全身的衣物瞬间去除。 张速拿着符纸,对着地窖里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用力掷去。 只见符纸离手后,立刻化作两道黑烟,像两条灵动的小蛇,顺着地窖的门缝,钻进了地窖,然后径直没入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眉心。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突然打了个哆嗦,心里不禁有些鄙夷,暗自想着:“真是个没出息的老家伙,都这时候了,还吓得跟什么似的。”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突然感觉浑身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也打了个哆嗦。 “这夜里的风还真够大的。”易中海嘟囔了一句。 秦淮茹点了点头,两人都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还在专心地商量着等会儿怎么应对外面的人。 很快,地窖门外就响起了嘈杂的人声。 刘海中扯着他那标志性的官腔,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张速,你刚才喊什么呢?”大半夜的被吵醒,他心里满是不悦。 阎解成也跟着问道:“地窖里出什么事了?是有人偷白菜吗?”他家冬储的大白菜可还剩不少呢,可不能被人偷了去。 许大茂在一旁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嘛,来地窖不偷白菜,还能偷人?” “只要不是偷白菜就好。”阎家人听了这话,都暗暗松了口气。 张速看了许大茂一眼,心里暗自赞叹:不愧是被称为四合院刺客的人,这话说得还真准。 第168章 迫不及待地想看这场好戏 张速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今天出去办事,回来晚了。 路过中院地窖的时候,听到……听到里面有秦淮茹的声音,她还发出那种……”张速话还没说完,地窖里突然传来了秦淮茹惊恐的尖叫声:“!”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紧接着,又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这两人怎么会同时在地窖里呢?贾张氏和一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其他人则是一脸兴奋,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迫不及待地想看这场好戏。 贾张氏在心里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撕成碎片。 一大妈则是满脸复杂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 易中海出门的时候,说的是去隔壁胡同找工友喝酒,可现在却和秦淮茹大半夜的在地窖里。 这要说没什么猫腻,她是绝对不信的。 再想想易中海平时对贾家的照顾,她的心里就像燃起了一团火,愤怒不已。 和她们的愤怒不同,其他人则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这很可能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偷情大戏,而且还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这得多刺激!众人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要往地窖里冲。 但张速却突然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说道:“大伙先别进去,总得给一大爷和秦淮茹留点时间穿衣服吧。” “穿衣服?”众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说,他们真的在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众人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各种不可名状的意味,有些人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了。 阎埠贵站了出来,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对张速说道:“张速,这事可关乎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誉,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乱说。”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张速故作犹豫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他们没穿衣服,因为刚才我听到里面传来了那种奇怪的声音……当然,也有可能他们穿了衣服,这也不好说。 但不管怎样,那个声音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的。”张速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却成功地挑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和想象力。 “没想到,一大爷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居然是这种人。” “怪不得他老是帮贾家呢,原来和秦淮茹有这层关系。” “人家秦淮茹有靠山,咱们可比不了。” “秦淮茹身材好,能生孩子,一大爷不会是还想留个后吧?” “还真有可能,男人嘛,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情绪越来越激动,恨不得立刻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地窖里揪出来,游街示众,让他们的丑事传遍整个四合院。 人们似乎总对那些桃色绯闻有着超乎寻常的好奇。 就拿这四合院来说,刘海中得知有这么档子事的时候,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心里想着,要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通奸的罪名坐实了,那肯定得受到惩罚。 到时候,街道那边肯定不会再让有这种污名的易中海继续当一大爷。 这么一来,那一大爷的位置,岂不是就空出来了?想到这儿,刘海中仿佛已经看到那象征着地位的一大爷宝座在向自己招手,眼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秦淮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敢坏我家的名声,我非得进去,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贾张氏气得双眼通红,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秦淮茹给生吞活剥了。 可傻柱却紧紧地拉住她,不让她冲动行事。 许大茂本来就爱看热闹,这会儿更是不嫌事大地凑过来,对着贾张氏嘲讽道:“您呐,自己六十岁还嫁给傻柱,自个儿都把家门风败坏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这话一出口,可把贾张氏给惹毛了,她回头就破口大骂:“你这胡说八道的东西,绝户头,死骡子,别在这儿瞎咧咧!”骂完还不解气,“噗”的一口浓痰直接吐到了许大茂的下巴上。 许大茂只感觉下巴猛地一凉,伸手一摸,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黄绿色的痰,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你这老泼妇,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说着就冲上去要动手。 傻柱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打自己老婆,立刻也不干了,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傻柱更是挥舞着拳头,一副要把许大茂揍扁的架势。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两人的冲突吸引过去了。 刘海中这下可着急坏了,心里想着:这算怎么回事?易中海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可是关乎自己能不能当上一大爷的大事!必须得把事情拉回正轨。 想到这儿,刘海中赶忙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伙都别乱,先别乱!咱们得先把老易和秦淮茹的事处理清楚。”他连着喊了好几声,看到大家的目光终于被自己吸引过来,这才转头看向地窖,说道:“老易,是你在里面吗?老易,你倒是应个声。” 地窖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 “老易,你要是再不吭声,可别怪我带着大伙一起进去了。”刘海中再次喊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 地窖里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淮茹更是紧张得不行,紧紧地拉住易中海的胳膊,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终于闷声说道:“别,你们别进来,我在里面呢。” “真的在里面?”众人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好奇和兴奋,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那秦淮茹在你旁边吗?”阎埠贵赶忙接上话,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地窖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许久之后,里面才传来易中海的回答:“她在我旁边。” 果然如此!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说:你易中海,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有今天,被我们抓住把柄了吧。 第169章 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那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出来?”阎埠贵想了想,接着问道。 他心里也觉得挺奇怪的,这两人被人堵在这儿,按道理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衣服怎么也该穿好了吧,可一直躲在地窖里不出来,到底是几个意思呢?难道还以为不出来就能逃过大家的审判吗? 又过了好半天,就在大家都等得不耐烦,都想直接冲进去的时候,地窖里再次传来易中海的声音:“那个,老阎,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送两套衣服进来,我和秦淮茹现在没衣服穿,实在出不去。” 原来,就在易中海和秦淮茹想着怎么编造借口,商量对策的时候,两人的衣服竟然离奇地消失了。 不是被撕裂,也不是被炸飞,而是像糖融入水中一样,一点点地消失不见了。 这可把他们俩吓得不轻,所以众人来了之后,他们只能像受惊的老鼠一样,躲在地窖里不敢露面。 外面的人听到易中海说他们没穿衣服,瞬间炸开了锅。 虽然之前听张速说的时候,大家心里就已经猜到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猫腻,但亲耳从易中海口中证实,还是让大家兴奋不已。 不少人都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犹豫谁先带头的时候,贾张氏突然使出全身力气,大喊着:“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今天非得替我家东旭好好收拾你!”一边喊着,一边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地窖。 傻柱想阻拦,却没拦住。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想跟进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动。 毕竟秦淮茹是个寡妇,自己进去看到些不该看的,总归不太好。 至于易中海被贾张氏看到?那就随她去吧,反正都是男人,而且他都做出这种和人家儿媳妇不清不楚的事了,被看看又能怎样呢? 很快,地窖里就传出了激烈的叫骂声。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打死你,你怎么这么贱,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做吗?”贾张氏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妈,妈,你别打了,你听我解释,呜呜……”秦淮茹被打得抱头鼠窜,可地窖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根本没处躲。 想跑出去,外面又围满了人,根本无路可逃。 最后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直接躲到了易中海的身后。 “易老头,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我就说你怎么对我家一直这么好,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家东旭可一直把你当师傅,你对得起他吗?”贾张氏打红了眼,又把矛头转向了易中海。 “张嫂子,张嫂子,你先冷静冷静!”易中海赶忙抓住贾张氏的双手,想让她别再动手。 可贾张氏这会儿正处于盛怒之中,哪管他是谁,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中了易中海的命子。 刹那间,易中海那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如同一道尖锐的闪电,直直地划破了四合院原本相对平静的氛围,毫无遮拦地在每一处角落回荡。 那声音里饱含着剧痛,让人心惊胆战。 “嘶——”周围的人听闻这声惨叫,下意识地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仿佛那股寒意顺着呼吸直接钻进了心底。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与诧异交织的神情,眼神中满是对这突如其来变故的难以置信。 “这可是断子绝孙脚!”人群中不知是谁,带着几分惊恐与震撼,小声地嘀咕了这么一句。 这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人群里激起层层涟漪。 尤其是在场的男人们,听闻此话,更是不约而同地感到胯下一凉,仿佛自己也遭受了同样的重创,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脸上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原本还在犹豫,可听到这惨烈的叫声,也实在顾不上那么多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急切,也顾不上什么男女避讳之类的念头了,脚步匆忙地朝着地窖赶去,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状况。 时间在紧张与不安中缓缓流逝,十几分钟后,地窖的门缓缓晃动了一下。 只见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众人的注视下,略显狼狈地从地窖中走了出来。 易中海的脸上写满了尴尬,他的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周围人的目光对视,只能低垂着头,试图用头发或者衣领遮挡住自己那难堪的表情。 而秦淮茹则双手死死地捂住脸,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从她的肢体动作中,便能深切感受到她此刻的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永远不面对这难堪的局面。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出来了!”这一声呼喊,就像一道召集令。 刹那间,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四合院众人,像是潮水一般迅速围拢了过来。 整个四合院的男女老少,上至头发花白的老人,下至还在蹒跚学步的孩童,都被这场闹剧吸引而来。 甚至连平日里总是懒洋洋趴在门口的那条大黑狗,也被这嘈杂的人声和混乱的场面勾起了好奇心,迈着小碎步,摇着尾巴,跟在人群后面凑热闹。 众人将秦淮茹和易中海紧紧地围在中间,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一双双眼睛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紧紧地盯着这两个“主角”。 许大茂那尖细的声音在院子里格外刺耳:“哟呵,一大爷,真有你的,深更半夜跑去会小寡妇呢!”说着,他满脸戏谑地凑到易中海跟前。 易中海,平日里在四合院里可是以道德楷模自居,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子。 可谁能想到,今夜竟被许大茂这般调侃。 想当初,易中海为了贾东旭和傻柱,没少在许大茂身上使绊子,两人积怨已久。 如今许大茂瞅准了这个机会,铁了心要把易中海拉下马,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许大茂,你给我把嘴闭上!”易中海黑着脸,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 他心里清楚,今晚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老易,先别管许大茂。 第170章 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 我就问你,大半夜的,你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干什么呢?”刘海中走上前,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 就在刚才,易中海在地窖里闹出动静,他和阎埠贵心急火燎地冲了进去,这一进去,可看到了不得了的场面。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你跟易中海在里面到底干了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贾张氏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虽然刚刚已经动手打了两人,但她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对着秦淮茹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耳光。 “妈,我……我真的……”秦淮茹满心委屈,却又百口莫辩。 之前她和易中海确实商量好了,用送棒子面当作借口,还反复对了半天台词,本以为天衣无缝。 可谁能想到,此刻两人竟然全身赤裸地被人抓了个正着,再拿送棒子面当借口,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越想越慌,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皱着眉头,心里暗自琢磨,正打算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 就在这时,刘光福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赶到。 原来,今晚是刘科长在厂里值班,他睡得正香,突然被刘海中家的刘光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刘光福气喘吁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刘科长一听,这还了得,在这个年代,搞破鞋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弄不好是要判刑的!他立刻带着科员们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都让开,让我们进去!”刘科长一声大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慌忙让出一条通道。 易中海看到保卫科的人来了,吓得脸色惨白,瞳孔瞬间收缩。 他心里明白,要是这搞破鞋的罪名坐实了,自己肯定要进局子,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 他都这把年纪了,进了监狱,出来后工作没了不说,退休金也别想拿到。 想到这儿,他急忙上前,拉住刘科长的手,急切地说道:“刘科长,这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来给秦淮茹送点棒子面。 谁知道,突然就听到外面张速在喊人来捉奸。 我们正打算出去跟大家解释清楚,结果,我们俩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就没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刘科长的脸色,希望能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转机。 刘科长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三声:“易中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衣服突然就没了?你的意思是,闹鬼了不成?”刘科长的眼神里满是质疑,他可不相信这么离谱的借口。 易中海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清楚,在这个年代,宣传封建迷信那也是要被抓的,可要是承认自己和秦淮茹搞破鞋,那更是万万不能。 自己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道德标杆人设,一旦崩塌,就再也立不起来了。 可要是真说衣服是被鬼偷了,这借口不但会被认定为封建迷信,关键是也没人会相信。 此刻的易中海,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易中海纠结万分的时候,一大妈突然站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老易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去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 我们家棒子面多,吃不完,我看秦淮茹家日子过得艰难,就想着让老易给他们送点儿过去。”一大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恨透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她恨不得冲上去,像贾张氏那样,狠狠地给秦淮茹几个耳光。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一旦这么冲动行事,就等于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到时候,易中海不但要坐牢,工作也保不住了。 易中海今年都五十岁了,没了工作,以后可怎么生活?自己又一直靠着易中海养活,要是他没了收入,自己可就只能饿死街头了。 想到这里,一大妈咬了咬牙,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易中海洗脱罪名。 “一大妈真是大度!” “都这时候了,一大妈还在帮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太不是东西了,辜负了一大妈。” “一大妈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方面都没得说,可就这一点,毁了她一辈子。” 四合院的众人围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也不相信易中海是无辜的。 可看到一大妈如此维护易中海,心里不禁对她生出一丝敬佩。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怎么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一大妈还会站出来帮自己。 此刻,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内疚感。 然而,刘海中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他一心想着能当上一大爷,眼看到手的位置,怎么能眼睁睁地溜走呢?他急忙跑到刘科长身边,急切地说道:“刘科长,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骗了。 送个棒子面至于要跑到地窖里去吗?再说了,我们进去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可是一丝不挂的!” 刘科长听了刘海中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打量着。 易中海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八级钳工,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口碑还不错。 而秦淮茹呢,刚进厂没多久,就传出了不少绯闻,和郭大撇子、李大愣子、方秃子、武矮子等人都有过一些风言风语。 谁能想到,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今晚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刘科长心里想着,看来今晚这审讯肯定不会简单。 “把易中海跟秦淮茹带回去,其他人都散了吧,别在这儿围观了。”刘科长神色冷峻,大手干脆利落地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身旁的几名保卫科手下迅速行动起来,一左一右,稳稳地押住了秦淮茹和易中海。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力,显然是处理这类事情的老手。 “不要,我真的不能去保卫科,你们听我解释!”秦淮茹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无助,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在绝望地挣扎。 第171章 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易中海则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不甘而微微抽搐,双脚用力地蹬着地面,试图挣脱束缚,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他眼中燃烧的怒火足以表明他内心的抗拒。 一大妈见状,心急如焚,她跌跌撞撞地冲到刘科长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刘科长的裤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刘科长,您行行好,老易他真的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您就放过他这一次吧!”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着,额头的皱纹也因焦急而更深了几分。 然而,刘科长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大妈一眼,轻声说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只是按程序办事。”语气虽平和,但却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坚决。 此时,刘科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松开被一大妈拉扯的裤脚,转身走到张速身边,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态度变得温和起来,说道:“张大夫,您是第一个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人,这事还得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给做个证。” 张速原本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听到刘科长的话,他微微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还是爽快地答应道:“行,那咱现在就走。” 就这样,一行人在夜色中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刘科长和张速并肩走在前面,一边走,刘科长一边和张速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张大夫,之前就听说您在撰写赤脚医生手册,这可是个大工程,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刘科长好奇地问道。 “写了大约一半了,照这个进度,估计月底就能弄完。”张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回答道。 “张大夫,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在人民医院当医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想到还能写出那么精彩的书,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那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张速的优秀。 张速谦逊地笑了笑,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刘科长之所以如此热情,自然是有他的小算盘。 张速可是得到了大领导的赏识,在领导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刘科长心里想着,要是能和张速打好关系,日后让他在大领导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自己晋升的机会可就大大增加了。 所以,他才会这般不遗余力地夸赞张速,就像在播撒希望的种子,盼望着日后能收获丰厚的果实。 在他们身后,易中海静静地站着,看着张速和刘科长相谈甚欢的场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毒。 那眼神仿佛是寒冬里的冷风,冰冷刺骨。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咬牙:“好你个张速,今天就算我倒霉透顶,被折腾得够呛,明天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非得拉你一起下水不可!”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保伟科。 在这里,易中海和秦淮茹被分别带去接受询问。 张速则认真地讲述了自己发现两人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仿佛在还原一场真实的画面。 等他讲完之后,便离开了轧钢厂。 当张速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凌晨时分。 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静谧的面纱所笼罩,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然而,张速却注意到,前院阎家的屋子和后院刘家的屋子,灯还亮着,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先看阎家,阎埠贵靠在床边,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毫无睡意。 三大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道:“他爹,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阎埠贵敷衍地应了一声:“你先睡,我再坐一会儿就睡。”实际上,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睡觉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看得真真切切,易中海这次肯定是惹上了大麻烦,摔了个大跟头,想要再爬起来,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阎埠贵心里清楚,以往四合院一直是易中海、刘海中和自己三足鼎立的局面。 如今易中海倒了,这个格局肯定要发生变化。 只是他心里有些担忧,不知道刘海中上位之后,四合院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比易中海在的时候更糟糕,还是会有所改善呢?其实,阎埠贵一直都不太喜欢易中海。 易中海这个人控制欲极强,总是把四合院的事情管得死死的,搞得整个院子里乌烟瘴气,大家都不太自在。 平日里他在各种会议上不吭声,就是不想和易中海同流合污,不想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对于刘海中,他也没抱太大的期望,觉得他恐怕也不是什么能把四合院管理好的人。 再把目光转到后院刘家。 刘海中可和阎埠贵截然不同,他躺在床上,兴奋得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觉。 回想起自己和易中海的过往,那真是一段充满了比较和竞争的岁月。 他们俩是同时进入轧钢厂的,那时候他们都才二十岁,还是旧社会,轧钢厂还没有公私合营,是娄振华一个人的产业。 他们被分到了同一个车间,刘海中做实习钳工,易中海做实习锻工。 刘海中是初小毕业,而易中海则是读到了建中一年级。 在学习工作技能的时候,易中海明显比他学得快,总是受到师傅的表扬。 而刘海中呢,却常常因为学得慢、做得不好,被师傅责罚。 每次师傅责骂他的时候,都会拿易中海来做对比,说他连易中海的一点边儿都比不上。 这让刘海中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 后来,易中海转正比他早,升工阶也比他早。 新中国成立这么多年了,易中海都已经当了七八年的八级钳工,而刘海中却一直停留在七级锻工的位置,怎么也升不上去。 七级机务工和八级工每个月的工资相差十多块钱,一年算下来就是一百多块。 第172章 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于刘海中来说,这就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让他觉得自己总是被易中海压了一头。 在厂子里是这样,在街道里也是如此。 易中海能说会道,还总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很得街道王主任的喜欢,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而刘海中只能屈居第二,当个二大爷。 多年来,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里,刘海中总感觉自己被易中海全方位压制。 在厂里,易中海技术精湛、晋升迅速,早早便成了八级钳工;而他自己却一直被困在七级锻工的位置,工资也比人家少了一大截。 在四合院这个小社会中,易中海凭借着能说会道和那副伪善的面孔,博得了街道王主任的好感,稳稳地占据着一大爷的位置,掌控着四合院的大小事务,而刘海中只能当个不起眼的二大爷,事事都得听易中海的安排。 这种全方位的落差,让刘海中感觉自己就像活在易中海的巨大阴影之中,始终抬不起头来。 他心里当然不服气,也曾多次试图反抗。 为了能取代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他暗中搜集易中海的把柄,甚至还想办法举报他。 他满心期待着能借此机会将易中海拉下马,自己取而代之。 然而,每一次他的计划都以失败告终。 易中海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总能提前察觉到他的意图,巧妙地化解危机,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但今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他偶然间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衣衫不整地待在地窖里时,他心里清楚,自己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可是个足以让易中海身败名裂的大丑闻,他仿佛已经看到易中海被众人唾弃,而自己则站在四合院的中心,接受着众人的敬仰。 此刻,刘海中躺在床上,兴奋得难以入眠。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四合院的新一大爷,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他开始在脑海中构思自己掌权后的场景,思考着如何在四合院中树立起自己的绝对权威。 他的目光在四合院的住户中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张速和傻柱的身上。 他心想,要不要先拿他们俩开刀呢?给众人来个下马威,让大家都知道他这个新一大爷可不是好惹的,就像杀鸡儆猴一样,让所有人都乖乖听话。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张速一大早就醒了,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他平日里就喜欢在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淘宝,今天也没什么事,便决定去鸽子市碰碰运气。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鸽子市属于非法交易场所,所以都藏在极为隐蔽的地方,想要找到可不容易。 这次张速要去的鸽子市规模不小,位于四九城的北边,就在花鸟市场的后面。 他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路前行,一路上七拐八绕,走得晕头转向。 大概走了七八百米后,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开阔起来。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曾经的旧货市场,如今却成了投机倒把分子的聚集地。 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鸽子市。 由于它是四九城最大的鸽子市,经常遭到执法人员的清查和扫荡,所以这里的商户们都有着极高的警惕性和危机意识,整个市场的氛围也显得格外神秘和诡异。 市场的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来回踱步,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放哨。 走进市场内部,会发现摊位与摊位之间的间隔比较大,每个摊位上都摆放着一盏风灯。 奇怪的是,摊位上并没有摆放任何待售的物品。 如果是不了解内情的人贸然闯进来,肯定会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 但对于那些熟悉门道的人来说,要判断摊位卖什么并不难。 他们只要看看风灯旁边摆放的一些小物件,比如一小酒瓶盖的小米、一小碗大米,又或是一点碎鸡蛋壳之类的东西,就能立刻明白这个摊位的商品类别。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其实就是商户们的“暗号”。 这里的商户们行事都极为谨慎,他们不会像普通集市上的商贩那样大声招揽顾客。 只有当顾客明确表示有购买意向后,商户才会小心翼翼地吹灭风灯,然后带着顾客往巷子深处走去。 在巷子里面,早有接应的人在等待。 接应的人通常会蹬着一辆三轮车,车上盖着破旧的棉被或者军绿色的破大衣。 当看到商户带着客人过来时,接应的人会先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才会缓缓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藏着的货物,开始进行交易。 整个交易过程十分迅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完成后,买东西的人背上袋子匆匆离开,商户也会立刻收拾东西,转移到其他地方,以免被人盯上。 要是执法人员突然出现,门口放哨的人会第一时间发出警告。 巷子里的人接到警告后,会立刻骑着三轮车迅速逃离,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那些摆摊的商户则会眼疾手快地丢掉用来做标记的瓶盖、碗之类的东西,然后提着风灯,装作一副刚刚睡醒出来散步或者上厕所的样子,以此来蒙混过关。 毕竟,谁也不能阻止别人正常的生活行为,就算是执法人员,也不能以这个理由为难他们。 张速在市场里四处打量着,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既新奇又熟悉。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个风灯旁边摆着一只小鼻烟壶的摊位前。 他和摊主简单地交流了几句,摊主听完后,二话不说就吹灭了风灯,头也不回地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张速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一路前行,脚下的步伐一刻也没有停歇。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昏暗的巷子里。 摊主停下了脚步,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石头,对着墙壁有节奏地敲击起来,发出三长两短的声音。 张速看到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心想:“这些人搞投机倒把,居然还玩起了类似摩斯密码的把戏。” 第173章 换成现钱才踏实 没过多久,巷子深处传来了两声咳嗽声,紧接着,一个人影从黑暗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等张速看清来人的模样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破烂侯。 张速笑着向破烂侯打招呼:“哟,真是巧,又在这儿碰上你了!” 破烂侯搓了搓脸,看着张速说道:“你小子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来这种地方。 难道你有什么特别的法子,能藏好东西不被发现?” 在当下,局势有些微妙,大家都在传风声紧。 那些家里藏着老物件的人,心里都开始打鼓,琢磨着赶紧把手里的宝贝出手,换成现钱才踏实。 然而,像张速这样,不但不往外抛售,还一门心思往家里买东西的人,可真是少见。 “我哪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呀,就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些老玩意儿。 平时看完了,就找个地方埋在地下,也算图个安心。”张速笑着和旁人解释,脸上带着几分对这些物件的痴迷。 “嘿,你这老东西可不少,这次打算拿出什么宝贝来交易?”有人好奇地问。 张速只是打着哈哈,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把话题给岔开了。 他心里清楚,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心头好,哪能随随便便就透露出去。 和张速打交道的破烂候,那可是个人精。 一看张速不愿意说,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们俩之间,说白了就是买卖关系,偶尔碰上交易,真要论起来,也就是偶然相识的路人,问太多反而显得没分寸。 没一会儿,张速就花了一百五十块钱,从破烂候手里买下一个粉色碟罐儿。 交易完成后,两人便分道扬镳。 破烂候带着人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那里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去发现。 而张速则转身回到鸽子市,想着再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淘到些别的好东西。 张速在鸽子市转了好一会儿,却一无所获,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不经意间一转头,竟瞧见一大妈和傻柱两人,抱着一个大包,神色慌张,鬼鬼祟祟地在鸽子市里穿梭。 张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想着这两人肯定有猫腻,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立刻跟了上去。 张速一路悄悄跟着,只见一大妈和傻柱在鸽子市绕来绕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原来一大妈是在偷偷变卖家里的东西。 他心里一琢磨,估计是想凑钱把易中海从局子里捞出来。 说起这易中海,张速就忍不住摇头,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没少干让人不齿的事。 可一大妈却对他死心塌地,都到了这个地步,易中海名声扫地,她居然还一门心思要把他弄出来。 也许此刻一大妈心里还存着幻想,盼着易中海出来后能改过自新,和秦淮茹断了关系,回来跟她好好过日子。 但张速心里早就有了盘算,等易家把家产都折腾光,好不容易把易中海弄出来,他就利用从聋老太那里找到的东西,再把易中海送进去。 到时候,这个伪君子没钱没地位,看他还怎么逍遥自在。 搞清楚状况后,张速便不再跟着他们,转身朝着花鸟市场走去。 等他回到四合院,二话不说,就开始进行每天必做的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羊肉春卷一盒。”紧接着,又是一声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火精柿子一百个。”然后,“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豆油十斤。”看到大豆油,张速突然想起自己在系统空间里种植的小麦和大豆。 这些庄稼早就成熟了,也不知道放了这么久,会不会坏掉。 想到这儿,他心神一动,意识瞬间进入系统空间。 看到那一片金黄的小麦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张速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系统空间还挺神奇,能让植物一直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张速自言自语道。 这样一来倒也省心,就算自己偶尔忙忘了收割,也不用担心粮食会浪费。 望着眼前这一大片小麦,张速开始琢磨起来。 这么多小麦,可不能都磨成面粉。 他想了想,对着系统说道:“把这些小麦,百分之八十磨成精分面,百分之十磨成全麦粉,剩下的百分之十,做成麦仁。”麦仁用来煮粥或者熬鸡汤,那味道别提多香了。 张速想起前世,每年寒暑假他都会去琅琊的奶奶家度假。 在那里,有一种名为sa汤的早餐让他念念不忘。 sa汤是以肥牛羊肉、母鸡肉为主要原料,再加上大麦麦仁、各种大料、葱、姜、辣椒、胡椒、味精、食盐精心熬制而成。 在寒冷的冬日清晨,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sa汤,再配上几根酥脆的小油条,整个人瞬间就暖和起来,浑身舒畅,一整天都精神饱满。 这么多年过去了,张速对那味道依然记忆犹新。 他刚说完,系统空间里的小麦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自动开始收割、脱粒。 没过多久,就按照他的要求,分成了三份,分别装好了袋子。 最大的那一份是精粉面,也叫富强粉,这种面粉品质上乘,口感细腻,价格也比普通面粉贵一些。 颜色稍深、黑黑的那份是全麦粉,虽然口感不如精粉面,但营养更丰富,张速打算偶尔吃一顿,换换口味。 而那些没有脱皮、也没有磨成粉的,就是麦仁儿了。 收拾完小麦,张速又开始处理豆子。 很快,豆子也都收割完毕,整齐地放好。 豆杆则被直接打碎,和秸秆一起混在泥土里,变成了天然的有机肥料。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黄豆,张速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决定把其中百分之八十的豆子用来榨黄豆油。 剩下的黄豆先存起来,以后可以用来打豆浆、做豆腐、晾豆皮。 黄豆可是个好东西,浑身都是宝,可不能浪费了。 将这一季的庄稼都收割完,看着粮仓里满满当当、都快冒尖儿的粮食,张速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位辛勤劳作了一年的老农民,看到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一家人都不用再为填饱肚子发愁,心里满是踏实和满足。 第174章 心里还在想着之前的事 看着已经重新翻整好、松软肥沃的土地,张速这次打算种上玉米和谷子。 他熟练地播下种子,没过多久,田里就冒出了嫩绿的小嫩芽。 看着这些充满生机的嫩芽,张速满意地闪身退出了系统空间。 等他出来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张速打开门,看到何雨水拎着一个暖瓶,正站在门口。 “我不是给你钥匙了吗,怎么还老是敲门呀?”张速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怕你还在睡觉呢,直接开门进去不太礼貌。”何雨水红着脸解释道。 其实前段时间,她有一次自己拿钥匙开了门,结果看到了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吓得她赶紧关上门,之后就再也不敢贸然开门了。 好在张速当时睡得正香,好像一直都没发现这件事。 何雨水站在那儿,脸上微微泛红,心里还在想着之前的事。 张速却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接过暖水壶,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说道:“其实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我用冷水洗脸就行,你以后不用再专门给我送热水了。 烧水灌暖壶这事,虽然看着简单,可天天做也挺麻烦的。”“那哪行,倒春寒的时候可冷了,用冷水洗脸容易着凉。 再说了,烧水对我来说就是顺手的事,不麻烦。”何雨水连忙说道。 现在的她,已经把照顾张速当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打心底里愿意为他做这些事。 张速见她这么坚持,也不再多说什么,耸了耸肩,便开始洗脸。 何雨水则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自从两人搭伙过日子后,早餐就一直由她负责。 有系统赠送的牛奶,早餐做起来也简单,只需要煎几个金黄的鸡蛋,再把馒头切成片,用馒头片夹着鸡蛋,配上一杯香浓的牛奶,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就做好了。 两人正吃着饭,何雨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张速撇了撇嘴,说道:“我傻哥和那个老太婆,正在中院闹得不可开交呢!也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这大周末的,平常这时候她都还在睡懒觉呢,今天却早早地就来找张速哥了。 实在是被那两个人吵得头疼不已,心烦意乱的,再在家里待下去,她都要崩溃了。 “到底咋回事啊,闹这么大动静?”张速微微皱起眉头,挑了下眉问道。 他心里想着,自己给傻柱用的“月老符”,按道理来说,有效期还有差不多一周呢,不应该出问题啊。 等听说傻柱竟然和那贾张氏吵起来了,张速着实吃了一惊。 毕竟他用在傻柱身上的“月老符”,正常情况下还有七天左右才到期。 在“月老符”的神奇作用下,傻柱看贾张氏,本应像猪八戒瞧见嫦娥那般心动,又似屎壳郎看到了美味的粪球,满心欢喜才对,怎么可能会跟她吵起来呢?张速好奇心顿起,当下就风卷残云般,迅速把碗里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走,咱们去中院瞧瞧热闹。”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其实也挺担心傻柱的,不管怎么说,那是她唯一的哥哥,虽说傻里傻气的,对自己也不算好,但毕竟有着血缘关系。 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还得去料理后事呢。 于是两人顾不上收拾碗筷,匆匆忙忙就朝着中院赶去。 刚走到月亮门附近,就听到贾张氏扯着大嗓门在那叫嚷:“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你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现在才过了多久啊,你就跟那个李兰花勾搭上了,你个没心肝的……” “我活不下去了,傻柱这个负心汉,他和李兰花搞不正当关系!!” “李兰花,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家易中海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就来祸害我的男人!!!” 张速听着这些叫骂声,快步走进了中院。 只见这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全是来看热闹的。 他拉着何雨水,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 就看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扯着嗓子哭喊。 何雨水听到贾张氏说傻柱跟一大妈有不正当关系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心里直犯嘀咕,自己这个哥哥到底什么癖好啊,怎么老是跟六十岁以上的女人纠缠不清呢? “嘶,没想到一大妈居然是这样的人啊?” “秦淮茹和易中海关系不一般,一大妈又和傻柱搅和在一起,傻柱和贾张氏是夫妻,秦淮茹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傻柱还是易中海的干儿子……嘶!” “这贾家跟易家的关系可真够乱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掰着手指头,试图理清楚贾家跟易家在这两起所谓“搞破鞋”事件里,到底谁占了便宜。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忍不住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你也别在这喊冤叫屈了,你想想,你家秦淮茹勾搭了易中海,现在一大妈又跟你家傻柱不清不楚,这不就扯平了嘛。”反正易中海不在现场,许大茂连往日的称呼都懒得用了,直接直呼其名。 而且他心里清楚,那老家伙就算回到四合院,估计也当不成一大爷了,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 贾张氏脑子本就不太灵光,听了许大茂的话,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知道是在讽刺自己家,哭得更厉害了:“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她对不起我家东旭,她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尽了……” “傻柱这个没良心的,他背着我干这种事,他对不起我……” “孩子他爹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他们都欺负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 “孩子他爹,你赶紧来把傻柱这个混蛋还有李兰花那个坏女人带走吧……” 围观的众人听到她这番话,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好家伙,这操作真是绝了,找前夫来对付现任老公,这贾张氏还真是个人才。 “老贾要是真来了,第一个带走的指定是你!”许大茂又补了一句,继续拱火。 贾张氏这会儿哪顾得上他,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了傻柱和一大妈身上。 一大妈被人指着鼻子骂,委屈得站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 第175章 你可不能这么咒自己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不敢说出自己昨晚为什么和傻柱一起彻夜未归。 毕竟现在形势不好,墙倒众人推,要是被人举报去鸽子市卖物资,说不定易中海还没捞出来,自己倒先进去了。 再看傻柱,他蹲在贾张氏身边,轻声哄着:“翠花,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和一大妈没什么。” “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你是知道的呀。 我昨天晚上跟着一大妈出去,是有正事要办。”说着,他凑到贾张氏耳边,小声地嘀咕起来。 去鸽子市卖东西毕竟是违法的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说,所以他就把一大妈怎么求自己,自己又怎么带着她去鸽子市卖东西换钱的事,一五一十地小声说了一遍。 “真的吗?你们真没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贾张氏随手抹了一把鼻涕,擦在了鞋底上。 “天地可鉴,真的没有。 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发誓!”傻柱说着,立马举起手,开始发誓:“我发誓,我何雨柱要是对不起张翠花,就让我老了没人管,冻死在那桥洞底下!!” “傻柱!”贾张氏一听这话,激动地伸手捂住傻柱的嘴,“可别乱说,你可不能这么咒自己!” “那你相信我了吗?”傻柱握着贾张氏那白白胖胖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嗯,我信你。”贾张氏轻轻点了点头。 傻柱见状,直接凑过去,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干什么呀!”贾张氏捂着脸,故作娇羞,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捏起来。 “我乐意,我跟自己老婆亲热,让他们眼馋去吧!”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作呕。 何雨水只觉得尴尬得要命,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想着,她现在严重怀疑,她爹当年就是看出她傻哥傻得没救了,才跟着寡妇跑了。 许大茂对傻柱刚才说冻死在桥洞底下的话很感兴趣,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傻柱,你要是真冻死在桥洞下面,我来给你收尸!” “你个混蛋,就你在这瞎搅和,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一把推开贾张氏,挽起袖子就朝着许大茂冲了过去,准备教训他一顿。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抱头鼠窜。 于是张速和四合院的众人,先是看了一场像言情剧般的闹剧,接着又开始看起了这武打戏般的追逐场面。 第二天早上,张速像往常一样起床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本次奖励为保温杯一个。”那声音清脆且充满机械感,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又一声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获得大团结一百张。” 张速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打卡获得的奖励,对他来说,每一次都像是生活给予的小惊喜。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来到厨房,简单地吃了几口早餐,这些日常的程序,日复一日,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虽然平淡,却也让他感到安心。 吃完饭后,张速推着他那辆崭新的摩托车来到四合院门口。 与此同时,何雨水也刚好从家里出来,两人相视一笑,便一同出发了。 摩托车发动,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在四合院狭窄的过道中缓缓前行。 驶出四合院后,他们并驾齐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青春朝气的轮廓。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两旁的树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快速地向后退去。 他们沿着南锣鼓巷一路前行,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有早起买菜的大爷大妈,也有像他们一样赶着去上班的年轻人。 南锣鼓巷的热闹与喧嚣,在这个清晨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他们走上鼓楼南大街时,两人不得不分开了。 何雨水要去她工作的地方,而张速则要前往轧钢厂。 两人互道一声“再见”,便朝着各自的方向驶去。 张速加快了车速,摩托车在道路上疾驰。 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他的心中也隐隐有些焦急。 很快,轧钢厂的大门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还没等他停稳摩托车,就看到一大妈和傻柱站在门口,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一大妈双手紧紧抱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那大衣的款式很是普通,一看便知是易中海平日里常穿的。 瞧她那焦急又期待的神情,很明显,她是特意来保伟科接易中海的。 这些日子,大妈可是费尽了心思,四处送礼打点,上下奔走运作,总算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保伟科救了出来。 不过,两人还是受到了处罚。 易中海被安排去打扫一号公厕,对于一向爱面子的他来说,这份工作简直是一种煎熬,但好歹没被开除,保住了这份在轧钢厂的差事。 而秦淮茹则负责打扫女厕所,她整个人看起来蓬头垢面,往日那股子风骚少妇的韵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中海心里明白,自己犯下的那些过错,要是深究起来,恐怕真得去坐牢。 如今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 他从保伟科的监禁室走出来,仰头望着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得重获自由的感觉无比畅快。 秦淮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此刻的她满心都是羞愧与不安。 因为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众多,经过他们的传播,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丑事在厂子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正值上班时间,众人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放出来,一下子就围了上去。 人群中传来各种议论声。 “这就是秦淮茹啊,看着模样确实还不错呢。”一个年轻的工人小声说道。 旁边有人立刻接话:“那可不,我听人讲,只要给她两个馒头或者五毛钱,就能跟她去小仓库呢。” “嘶,真有这么夸张?”另一个人满脸惊讶。 “依我看,肯定是她主动勾引易中海的。” “你可别乱说,别看易中海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说不定就是个伪君子呢。” 第176章 千万别再犯错 这些议论声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扎得秦淮茹和易中海浑身不自在。 秦淮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被无数双眼睛审视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妈满含热泪地看着易中海,就在这时,张速从她身边经过,趁她不注意,悄悄把手中的东西放进了她抱着的毛呢大衣口袋里。 这边,保伟科的刘科长走了出来,神色严肃地说道:“行了,易中海、秦淮茹,你们现在已经被放出来了,往后就踏踏实实地生活和工作,千万别再犯错,不然的话,一定从重处罚!”说完,他一挥手,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 易中海连忙点头哈腰,对着刘科长恭敬地鞠了一躬,表示自己一定谨记。 随后,他伸手就要走,大妈见状,急忙把毛呢大衣递了过去。 易中海接过衣服,随手甩了甩,披在身上。 就在这时,“当啷”一声,有个东西从大衣里掉落在地,这声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纷纷低头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圆形的徽章。 “这……这是……不会吧?”人群中有人发出惊呼声。 “天哪,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 “这是dt的徽章啊,这可是要挨枪子儿的大罪!”众人吓得纷纷后退一步,谁也不敢靠近这个可怕的东西。 易中海看到地上的徽章,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惊恐万分。 他前几天去聋老太家找了好多回,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这个东西,怎么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这下可真是大祸临头了!其实,因为这个徽章和相关的事情,易中海早就设想过无数次事情败露后的后果,他在脑海里反复计划着被发现后该如何推脱责任,怎样给自己洗清嫌疑。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厂子里,当着保伟科和几百人的面,让事情突然败露。 他心里清楚,这次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刘科长本来都准备离开了,看到众人的反应,不禁好奇地低头看去。 只见地上那枚徽章保存得不太好,正面磨损得有些严重,但徽章上刻着的太阳和蓝色背景依然清晰可见。 刘科长脸色一沉,厉声问道:“易中海!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易中海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慌乱地说道:“刘科长,这不是我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是谁放到我口袋里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东西是从你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而这件衣服是你老婆给你的。”刘科长冷冷地说,“你的意思是,你老婆在陷害你?”刘科长怒极反笑。 “我……不是我老婆兰花,也许是其他什么人……”易中海拼命摇头否认,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行了,你别说了。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稍后会联系派出所,对你进行联合调查。”刘科长说完,直接挥挥手,让人把易中海重新带回了保伟科。 秦淮茹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多年竟然一直和一个dt在一起。 在这个年代,dt可是要被枪毙的大罪。 此刻,秦淮茹已经不在乎易中海的死活了,她满心担忧的是棒梗的未来。 要是易中海真是dt,那棒梗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易中海刚从保伟科出来,短短十几分钟后就又被带了回去,而且这次是保伟科和派出所联合审理案件。 没了热闹可看,人群渐渐散去。 毕竟厂里规定迟到一次要扣五毛钱工资,这五毛钱都够买半斤肉了,大家可舍不得这损失,于是一个个像百米冲刺一样朝着厂子跑去。 张速也随着人流走进厂子里,来到医务室,又开始投入到一天的工作中。 丁秋楠上学时学的一直是西医,在张速的影响下,现在也开始学习中医知识。 而张速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教她一些实用的中医技巧。 随着学习的深入,丁秋楠越发赞叹中医的博大精深,觉得近些年才兴起的西医,和中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就这样各自忙碌着,为了节省时间,午饭都是由丁秋楠打来,在医务室里吃的。 熟悉的下班铃声响起,宣告着一天辛勤工作的结束。 在公厕里,秦淮茹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她的眼神中却满是沮丧。 回想起刚到轧钢厂工作的时候,因为看不懂图纸,连厘米和毫米都分不清楚,她没少在车间里被主任训斥。 那时候,她心里总是抱怨,觉得做钳工实在是太辛苦了,和在乡下挖地也没什么两样。 秦淮茹满心郁闷。 她刚被分配到公厕打扫卫生,这份工作让她满心的不乐意。 回想起当钳工的日子,虽说辛苦,可也比现在强太多了。 如今,每天都要和那些令人作呕的秽物打交道,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更让她糟心的是,因为和易中海的那档子事,她仿佛成了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 一整天,周围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 她一边拿着扫帚清扫着厕所,一边忍受着旁人异样的目光,心里的怒火就像被浇了油的火苗,越烧越旺。 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恨不得直接把扫帚一扔,拍拍屁股走人。 但秦淮茹终究是个能忍耐的人。 她心里清楚,轧钢厂的工作可是实打实的铁饭碗。 在这个年头,有多少年轻人毕业后四处碰壁,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在街头晃荡。 就算是扫厕所,那也是无数人挤破脑袋都想得到的好差事。 这么一想,她便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告诉自己,只要咬牙坚持到退休,往后就能每月领着退休金,衣食无忧了。 不像那些整日为养老发愁的人,她不用像个老妇人一样,每天辛苦纳鞋底,还担忧着老了以后没人管。 现在的她,只盼着自己和易中海的事能快点被人遗忘,至少在扫厕所的时候,别再被人当稀奇玩意儿一样围观。 第177章 作风不正的人 收拾好清扫工具,洗干净手,秦淮茹走出了公厕。 可那些刺耳的议论声还是追着她不放。 “瞧,那就是秦淮茹,听说她跟个老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看呐,她指不定也是个作风不正的人。” “可不是嘛,跟着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这老话可一点不假。” “奇怪了,她咋没被抓走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被收拾了。” 秦淮茹板着脸,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这也是她在这风言风语中保护自己的办法。 回到四合院,门楼下面坐满了大妈大娘。 秦淮茹赶忙打起精神打招呼:“二婶、三婶、毛姨。”可那些人就跟没听见似的,眼睛不是看着别处,就是闭着,对她的问候理都不理。 在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秦淮茹闹出搞破鞋的丑事,名声算是彻底坏了,大家都有意和她保持距离。 秦淮茹无奈地苦笑一声,转身朝中院走去。 进了中院,掀起门帘进了家门,却发现婆婆贾张氏的铺盖又摆在屋里。 贾张氏黑着脸,冷冷地看着她。 “妈,您怎么又搬回来了?”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这是我家,我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还得问你?”贾张氏没好气地骂道。 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赶忙解释:“妈,您误会我了,您当然能回来住,我就是随便问问。”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自己真是多此一举。 前几天自己因为和易中海的事被保卫科带走,当时婆婆可是狠狠揍了自己一顿。 这次突然搬回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贾张氏紧接着就开骂了:“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干出那丢人的事,和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勾勾搭搭,我能回来盯着你?”贾张氏越说越气,要不是为了教训秦淮茹,她才舍不得离开傻柱呢。 虽说傻柱长得又老又丑,可到底年轻力壮,让她有些离不开。 想到这儿,贾张氏又是一顿臭骂,然后让秦淮茹赶紧去厨房做饭。 秦淮茹心里满是震惊,本以为婆婆见到自己肯定会大打出手,没想到只是骂了几句就放过自己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做饭,小心我抽你!”贾张氏见她不动,又骂了起来。 秦淮茹赶忙点头,匆匆去了厨房。 吃完晚饭,洗完碗,贾家的人就准备休息了。 在这个年代,娱乐活动少得可怜,一般人家连收音机、电视机都买不起,所以大家都是早早吃完饭就睡觉。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可就在这时,秦淮茹却从睡梦中惊醒,她是被尿意憋醒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婆婆一直拉着脸,她心里害怕,不敢吃干饭,只能喝了两大碗棒子面粥。 这粥一下肚,半夜就得上厕所。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为了省电费,她没开灯,借着月光摸黑走到外屋。 一抬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贾东旭的头像被摆在桌子上,周围还点着蜡烛,整个屋子就像个阴森的灵堂。 “啊!有鬼啊!”秦淮茹惊恐地尖叫起来,捂着头连滚带爬地跑出家门。 她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隔壁的一大妈吓得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地上,后院的刘海中在睡梦中被吓得一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前院的三大妈尖叫一声,赶紧钻进了阎埠贵的怀里。 “别怕别怕,出去看看咋回事。”阎埠贵拍了拍三大妈的肩膀,安慰道。 老两口赶忙起身下床。 张速也被这叫声惊醒,他一听就知道是秦淮茹的声音,皱着眉头起身朝中院走去。 一时间,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了起来,起床声、开门声接连不断。 张速刚走进中院和后院连接的月亮门,就看见四合院的好多人都已经围在了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大晚上的,谁在那儿喊呢?” “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听着怪吓人的,这到底咋回事啊?” 不一会儿,大家纷纷循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赶到了秦淮茹的家门口。 只见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脑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吓得失了魂。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啦?深更半夜的,可把大伙都吓坏了。”人群中,一位好心的大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脸上写满了焦急。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快跟大伙说说啊。”另一位大姐也在一旁急切地催促着,眼中满是担忧。 “是不是你婆婆又为难你了?你别怕,有大伙给你做主呢。”又有人大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义愤填膺。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周围的众人,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几位大妈见状,心疼不已,赶忙走上前去,轻轻蹲下身子,温柔地拍着秦淮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孩子,别怕别怕,慢慢说,我们都在这儿呢。” 在大妈们的悉心安抚下,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的眼神才渐渐有了些许焦距,呼吸也稍微平稳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家……我家里……” “家里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呀,可把人急死了。”许大茂站在一旁,满脸不耐烦,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催促道。 “家里有……有灵堂……”秦淮茹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一般,还带着明显的颤抖。 “灵堂?谁的灵堂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疑惑的神情,纷纷追问。 “是……是贾东旭的灵堂。”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完整的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灵堂上还摆着贾东旭的照片,周围点着蜡烛,阴森森的……”秦淮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又回想起了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第178章 肯定有蹊跷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大半夜的,本是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家变成了灵堂,这场景,任谁碰上都得吓得魂飞魄散。 “贾家最近这是倒了什么霉运,一连串的不顺,莫不是撞邪了吧?”一位身材微胖,穿着粗布衣衫的大妈,一边用手撩了撩鬓角的碎发,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呐,肯定有蹊跷。 眼瞅着鬼节就要到了,该不会是老贾的亡魂不安生吧?”另一位瘦高个的大妈,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也说不定是贾东旭,他走得那么突然,心里肯定有怨气。”又一位大妈附和着,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 这些大妈们平日里虽说都在宣扬破除封建迷信,可真到了这种时候,心底那点对鬼神的敬畏便都冒了出来。 此刻,气氛烘托到位,大家也顾不上那么多忌讳,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都给我住嘴!封建迷信可使不得,谁要是再胡言乱语,我立马找保卫科把他带走!”刘海中见此情景,赶忙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拿出一副当官的派头大声喝道。 如今易中海不在了,他这个二大爷自觉扛起了四合院管事的大旗。 在这个年代,宣扬封建迷信可是要受惩罚的,几位大妈一听这话,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只是相互之间眼神交汇,都能看出彼此心里还是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唯有张速,在听完秦淮茹的讲述后,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旁人都被蒙在鼓里,可他心里门清,贾家如今这灵堂的模样,在原剧情里本就有这么一段。 那老谋深算的贾张氏,为了阻拦秦淮茹改嫁傻柱,想出了这么个把家里布置成灵堂的损招,还逼迫秦淮茹跪在灵堂前忏悔。 虽说如今时间提前了些,但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如同一只蝴蝶扇动了翅膀,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许多事情都提前发生了,所以贾家变成灵堂倒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另一边,阎埠贵已经选好了刘光天和阎解成两人,让他们去贾家探个究竟。 刘光天和阎解成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一起伸手推开贾家的大门。 “嘎吱——”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众人只感觉浑身一哆嗦,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再探头往屋里瞧去,好家伙,竟然真的是一座灵堂! “哎呀妈呀,太吓人了,有鬼啊!快跑啊!”几个胆子小的大妈,吓得脸色惨白,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转身就朝着前院撒腿狂奔。 “别跑!大家冷静点,仔细瞧瞧,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布置成这样的!”张速见状,大声呼喊着,试图让众人镇定下来。 经他这么一喊,大妈们也渐渐回过神来,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不过就是个灵堂罢了,又没有真的鬼怪,有什么好怕的呢?再说了,就算贾家真有亡魂显灵,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么一想,众人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贾家。 走进屋内,众人这才发现,这里布置得那叫一个齐全。 墙上挂着遗像,桌子上摆放着蜡烛和供品,就连奠字和挽联都一应俱全。 再仔细一看,供桌旁还坐着一个人。 “张嫂子,这事是你干的吧?”刘海中率先开口,目光紧紧盯着那人,质问道。 “没错,就是我干的!秦淮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行为不检点,我就是要让东旭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贾张氏声音阴恻恻的,此时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摇曳的烛光闪烁,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众人看到这一幕,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胆小的大妈更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灯亮了。 原来是张速把灯打开了,灯光一亮,贾张氏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刁钻刻薄的老太婆模样,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背着东旭做出这种丑事,你就该跪在这儿,给我们家东旭赔罪!”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恶狠狠地咒骂着。 “我……妈,我错了……”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再加上自己确实有把柄被抓住,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只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贾东旭的遗像磕头,企图博取大家的同情。 “这……秦淮茹确实做得不对。” “就是,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太不检点了。” “可话又说回来,贾东旭都已经去世了,国家也支持寡妇改嫁啊。” “支持改嫁,可没支持搞破鞋啊。” 四合院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跪在灵前的秦淮茹指指点点。 秦淮茹本想着通过卖惨能获得大家的同情和支持,可没想到,大妈们不但没有站在她这边,反而都在指责她,这让她感到无比尴尬和意外,一时间跪在地上,起也不是,继续磕头也不是,只能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贾张氏头一回看到这么多人都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好好反思一整夜!” 毕竟这是贾家的家务事,再加上秦淮茹确实理亏,败坏了贾家的名声,众人看了一会儿热闹,便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不一会儿,灵堂里就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冲着秦淮茹冷笑一声,“你就慢慢在这里忏悔吧,看我以后不好好收拾你!”说完,便转身回里屋睡觉去了,把跪在地上的秦淮茹晾在那里。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从一旁冒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阴沉,直直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 “棒梗,是不是妈妈把你吵醒了?”秦淮茹见状,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问道。 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棒梗看到了多少,她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第179章 实在难以让她心动 “你这个坏女人,你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你就是个搞破鞋的!等我长大了,我才不会养你!”棒梗毫不留情,直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愤怒地骂道。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奶奶的责骂,院子里人的议论,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此刻,他的心里对秦淮茹充满了怨恨。 骂完之后,棒梗转身就走进了里屋,再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秦淮茹。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面这般责骂,秦淮茹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她此刻满心懊悔,后悔当初听了易中海的话,嫁进了贾家。 说起来,秦淮茹当年和贾东旭相亲,背后都是易中海在牵线搭桥。 那时的秦淮茹,因为长得漂亮,被选为红星公社的接待员。 易中海作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经常和红星公社有业务往来,时间一长,两人就认识了。 后来,易中海得知秦淮茹想嫁到城里,便向她介绍了贾家,说贾家是城市户口,在轧钢厂还有铁饭碗,要是嫁过去,日子肯定比在乡下强得多。 秦淮茹本就自恃美貌,不甘心一辈子在乡下种地,经易中海这么一番劝说,便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和贾东旭见面。 那天,她头一回踏入四合院,与贾东旭碰面的时候,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压根儿没瞧上这个男人。 贾东旭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难以让她心动。 恰在此时,易中海凑了过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劝说起她。 易中海那一番话,从贾家的家境说到贾东旭的为人,说得天花乱坠,仿佛嫁给贾东旭是她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而那时的她,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已经不容许她再慢慢挑选。 思量再三,她一咬牙,心一横,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她想着,或许婚后的生活会慢慢好起来,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决定,竟让自己陷入了无尽的苦海。 婚后的日子,如同噩梦一般。 贾东旭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心,就对她拳脚相加。 而贾张氏,更是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太,整天对她挑三拣四,像个恶婆婆一般。 她在贾家,不仅要没日没夜地干活,像牛马一样操劳,还总是吃不饱、穿不暖,身上时常带着被贾东旭殴打留下的伤痕。 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些过往,心中就充满了悔恨。 再想到易中海当初那番劝说,如今看来,竟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易中海,这个曾经被她视为长辈的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轻声呢喃:“易中海,你可把我害惨了。” 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 贾东旭早早离世,她成了寡妇,而棒梗也在一天天长大。 她只盼着易中海不要再做出什么对他们家不利的事,别把她和棒梗也拖入深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张速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一夜好眠,精神抖擞。 “打卡。”他低声说道。 刹那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麦乳精一箱。” 紧接着,又一声提示音传来:“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黄鱼五根。” 随后,再次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极品母树大红袍五百克。” 这次打卡,得到的依旧全是物资。 今天,是他和杨蜜约定见面的日子。 张速起床后,精心收拾了一番,洗漱完毕,又吃了何雨水特意为他做的肉丝面,便跨上摩托车,驶出了四合院。 路过贾家时,他瞧见棒梗正在中院嬉笑玩耍,贾张氏坐在门口,专心致志地纳着鞋底,却不见秦淮茹的身影。 贾家的大门紧闭,想来秦淮茹还被关在屋内,罚跪反省。 不过,这些都与张速毫无关系,他也没心思去理会。 张速骑着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穿过热闹的南锣鼓巷,拐进鼓楼南大街,又向前行驶了约莫十分钟,便来到了文工团门口。 此时,已是阳历三月中旬,天气渐渐回暖,寒意褪去,人们纷纷换下厚重的冬装,穿上了轻便的春装。 杨蜜身着一件鹅黄色的针织连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文工团门口,宛如一朵盛开的春花。 一看到张速出现,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大哥哥,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啦!” “家里有点事耽搁了。”张速微笑着解释道,“走吧,上车,我带你去逛公园。” 杨蜜欢快地跳上摩托车后座,戴上张速递来的头盔,双手轻轻揽住他的腰。 张速轻轻拧动摩托车把,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去。 很快,两人便抵达了北海公园。 北海公园在四九城那可是声名远扬,那首家喻户晓的《让我们荡起双桨》,描绘的正是这里的美景。 两人在公园里漫步了一会儿,便去买了船票。 随后,他们登上小船,在湖中悠然地划起桨来,朝着远处的白塔缓缓前行。 张速见杨蜜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小丫头,你怎么啦?今天看你好像不太开心呢。” “唉,”杨蜜叹了口气,小脸上满是愁容,看起来愈发可爱,“最近上面有领导要来视察文工团,王团长让我准备几首新歌。 可我知道你现在正忙着编写赤脚医生手册,肯定没时间帮我。”杨蜜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看向张速。 其实,文工团要求她出两首歌的时候,她心里清楚张速正为赤脚医生手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本想直接拒绝,可团里态度强硬,说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无奈之下,她只好勉强答应,说先问问张速。 “真的可以吗?大哥哥。”杨蜜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没问题,我今天下午就能把两首歌都给你。”张速肯定地说道。 “今天下午?!太棒啦!”杨蜜激动地叫了起来。 她没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难题,张速竟如此轻松地就解决了。 “张速,你写歌都不用思考的吗?大半天就能写出两首!” 第180章 不再愁眉苦脸 “你需要几首歌,什么时候要?”张速一边稳稳地划着船,一边平静地问道。 “最少要两首,下个星期二就得交。”杨蜜说着,咬了咬嘴唇,紧张地看着张速。 她心里明白,一般作词家写一首歌,往往要耗费很长时间,有时候一个多月甚至两个月,才能创作出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 如今,仅仅给张速三天时间,就要拿出两首作品,这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三天两首歌,足够了。”张速微笑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来自后世,脑海里装着成百上千首经典歌曲,区区两首歌,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也不是啦,主要是我一直都有写歌的爱好,之前有几首已经写了个大概,现在只要稍微修改一下就行。”张速可不想让人觉得他是在抄袭后世的作品,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满,便这样解释道。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杨蜜也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始尽情地玩耍起来,不再愁眉苦脸。 两人在北海公园一直玩到上午十点多,杨蜜提议去看电影,张速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他们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朝着最近的红星电影院驶去。 到了电影院门口,张速停好车子,杨蜜则跑去买了两瓶北冰洋汽水。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电影院走去。 刚一进门,就瞧见检票的竟是许大茂。 想必是他被轧钢厂辞退后,在这电影院找了份新工作。 “哟,张速,你可真有本事啊,又搭上一个漂亮姑娘。”许大茂自从被张速算计,和娄晓娥离了婚,见到张速就没什么好脸色,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张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少管闲事!”说完,便拉着杨蜜走进了放映厅。 “呸,什么东西,等我找到机会,非得好好收拾你!”许大茂在他们身后,狠狠地啐了一口。 张速和杨蜜在放映厅找到座位坐好后,电影屏幕缓缓拉开,灯光渐暗,屏幕亮起。 张速这才尴尬地发现,这竟是一部言情电影,而且还是从国外引进的,尺度比较大,里面有不少亲密的镜头,比如男女主角拥抱、接吻之类的。 张速在后世看过不少电影,各种类型都有,对这种情节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可杨蜜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年代,国内的电影大多是革命题材,她哪见过这样的画面。 看着屏幕上男女主亲密的举动,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时不时地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张速的反应,甚至还在脑海中幻想着,屏幕上的人要是自己和张速会怎样。 这么一想,她就愈发觉得羞涩。 张速察觉到杨蜜的小动作,不禁觉得好笑。 这小丫头,真是可爱极了! 随着电影时长悄然过半,起初还因影片中露骨情节而满心羞涩的杨蜜,不知不觉被跌宕起伏的故事深深吸引。 起初,她的注意力总是被男女主亲昵互动的画面牵扯,可随着剧情的层层推进,紧张刺激的情节如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目光牢牢拽住。 那些扣人心弦的冲突、饱含深情的对白,让她完全沉浸其中,脑海里不再只是放映着先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影厅内,大屏幕上的剧情正走向悲伤的高潮,光影闪烁间,女主的悲惨遭遇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进她的心底。 她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手指不断抹着脸颊上滑落的泪珠,口中还不时发出轻轻的叹息,为屏幕中那个命运坎坷的女子感到揪心。 坐在一旁的张速,不经意间瞥见她哭红的鼻头和双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一阵揪痛。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说道:“好啦,别再哭了,这不过是电影里演的,都是假的。” “可是,她真的太可怜了……”话还没说完,情绪崩溃的杨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一头扑进了张速温暖的怀抱。 张速微微一怔,随即手臂轻轻环住她,像是想要为她遮挡世间所有的苦难。 不知过了多久,张速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杨蜜,心中满是怜惜,为了让她停止哭泣,他鬼使神差般地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打断了杨蜜的思绪,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这个吻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越来越深,让两人沉浸在这别样的温柔之中。 电影落幕,灯光骤然亮起,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杨蜜如梦初醒,慌乱地拢了拢略显凌乱的头发,又轻轻拍了拍因为羞涩和激动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问道:“大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还行吧?”说完,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张速的眼睛。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走吧,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让心情好起来。” “吃什么呀?”一听到“吃”这个字,杨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本就是个十足的小吃货,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带你去尝尝炙子烤肉。”张速笑着回答。 炙子烤肉可是这四九城的特色美食,杨蜜平日里最爱吃,可由于价格不菲,她常常一两年都难得吃上一回。 两人并肩走出电影院,朝着城南的方向走去。 城南,那里藏着老四九城最正宗的炙子烤肉店。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那家远近闻名的烤肉宛。 店内弥漫着浓郁的肉香,让人垂涎欲滴。 张速熟稔地走到点餐的小黑板前,开口说道:“来两盘鲜嫩的羊羔肉,两盘紧实的羊腿肉,一盘肥瘦相间的猪五花肉,再要两盘清爽的青菜。”之所以没有点牛肉,是因为在这个年代,农业生产还未普及机械化,耕牛对于农民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生产工具。 相关规定严禁私自宰杀耕牛食用牛肉。 市场上偶尔出现的牛肉,大多是那些自然老死的耕牛,或是因病医治无效死亡的牛。 即便要处理这样的牛,也必须经过公社、大队等层层审批。 第181章 看起来就好美味 而且,农民们即便杀了牛,也大多舍不得自己吃,所以流入市场的牛肉数量极少。 这家炙子烤肉店虽然也有牛肉售卖,价格比羊肉略高一些,以张速的经济条件完全能够消费得起,但一想到那些牛肉的来源,他便打消了点牛肉的念头。 不多时,服务员便端来了炙子炉和用铁条钉成的圆形铁板,也就是炙子,又拿来一小筐果木炭,这便是吃烤肉必不可少的工具。 将木炭点燃,熊熊的火焰在炉下燃烧,上面放上炙子,把提前切成薄片、调好味的牛肉或羊肉放在炙子上,用长筷不停地翻烤。 随着肉片在炙子上滋滋作响,油脂不断冒出,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让人食欲大增。 “哇,看起来就好美味啊!”杨蜜双眼放光,紧紧盯着炙子上的烤肉,不停地对张速发出赞叹。 两人大快朵颐,吃得饱饱的,最后还一人来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清爽解腻。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一同来到了文工团的图书馆。 张速打算在这里创作几首歌曲,杨蜜则在一旁贴心地忙前忙后。 她先拿出水杯,为张速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又跑去拿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和精致的点心,放在张速面前。 张速坐在书桌前,微微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不过片刻,脑海中便有了灵感,两首歌曲的词曲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他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不一会儿,两首歌便创作完成了。 “你看看,这首歌怎么样?”张速将笔记本递给杨蜜,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杨蜜连忙接过,低下头,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歌词,嘴里不停地发出赞叹:“太棒了,写得简直太棒了!大哥哥,你也太有才了!不过,这歌只有词,曲子是不是还得你唱一遍,我来记录呀?”她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张速。 她心里清楚,张速虽然创作歌词和编曲都很厉害,但却不太懂五线谱。 “对,还是老办法。”张速笑着点了点头。 杨蜜立刻拿过纸笔,坐得笔直,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笑容,说道:“张速,你可以开始唱了。”张速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开始唱起第一首歌——《我们走在大路上》。 他的歌声雄浑大气,音调从低到高,层层递进,仿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唱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沉稳的音色中,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与女生的婉转歌声截然不同,却更能点燃人的激情。 一曲唱罢,杨蜜还沉浸在那激昂的旋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怎么样?好听吗?咦,你怎么一个字都没记呀?”张速看着发呆的杨蜜,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我……大哥哥,你唱得实在是太好了,我听得太入迷,都忘了记录了。”杨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关系,我再唱一遍,这次你可得好好记着音节哦。”张速温柔地说道。 于是,张速又重新唱了一遍。 这一次,杨蜜全神贯注,一边认真聆听,一边快速地在纸上记录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音符。 张速刚唱完,正准备查看杨蜜记录的内容是否准确,突然,图书馆门口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两人惊讶地转过头,只见文工团的王团长和几个人站在门口,正满脸赞赏地看着他们。 一位身着军装,年约五旬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目光紧紧盯着张速,说道:“唱得太好了,你是我们文工团的成员吗?” “李将军,他不是我们文工团的。”王团长连忙在一旁解释道,“他就是张速,之前创作《映山红》的那位医生。” “你就是张速?你创作的《映山红》可真是了不起啊!”李将军看向张速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 上次文工团汇演,杨蜜演唱的《映山红》惊艳全场,仅仅一周时间,这首歌便传遍了大街小巷,连小孩子都能哼唱几句。 当时,李将军就向王团长打听了这首歌的创作者,得知是一个叫张速的年轻人,他本以为能写出如此佳作的人,怎么也得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没想到眼前的张速竟然如此年轻。 “李将军过奖了。”张速谦逊地笑了笑。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李将军话锋一转,问道:“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是你新创作的吗?”李将军负责分管文艺工作,刚才他和王团长路过图书馆时,听到里面传来慷慨激昂的歌声,便忍不住走到门口。 看到里面的氛围融洽,张速唱得正投入,他们便没有打扰,一直静静地听完,才忍不住鼓掌叫好。 “是的,这是我刚写好的,拿给杨蜜看看曲调和歌词,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张速如实回答。 “完全不需要修改,而且你唱得也非常出色!过几天的汇演,你要不要上台演唱?”李将军热情地提议道。 “还是算了吧,我只是个普通工人,写歌唱歌都只是个人爱好,和专业的杨蜜相比,我可差远了。”张速从未登过台,第一反应便是婉拒。 再说有首歌是他专门为杨蜜创作的。 倘若他自己唱了,那杨蜜还能唱什么呢? 李将军在沙场上历经无数厮杀,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练就了一双洞悉人心的慧眼。 他瞧出了张速心中的纠结,于是开口建议道:“我听你刚才那首曲子,其中既有婉转的柔情,又藏着激昂的刚强。 依我看,你不妨把它分成男女对唱的两个部分,如此一来,你和杨蜜都能一展歌喉。”李将军这般提议,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杨蜜对张速的倾慕之意,想着帮这姑娘一把。 李将军的主意很快就得到了杨蜜的热烈赞同。 杨蜜满脸期待地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大哥哥,咱们一起合唱好不好?你唱歌那么好听,不该总是隐于幕后,理当在台前大放光彩。”一想到能和心仪的大哥哥一同登台演唱,杨蜜心里就乐开了花,高兴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张速听后,思索了好一会儿。 第182章 根本不缺那点钱财 看着杨蜜那满是恳求的眼神,他终究是不忍心拒绝,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便着手对这首歌进行了一番精心改编,将其巧妙地分成了男女两个部分。 “既然这样,以后就得多麻烦张速你抽空来文工团几趟,多和杨蜜一起彩排。”王团长满脸笑意地说道,“你放心,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我会给你申请补贴,每天五块钱。”能把张速这样优秀的天才作曲家纳入自己的文工团,王团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毕竟只要张速在,就能源源不断地创作出优秀的红歌。 在那个年代,要是能唱出传唱度高的优秀红歌,整个文工团都会获得嘉奖,他作为团长,自然也能得到上级的赏识。 张速点头应允。 其实对他而言,钱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如今有系统傍身,根本不缺那点钱财。 他之所以答应唱歌,不过是不想让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伤心罢了。 两人练了整整一下午的歌,结束后,张速又和杨蜜一起享用了晚餐,这才返回四合院。 第二天恰逢周日,是个可以睡懒觉的日子。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不像平日里那般早早便热闹起来。 虽说已经七点半了,院子里却依旧安静得很。 中院,何家。 傻柱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庞,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惊恐万分,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可恶的老太婆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傻柱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就在他准备把贾张氏推醒,问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股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求婚的场景、结婚的画面、领证的瞬间,还有这段时间和贾张氏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一股脑儿地全部涌上心头。 回想起这些,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就鬼迷心窍,娶了这个老太婆呢?”他心里清楚,自己一直深爱的是秦姐啊! 这些年,这个贾张氏总是欺负秦姐,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她的恨意可谓是深入骨髓,恨不得咬她一口。 可后来的事情怎么就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呢? 一想到自己攒了三十年的光棍积蓄,在婚后这段时间被贾张氏挥霍得一干二净,傻柱就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那些钱,就算不给秦姐,随便给哪个女人也好啊,怎么就白白便宜了这个可恶的老太婆,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尤其是现在,他还能清晰地记得这段日子里,自己对那些所谓的夜夜欢愉还颇为享受,这更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傻柱彻底懵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但不管怎样,此刻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马上和这个老太婆离婚!”傻柱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想到这儿,他用力推了推还在熟睡的贾张氏。 “傻柱,我的小心肝,大清早的不睡觉,你折腾我干什么呀?”贾张氏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着傻柱说道。 听到“小心肝”这三个字,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浑身恶寒。 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他叫贾张氏小心肝,贾张氏叫他小宝贝。 他怎么也想不通,就这个身高一米五三、体重二百斤的老太婆,自己当时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还和她互起爱称! 上午七点多,整个四合院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突然,中院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喊叫声。 “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要跟我离婚,你个天打雷劈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贾张氏那刺耳的尖叫声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大家的眼中都闪烁着好奇的八卦光芒。 离婚?谁要离婚?是傻柱要和那个可恶的老太婆离婚吗?太好了,又有热闹可看了!这个念头在所有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那个娱乐设施匮乏的年代,人们普遍都爱看热闹。 很快,各家各户就传来了起床的动静和开门的声音。 四合院的所有人都迅速聚集到了中院何家门口。 此时,屋子里传来贾张氏愤怒的叫骂声:“何雨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娶我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养老送终,现在居然想跟我离婚?!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之灵睁开眼睛看看吧,傻柱这个没良心的辜负了我啊!你这个狗东西,我就是不跟你离婚,我要拖死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德行!” 贾张氏一边叫嚷着,一边猛地推开了大门。 刹那间,何家屋内的景象展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地上扔满了衣服和草纸团子,很明显,这两人昨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可大家都十分好奇,为什么昨晚还亲密无间,今天早上就突然要离婚呢? 屋内,傻柱被贾张氏的无赖行为气得暴跳如雷,他直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又老又胖的恶婆娘,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离婚,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和你过下去了!” 自从秦淮茹嫁进四合院,傻柱就对贾张氏厌恶到了极点。 此刻的他,只想不惜一切代价摆脱这个老太婆。 “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腰带,把它甩在了门框上。 她满心以为傻柱肯定会像以前一样,赶忙过来阻拦自己。 因为以往每次两人吵架,只要她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傻柱就会立马服软。 可谁能想到,这次她都已经把头伸进裤腰带打的环里了,傻柱却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 如今没有了“月老符”的影响,傻柱对贾张氏的感情和态度早已恢复如初。 也就是说,这个老太婆就算真的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见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不管用了,贾张氏又一把拉住正在一旁看戏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第183章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傻柱这个没良心的,现在竟然要抛弃我,跟我离婚。”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混作一团,模样十分狼狈。 她扯着嗓子,带着哭腔喊道:“我当初压根就不想嫁给他呀,可他天天在我跟前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我这才勉强答应。 可现在呢,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这往后的日子,我可怎么活哟!”她顿了顿,声音愈发哽咽,“还有啊,说不定,我肚子里都已经有他的孩子了,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呐!”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官威,扯着嗓子说道:“傻柱,你瞅瞅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当初大家伙儿都觉着你们俩不合适,都劝你别结婚,可你呢,死皮赖脸的,非要把人家娶进门。 这才结婚没多少日子呢,你就嚷嚷着要离婚,你这不是瞎折腾嘛!”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心里暗自想着,易中海已经倒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这四合院的一大爷了,这离婚的丑事,可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站在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忍不住开口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地劝道:“傻柱啊,婚姻可不是儿戏,两个人既然走到了一起,那就要相互扶持,好好经营。 你可不能今天说离婚,明天也说离婚,这样下去,日子还怎么过呀?结了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得天长地久,不能半途而废。” 然而,傻柱此刻却像一头发了倔劲的牛,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眉头紧皱,满脸烦躁地回应道:“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当初结婚就是我脑子一热,犯糊涂了。 现在我清醒过来了,反正我是铁了心要离婚,谁也别想拦住我!”傻柱自己也想不明白,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贾张氏这个难缠的老虔婆,还和她结了婚。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都要和她绑在一起,傻柱心里就一阵发怵,他现在只想赶紧摆脱这段婚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前院里,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八仙桌稳稳立着,桌上摆放着几杯还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水,旁边是满满两盘瓜子和花生,似乎在静静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坐在两旁,神色中带着几分审视,活脱脱像两位即将断案的衙门老爷。 四合院的男女老少,此刻如同被一股神秘力量召集,从各个角落汇聚到了这里。 以往全院开会,各家往往只派个代表应付一下,可今天却大不相同,家家户户全员出动,把个不大的前院挤得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快没了。 大伙为什么这么积极呢?原来,都是为了看傻柱和贾张氏这场离婚闹剧,谁都不想错过这场能在茶余饭后成为谈资的热闹事。 张速也混在人群里,找了个小矮凳坐下,手里熟练地嗑着瓜子,一双眼睛满是期待,就像在等着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开演。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刘海中站起身,刻意清了清嗓子,那声音扯得又高又亮,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震醒:“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儿把大伙叫到这儿来开个会,主要是得好好说道说道傻柱和张大嫂这离婚的事。 想必大家都清楚,前些日子傻柱像是着了魔,对张大妈展开了疯狂追求,各种讨好、献殷勤,那股子热乎劲儿,谁瞧见都觉得他是动了真感情。 后来,张大妈被他打动,同意和他处对象。 虽说当时我们几位大爷都不看好这事,还劝了又劝,可傻柱跟铁了心似的,非要把张大妈娶回家,这不,两人就成了亲。 本来小日子过得也算安稳,可谁能想到,今天一大早,傻柱突然就提出要离婚,张大嫂肯定不同意啊,所以才把大家找来,一起出出主意、评评理。” 刘海中的话刚一落地,四合院瞬间就像炸开了锅,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哟呵,这傻柱莫不是新鲜感过了,想把媳妇甩了?” “傻柱可真没良心呐,娶了人没几天又要离婚,这不是瞎折腾嘛!” “估计是傻柱之前脑子糊涂,现在才回过神来。” “那贾张氏,平日里又不刷牙又不洗澡,身上味儿可大了,傻柱肯定是实在受不了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傻柱跟一大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想抛弃贾张氏啊?” “啊?你是说傻柱给易中海戴绿帽子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脑洞大开,各种离谱的猜测层出不穷。 就因为一周前,傻柱大半夜陪着一大妈出去了好几回,贾张氏当时还大闹了一场,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怀疑,傻柱是看上了一大妈,才想甩掉贾张氏。 二大爷刘海中讲完后,三大爷阎埠贵也站起身,抬起手摆了摆,示意大家安静,随后看向贾张氏,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询问:“张大嫂,你心里到底咋想的,愿意跟傻柱离婚不?”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斩钉截铁地说:“我可不干!我又不傻,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我嫁过来之后,傻柱把挣的钱都交给我管,我这日子可比以前舒坦太多了。 再说了,老贾走了都快十年了,傻柱能陪着我,让我生活不那么孤单,我现在过得别提多滋润了,我才不跟他离婚呢!”说着,她又看向二位大爷,加重了语气:“我铁定不跟傻柱离婚,我要跟他过一辈子,以后还得靠他给我养老送终呢!”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恐。 他可不想后半辈子都被这个贾张氏给拴住,他还想着找个年轻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呢,还养老送终,这老东西可真敢想! “我才不要呢,我死都不想跟你绑在一起过一辈子!”傻柱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傻柱,你咋能这样呢?你忘了当初追我的时候,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了?”贾张氏眼眶一红,想起过去的事,心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第184章 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己深情款款的傻柱,怎么突然就变了心,男人咋都这么不靠谱呢,估计只有等傻柱像老贾一样,埋到地里、挂在墙上,才不会再变心。 “你别再缠着我了行不?我受够了!”傻柱已经快要崩溃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 就在这时,张速站了出来,一脸正义,义正言辞地说道:“傻柱,你这么做可太不地道了。 当初是你死缠烂打地追求贾张氏,你还三番五次地来找我,求我教你怎么讨女孩子欢心。 要不是看你那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张大妈能嫁给你?现在你新鲜感没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张速表面上说得义愤填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实在是太过瘾了。 “张速说得对,傻柱你就该和贾张氏一直过下去,别想离婚!”许大茂也跳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他和傻柱那可是死对头,从小没少被傻柱欺负,对傻柱那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段时间,傻柱因为娶了贾张氏,没少被人笑话,他在一旁看笑话,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所以现在他当然不希望傻柱离婚,他就盼着傻柱后半辈子都和贾张氏纠缠不清,过得比自己还惨,这样他心里才舒服。 “许大茂,你个混蛋,给我闭嘴!”傻柱不敢招惹张速,一肚子火全撒在了许大茂身上,他捏紧了拳头,二话不说,对着许大茂的鼻子就是一拳。 许大茂被打得措手不及,鼻子一酸,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好你个傻柱,敢打我?你这下可闯大祸了!今天你要不赔我五十块钱,这事没完!”许大茂捂着鼻子,扯着嗓子叫嚣。 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老是偏心傻柱,再加上聋老太也护着傻柱,所以每次他被打了,易中海都只让傻柱赔他两块钱了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因为涉嫌一些事被抓走了,聋老太瘫在床上,自顾不暇,他许大茂终于能挺直腰杆了,所以这次他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五十块赔偿,还对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诉苦,让他们这次一定要秉公处理,可别再像以前那样偏袒傻柱。 刘海中正打算立立自己的威风。 他瞧见众人的模样,赶忙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许大茂,你放一百个心。 既然我刘海中如今当上了这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绝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做事偏袒,分不清是非黑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四周,那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院子从今往后,得听他的了。 这时,阎埠贵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跟着表态:“傻柱长期欺负许大茂,三天两头就动手打人,这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确实得给他点教训。”这些年,阎埠贵心里对傻柱欺负许大茂的事一直不满,可无奈易中海在院子里权势大,像个控制狂似的,压得大家都不敢吭声。 如今易中海出了事,虽说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犯了那敏感的事进去了,但只要和那事沾边,就算最后被证明是清白的,这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他也肯定坐不稳了。 没了易中海的威胁,阎埠贵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可算有处发泄了,他第一个就想到拿傻柱开刀。 这傻柱平日里仗着有易中海撑腰,对他这个三大爷一点儿都不尊重,还给他起了个“阎老西”的外号,甚至还动手打过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阎埠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刘海中这边。 “既然三大爷也支持,那咱们就问问大家伙儿的想法。 大家说说,觉得傻柱赔偿许大茂五十块钱,合不合适呀?”刘海中站起身,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高声问道。 “我觉着挺合适的,以前傻柱打许大茂那下手可狠了,每次都跟没事人似的,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 “是呀,每次最多也就赔个两块钱,这也太敷衍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许大茂这人是不咋地道,但傻柱也不是什么善茬。”又有人小声嘀咕。 “不过五十块钱,是不是太多了点啊?傻柱扫厕所一个月才挣十五块钱,这都顶他三个月工资了。”有人提出了质疑。 “现在普通工人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挣个三十块钱,十块八块的,差不多也就够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的,虽说都觉得傻柱该赔偿,但都觉得五十块钱实在太多。 刘海中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既然大家都觉得该赔,那就这么定了,傻柱你赔偿许大茂五十块钱。”他故意忽略了众人说五十块太多的话,心里想着得给傻柱个下马威,好让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易中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他刘海中说了算。 一听这话,张速心里暗叫不好,这刘海中根本不给人商量的余地,直接就按五十块赔偿来,这明显是要杀鸡儆猴啊。 “我不服!刘海中,你这算什么管事大爷?一点都不公平!”傻柱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喊道。 这些年有易中海护着,他早习惯了,根本没把打许大茂当回事,现在突然要赔五十块钱,他哪能乐意,气得直跳脚,却忘了之前赔两块钱本就不合理。 “我说傻柱,你就别再嚷嚷了!你觉得五十块钱多,你想想,这些年你打许大茂多少次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把这五十块钱平摊到八十次里头,每次也就六毛钱,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你还觉得亏吗?”阎埠贵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皮笑肉不笑地对傻柱说道。 这话一出,傻柱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许大茂一看傻柱没话说了,几步就窜到他跟前,伸手就喊:“傻柱!你小子,赶紧把钱给我。” 傻柱在身上翻来翻去,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钱,裤子口袋又摸出两毛八,闷声闷气地说:“我就这么多了,真没钱了。”自从结婚后,他的钱都被贾张氏管着,自己兜里确实没几个子儿。 第185章 根本不再搭理傻柱 “钱不够?那就打欠条呗!”许大茂跟捡了宝似的,乐滋滋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根铅笔。 傻柱没办法,只能接过纸笔,写下欠条。 许大茂一把夺过欠条,还在上面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说:“行嘞!” “行,许大茂,你给我等着!”傻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我就等着你,看你能把我咋地!”许大茂头一回在傻柱这儿占到便宜,整个人都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话都大声了几分。 “行,那这次全院大会就到这儿吧,散了散了。”刘海中急着找许大茂要好处,也不管别人,匆匆宣布散会。 “什么?就这么结束了?不行啊,我离婚的事还没说呢!”傻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来以为这次开会是要讨论他和贾张氏离婚的事,怎么最后变成他赔许大茂钱,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现在是你想离婚,可张大嫂不想离啊。 我们管事大爷虽说管着四合院的事,但也不能逼着人家离婚吧。 这事还得你们夫妻俩自己去商量。”刘海中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再搭理傻柱。 阎埠贵见刘海中走了,也赶紧拍拍屁股走人,他早就把桌子上的瓜子花生揣进兜里了,再不走就亏了。 其他人一看管事大爷都走了,也都陆陆续续散了,反正热闹也看完了,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贾张氏走到傻柱面前,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嫌弃地说:“你个蠢货,还想跟我离婚,门都没有!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养老送终吧!”说完,一扭身就回了中院何家。 她心里门清,离婚可不行,好不容易找到傻柱这个冤大头,说什么也要跟他耗到底。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提着一瓶二锅头、一斤猪头肉、几个鸡蛋和半斤花生米,敲响了刘海中家的门:“二大爷,今天这事多亏您了,我来跟您喝两杯。”他满脸堆笑,举着手里的东西。 “嗨,你这孩子,太客气了。”刘海中接过鸡蛋,扭头朝屋里喊:“孩子他妈,赶紧把鸡蛋炒了,我要和许大茂好好喝几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夏。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周日一大早,公鸡的打鸣声就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这公鸡是许大茂家的,那响亮的叫声,硬生生把还在睡梦中的张速给吵醒了。 张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低声嘟囔了一句:“打卡。” 瞬间,一个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西瓜一个。”紧接着,又一声提示:“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保温杯一个。”然后,再一声:“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窜稀符五十张。”窜稀符?张速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回想起上次得到五十张窜稀符,还是年前的事了。 那时,聋老太因为被一阳指弄得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得靠易中海夫妻照顾。 张速闲得无聊,隔三岔五就给那老太太用一张窜稀符。 这可把一大妈折腾得够呛,每天都要不停地收拾,易中海还想把这烂摊子甩给别人。 好在张速从中阻拦,才没让他得逞。 易中海为了聋老太的房子,也只能忍着,继续让一大妈伺候那个难缠的老太太。 后来窜稀符不够用了,张速就改成几天用一张。 即便如此,到一周前,窜稀符还是彻底用完了。 没想到现在又有五十张,足够再好好“关照”聋老太一段时间了。 张速起床后,便开始洗漱。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何雨水也不再给他烧热水洗脸。 他每天都是端着洗脸盆,直接去中院的水龙头下面洗漱。 就在他洗漱的时候,何雨水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今天的早餐是大米稀饭,配上爽口的小咸菜,还有两张烙得又软又香的鸡蛋饼。 虽然简单,却营养丰富,张速和何雨水吃得饱饱的。 吃完早饭,何雨水出门和朋友们聚餐去了。 张速闲着没事,就拎着摇椅,慢悠悠地朝着门楼下面走去。 每天这个时候,四合院的大妈们都会聚在门楼子下面,一边摘着菜,一边唠着家长里短。 这种充满烟火气的场景,让张速觉得很有意思。 所以,他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躺在门楼下面,晒晒太阳,听听大妈们分享的各种新奇八卦。 就在大家聊得热火朝天,讲到傻柱和贾张氏那些事的时候,从南锣鼓巷门口慢悠悠地走来一个人。 这人中等身材,留着小平头,头发却全白了,背也有点佝偻,走路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等他走近了,四合院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这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吗? “易中海,你被放出来啦?”有人率先开口问道。 “一大爷,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呀?”又有人惊讶地说道。 “可不只是头发白了,整个人都佝偻着,精气神都没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你那事,解决了吗?”众人的眼神里满是诧异,毕竟易中海之前被怀疑有问题,现在突然回到四合院,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听到了大家的询问,却像没听见一样,表情麻木,径直朝着中院走去。 他掀起门帘,进了自己家,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咋回事啊?老易咋不吭声呢?”大妈们开始议论起来。 “谁知道呢?你看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居然能被放出来,没被判刑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猜测着。 没能从易中海嘴里得到第一手消息,大家都觉得挺郁闷的。 可没过多久,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也走进了四合院。 王主任一出现,就吩咐刘海中赶紧把四合院的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说是要召开全院大会。 张速心里一紧,直觉告诉他,这次大会肯定和易中海脱不了干系。 果然,等人都到齐了,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直接点了易中海的名。 这下,大家才终于知道了易中海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第186章 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原来,那天从易中海衣服里掉出勋章后,保卫科对他进行了审问。 当天晚上,他就交代了。 他说那勋章是他儿子的。 听到这儿,四合院的人都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易中海有儿子?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吗? “大家安静一下,都静一静。”王主任扯着嗓子喊道。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她才接着说,原来在旧社会的时候,易中海十七岁就结了婚,不过当时只办了婚礼,没领结婚证。 婚后一年,他和前妻生了个儿子。 后来,他有机会进城到轧钢厂工作,就抛弃了妻子和孩子,和乡下的妻子断了联系。 再后来,他娶了一大妈,对于之前结过婚、有过孩子的事,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他不知道的是,后来打仗了,他在乡下的儿子参加了国民党的军队。 战争中,易中海的前妻去世了。 等到共产党打败国民党,胜利前夕,国民党军队联系到他,说他儿子在战争中牺牲了,给了他这枚勋章。 换做正常人,可能会直接把这勋章销毁,可易中海当时和一大妈结婚多年都没孩子,想着这是自己唯一儿子留下的念想,一时糊涂,就把勋章留了下来。 易中海虽这般交代了事情的缘由,可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自然不会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轻易采信。 毕竟此事关乎重大,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于是,为了彻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们决定先将易中海暂时扣押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派出所联合保卫科展开了一场深入细致的调查工作。 调查人员不辞辛劳,四处奔波,走访了众多与易中海那段过往可能相关的人。 他们耐心地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晓内情的证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也会被他们反复斟酌、研究。 同时,他们还一头扎进浩如烟海的历史资料之中,仔细查证当年的各种记录,试图从这些泛黄的纸张里找到能印证易中海说法的证据。 经过一段时日的不懈努力,调查工作终于有了结果。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易中海所说的一切属实。 基于此,相关部门这才决定将他释放。 然而,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之下,身份背景可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曾经的易中海,家世清清白白,往上数三代都是贫农,这样根正苗红的出身,无疑是他在社会上立足的一大优势,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轧钢厂凭借自身努力,一步步成为令人羡慕的八级钳工。 可如今时过境迁,他的儿子竟然曾是国民党军队的一员。 虽说儿子已然牺牲,但这个家世污点就像一块洗不掉的污渍,牢牢地附着在他的身上。 在那个极其看重出身的年代,这样的污点是无法被轻易忽视的。 所以,当轧钢厂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在易中海被释放的同时,便毫不留情地将他开除了。 四合院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的神情。 “哎呀,这老易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藏得这么深呐!”一位大妈忍不住惊叹道。 “是啊,咱们和他在这一个院子里朝夕相处了三十多年,居然对他还有个儿子的事一无所知。”另一位大爷也跟着感慨。 “这可不是嘛,这种事谁敢随便往外说呀。”有人附和着。 “你们没听主任讲嘛,连和他同床共枕的一大妈都被蒙在鼓里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 过了好一会儿,王主任见大家说得差不多了,便抬起手,摆了摆,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等院子里彻底安静后,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神色庄重地说道:“鉴于这件历史遗留问题,街道经过开会研究一致认为,易中海已不再适宜担任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职务。” “现在,我正式宣布,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职位。 接下来,咱们要在四合院重新推选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担任新的管事一大爷!” “要选新的一大爷?”许大茂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平日里,在这个院子里,大家都知道刘海中一心想着当官,是个十足的官迷。 可又有谁知道,许大茂内心深处对权力的渴望,丝毫不亚于刘海中。 权力和金钱,就是他穷极一生都在追逐的目标。 他觊觎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无数个日夜,他都在幻想着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享受众人的尊崇与服从。 此刻,听到王主任的宣布,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身着威严的服饰,高高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上,接受着四合院众人的恭敬与奉承,心中满是即将得偿所愿的喜悦与期待。 四合院之中,有两个人对那管事大爷的位子觊觎已久,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便是傻柱。 想当初,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时,对傻柱那可是偏爱有加。 不管傻柱闯了什么祸,易中海总会出面从中斡旋,不让他吃半点亏。 傻柱也因此在这院子里过得颇为自在,行事也少了些顾忌。 可世事无常,后来易中海被当作反动分子抓了起来,这下傻柱的处境可就一落千丈了。 以往仗着易中海的庇护,无人敢轻易招惹他,如今没了这靠山,竟成了人人都能欺负的对象。 就在不久前,他还被许大茂狠狠敲诈了五十块钱,这可把傻柱心疼坏了。 经历了这些糟心事,傻柱痛定思痛,他渐渐明白,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自己手中毫无权力。 在这院子里,没了权力,就只能任人拿捏、被人操纵。 从那以后,傻柱心中对权力的渴望便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想着,只要有了权力,看谁还敢欺负自己。 但问题来了,究竟怎样才能得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赏识,进而成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呢?傻柱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只能干着急。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在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187章 在这场争夺中胜出 他和傻柱一样,满心期待着能坐上管事大爷的位子,享受那被众人尊崇的感觉。 两人在台下各自想着心事,都在琢磨着如何才能在这场争夺中胜出。 而此时,台上的王主任已经准备宣布新任管事大爷的人选了。 只见她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经过街道办各位领导的商议和决定,现任命张速为四合院新一任的管事一大爷。”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院子里回荡着。 “张速,从现在起,这四合院就交由你管理了。 你可得用心,别让院子里再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王主任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众人,那眼神在许大茂和贾张氏身上稍作停留。 显然,这段时间四合院发生的种种闹剧,她都心里有数。 之所以会选择张速担任这一职务,是因为张速此前创作红歌的事迹,让他在上面都有了些名气,已然成为了众人皆知的爱国人士。 这样的人来管理四合院,王主任觉得十分放心。 “嘶!”听到张速成了新的管事一大爷,还位居自己和阎埠贵之上,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本以为易中海倒台后,这一大爷的位子自然而然就会落到自己头上,哪曾想半路杀出个张速,硬生生地把他的美梦给打破了。 被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人压在头上,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气。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王主任,街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张速他还太年轻,能行吗?” 王主任面无表情地看向刘海中,平静地说道:“咱们街道任命管事大爷,看重的是能力,而非年纪。 只要能力足够,就有资格担任。”这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就是在说刘海中能力不足,担当不了这一大爷的重任。 刘海中听了,顿时沉默不语,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 他觉得领导这是在轻视自己,根本不信任自己有能力挑起这大梁。 而一旁的阎埠贵,自始至终都没吭声。 他这人向来只想着自己的小日子,一门心思算计着如何过得更舒坦,对于能不能当上一大爷,他倒没有特别在意。 不过听说张速成了一大爷,他心里暗自庆幸,自己之前一直努力和张速缓和关系,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我?王主任,您没开玩笑吧?”张速听到自己被任命为管事大爷,整个人都懵了。 易中海被撤职,他倒是不意外,可怎么也没想到,这接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怎么什么事都找上自己了呢? “我可没开玩笑。 张速,让你当四合院管事大爷,这是街道的一致决定。”王主任和颜悦色地说道,“这院子以后就靠你好好管理了。”毕竟张速给街道带来了不少荣誉,王主任对他自然是另眼相看,甚至还盼着张速能更进一步,为街道和她自己带来更大的荣耀。 “好了,我说完了,现在有请咱们的新任一大爷张速给大家讲几句。”王主任说完,率先鼓起掌来。 台下众人见状,也纷纷跟着鼓掌,只有刘海中、傻柱和许大茂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易中海也在机械地拍手,自从回来后,他就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麻木得如同被操控的木偶。 张速无奈地耸了耸肩,走上台去。 他先是冲着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既然王主任非要我讲几句,那我就说几句吧。 我本来没打算当这个管事一大爷,不过既然街道这么信任我,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咱们这个四合院,一直以来都乱糟糟的,各方面都不尽人意。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 “我上任之后,绝对不会因为私人关系就偏袒谁,也不会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有失公正。 谁要是觉得跟管事大爷关系好,就能在院子里为所欲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而且,我不会过多干涉大家的私人生活。 每个人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别整天想着算计别人。” “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责,主要是协助街道调解邻里之间的小矛盾、小纠纷。 要是大家只是些小摩擦,我会帮忙调解。 但要是涉及违法乱纪的大事,我绝对不会包庇,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坐牢的坐牢,该拘留的拘留。 以后这院子里,别想再出现违法乱纪后,还能靠管事大爷帮忙遮掩的情况。” 张速说完,对着王主任点了点头,便走下了台。 许大茂和傻柱听了张速这番话,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 “王主任,张速太年轻了,真不适合这个岗位。”许大茂率先站出来抗议道。 “就是,管事大爷这个岗位,还是三十多岁的壮年人来干比较合适。 张速的阅历还是太浅了。 要是让我来干,肯定能把四合院管理得井井有条!”傻柱也紧接着附和道。 在他们看来,自己比张速年长几岁,各方面都比张速强,凭什么街道会选张速当管事大爷,而对他们视而不见呢?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而且张速说的那些话,他们也觉得十分不妥。 什么叫各人自扫门前雪?那当管事大爷还有什么威风可言? 两人越想越气,最后干脆直接去找王主任理论。 其实,在别的地方,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根本算不了什么,既没有什么实际的官位,说白了就是协助街道管理四合院的义工罢了,不仅费力不讨好,还特别耗费时间。 在四九城的诸多院子里,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就如同烫手山芋,无人问津。 毕竟这活儿既没什么实际的好处,还得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吃力不讨好,大家都躲得远远的。 然而,有这么一个四合院,情况却截然不同。 多年来,易中海一直担任管事大爷,他长袖善舞,把这院子里里外外的事都操持着,在他的一番运作下,管事大爷这个角色在院子里的地位似乎变得举足轻重起来。 与此同时,刘海中对易中海的位子那是觊觎已久,平日里总是流露出满满的妒忌之情。 第188章 成为管事大爷的美梦 他时常在众人面前抱怨自己的能力不比易中海差,却始终得不到这个职位,一来二去,反倒让大家对管事大爷这个职位的重要性有了更深的印象。 在易中海的长期经营和刘海中时不时的妒忌言行影响下,这个四合院的居民们逐渐形成了一种错误认知,他们觉得管事大爷简直就是院子里的“土皇帝”,拥有着极大的权力。 在他们眼中,一旦当上了四合院管事大爷,就仿佛一步登天,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不管是邻里间的大小纠纷,还是日常生活里的各种事务,管事大爷都能说了算。 这种想法就像一颗种子,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于是乎,在这个特殊的四合院里,几乎每一个人都怀揣着一个成为管事大爷的美梦。 傻柱和许大茂堪称是一对极为特殊的存在。 他们俩心心念念,满心渴望着能成为那备受尊崇的一大爷。 那股子热切劲儿,仿佛只要当上一大爷,人生就圆满了。 在原来的故事里,哪怕时间都到了八十年代,街道实行的管事大爷制度实际上早已被废除。 可易中海却还打着如意算盘,利用任命管事大爷这件事,故意挑起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激烈竞争。 不管他宣布让许大茂当管事大爷,还是把这个名头安在傻柱头上,这两人都会乐开了花,兴奋得像两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这些老一辈,就瞅准了他俩这股急切的劲儿,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享受着从两人竞争中捞到的各种好处。 不过,原剧中的许大茂脑子转得快些。 刚当上管事大爷没多久,他就敏锐地察觉到这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空职,不但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实际的好处,反而处处吃亏。 于是,他果断地放弃了这个看似风光,实则没什么用处的职位。 反观傻柱,因为脑子不太灵光,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傻傻地坚守在这个位置上,心甘情愿地被四合院里的人当作“提款机”,任人剥削。 但那个时候,傻柱的钱财早被秦淮如搜刮得一干二净,所以众人实际上吸的是娄晓娥的血。 到了后期,娄晓娥的日子也不好过,被折腾得够呛。 这天,王主任来到四合院,神色严肃地说道:“管事大爷的人选,是街道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别再议论了。”她转头看向众人,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阎埠贵,接着说,“以后你们都要多多配合张速的工作。”说完,王主任便匆匆离开了,她实在不想在这是非不断的四合院里多待一刻。 多年来,她对四合院里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知道易中海在她眼皮子底下搞了不少小动作。 刘海中一直想当一大爷,可能力实在有限;阎埠贵虽说有点本事,却只想着自家的那点利益,心胸狭隘得很。 这次她任命张速做管事一大爷,就是希望他能把这乱糟糟的四合院引上正轨。 对于傻柱和许大茂想当管事大爷的心思,王主任也看在眼里。 但许大茂因为作风不检点,搞破鞋的事情被曝光,已经被开除了;傻柱也因为一些不太光彩的行为,被轧钢厂降职,只能去扫厕所。 让这样两个人当管事大爷,那简直是要败坏街道的名声,她想都不敢想。 日子就像流水一般,匆匆逝去,转眼间就到了盛夏。 别看这四九城一到冬天,寒风刺骨,气温能降到零下十几二十度,可到了夏天,那热度也是丝毫不减,最高气温能飙升到三十五度以上。 易中海被轧钢厂辞退后,回到四合院,一直没能找到新工作。 虽说他已经洗清了敌特嫌疑,可他死去的儿子曾经是反动军人,这层身份背景在那个格外看重出身的年代,成了他找工作的巨大阻碍。 就算他有着八级钳工的高超手艺,又有哪个单位敢冒险用他呢? 如今的易中海,没了一只手,还背着这样的家庭背景,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他和老伴儿没有孩子,还得为以后的养老生活攒钱。 实在没办法,他只能放下曾经的身段,捡起了收破烂的营生。 每天天一亮,易中海就扛着个破麻袋,拿着一根火钳,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里晃悠,四处寻找能卖钱的废品。 一大妈则留在家里,照顾着聋老太。 等到晚上,易中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累得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简单洗漱一下,随便啃几口棒子面窝头,就倒头睡下了。 这样的生活,让易中海吃尽了苦头。 有时候,他会突然恍惚起来,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威风八面的八级钳工,每个月拿着九十九块钱的高工资,想吃肉就吃肉,想喝酒就喝酒,在四合院里更是说一不二的一大爷,那日子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周末的一大早,张速就早早起床了。 夏天的天气闷热得厉害,他晚上总是睡不踏实。 他在心里默默念道:“系统打卡。”只听脑海中传来清脆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电风扇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收音机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老冰棍一箱。”看着系统空间里出现的这些物品,张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喜。 别的不说,就拿这收音机票来说,不算之前送给于海棠和丁秋楠的,他自己手里都已经攒了五六张了。 这玩意儿在外面可是稀罕物件,可在他这儿,却没什么特别的。 倒是这电风扇票,来得正是时候。 眼瞅着夏天越来越热,有了这张票,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张速把票小心地揣进兜里,打算下午去百货大楼把电风扇买回来。 上午嘛,他打算去护城河钓钓鱼,放松放松。 他收拾好渔具,提着水桶,朝着中院走去。 巧的是,中院里易中海也正准备出门收破烂,他手里拿着一个破蛇皮袋子和一根火钳。 两人在中院的月亮门下迎面碰上。 第189章 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张速就像没看见易中海一样,神色平静,目不斜视,稳步向前走去。 而易中海看到张速,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心里满是怨恨。 他觉得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张速害的。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幽会的时候,张速突然喊来众人,他和秦淮茹的私情就不会被发现。 要是这件事没曝光,他们就不会被保卫科抓走。 不被抓走的话,一大妈就不用为了救他,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到鸽子市去卖。 也正因为家里没了钱财,后来他被怀疑是敌特的时候,根本没钱去疏通关系,最后才会被赶出轧钢厂,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除此之外,易中海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如果不是当时搞破鞋被抓进保卫科,一大妈就不会去给他送衣服,也就不会在众人面前把那枚勋章掉出来。 后来他回家问过聋老太,聋老太信誓旦旦地说,那枚勋章一直藏在衣柜里,从来没拿出来过,也没交给任何人。 这勋章到底是怎么从聋老太的衣柜跑到自己大衣口袋里的呢?易中海经常琢磨这件事,想得脑袋都疼了,可始终没有答案。 最后,他干脆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张速身上,反正他认定,这一切的祸根就是张速在地窖前的那一声呼喊。 张速察觉到易中海一直盯着自己的背影,心里冷笑一声,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径直朝着前院的月亮门走去。 他心想,就让这个老东西使劲想吧,就算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现在的张速,已经今非昔比,根本不再把易中海当作对手。 当张速路过水池边的时候,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到他,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如今的张速,既是才华横溢的红色作曲家,又是医术精湛的厂医和人民医院的医生,每个月的收入早就超过了一百元。 他长相英俊,还有一辆帅气的摩托车,每天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秦淮茹看着这样的张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忍不住暗自感叹。 秦淮如心里头一直琢磨着,自己这么漂亮,怎么也得找个像张速那般出色的男人。 张速在这一片儿,那可是出了名的,不管是在厂里上班,还是在厂外闲逛,又或是在这四合院里,都特别受女人们的青睐。 可命运弄人呐,她一时糊涂,嫁给了贾东旭。 这贾东旭不但没什么大本事,还是个短命的,年纪轻轻就走了,把她孤零零地撇下,成了个寡妇。 “要是张速能看上我,那该多好……”秦淮茹常常在心里暗自念叨,眼神里满是憧憬。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孩子,就像拖着三个小累赘,张速怎么可能会娶她呢。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幻想,要是能给张速当个情妇,那也挺不错的。 要是真成了,就能让张速给自己买肉吃,买牛奶喝,日子肯定能过得舒坦些。 自从成了寡妇,秦淮茹的日子过得寂寞又冷清。 再加上之前和易中海的那些事,闹得风风雨雨,她的名声也坏了。 她心里明白,就凭自己现在这名声,就算主动去给张速当情妇,人家估计也瞧不上。 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唉声叹气,满心都是无奈和不甘。 就在这时,傻柱瞧见秦淮茹一脸愁容,赶忙凑了过去。 傻柱这人,长得不怎么好看,看着还显老,脸上总有那么股子猥琐劲儿。 他和秦淮茹一样,都是在轧钢厂扫厕所的。 之前傻柱因为“月老符”的事,和贾张氏搅和在了一起,可后来“月老符”没了作用,他对贾张氏也就厌烦了,心思又重新放回了秦淮茹身上。 这段时间,傻柱可上心了,一门心思地讨好贾家,讨好秦淮茹,做什么事都想得特别周到,就盼着能把秦淮茹给打动了。 “秦姐,你是不是衣服太多,一个人洗不过来呀?我来帮你吧。”傻柱说着,也不管秦淮茹同不同意,伸手就把她手里的脸盆抢了过去,然后用力地搓洗起衣服来。 他一边洗,一边偷瞄着秦淮茹俏丽的侧脸,心里头美得不行。 “秦姐,最近日子过得怎么样?还顺心不?”傻柱满脸堆笑,讨好地问道。 秦淮茹眼珠子滴溜一转,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自从被罚去扫厕所,每个月工资就剩十五块钱了。 棒梗他们三个孩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越来越大,家里的日子实在是难过,都好久没见过荤腥了。 每天不是吃棒子面窝头,就是喝棒子面粥。 我倒是能将就,可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都怪我没本事,连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好,我这当妈的,太失职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 傻柱看着心疼极了,赶忙把手伸进里裤口袋,掏出五块钱来。 “秦姐,这五块钱你拿着,给孩子们改善改善生活。”自从和贾张氏结婚后,傻柱的钱都被这个厉害的老太婆管得死死的。 这五块钱,还是他出去给人帮忙干活,好不容易挣来的,在贴身的里裤口袋里藏了一个多月,一直都舍不得花,这下全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客气,伸手就把钱接了过去,揣进了自己兜里。 “那傻柱,秦姐就谢谢你啦。”她这话,说得特别敷衍,在她心里,傻柱娶了自己的婆婆,那就是自己的公公,公公给儿媳妇钱花,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可傻柱却高兴得不行,脸上都快笑开花了。 “秦姐,你可别跟我客气。 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肯定给你办好!咱傻柱别的本事没有,照顾你和孩子们,那还是没问题的!”傻柱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秦淮茹拿了傻柱给的钱,麻溜地把衣服洗完晾好,然后直奔朝阳菜市场。 到了那儿,称了二两猪肉。 第190章 她也学会了这一招 在这个年代,一斤猪肉八毛五,二两猪肉花不了多少钱。 买完猪肉,还剩下四块八毛三,秦淮茹想都没想,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些年,看着贾张氏整天想尽办法藏私房钱,她也学会了这一招。 再说了,眼瞅着棒梗一天天长大,却越来越不靠谱,她觉得藏点私房钱太有必要了。 人这一辈子,什么最重要?不就是养老嘛!有了钱,养老才有保障。 回到家,秦淮茹就动手做了一盘青椒炒肉丝,又端出一筐棒子面窝头放在桌子上。 “棒梗,小当,赶紧过来吃饭啦,今天有肉吃!”她扯着嗓子在门口喊。 棒梗和小当一听有肉,立马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桌前。 可当棒梗看到那盘青椒里就夹杂着几根细细的肉丝,立马就不高兴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这叫什么肉?就这么几根肉丝,塞牙缝都不够!你每个月的工资都花哪儿去了?是不是自己偷偷藏起来了?”棒梗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一个月工资才十几块钱,根本不够家里开销的……”秦淮茹赶忙解释。 “行了,棒梗,赶紧吃吧,有肉吃就不错了。”看着棒梗那和贾张氏一模一样的尖酸刻薄样,秦淮茹心里满是无奈。 自己每天要上班,下班回来还得伺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累得够呛。 棒梗都十岁了,不但不能帮着分担点家务,还整天挑三拣四,这孩子,都是被他爹和奶奶给惯坏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就在这时,对门何家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喊有肉,也晃悠着走了过来。 一进家门,她也不嫌肉少,拿起筷子就不停地夹肉丝往嘴里塞。 棒梗一看奶奶动手了,也顾不上嫌弃肉少了,赶紧拿着筷子和奶奶抢,生怕自己少吃一口。 小当看着这场景,吓得都不敢去夹肉,只能小心翼翼地夹着青椒,就着棒子面窝头吃。 贾张氏一直把整盘肉丝都吃完了,才撇了撇嘴,嘟囔道:“张速那小子,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帮衬帮衬我们家。 真是个没良心的,找不到老婆,早晚得绝户,我就等着看他以后老死在屋里都没人管!”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还狠狠地啐了一口。 秦淮茹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啃着窝头,也不接她的话。 她在轧钢厂干了这么久,心里清楚得很,张速在厂里厂外,还有这四合院里,都是个很受欢迎的人物,也就只有贾张氏还在这儿瞎念叨,以为人家找不到老婆。 另一边,张速来到护城河边,悠哉悠哉地把鱼钩甩进水里,然后往河边一躺,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一会儿聚在一起,一会儿又散开,别提多惬意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已经钓上来不少鱼,收获还挺不错的。 张速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他决定就着眼前的条件弄点吃的,打算做烤鱼来填饱肚子。 他迅速从身上掏出一直带着的瑞士军刀,动作熟练地将两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处理好,开膛破肚,把内脏清理干净。 紧接着,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粗盐,均匀地涂抹在鱼身上,简单地腌制一番,让鱼提前入些味道。 趁着腌制的时间,他在周围仔细寻找,摘了几片又大又宽的树叶。 他把其中一条鱼小心翼翼地用树叶包裹起来,就像给鱼穿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随后,他在地上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坑,将包好的鱼轻轻放进去,再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土,把鱼掩埋起来。 做完这些,他便在这层土上面生起火来。 熊熊的火焰很快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旺。 与此同时,他又找来一根结实的树枝,直接把另一条鱼串在上面,架在火上开始烤制。 在烤鱼的过程中,他一刻也不敢放松,不停地转动着树枝,让鱼的每一面都能受热均匀,防止被烤糊。 没过多久,串在树枝上的鱼渐渐变得金黄,诱人的香味也随之飘散开来。 张速觉得差不多了,又在鱼身上撒上一层细细的盐,继续烤制。 很快,这条鱼就彻底熟透了。 张速咬了一口,外酥里嫩,那美妙的口感让他吃得格外满足。 一条鱼很快就被他吃完了,可他还是觉得没吃饱。 于是,他熄灭了火堆,扒开那层薄土,把埋在坑里的鱼取了出来。 由于有树叶的包裹,这条鱼带着一股独特的自然清香,和直接烤制的鱼比起来,味道各有特色,别有一番风味。 吃饱喝足后,张速在护城河这边悠闲地度过了一下午。 不知不觉,傍晚的余晖洒落在护城河面,波光闪烁,美不胜收。 他这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他慢悠悠地穿过鼓楼南大街,刚走到南锣鼓巷门口,就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一辆自行车前,满脸愁容。 女子留着披肩长发,嘴唇红润,牙齿洁白,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只是此刻眼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 看到张速路过,女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懂自行车修理吗?”女子对着张速热情地打招呼。 张速挑了挑眉,看向女子说道:“略懂一点,你的车子出故障了?” “是,车链子掉了,我弄了好久都装不回去。”女子摊开双手,一脸懊恼。 张速注意到,她的手指有些黑乎乎的,想必是之前自己尝试安装车链子时留下的痕迹。 “原来是掉链子了,小事一桩,我来帮你。”张速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拎着的水桶和鱼竿放在地上。 “那可真是太好了,太感谢你了。”女子在这巷口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一直没找到人帮忙,此时遇到张速愿意出手相助,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在修车的过程中,张速和女子闲聊起来。 通过交谈,他得知女子名叫冉秋叶,是红星小学的一名老师。 这次来南锣鼓巷,主要是为了去学生家里家访。 家访?冉秋叶?张速听到这两个关键词,看向女子,心里不禁一动。 他记得原着里冉秋叶就是棒梗的语文老师,来四合院家访的时候,被傻柱看上了。 第191章 一切都可能发生改变 傻柱对她展开追求,可冉秋叶并没有答应。 后来四合院的一些人还在背后说冉秋叶的坏话,说她看不起傻柱。 但在张速看来,冉秋叶拒绝傻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是一名老师,有着良好的文化素养和职业身份;而傻柱只是个厨子,家里也没什么文化底蕴。 他甚至觉得奇怪,傻柱怎么会有勇气去追求冉秋叶呢?原着里傻柱和冉秋叶之间发生了不少故事,可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 不过张速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切都可能发生改变,冉秋叶应该不会再和傻柱有过多的纠缠了。 他觉得这样挺好,像冉秋叶这么好的女人,确实不应该和傻柱一直牵扯不清。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张速已经把自行车修好了。 “好了,车链子已经装好了,你骑上去试试。”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道。 冉秋叶接过自行车,跨上去坐好,在巷子口骑了一圈,然后回到张速身边。 “太感谢你了,大哥,车子真的修好了。 你可太厉害了,我自己捣鼓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弄好。”说完,她从随身背着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递给张速,“不好意思,把你的手弄脏了,赶紧擦擦吧。” 张速接过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手,说:“这油污太难擦干净了,我还是回家洗吧。 对了,手帕弄脏了,等我洗干净下次再还给你。 你是在红星小学教书吧?” “行,没问题。 等你到学校了,让传达室的人叫我就行。”冉秋叶脸上洋溢着笑容,她对张速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不仅仅是因为张速帮她修好了自行车,更重要的是张速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这个年代其他男人所没有的。 “对了,大哥,你知道南锣鼓巷三号四合院怎么走吗?”冉秋叶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看向张速问道。 “巧了,我家就住在那个院子里,你跟我走吧。”张速说完,提起水桶和鱼竿,向前走去。 冉秋叶也没有骑自行车,而是推着车,跟在他身旁。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当冉秋叶得知张速是轧钢厂的厂医时,心里不禁暗自琢磨。 自己是教师,张速是厂医,两个人的工作性质还挺般配的。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孩子的身体健康有张速负责,学习方面有自己负责……想到这里,她突然回过神来,暗自责怪自己,怎么才见第一面就想到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太不知羞了。 两人一路走到四合院门口,傻柱正蹲在门楼子下面,百无聊赖地抠着鼻屎。 看到冉秋叶,他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兴奋地说道:“张速,这漂亮姑娘是你同事?”他这么问,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和冉秋叶搭话。 他和张速都在轧钢厂上班,要是同事的话,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张速懒得搭理傻柱,觉得他纯粹是在说废话。 他直接领着冉秋叶往院子里走,说:“棒梗家就在中院,这个时候他们家应该在吃饭。” 棒梗?听到这个名字,傻柱眼睛一亮,心想:难道这姑娘是来找棒梗的?这可太好了!毕竟自己和贾家关系那么好,论起来,自己还是棒梗的爷爷呢!他连忙站起身,把满是鼻屎的手指头在墙上蹭了蹭,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张速在中院和冉秋叶分开后,便回了自己家。 而冉秋叶则走进了贾家。 一进门,秦淮茹听说她是来收学费的,立马开始哭穷。 一会儿说棒梗从小没爹,是单亲家庭,日子过得艰难;一会儿又说自己在轧钢厂扫厕所,每个月就挣那十五块钱,要养活一家老小,连饭都吃不饱;一会儿又说棒梗多么优秀,可生在这样穷苦的家庭,实在是可怜。 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是想让冉秋叶帮忙跟学校说说,减免棒梗的学费。 其实秦淮茹手里并不缺钱,先不说她自己偷偷存的小金库,就说今天傻柱刚给了她五块钱,她买猪肉才花了一毛七,兜里还揣着四块八毛三呢。 如今的秦淮茹,已然被贾家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习性给影响了。 心里头就想着,能多捞一点好处是一点,压根儿就没打算掏出棒梗上学的学费。 满脑子都是怎么能不花一分钱,就让棒梗顺利入学读书。 她找到冉秋叶,对着人家大倒苦水。 冉秋叶一听,顿时感到十分为难。 毕竟她才刚被分配到红星小学教棒梗,不仅是个初来乍到的新老师,而且因为自家的政治成分问题,在学校里没什么话语权,想要帮贫困学生减免学费这种事,她是真的无能为力。 就在冉秋叶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傻柱一挑门帘走进来了。 傻柱大大咧咧地说道:“不就是一块五毛八的学费嘛,冉老师,您别犯愁,这钱我来出!” 冉秋叶满脸疑惑,上下打量着傻柱,问道:“你是哪位呀?”刚刚她就瞧见这人在四合院门口蹲着,现在又跑来给棒梗交学费,实在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秦淮茹刚想开口给冉秋叶解释,说这是自家的邻居,傻柱却抢先一步回答:“我是贾家的邻居,我们两家平日里关系好得很。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手头也还算宽裕,就想着帮棒梗把这学费出了。 不管怎么说,可不能让孩子因为这点钱上不了学,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说着,他就伸手往贴身的内裤兜里掏,掏出了一块五毛钱,还有八个一分的硬币,一并递给了冉秋叶。 冉秋叶心里头有点嫌弃,但好歹这学费的事算是解决了,于是她还是礼貌地冲着傻柱笑了笑,道了声谢。 傻柱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冉秋叶。 收了钱之后,冉秋叶便打算起身告辞。 秦淮茹假惺惺地客套道:“冉老师,都这时候了,就在家里吃口饭再走吧。” 冉秋叶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家里还留着饭呢。”说完,对着秦淮茹点了点头,一挑门帘就离开了贾家。 第192章 自己理应能配上更好的 傻柱望着冉秋叶离去的背影,心里头感叹道:有文化、有知识,长得还这么漂亮,这才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完美女神!他忍不住追了出去,一直望着冉秋叶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其实一直以来,虽说傻柱之前把秦淮茹当成女神,可秦淮茹毕竟已经生过三个孩子,还是个寡妇。 所以傻柱心里想着,和秦淮茹之间可以有点什么暧昧的事,但压根没打算娶她。 在他心里,自己理应能配上更好的。 而如今见到了冉秋叶,傻柱就觉得自己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看着冉秋叶彻底没了踪影,傻柱转身朝着后院张速家走去。 到了张速家门口,他抬手“咚咚咚”地敲响了门。 张速正在和何雨水一块儿腌制糟鱼呢,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傻柱站在门口。 张速故意调侃道:“哟呵,傻柱,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怎么跑到我家门口来了?” 张速心里其实猜到傻柱是为了冉秋叶的事来的,但就是想逗逗他。 傻柱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可是好兄弟,又前后院住着,我来找你玩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 你在腌糟鱼呢?我来搭把手!”傻柱这人,脸皮那叫一个厚,即便听出了张速话里的调侃,依旧跟个没事人似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屋里挤,麻溜地蹲在地上,帮着何雨水干起活儿来。 张速转身回到屋里,一边码放着糟鱼,一边说道:“行了,别跟我来这套,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傻柱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那个,就是刚才跟你一块儿回来的那个姑娘,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他心里清楚,自己条件比不上张速,所以想先探探口风。 张速斜了他一眼,说道:“我俩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相干?” 傻柱进门之后一直被挤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差点就要发火。 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强忍着,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兄弟,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姑娘了吧?不至于吧?你瞅瞅你,今年才二十三,在厂子里,又是丁秋楠,又是于海棠的,左拥右抱,享尽了艳福。 再看看你哥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对象的影子都没见着。 你就行行好,让让我呗。” 张速直接打断他:“打住打住!你可别忘了,你之前还说自己有老婆、儿媳妇、孙子孙女呢,还说自己领先我三十年!”张速这话,直接戳中了傻柱的黑历史。 傻柱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可别提那个老太婆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娶了她!”一提起贾张氏,傻柱就满肚子火。 这段时间,他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婚,甚至提出给她钱作为补偿,可贾张氏就是死活不答应,还天天嚷嚷着要让他养老。 一想到这事,傻柱就头疼得厉害。 傻柱接着又哀求道:“我早晚得跟她离了,兄弟,你就帮我牵个线,把我介绍给那姑娘呗。 你都有丁秋楠和于海棠了,就别跟你哥我抢了。” 张速毫不留情地说道:“不行,我可不想管你的闲事,你找别人去。”说着就开始往外推傻柱。 傻柱一边被推着走,一边说道:“哎,你别推我呀,我走还不行嘛!”没一会儿,他就被推到了门外,“砰”的一声,张家的大门在他眼前关上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朝着大门啐了一口,嘴里骂道:“呸,什么玩意儿,真当自己了不起了。 怕我跟你抢?我还偏要抢,咱们就公平竞争!别以为你不介绍,我就勾搭不上冉老师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阎埠贵也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于是转身就朝着前院走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还从自己家里拿了一大包东西。 到了阎埠贵家,傻柱把自己看上冉秋叶的事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阎埠贵的反应比张速还大,连忙摆着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傻柱,你可别做白日梦了,你和冉秋叶压根儿就不合适。”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说道:“怎么就不合适了?我怎么就配不上人家了?”在他心里,自己长得也不差呀,怎么大家都这么说呢。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傻柱,你非要我把话掰开了揉碎了给你讲明白吗?”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嫌弃,“你看看人家冉秋叶,那可是正儿八经高中毕业的,父母都是华侨,现在还在学校当老师,工作体面,模样又长得俊俏。”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再瞅瞅你呢,每天就干着扫厕所的活儿,你爹倒好,还跟着个寡妇跑没影了,也不管你这儿子了。”阎埠贵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傻柱简直是异想天开,“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就你这样的情况,到底有哪一点能和冉秋叶般配的?” 阎埠贵打从心底里就没瞧得起过傻柱,以前还勉强能忍着,可现在傻柱成了个扫厕所的,在他眼里,傻柱更是没了一点让人高看的地方。 此刻,他满心疑惑,实在想不通傻柱这股子自信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还想着要和冉老师相亲。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荒唐至极。 他不禁在心里暗暗腹诽,傻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他也敢肖想冉秋叶这样的好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傻柱满脸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到阎埠贵跟前,脸上带着几分恳切又夹杂着些无奈。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喽。 我和冉秋叶到底合不合适,这得人家冉老师自己拿主意,您怎么能擅自替她做决定呢?”傻柱心里头可惦记着冉秋叶呢,这事要是不成,他觉都睡不踏实。 傻柱挠了挠头,眼睛里闪着一丝期待,继续说道:“您就行行好,帮我们俩牵个线、搭搭桥,让我们有机会自己聊聊。 我觉着凭我的本事,只要您能把冉老师约出来,我准能把她给拿下。” 第193章 我肯定不会让您白出力 傻柱对自己的魅力那是相当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和冉秋叶携手的美好未来。 阎埠贵一听,眼皮都没抬,直接就把话给怼了回去:“我可不能把你介绍给冉老师。 要是我这么做了,冉老师还不得以为我故意看轻她,给她介绍你这么个人呢。”阎埠贵这话可一点没留情面,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傻柱那火热的心上。 傻柱一听这话,差点就暴跳如雷,可一想到自己还要求人家,只能硬生生把这股火给憋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拎出两个网兜。 “三大爷,求您帮个忙,我肯定不会让您白出力。 您瞅瞅,这两兜可都是好东西,一兜是给冉老师备着的,一兜是孝敬您的。”傻柱满脸堆笑,那讨好的模样尽显无遗。 阎埠贵瞧见网兜里的蘑菇、大蒜等山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哟,这可真是难得的好东西。”这些山货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可算得上是稀罕玩意儿了。 “那可不,这些都是我去年当厨子的时候,费了好大劲儿才搜罗来的,绝对是实打实的山货。 我过年都舍不得吃,就专门给您留着呢。”傻柱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把两个网兜硬塞到了阎埠贵手里,然后转身就跑,生怕阎埠贵反悔似的。 “傻柱?傻柱!”阎埠贵喊了两声,可傻柱早就跑得没影了。 阎埠贵看着手里的网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算了,这东西就先留下吧。 反正我帮不帮他介绍,他也不清楚。 大不了过些日子就跟他说,冉秋叶没看上他,不愿意跟他见面不就得了。”阎埠贵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全然不顾傻柱的一番心意。 傻柱从阎埠贵家出来,一路上满心欢喜,脑海里全是和冉秋叶在一起的美好画面,激动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可等他打开自家院门,走进屋子,原本兴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只见贾张氏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正躺在床上,那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我滴个乖乖,这老虔婆又来这一出!”傻柱心里暗叫不好,这段时间他已经拒绝贾张氏好几次了,本以为她已经死了这条心,没想到她今天居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傻柱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跑。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都打扮成这样在这儿等你了,你居然还想跑?”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自从前段时间傻柱要和她闹离婚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夫妻生活。 这段日子,她可憋坏了,今天实在忍不住,主动出击,没想到却遭到了傻柱的拒绝,这让她怎能不生气。 “不行,今天你必须得依着我。”贾张氏说着,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头猛兽一般,一把就扭住了傻柱的双臂。 “我不要,你个老虔婆,快放开我,放开我!就算咱们是夫妻,你也不能强迫我,我要去告你!”傻柱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喊。 可贾张氏体重足有二百来斤,力气大得惊人,傻柱使出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开她的束缚。 最终,可怜的傻柱还是没能逃脱贾张氏的“魔掌”,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傻柱满脸委屈,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一个老太婆给强迫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傻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而一旁的贾张氏心满意足,早已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另一处,张速正和何雨水一起忙着腌制糟鱼。 张速手法娴熟,将调料均匀地撒在鱼身上,然后和何雨水一起,把鱼一条一条整齐地码放在陶罐里。 “张速,这糟鱼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吗?我还是头一回见呢。”何雨水一边帮忙,一边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们老家的特产。 只要腌制得好,连骨头都是酥的,直接就能吃,味道比鲜鱼还要鲜美呢。”张速笑着解释道,言语间满是对家乡美食的自豪。 两人将陶罐封好口后,何雨水站起身来,谁料因为蹲的时间太久,双腿发麻,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何雨水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双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何雨水只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怀抱,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张速那英俊帅气的侧脸,近在咫尺,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何雨水的心跳如雷,在这暧昧的氛围下,她鼓起勇气,红着脸说道:“张……张速,我喜欢你。”说完,她轻轻踮起脚尖,在张速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何雨水本想抽身离开,可张速却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张速将何雨水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拿出一个类似保护罩的东西,将其罩在了屋子外面。 这样一来,不管屋里发生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一概听不到。 这一夜,何雨水就留在了张速的屋里。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何雨水还在熟睡,张速悄悄起身。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垛子羊肉一百斤。”“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茶叶一罐。”“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电风扇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噩梦符一张。”张速看着这些奖励,心中一阵惊喜,尤其是又获得了一张电风扇票。 他突然想起昨天也得到了一张,本来打算去买的,结果给忘了。 “既然这样,不如买两台风扇,我屋里放一台,雨水屋里放一台。”张速心里想着,便轻轻叫醒了何雨水。 “张速哥。”何雨水睡眼惺忪,看到张速那帅气的脸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第1章 这是喜脉 轧钢厂医务室内。 厂医张速坐在桌前,神情专注而冷静,手指轻轻搭在聋老太太那略显干枯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尽管他对这位聋老太无感,但身为医者,他深知职责所在,必须认真对待每一位病患。 “老太太,你最近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吗?”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就是特别能睡,一天能睡上十五六个小时,还是感觉睡不醒。 而且我这身子骨也变得越来越沉,走几步路就累得气喘吁吁。 还有我最近特别爱吃酸的,像什么酸菜、酸梅之类的,有时候还会干呕……”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总觉得我这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些。”张速听完聋老太太的描述,心中已经大致有了判断,但他并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缓缓放下了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张医生,我这不会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吧?”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安。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虽然不是病人,但看着聋老太太这副模样,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傻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他猛地冲到张速面前,大声喊道:“张速,你倒是快说!我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病?” 张速看了一眼焦急万分的傻柱,轻轻叹了口气:“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直说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严肃,“老太太她,并不是生病了,而是……喜脉。”“有了喜脉?”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聋老太听完张速的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她来看个病,怎么就告诉她有喜了呢?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易中海也是一脸困惑,他皱着眉头,目光在张速和聋老太之间来回游移。 他总觉得张速的话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而坐在张速对面的丁秋楠,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颗鸡蛋。 作为医生,她当然清楚“喜脉”意味着什么,可眼前的这位老太太,看起来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吧? 怎么可能还会怀孕呢? 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离奇! 丁秋楠担心张速会因此遭到众人的围攻,于是连忙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再仔细确认一下。 但张速却摆摆手,一脸自信地说:“不需要质疑,喜脉是所有脉象中最简单的,我怎么可能会搞错?聋老太,你确实有喜了,而且已经怀胎三月了。”聋老太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她颤抖着手指向自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我?八十岁了?还能有喜?” 张速微笑着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以前大家都开玩笑说您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我心里还嘀咕呢,这怎么可能?但现在,哎,我真信了。” 张速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八十岁了竟然还能有喜讯,这不是老祖宗是什么?” 第2章 聋老太太她,真的怀孕了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张速见状,知道大家没听明白,干脆直接挑明了说:“你们别不信,聋老太太她,真的怀孕了。” 此言一出,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毕竟,聋老太太已经年过八旬,怀孕这事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张速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偷偷给聋老太太使用了“怀孕符”。 这张符是他穿越后绑定系统时意外获得的。 不错,眼前的张速是一个穿越者。 原主因为被聋老太太屡次搅黄相亲,最终与聋老太太对峙时,被暴打致死。 穿越而来的张速,不仅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和记忆,还背负着原主那份深深的恨意。 为了替原主报仇,张速决定利用这张“怀孕符”。 他知道在四合院里,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而聋老太太作为院里的长辈,一旦传出怀孕的丑闻,她的声誉必将一落千丈。 至于那些帮凶,如傻柱之流,张速打算日后慢慢收拾。 面对张速的爆料,易中海倒是显得相对淡定。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见过大风大浪,对于这种事情虽然惊讶,但还能保持冷静。 相比之下,傻柱就显得有些激动了。 “张速,你个庸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傻柱跳着脚喊道,“老太太过完年都八十一了,怎么可能有喜?你这不是胡闹嘛!” “我告诉你,老太太是五保户,你这么拿她开玩笑,街道办是不会放过你的!”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 周围的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眼睛里都写着“不可能”。 绝经多年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怀孕? 这不是老树开花,而是老蚌生珠的奇迹再现! 现场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傻柱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信不信我揍扁你!”说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冲向张速。 “傻柱,住手!”丁秋楠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连忙出声制止。 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到张速脸上,却见张速身形一闪,轻松躲开了傻柱的攻击,反手几下,把傻柱制服得服服帖帖。 “哇塞,张速你现在这么牛了?”丁秋楠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头对张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傻柱被压在地上,还不服气地嚷嚷:“你他娘的,敢败坏我奶奶的名声,我跟你没完!” 张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平静地说:“我没搞错,老太太确实是怀孕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医院查查看。”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沉吟片刻,说道:“行,我们去医院,用仪器说话。” 他们知道,医院里有先进的b超设备,能够清晰显示人体内部的状况,是验证张速诊断准确与否的关键。 易中海内心其实对老太太怀孕的说法嗤之以鼻。 他提出去医院做b超,并非真的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而是想借此机会,如果张速的诊断确实错误,就利用这份证据,让张速为失职付出代价,甚至可能因此丢掉工作。 第3章 你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傻柱这时也恍然大悟,猛地站起身,手指几乎要戳到张速的鼻子上,恶狠狠地威胁道:“哼,等我们拿到报告单,你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傻柱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张速误诊的愤怒和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期待。 毕竟,有哪个工厂会愿意留下一个能误诊八十岁老太太怀孕的医生呢? 丁秋楠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断地在原地踱步,心里默默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 “张速,你……你真的确定吗?”她的话语里满是担忧,她知道一旦去了医院,事情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张速却显得异常镇定,轻轻拍了拍丁秋楠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跟他们去医院,你安心上班就好。” 张速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医院,当值班医生听到要给一位八旬老太太做b超来检查是否怀孕时,他的反应异常激烈,直接一拍桌子,怒斥道:“这简直胡闹!你们是不是都疯了?” 在他看来,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怀孕,是天方夜谭。 “医生,您行行好,帮我奶奶开b超单查一下吧……” 傻柱急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末了还愤愤不平地指着张速说:“医生,你得给我们做主,让这个糊涂蛋医生滚出我们轧钢厂!” 那位医生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张速,长叹一声道:“虽说厂医平时也就处理些感冒发烧的小毛病,不需要多高深的医术,但你也不能离谱到这个地步!八旬老太都能被你诊断出怀孕,你这……唉!”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但眼中的失望和责备却显而易见。 尽管他内心深处对张速抱有同情,但作为医生,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如今,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不给病人家属一个交代,恐怕很难平息这场风波。 于是,医院医生无奈地开了张b超检查单,递给了他们。 易中海、傻柱和张速三人带着聋老太离开了诊疗室,朝着b超室走去。 聋老太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众人的神色中也能隐约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默默地跟在身后,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安。 进入b超室后,医生虽然对这位八旬老太来做早孕检查感到十分诧异,但既然有了检查单,她也只能尽职尽责地进行检查。 年轻的女医生接过聋老太的病历本,简单询问了几句后,便开始准备检查。 当仪器上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时,女医生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这……这怎么可能?”女医生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事情,像是从天而降的奇闻! 女医生看着屏幕上的影像,心里一阵阵的翻腾。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揉了揉,仿佛这样就能把眼前的幻象抹去。 但不管她怎么看,那影像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老太太,真的怀孕了! 她不甘心,又把润滑液擦掉,重新一丝不苟地涂抹,再次进行检测。 第4章 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但结果,还是那样,让她瞠目结舌。 “这……这?”女医生喃喃自语,彻底陷入了困惑。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轻轻地对聋老太说:“老太太,您先别动,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完她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b超室,留下聋老太一脸茫然地坐在那里。 几分钟后,女医生带着一群医生匆匆赶了回来。 这里面有最开始给聋老太开检查单的医生,也有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看就资历深厚的老专家,也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女医生当着大家的面,再次给聋老太进行了检查。 这次,她格外仔细,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当机器上再次清晰地显示出胚胎的影像时,整个b超室都陷入了寂静。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似的。 “这……这竟然是真的怀孕了!!!” “奇迹,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而且,你们猜怎么着?居然还是双胞胎呢!!!” 这时,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院长缓缓走到聋老太的病床前,他目光温和地看着聋老太,轻声问道:“老太太,您都已经这个年纪了,按理说应该早就绝经了吧?” 聋老太呆呆地看着老者,仿佛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木然地回答道:“我……我早就绝经三十多年了……” 院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但院长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和感慨。 院长知道,今天他见证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 而那些医生们的话语,就像是一阵阵惊雷在聋老太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直到现在还没能完全回过神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还会怀孕呢? “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医院搞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聋老太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但这时,之前那个曾怀疑张速诊断错误的医生却义正言辞地说道:“老太太,您放心吧,我们的科学仪器是不会出错的。这结果绝对准确无误。” 说到张速,这位医生的眼神突然一闪,慌忙看向了一旁院长。急忙说道:“院长,您还记得吗?刚才是轧钢厂的厂医带着这位老太太过来的,而那位厂医张速。是他首先发现了老太太可能怀孕的情况。” “哦?是吗?”院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赞赏。转头看向张速,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和欣赏,“小伙子,听说是你通过把脉发现了这位老太太怀孕的情况?真是了不起!” 张速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中医诊断喜脉本来是最基础的。 只是没想到这次会遇到这么特殊的情况。” 院长听了张速的话,更加赞赏地点了点头:“小伙子,话虽如此,但毕竟病人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哪怕是我,诊到喜脉也觉得不可能!但你还能一直坚持你的结果,足以见你的医术和判断力都很出色。 这次的事情,不仅是对你医术的一次考验,你做得很好,医院需要你这样有责任心的医生。” 第5章 家属请过来一下 在一旁的易中海和傻柱,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懵逼状态。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不可置信愈发浓烈。 傻柱忍不住低声嘟囔道:“这……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都八十岁了,怎么可能怀孕?” 此时,在b超医生的细心搀扶下,聋老太缓缓地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愕与不敢置信。 “家属在哪里?家属请过来一下。”医生提高嗓音喊道。 “在这里!在这里!”傻柱和易中海连忙迎了上去,他们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和尴尬。 医生看着他们俩,语气严肃而认真地说:“这位老太太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小生命。”医生缓缓开口,目光中带着几分凝重,扫视着面前的一群人,“但情况不是一般的复杂。毕竟老太太的年纪摆在这儿,说是超高龄产妇那是一点也不夸张。所以这接下来的日子,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翼翼,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大意。” “平日里,老太太的饮食得讲究了,得确保有足够的营养,但又不能太过油腻,得清淡易消化,这样才能对身体好,对小宝宝也好。”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轻轻捋着他那花白的胡子。 “还有,我得特别叮嘱你们一下,回去后跟你们家那位老爷子说一声,这段时间得克制一些,别再行房了。毕竟老太太现在这身子骨,经不起一点折腾。你们得时刻关注着她的身体状况,稍有不对劲,得赶紧来找我,或者是送到城里的大医馆去。” 医生也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大岁数的产妇,他左叮咛右嘱咐,生怕有什么细节没交代清楚。 傻柱和易中海在一旁尴尬地应承着,心里头那个急,生怕哪句话不小心泄露了聋老太其实根本没有老伴的秘密。 这要是让邻里街坊知道了,还不得传出“聋老太搞破鞋”的闲话?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这“搞破鞋”还怀了孕的事,传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说不定还得惹上官司。 于是这俩人心里头明镜似的,打算先把这事含糊过去,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慢慢跟大家解释。 可他们哪儿知道,楼道里那些好事的邻居们,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把他们和医生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下子整个楼道都炸开了锅。 “哎呀,我没听错吧?八旬的老太太也能怀孕?”张大妈一脸不可思议,手里的菜篮子都差点掉地上。 “得了吧,你这个年纪早就绝经了,还怀什么孕?!” “什么?八十多了还怀娃?这不是响应国家号召那么简单了吧,简直是挑战生命极限!” “更绝的是,你看看那老头,估计是用了什么独门秘籍,能让老树开花,枯木逢春!” 在这片嘈杂中,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站在人群外围,脸上写满了尴尬与无奈。 他们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聋老太这事,实在太过荒唐,让他们在人前颜面扫地。 终于,医生交代完所有注意事项,两人连忙搀扶着聋老太,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匆匆逃离了医院。 第6章 这孩子爹究竟是哪位 “小心点,现在才三个月,孩子还没站稳脚跟呢!”医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关切。 一出医院大门,三人便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停下。 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他们齐刷刷地盯着聋老太,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个洞来。 “老太太,这孩子爹究竟是哪位?”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 他心里苦,平时供聋老太吃喝不说,现在倒好,老太太还整出这么一档子事,怀了孕得靠他养活。 这些日子,聋老太胃口大开,三天两头让他买肉,他这心里头不是滋味。 聋老太一听这话,冤啊。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八十多岁的人了,早过了那档子事的年纪,她自己都不明白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中海,我……我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奶奶,你到底跟了多少个爷爷?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傻柱的话一出口,差点没让聋老太一口气上不来。 “傻柱子,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我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爷爷!”聋老太急得直跺脚,恨不得给傻柱几个脑瓜崩。 这傻柱真是名不虚传,关键时刻总能语出惊人,让人哭笑不得。 “我不信,没有男人,女人怎么可能怀孕呢?”傻柱固执地摇了摇头,小学时候学的生理知识在他脑海中盘旋。 老太太这突如其来的怀孕,让傻柱满脑子都是问号,心里头也好奇得很,到底是哪位英雄好汉,能有这等本事? “你……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聋老太被气得不轻,胸口起伏不定。 她赶忙转向易中海,眼里满是求助的神色:“中海,你得相信我,我真没那回事。” 聋老太生怕易中海也跟傻柱一样,误会了她。 毕竟,他们同住一个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易中海也对她产生了怀疑,那她这老脸真就没地方搁了。 “老太太,我信你。”易中海见状,语气缓和了不少。 他和聋老太相处这么久,对她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 再加上,聋老太平日里足不出户,如果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事我们得慢慢商量,先回四合院再说。”易中海沉吟片刻,转头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回去别乱嚼舌根,就算秦淮茹问你,你也得给我守口如瓶。” 秦淮茹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八卦王,只要她一问,傻柱保管什么都往外倒。 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四合院都得炸了锅。 傻柱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头好奇得要命,但他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三人踏上了回四合院的路。 职工医院离四合院不远,穿过热闹的鼓楼南大街,拐进曲折的南锣鼓巷,不一会就远远望见了那熟悉的四合院大门。 “中海,我心里慌得很。”聋老太边走边说道,回想起在医院被众人围观的情景,她的心里依旧忐忑不安。 易中海轻拍着聋老太的背,试图安抚她那颗因惊慌而狂跳的心:“别怕,我们回去后守口如瓶,这事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散了,谁也不会知道。” 第7章 我找他私下聊聊 聋老太的眼神里依旧闪烁着不安:“可是,张速那边……” 易中海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晚点时候,我找他私下聊聊,实在不行破费点,给些钱,想必这事也就能被压下来了。” 一想到要从自己腰包里往外掏银子,易中海心里像被针扎了一般疼,但为了摆平聋老太这事,他也只能咬咬牙,认了。 聋老太见易中海态度坚决,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三人便一同踏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一进门,他们发现,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前院,今儿个竟是出奇的安静,连那些爱凑热闹的大妈大婶们都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平时这时候院子里早就人声鼎沸了,今儿个怎么这么冷清?”傻柱挠挠头,一脸困惑。 话音刚落,中院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刘大嫂,你说的这事是真的吗?不会是逗我们玩吧?” “难怪老太太最近老爱吃那酸不溜秋的黄瓜,敢情是……有了?” “我还纳闷呢,好几次见她干呕,还以为是肠胃不好!” “不对不对,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怀上?这事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呢?” “关键问题不在这儿,你们就不好奇老太太这孩子的爹是谁吗?”三大妈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让人心里直发毛。 聋老太都八十高龄了,老伴也走了好些年,如今竟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不是骇人听闻嘛! “还用问?那老不死的,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出去乱搞,搞出事来了!”贾张氏撇着嘴,三角眼一翻,言语间尽是不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头其实还挺羡慕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找到乐子,不像她,老贾走的时候她才五十出头,这些年想找个人说说话都难,那些臭男人就跟蒸发了一样,连个影都不见。 “老太太不可能是那种人,我们院子里这么多人,要是真有外人来,早就露馅了。”有人提出了异议。 “那就是我们自己人了!”贾张氏针锋相对,“跟老太太亲近的人,进进出出的,大家也不会多想。反正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怀孕。” 贾张氏的反应快得跟福尔摩斯似的。 一听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贾张氏这话在理。 大家伙顺着她的思路,开始天马行空地猜测起来。 “看看这院子里,能和老太太亲近的男丁,不就数得上我一大爷和傻柱嘛?”有人开了腔。 “嗨,说傻柱吧,他才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哪能跟聋老太扯上那档子事?再说了,谁不知道他心里头装的是秦淮茹。” “嘶——这么说来,难道真是一大爷……” “一大妈那身子骨,这么多年都没个动静,你们是不是琢磨着,一大爷心里头想添个香火?” “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人群中的一大妈急了,她使劲摆着手,想要打断这些无端的猜测,但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其他人的议论声中。 大伙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着自己的揣测。 “看看,一大爷对那聋老太,比对亲娘还上心,说不定就是想让她给易家留个后!”有人言之凿凿地说。 第8章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不是嘛,我就说,一大爷怎么那么好心,无缘无故地照顾一个跟没半点血缘关系的老太太,敢情打的这主意。” “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背后指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四合院的大妈们,你一句我一句,这事越传越邪乎,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 大伙越琢磨,越觉得这事有门,毕竟一大妈不能生育,而一大爷易中海又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事在院子里头,谁心里没点数呢? 一旁的一大妈,起初听得是又好笑又生气,觉得这些人简直是异想天开,胡说八道。 但渐渐地,随着议论声越来越大,她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 回想起几年前,易中海突然提出要赡养聋老太那会儿,她多么坚决地反对,可易中海就是不听,硬是要赡养。 这么多年下来,为了照顾聋老太,他们确实花了不少心思,也搭进去了不少钱。 易中海居然无怨无悔地照顾着那位聋老太。 一大妈跟易中海过了大半辈子,对他的脾性再了解不过。 虽说外头人都说易中海是个能算计的,但照顾聋老太这事,一大妈实在想不通。 要说易中海图什么? 一大妈思来想去,唯一的疑点就是聋老太那未明的身世和过往,莫非……是为了让聋老太给他留个后? 这事一琢磨,似乎所有的谜团都迎刃而解了。 四合院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说是易中海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育,所以才打起了聋老太的主意。 这话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她是个爱嚼舌根的主儿,立马添油加醋地往一大妈心上插刀。 “哎,你说这易中海也是,一大妈不能生,他着急也正常,可也不能这么干!女人不能生孩子,就像地里不长庄稼,能有什么用?”贾张氏这话,字字如刀,句句扎心,直戳一大妈心里最痛的点。 一大妈嫁给易中海三十多年,肚子一直没动静,这事成了她心头的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每次和人拌嘴,总有人会拿“不会下蛋的母鸡”来羞辱她,这次贾张氏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崩溃。 “好,易中海,你个伪君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有你,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种不要脸的事!”一大妈一边喊着,一边疯了一般往四合院门外冲,眼看着就要去找轧钢厂的保卫科告发他们。 易中海一看这架势,慌忙去追,生怕一大妈身体受不住。 好在,一大妈身体不好,跑不快,易中海几下就追上了她,两人在四合院门口拉扯起来。 “兰花,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易中海拉着一大妈的胳膊,急切地想要解释。 “你放开我,我要去告你们!你们干的好事!”一大妈已经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地喊着。 易中海一看,这解释是听不进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下去,一大妈被打得懵了,也不再挣扎,任由易中海拉着她回了四合院,关上门,这事算是暂时按下了。 另一边,傻柱也把聋老太送回了她的小屋。 第9章 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聋老太哭得像个泪人,她这一把年纪了,还要承受这样的流言蜚语,以后在四合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肯定是张速那小子干的好事,等他回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傻柱恨得牙痒痒,他知道这事原本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现在张速不在,肯定是他提前回来,散布了消息,又溜之大吉了。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见主角们都散了,也各自回家,不再聚在一块嚼舌根。 毕竟这事都是猜测,没凭没据的,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转眼间,到了下班的点,四合院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张速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厂里上班,这会骑着车,第一个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楼,就被等在那的二大妈给拦住了。 “小张,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往外说。我们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你猜怎么着?她有喜了!” 张速一听,脸上却没露出半点惊讶,淡淡地回了句:“哦,这事我知道。“你知道?”二大妈惊讶得差点没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张速笑了笑,解释道:“我是个医生,给她老人家把脉,无意间发现的。” 二大妈一听,还以为张速撞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耳朵差点贴到张速嘴上,压低声音问:“那你快说说,是哪个愣头青干的?我保证不往外传。” 张速哭笑不得,连忙摆手:“二大妈,您想到哪儿去了?我纯粹是医者本分,把脉把出来的。 那聋老太身子骨硬朗,这事也是出乎我意料。” 二大妈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口,继续等着下一个“听众”。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前院,阎家正围坐一桌吃饭。 三大妈也是刚得知这消息,心里那个激动,再也憋不住,对着满桌的儿女和老公就开了腔:“我跟你们说,聋老太那出大事了,听说怀上了,而且八成是易中海的种!” 这话一出,阎解成正在喝的棒子面粥差点没喷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溅到对面妹妹阎解娣的脸上。 “大哥,你恶不恶心!”阎解娣一边擦脸,一边嘟囔。 阎解成顾不上妹妹的抱怨,转头看向三大妈,一脸难以置信:“妈,你这消息哪儿来的?也太离谱了吧?” 阎埠贵,也就是阎家的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也是一脸无语:“你,就是没见识,什么风都跟着跑。聋老太都八十高龄了,还能怀孕?这不科学嘛!” 三大妈一听急了,拍着桌子说:“不,我真的没撒谎,这事我们院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三大妈一脸认真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坚定。 “是这样的,今天刘大嫂因为肚子疼去了医院,结果在医院里无意间听到了些风声……”三大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继续道。 “还有,你们听说了吗?易中海和一大妈之间好像发生了争执,易中海一气之下还给了一大妈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事之后,聋老太在家里哭得可伤心了,那声音,我们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三大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第10章 这绝对是奇迹 说完这些,三大妈还不忘把自己知道的其他细节也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问。这段时间,我好几次看到聋老太吐酸水,只是当时没往那方面想……” “还有更劲爆的呢!刘大嫂从医院回来后,私下里跟我说,聋老太怀的孩子都三个月了,连医生都让傻柱他们平时多照应着点呢。” 三大妈说到这里,还不忘啧啧称奇,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旁听着的阎埠贵,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奇迹,这绝对是奇迹!!!” 突然,阎埠贵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似的,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二儿子阎解放:“解放,你先别急着吃饭了,爸有件重要的事得让你去办。” 阎埠贵朝正在埋头吃饭的二儿子阎解放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爸,什么事?这么急?”阎解放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阎埠贵。 阎家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手中的碗筷,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阎埠贵,等着他揭晓答案。 阎埠贵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四九城晚报现在为了搜集新闻,可是下了血本了。他们出台了一个新政策,只要有人提供新闻线索,根据新闻的劲爆程度,就能拿到一块钱到五块钱的奖励呢!” “爸,你是说……我们要去提供新闻线索?”阎解放似乎明白了阎埠贵的意图,眼睛一亮。 “没错!”阎埠贵用力点了点头,“这个新闻,八十岁的老太怀孕!够劲爆吧。” “爸,那你说这个新闻线索,能拿到多少奖励?”阎解放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报社了。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阎埠贵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不过哪怕只有一块钱,也足够我们买一斤肉回来解解馋了。 你们想想看,我们家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八月十五!这都过去三四个月了,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阎家众人顿时眼前一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催着阎解放赶紧去报社,生怕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解放,你赶紧去吧!路上小心点,别耽误了时间。”阎埠贵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放心吧爸,我这就去。”阎解放说完,便匆匆放下碗筷,拿起外套就往门外走去。 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斤肉在向他招手。 刘家。 刘海中,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此刻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刚刚听完二大妈的一番话,心里五味杂陈。 “哎,你说这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干出这种事来,真是让人不耻。”刘光天一边啃着手里的窝头,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那位老太太的鄙夷。 “可不是嘛,平时看她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没想到私下里竟是这种水性杨花的性格。”刘光福也附和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第11章 这正是他心中所想 “我早觉得这老太太不对劲,你看她那副假正经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二大妈也忍不住插嘴,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老太太的厌恶。 二大爷沉思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我琢磨着,那孩子八成是易中海的种。” “老易啊老易,看他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哪里配得上四合院一大爷的头衔!”刘光福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补充道。 刘光天挠了挠头,试探性地问道:“爹,您的意思是,我们把他给举报了?” “嘿,总算你小子脑袋瓜子开窍了一回。”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心中所想。 想那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竟然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令人不齿。 刘海中心里盘算着,要是易中海因为这事被撸了职,那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不就空了出来,自己正好可以补上。 “这事交给我来办吧!”刘光天一拍胸脯,主动请缨。 他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得到老爹的肯定,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就别提了。 “好小子,有魄力!”刘海中赞许地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接着吩咐道,“这事得抓紧了,明儿一早,你去保卫科找刘科长,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记住了,要快,要准,要狠!” 刘光天连连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深知,这事办成了,不仅能让老爹高兴,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 而另一边,聋老太在易中海的细心搀扶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张速的家门前。 易中海轻轻地抬起手,敲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谁?”张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烦。 他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竟是易中海和聋老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们俩怎么来了?” 易中海讪讪地笑了笑,“张速,我们能进去说吗?”他边说边朝屋里张望,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聋老太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张速无奈地叹了口气,侧开身子让他们进来。 他心里清楚,这两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事相求。 “张速,你这屋子收拾得真干净。”易中海一进门就开始没话找话,试图缓和气氛。 聋老太也跟着点头附和。 然而,张速却不吃这一套,他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话,“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两人顿时噤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谁先开口。 最终,还是易中海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说道:“张速,其实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说吧,什么事?”张速淡淡地问道,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这两个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轻易答应。 易中海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说道:“其实……是聋老太她……她不小心怀上了孩子。 你也知道,她年纪大了,这孩子要是生下来,只怕会被人指指点点,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张速的反应。 只见张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第12章 商量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 易中海只好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想问问你,能不能想办法给她弄点药,把孩子打掉。 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医院做个手术。”说完这些话,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这是他和聋老太商量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 他们知道,聋老太年纪大了,真要生了孩子,不仅养不起,还会被人笑话。 然而,张速却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们。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你们想打掉孩子,为何不去正规医院呢?” 张速有些不解,他深知自己与易中海平日里并无太多交集,甚至有些许矛盾,因此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意外。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中带着几分尴尬:“张速,你别打趣我们了。现在的形势你又不是不清楚,医院哪里会轻易给做这种手术呢?” 张速闻言,心中微微一动,这才回想起当下的时代背景。 确实,如今国家正大力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但实际上是鼓励生育,家家户户都被期望着“多生几个,为国家添丁进口”。 政府不仅提倡生育,还对那些生育多胎的妇女给予了极高的荣誉,如“光荣母亲”、“英雄母亲”等称号,以此作为对她们为国家做出贡献的肯定。 更为关键的是,为了保障母体和新生儿的生命安全,国家还明文规定禁止非法堕胎。 一旦发现有人私自进行堕胎手术,不仅会面临严厉的处罚,甚至可能被送上劳改的道路。 “这么说,你们因为害怕去医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是吧?”张速缓缓开口。 聋老太一听,连忙开口:“你看,我这把老骨头了,只要你肯帮我,所有的积蓄都可以给你。”张速一听,心中顿时明了。 他看向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老太太,您这年纪,去医院都是个风险,更别说打胎这种事了。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聋老太一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可这孩子……这孩子我不能要。我这辈子无儿无女,年轻时候也曾想过要个孩子,但绝不是现在。这迟来的‘礼物’,对我来说,更像是命运的捉弄。” 张速说道:“老太太,您这身子骨,用药风险太大,手术更凶险万分。” 聋老太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可这孩子……这孩子我真的不能要。” 这时,易中海开口了:“张速,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老太太的孩子能打掉,我们愿意给你一些钱,作为补偿。对外就说医院看错了,那是个肉瘤。这样你既能得到好处,又不会惹上麻烦。” 张速闻言,心中冷笑:这易中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我张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看向易中海,淡淡地说道:“易大爷,您这主意不错。但您也知道,我这人做事向来有原则。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 易中海一听,脸色微变。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吧。看看情况再说。” 实际上,易中海在来之前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盘算着,如果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能够打掉,那他就给张速一笔钱,让张速帮忙处理掉这个孩子。 第13章 跟这老太婆划清界限 这样一来,他既能继续赡养着聋老太,维持自己照顾五保户的好名声,又能避免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而惹上麻烦。 然而,如果孩子打不掉…… 易中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那别怪他狠心了,他会毫不犹豫地跟这老太婆划清界限! 他辛苦经营的一世好名声,绝对不能毁在这个老太婆手里。 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离开的背影,张速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经过这一波怀孕事件的曝光,聋老太在四合院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而易中海看聋老太的眼光已经变得冷漠而疏离。 张速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计划已经奏效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聋老太很快会被易中海抛弃,毕竟养着这样一个麻烦精,已经不能再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成为累赘。 易中海这个人是精明的很,赔本的买卖绝对不会做。 经过长时间的筹谋与等待,张速终于亲眼见证了聋老太从四合院里那位备受尊敬的老太太,沦为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臭狗屎”。 回想起原主之前的相亲经历,张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仿佛那口恶气终于得以抒发。 此刻,听着隔壁房间里聋老太那断断续续的痛哭声,张速竟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一种胜利的庆祝。 于是,张速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杜康酒,又翻出一盒午餐肉,再给自己精心切了一盘酱牛肉,摆在了桌上。 他斟满一杯酒,独自品味着这份胜利的果实,心中满是得意与满足。 寒冬的四九城,夜色深沉,天亮得总是那么迟。 但随着隔壁院子里公鸡的一声啼鸣,整个南锣鼓巷仿佛都被唤醒了。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也开始忙碌起来,开门声、倒马桶声、捅煤球炉子的声音、洗漱刷牙的交谈声,以及邻里间亲切的问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在这样的声音中,张速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焕发。 突然,他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的日常打卡任务。 “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金华火腿*1.”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喜悦与期待。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信阳毛尖一箱,共24罐,每罐500克!”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黄鱼十根!” 当系统报出这个奖励时,张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大黄鱼? 那可是民国时期的大金条! 民国时期,人们习惯将一两一根的小金条亲切地称为“小黄鱼”,而十两一根的则尊称为“大黄鱼”。 但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一两”与我们后来熟悉的五十克不同,它实际上只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一点二五克。 我国直到1959年,才将传统的16两制1斤改为现代的10两制1斤,即1斤等于500克,一两等于50克。 而民国时期的“大黄鱼”,自然是遵循着旧时的度量衡制度。 想象一下,一根大黄鱼重达十两,换算成现代计量,就是312.25克,那十根就是整整克,足足六斤多的金子,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第14章 一群陌生的面孔 张速小心翼翼地将这条珍贵的大黄鱼存放进系统空间,刚打算转身去洗漱,却意外地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人声。 他好奇地推开房门,只见几位衣着光鲜、看起来颇有文化的记者,正手持笔记本,匆匆步入后院。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直奔聋老太的住处而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聋老太昨晚因为怀孕的消息而痛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时分才勉强入睡。 此刻,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蹒跚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群陌生的面孔。 “你们是谁呀?找我这个老太婆又所为何事呢?”聋老太站在门口,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一堆突然造访的陌生人。 “您好,我是来自四九城晚报的记者,特地来拜访您的。”一位戴着眼镜,手里拿着笔记本的男记者首先开了口。 “哦我是四九城早报的记者,也是专程来找您的。”另一位女记者紧随其后,同样是一脸认真地介绍着自己。 “还有我,我是红星日报的记者。” “我是青年报的记者,很高兴见到您。” “我呢,我是……”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记者就急匆匆地插了进来:“老太太,我们得到一个消息,说您怀孕了,这事是真的吗?我们都很关心您的身体情况。” “哎呀,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怀孕呢?”聋老太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可这时一个记者却开玩笑似的问道:“老太太,您是不是想响应国家的号召,再为国家做一份贡献,当个英雄母亲呀?” “这玩笑可开不得,我这身子骨哪还能生孩子。”聋老太连连摆手。 可另一个记者却又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八旬老太突然怀孕,这事听起来确实有些离奇,我们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呢?” 聋老太一听这话,更是吓得连连后退:“你们别乱说,我这清清白白的,哪有这些事。” “老太太,您别藏着掖着了,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呀?我们很希望能采访到他,听听他的想法。” 记者试图挖掘更多内幕。 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问题,聋老太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怀孕的事竟然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回想起昨天在医院被人围观、回到院子又被邻居羞辱的经历,聋老太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害怕这些记者会将自己的事情登上报纸,让整个四九城都知道她怀孕的消息。 到那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于是聋老太开始试图驱赶这些记者:“你们……你们走吧,我不接受采访!” 她捂着脸、抱着头,只想让这些人尽快离开。 然而,这些记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八旬老太怀孕的消息,无疑是一条极具爆炸性的新闻。 他们围绕着聋老太,不停地抛出各种问题,试图从她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中院里,傻柱听说来了很多记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二话不说,拔腿朝后院跑去。 第15章 你别血口喷人 当他看到正在门口看热闹的张速时,更怒火中烧:“张速,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你把记者招来的?” 傻柱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他大步流星地朝张速冲来,脸上写满了质问和不满。 张速微微一愣,转头一看,傻柱已经近在咫尺,那架势仿佛是要跟他拼命。 张速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没想到傻柱会这么直接地找上门来。 没等多想,张速的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闪电,一记凌厉的鞭腿猛地踢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傻柱的胸口。 傻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猛地往后飞去,足足摔出了七八米远,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你、你疯了!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傻柱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速,声音里带着几分疼痛和愤怒。 张速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非要来招惹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招记者来了?” 傻柱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奶奶怀孕的事情,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现在记者都找上门来了,不是你传的还能是谁?” 张速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傻柱,你冷静点好不好?我张速虽然平时爱凑个热闹,但也不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人。你奶奶怀孕的事怎么可能是我传出去的呢?” 傻柱却不信他的话,依旧愤愤不平:“不是你还能有谁?四合院里就数你最会耍心眼,肯定是你把这事告诉了记者,想看我奶奶的笑话!你简直禽兽不如!” 傻柱满脸涨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心里那个憋屈,觉得自己怎么就斗不过那个看似文弱,实则狡猾的张速呢? “你凭什么说是我把聋老太怀孕这事给抖搂出去的?”张速一听这话,简直哭笑不得,心里头冤,他好歹是个医生,虽然只是个厂医,但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怎会干出泄露病人隐私这种缺德事? “我张速是那种人吗?” 傻柱哪里听得进去,一口咬定就是张速搞的鬼,毕竟聋老太平日里待他不薄,除了张速这个老对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缺德。 “你就是个浑蛋,除了你还有谁!”傻柱吼得嗓子都快破了。 张速懒得再跟他废话,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 可傻柱哪肯善罢甘休,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打算再给张速来个突然袭击。 哪知张速就像是背后长了眼似的,一个转身,飞起一脚,又把傻柱给踹得老远。 这次,傻柱是真的受伤了,嘴里一股甜腥味,紧接着,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这边正乱着,那边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的聋老太,一看傻柱被打成这样,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您醒醒!”傻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他大声呼喊易中海,希望这位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能伸出援手。 第16章 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可易中海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人群里,一声不吭,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傻柱心里那个急,正打算再喊几声,突然中院和后院的连廊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乱?易中海,易中海在哪儿?”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原来是保卫科的刘科长到了。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迎了上去。 “刘科长,我在这儿呢!” 刘科长黑着脸,一脸的严肃:“我们接到了一封实名举报信,信中指控你,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却与院子里的五保户聋老太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并且还导致了聋老太怀孕。” 刘科长的话语冰冷而严肃,他的目光如刀,直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他慌忙摆手解释:“刘科长,这、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但她怀孕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刘科长却不为所动,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压着易中海,就要往外走。 “刘科长,您听我说,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却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傻柱从旁边冲了出来。 他看到一大爷被抓走,老太太又晕倒在地,心里那叫一个急。 他费了好大劲从地上爬起来,招呼着人和自己一起把聋老太往医院送。 院子里乱作一团,记者们也都围了过来。 他们本想着能挖到点大新闻,可看到主要人物都被带走了,也就逐渐散去了。 在四合院的一角,一名青年报的记者仍然坚守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不挠的决心。 尽管周围的群众大多选择回避,不愿卷入这场风波,但却没有放弃。 对他而言,没有采访到重磅新闻就如同任务未竟,心中的使命感驱使他继续在这片古老的院落中寻找线索。 在这个信息并不如现代这般流通的年代,大多数群众对于媒体的接近总是保持着一份天然的谨慎与距离。 他们更倾向于关起自家的大门,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不愿被外界的纷扰所牵扯。 所以当那位记者试图从居民口中挖掘关于聋老太事件的真相时,大多数人都只是礼貌性地应付几句,便匆匆关门谢客,不愿多谈。 然而,在这片沉默的大多数中,却有一个例外——许大茂。不仅没有回避,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主动凑到了记者的身旁,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 “同志,你这是在调查聋老太那档子事吧?”许大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倾泻而出。 记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与惊喜。 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小院里,像许大茂这样主动提供线索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记者连忙点头确认:“是的,我正在寻找关于聋老太事件的线索。你……住在这里吗?” “我就住在老太太的斜对门,她家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他是四合院里无所不知的“万事通”。 第17章 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许大茂打小就在这片土地上摸爬滚打,和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那个傻柱,两人小时候没少掐架。 那时候每当他俩一动手,聋老太这位长辈总是爱插一脚,但奇怪的是她老是帮着傻柱,说傻柱憨厚,反倒指责许大茂机灵过头,心眼多。 这事许大茂心里头一直憋着股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大茂和傻柱都长成了大小伙子,可聋老太的“偏心”非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 每当许大茂和傻柱有点摩擦,聋老太总要和一大爷易中海站一边,好像非得让许大茂吃点亏才行。 许大茂心里头憋屈,就像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慢慢察觉到,聋老太对他的媳妇娄晓娥,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起初许大茂还以为自己是多心了,毕竟聋老太这人吧,有时候做事说话确实挺让人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许大茂经由张速这么一提点,他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老太太心里头打的是娄晓娥的主意呢! 想让娄晓娥跟他离了,好跟傻柱凑一对!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背后直冒冷汗,心里头恨,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于是他琢磨着得找个法子,给聋老太、傻柱还有易中海添堵,让他们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 这不,刚好有个记者找上门来,许大茂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拉着记者就往家里拽,打算好好编排编排聋老太的那些事。 许大茂添油加醋,把自己对聋老太的那些不满,还有脑补的一大堆情节,一股脑地倒给了记者。 他说,聋老太年轻时候就是个风流人物,老了也不安分,这边跟易中海眉来眼去,那边又跟傻柱勾肩搭背,靠着这俩男人的供养,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让大家伙都得尊称她一声“老祖宗”,天天吃香喝辣,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这事,若是张速在现场的话,他听了都得直呼“绝了”。 不过要是报社把这些事给登出去,聋老太的名声指定得更臭,这样一来间接地,对张速也是有利的。 这一天早上,四合院里因为许大茂和记者的这番折腾,大家伙看热闹看得忘了时间,眼看着上班快迟到了,这才慌忙往轧钢厂赶。 张速因为有辆摩托车,出行方便,不急不躁,还有空吃个早饭。 吃饱喝足,他骑着摩托车悠哉悠哉地往钢厂晃悠,刚骑到钢厂附近那段水泥管子旁边,巧了不是,撞见丁秋楠正跟一个矮胖子吵架呢。 张速定睛一看,哟呵,这不是崔大可嘛! 这家伙在原剧里头,那是个比许大茂还让人头疼的角色。 从乡下来到钢厂,凭着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皮子,愣是在这儿站稳了脚跟。 自从看上了丁秋楠,那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最后愣是把丁秋楠给“套”住了。 张速一看崔大可这德行,心里头明白了几分,这家伙肯定是见丁秋楠没上当,不甘心,又追过来了。 张速心里头那个乐,心想:今儿个算是让我赶上了。 第18章 典型的欺软怕硬 于是,他调转车头,慢悠悠地骑了过去,嘴里头喊着:“秋楠,怎么回事?需要帮忙不?”他坐在摩托车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睛却斜睨着崔大可,那眼神明摆着是在说:你小子,悠着点。 崔大可一看张速这架势,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这人,典型的欺软怕硬,见风使舵。 一看张速这不好惹的样,心里头开始盘算起小九九来了。 崔大可看见张速骑着那辆崭新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入钢厂大门时,他心中的那份自信瞬间被击得粉碎。 “这家伙,难道也对丁秋楠有意思?” 崔大可心里嘀咕着,眉头紧锁,“这下棘手了,要是真跟他杠上,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哪是他的对手。” 崔大可之所以敢跟钢厂里的厨子南易争抢丁秋楠,那是因为他清楚,厨子终归是厨子,在地位上,自己好歹还算个有头有脸的小人物。 可眼前的张速,一身名牌,骑着拉风的摩托车,那派头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崔大可心里盘算着,自己这回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惹火烧身。 丁秋楠微笑着走向张速,轻盈地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崔大可见状,心里更不是滋味,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前去。 “丁秋楠,这位是?”崔大可故作镇定地问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 丁秋楠转过头,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哦,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张速,我们感情很好,打算不久后就成婚了。以后还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说完丁秋楠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 张速一听,起初也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明白了丁秋楠的用意,微笑着揽住了丁秋楠的肩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了她面前。 “兄弟,到时候我们结婚,你得来喝杯喜酒!”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豪爽,让崔大可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崔大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他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到场。” 摩托车轰鸣着,载着丁秋楠和张速的欢声笑语,消失在钢厂的大门后。 崔大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失落,也有不甘。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农历腊月二十六,这是钢厂放假的最后一天。 工人们纷纷排起了长队,准备领取一年的辛苦钱。 丁秋楠和张速也慢悠悠地加入了队伍,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张速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 她正试图插队,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 张速心中暗自惊讶,心想这秦淮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转念一想,他才记起,贾东旭是半个月前去世的,秦淮茹应该是来领贾张氏那半个月的工资。 秦淮茹似乎并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她径直走向队伍前方的郭大撇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哟,这不是郭大哥嘛,我来给东旭领工资,能不能让我排你前面?” 第19章 提前给我占的位置 郭大撇子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看到秦淮茹的笑容,他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慌忙让出位置,还故作大方地说:“行,行,秦妹子,你排我前面吧。” 秦淮茹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她妩媚地看了郭大撇子一眼,便钻进了队伍。 这下,可惹恼了排在后面的工人们,纷纷指责她插队。 秦淮茹却毫不在意,她笑着对众人说:“大家别误会,是郭大哥提前给我占的位置。” 郭大撇子一听,也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是我给我们家秦妹子占的位置,我愿意!” 说着,他还搭上了秦淮茹的肩膀,嘴巴凑到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 这一幕,让周围的工人们看得目瞪口呆,纷纷议论起来。 “这女的谁?怎么这么不要脸?” “好像是贾东旭的老婆吧,这才死了多久就开始不安分了。” “啧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秦淮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和郭大撇子有说有笑。 张速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 秦淮茹的举动,在张速看来,着实有些轻浮。 她为了能在领工资的队伍中少等一会,竟不惜卖弄风情,与旁人调笑。 有些人试图为她辩护,说她在原剧里的种种行为,比如看似自私自利,实则是为了养活家中的三个孩子和年迈的婆婆,本性并不恶劣。 他们甚至以秦淮茹独自一人支撑起整个家庭为例,来证明她的不易与伟大。 但在张速心里,这些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毕竟在这个年代,女性的贞洁与德行被看得极重。 男人去世后,留下孤儿寡母,依然能够坚强地撑起一片天的例子比比皆是。 秦淮茹所做的,不过是在那个大环境下,许多女性都在默默承受的日常罢了。 而且通过观察,张速越发觉得,秦淮茹愿意留在贾家,忍受着种种不易,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城市户口和轧钢厂工作的依赖。 一旦失去了这些,她很可能会选择改嫁,逃离那个束缚她的环境。 毕竟乡下,生活之艰难,远非城里可比,甚至有些地方的治安状况,也让人堪忧。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这一点张速从不否认。 她选择留在贾家,面对婆婆的刁难与生活的艰辛,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毕竟,相较于乡下的不确定与危险,轧钢厂的工作和城市户口,无疑为她提供了一份相对稳定的生活保障。 随着队伍的缓缓前行,秦淮茹终于领到了贾东旭半个月的工资。 她小心翼翼地数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心满意足地将钱揣进兜里。 然而,让张速感到惊讶的是,秦淮茹并没有直接走出轧钢厂的大门,而是转身朝向了旁边的一个小仓库。 看来,秦淮茹在这个小仓库里“工作”的时间,比他预想中还要早一些。 领完工资后,张速正准备离开,却意外地看到了易中海的到来。 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不少,聋老太怀孕的事情,早已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易中海的出现,无疑给这个话题又添了一把火。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聋老太的孩子据说是易中海的。” 第20章 不实举报自然要承担责任 “真的吗?看不出来,易中海都这把年纪了,还挺有能耐。” “要说那老太也是个人物,这年纪了还……” “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得送点礼?” 对于这些窃窃私语,易中海仿佛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到正在排队的刘海中面前,大声喊道:“刘海中,保卫科让你过去一趟!” 刘海中心里猛地一紧,疑惑地问道:“找我干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举报易中海和聋老太的事情成功,应该会得到表扬或者奖励。 怎么突然之间,保卫科要找自己谈话了? 易中海等的就是刘海中这句话。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用足以让整个队伍都听到的声音说道:“保卫科已经查清楚了,我跟聋老太怀孕的事没有任何关系。你作为举报人,不实举报自然要承担责任!” 此言一出,整个队伍都炸开了锅。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刘海中,而刘海中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那孩子不是易中海的?刘海中心中暗自惊呼。 他原本以为,自己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能够借此机会在厂里立下大功。 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欢喜。 更让刘海中担心的是,不实举报的后果可能十分严重。 罚款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可能会影响他的仕途。 刘海中一直梦想着能够升官发财,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断送了前程,那他就亏大了。 “行了,别愣着了,赶紧过去吧。刘科长正等着你呢。”易中海冷笑一声,伸手将刘海中从队伍中拽了出来。 随着下午年假的开始,大家领完工资后都纷纷离开了轧钢厂。 张速骑着他的摩托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后院,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刘光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正在大吵大闹。 其中夹杂着刘海中的怒吼,那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 张速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试图从这嘈杂中理出一丝头绪。 原来,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刘光天去举报易中海的事,害得刘海中被罚了八元钱不说,还可能因此错失了晋升车间头头的宝贵机会。 刘海中一肚子火没处撒,一回到家中,就把所有的怨气一股脑地倾泻到了无辜的刘光天头上。 刘光天眼泪鼻涕齐飞,哭喊着为自己辩解:“爸,那天吃饭那会儿,明明是您先提的要举报,我只是帮您跑了个腿。现在事一出,怎么全赖我头上了呢?” “你这小子,明明是你自个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只是帮你把它说了出来!”刘海中挥舞着手中的皮带,脸色铁青,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失望。 “你还有脸哭?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刘海中气得皮带抽得更欢了,心里头想着,当爹的管教儿子天经地义,哪有父母不对的理,只有不懂事的孩子。 他认为就算自己的想法有误,刘光天也应该灵活变通,想个法子补救,而不是傻乎乎地照做不误。 所以到头来,错还是在刘光天身上。 这边厢,时间悄悄流逝,转眼到了准备晚饭的时候。 由于下午没去上班,张速有了充裕的时间来炮制他的拿手好菜——红烧肉。 第21章 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他从系统奖励的猪肉中精心挑选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那肉质纹理清晰,层次分明,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 接着,他将肉块切成麻将大小的方块,焯水去腥后捞出备用。 张速深知,红烧肉的美味关键在于糖色的炒制。 于是他备好了一系列调料:花椒、大茴香、干辣椒、八角、小茴香、香叶。 当然,还有那至关重要的冰糖。 一切准备就绪,他在大铁锅里倒了些油,待油温适中,便将冰糖下锅,一边轻轻敲打,一边慢慢搅拌,直到冰糖完全融化,变成一锅泛着诱人光泽的黄褐色糖浆,冒着细密的小泡。 这时,他将焯好的五花肉块迅速下锅,快速翻炒,让每一块肉都均匀裹上那层金黄璀璨的糖色。 随后,加入滚烫的热水,水开后,再将之前备好的香料一股脑儿地撒入锅中,转小火慢炖。 随着锅中的咕嘟声,红烧肉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小院都沉浸在这诱人的味道之中。 隔壁的聋老太,本就是个嘴馋的主儿,如今怀了身孕,更是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再加上中午没人送饭,此时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再也按捺不住,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出了门,一路踉跄着来到了中院,易中海的家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只见易中海夫妇正围着桌子,面前摆着两杯茶,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中海,我们今晚打算吃什么好吃的?”聋老太试探性地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易中海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始诉起苦来:“老太太,您也知道,我现在不是八级钳工了,工资大不如前,兰花还得吃药,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易中海这是在委婉地拒绝她。 但她故意装糊涂,笑眯眯地说:“嗨,我这人好养活,吃什么都行。” 易中海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地说:“老太太,我俩就别绕弯子了,您耳朵好着呢,我这话里的意思,您心里清楚。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实在养不起多余的人了。” 聋老太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里明白,易中海这是打算跟她摊牌,不再养她了。 但她心里有底,手里握着易中海的把柄,自然不怕他反悔。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看向一旁的一大妈,笑眯眯地说:“兰花,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去后院拿样东西回来?” 一大妈朝着易中海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易中海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离去。 一大妈这才放心地转身,迈着步子,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等到一大妈的背影彻底消失,聋老太这才慢悠悠地走到椅子旁,缓缓坐下。 她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我说中海,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哪天心情不好,把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抖搂出去?” 易中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自信:“老太太,您也知道,那些事都是道听途说,没有确凿的证据,谁能信呢?要是搁以前,你是这四合院里的老祖宗,说话一言九鼎,大家伙都听你的。我自然得忌惮你几分。但现在嘛……” 第22章 我现在确实名声狼藉 说到这里,易中海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聋老太自然听出了易中海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想说自己现在因为那档子事,名声扫地,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吗? 聋老太见状,咧开没牙的嘴,嘿嘿一笑:“你说得没错,我现在确实名声狼藉。大家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有证据。” “证据?”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易中海很快稳住了心神,他摇了摇头,对聋老太说道:“老太太,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怎么会相信你有证据呢?如果真的有,当初你要我赡养你的时候,就该拿出来作为筹码了,何必等到现在?” 聋老太见易中海不相信自己,便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中海,我真没骗你。当初我没拿出来,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底牌,我得留着关键时刻用。” “哦?那你说说,你找到了什么证据?”易中海故作镇定地问道,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聋老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一天,我看见你和那个人走了之后,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等你们离开后,我到你们待过的地方看了看,结果让我找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物件,上面还清清楚楚地刻着你的大名……” 随着聋老太的话音落下,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心中暗自惊呼:那个东西……我怎么可能忘记?我找了它好几年都没找到,没想到竟然被这个老太太给捡到了。 易中海知道,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一枚定时炸弹。 如果聋老太真的把它交出去,那么他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但是很快,易中海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他不能让聋老太一直用这个东西来威胁自己。 于是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老太太,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聋老太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还行吧,日子勉强过得去。”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他接着说道:“老太太,你这么大岁数了,身体也每况愈下。我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考虑过以后谁来照顾你吗?” 聋老太一听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有我孙子呢。” 易中海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地说道:“你别提你孙子傻柱了,他不是你的亲孙子,一个月就挣那十几块钱,连养活自己都困难。” 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聋老太刚想开口,却被易中海打断:“而且你对他有没有真正的恩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他那个人精着呢。” 聋老太一听这话,不由得犹豫了。 易中海说得没错,傻柱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孙子,但实际上两人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而且傻柱的工资确实不高,指望傻柱养老,确实有些不现实。 第23章 确实需要有人照顾 “老太太,我们都是明白人,别拐弯抹角了。”易中海见聋老太有所动摇,便继续趁热打铁,“没错,我有把柄在你手里,但你也需要我照顾你不是吗?我们两个现在互相依赖。” 聋老太点了点头,易中海说得确实是事实。 她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确实需要有人照顾。 而易中海虽然收入大不如前,但总比没有人强。 “没了我,你就算有街道给的每月那五块钱,又能怎么样呢?谁给你做饭洗衣?谁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但更多的是现实。 聋老太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那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我们维持原来的状态。”易中海见聋老太终于松了口,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但有一点我必须得说清楚,我现在收入只有以前的一半了,生活条件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好。”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看向聋老太,希望她能理解他的处境。 今儿个,他原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管那位聋老太的闲事。 这聋老太,年岁已高,耳朵又不好使,平日里全靠邻里接济度日。 今儿中午就连平日里常给她送饭的大妈也没来,这事背后其实是易中海暗地里授的意。 可谁曾想,这聋老太手里居然握着易中海的把柄,让他不得不妥协。 易中海心里头憋屈,但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聋老太商量起继续赡养的事来。 聋老太一听,心里头乐呵,她本来也就是想有个人能给自己养老送终,这才出言威胁易中海的。 如今目的达成,她自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至于生活质量嘛,差点就差点吧,总比没人管强。 两人商量妥当后,便开始扯起了闲篇,一副好邻居的模样,好像刚才的事压根没发生过。 这时候,一大妈也从后院拿了东西回来,易中海便吩咐道:“兰花,老太太今儿个一天没吃饭了,你去给她下碗面条,再打个鸡蛋进去。” 一大妈一听,眼神里头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点头答应着就进了厨房。 她虽然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突然又改了主意,但她在这个家里头,向来没有什么发言权,易中海说什么,她就得照着做。 这边聋老太吃上了热腾腾的面条,那边张速却陷入了沉思。他手里头拿着马蜂传来的消息,心里头琢磨着,能让老谋深算的易中海这么惧怕,甚至不惜改变主意继续赡养聋老太,这聋老太手里头到底握着什么把柄呢? 不错,刚才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对话,全被张速放出去的马蜂给监听到了。 这马蜂自然也是系统给他的,类似于后世的窃听器。 如今张速通过马蜂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瓜。心想这事得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挖出个大新闻来。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上午。 张速睡了个自然醒,翻了个身,只听那破旧的木床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把他给吵醒了。 他皱了皱眉头,心里头抱怨着这床太破,翻身就响,好几次半夜睡得正香呢,就被这床给吵醒了。 第24章 定制新的家具 张速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屋内,那些破旧的桌子、凳子、架子,无一不在向他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这屋里,似乎每一样东西都在诉说着“破旧”二字,就连屋顶也布满了十几个漏雨的地方。 还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到了秋季多雨的时候,恐怕屋里下的雨比外面还要大,到时候还得跑到院子里去避雨呢。 他从床上翻身坐起,习惯性地拿起手机,轻声说道:“打卡。” 这是他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也是他对新一天开始的仪式。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糕点礼盒五十盒。”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一百元。”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大师级木工技能卡。” “大师级木工技能卡?” 张速心中一惊,他刚才还在琢磨着要把这些破家具都给换了,没想到系统给了他一张木工技能卡。 这简直像是及时雨,太贴心了。 他连忙从系统仓库中取出那张卡片,轻轻捏碎。 瞬间,大量的木工知识和技能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品味着这些知识,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木工大师。 几分钟后,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他很快又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自己已经拥有了大师级的木工技能,但做家具的过程还是太麻烦了。 需要切割、刨平、打线、榫卯等等,这些繁琐的步骤让他有些头疼。 “算了,还是直接找人来做吧。” 张速心想,“既然有钱能解决的事情,又何必自己动手呢?” 他想起四九城里有好几家做家具出名的店铺,比如隆记就是其中一家。 于是他决定去找他们定制新的家具。 这么想着,他便穿上了外套,走出了家门。 今天他特地没有骑车,而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慢生活。 慢慢地走在南锣鼓巷的巷子里,感受着周围的历史气息和人情味。 走到巷子口时,他看到了一家卖小馄饨和芝麻烧饼的小摊,便忍不住走了过去。 “老板,来一碗小馄饨和一个芝麻烧饼。”张速说道。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和一个香喷喷的芝麻烧饼就摆在了张速的面前。 他吃着热乎乎的食物,感觉肚子暖暖的,心里也充满了幸福感。 吃完后,他付了钱,便走到路边喊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去隆记。”张速对车夫说道。 他从来没有坐过人力车,这次想体验一下这种古老的交通方式。 张速前世里头的日常不是自个儿开车兜风,就是招手拦辆出租车,方便快捷得很。 隆记,是四九城里头响当当的名字,一家营造厂,据说从明朝那会就有了,历史悠久得很。 虽然现在改成了公私合营,但老四九城的人心里头明白,这手艺还是那老一套,靠谱! 谁家要是请了隆记盖房子,或者打家具,那说出来保管人人竖起大拇指,夸你有眼光。 张速下了车,抬腿就往里走。 第25章 没人搭理他 一进门,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大的,各式各样的木材堆得满满当当,什么柳树、松树、柏树的,应有尽有。 那边呢,工人们忙得热火朝天,斧子锯子响个不停,一派繁忙景象。 张速转悠了一圈,也没人搭理他,他自个儿看木材。 要是搁以前,他估摸着也就走马观花,看个热闹,毕竟什么也不懂。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得了那份顶级的木工手艺,他看这些木材,一眼就能看出材质、特点,还有适合做什么样的家具。 比如说吧,那边单独放着一大堆松木,为什么呢? 因为松木家具结实耐用,价格还实惠,在那个大伙都不富裕的年代,用它做家具最合适不过了。 这些知识,以前张速一窍不通,现在却如数家珍。 他把仓库里的木材看了个遍,心里头不太满意。 想着自己以后得在这个世界长期下去,还不能离了那个四合院,怎么着也得把自己住的地方拾掇得舒舒服服的。 怎么着也得是红木的吧,要是能搞到金丝楠木或者黄花梨,那就更美了。 这样的家具用上几十年,不光不掉价,反而越来越值钱,一边用一边还能升值呢。 不过张速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早晚得发达,到时候金银财宝堆成山,哪还用得着靠卖家具过日子。 他在隆记营造厂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心仪的木材。 他心想,这地虽然大,但好东西还真不多见。 于是他随便找了个正在忙活的小伙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嘿,小哥,跟你打听个事。” 那小伙计一听,抬头一看,见是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便客气地问道:“哟,这位爷,有什么事您说。” 张速笑了笑,说道:“我想找你们这管事的人,有点私事想商量。” 小伙计一听,心说这位爷来头不小,居然要找管事的人。 他也不敢怠慢,赶紧说道:“得嘞,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叫。” 说罢,小伙计扔下手里的活,一溜小跑地去找人了。 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穿着整洁中山装,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那男子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步伐稳健,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您好,先生,我是本店的私人订制经理,王满福,很荣幸能为您服务。”王满福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说道。 “我听店里的伙计提起,您有意选用红木或是金丝楠木,来定制一套家具,是吗?这两种木材都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品质上乘,非常适合用来打造高端的家具。一看您就是行家,”王满福客气地道。 张速笑了笑,拱手说道:“王老板客气了,我张速,听说您这里的家具手艺精湛,特地前来定制一套。” 王满福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能来定制家具的人可不多,更何况是像张速这样看起来出手不凡的客人。 他连忙招呼张速坐下,然后亲自给泡了一壶好茶。 “张先生,不知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王满福试探着问道。 第26章 重情重义的好汉 张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家中老宅年久失修,一到刮风下雨就漏个不停,晚上连觉都睡不好。我也老大不小了,眼看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房子修缮一下,再添置一套新家具,也好给未来的妻子一个安稳的家。” 王满福一听,顿时明白了张速的意图。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张先生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我佩服。不过我有个疑问,您为何偏偏要选择红木或者金丝楠木这样的名贵木材呢?要知道这两种木材不仅价格昂贵,而且市面上也极为稀有。” 张速微微一笑,说道:“王老板有所不知,我对这两种木材情有独钟。它们不仅质地坚硬,纹理美观,更重要的是,它们承载着我的一份情怀和记忆。 我希望用这些木材制作出来的家具,能够成为家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也能让未来的妻子感受到我的用心和诚意。” 王满福听了张速的话,心中不禁暗暗点头。 他看得出来,张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 于是他也不再追问,而是开始询问张速对家具的具体要求。 “张先生,您对家具的风格和样式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是喜欢传统的中式风格,还是想要一些新颖独特的创意呢?”王满福问道。 张速想了想,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了王满福。 王满福接过图纸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图纸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家具,有床、有桌、有椅、有柜,每一件都设计得精巧别致,独具匠心。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一些家具图纸,希望王老板能够按照这些图纸来制作。”张速说道。 王满福仔细研究了图纸,发现张速的设计确实非同凡响。 他设计的家具不仅实用性强,而且充满了创意和美感。 比如,他设计的鞋柜就巧妙地和换鞋凳结合在了一起,还附带了一个衣架。 这样一来,人回到家后,可以先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换鞋凳上换鞋,再穿着干净的鞋子进屋。 这样的设计既节省了空间,又方便了生活。 “张先生真是才华横溢,这些设计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王满福由衷地赞叹道。 张速谦虚地笑了笑,说道:“王老板过奖了。我只是根据自己的生活需求,在现有的家具基础上做了一些改进和创新。希望这些家具能够符合您的手艺要求,也能让我满意。” 王满福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仔细计算用料和价格。 他根据张速的图纸,仔细测量了每一件家具的尺寸和厚度,然后按照市场行情和木材价格,给出了一个合理的报价。 “张先生,根据您的图纸和要求,如果使用红木的话,全部家具加起来需要八百元钱;如果使用金丝楠木的话,则需要一千二百元钱。”王满福说道。 说完这番话后,王满福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速的反应。 在这年代,人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一个月的收入也就那么二三十元钱,勉强糊口。 全得用金丝楠木打造,这一套下来少说也得上千元钱。 第27章 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 要知道这在当时是个天文数字,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可张速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从随身携带的一个黑皮包里,轻轻松松地掏出四百元钱,往桌上一放,说道:“我打算用珍贵的金丝楠木来定制这套家具,现在先给你三成的定金作为启动资金,你可以立刻着手进行制作了。” “不过,我得提个小要求,关于这套家具的价格,希望你能帮我保密,千万别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我的邻居们。” “我住在一个比较热闹的大杂院里,里面人员复杂,有些事情……嗯,你懂的,低调点总是好的。” 王满福一听,心里犯了嘀咕,这小伙子住在大杂院里,怎么舍得花这么多钱置办家具呢? 但他也没多问,毕竟干他们这行,讲究的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 于是他点了点头,收下了定金。 接着,王满福提出要去张速家里看看,好估算一下修葺房屋的费用。 毕竟,修房子这事,不看实物,光凭嘴说,那是说不清楚的。 张速也没废话,两人一拍即合,出了隆记,往南锣鼓巷的方向走去。 到了地方,王满福一看,这不就是典型的大杂院嘛,二三十户人家挤在一起,什么人都有,热闹非凡。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张速要让他保密了。 跟着张速到了后院,进屋转了几圈,王满福心里就有了数。 “小兄弟,你这房子虽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修起来其实不难。”王满福说道,“要是搁以前,你订了这么贵的家具,修房子的钱我就给你免了。但现在不行了,现在是新社会了,公私合营,修房子的钱我还得照收不误。” 张速一听,也没啰嗦,直接问道:“那得多少钱?” 王满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算个整数,三十元钱。” 张速二话不说,又从包里掏出三张十元的钱,递给了王满福。 王满福接过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要搁以前,这钱肯定不收的。 但现在不同了,他说话不顶用了。 “行,那你放心,房子我明天就给你修好,床和饭桌我年前一定给你赶出来,怎么着也得让你踏踏实实过个好年。”王满福拍着胸脯保证道。 “至于其他的家具,农历十五前,我都能给你配齐。” 张速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两人把事情谈妥之后,就离开了四合院。 路过中院的时候,正巧碰上傻柱,端着一碗小米干饭,跟贾张氏的老太太蹲在一起聊天。 “哟,这不是隆记的王掌柜嘛!”傻柱咧着嘴,跟王满福打招呼。 王满福一看,这人有点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傻柱提醒道,“早几年你家办喜事,我跟我爹去你家做过席面。”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王满福一听,这才恍然大悟,“你爹身体还好吧?” 傻柱一听这话,嘴一撇,说道:“我爹早就跟一个寡妇跑了。” 这话一出,王满福顿时有点尴尬,心想:我俩也就点头之交,我随口一问,你随口一答,不就完事了嘛。 第28章 打算翻新房子 你倒好,把你爹的事一股脑全倒出来了,这让我怎么接茬? 好在张速眼疾手快,一看气氛不对,赶紧给王满福找了个台阶下:“王掌柜,你不是说你厂里还有事嘛?我们走吧。” “哦,对对对,我是得赶紧回去。”王满福一听,连忙点头,跟着张速就往外走。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前,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紧盯着不远处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张速和王满福。 她心里头疑惑,就跟猫爪子挠似的,痒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嘟囔出声:“嘿,这俩人谁?” 站在一旁的傻柱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给贾张氏科普起来:“大妈,您真不认识?那位是王满福,隆记商号的现任掌柜,以前还是那儿的东家呢,大名鼎鼎的人物!”傻柱说这话时,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莫名的骄傲,就好像他能跟王满福搭上话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 贾张氏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盘算着:这张速是不是打算翻新房子? 一想到自己家里那漏雨的屋顶,她就一肚子怨气。 要是张速真把房子装修得焕然一新,那院子里不就显得她家最寒碜了吗? “我猜张速这次装修,不光要换瓦片,连家具都得换新的。”傻柱这话,简直往贾张氏心上撒盐。 贾张氏一听,火不打一处来,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这张速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家穷得叮当响,他倒好,有钱也不知道伸把手,还忙着装修房子!自私自利,这种人,难怪娶不上媳妇!” 傻柱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痛快,他心里其实也对张速没好感,见贾张氏开骂,他心里头乐呵,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他还趁着贾张氏骂得起劲,没工夫搭理他,偷偷地往厨房那边瞟了好几眼,心里头那个美呀:“秦姐,我的秦大美人,什么时候我能跟你……” 这边,张速送走了王满福,回到四合院时,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白胖的脸和那对金灿灿的大门牙,还有傻柱在一旁附和着骂他的样子。 张速心里头气呀,决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张速想起前两天打卡系统奖励给他的“红线符”,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把符纸掏了出来。 趁着贾张氏和傻柱不注意,张速轻轻一甩,符纸便化作无形的黑烟,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傻柱的脑门里。 看着符纸消失,张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转身就走。他心里头乐呵,想着接下来的四合院,准保有好戏看。 傻柱只觉得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颤,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摇摇头,心说:“八成是风吹的。” 而此时的贾张氏,正被傻柱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她心想:这小子,今儿个怎么这么看我?难道他发现我让棒梗去他家偷花生米的事了? “我说傻柱,你这小子今儿个怎么了?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干什么?”贾张氏忍不住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 傻柱一听,嘿嘿一笑,说道:“大妈,我这不是想着快过年了嘛,家里用煤的地方多,晚上我俩一块去城西的矸场捡煤核怎么样?” 第29章 关键是不用花钱 也不知道怎么的,傻柱今儿个就是想跟贾张氏亲近亲近。 于是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提出了邀请。 在这个年代,煤球是取暖做饭的宝贝疙瘩,但煤炭价格不菲,还得凭票购买。 因此每到晚上,城西的矸场就成了大伙眼中的香饽饽。 矸场是工厂烧煤的地方,那些烧剩下的煤核,就是大伙眼中的宝贝。 这些煤核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烧起来火力旺,关键是不用花钱。 一到晚上,大伙就拿着用铁丝做的小耙子,围着从工厂出来的翻斗车,眼巴巴地等着。 等翻斗车一卸货,大伙就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用耙子把煤核搂进自己带来的篮子里。 听起来轻松自在,实则暗藏艰辛——捡煤核。 这活儿不仅得熬夜受累,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脚麻利才行。 四合院里,大多数家庭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了节省开支,捡煤核成了他们日常的一部分。 贾家,也不例外。 平日里,捡煤核的活都是由秦淮茹来干的。 之前傻柱晚上去也是要跟着秦淮如一起去。 但今天傻柱心里一点也没想着秦淮如,反倒觉得跟贾张氏一起去更好。 但贾张氏是个懒的,她可不想大冷天的半夜去做这些事,她当即就拒绝:“我睡得早,哪能起来干那活。” 然而,傻柱却贾提出了一个建议:“大妈,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捡煤核的话,等您回来,我请你吃夜宵,怎么样?” 傻柱心里有个小九九,他希望能多和贾张氏单独相处一会,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许下了这个承诺。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亮,想了想,便开出了自己的条件:“那行,不过夜宵得是我爱吃的鲜肉小馄饨,还得是两碗!” 傻柱一听,二话不说,拍了拍胸脯,满口答应:“没问题,大妈,只要您高兴,两碗馄饨算什么!” 对他来说,能和贾张氏多待一会,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这时,秦淮茹做好了晚饭,她走出厨房,轻声细语地呼唤着贾张氏:“妈,饭做好了,我们开饭吧。” 她知道傻柱在外面,还特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希望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但这并非是为了讨好傻柱,而是出于一种习惯,一种希望自己在心仪之人面前保持美好的本能。 然而,当秦淮茹出现在傻柱面前时,他却仿佛没看见一般,径直对贾张氏说:“大妈,您可得按时吃饭,不然对胃不好。您先去吃饭吧,晚上捡煤核的时候我来叫您。” 说着他还对贾张氏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这一幕,让秦淮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傻柱突然对贾张氏这么好,要知道他以前对贾张氏诸多不满,背后没少嘀咕这老太婆的坏话。 难道,他转了性子? 还是说,他追求自己不成,想从贾张氏那里入手,来个曲线救国?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转念一想,看到男人肯为自己动脑筋,她心里还是有一丝窃喜的,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看不上的傻柱。 于是,秦淮如的心情又渐渐好转起来。 第30章 没有不透风的墙 贾张氏见傻柱如此热情,虽然心里也纳闷,但想着两碗馄饨的承诺,她也就没有翻脸。 她跟着秦淮茹回到屋里,刚坐下就朝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哼,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以后要是再敢跟傻柱眉来眼去的,我饶不了你!我家东旭虽然走了,但你得给他守着,别想改嫁!” 秦淮茹低着头,慌忙答道:“妈,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虽然秦淮如现在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平时也跟傻柱有些暧昧,但真要让她嫁给傻柱,她打死也不愿意。 傻柱那模样,虽然才三十出头,但看起来却像五十岁的人,脸黑黢黢的,还有口臭,一口黄牙,蒜头鼻,一笑起来就像是在哭。 秦淮茹觉得,自己就算嫁给那个长相不佳的许大茂,也比嫁给傻柱强。 四合院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近,张速家因为隆记的事情,王满福来过一趟,要为他修房子。 这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在整个四九城传开了。 在中院的一隅,易家的小屋里,易中海坐在床边,手里夹着一根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凝重。 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着,伴随着的是不绝于耳的长吁短叹,仿佛心中积压了无数的烦忧。 回想起往昔,易中海曾对张速不屑一顾,认为张速不过是个平庸之辈,难成大器。 因此,在为自己的养老做打算时,他将目光锁定在了院子里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贾东旭和傻柱。 在易中海看来,这两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都比张速要强上许多,作为自己的养老备选,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世事无常,人生如戏。 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贾东旭,那个曾经被易中海寄予厚望的年轻人,竟然不幸死了。 而傻柱,虽然心地善良,但性格直率,不懂得变通,最终也因为种种原因被贬为了扫厕所的。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易中海倍感失落和无奈。 张速却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不仅买了时尚的摩托车,还打算修缮房子,生活过得有声有色,让人羡慕不已。 易中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禁感慨万千:“真是造化弄人!要是早知道张速会有今天的成就,我当初就应该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养老备选……” 说到这里,易中海猛抽了一口旱烟,烟雾从口鼻中喷出,伴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 然而,感叹归感叹,易中海心里也明白,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他与张速之间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死敌。 无论他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真希望傻柱那家伙能机灵点,别再那么愣头愣脑的了,别老让人感觉像是个怎么也扶不上墙的泥巴。 刘家。 这刘海中坐在饭桌旁,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落在正大口扒饭的刘光天身上。 刘光天,这小子跟院里新搬来的张速年纪相仿,小时候还曾是同窗,只是命运的轨迹从那时起就开始分岔。 张速一路求学,即便家庭遭遇变故,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进了卫校,成了受人尊敬的厂医;而刘光天呢,五年级就辍了学,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啃老族”。 第31章 被贬得一文不值 刘海中一边嚼着饭菜,一边心里犯嘀咕:张速那小子,听说最近要翻新房子,还要置办新家具,日子越过越红火。 反观自家这混小子,整天就知道吃饭睡觉,什么正事不干。 想到这里,刘海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筷子往桌上一拍,开腔了:“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看看人家张速,再看看你自己,同样年纪,人家都快住上新房子了,你呢?还在家混吃等死!” 刘光天手里的碗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样的话,他听得耳朵都快生茧了。 从小到大,父亲没少拿他和张速比较,每次比较的结果都是他被贬得一文不值。 这次,他不想再忍了,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冲:“嫌我没用是吧?那你去找他当儿子!我看他张速才是你亲生的呢!” 这话一出,刘海中更气得火冒三丈,腰间的皮带瞬间被抽了出来,对着刘光天就是一顿猛抽。 刘光天咬紧牙关,跪在地上,硬是一声没吭。 这反常的沉默,让一旁看热闹的刘光福心里直犯嘀咕: 往常二哥被打得鬼哭狼嚎,今儿个怎么跟个闷葫芦似的? 挨完打的刘光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回屋里抹眼泪,而是径直走到院子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速家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心想:张速,都是你害的!我这日子就没一天消停过,整天被你比得一无是处。 如果没有你,我在这院子里也不会活得这么憋屈! 腊月二十六一过,转眼间就到了二十七。 这天清晨,张速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打卡。 只听“叮”的一声,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今日打卡成功,奖励您一箱六瓶的飞天茅台。” 紧接着,又是“叮”的一声:“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特赐您鲜活大龙虾一百斤。” 再然后,“叮”声不断,系统继续播报:“恭喜宿主,打卡不停歇,获得野生大黄鱼十条,祝您年年有余!” 张速心里那个乐呵,这系统真是贴心,知道快过年了,送的都是些硬通货。 他打开系统仓库一看,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就差些新鲜蔬菜和营养品了。 想着等会出门采购一番,就能备齐年货,开开心心过大年了。 洗漱完毕,张速推着他那辆崭新的摩托车,准备出门。 眼看着年关将近,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忙活开了。 有的蒸馒头,有的烙饼子,而且这次大伙用的都是纯白的面粉,不再是以前那种掺杂着玉米面的二和面了。 面粉和酵母混合后,经过时间的酝酿,散发出的独特味道。 面粉被揉成了白白胖胖的面团,然后放在那儿醒着,等到它们变得又白又大,就可以上锅蒸了。 蒸出来的馒头喧软可口,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而那些讲究的人家,还会在馒头的正中央点上一点红水,这红水是用红纸蘸了水或者酒调成的,点上去之后,馒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变得更加喜庆。 家里有小孩子的人家,更是别出心裁,他们会将馒头捏成小兔子、小老虎等动物形状,然后用红豆或者黑豆做眼睛,这样的馒头不仅好看,还能逗孩子们开心。 第32章 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毕竟,过年嘛,就是要图个高兴,让孩子们在欢声笑语中度过这个重要的节日。 在四合院的前院门楼子底下,张速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那儿摆了一张桌子,手里拿着毛笔,正给院子里各家各户写春联。 这是阎埠贵每年的习惯,也是四合院里的一个传统。 阎埠贵这个人,别看平时精打细算,但在写春联这件事上,他不含糊。 他定的价格是一副对联一毛五分钱,如果没钱或者不想给钱,也可以用鸡蛋、糖果、花生等东西来折价。 不过,他从不赊欠,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对于这笔钱,阎埠贵有他自己的说法,他称之为“润笔费”。 他说那些大作家、大画家每次创作的时候,都有润笔费,自己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润笔费还是得有的。 毕竟,这院子里没有比阎埠贵更有文化的人了,所以每年他的生意都还不错。 当张速走到阎埠贵的桌子前,他掏出三毛钱,对阎埠贵说:“三大爷,给我留一副好的,晚点我来取。” 阎埠贵点了点头,张速便推着车子出了四合院。 其实,张速自己也会写毛笔字,而且写得还不错。 但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人写呢? 原因很简单,就像他做家具一样,既然花钱能办到的事,何必自己劳心费神呢? “看他那个样,好像就他有钱似的!”傻柱在一旁看着张速离开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 他觉得张速给的钱太多了,别人都只给一毛五,张速却给三毛钱,这不是明摆着显摆吗? “我说傻柱,你这话说得不太对,人家张速乐意给多少是他的事,你别瞎起哄。” “要不你也来,张速给三毛,你要是乐意给四毛也行,看三大爷我怎么给你写。对联这东西,价格不同,写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一毛五有它的简单朴实,三毛有它的精致讲究,四毛更是得有点独到之处。三大爷我做事,向来是童叟无欺,保证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绝不会吃亏。” 傻柱听了阎埠贵的话,眼神不停地游移着。 他觉得所有对联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阎埠贵看他这样,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没文化的家伙。” 阎埠贵现在看这满院子的年轻人里,就觉得张速还比较合得来。 所以看到傻柱跟张速对着干,他看傻柱都觉得不顺眼。 另外一边的张速,推着车子来到了朝阳菜市场。 此时的市场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旁边的供销社也人满为患。 虽然这是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春节毕竟是最大、最隆重的节日。 老百姓们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拿出平时舍不得花的钱来置办年货。 张速在菜市场里逛了一圈又一圈,买了一堆素菜和蔬菜。 至于酒和鸡鸭鱼肉嘛,他系统里送的都有,就不用再买了。 而且因为家里没孩子,他也就没买花生糖果这些零食。 带着沉甸甸几网兜的新鲜蔬菜,张速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一股浓郁的油香便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环顾四周,只见四合院里的人们都忙碌着,锅碗瓢盆碰撞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第33章 看得人眼花缭乱 大家伙都在忙着制作各式各样的炸货,有的炸着金黄酥脆的丸子,有的翻动着锅里翻滚的鱼块,还有的则在一旁忙碌地准备着裹粉、调料。 四九城一到冬天,那寒风凛冽得能让人骨头都冻僵。 尤其在过年那会,家家户户都想着法子让饭菜热腾腾的,好让一家老小能在寒冷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平日里,大伙吃得简单,一个菜就对付过去了。 但到了过年,谁不想多炒几个菜,热热闹闹地吃上一顿团圆饭? 可四九城的冬天实在太冷,菜炒好了,稍微一耽搁,前面那盘就凉得跟冰块似的,根本没法儿吃。 所以四九城的居民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提前做炸货。 炸鸡块、炸鱼块、炸藕盒、炸茄盒、炸酥肉、炸带鱼…… 各式各样的炸货,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些炸货做好后,被仔细地分装在小碗里,等到过年那天,再一股脑地放进大蒸笼里蒸。 蒸炸货的时候,大伙也没闲着,赶紧炒两个快手素菜。 等菜炒好了,炸货也蒸得透透的,一起端上桌,那才叫一个热闹。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聊着家常,那份温馨和满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在这样一个充满节日气氛的四合院里,张速也开始忙碌起来。 他不是个普通的厨子,做的炸货那叫一个讲究。 除了传统的那些,他还别出心裁地加了炸虾和炸牛肉,味道鲜美。 除了炸货,张速还准备了扣碗,什么梅菜扣肉、腐乳肉之类的,那香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当然,张速还有一道拿手好菜——猪皮冻。 这是他的最爱,也是他的独门绝技。 他先把猪皮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加水煮。 煮到猪皮用筷子轻轻一扎就能穿透的时候,捞出来,用小刀刮去上面的油,再切成细细的丝,继续煮。 煮的时候,还得加上葱姜大料,那香味,简直让人垂涎三尺。 煮上个四十来分钟,连汤带水地倒进盆子里,等它自然冷却,猪皮冻就做好了。 吃的时候,切上一块,浇上特制的料汁,那味道,简直绝了。 张速的猪皮冻,在整个四合院里都是出了名的好吃,大伙都羡慕得不行。 然而,就在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准备过年的喜悦中时,贾家却显得格外冷清。 小当蹲在门口,吸着大拇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别人家飘出来的香味,眼里满是渴望。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整整一年了,小当都没沾过一点荤腥。 这孩子虽然才五岁,但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就跟三岁的小孩似的。 秦淮茹想了想,转头看向正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轻声问道:“妈,眼看要过年了,我家要不要也炸点鱼和肉什么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道:“这还用问?谁家过年不得弄点炸货?” 在她看来,过年要是不弄点好吃的,那还过个什么劲? 辛苦了一年了,儿子又没了,当然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第34章 总得让孩子们吃点好的 见婆婆同意了,秦淮茹心里一喜,赶紧说道:“妈,您看能不能给我点钱,我去买点肉回来,给家里人做点好吃的……” 她的话音未落,贾张氏就猛地提高了嗓门,打断了她:“钱?你跟我提什么钱?家里哪还有多余的钱给你去买肉?”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她连忙解释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过年了嘛,总得让孩子们吃点好的……” “呸!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进了我们家,就没给我们家带来过一天的好日子!”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唾沫横飞地骂了起来,“天天就知道找我要钱,有你这么个扫把星在家里,我还哪有钱?还想着吃肉,做梦去吧!” 打从贾东旭离世后,贾张氏像变了个人似的,隔三差五对着秦淮茹开骂,什么丧门星、扫把星之类的难听话张口就来,还总说秦淮茹“克”着她,“克”着整个贾家。 秦淮茹每次听了都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多言一句,只能苦笑以对。 要知道,贾东旭那笔意外补助,可全进了贾张氏的腰包,却总说家里没钱。 此时此刻,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 想当年,她也算是个村里有名的美人胚子,追求者众多,但她一心只想跳出农门,嫁到城里去过上好日子。 那时候的贾东旭,是个响当当的一级钳工,拥有让人羡慕的城市户口。 再加上贾张氏手头有台缝纫机,还戴着个金戒指,这一切都让秦淮茹觉得贾家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 于是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嫁到了贾家。 原本想着只要能嫁到城里面去,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可自打嫁入贾家,便背负起了难以言说的重担。 她的丈夫贾东旭,这么多年来,职位竟如铁打的营盘一般,纹丝不动,始终停留在一级,未曾有过半分的升迁。 这其中的缘由,外人不甚了了,但秦淮茹心里明白,这是技艺的问题。 而提及贾张氏,“老顽固”的老太太,更是让人摇头不已。 自打秦淮茹进门,家务活似乎就跟贾张氏绝缘了,她整天悠哉游哉,仿佛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连油瓶子倒了也懒得扶一把。 这样一来,家里的大小事务自然而然地全部落到了秦淮茹的肩上。 她虽出身贫寒,在娘家时也没少干活,但这份重担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尤其是小当出生后,贾东旭的态度骤变,认为秦淮茹生了个“赔钱货”,脾气愈发暴躁,动辄拳脚相加。 那些年他用过的皮带,粗得能勒进肉里,断了一根又一根,秦淮茹的身上留下了无数道伤痕,那是她无声的抗议,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秦淮茹。 贾东旭的离世,本以为能给她带来一丝解脱,却不曾想婆婆贾张氏的态度依旧没有丝毫改变,那张刻薄的嘴脸,像是永远也化不开的冰霜。 秦淮茹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要离开这个束缚她灵魂的牢笼。 第35章 悄悄计划着未来 她的希望寄托在轧钢厂的工作上,只要能转成城市户口,获得那份梦寐以求的工作,她就有能力带着三个孩子重新开始,让贾张氏在那个四合院里独自面对生活的冷暖。 秦淮茹的计划周密而隐秘,她忍受着贾家的冷言冷语,只为那一天的到来。 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悄悄计划着未来,想象着自己带着孩子们在新的生活中绽放笑容。 至于炸货那事,她本打算为了家庭和睦做一次,但一想到做了也是吃不到,便索性作罢。 谁知,这小小的决定却在家里掀起了一场风波。 棒梗,这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从外面疯玩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吃炸肉,见家里毫无准备,顿时火冒三丈。 “为什么别人家里头都能吃上香喷喷的炸肉,偏偏我们家什么都没有?!”棒梗气鼓鼓地喊道,小脸蛋上写满了委屈和不解。 “秦淮茹,你真是个没用的!我要吃肉,我还要吃鱼!为什么不能给我弄点来?”棒梗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撒娇,但更多的是对美食的渴望。 他转头又对着贾张氏嚷嚷起来:“奶奶,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都不给我肉吃。等你哪天不在了,我真把你扔到外头给狗狗当晚餐了!” 这些话,秦淮茹听得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棒梗的这些行为,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贾张氏的影响。 以前,她也尝试过管教棒梗,但换来的却是贾东旭的毒打和贾张氏的谩骂,说她一个外人没资格教训贾家的独苗。 久而久之,秦淮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棒梗的谩骂声中保持冷静,仿佛那些话语都如风吹过,不留痕迹。 秦淮茹找了个借口,抱着小槐花躲进了里屋。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趁机溜了,心里头也打着如意算盘想开溜,可谁曾想棒梗这个小祖宗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像个小粘人精似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爸爸这才刚走,我们家今年的日子真不好过,就先委屈委屈,少吃一年的肉吧。”贾张氏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试图用柔情打动棒梗。 “奶奶答应你,等明年,等明年我们家条件好转了,奶奶一定给你买好多好多的肉,好好补偿你。” 说着贾张氏蹲下身子,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无奈。 可棒梗哪听得进去这些,他小眉头一皱,倔强劲上来了:“我爸没了关我什么事?我就要吃肉,现在就要!你这个老顽固,不给我肉吃,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小家伙竟然真的扬起小手,作势要打贾张氏。 就在这时,傻柱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起:“棒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敢对你奶奶动手?看我不收拾你!” 傻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一脸正气凛然。 今儿个一整天,傻柱的心跟长了草似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时不时就往贾家那边看两眼。 特别是看到贾张氏那熟悉的身影,他心里头莫名地高兴,仿佛有了动力似的。 “傻柱,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棒梗一听傻柱的话,立马来了精神,站直了身子,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第36章 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在棒梗心里,傻柱不过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嘿,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告诉你,你这么对奶奶就是不对!再敢这样没大没小,我真不客气了!”傻柱说着,还真挥了挥拳头,一副要动真格的样子。 棒梗这下愣住了,心里头嘀咕着:这傻柱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我奶奶这么好? 贾张氏撇了撇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试探:“傻柱,你别在这儿装什么大好人。要是真心对我们家好,那就来点实际的,弄点炸肉、炸鱼什么的来尝尝。” 傻柱一听,心里明白贾张氏要占他便宜了。 可是明白归明白。 面对贾张氏提出来的要求,傻柱满脸笑意的应道:“行嘞,不就是点炸货嘛,我这就去市场上挑些好肉,回来给您老炸得香喷喷的。” 贾张氏一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但随即又板起脸来,故意刁难道:“我告诉你,少了别指望我们会要,最少也得五六碗,不然不够我们一大家子分的。” 说完她还特意强调了“五六碗”这个数字,似乎是想试探傻柱的决心。 傻柱心里清楚,这五六碗炸货不是小数目,即便是以前做厨子的时候,他也多是拿些厂里的剩菜回来,稍微加工一下给邻里尝尝鲜。 现在自己成了扫厕所的,收入大减,生活拮据,但为了不让贾张氏看轻,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嘞,您等着吧,保证让您吃得满意。”傻柱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然而,贾张氏却不领情,她心里盘算着:这傻柱定是看上了秦淮茹,想通过巴结我来达到目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脸色更加阴沉,拉着孙子棒梗就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别以为给我们家送点肉,我就会对你改观!” 傻柱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一片好意,为何换来的总是贾张氏的冷言冷语。 想来想去,傻柱也没个头绪,便决定去后院找好友张速聊聊。 张速在厂里是个能人,不仅工作出色,而且与厂里的几位女同志关系甚好,尤其是丁秋楠和于海棠,两人经常与他谈笑风生,这让傻柱十分羡慕。 到了后院,傻柱先跟张速扯了几句闲篇,然后才切入正题:“张速,我问你个事。如果一个姑娘收了你的礼物,却又说不会对你有好感,这是怎么回事呢?”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困惑和失落。 张速正忙着炸鱼,一听这话,嘴角不禁上扬,想着肯定是他用在傻柱身上的那符纸起了效果。 而傻柱口中的姑娘,便是那“贾张氏。” 张速心里暗笑。但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女孩子的心思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难以捉摸。要是她拿了你的礼物,转头就说喜欢你,那她得多没面子,毕竟女孩子都讲究个矜持,怕给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张速一边炸着鱼,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傻柱分析着。 傻柱一听,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你是说,她即使那么说了,也不一定是真的不喜欢我,对吧?” 第37章 你得有点耐心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张速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傻柱的想法:“没错,女孩子嘛,有时候就是爱使点小性子,喜欢让人猜来猜去的。你送她东西,她嘴上说不喜欢,心里可能正偷着乐呢。所以你得有点耐心,别轻易放弃。”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有底了:“那照你这么说,女孩子在被追的时候,偶尔发点小脾气,或者表现得有点高冷,都是正常的了?” “那肯定是正常的。”张速继续解释道,“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烈女怕缠郎’,意思就是说,再烈性子的女孩子,也架不住男孩子死缠烂打地追求。只要你真心对她好,一直坚持下去,她早晚会被你感动的。” 傻柱听了,心里那叫一个激动:“那这么说,只要我一直追着她,她总有一天会答应我的?” 张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鼓励道:“放心吧,兄弟,只要你够执着,够真诚,她肯定会被你的诚意所打动的。到时候你们结了婚,你就是一家之主了,她想不听你的都难。” “真的?那要是结了婚,我是不是就能翻身做主了?”傻柱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那当然啦!”张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鼓励道,“到时候,你等着享福吧。” “结婚?”傻柱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了贾张氏的身影,“跟贾张氏结婚?” 想到这里,傻柱整个人激动得都快要颤抖起来了,他的心里充满了对与贾张氏未来的无限憧憬。 他心心念念地想要和贾张氏走到一起,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贾张氏简直是他的女神,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 看着傻柱这副兴奋的模样,张速也不忘给他一些建议和鼓励:“傻柱,以后你在追求贾张氏的过程中,要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俩是兄弟,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傻柱一听这话,更感激涕零:“张速,你真是太好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其实吧我一直觉得你人挺不错的,根本不像我奶奶说的那样……” 说到这里,傻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话已经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 张速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地问道:“哦?你奶奶怎么说我的?” 傻柱丝毫没有察觉到张速神色的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奶奶说你这个人不孝顺,人品也有问题,还预言你以后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哎呀,你别往心里去,我奶奶她就是爱瞎操心,她的话你千万别当真!” 张速的眼神随着傻柱的叙述逐渐变得深沉,开口问道:“傻柱,你对那位聋老太的印象如何?”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浮现出感激的神色,毫不犹豫地说:“那还用问嘛,当然是好得没话说!” “想当年,我爹何大清跟个寡妇跑了,直接去了保城,把我们兄妹俩扔在这儿不闻不问。 那时候我还要上班,要不是有聋老太出手相助,帮我们照看雨水,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呢。” 傻柱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聋老太深深的敬意。 第38章 哪里还需要别人来照顾 张速听着傻柱的话,心里却有些疑惑。 他记得傻柱之前说过聋老太如何如何照顾他们兄妹,一直以为那是傻柱小时候的事情,毕竟小孩子嘛,生活自理能力肯定有限。 但现在听傻柱这么一说,原来那时候傻柱都已经开始工作了! 张速心里琢磨着,这不对劲。 如果何大清跑得那么早,傻柱又是怎么学会这一身厨艺的呢? 要知道,厨师这行当不是闹着玩的,没个七八年的磨练,根本出不了师。 张速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关键点。 “哎,傻柱,你记得不,你老爹离开那会,你具体是多大岁数?” 傻柱回忆了一下,缓缓地说:“那时候,我都十九岁了,刚刚好从实习的小子升成了正式的炊事员。” 那天,傻柱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刚转正成为十级炊事员,工资也从十八块五涨到了二十七块五。 他满心欢喜地以为,一家人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自己也能娶上媳妇了。 可谁知道,没过几天爹就跑了,这一跑,傻柱的婚姻大事也这么耽误了下来。 张速的眼睛突然一亮,心里暗自嘀咕:这年头,男的二十岁,女的十八岁就到了能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看看傻柱,十九岁在轧钢厂有了份正经差事,那是铁打的饭碗,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虽然还带着个妹妹,但小日子也能过得有模有样,哪里还需要别人来照顾? 张速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问了出来:“傻柱,按理说你和雨水都不需要人照顾才是。”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你这话说的不对。雨水那时候才十三岁,她能照顾自己吗?”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爹离家出走后,你忙着上班,雨水要上学,然后聋老太就包揽了你们家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活?”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毕竟,他穿越过来以后,见到的聋老太整天懒洋洋的,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他实在难以想象那老太太会有那份心去悉心照料傻柱兄妹俩。 傻柱一听张速这话,立刻就急了,他反驳道:“老太太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没头脑。她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何大清虽然跑了,但我们兄妹俩的日子还得过。” “所以,老太太开始教雨水各种家务活,做饭、洗衣、打扫,一样不落……” 傻柱陷入了回忆,缓缓地说着。 “等到我下班回家,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一起,吃雨水亲手做的饭。那样的日子,我们过了大半年。” 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怀念。 “说真的,如果没有老太太,雨水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强的生活能力。”傻柱感激地说。 接着,傻柱把以前的事情一点一滴地都告诉了张速。 那些往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要不是张速今天问起,傻柱还真不一定能记得那么清楚。 他只记得老太太对他们兄妹俩特别好,帮助他们度过了很多难关,对他们家有莫大的恩情。 一提到何雨水,傻柱的脸色就不太好。 自从这丫头毕业后,就很少回四合院了。 就算偶尔回来,也对老太太不理不睬的。 说心里话,傻柱觉得何雨水有点忘恩负义。 第39章 没有把这话直接说出来 但考虑到张速还在旁边,他并没有把这话直接说出来。 张速听完傻柱那一番细说之后,心里头又泛起了一丝疑惑,琢磨着开了口:“我说傻柱,我再来跟你聊聊,雨水那时候学习打扫卫生、归置房间这些活,是不是全都是在聋老太那宅子里头完成的?” “还有,做饭用的那些粮食、蔬菜什么的,是不是也都是你掏腰包给置办的,而且还都是顶呱呱的好货色?” 张速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炸好的那些小吃食分装到小碗里,码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分外诱人。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哎,你这么问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傻柱的思绪就飘回到了过去。 他仔细一琢磨,嘿,张速这猜的还真是一点没错。 但是吧,张速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怎么听着张速的意思,好像在说聋老太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在帮衬他和雨水,反倒是看准了他们家的好处,想要占点便宜似的。 张速这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其实傻柱心里头也清楚,这事要是搁在十几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肯定觉得聋老太做的这些都是大好事,心里头还得感激涕零。 可如今他三十岁了,回头再看看,这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怎么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对劲呢? 张速看出傻柱心里头那点小九九,笑了笑,说道:“我就是随口问。” 张速心里头明白,现在的傻柱对聋老太还是心存幻想呢,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张速只是在傻柱心里头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日后肯定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 打发走了傻柱,张速把炸好的小吃食和扣碗都归置好了,然后点了一根烟,打算回屋去歇会儿。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爆竹声声辞旧岁,转眼间就来到了1962年的最后一天。 这四九城里头,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准备过年呢。 这是一年里头最隆重、最喜庆的日子了。 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包饺子、放鞭炮,准备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南锣鼓巷里头,四合院里的人们见了面都互相道着新年好,就连平日里头死对头似的傻柱和许大茂,见了面也不抬杠了,院子里头一时间充满了和谐的氛围。 一大早,那些大妈大姨们就在门口摘着菜,互相打听着晚上包的饺子是猪肉白菜馅的,还是猪肉大葱馅的,亦或是猪肉萝卜馅的? 她们还互相攀比着谁家买的肉更肥、更好呢。 一旁的小孩子们,不停地催促着大人们赶紧做饭,他们等了一年,就等着这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呢! 张速从地窖里头拔出几个萝卜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叹道:“这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情满四合院的味道呢!” 到了下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飘散出了诱人的肉香。 女人们忙得脚不沾地,一年到头不进厨房的男人们这时候也都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至于那些小孩子们嘛,也都得跟着剥蒜、打下手什么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喜气洋洋的。 第40章 好酒好菜一样不少 各种各样的美味菜肴都被端上了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的。 等到饺子下锅了,男人们就带着小孩子们去门口贴春联了。 这年头贴春联可不用胶带什么的,都是用浆糊。 打浆糊也简单得很,就是把白面糊糊做得稠一些就行了。 贴好了对联,再点燃一挂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中,年夜饭就热热闹闹地摆上了桌。 转到后院,张速的小家。 尽管只有他孤身一人,但他依然把餐桌布置得满满当当,好酒好菜一样不少。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有金黄酥脆的炸物,有香气扑鼻的扣碗,有鲜嫩的鱼肉,还有珍贵的海参鲍鱼。 当然,也少不了两个清爽可口的素菜,一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排骨汤,以及一瓶醇厚的杜康酒。 对了,还有跨年夜的重头戏——饺子,那是绝对不能少的。 过年嘛,讲究的就是个热闹和丰盛,吃得好了,吃得花样多了,也寓意着来年的日子会更加红火,越过越有滋味。 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之中。 而在中院贾家的厨房里,秦淮茹正一个人忙活着,她的身影在热气腾腾中显得格外忙碌。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终于摆上了桌,有金黄酥脆的炸丸子、香气扑鼻的炸酥肉、清炒的白菜和萝卜,还有一盘韭菜土豆馅的饺子,热气腾腾,让人垂涎欲滴。 这桌菜里,炸丸子和炸酥肉是傻柱特意赞助的。 傻柱虽然心里头十分乐意给贾张氏准备很多好吃的,但无奈自己手头紧,囊中羞涩。 所以他送来的六碗炸货里头,有三碗都是实实在在的萝卜丝丸子。 这萝卜丝丸子,做法简单,就是把新鲜的萝卜切成细丝,再拌上面糊,下到油锅里一炸,外酥里嫩,纯素也香得很。 平日里吃,也算是一道美味佳肴。 但今儿个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大鱼大肉,这纯素的丸子就显得有些寒碜了。 贾张氏和棒梗这对祖孙俩,一见到炸酥肉,眼睛就直了,筷子如飞,眨眼功夫就把一碗炸酥肉抢了个精光。 接着,他们又去夹那炸丸子,一尝之下,脸色就拉了下来。 “这傻柱,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送来的炸货就是这个德行?”贾张氏一边骂,一边嘴却没闲着,丸子一个接一个往嘴里送。 她嘴大,一口能吞下好几个丸子,不一会儿,一盘丸子就见了底。 棒梗这才恍过神来,发现眼前的丸子碗已经空空如也,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向贾张氏,略带埋怨地说道:“哎呀,奶奶,你怎么把丸子都给吃光啦?”说完他还委屈地撇了撇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贾张氏一看棒梗那模样,心里头也是一紧,慌忙安抚道:“哎呀,我的乖孙子,别着急,别着急,奶奶这不是给你夹饺子嘛。”说着她就拿起筷子,赶紧给棒梗碗里夹了几个饺子,想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棒梗半信半疑地看着碗里的饺子,心里头还惦记着那香喷喷的丸子呢。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结果刚嚼了两下,就一脸嫌弃地吐了出来,大声喊道:“奶奶,这饺子怎么也是素的呀!” 第41章 自己终于有了归属感 “素的?”贾张氏一听,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满眼不善地盯着秦淮茹,“你这臭婆娘,饺子怎么做成素的?” 秦淮茹委屈地解释道:“妈,不是我不想买肉,实在是手头紧,只能做些素饺子来过年。”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瞥了一眼桌上的饺子,冷哼一声:“东旭走了这么久,你一分钱都没给我,过个年,这饺子,竟是素的!” 秦淮茹心里一酸,她知道婆婆一直对自己有诸多不满,但也没想到在大年三十晚上,会如此不留情面。 秦淮如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妈,您也知道,东旭走了之后,家里的情况一直不好。这些白面还是一大爷易中海好心给的,我为了这些面,还帮了他不少忙呢。不然我们今晚可能连棒子面的饺子都吃不上。” 然而,贾张氏似乎并不领情,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开始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看我儿子死了,你就敢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大年三十的,居然给我吃素饺子!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看看,这个秦淮茹是怎么对我的!” 说着,贾张氏竟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引来了不少邻居的围观。 大家纷纷议论着,有的同情秦淮茹的遭遇,有的则对贾张氏的哭闹感到不满。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看着满桌子的素菜,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婆婆这样哭闹,不仅仅是因为饺子是素的,更是因为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不满和怨恨。 秦淮茹心里明白,这个家她可能真的待不下去了。 这时,隔壁的易家传来了欢声笑语。 秦淮茹知道,那是易中海一家在过年。 她不禁想起了以前,东旭还在的时候,他们一家也曾有过这样温馨的时光。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其实易中海一家以前都是和聋老太一起过年的。 但今年不同,贾东旭去世后,傻柱这个一直以来的“备胎”终于被易中海正式接纳为家庭的一员。 为了照顾傻柱的情绪,易中海特意邀请了他和妹妹何雨水一起来过年。 傻柱接到邀请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他今年手头紧得很,正发愁年夜饭怎么办。 没想到易大爷这么贴心,直接邀请他来家里过年。 傻柱心里头那个美,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归属感。 与傻柱那份溢于言表的兴奋与感激不同,何雨水对于被邀请到易家共度除夕的反应显得格外淡然。 自高中毕业踏入纺织厂的大门后,她便选择住在单位的宿舍,与四合院的联系日渐稀疏,与院里人的交往也愈发稀少。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过年这个特殊的时刻,回家似乎成了一种不得不履行的义务,否则会被视为不近人情,何雨水真的觉得自己可以一整年都不踏进四合院的大门。 第42章 要先来一番开场白 厨艺这事,要说谁最拿手,那肯定是非傻柱莫属了。 傻柱做饭的手艺,简直能馋死猫,让人口水直流。 但偏偏易中海,他总是觉得做饭这种活,理所当然该是女人干的。 这不,今儿个他又开始念叨了,让傻柱在一旁歇着,却让一大妈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忙前忙后,在厨房里烟熏火燎地折腾。 一大妈和何雨水也是利索人,不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上了桌。 大伙围坐一圈,正准备开动,易中海却突然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要先来一番开场白。 他这人平时就爱讲些人生哲理、格言警句什么的,今儿个也不例外。 不过他最喜欢扯的,还是孝道这个话题。 对他来说,孝道简直是万能钥匙,什么事都能往上套。 “各位,我们今儿个聚在一起吃饭,不容易。 我得先说说这孝道的事。你们知道吗?一个人要是不孝顺,那简直连猪狗都不如!这世界上哪有不对的长辈,只有不懂事的晚辈。你们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易中海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似乎是要把孝道这事讲到天荒地老。 他还时不时地拿聋老太来举例,说聋老太以前是怎么怎么照顾傻柱兄妹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敲打敲打傻柱,让傻柱别忘了这份恩情。 往年这时候,傻柱总是拍着胸脯保证,说老太太的好他铭记在心,以后一定好好报答老太太,给她养老送终。 但今儿个不知道怎么了,傻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低着头,只是随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只顾着自己说得痛快,压根没注意到傻柱这消极的态度。 聋老太满脑子都是桌上的美食,没听进去易中海说了些什么。 只有何雨水,心思细腻,注意到了傻柱的反常,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心里犯起了嘀咕。 易中海终于说完了长篇大论,一挥手,示意大伙可以开动了。 这下可好,聋老太像饿狼扑食似的,抄起筷子就开始在桌上大展身手。 她这胃口,简直好得不得了,一会儿夹起一块大肘子塞进嘴里,一会儿又夹了个鸡腿放在自己碗里。 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老太太,你这都八十岁高龄了,怎么还能吃这么多?跟十八九岁怀孕的小姑娘一样?”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看看易中海,希望这位平日里总爱摆出一副长辈姿态的一大爷能解围。 易中海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干咳了两声,接过话茬:“雨水,你奶奶这两天确实是馋了,家里最近吃得清淡,她老人家可能想换换口味。” 易中海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何雨水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闪烁其词。 她心里明白,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虽然她暂时猜不透其中的奥秘,但她也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追问下去。 于是她微微一笑,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奶奶你多吃点,对身体好。” 老太太闻言,笑得合不拢嘴,继续享受着桌上的美味。 何雨水则在一旁默默观察,心里暗自思量。 第43章 只能默默承受 她知道,自从父亲何大清不辞而别后,她和傻柱哥哥在这个四合院里就显得格外孤单。 虽然表面上大家对他们还算客气,但背后的算计与冷暖自知。 尤其是聋老太和易中海这两位长辈,表面上对她兄妹关照有加,但实际上总爱在不经意间占些小便宜。 这些小事,何雨水从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记得小时候,大雪纷飞的冬天,她得蹲在雪地里帮聋老太洗衣服,还得干各种家务活。 那时候她还小,不懂得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她也曾想过跟傻柱哥哥聊聊这些心事,但每次一提起来,傻柱就以为她是想爹了,情绪一激动就开始数落她。 易中海也总爱拿孝道说事,说什么“长辈的教导都是为晚辈好”,“晚辈要懂事,不能顶撞长辈”。 这些话听得多了,何雨水也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把心事藏在心底。 何雨水起初,对院里的事还算看得开,顶多是对易中海那老狐狸和聋老太的偏心小有微词。 但这一切,从秦淮茹进了四合院的大门后,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时候,何雨水还是个学生娃,每天背着书包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 秦淮茹一个带着几个孩子,生活艰难。 傻柱见了,心里头怜悯劲上来了,每天从厂里带回的剩饭剩菜,一股脑全往秦淮茹那送。 苦了何雨水,原本还能蹭上几口热乎饭菜,这下可好,天天啃窝头就咸菜,日子久了,何雨水的心里头能不憋屈嘛! 何雨水终于忍不住,向傻柱提出了抗议。 哪知傻柱反过来教育起她来,还夸秦淮如坚韧,要她好好学学秦姐的品德。 这话听得何雨水心里头五味杂陈,她知道跟这憨货哥哥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对傻柱的失望越积越深,直到高中毕业,进了纺织厂工作,干脆找了个由头,搬离了四合院,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这院里,水深得很,人人都想着法子占便宜,我改变不了,只能躲远点。 何雨水心里这么想着,行动上也是干脆利落,从此很少再回那个充满算计的地方。 至于傻柱,还是老样子,每天乐乐呵呵,对秦淮茹的好那是没话说,对自己的妹子却渐渐疏远了。 何雨水看在眼里,冷在心里,暗笑自己当初怎么没看出这傻哥哥的“傻”呢? 另一边的易中海这个老滑头,表面上慈眉善目,实则一肚子坏水。 他对傻柱的关心,那都是有目的的。 先前对贾东旭好得没边,那是因为贾东旭年轻力壮,能帮着他干不少活。 如今贾东旭一死,易中海立马转向了傻柱,又是请吃年夜饭,又是张罗着给傻柱调工作,明摆着是想让傻柱接替贾东旭的位置,给他养老送终。 这些何雨水全知道,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哥哥不听啊! “柱子,过完年你得好好干,我这正托人给你往食堂调。”易中海夹着一块豆腐,边吃边说,那语气,仿佛是在给自家孩子安排前程。 傻柱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真的?那太好了!一大爷,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只要能回食堂,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好!” 第44章 彻底醉得不省人事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头得意劲别提了,面上却还装着谦虚:“嗨,都是自家人,说这些干什么。只要你过得好,我心里头就踏实了。”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何雨水,心里头冷笑,心想:“这老狐狸,真是会演戏。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傻到家了,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傻柱酒量不行的毛病又犯了,没喝几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一大爷,我这过完年就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打着光棍呢,我心里苦啊!”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头乐呵,表面上却还得敷衍着:“柱子,你别急,等有机会我给你物色个好姑娘。” 其实,易中海心里头压根没想给傻柱找媳妇,毕竟哪个女人愿意跟着傻柱给他和一大妈养老? 除非……除非再找个像秦淮茹那样的,能忍气吞声,任劳任怨。 易中海在心中暗自盘算,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轻咳一声,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傻柱却忽然道: “其实,合适的姑娘,我倒是有一个心头好,而且我早对她颇有好感……我们之间,还…还…有...了...” 然而,傻柱的话音未落,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一头栽在了饭桌上,彻底醉得不省人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易中海的话,也让在座的众人愣了一下。 “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老太太,我哥他喝醉了,我先扶他回去休息吧。”何雨水见状,赶紧站起身来,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饭局。 她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让她感到无比窒息。 说着,何雨水便搀扶起傻柱,动作虽有些吃力,但她还是坚持着把他扶回了房间。 她把傻柱轻轻地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确保他不会着凉。 做完这一切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压抑稍微减轻了一些。 走出房间,何雨水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久违的四合院。 她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 于是,她迈出了家门,一个人漫步在夜色中。 她的脚步轻盈而自由,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摆脱了那些束缚和枷锁。 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院。 这里的空气更加清新,环境也更加宁静。 她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了张速家门口停放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 这摩托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哎呀,这是摩托车!”何雨水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摩托车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就连他们厂长的公子,骑的也没这辆来得拉风。 “张速哥,好久不见呐!”何雨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 张速一看是何雨水,也是一脸笑意:“雨水,好久不见,快进来坐坐,吃点东西不?” 何雨水一听,也没客气:“好嘞,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刚才在外头吃年夜饭,没吃多少,正馋着呢。” 跟四合院里那些对张速有偏见的人不同,何雨水对张速的印象一直挺好。 其实,她心里还挺能理解张速为什么跟那些人处不来,因为她自己也不太愿意跟那些人打交道。 第45章 吃得多也正常 两人进了屋,何雨水二话不说,直接坐下开吃。 张速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跟你哥不是去一大爷家吃年夜饭了吗?怎么看起来还跟饿狼似的?” 何雨水一听这话,苦笑了一下:“别提了,一大桌子菜看着挺丰盛,但荤菜少得可怜,还被老太太一个人给霸占了。我就吃了点白菜豆腐,连块肉星子都没见着。” 张速一听,点了点头:“哦,老太太最近不是怀孕了吗?胃口好,吃得多也正常。” 怀孕? 何雨水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张速哥,你今个是不是喝高了?老太太都八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怀孕呢?” 张速一看她不信,连忙摆手:“雨水,你张速哥我酒量好着呢,怎么可能喝醉?老太太怀孕这事,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估计就你这平时不怎么回家的还不知道。” 说完,张速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何雨水讲了一遍。 听完张速的话,何雨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事也太离奇了吧? 聋老太平时也不怎么跟外人打交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大事来? 何雨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傻柱喝醉前那没说完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心头好,我们之间,还…还…有...了..” 有了? 有了什么? 何雨水的心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难道,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她老何家的?是那个傻哥的? 这简直太荒谬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嫂子”,何雨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以后可怎么称呼,怎么相处? 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在张速家再也坐不住的何雨水,匆匆告别张速,心急如焚地朝着中院奔去。 她必须回家问问她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乱得像一团麻,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 而张速看着何雨水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京城里的事,还真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 张速转身回到冷清的屋子,也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决定出门逛逛。 他没有骑车,而是选择步行,一路穿过南锣鼓巷,走过了鼓楼南大街。 新年的夜晚,整个四九城似乎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有寥寥几个小酒馆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在等待着迟来的客人。 张速逛了一会,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正打算回家。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崔大可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一个神秘的东西。 这家伙大半夜的不在家过节,跑这里来干什么? 张速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疑惑。想起崔大可在那部《人是铁》的剧里,坏得让人咬牙切齿的样子,眼神不由得一凛。 张速决定悄悄跟上去,看看崔大可到底在搞什么鬼。 于是,张速小心翼翼地跟在崔大可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看着崔大可一路走,一路不停地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崔大可停在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门口。 这个小院看起来颇为隐蔽,既不是大杂院也不是普通的四合院。 第46章 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崔大可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便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咔吧”一声,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过了没多久,张速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并没有选择从大门进入,而是施展轻功,一跃翻过了高高的围墙。 他的身体因为服用了那种神奇的基因药水,变得异常强健,翻墙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屋内隐约传来了些许声响,其中夹杂着女子的呼喊声。 张速心头一紧,立刻循声而去。轻轻推开一扇半掩的门,只见屋内情景让他不禁怒火中烧。 屋内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上散落着一些水珠,还有一个倒扣的水杯。 丁秋楠正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不要过来!” 听到丁秋楠的呼喊,张速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此时,只穿着里衣的下崔大可慌忙回头,看到了张速那张铁青的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崔大可结结巴巴地问道。 崔大可平日里仗着有几分势力,在钢厂宿舍里横行霸道。 “我问你,你对丁秋楠做了什么?”张速冷冷地盯着崔大可,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崔大可看到张速那可怕的眼神,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他试图用言语来吓唬张速:“你……你这样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张速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崔大可肥胖的身躯狠狠地撞在墙壁上,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崔大可像只被踩扁的青蛙一样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张速走到崔大可面前,用脚踩住他的头,冷冷地问道:“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只是给她喝了点酒,然后……然后什么也没来得及做,你就闯进来了。真的,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崔大可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那恐惧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几乎要相信,眼前的张速真的有能力将他撕成碎片。 喝酒? 张速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原剧情的片段,崔大可正是用酒将丁秋楠灌醉,然后实施了强-暴。 想到这里,张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 他不再给崔大可任何解释的机会,一把抓起崔大可的衣领,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紧接着,张速的拳头如同闪电般击出,重重地打在了崔大可的脸上。 这一拳力量之大,竟然直接打落了崔大可的两颗门牙,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嘴角。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张速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再次挥拳,这一次,目标是崔大可的香火根子。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崔大可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饶……饶了我吧……”崔大可嘴里嘶嘶地吸着冷气,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他不想死,他害怕极了,眼前的张速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随时都可能将他吞噬。 第47章 不要做出后悔的事情 但张速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手臂再次高高举起,准备给崔大可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丁秋楠突然冲了过来,她紧紧抓住了张速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哭腔:“张速,不要!他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你放他走吧!” 丁秋楠的哀求让张速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转头看向丁秋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丁秋楠是在担心他,担心他会因为一时冲动而犯下大错。 “为了这种人坐牢,不值得!”丁秋楠再次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 她不想张速因为替自己出头而陷入困境,她更希望张速能够保持冷静,不要做出后悔的事情。 在丁秋楠的劝说下,张速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中的怒火全部释放出去。 接着,他一把将崔大可甩在地上,就像甩掉一块令人厌恶的抹布。 崔大可趁机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小屋。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惊恐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 此时的小屋里,只剩下张速和丁秋楠两个人。 张速看着丁秋楠那张惊魂未定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知道自己必须让丁秋楠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秋楠,你家在哪里?”张速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他试图让丁秋楠感受到自己的关怀和安慰。 “我家在猫儿胡同。”丁秋楠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但已经比刚才稳定多了。 她看着张速,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好,我送你回去。”张速说着,拉起丁秋楠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小屋。 站在那扇半掩的门前,张速环顾四周,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心里直犯嘀咕,崔大可这家伙到底躲哪儿去了? “秋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崔大可一起喝得这么醉?” 丁秋楠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叹了口气,缓缓道来:“今天是大年三十,钢厂的老同事们说要去小酒馆聚一聚,我本来想着去叙叙旧,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张速追问道。 丁秋楠低下头,声音低沉:“没想到崔大可那个家伙,居然趁大家不注意,给我灌了不少酒,等我再醒来时,就已经在那个破旧的小屋里了……”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被崔大可的行为吓坏了。 张速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怒意,但他还是强压下情绪,安慰道:“秋楠,别难过了,我们先想想该怎么办吧。” 丁秋楠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张速,你说我要不要去报警?” 张速沉默片刻,他深知在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报警,虽然崔大可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丁秋楠的名声恐怕也会受到损害。 于是,张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秋楠,报警这事得慎重考虑。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丁秋楠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看着张速坚定的眼神,仿佛找到了依靠。 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我听你的。” 两人不再言语,一路走一路沉默。 第48章 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丁秋楠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伸手摸了摸脸颊,发现已经滚烫无比。 她心中暗惊,难道崔大可给自己喝的不是普通的酒? 走了大约十分钟,两人来到了猫儿胡同。 丁秋楠的家是一座独门小院,虽然不大,但比崔大可他们的宿舍要宽敞许多。 她轻轻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对站在门外的张速说道:“张速,外面风大,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张速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温暖与邀请。 他迈过门槛,走进了这个充满女性柔情的空间。 “你父母呢?今晚不在家吗?”张速一边打量着屋内的布置,一边随口问道。 丁秋楠微微垂眸,脸上掠过一抹羞涩的红晕。 “他们去我奶奶家了,说是要一起守岁,初二才会回来。”说完这句话,她似乎觉得有些突兀,又慌忙低下了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张速看着她这副小女人的情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丁秋楠闻言,脸颊更加绯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低着头,不敢与张速对视,只是轻轻地让开了身子,示意他进屋坐下。 两人来到了丁秋楠的闺房。 房间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精致,一张柔软的床、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一张小巧的凳子,每一样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透露出主人的细心与品味。 由于只有一张凳子,张速便客气地坐在了凳子上,而丁秋楠则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床上。 两人开始聊起了天,从过去的回忆聊到未来的憧憬,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而融洽。 聊了一会后,张速感觉有些内急,便起身去了厕所。 而丁秋楠则留在了房间里,独自品味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甜蜜。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丁秋楠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 她的头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让她全身无力,软绵绵的。 她试图用双手按住发烫的脸颊,但那股燥热感却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 就在这时,张速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回到房间,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丁秋楠。 她的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痛苦的挣扎之中。 “秋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张速关切地问道,同时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丁秋楠只是不停地呢喃着:“热……我好热……”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不停地扯着衣物,仿佛要摆脱那份难以忍受的燥热感。 张速以为丁秋楠是酒劲上头,想要给她倒杯水醒酒。 于是他转身去拿杯子倒水,同时顺手拿起一条被子想要盖在丁秋楠身上。 然而,丁秋楠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一般,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紧紧抱住了张速。 “张速…………你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渴望,让张速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第49章 誓要找人给自己讨回公道 张速心里咯噔一下,猛然间回想起,自己踹开屋门之前,崔大可鬼鬼祟祟地给丁秋楠递了杯什么不明液体。 难道说,那玩意有古怪? 张速心里盘算着,还没等他琢磨出怎么帮丁秋楠解围,丁秋楠已经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再次扑了过来。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又波折的。 与此同时,崔大可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没有选择直接去医院,而是咬紧牙关,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钢厂的保卫科。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誓要找人给自己讨回公道。 尽管是大年,保卫科里依然有人值班。 崔大可不敢实话实说,自己灌醉了丁秋楠企图不轨,却被张速暴打了一顿。 他编了个瞎话,声称在宿舍小院那边,听到了未婚男女私会的动静。 至于那两人是谁,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只说都是钢厂的工人。 他心想,只要保卫科的人一去,肯定能逮住张速和丁秋楠,到时候他就能把这对奸夫淫妇游街示众,让他们身败名裂。 得不到就毁掉,这是崔大可一贯的作风。 搞破鞋是重罪,足以让两个人在钢厂抬不起头来。 保卫科长一听,眉头紧锁,带着手下跟着崔大可来到了小院。 可谁曾想,到了地方一看,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崔大可,你不是说有动静吗?人呢?”保卫科的李队长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一脸严肃的保卫人员,显然,他们对崔大可的深夜报案感到十分不满。 崔大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 他此刻心里乱得像一锅粥,完全不明白张速和丁秋楠究竟去了哪里。 明明他把丁秋楠带回宿舍,还给她喂了那东西,她应该跑不远的才对,怎么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崔大可,大过年的,你逗我们玩呢?”李队长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他早看崔大可不顺眼了,这家伙平时爱惹是生非,今天居然敢拿这种事情来消遣他们。 崔大可吓得连连摆手:“我……我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听到了动静,可能他们跑了。” 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找不到张速和丁秋楠,他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而且自己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你不是说那两个人都是我们钢厂的吗?这大年三十的,他们能跑到哪去?”方科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崔大可,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崔大可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说:“我……这我真的不清楚。但我确实听到了声音,我真的没骗你,方科长,你得相信我。”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难道张速真的那么神通广大,能提前预知危险并带着丁秋楠逃走? 李队长看着崔大可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更加确定他是在撒谎。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保卫人员:“行了,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走吧。” 保卫科一行人转身离去,留下崔大可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回到宿舍后,崔大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憋屈。 第50章 他生怕自己被废掉了 他在钢厂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被南易排挤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好不容易看上了丁秋楠这个漂亮姑娘,却又被张速给截了胡。 今天本想趁着过年的机会把丁秋楠给办了,谁承想张速居然能找到这里来,还把自己给暴打了一顿。 一想到自己挨打的情景,崔大可觉得那个地方疼得要命。 他忍不住查看伤势,只见部位已经变得乌紫一片。 “不行,这得赶紧去医院看看。”崔大可心里暗暗叫苦,他生怕自己被废掉了。 这么想着,他慌忙提上裤子,穿上外套,匆匆离开了宿舍。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四九城的街道上寂静无声,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崔大可一路狂奔着朝职工医院的方向跑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眼看着离医院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路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那个人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一尊黑色的雕塑。 崔大可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个人影。 等到他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时,一张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张速! 张速轻轻拍了拍崔大可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大可,我们找个地,好好聊聊。” 崔大可一听这话,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声音都走了调:“聊,聊什么呀……”他脑海里还回荡着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张速的眼神仿佛能杀人,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此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俩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长。 崔大可心里一万个想逃跑,可脚下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张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容分说地握住他的手腕,径直往城郊的方向走去.... 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张速手里提着几样早点——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一份香喷喷的炒肝,一碟金黄酥脆的焦圈,还有一个肉夹馍,回到了他们位于猫儿胡同的小屋。 他把食物一一摆放在桌上,转头一看,丁秋楠正蜷缩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白皙的手臂不经意间露在了外面。 “秋楠,起床吃饭。”张速轻声细语,还细心地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那截裸露的手臂,这才轻轻唤醒她。 丁秋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看到张速,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 昨晚的温馨场景又在心头浮现,让她既羞涩又甜蜜。 “速哥,你买早餐回来啦?”丁秋楠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是,快起来趁热吃。”张速温柔地回应。 丁秋楠本想开口让张速先回避一下,但转念一想,两人已经那样亲密无间,再讲究这些虚礼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在张速面前更衣,然后坐到餐桌前,两人共享这份简单的早餐。 餐后,丁秋楠准备去奶奶家拜年,两人在胡同口依依惜别,张速则返回了四合院。 一踏入四合院的大门,张速心中一动,默念一声:“打卡。”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一张珍贵的收音机兑换券。” “叮咚,新年新气象,系统特别赠送宿主一门绝技——‘一指禅’!” 第51章 图个自给自足 “一指禅?”张速心中一亮,这不是武侠小说里的大招吗? 有了这技能,岂不是如虎添翼? 完成打卡后,张速打算回后院休息一番,毕竟昨晚忙活了大半夜,确实有些疲惫。 谁承想,刚迈进后院,他瞥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自家门前晃动。 “那不是老贾家的婆娘吗?”张速心中暗道。 这么早,她在这捣鼓什么呢? 张速悄无声息地靠近,只见贾张氏正弯着腰,费力地搬动着张速家门前剩下的那些砖瓦。 原来,前几天王满福带着工匠们来给张速修缮房屋,剩下了些材料没带走。 张速本打算年后用这些砖瓦搭个鸡窝,养几只鸡,图个自给自足,就没让王满福带走。 没想到这却被贾张氏给盯上了。 张速悄悄走到贾张氏背后,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老贾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呢?!” 贾张氏正全神贯注地搬砖,冷不丁被这一嗓子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滑,砖块直接砸在了脚上。 “哎哟,疼死我了!”贾张氏跳着脚,单手抱着受伤的脚,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张速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想吓死我?!” 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一只脚金鸡独立,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受伤的脚,即便如此,她嘴里还不忘冲着张速嚷嚷。 “哎哟,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张速看着她这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问你,大过年的,你干嘛在我家门前鬼鬼祟祟的?还搬我家的砖瓦?”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仿佛脚疼都忘了似的:“什么?你家的砖瓦?你家房子都修得焕然一新了,这些剩下的砖瓦放在这里也是浪费,我拿点去用怎么啦?” 张速被她这番话气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家的东西,就算放烂了也是我家的,你凭什么拿?”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哼,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俩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你家那么多砖瓦,给我用几块怎么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拉下了长长的黑线。 “哼,我家房子漏得跟筛子似的,你家那些多余的砖瓦,借我用用,还不乐意啦?” 张速一听,心里顿时火起。在他看来,贾张氏平日里爱占小便宜,这次更狮子大开口,直接就要拿走自己的砖瓦。 他强压下怒气,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不对了,我们虽然同住一个院子,但砖瓦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开口就要,合适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家穷,你就看不起我是吧?你张家富裕,帮扶一下穷人,那不是应该的吗?” 张速一听,哭笑不得:“贾张氏,你这话真逗,我们都凭本事吃饭,哪来的谁帮扶谁一说?你要是真需要砖瓦,大可去集市上买,何必来找我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小子真是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今儿个就是要拿,你能把我怎么着?”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搬那些砖瓦。 第52章 你别逼我动手 张速见状,心中一紧,“贾张氏,你别逼我动手!” 贾张氏一听这话,“你小子有种就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她就要往上冲。 张速见状,心中一横,决定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妇人一点教训。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手腕一抖,小石子便如同离弦之箭,直奔贾张氏的膝盖而去。 贾张氏只觉腿上一阵剧痛,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前一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更不幸的是,她的膝盖正好磕在了一块尖锐的三角形石块上,只听“咔吧”一声,膝盖骨瞬间断裂。 “哎哟喂,我的膝盖!疼死老娘了!”贾张氏捂着膝盖,哀嚎声震天响,整个四合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动静,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都纷纷打开了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当他们看到贾张氏瘫在地上,哀嚎不止时,都露出了惊讶和同情的神色。 “哟,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怎么摔成这样了?”一个中年妇人问道。 “谁知道呢?大清早的,这贾张氏真够倒霉的。”另一个青年男子附和道。 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扶起贾张氏:“大家快来搭把手,先把贾张氏扶起来。” 然而,当他伸手去扶时,却发现贾张氏的体重超乎想象,他使出吃奶的劲也扶不起来。 众人见状,也纷纷上前帮忙,但才把贾张氏抬离地面一点点,她就疼得嗷嗷直叫:“轻点,轻点!我的腿好像断了!要是你们再敢碰我一下,造成了二次伤害,我绝不轻饶,你们都得赔钱!”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与威胁,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划在众人的心上。 “赔钱?”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紧接着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贾张氏的蛮横与无赖,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生畏惧。 众人慌忙撒手,生怕被卷入这场无休止的纠纷。 贾张氏的身体再次失去了支撑,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再次被压在了下面,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 “哎哟,疼死我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是想活活疼死我吗?!”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脸上扭曲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她的唾沫星子四溅,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倾泻而出。 “我的骨头都摔断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都得给我赔钱!”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四合院都吞噬进去。 众人听了,心里都不由得暗骂一声:“这个老泼妇,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心帮她,反倒被她咬了一口!”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无奈,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理喻的疯子。 于是大家开始互相推诿,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人愿意再上前一步。 他们退到了一旁,仿佛是在躲避一场瘟疫。 易中海见状,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大家别愣着,赶紧搭把手,把张大嫂送到医院去!她这样在地上躺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们都担待不起!”易中海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恳求,但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第53章 我让你后悔莫及 贾张氏的威胁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众人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他们生怕被讹上,生怕自己好心没好报,于是都选择了沉默与逃避。 这时,秦淮茹抱着小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虑,眼神里充满了祈求。 “求大家了,赶紧搭把手,先把我婆婆送到医院去吧!她这样疼下去,会出人命的!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看在我们家孤儿寡妇的份上,就帮帮我们吧……”秦淮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然而,众人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这个时候,傻柱终于从他那略显杂乱的床铺上爬起,脚步踉跄地迈向了后院。 刚踏入那片静谧之地,目光就被眼前的一幕紧紧锁住——贾张氏,此刻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似乎正经历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哎呀,张大娘,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倒在地上了呢?”傻柱急忙上前,一脸焦急地问道。 贾张氏费力地张开嘴,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我不小心摔了,腿好像不对劲,得赶紧找大夫看看……” 说到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助与愤怒,“这些人,一个个跟没看见似的,没一个愿意伸出援手。”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哪儿成! 他环顾四周,确实无一人上前帮忙,不禁暗自嘀咕:这世道,怎么这般冷漠了呢? “张大娘,你别急,我这就抱你去医院!”说着,傻柱便要弯下腰去抱她。 可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连连受挫,尝试了几次,不是力气不够,就是差点把贾张氏给颠簸得更疼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抱不动!”贾张氏疼得直哼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傻柱一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不行。 就在这时,一旁的许大茂,那个平时就爱挑拨离间的小人,见缝插针地嘲讽起来:“哈哈,就傻柱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当英雄救美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正要发作,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于是强压下怒气,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小子,少废话,快来帮忙,把张大娘送医院去!不然,我让你后悔莫及!” 许大茂想起上次被傻柱教训的惨状,心里直打鼓,只好乖乖听话,和傻柱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贾张氏抬到了院子外那辆易中海提前准备好的板车上。 秦淮茹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她将刚出生的女儿槐花托付给了热心的一大妈后,便匆匆跟随他们一同前往医院。 一路上,贾张氏疼得直哼哼,傻柱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着板车前行。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医院。 傻柱拉着医生的手,急切地说:“大夫,快给看看,张大娘一路上都在哭,这伤得重不重?以后还能不能正常走路?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医生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头疼,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你先别急,病人留下,家属去缴费,我们会尽力治疗的。” 第54章 撮合撮合这俩人 秦淮茹接过缴费单,一看金额,三十五元,顿时脸色一白。 这大过年的,家里本就拮据,东旭刚走没多久,哪里还有余钱来支付这昂贵的医药费? “怎么摔个腿要这么多钱?”秦淮茹喃喃自语,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贾张氏虽然平日里爱挑剔,但此刻毕竟是在受罪,可自家的情况也是真的困难。 傻柱见秦淮茹迟迟不动,催促道:“秦姐,快去吧,张大娘疼得厉害呢!”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将缴费单递给了傻柱,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傻柱,你知道的,我家刚给东旭办完后事,真的没钱了。这医药费,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不治了,当我这个做儿媳的不称职,……” 话音未落,她的眼眶已经湿润,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不给她治?这怎么能成呢!”傻柱一听,心里头像被什么猛地揪了一下,急得直跺脚。 在他心里,贾张氏是他的“女神”。 傻柱一看这架势,二话不说,一把接过缴费单子,“你这是说什么呢?受伤了哪能不治?钱的事好商量,我先给你垫上,等手头宽裕了再还我,看病这事耽误不得。” 说完傻柱揣着单子,迈开大步往缴费处赶。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她心里头明镜似的,这傻柱,八成是为了自己,才去巴结难缠的贾张氏。 要不然,这三十多块钱,对他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得是他俩月的辛苦钱,哪能这么爽快就拿出来? “看看,我这魅力,还真是没法挡!”秦淮茹心里头美得跟朵花似的,一边想着,一边还不忘捋了捋头发,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也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一看,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全在这儿呢,唯独不见傻柱的身影。 “哎,你们几位都聚在这儿呢,怎么唯独没见着柱子?他不是刚才还一块过来的嘛?”易中海环顾四周,好奇地问道。 秦淮茹正要开口回应,却被一旁的许大茂抢了先:“哈哈,你还不知道呢?傻柱那小子,一听说张大妈病了,立马跑去缴费窗口了,非要替她把医药费给先垫上。” “这家伙对张大妈那叫一个孝顺,简直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许大茂心里头不痛快,暗骂傻柱为了讨好秦淮茹,连她婆婆都巴结上了,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易中海一听,心里头跟许大茂想的差不多,觉得傻柱这小子今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秦淮茹好上不可。 他琢磨着,或许可以顺水推舟,撮合撮合这俩人。 不多时,傻柱缴完费回来了,手里拿着收据,医生也开始给贾张氏治疗。 一个多时辰过后,贾张氏一条腿被打上了石膏,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出来。 傻柱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满脸关切,“张大妈,你怎么样了?医生,这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第55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生摇了摇头,“大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了吧?以后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傻柱一脸焦急地询问着医生。 医生摇了摇头,安慰道:“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了,以后走路可能会有点跛,但不影响正常生活。不过病人的膝盖骨伤得不轻,我本来是建议多住几天院的,可病人自己不愿意……” “那行,那我们就住一天,明天出院。”傻柱打断了医生的话,连忙做出决定。 医生简短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让护士推着贾张氏去了病房。 傻柱一行人紧随其后,看着贾张氏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张大妈,你现在感觉还疼吗?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来?”傻柱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早上起来光顾着偷砖了,压根没顾上吃饭,这会子还真觉得饿了,于是点了点头:“我想吃大肘子,你给我买一个吧。” 贾张氏心里头暗自嘀咕:哼,你个混小子,想占我儿媳妇便宜,我就吃你个肘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嘞,我这就去给你买。不过大肘子有点干,我再给你带碗豆汁来。”傻柱说完,便迈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病房外走去。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背影,眼神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等傻柱回来,贾张氏接过傻柱递来的大肘子,吃得满嘴流油,那叫一个香。 “慢点吃,大妈,不够我再买。”傻柱在一旁笑着说道。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心里终于有了计较。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柱子,你先照顾着张大妈,我跟秦淮茹出去说点事。” 说完,易中海便示意秦淮茹跟着他走。 两人来到医院的一处僻静角落坐下,秦淮茹一脸疑惑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找我这是有什么事?” 易中海沉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秦淮茹,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的人生再添点色彩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易中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试探性地问道:“一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柱子这孩子,心眼好,对你也是一片真心。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想过跟往前走一步呢?” “往前走一步”,是暗指让寡妇另寻良缘,再嫁他人。 秦淮茹的心像被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只因易中海不经意间吐露的这番话,让她心头一震,桃花眼微微上挑,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满心疑惑。 “你这是....?”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她心想难道这位平日里古道热肠的大爷,是想娶她? 毕竟一大妈不会生孩子,而易中海每月的薪水足足有近五十元,若能与他结缘,自己和三个孩子,还有年迈的婆婆,日子定能宽裕许多。 但转念一想,这似乎不太可能,毕竟两人的身份背景相差甚远。 易中海见秦淮茹神色异样,忙不迭地清了清嗓子,生怕引起误会:“哎,你误会了,我是说,傻柱,对你和孩子们,还有你婆婆,那是一等一的好。我想你要不要琢磨琢磨,给他个机会?” 第56章 那不过是表面功夫 易中海心里的小九九,其实精明得很。 在他看来,一般的妇人若是嫁给了傻柱,那养老送终的事就没指望了。 但秦淮茹不同,他打心底里认定,只要秦淮茹成了傻柱的媳妇,将来自己老了,她定能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 所以他琢磨着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撮合撮合这对看似不搭调的男女。 这样一来,秦淮茹有了依靠,孩子们也有人疼了; 二来,傻柱能娶到心仪已久的女神,也算是美事一桩; 三来,自己日后的养老问题也有了着落,真可谓是一石三鸟之计。 可谁承想,秦淮茹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头直犯嘀咕:那个傻乎乎的家伙,长得跟个老树皮似的,还一口大黄牙,每月在轧钢厂扫扫地,赚个十五六块元,哪入得了她的眼? 再说了,年后她自己进了厂,工资能拿到十八块五呢,凭什么要嫁给一个收入还不如自己的人? 其实,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看似关系不错,但那不过是表面功夫。 秦淮茹接近傻柱,不过是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和孩子们付出。 但要说到真刀真枪地过日子,秦淮茹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柱子人是憨厚了点,但心是好的,你看他刚才对你婆婆那股子热乎劲……”易中海见秦淮茹不言不语,又接着劝道,“而且,年后我自有办法,把他调回食堂,到时候月薪少说也能涨到三十多块,没什么负担,挣的钱都归你管,他还听你的,这不是挺好的事嘛。” 易中海这番话说得口干舌燥,满心希望秦淮茹能点头答应。 可秦淮茹低头沉默,她可不觉得傻柱调回食堂后,工资能涨那么多,更何况傻柱家里还有个妹妹何雨水呢,虽然现在不常回四合院,但终究是个累赘。 将来要是出嫁,傻柱作为兄长,能不掏腰包置办嫁妆? 再说了,还有个跟寡妇跑了的老爹何大清,谁能保证他哪天不会回来? 万一哪天老了没处去,还不是得傻柱来养老? 这么算下来,傻柱哪里是没有负担? 但这些话,秦淮茹自然不敢在易中海面前明说,只能低着头,偶尔“嗯嗯”两声,敷衍了事。 易中海见状,心里也明白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于是叹了口气,和秦淮茹一道回了病房。 这一来二去的,大年初一就这么在种种纷扰中悄然过去。 转眼间,大年初二到了。 张速一大早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习惯性地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今日打卡圆满成功,系统特赐豆奶粉一箱。” 系统的声音如同晨间露珠,清新而又不失温馨,提醒着张速,美好的一天正以这样的方式悄然开启。 紧接着,又是一阵悦耳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此次奖励为经典女士梅花牌手表一枚,精致典雅,彰显品味。” 张速听着这连串的喜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心中暗自思量,这手表的设计简约而不失时尚感,送给心仪之人,能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 “叮——恭喜宿主,打卡不停歇,好运连连来!本次打卡最终奖励,工业票一百张。” 第57章 觉得正合时宜 张速逐一查看着这些奖励,心中虽有波澜,却也保持着一份冷静。 豆奶粉虽实用,但在他看来,更像是日常琐碎中的一抹温馨; 工业票固然珍贵,但在这个充满奇遇的世界里,似乎并不那么迫切。 唯独那块女士梅花牌手表,让他眼前一亮,觉得正合时宜。 “这手表,倒是挺适合送给丁秋楠的。”张速心中暗自盘算着。 手表、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这些在现代人看来稀松平常的物品,在那个年代却是极为珍贵,被人们戏称为“四大神器”。 尤其是手表,那是身份的象征,哪个家庭要是能有一块,那简直是走在街上都能引来无数羡慕的眼光,比现在的名牌包包、豪车还要拉风。 张速有个神秘的系统加持,对他来说送块手表给心仪的女子,那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用像普通人那样得掂量着钱包厚度。 这不,刚完成系统给的任务,洗漱完毕的他打算出门去遛个弯,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六十年代四九城的独特韵味。 大过年的,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张速悠闲地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看看,感受着这个时代的独特魅力。 可谁知道,刚走出自家院子没多远,就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了那个憨厚老实的傻柱。 只见傻柱穿着一件黑色的旧棉袄,下面套着条打着补丁的棉裤,站在一辆破旧的板车旁边,像是在等什么人。 张速一看他这打扮,忍不住打趣道:“傻柱,你这是要大过年的去拾荒?”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闲工夫。我是要去接张大妈出院。” “出院?这么快?”张速一听这话,不由得有些惊讶。 他记得贾张氏昨天因为膝盖骨裂住进了医院,这才一天功夫就要出院了?难道我那一指禅的威力这么弱? “张大妈说住院躺着,回家也是躺着,何必浪费那钱呢?” 其实,医生是建议她至少住院观察半个月,但贾张氏心疼钱,尤其是那住院费,虽然治疗费已经由傻柱一力承担了。 傻柱在缴费的时候,连带着把第一天的住院费也给缴了,不然的话贾张氏恐怕当天就闹着要出院了。 这钱缴出去,傻柱心里也五味杂陈,他知道贾张氏是个节俭的人,但也没想到她会节俭到这个地步。 张速听完傻柱的讲述,忍不住咂了咂嘴,心里暗自嘀咕:这老虔婆,真是要钱不要命!难道不怕以后落下个残疾? 不过,张速转念一想,这老虔婆变成什么样,跟他也没什么关系,犯不着去操心。 于是,两人就站在四合院门口闲聊了起来。 傻柱对追女孩子这事一窍不通,便虚心向张速请教。 张速也是个人精,知道傻柱在他“月老符”的作用下对贾张氏有意思,他便竹筒倒豆子,把能说的都说了。 毕竟张速等着看傻柱和贾张氏的热闹呢。 两人正聊得起劲,秦淮茹从四合院里款款走出。 傻柱一看秦淮茹来了,连忙跟张速打了个招呼,拉着板车往前走去。 “傻柱,你真是个好人,这么早陪我来医院,四合院里谁也比不上你对我好。” 第58章 甘愿为她承担一切 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甜腻,仿佛是在给傻柱喂下一颗又一颗的蜜糖,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立刻绽放出满足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认可。 “秦姐,你太客气了。东旭走了,你是我的亲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傻柱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却全然不知这只是秦淮茹精心编织的谎言。 在傻柱的心中,他迟早是要娶贾张氏为妻的,因而他已经将自己视为贾家的一员,将秦淮茹视为自己的“儿媳妇”,将照顾她视为自己的责任。 这种的“家庭观念”让傻柱对秦淮茹的付出变得毫无保留,甚至甘愿为她承担一切。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承诺,心中暗自得意。 她觉得她的魅力简直无人能敌,连傻柱这样的“憨厚”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决定继续利用傻柱的这份“痴情”,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手掌心。 “傻柱,你真好。不过我走路还真有点累了,要不你拉着我走吧?”秦淮茹顺势提出了要求,仿佛是在测试傻柱的真心。 傻柱一听这话,立刻点头答应:“好嘞,秦姐,你上车吧,我拉着你走。” 傻柱的心里想着贾张氏,甚至他都想好了,只要能跟贾张氏在一起,哪怕要他入赘都愿意。 做贾家的上门女婿这事也不能光是贾张氏或者傻柱说了算,再怎么着也要过秦淮如这个儿媳妇的关。 所以傻柱愿意拉秦淮如,那不就是讨好秦淮如的举动吗? “哎哟,这车...是不是得洗洗了?”秦淮茹捂着鼻子,眉头紧锁,一脸的不乐意。 她心里直犯嘀咕,傻柱这到底是哪路神仙给指点的,怎么找来了这么一辆宝贝? 傻柱一听,憨憨一笑,说:“秦姐,你将就将就吧,这是我好不容易从街道办借来的。你要是嫌弃,我这棉袄脱了给你垫上,保证让你坐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他真的就开始解扣子,准备脱衣服。 秦淮茹见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心想这傻柱还真是个人才,用粪车接人,这不是明摆着说她婆婆是“大粪”嘛? 不过,这创意虽然奇葩,秦淮茹心里头倒是莫名地觉得挺逗的。 “行了行了,别脱了,粪车就粪车吧,总比两条腿走着强。”秦淮茹挥了挥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直犯嘀咕,这傻柱是不是故意想让自己难堪呢? 傻柱一听秦淮茹答应了,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不忘用手拍了拍,生怕有一丝灰尘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在眼里,虽然嫌弃,但也不好意思太过表现出来,只好勉强坐了上去。 坐在车上,秦淮茹心里头五味杂陈。 想想自己要是坐在张速那辆拉风的摩托车上,那该多好! 张速,那个英俊潇洒、骑着摩托风驰电掣的男人,一直是秦淮茹心里的白月光。 只可惜,自己已经有了孩子,张速也未必能看得上她。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盘算着,要是张速愿意,她说不定真会为了他,不顾一切地改嫁。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心里的小九九,他见秦淮茹坐稳了,便弓着身子,拉起车来就往前冲。 第59章 生怕被人发现 站在门口的张速,看着傻柱那狼狈样,心里头直摇头。 心想这傻柱真是活该被贾家吸血,为了讨个老婆,连粪车都用上了。 正当张速打算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棒梗鬼鬼祟祟地从四合院里溜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 张速心里一紧,连忙闪在一旁,暗中观察。 只见棒梗一路小跑,还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突然,他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张速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枚金戒指! 棒梗慌忙弯腰捡起,紧张地四处张望,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往巷子外头跑。 张速心中暗自思量,这戒指看着眼熟,好像是贾张氏的。 难道说,棒梗这小子也开始对自家下手了? 张速好奇心起,决定跟上棒梗,看看他到底要把这枚戒指卖到哪里去。 棒梗揣着戒指,一路狂奔,直奔南锣鼓巷附近的鸽子市。 这鸽子市,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买卖都有,只要你有货,就不愁找不到买家。 棒梗心里头盘算着,大过年的,家里头天天吃素,早就馋得不行了。 趁着家里没人,他偷了这枚戒指出来,打算卖了换点钱,买点好吃的解解馋。 棒梗怀揣着刚从奶奶箱子里顺出来的金戒指,脚步轻快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这大过年的,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有卖冰糖葫芦的,那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串儿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有卖米花糖的,阵阵香甜气息随风飘散,勾得人直咽口水;还有卖灯笼的,五彩斑斓的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街道装点得格外喜庆。 就连那卖臭豆腐的小贩也不甘落后,独特的臭味中夹杂着丝丝香味,引得不少路人驻足。 棒梗的目光在这些诱人的摊位间来回游移,心里头那股子馋劲被彻底勾了起来。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盘算着,等会卖了戒指,一定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把这些东西都尝个遍。 想到这里,棒梗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急切地想要赶到那个传说中的“鸽子市”。 鸽子是除了什么货都能出之外,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固定的商户,也没有固定的摊位,一切都靠眼力和运气,是个不折不扣的灰色地带。 他把金戒指一卖,谁都找不回来! “鸽子市”,是附近住户和乡下农民常常光顾的地方。 市集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吃的、穿的、用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一大早,乡下的一些农民挑着自家产的农产品进城来了。 他们有的是步行,有的则是搭乘拖拉机,一路颠簸,只为了能在市集上卖个好价钱。 这些农民都是自己种粮食、养鸡鸭的,有时候下了蛋,舍不得吃,就攒下来,等到数量多了,进城来换些生活用品。 你看那老李头,肩上挎着一个竹篮子,里头装满了新鲜的鸡蛋和鸭蛋。 他找了一个空地,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就开始大声吆喝起来:“新鲜的鸡蛋鸭蛋嘞,快来看看!”他的声音洪亮,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第60章 吸引更多的顾客 而那些住户们卖东西就要讲究多了,他们通常会找一个干净的旧床单或者被罩,铺在地上,然后把要卖的物资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 这样一来,既显得整洁,又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棒梗今天也是头一回来鸽子市。 他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棒梗蹲在一个摊位旁边,那摊主是个中年男子,眼尖得很,一下子看到了棒梗手里的金戒指。 他心中暗喜,心想:这小孩手里拿的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他便开口问道:“小孩,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给我看看呗。” 棒梗抬头看了摊主一眼,见他一脸好奇,便把手里的金戒指递了过去。 摊主接过戒指,仔细端详起来,还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想验证一下这到底是不是金子。 “哎呀,还真是金的!”摊主两眼放光,心里乐开了花。 他猜这戒指八成是从家里偷出来的,不然哪有小孩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但他并没有揭穿棒梗,而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道:“小家伙,你这手上的戒指是从哪儿淘换来的?” 摊主一脸好奇地盯着棒梗手上的戒指问道。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她说这是传家宝。”说完他还故意把戒指往手指上套了套,显得颇为得意。 摊主一听就知道棒梗在扯谎,毕竟这年头谁会把金戒指当传家宝送给一个毛头小子? 他心里暗笑,故作惊喜地说道:“哎呀,这戒指可真漂亮,我看着就喜欢。 这样吧,我给你一块钱,你把这戒指让给我怎么样?” 一块钱,在这个年代不是个小数目,能买一斤多肉,还能换好几串糖葫芦。 摊主心里琢磨着,这小孩肯定抵挡不住诱惑。 谁知棒梗一听这话,眉头一皱,三角眼滴溜溜一转,说道:“你这人真逗,这是金戒指,一块钱想打发我?至少得五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棒梗其实并不明白金戒指的真正价值,只是平时听奶奶老是念叨金戒指、金戒指的,就觉得这东西肯定是个宝贝。 既然是宝贝,那卖五块钱应该也不算贵吧? 摊主一听棒梗的话,心里更加确信这戒指是棒梗偷来的了。 不然的话,哪有小孩知道金戒指的价值,还开口就要五块钱的? 但他也没点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棒梗,说道:“行,五块钱就五块钱,成交!” 棒梗接过钱,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他也没多想,转身就往糖葫芦摊子那边跑去,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那摊主见占了便宜,也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戒指要是被失主找回来,可就麻烦了。 而在不远处的张速,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在心里暗笑:这棒梗还真是个愣头青,十克重的金戒指,居然五块钱给卖了。 这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了,还不得气得跳脚? 随着棒梗兴冲冲地拿着钱跑向糖葫芦摊,这场临时的小风波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张速见状,也不打算再继续跟着棒梗,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好好逛逛这个传说中的鸽子市。 第61章 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但张速还真没腾出空来好好逛逛这个市集。 今天一看,这里还真是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吃的、喝的、穿的、戴的,应有尽有,简直像一个微型的百货商店。 不过要说卖得最火的,还是得数粮食。 这年头,城市人的供应粮紧张得很,成年人每人每月就那么二十七斤,还得打八折,算下来连二十二斤都不到。 这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或许勉强能填饱肚子,但在六十年代简直是杯水车薪。 要知道那时候的人们干的都是体力活,吃的菜又没什么油水,肚子里没油,饭量自然就大了。 所以他们需要大量的粮食来填饱肚子,那点供应粮哪里够? 因此,鸽子市上的粮食摊总是人头攒动,大家挤破了头也要多买几斤粮食回去。 有的人拿着粮票来换,有的人则直接花钱买。 在特殊的岁月里,粮食成了稀缺资源,不仅那些供应粮不够吃需要额外购买的家庭在为此奔波,还有一群特殊的人群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他们就是像贾张氏这样,虽然身居城市,但户口仍在农村的人。 当时的国家政策严格限制了人口的流动,特别是城乡之间的迁移。 城市男子娶了乡下女子,女方并不能因此将户口迁到城里,她们的孩子也依然保持着农村户口的身份。 贾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贾张氏、秦淮茹以及——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的户口都还在农村。 不过,秦淮茹的命运似乎有了一丝转机。 她接替了贾东旭的工作,按照政策,她有机会将户口转为城市户口。 然而,这个转变并不包括她的孩子们,因为他们在她仍是农村户口时出生,所以无法随她一起转为城市户口,他们依然被归类为农村人口。 这样一来,贾家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没有城市户口,就意味着没有供应粮。 而像贾家的情况还有千千万万。 他们每一口吃的都得从鸽子市这样的自由市场上购买。 除了粮食,鸽子市还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商品——古玩。 四九城,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在旧时期,普通百姓家里藏有几件旧货古董,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当温饱问题成了头等大事,许多人不得不忍痛割爱,将这些祖传的宝贝拿出来换粮食。 虽然这些物件承载着家族的记忆和传承,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张速却在这个市场上显得有些犹豫。他并不是不想买,而是不敢买。 因为他缺乏鉴别真伪的知识,生怕花了冤枉钱买到假货。 尽管如此,他依然乐此不疲地在鸽子市里闲逛,欣赏着那些各式各样的物件,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乐趣。 与此同时,傻柱正带着秦淮茹赶往职工医院。 傻柱的脚程极快,不一会两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秦淮茹坐在车上等待,指挥着傻柱去办理出院手续。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这手续不知道要不要花钱,如果真要花钱,那让傻柱来掏这个腰包。 第62章 你这眼光真毒辣 傻柱一听,二话不说就放下车跑去办理手续,然后又回病房接了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右腿受了伤,打着石膏,行动不便。 傻柱心疼她,二话不说背起她。 两人脚步匆匆,很快抵达了职工医院的大门口。 一眼望去,一辆拉粪车赫然映入眼帘,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气呼呼地指着那辆车对傻柱说道:“傻柱,你看看那是什么?那不是街道上的拉粪车嘛?” 傻柱一听堆起了笑容,摸着后脑勺,傻乎乎地说道:“哎呀,张大妈,你这眼光真毒辣,一眼就认出来了,嘿嘿。” 他心里暗自嘀咕,不愧是我心中的女神,连看个车都这么有洞察力。 然而,他这话音刚落,贾张氏火冒三丈地骂了起来:“你个该死的,你居然用这个车来接我出院?你安的什么心?” “真是的,有叫错的名字,可没叫错的外号,你干出这种缺德事不就是傻柱嘛,难怪你找不到老婆,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贾张氏越说越气,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她心里憋屈,用粪车来接自己出院,这不是明摆着侮辱自己是大便嘛? 一想到这,贾张氏恨不得上去给傻柱两个大嘴巴子。 傻柱一看女神发火了,顿时就懵了。 他心里慌,难道女神真的生气了?他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张大妈,你千万别生气,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 “我一大早跑了好几条胡同去借车,人家都不愿意借给我,我也是急得没办法,才……”傻柱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就差没对天发誓了,他生怕贾张氏误会他是故意侮辱她。 而且他还很机智地隐去了那些人不肯借车给“那个难缠的老太太”的真正原因,只说自己借不到车。 听着傻柱的解释,贾张氏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有总比没有的强。 贾张氏体态丰腴,足足有两百多斤的分量,她心安理得地躺在那辆摇摇欲坠的大粪车上,享受着这难得的“车乘之旅”。 而秦淮茹则坐在车尾,神情复杂,既庆幸自己有了个“代步工具”,又对贾张氏的嚣张气焰感到不满。 傻柱正卖力地拉着车,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 “秦淮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傻柱是特意来接我的,你倒是坐得挺舒服。”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嗓门提高了几分,语气中满是不满和指责。 秦淮茹一听,心里那个憋屈,但还是不得不从车上下来,去帮忙推车。 她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在嘀咕:这老妖婆,嘴毒得跟蛇蝎似的,早晚得遭报应。还说什么傻柱专门给你弄的车,没有我,他能知道接你?哼! 尽管秦淮茹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她还是得忍气吞声。 毕竟,她现在还得依靠贾家,才能顺利转户口,接替贾东旭的工作,进轧钢厂当个工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拉粪车终于缓缓启动,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缓缓前行。 这年头,物资匮乏,人们的生活条件普遍不好,但贾张氏却是个例外,养得白白胖胖的。 第63章 来自心爱之人的贬低 再加上秦淮茹推车时虽然看似卖力,实则只是做做样子,没使上多少劲,傻柱很快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路怎么越走越难?傻柱心里犯嘀咕,想着要不抄个近道,好早点到达目的地。 可这近道得经过一座拱桥,桥坡陡峭,对傻柱来说无疑是个挑战。 到了拱桥前,傻柱使出了吃奶的劲,那板车却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你这没用的东西,连辆车都拉不动,还自称是大男人呢!”贾张氏在车上撇着嘴,冷嘲热讽道。 “呸!真是个没用的饭桶!” 贾张氏躺在车上,一脸鄙夷,话语中满是讽刺,“难怪何大清会抛下你,还不是因为你这样的废物儿子拖后腿!”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体型臃肿,反而一味地责怪傻柱体力不济。 男人嘛,最听不得的就是女人说自己不行,尤其是来自心爱之人的贬低。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证明给贾张氏看。 只见他咬紧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凝聚在这一刻。 他大吼一声,猛地一拉,奇迹般地,那辆沉重的板车竟然缓缓地向前移动了起来。 傻柱心中一喜,脚下的步伐也更加坚定有力,拉粪车一点点地朝着拱桥的方向前进。 眼看着就要到达拱桥的最高点了,傻柱心中暗自鼓劲,准备一鼓作气冲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咔吧”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板车的轴承不堪重负,直接断裂开来。 傻柱心中大惊,暗叫不好,下一秒,拉粪车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速地向桥下滑去。 秦淮茹是个机灵人,一听到那声异响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她以极快的速度躲到了一旁。 傻柱在前面拉着车,拉粪车向后滑去,对他倒也没什么影响。 但躺在粪车上的贾张氏就没那么幸运了,她随着拉粪车一起急速向后滑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平躺在车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眼前的景色也在飞速地倒退。 她忍不住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傻柱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着,想要拽住拉粪车,但无奈车速太快,他根本追不上。 眼看着拉粪车就要从桥上摔落下去了,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转折发生了。 拉粪车在滑行中撞上了一块光滑的鹅卵石,由于重力失衡,拉粪车顿时侧翻,轰然倒地。 这辆早已破旧不堪的板车,此刻彻底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而贾张氏呢? 她整个人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如同一片落叶一般,飞速地朝着一旁的草地飞去。 在空中飞行的那一刻,贾张氏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失重感,像是在飞翔一样。 最终以一种令人瞠目的方式,砰然坠入了潺潺流动的河水中,激起层层水花,足有两米多高,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 “咕噜噜……快来人,我……我要不行了……” 伴随着一阵急促而微弱的呼救声,那位落水者——贾张氏正奋力地在水中挣扎,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水面,试图让自己那因惊恐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浮出水面。 第64章 有些手足无措 傻柱愣住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妈,妈你怎么样了?妈……” 这时秦淮茹已经从不远处的桥上匆匆赶来,她的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急切。 秦淮茹的呼唤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傻柱那混沌的思绪。 他猛地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的女神,此刻却如同一只无助的青蛙,在水中奋力扑腾,情况危急。 傻柱心中一紧,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衣,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他已毫不犹豫地跃入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傻柱虽不算游泳高手,但好歹也懂得些皮毛,用的是最朴实无华的狗刨式。 他拼尽全力,一路向贾张氏游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人要紧。 然而,溺水之人往往求生欲极强,一见有人来救,便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贾张氏也不例外,她一把抱住了傻柱,那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傻柱拖入水底。 “救救我,傻柱,救救我……”贾张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的体重加上那份对生命的渴望,让傻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两人就这样在水中纠缠,眼看着就要一同沉入水底。 幸运的是,岸边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情况,几个好心人迅速赶来,合力将他们救了上来。 傻柱和贾张氏躺在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秦淮茹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望着那个被救上来的贾张氏。 就在刚才,当她看到贾张氏在水中挣扎时,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希望贾张氏就这样永远地沉入水底。 毕竟,如果贾张氏真的不在了,秦淮茹的城市户口能顺利到手,轧钢厂的工作也指日可待,更重要的是她改嫁的道路将会更加平坦。 然而,世事无常,贾张氏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都怪这个傻柱! 秦淮茹心中暗自埋怨,如果不是他执意下水救人,贾张氏或许根本撑不到好心人的到来。 只要贾张氏没了,她就解脱了! 但此刻,秦淮如并没有将这份不满表露出来,毕竟眼前最重要的是先让贾张氏暖和起来,避免受寒生病,不然又要一笔医药费。 傻柱缓过神来,坐起身,望向秦淮茹,关切地问道:“秦姐,这拉粪车没了,我们怎么把张大妈弄回去?”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毕竟天气这么冷,张大妈又全身湿透,不及时回去换衣服,很容易生病。 秦淮茹听后,心里本就因车坏了而烦躁,再加上对傻柱借来破车的不满,语气便有些冲:“车都坏了,我还能有什么好办法?还不是你,非要拉这辆破车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显然是在责怪傻柱。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让我去借的车!”傻柱有些委屈地辩解道,但随即又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于是赶紧转换话题,“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吧。要不坐三轮车回去吧。” 秦淮茹听后,依旧一脸不悦,她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让我坐三轮回去?我哪有那闲钱?” 第65章 这活得加价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傻柱的埋怨,似乎觉得傻柱就应该为她解决所有问题。 傻柱闻言,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看到秦淮茹那焦急的样子,又想到张大妈还在一旁瑟瑟发抖,便也不再计较,立刻有了主意:“秦姐,你别担心,有我在呢,哪能让你掏钱?”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零钱,数了数,正好有一毛二,便毫不犹豫地递给了刚巧经过的三轮车夫。 可三轮车夫嫌弃,“你这老太太身板,简直能顶俩壮小伙,这活得加价!” 三轮车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不屑。 “加价?你这混账东西,欺负我老太婆是吧?”贾张氏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嗓门顿时提高了几分,“我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三轮车夫一听,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贾张氏,嘴里“呸”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她的脚边,随后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你这王八羔子,有种别跑!”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三轮车夫远去的背影大骂,“傻柱,傻柱,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追回来!” 傻柱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暗笑这三轮车夫太不懂事,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劝慰贾张氏:“张大妈,你先别吭声了,我立马给你找辆车,我得赶紧回四合院去。” 傻柱边说边行动,生怕贾张氏再受风寒,“你要是真冻出个好歹来,我这心里头得多难受。”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暗自嘀咕,这女人,哄起来真不容易。 好在早上刚跟张速讨了点经验,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一旁的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 她总觉得傻柱对贾张氏的态度有些微妙,说不出的奇怪。 要说傻柱是为了追求她,才对贾张氏这般献殷勤,可他的表现又完全不像是在巴结她,反而更像是…… 秦淮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道说,傻柱对贾张氏有了意思? 但这个念头刚一起,就被她狠狠地甩了出去。 怎么可能呢!秦淮茹在心里念叨着,傻柱虽然有时候不太灵光,但他又不瞎。再说了,贾张氏那年纪都能当他妈了,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贾张氏? 秦淮如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除。 接着,她又安慰自己:肯定是傻柱为了讨好我,才对贾张氏这么上心,只是他用力过猛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秦淮茹自言自语着,试图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就在这时,傻柱已经麻利地将贾张氏安置在了三轮车上,转头看见秦淮茹还愣在原地,便轻轻推了她一下。 “秦姐,秦姐?你怎么了?”傻柱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傻柱:“哦,没什么。你安顿好了吗?钱也给过了?” “是,都办妥了。你赶紧带着她回去吧。”傻柱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几句,“回去后,记得先给张大妈熬碗姜汤,暖暖身子,别让她再着凉了。” 傻柱说完,又补了一句:“车费我给了两毛,那车夫嫌弃张大妈,不加钱就不肯走。” 第66章 心里五味杂陈 秦淮茹应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有些乱,但还是上了车,准备带贾张氏回去。 她坐定之后,不耐烦地回应道:“知道了。” 秦淮茹坐在三轮车上,心里五味杂陈。 尽管她一再努力说服自己,那些关于傻柱和贾张氏的奇怪念头还是像幽灵一样挥之不去。 每当她看到傻柱对贾张氏展现出那种体贴入微的关怀,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她胸口蔓延。 三轮车夫蹬着车,沿着鼓楼南大街的方向稳稳前行。 他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为了避开崎岖不平的桥面,特意选择了一条更为平坦的小路。 这样一来,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车上也能舒服些。 与此同时,傻柱站在原地,目送着秦淮茹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的心里其实也在打着鼓,不确定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否得当。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他得解决眼前这辆被拉坏的拉粪车。 这是街道的财产,万一修不好,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柱低头看着满地的零件,眉头紧锁。 他自问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哪里知道该去哪里找手艺高超的师傅呢? 正当他左右为难,急得直挠头的时候。 远在鸽子市的张速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张速正晃晃悠悠地走到鸽子市的边缘,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老头。 那老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棉袄上打着数不清的补丁,仿佛每一寸布料都在诉说着它的沧桑。 更令人称奇的是,大冬天的,他居然戴着一顶破草帽,看起来既不合时宜又透着一股子古怪。 老头坐在地上,悠闲地抽着旱烟,那股子从容不迫的劲,让张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更吸引张速的是,老头身后那辆破板车。 那车上堆满了各种杂物,纸壳子、罐头瓶、旧报纸…… 简直就像一个移动的废品站。 他的身边没有堆满琳琅满目的商品,也没有大声吆喝招揽顾客,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身旁停放着一辆堆满废旧物品的三轮车,让人一眼望去,首先联想到的便是那走街串巷、回收废旧物资的“破烂王”。 大多数路人只是匆匆一瞥,便认定了这老者八成是个收破烂的,在这里找个凉快地歇歇脚。张速一见到老者,眼神立刻亮了起来,他迈开大步,径直朝老者走去。 老者见有人靠近,抬头望了一眼,随即又迅速低下了头,似乎对张速的到来并不感兴趣。 但张速并未因此退缩,微笑着开了口:“老爷子,你吃了吗?这天气挺热的,得多喝水。” 老者闻言,简短地应了一声:“吃了。” 声音虽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速见状,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身体还硬朗吧?这么大岁数了,得多保重。” 老者这次终于多看了张速一眼,似乎对他的关心有了一丝动容:“还行,身子骨还算硬朗。” 张速见老者终于有了些反应,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接下来该切入正题了。 于是,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老爷子,我看你不简单,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第67章 打算卖点什么好东西 老者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行,那就走吧。” 说着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站起身来,跟着张速往市场的一角走去,全然不顾身后那堆废旧物品。 两人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张速这才开口问道:“老爷子,你今天打算卖点什么好东西?” 老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才从随身携带的破布口袋里掏出一个烟杆。 张速接过烟杆,仔细端详起来。 这烟杆沉甸甸的,长度不过三十厘米左右,看上去像是铜制的,表面已经有些发暗,上面布满了铜锈和铜绿,黑点密密麻麻。 烟嘴部分已经有些发黄,但仔细观察,仍能看出它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只是岁月的侵蚀让它变得斑驳不堪。 更让张速惊喜的是,在烟嘴靠近杆身的地方,竟然刻着两个英文字母——jb。 看到这两个字母,张速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知道,这烟杆非同小可,正是电视剧《正阳门下》中韩春明曾经一眼相中的那个。 想当年,韩春明为了得到这个烟杆,不惜与侯姐争执,结果侯姐不知这烟杆的来历,竟用砂纸将其打磨得光亮如新,连同那两个英文字母也一并磨去了。 韩春明因此大为光火,最终放弃了购买。 而现在,这个完好无损的烟杆竟然落在了张速的手中,怎能不让他心花怒放? 其实,张速一眼看出老者并非普通的收破烂之人。他猜测,老者在这里肯定是想出手一些古董。于是他才主动上前搭话,试图与老者建立联系。 说起这位老者,他的来历不简单。他是前清一个王爷的外孙,家中祖上传下来不少好东西。在《正阳门下》这部剧中,老者以“破烂候”的形象出现,他手持蛇皮袋子,走街串巷,看似收破烂,实则暗中寻找古玩。 而现在,虽然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九六三年,社会风气相对平稳,但暗流涌动,不少聪明人已经开始悄悄抛售古玩,以防万一。 张速深知,破烂候对古玩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肯定不会轻易抛售手中的宝贝。 但这几年来,自然灾害频发,百姓生活困苦,连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问题。 因此,破烂候为了填饱肚子,偶尔出手一两件古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到这里,张速握着烟杆的手更加紧了紧,试探性地问道:“老爷子,这烟杆挺不错的,你看能不能割爱?你开个价吧。” 破烂候闻言,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给出了一个价格:“三百。” 张速一听,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这烟杆的价值远超三百元,但考虑到破烂候可能急需用钱,再加上自己确实喜欢这件宝贝,于是他没有犹豫,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元钱,递给了破烂候:“钱你收好,这烟杆我带走了。” “你这小伙子,怎么连价都不还?”破烂候满脸讶异,心里嘀咕着,这三百块不是一笔小数目,随口而出的价格,原本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年轻买家是否识货,没成想对方竟如此爽快,二话不说,银票便已递到了眼前。 第68章 等我手头宽裕了,再来赎它 “哎,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破烂候心中暗叹,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是额尔金曾经用过的烟杆,那段屈辱岁月的历史见证!” 张速微微一笑,目光坚定,“三百块,对于真正的宝贝来说,算不上什么。” 说罢他一把接过烟杆,转身欲走,那模样,仿佛已胸有成竹。 破烂候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惊,这小子居然真的知晓这烟杆的分量! 他望着张速渐行渐远的背影,手中紧握着那几张沉甸甸的银票,陷入了沉思。 方才的自己,或许是太过草率,以貌取人了。 正当他准备收拾心情,继续摆弄手中的破烂时,仿佛灵光一闪,突然对着张速的背影大喊:“小伙子,这东西我只是暂时寄存你这儿,等我手头宽裕了,再来赎它!” 张速并未停下脚步,只是轻轻举起手中的烟杆,对着破烂候摇了摇,算作回应。 随后,张速心念一动,将烟杆收入了签到所得的神秘小空间内,脚步轻快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赶去。 刚踏入四合院的门槛,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便迎面扑来,那声音仿佛被撕裂的绸缎,尖锐而痛苦,直击人心。 张速心中一凛,暗道:看来是老虔婆发现她的金戒指不见了!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热闹嘛,怎能少了他的份? 穿过前院,跨入中院,眼前的景象让张速不由得皱了皱眉。 只见老虔婆——贾张氏,正躺在贾家门口,打着滚地骂着,那熟悉的“亡灵召唤术”再次在四合院上空回荡,因腿上打着石膏,她的动作显得尤为别扭,却更加引人注目。 周围,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邻里,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苍天,大地,老贾,你睁开眼瞧瞧吧!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金戒指,竟然被贼人给偷走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异常凄凉。 “那个挨千刀的贼,你偷了我的戒指,我诅咒你,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偷了东西,看你能活几天!”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双眼赤红,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我才出去一晚上,这贼怎么就知道我们家有宝贝了?真是可恶至极!”贾张氏骂着骂着,语气中开始透露出对家贼的怀疑。 “东旭,我的儿,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扫把星进门呢?自从她来了,我们家就没过过几天消停日子!”贾张氏说着,眼神开始有意无意地瞟向一旁的秦淮茹,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秦淮茹站在一旁,听着婆婆的指责和谩骂,心中五味杂陈。她昨晚一回家就忙着照顾孩子,困得不行,哪里还有心思去偷什么金戒指? “妈,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偷戒指。”秦淮茹鼓起勇气,走上前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 “我昨晚回来就睡了,今天早上一大早,又跟着傻柱去医院接你了。我哪有时间去偷戒指?”秦淮茹试图澄清自己的清白。 第69章 善解人意的好媳妇角色 “再说了,家里的贵重物品,你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我根本不知道戒指放在哪里。嫁到贾家这些年,我一直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妈,说不定是你自己放在哪个角落忘记了,要不你再好好找找看?” 尽管秦淮茹内心深处对那位被称作老虔婆的贾张氏充满了不满和怒火,但在四合院众多邻居的注视下,她还是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努力扮演着一个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好媳妇角色。 在这个注重人设与名声的年代,一个人的形象往往能决定许多事情的走向。 秦淮茹深知这一点,因此,即便面对再大的委屈和不公,她也总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良好形象。毕竟一个好的名声不仅能够赢得他人的尊重与信任,还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怒火中烧之下,她扬起手来,“啪啪”两下,结结实实地扇在了秦淮茹白皙的脸颊上,瞬间,秦淮茹的脸上就肿起了两片红云。 这一幕,把站在一旁的许大茂给心疼坏了。 虽说他对秦淮茹谈不上多有好感,但许大茂是个爱欣赏美人的人,看到秦淮茹挨了打,他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 “哎,你这老太太,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许大茂忍不住开了口。 秦淮茹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为了工作,为了在这个院子里继续生活下去,她不得不强忍泪水,退到了一边。 心里头那个苦,如果不是为了生计,她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用受这份气。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言不语,更是认定了是她偷的,开始撒泼骂街起来:“苍天,你睁开眼看看吧!我这心地善良的人,怎么就总摊上这些倒霉事……” 贾张氏一边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全部倾泻而出。 “东旭,我的乖儿子,你在天之灵要是能看见,就把这个叫秦淮茹的狐狸精带走吧!她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术不正,品德败坏……” 说到激动处,贾张氏开始口无遮拦,胡言乱语起来,甚至编造起秦淮茹与许大茂之间莫须有的风流韵事,言辞之粗俗,让人不忍卒听。 随着贾张氏的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院子里的大爷大妈们纷纷皱起了眉头,有的赶紧捂住自家孩子的耳朵,生怕这些污言秽语污染了孩子们纯洁的心灵。 三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身边的阎解娣,快步往家里走去,生怕被这场无休止的争吵给卷进去。 而那些没有带孩子的邻居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张大嫂,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没凭没据的,别乱说。” “就是,就事论事,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看看你说的这些话,你听听像话吗?秦淮茹要是真跟那么多人乱来,她还能在这院子里待得下去?早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了。” “我觉得秦淮茹这人挺好的,她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更别提偷你的金戒指了。” 第70章 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你再好好想想吧,说不定你那金戒指是忘在哪个旮旯里了呢。” “我们这院子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肯定是你粗心大意,忘了放哪儿了。” 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试图平息这场风波时,许大茂却突然站了出来,他一脸戏谑地看着众人,缓缓开口道:“要说小偷嘛,我们这四合院里还真有一个……” “谁?”众人一听,纷纷将目光投向许大茂,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讶。 “谁是小偷?”贾张氏也顾不上继续骂秦淮茹了,她猛地转过头来,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许大茂看穿一般。 “到底是谁偷了张大妈的金戒指?许大茂,你赶紧说!” 众人一听许大茂要揭露真相,立刻将他紧紧围住,形成一个包围圈,就连原本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贾张氏也猛地爬了起来,一脸期待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 于是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卖了个关子,缓缓说道:“大家先别急,我们来好好想想,我们这四合院里,平时谁最爱搞这些小动作,喜欢顺手牵羊呢?” “对,每次我们家东西一丢,总能找到那么个‘嫌疑人’吧?”许大茂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引导大家往某个方向去想。 “嘶——”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名字,但又不敢轻易说出口。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大家互相交换着眼神,仿佛在确认彼此心中的猜想。 这个院子里,谁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一个方向,但又都犹豫着没有开口。 毕竟,这事要是说出来了,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了。 许大茂见状,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大手一挥,提高嗓门说道:“没错!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了。这院子里最有可能偷金戒指的,就是那个整天调皮捣蛋、手脚不干净的小子——棒梗!他亲奶奶的金戒指,说不定就是被他给顺走了!”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家虽然心里都猜到了几分,但真正听到有人把话说出来,还是感到一阵震惊。 毕竟棒梗是贾张氏的亲孙子,这事要是真的,那真就是家丑外扬了。 不过话说回来,许大茂的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 棒梗这孩子从小调皮捣蛋,在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小淘气”。平时就喜欢捉弄人,搞些恶作剧,还时不时地从别人家顺点小玩意。 比如邻居家的蒜头、晾干的萝卜条之类的。 大人们念在棒梗年幼无知,大多只是一笑了之,偶尔训诫几句。 许大茂“我说句公道话,我们院里最近丢的东西,八成跟棒梗脱不了干系。”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尤其是棒梗的奶奶贾张氏,原本还指望许大茂能说出点什么建设性意见,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许大茂,你这张臭嘴,胡说八道什么?我孙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第71章 练就了一身躲避的好功夫 话音未落,她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扑向许大茂,指甲恨不得能挠破空气,誓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常年与四合院的“刺头”傻柱打交道,练就了一身躲避的好功夫。 只见他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 贾张氏一击不中,更加气急败坏:“许大茂,你欺人太甚!我家棒梗从小乖巧懂事,从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时,棒梗的母亲秦淮茹,一脸焦急地加入到“护犊子”的行列中:“许大茂,你这次真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你得知道我家棒梗,是个清清白白的孩子,他从来没沾过偷盗的边。 你说我家棒梗会偷东西?这话真让人寒心。他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我们眼里心里都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品行如何,我们还能不清楚?那些个所谓的“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一场,早已经说清楚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 再说了,我家棒梗懂事,还聪明伶俐。邻里街坊谁不知道他是个好孩子? 秦淮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人,希望大家能附和几句,给棒梗留点面子。 然而,许大茂却不买账,他冷笑一声:“噗嗤一声笑出来,秦淮茹,你自己说说,你刚才那话,能说服谁?” 许大茂一脸不屑,继续对着秦淮茹说道。 “别扯那些远的,就在这四合院里,你找一户没被你家棒梗‘光顾’过的人家来试试?”许大茂挑衅地看着秦淮茹,话语中带着几分刻薄。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还想争辩,却被一旁的贾张氏抢了先。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断子绝孙的家伙,你竟敢这样说我孙子,我今个非打死你不可!!”贾张氏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许大茂就猛冲过去。 许大茂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见他轻轻一侧身,贾张氏那看似凶猛的一击便落了空。再加上她腿脚不便,拄着拐杖,冲势虽猛,实则速度不快,这一扑空,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 “哎哟,我的腿!!”贾张氏一声惨叫,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石膏固定的断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张大妈,你没事吧?张大妈!”傻柱听到叫声,慌忙从一旁跑了过来,一把扶起地上的贾张氏。 检查了一番,确认贾张氏的断腿没有因为这次摔倒而加重伤势后,傻柱的脸色变得阴沉如水,他怒视着许大茂,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对张大妈动手?”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胁。 动手?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我说傻柱,你眼睛要是没用的话,干脆捐给需要的人算了。”许大茂冷哼一声,反驳道,“明明是她要打我,我躲开了,她才摔倒的,怎么成了我打她了?你这逻辑,真是让人无语。” 许大茂觉得自己有理有据,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只觉得胸中一股怒气难以平息,直接上前一步,提起许大茂的衣领,就要动手。 第72章 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傻柱,你放开我家许大茂!”这时,娄晓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生怕许大茂再次吃亏。 “放开?放什么放!许大茂打了张大妈,我今天非得让他好看!”傻柱嘶吼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秦淮茹静静地站着,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看到傻柱的脸色变得铁青,听到他愤怒的话语,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了一下。 眼看着傻柱的拳头就要狠狠地砸在许大茂的身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终于姗姗来迟,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这儿吵吵嚷嚷的?你们还想不想参加明年的最美四合院评选了?”二大爷刘海中一出现,就摆出一副官架子,大声呵斥道。 许大茂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挣脱了傻柱的束缚,一溜烟地跑到刘海中三人面前,开始哭诉起来:“三位大爷,你们可算来了,傻柱他又要打我。”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打你?明明是你先害的张大妈摔倒的,你还有脸说?” 提到贾张氏,众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贾张氏因为那次摔倒,现在还打着石膏呢。 这一摔,说不定会造成二次伤害,到时候她就要再受一次罪了。 傻柱一想到这,心里忍不住一阵心疼。 许大茂一听傻柱这么说,立刻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打她了?明明是她要打我,我躲了一下,她摔倒的。” 这时,贾张氏也站了出来,她气势汹汹地指着许大茂:“是你先说我乖孙子棒梗是小偷,我才要打你。”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儿兜圈子,说得是天花乱坠,把三位大爷都给绕晕了。 他们听得是一脸懵,只觉得像是在看俄罗斯套娃一样,一个套一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非。 “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一个说,别在这儿瞎嚷嚷了。”易中海终于站了出来,准备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站了出来,慌忙拉着他的手,开始连哭带骂地诉说自己丢金戒指的事情。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倒出来。 易中海还没说话呢,刘海中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表态:“好好的金戒指,怎么就丢了呢?这个事必须得查清楚!” 他这是在耍官威的好时候,怎么能错过呢? 易中海一看刘海中又抢话,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悦:“我说刘海中,你得让我先把这事处理了。毕竟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张大嫂也是我们中院的住户,这事我来处理最合适不过。” 刘海中一听,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易中海,这事我也得管。我们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有权处理,我也有份。”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刘海中会如此坚持。 自从上次举报事件后,两人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如今更针锋相对。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三大爷家的阎解旷突然跑了过来,他拽着阎埠贵的衣角,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渴望:“爸,你能不能给我五分钱?我想买无花果干吃。” 第73章 我哪有钱给他 阎埠贵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你这孩子,怎么知道要钱买东西吃?家里已经准备了那么多吃的,还不够你吃吗?” 阎解旷见父亲不同意,小嘴一撅,不服气地说道:“可是棒梗就有钱!他今天在供销社请大家吃东西,拿了好几块钱呢!我们俩一样大,凭什么他有那么多钱,我连五分钱都要不到?” 阎解旷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秦淮如和贾张氏。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紧张地看向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道:“秦淮茹,你给棒梗钱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神闪烁不定:“没有,我哪有钱给他?” 然而,她俩的对话在众人听来,却更像是欲盖弥彰。 大家的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老虔婆的金戒指,肯定是被棒梗偷去卖了换钱。 “这棒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偷家里的东西去换钱买东西吃!” “是,他还请别的孩子吃东西,看来卖了不少钱呢!” “亲奶奶的东西都敢偷,这孩子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众人心头都不禁涌起一股“善恶终有报”的感慨。 这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每个人心中的迷雾。 回想起棒梗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那小偷小摸的行为就已经初露端倪,邻里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纷纷好心去提醒贾张氏和贾东旭。 可谁曾想,这老两口非但没有对棒梗进行应有的管教和引导,反而像是被触动了逆鳞一般,与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固执地认为自家孩子只是调皮,长大后就会懂事,对旁人的好意全然不顾,甚至恶语相向。 日子久了,邻里间对贾家的情况也摸了个大概。 棒梗这小子,嘴皮子利索却爱耍无赖,加上他那爱挑事的老祖母,邻里们大多选择避其锋芒,不愿与他们过多纠葛。 毕竟,棒梗平时偷摸些小物件,也不值几个钱,大家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认倒霉,不再与贾家计较。 然而,世事无常,棒梗这回捅了大娄子。 他偷了谁的东西? 他亲奶奶的金戒指! 这事一传开,邻里间炸了锅,纷纷议论:“这小子,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罢了,这回可好,直接对自家奶奶下手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面对这样的指控,秦淮茹坐不住了,她急忙站出来,想要为棒梗开脱:“哎呀,各位邻里,这是一场误会,我家棒梗是个乖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等事来?定是有人乱嚼舌根,大家别信了那阎解旷的瞎话……”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 只见小当,那个平日里总是跟在棒梗身后的小丫头,手里举着一瓶汽水,蹦蹦跳跳地进了四合院。 “哎,小当,你手里捧的那是什么新鲜玩意?”贾张氏的声音如同夏日午后的惊雷,突然在小院里炸响,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小当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手中的汽水瓶差点脱手,她慌忙用双手紧紧护住,像是守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第74章 每一分钱都斤斤计较 “奶奶,奶奶,你瞧,这是汽水,是我哥哥特地给我买的。”小当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尝过汽水的滋味呢。 “哦,汽水?这玩意可不便宜,你哥哥哪来的钱给你买这些?”贾张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几分不满,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下打量着小当,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小当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奶奶平时节俭惯了,对家里每一分钱都斤斤计较。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回答:“奶奶,我也不知道哥哥具体是怎么来的钱,他就是给了我这瓶汽水,说让我尝尝鲜。” 话音未落,贾张氏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她猛地一步跨上前,伸手就给了小当一巴掌,那力度大得惊人,小当瘦弱的身子直接被扇得倒在地上,手中的汽水瓶也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片玻璃渣。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家里已经够穷了,你还乱花钱!这瓶子还能退五分钱呢!”贾张氏一边怒吼,一边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眼里满是愤怒与失望。 阎埠贵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心疼那瓶子能换来的五分钱,更心疼小当无辜受罚。 这年头,汽水都是用玻璃瓶子装的,一瓶汽水要一毛五,喝完之后把瓶子还给供销社,还能退回五分钱来。 阎埠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心想这世道真是越来越艰难了,连一瓶汽水都能引发这么大的风波。 小当看着地上的玻璃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她知道,一旦哭出声来,奶奶会更加生气。她心里委屈极了,明明是哥哥给她买的汽水,为什么奶奶要怪到她头上呢? “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哪来的钱,他只是说要请大家吃东西,然后给了我这瓶汽水。” 小当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真相。 而此时,在南锣鼓巷口的红星供销社门口,棒梗正抱着满怀的零食,站在台阶上,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荣耀。 一群孩子围着他,排队等着从他那里接过零食。 这些孩子,平时在大人的管教下都不愿与棒梗为伍,可此刻却因为那些零食,对他点头哈腰,说着好话。 棒梗听着众人的吹捧,心里飘飘然,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要知道棒梗因为长相不出众,个子又矮,加上平时手脚不干净,在巷子里可是人见人嫌。 但此刻,靠着这些零食,他仿佛成了孩子王,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维。 这些孩子为了好吃的,各种巴结他,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棒梗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这一刻能永远停留,那该有多好! 然而,棒梗并不知道,四合院里贾张氏听完小当的话,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妈妈,哥哥他拿着钱请大家吃东西,可偏偏就不给我买,我难过极了,忍不住哭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然后哥哥说我烦人,给了我一瓶汽水,让我走开,别烦他!” 第75章 沉浸在自我情绪中 小当的话语里满是不解和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棒梗的亲妹妹,自己在哥哥心里却似乎总也比不上其他人。 这份被忽视的伤痛,让她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痕。 然而,沉浸在自我情绪中的小当,完全没有注意到奶奶贾张氏那愈发铁青的脸色。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她深知婆婆的脾气,生怕小当的话再触怒这位家中的“女皇”。于是秦淮茹连忙打断小当的话,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急切地将她往家里推:“好了,小当,乖,别说了,我们先回家去。” 秦淮茹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一边推着小当,一边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说了。 小当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何如此紧张,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妈妈往家里走去。 看着小当和秦淮茹的背影,贾张氏的脸色越发阴沉。 她心里明白,这次的事情绝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 而秦淮茹虽然平日里爱占些小便宜,但在对待自己的孩子上,她却毫不含糊。她深知婆婆的严厉和苛刻,也明白在这个家里,孩子们总是无辜的牺牲品。 因此,她总是在尽力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们,不让他们受到过多的伤害。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竟然是棒梗,偷了奶奶的金戒指!” “什么?那么小的孩子,居然懂得偷金戒指换钱?” “可不是嘛,这事听着都让人心里发憷。” “那么大一个金戒指,足足有十克重,他居然只换了五块钱!”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说他根本不懂金子的价值?”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摇头,对棒梗的行为感到既惊讶又不解。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那是她压箱底的宝贝,平日里连摸都舍不得摸,没想到竟被自己的亲孙子给偷了,还换了那么点儿钱! 她再也坐不住了,拄着拐杖,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四合院外冲,那架势像是要去跟人拼命似的。 院子里的人们一看这架势,也都跟了上去,都想看看这事到底会怎么收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巷子口,正好撞见棒梗正领着几个孩子,一脸得意地要去买冰糖葫芦。 “棒梗!你个混小子,你怎么敢偷我的金戒指?!”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声音都颤抖了。 “哎哟,奶奶,奶奶,你轻点,耳朵要掉了!”棒梗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求饶。 他心里清楚,这次是把奶奶给惹毛了,不赶紧求饶,恐怕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轻点?你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贾张氏怒目圆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棒梗。 “把你买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还有你们几个也都跟过来!”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棒梗往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那些孩子一看这架势,吓得缩着脖子,跟鹌鹑似的,乖乖跟在后面。 到了供销社,贾张氏一把抢过棒梗怀里、兜里的零食,一股脑儿地扔在柜台上,那气势,就像是要把柜台给砸了似的。 第76章 还指望别人来替你操心 “把你们买的也都放上来!”贾张氏转头呵斥那些孩子,然后又看向售货员,“这些东西,都给我退了!” 售货员见惯了形形色色的顾客,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估摸着是哪个小崽子偷了家里的钱来买东西,被大人发现了。 不过,她不吃这一套。 这里是国营供销社,卖出去的东西,哪有退货的道理? “这东西,退不了。”售货员冷冷地回应道。 “退不了?怎么退不了了?”贾张氏一听,火气更大了,她瞪大了三角眼,声音颤抖地质问道。 “这是国营供销社的规定,货物一旦售出,概不退换。”售货员显得有些不耐烦,她撇了撇嘴,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哆嗦着手,指着售货员的鼻子骂道:“你这会儿说退不了?那孩子那么小,拿着那么多钱来买东西,你都不知道问一声的吗?这五块钱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伙食费!这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多钱?你怎么随随便便地卖给他了?” 售货员一听这话,也火了,她猛地一拍柜台,怒道:“你这老太太,怎么说话呢?这能怪我吗?我怎么知道那钱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你自己家的孩子不看好,还指望别人来替你操心?”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拄着拐杖,往前一步,怒目圆睁地喊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今天就告诉你,这东西你必须给我退了!要不然,我就告你去!” 售货员一听这话,冷笑一声,道:“哟,你还告我去?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告诉你,这事跟我没关系,你看着办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她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她狠狠地瞪了售货员一眼,然后转身就走,边走边骂道:“你这小姑娘,真是太不像话了!我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事没完!” “你这个老顽固,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无理取闹!”售货员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就跟贾张氏吵了起来。 这年头,售货员是个香饽饽,别人都得捧着,她不怕这个老太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棒梗和那些孩子一看这机会,悄悄地拿起之前放在柜台上的零食,又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一边吃,一边还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好戏”。 等贾张氏终于吵累了,低头一看,柜台上哪还有半点吃的影子?这下可好,东西没了,退货的事也泡汤了。 “棒梗,你个混账东西,跟我回去,看我不打折你的腿!”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拎起棒梗就像拎小鸡似的,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奶奶,别这样……你放开我……我疼,疼得厉害……奶奶,求你了,放开我吧!” “你这老家伙,瘸腿的恶魔,我要狠狠踢你,赶紧放开我!快放开!” 当着众多小兄弟的面受到如此对待,棒梗简直是气炸了,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棒梗刚才在村头的供销社,他还摆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架势,谁承想,被奶奶贾张氏像拎小鸡崽似的,一路给拽回了四合院。 第77章 全然不顾棒梗的哭喊声 这让他多没有面子! 一进四合院的大门,贾张氏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把棒梗给拽进了自个儿屋里。随后,她一把将秦淮茹和小当推出了门外,反手把门一关,还上了锁。这还没完,她又从柜子里翻出了那条贾东旭以前用来教训秦淮茹的皮带,看样子是要动真格的了。 “妈呀,妈呀,你别打了,棒梗他还小呢……”秦淮茹扒着门缝,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 可屋里的贾张氏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皮带挥舞得呼呼作响,全然不顾棒梗的哭喊声。 “哎哟,疼死我了,奶奶,你饶了我吧……”棒梗被打得鬼哭狼嚎,那叫声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引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他们趴在窗户上,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议论纷纷。 “哼,棒梗这家伙,挨打也是活该!” “要是早点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们常说,溺爱孩子等于害了他,贾家这么对棒梗,简直是往火坑里推!”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路过的张速停下了脚步,他心里头也是这么认为。 在他看来,娇惯孩子是最害人的做法。 有的孩子,小时候被惯坏了,但智商还算高,等长大了,在社会上碰了壁,尝到了酸甜苦辣,或许还能转变思想,学着适应大家,做个普通人。 可要是有的孩子,智商不高,还一直被惯着,那长大了可麻烦了。 他们要是发现自己不再是众星捧月的对象,很可能会走上极端。 要么整天窝在家里,靠着父母养活,还幻想着自己是以前的小少爷; 要么就干脆出去为非作歹,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只为了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很明显,棒梗属于后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家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贾张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棒梗!”秦淮茹一看门开了,立马嘶吼着冲进了屋里。 她跑到床边,一把抱起正在哼哼唧唧哭着的棒梗,心疼得不得了。 她真的没想到,婆婆居然会对棒梗下这么狠的手。 要知道,棒梗是贾家的独苗,也是一家人的心头肉。 贾东旭走了,老贾也走了,这要是棒梗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贾家真的绝后了! 看着棒梗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秦淮茹心里头对贾张氏的怨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妈……我屁股好疼,我恨奶奶。”棒梗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以前没东西吃的时候,奶奶不是还教自己去偷点吃的,或者偷点东西换钱买吃的吗? 现在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嘴馋,偷了她一个金戒指,她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这个老妖婆,真是太不是人了! 棒梗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复她! 贾张氏一番折腾下来,她也累得气喘吁吁,脚步踉跄,一瘸一拐地往院外挪去。 第78章 我心里头得多难受 这时,傻柱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张大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自个出来了,身子骨还没利索呢!”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心好。我这不是气不打一处来嘛,刚出院,身子骨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贾张氏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愤怒,“都怪那秦淮茹,生的儿子跟讨债鬼似的,害我丢了金戒指,心疼死我了。” 傻柱一听,心里头那个急,他不觉得打孩子是什么大事,反倒担心起贾张氏的身体来。 “张大妈,你别气坏了身子,戒指没了我可以再置办嘛,你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我心里头得多难受。” 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儿,秦淮茹从旁侧走出,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她心里头那个火,腾腾直往上冒。 自打嫁进贾家,傻柱没少帮衬,时不时送些剩饭剩菜,或是做点好吃的端来。 起初,她和婆婆贾张氏,还有丈夫贾东旭,都以为傻柱这是看上了她,虽然每次接受帮助后,免不了被家人数落几句“狐媚子”,但他们还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好意。 秦淮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头却也暗自得意于自己的容貌。 可万万没想到,傻柱放着年轻貌美的自己不要,偏偏对那个上了年纪的婆婆上了心。 一想到这些年吃的那些残羹剩饭,什么肉、鸡蛋,都是傻柱为了讨好婆婆才送来的,秦淮茹就觉得一阵恶心,怒火中烧。 她再也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棒梗,几步并作一步,走到傻柱面前,厉声道:“傻柱,你回自己家去,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插手!” 傻柱一听,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直接。 他挠挠头,辩解道:“秦姐,我这不是正跟张大妈说话呢嘛,你怎么让我走呢?我这不是想安慰安慰张大妈嘛。” 秦淮茹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我和我婆婆有话说,你赶紧走,别在这儿添乱。” 傻柱心中满是不舍,转头望向贾张氏,希望她能挽留自己,但贾张氏的心思全在秦淮茹上,压根没工夫搭理傻柱。 秦淮茹搀着贾张氏,两人一步一步往家里挪去。 傻柱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头不是滋味,多看了几眼,才依依不舍地转过身,迈开了回家的步子。 何雨水一直跟在他后头,脸上没什么好脸色。 打从除夕夜,她从张速那得知聋老太怀孕的事,心里头憋着想跟傻柱说道说道。 可这阵子一直没得空,今儿个总算是逮着机会了,她打算跟傻柱好好理论理论。 贾家的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紧接着,何家的大门也吱呀一声合上了。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一看没什么热闹可瞧了,也都陆陆续续散了,有的回屋歇着,有的出门忙活去了。 张速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打算回后院去。 可就在这时,前院那儿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又带着惊喜的叫声:“张速,你怎么会在这儿?”张速一听,好奇地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火红风衣、梳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正朝着他挥手呢,脸上笑得跟花儿似的。 第79章 原来我俩住得这么近 “于海棠?”张速心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姑娘怎么突然出现在四合院里了? 但当他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于莉时,立刻恍然大悟。 于莉和阎解成已经定了亲,年后要喜结连理,这次肯定是于莉来四合院给未来的公婆拜年,而于海棠作为伴娘或是陪同,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张速,原来我俩住得这么近!” 就在张速愣神的功夫,于海棠已经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脸的兴奋和好奇。 “是,我住在这后院。”张速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感叹这世界真是小。 “那,我能去你家参观参观吗?”于海棠歪着头,调皮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陪姐姐来拜年,竟然还能顺道参观一下自己男神的家,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当然可以,那你跟我来吧。”张速爽快地答应道,心中也涌起了一丝期待。 “等一下……”于海棠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跑回到于莉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张速的身边,“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便朝着后院走去。一路上,于海棠的目光不时被四合院内的景致所吸引,脸上洋溢着好奇和喜悦。 当她看到那辆熟悉的摩托车时,立刻就认出了张速家的位置。 张速摸出钥匙,轻轻一扭,门便应声而开。 于海棠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一进门被屋内的布置给惊呆了。 虽然王满福还没有把全套的家具都做好,但除夕前送来的那张大床、那张雕花大桌以及几把精致的座椅,已经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张速,你这家具真不错,肯定花了不少钱吧?”于海棠由衷地赞叹道。 “呵呵,还行吧,就是看着挺有感觉的,其实木材也就一般般。”张速淡淡地笑了笑,他不想太过张扬,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他还是喜欢保持低调。 当于海棠的目光落在张速家书架上那密密麻麻的医学书籍上时,她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哇塞,这么多专业的医学书籍!难怪你能在医务室就给人做截肢手术,原来是有这么多知识做后盾!” 回想起张速做截肢手术的那个场景,于海棠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她还没分到轧钢厂工作,对张速的了解也仅限于四合院里的传言。 后来,她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张速的事情,才知道他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然而,张速心里却清楚得很,这些书籍其实都是前身留下的宝贝,他对医学没什么兴趣。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更连一页书都没翻过,他的那些医学知识,都是系统赋予的。 此刻,面对于海棠的夸赞,张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参观完屋子后,两人又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 张速给于海棠讲了一些在四合院里的趣事,逗得她哈哈大笑。 正当他们聊得兴起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张速哥,我爸让我来找于海棠回家吃饭。”阎解放站在门口,有些踟蹰地说道,同时好奇地探头往屋里张望,似乎对张速的家和正在里面聊天的两人都充满了兴趣。 第80章 为了赢得她的芳心 张速看着阎解放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他当然记得在原剧情中,于海棠住进四合院后是如何引起了阎解放、许大茂、傻柱和刘光天等人的注意。 他们几个都对于海棠心生爱慕,为了赢得她的芳心,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而现在阎解放显然已经对于海棠心动了,看他那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的眼神就知道了。 不过,张速心里也清楚,于海棠不是那种容易被打动的女孩。她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不会轻易被别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 “于海棠,阎解放喊你吃饭。”张速侧过身子,朝着正和他说笑的于海棠喊道。 于海棠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屑的神情。 “我不想回去吃,姐夫家的饭菜实在太清淡了,订婚那天的宴席,除了一个荤菜,其余全是素的,让人提不起胃口。”于海棠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 “过年时候的菜肴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想再委屈自己的胃了。”她接着说道,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神情。 说到这里,于海棠突然话锋一转,看向张速,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不过话说回来,张速,我来你家做客,难道你不打算请我吃顿饭吗?” 张速一听,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当然明白,于海棠提出吃饭的请求。 “不就是请人家姑娘吃个饭嘛,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于海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连点头称谢。 张速心中暗自思量,不过是一顿饭局,凭他的经济实力,轻松搞定。 于是他朝阎解放摆了摆手,阎解放见状,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不舍也有无奈,只好深深地看了于海棠一眼,转身缓缓离去。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张速轻轻关上了门,转头对于海棠说道:“海棠姑娘,我看阎解放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可知道?” 于海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那又怎样?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个个喜欢我,我就要都喜欢回去吗?感情这事讲究的是两心相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张速一听,哈哈一笑,心中暗自佩服于海棠的直率与坦诚。 他知道,这位姑娘不是那种轻易能被物质打动的人,要想赢得她的心,还得另辟蹊径。 于是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不知海棠姑娘今日想吃点什么?” 于海棠闻言,眼睛一亮,她从未尝试过西餐。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其实一直很想尝尝西餐的味道,但听说价格不菲,怕是...” 张速一听,顿时豪气干云,拍了拍胸脯说道:“怕什么!不就是一顿西餐嘛,五块钱而已,我张速还是请得起的!” 说完他拎起摩托车的钥匙,一副准备出发的架势。 于海棠见状,也不再推辞,慌忙跟了上去。 两人刚出门,正巧碰上对门的许大茂也从屋里出来。 许大茂这人,长得还算周正,但心思却不怎么纯正,家里已经有了妻子,却还在外面四处留情,与各种女子纠缠不清。 第81章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他一见于海棠从张速家出来,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海棠,你...你怎么从张速家出来了?你们...”许大茂支支吾吾地问道,言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与嫉妒。 于海棠一听,眉头微皱,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我怎么不能从张速家出来了?再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许大茂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脸皮够厚,很快恢复了常态,赔着笑脸说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就是随便问问……”许大茂试图拉近与于海棠的距离。 “哦,对了,听说你姐姐和阎解成的婚礼快到了吧?”他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提到了这个话题,企图通过谈论于海棠的家人来套近乎。 许大茂是个出了名的厚脸皮,即便被于海棠那冷淡的眼神和简短的话语怼得有些尴尬,他依旧厚着脸皮继续找话题。 然而,于海棠显然对他不感冒,只是礼貌性地应付了几句,便转身走向了一旁。 这时,张速骑着他的摩托车潇洒地出现在院子里,阳光洒在车身上,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于海棠见状,立刻快步走了过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许大茂,我们要走了。”张速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和得意,他轻轻拍了拍摩托车的座椅,仿佛在向许大茂炫耀他的“坐骑”。 随着张速的话音落下,摩托车瞬间发动,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了后院,留下一串清脆的引擎声和许大茂那愤怒的目光。 “呸!什么玩意!”许大茂在背后狠狠地啐了一口,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不就是有辆摩托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臭显摆!” 然而,他的怒火并未就此平息,反而将矛头指向了于海棠。 “还有那个于海棠,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嘛,还真把自己当棵菜了?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在轧钢厂这片地界上,许大茂自诩为“情场高手”,他看上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然而,于海棠的出现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她不仅美丽动人,更有着一股让他无法抗拒的魅力。 但越是这样,许大茂越是想要征服她,证明自己的实力。 张速领着于海棠,一路穿过了热闹非凡的南锣鼓巷,绕过历史悠久的鼓楼南大街,最终迈向了西直门的方向。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西直门外大街135号的一家知名餐厅。 这家餐厅虽然并非以“老莫”为名,但在四九城里,人们习惯性地将其称为“老莫餐厅”,原因在于它专门烹饪来自毛熊国的地道美食,名声在外,响当当的。 其实,“老莫”这个昵称,四九城的百姓是用来指代毛熊国的。 因此,任何一家主打毛熊国菜肴的餐馆,都会被亲切地称为“老莫餐厅”。 当张速带着于海棠踏入这家餐厅的大门时,于海棠瞬间被眼前金碧辉煌的装饰给震撼到了。 她从小到大,从未踏入过如此高档的用餐场所,一时间连脚步都有些不知所措,显得有些局促。 第82章 发出无声的求助信号 张速见状,轻轻地拉起于海棠的手,温柔地将她挽在自己的臂弯里,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你就跟着我走就好。” 这三个字“有我在”,仿佛有魔力一般,瞬间让于海棠那颗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优雅地坐下。 服务员随即递上了两份精美的菜单,然而这对于海棠来说,却成了一大难题。 她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菜单上的文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般地看向张速,用眼神向他发出无声的求助信号。 张速翻了翻菜单,然后抬头对服务员说:“给我们来一份清爽的蔬菜沙拉,再加个特色点的首都沙拉吧,感觉会很不错。” 接着,他又继续点菜,“汤的话,红菜汤味道浓郁,奶油蘑菇汤口感丝滑,两样都各来一份吧。至于甜品嘛,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樱桃冰激凌,我们就来两份吧。” 最后,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对,还得配上一瓶口感细腻的白葡萄酒,这样吃起来更有味道。” 很快,张速点完了所有的菜品。于海棠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对张速的点菜技巧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吃西餐还有这么多的讲究,什么主菜、沙拉、甜品、汤品,样样都不能少。 西餐厅里的客人并不多,毕竟来这里吃一顿饭的价格,足够普通人家吃上一个月了。 在这个年代,除了那些高干子弟,很少有人敢如此奢侈地来这里消费。 没过多久,几个服务员就端着丰盛的菜品走了过来。 他们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宣布可以开动了。 然而,这对于海棠来说,又是一个新的挑战。 她看着眼前的刀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之前虽然看过电影里的人吃西餐,但真要自己动手,却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来,左手拿叉子,右手拿刀,像这样,把食物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送入口中。”张速耐心地给于海棠做着示范,还亲自拿起刀叉,为她演示了一遍又一遍。在张速的悉心指导下,于海棠终于掌握了吃西餐的基本技巧。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的何家,晚餐的余韵还未散去。 桌上散落着几粒花生米,萝卜炒肉和两盘饺子已所剩无几,就连那瓶散装的白酒也接近瓶底。 显然,何家兄妹已经享用完了一顿温馨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傻柱习惯性地拍拍屁股准备出门,却被妹妹何雨水叫住了。 “哥,我们聊聊吧。”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认真,她感觉已经到了必须和哥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又坐回了饭桌前,好奇地问道:“聊什么?” 何雨水在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哥,看来你是真的有心上人了。这么说来,我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提到“嫂子”,傻柱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贾张氏的身影,他不禁咧开嘴傻笑起来。 然而,何雨水看到哥哥这副模样,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黯淡下来。 第83章 哥哥心仪的对象 她试探性地问道:“哥,那位女士,是不是年纪比你稍大一些?” 由于这只是她自己的猜测,何雨水并没有直接提及聋老太的名字,而是选择了更为委婉的方式询问。 傻柱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和比较,“大了不止一点点。” 贾东旭都还比傻柱大呢,贾张氏的年纪怎么着也得比傻柱大一倍不止了。 但傻柱从不在意,他就喜欢贾张氏。 何雨水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被一股寒气冻住了心。但她仍旧在努力挣扎,试图从眼前的迷雾中找到一丝光明。 “那个她,我认识?或者,我与她相识多久了?”她心中暗自嘀咕,心存一丝侥幸,或许傻柱口中的人并非她所想的那位。 何雨水心里七上八下,她琢磨着,万一傻柱说的那个人不是聋老太? 毕竟,她哥哥以前对秦淮茹献殷勤的。 说不定,哥哥刚才提到的人是秦淮茹,毕竟秦淮茹的年龄也比她哥哥大些。 虽然以前何雨水对秦淮茹并无好感,但此刻她倒希望秦淮茹才是哥哥心仪的对象。 她不断地给自己洗脑,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 然而,傻柱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利剑,刺破了她编织的幻想。 “你肯定认识她,她呀,简直像是亲眼见证着你一点点长大的!” “想想你小时候,那会儿她还温柔地抱过你呢!” 傻柱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让何雨水瞬间陷入了绝望。 看着我长大?抱过我? 何雨水心中一阵翻腾,她深知秦淮茹虽然与她相识,也确实比她哥哥年长,但秦淮茹是十年前才嫁到四合院的,怎么可能抱过她呢? 一想到聋老太和肚子里的孩子,何雨水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她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傻柱,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哥,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她的声音在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简直让何家的列祖列宗都蒙羞!” 在她眼中,哥哥这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和一位老太太纠缠不清,这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然而,傻柱却毫不退让,他怒目圆睁,反驳道: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傻柱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告诉你,年龄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我就是喜欢她,就是爱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你要是敢有半句怨言,那以后别再认我这个哥了!” 傻柱的话如同一把刀,深深地刺进了何雨水的心。 她看着眼前的哥哥,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她无法相信,这个曾经疼爱她、保护她的哥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八旬老太,要与她断绝兄妹关系。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终于忍不住,哭着跑出了家门。 “滚吧,滚得远远的,永远别回来!”傻柱在她身后怒吼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 而在另一边,老莫餐厅内,张速和于海棠正享受着美食。 看着于海棠吃得差不多了,张速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我们干一杯。” 第84章 这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子 于海棠也笑着举起酒杯,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哇,这酒真好喝!”她由衷地赞叹道。 这酒的口感比二锅头好多了,于海棠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 喝过酒后,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放松,话匣子也打开了。 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和想法,而张速则耐心地倾听着,时不时地为她补充一些细节。 于海棠不由得开始感叹张速的博学多才。 这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子! 于海棠心中暗自赞叹,她眼中的张速,帅气非凡,知识渊博,还出手阔绰…… 要是放在以前,于海棠对张速的追求可能还掺杂着与丁秋楠较劲的成分。 但现在,她已经被张速彻底迷住了,满心满眼都是他。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张速招呼来服务员准备结账。 “你好,两位本次消费一共是八块五。”服务员面带微笑,礼貌地告知。 “八块五?!”于海棠闻言大吃一惊,她原本以为这顿饭也就五块钱左右,没想到竟然要八块五! 一想到自己刚刚享受的这顿美食,几乎花掉了张速一周的薪水,于海棠心里就充满了愧疚。 张速倒是没在意这些,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钱,爽快地递给了服务员。 两人离开餐厅,张速发现于海棠的情绪有些不对,便关切地问道:“海棠,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开心的吗?” “张速哥,其实我挺过意不去的,刚才那顿饭,我真不该提议去吃西餐。”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 张速闻言,转头看向她,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怎么了,海棠?你看起来不太对劲。”他关切地问道。 于海棠低下头,双手轻轻绞着衣角,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真没想到,一顿饭竟然要八块五毛钱。我,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渐渐泛红,似乎要哭出来。 张速见状,心中顿时明白了她的担忧。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嗨,海棠,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别的事情心情不好呢。八块五毛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你放心,只要我想,我随时都能请你来这里吃。” 于海棠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张速笑着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停在不远处的摩托车。 “当然是真的了,我是有摩托车的人,怎么可能连顿饭都请不起呢?”他说着,拍了拍摩托车的座位,示意于海棠坐上去。 于海棠看着眼前的摩托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是,一辆摩托车都要两千多块,张速哥肯定是个有钱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谢谢你,张速哥。”她感激地说道,然后接过张速递来的头盔,坐到了摩托车上。 张速发动摩托车,两人呼啸而去,留下一串欢声笑语。 回到四合院后,于海棠依依不舍地和张速告别,然后才转身去了阎家。 而张速则推着摩托车,往中院走去。 刚走到后院门口,他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雨水?你怎么在这里?”张速惊讶地问道。 第85章 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何雨水看到张速,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眼泪夺眶而出。 “张速哥,我...我哥他...”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委屈。 张速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雨水,你慢慢说,别着急。”他安慰道。 何雨水走到张速面前,哭得更加厉害了。 “今儿个,我跟我大哥聊了聊,想知道他心里头到底装着谁。谁曾想他跟我说,他看上的那位,年纪比他大了不老少。我一听心里头别扭,就跟他说了,我不同意这事。结果他可好,直接甩给我——滚。”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但并全程没有提聋老太。 张速听完,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叹了口气,拍拍何雨水的肩膀说道:“雨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谁能接受一个可以当自己妈的人做自己的嫂子呢?但是你也要明白,你哥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感情生活。你作为妹妹,可以给他建议,但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张速正轻声细语地与何雨水交谈,试图抚平她心中的波澜。 “雨水,其实这事吧,你大可不必太过挂心。”张速的话语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温风,缓缓吹散了何雨水心头的阴霾。 他明白,傻柱想要娶谁,只要不违背律法,那便是他的自由。 这番道理,从傻柱口中说出,何雨水或许难以接受,但经由张速之口,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安心。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张速哥,你总是那么让人信服。”何雨水心中暗想,眼眶微微泛红,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自打父亲何大清不辞而别,留下她与傻柱相依为命,生活的重担似乎早早地压在了她的肩上。 尽管表面上,他们兄妹俩生活在京城繁华的四合院中,拥有旁人羡慕的宽敞房间,傻柱的薪水也颇为丰厚,但实际上那些看似光鲜的日子背后,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辛酸。 “雨水,这些年,你真的不容易。”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心疼,他回想起何雨水幼时失去母亲的痛苦,以及父亲背叛后,兄妹俩的艰难生活。 傻柱这个名义上的兄长,似乎总是将更多的关爱给予了贾家,而忽略了身边这个最需要关怀的妹妹。 “张速哥,还是你懂我。”何雨水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她记得,自从父亲离开后,傻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但这份依靠,却时常让她感到孤独与无助。 傻柱的工资,那些本该用来改善兄妹生活的钱,大部分被他拿去补贴了贾家,而她自己,只能日复一日地吃着咸菜窝头,瘦弱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聋老太与易中海夫妇,名义上是帮衬,实则各有算计。 聋老太将她当作免费的劳动力,而易中海夫妇则是口头上的慈善家,实际行动上却吝啬至极。 何雨水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她的骄傲,也是她能坚持读到高中的关键。 奖学金成了她继续学业的救命稻草,若是没有这份荣誉带来的经济支持,恐怕傻柱早就以经济压力为由,劝她放弃了学业。 第86章 不敢轻易向人透露 但这份苦楚,何雨水只能默默藏在心底,不敢轻易向人透露。 在这个复杂的四合院里,人心隔肚皮,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把柄。 何雨水深知,一旦她将真相公之于众,不仅无法得到同情和理解,反而可能会被易中海、聋老太这些人扣上“忘恩负义”的帽子。 在这个看重名声的年代,一旦背上这样的恶名,恐怕余生都难以翻身。 因此,尽管心中满是不平与委屈,何雨水也只能选择沉默,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终于,她熬过了漫长的学业生涯,毕业之后迅速找到了工作,迫不及待地搬离了那个充满压抑和痛苦的四合院。 虽然宿舍的条件简陋,几个女工挤在一间屋子里,但对她来说,这里至少是自由的,不需要再面对傻柱的冷漠和易中海等人的虚伪嘴脸。 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 当她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时,却意外得知傻柱居然和那个她最痛恨的聋老太走到了一起。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何雨水瞬间陷入了绝望。 那些年被聋老太欺负的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如同电影一般清晰而残酷。 此刻,她甚至开始怀念起贾张氏来。 尽管贾张氏的性格有些古怪,但至少从未像聋老太那样欺负过她。 何雨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傻柱的愤怒和失望,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和悲哀。 看着何雨水痛苦的表情,张速心中充满了同情。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雨水,别太难过了。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靠别人的小女孩了。你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或者,要不你跟傻柱断绝兄妹关系。” 听到张速的话,何雨水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真的可以和傻哥……不,是和傻柱断绝关系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 张速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傻柱先提出了断绝关系,你完全有权利接受这个决定。而且没有了他,你只会生活得更好。” “嗯……这个,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何雨水轻轻垂下了眼帘,内心充满了矛盾。 虽然她无数次幻想过与傻柱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彻底划清界限,但每当这个念头真正浮上心头,她又犹豫了。 毕竟,傻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相连之人。 娘在多年前就因病离世,爹又抛下他们兄妹俩不知所踪,留下傻柱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尽管这份依靠并不怎么牢靠,甚至时常带来伤害。 “没问题,你慢慢想,我不催你。”张速温柔地回应着,他深知这种家庭纠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看着何雨水紧锁的眉头,他决定先让她放松放松。 于是张速开始施展他前世积累下来的“哄妹大法”。 他讲起了那些诙谐幽默的趣闻,还有自己年轻时那些令人捧腹的糗事,时不时还穿插几个巧妙设计的笑话,逗得何雨水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一时间,什么傻柱、聋老太的恩怨情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第87章 找了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 她笑得那么开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张速两个人。 在笑声中,她不经意间抬头,撞上了张速那双含笑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暖和宠溺,让她心头一暖。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现。 “张速哥,你说……我搬回四合院住怎么样?” 张速闻言,心中微微一愣。要知道雨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院子逃出来的,怎么突然间又想回去了? 他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想回来了呢?那地方不是让你挺难受的吗?” 雨水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想让张速知道,自己其实是因为想离他近一些,才动了这个念头。 于是,她找了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嗯……总在外面飘着,也不是个事。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张速听了,点了点头,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再多问。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难处,尊重就好。 见雨水心意已决,他便说道:“行吧,你说得也有道理。回来就回来,我们还能多照应照应。” 雨水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她又赶紧提出:“那个……我哥跟我闹翻了,回去后我做饭吃饭都是个问题。张速哥,要不我俩搭个伴,一起吃饭怎么样?” 说着,她生怕张速不同意,又连忙补充,“我跟你搭伙过日子,你屋里的那些家务活,比如洗衣服、洗碗什么的,我全包了。” 张速一听,不禁笑了:“哈哈,雨水,你这是要给我当保姆?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一顿饭换个做家务的,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何雨水一听,也笑了:“张速哥,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帮你分担点家务,这样一来,我俩都能轻松点,不是吗?” 张速想了想,觉得何雨水说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不过,雨水,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你在我这里搭伙可以,但是不能用我的食物和东西去照顾隔壁那个老东西。” “老东西?”何雨水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聋老太?” 张速点了点头:“没错,那老太婆没少给我添堵,破坏了我十几次相亲,我跟她势不两立。所以你得答应我,别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她。” 何雨水一听,连忙摆了摆手:“哎呀,张速哥,你放心吧。整个四合院里,我最恨的就是她了。我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去贴补她呢?” 两人商量好事情后,正打算继续聊聊家常,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张速起身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阎埠贵站在门外。 “哟,三大爷,有什么事吗?”张速客气地问道。 阎埠贵看着张速,又看了看屋里的何雨水,心中虽然有些诧异,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哦,张速,一会儿院子里要召开全院大会,我是来通知你的。” “怎么这大过年的还得召集全院大会?”何雨水心里犯着嘀咕,她身边的同学朋友虽然也住在各式各样的四合院里,但像自家四合院这样,隔三差五就开全院大会的,还真是少见。 她忍不住向张速吐槽:“你说,这大过年的,能有什么急事非得把大伙都召集起来?” 第88章 纯粹是去看个热闹 张速一听就乐了,他调侃道:“还用问?肯定是那老虔婆又惹出什么幺蛾子了。我听闻她腿摔断了,连金戒指都让棒梗给变卖了。我猜这次开会,八成是易中海那老家伙想鼓动大家给贾家掏腰包。” “掏腰包?捐款?”何雨水一听这话,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张速哥,你打算去吗?我可不想把钱往那帮人身上扔。” 张速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当然去,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不过我去不是为了捐款,纯粹是去看个热闹。” 他这么一说,何雨水心里也活动开了:“张速哥去的话,那我也去。我现在就把你当主心骨了。” 两人说走就走,一块朝着前院晃悠过去。 全院大会历来都是在前院开的,这一点何雨水心里清楚得很。 到了前院一看,人还真不少! 几十口子人熙熙攘攘的,有的坐着,有的站着,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等着大会开始。 那张熟悉的八仙桌也被抬了出来,摆在院子正中央,显得格外醒目。 因为是过年,八仙桌上摆的瓜果零食也比平时丰盛了不少。 就连三位大爷的大搪瓷缸子里的茶水,都换成了普洱,不再是以前那劣质的茶叶沫子了。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这三位大爷呈“品”字形坐在桌边,神情各异。 易中海一脸严肃,似乎胸有成竹; 刘海中则显得有些不耐烦,不时地看看手表; 阎埠贵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悠闲地喝着茶。 当何雨水和张速一起走进院子时,傻柱的眼珠子顿时瞪圆了,一脸的不悦。 但他想起自己正跟何雨水冷战呢,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张速见状,不屑地撇撇嘴:“哼,傻了吧唧的。”说完也没搭理傻柱,径直找了个地方站定。 “各位邻居,新年好!本来大过年的,我们都应该在家享受团圆时光,不该打扰大家。但实在是有件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召集大家来商量一下。”易中海开场白说完后,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来引出下文。 他叹了口气,终于进入了正题:“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想必都知道大年初一那天,张大嫂,也就是秦淮茹的婆婆,不小心摔倒了,把右腿的膝盖骨都给摔碎了。这一摔可不轻,送去医院,治疗费用可着实不少……”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同情和无奈:“然后,今天家里又出了一档子事,张大嫂的金戒指,也不知道怎么地,没了。唉这事说来也是奇怪,但总之金戒指现在找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大家也知道,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小槐花,还要照顾婆婆,这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现在又摊上这两件事,可以说是雪上加霜。我看,贾家现在真的是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了。” “我们这个四合院,在整个街道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不光是环境好,人心也齐。大家都知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道理,现在贾家遇到了难处,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第89章 谁家的日子都不轻松 今天把大家召集来,就是想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一起帮帮他们,让他们能顺利度过这个难关。” 话音刚落,院子里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这年头,谁家的日子都不轻松。 一听说是捐款,不少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怎么又捐?” “是,这都第几回了?” “这年头,谁家手头宽裕?” “我记得今年已经给贾家帮过好几次忙了吧?” “易大爷,你这心是偏了点吧?” 易大爷一听,连忙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哎,大伙儿,都别嚷嚷了,静下心来好好说!”易中海见众人情绪激动,连忙站起身来,摆着手让大家安静。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该讲的我已经讲明白了。我一直相信,我们四合院就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子,遇到困难,我们肯定能一块儿扛。这样吧我先带个头,我第一个捐款。”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举动,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毕竟,易大爷没有子女,平日里和贾家走得近,他出钱出力,大家伙还能理解。 接下来,大家的目光就转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 “我们四合院,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贾家现在遇到了难处,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易大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几分温情。 刘二爷和阎三爷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与纠结。 刘二爷心里嘀咕:“老易,你无儿无女,一身轻松,跟贾家走得近,自然愿意掏腰包。可我们呢?家里三张嘴等着吃饭,哪个不是压力大如山?” 阎三爷也是心有不甘:“是,老刘说得在理,我们家阎解成眼看就要娶媳妇了,后面还有两个小子要拉扯大,我这点工资,哪里经得起这样捐?” 易大爷见状,神色一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老刘,老阎,我们三个是四合院的顶梁柱,这个时候不站出来,谁站出来?我们得给大伙做个榜样。” 这话一出,刘二爷和阎三爷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进退两难。 刘二爷叹了口气,从贴身衣兜里摸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那是他平日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好吧,我捐三块,我家里情况你们也知道,实在是拿不出更多了。”说完他心里默默腹诽:易中海,你这是拿我们做人情,自己却落个好名声。 阎三爷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从口袋里抠出一枚硬币,那是他攒了许久的一块钱。 “我……我捐一块,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心意。”阎三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苦涩,这一块钱,对他来说能买一斤多肉呢! 但为了面子,为了四合院的和谐,他只能忍痛割爱。 这一块钱,被阎埠贵毫不犹豫地捐了出去,他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一般,疼得直抽抽。 要知道,这一块钱是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每一分都来之不易。 但阎埠贵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疼和不舍。 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捐出这一块钱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第90章 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 他故作大方地说:“哎呀,能帮到贾家,我也很开心嘛,这钱捐得值!” 三位大爷的表率作用果然非同凡响,四合院里的住户们虽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愿意,但看到大爷们都这么慷慨解囊,他们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 于是,大家纷纷排起了队,准备捐款。 傻柱是个直肠子,他一看这架势,心里憋不住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捐款箱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整整十五块,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我捐十五块!” 募捐活动的源头,是贾张氏不停地在四合院里的易中海耳边吹风,最终促成了这次全院大会,意在帮助家境困难的贾家渡过难关。 易中海心里其实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贾东旭的离世,让易中海意识到自己未来的养老问题多了几分不确定性,毕竟贾家再无壮劳力能为他养老送终。 然而,他仍旧愿意站出来,发动全院的力量来帮助贾家,这背后很大程度上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 易中海心中暗自盘算,这次募捐活动,如果能让傻柱成为焦点,帮助贾家筹集到足够的善款,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那么秦淮茹或许会对傻柱刮目相看。 到那时,自己再从中周旋,让傻柱在秦淮茹面前多表现表现,说不定能促成一段好姻缘。一旦傻柱和秦淮茹喜结连理,自己的养老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在开大会之前,易中海找傻柱谈过话,也探了傻柱的底,知道傻柱会捐不少。 于是易中海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募捐活动无论如何都要办得漂漂亮亮,圆圆满满! 果不期然,傻柱也的确没有让易中海失望,一马当先捐了十五元。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易中海更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对傻柱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然而,当傻柱的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阎埠贵时,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刘海中,一个月薪七十七的老头,只捐了三块钱; 阎埠贵,一个月薪四十二的职员,更只拿出一块钱打发。 傻柱心里那个气呀,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我说二大爷,三大爷,你俩这工资比我高多了,怎么捐得还没我多?是不是藏着掖着舍不得呀?”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一沉,却不知如何反驳。他本看不惯傻柱那副直肠子的模样,但偏偏自己嘴笨,常常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傻柱,你三大爷我比不了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四张嘴等着吃饭呢,哪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逍遥自在得很呐!” 阎埠贵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傻柱,但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是在拐着弯讽刺傻柱娶不上媳妇。 可惜傻柱这人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听出弦外之音,还傻乎乎地咧着嘴乐呵,以为人家是在夸他大方呢! 募捐活动继续进行,众人你五块我十块的,很快接近尾声。 这时,傻柱发现许大茂和张速两个人坐在一旁纹丝不动,连掏钱的动作都没有。 第91章 这事我们还没算完 傻柱的火气“噌”一下上来了,但他知道张速不好惹,便决定先从许大茂下手。 “许大茂,你怎么还不掏钱呢?是不是想当铁公鸡,一毛不拔?”傻柱瞪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拉得老长,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凭什么让我捐?我跟贾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我出钱?” 傻柱一听,更来气了:“看看你家娄晓娥,出身资本家,生活滋润得很。你又在宣传科工作,每个月拿着三十多的薪水,还时不时下乡放电影,回来时总能捎带些稀罕土特产。 再说说家庭情况,你家又没个拖油瓶,这整个四合院里论条件,谁能比得上你家?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好意思不伸出援手呢?” 许大茂一听,脸色铁青,跳着脚反驳:“你少拿我没孩子的事来挤兑我!我为什么没孩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那一脚差点让我绝了后,这事我们还没算完呢!” 一提起那件事,许大茂一肚子火。他总觉得那次被傻柱一脚踢中要害,导致自己到现在都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心里憋屈,恨不得当时跟傻柱拼命,多要点赔偿! 傻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当初那一脚是我不对,可我也赔了你一千块钱!再说了,那事过去多久了,你还揪着不放?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表示表示,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着,傻柱一把拽住自己的袖子,作势要往上捋,眼睛里冒着火光,一副“你今天不捐钱就别想走”的架势。 许大茂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嘴里还硬撑着:“你、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动手不成?我告诉你,强迫捐款是犯法的!” 傻柱一听,嘿嘿一笑,凑近许大茂耳边轻声说道:“犯法?我这是做好事,帮贾家渡过难关。你捐点钱,积点德,难道还委屈你了?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个三块五块的,我真不客气了,到时候别怪我下手太重!” 许大茂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他偷偷瞄向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品茶的易中海,心里头那个急,可偏偏易中海这时候“刚好”低头吹散热气,没留意到他求助的眼神。 “唉,算了算了,我许大茂今天就认栽了。”许大茂无奈地嘟囔着,手往裤兜里摸索。 这一摸不打紧,竟然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十元大钞,他心头一紧,赶紧往回塞,想着换张小额的。 谁成想,一旁的傻柱眼尖手快,跟变戏法似的,一把将那十块钱抢了过去。 “哈哈,这下跑不了了,就它了!”傻柱得意洋洋地晃着手中的钞票,朝一旁的贾张氏晃了晃,贾张氏立马竖起了大拇指,乐得傻柱心里头跟吃了蜜似的甜。 傻柱这人,一旦得了势,尾巴就翘上了天。 刚摆平了许大茂,自信心爆棚,他竟直接转向了张速,那架势像是准备再立一功。 何雨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作为傻柱的亲妹子,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哥哥了,轴得很,一根筋。 要是张速真不肯捐,傻柱那股轴劲上来,说不定得动手。 第92章 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傻哥,你悠着点……”何雨水急忙起身。 “雨水,你坐着,这事我能处理。”张速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此时,傻柱已经站到了张速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我说张速,整个院子就差你这一份子了,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傻柱这话里带着刺,张速一听,眉头皱了起来,正准备发作,却被易中海抢了先:“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看看,我们这整个四合院,家家户户都伸出了援手,一心一意地帮衬着贾家。” 易中海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神却紧盯着张速,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 “说起来,张速,你不仅是厂里的医生,还在人民医院兼职,再加上你老爹留下的那份不菲的家业,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压力小得很。这捐款的事,你肯定不会落下的,对吧?说不定,你这一出手,比谁都大方呢。”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导,试图让张速自觉“入套”。 “张速,今儿这捐款的数目,还差得远呢。我看,接下来就得靠你添砖加瓦了……”易中海的笑容越发灿烂,但那双眼睛里的算计,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这番话,明摆着是想用道德的大旗,将张速牢牢绑在捐款的战车上。 然而,张速是个现代人,对于这种道德绑架的把戏,他早见怪不怪了。 “我说易大爷,我这人讲究的是自愿,捐款这事我还真不打算凑热闹。怎么着,不行吗?”张速缓缓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意味。 这一站,傻柱顿时觉得矮了张速一头。他抬头望着张速,眼神里既有畏惧,又有不甘。 “张速,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我们都是四合院的人,难道能眼睁睁看着贾家遭难,见死不救吗?”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在努力为自己壮胆。 易中海见缝插针,立刻接过话茬:“傻柱说得没错,人活着,不能光顾着自己,有时候也得替别人想想。张速,你要是总这么自私自利,那以后在四合院里,谁还愿意跟你打交道呢?” 易中海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几句话把张速塑造成了一个自私自利、不顾集体的形象。 他这招,显然是想用舆论的压力,迫使张速就范。 “一大爷说得在理,我们同住一院,理应守望相助。张速,你这回得大方点,别太小气了。”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很简单:反正我已经捐了,你凭什么不捐?你要是不捐,那我得想办法让你捐,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吃亏吧? 傻柱见有两位大爷给撑腰,腰杆子顿时硬了起来:“张速,你今天这钱,是非捐不可了!而且,数额还不能比许大茂少了!” 傻柱那个得意劲就像是尾巴翘上了天的公鸡。他暗自嘀咕:这张速,以前在四合院里头,混得还不如我,穷得叮当响。现如今怎么就开上了大摩托,工资还比我高出了一大截? 厂里面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丁秋楠和于海棠也也对张速心生情愫,平日里更餐餐美味佳肴,好不自在。 第93章 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这让傻柱看在眼里,更觉得命运不公。 傻柱想着,既然要讨好贾张氏,何不借此机会也让张速放点血呢? 一旁的何雨水终于按捺不住,站了出来,“哥,能不能别这么说了?” 哪知傻柱一听,眉头一竖,瞪了何雨水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安静点,小丫头片子,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说完还威胁道,“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何雨水还想争辩,却被张速轻轻拉住了。 “这事,我自来处理。”张速心里清楚,一个大男人怎能依靠女孩子来为自己出头? 他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目光最后定格在傻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大声说道:“自古以来,捐款这事都是自愿的,哪有逼人捐款的道理?你易中海或者傻柱如果觉得募捐的钱不够多,那就自己掏腰包补上!尤其是易中海你,月薪近百,是这院子里最有钱的主。想帮贾家度过难关?那你出个三五百块,贾家的日子不就宽裕多了吗?” “可实际上呢?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己只出点小钱,却道德绑架大家,让大伙当冤大头。最后帮助弱小的美名和贾家的人情都让你一个人给占了。”张速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直接将易中海的小九九给抖了出来。 易中海一听,气得脸色铁青,连声否认:“你胡说八道!我是真心实意想帮贾家的!” 张速却不依不饶:“是吗?真心想帮贾家?那你拿钱出来,不多,就跟傻柱一样,拿出一个月的工资!哦不对,你身为一大爷,思想觉悟高,怎么着也得拿出两个月的工资?” 两个月的工资?那是整整一百! 有了这笔钱,张大妈家的日子可就滋润多了。 傻柱一听,眼睛里都放出了光,连忙在一旁煽风点火:“一大爷,你要是真有那份心,干脆利索地掏出十张大团结,给我们做个示范,也让张速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慷慨解囊!” 三大爷阎埠贵,那个平时总爱精打细算的老头,此刻也忍不住插了一嘴:“老易,你是我们四合院的领头羊,思想觉悟没话说,这个时候你不站出来带个头,还等什么时候呢?大伙可都看着呢!” 刘海中与易中海不对付,一听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他早就想找机会给易中海点颜色看看,现在机会来了,哪能错过? “老张说得在理,老易,你以前那月薪都快赶上小财主了,家里又没个拖油瓶,钱多得能砸死人,这时候不拿出来救救急,还等什么时候?” “是,是,一大爷,你刚才还劝我们捐款呢,现在轮到自己了,怎么开始缩头缩脑了?”人群里有人附和道。 众人被易中海平日里那套道德说教压得久了,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纷纷开始反击。 他们也想用道德的大棒,敲打敲打这位平日里总爱指手画脚的一大爷。 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会引来这样的局面。 他慌忙用眼神向傻柱求救,希望这个平时总爱站在自己这边的年轻人,能解围。 第94章 这事真叫人心里不痛快 傻柱接收到信号,刚想说话,却被张速抢先了一步:“慢着,傻柱,既然你提到了贾家的困难,那我倒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大伙。” 张速环视了一圈众人,语气平静而坚定:“傻柱提及贾家生计艰难,但话说回来,在这个世道,又有哪户人家不是举步维艰呢?” 张速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深沉与思考。 “就拿前院的小毛家来说吧,那户人家总共有七口人,人口众多,负担沉重。尤其是小毛的弟弟,天生残疾,需要更多的照顾与开销。而小毛的父亲仅凭一己之力,一个月区区三十二块的薪水,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其中的艰辛你们能想象得到吗?” “国庆那一家子,家里有八个壮小伙,全指着国庆老爹那每月五十块的辛苦钱养活。你们想想这日子得多紧巴?” 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同情,却也透露出几分理智。 他的话一出,人群炸了: “我们得实话实说,比起贾家,这院子里头过得紧巴巴的还大有人在。” “他们家的日子过得比贾家苦多了,人家从来不开口要大家伙的捐款。” “还有我家,一个月指望着我那十八块的工资,老婆没工作,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两个吃奶的孩子,我们不也没整天哭穷嘛?” “一大爷,他就只看到秦淮茹家的难处,我们这些人的苦,他怎么就看不见呢?” “我们自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得被逼着捐款,这事真叫人心里不痛快。” 一时间,院子里人声鼎沸,议论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贾家、为一大爷易中海,还有傻柱说话。 傻柱站在一旁,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而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铁青一片。 “我……我家是真不容易,东旭走了,婆婆又受了伤,现在家里头进账少,开销大……”秦淮茹见形势对自己不利,慌忙开口哭诉起来。 她平日里在院子里的人缘还算不错,尤其是因为经常受到婆婆和丈夫的打骂,她那苦命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此刻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让在场的一些人心生怜悯。 娄晓娥和一些大妈大姨更是看不下去了,“秦淮茹这孩子不容易,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 “家里穷得叮当响,日子难过得很呐……” 秦淮茹见自己的哭诉起了作用,心中暗自得意,继续添油加醋地卖惨:“东旭走了,婆婆又不慎摔断了腿,我这刚生下槐花,这一大家子,往后可怎么活……” “东旭这一走,我们家断了经济来源,呜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秦淮茹边说边抹着眼泪,那模样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可就在这时,张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秦淮茹的哭诉:“等等!秦淮茹,你要说家里的困难,那得实话实说,别光挑着苦的说,把我们四合院的人都当成糊涂蛋了?” 张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接着说:“你家东旭虽然没了,但轧钢厂给的抚恤金不是小数目,足够一般家庭开销大半年乃至一年了。” 第95章 决定找贾家讨个说法 “还有,你家那台缝纫机,虽然是老物件,但二手卖出去,也能有个两三百块的收入。” 张速的话语中透露着几分冷静与理智。 他继续分析道:“要是你们家真那么拮据,大可把缝纫机卖了,再加上抚恤金,怎么也有个四五百块。这还没算上傻柱时不时对你们的接济,还有你婆婆平时纳鞋底卖的钱。” “这些钱加起来,就算你歇上两年再去工作,也足够支撑家用了。更何况我听说你过完年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 “这么算来,你还真觉得是四合院里最穷的?” 张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疑,也带着几分对秦淮茹故意卖惨的不满。 张速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她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开始重新审视贾家的经济情况。 一直以来,因为一大爷易中海的偏爱和秦淮茹的有意哭穷,大家觉得贾家是院子里最困难的。 大家总爱拿贾家的贫穷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偶尔还会伸出援手,给予一些帮助。 可谁能想到,当张速把话挑明了说,秦淮茹家的真实情况竟渐渐浮出水面——非但不穷,比起不少家庭,那条件还算得上是小康! “你说这事逗不逗,我们天天笑话贾家日子过得紧巴,结果到头来,自个兜里比人家还干净。我家一分钱积蓄没有,我居然还同情心泛滥,去帮衬一个有二百多块块存款的人家……” “可不是嘛,我做梦都想买台缝纫机,缝缝补补也方便,可这愿望跟那月亮似的,圆不了。你看人家家里头早有缝纫机了,还找我捐款呢!” “我刚才也是脑子一热,还给贾家捐了1块呢!” “这么说来,我们的钱得要回来,毕竟人家贾家也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嘛!” “对,这就是骗我们同情心呢,让他们退钱!” “我举双手赞成退钱!”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统一了意见,决定找贾家讨个说法。 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愿意白白便宜了比自己过得滋润的人呢? 就在这时,贾张氏见张速坏了自家募捐的好事,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张速的鼻子就开骂:“张速,你个挨千刀的,我今儿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哎哟,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之灵可得睁开眼看看,张速这个天杀的,他简直是嫉妒我们家,看不得我们孤儿寡母日子过得稍微安稳点。他这是存心要欺负我们,想要把我们这点微薄的幸福都给夺走! 你们要是能听到,就赶紧显显灵,把这混小子给带走吧,让他别再折腾我们了……” 贾张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模样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傻柱一听女神受了委屈,立马急了眼,爱情的力量让他失去了理智,袖子一挽,就要冲上去找张速理论:“张速,你个混账东西,赶紧给张大妈赔不是,不然我今儿个跟你没完!” 张速见状,心里暗笑傻柱这憨货被爱情冲昏了头,嘴上却不饶人:“傻柱,你就是个缺心眼的二愣子,我就不道歉,你能奈我何?” 第96章 有谁会觉得她是弱女子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拿张速没办法,论打架,他不是张速的对手。 可是,看着贾张氏那哭天抹泪的样子,傻柱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他决定用理服人:“张速,你看看张大妈,多么和善的一个人,你为何要这样对她?” 傻柱满脸痛苦,几乎是恳求地说着,“你身为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呢?”他说这番话时,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仿佛自己心爱的女子正遭受着莫大的委屈。 “弱女子?哈哈,你真是瞎了眼!”张速嗤之以鼻,“你见过一开口脏话连篇的弱女子吗?你那叫情人眼里出西施,看谁都带着滤镜。四合院里除了你这个被爱情冲昏头的家伙,谁看不出来老虔婆那副嘴脸?你问问大伙,有谁会觉得她是弱女子?” 张速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戳破了傻柱心中的美好幻想。他这番直言不讳,让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同时也让周围的众人感到一阵惊愕。 “什么?傻柱喜欢老虔婆?”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暗恋秦淮茹吗?” “开什么玩笑!谁会喜欢老虔婆那种又老又丑的女人?” “我听说她那嘴臭得要命,一辈子都没刷过牙呢!” “我宁愿一辈子打光棍,也不可能看上她!” 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着傻柱的感情生活,猜测他是否真的对老虔婆有意思。只有秦淮茹心里明白,张速说的是真的。虽然这个事实让她感到难以接受,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傻柱对老虔婆确实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 秦淮茹心中暗自嘀咕:张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听到周围人毫不留情地贬低自己心中的女神,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们这些家伙,胡言乱语什么?怎么敢对张大妈说三道四!”傻柱拍着胸脯,双眼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誓要保护自己的女神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的话语如同夏日惊雷,瞬间让整个四合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张大妈,她是个大好人,我喜欢她又怎么样,你们凭什么对她评头论足?” 傻柱的话音未落,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被他的这番表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傻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的心中,傻柱会开些无伤大雅玩笑的大男孩,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直接地表达了对贾张氏的喜爱呢? 易中海一向以沉稳着称,此刻也忍不住瞳孔微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一直以为傻柱对秦淮茹有着别样的情愫,还曾私下里琢磨着怎么撮合这对年轻人。 然而,傻柱的这一出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不禁在心里嘀咕:“这傻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缺母爱不成?” 但易中海深知,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强压下心头的疑惑,默默观察着周围的反应。 而何雨水正用一双美目在傻柱和贾张氏之间来回游走,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几分复杂的情绪。 第97章 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何雨水曾私下里设想过,只要傻柱不选择那个性格古怪的聋老太,哪怕是和贾张氏在一起,她也能勉强接受。 毕竟在何雨水看来,傻柱的幸福最重要。 然而,当傻柱真的对贾张氏表达了心意,何雨水的心却像被针扎了一般,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怎么会这样?哥哥他,难道真的是个老太太杀手? 何雨水在心里嘀咕着,同时也不禁为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担忧起来。 虽然她对聋老太并无好感,但那毕竟是何家的骨肉,是她的亲侄子或侄女。 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会因为傻柱的选择而流落在外,何雨水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正当何雨水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时,她发现贾张氏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喜色,那是一种被幸福突然降临的喜悦。 原来,在听到傻柱的表白后,贾张氏虽然短暂地愣住了,但很快回过神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涌上心头。 没想到,我张翠花也有被人喜欢的一天! 贾张氏在心里暗自感叹。 自打老贾离世后,张翠花的生活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没个着落。 她心里头总琢磨着,要是能再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那该多好。 但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张翠花自知相貌平平,再加上平日里直来直去的性格,得罪了不少人,落得个不太好的名声。 这样一来,想寻个伴就更难了。 多少个夜晚,她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头那个滋味,比黄连还苦。 她常暗自嘀咕:“难道我这辈子,就真要这么孤零零地过下去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 傻柱竟然向她表白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翠花愣了好半天,心里头像被热油浇了一般,既惊喜又慌乱。 “这傻小子,怎么看上我了呢?”张翠花在心里头嘀咕着,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她回想起这些年来的孤独与艰辛,再看看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傻柱,心里头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 她暗下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哼,等过完这个年,街道一上班,我就跟傻柱去领证,让他入赘我们贾家。 张翠花在心里头盘算着,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她知道傻柱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收入不高,但张翠花不在乎这些。 她看中的是傻柱的人品和他的手艺——那一手做菜的好功夫。 在她看来,只要傻柱愿意,婚后他可以多出去做酒席,当个帮厨,收入肯定不比别人差。 到时候,我俩再生几个大胖小子,我的日子就算圆满了。 张翠花想着,眼睛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她知道自己年龄不小了,但比起村里那个八十多岁的聋老太,自己还年轻着呢。 聋老太都能怀孕,自己生几个孩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里,张翠花的心里更加坚定了。她甚至已经开始规划起了未来的日子,连孩子们的名字都想好了。 孩子们都姓贾,也算是给九泉之下的贾东旭和老贾一个交代,让他们知道,自己改嫁也是迫不得已,是为了寻找幸福。 第98章 看得人心惊胆战 傻柱和贾张氏这俩人,对上了眼,四目交汇之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流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的暧昧。 周围的邻居们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有的暗暗摇头,有的直接捂嘴干呕,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时候,许大茂这个爱凑热闹的家伙,扯着嗓子就喊开了:“傻柱,你既然看上了那老嫂子,怎么还不赶紧给人表个白呢?最好是现在就表白,然后你俩麻溜地去领证,我能看到你们恩恩爱爱,幸幸福福,我这心里头就舒坦!” 许大茂跟傻柱素来不对付,这会子见着傻柱的“桃花运”,心里头乐呵,恨不得这俩人立马绑一块,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呢?你这嘴皮子怎么这么欠呢!”正当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时候,聋老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前院。 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易中海见局势不妙,赶紧打发一大妈去请聋老太出山压阵。 聋老太虽然这些年名声不太好听,但在傻柱眼里,那是有着沉甸甸的分量的。 张速在一旁暗自琢磨,几天不见,这聋老太的肚子怎么又鼓了一圈,跟那怀了五六个月娃的孕妇似的。 这变化也太快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聋老太一到场,那拐杖挥得呼呼作响,直接朝着贾张氏就招呼过去了,嘴里还骂个不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东西,连我孙子都敢勾搭,你还有没有点脸面?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孙子!” “你这老不死的,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做做?非得来祸害我孙子,我今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聋老太一边骂,一边打,那拐杖一下接一下地落在贾张氏身上,看得人心惊胆战。 贾张氏平时在院里横行霸道惯了,但这会儿面对聋老太,那是半点不敢反抗,生怕一不小心碰着了这八十多岁的老祖宗,回头再被讹上一笔,那可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这老祖宗现在还怀着孕呢,那更是碰都不敢碰。 贾张氏被打得连连后退,最后干脆一瘸一拐地躲到了傻柱身后。 傻柱见状,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站出来护住了贾张氏:“奶奶,求你别动手打翠花了,她腿上有伤呢。你要教训就教训我吧,是我先对翠花动了心,这事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傻柱挺身而出,挡在了贾张氏,也就是他口中的翠花面前,眼神里满是坚定。 既然这事已经传得满院皆知,傻柱也索性不再遮掩,直接摊牌了。 他不再称呼贾张氏为张大妈,而是亲昵地喊起了她的闺名——翠花。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温馨和亲切。 “傻柱,你是不是糊涂了呀?你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聋老太急得直跺脚,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无奈。 “难不成你爹何大清当年把你妈生的孩子给扔了,反倒是把胎盘给养大了不成?”聋老太这话虽然说得夸张,但言语间满是对傻柱行为的不解和愤怒。 第99章 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翠花她都六十岁的人了,你跟她搅和在一起,这不是要断了我们家的香火吗?”聋老太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满脸都是担忧。 “傻柱,你听奶奶一句劝,赶紧跟她断了联系。等奶奶生完孩子,身子骨恢复了,奶奶一定给你找个年轻漂亮、门当户对的姑娘。” 四合院里的众人听到聋老太这话,再看看她那圆滚滚的孕肚,一个个露出了惊讶和不解的表情。 他们没想到,这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还有生育的打算。 “张翠花六十岁了生不了孩子了,但你八十岁了还想生孩子……”张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觉得聋老太这话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聋老太听到张速的笑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却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傻柱的担忧和劝诫,根本没时间跟张速这种小辈计较。 傻柱一听聋老太的话,脸上立刻显露出不乐意的神色,他反驳道:“奶奶,张速说的对。你看你八十岁了都还能再怀孕,翠花怎么不能再生了呢?” 如今的傻柱,在“月老符”的神秘力量作用下,对贾张氏的感情是越来越深,简直情根深种。 就算聋老太此刻给他介绍天上的仙女,他也未必会多看一眼。 因为在傻柱心里,只有和贾张氏在一起,他才能感受到那种灵魂深处的共鸣和契合。 他常听人说,漂亮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而贾张氏,正是他心中那个万里挑一的有趣灵魂。 傻柱暗暗发誓,这辈子,他非张翠花不娶! 聋老太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她指着傻柱,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傻柱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翠花真的不能再生,我也不在乎。你看翠花的儿子贾东旭是不在了。可翠花还有儿媳妇秦淮茹,还有孙子棒梗和孙女小当、槐花。 我要是真把翠花娶进门,那就相当于一下子有了儿媳妇、孙子和孙女,这简直是一步到位,多省心!”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奶奶,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抱重孙子吗?现在好了,翠花那儿有三个孩子呢,棒梗、小当、槐花,都是现成的,你这下有的抱了,还不知足吗?” 说到这里,傻柱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他觉得自己才三十岁,就已经有了儿媳和三个孙子孙女,这简直是人生赢家!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比较,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比张速和许大茂他们都要强得多? 想到这里,傻柱更是激动万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傻柱,你说得太对了!娶了张大妈,你就是四合院里的佼佼者,把我这些同龄人都给比下去了!我和许大茂算什么,那都得靠边站!”张速在一旁高声叫好,语气里满是调侃和羡慕。 许大茂也不甘落后,跟着喊道:“张速说得没错,傻柱,我算是服了你了!这等操作,我许大茂真的服气!服气!。” 哈哈哈…… 四合院里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料逗得前仰后合,整个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100章 你小子心里真的缺母爱 唯独聋老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此刻铁青一片,她实在没想到,傻柱竟然会铁了心要往贾家那个火坑里跳。 聋老太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要是真能看上秦淮茹那该多好,两人年龄相当,也算般配。 可他偏偏看上了那个老虔婆贾张氏,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傻柱,你要是真跟她搅和在一起,出了门,别人不笑掉大牙才怪,说不定还以为你们是母子呢!” “难道说,你小子心里真的缺母爱?” 聋老太又补了一句,试图用这话来点醒傻柱。 可傻柱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毫不在意地说道:“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去,真爱是无敌的,哪怕被全世界诋毁,我也不在乎!” 说着他深情地看向贾张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一门心思要娶贾张氏,一方面是因为“月老符”的神秘作用让他对贾张氏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好感;另一方面,也是他那从小养成的倔强性格在作祟。 要说傻柱这人,从小性格轴得很,愣头愣脑,横冲直撞。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条道走到黑。 你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 此刻,越多的人反对他和贾张氏的婚事,他越是要跟大家唱反调,非要娶了她不可。 看着傻柱那坚定的眼神,贾张氏心里也是一阵感动。 她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得到如此年轻小伙子的青睐。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跟傻柱共度余生。 “傻柱,你对我真好。”贾张氏轻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一听这话,更心花怒放。他紧紧握住贾张氏的手,深情地说道:“翠花,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离不弃!” 看着这一幕,聋老太更气得火冒三丈。她再次举起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傻柱追去。 可傻柱毕竟年轻力壮,腿脚灵活,聋老太追了好久都没能打到他一下。 眼看着聋老太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傻柱心里也不是滋味。 于是他停下脚步,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聋老太来打。 他心里想着,等聋老太出了这口气,或许就能接受他和贾张氏的婚事了。 “咚!”伴随着一声闷响,聋老太抡起手中的拐杖,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傻柱的后背。 傻柱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却愣是没吭一声。 这一幕,被在一旁的贾张氏看个正着。 要说这贾张氏,早已在心底把傻柱当成了自个儿的依靠,见“自家男人”受了委屈,她哪还坐得住? 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贾张氏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用力一推,聋老太整个人竟被她从后面掀了个底朝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聋老太的肚子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台阶的棱角上,疼得她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这叫声,在四合院的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院子里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个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哎哟,疼死我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第101章 各种小毛病也会接踵而至 聋老太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肚子? 众人一听这话,下意识地往聋老太的腿间望去,只见那里已经是一片鲜红,鲜血正顺着她的双腿缓缓流淌,染红了地面。 “妈呀!”院子里的一些女孩子见状,吓得尖叫连连,整个四合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快,张速,张速在哪儿?”易中海一边扶着聋老太的肩膀,一边焦急地呼喊着。 “赶紧让张速过来看看老太太的情况,这耽误不得!”易中海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张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只是简单地翻了翻聋老太的眼皮,便神色凝重地说道:“赶紧送医院,晚了一尸两命了!” 要知道,怀孕本就是一件耗费气血的事情,即便是正值壮年的女子,怀孕之后也会觉得身体大不如前,抵抗力更是直线下降,各种小毛病也会接踵而至。 更何况是聋老太这样的八旬老人,怀孕对她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可以说这段时间里,聋老太的的身体早已是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刚才聋老太打人那会,看上去精神抖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但那只是她在盛怒之下,一股子怒气支撑起来的短暂活力。 实际上,她这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随时都可能停止燃烧。 偏偏在这个时候,贾张氏又火上浇油,狠狠地推了聋老太一把。 这一推,直接导致聋老太摔倒在地,肚子还撞上了台阶,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裳。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聋老太的身体彻底垮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几乎没有了气息。 张速一看这架势,哪还敢耽误,二话不说就让大伙赶紧把聋老太送医院。 易中海也是个热心肠,一听这话,立刻行动起来,张罗着把聋老太抬上了救护车。 张速、刘海中、阎埠贵、傻柱、许大茂这些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跟着一块儿去了,毕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遇到事了能帮一把是一把。 救护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职工医院。 一行人把聋老太推进了急救室,医生们一看这架势,也都紧张起来。 张速跟医生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说这位老太太就是之前在这儿查出怀孕的那位。 医生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奇怪,我记得年前别的医生给这位老太太做检查时,她才怀孕三个月呢。可你看现在,她这肚子,怎么也得有六个月大了吧?” 接诊的医生一脸困惑,显然对聋老太的迅速“成长”感到难以置信。 职工医院里,八旬老太怀孕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是人尽皆知。 因此,当这位医生看到聋老太被推进急救室时,立刻想到了这件事。 “对,没错,就是这位老太太。”易中海在一旁焦急地确认道,同时指了指身旁的张速,“这位是轧钢厂的厂医,也是他发现老太太怀孕的。” “哎,刚才老太太不小心摔倒了,肚子正好撞在了台阶上,可能是动了胎气。”易中海一边解释,一边催促医生赶紧给看看。 医生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太太的身体状况,简直就是个谜团。 怀孕这事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没想到她这肚子里的孩子还长得这么快,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医生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惊恐。 这位老太太的肚子竟然莫名其妙地鼓了起来,就像是怀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让人不禁胡思乱想,难道真的是怀了鬼胎,或者是什么神秘的妖怪附身? 但在这个讲究科学的时代,他深知不能乱说这些话。 要是真的开了口,恐怕会被人扣上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那可麻烦大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惹上一身的麻烦,把自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大夫,你快给看看这位老太太吧,再拖下去,怕是真的来不及了。”傻柱急得直跺脚,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医生闻言,眉头紧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走向聋老太,一边拉上了床边的帘子,一边说道:“我,我先去查看一下情况……” 帘子内,医生小心翼翼地为聋老太做着检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 几分钟后,他再次拉开帘子,脸色更加凝重:“这位老太太的情况,看起来腹中的胎儿是没法保住了。按理说按照我们这的规矩,现在应该尽快安排流产手术,把这事给处理了。但问题是……” “但什么?”易中海和傻柱几乎同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医生叹了口气,吞吞吐吐地说:“但是,老太太年岁已高,进行手术的话,风险极大,有九成可能会……下不了手术台。” “如果不进行手术,老太太的情况会非常危险,可以说是凶多吉少,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众人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易中海和傻柱。 在这个四合院里,他们俩与聋老太的关系最为亲近,聋老太平日里总是把易中海当作亲儿子看待,而傻柱则是她的心头肉,亲孙子一般。 “张速,你得帮帮我奶奶,你的医术那么好,记得你之前还在医务室做过截肢手术呢,那手艺真是没得说!”傻柱一脸焦急地看着张速,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希望。 这时,值班医生也听到了傻柱的话,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紧紧地握住张速的手:“原来你就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位,在轧钢厂成功完成高难度手术的医生!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们!” 他回忆起自己曾读过的那篇报道,张速不仅在那次手术中表现出色,之后还被人民医院——四九城最顶尖的医院聘请为医生。 这无疑是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信心。 “有你在这里,老太太的生存希望肯定大大提高了!”值班医生激动地说。 然而,张速却面露难色,缓缓开口:“虽然我和这位医生一起手术,但老太太的生还几率依然不大……” 第102章 这样的手术风险极大 “张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傻柱一脸茫然,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做手术也不行,不做也不行。 张速叹了口气,解释道:“简单来说,如果不做手术,老太太肯定没救;但做手术的话,她也只有三成的机会能活下来。这样的手术风险极大,你们家属得好好考虑清楚。” 说完张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易中海。他心中暗自思量,之前他无意间通过马蜂的视角,听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对话。 聋老太手里握着易中海的把柄,用此逼迫易中海养她。 张速猜测易中海内心其实并不希望聋老太活下去。 毕竟,一旦聋老太不在了,易中海就能摆脱她的控制。 但张速怎会轻易让易中海如愿? 张速心中已有计较。 这个聋老太,不仅要救,但救的方式却另有打算。 其实如今的张速已经吸收了“华夏医道传承”近三成的精髓,治疗聋老太这样的病症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但他心中却另有盘算。 他要救聋老太的命,但也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打算运用特殊的手法,让聋老太术后陷入瘫痪状态。 那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但头脑却异常清醒的生活,对她来说,将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惩罚。 张速认为,这样的生活远比直接死亡更加痛苦。 而且聋老太要是真的变成了那样,每天躺在床上,需要人全天候照顾,对于易中海夫妻来说,那简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他们得时刻提防着,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就让老太太不满意,那种头顶上仿佛时刻悬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不知道何时会落下的感觉,想想都让人窒息,这样的日子他们又怎么可能过得轻松呢? 所以让那位老太太继续活下去,其实是个两全其美的事。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张速刚才故意把聋老太的生存机会说得挺低,他觉得只有这样,易中海才可能点头答应给聋老太动手术。 果然,当易中海听完张速的陈述后,他的眼神变得相当复杂。 说实话,他心底里其实并不想让聋老太接受手术,更希望她能直接离世。 毕竟,聋老太一旦走了,就再也没人能用那件事情来拿捏他了。 但话说回来,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易中海必须保持自己作为“一大爷”的威严和风度。他不能让人看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过,易中海心里也有盘算:就算手术做了,那老太太估计也凶多吉少…… 他暗暗觉得自己这个计划挺周全。 “一大爷,我们得救奶奶,手术一定要做!”傻柱满脸焦急地看着易中海,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认真的模样,又看了看周围期待的目光,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那就做手术吧。” 他心里清楚,这是在赌,赌聋老太手术失败。 毕竟,按照张速的说法,老太太活下来的机会并不大。 要是聋老太真的在手术台上没挺过来,那他易中海也算是仁至义尽,尽力抢救了,还能搏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就这样,在傻柱和易中海的双重同意下,聋老太被推进了手术室。 张速在换好手术服、做好消毒后,跟着值班医生一起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易中海、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焦急地等待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傻柱更是急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不时地望向手术室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祷着奶奶能够平安无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 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张速和值班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老太太情况如何?”易中海第一个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医生,我奶奶还活着吗?”傻柱紧随其后,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这两位等待者的心境,却是天差地别。 一位心中满是对生命的渴望与尊重,他真心期盼着聋老太能够战胜病魔,重获新生。这份期盼,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而另一位,他的内心却如同被寒冰封锁,对聋老太的生死漠不关心,甚至隐隐有着一丝期盼她能就此离去的念头。 医生摘下口罩,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恭喜各位,手术很成功!” 恭喜?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那老太太真的挺过来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有些失神。 “聋老太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和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计划竟然会落空。 老太太还真是命大! 他在心里暗暗嘀咕着。 而一旁的傻柱则激动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奶奶得救了!” 医生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张速中医技能的赞叹,详细描述着手术室内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你们知道吗?在做完流产手术后,聋老太的情况危急万分。 血压低到了30\/50,心跳也慢得吓人,我们当时都以为她没救了。 可就在这时,张速大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神秘的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排排银光闪闪的银针!” 医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仿佛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接着,张速大夫施展了他那神乎其神的针灸技艺。每一针都精准无比,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 就这样,在命悬一线之际,聋老太竟然奇迹般地被救了回来!虽然最后留下了瘫痪的后遗症,但考虑到她当时的情况,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周围的医护人员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那位西医医生更是满脸崇拜地看着张速:“张大夫,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以前一直觉得中医效果慢、不治病,今天你的这番操作,真的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中医的看法。中医真是博大精深!” 张速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中医博大精深,我会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第103章 看起来还相当虚弱 根据‘华夏医道传承’上面的记载,如果能将华夏医道传承全部吸收完毕,那便可以使枯骨生肉,令人起死回生。 张速得到了“华夏医术真传”的三成精髓。这医术非同小可,学成之后,即便是阎王爷手底下的人,只要张速愿意,都能给拽回来。 转眼间,聋老太太被从手术室缓缓推入病房,尽管她看起来还相当虚弱,但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渐渐泛起了健康的红晕。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暗暗称奇,尤其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他的脸色却变得异常复杂。 “柱子,今晚你照看老太太吧。”易中海安排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身子骨弱,恐怕……” “老太太以前最疼的是你!”这时,贾张氏不满地插话进来,声音尖锐,打破了病房内的宁静。 贾张氏对此极为不满,她大声地嚷嚷起来:“这怎么行!每次都是易中海你在前面抢功劳,一到要干活出力的时候,就推傻柱去干?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易中海听着贾张氏的嚷嚷,心里更加烦躁,狠狠地白了贾张氏一眼,没好气地说:“行了,你别添乱了。这时候还计较这些干什么?” 贾张氏还想争辩,却被傻柱及时打断:“算了。我也想陪陪奶奶,你跟大家一起回去吧。” 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坚定,他知道这个时候,聋老太太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 就这样,众人陆续离开了医院,只留下傻柱一人守护着聋老太太。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傻柱却毫无睡意,心中满是对奶奶的牵挂。 而另一边,张速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迎来了新的一天。 他睁开眼,习惯性地进行了每日的“打卡”仪式。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奖励羊腿三只!”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紧接着,“恭喜宿主,额外获得小空间升级卡一张!” “小空间升级卡?这是什么玩意?”张速心中疑惑,他记得自己之前确实通过打卡获得了一个五百平米的小空间,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和从破烂候那里淘来的宝贝,比如那根据说有着神秘来历的额尔金烟杆。 难道说,这张升级卡能让他的小空间变得更加强大? 怀着好奇的心情,张速向系统询问起升级卡的具体作用。 系统耐心地解释道:“叮,系统提示宿主,你之前所拥有的小空间,级别是零,功能相对单一,主要扮演了一个储物仓库的角色。” “但是,经过这次的升级,它现在已经跃升至二级了。二级的小空间不再仅仅是个存放物品的地方了。” “现在,你不仅可以继续用它来储物,更神奇的是你可以亲自进入这个空间。在里面你可以自由地栽种各种农作物,比如稻谷、小麦,甚至是蔬菜瓜果;还可以养殖一些动物,比如鸡鸭牛羊,甚至是珍贵的鱼类。” “叮,回宿主,小空间已升级至二级,功能大幅增强。” 按照系统的指引,张速闭上眼睛,心神瞬间沉浸于那片神秘的小空间。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他置身于一个广阔无垠的空间之中,四周充满了未知与可能。 这片小空间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世界,面积广大,但此刻除了中央的一汪清澈泉水旁,一座标有“仓库”二字的小屋外,其余地方皆显得空旷而神秘。 小世界的边缘,灰色粘稠的水雾缭绕,为这片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张速的目光落在中央那片已经翻整好的良田上,大约两亩大小,黑色的土地肥沃得令人惊叹。 通过系统的详细解说,他得知在这里种植的农作物将拥有惊人的生长速度,最快三天,最慢十天即可成熟,且品质上乘,产量惊人。 这意味着,张速拥有了一个自给自足的粮食宝库,再也不用担心粮食短缺或自然灾害带来的威胁。 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然而,想到此刻正值大年,张速决定先享受节日的欢乐,待到轧钢厂开工后,再去供销社采购菜籽,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播种希望。 从小空间中退出后,张速感到精神焕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旅行。 他起床洗漱完毕,刚步入中院,便意外地遇到了何雨水。 “张速哥,等会我洗漱完毕,去你家给你露一手,做点好吃的怎么样?”何雨水眨巴着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望着张速。 原来,她的哥哥昨天去了医院,至今未归,家里的厨房门锁得严严实实,大过年的外面的餐馆大多也歇业了,这让她犯了难。 想到之前和张速商量好年后一起搭伙过日子,现在却提前来“蹭饭”,何雨水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生怕被误会成是馋嘴想吃张速家的好东西。 张速一听,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说:“行,我俩不是早就讲好年后一起搭伙嘛,你随时来都行。” 他家里储备丰富,多一个人吃饭根本不在话下,何况他对何雨水印象极好,能帮就帮。 “好嘞,那张速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何雨水说完,欢快地放下脸盆,一溜小跑地朝张速家奔去,那轻盈的步伐,仿佛一阵风,让人不禁感叹:“这丫头,跑起来真快,难怪身材这么好,特别是那双大长腿,真是让人羡慕。” 张速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四合院众多女孩中,何雨水或许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有学问、最有气质的,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却格外引人注目,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等张速洗漱完毕回到后院时,何雨水已经忙活开了。 她正认真地淘洗着大米,准备熬一锅香浓的大米粥。 见到张速,她笑眯眯地说:“张速哥,你家的大米真香,熬出来的粥肯定美味极了。” “那是自然,这是我从东北特意带回来的五常大米,能差吗?”张速得意地炫耀道,这大米其实是系统奖励的,品质自然非凡。 第104章 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 “我打算熬个粥,再炒个鸡蛋,做个酸辣土豆丝,馏两个馒头,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水一边熟练地敲着鸡蛋,一边征求张速的意见。 “挺好挺好,我不挑食,什么都能吃。”张速随意地摆了摆手,既然何雨水愿意下厨,他正好落得清闲,于是又躺回了床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 正所谓“能躺着绝不坐着”,有人做饭,只需等着吃,这种感觉确实美妙极了。 不久,何雨水便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摆上了桌,两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张速继续躺着消食,而何雨水则主动承担起了家务,洗起了张速换下的脏衣服,还顺便把桌子擦得锃亮,地面扫得一尘不染。 看着原本略显杂乱的房间在何雨水的巧手下变得整洁明亮,张速不禁心生感慨:这真是一个既传统又贤惠的女孩,她既有别于丁秋楠那份温婉知性,也不同于于海棠的时尚前卫,谁能娶到何雨水,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等何雨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后,张速便提议去公园逛逛,享受一下新年的悠闲时光。大过年的,工厂放假,街上的娱乐活动又少得可怜,所以公园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仿佛整个京城的人都涌到了这里。 两人漫步在公园的小径上,呼吸着新鲜空气,聊着天,偶尔停下来看看路边的花草,或是听听远处传来的欢笑声。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就快到中午了。 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公园,回到家中准备午饭。 这次,张速没有再让何雨水动手做饭,而是让她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毕竟,他已经尝过何雨水的手艺,虽然不错,但比起他自己的厨艺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张速心里清楚,自己的厨艺那可是经过多年磨练的,堪称大师级别,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见张速在厨房里忙活着,手法娴熟地切着菜,片着肉,动作流畅而有力。 一旁的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夸赞道:“张速哥,你做饭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见过的厨艺最好的男人!” 在何雨水的心目中,她爹何大清的厨艺已经是顶尖的了。 但此刻,她觉得张速的厨艺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这让何雨水不禁有些好奇,难道张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听到何雨水的夸赞,张速微微一笑,挑眉说道:“你这话说的,你哥以前可是轧钢厂的厨子,手艺自然不会差。难道你从来没见过他做菜吗?” 傻柱在外头响当当的八级大厨,他在轧钢厂掌勺,手艺没得说,远近闻名。 但一回到家里,这位大厨却像是换了个人,从不沾灶台半点儿油烟气。 这事,还得从聋老太那说起。 聋老太是家里的长辈,她有个老观念,觉得女人在家就得围着男人转,得伺候好家里的爷们儿。 打从何雨水的爹何大清离开后,聋老太就开始教何雨水,教她生火做饭,操持家务。 傻柱每天下班回家,往床上一躺,就等着现成的饭菜上桌,连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挪一下屁股。 就这样,兄妹俩相依为命过了十几个年头,何雨水愣是没见过傻柱下厨的模样。 这些年,虽然吃喝不愁,全靠傻柱撑着,但家里的大小事务,从扫地擦桌到洗衣做饭,全都是何雨水一手包办。 说白了,她就像是傻柱身边一个不用花钱,只管吃饭的小跟班,哦不对,是贴心小保姆。 可傻柱还总觉得自己把何雨水拉扯大,功劳大得很,时不时想让何雨水对他感恩戴德,好像他做了多大的善事似的。 每当这时候,何雨水的眼神就会黯淡下来,心里头五味杂陈,她暗暗琢磨,傻柱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怎么靠谱。 “算了,别提那些让人心里堵得慌的事了,你帮我拿个盘子过来吧。” 大过年的,不想让何雨水沉浸在那些不愉快里,张速这时候打断了她的思绪,用轻松的话语转移了话题。 “好嘞。”何雨水应了一声,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递给张速。 张速正忙着炒他的拿手好菜——平菇炒肉,旁边已经摆好了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心和清炒萝卜。 “你把这个端上桌,我去蒸笼里拿炸货和扣碗,我们这就开饭。”张速一边忙活,一边吩咐着。 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眼前,有肉有菜,还有一大锅热腾腾的排骨汤。何雨水看着这一桌子的美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从小到大,可从没享受过这么丰盛的春节大餐。 “别担心浪费,今儿个我们放开肚皮吃。”张速看出了何雨水的顾虑,笑着安慰道。何雨水确实太瘦了,脸色也黄黄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这事,吃药不管用,得靠食补慢慢来。 说着,张速给何雨水盛了一碗满满的排骨汤,里面大块大块的肋排格外诱人。 “快喝吧,雨水。”张速温和地说。 何雨水接过汤碗,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自从爹走了以后,每次家里炖排骨,傻柱总是把好肉挑出来,送到隔壁贾家去,剩下的骨头他自己啃得津津有味。 而何雨水每次都只能捞点冬瓜片解解馋,最后喝口汤底了事。 这顿饭,何雨水吃得格外满足,连碗里的米饭都一粒不剩。 饭后,她自然而然地拿起碗筷去洗碗,而张速则找了个舒服的地儿躺下,准备午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平淡而又温馨。 转眼间,大年初六到了。 这天,聋老太终于要出院回家了。 一大早,张速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打卡”。 这对他来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期待。 他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现代人玩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开出什么惊喜。 于是,他轻声念叨:“系统,给我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孜然粉一袋,一斤重!”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收获的是拉肚子符咒五十张。”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一箱生抽,整整六瓶,每瓶有1.2升。”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白糖一百斤。” 第105章 宛如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今天的打卡奖励虽然不算特别惊艳,但张速也没太在意,毕竟惊喜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嘛。 他起床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透透气,看见何雨水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准备做早饭。 何雨水和张速的生活节奏渐渐合拍,宛如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四合院的青瓦上,何雨水便已轻手轻脚地在厨房里忙碌开来,一锅香喷喷的蛋炒饭,搭配几杯温热的牛奶,成了他们每日唤醒味蕾的仪式。 而到了午间与黄昏,换作张速大展身手,他系上围裙,锅碗瓢盆间奏响欢快的乐章,何雨水则在一旁打打下手,两人一唱一和,其乐融融。 饭桌上,他们共享着简单的饭菜,谈论着日常琐碎,偶尔夹杂着几声欢笑,让这小小的空间充满了温馨。 餐后,何雨水总是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而张速则乐得清闲,享受着饭后的悠闲时光。 至于家中的其他杂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何雨水的肩上。 对此,何雨水非但没有半句怨言,反而乐在其中,觉得能为这个小家出一份力,心里头暖洋洋的。 张速也觉得这样的分工挺合适,两人都乐得其所。 早晨,当何雨水的蛋炒饭和牛奶刚摆上餐桌,院子里就传来了易中海夫妇的嚷嚷声,说是要去职工医院接聋老太回家。 聋老太,这位四合院里的老祖宗住进了医院,而这段时间,一直是傻柱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 易中海这个人,精于世故,虽然自己不亲自伺候,但每天去医院探望聋老太时,总要在院子里大声嚷嚷几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孝心。 这不,接聋老太回家的路上,他又是一番“高调宣传”,仿佛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他是那个无微不至照顾聋老太的大孝子。 实际上,背后默默付出,任劳任怨的却是傻柱。 但在这个淳朴的年代,人们往往容易被表面的热闹所迷惑,易中海这一套,还真挺管用。 转眼间,已是中午时分,傻柱拉着一辆破旧的板车,易中海夫妇紧跟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将聋老太接了回来。 刚一进院,众人被聋老太的模样吓了一跳。 短短数日,老人似乎被岁月又狠狠地雕刻了一番,脸颊深陷,瘦骨嶙峋,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刻薄与苍老,哪里还有半点四合院老祖宗的威严与慈祥? 傻柱停好板车,二话不说,背起聋老太就往院里走,易中海夫妇则在一旁假装搀扶,实则未出多少力。 聋老太望着这熟悉的院落,心中五味杂陈。 想到自己以后将终日卧床,吃喝拉撒都需人照料,一股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后悔,后悔自己多管闲事,非要插手傻柱的婚事,结果惹出这么一大摊子事来。 傻柱将聋老太轻轻放在床上,望着老人那皮包骨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内疚。 “奶奶,都是我不好……”他哽咽着说,“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傻柱心里明白,如果不是自己,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聋老太脸色苍白,声音微弱:“既然知道内疚,那就答应奶奶,别娶那个贾张氏。” 其实,这几天在医院里,她和傻柱已经不止一次地讨论过这个问题,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个遍。 但傻柱的心意已决,铁了心要娶那位被大家戏称为“老虔婆”的贾张氏。 聋老太心里清楚,傻柱这牛脾气,一旦认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现在这么说,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指望傻柱能改变主意。 果然,一听这话,傻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奶奶,我心里头真是愧疚得很,你现在这样,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答应你,往后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只是……只是我真的不能放弃翠花。” 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挣扎与决心,他继续说道,“要是没了她,我觉得这日子也没什么意思了。可你现在的情况,我也不会不管不顾,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傻柱心里头那个坎是张翠花给的,他觉得跟她在一起,才是这辈子最想要的生活。 一想到要跟张翠花分开,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但同时,他也知道,聋老太现在需要人照顾,自己不能一走了之。 聋老太听着傻柱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好了,你别再多说了,赶紧走吧。” 说再多也没用了,聋老太心里头对傻柱是彻底失望了,她老人家干脆闭上了眼,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现在身子骨弱得很,瘫痪在床,连转个头避开傻柱的视线都力不从心。 她只能这么闭着眼,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心里的不满和厌烦。 “奶奶,你好好歇着,我先退下了。”他轻声说道,言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转身之际,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旁边张速家的宅院,一股难以名状的恨意悄然爬上心头。 这一切的根源,还得从那次全院大会说起。 在傻柱的心中,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张速。 “张速,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傻柱心中暗誓,恨意如潮水般汹涌。 他早已将张速曾经帮助自己追求贾张氏的事情抛诸脑后,只记住了眼前的仇恨。 大年初六。对于大多数工人而言,是年假的最后一天,意味着明天又要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张速也不例外,他打算利用这个晚上,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犒劳自己。 想到前几天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获得的羊腿,以及今天刚刚得到的孜然,张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期待。 他打算做一顿烤羊腿,这是他前世的最爱,但在这个世界由于条件限制,他从未品尝过这种美味。 何雨水听说张速要做好吃的,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动要求帮忙。 张速笑着让她去剥蒜、切洋葱,自己则从神秘的空间中取出那只色泽诱人的羊腿。 张速盯着那块颜色鲜艳、红亮诱人的羊腿肉,由衷地发出了赞叹:“这肉质,真是绝了!” 第106章 已经让她陶醉其中 他深知,这得益于系统的出品,果然非同一般,品质上乘。 接着,他操起一把锋利的刀,在羊腿上巧妙地划出一道道斜着的菱形花刀,这是为了腌制时能让调料更加入味。随后,他开始忙碌起来,先将洋葱细细地切成小粒,再把这些洋葱粒与黑胡椒、生抽等调料混合均匀,仔细地涂抹在羊腿的每一寸肌肤上,让它充分吸收这些美味的调料。 在等待羊腿腌制的过程中,张速也没有闲着,他开始着手准备炭火。 在这个年代,煤核是家家户户常见的燃料,用它来点炭火既方便又实用。 由于没有专门的烧烤架,他灵机一动,找来了一个大铁盆,在里面铺满了煤核,又找来一个清洗干净的铁篦子,巧妙地放置在上面,充当起了临时的烧烤架。 由于羊腿体积庞大,腌制的时间自然不短。 为了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张速决定先烤一些素菜来打打牙祭。 他拿来了韭菜、茄子、豆腐等食材,放在炭火上慢慢地烤制。 这些素菜在炭火的烘烤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终于,等到素菜烤得差不多了,羊腿也腌制得差不多了。 张速小心翼翼地将腌制好的羊腿放在了烤架上,拿起刷子,在正反面均匀地刷上了食用油。 随着炭火的不断烘烤,羊腿逐渐变色发黄,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张速不时地翻转着羊腿,确保每一面都能均匀受热。 当羊腿烤至八分熟时,他又再次在正反面均匀地刷上了油,并撒上了适量的盐。 随着炭火的不断加热,羊腿逐渐变得焦黄冒烟、滋滋作响。 这时,张速知道是时候加入孜然和辣椒了。 他熟练地将孜然和辣椒撒在羊腿上,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哇,张哥,这烤羊腿太香了!”在一旁的何雨水闻着这诱人的香气,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她的鼻子不停地抽动着,仿佛要将这香气全部吸入体内。 她从未闻过如此香的味道,只是这么一闻,就已经让她陶醉其中。 “小馋猫,别急,这就给你尝尝。”张速笑着用剔骨刀切下了一块羊肉,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慌忙接过,迫不及待地放入了口中。 “呜……太好吃了!” 羊肉入口即化,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爆发开来。 何雨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她一边咀嚼着羊肉,一边还不忘夸赞张速的手艺:“张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烤羊腿简直是人间美味!” 这羊腿肉,肉质紧实有弹性,吃起来既不觉得油腻,也没有丝毫的膻味。 外皮烤得金黄酥脆,内里却是鲜嫩多汁,每一口都充满了嚼劲,仿佛能唤醒沉睡的味蕾。 当牙齿轻轻咬下,羊肉的醇厚香气瞬间在口腔中爆发,与孜然和辣椒粉的独特风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味,让人吃完之后还久久回味,难以忘怀。 张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熟练地为自己也切下了一块羊腿肉,轻轻放入口中。 随着肉质的融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赞叹。 这羊肉烤得恰到好处,火候拿捏得十分精准,而且腌制时加入的洋葱,更是为这道美食增添了几分层次感,使得味道更加丰富多元。 此时,张速和何雨水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大口咀嚼着。 随着烤羊腿的香气不断飘散,整个四合院都仿佛被这股香气所笼罩。 然而,对于那些只能闻到香味却吃不到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和折磨。 在四合院的另一头,易家正忙着准备晚餐。 一大妈将一盘白菜和一筐二和面馒头端上了餐桌,脸上却带着一丝羡慕的神色。她朝着易中海说道:“这都已经过完年了,张速家还这样大吃大喝,真是太奢侈了。” 要知道,他们家只是在过年那几天才吃得稍微好一些,今天已经是初六了,一大早又恢复了平时的棒子面粥。 易中海闻言,抽了一口旱烟,长叹一声道:“这羊肉,在冬天贵得很。就算是我这个八级钳工,每个月拿着九十九块的工资,也不敢轻易买羊肉吃。更何况张速家还是整只羊腿拿出来烤,真是让人羡慕。” 一大妈一边嚼着白菜,一边满脸疑惑地朝易中海嘀咕道:“哎,你说这张速,怎么就这么会享受呢?天天这么吃,他爹妈留给他的那点积蓄,岂不是得被他给霍霍光了?” 她闻着羊肉的香味,却只能吃白菜,这简直是一种煎熬。 易中海闷声说道:“他不是被第一人民医院聘为兼职医生了吗?” 一大妈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真的吗?那他岂不是有两份工资?轧钢厂厂医的工资我记得是三十二块,人民医院那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多少,但肯定不会少。这么加起来,他一个月岂不是能挣小六十块?” 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继续说道:“再加上他父母留下的遗产,人家自然能随心所欲地享受美食了。” 而在四合院的另一处,刘家也因为这股香气而蠢蠢欲动。 由于张家和刘家是斜对门,所以刘家的人闻到的羊肉香味更加浓郁。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正啃着窝头,闻着那诱人的香味,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绿光来了。 他们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张速的烤羊腿抢过来大快朵颐。 二大爷刘海中此时正用煎鸡蛋美滋滋地下酒,突然闻到这股香味,也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这羊肉的香气,可真是勾人……”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默盘算着,自己似乎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品尝过羊肉的滋味了。 “爸,你说得对,这羊肉确实香得很。而且今天才大年初六,年味还没散呢。要不,我们也买个羊腿回来,给家里人改善改善伙食?”刘光福眼巴巴地看着他爹,急切地想要满足自己对羊肉的渴望。 说实话,刘光福长到这么大,还真没尝过羊肉是什么味道。 第107章 还好意思说我们 虽然以前他爹偶尔也会买些羊肉回来,但每次都是他爹和他大哥刘光齐享用,他和弟弟刘光天只能在一旁流口水。 因此,这次他特别想尝尝羊肉的味道。 然而,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了下来:“我买?人家张速那是自己赚钱买的!你们呢?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一点本事都没有!” 说着,刘海中就开始辱骂起两个儿子来:“废物!饭桶!看看人家张速,小小年纪就能自力更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再看看你们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刘海中越说越气,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他习惯性地开始拿张速和他们做比较,希望以此激励他们奋发图强。 可谁知道,这话却激起了刘光天的不满。他本来正在安静地吃饭,听到他爹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你让我们跟张速比?你自己怎么不比呢?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还好意思说我们!” 刘海中不满地抱怨着:“你看看人家张速,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在人民医院当上了医生,再看看你想当个车间副主任,磨破了嘴皮子,熬白了头发,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 刘光天听着父亲的责骂,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他瞪了一眼父亲,反驳道:“你看看人家张速家的家具,再看看我家的这些破铜烂铁,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 刘海中被儿子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儿子,竟然会如此看不起自己。 “你个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要不是老子辛辛苦苦供你读书吃饭,你早饿死在街头了!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刘海中一拍桌子,站起身就要动手。 刘光天见状,也不甘示弱,他一把夺过父亲手里的皮带,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刘海中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竟然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刘光天一路狂奔,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他蹲在那里,闻着各家各户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回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再想想张速家的美味烤羊腿,刘光天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张速,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刘光天暗暗发誓,他决定今晚就动手,让张速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刘光天打听到张速每天晚上都会出门散步,于是决定在南锣鼓巷后面的小路上伏击他。 主意已定,刘光天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供销社走去。他要买一把锋利的刀,一把能够一刀毙命的刀。 而此时,四合院里的聋老太正闻着烤羊腿的香味,馋得直流口水。 她虽然四肢不能动弹,但嘴巴还能动。于是,她对着窗外的张速开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 张速本来正吃得津津有味,听到聋老太的骂声,顿时胃口全无。他眼神一冷,心里暗自思量:“这个老东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趁着何雨水去屋里拿东西,张速悄悄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窜稀符”。 这张符是他签到得来得,据说能让人在二十四小时内不停地拉肚子。 张速觉得,这东西用在聋老太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他两指夹着窜稀符,轻轻一掷,符纸立刻化为一道黑烟,穿墙而过,钻进了聋老太的身体里。聋老太只感觉浑身一颤,紧接着下半身就传来了一阵温热…… “兰花,兰花,我拉肚子了,你快来给我收拾一下!” “兰花,兰花,我又拉了!” “兰花!” “兰花...!” 聋老太扯着嗓子喊道。 一大妈听到聋老太的呼喊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 她看着聋老太狼狈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才多久得功夫,她已经给聋老太换了四五条裤子了,每次一换好才没一分钟又拉了,搞得一大妈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你这个老东西,真是折腾人!”一大妈一边收拾一边抱怨着。 而此时的张速,已经回到了屋里休息。他看到马蜂带回来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没想到,刘光天这个小子竟然会因为嫉妒而想要置他于死地。 “哼,既然你想玩火,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张速心中暗道。 否则,让这个隐患继续留在四合院中,迟早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在年假即将结束的那个下午,四合院内人声嘈杂,充满了欢声笑语,每家每户都在尽情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仿佛要将每一刻的欢乐都镌刻在心间。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后院却隐藏着另一番景象。那里,不时传来一阵阵不悦的吵闹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一大妈正忙碌地为聋老太更换着被弄脏的裤子。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即将崩溃的迹象。 在聋老太的屋内,一大妈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变得尖锐,她毫不留情地责备着聋老太,言语间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情绪。 一大妈也是个直性子,当下放出话来:“老太太,你要是再这样不小心,晚饭就别指望我给你送了。” 聋老太太心里那个气呀,真想跟一大妈理论一番,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身子骨弱,离了这位还真不行,只能生生把一肚子火给憋了回去。 而聋老太太家的对门,刘光福正焦急地等着二哥刘光天回家。 这时,刘海中一听儿子还没回来,立马火冒三丈,嘴里念叨着:“那小子,最好一辈子也别回来,省得给我添堵!” 刘光福一看老爹动了真格,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心里却在盘算着,明儿个得找个时间去看看二哥,毕竟在这家里也就二哥能跟他说上几句贴心话。 另一边,张速家的隔壁,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争吵声又响了起来。 听那动静,好像是因为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事。 说起来,许大茂这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当初为了攀上娄晓娥家的富贵,甜言蜜语地把人家姑娘给娶了回来。 第108章 活该他断子绝孙 结果呢,一边享受着老丈人的资源,一边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更过分的是还对娄晓娥动手动脚。 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个人渣,活该他断子绝孙! 相比于后院那乱糟糟的一片,中院和前院就显得和谐多了。 中院的地窖门口,傻柱和贾张氏正腻歪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甜蜜得很。 前院里,阎埠贵和一大爷正下着棋,偶尔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显得格外温馨。 这前后院的对比,让整个院子虽然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但也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张速听着这些声音,心里五味杂陈。他想着,刘光天这家伙,怕是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象了。吃过晚饭,张速像往常一样出门散步,他一路走出南锣鼓巷,没有选择热闹的鼓楼南大街,而是拐进了y字路口另一边的小道。 这条路通往城郊,平日里就人少,大冬天的,刚过完年,更冷清得吓人。 跟在张速身后的刘光天,一看张速往小道走,心里那叫一个乐呵。 他本来还在犯愁,要是张速一直走大道,可就不好实施了。 没想到,张速自己往死胡同里钻,这不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嘛! 刘光天一边想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跟着张速,打算找个最荒凉的地,直接解决了张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速已经走出了四九城,来到了城郊。 刘光天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正准备动手,谁料前方突然传来了张速的声音:“都跟到这儿了,还不出来吗?” 刘光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张速早就发现自己了? 他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疑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一想到老爹和四合院那些人总拿自己跟张速比,他恨得牙痒痒,一咬牙,握着刀站了出来。 刘光天这一出来,可把张速吓了一跳。 不过,张速不是被刘光天手里的刀子给吓到的,而是被刘光天那张脸给恶心到了。 原来,刘光天为了防止杀人时被人看见,用一条黑布把整个脸都蒙上了,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张嘴。 这本无可厚非,但问题是张速一眼就认出了那条黑布,那不是贾张氏那老妖婆的里裤嘛! 一想到刘光天把人家老太太的里裤捂在脸上,张速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刘光天见张速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还以为是被自己给吓着了,顿时眼神一凛,阴森森地说道:“张速,今儿个你落在我手里,算是活到头了,下辈子记得学聪明点……” “当然,如果你愿意透露你银行存折的密码,我或许可以让你走得没有那么多痛苦。” 刘光天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张速压得喘不过气来,这种憋屈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他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打算先下手为强,干掉张速,然后再将张速身上的钱财洗劫一空,连同在银行里的那笔巨款也都要统统据为己有。 这样一来,在这四合院里,他刘光天就是老大,看谁还敢小看他! 同时,他也要让老爹刘海中看看,他刘光天比张速和刘光齐都要出息得多! “怎么着?想取我性命,还惦记着我的钱?我们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心还挺大呀……”张速慢悠悠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你认出我来了?”刘光天不由得一愣。 他自以为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张速应该认不出他来才对。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张速并没能认出他,只是在诈他。 刘光天心里暗自琢磨着,面罩下的眼睛闪烁不定。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张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刘光天,老妖婆的里裤味道好闻吗?” 刘光天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居然真的认出了我? 那一刻,刘光天心里猛地一颤,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正张速今晚是在劫难逃,他认不认识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么一想,刘光天索性摘下了脸上的面罩,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那个老妖婆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洗过澡?那里裤的味道,简直能把我熏死!” 刘光天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偷那个老妖婆的里裤,要不是院子里实在没有其他可以偷的黑色衣物,他才不会干这种事。 吐槽完老妖婆,刘光天又把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张速。 “你这个狗东西,大半夜的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睡觉,偏偏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这不是找死嘛!”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一心盼着能看到张速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的样子。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张速非但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惊慌失措,反而还轻笑了一声。 “我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你找个合适的埋尸地。”张速慢悠悠地说道,他其实早想好了要把刘光天埋在这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光天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怎么听不懂张速在说什么呢? “我说,你的死期到了!”张速见刘光天还是一头雾水,语气里不禁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难怪他爹总说他是个废物,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懂! “你这个狗东西,还挺嚣张,不过,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狂妄的样子!”刘光天话还没说完,眼里的狠厉就已经藏不住了。他挥舞着匕首,嘶吼着就朝张速扑了过去。 “就凭你手里这把小匕首,也想杀了我?真是可笑!”张速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闪电般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刘光天的手腕关节。 轻轻一扭,“啪嗒”一声,匕首就落在了地上。 张速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没有放开刘光天,而是加大了捏住他手腕的力气。 紧接着,“咔嚓”一声,骨骼被捏碎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好疼!”刘光天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跪在地上,对着张速连连求饶,“张速,我错了,你快放开我,我好疼……” 第109章 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边跪地求饶,刘光天一边用眼睛四处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之前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你这种人,连一点苦都承受不起,还想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简直痴人说梦!废物!”张速边说边用力甩开了刘光天紧紧抓住他衣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对!我活了二十多年,连一分钱都没赚过,全靠父母养活,我是废物!”刘光天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可你呢?你凭什么拥有一切?长相、工作、财富、能力,你样样都比我强,连想杀人这样荒唐的想法,都能被你嘲笑!” 张速愣住了,他没想到刘光天会如此直白地袒露心声。 他轻笑一声,但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刘光天,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痛苦和愤怒就能改变什么吗?你不过是个自暴自弃的废物罢了!” 刘光天的的眼神开始变得狂躁和扭曲,仿佛要吞噬一切。 “废物?废物又怎样?我受够了这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我受够了你的嘲笑和轻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废物也有翻身的一天!” 说着,刘光天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抓住张速。 但张速却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他的攻击。 刘光天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 “张速,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脱!只有你死了,我爸才不会拿我跟你比,我才有好日子,才能活得有价值!”刘光天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刘光天心中的怨念如同燃烧的火焰,驱使他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向张速扑去。他的双眼赤红,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仿佛要将张速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张速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眼神冷静而敏锐,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在刘光天即将扑到他的瞬间,张速身形一闪,巧妙地躲开了攻击,并顺势退到了一旁。 刘光天由于冲势过猛,根本无法收住脚步,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一声巨响,刘光天的身体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痛苦地呻吟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怎么也动弹不得。 张速缓缓走向刘光天,捡起一旁的匕首,眼神中透露出冷漠与决绝。走到刘光天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子,将他拽了起来,然后猛地一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张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连杀我都被我摩擦,还妄图证明你不是废物?真是可笑至极!” 刘光天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颤抖着声音说:“不要,不要杀我,张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但张速却不为所动,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缓缓举起匕首,冷冷地说:“下辈子,记得做个有用的人。” 随着匕首的落下,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刘光天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小树林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到了半夜十二点。 张速冷静地处理完了一切痕迹,确保没有人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迎着猎猎夜风,穿过曲折狭窄的羊肠小道,绕过了繁华的鼓楼大街,最终回到了位于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四合院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万籁俱寂,空无一人。 张速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刘家,只见灯火已经熄灭,隐隐传来刘海中和刘光福的鼾声。 显然,这个家里并没有人因为刘光天的夜不归宿而感到担忧或不安。 张速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推开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大年初七的晨光里,气息浓厚的轧铁山庄渐渐苏醒。 张速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而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眼还带着些许朦胧,却已熟练地走向院中,进行每日的打卡仪式。 “叮一声,恭喜主人,打卡顺利,喜提老式收音机兑换券一枚。” “叮,恭喜主人,打卡无碍,赢得惠灵顿高级牛排礼盒一份。” “叮,恭喜主人,打卡圆满,收获珍贵九孔鲍鱼十只。” 随着一次次打卡成功,奖品被系统自动收入了虚拟的储物空间,等待着主人的取用。 张速拿起那只略显陈旧的搪瓷脸盆,将牙刷、漱口杯和洗脸毛巾一股脑儿装了进去,打算去院中洗漱。 刚推开房门,便看见了等在门外的何雨水,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双手也不住地搓着,见到张速,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张速哥,你醒啦?”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 张速目光一闪,注意到了何雨水那冻得发紫的小手和脸颊,心中估摸着这丫头怕是已经等了好一阵子。 “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敲门呢?”他故意板起脸问道。 “没多久啦,我怕敲门吵醒你,想让你多睡会儿嘛。”何雨水生怕张速心生歉意,连忙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她天未亮就起了床,本想早点来给张速准备早餐,结果到了后院,发现他还在梦乡中。 本想回家稍后再来,但又怕耽误了张速的用餐时间,于是干脆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真是个傻丫头……”张速哪能看不出何雨水的小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这个纯真善良的女孩,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你快去洗漱吧,我去给你煮鸡蛋。”何雨水俏皮地向张速眨眨眼,看着他朝院中走去,才转身进屋,卷起袖子忙活起来。 等到张速洗漱完毕,解决完个人问题,回到屋里时,何雨水已经将温热的牛奶、煮得恰到好处的鸡蛋和金黄酥脆的炸馒头摆上了餐桌。 两人边吃边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饭后,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上午七点二十分。 何雨水开始收拾屋子,打扫院落,而张速则着手准备中午的便当。 第110章 实在提不起兴趣 他已经习惯了自带午餐,对于轧铁山庄食堂的大锅菜,实在提不起兴趣。 走进厨房,张速从冷藏柜中取出前两天精心卤制的牛肚和鸭肉,将它们分别切成大小两份,细致地装进餐盒。 小份的留给何雨水带到纺织坊用,大份的则是为自己准备,当然,还得算上丁秋水和于海棠的份,因此两份菜的分量都颇为可观。 考虑到何雨水上班时无人准备素菜,他又动手为她凉拌了一盘脆生生的白菜心。 虽然三样都是凉菜,但这并非张速偷懒,而是因为这四九城正值寒冬腊月,即便是热菜,带到中午也早已凉透。 一切准备就绪,张速便要出门上班了。 他骑着摩托车,载着何雨水穿街过巷,直至鼓楼南大街,两人在此道别,一个向南行去,一个则向北进发。 正值上班高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新年刚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相互间问候着“新年吉祥”。 张速步入医务室,一眼便看见了正翘首以盼的丁秋水。 一见到张速,丁秋水不禁想起了除夕夜的点点滴滴,脸颊上瞬间泛起了红晕,连忙低下头去。 那一刻,她低头的温柔就像是初春里绽放的水莲花,娇弱而又羞涩,让张速看得痴了。 好一会儿,张速才回过神来,拉着丁秋水步入了医务室的内室——治疗室。 张速对丁秋楠心里头那股子思念就像春日里的野草,疯长不止。 “秋楠,我想死你了!” 丁秋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闪:“哎呀,张速,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这是在工坊里头,万一有人进来看病……” “怕什么,今儿个是上班头一天,谁会没事往医护室跑?”张速嘿嘿一笑,不容分说地把丁秋楠推进了里屋,顺手把门一关,窗帘一拉,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秋楠,这一个假期没见,我想你得紧呐!”张速一把将丁秋楠搂在怀里,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一个多小时过后。 张速穿戴整齐,从里屋走了出来,坐到了办公桌前。 不一会儿,丁秋楠也红着脸走了出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张速,你看我这头发,没乱吧?”说着,她用手胡乱地拢了拢长发。 “不乱不乱,好看得很!”张速看着丁秋楠那娇羞的模样,心里头美得跟吃了蜜似的。 他伸出手,轻轻地把丁秋楠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温柔地说:“下次我们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别再在这儿担惊受怕了。” 丁秋楠听了,心里头既感动又害羞,她低着头,小声地说:“嗯,听你的。” 张速温柔地看向丁秋楠,轻声细语地说:“你刚刚辛苦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工作我来处理就好。” 在他心里,丁秋楠像是需要呵护的珍宝,必须时刻放在心尖上疼爱。 转眼间,一个忙碌的上午就过去了。 快到午饭时间,于海棠如约而至,走进了医务室。她笑盈盈地看着张速,问道:“张速,你今天中午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张速神秘地笑了笑,调皮地眨眨眼:“先别急,等会儿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随后,三个人一同朝着食堂走去。 路上,几个工人看见了他们的身影,便开始打趣起来:“哎呀,张大夫真是好福气,每次吃饭都有我们厂里的两大美女陪着。” “可不是嘛,丁秋楠和于海棠,都是我们厂里的佼佼者,都倾心于张大夫,张大夫真是桃花运旺盛!” “要说这轧钢厂里谁最有福气,那肯定是张大夫无疑了。” 这些调侃的话语此起彼伏,丁秋楠被说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出声。 于海棠则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们一句:“你们就别瞎起哄了。” 而张速只是微笑着,并不在意这些玩笑话。 他知道,这些调侃并无恶意,只是大家的一种乐趣罢了。 到了食堂,张速自觉地去排队打饭,而丁秋楠和于海棠则负责去找座位。 每天中午,食堂都是人满为患,他们这样的分工合作,确实能更高效地找到座位。 今天,打饭的人换成了刘岚。 张速看着刘岚,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和刘岚也算是有缘,一眼看出了刘岚怀有身孕。 当时刘岚的母亲还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他是庸医。 不过,后来事情有了反转,刘岚确实怀孕了。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刘岚在被发现未婚先孕后,就离开了厂子。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未婚怀孕是个大忌讳,严重的话甚至要被抓起来。 可如今,刘岚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回到食堂上班,这让张速感到十分意外。 他猜测,刘岚能回到食堂,八成和食堂的李主任有关。 甚至有可能,那个被她打掉的孩子,也是李主任的。 但张速的性格并不热衷于卷入厂里的琐事,因此刘岚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一点也不想过问。 这天,到了午饭时间,张速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看起来颇为普通的饭盒,轻轻递给了食堂的刘岚,轻声说道:“刘姐,帮我打五个馒头,再来一份鸡蛋汤。” 刘岚抬头一看,是张速,脸上立刻绽放出了温暖的笑容。 她麻利地动手,给张速的饭盒里满满当当地盛了一大份鸡蛋汤,又小心翼翼地放上五个热乎乎的馒头。 “张大夫,你的饭菜,慢走!”她边递过饭盒,边关切地叮嘱。 张速接过饭盒,简单地点了点头,转身便朝着食堂的一角走去。 刘岚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坐在了一张饭桌旁,与丁秋楠和于海棠两位美女并肩而坐。那一刻,刘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在她心中,张速就像是那遥不可及的白马王子,初见时便已心生情愫,只可惜,现实的差距让她只能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 她知道,自己早已没有了与丁秋楠和于海棠竞争的资本。 张速坐下后,打开了自己的饭盒。瞬间,一股浓郁而独特的麻辣香气弥漫开来,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力,引得周围几张桌子上的工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几口气,仿佛要将这份香气全部吸入肺中。 第111章 不敢再尝试 “哎呀,这是什么好吃的?好香!”于海棠好奇地探过头去,盯着张速的饭盒,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丁秋楠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惊讶。 她并非没有尝过牛肚,但那都是涮火锅时的美味。像这样卤制得如此入味的牛肚,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更何况,旁边还摆放着一种红红圆圆、看似鸡脖或鸭脖的东西,她更是从未见过。虽然陌生,但那东西经过卤制后,色泽诱人,表面覆盖着一层浓郁的汤汁,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哦,这是卤鸭脖。”张速微笑着解释道,同时拿起筷子,给两位女士各夹了一块。他对待两位美女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原来是鸭脖!”两女恍然大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们迫不及待地夹起鸭脖,送入口中。 “咳咳……怎么这么辣!”于海棠刚一入口,就被辣得差点呛到。她慌忙端起鸡蛋汤猛喝了几口,但辣味依旧在舌尖上跳跃。她张开嘴,吐出了粉嫩的小舌头,不停地哈着气,试图缓解那份灼热的刺激。 张速见状,本以为于海棠会被辣得不敢再尝试。 没想到,她才刚缓过神来,又夹起了一块鸭脖放入口中。 这次,辣味似乎消散得更快了,而且于海棠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沉迷于这份独特的辣味之中。她情不自禁地又夹起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每当辣得受不了时,她就赶紧咬上一大口馒头,再喝上一口鸡蛋汤,将那份辣劲压下去,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夹起下一块鸭脖。 就这样,她沉浸在了这份辣与香的循环往复之中。 “哇,好辣好过瘾!真好吃!”于海棠吃得满脸幸福,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微笑。她并不是一个特别能吃辣的人,但张速做的卤鸭脖却仿佛有着一种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丁秋楠是个文静内敛的女子,平日里说话轻声细语,但在吃辣这件事上,她却展现出了不同的一面。 她拿起一块鸭脖,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那鸭脖被她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张速在一旁默默观察,发现丁秋楠吃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不禁心生欢喜。 丁秋楠微笑着说:“张速,你这鸭脖做得真是绝了,辣得恰到好处,让人吃了还想吃。” “这牛肚,嚼起来既爽脆又有弹性,简直比涮火锅还要美味几分。”她的眼中闪烁着对张速无尽的欣赏,总觉得他能不断带来惊喜。 张速闻言,淡淡一笑,望向丁秋楠的眼神里满是温柔:“要是你喜欢,下次我再给你做。”这简单的话语里,藏着他对丁秋楠独有的关怀。 可这话音刚落,于海棠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生怕自己被忽略:“还有我,张速,你也得给我做一份!”说着,她还特意瞥了丁秋楠一眼,那份竞争意识不言而喻。 毕竟,她对张速的感情也不浅,初吻都已交付,怎能轻易放手? 张速看着于海棠那直白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与丁秋楠的温婉羞涩相比,于海棠就像是颗火辣的小辣椒,直截了当,毫不掩饰。不过,在张速看来,女人嘛,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 花园里若是只有一种花,那未免太过单调。 随后,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是低头吃饭。 但于海棠似乎总在不经意间,身子往张速那边倾斜,仿佛想要离他更近一些。 丁秋楠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虽然她性格内向,但并不代表她愚昧无知。她清楚张速与自己之间的那些微妙情愫,此刻,她不能让自己显得太过软弱。 于是,丁秋楠迅速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自己亲手做的凉拌木耳,轻轻放在张速的饭盒里:“抽烟的人要多吃点木耳,对身体好,能清肺。”张速感激地朝她一笑,将木耳送入口中,细细品味:“嗯,真的很清爽,好吃极了。” 这时,于海棠也不甘示弱,夹起一只荷包蛋,几乎要直接递到张速嘴边:“张速,尝尝我做的荷包蛋。” 那架势,分明是想亲手喂给他吃。 但张速却微微皱眉,婉拒道:“真的不用,海棠,你把荷包蛋放我饭盒里就行,我自己来。”张速轻轻皱眉,他虽内心享受着两位女子的关注,但也清楚这轧钢厂不是可以随意放纵情感的地方。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如此高调的行为,难免会引来麻烦。 他不禁心想,于海棠这般举动,难道是想害自己不成? 相较于丁秋楠的温婉细腻和何雨水的纯真可爱,于海棠在某些方面的确显得不够体贴入微。张速暗自思量,于海棠这样的性格,或许作为情人增添些生活情趣尚可,但若真要谈及婚嫁,恐怕还得仔细斟酌。 然而,于海棠似乎并未察觉到张速的微妙变化,她依然我行我素,时不时地将菜肴夹到张速碗里,甚至不顾张速的婉拒,身子依然向他那边倾斜。 张速虽有些无奈,却也不好发作,只能默默接受。 坐在一旁的丁秋楠,将这些细节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与于海棠的直率相比,自己确实显得过于矜持和内向。 她低头默默吃着饭,食欲大减,眼神中闪烁着淡淡的失落。 此时,周围的工人们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议论声此起彼伏。 “张大夫真是好福气,左一个美女右一个美女的。” “是,人家长得帅不说,还是医生,双份工资呢!” “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桃花运……” 张速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的身边围绕着两位美丽的女子,这一幕让在场的男人们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 毕竟,在大多数人的心中,谁不渴望能像张速那样,左右逢源,享受生活的美好? 然而,在这羡慕的背后,也隐藏着一些不那么光明的心思。 比如许大茂,他就对张速的“艳福”心生嫉妒。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要不要找个机会举报张速。但经过一番观察, 第112章 始终让他不甚满意 他发现张速与两位女子之间似乎只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并没有真正越过那条道德的界限。 这让他有些无奈,因为想要举报却找不到确凿的证据。 但许大茂并非等闲之辈,他并不会轻易放弃。 他开始更加密切地关注张速和两女的动向,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他心中暗自思量,在两位美女中,张速只能二选一。 一旦张速做出了选择,那么另外一个就会出局。 那他就可以趁机而入,用温柔的话语和体贴的举动来安抚她,从而赢得她的芳心。毕竟,在轧钢厂这个圈子里,虽然他的情人不少,但质量却始终让他不甚满意。 要是能搞定丁秋楠或是于海棠这样的女子,那他的后宫阵容可就真的能够提升好几个档次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嘴角上扬,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脸上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 此时,食堂的打饭窗口前,傻柱正忙着给众人打饭。 他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张速那边的情况。 尽管他心中最爱的始终是贾张氏,但自命为江湖浪子的他,注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停下脚步。所以,当他看到丁秋楠和于海棠对张速大献殷勤时,心里那股子醋意就翻腾得越来越厉害,简直是气得要爆炸。然而,越是生气,他就越忍不住要去多看几眼,仿佛这样能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师傅,你不是跟易工说好了,要把你调回食堂来吗?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马华看着傻柱心情不太好,便故意找话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老实打你的饭就成了,江湖上的事,你少打听!”傻柱正一肚子火没处撒,见马华主动凑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他骂了一顿。 马华被傻柱这一顿骂,顿时就噎住了,心里虽然委屈,但也不敢再吭声,只好埋头继续打饭。 在一旁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异常复杂。他心中暗叹,这傻柱还真是够傻的。在整个食堂里,真心对他好的也就马华这么一个人,可他却动不动就对马华又打又骂,完全不把人家当人看。易中海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性格,怎么能交到好朋友呢? 他再转头看看张速,那家伙不仅跟工友们关系融洽,还跟两位美女走得那么近。相比之下,易中海觉得自己当初选定的养老接班人傻柱,简直就是个废物,而且还是废物中的极品。 傻柱那个家伙,年纪轻轻的,跟六十多岁的贾张氏搅和在一起,一看这辈子就没什么出息了。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后悔,当初怎么就走了眼,选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叹了口气,不想再回想自己走过的错路。 忙碌了一下午,当那熟悉的下班铃声终于响起时,张速合上手中的书,用书签在正在看的那一页做了个记号。他抬头看了看丁秋楠,发现她正朝自己这边看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 “张速,我先下班回去了哦。”丁秋楠说着,开始脱下身上的白大褂。 张速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心想这丫头怎么了?一下午都情绪不高。明明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丁秋楠的手腕上,突然想起了自己准备送给她的那块手表。于是,他喊道:“秋楠,你等会儿……”“哎,秋楠,你慢点儿走,我有话跟你说。” 丁秋楠闻声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来,看向张速。只见张速微笑着向她走来,一只手轻轻拍打着身上的白袍,另一只手则悄悄伸进了衣襟内侧,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有什么事吗,张速?”丁秋楠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张速走到近前,神秘一笑,说:“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丁秋楠眨了眨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她摇了摇头,说:“我猜不出来,你快说。” 张速也不再卖关子,从衣襟内侧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递到了丁秋楠的面前。丁秋楠接过木盒,只见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透出一股古朴的气息。她轻轻打开木盒,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银光闪闪的手表。 “这是……梅花牌手表?!”丁秋楠惊呼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手表是个稀罕物,尤其是梅花牌这种名贵的手表,更是让许多人梦寐以求。它不仅价格昂贵,而且还需要凭票购买,一张手表票更是千金难求。因此,能够拥有一块梅花牌手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然而,此刻这块手表却静静地躺在丁秋楠的手中,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爱情和承诺的故事。 丁秋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头看向张速,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惊喜的光芒。 “张速,你……你真的要把这块手表送给我吗?”丁秋楠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手中的手表,那是一块精致而贵重的物品,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她的表情由最初的平静逐渐变得凝重,眉头紧锁,似乎心中想到了某种不愿面对的可能。几分钟的沉默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望向张速,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张速,这表真的太豪华了,我受之有愧,不能收。”丁秋楠轻轻推回那只精美的手表,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决。 张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他轻轻握住丁秋楠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暖:“秋楠,我俩在一起,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也别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俩之间,不存在什么负担不负担的。” 丁秋楠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你身边不乏追求者,她们或许比我聪慧,比我漂亮……”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到那时候如果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无法结为连理,我也不会心生怨恨,更不会责怪你半分。”丁秋楠的眼中闪烁着理解和宽容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结果的准备。 第113章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因此,你真的没有必要因为觉得对不住我,就想要用任何东西来弥补。我们的感情,纯粹而真挚,不应该掺杂任何物质上的补偿。” 丁秋楠心里头琢磨着,张速送她这么贵重的手表,是不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却又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承诺。她暗自揣测,也许张速的心已经悄悄倾向于于海棠,现在送这表,不过是想跟她好聚好散。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忍。她跟张速,难道真的只能是生命中的过客,有缘无分吗? 但丁秋楠是个倔强的姑娘,她告诉自己,就算张速最终没有选择她,她也绝不后悔自己曾经那么真挚地爱过他。这份爱,纯粹而热烈,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张速,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永远镌刻在心间。 张速看着丁秋楠的眼神,心里头明镜似的,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刮了刮丁秋楠的鼻子:“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这表是我逛街的时候偶然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了下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你不是因为想跟我分手,才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丁秋楠半信半疑地看着张速,眼中的泪光还没完全散去。 张速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不是。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跟你分开呢?”说着,他还伸手轻轻揉了揉丁秋楠的脸颊,动作里满是宠溺。 丁秋楠一听这话,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猛地扑进张速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你不要离开我,就算你将来娶了别人,也不要忘了我……” 张速被丁秋楠的深情所打动,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放心吧,傻丫头。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场小风波过后,张速骑着摩托车把丁秋楠送回了家。然后,他调转车头,直奔城郊而去。他打算去买些蔬菜种子,晚上在自己的小空间里试试种植。由于担心城里供销社可能没有菜种,他直接去了城郊。 到了城郊的供销社,张速精心挑选了自己爱吃的茼蒿、黄瓜、西红柿、丝瓜和空心菜等菜种。正当他准备付账时,一个穿着花棉袄、长着娃娃脸的小女孩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哥哥,黄瓜和番茄如果自己下种的话,成活率不太高,直接买幼苗会更好些?”小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十分可爱。 张速转头看向小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小妹妹。不过我不需要买幼苗,就买这些种子就行了。”他心里想着,自己有个神奇的系统空间,能够加速植物的生长,根本不需要买幼苗。 张速微笑着点了点头,手里提着刚刚买好的种子,正准备离开供销社,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吵闹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你这孩子,没钱买什么东西?这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吗?”营业员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张速发现小姑娘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可以说给我听听。”张速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瞬间安抚了小姑娘紧张的情绪。 小姑娘抬头看了张速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即又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娘给了我钱,让我来买头绳,可……可钱不小心丢了……” 说到这里,小姑娘的眼眶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张速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悯。他知道,在那个年代,五分钱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何况这小姑娘还面临着被母亲责备的风险。 “别哭了,小姑娘。”张速轻声安慰道,“不就是头绳的钱吗?我来帮你付。” 说着,张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递给了小姑娘。小姑娘见状,连忙摆手拒绝:“这……这太多了,我只要五分钱就够了。” 张速笑着摇了摇头,将银币硬塞到了小姑娘的手中:“拿着吧,剩下的钱你可以留着备用。” 张速毫不犹豫地将钱塞给那个女孩,随后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句:“大哥哥,钱我一定还你的,我是红星公社的,我叫秦京茹!” 女孩在他身后坚定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和感激。 秦京茹?秦淮茹的表妹?张速的脚步微微一顿,他回头望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孩与他在电视上看到的秦淮茹确实有几分相似,但年纪更小,性格也更加纯真无邪,就像是一只刚刚踏入森林的小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有缘再见!”张速朝着秦京茹摆了摆手。 而秦京茹则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缓缓转身离开。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何雨水已经手脚麻利地张罗好了一桌晚餐。餐桌上,土豆丝金黄脆爽,干炸蘑荪外酥里嫩,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还有那碗咸菜滚豆腐,白嫩嫩的豆腐搭配着绿油油的咸菜,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一看见那碗咸菜滚豆腐,张速心里头就乐呵起来,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吃了咸菜滚豆腐,赛过活神仙呐,皇帝老儿来了,我也不换……” “张速哥,你这是哼的什么呀?”何雨水端着热气腾腾的馒头上桌,一脸好奇地问。 “嘿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哼两句。”张速笑着摆了摆手,心里头明白,这事跟何雨水说了她也未必能懂。 两人坐下开始吃饭,饭菜刚入口,门外就传来了阎解放的大嗓门:“张速 哥,晚饭后八点钟,前院开全院大会,别忘了!” “好嘞,知道了!”张速应了一声,心里头琢磨着这全院大会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怎么又开会?”何雨水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 在这个四合院里,大事小事都得开会,有时候真让人头疼。 第114章 打算先声夺人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去看看热闹呗。”张速夹了一筷子豆腐放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他心里头其实明镜似的,今天早上出门前他悄悄给聋老太贴了一张“窜稀符”。 这老东西连续两天拉肚子拉得腿都软了,估摸着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而且,一直得伺候她的一大妈,肯定也是累得够呛。 张速估摸着,今晚的全院大会,八成就是商量这事呢。两人吃完饭,张速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何雨水则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时间差不多了张速和何雨水两人提着轻巧的小板凳,手挽着手,悠悠地迈向了四合院的前院。刚踏入那片熟悉的小天地,只见院子里早已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那张标志性的八仙桌也被精心地摆放在院子中央,等待着即将上演的一幕幕故事。 张速眼尖,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好地方,轻手轻脚地坐下。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香喷喷的瓜子,笑眯眯地递给了一旁的何雨水。两人就这样,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开场。 “张速,你这瓜子可真够香的,给我也来点呗。”这时,一旁的娄晓娥笑眯眯地伸出了手。她平日里来参加这种全院大会,总爱带上点小零食解闷,可今儿个偏偏忘了这一茬。 “好嘞,给你。”张速爽快地从口袋里又抓了一大把瓜子,递到了娄晓娥的手中。她接过瓜子,开心地嗑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就在这时,三位大爷——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也相继到场。他们按照往常的规矩,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围坐在八仙桌旁。 易中海稳稳地坐在中间,阎埠贵和刘海中则分别坐在他的两侧,三人仿佛是三座小山,稳稳地压住了整个场子。 “老刘,你家那小子刘光天这两天跑哪去了?”阎埠贵环顾四周,随口问道。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刘海中的回答。 “哎,谁知道呢?那小子整天就知道瞎晃悠,爱去哪去哪。”刘海中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原来,那天两人吵架,刘海中气上心头,差点动手打了刘光天。谁承想那小子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跑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刘海中倒也不担心,这年头没有街道的证明,他哪儿也去不了。估摸着是去了他姑姑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过不了两天,肯定得灰溜溜地回来。 见院子里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打算说几句开场白,好让气氛更热烈些。可谁曾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易中海就站了起来,打算先声夺人。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这院子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易中海说了算,他也只有在全院大会开场白的时候,才能过过瘾,摆摆官架子。可自从上次的举报事件后,易中海就彻底跟他翻了脸,连这点小特权都不给他留了。 刘海中这边正生着闷气呢,那边易中海已经开始了他的发言。 “各位邻里乡亲们,请稍微安静片刻,我们今天的会议,这就正式开始了。” 他环视了一圈四周,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便缓缓开口,道出了此次会议的缘由:“今天把大伙召集到一块儿,是想跟大伙一块合计合计我们院子里那位五保户聋老太的事。 老太太瘫痪了,现在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接着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和我家那位,一直是在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老太太。可话说回来,我这人一天到晚忙得跟陀螺似的,家里的事、工作上的事,一大堆等着我处理; 而我那口子呢,身子骨又弱,时常这疼那痒的,长期这么照顾下去,我们俩也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说到动情处,易中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但他很快又振作起精神,话锋一转,道出了此次会议的真正目的:“所以今儿个把大伙儿找来,就是想商量商量,我们能不能轮流照顾一下老太太。毕竟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家没个难事?我们四合院,历来都是街道上的模范,邻里之间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 一听到“照顾聋老太”这几个字,四合院里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毕竟这位老太太现在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照顾,还得时不时地把屎把尿。 这样的活,谁愿意干呢? “哎呀,这真是个麻烦事。” “是,老太太现在这个情况,谁愿意找这么个祖宗来伺候?” 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困难和不便。 有的说自己家里已经有老人需要照顾了,实在抽不出身来; 有的说自己工作太忙,根本没有时间; 还有的说自己身体不好,怕照顾不好老太太反而给她添乱。 就连平时在院子里颇有威望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此刻眼中也闪过了一丝不满的情绪。 他们心里明白,照顾聋老太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别看他们平时在院子里威风八面,但真要是轮到自己头上,那也是一件头疼的事。 易中海见状,心里暗叫不好。他知道,如果任由大家这么议论下去,这事肯定得黄。 于是他慌忙站起身来,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伙,都别吵了,听我说两句。”易中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很快压住了场子。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知道,照顾聋老太这事确实不容易。但现在老太太有难处了,我们能不管吗?” 说到这里,易中海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四周。 见众人的神色都有所缓和,他才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们四合院历来都是街道上的模范,邻里之间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我们不能把这事全压在某一家的身上,得大家一块分担。” 第115章 简直让人苦不堪言 “我们得合计合计,定个规矩,排个班。我们院子人多力量大,每家每月多出一天功夫,轮流来照看老太太,这样既不耽误各家的事,也能确保老太太有人照应。” “对,我们四合院是出了名的团结友爱,有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努力,老太太肯定能安享晚年。”旁边的人附和着,话语中充满了温情与决心。 起初,易中海夫妇主动承担起了照顾聋老太的责任,他们认为不过是日常照料,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世事难料,聋老太的身体状况突然恶化,腹泻不止,短短两天内,需要更换衣物、床单,擦拭身体的次数多到数不清。 一大妈忙前忙后,身心俱疲,终于忍不住向易中海发了牢骚。 易中海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硬着头皮接手了照顾聋老太的任务。 然而,亲身体验之后,他才深刻体会到其中的艰辛,简直让人苦不堪言。 于是他提议召开全院大会,商量对策。 大会上,当易中海刚提出轮流照顾的方案时,底下便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易中海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心中有些许的得意,他相信只要他再努力一把,就能把轮流照顾的事情落下来。 偏偏。 “我反对轮流照顾!”张速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清晰而坚定。 易中海眉头紧锁,看向张速的眼神中满是怒火:“又是你,张速,你每次都要跳出来捣乱,你到底想怎样?” 张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我没想怎样,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们夫妻平日里自诩为聋老太的亲儿女,享受着她的疼爱和关怀,甚至她还多次表示要把房子留给你和傻柱。现在老太太病了,你们想推卸责任?一大爷,你是我们四合院的道德标杆,你这样做,良心上过得去吗?” 张速这是在玩“道德绑架”的游戏,试图用舆论的压力来迫使易中海。 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速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易中海的心窝。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速说得对,聋老太平时对一大爷不错。” “是,现在老太太病了,他们想甩锅,这像什么话?” “没错,现在老太太病了要大家轮流,回头等她百年了遗产却是你们的,当我们傻呢。” “对!说什么道德楷模,老太太在医院的时候,不都是傻柱在照顾吗?”贾张氏也趁机发声,强调傻柱在医院里对聋老太的悉心照料。 她的话如同一剂催化剂,让众人对易中海的不满更加高涨。 面对众人的指责,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苦情牌来挽回局面:“你们也知道,一大妈身体不好,我又残了一只手,我们真的是有心无力。” 道德的高地要被张速占领,易中海心里明白,硬碰硬是行不通了。 于是,他开始走起了“苦情路线”。 然而,张速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一大爷说的也有道理,他们家的困难大家都能看到。” 张速缓缓开口,却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戛然而止。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十分不解,目光纷纷聚焦在他身上,连易中海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想张速这小子历来跟他对着干,今天怎么? 张速故意吊足了胃口,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不过,对于如何更好地照顾聋老太这个问题,我觉得轮流伺候不是最佳方案,我有个更为妥帖的主意。” 易中海一听张速要说出办法,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总觉得张速这家伙出的主意不会那么简单。 阎埠贵也好奇地推了推眼镜,问道:“张速,你到底有什么高招?” 张速嘿嘿一笑,说道:“其实这事也不难解决。大家现在都不愿意照顾老太太,说白了就是觉得这事只有付出的份,没一点回报。我们也别扯那些道德绑架的大旗,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养自己一家子都费劲,更别说再养一个跟自己没关系的老太太了。” 张速这话一说出来,四合院里的众人都纷纷点头。 是,这年头粮食金贵,谁家的粮食都不富裕,要是再分出一份来照顾老太太,那自家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所以,”张速话锋一转,“我觉得我们得改改规矩,让这个照顾老太太的事,不再是白忙活。” “哦?”众人一听这话,都来了精神,纷纷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张速神秘一笑,说道:“我们让老太太当着大伙的面,立个遗嘱。谁愿意给她养老送终,她的房子以后就归谁。然后我们在四合院里公开招标,看谁愿意接这个活。这样一来,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张速说出一番话,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是。 仔细琢磨,他这主意确实不错。 他的意思是,不想拿好处的人,也就不用去照顾老人;而那些想着能从这事里捞到好处的,自然就得付出些行动,去照顾老人,这听起来倒也公平合理。 可谁能想到,这话刚一落地,易中海就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张速,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那老太太的房子,她自己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轮不到你在这儿瞎咧咧!” 原来,易中海一直对聋老太的房子有着别样的心思。 这些年,他在聋老太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经过他一番精心谋划,聋老太已经在四合院里多次公开表示,等自己百年之后,这房子就留给易中海。 在易中海心里,这房子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只不过现在还暂时让聋老太住着罢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提前跟秦淮茹许下承诺,等棒梗长大成人,要娶媳妇的时候,就把这套房子送给棒梗。 所以,当他听到张速提出的这个关于房子的建议时,第一反应就是张速想要抢走他的房子,而且还是他打算留给棒梗的房子。 他心里清楚,如果没了这套房子,秦淮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跟他彻底翻脸。 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慌得不行,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地拍桌子反对。 第116章 这事可太滑稽了 张速听到易中海的指责,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心想,这易中海可真是个伪君子,自己明明早就对老太太的房子动了歪心思,现在却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指责自己。 这事可太滑稽了。 张速不急不躁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打老太太房子的主意了?大家都在这儿听着呢,我从一开始说的就是,谁要是愿意照顾聋老太,给她养老送终,那谁就能得到这套房子。 我现在就把话撂这儿,我是不会去照顾她的,这房子我也不稀罕。 反倒是你,一大爷,你一边想着霸占老太太的房子,一边又不想照顾她,想把这事推给别人,你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张速这几句话一说,不仅把自己从这场看似要争抢房子的风波里摘了出来,还把易中海的那些小心思全都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听了,这才反应过来,心里顿时充满了愤慨。 许大茂更是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张速说得太对了!一大爷,你凭啥既不想出力干活,又啥好处都想占着?你把我们大家伙儿都当成傻子了吗?”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索一样,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许大茂说得没错!”“一大爷,你这么做可太不合适了!”“我们又不是傻,可不能当这个冤大头!”“没想到,一直被我们当成道德楷模的一大爷,居然是这样的人!”“不行,这事得跟街道反映反映!” 阎埠贵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开口道:“老易啊,人活在这世上,适当算计一下没啥问题,但要是算计得太过分了,那就不好了。”阎埠贵心里清楚,这些年易中海靠着照顾聋老太,在街道和轧钢厂里都博得了不少好名声,从这事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可现在呢,聋老太刚一瘫痪,他就想脚底抹油,把这烫手山芋扔给别人,还想把房子带走,这算计的本事,连阎埠贵都自愧不如。 刘海中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看到易中海被众人指责,吃了瘪,他那颗一直想当一大爷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心里暗自想着,要是易中海被众人彻底揭露,失了人心,那他就可以去找街道,以易中海不得人心、不服众为由,要求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这样自己就能取而代之了。 易中海看着众人对自己群起而攻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人一起针对他的情况,心里明白,自己这是遇到了担任一大爷以来最大的危机。 此时的他,早已乱了分寸,连忙辩解道:“我,我可没说这房子一定就是我的……张速,你别在这儿挑拨大家的情绪!” 张速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乘胜追击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跟我一样,表个态。 要是你不打算伺候聋老太,那这房子你也别想要了。 或者,你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就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宣布到底谁伺候聋老太,谁就能得到那房子!你可别想着又想当那啥,又想立牌坊,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家有我媳妇和闺女阎解娣,两个女的照顾老太太,人手足够。 等回头于莉嫁过来,也能搭把手。 只要这房子最后归我家,照顾老太太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阎埠贵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这年头,城市里的房子那可是稀缺玩意儿。 国家鼓励生育,很多家庭一生就是三四个孩子,可孩子长大了,国家却不会额外分配房子。 所以在这四九城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一大家子挤在一间小房子里。 等到孩子要结婚的时候,这有限的房子该怎么分配,就成了让父母们头疼不已的大难题。 好多原本关系不错的兄弟,就因为分房子的事,争得头破血流,最后甚至成了仇人。 像阎埠贵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却只有三间屋子。 等儿子们都结婚成家,有了媳妇,这房子肯定是不够住的。 所以,为了能得到这套房子,就算聋老太每天状况百出,他也愿意去照顾。 毕竟聋老太都八十岁了,又瘫痪在床,还能活几年呢?只要照顾个三五年,就能得到一套房子,解决全家的大难题,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当然,这四合院里为房子发愁的可不止阎埠贵一家,会算计的人也大有人在。 所以,阎埠贵话音刚落,不少人家都纷纷举手,争着表示愿意照顾聋老太。 有的说:“我家能照顾老太太,我时间比较充裕。”有的喊:“我老婆伺候人可细心了,这事交给我们家准没错!”还有的说:“我做饭那叫一个香,让我来伺候老太太吧!” 可就在众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秦淮茹突然大声喊道:“不行!我不同意张速这个主意!”众人一听,都愣住了,纷纷把目光投向秦淮茹。 有人忍不住问道:“秦淮茹,你这啥意思啊?难不成你也想要这房子?想要的话,就跟大家一起竞争照顾老太太的活儿呗,喊什么不行啊?这可是聋老太的房子,轮不到你在这儿说不行!”张速看着秦淮茹,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和玩味,他实在想不明白,秦淮茹为啥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 秦淮茹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暗叫不好。 她刚才一听到原本要给棒梗的房子可能要被别人抢走,太过激动,一下子就喊出了声。 现在被大家这么一问,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要是别人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秦淮茹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满脑子都在琢磨着怎么把自己从照顾聋老太这事里摘出去,同时又能保住那套她心心念念的房子。 她心里想着,要是说自己也想照顾老太太,那可太荒唐了。 万一这烫手山芋真就砸自己手里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第117章 没办法交代过去 她虽然对房子垂涎三尺,可实在不想去伺候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更何况那老太婆如今每天拉稀几十次,屋里臭得让人受不了。 但要是直接说自己不想伺候,刚才反对的事又没办法交代过去。 思来想去,秦淮茹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她笑着说道:“那个,我是这么个想法。 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一大妈在悉心照料,早就习惯了一大妈的照顾方式。 要是突然换个人来,一时半会儿肯定摸不准老太太的饮食习惯和生活喜好,这对老太太的生活质量也会有影响。 依我看呐,一大爷您不如多费费心,好好跟一大妈做做思想工作,让她接着好好照顾老太太。 一大妈照顾得这么好,老太太也舒心不是。” 秦淮茹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只要让一大妈继续伺候那老太婆,等老太婆一蹬腿,易中海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房子。 而易中海得了房子,那跟她儿子棒梗得到有啥区别呢。 她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既不用自己动手伺候人,又能稳稳地保住房子。 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这人精得很,立刻就明白了秦淮茹话里的深意。 原本他正为怎么能得到房子,又不让别人说闲话而发愁呢。 毕竟,之前可是他自己提出不愿意照顾老太太的,要是现在因为房子又反悔说愿意照顾,肯定会被院子里的人戳脊梁骨,自己这么多年树立的道德标兵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没想到,秦淮茹在这关键时刻,就像给他搬来了一架梯子,让他能顺顺利利地下来。 虽然这么做,一大妈确实要辛苦些,可那又怎样呢。 反正辛苦的又不是自己,大不了回头多给一大妈说些好听的,给她灌灌鸡汤。 要是鸡汤不管用,就发发脾气,实在不行,吓唬吓唬她,她肯定会听话的。 易中海主意已定,赶忙开口道:“秦淮茹说得太对了,老太太这么多年就习惯了兰花的照顾,生活里早就离不开她了。 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是我考虑不周全,我在这儿给老太太还有大家赔个不是。 回去之后,我一定跟兰花好好商量商量,让她调整好心态,把老太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行了,今天这会就到这儿吧,大家明天还得上班呢,都赶紧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好不容易把话给圆了回来,心里怕张速再提出什么意见,也怕院子里其他人又说三道四的,赶紧摆了摆手,催着大家散会。 众人见此情景,纷纷起身准备离开,不过嘴里都还在小声嘀咕着,觉得今晚被一大爷耍得团团转。 张速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心里想着,这易中海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把照顾聋老太这个包袱甩出去,结果不但没甩掉,还让大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往后他要是还想在这院子里继续充当道德楷模,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就他还以为照顾了聋老太就能拿到房子,张速真想对他说,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实际上,张速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可不会让这房子最后落到易中海和傻柱他们手里。 易中海气呼呼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旱烟袋,不停地抽着烟。 一大妈翠花走进屋子,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那老东西每天拉那么多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大妈是真的不想再伺候聋老太了,每天像个下人一样伺候着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婆,这样的日子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你没听张速说吗?谁要是把那老东西伺候好了,等她走了,房子就归谁。”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以前聋老太虽然也说过要把房子给自己,可易中海太了解她了,知道这老太婆为了能有人给她养老送终,肯定会接受张速的提议。 到时候,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可就全都白费了。 “为了这房子,只能委屈你了,兰花。 你就再忍一忍吧,那老东西年纪也大了,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易中海拉着一大妈的手,试图给她灌点迷魂汤。 “咱们就不能不要这房子吗?咱们现在住的这两间屋子,也够咱们俩住了。”一大妈还是不想伺候聋老太,而且她觉得自己和易中海又没有孩子,要那么多房子也没什么用。 为了一套不是非有不可的房子,把自己搭进去,天天伺候一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老太婆,她实在是不甘心。 “不行,那房子我势在必得!”易中海见一大妈怎么都听不进去,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你必须得去照顾那老东西,帮我把房子拿到手,要不然……”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但一大妈心里明白得很。 这么多年,只要她稍微有一点不顺从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就会拿离婚来威胁她。 而在这个年代,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要是离了婚,那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一大妈咬着牙,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 “那老东西现在都瘫痪了,你以后少给她换洗几次衣服,她又不知道。”易中海见一大妈态度有些松动,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他向来都是这样,先吓唬吓唬人,再给点甜头。 就在一大妈眼神有些犹豫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聋老太苍老又尖锐的叫声:“兰花,兰花,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哪儿去了?我都拉了两次了,你还不来给我换裤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虽然聋老太现在瘫痪在床,全身没有知觉,可她鼻子还能闻见味儿。 每次屋里一有臭味,她就扯着嗓子喊一大妈来给她换洗。 “去吧,辛苦你了,兰花。”易中海假惺惺地说道。 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还得靠易中海养活,只能朝他点了点头,转身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聋老太还在不停地叫嚷着,说什么人要是不孝,连猪狗都不如。 第118章 偏要这么折磨自己 一大妈一进屋,那股子像茅房一样的臭味扑面而来,再看到满床的屎尿,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绝望,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愤怒。 她心里想着,这老东西怎么就不能早点死了呢,偏要这么折磨自己。 自己明明是一路跑过来的,她还在这儿不停地骂自己不孝。 一大妈满眼怒火地看向聋老太,只见聋老太竟然还对着她挑衅似的笑了笑,说道:“赶紧给我把裤子换了,不然我就一直喊。 你也不想让院子里的人都以为你在虐待老人吧?”聋老太可是个记仇的人,她之所以每次拉稀都大声喊一大妈,就是因为前两天一大妈骂了她,她这是故意要从精神上折磨一大妈。 隔壁,张速清晰地听到聋老太那尖锐得如同要划破空气的叫喊声,一声声传进耳中。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止不住的冷笑。 老太太如今动弹不得,心思愈发扭曲怪异。 而且还动不动就腹泻不止,一大妈早就对他她厌烦到了极点。 于是便有了今日全院大会上的那一场闹剧。 谁能想到,这事被意外搅和了,聋老太没能把这锅甩出去,反倒在这四合院里的名声变得更糟糕了。 此刻,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还有一大妈等人,各自心怀鬼胎,每个人的心思都截然不同。 可以说,这一群人像禽兽般互相争斗的日子,就此缓缓拉开了大幕。 而有一人,他就打算安安稳稳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争斗的局面,静静地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这人叫张速,忙活完这一系列事后,本想着赶紧去睡觉。 可猛然间想起自己今天买的种子还没种下,于是急忙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心念一动,便进入了那神秘的系统空间。 这里的景象和白天没啥两样,四周弥漫着怎么也散不开的雾气,好似一片神秘的仙境。 “看样子,这地方不分白天黑夜啊。”张速轻声嘀咕着。 接下来,他打算在这儿种菜。 可种菜得先翻地,还得把地做成畦。 张速正琢磨着该怎么动手呢,神奇的事发生了。 眼前的土地,在他刚冒出翻地念头的瞬间,竟毫无征兆地自动翻好了,而且还整整齐齐地分成了一畦一畦的。 更奇妙的是,每一畦地的旁边,自动出现了用于灌溉的渠沟。 “好家伙,这系统空间竟然能和我心意相通。”张速眼睛一亮,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播种。” 话音刚落,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 他口袋里的蔬菜种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纷纷飘了起来。 与此同时,田地自动裂开一道道缝隙,种子慢悠悠地落入这些开好的缝隙里。 紧接着,缝隙又缓缓合上,恢复了原本平整的模样。 这场景,就如同真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精心操控着这一切。 种子播下之后,那神奇的泉水自动流淌出来,开始灌溉土地。 在张速的眼前,刚播下种子的土地上,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嫩绿的幼苗一点点冒了出来,嫩黄色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欢快地舞蹈。 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很快就长出了一片片翠绿的叶子,整个空间充满了勃勃生机。 “太棒了,以后随时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瓜果咯。”张速满脸笑意,满意地点点头。 在这六十年代,虽说已经有了大棚种植技术,但还远远没有普及开来。 所以大多数时候,人们只能吃当季的蔬菜和水果。 张速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正值腊月,如今一个月过去了。 据他观察,四合院里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每顿饭桌上都是大白菜和白萝卜。 对于四九城的人来说,大白菜那可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什么熬白菜、炖白菜、凉拌白菜,还有乾隆白菜,到了冬天,家家户户变着花样地吃白菜。 四九城的每一户人家都有一个菜窖,专门用来储存冬天吃的大白菜。 每到深秋,白菜大量上市的时候,政府会专门发放白菜票,甚至还会安排一位副市长,专门负责协调冬储大白菜的各项事宜。 一旦白菜运进城里,家家户户都会拉着板车,去抢购白菜,一买就是好几百斤。 毫不夸张地说,一个四九城人一辈子吃的白菜摞起来,恐怕真的有北海白塔那么高。 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在寒冷的冬天吃到各种各样新鲜的蔬菜,张速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离开之前,张速走到泉眼旁边,弯下腰,用手撩起泉眼里的水,洗了把脸。 瞬间,一股清爽的感觉传遍全身,精神也为之一振。 “有意思。”他不禁感叹道。 接着,他双手合拢,捧起一捧灵泉水,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果不其然,灵泉水一入肚,张速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看来这水不仅能让农作物快速生长,对人的身体也有极大的好处。”张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开始琢磨,以后做饭、喝水都用这灵泉水。 虽说自己服用过基因药水,身体素质已经远超常人,但谁会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好呢? 想着这些,张速转身离开了系统空间。 闭上眼睛,再一睁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在这四合院里,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淡又充实的过着。 张速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在家的时候,和何雨水相处融洽;到了工厂,和丁秋楠情意绵绵。 偶尔还和于海棠一起玩耍,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只是隔壁那聋老太,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张速隔三岔五就给她用上一张窜稀符,这老太太整天腹泻,又得不到妥善的照顾,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此时的她,无比想念自己的孙子傻柱,满心希望傻柱能想起自己,来照顾自己。 可傻柱呢,心里眼里只有女神贾张氏,早把这个便宜奶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天后的周末,阳光洒满了整个院子。 张速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 第119章 让她自己解决早饭 在这个年代,可没有双休的说法,一周只休息周日这一天。 所以他早就跟何雨水说好了,周末让她自己解决早饭,他要睡懒觉,不吃早饭。 起床后,张速看了看表,发现时间不早了,便赶紧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此次打卡圆满成功,您成功收获三汇火腿肠一箱,箱内共计八十根,每一根皆重达六十克。 一根根火腿肠排列整齐,等待着您的取用,无论是日常食用,还是应对不时之需,都能派上大用场。” “叮!贺喜宿主打卡得偿所愿,获赠橘子整整一百斤。 黄澄澄的橘子,果香馥郁,每一个都圆润饱满,剥开橘皮,鲜嫩多汁的果肉定会让您大饱口福,为您带来满满的维生素与甘甜滋味。” “叮!再度恭喜宿主,打卡达成,得到一箱蛤蜊油。 这一箱蛤蜊油,承载着岁月的记忆,在干燥的时节,它能成为呵护您肌肤的得力助手,让双手时刻保持滋润。” “叮!宿主打卡成绩优异,成功斩获广味腊肠十斤。 腊肠色泽诱人,肥瘦相间,独特的风味经过精心腌制与晾晒,烹饪后必将成为餐桌上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 这次的打卡奖励依旧是各种物资,张速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趣,直接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系统仓库。 随后,他突然想起自己三天前种下的蔬菜,于是心念一动,再次进入了系统空间。 刚一进去,一股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 张速定睛一看,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之前播种蔬菜的地方,已经是一片丰收的盛景。 这边,一个个黄澄澄的老南瓜,个头足有二十来斤,稳稳地躺在像绿色蒲扇般大的叶子中间,看着就让人满心欢喜。 那边,绿油油的黄瓜挂满枝头,红彤彤的番茄娇艳欲滴,沉甸甸的果实把瓜秧和架子都压得快承受不住了。 而在中间,茼蒿、空心菜、小油菜等各种蔬菜长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张速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摘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番茄,在衣服上擦了擦,便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只轻轻一咬,酸甜可口的汁水瞬间在口腔中散开。 “哇,这味道,简直就是小时候的味道,不,比小时候吃的还要美味好几倍!”张速感慨万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西红柿了。 在他的记忆里,小时候的西红柿颜色不是特别红,而是带着点粉色,个头也大小不一。 虽然模样不怎么好看,但味道却特别好,咬一口就爆浆,用来炒菜,稍微一炒就出沙,汤汁浓稠,香气四溢。 用这汤汁伴着大米饭,他一顿饭的功夫,便能轻轻松松吃下三大碗。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超市和菜市场里售卖的西红柿,模样都变得又大又红,看着极其漂亮,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买上一些带回家。 可等真正买回家,咬上一口,却发现那西红柿硬邦邦的,口感就跟吃生水果一般。 本应汁水饱满的地方,如今全是空的,只剩下一些种子,黏在果实的内壁之上。 若想用这样的西红柿炒菜,那可就难了。 不管在锅里炒多长时间,也不管用多大的火候,根本就炖不烂,更别提炒出那种起沙的效果了。 也正因如此,到了后来,张速就很少再吃西红柿了。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系统出品的西红柿,竟让他重新找回了儿时的味道。 不,仔细品尝一番,这味道甚至比儿时记忆中的还要好上许多。 张速没几下就吃完了手中的番茄,意犹未尽之下,又忍不住伸手摘下一颗,送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 就这样,接连吃了两个番茄后,他的目光又被那绿油油的黄瓜吸引了过去。 系统产出的黄瓜,每一根都足有二十厘米长,粗细跟香蕉差不多。 张速可不像贾倩倩那般,看到这么粗的黄瓜会产生别的想法。 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么大的黄瓜,或许会比较老。 但他还是摘下一根,放入口中咬了一口。 这一尝,可不得了,黄瓜又脆又甜,那股专属于黄瓜的清香味儿,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人吃了还想吃。 要知道,在六十年代的四九城,数九寒天的时节还未过去,能在这个时候吃上一根这样的黄瓜,简直就如同古代皇帝般的待遇。 张速接连吃了两个西红柿和两根黄瓜后,感觉肚子已经饱饱的,心想,这早饭都不用再吃了。 紧接着,他心神一动,将那些早已成熟的蔬菜和瓜果,一股脑儿全部收割下来,存放在系统仓库之中。 张速琢磨着,接下来可以种上一季小麦、水稻和大豆。 种小麦和水稻,自然是因为它们能磨出面粉和大米,这可是生活的必需品。 至于种大豆,那是因为大豆的用途实在太广泛了。 大豆种子发芽长出叶子后,采摘那些鲜嫩的豆叶,煮一煮再晒干,用来做面条、包饺子都很不错。 等大豆长出毛豆的时候,又能做成美味的煮毛豆。 而当毛豆变老,变成豆子之后,用处就更多了,可以用来榨豆油,磨豆浆,还能点豆腐,制作豆腐皮、豆腐干、腐竹等等。 大豆能做的东西实在是数不胜数。 并且,最重要的是,豆制品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在物资匮乏的那个年代,用豆子做成的豆筋和豆皮,还被人们称作“素肉”呢。 安排好后续这些种植的事情后,张速又打了一桶灵泉水,拿了一些果蔬,随后便从系统空间里退了出来。 他刚把水放到厨房,何雨水恰好推门走了进来,说道:“为建哥,您睡醒啦?我来给您做早饭。” 张速回应道:“不用啦,我刚才吃了些黄瓜和番茄,肚子饱着呢,一会儿直接吃午饭就行。”说着,张速把从系统空间带出来的番茄递给何雨水,“来,雨水,尝尝这个。” “番茄?还有黄瓜?这得花不少钱吧?”何雨水面露惊讶之色,不敢伸手去接,“为建哥,您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毕竟在那个年代,除了高干家庭,寻常人家哪能吃得起反季节蔬菜呢。 第120章 只能自己动手做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为建哥我还能缺这点吃的?”张速说着,便强行把番茄塞到何雨水手里。 何雨水知道拗不过他,只好接了过来,“这番茄看着可真好看!”何雨水忍不住赞叹了一句,随后咬了一口。 “哇,这番茄也太好吃了吧!”何雨水不禁感叹道,她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番茄。 既然不用做早饭了,何雨水吃完番茄后,便直接开始打扫卫生。 这段时间,她经常来给张速打扫卫生,早就轻车熟路了。 而张速呢,则坐在一旁看起书来。 不过,他看的可不是前身留下的那些医学书籍,而是自己买的一些小说。 在他看来,摆烂的人生才过得最舒坦,利用周末时间充电学习?那是不存在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张速准备开始做午饭。 因为周末时间充裕,再加上今天签到得到了腊肠,所以他打算做一道煲仔饭尝尝。 要知道,煲仔饭可是南方的特色美食,在四九城这个地方,目前还没有地方售卖。 所以,要是想吃,就只能自己动手做。 “为建哥,啥是煲仔饭呀?”何雨水满脸好奇地问道。 她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东西,这名字听起来可真奇怪。 张速微微一笑,说道:“你想知道是什么,一会儿帮我打下手,不就知道了。” 随后,两人一同走进厨房。 张速拿出一个砂锅,在锅底轻轻地抹上一层薄薄的油。 接着,他让何雨水把大米洗净后放入锅中,再倒入适量的水,米和水的比例大概控制在一比一点五左右,然后让大米浸泡一个小时。 浸泡好之后,张速往大米里加入半汤匙食用油,搅拌均匀,接着把锅放在煤球炉子上。 先用大火将米煮开,煮开后,立刻用煤球炉子的盖子,把通风口盖上一半,这样火势就会转成小火,开始焖煮米饭,一直煮到米饭八成熟。 在看着火的同时,张速指挥着何雨水把腊肠切成薄片,再切上一些姜丝备用。 等锅中的水分快要干的时候,将切好的腊肠和姜丝均匀地铺在米饭表面,然后在中间打上一个鸡蛋。 盖上盖子,继续用小火煮五分钟,之后关火,但先不要开盖,让它继续焖上十五分钟。 趁着这个时间,张速让何雨水把提前洗净的小油菜拿出来。 他另外起了一锅水,等水烧开后,往里面放了点儿盐,又滴了几滴油,接着把小油菜放进去烫熟,然后捞出来沥干水分。 在水中加入油和盐后,烫好的小油菜颜色会格外碧绿好看。 待青菜妥善处理完毕,张速取来一勺蚝油、一勺凉开水、两勺生抽、半勺白糖以及半勺香油,在碗中充分搅拌均匀,精心调制出一份独特的料汁。 紧接着,他将这料汁缓缓倒入砂锅中,动作轻柔,确保每一处米饭都能被料汁浸润,随后迅速盖上砂锅盖子。 此刻,他又拿起油壶,顺着砂锅盖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淋进去一勺食用油。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张速将炉火重新调至大火。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要让这煲仔饭的底部形成一层金黄酥脆的锅巴。 在熊熊大火的烘烤下,砂锅里逐渐传来滋滋啦啦的声响,那是锅巴正在成型的美妙声音。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张速凭借经验,估摸锅巴已然凝固得恰到好处。 他赶忙用一块厚实的抹布紧紧垫在手上,稳稳地端起滚烫的砂锅,一边朝着饭桌走去,一边急切地喊道:“雨水,快些,赶紧找个东西垫在桌子上,可千万别让这热锅把咱这桌子给烫坏咯!” 要知道,这饭桌可是用珍贵无比的金丝楠木打造而成的,要是因为这煲仔饭被烫出痕迹,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当张速将砂锅稳稳放置在桌上时,何雨水早已手脚麻利地拿来两个小碗。 两人于是正式开启分食煲仔饭的美味时刻。 何雨水从未尝过煲仔饭这般新奇的食物,第一口送入嘴里,那丰富的口感、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口腔中绽放开来,她不禁惊为天人。 这独特的美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她欲罢不能。 在不知不觉间,何雨水接连吃下了两大碗。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觉得意犹未尽,眼睛时不时还瞟向砂锅里剩余的煲仔饭。 张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说道:“要是还馋这味儿,就接着吃呗,别客气。” 何雨水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煲仔饭,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犹豫再三后说道:“真不敢再吃啦,你都不知道,最近我体重都不受控制,一下子胖了整整五斤呢。”言语之中,满是苦恼与无奈。 张速听闻,不禁摇了摇头,实在难以理解何雨水的想法。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大街上的女孩子大多身形消瘦,瘦骨嶙峋的模样随处可见,而身形丰满些的女子则显得格外稀缺。 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丰满的女子往往被视为有福气的象征。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何雨水偏偏要跟这主流观念背道而驰,一门心思地想要减肥呢。 “张速,依你看,哪种类型的姑娘更漂亮呢?是身材丰腴些的,还是身形苗条些的呀?”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应:“我嘛,更偏爱丰满些的姑娘,抱起来那叫一个舒坦。” 何雨水听了,轻咬嘴唇,微微点头,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是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米饭。 张速瞧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这姑娘莫不是对我也有意思? 此时,张速和何雨水这边吃得正欢,而对门许大茂家的氛围却大相径庭。 此前许大茂因为和别的女人有不轨之事,被娄晓娥抓了个正着,娄晓娥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所以这个周末,许大茂只能独自在家。 他瞧见对门张速和何雨水有说有笑地一起做饭、吃饭,心里那股嫉妒的火苗蹭蹭往上冒。 只见许大茂的脸拉得老长,就像那驴脸一般。 第121章 没找到机会能扳倒对方 他心里满是不平,暗暗嘀咕:这张速凭什么如此走运?在厂子里,他和丁秋楠、于海棠两位大美女关系亲密,回到这四合院,又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打得火热。 反观自己,不过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点不清不楚,就被老婆发现,还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这世道,实在太不公平了! “张速,你给我等着,要是让我抓到你有作风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许大茂咬牙切齿,低声咒骂着。 其实,他早就看张速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能扳倒对方。 如今,张速和何雨水、丁秋楠、于海棠三个女人的复杂关系,让他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吃完饭,何雨水回家忙着洗衣服去了。 而张速则坐在屋内,仔细查看马蜂传递回来的消息。 这四合院里的人,不少都心怀鬼胎,为了心里有数,张速安排了马蜂在每家每户附近进行监视。 每天,他都会习惯性地查看一番,了解各家各户的动态。 当看到许大茂满脸阴沉,恶狠狠地发誓要举报自己时,张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心里清楚,这许大茂在原来的故事里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整天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对娄晓娥还时常拳脚相加。 和娄晓娥离婚后,更是趁着特殊时期举报娄家,逼得娄家无奈远走港城。 像许大茂这样的小人,张速原本不想多费心思搭理。 可既然对方已经起了害自己的心思,他又怎会坐以待毙?一想到许大茂竟妄图举报自己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张速就觉得可笑至极。 这许大茂自己在厂子里到处勾搭女人,还厚着脸皮想举报别人,真是不知羞耻。 “许大茂,是时候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了。”张速低声自语,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周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上。 一大妈不知为何突然罢工,傻柱便端着做好的饭菜,前往聋老太的住处。 “柱儿啊,你可得听奶奶的话……不能……”聋老太躺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着。 傻柱一听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您老就别操心了,好好歇着吧。”他心里清楚,聋老太无非是看不惯自己和贾张氏走得近。 在傻柱看来,人老了就是糊涂,聋老太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居然都没发现贾张氏的好。 在傻柱眼中,贾张氏,也就是他口中的翠花,长得白白胖胖,模样甚是可爱,性格更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傻柱轻轻摇了摇头,暗自庆幸老太太瘫痪在床,这下她就算想阻拦自己追求幸福,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马上就能和贾张氏在一起,傻柱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 他把半碗棒子面粥小心地喂到聋老太嘴里,简单地给她擦了擦嘴,便急匆匆地转身往外走。 此刻,他心里只想着快点见到贾张氏,一会儿不见,心里就像猫抓似的难受。 聋老太躺在床上,浑浊的双眼缓缓流下两行泪水。 她嘴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结结巴巴地念叨着,满心都是对傻柱要娶贾张氏的担忧。 “呜呜……”聋老太越想越伤心,哭声中还夹杂着因身体不适而控制不住的窜稀声音,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傻柱出了聋老太的房门,脚步匆匆地朝着贾张氏家跑去。 到了门口,他抬手“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 很快,屋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你们都别管,不用开门,小当,你给我乖乖坐下。” 随着“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傻柱看到贾张氏那张白胖且布满皱纹的脸,脸上瞬间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贾张氏轻轻关上房门,跟着傻柱走到院子中间。 “都这么晚了,你咋还过来啦?”贾张氏拉了拉衣角,故作娇羞地说道。 傻柱一把拉住贾张氏的手,贾张氏左右看了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道:“哎呀,你干啥呢,让人看见多不好。” “怕啥,大家都知道咱俩的事。”傻柱紧紧握着贾张氏的手,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温暖,深情地说道,“翠花,现在没人能阻拦我们了,咱们结婚吧,明天民政局一开门,咱就去登记。” 贾张氏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心想:瞧瞧,就算我都六十多岁了,照样能让这大小伙子眼巴巴地求着我结婚。 “你当真要娶我?”贾张氏抬起头,眨巴着那双三角眼,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眼神中却满是甜蜜,“虽说我娘家没人了,但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 傻柱连忙举起手,一本正经地发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开介绍信,光明正大地领结婚证。 以后家里的钱和粮食都归你管,我就负责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说到最后,傻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满心期待。 “那行,明天早上我等你。”贾张氏说完,轻轻抽回手,准备往家走。 她心里想着,不能这么轻易就满足男人,得让他多珍惜自己。 “等等!”傻柱赶忙拉住她,嬉皮笑脸地把脸凑过去,“明天你就是我媳妇了,怎么着也得给我留个印记吧。” 贾张氏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本想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可看起来却有些滑稽。 不过在傻柱眼里,这模样可爱极了。 贾张氏故作生气地跺了跺脚,那跺脚的动静大得,整个四合院都跟着震了三震。 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凑过去,在傻柱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随后,贾张氏转身往家跑去。 傻柱站在原地,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震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他觉得,自己能娶到贾张氏这样的媳妇,这辈子值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 张速早早起床,签到、洗漱完毕,准备去上班。 刚一出门,就瞧见傻柱和贾张氏两人在院子里。 这两人也不顾旁人的眼光,一边走路,一边亲昵地拉拉扯扯。 “哎呀,你真讨厌!”贾张氏娇嗔地捶了傻柱一拳。 第122章 实在是不忍直视这辣眼睛的一幕 傻柱捂着胸口,脸上却满是甜蜜的笑容。 张速见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忍直视这辣眼睛的一幕。 “哟,张速,这是要去哪儿啊?” 傻柱看到张速,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他心想:这张速,工资比我高又怎样,会的东西多又怎样,在厂子里受女人欢迎又怎样,还不是个光棍,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跟我比起来,差远了! 张速白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懒得搭理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傻柱瞅见张速那副冷淡模样,心里笃定这小子铁定是嫉妒自己,按捺不住,赶忙拉着贾张氏追上去,非要显摆显摆。 “嘿,你猜哥哥我今儿个要去干啥?”傻柱边说着,边故意拍了拍衣兜,随后小心翼翼地掏出一角东西,正是家里的户籍证明。 他满脸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瞧见没,哥哥我这就带着我那心爱的翠花去开介绍信,等介绍信一开,咱俩就能去领证结婚啦!”那模样,仿佛已经站在了幸福的巅峰,浑身散发着春风得意的劲儿。 可张速呢,跟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他,依旧自顾自地走着。 傻柱对张速这态度倒也不往心里去,在他看来,这就是羡慕嫉妒恨,人之常情嘛,完全能理解。 “不是我说你啊,兄弟,你再能挣钱又有啥用?咱身为男人,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才叫实实在在的日子。”说着,傻柱一把拉起贾张氏的手,举到张速跟前晃了晃,“瞅瞅,你再有钱,能有我这般风光?我今儿把结婚证一领,老婆孙子都有了,这才叫圆满!”傻柱笑得肆无忌惮,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张速还是一脸冷漠,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压根不搭理傻柱和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可就不乐意了,自己碰上这么大的喜事,这张速连声恭喜都没有,也太没人情味了。 贾张氏气得对着张速翻了个大白眼,接着轻轻拍了拍傻柱,故作嗔怪地说道:“行了,就你爱显摆,咱赶紧走吧。” 张速瞧着两人手挽手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冷冷一笑,暗自想着:“哼,好戏还在后头呢。 等月老符的效力一消失,看你们现在这般甜蜜,到时候不得恶心死。” 傻柱和贾张氏手牵手,大摇大摆地朝着街道办的院子走去。 门伟大爷都没来得及看清他俩的脸,就瞅见两人手拉手的背影,不禁感慨道:“瞧瞧人家这儿子,对自己妈多亲呐,走路都得拉着手。” 此时,王主任正和街道办的同事们聊得热火朝天,一抬头,就瞧见傻柱走进来。 “王主任,您在这儿可太好了!”傻柱满脸堆笑地说道。 “咋啦?有啥事?”王主任问道。 “是这么回事,麻烦您给我和张翠花开个介绍信,我俩打算结婚。”傻柱说道。 王主任一听,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 傻柱可是这街道出了名的老大难,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现在能自己找着对象,这可是好事啊!“哟呵,这可真是大喜事啊!那姑娘人呢?是贾张氏给你介绍的?”王主任说着,目光看向傻柱身旁的贾张氏,心想这老虔婆,总算办了件像样事。 “不是,王主任,您这说哪儿去了。”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贾张氏那粗糙宽大的手掌,举到王主任眼前,“我要娶的,就是她,张翠花。” 王主任一听,惊得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这会儿正坐在椅子上,不然非得摔个跟头。 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居然要和贾张氏结婚,这傻柱莫不是疯了?王主任抬手使劲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可等她睁开眼,傻柱依旧牵着贾张氏的手,站在面前。 “傻柱……咳咳……何雨柱同志,婚姻大事可不能当儿戏啊。”王主任赶忙说道,生怕傻柱一冲动做出错误决定。 还没等傻柱开口,王主任接着又说:“我知道你单身这么多年不容易,你放心,街道办肯定不会不管你,我们一定会给你安排一场靠谱的相亲……”王主任觉得,傻柱肯定是一时糊涂,只要给安排个合适的相亲,这事说不定就能翻篇儿。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大声说道:“王主任,您这话啥意思?” 傻柱赶忙拉住贾张氏,轻轻拍了拍她厚实的后背,示意她别着急。 毕竟还得指望王主任开介绍信呢,可不能得罪了人家。 “王主任,我明白您的意思。”傻柱一脸认真,坚定地举起自己和贾张氏的手,“可我追求翠花,想和她结婚,绝不是一时冲动。” “我是真喜欢翠花,她模样周正,身材也不错,还特别体贴人,过日子那叫一个有一套。”傻柱滔滔不绝地说着,“至于年龄啥的,在我看来,爱情可不应该被年龄、金钱这些东西给束缚住。”傻柱说着,目光坚定地扫视了一圈街道办事处里的所有人,瞧见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样子,还微微一笑。 “我愿意冲破一切阻碍,和张翠花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为咱这社会增添一份安定美好的力量。”傻柱说得慷慨激昂,仿佛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誓言。 王主任使劲眨了眨眼睛,看看傻柱,又瞅瞅贾张氏,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无奈地低下了头。 “你们俩,真的确定要结婚?想好了?” 贾张氏早就不耐烦了,心想这王主任到底啥意思,莫不是看自己找了个年轻小伙,心里嫉妒,故意不给开介绍信?“王主任,结婚是我们俩的事,我们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您还一直问个啥呀?” 傻柱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抱了一下贾张氏,示意她别生气。 这一抱,可把办事处的众人惊得打了个寒颤。 傻柱又赶紧给王主任赔笑脸,“王主任,您别往心里去,翠花她人特别好,就是性子直,说话不太会拐弯儿。” 王主任心里清楚得很,在这街道相处这么多年,贾张氏是个啥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了,全身上下,真找不出啥优点。 “行吧,我给你们开介绍信。 第123章 你可得想好了 傻柱,你可得想好了,以后可别后悔。” 傻柱一听,脸上笑开了花,那模样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哪儿能后悔呢!您就放心吧!” 看着傻柱和贾张氏拿着介绍信离开的背影,街道办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呐,这傻柱是不是吃错药了?咋想的啊?” “再稀罕女人,也不至于稀罕成这样吧,太离谱了!” “真是让人想不到,老何家这都是啥家风啊?他爹跟寡妇跑了,这傻柱倒好,要娶个比他妈还大的寡妇当媳妇。” “王主任,您说这傻柱是不是因为一直娶不着媳妇,憋出毛病来了?” 王主任听了,无奈地直摇头,“谁知道呢?按说傻柱条件也不算差,以前挑三拣四的,谁能想到最后会弄出这么一出……”王主任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怪不得人家都叫他傻柱,这外号还真没白起,从这事就能看出来,他脑子确实不太好使。” 这天,阳光明媚,是个适合结婚的好日子,民政局门口排了不少人。 傻柱和贾张氏一出现,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我听说在这儿结婚能照相,咱俩也照一张呗,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看着还行不?”贾张氏瞧了瞧周围的年轻小两口,故意提高音量问傻柱。 她心里想着,一定要让旁人都知道,自己嫁了个小年轻。 而且还得让傻柱花钱给自己照相,这样以后别人来家里,一看到照片,就知道自己的风光事。 “好看,我媳妇那是咋看咋好看,一会儿照相师傅肯定能把我媳妇拍得跟天仙似的。”傻柱傻笑着,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看着贾张氏那故作姿态的模样,心里还美滋滋的。 “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啊?” “天晓得,从没见过这般组合。” “嘿哟,这可真是稀奇事!你们瞅瞅,这老太太的岁数,怕是比我老伴儿都大了,指不定比有些年轻人的妈都年长呢。” “是啊,我瞧他俩站一块儿,年龄差距起码得有个一二十年。” 实际上,傻柱和贾张氏之间的年龄差将近三十岁。 只是傻柱平日里生活操劳,再加上长相本就显得成熟,所以看上去更加显老。 面对周围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傻柱不但没有丝毫的窘迫,反而胸脯挺得更高了,腰杆也笔直笔直的。 他昂首挺胸,一副骄傲自豪的模样。 在他心里,笃定这些人是在嫉妒自己娶到了贾张氏这样的好媳妇。 办理结婚证的地方。 办事员接过他们递来的介绍信,抬眼瞧了瞧面前这两位,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说道:“这结婚证可不能代领,得让女方本人亲自来。”贾张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大声回道:“我就是女方!”那办事员瞅了她一眼,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女方的母亲来也不行,必须得是当事人双方亲自领取。”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张嘴就骂:“你这小丫头,说的什么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是女方,你还想找谁?难不成是瞧不起我这把年纪的人?” 傻柱见势不妙,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贾张氏,示意她消消气。 随后,傻柱满脸诚恳地对办事员说:“同志,她真就是我对象,叫张翠花,我就是要和她结婚。”办事员瞧了瞧傻柱搭在贾张氏身上的手,又接过他们递来的户籍证明,一下子愣住了。 她在这办理结婚登记这么久,老夫少妻的情况倒是见过不少,可像这般老妻少夫,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还真是头一回碰上。 “你确定吗?你真要和她结婚?没有受人强迫,也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单纯就是为了结婚?”办事员一脸狐疑地再次确认。 傻柱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没错,同志,我们俩的感情那是真真切切、纯粹得很。”办事员无奈地摇了摇头,像之前王主任那般,闭了闭眼,随后又睁开,把结婚证递给了他们,说道:“行了,那边有照相的地方,要是你们愿意花五毛钱,就可以去拍张照留个念。” 拍照的地方简单布置着一块大红布,摆着一张板凳。 贾张氏和傻柱并肩坐了上去,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把那红彤彤的结婚证高高举在胸前,满脸甜蜜地看向照相机。 站在照相机后面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忍不住转头看向办事员,办事员撇了撇嘴,微微点头示意可以拍照。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下了这奇特的画面。 而在四合院里,一群老娘们儿和小媳妇正聚在一起闲聊。 这几天,傻柱和贾张氏的事,那可是院子里最大的八卦,这会儿大家聊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他们。 “我实在是想不通,傻柱这到底是咋想的,怎么就看上了贾张氏呢?”其中一个妇女满脸疑惑地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呗。”另一个小媳妇笑着打趣道,引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可这绿豆也太老了点吧,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又有人忍不住吐槽。 正说着呢,背对着大门的人瞧见面前的人突然假咳了两声,觉得有些奇怪,便转头看去。 这一看,原来是傻柱和贾张氏手牵着手回来了。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调侃的神情,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傻柱,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呀?” 傻柱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色,对贾张氏使了个眼色,说道:“给你们看个宝贝。”贾张氏憋着笑,兴奋得脸都红了,她连忙从布兜里掏出一张纸,大声喊道:“结婚证!” 众人看到这结婚证,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没想到,这俩人居然真的把证给领了。 大家心里都在想,傻柱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把自己的一辈子,交代给了一个比自己妈还年长的女人。 之前大家还猜测,傻柱和贾张氏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找不到对象,所以随便找个人先凑合着谈恋爱,心里肯定还想着以后再找更好的。 第124章 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可谁能想到,才短短几天,他们竟然真的结婚了,这也就意味着,傻柱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 “傻柱,你可真行,我算是服了你了!”张速率先开口说道,“我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张速心里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要是能再得到一张怀孕符,他都想给贾张氏用上,这样等“月老符”失效,傻柱对贾张氏没了感情,想离婚却因为她怀着孕离不了,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在一旁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那张驴脸仿佛开了花一样。 他和傻柱一直以来就不对付,之前还故意撺掇傻柱和贾张氏领证,现在看到傻柱真的和贾张氏结婚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已经打算好了,回厂子里一定要好好宣传一番,让所有人都知道傻柱这个愣头青娶了个比他妈还老的老婆,彻底把傻柱的名声搞臭。 “柱子啊,你这么做,一大爷知道了不得被气死啊。”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只希望等易中海办完事回到四合院,可千万别被气得晕过去。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本来在自家门口浇花,听到傻柱和贾张氏领了结婚证,赶忙跑了过来。 他心里想着,傻柱跟谁结婚,他并不关心,但是这院子里有喜事,他可不能错过占便宜的机会。 “我说傻柱啊,你都结婚了,不得请大家伙儿吃顿饭庆祝庆祝啊?咱们这院子里二十多户人家呢,起码得摆三桌,每桌至少得有两个荤菜,这样才显得有排场嘛。”阎埠贵一脸精明地说道。 “我们家老头儿说得对,这么大的喜事,确实该好好庆祝一下。”三大妈作为三大爷的忠实拥护者,立马在一旁附和道,“我觉得除了两个荤菜,再弄点豆腐、鸡蛋啥的也挺好。”三大妈心里也在盘算着,虽然刚过完年,可他们家过年的时候吃得并不好,现在四个孩子都馋得不行。 要是傻柱办酒席,阎埠贵记账能坐到主桌,她随一份礼,就能带着四个孩子一起去吃,这样一家人就不用做饭了,多划算啊。 而且到时候还能把于莉也喊上。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不傻,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年头谁家没有三五个孩子啊,随礼三五毛去吃酒席,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事。 于是,一群人纷纷开始嚷嚷着让傻柱请客。 至于傻柱娶了个老太太这件事,大家想着等吃饱喝足了,再背着他们议论也不迟。 傻柱毕竟是个年轻小伙儿,头一回娶媳妇,心情本就格外激动。 被众人这么一激,顿时豪情万丈,大手一挥,说道:“我何雨柱娶媳妇,哪能不请客呢?就明天,我亲自下厨做酒席,大家务必都来,人来得越多越好,热热闹闹的才像回事。” “翠花,翠花,你这是干啥呢?”傻柱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傻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脸委屈地看着贾张氏。 “请客?请什么客啊?把粮食都拿去请客了,咱们自己吃啥?喝西北风去啊?”贾张氏松开傻柱的耳朵,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这群没安好心的,整日就想着占别人便宜,难道不占便宜就活不下去了?”接着又恶狠狠地吼道:“你们这群坏家伙,要是再敢乱说,老娘就把你们的嘴给撕烂!” 原来,众人都希望贾张氏和傻柱在结婚时能请大家吃顿饭,热闹热闹。 可在贾张氏眼里,用自家的供应粮去请别人大吃大喝,简直就是天大的傻瓜行径。 有人赶忙解释:“张大嫂,你可别这么说呀,大家也就是想给你们的喜事增添点喜庆氛围。”还有人附和道:“是啊,要是别家外人请客,我们还不一定乐意去呢。”但也有人忍不住小声嘟囔:“这老太婆,一辈子抠搜得很。”“吃你们的酒席,那是给你们的婚姻送上祝福,真是不懂得好歹。”“既然你们不稀罕大家的祝福,那我们也不强求了。” 这些议论声,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傻柱的耳朵里。 他心里顿时像被猫抓了一样,坐立难安。 毕竟这是他头一回结婚,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婚礼热热闹闹,能收获众人的祝福呢。 傻柱眼巴巴地望着贾张氏,眼神里满是祈求:“翠花啊,咱们这辈子也就结这一次婚,要不就稍微破费一点吧。 实在不行,咱们就做个大烩菜,馒头管够,或者来个打卤面,敞开了吃。” 其实在之前的好些日子里,傻柱心里对自己的婚礼有着无数美好的设想。 他想着,自己要骑着那辆心爱的自行车,载着身着鲜艳红衣、头戴大红花的贾张氏,在鼓楼南大街上慢悠悠地逛上一圈,然后再回到南锣鼓巷。 等回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鞭炮齐鸣,说不定还能请来戏班子唱上几出大戏。 接着再摆上流水席,怎么着也得七八桌,让大家痛痛快快地吃吃喝喝,一起为他们的喜事庆祝。 可如今,看着贾张氏这副坚决反对的模样,那些美好的想象,他连提都不敢再提了。 现在的他,只盼着贾张氏能答应做个大烩菜,别让自己的婚礼太过寒酸,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条件不太好的家庭结婚,做大烩菜是常有的事。 大烩菜里放上猪肉、豆腐、鸡蛋、海带这些食材,精心烹饪一番,味道也是相当不错的,而且花费也不算多。 可谁能想到,贾张氏眼睛一瞪,满是不屑地说:“馒头随便吃?面条管够?这些粮食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不要钱吗?还有那豆腐、鸡蛋和肉,哪样不要钱?傻柱啊傻柱,你可真行!结婚前还信誓旦旦地说都听我的,这才刚要办喜事,就开始跟我对着干了?” 贾张氏心里那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她太清楚这四合院里的人了,一个个就跟没吃过饱饭似的。 就拿她自己来说吧,以前别家结婚办大烩菜,她就只随两毛钱的礼,然后带着棒梗,又吃又拿,光馒头就能拿走二十多个。 第125章 人家干脆都没收礼金 现在轮到自己办婚礼了,要是碰上像自己这样的人,那不得赔得底儿掉?所以,她铁了心,坚决不同意请客。 傻柱还是不死心,犹豫着说道:“可是啊,咱们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在四合院里稍微表示表示,实在是说不过去。 你看院子里最穷的建庆家,他家老大结婚的时候,还每家送了两个白面馒头,一把水果硬糖呢。 虽说送的东西不算多,可人家干脆都没收礼金。 咱们以后还得在这四合院里一直住着,要是结婚啥都不给大家,只怕往后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咱们。”顿了顿,傻柱又接着说:“再说了,咱们结婚,别人肯定会给咱们礼金的。”傻柱知道贾张氏是个财迷,特意拿礼金来打动她。 果不其然,听到“礼金”二字,贾张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心里想着,自家结婚请客吃饭,这些人肯定都得随礼,到时候把这些礼金都存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刚想一冲动就答应傻柱请客的事,可转念又一想,不行!要是请客的时候,遇到像自己家那样,只随两毛钱礼,却全家老小都来大吃大喝的,那可就亏大了。 要想多赚点,就得把请客的成本降到最低。 请客吃酒席?那花费可太高了,在贾张氏这儿根本就行不通,直接就被她否决了。 但要是请大家吃个窝头啥的,再收礼金,倒还能接受。 毕竟一个窝头才几分钱,成本低得很。 想到这儿,贾张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傻柱说:“行了,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傻柱见贾张氏松了口,还以为自己终于说服了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两人手牵着手,满脸笑意地往家走去。 一旁的一大妈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摇头叹息:“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老太婆。”一大妈是看着傻柱长大的,虽说傻柱长得不咋帅气,人还傻乎乎的,皮肤黑,个头也不高,但在她心里,傻柱是个好孩子,不该找个能当自己妈的人结婚。 张速在一旁听到了,立马反驳道:“一大妈,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看傻柱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心里高兴着呢。 您作为四合院的一大妈,应该祝福他们才是。”在张速看来,傻柱这样的人,能找到个老婆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的。 许大茂一直都想找机会整治张速,但听到张速在这儿埋汰傻柱,也赶忙凑上来说:“张速说得没错,傻柱这蠢货,也就只有那个老虔婆愿意嫁给他。”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许大茂眼里,只要能一起埋汰傻柱,他暂时放下和张速的恩怨也无所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张速说得对,我看傻柱现在心里美着呢。 就是不知道秦淮茹知道自己有了个新公公,会是啥表情。”“还有聋老太,她之前可是为了傻柱才出的事,结果呢,傻柱这么快就娶了贾张氏。”“说起来,秦淮茹以前和傻柱之间,好像还有些故事呢。”“这下好了,这四合院里可有热闹看喽。” 张速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依我看,傻柱就是个怕老婆的。” “怕老婆?啥叫怕老婆?”四合院的众人都没听过这个说法,一个个好奇地看着张速。 张速解释道:“怕老婆就是家里的大小事,都是老婆说了算,男人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就是个窝囊废。”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回想起刚才傻柱在贾张氏面前的表现,这不就是典型的怕老婆嘛。 在那个年代,虽然一直在提倡男女平等,可在老百姓的实际生活中,重男轻女的观念依旧根深蒂固。 家庭里大多都是女人伺候男人,男人则享受着女人的照顾。 甚至在不少家庭里,还存在着男人打骂老婆的现象。 像许大茂家,还有曾经的贾东旭家,男人打老婆那都是常有的事。 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和街道上的人就算知道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 要是有人想报警,那更是想都别想。 在大家的观念里,人家打自己的老婆,跟旁人有啥关系呢。 这样的事,在后世的人看来,简直难以想象,可在当时的那个社会环境下,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傻柱被贾张氏管得服服帖帖的,自然就成了大家眼中的笑柄。 话说傻柱这边,和翠花领了证后,满心欢喜地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瞧见贾张氏正坐在那儿,一脸精明相。 贾张氏见傻柱回来,立马开口指挥:“傻柱啊,去,舀几勺棒子面,再舀几勺红薯面,咱今儿个做窝头。”傻柱虽心里头犯嘀咕,觉得拿窝头当结婚回礼,是不是有点拿不出手,但又不敢违抗贾张氏,只能乖乖照做。 他一边动手,一边小声嘟囔:“这……拿窝头当给大伙的礼,会不会太寒酸了些?”话还没说完,一抬眼瞧见贾张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吓得他赶忙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忙不迭改口道:“不不不,一点不寒酸,挺好的。” 傻柱小心翼翼地问:“那这窝头,一家送几个合适呀?”贾张氏眼皮都没抬,斩钉截铁地说:“一家就送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咱这是要收礼金的,得把成本控制好咯。”傻柱无奈地点点头,心里想着,反正也是免费送的,大家应该不会太计较。 待窝头做好,傻柱拎着满满一篮子窝头出了门。 贾张氏还不放心,在后面追着喊:“记住喽,一家一个,千万别多给!”傻柱回头挤出个笑容,应道:“知道啦,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傻柱先来到前院阎埠贵家。 他家大门敞着,傻柱就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到阎家一家子正围坐在桌前吃饭呢。 桌上摆着一筐棒子面窝头,一碟大芥丝,每人面前还放着一碗棒子面糊糊。 阎家这伙食,平日里就没啥变化,除了逢年过节,天天都是这老三样。 傻柱赶忙笑着打招呼:“三大爷,三大妈,您好啊!今天我跟翠花领证了,特意给您二位送点吃的来。” 第126章 意思到了就行 说着,他掀开盖在窝头篮子上的布,从里头拿出一个窝头,轻轻放在阎家的窝头筐上。 放完后,他就准备把盖布重新盖上。 阎埠贵和阎大妈眼巴巴地瞅着,本以为他还会再拿几个出来,结果就这一个,顿时傻眼了。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傻柱,你这就完事啦?就送一个窝头啊?”阎大妈也在一旁附和:“你这结婚,就拿一个窝头当回礼啊?”那眼神里满是嫌弃。 傻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翠花说,结婚嘛,就是图个心意,意思到了就行。”阎家其他人,像阎解成、阎解放他们,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透着鄙夷。 傻柱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说道:“三大爷,三大妈,您二位先吃着,我还得去下一家呢。”说完,也不等回应,撒腿就往外跑。 阎家三兄弟瞧着他这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阎解旷一边笑一边说:“瞧他那怂样,跑这么快。 要是我结婚这么干,我都没脸出门见人。”阎解成也跟着打趣:“这傻柱可真够可以的,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傻柱这外号还真没叫错。” 阎解旷伸手就要去拿傻柱送来的窝头,阎埠贵赶忙拦住,推了推眼镜说:“别拿那个,吃你妈做的。 把傻柱送的这个放着,谁都不许吃。”阎解旷一脸疑惑,问道:“为啥呀,爸?都是窝头,有啥不一样的?”阎埠贵哼了一声,说:“那老虔婆可不会平白无故好心,指不定憋着啥坏呢。 先放着,看看再说。” 从阎家出来后,傻柱又往后院走去。 到了刘海中家门前,他抬手用力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二大妈过来开了门,看到是傻柱,满脸惊讶:“哟,傻柱,你咋来了?” 傻柱和刘海中向来不对付,二大妈这反应也正常。 傻柱站在刘家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窘迫,支支吾吾地开口:“我这不是刚办了婚事嘛,所以就……”他实在难以启齿自己送窝头的事,毕竟才在阎家被好好嘲笑了一番,那些奚落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这时,刘光福像个机灵鬼似的,匆忙从屋里挤到门口,双手抱拳,脸上堆满了看似热络的笑容说道:“傻柱哥,听闻你新婚大喜,弟弟我衷心祝你新婚快乐,往后早早喜得贵子!”可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任谁都能听出其中三分假意祝贺,七分等着看笑话的意味,根本没半点真心实意的祝福。 二大妈也在一旁搭腔,故意扯着嗓子,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这孩子可真会胡咧咧,人家傻柱都有孙子了,哪还盼着什么贵子哟!”二大妈向来与贾张氏势如水火,如今傻柱娶了贾张氏,在她眼中,傻柱也成了对头。 傻柱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这两人话里的尖酸刻薄。 他心里窝着一团火,懒得再跟这两人周旋,直接伸手到竹筐里,一把抓起一个窝头,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给你们,窝头!”紧接着,转身便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恰在此时,二大爷刘海中从屋内走了出来,一眼瞧见桌子上孤零零的那个棒子面窝头,不由得愣住,满脸疑惑地问道:“傻柱,你这是啥意思?结婚就给每家送一个窝头?” 傻柱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又被刘海中这么质问,顿时火冒三丈,提高音量怼道:“对,就是一个!免费给你们的,还挑三拣四,你还想咋滴?” 这一家三口,一个接一个地挤兑他,傻柱实在忍无可忍,情绪彻底爆发。 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怼,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怒声骂道:“你做这事也不嫌丢人现眼!” 傻柱毫不退缩,立刻回怼过去:“哼,我丢人?跟你比起来,我可差远了!你眼巴巴想当车间主任,都想了十几年了吧,不还是个初小毕业的!”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每个人的底细大家都一清二楚,傻柱这话,直接戳中了刘海中的痛处。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想要再反驳几句,傻柱早就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刘海中冲着傻柱离去的方向,扯着嗓子大喊:“我是高小毕业,高小!可不是初小!” 原来,初小只是完成了三年小学教育,而高小涵盖了四到六年级的课程。 刘海中四年级上学期读了一半才退学,他一直觉得自己该算高小毕业,对这个学历问题极为敏感,被傻柱这么一说,怎能不恼羞成怒。 二大妈瞧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啧啧啧……想当初,傻柱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呐,可如今瞧瞧,跟了贾张氏,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跟着啥人学啥人,跟个屎壳郎在一起,可不就只会学着滚粪球嘛。”说着,她还伸手捏了捏那个窝头,满脸嫌弃。 刘海中依旧怒火未消,转头看向刘光福,恶狠狠地命令道:“刘光福,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离傻柱那家伙远远的!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走得近,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等你二哥回来,你也把这话原原本本告诉他!”说完,他气呼呼地背着手,大步走进卧室。 傻柱从刘家离开后,便来到了张速家门前。 他在门口不停地转着圈,内心十分纠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张速素有仇怨,就这么拿着一个窝头进去,明摆着是自讨没趣,肯定会被张速羞辱一番。 可要是不送,又担心日后张速借此大做文章,挑自己的理,到时候在院里恐怕更难做人。 傻柱在那儿薅着自己的头发,绞尽脑汁地琢磨事,脑袋都快被他揪秃噜皮了。 就在这个当口,张家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张速一开门,就瞧见傻柱拎着个竹篮子,傻愣愣地杵在自家门口,不禁挑起眉毛,大声问道:“傻柱,你在我家门前干啥呢?跟个呆子似的。” 第127章 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慌了神,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刚好路过这儿,没啥特别的事。” 说完,他心里直发慌,就想着赶紧跑掉。 可慌乱之中,倒霉事来了,盖在竹篮里窝头的那块布“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张速瞅见半篮子窝头,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哟,你这是结了婚,打算请大家伙儿吃窝头啊?这想法可真是够新奇的。” 傻柱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急忙反驳:“你别乱说,这哪是什么请人吃窝头啊,这只是前菜,后面我还有更厉害的招儿呢!我跟翠花办婚宴,那肯定得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绝对不能寒碜。”傻柱不想在张速面前丢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吹牛,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啥?谁结婚拿窝头当吃食啊?”这时,屋里的何雨水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等她定睛一看,发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自己的傻哥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原来,何雨水白天去同事家玩,刚刚才回来,还压根不知道傻柱结婚这档子事呢。 瞧见眼前这场景,又听到傻柱在那儿瞎吹牛,她一下子就急了,喊道:“傻哥,你……你怎么真娶了那个老太婆啊?”何雨水满心觉得,老何家出了这么个让人丢脸的事,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更要命的是,要是这事传出去,她以后出门都没脸见人了。 “这事跟你有啥关系?何雨水,我可警告你,张翠花现在是我媳妇,你得叫她嫂子。”傻柱一听何雨水把贾张氏称作老太婆,顿时火冒三丈,“你再敢这么叫,小心我抽你嘴巴子!” 傻柱一看到何雨水,就没个好脸色。 之前何雨水嫌弃贾张氏年纪大,还跟他吵过一架,这事他可一直记在心里呢。 这会儿听到何雨水这么称呼贾张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才不承认她是我嫂子呢,我何雨水可没有这样的嫂子。”何雨水也毫不示弱,冷冷地说道,“要是你不跟她离婚,我就当没你这个哥哥。”虽说心里对傻柱之前对自己不好的事还有些埋怨,但傻柱毕竟是她亲大哥,是和她相依为命的亲人。 所以,何雨水想用这话,把傻柱从这糊涂事里拉回来。 “你……”傻柱气得用手指着何雨水,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立刻动手。 可他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站着的张速,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有点不敢了。 只能嘴里放着狠话:“何雨水,你有种!你不就是觉得跟着张速能吃香喝辣,所以才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告诉你,我跟翠花绝对不会离婚的。 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哥吗?行啊,那你有本事就一直住在张速家,别回咱们那个家了。” 这段时间,何雨水每天都往张家跑,给张速洗衣服、做饭。 傻柱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呢。 今天既然事都闹开了,他索性就想把何雨水从家里赶出去。 想着等以后他和翠花生了孩子,正好能住到何雨水现在住的那间小屋里。 “你凭啥不让我回去?那房子是爹留给我的,又不是你的。”何雨水也不甘示弱,大声反驳道。 何家在这四合院里有两间屋子,一大一小,都是她爹何大清留下的。 当初何大清跟着寡妇跑的时候,倒是留了话,大屋子给傻柱娶媳妇用,小屋子给何雨水。 “你别在我面前提何大清,他跟着寡妇跑了,扔下咱们不管,他根本就不配当咱们爹。”傻柱一听到何雨水提起何大清,情绪更加激动了,“这些年,要不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照顾咱们,咱俩早就过不下去了。” 和何雨水相比,傻柱对何大清那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早就下定决心,要是以后再见到那个狠心的爹,非得狠狠地揍他一顿不可。 何雨水听到傻柱又提起聋老太和易中海,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 她心里想着,自己这个哥哥可真是傻到家了,不但认贼作父,还娶了个比他爹年纪都大的老太婆。 “行了,你别说了,赶紧走吧。”何雨水实在不想再跟傻柱啰嗦下去,转身就回了张速家。 “你……”傻柱还想再骂几句,可一看到张速那冷冰冰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只能转身准备离开。 “傻柱。”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张速的声音。 傻柱停下脚步,转过头问道:“干啥呀?” 张速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说道:“以后离何雨水远点儿,别再惹她不高兴,不然的话……”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那威胁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按照张速的脾气,刚才就想动手教训傻柱一顿,可他还得考虑何雨水的感受,所以一直强忍着,站在旁边看着这兄妹俩争吵。 傻柱从张速的眼神里,似乎真的看到了杀意,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赶忙说道:“我……我知道了。”反正他心里已经不打算认这个妹妹了,这会儿也只能顺着张速的话答应下来。 “滚吧。”张速扔下这两个字,转身回屋去了。 傻柱赶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篮盖布,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朝着中院跑去。 傻柱挨家挨户地给四合院里的人送完窝头后,到了中院,正好碰上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前一后走进四合院。 他看着易中海回了家,便走到秦淮茹身边。 “秦姐,这剩下的窝头你拿回去,给孩子们晚上吃吧。”傻柱把竹篮里剩下的六个窝头拿出来,递给秦淮茹。 “好好的,你咋提着窝头满院子跑呢?”秦淮茹一脸疑惑地问道,在她看来,正常人可不会干这种事。 傻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我结婚了嘛,本来也没打算大摆宴席,就想着给院子里的每家每户送点窝头,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傻柱好面子,不想让秦淮茹觉得自己小气,就编了这么个理由。 “结婚?”秦淮茹听到这俩字,心里“咯噔”一下,“傻柱,你跟谁结婚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 毕竟,谁也不想有个比自己还小的老公公啊。 第128章 为自己鼓掌喝彩 “秦姐,你瞧你问的这啥话,我除了跟你妈翠花结婚,还能跟谁呀?”傻柱笑着挠挠头说道。 在他心里,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对张翠花那是一心一意的,怎么可能娶别人呢。 他傻柱可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听到这话,秦淮茹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有颗炸弹在脑子里炸开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居然真的娶了那个老太婆。 “秦姐,秦姐,你咋啦?”傻柱见秦淮茹半天不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别再叫我秦姐了,我可担当不起。”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回过神来,神情恍惚地说道。 她心想,这以后还怎么叫秦姐啊,别让她叫公爹就谢天谢地了。 “秦姐,您瞧您这话讲的。”傻柱又一次挠着脑袋,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往后我还喊您姐,您呢,就称呼我为公爹,咱两个人各按各的叫法来。”说完这话,傻柱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觉得自己这主意简直妙不可言,都差点忍不住要为自己鼓掌喝彩了。 “好了,傻……那个啥,我先回自个儿家了,不跟你唠了。”秦淮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大机灵鬼”纠缠下去,拿着窝头便匆匆回了家。 傻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愣神,随后也拎起空荡荡的竹篮,朝着自家走去。 一迈进家门,贾张氏眼疾手快,立刻把竹篮接了过去。 往里头一瞧,啥都没有,她满脸诧异,忍不住说道:“怪了,我数着应该还剩下五个窝头呢,怎么一个都没了?”这些窝头的数量,贾张氏之前可是精心盘算过的。 原本计划着给全院每家分一个,多出来的那五个,她本打算拿去送给隔壁的老王头、老宋头,还有隔壁胡同的麻子立、拐子张和文三儿。 为啥要给这几个人送窝头呢?原来是贾张氏在丈夫去世后,曾追求过这几个老头,可当时却被他们嫌弃了。 因为之前倒追遭拒,贾张氏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 如今好不容易再婚嫁了出去,她就想着借着送窝头这个机会,在这几个人面前显摆显摆,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张翠花可不是没人要的老姑娘! “那个……剩下的六个窝头,我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儿媳妇,就全给她了。”傻柱赶忙解释道。 按道理应该剩下五个,可张速没拿,所以实际上剩下了六个窝头。 “给秦淮茹?”贾张氏那张白白胖胖的脸瞬间拉得老长,大声质问道,“凭啥给那个女人?那个贱货,今晚我就得跟她提分家的事,往后她还想白吃白喝不成?” “咋就要分家了呢?”傻柱满脸疑惑,自己才刚入赘到贾家没多久,怎么突然就要分家了。 “当然得分家,咱俩结了婚,以后要单独过日子,还得生儿育女呢。”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道,“要是不分家,你挣的钱不都得拿去补贴那个女人了?” 贾张氏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傻柱虽说工资不高,可他还能出去给人帮厨,挣的钱肯定比秦淮茹多。 要是一大家子还在一块儿吃饭,在一个锅里搅和,那自家肯定亏大了。 倒不如早早分家,各过各的日子。 “可这么着,秦姐能答应吗?”傻柱满心担忧地问道。 分了家,秦淮茹就算去轧钢厂上班,一个月也就挣十八块五,就这点钱,要养活三个还没落下正式户口的孩子,日子肯定过得紧巴巴的。 再说了,这三个孩子怎么说也是贾东旭的血脉,是贾家的骨肉,要是孩子们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傻柱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你操她那份闲心干啥?”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多挣钱,然后咱俩生几个大胖小子,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对于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贾张氏早就规划得明明白白。 一提到生孩子,傻柱瞬间把其他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毕竟在这个年代,对破坏行为抓得相当严格,所以在和贾张氏谈恋爱的那段时间,他俩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亲个嘴。 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领了证,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想干啥就干啥,没人能管得着! 傻柱越想越激动,红着脸说道:“翠花,要不咱俩现在就……” “傻柱,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呢……”贾张氏守寡多年,丈夫去世后,她就一直孤单单的,如今也是春心荡漾,迫不及待了。 两人一拍即合,麻溜地关上房门,拉上窗帘。 半个多小时后,贾张氏精神饱满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裳,拉开窗帘,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心里想着,这十多年了,可算尝到甜头了,虽说还没尽兴,但也比一直饿着强。 “我说傻柱,你先在床上歇着,我去找那些吃了咱窝头的人要点礼金……” “礼金?”傻柱一下子懵了,满脸疑惑地问道,“窝头不是白送他们吃的吗?咋还要礼金呢?” “白送?”贾张氏忍不住嗤笑一声,她张翠花活了六十岁,还从来没让人白吃过自己一粒米呢!“行了,我去要钱,你别瞎操心了!”说完,她便迈着那副旁若无人的大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傻柱心里虽说想阻拦,可刚才那几番折腾,已经让他浑身乏力,双腿发软,实在是下不了床。 算了算了,随她去吧。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翠花这年纪了,还这么热情似火……看来自己积攒了三十年的“存货”,这下有地儿消耗了。 傻柱想到这儿,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贾张氏来到院子里,二话不说,先从前院阎家开始要钱。 阎埠贵早有防备,直接把窝头拿出来还给了她,所以也就不用掏礼金。 可其他人家就没这么幸运了。 贾张氏堵在人家门口,破口大骂,说他们白吃白喝,不要脸。 最后,这些人家实在没办法,每家只好掏出三毛钱给她,权当是礼金。 到了后院,她如法炮制,除了张速和聋老太,其他人家又每家给了三毛,这么一来,她又到手一块二。 处理完这些人,贾张氏转身来到中院,找到了秦淮茹。 第129章 心里别提多郁闷 “妈,我是真没钱啊,再说那些窝头都是您孙子和孙女吃的……咱们可是一家人呐。”秦淮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刚吃完傻柱给的窝头,这婆婆就追着来要钱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我孙子吃的就先不说了,可小当和你吃的,必须得算钱!”贾张氏一脸蛮横地说道,“棒梗吃了三个,剩下的三个,每个三毛钱,你就给我一块钱,凑个整数。”贾张氏原本就不待见小当,如今想着自己马上就能生孩子了,更是把小当这个赔钱货不放在眼里。 “可是……妈……咱们真的是一家人啊……”秦淮茹还想再争取一下,她虽说手里有易中海今天刚给的五块钱,可她实在不想把钱白白送给这恶婆婆。 再说了,孙女吃奶奶几个窝头还要给钱,这说出去简直天理难容。 贾张氏眼一瞪,满脸不耐烦,扯着嗓子就喊:“少跟我提一家人,别套近乎!我今儿个正儿八经通知你,这日子没法一块儿过了,必须分家!” “你瞅瞅,傻柱都入赘进咱们贾家了。 你倒好,这么些年来,连个能给贾家添丁的动静都没有。 既然你没这本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自己来给贾家延续香火!” “别在这儿跟我啰嗦,我没那闲工夫听你废话,赶紧把窝头钱掏出来!”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又将那瘦巴巴的手径直伸到秦淮茹跟前,掌心朝上,还不耐烦地抖了抖,仿佛在催促秦淮茹动作快点。 秦淮茹满心委屈,可又毫无办法,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嘴唇,极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狠狠心递给了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婆婆。 贾张氏一把夺过钱,冷哼一声,转身便迈着大步走了。 秦淮茹望着婆婆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去轧钢厂报到,有了稳定工作,而且现在又分了家,往后不用再给这可恶的老虔婆养老金,她原本压抑的心情,稍稍有了一丝宽慰,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这笑意还没在脸上停留片刻,就像被一阵寒风吹散了。 突然,贾张氏猛地一回头,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嘴里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听好了!就算咱分了家,你每个月也别想逃,必须给我三块钱养老钱!少一分都不行!” “你要是敢不给,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把这工作给我还回来!”贾张氏恶狠狠地朝着秦淮茹吼道,说完之后,瞧都不瞧秦淮茹一眼,大摇大摆地迈着步子就走了出去,那架势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 秦淮茹听到这话,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铁青。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这老虔婆,都嫁出去这么久了,还想着来要钱,真是个老不要脸的!”紧接着,她也顾不上许多,对着天空就开始喊起来:“东旭啊,公公啊,你们在天上可得好好看看呐,这张翠花就是个坏女人,她对不起咱们贾家啊,你们赶紧把她给带走吧!”这便是秦淮茹惯用的那套召唤贾家先人来压人的手段。 与此同时,张速和何雨水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散着步,一边走一边唠着家常。 就在这时,只见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走进了后院。 为首的警察瞧见张速,赶忙上前询问:“这位同志,请问一下,刘海中家在哪一户啊?”张速抬手一指,说道:“就那户,门口蹲着的那个捧着大碗、白白胖胖的,就是刘海中本人。”张速这么一指,心里也大致猜到了这些警察为啥来找刘海中。 几个警察向张速道了谢,转身就朝着刘海中家走去。 “您好,同志,请问您是刘光天的父亲刘海中吗?”警察一脸严肃地盯着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般地就觉得,是不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刘光天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事。 他赶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说道:“我是刘海中,在轧钢厂当七级锻工呢,未来那可是车间副主任的有力人选呐。 而且啊,我还是街道任命的四合院管事,大家都叫我二大爷。 几位找我,是有啥事呀?”刘海中之所以把自己这些身份一股脑地说出来,就是想着让警察知道,自己以后可是有大前途的人,要是儿子真犯了啥错,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能从轻发落。 那几个警察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心想着这人可真是官迷心窍了,什么未来车间副主任人选,说到底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嘛,还有这四合院管事大爷,说白了就是街道安排在院子里帮忙的义工罢了。 为首的警察赶忙瞪了旁边几个同事一眼,示意他们别笑,然后接着对刘海中说道:“您好,我是咱们这片儿的警队长,姓方。 今天中午呢,有人在郊区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通过尸体身上遗留的一些东西,我们判断,这人很有可能是您的二儿子刘光天。”警察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刘海中。 刘海中一听到“刘光天死了”这几个字,脑袋瞬间就懵了,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机械地伸出手,接过照片,低头看着,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刘光福瞧见父亲这副模样,赶紧转身跑回屋里,去叫二大妈出来。 “刘海中同志?刘海中同志!照片上这个人是您儿子吗?”方警官见刘海中半天都没反应,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刘海中这才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方警官,问道:“是我儿子,他到底是咋死的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虽说自己平时不太喜欢这个儿子,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骨肉,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初步判断是他杀,不过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当中。 我们来找您,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刘光天生前的人际关系,还有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方警官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怎么说,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这么没了,确实让人觉得挺惋惜的。 第130章 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这不可能!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死!”就在这时,二大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听到方警官的话,一下子就冲了过来,一把夺过照片,定睛一看。 照片上那躺在小树林里、浑身是血的人,可不就是自己的二儿子刘光天嘛。 “光天呐,光天,我的儿啊!”二大妈瞬间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你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了呢?哈哈哈哈,你们肯定是在骗我,我儿子不会死的!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二大妈一边疯狂地叫喊着,一边把手里的照片撕得粉碎,然后扬手撒向空中。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就像发了疯的牛一样,朝着四合院门外冲了出去。 “刘光福,你赶紧去追上你妈!”刘海中在后面急得大喊。 现在刘光天已经出了事,可不能再让二大妈也出什么意外啊。 随着二大妈这么一闹,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刘光天去世的消息,大家纷纷跑到后院来看热闹。 突然,人群里有人指着一名警察手里拿着的一条黑色里裤,说道:“诶,这条里裤看着咋这么眼熟呢,是不是张大妈的啊?”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大家仔细一瞧,还真是!这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贾张氏能穿得上腰围四尺二的裤子,大家平时都见她晾晒过好几次,所以都有印象。 张大妈?几个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顿时起了怀疑。 这条里裤是他们在凶案现场发现的,当时就在刘光天的手边。 难道说,这个张大妈和这起凶案有什么关系?“谁是张大妈啊?”方警官看向众人问道。 “是中院的一个老太太。”张速在一旁解释道,接着就让阎解娣去把贾张氏叫过来。 这时候,贾张氏正和傻柱在屋里你侬我侬地说着话呢。 听到阎解娣说警察找她,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难道是自己今天撒泼跟秦淮茹要礼金的事被人举报了?可就为了那三毛钱,也不至于闹到警察那儿去吧。 “阎解娣,你知道警察找你翠花嫂子到底是为啥事不?”傻柱因为管阎埠贵叫大爷,所以就把自己和阎解娣当成平辈,这么一来,贾张氏可不就是阎解娣的嫂子嘛。 “好像是说刘光天死了,然后警察手里拿着条里裤,张速哥就让我来叫张大妈过去……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们赶紧去吧。”阎解娣年纪小,也没说清楚,转身就往后院跑去。 傻柱和贾张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那疑惑更深了。 这刘光天死了,找贾张氏能有啥事呢?但毕竟是警察传唤,他们也不敢耽搁,赶紧下了床,开了门就往后院走去。 贾张氏一到后院,许大茂眼尖,立刻指着她对方警官说道:“方警官,这就是张大妈,那条里裤就是她的。”方警官二话不说,直接走到贾张氏身边,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跟她讲了一遍,最后告诉她,需要她去警局一趟,配合调查。 “我不去!我可没杀人呐!我的里裤早就被人给偷走了,真的!”贾张氏一听要去警局,吓得连忙摆手,大声辩解道。 贾张氏听闻要去警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说什么都不愿意挪动脚步。 在那个时候,人们对名声极为看重,要是她进了警局被人瞧见,哪怕最后没被判刑,也肯定会成为邻里间的谈资,遭人指指点点。 “大妈,配合警方调查,这可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赶紧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耐心地劝说着。 “我……傻柱,我坚决不去啊!”贾张氏惊慌失措,赶忙躲到傻柱的身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同志,麻烦你帮忙劝劝你母亲,让她配合我们的工作。”方警官将目光投向傻柱,眼神里满是期待。 “呃……”傻柱一脸无奈,心里直犯嘀咕,这可怎么跟警察解释自己和贾张氏这复杂的关系呢? 就在这时,许大茂又跳了出来,添油加醋地说道:“那可不是他妈,是他媳妇!” 不得不说,方警官见过不少世面,虽然心里对傻柱和贾张氏这奇特的夫妻关系充满了好奇,但他还是保持着镇定,没有将这份惊讶表露出来。 最后,在易中海和傻柱等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贾张氏终于勉强答应跟着警察前往警局。 没过多久,刘光福也找到了二大妈,带着她回到了四合院。 一时间,四合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后院刘家时不时传来二大妈悲痛的哭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让人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张速便早早起床,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打卡系统,满心期待着今天能签到出什么好东西。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签到,本次奖励为二十斤猪肉。”一瞬间,张速仿若都能闻到那猪肉浓郁醇厚的肉香,眼前浮现出炖煮时咕噜咕噜冒着油花,香气四溢弥漫整个屋子的场景。 在物资匮乏的当下,这二十斤猪肉,无疑是一份沉甸甸的厚礼,能让自家餐桌丰盛许久,也足够在邻里间换来无数羡慕眼神。 紧接着,又是一声清脆提示。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特奖励香油五斤。”张速脑海中瞬间闪过香油滴落在凉拌菜上,晶莹剔透,轻轻一搅拌,那股子独特香气瞬间散开的画面。 这香油,无论是用来调味炒菜,还是拌上一碗素面,都能让普通食物变得无比诱人,给平淡生活增添一抹别样的滋味。 而当第三声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赤脚医生手册》一本。” 听到这一连串的提示音,张速瞬间来了精神,心里想着,终于签到了个真正有用的宝贝。 紧接着,他心念一动,手册里的内容便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张速大致浏览了一遍手册,心中对其有了初步的认识。 这本《赤脚医生手册》可不简单,它成书于1969年,是由上海中医学院、浙江中医学院等国内顶尖的中医学院联合编写的,权威性极高。 第131章 能拯救不少人的生命 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生活十分贫困的年代,这本书的问世犹如一场及时雨,为无数老百姓带来了生的希望。 它培养出了一大批赤脚医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拯救了成千上万条性命。 这本书通俗易懂,即便是没有太多医学基础的人也能轻松入门,因此深受当时赤脚医生们的珍视。 在这个时代,医疗保障制度并不健全,许多农民根本看不起病,一旦生病,大多只能硬扛着。 对于普通农村百姓来说,能填饱肚子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毫不夸张地说,在后世看似微不足道的感冒,在当时都有可能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张速的内心十分纠结,他原本想着穿越到这个时代,就舒舒服服地躺平,享受人生,不想再操心劳神去做什么事情。 但这本手册实在是太有用了,能拯救不少人的生命。 思来想去,他决定在闲暇之时,把手册里的内容默写出来,找个合适的机会传播出去,尽可能地帮助更多的人。 张速收回思绪,煮了两个荷包蛋,吃完后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轧钢厂上班。 上午的医务室格外清闲,没什么病人。 一上午就来了两个人看病,一个是闹肚子的钳工,另一个是得了小感冒的车工。 这种常见的头疼脑热的小病,张速也不用亲自出手,只是简单地交代丁秋楠给病人包了点药,就把问题解决了。 张速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正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 这时,李主任推开门走了进来,对他说道:“张速啊,晚上下班先别急着走,厂里有个重要的接待任务。” “接待?怎么会找到我头上呢?”张速满脸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有一位大领导要来厂里指导工作,我跟他提起了你在厂医务室给工人做截肢手术的事情,大领导对你的医术赞不绝口,特别想见见你。”李主任笑着解释道,“你上次给贾东旭的儿子做的截肢手术,在厂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在你可是咱们厂的骄傲啊!你以后好好干,前途无量啊!”李主任看着张速,眼神中透露出欣赏与拉拢之意。 他一直觊觎杨厂长的位置,自然想把张速这样有能力的人拉拢到自己身边。 张速自然看出了李主任的心思,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正打算拒绝,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大领导,会不会就是原剧中的那位呢?如果真是他,那倒确实有必要去见一见。 张速之所以想见这位大领导,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他之前看剧的时候就推测过,这位大领导极有可能是分管冶金工业的重要人物。 电视剧里有两个镜头可以作为依据,一是棒梗想要返城找工作的时候,秦淮如质疑傻柱能不能给棒梗找到给国家部委干部当司机的工作。 当时傻柱拿出介绍信,上面清楚地写着:冶金工业部计划委车队。 还有一次,为了彻底扳倒许大茂,傻柱请李主任和刘岚吃饭,饭局上傻柱提到了红头文件、呈批件等等。 当时李主任也说傻柱不简单,竟然认识这么重量级的干部。 想到这些,张速便答应了晚上的饭局。 毕竟只是去见个面吃顿饭,跟对方接触一下,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而且他也确实有事情想跟这位大领导商量一下。 没一会儿,就到了饭点,张速和丁秋楠有说有笑地朝着第一食堂走去。 两人打完饭,在排队的过程中聊得正起劲,不经意间抬头,发现秦淮茹也在队伍里排队。 张速并没有主动去跟秦淮茹搭话,而是继续和丁秋楠插科打诨。 倒是秦淮茹主动凑了过来,满脸笑容地想加入他们的聊天,这让丁秋楠很是不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张速只是淡淡地应付了秦淮茹几句,秦淮茹见张速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便有些无趣地走到后面排队去了。 没过多久,于海棠也来了。 张速神秘兮兮地凑到丁秋楠和于海棠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看着三人嬉笑打闹的场景,秦淮茹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醋意。 秦淮茹看着围绕在张速身边的两位美女,又看看自己,心中暗自感叹:论长相,自己并不比她们差,要是没有三个孩子的拖累,说不定也能和她们俩竞争一下张速。 可一想到棒梗、小当和还在襁褓中的小槐花,秦淮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另一边,丁秋楠和于海棠跟张速说先去占个位置,免得一会儿食堂人多没地方坐。 于是,张速便独自在队伍里继续排队。 “瞧见没,那个傻柱又回来上班了。” 易中海已不再从事那份工作,工资也锐减至往昔的一半,但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依旧不容小觑。 在厂里,但凡真碰上点事,他去找领导说情,那些领导们多少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那傻柱呢,工资给涨回去没?”有个工人好奇地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还是十五块呢。”另一个人接话道,“能回来上班就不错喽,要是表现再差些,估计就得跟轧钢厂彻底拜拜咯。” “这傻柱啊,就得好好整治整治他。 要不是易中海在厂里护着,就他那德行,换个地方早被人揍得找不着北了。” “不过说实在的,傻柱这人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做菜的手艺那是真没话说。” 就在这时,张速排在队伍里,没一会儿便轮到他打饭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排的这个窗口,正好是傻柱负责。 一抬头,就瞧见傻柱满脸得意地看着他。 “哟呵,小子,你柱哥我又回来啦!”傻柱咧着嘴说道,“瞧见没,他们把我弄出去,我照样能回来。 我还是这轧钢厂的大厨,谁也别想小瞧我!”说着,还对着张速挤眉弄眼,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 “我刚才碰到你儿媳妇秦淮茹了,我都懒得理她,她老爱往我跟前凑。 你说这事闹心不?”傻柱继续絮叨着,“对了,你那十五块工资,够养活你们一大家子人不?” 第132章 心里却十分膈应 张速听了,皱了皱眉头,根本不想搭理傻柱,转身就去找丁秋楠他们了。 傻柱被晾在一旁,气得直咬牙,手里握着的勺子也跟着微微颤抖。 没过多久,秦淮茹过来打饭了。 傻柱立刻换上一副截然不同的表情,虽说现在他因为“月老符”的缘故,不再像从前那般毫无底线地讨好秦淮茹,但她毕竟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傻柱还是想着巴结一下。 他往秦淮茹的饭盒里拼命盛菜,恨不得把饭盒堆成小山。 秦淮茹瞧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十分膈应。 如今她一看到傻柱,脑海里就蹦出两个字:恶心。 一想到傻柱以前那般讨好自己一家,竟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冲着贾张氏,秦淮茹就怒火中烧。 在她看来,傻柱宁愿喜欢那个老虔婆,也不喜欢自己,这简直就是对她的莫大羞辱。 工人们差不多都打完饭了,傻柱端着自己的饭盒,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傻柱其实并不傻,他察觉到周围有几个工人投来鄙夷的目光,甚至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工人,还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赶忙拉住一个从身边路过的工人,问道:“他们都在说我啥呢?是不是张速在背后编排我呢?” 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傻柱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他的死对头许大茂,在厂里到处宣扬他娶了个能当自己妈的老虔婆这件事,还添油加醋地把贾张氏平日里在院里的种种行径,逢人便讲。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傻柱这下可好,又在厂里出了名,而且还是臭名远扬。 更让他气愤的是,许大茂居然还侮辱了他心中的女神张翠花,这他怎么能忍!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饭也不吃了,气冲冲地回到厨房,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龟孙子,竟敢在背后玩阴的!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巧的是,就在傻柱骂得起劲的时候,许大茂恰好走进了厨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傻柱一眼就瞧见了许大茂,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他狠狠地抵在墙上,怒声质问道:“你个混蛋许大茂,竟敢败坏我的名声!” “我败坏你啥名声了?你有啥名声可言?”许大茂不甘示弱,理直气壮地回道,“再说了,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啊?就你家那老虔婆干的那些事,我哪一句说的不是实话?你赶紧给我松开,信不信我去厂里告你!” 毕竟是在厂里,许大茂这次也难得硬气了一回。 傻柱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怵,他刚从公厕调回来,可不敢在厂里对许大茂动手,生怕真被开除了。 于是,他松开了许大茂,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孙子,找老子有啥事?有屁快放!” “还真有事。”许大茂整了整衣领,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今晚厂里要招待重要客人,你可别给我偷懒,做几个拿手好菜。” “你算老几啊,还来通知我?一天天就知道巴结人。”傻柱不屑地嗤笑一声。 “我巴结人怎么了?我巴结得上,我就能吃香喝辣。 不像你,累死累活地颠勺,也没见有啥出息。”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怼道,“我还能跟领导一起吃饭呢,就这点,我就比你强,你就眼红去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谁也不肯在嘴上吃亏。 “对了,还有件事。”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故意说道,“今晚的饭局,张速也会去。 你瞧瞧,有能耐的人都能坐在饭桌上吃香喝辣,没本事的就只能在这儿伺候人。”这许大茂确实阴险,临走前还不忘给张速拉一波仇恨。 说完,他头也不回,小跑着出了厨房,生怕傻柱真的动手揍他。 傻柱站在原地,越想越气。 伺候领导也就罢了,偏偏自己的两个眼中钉张速和许大茂都在饭局上。 他满心不服气,自己到底差哪儿了?凭什么他们能享受这般待遇,而自己却累得像条狗。 “哼,狗东西!今晚我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傻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他心里盘算着,今晚一定要找个机会,把新仇旧恨都跟许大茂算清楚。 “师傅,您这是打算收拾谁啊?”这时,马华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关你屁事!一边儿去,切你的白菜去!”傻柱不耐烦地给了马华一个脑瓜崩儿。 他心想,这马华真是没眼力见,每次看到自己发火,还非要往上凑,哪像小胖那么机灵。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傻柱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徒弟马华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师傅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招来一顿臭骂。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傻柱和马华终于把招待客人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傻柱对马华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马华心底满是狐疑,要知道往常结束招待餐的准备工作后,向来是师傅傻柱先行离去,留下自己清扫残局。 可今儿个的情形却截然不同,竟是师傅让自己先撤。 这一反常安排,令他倍感纳闷。 不过,能提早下班总归是件好事,权衡之下,马华便把满心疑问咽回肚里,没再多问什么,转身径直离开了厨房。 他心里明镜似的,师傅傻柱今天一整天都阴沉着脸,一看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像个随时可能被点燃的火药桶。 自己还是早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妙,免得一个不小心,哪句话或者哪个举动不合师傅心意,被他当成出气筒,招来一顿训斥和收拾。 与此同时,在食堂的饭桌上,张速与许大茂面对面坐着,两人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你来我往地客套寒暄着。 那场面,看似热络,实则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虚情假意的氛围弥漫在两人之间。 过了没一会儿,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只见几位厂里的干部簇拥着一位备受瞩目的大领导走进了食堂。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在众人的期待中,大领导稳步迈向饭桌。 第133章 咱们这可真是有缘 等一行人纷纷落座后,张速不经意间抬眼望向大领导,刹那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这位大领导的面容,竟是如此熟悉,仔细一回想,可不就是前些日子从自己手中买走锦鲤的那位嘛! 而大领导似乎也在同一时刻认出了张速,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切的笑容,随即开口说道:“哟,小伙子,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你,咱们这可真是有缘呐!” “确实是这样,那锦鲤如今状况如何呀?” 身为爱鱼之人的大领导,一听到锦鲤相关话题,瞬间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地讲起来:“那锦鲤活得挺好。 说起来,这鱼真好似有灵性一般,和其他鱼儿相比,就是与众不同。”紧接着,大领导便将自己买走锦鲤后的种种经历,一五一十、详细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把锦鲤带回家后,大领导就精心饲养着。 刚开始的那几天,锦鲤似乎对新环境不太适应,总是喜欢躲在假山的下方,只有在喂食的时候,才会迅速游出来争抢几口食物。 后来,大领导几次喂食时发现,锦鲤衔着菜叶子却不吃,而是径直往假山下游去。 大领导心中顿生好奇,便伸手到假山下面摸索。 这一摸才发现,原来假山的缝隙里卡住了一条鱼,而那锦鲤竟是在把菜叶子喂给这条被困住的鱼。 众人听完大领导讲述的这件奇事,都不禁对锦鲤的神奇之处发出阵阵感叹。 就在这时,张速巧妙地转换话题,开始说起另一件事情。 杨厂长等人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满是疑惑。 瞧这两人的模样,难道张速和大领导早就认识?大领导察觉到众人的疑惑,便解释道,因为张速钓到的锦鲤被自己买下,两人这才结识。 不得不说,领导就是有领导的风范。 杨厂长本就对张速十分欣赏,此刻见大领导和张速相谈甚欢,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对张速夸赞起来:“大领导,您有所不知,张速同志在咱们轧钢厂,那可是公认的青年才俊。 他不仅钓鱼的技术高超,医术更是精湛,比起一些正规大医院的医生都毫不逊色。 让他在咱们厂当个厂医,实在是有些屈才了,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就连人民医院的钱林北院长,对他也是称赞有加。”一番话说下来,将张速夸得好似天上的明星一般耀眼。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心里干着急,却怎么也插不上话,急得他不停地抓耳挠腮。 不过,他还算有点眼力见,一直忙着给众人添茶倒水。 但他心里却充满了怨恨,暗自想着自己怎么就没机会提前和大领导认识呢?这股恨意,自然而然地又转嫁到了张速身上。 众人正闲聊着,傻柱黑着脸,开始上菜了。 杨厂长见菜上得差不多了,便热情地招呼大家动筷吃饭。 此时,张速突然想起早上签到系统奖励的《赤脚医生手册》,于是,他端起一杯酒,恭敬地敬向大领导,说道:“大领导,我有个想法,想跟您说一说。” 大领导豪爽地回应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你办到。” 张速接着说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本事,就是懂点医术,还算拿得出手。 我想着把自己这些年积累的医学知识,编写成一本书,交给国家。 然后挑选一些合适的人,给他们做些简单的培训。 别的不敢保证,学成之后,让他们给老百姓看看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大领导听完张速的这番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毕竟当下国家的条件有限,许多农村地区医疗资源匮乏,农民们生病了,常常得不到有效的治疗。 要是真能有这样一本书,帮助人们诊治一些常见疾病,那可真是太好了。 于是,大领导立刻对张速的想法给予了高度肯定,并表示会全力支持。 张速见状,又进一步向大领导详细解释了这本书的具体内容和用途。 大领导听完,不禁感叹道:“小张同志,你年纪轻轻,却有着如此广阔的格局,真是让我深感佩服。 要是你说的这本书真能广泛传播开来,那可真是全国老百姓的福气啊。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你把这东西拿出来,可没有一分钱的报酬。” 张速神色淡然,平静地说道:“如果我是为了挣钱,也就不会跟您说这些了。” 大领导看着张速,目光中满是赞赏,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杯酒,我代表全国老百姓敬你。 你就安心编写这本书,要是人手不够,我这边可以给你调配。 后续的印刷发行,都由政府负责。”最后,还不忘称赞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嘀咕:“可恶,又被他出了风头。”他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表现自己,毕竟当了一晚上的透明人,他实在不甘心。 突然,许大茂猛地站起身来,这一举动让在座的众人都吃了一惊。 紧接着,他便开始了一套大家都熟悉的敬酒流程。 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说道:“能和各位领导坐在一桌喝酒,那可是我许大茂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许大茂敬酒,有个小规矩,叫做‘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杨厂长好奇地问道:“这‘一大三小,二五一十’是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连忙解释道:“这‘一大’,指的是各位领导在我心中地位最重要。 领导们喝一杯,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这时,李主任接过话茬问道:“那要是我喝三杯呢?” 许大茂赶忙回答:“那我自然就得喝九杯!” 厂里的领导们也不好驳了许大茂的面子,便顺着他的意思,让他完成了这一圈敬酒。 这一圈下来,许大茂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显然是喝多了。 此时,张速突然想起电视剧里的一个情节,心中暗自高兴,心想: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不知道这傻柱是不是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要好好整治一下许大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吃得饱饱的,喝得也差不多了。 第134章 到底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经过这顿饭,张速在厂领导心目中的地位明显提升了。 众人一番客套,送走了大领导后,便各自准备回家。 可许大茂却因为喝得酩酊大醉,像头死猪一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借着酒劲非要去找傻柱的麻烦。 张速看到这一幕,知道精彩的马上要上演了,于是便顺便将许大茂送到餐厅厨房,想看看这两人“狗咬狗”,到底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没想到,傻柱还真没走,厨房的灯还亮着,他似乎一直在等着他们散席。 其实,傻柱心里清楚许大茂喝完酒,尤其是跟领导喝完酒后的德行。 张速心里好奇极了,很想知道傻柱到底会怎么整治许大茂,于是便对傻柱说道:“傻柱,许大茂说想找你聊聊心里话。 我先回去了,你们俩等会儿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傻柱随口应道:“嗯,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送他回去。” 张速跟傻柱说完,便随手把餐厅的灯关掉了。 但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蹑手蹑脚地又跑了回来,躲在暗处,准备看傻柱如何收拾许大茂。 傻柱把头从厨房探出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便把厨房门关上了。 张速透过门缝往里面瞧,只听见傻柱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孙子,让你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明天我就让你在全厂都出出名。” 这时,许大茂已经彻底醉得不省人事,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傻柱摆弄。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扒许大茂的裤子,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这一幕可把张速看呆了,他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傻柱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然而,接下来傻柱的举动却出乎了张速的意料。 傻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活鸡,估计是今晚招待客人剩下的,原本想偷偷拿走,现在却派上了别的用场…… 傻柱对着一只鸡的脑袋,猛地就是狠狠一敲,那架势,仿佛他敲打的不是鸡,而是许大茂的脑袋。 傻柱敲完鸡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把许大茂的下身衣物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将那只被敲晕的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许大茂的裤裆前。 做完这一切,傻柱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又从鸡身上拔下了一些鸡毛,随手扔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场景,傻柱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找来一根麻绳,把许大茂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就像捆扎一个待宰的猎物一般。 处理完许大茂,傻柱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许大茂跟前,一副打算就这么干等着天亮,让工人们都来看看这一幕的模样。 可没坐多久,傻柱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长夜漫漫,任谁都熬不住,困意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于是,傻柱干脆又搞来几把带靠背的椅子,把它们拼在一起,然后自己躺了上去,和衣而眠,不一会儿,震天的呼噜声就在这房间里响了起来。 就在傻柱睡得正香的时候,张速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 他看着眼前被傻柱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随后,他依样画葫芦,把傻柱刚才对许大茂做的那些事,在傻柱身上又重演了一遍。 看着被五花大绑、浑身沾满鸡毛,身下还放着一只鸡的傻柱,张速满意地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一大早,明媚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四合院里,宣告着新的一天到来。 张速从那张宽大舒适的金丝楠木床上悠悠转醒。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打卡任务,特奖励五十斤颗粒饱满的糯米。” 紧接着,又一道机械却带着惊喜感的播报:“叮,恭喜宿主,因连续打卡表现优异,本次获得沁芳居精心制作的咸菜礼盒一份,礼盒内各类特色咸菜,定能让您大饱口福。” 还没等宿主从这接连的惊喜中缓过神,最后一声提示骤然响起:“叮,恭喜宿主,凭借坚持不懈的打卡积累,成功解锁中级电工技能卡一张。 此卡蕴含丰富电工知识,助您轻松掌握中级电工核心技能。” 听到这些提示音,张速心中一动。 他意念一转,从系统空间中取出那张中级电工技能卡,然后轻轻一捏,卡片瞬间化作无数道流光,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刹那间,大量的电工知识在他的脑海中飞速旋转、沉淀。 待一切平静下来,张速已然掌握了相当丰富的电工知识,虽说还不能算是完全精通,但达到三级电工的水平那是绰绰有余。 张速心里想着,这技能卡放在系统空间里也是浪费,不如就给自己装配上。 虽说他一心想着躺平,并不打算去轧钢厂当什么三级钳工,但多一项技能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张速知道,这肯定是何雨水来了。 于是,他赶忙起身,前去开门。 “为建哥,您今儿早上想吃点啥呀?”何雨水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昨天买了沁芳居的咸菜,还发了面。 要不你就熬点粥,煮几个鸡蛋,再蒸点馒头,咱们就着咸菜吃。”张速想着,正好尝尝那严振声酱菜园子做的酱菜到底啥滋味儿,虽说现在严振声可能已经不在沁芳居了。 “行嘞,我这就去做。”何雨水爽快地应道。 她先是拿起暖瓶,往张速的搪瓷脸盆里倒了些开水,说道:“为建哥,您先端着这热水去院子里兑点凉水洗脸,我在这儿给您做饭。”说完,便手脚麻利地开始烧水做饭。 张速端着那小半盆开水,打开门准备去中院。 刚一出门,就瞧见对门的娄晓娥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张望着,脸色看起来十分难看。 “小娥嫂子,今儿起得可真早啊。”张速笑着打了个招呼。 “早啥呀,我一晚上都没合眼。”娄晓娥打着哈欠,语气里满是抱怨。 “咋啦?咱这院子里出啥事了吗?”张速明知故问,脸上却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第135章 帮你操持生活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娄晓娥肯定是因为许大茂一晚上没回家,怀疑他又出去花天酒地了。 “我……”娄晓娥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心想,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别把许大茂的事说出去为好。 于是,她话锋一转,说道:“你现在日子过得可真舒坦,天天有雨水帮你操持生活。” “这丫头命苦,爹不疼娘不爱,娘走得早,哥哥又是那副德行。 你平日里可得多照顾着她点儿。”娄晓娥嫁过来的时候,何雨水还在上学,两人也算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何雨水的情况比较了解。 “放心吧,不用你操心,这些我都知道。”张速点点头,说完便继续朝着中院走去。 张速心里明白,这四合院的原剧里,几乎全员恶人,也就娄晓娥还算个好人。 可这姑娘命太苦了,嫁给许大茂后,经常被家暴。 后来还被聋老太算计,和傻柱发生了关系,生下了何晓。 这还不算完,最惨的是,她从港城回到四九城后,被傻柱忽悠着开了饭馆,还拿钱养着四合院里的那些人。 就连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都能从她那儿讹走一大笔钱。 简直就是应了那句“好人没好报”,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可恶的聋老太。 看到娄晓娥如今的处境,张速暗自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帮她一把,让她赶紧和许大茂离婚。 毕竟现在聋老太已经瘫痪了,只要离了婚,娄晓娥应该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张速到中院洗完脸回来,何雨水已经把饭菜整整齐齐地摆上了桌。 张速迫不及待地打开沁芳居的咸菜礼盒,把里面各式各样的咸菜一股脑儿地全摆了出来。 什么酱黄瓜、萝卜丝、甜酱甘露、虾油二瓜、甜酱黄瓜毛、甜酱包瓜,还有传说中慈禧最爱吃的酱佛手,林林总总,摆了满满一桌子。 “为建哥,这也太多了,要不我收起来一些,留着以后吃吧。”何雨水看着这一桌子咸菜,觉得实在太奢侈了。 “没事,吃不完的盖上盖子就行,不影响下顿吃。”张速满不在乎地说道。 现在的咸菜礼盒都升级成罐头瓶包装了,吃不完盖好,方便得很。 何雨水听张速这么说,便不再多言。 两人就这样开开心心地吃起了早饭。 吃饱喝足后,张速又拿了个饭盒,装了一些咸菜和一盒炸带鱼。 随后,他便和何雨水一起出了门。 两人像往常一样,在鼓楼大街公交站牌分开。 看着何雨水每天都要赶公交,张速心里想着,得找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速摇了摇头,笑着发动了自己的摩托,朝着轧钢厂风驰电掣般地驶去。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伙房里,几位负责洗菜、打扫卫生的大妈大姨们正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因为要打扫卫生,她们每天上班都比其他人早半个小时。 走在最前面的黄大妈刚一迈进伙房,就发出了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 “啊!这是啥呀!” 这声尖叫瞬间打破了轧钢厂清晨的宁静。 其他几位大妈听到叫声,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冲进伙房。 当她们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一时间,轧钢厂偌大的伙房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和议论声。 “哎呀,太不要脸了!” “真没想到,傻柱居然是这种人!” “看看那个许大茂,平日里总是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好像多了不起似的,结果呢……” “就是,还有傻柱,这俩人,简直就是一对奇葩,居然还都娶上老婆了。” “这事可算得上是大新闻了吧?要不要把保卫科的人叫来?” “那肯定得叫!你赶紧去把保卫科的人喊过来。”在众人的低语声中,傻柱和许大茂已然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料。 傻柱悠悠转醒,伸手揉了揉糊满眼屎的眼睛。 当他睁开眼,看到伙房里一群大妈正齐刷刷地围在自己身边时,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泛起疑惑,开口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傻柱转头看向一旁,只见许大茂满身沾满鸡毛,模样十分狼狈。 看到这场景,傻柱瞬间想起昨晚自己所做的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悔。 他暗自思忖,自己原本的计划是守着许大茂一整晚,等到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把这个家伙叫醒,然后骗他说他喝醉了酒,对厂里的老母鸡做出了猥亵之事,借此逼迫他给自己喊爷爷,否则就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可谁能想到,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傻柱看着前来上班的众人,脑子一转,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把许大茂的名声搞臭。 这般想着,他便开始编造起谎话来:“大家可别误会,是这么回事。 昨晚厂里有接待任务,我负责给领导们准备接待餐。 许大茂这小子,跟领导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之后就开始撒酒疯。 你们是没看见,他竟然伸手抓住咱们伙房的老母鸡,做出那种不轨之事……我当时拼了命地阻拦,可根本拦不住。 那场面,简直是不堪入目,比畜生的行为还恶劣。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 傻柱正打算说自己无奈之下将许大茂五花大绑,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口水呛了一下。 这时,正在洗菜的黄大妈忍不住插话道:“所以你就跟着一块儿干了?”刹那间,几位大妈的脑海里都浮现出“既然无法阻止,不如就加入”这句话。 “对对……”傻柱一时间没听清黄大妈说的话,下意识地点头回应。 可很快,他反应过来黄大妈话里的意思,连忙使劲摇头,说道:“对什么对呀!黄大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跟着干那种事呢?我那是见义勇为!” “嘶!”众位大妈听到傻柱的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见义勇为。 黄大妈再次站出来,冷冷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就别再狡辩了。 第136章 整个人都快疯了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了。” “我怎么狡辩了?我到底怎么了?”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他想要站起身来,跟大家好好解释清楚。 可刚一用力,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绳子绑住了。 “是哪个混蛋把我绑起来的?赶紧给我解开!”傻柱以为这是这些妇女们的恶作剧,大声叫嚷着。 “保卫科的人来之前,不能给你解开!” “没错,我们可不能破坏现场!”几位大妈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 傻柱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突然,一阵微风吹来,他只觉胯下一凉,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穿裤子?这只鸡怎么在这儿?还有我身上这些鸡毛是怎么回事?”傻柱瞬间慌了神,整个人都快疯了。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明明是自己这样整治许大茂的,怎么现在反过来,自己却成了这副模样? “难道是许大茂干的?”傻柱急忙转头看向许大茂,却见他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而且造型和自己如出一辙。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这是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傻柱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可是,究竟是谁会做出这种事呢?张速?郭大撇子?阎解成?吴老二?李老三?傻柱在厂里树敌不少,一时间还真猜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不是,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你们误会我了……”傻柱赶忙向大妈们解释,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大妈们会是那样的态度了。 “傻柱,你就别说了。 我们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你都已经娶了老婆,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事……” “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傻柱,还真是傻得可以!”众位大妈纷纷像正义使者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批判着傻柱。 而傻柱则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想要解释清楚自己是被陷害的,坚称自己根本没有对那只鸡做过任何不当之事。 “要不把医务室的张大夫叫过来,给这两只鸡检查检查?”一位大妈见傻柱死不承认,便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 没想到,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大妈们的一致赞同。 大家都觉得,虽然张大夫平日里是给人看病的,但他医术精湛,给鸡鉴定一下是否受到侵害,应该也不在话下。 于是,一位大妈匆匆跑出伙房,而其他大妈们则继续围着傻柱和许大茂指指点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们索性开始从各个角度给两人打分。 一番评比之后,傻柱以5.3分的微弱优势,胜过了5.1分的许大茂。 “满分是十分,六分才算及格,傻柱你不过是矬子里拔将军,可别太得意。”一位大妈怕傻柱骄傲自满,特意给他解释了一番。 傻柱听后,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心里清楚,厂子里的这些妇女们可不好惹,尤其是以第五车间的花姐为首的这群人,那叫一个厉害,动不动就会让年轻男工人出丑。 要是自己敢多说几句,她们把花姐叫来,那自己可就有的受了。 没过多久,先前往外奔走的那位大妈,带着保卫科的一行人以及张速匆匆踏入伙房。 也恰在此时,许大茂悠悠转醒。 当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入目皆是满屋子的大妈,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还有张速时,他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茫然。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都在这儿?”许大茂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刚苏醒的沙哑与困惑。 随着意识的完全恢复,许大茂仔细打量起周围的人,看清这一幕后,他那原本就有些长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如同被寒霜打过的茄子。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低头,这一看,差点没让他直接晕过去——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刹那间,他那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被抽干了所有生气的白纸。 虽说平日里许大茂为人不怎么地,但脑子确实比傻柱灵光不少。 电光火石之间,他就想明白了当下的状况,心里直呼遭人算计。 “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这统统都是误会!”许大茂急忙开口,声音里带着焦急与恳切,试图挽回局面。 “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我和傻柱,刘科长,您可得主持公道!一定要明察秋毫,把那个陷害我的罪魁祸首找出来!”许大茂扯着嗓子,对着保卫科科长刘科长喊道,眼神里满是期盼与哀求。 一边说着,他一边手脚并用,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无奈全身被绳索紧紧捆绑,每动弹一下,绳索就勒得更紧,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刘科长面色冷峻,目光从傻柱和许大茂狼狈的模样上一一扫过,随后不容置疑地吐出一句:“把他们俩的束缚解开。”一声令下,身旁几位保卫科的手下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快步上前,手中的小刀在绳索间利落游走,三两下便将紧紧捆绑着傻柱和许大茂的绳索割断。 随着绳索落地,傻柱和许大茂得以活动酸痛僵硬的身体。 然而,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刘科长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张医生。 此刻,刘科长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短暂的停顿后,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张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得麻烦您帮个特殊的忙。 您帮忙给这两只鸡仔细查看一番,看看……它们是否遭受了什么侵犯。” 刘科长曾经是一名军人,退伍之后,被分配到轧钢厂工作,至今差不多有十年光景了。 他历经世事,也算得上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回想起这么多年,不管是曾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还是来到厂子里和各种难题斗智斗勇,那些经历都比不上今日之事,给他内心带来的冲击这般强烈。 他打心底里感到震惊,实在想象不到,竟然会有人做出如此凶残之事,究竟是怎样的狠下心肠,才能下得了这般毒手呢? 第137章 遭受了极其残忍的对待 张速听到这话,朝着刘科长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那两只已然死去的母鸡身旁。 周围众人都屏气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傻柱和许大茂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心脏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毕竟,他俩往后在厂里的名声好坏,全取决于张速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番仔细检查之后,张速抬起头,看向刘科长,表情严肃且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两只受害的鸡,在临死之前,遭受了极其残忍的对待,走得极为痛苦。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为重要的是……它们一生的清白已然受损……”后面的话,张速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而,刘科长已然完全领会了他的意思,赶忙说道:“好了,张大夫,你不必再说了。 受害者已经离世,就给它们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吧。”有些话要是说得太过直白,让厂里其他的公鸡母鸡听到,会作何感想?那些鸭子、大鹅又会怎么看呢? “去拿两套合适的东西,给他们俩穿戴好,然后带到保卫科去!”刘科长立刻下达了命令。 虽说受害者并非人类,但他觉得这件事性质恶劣,必须以流氓罪来论处。 “冤枉,刘科长,我真的冤枉!昨天我喝得酩酊大醉,什么都记不得了……肯定是有人趁着我喝醉,故意设计陷害我!”许大茂急忙大声喊冤,神色慌张不已。 “我也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傻柱也赶忙附和,急得满头大汗。 他此刻心里懊悔极了,后悔昨天在伙房等接待餐结束的时候,不该就着油炸花生米,喝了足足八两二锅头。 以至于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许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不过傻柱可不傻,即便脑子迷糊,他也知道得跟着许大茂一起喊冤。 很快,两人就被带到了保卫科接受审讯,张速作为这场闹剧里的“法医”,也全程跟随。 在刘科长等人的审问之下,傻柱对自己捆绑许大茂,还打算用母鸡来陷害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招认了。 但他却坚决不承认自己还做了其他出格的事,更不承认与那两只母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许大茂听了傻柱的话,顿时气得双眼通红,怒不可遏地吼道:“傻柱,你这个蠢货!这全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惨了老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说着,便要冲过去殴打傻柱。 好在保卫科的人反应迅速,立刻将他制服。 “既然是你捆绑陷害了许大茂,那你自己又是怎么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呢?还有,那两只鸡怎么会变成这样……”刘科长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照这么分析,这个案子极有可能存在第三人。 而且经过张速的鉴定,那两只鸡确实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致死,那么究竟是傻柱和许大茂对它们下的毒手,还是那个陷害他们的人所为呢?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因为如果傻柱和许大茂并没有对鸡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情,只是被人陷害,那么许大茂就是无辜的,傻柱也仅仅按照殴打他人来论处。 可要是他们俩真的做了那等丑事,那可就是触犯了流氓罪,而傻柱更是要两罪并罚。 到了这个地步,刘科长觉得整个案件愈发复杂,如同迷雾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于是,在向厂领导请示之后,他果断决定将傻柱和许大茂移送至公安机关。 原本想着要把两只受害的鸡也一同送过去当作证据,可谁能想到,刘科长派人到伙房一问,那两只鸡竟然已经被宰杀、拔毛,做成了小鸡炖蘑菇,实在是让人无奈,只能作罢。 有人的地方,就很难保守住秘密,更何况是轧钢厂这样拥有上万员工的大厂。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消息传得比风还快。 到了午餐时间,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许大茂和傻柱在昨晚醉酒之后,对两只无辜的母鸡做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最后还残忍地将它们杀害。 午餐时分,张速和于海棠、丁秋楠三人来到食堂,刚一进门,就听到食堂里每个人都在热烈地讨论这件事。 “哎呀,这傻柱简直就是个混蛋!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真让人不齿!” “傻柱能干出这等事,我倒不觉得特别意外,毕竟他一直都有点二愣子的劲儿。 可许大茂,真没想到他也会掺和进来,他平时看着挺精明的呀。” “许大茂的老婆可是娄振华的女儿,他怎么敢做出这种事,难道不怕老婆知道吗?” “这两个人简直就是狼狈为奸,禽兽不如!真给咱厂丢脸!” “傻柱才刚回到食堂,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一边排着队打饭,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秦淮茹听着周围人对傻柱的议论,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脸上冲,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可不少,傻柱作为她的老公爹,这事一传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脸上火辣辣的,满是难堪。 “真是个蠢货,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等丑事,怪不得会娶那个蛮不讲理的老虔婆。”秦淮茹在心里狠狠地吐槽。 原本她就觉得傻柱娶老虔婆这事已经够离谱,把她的三观震得稀碎,哪曾想,还有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在后面等着,这傻柱简直一次次刷新她的认知下限。 再看马华,他站在一旁,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傻柱,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可是他的授业师傅,在这个极其看重名声的年代,有句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傅的所作所为,就像一面镜子,映射出徒弟的品行。 如今师傅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他这个做徒弟的,也跟着被人指指点点,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马华在心里不住地埋怨傻柱,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平白无故被这事连累。 可他也只能把这些不满和委屈憋在心里,表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毕竟厂里对傻柱的处理结果还没出来,要是现在就贸然说些不该说的话,万一傻柱哪天回来了,以他的脾气,肯定会给自己穿小鞋,到时候自己在厂里可就没法混了。 第138章 化作了无尽的悔恨和思念 食堂的一角,易中海和刘海中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饭菜早已没了热气,却都没怎么动筷。 他们静静地坐着,四周的喧闹声仿佛都与他们无关,只有沉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刘海中的眼神空洞而哀伤,儿子刘光天的死,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尽管平日里他总是对儿子各种不满,张口闭口就是“废物” “怂货”,可真当儿子不在了,他才发现,那些曾经的埋怨和责骂,都化作了无尽的悔恨和思念。 花样年华的儿子,就这么没了,他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呢? 而此刻的易中海,脸色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早上一踏入工厂,就听闻了傻柱和老母鸡之间那不堪入耳的传闻,当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直接抽过去。 “我当初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怎么就选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傻子做我的养老接班人?”易中海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质问自己。 回想起这段时间,傻柱惹出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乱子,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愚蠢。 于是,易中海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重新在四合院里寻觅一个靠谱的养老人选。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一找到合适的人,就立刻去找傻柱,把当初借给他的那三千块钱要回来。 他要和这个傻柱彻底划清界限,不再有任何瓜葛。 与此同时,在食堂的另一张桌子旁,张速正和丁秋楠、于海棠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饭。 于海棠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向张速,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张速,我嫂子大后天就要结婚了,你知道的,阎家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一辆摩托车撑撑场面,到时候是不是得借你的摩托车用用呀?” 于海棠夹起一块炸得金黄的带鱼送入口中,那一瞬间,她的一双杏眼瞬间亮了起来,满是惊喜。 这带鱼吃起来,口感酥脆得很,香味浓郁,还带着恰到好处的辣味,就着米饭,实在是太下饭了。 “说好了要用的。”张速一边吃着饭,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之前,阎埠贵曾跟他提过,想借他的摩托车当作婚车,还承诺给五块钱报酬。 而且平日里车子的清洗保养,阎家都包了。 自从张速把摩托车买回来这一个月,阎解旷都已经给洗了四次车了,所以张速自然也会遵守承诺。 “哼,办个婚礼,连三转一响都舍不得买全……”一想起阎家那抠门的样子,于海棠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父母怎么就看上了那个闷葫芦阎解成呢?在她看来,自己的姐姐于莉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对象!于海棠不停地抱怨着,丁秋楠和张速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话。 毕竟这是于家和阎家的私事,他们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也不好随意发表看法。 于海棠发完牢骚,又伸手去夹张速带来的酱角瓜。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丁秋楠手腕上的一块手表吸引住了。 “哟,这是梅花牌手表?丁秋楠,你是不是定亲了呀?”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像梅花牌手表这种贵重物品,通常都是在订婚的时候,作为三转一响的一部分,由男方买给女方的。 一般女孩子自己可不会轻易买。 “没有,是我爸看我喜欢,就给我买了。”丁秋楠用左手轻轻摸了摸手表,语气淡淡地说道。 于海棠听了,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想着,人和人真是没法比,这差距也太大了。 丁秋楠学历高,长得也好看,家境居然还这么好。 丁秋楠看到了她撇嘴的动作,却只是垂下眼睛,装作没看见。 在桌子下面,张速悄悄握住了丁秋楠的手。 三人吃完饭后,于海棠返回宣传科,而张速和丁秋楠则肩并肩朝着医务室走去。 距离下午上班还有大约一个小时,他们打算回去休息一会儿。 一走进医务室,张速就拉着丁秋楠走进里屋,随后把门锁上…… 屋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传出一阵不太方便详细描述的声音。 于海棠走了一半路,突然想起有件事忘了问张速,于是转身又朝着医务室走去。 可刚到门口,她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那种声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的声音消失了,于海棠才回过神来。 她生怕被两人发现,慌慌张张地朝着宣传科跑去。 回到宣传科后,于海棠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把张速让给丁秋楠吗?不行,这根本不是她的性格!她于海棠觉得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这么优秀的男人,绝不能让丁秋楠独自占有!这么想着,她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计划。 在四九城的鼓楼南大街派出所里,警方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经过调查,他们确定傻柱和许大茂被人五花大绑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主谋。 不过,对于那只被蹂躏致死的老母鸡一事,由于有人证和物证,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俩干的。 这可让警察们犯了难,因为这事不太好定罪。 毕竟受害者只是一只鸡,要是按流氓罪论处,似乎不太合适。 最后,经过向上级领导汇报并讨论,对于他俩折磨老母鸡这件事,只是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 而傻柱针对许大茂做的那些事,因为许大茂本人表示不追究,所以警方也没有立案。 做完笔录后,就把傻柱和许大茂给放了。 至于后续轧钢厂会怎么处理他们,那就得看厂里保卫科的决定了。 傻柱和许大茂从派出所出来后,垂头丧气地往轧钢厂走去。 “等我抓到那个陷害我的人,非得让他好看不可!”傻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他昨天才刚回到食堂,今天就出了这种倒霉事,一会儿回到厂里,还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处罚。 第139章 这次的事情闹得不小 “没错,那混蛋,我非得把他脑袋塞到肚子里去!”许大茂也跟着附和道。 在轧钢厂,他一直都是以风流倜傥的形象示人,这次出了这档子丑事,以后他还怎么在那些女同事面前混。 傻柱和许大茂回到工厂,赶忙拿着派出所开具的处理文件,前往保卫科进行汇报。 他们站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里,神色尴尬又忐忑,毕竟这次的事情闹得不小。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下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轧钢厂里的工人们看着快到下班点儿了,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直起腰板,想着能稍稍歇上一歇。 就在这时,厂子里的广播突然“吱呀”一声,传出了声响。 在保卫科那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傻柱和许大茂待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这期间,他们被保卫科的刘科长不停地询问各种细节,听得两人脑袋嗡嗡的。 最后,两人只能再次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地走出保卫科的门,然后乖乖地跟着刘科长,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眼瞅着就要下班了,广播里的声音再度清晰地传了出来:“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则处罚通知。 我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同志,由于在醉酒状态下行为举止不当,在工厂内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这种行为性质十分严重。 经过厂领导班子的慎重商议,决定对许大茂同志处以扣发半个月工资的惩罚,同时扣除其当月的奖金……”广播里的这段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了三次,声音通过各个角落的喇叭,传遍了整个轧钢厂的每一处。 其实,广播里的用词相当委婉,根本没提到那只惨死的老母鸡。 厂领导们之所以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许大茂留面子,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 毕竟工厂里养着不少鸡鸭鹅,要是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说得太直白,保不齐有些工友会跟着学坏,做出一些荒唐事来。 虽说广播里没明说,但工人们私底下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听到广播后,工人们瞬间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对许大茂的惩罚。 等讨论得差不多了,人群里有人提出了疑惑:“怪了,明明是傻柱和许大茂一块儿惹的祸,怎么就只罚许大茂一个人呢?”这人的话还在嘴边,广播声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现在继续播报一则处罚决定。 我厂食堂员工何雨柱,因个人恩怨,对工友实施打击报复行为,这种行为性质恶劣,严重违反了厂规厂纪。 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给予何雨柱撤职的处分,将其调至二号公厕,负责公厕的日常保洁工作……” 这广播同样反复播放了三遍,话音刚落,工人们顿时一片哗然。 “这处罚太解气了!就该这么整治他!” “傻柱那家伙,一直傻里傻气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家伙,昨天才刚回到食堂,还到处显摆呢,今天就又被打回原形,去公厕干活了。” “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就该让他长长记性!” 相比起听到许大茂受罚时大家的反应,得知傻柱被撤职,工人们的情绪明显更加激动,简直是大快人心。 平日里,傻柱在厂里仗着自己在食堂工作,行事霸道,得罪了不少人。 而许大茂呢,见人总是笑脸相迎,就算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所以在人缘方面,傻柱确实比不上许大茂。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下班的铃声清脆地响了起来。 工人们听到铃声,立刻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自己的工具和物品,准备下班回家。 在那个时候,可没有如今“996”“007”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模式。 上班的时候就认真干活,下班时间一到,除非是工厂里真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否则谁都不能强迫工人加班,更别说是无偿加班了。 另一边,张速把丁秋楠安全送回家后,便跨上自己心爱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地朝着四合院赶去。 刚到四合院的门口,他一眼就看见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正并排朝着院子里走去。 在这四合院里头,向来就藏不住事。 那些个回来得早的人,跟长了翅膀似的,迅速把许大茂和傻柱在厂子里闹出来的事,传遍了整个院子。 所以,当这两人一回来,四合院里的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们,全都跟看猴戏似的,围在他们身边指指点点。 就连前院那个聋哑人,也凑起了热闹。 只见他对着许大茂和傻柱,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脸上还挂着那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怪笑。 他左手握成拳头,右手食指伸出来,一会儿指东,一会儿指西,那模样,仿佛在说着什么了不得的事。 傻柱哪能受得了这个,顿时火冒三丈,弯腰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块砖头,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吼道:“你这是干什么呢!”那聋哑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发出那种让人听不懂的怪声。 许大茂的脸拉得老长,心里那叫一个纳闷。 他心想:这哑巴既听不见,又不会说话,到底是从哪儿知道今天厂里发生的事的?真是邪门了!没办法,两人只能在中院分道扬镳,各自灰溜溜地回家做饭去了。 傻柱一迈进家门,就看见贾张氏已经从警察局回来了。 傻柱心里一喜,赶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婶儿,您可算回来了!那事最后怎么处理的?您的嫌疑洗清了没?”其实,贾张氏去警察局也就是配合调查。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警察说了,警察弄清楚情况后,就把她给放回来了。 只是她回来的时候是早上,傻柱那会儿正好去上班了,所以不知道这事。 可这会儿,贾张氏根本不想搭理傻柱。 为什么呢?因为她也听说了傻柱和老母鸡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贾张氏眼睛一瞪,破口大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做的那叫什么事!我平日里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你这是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尽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贾张氏抬手就给了傻柱一个大耳光。 第140章 最后竟然动起手来 “婶儿,您可别冤枉我!我是真的被冤枉的!”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捏着自己的耳朵,“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再看看许大茂这边,他一进家门,就看见娄晓娥满脸怒容,仿佛能滴出水来。 娄晓娥也不管那么多,张嘴就开始数落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许大茂哪能乖乖听着,立刻回怼过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最后竟然动起手来。 虽说许大茂在这四合院里,打架的本事不怎么地,但好歹是个男人,个头又高。 没一会儿,娄晓娥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张速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把娄晓娥拉走,带到了自己家里。 这时候,何雨水已经把菜和肉都切好了。 张速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大展厨艺。 没多会儿,青椒炒鸡蛋、盐煎肉、爆炒茼蒿,再加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和一碗紫菜蛋花汤,全都摆上了桌。 “小娥姐,您别哭了,先过来吃口饭吧。”何雨水拉着坐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娄晓娥说道。 看着娄晓娥嘴角青紫,眼窝乌黑,何雨水心里一阵难过。 娄晓娥嫁到这四合院都这么多年了,隔三岔五就被许大茂打骂,同为女人,何雨水看着都心疼。 三个人围坐在饭桌前,娄晓娥刚端起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娄晓娥怎么也想不明白,许大茂自己不能生育,她都没有嫌弃,一直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过日子,可他为什么就是不知足呢?一次又一次地在外面拈花惹草,这次更是荒唐到和老母鸡……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差劲,连一只老母鸡都比不上? 张速看着娄晓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小娥姐,不是您不够好,是您一开始就选错了人。 就好比人家想吃苹果,您却非要给人家栗子。 您想要的是夫妻恩恩爱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许大茂呢,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三妻四妾。 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硬要凑在一起,也只能是天天吵架,互相折磨。” 其实,娄晓娥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对许大茂足够好,就能改变他,让他收收心。 他们俩为了这事,也谈过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许大茂都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说一定会改,可没过几天,就又变回了老样子。 到后来,他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说自己改不了,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小娥姐,要是您还打算跟许大茂继续过下去,那您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得一直忍受他的花心。 人,往往只能改变自己,别总想着去改变别人。 而且在您决定改变自己,去迎合他之前,您得好好想想,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您为他付出这么多。 还有,您这么做了之后,以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心里有怨言。 要是您不这么做,自己一个人过,是不是会过得更开心自在。”张速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低下头开始安静地吃饭,同时也用眼神示意何雨水,别再去劝娄晓娥了。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只能靠娄晓娥自己去琢磨,到底该何去何从,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娄晓娥低着头,手里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塞着米饭,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这些年和许大茂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当年,他们娄家可是响当当的资本家,她父亲娄振华,在四九城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富豪。 在旧社会的时候,大半个四九城都有他们家的产业。 可后来新中国成立了,开始划分成分,他们家被划成了大资本家。 这成分可不好,在那个年代,贫农、雇农才是最光荣的,人越穷越受尊重。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给她介绍了许大茂,说许大茂祖上三代都是贫农。 为了保全娄晓娥,也为了给家里找个成分好的亲戚,娄振华好说歹说,劝着娄晓娥嫁给了许大茂。 要说娄晓娥对许大茂有多深的感情,那还真谈不上。 她之所以对许大茂这些荒唐事这么生气,说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名声和面子。 而且,她一直没跟许大茂离婚,也是因为顾虑自己家的身份。 毕竟,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要是和三代贫农家庭离婚,那传出去,名声可就全毁了。 可是,再想想张速刚刚说的那些话,又想到许大茂这次竟然做出和老母鸡这种荒唐事,娄晓娥心里开始动摇了。 她寻思着,是不是真的该重新考虑一下,还要不要和这样的许大茂继续过下去…… 三人用完餐,何雨水正准备动手收拾碗筷呢。 这时,娄晓娥冷不丁站起身来,说道:“张速、雨水,你们俩先歇着,我出去找一趟一大爷他们。” 话一说完,她不等两人回应,转身就朝着门外快步走去。 何雨水满脸疑惑,忍不住问张速:“为张速哥,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娥姐找一大爷能有什么事?”平日里,娄晓娥可不爱掺和院子里那些事,跟大爷们也很少打交道。 张速望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估计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在他看来,要是娄晓娥能自己想通,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如此一来,他也就用不着准备备用的办法了。 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娄晓娥这么好的姑娘,不该落得像原剧中那样的下场。 就该离开这四合院,去外面更广阔、更好的天地闯荡。 何雨水刚把碗洗完,三大爷家的老三阎解旷就跑来通知说要召开全院大会。 于是,张速和何雨水各自搬起小板凳,朝着前院走去。 他俩刚到地方,就看见那张熟悉的八仙桌已经摆放妥当。 三位大爷也都按老规矩,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一大爷慢悠悠地喝着水,二大爷抽着烟吞云吐雾,三大爷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瞅着没人留意,就伸手往口袋里塞花生瓜子。 这些瓜子花生,是四合院众人凑钱买的,只有开会的时候才拿出来。 第141章 实在是这事太过难以启齿 可阎埠贵每次开会,都要偷偷揣点带回家。 等看到四合院各家代表都到齐了,刘海中抢在易中海前头站起身,大声说道:“今天把大伙叫来,是有件事要说……” “就在昨天夜里,轧钢厂出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 “不是惨绝人圆,是惨绝人寰,寰是寰宇的寰。”张速赶忙出声纠正刘海中。 刘海中心里虽然不痛快,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得维持住二大爷的威严,只好点点头,接着往下讲:“咱们四合院的傻柱和许大茂,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在轧钢厂的伙房里,干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那件事,简直是……”刘海中翻来覆去,愣是没把事情说清楚。 这倒不是因为他只有初小文化水平讲不明白,实在是这事太过难以启齿。 好在这事在四合院早就传得人尽皆知,就算他不说,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刘海中扯了好半天,过足了当官发言的瘾,终于把话题往正题上引:“说了这么多,轧钢厂的领导已经对他俩做出了处罚。 所以呢,我们三位管事的大爷商量过后,一致决定,对傻柱和许大茂就不再另外处罚了……” “那现在把大家叫来干什么呢?主要是因为,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刚才找到我们三位大爷,说她要跟许大茂离婚。 开这个会,就是想让大伙一起讨论讨论……” 二大爷说完坐下,娄晓娥站起身,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说道:“这些年,许大茂打我,还在外面乱搞的事,大家也都有所耳闻……” “我铁了心要跟许大茂离婚。 今天请三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就是想请大伙给做个见证。” 嘶!众人听到娄晓娥这话,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娄晓娥是什么身份?她可是大资本家的千金小姐。 在这个年代,能嫁给三代贫农出身的许大茂,那得是祖上积了多大的德!可她,竟然提出要离婚? “这娄晓娥真是不知好歹!” “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还敢提离婚?” “也是许大茂太不像话,平时动手打人就算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这次还和老母鸡……” “你们看看,娄晓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那又能怎样?人家许大茂出身可比她好。” 在那个年代,人的出身至关重要。 正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 评价一个人,或者一段关系,大家看重的不是个人的品行,而是家庭成分和出身。 许大茂虽说品行恶劣,但出身好。 娄晓娥嫁到四合院后,虽说没得罪过谁,可她出身不好。 所以,即便大家都知道许大茂干的那些丑事,还是觉得娄晓娥提出离婚,是她的不对。 这种事,在后世看来或许难以理解,但在当时,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纷纷传进娄晓娥的耳朵里。 她只是低垂着眼帘,一声不吭。 实际上,从下定决心要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就料到大家会这么说。 但既然已经决定了,她就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 “我不同意离婚!”许大茂猛地站起身,瞥了娄晓娥一眼。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打了她一顿,又不是头一回打,娄晓娥居然敢提出离婚!说实在的,许大茂打心底里就不喜欢娄晓娥,更看不惯她那大小姐的脾气。 他之所以不想离婚,归根结底,还是惦记着娄振华的财产。 要知道,娄晓娥可是娄振华的独生女,只要他不跟娄晓娥离婚,等老两口一过世,娄家的所有财产,不就都归他许大茂了嘛! “许大茂,你说说,既然不想离婚,为什么又不好好过日子?” “人家娄晓娥虽说出身不好,可嫁给你之后,也是本本分分过日子。 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一大爷易中海,端着那大搪瓷茶缸,语气中带着指责。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在不涉及贾家、聋老太和傻柱的事时,他还算比较公正,能说几句公道话。 说白了,易中海这人心里什么都清楚,就是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为自己谋取私利。 “许大茂这人确实不怎么地,我要是他爹,一天得揍他八回!”刘海中也跟着开口。 他和许大茂有私仇,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踩他一脚。 “娶了媳妇,就得好好过日子,相守一生,哪能动手打人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 他和三大妈向来恩恩爱爱,实在理解不了许大茂的行为。 “以前是我不对,我错了,我改!我保证一定改!” “娥子,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咱们别离婚,行不行?”许大茂是什么人?那可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这会儿见三位大爷都数落他,他赶忙认错。 反正只要能把娄晓娥哄回来,认个错算什么,至于改不改,那就另当别论了。 娄晓娥坐在那儿,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许大茂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一想到娄振华那丰厚的家产,许大茂咬咬牙,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娄晓娥留住。 看着围拢过来的众人,他“噗通”一下,直直地跪在了娄晓娥跟前。 “晓娥,晓娥,我是真真切切晓得错啦!”那模样,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死死抱住娄晓娥的大腿,“晓娥,我实在离不开你呐,没了你,我往后可怎么活哟!求求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周围院子里的大妈大姨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开了。 “娄晓娥呀,你就原谅许大茂这小子吧,看他这样子,是真知道错了。” “就是呀,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呐,你们俩往后好好过日子,再收养个孩子,多好。” 傻柱在一旁看着,咧开大嘴,笑得那叫一个夸张。 “还说我怕老婆,瞅瞅许大茂你这副熊样,这才叫怕老婆怕到家了呢!我虽说也给张翠花下跪,可好歹是在家里,哪像你,当着全院人的面,真丢死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得眼睛都红了,伸手指着傻柱的鼻子就骂:“傻柱,你个蠢货,给老子闭嘴!” 第142章 要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心里更是暗自嘀咕,老子跪的哪里是娄晓娥,分明是娄家的万贯家财,你这傻货懂个什么!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肚子里想想,真要说出来,那可就完了,舆论肯定全偏向娄晓娥那边。 见娄晓娥还是不为所动,许大茂赶忙转身,眼巴巴地看向三位大爷,苦苦哀求起来,还赌咒发誓,保证自己往后一定改。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大爷,心里其实都清楚,错不在娄晓娥,也帮着娄晓娥说了几句公道话。 可他们也不想真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毕竟在那个年头,大家都特别看重名声。 要是院子里有人离婚,全院人都得跟着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就连年底评“最美四合院”,都得受影响。 看见许大茂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还信誓旦旦地认错,三位大爷相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易中海率先开口:“娄晓娥,许大茂确实做错了事,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肯定会好好教训他。 你看,他现在也知道错了,要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刘海中也赶忙附和:“没错,往后许大茂要是再敢犯浑,二大爷我帮你收拾他!”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阎埠贵虽说没吭声,但眼神里也满是让娄晓娥原谅许大茂的意思。 娄晓娥咬着嘴唇,心里其实压根不想原谅许大茂,早就铁了心要离婚。 可眼下三位大爷都在帮许大茂求情,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了。 不知不觉间,她把目光投向了张速,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意味。 在她心里,不知何时已经把张速当成了能拿主意的主心骨。 张速接收到娄晓娥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站起身来,看向易中海三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三位大爷,我想问问,之前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马闭上了嘴,之前的种种经历让他明白,千万不能回答张速的问题,只要一搭话,保准掉进对方挖好的坑里。 刘海中却不一样,他仰着脑袋,一脸得意地抢着回答:“自从娄晓娥嫁进咱们四合院,这种事可不止发生过一回。 每次都是我们三位大爷出面调解,当然了,主要还是靠我苦口婆心地劝说,许大茂才认错服软的。 我讲这些,可不是为了显摆,就是想让大伙知道,我这个二大爷为了咱们院子,可没少操心。” 张速听了,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这刘海中在原剧里就是个没本事还爱出风头的草包,今天看来,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既然每次许大茂都认错了,为什么还会有下一次呢?几位大爷又凭什么保证,这次他就一定能说到做到,不会再犯?”这一连串问题,问得刘海中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速把目光转向易中海,他心里清楚,这位一大爷才是决定娄晓娥能不能顺利离婚的关键人物。 易中海也正紧紧盯着他,两人对视,一时间,周围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 易中海觉得,自己刚开口说许大茂会改,让娄晓娥给个机会,张速就立马站出来唱反调,这摆明了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把他一大爷的面子往地上踩。 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沉思片刻,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三位大爷,加起来年纪都超过一百五十岁了,吃过的盐比你张速吃过的米还多。 许大茂这孩子,本性不坏,我们既然看出他是真心悔过,那就肯定错不了。 我以一大爷的身份担保,他往后肯定会和娄晓娥好好过日子。 倒是你,张速!你和许大茂住对门,从小一起长大,却这么盼着他离婚,是不是太过分了?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像话!” 易中海这几句话一出口,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赞同声。 众人纷纷指责张速,不该插手别人的婚姻大事。 娄晓娥见这情形,心里懊悔极了,后悔不该把张速牵扯进来。 何雨水也急得直搓手,小脸都没了血色。 何雨水满脸焦急,见众人对张速误解颇深,赶忙出声澄清:“大伙可都误会啦,张速哥他绝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她一心想着帮张速摆脱这尴尬境地,话语里满是急切。 可傻柱哪能忍下这事,眼瞅着妹妹为张速说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扯着嗓子就冲何雨水喊道:“何雨水!你马上给我闭上嘴,别在这儿给咱们何家抹黑!”在他心里,自己才是何雨水最亲的人,妹妹却向着旁人,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心里又气又恼。 傻柱向来是个暴脾气,平日里在院里也横惯了,可他唯独对张速有些忌惮。 之前张速就曾多次让他碰过钉子,这次见张速为了何雨水这般较真,心里更是发怵。 果不其然,张速根本不给傻柱继续撒野的机会,不等何雨水再有什么回应,他双眼一眯,目光如刀般射向傻柱,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冷冷道:“傻柱,我之前是不是三番五次警告过你,要对雨水客客气气的?怎么,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这一问,恰似一道惊雷在傻柱耳边炸响。 傻柱瞬间像被抽去了脊梁骨,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劲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地缩紧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畏畏缩缩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张速见傻柱这副模样,知道他是彻底被唬住了,便不再多费口舌。 他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要应对易中海。 张速又说道:“你说了这许多,皆是些没用的话!你能担保许大茂往后不再犯错?你又凭什么来担保?”其实说白了,易中海阻拦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可他却还在这儿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身为这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有能力保证!” 第143章 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严 易中海胸脯一挺,大声说道,“我是看着许大茂长大成人的,心里清楚他本质不坏,是个好孩子。 夫妻之间哪有不闹别扭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张速还没成家,哪里懂得这些夫妻间的道理。 你就别在这儿瞎插手了,要是真把许大茂他俩搅和得离了婚,那你可就闯下大祸啦!” 这段时间,张速在四合院里风头正劲,易中海好几次与他针锋相对,都没能占到便宜,甚至连他作为一大爷的威望都受到了影响。 所以这次,他想借着许大茂这事,好好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严,打压打压张速。 毕竟当下整个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不支持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唯独张速站出来反对。 易中海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打算顺着众人的心意行事,如此一来,既能落下个帮助邻居夫妻重归于好的好名声,又能狠狠整治张速,让他在四合院里成为人人厌恶的对象。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给许大茂使眼色。 许大茂何等精明,立马领会了易中海的意思,赶忙快步走到八仙桌前,拍着胸脯,准备信誓旦旦地做个保证。 “刚才张速说,他不相信我会和娥子好好过日子。 其实我本没必要跟他解释,毕竟他和我跟娥子都没什么关系。”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满脸堆笑地说道,“但如今,为了向娥子表明我的真心,我愿意给张速一个承诺。”许大茂嘴里说着漂亮话,想要博取四合院众人的同情,同时还挑衅地瞥了张速一眼。 接着,他高高举起手,准备发誓。 众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许大茂,谁都没留意到,张速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张符纸,那是真话符。 只要将这符纸作用在人身上,这人就会不受控制地说出内心真实想法,而且效果能持续整整二十四小时。 张速手腕一抖,将符纸朝着许大茂扔了过去。 符纸一离开他的手,瞬间化作一道黑烟,飘飘悠悠地钻进了许大茂的眉心。 许大茂只感觉浑身猛地一凉,打了个哆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将手举过头顶,正准备发誓。 为了好好羞辱张速一番,许大茂清了清嗓子,一脸深情地看向娄晓娥,说道:“娥子,你放心,我现在不会跟你离婚。 等你爹妈去世后,我肯定会把你家的财产全部弄到手,然后再跟你离婚!”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算什么东西!”话一出口,许大茂心里暗叫不好。 糟了!我怎么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许大茂慌了神,连忙摆手,想要补救,“刚刚说错了,我重新说!” 为了挽回局面,他赶忙解释道:“娥子,你听我讲,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没看上你。 你长得又丑又矮,还一身大小姐脾气。 要不是因为你是独生女,我想着能吞了你家财产,我才不会跟你结婚呢。” “说起你爹,也是个老不死的,都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咽气?我都快等不及了。 等他一死,娄家就剩下你和你妈,那时候我还不是想怎么欺负你们就怎么欺负。 我会把你家的金银财宝全都卖掉,然后把你们母女俩扫地出门!” 嘶!众人听到许大茂这一番话,顿时惊得炸开了锅。 原来这许大茂跟娄晓娥在一起,竟是抱着这样歹毒的心思。 仔细想想,婚后没多久许大茂就时常对娄晓娥拳脚相加,看来他对娄晓娥确实没有半分真心。 “这许大茂简直就是个禽兽,竟然想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这算什么,你没听见吗?他说娄振华要是再不死,他都要忍不住动手了。” “忍不住什么?天哪,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许大茂简直禽兽不如,必须马上报告给保卫科!” 刹那间,四合院众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再也没人喊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了,甚至有些人已经盘算着去举报许大茂。 毕竟许大茂这心思,实在是太恶毒了,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许大茂,你这个混蛋!”娄晓娥气得满脸通红,大步走到许大茂身边,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娘们,还敢打我?看我不抽死你!”许大茂立刻想要还手,好在娄晓娥早有防备,一闪身躲到了易中海身后。 啪!这一巴掌没打到娄晓娥,却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易中海的右脸上。 “许大茂!”易中海气得脸都变成了青绿色。 他让许大茂出来发誓,本是想让张速难堪,没想到这许大茂一开口,把不该说的全说了,还顺带赏了自己一巴掌。 “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叫的?你这个老东西,老糊涂,我早就想揍你了!”许大茂冲着易中海破口大骂,“你这个偏心的老混蛋,平时老是向着傻柱。 你自己好好算算,傻柱那蠢货打了我多少次?每次你都偏袒他!傻柱是你亲爹?你怎么那么向着他?你断手那是你自找的,活该!还什么四合院一大爷,我看就是狗屁,一文不值!” 许大茂正骂得起劲,刘海中站了出来。 刘海中觊觎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已久,如今见许大茂这般羞辱这个位置,他怎能忍得住。 “许大茂,你怎能如此?你太过分了!”刘海中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还有你,刘海中,你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废物,能干什么?”许大茂毫不留情地转向刘海中,继续骂道,“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送了多少礼,连个小组长都当不上。 在四合院里,又被易中海压一头,你说说,你除了会打儿子,还会干别的吗?” 之后,许大茂把阎埠贵、傻柱、二大妈、一大妈、贾张氏,甚至连没到场的聋老太都挨个骂了个遍。 尤其是骂贾张氏的时候,那花样层出不穷,各种难听的话一股脑儿地往外冒。 贾张氏气得差点当场施展“骂街神功”,还好被秦淮茹及时拦住。 秦淮茹心里清楚,此时的许大茂已经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得罪光了,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跟他对骂,倒不如在一旁看好戏,看他怎么收场。 第144章 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在“真话符”神奇力量的作用下,许大茂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多年来深埋心底、不为人知的真心话,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那平日里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此刻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恶狠狠地将四合院里那些他眼中的“伪善者”逐一数落。 从平日里仗着大爷身份摆谱的易中海,到抠门算计的阎埠贵,再到自私自利的贾张氏,每一个人都没能逃过他的“毒舌”。 他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恨、不满,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一桩桩、一件件,那些藏在日常琐事背后的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都被他赤裸裸地揭露在众人面前。 随着最后一句辱骂脱口而出,许大茂终于停了下来。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愤怒与激动的光芒。 然而,当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僵在了原地。 只见原本站在周围的邻居们,此刻一个个面色铁青,仿佛被寒霜打过的茄子。 他们的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许大茂,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安静得可怕,只有许大茂自己那略显慌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许大茂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心里不停地回荡着一个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信心满满地站在这里,想着按照易中海的计划,通过发誓向娄晓娥表忠心,顺便打压一下张速,重新在众人面前树立自己的威风。 可谁能想到,转眼间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我不是在求娥子不要跟我离婚吗?怎么最后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大茂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他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嘴里慌乱地呼喊着:“娥子,娥子……” 许大茂心里满是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心底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但他清楚得很,绝对不能再张嘴说话了。 因为只要一开口,保准还是那些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他脑子飞速一转,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娄晓娥的大腿。 娄晓娥一脸厌恶,冷冷地瞪着他,喝道:“许大茂,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许大茂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嘴里喊道:“娥子,你就发发慈悲,给我个机会吧,让我有机会继承你家的财产!”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心里暗叫不好。 娄晓娥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也都看到听到了,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和他离婚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咬着牙说道:“娄晓娥,你放心。 明天我们就把今天这情况向街道汇报上去。”他可记着许大茂刚才指着他鼻子骂的仇呢。 娄晓娥出身资本家家庭,想要和身为三代贫农的许大茂离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到时候街道的人会来走访三位大爷,还有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这些人的话可重要了,说不定能决定娄晓娥能不能顺利拿到街道开具的离婚证明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娄晓娥离个婚,还得召开全院大会的原因。 刘海中气得直喘粗气,大声说道:“这许大茂简直就不是人,哪配得上你。 我坚决支持你跟他离婚!”刚才许大茂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现在他脑袋还晕乎乎的呢。 傻柱、贾张氏、一大妈等人,之前都被许大茂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刻,他们纷纷举起手来,表示支持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甚至还主动说愿意一起去街道为娄晓娥作证。 最后,这场全院大会在众人一致同意娄晓娥离婚的情况下,由易中海宣布结束。 没了热闹可看,大家伙儿就像受惊的鸟兽一样,各自散去。 一边走,一边还在议论许大茂,眼神里满是看不起。 不管在什么时候,男人要是想着吃绝户这种事,那都是要被人笑话的。 可许大茂不但想吃娄家的绝户,还想着过河拆桥,甚至还想对老丈人不利。 这行径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傻柱和许大茂向来是死对头。 这会儿,傻柱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去举报许大茂。 他想着,要是举报成功立了功,说不定自己就能重新回到食堂工作了。 前院里,许大茂还蹲在原地,不停地抬手抽自己的嘴巴子,嘴里嘟囔着:“我这破嘴,今天是怎么了,净说些不该说的实话!这下可好,全完了。”娄晓娥已经决定,明天一大早,就拉着他去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 而且几位大爷也要跟着去,这婚看样子是离定了。 许大茂为了算计娄家,苦心经营了三年多,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的脸色变得像死人一样难看。 张速站在院墙的阴影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许大茂今晚的这个下场,完完全全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张速早就知道许大茂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平日里,许大茂见了谁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还时不时被傻柱欺负,看着好像没什么心眼儿,人畜无害。 可实际上,他心里对四合院里的人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对娄晓娥和她爹娄振华,那恨意更是深到骨子里。 所以,张速特意选了一张倒霉符,就是要让许大茂把藏在心底的那些算计、那些坏心思,全都一股脑地说出来。 而四合院里的人听到许大茂的真心话后的反应,也都在张速的预料之中。 毕竟,人都是这样,事没摊到自己身上,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可一旦许大茂把他们的丑事、伤疤都给揭开了,这些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许大茂的对立面。 这样一来,好处可多了。 第145章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娄晓娥能顺顺利利地离婚,许大茂的名声也会彻底臭掉,还能让四合院里那些人心里不痛快,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因为和许大茂彻底决裂了,娄晓娥打算去何雨水家借住一晚。 不过,在去何雨水家之前,她先来到了张速家。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娄晓娥对张速表达了自己深深的感激之情后,这才前往中院。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的朝霞红彤彤的,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一片绚丽的色彩。 淡淡的晨光洒在四九城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这座四合院。 院子里,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很快,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有倒水的哗哗声,人们的谈笑声,捅煤球炉子的咚咚声,还有开关门的吱呀声。 张速在这些声音中慢慢醒来,轻声说道:“系统,打卡!” 紧接着,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一声欢快的提示音响起,紧接着系统那不带任何感情却又令人兴奋的声音播报:“恭喜宿主,此次打卡顺利完成,您成功获得海胆十只。”这些海胆,个个刺芒整齐且坚硬,外壳呈现出自然的纹理,每一只都仿佛带着大海深处的神秘气息。 它们可是海中的美味珍馐,无论是清蒸,让其原汁原味得以展现,还是精心做成海胆刺身,那鲜美的口感都能瞬间在舌尖绽放。 未等宿主从获得海胆的惊喜中缓过神,“叮”的又一声提示音传来:“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您收获了北冰洋汽水一箱。”一箱共二十四瓶的北冰洋汽水,绿色的玻璃瓶身透着清爽,标签上那标志性的北极熊图案,仿佛在诉说着这汽水的清凉与独特。 拧开瓶盖,便能听到“呲”的一声,细密的气泡升腾而起,散发出浓郁的橘子香气,轻抿一口,酸甜的滋味瞬间刺激着味蕾,带来满满的童年回忆和畅爽之感。 紧接着,又是一道提示音打破短暂的宁静:“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特级信阳毛尖礼盒装一份。”礼盒外观精美,采用高档的硬纸板材质,上面印着古朴典雅的图案,彰显着其不凡的品质。 打开礼盒,便能看到两罐封装严密的茶叶,茶叶条索紧细圆直,色泽翠绿油润。 当热水注入,茶叶在水中舒展身姿,香气四溢,是那种独特的熟板栗香,滋味醇厚回甘,尽显特级信阳毛尖的独特魅力。 最后,一声更为响亮的“叮”宣告:“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围棋专业六段卡。”这张卡片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一旦宿主使用,瞬间便会掌握围棋专业六段的棋艺水平。 无论是复杂的定式变化,还是精妙的中盘战斗技巧,或是对全局形势的精准把控,宿主都能信手拈来,在围棋的黑白世界中纵横驰骋,与高手对弈也能不落下风,尽显棋艺大师的风范。 张速看了看获得的奖励,毫不犹豫地把围棋卡捏碎,吸收了里面的能力。 然后,他起身下床,开始洗漱、吃早饭。 等他出门的时候,发现四合院里今天的人少得可怜。 他看到何雨水,便上前问道:“雨水,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冷清,人都去哪儿了?” 何雨水捂着嘴,笑着回答:“今天小娥姐要和许大茂去离婚,大家伙儿都去街道反映问题了。 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去了呢。” 原来,昨晚许大茂把贾张氏骂得很难听,还说秦淮茹专门勾搭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还诅咒棒梗没好下场。 这可把婆媳俩给气坏了,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着要去街道找王主任,好好说道说道许大茂的恶行。 张速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那许大茂还挺有‘本事’,能把这么多人都得罪了。”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调侃意味的笑容,随后双手稳稳地握住摩托车把,将车子缓缓推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此时,何雨水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张速微微侧身,示意她坐到车后座上。 待何雨水坐定,双手轻轻抓住车座后的扶手,张速便果断地拧动油门。 刹那间,摩托车发出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猛地向前冲去,排气管喷出的尾气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车子在街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张速一边专注地驾驶着摩托车,一边微微侧头,提高音量对坐在身后的何雨水说道:“雨水,我看你每天上下班都得坐公交,难道心里就没琢磨过买辆自行车吗?”说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 何雨水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轻声回应道:“怎么没想过呀,张速哥。 我也早就存够了买车的钱,可你是知道的,这自行车票实在是太难搞到了……”话落,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遗憾与无奈。 张速听了,心中对何雨水的处境十分理解。 他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这年代的公交车确实太不靠谱了。 半个多小时才来一班,要是碰上个刮风下雨、天气不好的时候,等上一个小时都不稀奇。 而且那公交车在路上跑得慢悠悠的,还老是出故障,动不动就抛锚,实在是让人头疼。”他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何雨水听着张速的话,感同身受地点点头,说道:“是,每天等公交都等得人心焦,要是真能有辆自行车,那可就方便太多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模样。 “我在纺织厂当落纱工,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八块五,虽说钱不算多,但我平日里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攒够了买车的钱。 买辆自行车,一直是我心心念念的梦想。”何雨水继续说道,眼神中既有对梦想的执着,又有面对现实的无力。 张速听后,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何雨水实现这个愿望。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就是一张自行车票嘛,雨水,你别发愁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第146章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其实,张速心里清楚,自己之前通过打卡已经幸运地获得了一张自行车票。 只是他觉得此刻突然拿出来,似乎有些太过突兀,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所以,他决定先和何雨水透露一下,给她打打预防针,也好让事情显得更加自然些。 何雨水听了张速的话,心中十分感动,但她也深知自行车票的稀缺程度。 她连忙说道:“张速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自行车票真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你要是实在弄不到,千万别为难自己,我可不想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她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担忧,生怕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张速陷入困境。 “行嘞,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轻盈地跳下摩托车,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对着张速挥了挥手,说道:“张大哥,那我走啦,回头见!”随后便转身离去。 张速到了工厂,径直走向医务室。 刚一进门,就看见丁秋楠已经贴心地为他泡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还在一旁整整齐齐地放了一份报纸。 “秋楠,太感谢你啦,不过这报纸我就先不看了。”张速一边说着,一边端起茶缸,轻抿了一口,顿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紧接着,他便把自己打算编写一本关于赤脚医生实用手册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丁秋楠。 丁秋楠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得脸色泛红,大声说道:“这主意太棒啦!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作为一名专业医生,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样一本手册对于广大乡村地区的医疗保障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 “张速,虽说我的医术比不上你那么高明,但你在编写这本书的过程中,要是碰上需要查阅资料,或者有其他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她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期待,紧紧盯着张速。 此前,丁秋楠只知道张速模样英俊,才华横溢,可今天才发现,他居然还怀揣着一颗如此炽热的济世之心,这让她对张速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行,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先提前跟你说哦,给我帮忙这活儿可不轻松,而且还没有额外的报酬。”张速半开玩笑地回应道,眼神里透着一丝调侃。 从那之后,张速便一门心思扑在了赤脚医生手册的撰写工作上。 丁秋楠也时常在一旁协助,不是帮忙查阅各种医学资料,就是贴心地为他端茶倒水。 期间,有个闹肚子拉得厉害的病人前来就诊,丁秋楠便独自熟练地处理了,生怕打扰到正专注创作的张速。 与此同时,在街道办事处那边,王主任正眉头紧皱,认真听着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按理说,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两口子,女方出身大资本家家庭,男方则是三代贫农,这婚到底离不离,该怎么个离法,理应主要看男方的态度,女方在这事上没什么太大的话语权。 可听完众人的描述,王主任不禁在心里暗自感叹,真是世事难料。 “真没想到这许大茂……”王主任轻轻叹了口气,“还真是人心隔肚皮!”以往,王主任虽说不常去四合院,但每次碰到许大茂,对方总是满脸堆笑,还时不时说几句讨好的话,所以她对许大茂的印象原本还算不错。 可谁能想到,私底下的许大茂竟是这般德行。 “谁说不是呢!许大茂那挨千刀的,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一旁的贾张氏按捺不住,气愤地插嘴道,接着便添油加醋地把许大茂昨晚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主任,甚至连许大茂抱怨娄振华怎么还不死,自己都快忍不住了之类的话,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许大茂,你当真说过这些话?”王主任满脸难以置信,忍不住问道。 她心想,这许大茂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些话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就算警察不抓他,保卫科也肯定饶不了他,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心里清楚,自己只要一开口,就容易控制不住说出实话,所以一开始他还打算装哑巴,一声不吭。 可现在王主任直接点了他的名,要是再不回应,好像也不太合适。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咬咬牙开了口:“是,是我说的,怎么着吧?你不过就是个街道主任,官儿小得跟芝麻粒儿似的,可每天这官瘾倒还挺大!就你长这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话音刚落,为了宣泄心中那股莫名的怒气,许大茂“呸”的一声,一口青黄色的浓痰吐在了王主任的脚边。 话一出口,许大茂瞬间回过神来,心里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又管不住嘴了! 四合院的众人见状,皆是神色一变。 好家伙,这许大茂简直就是逮谁怼谁!不过毕竟是在街道办事处,大家都不太好随意发表意见,只能默不作声,只是一双双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王主任,想看看她会作何反应。 王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不再多问一句话,低下头,拿起笔“刷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完后,她用力盖上大红公章,二话不说,直接把一份文件递给了娄晓娥,说道:“这是街道开具的证明,你拿着这个,就可以和许大茂去办离婚手续了。” 娄晓娥接过证明,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晓娥……”许大茂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哀求,可他又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他心里明白,一旦再开口,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娄晓娥谢过王主任后,便拉着许大茂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父亲娄振华派来的司机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 原来,早上的时候,娄晓娥就借电话把自己和许大茂之间的事告诉了父亲。 娄振华听完,顿时火冒三丈,当即表示坚决支持女儿和许大茂离婚。 第147章 这门亲事压根就成不了 许大茂看到娄家的司机,心里明白娄振华肯定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蔫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岳父娄振华一直都看不上自己,当年两人相亲的时候,娄振华就坚决不同意娄晓娥嫁给他。 要不是自己花言巧语哄骗住了娄晓娥的母亲,这门亲事压根就成不了。 两人坐上小轿车,车子很快便朝着区民政局的方向驶去。 等他们从民政局出来时,娄晓娥只觉得一身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而许大茂则脸色黑得像锅底,心情糟糕透顶。 他也没心思去上班,直接就灰溜溜地回了四合院。 在轧钢厂这边,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小轿车缓缓驶入厂区。 此时,张速还在医务室里专心致志地编写着手册,连午饭都没去食堂吃,还是丁秋楠帮忙打回来的。 当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久坐的身体。 恰在这时,李副厂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恭敬的神色,说道:“张速,没打扰到你工作吧?我找你有点事。”以前李副厂长对张速就比较客气,自从前几天在接待餐上,看到大领导对张速那极为重视的态度后,他现在对张速更是恭敬有加。 “没事,我刚好忙完了。”张速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 虽说在原着里,这李副厂长的为人不怎么样,但他和张速之间并没有什么过节,所以张速对他也还算客气。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咱们轧钢厂是公私合营的企业,私方的董事长是咱四九城有名的大资本家娄振华……”李副厂长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张速的表情,“就在刚才,董事长亲自来了厂里,而且一到就点名要见你。” 毕竟娄振华可是富甲一方的大资本家,在他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大半个四九城都有他家的产业。 更令人钦佩的是,他眼光独到,早在1954年国家刚开始试点公私合营的时候,他就率先响应号召,主动把轧钢厂贡献出来,成为了第一批公私合营的试点单位。 而且在轧钢厂公私合营之后,他为了避嫌,很少来厂里,把厂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公方派来的厂长打理。 也正因如此,他在业界赢得了很好的声誉。 如今,这位举足轻重的“活财神”突然现身轧钢厂,还指名道姓要见张速,李副厂长实在摸不透其中的缘由,又不敢贸然去问,所以只能通过观察张速的反应,试图从中找到一点线索。 娄晓娥才刚刚提出离婚,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圈子。 第二天一大早,娄振华就迫不及待地想见见张速。 张速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用细想,也知道娄振华找他所为何事。 他冲李副厂长轻轻一笑,点头示意明白,随即表示立刻就去。 李副厂长看着张速神色淡定,像没事人一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不成这张速钓鱼的时候,不光结识了大领导,还和娄振华有交情?要是真有这回事,那往后可得想尽办法和张速拉近关系。 毕竟,他一直盯着厂长的位置,要是能把杨厂长挤下去,董事长的意见那可是至关重要。 要是能讨好张速,让他在关键时候说几句好话,自己当上厂长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多几分。 很快,张速来到了娄董事长的办公室。 他礼貌地敲敲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在秘书的指引下,坐在了娄振华对面那张黑色的小牛皮沙发上。 “娄董事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张速语气平和地问道。 娄振华靠在宽大的旋转真皮座椅上,目光在张速身上打量着,看似随意地问:“张速,我听说你今年才二十二岁?” “虚岁已经二十三了,只是还没到生日呢。”张速如实回答。 “年纪轻轻,医术就如此高超,真是后生可畏!咱们轧钢厂能有你这样的人才,那可是福气。”娄振华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张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他心里清楚,娄振华找他肯定不是单纯为了闲聊、夸赞几句。 果不其然,娄振华喝了口茶,接着看似不经意地说:“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好好感谢你对我女儿娄晓娥的帮助。” “这丫头虽说身为我的独生女,可一点大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当年她嫁给许大茂,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考虑。”说到这儿,娄振华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年,娄振华率先响应公私合营,可在那个人们被严格划分成分的年代,他身为大资本家,一家人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上麻烦,落得一无所有。 就在那时,有人把祖上三代都是贫农的许大茂介绍给了娄晓娥。 娄晓娥想着,嫁给许大茂能给家里的身份镀镀金,改善一下处境,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门婚事。 婚后,她从宽敞豪华的大别墅搬进了拥挤的大杂院,吃穿用度跟以前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再加上一直没能生孩子,还时常遭到公婆的刁难和欺负。 可她怕父母担心,每次写信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而许大茂平日里在娄振华夫妻面前,把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所以他们一直都以为女儿过得挺好。 直到今天早上,娄振华才知道女儿这些年竟然多次遭受许大茂的殴打。 一想到女儿这三年来默默忍受的委屈,娄振华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疼痛。 听完女儿的讲述,他对让女儿下定决心离婚的张速充满了好奇。 来到轧钢厂后,又听说张速在医务室做截肢手术大获成功,还和大领导关系不错,这让他更加急切地想要见见张速。 张速一进门,娄振华就开始仔细观察他。 只见这小伙子身姿挺拔,气质出众,心里不禁一动。 如今娄晓娥已经离婚恢复单身,张速同样也是单身,而且张速家祖上三代都是雇农,出身比许大茂还要好。 或许,可以让他和娄晓娥接触接触? 第148章 连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这么想着,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娄振华的话里便带上了一些暗示的意味:“晓娥是个好姑娘,就是之前运气不好,遇人不淑,往后肯定能遇到更合适的人。” 张速心思敏锐,一下子就听出了娄振华的言外之意,但他装作没听懂。 他对娄晓娥并没有男女之情,当初帮助她,只是觉得娄晓娥人不错,不该落得像原剧中那般悲惨的结局。 要说和她在一起,那是想都没想过。 毕竟,他可不想走那种靠女人上位的路。 至于娶了娄晓娥,靠着娄振华飞黄腾达,张速更是连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且不说他一心只想过平淡躺平的日子,压根不想当什么富豪。 就算他真有进入商场打拼的想法,他也坚信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前世的记忆,完全能够在商场上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两个聪明人交流,往往点到为止。 娄振华从寥寥数语中,就听出张速对和娄晓娥发展关系不感兴趣,于是便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当娄振华得知张速会下围棋时,顿时来了兴致:“我也一直特别喜欢围棋,要不咱们俩来下几盘,切磋切磋?” “好。”张速没有推脱,欣然应允。 他也正想试试自己获得的围棋专业六段水平到底如何。 几局对弈下来,张速发现娄振华的围棋水平着实一般,属于那种棋艺不精却又特别爱下的人。 他暗自摇头,心想若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下次还是得找个专业棋手对弈才行。 娄振华虽然连输三局,但看向张速的眼神里,欣赏之意却愈发浓厚。 他之前确实很爱下围棋,可以往和他下棋的人,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地位,每次都会故意放水。 他虽然场场都赢,心里却清楚自己的真实水平并没有那么高。 这样的对弈,让他觉得索然无味,每次下不了几盘就不想再下了。 但张速不一样,张速明知他的身份,又在他的厂里工作,却没有丝毫讨好巴结的意思,下棋时一板一眼,该怎么下就怎么下。 两人又接着下了两盘棋,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熟悉的下班铃声响起,张速站起身来,向娄振华告辞:“娄董事长,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就先回去了。”张速可不想因为下棋耽误了下班。 “,好的。”娄振华似乎没想到张速这么干脆,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你路上小心。” 张速走到门口时,娄振华又把他叫住了:“对了,晓娥让我转告你,她在后院窝棚旧柜子底下藏了些东西。 要是你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是什么东西?要不我取出来给她带过去?”张速疑惑地挑起眉问道。 “不用了,晓娥说那个院子里的东西,她都不想要了,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娄振华再次说道。 张速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转身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出了办公楼,张速沿着厂里最宽敞的主路走了十来分钟,就看到了医务室。 此时已经下班好一会儿了,厂子里没什么人,车间的灯也都早已熄灭。 远远地,张速偶然间看见医务室里透出光亮,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他轻轻走近,定睛一看,只见丁秋楠正坐在办公桌前。 她一只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握着笔,在纸上随意地涂画着,看起来颇为无聊。 很显然,这姑娘是在专门等他。 暖融融的黄色灯光,轻柔地洒落在丁秋楠那秀美的面庞上,勾勒出她动人的轮廓。 而她,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晚归的张速。 此时此刻,一股热流瞬间涌上张速的心头,让他的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丁秋楠听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迷迷糊糊地转过头。 当看到张速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明亮的光彩。 “张速,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呀?”她在这里等得都快打瞌睡了。 “我和娄董聊了些事,所以耽搁了一会儿。”张速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走吧,我带你到里屋去休息会儿。”说着,他看向丁秋楠的眼神,已然变得炽热无比。 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些日子没能和丁秋楠相聚,张速心里着实有些想念。 丁秋楠看着他这般眼神,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呢?刹那间,她的脸颊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然而,当张速拉着她往医务室里屋走去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只是微微低着头,任由张速牵着她的手。 一段时间过后,两人从医务室里走了出来。 张速身形矫健,大步一跨,便稳稳地坐上了摩托车。 随后,他拿起一个头盔,递给丁秋楠,说道:“快上车吧。”丁秋楠本想抬腿跨上摩托车,可刚一用力,就感觉大腿根部一阵酸痛,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我……我腿有点软。”她的脸再次红了起来,都怪张速刚才,非要折腾她,现在可好,连走路都费劲。 “没事,我抱你上来。”张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他下了车,把摩托车稳稳地停好,然后一个公主抱,轻轻地将丁秋楠抱上了摩托车,让她坐得舒舒服服的。 接着,张速发动摩托车,引擎轰鸣,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轧钢厂的大门疾驰而去。 “张大夫,丁大夫,这么晚才下班呐,真是辛苦了!”看大门的大爷看见两人过来,赶忙上前打开大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称赞两人为了工人们的健康,不辞辛劳,兢兢业业。 工作辛苦?丁秋楠听到这话,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她实在是觉得太不好意思了,赶忙将头埋进张速的后背,都不敢抬头看大门大爷一眼。 “大爷,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张速笑着朝大爷摆了摆手,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随后,他拧动车把,摩托车再次呼啸着驶向远方。 车子开出轧钢厂好长一段距离了,丁秋楠依旧把头紧紧地贴在张速宽阔的后背上。 “好了,大爷看不到咱们了。”张速嘴角含笑,轻声说道。 第149章 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丁秋楠一听这话,想起张速之前说的那句“为人民服务”,忍不住伸出粉拳,轻轻地捶了一下张速的后背。 之后,张速带着丁秋楠来到丰泽园,点了几道可口的炒菜。 两人吃完饭后,张速又贴心地将丁秋楠送回了家。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娱乐活动十分匮乏,每天都是上班、下班,吃过晚饭后,就早早地休息了。 所以,尽管才九点多,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上了门窗,一片寂静。 张速在院子里环顾一圈,见四周没有人,便悄悄拎起一把铁锹,朝着后院走去。 他来到后院的窝棚底下,费了些力气,将一个破旧的柜子挪开,然后开始在地上挖掘起来。 当他往下挖了大概一尺多深的时候,铁锹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发出“当啷”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张速停下手中的动作,把铁锹放在一旁,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从坑里拿出一个金鸡饼干盒。 他缓缓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十根小黄鱼,还有二十根大黄鱼。 看来,这就是娄晓娥藏在四合院里的私房钱了。 张速对此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因为在原来的剧情里,刮大风的时候,许大茂举报娄晓娥之后,就在家里发现了这些大黄鱼。 为了能谋个一官半职,许大茂把这些金子上缴给了当时颇有地位的二大爷刘海中。 不过,许大茂留了个心眼,偷偷藏了两根大黄鱼。 而刘海中在把剩下的金子上缴的时候,也私自扣下了两根。 后来,许大茂还利用这两根大黄鱼,威胁刘海中帮他办事。 但现在,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因为如今,娄晓娥已经把她所有的私藏,都留给了张速。 张速毫不犹豫地将这些大小黄鱼一股脑儿地塞进了系统空间。 随后,他又把地上挖的洞用土填好,用脚使劲踩实,把地面弄得和原来一样平整。 接着,他把之前挪开的破柜子又拉回原位,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进了屋,张速从口袋里掏出上班路上买的小麦种子,又从厨房拎出半袋子黄豆。 紧接着,他心念一动,整个人便瞬间进入了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里依旧是雾气弥漫,如梦如幻。 张速将手中的黄豆袋子高高抛起,同时在心里默默想着让种子播种的指令。 神奇的是,那些黄豆种子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自动飞散开来,均匀地落在土地里,完成了播种。 之后,张速又如法炮制,将小麦种子也播种好了。 与此同时,灵泉水从泉眼缓缓流出,沿着之前挖好的渠沟,轻柔地浇灌着刚刚种下的小麦和黄豆。 从系统的介绍中,张速得知,小麦和黄豆的成熟周期都是三天。 在这期间,他无需做任何额外的事情,只需要等到时间一到,前来收割就可以了。 从系统空间出来后,张速打来水,洗了洗脚,随后便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便热闹了起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张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粉丝一百斤。”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心双印抽纸100箱,每箱48包。”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爆衣符两张。” 看到系统给出的奖励,张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觉得什么都还不错,唯独对那“正立牌”大刀草纸实在是难以忍受。 那种草纸又粗糙又发黄,看着就像是被反复使用过的一样。 现在好了,终于有了洁白柔软的卫生纸,张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至于那两张“爆衣符”,张速倒不是特别感兴趣。 这段时间签到,他已经领取了不少符篆。 所以,他只是简单看了看爆衣符的使用方法和功效,便把它们放进了系统空间。 张速收拾好一切,拎起那个白底红花的搪瓷脸盆,正准备去洗脸,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咚咚咚”,敲门声很有规律。 张速迈着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三大爷阎埠贵。 只见阎埠贵手里提着一瓶西凤酒,脸上堆满了笑容,站在门口。 张速注意到,阎埠贵今天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中山装,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他挑了挑眉,笑着说道:“三大爷,今天看起来可真是容光焕发,想必是有喜事吧!” “是,今天是解成和于莉结婚的日子。 之前我跟你借车,你也答应了,车钥匙在哪儿呢?”阎埠贵笑着问道。 “车钥匙就在饭桌上,您自己去拿吧。”张速爽快地说道。 毕竟之前已经答应了阎埠贵,所以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太感谢你了,张速,你的这份恩情,三大爷我记在心里了。”阎埠贵满心欢喜地走进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有了这辆车,他们家这次婚宴可就有面子多了!临走前,阎埠贵把那瓶西凤酒留在了张速的桌子上。 张速看了眼那酒,心里清楚,这酒跟自家珍藏的杜康、茅台相比,可差远了。 不过,在当下这时候,一瓶酒能卖五六块钱,倒也还算说得过去。 清晨,张速起了床,前往中院洗漱。 等他回到屋子时,何雨水已然在忙着做早餐了。 两人吃了一顿简单却营养丰富的早饭,随后,何雨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房间。 此时,四合院中已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张速哥,估计新娘子快要到啦,咱们赶紧去瞅瞅。”何雨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着张速说道。 张速点点头表示赞同,两人便一同朝着前院走去。 刚到地方,就看见于莉身着大红色的棉袄,脚上穿着绿色的鞋子,正走进院子。 搀扶着她的伴娘,正是她的妹妹于海棠。 于海棠本就生得俊俏,今日姐姐大喜,她不仅换上了崭新的衣裳,还精心化了妆,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比起新娘子于莉,竟还多了几分明艳动人的韵味。 第150章 哪会如此铺张浪费 紧接着,便是传统的结婚仪式。 不过在这个年代,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所以不拜天地。 取而代之的是,一拜教员,感恩其带来的光明与指引;二拜高堂,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三是夫妻对拜,许下相伴一生的承诺。 完成拜堂成亲的仪式后,便迎来了婚宴。 阎解成在轧钢厂上班,平日里结识了不少工友。 阎埠贵则在红星小学当教师,同事也不在少数。 再加上阎家的各路亲戚,还有四合院的邻居们,林林总总加起来得有二百多人。 要是真的摆桌设宴,起码得摆二十桌才行。 可阎埠贵过日子向来精打细算,哪会如此铺张浪费。 于是,他只设了三桌酒席,用来宴请那些最为重要、身份尊贵的客人。 婚宴的主桌上,坐着阎埠贵夫妻、于莉的爹妈、于莉和她的丈夫、一大爷、二大爷、张速,还有于海棠,总共十个人。 席面上的菜品不算丰盛,有一道大荤菜红烧肉,一道小荤菜腐竹炒肉片,再搭配上六个素菜和一个汤。 虽说这宴席看着不算高档,但大家都知道阎埠贵向来抠门,也就都没说什么。 至于其他的客人,吃的都是大锅菜,还有管够的白面馒头。 而负责做酒席和大锅菜的厨子,正是傻柱。 当然,傻柱可不是白干活的,他当一天帮厨能拿到两块钱的工钱。 傻柱站在前院临时砌起来的大锅灶旁,手里挥舞着大锅铲,不停地翻炒着锅里的大锅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阎埠贵,真不是个东西,还三大爷呢,老子在这儿忙活一整天,才挣两块钱。” “他张速不过借了个摩托车,就给人家一瓶西凤酒,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嘛。”虽说嘴上骂骂咧咧的,但傻柱手上的活儿可没停下。 毕竟在这年头,当一天帮厨挣两块钱,这是行情价。 他要是不做,有的是人抢着来干。 其实,要是没有张速那瓶值五块钱的西凤酒作对比,傻柱心里也不会这么不平衡。 可这人呐,就怕有个比较。 傻柱一边嘟囔着阎埠贵像周扒皮一样抠门,一边不停地翻动着锅里的饭菜。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锅大锅菜做好了,傻柱拿起勺子,用力地敲着锅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菜做好啦!大伙都快来吃!来晚了可就没啦!大白馒头随便吃!” 傻柱小时候跟着他爹何大清在街面上卖过包子,所以这吆喝起来,那叫一个专业。 四合院的人听到傻柱喊菜好了,一个个赶忙端着碗、盆就冲了过来。 贾张氏更是冲在最前面,手里还捧着家里煮粥用的小锅。 贾张氏一到大锅菜跟前,抄起勺子就开始猛挖,没一会儿,那小锅里的菜就堆得满满当当,都快溢出来了。 在她身旁,棒梗也没闲着,正疯狂地往自己随身带的粗瓷大碗里装白馒头,碗装满了,又开始往兜里塞。 这奶孙俩疯狂的模样,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俩人是谁?看着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好像是阎老师院子里的邻居。” “嘶,这该不会是饿死鬼托生的吧?” “大家小声点,这人是我们厂死掉的贾东旭的妈,她可厉害了,要是被她听到,能把你们骂得抬不起头。”这时,有个轧钢厂的工人听到大家的议论,赶忙小声给众人科普。 那些红星小学的老师不认识贾东旭,可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他。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点头。 贾东旭在厂里上班十几年,抠门的名声那是传遍了全厂,所以看到他母亲这副模样,大家倒也觉得见怪不怪。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傻柱看着热热闹闹的婚宴现场,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和贾张氏结婚的时候,只能给每家发一个窝头,这事到现在还被许大茂拿出来嘲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酸涩。 这边大锅菜的地方吵吵嚷嚷,热闹非凡,而那边婚宴主桌上的气氛明显融洽许多。 虽说张速和易中海、刘海中平日里不太对付,但毕竟今天是阎解成的婚宴,大喜的日子,大家表面上都维持着一团和气,甚至这三人还举杯碰了一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于莉轻轻拉了拉于海棠的衣角,轻声说道:“你少喝点,小姑娘家的,喝太多酒不好。” “姐,你别管我,我今儿高兴,就想多喝点。 你今天结婚,我太开心了。”于海棠眼神中已经透着几分醉意,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可她还是固执地要继续喝酒。 其实,于海棠心里藏着苦呢。 就在昨晚,她得知张速去了娄董的办公室,便一直在厂子里等着他。 她不想和丁秋楠正面碰上,就躲在医务室后面。 谁知道,等了好久,她没看到人,却听到了让她心碎的声音。 如今,和张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看着他和旁人谈笑风生,于海棠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婚宴接近尾声,那些吃大锅菜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于莉的父母准备带着于海棠回家,可于海棠喝醉了,嘴里嘟囔着非要去张速家坐坐,说要和他谈谈心。 没办法,她父母只好把于海棠托付给张速照顾,然后便离开了四合院。 张速将于海棠搀扶着回到后院,走进了自己家里。 他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背后有个热乎乎的身体贴了上来,紧接着,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他。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干柴遇到烈火,瞬间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一切平息,于海棠躺在床上,小脸依旧红扑扑的,睡得正香。 张速则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人的性格果然会在待人接物、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表现出来。 就拿于海棠来说,她在某些方面和丁秋楠截然不同,不过各有各的独特之处,也各有各的好。 晚饭之前,阎解成带着于莉一起来归还摩托车。 “张速哥,车子我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您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阎解成满脸笑容地说道。 第151章 代步工具而已 张速站在那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随意道:“嗨,什么检查不检查的,不过就是一辆车罢了。”在他心里,车可不像有些人那般,被当成第二个老婆。 对他而言,车仅仅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拿车跟老婆比?它能帮你洗衣服吗?能为你做饭吗?能给你暖床,生孩子吗?统统都不能!那哪能算得上老婆呢! 这时,于莉两口子和张速站在门口闲聊起来。 张速很快发现,这于莉和于海棠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 要是把于海棠比作热情似火、肆意绽放的红玫瑰,那于莉就如同娇羞动人、清新淡雅的小白花。 果真是像老话说的,一母生九子,连母十个样。 三人正聊得火热,在屋子里的于海棠终于睡醒了。 她慢悠悠地走到门口,一眼看见张速,刹那间,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到底是女孩子,即便性格相对开朗,可面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还是难免会感到羞涩。 张速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神态,不禁轻轻一笑。 于莉看到妹妹出来,忍不住数落道:“你这丫头,喝醉了就撒酒疯,非要找张速聊天也就罢了,竟然还直接在人家家里睡着了。”于海棠赶忙推着姐姐,说道:“行了姐,我知道啦。 今天可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赶紧回去和姐夫过你们的甜蜜小日子,别管我啦。”于莉虽然比于海棠大几岁,可从小就拗不过这个妹妹。 这会儿见她催自己走,也只能无奈地笑笑,说道:“你别推了,我自己走。”说完,便拉着阎埠贵的手,转身离开了。 等到后院只剩下张速和于海棠两人,于海棠咬着嘴唇,静静地看着张速,一时没有说话。 张速打趣道:“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于海棠立刻回应:“没有。 张速,你给我记住,我可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放弃的人。 丁秋楠能做到的事,我照样可以做到!”说完,她不等张速回答,扭头就朝着前院跑去。 张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怪不得这丫头今天这么主动,原来是知道自己和丁秋楠的事了。 看来往后做事真得小心谨慎些,免得再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夜过去,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张速睡醒过来。 他心里默念:“打卡!”紧接着,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肘子一百个!” “叮,恭喜宿主,获得隔音防护罩一个。”隔音防护罩?张速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查看这个道具的介绍。 【隔音防护罩】:这个防护罩能够根据需求自行调节大小和高度。 只要被它笼罩的地方,里面不管发出多大的声响,外界都丝毫听不到。 然而,防护罩里面的人,却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所有声音。 另外,这个防护罩除了能隔绝声音,还可以阻挡蛇虫鼠蚁,并且对空气进行过滤,让内部空气的pm2.5值始终保持在最佳状态。 看完介绍,张速心里惊叹不已,直呼好家伙。 昨天自己才想着以后做事得注意别被人听到,今天这系统就贴心地送了这么个宝贝过来。 这……这不是明摆着鼓励自己做些私密的事嘛。 而且,只隔离内部声音,却不隔绝外界声音,这设计可真够奇特的。 这系统,还真有点古灵精怪的。 张速想着,要是自己和某个女孩在这防护罩里亲密互动,而外面是热闹嘈杂、人来人往的场景,各种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那……这氛围,想想都觉得刺激。 这么一想,张速忍不住嘿嘿地坏笑起来。 起床洗漱完毕后,张速没有让何雨水准备早饭,而是径直来到巷子口,买了豆汁儿、焦圈,还点了一碗卤煮。 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四九城的这些特色美食,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想念。 他拎着早餐回到家,和何雨水一起吃得饱饱的。 吃完后,张速叫住正准备去洗碗的何雨水,递给她一张自行车票。 “这……这是自行车票?”何雨水满脸惊讶,不敢相信地接过车票,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 她一直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自行车票,张速竟然短短几天就弄到了,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张速哥,你这自行车票是从哪儿弄来的呀?”何雨水好奇地看向张速问道。 张速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立马说道:“前天娄晓娥的父亲,娄董事长到轧钢厂来了,我和他下了盘棋,赢了他,这票就是他给我的。”毕竟前天娄振华到厂里找自己这事,轧钢厂好多人都知道,现在四合院里的人肯定也都听说了。 这么说这票是娄振华给的,省得有些人眼红,又搞出举报这种事来。 他自己倒是不怕陪这些人折腾,可这自行车票是给何雨水用的,还是别惹出麻烦为好。 送何雨水坐上公交后,张速转身开车前往轧钢厂。 到了医务室,丁秋楠像往常一样,已经给他泡好了一壶热茶。 张速喝了几口茶,稍作休息后,便开始投入到撰写赤脚医生手册的工作当中。 丁秋楠在一旁帮忙,又是递东西,又是端茶倒水的。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张速正打算歇一会儿,突然厂里的广播声响了起来:“我厂宣传科的员工许大茂,有人举报他曾发表不当言论。 经保卫科核查,他本人已经承认。 而且,还查出他在作风方面存在问题,以及其他一些不良行为……现在,经厂领导班子商议决定,对他作出如下处罚:从即日起,开除许大茂在轧钢厂的工作,以后永不录用。”这段广播反复播放了三遍,整个轧钢厂瞬间炸开了锅。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轧钢厂的工作可是实打实的铁饭碗。 一般人要是犯了点错,只要不是特别严重,最多也就是调个岗位,几乎不会有被开除的情况。 可这次许大茂,一点预兆都没有,直接就被开除了!这消息简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到底干了什么呀?” 第152章 被辞退那是活该 “哼,那张驴脸,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被辞退那是活该!” “之前仗着是娄董的女婿,整天在厂里耀武扬威、装模作样的。” “许大茂和娄家姑娘早就离婚啦!”人群里突然冒出个声音,像是投下一颗重磅消息弹。 众人瞬间被吸引,目光齐刷刷投向那爆料之人,紧接着像潮水般围拢过去,眨眼间就把这人围得严严实实。 这人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胸脯微微挺起,扫视着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的众人,故意顿了顿,卖足了关子,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大伙都清楚,我弟弟可是在厂保卫科任职,消息那叫一个灵通。 我听他讲,前阵子有人实名举报许大茂,好家伙,这一举报可就捅出大篓子了。”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厂里保卫科一介入调查,好家伙,许大茂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被抖落出来。 他平日里对娄董的女儿那是拳脚相加,实施家庭暴力,在外面还不安分,乱搞男女关系,生活作风极其不检点。 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大肆收受村民贿赂,简直是利欲熏心。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辱骂娄董,那可是厂里的大老板,他都敢骂,这胆子也忒大了!” “总之,许大茂这人坏到了骨子里,就像老话说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彻彻底底的烂透了。 娄董得知这些事后,本来就因为女儿和他离了婚,没了那层顾忌,哪还能容得下他在厂里胡作非为,直接大手一挥,让他收拾东西走人,以后都别想再踏进咱轧钢厂半步!” 这番话一讲完,周围的群众像是炸开了锅。 “许大茂这行径,简直不是人呐!” “竟干那吃绝户的勾当,还这般理直气壮,真可谓是厚颜无耻至极!” “如今他铁饭碗没了,这下算是彻底完喽。” “也不知是谁,竟会跟那长着张驴脸的许大茂搞到一块儿,这眼光实在是太差劲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而那些平日里跟许大茂走得近的大妈、大姨们,此刻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惶恐不安,生怕这事牵连到自己,被一同处置。 毕竟在这个年代,搞破鞋可是一项极为严重的罪过。 就在这时,厂里的广播突然传出声音:“我厂负责公厕打扫的何雨柱,因举报有功,特奖励五元。 望各位工友向其学习。”听到这广播,众人恍然大悟。 刚才还有人在猜测究竟是谁举报了许大茂,这下不用再猜了。 不过,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之间仇怨颇深,所以当得知是傻柱举报的,大家倒也没觉得意外,只是纷纷讨论起傻柱这次举报,才得了区区五块钱,实在是有些亏了。 下午,天色渐暗,一阵熟悉的铃声准时响起,宣告着轧钢厂一天工作的结束。 张速刚走出厂门口,便看见何雨水竟在那儿等候。 他不禁挑起眉梢,开口问道:“雨水,你怎么会在这儿?”纺织厂和轧钢厂的下班时间一致,而且两家工厂相隔距离可不近,张速实在好奇何雨水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何雨水说道:“张速哥,我打算去买辆自行车,你能不能陪我一道去呀?”自行车票可是相当珍贵,拿在手里,何雨水担心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放在家里呢,又怕傻柱拿去讨好那老太太。 思来想去,她觉得倒不如现在就拿着票去买车,省得整日提心吊胆。 为此,她还特意提前请假下了班。 张速略一思索,便猜出了何雨水急于此刻买车的缘由。 他微微点头,示意何雨水上车坐好,随后拧动车把,驾驶着摩托车朝着鼓楼南大街飞速驶去。 在这个年代,马路上的汽车寥寥无几,往来穿梭的大多是自行车、三轮车和板车,偶尔还能看见马车、驴车的身影,根本不存在堵车的情况。 所以,张速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便抵达了百货大楼。 这座高达五层的百货大楼,在当时的四九城,那可是最为时髦、最具现代感的建筑。 张速将摩托车停放妥当,带着何雨水径直来到自行车专柜。 在那个年代,自行车的种类并不丰富,百货大楼里售卖的只有永久、凤凰、飞鸽这三个牌子的车子,车型则主要是经典的二八大杠和女式二四。 何雨水在专柜前,左摸摸、右看看,仔细比较了一番后,最终选定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 虽说这款车型对于女生而言,骑行起来可能不太方便,但它结实耐用,还能装载不少东西。 她对着营业员说道:“同志,我要买这辆车。”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里面有十块的、五块的,更多的则是两块和一块的。 这些钱都是她参加工作后,一点一滴辛苦积攒下来的。 她认真数好一百六十八元,放在玻璃柜台上,接着又从贴身的裤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张速早上送给她的那张自行车票,一并放在了钱的旁边。 营业员接过钱和票,仔细清点了一番后,便低下头开始开票。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拿好票,去那边给车子砸钢印,办理相关手续。”然而,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营业员这般态度。 所以,何雨水并未多说什么,推着车子,跟着张速便离开了。 待砸好钢印,又缴纳了三块钱办好自行车证后,购买自行车的所有手续才算全部完成。 何雨水轻轻抚摸着车座,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道:“我终于拥有自己的自行车啦!”自从参加工作以来,拥有一辆自行车便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如今这个梦想终于成真了。 在返程的路上,何雨水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张速则骑着摩托车,特意放慢速度跟在她身旁。 两人一同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前行。 此时正值晚饭后人们出门散步的时间,大栅栏一带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当人们看到一个年轻姑娘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身旁还跟着一个骑着幸福牌摩托车的男子时,眼中纷纷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第153章 舍不得掏出这笔钱 “嗨哟,大伙快瞅瞅,这自行车崭新崭新的,那气泡膜都还完好地贴在上面呢!” 旁边一人立马附和:“没错没错,这可是凤凰牌的二八大杠,得花一百六十八块钱呐。 我心里头惦记它都好几年了,可就是舍不得掏出这笔钱。” 这时,又有人目光在何雨水和张速身上来回打量,猜测道:“跟这姑娘一道的男人,莫不是她对象?唉,真让人眼馋呐!” “一辆自行车,再加上一辆摩托车,这家人的家境得有多好!”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此起彼伏。 何雨水听着这些议论,原本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红扑扑的。 由于家庭因素,她性格一直内敛又害羞,平日里极少获得他人的称赞。 此刻,骤然成为众人关注的中心,她一时间实在难以适应。 张速看见她这般模样,轻声鼓励道:“雨水,勇敢自信些!”何雨水抬眸,看向张速那张英俊且满含鼓励的脸庞,心底渐渐涌起一股力量,慢慢地,她开始有了自信。 随着时间推移,她已然能够从容淡定地面对众人那羡慕的目光。 两人沿着鼓楼南大街一路骑行,很快便抵达了南锣鼓巷。 当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进入四合院的那一刻,整个院子瞬间像炸开了锅一般。 “哎呀呀,这莫不是凤凰牌的二八大杠?”有人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喊道。 “看这崭新的模样,难道是何雨水买的?”又有人满脸疑惑地猜测。 “怎么可能,她不过是个小姑娘,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车?”质疑声也随之响起。 一群人迅速围拢到自行车旁,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阎埠贵紧盯着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眼睛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羡慕光芒。 这辆车,可是他梦寐以求了七八年的宝贝。 他早早便存够了买车的钱,然而苦于一直搞不到自行车票,买车的事就这么一直搁置着。 回想起前段时间,许大茂买了自行车,他当时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但许大茂那时好歹还是电影放映员,况且他岳父又是娄振华,凭借这些关系弄到一张自行车票,也还算说得过去。 可如今,何雨水竟然也买到了车,这可大大出乎了阎埠贵的意料。 就在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时,和他心有灵犀的三大妈抢先一步,满脸好奇地问道:“雨水,你这自行车票是从哪儿得来的呀?” 何雨水如实回答:“是张速哥送给我的。 他之前去见了娄振华,对方给了他一张自行车票,他有摩托车,这票对他没什么用,就转送给我了。” 三大妈听完,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那可是自行车票!在鸽子市,一张自行车票的价格能炒到一百多块钱。 张速居然这般大方,毫不犹豫地就把票送给了何雨水。 不只是三大妈,四合院的其他人听闻此事,也都震惊得合不拢嘴,大家怎么也没想到,张速会做出如此慷慨之举。 连何雨水那亲大哥傻柱,都惊得不行。 不过眨眼间,他关注的重点就变了,板起脸说道:“雨水,你一个大姑娘家,还没嫁人呢,买什么自行车呀?”傻柱这语气里满是责备。 在他想来,何雨水迟早是要嫁人的,到时候男方肯定会买车,她把积蓄留着给自己这个大哥才对。 可如今何雨水花了钱买自行车,不就把自己的积蓄花光了嘛。 等她结婚时把自行车骑走,那他这个当大哥的,到时候能得到什么?傻柱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气得脸都黑了。 “你完全可以把钱存着,把自行车票卖了,这样你的存款不就更多了。”傻柱本就肤色黝黑,这会儿一生气,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傻哥,我自己有多少钱,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你还是操心好你自己的日子吧。”何雨水毕竟和傻柱是亲兄妹,哪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脸色一沉,推着车子就打算往后院走。 秦淮茹看见这场景,赶忙快步走上前,说道:“雨水,别跟你哥置气,他也是为你着想。”秦淮茹帮傻柱说话,其实是盯上了何雨水的新自行车,想着让傻柱帮自己把车弄到手。 可傻柱的妻子贾张氏,却误会了秦淮茹的意思。 见她这么热心地帮傻柱说话,贾张氏立马拉长了脸,破口大骂:“秦淮茹,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连自己的公公都想勾搭……你可真丢我们贾家的人!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好好看看,秦淮茹这个坏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呐!”一边骂,这老虔婆一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秦淮茹一下子就懵了,可这是在院子里,好多邻居都在看着呢。 为了维持自己好媳妇、苦情白莲花的形象,她咬着嘴唇,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走到贾张氏面前,小声地赔不是,解释着,还求她别再骂了。 四合院的众人看到这一幕,虽然嘴上都没吭声,但心里都在暗暗骂贾张氏太过分,这么好的儿媳妇,还这么刁难。 在四合院的后院,许大茂一个人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毫无生气。 娄晓娥是娄振华的独生女,而娄振华是轧钢厂的董事长。 那天领了离婚证后,许大茂都没敢回厂子,直接就回了家。 他本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娄振华的怒火,可谁能想到,这天保卫科的刘科长竟然直接带人来到四合院,说有人举报许大茂,要把他带走审查。 在那个年代,保卫科的权力可大了去了,甚至比一些小派出所的民警权力还大。 许大茂哪敢反抗,只能乖乖跟着走。 到了地方,在刘科长等人的一番逼问下,他为了不坐牢,只能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这么多罪加在一起,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还被狠狠揍了一顿。 好在保卫科是听了娄振华的指示,没真把他交给警察。 许大茂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总算不用在监狱里受苦了。 他躺在床上,回想起和娄晓娥的点点滴滴。 第154章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起娄晓娥之前喝醉的时候说漏了嘴,说往家里藏了金条。 许大茂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把整个家翻了个遍,床底下、耗子洞都找了,可就是没找到娄晓娥说的金条。 “这个坏女人,到底把东西藏哪儿去了?”他坐在床边,不停地琢磨着。 最后决定,等以后有机会见到娄晓娥,一定得好好问问她。 很快就到了周末,张速一觉睡到太阳都老高了才起床。 这年代什么都好,就是没什么娱乐活动,让人挺无聊的。 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他就跟平常一样,出门到街上逛逛。 在街上看看人来人往,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好好感受一下六十年代充满独特气息的四九城。 没走多会儿,他就来到了红星文工团门口。 咦,这门口怎么蹲着个女孩?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低着头,蹲在地上小声抽泣着。 张速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有些好奇,就走到女孩跟前,轻声问道:“姑娘,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嘿,女孩一抬头,张速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姑娘,长着一张鹅蛋脸,眼睛像杏仁一样好看,头发乌黑亮丽,皮肤白皙如雪。 就这长相,比张速穿越到这儿之后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漂亮。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女孩的模样,这张脸,这身材,简直和后世特别火的明星大蜜蜜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小姑娘看着更稚嫩,比大蜜蜜显得年轻些。 女孩见张速一直盯着自己看,动都不动,就忍不住伸出葱白似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疑惑地看着张速问道:“你,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呀?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长得像我一个认识的人。”张速回过神来,接着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速就在女孩身边坐下,和她聊了起来。 这女孩平时是个挺谨慎的人,不太爱和外人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张速身上有一种让她特别信任的感觉。 于是,她忍不住把自己的烦心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原来,女孩名叫杨蜜,一直都是四九城文工团合唱团的主唱。 这次团里安排的新歌,一开始定的主唱也是她。 可今天,她来文工团准备彩排的时候,合唱团的领导才通知她,说她水平不够,把她主唱的位置给撤了,换成了团长的侄女。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就盼着表演的时候能好好表现呢。 现在倒好,莫名其妙就被人顶替了。”杨蜜说完,眼里又泛起了泪花。 可能是觉得在张速面前哭不太好意思,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张速听了,心里不禁感叹,这走后门、靠关系的事,看来哪个年代都少不了。 这时,文工团里传来一阵歌声:“太阳最红……你的光辉思想,永远照我心……”很明显,这是团长侄女已经开始彩排了。 杨蜜听到这个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地一下流了出来。 看着美人落泪,张速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掏出手帕递给杨蜜,故意说道:“这唱得也就那样,要不,你给我唱两句听听呗?” 杨蜜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心里明白张速方才那番话,是在想尽办法安慰自己。 她又转念一想,自己为练习这首歌耗费了无数心血,哪怕此刻只有张速这一位听众,能唱给他听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杨蜜便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唱道:“太阳最为鲜红……您那光辉的思想,永远照亮我的心房。” “春风最为温暖……您那光辉的思想,永远指引前行的航程。” “您永远与我们心贴心。”杨蜜本就生得一副甜美的嗓音,音色更是绝佳,唱起歌来宛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婉转悠扬,动听至极。 张速在一旁听着,不自觉地点点头。 不得不说,这歌声相较于之前听到的,简直判若云泥。 也难怪她被人顶替后,这般委屈难过。 一曲唱罢,张速立刻鼓起掌来,赞叹道:“唱得实在太棒了!你的嗓音,既清澈又嘹亮,还极具穿透力。 就这么被人顶替,实在太可惜了。 我觉得你不该如此轻易就选择放弃。” 杨蜜微微垂下眼帘,神色有些黯然,说道:“可是,我没有什么背景,不放弃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对方可是团长的侄女,自己怎么可能争得过人家。 张速微微一笑,解释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非是让你去和她争抢这首歌曲。” “我的想法是,你自己准备一首全新的歌曲,呈献上去……”其实就在刚才聆听杨蜜唱歌之际,张速的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不就是一首歌吗?被抢走了,再创作一首更出色的便是。 毕竟自己来自后世,别的不敢说,红歌那可是信手拈来,要多少有多少。 想当初上大学军训,还有工作后的庆典献唱,哪一次能少得了红歌的身影。 “可是,我不会作词编曲呀……”杨蜜心里清楚张速是想帮自己,可作词作曲绝非易事,尤其是红歌,歌词不但要顺口易记,寓意还得美好;曲子更是要悠扬悦耳,这哪里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你不会没关系,我这儿有一首之前自己写的红歌……” “我给你哼唱几句,你听听看,要是觉得行,我就把这首歌送给你。”眼见时机成熟,张速开口说道。 杨蜜听闻此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倘若真能有这样一首歌,而且词曲作者只授权给自己,那自然就不会有人能够抢走了!“真是太感谢你了,张速……”虽说还没听到歌曲,但对方全心全意地帮助自己,杨蜜觉得必须要真诚地道谢。 “歌都还没听,就忙着道谢?”看着如此单纯的杨蜜,张速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速创作的歌曲,肯定错不了!”杨蜜眼神中满是坚定,对张速的作品深信不疑。 第155章 全心全意地信任 此时的杨蜜并未察觉到,仅仅相识不到半个小时,她已然对张速全心全意地信任。 见这小姑娘如此信任自己,张速站起身来说道:“咱们找个安静些的地方吧,这儿太嘈杂了。”既然要唱歌,还要记录旋律,自然不能在马路边。 “我知道有个安静的好去处,我带你去。”说完,杨蜜便领着张速朝着文工团的后方走去。 二人寻到一处安静的凉亭,坐了下来。 “张速,这儿可以吗?” “行,我这就哼唱。 你要是觉得不错,就找东西把它记下来……”张速说完,也清了清嗓子,随即唱道:“半夜三更的时候,盼着天亮,寒冷的冬天盼着春风到来。” “要是盼到了呀……山上开满呦,映山红。” “要是盼到了呀……山上开满呦,映山红。” “……” “山上开满呦,映山红。” 听完张速的演唱,杨蜜瞬间呆立在原地,整个人都愣住了。 来之前,她就料到张速写的歌不会差,可万万没想到,竟会如此出色!这歌寓意美好,旋律更是美妙绝伦,堪称无可挑剔的红歌。 她已然能够想象到,这首歌一旦问世,必定会被众人争相传唱。 想不到,张速不仅长得英俊帅气,为人善良,歌曲创作更是举世无双…… 看着张速那张英俊的脸庞,杨蜜一时间出了神。 “嘿,嘿,杨蜜,这首歌行不行?” 张速挥了挥手,在杨蜜眼前晃了晃。 “太,太棒了……” “这比我之前唱过的任何一首歌都要好。 张速,你太有才华了!”杨蜜红着脸,一脸羞涩地说道。 紧接着,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崇拜地看向张速。 回过神来的杨蜜,目光依旧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张速。 心想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他竟如此才华横溢。 歌不仅唱得好听,歌词的寓意还这般深刻。 “哎呀,糟糕,糟糕,我忘记把它记下来了。”杨蜜一脸懊悔的模样,显得格外可爱。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朝着文工团飞奔而去:“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千万别走开,我去拿笔和纸。” “你慢点儿,别着急,我就在这儿等你,跑那么快,小心摔着。” 张速看见杨蜜那火急火燎的模样,赶忙出声提醒。 杨蜜快步跑进文工团,刚踏入大厅,便看见台上合唱团的成员们已然开始彩排。 而站在正中间的,正是那个顶替她位置的女孩。 这个女孩,杨蜜再熟悉不过了。 平日里,两人以姐妹相称,在外人眼中,就如同亲姐妹一般亲密无间。 杨蜜停下脚步,望向台上,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台上的主唱看到杨蜜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常态。 下巴还微微抬高了几分,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自己的胜利,全然不顾这胜利是否来得光明磊落。 这一切,仅仅因为杨蜜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阶层,而顶替她的主唱则出身于高干家庭。 杨蜜强忍着心中的刺痛,将这股情绪抛诸脑后。 找到自己的背包后,她又转身飞奔出文工团。 没过多久,杨蜜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可眼泪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脚步还未站稳,便急切地让张速再唱一遍,自己要先把歌词记下来,说着还抬手擦拭眼泪。 张速见她这般伤心,关切地问道:张速看着杨蜜满脸泪痕的模样,满是关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呀?是谁把你给弄哭了?”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就进去拿个包这点时间,怎么就又哭鼻子了呢。” 杨蜜那小性子上来了,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嘴巴微微动着,声音小小的,嘟囔着说:“那个抢了我唱歌机会的人,居然是我的朋友。”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失落与难以置信,“我以前对她掏心掏肺的好,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张速看着杨蜜这般委屈难过,心里像被什么揪了一下,实在不忍心,赶忙安慰道:“别太伤心啦,上天是公平的,是非对错它都看得清清楚楚,公道自然会在众人心里。” 杨蜜性格向来要强,听了张速的话,没多会儿,就强撑着把脸上的泪水一抹,换上了一副笑容,尽管这笑容看着还有些勉强。 她眼神里带着急切,对张速说道:“快,你赶紧再唱唱那首歌。” 张速见她这样,也不再多啰嗦,便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唱起来。 每唱一遍,都留意着杨蜜是不是记好了歌词,是不是跟上了歌曲的大概旋律。 毕竟杨蜜在文工团可是主唱,在歌谱这方面,以她的能力肯定是没问题的。 果然,听了几遍后,杨蜜就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她唱的旋律和张速的几乎没什么差别,这一下,张速更加确定杨蜜在音乐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 即便已经熟悉了两遍歌曲,杨蜜还是觉得不够,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向张速询问关于这首歌的事。 “哇,你写得也太精彩了,简直就是个音乐天才!”杨蜜满眼都是崇拜,紧紧盯着张速说道。 “快跟我讲讲,这么厉害的一首歌,你到底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呀?能不能教教我。 对了,这首歌还没名字呢,叫什么呀?” 张速听了,反问她:“你觉得取个什么名字,能配得上这首歌呢?”杨蜜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嘴里小声嘟囔着:“既然这是一首红歌,映山红又代表着坚定的信念和永不言败的精神……” “映山红!” “映山红!” 两人几乎同时喊出了这三个字,紧接着,相视大笑起来。 杨蜜之前因为被人顶替而产生的郁闷情绪,在张速出现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禁在心底感叹,命运真是奇妙,好像失去了一些东西,却又收获了更多。 此刻,一种特殊的情感在她心中悄然滋生,这份情感里,既有对张速的欣赏,又不止于欣赏,还有一种深深的崇拜。 “哎,对了,这歌是你原创的,咱可以拿着它去相关部门注册版权。”杨蜜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而且这是红歌,要是能注明是你原创,审核通过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奖章呢!” 第156章 把这首歌送给她的事 杨蜜的话,就像一道光照进张速的脑海,让他瞬间意识到这是个绝妙的主意。 他心里明白,一旦未来遭遇什么风波,这些公家颁发的奖章和荣誉,无疑会成为自己的一道坚实护盾,谁都无法轻视。 杨蜜出于一片好心,提醒张速注册原创,却似乎忘了之前张速说要把这首歌送给她的事。 不过,张速可一直记着呢。 “你这个提议太棒了。”张速笑着回应,“但不管这首歌能不能通过审核,都由你来演唱。 你的嗓音条件绝佳,整个人的气质也和唱歌特别搭,简直就是为唱歌而生的。 我相信你,加油!” 听到张速这么说,杨蜜又对他好一番夸赞,还兴奋地说今天就是自己的幸运日。 两人达成一致后,便开始认真琢磨起来。 他们花了整整半天时间,才把歌曲的曲谱和歌词整理得妥妥当当。 随后,一起前往相关部门进行申报。 幸运的是,整个申报过程非常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工作人员仔细登记了张速的住址和其他基本信息,让他先回家等待消息,还告知他审核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会有同事亲自上门祝贺。 工作人员对张速的作品赞不绝口,还鼓励他继续在音乐创作,尤其是红歌创作这条路上走下去。 不过,对于张速来说,这些都只是小插曲,他的目光不会仅仅局限在眼前这点小小的荣誉上。 歌曲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杨蜜拉着张速,说什么都不让他走。 “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你一定得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顿饭。”杨蜜态度坚决,张速实在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来到街边一家看上去生意十分红火的小饭馆,点了几道家常菜,便一边吃一边愉快地聊天。 由于年龄相仿,他们聊得十分投机。 杨蜜性格活泼开朗,是个直爽的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这一点让张速非常欣赏。 毕竟,很少有人会喜欢和心思深沉的人相处。 吃完饭,杨蜜准备结账时,老板却告诉她,和她一起来的那位小伙子已经付过钱了。 杨蜜听后,佯装生气,对着张速好一番埋怨:“来之前不是说好了我请客嘛,你怎么能自己偷偷付钱呢,太不够意思啦!不行,我得找个机会把这份人情还上。” 张速心里清楚,杨蜜这是想找借口和自己多待一会儿。 果然,紧接着,杨蜜又提议去看电影,还特意提前跟张速声明这次一定得她请客。 张速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同意。 电影结束时,天色已经微微发暗。 两人肩并肩,在大街上慢悠悠地走着,漫无目的。 杨蜜心里盼望着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他们就能一直这么走下去。 张速时不时地扭头看向杨蜜,说几句俏皮话,总能逗得她脸红到耳根。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路边的路灯陆续亮了起来,不知何时,两人挨着的手自然而然地牵在了一起。 此时,可谓是郎有情妹有意,就像萧与琴相互和鸣,天造地设的一对,两颗心紧紧相依。 “咱俩别再送对方了,都来回送好几次了,再这么下去,今晚都回不了家啦。”张速微笑着对杨蜜说道。 “行吧,夜幕都已经降临,确实该回去了。”杨蜜眼中满是眷恋,带着几分不情愿地回应道。 两人并肩缓缓走到距离各自住所都比较近的路口,此刻,他们才不得不停下脚步,相互挥动着手,眼中饱含着不舍,而后才转身离去,还认真地约好了下次见面的具体日子。 杨蜜打心底觉得自己挺勇敢,她深信是老天爷都在助力自己,特意给自己送来了张速这么一位极为出色的知音。 在她眼中,张速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气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总能够引得旁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然而,宁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仅仅过了没几天,一阵喧闹嘈杂的声响骤然打破了四合院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平静。 原来是街道办事处以及那天张速和杨蜜一同前往审核歌曲的相关单位的工作人员来到了这里。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公家所给予的荣誉,其价值和意义是超乎寻常的,有着极高的含金量。 那时,国家刚刚经历诸多变革,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关键阶段,各个行业都如同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一批批杰出的人才。 红歌创作,乍一听,似乎和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没什么直接关联,可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在众人眼前发生了。 由于这荣誉意义重大,为了凸显其重要性,相关事宜必须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这不,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将张速因创作红歌所获得的奖励,诸如奖章之类的物品,一股脑都送到了这四合院中。 街道上的干部们,还有相关部门的领导们,站在院子中间,当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群众们的面,对张速展开了毫不吝啬的夸赞,那夸赞之词简直快要把人捧到天上去了。 这次的实物奖励,从数量上看倒不算多,仅仅只有二十块钱以及一些粮油。 然而,真正关键且意义非凡的,是那些奖状以及奖章。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会详细登记在案,被记录进档案里的重要凭证。 在场的一众领导干部,对张速为国家文艺事业所做出的突出贡献,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充分的肯定。 只见职位最高的那位领导,特意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同志们呐,父老乡亲们!今天,我怀着无比荣幸的心情,能够在此主持这场专为张速同志举办的嘉奖仪式。 大家都有目共睹,张速同志作为国家建设进程中,工人阶级里的青年中坚力量,是极为有力的一份子。 平日里,他辛勤劳作,全心全意地为国家的基础建设事业添砖加瓦,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而在这之余,他还心系国家的文艺创作事业,默默耕耘,不断付出。 这样的精神和行动,实在是我们年轻一辈当之无愧的楷模。 张速同志能够荣获此项殊荣,那是完全经得起考量、值得被大家认可和肯定的。 第157章 前途不可限量 在这里,我希望咱们大家在今后的日子里,都能够多多向张速同志看齐,以他为榜样,努力奋进!” 这位领导的话音刚一落下,瞬间,院子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掌声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久久回荡。 “这小伙子可真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我早就觉得张速这孩子不简单,果不其然!” “就是就是,他简直就是个全能型人才,也不知道他这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会!” 各种各样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院子里那几位平日里主事的大爷,此刻也按捺不住,赶忙往前挤了挤,等到领导讲话一结束,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试图和张速套近乎,拉近距离。 之所以把这次的事情办得如此隆重,还特意举办了这么一场盛大的嘉奖仪式,其中原因主要有两点。 其一,在这附近的街道区域,因为红歌创作而获得奖励,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具有很强的开创性和标志性意义。 其二,这些奖章和奖状所蕴含的价值和意义太过重大,再加上张速目前还是建国轧钢厂的一名工人。 如今,又添了这些荣誉。 往后要是表现出色,碰上合适的契机,说不定能平级调动,谋得个公职。 这事一传开,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刘海中看完热闹,回到家中,对着儿子刘光福,上来就是一顿狠狠的责骂。 “看见没?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瞅瞅!”刘海中怒目圆睁,唾沫星子飞溅,喷了儿子一脸。 他越说越气,“街道上但凡能来的领导,全都到齐了。 人家来干什么?是来表彰张速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说罢,气呼呼地转身,径直走进里屋。 刘光福哪敢吭声反驳,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这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再看老贾家那边,傻柱满脸都是不服气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算什么呀,不过就是写了首歌罢了,用得着搞得这么大张旗鼓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立下了多大的功劳呢。 也没发多少东西,就给了个奖状。”傻柱那模样,活像个满腹牢骚的怨妇,嘴里一刻也不停歇。 贾张氏斜着眼,恶狠狠地朝着傻柱破口大骂:“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么个蠢货。 跟人家张速比起来,你简直什么都不是,也就只会做做饭、颠颠勺。 以前好歹还是厂里的大厨,现在倒好,天天跟屎尿打交道。 论挣钱,你没人家挣得多;论长相,你也没人家长得好看。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傻柱听着贾张氏这一通骂,心里暗自想着:我就算再没本事,长得再丑,可我年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了我,我还纳闷自己当时怎么就娶了你呢。 眼见张速的日子越过越好,易中海心里懊悔不已。 他暗自思忖,当初真不该那样对待人家,说到底,还是自己目光短浅。 他原本的两个养老候选人,贾旭东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只剩下傻柱。 可这傻柱,现在娶了贾张氏这个老太婆。 以前觉得他人傻点没关系,起码好糊弄,可如今夹着贾张氏这个难缠的角色,弄不好还会被反咬一口。 而且现在傻柱连厨子的活儿都干不了了,天天在厕所旁晃悠,简直就是个没用的家伙,指望他养老怕是没指望了。 易中海心想,必须得想办法和张速拉上关系。 要不然,等自己和老伴儿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儿了,身边都没人伺候。 还有他一直担心的那件事,要是一旦被人揭露出来,张速背后有点红色背景,说不定还能靠他找人疏通关系,说点好话。 易中海思来想去,绞尽脑汁,也没琢磨出什么好办法。 最后实在没辙,打算硬着头皮上,不管怎样先试试,万一成了呢。 他拿定主意,从家里找出两瓶平日里藏着不舍得喝的好酒,来到张速家门口敲门。 易中海伸着脑袋,透过窗户往屋里看,喊道:“张速在不在家呀?我是你易大爷,找你有点事说,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难处,需不需要院里帮忙。”易中海一改往日那副严肃威严的样子,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站在门口一个劲儿地叫门。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在张速这儿却行不通。 俗话说得好,积怨已久,岂是轻易能化解的。 平日里关系都闹得那么僵,现在看人家过得风生水起,有了光明前途,就跑来套近乎。 张速透过门窗,看见是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易大爷嘛,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您老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呀?我这小地方,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我家里正忙着呢,就不招待您了。”说完,见易中海还在门口站着,张速直接开始赶人,“您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就不给您开门了。 别跟我来这套,还提着酒,您这酒,我可不敢喝。”张速一番冷嘲热讽,把易中海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易中海吃了闭门羹,心里虽说窝火,但也毫无办法。 毕竟自己以前没少给人家使坏,虽说都没成功。 无奈之下,他只能灰溜溜地转身回去。 而张速呢,依旧每天过得潇洒自在。 身边美女如云,却能做到不为所动。 在轧钢厂里,有小厂医丁秋楠和播音一姐于海棠两位厂花时常相伴,那场景,真是让旁人羡慕不已。 到了周末,他偶尔还会去和大蜜蜜相聚,增进彼此感情,畅谈人生。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时光匆匆,转眼间冬天即将过去。 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到了。 这天,张速早早地起了床。 照例进行日常的签到打卡,除了获得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物资外,系统这次还给出了些新奇玩意儿——魔鬼椒。 这魔鬼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辣度超乎想象,吃了能让人暂时失去味觉。 张速看着这魔鬼椒,心想自己肯定吃不了,当调料似乎也用不上,便没多在意,随手放在一边。 第158章 两人搭伙做饭 简单洗漱过后,没一会儿何雨水就来了。 两人搭伙做饭,还真有点过日子的氛围。 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做一顿猪头肉卷烙饼。 张速对此也兴致勃勃,他倒不是缺何雨水这一口吃的,身边有这么个美女陪着,还能赏心悦目。 “雨水,你别动手,什么都不用你管,就等着吃现成的就行。”张速微笑着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刚想伸手帮忙,就被张速制止了。 可何雨水还是闲不住,“张速哥,虽说你做饭好吃,但我帮把手,你也能轻松些。”说着,她便开始动手和面。 不得不说,何雨水和面的手法还挺娴熟,有模有样的。 “我做饭比不上你,可做烙馍我还是很拿手的。”何雨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张速见状,也开始动手切猪头肉,两人就这样各自忙碌起来。 “行嘞,咱们男女搭配,干活就是不累。”没过多久,白米粥、猪头肉卷烙饼就都做好,端上了桌。 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棒梗闻到香味,像个小贼似的悄悄跑了过来。 他扒着门缝,眼巴巴地看着屋里张速和何雨水吃得香,馋得口水直流,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淌。 张速正忙活着手里的事,不经意间一扭头,好家伙,就瞧见棒梗那小子跟个偷腥的猫似的,鬼鬼祟祟地扒在自家门缝那儿,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瞅什么。 张速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小兔崽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呢?他也没打算搭理棒梗,在心里暗自吐槽,爱怎么看怎么看,想看就多看会儿。 “想吃东西?行,我还真给你留点,等会儿保准让你吃个够!”张速心里想着,刚好之前打卡得到的魔鬼辣椒这下能派上用场了。 刚才烙的饼和剩下的肉,他跟何雨水没吃完,也没让何雨水收拾。 他拉着何雨水说:“走,咱出去逛逛,消消食。” 临出门前,张速把那魔鬼辣椒磨成了粉末,在饼和肉上均匀地撒了一层。 不仅没锁屋门,还特意给棒梗留了个方便。 就想着,桌上这些“美食”,就等着棒梗来享用呢。 棒梗一直在自己屋里躲着,扒着窗户瞅着张速和何雨水出了门。 他那猴急的样儿,跟见了大肥肉的饿狼似的,立马从家里蹿了出去,朝着后院张速家狂奔。 到了门口一看,门没锁,心里那叫一个乐呵,暗自想着:“嘿,又让我捡着便宜了。” 这边呢,贾张氏也跟个贼似的,在院子里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 敢情这祖孙俩是提前商量好了,一个负责放风,一个负责进屋偷东西。 棒梗进屋拿起饼和肉,撒腿就往自己家跑。 祖孙俩一前一后,脸上挂着那偷了腥的猫似的奸笑,回了屋。 棒梗把从张速家偷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招呼奶奶一起吃。 秦淮茹和小当在旁边看着棒梗手里的猪头肉,馋得直咽口水。 实在忍不住了,秦淮茹就开口说:“棒梗,给你妹妹吃一口呗。”那眼神盯着肉,都快冒出绿光了。 棒梗就跟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秦淮茹,一个劲儿地催贾张氏关门。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肉,那嘴就跟开了机关枪似的:“想吃?自己想法子弄去,就这么点,我跟我大孙子还不够吃呢。”说着还嫌弃地白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气,可又不敢顶嘴,只能在心里暗暗骂道:“吃吧吃吧,噎死你个老东西,早晚有一天死在你这破嘴上。”她看着也吃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就拉着小当出了门。 等她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看到祖孙俩那副惨样,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吃。 原来,棒梗和贾张氏跟饿了几辈子似的,狼吞虎咽地把偷来的饼和肉一股脑全塞进了肚子里。 估计是吃得太急了,压根没尝出味道有什么不对劲。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贾家屋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大得,整个四合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魔鬼辣椒一下肚,可把这祖孙俩折磨惨了。 院子里就两个水龙头,他俩一人抱着一个,对着嘴一顿猛灌水。 辣得那嘴唇肿得老高,跟两根大香肠似的。 特别是棒梗,一边哭一边灌水,那狼狈样儿,院子里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的,都在纳闷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中毒了? 贾张氏瞧见后面围了一群人看笑话,要是平时,她早就破口大骂了,可现在嘴疼得根本张不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魔鬼辣椒的辣度那可不是一般的,足足有100万史高维尔左右,是朝天椒的十倍,普通辣椒的二十多倍呢。 贾张氏和棒梗就算喝了好多水,还是被辣得头上直冒汗。 等人群散了,他俩想回家再找找别的办法解辣。 可刚进门,棒梗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扑通”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奶奶,我肚子疼,疼死我了,肚子里好像有火在烧。”棒梗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浑身直抽搐,大声哭喊着。 他感觉自己的肠子肚子都要被这辣椒给烧烂了。 贾张氏刚想上去扶孙子,结果自己的肚子也开始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怎么会这么疼,哎哟,疼死我啦。 秦淮茹你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老娘都快疼死了,你还不赶紧出来。”她捂着肚子坐在凳子上,扯着嗓子骂秦淮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痛苦似的。 棒梗和贾张氏的叫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在厨房收拾东西,听到动静赶忙跑进来。 一进屋,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棒梗在地上疼得直打滚,脸色通红,满头大汗。 旁边凳子上坐着的贾张氏,嘴唇肿得比之前看到的腊肠还夸张,眼神里满是虚弱。 “棒梗,我的宝贝孩子,你这是怎么啦?”秦淮茹急忙跑到棒梗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可怎么疼成这样呢? “妈,我肚子疼,疼得受不了啦,像有火在烧。”棒梗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秦淮茹急得在屋里直转圈。 第159章 快来搭把手 “你个死丫头,赶紧找人送我们去医院。”贾张氏扯着嗓子呵斥道。 经她这么一提醒,秦淮茹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跑到院子里大声呼救。 “快来人,救命,我家棒梗和婆婆出事啦。” “有没有人,快来搭把手,我家孩子肚子疼得快不行了。” 这叫声惊动了整个四合院,很快家家户户都传来开门声。 这时候,张速带着何雨水也走进了四合院。 听到秦淮茹的呼救声,张速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心里清楚,这小盗圣棒梗果然没让他“失望”,偷了自己家的饭菜,这下被辣成这副鬼样子了。 “张速,张速,你行行好,赶紧帮帮忙,帮我把棒梗送到医院吧。”秦淮茹一看到张速,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拉住他的胳膊哀求道。 她想着张速有摩托车,要是他帮忙送棒梗去医院,肯定能快些。 “没功夫搭理你。”张速一甩手,直接就走了。 他心里想着,要不是棒梗那小子手脚不干净,去偷自己家东西,能落得这般下场?还想让他帮忙,简直是做梦。 看着张速的背影消失,秦淮茹心里满是愤恨,心想:你明明有能力帮忙,为什么就不肯伸手呢? 这时候,四合院的三位大爷也走了出来。 “秦淮茹,孩子怎么样了?”一大爷易中海赶忙问道。 “棒梗现在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呢。”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三位大爷听了,赶忙往贾家走去。 一进门,就被屋里的场景惊到了。 只见贾张氏也跟棒梗一样,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两人五官都疼得扭曲了,脸色惨白,看着十分吓人。 而且两人都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三大爷阎埠贵满脸疑惑,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屋内的混乱场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到底是吃了什么呀?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声音里满是诧异。 旁边的人也是一脸茫然,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也不清楚,或许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说话的人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这人正是秦淮如,她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怀疑贾张氏和棒梗这副惨样,跟从张速家偷来的猪头肉和春饼脱不了干系。 可当着三位大爷的面,她也不好把这怀疑直接说出口,只能把话憋在心里。 阎埠贵哪肯罢休,继续追问道:“你们自家吃的什么,你能一点都不清楚?”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 “好了好了,先别问这些了,当务之急是赶紧送医院!”易中海赶忙出来打圆场,一方面是真担心贾家这两人的状况,另一方面也是在给秦淮如解围,不想让她太过为难。 易中海接着安排道:“秦淮茹,你把棒梗抱好,我们三个来抬你婆婆。”说着,便准备动手。 秦淮茹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棒梗。 三位大爷则围到贾张氏身边,打算抬起她出门。 可就在他们刚要碰到贾张氏的手脚时,这老虔婆突然发出“噗噗噗”的声响,竟是开始窜稀了。 原来,那厉害的魔鬼辣椒已经消化到了最后阶段,开始发挥这最后的“威力”。 “哎哟,我的屁股疼死啦,疼死啦!”贾张氏一边窜稀,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地叫嚷着,“就好像有刀在割我的屁股,我快不行了……”那声音带着痛苦,在屋子里回荡。 刹那间,整个贾家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屎尿味。 三位大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谁都不愿意再去触碰贾张氏的身体。 实在是太臭了,这味道让人难以忍受。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 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怀里的棒梗也突然“噗噗噗”地窜起稀来。 “妈妈,妈妈,我的屁股也好疼,火辣辣的疼。”棒梗带着哭腔喊道,“我受不了了,妈妈,我好难受。”随着他的叫声,裤腿里缓缓流出一些可疑的黄色液体。 阎埠贵眼睛瞪得更大了,心里想着:这贾家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就这味道,简直比战场上的毒气弹还厉害。 他本就和贾家有些过节,平日里就不太愿意帮忙,看到这场景,更是直接打了退堂鼓。 二话不说,他转身就往门外跑去,心里想着:这老虔婆和棒梗,谁爱管谁管,反正他是不想再掺和了。 “老阎,老阎,你别跑!”易中海见状,急忙去阻拦。 可还没等他拦住阎埠贵,刘海中也实在忍不住这股恶臭,跟着逃了出去。 眨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贾张氏、棒梗、易中海和秦淮如。 贾张氏和棒梗还在不停地拉肚子,易中海和秦淮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无奈。 就凭他们俩,根本没办法把这两个人抬出去。 就在他们手足无措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这几天孩子生病,我更新文章的时间不太固定,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贾张氏一听到傻柱的声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秦淮茹,快,快去把傻柱叫进来,让他送我去医院。”她对傻柱还是很依赖的,毕竟傻柱是她的依靠。 秦淮茹赶忙领命,跑到院子里大声呼喊:“傻柱,你赶紧过来,我婆婆拉裤子里了。”顿了顿,又接着说,“棒梗也是,你快点送他们去医院。” “什么?翠花拉裤子里了?”傻柱满脸惊讶,心里想着,虽说翠花年纪大了,但身体一直还算硬朗,又没有脑梗,也不像龙老太太那样瘫痪在床,怎么会突然拉裤子里了呢? “我妈和棒梗吃坏了肚子,然后就开始拉肚子。”秦淮茹一边解释,一边带着傻柱快步往贾家走去。 一进贾家的门,傻柱就被那股浓烈的臭味熏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晕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这臭味甚至盖过了月老符的神奇威力,他心里直犯嘀咕,都想转身逃走了。 傻柱一脚迈进贾家的门槛,那股扑面而来的恶臭瞬间将他笼罩。 他身形猛地一晃,脚步踉跄起来,差点就直挺挺地摔倒在地,脑袋里一阵眩晕,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 第160章 像看一场热闹的大戏 刹那间,这股刺鼻的臭味在他的感知里无限放大,甚至盖过了平日里那被传得神乎其神、拥有奇妙魔力的月老符的威力。 在这一瞬间,傻柱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老婆和孙子弄出去!”易中海的眼睛一直盯着傻柱,一眼就看穿了他想要临阵脱逃的心思,急忙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傻柱听到这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满是无奈。 看来,想当“逃兵”是不可能了。 他紧紧咬着牙,鼓足劲儿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动作迅速地冲向棒梗,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快步走出屋子,把棒梗轻轻放在四合院门口那略显破旧的台阶上。 可当他面对二百来斤的贾张氏时,双臂刚一用力,就感觉力不从心,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很明显,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搬动这个胖老太太。 “中海,快搭把手!”傻柱焦急地向易中海求助。 秦淮茹也赶紧上前,加入帮忙的队伍。 秦淮茹和易中海一人一边,分别拉住贾张氏那粗壮的胳膊,傻柱则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两条腿。 三个人齐声喊着号子,拼尽全力,才终于将贾张氏慢慢往外挪动。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就像看一场热闹的大戏。 大家一边捂着鼻子,试图阻挡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虔婆和那孩子怎么又拉肚子拉成这样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满脸疑惑,向旁边的人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这祖孙俩身体真有什么毛病,隔三差五就闹这一出。”一位大妈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我听人说,好像是吃坏了肚子。”一个大爷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接话。 “奇怪了,那为什么秦淮茹和小当就没事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你这就不懂了吧!”一个尖细的声音立刻响起,“贾家但凡有个一星半点的好东西,肯定是先可着贾张氏和棒梗吃,秦淮茹连个味儿都闻不着。” “哎呀,太臭了!这老虔婆拉的东西,简直能把人熏死!”人群中传来阵阵干呕声。 “哕……” 贾张氏就算平日里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再也不用面对这些邻居们异样的目光。 可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就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疯狂地钻来钻去,疼得她冷汗直冒,连挪动一下脚步的力气都没有。 经过一番艰难的折腾,傻柱、秦淮茹和易中海终于把贾张氏搬到了四合院门口。 这时,一大妈按照易中海之前的嘱托,已经借来了一辆板车,稳稳地停在一旁。 三人又齐心协力,把棒梗和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抬上了车。 随后,一行人朝着职工医院匆匆赶去。 板车上的棒梗疼得不停地叫唤,“哎哟哎哟”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秦淮茹跟在车后,每听到儿子的一声痛呼,她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地哭出了声。 “行了,别哭了。”易中海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到了医院,让医生好好看看,肯定能治好的。”其实,易中海心里也十分心疼棒梗,可当着傻柱的面,他只能把这份关心深埋在心底。 就这样,易中海搀扶着秦淮茹,两人并肩走着。 傻柱则在前面费力地推着车,没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他的后背,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医院。 医生赶忙过来,先是拿起听诊器,仔细地听着贾张氏和棒梗的心跳。 听着听着,医生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抬起头,目光看向秦淮茹,神色凝重地说道:“目前状况很棘手,两个人都严重脱水了,他们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秦淮茹脑袋里一片空白,满心都是担忧与焦急。 她哪还顾得上平日里那点面子,嘴唇微微颤抖,慌慌张张地开口说道:“昨晚他们吃了春饼和猪头肉,刚一吃完,就直喊辣,赶忙跑去喝水……”说着,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仿佛想把每一个细节都立刻传达给医生,“接着嘴巴就开始发肿,我当时去厨房洗碗,回来就听到他们喊肚子疼……” 秦淮茹尽可能条理清晰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讲述了一遍,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医生的脸,像是在寻找着一丝希望的曙光。 医生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心里暗自思忖,看来问题大概率就出在这春饼和猪头肉上。 “你仔细回忆一下,那饼子和猪头肉当时看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医生放缓了语调,试图引导秦淮茹想起更多关键细节。 秦淮茹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咬着下唇,绞尽脑汁地回忆棒梗从张速家偷拿回来的那些食物。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缓缓说道:“那肉和饼子上面,有一些红红的东西,好像是……辣椒……” “辣椒?”医生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摇了摇头,“普通辣椒可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说到这儿,医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传说中的魔鬼辣椒?想到这儿,他神色愈发严肃,开始向秦淮茹仔细描述起魔鬼辣椒的独特特征:“这种辣椒个头不大,但颜色极其鲜艳,红得近乎妖异,而且它的辣度远超普通辣椒,哪怕只是微量,也能让人产生强烈的灼烧感,甚至引发严重的身体不适。” 秦淮茹越听,脸色越苍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一颗心直直地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虽然当时她没有看到完整的辣椒形态,但那些撒在肉和饼子上的辣椒粉,无论是色泽还是带来的反应,都与医生的描述毫无二致。 医生满脸震惊,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好家伙!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怎么能吃那么多魔鬼辣椒呢?” 第161章 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医生接着解释,就算是在魔鬼辣椒的原产地印度,当地人食用的方式也不过是在做好菜和汤之后,把辣椒放进去稍微涮一下,然后马上拿出来。 可这家人倒好,竟然直接把魔鬼辣椒磨成粉,撒在菜上面,这做法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怪不得这一大一小拉得这么厉害,估计肛肠都被折腾得够呛了。 医生这话一出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再笨也反应过来了,肯定是张速提前知道棒梗要去偷东西,所以故意在饼子和猪头肉上撒了魔鬼辣椒粉。 说白了,这一切对她来说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想到这儿,秦淮茹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找到张速,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这里毕竟是医院,儿子和婆婆的病情才是最要紧的。 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满脸焦急地看向医生,哀求道:“大夫,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年纪还小……” 医生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虽然这家人对饮食禁忌毫无常识,但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所在。 他赶紧叫来护士,吩咐把贾张氏和棒梗送往急诊室。 随后,医生把缴费单递给傻柱,让他去缴费,又让人准备针筒,还对秦淮茹说:“把孩子的裤子脱下来。” “我……我不打针!我不要打针!”棒梗一听到要打针,顿时慌了神,拼命挣扎起来,整个人从病床上重重地摔落在地。 “棒梗,听话,打了针病才能好,乖孩子,听话。”秦淮茹急忙上前,一边轻声哄着,一边伸手去脱棒梗的裤子。 “你个贱货,我说了我不打针,你听不懂吗?”棒梗突然暴怒,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秦淮茹脸上。 “啪”的一声,这记耳光清脆无比,诊疗室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瞬间愣在原地。 “棒梗,你……你居然敢打我?”秦淮茹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来,她在贾家累死累活,贾东旭死后,她白天在厂里辛苦上班,晚上回到家还要操持家务,伺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活得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 她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几个孩子,尤其是棒梗吗?可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对自己动手,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碎成了无数片。 “棒梗!赶紧给你妈道歉,你怎么能打你妈呢?”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责备。 他知道棒梗平时调皮捣蛋,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混蛋到连亲妈都敢打的地步。 此时,他的心里不禁为棒梗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我打的就是她,谁让她不听我的话。”棒梗梗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他才不会向秦淮茹道歉呢,毕竟是秦淮茹先不听他的话。 再说了,他爹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能打他妈,他奶奶也能打,他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凭什么就不能打?在棒梗的观念里,女人就是用来打的,女人打多了才会听话,这都是他爹和奶奶教他的,他还觉得自己学得挺像那么回事。 “你……”易中海气得抬起手,想要教训一下棒梗。 “一大爷,您可不能打他。 棒梗是个好孩子,他还小,不懂事。”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把棒梗紧紧护在身后。 尽管儿子的行为让她伤心欲绝,但那始终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怎么舍得让棒梗挨打受委屈呢。 “你……”易中海长叹一口气,看着病床上的棒梗,终究还是心软了,缓缓放下了手臂。 他在心里暗自想着,还是先给孩子治病吧,等他病好了再好好跟他谈一谈。 就在这时,护士拿着退烧针匆匆跑了进来。 医生接过针筒,二话不说,先给贾张氏打了一针。 接着轮到棒梗,棒梗想要逃跑,可是秦淮茹、易中海和傻柱三个人合力把他紧紧摁住。 棒梗虽然力气不小,但他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又怎么能挣脱三个大人的控制呢?就这样,他的裤子被扒开,露出了黑黝黝的小屁股。 医生拿着针筒,找准位置,狠狠一针扎了进去。 “……”棒梗疯狂地大叫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天塌了一般。 “行了,不就是打一针嘛,有什么好哭的?”医生皱着眉头,出声呵斥道。 “我就哭,我就哭,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个挨千刀的坏东西!”棒梗平日里受贾张氏的影响,脏话脱口而出,根本不甘心被医生呵斥。 “你再骂一句,我就再给你打一针。 你骂十句,我就给你打十针。”医生再次举起针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棒梗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再也不敢吭声了。 打完针后,在病房里观察了一会儿,贾张氏就嚷嚷着要回家。 她可舍不得在医院过夜,毕竟住院费贵得很。 医生劝了好几句,可贾张氏根本不听,医生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宽敞的病房里,此时只剩下傻柱、易中海和贾家的几个人。 “那个,翠花,您看这次的医药费,一共是二十五块呢。”傻柱特意把“翠花”字叫得亲昵,想着能借此让贾张氏松松口。 “我可没让你去借钱,你自个儿借的钱,自个儿想法子还,别来找我!”贾张氏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地回了一句,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脚步也没停,继续往前走着。 傻柱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心里委屈极了,每个月的工资一到手,他就原封不动地交给贾张氏,周末去帮厨挣的那点辛苦钱,也都进了她的腰包,现在让他去哪儿弄这二十五块钱来还账?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婚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温柔体贴,怎么就像一场梦,一去不复返了呢?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连个响儿都不敢冒出来,要是真说出口,指不定贾张氏又得怎么大闹一场呢。 棒梗和贾张氏在前面走着,棒梗时不时地揉着肚子,还在嘟囔着:“这肚子还是有点疼,都怪那个张速!” 第162章 简直太没天理了 贾张氏一听,立刻来了劲儿,恶狠狠地说:“张速这个小王八羔子,肯定是故意在猪头肉上撒辣椒的!他自己吃得好好的,我们却被折腾成这副鬼样子,真是气死我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用力地拍了下大腿,像是要把这股子气都拍出去。 “对,我想起来了,我看见他和何雨水吃的时候,肉和饼上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辣椒。”棒梗皱着眉头,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一脸懊恼地说,“我们可真是着了他的道了!” 贾张氏气得直咬牙,嘴里不停地骂着:“这个杀千刀的,等我回去,非得让我家老贾好好收拾他不可!他要是还活着,哪能容别人这么欺负咱们!” 秦淮茹满脸悲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一边用手抹着那止不住的眼泪,一边对着易中海哭诉道:“张速他怎么能这样,简直太没天理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平时又那么乖巧听话,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害棒梗呢?” 秦淮茹这个人,向来有着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宝贝儿子,如今看着棒梗吃了这么大的亏,她这心里就像被火烧一样,气愤不已。 她心里盘算着,易中海在这四合院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能借他之手好好整治一下张速,那肯定能出了这口恶气。 可谁知道,易中海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随后便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易中海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他已经决定要去讨好巴结张速了,又怎么可能还像以前那样,毫无原则地偏袒贾家呢。 他就这么低着头,假装自己压根没听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哭诉。 这可把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给气坏了,他们都觉得易中海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贾张氏越想越气,回到四合院后,那股子怒火就像被浇了油一样,蹭蹭往上冒。 她心里想着:易中海,你既然不肯帮我们出头,行,那我就自己来! 于是,贾张氏气势汹汹地朝着后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秦淮茹,棒梗,你们俩都跟我去后院找张速,今天说什么也得让他赔咱们二百块钱,不然这事就没完!”秦淮茹和棒梗听到这话,赶忙跟在后面。 贾家这一行人,怒气冲冲地朝着后院进发。 院子里的邻居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有热闹可看,一个个都跟在后面,想要瞧个究竟。 秦淮茹看着这越来越壮大的队伍,心里暗自高兴。 她心里想着,刚才婆婆和棒梗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人越多,等会儿自己卖惨的时候,就能博取更多的同情。 到时候张速在众人的压力之下,肯定会乖乖拿出更多的钱来赔偿。 贾张氏很快就来到了张速家门口,她气得咬牙切齿,伸手用力地敲着门,那敲门声就像敲在人的心坎上一样,砰砰直响。 “张速,你这个没良心的,赶紧给我把门打开!今天要是不赔给我家二百块钱,这事就绝对不算完!”“张速,你别躲在里面装哑巴,我知道你就在家,赶紧出来!” 张速本来正舒舒服服地午睡,都已经进入梦乡了,却被这一阵吵闹声硬生生地吵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狠厉。 张速最讨厌的就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他心里想着:这个老东西,自己偷了东西,居然还敢跑到我家门口来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二话不说,猛地打开门,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你这个老太婆,在我家门口鬼哭狼嚎个什么劲儿?” 贾张氏看到张速出来了,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又哭又闹起来:“你这个遭天谴的坏东西,你故意害我们家,你不得好死!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睁开眼睛看看吧,张速这个没人性的,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老天爷,你要是有眼,就赶紧降下一道雷,把张速劈死吧!”她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心里直叹气。 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平时就喜欢撒泼打滚,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根本说不到点子上,就只会哭闹。 她心里明白,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于是一咬牙,自己站了出来,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张速说道:“张速,我知道你平常对棒梗有些意见,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虽说他有时候是有点调皮不懂事,但你也不能这么害他呀。 今天棒梗疼得一直哭,还拉肚子拉个不停,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屁股都疼得不行了。 刚才我们赶忙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晚一点送过去,棒梗可就有生命危险了。”秦淮茹一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张速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吐槽:真是绝了!这秦淮茹心思也太深沉了,表面上好像说了一堆,可仔细一听,全是模棱两可的话,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还真以为自己把棒梗怎么着了。 “停!你先别说了。”张速连忙打断秦淮茹的话,“我先问你,我到底怎么害你家棒梗了?你别在这儿装可怜,咱们就实实在在地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张速紧紧盯着秦淮茹,步步紧逼。 他心里清楚,秦淮茹这是在避重就轻,专挑对自己有利的说,他可不能让她得逞。 秦淮茹被张速这么一问,眼神开始不停地闪烁,心里也在快速地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我……”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怎么不说了?你说我害了棒梗,总得把我是怎么害他的讲清楚吧?”张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冰冷和疏离。 “这个……”秦淮茹还在犹豫。 她心里明白,要是把实话都说出来,让大家知道棒梗是去张速家偷东西,然后不小心吃了魔鬼辣椒,才搞成现在这副惨样,那自己还怎么博取大家的同情,又怎么能顺利讹到钱呢? 第163章 改不了偷东西的毛病 “你不说,那我来帮你说!”张速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转身面向众人,大声说道:“我这个人特别爱吃辣,一顿不吃辣就浑身难受。 所以我托人专门从外地给我弄来了一种魔鬼辣椒。 这种辣椒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要是第一次吃,肯定会肚子疼,还会拉肚子。 今天是二月二,我家做了猪头肉卷春饼,吃完饭后我就和何雨水出门逛街去了。 可等我回到家,却发现剩下的猪头肉和春饼都不见了。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些东西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现在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众人听了张速的话,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都嗤笑起来。 “这老贾家可真够有意思的,自己偷了东西还跑来讹人。” “可不是嘛,那棒梗从小就手脚不干净,现在长大了还是改不了偷东西的毛病。” “就他这样,长大了肯定没什么好下场,说不定还得吃枪子呢。” “还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惯的,棒梗小时候看着还挺老实,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这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张速这一边。 在这四合院里,谁都不傻。 张速现在可是红歌的创作者,在轧钢厂、四合院还有街道上,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是大家眼中的典型。 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他,就算心里对他有意见,表面上也会站在他这边。 “你们……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就知道讨好张速!”贾张氏看到事情没有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顿时暴跳如雷,“张速日子过得那么富足,家里做了好吃的,也不想着给我们家送点尝尝。 棒梗不过是小孩子嘴馋,才去他家拿了点吃的,怎么就成偷了?怎么能把错都怪到棒梗头上?”紧接着,她又把矛头指向周围围观的邻居,“你们一个个的,都围着张速转,他是给你们什么好处了?还是说他是你们的亲爹,值得你们这么讨好他!”贾张氏原本想着能靠众人的压力,从张速那儿拿到赔偿,可现在这局面,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所以她彻底怒了,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始一通乱骂。 这时,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下子站了出来,伸手指向贾张氏,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老太婆,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家棒梗手脚不老实,偷了张速家的东西,你们不承认错误,还跑这儿来诬陷别人,哪有你们这样不讲道理的?天底下都找不出像你们这样的人!”阎解成平日里就看不惯贾家这种爱占便宜、蛮不讲理的作风,今天更是忍无可忍。 贾张氏一听这话,哪能咽下这口气,眼睛一瞪,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冲着阎解成骂道:“我家棒梗拿张速家东西,碍着你什么事了?他偷你家东西了吗?要你在这儿多管闲事,当什么出头鸟!你就是张速养的一条狗,看不得别人说他坏话!”贾张氏越骂越难听,完全不顾及什么邻里情面,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地往外冒。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她的骂声,都纷纷皱起了眉头,对贾家的行为愈发反感。 阎解成满脸不屑,扯着嗓子喊:“自找的,谁让你家棒梗手脚不干净偷东西呢,落得这步田地,那都是他自个儿作的。” 这话一出口,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秦淮茹身旁的贾张氏瞬间炸毛,立马跳起来回怼:“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骂得是热火朝天,整个四合院都被这吵闹声填满,乱成了一锅粥。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脸上满是委屈与哀怨,那眼神就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巴巴地看向易中海,娇声说道:“一大爷,您可是咱们四合院出了名的公正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不能让我们白白受这委屈。”说着,还拿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冤屈。 贾张氏也赶忙上前,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胳膊,使劲摇晃着,嘴里不停地念叨:“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们,您看我们祖孙俩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您一定得帮我们讨回个公道。”那模样,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易中海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提高音量喊道:“都别吵了,都少说两句行不行!”他心里其实很纠结,虽说已经打定主意要讨好张速,可今天这事毕竟和秦淮茹一家有关,他又怎么能真的袖手旁观呢?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站出来当个和事佬,想着把这事给和平解决了。 “一大爷?”贾张氏一听易中海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暗自得意,看来一大爷还是向着我们家的,到底是东旭的亲师傅,怎么会忍心看我们受苦呢。 于是,她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一大爷,您瞧瞧,我和棒梗被那个张速欺负得这么惨,他要是不赔点钱,这事可就过不去。 依我看呐,您就让他赔个二百块钱,这事咱就一笔勾销,不然我这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去医院的钱可是易中海出的,她压根没打算还。 要是能从张速这儿拿到二百块,那可都是纯赚,到时候直接存起来给自己养老,美滋滋。 之前贾东旭的抚恤金,加上自己纳鞋底卖的钱,再加上这二百块,怎么着也能有小一千了,想着想着,贾张氏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老虔婆可真敢开口,一张嘴就是二百块,她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呢,想怎么要价就怎么要价。 他本来想着在不得罪张速的前提下,把这事给糊弄过去,谁知道这贾张氏这么贪心。 他心里清楚,现在贾东旭死了,指望不上给自个儿养老,傻柱又娶了这老虔婆,给自己养老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可张速现在可是先进典型,要是能讨好他,说不定以后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养老呢,甚至还能帮自己解决那件一直头疼的事。 第164章 不该闹得这么厉害 所以,他真的不想得罪张速。 但再看看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她身旁拉着的棒梗,易中海心里又有些不忍。 毕竟,在他心里,秦淮茹和棒梗才是他以后养老的最大依靠,这两人的想法他又不能不考虑。 思来想去,易中海终于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绝妙的办法。 他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摆出一副公正的姿态,说道:“今天这事呢,棒梗确实有错在先,偷东西这事可不对。 但张大嫂也不该闹得这么厉害,大家都有错。 我作为四合院管事的一大爷,就代表贾家给张速道个歉。”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呢,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他不懂,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也受到了惩罚。 所以我看呐,张速你就拿出五十块钱,算是赔偿棒梗和张大妈的医药费,这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以后还是好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易中海觉得自己这番话简直无懈可击,先把理给说清楚了,肯定了张速是对的,棒梗是错的,又代表贾家道了歉,应该能平息张速的怒火。 最后提出让张速出五十块钱,在他看来,张速现在有钱,五十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却能堵住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嘴,这样一来,两边都能满意,自己也能两边讨好,简直是完美。 想到这儿,易中海心里都有点佩服自己,觉得自己聪明绝顶。 可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阎埠贵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张速既然占着理,凭什么要赔钱?有些人呐,就想着两边都不得罪,可别到时候两边都不讨好,落个里外不是人。”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只让张速赔五十块,也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我要的是二百块,凭什么只给五十?张速那么有钱,才给五十,这不是打发要饭的吗?不行,今天这事必须得按我说的来,少一分都不行。”她心里那个气,原本以为易中海会帮自己要到二百块,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砍价到五十,看来他也是个靠不住的,见东旭死了,就不想好好给自家办事了,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你们……”易中海被这两人一顿抢白,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想出的方案,居然会落得这么个下场,两边都不买账。 他心里有点慌,赶忙看向张速,只见张速一脸平静,不发一言。 他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张速没像阎埠贵那样挑刺。 秦淮茹一看这情况,心里明白易中海的弱点,她轻轻推了推棒梗,让他往易中海身边靠了靠,然后带着哭腔说道:“一大爷,您看看我们家棒梗,伤得这么重,后续还得养伤,还得营养费呢,五十块钱真的远远不够。 这孩子还小,今天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一直哭个不停,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易中海看着棒梗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再看张速,虽然有阎埠贵帮他说话,但他自己一直没吭声。 于是,易中海壮着胆子又开口了:“张速,要不这样,你给贾家一百五,我再给你垫付五十,凑够二百块,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行不?”他心里还存着讨好张速的心思,想着自己都这么帮忙了,张速总该领他个人情。 “不用了,不用你给我垫付。”张速淡淡地回了一句。 易中海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不愧是张速,就是大气,看来他是打算出这笔钱了。 “张速,还得是你,咱们院子里的年轻人,我就觉得你最豪爽、最敞亮!”说着,他就满脸堆笑地伸手想去握张速的手,结果张速却直接躲开了。 易中海抬起头,一脸诧异,完全不明白张速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张速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轻声却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我没有任何过错,一分钱都不会赔给贾家。 他们要是不服,尽管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这话一出口,四合院的众人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虽说现在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威望不如从前了,但除了张速,还真没人敢这么当面不给易中海面子。 傻柱瞧见眼前这一幕,心里头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往常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一大爷不敬,他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可这回面对张速,他愣是没敢动弹,心里头直犯怵。 许大茂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速跟易中海起争执,那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劲儿。 他心里头直念叨:“吵,接着吵,最好打起来才热闹呢!”自从院子里的三位大爷撺掇着娄晓娥跟他离了婚,他再面对这些人,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此刻,他就盼着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不管是张速倒霉,还是贾家遭殃,又或是两家一块儿倒霉,在他看来,那都是大快人心的事。 只要看到别人不痛快,他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 “张速,你可别太过分了。”易中海费了好大劲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开口劝道,“咱们怎么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做事可不能太绝了,这样不太好。” “你瞧,一大爷都这么好声好气地求你了,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说到底,还是你东西没放好,才惹出这档子事。”易中海一边说着,眼神里还隐隐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我东西没放好?”张速一听这话,眉毛瞬间挑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把东西放在自己家里,这也叫没放好?分明是棒梗偷偷溜进我家,把我的东西给偷走了!他这完全是自作自受!照你这么说,要是我家放了耗子药,他偷去吃了,死了,我还得赔他一条命不成?你这个一大爷,要是处理事总是这么不公正,我看你还是早点把这管事的位置让出来吧!”张速满脸不屑,冷笑着反驳易中海。 他心里清楚,这老东西现在就是想讨好自己,可他根本不把这当回事。 第165章 没想着跟他和解 之前这老混蛋干的那些偏向别人、整治自己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要是自己没得到政府的奖励,这老东西还能这么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说白了,就是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连刘海中那种实打实的小人都比他强。 所以,他根本就不打算惯着易中海,也没想着跟他和解。 “张速说得对,一大爷平时处理事就一直不公平!” “老向着贾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爸虽说只是二大爷,可在这方面比他强多了。” “我爸虽然是三大爷,但比起一大爷和你爸,那可强出不少。” “都别吵吵了,赶紧看看一大爷,脸都气绿了。” 周围一群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你……”易中海见张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都不把自己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 他心里想着,自己讨好张速,不过是想捞点好处,既然对方这么记恨自己,那可就不能当朋友了,只能是敌人!“行,张速,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他也不管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后面喊他,头也不回地朝着中院的月亮门走去。 “什么玩意儿!”张速气得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家,“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贾张氏站在那儿,一下子就懵了。 心里直犯嘀咕:人都走了,那自己还闹不闹呢?她一脸茫然地看向秦淮茹。 “妈,咱们去找一大爷,看看他怎么说。”秦淮茹可比贾张氏精明多了,她一下子就察觉到,张速和易中海彻底闹掰了。 现在,正是找易中海帮忙的好时机。 贾张氏一听,觉得秦淮茹说得在理,于是,两人拉着棒梗,朝着中院易家走去。 到了中院易家,秦淮茹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哭了起来。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手指着天,嘴里不停地骂着张速。 不过,之前秦淮茹已经悄悄提醒过她,所以这会儿她骂得也有讲究,专挑张速得势之后就目中无人,连四合院管事的一大爷都不放在眼里这些事骂。 “一大爷,您走了之后,张速还在那儿骂您呢,说您什么都不是!”最后,贾张氏还不忘添油加醋地来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听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行了,你们也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易中海沉着脸说道,“既然他张速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这个一大爷不客气了!”说完,他拿起旱烟,狠狠地抽了几口。 心里想着:你张速不是牛气哄哄吗?那我就用我在轧钢厂这么多年积攒的人脉跟你斗一斗,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一个厂医厉害,还是我这个曾经的八级钳工有能耐! “一大爷,您打算怎么办?”贾张氏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连忙问道。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易中海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计划,跟众人透露了一些。 当然,最重要的部分他可没说,那可是他的秘密,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一大爷出马,那肯定行!”贾张氏高兴得直拍手。 她心里想,虽然这么做自家捞不着钱,可只要能让张速倒霉,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计划一实施,张速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秦淮茹也在一旁附和道。 易中海靠在凳子上,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他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留在聋老太那儿的东西,这会儿居然能派上这么大用场。 不过,怎么从聋老太手里把那东西拿出来,还是个难题。 毕竟那老太太精得跟个老狐狸似的,一直拿这东西威胁自己呢。 要是就这么直接让她交出来,她肯定不会答应。 这也是他刚才说要从长计议的原因。 好在时间还多,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 后院,张家。 张速听马蜂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寒光。 “真是自己找死,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要来招惹我!”张速咬着牙说道,“易中海,既然你想诬陷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倒要先看看,你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其实,之前他偷听到聋老太和易中海谈话的时候,就满心疑惑,特别想知道聋老太手里到底攥着易中海什么把柄,能把这老东西吓得够呛。 张速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到那次,他无意间偷听到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对话。 那时,聋老太刻意压低声音,却还是被他捕捉到关键信息:“你可别忘了,那东西还在我手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形。 当时,张速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圆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怎么能让一向嚣张跋扈的易中海瞬间没了脾气?这个疑问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生了根。 从那以后,张速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好奇心驱使他非要弄个明白。 眼瞧着易中海又要拿这事算计自己,张速一咬牙,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 他在心里盘算着,只有搞清楚聋老太手里的秘密,才能彻底掌握主动权,让易中海的阴谋无法得逞。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型——夜探聋老太家。 等到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月光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万籁俱寂,整个院子仿佛被一层神秘的纱幕笼罩着,所有人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让这份静谧愈发深沉。 张速像一只敏捷的夜猫,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四合院的阴影里。 他来到聋老太的屋前,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轻轻推开门。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能隐约看到屋内的陈设。 张速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开始在屋内仔细搜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圆圆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件。 第166章 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张速来不及细看,赶紧将它揣进怀里,然后迅速离开了聋老太的屋子。 回到家后,张速迫不及待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他将这个神秘的物品放在桌上,点亮台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这是一个造型古朴的印章,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看着这个印章,张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易中海那家伙,当初信誓旦旦地说不再管聋老太的死活,可当聋老太提到这个东西时,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立马改口,不仅低声下气,还承诺会给她养老送终。 这让张速不禁心生疑惑,如此关键的东西,易中海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不仅成为了八级钳工,还当上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难道这东西并非他本人所有,而是另有其人?一连串的疑问在张速脑海中盘旋,可思索良久仍毫无头绪,最终他决定暂且放下,不再为此事费神。 虽然不确定那东西是否真的属于易中海,但张速笃定这其中必定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深思熟虑之后,他将那神秘物品存进了系统空间。 在他看来,这东西充满了危险性,放在家中实在不安全,唯有系统空间才是最为稳妥的存放之处。 处理完此事,张速这才安心躺下,拉好被子,闭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张速的脸上。 他悠悠转醒,精神抖擞地喊了一声:“打卡!”刹那间,脑海中响起了一阵机械化的声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收音机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盐渍海带十斤。”“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羊尾油十斤。”听到获得羊尾油的提示,张速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疑惑:“羊尾油?这是什么东西?”他回想起前世在短视频平台上看到有人煮羊尾油吃的场景,一阵恶寒涌上心头,暗自想着自己可绝对不会尝试这种食物。 张速翻身下床,打开房门。 正巧,何雨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关切地问道:“张速哥,早饭您想吃些什么呀?”张速不紧不慢地说道:“早上就吃点清淡的吧,做几个鸡蛋饼,再熬一碗棒子面粥,配上点小咸菜就行。”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棒子面粥和咸菜是大多数家庭,包括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的日常吃食。 然而,张速的生活却截然不同。 他的主食是白面鸡蛋饼,而非窝头;棒子面粥搭配的小咸菜,也不是自家腌制的大腌萝卜,而是沁芳居的招牌小菜。 这样的伙食标准,在当时一般人家,就算是过年也很难吃上几顿。 但张速凭借着在厂里每月三十多的工资,以及在人民医院同样丰厚的收入,再加上系统的助力,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每天都享受着丰盛的美食。 吃完早饭,张速和何雨水各自推着自行车,一同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如今的何雨水有了自己的自行车,便不再需要张速送她去公交车站牌。 两人骑着车,出了南锣鼓巷,踏上鼓楼南大街,随后互相挥手道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行。 “雨水,晚上不用给我做饭了,我有点事。”张速突然想起有事还没交代,便追上何雨水说道。 “行嘞,正好我晚上也约了工友聚会。”何雨水笑着回应道。 两人再次分开,各自奔赴自己的目的地。 张速来到厂里,依旧投身于“赤脚医生手册”的撰写工作中。 如今,手册已经完成了一半,照这个进度,估计三月底便能全部完工。 忙碌了一天后,张速骑车将丁秋楠送回家,接着前往文工团接上杨蜜,一同前往福聚德品尝烤鸭。 这可是他前几天答应小丫头的。 别看杨蜜身形瘦瘦小小,胃口却十分惊人,尤其喜爱吃肉。 小丫头今天在文工团的演出格外精彩,坐在张速的车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演出的点点滴滴。 抵达福聚德后,张速点了一套烤鸭、两个清爽的小凉菜以及两瓶北冰洋汽水。 主食自然无需再点,因为店家会赠送鸭饼。 “鸭架子是要熬汤还是油炸呢?”身着白围裙的服务员,手中拿着笔和菜单,礼貌地询问道。 在这个公私合营的年代,福聚德的服务态度还算不错。 “熬汤吧,油炸的太油腻了。”张速询问过杨蜜的意见后,做出了决定。 服务员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端着一个大托盘回来了。 托盘上摆放着两大盘切好的烤鸭、一叠翠绿的大葱丝、一叠鲜嫩的黄瓜条、一叠薄如蝉翼的鸭饼、一碗香气扑鼻的蘸烤鸭酱,还有张速点的芥末墩儿和乾隆白菜这两道小凉菜,满满当当地摆满了整张桌子。 “两位请慢用,鸭汤还在熬制中,需要稍等片刻。”服务员放下托盘,微笑着说道。 两人大快朵颐,吃得饱饱的。 饭后,他们又在街头漫步了一会儿,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与惬意。 一直到晚上九点半,张速才将杨蜜送回文工团宿舍。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宿舍门口,张速这才转身,骑上摩托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摩托车风驰电掣,由于文工团离南锣鼓巷并不远,十几分钟后,张速便抵达了四合院门口。 他考虑到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已入睡,担心摩托车的轰鸣声会惊扰到大家,于是便将车子锁在门口,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 当他刚走到中院的月亮门时,突然看到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朝着中院墙边的地窖走去。 张速定睛一看,顿时来了兴致,心中暗喜:好家伙,这是要上演电视剧里的名场面了吗?只见那两人正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在电视剧的情节中,易中海曾在深夜与秦淮茹私会,被人发现后,他声称自己是去给秦淮茹送棒子面,还说自己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所以才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前往。 第167章 沽名钓誉之徒 当时,因为易中海巧舌如簧,再加上秦淮茹善于卖惨,众人也就没有深究,轻易地放过了他们。 但张速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就一直觉得这段剧情疑点重重。 且不说别的,就拿易中海平日里的为人来说,他可是个十足的沽名钓誉之徒。 平日里,哪怕只是做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恨不得让整个街道和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就是为了给自己树立一个好名声。 可这么一个人,在给贫困户送棒子面的时候,却突然变得悄无声息,生怕别人知晓,这实在是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原剧中贾张氏那老虔婆也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提醒秦淮茹少跟易中海接触,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只可惜,当时没有确凿的证据,贾张氏虽然满心怀疑,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此刻,张速有了亲自揭开这个谜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待来到地窖门口,他侧耳倾听,瞬间,地窖里传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张速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惊叹:好家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虽说在跟过来的时候,他就隐隐猜到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时,还是被这两人的大胆狂野惊到了。 谁说这个年代的人思想保守的?看看秦淮茹,张速觉得那些所谓的野模在她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这对不知廉耻的家伙,我今天非得让他们的丑事曝光,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混!”这么想着,张速往后退了好几步,扯着嗓子,用尽全力对着院子里大声叫嚷:“大伙都快来瞅瞅,地窖里有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像一道炸雷,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大伙都快来瞅瞅,地窖里有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张速又喊了两遍,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这下可好,整个四合院都被这尖锐的叫声给惊动了。 家家户户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像是黑暗中突然冒出的星星。 此时此刻,在地窖深处,秦淮茹和易中海正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忘乎所以,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 突然,张速那尖锐的叫声传了进来,像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他们的迷梦。 易中海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懊恼和无奈,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呢?但她也清楚,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脱身。 于是,她手忙脚乱地推着易中海,急切地说道:“快点儿,赶紧把衣服穿好,可千万别被人逮个正着!” 两人慌慌张张地开始穿衣服,动作忙乱又急促。 易中海一边手忙脚乱地套着裤子,一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张速,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竟敢坏我的好事,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易!”可现在时间紧迫,哪有功夫想这些,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借口,从这尴尬的局面中脱身。 易中海暗自庆幸自己平日里考虑周全,这么多年,每次和秦淮茹幽会,他都会带上一袋玉米面。 本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场了。 他心想,等会儿就说自己是来给秦淮茹送玉米面的,这个借口应该能糊弄过去。 两人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秦淮茹抬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神色慌张地问道:“一大爷,你看看我,这样子还正常不?” 易中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还行,就是脸有点红,其他看着没什么问题。” 这时,外面已经传来了四合院众人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 易中海赶忙说道:“咱们先别出去,等他们进来,就说我是给你送玉米面的,你可记好了。” 虽然是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地窖里,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但好在两人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还有玉米面这个“挡箭牌”。 易中海心里想着,凭自己的口才,一定能把这件事圆过去,说不定还能反过来把张速告上一状。 这么一想,他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然而,门外的张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在心里默念:“哼,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我既然敢把这事捅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让你们彻底身败名裂的准备。 想跑?门儿都没有!” 就在四合院的众人快要走到地窖门口的时候,张速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爆衣符”。 这“爆衣符”,顾名思义,只要用在人身上,就能悄无声息地把人全身的衣物瞬间去除。 张速拿着符纸,对着地窖里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用力掷去。 只见符纸离手后,立刻化作两道黑烟,像两条灵动的小蛇,顺着地窖的门缝,钻进了地窖,然后径直没入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眉心。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突然打了个哆嗦,心里不禁有些鄙夷,暗自想着:“真是个没出息的老家伙,都这时候了,还吓得跟什么似的。”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突然感觉浑身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也打了个哆嗦。 “这夜里的风还真够大的。”易中海嘟囔了一句。 秦淮茹点了点头,两人都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还在专心地商量着等会儿怎么应对外面的人。 很快,地窖门外就响起了嘈杂的人声。 刘海中扯着他那标志性的官腔,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张速,你刚才喊什么呢?”大半夜的被吵醒,他心里满是不悦。 阎解成也跟着问道:“地窖里出什么事了?是有人偷白菜吗?”他家冬储的大白菜可还剩不少呢,可不能被人偷了去。 许大茂在一旁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嘛,来地窖不偷白菜,还能偷人?” “只要不是偷白菜就好。”阎家人听了这话,都暗暗松了口气。 张速看了许大茂一眼,心里暗自赞叹:不愧是被称为四合院刺客的人,这话说得还真准。 第168章 迫不及待地想看这场好戏 张速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今天出去办事,回来晚了。 路过中院地窖的时候,听到……听到里面有秦淮茹的声音,她还发出那种……”张速话还没说完,地窖里突然传来了秦淮茹惊恐的尖叫声:“!”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紧接着,又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这两人怎么会同时在地窖里呢?贾张氏和一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其他人则是一脸兴奋,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迫不及待地想看这场好戏。 贾张氏在心里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撕成碎片。 一大妈则是满脸复杂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 易中海出门的时候,说的是去隔壁胡同找工友喝酒,可现在却和秦淮茹大半夜的在地窖里。 这要说没什么猫腻,她是绝对不信的。 再想想易中海平时对贾家的照顾,她的心里就像燃起了一团火,愤怒不已。 和她们的愤怒不同,其他人则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这很可能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偷情大戏,而且还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这得多刺激!众人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要往地窖里冲。 但张速却突然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说道:“大伙先别进去,总得给一大爷和秦淮茹留点时间穿衣服吧。” “穿衣服?”众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说,他们真的在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众人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各种不可名状的意味,有些人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了。 阎埠贵站了出来,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对张速说道:“张速,这事可关乎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誉,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乱说。”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张速故作犹豫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他们没穿衣服,因为刚才我听到里面传来了那种奇怪的声音……当然,也有可能他们穿了衣服,这也不好说。 但不管怎样,那个声音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的。”张速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却成功地挑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和想象力。 “没想到,一大爷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居然是这种人。” “怪不得他老是帮贾家呢,原来和秦淮茹有这层关系。” “人家秦淮茹有靠山,咱们可比不了。” “秦淮茹身材好,能生孩子,一大爷不会是还想留个后吧?” “还真有可能,男人嘛,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情绪越来越激动,恨不得立刻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地窖里揪出来,游街示众,让他们的丑事传遍整个四合院。 人们似乎总对那些桃色绯闻有着超乎寻常的好奇。 就拿这四合院来说,刘海中得知有这么档子事的时候,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心里想着,要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通奸的罪名坐实了,那肯定得受到惩罚。 到时候,街道那边肯定不会再让有这种污名的易中海继续当一大爷。 这么一来,那一大爷的位置,岂不是就空出来了?想到这儿,刘海中仿佛已经看到那象征着地位的一大爷宝座在向自己招手,眼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秦淮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敢坏我家的名声,我非得进去,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贾张氏气得双眼通红,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秦淮茹给生吞活剥了。 可傻柱却紧紧地拉住她,不让她冲动行事。 许大茂本来就爱看热闹,这会儿更是不嫌事大地凑过来,对着贾张氏嘲讽道:“您呐,自己六十岁还嫁给傻柱,自个儿都把家门风败坏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这话一出口,可把贾张氏给惹毛了,她回头就破口大骂:“你这胡说八道的东西,绝户头,死骡子,别在这儿瞎咧咧!”骂完还不解气,“噗”的一口浓痰直接吐到了许大茂的下巴上。 许大茂只感觉下巴猛地一凉,伸手一摸,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黄绿色的痰,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你这老泼妇,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说着就冲上去要动手。 傻柱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打自己老婆,立刻也不干了,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傻柱更是挥舞着拳头,一副要把许大茂揍扁的架势。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两人的冲突吸引过去了。 刘海中这下可着急坏了,心里想着:这算怎么回事?易中海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可是关乎自己能不能当上一大爷的大事!必须得把事情拉回正轨。 想到这儿,刘海中赶忙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伙都别乱,先别乱!咱们得先把老易和秦淮茹的事处理清楚。”他连着喊了好几声,看到大家的目光终于被自己吸引过来,这才转头看向地窖,说道:“老易,是你在里面吗?老易,你倒是应个声。” 地窖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 “老易,你要是再不吭声,可别怪我带着大伙一起进去了。”刘海中再次喊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 地窖里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淮茹更是紧张得不行,紧紧地拉住易中海的胳膊,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终于闷声说道:“别,你们别进来,我在里面呢。” “真的在里面?”众人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好奇和兴奋,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那秦淮茹在你旁边吗?”阎埠贵赶忙接上话,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地窖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许久之后,里面才传来易中海的回答:“她在我旁边。” 果然如此!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说:你易中海,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有今天,被我们抓住把柄了吧。 第169章 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那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出来?”阎埠贵想了想,接着问道。 他心里也觉得挺奇怪的,这两人被人堵在这儿,按道理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衣服怎么也该穿好了吧,可一直躲在地窖里不出来,到底是几个意思呢?难道还以为不出来就能逃过大家的审判吗? 又过了好半天,就在大家都等得不耐烦,都想直接冲进去的时候,地窖里再次传来易中海的声音:“那个,老阎,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送两套衣服进来,我和秦淮茹现在没衣服穿,实在出不去。” 原来,就在易中海和秦淮茹想着怎么编造借口,商量对策的时候,两人的衣服竟然离奇地消失了。 不是被撕裂,也不是被炸飞,而是像糖融入水中一样,一点点地消失不见了。 这可把他们俩吓得不轻,所以众人来了之后,他们只能像受惊的老鼠一样,躲在地窖里不敢露面。 外面的人听到易中海说他们没穿衣服,瞬间炸开了锅。 虽然之前听张速说的时候,大家心里就已经猜到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猫腻,但亲耳从易中海口中证实,还是让大家兴奋不已。 不少人都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犹豫谁先带头的时候,贾张氏突然使出全身力气,大喊着:“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今天非得替我家东旭好好收拾你!”一边喊着,一边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地窖。 傻柱想阻拦,却没拦住。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想跟进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动。 毕竟秦淮茹是个寡妇,自己进去看到些不该看的,总归不太好。 至于易中海被贾张氏看到?那就随她去吧,反正都是男人,而且他都做出这种和人家儿媳妇不清不楚的事了,被看看又能怎样呢? 很快,地窖里就传出了激烈的叫骂声。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打死你,你怎么这么贱,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做吗?”贾张氏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妈,妈,你别打了,你听我解释,呜呜……”秦淮茹被打得抱头鼠窜,可地窖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根本没处躲。 想跑出去,外面又围满了人,根本无路可逃。 最后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直接躲到了易中海的身后。 “易老头,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我就说你怎么对我家一直这么好,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家东旭可一直把你当师傅,你对得起他吗?”贾张氏打红了眼,又把矛头转向了易中海。 “张嫂子,张嫂子,你先冷静冷静!”易中海赶忙抓住贾张氏的双手,想让她别再动手。 可贾张氏这会儿正处于盛怒之中,哪管他是谁,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中了易中海的命子。 刹那间,易中海那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如同一道尖锐的闪电,直直地划破了四合院原本相对平静的氛围,毫无遮拦地在每一处角落回荡。 那声音里饱含着剧痛,让人心惊胆战。 “嘶——”周围的人听闻这声惨叫,下意识地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仿佛那股寒意顺着呼吸直接钻进了心底。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与诧异交织的神情,眼神中满是对这突如其来变故的难以置信。 “这可是断子绝孙脚!”人群中不知是谁,带着几分惊恐与震撼,小声地嘀咕了这么一句。 这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人群里激起层层涟漪。 尤其是在场的男人们,听闻此话,更是不约而同地感到胯下一凉,仿佛自己也遭受了同样的重创,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脸上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原本还在犹豫,可听到这惨烈的叫声,也实在顾不上那么多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急切,也顾不上什么男女避讳之类的念头了,脚步匆忙地朝着地窖赶去,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状况。 时间在紧张与不安中缓缓流逝,十几分钟后,地窖的门缓缓晃动了一下。 只见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众人的注视下,略显狼狈地从地窖中走了出来。 易中海的脸上写满了尴尬,他的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周围人的目光对视,只能低垂着头,试图用头发或者衣领遮挡住自己那难堪的表情。 而秦淮茹则双手死死地捂住脸,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从她的肢体动作中,便能深切感受到她此刻的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永远不面对这难堪的局面。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出来了!”这一声呼喊,就像一道召集令。 刹那间,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四合院众人,像是潮水一般迅速围拢了过来。 整个四合院的男女老少,上至头发花白的老人,下至还在蹒跚学步的孩童,都被这场闹剧吸引而来。 甚至连平日里总是懒洋洋趴在门口的那条大黑狗,也被这嘈杂的人声和混乱的场面勾起了好奇心,迈着小碎步,摇着尾巴,跟在人群后面凑热闹。 众人将秦淮茹和易中海紧紧地围在中间,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一双双眼睛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紧紧地盯着这两个“主角”。 许大茂那尖细的声音在院子里格外刺耳:“哟呵,一大爷,真有你的,深更半夜跑去会小寡妇呢!”说着,他满脸戏谑地凑到易中海跟前。 易中海,平日里在四合院里可是以道德楷模自居,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子。 可谁能想到,今夜竟被许大茂这般调侃。 想当初,易中海为了贾东旭和傻柱,没少在许大茂身上使绊子,两人积怨已久。 如今许大茂瞅准了这个机会,铁了心要把易中海拉下马,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许大茂,你给我把嘴闭上!”易中海黑着脸,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 他心里清楚,今晚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老易,先别管许大茂。 第170章 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 我就问你,大半夜的,你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干什么呢?”刘海中走上前,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 就在刚才,易中海在地窖里闹出动静,他和阎埠贵心急火燎地冲了进去,这一进去,可看到了不得了的场面。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你跟易中海在里面到底干了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贾张氏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虽然刚刚已经动手打了两人,但她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对着秦淮茹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耳光。 “妈,我……我真的……”秦淮茹满心委屈,却又百口莫辩。 之前她和易中海确实商量好了,用送棒子面当作借口,还反复对了半天台词,本以为天衣无缝。 可谁能想到,此刻两人竟然全身赤裸地被人抓了个正着,再拿送棒子面当借口,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越想越慌,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皱着眉头,心里暗自琢磨,正打算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 就在这时,刘光福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赶到。 原来,今晚是刘科长在厂里值班,他睡得正香,突然被刘海中家的刘光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刘光福气喘吁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刘科长一听,这还了得,在这个年代,搞破鞋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弄不好是要判刑的!他立刻带着科员们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都让开,让我们进去!”刘科长一声大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慌忙让出一条通道。 易中海看到保卫科的人来了,吓得脸色惨白,瞳孔瞬间收缩。 他心里明白,要是这搞破鞋的罪名坐实了,自己肯定要进局子,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 他都这把年纪了,进了监狱,出来后工作没了不说,退休金也别想拿到。 想到这儿,他急忙上前,拉住刘科长的手,急切地说道:“刘科长,这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来给秦淮茹送点棒子面。 谁知道,突然就听到外面张速在喊人来捉奸。 我们正打算出去跟大家解释清楚,结果,我们俩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就没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刘科长的脸色,希望能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转机。 刘科长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三声:“易中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衣服突然就没了?你的意思是,闹鬼了不成?”刘科长的眼神里满是质疑,他可不相信这么离谱的借口。 易中海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清楚,在这个年代,宣传封建迷信那也是要被抓的,可要是承认自己和秦淮茹搞破鞋,那更是万万不能。 自己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道德标杆人设,一旦崩塌,就再也立不起来了。 可要是真说衣服是被鬼偷了,这借口不但会被认定为封建迷信,关键是也没人会相信。 此刻的易中海,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易中海纠结万分的时候,一大妈突然站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老易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去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 我们家棒子面多,吃不完,我看秦淮茹家日子过得艰难,就想着让老易给他们送点儿过去。”一大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恨透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她恨不得冲上去,像贾张氏那样,狠狠地给秦淮茹几个耳光。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一旦这么冲动行事,就等于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到时候,易中海不但要坐牢,工作也保不住了。 易中海今年都五十岁了,没了工作,以后可怎么生活?自己又一直靠着易中海养活,要是他没了收入,自己可就只能饿死街头了。 想到这里,一大妈咬了咬牙,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易中海洗脱罪名。 “一大妈真是大度!” “都这时候了,一大妈还在帮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太不是东西了,辜负了一大妈。” “一大妈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方面都没得说,可就这一点,毁了她一辈子。” 四合院的众人围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也不相信易中海是无辜的。 可看到一大妈如此维护易中海,心里不禁对她生出一丝敬佩。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怎么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一大妈还会站出来帮自己。 此刻,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内疚感。 然而,刘海中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他一心想着能当上一大爷,眼看到手的位置,怎么能眼睁睁地溜走呢?他急忙跑到刘科长身边,急切地说道:“刘科长,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骗了。 送个棒子面至于要跑到地窖里去吗?再说了,我们进去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可是一丝不挂的!” 刘科长听了刘海中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打量着。 易中海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八级钳工,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口碑还不错。 而秦淮茹呢,刚进厂没多久,就传出了不少绯闻,和郭大撇子、李大愣子、方秃子、武矮子等人都有过一些风言风语。 谁能想到,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今晚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刘科长心里想着,看来今晚这审讯肯定不会简单。 “把易中海跟秦淮茹带回去,其他人都散了吧,别在这儿围观了。”刘科长神色冷峻,大手干脆利落地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身旁的几名保卫科手下迅速行动起来,一左一右,稳稳地押住了秦淮茹和易中海。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力,显然是处理这类事情的老手。 “不要,我真的不能去保卫科,你们听我解释!”秦淮茹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无助,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在绝望地挣扎。 第171章 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易中海则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不甘而微微抽搐,双脚用力地蹬着地面,试图挣脱束缚,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他眼中燃烧的怒火足以表明他内心的抗拒。 一大妈见状,心急如焚,她跌跌撞撞地冲到刘科长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刘科长的裤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刘科长,您行行好,老易他真的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您就放过他这一次吧!”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着,额头的皱纹也因焦急而更深了几分。 然而,刘科长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大妈一眼,轻声说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只是按程序办事。”语气虽平和,但却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坚决。 此时,刘科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松开被一大妈拉扯的裤脚,转身走到张速身边,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态度变得温和起来,说道:“张大夫,您是第一个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人,这事还得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给做个证。” 张速原本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听到刘科长的话,他微微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还是爽快地答应道:“行,那咱现在就走。” 就这样,一行人在夜色中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刘科长和张速并肩走在前面,一边走,刘科长一边和张速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张大夫,之前就听说您在撰写赤脚医生手册,这可是个大工程,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刘科长好奇地问道。 “写了大约一半了,照这个进度,估计月底就能弄完。”张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回答道。 “张大夫,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在人民医院当医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想到还能写出那么精彩的书,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那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张速的优秀。 张速谦逊地笑了笑,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刘科长之所以如此热情,自然是有他的小算盘。 张速可是得到了大领导的赏识,在领导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刘科长心里想着,要是能和张速打好关系,日后让他在大领导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自己晋升的机会可就大大增加了。 所以,他才会这般不遗余力地夸赞张速,就像在播撒希望的种子,盼望着日后能收获丰厚的果实。 在他们身后,易中海静静地站着,看着张速和刘科长相谈甚欢的场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毒。 那眼神仿佛是寒冬里的冷风,冰冷刺骨。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咬牙:“好你个张速,今天就算我倒霉透顶,被折腾得够呛,明天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非得拉你一起下水不可!”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保伟科。 在这里,易中海和秦淮茹被分别带去接受询问。 张速则认真地讲述了自己发现两人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仿佛在还原一场真实的画面。 等他讲完之后,便离开了轧钢厂。 当张速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凌晨时分。 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静谧的面纱所笼罩,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然而,张速却注意到,前院阎家的屋子和后院刘家的屋子,灯还亮着,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先看阎家,阎埠贵靠在床边,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毫无睡意。 三大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道:“他爹,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阎埠贵敷衍地应了一声:“你先睡,我再坐一会儿就睡。”实际上,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睡觉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看得真真切切,易中海这次肯定是惹上了大麻烦,摔了个大跟头,想要再爬起来,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阎埠贵心里清楚,以往四合院一直是易中海、刘海中和自己三足鼎立的局面。 如今易中海倒了,这个格局肯定要发生变化。 只是他心里有些担忧,不知道刘海中上位之后,四合院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比易中海在的时候更糟糕,还是会有所改善呢?其实,阎埠贵一直都不太喜欢易中海。 易中海这个人控制欲极强,总是把四合院的事情管得死死的,搞得整个院子里乌烟瘴气,大家都不太自在。 平日里他在各种会议上不吭声,就是不想和易中海同流合污,不想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对于刘海中,他也没抱太大的期望,觉得他恐怕也不是什么能把四合院管理好的人。 再把目光转到后院刘家。 刘海中可和阎埠贵截然不同,他躺在床上,兴奋得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觉。 回想起自己和易中海的过往,那真是一段充满了比较和竞争的岁月。 他们俩是同时进入轧钢厂的,那时候他们都才二十岁,还是旧社会,轧钢厂还没有公私合营,是娄振华一个人的产业。 他们被分到了同一个车间,刘海中做实习钳工,易中海做实习锻工。 刘海中是初小毕业,而易中海则是读到了建中一年级。 在学习工作技能的时候,易中海明显比他学得快,总是受到师傅的表扬。 而刘海中呢,却常常因为学得慢、做得不好,被师傅责罚。 每次师傅责骂他的时候,都会拿易中海来做对比,说他连易中海的一点边儿都比不上。 这让刘海中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 后来,易中海转正比他早,升工阶也比他早。 新中国成立这么多年了,易中海都已经当了七八年的八级钳工,而刘海中却一直停留在七级锻工的位置,怎么也升不上去。 七级机务工和八级工每个月的工资相差十多块钱,一年算下来就是一百多块。 第172章 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于刘海中来说,这就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让他觉得自己总是被易中海压了一头。 在厂子里是这样,在街道里也是如此。 易中海能说会道,还总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很得街道王主任的喜欢,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而刘海中只能屈居第二,当个二大爷。 多年来,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里,刘海中总感觉自己被易中海全方位压制。 在厂里,易中海技术精湛、晋升迅速,早早便成了八级钳工;而他自己却一直被困在七级锻工的位置,工资也比人家少了一大截。 在四合院这个小社会中,易中海凭借着能说会道和那副伪善的面孔,博得了街道王主任的好感,稳稳地占据着一大爷的位置,掌控着四合院的大小事务,而刘海中只能当个不起眼的二大爷,事事都得听易中海的安排。 这种全方位的落差,让刘海中感觉自己就像活在易中海的巨大阴影之中,始终抬不起头来。 他心里当然不服气,也曾多次试图反抗。 为了能取代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他暗中搜集易中海的把柄,甚至还想办法举报他。 他满心期待着能借此机会将易中海拉下马,自己取而代之。 然而,每一次他的计划都以失败告终。 易中海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总能提前察觉到他的意图,巧妙地化解危机,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但今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他偶然间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衣衫不整地待在地窖里时,他心里清楚,自己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可是个足以让易中海身败名裂的大丑闻,他仿佛已经看到易中海被众人唾弃,而自己则站在四合院的中心,接受着众人的敬仰。 此刻,刘海中躺在床上,兴奋得难以入眠。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四合院的新一大爷,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他开始在脑海中构思自己掌权后的场景,思考着如何在四合院中树立起自己的绝对权威。 他的目光在四合院的住户中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张速和傻柱的身上。 他心想,要不要先拿他们俩开刀呢?给众人来个下马威,让大家都知道他这个新一大爷可不是好惹的,就像杀鸡儆猴一样,让所有人都乖乖听话。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张速一大早就醒了,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他平日里就喜欢在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淘宝,今天也没什么事,便决定去鸽子市碰碰运气。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鸽子市属于非法交易场所,所以都藏在极为隐蔽的地方,想要找到可不容易。 这次张速要去的鸽子市规模不小,位于四九城的北边,就在花鸟市场的后面。 他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路前行,一路上七拐八绕,走得晕头转向。 大概走了七八百米后,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开阔起来。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曾经的旧货市场,如今却成了投机倒把分子的聚集地。 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鸽子市。 由于它是四九城最大的鸽子市,经常遭到执法人员的清查和扫荡,所以这里的商户们都有着极高的警惕性和危机意识,整个市场的氛围也显得格外神秘和诡异。 市场的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来回踱步,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放哨。 走进市场内部,会发现摊位与摊位之间的间隔比较大,每个摊位上都摆放着一盏风灯。 奇怪的是,摊位上并没有摆放任何待售的物品。 如果是不了解内情的人贸然闯进来,肯定会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 但对于那些熟悉门道的人来说,要判断摊位卖什么并不难。 他们只要看看风灯旁边摆放的一些小物件,比如一小酒瓶盖的小米、一小碗大米,又或是一点碎鸡蛋壳之类的东西,就能立刻明白这个摊位的商品类别。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其实就是商户们的“暗号”。 这里的商户们行事都极为谨慎,他们不会像普通集市上的商贩那样大声招揽顾客。 只有当顾客明确表示有购买意向后,商户才会小心翼翼地吹灭风灯,然后带着顾客往巷子深处走去。 在巷子里面,早有接应的人在等待。 接应的人通常会蹬着一辆三轮车,车上盖着破旧的棉被或者军绿色的破大衣。 当看到商户带着客人过来时,接应的人会先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才会缓缓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藏着的货物,开始进行交易。 整个交易过程十分迅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完成后,买东西的人背上袋子匆匆离开,商户也会立刻收拾东西,转移到其他地方,以免被人盯上。 要是执法人员突然出现,门口放哨的人会第一时间发出警告。 巷子里的人接到警告后,会立刻骑着三轮车迅速逃离,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那些摆摊的商户则会眼疾手快地丢掉用来做标记的瓶盖、碗之类的东西,然后提着风灯,装作一副刚刚睡醒出来散步或者上厕所的样子,以此来蒙混过关。 毕竟,谁也不能阻止别人正常的生活行为,就算是执法人员,也不能以这个理由为难他们。 张速在市场里四处打量着,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既新奇又熟悉。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个风灯旁边摆着一只小鼻烟壶的摊位前。 他和摊主简单地交流了几句,摊主听完后,二话不说就吹灭了风灯,头也不回地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张速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一路前行,脚下的步伐一刻也没有停歇。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昏暗的巷子里。 摊主停下了脚步,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石头,对着墙壁有节奏地敲击起来,发出三长两短的声音。 张速看到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心想:“这些人搞投机倒把,居然还玩起了类似摩斯密码的把戏。” 第173章 换成现钱才踏实 没过多久,巷子深处传来了两声咳嗽声,紧接着,一个人影从黑暗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等张速看清来人的模样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破烂侯。 张速笑着向破烂侯打招呼:“哟,真是巧,又在这儿碰上你了!” 破烂侯搓了搓脸,看着张速说道:“你小子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来这种地方。 难道你有什么特别的法子,能藏好东西不被发现?” 在当下,局势有些微妙,大家都在传风声紧。 那些家里藏着老物件的人,心里都开始打鼓,琢磨着赶紧把手里的宝贝出手,换成现钱才踏实。 然而,像张速这样,不但不往外抛售,还一门心思往家里买东西的人,可真是少见。 “我哪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呀,就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些老玩意儿。 平时看完了,就找个地方埋在地下,也算图个安心。”张速笑着和旁人解释,脸上带着几分对这些物件的痴迷。 “嘿,你这老东西可不少,这次打算拿出什么宝贝来交易?”有人好奇地问。 张速只是打着哈哈,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把话题给岔开了。 他心里清楚,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心头好,哪能随随便便就透露出去。 和张速打交道的破烂候,那可是个人精。 一看张速不愿意说,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们俩之间,说白了就是买卖关系,偶尔碰上交易,真要论起来,也就是偶然相识的路人,问太多反而显得没分寸。 没一会儿,张速就花了一百五十块钱,从破烂候手里买下一个粉色碟罐儿。 交易完成后,两人便分道扬镳。 破烂候带着人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那里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去发现。 而张速则转身回到鸽子市,想着再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淘到些别的好东西。 张速在鸽子市转了好一会儿,却一无所获,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不经意间一转头,竟瞧见一大妈和傻柱两人,抱着一个大包,神色慌张,鬼鬼祟祟地在鸽子市里穿梭。 张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想着这两人肯定有猫腻,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立刻跟了上去。 张速一路悄悄跟着,只见一大妈和傻柱在鸽子市绕来绕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原来一大妈是在偷偷变卖家里的东西。 他心里一琢磨,估计是想凑钱把易中海从局子里捞出来。 说起这易中海,张速就忍不住摇头,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没少干让人不齿的事。 可一大妈却对他死心塌地,都到了这个地步,易中海名声扫地,她居然还一门心思要把他弄出来。 也许此刻一大妈心里还存着幻想,盼着易中海出来后能改过自新,和秦淮茹断了关系,回来跟她好好过日子。 但张速心里早就有了盘算,等易家把家产都折腾光,好不容易把易中海弄出来,他就利用从聋老太那里找到的东西,再把易中海送进去。 到时候,这个伪君子没钱没地位,看他还怎么逍遥自在。 搞清楚状况后,张速便不再跟着他们,转身朝着花鸟市场走去。 等他回到四合院,二话不说,就开始进行每天必做的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羊肉春卷一盒。”紧接着,又是一声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火精柿子一百个。”然后,“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豆油十斤。”看到大豆油,张速突然想起自己在系统空间里种植的小麦和大豆。 这些庄稼早就成熟了,也不知道放了这么久,会不会坏掉。 想到这儿,他心神一动,意识瞬间进入系统空间。 看到那一片金黄的小麦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张速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系统空间还挺神奇,能让植物一直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张速自言自语道。 这样一来倒也省心,就算自己偶尔忙忘了收割,也不用担心粮食会浪费。 望着眼前这一大片小麦,张速开始琢磨起来。 这么多小麦,可不能都磨成面粉。 他想了想,对着系统说道:“把这些小麦,百分之八十磨成精分面,百分之十磨成全麦粉,剩下的百分之十,做成麦仁。”麦仁用来煮粥或者熬鸡汤,那味道别提多香了。 张速想起前世,每年寒暑假他都会去琅琊的奶奶家度假。 在那里,有一种名为sa汤的早餐让他念念不忘。 sa汤是以肥牛羊肉、母鸡肉为主要原料,再加上大麦麦仁、各种大料、葱、姜、辣椒、胡椒、味精、食盐精心熬制而成。 在寒冷的冬日清晨,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sa汤,再配上几根酥脆的小油条,整个人瞬间就暖和起来,浑身舒畅,一整天都精神饱满。 这么多年过去了,张速对那味道依然记忆犹新。 他刚说完,系统空间里的小麦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自动开始收割、脱粒。 没过多久,就按照他的要求,分成了三份,分别装好了袋子。 最大的那一份是精粉面,也叫富强粉,这种面粉品质上乘,口感细腻,价格也比普通面粉贵一些。 颜色稍深、黑黑的那份是全麦粉,虽然口感不如精粉面,但营养更丰富,张速打算偶尔吃一顿,换换口味。 而那些没有脱皮、也没有磨成粉的,就是麦仁儿了。 收拾完小麦,张速又开始处理豆子。 很快,豆子也都收割完毕,整齐地放好。 豆杆则被直接打碎,和秸秆一起混在泥土里,变成了天然的有机肥料。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黄豆,张速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决定把其中百分之八十的豆子用来榨黄豆油。 剩下的黄豆先存起来,以后可以用来打豆浆、做豆腐、晾豆皮。 黄豆可是个好东西,浑身都是宝,可不能浪费了。 将这一季的庄稼都收割完,看着粮仓里满满当当、都快冒尖儿的粮食,张速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位辛勤劳作了一年的老农民,看到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一家人都不用再为填饱肚子发愁,心里满是踏实和满足。 第174章 心里还在想着之前的事 看着已经重新翻整好、松软肥沃的土地,张速这次打算种上玉米和谷子。 他熟练地播下种子,没过多久,田里就冒出了嫩绿的小嫩芽。 看着这些充满生机的嫩芽,张速满意地闪身退出了系统空间。 等他出来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张速打开门,看到何雨水拎着一个暖瓶,正站在门口。 “我不是给你钥匙了吗,怎么还老是敲门呀?”张速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怕你还在睡觉呢,直接开门进去不太礼貌。”何雨水红着脸解释道。 其实前段时间,她有一次自己拿钥匙开了门,结果看到了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吓得她赶紧关上门,之后就再也不敢贸然开门了。 好在张速当时睡得正香,好像一直都没发现这件事。 何雨水站在那儿,脸上微微泛红,心里还在想着之前的事。 张速却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接过暖水壶,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说道:“其实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我用冷水洗脸就行,你以后不用再专门给我送热水了。 烧水灌暖壶这事,虽然看着简单,可天天做也挺麻烦的。”“那哪行,倒春寒的时候可冷了,用冷水洗脸容易着凉。 再说了,烧水对我来说就是顺手的事,不麻烦。”何雨水连忙说道。 现在的她,已经把照顾张速当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打心底里愿意为他做这些事。 张速见她这么坚持,也不再多说什么,耸了耸肩,便开始洗脸。 何雨水则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自从两人搭伙过日子后,早餐就一直由她负责。 有系统赠送的牛奶,早餐做起来也简单,只需要煎几个金黄的鸡蛋,再把馒头切成片,用馒头片夹着鸡蛋,配上一杯香浓的牛奶,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就做好了。 两人正吃着饭,何雨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张速撇了撇嘴,说道:“我傻哥和那个老太婆,正在中院闹得不可开交呢!也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这大周末的,平常这时候她都还在睡懒觉呢,今天却早早地就来找张速哥了。 实在是被那两个人吵得头疼不已,心烦意乱的,再在家里待下去,她都要崩溃了。 “到底咋回事啊,闹这么大动静?”张速微微皱起眉头,挑了下眉问道。 他心里想着,自己给傻柱用的“月老符”,按道理来说,有效期还有差不多一周呢,不应该出问题啊。 等听说傻柱竟然和那贾张氏吵起来了,张速着实吃了一惊。 毕竟他用在傻柱身上的“月老符”,正常情况下还有七天左右才到期。 在“月老符”的神奇作用下,傻柱看贾张氏,本应像猪八戒瞧见嫦娥那般心动,又似屎壳郎看到了美味的粪球,满心欢喜才对,怎么可能会跟她吵起来呢?张速好奇心顿起,当下就风卷残云般,迅速把碗里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走,咱们去中院瞧瞧热闹。”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其实也挺担心傻柱的,不管怎么说,那是她唯一的哥哥,虽说傻里傻气的,对自己也不算好,但毕竟有着血缘关系。 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还得去料理后事呢。 于是两人顾不上收拾碗筷,匆匆忙忙就朝着中院赶去。 刚走到月亮门附近,就听到贾张氏扯着大嗓门在那叫嚷:“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你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现在才过了多久啊,你就跟那个李兰花勾搭上了,你个没心肝的……” “我活不下去了,傻柱这个负心汉,他和李兰花搞不正当关系!!” “李兰花,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家易中海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就来祸害我的男人!!!” 张速听着这些叫骂声,快步走进了中院。 只见这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全是来看热闹的。 他拉着何雨水,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 就看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扯着嗓子哭喊。 何雨水听到贾张氏说傻柱跟一大妈有不正当关系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心里直犯嘀咕,自己这个哥哥到底什么癖好啊,怎么老是跟六十岁以上的女人纠缠不清呢? “嘶,没想到一大妈居然是这样的人啊?” “秦淮茹和易中海关系不一般,一大妈又和傻柱搅和在一起,傻柱和贾张氏是夫妻,秦淮茹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傻柱还是易中海的干儿子……嘶!” “这贾家跟易家的关系可真够乱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掰着手指头,试图理清楚贾家跟易家在这两起所谓“搞破鞋”事件里,到底谁占了便宜。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忍不住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你也别在这喊冤叫屈了,你想想,你家秦淮茹勾搭了易中海,现在一大妈又跟你家傻柱不清不楚,这不就扯平了嘛。”反正易中海不在现场,许大茂连往日的称呼都懒得用了,直接直呼其名。 而且他心里清楚,那老家伙就算回到四合院,估计也当不成一大爷了,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 贾张氏脑子本就不太灵光,听了许大茂的话,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知道是在讽刺自己家,哭得更厉害了:“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她对不起我家东旭,她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尽了……” “傻柱这个没良心的,他背着我干这种事,他对不起我……” “孩子他爹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他们都欺负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 “孩子他爹,你赶紧来把傻柱这个混蛋还有李兰花那个坏女人带走吧……” 围观的众人听到她这番话,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好家伙,这操作真是绝了,找前夫来对付现任老公,这贾张氏还真是个人才。 “老贾要是真来了,第一个带走的指定是你!”许大茂又补了一句,继续拱火。 贾张氏这会儿哪顾得上他,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了傻柱和一大妈身上。 一大妈被人指着鼻子骂,委屈得站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 第175章 你可不能这么咒自己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不敢说出自己昨晚为什么和傻柱一起彻夜未归。 毕竟现在形势不好,墙倒众人推,要是被人举报去鸽子市卖物资,说不定易中海还没捞出来,自己倒先进去了。 再看傻柱,他蹲在贾张氏身边,轻声哄着:“翠花,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和一大妈没什么。” “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你是知道的呀。 我昨天晚上跟着一大妈出去,是有正事要办。”说着,他凑到贾张氏耳边,小声地嘀咕起来。 去鸽子市卖东西毕竟是违法的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说,所以他就把一大妈怎么求自己,自己又怎么带着她去鸽子市卖东西换钱的事,一五一十地小声说了一遍。 “真的吗?你们真没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贾张氏随手抹了一把鼻涕,擦在了鞋底上。 “天地可鉴,真的没有。 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发誓!”傻柱说着,立马举起手,开始发誓:“我发誓,我何雨柱要是对不起张翠花,就让我老了没人管,冻死在那桥洞底下!!” “傻柱!”贾张氏一听这话,激动地伸手捂住傻柱的嘴,“可别乱说,你可不能这么咒自己!” “那你相信我了吗?”傻柱握着贾张氏那白白胖胖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嗯,我信你。”贾张氏轻轻点了点头。 傻柱见状,直接凑过去,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干什么呀!”贾张氏捂着脸,故作娇羞,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捏起来。 “我乐意,我跟自己老婆亲热,让他们眼馋去吧!”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作呕。 何雨水只觉得尴尬得要命,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想着,她现在严重怀疑,她爹当年就是看出她傻哥傻得没救了,才跟着寡妇跑了。 许大茂对傻柱刚才说冻死在桥洞底下的话很感兴趣,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傻柱,你要是真冻死在桥洞下面,我来给你收尸!” “你个混蛋,就你在这瞎搅和,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一把推开贾张氏,挽起袖子就朝着许大茂冲了过去,准备教训他一顿。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抱头鼠窜。 于是张速和四合院的众人,先是看了一场像言情剧般的闹剧,接着又开始看起了这武打戏般的追逐场面。 第二天早上,张速像往常一样起床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本次奖励为保温杯一个。”那声音清脆且充满机械感,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又一声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获得大团结一百张。” 张速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打卡获得的奖励,对他来说,每一次都像是生活给予的小惊喜。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来到厨房,简单地吃了几口早餐,这些日常的程序,日复一日,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虽然平淡,却也让他感到安心。 吃完饭后,张速推着他那辆崭新的摩托车来到四合院门口。 与此同时,何雨水也刚好从家里出来,两人相视一笑,便一同出发了。 摩托车发动,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在四合院狭窄的过道中缓缓前行。 驶出四合院后,他们并驾齐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青春朝气的轮廓。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两旁的树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快速地向后退去。 他们沿着南锣鼓巷一路前行,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有早起买菜的大爷大妈,也有像他们一样赶着去上班的年轻人。 南锣鼓巷的热闹与喧嚣,在这个清晨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他们走上鼓楼南大街时,两人不得不分开了。 何雨水要去她工作的地方,而张速则要前往轧钢厂。 两人互道一声“再见”,便朝着各自的方向驶去。 张速加快了车速,摩托车在道路上疾驰。 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他的心中也隐隐有些焦急。 很快,轧钢厂的大门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还没等他停稳摩托车,就看到一大妈和傻柱站在门口,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一大妈双手紧紧抱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那大衣的款式很是普通,一看便知是易中海平日里常穿的。 瞧她那焦急又期待的神情,很明显,她是特意来保伟科接易中海的。 这些日子,大妈可是费尽了心思,四处送礼打点,上下奔走运作,总算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保伟科救了出来。 不过,两人还是受到了处罚。 易中海被安排去打扫一号公厕,对于一向爱面子的他来说,这份工作简直是一种煎熬,但好歹没被开除,保住了这份在轧钢厂的差事。 而秦淮茹则负责打扫女厕所,她整个人看起来蓬头垢面,往日那股子风骚少妇的韵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中海心里明白,自己犯下的那些过错,要是深究起来,恐怕真得去坐牢。 如今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 他从保伟科的监禁室走出来,仰头望着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得重获自由的感觉无比畅快。 秦淮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此刻的她满心都是羞愧与不安。 因为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众多,经过他们的传播,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丑事在厂子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正值上班时间,众人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放出来,一下子就围了上去。 人群中传来各种议论声。 “这就是秦淮茹啊,看着模样确实还不错呢。”一个年轻的工人小声说道。 旁边有人立刻接话:“那可不,我听人讲,只要给她两个馒头或者五毛钱,就能跟她去小仓库呢。” “嘶,真有这么夸张?”另一个人满脸惊讶。 “依我看,肯定是她主动勾引易中海的。” “你可别乱说,别看易中海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说不定就是个伪君子呢。” 第176章 千万别再犯错 这些议论声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扎得秦淮茹和易中海浑身不自在。 秦淮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被无数双眼睛审视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妈满含热泪地看着易中海,就在这时,张速从她身边经过,趁她不注意,悄悄把手中的东西放进了她抱着的毛呢大衣口袋里。 这边,保伟科的刘科长走了出来,神色严肃地说道:“行了,易中海、秦淮茹,你们现在已经被放出来了,往后就踏踏实实地生活和工作,千万别再犯错,不然的话,一定从重处罚!”说完,他一挥手,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 易中海连忙点头哈腰,对着刘科长恭敬地鞠了一躬,表示自己一定谨记。 随后,他伸手就要走,大妈见状,急忙把毛呢大衣递了过去。 易中海接过衣服,随手甩了甩,披在身上。 就在这时,“当啷”一声,有个东西从大衣里掉落在地,这声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纷纷低头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圆形的徽章。 “这……这是……不会吧?”人群中有人发出惊呼声。 “天哪,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 “这是dt的徽章啊,这可是要挨枪子儿的大罪!”众人吓得纷纷后退一步,谁也不敢靠近这个可怕的东西。 易中海看到地上的徽章,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惊恐万分。 他前几天去聋老太家找了好多回,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这个东西,怎么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这下可真是大祸临头了!其实,因为这个徽章和相关的事情,易中海早就设想过无数次事情败露后的后果,他在脑海里反复计划着被发现后该如何推脱责任,怎样给自己洗清嫌疑。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厂子里,当着保伟科和几百人的面,让事情突然败露。 他心里清楚,这次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刘科长本来都准备离开了,看到众人的反应,不禁好奇地低头看去。 只见地上那枚徽章保存得不太好,正面磨损得有些严重,但徽章上刻着的太阳和蓝色背景依然清晰可见。 刘科长脸色一沉,厉声问道:“易中海!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易中海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慌乱地说道:“刘科长,这不是我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是谁放到我口袋里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东西是从你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而这件衣服是你老婆给你的。”刘科长冷冷地说,“你的意思是,你老婆在陷害你?”刘科长怒极反笑。 “我……不是我老婆兰花,也许是其他什么人……”易中海拼命摇头否认,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行了,你别说了。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稍后会联系派出所,对你进行联合调查。”刘科长说完,直接挥挥手,让人把易中海重新带回了保伟科。 秦淮茹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多年竟然一直和一个dt在一起。 在这个年代,dt可是要被枪毙的大罪。 此刻,秦淮茹已经不在乎易中海的死活了,她满心担忧的是棒梗的未来。 要是易中海真是dt,那棒梗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易中海刚从保伟科出来,短短十几分钟后就又被带了回去,而且这次是保伟科和派出所联合审理案件。 没了热闹可看,人群渐渐散去。 毕竟厂里规定迟到一次要扣五毛钱工资,这五毛钱都够买半斤肉了,大家可舍不得这损失,于是一个个像百米冲刺一样朝着厂子跑去。 张速也随着人流走进厂子里,来到医务室,又开始投入到一天的工作中。 丁秋楠上学时学的一直是西医,在张速的影响下,现在也开始学习中医知识。 而张速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教她一些实用的中医技巧。 随着学习的深入,丁秋楠越发赞叹中医的博大精深,觉得近些年才兴起的西医,和中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就这样各自忙碌着,为了节省时间,午饭都是由丁秋楠打来,在医务室里吃的。 熟悉的下班铃声响起,宣告着一天辛勤工作的结束。 在公厕里,秦淮茹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她的眼神中却满是沮丧。 回想起刚到轧钢厂工作的时候,因为看不懂图纸,连厘米和毫米都分不清楚,她没少在车间里被主任训斥。 那时候,她心里总是抱怨,觉得做钳工实在是太辛苦了,和在乡下挖地也没什么两样。 秦淮茹满心郁闷。 她刚被分配到公厕打扫卫生,这份工作让她满心的不乐意。 回想起当钳工的日子,虽说辛苦,可也比现在强太多了。 如今,每天都要和那些令人作呕的秽物打交道,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更让她糟心的是,因为和易中海的那档子事,她仿佛成了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 一整天,周围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 她一边拿着扫帚清扫着厕所,一边忍受着旁人异样的目光,心里的怒火就像被浇了油的火苗,越烧越旺。 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恨不得直接把扫帚一扔,拍拍屁股走人。 但秦淮茹终究是个能忍耐的人。 她心里清楚,轧钢厂的工作可是实打实的铁饭碗。 在这个年头,有多少年轻人毕业后四处碰壁,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在街头晃荡。 就算是扫厕所,那也是无数人挤破脑袋都想得到的好差事。 这么一想,她便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告诉自己,只要咬牙坚持到退休,往后就能每月领着退休金,衣食无忧了。 不像那些整日为养老发愁的人,她不用像个老妇人一样,每天辛苦纳鞋底,还担忧着老了以后没人管。 现在的她,只盼着自己和易中海的事能快点被人遗忘,至少在扫厕所的时候,别再被人当稀奇玩意儿一样围观。 第177章 作风不正的人 收拾好清扫工具,洗干净手,秦淮茹走出了公厕。 可那些刺耳的议论声还是追着她不放。 “瞧,那就是秦淮茹,听说她跟个老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看呐,她指不定也是个作风不正的人。” “可不是嘛,跟着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这老话可一点不假。” “奇怪了,她咋没被抓走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被收拾了。” 秦淮茹板着脸,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这也是她在这风言风语中保护自己的办法。 回到四合院,门楼下面坐满了大妈大娘。 秦淮茹赶忙打起精神打招呼:“二婶、三婶、毛姨。”可那些人就跟没听见似的,眼睛不是看着别处,就是闭着,对她的问候理都不理。 在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秦淮茹闹出搞破鞋的丑事,名声算是彻底坏了,大家都有意和她保持距离。 秦淮茹无奈地苦笑一声,转身朝中院走去。 进了中院,掀起门帘进了家门,却发现婆婆贾张氏的铺盖又摆在屋里。 贾张氏黑着脸,冷冷地看着她。 “妈,您怎么又搬回来了?”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这是我家,我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还得问你?”贾张氏没好气地骂道。 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赶忙解释:“妈,您误会我了,您当然能回来住,我就是随便问问。”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自己真是多此一举。 前几天自己因为和易中海的事被保卫科带走,当时婆婆可是狠狠揍了自己一顿。 这次突然搬回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贾张氏紧接着就开骂了:“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干出那丢人的事,和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勾勾搭搭,我能回来盯着你?”贾张氏越说越气,要不是为了教训秦淮茹,她才舍不得离开傻柱呢。 虽说傻柱长得又老又丑,可到底年轻力壮,让她有些离不开。 想到这儿,贾张氏又是一顿臭骂,然后让秦淮茹赶紧去厨房做饭。 秦淮茹心里满是震惊,本以为婆婆见到自己肯定会大打出手,没想到只是骂了几句就放过自己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做饭,小心我抽你!”贾张氏见她不动,又骂了起来。 秦淮茹赶忙点头,匆匆去了厨房。 吃完晚饭,洗完碗,贾家的人就准备休息了。 在这个年代,娱乐活动少得可怜,一般人家连收音机、电视机都买不起,所以大家都是早早吃完饭就睡觉。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可就在这时,秦淮茹却从睡梦中惊醒,她是被尿意憋醒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婆婆一直拉着脸,她心里害怕,不敢吃干饭,只能喝了两大碗棒子面粥。 这粥一下肚,半夜就得上厕所。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为了省电费,她没开灯,借着月光摸黑走到外屋。 一抬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贾东旭的头像被摆在桌子上,周围还点着蜡烛,整个屋子就像个阴森的灵堂。 “啊!有鬼啊!”秦淮茹惊恐地尖叫起来,捂着头连滚带爬地跑出家门。 她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隔壁的一大妈吓得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地上,后院的刘海中在睡梦中被吓得一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前院的三大妈尖叫一声,赶紧钻进了阎埠贵的怀里。 “别怕别怕,出去看看咋回事。”阎埠贵拍了拍三大妈的肩膀,安慰道。 老两口赶忙起身下床。 张速也被这叫声惊醒,他一听就知道是秦淮茹的声音,皱着眉头起身朝中院走去。 一时间,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了起来,起床声、开门声接连不断。 张速刚走进中院和后院连接的月亮门,就看见四合院的好多人都已经围在了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大晚上的,谁在那儿喊呢?” “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听着怪吓人的,这到底咋回事啊?” 不一会儿,大家纷纷循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赶到了秦淮茹的家门口。 只见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脑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吓得失了魂。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啦?深更半夜的,可把大伙都吓坏了。”人群中,一位好心的大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脸上写满了焦急。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快跟大伙说说啊。”另一位大姐也在一旁急切地催促着,眼中满是担忧。 “是不是你婆婆又为难你了?你别怕,有大伙给你做主呢。”又有人大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义愤填膺。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周围的众人,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几位大妈见状,心疼不已,赶忙走上前去,轻轻蹲下身子,温柔地拍着秦淮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孩子,别怕别怕,慢慢说,我们都在这儿呢。” 在大妈们的悉心安抚下,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的眼神才渐渐有了些许焦距,呼吸也稍微平稳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家……我家里……” “家里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呀,可把人急死了。”许大茂站在一旁,满脸不耐烦,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催促道。 “家里有……有灵堂……”秦淮茹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一般,还带着明显的颤抖。 “灵堂?谁的灵堂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疑惑的神情,纷纷追问。 “是……是贾东旭的灵堂。”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完整的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灵堂上还摆着贾东旭的照片,周围点着蜡烛,阴森森的……”秦淮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又回想起了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第178章 肯定有蹊跷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大半夜的,本是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家变成了灵堂,这场景,任谁碰上都得吓得魂飞魄散。 “贾家最近这是倒了什么霉运,一连串的不顺,莫不是撞邪了吧?”一位身材微胖,穿着粗布衣衫的大妈,一边用手撩了撩鬓角的碎发,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呐,肯定有蹊跷。 眼瞅着鬼节就要到了,该不会是老贾的亡魂不安生吧?”另一位瘦高个的大妈,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也说不定是贾东旭,他走得那么突然,心里肯定有怨气。”又一位大妈附和着,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 这些大妈们平日里虽说都在宣扬破除封建迷信,可真到了这种时候,心底那点对鬼神的敬畏便都冒了出来。 此刻,气氛烘托到位,大家也顾不上那么多忌讳,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都给我住嘴!封建迷信可使不得,谁要是再胡言乱语,我立马找保卫科把他带走!”刘海中见此情景,赶忙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拿出一副当官的派头大声喝道。 如今易中海不在了,他这个二大爷自觉扛起了四合院管事的大旗。 在这个年代,宣扬封建迷信可是要受惩罚的,几位大妈一听这话,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只是相互之间眼神交汇,都能看出彼此心里还是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唯有张速,在听完秦淮茹的讲述后,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旁人都被蒙在鼓里,可他心里门清,贾家如今这灵堂的模样,在原剧情里本就有这么一段。 那老谋深算的贾张氏,为了阻拦秦淮茹改嫁傻柱,想出了这么个把家里布置成灵堂的损招,还逼迫秦淮茹跪在灵堂前忏悔。 虽说如今时间提前了些,但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如同一只蝴蝶扇动了翅膀,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许多事情都提前发生了,所以贾家变成灵堂倒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另一边,阎埠贵已经选好了刘光天和阎解成两人,让他们去贾家探个究竟。 刘光天和阎解成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一起伸手推开贾家的大门。 “嘎吱——”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众人只感觉浑身一哆嗦,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再探头往屋里瞧去,好家伙,竟然真的是一座灵堂! “哎呀妈呀,太吓人了,有鬼啊!快跑啊!”几个胆子小的大妈,吓得脸色惨白,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转身就朝着前院撒腿狂奔。 “别跑!大家冷静点,仔细瞧瞧,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布置成这样的!”张速见状,大声呼喊着,试图让众人镇定下来。 经他这么一喊,大妈们也渐渐回过神来,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不过就是个灵堂罢了,又没有真的鬼怪,有什么好怕的呢?再说了,就算贾家真有亡魂显灵,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么一想,众人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贾家。 走进屋内,众人这才发现,这里布置得那叫一个齐全。 墙上挂着遗像,桌子上摆放着蜡烛和供品,就连奠字和挽联都一应俱全。 再仔细一看,供桌旁还坐着一个人。 “张嫂子,这事是你干的吧?”刘海中率先开口,目光紧紧盯着那人,质问道。 “没错,就是我干的!秦淮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行为不检点,我就是要让东旭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贾张氏声音阴恻恻的,此时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摇曳的烛光闪烁,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众人看到这一幕,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胆小的大妈更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灯亮了。 原来是张速把灯打开了,灯光一亮,贾张氏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刁钻刻薄的老太婆模样,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背着东旭做出这种丑事,你就该跪在这儿,给我们家东旭赔罪!”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恶狠狠地咒骂着。 “我……妈,我错了……”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再加上自己确实有把柄被抓住,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只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贾东旭的遗像磕头,企图博取大家的同情。 “这……秦淮茹确实做得不对。” “就是,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太不检点了。” “可话又说回来,贾东旭都已经去世了,国家也支持寡妇改嫁啊。” “支持改嫁,可没支持搞破鞋啊。” 四合院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跪在灵前的秦淮茹指指点点。 秦淮茹本想着通过卖惨能获得大家的同情和支持,可没想到,大妈们不但没有站在她这边,反而都在指责她,这让她感到无比尴尬和意外,一时间跪在地上,起也不是,继续磕头也不是,只能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贾张氏头一回看到这么多人都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好好反思一整夜!” 毕竟这是贾家的家务事,再加上秦淮茹确实理亏,败坏了贾家的名声,众人看了一会儿热闹,便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不一会儿,灵堂里就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冲着秦淮茹冷笑一声,“你就慢慢在这里忏悔吧,看我以后不好好收拾你!”说完,便转身回里屋睡觉去了,把跪在地上的秦淮茹晾在那里。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从一旁冒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阴沉,直直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 “棒梗,是不是妈妈把你吵醒了?”秦淮茹见状,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问道。 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棒梗看到了多少,她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第179章 实在难以让她心动 “你这个坏女人,你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你就是个搞破鞋的!等我长大了,我才不会养你!”棒梗毫不留情,直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愤怒地骂道。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奶奶的责骂,院子里人的议论,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此刻,他的心里对秦淮茹充满了怨恨。 骂完之后,棒梗转身就走进了里屋,再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秦淮茹。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面这般责骂,秦淮茹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她此刻满心懊悔,后悔当初听了易中海的话,嫁进了贾家。 说起来,秦淮茹当年和贾东旭相亲,背后都是易中海在牵线搭桥。 那时的秦淮茹,因为长得漂亮,被选为红星公社的接待员。 易中海作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经常和红星公社有业务往来,时间一长,两人就认识了。 后来,易中海得知秦淮茹想嫁到城里,便向她介绍了贾家,说贾家是城市户口,在轧钢厂还有铁饭碗,要是嫁过去,日子肯定比在乡下强得多。 秦淮茹本就自恃美貌,不甘心一辈子在乡下种地,经易中海这么一番劝说,便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和贾东旭见面。 那天,她头一回踏入四合院,与贾东旭碰面的时候,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压根儿没瞧上这个男人。 贾东旭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难以让她心动。 恰在此时,易中海凑了过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劝说起她。 易中海那一番话,从贾家的家境说到贾东旭的为人,说得天花乱坠,仿佛嫁给贾东旭是她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而那时的她,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已经不容许她再慢慢挑选。 思量再三,她一咬牙,心一横,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她想着,或许婚后的生活会慢慢好起来,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决定,竟让自己陷入了无尽的苦海。 婚后的日子,如同噩梦一般。 贾东旭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心,就对她拳脚相加。 而贾张氏,更是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太,整天对她挑三拣四,像个恶婆婆一般。 她在贾家,不仅要没日没夜地干活,像牛马一样操劳,还总是吃不饱、穿不暖,身上时常带着被贾东旭殴打留下的伤痕。 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些过往,心中就充满了悔恨。 再想到易中海当初那番劝说,如今看来,竟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易中海,这个曾经被她视为长辈的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轻声呢喃:“易中海,你可把我害惨了。” 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 贾东旭早早离世,她成了寡妇,而棒梗也在一天天长大。 她只盼着易中海不要再做出什么对他们家不利的事,别把她和棒梗也拖入深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张速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一夜好眠,精神抖擞。 “打卡。”他低声说道。 刹那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麦乳精一箱。” 紧接着,又一声提示音传来:“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大黄鱼五根。” 随后,再次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极品母树大红袍五百克。” 这次打卡,得到的依旧全是物资。 今天,是他和杨蜜约定见面的日子。 张速起床后,精心收拾了一番,洗漱完毕,又吃了何雨水特意为他做的肉丝面,便跨上摩托车,驶出了四合院。 路过贾家时,他瞧见棒梗正在中院嬉笑玩耍,贾张氏坐在门口,专心致志地纳着鞋底,却不见秦淮茹的身影。 贾家的大门紧闭,想来秦淮茹还被关在屋内,罚跪反省。 不过,这些都与张速毫无关系,他也没心思去理会。 张速骑着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穿过热闹的南锣鼓巷,拐进鼓楼南大街,又向前行驶了约莫十分钟,便来到了文工团门口。 此时,已是阳历三月中旬,天气渐渐回暖,寒意褪去,人们纷纷换下厚重的冬装,穿上了轻便的春装。 杨蜜身着一件鹅黄色的针织连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文工团门口,宛如一朵盛开的春花。 一看到张速出现,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大哥哥,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啦!” “家里有点事耽搁了。”张速微笑着解释道,“走吧,上车,我带你去逛公园。” 杨蜜欢快地跳上摩托车后座,戴上张速递来的头盔,双手轻轻揽住他的腰。 张速轻轻拧动摩托车把,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去。 很快,两人便抵达了北海公园。 北海公园在四九城那可是声名远扬,那首家喻户晓的《让我们荡起双桨》,描绘的正是这里的美景。 两人在公园里漫步了一会儿,便去买了船票。 随后,他们登上小船,在湖中悠然地划起桨来,朝着远处的白塔缓缓前行。 张速见杨蜜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小丫头,你怎么啦?今天看你好像不太开心呢。” “唉,”杨蜜叹了口气,小脸上满是愁容,看起来愈发可爱,“最近上面有领导要来视察文工团,王团长让我准备几首新歌。 可我知道你现在正忙着编写赤脚医生手册,肯定没时间帮我。”杨蜜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看向张速。 其实,文工团要求她出两首歌的时候,她心里清楚张速正为赤脚医生手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本想直接拒绝,可团里态度强硬,说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无奈之下,她只好勉强答应,说先问问张速。 “真的可以吗?大哥哥。”杨蜜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没问题,我今天下午就能把两首歌都给你。”张速肯定地说道。 “今天下午?!太棒啦!”杨蜜激动地叫了起来。 她没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难题,张速竟如此轻松地就解决了。 “张速,你写歌都不用思考的吗?大半天就能写出两首!” 第180章 不再愁眉苦脸 “你需要几首歌,什么时候要?”张速一边稳稳地划着船,一边平静地问道。 “最少要两首,下个星期二就得交。”杨蜜说着,咬了咬嘴唇,紧张地看着张速。 她心里明白,一般作词家写一首歌,往往要耗费很长时间,有时候一个多月甚至两个月,才能创作出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 如今,仅仅给张速三天时间,就要拿出两首作品,这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三天两首歌,足够了。”张速微笑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来自后世,脑海里装着成百上千首经典歌曲,区区两首歌,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也不是啦,主要是我一直都有写歌的爱好,之前有几首已经写了个大概,现在只要稍微修改一下就行。”张速可不想让人觉得他是在抄袭后世的作品,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满,便这样解释道。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杨蜜也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始尽情地玩耍起来,不再愁眉苦脸。 两人在北海公园一直玩到上午十点多,杨蜜提议去看电影,张速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他们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朝着最近的红星电影院驶去。 到了电影院门口,张速停好车子,杨蜜则跑去买了两瓶北冰洋汽水。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电影院走去。 刚一进门,就瞧见检票的竟是许大茂。 想必是他被轧钢厂辞退后,在这电影院找了份新工作。 “哟,张速,你可真有本事啊,又搭上一个漂亮姑娘。”许大茂自从被张速算计,和娄晓娥离了婚,见到张速就没什么好脸色,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张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少管闲事!”说完,便拉着杨蜜走进了放映厅。 “呸,什么东西,等我找到机会,非得好好收拾你!”许大茂在他们身后,狠狠地啐了一口。 张速和杨蜜在放映厅找到座位坐好后,电影屏幕缓缓拉开,灯光渐暗,屏幕亮起。 张速这才尴尬地发现,这竟是一部言情电影,而且还是从国外引进的,尺度比较大,里面有不少亲密的镜头,比如男女主角拥抱、接吻之类的。 张速在后世看过不少电影,各种类型都有,对这种情节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可杨蜜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年代,国内的电影大多是革命题材,她哪见过这样的画面。 看着屏幕上男女主亲密的举动,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时不时地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张速的反应,甚至还在脑海中幻想着,屏幕上的人要是自己和张速会怎样。 这么一想,她就愈发觉得羞涩。 张速察觉到杨蜜的小动作,不禁觉得好笑。 这小丫头,真是可爱极了! 随着电影时长悄然过半,起初还因影片中露骨情节而满心羞涩的杨蜜,不知不觉被跌宕起伏的故事深深吸引。 起初,她的注意力总是被男女主亲昵互动的画面牵扯,可随着剧情的层层推进,紧张刺激的情节如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目光牢牢拽住。 那些扣人心弦的冲突、饱含深情的对白,让她完全沉浸其中,脑海里不再只是放映着先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影厅内,大屏幕上的剧情正走向悲伤的高潮,光影闪烁间,女主的悲惨遭遇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进她的心底。 她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手指不断抹着脸颊上滑落的泪珠,口中还不时发出轻轻的叹息,为屏幕中那个命运坎坷的女子感到揪心。 坐在一旁的张速,不经意间瞥见她哭红的鼻头和双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一阵揪痛。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说道:“好啦,别再哭了,这不过是电影里演的,都是假的。” “可是,她真的太可怜了……”话还没说完,情绪崩溃的杨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一头扑进了张速温暖的怀抱。 张速微微一怔,随即手臂轻轻环住她,像是想要为她遮挡世间所有的苦难。 不知过了多久,张速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杨蜜,心中满是怜惜,为了让她停止哭泣,他鬼使神差般地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打断了杨蜜的思绪,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这个吻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越来越深,让两人沉浸在这别样的温柔之中。 电影落幕,灯光骤然亮起,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杨蜜如梦初醒,慌乱地拢了拢略显凌乱的头发,又轻轻拍了拍因为羞涩和激动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问道:“大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还行吧?”说完,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张速的眼睛。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走吧,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让心情好起来。” “吃什么呀?”一听到“吃”这个字,杨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本就是个十足的小吃货,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带你去尝尝炙子烤肉。”张速笑着回答。 炙子烤肉可是这四九城的特色美食,杨蜜平日里最爱吃,可由于价格不菲,她常常一两年都难得吃上一回。 两人并肩走出电影院,朝着城南的方向走去。 城南,那里藏着老四九城最正宗的炙子烤肉店。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那家远近闻名的烤肉宛。 店内弥漫着浓郁的肉香,让人垂涎欲滴。 张速熟稔地走到点餐的小黑板前,开口说道:“来两盘鲜嫩的羊羔肉,两盘紧实的羊腿肉,一盘肥瘦相间的猪五花肉,再要两盘清爽的青菜。”之所以没有点牛肉,是因为在这个年代,农业生产还未普及机械化,耕牛对于农民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生产工具。 相关规定严禁私自宰杀耕牛食用牛肉。 市场上偶尔出现的牛肉,大多是那些自然老死的耕牛,或是因病医治无效死亡的牛。 即便要处理这样的牛,也必须经过公社、大队等层层审批。 第181章 看起来就好美味 而且,农民们即便杀了牛,也大多舍不得自己吃,所以流入市场的牛肉数量极少。 这家炙子烤肉店虽然也有牛肉售卖,价格比羊肉略高一些,以张速的经济条件完全能够消费得起,但一想到那些牛肉的来源,他便打消了点牛肉的念头。 不多时,服务员便端来了炙子炉和用铁条钉成的圆形铁板,也就是炙子,又拿来一小筐果木炭,这便是吃烤肉必不可少的工具。 将木炭点燃,熊熊的火焰在炉下燃烧,上面放上炙子,把提前切成薄片、调好味的牛肉或羊肉放在炙子上,用长筷不停地翻烤。 随着肉片在炙子上滋滋作响,油脂不断冒出,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让人食欲大增。 “哇,看起来就好美味啊!”杨蜜双眼放光,紧紧盯着炙子上的烤肉,不停地对张速发出赞叹。 两人大快朵颐,吃得饱饱的,最后还一人来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清爽解腻。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一同来到了文工团的图书馆。 张速打算在这里创作几首歌曲,杨蜜则在一旁贴心地忙前忙后。 她先拿出水杯,为张速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又跑去拿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和精致的点心,放在张速面前。 张速坐在书桌前,微微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不过片刻,脑海中便有了灵感,两首歌曲的词曲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他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不一会儿,两首歌便创作完成了。 “你看看,这首歌怎么样?”张速将笔记本递给杨蜜,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杨蜜连忙接过,低下头,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歌词,嘴里不停地发出赞叹:“太棒了,写得简直太棒了!大哥哥,你也太有才了!不过,这歌只有词,曲子是不是还得你唱一遍,我来记录呀?”她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张速。 她心里清楚,张速虽然创作歌词和编曲都很厉害,但却不太懂五线谱。 “对,还是老办法。”张速笑着点了点头。 杨蜜立刻拿过纸笔,坐得笔直,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笑容,说道:“张速,你可以开始唱了。”张速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开始唱起第一首歌——《我们走在大路上》。 他的歌声雄浑大气,音调从低到高,层层递进,仿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唱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沉稳的音色中,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与女生的婉转歌声截然不同,却更能点燃人的激情。 一曲唱罢,杨蜜还沉浸在那激昂的旋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怎么样?好听吗?咦,你怎么一个字都没记呀?”张速看着发呆的杨蜜,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我……大哥哥,你唱得实在是太好了,我听得太入迷,都忘了记录了。”杨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关系,我再唱一遍,这次你可得好好记着音节哦。”张速温柔地说道。 于是,张速又重新唱了一遍。 这一次,杨蜜全神贯注,一边认真聆听,一边快速地在纸上记录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音符。 张速刚唱完,正准备查看杨蜜记录的内容是否准确,突然,图书馆门口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两人惊讶地转过头,只见文工团的王团长和几个人站在门口,正满脸赞赏地看着他们。 一位身着军装,年约五旬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目光紧紧盯着张速,说道:“唱得太好了,你是我们文工团的成员吗?” “李将军,他不是我们文工团的。”王团长连忙在一旁解释道,“他就是张速,之前创作《映山红》的那位医生。” “你就是张速?你创作的《映山红》可真是了不起啊!”李将军看向张速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 上次文工团汇演,杨蜜演唱的《映山红》惊艳全场,仅仅一周时间,这首歌便传遍了大街小巷,连小孩子都能哼唱几句。 当时,李将军就向王团长打听了这首歌的创作者,得知是一个叫张速的年轻人,他本以为能写出如此佳作的人,怎么也得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没想到眼前的张速竟然如此年轻。 “李将军过奖了。”张速谦逊地笑了笑。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李将军话锋一转,问道:“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是你新创作的吗?”李将军负责分管文艺工作,刚才他和王团长路过图书馆时,听到里面传来慷慨激昂的歌声,便忍不住走到门口。 看到里面的氛围融洽,张速唱得正投入,他们便没有打扰,一直静静地听完,才忍不住鼓掌叫好。 “是的,这是我刚写好的,拿给杨蜜看看曲调和歌词,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张速如实回答。 “完全不需要修改,而且你唱得也非常出色!过几天的汇演,你要不要上台演唱?”李将军热情地提议道。 “还是算了吧,我只是个普通工人,写歌唱歌都只是个人爱好,和专业的杨蜜相比,我可差远了。”张速从未登过台,第一反应便是婉拒。 再说有首歌是他专门为杨蜜创作的。 倘若他自己唱了,那杨蜜还能唱什么呢? 李将军在沙场上历经无数厮杀,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练就了一双洞悉人心的慧眼。 他瞧出了张速心中的纠结,于是开口建议道:“我听你刚才那首曲子,其中既有婉转的柔情,又藏着激昂的刚强。 依我看,你不妨把它分成男女对唱的两个部分,如此一来,你和杨蜜都能一展歌喉。”李将军这般提议,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杨蜜对张速的倾慕之意,想着帮这姑娘一把。 李将军的主意很快就得到了杨蜜的热烈赞同。 杨蜜满脸期待地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大哥哥,咱们一起合唱好不好?你唱歌那么好听,不该总是隐于幕后,理当在台前大放光彩。”一想到能和心仪的大哥哥一同登台演唱,杨蜜心里就乐开了花,高兴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张速听后,思索了好一会儿。 第182章 根本不缺那点钱财 看着杨蜜那满是恳求的眼神,他终究是不忍心拒绝,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便着手对这首歌进行了一番精心改编,将其巧妙地分成了男女两个部分。 “既然这样,以后就得多麻烦张速你抽空来文工团几趟,多和杨蜜一起彩排。”王团长满脸笑意地说道,“你放心,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我会给你申请补贴,每天五块钱。”能把张速这样优秀的天才作曲家纳入自己的文工团,王团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毕竟只要张速在,就能源源不断地创作出优秀的红歌。 在那个年代,要是能唱出传唱度高的优秀红歌,整个文工团都会获得嘉奖,他作为团长,自然也能得到上级的赏识。 张速点头应允。 其实对他而言,钱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如今有系统傍身,根本不缺那点钱财。 他之所以答应唱歌,不过是不想让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伤心罢了。 两人练了整整一下午的歌,结束后,张速又和杨蜜一起享用了晚餐,这才返回四合院。 第二天恰逢周日,是个可以睡懒觉的日子。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不像平日里那般早早便热闹起来。 虽说已经七点半了,院子里却依旧安静得很。 中院,何家。 傻柱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庞,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惊恐万分,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可恶的老太婆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傻柱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就在他准备把贾张氏推醒,问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股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求婚的场景、结婚的画面、领证的瞬间,还有这段时间和贾张氏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一股脑儿地全部涌上心头。 回想起这些,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就鬼迷心窍,娶了这个老太婆呢?”他心里清楚,自己一直深爱的是秦姐啊! 这些年,这个贾张氏总是欺负秦姐,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她的恨意可谓是深入骨髓,恨不得咬她一口。 可后来的事情怎么就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呢? 一想到自己攒了三十年的光棍积蓄,在婚后这段时间被贾张氏挥霍得一干二净,傻柱就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那些钱,就算不给秦姐,随便给哪个女人也好啊,怎么就白白便宜了这个可恶的老太婆,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尤其是现在,他还能清晰地记得这段日子里,自己对那些所谓的夜夜欢愉还颇为享受,这更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傻柱彻底懵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但不管怎样,此刻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马上和这个老太婆离婚!”傻柱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想到这儿,他用力推了推还在熟睡的贾张氏。 “傻柱,我的小心肝,大清早的不睡觉,你折腾我干什么呀?”贾张氏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着傻柱说道。 听到“小心肝”这三个字,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浑身恶寒。 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他叫贾张氏小心肝,贾张氏叫他小宝贝。 他怎么也想不通,就这个身高一米五三、体重二百斤的老太婆,自己当时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还和她互起爱称! 上午七点多,整个四合院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突然,中院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喊叫声。 “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要跟我离婚,你个天打雷劈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贾张氏那刺耳的尖叫声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大家的眼中都闪烁着好奇的八卦光芒。 离婚?谁要离婚?是傻柱要和那个可恶的老太婆离婚吗?太好了,又有热闹可看了!这个念头在所有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那个娱乐设施匮乏的年代,人们普遍都爱看热闹。 很快,各家各户就传来了起床的动静和开门的声音。 四合院的所有人都迅速聚集到了中院何家门口。 此时,屋子里传来贾张氏愤怒的叫骂声:“何雨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娶我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养老送终,现在居然想跟我离婚?!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之灵睁开眼睛看看吧,傻柱这个没良心的辜负了我啊!你这个狗东西,我就是不跟你离婚,我要拖死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德行!” 贾张氏一边叫嚷着,一边猛地推开了大门。 刹那间,何家屋内的景象展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地上扔满了衣服和草纸团子,很明显,这两人昨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可大家都十分好奇,为什么昨晚还亲密无间,今天早上就突然要离婚呢? 屋内,傻柱被贾张氏的无赖行为气得暴跳如雷,他直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又老又胖的恶婆娘,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离婚,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和你过下去了!” 自从秦淮茹嫁进四合院,傻柱就对贾张氏厌恶到了极点。 此刻的他,只想不惜一切代价摆脱这个老太婆。 “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腰带,把它甩在了门框上。 她满心以为傻柱肯定会像以前一样,赶忙过来阻拦自己。 因为以往每次两人吵架,只要她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傻柱就会立马服软。 可谁能想到,这次她都已经把头伸进裤腰带打的环里了,傻柱却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 如今没有了“月老符”的影响,傻柱对贾张氏的感情和态度早已恢复如初。 也就是说,这个老太婆就算真的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见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不管用了,贾张氏又一把拉住正在一旁看戏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第183章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傻柱这个没良心的,现在竟然要抛弃我,跟我离婚。”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混作一团,模样十分狼狈。 她扯着嗓子,带着哭腔喊道:“我当初压根就不想嫁给他呀,可他天天在我跟前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我这才勉强答应。 可现在呢,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这往后的日子,我可怎么活哟!”她顿了顿,声音愈发哽咽,“还有啊,说不定,我肚子里都已经有他的孩子了,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呐!”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官威,扯着嗓子说道:“傻柱,你瞅瞅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当初大家伙儿都觉着你们俩不合适,都劝你别结婚,可你呢,死皮赖脸的,非要把人家娶进门。 这才结婚没多少日子呢,你就嚷嚷着要离婚,你这不是瞎折腾嘛!”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心里暗自想着,易中海已经倒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这四合院的一大爷了,这离婚的丑事,可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站在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忍不住开口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地劝道:“傻柱啊,婚姻可不是儿戏,两个人既然走到了一起,那就要相互扶持,好好经营。 你可不能今天说离婚,明天也说离婚,这样下去,日子还怎么过呀?结了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得天长地久,不能半途而废。” 然而,傻柱此刻却像一头发了倔劲的牛,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眉头紧皱,满脸烦躁地回应道:“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当初结婚就是我脑子一热,犯糊涂了。 现在我清醒过来了,反正我是铁了心要离婚,谁也别想拦住我!”傻柱自己也想不明白,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贾张氏这个难缠的老虔婆,还和她结了婚。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都要和她绑在一起,傻柱心里就一阵发怵,他现在只想赶紧摆脱这段婚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前院里,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八仙桌稳稳立着,桌上摆放着几杯还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水,旁边是满满两盘瓜子和花生,似乎在静静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坐在两旁,神色中带着几分审视,活脱脱像两位即将断案的衙门老爷。 四合院的男女老少,此刻如同被一股神秘力量召集,从各个角落汇聚到了这里。 以往全院开会,各家往往只派个代表应付一下,可今天却大不相同,家家户户全员出动,把个不大的前院挤得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快没了。 大伙为什么这么积极呢?原来,都是为了看傻柱和贾张氏这场离婚闹剧,谁都不想错过这场能在茶余饭后成为谈资的热闹事。 张速也混在人群里,找了个小矮凳坐下,手里熟练地嗑着瓜子,一双眼睛满是期待,就像在等着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开演。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刘海中站起身,刻意清了清嗓子,那声音扯得又高又亮,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震醒:“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儿把大伙叫到这儿来开个会,主要是得好好说道说道傻柱和张大嫂这离婚的事。 想必大家都清楚,前些日子傻柱像是着了魔,对张大妈展开了疯狂追求,各种讨好、献殷勤,那股子热乎劲儿,谁瞧见都觉得他是动了真感情。 后来,张大妈被他打动,同意和他处对象。 虽说当时我们几位大爷都不看好这事,还劝了又劝,可傻柱跟铁了心似的,非要把张大妈娶回家,这不,两人就成了亲。 本来小日子过得也算安稳,可谁能想到,今天一大早,傻柱突然就提出要离婚,张大嫂肯定不同意啊,所以才把大家找来,一起出出主意、评评理。” 刘海中的话刚一落地,四合院瞬间就像炸开了锅,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哟呵,这傻柱莫不是新鲜感过了,想把媳妇甩了?” “傻柱可真没良心呐,娶了人没几天又要离婚,这不是瞎折腾嘛!” “估计是傻柱之前脑子糊涂,现在才回过神来。” “那贾张氏,平日里又不刷牙又不洗澡,身上味儿可大了,傻柱肯定是实在受不了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傻柱跟一大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想抛弃贾张氏啊?” “啊?你是说傻柱给易中海戴绿帽子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脑洞大开,各种离谱的猜测层出不穷。 就因为一周前,傻柱大半夜陪着一大妈出去了好几回,贾张氏当时还大闹了一场,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怀疑,傻柱是看上了一大妈,才想甩掉贾张氏。 二大爷刘海中讲完后,三大爷阎埠贵也站起身,抬起手摆了摆,示意大家安静,随后看向贾张氏,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询问:“张大嫂,你心里到底咋想的,愿意跟傻柱离婚不?”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斩钉截铁地说:“我可不干!我又不傻,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我嫁过来之后,傻柱把挣的钱都交给我管,我这日子可比以前舒坦太多了。 再说了,老贾走了都快十年了,傻柱能陪着我,让我生活不那么孤单,我现在过得别提多滋润了,我才不跟他离婚呢!”说着,她又看向二位大爷,加重了语气:“我铁定不跟傻柱离婚,我要跟他过一辈子,以后还得靠他给我养老送终呢!”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恐。 他可不想后半辈子都被这个贾张氏给拴住,他还想着找个年轻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呢,还养老送终,这老东西可真敢想! “我才不要呢,我死都不想跟你绑在一起过一辈子!”傻柱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傻柱,你咋能这样呢?你忘了当初追我的时候,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了?”贾张氏眼眶一红,想起过去的事,心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第184章 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己深情款款的傻柱,怎么突然就变了心,男人咋都这么不靠谱呢,估计只有等傻柱像老贾一样,埋到地里、挂在墙上,才不会再变心。 “你别再缠着我了行不?我受够了!”傻柱已经快要崩溃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 就在这时,张速站了出来,一脸正义,义正言辞地说道:“傻柱,你这么做可太不地道了。 当初是你死缠烂打地追求贾张氏,你还三番五次地来找我,求我教你怎么讨女孩子欢心。 要不是看你那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张大妈能嫁给你?现在你新鲜感没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张速表面上说得义愤填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实在是太过瘾了。 “张速说得对,傻柱你就该和贾张氏一直过下去,别想离婚!”许大茂也跳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他和傻柱那可是死对头,从小没少被傻柱欺负,对傻柱那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段时间,傻柱因为娶了贾张氏,没少被人笑话,他在一旁看笑话,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所以现在他当然不希望傻柱离婚,他就盼着傻柱后半辈子都和贾张氏纠缠不清,过得比自己还惨,这样他心里才舒服。 “许大茂,你个混蛋,给我闭嘴!”傻柱不敢招惹张速,一肚子火全撒在了许大茂身上,他捏紧了拳头,二话不说,对着许大茂的鼻子就是一拳。 许大茂被打得措手不及,鼻子一酸,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好你个傻柱,敢打我?你这下可闯大祸了!今天你要不赔我五十块钱,这事没完!”许大茂捂着鼻子,扯着嗓子叫嚣。 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老是偏心傻柱,再加上聋老太也护着傻柱,所以每次他被打了,易中海都只让傻柱赔他两块钱了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因为涉嫌一些事被抓走了,聋老太瘫在床上,自顾不暇,他许大茂终于能挺直腰杆了,所以这次他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五十块赔偿,还对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诉苦,让他们这次一定要秉公处理,可别再像以前那样偏袒傻柱。 刘海中正打算立立自己的威风。 他瞧见众人的模样,赶忙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许大茂,你放一百个心。 既然我刘海中如今当上了这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绝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做事偏袒,分不清是非黑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四周,那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院子从今往后,得听他的了。 这时,阎埠贵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跟着表态:“傻柱长期欺负许大茂,三天两头就动手打人,这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确实得给他点教训。”这些年,阎埠贵心里对傻柱欺负许大茂的事一直不满,可无奈易中海在院子里权势大,像个控制狂似的,压得大家都不敢吭声。 如今易中海出了事,虽说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犯了那敏感的事进去了,但只要和那事沾边,就算最后被证明是清白的,这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他也肯定坐不稳了。 没了易中海的威胁,阎埠贵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可算有处发泄了,他第一个就想到拿傻柱开刀。 这傻柱平日里仗着有易中海撑腰,对他这个三大爷一点儿都不尊重,还给他起了个“阎老西”的外号,甚至还动手打过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阎埠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刘海中这边。 “既然三大爷也支持,那咱们就问问大家伙儿的想法。 大家说说,觉得傻柱赔偿许大茂五十块钱,合不合适呀?”刘海中站起身,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高声问道。 “我觉着挺合适的,以前傻柱打许大茂那下手可狠了,每次都跟没事人似的,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 “是呀,每次最多也就赔个两块钱,这也太敷衍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许大茂这人是不咋地道,但傻柱也不是什么善茬。”又有人小声嘀咕。 “不过五十块钱,是不是太多了点啊?傻柱扫厕所一个月才挣十五块钱,这都顶他三个月工资了。”有人提出了质疑。 “现在普通工人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挣个三十块钱,十块八块的,差不多也就够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的,虽说都觉得傻柱该赔偿,但都觉得五十块钱实在太多。 刘海中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既然大家都觉得该赔,那就这么定了,傻柱你赔偿许大茂五十块钱。”他故意忽略了众人说五十块太多的话,心里想着得给傻柱个下马威,好让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易中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他刘海中说了算。 一听这话,张速心里暗叫不好,这刘海中根本不给人商量的余地,直接就按五十块赔偿来,这明显是要杀鸡儆猴啊。 “我不服!刘海中,你这算什么管事大爷?一点都不公平!”傻柱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喊道。 这些年有易中海护着,他早习惯了,根本没把打许大茂当回事,现在突然要赔五十块钱,他哪能乐意,气得直跳脚,却忘了之前赔两块钱本就不合理。 “我说傻柱,你就别再嚷嚷了!你觉得五十块钱多,你想想,这些年你打许大茂多少次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把这五十块钱平摊到八十次里头,每次也就六毛钱,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你还觉得亏吗?”阎埠贵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皮笑肉不笑地对傻柱说道。 这话一出,傻柱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许大茂一看傻柱没话说了,几步就窜到他跟前,伸手就喊:“傻柱!你小子,赶紧把钱给我。” 傻柱在身上翻来翻去,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钱,裤子口袋又摸出两毛八,闷声闷气地说:“我就这么多了,真没钱了。”自从结婚后,他的钱都被贾张氏管着,自己兜里确实没几个子儿。 第185章 根本不再搭理傻柱 “钱不够?那就打欠条呗!”许大茂跟捡了宝似的,乐滋滋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根铅笔。 傻柱没办法,只能接过纸笔,写下欠条。 许大茂一把夺过欠条,还在上面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说:“行嘞!” “行,许大茂,你给我等着!”傻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我就等着你,看你能把我咋地!”许大茂头一回在傻柱这儿占到便宜,整个人都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话都大声了几分。 “行,那这次全院大会就到这儿吧,散了散了。”刘海中急着找许大茂要好处,也不管别人,匆匆宣布散会。 “什么?就这么结束了?不行啊,我离婚的事还没说呢!”傻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来以为这次开会是要讨论他和贾张氏离婚的事,怎么最后变成他赔许大茂钱,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现在是你想离婚,可张大嫂不想离啊。 我们管事大爷虽说管着四合院的事,但也不能逼着人家离婚吧。 这事还得你们夫妻俩自己去商量。”刘海中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再搭理傻柱。 阎埠贵见刘海中走了,也赶紧拍拍屁股走人,他早就把桌子上的瓜子花生揣进兜里了,再不走就亏了。 其他人一看管事大爷都走了,也都陆陆续续散了,反正热闹也看完了,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贾张氏走到傻柱面前,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嫌弃地说:“你个蠢货,还想跟我离婚,门都没有!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养老送终吧!”说完,一扭身就回了中院何家。 她心里门清,离婚可不行,好不容易找到傻柱这个冤大头,说什么也要跟他耗到底。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提着一瓶二锅头、一斤猪头肉、几个鸡蛋和半斤花生米,敲响了刘海中家的门:“二大爷,今天这事多亏您了,我来跟您喝两杯。”他满脸堆笑,举着手里的东西。 “嗨,你这孩子,太客气了。”刘海中接过鸡蛋,扭头朝屋里喊:“孩子他妈,赶紧把鸡蛋炒了,我要和许大茂好好喝几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夏。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周日一大早,公鸡的打鸣声就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这公鸡是许大茂家的,那响亮的叫声,硬生生把还在睡梦中的张速给吵醒了。 张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低声嘟囔了一句:“打卡。” 瞬间,一个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西瓜一个。”紧接着,又一声提示:“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保温杯一个。”然后,再一声:“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窜稀符五十张。”窜稀符?张速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回想起上次得到五十张窜稀符,还是年前的事了。 那时,聋老太因为被一阳指弄得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得靠易中海夫妻照顾。 张速闲得无聊,隔三岔五就给那老太太用一张窜稀符。 这可把一大妈折腾得够呛,每天都要不停地收拾,易中海还想把这烂摊子甩给别人。 好在张速从中阻拦,才没让他得逞。 易中海为了聋老太的房子,也只能忍着,继续让一大妈伺候那个难缠的老太太。 后来窜稀符不够用了,张速就改成几天用一张。 即便如此,到一周前,窜稀符还是彻底用完了。 没想到现在又有五十张,足够再好好“关照”聋老太一段时间了。 张速起床后,便开始洗漱。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何雨水也不再给他烧热水洗脸。 他每天都是端着洗脸盆,直接去中院的水龙头下面洗漱。 就在他洗漱的时候,何雨水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今天的早餐是大米稀饭,配上爽口的小咸菜,还有两张烙得又软又香的鸡蛋饼。 虽然简单,却营养丰富,张速和何雨水吃得饱饱的。 吃完早饭,何雨水出门和朋友们聚餐去了。 张速闲着没事,就拎着摇椅,慢悠悠地朝着门楼下面走去。 每天这个时候,四合院的大妈们都会聚在门楼子下面,一边摘着菜,一边唠着家长里短。 这种充满烟火气的场景,让张速觉得很有意思。 所以,他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躺在门楼下面,晒晒太阳,听听大妈们分享的各种新奇八卦。 就在大家聊得热火朝天,讲到傻柱和贾张氏那些事的时候,从南锣鼓巷门口慢悠悠地走来一个人。 这人中等身材,留着小平头,头发却全白了,背也有点佝偻,走路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等他走近了,四合院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这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吗? “易中海,你被放出来啦?”有人率先开口问道。 “一大爷,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呀?”又有人惊讶地说道。 “可不只是头发白了,整个人都佝偻着,精气神都没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你那事,解决了吗?”众人的眼神里满是诧异,毕竟易中海之前被怀疑有问题,现在突然回到四合院,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听到了大家的询问,却像没听见一样,表情麻木,径直朝着中院走去。 他掀起门帘,进了自己家,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咋回事啊?老易咋不吭声呢?”大妈们开始议论起来。 “谁知道呢?你看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居然能被放出来,没被判刑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猜测着。 没能从易中海嘴里得到第一手消息,大家都觉得挺郁闷的。 可没过多久,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也走进了四合院。 王主任一出现,就吩咐刘海中赶紧把四合院的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说是要召开全院大会。 张速心里一紧,直觉告诉他,这次大会肯定和易中海脱不了干系。 果然,等人都到齐了,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直接点了易中海的名。 这下,大家才终于知道了易中海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第186章 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原来,那天从易中海衣服里掉出勋章后,保卫科对他进行了审问。 当天晚上,他就交代了。 他说那勋章是他儿子的。 听到这儿,四合院的人都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易中海有儿子?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吗? “大家安静一下,都静一静。”王主任扯着嗓子喊道。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她才接着说,原来在旧社会的时候,易中海十七岁就结了婚,不过当时只办了婚礼,没领结婚证。 婚后一年,他和前妻生了个儿子。 后来,他有机会进城到轧钢厂工作,就抛弃了妻子和孩子,和乡下的妻子断了联系。 再后来,他娶了一大妈,对于之前结过婚、有过孩子的事,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他不知道的是,后来打仗了,他在乡下的儿子参加了国民党的军队。 战争中,易中海的前妻去世了。 等到共产党打败国民党,胜利前夕,国民党军队联系到他,说他儿子在战争中牺牲了,给了他这枚勋章。 换做正常人,可能会直接把这勋章销毁,可易中海当时和一大妈结婚多年都没孩子,想着这是自己唯一儿子留下的念想,一时糊涂,就把勋章留了下来。 易中海虽这般交代了事情的缘由,可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自然不会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轻易采信。 毕竟此事关乎重大,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于是,为了彻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们决定先将易中海暂时扣押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派出所联合保卫科展开了一场深入细致的调查工作。 调查人员不辞辛劳,四处奔波,走访了众多与易中海那段过往可能相关的人。 他们耐心地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晓内情的证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也会被他们反复斟酌、研究。 同时,他们还一头扎进浩如烟海的历史资料之中,仔细查证当年的各种记录,试图从这些泛黄的纸张里找到能印证易中海说法的证据。 经过一段时日的不懈努力,调查工作终于有了结果。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易中海所说的一切属实。 基于此,相关部门这才决定将他释放。 然而,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之下,身份背景可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曾经的易中海,家世清清白白,往上数三代都是贫农,这样根正苗红的出身,无疑是他在社会上立足的一大优势,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轧钢厂凭借自身努力,一步步成为令人羡慕的八级钳工。 可如今时过境迁,他的儿子竟然曾是国民党军队的一员。 虽说儿子已然牺牲,但这个家世污点就像一块洗不掉的污渍,牢牢地附着在他的身上。 在那个极其看重出身的年代,这样的污点是无法被轻易忽视的。 所以,当轧钢厂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在易中海被释放的同时,便毫不留情地将他开除了。 四合院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的神情。 “哎呀,这老易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藏得这么深呐!”一位大妈忍不住惊叹道。 “是啊,咱们和他在这一个院子里朝夕相处了三十多年,居然对他还有个儿子的事一无所知。”另一位大爷也跟着感慨。 “这可不是嘛,这种事谁敢随便往外说呀。”有人附和着。 “你们没听主任讲嘛,连和他同床共枕的一大妈都被蒙在鼓里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 过了好一会儿,王主任见大家说得差不多了,便抬起手,摆了摆,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等院子里彻底安静后,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神色庄重地说道:“鉴于这件历史遗留问题,街道经过开会研究一致认为,易中海已不再适宜担任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职务。” “现在,我正式宣布,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职位。 接下来,咱们要在四合院重新推选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担任新的管事一大爷!” “要选新的一大爷?”许大茂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平日里,在这个院子里,大家都知道刘海中一心想着当官,是个十足的官迷。 可又有谁知道,许大茂内心深处对权力的渴望,丝毫不亚于刘海中。 权力和金钱,就是他穷极一生都在追逐的目标。 他觊觎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无数个日夜,他都在幻想着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享受众人的尊崇与服从。 此刻,听到王主任的宣布,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身着威严的服饰,高高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上,接受着四合院众人的恭敬与奉承,心中满是即将得偿所愿的喜悦与期待。 四合院之中,有两个人对那管事大爷的位子觊觎已久,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便是傻柱。 想当初,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时,对傻柱那可是偏爱有加。 不管傻柱闯了什么祸,易中海总会出面从中斡旋,不让他吃半点亏。 傻柱也因此在这院子里过得颇为自在,行事也少了些顾忌。 可世事无常,后来易中海被当作反动分子抓了起来,这下傻柱的处境可就一落千丈了。 以往仗着易中海的庇护,无人敢轻易招惹他,如今没了这靠山,竟成了人人都能欺负的对象。 就在不久前,他还被许大茂狠狠敲诈了五十块钱,这可把傻柱心疼坏了。 经历了这些糟心事,傻柱痛定思痛,他渐渐明白,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自己手中毫无权力。 在这院子里,没了权力,就只能任人拿捏、被人操纵。 从那以后,傻柱心中对权力的渴望便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想着,只要有了权力,看谁还敢欺负自己。 但问题来了,究竟怎样才能得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赏识,进而成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呢?傻柱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只能干着急。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在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187章 在这场争夺中胜出 他和傻柱一样,满心期待着能坐上管事大爷的位子,享受那被众人尊崇的感觉。 两人在台下各自想着心事,都在琢磨着如何才能在这场争夺中胜出。 而此时,台上的王主任已经准备宣布新任管事大爷的人选了。 只见她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经过街道办各位领导的商议和决定,现任命张速为四合院新一任的管事一大爷。”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院子里回荡着。 “张速,从现在起,这四合院就交由你管理了。 你可得用心,别让院子里再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王主任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众人,那眼神在许大茂和贾张氏身上稍作停留。 显然,这段时间四合院发生的种种闹剧,她都心里有数。 之所以会选择张速担任这一职务,是因为张速此前创作红歌的事迹,让他在上面都有了些名气,已然成为了众人皆知的爱国人士。 这样的人来管理四合院,王主任觉得十分放心。 “嘶!”听到张速成了新的管事一大爷,还位居自己和阎埠贵之上,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本以为易中海倒台后,这一大爷的位子自然而然就会落到自己头上,哪曾想半路杀出个张速,硬生生地把他的美梦给打破了。 被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人压在头上,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气。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王主任,街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张速他还太年轻,能行吗?” 王主任面无表情地看向刘海中,平静地说道:“咱们街道任命管事大爷,看重的是能力,而非年纪。 只要能力足够,就有资格担任。”这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就是在说刘海中能力不足,担当不了这一大爷的重任。 刘海中听了,顿时沉默不语,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 他觉得领导这是在轻视自己,根本不信任自己有能力挑起这大梁。 而一旁的阎埠贵,自始至终都没吭声。 他这人向来只想着自己的小日子,一门心思算计着如何过得更舒坦,对于能不能当上一大爷,他倒没有特别在意。 不过听说张速成了一大爷,他心里暗自庆幸,自己之前一直努力和张速缓和关系,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我?王主任,您没开玩笑吧?”张速听到自己被任命为管事大爷,整个人都懵了。 易中海被撤职,他倒是不意外,可怎么也没想到,这接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怎么什么事都找上自己了呢? “我可没开玩笑。 张速,让你当四合院管事大爷,这是街道的一致决定。”王主任和颜悦色地说道,“这院子以后就靠你好好管理了。”毕竟张速给街道带来了不少荣誉,王主任对他自然是另眼相看,甚至还盼着张速能更进一步,为街道和她自己带来更大的荣耀。 “好了,我说完了,现在有请咱们的新任一大爷张速给大家讲几句。”王主任说完,率先鼓起掌来。 台下众人见状,也纷纷跟着鼓掌,只有刘海中、傻柱和许大茂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易中海也在机械地拍手,自从回来后,他就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麻木得如同被操控的木偶。 张速无奈地耸了耸肩,走上台去。 他先是冲着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既然王主任非要我讲几句,那我就说几句吧。 我本来没打算当这个管事一大爷,不过既然街道这么信任我,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咱们这个四合院,一直以来都乱糟糟的,各方面都不尽人意。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 “我上任之后,绝对不会因为私人关系就偏袒谁,也不会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有失公正。 谁要是觉得跟管事大爷关系好,就能在院子里为所欲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而且,我不会过多干涉大家的私人生活。 每个人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别整天想着算计别人。” “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责,主要是协助街道调解邻里之间的小矛盾、小纠纷。 要是大家只是些小摩擦,我会帮忙调解。 但要是涉及违法乱纪的大事,我绝对不会包庇,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坐牢的坐牢,该拘留的拘留。 以后这院子里,别想再出现违法乱纪后,还能靠管事大爷帮忙遮掩的情况。” 张速说完,对着王主任点了点头,便走下了台。 许大茂和傻柱听了张速这番话,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 “王主任,张速太年轻了,真不适合这个岗位。”许大茂率先站出来抗议道。 “就是,管事大爷这个岗位,还是三十多岁的壮年人来干比较合适。 张速的阅历还是太浅了。 要是让我来干,肯定能把四合院管理得井井有条!”傻柱也紧接着附和道。 在他们看来,自己比张速年长几岁,各方面都比张速强,凭什么街道会选张速当管事大爷,而对他们视而不见呢?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而且张速说的那些话,他们也觉得十分不妥。 什么叫各人自扫门前雪?那当管事大爷还有什么威风可言? 两人越想越气,最后干脆直接去找王主任理论。 其实,在别的地方,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根本算不了什么,既没有什么实际的官位,说白了就是协助街道管理四合院的义工罢了,不仅费力不讨好,还特别耗费时间。 在四九城的诸多院子里,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就如同烫手山芋,无人问津。 毕竟这活儿既没什么实际的好处,还得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吃力不讨好,大家都躲得远远的。 然而,有这么一个四合院,情况却截然不同。 多年来,易中海一直担任管事大爷,他长袖善舞,把这院子里里外外的事都操持着,在他的一番运作下,管事大爷这个角色在院子里的地位似乎变得举足轻重起来。 与此同时,刘海中对易中海的位子那是觊觎已久,平日里总是流露出满满的妒忌之情。 第188章 成为管事大爷的美梦 他时常在众人面前抱怨自己的能力不比易中海差,却始终得不到这个职位,一来二去,反倒让大家对管事大爷这个职位的重要性有了更深的印象。 在易中海的长期经营和刘海中时不时的妒忌言行影响下,这个四合院的居民们逐渐形成了一种错误认知,他们觉得管事大爷简直就是院子里的“土皇帝”,拥有着极大的权力。 在他们眼中,一旦当上了四合院管事大爷,就仿佛一步登天,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不管是邻里间的大小纠纷,还是日常生活里的各种事务,管事大爷都能说了算。 这种想法就像一颗种子,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于是乎,在这个特殊的四合院里,几乎每一个人都怀揣着一个成为管事大爷的美梦。 傻柱和许大茂堪称是一对极为特殊的存在。 他们俩心心念念,满心渴望着能成为那备受尊崇的一大爷。 那股子热切劲儿,仿佛只要当上一大爷,人生就圆满了。 在原来的故事里,哪怕时间都到了八十年代,街道实行的管事大爷制度实际上早已被废除。 可易中海却还打着如意算盘,利用任命管事大爷这件事,故意挑起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激烈竞争。 不管他宣布让许大茂当管事大爷,还是把这个名头安在傻柱头上,这两人都会乐开了花,兴奋得像两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这些老一辈,就瞅准了他俩这股急切的劲儿,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享受着从两人竞争中捞到的各种好处。 不过,原剧中的许大茂脑子转得快些。 刚当上管事大爷没多久,他就敏锐地察觉到这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空职,不但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实际的好处,反而处处吃亏。 于是,他果断地放弃了这个看似风光,实则没什么用处的职位。 反观傻柱,因为脑子不太灵光,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傻傻地坚守在这个位置上,心甘情愿地被四合院里的人当作“提款机”,任人剥削。 但那个时候,傻柱的钱财早被秦淮如搜刮得一干二净,所以众人实际上吸的是娄晓娥的血。 到了后期,娄晓娥的日子也不好过,被折腾得够呛。 这天,王主任来到四合院,神色严肃地说道:“管事大爷的人选,是街道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别再议论了。”她转头看向众人,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阎埠贵,接着说,“以后你们都要多多配合张速的工作。”说完,王主任便匆匆离开了,她实在不想在这是非不断的四合院里多待一刻。 多年来,她对四合院里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知道易中海在她眼皮子底下搞了不少小动作。 刘海中一直想当一大爷,可能力实在有限;阎埠贵虽说有点本事,却只想着自家的那点利益,心胸狭隘得很。 这次她任命张速做管事一大爷,就是希望他能把这乱糟糟的四合院引上正轨。 对于傻柱和许大茂想当管事大爷的心思,王主任也看在眼里。 但许大茂因为作风不检点,搞破鞋的事情被曝光,已经被开除了;傻柱也因为一些不太光彩的行为,被轧钢厂降职,只能去扫厕所。 让这样两个人当管事大爷,那简直是要败坏街道的名声,她想都不敢想。 日子就像流水一般,匆匆逝去,转眼间就到了盛夏。 别看这四九城一到冬天,寒风刺骨,气温能降到零下十几二十度,可到了夏天,那热度也是丝毫不减,最高气温能飙升到三十五度以上。 易中海被轧钢厂辞退后,回到四合院,一直没能找到新工作。 虽说他已经洗清了敌特嫌疑,可他死去的儿子曾经是反动军人,这层身份背景在那个格外看重出身的年代,成了他找工作的巨大阻碍。 就算他有着八级钳工的高超手艺,又有哪个单位敢冒险用他呢? 如今的易中海,没了一只手,还背着这样的家庭背景,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他和老伴儿没有孩子,还得为以后的养老生活攒钱。 实在没办法,他只能放下曾经的身段,捡起了收破烂的营生。 每天天一亮,易中海就扛着个破麻袋,拿着一根火钳,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里晃悠,四处寻找能卖钱的废品。 一大妈则留在家里,照顾着聋老太。 等到晚上,易中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累得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简单洗漱一下,随便啃几口棒子面窝头,就倒头睡下了。 这样的生活,让易中海吃尽了苦头。 有时候,他会突然恍惚起来,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威风八面的八级钳工,每个月拿着九十九块钱的高工资,想吃肉就吃肉,想喝酒就喝酒,在四合院里更是说一不二的一大爷,那日子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周末的一大早,张速就早早起床了。 夏天的天气闷热得厉害,他晚上总是睡不踏实。 他在心里默默念道:“系统打卡。”只听脑海中传来清脆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电风扇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收音机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获得老冰棍一箱。”看着系统空间里出现的这些物品,张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喜。 别的不说,就拿这收音机票来说,不算之前送给于海棠和丁秋楠的,他自己手里都已经攒了五六张了。 这玩意儿在外面可是稀罕物件,可在他这儿,却没什么特别的。 倒是这电风扇票,来得正是时候。 眼瞅着夏天越来越热,有了这张票,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张速把票小心地揣进兜里,打算下午去百货大楼把电风扇买回来。 上午嘛,他打算去护城河钓钓鱼,放松放松。 他收拾好渔具,提着水桶,朝着中院走去。 巧的是,中院里易中海也正准备出门收破烂,他手里拿着一个破蛇皮袋子和一根火钳。 两人在中院的月亮门下迎面碰上。 第189章 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张速就像没看见易中海一样,神色平静,目不斜视,稳步向前走去。 而易中海看到张速,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心里满是怨恨。 他觉得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张速害的。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幽会的时候,张速突然喊来众人,他和秦淮茹的私情就不会被发现。 要是这件事没曝光,他们就不会被保卫科抓走。 不被抓走的话,一大妈就不用为了救他,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到鸽子市去卖。 也正因为家里没了钱财,后来他被怀疑是敌特的时候,根本没钱去疏通关系,最后才会被赶出轧钢厂,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除此之外,易中海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如果不是当时搞破鞋被抓进保卫科,一大妈就不会去给他送衣服,也就不会在众人面前把那枚勋章掉出来。 后来他回家问过聋老太,聋老太信誓旦旦地说,那枚勋章一直藏在衣柜里,从来没拿出来过,也没交给任何人。 这勋章到底是怎么从聋老太的衣柜跑到自己大衣口袋里的呢?易中海经常琢磨这件事,想得脑袋都疼了,可始终没有答案。 最后,他干脆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张速身上,反正他认定,这一切的祸根就是张速在地窖前的那一声呼喊。 张速察觉到易中海一直盯着自己的背影,心里冷笑一声,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径直朝着前院的月亮门走去。 他心想,就让这个老东西使劲想吧,就算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现在的张速,已经今非昔比,根本不再把易中海当作对手。 当张速路过水池边的时候,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到他,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如今的张速,既是才华横溢的红色作曲家,又是医术精湛的厂医和人民医院的医生,每个月的收入早就超过了一百元。 他长相英俊,还有一辆帅气的摩托车,每天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秦淮茹看着这样的张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忍不住暗自感叹。 秦淮如心里头一直琢磨着,自己这么漂亮,怎么也得找个像张速那般出色的男人。 张速在这一片儿,那可是出了名的,不管是在厂里上班,还是在厂外闲逛,又或是在这四合院里,都特别受女人们的青睐。 可命运弄人呐,她一时糊涂,嫁给了贾东旭。 这贾东旭不但没什么大本事,还是个短命的,年纪轻轻就走了,把她孤零零地撇下,成了个寡妇。 “要是张速能看上我,那该多好……”秦淮茹常常在心里暗自念叨,眼神里满是憧憬。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孩子,就像拖着三个小累赘,张速怎么可能会娶她呢。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幻想,要是能给张速当个情妇,那也挺不错的。 要是真成了,就能让张速给自己买肉吃,买牛奶喝,日子肯定能过得舒坦些。 自从成了寡妇,秦淮茹的日子过得寂寞又冷清。 再加上之前和易中海的那些事,闹得风风雨雨,她的名声也坏了。 她心里明白,就凭自己现在这名声,就算主动去给张速当情妇,人家估计也瞧不上。 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唉声叹气,满心都是无奈和不甘。 就在这时,傻柱瞧见秦淮茹一脸愁容,赶忙凑了过去。 傻柱这人,长得不怎么好看,看着还显老,脸上总有那么股子猥琐劲儿。 他和秦淮茹一样,都是在轧钢厂扫厕所的。 之前傻柱因为“月老符”的事,和贾张氏搅和在了一起,可后来“月老符”没了作用,他对贾张氏也就厌烦了,心思又重新放回了秦淮茹身上。 这段时间,傻柱可上心了,一门心思地讨好贾家,讨好秦淮茹,做什么事都想得特别周到,就盼着能把秦淮茹给打动了。 “秦姐,你是不是衣服太多,一个人洗不过来呀?我来帮你吧。”傻柱说着,也不管秦淮茹同不同意,伸手就把她手里的脸盆抢了过去,然后用力地搓洗起衣服来。 他一边洗,一边偷瞄着秦淮茹俏丽的侧脸,心里头美得不行。 “秦姐,最近日子过得怎么样?还顺心不?”傻柱满脸堆笑,讨好地问道。 秦淮茹眼珠子滴溜一转,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自从被罚去扫厕所,每个月工资就剩十五块钱了。 棒梗他们三个孩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越来越大,家里的日子实在是难过,都好久没见过荤腥了。 每天不是吃棒子面窝头,就是喝棒子面粥。 我倒是能将就,可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都怪我没本事,连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好,我这当妈的,太失职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 傻柱看着心疼极了,赶忙把手伸进里裤口袋,掏出五块钱来。 “秦姐,这五块钱你拿着,给孩子们改善改善生活。”自从和贾张氏结婚后,傻柱的钱都被这个厉害的老太婆管得死死的。 这五块钱,还是他出去给人帮忙干活,好不容易挣来的,在贴身的里裤口袋里藏了一个多月,一直都舍不得花,这下全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客气,伸手就把钱接了过去,揣进了自己兜里。 “那傻柱,秦姐就谢谢你啦。”她这话,说得特别敷衍,在她心里,傻柱娶了自己的婆婆,那就是自己的公公,公公给儿媳妇钱花,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可傻柱却高兴得不行,脸上都快笑开花了。 “秦姐,你可别跟我客气。 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肯定给你办好!咱傻柱别的本事没有,照顾你和孩子们,那还是没问题的!”傻柱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秦淮茹拿了傻柱给的钱,麻溜地把衣服洗完晾好,然后直奔朝阳菜市场。 到了那儿,称了二两猪肉。 第190章 她也学会了这一招 在这个年代,一斤猪肉八毛五,二两猪肉花不了多少钱。 买完猪肉,还剩下四块八毛三,秦淮茹想都没想,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些年,看着贾张氏整天想尽办法藏私房钱,她也学会了这一招。 再说了,眼瞅着棒梗一天天长大,却越来越不靠谱,她觉得藏点私房钱太有必要了。 人这一辈子,什么最重要?不就是养老嘛!有了钱,养老才有保障。 回到家,秦淮茹就动手做了一盘青椒炒肉丝,又端出一筐棒子面窝头放在桌子上。 “棒梗,小当,赶紧过来吃饭啦,今天有肉吃!”她扯着嗓子在门口喊。 棒梗和小当一听有肉,立马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桌前。 可当棒梗看到那盘青椒里就夹杂着几根细细的肉丝,立马就不高兴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这叫什么肉?就这么几根肉丝,塞牙缝都不够!你每个月的工资都花哪儿去了?是不是自己偷偷藏起来了?”棒梗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一个月工资才十几块钱,根本不够家里开销的……”秦淮茹赶忙解释。 “行了,棒梗,赶紧吃吧,有肉吃就不错了。”看着棒梗那和贾张氏一模一样的尖酸刻薄样,秦淮茹心里满是无奈。 自己每天要上班,下班回来还得伺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累得够呛。 棒梗都十岁了,不但不能帮着分担点家务,还整天挑三拣四,这孩子,都是被他爹和奶奶给惯坏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就在这时,对门何家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喊有肉,也晃悠着走了过来。 一进家门,她也不嫌肉少,拿起筷子就不停地夹肉丝往嘴里塞。 棒梗一看奶奶动手了,也顾不上嫌弃肉少了,赶紧拿着筷子和奶奶抢,生怕自己少吃一口。 小当看着这场景,吓得都不敢去夹肉,只能小心翼翼地夹着青椒,就着棒子面窝头吃。 贾张氏一直把整盘肉丝都吃完了,才撇了撇嘴,嘟囔道:“张速那小子,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帮衬帮衬我们家。 真是个没良心的,找不到老婆,早晚得绝户,我就等着看他以后老死在屋里都没人管!”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还狠狠地啐了一口。 秦淮茹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啃着窝头,也不接她的话。 她在轧钢厂干了这么久,心里清楚得很,张速在厂里厂外,还有这四合院里,都是个很受欢迎的人物,也就只有贾张氏还在这儿瞎念叨,以为人家找不到老婆。 另一边,张速来到护城河边,悠哉悠哉地把鱼钩甩进水里,然后往河边一躺,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一会儿聚在一起,一会儿又散开,别提多惬意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已经钓上来不少鱼,收获还挺不错的。 张速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他决定就着眼前的条件弄点吃的,打算做烤鱼来填饱肚子。 他迅速从身上掏出一直带着的瑞士军刀,动作熟练地将两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处理好,开膛破肚,把内脏清理干净。 紧接着,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粗盐,均匀地涂抹在鱼身上,简单地腌制一番,让鱼提前入些味道。 趁着腌制的时间,他在周围仔细寻找,摘了几片又大又宽的树叶。 他把其中一条鱼小心翼翼地用树叶包裹起来,就像给鱼穿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随后,他在地上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坑,将包好的鱼轻轻放进去,再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土,把鱼掩埋起来。 做完这些,他便在这层土上面生起火来。 熊熊的火焰很快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旺。 与此同时,他又找来一根结实的树枝,直接把另一条鱼串在上面,架在火上开始烤制。 在烤鱼的过程中,他一刻也不敢放松,不停地转动着树枝,让鱼的每一面都能受热均匀,防止被烤糊。 没过多久,串在树枝上的鱼渐渐变得金黄,诱人的香味也随之飘散开来。 张速觉得差不多了,又在鱼身上撒上一层细细的盐,继续烤制。 很快,这条鱼就彻底熟透了。 张速咬了一口,外酥里嫩,那美妙的口感让他吃得格外满足。 一条鱼很快就被他吃完了,可他还是觉得没吃饱。 于是,他熄灭了火堆,扒开那层薄土,把埋在坑里的鱼取了出来。 由于有树叶的包裹,这条鱼带着一股独特的自然清香,和直接烤制的鱼比起来,味道各有特色,别有一番风味。 吃饱喝足后,张速在护城河这边悠闲地度过了一下午。 不知不觉,傍晚的余晖洒落在护城河面,波光闪烁,美不胜收。 他这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他慢悠悠地穿过鼓楼南大街,刚走到南锣鼓巷门口,就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一辆自行车前,满脸愁容。 女子留着披肩长发,嘴唇红润,牙齿洁白,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只是此刻眼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 看到张速路过,女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懂自行车修理吗?”女子对着张速热情地打招呼。 张速挑了挑眉,看向女子说道:“略懂一点,你的车子出故障了?” “是,车链子掉了,我弄了好久都装不回去。”女子摊开双手,一脸懊恼。 张速注意到,她的手指有些黑乎乎的,想必是之前自己尝试安装车链子时留下的痕迹。 “原来是掉链子了,小事一桩,我来帮你。”张速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拎着的水桶和鱼竿放在地上。 “那可真是太好了,太感谢你了。”女子在这巷口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一直没找到人帮忙,此时遇到张速愿意出手相助,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在修车的过程中,张速和女子闲聊起来。 通过交谈,他得知女子名叫冉秋叶,是红星小学的一名老师。 这次来南锣鼓巷,主要是为了去学生家里家访。 家访?冉秋叶?张速听到这两个关键词,看向女子,心里不禁一动。 他记得原着里冉秋叶就是棒梗的语文老师,来四合院家访的时候,被傻柱看上了。 第191章 一切都可能发生改变 傻柱对她展开追求,可冉秋叶并没有答应。 后来四合院的一些人还在背后说冉秋叶的坏话,说她看不起傻柱。 但在张速看来,冉秋叶拒绝傻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是一名老师,有着良好的文化素养和职业身份;而傻柱只是个厨子,家里也没什么文化底蕴。 他甚至觉得奇怪,傻柱怎么会有勇气去追求冉秋叶呢?原着里傻柱和冉秋叶之间发生了不少故事,可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 不过张速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切都可能发生改变,冉秋叶应该不会再和傻柱有过多的纠缠了。 他觉得这样挺好,像冉秋叶这么好的女人,确实不应该和傻柱一直牵扯不清。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张速已经把自行车修好了。 “好了,车链子已经装好了,你骑上去试试。”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道。 冉秋叶接过自行车,跨上去坐好,在巷子口骑了一圈,然后回到张速身边。 “太感谢你了,大哥,车子真的修好了。 你可太厉害了,我自己捣鼓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弄好。”说完,她从随身背着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递给张速,“不好意思,把你的手弄脏了,赶紧擦擦吧。” 张速接过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手,说:“这油污太难擦干净了,我还是回家洗吧。 对了,手帕弄脏了,等我洗干净下次再还给你。 你是在红星小学教书吧?” “行,没问题。 等你到学校了,让传达室的人叫我就行。”冉秋叶脸上洋溢着笑容,她对张速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不仅仅是因为张速帮她修好了自行车,更重要的是张速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这个年代其他男人所没有的。 “对了,大哥,你知道南锣鼓巷三号四合院怎么走吗?”冉秋叶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看向张速问道。 “巧了,我家就住在那个院子里,你跟我走吧。”张速说完,提起水桶和鱼竿,向前走去。 冉秋叶也没有骑自行车,而是推着车,跟在他身旁。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当冉秋叶得知张速是轧钢厂的厂医时,心里不禁暗自琢磨。 自己是教师,张速是厂医,两个人的工作性质还挺般配的。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孩子的身体健康有张速负责,学习方面有自己负责……想到这里,她突然回过神来,暗自责怪自己,怎么才见第一面就想到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太不知羞了。 两人一路走到四合院门口,傻柱正蹲在门楼子下面,百无聊赖地抠着鼻屎。 看到冉秋叶,他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兴奋地说道:“张速,这漂亮姑娘是你同事?”他这么问,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和冉秋叶搭话。 他和张速都在轧钢厂上班,要是同事的话,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张速懒得搭理傻柱,觉得他纯粹是在说废话。 他直接领着冉秋叶往院子里走,说:“棒梗家就在中院,这个时候他们家应该在吃饭。” 棒梗?听到这个名字,傻柱眼睛一亮,心想:难道这姑娘是来找棒梗的?这可太好了!毕竟自己和贾家关系那么好,论起来,自己还是棒梗的爷爷呢!他连忙站起身,把满是鼻屎的手指头在墙上蹭了蹭,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张速在中院和冉秋叶分开后,便回了自己家。 而冉秋叶则走进了贾家。 一进门,秦淮茹听说她是来收学费的,立马开始哭穷。 一会儿说棒梗从小没爹,是单亲家庭,日子过得艰难;一会儿又说自己在轧钢厂扫厕所,每个月就挣那十五块钱,要养活一家老小,连饭都吃不饱;一会儿又说棒梗多么优秀,可生在这样穷苦的家庭,实在是可怜。 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是想让冉秋叶帮忙跟学校说说,减免棒梗的学费。 其实秦淮茹手里并不缺钱,先不说她自己偷偷存的小金库,就说今天傻柱刚给了她五块钱,她买猪肉才花了一毛七,兜里还揣着四块八毛三呢。 如今的秦淮茹,已然被贾家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习性给影响了。 心里头就想着,能多捞一点好处是一点,压根儿就没打算掏出棒梗上学的学费。 满脑子都是怎么能不花一分钱,就让棒梗顺利入学读书。 她找到冉秋叶,对着人家大倒苦水。 冉秋叶一听,顿时感到十分为难。 毕竟她才刚被分配到红星小学教棒梗,不仅是个初来乍到的新老师,而且因为自家的政治成分问题,在学校里没什么话语权,想要帮贫困学生减免学费这种事,她是真的无能为力。 就在冉秋叶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傻柱一挑门帘走进来了。 傻柱大大咧咧地说道:“不就是一块五毛八的学费嘛,冉老师,您别犯愁,这钱我来出!” 冉秋叶满脸疑惑,上下打量着傻柱,问道:“你是哪位呀?”刚刚她就瞧见这人在四合院门口蹲着,现在又跑来给棒梗交学费,实在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秦淮茹刚想开口给冉秋叶解释,说这是自家的邻居,傻柱却抢先一步回答:“我是贾家的邻居,我们两家平日里关系好得很。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手头也还算宽裕,就想着帮棒梗把这学费出了。 不管怎么说,可不能让孩子因为这点钱上不了学,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说着,他就伸手往贴身的内裤兜里掏,掏出了一块五毛钱,还有八个一分的硬币,一并递给了冉秋叶。 冉秋叶心里头有点嫌弃,但好歹这学费的事算是解决了,于是她还是礼貌地冲着傻柱笑了笑,道了声谢。 傻柱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冉秋叶。 收了钱之后,冉秋叶便打算起身告辞。 秦淮茹假惺惺地客套道:“冉老师,都这时候了,就在家里吃口饭再走吧。” 冉秋叶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家里还留着饭呢。”说完,对着秦淮茹点了点头,一挑门帘就离开了贾家。 第192章 自己理应能配上更好的 傻柱望着冉秋叶离去的背影,心里头感叹道:有文化、有知识,长得还这么漂亮,这才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完美女神!他忍不住追了出去,一直望着冉秋叶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其实一直以来,虽说傻柱之前把秦淮茹当成女神,可秦淮茹毕竟已经生过三个孩子,还是个寡妇。 所以傻柱心里想着,和秦淮茹之间可以有点什么暧昧的事,但压根没打算娶她。 在他心里,自己理应能配上更好的。 而如今见到了冉秋叶,傻柱就觉得自己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看着冉秋叶彻底没了踪影,傻柱转身朝着后院张速家走去。 到了张速家门口,他抬手“咚咚咚”地敲响了门。 张速正在和何雨水一块儿腌制糟鱼呢,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傻柱站在门口。 张速故意调侃道:“哟呵,傻柱,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怎么跑到我家门口来了?” 张速心里其实猜到傻柱是为了冉秋叶的事来的,但就是想逗逗他。 傻柱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可是好兄弟,又前后院住着,我来找你玩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 你在腌糟鱼呢?我来搭把手!”傻柱这人,脸皮那叫一个厚,即便听出了张速话里的调侃,依旧跟个没事人似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屋里挤,麻溜地蹲在地上,帮着何雨水干起活儿来。 张速转身回到屋里,一边码放着糟鱼,一边说道:“行了,别跟我来这套,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傻柱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那个,就是刚才跟你一块儿回来的那个姑娘,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他心里清楚,自己条件比不上张速,所以想先探探口风。 张速斜了他一眼,说道:“我俩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相干?” 傻柱进门之后一直被挤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差点就要发火。 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强忍着,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兄弟,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姑娘了吧?不至于吧?你瞅瞅你,今年才二十三,在厂子里,又是丁秋楠,又是于海棠的,左拥右抱,享尽了艳福。 再看看你哥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对象的影子都没见着。 你就行行好,让让我呗。” 张速直接打断他:“打住打住!你可别忘了,你之前还说自己有老婆、儿媳妇、孙子孙女呢,还说自己领先我三十年!”张速这话,直接戳中了傻柱的黑历史。 傻柱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可别提那个老太婆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娶了她!”一提起贾张氏,傻柱就满肚子火。 这段时间,他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婚,甚至提出给她钱作为补偿,可贾张氏就是死活不答应,还天天嚷嚷着要让他养老。 一想到这事,傻柱就头疼得厉害。 傻柱接着又哀求道:“我早晚得跟她离了,兄弟,你就帮我牵个线,把我介绍给那姑娘呗。 你都有丁秋楠和于海棠了,就别跟你哥我抢了。” 张速毫不留情地说道:“不行,我可不想管你的闲事,你找别人去。”说着就开始往外推傻柱。 傻柱一边被推着走,一边说道:“哎,你别推我呀,我走还不行嘛!”没一会儿,他就被推到了门外,“砰”的一声,张家的大门在他眼前关上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朝着大门啐了一口,嘴里骂道:“呸,什么玩意儿,真当自己了不起了。 怕我跟你抢?我还偏要抢,咱们就公平竞争!别以为你不介绍,我就勾搭不上冉老师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阎埠贵也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于是转身就朝着前院走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还从自己家里拿了一大包东西。 到了阎埠贵家,傻柱把自己看上冉秋叶的事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阎埠贵的反应比张速还大,连忙摆着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傻柱,你可别做白日梦了,你和冉秋叶压根儿就不合适。”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说道:“怎么就不合适了?我怎么就配不上人家了?”在他心里,自己长得也不差呀,怎么大家都这么说呢。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傻柱,你非要我把话掰开了揉碎了给你讲明白吗?”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嫌弃,“你看看人家冉秋叶,那可是正儿八经高中毕业的,父母都是华侨,现在还在学校当老师,工作体面,模样又长得俊俏。”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再瞅瞅你呢,每天就干着扫厕所的活儿,你爹倒好,还跟着个寡妇跑没影了,也不管你这儿子了。”阎埠贵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傻柱简直是异想天开,“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就你这样的情况,到底有哪一点能和冉秋叶般配的?” 阎埠贵打从心底里就没瞧得起过傻柱,以前还勉强能忍着,可现在傻柱成了个扫厕所的,在他眼里,傻柱更是没了一点让人高看的地方。 此刻,他满心疑惑,实在想不通傻柱这股子自信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还想着要和冉老师相亲。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荒唐至极。 他不禁在心里暗暗腹诽,傻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他也敢肖想冉秋叶这样的好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傻柱满脸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到阎埠贵跟前,脸上带着几分恳切又夹杂着些无奈。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喽。 我和冉秋叶到底合不合适,这得人家冉老师自己拿主意,您怎么能擅自替她做决定呢?”傻柱心里头可惦记着冉秋叶呢,这事要是不成,他觉都睡不踏实。 傻柱挠了挠头,眼睛里闪着一丝期待,继续说道:“您就行行好,帮我们俩牵个线、搭搭桥,让我们有机会自己聊聊。 我觉着凭我的本事,只要您能把冉老师约出来,我准能把她给拿下。” 第193章 我肯定不会让您白出力 傻柱对自己的魅力那是相当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和冉秋叶携手的美好未来。 阎埠贵一听,眼皮都没抬,直接就把话给怼了回去:“我可不能把你介绍给冉老师。 要是我这么做了,冉老师还不得以为我故意看轻她,给她介绍你这么个人呢。”阎埠贵这话可一点没留情面,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傻柱那火热的心上。 傻柱一听这话,差点就暴跳如雷,可一想到自己还要求人家,只能硬生生把这股火给憋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拎出两个网兜。 “三大爷,求您帮个忙,我肯定不会让您白出力。 您瞅瞅,这两兜可都是好东西,一兜是给冉老师备着的,一兜是孝敬您的。”傻柱满脸堆笑,那讨好的模样尽显无遗。 阎埠贵瞧见网兜里的蘑菇、大蒜等山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哟,这可真是难得的好东西。”这些山货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可算得上是稀罕玩意儿了。 “那可不,这些都是我去年当厨子的时候,费了好大劲儿才搜罗来的,绝对是实打实的山货。 我过年都舍不得吃,就专门给您留着呢。”傻柱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把两个网兜硬塞到了阎埠贵手里,然后转身就跑,生怕阎埠贵反悔似的。 “傻柱?傻柱!”阎埠贵喊了两声,可傻柱早就跑得没影了。 阎埠贵看着手里的网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算了,这东西就先留下吧。 反正我帮不帮他介绍,他也不清楚。 大不了过些日子就跟他说,冉秋叶没看上他,不愿意跟他见面不就得了。”阎埠贵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全然不顾傻柱的一番心意。 傻柱从阎埠贵家出来,一路上满心欢喜,脑海里全是和冉秋叶在一起的美好画面,激动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可等他打开自家院门,走进屋子,原本兴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只见贾张氏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正躺在床上,那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我滴个乖乖,这老虔婆又来这一出!”傻柱心里暗叫不好,这段时间他已经拒绝贾张氏好几次了,本以为她已经死了这条心,没想到她今天居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傻柱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跑。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都打扮成这样在这儿等你了,你居然还想跑?”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自从前段时间傻柱要和她闹离婚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夫妻生活。 这段日子,她可憋坏了,今天实在忍不住,主动出击,没想到却遭到了傻柱的拒绝,这让她怎能不生气。 “不行,今天你必须得依着我。”贾张氏说着,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头猛兽一般,一把就扭住了傻柱的双臂。 “我不要,你个老虔婆,快放开我,放开我!就算咱们是夫妻,你也不能强迫我,我要去告你!”傻柱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喊。 可贾张氏体重足有二百来斤,力气大得惊人,傻柱使出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开她的束缚。 最终,可怜的傻柱还是没能逃脱贾张氏的“魔掌”,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傻柱满脸委屈,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一个老太婆给强迫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傻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而一旁的贾张氏心满意足,早已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另一处,张速正和何雨水一起忙着腌制糟鱼。 张速手法娴熟,将调料均匀地撒在鱼身上,然后和何雨水一起,把鱼一条一条整齐地码放在陶罐里。 “张速,这糟鱼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吗?我还是头一回见呢。”何雨水一边帮忙,一边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们老家的特产。 只要腌制得好,连骨头都是酥的,直接就能吃,味道比鲜鱼还要鲜美呢。”张速笑着解释道,言语间满是对家乡美食的自豪。 两人将陶罐封好口后,何雨水站起身来,谁料因为蹲的时间太久,双腿发麻,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何雨水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双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何雨水只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怀抱,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张速那英俊帅气的侧脸,近在咫尺,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何雨水的心跳如雷,在这暧昧的氛围下,她鼓起勇气,红着脸说道:“张……张速,我喜欢你。”说完,她轻轻踮起脚尖,在张速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何雨水本想抽身离开,可张速却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张速将何雨水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拿出一个类似保护罩的东西,将其罩在了屋子外面。 这样一来,不管屋里发生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一概听不到。 这一夜,何雨水就留在了张速的屋里。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何雨水还在熟睡,张速悄悄起身。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垛子羊肉一百斤。”“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茶叶一罐。”“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电风扇票一张。”“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噩梦符一张。”张速看着这些奖励,心中一阵惊喜,尤其是又获得了一张电风扇票。 他突然想起昨天也得到了一张,本来打算去买的,结果给忘了。 “既然这样,不如买两台风扇,我屋里放一台,雨水屋里放一台。”张速心里想着,便轻轻叫醒了何雨水。 “张速哥。”何雨水睡眼惺忪,看到张速那帅气的脸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第194章 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雨水。”张速看着何雨水那娇羞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他再次将何雨水压在了床上。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这才气喘吁吁地起了床。 “雨水,一会儿我要去百货大楼买电风扇,我有两张票,要不买两台,咱俩一人一台。”张速看着何雨水,温柔地说道。 “行,那就太感谢张速哥了。”何雨水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欢喜。 这么炎热的天气,有一台电风扇确实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她心里很想一直和张速住在一起,可她也知道四合院人多嘴杂,要是两人还没结婚就住在一起,肯定会招来不少闲言碎语。 所以,她还是打算回自己家里住,而张速送的这台风扇,就显得格外贴心了。 “张速哥可真是个细心又体贴的男人。”何雨水在心里暗自想着。 随后,张速起床洗漱,何雨水则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饭。 何雨水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了前几日张速精心挑选带回的酸菜。 她手法娴熟,先将花椒、八角和干辣椒放入热锅中,瞬间,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浓郁的辛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待香味彻底被激发,她才将酸菜倒入锅中,翻炒出那独有的酸香气息。 紧接着,她倒入热水,不多时,锅里便沸腾起来,翻滚的水花如同欢快跳跃的精灵。 何雨水趁着这股热气,将面条缓缓放入锅中,又把事先炒好的肉丝铺在上面。 不一会儿,两碗酸辣可口、令人垂涎欲滴的酸菜肉丝面就大功告成了。 两人饱餐一顿后,张速跨上那辆在四合院里极为惹眼的摩托车,何雨水稳稳地坐在后座。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他们向着百货大楼疾驰而去。 待再次回到四合院时,两人手里稳稳地抬着两台崭新的台扇。 刚迈进四合院的大门,坐在门楼子下闲聊的大妈们瞬间被吸引了目光。 “哟,这不是张速嘛,怎么一下子买了两台电风扇?”一位大妈满脸惊讶,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不是嘛,这电风扇可不便宜,听说得六十多块钱一台呢。”另一位大妈接话道,语气里满是惊叹。 “啧啧啧,瞧瞧人家张速,现在可是咱四合院里的大能人,又有摩托车又有电风扇的。” “我在电视上见过这玩意儿,可比那蒲扇好用太多咯,风一吹,那叫一个凉快。” “不过买两台风扇,张速你这是打算怎么用?床头放一台,床尾再放一台?”一位大妈半开玩笑地打趣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这两台电风扇充满了好奇。 “其中一台是雨水的。”张速神色平静,轻声解释道。 一直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的秦淮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何雨水可是傻柱的妹妹,在她心里,既然是何雨水的电风扇,那就和傻柱的没什么两样,而傻柱的东西,那自然也有她秦淮茹的份儿。 想到这儿,秦淮茹腰肢一扭,迈着轻快的步伐去找傻柱了。 见到傻柱后,秦淮茹巧舌如簧,对着他一阵软磨硬泡。 傻柱虽说现在对冉秋叶也有几分心思,但对秦淮茹依旧是旧情难忘,心里还做着那左拥右抱的美梦,幻想着娶了冉秋叶后,还能把秦淮茹留在身边。 所以,面对秦淮茹的请求,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何雨水满心欢喜地抱着崭新的电风扇回到自己房间,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插上电源,把风扇稳稳地放在桌子上。 她轻轻按下按钮,刹那间,一股柔和而凉爽的风扑面而来,仿佛夏日里的一场及时雨,让她周身的燥热瞬间消散。 她惬意地享受着这凉风,心里不住地想着,这可是张速送给自己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何雨水疑惑地打开门,却看到自己的哥哥傻柱站在门口。 “哥,你找我有什么事?”何雨水满脸诧异,自从前段时间和傻柱闹掰之后,兄妹俩就很少再有往来,即便是在院子里碰面,也都装作没看见对方。 “雨水,听说你今天买了个电风扇。 你一个人用这东西,多浪费。 棒梗年纪小,怕热得厉害,你把电风扇拿给秦姐,让棒梗用用呗。”傻柱大剌剌地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何雨水的床上,理所当然地说道。 “给棒梗用?”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哥,你没开玩笑吧?这是我的电风扇,凭什么要给贾家?”她怎么也没想到,以前傻柱虽说对贾家偏爱有加,但也只是把自己的东西往贾家送,如今竟然打起了她刚买的电风扇的主意。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呢?贾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钱买电风扇。 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街坊邻居,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傻柱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教训起何雨水来。 “我自私?”何雨水苦笑着反问道,“你要是不自私,你自己掏钱给棒梗买风扇,干嘛惦记我的?” “我要有钱,我能不买吗?这不手头紧嘛。 再说了,你都已经买了,直接给他们用用又怎么了?”傻柱理直气壮,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何雨水只觉得自己的哥哥简直不可理喻,她也不想再跟傻柱多说什么,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走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这电风扇你到底给不给贾家?”傻柱站起身,直直地盯着何雨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不给!这是我自己的电风扇,谁来要我都不会给!”何雨水毫不退缩,语气坚定地怼了回去。 “你这当妹妹的,怎么连亲哥的话都不听了?我把话撂这儿,今天你要是不把这电风扇给贾家,以后咱俩就别再认兄妹了!”傻柱见何雨水不肯妥协,直接放出狠话威胁道。 “那你以后就别当我哥了,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哥!”何雨水的心彻底凉透了,冷冷地回应道。 这些日子,看着傻柱一门心思讨好贾张氏和秦淮茹,她对这个哥哥早已失望透顶,此刻,她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和傻柱彻底划清界限。 第195章 你千万别过来 “行!何雨水!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记住了!”傻柱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何雨水,狠狠地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雨水?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张速关切的声音。 “张速,傻柱非要我把刚买的电风扇给贾家。”何雨水快步走到张速面前,委屈地倾诉着。 此刻,她对傻柱的称呼,已经和四合院里其他人一样,不再是那声亲昵的“傻哥”,而是直呼其名“傻柱”。 张速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明白,何雨水对傻柱是真的彻底死心了。 他目光一冷,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不给就不给呗,在这儿瞎嚷嚷什么呢?”傻柱冷哼一声,心里虽然忌惮张速,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转身就想溜走。 张速心中暗自恼火,得罪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想这么轻易地离开?他趁着何雨水和傻柱不注意,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朝着傻柱的方向掷去。 这可是一张噩梦符,能让人连续做一整个月的噩梦。 符纸离手,瞬间化作一股黑烟,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傻柱的眉心。 傻柱只觉得浑身猛地打了个冷战,可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怪了,这么热的天,怎么突然有股冷风?”一边摇着头,一边转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夜幕如墨,繁星点点,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静谧的沉睡之中。 四周一片安宁,唯有池塘那边偶尔传来几声青蛙此起彼伏的“呱呱”叫声,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生机。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就在众人酣睡正香时,一阵凄厉的呼喊猛地从四合院中院传来,瞬间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别靠近,贾东旭,你千万别过来!我和你妈真不是有意的!”紧接着,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哀求,“老贾,贾叔,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声音里满是惊恐与绝望,在这寂静的凌晨时分,显得格外惊悚骇人。 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家家户户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不一会儿,屋内便传出匆忙的脚步声和人们的惊呼声。 大家纷纷披上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间,朝着声音的源头——中院快步赶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出什么事了?”最先赶到的一位大爷满脸疑惑,焦急地询问着。 “谁能知道呢?听他一会儿喊贾东旭,一会儿又叫老贾的。”旁边的大妈也一脸茫然,连连摇头。 人群中,有人小声猜测道:“傻柱该不会是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说不定是老贾和贾东旭的鬼魂找他算账来了。”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 这话一出口,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四合院众人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蹿起,直冲后脑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时候,贾张氏瞧见傻柱在睡梦中突然惊恐地叫嚷,那胖得像小山似的身躯猛地一扭,扬起那肥厚如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下,重重地落在了傻柱脸上。 “哎哟!谁?谁打我?”傻柱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脸,眼中满是惊恐与茫然。 “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睡觉就睡觉,鬼哭狼嚎个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贾张氏扯着嗓子,伸出那短粗的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 傻柱一脸委屈,眼眶里甚至泛起了泪花,嗫嚅着说道:“我……我刚才做梦,梦到了老贾和贾东旭,他们说要找我算账呢。” “算账?算什么账?”贾张氏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好奇,眉头高高挑起,眼睛瞪得滚圆,追问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己都没梦到过那个死鬼老贾,怎么傻柱倒梦到了? 傻柱哭丧着脸,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贾东旭说我和他妈有私情,老贾也说我和他老婆不清不楚,他们要把我抓走,我冤枉!”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以前虽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可最近这段时间,他分明是被强迫的,自己明明是个受害者,怎么还得做这种噩梦,这找谁说理去! “你个小王八蛋,满嘴胡说八道什么呢!再敢乱嚼舌根,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一阵发毛,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底最隐秘的恐惧,顿时暴跳如雷,大声呵斥道。 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自己可是改嫁给了傻柱,没给老贾守寡,要是老贾和贾东旭真的泉下有知,不得找她麻烦吗?想到这儿,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傻柱吼道:“赶紧睡,再废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她一拉被子,直接蒙着头,呼呼大睡起来。 傻柱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情,脑袋一歪,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四合院的邻居们本来还凑过来看热闹,见没什么新鲜事了,也就都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可谁能想到,才过了一个多小时,众人就又被傻柱那惊恐的叫声给惊醒了。 大家竖起耳朵一听,原来是这傻柱又做起了噩梦。 这一晚上,傻柱就这么折腾了三四回,把所有人都弄得疲惫不堪。 而后院的张速,听着傻柱因为噩梦发出的凄惨叫声,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哼,这狗东西,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张恶魔符的时效可是有一个月呢,这次非得让他好好尝尝被噩梦纠缠的痛苦滋味。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阳光刚刚洒进四合院。 傻柱蹲在家门口,手里捧着一个粗瓷大碗,正喝着棒子面粥。 他一边喝,一边还时不时地龇牙咧嘴,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易中海拎着个蛇皮袋子,正打算出门。 他一挑门帘,从屋里走出来,刚到院子里,就瞧见了傻柱,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傻柱那两个黑眼圈浓重得像熊猫似的,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第196章 给自己养老不太靠谱 易中海忍不住关切地问道:“我说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怎么看着这么虚弱,这么没精神?” 傻柱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睡不好觉。”这几天可把他折磨惨了,不是梦到被老贾和贾东旭追着砍杀,就是梦到被贾张氏霸王硬上弓,吓得他现在一到晚上就胆战心惊,根本不敢合眼,生怕一睡着那可怕的噩梦就又会找上门来。 “唉,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看看吧。”易中海叹了口气,满脸担忧地出主意道。 以前他还在当钳工顾问的时候,瞧不上傻柱,觉得靠这傻小子给自己养老不太靠谱,所以还疏远过他。 可现在他已经落魄成捡破烂的了,对傻柱的态度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里想着得好好讨好傻柱,以后自己和老伴老了,还指望傻柱能给自己两口子养老送终呢。 “我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傻柱吸溜了一口棒子面粥,无奈地说道。 “实在没办法的话,就找找民间的偏方试试,我回头也帮你打听打听。”易中海接着说道。 “太感谢您了,一大爷。 整个四合院里,也就您和老太太对我最好了。”傻柱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易中海听到傻柱叫自己一大爷,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如今这院子里,也就只有傻柱还这么叫他了,这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讨好傻柱的想法。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要出门了。 你有时间也去看看老太太。”易中海之所以让傻柱去看望聋老太,其实就是想提醒傻柱,做人得讲究孝道,只有傻柱孝顺,他的养老才有保障。 “行,一大爷您放心,我抽空肯定去。”傻柱连忙点头答应。 “那好,我先走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拎着蛇皮袋子,出了四合院的门。 傻柱喝完粥,回屋里把碗放下。 这时,张速也推着摩托车正准备往院子外走。 当他走到院门口时,看到易中海正和一个送信的邮差在那儿交谈,看两人的样子,似乎还挺熟络的。 两人聊了几句后,邮差把一个信封递给了易中海,然后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易中海接过信,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注意,便赶紧把信揣进了自己兜里,然后一路小跑回到了四合院。 张速瞧着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这封信有什么猫腻? 张速心里这般琢磨着,便迅速集中精神,运用自己独特的秘术,与之前悄悄布置在易中海家中的马蜂建立起神秘的联系。 随着意识的延伸,他仿佛与马蜂融为一体,透过马蜂那独特的视角,将易中海家中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这一连接,还真有了意想不到的发现。 只见易中海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像做贼一般溜回屋内。 他先是警惕地朝四周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旁人窥探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刚刚从邮差那里接过的信封。 手指微微颤抖着,他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从中抽出一张崭新的十元纸币,随后毫不犹豫地将钱塞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里,那动作熟练得如同进行过无数次。 借助马蜂敏锐的视觉,张速清楚地看到信封上那清晰可辨的字迹——何玉柱。 再定睛一看寄信地址,竟是来自保城。 刹那间,张速恍然大悟,心中暗道:原来这是何大清给傻柱寄的钱! 张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思绪飞速运转。 他深知何大清的为人,以何大清的性格和行事风格,绝对不会毫无缘由地突然给傻柱寄这么一笔钱。 这既不符合常理,也没有任何必要。 回想起之前的日子里,他多次看到邮差频繁地给易中海送信。 结合眼前这一幕,此时的张速已然笃定,何大清极有可能每个月都会按时寄钱回来,而这些本应属于傻柱的钱,却都被易中海这个贪婪的家伙偷偷私吞了。 “找个恰当时机把这事告诉傻柱,瞧瞧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张速在心中暗自谋划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心里清楚,一旦把这件事捅出去,那必然会在四合院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到时候可有热闹看了。 与此同时,傻柱在家中吃饱喝足后,便迈着步子前往轧钢厂上班。 他先是来到保洁部进行报到,履行完必要的手续后,便径直前往轧钢厂的公共厕所,开始了一天的打扫工作。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傻柱对打扫厕所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各项操作都得心应手。 他手脚麻利,动作娴熟,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分外利索。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就到了上午十点多。 傻柱凭借着高效的工作效率,已经将手头所有的任务圆满完成。 闲下来的他,顿感一阵困意如潮水般袭来。 毕竟在最近这段日子里,他每晚都被噩梦纠缠,睡眠质量极差,精神状态也大不如前。 实在抵不住困意的侵袭,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厕所角落里的一块大石头上,脑袋一歪,便开始打盹儿。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硬生生地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嘿,师傅,您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呀?”傻柱睡眼惺忪,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发懵的脑袋,定睛一看,原来是马华站在面前。 “我说麻花儿,你不在伙房好好待着,跑这鬼地方干什么来了?”傻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嘴巴张得如同一个山洞,含糊不清地说道。 即便如今已经不再是食堂大厨,可面对马华时,傻柱依旧习惯性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他一直都不称呼马华的本名,而是一口一个“麻花儿”地叫着,还常常调侃马华的脑袋就像麻花一样,转不过弯来。 “我来公厕,当然是来上厕所的呀,还能有什么别的事?”马华道。 想当初,傻柱身为食堂大厨,又是自己的授业师傅,即便被他这般调侃,马华也只能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着。 第197章 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 如今,傻柱沦为了扫厕所的,可他还是一口一个“麻花儿”地叫马华,这可把马华给气坏了。 想当初,马华真心实意地拜傻柱为师,满心都是尊敬。 可谁能想到,傻柱这师傅当得太不地道,整天把马华当猴耍,还老说他笨,更是给他起了个“麻花儿”的外号。 时间一长,马华对傻柱的那点尊敬,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其实马华心里一直对这个外号厌恶至极,可傻柱那家伙一根筋,脾气又倔,马华怕跟他正面冲突会挨打,所以一直敢怒不敢言,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 这天,为了化解两人碰面时的尴尬,马华赶忙找了个别的话题:“师傅,大白天的,您怎么哈欠连天的呀?” 傻柱一听,叹了口气说:“唉,别提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晚上做噩梦,可把我折腾坏了。”一提起这噩梦,傻柱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马华心里暗爽,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师傅,您给我讲讲呗。” 傻柱也没多想,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这段时间做的噩梦都跟马华说了。 马华听完,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师傅,您就没想着找个大夫瞧瞧?” 傻柱郁闷地说:“怎么没找呢,我找了好几个大夫,可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大爷还说,实在不行就打听几个偏方试试。 可这偏方哪有那么容易找?”说着,又是一连串的哈欠,这阵子睡不好,他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好使了。 “偏方?”马华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想到个坏主意,心里一阵窃喜,正愁没机会收拾傻柱呢,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师傅,我这儿倒有个不做噩梦的偏方……”马华一边说,嘴角一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心想:你这狗东西,一直骂我麻花儿脑袋,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傻柱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嘿,你有办法?那可太好了,快跟我说说。” 马华故意卖关子:“这个……这个办法有点特别,我说了,师傅您可千万别生气。” 傻柱着急地催促道:“我不生气,你赶紧说,别磨磨蹭蹭的。”这几天被噩梦折磨得他实在受不了了,就盼着能有个解决的办法。 马华又特意强调了一遍:“师傅,这可是您让我说的,您可不许反悔。”见傻柱点头,他才慢悠悠地说,“我听人说,喝童子尿能治噩梦。 把童子尿加热后,趁热喝下去,效果可好了……”马华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傻柱的表情,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在捉弄他。 傻柱听了,小声嘀咕:“童子尿?这玩意儿能管用吗?”其实换个人跟他说这个办法,他肯定不信。 可在他眼里,马华就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老实人,他觉得自己就算把脑浆子掏出来,也比马华多几斤心眼儿,所以他压根儿没怀疑马华是在骗他。 马华一看傻柱这反应,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忽悠:“管用!不过这得喝一段时间,我听人说最少得喝半个月呢。”既然决定整傻柱,那就得让他喝个够。 “嗯,行,我考虑考虑。”傻柱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打算试试这个偏方了,不过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喝尿这么丢脸的事,所以才跟马华说考虑考虑。 马华跟了傻柱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心里明白傻柱肯定会去喝尿,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说:“行,师傅,那您就好好想想。 不过我听人说这偏方真挺灵的。”目的达到了,又跟傻柱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马华就转身离开了公厕。 另一边,在轧钢厂的医务室里,张速正悠闲地喝着茶,看着报纸。 丁秋楠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张速,咱们交上去的那本赤脚医生手册都两天了,怎么上面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本赤脚医生手册凝聚了两人的无数心血,丁秋楠自然格外在意。 本以为交上去很快就能有个结果,没想到等了两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急,咱们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等着吧。”张速显得很沉稳,他心里清楚这份赤脚医生手册的价值,上面肯定会重视的,所以并不着急。 丁秋楠看着张速,不禁暗自佩服他的稳重。 就在这时,李主任走进了医务室,径直走到张速身边说:“张速,大领导来了,点名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 “好,知道了,这就走。”张速心里明白,大领导找他大概率是因为赤脚医生手册的事。 他脱下白大褂,跟着李主任出了医务室。 两人快步穿过轧钢厂的广场,走进办公楼,直接上了二楼。 李主任在一扇门前停下,轻轻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张速紧跟其后。 “张速,来了,快坐下。”杨厂长看到张速,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张速在沙发上坐下,看到大领导正坐在杨厂长平时的办公位置上,手里还拿着他撰写的赤脚医生手册。 原来,杨厂长拿到赤脚医生手册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大领导。 只是当时大领导在沪市出差,没办法立刻赶回来,所以拖到了今天才来轧钢厂。 大领导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手册。 这一看,他发现手册里对常见病的治疗方法记载得非常详细,一般的轻症病人甚至不用去医院,照着上面写的用草药就能治好。 大领导虽并非医学领域的行家,但他心里门儿清,这份手册一旦大量印刷并下发到全国各地,那对整个国家而言,无疑有着难以估量的深远意义。 回想起几个月前,他和张速在一场酒局上畅谈。 那时,张速兴致勃勃地向他描绘了撰写赤脚医生手册的构想,他听后,当即就对张速的想法表示了全力支持。 在他看来,这是一件造福百姓的大好事,既能让更多人掌握基本医疗知识,又能缓解基层医疗资源的紧张状况。 然而,当这份凝聚着张速无数心血的手册真正摆在他面前时,他才深切地感受到,其价值远远超出了自己原本的预估。 第198章 百废待兴的关键时期 这本手册内容详实、条理清晰,涵盖了各类常见病症的诊断与治疗方法,就连一些偏远地区难以获取的医疗资源,也在手册中给出了因地制宜的替代方案。 它的实用性和重要性,让大领导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本普通的医学手册,简直就是一份能改变无数人命运的珍贵宝藏。 大领导深知,这样的一份手册,对于那些传承数代的中药世家来说,无疑是传家之宝般的存在。 它所蕴含的知识和经验,是无数先辈们智慧的结晶,承载着家族的荣誉与使命。 而如今,张速却毫不犹豫地将它贡献了出来,这意味着他主动放弃了可能带来巨大财富和声誉的家族传承,选择了一条更为艰难但却无比崇高的道路——为国家和人民的福祉贡献自己的一切。 想到这里,大领导心中满是感慨与敬佩。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紧紧地落在张速的身上。 :“张速,你确定要把这东西上交?你可清楚,一旦交上去,它就归国家所有了,往后可就和你没什么直接关联了。”大领导的这番话,背后深意不言而喻,他本以为张速会犹豫,毕竟这东西价值不菲,可对许多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宝贝。 然而,张速只是淡然一笑,脸上的神情坚定而从容。 他心里明白,这本看似珍贵的赤脚医生手册,对于那些普通医生而言,或许是如获至宝,能在行医路上提供诸多帮助,可对自己这个身负华夏古老医道传承的人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稀罕物。 在他看来,将这样一本普通的手册上交,既能赢得众人的赞誉,收获良好的声誉,更重要的是,还能让它发挥更大的作用,造福天下百姓,何乐而不为呢? “大领导,我明白您的顾虑。”张速不卑不亢地说道,声音沉稳有力,“但我身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首要职责,心里装的全是病人。 您看如今咱们国家,医疗方面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关键时期。 在城市里,老百姓看病还算方便,有人民医院和街道诊所,可农村,尤其是那些偏远的山区农村,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很多老百姓生病了,连个看病的地方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因为没钱看不起病,甚至连买药的钱都凑不出来。 每年因为得不到及时救治,病情恶化,最终失去生命的人,不在少数。 所以我才费尽心思编纂了这本赤脚医生手册,想着交给国家,由国家统一负责印刷、发放,让那些偏远地区的老百姓生病时,也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张速的这一番肺腑之言,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会议室里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紧接着,如雷的掌声骤然响起。 众人看向张速的眼神里,满是敬佩之意,仿佛在看一位济世救人的大英雄。 “张速,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广阔的胸怀和远大的格局。”杨厂长忍不住赞叹道,他在轧钢厂担任厂长一职已有十几个年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像张速这样才二十三岁,就如此出类拔萃、近乎完美的年轻人,还是头一回遇到。 此时此刻,他由衷地觉得,轧钢厂能有张速这样的人才,实乃一大幸事。 “是,张速这才叫年少有为、悬壶济世呢!”李副厂长也赶忙附和,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张速在大领导面前展现出的这番才能与担当,日后必定会飞黄腾达。 趁着现在多拍拍马屁,打好关系,总归是不会错的。 “张速,既然你心意已决,那这本手册我马上就着手递交给相关领导。 不管后续如何,我都代表国家,代表人民,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大领导郑重地朝着张速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赏与欣慰。 他心里暗自想着,要是自己的女儿再年轻个几岁,非把张速招为女婿不可。 与张速的谈话结束后,大领导又转头看向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道:“杨厂长,像张速这样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人才,你们轧钢厂可千万不能亏待了他!”其实,大领导原本是想把张速调到更重要的岗位,发挥更大的作用,可之前和张速交谈时,了解到他更愿意留在轧钢厂,也就只好作罢,只能叮嘱杨厂长照顾好张速。 “大领导您放心,我打算把张速调到办公室主任的岗位上,让他发挥更大的价值。”杨厂长连忙点头应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速打断了。 “杨厂长,调岗就不必了,我觉得现在厂医这个岗位挺适合我的。”张速急忙摆手拒绝,他心里清楚,厂医的工作轻松悠闲,每天干不了多长时间的活,要是换了岗位,肯定会忙碌许多,他可不想自讨苦吃。 “不调岗也行,那就给张速涨涨工资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有功之臣吃亏。”大领导拍板决定。 “好嘞,涨工资好,张速你就别再推辞了。”杨厂长也跟着点头。 转眼间,就到了临近中午下班的时间。 轧钢厂里,李主任脚步匆匆地走进宣传科,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递给了于海棠。 “海棠,这是一会儿要加急广播的内容,你可得记住了,要连续播报三次,而且一定要口齿清晰,千万别出错。”李主任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您就放心吧,主任,这点小事交给我绝对没问题。”于海棠满脸自信地接过文件,笑着说道。 等李主任离开后,于海棠好奇地低头看向手中的文件,这一看,顿时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佩服。 “张速居然这么厉害!他也太了不起了吧!”于海棠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仔仔细细地将广播稿看完后,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甜美的微笑,“果然是我看中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 以前的于海棠,一想到自己要和丁秋楠共同分享张速,心里就总是有些不痛快,时常为此耿耿于怀。 可此刻,看着这份文件,她突然就想通了。 第199章 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像张速这样优秀的男人,被众多女人爱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样的人,就如同那自由的春风,又似那洒脱的秋雨,注定不会只停留在一个女人身边。 “罢了,能和其他女人一同拥有这样优秀的男人,总比随便找个平庸的人强。”于海棠在心里暗自叹道,这一刻,她心中的纠结与不满彻底消散,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到了午饭时间。 就在这时,轧钢厂的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 “各位工友们注意啦!我厂医务室厂医张速同志,由于对国家和人民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厂领导班子经过一致商议决定,将其工资提升至一百五十元。 再次播报,我厂医务室厂医张速同志……”广播反复播放了三次,这一消息瞬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轧钢厂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百五十元?这也太夸张了吧!” “要知道,现在八级工的工资才九十九元,九级工程师也不过一百二十元,张速居然一下子就月薪一百五十元了!” “听说张速除了在咱们厂里工作,还在人民医院兼职呢,那边每个月也有四五十块的收入,加起来他一个月都快有二百块了!” “我辛辛苦苦干一年,都挣不到二百块,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张速到底做了什么了不起的贡献?领导也没说清楚。” “估计是时机还不成熟,等以后肯定会公布的。” 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与羡慕。 “这么优秀的男人,我要是个女的,肯定非他不嫁。” “同样都是人,我和张速的差距,简直比人和猪的差距还大。” 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女厕所里,秦淮茹正在打扫卫生,听到广播里的消息,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手中的扫帚都差点掉落在地。 她每个月辛辛苦苦打扫厕所,才挣十五块钱,而张速一个月的工资,抵得上她十个月的收入。 这还不算他在人民医院的工资,听说他在文工团还有补助,每天五块钱呢。 虽说不是天天去,但一个月下来,补助也有几十块。 “张速现在条件这么好,要是我能和他攀上点亲戚关系,以后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秦淮茹心里暗自盘算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 很快,下班铃声响了起来。 工人们如同潮水一般,纷纷涌出车间,朝着厂门口走去。 张速大步走到自己的摩托车旁,长腿一跨,潇洒地坐了上去,然后伸手拉过丁秋楠,让她坐在后座上。 随着他用力一拧动车把,摩托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朝着厂门口驶去。 在那个年代,摩托车绝对是最拉风、最引人注目的交通工具,张速和丁秋楠的身影,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工人们忙完手头的活儿,正趁着休息时间闲聊放松。就在这时,张速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后座载着丁秋楠,风风光光地从众人面前驶过。那摩托车的引擎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许多男工人眼中满是羡慕之色,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究竟要努力到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钱买上这么一辆帅气的摩托车,骑着它兜风,那可太威风了。 而女工们看向丁秋楠的眼神里,嫉妒都快溢出来了。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丁秋楠长得漂亮不说,工作还那么好,现在居然还能得到厂草张速的喜欢,这可真是让人心里不平衡。“哼,不就是有辆摩托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傻柱瞧见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屑。 张速把丁秋楠安全送到地方后,便骑着摩托车返回了四合院。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他打算给自己做顿丰盛的美食,就包饺子吧。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包饺子可是个繁琐的活儿,又要和面,又要调馅,还得包得好看,着实费神。但张速可不一样,他拥有大师级别的厨艺,包饺子对他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先找来一个和面盆,舀了满满一勺面粉倒进去,又撒了一小撮盐,这盐能让面更有韧性。接着,他就开始揉面,手法娴熟,不一会儿,原本松散的面粉就变成了一个光滑的面团。揉好面后,他用盖子把面盆盖上,让面团醒发十分钟。趁着这段时间,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块猪屁股肉。张速心里清楚,包饺子用猪屁股肉,那味道才叫一个香。他把肉放在案板上,拿起菜刀,熟练地将肉剁碎。剁好肉后,他又加入何雨水提前切好的芹菜丁和虾仁。这些食材搭配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让人垂涎欲滴。 张速开始调饺子馅,他把之前精心熬制好的大料水分几次加入肉馅中,同时,他拿起三根筷子,顺着一个方向快速搅拌。这样做既能让饺子馅更有嚼劲,又能让肉馅充分吸收水分,吃起来滑嫩多汁,就像灌汤包一样,咬一口,汁水四溢。等饺子馅彻底调好,面团也醒发好了。张速把面团搓成粗细均匀的圆条状,再用手揪成一个个小剂子。何雨水在一旁早已准备好了,她拿起擀面杖,熟练地擀起皮来。张速则负责包饺子,两人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就包了满满一盖帘饺子。 “雨水,你先去烧水煮饺子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包就行。” 张速对何雨水说道。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转身去窝棚抱来一捆柴火,准备烧地锅煮饺子。在那个年代,地锅煮出来的饺子,味道就是比其他方式煮出来的香。煮饺子讲究宽汤,水一定要加足。等水烧热后,张速把饺子一个个轻轻放入锅中。等水再次烧开后,何雨水按照张速教她的方法,往锅里点了三次水。等到饺子一个个都漂浮在水面上,就说明饺子煮熟了。何雨水用笊篱把饺子捞出来,放进一个大磁盘里,又去砸了些蒜泥,端到餐桌上。“张速哥,快来吃饭啦!” 她朝着外屋喊道。 第200章 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来啦!” 张速一边回应,一边快步走过来。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先在蒜泥里蘸了蘸,让饺子均匀地裹上蒜泥,然后送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顿时,香甜的汁水充满了整个口腔,那鲜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赞叹:“这饺子味道真不错!” 说完,他又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真的很好吃,张速哥,你调的馅比我爸以前调的还好吃呢。” 何雨水咽下嘴里的饺子,也忍不住夸赞道。自从她父亲何大清离开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饺子了。两人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一大盘饺子就被他们消灭光了。 张速吃完饺子,意犹未尽,又去厨房调了两碗酸汤。他把小香葱、香菜、生姜切成碎末,放入碗中,再依次加入香油、醋、胡椒粉、盐、味精、紫菜碎和辣椒油,最后用热水一冲,搅拌均匀。酸汤调好后,他把饺子放进去,酸汤饺子就大功告成了。这种饺子吃起来麻辣鲜香,和干蘸饺子的味道截然不同,别有一番风味。 这边张速和何雨水吃得心满意足,可饺子的香味却飘到了隔壁聋老太的屋子里。聋老太虽然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得靠人照顾,但她的嗅觉却很灵敏,脑子也还算清醒。闻到这诱人的饺子香味,她馋得直咽口水。她想起上次吃饺子,还是过年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仿佛还在舌尖回荡。就在她沉浸在对饺子的回忆中时,一大妈挑开帘子,端着饭碗走了进来。 “吃饭啦。” 一大妈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知不觉,她已经独自伺候聋老太半年了,这半年来,她没少受聋老太的刁难。所以现在的一大妈,对聋老太早就没了当初的耐心。 “今天吃啥呀?” 聋老太黑着脸问道。自从瘫痪后,她就一直住在易家,可每天吃的饭菜质量越来越差,这让她心里对一大妈充满了怨气。 “还能吃啥?还不是玉米面糊糊和窝头呗。” 一大妈见她脸色不好,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他们家现在日子也不好过,易中海都出去收破烂了,还得养着这个难缠的老太太。一大妈早就跟易中海提过,要不别管聋老太了,可易中海每次都说,只有给聋老太养老送终,才能得到这所房子。房子房子,天天就知道房子,两人又没孩子,要房子有啥用啊!一大妈一想到这儿,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又是窝头,又是玉米面糊糊,我都吃腻了,我不吃,你拿走!” 聋老太已经连续吃了一个多月这样的饭菜,实在忍无可忍,朝着一大妈大声吼道。“你个坏心眼的,你欺负我,等老易回来,我让他收拾你!” 聋老太还在不停地骂着。 “哟,您不吃那可太好喽,还能省下些粮食呢。” 一大妈心里头那股子憋屈劲儿可算找到了出口,她早就受够了聋老太这颐指气使的臭脾气,哪还愿意再惯着,二话不说,端起那装着玉米面糊糊和窝头的碗,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 想当初,聋老太在这四合院里那可是威风八面,说啥就是啥,大家伙儿都得让着她,就跟个祖宗似的供着。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瘫倒在床后,她的日子一落千丈,脾气却愈发古怪。整天不是破口大骂,就是故意找事儿折腾人,把一大妈折磨得够呛。起初,一大妈念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再加上易中海的软磨硬泡,咬着牙耐着性子伺候着。 但谁能想到,易中海竟丢了轧钢厂的那份铁饭碗。没了这稳定收入,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大妈心里的底气也足了些,对易中海没了以往的惧怕。可聋老太呢,还是死性不改,一如既往地刁难人。更要命的是,她时常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拉得满裤子都是,每次清理起来,又脏又臭,别提多麻烦了。时间一长,一大妈积攒的耐心彻底耗尽,现在不但敢和聋老太顶嘴,甚至趁易中海不在家的时候,还故意饿她好几顿,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眼见一大妈真的要走,聋老太这下可慌了神,心里头满是恐惧和无助,扯着嗓子大喊:“你给我回来,把饭放下,我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都快饿死啦!你要是不给我饭吃,这房子我绝对不会给你!” 她声嘶力竭,可一大妈就跟没听见似的,脚步都没停一下,坚定地往外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聋老太急得眼眶泛红,心里一狠,使出浑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用力过猛,只听 “噗呲” 一声,那令人作呕的稀屎拉了一裤子。刹那间,整个屋子被一股刺鼻的恶臭味笼罩。“你这个没心肝的,你快回来呀,我拉裤子里啦,赶紧给我换裤子!” 她又开始疯狂叫嚷,声音里带着哭腔,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寂静。一大妈早就走得远远的,这屋子里的狼狈和她的呼喊,再也没人在意。 聋老太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刚刚她还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一大妈,可那被她唤作 “兰花” 的一大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回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孝之人!” 聋老太咬着牙,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扭曲,“人要是没了孝心,那可比畜生还不如。兰花,你简直就是个狠心的家伙!” 她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那模样仿佛天花板上就映着一大妈那张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脸。骂到激动处,她猛地朝空中 “噗噗噗” 地吐口水,在她的想象里,这口水正不偏不倚地吐在了一大妈脸上。可现实却无比残酷,她如今瘫痪在床,身体虚弱得连挪动一下都艰难无比,又怎么可能真的让一大妈受到一点惩罚呢?那吐出去的口水,非但没落到别人脸上,反倒顺着她自己的脸颊滑落,弄得一脸狼狈。就这样,聋老太满心绝望,只能呆呆地望着四周,思绪飘远。 第201章 不敢轻易得罪傻柱 而另一边,傻柱在早上经过易中海一番提点后,才突然想起自己在后院还有个亲奶奶。到了晚饭时间,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拿上一个二合面馒头,又夹了一碟凉拌萝卜丝,快步向后院走去。一推开聋老太家的门,一股刺鼻的臭味瞬间扑面而来,那味道浓烈得好似要将人熏倒,傻柱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奶奶,您这是又拉肚子了吗?” 傻柱皱着眉头,强忍着不适走进屋内。 “柱子啊,我的亲孙子哟,你可算来了!” 聋老太一见到傻柱,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自从她瘫痪之后,傻柱没了什么阻碍,很快就娶了贾张氏。在那贾张氏整日的枕边风影响下,傻柱和她这个奶奶之间的关系渐渐疏远,到后来,甚至一两个月都难得来后院看望她一次。 聋老太心里满是埋怨和恨意,可如今,她却不敢轻易得罪傻柱。“你还知道自己有我这个奶奶呀?” 她边哭边说,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些日子受的苦、遭的罪,此刻都涌上心头,却又无处诉说。 “奶奶,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嘛。” 傻柱心里有些愧疚,这段时间他确实把奶奶给忽略了。“我给您带了棒子面粥和二合面馒头,您赶紧吃点,垫垫肚子。” 说着,他掰下一块二合面馒头,小心翼翼地喂到聋老太嘴里。 聋老太狼吞虎咽地咀嚼着,若是放在以前,她身体健康,易中海还是威风的八级钳工的时候,她顿顿都要吃精细的白面,像这二合面馒头,她根本瞧不上眼。可如今时过境迁,她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解决,易中海也落魄成了捡破烂的。也不知道易中海两口子平时吃些什么,但她自己确实已经快两个月,每天都只能啃那难以下咽的棒子面窝头了。此刻吃着这二合面馒头,她竟觉得无比香甜,仿佛吃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正吃着,聋老太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急忙对傻柱说道:“柱子,我的好孙子,你能不能来照顾奶奶呀?只要你肯养活奶奶,等奶奶百年之后,这房子就归你了。” 这房子,是她如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筹码。她平日里没事就琢磨这件事,以前她还有勋章可以用来威胁易中海,可后来易中海出了些事情,勋章也就失去了作用。从那以后,她只能靠着房子,让易中海两口子勉强伺候自己。可问题是,易中海虽然对这房子很是渴望,但一大妈却对此毫不在意,毕竟他们没儿没女,要那么多房子也没什么用。而易中海平时对她也不太上心,主要都是一大妈在照顾她,所以她的日子越来越艰难。无奈之下,她才想出用房子来拴住傻柱,让傻柱伺候自己的办法。她心里想着,傻柱和贾张氏还没孩子,但傻柱年轻,以后肯定会有孩子,到时候他肯定就需要更多房子了,冲着这房子,傻柱肯定会用心伺候自己,肯定比一大妈强。 傻柱听了奶奶这话,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他是真的很想要房子。虽说现在他住着四合院里最大最好的一间屋子,可他心里清楚,以后有了孩子,这屋子肯定不够住。要是能拿到奶奶的房子,那可就再好不过了。可当他的目光落在聋老太那顺着床板往下流的屎黄色汤汁时,眼中又闪过一丝犹豫。他一个大男人,伺候奶奶吃喝还行,可这老太太动不动就拉肚子,让他给换裤子、清洗被褥,实在是不太方便。要是指望贾张氏帮忙,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么一想,傻柱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奶奶,我也想好好伺候您,可我给您换衣服啥的,总归不太合适啊……” 聋老太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还要继续受一大妈控制,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的,心里就委屈得不行,又 “呜呜呜” 地哭了起来。这段日子跟着易中海一家,她实在是受够了,再也不想和一大妈有任何接触。“就算没人伺候我,我也不想再和兰花那个狠心的人待在一起。我的房子,我就算死,也不会给她的!” 说着,她又开始咒骂一大妈冷血无情,却完全忘了一大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记得自己平日里是如何折磨辱骂一大妈的。 “柱子,你帮奶奶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我的房子。只要有人愿意给我养老,等我死了,这房子就归他。” 聋老太满眼期待地看着傻柱。 “这件事…… 我再想想办法吧。” 傻柱看着奶奶可怜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便答应了下来。 聋老太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那奶奶就等你的好消息啦。” 伺候聋老太吃完饭后,傻柱撩开帘子,离开了聋老太家,朝着中院的月亮门走去。走到中院时,正好瞧见秦淮茹在洗衣服。 正蹲在院子里洗衣盆旁的秦淮茹,双手浸在满是泡沫的水中,瞧见傻柱从后院方向慢悠悠走来,手里还拎着个空碗。她直起腰,用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水珠,嘴角噙着一抹看似随意的笑意,开口问道:“哟,傻柱,这是打哪儿回来呀?” 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傻柱手中那空碗上。 傻柱神色有些凝重,脚步停了下来,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与感慨:“我刚给我奶奶送完饭回来。唉,看到她现在那副样子,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聋老太瘫在床上,孤苦伶仃又邋遢不堪的模样,那股子心酸劲儿愈发浓烈。 接着,傻柱便将聋老太的艰难处境,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讲给秦淮茹听。从聋老太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到一大妈对她的不管不顾,再到聋老太想用房子换养老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说得极为详细。末了,傻柱又长叹一声,满脸愁容地嘟囔道:“你说,谁能愿意去伺候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还吃喝拉撒都得旁人照料的老太太呢?这事儿可太让人发愁了。” 第202章 房子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秦淮茹静静地听着,眼睛越睁越大,听到傻柱提及聋老太要用房子换养老时,她的眼眸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光亮,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其实这段日子,一大妈对待聋老太的种种态度,秦淮茹都瞧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明镜似的。她早就预感到聋老太不会一直这么逆来顺受,迟早会有所行动,房子的归属大概率会有变数,易中海夫妻可能拿不到手。 想到这儿,秦淮茹心里就开始着急上火。在她心里,易中海要是拿不到房子,那自家棒梗可就没指望了。毕竟在这四合院的世界里,房子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多一间房,未来的日子就能宽松许多。如今听到傻柱这么一说,她心里瞬间有了盘算。 她在心里暗自琢磨:要是我去伺候聋老太,虽说这过程肯定会又苦又累,每天要面对各种脏活累活,可只要能把那房子稳稳当当地落到棒梗名下,一切付出都算不了什么。为了孩子的将来,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么一想,秦淮茹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房子属于自家的美好未来 。 傻柱一脸愁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唉声叹气。秦淮茹瞧见了,扭着腰肢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傻柱,咋了这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傻柱抬起头,眼里满是无奈,说道:“秦姐,你是不知道,我奶奶说她身体不行了,日子不多了,就盼着在最后的时光里,能有人好好照顾她,给她做几顿可口的饭菜。我也想找个人能帮着养我奶奶,可这事儿太难了。” 秦淮茹故作惊讶,“哟,老太太咋这样了呢?她可是咱们四合院的老祖宗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傻柱苦笑着摇头,“可不是嘛,自从瘫痪以后,她的脾气变得特别大,动不动就骂人,整个四合院都被她嚷嚷得不得安宁。连一大妈都被她折腾得受不了了,别人哪里还敢来照顾她啊。” 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装出一副为傻柱着想的样子,“唉,老太太也怪可怜的。说起来,老太太一直都对你挺好的,你对她也孝顺。我知道你想好好照顾她,可就你一个人,没个帮手确实难。”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要不这样,你负责给老太太做饭,保证她吃得饱饱的,我呢,就负责给她擦洗身子,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啥的。这样咱俩都不会太累,老太太也能过得舒坦些。” 傻柱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激动地说:“秦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愿意帮我照顾我奶奶?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傻柱心里想着,等以后自己娶了冉秋叶,家里就有双份工资,有钱了,一定要好好报答秦淮茹。到时候,家里有温柔的妻子,外面还有像秦姐这样的红颜知己,那日子可就美了。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我当然愿意啦。老太太平日里对我也不错,我也该尽份心。” 其实,她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只要聋老太答应,谁伺候她到最后,房子就归谁,那她就愿意伺候这个老太婆,反正傻柱负责做饭喂饭,她就干些洗漱的活儿,也不累。等老太婆一死,房子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她压根儿不担心傻柱会跟她争房子,在她眼里,傻柱就是个死心塌地的舔狗,到时候只要在分房子的时候,自己哭哭啼啼,再稍微暗示几句,傻柱肯定会乖乖把房子双手奉上。 “行,那可太好了!秦姐,我这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奶奶。” 傻柱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向后院跑去。 到了聋老太屋里,傻柱把秦淮茹的提议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聋老太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 “奶奶,您倒是说句话啊,您到底是啥想法?” 傻柱着急地催促道。他心里盼着奶奶能答应,这样他就能和秦淮茹一起照顾奶奶,也能多和秦姐相处了。 过了许久,聋老太缓缓开口:“行吧,就按秦淮茹说的办。” 傻柱得到了奶奶的同意,兴高采烈地跑出了屋子。聋老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低声嘟囔着:“秦淮茹,你这个小算盘打得倒是响,还想从我这儿拿走房子?想得美!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还有傻柱,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一来就惦记我的房子,做梦!想伺候我到死,然后拿走我的房子,我偏不让你们得逞,我要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来,聋老太瘫痪久了,心理也变得有些扭曲。傻柱长时间不来看她,她心里早就对傻柱有了怨言,不再把他当亲孙子。刚才答应,不过是想先享受他们的伺候。就在刚才思考的那一会儿,她已经想好了,先让秦淮茹和傻柱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等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就立一份遗嘱,把房子捐给公家。什么易中海、一大妈、傻柱、秦淮茹,在她眼里,都是冲着房子来的,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孝顺她。既然如此,她就谁也不让得到这套房子。聋老太越想越气,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计划。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话都被张速通过特殊的方式听到了。张速心里冷哼一声:“这个老东西,以前坏了我那么多次相亲,今天她遭的这些罪,都是她自找的。还想骗人养老,在最后的日子里还想过得舒舒服服,门儿都没有!” 张速觉得,像聋老太这样为老不尊、坏事做尽的人,就活该瘫痪在床上,没人照顾,每天饥一顿饱一顿,最后孤孤单单地死去。他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揭露聋老太骗人养老的真面目。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天事儿还真不少,先是易中海的事儿,现在又是聋老太。反正现在聋老太还没去街道立遗嘱,如果自己现在就去揭露她,她肯定会矢口否认,说不定还会反咬自己一口。 第203章 回过头来收拾这个老东西 正所谓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得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行。所以张速决定,先处理易中海的事情,等聋老太去街道捐献房子,留下把柄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收拾这个老东西。 天上繁星闪烁,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张速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潜入中院易中海的家。因为平时有马蜂帮忙监视,他对易中海家里贵重物品和重要东西的存放位置了如指掌。 张速猫着腰进了屋,也没到处瞎瞅,直奔衣柜边上。他踮起脚,费了点劲,从衣柜顶上把一个小匣子拿了下来。他轻轻打开匣子,好家伙,里头整整齐齐放着一沓厚厚的信件,得有十几厘米那么厚呢。 张速赶紧凑近仔细瞧,发现这些信全是从保城寄来的。再一看日期,最早的那封,正好是何大清离开四合院去保城后的第一个月寄的。看到这,张速心里就有数了,忍不住点了点头,心说:“嘿,跟我之前猜的一模一样,何大清确实一直给傻柱兄妹寄钱呢,没想到全进了易中海那老东西的腰包。一个月十块钱,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年下来一千二呐,这易中海可真没少捞好处!” 张速把所有信件紧紧抓在手里,又把小匣子放回衣柜顶上,转身就轻手轻脚地出了易中海家。出门后,他没往后院走,而是拿着信直接去了前院。 过了几分钟,张速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回到后院。到家一看,何雨水睡得正香呢。他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一只手轻轻环抱着何雨水,脑袋轻轻靠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另一只手慢慢往被窝里伸…… “哥,你不睡觉在干啥呢?” 何雨水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雨水乖,哥睡不着,你帮哥一把。” 张速声音压得低低的,抱着何雨水的手松开,接着放到她脑袋上,慢慢把她的头往下压…… 天还没完全亮呢,四合院就已经有了动静。 三大爷阎埠贵,年纪大了睡眠浅,每天都是四合院最早醒来的人。他一起来,就像往常一样,先去侍弄自己心爱的花草。阎埠贵对养花种草那是格外痴迷,他家门口摆满了各种他东寻西找弄来的花草,虽说都是些没花什么钱的品种,但在他眼里,那可都是宝贝。 他提着大铁皮水桶,从中院把水接满,慢悠悠地回到前院。当路过四合院大门口的时候,他瞧见大门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东西。 “这是搞啥名堂?难不成是街道又发什么通知了?” 阎埠贵嘴里嘟囔着,心里好奇得很,便朝着大门走去。等他凑近一看,彻底惊呆了,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四合院的人都喊起来,让大家都看看易中海这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伙,到底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可转念一想,两家毕竟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把关系闹得太僵,以后相处起来也尴尬。这么一想,他就有些犹豫了,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住在前院的国庆他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哟,三大爷,一大早的,您在这儿瞅啥呢?” 国庆他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阎埠贵身旁。等他看到大门上贴的东西,眼睛瞬间瞪大,不敢置信地凑上前,仔细地看了起来。 国庆他爹是个直性子,心里藏不住事儿,不像阎埠贵那么多心眼儿。而且现在的易中海,早就不是当年风光无限的八级钳工了,只是个靠收破烂勉强维持生计的普通人,国庆他爹根本就不怕他。 看清楚纸上写的内容后,国庆他爹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大伙快来啊,有热闹瞧啦!咱四合院里出大事儿啦!” 清晨的四合院格外安静,国庆他爹这一嗓子,瞬间打破了宁静,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那个年代的人,就爱凑个热闹,一听说有热闹可看,一个个都慌慌张张地从前院跑了过来。 张速也随着人群赶了过来。“喂,国庆爹,到底啥热闹啊?”“三大爷,这是出啥事儿了呀?”“你们俩一大早的,在门口干啥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伸手指了指大门上贴着的信。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好家伙,还真有热闹!于是都一窝蜂地朝着大门口涌去。 等大家看清楚大门上写的内容,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些竟然是何大清这么多年来写给易中海的信。最上面那封,是何大清刚到保城的时候写的。信里何大清说,自己去了保城,没办法照顾何雨水和傻柱,所以恳请易中海帮忙照看这兄妹俩。还特意注明了,以后每个月都会给傻柱和何雨水寄十块钱当抚养费。就算两个孩子长大了,这笔钱也会照寄,就当是自己这个当爹的一点心意。 再看下面的其他信件,每一封都提到了随信寄了十块钱。 “可是我记得傻柱说过,他爹何大清走了以后,就再也没管过他们兄妹俩啊。” 人群里有人提出了疑问。大家都知道,何雨水之前就因为没钱,才没能上大学。在这个年代,每个月十块钱虽说不算多,但也足够傻柱和何雨水平时的生活开销了。要是何大清每个月都寄钱过来,那也算是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傻柱也不至于每次提起他爹,都恨得咬牙切齿。 而且这么多年,傻柱在院子里一直说的都是,他爹跟着寡妇跑到保城之后,就对他们兄妹俩不管不顾了。可现在,何大清的信里却清清楚楚地写着每次都寄了钱。 “这不对劲啊,两边说的完全对不上。” 阎埠贵眼镜后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摇着头说道。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这么说,不过是故作姿态,等着别人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何大清说寄了钱,可傻柱却一分都没收到,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易中海是唯一的中间人,他必须给傻柱和大伙一个交代。要是说不清楚,那这钱说不定就是他私吞了。” 第204章 不敢说的话给挑明了 张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这话,可算是把阎埠贵心里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给挑明了。四合院的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惊讶。 “真没想到啊,易中海竟然是这种人。”“有啥想不到的,他儿子可是犯过错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当四合院一大爷的时候,就偏心眼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傻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一边抠着眼角的眼屎,一边满脸疑惑地问大家:“嘿,你们大家伙儿一大早的,在这儿干啥呢?” 众人看到傻柱,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张速看着傻柱脖子上那显眼的吻痕,心里暗叹,这傻柱昨晚肯定没少折腾,院子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他现在才出来。傻柱见大家都不说话,张速还一脸惋惜地看着自己,心里顿时不爽,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哼!什么玩意儿!” 傻柱最看不顺眼的就是张速。张速比他小了十来岁,可现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不仅吃得好,还有摩托车骑,还当上了四合院一大爷,月薪更是涨到了一百五。那可是一百五啊,比易中海以前当八级钳工的时候还多了五十一块钱。傻柱心里满是嫉妒和怨恨,一直寻思着找机会报复张速。 尽管张速如今已然稳稳占据着四合院中最具话语权、最有权威的一大爷之位,但傻柱却压根儿没把这当回事儿。他生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骨子里那股子刺儿头的劲儿,决定了他绝不可能仅仅因为张速的身份,就向其低头服软。 傻柱这人,心思单纯又鲁莽,心里有什么想法,从来都藏不住。这段时间,瞧见张速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他的嫉妒之火便在心底熊熊燃烧,怎么也压不下去。这不,此刻的他,正暗自琢磨着要给张速一点颜色瞧瞧。在他的脑海里,一个大胆又有些荒唐的计划逐渐成型 —— 找个恰到好处的时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张速那宝贝摩托车的车轱辘给卸下来。他想着,没了车轱辘,张速还怎么骑着那辆摩托车在院子里耀武扬威、招摇过市?一想到张速到时候那狼狈的模样,傻柱就忍不住在心底偷笑,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坏笑。 这边,张速一直留意着傻柱的一举一动。他对傻柱的脾性再了解不过了,毕竟在以往那些事儿里,傻柱只要一露出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准没好事儿发生。不是憋着坏心思去敲别人闷棍,就是琢磨着怎么卸人家车轱辘,总之,干的都是些让人头疼不已的荒唐事儿。所以,当张速瞥见傻柱脸上那抹坏笑时,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过,张速此刻可没心思去管傻柱那些幼稚的报复计划,他满心满眼都惦记着眼前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戏。想到这儿,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提高了音量,对着傻柱说道:“傻柱,有件事儿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爹何大清自从去了保城之后,这些年一直都有给你寄钱呢。”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傻柱心里炸开了锅。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紧接着,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何大清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跟着寡妇跑了以后,就把我和雨水扔在这儿不管不顾了。他什么时候寄过钱?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事儿?你可别在这儿瞎编乱造,糊弄我!”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跨了一步,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那架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和张速理论一番。 傻柱站在院子当中,满脸都是愤慨之色,大声说道:“若不是这么多年来一大爷对我们兄妹俩多有帮扶,我跟雨水早就不知饿死在哪个角落了。” 提及何大清,傻柱那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自从他爹跟着个寡妇远走他乡后,他就再也听不得 “何大清” 这三个字,谁要是提,他保准一顿臭骂。 与对何大清的态度截然不同,傻柱对易中海那可是恭敬有加。张速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轻笑,伸手指向大门说道:“到底是谁在瞎咧咧,你自己过去瞅瞅不就明白了。” 这易中海啊,手段可真是高明,拿着何大清寄来的钱,偶尔给傻柱和何雨水那么一星半点,估计连何大清寄来钱数的一半都不到,却把傻柱哄得对他感恩戴德。花着何大清的钱,易中海成了众人眼中的大好人,而何大清呢,钱花了,在自己儿女这儿却落得个不是人的骂名。易中海既得了好名声,说不定日后还能让傻柱给他养老送终呢,不得不说,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什么玩意儿?” 傻柱一边嘟囔着,一边顺着张速指的方向快步走到大门边,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他爹何大清竟然真的每个月都寄十块钱回来!可这么多年,他怎么连一分钱都没见过呢?许大茂瞧见傻柱那副震惊得回不过神的模样,心里那股坏水又开始冒了,趁机煽风点火道:“嘿,你可真是傻到家了,你爹给的钱全被易中海给昧下了。” 这些年,许大茂可没少被易中海和傻柱欺负,就盼着能有这么个机会,让他们俩彻底交恶,好出出自己这口恶气。 “怎么可能呢?不会的,一大爷这么多年一直都很照顾我们兄妹俩啊。” 傻柱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来,还在下意识地为何易中海辩解。“对对对,是照顾你们,拿着你爹给的钱来照顾你们。” 许大茂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傻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难道一大爷真的是拿着他爹的钱在假惺惺地做好人?当年他爹走后,他在轧钢厂食堂不过是个切墩儿的,一个月工资也就十八块钱,既要养活自己,又要供何雨水上学,吃喝拉撒样样都得花钱,日子虽说不至于过得紧巴巴的,但也绝对算不上宽裕。 第205章 找我有啥事啊 在那种情况下,易中海时不时就会给个一块两块的,还常常开导他,说就算他爹不要他们了,他也得好好过日子。所以这些年来,傻柱对易中海那是打从心底里感激,哪怕后来易中海因为儿子的事情身份有了问题,被撤掉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位,傻柱还是一口一个 “一大爷” 地叫着。 想到这儿,傻柱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他扫视了一圈前院的人,没瞧见易中海和一大妈的影子,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中院易中海家奔去。到了门口,看着易家大门紧闭,他 “砰砰砰” 地就开始砸门。 易家屋内,一大妈神色慌张,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老易,这傻柱一直在砸门,咱是开还是不开啊?” 其实刚才,三大爷和国庆爹把大伙叫过来的时候,一大妈就出去探过消息了。得知自己夫妻二人私吞何大清给傻柱的钱这事败露后,她吓得赶紧跑回家,关上了门。本想着躲在家里,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就算了,哪知道傻柱不依不饶,直接找上门来砸门。 “慌什么?把门打开,我去跟他说。” 易中海故作镇定地说道。一大妈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领,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朝门外走去。 “柱子,一大早的,找我有啥事啊?” 易中海站在门口,强装镇定地问道。 “一大爷,我爹何大清去了保城之后,是不是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 傻柱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在他身后,刘海中、阎埠贵、张速,还有四合院的其他众人,都像看大戏似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探究。 早些年,易中海靠着自己在厂里八级钳工的身份,在四合院里当上了管事的一大爷,后来又仗着聋老太的势力,在院子里作威作福,搞起了一言堂。大伙在他的压制下,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是敢怒不敢言。虽说后来易中海落魄成了收破烂的,但毕竟是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大家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整治他,顶多就是不搭理他。可如今,看到傻柱要和他撕破脸,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致,都盼着傻柱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伪君子。 易中海心里想着否认,说何大清压根没寄钱回来,可也不知道是哪个冤家,竟然从他家偷走了何大清寄来的信件,还贴在了大门上,这下他想抵赖都没机会了。没办法,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柱子,这些年你爹确实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 易中海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堆满了关切的神情,说道:“柱子啊,我瞒着你这些事,完全是为你考虑。你那时候年轻,不懂理财,钱到了你手里,我怕你一时兴起就挥霍光了。我一心想着帮你把钱攒起来,以后派上大用场。你想想,等你谈婚论娶的时候,彩礼、置办好物件,哪样不得花钱?这些钱我都替你保管得好好的,一分一毫都没敢挪用。” 嘴上说得信誓旦旦,可心里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他心里清楚,一旦承认私吞了钱,在这院子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傻柱也肯定会和他恩断义绝,自己后半辈子指望傻柱养老的打算就彻底落空了。这么想着,易中海脸上挤出更加语重心长的表情,眼巴巴地看着傻柱,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动摇。 这时,许大茂在旁边实在憋不住了,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嘴:“哟,易中海,你就别在这儿演了,你以为我们都是头脑简单的人,能被你三言两语就骗过去?我看你就是瞅准了傻柱老实憨厚,好欺负,才把何大清寄来的钱揣进自己腰包。这十几年下来,你少说也捞了有小两千块吧!”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脖子上青筋暴起,朝着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给我住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吼完,又赶忙把注意力转回到傻柱身上,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变得和蔼可亲,“柱子,你可不能听他瞎咧咧,一大爷对你和雨水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你仔细想想,自从你爹走后,在这院子里,不是一大爷一直在关心你们,照顾你们的生活吗?” 易中海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想着用过去那些所谓的 “照顾” 来打动傻柱,让他念及旧情,不再追究。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忍耐的何雨水,终于忍不住了,眼眶泛红,语气带着几分愤怒和委屈:“易大爷,您就别再拿这事儿来说了。您拿着我爹辛苦寄来的钱,就施舍似的给我们一两块,还想着让我和我哥对您感恩戴德,您难道不觉得羞愧吗?这些年,我们一直敬重您,没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的人。” 何雨水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何雨水这话就像点燃了火药桶,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炸开了锅。“就是,易中海,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平时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是个伪君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声此起彼伏。 傻柱的眼神里透着寒光,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照你这么讲,我还得好好感激你不成?” 虽说平日里大家都喊他傻柱,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点都不糊涂。易中海给出的那套说辞,简直就是在把他当三岁孩童糊弄。此刻,傻柱满心都是对易中海的失望,那失望就像潮水一般,将他往日的敬重都冲得没了踪影。 长久以来,在这四合院的一方天地里,傻柱最敬重的人,便是易中海和龙老太。哪怕旁人都在背后说易中海是个伪君子,傻柱却始终坚信,易中海是个正直善良、值得信赖的长辈。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易中海,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把我爹给我的钱,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傻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第206章 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他心里清楚,属于自己的东西,必须拿回来。要不是念着易中海年事已高,他真恨不得上去给对方几巴掌。 易中海是个极其爱面子的人,虽说如今他早已不是四合院管事的大爷,往日的威风和面子也都所剩无几。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傻柱指着鼻子骂,他的脸上还是一阵白一阵红,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大妈见丈夫被骂,赶忙想要帮着解释几句,结果也被傻柱一顿数落。傻柱心里明白,一大妈和易中海是夫妻,易中海私吞何大清给的钱这事儿,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一大妈被骂得火冒三丈,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大声嚷道:“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反正我没钱还给你!” 为了把易中海从保卫科捞出来,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得一干二净。如今的易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易中海每天出去收破烂,挣的那点钱,也就够勉强维持吃饭和给她买药,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还给傻柱。 “哟,这一大妈这是打算耍赖皮了啊。”“这老两口,没一个是好东西。”“易中海私吞何大清的钱,一大妈肯定脱不了干系。”“难怪他家绝户,做事太缺德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人站在易中海和一大妈这边。毕竟,他们这次干的事儿,确实太没良心了。 “你要是不还钱,我就要求召开全院大会!” 傻柱见一大妈耍起无赖,气得浑身发抖。说完,他转头看向张速,说道:“一大爷,我要求马上召开全院大会,我要把我爹给我和雨水的钱要回来!” 以往,傻柱一直都喊易中海一大爷,哪怕后来易中海落魄去收破烂了,他也没改这称呼。可现在,他却喊张速一大爷,这变化,足以说明易中海在傻柱心里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 很快,那张熟悉的八仙桌被搬到了院子中央。桌上摆放着花生、瓜子,还有两只大搪瓷缸,里面泡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三位大爷 —— 张速、刘海中、阎埠贵,呈 “品” 字形分坐在桌边。张速作为四合院新上任的一大爷,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东边的正座上。八仙桌的正对面,四合院的居民们或站或坐,还有不少人陆陆续续朝着这边赶来。 刘海中看到又有机会召开全院大会,心里那股兴奋劲儿怎么都藏不住。张速瞧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刘海中和易中海一样,对权力有着强烈的渴望,平日里就盼着能多开几次全院大会,好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张速和他们截然不同,他不喜欢过多干涉别人的事情。当初街道任命他为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时候,他就明确表示,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在他的管理下,四合院许久都没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召开过全院大会了。要不是傻柱这次强烈要求,他也不会把大家伙儿都召集起来。 等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张速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把大家叫来开这个会,主要是要解决一下傻柱和易中海之间的问题。”“就在今天上午,傻柱在四合院门口,看到门上贴了好多封信。”“那些信表明,他爹何大清去了保城之后,这些年每个月都会给他和何雨水兄妹寄回来十块钱。”“可傻柱一直都没收到这笔钱,钱都到了易中海的手里。现在,傻柱要求易中海还钱。” 张速简明扼要地把上午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现在,咱们就听听两位当事人是怎么说的。” 傻柱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就等着这一刻。张速的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那笔钱是我爹寄给我和雨水的,易中海这个黑心的,居然全给私吞了。”“我现在要求他,连本带利地把钱还给我们!” 傻柱说完,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他的话,立刻得到了四合院大部分人的支持。 人群中,嘈杂的指责声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易中海涌去。“易中海昧下这笔钱,简直天理难容!” 一位大爷满脸怒容,用手指着易中海,气得声音都微微发颤,“他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谁能想到竟干出这等龌龊事,实在是丧心病狂!” “傻柱说的一点没错,易中海私吞何大清寄给傻柱的钱,这行径简直猪狗不如!” 一位大妈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在这院子里住,太缺德了!” “哼,这老东西,就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一个年轻小伙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平日里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装模作样的,这下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没安一点好心!”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角落里,一位大叔阴阳怪气地说道,“易中海的儿子在那什么秃子军队里当兵,他自己能是什么好东西?骨子里就带着坏呢!” “必须得让易中海还钱,而且利息也一分都不能少!” 众人纷纷附和,情绪愈发激动,“这些年的钱,他占用了这么久,怎么也得给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傻柱站在一旁,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支持,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简直要溢出来了。他胸膛挺得高高的,脸上满是扬眉吐气的神情,又恶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现在大家都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在这四合院里生活的三十多个年头,他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这样被众人拥护的滋味,这种感觉,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想到马上就能拿回父亲给自己的那将近两千块钱,傻柱的心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他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描绘着美好的未来,这笔钱该怎么花,他早就有了打算。在他的计划里,最重要的就是买辆车。虽然他清楚自己暂时买不起张速那酷炫的摩托车,但一辆二八大杠还是可以实现的。 第207章 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冉秋叶骑着自行车的倩影,要是自己也有一辆,以后和她相处就更方便了,说不定还能增进彼此的感情呢,想到这儿,傻柱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丝傻笑。 傻柱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无法自拔,这时,刘海中满脸得意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严一些。“易中海,” 刘海中提高了音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和得意,“对于傻柱对你的指控,你到底认还是不认?”“认罪” 这个词,是他前些日子看电影的时候学到的,他当时就觉得这个词特别有当官审犯人的派头,一直想找机会用上,今天可算是如愿以偿了。 一直以来,刘海中在易中海面前都抬不起头,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如今风水轮流转,他终于能站在高处,以审判者的姿态来审问易中海,这种感觉让他心里畅快极了,仿佛多年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易中海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微微低下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疲惫。沉默了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当年,何大清给傻柱的钱,我确实扣下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愧疚,“那时候我是想着,傻柱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以后结婚肯定得花不少钱,就想把这笔钱存起来,等他结婚的时候再给他,也算是帮他一把。” “可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我被保卫科抓走了,兰花她…… 她也是为了救我,实在没办法,才私自把那笔钱用了。我…… 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易中海说着,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这些年,傻柱他爹何大清从外面寄回来的钱,竟都被易中海两口子给花了。 可这事儿,他们哪敢承认呐。一旦说出口,那他们私吞傻柱钱是出于私心这事儿就坐实了。要是这样,往后还不得被四合院的老少爷们儿、婶子大娘们儿戳脊梁骨,在这院子里可就彻底抬不起头,没法立足了。所以在开会之前,易中海和易大妈赶紧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好一阵儿,最后一拍大腿,决定把这黑锅全让易大妈背了。 “柱子啊,你一大妈当时也是着急救我,这才不小心把那笔钱花了,真不是故意的。” 易中海满脸愧疚,痛心疾首地说道,那模样,仿佛真的犯了天大的错,“我替你一大妈跟你赔个不是,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易中海心里还打着小算盘,想着这么多年,傻柱一直都是个实心眼儿,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几句软话肯定就能把他哄住。 哪晓得,傻柱这次像是突然开了窍,精明了起来。听到易中海这话,嘴角一勾,冷笑了几声,“一大爷,您可别跟我提感情,一提感情,那可都是钱堆出来的。” 傻柱挺直了腰杆,毫不示弱地盯着易中海,“您就痛快点儿,说那笔钱啥时候还给我?” 傻柱其实心里门儿清,以前是自己太信任易中海,把他当成了长辈中的大好人,心里给他加了层厚厚的滤镜。现在这滤镜一碎,易中海那点伪装在他眼里就跟纸糊的似的,一戳就破。 易中海本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忽悠傻柱,没想到这次失算了,脸上微微一怔,心里也有点发慌。就在这时,阎埠贵站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地拨弄着,开始算账。“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才十九岁,眼瞅着今年都三十一了。何大清每年给傻柱寄一百二十块钱,这一算,十二年下来,总共是一千四百四十块呢。”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数字一说出口,四合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抵得上阎埠贵三年的工资呐。再看看现在的易中海,被轧钢厂开除了,只能天天出去捡破烂,一天也就挣几毛钱。阎埠贵瞧着易中海,眼里满是玩味,他倒要看看,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次要怎么给自己找借口。 易中海听了这数字,却显得镇定自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长辈的笑容,看着傻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一大爷可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咱们爷俩这感情,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真要把账算得这么清楚,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何雨水在一旁看着,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太了解自己这哥哥傻柱了,就怕他又被易中海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再次被牵着鼻子走。好在,傻柱这次是铁了心。他一想到这些年被易中海蒙在鼓里,就觉得自己像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心里那股愤怒蹭蹭地往上冒。所以,他根本不接易中海的话茬,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您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赶紧还钱,一千四百元,一分都不能少。” “唉!” 易中海见傻柱油盐不进,知道打感情牌这招行不通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傻柱,你说得对,这些年我心里一直记着这笔账呢。你爹确实给你们兄妹俩总共寄了一千一百四十元。” 易中海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不过,傻柱,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把张速给打了,他张口就要两千块钱的赔偿。那笔钱,可是我替你出的!” 这话一出口,四合院的众人都惊呆了,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当时傻柱年轻气盛,和张速起了冲突,把人给揍了。张速哪肯善罢甘休,扬言要报警,傻柱这下慌了神,生怕自己进了监狱,只能苦苦哀求易中海帮忙。易中海也不含糊,掏出两千块钱帮傻柱解了围。可后来日子一忙,再加上易中海和傻柱都没再提这事儿,大家也就渐渐把这事儿给忘了。 如今易中海旧事重提,众人都明白,这是要和傻柱彻底把账算清楚了。这也就意味着,从今往后,两人之间的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第208章 能拿回一点是一点 果不其然,易中海紧接着就说:“两千块钱减去你爹寄来的一千四百四十元,你还得再给我五百六十元。傻柱,这笔钱,你打算啥时候给我?” 易中海说完,看着一脸懵的傻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可不是个大方的人,当初拿出那两千块钱的时候,心里就跟割肉似的。后来他被轧钢厂开除,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本想着找傻柱把钱要回来,可又一想,要是要了钱,以后拿什么要挟傻柱给自己养老呢?所以宁愿出去风里来雨里去地捡破烂,也没去找傻柱。谁能想到,如今被傻柱发现了私吞钱的事儿,这脸皮是彻底撕破了,再装下去也没啥意义,那就索性摊牌,谈钱吧。能拿回一点是一点,总不能落得个人财两空。这五百多块钱虽说不算多,但也够他和易大妈花上两三年了。 “你一大爷说得对,傻柱,赶紧还钱!” 一大妈也站了出来,手指着傻柱,气势汹汹地要求还钱。 “我……” 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可置信。他脑袋里像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当下这诡异的状况。本想着今儿个能从易中海那儿把老爹多年寄来被私吞的钱要回来,可谁能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现在居然变成自己得倒贴钱给易中海!这剧情发展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傻柱心里忍不住嘟囔:“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这节奏乱得没边儿了!” 他皱着眉头,心急如焚地在脑海里拼命回想,没错,千真万确,当初自己揍了张速,是易中海拿出两千块钱帮自己解了围,这钱确实还欠着。这么一想,傻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心里顿时慌得没了底。他每个月就靠着那区区十五块钱的工资勉强维持生计,可这些钱还都被贾张氏连哄带骗地给弄走了。此刻摸摸自己的口袋,那真是比洗得发白的床单还干净,一分钱都掏不出来。上哪儿去凑这五百六十块钱啊?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但现在和易中海已经彻底撕破了脸,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傻柱心里明白,再想赖账根本行不通。易中海那可不是个善茬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傻柱用带着几分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向八仙桌旁正襟危坐的三位大爷,满心盼着他们能念及往日的情分,帮自己一把,解解这燃眉之急。 刘海中和阎埠贵此刻也是一脸愁容,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和为难。他们本想着趁着这次开会,好好整治整治易中海,出出平日里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谁知道易中海这老狐狸居然搬出了多年前的旧账,形势瞬间反转。现在不但不用让易中海给傻柱赔钱,反而变成傻柱要还钱给易中海,这剧情发展得太离谱,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这事儿棘手得就像刺猬,碰都不知道该怎么碰。 两人实在没辙了,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张速身上。他们眼巴巴地看向张速,刘海中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期待:“张速啊,你如今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见多识广,依你看,这事儿到底该咋处理才好啊?” 刘海中心里门儿清,这事儿他是彻底没辙了,就想把这烫手的难题丢给张速,好让自己脱身。 张速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一眼就看穿了刘海中的心思,知道他是没招了才想着甩锅。不过张速也没打算当场揭穿他,只是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不紧不慢、淡淡地说道:“当时易中海愿意借给傻柱两千块钱的时候,可是提了条件的,让傻柱给他签了一份养老协议,白纸黑字,承诺以后给他养老送终呢。” “倘若这会儿非要傻柱把钱还了,那之前定下的养老协议,是不是也该就此作废呢?” 张速这话一出口,恰似一道惊雷,瞬间点醒了傻柱。 傻柱猛地回过神来,眼睛一瞪,看向易中海,语气强硬地说道:“没错!你把协议拿出来,我马上把钱给你,咱当场就把这协议撕了!” 傻柱此刻的模样,那叫一个咄咄逼人,双眼紧紧盯着易中海,仿佛要把他看穿。易中海听到这话,原本还带着几分算计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如霜。他之前只提那两千块钱,对养老协议只字不提,心里头还抱着侥幸,想着能蒙混过关,哪晓得傻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可张速却直接戳穿了他的小算盘。 易中海无奈之下,瞧着傻柱那愤怒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费了好大劲儿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是把钱还我,这养老协议自然就不作数了。” 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速,那眼神里满是恨意,仿佛张速坏了他天大的好事。张速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行,既然如此,这事儿就算说清楚了。不过,咱们还有下一件事儿得好好掰扯掰扯。” 说到这儿,他稍作停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接下来,就该谈谈这还钱的事儿了。五百六十块钱,要让每个月工资才十五块的傻柱一次性还清,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依我看呐,倒不如分期付款。” “傻柱如今在轧钢厂扫厕所,每个月工资就十五块钱。往后呢,每个月让他拿出五块钱还给易中海,这样一年就能还六十块,这笔钱分十年还清就行。” 张速把自己心里早就盘算好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讲给众人听。他心里清楚,傻柱一个月就挣十五块,拿出五块还钱后,他和贾张氏两个人每个月就只剩十块钱过日子,钱这么少,日子肯定过得紧巴巴的,到时候聋老太的一日三餐恐怕都没了保障。 第209章 没必要非得跟别人比 在张速的一番提议下,傻柱和易中海总算是把钱的事儿给定了下来。可这两人之间的情分,却是彻底地断了。张速宣布全院大会结束后,四合院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张速当这个一大爷可太合适了,啥事儿都能给掰扯得明明白白的。”“就是,人家处理事情那叫一个公正,有啥说啥,一点都不偏袒。”“张速可比刘海中、阎埠贵,还有易中海强多了!”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各自拎着自家的凳子,陆陆续续地往家里走去。傻柱也是头也不回,径直回了自己家,连看都没再看易中海一眼。 中院,易家屋内。易中海心里明白,自己原本指望的养老计划,到了这会儿,算是彻底泡汤了。吃过早饭,他一个人坐在饭桌边,默默地抽着旱烟,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叹息。 “老易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指望外人养老,那根本不靠谱。倒不如咱们想想办法,收养个孩子,等孩子长大了,还能给咱们养老送终呢。”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唉声叹气的模样,又把之前说过多次的话拿出来讲。其实,从易中海开始算计着让贾东旭和傻柱给他俩养老的时候,一大妈就不止一次地表示反对。她一直想着收养一个孩子,从小把孩子拉扯大,将来老了也能有个依靠。可每次一提这事儿,都被易中海给否决了。易中海觉得,把一个孩子从婴儿养到成年,不仅要花大量的钱,还得操太多的心,哪有在院子里找个人给自己养老来得划算呢。那时候的易中海满心以为,不管是帮衬傻柱还是贾东旭,只需要花一点点小钱,等自己老了,就能得到丰厚的回报,这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谁能想到,后来贾东旭年纪轻轻就死了,傻柱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易中海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所以,这会儿他倒是把一大妈的话听进去了几分。他心里琢磨着,要是收养个孩子,等孩子长大了,总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跟自己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吧? 可他又有新的顾虑,他们现在每个月的收入就那么一点,要是收养孩子,能养得活吗?易中海把自己的担忧跟一大妈说了。 “这有啥养不活的?你看阎老西,家里养了四个孩子,不也照样把他们拉扯大了吗?” 一大妈满不在乎地说道。在她看来,养孩子这事儿,穷人有穷人的养法,富人有富人的养法,没必要非得跟别人比。 “你说得对,看来是我想太多了。那咱们就瞅个机会,要是碰到合适的孩子,就把他领养回来。” 易中海终于下定了决心。 张速处理完全院大会的事儿,回到家吃过早饭,又好言安慰了何雨水一番,这才骑着摩托车朝着轧钢厂赶去。之前他撰写的那本赤脚医生手册已经顺利递交上去了,现在他的日子又变得悠闲起来。每天坐在医务室里,看看报纸,喝喝茶,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过去了。 一上午,医务室总共就来了两个病人。一个是感冒,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另一个则是拉肚子,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的。张速给感冒的病人开了一瓶甘草片,又给拉肚子的病人拿了一片止泻药,整个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两分钟。 到了午饭时间,张速跟丁秋楠和于海棠一起去食堂吃了顿饭,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下午,张速回到医务室,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等到那熟悉的下班铃声响起,他这轻松又愉快的一天工作就结束了。 回到四合院,张速想着晚上得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于是,他决定做手擀面,这手擀面做起来可费工夫了,又是揉面又是擀面的。不过为了吃上这一口美味,张速倒也不嫌麻烦。他还特意做了蘑菇肉末卤子,那香味一飘出来,整个院子都能闻得到。 美味的打卤面端上桌,何雨水也帮忙做了凉拌黄瓜丝和萝卜丝,放在桌子上。“张速哥,吃饭啦!” 何雨水笑着说道。两人分坐在桌子两旁,一边吃着饭,一边分享着一天工作里的点点滴滴。 跟张速在轧钢厂悠闲地休息了一天不同,何雨水在纺织厂里,可是站在机器旁,一刻不停地干活,一整天都不得休息。一天的班下来,她的脚常常肿得老高,整个人疲惫不堪。张速看着何雨水满脸的倦容,心疼不已,忍不住说道:“雨水,你这份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挣得又不多,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工作呢?” “换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啊!” 何雨水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当年高中毕业之后,家里没钱供我上大学,我就想着赶紧找份工作。那几年,街道上毕业的年轻人特别多,可工作岗位却少得可怜,好多人在家闲了一两年都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纺织厂有了职位,我哪还敢挑三拣四啊,就赶紧去上班了。” 张速目光紧紧落在何雨水的脸上,眼中满是疼惜与关切,话语掷地有声:“雨水,你千万别操心工作的事儿。要是这份落纱工把你累得够呛,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另谋出路,找个既轻松又能让你舒心的岗位。” 在张速的心里,自己身边的几个伴侣工作都各有优处。丁秋楠身为厂医,每日在医务室里,不过是看看病、开开药,工作环境干净整洁,轻松又体面;于海棠作为广播员,只需依照既定的稿子,按时播报各类消息,工作压力小,还能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厂区;杨蜜在文工团担任主唱,凭借美妙的歌喉,在舞台上绽放光彩,也是份令人羡慕的好工作。 反观何雨水,每日在工厂嘈杂的机器声中忙碌,长时间站立操作,一刻都不得停歇。一天工作下来,不仅身体疲惫不堪,工资还比其他人少。张速一想到这些,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他暗自攥紧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帮何雨水摆脱这份辛苦的工作,让她也能拥有一份轻松惬意的职业。 第210章 我打心底里想换个岗位 何雨水听了张速的话,眼中瞬间泛起光亮,那是被关怀后的感动,也是对未来新工作的憧憬。她微微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满含感激地说道:“那…… 那张速哥,可就真得麻烦你多费心思帮我留意了。要是真能碰上合适的,我打心底里想换个岗位,重新开始。” 说话间,她的眼神始终紧紧盯着张速, 在何雨水的心里,她觉得张速这人,不管有没有那个能耐帮她转岗,也不管最终能不能把这事办成,只要他心里有这份关心,能留意到自己平日里工作的辛苦,那就算是个有心人了。 两人把工作上的事儿聊完,便接着吃起饭来。恰在此时,隔壁又传来了聋老太那尖锐的叫骂声。 “这老太太啊,如今可是越来越疯癫了。” 何雨水嘴角微微一歪,满是嫌弃地说道。她可不像傻柱,把聋老太当成亲奶奶那般敬重。何雨水早就把这老太太虚伪的真面目瞧得透透的。自从聋老太瘫痪之后,她的心理就愈发扭曲,整天骂骂咧咧的,不管多难听的话,张嘴就来,连装模作样都不愿意了。此刻,她正扯着嗓子骂张速和何雨水,骂他们吃着好菜好饭,却不知道给她送点过去。 “别理她,她也折腾不了几天了。” 张速冷冷一笑,心中暗自想着。就在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他碰到了街道的王主任。王主任说,聋老太托傻柱带话,让她找个时间来一趟四合院。张速心里明白,聋老太叫王主任来,估计就是为了房子的事儿。一旦这事儿有了定论,他自己的计划也就可以着手实施了。 另一边,傻柱自从和易中海达成了分期付款的协议后,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却又无处发泄。回到家后,他就一直闷在屋里,连门都没出过。想当初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去保城之后,傻柱一直把易中海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满心敬重与依赖。可谁能想到,易中海却给了他狠狠一击,让他的心瞬间如坠冰窖。 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晚即将来临。一想到又要被噩梦纠缠,傻柱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试试马华说的那个办法。不管怎么说,一直被噩梦困扰着,总不是个长久之计。主意已定,他便立刻行动起来。傻柱走出家门,前往供销社。一番采购后,他带着东西回到家放好,接着又出了门,径直来到对门贾家。他伸手撩开贾家的门帘,对着正坐在屋里发呆的棒梗勾了勾手指,说道:“棒梗,跟我出去一趟。” 棒梗瞧见傻柱喊他,便跟着他走进了傻柱的屋子。这屋子他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一进屋,棒梗就开始东瞅瞅、西翻翻,一副好奇又贪婪的模样。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啥好吃的,他顿时黑着脸,不耐烦地问傻柱:“找我干啥呀?我正烦着呢,要是没啥事儿,我可就走了。” 这棒梗啊,就像那喂不熟的狗,一点都不记别人的好。傻柱可当了他们家好几年的饭票,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这也不能全怪棒梗,他爸和奶奶,天天在家就没说过傻柱一句好话,时间长了,他也就跟着把傻柱当成傻子看待了。傻柱平日里在家吃的都是粗茶淡饭,有了好吃的都往老贾家送,把贾张氏养得肥肥胖胖的,可他自己回来,却连个关心问候的人都没有。 傻柱一听棒梗说要走,赶忙伸手拉住他,脸上堆满笑容,说道:“你看看这是啥。” 说着,一把将被子掀开。 “我说我怎么找不着呢,你藏被子里了,傻柱,你现在可机灵多了。” 棒梗一看到傻柱被窝里的东西,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挪都挪不开。原来是好几瓶北冰洋汽水,在这个年代,北冰洋汽水可是稀罕玩意儿,都是玻璃瓶装的,一瓶卖一毛钱,喝完之后把瓶子退回去,还能拿回五分钱,这就叫退瓶费。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汽水可是奢侈品,能喝得起北冰洋的,那可都是有钱人。棒梗也只是在学校里看到别的同学喝过,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此刻,看到汽水,棒梗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傻柱见此,赶忙上前,麻利地给他打开一瓶。棒梗接过汽水,“咕嘟咕嘟” 地就往嘴里灌,一瓶下肚,紧接着又拿起一瓶。毕竟他才九岁,胃还小,连续喝了两瓶之后,肚子就有点撑了。可这不要钱的汽水,对他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他还想接着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剩下的汽水。 傻柱见状,赶紧对棒梗说道:“没事儿,这东西喝多了也撑不着,喝两瓶,去趟厕所就好了。这可是好东西,平常可难得见到,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的。你要是不喝,明天可就没机会了。” 傻柱花了大价钱买这些汽水,就是为了让棒梗多喝点,然后撒尿,现在棒梗不喝,那可怎么行呢? 棒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喝汽水,听傻柱这么一说,心里想着今天要是不喝个够,以后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有这机会呢。于是,他也顾不上肚子里难受不难受了,急切地对傻柱说:“你再给我开一瓶。” 傻柱牙口好,直接用牙齿咬住瓶盖,用力一咬,就把瓶盖打开了,然后把汽水递给棒梗。 棒梗连忙接过,抱起来就 “咕咚咕咚” 地猛灌了一大口。这一口刚喝下去,紧接着就打了个饱嗝,一张嘴,那股味道差点把傻柱熏得呕吐出来。傻柱赶紧起身,换了个地方,自己也拿了一瓶汽水喝起来。 “棒梗,味道咋样,不错吧?接着喝,我这儿还有好几瓶呢。喝完不够,咱再开一瓶。” 傻柱在一旁不停地怂恿着。棒梗一脸陶醉的模样,那汽水的味道和感觉,可把他给爽坏了。他一仰头,又把剩下的半瓶汽水一股脑地灌进了嘴里。 “傻柱,快,再给我来一瓶,太痛快了。” 棒梗催促着傻柱赶紧再给他开一瓶。就这样,一连喝了四瓶汽水,棒梗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第211章 可把他羡慕坏了 他想着以后去学校,可有的跟那几个同学吹嘘了,今天他可是实实在在地喝到了北冰洋汽水。以前从饭店路过的时候,看到别人喝汽水,那一脸享受的样子,可把他羡慕坏了。 “好嘞,接着。” 傻柱又给棒梗开了一瓶。这一次,棒梗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口气喝完,而是小口小口地抿着,慢慢地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等这一瓶喝完,傻柱床上还剩下一瓶汽水。棒梗不是不想喝,实在是肚子不争气,里面 “咕噜咕噜” 地直翻腾,他怕再喝一瓶,就真的要吐出来了。之前从澡堂子回来,他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可不想再遭那份罪了。而此时,棒梗夹着腿,在屋子底下找了半天夜壶,却怎么也找不到。 棒梗的双腿紧紧夹着,在傻柱屋里急得团团转,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一层汗珠,整个人都快被憋得冒烟了。他扯着嗓子,带着哭腔冲傻柱喊道:“傻柱,你家那夜壶到底搁哪儿啦?赶紧给我找出来,我这膀胱都快憋炸了,真的一秒都等不了啦!” 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傻柱瞧着棒梗这副狼狈样,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我家可没夜壶这物件儿,我向来都是用尿盆解决事儿的。” 那语气,就好像眼前这火烧眉毛的场景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尿盆就尿盆呗!你倒是麻溜儿点儿啊,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你再耽搁,我可真就不客气,直接在你屋里解决了!” 棒梗急得跳脚,满脸涨得通红,这混小子可不是在吓唬人,他平日里就天不怕地不怕,要是傻柱再不给个能解决问题的东西,他绝对说到做到,真在这屋里随地撒尿。 傻柱见火候差不多了,这场精心谋划的 “戏” 也该到了关键节点。他从容地转过身,从桌子上稳稳地拿起那个早就准备妥当的搪瓷缸子,递到棒梗面前,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说道:“喏,就用这个先顶着吧。” 棒梗一看到傻柱递过来的搪瓷茶缸,眼睛瞪得溜圆,心里那叫一个纳闷。他暗自琢磨,这傻柱自从劳改回来后,行事风格怎么变得这么离谱了?这搪瓷缸子平日里可都是用来泡茶、喝茶的精致物件儿,他竟然让自己拿来当临时夜壶使?这反差实在太大了,可现在他实在憋得不行,哪还有心思深究这些。既然是傻柱给的,那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棒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搪瓷缸子,就对着它畅快地撒了一大泡尿。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棒梗的目光又不自觉地飘向了傻柱床上还剩下的那一瓶汽水。他舔了舔嘴唇,心里别提多馋了,那汽水的美妙滋味还在舌尖回荡。可他的肚子此刻却像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撑得难受极了,仿佛再多喝一口汽水,就要直接吐出来。 傻柱家屋内,汽水早已见底,棒梗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心里琢磨着实在没啥可干的,便想着回家去。傻柱瞧见棒梗这副模样,也没多说挽留的话,直接就点头同意了。 等确定棒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傻柱立马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动作迅速地捧起一旁的茶缸子,放在鼻子底下深吸了一口。 “哟呵,这味儿可真够冲的!” 傻柱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实在不太想喝这玩意儿。可一想到那些扰人的噩梦,他又咬了咬牙,下了狠心。 只见他猛地抱起那只老旧的搪瓷缸子,脖子一仰,“咕嘟咕嘟” 地往肚子里灌了起来。 谁能想到,就在这时候,棒梗突然一拍脑门,想起傻柱家里好像还藏着一瓶汽水呢。他脚步一转,又朝着傻柱家折返回来,打算把那瓶汽水拿走。 “傻柱,那汽水……” 棒梗猛地推开门,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一幕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只见傻柱正抱着自己之前撒过尿的搪瓷缸子,喝得那叫一个起劲。 棒梗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快来人呐,傻柱在喝尿呢!” “大家赶紧过来瞧啊,傻柱这是疯了吧!” 棒梗的声音又尖又响,在寂静的夜里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啥?傻柱喝尿了?” “不会吧,这可太离谱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干出这种事儿呢?” 一时间,四合院的住户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纷纷从自家屋子里走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不一会儿就都聚集到了中院。 众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棒梗手指着傻柱的鼻子,满脸怒容地质问他为啥偷喝自己的尿。傻柱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个搪瓷缸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着急地哄着棒梗:“棒梗啊,好孩子,你可小声点儿,别让旁人听见了……” 傻柱急得额头直冒汗,他花了大价钱买北冰洋给棒梗喝,为的就是悄无声息地弄到点儿童子尿。可谁能想到,这一缸子尿才喝了一半,就被突然折返的棒梗给撞了个正着。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中院,傻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尴尬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众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对着他指指点点,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一脸惋惜地看着傻柱,开口说道:“傻柱啊,你要是生活上有啥难处,就跟大伙直说。虽说咱这院子里的人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可要是搞个募捐,让你能喝上口棒子面粥,还是能做到的。你靠喝尿来充饥,这可不是个长久的办法啊。” 阎埠贵说完,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可是看着傻柱长大的,想当年,傻柱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厨师,可如今呢,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都沦落到去打扫公厕了,现在居然还喝起了尿。这一切,都是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害的! 第212章 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要不是易中海一直逼着傻柱要钱,傻柱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阎埠贵想到这儿,心里满是感慨,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更是鄙夷不已。 “嘿,三大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谁喝尿充饥了?您可别在这儿败坏我的名声!” 傻柱一听阎埠贵越说越离谱,赶忙出声解释。他就算日子再艰难,也不至于沦落到喝尿充饥的地步啊。这阎老西,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是最近老是做噩梦,白天上班的时候,马华跟我说,喝童子尿能治病……” 傻柱把白天马华跟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跟大家复述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马华说这东西喝一次可不管用,至少得连续喝十五天。 众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张速心里更是忍不住吐槽:“好家伙,真是让人想不到。” 在原剧中,马华看着老实巴交的,对傻柱那是言听计从,还因为脑子不太灵光,被傻柱起了个 “麻花儿脑袋” 的外号。谁能想到,这么个看起来憨厚的徒弟,居然把师傅傻柱给忽悠了。 仔细想想,傻柱当人家师傅这么久,也确实没干过几件像样的事儿。就说原剧中,傻柱带着徒弟小胖去给于莉两口子打工,让小胖炒菜,却故意不把调料的事儿告诉人家。结果小胖一气之下离开了他,傻柱这下可就傻眼了,直接被于莉给辞退了。也许有人会说,小胖被坑是他自己做事不地道在先。可别忘了,小胖跟着傻柱学了整整十五年的厨艺啊,十五年的时间,却只学会了个翻炒,做菜的精髓啥都没学到,换了谁能受得了呢? “嘶,还有这种偏方?傻柱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我也觉得像,这事儿听起来太不靠谱了。” “傻柱就是太实在,别人说啥他都信。”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一旁的贾张氏脸色黑得像锅底,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说道:“你个傻家伙,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喝尿,今晚别上我的床!” 虽说傻柱喝的是自己孙子的尿,可贾张氏还是觉得恶心,嫌弃得不行。 众人虽说一开始都在嘲笑傻柱,可看着他那黑眼圈浓重、一脸憔悴的模样,又想起他最近确实一直被噩梦困扰,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调侃了几句之后,大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只有阎埠贵,听说傻柱用四瓶北冰洋才换了一搪瓷缸子尿,心疼得直咂嘴:“一瓶北冰洋一毛五,四瓶就是六毛钱呐,就算退了瓶子,也得花四毛钱。这傻柱,花四毛钱就买这么一缸子尿,太亏了。都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这傻柱明显就是不会算计啊!” 阎埠贵这话一出口,四合院的刘光福、阎解旷等几个半大小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傻柱还没从喝尿被撞破的尴尬劲儿里缓过神来,这边几个半大小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得不行。刘光福满脸堆笑,第一个凑到傻柱跟前,眼里透着股机灵劲儿,讨好地说道:“傻柱叔,您瞧我,身强力壮的,这童子尿指定是顶好的。下次您要是还需要,找我就行,我也不多要,就两瓶汽水,可比别人实惠多了!” 话还没落音,阎解旷就把刘光福往旁边一挤,扯着嗓子喊起来:“您可别听他的,傻柱叔。我最近上火上得厉害,这尿的味儿,那叫一个浓郁,效果肯定杠杠的。您给我一瓶汽水,我天天给您送!” 一边说着,还一边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旁边的另一个小子也不甘示弱,急忙往前凑,脸上洋溢着热情:“傻柱叔,您瞅瞅我,我别的不敢说,就是尿量大。您要是买我的,绝对划算,保证让您喝个够!” 几个小子你一言我一语,那热情劲儿,就好像他们卖的不是童子尿,而是啥宝贝似的,把傻柱围得严严实实。 棒梗在一旁看着这乱糟糟的场景,原本还在幸灾乐祸傻柱出糗,可一看到这些人居然想抢他的 “生意”,瞬间就急红了眼。这哪成啊,傻柱喝的可是他的尿,以后的北冰洋可都指着这事儿呢!他像只护食的小狗,猛地冲过去,双手张开,把那些小子往外推,扯着嗓子喊道:“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傻柱就爱喝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 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周围的人一眼。 这几个小子也不示弱,你推我搡起来,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就差没动手打起来了。周围的邻居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逗得哭笑不得,纷纷摇头。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张速赶紧从人群里挤出来,大声喊道:“都别吵了,像什么样子!” 他走到傻柱面前,无奈地说道:“傻柱,你自己说说,到底打算喝谁的,你决定了,他们也就不吵了。” 傻柱站在那儿,满脸通红,尴尬得不知所措。他先是扫了一眼周围那几个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子,眼神里满是无奈。随后,又偷偷地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秦淮茹。只见秦淮茹低着头,脸上也带着一丝窘迫。傻柱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要不…… 我还是喝棒梗的吧。这事儿已经麻烦他一回了,再麻烦别人也不合适。” 众人一听,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傻柱啊,对秦淮茹的心思,大家都看在眼里。他选棒梗,明摆着就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可傻柱却觉得浑身不自在,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他身上,让他如芒在背。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随便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这尴尬的局面。 张速悠悠转醒,轻声念了句:“打卡。” 刹那间,一个清脆的电子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一箱绿豆冰棒。” 紧接着,又一声提示:“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一百斤香蕉。” 后续的提示音接连不断。张速瞧了瞧系统给出的奖励,这才慢悠悠地起身。 第213章 怎么一个个都不看好自己 他端起那红色的搪瓷脸盆,朝着通往中院的月亮门走去。到了水池边,只见秦淮茹正弯着腰,在那儿使劲地搓洗衣服。不管是原来电视剧里演的,还是现在亲眼所见,秦淮茹好像总有洗不完的衣物。也不知道是她太爱干净,还是棒梗、贾张氏那些人太不爱整洁。而且现在,秦淮茹不光要洗自己家的衣服,还得帮聋老太清洗衣物和尿戒子,这工作量可又增加了不少。 秦淮茹瞧见张速过来洗脸,赶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张速,今儿起得挺早呀?昨晚睡得好不好?” 虽说她心里清楚,自己一家不太招张速待见,可秦淮茹是什么人?那可是心思深沉的厉害角色。所以即便每次都得不到张速的好脸色,她还是不停地跟张速搭话,心里还想着:“万一真能跟张速拉上关系,往后就能有好处了。” 张速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嗯”,便自顾自地开始洗脸刷牙。就在这时,傻柱也端着脸盆走了过来。一看到张速,傻柱就想起之前张速不肯给自己介绍冉秋叶的事儿,心里就憋了一股气,想着要气气他。于是,傻柱故意对着秦淮茹扯着嗓子喊道:“秦姐,过些日子,我恐怕得跟你婆婆离婚了。” 他这么说,本想着秦淮茹会反问,好顺势引出自己和冉秋叶的事儿。 可谁能想到,秦淮茹压根没接他这茬,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是吗?那可真得恭喜你了。” 傻柱和贾张氏在一起本就是稀里糊涂的,他们要离婚,在秦淮茹看来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傻柱见秦淮茹没上钩,心里一急,眼珠子滴溜一转,也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又大声嚷嚷道:“秦姐,我要跟你婆婆贾张氏离婚,主要是我喜欢上别人了。那女的叫冉秋叶,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也是棒梗的班主任,你之前见过的。” 傻柱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对冉秋叶的爱慕之情,还把阎埠贵答应给自己做媒的事儿,一股脑儿全告诉了秦淮茹。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瞥了张速一眼,心里想着:“有些人还真以为没了他,我这事儿就办不成了。结果呢,没他张屠户,咱也不会吃带毛的猪肉!” 傻柱还以为自己把张速气得够呛。 可谁知道,张速就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地刷着牙,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反倒是秦淮茹,一听到冉秋叶的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心里暗自琢磨:这傻柱,怎么就看上冉秋叶了呢?虽说傻柱平日里一直像个舔狗似的围着自己转,但她心里清楚,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娶了自己的婆婆。秦淮茹心里明白,现在的傻柱一边讨好自己,一边又对冉秋叶有意思,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可不想让傻柱去相亲,因为傻柱一旦结了婚,肯定就有自己的小家庭、老婆孩子了,到时候自己还怎么从他身上捞好处呢? 于是,秦淮茹轻声说道:“傻柱,你确定冉老师能瞧得上你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秦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我吗?” 怎么张速和阎埠贵说自己配不上冉秋叶也就算了,现在连秦姐都这么说。他何雨柱好歹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到底哪儿不行了?怎么一个个都不看好自己? “不是的,傻柱,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心里还惦记着要从傻柱身上捞好处,赶忙解释道,“我是说冉老师是个文化人,她肯定也想找个有学问的。可你……”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傻柱一个初小毕业的,文化水平不高,根本配不上冉秋叶。 “行了,秦姐,算我多嘴,你啥也别说了。” 秦淮茹越解释,傻柱就越生气。绕来绕去,不还是说自己配不上冉秋叶嘛。“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能追到冉老师,行!我还偏要把她追到手,让你们看看!” 傻柱说完,把毛巾一甩,气冲冲地回了中院自己家。 秦淮茹见他生气了,也不着急,依旧不紧不慢地洗着衣服。 张速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说道:“我说秦淮茹,你还不赶紧去安抚安抚傻柱?他可一直都是你们家的重要依靠,堪称长期饭票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手不自觉地顿了一下,随后迅速将那缕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脸上露出略显急切的神情,连忙解释道:“张速,你可别乱说。哪有什么饭票不饭票的,我和傻柱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邻居,平日里相互帮衬点而已,可别瞎联想。” 尽管她心里清楚,这些年自己一家从傻柱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吃的用的,傻柱没少给。但她就是不愿在张速面前承认这层近乎依赖的关系,总觉得一旦被点明,就好像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一样。 “嗯,行吧,你说是邻居那就是邻居,你说得对。” 张速随意地应和了一声,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看透却不说透的意味。说完,他便端起自己的搪瓷脸盆,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着后院走去。 直到张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秦淮茹才缓缓收回目光。她的眼神中原本的慌乱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算计和思量。此刻,她的脑海里全是傻柱和冉秋叶的事情。 “绝对不能让傻柱和冉秋叶走到一起。” 秦淮茹在心里暗自咬了咬牙,语气坚定得仿佛在向自己宣誓。她开始在心里仔细地盘算着利弊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傻柱对自己一家的重要性。这些年,傻柱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宝库,有了他的帮衬,家里的日子才勉强过得下去。要是傻柱和冉秋叶结婚成家了,那他的心思肯定都放在自己的小家庭上,哪还有精力和财力来管自己一家。到时候,自己一家的生活可就难以为继了。 思来想去,秦淮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为了能继续从傻柱身上获取好处,说什么也不能让冉秋叶和傻柱成事儿。 第214章 那可是难上加难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也要想尽办法去阻止。 拿定主意后,秦淮茹端起洗衣盆,迈着匆匆的步伐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她便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到了棒梗。她连忙招手把棒梗叫到身边,然后微微弯下腰,将自己的嘴凑到棒梗的耳边,小声地嘀咕起来。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睛还不时地警惕地看向四周,生怕被旁人听到。只见棒梗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脸上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 这边,张速离开了热闹嘈杂的四合院,前往工厂上班。来到医务室,他像往常一样开启了悠闲的一天。他先是不紧不慢地拿出茶叶,精心地泡上两壶茶。刚开始,茶香还浓郁扑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茶味渐渐变得淡而无味,他也只是机械地一口一口喝着。喝完茶后,他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等午觉醒来,他又百无聊赖地拿起报纸,一页一页地翻看,也不管上面的内容是不是真的感兴趣。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张速随着厂里下班的人流走出了工厂,他先把丁秋楠安全送回了家,之后便径直前往菜市场。在热闹嘈杂的菜市场里,他精心挑选了一些新鲜的排骨,这排骨色泽鲜亮,一看就十分诱人。买好后,张速骑着自己的摩托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不多时,他抵达了四合院门口。巧的是,刚到门口,就瞧见王主任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张速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赶忙打招呼:“哟,王主任,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院子啦?” 一边说着,他一边利索地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用绳子系着的排骨,递到王主任手中。这根排骨个头可不小,掂量着差不多有小一斤重呢。 王主任看着递过来的排骨,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便恢复了严肃,连忙摆手拒绝:“这可不行,我们是有原则的,不能随便拿群众的东西。” 虽说她在街道工作,工资还算不错,可家里孩子众多,已经很久都没尝过肉味了,此刻面对这根排骨,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张速挑了挑眉,笑着劝道:“王主任,您瞧您说的,什么群众不群众的呀,我一直都把您当成我亲阿姨呢。我这个当外甥的,给阿姨送根骨头,这算啥事儿呀,您就别推辞啦。” 他这么说,可是真心实意的。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王主任确实对他颇为照顾,他心里满是感激。 王主任听他这么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那…… 那好吧,下不为例啊!” 她接过排骨,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嘿,还真不错,这排骨上的肉还挺多的呢。看完排骨,她才想起回答张速之前的问题:“我来这四合院,是因为你们院里的聋老太托人给我带话,急着让我过来一趟,说是有事儿找我。”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这不,事儿办完了,我正准备走呢。” 一想到聋老太跟她说的事儿,王主任忍不住叹了口气,满是感慨。 “哦?这老太太找您能有啥事儿啊?” 张速装出一副满脸疑惑的样子问道。王主任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突然想起临走时,聋老太千叮咛万嘱咐,这件事儿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于是,她略带歉意地对张速笑了笑:“按说咱俩这关系,你问了我肯定得告诉你,可我答应了聋老太替她保密……” “行,我理解您。” 张速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别人要保密,确实不能再往外说了。” “还是你懂事,善解人意。” 王主任忍不住夸赞道,“整个四合院里,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在她看来,这院子里的其他人,一旦当上管事大爷,心里想的净是怎么给自己捞好处。可张速不一样,他平日里跟大家关系看似淡淡的,实则从不占别人便宜,也不跟谁走得太近。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公正公平地管理好四合院。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家常,张速话锋一转,开始向王主任打听转岗的具体操作流程。王主任告诉他,在如今这个年代,每个工作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想要直接转岗,那可是难上加难。 张速眼睛一亮,笑着说:“难归难,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这么说,还是有办法转的喽?” 王主任见他一点就通,不禁笑了起来:“什么都瞒不过你这机灵鬼!” 接着又说道,“说起来,现在四九城人口增长得厉害,工作岗位越来越难找,更别提调动工作了。不过,因为政策原因,工作岗位可以继承,有些人就钻了这个空子,搞起了工作买卖…… 就比如说,有些人没有子女,或者子女不需要他们的岗位,那他们退休的时候,就会把工作卖出去,换些钱财和票证什么的。” “可这买卖工作,又不算继承啊!” 张速忍不住打断道。王主任摆了摆手,解释说:“嗨,认个干亲不就行了嘛,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张速听后点了点头,王主任说的这个办法,听起来确实可行。而且,王主任还悄悄向他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是街道办有个李干事马上就要退休了。他的儿女都考上了大学,毕业后也都分配到了不错的工作,所以他打算把自己在街道办的工作卖出去,只不过要价会比市场价高一些。 “街道办的工作确实不错,价格高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张速不紧不慢地说道。 “张速,你能理解就好。你问这个,是想帮谁调工作吗?” 王主任好奇地问道。她心里清楚,张速现在在轧钢厂上班,一个月工资有一百五十块,再加上在人民医院和文工团的兼职,每个月收入至少两百块。所以,他突然打听转岗的事儿,肯定不是为自己问的。 “我帮一个朋友问问,她现在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 第215章 真有这个想法 在没有得到何雨水确切想要去街道办工作的答复之前,张速可不敢跟王主任透露太多,只能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 “行,那你先问问你朋友。要是她真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帮你们当个中间人。” 要是换做别人让她当中间人,王主任肯定不愿意掺和这事儿,可张速不一样,她打心底里愿意帮他。 聊完正事儿,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王主任便起身告辞了。张速推着摩托车,慢悠悠地走到后院。他心里想着,自己好久都没喝上肉汤了,今天就炖个冬瓜排骨汤吧。这汤做法简单,喝起来还能清热解暑,最适合不过了。 他拿起斩骨刀,把排骨斩成一寸多长的长条状,又把冬瓜切成大块,然后一股脑儿地放进砂锅里开始煲。这排骨不需要焯水,但在煲的过程中,得时不时地用勺子把漂浮在上面的血沫撇去。这些血沫里可都是脏东西,要是不撇干净,那可会影响汤的味道。等血沫撇净了,就把火调小,再慢慢煲上一个小时。出锅前,撒上点盐、葱花和香菜就行了。当然啦,要是有人不喜欢吃香菜,不放也没事儿。 不多时,张速精心熬制的排骨汤大功告成,那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与此同时,何雨水也手脚麻利地炒好了两道家常小菜,又将几个馒头热得热气腾腾。一切准备就绪,两人便围坐在桌前,准备享用这顿家常便饭。 吃饭间,张速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把转岗的事情告诉何雨水。“雨水,我跟你说个事儿。今天我从王主任那儿打听到,街道办有个工作岗位能转,我想着你现在的工作那么辛苦,要是能转到街道办,以后也能轻松些。” 何雨水原本正吃得津津有味,听到这话,手中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下意识地咬了咬筷子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这样做…… 是不是得花不少钱啊?” 她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是不安。回想起自己工作这些日子,虽说平日里省吃俭用存下了一点积蓄,可前段时间为了买自行车,那点积蓄已经所剩无几。如今要拿出一大笔钱去办理转岗,对她来说,实在是压力巨大。 张速看着何雨水担忧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夹起一筷子土豆丝,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缓缓说道:“我听王主任说,大概得要四五百块钱。毕竟这是街道办的工作,岗位好,待遇和福利自然也都不错,所以价格高些也正常。” “嘶!四五百?” 何雨水听到这个数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除去日常开销,能剩下的少之又少。按照这样的存钱速度,不吃不喝都得攒上好几年才能凑够这笔钱。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微微动了动,“那…… 那要不……” 话到嘴边,却又被她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忍心放弃这个看似不错的机会,可现实的压力又让她倍感无奈,内心深处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工作虽说有它的好,可要是挣不到钱,那也着实让人无奈。何雨水心里明白,张速是个有钱的主儿。回想起和张速相处的这些日子,对方不仅在吃喝上照顾自己,还送过一张自行车票,这在当时可是相当难得的物件。就说转岗这事儿吧,也是张速帮忙四处打听消息,为她出谋划策。 何雨水心里满是感激,可也有自己的顾虑。她觉得张速已经为自己付出太多,要是再让他帮忙出转岗的钱,实在是过意不去。这般思量之下,她一脸认真地对张速说道:“我觉着在纺织厂上班也挺不错的,要不这工作就不换了吧。” 张速和何雨水相识已久,对她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他知道何雨水自幼爹不疼娘不爱,哥哥又一门心思围着秦淮茹转,这就使得她养成了凡事都先为别人考虑,有难处也不愿麻烦他人的性格。 张速思索片刻,目光柔和地看着何雨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这钱我帮你出了?要是你觉得过意不去,那不如换种方式报答我…… 你还记得之前我常提的那件事吧,要不就答应了?” 说到这儿,张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张速和丁秋楠、于海棠、何雨水、杨蜜四位女子都有了深入的接触。可这时代的女子大多保守,他向她们提出的那个特别要求,一直都没人愿意答应。张速这人骨子里就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越是没人愿意做的事,他就越想做成。所以此刻,他半是真心,半是调侃地对何雨水提出了这个要求。 “你…… 你怎么能这样,真是个大坏蛋!” 何雨水一听这话,瞬间想起张速之前提过的那件事,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可是高学历的高中生,在这个年代,这样的身份让她觉得做那样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 “唉,我可太可怜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雨水你都不肯答应。” 张速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夸张地哀嚎着。 何雨水看着他这模样,先是忍不住想笑,可很快又陷入了沉默。她回想起张速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种种照顾和付出,心里有些不忍。毕竟张速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他就只有这一个要求,自己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呢?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他呢? 想到这儿,何雨水红着脸,含情脉脉地看向张速,声音轻柔地说:“那…… 那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哦。” 说完,她急忙用双手捂住脸,不敢再看张速。 “哈哈,行,就先这一次。等结束了,张速哥保证让你体会到其中的美妙,以后说不定你还会主动求着我呢。” 张速一脸自信地说道。 吃过饭后,何雨水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打扫完卫生便回到了自己家中。到了晚上十点多,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梦乡之中,张速躺在床上,假装睡着。 第216章 拿出那份遗嘱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不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何雨水走了进来。“张速哥,我来了。” 她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来了就快过来吧,都这么晚了。” 张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类似结界的东西,布置在屋子周围,又掏出之前打卡获得的一件触感清凉的衣物。何雨水之前见过这件衣服,可一想到待会儿自己就要穿上它,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但下午已经答应了张速,此刻她也无处可逃,只能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第二天清晨,张速像往常一样起床打卡。“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花露水三瓶。”“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宁夏中卫枸杞一百箱。”“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聋老太的遗嘱。” 听到最后这个提示,张速眼前一亮,急忙从系统空间里拿出那份遗嘱。 他仔细一看,忍不住惊叹。这系统简直太神奇了,自己正想着怎么从聋老太那儿套出话来,就直接把遗嘱给送来了。这张遗嘱上的日期清清楚楚地显示是昨天,上面还有街道的红色印章,显然是具有法律效力的。遗嘱内容表明,这是聋老太口述,由王主任代笔写下的,上面明确表示,聋老太在去世后,愿意将四合院的住房无偿捐赠给街道。 张速看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聋老太可真够狠的,平日里骗着易中海、秦淮茹、傻柱、一大妈等人照顾自己,如今这份遗嘱,等于是把他们都给坑了。想到四合院又要因为这件事闹得鸡飞狗跳,张速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就在这时,何雨水也醒了过来。她看到张速手中拿着一张纸,好奇地凑过去。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张速哥,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聋老太的遗嘱?” 何雨水满脸震惊,因为这段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和秦淮茹与聋老太达成了协议。平日里傻柱和秦淮茹负责照顾聋老太的饮食起居,为她养老送终,而聋老太去世后,会把房子送给他们作为回报,这本是大家都认可的互利之事。 谁能想到,这聋老太冷不丁地整出这么一份遗嘱,白纸黑字写得清楚,竟要把房子拱手送给街道。 何雨水瞧见这遗嘱内容,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小声嘟囔着:“这和咱之前在院子里听到的说法,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她眉头拧成个疙瘩,满心都是疑惑,暗自琢磨,难不成是之前大家伙儿传的那些话有假?还是说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呢? 张速瞧着何雨水一脸茫然的模样,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开口说道:“这老太婆心思可真够阴的,亏傻柱和秦淮茹还一门心思给她养老,当她是个需要照顾的老人。嘴上说着拿房子当养老的回报,私底下却耍这种心眼儿,就这么把房子捐出去,让傻柱和秦淮茹忙活半天,最后啥都捞不着,可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他几句话,就把这复杂的事儿给何雨水剖析得明明白白。 何雨水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跺脚道:“这…… 这老太太也太缺德了吧!这不是实打实的坑人嘛!我早就说她不是啥善茬儿,跟那易中海一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看着慈眉善目的,心里头不知道藏着多少坏主意。可傻柱呢,就是不信我的话,一门心思被她哄得团团转。” 虽说何雨水已经和傻柱断了关系,可一想起傻柱被这老太太算计,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怒火,那股子气愤怎么也压不下去 。 回想起往昔,她在那聋老太太那儿受了委屈,便跑去跟傻柱诉苦。以往每次,傻柱不但不安慰她,还会把她数落一通,并且对聋老太太的话深信不疑,仿佛那老太太说的就是金科玉律。何雨水此刻心里直犯嘀咕,这傻柱可真是傻得彻底,简直就是个实心眼儿的憨货。她甚至怀疑,当年自己的爹何大清之所以离家出走,是不是早就瞧出傻柱太憨傻,靠不住,才决定一走了之的。就拿聋老太太这次干的事儿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把傻柱当猴耍,把他当成没脑子的呆子糊弄。 想起聋老太太之前,一口一个亲昵的称呼,什么 “乖孙儿”“好孙儿”“好柱子”,喊得那叫一个热乎,可背地里却干着伤人的勾当,何雨水心里就一阵发怵,只觉得这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实则心肠歹毒,跟那藏着坏心思的恶人没啥两样。就她今天这所作所为,哪怕是仇人相见,恐怕也做不出这么狠绝的事儿来。 “行了,咱不说这些糟心事儿了。我一会儿起床,就把这份遗嘱拿给傻柱和秦淮茹瞅瞅,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背后的猫腻。” 张速一边说着,一边把遗嘱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兜里,像是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张速哥,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啥要帮傻柱和秦淮茹啊?你不是一直都挺讨厌他们的吗?” 何雨水满脸疑惑,看着张速,眼里满是不解。在她看来,依照张速和傻柱、秦淮茹以往的关系,这次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应该在一旁袖手旁观,等着看笑话才对,怎么反倒主动凑上去,把真相告诉他们呢? “我是烦傻柱和秦淮茹,可我更讨厌那个老东西。她还想舒舒服服地养老?简直是白日做梦!” 张速一提到聋老太太,脸上就露出厌恶的神情。在他心里,不管是原来故事里的情节,还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看到的,傻柱、易中海和贾家那些人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胡作非为,背后都是因为有聋老太太在撑腰、在搅和。只要把这个老祸害收拾了,那些小喽啰自然就老实了。而且,聋老太太还跟他有夺妻之恨,这仇他可一直记着呢。所以,不让这老东西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一直是他的心愿。比起等聋老太太死了之后,再去看傻柱和秦淮茹的笑话,张速更想让这老东西现在就没法好好养老,让她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 第217章 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想到就做,张速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端起那个大红色的搪瓷脸盆,里面放上毛巾、牙刷、牙膏、香皂,然后大步朝着中院走去。刚穿过中院的月亮门,就瞧见秦淮茹跟往常一样,在那儿吭哧吭哧地洗衣服。 “秦淮茹,又在洗衣服呢?家里孩子多,这衣服怕是天天都洗不完吧。” 张速今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主动跟秦淮茹搭起话来。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受宠若惊地抬起头,脸上堆满了笑容,赶忙回应道:“是啊,家里孩子调皮,衣服脏得快,再加上还有老太太呢。她现在身体不好,老是拉肚子,那衣服一天不洗都不行,臭烘烘的。” 一说起洗聋老太太的衣服,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想想也是,棒梗和小当的衣服,无非就是沾些泥土灰尘,洗洗也就算了。可聋老太太的衣服,每次都是沾满了稀屎,又脏又臭,换做别人,估计早就受不了了。但秦淮茹不一样,她为了棒梗的将来,为了自己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也为了得到老太太的房子,哪怕那衣服再恶心,她也能咬着牙坚持洗下去,这份忍耐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张速一边洗漱,一边和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没一会儿,张速就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给聋老太太养老这件事儿上。 “其实啊,我一直觉得你帮老太太养老,那可是出自一片好心,哪像院子里有些人说的,是贪图她的房子。我可相信你,你就是看老太太孤苦伶仃,没人照顾,才伸出援手的。” 张速故意把话说得诚恳,把秦淮茹捧得高高的,就等着她上钩。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觉得今天张速说的话格外中听。她还以为是自己平日里经常讨好张速,终于起了作用,正所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看来以后还得多跟张速套套近乎。 张速瞧着秦淮茹已经入了自己的圈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接着话锋一转:“秦淮茹,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等老太太百年之后,这房子要是被街道收走了,到时候大家就都知道你的清白了。那时候,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会明白,你这么长时间伺候老太太,真的是啥都不图,谁还能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呢?” 说完,张速不再理会秦淮茹,自顾自地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秦淮茹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心里满是疑惑。收房子?怎么回事?街道为啥要收老太太的房子?这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袋里不停地打转。她忍不住看向张速,追问道:“张速,你这话啥意思啊?街道怎么突然要收老太太的房子呢?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谁家有人去世了,房子就得被收走的呀。怎么偏偏老太太这儿就有这事儿呢?” “哎,秦姐,你还不知道啊?聋老太太留下遗嘱了,说等她去世之后,房子要归还给街道。街道的王主任还夸她深明大义呢!” 张速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那份遗嘱,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满心狐疑地接过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展开,低下头,眯着眼,吃力地看着上面的字。她文化程度不高,看这些字可费劲了,还时不时地问张速一些不认识的字念啥。 当她终于看清楚遗嘱上写的内容时,脑袋 “嗡” 的一声,就像被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明明当初傻柱跟她说好了,和聋老太太也商量妥当的。平时傻柱负责给聋老太太一日三餐做饭,她负责照顾老太太的日常生活起居,等老太太去世后,这房子就归她和傻柱所有。可现在,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份遗嘱,说要把房子捐献给街道?那她这么长时间的辛苦付出,岂不是全都打了水漂?她这不是成了最大的冤大头了吗? 张速看着秦淮茹那副如遭雷击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挑了挑眉,嘴角微撇,故作惊讶道:“哟,秦淮茹,瞧你这样子,莫不是之前压根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份遗嘱?” 一边说着,一边肩膀轻轻一耸,两只手摊开,好似在表达着他的难以置信。 “我…… 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呐!” 秦淮茹嘴唇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与无措,“我当初和老太太可是讲得明明白白的呀……” 她眼神空洞,脸上满是茫然之色,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渐渐回过神来,刹那间,一股熊熊怒火在她心底燃起,对聋老太太的怨恨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这个老东西,可真是太狡猾、太阴险了!这不就是在故意算计她、耍弄她吗?回想起这一段日子,每天都要面对那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老太太,不仅要给她洗衣服,还得帮她擦洗身体,那又脏又臭的场景,现在想起来都让她作呕。若不是惦记着那套房子,想着以后能靠着这房子改善家里的生活,自己怎么可能咽下这些苦水,日复一日地干着这些又累又脏的活儿?她本满心期待着先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往后便能苦尽甘来,过上好日子。可如今,这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重锤,将她所有的幻想都砸得粉碎。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平日里看似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竟然在背地里偷偷把房子捐给了街道,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付出,全都付诸东流了。 秦淮茹越想越是胆寒,后背一阵发凉。她暗自思忖,今天要是没有张速跑来告诉她这个惊天秘密,还把那要命的遗嘱拿给她看,自己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继续伺候着老太太。万一老太太再活个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那自己岂不是要在这毫无希望的日子里白白耗费这么长的时间? 第218章 真是一心为你着想 等老太太百年之后,自己才发现被坑得这么惨,到那时,自己哪里还能咽得下这口气,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秦淮茹独自坐在自家屋内,越想越气,满心的愤懑如同决堤的洪水,难以遏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发生的那些事,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转头望向一旁的张速,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张速,你且跟我说实话,那份遗嘱,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在她看来,聋老太行事向来谨慎,这般重要的遗嘱,理应藏得极为隐秘才对。就算退一万步讲,遗嘱上盖着公章,按常理也该保存在街道办,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落入张速手中呢? 张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从哪儿得到的,这并不重要。你只需清楚,这遗嘱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假。” 他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虽说咱们两家平日里有些过节,但这次,我可真是一心为你着想。” 秦淮茹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猛地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张速,你说得在理,是我好奇心太重了。这次多亏了你帮忙,我心里记着这份情呢。” 秦淮茹可不傻,她心思细腻,头脑聪慧,很快就猜到了张速帮她的缘由。肯定是因为之前自己和聋老太之间的那些矛盾,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张速想必是因此把她当成了同盟。至于遗嘱的来历,只要是真的,那便足够了。 不过,此刻的秦淮茹可没心思再和张速多聊,她心急如焚,想着得赶紧去找傻柱商量对策。这么想着,她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对着张速说道:“张速,我这会儿有急事,得马上找傻柱去,就先不陪你唠嗑了。等往后有空,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说完,她手脚麻利地把水池边洗好的衣服一股脑儿放进盆里,端起盆,迈着匆匆的步伐,朝着傻柱家走去。 张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转身,慢悠悠地回到了后院。他心里清楚,接下来这四合院,怕是要热闹起来了,而他,只需做个悠闲的看客,静静欣赏这场好戏就行。刚一进门,何雨水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凑了过来,满脸好奇地追问事情的经过。张速大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便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下。忙活了大半天,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何雨水见状,连忙从厨房里端出早就熬好的小米粥,还有咸鸭蛋和油饼。这小米粥熬得浓稠软糯,里面还特意放了些绿豆,喝上一口,只觉得清爽解腻,浑身舒畅。咸鸭蛋是春天的时候,张速特意从农村买来的笨鸭蛋,自己亲手腌制的,如今已经腌制得恰到好处,蛋黄流油,香气扑鼻。至于那油饼,是昨晚张速亲手炸制的,用的是发面,吃起来外皮酥脆,内里柔软,口感绝佳。何雨水给张速舀了一碗小米粥,自己也舀了一碗,看着张速动起筷子,她才跟着吃起来。 “下次饭做好了,你就自己先吃,不用特意等我。” 张速一边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一个人吃饭,总觉得没什么滋味,就喜欢等你一起。” 何雨水笑着回应道,眼神里满是温柔。 张速听了,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何雨水愿意等,那就随她去吧,反正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这边张速吃得心满意足,那边秦淮茹已经赶到了何家。推开门,就看到傻柱正站在灶台前,忙着蒸馒头。一旁的案板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三个鸡蛋。很显然,傻柱这是在给聋老太准备营养餐呢。自从之前双方就养老的事情达成一致后,聋老太便提出要求,一周要吃两次鸡蛋,一次肉。 看到这些鸡蛋,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快步走到傻柱面前,板着脸,语气冰冷地问道:“傻柱,你给我好好回忆回忆,当初你和聋老太到底是怎么说的?真的是咱们给她养老,她就把房子给咱们吗?” 傻柱正忙着把做好的面坯子一个个放进蒸锅里,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赶紧在裤子上擦了擦沾满面粉的手,一脸疑惑地说道:“没错啊,秦姐。当时我和奶奶可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咱们给她养老送终,她把房子过户给咱们,这事儿可是板上钉钉,大家都知道的呀。” 傻柱心里纳闷极了,大清早的,秦淮茹突然跑来问这个,难不成是出什么岔子了? 秦淮茹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将张速交给她的遗嘱反手扔到傻柱身上。傻柱手忙脚乱地捡起遗嘱,随意扫了几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第一反应和秦淮茹如出一辙,根本不敢相信聋老太竟然会出尔反尔,把他们给耍了。毕竟,当初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双方达成的协议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晓此事。这老太太,怎么敢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儿呢? 震惊过后,傻柱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他抬眼看向秦淮茹,轻声问道:“秦姐,这遗嘱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啊?该不会是有人故意伪造,想破坏我和奶奶的关系吧?” 傻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速,在他心里,张速一直和自己不对付,说不定就是他在背后搞鬼。 “你别管我是从哪儿得到的,我能确定这绝对是真的。” 秦淮茹心里清楚,傻柱对张速成见颇深,如果直接说是张速给的,傻柱肯定会质疑遗嘱的真实性。所以,她聪明地选择隐瞒了遗嘱的来源,只是再三强调遗嘱的真实性。 “这老太婆,把咱们俩都给骗惨了,她就是想从咱们这儿骗吃骗喝,骗养老呢!”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她早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哪有养几年老人就能轻轻松松拿到房子的好事呢? 第219章 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好处 过去,秦淮茹被那套房子所代表的巨大利益迷了心智,完全没去细究其中的蹊跷,满心只想着能轻而易举地获得这笔天大的财富。可如今,当这份遗嘱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她才如梦初醒,彻底看清了聋老太的真面目。这才惊觉,这看似和蔼的聋老太实则心思深沉,手段了得,哪怕到了生命的尽头,都还在处心积虑地算计着他们,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好处。 “这老太婆,又没德行又没本事,还一点儿都不懂得尊重人,倚老卖老!” 秦淮茹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一连串尖锐的咒骂脱口而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被欺骗后的愤怒与不甘。 “我奶奶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傻柱听到秦淮茹这般激烈的言辞,几乎是本能地开口反驳。在他漫长的成长岁月里,聋老太一直是他心中敬重的对象,是那种品德高尚、备受尊崇的长辈形象。从小到大,聋老太对他的关怀细致入微,那些温暖的过往历历在目,让他无论如何都难以将眼前这份背叛般的遗嘱和记忆中慈爱的奶奶联系在一起。“我奶奶一直都对我特别好,她心里肯定是向着我的,这房子不给我,还能想到谁呢?” 傻柱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一边极力说服自己。在他的认知里,整个四合院几十户人家,真正能和聋老太亲近到说得上贴心话的,也就只有他和易中海。虽说后来聋老太瘫痪在床,生活起居全要人照顾,因为一些琐事和易中海夫妇产生了矛盾,两家的关系渐渐疏远,可他始终笃定,自己在奶奶心中的位置无可替代,奶奶绝对不会在这么关键的事情上坑害自己。 傻柱一直都笃定,等聋老太百年之后,她那房子肯定是归自己的。在他看来,这么多年自己对聋老太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房子给自己那是顺理成章、毋庸置疑的事儿。 可如今,有人告诉他,聋老太立下遗嘱要把房子还给街道。这消息一出来,傻柱整个人都懵了,他实在不敢相信,平日里对自己亲昵无比的聋老太,居然会在背后给自己来这么一招。 “反正这遗书指定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咱现在就去找老太太当面对质!” 秦淮茹在一旁说道。秦淮茹可比傻柱精明多了,她早就瞧出这聋老太不是个善茬。就说年轻的时候,估计和自己那难缠的婆婆贾张氏差不离,都是厉害角色。所以,她一听这事儿,立马就信了。一来是她本就不相信聋老太的为人;二来,她想着老太太还在世呢,那人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她,只要找聋老太一问,真假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行,你说得在理,咱这就一块儿去找老太太。” 傻柱觉得秦淮茹说得有道理,于是拉着她就往后院走去。虽说心里还是更愿意相信聋老太,但最近聋老太总是催他去找王主任,说有要事跟王主任交代,这事儿本就透着古怪。这么一来,傻柱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他明白,今天这事儿要是不当面和聋老太把话讲清楚,以后就像根刺卡在喉咙里,别提多难受了。 两人匆匆来到后院,傻柱上前敲敲门,喊了声:“奶奶,我来了。” 随后就和秦淮茹进了屋子。 “我的乖孙子哟,奶奶今天就想吃大白馒头配鸡蛋,你做好了没呀?” 聋老太听到傻柱的声音,还以为是来给自己送饭的,赶忙问道。 傻柱和秦淮茹走到聋老太床边,傻柱低下头,看着她那张满是皱纹、像风干橘子皮似的老脸,神色凝重地说:“奶奶,饭还没做好呢。我这会儿来,是有件事儿想问您。” “啥事儿啊?还有比吃饭更要紧的?” 聋老太瘪着嘴,带着几分不满地说道。在她心里,这世上就没有比吃饭还重要的事儿了。自己都这把年纪了,没几年活头了,又瘫痪在床,啥都干不了,也就吃饭这点乐子能让她开心开心了。 “奶奶,我听人说,您给街道立了份遗嘱,说等您走了之后,这房子要交还给街道。有这回事儿不?” 傻柱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问完之后,他紧紧盯着聋老太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想看看她到底是啥反应。 聋老太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矢口否认:“哪有这事儿啊,怎么可能呢?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嘛,等我死了,这房子就留给你和秦淮茹。”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确实立了遗嘱,可现在绝对不能承认。毕竟自己还瘫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靠人照顾,一旦承认了,傻柱和秦淮茹肯定不会再管自己,到时候这院子里,怕是再也没人愿意搭理自己这个老太婆了。 傻柱见聋老太否认,心里有些犯难,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女神秦淮茹,一边是自己敬重的奶奶,他都不知道该信谁了。可秦淮茹心思细腻,从聋老太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慌张神情和躲闪的眼神里,就断定这老太婆在撒谎。 “老太太,您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这么耍我们有意思吗?” 秦淮茹气得不行,语气里满是愤慨。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慌得不行,赶忙又是一阵否认:“我可没那意思,我没骗你们,你可别乱说啊。在我心里,傻柱就跟我亲孙子没啥两样,我现在老了,也没啥别的念想,只要谁能好好给我养老,让我吃好喝好,我这房子自然就留给他。什么遗嘱不遗嘱的,我压根不知道,也没见过,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聋老太嘴上说着,心里别提多后悔了,恨自己这会儿瘫在床上,连摆手证明自己清白的力气都没有。她眼巴巴地看着傻柱,指望能靠自己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激起傻柱的同情心。 秦淮茹见她还不承认,直接把那张遗嘱拿了出来,摊开放在聋老太眼前:“您瞅瞅,这上面的字可是王主任写的,还有街道办的红戳呢。您要是还不承认,要不我拿着这个去街道问问?” 第220章 为什么要这么骗自己 秦淮茹心里清楚,这聋老太就是死鸭子嘴硬,反正这遗嘱真假,去街道办一打听就知道了。 聋老太一看那红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虽然不识字,但街道办的红戳她还是认识的。而且看秦淮茹这架势,连王主任代笔写遗嘱的事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这事儿是瞒不住了。 “秦淮茹,柱子啊,你们听我说,这遗嘱是我昨天脑子犯糊涂弄出来的。我真不是故意不想把房子给你们,这遗嘱现在作废,不算数了,行不?我发誓,只要你们好好给我养老,我这房子肯定还是留给你们。” 聋老太满脸祈求地看着傻柱,心里害怕极了,就怕傻柱和秦淮茹一甩手不管自己了。要是真那样,自己瘫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上,衣服也没人洗,碗也没人刷,拿个碗拿个勺子都做不到,要是没人送饭,那不得饿死啊! 傻柱听到聋老太承认遗嘱是真的,顿时瞪大了眼睛,瞳孔都微微收缩。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打心眼里敬重的聋老太,居然真的把自己当猴耍。此刻的傻柱,心里满是苦涩,真想上去抓住聋老太的肩膀,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骗自己。可最后,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聋老太,眼神里的失望让聋老太心里直发怵。 “哼,你这老东西心思太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现在说的话,鬼才知道是真是假!” 秦淮茹满脸怒容,眼眶因为气愤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拔高,尖锐的嗓音在屋内回荡,“我和傻柱又不是没脑子的人,再也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你那房子,爱送给谁就送给谁,我们还真不稀罕!” 说罢,她用力拽住傻柱的胳膊,手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拉着他就往门外走去。 此刻的秦淮茹,满心都是被背叛的愤怒。曾经,她还对那套房子抱有一丝期望,想着能和傻柱有个安稳的未来,可如今这期望像泡沫一样,“啪” 的一声彻底破碎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和这聋老太有任何瓜葛,每一个念头都带着决绝。她不仅打算自己彻底和聋老太划清界限,还在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好好劝劝傻柱,让他也认清这老太婆的真面目,以后别再给她送一口吃的,就当她不存在,让她自生自灭,这就是她欺骗自己的下场,必须付出代价! “柱子,柱子啊!” 聋老太见他们真要走,原本就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豆大的泪珠顺着她那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打湿了破旧的枕头,“你就原谅奶奶这一回吧,奶奶真的知道错了……” 聋老太瘫在床上,满脸焦急,她望着眼前的傻柱,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哀求:“柱儿啊,你可不能忘了奶奶以前对你的好,多少个日子里,奶奶可是帮了你不少忙,这次你就当给奶奶个面子,饶过我这一回吧。” 她回忆起往昔,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爹何大清当年一声不吭就跟个寡妇跑了,那时候你和雨水还小,要不是我,你们俩可怎么熬过来哟。” 傻柱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秦淮茹在他身边,神情也有些紧张。聋老太继续絮叨着:“没有我在,你和雨水能顺顺利利长大,还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子?想当年,我是操碎了心呐。” 她企图用这些过往的 “恩情”,唤醒傻柱对她的感激之情。 傻柱听着这些话,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他猛地甩开秦淮茹拉着他的手,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聋老太的床前,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当年我爹走的时候,我在轧钢厂当实习厨师,一个月能挣十八块五,厂里还管一顿饭。那时候,你跟我说,怕我和雨水没人照顾,让我把雨水送到你那儿,说要教她做饭、洗衣、做家务,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好好照顾她。” 傻柱的声音微微颤抖,满是愤怒与失望:“可雨水到了你家后,你是怎么对待她的?大冷天的,冰天雪地,你让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给你洗衣服,擦地、抹桌子、做饭、洗碗、打扫卫生,什么活儿都让她干。你就像那狠心的地主婆,把雨水当成你的丫鬟一样使唤。” “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又被易中海在旁边有意引导,还一直对你感恩戴德。可我现在长大了,我不傻了,你真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 傻柱越说越激动,那些被尘封的回忆,此刻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张速之前跟他说过的话,突然明白,这么多年,不管是聋老太,还是易中海,对他都没有真心的照顾,只有无尽的利用和欺骗。他们把他当成了一个能给自己养老送终的工具,易中海私吞了他爹寄来的钱,聋老太得了好处还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还想着让他和雨水一直孝敬她。 “傻柱说得太对了,这老太婆一直把你当傻子耍呢。咱们院子里的人谁心里不明白呀。” 秦淮茹也在一旁附和着,“你再想想,雨水长大了之后,什么时候还搭理过她?也就你实心眼儿,一直把她当亲奶奶孝顺。现在总算是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 “是我傻,我以后再也不会被她骗了。” 傻柱苦笑着,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宣告。 聋老太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一张白纸。这些年,她一直用所谓的恩情和道德来绑架傻柱,让他给自己做好吃的,还让他背着自己出去逛街、逛公园。虽说后来傻柱喜欢上了别人,和她有了矛盾,不再像以前那样听她的话,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人,居然也有清醒过来的一天。 聋老太心里慌了神,她知道自己在傻柱心中已经失去了分量。那些曾经被她当作控制傻柱的 “恩情”,如今被撕开后,露出的全是自私的算计。她害怕傻柱会因此憎恨她,甚至报复她。可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养老问题,人到了她这个岁数,又瘫在床上,要是没人养老,那可真 是要命。 第221章 反过来追究她的责任 思来想去,她决定抓住房子这根救命稻草。 “柱儿啊,以前都是奶奶不对,奶奶给你赔不是。” 聋老太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只要你给我养老,我这房子就给你。我以后也不要求天天吃肉了,只要有口饭吃就行。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 此时的聋老太,哪还有往日那副高高在上、以老卖老的姿态,只剩下苦苦哀求。 “行了,老太太,咱们就此别过吧。” 傻柱冷冷地说道,“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日子,咱们互不相干。” 说完,他转身就走,不再理会聋老太在背后的声声哀求。 “活该!” 秦淮茹对着聋老太啐了一口,急忙跟在傻柱身后走了出去。看到傻柱如此坚决地和聋老太决裂,她心里暗自高兴。 “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啊?以后谁来给我养老啊?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太,难道要饿死吗?” 聋老太在他们身后,绝望地哭喊着。 隔壁屋里,张速和何雨水听着这凄惨的叫声,心中却觉得无比畅快。“张速哥,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何雨水感激地说道,想起聋老太曾经欺负年少的自己,如今看到她落魄的样子,心里满是解气。 “谢什么,我和这老太婆本来就有仇,帮你只是顺便的事儿。” 张速嘴上说得轻松,可实际上,他这么做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为了何雨水。 “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再帮我一次……” 看到何雨水感动得眼眶泛红,张速半开玩笑地说道。他本是想转移何雨水的注意力,不让她再沉浸在情绪里,没想到何雨水却认真地点点头:“行。” 说完便朝着里屋走去。这一下,倒是把张速弄懵了。不过既然何雨水答应了,他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也跟着走进里屋,还不忘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保护罩,罩在屋子外面。 四合院里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街道上。毕竟聋老太已经八十多岁,还是个残疾人,街道也不能对她的死活不管不顾。于是,王主任来到四合院,打算召开全院大会,来解决聋老太的养老问题。既然是讨论她的养老,聋老太本人自然也不能缺席。 一张熟悉的八仙桌被稳稳地摆了出来。周围的气氛有些凝重,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张速让人用躺椅把聋老太抬了出来,安置在前院的空地上。此时,王主任、张速、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四人,分别坐在了八仙桌的四边,一场重要的大会即将开始。 张速率先开口,他神色认真,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讲给了还不清楚具体情况的王主任。王主任听完之后,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忍不住感慨道:“我说聋老太太,您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呀?既然之前都已经和傻柱、秦淮茹说好了,让他们给您养老送终,那你们就好好相处呗。可您倒好,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地里却耍心眼儿,现在弄成这副糟糕的局面,您说这能怪谁呢?” 其实,这件事的根源就在于聋老太的不厚道。她既想每天吃着傻柱做的美味饭菜,享受着秦淮茹的悉心照顾,却又一点儿好处都不想给人家。甚至还背着他们,偷偷找王主任立下遗嘱。结果呢,现在落得个什么都没有的下场,真可谓是鸡飞蛋打、人财两空,实在是活该。 “那遗嘱,傻柱是怎么拿到手的呢?” 聋老太丝毫没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意思,也不打算在其他事情上纠缠,一开口就质问起王主任。在她心里,那遗嘱明明是看着王主任拿走的,怎么最后就到了傻柱手里呢?她认定,如果不是遗嘱提前泄露,自己肯定不会被傻柱和秦淮茹抛弃。所以,在她看来,这件事必须要问个明白。在她的认知里,所有人都可能犯错,唯独自己是没有错的。而傻柱听到她叫自己 “傻柱”,不再像以前那样亲昵地喊 “乖孙子”“好孙子”,不禁冷笑一声。在这院子里,易中海和聋老太,一旦发现从他身上捞不到好处了,马上就换了称呼。 “老太太,您可别给我转移话题,这重点是遗嘱的事儿吗?” 王主任提高了音量,表情严肃地说道,“这件事的关键在于,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没有遗嘱泄露这事儿,等您舒舒服服地享受完傻柱和秦淮茹的伺候,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走了之后,傻柱和秦淮茹要是找街道要房子,我们该怎么应对呢?这房子到底给还是不给?给的话,我们怎么向上级交代?不给的话,秦淮茹和傻柱他们得多委屈啊!您这不是把我们街道置于两难的境地吗?” 王主任在街道工作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又怎么会看不穿聋老太的那些小心思呢?她三两句话,就把问题又抛回给了聋老太。 王主任的这番话,让聋老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原本只是想让街道让步,然后赖上街道。可没想到,王主任不仅没上当,还反过来追究她的责任。她心里清楚,自己以后还得依靠街道的帮助,于是态度马上软了下来,又开始转移话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我…… 我知道错了,昨天是我脑子糊涂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弄了个遗嘱,现在我宣布,那遗嘱作废。我只希望傻柱和秦淮茹,或者这院子里随便哪个人,只要能给我养老送终,等我死了之后,这房子就归他。” 聋老太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依靠了,房子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就怕没人愿意给自己养老,到时候死在屋子里都没人知道。王主任听了她的话,也是满心无奈。昨天,她还不知道聋老太捐献房子这件事背后竟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当时回到街道后,她第一时间就把聋老太要捐献房子的事儿告诉了街道所有干部,还上报给了上级领导,本想着把这件事树立成一个典型,上级领导也夸她工作做得好,还说要给她表彰。 第222章 谁愿意来照顾老太太 可现在呢?聋老太还活得好好的,房子也没真正收归街道,这老太太却又要把房子要回去,这让她怎么跟同事解释,又怎么跟上级领导交代呢?说不定上级领导都已经把这事儿汇报给更上一级了,到时候可怎么收场啊? “老太太,您以为街道工作是小孩子过家家呢?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主任忍不住有些生气地说道,“那遗书都盖了红章,还递交了一份给上面,哪能由着您说撤销就撤销呢?” “我不管,反正要是没有房子,就没人肯给我养老,这可不行!” 聋老太摆出一副耍赖的架势,“我都八十多岁了,还瘫痪在床,总得有人照顾我,给我做饭、洗衣服吧。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我就不捐赠房子。” 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反正自己年纪大了,房子现在能住着就行,以后归街道还是归个人,她其实并不在乎。但她认定了,街道要是想要房子,就得给自己安排养老,不然她就去闹腾。 “您……” 王主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想着这老太太可真是赖上自己了。可她又确实拿这个瘫痪的老太太没办法,想了想,只能想办法帮她解决养老问题。 王主任环顾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同志们,大家都清楚,咱们今天开这个会,就是为了给聋老太解决养老问题,找个人能好好照顾她。聋老太是五保户,每个月街道会给五块钱的补助,还有供应粮。找人照顾她呢,不需要大家出钱,就是出点力气,给她做做饭、洗洗衣服之类的。大家商量商量,看看谁愿意来照顾老太太。” 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成年人维持一个月的生活开销,算下来差不多也就五块钱。王主任心里琢磨着,聋老太上了岁数,日常花销肯定没那么大,一个月花三块钱用来吃喝用度,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这么一来,每个月还能余下两块钱。在王主任的认知里,这多出来的两块钱虽说不算多,但也足以吸引一些人愿意承担起照顾聋老太的责任了。她满心期待着,只要把这条件一说,总会有人心动的。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重重一击。王主任的话刚讲完,原本安静的院子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可不愿意揽这活儿,你们瞧瞧她之前干的那些事儿,满嘴跑火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谁能信得过她啊!” 一个中年汉子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说道。 “就是就是,就算现在有人好心把她接过去照顾,保不齐过不了多久,她又要整出些稀奇古怪的幺蛾子。到时候,麻烦事儿可就全落到自己头上了,谁受得了啊!” 一位大妈撇了撇嘴,附和道。 “可不是嘛,你们看傻柱和秦淮茹,对她多好啊,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结果呢?还不是被她耍得团团转,最后落得个寒心的下场。咱们可不能重蹈他们的覆辙。” 人群里又有人大声说道。 王主任站在一旁,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情绪越来越激动,每个人的话语里都透着对聋老太的不满和不信任。她的眼神里渐渐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不停地在人群中来回扫视,满心期待着能有人站出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愿意收养聋老太。 王主任的心里愈发着急,就像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抓挠。她心里清楚,这聋老太可不是个善茬,之前因为房子的事情,就和街道纠缠不清。要是今天解决不了她的养老问题,没人愿意收留她,那以后她肯定还会三天两头地跑到街道办公室去闹腾,一准儿又哭又闹地要房子。 街道主任王兰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锁,神色间满是焦急与无奈。 “这事儿可真让人头疼,上面要是怪罪下来,我这街道主任的位子还能不能保住,可就悬乎了。” 王兰暗自思忖着,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抬眼望向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知道,这老太太是咱们街道的五保户,要是老了却孤苦伶仃,无人照料,上面要是来调查,咱们街道的面子上可不好看呐。” 说罢,她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动员大家。从邻里互助的道理,到关爱孤寡老人的责任,一桩桩、一件件,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还试图唤起大家的同情心。然而,四合院的众人,这些日子以来,早已将聋老太的为人摸得清清楚楚。 只见众人或是低头不语,或是眼神闪躲,皆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许大茂更是按捺不住,往前跨了一步,大声嚷嚷道:“这老太太可不好伺候嘞!她之前在院子里讲过,要想养活她,得保证每个礼拜吃两顿鸡蛋、一顿肉。还有啊,她的衣裳和被褥,得天天换洗,要是拉肚子了,那更是得马上换。就说之前秦淮茹照顾她的时候,每天早上忙着洗衣服,晚上回来还得接着洗,一天到晚都在跟那些脏衣服打交道,又脏又累,关键是还捞不着房子,这活儿谁乐意干呐?” 许大茂这一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王兰听闻,眉头皱得更紧了,转头看向聋老太,问道:“老太太,您真提过这些要求吗?” 一个星期两顿鸡蛋一顿肉,这生活条件,即便是有些干部家庭,怕也难以达到。 聋老太心里明白自己理亏,此刻又故技重施,装作没听见,侧着耳朵喊道:“你说啥呢?我耳朵背,听不见呐。” 王兰心里清楚这老太太是在装糊涂,不过她也不是好糊弄的,暗自想着:“你想吃好喝好,我可不会遂你的愿!” 于是,她再次面向众人,提高音量说道:“这样吧,不管院子里哪一户愿意照料老太太,吃喝就按照照顾那家的伙食标准来,不搞特殊化。至于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事儿,也都按平常的情况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