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趣妻》 第1章 穿越惊逢诬陷事,现代智慧破困局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窃!”一声暴喝,震得张远耳膜嗡嗡作响。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死死按住,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周围迅速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 张远一脸懵逼,他前一秒还在加班赶策划案,下一秒就穿越到了这个古代小镇的喧闹集市上。 现在,他成了众矢之的,被指控偷了眼前这个油腻胖子的玉佩。 这胖子,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富家子弟,而他张远,现在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简直比蚂蚁还弱小。 他努力回忆着穿越小说的套路,系统呢? 金手指呢? 在线等,挺急的! 赵恶少,也就是那个油光满面的胖子,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更加嚣张得意,“人赃并获!还想抵赖?王捕头,把他给我带回县衙,好好审问!”张远心里咯噔一下,古代的衙门可不是闹着玩的,进了那里,严刑拷打是家常便饭,搞不好小命就没了。 他必须想办法自证清白! 时间紧迫,他只有在被带到县衙之前才有机会。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张远感觉压力山大。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系统激活!任务发布:证明自己的清白。任务奖励:初级推理技能。”来了! 金手指终于上线了! 张远心中一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慢着!” 当众人都以为他会惊慌失措求饶时,张远却冷静下来,嘴角挂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慢着!”他朗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众人皆是一愣,这小子,难道还有什么花招? 就连得意洋洋的赵恶少也微微皱眉,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张远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他从容不迫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 小木盒? 众人更加疑惑了,这小子要干嘛? 变戏法吗? 张远打开木盒,里面装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有小刷子,有小瓶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金属片。 他拿起一个小刷子,走到赵恶少面前,“赵公子,既然你说你的玉佩是我偷的,那上面应该有我的指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小刷子在赵恶少身上轻轻扫了几下,然后又拿出一个金属片,小心翼翼地将刷子上的东西刮到金属片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赵恶少一脸嫌弃地躲开,他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东西,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张远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又走到之前抓住他的几个汉子面前,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他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这是我祖传的寻物秘技,可以根据留在物品上的痕迹找到真正的窃贼。”他故意说得神神秘秘,让众人更加好奇。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他是在装神弄鬼,有人则觉得他可能真的有两把刷子。 张远将收集到的“痕迹”仔细比对,然后指着其中一个汉子说道:“你,过来!”那汉子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的指纹,和赵公子玉佩上的指纹,一模一样!”张远语气笃定,仿佛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众人哗然,难道这小子真的能找出真凶? 赵恶少也愣住了,他看了看那个汉子,又看了看张远,心中开始打鼓。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 “住手!县衙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散!”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摇着折扇,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这人正是县衙师爷李师爷,他一来就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过,张远注意到他看向赵恶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看来,这两人之间,怕是有什么猫腻。 赵恶少一见李师爷来了,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着张远告状:“李师爷,就是这小子,偷了我的玉佩!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李师爷斜睨了张远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朗朗乾坤,竟敢偷窃,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县衙!”张远心中冷笑,这李师爷分明就是收了赵恶少的贿赂,想要草菅人命! 他挺直腰板,毫不畏惧地与李师爷对视:“李师爷,你说我偷了玉佩,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抓人,岂不是草菅人命?”李师爷被张远这番话怼得面红耳赤,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子竟然敢当众顶撞他。 他恼羞成怒,正要发作,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我相信这位小哥不是小偷!”说话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张远身边。 “我刚才一直站在这里,看得清清楚楚,这位小哥根本就没有偷东西!”老者语气坚定,目光真诚。 张远心中一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竟然有人愿意相信他,这让他倍感欣慰。 有了陈老丈的支持,张远更加自信,他指着刚才被他用“祖传秘技”检测过的汉子,说道:“真正的窃贼是他!我可以用我的方法证明!”他将收集到的“痕迹”展示给众人看,并详细解释了他的推理过程。 围观群众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们不明白张远的方法,但他的语气和证据都让他们觉得很有说服力。 赵恶少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李师爷也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他阴沉着脸,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最终,李师爷冷哼一声,“哼,巧言令色!到了县衙,我看你还怎么狡辩!带走!”…… 第2章 县衙之中遭刁难,机智应对展锋芒 县衙大堂,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张远被粗暴地推搡到堂下,周围衙役如同饿狼般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他撕碎。 李师爷摇着羽扇,一脸奸笑,那模样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大胆刁民张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窃,你可知罪!”李师爷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张远耳朵嗡嗡作响。 好家伙,这还没审呢,就直接定罪了? 张远心中冷笑,这古代的衙门,还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啊。 “李师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证据呢?人证呢?不会是你们这唱双簧唱出来的吧?”张远毫不示弱地反驳,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哼,证据?人证?本师爷说的话就是证据!至于人证……”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朝赵恶少使了个眼色。 赵恶少立马跳了出来,指着张远,声嘶力竭地喊道:“没错!我亲眼看到他偷东西!他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远差点没被这拙劣的演技给笑喷出来。 这赵恶少,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这“精湛”的演技,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这信口开河的本事。 “你说我偷东西,那你倒是说说我偷了什么东西?从谁手里偷的?偷了之后藏在哪了?一件都说不出来,搁这碰瓷呢?” 李师爷见赵恶少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样,暗骂一声“废物”。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叠纸,故作严肃地说道:“这是证人证词,以及你偷窃的赃物清单。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远定睛一看,这所谓的证词,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赶制出来的。 这李师爷,还真是什么招都敢使啊。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张远掷地有声地说道。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县衙照亮。 “朗朗乾坤,岂容尔等如此胡作非为!” 李师爷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草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他有些慌乱地看向赵恶少,却发现赵恶少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李师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等着!” 王捕头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像鹰隼般盯住张远。 “你小子,在集市上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嘛?别跟我说是闲逛!” 张远摊开手,一脸无奈:“王捕头,我那是闲逛吗?我那是明察秋毫!我在观察地形,寻找线索,这破案不得讲究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观察地形?寻找线索?你搁这玩剧本杀呢?”王捕头显然不吃这套,“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远顿感无语,这古代人怎么这么难沟通,简直比老家村口的大鹅还难缠! 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观察地形是为了判断案发地点的可能性,寻找线索是为了找出真凶,这都是现代刑侦的基本操作啊!” “现代刑侦?什么玩意儿?”王捕头听得一头雾水,这小子嘴里蹦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新鲜词儿? 他狐疑地打量着张远,感觉这小子越来越可疑了。 张远见王捕头一脸懵逼,知道解释再多也是对牛弹琴,索性直接开大。 “王捕头,你看看这证词,上面说我午时三刻在东街偷东西,可我那时候明明在西街吃馄饨,这时间对不上啊!还有,这证词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伪造的,这漏洞百出,比我老家村头的破渔网还多!” 张远一番逻辑推理,听得王捕头一愣一愣的。 他仔细看了看证词,又看了看赵恶少,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赵恶少见状,顿时慌了神,他指着张远,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我……我亲眼看到你偷东西!” 李师爷见势不妙,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 他话音未落,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指着张远,声音颤抖着说道:“先……先把他给我关起来!” 李师爷额头青筋暴起,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猫,嘶声喊道:“给我上刑!让他知道这县衙是什么地方!” 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摩拳擦掌,一脸狞笑地逼近张远。 这古代的衙门,果然是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黑啊! 张远心中暗叹,看来不动用点非常规手段是不行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慢着!我有话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赃并获,容不得你抵赖!”李师爷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远不慌不忙地拱了拱手,“大人,我请求与真正的小偷当面对质!”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小子,莫不是疯了? 连李师爷都愣住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就在这时,县衙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此地县令。 他听闻此事后,决定亲自审理。 “怎么回事?堂下喧哗,成何体统!”县令威严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 李师爷连忙上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不忘狠狠地抹黑张远一番。 张远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遭遇和推理娓娓道来,并展示了从系统中兑换出的现代侦探工具——放大镜和指纹粉末。 他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了所谓的“赃物”,又用指纹粉末在“赃物”上提取了指纹,最后得出结论:“这根本不是我的指纹!这赃物是伪造的!” 县令看着张远手中的放大镜和指纹粉末,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他拿起“赃物”仔细端详,又看了看李师爷,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李师爷,这证物是怎么回事?” 李师爷顿时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这可能是……弄错了……” 赵恶少也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眼看李师爷和赵恶少的阴谋就要败露,赵恶少却突然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凑到李师爷耳边,低声说道:“我有办法……” 第3章 真相终现声誉扬,奸人受惩人心快 赵恶少阴恻恻地一笑,凑到李师爷耳边低语几句,李师爷脸色先是一变,随即露出奸计得逞的阴笑。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下一刻,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被带了上来,他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控诉张远曾经偷过他的钱袋,还打伤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县令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看向张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这假证人演技爆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张远如何狠毒,如何将他打得遍体鳞伤,甚至连身上“旧伤”都展示出来,博取同情。 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看向张远的目光也逐渐变得不友善起来。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周围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假证人的破绽,否则就真的要“社会性死亡”了。 “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张远据理力争,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嗡嗡的议论声中显得格外无力。 县令眉头紧锁,显然已经被这假证人声情并茂的表演所动摇。 他再次看向张远,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假证人更是得意洋洋,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张远的“罪行”,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被黑暗笼罩,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紧紧地盯着这个假证人,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突然,他注意到假证人袖口露出一块精致的丝绸,这丝绸的质地和花纹,绝非一个乞丐所能拥有的…… 张远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假证人,厉声喝道:“你……” 张远指着假证人袖口露出的精致丝绸,厉声喝道:“你个老六!你身上的丝绸,可是上好的云锦,一个乞丐穿得起?说!是谁指使你诬陷我!” 假证人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将袖子往里缩,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这……这……这是我捡的!” “捡的?你怕不是在逗我!这云锦价值连城,你一个乞丐能捡到?我看你分明就是被人收买,故意来陷害我的!” 张远步步紧逼,气势如虹,如同现代社会怒怼键盘侠一般,看得周围百姓一愣一愣的。 李师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大人,这刁民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还请大人明察!”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假证人使眼色。 假证人连忙点头,哭喊着说是张远冤枉他。 “对对对,大人!这小子就是想抵赖!小人冤枉啊!”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受害者。 张远冷笑一声:“抵赖?我看是谁在抵赖!你说我偷了你的钱袋,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时候偷的?偷了多少钱?你的钱袋又是什么样子?” 他一连串的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打得假证人措手不及。 假证人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前几天……偷了……偷了好多钱!钱袋……钱袋是……是布做的!” 他越说越慌,破绽百出。 “好一个‘好多钱’!好一个‘布做的’!你连自己钱袋的样子都说不清楚,还好意思说我偷了你的钱?” 张远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正当张远与假证人僵持不下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系统奖励的测谎仪。 “大人,草民这里有一件宝物,可以辨别真假,还请大人恩准使用!” 县令看着张远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也起了好奇,便点头答应了。 张远从怀中掏出测谎仪,这现代科技的产物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张远将测谎仪连接到假证人身上,然后开始提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张三。” 测谎仪的指针剧烈晃动,警报声响起。 “你是否受人指使来诬陷我?” “没……没有!” 警报声再次响起,指针晃动得更加剧烈。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县令在内。 赵恶少和李师爷的脸色更是变得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向李师爷,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李师爷,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师爷脸色阴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他刚要开口,却见王捕头大步走了过来…… 王捕头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假证人:“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撒谎!还不从实招来!” 他早就觉得此事蹊跷,如今人赃并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假证人吓得屁滚尿流,竹筒倒豆子般将赵恶少和李师爷的阴谋和盘托出。 “大人饶命啊!是小人财迷心窍,被赵恶少和李师爷收买,这才诬陷张公子的!” 李师爷见事情败露,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强作镇定,狡辩道:“大人,这刁民满口胡言!下官从未指使过他!” 张远冷笑一声:“李师爷,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吗?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 他从怀中掏出一叠纸,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李师爷收受贿赂的证据,甚至还有赵恶少签字画押的欠条。 这些证据,都是他之前用系统奖励的微型相机偷偷拍下来的。 县令接过证据,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李师爷,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师爷顿时瘫软在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知道自己完了。 “来人!将李师爷和赵恶少拿下!” 县令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将两人押了下去。 赵恶少还在叫嚣着:“你们敢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他的叫嚣声很快就被淹没在围观百姓的叫好声中。 真相大白,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为张远鼓掌,称赞他的聪明才智。 “张公子真是厉害啊!竟然能识破他们的诡计!” “是啊!要不是张公子,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了!” 张远看着欢呼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古代也体验了一把“打假”的快感。 他抬头望天,心中暗道:“看来,在这个世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他转身朝着客栈走去,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走到客栈门口,他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里的几枚铜板,自言自语道:“这系统给的奖励虽然好用,但这古代的物价……” 第4章 客栈逢危巧化解,智慧赢取众人心 张远推开客栈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夹杂着油烟味扑面而来。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瘪瘪的钱袋,暗道:“系统啊系统,你这奖励能不能大方点?这破客栈住一晚估计就得花掉我一半身家了。” 他刚想找个角落坐下,就感觉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集中在他身上。 窃窃私语声也嗡嗡地响了起来,像一群蚊子在他耳边盘旋。 “就是他,就是他把李师爷和赵恶少送进大牢的。” “啧啧,胆子真肥啊,赵老爷的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小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哦。” 张远挑了挑眉,这古代吃瓜群众的八卦能力一点也不输现代网友啊。 他环视一周,发现客栈掌柜孙掌柜正一脸愁容地朝他走来,那表情,活像见了瘟神。 “张公子……”孙掌柜搓着手,满脸堆笑,却透着几分尴尬,“您看,小店最近生意不太好,客房都满了……” “满了?”张远环顾四周,稀稀拉拉几个客人,桌子空着大半,连苍蝇都懒得飞。 “掌柜的,你这满得有点敷衍啊。” 孙掌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支支吾吾道:“这……这都是预定的,预定的……” 张远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怕得罪赵家,想把他赶出去。 “掌柜的,我可是帮县太爷破了案的大功臣,你这样卸磨杀驴,是不是不太厚道?” 孙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赔笑道:“张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小店了。赵老爷的势力您也知道的……” “所以你就准备把我赶出去,任由赵家报复?”张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周围的住客都停下了筷子,目光在他和孙掌柜之间来回扫视。 孙掌柜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张公子,您这不是让小店难做吗?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小店也担待不起啊!” “我出了事?”张远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怕赵家找你的麻烦吧!我张远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一个土财主不成?” 他猛地一拍桌子,“掌柜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 张远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众人。 “不然……我就帮你把生意做得更好!” 张远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孙掌柜愣住了,周围的住客也愣住了,就连躲在后厨偷听的店小二都探出个脑袋,一脸懵逼。 这唱的是哪一出? 正当大家以为张远会拂袖而去,怒斥掌柜的狗眼看人低时,他却话锋一转,提出了这么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建议。 “掌柜的,你这客栈,生意惨淡,怕不是因为赵家,而是因为……它本身就烂透了吧?” 张远环视四周,毫不留情地指出客栈的种种弊端:“光线昏暗,味如茅厕,菜品单一,服务更是……”他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孙掌柜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又无力反驳。 张远说得没错,他的客栈确实…… 一言难尽。 “我呢,略懂一些经营之道,”张远顿了顿,神秘一笑,“或许能帮你起死回生。”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造型奇特的金属块,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轻轻一按,金属块竟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客栈! “这是……什么妖术?!”有人惊呼。 张远不理会众人的惊讶,又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了一些现代调料和食材,开始指导厨师制作新菜品。 他甚至还用系统奖励的纸笔,设计了一份图文并茂的菜单,上面菜名的描述,看得人垂涎欲滴。 随着张远的改造,客栈焕然一新,明亮的灯光,诱人的香味,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客人。 孙掌柜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真切。 他看向张远的眼神,不再是畏惧和排斥,而是…… 敬佩? “张公子,”孙掌柜搓着手,满脸堆笑,“您真是神了!这客栈起死回生,全靠您啊!” 张远摆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他看着热闹的客栈,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尖细的声音叫嚣着:“谁是张远?给老子滚出来!” 叫嚣声越来越近,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男子带着一群打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客栈,活像一群螃蟹横行霸道。 这男子正是李师爷的表哥,人称“屠户胡”,平日里仗着李师爷的势力,在小镇上也是作威作福惯了。 他一进门,就指着张远鼻子骂道:“你就是那小白脸张远?害我表弟丢了饭碗,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屠户胡一声令下,打手们便开始驱赶客人,一时间,客栈里鸡飞狗跳,碗碟碎裂声不绝于耳。 张远冷笑一声,这剧情,还真是老套啊。 他正准备出手,王捕头带着几个衙役走了进来。 “住手!”王捕头一声断喝,屠户胡等人愣住了。 “王捕头,您怎么来了?”屠户胡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阴狠。 “我听说这里有人闹事,就过来看看。”王捕头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栈,又落在了张远身上,“张公子,你没事吧?”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张远的本事,这小子看着文弱,却总能出人意料。 “没事,一点小麻烦而已。”张远耸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屠户胡见王捕头竟然向着张远,心里暗骂晦气,但也不敢造次,只得陪着笑脸解释:“王捕头,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就是和这位张公子开个玩笑。” “玩笑?”王捕头冷哼一声,“我看不像吧!扰乱治安,驱赶客人,这可不是玩笑能解释的!” 屠户胡脸色一变,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讨不了好了。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撂下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便带着打手灰溜溜地走了。 客栈里的客人见闹事者被赶走,纷纷松了一口气,看向张远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孙掌柜更是感激涕零,拉着张远的手说道:“张公子,您真是小店的福星啊!从今天起,您就免费住在小店,想住多久住多久!” 张远微微一笑,接受了孙掌柜的好意。 夜深人静,张远躺在客栈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知道,今晚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摸着怀里的那块奇特的金属,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突然,一阵阴风从窗外吹过,吹得窗户“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低语…… 第5章 恶少家眷又污蔑,巧破阴谋展威名 窗户的“吱呀”声更像是嘲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张远翻身坐起,眼中精光一闪,“来吧,小爷等着呢!” 第二天一早,小镇上就炸开了锅。 一个穿着破烂道袍,胡子拉碴的老道士,正唾沫横飞地站在客栈门口,指着二楼张远的房间大喊:“此乃灾星!会给小镇带来灾祸!大家快躲开!” 这老道士正是被赵家家眷重金聘请来的,演技浮夸,表情到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得道高人。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立刻围了上来,对着张远的房间指指点点。 孙掌柜吓得脸色惨白,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 张远推开窗户,看着楼下这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呦,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比我穿越还离谱!” 他大步走下楼,直面老道士。 “你就是张远?”老道士眼珠子一转,用一种故作高深的声音说道,“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而且,你的存在会给整个小镇带来厄运!” 张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老先生,碰瓷也得讲点基本法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这时,赵恶少的母亲,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妇人,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就是他!这个外乡人就是灾星!把他赶出去!” 张远目光冰冷地看向赵母,“我做了什么,就成了灾星?你们赵家仗势欺人,现在还玩起装神弄鬼这一套了?” 赵母尖声叫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儿现在还躺在牢里,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张远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他眼神锐利地扫过赵母和那装模作样的老道,心中暗道: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小猫咪啊! 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陈老丈? 他鬼鬼祟祟地往巷子里走去,似乎在和什么人接头…… 张远眯了眯眼,“有意思……”张远上前一步,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这位道长,你说我是灾星,可有证据?莫不是随便指个人,就能说是灾星吧?要不,你也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中个状元,飞黄腾达?” 他故意用戏谑的语气,让周围的百姓也跟着起哄。 老道士被张远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这天机不可泄露…” “天机不可泄露?我看是你的骗局要被泄露了吧!”张远步步紧逼,“你说我印堂发黑,可我昨日还去镇上最好的胭脂铺买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涂抹了一番,你这眼力,怕不是个青光眼?” 围观的群众哄堂大笑,连孙掌柜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想看看这老道士如何收场。 老道士被张远怼得面红耳赤,额头上渗出汗珠。 他偷偷瞥了一眼赵母,发现对方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在说:拿钱不办事,你等着瞧! “咳咳,”老道士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局面,“贫道夜观天象,发现…” “停!”张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夜观天象?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是观了个寂寞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特异功能,能隔着屋顶看到星星?” 张远一连串的灵魂拷问,让老道士彻底哑口无言。 赵母见老道士不给力,气急败坏地指着张远骂道:“你…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就是个灾星!我儿…” “夫人,”一直沉默的王捕头突然开口,“空口无凭,还请慎言。张公子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能平白无故担上灾星的罪名?” 赵母还想争辩,却被王捕头一个眼神制止。 她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带着家丁转身离去,临走前,老道士还偷偷塞给她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计划b启动。 张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暗道:计划b? 看来这赵家还不死心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陈老丈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老丈,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突然,他感到背后一股杀气…… 赵母一声令下,几个家丁撸起袖子就朝张远扑了过去。 张远虽有现代知识傍身,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些家丁都是赵家养的打手,下手又狠又准。 他左躲右闪,堪堪避开几记重拳,一个闪身,顺势抄起路边小贩的扁担,耍了个棍花。 “哎呦,不错哦,竟然还会功夫,看来小爷今天要露一手了!” 他嘴上说着俏皮话,心里却暗暗叫苦,这古代的武力值有点超标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喊:“住手!你们这些恶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凶伤人!” 陈老丈带着一群百姓冲了出来,手里拿着锄头、扁担,气势汹汹地挡在张远面前。 “张公子是好人!我们相信他!” “对!赵家仗势欺人,我们不能再忍了!” 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声援张远。 家丁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一时之间竟不敢轻举妄动。 张远趁机跳出包围圈,拱手向陈老丈和百姓们致谢:“多谢各位仗义相助!” 就在这时,王捕头带着几个衙役赶到现场。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百姓围住的家丁和赵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赵母哭天抢地地告状:“王捕头,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外乡人妖言惑众,还煽动百姓攻击我们!” 王捕头冷哼一声:“夫人,事实究竟如何,本捕头自会查明。来人,把他们都带回衙门!” 家丁们还想反抗,却被王捕头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看着赵家一行人被带走,小镇上的百姓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张远站在人群中,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暗道:看来,我得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袖,那里,藏着系统奖励他的一包辣椒面。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第6章 系统助力破困局,声名大噪启新程 衙门里,王捕头铁面无私,一番审问下来,赵恶少的罪行昭然若揭,锒铛入狱。 赵母的阴谋也随之败露,她花钱贿赂李师爷,伪造证据,意图陷害张远的事情也被抖落出来。 王捕头大怒,当即决定彻查李师爷。 李师爷本就因为革职一事怀恨在心,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张远暂时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他回到客栈,孙掌柜一脸谄媚地迎上来,又是端茶又是送水,与之前那副避之不及的态度判若两人。 张远淡然一笑,深知这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然而,好景不长。 几天后,小镇上开始流传一篇奇奇怪怪的文章,通篇引经据典,用词晦涩,但中心思想却直指张远,说他是“祸乱之源”、“妖言惑众之徒”。 这篇文章的作者据说是李师爷的一个旧友,一个有些酸腐的落魄文人。 文章措辞虽然隐晦,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张远心怀不轨,居心叵测。 起初,张远并未在意,只当是跳梁小丑的无能狂怒。 但很快,他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这篇文章在小镇上流传甚广,许多不识字的百姓虽然听不懂那些典故,但不明觉厉,觉得说得很有道理,看向张远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就连之前仗义执言的陈老丈也开始对他有所怀疑,言语间带着几分试探。 张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明白,这篇文章的目的并非简单的抹黑,而是要从根本上动摇他在小镇上的根基。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道:这李师爷,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袖,那里,依旧藏着那包辣椒面。 “看来……”张远低声自语,“得换个玩法了……” 张远没有像之前那样急于辩解,或者掏出辣椒面来个物理反驳,而是暗戳戳地联系上了他的老伙计——系统。 “统子哥,江湖救急啊!这酸腐文人比赵恶少还难搞!” 系统发布了任务:利用现代知识反驳文章中的污蔑,奖励古代文学精通能力。 张远一看,顿时乐了:“哎嘿,正愁没机会在古代秀一把呢!”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闭门不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客栈里的孙掌柜又开始犯嘀咕:“这小伙子,该不会是跑路了吧?”陈老丈也有些担忧,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远再次出现在了小镇的广场上。 他手里拿着一篇文章,正是那篇抹黑他的文章。 周围的百姓们都围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怀疑。 “诸位乡亲父老,”张远朗声说道,“在下今日要为自身正名!” 他当着众人的面,逐字逐句地反驳了文章中的污蔑。 他引经据典,旁征博引,那深厚的文学功底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场精彩的学术盛宴。 他不仅指出了文章中的虚假之处,还普及了正确的知识,让百姓们对他更加钦佩。 “这……这真的是那个张远吗?”孙掌柜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陈老丈激动地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就知道张小哥不是坏人!” 张远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彻底扭转了局势。 他不仅洗清了自身的冤屈,还赢得了民心。 就连王捕头也对他刮目相看,暗叹此人果然不简单。 夜深人静,张远回到客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轻轻地摸了摸衣袖里的辣椒面,低声说道:“辣椒面啊辣椒面,看来你又要寂寞一段时间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后,露出一张谄媚的笑脸,正是赵恶少的父亲赵员外。 他搓着手,堆着笑,手里还提着沉甸甸的礼盒,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张公子,之前多有得罪,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张远挑了挑眉,这赵员外变脸比翻书还快,看来是想走曲线救国路线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接过礼盒:“赵员外客气了,不知有何贵干?” 赵员外一脸肉疼地陪着笑脸,心里却在滴血,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凑齐的宝贝,原打算用来贿赂县令的。 谁知县令老爷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油盐不进,还义正辞严地教训了他一顿,说他教子无方,败坏风气。 赵员外碰了一鼻子灰,又听说张远在小镇名声大噪,这才想起曲线救国的策略,指望着能从张远这里打开突破口。 赵员外走后,张远打开礼盒,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他嘿嘿一笑:“看来,这赵家还真是肥得流油啊!” 他并没有将这些财宝据为己有,而是用它们在小镇上举办了一场小型的知识讲座,分享现代知识和古代文学知识。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仿佛被点燃了一般,迅速掀起了一阵汹涌澎湃的学习热潮!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田间地头,人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知识、技能以及各种新鲜有趣的学问。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远,他的名声也如同火箭般一飞冲天,直接冲破云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崭新高度! 讲座结束后,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缓步走到张远面前,拱手道:“小友学识渊博,老朽佩服!不知可愿前往白鹿书院深造?”老者正是小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也是白鹿书院的推荐人。 张远欣然接受,他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收拾行囊,告别小镇百姓,张远踏上了前往白鹿书院的旅程。 马车缓缓驶出小镇,他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声名鹊起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期待。 突然,车夫猛地一拉缰绳,马车骤然停下。 一个黑衣人拦在路中央,手中寒光一闪…… 第7章 书院初临遭冷遇,才学逆袭展锋芒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指张远。 车夫吓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张远却异常冷静,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把…… 折扇。 “这位兄台,”张远摇开折扇,轻摇慢晃,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不太好吧?年轻人要讲武德。” 黑衣人明显一愣,似乎没料到张远如此反应。 他冷哼一声,匕首逼近一步:“少废话!交出东西!”“东西?”张远故作疑惑,“什么东西?莫非兄台是看上了我这把祖传的……折扇?” 黑衣人显然失去了耐心,举起匕首便刺了过来。 张远眼眸一凛,迅速合上折扇,挡开了攻击。 这折扇可不是普通的折扇,而是系统奖励的钛合金加强版,削铁如泥不在话下! 几招过后,黑衣人落了下风,他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便逃。 张远冷笑一声,正欲追上去,却听到一声娇喝:“哪里逃!” 一位身着男装的少女从天而降,一脚将黑衣人踹翻在地。 张远定睛一看,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卢婉! “婉儿,你怎么在这?”张远惊讶地问道。 卢婉拍了拍手,一脸得意:“哼,本姑娘可是特意来保护你的!” 张远:“……” 告别了卢婉,张远终于抵达了白鹿书院。 书院古朴典雅,处处透着书香气息,让他对接下来的学习生活充满了期待。 然而,这份期待很快就被现实浇灭了。 周公子一看到张远,就露出不屑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吗?怎么,也配来白鹿书院学习?” 周围的同学哄笑起来,张远心中很不是滋味,但他知道不能轻易发作,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林先生给学生们布置了一道古代典籍的难题,周公子挑衅地让张远先解答,想看他出丑。 张远走上前看题时,吴同窗在一旁故意捣乱,撞了他一下,差点让他摔倒。 张远稳住身形,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突然…… “喂!你干什么?!”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卢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教室里,一把揪住了吴同窗的衣领。 张远没有被影响,他心中默默呼唤系统:“系统爸爸,救命啊!” 系统发布任务:解答此难题并让众人信服,奖励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 一股暖流涌入张远的脑海,瞬间,他对这道难题的理解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他走到黑板前,拿起笔,如同一位书法大师挥毫泼墨,行云流水般写下了解答。 他不仅解释了题目的字面意思,还旁征博引,从历史背景、文化内涵等多个角度进行剖析,深入浅出,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就连一向古板的林先生,也不禁抚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同学们更是鸦雀无声,看向张远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真厉害啊,这小子有点本事!”有人小声嘀咕。 周公子见张远如此出风头,嫉妒得脸都绿了。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该死的土包子,竟然让我丢脸!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他偷偷拉拢其他富家子弟,在书院里散布谣言,说张远的解答是抄袭的,是从某个隐士高人那里偷学来的。 这个谣言就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开来,不少不明真相的同学开始对张远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原来是抄的啊,我还以为他真是个天才呢!” “我就说嘛,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卢婉听到这些议论,杏眼圆睁,小拳头捏得紧紧的:“竟然敢说张远抄袭?我看谁敢再说一遍!” 她气势汹汹地走向人群…… 卢婉听到谣言,小脑袋瓜一转,信以为真。 她虽然迷糊,但女扮男装混迹书院可不是吃素的,机灵得很! 这“抄袭者”必须得教训教训! 她瞅准张远独自一人在书院花园赏花(其实是思考人生)的时机,猛地从假山后跳出来,一把揪住张远的衣领,气势汹汹:“好你个张远!竟然敢抄袭!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你对得起书院的栽培吗?你对得起……” 张远一脸懵逼,手里还拿着朵花,弱小可怜又无助:“婉儿,你在说什么?什么抄袭?我……”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卢婉义正言辞,小脸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你还想狡辩?” 张远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无奈地从怀里掏出那本系统奖励的古代典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笔记,还有他独特的理解和见解,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研究的心血:“婉儿,你看,这是……” 卢婉瞥了一眼,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奇奇怪怪的符号让她有点懵。 这…… 好像确实不是抄的? 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咳,就算这东西是真的,也不能证明你没有抄袭!我还要继续观察你!”说完,她便一溜烟跑了,留下张远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一幕却被躲在暗处偷看的几个同学瞧见了,他们原本也怀疑张远抄袭,但现在看到卢婉的反应和张远拿出的证据,心里对张远的误解也消除了大半。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月度考核的题目竟然提前泄露了! 许多同学都提前做了准备,竞争变得异常激烈。 周公子更是得意洋洋,他以为这样就能彻底压垮张远,让他永无出头之日。 但张远丝毫不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他淡定地准备迎接考核,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考核即将来临,面对这充满“陷阱”的竞争,张远会如何应对? 他能否力挽狂澜,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 第8章 考核将至逢知己,困厄之际得助力 书院里,气氛热火朝天,仿佛过年一般热闹。 只不过这热闹,与张远无关。 题目泄露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人人都拿着提前准备好的答案摩拳擦掌,就等着在考核中大放异彩。 只有张远,像个被遗忘的角落,孤零零地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却不知从何下笔。 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和得意笑声,像一根根细针,刺得他心里发慌。 他不是怕考核,而是这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哟,这不是咱们的张大才子吗?怎么,还在装模作样呢?”周公子摇着扇子,一脸的欠揍表情,走到张远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这次的考核,可不是你这种乡巴佬能应付的。” 周公子故意提高了音量,周围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张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他强忍着怒火,没有理会周公子,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书。 “怎么,哑巴了?还是说,你已经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所以干脆放弃挣扎了?”周公子继续挑衅道,“我告诉你,这次考核就是专门为你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你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赶出书院!”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 他刚要开口反驳,却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张……张兄……” 吴同窗畏畏缩缩地挪到张远身边,像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周公子没注意这边,才飞快地塞给张远一个小纸条,然后一溜烟跑了,比兔子还快。 张远一脸懵,展开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考核的注意事项和一些重点知识,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匆匆忙忙写下的。 张远心里一暖,原来这小子看着胆小怕事,关键时刻还挺仗义。 他正琢磨着,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猛地回头,一个“俊俏”的公子哥正假装欣赏墙上的字画,眼神却飘忽不定,分明是在偷看他。 这不是那天在课堂上,把他当成登徒子的那位吗? 张远挑了挑眉,这又是哪一出? 卢婉被抓了个正着,脸“唰”地一下红了,比熟透的柿子还红。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随便看看……这墙上的字画……真不错……”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伸手摸了摸墙,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可她心里却慌得一批,像揣了只兔子似的,“咚咚”乱跳。 早知道就不跟过来了,现在好了,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远看着她这副窘迫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也没拆穿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转过身去,继续看手里的纸条。 就在这时…… 就在这时,林先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像一阵阴风似的,吹得人后背发凉。 “好啊,我说呢,找遍了各个角落都不见你们两个的身影,没想到居然躲在这里偷偷摸摸地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林先生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着张远和卢婉,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仿佛都要溅到两人的脸上了。 只见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副愤怒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眼看着考核就要开始了,你们不好好准备也就罢了,竟然还胆敢在这关键时刻作弊!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包天啊!难道你们不知道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考试规则吗?如此肆意妄为,把学院的规章制度当成什么了?” 卢婉本来就心虚,这会儿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恨不得立刻消失。 张远则是一脸懵逼,这都哪跟哪啊? 他刚想解释,林先生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别狡辩了!我都亲眼看到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着这误会越来越大,张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赵夫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问道:“林先生,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火药呢。” 林先生看到赵夫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夫子听完,笑着摇了摇头,“林先生,你误会了。这位卢公子是新来的,对书院的规矩还不了解,刚才只是向张远请教一些问题而已。” 林先生半信半疑地看着赵夫子,又看了看张远和卢婉,最终还是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张远感激地看了赵夫子一眼,赵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好准备考核” 考核的日子终于到了,众人齐聚考核场地,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 周公子一脸得意地瞥了张远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张远则神色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缓缓拿起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开始吧。” 第9章 考核场上展奇能,反套逆袭震群儒 考核开始,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周公子第一个站起来,昂首挺胸,朗声答题。 他的答案虽然中规中矩,缺乏新意,却因为提前准备而流畅无误,引得林先生频频点头,赞赏有加。 “不错,周公子对经义的理解已经颇为深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林先生抚须微笑,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其他富家子弟见状,纷纷效仿,一个个站起来背诵事先准备好的答案,虽是千篇一律,却也博得了林先生的几分赞赏。 张远坐在角落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道:如果按照常规方式回答,恐怕很难超越他们,必须另辟蹊径才行。 轮到张远答题时,周公子故意咳嗽两声,眼神挑衅地瞥了他一眼,试图扰乱他的思绪。 周围的同学也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看他出丑。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并没有按照题目表面的意思回答,而是…… “夫子,学生认为……” 张远没有按照题目表面的意思回答,而是运用现代的逻辑思维,重新解读了题目。 他从经济学角度分析了古代井田制,又用博弈论的思路解释了春秋战国的合纵连横,最后竟然还用数学模型推导出了科举考试的最佳学习策略! 这操作秀得众人头皮发麻,简直是降维打击! “夫子,学生认为,与其死记硬背,不如理解其背后的逻辑和规律。就好比这治国之道,并非一成不变,而是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变通……”张远侃侃而谈,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赵夫子听了张远的答案,眼睛一亮,抚掌大笑:“妙啊!真是妙啊!这位小友的见解,真可谓是石破天惊,闻所未闻!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古人诚不欺我!” 这评价,高得吓人! 林先生本想贬低张远,说他哗众取宠,离经叛道,但在赵夫子——书院泰山北斗级人物的认可下,也只得尴尬地坐在那里,脸色比吞了苦瓜还难看。 同学们都投来羡慕和敬佩的目光,看向张远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尤其是吴同窗,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张远这么厉害,就不该听周公子的怂恿去针对他。 而周公子的脸色,则是精彩纷呈,由最初的嘲讽变成了震惊,又变成了嫉妒,最后化作了深深的怨毒。 “这……这不可能!” 周公子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手指颤抖,脸色铁青,“你…你这是歪理邪说!离经叛道!简直是…是…学术界的碰瓷!” 其他富家子弟也纷纷附和,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般叫嚣起来。 “就是!哪有这样解释经义的?简直是胡说八道!”“哗众取宠!一定是提前知道了考题!” 张远冷笑一声,丝毫不慌。 他从容地反驳道:“周公子,你说我离经叛道,可你所谓的‘经’,究竟是什么?是僵化的教条,还是求知的精神?如果一味地抱残守缺,岂不是固步自封?我所说的,并非凭空捏造,而是…另辟蹊径。就好比这算学,古人用算筹,如今我用…心算,殊途同归,结果一致,效率却天差地别。难道说,心算也是离经叛道吗?”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我劝各位,与其纠结于所谓的‘道’,不如多想想如何提升自身的实力。否则,终将被时代所淘汰!” 赵夫子听完,再次抚掌大笑:“好一个‘被时代淘汰’!小友之言,振聋发聩啊!周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公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无力反驳,只能憋出一句:“你…你等着!” 考核继续进行,张远的表现越来越惊艳,他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仿佛脑中装着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他甚至还用简单的物理知识解释了古代的一些奇特现象,听得众人目瞪口呆,直呼“神仙”。 赵夫子看向张远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和期待。 他捋了捋胡须,喃喃自语道:“此子…非池中之物啊……” 考核接近尾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张远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排行榜的前列,而周公子的名字,却…… “怎么可能?!”周公子一把抓过排名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第10章 荣耀登顶消嫌隙,书院新星展锋芒名 排名册上,张远的名字如同金子般闪耀,高居榜首。 而周公子,则在十名开外苦苦挣扎。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排名册,仿佛上面写的是什么天方夜谭。 “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周公子怒吼,引来众人侧目。 他一把抓住负责排名的书童,口水四溅地质问:“你给我好好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排在他后面?”书童瑟瑟发抖,指着排名册,弱弱地说:“周公子,排名是由赵夫子亲自核定的,绝不可能出错……” 考核接近尾声,竞争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周公子眼见自己翻盘无望,心生毒计,暗中指使其他几个富家子弟给张远使绊子。 轮到张远作答最后一道论述题——治国之道。 这道题极考验考生的学识和见识。 张远胸有成竹,正准备侃侃而谈,却发现周围几个富家子弟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故意制造噪音干扰他。 张远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将这些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深吸一口气,运用系统之前奖励的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 张远深吸一口气,系统奖励的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如同开了挂一般,让他对这道题的理解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他出口成章,旁征博引,不仅引经据典,还巧妙地融入了现代治理理念,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他这番操作,直接把林先生震得目瞪口呆,那平日里古板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赞赏。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赵夫子,也捋着胡须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仿佛在说:孺子可教也! 卢婉原本以为张远会受到干扰,结果人家不仅没受影响,反而超常发挥,这波操作简直秀翻全场! 她之前还以为张远是个只会耍小聪明的家伙,现在看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卢婉暗暗决定,等考核结束,一定要向张远好好道歉,顺便再…… 嘿嘿,抱个大腿! 张远答完后,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周公子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更是脸色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他们原本想看张远的笑话,结果反倒成了张远的垫脚石,这波属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赵夫子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道:“张远此番论述,鞭辟入里,发人深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远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明日,便是放榜之时。” 翌日,放榜现场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 当负责张贴榜单的书童将红纸缓缓展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最顶端——“张远”二字赫然在列,力压群雄,位居榜眼! 探花郎则是…… 卢婉? ! 周公子见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榜单声嘶力竭地喊着:“黑幕!绝对有黑幕!他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可能考得比我好?一定是作弊!” 赵夫子冷哼一声,捋着胡须,不怒自威:“周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排名乃老夫与诸位先生共同评定,岂容你信口雌黄?” 周公子还想狡辩,却被周围的嘘声淹没。 那些之前被他胁迫针对张远的同学,此刻纷纷站出来指责他,更有甚者,直接开怼:“周公子,你之前说张兄是草包,现在脸疼不疼?”“就是,自己技不如人,还好意思怪别人作弊?” 周公子见势不妙,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围观的同学们纷纷向张远道贺,之前那些被周公子胁迫的同学也红着脸向张远道歉。 张远倒也没摆什么架子,笑着接受了他们的道歉。 就在这时,卢婉挤开人群,走到张远面前,一张俊俏的小脸涨得通红:“那个……张兄,之前是我不对,误会你了,还请见谅。”说完,她还偷偷瞄了一眼张远,眼神里带着一丝…… 崇拜? 张远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迷糊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卢兄言重了,不打不相识嘛。”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个……张兄,既然误会解除了,不如……”卢婉搓了搓手,目光落在了张远腰间的玉佩上。 张远挑了挑眉:“不如……?” 第11章 后山探幽逢奇遇,智获秘宝展锋芒 卢婉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不如……我们一起去后山探险吧!”张远腰间的玉佩据说是祖传的,样式古朴,她早就想上手研究一番了。 张远自然不知卢婉的小心思,只当她是想交个朋友,便欣然应允。 书院生活平淡如水,除了读书就是练字,着实有些枯燥。 后山景色秀丽,又传闻藏有前朝遗迹,去探险一番倒也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张远依旧沉浸在学习中,只是偶尔能感觉到周公子投来的阴冷目光,以及周围同学窃窃私语的议论。 “听说张远是走了狗屎运才赢了周公子。”“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些话语像蚊蝇一般嗡嗡作响,搅得张远心烦意乱。 为了摆脱这种压抑的氛围,张远决定去后山走走。 他听闻后山深处有一处古迹,据说是前朝一位大儒的隐居之所,里面藏有许多珍贵的书籍和笔记,对学业大有裨益。 说干就干,张远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独自一人前往后山。 山路蜿蜒曲折,古木参天,遮天蔽日,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鸟鸣,倒也清幽静谧。 然而,张远并不知道,周公子也盯上了后山的古迹。 他早已打探清楚,张远打算前往后山,便带着几个跟班悄悄跟了上去,准备抢先一步找到古迹,并将里面的东西据为己有,顺便再羞辱张远一番,出一口恶气。 当张远走到一处山谷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心中一凛,放轻脚步,悄悄靠近,透过茂密的树丛,他看到周公子正带着几个跟班,对着山壁指指点点,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张远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他们也是冲着古迹来的?”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现身,就听周公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哼,这回看那张远还怎么跟我斗!这古迹里的东西,是我的了!” 张远眉头微皱,看来这周公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忽然听到周公子身边一个跟班说道:“公子,你看那里好像有个山洞!” 周公子顺着那跟班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山壁上有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周公子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哈哈,一定是这里!走,进去看看!”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拨开藤蔓,率先走进了山洞。 他的几个跟班也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张远见状,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也连忙跟了上去。 山洞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张远摸索着前进,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周公子的一声惊呼:“这是什么?!” 张远心中一紧,快步上前,只见周公子正站在一处石台前,石台上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木盒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宝贝!一定是宝贝!”周公子双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拿木盒。 “慢着!”张远大喝一声。 周公子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张远:“你怎么也在这里?!”他显然没想到张远会跟进来。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后山又不是你周家的,我为何不能来?”周公子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张远骂道:“好你个张远,你竟然敢跟踪我!”张远耸了耸肩,一脸无辜:“跟踪?这山路这么宽,我走我的,你走你的,何来跟踪一说?倒是你,鬼鬼祟祟的,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周公子被张远怼得哑口无言,气得直跺脚。 他强压下怒火,冷笑道:“少废话!这宝贝是我的!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张远不慌不忙地走到石台前,仔细打量着木盒,淡淡说道:“宝贝?谁说是你的?这可是我先看到的!”周公子怒极反笑:“你看到了就是你的?真是笑话!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抢东西?” 张远丝毫不惧,针锋相对道:“身份?身份是什么?能吃吗?这世上哪条律法写着,宝贝就一定是你的?不如我们公平竞争,谁先解开这木盒上的机关,这宝贝就归谁,如何?”周公子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镇定,一时有些愣住了。 他本以为张远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还敢主动提出挑战。 周公子眼珠一转,心想:“这木盒上的机关复杂无比,我研究了半天都没找到破解之法,这小子肯定也解不开。不如就答应他,让他出丑,也好杀杀他的威风!”想到这里,周公子便点头答应:“好!就依你所言!谁先解开机关,宝贝就归谁!” 两人开始研究木盒上的机关。 周公子和他的跟班们抓耳挠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始终找不到破解之法。 反观张远,却是一脸淡定,他仔细观察着木盒上的图案和纹路,脑海中飞速运转着现代的逻辑思维。 “咔哒”一声轻响,木盒上的机关竟然被张远解开了! 周公子等人顿时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真的解开了机关! 周公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远,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张远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一本古籍,古籍上写着四个大字:《玄天宝录》。 张远拿起古籍,随意翻了几页,心中暗喜:“看来这次后山之行,收获颇丰啊!”他合上古籍,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公子,说道:“承让了,周公子。” 周公子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身旁一个跟班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公子……” 周公子身旁的跟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公子,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咱们……嘿嘿……”周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微微点头。 张远将《玄天宝录》收入怀中,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山洞的墙壁上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 “这莫非是什么机关?”张远心中一动,仔细观察起来。 这些符号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张远凭借着现代的逻辑思维,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规律。 “原来如此!”张远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按照自己推断出的顺序,依次按下了几个符号,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山洞的另一侧竟然打开了一道暗门! 周公子和他的跟班们都看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山洞里竟然还藏有暗门! “这小子……他到底是什么人?”周公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张远走进暗门,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石室,石室中央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张远伸手拿起玉佩,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恭喜宿主获得神秘护符——‘智慧之符’,可提升宿主智慧值!”张远心中大喜,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将玉佩佩戴在腰间,顿觉神清气爽,思维也更加敏捷。 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周公子等人看在眼里,他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公子,咱们怎么办?”一个跟班问道。 周公子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哼,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喊一声:“来人啊!有人破坏古迹啦!”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开来…… 张远拿着护符,转身看向洞口,只见周公子一脸委屈地指着自己。 第12章 诬陷临身智化解,再展雄才震众人 周公子这一嗓子,堪比山谷里打了个响雷,惊起一群飞鸟。 没一会儿,书院的先生们闻讯赶来,一个个面色严肃。 看到周公子那副比窦娥还冤的委屈样,再看看张远手里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玉佩,先生们看向张远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怀疑。 周围的同窗也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呼啦啦围了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像极了过年赶集的菜市场。 “这……这玉佩……”林先生指着张远手中的玉佩,痛心疾首,“这可是后山古迹的文物!你竟敢私自拿取,简直胆大包天!”他捋了捋胡须,痛斥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学生!你看看你,平日里就喜欢钻研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竟然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张远顿时感觉比窦娥还冤,连忙解释:“林先生,您误会了!这玉佩是我在山洞里无意中发现的,并非我偷取的!”然而,林先生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认定了他就是破坏古迹的罪魁祸首。 “还敢狡辩!”林先生吹胡子瞪眼,“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周围的同学更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吴同窗躲在人群后面,眼神闪烁,既害怕又得意。 他害怕张远说出真相,又得意于看到张远倒霉的样子。 张远百口莫辩,心中暗道:“这周公子真是个老六,这波操作,真是666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你们凭什么抓他?” 只见人群中挤出一个身穿男装,却掩盖不住英气的少女,正是卢婉。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张远面前,一把推开想要抓住张远的两名书院杂役,挡在了张远身前,气势汹汹地瞪着众人。 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地觉得张远不是坏人。 “你又是谁?”林先生皱着眉头问道。 卢婉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是……”她刚想自报家门,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连忙改口道,“我是他的朋友!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众人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都有些愣住了。 林先生冷哼一声:“朋友?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卢婉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张远连忙拉住她,低声说道:“别冲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发生了何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缓步走来,正是书院德高望重的赵夫子。 赵夫子在书院地位崇高,桃李满天下,就连院长也要让他三分。 看到赵夫子出现,林先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这小子品行不端,早就该严惩了!” 赵夫子听完,却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将目光转向张远,问道:“张远,你有什么要说的?”他虽然对张远之前的表现有所怀疑,但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还是决定听听张远的解释。 张远心中暗喜,赵夫子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不慌不忙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并强调自己并非偷盗,而是发现了古迹的秘密,并且古迹并未遭到破坏,反而因为他解开了谜题,有了新的发现。 周公子见势不妙,连忙跳出来反驳道:“一派胡言!他分明就是狡辩!我亲眼看到他从古迹里偷拿东西!”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破碎的玉佩碎片,叫道,“这就是证据!” 张远冷眼看着周公子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就这点小伎俩,也想陷害我?真是班门弄斧!”他正要开口反驳,却突然看到周公子手中那块玉佩碎片,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周公子,你确定这是证据?” 张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走到古迹入口处,在看似杂乱无章的石壁上轻轻敲击了几下。 众人疑惑不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就连一直力挺张远的卢婉也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心想:“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石壁上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暗藏的机关。 机关里面,赫然是一个由齿轮和透明水晶构成的装置,正缓缓转动着,水晶上还映照出一幅幅画面。 “这是什么玩意儿?”周公子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张远指着水晶上的画面,解释道:“这是古人留下来的‘留影晶石’,可以记录当时的景象。”他顿了顿,指着画面中鬼鬼祟祟的身影,说道,“大家请看,这就是周公子指使他的跟班破坏古迹机关,然后栽赃嫁祸给我的全过程!” 画面中,周公子和他的跟班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他们的阴谋诡计暴露无遗。 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哗然,纷纷指责周公子。 “好你个周公子,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真是个老六!” 周公子被众人指责,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想要狡辩,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只能灰溜溜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先生见状,老脸通红,他刚才还一口咬定张远是罪魁祸首,现在真相大白,他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宣布道:“鉴于周公子品行不端,破坏古迹,罚他……”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赵夫子,见赵夫子微微点头,便继续说道,“罚他面壁思过三个月,并抄写书院院规一百遍!” 随后,他转向张远,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张远同学,你不仅没有破坏古迹,反而发现了古人的智慧结晶,为书院做出了贡献,值得嘉奖。为了表彰你的功绩,书院决定允许你进入珍藏阁学习。” 张远拱手谢过,心中暗爽:“嘿嘿,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进入珍藏阁后,张远如鱼得水,博览群书。 突然,一本古朴的秘籍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秘籍,只见上面写满了奇奇怪怪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 张远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这……这写的啥玩意儿……”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秘籍上的文字…… 第13章 秘籍悟透惊群儒,书院传奇自此书 指尖触及泛黄的书页,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张远体内。 秘籍上的文字依旧如同天书,但他却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 他尝试着用各种方法解读,从象形到会意,从指事到转注,甚至连甲骨文都搬出来了,却依然一无所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珍藏阁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张远的内心也越来越焦躁。 “握草!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鬼画符啊!”他忍不住低声抱怨。 此时,周公子正躲在珍藏阁外,一脸阴险地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被罚面壁思过,心中对张远恨之入骨。 “哼,让你小子得意!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他故意提高音量,对着周围几个被自己收买的同学说道,“这秘籍可是咱们书院的镇院之宝,连夫子们都解读不了,他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看得懂?” 周公子的话很快传遍了整个书院,不少同学都对张远产生了怀疑,甚至有人开始嘲笑他。 吴同窗躲在人群后面,眼神闪烁,内心十分纠结。 他既害怕周公子的报复,又同情张远的遭遇。 而此时,女扮男装混进书院的卢婉正巧路过珍藏阁。 听到众人的议论,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人怎么这么笨?连本书都看不懂!”她心中暗想,“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推开人群,大步走向珍藏阁。 珍藏阁内,张远急得满头大汗。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解读这本秘籍,不仅会失去这次宝贵的机会,还会成为全书院的笑柄。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喂,你在干什么?” 张远猛地抬头,只见一个“俊俏少年”正站在他面前,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将秘籍藏在了身后。 “你……你是谁?” 卢婉见他神色慌张,更加怀疑他心怀不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干什么!”她一把抓住张远的手腕,“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偷东西?” 张远顿时哭笑不得,这姑娘怎么上来就动手? 他正要解释,却突然愣住了。 他感觉到卢婉的手上传来一股暖流,这股暖流顺着他的手臂,直达他的大脑…… “等等……”张远喃喃自语道。 暖流涌入的瞬间,张远感觉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 握草! 这什么情况?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对! 等等! 张远的思绪如电光火石般闪过,突然想起了系统奖励的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 “系统,给我启动!”他在心中默念。 一股清凉之意瞬间传遍全身,原本如同天书般的秘籍,在他眼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在他脑海中跳动着,组合着,最终形成了一幅幅完整的画面。 “原来如此!”张远忍不住低呼出声。 他废寝忘食,在珍藏阁里待了整整三天三夜。 期间,周公子几次派人来打探消息,都被卢婉挡了回去。 “想打扰我兄弟读书?门都没有!”卢婉叉着腰,活像一只护食的小老虎。 三天后,张远缓缓走出珍藏阁。 他原本清秀的面庞略显憔悴,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书院的考核大会上,张远当众展示了他对秘籍的理解。 他侃侃而谈,旁征博引,将秘籍中蕴含的知识娓娓道来。 从天文地理到人文历史,从兵法韬略到奇门遁甲,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原本对他充满怀疑的林先生,此刻已经目瞪口呆,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公子更是脸色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其他同学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张远,眼中充满了敬佩和羡慕。 就连一向古板的赵夫子,也忍不住抚须赞叹:“此子真乃天纵奇才也!”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爽:这才只是开始呢! 他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卢婉正看着他,眼神中…… “你……”张远刚想开口,却突然停住了。 卢婉看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她走到张远身边,压低声音道:“喂,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扮猪吃老虎有一套啊!”张远感受到她的靠近,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心中微微一荡,却故作镇定地笑道:“低调低调,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周公子看到张远如此风光,脸色比吃了三斤黄连还苦,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栽了。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那些曾经跟在周公子屁股后面,对张远冷嘲热讽的同学,现在一个个都像哈巴狗似的凑了上来。 “张兄,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啊!”“张兄大才,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张远也不计前嫌,笑着跟他们寒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张远就这样,一战成名,成为了书院的传奇人物。 他的名字被所有同学传颂,甚至连食堂的大妈都对他另眼相看,每次都给他多打一勺肉。 他在书院站稳了脚跟,收获了爱情,也收获了友谊,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就在他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荣耀时,赵夫子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张远啊,你的才华的确令人惊叹,但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你可知这秘籍的真正秘密?” 第14章 书院扬名震八方,新程将启意未央 赵夫子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张远心头一凛,他谦虚地回答:“学生愚钝,还望夫子指点。”赵夫子捋了捋胡须,只说了句“明日考核见分晓”,便转身离去,留下张远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张远虽然在书院成了顶流,风头一时无两,但他也明白,这古代书院可不是养老的地方,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这不,书院一年一度的大型考核——“文武双全”大赛,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般悬在了他的头顶。 这考核可不是闹着玩的,据说题目刁钻古怪,能把人考得怀疑人生。 而且,周公子那帮人肯定还在憋着坏,等着看他出丑呢。 张远深知,这很可能是他在书院的最后一场重要考核,要是搞砸了,之前攒下的口碑可就全打了水漂。 考试的内容是由几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共同拟定的,据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 周公子等人为了扳回一城,居然偷偷贿赂了负责整理题目的书童,提前探听到了考核方向——偏门的古代冷知识。 消息一出,整个书院都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对张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学,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毕竟,那些冷知识,别说张远这个“外来户”,就连土生土长的古代学霸都不一定知道啊! 周公子更是得意洋洋,逢人便说:“这次张远肯定完蛋,看他到时候怎么丢人现眼!”一时间,书院里流言四起,各种唱衰张远的声音不绝于耳。 考试当天,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张远走进考场,环顾四周,只见周公子正对着他露出阴险的笑容。 而坐在他旁边的吴同窗,则一脸紧张地偷偷往他这边瞄,手里还攥着一张小纸条,似乎想递给他什么。 张远刚想开口,就听见监考的林先生一声厉喝:“考试开始!” 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了考场,正是女扮男装的卢婉。 她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张远的斜对面,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张远一脸懵,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他刚想开口解释,却看到卢婉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 匕首? ! 然后,她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 张远一脸淡定,丝毫没有周公子预想中的焦虑。 他早就料到周公子会耍阴招,于是提前让系统发布了一个特殊任务:寻找古代冷门知识的现代解读。 系统不愧是金手指,直接奖励了他一本现代学者对古代偏门知识的深度剖析笔记。 好家伙,这下周公子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考核当日,考场气氛紧张得像一根绷紧的弦。 周公子一脸小人得志,就等着看张远的笑话。 其他同学则大多抱着吃瓜的心态,准备见证这场龙争虎斗。 张远第一个站出来答题,只见他气定神闲,侃侃而谈,不仅对那些偏门知识对答如流,还结合现代的思考方式进行了解读,听得一众老夫子一愣一愣的。 “666,这波操作简直秀儿!”张远内心疯狂点赞自己,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谦逊的微笑。 先生们都露出了震惊和赞许的神色,就连一向对张远有偏见的林先生也忍不住点头称赞。 赵夫子更是抚掌大笑,直夸张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 同学们都被他的博学所折服,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周公子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脸都绿了,像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受。 就在这时,卢婉突然大喊一声:“住手!我看谁敢欺负我的……”她猛地把匕首拍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包括张远。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满眼小星星,这男人也太厉害了吧!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像怀里揣了只兔子。 张远答完题后,她忍不住小声嘀咕:“我的妈呀,这也太强了!”全然忘了自己还女扮男装,那语气里满满的崇拜,差点把隔壁的同窗吓一跳。 周公子脸都绿了,像吃了口屎一样难受。 他不甘心失败,猛地站起来,指着张远嚷嚷:“这算什么?歪门邪道!这根本不是我们书院的正统学术!”林先生捋了捋胡须,面露难色,似乎也觉得张远的答案有点…… 过于新颖。 就在周公子以为自己要扳回一局的时候,赵夫子站了出来,大手一挥,力挺张远:“此子天赋异禀!他的答案不仅符合题意,还融会贯通,独具匠心,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他捋着胡须,详细解释了张远答案的精妙之处,听得林先生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周公子这下彻底傻眼了,像泄了气的皮球,灰溜溜地坐了回去。 考试结束后,张远毫无悬念地夺得了第一名,他的名字被刻在了书院的荣誉榜上,瞬间成了书院的传奇人物。 同学们如众鸟归巢般簇拥着他,一句句溢美之词如同春风拂面,吹得张远心花怒放,仿佛脚底生云,飘飘然起来。 张远面上挂着谦逊的微笑,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自得,心中却是翻涌着得意浪潮:“嘿,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愧是我张远!” 正当张远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时,他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 信笺之上,字里行间描绘了一幅幅外界商海的壮阔图景,繁华似锦,机遇如潮,字里行间还巧妙地点拨:在这古老的时代,若要真正崭露头角,非经商一途莫属,那才是通往辉煌的康庄大道。 信的末尾只有一句话: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张远看着这封信,陷入了沉思。 书院的荣耀固然令人欣喜,但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纷呈。 难道,自己真的要放弃学业,踏入那充满未知的经商之道? 第15章 商途初涉荆棘布,冷遇重重志未休 张远合上那封神秘来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几个字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书院的第一名固然风光,但远不及信中描绘的商业世界那般令人心驰神往。 思虑再三,他决定——下海! 古代的商业街,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张远揣着全部积蓄,租下了一个位置还算不错的铺面。 他摩拳擦掌,准备在古代商业界大展拳脚,开启自己的“霸道总裁”之路。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古代经商,人脉关系盘根错节,张远一个初来乍到的“小白”,自然受尽冷遇。 周围的商家看他就像看个笑话,爱答不理是常态,更有甚者,直接把货物堆到他铺子门口,明摆着就是堵他财路。 张远倒也不恼,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先礼后兵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他笑呵呵地跟这些“老油条”们打招呼,嘘寒问暖,端茶倒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铺子好不容易开张了,却门可罗雀。 掌柜刘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伙计马小二更是愁眉苦脸,只有张远依旧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天,一群地痞流氓突然出现在铺子门口,大喊大叫:“黑店!卖假货!坑害百姓!”他们推推搡搡,把好不容易聚集过来的几个客人也吓跑了。 刘叔和马小二上前理论,却被这群地痞推倒在地。 张远一眼就看出这是有人故意找茬。 他眯起眼睛,目光扫过人群,最终停留在街角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那人正是他的“同行”——钱老板。 “钱老板,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张远朗声说道。 钱老板没想到自己被发现了,尴尬地走了出来,脸上却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张老板,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让他们走。” 地痞们一哄而散,钱老板假惺惺地向张远道歉,然后转身离去。 张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幕降临,张远站在空荡荡的店铺里,望着街上闪烁的灯火,心中暗道:“这才刚刚开始呢……”他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卷…… 画轴? 张远从怀里掏出的并非是什么神秘画卷,而是一张…… 海报! 鲜艳的色彩,夸张的字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这正是他根据现代营销手段设计的广告海报,上面赫然写着“新奇商品,独一无二”几个大字,旁边还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画,让人摸不着头脑却又忍不住好奇。 第二天一早,张远就让刘叔把这张巨幅海报挂在了店铺门口,那效果,堪比古代版的“巨型发光二极管(led)广告屏”,瞬间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这还没完,他又让马小二举着小旗,上面写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店开张,优惠多多”,在街上游走宣传,活脱脱一个古代版“人形广告机”。 “老板,这……这能行吗?”刘叔看着这“离经叛道”的宣传方式,一脸的难以置信。 张远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刘叔,这叫‘营销’,懂不懂?酒香也怕巷子深,咱们得主动出击!” 果然,一些好奇的路人被吸引了过来,店铺里总算有了点人气。 周围的商家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店铺门口。 是卢婉! 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点心。 “张远,你辛苦了。”卢婉眼神温柔地看着张远,轻声说道,“你一定可以的。” 然后,她竟然也帮着马小二一起宣传起来,她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可谓古代的“流量密码”。 不少人就是被她的美貌吸引过来的。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满是感动和暧昧,这波“神助攻”,简直让他如虎添翼! 就在张远和卢婉你侬我侬,店铺生意逐渐好转的时候,一个身穿锦衣,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街角。 他身后跟着几个随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整条街,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张远的店铺上…… “孙会长派人来了……”街角,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孙会长派来的管事,大腹便便,一脸官威,活像一只巡视领地的肥头鹅。 钱老板殷勤地凑上前去,塞了个沉甸甸的钱袋,管事立马眉开眼笑,拍着胸脯保证:“钱老板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管事来到张远的店铺,趾高气扬地指指点点:“你这招牌太大,遮挡视线!这广告旗太花哨,扰乱市容!这……这……”他憋了半天,硬是没找出别的毛病,最后憋出一句,“总之,不符合商会规定!” 张远哪能不明白这其中的猫腻,他据理力争,拿出商会规章,逐条反驳,说得那管事哑口无言,脸红脖子粗。 但管事铁了心要刁难他,就是不松口。 “行,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张远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主。 他带着刘叔和马小二,径直来到了孙会长的府邸。 孙会长年过半百,老谋深算,一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张远也不怯场,侃侃而谈,将现代的“客户至上”、“品牌效应”、“差异化竞争”等理念娓娓道来,听得孙会长一愣一愣的。 这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虽然对张远的“新奇”理念将信将疑,但孙会长并没有直接拒绝,只是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但还需要时间来验证。先回去吧,我会再观察观察。” 张远刚回到店铺,就撞上了气势汹汹的卢父。 卢父指着卢婉的鼻子,怒斥道:“你一个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帮着这个……这个……”他嫌弃地瞥了张远一眼,“登徒子!” 张远挺身而出,挡在卢婉面前,眼神坚定:“伯父,我虽然出身草根,但我有一颗上进的心,我一定会给婉儿幸福!” “幸福?”卢父不屑地冷笑,“你拿什么给?就凭你这家破店?”他环顾四周,眼中满是鄙夷。 张远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突然瞥见街角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钱老板? 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张远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地转身,冲向店铺门口,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海报,脸色骤变。 “这……”他指着海报上的价格,声音颤抖。 第16章 商海破浪奸商斗,妙计破局展宏图 钱老板果然变本加厉! 他不仅低价倾销类似商品,还在大街小巷散布谣言,说张远的商品质量有问题,是“黑心作坊”出品。 一时间,张远的铺子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 刘掌柜愁眉苦脸,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就连平日里机灵的马小二也无精打采,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 张远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 他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开始调查钱老板的底细。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钱老板为了压低成本,竟然在偷税漏税! 这可是个大瓜! 张远立刻将证据整理好,直奔孙会长而去。 然而,钱老板也不是吃素的。 他早有准备,反咬一口,声称张远污蔑他,还添油加醋地说张远嫉妒他的生意,故意陷害他。 孙会长老奸巨猾,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真假,只是说要再调查调查。 眼看着钱老板小人得志的模样,张远冷笑一声。 “钱老板,别高兴得太早!”他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从袖中掏出一个…… 小盒子? 张远从袖中掏出的小盒子,让钱老板和孙会长都愣住了。 这盒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张远神秘一笑,缓缓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块块形状古怪的…… 肥皂? 众人面面相觑,这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钱老板,你口口声声说我的商品质量不好,”张远拿起一块肥皂,在众人面前展示,“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物美价廉!”原来,张远利用系统发布了一个“商品改良”的任务,获得了古代肥皂的制作秘方! 这肥皂不仅去污能力强,而且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比市面上那些粗糙的皂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张远当即让人在店铺门口摆了个摊,免费让大家试用。 这新奇玩意儿立刻吸引了大批顾客,大家用过之后都赞不绝口,纷纷掏钱购买。 钱老板的低价倾销策略瞬间失效,铺子里的客人寥寥无几,他气得脸都绿了,指着张远破口大骂:“你…你使诈!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术!” 张远耸耸肩,一脸无辜:“钱老板,这叫商业手段,你不懂!”旁边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钱老板像个小丑似的站在那里,颜面尽失。 与此同时,卢婉不顾父亲的反对,偷偷溜出来帮张远。 她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卢婉柔声说道。 张远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孙会长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钱老板,陷入了沉思。 他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对张远说道:“年轻人,你很不错……”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 孙会长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远一眼:“年轻人,你很不错,很有商业头脑。不过……”他话锋一转,“钱老板在商会也多年,对商会贡献良多,这次的事情,我看就到此为止吧。”钱老板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孙会长这是在和稀泥,保全他,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恶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拂袖而去。 张远知道孙会长这老狐狸谁也不想得罪,但钱老板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几天,城里就流传出张远用“歪门邪道”赚黑心钱的谣言,比之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远冷笑一声,这钱老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竟然亲自登门拜访钱老板,还邀请他来自己的店铺“参观学习”。 钱老板狐疑地来到张远的店铺,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四处打量,想找出什么“歪门邪道”的证据,却发现张远的店铺干净整洁,经营模式也十分规范,根本抓不到任何把柄。 张远热情地招待他,还详细讲解了自己的经营理念,听得钱老板一愣一愣的。 钱老板走的时候,心里更加不安,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卢父听说女儿和张远走得越来越近,勃然大怒。 他本来就看不起张远这“草根”出身,觉得他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天,他竟然跑到商业街上,当众拦住张远,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穷小子,也想高攀我女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卢婉也急得不知所措。 张远握紧拳头,强忍着怒火,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伯父……” 第17章 荣耀商途惊世显,阻碍尽破爱情甜 张远不卑不亢,拱手道:“伯父,小子知道您现在看不上我,但小子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让您心服口服!” 卢父冷哼一声:“哼,痴心妄想!”说罢,甩袖而去。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大多觉得张远不自量力。 张远并未理会 他转身回到店铺,吩咐刘掌柜和马小二:“打起十二分精神,咱们要放大招了!” 钱老板那边也没闲着,他暗中联络了商会里的几个“老油条”,准备在下次商会会议上发难,将张远彻底赶出商业街。 他阴险地笑道:“这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 商会会议上,钱老板一伙人声泪俱下地控诉张远的“恶行”,添油加醋,说得跟真的一样。 孙会长捻着胡须,老神在在,似乎在认真思考。 张远却胸有成竹 “各位,且听我说!”张远站起身,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叠纸,“这是我设计的会员制度,还有买一送一、限时抢购等活动方案……” 他侃侃而谈,将现代商业策略娓娓道来,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些新鲜玩意儿,他们闻所未闻! 有人质疑,有人好奇,但更多的人,看到了商机。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的店铺生意火爆到爆棚,人山人海,如同过年一般。 周围的商家都看傻了眼,纷纷前来取经。 就连之前对张远冷嘲热讽的同行,也低下了头,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 孙会长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有定数。 他走到张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前途!” 张远谦逊地笑了笑 钱老板看到这番景象,气得七窍生烟,他怎么也想不到,张远竟然能翻盘! 他咬牙切齿地低语:“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他猛地想起之前在张远店铺里看到的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景象,以及张远热情洋溢的讲解……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难道……” 他猛然抬头,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惊恐,“你……你……” 钱老板指着张远,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最终只憋出一句:“你……你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张远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正是钱老板联络其他商家,企图陷害他的证据。 “钱老板,这封信,你应该很熟悉吧?”张远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如同炸雷一般在钱老板耳边响起。 钱老板脸色瞬间煞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孙会长接过信件,仔细看完后,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钱老板,你竟敢做出这种事!简直是败坏我们商会的声誉!” 他当即宣布,取消钱老板的会员资格,并罚款白银千两,以儆效尤。 钱老板灰溜溜地被拖了出去,如同丧家之犬。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张远的手段震惊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看向张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和畏惧。 卢婉看到张远如此风光,激动得小脸通红,她飞奔到张远面前,一把抱住他,兴奋地喊道:“张远,你太厉害了!” 张远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卢父看到这一幕,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也不得不承认,张远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走到张远面前,沉声道:“年轻人,你很不错。” 张远谦逊地笑了笑 这时,刘掌柜和马小二兴冲冲地跑过来,激动地喊道:“少爷,咱们的店铺,今天的营业额,突破了……” 张远微微一笑,打断他们的话,意味深长地看向远方,说道:“这才只是开始……” 张远的店铺生意持续火爆,日进斗金,简直比印钞机还快。 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举办什么盛大庙会。 周围的商家眼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纷纷上门求教,张远倒也大方,传授了一些现代营销的皮毛,当然,核心技术自然是秘而不宣。 没过多久,张远店铺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商业街,甚至连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 他家的商品供不应求,简直成了商业街的“顶流”。 孙会长亲自登门拜访,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 “张小兄弟,真是年少有为啊!老夫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张远的手,仿佛生怕他跑了似的。 “我代表商会正式邀请你加入核心成员,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张远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孙会长抬爱了,只是小子觉得,商会目前还有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些现代商会的管理理念,比如建立更完善的信用体系、规范市场秩序、举办商业展览等等。 孙会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新奇的想法让他大开眼界。 他抚掌大笑:“妙啊!真是妙啊!张小兄弟果然是商业奇才!有你加入,我们商会定能更上一层楼!” 另一边,卢父看到张远如此风光,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他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热情地招待张远。 席间,他拉着张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贤婿啊,之前是老夫眼拙,没看出你的真本事!以后婉儿就托付给你了!” 张远和卢婉深情对视,眼中充满了甜蜜。 两人紧紧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 深夜,张远站在窗前,望着繁华的街景,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轻地自言自语道:“这才哪到哪……”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上面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 第18章 商途新策宏图展,敌手惊惶我独闲 张远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他商铺的火爆。 自从在商会露了一手后,连孙会长都对他刮目相看,其他商人更是对他羡慕嫉妒恨。 卢父更是逢人便夸自己慧眼识珠,挑了个好女婿。 就连一向迷糊的卢婉,看向张远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让张远忍不住感叹,这穿越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可张远是谁? 现代商业社会的弄潮儿,岂会满足于现状? 他心里早有了更大的蓝图——扩张! 他要建立一个商业帝国,让整个古代都为之震颤!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张远很快就发现,他扩张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 周围的商家仿佛一夜之间达成了某种共识,对他进行联合抵制。 从原材料采购到商品销售,处处受阻。 “掌柜的,布庄的老板说,咱们的订单量太大,他们没法供货。”刘掌柜一脸愁容地向张远汇报。 “奇了怪了,之前合作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张远摸着下巴,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 “掌柜的,我打听到……”马小二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是钱老板在背后搞鬼!” “钱老板?”张远冷笑一声,“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上次钱老板的陷害计划被张远轻松化解,还被商会处罚,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跳出来了。 原来,钱老板虽然被罚,但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他煽动其他商家,说张远一旦做大,就会垄断市场,到时候大家都要喝西北风。 这些商家本来就对张远的快速崛起心存忌惮,一听钱老板的话,顿时觉得危机感十足,于是纷纷响应,联合起来对付张远。 张远听完马小二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原本不想赶尽杀绝,但钱老板如此不知死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夜深人静,张远站在窗前,手中拿着那张画满奇奇怪怪符号的图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呵,想玩?我陪你们玩玩……”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自信的光芒。 他将图纸缓缓展开,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市场细分”。 张远的目光落在了被他随手丢在桌角的一堆小玩意上——那是他之前用系统奖励兑换出来的一些现代小饰品,原本只是觉得好玩,现在却给了他灵感。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市场细分! 他要做的是古代没有的,专门针对女性顾客的高端商品定制! 说干就干! 张远立刻行动起来,利用系统兑换了一些现代的制作工具和材料,开始设计制作各种精美的女性饰品和用品。 这些东西在古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足以让那些贵妇小姐们趋之若鹜。 “远哥,你这做的是什么玩意儿?这些小玩意儿能卖钱?”马小二看着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一脸的疑惑。 “这叫时尚,你懂不懂?”张远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眼神灵动,满满的崇拜:“你总是这么有想法。”她轻轻地依偎在张远身边,柔声说道。 这亲密的姿态,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张远的产品很快制作完成,他将这些精美的饰品和用品摆放在店铺最显眼的位置,并让马小二在城里四处宣传,专门针对女性顾客进行推广。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本店新推出独家定制高端女性饰品,款式新颖,做工精良,保证让您成为全城最靓的妞!”马小二扯着嗓子吆喝,那夸张的语气和表情,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不出所料,张远的新产品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大女性顾客的热烈追捧。 那些原本对张远店铺避之不及的贵妇小姐们,如今却挤破了头想要购买他的商品。 钱老板看着张远店铺门前络绎不绝的顾客,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招……” 张远面对其他商家的联合抵制,非但没有慌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想跟我玩?爷爷我玩剩下的你们还没开始学呢!” 他大手一挥,吩咐刘掌柜准备一场新品展示会,并特意邀请了那些抵制他的商家。 收到邀请的商家们面面相觑,心里都犯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是鸿门宴? 好奇心和潜在的商机最终战胜了恐惧,他们决定去看看。 展示会当天,张远精心布置的店铺焕然一新。 琳琅满目的商品,尤其是那些针对女性的精致玩意儿,更是让这些老古董们大开眼界。 “卧槽,这啥玩意儿,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了!”一个商家忍不住惊呼。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些贵妇小姐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掏钱抢购,场面一度失控。 “老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全都要了!”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豪气地喊道。 原本抵制张远的商家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傻眼了。 他们原本以为张远会束手无策,没想到他竟然另辟蹊径,找到了新的商机。 “这……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一个商家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躲在人群中的钱老板看到这一幕,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他原本以为这次能彻底搞垮张远,没想到反而帮他打开了新的市场。 “不行,我不能让他就这么得意!”钱老板恶狠狠地想着,又开始暗中使坏,打算散布谣言,诋毁张远的新产品。 然而,张远早就料到钱老板不会善罢甘休,他早已安排马小二暗中监视。 钱老板的阴谋刚一露出苗头,就被张远当场揭穿。 “钱老板,你这又是何必呢?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钱老板,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其他商家见状,纷纷对钱老板怒目而视。 “钱老板,你太过分了!我们大家都被你利用了!” 钱老板的阴谋败露,灰溜溜地逃走了。 其他商家看到张远的新产品如此受欢迎,也纷纷转变了态度,开始向张远示好,希望能合作共赢。 张远看着这些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商人,心中冷笑一声。 他知道,这场商业战争才刚刚开始。 夜深人静,张远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街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收到了孙会长的一封信,邀请他明日到商会一叙。 张远轻轻地将信笺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孙会长,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第19章 商会风云智为剑,破局前行爱意绵 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张远的脸上。 他伸了个懒腰,回想起昨晚孙会长的邀约,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来而不往非礼也,老狐狸们,接招吧。” 商会大厅内,气氛凝重。 几位须发皆白的元老,如同老树盘根般稳坐在太师椅上,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孙会长居中而坐,脸色阴晴不定,时不时瞟向张远。 “张远啊,你最近的风头可是盖过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啊。”一位元老率先发难,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不敢当,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张远拱手作揖,姿态谦逊,内心却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场鸿门宴才刚刚开始。 果然,几位元老轮番上阵,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关心实则暗藏陷阱,提出的每一个规定都如同量身定制般针对张远。 限制扩张规模,提高商会抽成,种种苛刻条件,让在场的其他商人都不禁为张远捏一把汗。 孙会长则是一副老泥鳅的模样,打着“为了商会整体利益”的旗号,对这些提议不置可否。 张远知道,孙会长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也是在观察他的应对能力。 “诸位前辈的建议,小子洗耳恭听。”张远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只是小子初来乍到,对商会规矩还不甚了解,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他语气诚恳,态度谦逊,却暗中将皮球踢了回去。 几位元老见他如此“识时务”,心中更加得意,以为已经将他拿捏住了。 然而,张远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僵硬。 “不知各位前辈,对于商会中一些不公平的现象,又作何解释呢?” 张远的目光扫过几位元老,最终落在孙会长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比如……”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孙会长手中的茶杯上。 “这上好的碧螺春。” 张远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杯茶,继续说道:“这可是贡品,寻常商人可喝不起啊。” 几位元老脸色微变, 孙会长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干咳一声:“张远小友说笑了,不过是些陈年旧茶。”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狐狸,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他暗中启动系统,发布了一个“如何应对商业权力斗争”的任务。 系统很快给出了奖励:一本电子版的《商业博弈三十六计》。 张远快速浏览了一遍,心中有了计较。 他决定先稳住这群老狐狸,再各个击破。 此时,张远感觉有人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熟悉的馨香让他立刻意识到是卢婉。 “你干嘛?” 张远语气宠溺。 卢婉没说话,拉着他一路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花园。 当眼罩被摘下,张远愣住了。 花园里挂满了他们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第一次相遇时他随手画的她的画像、她亲手为他缝制的荷包、一起放飞的风筝…… 卢婉轻轻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想让你放松一下。”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张远搂紧了她。 花园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商会大厅,张远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面对元老们的步步紧逼,他始终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既不正面反驳,也不轻易妥协。 几位元老见他软硬不吃,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孙会长见状,打着圆场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诸位都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商会更加繁荣。” 散会后,张远走到孙会长身边,低声道:“会长,关于商会未来的发展,小子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张远没在会上硬刚,出了门,嘴角一勾,祭出了现代人绝杀技——私人定制。 他先找到了最顽固的李元老,没聊生意,先聊起了李元老最宝贝的孙子。 从育儿经到未来规划,张远一套组合拳下来,听得老李眉开眼笑,连声称赞张远“见识广博,后生可畏”。 最后,张远才轻描淡写地提了句合作共赢,老李立马拍着胸脯表示全力支持。 接下来,张远如法炮制,各个击破。 他拿出珍藏的“现代特产”,投其所好,送礼送到心坎上。 有的元老喜欢字画,张远就送他一套绝版字帖;有的元老喜欢品茶,张远就送他一套“来自异域”的茶具,并附赠一套“神奇”的泡茶方法。 几天后,商会再次召开会议。 钱老板以为能看张远的笑话,结果却傻眼了。 那些之前对他百般刁难的元老,现在一个个都成了张远的“铁杆粉丝”,纷纷表示支持他的新商业计划。 钱老板的脸,比吃了苦瓜还难看,指着张远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使诈!” 张远微微一笑,反问道:“钱老板此话怎讲?我只是和各位前辈探讨了一下商业合作的新模式而已。” 孙会长全程冷眼旁观,心中对张远更加欣赏。 这小子,不简单啊! 散会后,孙会长单独叫住了张远。 “小张啊,我看你很有商业头脑,商会最近有个重要的项目,我想交给你负责。” 张远心中一喜 他郑重地接过项目计划书,却发现孙会长欲言又止,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担忧。 “会长,还有什么吩咐吗?”张远问道。 孙会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心行事……” 第20章 项目惊世声震霄,荣耀巅峰爱情昭 雕梁画栋的商会大厅内,气氛依旧凝重。 钱老板脸色铁青,活像吞了一只活苍蝇。 他原本设想张远会被元老们刁难到怀疑人生,结果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对着张远嘘寒问暖,仿佛张远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这小子,肯定给那些老家伙灌了什么迷魂汤!”钱老板心里暗骂,却不敢再放肆。 散会后,孙会长单独留下张远,将一份卷轴郑重地交到他手中:“小张啊,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万中无一的商业奇才,商会最近有个重要项目,就交给你了!” 张远接过卷轴,内心激动万分,这可是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 他展开卷轴,上面赫然写着“丝绸之路”四个大字。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条贸易路线,更是改变他命运的黄金大道。 然而,孙会长却眉头紧锁,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小张啊,这条路不好走啊,小心行事……” 与此同时,钱老板躲在暗处,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张远手中的卷轴,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他立刻派人去联系盘踞在丝绸之路上的黑风寨,一桩针对张远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远为了这个项目忙得脚不沾地。 先是天气突变,暴雨连绵,导致道路泥泞不堪,运输受阻。 接着,又传来消息,负责押送货物的一部分镖师突然染上怪病,无法继续前行。 商会里开始出现质疑的声音,有人说张远太年轻,缺乏经验,根本无法胜任如此重要的项目。 更有人散布谣言,说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是张远把商会带进了深渊。 面对种种困境,张远并没有慌乱,他深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这才哪到哪……” 然后,他转身走进书房,从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 张远从箱子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现代物流管理》,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想用这点小伎俩就让我翻车?图样图森破!”他迅速翻阅着书页,脑海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暴雨? 早料到了! 他提前联系了周边村落的工匠,让他们准备好了加固道路的材料,现在一声令下,立刻就能开工。 搭建临时仓库? 小意思! 他早就勘察好了地形,选定了几个地势较高的地方,现在只需一声令下,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搭建起足够容纳货物的临时仓库。 一切都在张远的掌控之中,仿佛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剧,每一个环节都丝毫不差。 那些质疑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赞叹。 就连一向老谋深算的孙会长,也不禁对张远刮目相看,暗自点头:“后生可畏啊!” 卢婉一直陪伴在张远身边,为他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她虽然不明白张远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但她相信张远,就像相信太阳会从东方升起一样坚定不移。 “我相信你,”她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远,柔声说道,“你一定可以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给了张远莫大的力量。 他握紧卢婉的手,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就在一切看似尘埃落定的时候,一封加急信件打破了平静。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黑风寨,三日后,劫货。” 张远看完信,脸色不变,只是淡淡地对刘掌柜说:“通知下去,明日起程。” 刘掌柜大惊失色:“东家,黑风寨凶名在外,咱们是不是……” 张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必多言,按我说的去做。” 他看着远方,眼神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 “区区黑风寨……”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呵。” 三日后,黑风寨。 漫山遍野的土匪,各个凶神恶煞,磨刀霍霍,就等着张远自投罗网。 然而,他们等来的不是瑟瑟发抖的肥羊,而是一辆辆满载货物的马车,以及…… 笑容满面的张远。 “各位好汉,久仰大名!”张远拱手作揖,朗声说道,仿佛不是来送货,而是来走亲戚。 匪首一脸懵逼,这小子莫不是吓傻了?“你就是张远?” “正是在下。”张远依旧笑眯眯的,“听闻黑风寨各位英雄好汉义薄云天,在下特来拜访,并带来一份薄礼。” 匪首更加疑惑,示意手下打开箱子。 箱子里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叠叠的…… 图纸? “这是什么玩意儿?”匪首拿起一张图纸,翻来覆去地看,一头雾水。 “这是商机,”张远神秘一笑,“在下打算与黑风寨合作,共创辉煌!” 接下来,张远口若悬河,将他的“安保公司”计划娓娓道来。 他承诺给土匪们提供一份合法的职业,让他们为商队保驾护航,赚取比抢劫更多的钱。 匪首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张远笑着摇摇头:“不,是放下屠刀,立地赚钱!” 匪首思忖片刻,觉得这买卖似乎不亏。 与其落草为寇,担惊受怕,不如跟着张远干,既能赚钱,又能洗白身份。 于是,一场匪夷所思的合作就此达成。 黑风寨摇身一变,成了“黑风安保公司”,为张远的商队保驾护航。 原本凶险万分的丝绸之路,如今畅通无阻。 项目进展神速,提前完成,成果远超预期。 消息传回商会,众人皆惊。 孙会长拍着张远的肩膀,赞不绝口:“小张啊,你真是商界奇才!老夫佩服!” 钱老板脸色惨白,如丧考妣,灰溜溜地消失了。 张远声名鹊起,成了古代商业界的传奇人物。 卢父大喜过望,立刻为他和卢婉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张远和卢婉,这对历经风雨的恋人,终于幸福地走进了婚姻殿堂。 洞房花烛夜,张远看着怀中的娇妻,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柔声说道:“婉儿,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留下一个神秘的符号…… 张远眼神一凛,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第21章 商途绝顶荣耀归,新程待启水患催 红烛摇曳,映照着张远俊朗的面庞。 新婚燕尔的甜蜜还未散尽,窗外却传来一声轻微的落地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张远眼神一凛,轻轻放下怀中睡得香甜的卢婉,起身来到窗边。 只见青石地面上,赫然刻着一个奇异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一种神秘的图腾。 “有意思,”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我的蜜月期要提前结束了。” 婚后的日子并非一帆风顺。 张远虽然成了商业传奇,富可敌国,但这块“肥肉”也引来了无数饿狼。 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那些之前被他打压下去的商人,如今联合起来,试图将他孤立。 原本稳定的供货渠道也开始出现问题,一些大的供应商开始减少对他的供货,甚至坐地起价。 “会长,这……这可如何是好?”刘掌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张远面前团团转。 “那些家伙联合起来搞低价促销,咱们的客人全都被抢走了!” 马小二也愁眉苦脸地附和:“可不是嘛,掌柜的,现在外面都传咱们要倒闭了,好多老顾客都跑去别家买了!” 张远却依旧气定神闲地品着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低价促销吗?让他们促销去。” 钱老板躲在暗处,看着张远商铺门可罗雀的景象,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张远啊张远,我看你这次还能有什么花招!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他转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继续散布谣言,就说张远资金链断裂,马上就要跑路了!”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不利,刘掌柜和马小二都坐立不安。 刘掌柜忍不住劝道:“东家,咱们真的不降价吗?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就真的要垮了!” 张远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降价?当然不!我张远做生意,从来不打价格战。”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好戏,才刚刚开始……” 张远没有如钱老板所愿,打起价格战。 他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宣布所有店铺歇业一天! 消息一出,全城哗然。 钱老板等人笑得合不拢嘴,以为张远黔驴技穷,要卷铺盖跑路了。 就连一向信任张远的卢婉也有些担忧,拽着他的袖子问:“夫君,你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张远只是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第二天,张远的店铺重新开张,却不是售卖货物,而是…… 招商! “商业联盟?共享资源?共担风险?”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张远站在高台上,侃侃而谈,将现代商业联盟的概念娓娓道来。 他承诺,加入联盟的小商家可以享受更低的进货价、更广阔的销售渠道,还能共同抵御市场风险。 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那些之前被大商家压榨的小商户们,纷纷涌入张远的店铺,争先恐后地报名加入联盟。 短短一天,张远的“商业联盟”便初具规模。 之前门可罗雀的店铺,如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钱老板看着这番景象,脸色铁青,气得直跺脚。 “这…这怎么可能!他…他居然……” 张远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转身对身边的卢婉说:“娘子,咱们的生意,要做到全国最大……” 张远揽着卢婉,感受着小娇妻的崇拜,心中得意非凡。 这古代的商业,在他这个现代穿越者面前,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 “娘子,这才哪到哪,以后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商业帝国!”他豪气万丈地宣布,卢婉则是一脸迷糊地点头,在她眼里,张远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棒的! 孙会长这老狐狸,之前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现在一看张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立马屁颠屁颠地跑来祝贺,还说什么要一起打造商业帝国,简直滑稽! 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老家伙的资源也榨干。 那些之前跟他作对的商会元老们,现在一个个比孙子还乖,点头哈腰地围着他转,生怕得罪了他。 至于那个跳得最欢的钱老板,现在估计躲哪个犄角旮旯里哭去了吧,活该! 张远的名字,如今在古代商业界,那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简直比皇帝老子的圣旨还好使! 大街小巷都在传颂他的传奇故事,说他是商业之神,下凡来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 卢父更是走路都带风,逢人就夸自己眼光好,挑了个金龟婿。 在家办的庆功宴,那叫一个排场,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半个城的人都来蹭饭了。 就在张远春风得意,享受着人生巅峰的时候,一封来自知府衙门的信,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热情。 信上说当地发了大水,灾情严重,急需能人异士来帮忙治理。 张远眉头紧锁,这治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得把自己搭进去。 但他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个机会,一个能让他名利双收,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这治水,究竟是福是祸?张远又将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呢? 第22章 治水方兴困厄临,情波暗涌意难申 张远踌躇满志地来到治水工地,想象着自己指挥若定,力挽狂澜的英雄场面。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傻了眼。 这哪是什么热火朝天的工地,分明就是一个大型“摸鱼”现场! 一群工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蹲着抽旱烟,有的干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河堤上的缺口,依旧如同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宋工头,这是怎么回事?”张远强压着怒火问道。 宋工头一脸苦涩,搓着手,像热锅上的蚂蚁。 “张老爷,您有所不知啊!这……这物资不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物资不足? 张远眉头一皱,这批物资可是朝廷拨下来的,按理说足够支撑前期的工程。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当即吩咐手下调查。 不出所料,调查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想:郑知府和冯乡绅狼狈为奸,竟然克扣了大量的物资,中饱私囊! “真是岂有此理!”张远怒火中烧,当即决定去找郑知府理论。 在富丽堂皇的知府衙门,郑知府斜倚在太师椅上,手里转着一串价值连城的玉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张远,你来干什么?” “郑大人,治水工程的物资呢?为什么工地上什么都没有?”张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郑知府冷笑一声,“物资早就按规定发放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捣乱的,想阻碍治水大计!” “捣乱?郑大人,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克扣物资?”张远步步紧逼。 郑知府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却强作镇定,“大胆!竟敢污蔑本官!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我看谁敢!”张远猛地一拍桌子,“郑知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猫腻!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就上京告御状!” 郑知府脸色铁青,指着张远,咬牙切齿道:“你……” 郑知府话未说完,张远便大手一挥,打断道:“别‘你你你’的了,不就是物资吗?我张远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这物资我出钱买了,省得某些人吃拿卡要,耽误工期!”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冯乡绅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道: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真能拿出来? 张远当然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他早就预料到会遇到这些牛鬼蛇神,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从系统中兑换了一些现代的测量工具——经纬仪、水准仪等等。 这些“神器”一出场,立刻引起了工地上的轰动。 宋工头和工人们原本对张远半信半疑,现在一个个都变成了星星眼,直呼“神仙下凡”。 有了这些现代工具,原本复杂的测量工作变得异常简单高效。 河堤的修建进度一日千里,原本死气沉沉的工地也变得热火朝天。 郑知府和冯乡绅眼看着张远声望日隆,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小子,有点邪门啊……”冯乡绅摸着下巴,眉头紧锁。 郑知府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眼看河堤即将完工,张远却感到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婉儿……”张远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 “备马!” 张远刚兑换的“高科技”测量工具还没捂热乎,就听见一声娇喝:“张远!你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张远心头一紧,回头一看,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卢婉,只是此刻的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 “婉儿,你听我解释……”张远连忙上前,却被卢婉一把推开。 “解释什么?解释你假借治水之名,行中饱私囊之实吗?”卢婉的声音又尖又利,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戳张远的心窝。 原来,冯乡绅这老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卢婉相信了张远在借治水敛财! “婉儿,你误会了,我……”张远百口莫辩,却被卢婉再次打断。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卢婉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张远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张远仰天长叹,心中满是无奈和苦涩。 这冯乡绅,真是阴魂不散,专门挑拨离间,坏他好事!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老爷,胡御史来了!” 胡御史? 来得可真是时候!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胡御史可是出了名的清官,铁面无私,眼里揉不得沙子。 郑知府和冯乡绅一听胡御史来了,顿时慌了神,连忙装出一副勤政爱民的样子,又是视察工地,又是慰问工人,忙得跟陀螺似的。 张远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好戏开场了! 胡御史巡查到张远面前,张远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然后将郑知府和冯乡绅克扣物资的事情和盘托出。 胡御史听后,脸色一沉,转头看向郑知府:“郑大人,此事可属实?” 郑知府额头上冷汗直冒,却强装镇定:“胡大人明鉴,下官冤枉啊!这都是张远恶意中伤!” “哦?是吗?”胡御史意味深长地看了郑知府一眼,然后又看向张远,“张先生可有证据?” 张远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双手奉上:“大人请过目。” 郑知府脸色大变,一把抢过账册,刚要撕毁,却被胡御史身边的侍卫一把按住。 胡御史接过账册,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阴沉。 “郑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郑知府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冯乡绅在一旁也是吓得瑟瑟发抖。 张远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心中暗爽:叫你们跟我斗! 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就听到胡御史身边的一个随从低声说道:“大人,有人举报张远……” 第23章 治水困局险象环,情殇难抚意阑珊 张远接下治水工程的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郑知府气得脸都绿了。 “这小子,竟然敢抢我的肥肉!”他狠狠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他原本打算借治水工程大捞一笔,现在张远横插一脚,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恼羞成怒之下,郑知府决定给张远点颜色看看。 他暗中授意冯乡绅,让他在工程中搞点小动作。 冯乡绅心领神会,立刻找到了负责工程的宋工头。 几句暗示,再加上沉甸甸的银子,宋工头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第二天,工地上就“意外”发生了坍塌事故,几名工人被砸伤。 郑知府立刻跳出来,指着张远的鼻子骂他管理不善,草菅人命。 胡御史前来视察,看到这幅景象,也不禁皱起了眉头,狠狠地警告了张远一番。 张远有口难辩,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祸不单行,这边工程出了事,那边卢婉又来添乱。 冯乡绅添油加醋地跟卢婉说张远治水是为了中饱私囊,卢婉本来就对张远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程心存芥蒂,现在更是信以为真。 她怒气冲冲地找到张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张远,你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百姓,你就是为了你自己!”卢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哽咽着说道,“我要回娘家!” 张远心力交瘁,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试图跟卢婉解释,但卢婉根本听不进去。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卢婉哭着跑出了房间,留下张远独自一人面对这满屋的狼藉。 面对卢婉的决绝,张远没有苦苦哀求,而是冷静地告诉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会用事实证明我的清白,而不是靠一时的辩解。”卢婉有些惊讶于他的冷静,但仍然气呼呼地摔门而去,留下张远一人在房间里。 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 系统适时地跳了出来:“宿主莫慌,治水良方已到账!” 张远眼前一亮,立刻查看系统提供的现代治水知识。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及时雨! 他迅速吸收了这些知识,并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个新的治水方案。 第二天,张远召集了宋工头和工人们,将新方案娓娓道来。 众人听后,纷纷拍手叫好。 “这法子妙啊!要是早点用这法子,也不至于出这么多事了!” 宋工头激动地说道。 新方案效率极高,原本预计需要几个月才能完成的工程,现在看来只需一半的时间就能搞定。 这消息传到郑知府和冯乡绅耳朵里,两人顿时慌了神。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郑知府咬着牙说道。 冯乡绅也是一脸的阴沉,“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他!” 两人密谋一番后,决定故技重施,准备再次制造“意外”。 当天晚上,张远独自一人在工地巡视,忽然听到一阵异响…… “谁在那里?”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想搞偷袭?爷可是练过的!” 张远冷笑一声,飞起一脚,正中黑影腹部。 黑影应声倒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张远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宋工头! “宋工头,你这是做什么?” 张远厉声问道。 宋工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远。 张远心中已然明了,这老小子肯定又被郑知府那帮人收买了!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宋工头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把郑知府和冯乡绅供了出来。 张远听后,心中怒火中烧,这两人真是阴魂不散! 他当即决定将计就计,让宋工头假装配合,引蛇出洞。 与此同时,卢婉回娘家的路上,看着沿途夫妻相携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张远平日里的体贴和关怀,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怪了他。 尤其是想起张远送她的那支簪子,那是他亲手雕刻的,上面刻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禁红了眼眶。 次日,郑知府和冯乡绅按照计划,准备再次破坏工程。 他们得意洋洋地以为这次一定能扳倒张远,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张大网。 张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们一网打尽。 胡御史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 他立刻下令将郑知府和冯乡绅等人收押,严加审问。 虽然阴谋败露,但治水工程仍然困难重重,河水湍急,堤坝摇摇欲坠。 张远望着奔腾的河水,心中充满了挑战的激情。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卢婉此时也回到了工地附近,远远地望着张远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河堤…… “系统,给我加状态!” 第24章 治水功成奸佞缚,情路重谐意畅舒 滔滔江水奔腾不息,如同张远此刻的心情,波澜起伏。 治水工程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偏偏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郑知府和冯乡绅这两个老狐狸,为了阻止他成功,居然暗中调走了部分工人,还切断了部分物资供应。 好一个釜底抽薪! 这是想让他前功尽弃,再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啊! 张远冷笑一声,还真以为他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他张远解决不了的难题! 他一边四处奔走,想方设法补充人手和物资,一边还要应对郑知府的步步紧逼,简直比打仗还累。 这郑知府也是个狠角色,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居然在胡御史面前倒打一耙,污蔑张远挪用治水款项中饱私囊! 这简直是泼脏水的高手,玩的贼溜! 张远一听,差点没气乐了。 这老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傻子耍呢? 他早有准备,当即拿出详细的账目和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有时间有地点有人证,把郑知府的谎言戳了个稀巴烂。 “郑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账目可是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容不得半点虚假。您要是眼神不好使,我可以给您找个大夫瞧瞧。” 郑知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没想到张远居然早有准备,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两人在胡御史面前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好一番龙争虎斗。 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胡大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郑知府声泪俱下,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下官一心为民,天地可鉴!这张远分明就是心怀叵测,故意污蔑下官!” 张远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郑大人,您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这治水工程款项的去向,您心里比谁都清楚。与其在这里演戏,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吧!” 胡御史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相信郑知府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郑知府,”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你……” 胡御史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你…真当本官是吃素的?!”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吓得郑知府一个哆嗦,差点儿没跪下去。 “来人!将郑知府和冯乡绅拿下!” 胡御史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好的衙役一拥而上,将郑知府和冯乡绅这两个老狐狸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俩人还一脸懵逼,估计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没想到这么快就翻车了。 原来,胡御史早就对郑知府有所怀疑,一直在暗中调查。 他微服私访,走访了附近的百姓,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这波反转,真是让人猝不及防,简直比翻书还快! 郑知府和冯乡绅的脸都绿了,比吃了苦瓜还难看。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居然就这么被胡御史给识破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治水工程最终成功,洪水被成功治理。 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比过年还热闹。 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张远看着这欢庆的场面,心中无比畅快。 他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看到贪官污吏得到应有的下场,张远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痛快。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的郑知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淡淡地说道:“郑大人,我说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张远转身离去,只留下郑知府在风中凌乱。 这时,卢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张远,我…” 卢婉看到治水工程成功,百姓欢呼雀跃,再看看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冯乡绅,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被这老小子忽悠瘸了? 一股子愧疚感涌上心头,之前错怪张远,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像个大傻子。 她急匆匆地跑到张远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眼眶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张远,我…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张远看着卢婉这副模样,哪还生得起气来? 他轻轻地将卢婉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傻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两人紧紧相拥,周围的欢呼声仿佛都变成了祝福的交响曲。 这一刻,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 张远治水有功,不仅名声大噪,还得到了朝廷的嘉奖,圣旨一下,赏赐无数,妥妥的人生赢家! 他如今不仅是古代首富,还是治水英雄,简直是buff叠满了! 他和卢婉回到家中,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甜蜜生活。 两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简直羡煞旁人。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婉儿,”张远温柔地抚摸着卢婉的脸颊,“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好不好?” 卢婉甜甜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嗯!” 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张远却突然收到了一个神秘的信件,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小心…郑……” 信还没读完,便被一阵风吹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25章 治水途艰奸佞扰,妙计破局意气高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骄阳似火,酷暑难耐。 张远与卢婉的小日子也如这盛夏般火热,蜜里调油。 只是,这甜蜜中,总有一丝不安的阴影挥之不去,那封神秘的信件,像一根刺,扎在张远心头。 这天,负责采买治水物资的宋工头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张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张远心中一紧,那不好的预感瞬间放大。 “宋工头,慢慢说,怎么了?” “这…这批新到的木材…全是朽木!根本不能用啊!”宋工头颤抖着双手,将一块腐烂的木料递给张远。 张远接过木料,仔细端详,果然,这木料表面看着光鲜,内里却早已被虫蛀空了,轻轻一掰就断成了两截。 一股怒火从张远心底涌起,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捣鬼! 他立刻想到了那封神秘信件上的“郑”字。 “带我去看看!”张远脸色铁青,快步走向存放物资的仓库。 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木材,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但仔细检查后,发现大部分都是劣质的朽木。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这批木材是修筑堤坝的关键材料,如果不能及时更换,后果不堪设想。 治水工程迫在眉睫,耽误一天都是巨大的损失。 “岂有此理!”张远怒喝一声他转头对宋工头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查,这批木材是谁提供的!”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提供这批木材的正是郑知府的亲信。 张远冷笑一声,看来这郑知府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带着证据,直奔知府衙门。 “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走进郑知府的书房。 郑知府正悠闲地品着茶,看到张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张远,你来做什么?” “郑大人,这批治水木材,可是您经手的?”张远将那块朽木重重地摔在郑知府的桌子上。 郑知府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张远,你这是何意?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污蔑?郑大人,这批木材的质量如何,你心里没点数吗?”张远步步紧逼,眼神凌厉。 “一派胡言!这批木材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你休要血口喷人!”郑知府强词夺理,拒不承认。 “好,既然郑大人不承认,那我们就…”张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着瞧!” 冯乡绅捋着山羊胡,一脸得意。 他早就料到张远这小子会狗急跳墙,去找胡御史告状。 哼,这回他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张远往里钻! 他仿佛已经看到张远身败名裂的惨样,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然而,冯乡绅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张远的身影。 莫非这小子转性了? 不可能! 冯乡绅心里犯起了嘀咕。 与此同时,张远正带着几个亲信,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悄悄地向城外走去。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正是系统给出的提示——“城西废弃矿场”。 这系统,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嘛! 张远心中暗自庆幸。 原来,张远早就料到冯乡绅会使诈,他并没有直接去找胡御史,而是暗中调查,果然发现了冯乡绅的阴谋。 他让宋工头带着工人继续施工,佯装不知,自己则偷偷带着人,按照系统的提示,找到了被藏匿起来的优质木材。 “好你个冯乡绅,跟我玩阴的?你还嫩点儿!”张远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兄弟们,把这些木材运回去!” 第二天,张远带着一大批优质木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知府衙门。 郑知府正襟危坐,一脸的不可一世。 “张远,你又来做什么?本府很忙!” “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张远笑眯眯地拱了拱手,随即脸色一沉,将一封信和一块优质木材重重地摔在郑知府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郑知府脸色大变,信上赫然写着自己与冯乡绅勾结,贪污治水款项的证据! 他惊恐地看向冯乡绅,却发现冯乡绅早已吓得面如土色。 “这…这…”郑知府指着张远,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远冷笑一声,“郑大人,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突然,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远哥哥,你在做什么?” 卢婉款款走来,一脸的关切。 张远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卢婉得知真相后,俏脸刷白,杏眼中满是自责和懊悔。 她一把抓住张远的手,语气哽咽:“远哥哥,我又被他们骗了!我…我真是个糊涂蛋!” 张远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佳人,心中一软,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没事的,婉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他嘴上安慰着卢婉,心里却暗暗警惕,这冯乡绅还真是阴险,居然利用卢婉来扰乱自己的判断。 还好自己足够机智,没有被他们的伎俩蒙骗。 胡御史闻讯赶来,勃然大怒,指着郑知府和冯乡绅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两个贪赃枉法的狗官!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视百姓生命如草芥!来人,给我拿下!” 郑知府和冯乡绅顿时慌了神,两人开始互相推诿,如同跳梁小丑般滑稽。 郑知府指着冯乡绅叫道:“都是这老东西的主意!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冯乡绅也不甘示弱,反咬一口:“放屁!明明是你自己贪得无厌,还要拉我下水!”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虽然奸计败露,但治水工程仍然困难重重。 这郑知府和冯乡绅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但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未现身,他们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阻挠治水工程,张远不得而知。 而卢婉,虽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她是否能完全信任自己,还是个未知数。 张远望着远处的滔滔江水,心中思绪万千。 夜深人静,张远书房的灯火依旧通明。 他正对着地图沉思,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老爷,不好了!……” 第26章 治水将成波又起,奸佞挣扎困厄积 “老爷,不好了!工地上出事了!”宋工头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差点一头栽倒在张远面前。 张远放下手中的地图,眉头微皱:“宋工头,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宋工头喘了口气,急促地说道:“老爷,工地上……工地上那些工人……他们罢工了!” “罢工?”张远心中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就罢工了?” “说是……说是老爷您的治水方法会触怒河神,会招来灾祸!”宋工头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他也被这种无稽之谈给震住了。 张远顿时明白了几分,看来是郑知府和冯乡绅这两个老狐狸在背后搞鬼。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封建迷信这一套? 真是黔驴技穷! 他冷笑一声:“河神?我倒要看看,这河神长什么样!” 说罢,张远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宋工头连忙跟在后面。 来到工地,只见一群工人聚集在一起,吵吵嚷嚷,情绪激动。 看到张远出现,他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质问他。 “张老爷,你快停工吧!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就是!我们可不想触怒河神,招来灾难!”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拿命开玩笑!” 张远看着这些被谣言蛊惑的工人,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各位,这都是无稽之谈!治水讲究的是科学,不是迷信!我用的方法都是经过验证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然而,他的解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工人们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坚持要他停工。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越来越紧张。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人群外,正是卢婉。 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干着急,而是…… 卢婉看到这种情况,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干着急。 她想起张远给她讲的那些现代故事,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大伙儿静一静,听我说一句!” 众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纷纷安静下来。 卢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开始了她的表演:“话说啊,在遥远的未来世界……” “未来世界?那是什么地方?”有人好奇地问道。 卢婉神秘一笑:“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啊,可不像我们这样靠天吃饭。他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真的假的?比神仙还厉害?”众人议论纷纷。 卢婉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现代的治水方法,把挖掘机说成是钢铁巨兽,把混凝土说成是比石头还坚硬的神奇泥土,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她巧妙地将现代治水知识融入故事中,深入浅出,通俗易懂,一些工人开始动摇,觉得张远的方法似乎也并非那么离谱。 张远看着卢婉的表演,心中暗自佩服。 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趁着卢婉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他偷偷地通过系统兑换了一个小型的水利模型。 “各位,我这里有个宝贝,想不想见识一下?”张远神秘兮兮地拿出模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将模型放在地上,模拟河水的流动,并解释治水工程的原理。 工人们看着这个神奇的模型,仿佛亲眼看到了治水工程的运作过程,对张远的治水方法开始信服,纷纷表示愿意继续工作。 郑知府和冯乡绅躲在人群后面,脸色铁青。 他们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卢婉和张远这么轻易地化解了。 眼看着工人们重新回到工作岗位,郑知府咬牙切齿地对冯乡绅说道:“这姓张的,真是邪门!咱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冯乡绅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老爷……”宋工头走到张远身边,欲言又止。 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说完,他看向卢婉,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和爱意。 卢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卢婉成功化解危机后,张远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爱意。 他走到卢婉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婉婉,你今天真是太棒了!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卢婉被他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低着头小声说道:“也没什么啦,我就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你给我讲的那些故事…” 张远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忍不住轻轻地刮了一下卢婉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我家婉婉真是个宝藏女孩!” 另一边,郑知府得知自己的阴谋再次被挫败,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这个张远,真是属泥鳅的,滑不溜手!还有那个卢婉,以前傻乎乎的,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难对付了!” 冯乡绅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心里清楚,这次的失败意味着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若是治水工程成功,张远必然会得到朝廷的嘉奖,到那时,他们再想扳倒张远就难上加难了。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郑知府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我们必须孤注一掷,在最后的关键环节动手脚,让这个工程彻底失败,然后嫁祸给张远!” 冯乡绅闻言,眼睛一亮:“知府大人有何妙计?” 郑知府阴险地一笑:“这最后的关键环节,就是……” 他附在冯乡绅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冯乡绅听完,脸上也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张远还不知道郑知府和冯乡绅的新阴谋,他正兴致勃勃地和工人们一起讨论着最后的施工方案。 他一心只想顺利完成治水工程,为百姓造福。 而卢婉虽然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色,但她还是有些不安。 她担心自己会再次被反派利用,影响治水工程,也担心会再次影响到她与张远的感情。 她默默地走到张远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张远察觉到卢婉的不安,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婉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卢婉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张远,我…我有点担心……” 张远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工地上的宁静。 一个衙役飞奔而来,在张远面前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说道:“张…张老爷,胡…胡御史…来了!” 第27章 治水功成奸恶惩,新途待启祸端萌 胡御史的到来,让原本就紧张的空气更加凝重。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快步迎了上去。 他拱手行礼:“草民张远,见过胡大人。” 胡御史身材瘦削,不苟言笑,一双鹰眼锐利地扫视着张远,沉声道:“听闻治水工程即将完工,本官特来巡视。” 张远正要汇报工程进展,却突然感到脚下一阵震颤。 他脸色骤变,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好!”张远惊呼一声,拔腿就往河堤跑去。 胡御史和一众官员不明所以,也紧随其后。 当他们赶到主坝时,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主坝底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浑浊的河水正疯狂地涌入,眼看就要决堤! “怎么回事?!”胡御史怒喝。 张远来不及解释,他飞快地检查了缺口,脸色铁青。 “这是有人故意破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人在主坝底部埋了炸药!” 炸药? 这古代哪来的炸药?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但缺口的存在却是铁证如山。 张远来不及解释这“炸药”的现代含义,他心里清楚,这是郑知府和冯乡绅的诡计! “张远,你好大的胆子!”郑知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带着一队衙役,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治水不利,导致河堤溃坝,你罪责难逃!” 张远怒目圆睁,指着郑知府怒吼:“是你!是你搞的鬼!” “血口喷人!”郑知府冷笑,“来人,将张远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要将张远抓起来。 宋工头和工人们见状,纷纷拿起工具,挡在张远面前。 “谁敢动张老爷!”宋工头怒吼。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郑知府气急败坏地叫嚣。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爆发一场冲突。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卢婉身着戎装,英姿飒爽地骑马而来,在她身后,跟着一队士兵…… 卢婉一声断喝,震慑全场。 她翻身下马,径直走到胡御史面前,抱拳行礼:“胡大人,末将卢婉,奉命保护大人安全,并调查此案!” 郑知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卢婉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她会声称调查此案。 他强作镇定,厉声道:“卢婉,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要包庇这罪犯不成?” 卢婉冷笑一声:“谁是罪犯,尚未可知。但郑大人如此急于定罪,莫非是心中有鬼?” 她转向胡御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了上去:“大人,这是末将截获的密信,可以证明郑知府和冯乡绅勾结,故意破坏河堤,意图嫁祸张远!” 胡御史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越来越阴沉。 看完之后,他将信狠狠地摔在郑知府脸上,怒喝道:“郑知府,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知府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冯乡绅见状,也吓得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喊道:“大人饶命!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胡御史冷哼一声,下令将郑知府和冯乡绅押下去,听候发落。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他们纷纷称赞张远的聪明才智和卢婉的英勇果敢。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他终于洗清了冤屈,将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他转头看向卢婉,却发现她正深情地望着自己。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扑进张远的怀里说:……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扑进张远的怀里说:“相公,你做到了,你是最了不起的人!”张远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成就感。 可不是嘛,这波操作简直6翻了! 治水工程大功告成,洪水这回算是彻底服帖了。 百姓们奔走相告,敲锣打鼓,比过年还热闹。 张远俨然成了当地的“守护神”,走到哪都有人送锦旗、送吃食,简直比顶流明星还受欢迎。 朝廷的嘉奖也如期而至,圣旨上那叫一个溢美之词,张远这商业帝国,算是彻底“起飞”了!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这树大也招风啊! 张远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成功的喜悦,一纸加急文书就送到了他府上——将军府急召! 兵营里出了大事! 据说重要的兵书不翼而飞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将军府怀疑此事与张远有关,毕竟他最近风头太盛,难免遭人眼红嫉妒,被人“安排”一下。 张远看着那份文书,眉头紧锁。 这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这刚从治水的泥潭里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坑里。 这兵书失窃,他可是半点都不知情啊! 这可咋整? 卢婉见状,拍着胸脯说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起去将军府,我倒要看看谁敢冤枉我相公!”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将军府,刚踏进大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看来,这事情不简单啊……”张远低声说道,握紧了卢婉的手。 卢婉反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沉声道:“张老爷,卢将军,将军有请……”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请二位务必配合调查。” 第28章 兵营探密展奇能,初破疑云意难平 士兵领着张远和卢婉穿过层层守卫,来到将军府议事厅。 厅内气氛凝重,杨将军端坐主位,面色冷峻,几位副将分列两旁,目光各异。 “张老爷,卢将军,兵书失窃事关重大,还望二位配合调查。”杨将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压。 “将军放心,我等定当全力配合。”张远拱手道,目光扫过众人,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 刘副将冷笑一声,“张老爷,您一介商人,懂得什么军事机密?这兵书失窃可不是儿戏,您还是别添乱了。” 张远也不恼,微微一笑,“刘副将此言差矣,破案并非只靠武力,有时候,换个思路或许能更快找到真相。” “哦?这么说,张老爷是自诩神探了?”刘副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神探不敢当,只是略懂一二罢了。”张远淡淡回应,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展开调查。 他注意到,在场的将领中,有些人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 卢婉见刘副将咄咄逼人,忍不住开口道:“刘副将,我相公虽然是商人,但他足智多谋,绝非你说的那般无能。你若是不信,大可等着瞧!” 杨将军轻咳一声,制止了两人之间的争锋相对。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张老爷,你既然说略懂一二,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张远环视一周,缓缓开口道:“兵书失窃,最大的可能自然是内鬼所为。而这个内鬼,很可能就藏在我们之中……” 他的目光停留在刘副将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副将脸色微变,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张远抢先一步,“刘副将,你似乎很紧张啊?” 刘副将强作镇定,“我紧张什么?我只是觉得张老爷的推测太过荒谬!” 张远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杨将军,“将军,可否允许我查看一下案发现场?” 杨将军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准了。” 张远和卢婉跟着杨将军来到存放兵书的库房。 库房门窗紧闭,并无明显的撬动痕迹。 张远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眉头紧锁。 “怎么样?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杨将军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他走到一扇窗户前,伸手摸了摸窗棂,“这窗户虽然关着,但上面的灰尘却很薄,像是最近被人动过……” 他话音未落,刘副将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哪个士兵不小心碰到的!” 张远没有理会刘副将,继续说道:“如果真是士兵不小心碰到的,那应该会在窗棂上留下指纹……”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窗棂,“可惜,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刘副将冷哼一声,“或许是那贼戴了手套呢?” 张远笑了,“刘副将说的对,或许是戴了手套……”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刘副将,“也或许,是有人故意擦掉了指纹……” 刘副将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张远,你……” 张远没理会刘副将涨红的脸色,径直走向杨将军,拱手道:“将军,恕在下直言,这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在下想先查看案发现场,或许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杨将军本以为张远会被刘副将的气势压倒,没想到张远突然提出要先查看兵书存放之处,而不是先为自己辩解。 这一行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包括卢婉也疑惑地看了张远一眼。 杨将军略一沉吟,点头道:“准了。” 兵书存放于一间戒备森严的密室,平日里除了杨将军和少数几个亲信,任何人不得靠近。 密室门口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见到杨将军前来,立刻行礼放行。 进入密室后,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张远环顾四周,发现密室虽然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 兵书原本存放在一个上了锁的铁箱子里,如今铁箱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的兵书却不翼而飞。 张远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面,目光如炬。 在场众人见他如此专注,也都屏息凝神,不敢打扰。 片刻之后,张远指着地面一处不起眼的脚印说道:“诸位请看,这脚印的形状与普通士兵所穿的军靴略有不同,更像是……绣花鞋的鞋底。”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绣花鞋? 这可是女子的鞋履! 难道说,偷走兵书的是个女人? “这不可能!”刘副将第一个跳出来反驳,“这密室戒备森严,寻常女子根本不可能进来!” 张远没有理会刘副将的质疑,继续说道:“除了脚印之外,我还发现了这个……”他从密室角落里捡起一根细长的毛发,展示给众人看,“这毛发并非人类所有,倒像是某种动物的毛……” 众人面面相觑,这密室里怎么会有动物的毛发? 张远将毛发凑到鼻尖嗅了嗅,肯定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波斯猫的毛。” 波斯猫? 这可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寻常百姓家根本养不起。 难道说,偷走兵书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张远的目光落在了密室墙壁上的一处细微划痕上。 他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划痕,沉吟道:“这划痕的深度和角度,像是某种利器所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利器应该是……金丝软剑。” 金丝软剑! 这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兵器,使用者非富即贵,而且武功高强。 难道说,偷走兵书的,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杨将军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意识到,这件案子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张远走到杨将军面前,拱手道:“将军,在下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相信很快就能找出真凶。” 杨将军点了点头,沉声道:“那就有劳张老爷了。” 张远微微一笑,转身看向刘副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刘副将,接下来,就请你配合一下我的调查吧。” 刘副将脸色一变,强作镇定道:“我……我有什么好配合的?” 张远冷笑一声,“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在刘副将的衣领上轻轻擦拭了一下,然后将丝帕展示给众人看,“这是什么?” 丝帕上,赫然沾染着一根细长的……波斯猫的毛。 刘副将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张远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刘副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副将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我……我……” “他怎么了?”卢婉看着张远专注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轻声问道…… 卢婉看着张远专注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轻轻拉了拉张远的衣角,小声说:“相公,你真厉害,简直就是古代版福尔摩斯!”张远回头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这一幕被旁边的几个士兵看到,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其中一个士兵小声嘀咕:“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我也想拥有!” 张远根据线索,推断出作案者可能是熟悉兵营内部情况的人,而且很可能与敌国有勾结,这一推断让在场的人大为震惊。 杨将军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显然对这个推断感到十分棘手。 几个副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刘副将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老爷真是厉害,这都能推断出来,不如干脆指认我就是内鬼好了?” “刘副将别急,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张远淡淡一笑,心中却暗自提高了警惕。 刘副将的反应越强烈,就越说明他心中有鬼。 虽然张远已经有了初步的推断,但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密室里除了那根猫毛和脚印,并没有留下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张远决定扩大搜索范围,他仔细观察着兵营的布局,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对杨将军说道:“将军,不好了,赵哨长……赵哨长他……” “赵哨长怎么了?你慢慢说!”杨将军厉声问道。 士兵哆哆嗦嗦地说道:“赵哨长……他被人杀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赵哨长是杨将军的亲信,为人正直,在军中颇有威望,怎么会突然被人杀害? 张远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看了一眼刘副将,发现刘副将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张远走到杨将军面前,沉声说道:“将军,赵哨长的死恐怕和兵书失窃案有关,请允许我前往查看!” 杨将军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张远转身离开议事厅,卢婉紧紧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刘副将突然开口说道:“张老爷,请留步。” 张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刘副将,眼神锐利如刀。 刘副将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张老爷,小心脚下……” 第29章 内奸初显迹,真相渐明晰 张远和卢婉快步走向赵哨长的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赵哨长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张远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伤口和周围环境,眉头紧锁。 “看样子,凶手是个高手。”卢婉在旁边说道,“一击毙命,没有丝毫犹豫。” 张远点点头,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注意到,赵哨长的书桌上凌乱地摆放着一些文件,其中一份文件似乎被人翻阅过,边缘还沾染着一些血迹。 张远拿起那份文件,发现这是一份关于军粮运输的记录。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心中顿时了然。 “看来,赵哨长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才会被人灭口。”张远沉声说道。 回到议事厅后,张远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杨将军。 杨将军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刘副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杨将军的目光落在了刘副将身上。 刘副将故作镇定地说道:“将军,属下冤枉啊!属下与赵哨长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杀害他呢?” “是吗?”张远冷笑一声,“那你说说,你为何在赵哨长死后,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刘副将脸色一变,强辩道:“张老爷,你这是污蔑!属下只是……” “只是什么?”张远步步紧逼,“只是因为你就是杀害赵哨长的凶手!” 刘副将还想狡辩,但张远已经从系统中取出了一个指纹检测仪,在赵哨长房间的关键物品上进行检测。 检测结果显示,指纹与刘副将的指纹完全吻合。 证据确凿,刘副将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远,你……” 张远冷笑一声,说道:“刘副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副将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张远。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声说道:“将军,不好了!兵营里……兵营里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卢婉见刘副将被揭穿,叉着腰,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好你个刘扒皮,居然敢害人,我看你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她撸起袖子,一副要冲上去揍人的架势,吓得刘副将连连后退。 张远赶紧拉住她,低声劝道:“婉儿,冷静,冷静,交给杨将军处理就好。” 卢婉这才作罢,但依旧怒目圆睁,像护食的小老虎似的盯着刘副将。 士兵的汇报打破了议事厅的僵局。 “黑衣人?难道是敌国密探?”杨将军眉头紧锁,厉声问道,“看清楚了吗?有多少人?” 士兵气喘吁吁地回答:“就…就一个,身手非常了得,弟兄们…都拦不住他!” “带路!”杨将军当机立断,带着众人赶往现场。 张远和卢婉也紧随其后,卢婉还不忘回头瞪了刘副将一眼,仿佛在说:“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现场一片混乱,几个士兵躺在地上哀嚎,兵器散落一地。 杨将军脸色铁青,沉声问道:“黑衣人往哪个方向跑了?” 一个士兵指着兵营后方说道:“往…往那边跑了,好像…好像去了存放兵书的库房!” “不好!”杨将军脸色大变,兵书可是军事机密,绝不能落入敌国手中! 他连忙下令:“所有人,跟我追!” 众人朝着库房方向追去,张远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黑衣人出现得太过蹊跷,仿佛是故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婉儿,你跟着杨将军去追黑衣人,我去看看赵哨长的房间。”张远低声对卢婉说道。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卢婉担忧地看着他。 “放心,我没事。”张远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张远转身朝着赵哨长的房间走去,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再次扑面而来,但他却注意到,之前被他翻阅过的那份文件,不见了! 张远心中一沉,难道…… 他猛地回头,看到刘副将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 “张远,你果然还是发现了。”刘副将缓缓说道,“可惜,已经晚了……” 张远回到赵哨长的房间,却发现赵哨长居然还活着! 虽然奄奄一息,但还有一口气在。 “赵哨长,你还能说话吗?是谁…是谁伤的你?”张远焦急地问道。 赵哨长艰难地抬起手,指着门外,用尽力气吐出几个字:“刘…刘副将…兵书…密室…”说完,便昏死了过去。 张远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同时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兵书、密室、刘副将…… 些线索串联起来,真相呼之欲出! “刘副将,你完了!”张远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转身飞奔回议事厅。 议事厅内,杨将军还在审问刘副将,气氛剑拔弩张。 张远大步流星地走进去,高声道:“杨将军,我有新的证据!”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 张远把赵哨长的证词和之前在赵哨长房间发现的指纹证据结合起来,分析得头头是道,如同福尔摩斯附体。 在场的人,包括杨将军,都被他的推理和证据所震撼。 刘副将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刘副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远逼问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爽: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刘副将深吸一口气,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张远啊张远,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太天真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高举过头顶:“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张远勾结敌国密探的证据!是他,是他偷走了兵书,嫁祸给我!” 文件上的内容,赫然是张远与一个黑衣人秘密接触的画面,甚至还有伪造的书信往来,足以证明张远就是叛徒。 张远顿时感觉如晴天霹雳,这…… 怎么可能? ! 他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黑衣人,更别说勾结敌国了! “杨将军,你看,这就是证据!张远才是真正的叛徒!他…他…” 刘副将指着张远,义愤填膺,仿佛他才是正义的化身。 杨将军看着眼前的证据,眉头紧锁,目光在张远和刘副将之间来回扫视…… “张远,”他沉声问道,“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第30章 反陷套路破迷障,真相呼之欲出 张远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这刘副将真是好手段!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慌? 慌也没用! 他张远可不是吓大的! “杨将军,”张远不卑不亢地拱手,“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张远行的端坐得正,岂会做出这等通敌叛国之事!” 杨将军眉头紧锁,他与张远也算有些交情,心中不愿相信他是叛徒,可这证据确凿…… 他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张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说?当然好说!”张远冷笑一声,环顾四周,眼神锐利如刀,“只是我需要时间证明我的清白!也请杨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卢婉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想冲到张远身边,却被士兵拦住。 “远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她焦急地喊道。 “婉儿,别担心。”张远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对杨将军说道:“将军,给我一天时间。一天之内,我若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并且找出真正的叛徒,我甘愿受罚!”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就连刘副将也愣住了,心中暗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将军也是半信半疑,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我就给你一天时间。来人,把张远带下去,严加看管!” 士兵们押着张远离开,卢婉在后面不停地呼喊着“远哥哥”,眼中满是担忧。 张远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回到被看管的房间,张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是时候动用那个东西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造型奇特的金属圆盘,喃喃自语道:“系统,靠你了!” 金属圆盘在昏暗的房间里发出幽幽的光芒,随着张远的操作,一幅立体影像逐渐在空中浮现。 这是系统奖励的“案发现场还原仪”,能够模拟案发时的场景,并进行细节分析。 “让我看看,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在圆盘上飞快地滑动。 影像中,刘副将鬼鬼祟祟地溜进军营仓库,四处张望后,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藏在兵器架后面。 随后,他又在张远的房间里放置了伪造的书信。 做完这一切,刘副将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果然是你!”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将这段影像记录下来。 但他知道,这还不够,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卢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远哥哥,你吃点东西吧。” “婉儿,你怎么来了?”张远接过饭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我偷偷溜进来的。”卢婉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远哥哥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找出真相的!” 卢婉的信任给了张远莫大的鼓励。 “放心吧,婉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摸了摸卢婉的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吃完饭,张远再次启动“案发现场还原仪”,将影像快进到刘副将藏东西的片段。 他仔细观察着刘副将藏东西的地方,发现兵器架后面有一块松动的砖块。 “难道……”张远心中一动,放大影像,仔细观察那块砖块。 果然,砖块后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系统,能扫描出砖块后面的东西吗?”张远问道。 “可以。”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随着一阵扫描,砖块后面的东西逐渐显现出来——那是一本小册子,封面上赫然写着“金国密信”四个字! “太好了!”张远兴奋地握紧拳头。 有了这个证据,刘副将的阴谋就彻底暴露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张远连忙将金属圆盘收了起来。 “张远,有人要见你。”狱卒粗声粗气地说道。 张远心中一凛,是谁在这个时候要见他?难道是……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让他进来。”来人正是赵哨长,他神色慌张,压低声音说道:“张先生,我偷偷过来告诉你,我发现刘副将的纸好像……和我们用的不一样!” 张远心中一动,这可是个关键线索! 他故作镇定地问道:“哦?有什么不一样?” 赵哨长挠了挠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纸张的纹理和颜色都有些奇怪,好像……比我们的更光滑一些,颜色也更白一些。” “多谢赵哨长告知,这份恩情,张某记下了!”张远拱手道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敌国的造纸术比大乾先进,纸张质量更好,这可是个绝佳的反击点! 第二天,校场之上,杨将军面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上,刘副将则是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被带了上来,他神色平静,丝毫不见慌乱。 “张远,你可知罪!”杨将军厉声喝道。 “将军,学生冤枉!”张远高声说道,“刘副将才是真正的叛徒!他栽赃陷害,意图不轨!” 刘副将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有!”张远从怀中掏出金属圆盘,启动“案发现场还原仪”,将刘副将与金国密探勾结的画面投射到半空中。 众人哗然,刘副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指着张远,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妖术!是幻术!” 张远冷笑一声,又拿出从砖块后面找到的金国密信,说道:“这封密信,便是你通敌叛国的铁证!还有,你用来伪造证据的纸张,也并非大乾所有,而是来自金国!” 杨将军勃然大怒,下令将刘副将拿下。 刘副将还想狡辩,却被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将军,真正的叛徒已经抓到,但兵书还没有找到。”张远拱手说道,“学生推测,兵书应该还在金国密探手中。” 杨将军点点头:“张远,你立了大功!兵书之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张远领命,与卢婉一同离开了校场。 他们根据线索,来到边境小镇,准备寻找金国密探。 夜幕降临,小镇上灯火昏暗,寒风呼啸。 张远和卢婉站在一家客栈门口,卢婉拉了拉张远的衣袖,小声说道:“远哥哥,我感觉这里气氛怪怪的……” 张远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客栈门口的灯笼突然熄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第31章 勇破陷阱夺兵书,真相大白展威名 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张远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神像背后的一个暗门上。 “婉儿,小心!”他一把拉住卢婉,警惕地靠近暗门。 “吱呀——”一声,暗门缓缓打开。 一条幽深的通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张远深吸一口气,对卢婉说道:“走!” 张远和卢婉小心翼翼地踏入通道,一股霉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通道狭窄幽长,仅能容纳两人并行。 黑暗中,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脚步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张远立刻警觉起来,示意卢婉停下脚步。 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判断着声音的来源。 “好像……是有人在说话。”卢婉低声说道。 张远点点头,抽出宝剑,示意卢婉跟紧自己。 两人放轻脚步,缓缓向前移动。 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出现在他们面前。 地下室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照亮了中央的一张石桌。 石桌旁,坐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人,正是金鹰卫的金密探! 而在他周围,站着十几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个个面目狰狞,杀气腾腾。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张远冷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剑。 “张远,你果然来了。”金密探缓缓抬起头,斗笠下的双眼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我早就料到你会找到这里。” “废话少说,把兵书交出来!”卢婉怒喝道,手中长剑直指金密探。 “兵书?哈哈哈……”金密探放声大笑,“你们以为我费尽心思,就为了区区一本兵书吗?我想要的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卢婉身上,“是她!” “什么?!”张远和卢婉都是一愣。 “没错,就是你,卢婉!”金密探阴恻恻地说道,“你体内的血脉,可是开启宝藏的关键!” 卢婉一脸懵逼:“宝藏?什么宝藏?你在说什么胡话?” 金密探没有理会卢婉的疑问,而是大手一挥,对手下命令道:“拿下他们!” 霎时间,十几个黑衣人如同饿狼般扑向张远和卢婉。 张远将卢婉护在身后,沉着应对。 他身手敏捷,剑法凌厉,几个回合下来,便撂倒了几个黑衣人。 卢婉也不是吃素的,她挥舞着长剑,左劈右砍,配合着张远,硬生生在黑衣人的包围圈中杀出一条血路。 “远哥哥,小心!”卢婉突然惊呼一声,只见一个黑衣人绕到张远身后,举剑刺向他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剑,将黑衣人刺倒在地。 “婉儿,你没事吧?”张远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远哥哥你小心!”卢婉眼神坚定,“我们一起,杀出去!” 张远点点头,与卢婉背靠背,共同抵御着黑衣人的进攻。 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度,宛如一体。 张远的眼神越来越冷,他看着金密探,一字一句道:“你……死定了!” 张远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物件,正是系统奖励的“视觉干扰器”。 在古代人眼中,这玩意儿就像个奇形怪状的石头,没人知道它有什么用。 金密探显然也没见过这东西,不禁愣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张远按下按钮,干扰器瞬间发出强烈的闪光和刺耳的噪音! 金密探猝不及防,眼前一片白茫茫,耳朵嗡嗡作响,手中的兵书也脱手而出。 张远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兵书。 “什么?!” 金密探大惊失色,待他反应过来,张远已经拿着兵书退回了卢婉身边。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张远冷哼一声,将兵书收入怀中。 金密探恼羞成怒,抽出腰间佩剑,厉声喝道:“给我杀!杀了他们!” 黑衣人们再次围攻上来,但这次,张远和卢婉的配合更加默契,攻势也更加凌厉。 卢婉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一个黑衣人踹飞出去,正好撞在金密探身上。 金密探身形不稳,一个趔趄,露出了破绽。 说时迟那时快,卢婉抓住机会,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正中金密探的肩膀! “啊!”金密探惨叫一声,捂着伤口连连后退。 “远哥哥,快走!”卢婉一把拉住张远的手,两人趁乱冲出了地下室。 外面的士兵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看到金密探受伤倒地,黑衣人四处逃窜,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杨将军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剩余的黑衣人全部擒获。 杨将军走到张远面前,脸上满是敬佩之色:“张先生,这次多亏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周围的士兵们也纷纷欢呼起来:“张先生真是厉害!” “张先生是我们的英雄!” 张远谦虚地笑了笑:“杨将军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中满是温柔:“婉儿,我们走吧。” 卢婉嫣然一笑,挽着张远的手臂,两人并肩离开了破庙。 夜空中,繁星点点,仿佛在为他们祝福。 突然,张远停下脚步,看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 “婉儿,我总觉得,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第32章 兵营嘉赏尊荣至,威名远扬意未休 破庙的喧嚣渐渐远去,张远和卢婉在星光下并肩而行,朝着兵营的方向走去。 冷风拂过,张远心头那丝不安却愈发强烈。 他侧头看向卢婉,只见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兴奋之中。 回到兵营,迎接他们的除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还有一道道复杂的目光。 找回失窃兵书,揪出内奸金密探,张远无疑成了英雄人物。 杨将军更是亲自出迎,紧紧握住张远的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人群中并非全是善意。 张远敏锐地捕捉到一些窃窃私语,其中不乏嫉妒和嘲讽。 “一个商人,凭什么得到将军如此赏识?”“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真把自己当英雄了?”这些话像针尖一样刺入张远耳中,让他心中略感压抑。 次日,兵营前旌旗招展,杨将军当众宣布了对张远的嘉奖。 金银珠宝堆积如山,闪耀夺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特制的勋章,象征着无上的荣耀。 这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也照亮了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卢婉则兴奋地拉着张远的手,眼中满是崇拜:“远哥哥,你好厉害!” 人群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 高大的身影正是王猛,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看便知是沙场悍将。 他几步走到张远面前,瓮声瓮气道:“张远,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凭什么受此嘉奖?有种就跟我比试一番,看看谁才是真英雄!” 王猛的挑战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起哄,叫喊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窃窃私语,也有人对张远投以担忧的目光。 杨将军眉头微蹙,正要开口,却被张远抬手止住。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朗声道:“王猛兄弟既然不服,那便比试一番也无妨。只是不知你想怎么比?” 王猛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咱们都是军营里的人,自然要比兵法谋略!我出一道题,你若答不上来,便乖乖地把赏赐都交出来,然后滚出兵营!” 张远哈哈一笑,这激将法未免也太过小儿科了。 他故作大方地一挥手:“一言为定!王猛兄弟尽管出题,若是张某输了,莫说是这些赏赐,就算是要我这条命,也绝无二话!” 这番豪言壮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杨将军更是惊讶地望着张远,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商人,竟然有如此胆识。 就连一直相信张远的卢婉,此刻也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王猛见张远如此爽快,心中暗喜,以为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他略一思索,便开口道:“好!那我便出一道关于排兵布阵的难题。假设我军兵力不足敌军一半,且地形不利,该如何排兵布阵才能以少胜多?” 这道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也未必能立刻给出最佳答案。 王猛自认为这道题足以难倒张远,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远却只是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的神情,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他略一沉吟,便开口说道:“若要以少胜多,需……” 他缓缓道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击在王猛的心头。 王猛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解答出这道难题,而且他的答案比自己设想的还要精妙! 张远侃侃而谈,将排兵布阵的精髓娓娓道来,不仅分析了敌我双方的优劣势,还提出了几种不同的应对策略,听得周围的士兵们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就在张远讲解完毕,准备接受众人的赞叹时,卢婉却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道:“相公……” 卢婉有些担心地看着张远,她拉着张远的衣角小声说:“相公,你真的可以吗?这王猛可是出了名的‘赛诸葛’,万一……”张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自信的微笑,这微笑比吃了蜜饯还甜,让卢婉安心不少。 她心想,远哥哥总是这样,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难题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王猛出的题果然刁钻,比老母鸡下的蛋还难搞,假设两军对垒,己方兵力不足敌军一半,地形还处于劣势,该如何排兵布阵才能反败为胜? 这题一出,周围的士兵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地狱级难度! 有人窃窃私语:“这下张远要露馅了吧,商人懂什么排兵布阵?” 然而,张远却气定神闲,他略一沉吟,便开口了。 他娓娓道来,没有拽文嚼字,而是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结合现代军事思维,深入浅出地分析了敌我双方的优劣势,并提出了几种不同的应对策略,甚至还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沙盘,讲解得头头是道。 周围的士兵们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就连杨将军也频频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王猛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像块石头一样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解答出这道难题,而且他的答案比自己设想的还要精妙! “这…这…”王猛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这不可能!” 张远微微一笑,拱手道:“承让了,王猛兄弟。” 王猛羞愧地低下了头,灰溜溜地退回了人群中。 就在张远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准备享受这胜利的喜悦时,突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蹄声踏碎了兵营的宁静。 马上骑士递上一封盖着火漆的信函,杨将军接过信函,脸色骤变。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张远面前,沉声道:“张先生,皇上有旨,宣你即刻进京面圣!” 张远心中一凛,京城,面圣?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卢婉握紧了张远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张远回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们走吧。”张远平静地说道。 他牵起卢婉的手,转身朝着兵营外走去,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 兵营的大门缓缓关上,“吱呀——”一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第33章 京城赴召逢刁难,智破困局展不凡 离开边关,张远和卢婉踏上了进京的漫漫长路。 一路风尘仆仆,颠簸劳顿,卢婉几次都想抱怨几句,但看到张远平静的面容,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张远心中有事,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平静。 到达下一个关卡时,已是日落西山。 守关官员斜睨着张远和卢婉,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干什么的?”他懒洋洋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奉旨进京。”张远递上圣旨,官员接过,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又扔回给张远,阴阳怪气地说道:“圣旨?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现在伪造圣旨的多了去了。我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怕不是什么奸细吧?” 卢婉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张远一把拉住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知道,和这种人硬碰硬,只会浪费时间。 “这位大人,我们一路舟车劳顿,只想尽快赶路。还请大人行个方便。”张远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官员冷笑一声:“方便?本官凭什么给你方便?我看你就是心虚!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几个士兵立刻围了上来,张远面不改色,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正是系统奖励的古代律法大全。 “大人,根据大周律例第三章第十七条,凡持有圣旨者,地方官员不得无故阻拦,否则以抗旨论处。请问大人,您这是要抗旨吗?” 官员看着张远手中的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商人,竟然对律法如此精通。 周围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对官员指指点点。 官员擦了擦额头的汗,尴尬地笑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放你们过去。”他挥挥手,让士兵退下,亲自打开了关卡,恭恭敬敬地对张远说道:“您请,您请。” 张远微微一笑,牵着卢婉的手,扬长而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官员心中暗骂自己倒霉,怎么就踢到了铁板。 到达京城已是深夜,两人寻了家客栈住下。 张远推开窗户,看着灯火通明的京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怎么了?”卢婉走了过来,轻轻地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京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咚咚咚”,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张远和卢婉抵达京城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 宫门巍峨,朱红大门透着森严之气。 守卫森严,气氛肃穆,两人递上圣旨后,便在宫门外等候传召。 烈日当空,晒得人头晕眼花。 卢婉用手扇着风,小声嘀咕:“这皇帝老儿架子真大,咱们都等半天了。”张远轻笑,安慰道:“耐心点,婉儿,这皇宫可不是菜市场,想进就进。” 正说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呦,这不是张大官人吗?怎么,在这儿晒太阳呢?”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宦官,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正是李公公。 他上下打量着张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李公公。”张远拱手行礼,心中却暗自警惕。 李公公阴阳怪气地说道:“咱家听说,张官人富可敌国啊,怎么,进宫面圣,连点表示都没有?”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果然是来要好处的。 “公公说笑了,草民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说着,张远从袖中掏出一小袋碎银子,塞到李公公手中。 李公公掂了掂银子,脸色一沉:“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咱家告诉你,想见皇上,没个千儿八百两,门都没有!” 卢婉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被张远拦住。 他脸上堆满笑容:“公公莫急,这点只是见面礼,等面圣之后,还有重谢。”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开了系统奖励的录音设备。 李公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你识相!等着吧,咱家去通报一声。” 李公公走后,卢婉一脸担忧:“相公,这老阉狗摆明了要敲诈我们,咱们怎么办?” 张远神秘一笑:“别急,山人自有妙计。” 过了一会儿,李公公又回来了,搓着手,一脸谄媚:“张官人,皇上召见,快随咱家来吧。” “公公辛苦了,这点小意思,请笑纳。”张远再次递上一袋碎银。 李公公一把接过,喜笑颜开:“还是张官人懂事!” 就在李公公转身要走的时候,张远突然开口:“李公公,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李公公脸色瞬间大变,指着张远,声音颤抖:“你……你……” 张远冷笑一声,打开了录音设备…… “皇上召见,还不快些?” 李公公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活像一个变色龙。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张远,半天说不出话来。 录音里,他贪婪的声音清晰可辨,铁证如山,容不得他抵赖。 “你…你…你竟敢…”李公公气急败坏,却无力反驳。 张远微微一笑,收起录音设备,语气淡然:“李公公,这皇宫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地方,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还轮不到你只手遮天。” 一旁的卢婉早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叉着腰,对着李公公就是一顿输出:“老阉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尖嘴猴腮的样,还想敲诈我们?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李公公被卢婉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只能灰溜溜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张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开恩!” 张远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淡淡地说道:“起来吧,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敢如此,定不轻饶。” 李公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张远和卢婉终于见到了圣上。 圣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让人不寒而栗。 他对于张远这个商人参与军事事务表示质疑,接连抛出几个刁钻的问题。 “你一个商人,为何要插手军事?” “你如何保证你的计策不会损害国家利益?”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朕的面前?” 张远沉着应对,将现代的军事理论和古代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巧妙地回答了圣上的问题。 他侃侃而谈,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圣上刮目相看。 圣上虽然对张远的回答还算满意,但并没有立即表明态度,只是让他先在京城住下,等待进一步的旨意。 张远和卢婉走出皇宫,天色已晚。 京城繁华的夜景在他们眼中却显得有些陌生和冰冷。 “相公,你说皇上是什么意思?”卢婉有些担忧地问道。 张远望着灯火辉煌的京城,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到客栈,张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说不上来。 窗外,夜色深沉,一轮明月高悬,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谁?” 第34章 科举初涉展锋芒,破局逆袭震朝堂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先前更急促了些。 张远披衣而起,心中隐隐不安。 门外站着的是客栈伙计,神色慌张:“张老爷,宫里来人,宣您即刻进宫!” 皇宫内,圣上龙颜大悦,将一份圣旨递给张远:“朕观你胸怀韬略,才智过人,却屈于商贾之列,实乃国家之憾。如今科举在即,你何不一试身手?” 张远心中一凛,这圣上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这算是机遇还是挑战? 他略一沉吟,便毅然接旨:“臣,领旨谢恩!” 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 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竟然要参加科举? 这在众人看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些自诩饱读诗书的学子们更是嗤之以鼻,各种冷嘲热讽如潮水般涌来。 “一个铜臭商人也想染指科举?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他是钱多烧得慌,想来博个名声!”“等着吧,看他怎么在考场上出丑!” 张远对这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每日闭门苦读。 卢婉则化身贤内助,为他准备膳食、研磨添香。 她虽然不通文墨,却对张远充满信心。 “相公 科举考试当日,贡院内外人山人海。 张远一身青衫,步履从容地走进了考场。 考题一出,许多考生都傻了眼,策论题目竟然与当前的边境战事有关。 这对于那些只读圣贤书的学子来说,无疑是一道天堑。 但对张远而言,却正中下怀。 他凭借着对现代军事理论的理解,结合古代兵法,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自己的见解。 他的文章逻辑严密,见解独到,令阅卷官员眼前一亮。 “此子是谁?竟有如此见识!”一位老考官抚须赞叹。 “听闻是那位富甲天下的张远。”另一位考官低声说道。 老考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有趣,真是有趣……” 张远的名字,开始在考官之间悄然流传开来。 那些之前嘲笑他的人,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再也笑不出来了。 贡院外,有人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贡院外,阴云密布,几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聚在一起,像一群觅食的秃鹫。 他们正是那些被张远光芒掩盖,嫉妒得发狂的考生。 “这姓张的,一个商贾,凭什么如此耀眼!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一个尖嘴猴腮的考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让他尝尝咱们的厉害!”众人附和道。 他们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伪造了张远作弊的“证据”,偷偷塞给了主考官。 主考官原本对张远的文章赞赏有加,看到“证据”后,不禁眉头紧锁,心中疑云顿生。 他将张远叫到面前,语气严肃:“张远,有人举报你作弊,你可知罪?” 张远心中冷笑,他就知道会有人使绊子,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学生自问光明磊落,何来作弊之说?”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主考官将伪造的证据甩在张远面前。 张远扫了一眼所谓的“证据”,不禁哑然失笑,这也太拙劣了吧,简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大人,这证据漏洞百出,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学生请求当场作答,以证清白!” 主考官被张远的气势所震慑,也有些动摇。 他沉吟片刻,说道:“好,准了!来人,重新出题!” 消息传出,贡院内外一片哗然。 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张远的笑话;也有人暗暗佩服他的勇气,觉得他或许真有真才实学。 新的考题很快送来,难度比之前的更高。 张远却毫不畏惧,提笔便写,下笔如有神。 他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将现代知识与古代文化巧妙融合,写出了一篇惊世骇俗的文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贡院外,卢婉焦急地踱着步,时不时踮起脚尖向里张望。 她虽然不懂科举,但也知道这次考试对张远的重要性。 突然,她听到有人议论张远作弊的事情…… 卢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相公……” 卢婉的心揪成一团,她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考场规矩,只知道有人要害她的相公! 她握紧拳头,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些嚼舌根的家伙揍一顿。 可她知道,那样只会帮倒忙。 她只能强忍着焦虑,在贡院外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贡院大门打开,张远从容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卢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他:“相公,你没事吧?”张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一点小风波而已。” 看着张远镇定自若的样子,卢婉心中满是敬佩,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的相公,真是太厉害了! 贡院内,张远的新考卷传阅开来,考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 这篇文章,简直是神来之笔! 不仅对策论题目进行了深刻的分析,还旁征博引,提出了许多新颖的观点,令人耳目一新。 就连之前对张远心存偏见的主考官,也不得不承认,此子的才华,实在令人叹服! 他激动地宣布:“张远,此次科举,你为榜首!” 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一个商人,竟然力压群雄,夺得了科举榜首! 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些之前嘲笑张远的人,此刻都傻了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些原本看好张远的人,则纷纷奔走相告,庆祝这位草根英雄的逆袭。 张远的名字,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成为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然而,树大招风。 张远的崛起,也引起了一些权贵的嫉妒和不满。 丞相府内,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 “一个商人,也敢如此张狂!真是岂有此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背景!” 张远此刻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他回到客栈,卢婉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为他庆祝。 “相公,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卢婉满脸崇拜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小星星。 张远笑着举起酒杯,“婉儿,这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我……”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张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第35章 乡试逆袭惊四座,才思敏捷破困局 敲门声突兀地打断了张远和卢婉的庆祝。 门外之人自称是某位“老爷”派来的,语气虽恭敬,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张远心中一凛,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安。 他安慰了卢婉几句,便跟随来人而去。 卢婉望着张远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担忧,这官场,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她害怕张远陷进去就变了。 乡试当天,贡院内外人头攒动。 张远刚踏入贡院,就感受到周围考生投来的异样目光。 有嫉妒,有不屑,更多的是一种敌意。 他心里明白,自己草根出身,一路逆袭,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李公子更是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故意在他面前晃悠,阴阳怪气地说着:“哟,这不是咱们的大才子张远吗?听说你以前是个商人,怎么,也想来科举场上镀镀金?”言下之意,自然是讽刺张远不自量力,一个商人之子,也妄想在科举中出人头地。 张远不为所动,只淡淡一笑,权当是犬吠。 考试开始,贡院内鸦雀无声,只听得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李公子故作镇定地答题,实则早已偷偷从袖中掏出了小抄。 张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并未声张。 他故意做出冥思苦想状,时不时抓耳挠腮,眉头紧锁,还不时发出几声叹息。 他这反常态的举动,成功引起了巡考官的注意。 几位考官不约而同地朝他这边看来,目光在他和李公子之间来回扫视。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 张远笔走龙蛇,下笔如有神。 他以现代的分析方法解构古代经典题目,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一篇锦绣文章跃然纸上。 他答题的速度之快,见解之独特,让周围的考生都看傻了眼。 原本对他充满嫉妒的张举人,此时也只能干瞪眼,心中暗道:“这小子,莫非真是文曲星下凡?” 王主考官在巡视考场时,注意到了张远这边的情况。 看到张远答题如此顺利,他心中那股不满之情更甚。 他本就受李公子父亲的嘱托,要“关照”一下张远,如今见他如此出众,更是认定他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故意在张远身边停下脚步,目光如炬,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作弊的蛛丝马迹。 张远自然感受到了这股压力,但他不动声色,继续挥毫泼墨。 王主考官见找不到任何证据,心中愈发恼火。 他轻咳一声,指着张远文章中的一处,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考生,你这篇文章,写得倒是花团锦簇,只是这引经据典之处,似乎有些…似是而非啊。”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狐狸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他放下笔,不卑不亢地答道:“大人明鉴,学生所引用的典故,皆出自《春秋左传·僖公二十八年》,不知大人指的是哪一处似是而非?” 王主考官被张远这波反杀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却硬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周围的考生也都竖起耳朵听着,想看看这出好戏该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贡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王主考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主考官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对张远说道:“你的考卷,本官稍后再看!”说罢,便匆匆离去。 张远看着王主考官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缓缓放下笔,心中暗道:“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暮色渐浓。 他收拾好笔墨纸砚,起身准备离开考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张兄,请留步!” 张远回头一看,正是李公子。 他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缓缓走近张远,低声说道:“张远,你以为你赢了吗?” 张远轻笑一声,反问道:“李公子,难道你以为你还能翻盘?” 李公子脸色一僵,随即恶狠狠地说道:“你别得意,这科举可不是光凭真本事就能行的!”说罢,拂袖而去。 贡院外,卢婉来回踱步,心中焦急如焚。 她如坐针毡,一会儿担心张远被权贵刁难,一会儿又担心他发挥失常。 她不断回忆着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初识的怦然心动到如今的相濡以沫,一幕幕甜蜜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平安符,默默祈祷着张远能够平安归来。 贡院内,李公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看小抄,却被巡考官逮了个正着。 他吓得魂飞魄散,却灵机一动,指着张远喊道:“是他!是他把小抄给我的!” 王主考官闻言,心中暗喜,正愁找不到借口对付张远,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他厉声喝道:“张远,你可知罪?!” 张远却丝毫不慌,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叠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的答题思路和论证过程。 他指着草稿,侃侃而谈:“大人,学生一直在专心答题,从未与李公子有过任何交流。这些草稿便是证明。” 考官们仔细查看了张远的草稿,发现他思路清晰,逻辑严密,论证充分,根本没有作弊的可能。 再看看李公子那张慌乱失措的脸,真相不言而喻。 几位考官对张远的才华和临危不乱的胆识都十分欣赏,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王主考官虽然心中不悦,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继续刁难张远。 几日后,乡试放榜。 张远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榜单之上,虽然不是榜首,却也名列前茅。 他长舒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回到客栈,看到卢婉正焦急地等待着。 他笑着走上前,将喜讯告诉了她。 卢婉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他。 然而,张远心中却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的挑战。 他望着京城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会试……” 第36章 会试遇困凭智勇,金手指助破难题 京城,贡院。 肃穆的空气中弥漫着笔墨的香气,夹杂着考生们紧张的呼吸声。 会试,是无数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登龙门,也是张远科举之路上的下一道关卡。 他深吸一口气,展开试卷。 然而,映入眼帘的题目却让他心头一沉。 这些题目偏僻晦涩,刁钻古怪,与寻常会试的考题大相径庭,甚至有些超纲。 周围的考生也纷纷傻眼,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这考的是什么玩意儿?”一位考生低声抱怨。 “怕不是哪个老学究故意刁难咱们吧!”另一个考生附和道。 李公子坐在不远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他早就买通了考官,特意安排了这些难题,就是为了让张远在会试中名落孙山。 他斜眼瞥了一眼张远,心中暗自得意:“乡试侥幸让你过了,这回看你还怎么蹦跶!” 张远眉头紧锁,这些题目确实棘手,即使是他凭借现代人的知识储备,也感到有些吃力。 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笼罩着他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笔尖在纸上悬停,迟迟不敢落下。 考场内的气氛愈发凝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远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系统奖励的知识宝库! 那里面可是包含了古今中外的各种知识,说不定能找到解决这些难题的线索。 他默默地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系统,你在吗?江湖救急啊!” “叮!系统随时待命,宿主有何吩咐?”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张远脑海中响起。 “快,打开知识宝库,我要查找关于……”张远顿了顿,将试卷上的题目简要地描述了一遍。 系统迅速响应,开始在庞大的数据库中搜索相关信息。 张远紧张地等待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找到了!”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兴奋。 张远心中一喜,连忙调出系统提供的资料…… 他看着眼前浮现的文字,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有了知识宝库的帮助,张远感觉自己就像开了天眼,下笔如有神。 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题目,在他笔下变得清晰明了,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甚至还加入了一些现代的理解和分析,看得一旁的张举人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张举人心里那个酸啊,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他原本以为这些题目能难倒张远,让他在考场上出丑,没想到人家竟然答得如此流畅,这不明摆着打他的脸吗? 他偷偷瞄了一眼张远的试卷,心中暗骂:“这小子,该不会是提前知道了考题吧?” 王主考官也注意到了张远答题的速度和质量,他原本就对张远这个草根出身的考生心存偏见,现在看到他如此轻松地应对难题,心中更加怀疑他作弊。 他背着手,踱步到张远身边,假装咳嗽一声,想看看张远有什么反应。 张远正写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王主考官的到来。 王主考官见他如此专注,心中更加不爽,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张公子答得挺快啊,看来这些题目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啊。莫非是…胸有成竹?” 张远抬起头,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回大人,学生只是尽力而为罢了。圣贤书读多了,自然心中有数。” 王主考官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哼,尽力而为?我看你是早有准备吧?一个商人之子,哪来的如此才华?莫非是…走了什么捷径?”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果然是在刁难自己。 他也不恼,依旧保持着礼貌的态度,说道:“大人说笑了,学生只是勤奋好学罢了,并无其他捷径可走。倒是大人如此关心学生,学生感激不尽。” 王主考官被张远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瞪了张远一眼,拂袖而去。 张远也不理会他,继续埋头答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终于完成了所有题目。 他放下笔,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轻松。 他将试卷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这才起身交卷。 他走出考场,看到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考生,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李公子,李公子正用阴狠的目光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张远没有理会李公子,径直离开了贡院。 他心中清楚,这场考试只是他科举之路上的一个小小插曲,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张远!”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张远回头一看,只见卢婉正站在不远处,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怎么样?考得如何?”卢婉快步走到张远身边,关切地问道。 张远笑了笑,说道:“还行,应该……” 卢婉在客栈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一会儿走到窗边,眺望贡院的方向,一会儿又坐回桌前,拿起张远送她的绣帕,反复摩挲。 帕子上绣着一朵并蒂莲,针脚细密,是她亲手绣的,也寄托着她对张远的爱意。 “这死鬼,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被考题难住了吧?”卢婉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 “要是他考不上,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她越想越焦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贡院里去看看情况。 贡院内,张远应对王主考官的刁难,面不改色。 “大人说学生走了捷径,不知是哪条捷径?莫非是…寒窗苦读十年,凿壁偷光,囊萤映雪这条捷径?”张远微微一笑,反问道。 “亦或是…学生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这条捷径?”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大人若是不信,学生可以当场背诵《四书五经》,以及诸子百家经典,以证清白。” 说完,张远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背诵起来,从《大学》到《中庸》,从《论语》到《孟子》,从《诗经》到《楚辞》,甚至连一些冷门的典籍,他也能倒背如流,听得王主考官一愣一愣的。 周围的考生也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窃窃私语道:“这…这是人形打印机吧?” “这也太牛了吧!我连《三字经》都背不全…” 会试结束,张远走出贡院,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总算是结束了,希望这次能顺利通过。”他心中暗自祈祷。 虽然他在考场上表现出色 毕竟,李公子和那些权贵们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们肯定还会想方设法地阻止他进入殿试。 “也不知道卢婉怎么样了,她肯定很担心我吧。”想到卢婉,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加快脚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殿试当日,张远换上崭新的官服,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金碧辉煌的皇宫。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公子,这边请…” 第37章 殿试扬威惊朝堂,三甲荣耀展锋芒 张远快步走向客栈,远远就看到卢婉焦急的身影在门口徘徊。 “婉儿!”张远笑着喊道。 卢婉看到他平安归来,立马扑进他怀里,眼眶微红:“你没事就好,我…我担心死了。”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放心吧,我没事。会试很顺利,就等殿试了。” 殿试当日,张远身着崭新官服,步入金碧辉煌的皇宫。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公子,这边请…” 引路的赵太监满脸堆笑,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张远跟着他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一处偏僻的考场。 “张公子,您的位置就在这儿。”赵太监指着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桌子说道。 桌上摆放着劣质的笔墨纸砚,墨条干裂,毛笔分叉,与其他考生精致的文房四宝形成鲜明对比。 周围的权贵子弟投来轻蔑的目光,李公子更是冷笑一声:“哟,这不是咱们的草根状元吗?怎么,连套好笔墨都买不起?” 张远心中怒火翻涌,却不动声色地坐下,淡淡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可惜有些‘器’再利,也难掩其主人的愚钝。” 李公子脸色一变,正欲发作,殿试开始了。 皇上亲临现场,宣读考题。 题目一出,众考生皆是面露难色,这道题涉及国家政策,极具挑战性。 张远却嘴角微微上扬,这题正中他下怀! 他运用现代思维,结合古代背景,洋洋洒洒写下了一篇极具前瞻性的策论。 他的文章逻辑清晰,见解独到,引经据典,又不失现代的务实精神。 考官们阅卷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原本对张远抱有偏见的王主考官也忍不住赞叹:“此子真乃奇才!” 皇上更是龙颜大悦,当场宣布张远获得殿试前三甲! 消息一出,朝堂震动,众人议论纷纷。 李公子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他阴沉地盯着张远,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张远……” 李公子眼见张远高中三甲,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怎能容忍一个出身卑微的草根小子爬到自己头上? “岂有此理!这小子写的什么玩意儿,简直是离经叛道!”李公子跳出来,指着张远的试卷,对着皇上大声说道。 几个平日里和他沆瀣一气的权贵子弟也纷纷附和,像一群苍蝇嗡嗡作响。 “皇上,这篇文章看似新颖,实则哗众取宠,完全不符合我朝的治国理念!请皇上明察!”一个满脸横肉的公子哥义愤填膺地说道,仿佛张远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皇上并没有被他们的言辞所迷惑,反而饶有兴致地拿起张远的试卷,细细品读起来。 他越看越觉得有趣,这篇文章虽然有些观点与传统相悖,但却充满了新意和活力,让他眼前一亮。 “张远,你上来,给朕解释一下你的策论。”皇上放下试卷,目光炯炯地看向张远。 张远不卑不亢地走上前,拱手行礼:“臣遵旨。”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他将现代的经济学、管理学等知识与古代的治国理念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了自己的观点。 他旁征博引,从古至今,从内到外,侃侃而谈,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智者在指点江山。 皇上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 那些原本想看张远笑话的权贵子弟都傻了眼,他们没想到张远竟然能说得如此头头是道,完全不像一个草根出身的考生。 李公子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狠狠地打了脸。 “好!好!好!”皇上连说了三个好字,龙颜大悦,“张远,你真乃国之栋梁!朕心甚慰!” “谢皇上夸奖!”张远再次行礼,心中暗自得意。 那些权贵子弟见状,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出。 李公子更是浑身颤抖,他死死地盯着张远,眼中充满了怨毒…… “张远,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得可怕。 卢婉在客栈焦急等待,突然,一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夹杂着人们兴奋的议论:“听说了吗?今年的状元郎竟然是个草根!”“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个俊俏的后生,真是羡煞旁人!” 卢婉心中一动,一种预感涌上心头。 她冲出客栈,一把抓住一个路人:“这位大哥,请问新科状元是谁?”路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耐心地回答道:“是张远张公子!哎,你莫非是……” 没等路人说完,卢婉已经激动地跑远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嘴里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可以的!”她仿佛看到张远身穿绯红官袍,在金銮殿上接受皇上的嘉奖,那挺拔的身姿,自信的笑容,让她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金銮殿上,皇上龙颜大悦,亲自宣布了殿试结果:“张远,策论惊才绝艳,朕心甚悦,特赐探花!” “探花?竟然不是状元?”李公子在台下小声嘀咕,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疑惑。 周围的官员们纷纷向张远投来赞赏的目光,曾经那些嘲讽和轻视,如今都变成了敬佩和羡慕。 张远泰然自若地接受了皇上的册封,心中却波澜不惊。 他知道,这只是他官场生涯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 夜深人静,张远回到客栈,卢婉早已等候多时。 她飞奔过来,紧紧地抱住张远,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卢婉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张远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婉儿,这一切都多亏了你,没有你的支持,我走不到今天。” 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爱意。 然而,张远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安。 他即将踏入波谲云诡的官场,而卢婉注定无法与他同行。 他该如何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该如何面对未来未知的挑战? 第二天清晨,张远接到圣旨,被任命为…… 翰林院修撰? 张远愣住了,这可是个闲职啊! 他看向宣旨的太监,太监却只是神秘一笑,在他耳边低语道:“张大人,这可是皇上的意思……” 第38章 初涉官场暗流涌,才高无惧险滩多 翰林院修撰? 这的确是个清闲的职位,说得好听点是皇上的近臣,说得难听点,就是个高级文秘,整理整理档案,写写诗词歌赋。 张远接过圣旨,心中暗道:“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 宣旨的赵太监一脸神秘地凑近,低声道:“张大人,这是皇上的意思,好好干,前途无量啊!”说罢,还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给张远。 张远掂了掂,心领神会。 到了翰林院,张远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前途无量,分明就是个冷板凳! 同僚们大多是些权贵子弟的亲信,一个个眼高于顶,对他这个草根出身的进士嗤之以鼻。 李公子也在其中,见了他更是阴阳怪气:“哟,这不是咱们的新科探花郎吗?怎么来了翰林院这种地方?屈才了,屈才了!” 张远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李公子说笑了,在哪儿为朝廷效力都是一样的。” 心里却想着:“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同僚们变着法儿地给张远穿小鞋,不是让他整理堆积如山的陈年档案,就是让他抄写冗长无味的古籍。 张远也不抱怨,反而乐在其中。 他利用现代的管理知识,将杂乱的档案整理得井井有条,还用电脑偷偷录入,建立了电子数据库,查询起来方便快捷,效率远超他人。 起初,大家还等着看他的笑话,可渐渐地,一些中立的官员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就连他的顶头上司,翰林院学士王大人也对他赞赏有加。 一日,王大人将张远叫到书房,语重心长地说道:“张修撰,你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切勿被眼前的困境所困扰……” 王大人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大人,李公子求见!” 王大人眉头一皱,“让他进来。” 李公子一进门,就皮笑肉不笑地对张远拱了拱手,“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李公子阴阳怪气道:“听闻张大人最近在翰林院混得风生水起啊,真是年少有为,令人佩服!” 他皮笑肉不笑,眼中却满是嫉妒的火焰。 张远不动声色地回道:“李公子谬赞了,下官只是尽力做好分内之事罢了。” “尽力?我看张大人是‘尽力’捞油水吧!”李公子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有人举报张大人贪污公款,中饱私囊!王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严查!” 王大人眉头紧锁,他虽然欣赏张远的才华,但也知道李公子的背景深厚,不好轻易得罪。 “张修撰,可有此事?” 张远心中冷笑,这栽赃陷害来得如此之快,看来这李公子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 “李公子空口无凭,污蔑下官,可有什么证据?” 李公子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甩在桌上,“铁证如山!你自己看看!” 张远拿起账册翻阅,只见上面记录的款项与实际出入相差甚大,明显是被人做了手脚。 他不动声色地将账册放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李公子,这账册上的确有些出入,不过,这可不是下官经手的账目。” “不是你经手?那又是谁?”李公子咄咄逼人。 张远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正是他每日记录的账目明细,以及各项开支的凭证。 “这是下官每日记录的账目,每一笔款项都有据可查。至于李公子手中的账册,恐怕是有人故意伪造,想要陷害下官。” 王大人接过张远的账册仔细查看,越看越是心惊。 张远的账目记录得细致入微,每笔款项的来龙去脉都清清楚楚,甚至连买笔墨纸砚的小钱都记录在册。 反观李公子提供的账册,漏洞百出,破绽明显。 “李公子,这……” 王大人脸色阴沉,看向李公子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悦。 李公子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张远居然早有准备。 他咬了咬牙,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张远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正是赵太监之前塞给他的那个荷包。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张远将荷包轻轻放在桌上,“这是赵公公送给下官的,说是皇上的赏赐。 不知为何,这荷包里的银两,与李公子账册上所记录的亏空数目,竟是如此巧合……” 李公子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张远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他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来人,将李公子……” 王大人正要下令,却见张远突然抬手阻止了他。 “王大人,不必如此。” 张远微微一笑,“下官相信,李公子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陷害下官。” 他转向李公子,眼神意味深长,“李公子,你说呢?” 李公子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 他死死盯着张远,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张……张大人,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张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转身对王大人拱了拱手,“下官告退。”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李公子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 他知道,自己彻底败了。 他望着张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张远,你给我等着!”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夜幕降临,张远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 今日之事虽然化险为夷,但也让他意识到,官场的险恶远超他的想象。 他抬头望了望夜空,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远处,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夜色中摇曳,那是家的方向…… 他仿佛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回到家中,卢婉早已备好了一桌佳肴,全是张远爱吃的。 见他平安归来,卢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飞奔过去,一头扎进张远的怀里,眼眶微红:“相公,你没事就好!这官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没事,娘子,你相公我可是身怀绝技,区区几个跳梁小丑,还奈何不了我。”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心中却明白,今日之事只是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挑战。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被动挨打可不是张远的风格。 他深知,要想在官场立足,必须主动出击,将李公子等人连根拔起。 于是,张远开始暗中调查李公子等人的不法行为。 他利用自己在翰林院的便利,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并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获取了一些关键信息。 果然不出所料,李公子家族仗着权势,在一些朝廷项目中大肆敛财,中饱私囊。 证据到手,张远却并没有立刻行动。 他知道,李公子家族势力庞大,根深蒂固,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引火烧身。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恰逢此时,朝廷正准备启动一个重要的水利工程项目,需要选拔一位负责人。 这个项目规模巨大,涉及的利益也十分庞大,是块人人眼红的肥肉。 李公子家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早便开始运作,想要将这个项目收入囊中。 张远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他决定参与竞争,利用这个机会,将李公子家族的不法行为公之于众,一举扳倒他们。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但张远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富贵险中求,既然来了,就玩把大的!” 这时,一封来自宫中的信函送到了张远手中,信封上赫然印着鲜红的御印。 张远拆开信函,细细读了起来,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 “皇上,这是要……” 他紧紧攥着信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卢婉见他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相公,怎么了?” 张远将信函递给卢婉,沉声道:“明日早朝,有好戏看了……” 第39章 项目争雄施妙策,金手指助力破奸谋 御印鲜红的信函,内容却简单的出奇,只宣张远明日早朝觐见。 张远一夜未眠,卢婉也陪在一旁,时不时为他添茶,眼中满是担忧。 “婉儿,不必担心,我心中有数。”张远反握住卢婉的手,给予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场仗,不好打。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肃穆。 皇帝当朝宣布了水利工程项目的消息,不出所料,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李公子立于朝班前列,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这项目已是囊中之物。 “诸位爱卿,这水利工程关乎国计民生,朕希望各位能各抒己见,为国效力。”皇帝话音刚落,一众官员便纷纷出列,阐述自己的见解,却大多是些阿谀奉承之词,鲜有真知灼见。 张远冷眼旁观,心中暗叹:这哪里是为国效力,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捞一把! 果然,李公子随后出列,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方案,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专业”二字,实则空洞无物,却引得不少官员附和。 王主考官也站了出来,言语间对张远颇有微词,话里话外暗示张远资历尚浅,不宜参与如此重要的项目。 张举人更是落井下石,阴阳怪气地嘲讽张远不自量力。 张远听着这些明枪暗箭,心中冷笑但他丝毫不惧,因为他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王炸。 就在张远准备开口反击之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发布任务:在项目竞争中提出独特方案,奖励:古代着名谋士的谋略心得。” 张远心中一喜,这可是及时雨!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见赵太监匆匆走进大殿,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帝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 “宣旨!”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殿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赵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近日黄河上游连降暴雨,恐有决堤之险!着令户部尚书李大人即刻前往治水!”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大人正是李公子的父亲,他脸色苍白,显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治水可是个苦差事,稍有不慎就会丢了乌纱帽,甚至性命攸关。 李公子更是慌了神,他原本指望父亲能帮他拿下这个水利工程项目,现在好了,项目还没开始,他爹就被派去治水了。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仿佛这一切都是张远的过错。 这眼神,简直比“你小子给我等着”的表情包还要生动。 张远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说一句“天道好轮回”。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 机会来了! 系统奖励的谋略心得在脑海中浮现,如同醍醐灌顶。 张远结合现代项目管理的理念和古代治国之道,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方案。 他并没有直接否定之前的方案,而是指出那些方案的不足之处,并巧妙地将自己的方案融入其中,使其看起来像是对原方案的补充和完善。 “微臣以为,治水之策,当以‘疏’、‘堵’、‘导’三字为要……”张远侃侃而谈,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他从水利工程的规划、施工、管理等方面,提出了许多创新性的想法,例如分段施工、设立监督机制、灾后重建等等。 这些想法,在古代官场可谓是闻所未闻,却切实可行。 在场官员们听得入神,连一向对他有偏见的王主考官也不禁点头称赞:“张大人所言,甚是有理!” 一些官员甚至开始窃窃私语,对张远的方案表示赞赏。 李公子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远,眼中满是怨毒。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于是,他附在旁边一位官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官员听后,脸色微变,随后,他站了出来,高声说道:“张大人此言差矣!下官以为,张大人的方案,似曾相识啊……”那官员拿出几张纸,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说道:“这些,可是前朝一位治水官员的手稿,与张大人所说,竟有八九分相似!莫非张大人……是抄袭前人之作?”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李公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却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想笑。 就这? 小儿科! 他接过那几张纸,快速扫了一眼,心中冷笑:雕虫小技!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这位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这是污蔑!诽谤!赤裸裸的诽谤!” 张远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纸张展示给众人看,指着其中几处明显的错误说道:“诸位请看,这手稿中,关于堤坝修筑的材料选择,完全是错误的!用这种材料,不出三年,堤坝必垮!这哪里是什么治水良方,分明是祸国殃民之策!”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这里,关于水流疏导的方案,也是漏洞百出!照此方案实施,非但不能疏导水流,反而会加剧洪涝灾害!” 张远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在场官员们纷纷点头称是。 王主考官也站出来说道:“不错,这手稿确实存在诸多问题。张大人所言极是。” 李公子脸色铁青,没想到张远竟然能一眼看出这手稿中的破绽。 他原本以为,随便找几张古籍,就能糊弄过去,看来还是低估了张远。 张远继续说道:“至于这位大人所说的‘八九分相似’,更是无稽之谈!我的方案,是结合了现代水利工程的先进理念,并借鉴了古代先贤的智慧,最终形成的独特方案。这与前朝的治水方法,完全是两码事!” 说着,张远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正是系统奖励的《古代着名谋士的谋略心得》。 他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段文字说道:“诸位请看,这上面记载的,是古代着名谋士xxx的治水理念。我的方案,正是借鉴了其中的精髓,并加以创新,才形成了如今的方案。” 张远将谋略心得的内容背诵了一遍,在场官员们听得如痴如醉,对张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主考官更是激动地说道:“妙哉!妙哉!张大人真乃国之栋梁啊!” 李公子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还有这一手。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张远反将一军。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侃侃而谈,心中充满了自豪和爱意。 她悄悄地将一个绣着两人名字缩写的香囊塞进张远的袖中。 张远感受到袖中的柔软,心中一暖,转头看向卢婉,给了她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开口说道:“张爱卿,你的方案,朕甚是满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李公子的身上,“至于李公子……”皇帝顿了顿,目光如炬,直射李公子,“李公子,你爹治水不利,致使黄河决堤,朕念其劳苦功高,不予追究。但!你身为其子,不思进取,反而结党营私,阻挠贤良,该当何罪?!” 李公子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知错了!微臣再也不敢了!” 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哼!来人,将李公子拖出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皇帝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李公子拖了出去。 殿外传来李公子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众人心中一凛。 好家伙,这皇帝下手够狠啊! “至于张爱卿……”皇帝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赞赏,“你的方案,朕甚是满意!朕决定,任命你为此次水利工程项目的负责人!” “臣,领旨谢恩!”张远跪地接旨,心中暗喜。是的!成了! 消息一出,整个官场都炸开了锅。 张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进士,竟然一跃成为了朝廷重点项目的负责人,这简直比鲤鱼跃龙门还要不可思议! 李公子在府中养伤,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差点吐血。 “张远!你个小人!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他咬牙切齿地咆哮着,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他现在也只能打打嘴炮了。 张远知道,担任项目负责人虽然是一个机会,但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危险。 李公子等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小心应对,同时还要确保项目顺利进行。 他回到家中,卢婉已经备好了酒菜,为他庆祝。 “恭喜夫君!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卢婉眼中满是喜悦和崇拜。 “婉儿,这一切都多亏了你。”张远握着卢婉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 “夫君,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卢婉关切地问道。 张远望着窗外,眼神深邃,“首先,我要……”他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锁,因为他发现,系统面板上,出现了一条新的消息:“叮!检测到异常资金流动……” 他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婉儿,帮我准备一下,我要连夜进宫……” 第40章 项目功成惊朝野,荣耀加身情愈坚 张远连夜进宫,面圣详述了系统提示的异常资金流动,皇帝震怒,责令彻查。 调查结果令人震惊,李公子竟然勾结户部官员,挪用项目款项! 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将李公子及其同党打入大牢。 这消息传出,朝野哗然。 张远趁热打铁,将现代的项目管理制度引入,并设立了严格的监督机制,杜绝了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项目开始实施后,困难重重。 资金短缺、人员调配不当等问题层出不穷,更别提李公子残余党羽在暗中煽风点火,煽动工人罢工,企图让项目彻底失败。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他常常工作到深夜,蜡烛燃尽了又换,困了就用冷水洗脸,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 “这项目怕是要黄啊!”同僚摇头叹息。 “可不是嘛,这李公子背后势力盘根错节,张大人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 张远充耳不闻,他坚信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拿出现代的资源整合方法,将有限的资金发挥出最大的效益。 又借鉴现代企业的激励机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工人们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效率也大大提高。 最重要的是,他亲自走到工人当中,真诚地与他们沟通,了解他们的需求,并尽力满足。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官员,而是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伙伴。 这一举动,让那些原本心怀不满的工人深受感动,纷纷表示要全力支持项目。 “张大人,您真是活菩萨啊!”一位老工人激动地握着张远的手。 其他官员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官员,更没见过这样的管理方式。 “张远这小子,真是邪门了!他哪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王主考官捋着胡子,眼中充满了惊叹。 项目进展神速,捷报频传。 皇帝大喜,龙颜大悦,对张远赞赏有加。 张远的名字,在朝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回到家中,卢婉早已备好了酒菜,为他庆祝。 “夫君,你真厉害!”卢婉眼中满是崇拜。 张远笑着将卢婉拥入怀中,“婉儿,这都是你的功劳。” 正在两人你侬我侬之际,一个宫中侍卫匆匆赶来,“张大人,皇上召见!” 张远心中一凛,预感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回头看了一眼卢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婉儿,等我回来……” 张远来到金銮殿,皇帝面色凝重。 “张爱卿,边境告急!蛮族入侵,烧杀抢掠,情况危急!” 张远心中一沉,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定是李公子那狗贼搞的鬼! 他表面不动声色,拱手道:“陛下,臣愿前往边境,调查此事!” 皇帝略一沉吟,“准奏!朕命你为钦差大臣,全权负责此事!” 张远领命而去,快马加鞭赶往边境。 路上,他想起临行前卢婉担忧的眼神,心中更是焦急。 “李公子,你这是逼我放大招啊!”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到达边境后,张远发现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重。 蛮族军队来势汹汹,边境守军节节败退。 “这……这仗还怎么打?”守将一脸绝望。 张远冷笑一声,“打仗,我可是专业的!” 他立刻召集众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地图,指着上面几个关键位置说道:“蛮族虽然凶猛,但缺乏纪律,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 他又从系统中兑换了一些现代武器,教士兵们如何使用。 这些武器虽然数量不多,但在古代战场上,却足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轰!轰!轰!”几声巨响过后,蛮族的进攻被彻底瓦解。 守军士气大振,反守为攻,将蛮族军队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张远站在城墙上,看着溃逃的蛮族军队,心中充满了豪迈之情。 “李公子,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你太天真了!” 捷报传回京城,皇帝大喜过望,当即下令重赏张远。 然而,张远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李公子狗急跳墙,一定会想出更阴险的招数来对付他。 果然,就在张远回京的路上,他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上只有几个字:“小心卢婉……” 张远脸色骤变,一把将信纸捏碎,“李公子,你敢!” 他立刻调转马头,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张远一路飞驰,心急如焚。 他脑中不断闪现卢婉温柔的笑靥,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想象后果。 京城,卢府。 “夫人,您就喝点粥吧,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丫鬟小环端着粥碗,满脸焦急。 卢婉脸色苍白,强打精神摇了摇头:“我不饿,你先下去吧。” 小环无奈地退下,心中充满了担忧。 自从老爷接到密信后匆匆离开,夫人就一直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卢婉心中一紧,难道是…… 房门被猛地推开,张远满身风尘地冲了进来,一把将卢婉拥入怀中:“婉儿,你没事吧?” 感受到熟悉的温暖,卢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眼泪夺眶而出:“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张远轻轻拍着卢婉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担忧和思念都倾注在这拥抱之中。 良久,张远放开卢婉,仔细地打量着她,见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远柔声问道。 卢婉擦干眼泪,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自从张远离开后,李公子余党便不断派人骚扰卢府,企图以此来威胁张远。 “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想扰乱我的心神,让你分心。”卢婉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幸好你及时赶回来了。”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这李公子余党还真是阴魂不散! “放心吧,婉儿,我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伤害你的。”张远语气坚定,眼中充满了杀气。 他安抚好卢婉后,便立刻召集府中侍卫,加强了府邸的守卫,并派人暗中调查李公子余党的动向。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封信,正是之前收到的那封密信。 “小心卢婉……”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让张远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公子余党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骚扰卢府,就一定有所依仗。 难道…… 张远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来人!” 一个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去查一下,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是!” 侍卫领命而去,张远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王主考官。 然后,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火盆之中。 火焰跳动,将纸条吞噬殆尽,只留下点点灰烬…… “大人,会试的日程安排已经下来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41章 会试破局权贵惊,才高智胜展锋芒 张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放下手中的书卷。 会试在即,他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备考之中。 窗外,天色渐暗,更漏声声,催促着时间的流逝。 他起身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 “呼……” 一股凉意袭来,却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感觉。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中窥视。 他猛地回头,目光如炬,扫视窗外,却只看到一片寂静的夜色。 “错觉吗?”张远低声自语,心中却升起一丝警惕。 这几日,他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跟踪,如同芒刺在背,挥之不去。 莫非是李公子贼心不死,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张远如同被恶狼盯上的猎物,压力倍增。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窥视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意和算计。 终于,到了会试的日子。 张远早早来到贡院,却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安排在一个角落,光线昏暗,而且靠近贡院的厕所,不时传来阵阵异味。 周围的考生都投来同情的目光,更有几个认识张远的举人,掩嘴偷笑,窃窃私语。 “呵,这李公子还真是阴险,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张远心中冷笑,却不动声色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他知道,这只是权贵们的小手段,想要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无法正常发挥。 但他们打错了算盘,这点小伎俩,岂能难倒他? 张远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他展开试卷,目光落在第一题上。 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张远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兄,好久不见啊。” 那人轻声说道。 张远回头,看到李公子那张欠揍的脸,心中冷笑:“哟,这不是李公子吗?真是巧啊,你也来考试?我还以为你只会花钱买答案呢。” 李公子脸色一变,强压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兄说笑了,我可是正正经经来考试的。不像某些人,只会耍些小聪明。”他阴阳怪气地说完,便转身离去,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故意大声咳嗽,似乎在炫耀自己的优越感。 考试开始,张远迅速沉浸在答题中。 他下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将现代的逻辑思维方式与古代经典题目完美结合,答案条理清晰、见解独到,如同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周围考生看到他这行云流水的答题状态,都露出羡慕与嫉妒的神情,暗道:“莫非此人真是个隐藏的学霸?” 李公子则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他本想用贡院的“风水宝地”来扰乱张远的心神,没想到对方竟然完全不受影响,反而超常发挥。 他心中暗骂:“该死的张远,你给我等着!” 王主考官在巡视时,再次对张远产生怀疑。 他走到张远身边,故意停下来,装模作样地翻看他的试卷,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咳,试图干扰他答题。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张远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 这种来自主考官的不信任,让张远答题的氛围变得压抑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证明自己,才能彻底粉碎权贵们的阴谋。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笔锋不停,继续在试卷上挥洒自如。 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如同在无声地抗议着不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终于完成了所有答题。 他放下笔,长舒一口气,心中暗道:“总算是写完了,这次应该能让他们大吃一惊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王主考官,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惊讶,一丝疑惑,还有一丝…… 欣赏?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贡院门口传来:“圣旨到——” 卢婉在客栈的房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她一会儿对着窗外念叨:“张远啊张远,你可千万别被那些公子哥欺负了”,一会儿又对着铜镜自言自语:“要是他高中了,会不会就看不上我了?” 纠结半天,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符,紧紧握在手里,默默祈祷张远一切顺利。 贡院内,李公子见之前的安排都没能奏效,气得脸都绿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低声咒骂:“该死的,这小子怎么这么难对付!”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附在张举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张举人立刻会意,假装整理衣袖,趁机将一小块纸片塞进了张远的笔袋里。 随后,他猛地跳起来,指着张远大喊:“作弊!他作弊!我亲眼看到他夹带小抄!” 贡院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远身上。 王主考官脸色阴沉地走到张远面前,厉声说道:“张远,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张远冷笑一声,他知道这是李公子和张举人联手陷害他。 他从容不迫地打开笔袋,取出那张纸片,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句考试内容相关的诗句。 他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说道:“哟,这还真是‘贴心’啊,竟然有人把答案送到我手里来了。可惜啊,这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我的手笔。” 他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纸,递给王主考官,“这是我之前整理的答题思路草稿,上面的字迹和时间线,大人一看便知。” 王主考官接过草稿,仔细翻阅,上面的字迹果然与张远试卷上的字迹一模一样,而且时间线也与考试时间完全吻合。 他脸色稍缓,看向张举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张举人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公子在一旁也傻眼了,他没想到张远竟然早有准备。 会试结束,张远走出贡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虽然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但李公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暗道:“也不知道卢婉现在怎么样了……” 他快步走向客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张远!” 他回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黑衣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朝他刺来…… 第42章 殿试将临险象环,智勇破局待君来 寒光一闪,匕首直逼张远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张远本能地侧身一躲,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黑衣人一击不中,攻势更加凌厉,招招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张远虽有些防身技巧,但赤手空拳对上利刃,终究是力有不逮。 他且战且退,随手抄起客栈门口的扫帚,勉强抵挡。 “哟呵,玩真的啊!哥们儿,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刀剑相向呢?”张远一边格挡,一边试图套话,拖延时间。 黑衣人一言不发,招式越发凶狠,显然是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客栈内的客人见状,纷纷躲避,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斗。 张远瞅准一个空隙,猛地将扫帚柄戳向黑衣人面门,趁他闪避之际,抬脚踢向他的手腕。 黑衣人吃痛,匕首脱手而出,张远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匕首,反手抵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谁派你来的?”张远冷声问道。 黑衣人依旧沉默,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张远微微一笑:“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将匕首轻轻一划,黑衣人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住手!” 一声娇喝传来,卢婉不知何时出现在客栈门口,手里提着两把明晃晃的斧头,身后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婉儿,你怎么来了?” 张远有些惊讶。 卢婉快步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小场面。”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叫我!老娘的斧头早就饥渴难耐了!” 卢婉挥了挥手中的斧头,吓得黑衣人脸色煞白。 张远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 他转头看向被制服的黑衣人,沉声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咬紧牙关,依旧不肯开口。 张远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他正要动手,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张远,张公子可在?” 第二天,张远起了个大早,抖擞精神,准备迎接这改变命运的殿试。 他特意穿上了卢婉为他缝制的崭新长衫,这可是他目前为止最体面的衣服了。 走到宫门前,却见赵太监一脸不怀好意地拦住了他。 “这位公子,您这衣冠不整,怕是不合规矩,不能参加殿试啊!” 赵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尖细的声音听得张远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远心里冷笑,这老小子果然是李公子那边的走狗,这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玩得倒是溜。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新衣裳,除了比其他考生朴素点儿,哪儿不整了? 这不明摆着鸡蛋里挑骨头吗? 不过,张远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这玉佩晶莹剔透,雕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 正是皇上之前南巡时,赏赐给当地将军,将军又转赠给张远的那块。 “赵公公好眼力,我这身衣裳确实朴素了些。不过,小子身无长物,也就只有这块皇上御赐的玉佩还算拿得出手了。” 张远将玉佩递到赵太监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小子寒窗苦读数十载,就为今日金榜题名,报效国家。若是因为衣着问题被拒之门外,恐怕皇上知道了,要龙颜大怒啊!” 赵太监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玉佩他可是认得,确实是皇上御赐之物! 要是真因为这事儿惹得皇上不高兴,他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哎哟,原来是张公子!咱家眼拙,没认出来,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赵太监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将玉佩恭敬地还给张远,点头哈腰地说道,“张公子请进,请进!” 张远接过玉佩,似笑非笑地看了赵太监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宫门。 刚踏进宫门,便听到身后有人急促地喊道:“张远!等等我!” 张远回头一看,竟是卢婉,她手里还提着两把明晃晃的斧头…… 卢婉得知张远昨晚遇刺,当即炸毛了,那两把斧头挥舞得虎虎生风,活像个护犊子的母老虎。 “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男人!老娘砍了他!” 她风风火火地冲到张远面前,一把抱住他,上下打量,生怕他少块肉似的。 “相公,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以后出门必须带上我,听到没!” 张远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是个小辣椒。 “婉儿,我这不是没事嘛,别担心,下次一定带你一起,咱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他揉了揉卢婉的头发,柔声安慰道。 好不容易进了宫,摆脱了卢婉的“爱的抱抱”,张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周围考生窃窃私语,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原来,李公子这厮又在背后搞鬼,散播谣言说张远勾结敌国,是细作! 张远冷笑一声,这小子的招数还真是低级啊! 他大步走到李公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李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勾结敌国,证据呢?拿不出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李公子被张远的气势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考生见状,也纷纷指责李公子造谣生事。 李公子灰溜溜地躲到角落里,不敢再吭声。 总算消停了,张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准备迎接殿试。 可他刚踏进殿试场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赵太监。 这老小子正一脸阴笑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密封的信封。 “张公子,这是皇上特意为你准备的考题,请收好。”赵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张远接过信封,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他缓缓打开信封,只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这……” 张远正要发问,赵太监却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张公子,好自为之……” 第43章 殿试夺冠惊朝堂,荣耀加身启新章 张远看着手中的白纸,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好一个赵太监,好一个李公子,这是摆明了要玩阴的! 周围考生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他张远解决不了的难题! 殿试正式开始,皇帝亲临现场出题。 题目一出,全场哗然。 这题目刁钻古怪,不仅涉及高深的治国之道,还隐晦地涉及到一些朝廷内部的敏感问题。 不少考生当场傻眼,抓耳挠腮,冷汗直流。 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李公子,此刻也脸色煞白,手中的笔如同千斤重担,迟迟不敢下笔。 张远扫了一眼题目,嘴角微微上扬。 这题目看似复杂,实则暗藏玄机。 他略一沉吟,便有了思路。 他提笔蘸墨,下笔如有神助。 他将现代的政治理念和历史知识,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写出了一篇精彩绝伦的策论。 他的答案条理清晰,富有远见,鞭辟入里,直指问题核心。 在场的考官们看到张远的答卷,都大为震惊。 他们原本以为张远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草包,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学识和见识。 就连一向对张远有偏见的主考官王大人,此刻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心中对他的偏见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欣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率先完成了答卷。 他放下笔,自信地将答卷呈了上去。 赵太监接过答卷,皮笑肉不笑地瞥了张远一眼,转身走向皇帝。 皇帝接过答卷,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从一开始的严肃,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竟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好!”皇帝连声称赞,龙颜大悦,“此篇文章,立意高远,见解独到,实乃百年难得一见之佳作!” 皇帝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赞赏,“张远,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张远谦逊地鞠躬,“皇上谬赞,臣愧不敢当。” 然而,就在这时,李公子却突然站了出来,“皇上,臣有异议!”李公子满脸堆着假笑,阴阳怪气道:“皇上圣明,只是这篇文章,未免有些…惊世骇俗,臣斗胆,想请张公子解释一二,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他特意加重了“惊世骇俗”四个字,又故意装作不认识张远,暗讽他出身卑微,想激怒他。 张远岂会不知李公子的小心思,他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李公子过誉了,学生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若是文章让您觉得‘惊世骇俗’,那学生倒是想问问,究竟是文章惊世骇俗,还是李公子见识短浅呢?” 一番话,说得李公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从反驳。 周围的考生们都暗暗为张远叫好,这怼人技术,简直是教科书级别啊! 李公子眼见自己一人难以压制张远,连忙向身后的几个权贵子弟使眼色。 这几人立马心领神会,纷纷站出来附和李公子,说张远的观点离经叛道,会扰乱朝纲,甚至有人暗示张远有谋反之心。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气氛紧张了起来。 皇上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 他并没有被这些权贵子弟的言论所左右,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向张远,说道:“张爱卿,对于这些质疑,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张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关键时刻,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朗声说道:“皇上,诸位大人,学生认为,治国之道,贵在务实,而非墨守成规。前人经验固然重要,但时代在变,我们也应该与时俱进……” 他巧妙地将现代的思想与古代的经典融合在一起,旁征博引,侃侃而谈。 他从民生问题谈到国家战略,从经济发展谈到文化教育,每一个观点都鞭辟入里,直指问题核心。 他甚至还用了一些现代的经济学和管理学理论,听得在场的大臣们一愣一愣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 皇上越听越兴奋,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他忍不住连连点头,称赞道:“好!好!好!张爱卿真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朕心甚慰!” 他一锤定音,彻底否定了那些权贵子弟的质疑。 李公子等人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言语。 李公子更是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张远长舒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他抬头看向皇上,恭敬地说道:“谢皇上隆恩!”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身旁的赵太监说道:“拟旨,封张远为……” 赵太监刚要应声,却被皇上突然打断,“不,拟旨……”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宣张远,到御书房来!” 卢婉在客栈里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殿试怎么还没结束,急死个人了! 她时不时探头往窗外看,希望能看到张远的身影。 “我的老天鹅啊,这要是考不好,回去怎么跟远哥交代啊!我可是拍着胸脯保证他肯定能中的!”卢婉小声嘀咕着,心里七上八下。 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有人高喊:“状元!新科状元出炉了!是张远张公子!” 卢婉一听,激动得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胳膊,“你说什么?远哥是状元?!” 店小二被她吓了一跳,连忙点头,“是是是,小的亲眼所见,就是张公子,骑着高头大马,可威风了!” 卢婉一把扔下几块碎银,飞奔出客栈。 只见张远身穿状元袍,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从街上走过。 周围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天动地。 卢婉挤到人群前,激动地挥舞着双手,“远哥!远哥!我在这里!” 张远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卢婉,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婉儿,我做到了!” 卢婉紧紧地抱着他,激动得热泪盈眶,“远哥,你真棒!” 殿试结束后的庆功宴上,张远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那些曾经对他冷嘲热讽的权贵子弟,此刻都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争先恐后地向他敬酒。 张远一一应付,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了张远。 “张爱卿,朕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日后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皇上语重心长地说道。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厚望。”张远恭敬地回答。 皇上点了点头,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卷圣旨,“这是朕为你准备的任命,明日早朝,朕会在朝堂上正式宣布。” 张远接过圣旨,双手微微颤抖。 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但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不知道这圣旨上写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打开看看吧。”皇上说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圣旨。 然而,当他看到圣旨上的内容时,脸色骤变…… “这……” 第44章 朝堂初逢权臣压,智勇应对展锋芒 圣旨上赫然写着“翰林院修撰”。 翰林院虽是清贵之地,却是有名的闲职,毫无实权。 张远心中一沉 翌日早朝,张远身着崭新的官服,随着众臣鱼贯而入金銮殿。 他努力保持着平静,但内心却波涛汹涌。 金銮殿上,气氛庄严肃穆,文武百官分列两旁,萧权臣位列首席,正襟危坐,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宣读了对张远的任命。 圣旨宣读完毕,萧权臣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准奏。”皇帝说道。 “臣听闻新科状元张远才华横溢,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张大人。”萧权臣转向张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如今国库空虚,百姓困苦,张大人有何良策?” 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陷阱。 若是回答增加赋税,则会被扣上苛待百姓的帽子;若是回答开源节流,又会被指责空谈无用。 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远身上,等着看他如何应对。张远深吸一口气 “萧丞相此言差矣,”张远不卑不亢地回答,“国库空虚并非一日之寒,解决之道也非一蹴而就。下官初入朝堂,对国情尚未了解透彻,不敢妄言良策。待下官深入了解之后,定会向皇上呈上治国之策。” 萧权臣冷笑一声,“张大人果然谨慎,不过,国事如火,岂能容你慢慢了解?不如这样,老夫出一道题,考考张大人的真才实学。” 萧权臣顿了顿,继续说道:“江南水患频发,朝廷拨款赈灾,却屡屡不见成效。张大人,你可知这是为何?” 张远心中冷笑,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萧权臣的用意。 江南水患,其中猫腻甚多,牵扯到许多官员,萧权臣这是想让他当众揭露这些黑幕,从而得罪一批人。 张远微微一笑,“萧丞相所言极是,江南水患的确令人担忧。下官以为……”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殿中众人,最后落在萧权臣身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萧权臣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张大人,你这是在敷衍老夫吗?” 张远依旧保持着微笑,“下官不敢。只是……”他突然转向皇帝,拱手说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皇帝问道。 “臣斗胆,想请皇上派臣前往江南,实地考察水患情况,再制定治水方略。”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哗然。 萧权臣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张远竟然会来这一招。 “准奏。”皇帝略一沉吟,便答应了张远的请求。 张远心中暗喜他正要谢恩,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皇上,臣有本要奏!” 殿外,一袭红衣,英姿飒爽的卢婉大步流星地走入金銮殿,身后跟着几名侍卫,气势汹汹。 众人皆惊,这可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红衣战神”啊! 她怎么回来了? 而且看这架势…… 来者不善啊! 张远看到卢婉,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担忧起来。 卢婉的出现,无疑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萧权臣囚禁卢婉,就是为了以此要挟他。 如今卢婉出现在这里,必然会让局面更加复杂。 卢婉径直走到皇帝面前,单膝跪地,朗声道:“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皇帝一脸茫然,“爱卿何出此言?” 卢婉抬头,目光直视萧权臣,“臣要揭露萧权臣的滔天罪行!他勾结敌国,陷害忠良,囚禁臣于府中,其罪当诛!”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萧权臣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惊恐。 萧权臣脸色铁青,强作镇定道:“卢将军,你这是污蔑!你可有证据?” 卢婉冷笑一声,“证据?我便是证据!我被你囚禁数月,难道这还不够吗?” “你……你血口喷人!”萧权臣指着卢婉,气得浑身发抖。 “皇上,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卢婉再次跪地,语气坚定。 皇帝一时之间难以决断,他看向张远,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张远明白,这是关键时刻,他必须做出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听到周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启禀皇上,老奴有密信呈上!” 周公公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萧权臣,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将信扔到萧权臣面前,语气冰冷。 萧权臣脸色惨白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成功地化解了萧权臣的攻势,却没想到卢婉会突然出现,将局面搅得更加混乱。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卢婉安全了。 他正要上前安慰卢婉,却发现卢婉正盯着他,眼神复杂。 “张远……”卢婉缓缓开口,“你……究竟是谁?” 张远立于朝堂之上,心思却早已飞到卢婉身边。 他想起卢婉战场上英姿飒爽,私下里却是个迷糊可爱的小女人。 那次她误把辣椒当糖果,辣得眼泪汪汪的样子,现在想来都觉得好笑又心疼。 他暗暗握紧拳头,一定要尽快救她出来! 陈御史悄悄走到张远身旁,低声说道:“张大人好胆识,下官佩服!”张远谦虚地拱拱手:“陈大人过誉了,下官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陈御史叹了口气:“唉,这朝堂之上,哪有什么实话实说?伴君如伴虎啊!” 萧权臣阴沉着脸,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又瞥了陈御史一下,冷哼一声:“陈御史,你身为御史,不思为君分忧,却在这里嚼舌根,成何体统!” 陈御史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萧丞相,下官只是就事论事,何来嚼舌根之说?倒是丞相大人,身为百官之首,不思为国为民,却处处刁难新科状元,究竟是何居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都别吵了!朕乏了!” 他挥了挥手,“退朝!” 张远随着人群走出金銮殿,心中却丝毫没有放松。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萧权臣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召集心腹,商量对策。 他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众人纷纷义愤填膺,表示要与萧权臣斗争到底。 张远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封信,信封上赫然写着“萧权臣亲启”。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了信封…… 信中只有一句话:明日午时,城西废庙一叙。 落款是:故人。 张远眉头紧锁,这“故人”究竟是谁? 为何要约他见面? 难道…… 与卢婉的失踪有关? 他心乱如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他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神秘人,他递给张远一个包裹,低声说道:“这是……” 第45章 权臣设局困英雄,爱意难掩情意浓 门外站着的是张远的心腹李三,他神色慌张,递给张远一个包裹,低声说道:“大人,这是夫人派人送来的。” 包裹里是一件沾血的衣物,张远一眼就认出这是卢婉的贴身衣物。 他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看来,他的预感成真了。 次日午时,张远乔装打扮,来到城西废庙。 庙宇破败不堪,蛛网遍布,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难道是“故人”故意耍他? 正思索间,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张远猛地转身,只见萧权臣带着一队侍卫,缓缓走来。 他心中暗道不好,看来是中了圈套。 萧权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大人,你贪污受贿的证据,如今已是铁证如山,皇上已经下令将你停职查办。” 张远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权臣,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扳倒我吗?” 萧权臣也不恼怒,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便将一个麻袋扔到张远面前。 麻袋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打开看看吧。”萧权臣淡淡地说道。 张远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麻袋。 麻袋里装着的,赫然是卢婉! 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是受了重伤。 “婉儿!”张远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前去,查看卢婉的伤势。 萧权臣在一旁冷笑着说:“张大人,只要你承认贪污的罪行,我就放了卢婉,否则……” 张远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你卑鄙!” “卑鄙?成王败寇,自古皆然。”萧权臣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若是不想让她香消玉殒,就乖乖听我的话。” 卢婉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张远,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艰难地说道:“远哥,不要……答应他……” 萧权臣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给我闭嘴!” 他转向张远,语气冰冷地说道:“张远,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尽快做出选择。” 张远看着昏迷不醒的卢婉,心如刀绞。 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但卢婉的安危…… “远哥……”卢婉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张远的脸庞…… 卢婉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张远,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艰难地说道:“远哥,别管我……答应他,你会死的……” 张远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低头看着卢婉,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他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卢婉深情地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意。 “相公,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她虚弱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张远的脸庞,仿佛要将他的容颜深深印刻在心底。 这温柔的触碰,这坚定的话语,如同一道暖流涌入张远冰冷的心房。 他紧紧握住卢婉的手,感受着她的温柔与信任。 在这危机四伏的废庙中,他们的爱意却如同春日暖阳般,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萧权臣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他本以为张远会为了卢婉的安危而妥协,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硬。 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也更加坚定了要除掉张远的决心。 “看来张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萧权臣语气森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他说着,便要下令处置卢婉。 “慢着!”张远突然开口,语气坚定而沉着。 “萧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贪污受贿,可有证据?不如我们当面对质,如何?” 萧权臣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对质?你一个阶下囚,也配与本官对质?” “为何不配?”张远眼神锐利地盯着萧权臣,“难道萧大人是心虚了,不敢与我对质?” 萧权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官就成全你!” 张远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周公公,拱手道:“还请公公禀报皇上,臣要与萧大人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周公公左右为难,看了看萧权臣,又看了看张远,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萧大人,”张远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权臣,“咱们走吧。” 御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 张远与萧权臣分立两侧,皇帝高坐龙椅之上,脸色阴沉。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远,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耐烦。 张远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启禀皇上,臣冤枉!萧大人所呈之物证,皆为伪造!” 萧权臣冷笑一声:“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污蔑本官伪造证据,可有证据?”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着其中一份供词说道:“这份供词上说,臣于去年九月初五在醉仙楼与行贿之人密会。可臣去年九月初五,正在家中侍奉重病的母亲,根本未曾踏出家门一步!这便是第一个破绽!” 皇帝听闻此言,眉头微皱,看向萧权臣。 萧权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说道:“也许是日期记错了,这不足以证明证据是伪造的。” “萧大人,巧合一次可以说是记错,但巧合两次、三次呢?” 张远又指着另外几份证据,一一指出其中的漏洞。 “这些签名,虽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与臣的笔迹仍有细微差别。皇上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向萧权臣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怀疑。 萧权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骂张远狡猾。 “来人!”萧权臣突然大喝一声,“将卢氏带上来!” 两名侍卫将昏迷的卢婉抬了上来,放在地上。 张远见状,心中一紧,担忧地看向卢婉。 “张远,你若是现在承认罪行,本官便可饶卢氏一命。否则……”萧权臣语气阴森,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萧权臣:“萧大人,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张远,顶天立地,绝不向奸佞小人低头!”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名侍卫打倒在地,然后抱起卢婉,飞身跃出窗外。 “追!给本官追!”萧权臣气急败坏地吼道。 第二天,早朝。 萧权臣一身官服,站在大殿中央,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开口:“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第46章 智斗权臣揭伪善,救妻破局展威名 萧权臣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踱步而出,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昨夜彻查此案,发现张远勾结乱党,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他一甩袖,几个“证人”战战兢兢地被带了上来,个个声泪俱下,控诉张远的“罪行”。 皇帝脸色阴沉,龙目微眯,审视着张远。 这几个证人言之凿凿,加上昨夜张远劫走卢婉,更像是畏罪潜逃,让他不禁怀疑起张远的忠心。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落针可闻。 大臣们窃窃私语,看向张远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刺骨。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朗声道:“皇上,臣冤枉!这些所谓的证人,分明是萧权臣一手安排的!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大胆!竟敢污蔑本官!”萧权臣厉声呵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皇上,张远狡猾至极,如今已是狗急跳墙,还请皇上明察秋毫,速速将其正法!”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远,心中天人交战。 他欣赏张远的才华,也相信他的为人,但如今人证俱在,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开口了:“皇上,臣斗胆请求,给臣三日时间,臣定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臣清白!” 萧权臣心中一凛,暗道不好。 他连忙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张远诡计多端,若是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准奏!张远,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找不到证据,朕定不轻饶!” 张远叩谢皇恩,起身离去。 他走出金銮殿,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三日,足够了! 是夜,张府书房内,烛火摇曳。 张远伏案疾书,一封封信笺被他写好,然后交给早已等候多时的暗卫。 “务必将这些信送到他们手中!”张远沉声道。 暗卫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张远望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权臣,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大人……” 敲门声后,陈御史匆匆而入,面色凝重。 “大人,不好了!萧权臣派人封锁了城门,说是要搜查乱党,实际上是在搜捕你安插在民间的眼线!” 张远冷笑一声,“他这是狗急跳墙了!看来咱们的计划奏效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递给陈御史,“这是我提前安排好的后手,你立刻安排人……” 他压低声音,将计划详细告知陈御史。 陈御史听完,眼睛一亮,拱手道:“大人高见!下官这就去办!”说罢,便快步离开了书房。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金銮殿上,气氛比上次更加剑拔弩张。 萧权臣志得意满,仿佛胜券在握。 他笃定张远找不到任何证据,这次定能将他置于死地。 “张远,三日之期已到,你可找到证据了?”皇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张远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皇上,臣不仅找到了证据,还带来了证人!” 话音刚落,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被带了上来。 他们正是被萧权臣买通的假证人。 只是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控诉张远,而是揭露萧权臣的阴谋。 “草民是被萧大人逼迫的!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诬陷张大人!” “萧大人还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杀了我们的全家!” 证人们声泪俱下,将萧权臣的罪行一一揭露。 同时,陈御史也呈上了萧权臣与这些证人交易的证据。 朝堂上一片哗然,大臣们议论纷纷,看向萧权臣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鄙夷。 萧权臣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张远竟然真的找到了证据,而且还把这些证人带到了朝堂之上。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张远伪造的!他是故意陷害本官!”萧权臣恼羞成怒,指着张远大声吼道。 “伪造?那请问萧大人,这些证人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指证你?”张远反问道,眼神锐利如刀,“还有这些证据,难道也是我伪造的吗?” 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缓缓展开,“这是萧大人亲笔写给前朝余孽的信,上面清楚地记载了……” 萧权臣脸色大变,伸手就要去抢那封信。 张远却早有准备,迅速将信递给了皇帝。 “皇上,请您过目!” 皇帝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 信上的内容让他震惊不已……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萧权臣,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萧卿,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权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高呼: “报——” 一个侍卫匆匆跑进大殿,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启禀皇上,卢将军率领大军已将京城包围!” 萧权臣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卢……卢婉?她不是……”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大人,看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张远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的纸,甩在萧权臣面前。 “萧大人,听说你酷爱书法,不如也欣赏欣赏自己的‘墨宝’?” 那上面,赫然是萧权臣这些年来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账目,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他与前朝余孽来往的书信。 萧权臣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 “皇上!这些都是伪造的!是张远陷害微臣!”萧权臣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底气不足。 “陷害?萧大人,你以为人证物证俱在,还能抵赖吗?”张远轻蔑地一笑,“你囚禁卢将军,以此威胁臣,这笔账,咱们也该好好算算了!”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龙椅,“大胆萧权臣!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将萧权臣打入天牢,严加审问!” 萧权臣如遭雷击,瘫软在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局,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惊恐地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怨毒。 那些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的官员,此刻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牵连。 御林军上前,将萧权臣拖了下去。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张远出了一口恶气,感觉比三伏天喝冰镇酸梅汤还要爽! 皇帝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赞赏,“张爱卿,这次多亏了你,才揭露了萧权臣的阴谋。朕要重重赏你!” 张远连忙跪下谢恩。 就在这时,卢婉一身戎装,大步走进了金銮殿。 她径直走到张远面前,一把将他抱住,声音哽咽,“张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闪烁着泪光。 皇帝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张远,缓缓说道:“张爱卿,你为国为民,劳苦功高。朕决定……” 张远心中一喜,以为皇帝要给自己升官加爵,正准备谢恩,却听皇帝话锋一转,“张爱卿,朕命你彻查萧权臣一案,务必将所有涉案人员绳之以法!” 第47章 朝堂再探权臣事,妙计破局展雄姿 皇帝话音刚落,张远却并未立即领旨谢恩,反而叩首道:“陛下,臣还有一事禀奏!” 他顿了顿,语气沉稳有力,“萧权臣罪大恶极,其党羽遍布朝野,臣以为,此案还未彻底查清,还需彻查到底,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方才还沉浸在萧权臣倒台的喜悦中的官员们,此刻脸色都变了。 萧权臣在朝中经营多年,门生故吏遍布各个衙门,牵一发而动全身,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皇帝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他原本以为处置了萧权臣,此事便就此了结,却没想到张远还要穷追猛打。 他沉吟片刻,说道:“张爱卿,萧权臣一案已经查清,证据确凿,不必再浪费人力物力了。” “陛下明鉴!”一个老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萧权臣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况且他多年来为朝廷鞠躬尽瘁,劳苦功高,还请陛下念其旧情,从轻发落!” 紧接着,又有几个官员站出来为萧权臣求情,言语间,隐隐将矛头指向张远,暗示他是在借机排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 张远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辞,心中冷笑。 这些人平日里对萧权臣阿谀奉承,恨不得把他捧上天,如今见他倒台,又开始惺惺作态,真是令人作呕!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诸位大人所言,臣不敢苟同!萧权臣的罪行罄竹难书,岂能一笔勾销?若是如此,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张远,你休要信口雌黄!”一个官员怒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萧大人还有其他罪行?” “证据?”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自然有!只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皇帝身上,“只是这证据,事关重大,臣需单独禀奏陛下!” 皇帝闻言,心中一动,示意张远上前。 张远走到御阶前,附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皇帝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 “大胆!”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萧权臣竟然……”他猛地看向那些为萧权臣求情的官员,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尔等可知,萧权臣犯下何等滔天大罪!” 那些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皇帝究竟听到了什么。 张远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暗笑 他转头看向一旁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卢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缓缓开口:“陛下,臣还有一事……” 张远微微一顿,环视一周,嘴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臣斗胆,请陛下准许臣查阅萧权臣府邸账簿!”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这萧权臣的府邸账簿,就好比他的命根子,谁敢动? 众人皆以为张远这是疯了,竟敢提出如此大胆的要求。 萧权臣原本稳坐钓鱼台,此刻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他机关算尽,却独独漏了这府邸账簿。 一来,他自信满满,认为张远不过一介书生,掀不起什么大浪;二来,这账簿藏匿之处极为隐蔽,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胆敢搜查他的府邸。 “张爱卿,你这是何意?”皇帝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张远不慌不忙,拱手道:“陛下,臣听闻萧权臣府上金碧辉煌,奢华无度,臣担心其中或有蹊跷,故而想一探究竟。”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臣相信,清者自清,萧权臣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臣查账。”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皇帝一个台阶下,又将萧权臣逼到了绝路。 萧权臣心中暗骂张远狡猾,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强笑道:“张大人所言极是,老臣自然不怕查账,只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只是这账簿繁杂,恐怕要耽误不少时间。” 张远微微一笑,说道:“萧大人放心,臣自会尽快查清,绝不耽误朝廷大事。” 他转头看向皇帝,语气坚定,“还请陛下恩准!”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准了!” 萧权臣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强装镇定,眼睁睁地看着张远领旨而去,却在心中盘算着如何阻止他查账。 张远带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前往萧权臣府邸。 一路上,他神情淡然,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他知道,这一趟,注定不会太平。 到达萧府门前,张远翻身下马,抬头看了一眼气势恢宏的府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开门!” 沉重的府门缓缓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看到张远一行人,脸色顿时一变。 “张…张大人……”管家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这是……” 张远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了进去。 “带路,账房在哪?” 管家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默默地带着张远往里走。 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管家停下了脚步,指着其中一间房说道:“账…账房就在这里…” 张远推门而入,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口大箱子上。 他走上前,伸手打开了箱子…… “谁?!” 一声暴喝突然从门外传来。 张远眼神一凛,反手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尖直指门外。 只见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各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呦呵,看来萧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张远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就这几个歪瓜裂枣,也想拦住我?” 他心中暗想,还好穿越前学了点散打,不然今天还真不好脱身。 管家见状,脸色更是惨白,哆哆嗦嗦地躲到一旁,生怕被误伤。 黑衣人也不废话,直接挥刀砍来。 张远身形灵活,闪转腾挪间,竟如鬼魅一般,让黑衣人根本摸不着边际。 他时而使出一记“猴子偷桃”,时而再来个“黑虎掏心”,招式虽然看着有些滑稽,但却招招致命,几个黑衣人很快便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就这?”张远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这几个黑衣人,武功稀松平常,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府中下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新科状元,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躲在暗处的卢婉,看到张远如此神勇,心中更是倾慕不已。 她知道,张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正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崇拜,仿佛要将张远融化一般。 张远走到箱子前,再次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本厚厚的账簿。 他嘴角微微上扬,知道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他拿起一本账簿,翻开第一页,却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奇怪的符号,根本看不懂。 “这是什么玩意儿?”张远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难道是某种暗语?” 他翻遍了整本账簿,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看来,萧权臣早有准备啊……”张远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吗?” 他将账簿合上,放回箱子,然后转身对管家说道:“带我去书房。” 管家愣了一下,不明白张远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带他去了萧权臣的书房。 张远在书房里仔细搜索了一番,最终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本小册子。 他打开册子,只见上面记载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账簿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果然如此!”张远心中暗喜 他将小册子收好,然后带着账簿和管家离开了萧府。 回到家中,张远迫不及待地开始研究小册子上的符号。 经过一番仔细比对,他终于破解了账簿上的暗语。 当他看到账簿上记载的内容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张远脸色骤变,手中的账簿险些掉落在地,“这萧权臣,竟然……” 他猛地抬头,看向窗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来人!”他厉声喝道。 第48章 账本现疑云惊朝,暧昧情浓意绵绵 张远回到家中,小心翼翼地将账簿摊开在书桌上。 本以为能揭露萧权臣的罪证,却发现账面上满是些鬼画符一样的符号,像蝌蚪文又像某种图腾,看得他一头雾水。 “这老狐狸,竟然还玩加密!”张远不禁吐槽。 消息传到朝堂,立刻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就对张远不满的官员们纷纷落井下石。 “我就说嘛,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查出萧大人的问题?”“哗众取宠!这下看他怎么收场!”萧权臣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心中暗道:“小张大人,跟老夫斗,你还嫩点儿!” 张远才不会轻易放弃。 他点起油灯,搬来放大镜,一页一页地仔细研究那些符号。 萧权臣岂会坐以待毙? 他派出手下,假扮成家丁,潜入张远家中,试图偷走账簿。 然而张远早有防备,他设下陷阱,将这些家伙一一擒获。 一番打斗,虽然惊险,却也让张远更加坚定了破解账簿的决心。 他冥思苦想,将符号与之前在萧府书房发现的小册子上的内容进行比对,尝试各种排列组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依旧毫无头绪。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闪过,账簿差点被人抢走!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竟是萧权臣的心腹! “狗急跳墙了?” 张远冷哼一声,“看来我离真相不远了……” 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账簿上。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水”。 然后,他将账簿其中一页浸入水中…… 奇迹发生了! 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符号,竟然开始变形、重组,最终显现出清晰的文字! 张远屏住呼吸,逐字逐句地读下去,脸色越来越凝重。 “原来如此……”他低声说道,“萧权臣,你死定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张远,是我……” 张远打开门,是卢婉。 她眼中带着担忧,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看你书房的灯亮着,就知道你还没睡,给你熬了鸡汤。”卢婉柔声说道。 张远接过鸡汤,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你怎么来了?萧权臣的人……”他话还没说完,卢婉便打断了他。 “别担心我,我没事。倒是你,要注意安全。”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远喝了一口鸡汤,只觉浑身舒畅。 他将账本的秘密告诉了卢婉,卢婉听后,也是义愤填膺。 “这个萧权臣,真是个老六!”她握紧拳头,“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证据了。”张远自信满满地说道,并把破解出的内容展示给卢婉看。 卢婉看着账簿上触目惊心的内容,心中既震惊又担忧。 “这些证据足够扳倒萧权臣吗?皇上会相信吗?” “皇上会不会相信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一定会相信!”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第二天早朝,张远带着破解的账本来到金銮殿。 他将账本呈给皇帝,并详细讲述了萧权臣的罪行。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官员们议论纷纷,萧权臣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一派胡言!”他大声反驳,“这账本是伪造的!皇上明鉴!” “是不是伪造的,一查便知。”张远不慌不忙地说道,“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陈御史。 “臣附议!臣也掌握了一些萧权臣贪赃枉法的证据!”他从袖中掏出一叠奏折,呈给皇帝。 原来,陈御史一直暗中调查萧权臣,只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今张远破解了账本,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皇帝看着眼前的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没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萧权臣,竟然背地里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权臣,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权臣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饶命!臣一时糊涂……” “来人,将萧权臣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皇帝怒吼道。 张远看着萧权臣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成功地扳倒了这个奸臣,为百姓除了一害。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卢婉正站在不远处,眼中满是爱慕…… 她缓缓走到张远身边…… 卢婉走到张远身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美眸流转,带着一丝妩媚。 “张远,你真厉害!简直是我的男神!”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爱意,反手握住她的小手,调侃道:“低调低调,基本操作而已。这才哪到哪啊,以后让你见识见识更厉害的!” 皇帝勃然大怒,指着萧权臣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萧权臣!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欺瞒朕!你把朕当傻子吗?!” 萧权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皇上息怒!臣冤枉啊!这账本一定是伪造的!是有人陷害臣!” “陷害?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皇帝怒不可遏,“来人啊!把这个欺君罔上的奸臣拖出去,斩立决!” 萧权臣的党羽们见状,纷纷倒戈,开始揭发萧权臣的罪行,生怕被牵连。 朝堂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官员们争先恐后地撇清关系,场面一度十分滑稽,堪比大型“甩锅”现场。 就在这时,周公公凑到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挥了挥手,说道:“慢着!先把萧权臣打入天牢,容后再审!” 张远心中疑惑,皇帝这是唱的哪一出? 难道萧权臣还有什么底牌? 他正思索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大人,别高兴得太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张远猛然回头,只见萧权臣被押走时,回头朝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第49章 权臣终败朝堂变,荣耀加身志更坚 萧权臣被拖下去的时候,像条疯狗般叫嚣着“冤枉”,那张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脸此刻扭曲狰狞,活像戏台上的跳梁小丑。 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自己对朝廷的忠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自己如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如果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的话。 “皇上!老臣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老臣!”萧权臣哭得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朝堂上,一些墙头草官员开始窃窃私语,风向似乎又有些微妙的转变。 张远冷笑一声,这老狐狸果然还有后招。 他早就料到萧权臣不会轻易束手就擒,毕竟这老小子在朝堂上混迹多年,没点手段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萧大人还真是演得一手好戏啊,”张远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呢。” “你…你血口喷人!”萧权臣指着张远,气得浑身发抖。 张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手。 大殿外,一队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衣着朴素,但眼神坚定,正是萧权臣曾经的那些爪牙。 “诸位大人,可还认得这些人?”张远环视一周,问道。 萧权臣看到这些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站出来指证他! 领头一人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说道:“小人曾是萧大人府上的管家,这些年来,萧大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小人今日愿意将一切都公之于众!”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站出来,揭露萧权臣的罪行。 他们说得绘声绘色,句句属实,听得在场官员目瞪口呆。 萧权臣彻底傻眼了,他瘫坐在地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张远走到萧权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萧权臣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盯着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远,你…你好狠…” 张远没有再理会他,转身向皇帝行礼:“皇上,臣以为,人证物证俱在,萧权臣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请皇上明察!” 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萧权臣,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张远,心中波涛汹涌。 就在这时,周公公又凑到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皇帝的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 皇帝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踹翻了脚边的香炉,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殿内众人噤若寒蝉。 “好你个萧权臣!朕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欺瞒朕!”皇帝怒吼道,声音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周公公适时地递上一杯茶,皇帝却一把挥开,滚烫的茶水洒在周公公的手背上,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 原来,周公公刚刚在皇帝耳边说的,正是萧权臣私下里如何培植党羽,如何架空皇权,甚至如何密谋造反的种种罪行。 这些罪行,桩桩件件,都足以让萧权臣死上十回八回。 皇帝之前一直被萧权臣的伪善面目所蒙蔽,如今真相大白,他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后怕。 “来人!将萧权臣拖出去,满门抄斩!”皇帝怒喝一声,殿外立刻冲进来一队禁卫军,将瘫软在地的萧权臣拖了出去。 萧权臣像条死狗一样被拖着走,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其余党羽,一律严惩不贷!”皇帝的余怒未消,又下令道。 一时间,朝堂上风声鹤唳,那些曾经依附于萧权臣的官员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处理完萧权臣及其党羽,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张远身上。 他走到张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张爱卿,你这次立了大功,朕心甚慰。” 张远谦逊地躬身:“臣不敢居功,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好!好一个江山社稷!”皇帝龙颜大悦,“朕要重重赏赐你!” 于是,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官职晋升,像流水一样涌向张远。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科状元,一跃成为了朝堂上的新贵,权倾一时。 曾经那些对张远冷眼旁观的官员,如今都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争先恐后地向他道贺。 张远站在朝堂中央,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终于站到了权力的巅峰,完成了系统的任务,也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他看向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卢婉。 她正看着他,眼中满是自豪和喜悦。 张远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朝着卢婉走去…… “婉儿……”张远伸出手,卢婉也伸出手…… 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张远正要拥住卢婉,却被突如其来的圣驾打断。 两人只得迅速分开,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 皇帝笑呵呵地走到张远面前,亲手将他扶起:“免礼平身,张爱卿,今日你可是朕的肱骨之臣啊!”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卢婉,又对张远道:“朕已下旨,册封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以表彰其贤良淑德。” 卢婉受宠若惊,连忙谢恩。张远也感激地看向皇帝 “朕知道,你和婉儿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要说,”皇帝体贴地说道,“今日就准你半天假,回去好好陪陪婉儿。” 张远和卢婉再次谢恩,然后携手离开了金銮殿。 一出大殿,卢婉就忍不住激动地抱住张远:“相公,你做到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张远紧紧地回抱着她,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婉儿,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他轻轻抚摸着卢婉的头发,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回到府中,两人互诉衷肠,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卢婉将这些日子在狱中的经历一一讲给张远听,听得他心疼不已。 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短暂的温存过后,张远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 他知道,萧权臣虽然倒台了,但朝堂上的局势依然复杂,还有许多隐藏的敌人等着他。 他必须步步为营,才能保住自己和卢婉的幸福。 傍晚时分,张远正在书房里翻阅奏折,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他打开门,看到周公公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张大人,”周公公躬身行礼,“皇上召您进宫议事。” 张远心中一凛他跟着周公公来到皇宫,只见皇帝正坐在御书房里,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张爱卿,”皇帝看到张远,语气沉重,“朕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皇帝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你可听说过……‘龙脉’?” 第50章 朝堂新星耀,智斗展雄韬 张远随着周公公来到御书房,皇帝正襟危坐,眉头紧锁,手里摆弄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见张远进来,皇帝将玉佩随意地丢在桌上,开口道:“张爱卿,朕有一件要事需你操办。” 张远心中暗忖,这就要开始考验新科状元的成色了? 他恭敬地应道:“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皇帝缓缓说道:“如今国库空虚,民生凋敝,朕欲重修水利,以福泽万民,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 张远领命,回到府中便挑灯夜战。 他深知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这不仅关乎民生,更是他树立威信,巩固地位的关键。 凭借着现代水利知识,他很快便拟定了一套方案,其中结合了古代的实际情况,又融入了现代的科学理念,可谓是两全其美。 几日后,张远将方案呈递上去,朝堂之上,百官哗然。 这份方案构思之精巧,见解之独到,令在场官员叹为观止。 就连一向与他针锋相对的几个老臣,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皇帝更是龙颜大悦,当即拍板,对张远大加赞赏:“张爱卿真乃国之栋梁!”说罢,将手中那块之前随意丢在桌上的玉佩赐给了张远,以示嘉奖。 张远谢恩,双手接过玉佩。 这玉佩触手温润,雕工精细,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他将玉佩贴身收好,心中却并没有半分欣喜,反而更加警惕。 他知道,这块玉佩不仅仅是赏赐,更是责任,更是挑战。 他环视四周,那些投来的目光,有赞许,有羡慕,却也暗藏着不易察觉的敌意。 他深知,萧权臣虽然倒台,但他的党羽还在暗中窥视着,伺机而动。 当晚,张远回到府中,卢婉见他面色凝重,关切地问道:“夫君,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张远轻轻摇头,将玉佩拿出来递给卢婉:“你看看这玉……” 卢婉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突然惊呼:“这玉佩……” “怎么了?”张远疑惑地问道。 卢婉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愈发凝重,她缓缓说道:“这玉佩……我好像在哪见过……” 张远微微一笑,将卢婉揽入怀中:“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他深知,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卢婉依偎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玉佩,突然惊呼:“我想起来了!这玉佩……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它叫做‘玲珑心’,传说拥有它的人能洞察人心……” 张远心头一震,洞察人心? 这玉佩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他连忙追问细节,卢婉回忆着古籍中的记载,这“玲珑心”并非简单的玉佩,而是一件上古神器,它能够放大佩戴者内心的想法,并将其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展现出来。 有了这“玲珑心”,张远如同开了天眼。 他将玉佩佩戴在身上,上朝时,那些萧权臣的余党一个个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人一般,他们的阴谋诡计,他们的贪婪欲望,全都暴露无遗。 萧权臣的余党果然在工程材料上动了手脚,他们使用了劣质的木材,企图让堤坝垮塌,嫁祸给张远。 他们甚至买通了几个官员,准备在朝堂上联名弹劾张远。 张远将计就计,故意放出风声,说自己为了赶工期,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木材。 这“特殊”木材实际上比普通的木材更加坚固耐用,只是外观上看起来有些粗糙。 果然,那些余党信以为真,他们迫不及待地在朝堂上揭露张远的“罪行”,甚至拿出了一些“证据”,也就是那些劣质的木材。 皇帝看着那些所谓的“证据”,又看了看张远呈上来的报告,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他命人将那些“特殊”木材拿上来检验,结果发现,这些木材不仅没有问题,反而比普通的木材更加坚固。 这下,那些余党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落入了张远的圈套。 皇帝勃然大怒,将这些余党一撸到底,永不录用。 下朝后,张远回到家中,卢婉亲自为他泡茶。 她眼神中满是崇拜,递茶时手指轻轻划过张远的手背,娇嗔道:“相公如今真是厉害,连皇上都如此看重你。”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满是温情,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这都是娘子的功劳。” 卢婉俏脸微红,嗔道:“相公就会取笑人家。”她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相公,那块玉佩……” 张远从怀中掏出玉佩,正要说话,却突然感觉玉佩传来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玉佩竟然发出淡淡的红光…… 张远手中的玉佩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映照在他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卢婉见状,不禁后退一步,紧张地问道:“夫君,这玉佩……” 张远也察觉到了异样,他连忙将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仔细端详。 玉佩的红光忽明忽暗,像是在呼吸一般。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裂开了一道细纹。 “卧槽!不会吧!这玩意儿还带自爆功能?”张远忍不住吐槽。 卢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张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玉佩究竟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有如此奇特的功效? 它裂开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当张远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是张远的心腹侍卫李虎的声音。 张远连忙将玉佩收好,起身开门。 李虎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城外……城外……” “城外怎么了?你慢慢说。”张远尽量保持镇定 “城外……出现了一支军队!他们……他们打着萧家的旗号,正朝京城方向开来!” 张远闻言,脸色骤变。 萧家? 萧权臣不是已经被扳倒了吗? 怎么又冒出来一支军队? 难道是萧权臣的残余势力? 还是……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对李虎说道:“快!备马!我要进宫面圣!” 与此同时,皇宫内,皇帝也收到了消息。 他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萧家!他们竟然还敢造反!来人!传朕旨意,调集御林军,剿灭叛贼!” 然而,就在这时,周公公却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地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城门……城门被攻破了!” 皇帝闻言,如遭雷击,瘫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张远骑马飞奔,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皇宫门口。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呆了。 皇宫大门敞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翻身下马,冲进皇宫,一路寻找皇帝。 终于,他在御书房找到了皇帝。 然而,此时的皇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他披头散发,眼神空洞,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陛下!”张远跪在地上,焦急地喊道。 皇帝缓缓抬起头,看着张远,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张爱卿……你来了……”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萧家的人呢?”张远问道。 皇帝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朕……朕也不知道……” 张远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环顾四周,发现御书房内一片狼藉,许多珍贵的字画被撕碎,桌椅也被掀翻在地。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皇帝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他连忙上前,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 “张远,我们又见面了。” 第51章 险象环生处,巧破奸佞谋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平日里的庄严肃穆形成鲜明对比。 张远心下一沉,萧家余孽这是要玩大的啊! “陛下,这纸条……”张远将纸条递给皇帝,却发现皇帝的目光涣散,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朕…朕好像…被算计了…”皇帝颤抖着声音说道。 张远心中暗骂一声“老六”,面上却不动声色,安慰道:“陛下莫慌,臣定当查明真相,还陛下一个公道!” 话音刚落,宫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陈御史带着一队禁卫军闯了进来,指着张远厉声道:“张远,你勾结敌国,意图谋反,还不束手就擒!”张远冷笑一声,就知道这波节奏带得飞起,妥妥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环顾四周,禁卫军已经将御书房团团围住,气氛剑拔弩张。 好家伙,这是要瓮中捉鳖啊! 张远心里吐槽,面上却镇定自若:“陈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本状元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陈御史冷哼一声:“哼,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来人,拿下!” “慢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卢婉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亲兵。 “谁敢动我夫君!”她目光如炬,气势逼人,仿佛护犊子的母狮。 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清君侧呢! 张远心里默默点赞,媳妇儿给力! 陈御史显然有些忌惮卢婉,毕竟这位可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女武神。 “卢将军,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你不要插手!” 卢婉冷笑一声:“事关重大?我看是有人贼喊捉贼!我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想污蔑他,先过我这一关!” 双方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周公公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上驾到——” 众人连忙跪下行礼。 皇帝在周公公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脸色苍白,眼神却比之前清明了许多。 “众爱卿平身。”他虚弱地说道,“朕…朕要亲自审理此案。” 他转向张远,语气沉重:“张爱卿,你可知罪?” 张远直视皇帝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臣…冤枉!” 张远跪在地上,心中却波澜不惊。 系统,我的好兄弟,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发布任务:找出幕后黑手,奖励:千里眼。”脑海中系统音响起:“任务已接受,奖励已发放。” 张远感觉双眼一阵清凉,仿佛能看穿一切。 千里眼启动! 他迅速扫视在场所有人的近期行动轨迹。 好家伙,陈御史这老小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居然跟萧家余党暗中勾结! 还有,这周公公,果然是老狐狸,两边通吃啊! 最关键的是,他看到了萧家余党与敌国使者秘密会面的画面,甚至还有他们伪造与他相关信件的证据! 妥了! 张远并没有立刻打出王炸,而是选择闷声发大财。 现在摊牌,只会打草惊蛇。 他得让这群老六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然后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陛下,臣冤枉啊!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愿意接受任何调查!”张远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 皇帝看着张远,又看了看陈御史和周公公,心中疑云更甚。 “张爱卿,你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臣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张远赌咒发誓,表情真挚得让人无法怀疑。 陈御史和周公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鱼儿上钩了! 陈御史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既然张状元如此信誓旦旦,臣建议立刻搜查张府,以证清白!” “准奏!”皇帝一锤定音。 张远心中冷笑,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巴不得他们去搜,因为他早就把伪造的证据藏在了萧家余党的老巢里! 让他们狗咬狗,一窝端了! 搜查进行得异常顺利,不出所料,在萧家余党的老巢里搜出了“铁证如山”的伪造信件和与敌国使者来往的书信。 陈御史和周公公顿时傻眼了,这剧本不对啊! 怎么会在萧家找到这些东西? 张远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暗爽。 不好意思,你们的套路,在我眼里都是小儿科! “陛下,这…这…”陈御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皇帝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好一个萧家余孽!竟然贼喊捉贼,陷害忠良!来人,将陈御史和所有涉案人员,一律拿下!” 陈御史和周公公被拖了下去,御书房内一片寂静。 皇帝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歉意。 “张爱卿,是朕错怪你了,朕……” 张远连忙跪下,“陛下圣明!臣不敢居功!” 皇帝扶起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受委屈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周公公突然开口了,“陛下,老奴有一事禀报……” 御书房内,张远与卢婉并肩而立,仿佛这一刻,只有他们两人,外界的纷扰不过是暂时的噪音。 卢婉的脸上满是坚定,握着张远的手,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相公”张远心中充满力量,宛如在寒冬中被暖阳轻抚,再大的阴谋也不过是一场战斗而已。 大殿之上,萧权臣余党自以为掌握了致命证据,趾高气扬地拿出伪造的信件。 张远却显得格外从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诸位如此信誓旦旦,那何不看看这份真正的证据呢?” 一片哗然中,张远取出关键的证物:敌国使者会面的记录以及伪造信件的全过程。 皇帝怒不可遏,面若寒霜:“这等害忠良的小人,怎可姑息!”他一声令下,将萧权臣余党悉数打入天牢。 张远的聪慧与果敢也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赞赏。 可张远心知,这不过是朝堂波涛中的一朵浪花罢了。 虽说萧权臣就此倒台,但朝堂之争远未结束,新的挑战随时可能降临,他必须未雨绸缪,以应对未来的未知之战。 走出御书房,卢婉随行而至,微风中,她的笑容如同晨曦明亮。 张远心中一暖,知晓这一路上,有她相随,便再无畏惧。 最后,一道悠长的影子在宫墙下被日落拉得更长。 张远停步,看向远方,背对着夕阳,嘴角上扬:“这,不过是个开始。”说罢,再无回头,径直向前走去,留下一抹令人遐想的背影。 第52章 荣耀满身立朝堂,威名远扬镇奸佞 金銮殿上,气氛依旧凝重。 萧党羽的伪证被戳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张远眼见这群跳梁小丑终于伏法,心中却无半分得意。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皇帝龙颜大悦,看向张远的目光满是赞赏。 “张爱卿,你这次立下大功,朕该如何赏你啊?” 张远不卑不亢,拱手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好一个本分!”皇帝朗声大笑,“但功就是功,赏!必须赏!朕赐你一块免死金牌,见牌如见朕!” 一枚金光闪闪的牌子被周公公双手奉上,张远恭敬地接了过来。 这免死金牌,不仅代表着皇帝的信任,更是一道护身符。 皇帝顿了顿,继续说道:“此外,朕还要加封你为户部侍郎,兼任翰林院学士!” 这两个职位,一个是掌管国家财政,一个是皇帝的文学侍从,都是炙手可热的肥差。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这赏赐,也太丰厚了吧! 原本那些对张远心存嫉妒的大臣们,此刻更是眼红得快要滴血。 不少人心里酸溜溜地想: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陈御史捋了捋胡须,眼中满是欣慰。 他早就看出张远非池中之物,如今果然平步青云。 就连之前对张远爱答不理的周公公,此刻也满脸堆笑地凑上前来,点头哈腰道:“恭喜张大人,贺喜张大人!以后还请大人多多提携老奴啊!” 张远淡然一笑,将免死金牌收入怀中。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依旧对他怀有敌意的官员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诸位大人,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说罢,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和众人复杂的眼神。 走出金銮殿,张远抬头望天,深吸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张远刚回到府中,就闻到一阵扑鼻的香气。 只见卢婉身着一袭嫣红色长裙,巧笑倩兮地站在门口,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动人。 “相公,你回来啦!”卢婉飞奔过来,一把抱住张远,语气里满是骄傲,“现在满京城谁不知道我夫君的大名!简直是永远的神!” 张远被卢婉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婉儿,注意点形象,我现在可是朝廷命官了。” 卢婉吐了吐舌头,“在我面前,你永远是我的远哥哥!” 说罢,拉着张远来到饭厅。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是卢婉亲手做的。 “知道你今天肯定很辛苦,我特意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卢婉一脸期待地看着张远。 张远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赞不绝口,“婉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人间美味啊!”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温馨甜蜜。 吃过饭后,张远开始思考如何利用现在的身份和权力,进一步实现自己的抱负。 萧党羽虽然被铲除,但朝堂上的顽固势力依然根深蒂固,改革之路注定充满挑战。 第二天早朝,张远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改革方案——废除苛捐杂税,减轻百姓负担。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荒谬!国库空虚,如何减税?”一个老臣跳出来反对。 “是啊,减税之后,朝廷的财政收入从何而来?”另一个官员也跟着附和。 张远早料到会遭到反对,胸有成竹地说道:“诸位大人不必担心,我已拟定新的税收方案,保证国库收入不会减少,反而会增加。” 张远将早已准备好的方案呈给皇帝,皇帝仔细看完后,龙颜大悦,“好!张爱卿的方案甚合朕意,准奏!”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远雷厉风行地推行各项改革措施。 他废除了许多不合理的税收,减轻了百姓的负担;同时,他还大力发展工商业,鼓励百姓经商,使得国库收入日益充盈。 百姓们对他赞不绝口,称他为“青天大老爷”。 在一次朝堂会议上,张远神情严肃地走到大殿中央…… 张远站在金銮殿的中央,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满朝文武。 “陛下,各位大人,随着苛捐杂税的废除,国库收入已初见成效。然而,现有的资源只是杯水车薪,若要真正振兴天下国力,还需从根源上下手。” 他拿出一卷精致的图册,展开,详细地向皇帝和众大臣展示一个宏大的经济发展计划。 “这,是我根据多方考察而拟定的方案,目的是充分利用我们国家的天然优势,发展海上商贸。” 听到“海上商贸”的字眼,殿中掠过一丝不安。 不少官员交头接耳,一脸犹疑。 海上交易,向来被视为风险极大的举动,并且从未有成功先例。 张远不卑不亢,继续说道:“御史大夫不必担忧,臣已经详尽考虑了人才培训、航道安全、货物保障等一系列问题,并且绘制了详细的实施步骤,只待陛下圣裁。”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些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心中已经五味杂陈的官员瞪直了眼。 皇帝仔细审视着方案,眼中渐露欣慰之色。 “张爱卿此策甚好,果敢而智选,朕准奏!” 皇帝一声令下,便如石破天惊,原本那些对张远还心存嫉妒或观望的官员们,此刻纷纷上前表态。 “张大人所言极是。”“愿随张大人共襄大业!”一时间,朝堂上赞同声不绝于耳,张远俨然成了众星捧月之人。 站在热闹的光环中央,张远虽未表露分毫,心中却已掀起千层浪。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从一个无名小卒到今日立足朝堂,这一路跌宕起伏,不禁慨然长叹。 然而,张远心中也清楚,这不过是万里长征的一个驿站,离他理想的乌托邦仍有一段征途要走。 心思缜密的他从不沉溺于现有成就,而是未雨绸缪。 忽然,张远的目光不禁飘向远方,若有所思。 他半眯着眼,将手中的方案慎重地收回袖中,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一个弧度,然后缓缓地,端正地行了一礼,转身走出殿门。 那一刻,金銮殿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张远的背影显得愈发挺拔。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与满朝文武深邃注视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 他的唇边,淡淡的话语如同晨露般轻轻落下:“真正的挑战,还远未开始。” 第53章 朝堂智斗权臣恶,寻妻心切破困牢 金銮殿外的阳光没能驱散张远心头的阴霾。 婉儿还在萧权臣手中,这让他如鲠在喉。 表面上,他春风得意,仿佛掌控全局,实则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回到府邸,张远立刻召集心腹。“婉儿的事,有进展了吗?” “大人,萧权臣行事谨慎,我们的人很难靠近。只探听到他最近频繁出入城西一带。” 城西? 张远眉头紧锁。 那里是权贵府邸聚集地,守卫森严,想要悄无声息地查探,难如登天。 “继续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婉儿找到!” 接下来的几日,朝堂上暗流涌动。 萧权臣不断抛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议题,看似为了国计民生,实则处处针对张远,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张大人,江南水患,灾民无数,朝廷拨款赈灾,不知大人有何高见?”萧权臣皮笑肉不笑,眼中满是挑衅。 张远不动声色,心中冷笑。 江南水患,年年都有,早已形成一套成熟的应对机制。 萧权臣旧事重提,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淡淡道:“赈灾之事,自有户部和工部负责,下官不过一介新晋官员,不敢妄言。” “张大人此言差矣,如今你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理应为国分忧才是。”萧权臣步步紧逼。 张远心中焦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寻找婉儿,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与萧权臣周旋。 他深知,一旦露出破绽,后果不堪设想。 “萧大人教训的是。”张远敷衍地拱了拱手,心中盘算着如何尽快脱身。 下朝后,张远匆匆回到府邸,城西的地图已经铺满了整张桌子。 他目光如炬,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大人,宫里来人了。”管家匆匆来报。 张远心中一紧,莫非是…… 他快步走到门口,只见周公公一脸笑意地站在那里。 “张大人,皇上宣您进宫。”周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 他隐隐感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沉声说道:“走吧。” 周公公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张大人,宫里…不太平啊……” 张远回到府邸,立刻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堆鸡毛蒜皮的琐事,诸如府里缺了多少把扫帚,花园里的牡丹开了几朵,厨房的酱油够不够咸等等。 他装作一副被这些琐事困扰得焦头烂额的样子,甚至故意在萧权臣的眼线面前唉声叹气,抱怨自己最近诸事不顺,焦躁不安。 萧权臣听到汇报,心中暗喜。 看来张远已经被他彻底打乱了阵脚,无力反抗了。 他得意地捻着胡须,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彻底将张远扳倒。 然而,这一切都在张远的计划之中。 他表面上装得焦头烂额,实则暗中利用系统发布了一个任务——获取探寻他人近期思维波动的能力。 系统慷慨地给予了他这项能力,并提示他,该能力有一定的范围限制,需要近距离接触目标才能生效。 接下来的朝会上,张远故意站在萧权臣旁边,装作不经意地与他寒暄。 趁着萧权臣不注意,他悄悄发动了系统赋予的能力。 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从萧权臣身上传来,涌入张远的脑海。 起初,只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片段,萧权臣最近吃过的山珍海味,最近赏玩的字画古董,甚至是他宠妾新做的发型…… 张远强忍着不适,继续过滤这些无用的信息。 突然,一个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一座幽静的院落,高墙深锁,院内一棵古老的槐树,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张远还是立刻认出了,那是婉儿! 他心中狂喜,但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还故意打了个哈欠,装作一副困倦不堪的样子。 萧权臣见状,更加轻视他,认为他已经不足为惧。 下朝后,张远立刻回到府邸,根据脑海中的画面,在地图上仔细搜索。 城西,槐树,高墙…… 他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处不起眼的府邸上。 那里,正是萧权臣的别院! “备马!去城西!”张远语气坚决,眼中闪烁着寒光。 管家见状,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 夜幕降临,张远带着几个心腹,悄悄潜入萧权臣的别院。 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夜的宁静。 张远的心跳加速,他预感到,婉儿就在这里…… 突然,一个黑影从屋顶掠过,落在张远面前。 “你终于来了……” 张远面对那个骤然出现的黑影,心中警铃大作,随即冷静下来,仔细打量,但依旧无法辨认对方身份。 他咽了口唾沫,暗自捏紧了拳头。 如今,卢婉处境不明,他肺腑间满是愧疚与心疼,心如刀绞,仿佛在滴血。 “你终于来了……”黑影声音低沉,显得神秘莫测。 “你是谁?”张远暗中屏住呼吸,脑中急速过活无数名单,但一无所获。 黑影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张远的警惕,神秘地说道:“我帮你找到了她的牢笼所在,却看你有没有本事救人。” 张远愣了一下,有些狐疑,但没有反驳。 他知道眼前者来者不善,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暗暗哼道:“是敌是友,还看后续发展。”随时准备应对突变。 朝堂上的压力并没有减轻,反而因官员们对张远立场的模糊而更加沉重。 他能感受到身旁那些昔日支持自己的官员们开始动摇,目光避闪,信心飘然。 张远苦笑,内心被渐渐消蚀。 此时此刻,守护婉儿的心撑起了他的全部决心。 翌日,他继续在府中仔细盘查所有得到的信息和地图,终于将思绪归整,一切都指向那个潜藏在权臣府邸的隐秘所在。 可那里的护卫堪比铜墙铁壁,想要深入无异于虎口拔牙。 “非正道也,”张远呢喃,目光坚定如铁。 今晚之事关系重大,他决不能袖手旁观。 时光在紧迫的足音中流逝,夜晚再次降临。 张远缜密筹划一切,绝对不允许任何闪失。 他绝不能让卢婉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保护她,是他心中的一份无上承诺。 “时机已到,”他宣布,握拳,眼中闪烁起从未有过的光芒。 风中拂过一片寂静的肃杀,张远领着几个同道,循着那道神秘线索,义无反顾地接近权臣府邸,察看着守卫的森严氛围。 他深吸一口长气,张开的指稍许颤抖。 骤然,他转头简短而坚定地说道:“今晚不破不还。” 第54章 勇入权臣府,救妻破困局 夜幕如同一张漆黑的兽皮,吞噬了樵木的光亮,压迫着每一处喘息。 张远藏身在府邸外的树影中,目光锐利,在那等死空气中游走。 他盯着那些身着盔甲的守卫,心中已经料到硬闯无疑是自投罗网,他需要一个更为巧妙的对策。 府邸四周,巡逻队脚步整齐,每隔片刻必经一次。 张远紧贴在墙边,微微仰头,思考着。 暗哨伺机而伏,犹如潜藏的毒蛇,一旦暴露便是命悬一线。 他摸了摸怀中藏着的系统奖励,小心思如游鱼般逐渐活跃起来。 时间不等人,他需速战速决。 忽然,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假山后。 那里,仿佛有一扇秘密的小门在隐隐作响,是风穿过,还是门开了一条微缝? 张远屏息细看,确定那确是一个存有可能的入口。 他攥紧拳头,心跳如密锣擂响。 周围影影绰绰,守卫更替无休。 张远跃上屋顶,稍一驻足便飞身前跃,动作轻如乳燕掠水。 落地之时,借着暗影遮蔽,迅速向那扇小门靠近。 近了,更近了,他却不急于行动,而是选择继续潜藏,观察周遭动静。 他需要等,等一个完美的机会,而不是草率行动。 耐心,耐心,这是一场与时间和心跳的竞赛。 就在这时,一名守卫的靴子踢起一小团尘土,随着步伐渐渐消失于视线,张远知道,时机,就是这时候了。 慧眼如炬,张远计算着巡逻的间隔周期,以及暗哨可能的视线死角。 他微微一笑,如同洞明一切,只待那最后一秒的时间缝隙。 当下一刻,夜风卷起树叶的低语,仿佛在为他鼓劲助威。 “准备好了么?”他暗自呢喃,眼中涌动着一抹决然与狡黠。 然后,他从暗影中附身潜出,往那神秘小门一探,掌心微凉但无比稳健。 张远轻推门扉,月下隐隐透来一线微光。 他坚信,最危急的转机近在咫尺。 张远在暗夜中缓缓退出阴影,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大胆计划。 他并没有急于从那扇秘密小门潜入,而是取出了系统奖励的易容粉,迅速涂抹于面庞,一席平常仆从的打扮便映入眼帘。 片刻后,张远已然变成了一个貌不惊人的送菜小厮,手中提着一篮新鲜食材,扬眉道貌的模样仿佛这儿就是他的老窝。 他走向府邸的厨房入口,步伐自然得就像他每天都来往此地。 门口的守卫正打着哈欠,见他靠近,虽有些生疑,却也不够警觉。 张远迈步上前,适时露出一张精心伪造的送菜单子,附带一个扯出来的言辞:“王管事特意嘱咐,今日的食材必须尽早送到。” 守卫见他神态自若,再细看那送菜单上的细字,忍不住点了点头:“是这儿没错,进去吧。”话音刚落,便挥了挥手,让他从旁入内。 得此疏忽,张远心中按奈住胜利的喜悦,脸上依旧挂着假装忙碌的表情,踏步而入。 他知道,一旦进了这层防线,便离目标更进一截。 他不敢稍有懈怠,步入府邸的那一刻,迅速打量四周布局,脑中快速绘制路线。 厨房内人声鼎沸,灶火正旺,各个掌勺的忙得不可开交。 张远把食材随意切割散放在灶台桌上,右眼余光时时注意着门外一切动静。 “怎么又换人了?前天还是小李来的。”一位厨师随口询问。 张远噙着微笑,早已编好的回答不慌不忙:“小李这几天闹病呢,没法来,只好临时调我替代,也赶巧我正好这两天不上工。” 庖丁并未深纠,归于自己的烹饪活计之中,张远这才顺势徐行,逐步向不远处的长廊移去。 他得走得足够自然,像是府中的一份子,却也心怀急切。 突然,走道尽头传来了低语声,不远处似有人影晃动。 意外之中带着不期而遇的机会,张远脚步微顿,轻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紧绷,继续朝光影交错处靠近。 他脑海中闪电般掠过了无数假设与顾虑,但终究化为一声低沉有力的自语,“就用这张皮,看看我还能掀起何等风浪吧。”张远一边在府邸内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卢婉在一起的那些温馨时光。 那是初见时她的迷糊可爱,战场上她的英姿飒爽,还有每次并肩作战后,她爽朗的笑声,连同夜半帐下共叙衷肠的片段,这些纷至沓来的记忆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般激励着他,让他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卢婉。 夜色掩盖了张远的身形,但前路依然充满了未知和险阻。 他敏捷地穿过一条又一条长廊,却不料与一个巡逻的守卫头目迎面撞上。 两个人皆是一愣,守卫头目上下打量张远,眉头一皱,“你是哪个苑子的,怎么没见过你?” 张远心头一沉,但面上不露声色,只轻轻欠身,手藏于身后,准备防守。 然而,那守卫头目却突然取出佩刀,刀光一闪,直指张远面门。 情势瞬变,张远一个箭步后撤,闪至柱后,他借此遮挡,随即抓起一旁展枝的花盆狠狠掼向头目。 守卫当即条件反射地一挡,但脚下不稳,踉跄着后退,给了张远机会。 趁对方分神之际,张远瞬间窜出,五指如钳般扣住头目的手腕,瞬间夺下他的佩刀。 抬肘一击,守卫昏然无声地倒下。 几名随行的小守卫目睹了这一切,他们面面相觑,望着张远制敌的身手,徒然有些怯退,不敢轻举妄动。 甩掉这道阻碍后,张远迅速继续找寻卢婉的踪迹,府邸内的廊道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迷失方向。 然而凭着仅有的信息,他终于找到了囚禁卢婉的房间。 房门紧闭,却并不能完全阻挡那微若游丝的呼吸声,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无疑。 张远伸手推门,却因嵌着一道机关锁的牵制而无功而返。 这道锁极其巧妙,机关重重,需要在短时间内解开。 此时的他清楚,时间紧迫,须得小心为上。 深吸一口气,张远微微抬头,手指轻触冰冷的机关。 他的目光坚定无比,脑中灵光一闪,似有系统加持的些许线索。 所有的波折如闪电般激起,映在他坚定的心火之中。 就在这个充满悬念的时刻,他喃喃自语道:“卢婉,等着我——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霎时,寂静宛如暂住的夜幕,被他这低沉有力的承诺瞬间摇曳,悬而未落。 第55章 权臣伪善终揭破,大仇得报展新途 指尖在机关锁上飞舞,复杂的纹路在张远眼中却清晰无比。 系统适时地在他脑海中投射出古代机关锁的结构图解,就像开了透视挂一样,让他洞悉了这道锁的奥秘。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这速度,比隔壁老王撬锁还快!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昏暗的房间里,卢婉蜷缩在角落,形容憔弱。 看到张远,她眼圈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我见犹怜。 “张远…呜呜呜…”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像小猫爪子挠人心。 张远心疼坏了,快步上前,一把将卢婉搂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卢婉紧紧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宣泄出来。 “他们…他们欺负我…”卢婉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张远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像结了一层寒霜。 “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扶着卢婉,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走!”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卢婉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间囚禁了她多日的牢笼。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这阴暗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萧权臣,咱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他扶着卢婉,目光坚定地望向皇宫的方向,沉声道:“婉儿,我们该回去了,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张远扶着卢婉,一步步踏入金銮殿。 满朝文武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对历经磨难的眷侣身上。 萧权臣立于皇帝身侧,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笃定张远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张爱卿,你带兵闯入权臣府邸,劫走钦犯,可知罪?”皇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张远冷笑一声,拱手道:“启禀陛下,臣今日带回的不是钦犯,而是被奸人陷害的忠良之后!臣手中握有铁证,足以证明萧权臣狼子野心,欺君罔上!” 萧权臣面色一变,厉声道:“一派胡言!你血口喷人!” 张远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书,正是他从萧府密室中搜集到的证据。 他将文书呈给皇帝,朗声道:“陛下请过目,这些都是萧权臣这些年来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甚至意图谋反的罪证!” 皇帝接过文书,越看脸色越阴沉。 萧权臣额头上渗出冷汗,强作镇定道:“这些都是伪造的!陛下明鉴!” “伪造?”张远冷笑一声,“臣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枚私印。 “这是萧大人私刻的玉玺,不知作何解释?” 这枚私印一出,全场哗然。 萧权臣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连这个都找到了! 这枚私印,是他谋反的铁证! “来人!将萧权臣拿下!”皇帝怒吼一声,龙颜震怒。 御林军一拥而上,将萧权臣五花大绑。 萧权臣的党羽见状,也纷纷噤若寒蝉,不敢再为他求情。 张远看着被押下去的萧权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博弈,他赢了! 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卢婉,柔声道:“婉儿,我们终于……” 卢婉依偎在张远身边,眼神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说:“相公,你真的做到了,你是最厉害的。”张远看着卢婉,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劫后重生的幸福。 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卢婉的鼻子,宠溺地说:“这才哪到哪,以后还有更多的大风大浪要一起面对呢。” 经此一役,张远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加稳固,皇帝对他更加信任,甚至有传言说,皇帝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他。 张远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这皇帝老儿,不会是老房子着火了吧?公主才及笄,我都有婉儿了!” 他心里嘀咕着,婉儿才是他的心头肉,其他人,想都别想! 皇帝确实越来越器重张远,开始让他参与更多重要的事务。 张远也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处理政务井井有条,雷厉风行,让那些老油条们刮目相看。 “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曾经对他嗤之以鼻的老臣们,如今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然而,张远知道,朝堂的斗争永远不会停止,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新的危机,也正如他所料,悄然而至。 他听说盐政方面出现了巨大的亏空,国库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流,却查不到流向何处。 这其中,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比萧权臣的案子更加复杂,更加凶险。 张远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必须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 这天,张远正在书房研究盐政的卷宗,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突然,一个内侍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张大人,皇上召见!” 张远放下手中的卷宗,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盐政的亏空,怕是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内侍走向金銮殿。 金銮殿上,皇帝面色凝重,将一封奏折扔到张远面前。 “张爱卿,看看吧。” 张远打开奏折,上面赫然写着“盐政亏空,数额巨大,请求彻查”几个大字。 他抬起头,正要说话,却听到皇帝沉声道:“朕命你,即刻前往盐场,彻查此事!” 第56章 盐政乱局惊涛涌,男主智破重重关 张远接旨后,不敢耽搁,快马加鞭赶往盐场。 刚踏入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一股诡异的氛围便将他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当地盐商严盐商率众迎接,满脸堆笑,比哭还难看,一口一个“张大人辛苦”,听得张远直起鸡皮疙瘩。 这严盐商富得流油,腰间的玉佩比他脑袋都大,可那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而狡诈。 “系统,发布任务!我要现代财务分析知识,十万火急!”张远在心中默念。 “叮!任务发布成功!奖励:现代财务分析大全,已导入宿主大脑。” 有了现代知识加持,张远如同开了天眼。 他一头扎进盐场账房,卷宗堆积如山,看得人头昏眼花。 但张远可不是吃素的,他运用现代财务分析方法,如同庖丁解牛般,迅速找到了几处明显的账目漏洞。 一笔笔看似正常的交易,在他眼里却破绽百出,如同一个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啧啧啧,这账做得,比我小时候的涂鸦还抽象!”张远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严盐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啊!” 与此同时,卢婉因之前的误会,对张远心生芥蒂,独自一人来到盐场附近的码头散心。 她偶遇一位老船夫宋船夫,闲聊中,宋船夫无意中透露了一些盐商私底下偷运私盐的传闻,这让卢婉心中一惊,隐隐觉得此事与张远调查的盐政亏空有关。 回到府衙后,张远继续埋首于卷宗之中,将所有可疑的账目一一标记出来,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他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严盐商等人落网的那一刻。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大人,严老爷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茶叶,说是孝敬您的。”一个衙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远打开门,接过茶叶,眼神却落在了衙役身后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 李师爷摇着扇子,踱着方步,进了张远的书房,一股子脂粉味儿差点把张远熏个跟头。 “张大人,辛苦辛苦啊,这盐场的账目,可是比那裹脚布还又臭又长,您看得头晕眼花吧?” 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不晕不晕,正所谓‘知识改变命运’,我这人就喜欢研究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越绕越兴奋。” 他拿起账册,指着其中一处:“李师爷您瞧瞧,这笔五百两的支出,记的是‘采买精盐’,可这数目,够买一座盐山了吧?” 李师爷脸色一僵,扇子也停了下来,干笑道:“张大人说笑了,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误会可真够深的,都能淹死人了。”张远放下账册,眼神锐利如刀,“李师爷,我劝你还是回去转告刘运司,让他趁早收手,别等我把证据都摆到皇上面前,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李师爷脸色铁青,甩袖而去,丢下一句:“张大人,好自为之!” 张远冷笑一声,继续埋头查账。 这盐场的烂账,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与此同时,卢婉在府中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张远到了盐场后,与当地盐商打得火热,收受了不少好处。 她心中一痛,想起之前两人的误会,更加确信张远已经变了。 “他……他也变成那种人了么?”卢婉泪眼婆娑,心中满是失望和痛苦。 张远回来后,想跟她解释,却被她拒之门外。 “婉儿,你听我解释!”张远拍着门,心急如焚。 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隐隐的啜泣声。 张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严盐商正坐在家中,慢悠悠地品着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小子,还挺难缠……”严盐商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哼,太天真了!我送去的‘好茶’,他应该已经‘享用’了吧?” 他唤来管家,低声吩咐道:“去,把……准备好。” 张远心里明镜似的,他深知盐局的水有多深。 正当他埋头于卷宗中,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原来是严盐商派人送来了一箱金银财宝,怕是想以此收买张远。 张远心中冷笑,心说:“又来老一套,也太小瞧我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箱财宝抬到堂上,当着众人之面打开,金光熠熠的财宝闪得在场的人眼花缭乱。 张远环顾四周,朗声道:“原来我出来查账,竟能见到如此情景。大家都来看看,这箱子里藏的可都是盐局么?”言语间,满是嘲讽。 围观的官员和差役们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有人直接将贿赂捅到台面上。 这一举动,让许多心存观望的官员对张远刮目相看。 而严盐商,则气得脸色铁青,但偏偏无可奈何。 码头上,张远的调查继续。 他找到了宋船夫,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张远轻声说:“宋大叔,我保证你的安全,只求你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宋船夫犹豫半晌,终于咬牙低声道:“盐商在夜里偷偷运盐,我亲眼见过,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这几句话,让张远的思路明确了起来。 就在这时,密谋着的刘运司等人从暗处窥视,看着张远一派风光,心中恼怒。 “这小子露出破绽之前,得让他消失,”他们交头接耳,全然不知天网已经开始收拢。 得到线索后的张远,快步朝盐运司衙门走去,准备好好掀开这滩死水。 但此刻,他全然未察觉到暗处躲藏的杀手正虎视眈眈,悄然无声地调整着弩箭,如同捕猎的猎犬。 狭长的官衙小径上,夜风微凉,张远步伐坚定,仿佛胜券在握。 他的影子落在青石板上,一如既往地坦荡直白,而未来却云谲波诡。 “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自言自语,眸中闪过一抹犀利光芒,握紧了手中的线索。 第57章 盐政探秘临危境,男主勇破困厄局 张远的步伐坚定,犹如不惧风浪的行舟。 夜色沉沉,他的心中却满是破晓的期待。 殊不知,此刻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们,已经拉开了致命的弩弦。 就在他即将踏入一片街灯的照耀中,一支嗖然腾空的利箭急速袭来。 张远猛地一侧身,箭矢擦着他的肩膀,伴着破空声嵌入了墙壁。 他的神经立刻绷紧,眼中若星辰闪烁。 “好家伙,想要热血冒险,这下可来真的了。”他心中暗自嘀咕,借助系统的任务功能,迅速发布了“求生瞬反任务”。 周围的杀手仿佛嗅到猎物反应的瞬间,纷纷跳跃而出,箭如雨下。 然而,张远仿佛成为了夜幕中的舞者,一边灵巧地穿梭于狭窄街巷,一边利用超强的反应能力,以不可思议之速避开了所有攻击。 他的影子随身躯灵动游走,好似在画出浑然天成的墨迹,令刺客们徒呼奈何。 “这小子是喝了风油精吗?站不住!”其中一名杀手咬牙低呼。 张远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步幅畅快犹如疾风。 他猛然转身,几近游戏般地错身而过,故意将一名刺客引入了不远处的死胡同,且不慌不忙地看着对方慌乱逃窜。 “感谢你们的特约训练,路还长,慢慢磨吧。”张远喃喃说道,声音带着一丝纵横四海的轻狂与俏皮。 杀手们开始意识到这似是张远的阳谋,他们彼此对视,面面相觑,只能无功而返。 风在他耳畔低语,仿若赞赏。 此刻张远吐了一口气,只觉身轻如燕。 他再次调整步伐,盯着远方的盐运司衙门,眼神中暗含锋芒涌动,“等待我的揭幕,再次光临的拂晓。” 而藏身暗处的那些人,不知这使命是否给了他们徒劳的指引。 张远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大步迈进了盐运司衙门。 刘运司见他安然无恙,眼皮子狠狠一跳,心中暗骂那些杀手废物。 他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前,寒暄了几句,便把难题丢给了李师爷。 李师爷阴恻恻一笑,拖出几口大箱子,里面装满了杂乱无章的账本,灰尘扑面而来。 “张大人,您不是要查账吗?这账本您慢慢看,下官还有要事,就先失陪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生怕张远叫住他。 周围的官员窃窃私语,都觉得张远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这些账本堆积如山,就算看上个十天半个月也看不完,更何况还故意被打乱了顺序,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想用题海战术拖垮我?这招对我可不管用。”张远心中暗笑,想起了当年高考前刷题的峥嵘岁月。 他撸起袖子,从系统中兑换了一套现代化的账本整理工具,以及一支“永不枯竭墨水笔”。 只见他动作行云流水,先将账本按照时间、类型、金额等进行分类,然后用“永不枯竭墨水笔”在账本上快速记录、计算。 周围的官员看得眼花缭乱,仿佛在看一场魔术表演。 不到一个时辰,张远就将所有的账本整理完毕,并清晰地指出了其中的漏洞。 “刘大人,这账本上记载,去年盐场的产量比前年增加了三成,可是盐税却反而减少了一成,这其中恐怕有些猫腻吧?” 刘运司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师爷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围的官员们纷纷对张远投来敬佩的目光,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神速地就解决了这个难题。 张远微微一笑,将整理好的账本递给赵捕头,“赵捕头,这些证据就交给你了,相信你能秉公处理。” 赵捕头接过账本,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张远,又看了看刘运司和李师爷,沉声道:“下官定当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张远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刘运司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远的背影,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李师爷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大人……” 卢婉拂袖而去,心中似有千头万绪交织,隐约的委屈使她一步三气地向盐场赶去。 她额间汗珠饱满,胸中怒火炙热。 一路上她暗自思忖,张远究竟为何对她避而不谈,还是因为某些她不曾知晓的阴谋? 然而,她刚踏入盐场,四周便传来低声的议论。 “听说张大人和那位刘运司大人勾结,可惜了那个漂亮娘子还一心相信他。”一个盐商掷地有声地道出一句。 卢婉闻言,心神一震,但强作镇定,继续倾听着。 那些人仿佛故意挑些风言风语,使她不由地越发失望。 与此同时,张远正埋头在一片凌乱的账本堆中,他的手指在纸上快速地翻动,眼神锐利如刀。 “刘运司和严盐商,这对奸贼胃口不小啊。”他的指尖停在几行模糊的数据旁,凝声道。 此刻,张远心中明了,他正面对一张复杂的权势网络,利益交织,他意识到单靠自己一人无法解开。 于是,他决定冒险深入虎穴,一探严盐商的底细。 盐商严宅向来戒备森严,普通人想接近连个影子都摸不着,更何况是在这敏感时刻。 “系统,再给我一个任务提示。”张远在心中默默祈求。 心里闪过他曾在小说中读到的各种桥段,但现实远比小说险恶,容不得他有一丝疏忽。 当天夜色降临,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小巷,准备探查严宅。 在他心中,所有的思绪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线条,而每一条线的尽头,都是一种未知的可能。 “去还是不去,都在最后一念之间。”张远自语,继而微微勾起嘴角,莫名其妙地笑了。 他手握着系统奖励的“隐形斗篷”,脚步轻巧,发丝在风中飘曳。 这夜,风声轻抚树梢,却吹不散张远眼中坚定的光。 他信步向严盐商的宅院走去,像一只孤行的黑豹,悄然接近,心中暗藏锋芒。 就在巷陌的阴影下,张远凝视那高悬的牌匾,低语自言,声音犹如利刃般狠狠划过夜的寂静:“严盐商,是时候让你显出真形了。” 第58章 严宅探秘破常局,真相渐浮展锋芒 张远裹紧了系统奖励的“隐形斗篷”,这玩意儿虽然名字中二,但效果拔群,让他完美融入了夜色之中。 他绕过正门,来到严宅后院的高墙下。 只见墙头布满了碎瓷片,这老六严盐商,防盗措施倒是做得挺到位。 不过,对张远来说,这也就是洒洒水啦。 他掏出系统奖励的“超级弹力跳跳糖”,嚼了两颗,顿时感觉身轻如燕,轻轻一跃,便翻过了高墙,稳稳落地,动作比体操王子还流畅。 院内,几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巡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张远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心中暗道:就这? 这防守也太松懈了吧? 这严盐商是瞧不起谁呢? 看来传闻中他谨慎多疑的性格,也不过如此。 与其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不如来个反套路。 他撤掉“隐形斗篷”,大摇大摆地走到正门,对着门房就是一通猛敲,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 “开门!开门!我是严老爷的远方亲戚,特地来投奔他!” 守卫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拜访? 还自称是严老爷的亲戚? 莫不是个疯子? 严盐商正在书房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张远这个眼中钉,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有个自称是他远方亲戚的人要见他。 严盐商心中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远方亲戚? 莫非是有人设的圈套? 但他转念一想,最近风声鹤唳,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耍花招? 好奇心驱使下,他决定见见这个不速之客。 张远被带到大厅,见到严盐商,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拱手作揖道:“严老爷,久仰大名!小侄张三,是您老家表哥的二舅妈的侄子,特来投奔您!” 严盐商上下打量着张远,见他衣着朴素,举止略显粗俗,心中暗自冷笑:就这? 也想冒充我的亲戚? 怕不是个骗子吧?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号亲戚?”严盐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张远也不慌张,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严盐商:“严老爷,这是家传的信物,您过目一下就知道了。” 严盐商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的质地和雕工确实不凡,但他从未见过这块玉佩。 正要开口询问,张远却突然说道:“严老爷,我一路舟车劳顿,口渴得紧,能不能先给我来杯茶水?” 严盐商示意下人上茶,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张远接过茶杯,故作姿态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严盐商一眼,缓缓说道:“严老爷,这茶……” 张远故作神秘地顿了顿,吊足了严盐商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道:“这茶,有点咸啊。” 他拿起茶杯,对着灯光照了照,杯底竟然有一层细细的盐粒。 “严老爷,您这待客之道,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严盐商,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严盐商心中一惊,这茶是他特意吩咐下人准备的,里面确实加了少许私盐,为的就是试探张远的来历。 如果张远真的是他的远方亲戚,不可能尝不出这茶的异样。 他强装镇定,打了个哈哈:“哈哈,贤侄说笑了,这许是下人粗心大意,弄错了茶叶。” 张远开启系统奖励的“读心术”,一眼看穿了严盐商的心思:这老小子,心里慌得一批! 看来这玉佩果然是个幌子,他根本不认识我。 “严老爷,您不必解释,小侄明白。” 张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心照不宣的好。” 严盐商见张远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心中更加不安,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他决定先稳住张远,再慢慢试探他的底细。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交锋,气氛逐渐紧张。 张远利用系统的心理分析能力,精准地把握着严盐商的情绪变化,步步紧逼,让严盐商逐渐放松了警惕。 趁着严盐商不注意,张远偷偷溜出了大厅。 他根据系统提供的线索,来到宅院深处的一处假山旁。 按照系统的提示,这假山后面隐藏着一个密室。 他拨动机关,假山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张远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密室里堆满了麻袋,一股刺鼻的咸味扑面而来。 张远打开一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私盐。 他又在密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 他用系统奖励的“万能钥匙”打开木箱,里面装满了账本。 张远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严盐商贪污受贿的证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远心中暗喜,这下终于抓住了严盐商的把柄! 他将账本收好,准备离开密室。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奇怪,这小子跑哪去了?” 严盐商的声音在密室外响起。 严盐商发现张远不见了踪影,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这小子,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招呼手下:“快!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密室的机关被触发,严盐商脸色骤变,他冲进密室,看到空空如也的木箱,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该死!这小子竟然偷走了我的账本!” 他暴跳如雷,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此时,张远正利用“超级弹力跳跳糖”在严宅的屋顶上上演“跑酷”,那些守卫在他眼里就跟慢镜头回放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高声“剧透”账本的内容:“严老爷,您那点小秘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什么偷税漏税、以次充好、欺压百姓,啧啧啧,真是罄竹难书啊!” 严盐商的手下听到这些,一个个都傻眼了,他们虽然知道严盐商有些猫腻,但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 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琢磨着要不要赶紧跑路,免得被牵连。 张远见差不多了,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离开了严宅。 他手里拿着账本,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让卢婉相信自己的清白。 这丫头现在正生着闷气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 至于严盐商和刘运司,哼哼,这下他们可算是栽了! 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将账本小心地藏好,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盐场走去。 “咚!咚!咚!” 盐场的晨钟被敲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张远站在盐场门口,对着守卫说道:“去,把所有盐商和相关官员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第59章 盐政真相终大白,破局逆袭挽深情 盐场的晨钟嗡嗡作响,惊醒了沉睡的盐都。 张远站在盐场中央,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周围聚集着盐商和官员,如同被猎鹰盯住的鹌鹑,瑟瑟发抖。 刘运司和严盐商也在其中,脸色比刷锅水还白,眼神闪烁,像极了做贼心虚的老鼠。 “诸位,今日请大家来,是为了见证一出好戏!”张远清了清嗓子,声如洪钟,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他大手一挥,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账册,正是从严府密室所得。 “严老爷,您这本‘家庭作业’做得可真是精彩啊!偷税漏税、以次充好、欺压百姓,简直就是一条龙服务,vip至尊享受!” 严盐商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他身旁的刘运司也好不到哪去,汗如雨下,衣衫湿透,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这…这分明是污蔑!”严盐商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却像蚊子哼哼,底气不足。 “污蔑?好啊,那就让证据说话!”张远冷笑一声,将账册翻开,指着其中一页,“严老爷,您还记得这笔账吗?三百斤精盐,却上报为粗盐,从中牟利,这笔账算得可真精啊!”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私盐,高高举起,“还有这包‘精品’,严老爷,您这手艺真是巧夺天工,比官盐还像官盐,不去做假盐真是可惜了!”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看向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抵赖。 刘运司见大势已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小人只是一时糊涂!” 张远冷哼一声,“糊涂?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来人,将他们拿下!” 赵捕头一挥手,衙役们一拥而上,将严盐商和刘运司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卢婉骑着高头大马,风风火火地赶到,目光如炬,直视张远,“张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一暖,却又有些无奈,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卢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厉声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封信,可是你写给严盐商的!” 张远顿时愣住了,这…… 封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连忙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信上的内容,赫然是他与严盐商勾结的证据! “这…这不是我写的…” 卢婉冷笑一声,“不是你写的?那这字迹又是谁的?” 张远百口莫辩,心中暗叫不好,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站着一个身穿灰色长衫,头戴斗笠的人。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张远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突然意识到,真正的敌人,或许才刚刚露出獠牙。 “卢婉,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卢婉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张远,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她调转马头,扬长而去,只留下张远一人,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中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说道:“好一招借刀杀人…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张远深吸一口气,系统奖励的“人格魅力光环”启动! 一时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全场。 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官员们,此刻眼神坚定,纷纷站到张远身后,义愤填膺地指责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罪行。 “严盐商,你个老六!竟然敢欺骗我们!” “刘运司,你个狗官!收了多少黑钱,从实招来!” 百姓们也群情激奋,纷纷叫嚷着要严惩这两个蛀虫。 严盐商和刘运司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就在这时,马蹄声再次响起,卢婉去而复返,眼眶微红,却带着一丝坚定。 她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张远面前,哽咽道:“张远,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看到卢婉眼中的愧疚和爱意,张远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化作了柔情。 他轻轻地将卢婉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婉儿,我没事,我知道你只是一时被蒙蔽了。”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一起。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慢着!事情还没结束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灰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人群中央,斗笠下的脸庞依旧看不真切。 他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李师爷?!”赵捕头惊呼出声。 李师爷冷笑一声:“没错,正是在下!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扳倒严老爷和刘大人吗?太天真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顶,“这封信,才是真正的证据!” 信上的内容,赫然是张远与前朝余孽勾结的密谋! 张远瞳孔骤缩,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 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见李师爷将信一把扔到卢婉脚下,冷笑道:“卢姑娘,你好好看看,你心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卢婉捡起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痛苦和失望。 张远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再次陷入了绝境…… 李师爷得意地大笑起来:“张远,你输了!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翻身!”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赶来,为首一人身穿蟒袍,气势威严。 他翻身下马,走到张远面前,沉声道:“张大人,皇上召见!” 随着那队人马抵达,张远心中一紧,却始终面色不改。 “张大人,皇上识破奸计,命我前来缉拿叛贼,并嘉奖您斩断盐贼之手的铁证如山。”随行的都察院官员转身,冷冷对李师爷道。 李师爷愕然失色,脸色如死灰一般,显然没想到事态会如此逆转。 但此时,已无退路,只得屈服俯首,任由带走。 严盐商和刘运司噤若寒蝉,心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得和李师爷一样饮恨收场,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审判。 此刻,张远略微抬首,目光穿过纷杂的乱局,与卢婉的眼神相接,她的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崇拜和坚定。 百姓们围聚一旁,额首称赞,谁人不知张远幸临关节,破敌勇敢? “张大人,接下来盐政之事如何收场?”有官员询问,致以尊重。 张远沉吟片刻,微笑,“改革之事乃需重塑,唯有重整职方、信诺施行,方可正本清源,安国治民。”他的声音虽不大,却字字铿锵如擂战鼓,振奋全场。 此后,张远获封更大权柄,成为盐政改良倡导者。 他推行的种种改革措施使盐政复兴,赋税丰盈,百姓安居乐业,盐商不敢妄动。 夕阳西垂,张远与卢婉携手漫步盐场。 卢婉笑靥如花,目光专注,“张远,你知道吗?今天你站在那,简直就像个英雄。” “英雄可不是什么好当的,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其实……”张远轻抚卢婉的发,语气故作神秘,看向远方。 忽然,天边传来一声雄壮的笛声,划破长空,似乎暗示着新的篇章即将展开。 张远微微一笑,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看来,有些事,也该去做了。” 第60章 盐政新程始迈步,刁难横生志愈坚 张远轻笑着摇了摇头,远方笛声悠扬,却掩盖不住暗流涌动。 “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些‘英雄好汉’。” 皇帝金口玉言,张远正式走马上任,负责整顿盐政。 他刚抵达盐场,便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咸腥味,更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 盐商们聚集在码头,一个个肥头大耳,眼神闪烁,活像一群待宰的肥羊,却又暗藏杀机。 他们表面上对张远毕恭毕敬,暗地里却盘算着如何给这位新上任的“钦差大臣”一个下马威。 “张大人,您看这盐场的规制,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万万动不得啊!”严盐商皮笑肉不笑,拱手说道,肥厚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其他盐商也纷纷附和,仿佛张远是什么洪水猛兽,要来破坏他们的安乐窝。 张远也不恼,他知道这些老狐狸肚子里都憋着坏水。 系统奖励的现代物流管理知识此刻派上了用场。 他早早规划好了盐的运输路线优化方案,此刻便胸有成竹地将方案摊开在众人面前。 “各位,我知道大家担心什么。但这方案,可是能让我们都赚得盆满钵满的!” 他指着图纸上规划好的路线,详细解释了如何缩短运输时间、降低成本、提高效率。 一些小盐商原本还抱着观望的态度,一听能增加收益,立刻两眼放光,开始认真琢磨起来。 这可把严盐商气坏了,他原本计划联合众人一起抵制张远,现在却有人动摇了! “张大人,你这方案看着花里胡哨,谁知道能不能行?万一亏了怎么办?”严盐商阴阳怪气地说道。 张远微微一笑,“严老板,您是生意人,难道不明白‘风险与机遇并存’的道理?不尝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当然,如果各位执意墨守成规,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到时候,可别后悔错失良机。” 张远这番话,软硬兼施,既描绘了美好的前景,又暗含警告。 那些摇摆不定的小盐商们,此刻更加倾向于张远的方案。 眼看着自己的计划落空,严盐商气得脸色铁青。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拂袖而去,丢下一句:“哼,走着瞧!” 夜幕降临,码头上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冷清。 张远站在江边,望着远处的点点渔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落在他身后。 “大人,小心……” 黑影正是卢婉,她担忧地望着张远:“相公,小心那些盐商狗急跳墙。”自从上次张远坦白一切后,卢婉对他的误会烟消云散,现在满眼都是对自家夫君的崇拜。 张远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就他们那些小伎俩,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第二天,张远来到盐场视察,却发现气氛异常。 平时热火朝天的盐场,今天却死气沉沉,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张远出现,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满。 “大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工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围了上来。 “大人,我们工钱太少了!这活又累又脏,这点钱怎么养家糊口啊!”一个壮汉站出来,大声抱怨道。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张远眉头微皱,他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捣乱。 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朗声道:“我知道大家的难处,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但现在,请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不要耽误生产。” 然而,工人们的情绪已经被煽动起来,根本不听张远的劝说,反而更加激动。 “说的好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兑现承诺!我们现在就要涨工钱!” 卢婉站在张远身旁,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不禁有些担心。 她悄悄地拉着张远的衣角,轻声说:“相公,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满是温暖,他轻轻地握住卢婉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周围的人看到这暧昧的一幕,都露出了“我嗑到了”的表情,仿佛忘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张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环视众人,高声道:“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但我张远不怕!我会彻查此事,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人群中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还有你们几个,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张远没有说完,而是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缓缓展开。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名字,正是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工人。 “我这里有你们勾结盐商,恶意煽动工人的证据。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那几人脸色大变,顿时哑口无言。 看到这一幕,其他工人也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张远趁热打铁,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被蒙蔽的,只要你们现在回去工作,我既往不咎。至于工钱的问题,我会重新评估,给大家一个合理的方案。” 工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纷纷散去。 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盐场,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转头看向卢婉,柔声道:“婉儿,我们回去吧。” 卢婉点点头,挽着张远的手臂,一同离开了盐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张大人,请留步……” 张远和卢婉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青衫,手持羽扇的男子缓步走来。 正是盐运司的李师爷。 “张大人,我家大人有请。” 张远挑了挑眉,他知道这鸿门宴怕是不好吃。 “带路吧。” 到了盐运司,刘运司早已等候多时,一桌酒菜,看似热情,实则暗藏杀机。 “张大人,一路辛苦,本官略备薄酒,还望不要嫌弃。”刘运司满脸堆笑,活像一只老狐狸。 张远也不客气,落座后便开门见山:“刘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所谓何事?” 刘运司打了个哈哈,“张大人说笑了,不过是为大人接风洗尘罢了。只是…下官听说大人要改革盐政,这祖宗的规矩,怕是不好改啊。” 张远冷笑一声,“祖宗的规矩?我看是某些人的敛财之道吧!刘大人,我劝你还是早早收手,莫要自误。” 刘运司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酒过三巡,刘运司假意关心道:“听说大人今日在盐场遇到些麻烦?那些刁民,真是不知好歹。” 张远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不过是些小事,不值一提。”他早已从系统兑换了高级谈判技巧,那些工人代表在他面前就像小学生一样,被他几句话就怼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走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第二天,张远来到盐场,却发现几台重要的制盐设备竟然被人恶意破坏了! 盐的产量骤降,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张远看着损坏的设备,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是那些旧势力在背后搞鬼。 “大人,现在怎么办?”卢婉担忧地问道。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别急,这只是个开始……” 就在这时,赵捕头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大人,出事了!码头那边……” 赵捕头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凑到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备马!” 第61章 盐政困局险环生,奇谋妙策破万难 张远目光冷峻地凝视着被破坏的设备,心中怒火中烧。 他深知,倘若无法迅速恢复运作,不仅盐政改革步履维艰,他的名声也将岌岌可危。 可是,负责修理的工匠们四散无踪,甚至连工具也被莫名其妙地藏匿。 张远明白,这是旧势力一手导演的把戏。 然而,他并没有慌乱,因为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获得任务完成后的奖励——机械维修知识。 这奖励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张远心中的希望。 在随后的几个时辰中,张远风风火火地在盐场各个角落搜寻,巧妙地将碎木头、损件和废弃铁具凑合在一起,犹如在肃杀战场上拼凑势力。 他一边思索,一边动手,那双操持文墨的手表现出了匠人般的灵巧。 袖中的线头摇摆,像是一位潜心运筹千机的智者。 在铁锤的节奏中,他的额头浸满了汗珠,滴落在泛黄的卷轴间,有如执墨书写他的无声豪言。 工人们的目光从最初的怀疑,渐渐变成了惊奇。 这位新贵竟能在废墟间再造生机,一个个讶然地驻足观看,心中渐生出一丝景仰。 不久后,设备的隆隆运转再次响彻盐场,那声音如同擂动鼓角,振奋人心。 就在此时,卢婉紧张地走了过来,却在见到张远修复好的设备后,脸上忍不住露出轻松的微笑。 “张远,你真是个奇人。”她啧啧赞叹,而张远则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时,他的目光移向远处,似乎透过飘渺的盐雾,看到了那些藏于阴影中的对手。 他知道,这只是一次短暂胜利,但正如古训所言:“兵不厌诈,雄图必有策。”张远心中已有计策,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走,我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石破天惊。”张远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隐隐透出一股让他人无从反驳的自信。 就在设备修复得当的盐场内,张远并未享有片刻安宁。 那些肆意破坏的旧势力原以为自己阴谋得逞,妄想着让张远在众目睽睽下无地自容。 然而,看到设备重新实现生机,他们变得慌乱不安,眼见不甘心的计划即将流产。 于是,一伙打手以漆黑的夜幕作掩护,欲要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对张远发动突袭。 这些人自恃人多势众,势如猛虎,妄图在黑暗中将张远逼退。 然而,张远早已察觉猫在暗处的鼠影,以冷静迎击。 借助系统所赐的格斗能力,他如同幽灵般在夜幕中游刃有余,一番拳脚如雨点般袭来,打手们顷刻间便如落花随风,饮恨而退。 黎明破晓,那些作乱之人隐匿不见。 张远并未就此满足,他以智慧行军,再度利用系统带来的现代生产管理知识,对盐场继续进行精准调整。 新的操作流程像是精确运行的机械,不仅让盐的产量迅速恢复,更是超越以往,让整个盐场焕然一新。 盐政内外,流言仿佛健行的风,传递着张远如何以一己之力重整盐场的事迹。 盐商们不禁大为震惊,他们原以为能够坐观笑谈,却未料到反被迫成了风中流窜不定的筹码。 刘运司等人更是脸色铁青,他们看着自己设计的漏洞被无情地补上,只能干瞪眼。 张远在码头边上,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喃喃自语:“一石激起千层浪,无妨,且看这波澜将如何被湮灭。”正如他的自信,盐场工人们逐渐看将他的身影,与往日的黯淡主事者天壤之别之态。 张远与卢婉相视而笑,她紧握着张远的手,仿佛那是世间最坚实的后盾。 他们孤立在朝阳映照下的影子中,卢婉低声道:“赢你的步伐,才开始。”语气中虽有调侃,却也蕴含着无尽的期待。 不远处,几片老树影缠绕,仿若疾风中的谍影,那是阴谋残余藏身之地。 张远目光坚定,暗自筹谋,知晓一场更加凶险的较量已经埋下伏笔。 在这场博弈中,他的策略远未穷尽,身边亦有知己相辅,他定然能披荆斩棘,成全逆袭传奇。 张远虽已在盐场修复事件中赢得一局,但他知晓暗流从未停止。 严盐商垮台后,余党不甘心,试图以旧计划的新篇章来挽回失势。 他们悄然潜入政务堂,模仿张远的笔迹伪造书信,意图在朝廷面前抹黑他的名声。 消息辗转传至张远这儿,他笑而不语,内心却有些许震怒。 那些年来,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都如同在这张充斥诡谲的棋盘上对弈。 如今竟被人反噬,此口恶气不得不出。 得益于系统提供的逻辑推理能力,他仔细分析伪证,轻而易举地找到错误之处:那是封故意涂改而忽略了真实细节的书信。 这些伎俩,他要让真相在光天化日下无可遁形。 张远召集府衙上下,将真证据同虚假书信一同摊开,冷峻地指着其中破绽,“这漏洞,甚至在鼓风日嘲下也难以遮掩。” 大厅中一片哗然,那些诬陷之人面如死灰,低垂的头犹如集中火力下的败军,正被正义大潮无情击溃。 张远心中暗思,他们若仍执迷不悟,那便让这策略成为他们自缚的缰绳。 风波平息,张远在朝堂上的威望更增一分。 但他心知,盐政改革并不止于此,需在销售一环再掀巨浪。 瞥见卢婉靠近,他手轻轻一抬,犹如揖别旧时俗物,目光灼灼。 “且去教他们重新做人,君子有道,岂能以兵黩武。”言毕,他信步走开,深邃的目光定格在远方未破晓的山峦,仿佛那之中暗藏数码搏风的新的战场。 计划早在心中箭上弦,等待的,只是那个一触即发的契机。 第62章 盐政藩篱终尽破,朝堂之上威名扬 张远如同胸中藏锋的猎鹰,冷静地审视着盐政销售环节的每一处阴暗角落。 他提议建立官方销售渠道,目标明确,要将私盐贩卖直接掐死在摇篮中。 消息一出,盐商们岂能容忍? 这可是动了他们的命脉。 于是,在严盐商的带领下,他们结成了铁板一块,准备誓死抵制。 张远深知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得未雨绸缪,将策略制定得天衣无缝。 依靠系统任务赠与的市场营销知识,张远找到了盐商们致命的软肋。 那些大盐商高傲自大,从未考虑过根基下的脆弱。 张远决定从小盐商入手。 他邀请一些小盐商密谈,席间以合情合理的新政策和诱人的优惠打动他们心中的顾虑。 小盐商们见有利可图,如嗅到春风般踊跃加入官方渠道。 随着小盐商们的相继倒戈,严盐商们的联盟开始如同冰雪初融,抓不到的水,逐渐瓦解。 大盐商们内部早有心怀忐忑者,此时纷纷动摇。 如果没有足够的小盐商打掩护,他们的私盐帝国难以为继,利润将如硝烟般无影无踪。 然而,这些尝到甜头的小盐商并未发觉,自己正是张远拨动的第一颗棋子。 此计如鱼贯入池,搅动得大盐商们心惊肉跳。 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商贩们,深感危机迫在眉睫,他们甚至怀疑内部出现了叛徒。 张远全然不顾那些私盐贩们的绝望仇视,他汇集小盐商壮大的力量,如立于风起云涌的潮头,依旧从容展望。 卢婉站在他的身边,眼中满是钦佩:“这场战役,打得漂亮!” 张远转头,向卢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且看他们如何挣扎,只要一端崩裂,便是一线生机。”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定格在九霄云层之间,天光未曦中隐隐浮动的诡云,仿佛下一个风暴已经开始酝酿。 就在盐商们犹豫不决、联盟逐渐瓦解之际,严盐商和他的同伴们策划了一个更为阴险的计谋。 他们决心绝地反击,不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私盐帝国轰然倒塌。 在一次秘密会议后,他们迅速展开行动,买通了一些收钱办事的官员,组成了一支别有用心的队伍,准备在朝堂之上对张远发起猛烈攻势。 他们联合起来,意图以张远的改革为借口,在皇帝面前大做文章,指控张远扰乱市场秩序,影响朝廷的安稳。 朝堂上,张远面对这些来势汹汹的对手,面色沉稳,毫不畏惧。 那些弹劾他的官员们轮番上阵,将他描述成一个扰乱市场、居心叵测之人。 对此,张远仅是一笑而过,随之毫不留情地展开反击。 凭借系统奖励的口才能力,张远不慌不忙地站出来,以炉火纯青的弯腰鞠躬礼,继而侃侃而谈。 他引用数据、案例,将盐商的内幕揭露得淋漓尽致:“各位大人,您说的是哪一年的市场秩序?若是旧年,确实没差。不过这一年,我可没闲着。” 他每一句话语如同千钧之力,层层推进,让那些官员们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台上各位权臣本想攻张而至,却在他有理有据的反驳下张口结舌。 旁听之人纷纷侧目,对张远刮目相看。 皇帝居高临下俯瞰全局,见张远表现得心应手,心中越加赞赏这位新贵。 张远用对权奸的鄙夷之词,展示了一出绝佳的口才演出,连少数支持严盐商的官员们也因此闭口不言,不敢再加入这无望的攻击。 战场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这些阴谋家们此刻方知,他们的如意算盘在张远面前已失去了效用。 然而,阴云并未全散,潮涌潜伏,局势仍未完全明朗。 张远征服朝堂,正是诸多坎坷前行路上的一个节点。 在朝堂散会之后,张远走出殿门,身旁的官员高声称赞,也不乏耳语混响。 他微微一笑,长袖掩垂目光,转身于人群之中穿梭而去。 卢婉在殿外静候多时,她一如既往地给予他信任与支持,轻声而醒目地道:“夫君,那些独行者始终无法止步,你可需更进一步?” 张远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似有无尽深意。 “不进则退,我倒想看看,这后头还有何波澜。”话落,他双手负后,踏步迈入街头,身影正在前方连绵的长路上愈行愈远,如风摧之竹,自有前途。 张远雷厉风行,亲自带队,宛如古代版“闪电突击队”,突袭了严盐商的秘密仓库。 好家伙,那私盐堆积如山,简直比皇帝的粮仓还满! 严盐商看到张远,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喊冤。 张远冷笑一声:“你这是把百姓的血汗钱都腌制成盐巴了吧?” 一挥手,官兵们将严盐商和一众私盐贩子捆了个结实,这场景,妥妥的“大型翻车现场”。 这次行动,张远玩了个大的,直接把缴获的私盐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了百姓,这下子,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都夸张远是为民做主的好官。 严盐商等人被当众惩处,杀鸡儆猴,那些还在观望的盐商们瞬间老实了,纷纷表示要积极配合改革。 这场“盐政风波”就此平息,张远的名声更是响彻云霄。 盐政改革成功后,盐的产量蹭蹭上涨,价格也稳定下来,百姓们终于能吃上平价盐了。 张远在朝堂上的地位也更加稳固,那些曾经反对他的人,现在都得对他毕恭毕敬,就差喊他“爸爸”了。 皇帝龙颜大悦,亲自召见张远,封他为盐政大臣,全权负责全国的盐务。 颁奖典礼上,张远身穿官服,威风凛凛,卢婉站在他身旁,满眼都是小星星,仿佛在说:“看,我的男人,多牛!” 张远接受了皇帝的册封,心中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他深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邃:“婉儿,这盐政大臣的帽子,戴着可真重啊……” 第63章 盐政功成守清正,威名赫赫情归真 张远身着崭新的官服,接受着满朝文武的恭贺,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这盐政大臣的帽子,远比想象中沉重。 他明白,严盐商虽已倒台,但这盘根错节的盐政积弊,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根除。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张远却滴酒未沾,婉拒了所有敬酒,只说“为国为民,不敢贪杯”。 他这番举动,落在旁人眼里是清正廉洁,落在卢婉眼里,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开启系统任务,获得数据分析能力的加持。 海量的盐场数据在他面前如流水般划过,系统强大的分析能力迅速揪出几处细微的异常。 这些异常隐藏在正常的账目往来之中,若非系统加持,根本难以察觉。 原来,一些严盐商的旧部,如同地底的蛀虫,依旧在蚕食着盐场的利润。 他们利用一些隐蔽的手段,将部分盐款转移到自己的口袋。 张远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第二天,张远不声不响地召集了所有盐场管事,当着众人的面,将系统分析出的数据一一展示。 那些心怀鬼胎的管事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扒光了衣服一般,无处遁形。 张远语气冰冷,“诸位,这些账目上的问题,你们作何解释?” 众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张远又道:“念在尔等初犯,主动坦白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几个管事立刻跪地求饶,竹筒倒豆子般,将严盐商旧部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处理完这些“蛀虫”,张远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来到书房,却见卢婉正襟危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婉儿,你……” “张远,”卢婉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陌生,“你变了。” 张远心中一紧,“我……” 卢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变得……让我有些害怕。” 张远正要解释,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的急促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间的紧张气氛。 张远匆忙去开门,见门外立着的是赵捕头,他眉头紧锁,身后跟着几个满脸困惑的盐场工人。 赵捕头一见到张远,便劈头说道:“张大人,我收到消息,有人煽动工人,说您的改革对他们不利。工人们都很不安,我立即带他们来见您。” 张远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已有计较。 他转身招呼卢婉道:“婉儿,我得去处理点事,你也来看看吧。”卢婉点头,她眼中虽还有别扭,但一丝好奇也跃然其上。 不久,张远在盐场的大堂上召集了一众工人。 他站在台上,面对底下黑压压的一片脸庞,面色坦然。 他用系统奖励的说服力技能,嗓音清晰而有力,“大家都来听我说——我知道有人在散布谣言,但事实胜于谣言。” 他挥了挥手,工人们的耳边忽如其来的沉默。 张远将新政策的具体条款一一耐心讲解,并结合了系统分析出的数据,以流利的口齿和逻辑将利弊剖析,语调真诚,字字恳切。 数据在墙上清楚展示,全是工人未曾察觉的利益增长。 “你们看看这些变化,大家辛苦劳作应该得到的回报,我从未想过让你们吃苦受累。”他说道,“我们一起努力,会让即使最小的改变也产生大的意义。”他的言辞恳切,眼神中不掺杂质。 一个个案例的摆出,让工人们不禁频频点头,之前的疑虑如云烟般消散。 煽动者被无情地推搡在工人的反对浪潮中,只得灰溜溜地退出人群。 就在此时,会场边缘,卢婉静静地看着张远,心中则为他褪去的锋芒倾注了新诬破的光亮。 她发现,这个男人从未改变过,只是成长为了更璀璨的自己。 张远从台上走下,正与她的目光碰撞,他笑道:“看来,有人替我说尽了坏话,这下我可得更努力了。”话语里的坚定,像是一种不灭的承诺。 张远的话语未尽,耳边已响起更为急促的脚步声。 赵捕头重新出现,神情凝重,张远的视线向他望去,于是所有情绪都化为了无言。 他轻轻拍了拍卢婉的肩膀,定然回首,“我们接下来的路,才刚刚开始。”赵捕头带来的消息犹如惊雷,炸响在张远耳边。 “大人!码头发现了一批私盐!” 张远眼眸一沉,私盐? 他看向卢婉,只见她眼中担忧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最后的硬骨头,还得啃! 张远带着赵捕头和卢婉,快马加鞭赶往码头。 宋船夫瑟缩在角落,指着几艘看似普通的渔船,颤巍巍地说道:“就…就是这几艘船,小的亲眼看见他们卸货,都是盐!” 张远环视四周,码头上的工人神色各异,有的好奇张望,有的交头接耳,还有的,眼中闪烁着躲闪的光芒。 看来,这私盐的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张远心中冷笑,玩躲猫猫? 那就陪你们玩玩! “赵捕头,搜!”张远一声令下,赵捕头带着手下,迅速包围了那几艘渔船。 果然,渔船的甲板下,藏着大量的私盐。 人赃并获,那些船夫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远目光如炬,审视着这些船夫,突然问道:“刘运司给了你们多少钱?” 船夫们一愣,随即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远。 果然是刘运司! 张远心中了然,这老狐狸,贼心不死! 他决定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 张远故意放走了一个船夫,并悄悄在他身上放了一个追踪器(系统奖励)。 果然,那船夫一路逃窜,直奔刘运司的府邸。 张远带着赵捕头,紧随其后,将刘运司和他的同党一网打尽。 人证物证俱在,刘运司百口莫辩,只得俯首认罪。 看着刘运司被押解走,张远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盐政的改革,终于取得了彻底的胜利! 回到府中,卢婉早已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看着张远疲惫的神色,她心疼地为他盛了一碗汤,“相公,辛苦了。” 张远接过汤,暖流涌上心头。 他看着卢婉,眼中的爱意和感激溢于言表。 “婉儿,”他轻轻握住卢婉的手,“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傻瓜,”卢婉眼中闪着泪光,“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同甘共苦。”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张远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盐政的成功,让他在朝堂中的地位更加举足轻重,但也引来了更多人的忌惮。 他抬头望向夜空,未来的路,还很长…… 第64章 盐政探真遇暗礁,智破困局展锋芒 刘运司的落马并未让盐政恢复清明,反而像捅破了脓疮,更污秽的东西流淌出来。 张远站在盐场,望着堆积如山的盐袋,心中却沉甸甸的。 之前查处的亏空,不过是冰山一角。 空气中弥漫着咸腥味,也夹杂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大人,这是最近几年的盐场出入库记录。”一个年轻的文吏将厚厚一沓账册递给张远。 张远随手翻了翻,眉头紧锁。 这些账目做得滴水不漏,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滴——恭喜宿主触发主线任务:拨开迷雾,揪出幕后黑手!奖励:高级财务审计技能。” 系统的声音在张远脑海中响起。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有了这技能,张远感觉自己就像开了透视挂一样,原本复杂的账目在他眼中变得清晰明了。 他再次拿起账册,这一次,他看到了隐藏在数字背后的秘密。 一些看似正常的交易,却存在着逻辑上的漏洞。 比如,一些盐运司官员的亲戚开设的商铺,长期以低价购入大量的盐,再高价卖出。 表面上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但仔细分析后,张远发现这些商铺的利润高得离谱,明显存在猫腻。 “李师爷,听说张大人又在查账了?”一个身材臃肿的官员低声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李师爷,正是刘运司的幕僚,此刻正襟危坐,手里端着茶杯,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哼,他查就让他查,账目做得天衣无缝,他能查出什么来?” “可…我听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那官员有些不安。 李师爷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现了什么?发现了我们做得太完美吗?怕什么,就算他查出来又能怎样?没有证据,他奈何不了我们。” 与此同时,张远在府中书房,将查出来的线索整理成册。 他看着手中的证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些证据足以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只是…… 抬头看向窗外,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大人,夫人让您去用晚膳。”管家轻轻敲门说道。 张远合上账册,起身走向餐厅。 卢婉已经坐在桌边,见他来了,连忙起身为他盛了一碗汤。 “相公,今天查账还顺利吗?” 张远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一切顺利。”他接过汤,却并没有喝,而是放下勺子,目光变得深邃,“婉儿,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刘运司府内,气氛凝重得像凝固的猪油。 李师爷阴沉着脸,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张远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师爷,您的意思是…”刘运司小心翼翼地问道,后背一阵发凉。 李师爷冷笑一声:“斩草要除根,既然他这么喜欢查,那就让他永远也查不了!”他招来一个黑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黑衣人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哼着小曲,走在回府的路上,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突然,几道黑影从暗巷中窜出,挥舞着刀剑向他袭来。 “卧槽,什么情况?碰瓷的?这也太专业了吧!”张远吐槽了一句,身体却本能地做出反应。 系统奖励的敏捷能力让他身轻如燕,像泥鳅一样滑溜,刺客的刀剑一次次落空。 “就这?还想偷袭我?回家练练再来吧!”张远一边躲避,一边还不忘嘲讽几句。 他利用周围的地形,设置了一些简单的陷阱,几个刺客躲闪不及,互相撞成一团,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就在这时,赵捕头带着一队捕快赶到。 “大胆刺客,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还不束手就擒!”赵捕头一声怒吼,捕快们一拥而上,将剩下的刺客全部拿下。 张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对赵捕头说道:“赵捕头来得真是时候,不然我这小身板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赵捕头拱手道:“张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末将也只是恰好路过。” 张远回到府中,管家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 卢婉听到张远遇刺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一路狂奔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相公!你没事吧?吓死我了!都怪我不好,之前错怪了你,呜呜呜……”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妆都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家暴了呢。” 卢婉破涕为笑,捶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张远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挂掉。倒是你,以后可别再误会我了。” 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隔阂彻底消散,感情迅速升温,空气中弥漫着粉红色的气息。 第二天,张远带着新发现的证据,气势汹汹地来到刘运司府上。 刘运司看到他,还一脸不屑:“哟,张大人,怎么,查出什么来了?莫非是想栽赃陷害本官?” 张远冷笑一声:“栽赃陷害?刘大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他将整理好的证据甩在刘运司面前,一桩桩,一件件,逻辑严密,证据确凿,听得刘运司冷汗直冒。 周围的官员也议论纷纷,看向刘运司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刘运司脸色惨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张远步步紧逼,气势如虹。 刘运司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得如此隐蔽的事情,竟然被张远查得一清二楚。 “来人!将刘运司拿下!” 随着张远一声令下,捕快们一拥而上,将刘运司五花大绑。 围观的百姓拍手称快,大呼:“张大人好样的!为民除害!” 虽然刘运司落网,但张远心中却并没有丝毫轻松。 他隐隐感觉到,刘运司不过是颗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在操控着一切。 盐政亏空,绝非一人所为。 深夜,张远书房的灯火依然亮着。 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眉头紧锁。 突然,一阵夜风吹过,窗户发出“吱呀”一声响。 张远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谁?” 第65章 盐政迷雾渐消散,险途又临志愈坚 张远猛地起身,一把抓起放在桌边的佩剑。 他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却什么也没看到。 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远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意识到,这绝不是普通的夜风,而是有人在试探。 看来,刘运司的落网,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 第二天一早,张远便开始着手调查盐商与刘运司之间的秘密交易。 账本上记录的那些模糊的款项,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地方——码头的一个废弃仓库。 “废弃仓库?那里能有什么猫腻?”张远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背后必然隐藏着巨大的危险,那些背后势力不会轻易让他查到真相。 但是,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绝不能半途而废。 傍晚时分,张远利用系统奖励的易容道具,乔装成一个普通的码头工人,混入了熙熙攘攘的码头。 他找到了之前打探消息时认识的宋船夫,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张大人,您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您快走吧!”宋船夫见到张远,先是一惊,随后又变得惶恐不安。 宋船夫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张远。 原来,那个废弃仓库并非真的废弃,而是盐商们私下转运货物、偷逃税款的重要据点。 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将私盐运送到仓库,然后再通过水路运往各地。 “这么说,刘运司只是他们的一个傀儡?”张远恍然大悟,一切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嘘!小声点!”宋船夫紧张地四处张望,“那些盐商可不是好惹的,他们背后有人……” 张远点了点头,他知道宋船夫的担忧。 “宋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得到关键信息后,张远决定亲自去仓库一探究竟。 他悄悄地靠近仓库,发现仓库门口有两个守卫,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张远躲在暗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仓库。 突然,仓库的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李师爷! 他正和一个黑衣人低声交谈着,神色慌张。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黑衣人问道。 “都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李师爷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张远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记住,绝对不能让他查到……”黑衣人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森,“否则,你我都活不了!” 李师爷和黑衣人交谈完毕,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 张远心中一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李师爷的目光在他藏身之处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移开了。 张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暴露了气息。 “不好!”张远暗道一声,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 他刚想转身,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张大人,别来无恙啊。”一个黑衣人阴恻恻地说道。 “果然是你们!”张远冷哼一声,拔出佩剑,准备迎战。 他知道,今天恐怕难以善了了。 与此同时,李师爷迅速将张远的行踪报告给了幕后黑手。 “他竟然敢查到码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电话那头传来阴冷的声音,“立刻派黑蛇卫去,务必将他除掉!” 码头,张远以一敌多,虽然剑法精妙,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武艺高强,招招致命。 “就这?就这?”张远一边抵挡攻击,一边不忘嘲讽几句,“你们这群菜鸡,连给本大人挠痒痒都不配!”系统适时地给出了警报:“前方高能,建议宿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远心领神会,且战且退,利用系统提供的环境分析能力,迅速找到了码头的一些隐蔽通道。 他像泥鳅一样,在集装箱和货物之间穿梭,时不时还用现代的跑酷技巧戏耍一下追兵。 “来呀,追我呀!略略略~”这欠揍的语气,让黑衣人更加恼火,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眼看就要被追上,张远急中生智,启动了系统奖励的“瞬间移动”技能,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人呢?怎么不见了?”黑衣人顿时傻眼了,四处寻找张远的身影。 张远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码头边缘的一艘小船上。 他解开缆绳,用力一撑,小船便离开了码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想抓我?门都没有!”张远看着逐渐远去的码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此时,府中,卢婉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张远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喃喃自语道。 她不顾众人的劝阻,带着几个侍卫前往码头寻找张远。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和张远在一起,无论生死。 一行人匆匆赶到码头,四处寻找张远的踪迹。 卢婉的心跳如鼓,浑身上下都在紧张地颤抖着。 忽然,她的眼前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张远! 张远回头看到卢婉,心中一暖,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迅速将卢婉和侍卫们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低声交代着:“你们先回去,这里太危险了。”卢婉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张远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她。 他望向码头深处,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 “走吧,一起去废弃仓库。” 废弃仓库内,各种线索指向了一个高官。 张远将这些证据小心地收集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更大的敌人在等着我。”他握紧拳头,目光坚定。 突然,他听到仓库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显然是有人来了。 “不能让他们破坏了这些证据!”张远迅速拿起证据,藏好身形,静静地等待着…… “你猜,这次会是谁来送上门呢?”张远轻声自语,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第66章 盐政惊天局终破,功成身退守初心 仓库门“哐”的一声被踹开,一队官兵涌入,刀光剑影晃得人眼花缭乱。 领头的正是赵捕头,他一脸纠结,眼神复杂地望向张远。 “张大人,得罪了。” 张远冷笑一声,他知道赵捕头是被逼无奈。 “赵捕头,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演戏?” 赵捕头脸色一僵,但身后的官兵已经逼近。 张远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奉圣上口谕,彻查盐政亏空!谁敢阻拦,便是抗旨!” 这招“王炸”一出,官兵们瞬间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赵捕头更是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张远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张远带着卢婉从后门溜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两人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开始行动。 他知道,单凭圣上的口谕还不够,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能扳倒那位高官。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舆论引导”技能,将盐政亏空的部分证据匿名投递给了几位京城有名的“嘴强王者”——正直的文人墨客。 这些文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搞事情”,他们得到消息后如获至宝,立刻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茶馆酒肆散播开来。 一时间,盐政亏空案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那位高官的声誉也一落千丈。 高官得知消息后,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狡猾,利用舆论来对付他。 他开始派人威胁张远,试图让他闭嘴,但张远根本不为所动。 “就这点小伎俩,你也太小看我了。”张远轻蔑一笑,将威胁信扔进火盆里。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转头看向卢婉,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婉儿,帮我研墨,我要写奏折!” 卢婉看着张远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意。 她默默地走到书桌旁,开始研墨。 窗外,夜色越来越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明天,我要让某些人,好好看看什么叫铁证如山!”张远提笔,眼神锐利如刀。 张远前脚刚递交了奏折,后脚京城就炸开了锅。 那位高官的反击来得又快又狠,直接给他扣上了“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的帽子。 好家伙,这罪名够大,够狠! 一时间,各种“证据”像雪花一样飘向京城的大街小巷。 什么张远深夜密会神秘人啦,什么张远府中搜出前朝龙袍啦…… 编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张大人,你摊上大事儿了! 张远看着这些凭空捏造的“罪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高官,玩得也太脏了吧! “这波操作,属实是有点6啊!”他忍不住吐槽。 眼看着舆论一边倒,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张远却异常冷静。 他知道,慌是没用的,得想办法破局。 “系统,老伙计,关键时刻还得靠你啊!” 系统给力地跳了出来:“宿主别慌,记忆回溯技能已准备就绪,请指示!” “走你!”张远一声令下,意识瞬间回到了案发之前。 他仔细回忆着每一个细节,终于,一个不起眼的片段引起了他的注意——码头边,一个船夫似乎目睹了些什么。 “宋船夫!”张远猛地睁开眼睛,他记起来了,这个宋船夫就是关键证人! 他立刻派人找到宋船夫,并用系统奖励的“真言丹”让他吐露了真相。 原来,高官的手下曾威胁宋船夫作伪证,并给了他一大笔钱。 真相大白! 宋船夫的证词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京城。 高官的阴谋被彻底揭穿,他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就知道,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张远看着颓败的高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看向卢婉,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婉儿……” 张远深情地回望卢婉,眼眸中盛满了温柔。 “婉儿,有你这句话,赴汤蹈火也值了!”他紧紧握住卢婉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世间一切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卢婉眼眶微红,她知道张远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伴他,支持他,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相公,你是最了不起的人。”她由衷地赞叹,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第二天,张远将所有证据,包括宋船夫的证词和系统提供的“实锤”录音(当然是经过一番“古代化”处理的),呈递给皇帝。 皇帝听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盐政亏空案,严惩涉案官员。 那位高官和他的同党,最终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盐政得到了彻底的整顿,百姓们再也不用担心被贪官污吏盘剥。 张远的名字,也随着这场轰轰烈烈的盐政改革,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了百姓心中的英雄。 “成了!”张远长舒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转头看向卢婉,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张远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明白,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这次的胜利只是暂时的,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婉儿,我们该回去了。” 回到府中,夜深人静,张远却毫无睡意。 他走到窗边,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注定不会平凡。 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婉儿,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大人!紧急军情!”一个侍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远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侍卫单膝跪地,脸色凝重。 “边关告急,匈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张远整顿盐政后,本以为一切即将平息。 然而…… 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他拿起佩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第67章 盐政余波涌暗潮,智勇破局展锋芒 侍卫的禀报被打断,并非匈奴来犯,而是码头上出事了。 张远和卢婉来不及多想,立刻策马赶往码头。 凛冽的夜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预示着事态的严重。 到达码头,只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夹杂着人群的惊呼和哭喊声。 赵捕头满头大汗地指挥着衙役灭火,见到张远,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急忙迎上前来。 “张大人,大事不好了!码头的盐仓走水了!” 张远心头一沉,盐仓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储备地,这场火来得蹊跷。 他立刻意识到,这并非简单的意外。 “查明起火原因了吗?” 张远沉声问道。 赵捕头一脸为难:“初步判断是有人故意纵火,但现场一片混乱,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张远环顾四周,注意到一个瑟缩在角落里的老船夫,正是之前给他提供过刘运司贪污线索的宋船夫。 他快步走到宋船夫面前,蹲下身子,语气温和地问道:“老人家,别害怕,你看到了什么?” 宋船夫颤巍巍地指着火海的方向,哆哆嗦嗦地说:“我…我看到几个黑衣人…拿着火把…跑了…” 张远心中了然,看来幕后黑手是想趁乱销毁证据,嫁祸于他。 他眼神一凛,这群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远迅速组织人手,控制火势,同时安排人手搜寻黑衣人的踪迹。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夜视能力,在混乱的现场发现了几个细微的线索,黑衣人逃跑的方向,以及遗留下来的一块带有特殊标记的布料。 回到府中,张远将布料交给卢婉,让她帮忙调查。 卢婉虽然平时有些迷糊,但在战场上却异常敏锐。 她一眼就认出了布料上的标记,那是城外黑风寨的标志。 “黑风寨?” 张远眉头紧锁,这个黑风寨平日里只是小打小闹,怎么会卷入这场盐政风波? 卢婉秀眉微蹙:“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黑风寨背后,恐怕另有其人。”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大人,赵捕头抓到了一个黑衣人!”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转头对卢婉说道:“婉儿,我们走。” 张远和卢婉来到衙门,立刻感受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氛。 几个官员围坐在一起,低声议论,见到张远进来,立刻换上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 “哟,张大人来了?盐仓大火,您不去救火,怎么还有闲心来衙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正是刘运司之前的狗腿子,人称“笑面虎”马师爷。 “马师爷,火势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恢复盐运秩序。” 张远语气平静,丝毫不为所动。 “恢复秩序?说的轻巧!现在盐仓被烧,盐引丢失,整个盐运系统瘫痪,你让老百姓吃什么?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跳出来,尖声指责。 张远冷笑一声:“诸位不必着急,我自有办法。”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案,上面详细列出了新的盐运流程和人员安排,直接绕过了这些故意捣乱的官员,将任务分配给了一些年轻有干劲的下属。 “你们这是要架空我们?” 马师爷拍案而起,怒目圆睁。 张远淡淡一笑:“马师爷言重了,我只是想提高效率,尽快恢复盐运秩序。各位如果觉得力不从心,不妨回家休息几日。”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张远如此果断,直接釜底抽薪,让他们无计可施。 他们本想用拖延战术给张远制造麻烦,却没想到张远根本不吃这一套。 眼看计划失败,几个官员灰溜溜地离开了衙门。 张远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婉儿,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些官员的反应,有点…过于刻意?” 张远转头看向卢婉,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卢婉正要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马蹄声渐近,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衙门,高呼:“大人!黑风寨…黑风寨反了!” 卢婉看到张远在面对新的困难时的坚定和智慧,眼中的爱意更浓。 之前因为一些误会,两人之间产生了隔阂,如今,她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 她亲自为张远准备了一碗补身的汤品,送到书房。 她看着伏案工作的张远,眼神中带着愧疚和爱意,轻声说:“相公,你辛苦了。” 张远接过汤,感受到卢婉的转变,心中满是温暖。 他握住卢婉的手,柔声道:“婉儿,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黑风寨的反叛让张远意识到,盐政的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他敏锐地察觉到,城内一些盐商的宅院可能还藏有猫腻。 “赵捕头,带人去搜查城内所有盐商的宅院,尤其是那些跟刘运司关系密切的。” 张远下令道。 赵捕头领命而去,果然,在一个盐商的宅院里发现了大量未登记的盐货,正是之前他们企图偷逃税款的证据! 张远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那些盐商彻底被打压,再无翻身之地。 一时间,城内百姓拍手称快,纷纷称赞张大人为民除害。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张远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想:总算可以消停几天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时,一个神秘的信封被送到了他的手中。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远脸色一变,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意识到,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而他,正处于风暴的中心。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喃喃自语:“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大人…”卢婉推门而入,看到张远凝重的表情,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发生什么事了?” 张远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卢婉,沉声道:“看来,我们还有更强大的敌人…” 第68章 阴谋渐显心愈坚,情到深处意难禁 卢婉看完纸条,秀眉紧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是在警告你吗?” 张远点了点头,脸色凝重:“看来我们之前的行动,只是触碰到了冰山一角。这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他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这张纸条送来的时机太巧妙了,就在我们刚刚解决了那些盐商之后……难道说……”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难道说,那些盐商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卢婉惊呼,她虽然有时迷糊,但关键时刻的判断力却十分敏锐。 “很有可能。”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我们得去盐场走一趟了。” 盐场位于城外十里,四周芦苇丛生,环境复杂。 张远和卢婉乔装打扮一番,秘密前往。 一路之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盐场的工人见到张远,都显得有些躲闪,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看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系统,启动洞察人心!” 张远心中默念。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感知力瞬间提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波动。 一个年轻的工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小伙子身材精瘦,眼神闪烁,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衣角,明显十分紧张。 张远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兄弟,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最近盐场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小伙子身体一颤,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异常……” 张远开启洞察人心技能,立刻捕捉到了他内心的恐惧和挣扎。 他柔声道:“我知道你有所隐瞒,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伙子抬起头,看着张远真诚的目光,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有人…有人威胁我们,让我们破坏盐场的核心设备……” 张远心中一震,果然不出所料! 看来,这个幕后黑手的目标,就是要彻底摧毁盐政!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大人,小心!” 小伙子惊呼。 一队黑衣人策马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一人,手持长剑,指向张远,语气冰冷:“张大人,我们恭候多时了。”黑衣人话音未落,便如离弦之箭般向张远扑来。 刀光剑影,寒气逼人。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同时心中默念:“系统,启动超级格斗技能!” 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原本略显单薄的身躯充满了爆发力。 领头黑衣人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手中长剑挥舞,剑气如虹,直逼张远而来。 张远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躲过攻击,同时飞起一脚,正中黑衣人胸口。 “砰”的一声,黑衣人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其余黑衣人见状,纷纷围攻而上。 张远身轻如燕,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如同鬼魅一般。 他时而拳打脚踢,时而使出擒拿技巧,招招致命。 “就这?就这?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你们也太菜了吧!” 张远一边战斗一边还不忘嘲讽对手。 黑衣人们越战越心惊,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盐政大臣,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这家伙,绝对是开了挂!” 一个黑衣人心中暗想。 张远冷笑一声:“你猜对了,我就是开了挂,不服来咬我啊!” 他话音未落,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寒芒一闪,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还有谁?” 张远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剩下的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一步。 领头黑衣人挣扎着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张远:“算你狠!我们走!” 说完,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逃窜。 张远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过身,走向卢婉,却发现卢婉正呆呆地望着他,眼中满是…… 卢婉看到张远平安归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担忧和爱意,猛地扑进张远的怀里,泪水模糊了双眼。 “相公,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她紧紧地抱着张远,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 张远感受到卢婉柔软的身体和温热的泪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紧紧地回抱住她,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没事了,婉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妆都花了,小心变成小花猫。” 卢婉破涕为笑,轻轻捶打着张远的胸口,娇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张远,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暧昧起来。 卢婉的脸颊泛起红晕,她缓缓地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张远的嘴唇。 张远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回应着卢婉的吻。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良久,唇分。 卢婉依偎在张远的怀里,轻声说道:“相公,我…我爱你。” 张远深情地望着卢婉,柔声道:“我也爱你,婉儿。” 短暂的温存过后,张远立刻投入到调查中。 根据纸条上的线索,他顺藤摸瓜,终于找到了神秘人的一处据点——城郊的一座废弃寺庙。 张远带着几名心腹手下,悄悄潜入寺庙。 寺内阴森恐怖,蛛网密布,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 张远利用在现代学到的侦察技巧,巧妙地避开了重重机关,最终找到了神秘人的密室。 密室中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账簿,张远仔细翻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份详细的计划文件。 文件上清楚地记载了神秘人的阴谋:他们计划在全国范围内制造混乱,然后趁机推翻朝廷,自立为王! “好大的胆子!”张远怒火中烧,他将文件收好,然后带着手下迅速撤离了寺庙。 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召集众人,将计划文件的内容告诉了他们。 众人听后,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与神秘人决一死战。 张远看着众人斗志昂扬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信心。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会非常艰苦,但他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然而,当张远仔细研究计划文件时,他发现,这个阴谋背后,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势力在支持。 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将是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 “看来,这盘棋,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啊……”张远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就在这时,卢婉走了进来,她看着张远紧锁的眉头,关切地问道:“相公,怎么了?” 张远抬起头,看着卢婉,欲言又止…… 他手中的计划文件,缓缓滑落…… 第69章 终极对决破奸谋,功成情满志得酬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滑落的文件拾起,递给卢婉。 “婉儿,你看。”卢婉接过文件,秀眉渐渐蹙起,待看完后,她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这帮蛀虫,简直胆大包天!”张远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卢婉反握住张远的手,眼神坚定:“怕什么!老娘当年在战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几个阴沟里的老鼠吗?咱们一起收拾他们!”张远被卢婉的豪迈逗笑了,心中的阴霾也散去了几分。 “好!有婉儿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研究着计划文件。 他发现,这股幕后势力盘根错节,竟然与朝堂中一直隐藏着的一股暗流有关。 他们如同附骨之疽,牢牢地吸附在朝廷的肌体上,贪婪地吮吸着民脂民膏。 这将是一场硬仗,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张远感到肩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来吧,看看鹿死谁手!”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系统适时地跳了出来,“叮!检测到宿主即将面临巨大挑战,特奖励《三十六计精装版》一本,以及高级政治谋略知识一份!请宿主查收!” 张远心中一喜,这真是及时雨啊! 他立刻开始研读系统奖励的知识,并结合现代的政治谋略,制定了一套周密的计划。 他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无法与这股势力抗衡,必须联合更多的力量才行。 他开始秘密接触朝中一些正直的官员,巧妙地将幕后势力在盐政上的阴谋透露给他们。 这些官员原本就对盐政的混乱有所不满,听到张远的揭露后,更是义愤填膺,纷纷表示愿意支持张远,与他一起对抗这股邪恶势力。 张远的力量逐渐壮大,他的计划也在一步步地推进。 眼看着胜利在望,他却感到一丝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报!大人,宫里传来消息……”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张远的思绪。 张远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侍卫单膝跪地,语气急促:“皇上急召大人进宫,说是……说是有人告发大人通敌叛国!” 张远心头一沉,果然来了! 这招狠毒至极,直接给他扣上了最大的帽子。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婉儿,等我回来。”他给了卢婉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皇宫走去。 宫殿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皇帝阴沉着脸,手里拿着几份“证据”,朝堂上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不时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张远。 为首的,正是张远的老对手,丞相秦桧之流。 这老狐狸,笑里藏刀,眼中满是得意。 “张远,你可知罪!”皇帝怒喝一声,将手中的“证据”狠狠地摔在张远面前。 张远弯腰捡起“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 小学生水平的ps技术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多亏了系统奖励的“火眼金睛”技能,这些伪造的证据在他眼里简直漏洞百出。 “皇上,臣冤枉!”张远朗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这些证据全是伪造的,臣可以用性命担保!” “大胆!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秦桧跳出来指责道,“来人啊,将这个通敌叛国的逆贼拿下!” “慢着!”张远大喝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件,“皇上,这是臣查到的证据,足以证明丞相大人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之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桧,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怀疑。 张远不慌不忙地将秦桧的罪行一一列举出来,证据确凿,容不得半点狡辩。 秦桧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血口喷人!”秦桧指着张远,颤抖着说道。 张远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拿出另一份证据,“丞相大人,您确定要继续狡辩吗?这份证据可是您亲笔签名的……” 秦桧顿时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阴晴不定。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秦桧蒙蔽了这么久! “来人啊,将秦桧拿下!”皇帝怒吼道。 随着秦桧的倒台,隐藏在朝堂中的其他蛀虫也纷纷落网。 张远一战成名,彻底粉碎了幕后势力的阴谋。 “张远,朕要重重赏你!”皇帝龙颜大悦。 张远微微一笑,“皇上,臣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臣应该做的。”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卢婉……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舌战群儒,挥斥方遒,心中小鹿乱撞。 就这? 就这! 这男人也太帅了吧! 简直是人间理想! 妥妥的“古代版霸道总裁爱上我”! 她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张远一个大大的拥抱。 等张远走下朝堂,卢婉立刻迎了上去,直接一个熊抱,兴奋地喊道:“相公,你太帅了!简直是永远的神!”张远被卢婉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懵,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地回抱住她。 周围的大臣们纷纷露出了“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这波狗粮,他们干了! 随着秦桧及其党羽的落网,盐政的混乱局面得到了彻底的整治。 张远凭借着这次的功绩,被皇帝加官进爵,赏赐无数金银珠宝,简直是“一夜暴富”的节奏! 百姓们更是对他感恩戴德,称他为“再世青天”。 张远的名字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了正义和智慧的象征,妥妥的“古代顶流”! 处理完朝政,张远带着卢婉回到家中。 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张远豪气地对卢婉说:“婉儿,以后你想要什么,尽管说!老公都买给你!”卢婉看着眼前闪闪发亮的珠宝,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相公,这些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浪迹天涯!”张远感动地一把搂住卢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等盐政稳定后,我们就去游山玩水,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两人相拥而笑,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盐政衙门…… 只听得“咔嚓”一声…… 第70章 盐政新程险象生,智勇破局展豪情 夜色深沉,衙门里静悄悄的,只有更夫偶尔的梆子声打破寂静。 “咔嚓”一声轻响,打破了这宁静。 一个黑影,身手矫健,如同鬼魅般潜入盐政衙门,目标明确地直奔存放账册的库房。 第二天一早,张远神清气爽地来到衙门,准备大展宏图。 谁知,迎接他的却是一盆冷水——盐场的产量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下降! 这就好比王者荣耀排位连胜之后,突然开始连跪,简直让人心态爆炸!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肯定有猫腻,而且这只猫,比之前的更肥更狡猾。 “婉儿,看来我们的蜜月旅行要推迟了。”张远无奈地对卢婉说道。 “怎么了相公?是不是朝中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卢婉关切地问道。 “盐场出事了,产量下降得厉害,我怀疑有人在搞鬼。”张远眉头紧锁。 卢婉握住张远的手,坚定地说:“别担心,相公,我相信你一定能查出真相!” 有了老婆大人的buff加持,张远立刻开启了“福尔摩斯·张”模式。 他想起系统奖励的现代农业知识,立马跑到盐场实地考察。 他仔细观察盐田、水渠、工具,甚至连盐工的脸色都没放过。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的分析,张远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水源! 盐场的灌溉水源被人动了手脚! 这就好比玩游戏时,被人偷偷改了配置,难怪输出不够! 顺着这条线索,张远开始追查幕后黑手。 他走访盐工,暗中调查,终于锁定了一个可疑的目标——严盐商的旧部! 虽然严盐商已经被绳之以法,但他的爪牙依然在暗中活动,妄图东山再起。 好家伙,这是要上演“复活甲”的节奏啊! 张远冷笑一声,心想:“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玩,看看谁玩得过谁!”他立刻召集人手,秘密展开调查,准备将这些残余势力一网打尽。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 “老大,我们往水里加的那些东西真的有效吗?万一被张远那小子发现了怎么办?”一个瘦猴般的男子紧张地问道。 “怕什么!那小子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用的是什么!”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不屑地说道,“等盐场彻底瘫痪,我们就……” 突然,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也带我一个呗!”张远带着一队官兵,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密室里的众人瞬间慌了神,魁梧男子色厉内荏地吼道:“张远!你竟敢擅闯私宅!” “私宅?我看是贼窝吧!”张远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给我拿下!” 官兵们一拥而上,将这几个严盐商的旧部团团围住。 这几个家伙虽然有些身手,但在训练有素的官兵面前,不过是些花拳绣腿,三下五除二就被制服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以安心回家陪老婆了,谁知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出去,被严盐商旧部煽动的盐工们聚集在盐场门口,一个个义愤填膺,手里拿着锄头、铁锹,一副要跟张远拼命的架势。 “张大人,你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我们辛辛苦苦种盐,你却要搞什么改革,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打倒贪官!打倒张远!” 人群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看就要失控。 张远深知,如果不能及时平息这场骚乱,后果不堪设想。 他毫不畏惧地走到人群面前,深吸一口气,开启了系统奖励的“金牌讲师”模式。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愤怒,也很担心,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盐场的未来,为了大家的利益!”张远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力量,瞬间压过了人群的喧闹。 他将严盐商旧部如何破坏水源,如何从中渔利,以及自己如何发现真相,如何将他们绳之以法,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他甚至拿出了系统奖励的ppt和投影仪,将证据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示给大家看。 “好家伙,原来是他们在搞鬼!” “张大人真是为我们着想啊!” “我们错怪张大人了!” 人群的愤怒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张远的敬佩和感激。 那些被煽动的盐工们纷纷倒戈,指责严盐商旧部的恶行。 看到这一幕,躲在人群后面的几个煽动者脸色煞白,知道大势已去,就想偷偷溜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远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给我抓住他们!” 官兵们再次出动,将这几个家伙抓了起来。 至此,这场盐场风波终于平息。 张远长舒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转身准备回去…… “相公……”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张远转身,看到的是卢婉温柔的笑脸,她的眼中满是爱意。 她轻轻地道:“相公,今天你又为盐场的百姓们做了一件大好事,我为你感到骄傲。” 张远心中一暖,牵起卢婉的手,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婉儿,你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回到家中,卢婉早已精心准备了一场家宴。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 张远坐在桌前,看着卢婉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卢婉端起酒杯,柔声道:“相公,干杯,为了你今天的胜利!” 张远也端起酒杯,两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然而,张远的心却并未完全放松。 他想到盐政衙门的风波虽然平息,但盐运司是否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为了确保盐政的真正整顿,他决定亲自前往盐运司衙门调查。 第二天一早,张远来到盐运司衙门,立刻开始了紧张的调查工作。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现代财务审查方法,对账目进行了细致的审查。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几个账目上的小问题。 这些问题看似微不足道,但张远敏锐地意识到,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猫腻。 他决定顺藤摸瓜,深入追查。 几番周折后,他终于揪出了几个还想贪污的小官员。 这些小官员见东窗事发,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哀求饶恕。 张远冷笑道:“贪赃枉法,岂能容你们肆意妄为!”他下令将这些小官员全部拿下,准备依法严惩。 正当张远处理这些小官员时,一个急匆匆的信使跑了进来,递给他一封密信。 张远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了一遍。 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凝重。 信中提到,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正在暗中准备对他进行更大规模的打击。 这股势力的手段极为狠辣,目的明确,显然是要将他彻底击垮。 张远心中暗自警惕,暗想:“这股势力到底是谁?他们又将如何行动?”他心中虽有不安,但坚定的信念却未曾动摇。 他果断地将信件收起,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准备一下,我们要好好查一查这股势力!”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衙门,心中已是主意已定,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第71章 盐政终局展雄威,功成情满护安宁 张远走出衙门,深邃的目光望向远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他穿越以来面临的最大挑战。 “想搞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系统奖励的超级情报收集能力可不是吃素的。 他先从被抓的小官员入手,一番“热情问候”后,这些贪官污吏立马竹筒倒豆子,供出了严盐商的名字。 好家伙,老狐狸没死透,还在暗中作妖! 张远冷笑一声,这波必须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顺藤摸瓜,张远发现严盐商的旧部不仅和之前被罢免的刘运司暗通款曲,甚至还勾结了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他们计划在盐运的关键节点制造混乱,嫁祸于张远,然后趁机夺回盐政的控制权,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张远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情报收集能力,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秘密据点——城外一座隐蔽的山谷。 好家伙,还真会挑地方,易守难攻,这是打算负隅顽抗啊! “赵捕头,点齐人马,咱们去会会这些‘世外高人’!” 张远一声令下,带着赵捕头和几个亲信,趁着夜色悄悄向山谷进发。 夜色渐深,山谷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宁静。 张远一行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靠近山谷入口。 突然,张远停下脚步,举起手示意众人停止前进。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小心!”张远低喝一声。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奔张远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卢婉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将张远扑倒在地,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老婆,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远惊魂未定地问道。 “哼,要不是担心你个笨蛋,老娘才懒得来!”卢婉嘴上说着嫌弃,却紧紧握着张远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 “看来有人走漏了风声。”张远脸色一沉,这埋伏明显是有备而来。 “老婆大人,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张远坏笑着对卢婉眨眨眼。 卢婉白了他一眼,抽出腰间的双刀,一个漂亮的回旋斩,瞬间将周围的敌人逼退数步。 好家伙,不愧是战场女武神,这战斗力简直爆表! “兄弟们,给我上!今天就让这些宵小之辈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卢婉一声娇喝,宛如猛虎下山,冲入敌阵之中,刀光剑影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远也没闲着,系统奖励的军事指挥能力可不是摆设。 他迅速分析地形,指挥赵捕头等人利用周围的树木和岩石作为掩体,组成简单的防御阵型,有效地抵御了敌人的进攻。 “赵捕头,放火!” 张远一声令下,赵捕头立刻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火把,扔向山谷入口。 熊熊大火瞬间照亮了整个山谷,也照出了敌人的数量——竟然足足有上百人! “乖乖,这严盐商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张远暗自咂舌,看来这老小子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兄弟们,别慌!稳住阵脚,逐个击破!” 张远一边指挥,一边利用系统提供的超级情报能力,分析敌人的弱点,寻找突破口。 “他们的首领在左侧高台!” 张远眼尖地发现敌方指挥所在的位置。 “卢婉,掩护我!” 张远一个闪身,躲过几支飞箭,快速向高台靠近。 经过一番激战,张远终于来到高台下方。 只见一个黑衣人正指挥着战斗,正是刘运司的师爷李师爷! “李师爷,别来无恙啊!”张远冷笑一声。 李师爷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你猜?” 张远戏谑地看着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就在这时,山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怎么回事?”张远和李师爷同时愣住,转头看向山谷深处。 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 山谷深处传来的巨响,并非什么怪物,而是一阵地动山摇般的爆炸! 原来,严盐商这老小子竟然在山谷里藏了大量火药,这是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啊! “疯子!真是个疯子!”张远暗骂一声,一把抓住李师爷,“快说,怎么出去!”李师爷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指着一条隐蔽的小路,“那…那边…可以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启动了系统奖励的瞬间移动能力。 “嗖”的一声,他和卢婉、赵捕头等几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他们已经回到了盐场! 好家伙,这瞬间移动简直就是逃命的利器! 盐场内,严盐商的残余势力正准备发动袭击,却突然看到张远凭空出现,一个个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见鬼了?” “老大,老大回来了!”赵捕头等人见状,士气大振,与敌人展开激战。 张远也没闲着,利用系统奖励的超级格斗技巧,拳打脚踢,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一片敌人。 这战斗力,简直比开了挂还猛! 与此同时,盐运司也遭到了刘运司旧部的袭击。 张远再次使用瞬间移动,带着卢婉等人出现在盐运司。 “惊喜!你们的张大人回来啦!”张远笑眯眯地看着敌人,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 那些反派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远和卢婉联手制服。 严盐商的阴谋彻底破产,盐政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张远的名字也成为了传奇,被人们口口相传。 他和卢婉的爱情故事更是传为佳话,羡煞旁人。 “老婆,今晚月色真美啊……”张远深情地望着卢婉。 卢婉却一脸狐疑,“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第72章 盐政迷局初绽光,真心渐显解嫌僵 张远看着卢婉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卢婉对自己失望透顶,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更糟,像在看一个背叛者。 “婉儿,你听我解释……”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只换来卢婉头也不回的冷漠。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其中蕴含的愤怒与失望,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张远的心脏。 她快步离去,留给张远一个决绝的背影。 张远颓然地叹了口气 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清盐政亏空的真相。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进盐运司,准备按照现代管理的思路,从账目入手开始调查。 “大人,您要查账?”刘运司一脸的假惺惺,“这账目繁杂,不如交给下官来处理吧。” “是啊大人,”李师爷也跟着帮腔,“您日理万机,这些琐事就别操心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摆着是想阻止张远查账。 张远心里冷笑,这欲盖弥彰的态度,更加确定了他们有问题。 “不必了,本官亲自来。”张远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他走到账房,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账册。 账目果然混乱不堪,许多地方语焉不详,甚至还有明显的涂改痕迹。 “大人,这些账目都是按照惯例记录的,您可能不太明白……”刘运司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吗?”张远头也不抬,手指着账册上的一处,“那这笔五百两银子的支出,用途是什么?怎么没有记录?”刘运司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师爷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大人,这…这可能是记录疏忽了……” “疏忽?”张远冷笑一声,将账册重重地合上,“我看不是疏忽,是故意为之吧!”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刘运司和李师爷,“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张远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转身走向门外,“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我会再来。” 张远走出盐运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他玩? 他还嫩点儿! “小样儿,真以为爷是好欺负的?”张远心里暗自吐槽,这刘运司和李师爷的演技,也就比幼儿园汇演强那么一丢丢。 他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码头,找到了之前打过交道的宋船夫。 “老宋,最近严盐商的船队是不是很频繁?”张远递给宋船夫一壶酒,状似随意地问道。 宋船夫接过酒,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张大人,小的知道一些事,但…但小的不敢说啊!” “老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张远拍了拍宋船夫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宋船夫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严盐商私运货物的事情,其中就包括盐。 张远心里有了底,看来这严盐商果然是只老狐狸,玩得挺花啊! 夜深人静,张远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盐运司存放旧账目的库房。 库房里落满了灰尘,散发着一股霉味。 张远打开系统奖励的“超级探照灯”,照亮了整个库房。 “启动‘闪电侠’模式!”随着张远一声令下,系统赋予了他超快的阅读和分析能力。 堆积如山的账册在张远眼中飞速闪过,各种数据在他脑海中快速运算。 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找到了关键的证据:一笔笔巨额的银两流向了严盐商的账户! “好你个严盐商,果然是你搞的鬼!”张远冷笑一声,将证据小心收好。 “明天,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清晨,张远并没有直接去找刘运司和李师爷,而是先去了卢婉的住处。 他将整理好的证据递给卢婉,语气平静地说道:“婉儿,我知道你对我失望,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事。” 卢婉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渐渐变了…… “这……”卢婉接过证据,薄薄的纸张却仿佛重若千钧。 她快速浏览着,脸色由怀疑逐渐转为震惊,最后定格在难以置信上。 “这……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眼神复杂地看向张远。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如何发现线索,如何暗中调查,以及自己的真实目的,全都和盘托出。 他语气真诚,眼神坚定,没有一丝躲闪。 “婉儿,我知道之前我的隐瞒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了。” 卢婉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 她想起张远这段时间的种种异常,想起他深夜未归的焦虑,想起他面对质疑时的隐忍,原来,他一直都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她眼眶微红,语气也缓和下来:“张远,我……” 话还没说完,一阵破风声突然传来! 几道黑影从暗处窜出,挥舞着利刃直逼张远! “小心!”卢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挡在张远身前。 “婉儿,别怕!”张远一把将卢婉拉到身后,“系统,启动‘闪电侠’模式!” 只见张远身形一闪,快如闪电般躲过了杀手的攻击。 他如同鬼魅一般在杀手之间穿梭,时而腾空而起,时而贴地滑行,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将杀手打得措手不及。 “就这?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还想刺杀我?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还不忘嘲讽几句。 他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绣花枕头,实战经验也是相当丰富的! 利用地形优势,张远将杀手引到一处预先设好的陷阱旁。 “惊喜!给爷下去吧!”张远猛地一脚踹在机关上,地面瞬间塌陷,杀手们惨叫着跌落下去。 张远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对吓得目瞪口呆的卢婉说道:“搞定!走吧,回家吃饭!” 张远牵着卢婉的手,转身离去。 “等等!”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陷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严盐商,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73章 盐政危途险象生,智勇破局化安宁 陷阱里的哀嚎声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张远牵着卢婉的手,看似轻松,实则内心警惕万分。 他知道,严盐商不会善罢甘休,这仅仅是个开始。 回到府衙后,张远开始深入调查盐政亏空的情况,却发现事情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盐场的工人对他避之不及,仿佛他是瘟神一般。 打听之下,才知道严盐商散播谣言,说张远是朝廷派来压榨他们的,要降低工钱,增加工作量。 好家伙,这一招“恶人先告状”玩得挺溜啊! 张远不禁冷笑,这严盐商还真是个阴险的人。 “看来得另想办法了。”张远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系统给的任务是彻查盐政亏空,并揪出幕后黑手,但这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碍,这可如何是好? 他想起之前在码头遇到的宋船夫,他似乎对盐商的勾当略知一二。 或许,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于是,张远再次来到码头,找到了正在修补渔网的宋船夫。 “宋大哥,好久不见啊!”张远热情地打招呼。 宋船夫看到张远,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张…张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宋大哥,别紧张,我就是随便聊聊。”张远看出他的顾虑,放缓了语气,“上次你说,这盐场的生意…有些古怪,不知能否详细说说?” 宋船夫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紧张地搓了搓手,“张大人,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您…您就别问了。” “宋大哥,我知道你害怕严盐商,但你也要知道,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张远语气坚定,“你放心,只要你肯说出真相,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 宋船夫依旧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张大人,小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张远叹了口气,他知道宋船夫的顾虑,也知道严盐商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看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叠的纸,缓缓展开…… 纸上赫然是严盐商与刘运司勾结的证据,虽然只是一部分,却足以证明他们狼狈为奸。 “宋大哥,我知道你害怕,但你看看这个。”张远将证据递了过去。 宋船夫颤抖着手接过纸,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哆哆嗦嗦地说:“这…这是…” “没错,这就是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罪证。”张远语气沉稳,“我来这里,就是要将这些蛀虫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宋船夫看着张远坚定的眼神,内心的恐惧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张大人,我说!我知道严盐商的私盐都藏在哪里!” 宋船夫竹筒倒豆子般,将严盐商的私盐仓库地点、运输路线,甚至连暗号都和盘托出。 好家伙,这严盐商简直就是个“地下盐王”啊! 张远不禁感叹,这信息量有点大! 消息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张远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刘运司和李师爷就得到了风声。 “他竟然查到严盐商的私盐仓库了!”刘运司气得拍桌子,“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人莫慌,”李师爷阴险一笑,“咱们来个将计就计,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刘运司和严盐商密谋一番,决定在盐运司衙门设下圈套,诬陷张远贪污。 他们伪造了账册,准备来个“人赃并获”,把张远彻底扳倒。 夜幕降临,张远带着卢婉来到了盐运司衙门。 刚踏进大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衙役们个个面色紧张,如同一张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射箭。 “张大人,您…您可算来了…”刘运司一脸阴笑,从内堂走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衙役,手里抬着几个沉甸甸的箱子。 “刘大人,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张远不动声色地问道。 刘运司走到张远面前,指着那些箱子,语气冰冷:“张大人,这些东西,你可认识?” 箱子被打开,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刘运司厉声喝道:“张远,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贪污受贿,罪不容恕!” 张远看着那些银子,嘴角微微上扬,“刘大人,这可是你自己搬出来的,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张远看着箱子里的白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大人,你这戏演得不错,可惜啊,剧本太烂了!” 他激活了系统奖励的“火眼金睛”技能,眼前的一切顿时纤毫毕现。 他指着箱子里的银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些银子,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用锡做的!刘大人,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考验我的眼力?” 刘运司和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涂了层白灰似的。 周围的衙役们也面面相觑,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你…你胡说!”刘运司色厉内荏地喊道,“这些明明就是真金白银!” “是吗?”张远冷笑一声,拿起一块“银子”,轻轻一掰,它竟然像饼干一样断成了两截。 “刘大人,你管这叫真金白银?我看你是把大家当傻子吧!” 围观的衙役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刘运司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好家伙,这刘大人还真是个老六,竟然用假银子来陷害张大人! 严盐商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气得直咬牙。 这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怎么就被这小子给识破了? 他恼羞成怒,对着身边的杀手们下令:“给我上!杀了他!” 十几个黑衣杀手,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窜出,将张远团团围住。 周围的百姓吓得四散而逃,场面一度混乱。 杀手们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仿佛要将张远碎尸万段。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张远看着围上来的杀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来得好!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他激活了系统奖励的“格斗大师”技能,身体如同闪电般移动,在杀手之间穿梭自如。 拳脚如风,招招致命。 只见人影翻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到片刻,杀手们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剩下的几个杀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张远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如同猛虎下山,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将他们一一击倒。 张远拍了拍手,看着地上躺着的杀手,不屑地笑了笑。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送死?” 他转身看向刘运司,眼神冰冷。 “刘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运司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同死灰一般。他知道,自己完了。 张远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向卢婉,温柔地拉起她的手。 “婉儿,我们走。”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意。“嗯。” 两人并肩离去,留下刘运司和李师爷在风中凌乱。 张远拿出宋船夫给他的纸条,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地址,“看来,今晚有的忙了……” 第74章 盐政真相终大白,深情重聚乐开怀 张远和卢婉并肩走出了热闹的街市,夜色深沉,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显得格外温馨。 张远紧紧握着卢婉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婉儿,你先回去休息,我今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张远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好,你小心些。” 卢婉虽然心中担忧,但还是关切地点头。 张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深情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他来到码头,找到了宋船夫。 “宋大哥,你给我的纸条上的地址,我要去查一查。” 张远低声道。 宋船夫点点头,将张远送上了小船,目送他远去。 张远站在船头,心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 他拿出宋船夫给他的纸条,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地址。 这是一处偏远的仓库,隐藏在郊区的黑暗中。 船靠岸后,张远迅速登上岸,沿着狭窄的小路向仓库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突然,他发现仓库周围有几道黑影在徘徊。 张远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一定是严盐商的爪牙。 张远利用系统奖励的调查能力,悄无声息地靠近仓库,透过窗户,他看到了里面的一切。 严盐商正和其他几个商人商量着什么,桌上摆满了账本和一些奇怪的物品。 张远的心中愈发坚定,他决定进入仓库,查明真相。 他施展轻功,如鬼魅般潜入仓库,悄悄地接近那些人。 他发现,严盐商不仅操纵盐政亏空,还在暗中走私盐。 这是更大的罪行。 “你们真是吃相难看,不仅榨干了百姓的血汗,还敢走私盐,真是胆大包天!” 张远心中暗骂,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搜集证据。 张远利用系统奖励的调查能力,迅速搜集到了严盐商走私盐的所有证据,包括交易地点、人员名单等。 这些证据足以让严盐商万劫不复。 张远将证据小心地藏好,准备离开仓库。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张大人,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呢?” 张远心头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严盐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张远冷冷地说道,话音未落,他已迅速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而仓库内,严盐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张远离开仓库后,立即赶往官府,将搜集到的证据交给了赵捕头。 赵捕头看到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震惊不已,立刻下令逮捕严盐商等人。 严盐商得知自己的罪行败露,恼羞成怒。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唯一的办法就是挟持人质,逼迫张远就范。 他立刻派出手下,目标直指卢婉。 卢婉此刻正在街上采买一些日常用品,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她团团围住。 卢婉虽然身手不凡,但寡不敌众,最终被黑衣人挟持而去。 张远得知卢婉被抓,心急如焚。 他立刻启动系统奖励的追踪能力,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红点,正是卢婉所在的位置——城郊的一处废弃的寺庙。 “婉儿,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骑上快马,朝着寺庙的方向疾驰而去。 废弃的寺庙里,卢婉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严盐商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张远啊张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只要你把那些证据交出来,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严盐商得意洋洋地说道。 卢婉毫不畏惧地瞪着严盐商,冷笑道:“你做梦!张远绝对不会向你这种小人妥协!” 严盐商脸色一沉,刚想动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他心中一惊,连忙派出手下出去查看。 只见张远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手持长剑,杀入寺庙。 他剑法凌厉,招招致命,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纷纷倒在他的剑下。 “严盐商,你的死期到了!”张远怒吼一声,直奔严盐商而去。 严盐商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跑。 但张远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抓住严盐商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你不能杀我!”严盐商惊恐地喊道。 张远冷笑一声:“你作恶多端,罪该万死!” 他正要动手,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张远,住手!” 卢婉看到张远如同天神下凡,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 之前因为刘运司的挑拨,她竟然怀疑张远,真是不应该! “张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激动地喊道。 张远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最后一个试图偷袭的黑衣人踹飞,然后一个箭步冲到卢婉面前,迅速割断了她身上的绳索。 “婉儿,让你受苦了!是我来晚了!” 卢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进张远怀里,两人紧紧相拥,泪水交融。 “我错了,张远,我不该怀疑你……” 张远轻轻拍着卢婉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傻瓜,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一起把这些坏蛋绳之以法!” 两人深情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波狗粮,撒得猝不及防,就连严盐商都看傻了眼。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种生死关头,这两人竟然还能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戏码。 “咳咳,那个……两位,能不能先把正事办了?”严盐商弱弱地提醒道。 张远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他一把揪住严盐商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严盐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随后,张远带着严盐商、刘运司和李师爷等人回到了官府。 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这几个家伙再也无法狡辩,只能乖乖认罪伏法。 张远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了他们的罪行,并将盐政恢复正常运作,一时间,百姓们欢呼雀跃,将张远视为英雄。 “张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张大人,我给你送锦旗来了!” “张大人,我要给你生猴子!” 面对众人的热情,张远只是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他。 他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系统,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第75章 盐商旧穴再探寻,余罪昭彰震人心 张远回到府衙,卢婉立刻迎了上来,满脸担忧:“夫君,你没事吧?那严盐商诡计多端,我真怕他……” 张远握住卢婉的手,柔声安慰:“放心,我没事。严盐商、刘运司和那狗头军师李师爷都已认罪伏法,这盐政的毒瘤算是彻底拔除了。” 卢婉这才放下心来,展颜一笑:“那就好,今晚我要好好犒劳犒劳我们的大英雄!” 虽然大获全胜,但张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严盐商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他总觉得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被发现。 “不行,我得再去一趟严府!” “什么?再去?夫君,你已经……”卢婉话还没说完,张远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严府门前,几名凶神恶煞的家丁守在那里,见张远靠近,立刻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的?严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我是盐政大臣张远,奉命搜查严府,尔等还不速速闪开!” 家丁们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张大人,我家老爷已经被抓了,这宅子现在可是私人财产,你无权搜查!” “大胆!阻碍公务,可是重罪!你们可想清楚了!”张远厉声喝道。 家丁们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嚣张:“我们只听老爷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认!” 僵持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只见一个身影从严府内缓缓走出…… 严府内缓缓走出的人,正是严盐商! 他竟然没被抓? 张远心中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 “严老爷,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莫不是金蝉脱壳之计?”张远似笑非笑地问道。 严盐商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张大人,你还是太嫩了!我严某人纵横商场几十年,岂会栽在你手里?” 张远心中冷笑,看来这老狐狸果然留有后手。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使用系统奖励的“王霸之气”。 一瞬间,一股无形的气场以张远为中心扩散开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严盐商和他的家丁们脸色大变,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们喘不过气。 家丁们腿脚发软,一个个“噗通噗通”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如同筛糠一般。 严盐商虽然强撑着没跪,但也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 他惊恐地看着张远,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盐政大臣罢了。” 他大手一挥,“给我搜!” 家丁们早已吓破了胆,哪还敢阻拦,纷纷抱头鼠窜。 张远带着卢婉和赵捕头,浩浩荡荡地进入了严府。 然而,搜遍了整个严府,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隐藏的财宝,也没有秘密账本,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仿佛之前的贪污腐败只是一场幻觉。 张远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严盐商? 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厅墙上的一幅画上。 这幅画描绘的是一处山水田园,看似平平无奇,但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画……”张远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画上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他发现画中的一座小山似乎有些异样。 他伸手摸了摸画上的小山,入手处竟然有些凹凸不平。 “这后面有东西!” 张远心中一喜,立刻让人取来工具。 几下凿开墙壁,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果然有密室!” 卢婉惊呼一声。 张远拿着火把,率先走进了密室。 密室里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卢婉捂着鼻子问道。 张远嗅了嗅,脸色微微一变:“这是……硝石的味道!” “硝石?那不是……”卢婉的话还没说完,张远突然大喊一声:“不好!快出去!” 火光照亮了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堆积如山的麻袋。 张远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是什么——硝石,制造火药的关键原料! 严盐商私藏如此巨量的硝石,其用心昭然若揭! 他猛地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的“化学知识大全”,里面详细记载了硝石的特性和用途。 结合严盐商的种种行为,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严盐商不仅仅是贪污腐败,他还在密谋造反! “快!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皇上!”张远当机立断。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突然缓缓落下,将他们困在了里面。 “不好!中计了!”卢婉惊呼。 张远却异常冷静,他环顾四周,发现墙角有一块松动的石头。 他立刻上前,用力一推,石头竟然转动起来,露出了一个新的通道。 “婉儿,跟我来!” 两人沿着通道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出口。 刚一出洞口,就看到严盐商带着一群家丁堵在那里,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 “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 张远冷笑一声:“严盐商,你的罪行已经败露,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败露?你以为就凭你找到这些硝石就能定我的罪吗?简直是痴人说梦!”严盐商猖狂地大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了前朝余孽,他们很快就会起兵造反,到时候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张远眼神一凛,心中杀机涌动。 他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冷冷地说道:“严盐商,你以为你还能逃脱王法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罢,张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正是他在密室暗格中发现的严盐商与其他势力勾结的信件。 他将信件展示给严盐商,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能瞒天过海吗?” 严盐商看到信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惊恐地看着张远,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远将信件交给卢婉,让她立刻送回京师,呈交给皇上。 卢婉接过信件,深深地看了张远一眼,眼中满是崇拜和信任。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张远目送卢婉离开,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严盐商,缓缓说道:“严盐商,你的末日到了。” 严盐商看着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后又变成了疯狂的恨意。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张远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大胆!竟然敢行刺朝廷命官!” 第76章 盐政未平新乱起,旧敌再临险象生 暴喝声如惊雷,震得严盐商手中匕首一颤,偏离了原本刺向张远心脏的轨迹,只划破了他的衣袖。 赵捕头如猛虎下山,几个箭步冲上前,一脚踹翻严盐商,夺下匕首,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严盐商被擒,张远却丝毫没有轻松之感,反而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他预感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好景不长,盐场再次掀起波澜,这次的危机比上次更甚。 原本产量稳定的盐场,如今却日渐枯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原本勤劳的盐工们,如今个个面带菜色,愁容满面,私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谣言像野草般疯长,说什么盐场触怒了海神,要降下灾祸。 张远不信鬼神,他更相信人为。 他立刻展开调查,深入盐工之中,体察民情,探寻真相。 经过一番明察暗访,抽丝剥茧,他终于发现了隐藏在背后的黑手——竟然是刘运司的旧部! 他们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躲过了之前的清剿,如今又卷土重来,与一些漏网的盐商勾结,暗中操纵盐场的生产,妄图扰乱盐政,重新掌控这块肥肉。 他们的手段更加隐蔽,更加毒辣,如同附骨之疽,难以根除。 “大人,码头的宋船夫说他知道一些内情。”赵捕头匆匆来报。 张远立刻传唤宋船夫,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张远面前。 在张远的安抚下,宋船夫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他所见所闻:每到深夜,总有几艘神秘的船只在盐场附近出没,鬼鬼祟祟,行迹可疑。 张远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安排赵捕头带人连夜巡查,自己则来到了码头,独自一人站在江边,望着波涛汹涌的江面,陷入了沉思。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大人,深夜在此,赏月啊?” 张远猛地回头,只见李师爷,那个狡猾如狐的盐运司师爷,正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一抹阴森的笑容…… \"李师爷,这么巧? \" 张远眯起眼睛,语气冰冷。 “可不是嘛,这么好的月色,可惜李师爷似乎无心欣赏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看穿李师爷的伪装。 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张大人说笑了,下官只是关心大人的安危。这深夜江边,风大浪急,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下官可担待不起啊。” “李师爷的好意,本官心领了。不过,本官福大命大,想来也没什么宵小之辈敢在本官面前放肆。”张远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第二天,张远立刻召集盐场的官员和工头,宣布了一套全新的管理方案。 这套方案正是系统奖励的“现代企业管理策略优化能力”的成果,其中包含了绩效考核、激励机制、团队建设等一系列现代管理理念。 原本人心涣散的盐场,在新的管理方案下焕然一新,工人们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盐场的产量也开始稳步回升。 晚上,张远回到家中,卢婉已经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身材曼妙,眼神中满是爱意。 “夫君,你辛苦了。”卢婉温柔地为张远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 张远接过汤碗,笑着说道:“还是婉儿心疼我。” 卢婉轻轻地依偎在张远身旁,柔声说道:“夫君为国为民,如此操劳,婉儿怎能不心疼呢?” 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甜蜜的脸庞。 卢婉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地喂到张远嘴边。 张远张开嘴,将糕点含入口中,同时握住了卢婉的手,眼神中满是柔情。 “婉儿……”张远的声音有些沙哑。 卢婉的脸颊微微泛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张远轻轻地将卢婉揽入怀中,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咚咚咚……”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张远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赵捕头焦急的声音:“大人,出事了!” 张远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卢婉,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什么事?” “码头……码头出事了!” 赵捕头的声音颤抖着。 张远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 “婉儿,等我回来……” 他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冲出房门,直奔码头。 夜幕下,码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赵捕头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看到张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人,他们……他们……” “慢慢说,怎么回事?”张远沉声问道。 “是……是刘运司的旧部,他们劫持了盐船,还……还杀了几个兄弟……”赵捕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这些家伙真是狗急跳墙了。 他当机立断,指挥众人救火,同时安排人手追捕逃犯。 然而,那些旧敌并没有放弃。 他们知道硬碰硬不是张远的对手,于是雇佣了更厉害的杀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影双煞”。 这两人以狠辣着称,杀人于无形,令人闻风丧胆。 这天,张远和卢婉难得偷闲,在城外散步。 微风拂面,鸟语花香,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殊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鬼影双煞”潜伏在暗处,如同两条毒蛇,伺机而动。 他们计划趁张远和卢婉不备,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张远可不是吃素的。 他早就预料到敌人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 系统奖励的战斗预判能力让他提前感知到了杀手的行动轨迹。 “婉儿,小心!”张远一把拉住卢婉,闪身躲过飞来的暗器。 “什么情况?”卢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两道黑影从树林中窜出,直奔他们而来。 张远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从容地带着卢婉辗转腾挪,轻松避开杀手的攻击。 “鬼影双煞”见一击不中,恼羞成怒,招式更加凌厉。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拥有现代格斗技巧和系统加持的张远,根本不是对手。 张远巧妙地利用地形,设下陷阱,将“鬼影双煞”引入包围圈。 一番激战后,“鬼影双煞”最终落网,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就这?就这?”张远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虽然这次危机暂时解除,但张远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 他担心下一次的攻击会更加猛烈,他必须尽快彻底解决盐政问题,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 “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赵捕头问道。 张远望着远方,眼神深邃:“去……大牢。” 第77章 盐政万难终破解,功成身退乐逍遥 大牢里,“鬼影双煞”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招。 张远也不着急,他知道对付这种硬骨头,得用点特殊手段。 他从系统兑换了一瓶“真言药剂”,这玩意儿可是审讯神器,保证药到病除,谁喝谁知道! “鬼影双煞”被灌下药剂后,眼神开始涣散,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事情,包括谁指使他们,幕后黑手的藏身之处,甚至连他们的作案计划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幕后黑手正是严盐商和刘运司。 这俩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操纵盐政,中饱私囊,简直就是盐政界的“卧龙凤雏”! 张远冷笑一声,这俩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得给他们来点狠活儿了! 他将“鬼影双煞”的口供整理成册,连同之前收集的证据一起呈交给了皇上。 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盐政,严惩贪官污吏。 严盐商和刘运司得知消息后,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逃出城,就被赵捕头带人堵了个正着。 “严盐商,刘运司,你们涉嫌贪污受贿,操纵盐政,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赵捕头义正言辞地说道。 严盐商和刘运司还想狡辩,但看到赵捕头手中的证据,顿时哑口无言。 最终,严盐商和刘运司被押解进京,接受审判。 随着幕后黑手的落网,盐政问题也得到了彻底解决。 百姓们欢欣鼓舞,纷纷称赞张远是青天大老爷。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他终于完成了系统任务,也为百姓们做了一件好事。 “婉儿,我们成功了!”张远激动地抱住了卢婉。 卢婉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嗯,我们成功了!” 解决了盐政问题后,张远打算功成身退,带着卢婉归隐山林,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师爷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张大人,请留步!”李师爷一脸阴沉地说道,“事情还没完呢!” 张远冷笑一声,“李师爷,你这是要顽抗到底吗?“ 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张大人,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好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张远等人团团围住。 “鬼影双煞”不过是弃子,真正的杀招,现在才开始! 张远眯起眼睛,看来这李师爷还有后手。 他低声对赵捕头说:“赵捕头,看来咱们得加个班了!” 赵捕头抽出佩刀,大吼一声:“弟兄们,保护张大人!” 张远带着赵捕头和几名亲信,按照“鬼影双煞”提供的线索,直奔敌人老巢。 这地方藏匿于城外一座荒山上,易守难攻。 刚靠近,便能感到肃杀之气。 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跟,无数黑衣杀手从密林中窜出,个个身手矫健,招招致命。 “呵,严盐商和刘运司这是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吧?“ 张远一边躲避着飞来的暗器,一边吐槽道。这阵仗,比电影里的武林大会还热闹!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尽管赵捕头和亲信们武艺高强,但无奈敌人数量众多,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张大人,小心!” 赵捕头一声怒吼,替张远挡下了一枚毒镖,自己却被划伤了手臂。 “系统,兑换超级力量!” 张远心中默念。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战神附体! “来啊,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开挂!” 张远大喝一声,一拳轰出,直接将面前的几个黑衣人打飞出去。 他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招都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 亲信们看到张远如此神勇,士气大振,也跟着奋力杀敌。 一时间,敌人的攻势被压制了下去。 张远一路过关斩将,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杀到了核心区域。 他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只见李师爷正站在屋内,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盒子。 “张远,你终究还是来了!” 李师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过,你来得正好……” 他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这是什么东西?” 张远警惕地问道。 盒子打开,里面并非什么暗器毒药,而是…… 卢婉! 她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惊恐地望着张远。 “婉儿!” 张远心猛地一沉,这老狐狸居然拿卢婉做人质! 李师爷阴恻恻地笑道:“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放了她!” 张远强压怒火,他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放了她?可以啊,” 李师爷晃了晃手里的匕首,“只要你自废武功,我就放了她!” 张远眉头紧锁,这分明是个死局。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系统奖励的催眠术! “系统,启动催眠模式!” 张远心中默念。 他双眼紧盯着李师爷,语气低沉而缓慢:“看着我的眼睛……你很困……很放松……” 李师爷的眼神逐渐迷离,手中的匕首也慢慢滑落。 “我……好困……” 他摇摇晃晃,最终瘫倒在地。 张远一个箭步冲上前,解开了卢婉身上的绳索。 “婉儿,你没事吧?” 卢婉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紧紧抱住张远。 周围的黑衣人见老大被擒,顿时乱作一团。 赵捕头趁机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盐政的问题彻底解决,贪官污吏被绳之以法,百姓们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 张远成了当地的大英雄,受人敬仰。 他辞去了官职,带着卢婉归隐山林,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相公,你看,这桃花开得多美啊!” 卢婉指着漫山遍野的桃花,笑靥如花。 张远温柔地搂着她,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他们面前,单膝跪地: “大人,京城急召!” 第78章 盐政余澜尽扫平,功成情满岁月宁 李师爷瘫倒在地,张远迅速点了他的穴道,防止他耍花招。 卢婉劫后余生,紧紧抱着张远,心有余悸。 赵捕头指挥着衙役,将黑衣人悉数拿下,现场一片狼藉,却也大快人心。 盐案告破,刘运司和严盐商伏法,百姓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张远的名字传遍大街小巷,成了百姓心中的大英雄。 然而,张远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他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严盐商和刘运司的党羽众多,难保不会有人狗急跳墙,伺机报复,更重要的是,盐政的顽疾积重难返,要想根治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婉儿,你先回府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柔声说道。 卢婉虽然担心,但也知道张远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张远回到衙门,立刻召集了所有参与盐案的官员和衙役,开始重新梳理盐政的每一个环节,从盐的生产到运输,从销售到征税,事无巨细,他都亲自过问。 他深知,只有彻底堵住所有的漏洞,才能防止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 几天过去了,张远几乎不眠不休,终于将所有盐政事务梳理了一遍。 他发现,一些之前与刘运司和严盐商有勾结的小盐商,虽然表面上服服帖帖,但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试图恢复旧的贪腐模式。 他们像一群狡猾的老鼠,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摸摸地活动,妄图卷土重来。 “看来,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啊……”张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既然你们贼心不死,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他拿起一份账册,指着上面一串数字,对身边的师爷说道:“你去查一下这几个盐商,看看他们最近的交易记录,尤其是和外地的交易,重点查!” 师爷领命而去,张远则继续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中。 夜深了,衙门里依然灯火通明,张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拿起桌上的茶盏,却发现茶水已经凉透。 他正要起身去换一杯热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码头上……” 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大人,不好了!码头上……码头上出事了!” 张远眼神一凛,“慢慢说,发生了什么?” 衙役咽了口唾沫,“码头上……好多百姓在闹事,说……说大人的新政策断了他们的活路!” 张远眉头紧锁,新政策损害百姓利益? 这怎么可能! 他推行的改革,明明是为了杜绝贪腐,让利于民,怎么会引起百姓的反抗? 难道其中有什么误会? 或者…… 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走,去码头!”张远立刻起身,带着一队衙役赶往码头。 夜色下的码头,火把通明,人声鼎沸。 数百名百姓聚集在一起,情绪激动,高喊着口号,抗议张远的新政策。 “张远,你个狗官!还我活路!” “新政策害人不浅,我们没法活了!” “打倒贪官!打倒张远!” 震耳欲聋的叫喊声,让张远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他努力维持秩序,高声喊道:“乡亲们,静一静!我是张远,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跟我说,我会为你们做主!” 然而,人群的情绪更加激动,根本不听张远的解释。 有人甚至开始向衙役投掷石块和杂物,场面一度失控。 张远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他立刻命令衙役保护百姓安全,同时,他决定深入人群,了解事情的真相。 他拨开人群,走到一个年迈的渔夫面前,和蔼地问道:“老人家,您能告诉我,新政策究竟是如何损害了你们的利益吗?” 老渔夫指着不远处码头上堆积如山的货物,悲愤地说道:“大人,您看看,这些都是我们辛苦捕捞的海货,可是现在,我们却卖不出去了!新政策规定,所有海货都要经过官府的检验和登记,才能进行交易。可是,官府的办事效率太慢了,我们的海货都堆积在这里腐烂了,我们损失惨重啊!” 张远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他推行的新政策,虽然杜绝了贪腐,但也增加了交易的环节,影响了百姓的生计。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改革还不够完善,考虑得还不够周全。 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张远,你个伪君子!你假惺惺地关心百姓,实际上,你就是个贪官!你……”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黑影从人群中窜出,直奔张远而来…… 张远眼神一凛,迅速判断出情况,挥手示意衙役们保护自己。 那黑影猛地扑来,却被他灵活地躲过。 张远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人惨叫一声,瞬间瘫倒在地。 衙役们迅速上前,将此人牢牢制服。 “乡亲们,静一静!”张远高声喊道,声音中透出一股威严。 他从人群中揪出几个闹事者,冷笑道:“这位大哥,你这副架势,别说官府了,连江湖人都不够看!你们不是百姓,而是被人雇来搞破坏的吧?” 人群中一阵嘘声,几个“百姓”面面相觑,显然心虚。 张远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展开道:“这是刚刚从几位可疑的海货商那里搜查到的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他们雇佣你们的交易。看看,你们手里拿着的,不是石块,而是他们的银两!” 现场一片哗然,百姓们纷纷指向那些被揪出的“闹事者”,怒骂声四起。 张远继续说道:“新政策是为了杜绝贪腐,让你们的海货能够卖出更好的价钱。你们受人蒙蔽,差点上了当!” 一名老渔夫走上前,拉着张远的手,激动地说:“张大人,您真是为民做主的好官!这帮人分明是想捣乱,您千万要严惩他们!” 张远点点头,命令衙役们将闹事者全部押回衙门。 他望着四周百姓感激的眼神,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回到衙门,他立刻召集几位心腹,开始制定更加完善的政策,以彻底解决百姓的生计问题。 夜深了,张远终于处理完所有事务,疲惫地回到家中。 卢婉立刻迎了上来,关切地说道:“夫君,你辛苦了,快坐下休息。” 她温柔地为张远按摩肩膀,眼神中满是爱意。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他握着卢婉的手,轻声说道:“婉儿,谢谢你。有你在,我什么困难都不怕。” 卢婉甜甜一笑,依偎在他身旁,两人相视一笑,温馨无声。 虽然盐政问题暂时告一段落,但张远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挑战远未结束。 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思考着下一个挑战。 未来的路还很长 第79章 疑云渐散情丝起,盐政新途曙光临 张远回到府中,卢婉并未像往常一样迎上来,而是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望着月亮出神。 张远心中一沉他走到卢婉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却感觉到一丝抗拒。 “婉儿……”张远刚开口,卢婉便抽回了手,“我累了,想休息了。”语气冷淡,让张远心中更添几分苦涩。 张远深知盐政亏空背后的势力不会轻易罢手,他继续深入调查。 每到一处盐场,都仔细查看账目和盐的产量,并与盐工们促膝长谈,了解他们的真实处境。 他发现,账目上的数字与实际产量严重不符,许多盐工甚至连温饱都难以解决。 而另一边,刘运司和严盐商得知张远还在追查,气急败坏。 刘运司狠狠地拍着桌子,“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严盐商阴险一笑,“我倒有个主意,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几天后,消息传来,几个重要的盐场接连发生意外,盐的产量骤减,盐工们人心惶惶,谣言四起,矛头直指张远。 张远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紧急赶往出事的盐场,却发现现场一片混乱,损失惨重。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紧锁,心中怒火翻涌。 这时,赵捕头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对张远说道:“大人,事情恐怕不简单……” 张远站在一片狼藉的盐场,眼神锐利如鹰隼,脑海中飞速运转着现代管理学的知识。 混乱的现场,在他眼中却像是一本摊开的账簿,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他注意到,几个关键的制盐设备损坏的方式极其相似,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破坏。 而且破坏的手法十分专业,明显是内行人所为。 他立刻召集盐工,挨个询问,发现几个盐工神色慌张,言辞闪烁。 张远心中有了底,不动声色地继续调查。 他发现这些盐工最近都与一个叫李四的盐商走得很近。 而这个李四,正是严盐商的远房亲戚。 “好家伙,原来是你们搞的鬼!”张远冷笑一声,立刻命赵捕头将李四等人抓捕归案。 审讯之下,李四等人很快交代了罪行,供出了刘运司和严盐商的指使。 张远将所有证据整理好,直接呈报朝廷,并当众揭露了刘运司和严盐商的阴谋。 消息一出,举朝哗然。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盐政,严惩贪官污吏。 看着张远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和揭露真相的魄力,卢婉心中的误会也渐渐消散。 她想起之前对张远的冷淡态度,心中有些愧疚。 她走到张远身边,低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张远看着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心中一软,柔声道:“没事,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 卢婉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我…我给你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就在张远以为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赵捕头神色凝重地走到他身边,附耳低语:“大人,出事了……” 赵捕头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大人,宋船夫死了。” 张远心头一紧,宋船夫是他在调查盐场时认识的,一个老实巴交的码头船夫,知道不少盐商和官员的勾当,但因为害怕报复一直不敢多说。 难道…… …… “怎么死的?”张远的声音也变得冷冽。 “仵作验过,说是落水而亡,但身上有多处淤青,像是… …像是生前被人殴打过。”赵捕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张远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有人杀人灭口!”他拳头紧握,发出“咔咔”的响声。 就在这时,系统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叮!发布任务:在三天内抓到凶手,奖励:盐质分析仪一台。” 张远心中暗骂一声,这系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这奖励…… …… 香! 盐质分析仪,有了这玩意儿,还怕查不清盐场的猫腻? “接了!”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 调查陷入僵局,目击证人全部噤若寒蝉,仿佛被集体下了封口令。 张远灵机一动,想到了系统的“小提示”功能,消耗了一点积分,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码头附近一个乞丐曾看到案发经过。 找到乞丐后,张远发现他吓得语无伦次。 张远拿出从系统兑换的现代零食大礼包,成功打开了乞丐的话匣子。 乞丐交代,他看到几个黑衣人将宋船夫打晕后扔进了河里。 而黑衣人身上,似乎绣着某种特殊的标志。 根据乞丐的描述,张远立刻想到了严盐商的私人护卫,他们的衣服上都绣着“严”字暗纹! 人证物证俱在,张远顺藤摸瓜,一举抓获了严盐商的几个护卫,并从他们口中撬出了严盐商指使杀人的证据。 “严盐商,这次你插翅难逃!”张远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寒芒。 与此同时,远在郊外的一处豪华宅院里,刘运司正与严盐商密谋。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刘运司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切顺利。”严盐商阴恻恻地一笑,“姓张的这次死定了!” 刘运司满意地点了点头:“哼,敢跟我们斗,他还不够格!”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官兵… …官兵把府围起来了!” 刘运司和严盐商脸色骤变,猛地站了起来…… 第80章 盐政新规锋芒露,爱意渐浓心愈坚 府衙外,兵甲森森,杀气腾腾。 严府内,刘运司和严盐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完了,全完了!”刘运司颓然跌坐,手中的玉扳指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恰如他此刻的心境。 严盐商强作镇定,咬牙切齿道:“姓张的,欺人太甚!” “开门!奉旨查抄!”府衙外,赵捕头一声断喝,震得严府大门嗡嗡作响。 严府大门缓缓打开,张远一身官服,负手而立,神情冷峻。 他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官兵,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看到张远,刘运司和严盐商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阎王一般。 “二位,别来无恙啊。”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走进严府。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府内的一切,仿佛能洞悉所有秘密。 抄家! 查账!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一摞摞的账簿凭证,都被官兵搬了出来,堆积如山,触目惊心。 人证物证俱在,刘运司和严盐商百口莫辩。 抄家完毕,张远马不停蹄地开始推行新的盐政政策。 从盐的生产到运输,都进行了严格的规范。 他亲自到盐田、盐场、码头等地监督,确保政策执行到位。 百姓们看到张远如此尽职尽责,纷纷拍手叫好。 张远雷厉风行的作风,让盐政焕然一新。 私盐贩卖得到了有效遏制,盐价也逐渐稳定下来。 百姓们终于可以买到价廉物美的官盐,对张远感激涕零。 晚上,张远回到家中,卢婉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回来。 看到张远疲惫的样子,卢婉心疼地为他按摩肩膀。 “辛苦你了。”她柔声道。 “为百姓做事,不辛苦。”张远握住卢婉的手,“婉儿,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然而,严盐商和刘运司岂会善罢甘休? 他们暗中串联,煽动不明真相的小盐商和百姓闹事,还买通了一些官员在朝堂上弹劾张远,妄图将他扳倒…… “大人,不好了!码头上……” 捕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码头上,一群小盐商和百姓正围堵着盐运司衙门,叫嚣着要张远下台。 赵捕头带着几个衙役,勉强维持着秩序,但寡不敌众,场面混乱不堪。 “大人,他们说新盐政让他们没法活了!”捕快满头大汗。 张远冷笑一声:“没法活?我看是以前活得太滋润了吧!走,去会会他们。” 张远带着捕快来到码头,面对群情激奋的人群,他神色自若,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纸张。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受人蛊惑,以为新盐政损害了你们的利益。但事实并非如此!看看这些,这是严盐商和刘运司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 张远将证据一一展示,并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新政策的好处。 他指出,新政策打击的是贪官污吏和不法盐商,保障的是普通百姓的利益。 “以前,你们辛辛苦苦晒出来的盐,被他们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出,你们赚的都是辛苦钱!现在,官府统一收购,价格公道,你们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有些人动摇了。 “张大人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是啊,以前严盐商确实太黑了……” 张远趁热打铁,又拿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的是他设计的新的晒盐工具。 “这是我根据现代技术改进的晒盐工具,可以提高产量,节省成本!以后,大家晒盐会更轻松,赚的也会更多!”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原本的愤怒和不满逐渐被好奇和期待取代。 张远这一波操作,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危机公关,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反转了舆论风向。 朝堂之上,那些弹劾张远的官员也哑口无言。 人证物证俱在,他们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皇上龙颜大悦,当场表彰了张远,并严惩了刘运司和严盐商。 晚上,张远回到家中,卢婉迎了上来,眼中满是崇拜。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些人那么凶,你却一点都不怕,还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她说着,轻轻地为张远捶背,眼神中满是爱意。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我可是身负系统的男人,区区几个跳梁小丑,岂能是我的对手!”张远得意地笑道,一把将卢婉搂入怀中。 “对了,婉儿,明天我想带你去城外踏青,你觉得如何?”张远柔声问道。 “好啊!”卢婉欣然答应。 第二天,两人正准备出门…… 府衙外,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将一封信塞进了门缝…… 张远和卢婉正准备出门踏青,府衙外一个黑影闪过,一封信悄无声息地塞进了门缝。 张远捡起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信中警告他停止调查盐政,否则将会有生命危险。 落款处,赫然是一个鲜红的骷髅头标志。 “呵呵,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张远冷笑一声,随手将信扔进火盆。 “婉儿,看来咱们的踏青计划要推迟了。” 卢婉担忧地望着他:“夫君,这……” “别怕,婉儿,有我在,一切妖魔鬼怪都将无所遁形。”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们越是威胁,我越是要查个水落石出!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张远回到书房,开启系统,一个新的任务赫然出现:追查非法盐源。 任务奖励:盐源追踪技能。 “正合我意!”张远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任务。 获得新技能后,张远立刻召集赵捕头,前往城郊最大的盐场。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到空气中盐的味道。 “这批盐有问题!”张远指着其中一堆盐,语气肯定。 赵捕头将信将疑,命人将盐带回衙门检验。 结果不出所料,这批盐的确是私盐! “好你个严盐商,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张远怒不可遏。 这下人赃并获,严盐商和刘运司彻底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张远居然有这种“神技”。 “这小子,怕不是开了天眼!”严盐商气急败坏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刘运司阴沉着脸:“事已至此,只能动用最后的杀手锏了……” 是夜,月黑风高。 张远和卢婉在书房商量对策。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烛火摇曳,映照着卢婉略显苍白的脸。 “夫君,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卢婉紧紧抓住张远的手。 “别怕,婉儿,我会保护你。”张远将她搂入怀中,眼神坚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81章 盐政真相大白日,深情相拥岁月长 敲门声急促而有力,像催命的鼓点。 “大人,不好了,盐仓那边…出事了!”赵捕头气喘吁吁地冲进书房,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走,去看看!”张远沉声说道,他早已料到,严盐商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盐仓,眼前的景象让张远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戒备森严的盐仓,此刻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潘多拉魔盒”。 那些堆积如山的盐袋背后,竟然隐藏着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张远顺着密道,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金钱和权力交织的臭味。 他知道,这里就是严盐商的“秘密基地”。 密室里,摆放着一摞摞账本,每一页都记录着严盐商和刘运司贪赃枉法的铁证。 “好家伙,这是把金山都搬来了啊!真当我是吃素的?”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了然。 “不能让他们把这些证据带走!”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张远立刻下令:“赵捕头,带人守住出口!一个都不能放走!”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密室的灯火摇曳不定。 “张大人,算你聪明,找到这里来了。”阴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伴随着声音,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入密室,他们手持利刃,个个杀气腾腾。 “哦豁,这排场,看来是来‘送人头’的?”张远嘴角微微上扬,毫无畏惧。 他早就料到这帮老六会来这一手。 黑衣人首领一声令下,刀光剑影瞬间交织成一片。 “保护大人!”赵捕头大喝一声,带领手下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 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卢婉紧紧跟在张远身边,手中长剑挥舞,如同一只展翅的凤凰,英姿飒爽。 “婉儿,小心!”张远一边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关切着卢婉的安全。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系到盐政的清白,更关系到他们二人的性命。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直取张远咽喉。 张远身形一侧,险险避过这一致命一击。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首领手持一把淬毒的匕首,正对着他狞笑。 “呵呵,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送人头’了!”张远冷冷一笑,他已经给过这些人机会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偷袭卢婉。 “小心!”张远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卢婉拉到身后,自己却被那黑衣人砍中一刀。 “夫君!”卢婉惊呼一声,急忙扶住张远。 她怒火中烧,剑势更加凌厉。 “别担心,婉儿,我没事!”张远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眼神变得愈发冰冷。 他慢慢地站起身,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眼神盯着黑衣首领,忽然说道:“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就拿你们这些杂碎练练手!” “动手!”黑衣首领怒吼道。 就在这时,张远却突然诡异一笑,他没有选择和黑衣人缠斗,反而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他竟然…… 张远诡异一笑,猛地拉过身旁的油灯,朝着堆积如山的账册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密室,照亮了那些贪婪丑恶的面孔。 黑衣人们显然没想到张远会来这招“玉石俱焚”,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张远趁乱拉起卢婉,从另一条密道逃了出去。 “老六们,想阴我?爷可是玩火的祖宗!” 逃出密室后,张远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府,而是带着卢婉去了城外的一处隐蔽山洞。 他知道,严盐商和刘运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婉儿,你没事吧?”张远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夫君你呢?伤得重吗?”卢婉心疼地看着张远身上的伤口。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皮外伤而已,不碍事。”他从怀里掏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对着伤口喷了几下。 “嘶——还挺疼。”他龇牙咧嘴地说道,惹得卢婉一阵轻笑。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用这么一招‘火烧连营’把他们都吓跑了。”卢婉崇拜地看着张远。 “嘿嘿,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张远故作谦虚地说道,心里却乐开了花。 两人在山洞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张远带着卢婉回到了城里。 刚进城门,就看到赵捕头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赶来。 “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赵捕头激动地说道。 “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张远笑着拍了拍赵捕头的肩膀。 “大人,那些黑衣人……”赵捕头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张远的 回到府衙后,张远立刻召集了所有官员,将严盐商和刘运司贪污受贿的证据一一呈上。 “诸位,这就是铁证如山!严盐商和刘运司狼狈为奸,贪污巨额盐税,罪不容诛!”张远的声音掷地有声,震慑全场。 “这……”官员们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张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需要……”一个官员还想狡辩,却被张远冷冷地打断。 “还需要什么?难道你们还想包庇这两个罪犯吗?”张远的语气充满了威严,让那些官员不敢再吭声。 “来人,将严盐商和刘运司给我拿下!”张远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冲了出去,将严盐商和刘运司抓了起来。 看着两人被押走的身影,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转头看向卢婉,“婉儿,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他轻轻地将卢婉拥入怀中。 “夫君,这是我应该做的。”卢婉依偎在张远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 “明天,我要进京……”张远望着京城的方向,目光深邃。 张远带着铁证,直奔朝堂。 他将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罪状一一呈上,那厚厚的账本,每一页都像一把把利刃,直插贪官污吏的心脏。 “大胆严盐商!竟敢如此欺瞒朕!”皇帝震怒,龙颜大怒,当场下旨,将严盐商和刘运司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 那些与他们勾结的官员,也被一并拿下,接受审判。 整个朝堂,一片肃静,群臣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张远凭一己之力,彻底解决了盐政亏空这个老大难的问题,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朝廷炙手可热的人物。 皇帝龙颜大悦,对张远大加赞赏,赏赐无数。 整个府衙,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众人对张远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晚宴上,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就在张远和卢婉举杯共饮,庆祝胜利果实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叮!系统发布特殊任务:请宿主在面对巨额财富诱惑时,做出符合道德的选择。任务奖励:无。任务失败惩罚:良心谴责。” 张远愣了一下,这系统是抽什么风,竟然不给奖励,还玩起了良心拷问? 他笑了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受。 在他看来,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比如,自己内心的那份坚持。 他放下酒杯,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今日盐政虽已清明,但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前方的道路还很长。”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远望着远方,眼神深邃解决了盐政问题,只是他征途上的一个小小的里程碑,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在等待着他。 他轻轻地握住卢婉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来,对着张远耳语了几句。 张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挥了挥手,让士兵退下,然后缓缓地对卢婉说道,“婉儿,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第82章 盐商狡计终成空,男主智谋破困局 张远虽然在盐政亏空一事上取得了胜利,但他心里清楚,盐商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每天依旧认真审查盐政事务,那认真劲儿就像守着宝藏的巨龙,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不放过。 他的手下有时都觉得他过于谨慎,可张远心里清楚,这盐商的水啊,深得很。 果不其然,严盐商和刘运司暗中召集剩余党羽,谋划新的阴谋。 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那模样就像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 他们决定污蔑张远在处理盐政亏空时私吞财物,想着只要这脏水一泼,就能把张远拉下马,他们好重新掌控盐政。 于是,刘运司开始到处散播谣言,严盐商也在背后推波助澜。 一时间,关于张远私吞财物的传闻就像流感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 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张远指指点点。 可张远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带着现代知识穿越过来的主角。 他镇定自若,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一边继续有条不紊地处理盐政事务,一边不动声色地开始调查这谣言的源头。 就在这谣言愈演愈烈的时候,张远突然站了出来,他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一些奇怪的纸张(现代的账目记录),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算计到我?”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手中那些从未见过的纸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张远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坚定:“这些都是现代的账目记录,每笔账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你们谁能找出一丝破绽?”说着,他便将账目记录一一展示给大家看。 那些账目记录上,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日期和经手人都没有遗漏。 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能找出这些账目的破绽。 张远接着说道:“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特意保留了这些记录。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运司和严盐商面如土色, 汗水如雨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处可逃。 张远将这些证据呈给朝堂官员,污蔑者无从辩驳,只能低头认罪。 朝堂上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对张远的聪慧赞不绝口,纷纷称他为“神算子”。 卢婉站在人群中,看着张远如此磊落,心中的误会开始松动。 她悄悄观察张远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这个男人,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吗?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不知是喜是忧。 正当张远以为危机解除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张大人,你的账目虽然清晰,但事情并没有结束……”正当张远以为危机解除,准备回家好好享受一下卢婉亲手做的红烧肉时,一声锣响打破了盐场的宁静。 乌泱泱一群地痞流氓,手里拿着锄头扁担,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盐场,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丧尸围城了。 他们扯着嗓子喊着:“张远,你个狗官!新政策害得我们没饭吃!我们要砸了你的盐场!” 这场景,简直就是大型碰瓷现场。 张远身边的人立刻紧张起来,纷纷拔出武器准备迎战。 张远却抬手制止了他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慌什么?我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我,何况还是这群收了钱的‘演员’。” 张远不慌不忙地走到这群“演员”面前,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精彩的演讲:“各位父老乡亲,我知道你们都是被严盐商那老狐狸忽悠来的。你们想想,他给你们的那点钱能管多久?新政策虽然短期内会有些影响,但从长远来看,对大家都有好处啊!这就好比你们玩游戏,前期投入一点,后期才能carry全场啊!” 张远深入浅出地用现代经济学的知识,给他们分析了新政策的优势。 他讲得口若悬河,唾沫星子都快把地痞们给淹了。 没想到,这群地痞流氓居然听得津津有味,一个个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挠了挠头,说道:“张大人,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俺读书少,你可别骗俺!” 张远笑了笑:“我骗你干嘛?我可是个正直的好官!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躲在背后搞小动作!” 地痞们互相看了看,觉得张远说得有道理,便纷纷散去。 严盐商的阴谋再次失败,气得他差点吐血。 张远回到府中,发现卢婉正在院子里练剑,英姿飒爽,宛如天仙下凡。 他走过去,想要解释之前的误会,却发现卢婉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怀疑。 张远刚想开口,突然,一只飞镖从黑暗中射出,直奔卢婉而去…… 第83章 情愫暗生疑云散,盐政渐宁曙光现 张远躲过飞镖,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 飞镖钉在院墙上,嗡嗡作响。 卢婉愣住了,随即” 却又在心中暗想:是谁? 严盐商? 还是另有其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最近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严盐商吃了两次亏,不会就此罢休。 他开始关注盐商的动向,发现严盐商并未死心,反而将手伸向了盐运司的底层人员,试图从内部瓦解新盐政。 他决定从码头入手调查,毕竟盐的运输是关键环节。 码头上,宋船夫愁眉苦脸,来回踱步。 严盐商的手下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作伪证污蔑张远贪污受贿,扰乱盐政。 宋船夫是个老实巴交的船夫,本分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他害怕严盐商的报复,却又觉得张远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不忍心诬陷他。 “宋老哥,想什么呢?”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严盐商的狗腿子李师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想清楚了吗?要是误了我们老爷的大事,你这条小船可就保不住了。” 宋船夫打了个哆嗦,欲言又止。 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心中天人交战。 远处,一艘小船缓缓驶来,船头站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宋老哥,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张远的声音在码头响起。 张远几步走到宋船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道:“宋老哥,这位是?” 宋船夫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李师爷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盐政大臣?劝你少管闲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远挑了挑眉,一脸淡定:“威胁证人,可是重罪。你确定要继续吗?” 李师爷愣住了,威胁证人? 什么罪? 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张远见他一脸懵逼,继续输出:“按照大乾律例……哎?不对,走错片场了。”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根据我朝最新颁布的《证人保护法》,威胁证人,轻则杖责一百,重则流放三千里!懂?” 李师爷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哪里知道什么《证人保护法》? 只觉得张远说得头头是道,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他偷偷瞄了一眼周围聚集的码头工人,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心里顿时有些发虚。 张远又加了一把火:“更别说,你家老爷之前那些偷税漏税、欺行霸市的事,要是抖搂出来,够他喝一壶的了吧?” 李师爷彻底慌了神,他家老爷那些事,确实经不起查。 要是真被捅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咽了口唾沫,讪讪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灰溜溜地带着手下跑了。 宋船夫感激地望着张远:“张大人,多谢您仗义执言,救了小老儿一命啊!” 张远摆摆手:“宋老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路过的卢婉看到。 她本来还因为之前的误会对张远心存芥蒂,但看到他在码头上为民做主,不禁有些动容。 她想起张远之前说的那些话,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傍晚,张远回到家中,发现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 卢婉系着围裙,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你回来了,快吃饭吧。” 张远心中一暖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微妙。 卢婉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张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张远也感受到了卢婉的变化,心中暗喜。 就在张远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脑海里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响起:“警告!警告!前方高能预警!一大波刺客正在靠近!” 张远差点一口老醋喷出来,这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也就算了,现在还玩起了网络热梗? 他故作镇定地夹了块肉放进卢婉碗里,柔声道:“婉儿,你先吃,我去去就来。” 卢婉不明所以,点点头:“嗯,你去吧。” 张远闪身出了房间,系统的能力“危险感知”瞬间开启。 周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清晰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杀气。 好家伙,居然来了十几个!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当他是软柿子捏? 夜色中,刀光剑影闪烁,张远身轻如燕,在刺客中穿梭自如。 他灵活地躲避着攻击,时不时地用从系统兑换的“防狼喷雾”和“电击棒”进行反击。 惨叫声此起彼伏,刺客们被打得措手不及,抱头鼠窜。 “就这?就这?连我的防御都破不了,也好意思出来混?”张远一边追击,一边还不忘吐槽。 他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凭借着系统给予的预警能力,他总能提前预判刺客的攻击,然后轻松化解。 很快,刺客就被他全部放倒。 张远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顺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 线索最终指向了一个小盐商,这小盐商平时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居然是严盐商的暗线。 张远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扭送官府,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回到家中,卢婉还在等他。 看到他平安无事,卢婉松了口气:“你去哪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张远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出去散了个步,顺便抓了几个小毛贼。” “小毛贼?这么晚了还有小毛贼?” 卢婉有些疑惑。 “是啊,现在的小毛贼,胆子可大了。”张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卢婉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追问。 夜深了,张远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严盐商的势力盘根错节,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这次虽然抓住了小盐商,但真正的幕后黑手依然逍遥法外。 他有一种预感,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他感觉到一丝异样。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第84章 盐政焕新情圆满,功成身退意悠然 窗外黑影一闪而过,张远翻身而起,披上外衣,悄无声息地追了出去。 黑影身手矫捷,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张远紧追不舍,两人一追一逃,转眼间便离开了城镇。 最后,黑影闪进了一处破庙,张远跟着跃入,却发现庙内空无一人。 难道是障眼法? 张远环顾四周,发现神像后方似乎有条密道,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刚要伸手去探,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张远反应迅速,侧身躲过,来人一击不中,立刻又攻了上来。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缠斗,张远发现,来人的招式狠辣,招招致命,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 难道是严盐商派来的杀手? 张远越战越勇,渐渐占据了上风。 几招过后,他一脚将黑衣人踹翻在地,扯下了他的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刘运司! “你?!”张远又惊又怒,“你居然敢派人刺杀朝廷命官!”刘运司冷笑一声:“成王败寇,张远,你赢不了的!”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张远将刘运司押回衙门,连夜审讯,刘运司拒不交代,张远决定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盐商势力。 他深知,这是最后的决战,不容有失。 与此同时,严盐商也得到了消息,他脸色铁青他将所有的钱财和人脉都投入到最后一次阴谋中,联合其他反对势力,准备在朝堂上弹劾张远,并且在盐场制造大规模混乱,他要让张远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张远对盐政进行了最后的清查,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决战! 他召集了所有心腹,面色凝重地说:“诸位,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 张远深知,舆论的重要性不亚于朝堂上的刀光剑影。 他立刻安排人手,将盐政改革的成果和严刘二人的罪证,用通俗易懂的图文并茂的形式,张贴在城中各个角落。 一时间,“严扒皮”、“刘吸血鬼”的绰号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奔走相告,拍手称快,纷纷表示支持张大人。 这波操作,堪称古代版“舆论战”,直接把严刘二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同时,张远还借鉴现代的“员工激励制度”,给盐场的工人提高待遇,改善工作环境,并承诺,盐场盈利的一部分将用于改善百姓生活。 这一举措,彻底收服了盐场工人的心,他们纷纷表示,誓死追随张大人,维护盐场稳定。 这招“打一棒给个甜枣”,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管理手段。 朝堂之上,弹劾张远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来。 严盐商使出浑身解数,散播谣言,贿赂官员,企图将张远拉下马。 然而,张远早有准备,他拿出了账本、证词、证人,甚至还有严刘二人私下交易的信件,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这波“实锤”,让弹劾者瞬间哑口无言,如同被点了穴一般,呆立当场。 严盐商见大势已去,如同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刘运司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张远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就在这时,卢婉冲进了大殿,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一把抱住张远,哽咽着说道:“张远,我错怪你了!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原来,卢婉看到了张贴在城中的告示,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她为自己之前的误解感到深深的愧疚,也为张远的成就感到无比的自豪。 张远紧紧地抱着卢婉,感受着她的温暖和爱意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婉儿,我们回家。” 两人深情相拥,羡煞旁人。就在这时,皇帝缓缓开口了…… 皇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不仅给张远升了官,还赏了他金山银山,简直非常土豪,毫无人性! 这波操作,直接把张远送上了人生巅峰,堪称古代版“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的典范! 张远的盐政改革经验,更是被当成“宝典”一般,全国推广,各地纷纷效仿,简直是“一招鲜,吃遍天”! 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敢对张远指手画脚,他真正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佬! 张远站在盐场,看着热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想当初,他还是个被系统“精神控制”(此处将“pua”意译为“精神控制”)的打工人,如今却成了“手握重权,改变世界”的真男人! 他想起和卢婉的误会,再看看如今的“抱得美人归”,简直是“人生赢家”! 周围的百姓载歌载舞,庆祝盐政的新生,那场面,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此情此景,让张远差点吟出一首表达“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此处将“喜大普奔”意译)的诗来! 然而,张远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眼前的繁荣景象,而是望向了远方。 他知道,这个古代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副本”,盐政问题只是其中一个小难关。 还有更多的“关卡”,等待着他去挑战,更多的未知,等待着他去探索。 他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战斗火焰,他知道,自己的开挂之旅,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黑影突然出现在张远身后,低声说道:“大人,您要找的东西,有线索了……” 第85章 盐政新程逢暗涌,男主智勇破迷障 神秘黑影带来的是宋船夫的消息。 宋船夫胆小怕事,畏惧严盐商的势力,一直不敢吐露实情。 但张远之前帮他解决了儿子的病,又展现出过人的胆识和手段,让他对张远心生敬佩,最终决定冒险一搏。 张远细细询问宋船夫,得知严盐商虽然倒台,但他的势力盘根错节,如同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 一些死士暗中联络,似乎在策划什么行动。 宋船夫还透露,刘运司虽然被革职查办,但他暗地里仍与严盐商有联系,经常有人在深夜秘密会面。 张远听完,眉头紧锁。 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一边安抚宋船夫,保证他的安全,一边开始重新梳理盐政事务,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想起现代的管理学知识,就像玩游戏打副本一样,必须步步为营,才能通关。 与此同时,盐场开始出现一些小骚乱。 先是几个盐工莫名其妙地起了争执,接着是几处盐池的工具被破坏。 这些看似普通的事件,却让张远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知道,这是严盐商的残余势力在暗中作祟,试图干扰盐政的正常运作。 张远立刻召集人手,加强巡逻,同时暗中调查这些事件的幕后黑手。 他明白,必须尽快将这些隐藏的毒瘤清除,才能彻底稳定盐政,保障百姓的利益。 深夜,张远站在盐场的了望台上,望着远处的点点灯火。 他想起卢婉,想起与她之间的误会。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危机,才能安心地去弥补两人之间的裂痕。 “大人,盐运司的李师爷求见。”一个侍卫走到张远面前,低声说道。 张远“来的正好,”他心中暗道,“今晚,就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 张远带着李师爷来到一间密室,这里早已布置妥当。 几盏昏暗的油灯闪烁,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着盐场的各个位置。 李师爷看着这阵势,心中有些忐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师爷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啊?”张远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李师爷支支吾吾,说了一堆场面话,张远也不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了,张远才缓缓开口:“李师爷,明人不说暗话,你今晚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师爷脸色一变,知道瞒不过张远,只好硬着头皮说:“大人,小的只是奉命前来,劝大人不要再追查盐政之事,以免引火烧身。” 张远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引火烧身?我看是你们玩火自焚吧!”他指着墙上的地图,说道:“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真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李师爷看着地图上标注的红点,正是他们暗中活动的据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这才明白,张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原来,张远利用现代的监控管理知识,在盐场设置了一些简易的“监控”机制。 他让人在一些关键位置设置暗哨,定时汇报情况,就像古代版的“摄像头”一样。 他还设计了一套简单的密码传递方式,确保信息的准确性和及时性。 这些“黑科技”让张远对盐场的局势了如指掌,严盐商那些小动作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 张远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好的捕快们冲了进来,将李师爷和他的同伙一网打尽。 这场“瓮中捉鳖”的行动干净利落,让盐场的局势瞬间稳定下来。 消息传到卢婉耳中,她心中对张远的误会也开始消散。 她看到张远如此用心于盐政,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她来到张远的书房,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张远的声音有些疲惫。 卢婉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去,放在张远的桌上。 她看着张远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有些心疼。 “辛苦你了。”卢婉轻声说道。 张远抬起头,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慢慢地修复。 “婉儿,谢谢你。”张远柔声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当张远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赵捕头急匆匆地跑来,脸色煞白:“大人,大事不好了……” 赵捕头语气急促,满头大汗:“大人,不好了!盐场的工人们……闹起来了!”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唱的是哪一出? 他立刻赶往盐场,只见一群工人聚集在一起,情绪激动,大喊着“我们要严老爷!我们要严老爷!”。 张远眉头紧锁,这严盐商都凉透了,怎么还有人给他招魂? 难道是诈尸了? 张远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走到人群中央,大声问道:“各位兄弟,我知道大家心里有怨气,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我是来帮大家的,不是来害大家的!”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帮我们?你把严老爷抓走了,谁给我们发工钱?” 另一个工人附和道:“就是!严老爷在的时候,我们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了!” 张远算是明白了,这群人是被严盐商pua了,还停留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状态。 他正琢磨着怎么解释,突然感觉脑中一阵嗡鸣,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宿主触发系统隐藏任务——‘拨开迷雾’,奖励:读心术。” 张远心中狂喜,这系统真是及时雨啊! 有了读心术,还不是分分钟找出幕后黑手? 他环视四周,目光锁定在人群后方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正是被抓的李师爷的同伙,王管事! 张远不动声色地走到王管事面前,开启读心术:“嘿嘿,这群傻子真容易被煽动,等他们闹起来,张远那小子就完蛋了!” 好家伙,果然是你小子在搞鬼! 张远冷笑一声,指着王管事说道:“王管事,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是不是你在煽动大家闹事?” 王管事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大人,您误会了……” 张远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开启读心术,将王管事的阴谋公之于众:“各位兄弟,你们都被这小子骗了!他收了严盐商的钱,故意煽动你们闹事,就是为了破坏盐政改革,让你们继续受苦!” 工人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王管事。 王管事见阴谋败露,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但周围的工人们哪肯放过他,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 张远看着这“大义灭亲”的场面,心中暗爽:这下看你还怎么兴风作浪! 解决了这场风波,张远感觉身心俱疲。 他回到府中,卢婉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张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两人相拥而坐,气氛温馨而甜蜜。 然而,张远的心里却始终有一丝不安。 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盐政背后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86章 盐政阴谋浮水面,爱意渐浓心向暖 敲门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张远心中那丝不安愈发强烈。 他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赵捕头,一脸焦急。 “大人,码头出事了!”赵捕头语气急促。 张远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不及多想,便跟着赵捕头赶往码头。 码头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个老船夫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 张远蹲下身子,检查老船夫的伤口,眉头紧锁。 “宋船夫?”张远认出了死者,正是前几天给他提供线索的那位老船夫。 看来,有人杀人灭口! 张远 回到府衙,张远立刻下令封锁码头,全城搜捕凶手。 他知道,宋船夫的死绝非偶然,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决定,亲自调查此案。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翻阅着盐运司的账目。 每一笔支出,每一笔收入,他都仔细核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他知道,要想揭开盐政背后的黑幕,就必须从这些枯燥的数字中找到突破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的眼睛越来越红,但他丝毫没有倦意,反而更加专注。 他有一种预感,真相就在眼前。 与此同时,刘运司的府邸里,灯火通明。 刘运司和李师爷正围坐在桌前,神情紧张。 “李师爷,你确定账目上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刘运司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师爷阴险一笑:“大人放心,小的已经将所有痕迹都抹干净了,就算张远是神仙,也查不出任何问题。”刘运司这才放下心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次,我要让张远身败名裂!” 第二天清晨,张远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盐运司。 他将账簿重重地摔在刘运司面前。 “刘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刘运司故作镇定地翻开账簿,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张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官不明白。”张远冷笑一声,“不明白?那我帮你明白明白!”他指着账簿上的一个数字,语气冰冷,“这个数字……” 张远指着账簿上的一个数字,语气冰冷,“这个数字,看似寻常,实则大有文章!刘大人,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最基本的复式记账法都不懂吧?”刘运司脸色一僵,他哪里懂什么复式记账法,这玩意儿在他看来比天书还难懂。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字和符号。 “这是我根据现代会计知识,还原的真实账目。怎么样,刘大人,要不要我给你解释解释?” 刘运司看着那张纸,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脸色惨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张远竟然还有这一手。 李师爷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被张远一眼看穿。 张远环顾四周,眼神锐利如刀,“在场的各位,谁还想装傻充愣?”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张远将伪造的账簿和自己还原的账簿交给赵捕头,“赵捕头,将这些人全部拿下!严盐商也一并捉拿归案!”赵捕头虽然正直,但碍于严盐商的势力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有了张远的撑腰,自然是底气十足,大手一挥,衙役们一拥而上,将刘运司、李师爷等人全部拿下。 消息传到卢婉耳中,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些日子,她看到张远为了盐政的事情日夜操劳,心中既心疼又愧疚。 她亲手做了一些糕点,送到张远的书房。 “相公,辛苦了。”卢婉的声音温柔似水。 张远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接过糕点,笑着说道:“婉儿,有你真好。”他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一股甜意蔓延开来,不仅是糕点的甜,更是爱情的甜。 正当张远准备将刘运司等人的罪行公之于众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 “大人,宫里来人了!”正当张远准备将刘运司等人绳之以法,昭告天下这桩贪污腐败大案时,府衙的侍卫匆匆来报:“大人,宫里来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张远心中咯噔一下。 来的会是谁? 所谓何事? 莫非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提前到京城告状去了? 张远稳住心神,整理了一下官服,快步走向府衙大门迎接。 来人是一位面容冷峻的太监,手持圣旨,身后跟着几个带刀侍卫。 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堂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盐政大臣张远接旨!” 张远跪下接旨,心中却翻江倒海,不知道这圣旨里写的是什么内容。 圣旨宣读完毕,张远才明白,原来皇帝收到密报,说有人诬陷盐运司官员,特派钦差大臣前来调查此事。 钦差大臣不日即将抵达。 张远心中暗道:这是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看来这盐政背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送走宫里来人后,张远回到书房,眉头紧锁。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太巧合了。 就在这时,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上只写了一个“远”字。 信中警告他,如果继续追查下去,将会大祸临头。 信的末尾,画着一只黑色的蝙蝠。 看到这蝙蝠图案,张远心中一凛。 这标志他曾在严盐商的书房见过,难道是严盐商在警告他? 张远冷笑一声,“就这点小伎俩就想吓退我?爷可是身经百战见的多了!” 他立刻开启系统“线索追踪”功能,输入了匿名信上的字迹和蝙蝠图案。 系统很快给出了结果:信件来自城西的一家赌坊。 张远立刻带人前往赌坊,将写信之人抓获。 不出所料,此人正是严盐商的手下。 经过一番审问,张远得知,严盐商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势力,这个势力甚至与京城某些官员有所勾结。 而诬陷刘运司的密报,正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张远心中暗道:看来这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夜深人静,卢婉来到张远书房,端着一碗热汤。 “相公,夜深了,喝碗汤暖暖身子吧。” 张远接过汤,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 “婉儿,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误会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然而,张远心中却依然笼罩着一层阴影。 他预感到,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放下汤碗,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这背后,究竟还隐藏着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第87章 盐政真相终大白,情定此生岁月长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张远的思绪。 还没等他开口,赵捕头已经破门而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大人,出事了!码头的宋船夫死了!” 张远心头一紧,宋船夫他知道,正是之前提供严盐商走私线索的那位。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婉儿,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他安抚了卢婉,便跟着赵捕头飞速赶往码头。 码头上,宋船夫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死状凄惨。 张远仔细勘察现场,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这些线索都指向城外的一处废弃盐场。 他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就藏在那里! 张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封锁码头,全城戒严,同时调集所有衙役,准备对废弃盐场展开突袭。 “这次,我要把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废弃盐场内,一个黑衣人正向一位老者汇报情况。 “大人,宋船夫已经被灭口,但张远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正在调集人手,准备对我们动手。” 老者听后,脸色阴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他找死,那就成全他!通知下去,启动‘天罗地网’计划,务必让张远有来无回!” 得到命令的黑衣人立刻消失在夜色中。 废弃盐场内,杀气弥漫,一场生死决战即将展开。 张远带着衙役们迅速包围了废弃盐场,气氛剑拔弩张。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出来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无数暗器从盐场内射出,直奔张远而来。 张远眼神一凛,“不好,有埋伏!” 张远身形如鬼魅,闪转腾挪间,暗器尽数落空。 “就这?跟闹着玩似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系统奖励的“凌波微步”可不是吃素的。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一名黑衣人面前,一记干净利落的擒拿手,直接将其制服。 “下一个!” 废弃盐场内,黑衣人如同割麦子般倒下,张远却毫发无损,仿佛闲庭信步。 “就这三脚猫功夫,还想跟我斗?”他一边嘲讽,一边继续出手,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突然,一个身影从暗处窜出,直奔张远而来,速度之快,远超之前的黑衣人。 此人正是老者的贴身护卫,实力深不可测。 “有点意思!”张远 双方交手,拳脚相交,发出阵阵爆鸣声。 张远虽然凭借系统加持,实力大增,但对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时间竟打了个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张远!你在哪?”是卢婉! 听到卢婉的声音,张远心中一暖,但也更加担心她的安危。 “婉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 卢婉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看到张远平安无事,她激动地扑进他怀里,泪水夺眶而出。 “我担心你……” 张远紧紧地抱着卢婉,心中充满了柔情。 “傻瓜,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 就在两人相拥之际,老者突然出现,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直刺张远后背! “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猛地将张远推开,匕首刺入了她的肩膀。 “婉儿!”张远目眦欲裂,抱住倒地的卢婉。 “咳咳……我没事……”卢婉虚弱地笑了笑,“我相信你……” 张远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将卢婉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冷冷地看向老者。 “你找死!” 老者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今日你必死无疑!启动最终计划!” “最终计划?”张远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张远终于查清了盐政阴谋的真相——竟然是朝中一位大臣暗中勾结盐商和盐运司官员,企图控制盐政谋取私利。 他将所有证据呈给皇帝,皇帝大怒,严厉查处了所有涉案人员。 张远因此成了盐政改革的大功臣,声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阳光下,张远站在盐场中央,周围百姓欢呼雀跃,庆祝盐政的清正廉洁。 卢婉站在他身边,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张远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成就感和对未来的希望。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鼓掌。 “远哥,你真是太棒了!”卢婉握着张远的手,激动地说。 “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我们终于让正义得到了伸张。”张远微笑着回应,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名急报的官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周边地区出现了粮荒,情况非常紧急!” 张远眉头一皱,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望向远方,“粮荒?这可不能等,我们必须迅速行动!” 卢婉紧紧握住张远的手,眼中充满信任:“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张远点了点头,转身对众衙役下达命令:“立刻前往粮仓查看情况,不能让百姓受苦!” 说罢,张远迈开坚定的步伐,带领众人向粮仓奔去,留下一片欢呼声和满怀期待的眼神。 第88章 粮荒乍起困厄临,男主智斗破局始 阳光下,张远站在盐场中央,周围百姓欢呼雀跃,庆祝盐政的清正廉洁。 卢婉站在他身边,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张远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成就感和对未来的希望。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鼓掌。 “远哥,你真是太棒了!”卢婉握着张远的手,激动地说。 “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我们终于让正义得到了伸张。”张远微笑着回应,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名急报的官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周边地区出现了粮荒,情况非常紧急!” 张远眉头一皱,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望向远方,“粮荒?这可不能等,我们必须迅速行动!”卢婉紧紧握住张远的手,眼中充满信任:“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张远点了点头,转身对众衙役下达命令:“立刻前往粮仓查看情况,不能让百姓受苦!” 说罢,张远迈开坚定的步伐,带领众人向粮仓奔去,留下一片欢呼声和满怀期待的眼神。 粮仓中,粮食寥寥无几,几只老鼠在一角觅食,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张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股紧迫感袭上心头。 他深知,这次粮荒如果不能迅速解决,后果将不堪设想。 “孙粮商呢?立刻把他叫来!”张远厉声命令。 不一会儿,孙粮商慢吞吞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 他是个精明的米行老板,唯利是图,此时见张远如此着急,心中暗自得意。 “张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孙粮商故意拖长了声音。 “孙粮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正闹粮荒?”张远直截了当地问道。 “当然知道,这年头粮食短缺是常有的事。”孙粮商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好,我希望你平价出售粮食,帮助百姓度过难关。”张远语气坚定,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 孙粮商却嗤笑一声,“张大人,您这是在开什么玩笑?粮食短缺,正是我赚钱的好机会,您要我平价出售,这不是让我亏本吗?” 张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孙粮商,“孙粮商,你这样做,良心何在?百姓们正饿肚子,你却想着趁机牟利,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孙粮商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张大人,您是书生意气,不懂行情。粮食短缺,供不应求,价格自然会上涨。您要是有良心,就该放任我这样做,不然我岂不是亏大了?” 张远心中一阵怒火他深吸一口气,” 孙粮商依旧不以为然,“大人,请便,我可不怕。”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已有计较。 他转身对卢婉使了个眼色,卢婉会意,立刻示意手下衙役将孙粮商暂时控制起来。 “孙粮商,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粮食虽然是生意,但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咱俩今天不谈生意,谈良心。”张远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孙粮商的脸色变了变,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对策。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钱大人急匆匆地赶到了粮仓,眼中闪烁着不信任的光芒,“张大人,你怎么又在搞这些花招?” 张远目光一凛,迎上前去,“钱大人,如今情况紧急,我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为了百姓,我愿一力承担。” 钱大人皱了皱眉,但显然被张远的坚定所触动,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希望你真的能做到。” 张远心中一动,嘴角微微上扬,转身向粮仓深处走去,心中已有了应对粮荒的初步计划。 张远环视粮仓,心中快速盘算。 他知道古代的粮商惯用伎俩,无非是囤积居奇,哄抬粮价。 他走到一堆看似随意堆放的麻袋前,踢了踢,又抓起一把谷子看了看成色。 “孙粮商,你这粮仓看着不大,麻袋倒是不少啊。” 孙粮商冷笑一声:“张大人好眼力,我这小本生意,全靠这些麻袋吃饭了。” 张远嘴角一勾,“孙粮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玩什么把戏?你把麻袋堆成这种形状,是为了掩盖粮仓的实际大小,我猜,你至少囤积了五千石粮食!” 此言一出,孙粮商脸色大变,周围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 “五千石?这么多粮食,够我们吃好久了!”“这孙粮商真是黑心,竟然囤积这么多粮食!” 孙粮商强装镇定,“张大人,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哪有那么多粮食!” 张远冷笑一声,“孙粮商,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可是学过高等数学的!根据粮仓的面积、麻袋的尺寸以及堆放方式,我可以精确计算出你囤积的粮食数量。你要是再嘴硬,我就让人把你的粮仓彻底搜查一遍!” 孙粮商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能用这种方法算出他的粮食储备。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这小子真是个妖孽! 就在张远以为孙粮商会妥协的时候,孙粮商突然大笑起来。 “张大人,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背后还有其他粮商!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天开始,停止所有粮食售卖,看你能怎么办!” 周围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孙粮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要饿死了!”“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张远脸色一沉,他没想到孙粮商竟然如此狠毒。 他深吸一口气,“孙粮商,你这是在玩火!” 孙粮商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嚣张的背影。 钱大人走到张远身边,担忧地说道:“张大人,现在怎么办?这些粮商联合起来,我们根本没办法。” 张远望着孙粮商远去的背影,拳头紧握,心中燃烧着怒火。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上,卢婉关切的声音传来:“远哥,别担心”她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张远,仿佛能给他注入无穷的力量。 张远反握住卢婉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婉儿,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了无穷的动力。” 回到府衙,张远冥思苦想解决粮荒的办法。 他突然想起系统奖励的“万能土壤分析仪”,这玩意儿一直被他当成玩具,现在看来,或许能派上用场。 他掏出分析仪,对着府衙后院的土地一扫,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堆数据,包括土壤肥力、酸碱度、水分含量等等,简直比老中医的诊断报告还详细。 “我去,这玩意儿还真有点东西!”张远心中暗喜,立刻带着分析仪跑到城外,开始四处检测土壤。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城郊一片荒废已久的土地,土壤肥力竟然出奇的高,简直就是一块宝地! “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张远兴奋地握紧拳头,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消息传到王豪绅耳朵里,他脸色阴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个张远,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他阴险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城里的难民越来越多,粮价也越来越高,民怨沸腾,局势岌岌可危。 李难民带着一群饥肠辘辘的难民,堵在府衙门口,高声喊道:“张大人,我们都要饿死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张远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焦急万分。 他明白,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粮荒,后果不堪设想。 他正准备安抚众人,突然听到一声冷笑:“张大人,看来你遇到了难题啊。” 张远猛地回头,只见王豪绅带着一群家丁,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第89章 粮荒困厄再加深,男主智勇破险关 张远本以为找到宝地,就抓住了救命稻草,结果刚准备大干一场,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第二天,当他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荒地时,傻眼了。 犁头断了,锄头缺了,连水桶都变成了筛子,所有农具都跟被施了“软骨散”一样,彻底报废。 张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明显是有人在搞破坏。 他立刻派人去查,很快就有人来报,是王豪绅的手下干的,他们还放出话来,谁敢帮张远开垦荒地,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去,这老小子是玩真的啊!”张远心中一沉,这王豪绅真是阴险到家了。 他冷笑一声,决定亲自会会这老狐狸。 来到王豪绅的府邸,张远还没开口,王豪绅就先发制人,直接指着张远的鼻子开骂:“张大人,你不好好管理盐政,在这里瞎折腾什么?还说什么要开垦荒地,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吗?是不是想捞一笔政绩,好往上爬啊!” 张远一听这话,直接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是自己不想让百姓有粮食,却反过来污蔑他。 还没等他反驳,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王豪绅说的有理,张大人,你这做法确实有些欠妥。” 张远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古板的钱大人,他早就看张远不顺眼了,现在逮到机会,更是落井下石。 “钱大人,你可别被他给骗了,他这是贼喊捉贼!”张远恨不得把王豪绅的真面目扒下来。 “哼,张大人,你少在这里狡辩,事实胜于雄辩,你就是为了自己的政绩,不顾百姓死活!”王豪绅冷笑一声, 张远看着眼前这两个沆瀣一气的家伙,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既然你们非要睁眼说瞎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语气坚定而冰冷:“好戏还在后头。” 王豪绅和钱大人看着张远离开的背影,哈哈大笑,以为张远是黔驴技穷了。 王豪绅的笑声还没结束,就看到张远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卷账本,他面色严肃,一步一步地走向王豪绅,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王豪绅,你猜我手里是什么?” 张远扬了扬手中的账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王豪绅,听说你家的田地今年可是大丰收啊,亩产千斤,简直是奇迹啊!” 王豪绅脸色一变,这账本是他偷偷修改过的,实际产量远高于账本上的数字,他强装镇定:“张大人说笑了,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也是正常的。”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家的粮仓都快装不下了呢?”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非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肥料?”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比如,从灾民口中抠出来的粮食?” 王豪绅顿时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张远又转向钱大人,侃侃而谈:“钱大人,下官知道您关心百姓,但王豪绅的做法无疑是雪上加霜。下官开垦荒地,不仅能解决眼下的粮荒,还能改良土壤,提高产量,长期受益。这可是双赢的局面啊!” 张远拿出自己绘制的土地改良图和高产作物种植计划,并结合现代农业知识,深入浅出地讲解,听得钱大人一愣一愣的。 他原本对张远的做法持怀疑态度,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张远的想法确实有可行性。 与此同时,卢婉在难民聚集区忙得不可开交。 她将自己带来的少量食物分发给难民,并耐心地安抚他们的情绪。 难民们对她感恩戴德,纷纷称赞她是菩萨心肠。 卢婉趁机向他们解释张远的计划,并表示张远一定会带领他们渡过难关。 “张大人是个好人啊!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我们相信张大人!” 难民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对张远的信任也越来越深。 张远回到府衙,看着手中的账本,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光靠这些证据还不够扳倒王豪绅,他需要更强有力的武器。 “系统,有什么可以快速提高粮食产量的办法?” 系统:“叮!检测到宿主需求,现发布任务:种植高产作物。任务奖励:高产粮食种子一份。” 张远眼前一亮,“高产粮食种子?这可是个好东西!”他立刻接受了任务,准备开始新的计划…… 夜深人静,张远看着手中的种子袋,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这些种子能带来奇迹……” 张远手握着那袋沉甸甸的种子,感觉像是握住了希望。 这可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他连夜找到几个信得过的老农,分发了种子,还细心交代了种植方法。 那些老农,一开始还半信半疑,但当看到种子饱满的模样,以及张远信誓旦旦的保证,眼神中也燃起了希望的火苗,仿佛看到了金灿灿的麦浪在向他们招手。 “张大人,俺老张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种子!”张老农激动地握着种子,仿佛握着金元宝。 张远看着老农们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这才是他要的,给百姓们希望,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正当他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意想不到的幺蛾子又来了。 第二天,张远刚想去田地里看看情况,就听到手下慌慌张张地来报:“不好了,大人!难民们又闹起来了!” 张远眉头一皱,心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赶忙来到难民聚集区,只见人群中议论纷纷,满脸焦虑。 “那个张大人,怕不是个骗子吧?他给的种子,真的能种出粮食吗?” “我看悬,他就是想骗我们,好往上爬!” 原来,是孙粮商那个老阴阳人,看到张远要用新种子扭转局势,又开始在背后搞小动作。 他派人在难民中散布谣言,说张远的种子是假的,根本种不出粮食,还会导致绝收,让大家血本无归。 难民们本来就饥寒交迫,神经脆弱,被这么一煽动,瞬间就炸开了锅,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瞬间崩塌,直接给张远整不会了。 “我靠,这老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啊!”张远心中暗骂,这孙粮商简直是防不胜防,这波属于是精准打击,直击要害了。 “张大人,你给我们一个说法!”难民们纷纷向张远讨要说法,就连刚刚还对他充满希望的老农们,眼中也充满了不信任。 此时,王豪绅也没闲着,他一边暗中指使手下破坏农田,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张远焦头烂额的样子,就等着看张远的笑话。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帮反派简直是组团来搞我啊!”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 卢婉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也感觉有些棘手,她竭力安抚难民的情绪,但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她看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局面,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拿出对策,才能稳住局势。 “要不,先找人试试新种子的效果?” “……不用!”张远突然打断了卢婉的话,目光深邃,“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轻轻地说了一句:“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90章 粮荒转机终降临,男主功成众心宁 张远看着眼前如同一团乱麻的局面,决定不再被动挨打。 他深知,光是解释是没用的,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能堵住那些悠悠众口。 他大手一挥,指着那些新带来的高产种子,对周围的农民说道:“乡亲们,今天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这些种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产高粮!” 说完,张远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往泥地里钻。 他亲自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农民,开始在田地里播种。 这一举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伙都围了上来,看着张远那认真的样子,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张远每天都守在田边,像个老父亲一样,小心翼翼地照料着这些“宝贝疙瘩”。 风里来雨里去,他愣是没合过眼,那股子认真劲,连铁打的汉子都得竖起大拇指。 奇迹,往往就在不经意间发生。 仅仅过了几天,那些被种下的种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芽了! 绿油油的小苗,像一个个小精灵一样,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向着阳光生长。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些小苗的生长速度,简直像开了火箭一样,一天一个样。 那些原本还在怀疑张远的人,瞬间惊掉了下巴,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这真是太神奇了!”一位老农忍不住惊呼道,语气中充满了惊喜。 周围的农民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看着那些茁壮成长的小苗,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 那些之前还叫嚣着要讨说法的难民,此时也彻底傻眼了。 他们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敬畏。 谣言不攻自破,张远用实际行动,狠狠地打了那些造谣者的脸。 他看着田地里生机勃勃的幼苗,嘴角微微上扬,心头涌起一股豪情。 卢婉站在一旁,看着张远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骄傲。 她知道,这个男人,总能创造出奇迹。 而那些躲在暗处,幸灾乐祸的孙粮商和王豪绅,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张远竟然真的能让这些种子发芽,而且长得还这么好! 王豪绅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低声说道:“老爷,看来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王豪绅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算计:“哼,我就不信他张远能一直这么走运!” 王豪绅的脸色,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他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 这老小子,贼心不死,竟打起了农田灌溉系统的主意。 他派人偷偷摸摸地破坏水渠,想让那些刚长出来的幼苗,直接渴死在田里,来个“釜底抽薪”。 张远这边,正忙着给农民们讲解种植要点,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水渠出问题了。 他眉头一皱,心想这王老头真是阴魂不散。 不过,咱张远也不是吃素的,现代水利知识那可不是盖的。 他带着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被破坏的水渠给修好了,还顺便优化了一下,让灌溉效率更高。 这波操作,简直是“科技与狠活”的完美结合,直接把王豪绅的阴谋给扼杀在摇篮里了。 这王豪绅,不死心,又搞了几次小动作,结果都被张远轻松化解,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老小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暗骂张远是个“妖孽”。 再说咱们的卢婉妹子,看到张远每天为了这群“小苗苗”累得灰头土脸,心疼得不行。 她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张远送吃的喝的,还时不时地帮他擦汗。 她看张远的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能直接把钢铁都给融化了。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关心,心里暖洋洋的,干活也更有劲了。 这两人,简直是“工作爱情两不误”,撒得一手好狗粮。 就在张远和卢婉浓情蜜意的时候,张老农悄悄地走到张远身边,欲言又止。 他看着张远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敬佩,也有担忧。 张远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话要说,便示意他到一边说话。 “张大人,你…你真的能让这些种子长出高产的粮食吗?”张老农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十分的认真。 张远看着他,” 张老农听了这话,眼神中的担忧似乎减少了一些,但依旧充满了疑惑,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爷,你看这些秧苗,长势真是喜人啊!”身边的随从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王豪绅看着远处绿油油的田地,眼神阴晴不定,他眯着眼睛,低声说道:“是吗?看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丰收在望,金灿灿的麦浪翻滚着,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张远站在田埂上,粗略估算了一下产量,嚯! 这产量简直是“芜湖,起飞!”,远超以往,妥妥的大丰收! 他立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难民们。 难民们一听,那叫一个激动啊,一个个喜笑颜开,奔走相告,比过年还热闹。 之前怀疑张远的李难民,更是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走到张远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张大人,之前是我们错怪你了!您真是神了!” 张远笑着摆摆手:“都是为了黎民百姓,应该的,应该的。”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县城。 百姓们纷纷称赞张远的功绩,把他夸成了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张远听着这些赞美,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谦虚的态度。 而我们的孙粮商,听到这个消息后,脸都绿了,比吃了十斤苦瓜还难看。 他囤积居奇的计划彻底破产,米行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简直比“鬼城”还冷清。 他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眼看着粮食问题即将解决,张远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他望着丰收的农田,陷入了沉思。 “大人,您在想什么呢?”卢婉走到张远身边,关切地问道。 张远望着远方,意味深长地说:“我在想……” 第91章 粮荒渐息民心定,男主恩威服众望 “我在想,这么多粮食,怎么才能尽快收上来呢?”张远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心里却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这粮荒刚过,人心未定,稍有不慎,便会再生事端。 果不其然,麻烦很快就来了。 之前被张远戳穿诡计的王豪绅,怀恨在心,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他暗中指使手下,混在农民之中,准备伺机捣乱。 分配农具时,王豪绅的手下开始作妖了。 他们假装成老实巴交的农民,故意挑剔农具,一会儿嫌锄头不利,一会儿嫌镰刀太钝,吵得不可开交。 “这锄头能用吗?这简直是拿我们当猴耍!”一个壮汉挥舞着手中的锄头,大声嚷嚷,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演全武行。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张老农畏畏缩缩地躲在人群后面,他知道王豪绅的阴谋,但却不敢声张。 眼看着秩序越来越混乱,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能为力。 钱大人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得意:“年轻人,还是太嫩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他捋了捋胡须,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就连之前对张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李难民,也开始动摇起来,他心想:“难道张大人只是运气好?这次真的要栽跟头了?” “张远哥哥,现在怎么办?”卢婉一脸担忧地问道。 张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别急,看我的。”他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地扫过每一个闹事的人,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张远微笑不语,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闹事的人。 只见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高声宣布:“各位乡亲,听我一言!这农具分配,必须公平合理,不能让那些昧良心的人得逞!我这里有一套新的分配方案,让真正的农民都能拿到农具,避免欺暗夺食!”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大家纷纷围上来,好奇地查看张远手中的方案。 张远缓缓展开方案,大声说道:“从今天起,每户农户领取农具,必须凭领地证明和身份户籍。没有证明的,一律不得领取!我们会设立专人监督,确保每一份农具都落到真正的农民手中!” 那些佯装的农民立刻露出原形,纷纷默默地退了出去,生怕被揭穿。 张老农见到这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冲上前,握住张远的手,感激道:“张大人,你是我们的恩人啊!有了这个方案,再也不会有人敢欺暗夺食了!” 周围的人群纷纷附和,对张远的智慧钦佩不已。 李难民更是心中一震,他狠狠地拍了拍胸口,心中的动摇烟消云散,重新燃起了对张远的信任:“张大人果然了不起,这次又让我们刮目相看!” 张远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卢婉,点头示意:“卢婉,去难民区,把我的方案告诉他们,让他们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挨饿的!” 卢婉点点头,满脸坚决地走向难民聚集区。 她来到难民中间,高声宣布:“各位乡亲,张大人有新的分配方案了!每户都能领到农具,让大家都有饭吃!不再让那些恶人得逞!” 难民们听后,纷纷鼓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李难民感激地望着卢婉,眼中满是敬佩:“卢姑娘,张大人真的是一心为我们着想啊!我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卢婉看着难民们脸上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 她默默地想着:“张远哥哥,你真是太棒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钱大人缓缓站起身,阴冷的目光盯着张远,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张大人,你这方案听起来不错,但执行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你真的有信心能让这一切顺利进行吗?” 张远淡然一笑,眼神坚定,他望着钱大人,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钱大人,您尽管等着看吧,我张远保证,粮食问题一定会解决得妥妥当当!” 话音未落,张远迅速转身,大步向人群走去,留下钱大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钱大人捋着胡须,眼神里满是审视,他倒要看看这年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以为张远会手忙脚乱,结果人家却安排得井井有条,指挥若定,仿佛开了上帝视角一般。 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钱大人心中暗自点头,这波属实是有点低估他了。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的粮食产量,直接爆表! 原本预估亩产八百斤,结果硬生生干到了一千斤! 这简直就是奇迹! 农民们喜笑颜开,奔走相告,纷纷表示要给张远立长生牌位。 张远大手一挥,拿出部分粮食作为奖励分给大家,剩下的则用于安抚难民。 一时间,欢声雷动,气氛直接拉满。 张远心中暗爽:基操勿六,皆坐皆坐。 然而,树大招风。 这边的锣鼓喧天,却引来了躲在暗处的豺狼。 孙粮商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小子,命也太好了吧! 他越想越气,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搞他一下! 孙粮商阴恻恻地笑了,一个新的阴谋正在酝酿。 张远这边,虽然解决了粮食产量的问题,但粮食分配和安抚难民依旧是摆在他面前的两座大山。 他深知,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张远喃喃自语,目光投向了远方。 “大人,孙粮商求见。”一个侍卫匆匆来报。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哦?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第92章 粮荒欲解波澜起,男主善谋平乱局 张远虽然解决了粮食产量的问题,但粮食分配和安抚难民依旧是他面前的两座大山。 他深知,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张远喃喃自语,目光投向了远方。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大人,孙粮商求见。”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哦?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孙粮商一身华丽的长袍,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走进了议事厅。 他躬身行礼,口中却满是讥讽:“张大人,真是高明啊!这粮食产量增加,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手段?” 张远淡淡一笑:“孙老板过奖了,不过是勤勉所为罢了。不知您找我有何贵干?” 孙粮商眸中闪过一丝阴毒:“张大人,我发现您的粮食分配似乎有些问题。听说您偏袒农民,对难民却不够慷慨吧?” 张远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孙粮商的阴谋,但面上不动声色:“孙老板,此话何意?” “我收到不少难民的举报,说张大人分配不公,已经有人开始闹事了。”孙粮商阴恻恻地笑道。 张远心中冷哼一声,暗道:“原来是你这孙子在搞鬼!” 他立即下令:“卢婉,你立即去现场查看情况,确保难民的安全。我随后就到。” 卢婉点头应是,转身匆匆离去。 前往分配点的路上,张远心中思索着对策。 他知道自己必须迅速平息这场风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到达现场时,场面已经一片混乱。 难民们面色愤怒,高声吼叫,有人甚至挥舞着棍棒,试图冲破维持秩序的士兵。 “张大人来了!”有人高声喊道,但混乱中并未有几人听到。 张远大步走上高台,高声喝道:“诸位乡亲们,听我说!” 难民们逐渐安静下来,但眼中依旧带着怀疑和愤怒。 “我知道大家现在很不满,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些谣言都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张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张远,绝不会偏袒任何人,我的分配方案是公平公正的!” 李难民站了出来,高声说道:“张大人,我们相信你,但谣言四起,民众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张远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李难民,你是个明理之人,相信你不会被谣言所蒙蔽。等会我会拿出详细的分配账目,让大家看清真相。” 难民们依然面有怀疑,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 张远环视四周,眼神坚毅:“今天,在这里,我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讲话,突然一个难民大吼一声:“等等,我们要看账目!”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目光扫过人群,高声说道:“好!给大家看账目!但在此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突然,一个士兵匆匆赶来,低声在张远耳边说了几句话。 张远面色一凛, “诸位乡亲们,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话音未落,人群中已是一片惊呼声。 张远大手一挥,账本被摊开在众人面前。 这可不是普通的账本,而是张远用系统奖励的excel表格打印出来的,那叫一个清晰明了,现代统计图表一出,谁与争锋? “乡亲们,这是每一笔粮食的去向,一目了然!”张远指着表格,用深入浅出的方式解释道,“大家看,a列是难民家庭数量,b列是每家应得的粮食,c列是实际发放数量……” 众人起初听得云里雾里,但随着张远的讲解,渐渐明白了这表格的奥妙。 “我去!这玩意儿,比俺们村头老账房的账本清楚一百倍!”一个难民惊叹道。 “可不是嘛,这表格,简直是神了!”另一个难民附和道。 “张大人,这……这真是太神奇了!”李难民也忍不住赞叹。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爽:“小样儿,跟现代科技比,你还嫩点!” 随着张远的解释,难民们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被孙粮商的谣言蒙蔽了。 他们转头看向孙粮商, “好你个孙粮商,竟然敢骗我们!” “你个黑心肝的,不得好死!” 孙粮商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还有这一招。 就在这时,卢婉温柔的声音响起:“乡亲们,请大家冷静一下,相信张大人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 卢婉的出现,如同春风拂过,安抚了难民们激动的情绪。 她温柔的劝解,让难民们更加敬重张远和卢婉。 张远趁热打铁,高声宣布:“我已经查明,这次谣言是孙粮商故意散播的,他意图扰乱社会秩序,罪不可恕!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孙粮商五花大绑。 孙粮商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张远,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孙粮商声嘶力竭地吼道。 张远冷笑一声:“放心,我会让你在牢里好好反省的。”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脸色一变,沉声道:“王豪绅那边也出事了……”王豪绅本以为张远这次要“栽”了,结果人家一个excel表格就扭转乾坤,秀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他得亲自出马! 王豪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跑到钱大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钱大人啊,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那张远,他中饱私囊,贪污粮食啊!可怜我们这些小民,都要饿死了!”说着,还偷偷塞给钱大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钱大人不动声色地收下,故作严肃道:“哦?竟有此事?本官定会彻查!” 当天晚上,钱大人府邸发生了一件“意外”。 钱大人书房的账册,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下好了,王豪绅添油加醋,把这说成是张远销毁证据,这下钱大人就算想偏袒张远也不行了。 然而,张远早就料到王豪绅会来这一手,毕竟“反派死于话多”嘛。 他早就把所有账目都备份了一份,而且,还是云备份! “王豪绅啊王豪绅,你以为你是谁?诸葛亮?不好意思,我才是开了挂的男人!”张远心中暗爽。 第二天,张远带着备份的账目来到钱大人面前。 钱大人看到那清晰的表格,顿时傻眼了。 再看看王豪绅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已然明了。 “王豪绅,你还有什么话说?”钱大人厉声喝道。 王豪绅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你给我等着!” “哼,手下败将!”张远心中不屑,但他也知道,事情还没完。 孙粮商和王豪绅虽然暂时失败了,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更重要的是,眼下虽然解决了燃眉之急,但长期来看,粮食问题依然是个大隐患。 就在张远思考对策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跑来:“大人,城外……城外……” “城外怎么了?”张远皱眉问道。 侍卫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城外……出现了一大群……蝗虫!” 第93章 粮荒尽解新程启,男主功成情愈浓 张远带着从系统兑换的现代压缩饼干和少量肉干,合理分配给饥肠辘辘的难民们。 李难民捧着这从未见过的食物,感动得热泪盈眶:“大人,您真是活菩萨啊!”张远笑笑,又看向一旁正手把手教难民妇女冲泡麦片的卢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姑娘,真是宜室宜家,战场上是英姿飒爽的女武神,生活中又是温柔体贴的小棉袄。 解决完燃眉之急,张远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深知,这次的粮荒只是个开始,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以后还会再次发生。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张远感叹道。 他决定利用现代农业知识,推广新作物品种,改进耕作技术,还要兴修水利,从根本上提高粮食产量。 他仿佛看到一个农业帝国正在冉冉升起,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斗志。 而另一边,孙粮商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原本指望借着粮荒大赚一笔,结果全被张远搅黄了。 眼看着张远声望日隆,他心里的妒火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难道就这样认输?我孙粮商可不是吃素的!”他咬了咬牙,决定联合城中其他几个被他盘剥过的富商,一起弹劾张远。 他们买通了一些官员,在朝堂上散布谣言,说张远扰乱市场秩序,破坏商业平衡,甚至还编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企图将张远拉下马。 消息传到张远耳中,他只是淡淡一笑:“就这?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他早就料到这些家伙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大人,圣上召您进宫!”一个侍卫匆匆跑来。 张远整理了一下衣冠,” 张远大步走进金銮殿,面对着朝堂上那些指责他的官员,他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这群家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自己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才肯罢休。 他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据:详细的粮食统计数据、各地难民的感谢信,还有那些被孙粮商哄抬粮价的证据,一条条,一件件,都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诸位大人,你们是眼睛不好使吗?还是耳朵聋了?这些铁证如山的东西,你们都能视而不见,硬要污蔑于我?真当我是泥捏的菩萨,好欺负?”张远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震得那些原本还想狡辩的官员哑口无言。 皇帝老儿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心中也是一阵舒爽。 这小子,果然没让他失望,每次都能给他带来惊喜。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好了,朕看此事已真相大白,张远平乱有功,不仅没有过错,反而当赏!” 孙粮商听到这话,直接瘫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机关算尽,却没料到张远如此难缠,这次是真的彻底栽了。 不仅如此,他的米行也被当场查封,所有非法所得都被充公。 这下,孙粮商不仅丢了钱,还丢了人,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悔得肠子都青了。 “张远,朕封你为‘救民侯’,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皇帝大手一挥,给张远升官加爵。 “谢主隆恩!”张远拱手道,心中却在想,这皇帝老儿也太抠门了,才给这么点东西,还不如系统给的奖励实在。 从金銮殿出来,张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个人影扑了个满怀。 卢婉紧紧地搂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崇拜,那粉红泡泡都快溢出来了:“夫君,你真是太棒了!” “咳咳,那个,婉儿,这么多人看着呢。”张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却没把卢婉推开,反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卢婉的男人!”卢婉霸气十足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张远看着她那副小女儿姿态,心中也是一阵甜蜜。 是啊,有这么个又飒又可爱的媳妇,夫复何求? 他轻轻捏了捏卢婉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就在这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吏突然跑了过来,脸色苍白,带着几分恐惧:“大人,不好了,矿洞那边出事了......” 百姓们夹道欢呼,将鲜花和果篮抛向张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流量明星衣锦还乡。 张远站在人群中央,内心想:“哎,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优秀。” 他想起穿越之初的窘迫,再看看现在这众星捧月的待遇,不禁感叹:古代开挂之旅,诚不欺我! 解决完粮荒,张远带着卢婉来到一片金灿灿的稻田。 微风拂过,稻穗摇曳,宛如金色的波浪。 卢婉看着这丰收的景象,一脸崇拜:“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张远心里暗喜:“嘿嘿,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他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与幸福。 这才是他想要的田园生活啊!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矿工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大…大人,矿…矿洞…出事了!” 张远心中咯噔一下,这和谐的氛围怎么突然就变成惊悚片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 矿工哆嗦着说:“矿洞里…有…有怪声,还有…还有人失踪了!”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看来,平静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了。 张远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那里,正是矿洞所在的方向。 他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矿洞?看来又有新的任务要开启了……” 他转身对卢婉说:“婉儿,我们走!” 卢婉抽出腰间的佩剑,“噌”的一声,寒光闪过:“夫君,我们去会会这装神弄鬼的家伙!” 两人策马扬鞭,朝着矿区小镇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达小镇后,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着这里。 街道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风吹过破旧招牌的吱呀声,令人毛骨悚然。 张远翻身下马,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下,依然没有回应。 “看来,这里的人都躲起来了。” 卢婉说道。 张远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什么人?!” 张远低喝一声,拔腿追了上去。 第94章 矿洞初探险象生,男主智勇破阻挠 张远追着黑影,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最终来到小镇边缘的一座矿洞入口。 洞口阴森幽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还没等张远仔细观察,几个五大三粗的矿工就气势汹汹地拦住了他的去路,手里还拿着家伙什,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张远沉声问道。 “闲杂人等,不准靠近矿洞!”一个满脸横肉的矿工恶狠狠地吼道,活像张远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矿洞重地,闲人免进!”另一个矿工挥舞着手里的镐头,一副要将张远就地正法的架势。 “好家伙,这矿洞搞得比军事禁区还神秘啊!”张远心中暗想,看来这矿洞果然有问题。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丝绸的中年男子腆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点头哈腰的随从。 此人正是矿区的矿主——赵矿主。 “哟,这不是新来的张大人嘛?什么风把您吹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赵矿主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赵矿主,我是来调查矿洞事故的。”张远开门见山地说道。 “调查矿洞事故?哈哈哈!”赵矿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张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这矿洞安全得很,哪来的事故啊?” “是吗?那为何小镇上的居民都闭门不出,像是躲避瘟神一般?”张远目光如炬,直视着赵矿主。 赵矿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都是巧合!巧合!他们……他们可能是家里有事,不出门而已。” “赵矿主,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调查。”张远语气加重了几分。 “配合调查?哼!我凭什么配合你?”赵矿主脸色一沉,从袖中掏出一张盖着官印的纸,趾高气扬地说道,“这是吴县令的命令,矿洞重地,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张大人,您还是请回吧!” “吴县令?”张远冷笑一声,“他算老几?” 张远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赵矿主,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赵矿主和手下们看到令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腿肚子也开始打颤。 周围的矿工们看到这一幕,纷纷交头接耳,对张远充满了敬畏。 “这……这是……”赵矿主哆哆嗦嗦地指着令牌,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皇上御赐的调查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圣上!”张远厉声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矿主吓得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张远冷哼一声,“带路,进矿洞!” 赵矿主连忙爬起来,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带路。 眼看着就要进入矿洞,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尘土飞扬中,一队官兵簇拥着一顶轿子浩浩荡荡地赶来。 轿子里走出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是吴县令。 “大胆张远!竟敢私闯矿洞,扰乱治安!来人,给我拿下!”吴县令指着张远,厉声喝道。 说罢,官兵们一拥而上,就要抓捕张远。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突然闪身而出,挡在张远身前,手中长剑出鞘,寒光凛冽。 “我看谁敢!” 张远看着卢婉的背影,心中一暖。 吴县令被卢婉的气势震慑,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好一个悍妇!竟敢阻碍公务!连她一起拿下!” 官兵们再次逼近,卢婉丝毫不惧,长剑挥舞,剑气纵横,将官兵们逼退。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吴县令,你这是要造反吗?”张远冷笑一声,将令牌举得更高,“这令牌,可是如同皇帝亲临!你敢阻挠我办差,是想违抗圣旨不成?” 吴县令被张远这顶大帽子扣得有些懵,他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哪敢和皇权作对? 但他收了赵矿主不少好处,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张远进矿洞。 一时之间,他进退两难,只能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休要胡说!这令牌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呵呵,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没点数吗?”张远嘲讽道,接着他话锋一转,声色俱厉地说道:“我奉圣旨调查矿洞事故,你却百般阻挠,莫非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初闹粮荒,我能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今,我亦能还他们一个公道!” 周围的百姓听到“粮荒”二字,顿时议论纷纷,想起当初张远力挽狂澜,纷纷开始为他说话:“张大人是好官啊!”“是啊,他肯定能查清真相!”“县令大人肯定是和矿主同流合污!” 吴县令被百姓们指指点点,脸都绿了。 他万万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难缠,三言两语就把他逼到了墙角。 卢婉在一旁,虽然听不太懂那些弯弯绕绕,但她能感觉到张远此刻的强大和自信。 她担忧地看了张远一眼,张远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卢婉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温暖, 虽然暂时摆脱了吴县令的纠缠,但赵矿主却依旧贼心不死。 他偷偷地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矿工会意,迅速地在矿洞入口处布置了一些小机关。 赵矿主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心想:哼! 就算你能进去,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远看着幽深阴暗的矿洞入口,心中警铃大作。 他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顺利,这矿洞里,恐怕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他。 “走吧。”张远淡淡地说了一声,率先向矿洞走去,卢婉紧随其后。 第95章 矿洞探秘危机伏,情热似火意难休 矿洞口,阴风阵阵,仿佛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张远握紧卢婉的手,两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 才走了几步,脚下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一根细绳绷断,一块巨石从洞顶滚落,擦着张远的肩膀砸在地上,碎石飞溅。 好险! 这赵矿主,还真是阴险! 矿洞里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让人呼吸困难。 张远从系统兑换了两个防毒面具和强光手电,递给卢婉一个,两人继续深入。 越往里走,越是阴森恐怖,不时有水滴从洞顶落下,在寂静的矿洞里回荡,如同鬼魅的低语。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声音?”卢婉握紧手中的匕首,警惕地环顾四周。 张远也提高了警惕,手电光照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从洞穴深处爬出来,它们身形巨大,如同巨型蜘蛛,长着锋利的爪子和獠牙,发出令人作呕的嘶嘶声。 “我去!这是什么鬼东西?”张远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这些怪物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两人面前。 张远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抽出匕首,与怪物缠斗在一起。 这些怪物力大无穷,爪子锋利无比,张远一个不慎,手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直流。 卢婉见状,也顾不上害怕,挥舞着匕首加入战斗。 她虽然身材娇小,但却身手敏捷,匕首在她手中如同灵蛇一般,每一次出击都能准确地击中怪物的要害。 然而,怪物数量众多,两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婉儿,小心!”张远大喊一声,一只怪物从侧面偷袭卢婉,眼看就要得手。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猛地推开卢婉,自己却被怪物的利爪抓伤了后背。 剧烈的疼痛让张远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张远!”卢婉惊呼一声,眼眶瞬间红了。“你怎么样?” 张远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没事……”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得放大招了!”他伸手摸向腰间…… “等等!”卢婉突然抓住张远的手,“你干什么?” 张远深吸一口气,腰间一摸,却不是什么大杀器,而是一根熟悉的甩棍。 这玩意儿,在现代街头巷战中可是神器! 他手腕一抖,甩棍“唰”地一声展开,在昏暗的矿洞中划出一道银光。 “婉儿,看好了!哥今天教你一招‘四两拨千斤’!”张远嘴角一勾,身形一晃,如同泥鳅般滑过怪物的利爪。 他脚下生风,步伐灵活得不像话,那些怪物笨拙的攻击,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角。 只见他瞅准机会,一棍狠狠抽在怪物的关节处,“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矿洞中回荡。 那些怪物哀嚎着,动作顿时迟缓了不少。 张远一边闪躲,一边寻找机会,专挑薄弱之处下手,棍棍见血,招招致命。 卢婉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张远只是个会耍嘴皮子的书生,没想到打起架来这么猛,简直帅爆了! 她也受到鼓舞,挥舞着匕首,与张远配合默契,一时间,矿洞中刀光棍影,怪物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不到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怪物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张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怪物尸体,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就这?也敢在哥面前嚣张?真当哥是吃素的?” 卢婉兴奋地跑到张远面前,眼中满是崇拜之色:“张远,你太厉害了!这些怪物,竟然被你打得落花流水!”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张远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转头看向卢婉,却发现她胸前的衣襟在刚才的打斗中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他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喉咙有些发干。 卢婉也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妥,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双手慌乱地捂住衣襟,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又夹杂着一丝妩媚。 张远看到她这副模样,心脏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连忙别过头,假装咳嗽了两声,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那个,婉儿,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卢婉点了点头,也不敢再看张远,只是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便紧跟在张远身后。 两人继续往矿洞深处走去,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暧昧。 突然,一个岔路口出现在他们面前,三条通道,仿佛三张巨大的嘴,等着吞噬他们。 张远看着这幽深的岔路,眉头微皱,拿出系统兑换的罗盘,仔细地看了起来。 张远眯起眼睛,盯着罗盘指针的细微颤动。 他回忆起大学时地质学教授的教诲,结合矿洞入口处的地形地貌,以及矿石的种类,心中迅速有了判断。 “左边这条,是死路,右边这条,危险重重,只有中间这条,才是通往主矿脉的捷径!” 卢婉对张远充满了信任,毫不犹豫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她看着张远自信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只要跟着他,就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了一个相对干燥宽敞的洞穴。 张远从系统兑换出两瓶功能饮料和一些压缩饼干,递给卢婉一份。 “婉儿,先补充点能量吧!” 卢婉接过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刚才的战斗,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柔情蜜意。 卢婉情不自禁地靠在张远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无比的踏实。 “张远,”卢婉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以为,像我这样的女子,注定要在战场上厮杀,孤独终老。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明白,原来我也可以拥有这样一份温暖的爱情。” 张远轻轻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柔声说道:“婉儿,我也是。以前的我,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草根,直到穿越到这里,遇见了你,我才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我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 矿洞里昏暗潮湿,却挡不住他们之间炙热的爱情。 他们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动人的情歌,在矿洞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张远和卢婉瞬间警觉起来,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有人来了!”张远低声说道,握紧了手中的甩棍。 卢婉也抽出匕首,目光警惕地注视着黑暗的深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 “准备战斗!”张远沉声说道。 第96章 矿洞真相露端倪,男主破局展锋芒 黑暗中,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丧钟,敲打着张远和卢婉的耳膜。 当那身影彻底暴露在昏暗的火光下时,两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是预想中的敌人,而是一群双眼赤红、面色狰狞的矿工! 他们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手持简陋的矿镐和木棍,步履蹒跚却气势汹汹地朝两人逼近,嘴里还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声,仿佛僵尸片里的群演,随时准备上演一场丧尸围城。 “我靠,这什么鬼?”张远不禁爆了句粗口,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说好的反派boss呢? 怎么直接上小怪了? 而且还是一群“弱小可怜但能打”的小怪! 卢婉倒是没空吐槽,她银牙一咬,抽出匕首,娇喝一声:“小心!”便率先冲了上去,宛若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矿工之间穿梭,匕首翻飞,寒光闪烁,每次出手必能放倒一人。 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便将两人团团围住,矿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每一击都带着狠劲,让人不敢小觑。 张远也不敢怠慢,挥舞着手中的甩棍,左挡右闪,将矿工的攻击一一化解。 但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他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后背时不时被擦伤,生疼不已。 而卢婉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虽然她身手矫健,但长时间的战斗也让她体力消耗严重,一个不小心,胳膊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婉儿!”张远惊呼一声,心疼不已。 他双眼通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 该死的,竟然敢伤我的女人! 今天不把你们打成“猪头”,我张远就白穿越一回! 他怒吼一声,手中的甩棍挥舞得更加迅猛,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将围攻上来的矿工纷纷击退。 他如同开了无双的吕布,在矿工之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但他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些被控制的矿工,似乎没有痛觉,只会机械地攻击,这样耗下去,他和卢婉迟早会被拖垮。 就在张远焦急万分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现代的“骚操作”——催眠! 对,催眠! 那些影视剧里不都演过吗,催眠术可是逆风翻盘的神技啊! 张远目光一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 他一边躲避着矿工的攻击,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行为模式,发现他们眼神呆滞,动作缓慢而机械,似乎只受到某种指令的控制。 “婉儿,掩护我一下!”张远低喝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卢婉虽然不明白张远要做什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张远的身前,挥舞着匕首,将试图靠近的矿工一一击退。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他将自己代入催眠大师的角色,开始默默地在心里默念着一段“咒语”…… 张远口中念念有词,起初声音低不可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而富有节奏感,如同某种神秘的咒语,在狭小的矿洞中回荡。 他的声音时而低沉如耳语,时而高亢如战歌,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震颤着那些被控制的矿工的耳膜。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原本双眼赤红,面色狰狞的矿工,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们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开始出现一丝迷茫。 他们手中的武器,也开始变得无力,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挥舞。 “我……我这是怎么了?”一个矿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啊,头好痛……”另一个矿工也捂着脑袋,痛苦地呻吟道,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醒来后头痛欲裂。 “兄弟们,我们好像被控制了!”一个稍微清醒的矿工大喊一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如同行尸走肉般,完全被人操控了,这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清醒过来的矿工们,迅速地站到了张远和卢婉的身后,他们手持武器,将那些仍然被控制的同伴围了起来,局势瞬间反转。 刚刚还如同丧尸围城的场面,转瞬间变成了一场正义的反击战! 张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得意,看来催眠术果然有点东西,这波操作简直是“科技改变命运”的完美典范! “走,我们继续深入!”张远大喝一声,率先向矿洞深处走去,卢婉紧随其后,清醒过来的矿工们也紧紧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矿洞深处,道路变得更加复杂,各种岔路口纵横交错,如同迷宫一般。 张远凭借着自己脑海中有限的勘探知识,再加上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微型探测仪,一一破解了机关陷阱。 他一边走,一边给卢婉和矿工们讲解各种机关的原理,众人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对张远的知识储备惊叹不已。 在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后,他们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里布置得富丽堂皇,与矿洞的简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石桌上摆放着各种精美的食物,墙壁上挂着油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看来,这里就是赵矿主的秘密基地了!”张远冷笑一声,他看到一个身影正坐在石桌旁,那人身穿华丽的绸缎,正是赵矿主。 此时的赵矿主,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狠的表情,他看着张远,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果然来了!”赵矿主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赵矿主的身后出现两个黑衣人,他们脸上带着面具,手里拿着闪着寒光的长剑。 “你们以为,凭着你们几个就能对付得了我?” 赵矿主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他对着黑衣人说道,“给我拿下他们!” 两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扑向张远和卢婉。 他们身形矫健,剑法凌厉,招招致命。 张远和卢婉且战且退,矿工们也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加入战斗,但黑衣人的实力远超他们,一时间,张远等人陷入了苦战。 “哼,雕虫小技!”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剑锋直指张远,“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与我们抗衡?” 黑衣人的剑法迅猛无比,张远只能勉强招架。 他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耗死。 突然,张远灵光一闪,想起了系统奖励的“人体弱点扫描仪”。 他迅速启动扫描仪,黑衣人的弱点顿时暴露无遗。 “婉儿,攻击他们的腋下和膝盖!”张远大喊一声,同时自己也瞄准黑衣人的弱点,手中的甩棍如同毒蛇般探出,精准地击中了黑衣人的腋下。 黑衣人吃痛,动作一滞,卢婉抓住机会,匕首闪电般刺出,正中黑衣人的膝盖。 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张远和卢婉竟然如此难缠。 他不敢再轻敌,使出浑身解数,向张远攻来。 张远丝毫不惧,他利用现代格斗技巧,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已是强弩之末。 张远抓住机会,一记扫堂腿将黑衣人扫倒在地,然后迅速上前,用甩棍将其制服。 赵矿主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派出的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远冷笑一声,“我是来送你进监狱的人!” 在矿工的帮助下,张远找到了赵矿主隐藏的证据,揭露了他在矿洞的恶行。 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怒,下令严惩赵矿主和相关人员。 矿洞事件终于告一段落,张远和卢婉相拥庆祝。 “我们终于赢了!”卢婉激动地说道。 “是啊,我们赢了。”张远微笑着说道,但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不过,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 第97章 矿洞余波起波澜,男主应对展非凡 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像一道鬼魅,张远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眉头微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瓜,怕是没那么容易吃完。 矿洞事件告一段落,但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氛,却丝毫未减。 矿工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张远,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充满了猜疑和不满。 “这人是谁啊,一来就坏了我们的饭碗?”一个满脸胡茬的矿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怒气。 “谁知道呢,说是为我们好,我看八成是想抢我们的活干!”另一个瘦弱的矿工附和道,语气里满是不信任。 张远走上前,想要解释,“各位,赵矿主已经被抓了,你们的工钱不会少,而且……” “别说了!”一个领头的矿工打断了张远的话,他瞪着张远,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赵矿主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至少没让我们饿死,你一来,就搞得我们人心惶惶,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是,还说什么为我们好,我看你就是个假好人!”另一个矿工也加入了声讨的队伍,张远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们……”卢婉刚想替张远辩解,却被张远拉住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些矿工已经被赵矿主洗脑了。 “你们是被他骗了!”张远提高了音量,试图让自己的声音盖过那些质疑声,“他压榨你们,欺骗你们,现在还想让你们丢掉工作,你们难道不觉得愤怒吗?” 矿工们沉默了一会儿,但眼神中的怀疑和敌意丝毫未减,他们似乎宁愿相信赵矿主,也不愿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救星”。 “少说这些没用的!”领头矿工冷哼一声,他上前一步,逼视着张远,“我们只知道,你一来,我们的日子就没好过!” 其他矿工也纷纷附和,他们 “唉……”张远叹了口气,他意识到这事儿,一时半会恐怕是说不通了。 气氛僵持着,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工头突然走上前,他看了看张远,又看了看那些矿工,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大家都冷静一下,听我说两句。” 孙工头的话音未落,矿工们又吵嚷起来,一个矿工大声喊道:“孙工头,你也是被他收买了吧!” 孙工头涨红了脸,他想要解释,却被几个矿工拉住了,场面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卢婉担忧地看着张远,她知道张远的心情肯定不好受,她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被张远一把拉住。 “先别说话……”张远低声道,他盯着孙工头, “我们……我们先回去吧。”孙工头看着张远,目光闪烁,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下定了决心。 张远微微一笑,他知道时机到了。 “各位,我知道你们现在对我还有疑虑,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的诚意。”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在众人面前展开,“这是我设计的新的矿洞开采方案,采用现代化的支撑结构和通风系统,不仅能提高产量,更重要的是,能保障大家的安全。” 图纸上,复杂的线条和符号让矿工们看得一头雾水,但“安全”两个字却像一颗炸弹,在他们心中炸开了花。 多少年来,矿洞坍塌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们,多少兄弟姐妹因此丧命,如今,有人告诉他们,可以安全地工作,这怎能不让他们动容? “这……这是真的?”领头矿工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盯着图纸, “千真万确。”张远自信满满,“我还可以教大家新的开采技术,提高效率,增加收入,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矿工们开始议论纷纷,眼神中的敌意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期待。 张远趁热打铁,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还会给大家提供安全培训,让大家掌握必要的逃生技能,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矿洞坍塌了。” “哇,真的吗?”“太好了!”“这下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矿工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眼神中满是崇拜,她没想到张远还有这等本事,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她轻轻地走到张远身边,柔声说道:“你真厉害!” 张远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孙工头身上,“孙工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孙工头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走到张远面前,低声道:“张先生,我知道赵矿主背后还有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张远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张远刚在矿区稳住人心,吴县令的心腹师爷就开始搞事情了。 这师爷贼眉鼠眼,活像只耗子,名叫贾仁义,净不干人事。 他先是找到了几个平时在矿工里爱嚼舌根的家伙,塞给他们几两碎银子,让他们散布谣言,说张远是外地来的骗子,骗走了赵矿主的矿,以后要加倍压榨矿工。 “哎,听说了吗?那张远根本不是什么善茬,他是想把矿霸占了,自己当矿主!”一个尖嘴猴腮的矿工躲在角落里,神秘兮兮地跟同伴说道。 “真的假的?那我们岂不是要被他剥削得更惨?”另一个矿工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 谣言像野草一样疯长,很快传遍了整个矿区。 矿工们本来就对张远心存疑虑,现在更是人心惶惶,纷纷议论起来。 张远听到这些风声,却只是微微一笑。 他没急着跳出来辟谣,而是找到了老实巴交的陈矿工。 陈矿工为人正直,在矿工中颇有威望。 张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并让他出面解释。 陈矿工听完,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贾仁义,真是个丧良心的东西!竟然造谣生事,挑拨离间!”他当即表示,要揭穿贾仁义的阴谋。 第二天,陈矿工就在矿工们聚集的地方,把贾仁义收买人散布谣言的事情抖搂了出来。 “乡亲们,大家不要听信谣言!张先生是为了帮我们才抓了赵矿主,他不会害我们的!” 矿工们听了陈矿工的话,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指责贾仁义的卑鄙行径。 谣言不攻自破,张远的威信反而更高了。 就在张远以为事情已经平息的时候,矿主府邸那边却突然有了动静。 夜深人静,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府邸,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矿主府里还有人?”张远心中一凛,“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他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 “婉儿,跟我走一趟。”张远对卢婉说道。 卢婉二话不说,拿起武器就跟了上去。 两人悄悄地潜入矿主府邸,府邸内阴森黑暗,一阵阴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心点……”张远低声说道。 第98章 探秘矿主府邸间,男主破局智非凡 矿主府邸深处,阴森的黑暗仿佛一只巨兽,吞噬着一切光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不知名的香气,令人作呕。 张远和卢婉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潜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生怕惊扰了这诡异的宁静。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鬼魅般舞动。 “这地方,阴森得有点过分了吧?”卢婉低声说道,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手心微微出汗。 “小心点,总感觉这地方不太对劲。”张远眯起眼睛,环顾四周。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们,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府邸的寂静。 张远和卢婉立刻警觉起来,躲藏在一座假山后面,屏息凝神。 只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刃,悄无声息地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他们步伐矫健,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护卫。 “看来,我们被发现了。”张远低声说道,“准备战斗。” 卢婉点了点头,拔出长剑,剑身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黑衣人越来越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 “什么人?!”一个黑衣人厉声喝道,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 “被发现了,看来只能硬闯了!”张远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大胆!竟敢擅闯矿主府邸!”黑衣人见状,纷纷拔出武器,朝着张远和卢婉扑了过来。 一场激战瞬间爆发。 黑衣人武艺高强,招招致命,但张远和卢婉也不是吃素的。 张远身手敏捷,躲闪腾挪,如同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而卢婉则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送死?”张远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张远一个滑铲,躲过迎面而来的刀锋,顺势起身,一记标准的回旋踢正中黑衣人下巴。 那人应声倒地,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来。 “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是群菜鸡!”张远拍了拍手,一脸轻松,还不忘嘲讽几句。 其他黑衣人见状,恼羞成怒,纷纷挥舞着刀剑向张远攻来。 张远却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时而闪避,时而反击,招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他甚至还用上了现代的格斗技巧,什么擒拿、锁喉、过肩摔,看得黑衣人眼花缭乱,叫苦不迭。 卢婉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挥舞着小拳头,兴奋地喊道:“张远,加油!打他!打他!”活脱脱一个迷妹模样。 “看我的佛山无影脚!”张远大喝一声,一脚踢飞一个黑衣人,然后又是一个漂亮的侧踢,将另一个黑衣人踹到墙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哎呀,不好意思,用力过猛了。”张远挠了挠头,一脸“无辜”的表情。 不到片刻,黑衣人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张远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卢婉面前,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厉害吧?” 卢婉一脸崇拜地看着张远,拿出丝帕轻轻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柔声道:“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我的偶像!”两人四目相对, “咳咳,”张远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别忘了正事。” 两人继续深入府邸,拐过一个弯,却发现前面出现了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侧摆满了奇形怪状的雕像,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小心点,这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张远压低声音说道,握紧了卢婉的手。 “嗯。”卢婉也感到了一丝不安,紧紧地靠在张远身边。 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突然,张远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走廊尽头的一扇石门上。 “那扇门……” 张远指着石门说道。 卢婉顺着张远的目光看去,只见石门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那些符号,好像在哪里见过……”卢婉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 “等等……”张远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将卢婉拉到身后,“有动静!” 走廊深处,阴风阵阵,带着刺骨的寒意。 张远和卢婉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这矿主府邸,处处透着诡异,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嘶——” 张远倒吸一口凉气,堪堪躲过从头顶落下的尖刺。 要不是他反应迅速,这脑袋可就开瓢了。 “好家伙,这矿主是把家改成古墓了吗?这么多机关!”张远吐槽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兴奋。 卢婉也是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说道:“张远,小心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吧,婉儿,你老公我可是身经百战,区区机关,小菜一碟!”张远自信满满地说道,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想起以前看过的盗墓小说,结合现代的勘探知识,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规律。 “你看,这些雕像的眼睛都是活动的,只要避开它们的目光,就不会触发机关。”张远指着墙上的雕像说道,“还有,地上的石板颜色深浅不一,踩对了就不会有事。” 卢婉听得一愣一愣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哇,张远,你好厉害啊!简直就是个探险专家!” 张远笑了笑,拉着卢婉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一路披荆斩棘,巧妙地避开了各种机关陷阱,终于来到了一间密室的门口。 推开沉重的石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密室里堆满了各种书籍、信件和图纸,上面布满了灰尘。 张远和卢婉开始仔细翻阅,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越来越近。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张远脸色一变,赶紧将信件和图纸塞进怀里。 “快躲起来!”卢婉也意识到了危险,拉着张远躲到了一堆杂物后面。 密室的门被推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他们手持火把,目光凶狠,四处搜寻着什么。 “给我仔细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一个领头模样的黑衣人厉声喝道。 张远和卢婉躲在暗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找到了!”一个黑衣人突然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图纸喊道,“这里有东西!” 领头的黑衣人走过去,拿起图纸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阴沉。 “果然是他们!”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下,他们插翅难飞了!”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图纸上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黑衣人会如此紧张? “嘘……”张远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紧紧地盯着密室门口。 “怎么了?”卢婉低声问道。 “有人来了……” 第99章 阴谋尽破功告成,男主荣耀情更浓 脚步声越来越近,密室的火光将黑衣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长变形,如同鬼魅。 张远和卢婉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黑衣人头领展开那张图纸,赫然便是矿洞的详细结构图,上面还标注着几处隐蔽的矿脉。 “赵矿主真是大手笔啊,居然连官府都敢收买。”一个黑衣人阴恻恻地笑道,“有了这些新矿脉,我们又能大赚一笔了。” “嘘,小声点,”头领低声呵斥,“这可是秘密矿脉,要是被朝廷知道了,我们都得掉脑袋。” “怕什么,”另一个黑衣人满不在乎,“吴县令已经被我们喂饱了,他巴不得我们多挖点,好多分点油水给他。” “就是,”又一个黑衣人附和道,“那些矿工的命算什么,死了就死了,反正多的是人来挖。” 听到这里,张远再也忍不住了。 这些家伙,简直丧心病狂! 他一把推开杂物,拉着卢婉站了出来。 “你们这些恶贼,居然草菅人命!”张远怒喝道。 黑衣人们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管我们的闲事!”头领不屑地瞥了张远一眼,“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别嚣张!”卢婉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黑衣人头领,“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黑衣人们见状,纷纷拔出武器,将张远和卢婉团团围住。 密室中,火光闪烁,刀光剑影,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婉儿,小心!”张远将卢婉护在身后,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黑衣人。 他知道,硬拼肯定不行,必须智取。 “哼,不自量力!”黑衣人头领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给我上,把他们抓起来!” 黑衣人们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张远和卢婉攻来。 张远眼神一凛,沉声道:“婉儿,掩护我!” 张远拉起卢婉,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攻击,同时抄起地上的碎石,猛地撒向黑衣人。 “婉儿,八卦阵!”卢婉心领神会,两人迅速变换方位,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步伐穿梭于黑衣人之间。 黑衣人被碎石迷了眼,又看不清两人的行动轨迹,顿时阵脚大乱,自相残杀起来。 “就这?还敢出来丢人现眼?”张远嘴上嘲讽,手上动作不停,捡起黑衣人掉落的武器,反手一刀,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一个黑衣人。 “婉儿,擒贼先擒王!”卢婉一个箭步冲上前,剑光一闪,黑衣人头领手中的图纸被削成两半。 没了指挥,剩下的黑衣人更是乱作一团,很快就被张远和卢婉全部制服。 “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们干的?”张远厉声喝问。 黑衣人头领瑟瑟发抖,不敢隐瞒,将赵矿主和吴县令的勾当全盘托出。 张远将他们的供词记录下来,又搜出密室中隐藏的账本和信件,这些都是赵矿主和吴县令犯罪的铁证。 翌日,张远将证据呈交给皇帝。 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案。 赵矿主和吴县令被绳之以法,矿工们也得到了应有的赔偿。 张远因为揭露阴谋有功,被皇帝封为“护国良民”,赏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一时间,张远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百姓们对他敬佩不已。 庆功宴上,张远被众人簇拥着,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他却注意到,卢婉一直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 张远心中一动,放下酒杯,走到卢婉身边,轻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 卢婉抬起头,欲言又止…… 卢婉抬起头,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张远,我……我没事。”她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张远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傻瓜,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卢婉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张远的胸膛,哽咽道:“我……我只是担心你,这次太危险了……” 张远感受着怀中佳人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紧紧地抱着卢婉,柔声道:“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以后,我会更加小心,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卢婉破涕为笑,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却更加娇艳动人。 她踮起脚尖,在张远的脸上轻轻一吻,“这是奖励你的。” 张远一愣,随即笑开了花。 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起哄,掌声、祝福声此起彼伏,庆功宴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张远和卢婉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众人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时,一个矿工跌跌撞撞地跑进宴会厅,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不好了!矿区……矿区出事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 张远心中一沉,预感到事情不妙。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矿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矿区……爆发了瘟疫!好多矿工都病倒了,情况……情况危急!” 瘟疫!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众人头皮发麻。 在古代,瘟疫可是不治之症,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张远脸色凝重,他意识到,新的挑战已经来临。 他果断地推开众人,走到矿工面前,沉声问道:“疫情现在怎么样?有多少人感染了?” “已经……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矿工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还有很多人高烧不退,咳嗽不止,大夫……大夫也束手无策!” 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他转身看向卢婉,“婉儿,我们走!” 卢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没有丝毫停留,立刻骑马赶往矿区。 沿途所见,一片萧条,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 张远知道,一场更大的挑战正在等待着他,而他必须带领大家战胜这场瘟疫,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究竟从何而来? 又该如何应对? 张远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第100章 疫病来袭情愈烈,男主勇挑千斤担 疾风骤雨般,张远和卢婉策马奔腾,终于抵达了矿区边缘的隔离区。 还没靠近,一股腐败的恶臭便扑鼻而来,熏得人直犯恶心。 放眼望去,隔离区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简陋的棚子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病人,他们面色潮红,痛苦地呻吟着。 有的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有的高烧不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仿佛在与死神低语。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呕吐物和血腥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卢婉的脸色愈发苍白,她紧紧抓住张远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高烧让她有些虚脱。 “我……我没事。”她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发虚,但眼神依然坚定。 张远看着心疼不已,他强忍着心中的担忧,把卢婉安置在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叮嘱她好好休息。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向隔离区中间一个看似官员模样的人。 “赵知府,你这里情况怎么样了?”张远开门见山。 赵知府正焦头烂额地指挥着手下,听到张远的声音,抬头一看,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张大人?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嫌弃。 “瘟疫蔓延,人命关天!我自然要来!”张远不卑不亢,“我有一些防治疫病的办法,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赵知府闻言,冷笑一声,“防治疫病?张大人你可真是敢说。这可是瘟疫,自古以来就是绝症!我可不想为了所谓的‘办法’,把自己搭进去!” “我说了是‘办法’,而不是让你现在直接去喝消毒水!”张远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知府是典型的“不想做,不敢做,还瞎指挥”的典范。 “哼!我管你什么办法,我可不想我的政绩被一场瘟疫毁了!万一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赵知府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推卸责任的意味,“你还是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别在这里添乱。” “赵知府,这可不是儿戏!现在是救人要紧!”张远怒了,这赵知府简直就是个猪队友,关键时刻掉链子。 赵知府甩袖,冷笑道:“救人?谁来救我?我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我告诉你张大人,别在这里给我添乱,现在你赶紧走,我就当没看到你!”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控制住这场瘟疫呢?”张远的眼神如刀,直刺赵知府的内心。 赵知府哈哈大笑,“控制?你以为你是神仙吗?” 这时,孙郎中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草药包裹,急切说道:“赵大人,张大人说的对,现在需要想办法控制,而不是推卸责任!” 赵知府脸色一沉,正要呵斥,突然,钱药材商带着一群人,急匆匆赶了过来,满脸谄媚笑容,凑到赵知府耳边嘀咕着什么。 赵知府听完,原本阴沉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转过头,眼神阴冷地看向张远,冷笑道:“张大人,我突然觉得,你或许真的有点办法……” 张远看着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正想开口,却见赵知府突然指着他,对身后一众衙役喊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张远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闪开,几个衙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他双手抱胸,环视着眼前这群乌合之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赵知府,你这招数也太老套了吧,看来你这知府当得也不怎么样。” 赵知府脸色铁青,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你竟敢反抗?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张远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想救人,可不是想和你在这里玩过家家,你这知识盲区暴露得也太彻底了吧?你以为靠衙役就能困住我?真搞笑。”他指着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病人,语气凌厉,“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不是在这里内斗!你们知道瘟疫是如何传播的吗?知道什么叫隔离吗?知道什么叫消毒吗?” 张远一连串的灵魂拷问,问得赵知府哑口无言。 一旁的李太医也是一脸惊诧,他行医多年,从未听过如此精辟的见解。 孙郎中更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他感觉自己多年来的想法终于找到了知音。 张远没有理会他们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瘟疫的传播途径有很多种,包括空气传播、接触传播、飞沫传播等等,你们现在这样乱糟糟挤在一起,只会让病情更加严重!”他指着那些简陋的棚子,“这样的环境,根本起不到隔离的效果!我们需要建立真正的隔离区,将病人分开安置,同时进行消毒处理,防止交叉感染!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病人为什么会生病?是身体的免疫力下降了!所以我们要增强他们的抵抗力!”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信息量之大,让赵知府等人大脑一片空白。 赵知府懵了,他一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官老爷,哪里懂这些? 他看着张远,就好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口中说出的东西,他听都没听过。 张远看着赵知府哑口无言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果然是草包一个。”他懒得再和这个白痴废话,转身走向卢婉休息的角落。 卢婉正躺在简陋的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眉头紧锁,显然被病痛折磨得不轻。 张远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轻轻坐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 卢婉感受到手心的温暖,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 “你......没事吧?”卢婉的声音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张远心疼地看着她,轻轻摇头,温柔地说道:“别说话,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他的 两人深情对视,眼神交汇,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温情如水,似乎能融化一切病痛。 忽然,卢婉的脸色一变,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虚弱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 张远心头一紧,连忙扶住她,担忧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 卢婉紧紧抓住张远的衣袖,张远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抱紧怀里逐渐冰冷的娇躯,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张远声嘶力竭的呼喊在隔离区上空回荡,如同困兽的悲鸣。 怀中卢婉的身体越来越冷,他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李太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卢姑娘的病情加重了,必须尽快找到合适的药材,否则……”他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张远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问道:“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找!” 李太医叹了口气,报出一连串药材名称。 张远一听,顿时头皮发麻,这些药材都是极其珍贵稀有的,而且现在瘟疫蔓延,药材价格肯定已经翻了几番。 就在张远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走了过来。 是孙郎中。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药包,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远,说道:“张大人,我愿意帮你。” 张远愣了一下,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是这个一直被忽视的孙郎中站出来帮助他。 “孙郎中,谢谢你。”张远感激地说道。 孙郎中摇了摇头,“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更何况” 张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虑,开始和孙郎中商讨治疗方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初步的方案。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当张远派人去采购药材时,却发现药材价格已经高得离谱。 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钱药材商故意囤积居奇,哄抬药价。 “这个老狐狸!”张远怒骂一声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和他纠缠,卢婉的病情刻不容缓。 “看来,只能去找这个钱药材商谈谈了。”张远眼神冰冷,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气。 他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钱药材商的店铺走去,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钱药材商的店铺门口,几个彪形大汉守在那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张远径直走到门口,冷声说道:“我要见钱药材商。” 一个大汉上下打量了张远一眼,语气嚣张地说道:“我们老板不见客,你赶紧走吧。” 张远冷笑一声,“不见客?我今天还非见不可了!” 第101章 药材困局志难摧,男主破局展神威 张远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挺着个啤酒肚的钱药材商,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这老小子,真特么是个人奸! “钱老板,这药材的价格,是不是有点离谱了?”张远尽量压着火气,开门见山。 钱药材商翘着二郎腿,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眼皮都没抬一下,“离谱?这年头,物以稀为贵,懂不懂市场规律啊?嫌贵,别买啊!”他语气轻佻,摆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现在城里疫病蔓延,你囤积居奇,哄抬药价,这可是要遭天谴的!”张远怒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天谴?哈哈哈……”钱药材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老子只认钱,天谴算个屁!有本事你让老天爷劈我一个试试?” 他 张远紧握拳头,指甲都快陷到肉里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还有卢婉等着救命呢。 “钱老板,开个价吧,怎么样你才肯把药材卖给我?” “啧啧啧,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钱药材商终于露出了一副奸商的嘴脸,“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为难你,这价格嘛,呵呵,在原价的基础上,翻个十倍,不过分吧?” “十倍?你特么是想钱想疯了吧!”张远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你就不怕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店铺?!” “哟,小子,火气挺大啊,来来来,烧给我看看。”钱药材商不慌不忙,轻轻拍了拍手,从里屋立刻冲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个个膀大腰圆,肌肉虬结,一看就不是善茬。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滚蛋!”一个领头的壮汉,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威胁道。 张远看着眼前这些嚣张跋扈的家伙,心中怒火更盛 “好,很好,钱老板,你给我等着!”张远怒极反笑,他扫了一眼钱药材商,又环视了一圈那些壮汉,眼神冰冷,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气,转身离开了药材铺。 钱药材商看着张远离开的背影,满脸不屑地呸了一声,“切,不自量力的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就在这时,张远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滴!系统提示,是否消耗100点能量,启动‘天眼’功能,寻找替代药材来源?” 张远怒气冲冲地离开药材铺,一股无名火在胸膛里乱窜。 这钱药材商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恨不得直接冲回去把那老家伙揍成猪头,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 “系统,启动天眼!”张远心中默念,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他的视野仿佛被拉高,整个县城都尽收眼底。 这种感觉,就像开了上帝视角,哪里有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惊讶地发现,在城外的一片山林中,竟然生长着大量的野生药材! 而且,这些药材的药性,丝毫不亚于钱药材商手中囤积的那些。 “芜湖!起飞!”张远兴奋地差点跳起来,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钱药材商,你不是想囤积居奇吗? 老子直接釜底抽薪!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让钱药材商血本无归了。 张远一路狂奔,直奔城外那片山林。 他像一头矫健的猎豹,在林间穿梭,很快就找到了那些野生药材。 他撸起袖子,开始采摘。 这些药材,就像老天爷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触手可得。 夕阳西下,张远抱着一大捆药材,回到了住处。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依旧昏迷不醒的卢婉,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脸庞,她的肌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只是缺少了往日的红润。 “婉儿,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张远喃喃自语,思绪回到了两人初次相遇的时候。 那时,她像个小辣椒一样,明明是个战场女武神,却偏偏是个生活小迷糊,总是笨手笨脚地闹出各种笑话。 而现在,她却因为这场该死的疫病,躺在这里,生死未卜。 张远越想越心疼,他将卢婉的手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她微弱的体温。 他 这时,卢婉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张远惊喜地凑近她,“婉儿,你……?” 卢婉的眼皮只是微微颤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依旧沉睡在病痛的深渊里。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婉儿,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你一定要醒过来啊!你不是说要陪我看遍这世间繁华吗?你不是说要吃遍天下美食吗?你快醒醒啊!”张远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他紧紧握着卢婉的手,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张远断断续续的低语声,和卢婉微弱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远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绝望和无助将他紧紧包围。 就在这时,李太医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有惋惜,也有钦佩。 “张公子,你的这份心意,老夫都看在眼里。”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这是宫里的一些珍贵药材,或许对卢姑娘的病情有所帮助。” 张远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太医竟然会拿出皇宫的药材。 要知道,这些药材可是价比黄金,而且数量有限,轻易不会示人。 他感激地接过瓷瓶,“多谢李太医,这份恩情,张远没齿难忘!” 李太医摆了摆手,“不必言谢,老夫只是敬佩张公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只是……”他的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这些药材,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张远心中一沉,他知道李太医话里有话,便追问道:“李太医,可是有什么难处?” 李太医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张远。 原来,宫里的药材储备本就不多,如今拿出来救治卢婉,已经引起了其他达官贵人的注意。 他们纷纷以各种理由向皇上索要药材,说是为了防治疫病,实则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 张远握紧了手中的瓷瓶,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希望,却又被这些贪婪的家伙挡住了去路。 “张公子,老夫尽力了。”李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远看着李太医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他明白,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皇上口谕,宣张远进宫!”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第102章 疫病渐消爱意浓,男主荣耀归盛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张远即刻进宫觐见!” 尖锐的嗓音划破长空,像一只受惊的乌鸦,在张远耳边聒噪。 他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个急性子。 不过也好,正好可以去会会那些“妖魔鬼怪”。 张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波澜,推门而出。 眼前,一个身着华丽太监服饰的家伙,正趾高气扬地等候着。 他斜眼瞥了张远一下,鼻孔朝天,语气傲慢:“张公子,请吧。” 张远心中冷笑,脸上却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公公请。”他倒要看看,这皇宫里,到底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宫大殿之上,金碧辉煌,龙椅威严。 张远站在殿中,面对着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以及两旁虎视眈眈的达官贵人。 他仿佛置身于狼群之中,而自己,却是一只被觊觎的肥羊。 “张远,朕听闻你医术高明,能治疗疫病,甚好!”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严。 “皇上谬赞,草民只是略懂皮毛。”张远不卑不亢,心中却在吐槽:这话说的,都快成凡尔赛文学了。 “好,朕就喜欢你这种谦虚的态度。”皇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朕已经命人备下上好的药材,供你研制良方。” “多谢皇上隆恩。”张远再次行礼,心里却明白,这皇帝老儿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皇上,臣等也听说了张公子的大名,臣等府中也有人感染了疫病,还请皇上恩准,也赏赐些药材。”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站了出来,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是啊,皇上,臣等也……”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求药之声此起彼伏,仿佛菜市场一般。 张远心中冷笑,这些老狐狸,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他看着那些眼巴巴望着皇帝的达官贵人,知道这些家伙是想趁机捞一笔。 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各位大人,这疫病来势汹汹,草民一人之力,实在难以顾全,不如这样,我将治疗方法公布于众,各位大人自行处理,如何?”张远语气诚恳,仿佛真的是在为他们着想。 “此话当真?”那些老臣们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 “草民岂敢欺瞒各位大人!”张远掷地有声,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们不知道的是,张远早已将疫病的传播途径和治疗方法研究得一清二楚,就等他们自投罗网了。 而与此同时,在城外的医馆里,情况却不容乐观。 “这药,真的能治病吗?”一个面色蜡黄的病人,颤抖着手,接过郎中递来的药碗, “唉,谁知道呢,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旁边的病人们也是唉声叹气,脸上写满了绝望。 张远知道,想要彻底控制住疫病,除了要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外,还需要安抚民心,否则,人心惶惶,只会让疫情更加严重。 就在他思考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时,一个消息传来,让他的眉头再次紧锁。 “张公子,宫里的人说了,这药材……怕是要断供了!”赵知府一脸愁容地走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远闻言,猛地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坚毅:“断供?没那么容易!” 他看向窗外,天色阴沉,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他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骨节发出咯吱咯的响声。 这时,他看到了桌面上摆放的那些从现代带来的实验器材。 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 张远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断供?正好,咱们玩票大的!”他转身走向桌上的那些现代器材,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酒精灯、烧杯、试管…… 这些在他穿越前再普通不过的实验器材,如今却成了他对抗古代疫病的利器。 “知府大人,帮我找些干净的容器和水,越多越好!”张远一边忙碌地组装着简易的蒸馏设备,一边吩咐道。 赵知府虽然不明所以,但对张远近乎盲目的信任让他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几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眠不休地进行着实验。 他将带来的各种现代药物进行提纯、分离、组合,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汗水和疲惫,却丝毫没有动摇他的决心。 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之后,一种淡蓝色的液体出现在试管中。 “成了!”张远激动地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是他根据现代医学知识,结合古代药材,研制出的特效药,他将其命名为“清瘟灵”。 清瘟灵的出现,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被疫病笼罩的城市。 服药后的病人,病情迅速好转,原本死气沉沉的医馆,也渐渐充满了生机。 看着一个个康复的病人,张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比任何系统奖励都让他感到满足。 “张公子真是神医啊!”“张公子活菩萨转世!”“张公子妙手回春!”赞美之声如潮水般涌来,张远的名声,也随之传遍了大街小巷。 赵知府看着眼前这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握住张远的手,颤抖着说道:“张公子,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下官……下官……”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活像一个追星成功的迷弟。 张远看着激动的赵知府,心中暗笑,这古代的官员,还真是…… 可爱。 他谦虚地摆了摆手:“知府大人言重了,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夜深人静,张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身影。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握住那只纤细的手。 “婉儿……” 床上的身影微微动了动,眼皮颤了颤…… 卢婉在张远的悉心照料下,病情终于有了明显的好转。 她似懂非懂地睁开眼睛,眼前朦胧的光影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张远疲惫但温暖的笑容。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感受到了张远掌心的温度,仿佛一道暖流注入心底。 “婉儿……”张远轻声唤道,眼中满是关切和喜悦。 他轻轻拭去卢婉额前的汗珠,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卢婉的眼眶一热,泪水涌出,她扑进张远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两人的拥抱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张远感受到卢婉微微颤抖的身躯,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屋外,夜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对患难与共的恋人祝福。 两人相拥而泣,情感的宣泄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温馨而坚定的氛围。 与此同时,城内的药材铺老板钱药材商却迎来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他的贪婪与狡诈终于被揭穿,疫情期间哄抬药价,牟取暴利的行为被赵知府查个正着。 钱药材商被当众揭露,围观的百姓纷纷发出愤怒的喊声,场面一度失控。 他被押解到衙门,受到了应有的严惩,家财被没收,关进了大牢。 这一幕让城中的百姓拍手称快,街头巷尾都传颂着张远与赵知府联手肃清奸商的佳话。 正义得到了伸张,民心一片欢腾,而张远的名声更是如日中天。 夜已深,张远抱着卢婉,两人的呼吸渐趋平稳。 卢婉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谢谢你,远哥哥,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张远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 他轻声回应:“婉儿,只要你在,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此时,屋外的风声似乎更加温柔,树叶的沙沙声如同美妙的乐章,为这对历经风雨的情侣伴奏。 而张远的心中,却有着更大的计划悄然成形。 他抬头望向窗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103章 疫病防治新难起,男主智勇破困局 张远刚踏出金銮殿,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一群达官贵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个个鼻孔朝天,仿佛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哎呦,这不是张‘国医’吗?哎呀,我家老太爷年纪大了,也染了点风寒,你看这药材是不是先紧着我们用用?”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手里拿着个镶金边的扇子,一边扇风,一边阴阳怪气。 “就是就是,我家三姨太昨天晚上咳了一宿,那小嗓子,都快咳哑了,这可耽误不得啊!”另一个瘦得跟猴似的官员,尖着嗓子附和。 张远看着这群人,嘴角抽了抽,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群家伙,真是得了“先用综合征”,要是搁现代,绝对是医院vip病房的常客。 他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各位大人,陛下赏赐的药材是用来救治全城百姓的,不是给你们‘开小灶’的。请各位放心,人人有份,一个都不能少。” 此话一出,那群达官贵人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人人有份?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府上的人,那可是金贵得很,怎么能跟那些贱民一样?”肥头大耳的官员一甩袖子,语气嚣张至极。 “就是,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可是户部尚书,跺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你一个小小的‘国医’,敢不听我的?”瘦猴官员更是直接破口大骂。 张远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坚定。 “诸位大人,我只是一名医者,只负责救死扶伤,不负责给你们搞特权。如果诸位非要如此,那就恕张某不奉陪了。” “呦呵,还挺硬气!”一个中年官员走了出来,眼神阴鸷,“张远,你可别忘了,这‘国医’的头衔是谁给你的!你要是敢不听我们的,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卷铺盖滚蛋?” 张远听到威胁,却笑了出来,他冷冷地扫视着这些权贵们“各位大人,你们的威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张远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群气急败坏的达官贵人。 就在他即将走出人群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不识抬举的东西,走着瞧!” 张远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光,“婉儿,等等我,好戏,才刚刚开始。”张远刚走出人群,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卢婉。 他快步回到临时搭建的医馆,一眼就看到了病榻上脸色苍白的卢婉。 她虽然虚弱,但看到他回来,脸上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爱意,像是在说:“你回来了,一切都好吗?”。 张远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既心疼又感动。 他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柔声说道:“婉儿,别担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装着几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药丸,这是系统奖励的“特效复原丹”。 这玩意儿,可是能让病痛瞬间消失的宝贝,简直就是游戏里的“满血复活丹”。 “这是我特制的药丸,你先服下。”张远小心翼翼地将一颗药丸喂到卢婉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她的全身。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这是什么药?竟然有如此奇效!”李太医捋着胡子,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药物。 “张‘国医’真是神人也!”孙郎中更是激动地直跺脚,恨不得立刻拜张远为师。 “不愧是张‘国医’,果然名不虚传!”陈病人和其他病患也纷纷激动地议论着。 张远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来一句:“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他知道,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 他让李太医将剩下的药丸稀释后分给其他病患,并叮嘱道:“此药药效极强,务必按照我说的剂量服用。” 在特效药丸的加持下,病患们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原本哭丧着脸的家属们,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卢婉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这个男人,不仅聪明机智,还如此善良,真是让她越看越喜欢。 她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好转的时候,张远突然感到一丝异样,他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原本微弱的光芒,竟然变得越来越强烈,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不对劲……”张远眉头紧锁,他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猛地看向窗外,天空中乌云密布,风也开始变得狂躁起来,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紧紧握着卢婉的手,低声说道:“婉儿,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劲……” 张远刚想仔细查看手心的异样,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循声望去,发现原本情况好转的病患,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甚至有人开始抽搐,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 “怎么回事?”李太医也慌了神,他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之前的药方已经完全失效。 “是疫病变异了!”孙郎中惊呼一声,他抓起一个病患的手,仔细观察着,“病症和之前的不同了,这……这下麻烦了!” 整个医馆再次陷入混乱之中,哭喊声、咳嗽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烦意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绝望气息。 张远见状,心头一沉,这变异速度也太快了吧! 简直就像开了加速器一样,他赶紧用系统扫描了一下,发现病毒确实发生了变异,而且变异后的病毒更加难以对付,之前的特效药丸也只能起到暂缓的作用。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孙郎中却突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用一些有毒性的药材来激发人体内的免疫力。”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孙郎中,你疯了吗?用毒药治病?这不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吗?”李太医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认为孙郎中的想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孙郎中急得直跺脚,“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吗?我相信我这个方法一定可以的,这可是我多年研究的心血啊!” 张远看着孙郎中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扫了一眼逐渐恶化的病患们 “孙郎中 然而,就在张远准备开始尝试新方法的时候,一直躺在病榻上的卢婉,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张远连忙跑过去,发现卢婉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甚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婉儿!婉儿,你怎么了?”张远焦急地握着卢婉的手,感觉到她的体温越来越低。 “我……我好难受……”卢婉虚弱地说道,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张远心急如焚,他紧紧地抱着卢婉,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卢婉恐怕就…… 这时,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宿主,检测到女主生命垂危,是否开启紧急救援模式?” 张远心中一震,他看向怀中虚弱的卢婉,又扫了一眼周围情况危急的病患们,一时之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系统,你先等等……”张远咬紧牙关,他感觉到手心的光芒越发强烈,仿佛在催促他做出决定。 他轻轻地将卢婉放在床上,起身对着孙郎中说道,“开始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馆,留下身后一脸震惊的众人。 他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感觉手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第104章 情陷两难险中进,男主破局展豪情 张远紧紧握着卢婉冰冷的手,手心系统的光芒灼烧般提醒着他另一个选择。 婉儿的气息越来越弱,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他感到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放弃疫病防治? 这可是关系到全城百姓的性命! 可婉儿…… 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救一人还是救一城,这道题太难了! “张公子,知府大人来了!”孙郎中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通报,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赵知府一进门,便沉着脸说道:“张公子,疫病扩散得越来越快了,城里人心惶惶,你……” “闭嘴!”张远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婉儿现在生死未卜,你却只想着你的政绩!” 赵知府被张远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本府……本府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大局?婉儿不是这大局中的一员吗?她为了救治病人,累到如此地步,你却在这里跟我谈大局?”张远的声音颤抖着,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下官……下官知错……”赵知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言语。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卢婉灿烂的笑容,以及那些期盼着他救治的病患们。 婉儿,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救你! 还有你们,我也不会放弃! 他猛地睁开双眼,” “三天?”赵知府一愣,“三天能做什么?” 张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到卢婉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他低声呢喃着,手心的光芒似乎闪烁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 “基因……基因疗法……” 张远的眼神亮得吓人,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基因疗法,这在现代医学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这个架空古代,却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他张远是谁? 穿越者! 开挂玩家! 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他? 他脑子里飞速运转,回忆着基因疗法的原理和步骤。 病毒载体、靶向基因、基因编辑…… 这些专业术语在他脑海中翻腾,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他需要找到一种合适的病毒载体,将正确的基因片段送入卢婉体内,修复她受损的基因。 “孙郎中,我需要你的帮助!”张远猛地转身,语气坚定而急切。 孙郎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应道:“张公子尽管吩咐!” “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张远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下了一连串药材名称。 这些药材都是制作病毒载体和基因片段的关键成分。 孙郎中看着纸上的药材名称,眉头紧皱:“这些药材……闻所未闻啊!” “我知道这些药材很难找,但你一定要尽力!”张远的语气不容置疑, “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孙郎中被他气势所慑,连忙接过药方,转身离去。 张远走到卢婉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婉儿,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治好你……” 卢婉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 赵知府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不知道张远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但他能感觉到,张远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种能够扭转乾坤的力量。 “三天……你真的能做到吗?”赵知府喃喃自语道。 张远没有理会他,只是紧紧地握着卢婉的手,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 突然,张远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对孙郎中说道:“慢着!我还需要一种药材……”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药方上最后一味药材的名字上——“雪灵芝”。 张远看着药方上“雪灵芝”三个字,眉头紧锁,这玩意儿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在现代都算稀罕物,更别说这古代架空世界了。 他感觉时间像漏斗里的沙子,正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卢婉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像断了线的风筝。 “雪灵芝……这东西我听都没听过,张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孙郎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 张远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全城百姓的性命,这种两难抉择,简直比高考还让人头大。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把赵知府吓得一哆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张公子,老朽这里或许有你要的雪灵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太医提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他神色复杂,眼神中既有犹豫,又带着一丝坚定。 “李太医?”张远有些意外,这位老太医平日里可是个老顽固,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会主动帮忙。 “老朽之前不该偏听偏信,险些误了大事。这雪灵芝,是老朽早年偶然所得,一直视若珍宝。”李太医叹了口气,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玉盒装着的晶莹剔透的白色灵芝,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远看着眼前的雪灵芝,感觉自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他连忙接过雪灵芝,感激地对李太医说道:“多谢李太医,这份恩情,张远没齿难忘!” “张公子言重了,老朽也只是为了天下百姓罢了。”李太医摆了摆手, 张远没有时间多想,他立刻开始着手制作病毒载体。 他让孙郎中准备好各种药材,然后将雪灵芝捣碎,和其他药材混合在一起,熬制成特殊的药液。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令人昏昏欲睡。 张远却丝毫不敢放松 正当他准备开始给卢婉注射病毒载体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张公子!不好了!隔离区有病人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 张远的手猛地一颤,针管里的药液险些洒了出来。 第105章 疫病尽除爱意盛,男主功成耀千秋 张远心一沉,雪灵芝得来不易,难道功亏一篑? 他立刻对孙郎中说道:“婉儿就拜托您了!”说罢,抓起药箱飞奔而出。 隔离区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病人痛苦的呻吟声,让张远感到一阵窒息。 几个病人面色发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症状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病人都要严重。 “怎么回事?”张远一把抓住负责隔离区的一个大夫,厉声问道。 “回张公子,这些病人……在注射了新药后,就出现了这些症状……”大夫战战兢兢地回答,额头冷汗直冒。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仔细观察病人的症状,又询问了他们之前的用药情况。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是雪灵芝的药效太强,导致了这些病人的排异反应? “立刻将这些病人的药量减半!”张远当机立断,沉声下令,“另外,密切观察其他病人的情况,一旦出现类似症状,立即停止用药!” “减半?这……”几个大夫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按我说的做!”张远的声音不容置疑,“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人命关天!” 大夫们不敢再说什么,连忙按照张远的吩咐去做。 然而,就在这时,几个老郎中站了出来,他们捋着胡须,一脸不赞同地摇头:“张公子,这新药的药效如此之强,减半岂不是前功尽弃?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方子……” “是啊,张公子,这可是关系到全城百姓的性命啊!”另一个老郎中也附和道,“万一出了差错,你担当得起吗?” 张远看着这些老郎中,心中一阵烦躁。 他知道这些老郎中都是一些保守派,墨守成规,不敢轻易尝试新的治疗方法。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他必须当机立断,不能被这些老郎中的意见左右。 “各位前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大家好,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们必须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张远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些病人的症状很明显是药效过强引起的排异反应,如果继续用原先的剂量,他们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可是……”一个老郎中还想说什么,却被张远打断了。 “没有可是!”张远语气坚决,“现在我才是负责人,一切后果由我承担!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张远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转身走向一个正在抽搐的病人,拿起针管,缓缓地将药液推入…… “等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李太医拨开人群,快步走到张远面前,神色凝重:“张公子,这药方,老夫也略知一二,减半用量恐怕不妥啊!”张远抬头,眼神锐利如刀:“李太医,人命关天,你若有更好的法子,尽管说来,若没有,就请不要干扰我!”李太医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 张远不再理会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将药液缓缓推入病人的体内,同时密切观察病人的反应。 几息之后,病人抽搐的症状逐渐减轻,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张远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立刻吩咐大夫们按照新的剂量给其他病人用药。 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出现排异反应的病人都逐渐好转,隔离区内紧张的气氛也慢慢消散。 “神了!真是神了!”孙郎中激动地拍着大腿,“张公子,您真是妙手回春啊!” 其他大夫和郎中也纷纷围上来,对张远赞不绝口。 之前那些质疑张远的老郎中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消息传开,全城百姓欢呼雀跃,纷纷称赞张远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赵知府更是亲自来到隔离区,对张远表达了深深的敬意:“张公子,您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 几天后,隔离区内的所有病人都痊愈出院。 这场来势汹汹的疫病终于被彻底控制住了。 张远的名字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大英雄。 皇帝听闻此事,龙颜大悦,下旨召见张远,并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 金銮殿上,皇帝亲手将一枚金牌赐予张远,赞叹道:“张爱卿,你为国为民,立下了不世之功,朕心甚慰!” 张远接过金牌,心中感慨万千。 他原本只是个现代的草根,没想到穿越到古代后,竟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真是世事难料。 “张爱卿,朕还有一事相求。”皇帝顿了顿,目光落在张远身上,“朕听闻,你与卢将军之女……” 张远心头一震,一种预感涌上心头…… ### 第105章 疫病尽除爱意盛,男主功成耀千秋 隔离区内的紧张气氛终于逐渐消散,病人们脸上的痛苦逐渐被微笑取代。 张远站在中央,整个人仿佛散发出一股光芒,周围的医生和郎中们纷纷围上来,对他赞不绝口。 李太医更是脸色微红,低下头,不敢与张远对视。 “张公子,多亏了您,要不然我们这些人恐怕都难逃此劫!”赵知府更是亲自来到隔离区,双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 “赵大人过誉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张远微笑道,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他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卢婉,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正站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他。 张远快步走到卢婉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卢婉眼眶微红,声音微颤:“远哥哥,谢谢你……” “婉儿,你没事就好。”张远低声道,语气中充满了柔情。 两人相拥在一起,周围的欢呼声和祝福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这段不平凡的爱情见证。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温馨。 钱药材商挤进人群,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向张远献媚道:“张公子,真是了不起啊!不知道能否赏脸,让我为您效劳?” 张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钱老板,我们可没有忘记你之前哄抬药价的行为。现在疫病已经控制住了,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钱药材商脸色一变,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其他那些曾经阻碍张远的达官贵人也纷纷前来讨好,但都被张远一一冷遇。 一时间,大快人心,大家都纷纷为张远叫好。 “张爱卿,你为国为民,立下了不世之功,朕心甚慰!”金銮殿上,皇帝亲手将一枚金牌赐予张远,言语中充满了赞誉。 张远接过金牌,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自己的穿越之旅,从一个现代的草根,到如今的英雄,这一切仿佛梦境一般。 但他的心却依旧坚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结束,下一个挑战或许就在不远处等待着他。 “张爱卿,朕还有一事相求。”皇帝顿了顿,目光落在张远身上,正色道,“朕听闻,你与卢将军之女……” 张远心头一震,握住卢婉的手紧了紧,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感觉一阵不安,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等等,”张远眉头微皱,缓缓转身,目光扫过隔离区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事情并没有完全结束……” 第1章 穿越惊逢诬陷事,现代智慧破困局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窃!”一声暴喝,震得张远耳膜嗡嗡作响。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死死按住,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周围迅速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 张远一脸懵逼,他前一秒还在加班赶策划案,下一秒就穿越到了这个古代小镇的喧闹集市上。 现在,他成了众矢之的,被指控偷了眼前这个油腻胖子的玉佩。 这胖子,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富家子弟,而他张远,现在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简直比蚂蚁还弱小。 他努力回忆着穿越小说的套路,系统呢? 金手指呢? 在线等,挺急的! 赵恶少,也就是那个油光满面的胖子,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更加嚣张得意,“人赃并获!还想抵赖?王捕头,把他给我带回县衙,好好审问!”张远心里咯噔一下,古代的衙门可不是闹着玩的,进了那里,严刑拷打是家常便饭,搞不好小命就没了。 他必须想办法自证清白! 时间紧迫,他只有在被带到县衙之前才有机会。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张远感觉压力山大。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系统激活!任务发布:证明自己的清白。任务奖励:初级推理技能。”来了! 金手指终于上线了! 张远心中一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慢着!” 当众人都以为他会惊慌失措求饶时,张远却冷静下来,嘴角挂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慢着!”他朗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众人皆是一愣,这小子,难道还有什么花招? 就连得意洋洋的赵恶少也微微皱眉,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张远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他从容不迫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 小木盒? 众人更加疑惑了,这小子要干嘛? 变戏法吗? 张远打开木盒,里面装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有小刷子,有小瓶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金属片。 他拿起一个小刷子,走到赵恶少面前,“赵公子,既然你说你的玉佩是我偷的,那上面应该有我的指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小刷子在赵恶少身上轻轻扫了几下,然后又拿出一个金属片,小心翼翼地将刷子上的东西刮到金属片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赵恶少一脸嫌弃地躲开,他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东西,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张远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又走到之前抓住他的几个汉子面前,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他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这是我祖传的寻物秘技,可以根据留在物品上的痕迹找到真正的窃贼。”他故意说得神神秘秘,让众人更加好奇。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他是在装神弄鬼,有人则觉得他可能真的有两把刷子。 张远将收集到的“痕迹”仔细比对,然后指着其中一个汉子说道:“你,过来!”那汉子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的指纹,和赵公子玉佩上的指纹,一模一样!”张远语气笃定,仿佛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众人哗然,难道这小子真的能找出真凶? 赵恶少也愣住了,他看了看那个汉子,又看了看张远,心中开始打鼓。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 “住手!县衙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散!”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摇着折扇,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这人正是县衙师爷李师爷,他一来就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过,张远注意到他看向赵恶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看来,这两人之间,怕是有什么猫腻。 赵恶少一见李师爷来了,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着张远告状:“李师爷,就是这小子,偷了我的玉佩!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李师爷斜睨了张远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朗朗乾坤,竟敢偷窃,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县衙!”张远心中冷笑,这李师爷分明就是收了赵恶少的贿赂,想要草菅人命! 他挺直腰板,毫不畏惧地与李师爷对视:“李师爷,你说我偷了玉佩,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抓人,岂不是草菅人命?”李师爷被张远这番话怼得面红耳赤,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子竟然敢当众顶撞他。 他恼羞成怒,正要发作,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我相信这位小哥不是小偷!”说话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张远身边。 “我刚才一直站在这里,看得清清楚楚,这位小哥根本就没有偷东西!”老者语气坚定,目光真诚。 张远心中一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竟然有人愿意相信他,这让他倍感欣慰。 有了陈老丈的支持,张远更加自信,他指着刚才被他用“祖传秘技”检测过的汉子,说道:“真正的窃贼是他!我可以用我的方法证明!”他将收集到的“痕迹”展示给众人看,并详细解释了他的推理过程。 围观群众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们不明白张远的方法,但他的语气和证据都让他们觉得很有说服力。 赵恶少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李师爷也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他阴沉着脸,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最终,李师爷冷哼一声,“哼,巧言令色!到了县衙,我看你还怎么狡辩!带走!”…… 第2章 县衙之中遭刁难,机智应对展锋芒 县衙大堂,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张远被粗暴地推搡到堂下,周围衙役如同饿狼般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他撕碎。 李师爷摇着羽扇,一脸奸笑,那模样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大胆刁民张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窃,你可知罪!”李师爷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张远耳朵嗡嗡作响。 好家伙,这还没审呢,就直接定罪了? 张远心中冷笑,这古代的衙门,还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啊。 “李师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证据呢?人证呢?不会是你们这唱双簧唱出来的吧?”张远毫不示弱地反驳,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哼,证据?人证?本师爷说的话就是证据!至于人证……”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朝赵恶少使了个眼色。 赵恶少立马跳了出来,指着张远,声嘶力竭地喊道:“没错!我亲眼看到他偷东西!他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远差点没被这拙劣的演技给笑喷出来。 这赵恶少,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这“精湛”的演技,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这信口开河的本事。 “你说我偷东西,那你倒是说说我偷了什么东西?从谁手里偷的?偷了之后藏在哪了?一件都说不出来,搁这碰瓷呢?” 李师爷见赵恶少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样,暗骂一声“废物”。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叠纸,故作严肃地说道:“这是证人证词,以及你偷窃的赃物清单。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远定睛一看,这所谓的证词,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赶制出来的。 这李师爷,还真是什么招都敢使啊。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张远掷地有声地说道。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县衙照亮。 “朗朗乾坤,岂容尔等如此胡作非为!” 李师爷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草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他有些慌乱地看向赵恶少,却发现赵恶少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李师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等着!” 王捕头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像鹰隼般盯住张远。 “你小子,在集市上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嘛?别跟我说是闲逛!” 张远摊开手,一脸无奈:“王捕头,我那是闲逛吗?我那是明察秋毫!我在观察地形,寻找线索,这破案不得讲究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观察地形?寻找线索?你搁这玩剧本杀呢?”王捕头显然不吃这套,“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远顿感无语,这古代人怎么这么难沟通,简直比老家村口的大鹅还难缠! 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观察地形是为了判断案发地点的可能性,寻找线索是为了找出真凶,这都是现代刑侦的基本操作啊!” “现代刑侦?什么玩意儿?”王捕头听得一头雾水,这小子嘴里蹦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新鲜词儿? 他狐疑地打量着张远,感觉这小子越来越可疑了。 张远见王捕头一脸懵逼,知道解释再多也是对牛弹琴,索性直接开大。 “王捕头,你看看这证词,上面说我午时三刻在东街偷东西,可我那时候明明在西街吃馄饨,这时间对不上啊!还有,这证词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伪造的,这漏洞百出,比我老家村头的破渔网还多!” 张远一番逻辑推理,听得王捕头一愣一愣的。 他仔细看了看证词,又看了看赵恶少,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赵恶少见状,顿时慌了神,他指着张远,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我……我亲眼看到你偷东西!” 李师爷见势不妙,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 他话音未落,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指着张远,声音颤抖着说道:“先……先把他给我关起来!” 李师爷额头青筋暴起,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猫,嘶声喊道:“给我上刑!让他知道这县衙是什么地方!” 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摩拳擦掌,一脸狞笑地逼近张远。 这古代的衙门,果然是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黑啊! 张远心中暗叹,看来不动用点非常规手段是不行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慢着!我有话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赃并获,容不得你抵赖!”李师爷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远不慌不忙地拱了拱手,“大人,我请求与真正的小偷当面对质!”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小子,莫不是疯了? 连李师爷都愣住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就在这时,县衙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此地县令。 他听闻此事后,决定亲自审理。 “怎么回事?堂下喧哗,成何体统!”县令威严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 李师爷连忙上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不忘狠狠地抹黑张远一番。 张远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遭遇和推理娓娓道来,并展示了从系统中兑换出的现代侦探工具——放大镜和指纹粉末。 他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了所谓的“赃物”,又用指纹粉末在“赃物”上提取了指纹,最后得出结论:“这根本不是我的指纹!这赃物是伪造的!” 县令看着张远手中的放大镜和指纹粉末,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他拿起“赃物”仔细端详,又看了看李师爷,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李师爷,这证物是怎么回事?” 李师爷顿时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这可能是……弄错了……” 赵恶少也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眼看李师爷和赵恶少的阴谋就要败露,赵恶少却突然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凑到李师爷耳边,低声说道:“我有办法……” 第3章 真相终现声誉扬,奸人受惩人心快 赵恶少阴恻恻地一笑,凑到李师爷耳边低语几句,李师爷脸色先是一变,随即露出奸计得逞的阴笑。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下一刻,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被带了上来,他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控诉张远曾经偷过他的钱袋,还打伤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县令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看向张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这假证人演技爆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张远如何狠毒,如何将他打得遍体鳞伤,甚至连身上“旧伤”都展示出来,博取同情。 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看向张远的目光也逐渐变得不友善起来。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周围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假证人的破绽,否则就真的要“社会性死亡”了。 “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张远据理力争,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嗡嗡的议论声中显得格外无力。 县令眉头紧锁,显然已经被这假证人声情并茂的表演所动摇。 他再次看向张远,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假证人更是得意洋洋,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张远的“罪行”,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被黑暗笼罩,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紧紧地盯着这个假证人,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突然,他注意到假证人袖口露出一块精致的丝绸,这丝绸的质地和花纹,绝非一个乞丐所能拥有的…… 张远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假证人,厉声喝道:“你……” 张远指着假证人袖口露出的精致丝绸,厉声喝道:“你个老六!你身上的丝绸,可是上好的云锦,一个乞丐穿得起?说!是谁指使你诬陷我!” 假证人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将袖子往里缩,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这……这……这是我捡的!” “捡的?你怕不是在逗我!这云锦价值连城,你一个乞丐能捡到?我看你分明就是被人收买,故意来陷害我的!” 张远步步紧逼,气势如虹,如同现代社会怒怼键盘侠一般,看得周围百姓一愣一愣的。 李师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大人,这刁民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还请大人明察!”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假证人使眼色。 假证人连忙点头,哭喊着说是张远冤枉他。 “对对对,大人!这小子就是想抵赖!小人冤枉啊!”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受害者。 张远冷笑一声:“抵赖?我看是谁在抵赖!你说我偷了你的钱袋,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时候偷的?偷了多少钱?你的钱袋又是什么样子?” 他一连串的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打得假证人措手不及。 假证人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前几天……偷了……偷了好多钱!钱袋……钱袋是……是布做的!” 他越说越慌,破绽百出。 “好一个‘好多钱’!好一个‘布做的’!你连自己钱袋的样子都说不清楚,还好意思说我偷了你的钱?” 张远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正当张远与假证人僵持不下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系统奖励的测谎仪。 “大人,草民这里有一件宝物,可以辨别真假,还请大人恩准使用!” 县令看着张远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也起了好奇,便点头答应了。 张远从怀中掏出测谎仪,这现代科技的产物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张远将测谎仪连接到假证人身上,然后开始提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张三。” 测谎仪的指针剧烈晃动,警报声响起。 “你是否受人指使来诬陷我?” “没……没有!” 警报声再次响起,指针晃动得更加剧烈。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县令在内。 赵恶少和李师爷的脸色更是变得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向李师爷,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李师爷,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师爷脸色阴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他刚要开口,却见王捕头大步走了过来…… 王捕头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假证人:“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撒谎!还不从实招来!” 他早就觉得此事蹊跷,如今人赃并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假证人吓得屁滚尿流,竹筒倒豆子般将赵恶少和李师爷的阴谋和盘托出。 “大人饶命啊!是小人财迷心窍,被赵恶少和李师爷收买,这才诬陷张公子的!” 李师爷见事情败露,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强作镇定,狡辩道:“大人,这刁民满口胡言!下官从未指使过他!” 张远冷笑一声:“李师爷,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吗?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 他从怀中掏出一叠纸,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李师爷收受贿赂的证据,甚至还有赵恶少签字画押的欠条。 这些证据,都是他之前用系统奖励的微型相机偷偷拍下来的。 县令接过证据,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李师爷,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师爷顿时瘫软在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知道自己完了。 “来人!将李师爷和赵恶少拿下!” 县令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将两人押了下去。 赵恶少还在叫嚣着:“你们敢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他的叫嚣声很快就被淹没在围观百姓的叫好声中。 真相大白,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为张远鼓掌,称赞他的聪明才智。 “张公子真是厉害啊!竟然能识破他们的诡计!” “是啊!要不是张公子,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了!” 张远看着欢呼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古代也体验了一把“打假”的快感。 他抬头望天,心中暗道:“看来,在这个世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他转身朝着客栈走去,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走到客栈门口,他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里的几枚铜板,自言自语道:“这系统给的奖励虽然好用,但这古代的物价……” 第4章 客栈逢危巧化解,智慧赢取众人心 张远推开客栈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夹杂着油烟味扑面而来。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瘪瘪的钱袋,暗道:“系统啊系统,你这奖励能不能大方点?这破客栈住一晚估计就得花掉我一半身家了。” 他刚想找个角落坐下,就感觉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集中在他身上。 窃窃私语声也嗡嗡地响了起来,像一群蚊子在他耳边盘旋。 “就是他,就是他把李师爷和赵恶少送进大牢的。” “啧啧,胆子真肥啊,赵老爷的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小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哦。” 张远挑了挑眉,这古代吃瓜群众的八卦能力一点也不输现代网友啊。 他环视一周,发现客栈掌柜孙掌柜正一脸愁容地朝他走来,那表情,活像见了瘟神。 “张公子……”孙掌柜搓着手,满脸堆笑,却透着几分尴尬,“您看,小店最近生意不太好,客房都满了……” “满了?”张远环顾四周,稀稀拉拉几个客人,桌子空着大半,连苍蝇都懒得飞。 “掌柜的,你这满得有点敷衍啊。” 孙掌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支支吾吾道:“这……这都是预定的,预定的……” 张远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怕得罪赵家,想把他赶出去。 “掌柜的,我可是帮县太爷破了案的大功臣,你这样卸磨杀驴,是不是不太厚道?” 孙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赔笑道:“张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小店了。赵老爷的势力您也知道的……” “所以你就准备把我赶出去,任由赵家报复?”张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周围的住客都停下了筷子,目光在他和孙掌柜之间来回扫视。 孙掌柜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张公子,您这不是让小店难做吗?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小店也担待不起啊!” “我出了事?”张远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怕赵家找你的麻烦吧!我张远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一个土财主不成?” 他猛地一拍桌子,“掌柜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 张远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众人。 “不然……我就帮你把生意做得更好!” 张远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孙掌柜愣住了,周围的住客也愣住了,就连躲在后厨偷听的店小二都探出个脑袋,一脸懵逼。 这唱的是哪一出? 正当大家以为张远会拂袖而去,怒斥掌柜的狗眼看人低时,他却话锋一转,提出了这么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建议。 “掌柜的,你这客栈,生意惨淡,怕不是因为赵家,而是因为……它本身就烂透了吧?” 张远环视四周,毫不留情地指出客栈的种种弊端:“光线昏暗,味如茅厕,菜品单一,服务更是……”他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孙掌柜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又无力反驳。 张远说得没错,他的客栈确实…… 一言难尽。 “我呢,略懂一些经营之道,”张远顿了顿,神秘一笑,“或许能帮你起死回生。”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造型奇特的金属块,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轻轻一按,金属块竟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客栈! “这是……什么妖术?!”有人惊呼。 张远不理会众人的惊讶,又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了一些现代调料和食材,开始指导厨师制作新菜品。 他甚至还用系统奖励的纸笔,设计了一份图文并茂的菜单,上面菜名的描述,看得人垂涎欲滴。 随着张远的改造,客栈焕然一新,明亮的灯光,诱人的香味,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客人。 孙掌柜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真切。 他看向张远的眼神,不再是畏惧和排斥,而是…… 敬佩? “张公子,”孙掌柜搓着手,满脸堆笑,“您真是神了!这客栈起死回生,全靠您啊!” 张远摆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他看着热闹的客栈,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尖细的声音叫嚣着:“谁是张远?给老子滚出来!” 叫嚣声越来越近,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男子带着一群打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客栈,活像一群螃蟹横行霸道。 这男子正是李师爷的表哥,人称“屠户胡”,平日里仗着李师爷的势力,在小镇上也是作威作福惯了。 他一进门,就指着张远鼻子骂道:“你就是那小白脸张远?害我表弟丢了饭碗,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屠户胡一声令下,打手们便开始驱赶客人,一时间,客栈里鸡飞狗跳,碗碟碎裂声不绝于耳。 张远冷笑一声,这剧情,还真是老套啊。 他正准备出手,王捕头带着几个衙役走了进来。 “住手!”王捕头一声断喝,屠户胡等人愣住了。 “王捕头,您怎么来了?”屠户胡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阴狠。 “我听说这里有人闹事,就过来看看。”王捕头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栈,又落在了张远身上,“张公子,你没事吧?”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张远的本事,这小子看着文弱,却总能出人意料。 “没事,一点小麻烦而已。”张远耸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屠户胡见王捕头竟然向着张远,心里暗骂晦气,但也不敢造次,只得陪着笑脸解释:“王捕头,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就是和这位张公子开个玩笑。” “玩笑?”王捕头冷哼一声,“我看不像吧!扰乱治安,驱赶客人,这可不是玩笑能解释的!” 屠户胡脸色一变,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讨不了好了。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撂下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便带着打手灰溜溜地走了。 客栈里的客人见闹事者被赶走,纷纷松了一口气,看向张远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孙掌柜更是感激涕零,拉着张远的手说道:“张公子,您真是小店的福星啊!从今天起,您就免费住在小店,想住多久住多久!” 张远微微一笑,接受了孙掌柜的好意。 夜深人静,张远躺在客栈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知道,今晚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摸着怀里的那块奇特的金属,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突然,一阵阴风从窗外吹过,吹得窗户“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低语…… 第5章 恶少家眷又污蔑,巧破阴谋展威名 窗户的“吱呀”声更像是嘲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张远翻身坐起,眼中精光一闪,“来吧,小爷等着呢!” 第二天一早,小镇上就炸开了锅。 一个穿着破烂道袍,胡子拉碴的老道士,正唾沫横飞地站在客栈门口,指着二楼张远的房间大喊:“此乃灾星!会给小镇带来灾祸!大家快躲开!” 这老道士正是被赵家家眷重金聘请来的,演技浮夸,表情到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得道高人。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立刻围了上来,对着张远的房间指指点点。 孙掌柜吓得脸色惨白,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 张远推开窗户,看着楼下这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呦,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比我穿越还离谱!” 他大步走下楼,直面老道士。 “你就是张远?”老道士眼珠子一转,用一种故作高深的声音说道,“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而且,你的存在会给整个小镇带来厄运!” 张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老先生,碰瓷也得讲点基本法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这时,赵恶少的母亲,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妇人,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就是他!这个外乡人就是灾星!把他赶出去!” 张远目光冰冷地看向赵母,“我做了什么,就成了灾星?你们赵家仗势欺人,现在还玩起装神弄鬼这一套了?” 赵母尖声叫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儿现在还躺在牢里,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张远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他眼神锐利地扫过赵母和那装模作样的老道,心中暗道: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小猫咪啊! 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陈老丈? 他鬼鬼祟祟地往巷子里走去,似乎在和什么人接头…… 张远眯了眯眼,“有意思……”张远上前一步,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这位道长,你说我是灾星,可有证据?莫不是随便指个人,就能说是灾星吧?要不,你也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中个状元,飞黄腾达?” 他故意用戏谑的语气,让周围的百姓也跟着起哄。 老道士被张远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这天机不可泄露…” “天机不可泄露?我看是你的骗局要被泄露了吧!”张远步步紧逼,“你说我印堂发黑,可我昨日还去镇上最好的胭脂铺买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涂抹了一番,你这眼力,怕不是个青光眼?” 围观的群众哄堂大笑,连孙掌柜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想看看这老道士如何收场。 老道士被张远怼得面红耳赤,额头上渗出汗珠。 他偷偷瞥了一眼赵母,发现对方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在说:拿钱不办事,你等着瞧! “咳咳,”老道士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局面,“贫道夜观天象,发现…” “停!”张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夜观天象?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是观了个寂寞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特异功能,能隔着屋顶看到星星?” 张远一连串的灵魂拷问,让老道士彻底哑口无言。 赵母见老道士不给力,气急败坏地指着张远骂道:“你…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就是个灾星!我儿…” “夫人,”一直沉默的王捕头突然开口,“空口无凭,还请慎言。张公子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能平白无故担上灾星的罪名?” 赵母还想争辩,却被王捕头一个眼神制止。 她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带着家丁转身离去,临走前,老道士还偷偷塞给她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计划b启动。 张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暗道:计划b? 看来这赵家还不死心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陈老丈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老丈,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突然,他感到背后一股杀气…… 赵母一声令下,几个家丁撸起袖子就朝张远扑了过去。 张远虽有现代知识傍身,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些家丁都是赵家养的打手,下手又狠又准。 他左躲右闪,堪堪避开几记重拳,一个闪身,顺势抄起路边小贩的扁担,耍了个棍花。 “哎呦,不错哦,竟然还会功夫,看来小爷今天要露一手了!” 他嘴上说着俏皮话,心里却暗暗叫苦,这古代的武力值有点超标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喊:“住手!你们这些恶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凶伤人!” 陈老丈带着一群百姓冲了出来,手里拿着锄头、扁担,气势汹汹地挡在张远面前。 “张公子是好人!我们相信他!” “对!赵家仗势欺人,我们不能再忍了!” 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声援张远。 家丁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一时之间竟不敢轻举妄动。 张远趁机跳出包围圈,拱手向陈老丈和百姓们致谢:“多谢各位仗义相助!” 就在这时,王捕头带着几个衙役赶到现场。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百姓围住的家丁和赵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赵母哭天抢地地告状:“王捕头,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外乡人妖言惑众,还煽动百姓攻击我们!” 王捕头冷哼一声:“夫人,事实究竟如何,本捕头自会查明。来人,把他们都带回衙门!” 家丁们还想反抗,却被王捕头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看着赵家一行人被带走,小镇上的百姓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张远站在人群中,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暗道:看来,我得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袖,那里,藏着系统奖励他的一包辣椒面。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第6章 系统助力破困局,声名大噪启新程 衙门里,王捕头铁面无私,一番审问下来,赵恶少的罪行昭然若揭,锒铛入狱。 赵母的阴谋也随之败露,她花钱贿赂李师爷,伪造证据,意图陷害张远的事情也被抖落出来。 王捕头大怒,当即决定彻查李师爷。 李师爷本就因为革职一事怀恨在心,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张远暂时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他回到客栈,孙掌柜一脸谄媚地迎上来,又是端茶又是送水,与之前那副避之不及的态度判若两人。 张远淡然一笑,深知这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然而,好景不长。 几天后,小镇上开始流传一篇奇奇怪怪的文章,通篇引经据典,用词晦涩,但中心思想却直指张远,说他是“祸乱之源”、“妖言惑众之徒”。 这篇文章的作者据说是李师爷的一个旧友,一个有些酸腐的落魄文人。 文章措辞虽然隐晦,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张远心怀不轨,居心叵测。 起初,张远并未在意,只当是跳梁小丑的无能狂怒。 但很快,他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这篇文章在小镇上流传甚广,许多不识字的百姓虽然听不懂那些典故,但不明觉厉,觉得说得很有道理,看向张远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就连之前仗义执言的陈老丈也开始对他有所怀疑,言语间带着几分试探。 张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明白,这篇文章的目的并非简单的抹黑,而是要从根本上动摇他在小镇上的根基。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道:这李师爷,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袖,那里,依旧藏着那包辣椒面。 “看来……”张远低声自语,“得换个玩法了……” 张远没有像之前那样急于辩解,或者掏出辣椒面来个物理反驳,而是暗戳戳地联系上了他的老伙计——系统。 “统子哥,江湖救急啊!这酸腐文人比赵恶少还难搞!” 系统发布了任务:利用现代知识反驳文章中的污蔑,奖励古代文学精通能力。 张远一看,顿时乐了:“哎嘿,正愁没机会在古代秀一把呢!”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闭门不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客栈里的孙掌柜又开始犯嘀咕:“这小伙子,该不会是跑路了吧?”陈老丈也有些担忧,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远再次出现在了小镇的广场上。 他手里拿着一篇文章,正是那篇抹黑他的文章。 周围的百姓们都围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怀疑。 “诸位乡亲父老,”张远朗声说道,“在下今日要为自身正名!” 他当着众人的面,逐字逐句地反驳了文章中的污蔑。 他引经据典,旁征博引,那深厚的文学功底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场精彩的学术盛宴。 他不仅指出了文章中的虚假之处,还普及了正确的知识,让百姓们对他更加钦佩。 “这……这真的是那个张远吗?”孙掌柜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陈老丈激动地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就知道张小哥不是坏人!” 张远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彻底扭转了局势。 他不仅洗清了自身的冤屈,还赢得了民心。 就连王捕头也对他刮目相看,暗叹此人果然不简单。 夜深人静,张远回到客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轻轻地摸了摸衣袖里的辣椒面,低声说道:“辣椒面啊辣椒面,看来你又要寂寞一段时间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后,露出一张谄媚的笑脸,正是赵恶少的父亲赵员外。 他搓着手,堆着笑,手里还提着沉甸甸的礼盒,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张公子,之前多有得罪,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张远挑了挑眉,这赵员外变脸比翻书还快,看来是想走曲线救国路线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接过礼盒:“赵员外客气了,不知有何贵干?” 赵员外一脸肉疼地陪着笑脸,心里却在滴血,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凑齐的宝贝,原打算用来贿赂县令的。 谁知县令老爷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油盐不进,还义正辞严地教训了他一顿,说他教子无方,败坏风气。 赵员外碰了一鼻子灰,又听说张远在小镇名声大噪,这才想起曲线救国的策略,指望着能从张远这里打开突破口。 赵员外走后,张远打开礼盒,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他嘿嘿一笑:“看来,这赵家还真是肥得流油啊!” 他并没有将这些财宝据为己有,而是用它们在小镇上举办了一场小型的知识讲座,分享现代知识和古代文学知识。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仿佛被点燃了一般,迅速掀起了一阵汹涌澎湃的学习热潮!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田间地头,人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知识、技能以及各种新鲜有趣的学问。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远,他的名声也如同火箭般一飞冲天,直接冲破云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崭新高度! 讲座结束后,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缓步走到张远面前,拱手道:“小友学识渊博,老朽佩服!不知可愿前往白鹿书院深造?”老者正是小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也是白鹿书院的推荐人。 张远欣然接受,他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收拾行囊,告别小镇百姓,张远踏上了前往白鹿书院的旅程。 马车缓缓驶出小镇,他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声名鹊起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期待。 突然,车夫猛地一拉缰绳,马车骤然停下。 一个黑衣人拦在路中央,手中寒光一闪…… 第7章 书院初临遭冷遇,才学逆袭展锋芒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指张远。 车夫吓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张远却异常冷静,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把…… 折扇。 “这位兄台,”张远摇开折扇,轻摇慢晃,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不太好吧?年轻人要讲武德。” 黑衣人明显一愣,似乎没料到张远如此反应。 他冷哼一声,匕首逼近一步:“少废话!交出东西!”“东西?”张远故作疑惑,“什么东西?莫非兄台是看上了我这把祖传的……折扇?” 黑衣人显然失去了耐心,举起匕首便刺了过来。 张远眼眸一凛,迅速合上折扇,挡开了攻击。 这折扇可不是普通的折扇,而是系统奖励的钛合金加强版,削铁如泥不在话下! 几招过后,黑衣人落了下风,他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便逃。 张远冷笑一声,正欲追上去,却听到一声娇喝:“哪里逃!” 一位身着男装的少女从天而降,一脚将黑衣人踹翻在地。 张远定睛一看,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卢婉! “婉儿,你怎么在这?”张远惊讶地问道。 卢婉拍了拍手,一脸得意:“哼,本姑娘可是特意来保护你的!” 张远:“……” 告别了卢婉,张远终于抵达了白鹿书院。 书院古朴典雅,处处透着书香气息,让他对接下来的学习生活充满了期待。 然而,这份期待很快就被现实浇灭了。 周公子一看到张远,就露出不屑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吗?怎么,也配来白鹿书院学习?” 周围的同学哄笑起来,张远心中很不是滋味,但他知道不能轻易发作,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林先生给学生们布置了一道古代典籍的难题,周公子挑衅地让张远先解答,想看他出丑。 张远走上前看题时,吴同窗在一旁故意捣乱,撞了他一下,差点让他摔倒。 张远稳住身形,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突然…… “喂!你干什么?!”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卢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教室里,一把揪住了吴同窗的衣领。 张远没有被影响,他心中默默呼唤系统:“系统爸爸,救命啊!” 系统发布任务:解答此难题并让众人信服,奖励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 一股暖流涌入张远的脑海,瞬间,他对这道难题的理解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他走到黑板前,拿起笔,如同一位书法大师挥毫泼墨,行云流水般写下了解答。 他不仅解释了题目的字面意思,还旁征博引,从历史背景、文化内涵等多个角度进行剖析,深入浅出,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就连一向古板的林先生,也不禁抚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同学们更是鸦雀无声,看向张远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真厉害啊,这小子有点本事!”有人小声嘀咕。 周公子见张远如此出风头,嫉妒得脸都绿了。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该死的土包子,竟然让我丢脸!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他偷偷拉拢其他富家子弟,在书院里散布谣言,说张远的解答是抄袭的,是从某个隐士高人那里偷学来的。 这个谣言就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开来,不少不明真相的同学开始对张远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原来是抄的啊,我还以为他真是个天才呢!” “我就说嘛,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卢婉听到这些议论,杏眼圆睁,小拳头捏得紧紧的:“竟然敢说张远抄袭?我看谁敢再说一遍!” 她气势汹汹地走向人群…… 卢婉听到谣言,小脑袋瓜一转,信以为真。 她虽然迷糊,但女扮男装混迹书院可不是吃素的,机灵得很! 这“抄袭者”必须得教训教训! 她瞅准张远独自一人在书院花园赏花(其实是思考人生)的时机,猛地从假山后跳出来,一把揪住张远的衣领,气势汹汹:“好你个张远!竟然敢抄袭!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你对得起书院的栽培吗?你对得起……” 张远一脸懵逼,手里还拿着朵花,弱小可怜又无助:“婉儿,你在说什么?什么抄袭?我……”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卢婉义正言辞,小脸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你还想狡辩?” 张远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无奈地从怀里掏出那本系统奖励的古代典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笔记,还有他独特的理解和见解,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研究的心血:“婉儿,你看,这是……” 卢婉瞥了一眼,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奇奇怪怪的符号让她有点懵。 这…… 好像确实不是抄的? 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咳,就算这东西是真的,也不能证明你没有抄袭!我还要继续观察你!”说完,她便一溜烟跑了,留下张远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一幕却被躲在暗处偷看的几个同学瞧见了,他们原本也怀疑张远抄袭,但现在看到卢婉的反应和张远拿出的证据,心里对张远的误解也消除了大半。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月度考核的题目竟然提前泄露了! 许多同学都提前做了准备,竞争变得异常激烈。 周公子更是得意洋洋,他以为这样就能彻底压垮张远,让他永无出头之日。 但张远丝毫不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他淡定地准备迎接考核,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考核即将来临,面对这充满“陷阱”的竞争,张远会如何应对? 他能否力挽狂澜,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 第8章 考核将至逢知己,困厄之际得助力 书院里,气氛热火朝天,仿佛过年一般热闹。 只不过这热闹,与张远无关。 题目泄露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人人都拿着提前准备好的答案摩拳擦掌,就等着在考核中大放异彩。 只有张远,像个被遗忘的角落,孤零零地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却不知从何下笔。 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和得意笑声,像一根根细针,刺得他心里发慌。 他不是怕考核,而是这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哟,这不是咱们的张大才子吗?怎么,还在装模作样呢?”周公子摇着扇子,一脸的欠揍表情,走到张远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这次的考核,可不是你这种乡巴佬能应付的。” 周公子故意提高了音量,周围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张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他强忍着怒火,没有理会周公子,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书。 “怎么,哑巴了?还是说,你已经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所以干脆放弃挣扎了?”周公子继续挑衅道,“我告诉你,这次考核就是专门为你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你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赶出书院!”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 他刚要开口反驳,却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张……张兄……” 吴同窗畏畏缩缩地挪到张远身边,像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周公子没注意这边,才飞快地塞给张远一个小纸条,然后一溜烟跑了,比兔子还快。 张远一脸懵,展开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考核的注意事项和一些重点知识,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匆匆忙忙写下的。 张远心里一暖,原来这小子看着胆小怕事,关键时刻还挺仗义。 他正琢磨着,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猛地回头,一个“俊俏”的公子哥正假装欣赏墙上的字画,眼神却飘忽不定,分明是在偷看他。 这不是那天在课堂上,把他当成登徒子的那位吗? 张远挑了挑眉,这又是哪一出? 卢婉被抓了个正着,脸“唰”地一下红了,比熟透的柿子还红。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随便看看……这墙上的字画……真不错……”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伸手摸了摸墙,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可她心里却慌得一批,像揣了只兔子似的,“咚咚”乱跳。 早知道就不跟过来了,现在好了,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远看着她这副窘迫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也没拆穿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转过身去,继续看手里的纸条。 就在这时…… 就在这时,林先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像一阵阴风似的,吹得人后背发凉。 “好啊,我说呢,找遍了各个角落都不见你们两个的身影,没想到居然躲在这里偷偷摸摸地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林先生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着张远和卢婉,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仿佛都要溅到两人的脸上了。 只见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副愤怒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眼看着考核就要开始了,你们不好好准备也就罢了,竟然还胆敢在这关键时刻作弊!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包天啊!难道你们不知道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考试规则吗?如此肆意妄为,把学院的规章制度当成什么了?” 卢婉本来就心虚,这会儿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恨不得立刻消失。 张远则是一脸懵逼,这都哪跟哪啊? 他刚想解释,林先生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别狡辩了!我都亲眼看到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着这误会越来越大,张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赵夫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问道:“林先生,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火药呢。” 林先生看到赵夫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夫子听完,笑着摇了摇头,“林先生,你误会了。这位卢公子是新来的,对书院的规矩还不了解,刚才只是向张远请教一些问题而已。” 林先生半信半疑地看着赵夫子,又看了看张远和卢婉,最终还是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张远感激地看了赵夫子一眼,赵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好准备考核” 考核的日子终于到了,众人齐聚考核场地,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 周公子一脸得意地瞥了张远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张远则神色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缓缓拿起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开始吧。” 第9章 考核场上展奇能,反套逆袭震群儒 考核开始,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周公子第一个站起来,昂首挺胸,朗声答题。 他的答案虽然中规中矩,缺乏新意,却因为提前准备而流畅无误,引得林先生频频点头,赞赏有加。 “不错,周公子对经义的理解已经颇为深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林先生抚须微笑,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其他富家子弟见状,纷纷效仿,一个个站起来背诵事先准备好的答案,虽是千篇一律,却也博得了林先生的几分赞赏。 张远坐在角落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道:如果按照常规方式回答,恐怕很难超越他们,必须另辟蹊径才行。 轮到张远答题时,周公子故意咳嗽两声,眼神挑衅地瞥了他一眼,试图扰乱他的思绪。 周围的同学也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看他出丑。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并没有按照题目表面的意思回答,而是…… “夫子,学生认为……” 张远没有按照题目表面的意思回答,而是运用现代的逻辑思维,重新解读了题目。 他从经济学角度分析了古代井田制,又用博弈论的思路解释了春秋战国的合纵连横,最后竟然还用数学模型推导出了科举考试的最佳学习策略! 这操作秀得众人头皮发麻,简直是降维打击! “夫子,学生认为,与其死记硬背,不如理解其背后的逻辑和规律。就好比这治国之道,并非一成不变,而是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变通……”张远侃侃而谈,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赵夫子听了张远的答案,眼睛一亮,抚掌大笑:“妙啊!真是妙啊!这位小友的见解,真可谓是石破天惊,闻所未闻!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古人诚不欺我!” 这评价,高得吓人! 林先生本想贬低张远,说他哗众取宠,离经叛道,但在赵夫子——书院泰山北斗级人物的认可下,也只得尴尬地坐在那里,脸色比吞了苦瓜还难看。 同学们都投来羡慕和敬佩的目光,看向张远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尤其是吴同窗,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张远这么厉害,就不该听周公子的怂恿去针对他。 而周公子的脸色,则是精彩纷呈,由最初的嘲讽变成了震惊,又变成了嫉妒,最后化作了深深的怨毒。 “这……这不可能!” 周公子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手指颤抖,脸色铁青,“你…你这是歪理邪说!离经叛道!简直是…是…学术界的碰瓷!” 其他富家子弟也纷纷附和,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般叫嚣起来。 “就是!哪有这样解释经义的?简直是胡说八道!”“哗众取宠!一定是提前知道了考题!” 张远冷笑一声,丝毫不慌。 他从容地反驳道:“周公子,你说我离经叛道,可你所谓的‘经’,究竟是什么?是僵化的教条,还是求知的精神?如果一味地抱残守缺,岂不是固步自封?我所说的,并非凭空捏造,而是…另辟蹊径。就好比这算学,古人用算筹,如今我用…心算,殊途同归,结果一致,效率却天差地别。难道说,心算也是离经叛道吗?”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我劝各位,与其纠结于所谓的‘道’,不如多想想如何提升自身的实力。否则,终将被时代所淘汰!” 赵夫子听完,再次抚掌大笑:“好一个‘被时代淘汰’!小友之言,振聋发聩啊!周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公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无力反驳,只能憋出一句:“你…你等着!” 考核继续进行,张远的表现越来越惊艳,他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仿佛脑中装着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他甚至还用简单的物理知识解释了古代的一些奇特现象,听得众人目瞪口呆,直呼“神仙”。 赵夫子看向张远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和期待。 他捋了捋胡须,喃喃自语道:“此子…非池中之物啊……” 考核接近尾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张远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排行榜的前列,而周公子的名字,却…… “怎么可能?!”周公子一把抓过排名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第10章 荣耀登顶消嫌隙,书院新星展锋芒名 排名册上,张远的名字如同金子般闪耀,高居榜首。 而周公子,则在十名开外苦苦挣扎。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排名册,仿佛上面写的是什么天方夜谭。 “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周公子怒吼,引来众人侧目。 他一把抓住负责排名的书童,口水四溅地质问:“你给我好好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排在他后面?”书童瑟瑟发抖,指着排名册,弱弱地说:“周公子,排名是由赵夫子亲自核定的,绝不可能出错……” 考核接近尾声,竞争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周公子眼见自己翻盘无望,心生毒计,暗中指使其他几个富家子弟给张远使绊子。 轮到张远作答最后一道论述题——治国之道。 这道题极考验考生的学识和见识。 张远胸有成竹,正准备侃侃而谈,却发现周围几个富家子弟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故意制造噪音干扰他。 张远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将这些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深吸一口气,运用系统之前奖励的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 张远深吸一口气,系统奖励的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如同开了挂一般,让他对这道题的理解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他出口成章,旁征博引,不仅引经据典,还巧妙地融入了现代治理理念,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他这番操作,直接把林先生震得目瞪口呆,那平日里古板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赞赏。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赵夫子,也捋着胡须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仿佛在说:孺子可教也! 卢婉原本以为张远会受到干扰,结果人家不仅没受影响,反而超常发挥,这波操作简直秀翻全场! 她之前还以为张远是个只会耍小聪明的家伙,现在看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卢婉暗暗决定,等考核结束,一定要向张远好好道歉,顺便再…… 嘿嘿,抱个大腿! 张远答完后,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周公子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更是脸色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他们原本想看张远的笑话,结果反倒成了张远的垫脚石,这波属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赵夫子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道:“张远此番论述,鞭辟入里,发人深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远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明日,便是放榜之时。” 翌日,放榜现场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 当负责张贴榜单的书童将红纸缓缓展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最顶端——“张远”二字赫然在列,力压群雄,位居榜眼! 探花郎则是…… 卢婉? ! 周公子见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榜单声嘶力竭地喊着:“黑幕!绝对有黑幕!他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可能考得比我好?一定是作弊!” 赵夫子冷哼一声,捋着胡须,不怒自威:“周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排名乃老夫与诸位先生共同评定,岂容你信口雌黄?” 周公子还想狡辩,却被周围的嘘声淹没。 那些之前被他胁迫针对张远的同学,此刻纷纷站出来指责他,更有甚者,直接开怼:“周公子,你之前说张兄是草包,现在脸疼不疼?”“就是,自己技不如人,还好意思怪别人作弊?” 周公子见势不妙,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围观的同学们纷纷向张远道贺,之前那些被周公子胁迫的同学也红着脸向张远道歉。 张远倒也没摆什么架子,笑着接受了他们的道歉。 就在这时,卢婉挤开人群,走到张远面前,一张俊俏的小脸涨得通红:“那个……张兄,之前是我不对,误会你了,还请见谅。”说完,她还偷偷瞄了一眼张远,眼神里带着一丝…… 崇拜? 张远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迷糊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卢兄言重了,不打不相识嘛。”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个……张兄,既然误会解除了,不如……”卢婉搓了搓手,目光落在了张远腰间的玉佩上。 张远挑了挑眉:“不如……?” 第11章 后山探幽逢奇遇,智获秘宝展锋芒 卢婉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不如……我们一起去后山探险吧!”张远腰间的玉佩据说是祖传的,样式古朴,她早就想上手研究一番了。 张远自然不知卢婉的小心思,只当她是想交个朋友,便欣然应允。 书院生活平淡如水,除了读书就是练字,着实有些枯燥。 后山景色秀丽,又传闻藏有前朝遗迹,去探险一番倒也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张远依旧沉浸在学习中,只是偶尔能感觉到周公子投来的阴冷目光,以及周围同学窃窃私语的议论。 “听说张远是走了狗屎运才赢了周公子。”“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些话语像蚊蝇一般嗡嗡作响,搅得张远心烦意乱。 为了摆脱这种压抑的氛围,张远决定去后山走走。 他听闻后山深处有一处古迹,据说是前朝一位大儒的隐居之所,里面藏有许多珍贵的书籍和笔记,对学业大有裨益。 说干就干,张远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独自一人前往后山。 山路蜿蜒曲折,古木参天,遮天蔽日,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鸟鸣,倒也清幽静谧。 然而,张远并不知道,周公子也盯上了后山的古迹。 他早已打探清楚,张远打算前往后山,便带着几个跟班悄悄跟了上去,准备抢先一步找到古迹,并将里面的东西据为己有,顺便再羞辱张远一番,出一口恶气。 当张远走到一处山谷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心中一凛,放轻脚步,悄悄靠近,透过茂密的树丛,他看到周公子正带着几个跟班,对着山壁指指点点,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张远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他们也是冲着古迹来的?”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现身,就听周公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哼,这回看那张远还怎么跟我斗!这古迹里的东西,是我的了!” 张远眉头微皱,看来这周公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忽然听到周公子身边一个跟班说道:“公子,你看那里好像有个山洞!” 周公子顺着那跟班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山壁上有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周公子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哈哈,一定是这里!走,进去看看!”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拨开藤蔓,率先走进了山洞。 他的几个跟班也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张远见状,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也连忙跟了上去。 山洞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张远摸索着前进,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周公子的一声惊呼:“这是什么?!” 张远心中一紧,快步上前,只见周公子正站在一处石台前,石台上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木盒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宝贝!一定是宝贝!”周公子双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拿木盒。 “慢着!”张远大喝一声。 周公子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张远:“你怎么也在这里?!”他显然没想到张远会跟进来。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后山又不是你周家的,我为何不能来?”周公子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张远骂道:“好你个张远,你竟然敢跟踪我!”张远耸了耸肩,一脸无辜:“跟踪?这山路这么宽,我走我的,你走你的,何来跟踪一说?倒是你,鬼鬼祟祟的,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周公子被张远怼得哑口无言,气得直跺脚。 他强压下怒火,冷笑道:“少废话!这宝贝是我的!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张远不慌不忙地走到石台前,仔细打量着木盒,淡淡说道:“宝贝?谁说是你的?这可是我先看到的!”周公子怒极反笑:“你看到了就是你的?真是笑话!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抢东西?” 张远丝毫不惧,针锋相对道:“身份?身份是什么?能吃吗?这世上哪条律法写着,宝贝就一定是你的?不如我们公平竞争,谁先解开这木盒上的机关,这宝贝就归谁,如何?”周公子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镇定,一时有些愣住了。 他本以为张远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还敢主动提出挑战。 周公子眼珠一转,心想:“这木盒上的机关复杂无比,我研究了半天都没找到破解之法,这小子肯定也解不开。不如就答应他,让他出丑,也好杀杀他的威风!”想到这里,周公子便点头答应:“好!就依你所言!谁先解开机关,宝贝就归谁!” 两人开始研究木盒上的机关。 周公子和他的跟班们抓耳挠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始终找不到破解之法。 反观张远,却是一脸淡定,他仔细观察着木盒上的图案和纹路,脑海中飞速运转着现代的逻辑思维。 “咔哒”一声轻响,木盒上的机关竟然被张远解开了! 周公子等人顿时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真的解开了机关! 周公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远,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张远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一本古籍,古籍上写着四个大字:《玄天宝录》。 张远拿起古籍,随意翻了几页,心中暗喜:“看来这次后山之行,收获颇丰啊!”他合上古籍,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公子,说道:“承让了,周公子。” 周公子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身旁一个跟班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公子……” 周公子身旁的跟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公子,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咱们……嘿嘿……”周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微微点头。 张远将《玄天宝录》收入怀中,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山洞的墙壁上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 “这莫非是什么机关?”张远心中一动,仔细观察起来。 这些符号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张远凭借着现代的逻辑思维,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规律。 “原来如此!”张远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按照自己推断出的顺序,依次按下了几个符号,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山洞的另一侧竟然打开了一道暗门! 周公子和他的跟班们都看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山洞里竟然还藏有暗门! “这小子……他到底是什么人?”周公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张远走进暗门,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石室,石室中央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张远伸手拿起玉佩,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恭喜宿主获得神秘护符——‘智慧之符’,可提升宿主智慧值!”张远心中大喜,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将玉佩佩戴在腰间,顿觉神清气爽,思维也更加敏捷。 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周公子等人看在眼里,他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公子,咱们怎么办?”一个跟班问道。 周公子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哼,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喊一声:“来人啊!有人破坏古迹啦!”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开来…… 张远拿着护符,转身看向洞口,只见周公子一脸委屈地指着自己。 第12章 诬陷临身智化解,再展雄才震众人 周公子这一嗓子,堪比山谷里打了个响雷,惊起一群飞鸟。 没一会儿,书院的先生们闻讯赶来,一个个面色严肃。 看到周公子那副比窦娥还冤的委屈样,再看看张远手里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玉佩,先生们看向张远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怀疑。 周围的同窗也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呼啦啦围了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像极了过年赶集的菜市场。 “这……这玉佩……”林先生指着张远手中的玉佩,痛心疾首,“这可是后山古迹的文物!你竟敢私自拿取,简直胆大包天!”他捋了捋胡须,痛斥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学生!你看看你,平日里就喜欢钻研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竟然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张远顿时感觉比窦娥还冤,连忙解释:“林先生,您误会了!这玉佩是我在山洞里无意中发现的,并非我偷取的!”然而,林先生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认定了他就是破坏古迹的罪魁祸首。 “还敢狡辩!”林先生吹胡子瞪眼,“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周围的同学更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吴同窗躲在人群后面,眼神闪烁,既害怕又得意。 他害怕张远说出真相,又得意于看到张远倒霉的样子。 张远百口莫辩,心中暗道:“这周公子真是个老六,这波操作,真是666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你们凭什么抓他?” 只见人群中挤出一个身穿男装,却掩盖不住英气的少女,正是卢婉。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张远面前,一把推开想要抓住张远的两名书院杂役,挡在了张远身前,气势汹汹地瞪着众人。 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地觉得张远不是坏人。 “你又是谁?”林先生皱着眉头问道。 卢婉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是……”她刚想自报家门,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连忙改口道,“我是他的朋友!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众人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都有些愣住了。 林先生冷哼一声:“朋友?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卢婉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张远连忙拉住她,低声说道:“别冲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发生了何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缓步走来,正是书院德高望重的赵夫子。 赵夫子在书院地位崇高,桃李满天下,就连院长也要让他三分。 看到赵夫子出现,林先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这小子品行不端,早就该严惩了!” 赵夫子听完,却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将目光转向张远,问道:“张远,你有什么要说的?”他虽然对张远之前的表现有所怀疑,但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还是决定听听张远的解释。 张远心中暗喜,赵夫子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不慌不忙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并强调自己并非偷盗,而是发现了古迹的秘密,并且古迹并未遭到破坏,反而因为他解开了谜题,有了新的发现。 周公子见势不妙,连忙跳出来反驳道:“一派胡言!他分明就是狡辩!我亲眼看到他从古迹里偷拿东西!”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破碎的玉佩碎片,叫道,“这就是证据!” 张远冷眼看着周公子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就这点小伎俩,也想陷害我?真是班门弄斧!”他正要开口反驳,却突然看到周公子手中那块玉佩碎片,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周公子,你确定这是证据?” 张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走到古迹入口处,在看似杂乱无章的石壁上轻轻敲击了几下。 众人疑惑不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就连一直力挺张远的卢婉也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心想:“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石壁上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暗藏的机关。 机关里面,赫然是一个由齿轮和透明水晶构成的装置,正缓缓转动着,水晶上还映照出一幅幅画面。 “这是什么玩意儿?”周公子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张远指着水晶上的画面,解释道:“这是古人留下来的‘留影晶石’,可以记录当时的景象。”他顿了顿,指着画面中鬼鬼祟祟的身影,说道,“大家请看,这就是周公子指使他的跟班破坏古迹机关,然后栽赃嫁祸给我的全过程!” 画面中,周公子和他的跟班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他们的阴谋诡计暴露无遗。 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哗然,纷纷指责周公子。 “好你个周公子,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真是个老六!” 周公子被众人指责,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想要狡辩,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只能灰溜溜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先生见状,老脸通红,他刚才还一口咬定张远是罪魁祸首,现在真相大白,他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宣布道:“鉴于周公子品行不端,破坏古迹,罚他……”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赵夫子,见赵夫子微微点头,便继续说道,“罚他面壁思过三个月,并抄写书院院规一百遍!” 随后,他转向张远,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张远同学,你不仅没有破坏古迹,反而发现了古人的智慧结晶,为书院做出了贡献,值得嘉奖。为了表彰你的功绩,书院决定允许你进入珍藏阁学习。” 张远拱手谢过,心中暗爽:“嘿嘿,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进入珍藏阁后,张远如鱼得水,博览群书。 突然,一本古朴的秘籍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秘籍,只见上面写满了奇奇怪怪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 张远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这……这写的啥玩意儿……”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秘籍上的文字…… 第13章 秘籍悟透惊群儒,书院传奇自此书 指尖触及泛黄的书页,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张远体内。 秘籍上的文字依旧如同天书,但他却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 他尝试着用各种方法解读,从象形到会意,从指事到转注,甚至连甲骨文都搬出来了,却依然一无所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珍藏阁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张远的内心也越来越焦躁。 “握草!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鬼画符啊!”他忍不住低声抱怨。 此时,周公子正躲在珍藏阁外,一脸阴险地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被罚面壁思过,心中对张远恨之入骨。 “哼,让你小子得意!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他故意提高音量,对着周围几个被自己收买的同学说道,“这秘籍可是咱们书院的镇院之宝,连夫子们都解读不了,他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看得懂?” 周公子的话很快传遍了整个书院,不少同学都对张远产生了怀疑,甚至有人开始嘲笑他。 吴同窗躲在人群后面,眼神闪烁,内心十分纠结。 他既害怕周公子的报复,又同情张远的遭遇。 而此时,女扮男装混进书院的卢婉正巧路过珍藏阁。 听到众人的议论,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人怎么这么笨?连本书都看不懂!”她心中暗想,“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推开人群,大步走向珍藏阁。 珍藏阁内,张远急得满头大汗。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解读这本秘籍,不仅会失去这次宝贵的机会,还会成为全书院的笑柄。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喂,你在干什么?” 张远猛地抬头,只见一个“俊俏少年”正站在他面前,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将秘籍藏在了身后。 “你……你是谁?” 卢婉见他神色慌张,更加怀疑他心怀不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干什么!”她一把抓住张远的手腕,“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偷东西?” 张远顿时哭笑不得,这姑娘怎么上来就动手? 他正要解释,却突然愣住了。 他感觉到卢婉的手上传来一股暖流,这股暖流顺着他的手臂,直达他的大脑…… “等等……”张远喃喃自语道。 暖流涌入的瞬间,张远感觉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 握草! 这什么情况?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对! 等等! 张远的思绪如电光火石般闪过,突然想起了系统奖励的古代文化深度解析能力! “系统,给我启动!”他在心中默念。 一股清凉之意瞬间传遍全身,原本如同天书般的秘籍,在他眼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在他脑海中跳动着,组合着,最终形成了一幅幅完整的画面。 “原来如此!”张远忍不住低呼出声。 他废寝忘食,在珍藏阁里待了整整三天三夜。 期间,周公子几次派人来打探消息,都被卢婉挡了回去。 “想打扰我兄弟读书?门都没有!”卢婉叉着腰,活像一只护食的小老虎。 三天后,张远缓缓走出珍藏阁。 他原本清秀的面庞略显憔悴,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书院的考核大会上,张远当众展示了他对秘籍的理解。 他侃侃而谈,旁征博引,将秘籍中蕴含的知识娓娓道来。 从天文地理到人文历史,从兵法韬略到奇门遁甲,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原本对他充满怀疑的林先生,此刻已经目瞪口呆,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公子更是脸色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其他同学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张远,眼中充满了敬佩和羡慕。 就连一向古板的赵夫子,也忍不住抚须赞叹:“此子真乃天纵奇才也!”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爽:这才只是开始呢! 他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卢婉正看着他,眼神中…… “你……”张远刚想开口,却突然停住了。 卢婉看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她走到张远身边,压低声音道:“喂,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扮猪吃老虎有一套啊!”张远感受到她的靠近,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心中微微一荡,却故作镇定地笑道:“低调低调,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周公子看到张远如此风光,脸色比吃了三斤黄连还苦,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栽了。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那些曾经跟在周公子屁股后面,对张远冷嘲热讽的同学,现在一个个都像哈巴狗似的凑了上来。 “张兄,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啊!”“张兄大才,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张远也不计前嫌,笑着跟他们寒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张远就这样,一战成名,成为了书院的传奇人物。 他的名字被所有同学传颂,甚至连食堂的大妈都对他另眼相看,每次都给他多打一勺肉。 他在书院站稳了脚跟,收获了爱情,也收获了友谊,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就在他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荣耀时,赵夫子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张远啊,你的才华的确令人惊叹,但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你可知这秘籍的真正秘密?” 第14章 书院扬名震八方,新程将启意未央 赵夫子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张远心头一凛,他谦虚地回答:“学生愚钝,还望夫子指点。”赵夫子捋了捋胡须,只说了句“明日考核见分晓”,便转身离去,留下张远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张远虽然在书院成了顶流,风头一时无两,但他也明白,这古代书院可不是养老的地方,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这不,书院一年一度的大型考核——“文武双全”大赛,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般悬在了他的头顶。 这考核可不是闹着玩的,据说题目刁钻古怪,能把人考得怀疑人生。 而且,周公子那帮人肯定还在憋着坏,等着看他出丑呢。 张远深知,这很可能是他在书院的最后一场重要考核,要是搞砸了,之前攒下的口碑可就全打了水漂。 考试的内容是由几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共同拟定的,据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 周公子等人为了扳回一城,居然偷偷贿赂了负责整理题目的书童,提前探听到了考核方向——偏门的古代冷知识。 消息一出,整个书院都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对张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学,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毕竟,那些冷知识,别说张远这个“外来户”,就连土生土长的古代学霸都不一定知道啊! 周公子更是得意洋洋,逢人便说:“这次张远肯定完蛋,看他到时候怎么丢人现眼!”一时间,书院里流言四起,各种唱衰张远的声音不绝于耳。 考试当天,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张远走进考场,环顾四周,只见周公子正对着他露出阴险的笑容。 而坐在他旁边的吴同窗,则一脸紧张地偷偷往他这边瞄,手里还攥着一张小纸条,似乎想递给他什么。 张远刚想开口,就听见监考的林先生一声厉喝:“考试开始!” 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了考场,正是女扮男装的卢婉。 她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张远的斜对面,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张远一脸懵,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他刚想开口解释,却看到卢婉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 匕首? ! 然后,她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 张远一脸淡定,丝毫没有周公子预想中的焦虑。 他早就料到周公子会耍阴招,于是提前让系统发布了一个特殊任务:寻找古代冷门知识的现代解读。 系统不愧是金手指,直接奖励了他一本现代学者对古代偏门知识的深度剖析笔记。 好家伙,这下周公子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考核当日,考场气氛紧张得像一根绷紧的弦。 周公子一脸小人得志,就等着看张远的笑话。 其他同学则大多抱着吃瓜的心态,准备见证这场龙争虎斗。 张远第一个站出来答题,只见他气定神闲,侃侃而谈,不仅对那些偏门知识对答如流,还结合现代的思考方式进行了解读,听得一众老夫子一愣一愣的。 “666,这波操作简直秀儿!”张远内心疯狂点赞自己,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谦逊的微笑。 先生们都露出了震惊和赞许的神色,就连一向对张远有偏见的林先生也忍不住点头称赞。 赵夫子更是抚掌大笑,直夸张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 同学们都被他的博学所折服,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周公子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脸都绿了,像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受。 就在这时,卢婉突然大喊一声:“住手!我看谁敢欺负我的……”她猛地把匕首拍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包括张远。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满眼小星星,这男人也太厉害了吧!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像怀里揣了只兔子。 张远答完题后,她忍不住小声嘀咕:“我的妈呀,这也太强了!”全然忘了自己还女扮男装,那语气里满满的崇拜,差点把隔壁的同窗吓一跳。 周公子脸都绿了,像吃了口屎一样难受。 他不甘心失败,猛地站起来,指着张远嚷嚷:“这算什么?歪门邪道!这根本不是我们书院的正统学术!”林先生捋了捋胡须,面露难色,似乎也觉得张远的答案有点…… 过于新颖。 就在周公子以为自己要扳回一局的时候,赵夫子站了出来,大手一挥,力挺张远:“此子天赋异禀!他的答案不仅符合题意,还融会贯通,独具匠心,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他捋着胡须,详细解释了张远答案的精妙之处,听得林先生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周公子这下彻底傻眼了,像泄了气的皮球,灰溜溜地坐了回去。 考试结束后,张远毫无悬念地夺得了第一名,他的名字被刻在了书院的荣誉榜上,瞬间成了书院的传奇人物。 同学们如众鸟归巢般簇拥着他,一句句溢美之词如同春风拂面,吹得张远心花怒放,仿佛脚底生云,飘飘然起来。 张远面上挂着谦逊的微笑,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自得,心中却是翻涌着得意浪潮:“嘿,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愧是我张远!” 正当张远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时,他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 信笺之上,字里行间描绘了一幅幅外界商海的壮阔图景,繁华似锦,机遇如潮,字里行间还巧妙地点拨:在这古老的时代,若要真正崭露头角,非经商一途莫属,那才是通往辉煌的康庄大道。 信的末尾只有一句话: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张远看着这封信,陷入了沉思。 书院的荣耀固然令人欣喜,但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纷呈。 难道,自己真的要放弃学业,踏入那充满未知的经商之道? 第15章 商途初涉荆棘布,冷遇重重志未休 张远合上那封神秘来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几个字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书院的第一名固然风光,但远不及信中描绘的商业世界那般令人心驰神往。 思虑再三,他决定——下海! 古代的商业街,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张远揣着全部积蓄,租下了一个位置还算不错的铺面。 他摩拳擦掌,准备在古代商业界大展拳脚,开启自己的“霸道总裁”之路。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古代经商,人脉关系盘根错节,张远一个初来乍到的“小白”,自然受尽冷遇。 周围的商家看他就像看个笑话,爱答不理是常态,更有甚者,直接把货物堆到他铺子门口,明摆着就是堵他财路。 张远倒也不恼,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先礼后兵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他笑呵呵地跟这些“老油条”们打招呼,嘘寒问暖,端茶倒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铺子好不容易开张了,却门可罗雀。 掌柜刘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伙计马小二更是愁眉苦脸,只有张远依旧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天,一群地痞流氓突然出现在铺子门口,大喊大叫:“黑店!卖假货!坑害百姓!”他们推推搡搡,把好不容易聚集过来的几个客人也吓跑了。 刘叔和马小二上前理论,却被这群地痞推倒在地。 张远一眼就看出这是有人故意找茬。 他眯起眼睛,目光扫过人群,最终停留在街角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那人正是他的“同行”——钱老板。 “钱老板,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张远朗声说道。 钱老板没想到自己被发现了,尴尬地走了出来,脸上却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张老板,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让他们走。” 地痞们一哄而散,钱老板假惺惺地向张远道歉,然后转身离去。 张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幕降临,张远站在空荡荡的店铺里,望着街上闪烁的灯火,心中暗道:“这才刚刚开始呢……”他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卷…… 画轴? 张远从怀里掏出的并非是什么神秘画卷,而是一张…… 海报! 鲜艳的色彩,夸张的字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这正是他根据现代营销手段设计的广告海报,上面赫然写着“新奇商品,独一无二”几个大字,旁边还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画,让人摸不着头脑却又忍不住好奇。 第二天一早,张远就让刘叔把这张巨幅海报挂在了店铺门口,那效果,堪比古代版的“巨型发光二极管(led)广告屏”,瞬间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这还没完,他又让马小二举着小旗,上面写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店开张,优惠多多”,在街上游走宣传,活脱脱一个古代版“人形广告机”。 “老板,这……这能行吗?”刘叔看着这“离经叛道”的宣传方式,一脸的难以置信。 张远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刘叔,这叫‘营销’,懂不懂?酒香也怕巷子深,咱们得主动出击!” 果然,一些好奇的路人被吸引了过来,店铺里总算有了点人气。 周围的商家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店铺门口。 是卢婉! 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点心。 “张远,你辛苦了。”卢婉眼神温柔地看着张远,轻声说道,“你一定可以的。” 然后,她竟然也帮着马小二一起宣传起来,她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可谓古代的“流量密码”。 不少人就是被她的美貌吸引过来的。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满是感动和暧昧,这波“神助攻”,简直让他如虎添翼! 就在张远和卢婉你侬我侬,店铺生意逐渐好转的时候,一个身穿锦衣,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街角。 他身后跟着几个随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整条街,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张远的店铺上…… “孙会长派人来了……”街角,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孙会长派来的管事,大腹便便,一脸官威,活像一只巡视领地的肥头鹅。 钱老板殷勤地凑上前去,塞了个沉甸甸的钱袋,管事立马眉开眼笑,拍着胸脯保证:“钱老板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管事来到张远的店铺,趾高气扬地指指点点:“你这招牌太大,遮挡视线!这广告旗太花哨,扰乱市容!这……这……”他憋了半天,硬是没找出别的毛病,最后憋出一句,“总之,不符合商会规定!” 张远哪能不明白这其中的猫腻,他据理力争,拿出商会规章,逐条反驳,说得那管事哑口无言,脸红脖子粗。 但管事铁了心要刁难他,就是不松口。 “行,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张远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主。 他带着刘叔和马小二,径直来到了孙会长的府邸。 孙会长年过半百,老谋深算,一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张远也不怯场,侃侃而谈,将现代的“客户至上”、“品牌效应”、“差异化竞争”等理念娓娓道来,听得孙会长一愣一愣的。 这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虽然对张远的“新奇”理念将信将疑,但孙会长并没有直接拒绝,只是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但还需要时间来验证。先回去吧,我会再观察观察。” 张远刚回到店铺,就撞上了气势汹汹的卢父。 卢父指着卢婉的鼻子,怒斥道:“你一个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帮着这个……这个……”他嫌弃地瞥了张远一眼,“登徒子!” 张远挺身而出,挡在卢婉面前,眼神坚定:“伯父,我虽然出身草根,但我有一颗上进的心,我一定会给婉儿幸福!” “幸福?”卢父不屑地冷笑,“你拿什么给?就凭你这家破店?”他环顾四周,眼中满是鄙夷。 张远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突然瞥见街角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钱老板? 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张远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地转身,冲向店铺门口,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海报,脸色骤变。 “这……”他指着海报上的价格,声音颤抖。 第16章 商海破浪奸商斗,妙计破局展宏图 钱老板果然变本加厉! 他不仅低价倾销类似商品,还在大街小巷散布谣言,说张远的商品质量有问题,是“黑心作坊”出品。 一时间,张远的铺子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 刘掌柜愁眉苦脸,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就连平日里机灵的马小二也无精打采,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 张远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 他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开始调查钱老板的底细。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钱老板为了压低成本,竟然在偷税漏税! 这可是个大瓜! 张远立刻将证据整理好,直奔孙会长而去。 然而,钱老板也不是吃素的。 他早有准备,反咬一口,声称张远污蔑他,还添油加醋地说张远嫉妒他的生意,故意陷害他。 孙会长老奸巨猾,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真假,只是说要再调查调查。 眼看着钱老板小人得志的模样,张远冷笑一声。 “钱老板,别高兴得太早!”他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从袖中掏出一个…… 小盒子? 张远从袖中掏出的小盒子,让钱老板和孙会长都愣住了。 这盒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张远神秘一笑,缓缓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块块形状古怪的…… 肥皂? 众人面面相觑,这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钱老板,你口口声声说我的商品质量不好,”张远拿起一块肥皂,在众人面前展示,“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物美价廉!”原来,张远利用系统发布了一个“商品改良”的任务,获得了古代肥皂的制作秘方! 这肥皂不仅去污能力强,而且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比市面上那些粗糙的皂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张远当即让人在店铺门口摆了个摊,免费让大家试用。 这新奇玩意儿立刻吸引了大批顾客,大家用过之后都赞不绝口,纷纷掏钱购买。 钱老板的低价倾销策略瞬间失效,铺子里的客人寥寥无几,他气得脸都绿了,指着张远破口大骂:“你…你使诈!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术!” 张远耸耸肩,一脸无辜:“钱老板,这叫商业手段,你不懂!”旁边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钱老板像个小丑似的站在那里,颜面尽失。 与此同时,卢婉不顾父亲的反对,偷偷溜出来帮张远。 她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卢婉柔声说道。 张远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孙会长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钱老板,陷入了沉思。 他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对张远说道:“年轻人,你很不错……”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 孙会长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远一眼:“年轻人,你很不错,很有商业头脑。不过……”他话锋一转,“钱老板在商会也多年,对商会贡献良多,这次的事情,我看就到此为止吧。”钱老板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孙会长这是在和稀泥,保全他,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恶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拂袖而去。 张远知道孙会长这老狐狸谁也不想得罪,但钱老板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几天,城里就流传出张远用“歪门邪道”赚黑心钱的谣言,比之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远冷笑一声,这钱老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竟然亲自登门拜访钱老板,还邀请他来自己的店铺“参观学习”。 钱老板狐疑地来到张远的店铺,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四处打量,想找出什么“歪门邪道”的证据,却发现张远的店铺干净整洁,经营模式也十分规范,根本抓不到任何把柄。 张远热情地招待他,还详细讲解了自己的经营理念,听得钱老板一愣一愣的。 钱老板走的时候,心里更加不安,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卢父听说女儿和张远走得越来越近,勃然大怒。 他本来就看不起张远这“草根”出身,觉得他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天,他竟然跑到商业街上,当众拦住张远,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穷小子,也想高攀我女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卢婉也急得不知所措。 张远握紧拳头,强忍着怒火,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伯父……” 第17章 荣耀商途惊世显,阻碍尽破爱情甜 张远不卑不亢,拱手道:“伯父,小子知道您现在看不上我,但小子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让您心服口服!” 卢父冷哼一声:“哼,痴心妄想!”说罢,甩袖而去。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大多觉得张远不自量力。 张远并未理会 他转身回到店铺,吩咐刘掌柜和马小二:“打起十二分精神,咱们要放大招了!” 钱老板那边也没闲着,他暗中联络了商会里的几个“老油条”,准备在下次商会会议上发难,将张远彻底赶出商业街。 他阴险地笑道:“这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 商会会议上,钱老板一伙人声泪俱下地控诉张远的“恶行”,添油加醋,说得跟真的一样。 孙会长捻着胡须,老神在在,似乎在认真思考。 张远却胸有成竹 “各位,且听我说!”张远站起身,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叠纸,“这是我设计的会员制度,还有买一送一、限时抢购等活动方案……” 他侃侃而谈,将现代商业策略娓娓道来,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些新鲜玩意儿,他们闻所未闻! 有人质疑,有人好奇,但更多的人,看到了商机。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的店铺生意火爆到爆棚,人山人海,如同过年一般。 周围的商家都看傻了眼,纷纷前来取经。 就连之前对张远冷嘲热讽的同行,也低下了头,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 孙会长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有定数。 他走到张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前途!” 张远谦逊地笑了笑 钱老板看到这番景象,气得七窍生烟,他怎么也想不到,张远竟然能翻盘! 他咬牙切齿地低语:“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他猛地想起之前在张远店铺里看到的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景象,以及张远热情洋溢的讲解……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难道……” 他猛然抬头,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惊恐,“你……你……” 钱老板指着张远,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最终只憋出一句:“你……你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张远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正是钱老板联络其他商家,企图陷害他的证据。 “钱老板,这封信,你应该很熟悉吧?”张远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如同炸雷一般在钱老板耳边响起。 钱老板脸色瞬间煞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孙会长接过信件,仔细看完后,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钱老板,你竟敢做出这种事!简直是败坏我们商会的声誉!” 他当即宣布,取消钱老板的会员资格,并罚款白银千两,以儆效尤。 钱老板灰溜溜地被拖了出去,如同丧家之犬。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张远的手段震惊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看向张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和畏惧。 卢婉看到张远如此风光,激动得小脸通红,她飞奔到张远面前,一把抱住他,兴奋地喊道:“张远,你太厉害了!” 张远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卢父看到这一幕,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也不得不承认,张远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走到张远面前,沉声道:“年轻人,你很不错。” 张远谦逊地笑了笑 这时,刘掌柜和马小二兴冲冲地跑过来,激动地喊道:“少爷,咱们的店铺,今天的营业额,突破了……” 张远微微一笑,打断他们的话,意味深长地看向远方,说道:“这才只是开始……” 张远的店铺生意持续火爆,日进斗金,简直比印钞机还快。 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举办什么盛大庙会。 周围的商家眼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纷纷上门求教,张远倒也大方,传授了一些现代营销的皮毛,当然,核心技术自然是秘而不宣。 没过多久,张远店铺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商业街,甚至连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 他家的商品供不应求,简直成了商业街的“顶流”。 孙会长亲自登门拜访,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 “张小兄弟,真是年少有为啊!老夫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张远的手,仿佛生怕他跑了似的。 “我代表商会正式邀请你加入核心成员,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张远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孙会长抬爱了,只是小子觉得,商会目前还有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些现代商会的管理理念,比如建立更完善的信用体系、规范市场秩序、举办商业展览等等。 孙会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新奇的想法让他大开眼界。 他抚掌大笑:“妙啊!真是妙啊!张小兄弟果然是商业奇才!有你加入,我们商会定能更上一层楼!” 另一边,卢父看到张远如此风光,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他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热情地招待张远。 席间,他拉着张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贤婿啊,之前是老夫眼拙,没看出你的真本事!以后婉儿就托付给你了!” 张远和卢婉深情对视,眼中充满了甜蜜。 两人紧紧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 深夜,张远站在窗前,望着繁华的街景,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轻地自言自语道:“这才哪到哪……”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上面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 第18章 商途新策宏图展,敌手惊惶我独闲 张远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他商铺的火爆。 自从在商会露了一手后,连孙会长都对他刮目相看,其他商人更是对他羡慕嫉妒恨。 卢父更是逢人便夸自己慧眼识珠,挑了个好女婿。 就连一向迷糊的卢婉,看向张远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让张远忍不住感叹,这穿越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可张远是谁? 现代商业社会的弄潮儿,岂会满足于现状? 他心里早有了更大的蓝图——扩张! 他要建立一个商业帝国,让整个古代都为之震颤!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张远很快就发现,他扩张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 周围的商家仿佛一夜之间达成了某种共识,对他进行联合抵制。 从原材料采购到商品销售,处处受阻。 “掌柜的,布庄的老板说,咱们的订单量太大,他们没法供货。”刘掌柜一脸愁容地向张远汇报。 “奇了怪了,之前合作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张远摸着下巴,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 “掌柜的,我打听到……”马小二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是钱老板在背后搞鬼!” “钱老板?”张远冷笑一声,“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上次钱老板的陷害计划被张远轻松化解,还被商会处罚,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跳出来了。 原来,钱老板虽然被罚,但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他煽动其他商家,说张远一旦做大,就会垄断市场,到时候大家都要喝西北风。 这些商家本来就对张远的快速崛起心存忌惮,一听钱老板的话,顿时觉得危机感十足,于是纷纷响应,联合起来对付张远。 张远听完马小二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原本不想赶尽杀绝,但钱老板如此不知死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夜深人静,张远站在窗前,手中拿着那张画满奇奇怪怪符号的图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呵,想玩?我陪你们玩玩……”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自信的光芒。 他将图纸缓缓展开,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市场细分”。 张远的目光落在了被他随手丢在桌角的一堆小玩意上——那是他之前用系统奖励兑换出来的一些现代小饰品,原本只是觉得好玩,现在却给了他灵感。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市场细分! 他要做的是古代没有的,专门针对女性顾客的高端商品定制! 说干就干! 张远立刻行动起来,利用系统兑换了一些现代的制作工具和材料,开始设计制作各种精美的女性饰品和用品。 这些东西在古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足以让那些贵妇小姐们趋之若鹜。 “远哥,你这做的是什么玩意儿?这些小玩意儿能卖钱?”马小二看着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一脸的疑惑。 “这叫时尚,你懂不懂?”张远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眼神灵动,满满的崇拜:“你总是这么有想法。”她轻轻地依偎在张远身边,柔声说道。 这亲密的姿态,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张远的产品很快制作完成,他将这些精美的饰品和用品摆放在店铺最显眼的位置,并让马小二在城里四处宣传,专门针对女性顾客进行推广。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本店新推出独家定制高端女性饰品,款式新颖,做工精良,保证让您成为全城最靓的妞!”马小二扯着嗓子吆喝,那夸张的语气和表情,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不出所料,张远的新产品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大女性顾客的热烈追捧。 那些原本对张远店铺避之不及的贵妇小姐们,如今却挤破了头想要购买他的商品。 钱老板看着张远店铺门前络绎不绝的顾客,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招……” 张远面对其他商家的联合抵制,非但没有慌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想跟我玩?爷爷我玩剩下的你们还没开始学呢!” 他大手一挥,吩咐刘掌柜准备一场新品展示会,并特意邀请了那些抵制他的商家。 收到邀请的商家们面面相觑,心里都犯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是鸿门宴? 好奇心和潜在的商机最终战胜了恐惧,他们决定去看看。 展示会当天,张远精心布置的店铺焕然一新。 琳琅满目的商品,尤其是那些针对女性的精致玩意儿,更是让这些老古董们大开眼界。 “卧槽,这啥玩意儿,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了!”一个商家忍不住惊呼。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些贵妇小姐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掏钱抢购,场面一度失控。 “老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全都要了!”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豪气地喊道。 原本抵制张远的商家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傻眼了。 他们原本以为张远会束手无策,没想到他竟然另辟蹊径,找到了新的商机。 “这……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一个商家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躲在人群中的钱老板看到这一幕,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他原本以为这次能彻底搞垮张远,没想到反而帮他打开了新的市场。 “不行,我不能让他就这么得意!”钱老板恶狠狠地想着,又开始暗中使坏,打算散布谣言,诋毁张远的新产品。 然而,张远早就料到钱老板不会善罢甘休,他早已安排马小二暗中监视。 钱老板的阴谋刚一露出苗头,就被张远当场揭穿。 “钱老板,你这又是何必呢?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钱老板,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其他商家见状,纷纷对钱老板怒目而视。 “钱老板,你太过分了!我们大家都被你利用了!” 钱老板的阴谋败露,灰溜溜地逃走了。 其他商家看到张远的新产品如此受欢迎,也纷纷转变了态度,开始向张远示好,希望能合作共赢。 张远看着这些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商人,心中冷笑一声。 他知道,这场商业战争才刚刚开始。 夜深人静,张远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街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收到了孙会长的一封信,邀请他明日到商会一叙。 张远轻轻地将信笺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孙会长,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xs7.com 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张远的脸上。 他伸了个懒腰,回想起昨晚孙会长的邀约,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来而不往非礼也,老狐狸们,接招吧。” 商会大厅内,气氛凝重。 几位须发皆白的元老,如同老树盘根般稳坐在太师椅上,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孙会长居中而坐,脸色阴晴不定,时不时瞟向张远。 “张远啊,你最近的风头可是盖过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啊。”一位元老率先发难,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不敢当,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张远拱手作揖,姿态谦逊,内心却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场鸿门宴才刚刚开始。 果然,几位元老轮番上阵,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关心实则暗藏陷阱,提出的每一个规定都如同量身定制般针对张远。 限制扩张规模,提高商会抽成,种种苛刻条件,让在场的其他商人都不禁为张远捏一把汗。 孙会长则是一副老泥鳅的模样,打着“为了商会整体利益”的旗号,对这些提议不置可否。 张远知道,孙会长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也是在观察他的应对能力。 “诸位前辈的建议,小子洗耳恭听。”张远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只是小子初来乍到,对商会规矩还不甚了解,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他语气诚恳,态度谦逊,却暗中将皮球踢了回去。 几位元老见他如此“识时务”,心中更加得意,以为已经将他拿捏住了。 然而,张远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僵硬。 “不知各位前辈,对于商会中一些不公平的现象,又作何解释呢?” 张远的目光扫过几位元老,最终落在孙会长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比如……”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孙会长手中的茶杯上。 “这上好的碧螺春。” 张远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杯茶,继续说道:“这可是贡品,寻常商人可喝不起啊。” 几位元老脸色微变, 孙会长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干咳一声:“张远小友说笑了,不过是些陈年旧茶。”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狐狸,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他暗中启动系统,发布了一个“如何应对商业权力斗争”的任务。 系统很快给出了奖励:一本电子版的《商业博弈三十六计》。 张远快速浏览了一遍,心中有了计较。 他决定先稳住这群老狐狸,再各个击破。 此时,张远感觉有人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熟悉的馨香让他立刻意识到是卢婉。 “你干嘛?” 张远语气宠溺。 卢婉没说话,拉着他一路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花园。 当眼罩被摘下,张远愣住了。 花园里挂满了他们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第一次相遇时他随手画的她的画像、她亲手为他缝制的荷包、一起放飞的风筝…… 卢婉轻轻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想让你放松一下。”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张远搂紧了她。 花园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商会大厅,张远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面对元老们的步步紧逼,他始终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既不正面反驳,也不轻易妥协。 几位元老见他软硬不吃,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孙会长见状,打着圆场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诸位都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商会更加繁荣。” 散会后,张远走到孙会长身边,低声道:“会长,关于商会未来的发展,小子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张远没在会上硬刚,出了门,嘴角一勾,祭出了现代人绝杀技——私人定制。 他先找到了最顽固的李元老,没聊生意,先聊起了李元老最宝贝的孙子。 从育儿经到未来规划,张远一套组合拳下来,听得老李眉开眼笑,连声称赞张远“见识广博,后生可畏”。 最后,张远才轻描淡写地提了句合作共赢,老李立马拍着胸脯表示全力支持。 接下来,张远如法炮制,各个击破。 他拿出珍藏的“现代特产”,投其所好,送礼送到心坎上。 有的元老喜欢字画,张远就送他一套绝版字帖;有的元老喜欢品茶,张远就送他一套“来自异域”的茶具,并附赠一套“神奇”的泡茶方法。 几天后,商会再次召开会议。 钱老板以为能看张远的笑话,结果却傻眼了。 那些之前对他百般刁难的元老,现在一个个都成了张远的“铁杆粉丝”,纷纷表示支持他的新商业计划。 钱老板的脸,比吃了苦瓜还难看,指着张远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使诈!” 张远微微一笑,反问道:“钱老板此话怎讲?我只是和各位前辈探讨了一下商业合作的新模式而已。” 孙会长全程冷眼旁观,心中对张远更加欣赏。 这小子,不简单啊! 散会后,孙会长单独叫住了张远。 “小张啊,我看你很有商业头脑,商会最近有个重要的项目,我想交给你负责。” 张远心中一喜 他郑重地接过项目计划书,却发现孙会长欲言又止,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担忧。 “会长,还有什么吩咐吗?”张远问道。 孙会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心行事……” 第20章 项目惊世声震霄,荣耀巅峰爱情昭 雕梁画栋的商会大厅内,气氛依旧凝重。 钱老板脸色铁青,活像吞了一只活苍蝇。 他原本设想张远会被元老们刁难到怀疑人生,结果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对着张远嘘寒问暖,仿佛张远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这小子,肯定给那些老家伙灌了什么迷魂汤!”钱老板心里暗骂,却不敢再放肆。 散会后,孙会长单独留下张远,将一份卷轴郑重地交到他手中:“小张啊,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万中无一的商业奇才,商会最近有个重要项目,就交给你了!” 张远接过卷轴,内心激动万分,这可是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 他展开卷轴,上面赫然写着“丝绸之路”四个大字。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条贸易路线,更是改变他命运的黄金大道。 然而,孙会长却眉头紧锁,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小张啊,这条路不好走啊,小心行事……” 与此同时,钱老板躲在暗处,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张远手中的卷轴,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他立刻派人去联系盘踞在丝绸之路上的黑风寨,一桩针对张远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远为了这个项目忙得脚不沾地。 先是天气突变,暴雨连绵,导致道路泥泞不堪,运输受阻。 接着,又传来消息,负责押送货物的一部分镖师突然染上怪病,无法继续前行。 商会里开始出现质疑的声音,有人说张远太年轻,缺乏经验,根本无法胜任如此重要的项目。 更有人散布谣言,说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是张远把商会带进了深渊。 面对种种困境,张远并没有慌乱,他深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这才哪到哪……” 然后,他转身走进书房,从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 张远从箱子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现代物流管理》,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想用这点小伎俩就让我翻车?图样图森破!”他迅速翻阅着书页,脑海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暴雨? 早料到了! 他提前联系了周边村落的工匠,让他们准备好了加固道路的材料,现在一声令下,立刻就能开工。 搭建临时仓库? 小意思! 他早就勘察好了地形,选定了几个地势较高的地方,现在只需一声令下,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搭建起足够容纳货物的临时仓库。 一切都在张远的掌控之中,仿佛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剧,每一个环节都丝毫不差。 那些质疑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赞叹。 就连一向老谋深算的孙会长,也不禁对张远刮目相看,暗自点头:“后生可畏啊!” 卢婉一直陪伴在张远身边,为他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她虽然不明白张远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但她相信张远,就像相信太阳会从东方升起一样坚定不移。 “我相信你,”她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远,柔声说道,“你一定可以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给了张远莫大的力量。 他握紧卢婉的手,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就在一切看似尘埃落定的时候,一封加急信件打破了平静。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黑风寨,三日后,劫货。” 张远看完信,脸色不变,只是淡淡地对刘掌柜说:“通知下去,明日起程。” 刘掌柜大惊失色:“东家,黑风寨凶名在外,咱们是不是……” 张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必多言,按我说的去做。” 他看着远方,眼神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 “区区黑风寨……”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呵。” 三日后,黑风寨。 漫山遍野的土匪,各个凶神恶煞,磨刀霍霍,就等着张远自投罗网。 然而,他们等来的不是瑟瑟发抖的肥羊,而是一辆辆满载货物的马车,以及…… 笑容满面的张远。 “各位好汉,久仰大名!”张远拱手作揖,朗声说道,仿佛不是来送货,而是来走亲戚。 匪首一脸懵逼,这小子莫不是吓傻了?“你就是张远?” “正是在下。”张远依旧笑眯眯的,“听闻黑风寨各位英雄好汉义薄云天,在下特来拜访,并带来一份薄礼。” 匪首更加疑惑,示意手下打开箱子。 箱子里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叠叠的…… 图纸? “这是什么玩意儿?”匪首拿起一张图纸,翻来覆去地看,一头雾水。 “这是商机,”张远神秘一笑,“在下打算与黑风寨合作,共创辉煌!” 接下来,张远口若悬河,将他的“安保公司”计划娓娓道来。 他承诺给土匪们提供一份合法的职业,让他们为商队保驾护航,赚取比抢劫更多的钱。 匪首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张远笑着摇摇头:“不,是放下屠刀,立地赚钱!” 匪首思忖片刻,觉得这买卖似乎不亏。 与其落草为寇,担惊受怕,不如跟着张远干,既能赚钱,又能洗白身份。 于是,一场匪夷所思的合作就此达成。 黑风寨摇身一变,成了“黑风安保公司”,为张远的商队保驾护航。 原本凶险万分的丝绸之路,如今畅通无阻。 项目进展神速,提前完成,成果远超预期。 消息传回商会,众人皆惊。 孙会长拍着张远的肩膀,赞不绝口:“小张啊,你真是商界奇才!老夫佩服!” 钱老板脸色惨白,如丧考妣,灰溜溜地消失了。 张远声名鹊起,成了古代商业界的传奇人物。 卢父大喜过望,立刻为他和卢婉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张远和卢婉,这对历经风雨的恋人,终于幸福地走进了婚姻殿堂。 洞房花烛夜,张远看着怀中的娇妻,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柔声说道:“婉儿,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留下一个神秘的符号…… 张远眼神一凛,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第21章 商途绝顶荣耀归,新程待启水患催 红烛摇曳,映照着张远俊朗的面庞。 新婚燕尔的甜蜜还未散尽,窗外却传来一声轻微的落地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张远眼神一凛,轻轻放下怀中睡得香甜的卢婉,起身来到窗边。 只见青石地面上,赫然刻着一个奇异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一种神秘的图腾。 “有意思,”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我的蜜月期要提前结束了。” 婚后的日子并非一帆风顺。 张远虽然成了商业传奇,富可敌国,但这块“肥肉”也引来了无数饿狼。 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那些之前被他打压下去的商人,如今联合起来,试图将他孤立。 原本稳定的供货渠道也开始出现问题,一些大的供应商开始减少对他的供货,甚至坐地起价。 “会长,这……这可如何是好?”刘掌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张远面前团团转。 “那些家伙联合起来搞低价促销,咱们的客人全都被抢走了!” 马小二也愁眉苦脸地附和:“可不是嘛,掌柜的,现在外面都传咱们要倒闭了,好多老顾客都跑去别家买了!” 张远却依旧气定神闲地品着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低价促销吗?让他们促销去。” 钱老板躲在暗处,看着张远商铺门可罗雀的景象,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张远啊张远,我看你这次还能有什么花招!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他转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继续散布谣言,就说张远资金链断裂,马上就要跑路了!”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不利,刘掌柜和马小二都坐立不安。 刘掌柜忍不住劝道:“东家,咱们真的不降价吗?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就真的要垮了!” 张远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降价?当然不!我张远做生意,从来不打价格战。”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好戏,才刚刚开始……” 张远没有如钱老板所愿,打起价格战。 他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宣布所有店铺歇业一天! 消息一出,全城哗然。 钱老板等人笑得合不拢嘴,以为张远黔驴技穷,要卷铺盖跑路了。 就连一向信任张远的卢婉也有些担忧,拽着他的袖子问:“夫君,你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张远只是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第二天,张远的店铺重新开张,却不是售卖货物,而是…… 招商! “商业联盟?共享资源?共担风险?”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张远站在高台上,侃侃而谈,将现代商业联盟的概念娓娓道来。 他承诺,加入联盟的小商家可以享受更低的进货价、更广阔的销售渠道,还能共同抵御市场风险。 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那些之前被大商家压榨的小商户们,纷纷涌入张远的店铺,争先恐后地报名加入联盟。 短短一天,张远的“商业联盟”便初具规模。 之前门可罗雀的店铺,如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钱老板看着这番景象,脸色铁青,气得直跺脚。 “这…这怎么可能!他…他居然……” 张远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转身对身边的卢婉说:“娘子,咱们的生意,要做到全国最大……” 张远揽着卢婉,感受着小娇妻的崇拜,心中得意非凡。 这古代的商业,在他这个现代穿越者面前,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 “娘子,这才哪到哪,以后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商业帝国!”他豪气万丈地宣布,卢婉则是一脸迷糊地点头,在她眼里,张远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棒的! 孙会长这老狐狸,之前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现在一看张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立马屁颠屁颠地跑来祝贺,还说什么要一起打造商业帝国,简直滑稽! 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老家伙的资源也榨干。 那些之前跟他作对的商会元老们,现在一个个比孙子还乖,点头哈腰地围着他转,生怕得罪了他。 至于那个跳得最欢的钱老板,现在估计躲哪个犄角旮旯里哭去了吧,活该! 张远的名字,如今在古代商业界,那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简直比皇帝老子的圣旨还好使! 大街小巷都在传颂他的传奇故事,说他是商业之神,下凡来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 卢父更是走路都带风,逢人就夸自己眼光好,挑了个金龟婿。 在家办的庆功宴,那叫一个排场,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半个城的人都来蹭饭了。 就在张远春风得意,享受着人生巅峰的时候,一封来自知府衙门的信,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热情。 信上说当地发了大水,灾情严重,急需能人异士来帮忙治理。 张远眉头紧锁,这治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得把自己搭进去。 但他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个机会,一个能让他名利双收,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这治水,究竟是福是祸?张远又将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呢? 第22章 治水方兴困厄临,情波暗涌意难申 张远踌躇满志地来到治水工地,想象着自己指挥若定,力挽狂澜的英雄场面。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傻了眼。 这哪是什么热火朝天的工地,分明就是一个大型“摸鱼”现场! 一群工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蹲着抽旱烟,有的干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河堤上的缺口,依旧如同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宋工头,这是怎么回事?”张远强压着怒火问道。 宋工头一脸苦涩,搓着手,像热锅上的蚂蚁。 “张老爷,您有所不知啊!这……这物资不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物资不足? 张远眉头一皱,这批物资可是朝廷拨下来的,按理说足够支撑前期的工程。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当即吩咐手下调查。 不出所料,调查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想:郑知府和冯乡绅狼狈为奸,竟然克扣了大量的物资,中饱私囊! “真是岂有此理!”张远怒火中烧,当即决定去找郑知府理论。 在富丽堂皇的知府衙门,郑知府斜倚在太师椅上,手里转着一串价值连城的玉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张远,你来干什么?” “郑大人,治水工程的物资呢?为什么工地上什么都没有?”张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郑知府冷笑一声,“物资早就按规定发放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捣乱的,想阻碍治水大计!” “捣乱?郑大人,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克扣物资?”张远步步紧逼。 郑知府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却强作镇定,“大胆!竟敢污蔑本官!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我看谁敢!”张远猛地一拍桌子,“郑知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猫腻!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就上京告御状!” 郑知府脸色铁青,指着张远,咬牙切齿道:“你……” 郑知府话未说完,张远便大手一挥,打断道:“别‘你你你’的了,不就是物资吗?我张远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这物资我出钱买了,省得某些人吃拿卡要,耽误工期!”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冯乡绅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道: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真能拿出来? 张远当然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他早就预料到会遇到这些牛鬼蛇神,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从系统中兑换了一些现代的测量工具——经纬仪、水准仪等等。 这些“神器”一出场,立刻引起了工地上的轰动。 宋工头和工人们原本对张远半信半疑,现在一个个都变成了星星眼,直呼“神仙下凡”。 有了这些现代工具,原本复杂的测量工作变得异常简单高效。 河堤的修建进度一日千里,原本死气沉沉的工地也变得热火朝天。 郑知府和冯乡绅眼看着张远声望日隆,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小子,有点邪门啊……”冯乡绅摸着下巴,眉头紧锁。 郑知府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眼看河堤即将完工,张远却感到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婉儿……”张远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 “备马!” 张远刚兑换的“高科技”测量工具还没捂热乎,就听见一声娇喝:“张远!你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张远心头一紧,回头一看,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卢婉,只是此刻的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 “婉儿,你听我解释……”张远连忙上前,却被卢婉一把推开。 “解释什么?解释你假借治水之名,行中饱私囊之实吗?”卢婉的声音又尖又利,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戳张远的心窝。 原来,冯乡绅这老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卢婉相信了张远在借治水敛财! “婉儿,你误会了,我……”张远百口莫辩,却被卢婉再次打断。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卢婉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张远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张远仰天长叹,心中满是无奈和苦涩。 这冯乡绅,真是阴魂不散,专门挑拨离间,坏他好事!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老爷,胡御史来了!” 胡御史? 来得可真是时候!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胡御史可是出了名的清官,铁面无私,眼里揉不得沙子。 郑知府和冯乡绅一听胡御史来了,顿时慌了神,连忙装出一副勤政爱民的样子,又是视察工地,又是慰问工人,忙得跟陀螺似的。 张远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好戏开场了! 胡御史巡查到张远面前,张远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然后将郑知府和冯乡绅克扣物资的事情和盘托出。 胡御史听后,脸色一沉,转头看向郑知府:“郑大人,此事可属实?” 郑知府额头上冷汗直冒,却强装镇定:“胡大人明鉴,下官冤枉啊!这都是张远恶意中伤!” “哦?是吗?”胡御史意味深长地看了郑知府一眼,然后又看向张远,“张先生可有证据?” 张远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双手奉上:“大人请过目。” 郑知府脸色大变,一把抢过账册,刚要撕毁,却被胡御史身边的侍卫一把按住。 胡御史接过账册,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阴沉。 “郑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郑知府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冯乡绅在一旁也是吓得瑟瑟发抖。 张远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心中暗爽:叫你们跟我斗! 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就听到胡御史身边的一个随从低声说道:“大人,有人举报张远……” 第23章 治水困局险象环,情殇难抚意阑珊 张远接下治水工程的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郑知府气得脸都绿了。 “这小子,竟然敢抢我的肥肉!”他狠狠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他原本打算借治水工程大捞一笔,现在张远横插一脚,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恼羞成怒之下,郑知府决定给张远点颜色看看。 他暗中授意冯乡绅,让他在工程中搞点小动作。 冯乡绅心领神会,立刻找到了负责工程的宋工头。 几句暗示,再加上沉甸甸的银子,宋工头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第二天,工地上就“意外”发生了坍塌事故,几名工人被砸伤。 郑知府立刻跳出来,指着张远的鼻子骂他管理不善,草菅人命。 胡御史前来视察,看到这幅景象,也不禁皱起了眉头,狠狠地警告了张远一番。 张远有口难辩,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祸不单行,这边工程出了事,那边卢婉又来添乱。 冯乡绅添油加醋地跟卢婉说张远治水是为了中饱私囊,卢婉本来就对张远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程心存芥蒂,现在更是信以为真。 她怒气冲冲地找到张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张远,你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百姓,你就是为了你自己!”卢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哽咽着说道,“我要回娘家!” 张远心力交瘁,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试图跟卢婉解释,但卢婉根本听不进去。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卢婉哭着跑出了房间,留下张远独自一人面对这满屋的狼藉。 面对卢婉的决绝,张远没有苦苦哀求,而是冷静地告诉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会用事实证明我的清白,而不是靠一时的辩解。”卢婉有些惊讶于他的冷静,但仍然气呼呼地摔门而去,留下张远一人在房间里。 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 系统适时地跳了出来:“宿主莫慌,治水良方已到账!” 张远眼前一亮,立刻查看系统提供的现代治水知识。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及时雨! 他迅速吸收了这些知识,并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个新的治水方案。 第二天,张远召集了宋工头和工人们,将新方案娓娓道来。 众人听后,纷纷拍手叫好。 “这法子妙啊!要是早点用这法子,也不至于出这么多事了!” 宋工头激动地说道。 新方案效率极高,原本预计需要几个月才能完成的工程,现在看来只需一半的时间就能搞定。 这消息传到郑知府和冯乡绅耳朵里,两人顿时慌了神。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郑知府咬着牙说道。 冯乡绅也是一脸的阴沉,“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他!” 两人密谋一番后,决定故技重施,准备再次制造“意外”。 当天晚上,张远独自一人在工地巡视,忽然听到一阵异响…… “谁在那里?”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想搞偷袭?爷可是练过的!” 张远冷笑一声,飞起一脚,正中黑影腹部。 黑影应声倒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张远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宋工头! “宋工头,你这是做什么?” 张远厉声问道。 宋工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远。 张远心中已然明了,这老小子肯定又被郑知府那帮人收买了!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宋工头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把郑知府和冯乡绅供了出来。 张远听后,心中怒火中烧,这两人真是阴魂不散! 他当即决定将计就计,让宋工头假装配合,引蛇出洞。 与此同时,卢婉回娘家的路上,看着沿途夫妻相携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张远平日里的体贴和关怀,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怪了他。 尤其是想起张远送她的那支簪子,那是他亲手雕刻的,上面刻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禁红了眼眶。 次日,郑知府和冯乡绅按照计划,准备再次破坏工程。 他们得意洋洋地以为这次一定能扳倒张远,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张大网。 张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们一网打尽。 胡御史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 他立刻下令将郑知府和冯乡绅等人收押,严加审问。 虽然阴谋败露,但治水工程仍然困难重重,河水湍急,堤坝摇摇欲坠。 张远望着奔腾的河水,心中充满了挑战的激情。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卢婉此时也回到了工地附近,远远地望着张远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河堤…… “系统,给我加状态!” 第24章 治水功成奸佞缚,情路重谐意畅舒 滔滔江水奔腾不息,如同张远此刻的心情,波澜起伏。 治水工程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偏偏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郑知府和冯乡绅这两个老狐狸,为了阻止他成功,居然暗中调走了部分工人,还切断了部分物资供应。 好一个釜底抽薪! 这是想让他前功尽弃,再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啊! 张远冷笑一声,还真以为他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他张远解决不了的难题! 他一边四处奔走,想方设法补充人手和物资,一边还要应对郑知府的步步紧逼,简直比打仗还累。 这郑知府也是个狠角色,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居然在胡御史面前倒打一耙,污蔑张远挪用治水款项中饱私囊! 这简直是泼脏水的高手,玩的贼溜! 张远一听,差点没气乐了。 这老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傻子耍呢? 他早有准备,当即拿出详细的账目和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有时间有地点有人证,把郑知府的谎言戳了个稀巴烂。 “郑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账目可是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容不得半点虚假。您要是眼神不好使,我可以给您找个大夫瞧瞧。” 郑知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没想到张远居然早有准备,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两人在胡御史面前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好一番龙争虎斗。 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胡大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郑知府声泪俱下,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下官一心为民,天地可鉴!这张远分明就是心怀叵测,故意污蔑下官!” 张远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郑大人,您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这治水工程款项的去向,您心里比谁都清楚。与其在这里演戏,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吧!” 胡御史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相信郑知府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郑知府,”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你……” 胡御史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你…真当本官是吃素的?!”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吓得郑知府一个哆嗦,差点儿没跪下去。 “来人!将郑知府和冯乡绅拿下!” 胡御史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好的衙役一拥而上,将郑知府和冯乡绅这两个老狐狸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俩人还一脸懵逼,估计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没想到这么快就翻车了。 原来,胡御史早就对郑知府有所怀疑,一直在暗中调查。 他微服私访,走访了附近的百姓,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这波反转,真是让人猝不及防,简直比翻书还快! 郑知府和冯乡绅的脸都绿了,比吃了苦瓜还难看。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居然就这么被胡御史给识破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治水工程最终成功,洪水被成功治理。 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比过年还热闹。 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张远看着这欢庆的场面,心中无比畅快。 他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看到贪官污吏得到应有的下场,张远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痛快。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的郑知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淡淡地说道:“郑大人,我说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张远转身离去,只留下郑知府在风中凌乱。 这时,卢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张远,我…” 卢婉看到治水工程成功,百姓欢呼雀跃,再看看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冯乡绅,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被这老小子忽悠瘸了? 一股子愧疚感涌上心头,之前错怪张远,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像个大傻子。 她急匆匆地跑到张远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眼眶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张远,我…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张远看着卢婉这副模样,哪还生得起气来? 他轻轻地将卢婉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傻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两人紧紧相拥,周围的欢呼声仿佛都变成了祝福的交响曲。 这一刻,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 张远治水有功,不仅名声大噪,还得到了朝廷的嘉奖,圣旨一下,赏赐无数,妥妥的人生赢家! 他如今不仅是古代首富,还是治水英雄,简直是buff叠满了! 他和卢婉回到家中,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甜蜜生活。 两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简直羡煞旁人。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婉儿,”张远温柔地抚摸着卢婉的脸颊,“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好不好?” 卢婉甜甜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嗯!” 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张远却突然收到了一个神秘的信件,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小心…郑……” 信还没读完,便被一阵风吹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25章 治水途艰奸佞扰,妙计破局意气高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骄阳似火,酷暑难耐。 张远与卢婉的小日子也如这盛夏般火热,蜜里调油。 只是,这甜蜜中,总有一丝不安的阴影挥之不去,那封神秘的信件,像一根刺,扎在张远心头。 这天,负责采买治水物资的宋工头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张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张远心中一紧,那不好的预感瞬间放大。 “宋工头,慢慢说,怎么了?” “这…这批新到的木材…全是朽木!根本不能用啊!”宋工头颤抖着双手,将一块腐烂的木料递给张远。 张远接过木料,仔细端详,果然,这木料表面看着光鲜,内里却早已被虫蛀空了,轻轻一掰就断成了两截。 一股怒火从张远心底涌起,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捣鬼! 他立刻想到了那封神秘信件上的“郑”字。 “带我去看看!”张远脸色铁青,快步走向存放物资的仓库。 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木材,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但仔细检查后,发现大部分都是劣质的朽木。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这批木材是修筑堤坝的关键材料,如果不能及时更换,后果不堪设想。 治水工程迫在眉睫,耽误一天都是巨大的损失。 “岂有此理!”张远怒喝一声他转头对宋工头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查,这批木材是谁提供的!”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提供这批木材的正是郑知府的亲信。 张远冷笑一声,看来这郑知府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带着证据,直奔知府衙门。 “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走进郑知府的书房。 郑知府正悠闲地品着茶,看到张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张远,你来做什么?” “郑大人,这批治水木材,可是您经手的?”张远将那块朽木重重地摔在郑知府的桌子上。 郑知府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张远,你这是何意?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污蔑?郑大人,这批木材的质量如何,你心里没点数吗?”张远步步紧逼,眼神凌厉。 “一派胡言!这批木材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你休要血口喷人!”郑知府强词夺理,拒不承认。 “好,既然郑大人不承认,那我们就…”张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着瞧!” 冯乡绅捋着山羊胡,一脸得意。 他早就料到张远这小子会狗急跳墙,去找胡御史告状。 哼,这回他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张远往里钻! 他仿佛已经看到张远身败名裂的惨样,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然而,冯乡绅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张远的身影。 莫非这小子转性了? 不可能! 冯乡绅心里犯起了嘀咕。 与此同时,张远正带着几个亲信,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悄悄地向城外走去。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正是系统给出的提示——“城西废弃矿场”。 这系统,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嘛! 张远心中暗自庆幸。 原来,张远早就料到冯乡绅会使诈,他并没有直接去找胡御史,而是暗中调查,果然发现了冯乡绅的阴谋。 他让宋工头带着工人继续施工,佯装不知,自己则偷偷带着人,按照系统的提示,找到了被藏匿起来的优质木材。 “好你个冯乡绅,跟我玩阴的?你还嫩点儿!”张远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兄弟们,把这些木材运回去!” 第二天,张远带着一大批优质木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知府衙门。 郑知府正襟危坐,一脸的不可一世。 “张远,你又来做什么?本府很忙!” “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张远笑眯眯地拱了拱手,随即脸色一沉,将一封信和一块优质木材重重地摔在郑知府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郑知府脸色大变,信上赫然写着自己与冯乡绅勾结,贪污治水款项的证据! 他惊恐地看向冯乡绅,却发现冯乡绅早已吓得面如土色。 “这…这…”郑知府指着张远,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远冷笑一声,“郑大人,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突然,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远哥哥,你在做什么?” 卢婉款款走来,一脸的关切。 张远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卢婉得知真相后,俏脸刷白,杏眼中满是自责和懊悔。 她一把抓住张远的手,语气哽咽:“远哥哥,我又被他们骗了!我…我真是个糊涂蛋!” 张远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佳人,心中一软,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没事的,婉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他嘴上安慰着卢婉,心里却暗暗警惕,这冯乡绅还真是阴险,居然利用卢婉来扰乱自己的判断。 还好自己足够机智,没有被他们的伎俩蒙骗。 胡御史闻讯赶来,勃然大怒,指着郑知府和冯乡绅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两个贪赃枉法的狗官!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视百姓生命如草芥!来人,给我拿下!” 郑知府和冯乡绅顿时慌了神,两人开始互相推诿,如同跳梁小丑般滑稽。 郑知府指着冯乡绅叫道:“都是这老东西的主意!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冯乡绅也不甘示弱,反咬一口:“放屁!明明是你自己贪得无厌,还要拉我下水!”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虽然奸计败露,但治水工程仍然困难重重。 这郑知府和冯乡绅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但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未现身,他们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阻挠治水工程,张远不得而知。 而卢婉,虽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她是否能完全信任自己,还是个未知数。 张远望着远处的滔滔江水,心中思绪万千。 夜深人静,张远书房的灯火依旧通明。 他正对着地图沉思,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老爷,不好了!……” 第26章 治水将成波又起,奸佞挣扎困厄积 “老爷,不好了!工地上出事了!”宋工头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差点一头栽倒在张远面前。 张远放下手中的地图,眉头微皱:“宋工头,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宋工头喘了口气,急促地说道:“老爷,工地上……工地上那些工人……他们罢工了!” “罢工?”张远心中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就罢工了?” “说是……说是老爷您的治水方法会触怒河神,会招来灾祸!”宋工头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他也被这种无稽之谈给震住了。 张远顿时明白了几分,看来是郑知府和冯乡绅这两个老狐狸在背后搞鬼。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封建迷信这一套? 真是黔驴技穷! 他冷笑一声:“河神?我倒要看看,这河神长什么样!” 说罢,张远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宋工头连忙跟在后面。 来到工地,只见一群工人聚集在一起,吵吵嚷嚷,情绪激动。 看到张远出现,他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质问他。 “张老爷,你快停工吧!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就是!我们可不想触怒河神,招来灾难!”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拿命开玩笑!” 张远看着这些被谣言蛊惑的工人,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各位,这都是无稽之谈!治水讲究的是科学,不是迷信!我用的方法都是经过验证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然而,他的解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工人们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坚持要他停工。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越来越紧张。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人群外,正是卢婉。 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干着急,而是…… 卢婉看到这种情况,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干着急。 她想起张远给她讲的那些现代故事,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大伙儿静一静,听我说一句!” 众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纷纷安静下来。 卢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开始了她的表演:“话说啊,在遥远的未来世界……” “未来世界?那是什么地方?”有人好奇地问道。 卢婉神秘一笑:“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啊,可不像我们这样靠天吃饭。他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真的假的?比神仙还厉害?”众人议论纷纷。 卢婉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现代的治水方法,把挖掘机说成是钢铁巨兽,把混凝土说成是比石头还坚硬的神奇泥土,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她巧妙地将现代治水知识融入故事中,深入浅出,通俗易懂,一些工人开始动摇,觉得张远的方法似乎也并非那么离谱。 张远看着卢婉的表演,心中暗自佩服。 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趁着卢婉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他偷偷地通过系统兑换了一个小型的水利模型。 “各位,我这里有个宝贝,想不想见识一下?”张远神秘兮兮地拿出模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将模型放在地上,模拟河水的流动,并解释治水工程的原理。 工人们看着这个神奇的模型,仿佛亲眼看到了治水工程的运作过程,对张远的治水方法开始信服,纷纷表示愿意继续工作。 郑知府和冯乡绅躲在人群后面,脸色铁青。 他们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卢婉和张远这么轻易地化解了。 眼看着工人们重新回到工作岗位,郑知府咬牙切齿地对冯乡绅说道:“这姓张的,真是邪门!咱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冯乡绅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老爷……”宋工头走到张远身边,欲言又止。 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说完,他看向卢婉,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和爱意。 卢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卢婉成功化解危机后,张远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爱意。 他走到卢婉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婉婉,你今天真是太棒了!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卢婉被他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低着头小声说道:“也没什么啦,我就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你给我讲的那些故事…” 张远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忍不住轻轻地刮了一下卢婉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我家婉婉真是个宝藏女孩!” 另一边,郑知府得知自己的阴谋再次被挫败,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这个张远,真是属泥鳅的,滑不溜手!还有那个卢婉,以前傻乎乎的,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难对付了!” 冯乡绅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心里清楚,这次的失败意味着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若是治水工程成功,张远必然会得到朝廷的嘉奖,到那时,他们再想扳倒张远就难上加难了。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郑知府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我们必须孤注一掷,在最后的关键环节动手脚,让这个工程彻底失败,然后嫁祸给张远!” 冯乡绅闻言,眼睛一亮:“知府大人有何妙计?” 郑知府阴险地一笑:“这最后的关键环节,就是……” 他附在冯乡绅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冯乡绅听完,脸上也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张远还不知道郑知府和冯乡绅的新阴谋,他正兴致勃勃地和工人们一起讨论着最后的施工方案。 他一心只想顺利完成治水工程,为百姓造福。 而卢婉虽然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色,但她还是有些不安。 她担心自己会再次被反派利用,影响治水工程,也担心会再次影响到她与张远的感情。 她默默地走到张远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张远察觉到卢婉的不安,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婉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卢婉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张远,我…我有点担心……” 张远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工地上的宁静。 一个衙役飞奔而来,在张远面前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说道:“张…张老爷,胡…胡御史…来了!” 第27章 治水功成奸恶惩,新途待启祸端萌 胡御史的到来,让原本就紧张的空气更加凝重。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快步迎了上去。 他拱手行礼:“草民张远,见过胡大人。” 胡御史身材瘦削,不苟言笑,一双鹰眼锐利地扫视着张远,沉声道:“听闻治水工程即将完工,本官特来巡视。” 张远正要汇报工程进展,却突然感到脚下一阵震颤。 他脸色骤变,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好!”张远惊呼一声,拔腿就往河堤跑去。 胡御史和一众官员不明所以,也紧随其后。 当他们赶到主坝时,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主坝底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浑浊的河水正疯狂地涌入,眼看就要决堤! “怎么回事?!”胡御史怒喝。 张远来不及解释,他飞快地检查了缺口,脸色铁青。 “这是有人故意破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人在主坝底部埋了炸药!” 炸药? 这古代哪来的炸药?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但缺口的存在却是铁证如山。 张远来不及解释这“炸药”的现代含义,他心里清楚,这是郑知府和冯乡绅的诡计! “张远,你好大的胆子!”郑知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带着一队衙役,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治水不利,导致河堤溃坝,你罪责难逃!” 张远怒目圆睁,指着郑知府怒吼:“是你!是你搞的鬼!” “血口喷人!”郑知府冷笑,“来人,将张远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要将张远抓起来。 宋工头和工人们见状,纷纷拿起工具,挡在张远面前。 “谁敢动张老爷!”宋工头怒吼。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郑知府气急败坏地叫嚣。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爆发一场冲突。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卢婉身着戎装,英姿飒爽地骑马而来,在她身后,跟着一队士兵…… 卢婉一声断喝,震慑全场。 她翻身下马,径直走到胡御史面前,抱拳行礼:“胡大人,末将卢婉,奉命保护大人安全,并调查此案!” 郑知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卢婉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她会声称调查此案。 他强作镇定,厉声道:“卢婉,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要包庇这罪犯不成?” 卢婉冷笑一声:“谁是罪犯,尚未可知。但郑大人如此急于定罪,莫非是心中有鬼?” 她转向胡御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了上去:“大人,这是末将截获的密信,可以证明郑知府和冯乡绅勾结,故意破坏河堤,意图嫁祸张远!” 胡御史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越来越阴沉。 看完之后,他将信狠狠地摔在郑知府脸上,怒喝道:“郑知府,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知府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冯乡绅见状,也吓得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喊道:“大人饶命!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胡御史冷哼一声,下令将郑知府和冯乡绅押下去,听候发落。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他们纷纷称赞张远的聪明才智和卢婉的英勇果敢。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他终于洗清了冤屈,将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他转头看向卢婉,却发现她正深情地望着自己。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扑进张远的怀里说:……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扑进张远的怀里说:“相公,你做到了,你是最了不起的人!”张远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成就感。 可不是嘛,这波操作简直6翻了! 治水工程大功告成,洪水这回算是彻底服帖了。 百姓们奔走相告,敲锣打鼓,比过年还热闹。 张远俨然成了当地的“守护神”,走到哪都有人送锦旗、送吃食,简直比顶流明星还受欢迎。 朝廷的嘉奖也如期而至,圣旨上那叫一个溢美之词,张远这商业帝国,算是彻底“起飞”了!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这树大也招风啊! 张远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成功的喜悦,一纸加急文书就送到了他府上——将军府急召! 兵营里出了大事! 据说重要的兵书不翼而飞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将军府怀疑此事与张远有关,毕竟他最近风头太盛,难免遭人眼红嫉妒,被人“安排”一下。 张远看着那份文书,眉头紧锁。 这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这刚从治水的泥潭里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坑里。 这兵书失窃,他可是半点都不知情啊! 这可咋整? 卢婉见状,拍着胸脯说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起去将军府,我倒要看看谁敢冤枉我相公!”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将军府,刚踏进大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看来,这事情不简单啊……”张远低声说道,握紧了卢婉的手。 卢婉反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沉声道:“张老爷,卢将军,将军有请……”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请二位务必配合调查。” 第28章 兵营探密展奇能,初破疑云意难平 士兵领着张远和卢婉穿过层层守卫,来到将军府议事厅。 厅内气氛凝重,杨将军端坐主位,面色冷峻,几位副将分列两旁,目光各异。 “张老爷,卢将军,兵书失窃事关重大,还望二位配合调查。”杨将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压。 “将军放心,我等定当全力配合。”张远拱手道,目光扫过众人,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 刘副将冷笑一声,“张老爷,您一介商人,懂得什么军事机密?这兵书失窃可不是儿戏,您还是别添乱了。” 张远也不恼,微微一笑,“刘副将此言差矣,破案并非只靠武力,有时候,换个思路或许能更快找到真相。” “哦?这么说,张老爷是自诩神探了?”刘副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神探不敢当,只是略懂一二罢了。”张远淡淡回应,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展开调查。 他注意到,在场的将领中,有些人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 卢婉见刘副将咄咄逼人,忍不住开口道:“刘副将,我相公虽然是商人,但他足智多谋,绝非你说的那般无能。你若是不信,大可等着瞧!” 杨将军轻咳一声,制止了两人之间的争锋相对。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张老爷,你既然说略懂一二,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张远环视一周,缓缓开口道:“兵书失窃,最大的可能自然是内鬼所为。而这个内鬼,很可能就藏在我们之中……” 他的目光停留在刘副将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副将脸色微变,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张远抢先一步,“刘副将,你似乎很紧张啊?” 刘副将强作镇定,“我紧张什么?我只是觉得张老爷的推测太过荒谬!” 张远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杨将军,“将军,可否允许我查看一下案发现场?” 杨将军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准了。” 张远和卢婉跟着杨将军来到存放兵书的库房。 库房门窗紧闭,并无明显的撬动痕迹。 张远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眉头紧锁。 “怎么样?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杨将军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他走到一扇窗户前,伸手摸了摸窗棂,“这窗户虽然关着,但上面的灰尘却很薄,像是最近被人动过……” 他话音未落,刘副将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哪个士兵不小心碰到的!” 张远没有理会刘副将,继续说道:“如果真是士兵不小心碰到的,那应该会在窗棂上留下指纹……”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窗棂,“可惜,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刘副将冷哼一声,“或许是那贼戴了手套呢?” 张远笑了,“刘副将说的对,或许是戴了手套……”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刘副将,“也或许,是有人故意擦掉了指纹……” 刘副将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张远,你……” 张远没理会刘副将涨红的脸色,径直走向杨将军,拱手道:“将军,恕在下直言,这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在下想先查看案发现场,或许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杨将军本以为张远会被刘副将的气势压倒,没想到张远突然提出要先查看兵书存放之处,而不是先为自己辩解。 这一行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包括卢婉也疑惑地看了张远一眼。 杨将军略一沉吟,点头道:“准了。” 兵书存放于一间戒备森严的密室,平日里除了杨将军和少数几个亲信,任何人不得靠近。 密室门口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见到杨将军前来,立刻行礼放行。 进入密室后,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张远环顾四周,发现密室虽然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 兵书原本存放在一个上了锁的铁箱子里,如今铁箱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的兵书却不翼而飞。 张远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面,目光如炬。 在场众人见他如此专注,也都屏息凝神,不敢打扰。 片刻之后,张远指着地面一处不起眼的脚印说道:“诸位请看,这脚印的形状与普通士兵所穿的军靴略有不同,更像是……绣花鞋的鞋底。”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绣花鞋? 这可是女子的鞋履! 难道说,偷走兵书的是个女人? “这不可能!”刘副将第一个跳出来反驳,“这密室戒备森严,寻常女子根本不可能进来!” 张远没有理会刘副将的质疑,继续说道:“除了脚印之外,我还发现了这个……”他从密室角落里捡起一根细长的毛发,展示给众人看,“这毛发并非人类所有,倒像是某种动物的毛……” 众人面面相觑,这密室里怎么会有动物的毛发? 张远将毛发凑到鼻尖嗅了嗅,肯定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波斯猫的毛。” 波斯猫? 这可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寻常百姓家根本养不起。 难道说,偷走兵书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张远的目光落在了密室墙壁上的一处细微划痕上。 他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划痕,沉吟道:“这划痕的深度和角度,像是某种利器所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利器应该是……金丝软剑。” 金丝软剑! 这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兵器,使用者非富即贵,而且武功高强。 难道说,偷走兵书的,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杨将军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意识到,这件案子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张远走到杨将军面前,拱手道:“将军,在下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相信很快就能找出真凶。” 杨将军点了点头,沉声道:“那就有劳张老爷了。” 张远微微一笑,转身看向刘副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刘副将,接下来,就请你配合一下我的调查吧。” 刘副将脸色一变,强作镇定道:“我……我有什么好配合的?” 张远冷笑一声,“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在刘副将的衣领上轻轻擦拭了一下,然后将丝帕展示给众人看,“这是什么?” 丝帕上,赫然沾染着一根细长的……波斯猫的毛。 刘副将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张远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刘副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副将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我……我……” “他怎么了?”卢婉看着张远专注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轻声问道…… 卢婉看着张远专注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轻轻拉了拉张远的衣角,小声说:“相公,你真厉害,简直就是古代版福尔摩斯!”张远回头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这一幕被旁边的几个士兵看到,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其中一个士兵小声嘀咕:“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我也想拥有!” 张远根据线索,推断出作案者可能是熟悉兵营内部情况的人,而且很可能与敌国有勾结,这一推断让在场的人大为震惊。 杨将军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显然对这个推断感到十分棘手。 几个副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刘副将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老爷真是厉害,这都能推断出来,不如干脆指认我就是内鬼好了?” “刘副将别急,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张远淡淡一笑,心中却暗自提高了警惕。 刘副将的反应越强烈,就越说明他心中有鬼。 虽然张远已经有了初步的推断,但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密室里除了那根猫毛和脚印,并没有留下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张远决定扩大搜索范围,他仔细观察着兵营的布局,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对杨将军说道:“将军,不好了,赵哨长……赵哨长他……” “赵哨长怎么了?你慢慢说!”杨将军厉声问道。 士兵哆哆嗦嗦地说道:“赵哨长……他被人杀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赵哨长是杨将军的亲信,为人正直,在军中颇有威望,怎么会突然被人杀害? 张远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看了一眼刘副将,发现刘副将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张远走到杨将军面前,沉声说道:“将军,赵哨长的死恐怕和兵书失窃案有关,请允许我前往查看!” 杨将军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张远转身离开议事厅,卢婉紧紧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刘副将突然开口说道:“张老爷,请留步。” 张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刘副将,眼神锐利如刀。 刘副将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张老爷,小心脚下……” 第29章 内奸初显迹,真相渐明晰 张远和卢婉快步走向赵哨长的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赵哨长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张远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伤口和周围环境,眉头紧锁。 “看样子,凶手是个高手。”卢婉在旁边说道,“一击毙命,没有丝毫犹豫。” 张远点点头,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注意到,赵哨长的书桌上凌乱地摆放着一些文件,其中一份文件似乎被人翻阅过,边缘还沾染着一些血迹。 张远拿起那份文件,发现这是一份关于军粮运输的记录。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心中顿时了然。 “看来,赵哨长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才会被人灭口。”张远沉声说道。 回到议事厅后,张远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杨将军。 杨将军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刘副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杨将军的目光落在了刘副将身上。 刘副将故作镇定地说道:“将军,属下冤枉啊!属下与赵哨长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杀害他呢?” “是吗?”张远冷笑一声,“那你说说,你为何在赵哨长死后,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刘副将脸色一变,强辩道:“张老爷,你这是污蔑!属下只是……” “只是什么?”张远步步紧逼,“只是因为你就是杀害赵哨长的凶手!” 刘副将还想狡辩,但张远已经从系统中取出了一个指纹检测仪,在赵哨长房间的关键物品上进行检测。 检测结果显示,指纹与刘副将的指纹完全吻合。 证据确凿,刘副将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远,你……” 张远冷笑一声,说道:“刘副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副将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张远。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声说道:“将军,不好了!兵营里……兵营里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卢婉见刘副将被揭穿,叉着腰,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好你个刘扒皮,居然敢害人,我看你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她撸起袖子,一副要冲上去揍人的架势,吓得刘副将连连后退。 张远赶紧拉住她,低声劝道:“婉儿,冷静,冷静,交给杨将军处理就好。” 卢婉这才作罢,但依旧怒目圆睁,像护食的小老虎似的盯着刘副将。 士兵的汇报打破了议事厅的僵局。 “黑衣人?难道是敌国密探?”杨将军眉头紧锁,厉声问道,“看清楚了吗?有多少人?” 士兵气喘吁吁地回答:“就…就一个,身手非常了得,弟兄们…都拦不住他!” “带路!”杨将军当机立断,带着众人赶往现场。 张远和卢婉也紧随其后,卢婉还不忘回头瞪了刘副将一眼,仿佛在说:“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现场一片混乱,几个士兵躺在地上哀嚎,兵器散落一地。 杨将军脸色铁青,沉声问道:“黑衣人往哪个方向跑了?” 一个士兵指着兵营后方说道:“往…往那边跑了,好像…好像去了存放兵书的库房!” “不好!”杨将军脸色大变,兵书可是军事机密,绝不能落入敌国手中! 他连忙下令:“所有人,跟我追!” 众人朝着库房方向追去,张远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黑衣人出现得太过蹊跷,仿佛是故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婉儿,你跟着杨将军去追黑衣人,我去看看赵哨长的房间。”张远低声对卢婉说道。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卢婉担忧地看着他。 “放心,我没事。”张远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张远转身朝着赵哨长的房间走去,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再次扑面而来,但他却注意到,之前被他翻阅过的那份文件,不见了! 张远心中一沉,难道…… 他猛地回头,看到刘副将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 “张远,你果然还是发现了。”刘副将缓缓说道,“可惜,已经晚了……” 张远回到赵哨长的房间,却发现赵哨长居然还活着! 虽然奄奄一息,但还有一口气在。 “赵哨长,你还能说话吗?是谁…是谁伤的你?”张远焦急地问道。 赵哨长艰难地抬起手,指着门外,用尽力气吐出几个字:“刘…刘副将…兵书…密室…”说完,便昏死了过去。 张远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同时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兵书、密室、刘副将…… 些线索串联起来,真相呼之欲出! “刘副将,你完了!”张远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转身飞奔回议事厅。 议事厅内,杨将军还在审问刘副将,气氛剑拔弩张。 张远大步流星地走进去,高声道:“杨将军,我有新的证据!”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 张远把赵哨长的证词和之前在赵哨长房间发现的指纹证据结合起来,分析得头头是道,如同福尔摩斯附体。 在场的人,包括杨将军,都被他的推理和证据所震撼。 刘副将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刘副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远逼问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爽: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刘副将深吸一口气,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张远啊张远,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太天真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高举过头顶:“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张远勾结敌国密探的证据!是他,是他偷走了兵书,嫁祸给我!” 文件上的内容,赫然是张远与一个黑衣人秘密接触的画面,甚至还有伪造的书信往来,足以证明张远就是叛徒。 张远顿时感觉如晴天霹雳,这…… 怎么可能? ! 他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黑衣人,更别说勾结敌国了! “杨将军,你看,这就是证据!张远才是真正的叛徒!他…他…” 刘副将指着张远,义愤填膺,仿佛他才是正义的化身。 杨将军看着眼前的证据,眉头紧锁,目光在张远和刘副将之间来回扫视…… “张远,”他沉声问道,“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第30章 反陷套路破迷障,真相呼之欲出 张远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这刘副将真是好手段!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慌? 慌也没用! 他张远可不是吓大的! “杨将军,”张远不卑不亢地拱手,“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张远行的端坐得正,岂会做出这等通敌叛国之事!” 杨将军眉头紧锁,他与张远也算有些交情,心中不愿相信他是叛徒,可这证据确凿…… 他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张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说?当然好说!”张远冷笑一声,环顾四周,眼神锐利如刀,“只是我需要时间证明我的清白!也请杨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卢婉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想冲到张远身边,却被士兵拦住。 “远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她焦急地喊道。 “婉儿,别担心。”张远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对杨将军说道:“将军,给我一天时间。一天之内,我若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并且找出真正的叛徒,我甘愿受罚!”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就连刘副将也愣住了,心中暗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将军也是半信半疑,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我就给你一天时间。来人,把张远带下去,严加看管!” 士兵们押着张远离开,卢婉在后面不停地呼喊着“远哥哥”,眼中满是担忧。 张远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回到被看管的房间,张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是时候动用那个东西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造型奇特的金属圆盘,喃喃自语道:“系统,靠你了!” 金属圆盘在昏暗的房间里发出幽幽的光芒,随着张远的操作,一幅立体影像逐渐在空中浮现。 这是系统奖励的“案发现场还原仪”,能够模拟案发时的场景,并进行细节分析。 “让我看看,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在圆盘上飞快地滑动。 影像中,刘副将鬼鬼祟祟地溜进军营仓库,四处张望后,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藏在兵器架后面。 随后,他又在张远的房间里放置了伪造的书信。 做完这一切,刘副将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果然是你!”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将这段影像记录下来。 但他知道,这还不够,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卢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远哥哥,你吃点东西吧。” “婉儿,你怎么来了?”张远接过饭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我偷偷溜进来的。”卢婉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远哥哥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找出真相的!” 卢婉的信任给了张远莫大的鼓励。 “放心吧,婉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摸了摸卢婉的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吃完饭,张远再次启动“案发现场还原仪”,将影像快进到刘副将藏东西的片段。 他仔细观察着刘副将藏东西的地方,发现兵器架后面有一块松动的砖块。 “难道……”张远心中一动,放大影像,仔细观察那块砖块。 果然,砖块后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系统,能扫描出砖块后面的东西吗?”张远问道。 “可以。”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随着一阵扫描,砖块后面的东西逐渐显现出来——那是一本小册子,封面上赫然写着“金国密信”四个字! “太好了!”张远兴奋地握紧拳头。 有了这个证据,刘副将的阴谋就彻底暴露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张远连忙将金属圆盘收了起来。 “张远,有人要见你。”狱卒粗声粗气地说道。 张远心中一凛,是谁在这个时候要见他?难道是……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让他进来。”来人正是赵哨长,他神色慌张,压低声音说道:“张先生,我偷偷过来告诉你,我发现刘副将的纸好像……和我们用的不一样!” 张远心中一动,这可是个关键线索! 他故作镇定地问道:“哦?有什么不一样?” 赵哨长挠了挠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纸张的纹理和颜色都有些奇怪,好像……比我们的更光滑一些,颜色也更白一些。” “多谢赵哨长告知,这份恩情,张某记下了!”张远拱手道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敌国的造纸术比大乾先进,纸张质量更好,这可是个绝佳的反击点! 第二天,校场之上,杨将军面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上,刘副将则是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被带了上来,他神色平静,丝毫不见慌乱。 “张远,你可知罪!”杨将军厉声喝道。 “将军,学生冤枉!”张远高声说道,“刘副将才是真正的叛徒!他栽赃陷害,意图不轨!” 刘副将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有!”张远从怀中掏出金属圆盘,启动“案发现场还原仪”,将刘副将与金国密探勾结的画面投射到半空中。 众人哗然,刘副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指着张远,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妖术!是幻术!” 张远冷笑一声,又拿出从砖块后面找到的金国密信,说道:“这封密信,便是你通敌叛国的铁证!还有,你用来伪造证据的纸张,也并非大乾所有,而是来自金国!” 杨将军勃然大怒,下令将刘副将拿下。 刘副将还想狡辩,却被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将军,真正的叛徒已经抓到,但兵书还没有找到。”张远拱手说道,“学生推测,兵书应该还在金国密探手中。” 杨将军点点头:“张远,你立了大功!兵书之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张远领命,与卢婉一同离开了校场。 他们根据线索,来到边境小镇,准备寻找金国密探。 夜幕降临,小镇上灯火昏暗,寒风呼啸。 张远和卢婉站在一家客栈门口,卢婉拉了拉张远的衣袖,小声说道:“远哥哥,我感觉这里气氛怪怪的……” 张远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客栈门口的灯笼突然熄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第31章 勇破陷阱夺兵书,真相大白展威名 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张远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神像背后的一个暗门上。 “婉儿,小心!”他一把拉住卢婉,警惕地靠近暗门。 “吱呀——”一声,暗门缓缓打开。 一条幽深的通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张远深吸一口气,对卢婉说道:“走!” 张远和卢婉小心翼翼地踏入通道,一股霉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通道狭窄幽长,仅能容纳两人并行。 黑暗中,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脚步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张远立刻警觉起来,示意卢婉停下脚步。 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判断着声音的来源。 “好像……是有人在说话。”卢婉低声说道。 张远点点头,抽出宝剑,示意卢婉跟紧自己。 两人放轻脚步,缓缓向前移动。 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出现在他们面前。 地下室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照亮了中央的一张石桌。 石桌旁,坐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人,正是金鹰卫的金密探! 而在他周围,站着十几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个个面目狰狞,杀气腾腾。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张远冷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剑。 “张远,你果然来了。”金密探缓缓抬起头,斗笠下的双眼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我早就料到你会找到这里。” “废话少说,把兵书交出来!”卢婉怒喝道,手中长剑直指金密探。 “兵书?哈哈哈……”金密探放声大笑,“你们以为我费尽心思,就为了区区一本兵书吗?我想要的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卢婉身上,“是她!” “什么?!”张远和卢婉都是一愣。 “没错,就是你,卢婉!”金密探阴恻恻地说道,“你体内的血脉,可是开启宝藏的关键!” 卢婉一脸懵逼:“宝藏?什么宝藏?你在说什么胡话?” 金密探没有理会卢婉的疑问,而是大手一挥,对手下命令道:“拿下他们!” 霎时间,十几个黑衣人如同饿狼般扑向张远和卢婉。 张远将卢婉护在身后,沉着应对。 他身手敏捷,剑法凌厉,几个回合下来,便撂倒了几个黑衣人。 卢婉也不是吃素的,她挥舞着长剑,左劈右砍,配合着张远,硬生生在黑衣人的包围圈中杀出一条血路。 “远哥哥,小心!”卢婉突然惊呼一声,只见一个黑衣人绕到张远身后,举剑刺向他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剑,将黑衣人刺倒在地。 “婉儿,你没事吧?”张远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远哥哥你小心!”卢婉眼神坚定,“我们一起,杀出去!” 张远点点头,与卢婉背靠背,共同抵御着黑衣人的进攻。 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度,宛如一体。 张远的眼神越来越冷,他看着金密探,一字一句道:“你……死定了!” 张远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物件,正是系统奖励的“视觉干扰器”。 在古代人眼中,这玩意儿就像个奇形怪状的石头,没人知道它有什么用。 金密探显然也没见过这东西,不禁愣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张远按下按钮,干扰器瞬间发出强烈的闪光和刺耳的噪音! 金密探猝不及防,眼前一片白茫茫,耳朵嗡嗡作响,手中的兵书也脱手而出。 张远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兵书。 “什么?!” 金密探大惊失色,待他反应过来,张远已经拿着兵书退回了卢婉身边。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张远冷哼一声,将兵书收入怀中。 金密探恼羞成怒,抽出腰间佩剑,厉声喝道:“给我杀!杀了他们!” 黑衣人们再次围攻上来,但这次,张远和卢婉的配合更加默契,攻势也更加凌厉。 卢婉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一个黑衣人踹飞出去,正好撞在金密探身上。 金密探身形不稳,一个趔趄,露出了破绽。 说时迟那时快,卢婉抓住机会,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正中金密探的肩膀! “啊!”金密探惨叫一声,捂着伤口连连后退。 “远哥哥,快走!”卢婉一把拉住张远的手,两人趁乱冲出了地下室。 外面的士兵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看到金密探受伤倒地,黑衣人四处逃窜,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杨将军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剩余的黑衣人全部擒获。 杨将军走到张远面前,脸上满是敬佩之色:“张先生,这次多亏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周围的士兵们也纷纷欢呼起来:“张先生真是厉害!” “张先生是我们的英雄!” 张远谦虚地笑了笑:“杨将军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中满是温柔:“婉儿,我们走吧。” 卢婉嫣然一笑,挽着张远的手臂,两人并肩离开了破庙。 夜空中,繁星点点,仿佛在为他们祝福。 突然,张远停下脚步,看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 “婉儿,我总觉得,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第32章 兵营嘉赏尊荣至,威名远扬意未休 破庙的喧嚣渐渐远去,张远和卢婉在星光下并肩而行,朝着兵营的方向走去。 冷风拂过,张远心头那丝不安却愈发强烈。 他侧头看向卢婉,只见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兴奋之中。 回到兵营,迎接他们的除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还有一道道复杂的目光。 找回失窃兵书,揪出内奸金密探,张远无疑成了英雄人物。 杨将军更是亲自出迎,紧紧握住张远的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人群中并非全是善意。 张远敏锐地捕捉到一些窃窃私语,其中不乏嫉妒和嘲讽。 “一个商人,凭什么得到将军如此赏识?”“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真把自己当英雄了?”这些话像针尖一样刺入张远耳中,让他心中略感压抑。 次日,兵营前旌旗招展,杨将军当众宣布了对张远的嘉奖。 金银珠宝堆积如山,闪耀夺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特制的勋章,象征着无上的荣耀。 这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也照亮了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卢婉则兴奋地拉着张远的手,眼中满是崇拜:“远哥哥,你好厉害!” 人群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 高大的身影正是王猛,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看便知是沙场悍将。 他几步走到张远面前,瓮声瓮气道:“张远,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凭什么受此嘉奖?有种就跟我比试一番,看看谁才是真英雄!” 王猛的挑战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起哄,叫喊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窃窃私语,也有人对张远投以担忧的目光。 杨将军眉头微蹙,正要开口,却被张远抬手止住。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朗声道:“王猛兄弟既然不服,那便比试一番也无妨。只是不知你想怎么比?” 王猛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咱们都是军营里的人,自然要比兵法谋略!我出一道题,你若答不上来,便乖乖地把赏赐都交出来,然后滚出兵营!” 张远哈哈一笑,这激将法未免也太过小儿科了。 他故作大方地一挥手:“一言为定!王猛兄弟尽管出题,若是张某输了,莫说是这些赏赐,就算是要我这条命,也绝无二话!” 这番豪言壮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杨将军更是惊讶地望着张远,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商人,竟然有如此胆识。 就连一直相信张远的卢婉,此刻也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王猛见张远如此爽快,心中暗喜,以为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他略一思索,便开口道:“好!那我便出一道关于排兵布阵的难题。假设我军兵力不足敌军一半,且地形不利,该如何排兵布阵才能以少胜多?” 这道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也未必能立刻给出最佳答案。 王猛自认为这道题足以难倒张远,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远却只是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的神情,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他略一沉吟,便开口说道:“若要以少胜多,需……” 他缓缓道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击在王猛的心头。 王猛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解答出这道难题,而且他的答案比自己设想的还要精妙! 张远侃侃而谈,将排兵布阵的精髓娓娓道来,不仅分析了敌我双方的优劣势,还提出了几种不同的应对策略,听得周围的士兵们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就在张远讲解完毕,准备接受众人的赞叹时,卢婉却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道:“相公……” 卢婉有些担心地看着张远,她拉着张远的衣角小声说:“相公,你真的可以吗?这王猛可是出了名的‘赛诸葛’,万一……”张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自信的微笑,这微笑比吃了蜜饯还甜,让卢婉安心不少。 她心想,远哥哥总是这样,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难题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王猛出的题果然刁钻,比老母鸡下的蛋还难搞,假设两军对垒,己方兵力不足敌军一半,地形还处于劣势,该如何排兵布阵才能反败为胜? 这题一出,周围的士兵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地狱级难度! 有人窃窃私语:“这下张远要露馅了吧,商人懂什么排兵布阵?” 然而,张远却气定神闲,他略一沉吟,便开口了。 他娓娓道来,没有拽文嚼字,而是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结合现代军事思维,深入浅出地分析了敌我双方的优劣势,并提出了几种不同的应对策略,甚至还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沙盘,讲解得头头是道。 周围的士兵们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就连杨将军也频频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王猛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像块石头一样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解答出这道难题,而且他的答案比自己设想的还要精妙! “这…这…”王猛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这不可能!” 张远微微一笑,拱手道:“承让了,王猛兄弟。” 王猛羞愧地低下了头,灰溜溜地退回了人群中。 就在张远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准备享受这胜利的喜悦时,突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蹄声踏碎了兵营的宁静。 马上骑士递上一封盖着火漆的信函,杨将军接过信函,脸色骤变。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张远面前,沉声道:“张先生,皇上有旨,宣你即刻进京面圣!” 张远心中一凛,京城,面圣?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卢婉握紧了张远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张远回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们走吧。”张远平静地说道。 他牵起卢婉的手,转身朝着兵营外走去,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 兵营的大门缓缓关上,“吱呀——”一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第33章 京城赴召逢刁难,智破困局展不凡 离开边关,张远和卢婉踏上了进京的漫漫长路。 一路风尘仆仆,颠簸劳顿,卢婉几次都想抱怨几句,但看到张远平静的面容,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张远心中有事,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平静。 到达下一个关卡时,已是日落西山。 守关官员斜睨着张远和卢婉,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干什么的?”他懒洋洋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奉旨进京。”张远递上圣旨,官员接过,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又扔回给张远,阴阳怪气地说道:“圣旨?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现在伪造圣旨的多了去了。我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怕不是什么奸细吧?” 卢婉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张远一把拉住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知道,和这种人硬碰硬,只会浪费时间。 “这位大人,我们一路舟车劳顿,只想尽快赶路。还请大人行个方便。”张远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官员冷笑一声:“方便?本官凭什么给你方便?我看你就是心虚!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几个士兵立刻围了上来,张远面不改色,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正是系统奖励的古代律法大全。 “大人,根据大周律例第三章第十七条,凡持有圣旨者,地方官员不得无故阻拦,否则以抗旨论处。请问大人,您这是要抗旨吗?” 官员看着张远手中的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商人,竟然对律法如此精通。 周围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对官员指指点点。 官员擦了擦额头的汗,尴尬地笑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放你们过去。”他挥挥手,让士兵退下,亲自打开了关卡,恭恭敬敬地对张远说道:“您请,您请。” 张远微微一笑,牵着卢婉的手,扬长而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官员心中暗骂自己倒霉,怎么就踢到了铁板。 到达京城已是深夜,两人寻了家客栈住下。 张远推开窗户,看着灯火通明的京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怎么了?”卢婉走了过来,轻轻地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京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咚咚咚”,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张远和卢婉抵达京城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 宫门巍峨,朱红大门透着森严之气。 守卫森严,气氛肃穆,两人递上圣旨后,便在宫门外等候传召。 烈日当空,晒得人头晕眼花。 卢婉用手扇着风,小声嘀咕:“这皇帝老儿架子真大,咱们都等半天了。”张远轻笑,安慰道:“耐心点,婉儿,这皇宫可不是菜市场,想进就进。” 正说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呦,这不是张大官人吗?怎么,在这儿晒太阳呢?”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宦官,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正是李公公。 他上下打量着张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李公公。”张远拱手行礼,心中却暗自警惕。 李公公阴阳怪气地说道:“咱家听说,张官人富可敌国啊,怎么,进宫面圣,连点表示都没有?”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果然是来要好处的。 “公公说笑了,草民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说着,张远从袖中掏出一小袋碎银子,塞到李公公手中。 李公公掂了掂银子,脸色一沉:“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咱家告诉你,想见皇上,没个千儿八百两,门都没有!” 卢婉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被张远拦住。 他脸上堆满笑容:“公公莫急,这点只是见面礼,等面圣之后,还有重谢。”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开了系统奖励的录音设备。 李公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你识相!等着吧,咱家去通报一声。” 李公公走后,卢婉一脸担忧:“相公,这老阉狗摆明了要敲诈我们,咱们怎么办?” 张远神秘一笑:“别急,山人自有妙计。” 过了一会儿,李公公又回来了,搓着手,一脸谄媚:“张官人,皇上召见,快随咱家来吧。” “公公辛苦了,这点小意思,请笑纳。”张远再次递上一袋碎银。 李公公一把接过,喜笑颜开:“还是张官人懂事!” 就在李公公转身要走的时候,张远突然开口:“李公公,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李公公脸色瞬间大变,指着张远,声音颤抖:“你……你……” 张远冷笑一声,打开了录音设备…… “皇上召见,还不快些?” 李公公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活像一个变色龙。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张远,半天说不出话来。 录音里,他贪婪的声音清晰可辨,铁证如山,容不得他抵赖。 “你…你…你竟敢…”李公公气急败坏,却无力反驳。 张远微微一笑,收起录音设备,语气淡然:“李公公,这皇宫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地方,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还轮不到你只手遮天。” 一旁的卢婉早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叉着腰,对着李公公就是一顿输出:“老阉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尖嘴猴腮的样,还想敲诈我们?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李公公被卢婉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只能灰溜溜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张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开恩!” 张远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淡淡地说道:“起来吧,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敢如此,定不轻饶。” 李公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张远和卢婉终于见到了圣上。 圣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让人不寒而栗。 他对于张远这个商人参与军事事务表示质疑,接连抛出几个刁钻的问题。 “你一个商人,为何要插手军事?” “你如何保证你的计策不会损害国家利益?”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朕的面前?” 张远沉着应对,将现代的军事理论和古代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巧妙地回答了圣上的问题。 他侃侃而谈,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圣上刮目相看。 圣上虽然对张远的回答还算满意,但并没有立即表明态度,只是让他先在京城住下,等待进一步的旨意。 张远和卢婉走出皇宫,天色已晚。 京城繁华的夜景在他们眼中却显得有些陌生和冰冷。 “相公,你说皇上是什么意思?”卢婉有些担忧地问道。 张远望着灯火辉煌的京城,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到客栈,张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说不上来。 窗外,夜色深沉,一轮明月高悬,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谁?” 第34章 科举初涉展锋芒,破局逆袭震朝堂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先前更急促了些。 张远披衣而起,心中隐隐不安。 门外站着的是客栈伙计,神色慌张:“张老爷,宫里来人,宣您即刻进宫!” 皇宫内,圣上龙颜大悦,将一份圣旨递给张远:“朕观你胸怀韬略,才智过人,却屈于商贾之列,实乃国家之憾。如今科举在即,你何不一试身手?” 张远心中一凛,这圣上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这算是机遇还是挑战? 他略一沉吟,便毅然接旨:“臣,领旨谢恩!” 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 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竟然要参加科举? 这在众人看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些自诩饱读诗书的学子们更是嗤之以鼻,各种冷嘲热讽如潮水般涌来。 “一个铜臭商人也想染指科举?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他是钱多烧得慌,想来博个名声!”“等着吧,看他怎么在考场上出丑!” 张远对这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每日闭门苦读。 卢婉则化身贤内助,为他准备膳食、研磨添香。 她虽然不通文墨,却对张远充满信心。 “相公 科举考试当日,贡院内外人山人海。 张远一身青衫,步履从容地走进了考场。 考题一出,许多考生都傻了眼,策论题目竟然与当前的边境战事有关。 这对于那些只读圣贤书的学子来说,无疑是一道天堑。 但对张远而言,却正中下怀。 他凭借着对现代军事理论的理解,结合古代兵法,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自己的见解。 他的文章逻辑严密,见解独到,令阅卷官员眼前一亮。 “此子是谁?竟有如此见识!”一位老考官抚须赞叹。 “听闻是那位富甲天下的张远。”另一位考官低声说道。 老考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有趣,真是有趣……” 张远的名字,开始在考官之间悄然流传开来。 那些之前嘲笑他的人,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再也笑不出来了。 贡院外,有人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贡院外,阴云密布,几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聚在一起,像一群觅食的秃鹫。 他们正是那些被张远光芒掩盖,嫉妒得发狂的考生。 “这姓张的,一个商贾,凭什么如此耀眼!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一个尖嘴猴腮的考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让他尝尝咱们的厉害!”众人附和道。 他们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伪造了张远作弊的“证据”,偷偷塞给了主考官。 主考官原本对张远的文章赞赏有加,看到“证据”后,不禁眉头紧锁,心中疑云顿生。 他将张远叫到面前,语气严肃:“张远,有人举报你作弊,你可知罪?” 张远心中冷笑,他就知道会有人使绊子,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学生自问光明磊落,何来作弊之说?”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主考官将伪造的证据甩在张远面前。 张远扫了一眼所谓的“证据”,不禁哑然失笑,这也太拙劣了吧,简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大人,这证据漏洞百出,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学生请求当场作答,以证清白!” 主考官被张远的气势所震慑,也有些动摇。 他沉吟片刻,说道:“好,准了!来人,重新出题!” 消息传出,贡院内外一片哗然。 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张远的笑话;也有人暗暗佩服他的勇气,觉得他或许真有真才实学。 新的考题很快送来,难度比之前的更高。 张远却毫不畏惧,提笔便写,下笔如有神。 他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将现代知识与古代文化巧妙融合,写出了一篇惊世骇俗的文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贡院外,卢婉焦急地踱着步,时不时踮起脚尖向里张望。 她虽然不懂科举,但也知道这次考试对张远的重要性。 突然,她听到有人议论张远作弊的事情…… 卢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相公……” 卢婉的心揪成一团,她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考场规矩,只知道有人要害她的相公! 她握紧拳头,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些嚼舌根的家伙揍一顿。 可她知道,那样只会帮倒忙。 她只能强忍着焦虑,在贡院外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贡院大门打开,张远从容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卢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他:“相公,你没事吧?”张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一点小风波而已。” 看着张远镇定自若的样子,卢婉心中满是敬佩,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的相公,真是太厉害了! 贡院内,张远的新考卷传阅开来,考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 这篇文章,简直是神来之笔! 不仅对策论题目进行了深刻的分析,还旁征博引,提出了许多新颖的观点,令人耳目一新。 就连之前对张远心存偏见的主考官,也不得不承认,此子的才华,实在令人叹服! 他激动地宣布:“张远,此次科举,你为榜首!” 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一个商人,竟然力压群雄,夺得了科举榜首! 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些之前嘲笑张远的人,此刻都傻了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些原本看好张远的人,则纷纷奔走相告,庆祝这位草根英雄的逆袭。 张远的名字,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成为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然而,树大招风。 张远的崛起,也引起了一些权贵的嫉妒和不满。 丞相府内,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 “一个商人,也敢如此张狂!真是岂有此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背景!” 张远此刻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他回到客栈,卢婉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为他庆祝。 “相公,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卢婉满脸崇拜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小星星。 张远笑着举起酒杯,“婉儿,这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我……”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张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第35章 乡试逆袭惊四座,才思敏捷破困局 xs7.com 敲门声突兀地打断了张远和卢婉的庆祝。 门外之人自称是某位“老爷”派来的,语气虽恭敬,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张远心中一凛,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安。 他安慰了卢婉几句,便跟随来人而去。 卢婉望着张远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担忧,这官场,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她害怕张远陷进去就变了。 乡试当天,贡院内外人头攒动。 张远刚踏入贡院,就感受到周围考生投来的异样目光。 有嫉妒,有不屑,更多的是一种敌意。 他心里明白,自己草根出身,一路逆袭,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李公子更是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故意在他面前晃悠,阴阳怪气地说着:“哟,这不是咱们的大才子张远吗?听说你以前是个商人,怎么,也想来科举场上镀镀金?”言下之意,自然是讽刺张远不自量力,一个商人之子,也妄想在科举中出人头地。 张远不为所动,只淡淡一笑,权当是犬吠。 考试开始,贡院内鸦雀无声,只听得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李公子故作镇定地答题,实则早已偷偷从袖中掏出了小抄。 张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并未声张。 他故意做出冥思苦想状,时不时抓耳挠腮,眉头紧锁,还不时发出几声叹息。 他这反常态的举动,成功引起了巡考官的注意。 几位考官不约而同地朝他这边看来,目光在他和李公子之间来回扫视。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 张远笔走龙蛇,下笔如有神。 他以现代的分析方法解构古代经典题目,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一篇锦绣文章跃然纸上。 他答题的速度之快,见解之独特,让周围的考生都看傻了眼。 原本对他充满嫉妒的张举人,此时也只能干瞪眼,心中暗道:“这小子,莫非真是文曲星下凡?” 王主考官在巡视考场时,注意到了张远这边的情况。 看到张远答题如此顺利,他心中那股不满之情更甚。 他本就受李公子父亲的嘱托,要“关照”一下张远,如今见他如此出众,更是认定他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故意在张远身边停下脚步,目光如炬,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作弊的蛛丝马迹。 张远自然感受到了这股压力,但他不动声色,继续挥毫泼墨。 王主考官见找不到任何证据,心中愈发恼火。 他轻咳一声,指着张远文章中的一处,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考生,你这篇文章,写得倒是花团锦簇,只是这引经据典之处,似乎有些…似是而非啊。”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狐狸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他放下笔,不卑不亢地答道:“大人明鉴,学生所引用的典故,皆出自《春秋左传·僖公二十八年》,不知大人指的是哪一处似是而非?” 王主考官被张远这波反杀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却硬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周围的考生也都竖起耳朵听着,想看看这出好戏该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贡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王主考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主考官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对张远说道:“你的考卷,本官稍后再看!”说罢,便匆匆离去。 张远看着王主考官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缓缓放下笔,心中暗道:“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暮色渐浓。 他收拾好笔墨纸砚,起身准备离开考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张兄,请留步!” 张远回头一看,正是李公子。 他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缓缓走近张远,低声说道:“张远,你以为你赢了吗?” 张远轻笑一声,反问道:“李公子,难道你以为你还能翻盘?” 李公子脸色一僵,随即恶狠狠地说道:“你别得意,这科举可不是光凭真本事就能行的!”说罢,拂袖而去。 贡院外,卢婉来回踱步,心中焦急如焚。 她如坐针毡,一会儿担心张远被权贵刁难,一会儿又担心他发挥失常。 她不断回忆着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初识的怦然心动到如今的相濡以沫,一幕幕甜蜜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平安符,默默祈祷着张远能够平安归来。 贡院内,李公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看小抄,却被巡考官逮了个正着。 他吓得魂飞魄散,却灵机一动,指着张远喊道:“是他!是他把小抄给我的!” 王主考官闻言,心中暗喜,正愁找不到借口对付张远,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他厉声喝道:“张远,你可知罪?!” 张远却丝毫不慌,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叠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的答题思路和论证过程。 他指着草稿,侃侃而谈:“大人,学生一直在专心答题,从未与李公子有过任何交流。这些草稿便是证明。” 考官们仔细查看了张远的草稿,发现他思路清晰,逻辑严密,论证充分,根本没有作弊的可能。 再看看李公子那张慌乱失措的脸,真相不言而喻。 几位考官对张远的才华和临危不乱的胆识都十分欣赏,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王主考官虽然心中不悦,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继续刁难张远。 几日后,乡试放榜。 张远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榜单之上,虽然不是榜首,却也名列前茅。 他长舒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回到客栈,看到卢婉正焦急地等待着。 他笑着走上前,将喜讯告诉了她。 卢婉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他。 然而,张远心中却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的挑战。 他望着京城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会试……” 第36章 会试遇困凭智勇,金手指助破难题 京城,贡院。 肃穆的空气中弥漫着笔墨的香气,夹杂着考生们紧张的呼吸声。 会试,是无数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登龙门,也是张远科举之路上的下一道关卡。 他深吸一口气,展开试卷。 然而,映入眼帘的题目却让他心头一沉。 这些题目偏僻晦涩,刁钻古怪,与寻常会试的考题大相径庭,甚至有些超纲。 周围的考生也纷纷傻眼,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这考的是什么玩意儿?”一位考生低声抱怨。 “怕不是哪个老学究故意刁难咱们吧!”另一个考生附和道。 李公子坐在不远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他早就买通了考官,特意安排了这些难题,就是为了让张远在会试中名落孙山。 他斜眼瞥了一眼张远,心中暗自得意:“乡试侥幸让你过了,这回看你还怎么蹦跶!” 张远眉头紧锁,这些题目确实棘手,即使是他凭借现代人的知识储备,也感到有些吃力。 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笼罩着他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笔尖在纸上悬停,迟迟不敢落下。 考场内的气氛愈发凝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远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系统奖励的知识宝库! 那里面可是包含了古今中外的各种知识,说不定能找到解决这些难题的线索。 他默默地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系统,你在吗?江湖救急啊!” “叮!系统随时待命,宿主有何吩咐?”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张远脑海中响起。 “快,打开知识宝库,我要查找关于……”张远顿了顿,将试卷上的题目简要地描述了一遍。 系统迅速响应,开始在庞大的数据库中搜索相关信息。 张远紧张地等待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找到了!”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兴奋。 张远心中一喜,连忙调出系统提供的资料…… 他看着眼前浮现的文字,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有了知识宝库的帮助,张远感觉自己就像开了天眼,下笔如有神。 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题目,在他笔下变得清晰明了,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甚至还加入了一些现代的理解和分析,看得一旁的张举人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张举人心里那个酸啊,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他原本以为这些题目能难倒张远,让他在考场上出丑,没想到人家竟然答得如此流畅,这不明摆着打他的脸吗? 他偷偷瞄了一眼张远的试卷,心中暗骂:“这小子,该不会是提前知道了考题吧?” 王主考官也注意到了张远答题的速度和质量,他原本就对张远这个草根出身的考生心存偏见,现在看到他如此轻松地应对难题,心中更加怀疑他作弊。 他背着手,踱步到张远身边,假装咳嗽一声,想看看张远有什么反应。 张远正写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王主考官的到来。 王主考官见他如此专注,心中更加不爽,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张公子答得挺快啊,看来这些题目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啊。莫非是…胸有成竹?” 张远抬起头,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回大人,学生只是尽力而为罢了。圣贤书读多了,自然心中有数。” 王主考官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哼,尽力而为?我看你是早有准备吧?一个商人之子,哪来的如此才华?莫非是…走了什么捷径?”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果然是在刁难自己。 他也不恼,依旧保持着礼貌的态度,说道:“大人说笑了,学生只是勤奋好学罢了,并无其他捷径可走。倒是大人如此关心学生,学生感激不尽。” 王主考官被张远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瞪了张远一眼,拂袖而去。 张远也不理会他,继续埋头答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终于完成了所有题目。 他放下笔,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轻松。 他将试卷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这才起身交卷。 他走出考场,看到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考生,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李公子,李公子正用阴狠的目光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张远没有理会李公子,径直离开了贡院。 他心中清楚,这场考试只是他科举之路上的一个小小插曲,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张远!”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张远回头一看,只见卢婉正站在不远处,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怎么样?考得如何?”卢婉快步走到张远身边,关切地问道。 张远笑了笑,说道:“还行,应该……” 卢婉在客栈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一会儿走到窗边,眺望贡院的方向,一会儿又坐回桌前,拿起张远送她的绣帕,反复摩挲。 帕子上绣着一朵并蒂莲,针脚细密,是她亲手绣的,也寄托着她对张远的爱意。 “这死鬼,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被考题难住了吧?”卢婉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 “要是他考不上,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她越想越焦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贡院里去看看情况。 贡院内,张远应对王主考官的刁难,面不改色。 “大人说学生走了捷径,不知是哪条捷径?莫非是…寒窗苦读十年,凿壁偷光,囊萤映雪这条捷径?”张远微微一笑,反问道。 “亦或是…学生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这条捷径?”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大人若是不信,学生可以当场背诵《四书五经》,以及诸子百家经典,以证清白。” 说完,张远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背诵起来,从《大学》到《中庸》,从《论语》到《孟子》,从《诗经》到《楚辞》,甚至连一些冷门的典籍,他也能倒背如流,听得王主考官一愣一愣的。 周围的考生也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窃窃私语道:“这…这是人形打印机吧?” “这也太牛了吧!我连《三字经》都背不全…” 会试结束,张远走出贡院,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总算是结束了,希望这次能顺利通过。”他心中暗自祈祷。 虽然他在考场上表现出色 毕竟,李公子和那些权贵们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们肯定还会想方设法地阻止他进入殿试。 “也不知道卢婉怎么样了,她肯定很担心我吧。”想到卢婉,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加快脚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殿试当日,张远换上崭新的官服,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金碧辉煌的皇宫。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公子,这边请…” 第37章 殿试扬威惊朝堂,三甲荣耀展锋芒 张远快步走向客栈,远远就看到卢婉焦急的身影在门口徘徊。 “婉儿!”张远笑着喊道。 卢婉看到他平安归来,立马扑进他怀里,眼眶微红:“你没事就好,我…我担心死了。”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放心吧,我没事。会试很顺利,就等殿试了。” 殿试当日,张远身着崭新官服,步入金碧辉煌的皇宫。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公子,这边请…” 引路的赵太监满脸堆笑,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张远跟着他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一处偏僻的考场。 “张公子,您的位置就在这儿。”赵太监指着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桌子说道。 桌上摆放着劣质的笔墨纸砚,墨条干裂,毛笔分叉,与其他考生精致的文房四宝形成鲜明对比。 周围的权贵子弟投来轻蔑的目光,李公子更是冷笑一声:“哟,这不是咱们的草根状元吗?怎么,连套好笔墨都买不起?” 张远心中怒火翻涌,却不动声色地坐下,淡淡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可惜有些‘器’再利,也难掩其主人的愚钝。” 李公子脸色一变,正欲发作,殿试开始了。 皇上亲临现场,宣读考题。 题目一出,众考生皆是面露难色,这道题涉及国家政策,极具挑战性。 张远却嘴角微微上扬,这题正中他下怀! 他运用现代思维,结合古代背景,洋洋洒洒写下了一篇极具前瞻性的策论。 他的文章逻辑清晰,见解独到,引经据典,又不失现代的务实精神。 考官们阅卷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原本对张远抱有偏见的王主考官也忍不住赞叹:“此子真乃奇才!” 皇上更是龙颜大悦,当场宣布张远获得殿试前三甲! 消息一出,朝堂震动,众人议论纷纷。 李公子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他阴沉地盯着张远,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张远……” 李公子眼见张远高中三甲,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怎能容忍一个出身卑微的草根小子爬到自己头上? “岂有此理!这小子写的什么玩意儿,简直是离经叛道!”李公子跳出来,指着张远的试卷,对着皇上大声说道。 几个平日里和他沆瀣一气的权贵子弟也纷纷附和,像一群苍蝇嗡嗡作响。 “皇上,这篇文章看似新颖,实则哗众取宠,完全不符合我朝的治国理念!请皇上明察!”一个满脸横肉的公子哥义愤填膺地说道,仿佛张远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皇上并没有被他们的言辞所迷惑,反而饶有兴致地拿起张远的试卷,细细品读起来。 他越看越觉得有趣,这篇文章虽然有些观点与传统相悖,但却充满了新意和活力,让他眼前一亮。 “张远,你上来,给朕解释一下你的策论。”皇上放下试卷,目光炯炯地看向张远。 张远不卑不亢地走上前,拱手行礼:“臣遵旨。”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他将现代的经济学、管理学等知识与古代的治国理念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了自己的观点。 他旁征博引,从古至今,从内到外,侃侃而谈,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智者在指点江山。 皇上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 那些原本想看张远笑话的权贵子弟都傻了眼,他们没想到张远竟然能说得如此头头是道,完全不像一个草根出身的考生。 李公子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狠狠地打了脸。 “好!好!好!”皇上连说了三个好字,龙颜大悦,“张远,你真乃国之栋梁!朕心甚慰!” “谢皇上夸奖!”张远再次行礼,心中暗自得意。 那些权贵子弟见状,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出。 李公子更是浑身颤抖,他死死地盯着张远,眼中充满了怨毒…… “张远,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得可怕。 卢婉在客栈焦急等待,突然,一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夹杂着人们兴奋的议论:“听说了吗?今年的状元郎竟然是个草根!”“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个俊俏的后生,真是羡煞旁人!” 卢婉心中一动,一种预感涌上心头。 她冲出客栈,一把抓住一个路人:“这位大哥,请问新科状元是谁?”路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耐心地回答道:“是张远张公子!哎,你莫非是……” 没等路人说完,卢婉已经激动地跑远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嘴里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可以的!”她仿佛看到张远身穿绯红官袍,在金銮殿上接受皇上的嘉奖,那挺拔的身姿,自信的笑容,让她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金銮殿上,皇上龙颜大悦,亲自宣布了殿试结果:“张远,策论惊才绝艳,朕心甚悦,特赐探花!” “探花?竟然不是状元?”李公子在台下小声嘀咕,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疑惑。 周围的官员们纷纷向张远投来赞赏的目光,曾经那些嘲讽和轻视,如今都变成了敬佩和羡慕。 张远泰然自若地接受了皇上的册封,心中却波澜不惊。 他知道,这只是他官场生涯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 夜深人静,张远回到客栈,卢婉早已等候多时。 她飞奔过来,紧紧地抱住张远,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卢婉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张远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婉儿,这一切都多亏了你,没有你的支持,我走不到今天。” 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爱意。 然而,张远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安。 他即将踏入波谲云诡的官场,而卢婉注定无法与他同行。 他该如何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该如何面对未来未知的挑战? 第二天清晨,张远接到圣旨,被任命为…… 翰林院修撰? 张远愣住了,这可是个闲职啊! 他看向宣旨的太监,太监却只是神秘一笑,在他耳边低语道:“张大人,这可是皇上的意思……” 第38章 初涉官场暗流涌,才高无惧险滩多 翰林院修撰? 这的确是个清闲的职位,说得好听点是皇上的近臣,说得难听点,就是个高级文秘,整理整理档案,写写诗词歌赋。 张远接过圣旨,心中暗道:“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 宣旨的赵太监一脸神秘地凑近,低声道:“张大人,这是皇上的意思,好好干,前途无量啊!”说罢,还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给张远。 张远掂了掂,心领神会。 到了翰林院,张远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前途无量,分明就是个冷板凳! 同僚们大多是些权贵子弟的亲信,一个个眼高于顶,对他这个草根出身的进士嗤之以鼻。 李公子也在其中,见了他更是阴阳怪气:“哟,这不是咱们的新科探花郎吗?怎么来了翰林院这种地方?屈才了,屈才了!” 张远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李公子说笑了,在哪儿为朝廷效力都是一样的。” 心里却想着:“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同僚们变着法儿地给张远穿小鞋,不是让他整理堆积如山的陈年档案,就是让他抄写冗长无味的古籍。 张远也不抱怨,反而乐在其中。 他利用现代的管理知识,将杂乱的档案整理得井井有条,还用电脑偷偷录入,建立了电子数据库,查询起来方便快捷,效率远超他人。 起初,大家还等着看他的笑话,可渐渐地,一些中立的官员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就连他的顶头上司,翰林院学士王大人也对他赞赏有加。 一日,王大人将张远叫到书房,语重心长地说道:“张修撰,你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切勿被眼前的困境所困扰……” 王大人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大人,李公子求见!” 王大人眉头一皱,“让他进来。” 李公子一进门,就皮笑肉不笑地对张远拱了拱手,“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李公子阴阳怪气道:“听闻张大人最近在翰林院混得风生水起啊,真是年少有为,令人佩服!” 他皮笑肉不笑,眼中却满是嫉妒的火焰。 张远不动声色地回道:“李公子谬赞了,下官只是尽力做好分内之事罢了。” “尽力?我看张大人是‘尽力’捞油水吧!”李公子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有人举报张大人贪污公款,中饱私囊!王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严查!” 王大人眉头紧锁,他虽然欣赏张远的才华,但也知道李公子的背景深厚,不好轻易得罪。 “张修撰,可有此事?” 张远心中冷笑,这栽赃陷害来得如此之快,看来这李公子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 “李公子空口无凭,污蔑下官,可有什么证据?” 李公子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甩在桌上,“铁证如山!你自己看看!” 张远拿起账册翻阅,只见上面记录的款项与实际出入相差甚大,明显是被人做了手脚。 他不动声色地将账册放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李公子,这账册上的确有些出入,不过,这可不是下官经手的账目。” “不是你经手?那又是谁?”李公子咄咄逼人。 张远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正是他每日记录的账目明细,以及各项开支的凭证。 “这是下官每日记录的账目,每一笔款项都有据可查。至于李公子手中的账册,恐怕是有人故意伪造,想要陷害下官。” 王大人接过张远的账册仔细查看,越看越是心惊。 张远的账目记录得细致入微,每笔款项的来龙去脉都清清楚楚,甚至连买笔墨纸砚的小钱都记录在册。 反观李公子提供的账册,漏洞百出,破绽明显。 “李公子,这……” 王大人脸色阴沉,看向李公子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悦。 李公子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张远居然早有准备。 他咬了咬牙,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张远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正是赵太监之前塞给他的那个荷包。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张远将荷包轻轻放在桌上,“这是赵公公送给下官的,说是皇上的赏赐。 不知为何,这荷包里的银两,与李公子账册上所记录的亏空数目,竟是如此巧合……” 李公子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张远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他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来人,将李公子……” 王大人正要下令,却见张远突然抬手阻止了他。 “王大人,不必如此。” 张远微微一笑,“下官相信,李公子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陷害下官。” 他转向李公子,眼神意味深长,“李公子,你说呢?” 李公子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 他死死盯着张远,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张……张大人,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张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转身对王大人拱了拱手,“下官告退。”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李公子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 他知道,自己彻底败了。 他望着张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张远,你给我等着!”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夜幕降临,张远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 今日之事虽然化险为夷,但也让他意识到,官场的险恶远超他的想象。 他抬头望了望夜空,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远处,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夜色中摇曳,那是家的方向…… 他仿佛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回到家中,卢婉早已备好了一桌佳肴,全是张远爱吃的。 见他平安归来,卢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飞奔过去,一头扎进张远的怀里,眼眶微红:“相公,你没事就好!这官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没事,娘子,你相公我可是身怀绝技,区区几个跳梁小丑,还奈何不了我。”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心中却明白,今日之事只是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挑战。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被动挨打可不是张远的风格。 他深知,要想在官场立足,必须主动出击,将李公子等人连根拔起。 于是,张远开始暗中调查李公子等人的不法行为。 他利用自己在翰林院的便利,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并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获取了一些关键信息。 果然不出所料,李公子家族仗着权势,在一些朝廷项目中大肆敛财,中饱私囊。 证据到手,张远却并没有立刻行动。 他知道,李公子家族势力庞大,根深蒂固,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引火烧身。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恰逢此时,朝廷正准备启动一个重要的水利工程项目,需要选拔一位负责人。 这个项目规模巨大,涉及的利益也十分庞大,是块人人眼红的肥肉。 李公子家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早便开始运作,想要将这个项目收入囊中。 张远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他决定参与竞争,利用这个机会,将李公子家族的不法行为公之于众,一举扳倒他们。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但张远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富贵险中求,既然来了,就玩把大的!” 这时,一封来自宫中的信函送到了张远手中,信封上赫然印着鲜红的御印。 张远拆开信函,细细读了起来,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 “皇上,这是要……” 他紧紧攥着信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卢婉见他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相公,怎么了?” 张远将信函递给卢婉,沉声道:“明日早朝,有好戏看了……” 第39章 项目争雄施妙策,金手指助力破奸谋 御印鲜红的信函,内容却简单的出奇,只宣张远明日早朝觐见。 张远一夜未眠,卢婉也陪在一旁,时不时为他添茶,眼中满是担忧。 “婉儿,不必担心,我心中有数。”张远反握住卢婉的手,给予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场仗,不好打。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肃穆。 皇帝当朝宣布了水利工程项目的消息,不出所料,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李公子立于朝班前列,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这项目已是囊中之物。 “诸位爱卿,这水利工程关乎国计民生,朕希望各位能各抒己见,为国效力。”皇帝话音刚落,一众官员便纷纷出列,阐述自己的见解,却大多是些阿谀奉承之词,鲜有真知灼见。 张远冷眼旁观,心中暗叹:这哪里是为国效力,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捞一把! 果然,李公子随后出列,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方案,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专业”二字,实则空洞无物,却引得不少官员附和。 王主考官也站了出来,言语间对张远颇有微词,话里话外暗示张远资历尚浅,不宜参与如此重要的项目。 张举人更是落井下石,阴阳怪气地嘲讽张远不自量力。 张远听着这些明枪暗箭,心中冷笑但他丝毫不惧,因为他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王炸。 就在张远准备开口反击之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发布任务:在项目竞争中提出独特方案,奖励:古代着名谋士的谋略心得。” 张远心中一喜,这可是及时雨!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见赵太监匆匆走进大殿,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帝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 “宣旨!”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殿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赵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近日黄河上游连降暴雨,恐有决堤之险!着令户部尚书李大人即刻前往治水!”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大人正是李公子的父亲,他脸色苍白,显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治水可是个苦差事,稍有不慎就会丢了乌纱帽,甚至性命攸关。 李公子更是慌了神,他原本指望父亲能帮他拿下这个水利工程项目,现在好了,项目还没开始,他爹就被派去治水了。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仿佛这一切都是张远的过错。 这眼神,简直比“你小子给我等着”的表情包还要生动。 张远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说一句“天道好轮回”。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 机会来了! 系统奖励的谋略心得在脑海中浮现,如同醍醐灌顶。 张远结合现代项目管理的理念和古代治国之道,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方案。 他并没有直接否定之前的方案,而是指出那些方案的不足之处,并巧妙地将自己的方案融入其中,使其看起来像是对原方案的补充和完善。 “微臣以为,治水之策,当以‘疏’、‘堵’、‘导’三字为要……”张远侃侃而谈,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他从水利工程的规划、施工、管理等方面,提出了许多创新性的想法,例如分段施工、设立监督机制、灾后重建等等。 这些想法,在古代官场可谓是闻所未闻,却切实可行。 在场官员们听得入神,连一向对他有偏见的王主考官也不禁点头称赞:“张大人所言,甚是有理!” 一些官员甚至开始窃窃私语,对张远的方案表示赞赏。 李公子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远,眼中满是怨毒。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于是,他附在旁边一位官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官员听后,脸色微变,随后,他站了出来,高声说道:“张大人此言差矣!下官以为,张大人的方案,似曾相识啊……”那官员拿出几张纸,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说道:“这些,可是前朝一位治水官员的手稿,与张大人所说,竟有八九分相似!莫非张大人……是抄袭前人之作?”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李公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却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想笑。 就这? 小儿科! 他接过那几张纸,快速扫了一眼,心中冷笑:雕虫小技!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这位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这是污蔑!诽谤!赤裸裸的诽谤!” 张远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纸张展示给众人看,指着其中几处明显的错误说道:“诸位请看,这手稿中,关于堤坝修筑的材料选择,完全是错误的!用这种材料,不出三年,堤坝必垮!这哪里是什么治水良方,分明是祸国殃民之策!”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这里,关于水流疏导的方案,也是漏洞百出!照此方案实施,非但不能疏导水流,反而会加剧洪涝灾害!” 张远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在场官员们纷纷点头称是。 王主考官也站出来说道:“不错,这手稿确实存在诸多问题。张大人所言极是。” 李公子脸色铁青,没想到张远竟然能一眼看出这手稿中的破绽。 他原本以为,随便找几张古籍,就能糊弄过去,看来还是低估了张远。 张远继续说道:“至于这位大人所说的‘八九分相似’,更是无稽之谈!我的方案,是结合了现代水利工程的先进理念,并借鉴了古代先贤的智慧,最终形成的独特方案。这与前朝的治水方法,完全是两码事!” 说着,张远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正是系统奖励的《古代着名谋士的谋略心得》。 他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段文字说道:“诸位请看,这上面记载的,是古代着名谋士xxx的治水理念。我的方案,正是借鉴了其中的精髓,并加以创新,才形成了如今的方案。” 张远将谋略心得的内容背诵了一遍,在场官员们听得如痴如醉,对张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主考官更是激动地说道:“妙哉!妙哉!张大人真乃国之栋梁啊!” 李公子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还有这一手。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张远反将一军。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侃侃而谈,心中充满了自豪和爱意。 她悄悄地将一个绣着两人名字缩写的香囊塞进张远的袖中。 张远感受到袖中的柔软,心中一暖,转头看向卢婉,给了她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开口说道:“张爱卿,你的方案,朕甚是满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李公子的身上,“至于李公子……”皇帝顿了顿,目光如炬,直射李公子,“李公子,你爹治水不利,致使黄河决堤,朕念其劳苦功高,不予追究。但!你身为其子,不思进取,反而结党营私,阻挠贤良,该当何罪?!” 李公子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知错了!微臣再也不敢了!” 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哼!来人,将李公子拖出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皇帝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李公子拖了出去。 殿外传来李公子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众人心中一凛。 好家伙,这皇帝下手够狠啊! “至于张爱卿……”皇帝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赞赏,“你的方案,朕甚是满意!朕决定,任命你为此次水利工程项目的负责人!” “臣,领旨谢恩!”张远跪地接旨,心中暗喜。是的!成了! 消息一出,整个官场都炸开了锅。 张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进士,竟然一跃成为了朝廷重点项目的负责人,这简直比鲤鱼跃龙门还要不可思议! 李公子在府中养伤,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差点吐血。 “张远!你个小人!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他咬牙切齿地咆哮着,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他现在也只能打打嘴炮了。 张远知道,担任项目负责人虽然是一个机会,但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危险。 李公子等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小心应对,同时还要确保项目顺利进行。 他回到家中,卢婉已经备好了酒菜,为他庆祝。 “恭喜夫君!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卢婉眼中满是喜悦和崇拜。 “婉儿,这一切都多亏了你。”张远握着卢婉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 “夫君,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卢婉关切地问道。 张远望着窗外,眼神深邃,“首先,我要……”他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锁,因为他发现,系统面板上,出现了一条新的消息:“叮!检测到异常资金流动……” 他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婉儿,帮我准备一下,我要连夜进宫……” 第40章 项目功成惊朝野,荣耀加身情愈坚 张远连夜进宫,面圣详述了系统提示的异常资金流动,皇帝震怒,责令彻查。 调查结果令人震惊,李公子竟然勾结户部官员,挪用项目款项! 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将李公子及其同党打入大牢。 这消息传出,朝野哗然。 张远趁热打铁,将现代的项目管理制度引入,并设立了严格的监督机制,杜绝了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项目开始实施后,困难重重。 资金短缺、人员调配不当等问题层出不穷,更别提李公子残余党羽在暗中煽风点火,煽动工人罢工,企图让项目彻底失败。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他常常工作到深夜,蜡烛燃尽了又换,困了就用冷水洗脸,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 “这项目怕是要黄啊!”同僚摇头叹息。 “可不是嘛,这李公子背后势力盘根错节,张大人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 张远充耳不闻,他坚信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拿出现代的资源整合方法,将有限的资金发挥出最大的效益。 又借鉴现代企业的激励机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工人们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效率也大大提高。 最重要的是,他亲自走到工人当中,真诚地与他们沟通,了解他们的需求,并尽力满足。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官员,而是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伙伴。 这一举动,让那些原本心怀不满的工人深受感动,纷纷表示要全力支持项目。 “张大人,您真是活菩萨啊!”一位老工人激动地握着张远的手。 其他官员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官员,更没见过这样的管理方式。 “张远这小子,真是邪门了!他哪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王主考官捋着胡子,眼中充满了惊叹。 项目进展神速,捷报频传。 皇帝大喜,龙颜大悦,对张远赞赏有加。 张远的名字,在朝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回到家中,卢婉早已备好了酒菜,为他庆祝。 “夫君,你真厉害!”卢婉眼中满是崇拜。 张远笑着将卢婉拥入怀中,“婉儿,这都是你的功劳。” 正在两人你侬我侬之际,一个宫中侍卫匆匆赶来,“张大人,皇上召见!” 张远心中一凛,预感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回头看了一眼卢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婉儿,等我回来……” 张远来到金銮殿,皇帝面色凝重。 “张爱卿,边境告急!蛮族入侵,烧杀抢掠,情况危急!” 张远心中一沉,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定是李公子那狗贼搞的鬼! 他表面不动声色,拱手道:“陛下,臣愿前往边境,调查此事!” 皇帝略一沉吟,“准奏!朕命你为钦差大臣,全权负责此事!” 张远领命而去,快马加鞭赶往边境。 路上,他想起临行前卢婉担忧的眼神,心中更是焦急。 “李公子,你这是逼我放大招啊!”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到达边境后,张远发现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重。 蛮族军队来势汹汹,边境守军节节败退。 “这……这仗还怎么打?”守将一脸绝望。 张远冷笑一声,“打仗,我可是专业的!” 他立刻召集众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地图,指着上面几个关键位置说道:“蛮族虽然凶猛,但缺乏纪律,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 他又从系统中兑换了一些现代武器,教士兵们如何使用。 这些武器虽然数量不多,但在古代战场上,却足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轰!轰!轰!”几声巨响过后,蛮族的进攻被彻底瓦解。 守军士气大振,反守为攻,将蛮族军队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张远站在城墙上,看着溃逃的蛮族军队,心中充满了豪迈之情。 “李公子,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你太天真了!” 捷报传回京城,皇帝大喜过望,当即下令重赏张远。 然而,张远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李公子狗急跳墙,一定会想出更阴险的招数来对付他。 果然,就在张远回京的路上,他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上只有几个字:“小心卢婉……” 张远脸色骤变,一把将信纸捏碎,“李公子,你敢!” 他立刻调转马头,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张远一路飞驰,心急如焚。 他脑中不断闪现卢婉温柔的笑靥,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想象后果。 京城,卢府。 “夫人,您就喝点粥吧,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丫鬟小环端着粥碗,满脸焦急。 卢婉脸色苍白,强打精神摇了摇头:“我不饿,你先下去吧。” 小环无奈地退下,心中充满了担忧。 自从老爷接到密信后匆匆离开,夫人就一直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卢婉心中一紧,难道是…… 房门被猛地推开,张远满身风尘地冲了进来,一把将卢婉拥入怀中:“婉儿,你没事吧?” 感受到熟悉的温暖,卢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眼泪夺眶而出:“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张远轻轻拍着卢婉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担忧和思念都倾注在这拥抱之中。 良久,张远放开卢婉,仔细地打量着她,见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远柔声问道。 卢婉擦干眼泪,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自从张远离开后,李公子余党便不断派人骚扰卢府,企图以此来威胁张远。 “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想扰乱我的心神,让你分心。”卢婉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幸好你及时赶回来了。”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这李公子余党还真是阴魂不散! “放心吧,婉儿,我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伤害你的。”张远语气坚定,眼中充满了杀气。 他安抚好卢婉后,便立刻召集府中侍卫,加强了府邸的守卫,并派人暗中调查李公子余党的动向。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封信,正是之前收到的那封密信。 “小心卢婉……”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让张远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公子余党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骚扰卢府,就一定有所依仗。 难道…… 张远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来人!” 一个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去查一下,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是!” 侍卫领命而去,张远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王主考官。 然后,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火盆之中。 火焰跳动,将纸条吞噬殆尽,只留下点点灰烬…… “大人,会试的日程安排已经下来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41章 会试破局权贵惊,才高智胜展锋芒 张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放下手中的书卷。 会试在即,他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备考之中。 窗外,天色渐暗,更漏声声,催促着时间的流逝。 他起身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 “呼……” 一股凉意袭来,却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感觉。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中窥视。 他猛地回头,目光如炬,扫视窗外,却只看到一片寂静的夜色。 “错觉吗?”张远低声自语,心中却升起一丝警惕。 这几日,他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跟踪,如同芒刺在背,挥之不去。 莫非是李公子贼心不死,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张远如同被恶狼盯上的猎物,压力倍增。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窥视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意和算计。 终于,到了会试的日子。 张远早早来到贡院,却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安排在一个角落,光线昏暗,而且靠近贡院的厕所,不时传来阵阵异味。 周围的考生都投来同情的目光,更有几个认识张远的举人,掩嘴偷笑,窃窃私语。 “呵,这李公子还真是阴险,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张远心中冷笑,却不动声色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他知道,这只是权贵们的小手段,想要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无法正常发挥。 但他们打错了算盘,这点小伎俩,岂能难倒他? 张远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他展开试卷,目光落在第一题上。 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张远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兄,好久不见啊。” 那人轻声说道。 张远回头,看到李公子那张欠揍的脸,心中冷笑:“哟,这不是李公子吗?真是巧啊,你也来考试?我还以为你只会花钱买答案呢。” 李公子脸色一变,强压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兄说笑了,我可是正正经经来考试的。不像某些人,只会耍些小聪明。”他阴阳怪气地说完,便转身离去,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故意大声咳嗽,似乎在炫耀自己的优越感。 考试开始,张远迅速沉浸在答题中。 他下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将现代的逻辑思维方式与古代经典题目完美结合,答案条理清晰、见解独到,如同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周围考生看到他这行云流水的答题状态,都露出羡慕与嫉妒的神情,暗道:“莫非此人真是个隐藏的学霸?” 李公子则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他本想用贡院的“风水宝地”来扰乱张远的心神,没想到对方竟然完全不受影响,反而超常发挥。 他心中暗骂:“该死的张远,你给我等着!” 王主考官在巡视时,再次对张远产生怀疑。 他走到张远身边,故意停下来,装模作样地翻看他的试卷,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咳,试图干扰他答题。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张远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 这种来自主考官的不信任,让张远答题的氛围变得压抑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证明自己,才能彻底粉碎权贵们的阴谋。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笔锋不停,继续在试卷上挥洒自如。 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如同在无声地抗议着不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终于完成了所有答题。 他放下笔,长舒一口气,心中暗道:“总算是写完了,这次应该能让他们大吃一惊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王主考官,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惊讶,一丝疑惑,还有一丝…… 欣赏?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贡院门口传来:“圣旨到——” 卢婉在客栈的房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她一会儿对着窗外念叨:“张远啊张远,你可千万别被那些公子哥欺负了”,一会儿又对着铜镜自言自语:“要是他高中了,会不会就看不上我了?” 纠结半天,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符,紧紧握在手里,默默祈祷张远一切顺利。 贡院内,李公子见之前的安排都没能奏效,气得脸都绿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低声咒骂:“该死的,这小子怎么这么难对付!”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附在张举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张举人立刻会意,假装整理衣袖,趁机将一小块纸片塞进了张远的笔袋里。 随后,他猛地跳起来,指着张远大喊:“作弊!他作弊!我亲眼看到他夹带小抄!” 贡院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远身上。 王主考官脸色阴沉地走到张远面前,厉声说道:“张远,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张远冷笑一声,他知道这是李公子和张举人联手陷害他。 他从容不迫地打开笔袋,取出那张纸片,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句考试内容相关的诗句。 他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说道:“哟,这还真是‘贴心’啊,竟然有人把答案送到我手里来了。可惜啊,这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我的手笔。” 他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纸,递给王主考官,“这是我之前整理的答题思路草稿,上面的字迹和时间线,大人一看便知。” 王主考官接过草稿,仔细翻阅,上面的字迹果然与张远试卷上的字迹一模一样,而且时间线也与考试时间完全吻合。 他脸色稍缓,看向张举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张举人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公子在一旁也傻眼了,他没想到张远竟然早有准备。 会试结束,张远走出贡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虽然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但李公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暗道:“也不知道卢婉现在怎么样了……” 他快步走向客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张远!” 他回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黑衣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朝他刺来…… 第42章 殿试将临险象环,智勇破局待君来 寒光一闪,匕首直逼张远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张远本能地侧身一躲,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黑衣人一击不中,攻势更加凌厉,招招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张远虽有些防身技巧,但赤手空拳对上利刃,终究是力有不逮。 他且战且退,随手抄起客栈门口的扫帚,勉强抵挡。 “哟呵,玩真的啊!哥们儿,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刀剑相向呢?”张远一边格挡,一边试图套话,拖延时间。 黑衣人一言不发,招式越发凶狠,显然是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客栈内的客人见状,纷纷躲避,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斗。 张远瞅准一个空隙,猛地将扫帚柄戳向黑衣人面门,趁他闪避之际,抬脚踢向他的手腕。 黑衣人吃痛,匕首脱手而出,张远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匕首,反手抵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谁派你来的?”张远冷声问道。 黑衣人依旧沉默,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张远微微一笑:“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将匕首轻轻一划,黑衣人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住手!” 一声娇喝传来,卢婉不知何时出现在客栈门口,手里提着两把明晃晃的斧头,身后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婉儿,你怎么来了?” 张远有些惊讶。 卢婉快步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小场面。”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叫我!老娘的斧头早就饥渴难耐了!” 卢婉挥了挥手中的斧头,吓得黑衣人脸色煞白。 张远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 他转头看向被制服的黑衣人,沉声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咬紧牙关,依旧不肯开口。 张远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他正要动手,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张远,张公子可在?” 第二天,张远起了个大早,抖擞精神,准备迎接这改变命运的殿试。 他特意穿上了卢婉为他缝制的崭新长衫,这可是他目前为止最体面的衣服了。 走到宫门前,却见赵太监一脸不怀好意地拦住了他。 “这位公子,您这衣冠不整,怕是不合规矩,不能参加殿试啊!” 赵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尖细的声音听得张远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远心里冷笑,这老小子果然是李公子那边的走狗,这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玩得倒是溜。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新衣裳,除了比其他考生朴素点儿,哪儿不整了? 这不明摆着鸡蛋里挑骨头吗? 不过,张远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这玉佩晶莹剔透,雕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 正是皇上之前南巡时,赏赐给当地将军,将军又转赠给张远的那块。 “赵公公好眼力,我这身衣裳确实朴素了些。不过,小子身无长物,也就只有这块皇上御赐的玉佩还算拿得出手了。” 张远将玉佩递到赵太监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小子寒窗苦读数十载,就为今日金榜题名,报效国家。若是因为衣着问题被拒之门外,恐怕皇上知道了,要龙颜大怒啊!” 赵太监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玉佩他可是认得,确实是皇上御赐之物! 要是真因为这事儿惹得皇上不高兴,他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哎哟,原来是张公子!咱家眼拙,没认出来,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赵太监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将玉佩恭敬地还给张远,点头哈腰地说道,“张公子请进,请进!” 张远接过玉佩,似笑非笑地看了赵太监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宫门。 刚踏进宫门,便听到身后有人急促地喊道:“张远!等等我!” 张远回头一看,竟是卢婉,她手里还提着两把明晃晃的斧头…… 卢婉得知张远昨晚遇刺,当即炸毛了,那两把斧头挥舞得虎虎生风,活像个护犊子的母老虎。 “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男人!老娘砍了他!” 她风风火火地冲到张远面前,一把抱住他,上下打量,生怕他少块肉似的。 “相公,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以后出门必须带上我,听到没!” 张远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是个小辣椒。 “婉儿,我这不是没事嘛,别担心,下次一定带你一起,咱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他揉了揉卢婉的头发,柔声安慰道。 好不容易进了宫,摆脱了卢婉的“爱的抱抱”,张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周围考生窃窃私语,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原来,李公子这厮又在背后搞鬼,散播谣言说张远勾结敌国,是细作! 张远冷笑一声,这小子的招数还真是低级啊! 他大步走到李公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李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勾结敌国,证据呢?拿不出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李公子被张远的气势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考生见状,也纷纷指责李公子造谣生事。 李公子灰溜溜地躲到角落里,不敢再吭声。 总算消停了,张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准备迎接殿试。 可他刚踏进殿试场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赵太监。 这老小子正一脸阴笑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密封的信封。 “张公子,这是皇上特意为你准备的考题,请收好。”赵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张远接过信封,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他缓缓打开信封,只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这……” 张远正要发问,赵太监却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张公子,好自为之……” 第43章 殿试夺冠惊朝堂,荣耀加身启新章 张远看着手中的白纸,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好一个赵太监,好一个李公子,这是摆明了要玩阴的! 周围考生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他张远解决不了的难题! 殿试正式开始,皇帝亲临现场出题。 题目一出,全场哗然。 这题目刁钻古怪,不仅涉及高深的治国之道,还隐晦地涉及到一些朝廷内部的敏感问题。 不少考生当场傻眼,抓耳挠腮,冷汗直流。 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李公子,此刻也脸色煞白,手中的笔如同千斤重担,迟迟不敢下笔。 张远扫了一眼题目,嘴角微微上扬。 这题目看似复杂,实则暗藏玄机。 他略一沉吟,便有了思路。 他提笔蘸墨,下笔如有神助。 他将现代的政治理念和历史知识,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写出了一篇精彩绝伦的策论。 他的答案条理清晰,富有远见,鞭辟入里,直指问题核心。 在场的考官们看到张远的答卷,都大为震惊。 他们原本以为张远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草包,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学识和见识。 就连一向对张远有偏见的主考官王大人,此刻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心中对他的偏见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欣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率先完成了答卷。 他放下笔,自信地将答卷呈了上去。 赵太监接过答卷,皮笑肉不笑地瞥了张远一眼,转身走向皇帝。 皇帝接过答卷,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从一开始的严肃,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竟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好!”皇帝连声称赞,龙颜大悦,“此篇文章,立意高远,见解独到,实乃百年难得一见之佳作!” 皇帝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赞赏,“张远,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张远谦逊地鞠躬,“皇上谬赞,臣愧不敢当。” 然而,就在这时,李公子却突然站了出来,“皇上,臣有异议!”李公子满脸堆着假笑,阴阳怪气道:“皇上圣明,只是这篇文章,未免有些…惊世骇俗,臣斗胆,想请张公子解释一二,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他特意加重了“惊世骇俗”四个字,又故意装作不认识张远,暗讽他出身卑微,想激怒他。 张远岂会不知李公子的小心思,他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李公子过誉了,学生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若是文章让您觉得‘惊世骇俗’,那学生倒是想问问,究竟是文章惊世骇俗,还是李公子见识短浅呢?” 一番话,说得李公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从反驳。 周围的考生们都暗暗为张远叫好,这怼人技术,简直是教科书级别啊! 李公子眼见自己一人难以压制张远,连忙向身后的几个权贵子弟使眼色。 这几人立马心领神会,纷纷站出来附和李公子,说张远的观点离经叛道,会扰乱朝纲,甚至有人暗示张远有谋反之心。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气氛紧张了起来。 皇上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 他并没有被这些权贵子弟的言论所左右,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向张远,说道:“张爱卿,对于这些质疑,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张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关键时刻,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朗声说道:“皇上,诸位大人,学生认为,治国之道,贵在务实,而非墨守成规。前人经验固然重要,但时代在变,我们也应该与时俱进……” 他巧妙地将现代的思想与古代的经典融合在一起,旁征博引,侃侃而谈。 他从民生问题谈到国家战略,从经济发展谈到文化教育,每一个观点都鞭辟入里,直指问题核心。 他甚至还用了一些现代的经济学和管理学理论,听得在场的大臣们一愣一愣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 皇上越听越兴奋,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他忍不住连连点头,称赞道:“好!好!好!张爱卿真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朕心甚慰!” 他一锤定音,彻底否定了那些权贵子弟的质疑。 李公子等人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言语。 李公子更是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张远长舒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他抬头看向皇上,恭敬地说道:“谢皇上隆恩!”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身旁的赵太监说道:“拟旨,封张远为……” 赵太监刚要应声,却被皇上突然打断,“不,拟旨……”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宣张远,到御书房来!” 卢婉在客栈里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殿试怎么还没结束,急死个人了! 她时不时探头往窗外看,希望能看到张远的身影。 “我的老天鹅啊,这要是考不好,回去怎么跟远哥交代啊!我可是拍着胸脯保证他肯定能中的!”卢婉小声嘀咕着,心里七上八下。 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有人高喊:“状元!新科状元出炉了!是张远张公子!” 卢婉一听,激动得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胳膊,“你说什么?远哥是状元?!” 店小二被她吓了一跳,连忙点头,“是是是,小的亲眼所见,就是张公子,骑着高头大马,可威风了!” 卢婉一把扔下几块碎银,飞奔出客栈。 只见张远身穿状元袍,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从街上走过。 周围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天动地。 卢婉挤到人群前,激动地挥舞着双手,“远哥!远哥!我在这里!” 张远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卢婉,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婉儿,我做到了!” 卢婉紧紧地抱着他,激动得热泪盈眶,“远哥,你真棒!” 殿试结束后的庆功宴上,张远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那些曾经对他冷嘲热讽的权贵子弟,此刻都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争先恐后地向他敬酒。 张远一一应付,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了张远。 “张爱卿,朕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日后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皇上语重心长地说道。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厚望。”张远恭敬地回答。 皇上点了点头,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卷圣旨,“这是朕为你准备的任命,明日早朝,朕会在朝堂上正式宣布。” 张远接过圣旨,双手微微颤抖。 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但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不知道这圣旨上写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打开看看吧。”皇上说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圣旨。 然而,当他看到圣旨上的内容时,脸色骤变…… “这……” 第44章 朝堂初逢权臣压,智勇应对展锋芒 圣旨上赫然写着“翰林院修撰”。 翰林院虽是清贵之地,却是有名的闲职,毫无实权。 张远心中一沉 翌日早朝,张远身着崭新的官服,随着众臣鱼贯而入金銮殿。 他努力保持着平静,但内心却波涛汹涌。 金銮殿上,气氛庄严肃穆,文武百官分列两旁,萧权臣位列首席,正襟危坐,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宣读了对张远的任命。 圣旨宣读完毕,萧权臣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准奏。”皇帝说道。 “臣听闻新科状元张远才华横溢,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张大人。”萧权臣转向张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如今国库空虚,百姓困苦,张大人有何良策?” 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陷阱。 若是回答增加赋税,则会被扣上苛待百姓的帽子;若是回答开源节流,又会被指责空谈无用。 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远身上,等着看他如何应对。张远深吸一口气 “萧丞相此言差矣,”张远不卑不亢地回答,“国库空虚并非一日之寒,解决之道也非一蹴而就。下官初入朝堂,对国情尚未了解透彻,不敢妄言良策。待下官深入了解之后,定会向皇上呈上治国之策。” 萧权臣冷笑一声,“张大人果然谨慎,不过,国事如火,岂能容你慢慢了解?不如这样,老夫出一道题,考考张大人的真才实学。” 萧权臣顿了顿,继续说道:“江南水患频发,朝廷拨款赈灾,却屡屡不见成效。张大人,你可知这是为何?” 张远心中冷笑,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萧权臣的用意。 江南水患,其中猫腻甚多,牵扯到许多官员,萧权臣这是想让他当众揭露这些黑幕,从而得罪一批人。 张远微微一笑,“萧丞相所言极是,江南水患的确令人担忧。下官以为……”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殿中众人,最后落在萧权臣身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萧权臣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张大人,你这是在敷衍老夫吗?” 张远依旧保持着微笑,“下官不敢。只是……”他突然转向皇帝,拱手说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皇帝问道。 “臣斗胆,想请皇上派臣前往江南,实地考察水患情况,再制定治水方略。”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哗然。 萧权臣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张远竟然会来这一招。 “准奏。”皇帝略一沉吟,便答应了张远的请求。 张远心中暗喜他正要谢恩,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皇上,臣有本要奏!” 殿外,一袭红衣,英姿飒爽的卢婉大步流星地走入金銮殿,身后跟着几名侍卫,气势汹汹。 众人皆惊,这可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红衣战神”啊! 她怎么回来了? 而且看这架势…… 来者不善啊! 张远看到卢婉,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担忧起来。 卢婉的出现,无疑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萧权臣囚禁卢婉,就是为了以此要挟他。 如今卢婉出现在这里,必然会让局面更加复杂。 卢婉径直走到皇帝面前,单膝跪地,朗声道:“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皇帝一脸茫然,“爱卿何出此言?” 卢婉抬头,目光直视萧权臣,“臣要揭露萧权臣的滔天罪行!他勾结敌国,陷害忠良,囚禁臣于府中,其罪当诛!”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萧权臣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惊恐。 萧权臣脸色铁青,强作镇定道:“卢将军,你这是污蔑!你可有证据?” 卢婉冷笑一声,“证据?我便是证据!我被你囚禁数月,难道这还不够吗?” “你……你血口喷人!”萧权臣指着卢婉,气得浑身发抖。 “皇上,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卢婉再次跪地,语气坚定。 皇帝一时之间难以决断,他看向张远,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张远明白,这是关键时刻,他必须做出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听到周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启禀皇上,老奴有密信呈上!” 周公公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萧权臣,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将信扔到萧权臣面前,语气冰冷。 萧权臣脸色惨白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成功地化解了萧权臣的攻势,却没想到卢婉会突然出现,将局面搅得更加混乱。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卢婉安全了。 他正要上前安慰卢婉,却发现卢婉正盯着他,眼神复杂。 “张远……”卢婉缓缓开口,“你……究竟是谁?” 张远立于朝堂之上,心思却早已飞到卢婉身边。 他想起卢婉战场上英姿飒爽,私下里却是个迷糊可爱的小女人。 那次她误把辣椒当糖果,辣得眼泪汪汪的样子,现在想来都觉得好笑又心疼。 他暗暗握紧拳头,一定要尽快救她出来! 陈御史悄悄走到张远身旁,低声说道:“张大人好胆识,下官佩服!”张远谦虚地拱拱手:“陈大人过誉了,下官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陈御史叹了口气:“唉,这朝堂之上,哪有什么实话实说?伴君如伴虎啊!” 萧权臣阴沉着脸,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又瞥了陈御史一下,冷哼一声:“陈御史,你身为御史,不思为君分忧,却在这里嚼舌根,成何体统!” 陈御史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萧丞相,下官只是就事论事,何来嚼舌根之说?倒是丞相大人,身为百官之首,不思为国为民,却处处刁难新科状元,究竟是何居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都别吵了!朕乏了!” 他挥了挥手,“退朝!” 张远随着人群走出金銮殿,心中却丝毫没有放松。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萧权臣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召集心腹,商量对策。 他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众人纷纷义愤填膺,表示要与萧权臣斗争到底。 张远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封信,信封上赫然写着“萧权臣亲启”。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了信封…… 信中只有一句话:明日午时,城西废庙一叙。 落款是:故人。 张远眉头紧锁,这“故人”究竟是谁? 为何要约他见面? 难道…… 与卢婉的失踪有关? 他心乱如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他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神秘人,他递给张远一个包裹,低声说道:“这是……” xs7.com 门外站着的是张远的心腹李三,他神色慌张,递给张远一个包裹,低声说道:“大人,这是夫人派人送来的。” 包裹里是一件沾血的衣物,张远一眼就认出这是卢婉的贴身衣物。 他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看来,他的预感成真了。 次日午时,张远乔装打扮,来到城西废庙。 庙宇破败不堪,蛛网遍布,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难道是“故人”故意耍他? 正思索间,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张远猛地转身,只见萧权臣带着一队侍卫,缓缓走来。 他心中暗道不好,看来是中了圈套。 萧权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大人,你贪污受贿的证据,如今已是铁证如山,皇上已经下令将你停职查办。” 张远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权臣,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扳倒我吗?” 萧权臣也不恼怒,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便将一个麻袋扔到张远面前。 麻袋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打开看看吧。”萧权臣淡淡地说道。 张远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麻袋。 麻袋里装着的,赫然是卢婉! 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是受了重伤。 “婉儿!”张远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前去,查看卢婉的伤势。 萧权臣在一旁冷笑着说:“张大人,只要你承认贪污的罪行,我就放了卢婉,否则……” 张远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你卑鄙!” “卑鄙?成王败寇,自古皆然。”萧权臣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若是不想让她香消玉殒,就乖乖听我的话。” 卢婉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张远,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艰难地说道:“远哥,不要……答应他……” 萧权臣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给我闭嘴!” 他转向张远,语气冰冷地说道:“张远,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尽快做出选择。” 张远看着昏迷不醒的卢婉,心如刀绞。 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但卢婉的安危…… “远哥……”卢婉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张远的脸庞…… 卢婉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张远,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艰难地说道:“远哥,别管我……答应他,你会死的……” 张远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低头看着卢婉,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他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卢婉深情地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意。 “相公,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她虚弱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张远的脸庞,仿佛要将他的容颜深深印刻在心底。 这温柔的触碰,这坚定的话语,如同一道暖流涌入张远冰冷的心房。 他紧紧握住卢婉的手,感受着她的温柔与信任。 在这危机四伏的废庙中,他们的爱意却如同春日暖阳般,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萧权臣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他本以为张远会为了卢婉的安危而妥协,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硬。 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也更加坚定了要除掉张远的决心。 “看来张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萧权臣语气森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他说着,便要下令处置卢婉。 “慢着!”张远突然开口,语气坚定而沉着。 “萧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贪污受贿,可有证据?不如我们当面对质,如何?” 萧权臣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对质?你一个阶下囚,也配与本官对质?” “为何不配?”张远眼神锐利地盯着萧权臣,“难道萧大人是心虚了,不敢与我对质?” 萧权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官就成全你!” 张远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周公公,拱手道:“还请公公禀报皇上,臣要与萧大人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周公公左右为难,看了看萧权臣,又看了看张远,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萧大人,”张远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权臣,“咱们走吧。” 御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 张远与萧权臣分立两侧,皇帝高坐龙椅之上,脸色阴沉。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远,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耐烦。 张远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启禀皇上,臣冤枉!萧大人所呈之物证,皆为伪造!” 萧权臣冷笑一声:“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污蔑本官伪造证据,可有证据?”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着其中一份供词说道:“这份供词上说,臣于去年九月初五在醉仙楼与行贿之人密会。可臣去年九月初五,正在家中侍奉重病的母亲,根本未曾踏出家门一步!这便是第一个破绽!” 皇帝听闻此言,眉头微皱,看向萧权臣。 萧权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说道:“也许是日期记错了,这不足以证明证据是伪造的。” “萧大人,巧合一次可以说是记错,但巧合两次、三次呢?” 张远又指着另外几份证据,一一指出其中的漏洞。 “这些签名,虽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与臣的笔迹仍有细微差别。皇上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向萧权臣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怀疑。 萧权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骂张远狡猾。 “来人!”萧权臣突然大喝一声,“将卢氏带上来!” 两名侍卫将昏迷的卢婉抬了上来,放在地上。 张远见状,心中一紧,担忧地看向卢婉。 “张远,你若是现在承认罪行,本官便可饶卢氏一命。否则……”萧权臣语气阴森,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萧权臣:“萧大人,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张远,顶天立地,绝不向奸佞小人低头!”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名侍卫打倒在地,然后抱起卢婉,飞身跃出窗外。 “追!给本官追!”萧权臣气急败坏地吼道。 第二天,早朝。 萧权臣一身官服,站在大殿中央,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开口:“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第46章 智斗权臣揭伪善,救妻破局展威名 萧权臣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踱步而出,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昨夜彻查此案,发现张远勾结乱党,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他一甩袖,几个“证人”战战兢兢地被带了上来,个个声泪俱下,控诉张远的“罪行”。 皇帝脸色阴沉,龙目微眯,审视着张远。 这几个证人言之凿凿,加上昨夜张远劫走卢婉,更像是畏罪潜逃,让他不禁怀疑起张远的忠心。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落针可闻。 大臣们窃窃私语,看向张远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刺骨。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朗声道:“皇上,臣冤枉!这些所谓的证人,分明是萧权臣一手安排的!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大胆!竟敢污蔑本官!”萧权臣厉声呵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皇上,张远狡猾至极,如今已是狗急跳墙,还请皇上明察秋毫,速速将其正法!”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远,心中天人交战。 他欣赏张远的才华,也相信他的为人,但如今人证俱在,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开口了:“皇上,臣斗胆请求,给臣三日时间,臣定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臣清白!” 萧权臣心中一凛,暗道不好。 他连忙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张远诡计多端,若是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准奏!张远,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找不到证据,朕定不轻饶!” 张远叩谢皇恩,起身离去。 他走出金銮殿,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三日,足够了! 是夜,张府书房内,烛火摇曳。 张远伏案疾书,一封封信笺被他写好,然后交给早已等候多时的暗卫。 “务必将这些信送到他们手中!”张远沉声道。 暗卫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张远望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权臣,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大人……” 敲门声后,陈御史匆匆而入,面色凝重。 “大人,不好了!萧权臣派人封锁了城门,说是要搜查乱党,实际上是在搜捕你安插在民间的眼线!” 张远冷笑一声,“他这是狗急跳墙了!看来咱们的计划奏效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递给陈御史,“这是我提前安排好的后手,你立刻安排人……” 他压低声音,将计划详细告知陈御史。 陈御史听完,眼睛一亮,拱手道:“大人高见!下官这就去办!”说罢,便快步离开了书房。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金銮殿上,气氛比上次更加剑拔弩张。 萧权臣志得意满,仿佛胜券在握。 他笃定张远找不到任何证据,这次定能将他置于死地。 “张远,三日之期已到,你可找到证据了?”皇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张远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皇上,臣不仅找到了证据,还带来了证人!” 话音刚落,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被带了上来。 他们正是被萧权臣买通的假证人。 只是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控诉张远,而是揭露萧权臣的阴谋。 “草民是被萧大人逼迫的!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诬陷张大人!” “萧大人还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杀了我们的全家!” 证人们声泪俱下,将萧权臣的罪行一一揭露。 同时,陈御史也呈上了萧权臣与这些证人交易的证据。 朝堂上一片哗然,大臣们议论纷纷,看向萧权臣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鄙夷。 萧权臣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张远竟然真的找到了证据,而且还把这些证人带到了朝堂之上。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张远伪造的!他是故意陷害本官!”萧权臣恼羞成怒,指着张远大声吼道。 “伪造?那请问萧大人,这些证人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指证你?”张远反问道,眼神锐利如刀,“还有这些证据,难道也是我伪造的吗?” 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缓缓展开,“这是萧大人亲笔写给前朝余孽的信,上面清楚地记载了……” 萧权臣脸色大变,伸手就要去抢那封信。 张远却早有准备,迅速将信递给了皇帝。 “皇上,请您过目!” 皇帝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 信上的内容让他震惊不已……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萧权臣,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萧卿,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权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高呼: “报——” 一个侍卫匆匆跑进大殿,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启禀皇上,卢将军率领大军已将京城包围!” 萧权臣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卢……卢婉?她不是……”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大人,看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张远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的纸,甩在萧权臣面前。 “萧大人,听说你酷爱书法,不如也欣赏欣赏自己的‘墨宝’?” 那上面,赫然是萧权臣这些年来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账目,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他与前朝余孽来往的书信。 萧权臣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 “皇上!这些都是伪造的!是张远陷害微臣!”萧权臣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底气不足。 “陷害?萧大人,你以为人证物证俱在,还能抵赖吗?”张远轻蔑地一笑,“你囚禁卢将军,以此威胁臣,这笔账,咱们也该好好算算了!”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龙椅,“大胆萧权臣!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将萧权臣打入天牢,严加审问!” 萧权臣如遭雷击,瘫软在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局,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惊恐地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怨毒。 那些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的官员,此刻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牵连。 御林军上前,将萧权臣拖了下去。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张远出了一口恶气,感觉比三伏天喝冰镇酸梅汤还要爽! 皇帝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赞赏,“张爱卿,这次多亏了你,才揭露了萧权臣的阴谋。朕要重重赏你!” 张远连忙跪下谢恩。 就在这时,卢婉一身戎装,大步走进了金銮殿。 她径直走到张远面前,一把将他抱住,声音哽咽,“张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闪烁着泪光。 皇帝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张远,缓缓说道:“张爱卿,你为国为民,劳苦功高。朕决定……” 张远心中一喜,以为皇帝要给自己升官加爵,正准备谢恩,却听皇帝话锋一转,“张爱卿,朕命你彻查萧权臣一案,务必将所有涉案人员绳之以法!” 第47章 朝堂再探权臣事,妙计破局展雄姿 皇帝话音刚落,张远却并未立即领旨谢恩,反而叩首道:“陛下,臣还有一事禀奏!” 他顿了顿,语气沉稳有力,“萧权臣罪大恶极,其党羽遍布朝野,臣以为,此案还未彻底查清,还需彻查到底,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方才还沉浸在萧权臣倒台的喜悦中的官员们,此刻脸色都变了。 萧权臣在朝中经营多年,门生故吏遍布各个衙门,牵一发而动全身,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皇帝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他原本以为处置了萧权臣,此事便就此了结,却没想到张远还要穷追猛打。 他沉吟片刻,说道:“张爱卿,萧权臣一案已经查清,证据确凿,不必再浪费人力物力了。” “陛下明鉴!”一个老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萧权臣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况且他多年来为朝廷鞠躬尽瘁,劳苦功高,还请陛下念其旧情,从轻发落!” 紧接着,又有几个官员站出来为萧权臣求情,言语间,隐隐将矛头指向张远,暗示他是在借机排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 张远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辞,心中冷笑。 这些人平日里对萧权臣阿谀奉承,恨不得把他捧上天,如今见他倒台,又开始惺惺作态,真是令人作呕!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诸位大人所言,臣不敢苟同!萧权臣的罪行罄竹难书,岂能一笔勾销?若是如此,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张远,你休要信口雌黄!”一个官员怒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萧大人还有其他罪行?” “证据?”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自然有!只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皇帝身上,“只是这证据,事关重大,臣需单独禀奏陛下!” 皇帝闻言,心中一动,示意张远上前。 张远走到御阶前,附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皇帝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 “大胆!”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萧权臣竟然……”他猛地看向那些为萧权臣求情的官员,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尔等可知,萧权臣犯下何等滔天大罪!” 那些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皇帝究竟听到了什么。 张远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暗笑 他转头看向一旁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卢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缓缓开口:“陛下,臣还有一事……” 张远微微一顿,环视一周,嘴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臣斗胆,请陛下准许臣查阅萧权臣府邸账簿!”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这萧权臣的府邸账簿,就好比他的命根子,谁敢动? 众人皆以为张远这是疯了,竟敢提出如此大胆的要求。 萧权臣原本稳坐钓鱼台,此刻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他机关算尽,却独独漏了这府邸账簿。 一来,他自信满满,认为张远不过一介书生,掀不起什么大浪;二来,这账簿藏匿之处极为隐蔽,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胆敢搜查他的府邸。 “张爱卿,你这是何意?”皇帝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张远不慌不忙,拱手道:“陛下,臣听闻萧权臣府上金碧辉煌,奢华无度,臣担心其中或有蹊跷,故而想一探究竟。”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臣相信,清者自清,萧权臣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臣查账。”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皇帝一个台阶下,又将萧权臣逼到了绝路。 萧权臣心中暗骂张远狡猾,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强笑道:“张大人所言极是,老臣自然不怕查账,只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只是这账簿繁杂,恐怕要耽误不少时间。” 张远微微一笑,说道:“萧大人放心,臣自会尽快查清,绝不耽误朝廷大事。” 他转头看向皇帝,语气坚定,“还请陛下恩准!”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准了!” 萧权臣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强装镇定,眼睁睁地看着张远领旨而去,却在心中盘算着如何阻止他查账。 张远带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前往萧权臣府邸。 一路上,他神情淡然,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他知道,这一趟,注定不会太平。 到达萧府门前,张远翻身下马,抬头看了一眼气势恢宏的府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开门!” 沉重的府门缓缓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看到张远一行人,脸色顿时一变。 “张…张大人……”管家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这是……” 张远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了进去。 “带路,账房在哪?” 管家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默默地带着张远往里走。 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管家停下了脚步,指着其中一间房说道:“账…账房就在这里…” 张远推门而入,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口大箱子上。 他走上前,伸手打开了箱子…… “谁?!” 一声暴喝突然从门外传来。 张远眼神一凛,反手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尖直指门外。 只见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各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呦呵,看来萧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张远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就这几个歪瓜裂枣,也想拦住我?” 他心中暗想,还好穿越前学了点散打,不然今天还真不好脱身。 管家见状,脸色更是惨白,哆哆嗦嗦地躲到一旁,生怕被误伤。 黑衣人也不废话,直接挥刀砍来。 张远身形灵活,闪转腾挪间,竟如鬼魅一般,让黑衣人根本摸不着边际。 他时而使出一记“猴子偷桃”,时而再来个“黑虎掏心”,招式虽然看着有些滑稽,但却招招致命,几个黑衣人很快便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就这?”张远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这几个黑衣人,武功稀松平常,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府中下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新科状元,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躲在暗处的卢婉,看到张远如此神勇,心中更是倾慕不已。 她知道,张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正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崇拜,仿佛要将张远融化一般。 张远走到箱子前,再次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本厚厚的账簿。 他嘴角微微上扬,知道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他拿起一本账簿,翻开第一页,却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奇怪的符号,根本看不懂。 “这是什么玩意儿?”张远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难道是某种暗语?” 他翻遍了整本账簿,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看来,萧权臣早有准备啊……”张远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吗?” 他将账簿合上,放回箱子,然后转身对管家说道:“带我去书房。” 管家愣了一下,不明白张远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带他去了萧权臣的书房。 张远在书房里仔细搜索了一番,最终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本小册子。 他打开册子,只见上面记载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账簿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果然如此!”张远心中暗喜 他将小册子收好,然后带着账簿和管家离开了萧府。 回到家中,张远迫不及待地开始研究小册子上的符号。 经过一番仔细比对,他终于破解了账簿上的暗语。 当他看到账簿上记载的内容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张远脸色骤变,手中的账簿险些掉落在地,“这萧权臣,竟然……” 他猛地抬头,看向窗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来人!”他厉声喝道。 第48章 账本现疑云惊朝,暧昧情浓意绵绵 张远回到家中,小心翼翼地将账簿摊开在书桌上。 本以为能揭露萧权臣的罪证,却发现账面上满是些鬼画符一样的符号,像蝌蚪文又像某种图腾,看得他一头雾水。 “这老狐狸,竟然还玩加密!”张远不禁吐槽。 消息传到朝堂,立刻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就对张远不满的官员们纷纷落井下石。 “我就说嘛,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查出萧大人的问题?”“哗众取宠!这下看他怎么收场!”萧权臣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心中暗道:“小张大人,跟老夫斗,你还嫩点儿!” 张远才不会轻易放弃。 他点起油灯,搬来放大镜,一页一页地仔细研究那些符号。 萧权臣岂会坐以待毙? 他派出手下,假扮成家丁,潜入张远家中,试图偷走账簿。 然而张远早有防备,他设下陷阱,将这些家伙一一擒获。 一番打斗,虽然惊险,却也让张远更加坚定了破解账簿的决心。 他冥思苦想,将符号与之前在萧府书房发现的小册子上的内容进行比对,尝试各种排列组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依旧毫无头绪。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闪过,账簿差点被人抢走!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竟是萧权臣的心腹! “狗急跳墙了?” 张远冷哼一声,“看来我离真相不远了……” 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账簿上。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水”。 然后,他将账簿其中一页浸入水中…… 奇迹发生了! 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符号,竟然开始变形、重组,最终显现出清晰的文字! 张远屏住呼吸,逐字逐句地读下去,脸色越来越凝重。 “原来如此……”他低声说道,“萧权臣,你死定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张远,是我……” 张远打开门,是卢婉。 她眼中带着担忧,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看你书房的灯亮着,就知道你还没睡,给你熬了鸡汤。”卢婉柔声说道。 张远接过鸡汤,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你怎么来了?萧权臣的人……”他话还没说完,卢婉便打断了他。 “别担心我,我没事。倒是你,要注意安全。”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远喝了一口鸡汤,只觉浑身舒畅。 他将账本的秘密告诉了卢婉,卢婉听后,也是义愤填膺。 “这个萧权臣,真是个老六!”她握紧拳头,“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证据了。”张远自信满满地说道,并把破解出的内容展示给卢婉看。 卢婉看着账簿上触目惊心的内容,心中既震惊又担忧。 “这些证据足够扳倒萧权臣吗?皇上会相信吗?” “皇上会不会相信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一定会相信!”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第二天早朝,张远带着破解的账本来到金銮殿。 他将账本呈给皇帝,并详细讲述了萧权臣的罪行。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官员们议论纷纷,萧权臣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一派胡言!”他大声反驳,“这账本是伪造的!皇上明鉴!” “是不是伪造的,一查便知。”张远不慌不忙地说道,“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陈御史。 “臣附议!臣也掌握了一些萧权臣贪赃枉法的证据!”他从袖中掏出一叠奏折,呈给皇帝。 原来,陈御史一直暗中调查萧权臣,只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今张远破解了账本,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皇帝看着眼前的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没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萧权臣,竟然背地里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权臣,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权臣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饶命!臣一时糊涂……” “来人,将萧权臣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皇帝怒吼道。 张远看着萧权臣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成功地扳倒了这个奸臣,为百姓除了一害。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卢婉正站在不远处,眼中满是爱慕…… 她缓缓走到张远身边…… 卢婉走到张远身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美眸流转,带着一丝妩媚。 “张远,你真厉害!简直是我的男神!”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爱意,反手握住她的小手,调侃道:“低调低调,基本操作而已。这才哪到哪啊,以后让你见识见识更厉害的!” 皇帝勃然大怒,指着萧权臣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萧权臣!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欺瞒朕!你把朕当傻子吗?!” 萧权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皇上息怒!臣冤枉啊!这账本一定是伪造的!是有人陷害臣!” “陷害?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皇帝怒不可遏,“来人啊!把这个欺君罔上的奸臣拖出去,斩立决!” 萧权臣的党羽们见状,纷纷倒戈,开始揭发萧权臣的罪行,生怕被牵连。 朝堂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官员们争先恐后地撇清关系,场面一度十分滑稽,堪比大型“甩锅”现场。 就在这时,周公公凑到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挥了挥手,说道:“慢着!先把萧权臣打入天牢,容后再审!” 张远心中疑惑,皇帝这是唱的哪一出? 难道萧权臣还有什么底牌? 他正思索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大人,别高兴得太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张远猛然回头,只见萧权臣被押走时,回头朝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第49章 权臣终败朝堂变,荣耀加身志更坚 萧权臣被拖下去的时候,像条疯狗般叫嚣着“冤枉”,那张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脸此刻扭曲狰狞,活像戏台上的跳梁小丑。 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自己对朝廷的忠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自己如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如果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的话。 “皇上!老臣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老臣!”萧权臣哭得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朝堂上,一些墙头草官员开始窃窃私语,风向似乎又有些微妙的转变。 张远冷笑一声,这老狐狸果然还有后招。 他早就料到萧权臣不会轻易束手就擒,毕竟这老小子在朝堂上混迹多年,没点手段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萧大人还真是演得一手好戏啊,”张远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呢。” “你…你血口喷人!”萧权臣指着张远,气得浑身发抖。 张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手。 大殿外,一队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衣着朴素,但眼神坚定,正是萧权臣曾经的那些爪牙。 “诸位大人,可还认得这些人?”张远环视一周,问道。 萧权臣看到这些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站出来指证他! 领头一人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说道:“小人曾是萧大人府上的管家,这些年来,萧大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小人今日愿意将一切都公之于众!”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站出来,揭露萧权臣的罪行。 他们说得绘声绘色,句句属实,听得在场官员目瞪口呆。 萧权臣彻底傻眼了,他瘫坐在地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张远走到萧权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萧权臣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盯着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远,你…你好狠…” 张远没有再理会他,转身向皇帝行礼:“皇上,臣以为,人证物证俱在,萧权臣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请皇上明察!” 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萧权臣,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张远,心中波涛汹涌。 就在这时,周公公又凑到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皇帝的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 皇帝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踹翻了脚边的香炉,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殿内众人噤若寒蝉。 “好你个萧权臣!朕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欺瞒朕!”皇帝怒吼道,声音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周公公适时地递上一杯茶,皇帝却一把挥开,滚烫的茶水洒在周公公的手背上,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 原来,周公公刚刚在皇帝耳边说的,正是萧权臣私下里如何培植党羽,如何架空皇权,甚至如何密谋造反的种种罪行。 这些罪行,桩桩件件,都足以让萧权臣死上十回八回。 皇帝之前一直被萧权臣的伪善面目所蒙蔽,如今真相大白,他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后怕。 “来人!将萧权臣拖出去,满门抄斩!”皇帝怒喝一声,殿外立刻冲进来一队禁卫军,将瘫软在地的萧权臣拖了出去。 萧权臣像条死狗一样被拖着走,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其余党羽,一律严惩不贷!”皇帝的余怒未消,又下令道。 一时间,朝堂上风声鹤唳,那些曾经依附于萧权臣的官员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处理完萧权臣及其党羽,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张远身上。 他走到张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张爱卿,你这次立了大功,朕心甚慰。” 张远谦逊地躬身:“臣不敢居功,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好!好一个江山社稷!”皇帝龙颜大悦,“朕要重重赏赐你!” 于是,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官职晋升,像流水一样涌向张远。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科状元,一跃成为了朝堂上的新贵,权倾一时。 曾经那些对张远冷眼旁观的官员,如今都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争先恐后地向他道贺。 张远站在朝堂中央,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终于站到了权力的巅峰,完成了系统的任务,也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他看向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卢婉。 她正看着他,眼中满是自豪和喜悦。 张远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朝着卢婉走去…… “婉儿……”张远伸出手,卢婉也伸出手…… 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张远正要拥住卢婉,却被突如其来的圣驾打断。 两人只得迅速分开,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 皇帝笑呵呵地走到张远面前,亲手将他扶起:“免礼平身,张爱卿,今日你可是朕的肱骨之臣啊!”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卢婉,又对张远道:“朕已下旨,册封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以表彰其贤良淑德。” 卢婉受宠若惊,连忙谢恩。张远也感激地看向皇帝 “朕知道,你和婉儿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要说,”皇帝体贴地说道,“今日就准你半天假,回去好好陪陪婉儿。” 张远和卢婉再次谢恩,然后携手离开了金銮殿。 一出大殿,卢婉就忍不住激动地抱住张远:“相公,你做到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张远紧紧地回抱着她,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婉儿,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他轻轻抚摸着卢婉的头发,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回到府中,两人互诉衷肠,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卢婉将这些日子在狱中的经历一一讲给张远听,听得他心疼不已。 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短暂的温存过后,张远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 他知道,萧权臣虽然倒台了,但朝堂上的局势依然复杂,还有许多隐藏的敌人等着他。 他必须步步为营,才能保住自己和卢婉的幸福。 傍晚时分,张远正在书房里翻阅奏折,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他打开门,看到周公公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张大人,”周公公躬身行礼,“皇上召您进宫议事。” 张远心中一凛他跟着周公公来到皇宫,只见皇帝正坐在御书房里,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张爱卿,”皇帝看到张远,语气沉重,“朕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皇帝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你可听说过……‘龙脉’?” 第50章 朝堂新星耀,智斗展雄韬 张远随着周公公来到御书房,皇帝正襟危坐,眉头紧锁,手里摆弄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见张远进来,皇帝将玉佩随意地丢在桌上,开口道:“张爱卿,朕有一件要事需你操办。” 张远心中暗忖,这就要开始考验新科状元的成色了? 他恭敬地应道:“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皇帝缓缓说道:“如今国库空虚,民生凋敝,朕欲重修水利,以福泽万民,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 张远领命,回到府中便挑灯夜战。 他深知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这不仅关乎民生,更是他树立威信,巩固地位的关键。 凭借着现代水利知识,他很快便拟定了一套方案,其中结合了古代的实际情况,又融入了现代的科学理念,可谓是两全其美。 几日后,张远将方案呈递上去,朝堂之上,百官哗然。 这份方案构思之精巧,见解之独到,令在场官员叹为观止。 就连一向与他针锋相对的几个老臣,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皇帝更是龙颜大悦,当即拍板,对张远大加赞赏:“张爱卿真乃国之栋梁!”说罢,将手中那块之前随意丢在桌上的玉佩赐给了张远,以示嘉奖。 张远谢恩,双手接过玉佩。 这玉佩触手温润,雕工精细,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他将玉佩贴身收好,心中却并没有半分欣喜,反而更加警惕。 他知道,这块玉佩不仅仅是赏赐,更是责任,更是挑战。 他环视四周,那些投来的目光,有赞许,有羡慕,却也暗藏着不易察觉的敌意。 他深知,萧权臣虽然倒台,但他的党羽还在暗中窥视着,伺机而动。 当晚,张远回到府中,卢婉见他面色凝重,关切地问道:“夫君,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张远轻轻摇头,将玉佩拿出来递给卢婉:“你看看这玉……” 卢婉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突然惊呼:“这玉佩……” “怎么了?”张远疑惑地问道。 卢婉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愈发凝重,她缓缓说道:“这玉佩……我好像在哪见过……” 张远微微一笑,将卢婉揽入怀中:“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他深知,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卢婉依偎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玉佩,突然惊呼:“我想起来了!这玉佩……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它叫做‘玲珑心’,传说拥有它的人能洞察人心……” 张远心头一震,洞察人心? 这玉佩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他连忙追问细节,卢婉回忆着古籍中的记载,这“玲珑心”并非简单的玉佩,而是一件上古神器,它能够放大佩戴者内心的想法,并将其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展现出来。 有了这“玲珑心”,张远如同开了天眼。 他将玉佩佩戴在身上,上朝时,那些萧权臣的余党一个个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人一般,他们的阴谋诡计,他们的贪婪欲望,全都暴露无遗。 萧权臣的余党果然在工程材料上动了手脚,他们使用了劣质的木材,企图让堤坝垮塌,嫁祸给张远。 他们甚至买通了几个官员,准备在朝堂上联名弹劾张远。 张远将计就计,故意放出风声,说自己为了赶工期,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木材。 这“特殊”木材实际上比普通的木材更加坚固耐用,只是外观上看起来有些粗糙。 果然,那些余党信以为真,他们迫不及待地在朝堂上揭露张远的“罪行”,甚至拿出了一些“证据”,也就是那些劣质的木材。 皇帝看着那些所谓的“证据”,又看了看张远呈上来的报告,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他命人将那些“特殊”木材拿上来检验,结果发现,这些木材不仅没有问题,反而比普通的木材更加坚固。 这下,那些余党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落入了张远的圈套。 皇帝勃然大怒,将这些余党一撸到底,永不录用。 下朝后,张远回到家中,卢婉亲自为他泡茶。 她眼神中满是崇拜,递茶时手指轻轻划过张远的手背,娇嗔道:“相公如今真是厉害,连皇上都如此看重你。”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满是温情,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这都是娘子的功劳。” 卢婉俏脸微红,嗔道:“相公就会取笑人家。”她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相公,那块玉佩……” 张远从怀中掏出玉佩,正要说话,却突然感觉玉佩传来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玉佩竟然发出淡淡的红光…… 张远手中的玉佩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映照在他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卢婉见状,不禁后退一步,紧张地问道:“夫君,这玉佩……” 张远也察觉到了异样,他连忙将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仔细端详。 玉佩的红光忽明忽暗,像是在呼吸一般。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裂开了一道细纹。 “卧槽!不会吧!这玩意儿还带自爆功能?”张远忍不住吐槽。 卢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张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玉佩究竟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有如此奇特的功效? 它裂开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当张远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是张远的心腹侍卫李虎的声音。 张远连忙将玉佩收好,起身开门。 李虎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城外……城外……” “城外怎么了?你慢慢说。”张远尽量保持镇定 “城外……出现了一支军队!他们……他们打着萧家的旗号,正朝京城方向开来!” 张远闻言,脸色骤变。 萧家? 萧权臣不是已经被扳倒了吗? 怎么又冒出来一支军队? 难道是萧权臣的残余势力? 还是……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对李虎说道:“快!备马!我要进宫面圣!” 与此同时,皇宫内,皇帝也收到了消息。 他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萧家!他们竟然还敢造反!来人!传朕旨意,调集御林军,剿灭叛贼!” 然而,就在这时,周公公却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地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城门……城门被攻破了!” 皇帝闻言,如遭雷击,瘫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张远骑马飞奔,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皇宫门口。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呆了。 皇宫大门敞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翻身下马,冲进皇宫,一路寻找皇帝。 终于,他在御书房找到了皇帝。 然而,此时的皇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他披头散发,眼神空洞,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陛下!”张远跪在地上,焦急地喊道。 皇帝缓缓抬起头,看着张远,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张爱卿……你来了……”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萧家的人呢?”张远问道。 皇帝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朕……朕也不知道……” 张远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环顾四周,发现御书房内一片狼藉,许多珍贵的字画被撕碎,桌椅也被掀翻在地。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皇帝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他连忙上前,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 “张远,我们又见面了。” 第51章 险象环生处,巧破奸佞谋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平日里的庄严肃穆形成鲜明对比。 张远心下一沉,萧家余孽这是要玩大的啊! “陛下,这纸条……”张远将纸条递给皇帝,却发现皇帝的目光涣散,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朕…朕好像…被算计了…”皇帝颤抖着声音说道。 张远心中暗骂一声“老六”,面上却不动声色,安慰道:“陛下莫慌,臣定当查明真相,还陛下一个公道!” 话音刚落,宫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陈御史带着一队禁卫军闯了进来,指着张远厉声道:“张远,你勾结敌国,意图谋反,还不束手就擒!”张远冷笑一声,就知道这波节奏带得飞起,妥妥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环顾四周,禁卫军已经将御书房团团围住,气氛剑拔弩张。 好家伙,这是要瓮中捉鳖啊! 张远心里吐槽,面上却镇定自若:“陈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本状元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陈御史冷哼一声:“哼,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来人,拿下!” “慢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卢婉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亲兵。 “谁敢动我夫君!”她目光如炬,气势逼人,仿佛护犊子的母狮。 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清君侧呢! 张远心里默默点赞,媳妇儿给力! 陈御史显然有些忌惮卢婉,毕竟这位可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女武神。 “卢将军,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你不要插手!” 卢婉冷笑一声:“事关重大?我看是有人贼喊捉贼!我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想污蔑他,先过我这一关!” 双方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周公公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上驾到——” 众人连忙跪下行礼。 皇帝在周公公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脸色苍白,眼神却比之前清明了许多。 “众爱卿平身。”他虚弱地说道,“朕…朕要亲自审理此案。” 他转向张远,语气沉重:“张爱卿,你可知罪?” 张远直视皇帝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臣…冤枉!” 张远跪在地上,心中却波澜不惊。 系统,我的好兄弟,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发布任务:找出幕后黑手,奖励:千里眼。”脑海中系统音响起:“任务已接受,奖励已发放。” 张远感觉双眼一阵清凉,仿佛能看穿一切。 千里眼启动! 他迅速扫视在场所有人的近期行动轨迹。 好家伙,陈御史这老小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居然跟萧家余党暗中勾结! 还有,这周公公,果然是老狐狸,两边通吃啊! 最关键的是,他看到了萧家余党与敌国使者秘密会面的画面,甚至还有他们伪造与他相关信件的证据! 妥了! 张远并没有立刻打出王炸,而是选择闷声发大财。 现在摊牌,只会打草惊蛇。 他得让这群老六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然后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陛下,臣冤枉啊!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愿意接受任何调查!”张远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 皇帝看着张远,又看了看陈御史和周公公,心中疑云更甚。 “张爱卿,你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臣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张远赌咒发誓,表情真挚得让人无法怀疑。 陈御史和周公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鱼儿上钩了! 陈御史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既然张状元如此信誓旦旦,臣建议立刻搜查张府,以证清白!” “准奏!”皇帝一锤定音。 张远心中冷笑,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巴不得他们去搜,因为他早就把伪造的证据藏在了萧家余党的老巢里! 让他们狗咬狗,一窝端了! 搜查进行得异常顺利,不出所料,在萧家余党的老巢里搜出了“铁证如山”的伪造信件和与敌国使者来往的书信。 陈御史和周公公顿时傻眼了,这剧本不对啊! 怎么会在萧家找到这些东西? 张远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暗爽。 不好意思,你们的套路,在我眼里都是小儿科! “陛下,这…这…”陈御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皇帝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好一个萧家余孽!竟然贼喊捉贼,陷害忠良!来人,将陈御史和所有涉案人员,一律拿下!” 陈御史和周公公被拖了下去,御书房内一片寂静。 皇帝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歉意。 “张爱卿,是朕错怪你了,朕……” 张远连忙跪下,“陛下圣明!臣不敢居功!” 皇帝扶起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受委屈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周公公突然开口了,“陛下,老奴有一事禀报……” 御书房内,张远与卢婉并肩而立,仿佛这一刻,只有他们两人,外界的纷扰不过是暂时的噪音。 卢婉的脸上满是坚定,握着张远的手,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相公”张远心中充满力量,宛如在寒冬中被暖阳轻抚,再大的阴谋也不过是一场战斗而已。 大殿之上,萧权臣余党自以为掌握了致命证据,趾高气扬地拿出伪造的信件。 张远却显得格外从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诸位如此信誓旦旦,那何不看看这份真正的证据呢?” 一片哗然中,张远取出关键的证物:敌国使者会面的记录以及伪造信件的全过程。 皇帝怒不可遏,面若寒霜:“这等害忠良的小人,怎可姑息!”他一声令下,将萧权臣余党悉数打入天牢。 张远的聪慧与果敢也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赞赏。 可张远心知,这不过是朝堂波涛中的一朵浪花罢了。 虽说萧权臣就此倒台,但朝堂之争远未结束,新的挑战随时可能降临,他必须未雨绸缪,以应对未来的未知之战。 走出御书房,卢婉随行而至,微风中,她的笑容如同晨曦明亮。 张远心中一暖,知晓这一路上,有她相随,便再无畏惧。 最后,一道悠长的影子在宫墙下被日落拉得更长。 张远停步,看向远方,背对着夕阳,嘴角上扬:“这,不过是个开始。”说罢,再无回头,径直向前走去,留下一抹令人遐想的背影。 第52章 荣耀满身立朝堂,威名远扬镇奸佞 金銮殿上,气氛依旧凝重。 萧党羽的伪证被戳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张远眼见这群跳梁小丑终于伏法,心中却无半分得意。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皇帝龙颜大悦,看向张远的目光满是赞赏。 “张爱卿,你这次立下大功,朕该如何赏你啊?” 张远不卑不亢,拱手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好一个本分!”皇帝朗声大笑,“但功就是功,赏!必须赏!朕赐你一块免死金牌,见牌如见朕!” 一枚金光闪闪的牌子被周公公双手奉上,张远恭敬地接了过来。 这免死金牌,不仅代表着皇帝的信任,更是一道护身符。 皇帝顿了顿,继续说道:“此外,朕还要加封你为户部侍郎,兼任翰林院学士!” 这两个职位,一个是掌管国家财政,一个是皇帝的文学侍从,都是炙手可热的肥差。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这赏赐,也太丰厚了吧! 原本那些对张远心存嫉妒的大臣们,此刻更是眼红得快要滴血。 不少人心里酸溜溜地想: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陈御史捋了捋胡须,眼中满是欣慰。 他早就看出张远非池中之物,如今果然平步青云。 就连之前对张远爱答不理的周公公,此刻也满脸堆笑地凑上前来,点头哈腰道:“恭喜张大人,贺喜张大人!以后还请大人多多提携老奴啊!” 张远淡然一笑,将免死金牌收入怀中。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依旧对他怀有敌意的官员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诸位大人,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说罢,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和众人复杂的眼神。 走出金銮殿,张远抬头望天,深吸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张远刚回到府中,就闻到一阵扑鼻的香气。 只见卢婉身着一袭嫣红色长裙,巧笑倩兮地站在门口,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动人。 “相公,你回来啦!”卢婉飞奔过来,一把抱住张远,语气里满是骄傲,“现在满京城谁不知道我夫君的大名!简直是永远的神!” 张远被卢婉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婉儿,注意点形象,我现在可是朝廷命官了。” 卢婉吐了吐舌头,“在我面前,你永远是我的远哥哥!” 说罢,拉着张远来到饭厅。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是卢婉亲手做的。 “知道你今天肯定很辛苦,我特意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卢婉一脸期待地看着张远。 张远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赞不绝口,“婉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人间美味啊!”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温馨甜蜜。 吃过饭后,张远开始思考如何利用现在的身份和权力,进一步实现自己的抱负。 萧党羽虽然被铲除,但朝堂上的顽固势力依然根深蒂固,改革之路注定充满挑战。 第二天早朝,张远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改革方案——废除苛捐杂税,减轻百姓负担。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荒谬!国库空虚,如何减税?”一个老臣跳出来反对。 “是啊,减税之后,朝廷的财政收入从何而来?”另一个官员也跟着附和。 张远早料到会遭到反对,胸有成竹地说道:“诸位大人不必担心,我已拟定新的税收方案,保证国库收入不会减少,反而会增加。” 张远将早已准备好的方案呈给皇帝,皇帝仔细看完后,龙颜大悦,“好!张爱卿的方案甚合朕意,准奏!”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远雷厉风行地推行各项改革措施。 他废除了许多不合理的税收,减轻了百姓的负担;同时,他还大力发展工商业,鼓励百姓经商,使得国库收入日益充盈。 百姓们对他赞不绝口,称他为“青天大老爷”。 在一次朝堂会议上,张远神情严肃地走到大殿中央…… 张远站在金銮殿的中央,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满朝文武。 “陛下,各位大人,随着苛捐杂税的废除,国库收入已初见成效。然而,现有的资源只是杯水车薪,若要真正振兴天下国力,还需从根源上下手。” 他拿出一卷精致的图册,展开,详细地向皇帝和众大臣展示一个宏大的经济发展计划。 “这,是我根据多方考察而拟定的方案,目的是充分利用我们国家的天然优势,发展海上商贸。” 听到“海上商贸”的字眼,殿中掠过一丝不安。 不少官员交头接耳,一脸犹疑。 海上交易,向来被视为风险极大的举动,并且从未有成功先例。 张远不卑不亢,继续说道:“御史大夫不必担忧,臣已经详尽考虑了人才培训、航道安全、货物保障等一系列问题,并且绘制了详细的实施步骤,只待陛下圣裁。”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些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心中已经五味杂陈的官员瞪直了眼。 皇帝仔细审视着方案,眼中渐露欣慰之色。 “张爱卿此策甚好,果敢而智选,朕准奏!” 皇帝一声令下,便如石破天惊,原本那些对张远还心存嫉妒或观望的官员们,此刻纷纷上前表态。 “张大人所言极是。”“愿随张大人共襄大业!”一时间,朝堂上赞同声不绝于耳,张远俨然成了众星捧月之人。 站在热闹的光环中央,张远虽未表露分毫,心中却已掀起千层浪。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从一个无名小卒到今日立足朝堂,这一路跌宕起伏,不禁慨然长叹。 然而,张远心中也清楚,这不过是万里长征的一个驿站,离他理想的乌托邦仍有一段征途要走。 心思缜密的他从不沉溺于现有成就,而是未雨绸缪。 忽然,张远的目光不禁飘向远方,若有所思。 他半眯着眼,将手中的方案慎重地收回袖中,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一个弧度,然后缓缓地,端正地行了一礼,转身走出殿门。 那一刻,金銮殿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张远的背影显得愈发挺拔。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与满朝文武深邃注视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 他的唇边,淡淡的话语如同晨露般轻轻落下:“真正的挑战,还远未开始。” 第53章 朝堂智斗权臣恶,寻妻心切破困牢 金銮殿外的阳光没能驱散张远心头的阴霾。 婉儿还在萧权臣手中,这让他如鲠在喉。 表面上,他春风得意,仿佛掌控全局,实则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回到府邸,张远立刻召集心腹。“婉儿的事,有进展了吗?” “大人,萧权臣行事谨慎,我们的人很难靠近。只探听到他最近频繁出入城西一带。” 城西? 张远眉头紧锁。 那里是权贵府邸聚集地,守卫森严,想要悄无声息地查探,难如登天。 “继续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婉儿找到!” 接下来的几日,朝堂上暗流涌动。 萧权臣不断抛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议题,看似为了国计民生,实则处处针对张远,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张大人,江南水患,灾民无数,朝廷拨款赈灾,不知大人有何高见?”萧权臣皮笑肉不笑,眼中满是挑衅。 张远不动声色,心中冷笑。 江南水患,年年都有,早已形成一套成熟的应对机制。 萧权臣旧事重提,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淡淡道:“赈灾之事,自有户部和工部负责,下官不过一介新晋官员,不敢妄言。” “张大人此言差矣,如今你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理应为国分忧才是。”萧权臣步步紧逼。 张远心中焦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寻找婉儿,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与萧权臣周旋。 他深知,一旦露出破绽,后果不堪设想。 “萧大人教训的是。”张远敷衍地拱了拱手,心中盘算着如何尽快脱身。 下朝后,张远匆匆回到府邸,城西的地图已经铺满了整张桌子。 他目光如炬,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大人,宫里来人了。”管家匆匆来报。 张远心中一紧,莫非是…… 他快步走到门口,只见周公公一脸笑意地站在那里。 “张大人,皇上宣您进宫。”周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 他隐隐感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沉声说道:“走吧。” 周公公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张大人,宫里…不太平啊……” 张远回到府邸,立刻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堆鸡毛蒜皮的琐事,诸如府里缺了多少把扫帚,花园里的牡丹开了几朵,厨房的酱油够不够咸等等。 他装作一副被这些琐事困扰得焦头烂额的样子,甚至故意在萧权臣的眼线面前唉声叹气,抱怨自己最近诸事不顺,焦躁不安。 萧权臣听到汇报,心中暗喜。 看来张远已经被他彻底打乱了阵脚,无力反抗了。 他得意地捻着胡须,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彻底将张远扳倒。 然而,这一切都在张远的计划之中。 他表面上装得焦头烂额,实则暗中利用系统发布了一个任务——获取探寻他人近期思维波动的能力。 系统慷慨地给予了他这项能力,并提示他,该能力有一定的范围限制,需要近距离接触目标才能生效。 接下来的朝会上,张远故意站在萧权臣旁边,装作不经意地与他寒暄。 趁着萧权臣不注意,他悄悄发动了系统赋予的能力。 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从萧权臣身上传来,涌入张远的脑海。 起初,只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片段,萧权臣最近吃过的山珍海味,最近赏玩的字画古董,甚至是他宠妾新做的发型…… 张远强忍着不适,继续过滤这些无用的信息。 突然,一个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一座幽静的院落,高墙深锁,院内一棵古老的槐树,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张远还是立刻认出了,那是婉儿! 他心中狂喜,但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还故意打了个哈欠,装作一副困倦不堪的样子。 萧权臣见状,更加轻视他,认为他已经不足为惧。 下朝后,张远立刻回到府邸,根据脑海中的画面,在地图上仔细搜索。 城西,槐树,高墙…… 他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处不起眼的府邸上。 那里,正是萧权臣的别院! “备马!去城西!”张远语气坚决,眼中闪烁着寒光。 管家见状,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 夜幕降临,张远带着几个心腹,悄悄潜入萧权臣的别院。 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夜的宁静。 张远的心跳加速,他预感到,婉儿就在这里…… 突然,一个黑影从屋顶掠过,落在张远面前。 “你终于来了……” 张远面对那个骤然出现的黑影,心中警铃大作,随即冷静下来,仔细打量,但依旧无法辨认对方身份。 他咽了口唾沫,暗自捏紧了拳头。 如今,卢婉处境不明,他肺腑间满是愧疚与心疼,心如刀绞,仿佛在滴血。 “你终于来了……”黑影声音低沉,显得神秘莫测。 “你是谁?”张远暗中屏住呼吸,脑中急速过活无数名单,但一无所获。 黑影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张远的警惕,神秘地说道:“我帮你找到了她的牢笼所在,却看你有没有本事救人。” 张远愣了一下,有些狐疑,但没有反驳。 他知道眼前者来者不善,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暗暗哼道:“是敌是友,还看后续发展。”随时准备应对突变。 朝堂上的压力并没有减轻,反而因官员们对张远立场的模糊而更加沉重。 他能感受到身旁那些昔日支持自己的官员们开始动摇,目光避闪,信心飘然。 张远苦笑,内心被渐渐消蚀。 此时此刻,守护婉儿的心撑起了他的全部决心。 翌日,他继续在府中仔细盘查所有得到的信息和地图,终于将思绪归整,一切都指向那个潜藏在权臣府邸的隐秘所在。 可那里的护卫堪比铜墙铁壁,想要深入无异于虎口拔牙。 “非正道也,”张远呢喃,目光坚定如铁。 今晚之事关系重大,他决不能袖手旁观。 时光在紧迫的足音中流逝,夜晚再次降临。 张远缜密筹划一切,绝对不允许任何闪失。 他绝不能让卢婉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保护她,是他心中的一份无上承诺。 “时机已到,”他宣布,握拳,眼中闪烁起从未有过的光芒。 风中拂过一片寂静的肃杀,张远领着几个同道,循着那道神秘线索,义无反顾地接近权臣府邸,察看着守卫的森严氛围。 他深吸一口长气,张开的指稍许颤抖。 骤然,他转头简短而坚定地说道:“今晚不破不还。” 第54章 勇入权臣府,救妻破困局 夜幕如同一张漆黑的兽皮,吞噬了樵木的光亮,压迫着每一处喘息。 张远藏身在府邸外的树影中,目光锐利,在那等死空气中游走。 他盯着那些身着盔甲的守卫,心中已经料到硬闯无疑是自投罗网,他需要一个更为巧妙的对策。 府邸四周,巡逻队脚步整齐,每隔片刻必经一次。 张远紧贴在墙边,微微仰头,思考着。 暗哨伺机而伏,犹如潜藏的毒蛇,一旦暴露便是命悬一线。 他摸了摸怀中藏着的系统奖励,小心思如游鱼般逐渐活跃起来。 时间不等人,他需速战速决。 忽然,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假山后。 那里,仿佛有一扇秘密的小门在隐隐作响,是风穿过,还是门开了一条微缝? 张远屏息细看,确定那确是一个存有可能的入口。 他攥紧拳头,心跳如密锣擂响。 周围影影绰绰,守卫更替无休。 张远跃上屋顶,稍一驻足便飞身前跃,动作轻如乳燕掠水。 落地之时,借着暗影遮蔽,迅速向那扇小门靠近。 近了,更近了,他却不急于行动,而是选择继续潜藏,观察周遭动静。 他需要等,等一个完美的机会,而不是草率行动。 耐心,耐心,这是一场与时间和心跳的竞赛。 就在这时,一名守卫的靴子踢起一小团尘土,随着步伐渐渐消失于视线,张远知道,时机,就是这时候了。 慧眼如炬,张远计算着巡逻的间隔周期,以及暗哨可能的视线死角。 他微微一笑,如同洞明一切,只待那最后一秒的时间缝隙。 当下一刻,夜风卷起树叶的低语,仿佛在为他鼓劲助威。 “准备好了么?”他暗自呢喃,眼中涌动着一抹决然与狡黠。 然后,他从暗影中附身潜出,往那神秘小门一探,掌心微凉但无比稳健。 张远轻推门扉,月下隐隐透来一线微光。 他坚信,最危急的转机近在咫尺。 张远在暗夜中缓缓退出阴影,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大胆计划。 他并没有急于从那扇秘密小门潜入,而是取出了系统奖励的易容粉,迅速涂抹于面庞,一席平常仆从的打扮便映入眼帘。 片刻后,张远已然变成了一个貌不惊人的送菜小厮,手中提着一篮新鲜食材,扬眉道貌的模样仿佛这儿就是他的老窝。 他走向府邸的厨房入口,步伐自然得就像他每天都来往此地。 门口的守卫正打着哈欠,见他靠近,虽有些生疑,却也不够警觉。 张远迈步上前,适时露出一张精心伪造的送菜单子,附带一个扯出来的言辞:“王管事特意嘱咐,今日的食材必须尽早送到。” 守卫见他神态自若,再细看那送菜单上的细字,忍不住点了点头:“是这儿没错,进去吧。”话音刚落,便挥了挥手,让他从旁入内。 得此疏忽,张远心中按奈住胜利的喜悦,脸上依旧挂着假装忙碌的表情,踏步而入。 他知道,一旦进了这层防线,便离目标更进一截。 他不敢稍有懈怠,步入府邸的那一刻,迅速打量四周布局,脑中快速绘制路线。 厨房内人声鼎沸,灶火正旺,各个掌勺的忙得不可开交。 张远把食材随意切割散放在灶台桌上,右眼余光时时注意着门外一切动静。 “怎么又换人了?前天还是小李来的。”一位厨师随口询问。 张远噙着微笑,早已编好的回答不慌不忙:“小李这几天闹病呢,没法来,只好临时调我替代,也赶巧我正好这两天不上工。” 庖丁并未深纠,归于自己的烹饪活计之中,张远这才顺势徐行,逐步向不远处的长廊移去。 他得走得足够自然,像是府中的一份子,却也心怀急切。 突然,走道尽头传来了低语声,不远处似有人影晃动。 意外之中带着不期而遇的机会,张远脚步微顿,轻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紧绷,继续朝光影交错处靠近。 他脑海中闪电般掠过了无数假设与顾虑,但终究化为一声低沉有力的自语,“就用这张皮,看看我还能掀起何等风浪吧。”张远一边在府邸内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卢婉在一起的那些温馨时光。 那是初见时她的迷糊可爱,战场上她的英姿飒爽,还有每次并肩作战后,她爽朗的笑声,连同夜半帐下共叙衷肠的片段,这些纷至沓来的记忆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般激励着他,让他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卢婉。 夜色掩盖了张远的身形,但前路依然充满了未知和险阻。 他敏捷地穿过一条又一条长廊,却不料与一个巡逻的守卫头目迎面撞上。 两个人皆是一愣,守卫头目上下打量张远,眉头一皱,“你是哪个苑子的,怎么没见过你?” 张远心头一沉,但面上不露声色,只轻轻欠身,手藏于身后,准备防守。 然而,那守卫头目却突然取出佩刀,刀光一闪,直指张远面门。 情势瞬变,张远一个箭步后撤,闪至柱后,他借此遮挡,随即抓起一旁展枝的花盆狠狠掼向头目。 守卫当即条件反射地一挡,但脚下不稳,踉跄着后退,给了张远机会。 趁对方分神之际,张远瞬间窜出,五指如钳般扣住头目的手腕,瞬间夺下他的佩刀。 抬肘一击,守卫昏然无声地倒下。 几名随行的小守卫目睹了这一切,他们面面相觑,望着张远制敌的身手,徒然有些怯退,不敢轻举妄动。 甩掉这道阻碍后,张远迅速继续找寻卢婉的踪迹,府邸内的廊道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迷失方向。 然而凭着仅有的信息,他终于找到了囚禁卢婉的房间。 房门紧闭,却并不能完全阻挡那微若游丝的呼吸声,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无疑。 张远伸手推门,却因嵌着一道机关锁的牵制而无功而返。 这道锁极其巧妙,机关重重,需要在短时间内解开。 此时的他清楚,时间紧迫,须得小心为上。 深吸一口气,张远微微抬头,手指轻触冰冷的机关。 他的目光坚定无比,脑中灵光一闪,似有系统加持的些许线索。 所有的波折如闪电般激起,映在他坚定的心火之中。 就在这个充满悬念的时刻,他喃喃自语道:“卢婉,等着我——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霎时,寂静宛如暂住的夜幕,被他这低沉有力的承诺瞬间摇曳,悬而未落。 第55章 权臣伪善终揭破,大仇得报展新途 指尖在机关锁上飞舞,复杂的纹路在张远眼中却清晰无比。 系统适时地在他脑海中投射出古代机关锁的结构图解,就像开了透视挂一样,让他洞悉了这道锁的奥秘。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这速度,比隔壁老王撬锁还快!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昏暗的房间里,卢婉蜷缩在角落,形容憔弱。 看到张远,她眼圈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我见犹怜。 “张远…呜呜呜…”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像小猫爪子挠人心。 张远心疼坏了,快步上前,一把将卢婉搂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卢婉紧紧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宣泄出来。 “他们…他们欺负我…”卢婉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张远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像结了一层寒霜。 “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扶着卢婉,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走!”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卢婉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间囚禁了她多日的牢笼。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这阴暗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萧权臣,咱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他扶着卢婉,目光坚定地望向皇宫的方向,沉声道:“婉儿,我们该回去了,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张远扶着卢婉,一步步踏入金銮殿。 满朝文武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对历经磨难的眷侣身上。 萧权臣立于皇帝身侧,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笃定张远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张爱卿,你带兵闯入权臣府邸,劫走钦犯,可知罪?”皇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张远冷笑一声,拱手道:“启禀陛下,臣今日带回的不是钦犯,而是被奸人陷害的忠良之后!臣手中握有铁证,足以证明萧权臣狼子野心,欺君罔上!” 萧权臣面色一变,厉声道:“一派胡言!你血口喷人!” 张远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书,正是他从萧府密室中搜集到的证据。 他将文书呈给皇帝,朗声道:“陛下请过目,这些都是萧权臣这些年来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甚至意图谋反的罪证!” 皇帝接过文书,越看脸色越阴沉。 萧权臣额头上渗出冷汗,强作镇定道:“这些都是伪造的!陛下明鉴!” “伪造?”张远冷笑一声,“臣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枚私印。 “这是萧大人私刻的玉玺,不知作何解释?” 这枚私印一出,全场哗然。 萧权臣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连这个都找到了! 这枚私印,是他谋反的铁证! “来人!将萧权臣拿下!”皇帝怒吼一声,龙颜震怒。 御林军一拥而上,将萧权臣五花大绑。 萧权臣的党羽见状,也纷纷噤若寒蝉,不敢再为他求情。 张远看着被押下去的萧权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博弈,他赢了! 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卢婉,柔声道:“婉儿,我们终于……” 卢婉依偎在张远身边,眼神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说:“相公,你真的做到了,你是最厉害的。”张远看着卢婉,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劫后重生的幸福。 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卢婉的鼻子,宠溺地说:“这才哪到哪,以后还有更多的大风大浪要一起面对呢。” 经此一役,张远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加稳固,皇帝对他更加信任,甚至有传言说,皇帝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他。 张远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这皇帝老儿,不会是老房子着火了吧?公主才及笄,我都有婉儿了!” 他心里嘀咕着,婉儿才是他的心头肉,其他人,想都别想! 皇帝确实越来越器重张远,开始让他参与更多重要的事务。 张远也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处理政务井井有条,雷厉风行,让那些老油条们刮目相看。 “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曾经对他嗤之以鼻的老臣们,如今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然而,张远知道,朝堂的斗争永远不会停止,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新的危机,也正如他所料,悄然而至。 他听说盐政方面出现了巨大的亏空,国库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流,却查不到流向何处。 这其中,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比萧权臣的案子更加复杂,更加凶险。 张远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必须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 这天,张远正在书房研究盐政的卷宗,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突然,一个内侍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张大人,皇上召见!” 张远放下手中的卷宗,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盐政的亏空,怕是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内侍走向金銮殿。 金銮殿上,皇帝面色凝重,将一封奏折扔到张远面前。 “张爱卿,看看吧。” 张远打开奏折,上面赫然写着“盐政亏空,数额巨大,请求彻查”几个大字。 他抬起头,正要说话,却听到皇帝沉声道:“朕命你,即刻前往盐场,彻查此事!” 第56章 盐政乱局惊涛涌,男主智破重重关 张远接旨后,不敢耽搁,快马加鞭赶往盐场。 刚踏入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一股诡异的氛围便将他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当地盐商严盐商率众迎接,满脸堆笑,比哭还难看,一口一个“张大人辛苦”,听得张远直起鸡皮疙瘩。 这严盐商富得流油,腰间的玉佩比他脑袋都大,可那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而狡诈。 “系统,发布任务!我要现代财务分析知识,十万火急!”张远在心中默念。 “叮!任务发布成功!奖励:现代财务分析大全,已导入宿主大脑。” 有了现代知识加持,张远如同开了天眼。 他一头扎进盐场账房,卷宗堆积如山,看得人头昏眼花。 但张远可不是吃素的,他运用现代财务分析方法,如同庖丁解牛般,迅速找到了几处明显的账目漏洞。 一笔笔看似正常的交易,在他眼里却破绽百出,如同一个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啧啧啧,这账做得,比我小时候的涂鸦还抽象!”张远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严盐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啊!” 与此同时,卢婉因之前的误会,对张远心生芥蒂,独自一人来到盐场附近的码头散心。 她偶遇一位老船夫宋船夫,闲聊中,宋船夫无意中透露了一些盐商私底下偷运私盐的传闻,这让卢婉心中一惊,隐隐觉得此事与张远调查的盐政亏空有关。 回到府衙后,张远继续埋首于卷宗之中,将所有可疑的账目一一标记出来,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他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严盐商等人落网的那一刻。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大人,严老爷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茶叶,说是孝敬您的。”一个衙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远打开门,接过茶叶,眼神却落在了衙役身后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 李师爷摇着扇子,踱着方步,进了张远的书房,一股子脂粉味儿差点把张远熏个跟头。 “张大人,辛苦辛苦啊,这盐场的账目,可是比那裹脚布还又臭又长,您看得头晕眼花吧?” 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不晕不晕,正所谓‘知识改变命运’,我这人就喜欢研究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越绕越兴奋。” 他拿起账册,指着其中一处:“李师爷您瞧瞧,这笔五百两的支出,记的是‘采买精盐’,可这数目,够买一座盐山了吧?” 李师爷脸色一僵,扇子也停了下来,干笑道:“张大人说笑了,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误会可真够深的,都能淹死人了。”张远放下账册,眼神锐利如刀,“李师爷,我劝你还是回去转告刘运司,让他趁早收手,别等我把证据都摆到皇上面前,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李师爷脸色铁青,甩袖而去,丢下一句:“张大人,好自为之!” 张远冷笑一声,继续埋头查账。 这盐场的烂账,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与此同时,卢婉在府中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张远到了盐场后,与当地盐商打得火热,收受了不少好处。 她心中一痛,想起之前两人的误会,更加确信张远已经变了。 “他……他也变成那种人了么?”卢婉泪眼婆娑,心中满是失望和痛苦。 张远回来后,想跟她解释,却被她拒之门外。 “婉儿,你听我解释!”张远拍着门,心急如焚。 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隐隐的啜泣声。 张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严盐商正坐在家中,慢悠悠地品着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小子,还挺难缠……”严盐商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哼,太天真了!我送去的‘好茶’,他应该已经‘享用’了吧?” 他唤来管家,低声吩咐道:“去,把……准备好。” 张远心里明镜似的,他深知盐局的水有多深。 正当他埋头于卷宗中,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原来是严盐商派人送来了一箱金银财宝,怕是想以此收买张远。 张远心中冷笑,心说:“又来老一套,也太小瞧我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箱财宝抬到堂上,当着众人之面打开,金光熠熠的财宝闪得在场的人眼花缭乱。 张远环顾四周,朗声道:“原来我出来查账,竟能见到如此情景。大家都来看看,这箱子里藏的可都是盐局么?”言语间,满是嘲讽。 围观的官员和差役们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有人直接将贿赂捅到台面上。 这一举动,让许多心存观望的官员对张远刮目相看。 而严盐商,则气得脸色铁青,但偏偏无可奈何。 码头上,张远的调查继续。 他找到了宋船夫,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张远轻声说:“宋大叔,我保证你的安全,只求你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宋船夫犹豫半晌,终于咬牙低声道:“盐商在夜里偷偷运盐,我亲眼见过,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这几句话,让张远的思路明确了起来。 就在这时,密谋着的刘运司等人从暗处窥视,看着张远一派风光,心中恼怒。 “这小子露出破绽之前,得让他消失,”他们交头接耳,全然不知天网已经开始收拢。 得到线索后的张远,快步朝盐运司衙门走去,准备好好掀开这滩死水。 但此刻,他全然未察觉到暗处躲藏的杀手正虎视眈眈,悄然无声地调整着弩箭,如同捕猎的猎犬。 狭长的官衙小径上,夜风微凉,张远步伐坚定,仿佛胜券在握。 他的影子落在青石板上,一如既往地坦荡直白,而未来却云谲波诡。 “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自言自语,眸中闪过一抹犀利光芒,握紧了手中的线索。 第57章 盐政探秘临危境,男主勇破困厄局 张远的步伐坚定,犹如不惧风浪的行舟。 夜色沉沉,他的心中却满是破晓的期待。 殊不知,此刻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们,已经拉开了致命的弩弦。 就在他即将踏入一片街灯的照耀中,一支嗖然腾空的利箭急速袭来。 张远猛地一侧身,箭矢擦着他的肩膀,伴着破空声嵌入了墙壁。 他的神经立刻绷紧,眼中若星辰闪烁。 “好家伙,想要热血冒险,这下可来真的了。”他心中暗自嘀咕,借助系统的任务功能,迅速发布了“求生瞬反任务”。 周围的杀手仿佛嗅到猎物反应的瞬间,纷纷跳跃而出,箭如雨下。 然而,张远仿佛成为了夜幕中的舞者,一边灵巧地穿梭于狭窄街巷,一边利用超强的反应能力,以不可思议之速避开了所有攻击。 他的影子随身躯灵动游走,好似在画出浑然天成的墨迹,令刺客们徒呼奈何。 “这小子是喝了风油精吗?站不住!”其中一名杀手咬牙低呼。 张远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步幅畅快犹如疾风。 他猛然转身,几近游戏般地错身而过,故意将一名刺客引入了不远处的死胡同,且不慌不忙地看着对方慌乱逃窜。 “感谢你们的特约训练,路还长,慢慢磨吧。”张远喃喃说道,声音带着一丝纵横四海的轻狂与俏皮。 杀手们开始意识到这似是张远的阳谋,他们彼此对视,面面相觑,只能无功而返。 风在他耳畔低语,仿若赞赏。 此刻张远吐了一口气,只觉身轻如燕。 他再次调整步伐,盯着远方的盐运司衙门,眼神中暗含锋芒涌动,“等待我的揭幕,再次光临的拂晓。” 而藏身暗处的那些人,不知这使命是否给了他们徒劳的指引。 张远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大步迈进了盐运司衙门。 刘运司见他安然无恙,眼皮子狠狠一跳,心中暗骂那些杀手废物。 他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前,寒暄了几句,便把难题丢给了李师爷。 李师爷阴恻恻一笑,拖出几口大箱子,里面装满了杂乱无章的账本,灰尘扑面而来。 “张大人,您不是要查账吗?这账本您慢慢看,下官还有要事,就先失陪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生怕张远叫住他。 周围的官员窃窃私语,都觉得张远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这些账本堆积如山,就算看上个十天半个月也看不完,更何况还故意被打乱了顺序,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想用题海战术拖垮我?这招对我可不管用。”张远心中暗笑,想起了当年高考前刷题的峥嵘岁月。 他撸起袖子,从系统中兑换了一套现代化的账本整理工具,以及一支“永不枯竭墨水笔”。 只见他动作行云流水,先将账本按照时间、类型、金额等进行分类,然后用“永不枯竭墨水笔”在账本上快速记录、计算。 周围的官员看得眼花缭乱,仿佛在看一场魔术表演。 不到一个时辰,张远就将所有的账本整理完毕,并清晰地指出了其中的漏洞。 “刘大人,这账本上记载,去年盐场的产量比前年增加了三成,可是盐税却反而减少了一成,这其中恐怕有些猫腻吧?” 刘运司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师爷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围的官员们纷纷对张远投来敬佩的目光,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神速地就解决了这个难题。 张远微微一笑,将整理好的账本递给赵捕头,“赵捕头,这些证据就交给你了,相信你能秉公处理。” 赵捕头接过账本,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张远,又看了看刘运司和李师爷,沉声道:“下官定当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张远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刘运司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远的背影,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李师爷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大人……” 卢婉拂袖而去,心中似有千头万绪交织,隐约的委屈使她一步三气地向盐场赶去。 她额间汗珠饱满,胸中怒火炙热。 一路上她暗自思忖,张远究竟为何对她避而不谈,还是因为某些她不曾知晓的阴谋? 然而,她刚踏入盐场,四周便传来低声的议论。 “听说张大人和那位刘运司大人勾结,可惜了那个漂亮娘子还一心相信他。”一个盐商掷地有声地道出一句。 卢婉闻言,心神一震,但强作镇定,继续倾听着。 那些人仿佛故意挑些风言风语,使她不由地越发失望。 与此同时,张远正埋头在一片凌乱的账本堆中,他的手指在纸上快速地翻动,眼神锐利如刀。 “刘运司和严盐商,这对奸贼胃口不小啊。”他的指尖停在几行模糊的数据旁,凝声道。 此刻,张远心中明了,他正面对一张复杂的权势网络,利益交织,他意识到单靠自己一人无法解开。 于是,他决定冒险深入虎穴,一探严盐商的底细。 盐商严宅向来戒备森严,普通人想接近连个影子都摸不着,更何况是在这敏感时刻。 “系统,再给我一个任务提示。”张远在心中默默祈求。 心里闪过他曾在小说中读到的各种桥段,但现实远比小说险恶,容不得他有一丝疏忽。 当天夜色降临,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小巷,准备探查严宅。 在他心中,所有的思绪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线条,而每一条线的尽头,都是一种未知的可能。 “去还是不去,都在最后一念之间。”张远自语,继而微微勾起嘴角,莫名其妙地笑了。 他手握着系统奖励的“隐形斗篷”,脚步轻巧,发丝在风中飘曳。 这夜,风声轻抚树梢,却吹不散张远眼中坚定的光。 他信步向严盐商的宅院走去,像一只孤行的黑豹,悄然接近,心中暗藏锋芒。 就在巷陌的阴影下,张远凝视那高悬的牌匾,低语自言,声音犹如利刃般狠狠划过夜的寂静:“严盐商,是时候让你显出真形了。” 第58章 严宅探秘破常局,真相渐浮展锋芒 张远裹紧了系统奖励的“隐形斗篷”,这玩意儿虽然名字中二,但效果拔群,让他完美融入了夜色之中。 他绕过正门,来到严宅后院的高墙下。 只见墙头布满了碎瓷片,这老六严盐商,防盗措施倒是做得挺到位。 不过,对张远来说,这也就是洒洒水啦。 他掏出系统奖励的“超级弹力跳跳糖”,嚼了两颗,顿时感觉身轻如燕,轻轻一跃,便翻过了高墙,稳稳落地,动作比体操王子还流畅。 院内,几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巡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张远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心中暗道:就这? 这防守也太松懈了吧? 这严盐商是瞧不起谁呢? 看来传闻中他谨慎多疑的性格,也不过如此。 与其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不如来个反套路。 他撤掉“隐形斗篷”,大摇大摆地走到正门,对着门房就是一通猛敲,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 “开门!开门!我是严老爷的远方亲戚,特地来投奔他!” 守卫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拜访? 还自称是严老爷的亲戚? 莫不是个疯子? 严盐商正在书房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张远这个眼中钉,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有个自称是他远方亲戚的人要见他。 严盐商心中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远方亲戚? 莫非是有人设的圈套? 但他转念一想,最近风声鹤唳,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耍花招? 好奇心驱使下,他决定见见这个不速之客。 张远被带到大厅,见到严盐商,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拱手作揖道:“严老爷,久仰大名!小侄张三,是您老家表哥的二舅妈的侄子,特来投奔您!” 严盐商上下打量着张远,见他衣着朴素,举止略显粗俗,心中暗自冷笑:就这? 也想冒充我的亲戚? 怕不是个骗子吧?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号亲戚?”严盐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张远也不慌张,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严盐商:“严老爷,这是家传的信物,您过目一下就知道了。” 严盐商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的质地和雕工确实不凡,但他从未见过这块玉佩。 正要开口询问,张远却突然说道:“严老爷,我一路舟车劳顿,口渴得紧,能不能先给我来杯茶水?” 严盐商示意下人上茶,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张远接过茶杯,故作姿态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严盐商一眼,缓缓说道:“严老爷,这茶……” 张远故作神秘地顿了顿,吊足了严盐商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道:“这茶,有点咸啊。” 他拿起茶杯,对着灯光照了照,杯底竟然有一层细细的盐粒。 “严老爷,您这待客之道,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严盐商,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严盐商心中一惊,这茶是他特意吩咐下人准备的,里面确实加了少许私盐,为的就是试探张远的来历。 如果张远真的是他的远方亲戚,不可能尝不出这茶的异样。 他强装镇定,打了个哈哈:“哈哈,贤侄说笑了,这许是下人粗心大意,弄错了茶叶。” 张远开启系统奖励的“读心术”,一眼看穿了严盐商的心思:这老小子,心里慌得一批! 看来这玉佩果然是个幌子,他根本不认识我。 “严老爷,您不必解释,小侄明白。” 张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心照不宣的好。” 严盐商见张远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心中更加不安,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他决定先稳住张远,再慢慢试探他的底细。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交锋,气氛逐渐紧张。 张远利用系统的心理分析能力,精准地把握着严盐商的情绪变化,步步紧逼,让严盐商逐渐放松了警惕。 趁着严盐商不注意,张远偷偷溜出了大厅。 他根据系统提供的线索,来到宅院深处的一处假山旁。 按照系统的提示,这假山后面隐藏着一个密室。 他拨动机关,假山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张远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密室里堆满了麻袋,一股刺鼻的咸味扑面而来。 张远打开一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私盐。 他又在密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 他用系统奖励的“万能钥匙”打开木箱,里面装满了账本。 张远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严盐商贪污受贿的证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远心中暗喜,这下终于抓住了严盐商的把柄! 他将账本收好,准备离开密室。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奇怪,这小子跑哪去了?” 严盐商的声音在密室外响起。 严盐商发现张远不见了踪影,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这小子,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招呼手下:“快!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密室的机关被触发,严盐商脸色骤变,他冲进密室,看到空空如也的木箱,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该死!这小子竟然偷走了我的账本!” 他暴跳如雷,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此时,张远正利用“超级弹力跳跳糖”在严宅的屋顶上上演“跑酷”,那些守卫在他眼里就跟慢镜头回放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高声“剧透”账本的内容:“严老爷,您那点小秘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什么偷税漏税、以次充好、欺压百姓,啧啧啧,真是罄竹难书啊!” 严盐商的手下听到这些,一个个都傻眼了,他们虽然知道严盐商有些猫腻,但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 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琢磨着要不要赶紧跑路,免得被牵连。 张远见差不多了,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离开了严宅。 他手里拿着账本,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让卢婉相信自己的清白。 这丫头现在正生着闷气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 至于严盐商和刘运司,哼哼,这下他们可算是栽了! 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将账本小心地藏好,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盐场走去。 “咚!咚!咚!” 盐场的晨钟被敲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张远站在盐场门口,对着守卫说道:“去,把所有盐商和相关官员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第59章 盐政真相终大白,破局逆袭挽深情 盐场的晨钟嗡嗡作响,惊醒了沉睡的盐都。 张远站在盐场中央,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周围聚集着盐商和官员,如同被猎鹰盯住的鹌鹑,瑟瑟发抖。 刘运司和严盐商也在其中,脸色比刷锅水还白,眼神闪烁,像极了做贼心虚的老鼠。 “诸位,今日请大家来,是为了见证一出好戏!”张远清了清嗓子,声如洪钟,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他大手一挥,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账册,正是从严府密室所得。 “严老爷,您这本‘家庭作业’做得可真是精彩啊!偷税漏税、以次充好、欺压百姓,简直就是一条龙服务,vip至尊享受!” 严盐商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他身旁的刘运司也好不到哪去,汗如雨下,衣衫湿透,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这…这分明是污蔑!”严盐商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却像蚊子哼哼,底气不足。 “污蔑?好啊,那就让证据说话!”张远冷笑一声,将账册翻开,指着其中一页,“严老爷,您还记得这笔账吗?三百斤精盐,却上报为粗盐,从中牟利,这笔账算得可真精啊!”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私盐,高高举起,“还有这包‘精品’,严老爷,您这手艺真是巧夺天工,比官盐还像官盐,不去做假盐真是可惜了!”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看向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抵赖。 刘运司见大势已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小人只是一时糊涂!” 张远冷哼一声,“糊涂?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来人,将他们拿下!” 赵捕头一挥手,衙役们一拥而上,将严盐商和刘运司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卢婉骑着高头大马,风风火火地赶到,目光如炬,直视张远,“张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一暖,却又有些无奈,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卢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厉声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封信,可是你写给严盐商的!” 张远顿时愣住了,这…… 封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连忙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信上的内容,赫然是他与严盐商勾结的证据! “这…这不是我写的…” 卢婉冷笑一声,“不是你写的?那这字迹又是谁的?” 张远百口莫辩,心中暗叫不好,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站着一个身穿灰色长衫,头戴斗笠的人。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张远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突然意识到,真正的敌人,或许才刚刚露出獠牙。 “卢婉,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卢婉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张远,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她调转马头,扬长而去,只留下张远一人,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中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说道:“好一招借刀杀人…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张远深吸一口气,系统奖励的“人格魅力光环”启动! 一时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全场。 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官员们,此刻眼神坚定,纷纷站到张远身后,义愤填膺地指责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罪行。 “严盐商,你个老六!竟然敢欺骗我们!” “刘运司,你个狗官!收了多少黑钱,从实招来!” 百姓们也群情激奋,纷纷叫嚷着要严惩这两个蛀虫。 严盐商和刘运司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就在这时,马蹄声再次响起,卢婉去而复返,眼眶微红,却带着一丝坚定。 她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张远面前,哽咽道:“张远,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看到卢婉眼中的愧疚和爱意,张远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化作了柔情。 他轻轻地将卢婉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婉儿,我没事,我知道你只是一时被蒙蔽了。”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一起。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慢着!事情还没结束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灰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人群中央,斗笠下的脸庞依旧看不真切。 他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李师爷?!”赵捕头惊呼出声。 李师爷冷笑一声:“没错,正是在下!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扳倒严老爷和刘大人吗?太天真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顶,“这封信,才是真正的证据!” 信上的内容,赫然是张远与前朝余孽勾结的密谋! 张远瞳孔骤缩,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 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见李师爷将信一把扔到卢婉脚下,冷笑道:“卢姑娘,你好好看看,你心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卢婉捡起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张远,眼中充满了痛苦和失望。 张远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再次陷入了绝境…… 李师爷得意地大笑起来:“张远,你输了!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翻身!”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赶来,为首一人身穿蟒袍,气势威严。 他翻身下马,走到张远面前,沉声道:“张大人,皇上召见!” 随着那队人马抵达,张远心中一紧,却始终面色不改。 “张大人,皇上识破奸计,命我前来缉拿叛贼,并嘉奖您斩断盐贼之手的铁证如山。”随行的都察院官员转身,冷冷对李师爷道。 李师爷愕然失色,脸色如死灰一般,显然没想到事态会如此逆转。 但此时,已无退路,只得屈服俯首,任由带走。 严盐商和刘运司噤若寒蝉,心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得和李师爷一样饮恨收场,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审判。 此刻,张远略微抬首,目光穿过纷杂的乱局,与卢婉的眼神相接,她的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崇拜和坚定。 百姓们围聚一旁,额首称赞,谁人不知张远幸临关节,破敌勇敢? “张大人,接下来盐政之事如何收场?”有官员询问,致以尊重。 张远沉吟片刻,微笑,“改革之事乃需重塑,唯有重整职方、信诺施行,方可正本清源,安国治民。”他的声音虽不大,却字字铿锵如擂战鼓,振奋全场。 此后,张远获封更大权柄,成为盐政改良倡导者。 他推行的种种改革措施使盐政复兴,赋税丰盈,百姓安居乐业,盐商不敢妄动。 夕阳西垂,张远与卢婉携手漫步盐场。 卢婉笑靥如花,目光专注,“张远,你知道吗?今天你站在那,简直就像个英雄。” “英雄可不是什么好当的,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其实……”张远轻抚卢婉的发,语气故作神秘,看向远方。 忽然,天边传来一声雄壮的笛声,划破长空,似乎暗示着新的篇章即将展开。 张远微微一笑,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看来,有些事,也该去做了。” 第60章 盐政新程始迈步,刁难横生志愈坚 张远轻笑着摇了摇头,远方笛声悠扬,却掩盖不住暗流涌动。 “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些‘英雄好汉’。” 皇帝金口玉言,张远正式走马上任,负责整顿盐政。 他刚抵达盐场,便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咸腥味,更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 盐商们聚集在码头,一个个肥头大耳,眼神闪烁,活像一群待宰的肥羊,却又暗藏杀机。 他们表面上对张远毕恭毕敬,暗地里却盘算着如何给这位新上任的“钦差大臣”一个下马威。 “张大人,您看这盐场的规制,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万万动不得啊!”严盐商皮笑肉不笑,拱手说道,肥厚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其他盐商也纷纷附和,仿佛张远是什么洪水猛兽,要来破坏他们的安乐窝。 张远也不恼,他知道这些老狐狸肚子里都憋着坏水。 系统奖励的现代物流管理知识此刻派上了用场。 他早早规划好了盐的运输路线优化方案,此刻便胸有成竹地将方案摊开在众人面前。 “各位,我知道大家担心什么。但这方案,可是能让我们都赚得盆满钵满的!” 他指着图纸上规划好的路线,详细解释了如何缩短运输时间、降低成本、提高效率。 一些小盐商原本还抱着观望的态度,一听能增加收益,立刻两眼放光,开始认真琢磨起来。 这可把严盐商气坏了,他原本计划联合众人一起抵制张远,现在却有人动摇了! “张大人,你这方案看着花里胡哨,谁知道能不能行?万一亏了怎么办?”严盐商阴阳怪气地说道。 张远微微一笑,“严老板,您是生意人,难道不明白‘风险与机遇并存’的道理?不尝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当然,如果各位执意墨守成规,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到时候,可别后悔错失良机。” 张远这番话,软硬兼施,既描绘了美好的前景,又暗含警告。 那些摇摆不定的小盐商们,此刻更加倾向于张远的方案。 眼看着自己的计划落空,严盐商气得脸色铁青。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拂袖而去,丢下一句:“哼,走着瞧!” 夜幕降临,码头上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冷清。 张远站在江边,望着远处的点点渔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落在他身后。 “大人,小心……” 黑影正是卢婉,她担忧地望着张远:“相公,小心那些盐商狗急跳墙。”自从上次张远坦白一切后,卢婉对他的误会烟消云散,现在满眼都是对自家夫君的崇拜。 张远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就他们那些小伎俩,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第二天,张远来到盐场视察,却发现气氛异常。 平时热火朝天的盐场,今天却死气沉沉,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张远出现,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满。 “大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工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围了上来。 “大人,我们工钱太少了!这活又累又脏,这点钱怎么养家糊口啊!”一个壮汉站出来,大声抱怨道。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张远眉头微皱,他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捣乱。 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朗声道:“我知道大家的难处,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但现在,请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不要耽误生产。” 然而,工人们的情绪已经被煽动起来,根本不听张远的劝说,反而更加激动。 “说的好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兑现承诺!我们现在就要涨工钱!” 卢婉站在张远身旁,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不禁有些担心。 她悄悄地拉着张远的衣角,轻声说:“相公,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满是温暖,他轻轻地握住卢婉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周围的人看到这暧昧的一幕,都露出了“我嗑到了”的表情,仿佛忘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张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环视众人,高声道:“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但我张远不怕!我会彻查此事,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人群中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还有你们几个,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张远没有说完,而是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缓缓展开。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名字,正是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工人。 “我这里有你们勾结盐商,恶意煽动工人的证据。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那几人脸色大变,顿时哑口无言。 看到这一幕,其他工人也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张远趁热打铁,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被蒙蔽的,只要你们现在回去工作,我既往不咎。至于工钱的问题,我会重新评估,给大家一个合理的方案。” 工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纷纷散去。 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盐场,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转头看向卢婉,柔声道:“婉儿,我们回去吧。” 卢婉点点头,挽着张远的手臂,一同离开了盐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张大人,请留步……” 张远和卢婉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青衫,手持羽扇的男子缓步走来。 正是盐运司的李师爷。 “张大人,我家大人有请。” 张远挑了挑眉,他知道这鸿门宴怕是不好吃。 “带路吧。” 到了盐运司,刘运司早已等候多时,一桌酒菜,看似热情,实则暗藏杀机。 “张大人,一路辛苦,本官略备薄酒,还望不要嫌弃。”刘运司满脸堆笑,活像一只老狐狸。 张远也不客气,落座后便开门见山:“刘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所谓何事?” 刘运司打了个哈哈,“张大人说笑了,不过是为大人接风洗尘罢了。只是…下官听说大人要改革盐政,这祖宗的规矩,怕是不好改啊。” 张远冷笑一声,“祖宗的规矩?我看是某些人的敛财之道吧!刘大人,我劝你还是早早收手,莫要自误。” 刘运司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酒过三巡,刘运司假意关心道:“听说大人今日在盐场遇到些麻烦?那些刁民,真是不知好歹。” 张远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不过是些小事,不值一提。”他早已从系统兑换了高级谈判技巧,那些工人代表在他面前就像小学生一样,被他几句话就怼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走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第二天,张远来到盐场,却发现几台重要的制盐设备竟然被人恶意破坏了! 盐的产量骤降,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张远看着损坏的设备,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是那些旧势力在背后搞鬼。 “大人,现在怎么办?”卢婉担忧地问道。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别急,这只是个开始……” 就在这时,赵捕头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大人,出事了!码头那边……” 赵捕头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凑到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备马!” 第61章 盐政困局险环生,奇谋妙策破万难 张远目光冷峻地凝视着被破坏的设备,心中怒火中烧。 他深知,倘若无法迅速恢复运作,不仅盐政改革步履维艰,他的名声也将岌岌可危。 可是,负责修理的工匠们四散无踪,甚至连工具也被莫名其妙地藏匿。 张远明白,这是旧势力一手导演的把戏。 然而,他并没有慌乱,因为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获得任务完成后的奖励——机械维修知识。 这奖励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张远心中的希望。 在随后的几个时辰中,张远风风火火地在盐场各个角落搜寻,巧妙地将碎木头、损件和废弃铁具凑合在一起,犹如在肃杀战场上拼凑势力。 他一边思索,一边动手,那双操持文墨的手表现出了匠人般的灵巧。 袖中的线头摇摆,像是一位潜心运筹千机的智者。 在铁锤的节奏中,他的额头浸满了汗珠,滴落在泛黄的卷轴间,有如执墨书写他的无声豪言。 工人们的目光从最初的怀疑,渐渐变成了惊奇。 这位新贵竟能在废墟间再造生机,一个个讶然地驻足观看,心中渐生出一丝景仰。 不久后,设备的隆隆运转再次响彻盐场,那声音如同擂动鼓角,振奋人心。 就在此时,卢婉紧张地走了过来,却在见到张远修复好的设备后,脸上忍不住露出轻松的微笑。 “张远,你真是个奇人。”她啧啧赞叹,而张远则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时,他的目光移向远处,似乎透过飘渺的盐雾,看到了那些藏于阴影中的对手。 他知道,这只是一次短暂胜利,但正如古训所言:“兵不厌诈,雄图必有策。”张远心中已有计策,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走,我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石破天惊。”张远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隐隐透出一股让他人无从反驳的自信。 就在设备修复得当的盐场内,张远并未享有片刻安宁。 那些肆意破坏的旧势力原以为自己阴谋得逞,妄想着让张远在众目睽睽下无地自容。 然而,看到设备重新实现生机,他们变得慌乱不安,眼见不甘心的计划即将流产。 于是,一伙打手以漆黑的夜幕作掩护,欲要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对张远发动突袭。 这些人自恃人多势众,势如猛虎,妄图在黑暗中将张远逼退。 然而,张远早已察觉猫在暗处的鼠影,以冷静迎击。 借助系统所赐的格斗能力,他如同幽灵般在夜幕中游刃有余,一番拳脚如雨点般袭来,打手们顷刻间便如落花随风,饮恨而退。 黎明破晓,那些作乱之人隐匿不见。 张远并未就此满足,他以智慧行军,再度利用系统带来的现代生产管理知识,对盐场继续进行精准调整。 新的操作流程像是精确运行的机械,不仅让盐的产量迅速恢复,更是超越以往,让整个盐场焕然一新。 盐政内外,流言仿佛健行的风,传递着张远如何以一己之力重整盐场的事迹。 盐商们不禁大为震惊,他们原以为能够坐观笑谈,却未料到反被迫成了风中流窜不定的筹码。 刘运司等人更是脸色铁青,他们看着自己设计的漏洞被无情地补上,只能干瞪眼。 张远在码头边上,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喃喃自语:“一石激起千层浪,无妨,且看这波澜将如何被湮灭。”正如他的自信,盐场工人们逐渐看将他的身影,与往日的黯淡主事者天壤之别之态。 张远与卢婉相视而笑,她紧握着张远的手,仿佛那是世间最坚实的后盾。 他们孤立在朝阳映照下的影子中,卢婉低声道:“赢你的步伐,才开始。”语气中虽有调侃,却也蕴含着无尽的期待。 不远处,几片老树影缠绕,仿若疾风中的谍影,那是阴谋残余藏身之地。 张远目光坚定,暗自筹谋,知晓一场更加凶险的较量已经埋下伏笔。 在这场博弈中,他的策略远未穷尽,身边亦有知己相辅,他定然能披荆斩棘,成全逆袭传奇。 张远虽已在盐场修复事件中赢得一局,但他知晓暗流从未停止。 严盐商垮台后,余党不甘心,试图以旧计划的新篇章来挽回失势。 他们悄然潜入政务堂,模仿张远的笔迹伪造书信,意图在朝廷面前抹黑他的名声。 消息辗转传至张远这儿,他笑而不语,内心却有些许震怒。 那些年来,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都如同在这张充斥诡谲的棋盘上对弈。 如今竟被人反噬,此口恶气不得不出。 得益于系统提供的逻辑推理能力,他仔细分析伪证,轻而易举地找到错误之处:那是封故意涂改而忽略了真实细节的书信。 这些伎俩,他要让真相在光天化日下无可遁形。 张远召集府衙上下,将真证据同虚假书信一同摊开,冷峻地指着其中破绽,“这漏洞,甚至在鼓风日嘲下也难以遮掩。” 大厅中一片哗然,那些诬陷之人面如死灰,低垂的头犹如集中火力下的败军,正被正义大潮无情击溃。 张远心中暗思,他们若仍执迷不悟,那便让这策略成为他们自缚的缰绳。 风波平息,张远在朝堂上的威望更增一分。 但他心知,盐政改革并不止于此,需在销售一环再掀巨浪。 瞥见卢婉靠近,他手轻轻一抬,犹如揖别旧时俗物,目光灼灼。 “且去教他们重新做人,君子有道,岂能以兵黩武。”言毕,他信步走开,深邃的目光定格在远方未破晓的山峦,仿佛那之中暗藏数码搏风的新的战场。 计划早在心中箭上弦,等待的,只是那个一触即发的契机。 第62章 盐政藩篱终尽破,朝堂之上威名扬 张远如同胸中藏锋的猎鹰,冷静地审视着盐政销售环节的每一处阴暗角落。 他提议建立官方销售渠道,目标明确,要将私盐贩卖直接掐死在摇篮中。 消息一出,盐商们岂能容忍? 这可是动了他们的命脉。 于是,在严盐商的带领下,他们结成了铁板一块,准备誓死抵制。 张远深知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得未雨绸缪,将策略制定得天衣无缝。 依靠系统任务赠与的市场营销知识,张远找到了盐商们致命的软肋。 那些大盐商高傲自大,从未考虑过根基下的脆弱。 张远决定从小盐商入手。 他邀请一些小盐商密谈,席间以合情合理的新政策和诱人的优惠打动他们心中的顾虑。 小盐商们见有利可图,如嗅到春风般踊跃加入官方渠道。 随着小盐商们的相继倒戈,严盐商们的联盟开始如同冰雪初融,抓不到的水,逐渐瓦解。 大盐商们内部早有心怀忐忑者,此时纷纷动摇。 如果没有足够的小盐商打掩护,他们的私盐帝国难以为继,利润将如硝烟般无影无踪。 然而,这些尝到甜头的小盐商并未发觉,自己正是张远拨动的第一颗棋子。 此计如鱼贯入池,搅动得大盐商们心惊肉跳。 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商贩们,深感危机迫在眉睫,他们甚至怀疑内部出现了叛徒。 张远全然不顾那些私盐贩们的绝望仇视,他汇集小盐商壮大的力量,如立于风起云涌的潮头,依旧从容展望。 卢婉站在他的身边,眼中满是钦佩:“这场战役,打得漂亮!” 张远转头,向卢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且看他们如何挣扎,只要一端崩裂,便是一线生机。”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定格在九霄云层之间,天光未曦中隐隐浮动的诡云,仿佛下一个风暴已经开始酝酿。 就在盐商们犹豫不决、联盟逐渐瓦解之际,严盐商和他的同伴们策划了一个更为阴险的计谋。 他们决心绝地反击,不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私盐帝国轰然倒塌。 在一次秘密会议后,他们迅速展开行动,买通了一些收钱办事的官员,组成了一支别有用心的队伍,准备在朝堂之上对张远发起猛烈攻势。 他们联合起来,意图以张远的改革为借口,在皇帝面前大做文章,指控张远扰乱市场秩序,影响朝廷的安稳。 朝堂上,张远面对这些来势汹汹的对手,面色沉稳,毫不畏惧。 那些弹劾他的官员们轮番上阵,将他描述成一个扰乱市场、居心叵测之人。 对此,张远仅是一笑而过,随之毫不留情地展开反击。 凭借系统奖励的口才能力,张远不慌不忙地站出来,以炉火纯青的弯腰鞠躬礼,继而侃侃而谈。 他引用数据、案例,将盐商的内幕揭露得淋漓尽致:“各位大人,您说的是哪一年的市场秩序?若是旧年,确实没差。不过这一年,我可没闲着。” 他每一句话语如同千钧之力,层层推进,让那些官员们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台上各位权臣本想攻张而至,却在他有理有据的反驳下张口结舌。 旁听之人纷纷侧目,对张远刮目相看。 皇帝居高临下俯瞰全局,见张远表现得心应手,心中越加赞赏这位新贵。 张远用对权奸的鄙夷之词,展示了一出绝佳的口才演出,连少数支持严盐商的官员们也因此闭口不言,不敢再加入这无望的攻击。 战场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这些阴谋家们此刻方知,他们的如意算盘在张远面前已失去了效用。 然而,阴云并未全散,潮涌潜伏,局势仍未完全明朗。 张远征服朝堂,正是诸多坎坷前行路上的一个节点。 在朝堂散会之后,张远走出殿门,身旁的官员高声称赞,也不乏耳语混响。 他微微一笑,长袖掩垂目光,转身于人群之中穿梭而去。 卢婉在殿外静候多时,她一如既往地给予他信任与支持,轻声而醒目地道:“夫君,那些独行者始终无法止步,你可需更进一步?” 张远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似有无尽深意。 “不进则退,我倒想看看,这后头还有何波澜。”话落,他双手负后,踏步迈入街头,身影正在前方连绵的长路上愈行愈远,如风摧之竹,自有前途。 张远雷厉风行,亲自带队,宛如古代版“闪电突击队”,突袭了严盐商的秘密仓库。 好家伙,那私盐堆积如山,简直比皇帝的粮仓还满! 严盐商看到张远,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喊冤。 张远冷笑一声:“你这是把百姓的血汗钱都腌制成盐巴了吧?” 一挥手,官兵们将严盐商和一众私盐贩子捆了个结实,这场景,妥妥的“大型翻车现场”。 这次行动,张远玩了个大的,直接把缴获的私盐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了百姓,这下子,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都夸张远是为民做主的好官。 严盐商等人被当众惩处,杀鸡儆猴,那些还在观望的盐商们瞬间老实了,纷纷表示要积极配合改革。 这场“盐政风波”就此平息,张远的名声更是响彻云霄。 盐政改革成功后,盐的产量蹭蹭上涨,价格也稳定下来,百姓们终于能吃上平价盐了。 张远在朝堂上的地位也更加稳固,那些曾经反对他的人,现在都得对他毕恭毕敬,就差喊他“爸爸”了。 皇帝龙颜大悦,亲自召见张远,封他为盐政大臣,全权负责全国的盐务。 颁奖典礼上,张远身穿官服,威风凛凛,卢婉站在他身旁,满眼都是小星星,仿佛在说:“看,我的男人,多牛!” 张远接受了皇帝的册封,心中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他深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邃:“婉儿,这盐政大臣的帽子,戴着可真重啊……” 第63章 盐政功成守清正,威名赫赫情归真 张远身着崭新的官服,接受着满朝文武的恭贺,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这盐政大臣的帽子,远比想象中沉重。 他明白,严盐商虽已倒台,但这盘根错节的盐政积弊,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根除。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张远却滴酒未沾,婉拒了所有敬酒,只说“为国为民,不敢贪杯”。 他这番举动,落在旁人眼里是清正廉洁,落在卢婉眼里,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开启系统任务,获得数据分析能力的加持。 海量的盐场数据在他面前如流水般划过,系统强大的分析能力迅速揪出几处细微的异常。 这些异常隐藏在正常的账目往来之中,若非系统加持,根本难以察觉。 原来,一些严盐商的旧部,如同地底的蛀虫,依旧在蚕食着盐场的利润。 他们利用一些隐蔽的手段,将部分盐款转移到自己的口袋。 张远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第二天,张远不声不响地召集了所有盐场管事,当着众人的面,将系统分析出的数据一一展示。 那些心怀鬼胎的管事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扒光了衣服一般,无处遁形。 张远语气冰冷,“诸位,这些账目上的问题,你们作何解释?” 众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张远又道:“念在尔等初犯,主动坦白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几个管事立刻跪地求饶,竹筒倒豆子般,将严盐商旧部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处理完这些“蛀虫”,张远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来到书房,却见卢婉正襟危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婉儿,你……” “张远,”卢婉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陌生,“你变了。” 张远心中一紧,“我……” 卢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变得……让我有些害怕。” 张远正要解释,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的急促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间的紧张气氛。 张远匆忙去开门,见门外立着的是赵捕头,他眉头紧锁,身后跟着几个满脸困惑的盐场工人。 赵捕头一见到张远,便劈头说道:“张大人,我收到消息,有人煽动工人,说您的改革对他们不利。工人们都很不安,我立即带他们来见您。” 张远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已有计较。 他转身招呼卢婉道:“婉儿,我得去处理点事,你也来看看吧。”卢婉点头,她眼中虽还有别扭,但一丝好奇也跃然其上。 不久,张远在盐场的大堂上召集了一众工人。 他站在台上,面对底下黑压压的一片脸庞,面色坦然。 他用系统奖励的说服力技能,嗓音清晰而有力,“大家都来听我说——我知道有人在散布谣言,但事实胜于谣言。” 他挥了挥手,工人们的耳边忽如其来的沉默。 张远将新政策的具体条款一一耐心讲解,并结合了系统分析出的数据,以流利的口齿和逻辑将利弊剖析,语调真诚,字字恳切。 数据在墙上清楚展示,全是工人未曾察觉的利益增长。 “你们看看这些变化,大家辛苦劳作应该得到的回报,我从未想过让你们吃苦受累。”他说道,“我们一起努力,会让即使最小的改变也产生大的意义。”他的言辞恳切,眼神中不掺杂质。 一个个案例的摆出,让工人们不禁频频点头,之前的疑虑如云烟般消散。 煽动者被无情地推搡在工人的反对浪潮中,只得灰溜溜地退出人群。 就在此时,会场边缘,卢婉静静地看着张远,心中则为他褪去的锋芒倾注了新诬破的光亮。 她发现,这个男人从未改变过,只是成长为了更璀璨的自己。 张远从台上走下,正与她的目光碰撞,他笑道:“看来,有人替我说尽了坏话,这下我可得更努力了。”话语里的坚定,像是一种不灭的承诺。 张远的话语未尽,耳边已响起更为急促的脚步声。 赵捕头重新出现,神情凝重,张远的视线向他望去,于是所有情绪都化为了无言。 他轻轻拍了拍卢婉的肩膀,定然回首,“我们接下来的路,才刚刚开始。”赵捕头带来的消息犹如惊雷,炸响在张远耳边。 “大人!码头发现了一批私盐!” 张远眼眸一沉,私盐? 他看向卢婉,只见她眼中担忧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最后的硬骨头,还得啃! 张远带着赵捕头和卢婉,快马加鞭赶往码头。 宋船夫瑟缩在角落,指着几艘看似普通的渔船,颤巍巍地说道:“就…就是这几艘船,小的亲眼看见他们卸货,都是盐!” 张远环视四周,码头上的工人神色各异,有的好奇张望,有的交头接耳,还有的,眼中闪烁着躲闪的光芒。 看来,这私盐的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张远心中冷笑,玩躲猫猫? 那就陪你们玩玩! “赵捕头,搜!”张远一声令下,赵捕头带着手下,迅速包围了那几艘渔船。 果然,渔船的甲板下,藏着大量的私盐。 人赃并获,那些船夫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远目光如炬,审视着这些船夫,突然问道:“刘运司给了你们多少钱?” 船夫们一愣,随即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远。 果然是刘运司! 张远心中了然,这老狐狸,贼心不死! 他决定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 张远故意放走了一个船夫,并悄悄在他身上放了一个追踪器(系统奖励)。 果然,那船夫一路逃窜,直奔刘运司的府邸。 张远带着赵捕头,紧随其后,将刘运司和他的同党一网打尽。 人证物证俱在,刘运司百口莫辩,只得俯首认罪。 看着刘运司被押解走,张远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盐政的改革,终于取得了彻底的胜利! 回到府中,卢婉早已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看着张远疲惫的神色,她心疼地为他盛了一碗汤,“相公,辛苦了。” 张远接过汤,暖流涌上心头。 他看着卢婉,眼中的爱意和感激溢于言表。 “婉儿,”他轻轻握住卢婉的手,“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傻瓜,”卢婉眼中闪着泪光,“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同甘共苦。”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张远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盐政的成功,让他在朝堂中的地位更加举足轻重,但也引来了更多人的忌惮。 他抬头望向夜空,未来的路,还很长…… 第64章 盐政探真遇暗礁,智破困局展锋芒 刘运司的落马并未让盐政恢复清明,反而像捅破了脓疮,更污秽的东西流淌出来。 张远站在盐场,望着堆积如山的盐袋,心中却沉甸甸的。 之前查处的亏空,不过是冰山一角。 空气中弥漫着咸腥味,也夹杂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大人,这是最近几年的盐场出入库记录。”一个年轻的文吏将厚厚一沓账册递给张远。 张远随手翻了翻,眉头紧锁。 这些账目做得滴水不漏,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滴——恭喜宿主触发主线任务:拨开迷雾,揪出幕后黑手!奖励:高级财务审计技能。” 系统的声音在张远脑海中响起。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有了这技能,张远感觉自己就像开了透视挂一样,原本复杂的账目在他眼中变得清晰明了。 他再次拿起账册,这一次,他看到了隐藏在数字背后的秘密。 一些看似正常的交易,却存在着逻辑上的漏洞。 比如,一些盐运司官员的亲戚开设的商铺,长期以低价购入大量的盐,再高价卖出。 表面上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但仔细分析后,张远发现这些商铺的利润高得离谱,明显存在猫腻。 “李师爷,听说张大人又在查账了?”一个身材臃肿的官员低声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李师爷,正是刘运司的幕僚,此刻正襟危坐,手里端着茶杯,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哼,他查就让他查,账目做得天衣无缝,他能查出什么来?” “可…我听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那官员有些不安。 李师爷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现了什么?发现了我们做得太完美吗?怕什么,就算他查出来又能怎样?没有证据,他奈何不了我们。” 与此同时,张远在府中书房,将查出来的线索整理成册。 他看着手中的证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些证据足以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只是…… 抬头看向窗外,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大人,夫人让您去用晚膳。”管家轻轻敲门说道。 张远合上账册,起身走向餐厅。 卢婉已经坐在桌边,见他来了,连忙起身为他盛了一碗汤。 “相公,今天查账还顺利吗?” 张远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一切顺利。”他接过汤,却并没有喝,而是放下勺子,目光变得深邃,“婉儿,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刘运司府内,气氛凝重得像凝固的猪油。 李师爷阴沉着脸,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张远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师爷,您的意思是…”刘运司小心翼翼地问道,后背一阵发凉。 李师爷冷笑一声:“斩草要除根,既然他这么喜欢查,那就让他永远也查不了!”他招来一个黑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黑衣人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哼着小曲,走在回府的路上,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突然,几道黑影从暗巷中窜出,挥舞着刀剑向他袭来。 “卧槽,什么情况?碰瓷的?这也太专业了吧!”张远吐槽了一句,身体却本能地做出反应。 系统奖励的敏捷能力让他身轻如燕,像泥鳅一样滑溜,刺客的刀剑一次次落空。 “就这?还想偷袭我?回家练练再来吧!”张远一边躲避,一边还不忘嘲讽几句。 他利用周围的地形,设置了一些简单的陷阱,几个刺客躲闪不及,互相撞成一团,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就在这时,赵捕头带着一队捕快赶到。 “大胆刺客,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还不束手就擒!”赵捕头一声怒吼,捕快们一拥而上,将剩下的刺客全部拿下。 张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对赵捕头说道:“赵捕头来得真是时候,不然我这小身板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赵捕头拱手道:“张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末将也只是恰好路过。” 张远回到府中,管家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 卢婉听到张远遇刺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一路狂奔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相公!你没事吧?吓死我了!都怪我不好,之前错怪了你,呜呜呜……”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妆都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家暴了呢。” 卢婉破涕为笑,捶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张远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挂掉。倒是你,以后可别再误会我了。” 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隔阂彻底消散,感情迅速升温,空气中弥漫着粉红色的气息。 第二天,张远带着新发现的证据,气势汹汹地来到刘运司府上。 刘运司看到他,还一脸不屑:“哟,张大人,怎么,查出什么来了?莫非是想栽赃陷害本官?” 张远冷笑一声:“栽赃陷害?刘大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他将整理好的证据甩在刘运司面前,一桩桩,一件件,逻辑严密,证据确凿,听得刘运司冷汗直冒。 周围的官员也议论纷纷,看向刘运司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刘运司脸色惨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张远步步紧逼,气势如虹。 刘运司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得如此隐蔽的事情,竟然被张远查得一清二楚。 “来人!将刘运司拿下!” 随着张远一声令下,捕快们一拥而上,将刘运司五花大绑。 围观的百姓拍手称快,大呼:“张大人好样的!为民除害!” 虽然刘运司落网,但张远心中却并没有丝毫轻松。 他隐隐感觉到,刘运司不过是颗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在操控着一切。 盐政亏空,绝非一人所为。 深夜,张远书房的灯火依然亮着。 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眉头紧锁。 突然,一阵夜风吹过,窗户发出“吱呀”一声响。 张远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谁?” 第65章 盐政迷雾渐消散,险途又临志愈坚 张远猛地起身,一把抓起放在桌边的佩剑。 他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却什么也没看到。 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远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意识到,这绝不是普通的夜风,而是有人在试探。 看来,刘运司的落网,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 第二天一早,张远便开始着手调查盐商与刘运司之间的秘密交易。 账本上记录的那些模糊的款项,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地方——码头的一个废弃仓库。 “废弃仓库?那里能有什么猫腻?”张远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背后必然隐藏着巨大的危险,那些背后势力不会轻易让他查到真相。 但是,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绝不能半途而废。 傍晚时分,张远利用系统奖励的易容道具,乔装成一个普通的码头工人,混入了熙熙攘攘的码头。 他找到了之前打探消息时认识的宋船夫,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张大人,您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您快走吧!”宋船夫见到张远,先是一惊,随后又变得惶恐不安。 宋船夫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张远。 原来,那个废弃仓库并非真的废弃,而是盐商们私下转运货物、偷逃税款的重要据点。 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将私盐运送到仓库,然后再通过水路运往各地。 “这么说,刘运司只是他们的一个傀儡?”张远恍然大悟,一切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嘘!小声点!”宋船夫紧张地四处张望,“那些盐商可不是好惹的,他们背后有人……” 张远点了点头,他知道宋船夫的担忧。 “宋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得到关键信息后,张远决定亲自去仓库一探究竟。 他悄悄地靠近仓库,发现仓库门口有两个守卫,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张远躲在暗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仓库。 突然,仓库的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李师爷! 他正和一个黑衣人低声交谈着,神色慌张。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黑衣人问道。 “都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李师爷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张远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记住,绝对不能让他查到……”黑衣人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森,“否则,你我都活不了!” 李师爷和黑衣人交谈完毕,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 张远心中一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李师爷的目光在他藏身之处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移开了。 张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暴露了气息。 “不好!”张远暗道一声,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 他刚想转身,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张大人,别来无恙啊。”一个黑衣人阴恻恻地说道。 “果然是你们!”张远冷哼一声,拔出佩剑,准备迎战。 他知道,今天恐怕难以善了了。 与此同时,李师爷迅速将张远的行踪报告给了幕后黑手。 “他竟然敢查到码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电话那头传来阴冷的声音,“立刻派黑蛇卫去,务必将他除掉!” 码头,张远以一敌多,虽然剑法精妙,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武艺高强,招招致命。 “就这?就这?”张远一边抵挡攻击,一边不忘嘲讽几句,“你们这群菜鸡,连给本大人挠痒痒都不配!”系统适时地给出了警报:“前方高能,建议宿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远心领神会,且战且退,利用系统提供的环境分析能力,迅速找到了码头的一些隐蔽通道。 他像泥鳅一样,在集装箱和货物之间穿梭,时不时还用现代的跑酷技巧戏耍一下追兵。 “来呀,追我呀!略略略~”这欠揍的语气,让黑衣人更加恼火,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眼看就要被追上,张远急中生智,启动了系统奖励的“瞬间移动”技能,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人呢?怎么不见了?”黑衣人顿时傻眼了,四处寻找张远的身影。 张远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码头边缘的一艘小船上。 他解开缆绳,用力一撑,小船便离开了码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想抓我?门都没有!”张远看着逐渐远去的码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此时,府中,卢婉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张远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喃喃自语道。 她不顾众人的劝阻,带着几个侍卫前往码头寻找张远。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和张远在一起,无论生死。 一行人匆匆赶到码头,四处寻找张远的踪迹。 卢婉的心跳如鼓,浑身上下都在紧张地颤抖着。 忽然,她的眼前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张远! 张远回头看到卢婉,心中一暖,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迅速将卢婉和侍卫们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低声交代着:“你们先回去,这里太危险了。”卢婉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张远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她。 他望向码头深处,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 “走吧,一起去废弃仓库。” 废弃仓库内,各种线索指向了一个高官。 张远将这些证据小心地收集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更大的敌人在等着我。”他握紧拳头,目光坚定。 突然,他听到仓库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显然是有人来了。 “不能让他们破坏了这些证据!”张远迅速拿起证据,藏好身形,静静地等待着…… “你猜,这次会是谁来送上门呢?”张远轻声自语,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第66章 盐政惊天局终破,功成身退守初心 仓库门“哐”的一声被踹开,一队官兵涌入,刀光剑影晃得人眼花缭乱。 领头的正是赵捕头,他一脸纠结,眼神复杂地望向张远。 “张大人,得罪了。” 张远冷笑一声,他知道赵捕头是被逼无奈。 “赵捕头,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演戏?” 赵捕头脸色一僵,但身后的官兵已经逼近。 张远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奉圣上口谕,彻查盐政亏空!谁敢阻拦,便是抗旨!” 这招“王炸”一出,官兵们瞬间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赵捕头更是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张远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张远带着卢婉从后门溜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两人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开始行动。 他知道,单凭圣上的口谕还不够,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能扳倒那位高官。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舆论引导”技能,将盐政亏空的部分证据匿名投递给了几位京城有名的“嘴强王者”——正直的文人墨客。 这些文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搞事情”,他们得到消息后如获至宝,立刻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茶馆酒肆散播开来。 一时间,盐政亏空案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那位高官的声誉也一落千丈。 高官得知消息后,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狡猾,利用舆论来对付他。 他开始派人威胁张远,试图让他闭嘴,但张远根本不为所动。 “就这点小伎俩,你也太小看我了。”张远轻蔑一笑,将威胁信扔进火盆里。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转头看向卢婉,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婉儿,帮我研墨,我要写奏折!” 卢婉看着张远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意。 她默默地走到书桌旁,开始研墨。 窗外,夜色越来越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明天,我要让某些人,好好看看什么叫铁证如山!”张远提笔,眼神锐利如刀。 张远前脚刚递交了奏折,后脚京城就炸开了锅。 那位高官的反击来得又快又狠,直接给他扣上了“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的帽子。 好家伙,这罪名够大,够狠! 一时间,各种“证据”像雪花一样飘向京城的大街小巷。 什么张远深夜密会神秘人啦,什么张远府中搜出前朝龙袍啦…… 编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张大人,你摊上大事儿了! 张远看着这些凭空捏造的“罪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高官,玩得也太脏了吧! “这波操作,属实是有点6啊!”他忍不住吐槽。 眼看着舆论一边倒,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张远却异常冷静。 他知道,慌是没用的,得想办法破局。 “系统,老伙计,关键时刻还得靠你啊!” 系统给力地跳了出来:“宿主别慌,记忆回溯技能已准备就绪,请指示!” “走你!”张远一声令下,意识瞬间回到了案发之前。 他仔细回忆着每一个细节,终于,一个不起眼的片段引起了他的注意——码头边,一个船夫似乎目睹了些什么。 “宋船夫!”张远猛地睁开眼睛,他记起来了,这个宋船夫就是关键证人! 他立刻派人找到宋船夫,并用系统奖励的“真言丹”让他吐露了真相。 原来,高官的手下曾威胁宋船夫作伪证,并给了他一大笔钱。 真相大白! 宋船夫的证词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京城。 高官的阴谋被彻底揭穿,他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就知道,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张远看着颓败的高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看向卢婉,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婉儿……” 张远深情地回望卢婉,眼眸中盛满了温柔。 “婉儿,有你这句话,赴汤蹈火也值了!”他紧紧握住卢婉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世间一切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卢婉眼眶微红,她知道张远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伴他,支持他,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相公,你是最了不起的人。”她由衷地赞叹,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第二天,张远将所有证据,包括宋船夫的证词和系统提供的“实锤”录音(当然是经过一番“古代化”处理的),呈递给皇帝。 皇帝听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盐政亏空案,严惩涉案官员。 那位高官和他的同党,最终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盐政得到了彻底的整顿,百姓们再也不用担心被贪官污吏盘剥。 张远的名字,也随着这场轰轰烈烈的盐政改革,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了百姓心中的英雄。 “成了!”张远长舒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转头看向卢婉,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张远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明白,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这次的胜利只是暂时的,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婉儿,我们该回去了。” 回到府中,夜深人静,张远却毫无睡意。 他走到窗边,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注定不会平凡。 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婉儿,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大人!紧急军情!”一个侍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远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侍卫单膝跪地,脸色凝重。 “边关告急,匈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张远整顿盐政后,本以为一切即将平息。 然而…… 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他拿起佩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第67章 盐政余波涌暗潮,智勇破局展锋芒 侍卫的禀报被打断,并非匈奴来犯,而是码头上出事了。 张远和卢婉来不及多想,立刻策马赶往码头。 凛冽的夜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预示着事态的严重。 到达码头,只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夹杂着人群的惊呼和哭喊声。 赵捕头满头大汗地指挥着衙役灭火,见到张远,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急忙迎上前来。 “张大人,大事不好了!码头的盐仓走水了!” 张远心头一沉,盐仓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储备地,这场火来得蹊跷。 他立刻意识到,这并非简单的意外。 “查明起火原因了吗?” 张远沉声问道。 赵捕头一脸为难:“初步判断是有人故意纵火,但现场一片混乱,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张远环顾四周,注意到一个瑟缩在角落里的老船夫,正是之前给他提供过刘运司贪污线索的宋船夫。 他快步走到宋船夫面前,蹲下身子,语气温和地问道:“老人家,别害怕,你看到了什么?” 宋船夫颤巍巍地指着火海的方向,哆哆嗦嗦地说:“我…我看到几个黑衣人…拿着火把…跑了…” 张远心中了然,看来幕后黑手是想趁乱销毁证据,嫁祸于他。 他眼神一凛,这群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远迅速组织人手,控制火势,同时安排人手搜寻黑衣人的踪迹。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夜视能力,在混乱的现场发现了几个细微的线索,黑衣人逃跑的方向,以及遗留下来的一块带有特殊标记的布料。 回到府中,张远将布料交给卢婉,让她帮忙调查。 卢婉虽然平时有些迷糊,但在战场上却异常敏锐。 她一眼就认出了布料上的标记,那是城外黑风寨的标志。 “黑风寨?” 张远眉头紧锁,这个黑风寨平日里只是小打小闹,怎么会卷入这场盐政风波? 卢婉秀眉微蹙:“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黑风寨背后,恐怕另有其人。”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大人,赵捕头抓到了一个黑衣人!”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转头对卢婉说道:“婉儿,我们走。” 张远和卢婉来到衙门,立刻感受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氛。 几个官员围坐在一起,低声议论,见到张远进来,立刻换上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 “哟,张大人来了?盐仓大火,您不去救火,怎么还有闲心来衙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正是刘运司之前的狗腿子,人称“笑面虎”马师爷。 “马师爷,火势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恢复盐运秩序。” 张远语气平静,丝毫不为所动。 “恢复秩序?说的轻巧!现在盐仓被烧,盐引丢失,整个盐运系统瘫痪,你让老百姓吃什么?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跳出来,尖声指责。 张远冷笑一声:“诸位不必着急,我自有办法。”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案,上面详细列出了新的盐运流程和人员安排,直接绕过了这些故意捣乱的官员,将任务分配给了一些年轻有干劲的下属。 “你们这是要架空我们?” 马师爷拍案而起,怒目圆睁。 张远淡淡一笑:“马师爷言重了,我只是想提高效率,尽快恢复盐运秩序。各位如果觉得力不从心,不妨回家休息几日。”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张远如此果断,直接釜底抽薪,让他们无计可施。 他们本想用拖延战术给张远制造麻烦,却没想到张远根本不吃这一套。 眼看计划失败,几个官员灰溜溜地离开了衙门。 张远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婉儿,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些官员的反应,有点…过于刻意?” 张远转头看向卢婉,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卢婉正要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马蹄声渐近,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衙门,高呼:“大人!黑风寨…黑风寨反了!” 卢婉看到张远在面对新的困难时的坚定和智慧,眼中的爱意更浓。 之前因为一些误会,两人之间产生了隔阂,如今,她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 她亲自为张远准备了一碗补身的汤品,送到书房。 她看着伏案工作的张远,眼神中带着愧疚和爱意,轻声说:“相公,你辛苦了。” 张远接过汤,感受到卢婉的转变,心中满是温暖。 他握住卢婉的手,柔声道:“婉儿,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黑风寨的反叛让张远意识到,盐政的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他敏锐地察觉到,城内一些盐商的宅院可能还藏有猫腻。 “赵捕头,带人去搜查城内所有盐商的宅院,尤其是那些跟刘运司关系密切的。” 张远下令道。 赵捕头领命而去,果然,在一个盐商的宅院里发现了大量未登记的盐货,正是之前他们企图偷逃税款的证据! 张远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那些盐商彻底被打压,再无翻身之地。 一时间,城内百姓拍手称快,纷纷称赞张大人为民除害。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张远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想:总算可以消停几天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时,一个神秘的信封被送到了他的手中。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远脸色一变,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意识到,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而他,正处于风暴的中心。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喃喃自语:“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大人…”卢婉推门而入,看到张远凝重的表情,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发生什么事了?” 张远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卢婉,沉声道:“看来,我们还有更强大的敌人…” 第68章 阴谋渐显心愈坚,情到深处意难禁 卢婉看完纸条,秀眉紧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是在警告你吗?” 张远点了点头,脸色凝重:“看来我们之前的行动,只是触碰到了冰山一角。这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他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这张纸条送来的时机太巧妙了,就在我们刚刚解决了那些盐商之后……难道说……”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难道说,那些盐商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卢婉惊呼,她虽然有时迷糊,但关键时刻的判断力却十分敏锐。 “很有可能。”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我们得去盐场走一趟了。” 盐场位于城外十里,四周芦苇丛生,环境复杂。 张远和卢婉乔装打扮一番,秘密前往。 一路之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盐场的工人见到张远,都显得有些躲闪,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看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系统,启动洞察人心!” 张远心中默念。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感知力瞬间提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波动。 一个年轻的工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小伙子身材精瘦,眼神闪烁,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衣角,明显十分紧张。 张远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兄弟,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最近盐场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小伙子身体一颤,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异常……” 张远开启洞察人心技能,立刻捕捉到了他内心的恐惧和挣扎。 他柔声道:“我知道你有所隐瞒,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伙子抬起头,看着张远真诚的目光,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有人…有人威胁我们,让我们破坏盐场的核心设备……” 张远心中一震,果然不出所料! 看来,这个幕后黑手的目标,就是要彻底摧毁盐政!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大人,小心!” 小伙子惊呼。 一队黑衣人策马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一人,手持长剑,指向张远,语气冰冷:“张大人,我们恭候多时了。”黑衣人话音未落,便如离弦之箭般向张远扑来。 刀光剑影,寒气逼人。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同时心中默念:“系统,启动超级格斗技能!” 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原本略显单薄的身躯充满了爆发力。 领头黑衣人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手中长剑挥舞,剑气如虹,直逼张远而来。 张远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躲过攻击,同时飞起一脚,正中黑衣人胸口。 “砰”的一声,黑衣人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其余黑衣人见状,纷纷围攻而上。 张远身轻如燕,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如同鬼魅一般。 他时而拳打脚踢,时而使出擒拿技巧,招招致命。 “就这?就这?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你们也太菜了吧!” 张远一边战斗一边还不忘嘲讽对手。 黑衣人们越战越心惊,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盐政大臣,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这家伙,绝对是开了挂!” 一个黑衣人心中暗想。 张远冷笑一声:“你猜对了,我就是开了挂,不服来咬我啊!” 他话音未落,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寒芒一闪,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还有谁?” 张远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剩下的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一步。 领头黑衣人挣扎着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张远:“算你狠!我们走!” 说完,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逃窜。 张远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过身,走向卢婉,却发现卢婉正呆呆地望着他,眼中满是…… 卢婉看到张远平安归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担忧和爱意,猛地扑进张远的怀里,泪水模糊了双眼。 “相公,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她紧紧地抱着张远,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 张远感受到卢婉柔软的身体和温热的泪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紧紧地回抱住她,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没事了,婉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妆都花了,小心变成小花猫。” 卢婉破涕为笑,轻轻捶打着张远的胸口,娇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张远,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暧昧起来。 卢婉的脸颊泛起红晕,她缓缓地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张远的嘴唇。 张远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回应着卢婉的吻。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良久,唇分。 卢婉依偎在张远的怀里,轻声说道:“相公,我…我爱你。” 张远深情地望着卢婉,柔声道:“我也爱你,婉儿。” 短暂的温存过后,张远立刻投入到调查中。 根据纸条上的线索,他顺藤摸瓜,终于找到了神秘人的一处据点——城郊的一座废弃寺庙。 张远带着几名心腹手下,悄悄潜入寺庙。 寺内阴森恐怖,蛛网密布,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 张远利用在现代学到的侦察技巧,巧妙地避开了重重机关,最终找到了神秘人的密室。 密室中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账簿,张远仔细翻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份详细的计划文件。 文件上清楚地记载了神秘人的阴谋:他们计划在全国范围内制造混乱,然后趁机推翻朝廷,自立为王! “好大的胆子!”张远怒火中烧,他将文件收好,然后带着手下迅速撤离了寺庙。 回到府中,张远立刻召集众人,将计划文件的内容告诉了他们。 众人听后,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与神秘人决一死战。 张远看着众人斗志昂扬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信心。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会非常艰苦,但他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然而,当张远仔细研究计划文件时,他发现,这个阴谋背后,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势力在支持。 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将是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 “看来,这盘棋,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啊……”张远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就在这时,卢婉走了进来,她看着张远紧锁的眉头,关切地问道:“相公,怎么了?” 张远抬起头,看着卢婉,欲言又止…… 他手中的计划文件,缓缓滑落…… 第69章 终极对决破奸谋,功成情满志得酬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滑落的文件拾起,递给卢婉。 “婉儿,你看。”卢婉接过文件,秀眉渐渐蹙起,待看完后,她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这帮蛀虫,简直胆大包天!”张远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卢婉反握住张远的手,眼神坚定:“怕什么!老娘当年在战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几个阴沟里的老鼠吗?咱们一起收拾他们!”张远被卢婉的豪迈逗笑了,心中的阴霾也散去了几分。 “好!有婉儿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研究着计划文件。 他发现,这股幕后势力盘根错节,竟然与朝堂中一直隐藏着的一股暗流有关。 他们如同附骨之疽,牢牢地吸附在朝廷的肌体上,贪婪地吮吸着民脂民膏。 这将是一场硬仗,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张远感到肩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来吧,看看鹿死谁手!”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系统适时地跳了出来,“叮!检测到宿主即将面临巨大挑战,特奖励《三十六计精装版》一本,以及高级政治谋略知识一份!请宿主查收!” 张远心中一喜,这真是及时雨啊! 他立刻开始研读系统奖励的知识,并结合现代的政治谋略,制定了一套周密的计划。 他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无法与这股势力抗衡,必须联合更多的力量才行。 他开始秘密接触朝中一些正直的官员,巧妙地将幕后势力在盐政上的阴谋透露给他们。 这些官员原本就对盐政的混乱有所不满,听到张远的揭露后,更是义愤填膺,纷纷表示愿意支持张远,与他一起对抗这股邪恶势力。 张远的力量逐渐壮大,他的计划也在一步步地推进。 眼看着胜利在望,他却感到一丝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报!大人,宫里传来消息……”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张远的思绪。 张远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侍卫单膝跪地,语气急促:“皇上急召大人进宫,说是……说是有人告发大人通敌叛国!” 张远心头一沉,果然来了! 这招狠毒至极,直接给他扣上了最大的帽子。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婉儿,等我回来。”他给了卢婉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皇宫走去。 宫殿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皇帝阴沉着脸,手里拿着几份“证据”,朝堂上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不时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张远。 为首的,正是张远的老对手,丞相秦桧之流。 这老狐狸,笑里藏刀,眼中满是得意。 “张远,你可知罪!”皇帝怒喝一声,将手中的“证据”狠狠地摔在张远面前。 张远弯腰捡起“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 小学生水平的ps技术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多亏了系统奖励的“火眼金睛”技能,这些伪造的证据在他眼里简直漏洞百出。 “皇上,臣冤枉!”张远朗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这些证据全是伪造的,臣可以用性命担保!” “大胆!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秦桧跳出来指责道,“来人啊,将这个通敌叛国的逆贼拿下!” “慢着!”张远大喝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件,“皇上,这是臣查到的证据,足以证明丞相大人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之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桧,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怀疑。 张远不慌不忙地将秦桧的罪行一一列举出来,证据确凿,容不得半点狡辩。 秦桧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血口喷人!”秦桧指着张远,颤抖着说道。 张远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拿出另一份证据,“丞相大人,您确定要继续狡辩吗?这份证据可是您亲笔签名的……” 秦桧顿时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阴晴不定。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秦桧蒙蔽了这么久! “来人啊,将秦桧拿下!”皇帝怒吼道。 随着秦桧的倒台,隐藏在朝堂中的其他蛀虫也纷纷落网。 张远一战成名,彻底粉碎了幕后势力的阴谋。 “张远,朕要重重赏你!”皇帝龙颜大悦。 张远微微一笑,“皇上,臣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臣应该做的。”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卢婉……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舌战群儒,挥斥方遒,心中小鹿乱撞。 就这? 就这! 这男人也太帅了吧! 简直是人间理想! 妥妥的“古代版霸道总裁爱上我”! 她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张远一个大大的拥抱。 等张远走下朝堂,卢婉立刻迎了上去,直接一个熊抱,兴奋地喊道:“相公,你太帅了!简直是永远的神!”张远被卢婉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懵,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地回抱住她。 周围的大臣们纷纷露出了“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这波狗粮,他们干了! 随着秦桧及其党羽的落网,盐政的混乱局面得到了彻底的整治。 张远凭借着这次的功绩,被皇帝加官进爵,赏赐无数金银珠宝,简直是“一夜暴富”的节奏! 百姓们更是对他感恩戴德,称他为“再世青天”。 张远的名字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了正义和智慧的象征,妥妥的“古代顶流”! 处理完朝政,张远带着卢婉回到家中。 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张远豪气地对卢婉说:“婉儿,以后你想要什么,尽管说!老公都买给你!”卢婉看着眼前闪闪发亮的珠宝,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相公,这些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浪迹天涯!”张远感动地一把搂住卢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等盐政稳定后,我们就去游山玩水,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两人相拥而笑,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盐政衙门…… 只听得“咔嚓”一声…… 第70章 盐政新程险象生,智勇破局展豪情 夜色深沉,衙门里静悄悄的,只有更夫偶尔的梆子声打破寂静。 “咔嚓”一声轻响,打破了这宁静。 一个黑影,身手矫健,如同鬼魅般潜入盐政衙门,目标明确地直奔存放账册的库房。 第二天一早,张远神清气爽地来到衙门,准备大展宏图。 谁知,迎接他的却是一盆冷水——盐场的产量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下降! 这就好比王者荣耀排位连胜之后,突然开始连跪,简直让人心态爆炸!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肯定有猫腻,而且这只猫,比之前的更肥更狡猾。 “婉儿,看来我们的蜜月旅行要推迟了。”张远无奈地对卢婉说道。 “怎么了相公?是不是朝中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卢婉关切地问道。 “盐场出事了,产量下降得厉害,我怀疑有人在搞鬼。”张远眉头紧锁。 卢婉握住张远的手,坚定地说:“别担心,相公,我相信你一定能查出真相!” 有了老婆大人的buff加持,张远立刻开启了“福尔摩斯·张”模式。 他想起系统奖励的现代农业知识,立马跑到盐场实地考察。 他仔细观察盐田、水渠、工具,甚至连盐工的脸色都没放过。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的分析,张远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水源! 盐场的灌溉水源被人动了手脚! 这就好比玩游戏时,被人偷偷改了配置,难怪输出不够! 顺着这条线索,张远开始追查幕后黑手。 他走访盐工,暗中调查,终于锁定了一个可疑的目标——严盐商的旧部! 虽然严盐商已经被绳之以法,但他的爪牙依然在暗中活动,妄图东山再起。 好家伙,这是要上演“复活甲”的节奏啊! 张远冷笑一声,心想:“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玩,看看谁玩得过谁!”他立刻召集人手,秘密展开调查,准备将这些残余势力一网打尽。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 “老大,我们往水里加的那些东西真的有效吗?万一被张远那小子发现了怎么办?”一个瘦猴般的男子紧张地问道。 “怕什么!那小子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用的是什么!”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不屑地说道,“等盐场彻底瘫痪,我们就……” 突然,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也带我一个呗!”张远带着一队官兵,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密室里的众人瞬间慌了神,魁梧男子色厉内荏地吼道:“张远!你竟敢擅闯私宅!” “私宅?我看是贼窝吧!”张远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给我拿下!” 官兵们一拥而上,将这几个严盐商的旧部团团围住。 这几个家伙虽然有些身手,但在训练有素的官兵面前,不过是些花拳绣腿,三下五除二就被制服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以安心回家陪老婆了,谁知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出去,被严盐商旧部煽动的盐工们聚集在盐场门口,一个个义愤填膺,手里拿着锄头、铁锹,一副要跟张远拼命的架势。 “张大人,你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我们辛辛苦苦种盐,你却要搞什么改革,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打倒贪官!打倒张远!” 人群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看就要失控。 张远深知,如果不能及时平息这场骚乱,后果不堪设想。 他毫不畏惧地走到人群面前,深吸一口气,开启了系统奖励的“金牌讲师”模式。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愤怒,也很担心,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盐场的未来,为了大家的利益!”张远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力量,瞬间压过了人群的喧闹。 他将严盐商旧部如何破坏水源,如何从中渔利,以及自己如何发现真相,如何将他们绳之以法,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他甚至拿出了系统奖励的ppt和投影仪,将证据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示给大家看。 “好家伙,原来是他们在搞鬼!” “张大人真是为我们着想啊!” “我们错怪张大人了!” 人群的愤怒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张远的敬佩和感激。 那些被煽动的盐工们纷纷倒戈,指责严盐商旧部的恶行。 看到这一幕,躲在人群后面的几个煽动者脸色煞白,知道大势已去,就想偷偷溜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远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给我抓住他们!” 官兵们再次出动,将这几个家伙抓了起来。 至此,这场盐场风波终于平息。 张远长舒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转身准备回去…… “相公……”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张远转身,看到的是卢婉温柔的笑脸,她的眼中满是爱意。 她轻轻地道:“相公,今天你又为盐场的百姓们做了一件大好事,我为你感到骄傲。” 张远心中一暖,牵起卢婉的手,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婉儿,你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回到家中,卢婉早已精心准备了一场家宴。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 张远坐在桌前,看着卢婉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卢婉端起酒杯,柔声道:“相公,干杯,为了你今天的胜利!” 张远也端起酒杯,两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然而,张远的心却并未完全放松。 他想到盐政衙门的风波虽然平息,但盐运司是否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为了确保盐政的真正整顿,他决定亲自前往盐运司衙门调查。 第二天一早,张远来到盐运司衙门,立刻开始了紧张的调查工作。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现代财务审查方法,对账目进行了细致的审查。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几个账目上的小问题。 这些问题看似微不足道,但张远敏锐地意识到,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猫腻。 他决定顺藤摸瓜,深入追查。 几番周折后,他终于揪出了几个还想贪污的小官员。 这些小官员见东窗事发,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哀求饶恕。 张远冷笑道:“贪赃枉法,岂能容你们肆意妄为!”他下令将这些小官员全部拿下,准备依法严惩。 正当张远处理这些小官员时,一个急匆匆的信使跑了进来,递给他一封密信。 张远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了一遍。 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凝重。 信中提到,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正在暗中准备对他进行更大规模的打击。 这股势力的手段极为狠辣,目的明确,显然是要将他彻底击垮。 张远心中暗自警惕,暗想:“这股势力到底是谁?他们又将如何行动?”他心中虽有不安,但坚定的信念却未曾动摇。 他果断地将信件收起,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准备一下,我们要好好查一查这股势力!”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衙门,心中已是主意已定,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第71章 盐政终局展雄威,功成情满护安宁 张远走出衙门,深邃的目光望向远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他穿越以来面临的最大挑战。 “想搞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系统奖励的超级情报收集能力可不是吃素的。 他先从被抓的小官员入手,一番“热情问候”后,这些贪官污吏立马竹筒倒豆子,供出了严盐商的名字。 好家伙,老狐狸没死透,还在暗中作妖! 张远冷笑一声,这波必须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顺藤摸瓜,张远发现严盐商的旧部不仅和之前被罢免的刘运司暗通款曲,甚至还勾结了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他们计划在盐运的关键节点制造混乱,嫁祸于张远,然后趁机夺回盐政的控制权,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张远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情报收集能力,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秘密据点——城外一座隐蔽的山谷。 好家伙,还真会挑地方,易守难攻,这是打算负隅顽抗啊! “赵捕头,点齐人马,咱们去会会这些‘世外高人’!” 张远一声令下,带着赵捕头和几个亲信,趁着夜色悄悄向山谷进发。 夜色渐深,山谷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宁静。 张远一行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靠近山谷入口。 突然,张远停下脚步,举起手示意众人停止前进。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小心!”张远低喝一声。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奔张远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卢婉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将张远扑倒在地,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老婆,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远惊魂未定地问道。 “哼,要不是担心你个笨蛋,老娘才懒得来!”卢婉嘴上说着嫌弃,却紧紧握着张远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 “看来有人走漏了风声。”张远脸色一沉,这埋伏明显是有备而来。 “老婆大人,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张远坏笑着对卢婉眨眨眼。 卢婉白了他一眼,抽出腰间的双刀,一个漂亮的回旋斩,瞬间将周围的敌人逼退数步。 好家伙,不愧是战场女武神,这战斗力简直爆表! “兄弟们,给我上!今天就让这些宵小之辈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卢婉一声娇喝,宛如猛虎下山,冲入敌阵之中,刀光剑影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远也没闲着,系统奖励的军事指挥能力可不是摆设。 他迅速分析地形,指挥赵捕头等人利用周围的树木和岩石作为掩体,组成简单的防御阵型,有效地抵御了敌人的进攻。 “赵捕头,放火!” 张远一声令下,赵捕头立刻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火把,扔向山谷入口。 熊熊大火瞬间照亮了整个山谷,也照出了敌人的数量——竟然足足有上百人! “乖乖,这严盐商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张远暗自咂舌,看来这老小子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兄弟们,别慌!稳住阵脚,逐个击破!” 张远一边指挥,一边利用系统提供的超级情报能力,分析敌人的弱点,寻找突破口。 “他们的首领在左侧高台!” 张远眼尖地发现敌方指挥所在的位置。 “卢婉,掩护我!” 张远一个闪身,躲过几支飞箭,快速向高台靠近。 经过一番激战,张远终于来到高台下方。 只见一个黑衣人正指挥着战斗,正是刘运司的师爷李师爷! “李师爷,别来无恙啊!”张远冷笑一声。 李师爷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你猜?” 张远戏谑地看着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就在这时,山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怎么回事?”张远和李师爷同时愣住,转头看向山谷深处。 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 山谷深处传来的巨响,并非什么怪物,而是一阵地动山摇般的爆炸! 原来,严盐商这老小子竟然在山谷里藏了大量火药,这是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啊! “疯子!真是个疯子!”张远暗骂一声,一把抓住李师爷,“快说,怎么出去!”李师爷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指着一条隐蔽的小路,“那…那边…可以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启动了系统奖励的瞬间移动能力。 “嗖”的一声,他和卢婉、赵捕头等几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他们已经回到了盐场! 好家伙,这瞬间移动简直就是逃命的利器! 盐场内,严盐商的残余势力正准备发动袭击,却突然看到张远凭空出现,一个个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见鬼了?” “老大,老大回来了!”赵捕头等人见状,士气大振,与敌人展开激战。 张远也没闲着,利用系统奖励的超级格斗技巧,拳打脚踢,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一片敌人。 这战斗力,简直比开了挂还猛! 与此同时,盐运司也遭到了刘运司旧部的袭击。 张远再次使用瞬间移动,带着卢婉等人出现在盐运司。 “惊喜!你们的张大人回来啦!”张远笑眯眯地看着敌人,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 那些反派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远和卢婉联手制服。 严盐商的阴谋彻底破产,盐政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张远的名字也成为了传奇,被人们口口相传。 他和卢婉的爱情故事更是传为佳话,羡煞旁人。 “老婆,今晚月色真美啊……”张远深情地望着卢婉。 卢婉却一脸狐疑,“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第72章 盐政迷局初绽光,真心渐显解嫌僵 张远看着卢婉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卢婉对自己失望透顶,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更糟,像在看一个背叛者。 “婉儿,你听我解释……”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只换来卢婉头也不回的冷漠。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其中蕴含的愤怒与失望,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张远的心脏。 她快步离去,留给张远一个决绝的背影。 张远颓然地叹了口气 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清盐政亏空的真相。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进盐运司,准备按照现代管理的思路,从账目入手开始调查。 “大人,您要查账?”刘运司一脸的假惺惺,“这账目繁杂,不如交给下官来处理吧。” “是啊大人,”李师爷也跟着帮腔,“您日理万机,这些琐事就别操心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摆着是想阻止张远查账。 张远心里冷笑,这欲盖弥彰的态度,更加确定了他们有问题。 “不必了,本官亲自来。”张远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他走到账房,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账册。 账目果然混乱不堪,许多地方语焉不详,甚至还有明显的涂改痕迹。 “大人,这些账目都是按照惯例记录的,您可能不太明白……”刘运司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吗?”张远头也不抬,手指着账册上的一处,“那这笔五百两银子的支出,用途是什么?怎么没有记录?”刘运司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师爷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大人,这…这可能是记录疏忽了……” “疏忽?”张远冷笑一声,将账册重重地合上,“我看不是疏忽,是故意为之吧!”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刘运司和李师爷,“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张远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转身走向门外,“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我会再来。” 张远走出盐运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他玩? 他还嫩点儿! “小样儿,真以为爷是好欺负的?”张远心里暗自吐槽,这刘运司和李师爷的演技,也就比幼儿园汇演强那么一丢丢。 他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码头,找到了之前打过交道的宋船夫。 “老宋,最近严盐商的船队是不是很频繁?”张远递给宋船夫一壶酒,状似随意地问道。 宋船夫接过酒,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张大人,小的知道一些事,但…但小的不敢说啊!” “老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张远拍了拍宋船夫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宋船夫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严盐商私运货物的事情,其中就包括盐。 张远心里有了底,看来这严盐商果然是只老狐狸,玩得挺花啊! 夜深人静,张远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盐运司存放旧账目的库房。 库房里落满了灰尘,散发着一股霉味。 张远打开系统奖励的“超级探照灯”,照亮了整个库房。 “启动‘闪电侠’模式!”随着张远一声令下,系统赋予了他超快的阅读和分析能力。 堆积如山的账册在张远眼中飞速闪过,各种数据在他脑海中快速运算。 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找到了关键的证据:一笔笔巨额的银两流向了严盐商的账户! “好你个严盐商,果然是你搞的鬼!”张远冷笑一声,将证据小心收好。 “明天,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清晨,张远并没有直接去找刘运司和李师爷,而是先去了卢婉的住处。 他将整理好的证据递给卢婉,语气平静地说道:“婉儿,我知道你对我失望,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事。” 卢婉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渐渐变了…… “这……”卢婉接过证据,薄薄的纸张却仿佛重若千钧。 她快速浏览着,脸色由怀疑逐渐转为震惊,最后定格在难以置信上。 “这……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眼神复杂地看向张远。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如何发现线索,如何暗中调查,以及自己的真实目的,全都和盘托出。 他语气真诚,眼神坚定,没有一丝躲闪。 “婉儿,我知道之前我的隐瞒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了。” 卢婉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 她想起张远这段时间的种种异常,想起他深夜未归的焦虑,想起他面对质疑时的隐忍,原来,他一直都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她眼眶微红,语气也缓和下来:“张远,我……” 话还没说完,一阵破风声突然传来! 几道黑影从暗处窜出,挥舞着利刃直逼张远! “小心!”卢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挡在张远身前。 “婉儿,别怕!”张远一把将卢婉拉到身后,“系统,启动‘闪电侠’模式!” 只见张远身形一闪,快如闪电般躲过了杀手的攻击。 他如同鬼魅一般在杀手之间穿梭,时而腾空而起,时而贴地滑行,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将杀手打得措手不及。 “就这?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还想刺杀我?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还不忘嘲讽几句。 他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绣花枕头,实战经验也是相当丰富的! 利用地形优势,张远将杀手引到一处预先设好的陷阱旁。 “惊喜!给爷下去吧!”张远猛地一脚踹在机关上,地面瞬间塌陷,杀手们惨叫着跌落下去。 张远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对吓得目瞪口呆的卢婉说道:“搞定!走吧,回家吃饭!” 张远牵着卢婉的手,转身离去。 “等等!”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陷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严盐商,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73章 盐政危途险象生,智勇破局化安宁 陷阱里的哀嚎声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张远牵着卢婉的手,看似轻松,实则内心警惕万分。 他知道,严盐商不会善罢甘休,这仅仅是个开始。 回到府衙后,张远开始深入调查盐政亏空的情况,却发现事情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盐场的工人对他避之不及,仿佛他是瘟神一般。 打听之下,才知道严盐商散播谣言,说张远是朝廷派来压榨他们的,要降低工钱,增加工作量。 好家伙,这一招“恶人先告状”玩得挺溜啊! 张远不禁冷笑,这严盐商还真是个阴险的人。 “看来得另想办法了。”张远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系统给的任务是彻查盐政亏空,并揪出幕后黑手,但这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碍,这可如何是好? 他想起之前在码头遇到的宋船夫,他似乎对盐商的勾当略知一二。 或许,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于是,张远再次来到码头,找到了正在修补渔网的宋船夫。 “宋大哥,好久不见啊!”张远热情地打招呼。 宋船夫看到张远,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张…张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宋大哥,别紧张,我就是随便聊聊。”张远看出他的顾虑,放缓了语气,“上次你说,这盐场的生意…有些古怪,不知能否详细说说?” 宋船夫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紧张地搓了搓手,“张大人,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您…您就别问了。” “宋大哥,我知道你害怕严盐商,但你也要知道,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张远语气坚定,“你放心,只要你肯说出真相,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 宋船夫依旧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张大人,小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张远叹了口气,他知道宋船夫的顾虑,也知道严盐商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看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叠的纸,缓缓展开…… 纸上赫然是严盐商与刘运司勾结的证据,虽然只是一部分,却足以证明他们狼狈为奸。 “宋大哥,我知道你害怕,但你看看这个。”张远将证据递了过去。 宋船夫颤抖着手接过纸,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哆哆嗦嗦地说:“这…这是…” “没错,这就是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罪证。”张远语气沉稳,“我来这里,就是要将这些蛀虫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宋船夫看着张远坚定的眼神,内心的恐惧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张大人,我说!我知道严盐商的私盐都藏在哪里!” 宋船夫竹筒倒豆子般,将严盐商的私盐仓库地点、运输路线,甚至连暗号都和盘托出。 好家伙,这严盐商简直就是个“地下盐王”啊! 张远不禁感叹,这信息量有点大! 消息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张远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刘运司和李师爷就得到了风声。 “他竟然查到严盐商的私盐仓库了!”刘运司气得拍桌子,“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人莫慌,”李师爷阴险一笑,“咱们来个将计就计,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刘运司和严盐商密谋一番,决定在盐运司衙门设下圈套,诬陷张远贪污。 他们伪造了账册,准备来个“人赃并获”,把张远彻底扳倒。 夜幕降临,张远带着卢婉来到了盐运司衙门。 刚踏进大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衙役们个个面色紧张,如同一张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射箭。 “张大人,您…您可算来了…”刘运司一脸阴笑,从内堂走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衙役,手里抬着几个沉甸甸的箱子。 “刘大人,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张远不动声色地问道。 刘运司走到张远面前,指着那些箱子,语气冰冷:“张大人,这些东西,你可认识?” 箱子被打开,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刘运司厉声喝道:“张远,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贪污受贿,罪不容恕!” 张远看着那些银子,嘴角微微上扬,“刘大人,这可是你自己搬出来的,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张远看着箱子里的白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大人,你这戏演得不错,可惜啊,剧本太烂了!” 他激活了系统奖励的“火眼金睛”技能,眼前的一切顿时纤毫毕现。 他指着箱子里的银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些银子,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用锡做的!刘大人,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考验我的眼力?” 刘运司和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涂了层白灰似的。 周围的衙役们也面面相觑,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你…你胡说!”刘运司色厉内荏地喊道,“这些明明就是真金白银!” “是吗?”张远冷笑一声,拿起一块“银子”,轻轻一掰,它竟然像饼干一样断成了两截。 “刘大人,你管这叫真金白银?我看你是把大家当傻子吧!” 围观的衙役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刘运司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好家伙,这刘大人还真是个老六,竟然用假银子来陷害张大人! 严盐商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气得直咬牙。 这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怎么就被这小子给识破了? 他恼羞成怒,对着身边的杀手们下令:“给我上!杀了他!” 十几个黑衣杀手,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窜出,将张远团团围住。 周围的百姓吓得四散而逃,场面一度混乱。 杀手们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仿佛要将张远碎尸万段。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张远看着围上来的杀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来得好!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他激活了系统奖励的“格斗大师”技能,身体如同闪电般移动,在杀手之间穿梭自如。 拳脚如风,招招致命。 只见人影翻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到片刻,杀手们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剩下的几个杀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张远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如同猛虎下山,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将他们一一击倒。 张远拍了拍手,看着地上躺着的杀手,不屑地笑了笑。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送死?” 他转身看向刘运司,眼神冰冷。 “刘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运司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同死灰一般。他知道,自己完了。 张远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向卢婉,温柔地拉起她的手。 “婉儿,我们走。”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意。“嗯。” 两人并肩离去,留下刘运司和李师爷在风中凌乱。 张远拿出宋船夫给他的纸条,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地址,“看来,今晚有的忙了……” 第74章 盐政真相终大白,深情重聚乐开怀 张远和卢婉并肩走出了热闹的街市,夜色深沉,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显得格外温馨。 张远紧紧握着卢婉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婉儿,你先回去休息,我今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张远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好,你小心些。” 卢婉虽然心中担忧,但还是关切地点头。 张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深情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他来到码头,找到了宋船夫。 “宋大哥,你给我的纸条上的地址,我要去查一查。” 张远低声道。 宋船夫点点头,将张远送上了小船,目送他远去。 张远站在船头,心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 他拿出宋船夫给他的纸条,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地址。 这是一处偏远的仓库,隐藏在郊区的黑暗中。 船靠岸后,张远迅速登上岸,沿着狭窄的小路向仓库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突然,他发现仓库周围有几道黑影在徘徊。 张远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一定是严盐商的爪牙。 张远利用系统奖励的调查能力,悄无声息地靠近仓库,透过窗户,他看到了里面的一切。 严盐商正和其他几个商人商量着什么,桌上摆满了账本和一些奇怪的物品。 张远的心中愈发坚定,他决定进入仓库,查明真相。 他施展轻功,如鬼魅般潜入仓库,悄悄地接近那些人。 他发现,严盐商不仅操纵盐政亏空,还在暗中走私盐。 这是更大的罪行。 “你们真是吃相难看,不仅榨干了百姓的血汗,还敢走私盐,真是胆大包天!” 张远心中暗骂,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搜集证据。 张远利用系统奖励的调查能力,迅速搜集到了严盐商走私盐的所有证据,包括交易地点、人员名单等。 这些证据足以让严盐商万劫不复。 张远将证据小心地藏好,准备离开仓库。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张大人,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呢?” 张远心头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严盐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张远冷冷地说道,话音未落,他已迅速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而仓库内,严盐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张远离开仓库后,立即赶往官府,将搜集到的证据交给了赵捕头。 赵捕头看到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震惊不已,立刻下令逮捕严盐商等人。 严盐商得知自己的罪行败露,恼羞成怒。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唯一的办法就是挟持人质,逼迫张远就范。 他立刻派出手下,目标直指卢婉。 卢婉此刻正在街上采买一些日常用品,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她团团围住。 卢婉虽然身手不凡,但寡不敌众,最终被黑衣人挟持而去。 张远得知卢婉被抓,心急如焚。 他立刻启动系统奖励的追踪能力,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红点,正是卢婉所在的位置——城郊的一处废弃的寺庙。 “婉儿,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骑上快马,朝着寺庙的方向疾驰而去。 废弃的寺庙里,卢婉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严盐商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张远啊张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只要你把那些证据交出来,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严盐商得意洋洋地说道。 卢婉毫不畏惧地瞪着严盐商,冷笑道:“你做梦!张远绝对不会向你这种小人妥协!” 严盐商脸色一沉,刚想动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他心中一惊,连忙派出手下出去查看。 只见张远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手持长剑,杀入寺庙。 他剑法凌厉,招招致命,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纷纷倒在他的剑下。 “严盐商,你的死期到了!”张远怒吼一声,直奔严盐商而去。 严盐商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跑。 但张远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抓住严盐商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你不能杀我!”严盐商惊恐地喊道。 张远冷笑一声:“你作恶多端,罪该万死!” 他正要动手,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张远,住手!” 卢婉看到张远如同天神下凡,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 之前因为刘运司的挑拨,她竟然怀疑张远,真是不应该! “张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激动地喊道。 张远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最后一个试图偷袭的黑衣人踹飞,然后一个箭步冲到卢婉面前,迅速割断了她身上的绳索。 “婉儿,让你受苦了!是我来晚了!” 卢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进张远怀里,两人紧紧相拥,泪水交融。 “我错了,张远,我不该怀疑你……” 张远轻轻拍着卢婉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傻瓜,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一起把这些坏蛋绳之以法!” 两人深情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波狗粮,撒得猝不及防,就连严盐商都看傻了眼。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种生死关头,这两人竟然还能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戏码。 “咳咳,那个……两位,能不能先把正事办了?”严盐商弱弱地提醒道。 张远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他一把揪住严盐商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严盐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随后,张远带着严盐商、刘运司和李师爷等人回到了官府。 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这几个家伙再也无法狡辩,只能乖乖认罪伏法。 张远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了他们的罪行,并将盐政恢复正常运作,一时间,百姓们欢呼雀跃,将张远视为英雄。 “张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张大人,我给你送锦旗来了!” “张大人,我要给你生猴子!” 面对众人的热情,张远只是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他。 他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系统,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第75章 盐商旧穴再探寻,余罪昭彰震人心 张远回到府衙,卢婉立刻迎了上来,满脸担忧:“夫君,你没事吧?那严盐商诡计多端,我真怕他……” 张远握住卢婉的手,柔声安慰:“放心,我没事。严盐商、刘运司和那狗头军师李师爷都已认罪伏法,这盐政的毒瘤算是彻底拔除了。” 卢婉这才放下心来,展颜一笑:“那就好,今晚我要好好犒劳犒劳我们的大英雄!” 虽然大获全胜,但张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严盐商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他总觉得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被发现。 “不行,我得再去一趟严府!” “什么?再去?夫君,你已经……”卢婉话还没说完,张远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严府门前,几名凶神恶煞的家丁守在那里,见张远靠近,立刻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的?严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我是盐政大臣张远,奉命搜查严府,尔等还不速速闪开!” 家丁们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张大人,我家老爷已经被抓了,这宅子现在可是私人财产,你无权搜查!” “大胆!阻碍公务,可是重罪!你们可想清楚了!”张远厉声喝道。 家丁们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嚣张:“我们只听老爷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认!” 僵持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只见一个身影从严府内缓缓走出…… 严府内缓缓走出的人,正是严盐商! 他竟然没被抓? 张远心中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 “严老爷,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莫不是金蝉脱壳之计?”张远似笑非笑地问道。 严盐商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张大人,你还是太嫩了!我严某人纵横商场几十年,岂会栽在你手里?” 张远心中冷笑,看来这老狐狸果然留有后手。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使用系统奖励的“王霸之气”。 一瞬间,一股无形的气场以张远为中心扩散开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严盐商和他的家丁们脸色大变,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们喘不过气。 家丁们腿脚发软,一个个“噗通噗通”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如同筛糠一般。 严盐商虽然强撑着没跪,但也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 他惊恐地看着张远,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盐政大臣罢了。” 他大手一挥,“给我搜!” 家丁们早已吓破了胆,哪还敢阻拦,纷纷抱头鼠窜。 张远带着卢婉和赵捕头,浩浩荡荡地进入了严府。 然而,搜遍了整个严府,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隐藏的财宝,也没有秘密账本,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仿佛之前的贪污腐败只是一场幻觉。 张远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严盐商? 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厅墙上的一幅画上。 这幅画描绘的是一处山水田园,看似平平无奇,但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画……”张远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画上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他发现画中的一座小山似乎有些异样。 他伸手摸了摸画上的小山,入手处竟然有些凹凸不平。 “这后面有东西!” 张远心中一喜,立刻让人取来工具。 几下凿开墙壁,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果然有密室!” 卢婉惊呼一声。 张远拿着火把,率先走进了密室。 密室里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卢婉捂着鼻子问道。 张远嗅了嗅,脸色微微一变:“这是……硝石的味道!” “硝石?那不是……”卢婉的话还没说完,张远突然大喊一声:“不好!快出去!” 火光照亮了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堆积如山的麻袋。 张远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是什么——硝石,制造火药的关键原料! 严盐商私藏如此巨量的硝石,其用心昭然若揭! 他猛地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的“化学知识大全”,里面详细记载了硝石的特性和用途。 结合严盐商的种种行为,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严盐商不仅仅是贪污腐败,他还在密谋造反! “快!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皇上!”张远当机立断。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突然缓缓落下,将他们困在了里面。 “不好!中计了!”卢婉惊呼。 张远却异常冷静,他环顾四周,发现墙角有一块松动的石头。 他立刻上前,用力一推,石头竟然转动起来,露出了一个新的通道。 “婉儿,跟我来!” 两人沿着通道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出口。 刚一出洞口,就看到严盐商带着一群家丁堵在那里,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 “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 张远冷笑一声:“严盐商,你的罪行已经败露,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败露?你以为就凭你找到这些硝石就能定我的罪吗?简直是痴人说梦!”严盐商猖狂地大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了前朝余孽,他们很快就会起兵造反,到时候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张远眼神一凛,心中杀机涌动。 他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冷冷地说道:“严盐商,你以为你还能逃脱王法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罢,张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正是他在密室暗格中发现的严盐商与其他势力勾结的信件。 他将信件展示给严盐商,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能瞒天过海吗?” 严盐商看到信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惊恐地看着张远,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远将信件交给卢婉,让她立刻送回京师,呈交给皇上。 卢婉接过信件,深深地看了张远一眼,眼中满是崇拜和信任。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张远目送卢婉离开,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严盐商,缓缓说道:“严盐商,你的末日到了。” 严盐商看着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后又变成了疯狂的恨意。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张远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大胆!竟然敢行刺朝廷命官!” 第76章 盐政未平新乱起,旧敌再临险象生 暴喝声如惊雷,震得严盐商手中匕首一颤,偏离了原本刺向张远心脏的轨迹,只划破了他的衣袖。 赵捕头如猛虎下山,几个箭步冲上前,一脚踹翻严盐商,夺下匕首,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严盐商被擒,张远却丝毫没有轻松之感,反而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他预感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好景不长,盐场再次掀起波澜,这次的危机比上次更甚。 原本产量稳定的盐场,如今却日渐枯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原本勤劳的盐工们,如今个个面带菜色,愁容满面,私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谣言像野草般疯长,说什么盐场触怒了海神,要降下灾祸。 张远不信鬼神,他更相信人为。 他立刻展开调查,深入盐工之中,体察民情,探寻真相。 经过一番明察暗访,抽丝剥茧,他终于发现了隐藏在背后的黑手——竟然是刘运司的旧部! 他们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躲过了之前的清剿,如今又卷土重来,与一些漏网的盐商勾结,暗中操纵盐场的生产,妄图扰乱盐政,重新掌控这块肥肉。 他们的手段更加隐蔽,更加毒辣,如同附骨之疽,难以根除。 “大人,码头的宋船夫说他知道一些内情。”赵捕头匆匆来报。 张远立刻传唤宋船夫,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张远面前。 在张远的安抚下,宋船夫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他所见所闻:每到深夜,总有几艘神秘的船只在盐场附近出没,鬼鬼祟祟,行迹可疑。 张远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安排赵捕头带人连夜巡查,自己则来到了码头,独自一人站在江边,望着波涛汹涌的江面,陷入了沉思。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大人,深夜在此,赏月啊?” 张远猛地回头,只见李师爷,那个狡猾如狐的盐运司师爷,正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一抹阴森的笑容…… \"李师爷,这么巧? \" 张远眯起眼睛,语气冰冷。 “可不是嘛,这么好的月色,可惜李师爷似乎无心欣赏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看穿李师爷的伪装。 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张大人说笑了,下官只是关心大人的安危。这深夜江边,风大浪急,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下官可担待不起啊。” “李师爷的好意,本官心领了。不过,本官福大命大,想来也没什么宵小之辈敢在本官面前放肆。”张远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第二天,张远立刻召集盐场的官员和工头,宣布了一套全新的管理方案。 这套方案正是系统奖励的“现代企业管理策略优化能力”的成果,其中包含了绩效考核、激励机制、团队建设等一系列现代管理理念。 原本人心涣散的盐场,在新的管理方案下焕然一新,工人们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盐场的产量也开始稳步回升。 晚上,张远回到家中,卢婉已经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身材曼妙,眼神中满是爱意。 “夫君,你辛苦了。”卢婉温柔地为张远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 张远接过汤碗,笑着说道:“还是婉儿心疼我。” 卢婉轻轻地依偎在张远身旁,柔声说道:“夫君为国为民,如此操劳,婉儿怎能不心疼呢?” 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甜蜜的脸庞。 卢婉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地喂到张远嘴边。 张远张开嘴,将糕点含入口中,同时握住了卢婉的手,眼神中满是柔情。 “婉儿……”张远的声音有些沙哑。 卢婉的脸颊微微泛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张远轻轻地将卢婉揽入怀中,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咚咚咚……”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张远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赵捕头焦急的声音:“大人,出事了!” 张远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卢婉,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什么事?” “码头……码头出事了!” 赵捕头的声音颤抖着。 张远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 “婉儿,等我回来……” 他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冲出房门,直奔码头。 夜幕下,码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赵捕头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看到张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人,他们……他们……” “慢慢说,怎么回事?”张远沉声问道。 “是……是刘运司的旧部,他们劫持了盐船,还……还杀了几个兄弟……”赵捕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这些家伙真是狗急跳墙了。 他当机立断,指挥众人救火,同时安排人手追捕逃犯。 然而,那些旧敌并没有放弃。 他们知道硬碰硬不是张远的对手,于是雇佣了更厉害的杀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影双煞”。 这两人以狠辣着称,杀人于无形,令人闻风丧胆。 这天,张远和卢婉难得偷闲,在城外散步。 微风拂面,鸟语花香,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殊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鬼影双煞”潜伏在暗处,如同两条毒蛇,伺机而动。 他们计划趁张远和卢婉不备,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张远可不是吃素的。 他早就预料到敌人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 系统奖励的战斗预判能力让他提前感知到了杀手的行动轨迹。 “婉儿,小心!”张远一把拉住卢婉,闪身躲过飞来的暗器。 “什么情况?”卢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两道黑影从树林中窜出,直奔他们而来。 张远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从容地带着卢婉辗转腾挪,轻松避开杀手的攻击。 “鬼影双煞”见一击不中,恼羞成怒,招式更加凌厉。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拥有现代格斗技巧和系统加持的张远,根本不是对手。 张远巧妙地利用地形,设下陷阱,将“鬼影双煞”引入包围圈。 一番激战后,“鬼影双煞”最终落网,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就这?就这?”张远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虽然这次危机暂时解除,但张远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 他担心下一次的攻击会更加猛烈,他必须尽快彻底解决盐政问题,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 “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赵捕头问道。 张远望着远方,眼神深邃:“去……大牢。” 第77章 盐政万难终破解,功成身退乐逍遥 大牢里,“鬼影双煞”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招。 张远也不着急,他知道对付这种硬骨头,得用点特殊手段。 他从系统兑换了一瓶“真言药剂”,这玩意儿可是审讯神器,保证药到病除,谁喝谁知道! “鬼影双煞”被灌下药剂后,眼神开始涣散,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事情,包括谁指使他们,幕后黑手的藏身之处,甚至连他们的作案计划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幕后黑手正是严盐商和刘运司。 这俩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操纵盐政,中饱私囊,简直就是盐政界的“卧龙凤雏”! 张远冷笑一声,这俩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得给他们来点狠活儿了! 他将“鬼影双煞”的口供整理成册,连同之前收集的证据一起呈交给了皇上。 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盐政,严惩贪官污吏。 严盐商和刘运司得知消息后,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逃出城,就被赵捕头带人堵了个正着。 “严盐商,刘运司,你们涉嫌贪污受贿,操纵盐政,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赵捕头义正言辞地说道。 严盐商和刘运司还想狡辩,但看到赵捕头手中的证据,顿时哑口无言。 最终,严盐商和刘运司被押解进京,接受审判。 随着幕后黑手的落网,盐政问题也得到了彻底解决。 百姓们欢欣鼓舞,纷纷称赞张远是青天大老爷。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他终于完成了系统任务,也为百姓们做了一件好事。 “婉儿,我们成功了!”张远激动地抱住了卢婉。 卢婉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嗯,我们成功了!” 解决了盐政问题后,张远打算功成身退,带着卢婉归隐山林,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师爷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张大人,请留步!”李师爷一脸阴沉地说道,“事情还没完呢!” 张远冷笑一声,“李师爷,你这是要顽抗到底吗?“ 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张大人,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好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张远等人团团围住。 “鬼影双煞”不过是弃子,真正的杀招,现在才开始! 张远眯起眼睛,看来这李师爷还有后手。 他低声对赵捕头说:“赵捕头,看来咱们得加个班了!” 赵捕头抽出佩刀,大吼一声:“弟兄们,保护张大人!” 张远带着赵捕头和几名亲信,按照“鬼影双煞”提供的线索,直奔敌人老巢。 这地方藏匿于城外一座荒山上,易守难攻。 刚靠近,便能感到肃杀之气。 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跟,无数黑衣杀手从密林中窜出,个个身手矫健,招招致命。 “呵,严盐商和刘运司这是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吧?“ 张远一边躲避着飞来的暗器,一边吐槽道。这阵仗,比电影里的武林大会还热闹!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尽管赵捕头和亲信们武艺高强,但无奈敌人数量众多,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张大人,小心!” 赵捕头一声怒吼,替张远挡下了一枚毒镖,自己却被划伤了手臂。 “系统,兑换超级力量!” 张远心中默念。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战神附体! “来啊,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开挂!” 张远大喝一声,一拳轰出,直接将面前的几个黑衣人打飞出去。 他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招都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 亲信们看到张远如此神勇,士气大振,也跟着奋力杀敌。 一时间,敌人的攻势被压制了下去。 张远一路过关斩将,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杀到了核心区域。 他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只见李师爷正站在屋内,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盒子。 “张远,你终究还是来了!” 李师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过,你来得正好……” 他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这是什么东西?” 张远警惕地问道。 盒子打开,里面并非什么暗器毒药,而是…… 卢婉! 她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惊恐地望着张远。 “婉儿!” 张远心猛地一沉,这老狐狸居然拿卢婉做人质! 李师爷阴恻恻地笑道:“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放了她!” 张远强压怒火,他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放了她?可以啊,” 李师爷晃了晃手里的匕首,“只要你自废武功,我就放了她!” 张远眉头紧锁,这分明是个死局。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系统奖励的催眠术! “系统,启动催眠模式!” 张远心中默念。 他双眼紧盯着李师爷,语气低沉而缓慢:“看着我的眼睛……你很困……很放松……” 李师爷的眼神逐渐迷离,手中的匕首也慢慢滑落。 “我……好困……” 他摇摇晃晃,最终瘫倒在地。 张远一个箭步冲上前,解开了卢婉身上的绳索。 “婉儿,你没事吧?” 卢婉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紧紧抱住张远。 周围的黑衣人见老大被擒,顿时乱作一团。 赵捕头趁机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盐政的问题彻底解决,贪官污吏被绳之以法,百姓们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 张远成了当地的大英雄,受人敬仰。 他辞去了官职,带着卢婉归隐山林,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相公,你看,这桃花开得多美啊!” 卢婉指着漫山遍野的桃花,笑靥如花。 张远温柔地搂着她,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他们面前,单膝跪地: “大人,京城急召!” 第78章 盐政余澜尽扫平,功成情满岁月宁 李师爷瘫倒在地,张远迅速点了他的穴道,防止他耍花招。 卢婉劫后余生,紧紧抱着张远,心有余悸。 赵捕头指挥着衙役,将黑衣人悉数拿下,现场一片狼藉,却也大快人心。 盐案告破,刘运司和严盐商伏法,百姓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张远的名字传遍大街小巷,成了百姓心中的大英雄。 然而,张远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他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严盐商和刘运司的党羽众多,难保不会有人狗急跳墙,伺机报复,更重要的是,盐政的顽疾积重难返,要想根治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婉儿,你先回府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柔声说道。 卢婉虽然担心,但也知道张远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张远回到衙门,立刻召集了所有参与盐案的官员和衙役,开始重新梳理盐政的每一个环节,从盐的生产到运输,从销售到征税,事无巨细,他都亲自过问。 他深知,只有彻底堵住所有的漏洞,才能防止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 几天过去了,张远几乎不眠不休,终于将所有盐政事务梳理了一遍。 他发现,一些之前与刘运司和严盐商有勾结的小盐商,虽然表面上服服帖帖,但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试图恢复旧的贪腐模式。 他们像一群狡猾的老鼠,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摸摸地活动,妄图卷土重来。 “看来,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啊……”张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既然你们贼心不死,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他拿起一份账册,指着上面一串数字,对身边的师爷说道:“你去查一下这几个盐商,看看他们最近的交易记录,尤其是和外地的交易,重点查!” 师爷领命而去,张远则继续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中。 夜深了,衙门里依然灯火通明,张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拿起桌上的茶盏,却发现茶水已经凉透。 他正要起身去换一杯热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码头上……” 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大人,不好了!码头上……码头上出事了!” 张远眼神一凛,“慢慢说,发生了什么?” 衙役咽了口唾沫,“码头上……好多百姓在闹事,说……说大人的新政策断了他们的活路!” 张远眉头紧锁,新政策损害百姓利益? 这怎么可能! 他推行的改革,明明是为了杜绝贪腐,让利于民,怎么会引起百姓的反抗? 难道其中有什么误会? 或者…… 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走,去码头!”张远立刻起身,带着一队衙役赶往码头。 夜色下的码头,火把通明,人声鼎沸。 数百名百姓聚集在一起,情绪激动,高喊着口号,抗议张远的新政策。 “张远,你个狗官!还我活路!” “新政策害人不浅,我们没法活了!” “打倒贪官!打倒张远!” 震耳欲聋的叫喊声,让张远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他努力维持秩序,高声喊道:“乡亲们,静一静!我是张远,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跟我说,我会为你们做主!” 然而,人群的情绪更加激动,根本不听张远的解释。 有人甚至开始向衙役投掷石块和杂物,场面一度失控。 张远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他立刻命令衙役保护百姓安全,同时,他决定深入人群,了解事情的真相。 他拨开人群,走到一个年迈的渔夫面前,和蔼地问道:“老人家,您能告诉我,新政策究竟是如何损害了你们的利益吗?” 老渔夫指着不远处码头上堆积如山的货物,悲愤地说道:“大人,您看看,这些都是我们辛苦捕捞的海货,可是现在,我们却卖不出去了!新政策规定,所有海货都要经过官府的检验和登记,才能进行交易。可是,官府的办事效率太慢了,我们的海货都堆积在这里腐烂了,我们损失惨重啊!” 张远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他推行的新政策,虽然杜绝了贪腐,但也增加了交易的环节,影响了百姓的生计。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改革还不够完善,考虑得还不够周全。 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张远,你个伪君子!你假惺惺地关心百姓,实际上,你就是个贪官!你……”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黑影从人群中窜出,直奔张远而来…… 张远眼神一凛,迅速判断出情况,挥手示意衙役们保护自己。 那黑影猛地扑来,却被他灵活地躲过。 张远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人惨叫一声,瞬间瘫倒在地。 衙役们迅速上前,将此人牢牢制服。 “乡亲们,静一静!”张远高声喊道,声音中透出一股威严。 他从人群中揪出几个闹事者,冷笑道:“这位大哥,你这副架势,别说官府了,连江湖人都不够看!你们不是百姓,而是被人雇来搞破坏的吧?” 人群中一阵嘘声,几个“百姓”面面相觑,显然心虚。 张远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展开道:“这是刚刚从几位可疑的海货商那里搜查到的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他们雇佣你们的交易。看看,你们手里拿着的,不是石块,而是他们的银两!” 现场一片哗然,百姓们纷纷指向那些被揪出的“闹事者”,怒骂声四起。 张远继续说道:“新政策是为了杜绝贪腐,让你们的海货能够卖出更好的价钱。你们受人蒙蔽,差点上了当!” 一名老渔夫走上前,拉着张远的手,激动地说:“张大人,您真是为民做主的好官!这帮人分明是想捣乱,您千万要严惩他们!” 张远点点头,命令衙役们将闹事者全部押回衙门。 他望着四周百姓感激的眼神,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回到衙门,他立刻召集几位心腹,开始制定更加完善的政策,以彻底解决百姓的生计问题。 夜深了,张远终于处理完所有事务,疲惫地回到家中。 卢婉立刻迎了上来,关切地说道:“夫君,你辛苦了,快坐下休息。” 她温柔地为张远按摩肩膀,眼神中满是爱意。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他握着卢婉的手,轻声说道:“婉儿,谢谢你。有你在,我什么困难都不怕。” 卢婉甜甜一笑,依偎在他身旁,两人相视一笑,温馨无声。 虽然盐政问题暂时告一段落,但张远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挑战远未结束。 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思考着下一个挑战。 未来的路还很长 第79章 疑云渐散情丝起,盐政新途曙光临 张远回到府中,卢婉并未像往常一样迎上来,而是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望着月亮出神。 张远心中一沉他走到卢婉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却感觉到一丝抗拒。 “婉儿……”张远刚开口,卢婉便抽回了手,“我累了,想休息了。”语气冷淡,让张远心中更添几分苦涩。 张远深知盐政亏空背后的势力不会轻易罢手,他继续深入调查。 每到一处盐场,都仔细查看账目和盐的产量,并与盐工们促膝长谈,了解他们的真实处境。 他发现,账目上的数字与实际产量严重不符,许多盐工甚至连温饱都难以解决。 而另一边,刘运司和严盐商得知张远还在追查,气急败坏。 刘运司狠狠地拍着桌子,“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严盐商阴险一笑,“我倒有个主意,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几天后,消息传来,几个重要的盐场接连发生意外,盐的产量骤减,盐工们人心惶惶,谣言四起,矛头直指张远。 张远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紧急赶往出事的盐场,却发现现场一片混乱,损失惨重。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紧锁,心中怒火翻涌。 这时,赵捕头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对张远说道:“大人,事情恐怕不简单……” 张远站在一片狼藉的盐场,眼神锐利如鹰隼,脑海中飞速运转着现代管理学的知识。 混乱的现场,在他眼中却像是一本摊开的账簿,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他注意到,几个关键的制盐设备损坏的方式极其相似,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破坏。 而且破坏的手法十分专业,明显是内行人所为。 他立刻召集盐工,挨个询问,发现几个盐工神色慌张,言辞闪烁。 张远心中有了底,不动声色地继续调查。 他发现这些盐工最近都与一个叫李四的盐商走得很近。 而这个李四,正是严盐商的远房亲戚。 “好家伙,原来是你们搞的鬼!”张远冷笑一声,立刻命赵捕头将李四等人抓捕归案。 审讯之下,李四等人很快交代了罪行,供出了刘运司和严盐商的指使。 张远将所有证据整理好,直接呈报朝廷,并当众揭露了刘运司和严盐商的阴谋。 消息一出,举朝哗然。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盐政,严惩贪官污吏。 看着张远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和揭露真相的魄力,卢婉心中的误会也渐渐消散。 她想起之前对张远的冷淡态度,心中有些愧疚。 她走到张远身边,低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张远看着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心中一软,柔声道:“没事,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 卢婉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我…我给你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就在张远以为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赵捕头神色凝重地走到他身边,附耳低语:“大人,出事了……” 赵捕头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大人,宋船夫死了。” 张远心头一紧,宋船夫是他在调查盐场时认识的,一个老实巴交的码头船夫,知道不少盐商和官员的勾当,但因为害怕报复一直不敢多说。 难道…… …… “怎么死的?”张远的声音也变得冷冽。 “仵作验过,说是落水而亡,但身上有多处淤青,像是… …像是生前被人殴打过。”赵捕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张远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有人杀人灭口!”他拳头紧握,发出“咔咔”的响声。 就在这时,系统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叮!发布任务:在三天内抓到凶手,奖励:盐质分析仪一台。” 张远心中暗骂一声,这系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这奖励…… …… 香! 盐质分析仪,有了这玩意儿,还怕查不清盐场的猫腻? “接了!”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 调查陷入僵局,目击证人全部噤若寒蝉,仿佛被集体下了封口令。 张远灵机一动,想到了系统的“小提示”功能,消耗了一点积分,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码头附近一个乞丐曾看到案发经过。 找到乞丐后,张远发现他吓得语无伦次。 张远拿出从系统兑换的现代零食大礼包,成功打开了乞丐的话匣子。 乞丐交代,他看到几个黑衣人将宋船夫打晕后扔进了河里。 而黑衣人身上,似乎绣着某种特殊的标志。 根据乞丐的描述,张远立刻想到了严盐商的私人护卫,他们的衣服上都绣着“严”字暗纹! 人证物证俱在,张远顺藤摸瓜,一举抓获了严盐商的几个护卫,并从他们口中撬出了严盐商指使杀人的证据。 “严盐商,这次你插翅难逃!”张远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寒芒。 与此同时,远在郊外的一处豪华宅院里,刘运司正与严盐商密谋。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刘运司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切顺利。”严盐商阴恻恻地一笑,“姓张的这次死定了!” 刘运司满意地点了点头:“哼,敢跟我们斗,他还不够格!”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官兵… …官兵把府围起来了!” 刘运司和严盐商脸色骤变,猛地站了起来…… 第80章 盐政新规锋芒露,爱意渐浓心愈坚 府衙外,兵甲森森,杀气腾腾。 严府内,刘运司和严盐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完了,全完了!”刘运司颓然跌坐,手中的玉扳指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恰如他此刻的心境。 严盐商强作镇定,咬牙切齿道:“姓张的,欺人太甚!” “开门!奉旨查抄!”府衙外,赵捕头一声断喝,震得严府大门嗡嗡作响。 严府大门缓缓打开,张远一身官服,负手而立,神情冷峻。 他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官兵,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看到张远,刘运司和严盐商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阎王一般。 “二位,别来无恙啊。”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走进严府。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府内的一切,仿佛能洞悉所有秘密。 抄家! 查账!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一摞摞的账簿凭证,都被官兵搬了出来,堆积如山,触目惊心。 人证物证俱在,刘运司和严盐商百口莫辩。 抄家完毕,张远马不停蹄地开始推行新的盐政政策。 从盐的生产到运输,都进行了严格的规范。 他亲自到盐田、盐场、码头等地监督,确保政策执行到位。 百姓们看到张远如此尽职尽责,纷纷拍手叫好。 张远雷厉风行的作风,让盐政焕然一新。 私盐贩卖得到了有效遏制,盐价也逐渐稳定下来。 百姓们终于可以买到价廉物美的官盐,对张远感激涕零。 晚上,张远回到家中,卢婉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回来。 看到张远疲惫的样子,卢婉心疼地为他按摩肩膀。 “辛苦你了。”她柔声道。 “为百姓做事,不辛苦。”张远握住卢婉的手,“婉儿,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然而,严盐商和刘运司岂会善罢甘休? 他们暗中串联,煽动不明真相的小盐商和百姓闹事,还买通了一些官员在朝堂上弹劾张远,妄图将他扳倒…… “大人,不好了!码头上……” 捕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码头上,一群小盐商和百姓正围堵着盐运司衙门,叫嚣着要张远下台。 赵捕头带着几个衙役,勉强维持着秩序,但寡不敌众,场面混乱不堪。 “大人,他们说新盐政让他们没法活了!”捕快满头大汗。 张远冷笑一声:“没法活?我看是以前活得太滋润了吧!走,去会会他们。” 张远带着捕快来到码头,面对群情激奋的人群,他神色自若,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纸张。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受人蛊惑,以为新盐政损害了你们的利益。但事实并非如此!看看这些,这是严盐商和刘运司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 张远将证据一一展示,并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新政策的好处。 他指出,新政策打击的是贪官污吏和不法盐商,保障的是普通百姓的利益。 “以前,你们辛辛苦苦晒出来的盐,被他们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出,你们赚的都是辛苦钱!现在,官府统一收购,价格公道,你们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有些人动摇了。 “张大人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是啊,以前严盐商确实太黑了……” 张远趁热打铁,又拿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的是他设计的新的晒盐工具。 “这是我根据现代技术改进的晒盐工具,可以提高产量,节省成本!以后,大家晒盐会更轻松,赚的也会更多!”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原本的愤怒和不满逐渐被好奇和期待取代。 张远这一波操作,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危机公关,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反转了舆论风向。 朝堂之上,那些弹劾张远的官员也哑口无言。 人证物证俱在,他们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皇上龙颜大悦,当场表彰了张远,并严惩了刘运司和严盐商。 晚上,张远回到家中,卢婉迎了上来,眼中满是崇拜。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些人那么凶,你却一点都不怕,还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她说着,轻轻地为张远捶背,眼神中满是爱意。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我可是身负系统的男人,区区几个跳梁小丑,岂能是我的对手!”张远得意地笑道,一把将卢婉搂入怀中。 “对了,婉儿,明天我想带你去城外踏青,你觉得如何?”张远柔声问道。 “好啊!”卢婉欣然答应。 第二天,两人正准备出门…… 府衙外,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将一封信塞进了门缝…… 张远和卢婉正准备出门踏青,府衙外一个黑影闪过,一封信悄无声息地塞进了门缝。 张远捡起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信中警告他停止调查盐政,否则将会有生命危险。 落款处,赫然是一个鲜红的骷髅头标志。 “呵呵,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张远冷笑一声,随手将信扔进火盆。 “婉儿,看来咱们的踏青计划要推迟了。” 卢婉担忧地望着他:“夫君,这……” “别怕,婉儿,有我在,一切妖魔鬼怪都将无所遁形。”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们越是威胁,我越是要查个水落石出!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张远回到书房,开启系统,一个新的任务赫然出现:追查非法盐源。 任务奖励:盐源追踪技能。 “正合我意!”张远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任务。 获得新技能后,张远立刻召集赵捕头,前往城郊最大的盐场。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到空气中盐的味道。 “这批盐有问题!”张远指着其中一堆盐,语气肯定。 赵捕头将信将疑,命人将盐带回衙门检验。 结果不出所料,这批盐的确是私盐! “好你个严盐商,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张远怒不可遏。 这下人赃并获,严盐商和刘运司彻底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张远居然有这种“神技”。 “这小子,怕不是开了天眼!”严盐商气急败坏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刘运司阴沉着脸:“事已至此,只能动用最后的杀手锏了……” 是夜,月黑风高。 张远和卢婉在书房商量对策。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烛火摇曳,映照着卢婉略显苍白的脸。 “夫君,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卢婉紧紧抓住张远的手。 “别怕,婉儿,我会保护你。”张远将她搂入怀中,眼神坚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81章 盐政真相大白日,深情相拥岁月长 敲门声急促而有力,像催命的鼓点。 “大人,不好了,盐仓那边…出事了!”赵捕头气喘吁吁地冲进书房,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走,去看看!”张远沉声说道,他早已料到,严盐商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盐仓,眼前的景象让张远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戒备森严的盐仓,此刻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潘多拉魔盒”。 那些堆积如山的盐袋背后,竟然隐藏着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张远顺着密道,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金钱和权力交织的臭味。 他知道,这里就是严盐商的“秘密基地”。 密室里,摆放着一摞摞账本,每一页都记录着严盐商和刘运司贪赃枉法的铁证。 “好家伙,这是把金山都搬来了啊!真当我是吃素的?”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了然。 “不能让他们把这些证据带走!”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张远立刻下令:“赵捕头,带人守住出口!一个都不能放走!”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密室的灯火摇曳不定。 “张大人,算你聪明,找到这里来了。”阴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伴随着声音,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入密室,他们手持利刃,个个杀气腾腾。 “哦豁,这排场,看来是来‘送人头’的?”张远嘴角微微上扬,毫无畏惧。 他早就料到这帮老六会来这一手。 黑衣人首领一声令下,刀光剑影瞬间交织成一片。 “保护大人!”赵捕头大喝一声,带领手下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 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卢婉紧紧跟在张远身边,手中长剑挥舞,如同一只展翅的凤凰,英姿飒爽。 “婉儿,小心!”张远一边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关切着卢婉的安全。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系到盐政的清白,更关系到他们二人的性命。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直取张远咽喉。 张远身形一侧,险险避过这一致命一击。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首领手持一把淬毒的匕首,正对着他狞笑。 “呵呵,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送人头’了!”张远冷冷一笑,他已经给过这些人机会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偷袭卢婉。 “小心!”张远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卢婉拉到身后,自己却被那黑衣人砍中一刀。 “夫君!”卢婉惊呼一声,急忙扶住张远。 她怒火中烧,剑势更加凌厉。 “别担心,婉儿,我没事!”张远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眼神变得愈发冰冷。 他慢慢地站起身,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眼神盯着黑衣首领,忽然说道:“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就拿你们这些杂碎练练手!” “动手!”黑衣首领怒吼道。 就在这时,张远却突然诡异一笑,他没有选择和黑衣人缠斗,反而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他竟然…… 张远诡异一笑,猛地拉过身旁的油灯,朝着堆积如山的账册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密室,照亮了那些贪婪丑恶的面孔。 黑衣人们显然没想到张远会来这招“玉石俱焚”,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张远趁乱拉起卢婉,从另一条密道逃了出去。 “老六们,想阴我?爷可是玩火的祖宗!” 逃出密室后,张远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府,而是带着卢婉去了城外的一处隐蔽山洞。 他知道,严盐商和刘运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婉儿,你没事吧?”张远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夫君你呢?伤得重吗?”卢婉心疼地看着张远身上的伤口。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皮外伤而已,不碍事。”他从怀里掏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对着伤口喷了几下。 “嘶——还挺疼。”他龇牙咧嘴地说道,惹得卢婉一阵轻笑。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用这么一招‘火烧连营’把他们都吓跑了。”卢婉崇拜地看着张远。 “嘿嘿,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张远故作谦虚地说道,心里却乐开了花。 两人在山洞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张远带着卢婉回到了城里。 刚进城门,就看到赵捕头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赶来。 “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赵捕头激动地说道。 “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张远笑着拍了拍赵捕头的肩膀。 “大人,那些黑衣人……”赵捕头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张远的 回到府衙后,张远立刻召集了所有官员,将严盐商和刘运司贪污受贿的证据一一呈上。 “诸位,这就是铁证如山!严盐商和刘运司狼狈为奸,贪污巨额盐税,罪不容诛!”张远的声音掷地有声,震慑全场。 “这……”官员们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张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需要……”一个官员还想狡辩,却被张远冷冷地打断。 “还需要什么?难道你们还想包庇这两个罪犯吗?”张远的语气充满了威严,让那些官员不敢再吭声。 “来人,将严盐商和刘运司给我拿下!”张远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冲了出去,将严盐商和刘运司抓了起来。 看着两人被押走的身影,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转头看向卢婉,“婉儿,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他轻轻地将卢婉拥入怀中。 “夫君,这是我应该做的。”卢婉依偎在张远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 “明天,我要进京……”张远望着京城的方向,目光深邃。 张远带着铁证,直奔朝堂。 他将严盐商和刘运司的罪状一一呈上,那厚厚的账本,每一页都像一把把利刃,直插贪官污吏的心脏。 “大胆严盐商!竟敢如此欺瞒朕!”皇帝震怒,龙颜大怒,当场下旨,将严盐商和刘运司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 那些与他们勾结的官员,也被一并拿下,接受审判。 整个朝堂,一片肃静,群臣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张远凭一己之力,彻底解决了盐政亏空这个老大难的问题,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朝廷炙手可热的人物。 皇帝龙颜大悦,对张远大加赞赏,赏赐无数。 整个府衙,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众人对张远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晚宴上,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就在张远和卢婉举杯共饮,庆祝胜利果实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叮!系统发布特殊任务:请宿主在面对巨额财富诱惑时,做出符合道德的选择。任务奖励:无。任务失败惩罚:良心谴责。” 张远愣了一下,这系统是抽什么风,竟然不给奖励,还玩起了良心拷问? 他笑了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受。 在他看来,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比如,自己内心的那份坚持。 他放下酒杯,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今日盐政虽已清明,但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前方的道路还很长。”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远望着远方,眼神深邃解决了盐政问题,只是他征途上的一个小小的里程碑,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在等待着他。 他轻轻地握住卢婉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来,对着张远耳语了几句。 张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挥了挥手,让士兵退下,然后缓缓地对卢婉说道,“婉儿,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xs7.com 张远虽然在盐政亏空一事上取得了胜利,但他心里清楚,盐商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每天依旧认真审查盐政事务,那认真劲儿就像守着宝藏的巨龙,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不放过。 他的手下有时都觉得他过于谨慎,可张远心里清楚,这盐商的水啊,深得很。 果不其然,严盐商和刘运司暗中召集剩余党羽,谋划新的阴谋。 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那模样就像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 他们决定污蔑张远在处理盐政亏空时私吞财物,想着只要这脏水一泼,就能把张远拉下马,他们好重新掌控盐政。 于是,刘运司开始到处散播谣言,严盐商也在背后推波助澜。 一时间,关于张远私吞财物的传闻就像流感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 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张远指指点点。 可张远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带着现代知识穿越过来的主角。 他镇定自若,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一边继续有条不紊地处理盐政事务,一边不动声色地开始调查这谣言的源头。 就在这谣言愈演愈烈的时候,张远突然站了出来,他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一些奇怪的纸张(现代的账目记录),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算计到我?”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手中那些从未见过的纸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张远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坚定:“这些都是现代的账目记录,每笔账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你们谁能找出一丝破绽?”说着,他便将账目记录一一展示给大家看。 那些账目记录上,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日期和经手人都没有遗漏。 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能找出这些账目的破绽。 张远接着说道:“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特意保留了这些记录。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运司和严盐商面如土色, 汗水如雨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处可逃。 张远将这些证据呈给朝堂官员,污蔑者无从辩驳,只能低头认罪。 朝堂上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对张远的聪慧赞不绝口,纷纷称他为“神算子”。 卢婉站在人群中,看着张远如此磊落,心中的误会开始松动。 她悄悄观察张远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这个男人,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吗?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不知是喜是忧。 正当张远以为危机解除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张大人,你的账目虽然清晰,但事情并没有结束……”正当张远以为危机解除,准备回家好好享受一下卢婉亲手做的红烧肉时,一声锣响打破了盐场的宁静。 乌泱泱一群地痞流氓,手里拿着锄头扁担,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盐场,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丧尸围城了。 他们扯着嗓子喊着:“张远,你个狗官!新政策害得我们没饭吃!我们要砸了你的盐场!” 这场景,简直就是大型碰瓷现场。 张远身边的人立刻紧张起来,纷纷拔出武器准备迎战。 张远却抬手制止了他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慌什么?我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我,何况还是这群收了钱的‘演员’。” 张远不慌不忙地走到这群“演员”面前,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精彩的演讲:“各位父老乡亲,我知道你们都是被严盐商那老狐狸忽悠来的。你们想想,他给你们的那点钱能管多久?新政策虽然短期内会有些影响,但从长远来看,对大家都有好处啊!这就好比你们玩游戏,前期投入一点,后期才能carry全场啊!” 张远深入浅出地用现代经济学的知识,给他们分析了新政策的优势。 他讲得口若悬河,唾沫星子都快把地痞们给淹了。 没想到,这群地痞流氓居然听得津津有味,一个个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挠了挠头,说道:“张大人,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俺读书少,你可别骗俺!” 张远笑了笑:“我骗你干嘛?我可是个正直的好官!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躲在背后搞小动作!” 地痞们互相看了看,觉得张远说得有道理,便纷纷散去。 严盐商的阴谋再次失败,气得他差点吐血。 张远回到府中,发现卢婉正在院子里练剑,英姿飒爽,宛如天仙下凡。 他走过去,想要解释之前的误会,却发现卢婉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怀疑。 张远刚想开口,突然,一只飞镖从黑暗中射出,直奔卢婉而去…… 第83章 情愫暗生疑云散,盐政渐宁曙光现 张远躲过飞镖,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 飞镖钉在院墙上,嗡嗡作响。 卢婉愣住了,随即” 却又在心中暗想:是谁? 严盐商? 还是另有其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最近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严盐商吃了两次亏,不会就此罢休。 他开始关注盐商的动向,发现严盐商并未死心,反而将手伸向了盐运司的底层人员,试图从内部瓦解新盐政。 他决定从码头入手调查,毕竟盐的运输是关键环节。 码头上,宋船夫愁眉苦脸,来回踱步。 严盐商的手下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作伪证污蔑张远贪污受贿,扰乱盐政。 宋船夫是个老实巴交的船夫,本分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他害怕严盐商的报复,却又觉得张远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不忍心诬陷他。 “宋老哥,想什么呢?”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严盐商的狗腿子李师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想清楚了吗?要是误了我们老爷的大事,你这条小船可就保不住了。” 宋船夫打了个哆嗦,欲言又止。 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心中天人交战。 远处,一艘小船缓缓驶来,船头站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宋老哥,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张远的声音在码头响起。 张远几步走到宋船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道:“宋老哥,这位是?” 宋船夫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李师爷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盐政大臣?劝你少管闲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远挑了挑眉,一脸淡定:“威胁证人,可是重罪。你确定要继续吗?” 李师爷愣住了,威胁证人? 什么罪? 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张远见他一脸懵逼,继续输出:“按照大乾律例……哎?不对,走错片场了。”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根据我朝最新颁布的《证人保护法》,威胁证人,轻则杖责一百,重则流放三千里!懂?” 李师爷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哪里知道什么《证人保护法》? 只觉得张远说得头头是道,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他偷偷瞄了一眼周围聚集的码头工人,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心里顿时有些发虚。 张远又加了一把火:“更别说,你家老爷之前那些偷税漏税、欺行霸市的事,要是抖搂出来,够他喝一壶的了吧?” 李师爷彻底慌了神,他家老爷那些事,确实经不起查。 要是真被捅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咽了口唾沫,讪讪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灰溜溜地带着手下跑了。 宋船夫感激地望着张远:“张大人,多谢您仗义执言,救了小老儿一命啊!” 张远摆摆手:“宋老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路过的卢婉看到。 她本来还因为之前的误会对张远心存芥蒂,但看到他在码头上为民做主,不禁有些动容。 她想起张远之前说的那些话,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傍晚,张远回到家中,发现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 卢婉系着围裙,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你回来了,快吃饭吧。” 张远心中一暖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微妙。 卢婉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张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张远也感受到了卢婉的变化,心中暗喜。 就在张远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脑海里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响起:“警告!警告!前方高能预警!一大波刺客正在靠近!” 张远差点一口老醋喷出来,这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也就算了,现在还玩起了网络热梗? 他故作镇定地夹了块肉放进卢婉碗里,柔声道:“婉儿,你先吃,我去去就来。” 卢婉不明所以,点点头:“嗯,你去吧。” 张远闪身出了房间,系统的能力“危险感知”瞬间开启。 周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清晰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杀气。 好家伙,居然来了十几个!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当他是软柿子捏? 夜色中,刀光剑影闪烁,张远身轻如燕,在刺客中穿梭自如。 他灵活地躲避着攻击,时不时地用从系统兑换的“防狼喷雾”和“电击棒”进行反击。 惨叫声此起彼伏,刺客们被打得措手不及,抱头鼠窜。 “就这?就这?连我的防御都破不了,也好意思出来混?”张远一边追击,一边还不忘吐槽。 他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凭借着系统给予的预警能力,他总能提前预判刺客的攻击,然后轻松化解。 很快,刺客就被他全部放倒。 张远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顺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 线索最终指向了一个小盐商,这小盐商平时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居然是严盐商的暗线。 张远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扭送官府,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回到家中,卢婉还在等他。 看到他平安无事,卢婉松了口气:“你去哪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张远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出去散了个步,顺便抓了几个小毛贼。” “小毛贼?这么晚了还有小毛贼?” 卢婉有些疑惑。 “是啊,现在的小毛贼,胆子可大了。”张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卢婉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追问。 夜深了,张远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严盐商的势力盘根错节,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这次虽然抓住了小盐商,但真正的幕后黑手依然逍遥法外。 他有一种预感,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他感觉到一丝异样。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第84章 盐政焕新情圆满,功成身退意悠然 窗外黑影一闪而过,张远翻身而起,披上外衣,悄无声息地追了出去。 黑影身手矫捷,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张远紧追不舍,两人一追一逃,转眼间便离开了城镇。 最后,黑影闪进了一处破庙,张远跟着跃入,却发现庙内空无一人。 难道是障眼法? 张远环顾四周,发现神像后方似乎有条密道,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刚要伸手去探,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张远反应迅速,侧身躲过,来人一击不中,立刻又攻了上来。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缠斗,张远发现,来人的招式狠辣,招招致命,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 难道是严盐商派来的杀手? 张远越战越勇,渐渐占据了上风。 几招过后,他一脚将黑衣人踹翻在地,扯下了他的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刘运司! “你?!”张远又惊又怒,“你居然敢派人刺杀朝廷命官!”刘运司冷笑一声:“成王败寇,张远,你赢不了的!”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张远将刘运司押回衙门,连夜审讯,刘运司拒不交代,张远决定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盐商势力。 他深知,这是最后的决战,不容有失。 与此同时,严盐商也得到了消息,他脸色铁青他将所有的钱财和人脉都投入到最后一次阴谋中,联合其他反对势力,准备在朝堂上弹劾张远,并且在盐场制造大规模混乱,他要让张远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张远对盐政进行了最后的清查,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决战! 他召集了所有心腹,面色凝重地说:“诸位,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 张远深知,舆论的重要性不亚于朝堂上的刀光剑影。 他立刻安排人手,将盐政改革的成果和严刘二人的罪证,用通俗易懂的图文并茂的形式,张贴在城中各个角落。 一时间,“严扒皮”、“刘吸血鬼”的绰号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奔走相告,拍手称快,纷纷表示支持张大人。 这波操作,堪称古代版“舆论战”,直接把严刘二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同时,张远还借鉴现代的“员工激励制度”,给盐场的工人提高待遇,改善工作环境,并承诺,盐场盈利的一部分将用于改善百姓生活。 这一举措,彻底收服了盐场工人的心,他们纷纷表示,誓死追随张大人,维护盐场稳定。 这招“打一棒给个甜枣”,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管理手段。 朝堂之上,弹劾张远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来。 严盐商使出浑身解数,散播谣言,贿赂官员,企图将张远拉下马。 然而,张远早有准备,他拿出了账本、证词、证人,甚至还有严刘二人私下交易的信件,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这波“实锤”,让弹劾者瞬间哑口无言,如同被点了穴一般,呆立当场。 严盐商见大势已去,如同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刘运司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张远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就在这时,卢婉冲进了大殿,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一把抱住张远,哽咽着说道:“张远,我错怪你了!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原来,卢婉看到了张贴在城中的告示,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她为自己之前的误解感到深深的愧疚,也为张远的成就感到无比的自豪。 张远紧紧地抱着卢婉,感受着她的温暖和爱意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婉儿,我们回家。” 两人深情相拥,羡煞旁人。就在这时,皇帝缓缓开口了…… 皇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不仅给张远升了官,还赏了他金山银山,简直非常土豪,毫无人性! 这波操作,直接把张远送上了人生巅峰,堪称古代版“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的典范! 张远的盐政改革经验,更是被当成“宝典”一般,全国推广,各地纷纷效仿,简直是“一招鲜,吃遍天”! 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敢对张远指手画脚,他真正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佬! 张远站在盐场,看着热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想当初,他还是个被系统“精神控制”(此处将“pua”意译为“精神控制”)的打工人,如今却成了“手握重权,改变世界”的真男人! 他想起和卢婉的误会,再看看如今的“抱得美人归”,简直是“人生赢家”! 周围的百姓载歌载舞,庆祝盐政的新生,那场面,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此情此景,让张远差点吟出一首表达“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此处将“喜大普奔”意译)的诗来! 然而,张远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眼前的繁荣景象,而是望向了远方。 他知道,这个古代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副本”,盐政问题只是其中一个小难关。 还有更多的“关卡”,等待着他去挑战,更多的未知,等待着他去探索。 他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战斗火焰,他知道,自己的开挂之旅,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黑影突然出现在张远身后,低声说道:“大人,您要找的东西,有线索了……” 第85章 盐政新程逢暗涌,男主智勇破迷障 神秘黑影带来的是宋船夫的消息。 宋船夫胆小怕事,畏惧严盐商的势力,一直不敢吐露实情。 但张远之前帮他解决了儿子的病,又展现出过人的胆识和手段,让他对张远心生敬佩,最终决定冒险一搏。 张远细细询问宋船夫,得知严盐商虽然倒台,但他的势力盘根错节,如同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 一些死士暗中联络,似乎在策划什么行动。 宋船夫还透露,刘运司虽然被革职查办,但他暗地里仍与严盐商有联系,经常有人在深夜秘密会面。 张远听完,眉头紧锁。 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一边安抚宋船夫,保证他的安全,一边开始重新梳理盐政事务,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想起现代的管理学知识,就像玩游戏打副本一样,必须步步为营,才能通关。 与此同时,盐场开始出现一些小骚乱。 先是几个盐工莫名其妙地起了争执,接着是几处盐池的工具被破坏。 这些看似普通的事件,却让张远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知道,这是严盐商的残余势力在暗中作祟,试图干扰盐政的正常运作。 张远立刻召集人手,加强巡逻,同时暗中调查这些事件的幕后黑手。 他明白,必须尽快将这些隐藏的毒瘤清除,才能彻底稳定盐政,保障百姓的利益。 深夜,张远站在盐场的了望台上,望着远处的点点灯火。 他想起卢婉,想起与她之间的误会。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危机,才能安心地去弥补两人之间的裂痕。 “大人,盐运司的李师爷求见。”一个侍卫走到张远面前,低声说道。 张远“来的正好,”他心中暗道,“今晚,就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 张远带着李师爷来到一间密室,这里早已布置妥当。 几盏昏暗的油灯闪烁,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着盐场的各个位置。 李师爷看着这阵势,心中有些忐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师爷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啊?”张远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李师爷支支吾吾,说了一堆场面话,张远也不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了,张远才缓缓开口:“李师爷,明人不说暗话,你今晚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师爷脸色一变,知道瞒不过张远,只好硬着头皮说:“大人,小的只是奉命前来,劝大人不要再追查盐政之事,以免引火烧身。” 张远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引火烧身?我看是你们玩火自焚吧!”他指着墙上的地图,说道:“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真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李师爷看着地图上标注的红点,正是他们暗中活动的据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这才明白,张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原来,张远利用现代的监控管理知识,在盐场设置了一些简易的“监控”机制。 他让人在一些关键位置设置暗哨,定时汇报情况,就像古代版的“摄像头”一样。 他还设计了一套简单的密码传递方式,确保信息的准确性和及时性。 这些“黑科技”让张远对盐场的局势了如指掌,严盐商那些小动作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 张远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好的捕快们冲了进来,将李师爷和他的同伙一网打尽。 这场“瓮中捉鳖”的行动干净利落,让盐场的局势瞬间稳定下来。 消息传到卢婉耳中,她心中对张远的误会也开始消散。 她看到张远如此用心于盐政,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她来到张远的书房,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张远的声音有些疲惫。 卢婉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去,放在张远的桌上。 她看着张远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有些心疼。 “辛苦你了。”卢婉轻声说道。 张远抬起头,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慢慢地修复。 “婉儿,谢谢你。”张远柔声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当张远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赵捕头急匆匆地跑来,脸色煞白:“大人,大事不好了……” 赵捕头语气急促,满头大汗:“大人,不好了!盐场的工人们……闹起来了!”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唱的是哪一出? 他立刻赶往盐场,只见一群工人聚集在一起,情绪激动,大喊着“我们要严老爷!我们要严老爷!”。 张远眉头紧锁,这严盐商都凉透了,怎么还有人给他招魂? 难道是诈尸了? 张远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走到人群中央,大声问道:“各位兄弟,我知道大家心里有怨气,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我是来帮大家的,不是来害大家的!”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帮我们?你把严老爷抓走了,谁给我们发工钱?” 另一个工人附和道:“就是!严老爷在的时候,我们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了!” 张远算是明白了,这群人是被严盐商pua了,还停留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状态。 他正琢磨着怎么解释,突然感觉脑中一阵嗡鸣,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宿主触发系统隐藏任务——‘拨开迷雾’,奖励:读心术。” 张远心中狂喜,这系统真是及时雨啊! 有了读心术,还不是分分钟找出幕后黑手? 他环视四周,目光锁定在人群后方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正是被抓的李师爷的同伙,王管事! 张远不动声色地走到王管事面前,开启读心术:“嘿嘿,这群傻子真容易被煽动,等他们闹起来,张远那小子就完蛋了!” 好家伙,果然是你小子在搞鬼! 张远冷笑一声,指着王管事说道:“王管事,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是不是你在煽动大家闹事?” 王管事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大人,您误会了……” 张远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开启读心术,将王管事的阴谋公之于众:“各位兄弟,你们都被这小子骗了!他收了严盐商的钱,故意煽动你们闹事,就是为了破坏盐政改革,让你们继续受苦!” 工人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王管事。 王管事见阴谋败露,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但周围的工人们哪肯放过他,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 张远看着这“大义灭亲”的场面,心中暗爽:这下看你还怎么兴风作浪! 解决了这场风波,张远感觉身心俱疲。 他回到府中,卢婉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张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两人相拥而坐,气氛温馨而甜蜜。 然而,张远的心里却始终有一丝不安。 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盐政背后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86章 盐政阴谋浮水面,爱意渐浓心向暖 敲门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张远心中那丝不安愈发强烈。 他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赵捕头,一脸焦急。 “大人,码头出事了!”赵捕头语气急促。 张远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不及多想,便跟着赵捕头赶往码头。 码头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个老船夫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 张远蹲下身子,检查老船夫的伤口,眉头紧锁。 “宋船夫?”张远认出了死者,正是前几天给他提供线索的那位老船夫。 看来,有人杀人灭口! 张远 回到府衙,张远立刻下令封锁码头,全城搜捕凶手。 他知道,宋船夫的死绝非偶然,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决定,亲自调查此案。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翻阅着盐运司的账目。 每一笔支出,每一笔收入,他都仔细核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他知道,要想揭开盐政背后的黑幕,就必须从这些枯燥的数字中找到突破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的眼睛越来越红,但他丝毫没有倦意,反而更加专注。 他有一种预感,真相就在眼前。 与此同时,刘运司的府邸里,灯火通明。 刘运司和李师爷正围坐在桌前,神情紧张。 “李师爷,你确定账目上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刘运司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师爷阴险一笑:“大人放心,小的已经将所有痕迹都抹干净了,就算张远是神仙,也查不出任何问题。”刘运司这才放下心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次,我要让张远身败名裂!” 第二天清晨,张远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盐运司。 他将账簿重重地摔在刘运司面前。 “刘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刘运司故作镇定地翻开账簿,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张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官不明白。”张远冷笑一声,“不明白?那我帮你明白明白!”他指着账簿上的一个数字,语气冰冷,“这个数字……” 张远指着账簿上的一个数字,语气冰冷,“这个数字,看似寻常,实则大有文章!刘大人,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最基本的复式记账法都不懂吧?”刘运司脸色一僵,他哪里懂什么复式记账法,这玩意儿在他看来比天书还难懂。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字和符号。 “这是我根据现代会计知识,还原的真实账目。怎么样,刘大人,要不要我给你解释解释?” 刘运司看着那张纸,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脸色惨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张远竟然还有这一手。 李师爷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被张远一眼看穿。 张远环顾四周,眼神锐利如刀,“在场的各位,谁还想装傻充愣?”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张远将伪造的账簿和自己还原的账簿交给赵捕头,“赵捕头,将这些人全部拿下!严盐商也一并捉拿归案!”赵捕头虽然正直,但碍于严盐商的势力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有了张远的撑腰,自然是底气十足,大手一挥,衙役们一拥而上,将刘运司、李师爷等人全部拿下。 消息传到卢婉耳中,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些日子,她看到张远为了盐政的事情日夜操劳,心中既心疼又愧疚。 她亲手做了一些糕点,送到张远的书房。 “相公,辛苦了。”卢婉的声音温柔似水。 张远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接过糕点,笑着说道:“婉儿,有你真好。”他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一股甜意蔓延开来,不仅是糕点的甜,更是爱情的甜。 正当张远准备将刘运司等人的罪行公之于众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 “大人,宫里来人了!”正当张远准备将刘运司等人绳之以法,昭告天下这桩贪污腐败大案时,府衙的侍卫匆匆来报:“大人,宫里来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张远心中咯噔一下。 来的会是谁? 所谓何事? 莫非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提前到京城告状去了? 张远稳住心神,整理了一下官服,快步走向府衙大门迎接。 来人是一位面容冷峻的太监,手持圣旨,身后跟着几个带刀侍卫。 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堂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盐政大臣张远接旨!” 张远跪下接旨,心中却翻江倒海,不知道这圣旨里写的是什么内容。 圣旨宣读完毕,张远才明白,原来皇帝收到密报,说有人诬陷盐运司官员,特派钦差大臣前来调查此事。 钦差大臣不日即将抵达。 张远心中暗道:这是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看来这盐政背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送走宫里来人后,张远回到书房,眉头紧锁。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太巧合了。 就在这时,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上只写了一个“远”字。 信中警告他,如果继续追查下去,将会大祸临头。 信的末尾,画着一只黑色的蝙蝠。 看到这蝙蝠图案,张远心中一凛。 这标志他曾在严盐商的书房见过,难道是严盐商在警告他? 张远冷笑一声,“就这点小伎俩就想吓退我?爷可是身经百战见的多了!” 他立刻开启系统“线索追踪”功能,输入了匿名信上的字迹和蝙蝠图案。 系统很快给出了结果:信件来自城西的一家赌坊。 张远立刻带人前往赌坊,将写信之人抓获。 不出所料,此人正是严盐商的手下。 经过一番审问,张远得知,严盐商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势力,这个势力甚至与京城某些官员有所勾结。 而诬陷刘运司的密报,正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张远心中暗道:看来这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夜深人静,卢婉来到张远书房,端着一碗热汤。 “相公,夜深了,喝碗汤暖暖身子吧。” 张远接过汤,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 “婉儿,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误会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然而,张远心中却依然笼罩着一层阴影。 他预感到,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放下汤碗,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这背后,究竟还隐藏着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第87章 盐政真相终大白,情定此生岁月长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张远的思绪。 还没等他开口,赵捕头已经破门而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大人,出事了!码头的宋船夫死了!” 张远心头一紧,宋船夫他知道,正是之前提供严盐商走私线索的那位。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婉儿,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他安抚了卢婉,便跟着赵捕头飞速赶往码头。 码头上,宋船夫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死状凄惨。 张远仔细勘察现场,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这些线索都指向城外的一处废弃盐场。 他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就藏在那里! 张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封锁码头,全城戒严,同时调集所有衙役,准备对废弃盐场展开突袭。 “这次,我要把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废弃盐场内,一个黑衣人正向一位老者汇报情况。 “大人,宋船夫已经被灭口,但张远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正在调集人手,准备对我们动手。” 老者听后,脸色阴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他找死,那就成全他!通知下去,启动‘天罗地网’计划,务必让张远有来无回!” 得到命令的黑衣人立刻消失在夜色中。 废弃盐场内,杀气弥漫,一场生死决战即将展开。 张远带着衙役们迅速包围了废弃盐场,气氛剑拔弩张。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出来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无数暗器从盐场内射出,直奔张远而来。 张远眼神一凛,“不好,有埋伏!” 张远身形如鬼魅,闪转腾挪间,暗器尽数落空。 “就这?跟闹着玩似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系统奖励的“凌波微步”可不是吃素的。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一名黑衣人面前,一记干净利落的擒拿手,直接将其制服。 “下一个!” 废弃盐场内,黑衣人如同割麦子般倒下,张远却毫发无损,仿佛闲庭信步。 “就这三脚猫功夫,还想跟我斗?”他一边嘲讽,一边继续出手,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突然,一个身影从暗处窜出,直奔张远而来,速度之快,远超之前的黑衣人。 此人正是老者的贴身护卫,实力深不可测。 “有点意思!”张远 双方交手,拳脚相交,发出阵阵爆鸣声。 张远虽然凭借系统加持,实力大增,但对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时间竟打了个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张远!你在哪?”是卢婉! 听到卢婉的声音,张远心中一暖,但也更加担心她的安危。 “婉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 卢婉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看到张远平安无事,她激动地扑进他怀里,泪水夺眶而出。 “我担心你……” 张远紧紧地抱着卢婉,心中充满了柔情。 “傻瓜,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 就在两人相拥之际,老者突然出现,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直刺张远后背! “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猛地将张远推开,匕首刺入了她的肩膀。 “婉儿!”张远目眦欲裂,抱住倒地的卢婉。 “咳咳……我没事……”卢婉虚弱地笑了笑,“我相信你……” 张远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将卢婉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冷冷地看向老者。 “你找死!” 老者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今日你必死无疑!启动最终计划!” “最终计划?”张远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张远终于查清了盐政阴谋的真相——竟然是朝中一位大臣暗中勾结盐商和盐运司官员,企图控制盐政谋取私利。 他将所有证据呈给皇帝,皇帝大怒,严厉查处了所有涉案人员。 张远因此成了盐政改革的大功臣,声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阳光下,张远站在盐场中央,周围百姓欢呼雀跃,庆祝盐政的清正廉洁。 卢婉站在他身边,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张远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成就感和对未来的希望。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鼓掌。 “远哥,你真是太棒了!”卢婉握着张远的手,激动地说。 “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我们终于让正义得到了伸张。”张远微笑着回应,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名急报的官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周边地区出现了粮荒,情况非常紧急!” 张远眉头一皱,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望向远方,“粮荒?这可不能等,我们必须迅速行动!” 卢婉紧紧握住张远的手,眼中充满信任:“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张远点了点头,转身对众衙役下达命令:“立刻前往粮仓查看情况,不能让百姓受苦!” 说罢,张远迈开坚定的步伐,带领众人向粮仓奔去,留下一片欢呼声和满怀期待的眼神。 第88章 粮荒乍起困厄临,男主智斗破局始 阳光下,张远站在盐场中央,周围百姓欢呼雀跃,庆祝盐政的清正廉洁。 卢婉站在他身边,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张远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成就感和对未来的希望。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鼓掌。 “远哥,你真是太棒了!”卢婉握着张远的手,激动地说。 “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我们终于让正义得到了伸张。”张远微笑着回应,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名急报的官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周边地区出现了粮荒,情况非常紧急!” 张远眉头一皱,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望向远方,“粮荒?这可不能等,我们必须迅速行动!”卢婉紧紧握住张远的手,眼中充满信任:“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张远点了点头,转身对众衙役下达命令:“立刻前往粮仓查看情况,不能让百姓受苦!” 说罢,张远迈开坚定的步伐,带领众人向粮仓奔去,留下一片欢呼声和满怀期待的眼神。 粮仓中,粮食寥寥无几,几只老鼠在一角觅食,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张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股紧迫感袭上心头。 他深知,这次粮荒如果不能迅速解决,后果将不堪设想。 “孙粮商呢?立刻把他叫来!”张远厉声命令。 不一会儿,孙粮商慢吞吞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 他是个精明的米行老板,唯利是图,此时见张远如此着急,心中暗自得意。 “张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孙粮商故意拖长了声音。 “孙粮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正闹粮荒?”张远直截了当地问道。 “当然知道,这年头粮食短缺是常有的事。”孙粮商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好,我希望你平价出售粮食,帮助百姓度过难关。”张远语气坚定,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 孙粮商却嗤笑一声,“张大人,您这是在开什么玩笑?粮食短缺,正是我赚钱的好机会,您要我平价出售,这不是让我亏本吗?” 张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孙粮商,“孙粮商,你这样做,良心何在?百姓们正饿肚子,你却想着趁机牟利,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孙粮商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张大人,您是书生意气,不懂行情。粮食短缺,供不应求,价格自然会上涨。您要是有良心,就该放任我这样做,不然我岂不是亏大了?” 张远心中一阵怒火他深吸一口气,” 孙粮商依旧不以为然,“大人,请便,我可不怕。”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已有计较。 他转身对卢婉使了个眼色,卢婉会意,立刻示意手下衙役将孙粮商暂时控制起来。 “孙粮商,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粮食虽然是生意,但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咱俩今天不谈生意,谈良心。”张远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孙粮商的脸色变了变,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对策。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钱大人急匆匆地赶到了粮仓,眼中闪烁着不信任的光芒,“张大人,你怎么又在搞这些花招?” 张远目光一凛,迎上前去,“钱大人,如今情况紧急,我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为了百姓,我愿一力承担。” 钱大人皱了皱眉,但显然被张远的坚定所触动,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希望你真的能做到。” 张远心中一动,嘴角微微上扬,转身向粮仓深处走去,心中已有了应对粮荒的初步计划。 张远环视粮仓,心中快速盘算。 他知道古代的粮商惯用伎俩,无非是囤积居奇,哄抬粮价。 他走到一堆看似随意堆放的麻袋前,踢了踢,又抓起一把谷子看了看成色。 “孙粮商,你这粮仓看着不大,麻袋倒是不少啊。” 孙粮商冷笑一声:“张大人好眼力,我这小本生意,全靠这些麻袋吃饭了。” 张远嘴角一勾,“孙粮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玩什么把戏?你把麻袋堆成这种形状,是为了掩盖粮仓的实际大小,我猜,你至少囤积了五千石粮食!” 此言一出,孙粮商脸色大变,周围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 “五千石?这么多粮食,够我们吃好久了!”“这孙粮商真是黑心,竟然囤积这么多粮食!” 孙粮商强装镇定,“张大人,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哪有那么多粮食!” 张远冷笑一声,“孙粮商,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可是学过高等数学的!根据粮仓的面积、麻袋的尺寸以及堆放方式,我可以精确计算出你囤积的粮食数量。你要是再嘴硬,我就让人把你的粮仓彻底搜查一遍!” 孙粮商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能用这种方法算出他的粮食储备。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这小子真是个妖孽! 就在张远以为孙粮商会妥协的时候,孙粮商突然大笑起来。 “张大人,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背后还有其他粮商!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天开始,停止所有粮食售卖,看你能怎么办!” 周围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孙粮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要饿死了!”“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张远脸色一沉,他没想到孙粮商竟然如此狠毒。 他深吸一口气,“孙粮商,你这是在玩火!” 孙粮商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嚣张的背影。 钱大人走到张远身边,担忧地说道:“张大人,现在怎么办?这些粮商联合起来,我们根本没办法。” 张远望着孙粮商远去的背影,拳头紧握,心中燃烧着怒火。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上,卢婉关切的声音传来:“远哥,别担心”她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张远,仿佛能给他注入无穷的力量。 张远反握住卢婉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婉儿,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了无穷的动力。” 回到府衙,张远冥思苦想解决粮荒的办法。 他突然想起系统奖励的“万能土壤分析仪”,这玩意儿一直被他当成玩具,现在看来,或许能派上用场。 他掏出分析仪,对着府衙后院的土地一扫,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堆数据,包括土壤肥力、酸碱度、水分含量等等,简直比老中医的诊断报告还详细。 “我去,这玩意儿还真有点东西!”张远心中暗喜,立刻带着分析仪跑到城外,开始四处检测土壤。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城郊一片荒废已久的土地,土壤肥力竟然出奇的高,简直就是一块宝地! “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张远兴奋地握紧拳头,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消息传到王豪绅耳朵里,他脸色阴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个张远,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他阴险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城里的难民越来越多,粮价也越来越高,民怨沸腾,局势岌岌可危。 李难民带着一群饥肠辘辘的难民,堵在府衙门口,高声喊道:“张大人,我们都要饿死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张远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焦急万分。 他明白,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粮荒,后果不堪设想。 他正准备安抚众人,突然听到一声冷笑:“张大人,看来你遇到了难题啊。” 张远猛地回头,只见王豪绅带着一群家丁,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第89章 粮荒困厄再加深,男主智勇破险关 张远本以为找到宝地,就抓住了救命稻草,结果刚准备大干一场,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第二天,当他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荒地时,傻眼了。 犁头断了,锄头缺了,连水桶都变成了筛子,所有农具都跟被施了“软骨散”一样,彻底报废。 张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明显是有人在搞破坏。 他立刻派人去查,很快就有人来报,是王豪绅的手下干的,他们还放出话来,谁敢帮张远开垦荒地,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去,这老小子是玩真的啊!”张远心中一沉,这王豪绅真是阴险到家了。 他冷笑一声,决定亲自会会这老狐狸。 来到王豪绅的府邸,张远还没开口,王豪绅就先发制人,直接指着张远的鼻子开骂:“张大人,你不好好管理盐政,在这里瞎折腾什么?还说什么要开垦荒地,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吗?是不是想捞一笔政绩,好往上爬啊!” 张远一听这话,直接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是自己不想让百姓有粮食,却反过来污蔑他。 还没等他反驳,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王豪绅说的有理,张大人,你这做法确实有些欠妥。” 张远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古板的钱大人,他早就看张远不顺眼了,现在逮到机会,更是落井下石。 “钱大人,你可别被他给骗了,他这是贼喊捉贼!”张远恨不得把王豪绅的真面目扒下来。 “哼,张大人,你少在这里狡辩,事实胜于雄辩,你就是为了自己的政绩,不顾百姓死活!”王豪绅冷笑一声, 张远看着眼前这两个沆瀣一气的家伙,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既然你们非要睁眼说瞎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语气坚定而冰冷:“好戏还在后头。” 王豪绅和钱大人看着张远离开的背影,哈哈大笑,以为张远是黔驴技穷了。 王豪绅的笑声还没结束,就看到张远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卷账本,他面色严肃,一步一步地走向王豪绅,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王豪绅,你猜我手里是什么?” 张远扬了扬手中的账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王豪绅,听说你家的田地今年可是大丰收啊,亩产千斤,简直是奇迹啊!” 王豪绅脸色一变,这账本是他偷偷修改过的,实际产量远高于账本上的数字,他强装镇定:“张大人说笑了,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也是正常的。”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家的粮仓都快装不下了呢?”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非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肥料?”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比如,从灾民口中抠出来的粮食?” 王豪绅顿时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张远又转向钱大人,侃侃而谈:“钱大人,下官知道您关心百姓,但王豪绅的做法无疑是雪上加霜。下官开垦荒地,不仅能解决眼下的粮荒,还能改良土壤,提高产量,长期受益。这可是双赢的局面啊!” 张远拿出自己绘制的土地改良图和高产作物种植计划,并结合现代农业知识,深入浅出地讲解,听得钱大人一愣一愣的。 他原本对张远的做法持怀疑态度,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张远的想法确实有可行性。 与此同时,卢婉在难民聚集区忙得不可开交。 她将自己带来的少量食物分发给难民,并耐心地安抚他们的情绪。 难民们对她感恩戴德,纷纷称赞她是菩萨心肠。 卢婉趁机向他们解释张远的计划,并表示张远一定会带领他们渡过难关。 “张大人是个好人啊!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我们相信张大人!” 难民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对张远的信任也越来越深。 张远回到府衙,看着手中的账本,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光靠这些证据还不够扳倒王豪绅,他需要更强有力的武器。 “系统,有什么可以快速提高粮食产量的办法?” 系统:“叮!检测到宿主需求,现发布任务:种植高产作物。任务奖励:高产粮食种子一份。” 张远眼前一亮,“高产粮食种子?这可是个好东西!”他立刻接受了任务,准备开始新的计划…… 夜深人静,张远看着手中的种子袋,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这些种子能带来奇迹……” 张远手握着那袋沉甸甸的种子,感觉像是握住了希望。 这可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他连夜找到几个信得过的老农,分发了种子,还细心交代了种植方法。 那些老农,一开始还半信半疑,但当看到种子饱满的模样,以及张远信誓旦旦的保证,眼神中也燃起了希望的火苗,仿佛看到了金灿灿的麦浪在向他们招手。 “张大人,俺老张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种子!”张老农激动地握着种子,仿佛握着金元宝。 张远看着老农们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这才是他要的,给百姓们希望,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正当他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意想不到的幺蛾子又来了。 第二天,张远刚想去田地里看看情况,就听到手下慌慌张张地来报:“不好了,大人!难民们又闹起来了!” 张远眉头一皱,心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赶忙来到难民聚集区,只见人群中议论纷纷,满脸焦虑。 “那个张大人,怕不是个骗子吧?他给的种子,真的能种出粮食吗?” “我看悬,他就是想骗我们,好往上爬!” 原来,是孙粮商那个老阴阳人,看到张远要用新种子扭转局势,又开始在背后搞小动作。 他派人在难民中散布谣言,说张远的种子是假的,根本种不出粮食,还会导致绝收,让大家血本无归。 难民们本来就饥寒交迫,神经脆弱,被这么一煽动,瞬间就炸开了锅,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瞬间崩塌,直接给张远整不会了。 “我靠,这老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啊!”张远心中暗骂,这孙粮商简直是防不胜防,这波属于是精准打击,直击要害了。 “张大人,你给我们一个说法!”难民们纷纷向张远讨要说法,就连刚刚还对他充满希望的老农们,眼中也充满了不信任。 此时,王豪绅也没闲着,他一边暗中指使手下破坏农田,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张远焦头烂额的样子,就等着看张远的笑话。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帮反派简直是组团来搞我啊!”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 卢婉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也感觉有些棘手,她竭力安抚难民的情绪,但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她看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局面,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拿出对策,才能稳住局势。 “要不,先找人试试新种子的效果?” “……不用!”张远突然打断了卢婉的话,目光深邃,“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轻轻地说了一句:“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90章 粮荒转机终降临,男主功成众心宁 张远看着眼前如同一团乱麻的局面,决定不再被动挨打。 他深知,光是解释是没用的,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能堵住那些悠悠众口。 他大手一挥,指着那些新带来的高产种子,对周围的农民说道:“乡亲们,今天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这些种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产高粮!” 说完,张远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往泥地里钻。 他亲自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农民,开始在田地里播种。 这一举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伙都围了上来,看着张远那认真的样子,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张远每天都守在田边,像个老父亲一样,小心翼翼地照料着这些“宝贝疙瘩”。 风里来雨里去,他愣是没合过眼,那股子认真劲,连铁打的汉子都得竖起大拇指。 奇迹,往往就在不经意间发生。 仅仅过了几天,那些被种下的种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芽了! 绿油油的小苗,像一个个小精灵一样,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向着阳光生长。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些小苗的生长速度,简直像开了火箭一样,一天一个样。 那些原本还在怀疑张远的人,瞬间惊掉了下巴,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这真是太神奇了!”一位老农忍不住惊呼道,语气中充满了惊喜。 周围的农民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看着那些茁壮成长的小苗,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 那些之前还叫嚣着要讨说法的难民,此时也彻底傻眼了。 他们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敬畏。 谣言不攻自破,张远用实际行动,狠狠地打了那些造谣者的脸。 他看着田地里生机勃勃的幼苗,嘴角微微上扬,心头涌起一股豪情。 卢婉站在一旁,看着张远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骄傲。 她知道,这个男人,总能创造出奇迹。 而那些躲在暗处,幸灾乐祸的孙粮商和王豪绅,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张远竟然真的能让这些种子发芽,而且长得还这么好! 王豪绅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低声说道:“老爷,看来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王豪绅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算计:“哼,我就不信他张远能一直这么走运!” 王豪绅的脸色,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他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 这老小子,贼心不死,竟打起了农田灌溉系统的主意。 他派人偷偷摸摸地破坏水渠,想让那些刚长出来的幼苗,直接渴死在田里,来个“釜底抽薪”。 张远这边,正忙着给农民们讲解种植要点,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水渠出问题了。 他眉头一皱,心想这王老头真是阴魂不散。 不过,咱张远也不是吃素的,现代水利知识那可不是盖的。 他带着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被破坏的水渠给修好了,还顺便优化了一下,让灌溉效率更高。 这波操作,简直是“科技与狠活”的完美结合,直接把王豪绅的阴谋给扼杀在摇篮里了。 这王豪绅,不死心,又搞了几次小动作,结果都被张远轻松化解,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老小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暗骂张远是个“妖孽”。 再说咱们的卢婉妹子,看到张远每天为了这群“小苗苗”累得灰头土脸,心疼得不行。 她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张远送吃的喝的,还时不时地帮他擦汗。 她看张远的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能直接把钢铁都给融化了。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关心,心里暖洋洋的,干活也更有劲了。 这两人,简直是“工作爱情两不误”,撒得一手好狗粮。 就在张远和卢婉浓情蜜意的时候,张老农悄悄地走到张远身边,欲言又止。 他看着张远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敬佩,也有担忧。 张远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话要说,便示意他到一边说话。 “张大人,你…你真的能让这些种子长出高产的粮食吗?”张老农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十分的认真。 张远看着他,” 张老农听了这话,眼神中的担忧似乎减少了一些,但依旧充满了疑惑,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爷,你看这些秧苗,长势真是喜人啊!”身边的随从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王豪绅看着远处绿油油的田地,眼神阴晴不定,他眯着眼睛,低声说道:“是吗?看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丰收在望,金灿灿的麦浪翻滚着,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张远站在田埂上,粗略估算了一下产量,嚯! 这产量简直是“芜湖,起飞!”,远超以往,妥妥的大丰收! 他立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难民们。 难民们一听,那叫一个激动啊,一个个喜笑颜开,奔走相告,比过年还热闹。 之前怀疑张远的李难民,更是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走到张远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张大人,之前是我们错怪你了!您真是神了!” 张远笑着摆摆手:“都是为了黎民百姓,应该的,应该的。”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县城。 百姓们纷纷称赞张远的功绩,把他夸成了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张远听着这些赞美,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谦虚的态度。 而我们的孙粮商,听到这个消息后,脸都绿了,比吃了十斤苦瓜还难看。 他囤积居奇的计划彻底破产,米行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简直比“鬼城”还冷清。 他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眼看着粮食问题即将解决,张远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他望着丰收的农田,陷入了沉思。 “大人,您在想什么呢?”卢婉走到张远身边,关切地问道。 张远望着远方,意味深长地说:“我在想……” 第91章 粮荒渐息民心定,男主恩威服众望 “我在想,这么多粮食,怎么才能尽快收上来呢?”张远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心里却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这粮荒刚过,人心未定,稍有不慎,便会再生事端。 果不其然,麻烦很快就来了。 之前被张远戳穿诡计的王豪绅,怀恨在心,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他暗中指使手下,混在农民之中,准备伺机捣乱。 分配农具时,王豪绅的手下开始作妖了。 他们假装成老实巴交的农民,故意挑剔农具,一会儿嫌锄头不利,一会儿嫌镰刀太钝,吵得不可开交。 “这锄头能用吗?这简直是拿我们当猴耍!”一个壮汉挥舞着手中的锄头,大声嚷嚷,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演全武行。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张老农畏畏缩缩地躲在人群后面,他知道王豪绅的阴谋,但却不敢声张。 眼看着秩序越来越混乱,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能为力。 钱大人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得意:“年轻人,还是太嫩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他捋了捋胡须,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就连之前对张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李难民,也开始动摇起来,他心想:“难道张大人只是运气好?这次真的要栽跟头了?” “张远哥哥,现在怎么办?”卢婉一脸担忧地问道。 张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别急,看我的。”他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地扫过每一个闹事的人,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张远微笑不语,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闹事的人。 只见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高声宣布:“各位乡亲,听我一言!这农具分配,必须公平合理,不能让那些昧良心的人得逞!我这里有一套新的分配方案,让真正的农民都能拿到农具,避免欺暗夺食!”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大家纷纷围上来,好奇地查看张远手中的方案。 张远缓缓展开方案,大声说道:“从今天起,每户农户领取农具,必须凭领地证明和身份户籍。没有证明的,一律不得领取!我们会设立专人监督,确保每一份农具都落到真正的农民手中!” 那些佯装的农民立刻露出原形,纷纷默默地退了出去,生怕被揭穿。 张老农见到这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冲上前,握住张远的手,感激道:“张大人,你是我们的恩人啊!有了这个方案,再也不会有人敢欺暗夺食了!” 周围的人群纷纷附和,对张远的智慧钦佩不已。 李难民更是心中一震,他狠狠地拍了拍胸口,心中的动摇烟消云散,重新燃起了对张远的信任:“张大人果然了不起,这次又让我们刮目相看!” 张远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卢婉,点头示意:“卢婉,去难民区,把我的方案告诉他们,让他们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挨饿的!” 卢婉点点头,满脸坚决地走向难民聚集区。 她来到难民中间,高声宣布:“各位乡亲,张大人有新的分配方案了!每户都能领到农具,让大家都有饭吃!不再让那些恶人得逞!” 难民们听后,纷纷鼓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李难民感激地望着卢婉,眼中满是敬佩:“卢姑娘,张大人真的是一心为我们着想啊!我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卢婉看着难民们脸上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 她默默地想着:“张远哥哥,你真是太棒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钱大人缓缓站起身,阴冷的目光盯着张远,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张大人,你这方案听起来不错,但执行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你真的有信心能让这一切顺利进行吗?” 张远淡然一笑,眼神坚定,他望着钱大人,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钱大人,您尽管等着看吧,我张远保证,粮食问题一定会解决得妥妥当当!” 话音未落,张远迅速转身,大步向人群走去,留下钱大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钱大人捋着胡须,眼神里满是审视,他倒要看看这年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以为张远会手忙脚乱,结果人家却安排得井井有条,指挥若定,仿佛开了上帝视角一般。 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钱大人心中暗自点头,这波属实是有点低估他了。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的粮食产量,直接爆表! 原本预估亩产八百斤,结果硬生生干到了一千斤! 这简直就是奇迹! 农民们喜笑颜开,奔走相告,纷纷表示要给张远立长生牌位。 张远大手一挥,拿出部分粮食作为奖励分给大家,剩下的则用于安抚难民。 一时间,欢声雷动,气氛直接拉满。 张远心中暗爽:基操勿六,皆坐皆坐。 然而,树大招风。 这边的锣鼓喧天,却引来了躲在暗处的豺狼。 孙粮商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小子,命也太好了吧! 他越想越气,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搞他一下! 孙粮商阴恻恻地笑了,一个新的阴谋正在酝酿。 张远这边,虽然解决了粮食产量的问题,但粮食分配和安抚难民依旧是摆在他面前的两座大山。 他深知,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张远喃喃自语,目光投向了远方。 “大人,孙粮商求见。”一个侍卫匆匆来报。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哦?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第92章 粮荒欲解波澜起,男主善谋平乱局 张远虽然解决了粮食产量的问题,但粮食分配和安抚难民依旧是他面前的两座大山。 他深知,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张远喃喃自语,目光投向了远方。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大人,孙粮商求见。”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哦?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孙粮商一身华丽的长袍,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走进了议事厅。 他躬身行礼,口中却满是讥讽:“张大人,真是高明啊!这粮食产量增加,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手段?” 张远淡淡一笑:“孙老板过奖了,不过是勤勉所为罢了。不知您找我有何贵干?” 孙粮商眸中闪过一丝阴毒:“张大人,我发现您的粮食分配似乎有些问题。听说您偏袒农民,对难民却不够慷慨吧?” 张远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孙粮商的阴谋,但面上不动声色:“孙老板,此话何意?” “我收到不少难民的举报,说张大人分配不公,已经有人开始闹事了。”孙粮商阴恻恻地笑道。 张远心中冷哼一声,暗道:“原来是你这孙子在搞鬼!” 他立即下令:“卢婉,你立即去现场查看情况,确保难民的安全。我随后就到。” 卢婉点头应是,转身匆匆离去。 前往分配点的路上,张远心中思索着对策。 他知道自己必须迅速平息这场风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到达现场时,场面已经一片混乱。 难民们面色愤怒,高声吼叫,有人甚至挥舞着棍棒,试图冲破维持秩序的士兵。 “张大人来了!”有人高声喊道,但混乱中并未有几人听到。 张远大步走上高台,高声喝道:“诸位乡亲们,听我说!” 难民们逐渐安静下来,但眼中依旧带着怀疑和愤怒。 “我知道大家现在很不满,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些谣言都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张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张远,绝不会偏袒任何人,我的分配方案是公平公正的!” 李难民站了出来,高声说道:“张大人,我们相信你,但谣言四起,民众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张远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李难民,你是个明理之人,相信你不会被谣言所蒙蔽。等会我会拿出详细的分配账目,让大家看清真相。” 难民们依然面有怀疑,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 张远环视四周,眼神坚毅:“今天,在这里,我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讲话,突然一个难民大吼一声:“等等,我们要看账目!”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目光扫过人群,高声说道:“好!给大家看账目!但在此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突然,一个士兵匆匆赶来,低声在张远耳边说了几句话。 张远面色一凛, “诸位乡亲们,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话音未落,人群中已是一片惊呼声。 张远大手一挥,账本被摊开在众人面前。 这可不是普通的账本,而是张远用系统奖励的excel表格打印出来的,那叫一个清晰明了,现代统计图表一出,谁与争锋? “乡亲们,这是每一笔粮食的去向,一目了然!”张远指着表格,用深入浅出的方式解释道,“大家看,a列是难民家庭数量,b列是每家应得的粮食,c列是实际发放数量……” 众人起初听得云里雾里,但随着张远的讲解,渐渐明白了这表格的奥妙。 “我去!这玩意儿,比俺们村头老账房的账本清楚一百倍!”一个难民惊叹道。 “可不是嘛,这表格,简直是神了!”另一个难民附和道。 “张大人,这……这真是太神奇了!”李难民也忍不住赞叹。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爽:“小样儿,跟现代科技比,你还嫩点!” 随着张远的解释,难民们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被孙粮商的谣言蒙蔽了。 他们转头看向孙粮商, “好你个孙粮商,竟然敢骗我们!” “你个黑心肝的,不得好死!” 孙粮商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还有这一招。 就在这时,卢婉温柔的声音响起:“乡亲们,请大家冷静一下,相信张大人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 卢婉的出现,如同春风拂过,安抚了难民们激动的情绪。 她温柔的劝解,让难民们更加敬重张远和卢婉。 张远趁热打铁,高声宣布:“我已经查明,这次谣言是孙粮商故意散播的,他意图扰乱社会秩序,罪不可恕!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孙粮商五花大绑。 孙粮商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张远,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孙粮商声嘶力竭地吼道。 张远冷笑一声:“放心,我会让你在牢里好好反省的。”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脸色一变,沉声道:“王豪绅那边也出事了……”王豪绅本以为张远这次要“栽”了,结果人家一个excel表格就扭转乾坤,秀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他得亲自出马! 王豪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跑到钱大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钱大人啊,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那张远,他中饱私囊,贪污粮食啊!可怜我们这些小民,都要饿死了!”说着,还偷偷塞给钱大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钱大人不动声色地收下,故作严肃道:“哦?竟有此事?本官定会彻查!” 当天晚上,钱大人府邸发生了一件“意外”。 钱大人书房的账册,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下好了,王豪绅添油加醋,把这说成是张远销毁证据,这下钱大人就算想偏袒张远也不行了。 然而,张远早就料到王豪绅会来这一手,毕竟“反派死于话多”嘛。 他早就把所有账目都备份了一份,而且,还是云备份! “王豪绅啊王豪绅,你以为你是谁?诸葛亮?不好意思,我才是开了挂的男人!”张远心中暗爽。 第二天,张远带着备份的账目来到钱大人面前。 钱大人看到那清晰的表格,顿时傻眼了。 再看看王豪绅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已然明了。 “王豪绅,你还有什么话说?”钱大人厉声喝道。 王豪绅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你给我等着!” “哼,手下败将!”张远心中不屑,但他也知道,事情还没完。 孙粮商和王豪绅虽然暂时失败了,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更重要的是,眼下虽然解决了燃眉之急,但长期来看,粮食问题依然是个大隐患。 就在张远思考对策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跑来:“大人,城外……城外……” “城外怎么了?”张远皱眉问道。 侍卫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城外……出现了一大群……蝗虫!” 第93章 粮荒尽解新程启,男主功成情愈浓 张远带着从系统兑换的现代压缩饼干和少量肉干,合理分配给饥肠辘辘的难民们。 李难民捧着这从未见过的食物,感动得热泪盈眶:“大人,您真是活菩萨啊!”张远笑笑,又看向一旁正手把手教难民妇女冲泡麦片的卢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姑娘,真是宜室宜家,战场上是英姿飒爽的女武神,生活中又是温柔体贴的小棉袄。 解决完燃眉之急,张远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深知,这次的粮荒只是个开始,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以后还会再次发生。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张远感叹道。 他决定利用现代农业知识,推广新作物品种,改进耕作技术,还要兴修水利,从根本上提高粮食产量。 他仿佛看到一个农业帝国正在冉冉升起,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斗志。 而另一边,孙粮商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原本指望借着粮荒大赚一笔,结果全被张远搅黄了。 眼看着张远声望日隆,他心里的妒火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难道就这样认输?我孙粮商可不是吃素的!”他咬了咬牙,决定联合城中其他几个被他盘剥过的富商,一起弹劾张远。 他们买通了一些官员,在朝堂上散布谣言,说张远扰乱市场秩序,破坏商业平衡,甚至还编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企图将张远拉下马。 消息传到张远耳中,他只是淡淡一笑:“就这?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他早就料到这些家伙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大人,圣上召您进宫!”一个侍卫匆匆跑来。 张远整理了一下衣冠,” 张远大步走进金銮殿,面对着朝堂上那些指责他的官员,他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这群家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自己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才肯罢休。 他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据:详细的粮食统计数据、各地难民的感谢信,还有那些被孙粮商哄抬粮价的证据,一条条,一件件,都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诸位大人,你们是眼睛不好使吗?还是耳朵聋了?这些铁证如山的东西,你们都能视而不见,硬要污蔑于我?真当我是泥捏的菩萨,好欺负?”张远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震得那些原本还想狡辩的官员哑口无言。 皇帝老儿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心中也是一阵舒爽。 这小子,果然没让他失望,每次都能给他带来惊喜。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好了,朕看此事已真相大白,张远平乱有功,不仅没有过错,反而当赏!” 孙粮商听到这话,直接瘫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机关算尽,却没料到张远如此难缠,这次是真的彻底栽了。 不仅如此,他的米行也被当场查封,所有非法所得都被充公。 这下,孙粮商不仅丢了钱,还丢了人,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悔得肠子都青了。 “张远,朕封你为‘救民侯’,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皇帝大手一挥,给张远升官加爵。 “谢主隆恩!”张远拱手道,心中却在想,这皇帝老儿也太抠门了,才给这么点东西,还不如系统给的奖励实在。 从金銮殿出来,张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个人影扑了个满怀。 卢婉紧紧地搂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崇拜,那粉红泡泡都快溢出来了:“夫君,你真是太棒了!” “咳咳,那个,婉儿,这么多人看着呢。”张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却没把卢婉推开,反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卢婉的男人!”卢婉霸气十足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张远看着她那副小女儿姿态,心中也是一阵甜蜜。 是啊,有这么个又飒又可爱的媳妇,夫复何求? 他轻轻捏了捏卢婉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就在这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吏突然跑了过来,脸色苍白,带着几分恐惧:“大人,不好了,矿洞那边出事了......” 百姓们夹道欢呼,将鲜花和果篮抛向张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流量明星衣锦还乡。 张远站在人群中央,内心想:“哎,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优秀。” 他想起穿越之初的窘迫,再看看现在这众星捧月的待遇,不禁感叹:古代开挂之旅,诚不欺我! 解决完粮荒,张远带着卢婉来到一片金灿灿的稻田。 微风拂过,稻穗摇曳,宛如金色的波浪。 卢婉看着这丰收的景象,一脸崇拜:“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张远心里暗喜:“嘿嘿,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他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与幸福。 这才是他想要的田园生活啊!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矿工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大…大人,矿…矿洞…出事了!” 张远心中咯噔一下,这和谐的氛围怎么突然就变成惊悚片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 矿工哆嗦着说:“矿洞里…有…有怪声,还有…还有人失踪了!”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看来,平静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了。 张远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那里,正是矿洞所在的方向。 他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矿洞?看来又有新的任务要开启了……” 他转身对卢婉说:“婉儿,我们走!” 卢婉抽出腰间的佩剑,“噌”的一声,寒光闪过:“夫君,我们去会会这装神弄鬼的家伙!” 两人策马扬鞭,朝着矿区小镇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达小镇后,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着这里。 街道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风吹过破旧招牌的吱呀声,令人毛骨悚然。 张远翻身下马,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下,依然没有回应。 “看来,这里的人都躲起来了。” 卢婉说道。 张远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什么人?!” 张远低喝一声,拔腿追了上去。 第94章 矿洞初探险象生,男主智勇破阻挠 张远追着黑影,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最终来到小镇边缘的一座矿洞入口。 洞口阴森幽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还没等张远仔细观察,几个五大三粗的矿工就气势汹汹地拦住了他的去路,手里还拿着家伙什,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张远沉声问道。 “闲杂人等,不准靠近矿洞!”一个满脸横肉的矿工恶狠狠地吼道,活像张远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矿洞重地,闲人免进!”另一个矿工挥舞着手里的镐头,一副要将张远就地正法的架势。 “好家伙,这矿洞搞得比军事禁区还神秘啊!”张远心中暗想,看来这矿洞果然有问题。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丝绸的中年男子腆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点头哈腰的随从。 此人正是矿区的矿主——赵矿主。 “哟,这不是新来的张大人嘛?什么风把您吹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赵矿主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赵矿主,我是来调查矿洞事故的。”张远开门见山地说道。 “调查矿洞事故?哈哈哈!”赵矿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张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这矿洞安全得很,哪来的事故啊?” “是吗?那为何小镇上的居民都闭门不出,像是躲避瘟神一般?”张远目光如炬,直视着赵矿主。 赵矿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都是巧合!巧合!他们……他们可能是家里有事,不出门而已。” “赵矿主,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调查。”张远语气加重了几分。 “配合调查?哼!我凭什么配合你?”赵矿主脸色一沉,从袖中掏出一张盖着官印的纸,趾高气扬地说道,“这是吴县令的命令,矿洞重地,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张大人,您还是请回吧!” “吴县令?”张远冷笑一声,“他算老几?” 张远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赵矿主,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赵矿主和手下们看到令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腿肚子也开始打颤。 周围的矿工们看到这一幕,纷纷交头接耳,对张远充满了敬畏。 “这……这是……”赵矿主哆哆嗦嗦地指着令牌,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皇上御赐的调查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圣上!”张远厉声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矿主吓得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张远冷哼一声,“带路,进矿洞!” 赵矿主连忙爬起来,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带路。 眼看着就要进入矿洞,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尘土飞扬中,一队官兵簇拥着一顶轿子浩浩荡荡地赶来。 轿子里走出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是吴县令。 “大胆张远!竟敢私闯矿洞,扰乱治安!来人,给我拿下!”吴县令指着张远,厉声喝道。 说罢,官兵们一拥而上,就要抓捕张远。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突然闪身而出,挡在张远身前,手中长剑出鞘,寒光凛冽。 “我看谁敢!” 张远看着卢婉的背影,心中一暖。 吴县令被卢婉的气势震慑,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好一个悍妇!竟敢阻碍公务!连她一起拿下!” 官兵们再次逼近,卢婉丝毫不惧,长剑挥舞,剑气纵横,将官兵们逼退。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吴县令,你这是要造反吗?”张远冷笑一声,将令牌举得更高,“这令牌,可是如同皇帝亲临!你敢阻挠我办差,是想违抗圣旨不成?” 吴县令被张远这顶大帽子扣得有些懵,他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哪敢和皇权作对? 但他收了赵矿主不少好处,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张远进矿洞。 一时之间,他进退两难,只能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休要胡说!这令牌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呵呵,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没点数吗?”张远嘲讽道,接着他话锋一转,声色俱厉地说道:“我奉圣旨调查矿洞事故,你却百般阻挠,莫非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初闹粮荒,我能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今,我亦能还他们一个公道!” 周围的百姓听到“粮荒”二字,顿时议论纷纷,想起当初张远力挽狂澜,纷纷开始为他说话:“张大人是好官啊!”“是啊,他肯定能查清真相!”“县令大人肯定是和矿主同流合污!” 吴县令被百姓们指指点点,脸都绿了。 他万万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难缠,三言两语就把他逼到了墙角。 卢婉在一旁,虽然听不太懂那些弯弯绕绕,但她能感觉到张远此刻的强大和自信。 她担忧地看了张远一眼,张远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卢婉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温暖, 虽然暂时摆脱了吴县令的纠缠,但赵矿主却依旧贼心不死。 他偷偷地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矿工会意,迅速地在矿洞入口处布置了一些小机关。 赵矿主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心想:哼! 就算你能进去,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远看着幽深阴暗的矿洞入口,心中警铃大作。 他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顺利,这矿洞里,恐怕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他。 “走吧。”张远淡淡地说了一声,率先向矿洞走去,卢婉紧随其后。 第95章 矿洞探秘危机伏,情热似火意难休 矿洞口,阴风阵阵,仿佛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张远握紧卢婉的手,两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 才走了几步,脚下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一根细绳绷断,一块巨石从洞顶滚落,擦着张远的肩膀砸在地上,碎石飞溅。 好险! 这赵矿主,还真是阴险! 矿洞里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让人呼吸困难。 张远从系统兑换了两个防毒面具和强光手电,递给卢婉一个,两人继续深入。 越往里走,越是阴森恐怖,不时有水滴从洞顶落下,在寂静的矿洞里回荡,如同鬼魅的低语。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声音?”卢婉握紧手中的匕首,警惕地环顾四周。 张远也提高了警惕,手电光照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从洞穴深处爬出来,它们身形巨大,如同巨型蜘蛛,长着锋利的爪子和獠牙,发出令人作呕的嘶嘶声。 “我去!这是什么鬼东西?”张远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这些怪物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两人面前。 张远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抽出匕首,与怪物缠斗在一起。 这些怪物力大无穷,爪子锋利无比,张远一个不慎,手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直流。 卢婉见状,也顾不上害怕,挥舞着匕首加入战斗。 她虽然身材娇小,但却身手敏捷,匕首在她手中如同灵蛇一般,每一次出击都能准确地击中怪物的要害。 然而,怪物数量众多,两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婉儿,小心!”张远大喊一声,一只怪物从侧面偷袭卢婉,眼看就要得手。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猛地推开卢婉,自己却被怪物的利爪抓伤了后背。 剧烈的疼痛让张远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张远!”卢婉惊呼一声,眼眶瞬间红了。“你怎么样?” 张远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没事……”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得放大招了!”他伸手摸向腰间…… “等等!”卢婉突然抓住张远的手,“你干什么?” 张远深吸一口气,腰间一摸,却不是什么大杀器,而是一根熟悉的甩棍。 这玩意儿,在现代街头巷战中可是神器! 他手腕一抖,甩棍“唰”地一声展开,在昏暗的矿洞中划出一道银光。 “婉儿,看好了!哥今天教你一招‘四两拨千斤’!”张远嘴角一勾,身形一晃,如同泥鳅般滑过怪物的利爪。 他脚下生风,步伐灵活得不像话,那些怪物笨拙的攻击,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角。 只见他瞅准机会,一棍狠狠抽在怪物的关节处,“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矿洞中回荡。 那些怪物哀嚎着,动作顿时迟缓了不少。 张远一边闪躲,一边寻找机会,专挑薄弱之处下手,棍棍见血,招招致命。 卢婉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张远只是个会耍嘴皮子的书生,没想到打起架来这么猛,简直帅爆了! 她也受到鼓舞,挥舞着匕首,与张远配合默契,一时间,矿洞中刀光棍影,怪物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不到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怪物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张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怪物尸体,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就这?也敢在哥面前嚣张?真当哥是吃素的?” 卢婉兴奋地跑到张远面前,眼中满是崇拜之色:“张远,你太厉害了!这些怪物,竟然被你打得落花流水!”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张远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转头看向卢婉,却发现她胸前的衣襟在刚才的打斗中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他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喉咙有些发干。 卢婉也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妥,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双手慌乱地捂住衣襟,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又夹杂着一丝妩媚。 张远看到她这副模样,心脏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连忙别过头,假装咳嗽了两声,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那个,婉儿,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卢婉点了点头,也不敢再看张远,只是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便紧跟在张远身后。 两人继续往矿洞深处走去,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暧昧。 突然,一个岔路口出现在他们面前,三条通道,仿佛三张巨大的嘴,等着吞噬他们。 张远看着这幽深的岔路,眉头微皱,拿出系统兑换的罗盘,仔细地看了起来。 张远眯起眼睛,盯着罗盘指针的细微颤动。 他回忆起大学时地质学教授的教诲,结合矿洞入口处的地形地貌,以及矿石的种类,心中迅速有了判断。 “左边这条,是死路,右边这条,危险重重,只有中间这条,才是通往主矿脉的捷径!” 卢婉对张远充满了信任,毫不犹豫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她看着张远自信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只要跟着他,就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了一个相对干燥宽敞的洞穴。 张远从系统兑换出两瓶功能饮料和一些压缩饼干,递给卢婉一份。 “婉儿,先补充点能量吧!” 卢婉接过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刚才的战斗,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柔情蜜意。 卢婉情不自禁地靠在张远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无比的踏实。 “张远,”卢婉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以为,像我这样的女子,注定要在战场上厮杀,孤独终老。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明白,原来我也可以拥有这样一份温暖的爱情。” 张远轻轻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柔声说道:“婉儿,我也是。以前的我,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草根,直到穿越到这里,遇见了你,我才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我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 矿洞里昏暗潮湿,却挡不住他们之间炙热的爱情。 他们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动人的情歌,在矿洞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张远和卢婉瞬间警觉起来,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有人来了!”张远低声说道,握紧了手中的甩棍。 卢婉也抽出匕首,目光警惕地注视着黑暗的深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 “准备战斗!”张远沉声说道。 第96章 矿洞真相露端倪,男主破局展锋芒 黑暗中,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丧钟,敲打着张远和卢婉的耳膜。 当那身影彻底暴露在昏暗的火光下时,两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是预想中的敌人,而是一群双眼赤红、面色狰狞的矿工! 他们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手持简陋的矿镐和木棍,步履蹒跚却气势汹汹地朝两人逼近,嘴里还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声,仿佛僵尸片里的群演,随时准备上演一场丧尸围城。 “我靠,这什么鬼?”张远不禁爆了句粗口,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说好的反派boss呢? 怎么直接上小怪了? 而且还是一群“弱小可怜但能打”的小怪! 卢婉倒是没空吐槽,她银牙一咬,抽出匕首,娇喝一声:“小心!”便率先冲了上去,宛若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矿工之间穿梭,匕首翻飞,寒光闪烁,每次出手必能放倒一人。 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便将两人团团围住,矿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每一击都带着狠劲,让人不敢小觑。 张远也不敢怠慢,挥舞着手中的甩棍,左挡右闪,将矿工的攻击一一化解。 但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他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后背时不时被擦伤,生疼不已。 而卢婉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虽然她身手矫健,但长时间的战斗也让她体力消耗严重,一个不小心,胳膊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婉儿!”张远惊呼一声,心疼不已。 他双眼通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 该死的,竟然敢伤我的女人! 今天不把你们打成“猪头”,我张远就白穿越一回! 他怒吼一声,手中的甩棍挥舞得更加迅猛,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将围攻上来的矿工纷纷击退。 他如同开了无双的吕布,在矿工之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但他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些被控制的矿工,似乎没有痛觉,只会机械地攻击,这样耗下去,他和卢婉迟早会被拖垮。 就在张远焦急万分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现代的“骚操作”——催眠! 对,催眠! 那些影视剧里不都演过吗,催眠术可是逆风翻盘的神技啊! 张远目光一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 他一边躲避着矿工的攻击,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行为模式,发现他们眼神呆滞,动作缓慢而机械,似乎只受到某种指令的控制。 “婉儿,掩护我一下!”张远低喝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卢婉虽然不明白张远要做什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张远的身前,挥舞着匕首,将试图靠近的矿工一一击退。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他将自己代入催眠大师的角色,开始默默地在心里默念着一段“咒语”…… 张远口中念念有词,起初声音低不可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而富有节奏感,如同某种神秘的咒语,在狭小的矿洞中回荡。 他的声音时而低沉如耳语,时而高亢如战歌,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震颤着那些被控制的矿工的耳膜。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原本双眼赤红,面色狰狞的矿工,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们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开始出现一丝迷茫。 他们手中的武器,也开始变得无力,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挥舞。 “我……我这是怎么了?”一个矿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啊,头好痛……”另一个矿工也捂着脑袋,痛苦地呻吟道,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醒来后头痛欲裂。 “兄弟们,我们好像被控制了!”一个稍微清醒的矿工大喊一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如同行尸走肉般,完全被人操控了,这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清醒过来的矿工们,迅速地站到了张远和卢婉的身后,他们手持武器,将那些仍然被控制的同伴围了起来,局势瞬间反转。 刚刚还如同丧尸围城的场面,转瞬间变成了一场正义的反击战! 张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得意,看来催眠术果然有点东西,这波操作简直是“科技改变命运”的完美典范! “走,我们继续深入!”张远大喝一声,率先向矿洞深处走去,卢婉紧随其后,清醒过来的矿工们也紧紧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矿洞深处,道路变得更加复杂,各种岔路口纵横交错,如同迷宫一般。 张远凭借着自己脑海中有限的勘探知识,再加上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微型探测仪,一一破解了机关陷阱。 他一边走,一边给卢婉和矿工们讲解各种机关的原理,众人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对张远的知识储备惊叹不已。 在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后,他们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里布置得富丽堂皇,与矿洞的简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石桌上摆放着各种精美的食物,墙壁上挂着油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看来,这里就是赵矿主的秘密基地了!”张远冷笑一声,他看到一个身影正坐在石桌旁,那人身穿华丽的绸缎,正是赵矿主。 此时的赵矿主,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狠的表情,他看着张远,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果然来了!”赵矿主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赵矿主的身后出现两个黑衣人,他们脸上带着面具,手里拿着闪着寒光的长剑。 “你们以为,凭着你们几个就能对付得了我?” 赵矿主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他对着黑衣人说道,“给我拿下他们!” 两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扑向张远和卢婉。 他们身形矫健,剑法凌厉,招招致命。 张远和卢婉且战且退,矿工们也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加入战斗,但黑衣人的实力远超他们,一时间,张远等人陷入了苦战。 “哼,雕虫小技!”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剑锋直指张远,“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与我们抗衡?” 黑衣人的剑法迅猛无比,张远只能勉强招架。 他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耗死。 突然,张远灵光一闪,想起了系统奖励的“人体弱点扫描仪”。 他迅速启动扫描仪,黑衣人的弱点顿时暴露无遗。 “婉儿,攻击他们的腋下和膝盖!”张远大喊一声,同时自己也瞄准黑衣人的弱点,手中的甩棍如同毒蛇般探出,精准地击中了黑衣人的腋下。 黑衣人吃痛,动作一滞,卢婉抓住机会,匕首闪电般刺出,正中黑衣人的膝盖。 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张远和卢婉竟然如此难缠。 他不敢再轻敌,使出浑身解数,向张远攻来。 张远丝毫不惧,他利用现代格斗技巧,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已是强弩之末。 张远抓住机会,一记扫堂腿将黑衣人扫倒在地,然后迅速上前,用甩棍将其制服。 赵矿主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派出的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远冷笑一声,“我是来送你进监狱的人!” 在矿工的帮助下,张远找到了赵矿主隐藏的证据,揭露了他在矿洞的恶行。 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怒,下令严惩赵矿主和相关人员。 矿洞事件终于告一段落,张远和卢婉相拥庆祝。 “我们终于赢了!”卢婉激动地说道。 “是啊,我们赢了。”张远微笑着说道,但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不过,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 第97章 矿洞余波起波澜,男主应对展非凡 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像一道鬼魅,张远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眉头微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瓜,怕是没那么容易吃完。 矿洞事件告一段落,但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氛,却丝毫未减。 矿工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张远,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充满了猜疑和不满。 “这人是谁啊,一来就坏了我们的饭碗?”一个满脸胡茬的矿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怒气。 “谁知道呢,说是为我们好,我看八成是想抢我们的活干!”另一个瘦弱的矿工附和道,语气里满是不信任。 张远走上前,想要解释,“各位,赵矿主已经被抓了,你们的工钱不会少,而且……” “别说了!”一个领头的矿工打断了张远的话,他瞪着张远,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赵矿主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至少没让我们饿死,你一来,就搞得我们人心惶惶,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是,还说什么为我们好,我看你就是个假好人!”另一个矿工也加入了声讨的队伍,张远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们……”卢婉刚想替张远辩解,却被张远拉住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些矿工已经被赵矿主洗脑了。 “你们是被他骗了!”张远提高了音量,试图让自己的声音盖过那些质疑声,“他压榨你们,欺骗你们,现在还想让你们丢掉工作,你们难道不觉得愤怒吗?” 矿工们沉默了一会儿,但眼神中的怀疑和敌意丝毫未减,他们似乎宁愿相信赵矿主,也不愿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救星”。 “少说这些没用的!”领头矿工冷哼一声,他上前一步,逼视着张远,“我们只知道,你一来,我们的日子就没好过!” 其他矿工也纷纷附和,他们 “唉……”张远叹了口气,他意识到这事儿,一时半会恐怕是说不通了。 气氛僵持着,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工头突然走上前,他看了看张远,又看了看那些矿工,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大家都冷静一下,听我说两句。” 孙工头的话音未落,矿工们又吵嚷起来,一个矿工大声喊道:“孙工头,你也是被他收买了吧!” 孙工头涨红了脸,他想要解释,却被几个矿工拉住了,场面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卢婉担忧地看着张远,她知道张远的心情肯定不好受,她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被张远一把拉住。 “先别说话……”张远低声道,他盯着孙工头, “我们……我们先回去吧。”孙工头看着张远,目光闪烁,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下定了决心。 张远微微一笑,他知道时机到了。 “各位,我知道你们现在对我还有疑虑,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的诚意。”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在众人面前展开,“这是我设计的新的矿洞开采方案,采用现代化的支撑结构和通风系统,不仅能提高产量,更重要的是,能保障大家的安全。” 图纸上,复杂的线条和符号让矿工们看得一头雾水,但“安全”两个字却像一颗炸弹,在他们心中炸开了花。 多少年来,矿洞坍塌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们,多少兄弟姐妹因此丧命,如今,有人告诉他们,可以安全地工作,这怎能不让他们动容? “这……这是真的?”领头矿工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盯着图纸, “千真万确。”张远自信满满,“我还可以教大家新的开采技术,提高效率,增加收入,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矿工们开始议论纷纷,眼神中的敌意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期待。 张远趁热打铁,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还会给大家提供安全培训,让大家掌握必要的逃生技能,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矿洞坍塌了。” “哇,真的吗?”“太好了!”“这下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矿工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眼神中满是崇拜,她没想到张远还有这等本事,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她轻轻地走到张远身边,柔声说道:“你真厉害!” 张远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孙工头身上,“孙工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孙工头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走到张远面前,低声道:“张先生,我知道赵矿主背后还有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张远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张远刚在矿区稳住人心,吴县令的心腹师爷就开始搞事情了。 这师爷贼眉鼠眼,活像只耗子,名叫贾仁义,净不干人事。 他先是找到了几个平时在矿工里爱嚼舌根的家伙,塞给他们几两碎银子,让他们散布谣言,说张远是外地来的骗子,骗走了赵矿主的矿,以后要加倍压榨矿工。 “哎,听说了吗?那张远根本不是什么善茬,他是想把矿霸占了,自己当矿主!”一个尖嘴猴腮的矿工躲在角落里,神秘兮兮地跟同伴说道。 “真的假的?那我们岂不是要被他剥削得更惨?”另一个矿工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 谣言像野草一样疯长,很快传遍了整个矿区。 矿工们本来就对张远心存疑虑,现在更是人心惶惶,纷纷议论起来。 张远听到这些风声,却只是微微一笑。 他没急着跳出来辟谣,而是找到了老实巴交的陈矿工。 陈矿工为人正直,在矿工中颇有威望。 张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并让他出面解释。 陈矿工听完,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贾仁义,真是个丧良心的东西!竟然造谣生事,挑拨离间!”他当即表示,要揭穿贾仁义的阴谋。 第二天,陈矿工就在矿工们聚集的地方,把贾仁义收买人散布谣言的事情抖搂了出来。 “乡亲们,大家不要听信谣言!张先生是为了帮我们才抓了赵矿主,他不会害我们的!” 矿工们听了陈矿工的话,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指责贾仁义的卑鄙行径。 谣言不攻自破,张远的威信反而更高了。 就在张远以为事情已经平息的时候,矿主府邸那边却突然有了动静。 夜深人静,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府邸,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矿主府里还有人?”张远心中一凛,“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他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 “婉儿,跟我走一趟。”张远对卢婉说道。 卢婉二话不说,拿起武器就跟了上去。 两人悄悄地潜入矿主府邸,府邸内阴森黑暗,一阵阴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心点……”张远低声说道。 第98章 探秘矿主府邸间,男主破局智非凡 矿主府邸深处,阴森的黑暗仿佛一只巨兽,吞噬着一切光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不知名的香气,令人作呕。 张远和卢婉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潜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生怕惊扰了这诡异的宁静。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鬼魅般舞动。 “这地方,阴森得有点过分了吧?”卢婉低声说道,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手心微微出汗。 “小心点,总感觉这地方不太对劲。”张远眯起眼睛,环顾四周。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们,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府邸的寂静。 张远和卢婉立刻警觉起来,躲藏在一座假山后面,屏息凝神。 只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刃,悄无声息地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他们步伐矫健,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护卫。 “看来,我们被发现了。”张远低声说道,“准备战斗。” 卢婉点了点头,拔出长剑,剑身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黑衣人越来越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 “什么人?!”一个黑衣人厉声喝道,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 “被发现了,看来只能硬闯了!”张远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大胆!竟敢擅闯矿主府邸!”黑衣人见状,纷纷拔出武器,朝着张远和卢婉扑了过来。 一场激战瞬间爆发。 黑衣人武艺高强,招招致命,但张远和卢婉也不是吃素的。 张远身手敏捷,躲闪腾挪,如同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而卢婉则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送死?”张远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张远一个滑铲,躲过迎面而来的刀锋,顺势起身,一记标准的回旋踢正中黑衣人下巴。 那人应声倒地,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来。 “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是群菜鸡!”张远拍了拍手,一脸轻松,还不忘嘲讽几句。 其他黑衣人见状,恼羞成怒,纷纷挥舞着刀剑向张远攻来。 张远却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时而闪避,时而反击,招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他甚至还用上了现代的格斗技巧,什么擒拿、锁喉、过肩摔,看得黑衣人眼花缭乱,叫苦不迭。 卢婉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挥舞着小拳头,兴奋地喊道:“张远,加油!打他!打他!”活脱脱一个迷妹模样。 “看我的佛山无影脚!”张远大喝一声,一脚踢飞一个黑衣人,然后又是一个漂亮的侧踢,将另一个黑衣人踹到墙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哎呀,不好意思,用力过猛了。”张远挠了挠头,一脸“无辜”的表情。 不到片刻,黑衣人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张远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卢婉面前,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厉害吧?” 卢婉一脸崇拜地看着张远,拿出丝帕轻轻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柔声道:“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我的偶像!”两人四目相对, “咳咳,”张远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别忘了正事。” 两人继续深入府邸,拐过一个弯,却发现前面出现了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侧摆满了奇形怪状的雕像,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小心点,这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张远压低声音说道,握紧了卢婉的手。 “嗯。”卢婉也感到了一丝不安,紧紧地靠在张远身边。 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突然,张远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走廊尽头的一扇石门上。 “那扇门……” 张远指着石门说道。 卢婉顺着张远的目光看去,只见石门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那些符号,好像在哪里见过……”卢婉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 “等等……”张远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将卢婉拉到身后,“有动静!” 走廊深处,阴风阵阵,带着刺骨的寒意。 张远和卢婉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这矿主府邸,处处透着诡异,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嘶——” 张远倒吸一口凉气,堪堪躲过从头顶落下的尖刺。 要不是他反应迅速,这脑袋可就开瓢了。 “好家伙,这矿主是把家改成古墓了吗?这么多机关!”张远吐槽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兴奋。 卢婉也是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说道:“张远,小心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吧,婉儿,你老公我可是身经百战,区区机关,小菜一碟!”张远自信满满地说道,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想起以前看过的盗墓小说,结合现代的勘探知识,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规律。 “你看,这些雕像的眼睛都是活动的,只要避开它们的目光,就不会触发机关。”张远指着墙上的雕像说道,“还有,地上的石板颜色深浅不一,踩对了就不会有事。” 卢婉听得一愣一愣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哇,张远,你好厉害啊!简直就是个探险专家!” 张远笑了笑,拉着卢婉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一路披荆斩棘,巧妙地避开了各种机关陷阱,终于来到了一间密室的门口。 推开沉重的石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密室里堆满了各种书籍、信件和图纸,上面布满了灰尘。 张远和卢婉开始仔细翻阅,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越来越近。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张远脸色一变,赶紧将信件和图纸塞进怀里。 “快躲起来!”卢婉也意识到了危险,拉着张远躲到了一堆杂物后面。 密室的门被推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他们手持火把,目光凶狠,四处搜寻着什么。 “给我仔细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一个领头模样的黑衣人厉声喝道。 张远和卢婉躲在暗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找到了!”一个黑衣人突然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图纸喊道,“这里有东西!” 领头的黑衣人走过去,拿起图纸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阴沉。 “果然是他们!”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下,他们插翅难飞了!”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图纸上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黑衣人会如此紧张? “嘘……”张远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紧紧地盯着密室门口。 “怎么了?”卢婉低声问道。 “有人来了……” 第99章 阴谋尽破功告成,男主荣耀情更浓 脚步声越来越近,密室的火光将黑衣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长变形,如同鬼魅。 张远和卢婉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黑衣人头领展开那张图纸,赫然便是矿洞的详细结构图,上面还标注着几处隐蔽的矿脉。 “赵矿主真是大手笔啊,居然连官府都敢收买。”一个黑衣人阴恻恻地笑道,“有了这些新矿脉,我们又能大赚一笔了。” “嘘,小声点,”头领低声呵斥,“这可是秘密矿脉,要是被朝廷知道了,我们都得掉脑袋。” “怕什么,”另一个黑衣人满不在乎,“吴县令已经被我们喂饱了,他巴不得我们多挖点,好多分点油水给他。” “就是,”又一个黑衣人附和道,“那些矿工的命算什么,死了就死了,反正多的是人来挖。” 听到这里,张远再也忍不住了。 这些家伙,简直丧心病狂! 他一把推开杂物,拉着卢婉站了出来。 “你们这些恶贼,居然草菅人命!”张远怒喝道。 黑衣人们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管我们的闲事!”头领不屑地瞥了张远一眼,“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别嚣张!”卢婉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黑衣人头领,“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黑衣人们见状,纷纷拔出武器,将张远和卢婉团团围住。 密室中,火光闪烁,刀光剑影,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婉儿,小心!”张远将卢婉护在身后,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黑衣人。 他知道,硬拼肯定不行,必须智取。 “哼,不自量力!”黑衣人头领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给我上,把他们抓起来!” 黑衣人们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张远和卢婉攻来。 张远眼神一凛,沉声道:“婉儿,掩护我!” 张远拉起卢婉,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攻击,同时抄起地上的碎石,猛地撒向黑衣人。 “婉儿,八卦阵!”卢婉心领神会,两人迅速变换方位,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步伐穿梭于黑衣人之间。 黑衣人被碎石迷了眼,又看不清两人的行动轨迹,顿时阵脚大乱,自相残杀起来。 “就这?还敢出来丢人现眼?”张远嘴上嘲讽,手上动作不停,捡起黑衣人掉落的武器,反手一刀,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一个黑衣人。 “婉儿,擒贼先擒王!”卢婉一个箭步冲上前,剑光一闪,黑衣人头领手中的图纸被削成两半。 没了指挥,剩下的黑衣人更是乱作一团,很快就被张远和卢婉全部制服。 “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们干的?”张远厉声喝问。 黑衣人头领瑟瑟发抖,不敢隐瞒,将赵矿主和吴县令的勾当全盘托出。 张远将他们的供词记录下来,又搜出密室中隐藏的账本和信件,这些都是赵矿主和吴县令犯罪的铁证。 翌日,张远将证据呈交给皇帝。 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案。 赵矿主和吴县令被绳之以法,矿工们也得到了应有的赔偿。 张远因为揭露阴谋有功,被皇帝封为“护国良民”,赏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一时间,张远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百姓们对他敬佩不已。 庆功宴上,张远被众人簇拥着,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他却注意到,卢婉一直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 张远心中一动,放下酒杯,走到卢婉身边,轻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 卢婉抬起头,欲言又止…… 卢婉抬起头,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张远,我……我没事。”她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张远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傻瓜,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卢婉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张远的胸膛,哽咽道:“我……我只是担心你,这次太危险了……” 张远感受着怀中佳人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紧紧地抱着卢婉,柔声道:“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以后,我会更加小心,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卢婉破涕为笑,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却更加娇艳动人。 她踮起脚尖,在张远的脸上轻轻一吻,“这是奖励你的。” 张远一愣,随即笑开了花。 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起哄,掌声、祝福声此起彼伏,庆功宴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张远和卢婉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众人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时,一个矿工跌跌撞撞地跑进宴会厅,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不好了!矿区……矿区出事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 张远心中一沉,预感到事情不妙。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矿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矿区……爆发了瘟疫!好多矿工都病倒了,情况……情况危急!” 瘟疫!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众人头皮发麻。 在古代,瘟疫可是不治之症,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张远脸色凝重,他意识到,新的挑战已经来临。 他果断地推开众人,走到矿工面前,沉声问道:“疫情现在怎么样?有多少人感染了?” “已经……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矿工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还有很多人高烧不退,咳嗽不止,大夫……大夫也束手无策!” 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他转身看向卢婉,“婉儿,我们走!” 卢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没有丝毫停留,立刻骑马赶往矿区。 沿途所见,一片萧条,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 张远知道,一场更大的挑战正在等待着他,而他必须带领大家战胜这场瘟疫,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究竟从何而来? 又该如何应对? 张远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第100章 疫病来袭情愈烈,男主勇挑千斤担 疾风骤雨般,张远和卢婉策马奔腾,终于抵达了矿区边缘的隔离区。 还没靠近,一股腐败的恶臭便扑鼻而来,熏得人直犯恶心。 放眼望去,隔离区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简陋的棚子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病人,他们面色潮红,痛苦地呻吟着。 有的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有的高烧不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仿佛在与死神低语。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呕吐物和血腥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卢婉的脸色愈发苍白,她紧紧抓住张远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高烧让她有些虚脱。 “我……我没事。”她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发虚,但眼神依然坚定。 张远看着心疼不已,他强忍着心中的担忧,把卢婉安置在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叮嘱她好好休息。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向隔离区中间一个看似官员模样的人。 “赵知府,你这里情况怎么样了?”张远开门见山。 赵知府正焦头烂额地指挥着手下,听到张远的声音,抬头一看,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张大人?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嫌弃。 “瘟疫蔓延,人命关天!我自然要来!”张远不卑不亢,“我有一些防治疫病的办法,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赵知府闻言,冷笑一声,“防治疫病?张大人你可真是敢说。这可是瘟疫,自古以来就是绝症!我可不想为了所谓的‘办法’,把自己搭进去!” “我说了是‘办法’,而不是让你现在直接去喝消毒水!”张远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知府是典型的“不想做,不敢做,还瞎指挥”的典范。 “哼!我管你什么办法,我可不想我的政绩被一场瘟疫毁了!万一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赵知府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推卸责任的意味,“你还是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别在这里添乱。” “赵知府,这可不是儿戏!现在是救人要紧!”张远怒了,这赵知府简直就是个猪队友,关键时刻掉链子。 赵知府甩袖,冷笑道:“救人?谁来救我?我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我告诉你张大人,别在这里给我添乱,现在你赶紧走,我就当没看到你!”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控制住这场瘟疫呢?”张远的眼神如刀,直刺赵知府的内心。 赵知府哈哈大笑,“控制?你以为你是神仙吗?” 这时,孙郎中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草药包裹,急切说道:“赵大人,张大人说的对,现在需要想办法控制,而不是推卸责任!” 赵知府脸色一沉,正要呵斥,突然,钱药材商带着一群人,急匆匆赶了过来,满脸谄媚笑容,凑到赵知府耳边嘀咕着什么。 赵知府听完,原本阴沉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转过头,眼神阴冷地看向张远,冷笑道:“张大人,我突然觉得,你或许真的有点办法……” 张远看着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正想开口,却见赵知府突然指着他,对身后一众衙役喊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张远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闪开,几个衙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他双手抱胸,环视着眼前这群乌合之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赵知府,你这招数也太老套了吧,看来你这知府当得也不怎么样。” 赵知府脸色铁青,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你竟敢反抗?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张远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想救人,可不是想和你在这里玩过家家,你这知识盲区暴露得也太彻底了吧?你以为靠衙役就能困住我?真搞笑。”他指着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病人,语气凌厉,“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不是在这里内斗!你们知道瘟疫是如何传播的吗?知道什么叫隔离吗?知道什么叫消毒吗?” 张远一连串的灵魂拷问,问得赵知府哑口无言。 一旁的李太医也是一脸惊诧,他行医多年,从未听过如此精辟的见解。 孙郎中更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他感觉自己多年来的想法终于找到了知音。 张远没有理会他们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瘟疫的传播途径有很多种,包括空气传播、接触传播、飞沫传播等等,你们现在这样乱糟糟挤在一起,只会让病情更加严重!”他指着那些简陋的棚子,“这样的环境,根本起不到隔离的效果!我们需要建立真正的隔离区,将病人分开安置,同时进行消毒处理,防止交叉感染!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病人为什么会生病?是身体的免疫力下降了!所以我们要增强他们的抵抗力!”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信息量之大,让赵知府等人大脑一片空白。 赵知府懵了,他一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官老爷,哪里懂这些? 他看着张远,就好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口中说出的东西,他听都没听过。 张远看着赵知府哑口无言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果然是草包一个。”他懒得再和这个白痴废话,转身走向卢婉休息的角落。 卢婉正躺在简陋的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眉头紧锁,显然被病痛折磨得不轻。 张远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轻轻坐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 卢婉感受到手心的温暖,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 “你......没事吧?”卢婉的声音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张远心疼地看着她,轻轻摇头,温柔地说道:“别说话,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他的 两人深情对视,眼神交汇,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温情如水,似乎能融化一切病痛。 忽然,卢婉的脸色一变,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虚弱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 张远心头一紧,连忙扶住她,担忧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 卢婉紧紧抓住张远的衣袖,张远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抱紧怀里逐渐冰冷的娇躯,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张远声嘶力竭的呼喊在隔离区上空回荡,如同困兽的悲鸣。 怀中卢婉的身体越来越冷,他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李太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卢姑娘的病情加重了,必须尽快找到合适的药材,否则……”他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张远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问道:“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找!” 李太医叹了口气,报出一连串药材名称。 张远一听,顿时头皮发麻,这些药材都是极其珍贵稀有的,而且现在瘟疫蔓延,药材价格肯定已经翻了几番。 就在张远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走了过来。 是孙郎中。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药包,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远,说道:“张大人,我愿意帮你。” 张远愣了一下,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是这个一直被忽视的孙郎中站出来帮助他。 “孙郎中,谢谢你。”张远感激地说道。 孙郎中摇了摇头,“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更何况” 张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虑,开始和孙郎中商讨治疗方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初步的方案。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当张远派人去采购药材时,却发现药材价格已经高得离谱。 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钱药材商故意囤积居奇,哄抬药价。 “这个老狐狸!”张远怒骂一声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和他纠缠,卢婉的病情刻不容缓。 “看来,只能去找这个钱药材商谈谈了。”张远眼神冰冷,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气。 他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钱药材商的店铺走去,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钱药材商的店铺门口,几个彪形大汉守在那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张远径直走到门口,冷声说道:“我要见钱药材商。” 一个大汉上下打量了张远一眼,语气嚣张地说道:“我们老板不见客,你赶紧走吧。” 张远冷笑一声,“不见客?我今天还非见不可了!” 第101章 药材困局志难摧,男主破局展神威 张远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挺着个啤酒肚的钱药材商,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这老小子,真特么是个人奸! “钱老板,这药材的价格,是不是有点离谱了?”张远尽量压着火气,开门见山。 钱药材商翘着二郎腿,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眼皮都没抬一下,“离谱?这年头,物以稀为贵,懂不懂市场规律啊?嫌贵,别买啊!”他语气轻佻,摆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现在城里疫病蔓延,你囤积居奇,哄抬药价,这可是要遭天谴的!”张远怒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天谴?哈哈哈……”钱药材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老子只认钱,天谴算个屁!有本事你让老天爷劈我一个试试?” 他 张远紧握拳头,指甲都快陷到肉里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还有卢婉等着救命呢。 “钱老板,开个价吧,怎么样你才肯把药材卖给我?” “啧啧啧,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钱药材商终于露出了一副奸商的嘴脸,“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为难你,这价格嘛,呵呵,在原价的基础上,翻个十倍,不过分吧?” “十倍?你特么是想钱想疯了吧!”张远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你就不怕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店铺?!” “哟,小子,火气挺大啊,来来来,烧给我看看。”钱药材商不慌不忙,轻轻拍了拍手,从里屋立刻冲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个个膀大腰圆,肌肉虬结,一看就不是善茬。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滚蛋!”一个领头的壮汉,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威胁道。 张远看着眼前这些嚣张跋扈的家伙,心中怒火更盛 “好,很好,钱老板,你给我等着!”张远怒极反笑,他扫了一眼钱药材商,又环视了一圈那些壮汉,眼神冰冷,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气,转身离开了药材铺。 钱药材商看着张远离开的背影,满脸不屑地呸了一声,“切,不自量力的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就在这时,张远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滴!系统提示,是否消耗100点能量,启动‘天眼’功能,寻找替代药材来源?” 张远怒气冲冲地离开药材铺,一股无名火在胸膛里乱窜。 这钱药材商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恨不得直接冲回去把那老家伙揍成猪头,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 “系统,启动天眼!”张远心中默念,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他的视野仿佛被拉高,整个县城都尽收眼底。 这种感觉,就像开了上帝视角,哪里有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惊讶地发现,在城外的一片山林中,竟然生长着大量的野生药材! 而且,这些药材的药性,丝毫不亚于钱药材商手中囤积的那些。 “芜湖!起飞!”张远兴奋地差点跳起来,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钱药材商,你不是想囤积居奇吗? 老子直接釜底抽薪!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让钱药材商血本无归了。 张远一路狂奔,直奔城外那片山林。 他像一头矫健的猎豹,在林间穿梭,很快就找到了那些野生药材。 他撸起袖子,开始采摘。 这些药材,就像老天爷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触手可得。 夕阳西下,张远抱着一大捆药材,回到了住处。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依旧昏迷不醒的卢婉,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脸庞,她的肌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只是缺少了往日的红润。 “婉儿,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张远喃喃自语,思绪回到了两人初次相遇的时候。 那时,她像个小辣椒一样,明明是个战场女武神,却偏偏是个生活小迷糊,总是笨手笨脚地闹出各种笑话。 而现在,她却因为这场该死的疫病,躺在这里,生死未卜。 张远越想越心疼,他将卢婉的手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她微弱的体温。 他 这时,卢婉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张远惊喜地凑近她,“婉儿,你……?” 卢婉的眼皮只是微微颤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依旧沉睡在病痛的深渊里。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婉儿,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你一定要醒过来啊!你不是说要陪我看遍这世间繁华吗?你不是说要吃遍天下美食吗?你快醒醒啊!”张远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他紧紧握着卢婉的手,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张远断断续续的低语声,和卢婉微弱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远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绝望和无助将他紧紧包围。 就在这时,李太医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有惋惜,也有钦佩。 “张公子,你的这份心意,老夫都看在眼里。”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这是宫里的一些珍贵药材,或许对卢姑娘的病情有所帮助。” 张远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太医竟然会拿出皇宫的药材。 要知道,这些药材可是价比黄金,而且数量有限,轻易不会示人。 他感激地接过瓷瓶,“多谢李太医,这份恩情,张远没齿难忘!” 李太医摆了摆手,“不必言谢,老夫只是敬佩张公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只是……”他的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这些药材,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张远心中一沉,他知道李太医话里有话,便追问道:“李太医,可是有什么难处?” 李太医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张远。 原来,宫里的药材储备本就不多,如今拿出来救治卢婉,已经引起了其他达官贵人的注意。 他们纷纷以各种理由向皇上索要药材,说是为了防治疫病,实则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 张远握紧了手中的瓷瓶,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希望,却又被这些贪婪的家伙挡住了去路。 “张公子,老夫尽力了。”李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远看着李太医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他明白,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皇上口谕,宣张远进宫!”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第102章 疫病渐消爱意浓,男主荣耀归盛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张远即刻进宫觐见!” 尖锐的嗓音划破长空,像一只受惊的乌鸦,在张远耳边聒噪。 他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个急性子。 不过也好,正好可以去会会那些“妖魔鬼怪”。 张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波澜,推门而出。 眼前,一个身着华丽太监服饰的家伙,正趾高气扬地等候着。 他斜眼瞥了张远一下,鼻孔朝天,语气傲慢:“张公子,请吧。” 张远心中冷笑,脸上却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公公请。”他倒要看看,这皇宫里,到底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宫大殿之上,金碧辉煌,龙椅威严。 张远站在殿中,面对着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以及两旁虎视眈眈的达官贵人。 他仿佛置身于狼群之中,而自己,却是一只被觊觎的肥羊。 “张远,朕听闻你医术高明,能治疗疫病,甚好!”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严。 “皇上谬赞,草民只是略懂皮毛。”张远不卑不亢,心中却在吐槽:这话说的,都快成凡尔赛文学了。 “好,朕就喜欢你这种谦虚的态度。”皇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朕已经命人备下上好的药材,供你研制良方。” “多谢皇上隆恩。”张远再次行礼,心里却明白,这皇帝老儿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皇上,臣等也听说了张公子的大名,臣等府中也有人感染了疫病,还请皇上恩准,也赏赐些药材。”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站了出来,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是啊,皇上,臣等也……”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求药之声此起彼伏,仿佛菜市场一般。 张远心中冷笑,这些老狐狸,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他看着那些眼巴巴望着皇帝的达官贵人,知道这些家伙是想趁机捞一笔。 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各位大人,这疫病来势汹汹,草民一人之力,实在难以顾全,不如这样,我将治疗方法公布于众,各位大人自行处理,如何?”张远语气诚恳,仿佛真的是在为他们着想。 “此话当真?”那些老臣们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 “草民岂敢欺瞒各位大人!”张远掷地有声,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们不知道的是,张远早已将疫病的传播途径和治疗方法研究得一清二楚,就等他们自投罗网了。 而与此同时,在城外的医馆里,情况却不容乐观。 “这药,真的能治病吗?”一个面色蜡黄的病人,颤抖着手,接过郎中递来的药碗, “唉,谁知道呢,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旁边的病人们也是唉声叹气,脸上写满了绝望。 张远知道,想要彻底控制住疫病,除了要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外,还需要安抚民心,否则,人心惶惶,只会让疫情更加严重。 就在他思考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时,一个消息传来,让他的眉头再次紧锁。 “张公子,宫里的人说了,这药材……怕是要断供了!”赵知府一脸愁容地走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远闻言,猛地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坚毅:“断供?没那么容易!” 他看向窗外,天色阴沉,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他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骨节发出咯吱咯的响声。 这时,他看到了桌面上摆放的那些从现代带来的实验器材。 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 张远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断供?正好,咱们玩票大的!”他转身走向桌上的那些现代器材,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酒精灯、烧杯、试管…… 这些在他穿越前再普通不过的实验器材,如今却成了他对抗古代疫病的利器。 “知府大人,帮我找些干净的容器和水,越多越好!”张远一边忙碌地组装着简易的蒸馏设备,一边吩咐道。 赵知府虽然不明所以,但对张远近乎盲目的信任让他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几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眠不休地进行着实验。 他将带来的各种现代药物进行提纯、分离、组合,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汗水和疲惫,却丝毫没有动摇他的决心。 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之后,一种淡蓝色的液体出现在试管中。 “成了!”张远激动地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是他根据现代医学知识,结合古代药材,研制出的特效药,他将其命名为“清瘟灵”。 清瘟灵的出现,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被疫病笼罩的城市。 服药后的病人,病情迅速好转,原本死气沉沉的医馆,也渐渐充满了生机。 看着一个个康复的病人,张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比任何系统奖励都让他感到满足。 “张公子真是神医啊!”“张公子活菩萨转世!”“张公子妙手回春!”赞美之声如潮水般涌来,张远的名声,也随之传遍了大街小巷。 赵知府看着眼前这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握住张远的手,颤抖着说道:“张公子,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下官……下官……”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活像一个追星成功的迷弟。 张远看着激动的赵知府,心中暗笑,这古代的官员,还真是…… 可爱。 他谦虚地摆了摆手:“知府大人言重了,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夜深人静,张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身影。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握住那只纤细的手。 “婉儿……” 床上的身影微微动了动,眼皮颤了颤…… 卢婉在张远的悉心照料下,病情终于有了明显的好转。 她似懂非懂地睁开眼睛,眼前朦胧的光影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张远疲惫但温暖的笑容。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感受到了张远掌心的温度,仿佛一道暖流注入心底。 “婉儿……”张远轻声唤道,眼中满是关切和喜悦。 他轻轻拭去卢婉额前的汗珠,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卢婉的眼眶一热,泪水涌出,她扑进张远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两人的拥抱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张远感受到卢婉微微颤抖的身躯,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屋外,夜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对患难与共的恋人祝福。 两人相拥而泣,情感的宣泄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温馨而坚定的氛围。 与此同时,城内的药材铺老板钱药材商却迎来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他的贪婪与狡诈终于被揭穿,疫情期间哄抬药价,牟取暴利的行为被赵知府查个正着。 钱药材商被当众揭露,围观的百姓纷纷发出愤怒的喊声,场面一度失控。 他被押解到衙门,受到了应有的严惩,家财被没收,关进了大牢。 这一幕让城中的百姓拍手称快,街头巷尾都传颂着张远与赵知府联手肃清奸商的佳话。 正义得到了伸张,民心一片欢腾,而张远的名声更是如日中天。 夜已深,张远抱着卢婉,两人的呼吸渐趋平稳。 卢婉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谢谢你,远哥哥,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张远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 他轻声回应:“婉儿,只要你在,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此时,屋外的风声似乎更加温柔,树叶的沙沙声如同美妙的乐章,为这对历经风雨的情侣伴奏。 而张远的心中,却有着更大的计划悄然成形。 他抬头望向窗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103章 疫病防治新难起,男主智勇破困局 张远刚踏出金銮殿,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一群达官贵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个个鼻孔朝天,仿佛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哎呦,这不是张‘国医’吗?哎呀,我家老太爷年纪大了,也染了点风寒,你看这药材是不是先紧着我们用用?”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手里拿着个镶金边的扇子,一边扇风,一边阴阳怪气。 “就是就是,我家三姨太昨天晚上咳了一宿,那小嗓子,都快咳哑了,这可耽误不得啊!”另一个瘦得跟猴似的官员,尖着嗓子附和。 张远看着这群人,嘴角抽了抽,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群家伙,真是得了“先用综合征”,要是搁现代,绝对是医院vip病房的常客。 他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各位大人,陛下赏赐的药材是用来救治全城百姓的,不是给你们‘开小灶’的。请各位放心,人人有份,一个都不能少。” 此话一出,那群达官贵人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人人有份?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府上的人,那可是金贵得很,怎么能跟那些贱民一样?”肥头大耳的官员一甩袖子,语气嚣张至极。 “就是,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可是户部尚书,跺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你一个小小的‘国医’,敢不听我的?”瘦猴官员更是直接破口大骂。 张远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坚定。 “诸位大人,我只是一名医者,只负责救死扶伤,不负责给你们搞特权。如果诸位非要如此,那就恕张某不奉陪了。” “呦呵,还挺硬气!”一个中年官员走了出来,眼神阴鸷,“张远,你可别忘了,这‘国医’的头衔是谁给你的!你要是敢不听我们的,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卷铺盖滚蛋?” 张远听到威胁,却笑了出来,他冷冷地扫视着这些权贵们“各位大人,你们的威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张远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群气急败坏的达官贵人。 就在他即将走出人群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不识抬举的东西,走着瞧!” 张远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光,“婉儿,等等我,好戏,才刚刚开始。”张远刚走出人群,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卢婉。 他快步回到临时搭建的医馆,一眼就看到了病榻上脸色苍白的卢婉。 她虽然虚弱,但看到他回来,脸上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爱意,像是在说:“你回来了,一切都好吗?”。 张远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既心疼又感动。 他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柔声说道:“婉儿,别担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装着几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药丸,这是系统奖励的“特效复原丹”。 这玩意儿,可是能让病痛瞬间消失的宝贝,简直就是游戏里的“满血复活丹”。 “这是我特制的药丸,你先服下。”张远小心翼翼地将一颗药丸喂到卢婉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她的全身。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这是什么药?竟然有如此奇效!”李太医捋着胡子,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药物。 “张‘国医’真是神人也!”孙郎中更是激动地直跺脚,恨不得立刻拜张远为师。 “不愧是张‘国医’,果然名不虚传!”陈病人和其他病患也纷纷激动地议论着。 张远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来一句:“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他知道,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 他让李太医将剩下的药丸稀释后分给其他病患,并叮嘱道:“此药药效极强,务必按照我说的剂量服用。” 在特效药丸的加持下,病患们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原本哭丧着脸的家属们,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卢婉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这个男人,不仅聪明机智,还如此善良,真是让她越看越喜欢。 她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好转的时候,张远突然感到一丝异样,他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原本微弱的光芒,竟然变得越来越强烈,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不对劲……”张远眉头紧锁,他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猛地看向窗外,天空中乌云密布,风也开始变得狂躁起来,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紧紧握着卢婉的手,低声说道:“婉儿,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劲……” 张远刚想仔细查看手心的异样,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循声望去,发现原本情况好转的病患,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甚至有人开始抽搐,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 “怎么回事?”李太医也慌了神,他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之前的药方已经完全失效。 “是疫病变异了!”孙郎中惊呼一声,他抓起一个病患的手,仔细观察着,“病症和之前的不同了,这……这下麻烦了!” 整个医馆再次陷入混乱之中,哭喊声、咳嗽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烦意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绝望气息。 张远见状,心头一沉,这变异速度也太快了吧! 简直就像开了加速器一样,他赶紧用系统扫描了一下,发现病毒确实发生了变异,而且变异后的病毒更加难以对付,之前的特效药丸也只能起到暂缓的作用。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孙郎中却突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用一些有毒性的药材来激发人体内的免疫力。”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孙郎中,你疯了吗?用毒药治病?这不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吗?”李太医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认为孙郎中的想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孙郎中急得直跺脚,“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吗?我相信我这个方法一定可以的,这可是我多年研究的心血啊!” 张远看着孙郎中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扫了一眼逐渐恶化的病患们 “孙郎中 然而,就在张远准备开始尝试新方法的时候,一直躺在病榻上的卢婉,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张远连忙跑过去,发现卢婉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甚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婉儿!婉儿,你怎么了?”张远焦急地握着卢婉的手,感觉到她的体温越来越低。 “我……我好难受……”卢婉虚弱地说道,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张远心急如焚,他紧紧地抱着卢婉,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卢婉恐怕就…… 这时,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宿主,检测到女主生命垂危,是否开启紧急救援模式?” 张远心中一震,他看向怀中虚弱的卢婉,又扫了一眼周围情况危急的病患们,一时之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系统,你先等等……”张远咬紧牙关,他感觉到手心的光芒越发强烈,仿佛在催促他做出决定。 他轻轻地将卢婉放在床上,起身对着孙郎中说道,“开始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馆,留下身后一脸震惊的众人。 他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感觉手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第104章 情陷两难险中进,男主破局展豪情 张远紧紧握着卢婉冰冷的手,手心系统的光芒灼烧般提醒着他另一个选择。 婉儿的气息越来越弱,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他感到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放弃疫病防治? 这可是关系到全城百姓的性命! 可婉儿…… 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救一人还是救一城,这道题太难了! “张公子,知府大人来了!”孙郎中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通报,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赵知府一进门,便沉着脸说道:“张公子,疫病扩散得越来越快了,城里人心惶惶,你……” “闭嘴!”张远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婉儿现在生死未卜,你却只想着你的政绩!” 赵知府被张远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本府……本府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大局?婉儿不是这大局中的一员吗?她为了救治病人,累到如此地步,你却在这里跟我谈大局?”张远的声音颤抖着,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下官……下官知错……”赵知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言语。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卢婉灿烂的笑容,以及那些期盼着他救治的病患们。 婉儿,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救你! 还有你们,我也不会放弃! 他猛地睁开双眼,” “三天?”赵知府一愣,“三天能做什么?” 张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到卢婉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他低声呢喃着,手心的光芒似乎闪烁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 “基因……基因疗法……” 张远的眼神亮得吓人,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基因疗法,这在现代医学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这个架空古代,却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他张远是谁? 穿越者! 开挂玩家! 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他? 他脑子里飞速运转,回忆着基因疗法的原理和步骤。 病毒载体、靶向基因、基因编辑…… 这些专业术语在他脑海中翻腾,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他需要找到一种合适的病毒载体,将正确的基因片段送入卢婉体内,修复她受损的基因。 “孙郎中,我需要你的帮助!”张远猛地转身,语气坚定而急切。 孙郎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应道:“张公子尽管吩咐!” “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张远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下了一连串药材名称。 这些药材都是制作病毒载体和基因片段的关键成分。 孙郎中看着纸上的药材名称,眉头紧皱:“这些药材……闻所未闻啊!” “我知道这些药材很难找,但你一定要尽力!”张远的语气不容置疑, “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孙郎中被他气势所慑,连忙接过药方,转身离去。 张远走到卢婉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婉儿,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治好你……” 卢婉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 赵知府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不知道张远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但他能感觉到,张远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种能够扭转乾坤的力量。 “三天……你真的能做到吗?”赵知府喃喃自语道。 张远没有理会他,只是紧紧地握着卢婉的手,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 突然,张远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对孙郎中说道:“慢着!我还需要一种药材……”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药方上最后一味药材的名字上——“雪灵芝”。 张远看着药方上“雪灵芝”三个字,眉头紧锁,这玩意儿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在现代都算稀罕物,更别说这古代架空世界了。 他感觉时间像漏斗里的沙子,正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卢婉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像断了线的风筝。 “雪灵芝……这东西我听都没听过,张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孙郎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 张远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全城百姓的性命,这种两难抉择,简直比高考还让人头大。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把赵知府吓得一哆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张公子,老朽这里或许有你要的雪灵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太医提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他神色复杂,眼神中既有犹豫,又带着一丝坚定。 “李太医?”张远有些意外,这位老太医平日里可是个老顽固,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会主动帮忙。 “老朽之前不该偏听偏信,险些误了大事。这雪灵芝,是老朽早年偶然所得,一直视若珍宝。”李太医叹了口气,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玉盒装着的晶莹剔透的白色灵芝,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远看着眼前的雪灵芝,感觉自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他连忙接过雪灵芝,感激地对李太医说道:“多谢李太医,这份恩情,张远没齿难忘!” “张公子言重了,老朽也只是为了天下百姓罢了。”李太医摆了摆手, 张远没有时间多想,他立刻开始着手制作病毒载体。 他让孙郎中准备好各种药材,然后将雪灵芝捣碎,和其他药材混合在一起,熬制成特殊的药液。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令人昏昏欲睡。 张远却丝毫不敢放松 正当他准备开始给卢婉注射病毒载体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张公子!不好了!隔离区有病人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 张远的手猛地一颤,针管里的药液险些洒了出来。 第105章 疫病尽除爱意盛,男主功成耀千秋 张远心一沉,雪灵芝得来不易,难道功亏一篑? 他立刻对孙郎中说道:“婉儿就拜托您了!”说罢,抓起药箱飞奔而出。 隔离区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病人痛苦的呻吟声,让张远感到一阵窒息。 几个病人面色发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症状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病人都要严重。 “怎么回事?”张远一把抓住负责隔离区的一个大夫,厉声问道。 “回张公子,这些病人……在注射了新药后,就出现了这些症状……”大夫战战兢兢地回答,额头冷汗直冒。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仔细观察病人的症状,又询问了他们之前的用药情况。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是雪灵芝的药效太强,导致了这些病人的排异反应? “立刻将这些病人的药量减半!”张远当机立断,沉声下令,“另外,密切观察其他病人的情况,一旦出现类似症状,立即停止用药!” “减半?这……”几个大夫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按我说的做!”张远的声音不容置疑,“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人命关天!” 大夫们不敢再说什么,连忙按照张远的吩咐去做。 然而,就在这时,几个老郎中站了出来,他们捋着胡须,一脸不赞同地摇头:“张公子,这新药的药效如此之强,减半岂不是前功尽弃?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方子……” “是啊,张公子,这可是关系到全城百姓的性命啊!”另一个老郎中也附和道,“万一出了差错,你担当得起吗?” 张远看着这些老郎中,心中一阵烦躁。 他知道这些老郎中都是一些保守派,墨守成规,不敢轻易尝试新的治疗方法。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他必须当机立断,不能被这些老郎中的意见左右。 “各位前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大家好,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们必须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张远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些病人的症状很明显是药效过强引起的排异反应,如果继续用原先的剂量,他们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可是……”一个老郎中还想说什么,却被张远打断了。 “没有可是!”张远语气坚决,“现在我才是负责人,一切后果由我承担!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张远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转身走向一个正在抽搐的病人,拿起针管,缓缓地将药液推入…… “等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李太医拨开人群,快步走到张远面前,神色凝重:“张公子,这药方,老夫也略知一二,减半用量恐怕不妥啊!”张远抬头,眼神锐利如刀:“李太医,人命关天,你若有更好的法子,尽管说来,若没有,就请不要干扰我!”李太医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 张远不再理会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将药液缓缓推入病人的体内,同时密切观察病人的反应。 几息之后,病人抽搐的症状逐渐减轻,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张远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立刻吩咐大夫们按照新的剂量给其他病人用药。 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出现排异反应的病人都逐渐好转,隔离区内紧张的气氛也慢慢消散。 “神了!真是神了!”孙郎中激动地拍着大腿,“张公子,您真是妙手回春啊!” 其他大夫和郎中也纷纷围上来,对张远赞不绝口。 之前那些质疑张远的老郎中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消息传开,全城百姓欢呼雀跃,纷纷称赞张远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赵知府更是亲自来到隔离区,对张远表达了深深的敬意:“张公子,您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 几天后,隔离区内的所有病人都痊愈出院。 这场来势汹汹的疫病终于被彻底控制住了。 张远的名字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大英雄。 皇帝听闻此事,龙颜大悦,下旨召见张远,并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 金銮殿上,皇帝亲手将一枚金牌赐予张远,赞叹道:“张爱卿,你为国为民,立下了不世之功,朕心甚慰!” 张远接过金牌,心中感慨万千。 他原本只是个现代的草根,没想到穿越到古代后,竟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真是世事难料。 “张爱卿,朕还有一事相求。”皇帝顿了顿,目光落在张远身上,“朕听闻,你与卢将军之女……” 张远心头一震,一种预感涌上心头…… ### 第105章 疫病尽除爱意盛,男主功成耀千秋 隔离区内的紧张气氛终于逐渐消散,病人们脸上的痛苦逐渐被微笑取代。 张远站在中央,整个人仿佛散发出一股光芒,周围的医生和郎中们纷纷围上来,对他赞不绝口。 李太医更是脸色微红,低下头,不敢与张远对视。 “张公子,多亏了您,要不然我们这些人恐怕都难逃此劫!”赵知府更是亲自来到隔离区,双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 “赵大人过誉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张远微笑道,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他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卢婉,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正站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他。 张远快步走到卢婉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卢婉眼眶微红,声音微颤:“远哥哥,谢谢你……” “婉儿,你没事就好。”张远低声道,语气中充满了柔情。 两人相拥在一起,周围的欢呼声和祝福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这段不平凡的爱情见证。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温馨。 钱药材商挤进人群,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向张远献媚道:“张公子,真是了不起啊!不知道能否赏脸,让我为您效劳?” 张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钱老板,我们可没有忘记你之前哄抬药价的行为。现在疫病已经控制住了,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钱药材商脸色一变,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其他那些曾经阻碍张远的达官贵人也纷纷前来讨好,但都被张远一一冷遇。 一时间,大快人心,大家都纷纷为张远叫好。 “张爱卿,你为国为民,立下了不世之功,朕心甚慰!”金銮殿上,皇帝亲手将一枚金牌赐予张远,言语中充满了赞誉。 张远接过金牌,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自己的穿越之旅,从一个现代的草根,到如今的英雄,这一切仿佛梦境一般。 但他的心却依旧坚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结束,下一个挑战或许就在不远处等待着他。 “张爱卿,朕还有一事相求。”皇帝顿了顿,目光落在张远身上,正色道,“朕听闻,你与卢将军之女……” 张远心头一震,握住卢婉的手紧了紧,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感觉一阵不安,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等等,”张远眉头微皱,缓缓转身,目光扫过隔离区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事情并没有完全结束……” 第106章 疫病余波扰人心,男主坚守破困局 张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视着隔离区。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每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隐隐不安。 他敏锐地捕捉到,有些病患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伴随着不自然的咳嗽,仿佛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哑的哀鸣。 “不对劲!”张远低声说道,这绝不是简单的病后虚弱。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几位病患的额头,入手处是异乎寻常的滚烫,如同铁板烧一般。 这种温度,绝非简单的风寒可以解释。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腐败气味,和之前的疫病爆发时,如出一辙。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些看似恢复的病人,脸上开始浮现不正常的红晕,眼球也变得浑浊,就像一潭死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难道…这疫病,还会返厂重修?”张远在心中暗自嘀咕。 赵知府一脸焦急地踱步而来,肥硕的身躯像一座移动的小山,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像是刚被人蹂躏过的面团。 “张大人,这……这怎么又不对劲了?是不是药材不行?要不,咱们加大药量,来个猛药治疴?” 张远眉头一皱,心想:这老哥,一遇到事就想来个“大力出奇迹”? 。 他瞥了一眼赵知府,语气严肃地说道:“赵大人,切不可急功近利,此疫病诡异,绝非加大药量就能解决。” “那怎么办?张大人,这要是再来一次,我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赵知府一脸愁容,仿佛头顶的乌纱帽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被吹跑。 “大人莫慌,此事我自有安排。”张远淡淡说道,心里却在飞速运转,他深知,这疫病绝非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若是不找到根源,只怕会再次爆发,到时候,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扶着墙缓缓走动的卢婉,她虽已痊愈,但面色依旧苍白,如同冬日里的初雪。 他心中一痛,更坚定了尽快找出病源的决心。 “赵大人,你先稳住人心,我需要再仔细观察一下。”张远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会焦躁不安的赵知府,径直走向了孙郎中,低声交流了几句。 随后,他再次回到隔离区,目光锁定了一位咳嗽剧烈的病人,正要上前仔细查看。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若有所觉地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直刺人心。 他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危机。 “怎么了?”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轻轻拉了拉张远的衣袖。 张远没有回答,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穿透重重人群,紧紧盯着病患衣物上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那里……”张远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张远眼中精光一闪,他快步上前,一把抓过那病患的衣领,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指尖,带来一种微微的刺痒感。 他仔细观察着衣物角落,只见几只细小的虫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布料的纹路间蠕动。 这些虫子通体呈灰白色,身体细长,头部有一对细小的触角,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靠,这不就是跳蚤嘛!”张远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这些小东西可真会搞事情,居然进化成新型“生化武器”了。 他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疫病复发,而是这些该死的跳蚤,成为了新的传染源,导致症状反复出现。 “孙郎中,快!准备一些驱虫的草药,还有烈酒!”张远迅速下达指令,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气。 孙郎中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去准备。 他看向张远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钦佩。 果然,这位张大人,就是不一样,总能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一旁的赵知府,看着张远雷厉风行的样子,心中的不安也减少了几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想:张大人,真是我的救星啊! 有他在,这疫情,算个屁! 张远一边指挥着众人,一边从系统里兑换了一些高浓度的酒精,他亲自调制着消毒药剂。 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的动作娴熟而专业,每一个步骤都精确到毫厘,让人无法不信服。 “这些虫子,必须彻底清除!”张远一边说着,一边将消毒药剂喷洒在病患的衣物上,发出“嗤嗤”的声音。 他看着那些跳蚤,在酒精的腐蚀下,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卢婉虚弱地倚在墙边,看着张远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她感觉,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无须害怕。 她缓缓地走到张远身边,轻轻地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小心点,别累坏了。” 张远感受到卢婉指尖的温度,转过身,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心疼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这里交给我。”他轻轻地将卢婉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嗯。”卢婉低声应道,将头靠在张远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 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时,孙郎中提着一篮子草药走了过来。 “张大人,药材都准备好了。” 张远点了点头,他松开卢婉,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 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深吸一口气,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就像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 “接下来,我们要彻底消灭这些跳蚤!绝不能让它们再次危害百姓!”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就在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平静。 “是不是又有疫病了?”一个略带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张远眉头一皱,循着声音看去,目光如炬。 人群中,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像一只被吸干了精气的幽灵。 他颤抖着指着隔离区,声音尖锐得像破锣:“又来了!又来了!这病根本治不好!我们都要死!” 他的话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人群中的恐惧。 恐慌的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人群开始骚动,像一群受惊的野兽,发出不安的低吼。 “安静!都安静!”赵知府扯着嗓子喊,肥硕的身躯在人群中像个不倒翁,却丝毫不起作用。 恐惧蒙蔽了人们的理智,他们只想逃离这个被诅咒的地方。 “砸了它!把这病源砸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人群的情绪瞬间爆发。 他们捡起石头、木棍,疯狂地砸向隔离区的栅栏,脆弱的木栅栏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隔离区内的病患们惊恐地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绝望地望着外面疯狂的人群。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愤怒,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大家不要慌!听我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孙郎中站在一块石头上,双手高举,神情坚定。 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郎中,此刻的他,像一位临危不乱的指挥官。 “张大人已经找到了病源,是跳蚤!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们只要清除跳蚤,就能彻底控制疫情!”孙郎中洪亮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像一剂强心针,注入到恐慌的人群中。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们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孙郎中,又看向忙碌的张远。 孙郎中继续说道:“大家相信张大人!他一定能带我们渡过难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信任和坚定,感染着周围的人。 人群的骚动渐渐平息,他们开始放下手中的石头和木棍,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在赵知府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知府脸色骤变,肥肉颤抖,嘴唇哆嗦着说道:“什么?……有人…有人故意散播谣言?” 衙役点点头,神情凝重。 张远停下手中的动作,锐利的目光扫过人群,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内心。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张远低声呢喃, 一个黑影,在人群的边缘一闪而过。 第107章 谣言暗涌阴谋现,男主抽丝解谜团 张远眯起眼睛,目光如炬,人群中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他心中的涟漪。 “想跑?没门儿!” 他心中暗道,转身对赵知府说道:“大人,立刻封锁城门,挨家挨户排查,务必找到散播谣言之人!” 赵知府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连忙照办。 张远则带着几个得力衙役,循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影的速度极快,穿梭在拥挤的街巷中,像一条滑溜的泥鳅。 张远紧追不舍,凭借着现代人对复杂地形的理解,硬是没跟丢。 追逐中,张远注意到,这黑影对城中地形异常熟悉,几次都抄了近路,显然是本地人。 而且,他似乎对张远的追踪有所察觉,故意绕着一些人流密集的地方跑,以此来干扰张远的视线。 “有点意思,这是个高手啊!”张远心中暗叹,脚下却丝毫不慢。 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材味,这味道很熟悉,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追到城西一处偏僻的巷子,黑影突然消失了。 张远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巷子两侧是高耸的院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难道是障眼法?” 张远心想,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古代侦探小说的桥段。 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突然,他目光一凝,注意到墙角处有一处细微的脚印,脚印上沾着一些深褐色的粉末。 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些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熟悉的药材味扑鼻而来。 “是……是黄连!” 这味道,和他在钱药材商的店铺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难道……”张远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朝着他的胸口刺来! “哼,雕虫小技!”张远冷笑一声,一个侧身躲过了匕首,反手抓住袭击者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 一声惨叫,袭击者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 张远定睛一看,袭击者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看不清面目,但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练家子。 “说,是谁派你来的!” 张远厉声喝道。 袭击者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远 “不好,有人来了!” 袭击者 张远没有追赶,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阴谋…… “张大人,你没事吧?” 赵知府带着一队衙役冲进巷子,看到地上的匕首,脸色大变。 张远摇摇头,捡起地上的匕首,指着墙头说道:“大人,看来有人不想让我查下去啊……” 张远没有立即回答赵知府,而是低头仔细检查地上的匕首。 匕首锋利无比,显然经过精心打磨,柄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张远心中一动,这些符号看起来像是某种古代的暗记。 “大人,这匕首上刻的符号,恐怕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张远抬起头,目光如炬地对赵知府说道,“这背后肯定有大阴谋。” 赵知府闻言,脸色更加凝重,连忙命令衙役们加强警戒,防止更多人受到伤害。 张远则带着几名精干的衙役,开始沿着巷子的线索,进行细致的搜查。 巷子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药材味,张远心中越发确信,这个黑影和药材商人有关。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地上的脚印旁画了个圈,示意衙役们不要碰。 “张大人,这脚印上有些奇怪的粉末,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一名衙役问道。 “正是这黄连的粉末,”张远点点头,” 与此同时,卢婉正坐在府衙的内院,手捧一本医书,心却不在字句上。 她不断地望向门口,心中满是担忧。 张远的安危一直牵动着她的心,尤其是这段时间他忙于调查疫病谣言,更是让她夜不能寐。 “卢婉,你还在担心我吗?”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卢婉一惊,回头看到张远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是满满的关爱。 “你……你回来了,我当然担心你,”卢婉走上前,轻轻握住张远的手,“你没事吧?” “放心,我有分寸,”张远微微一笑,将卢婉的手握得更紧,“这次的对手确实不简单,但我有信心解开这个谜团。” 卢婉点点头,” 张远心中一暖,轻轻拍了拍卢婉的背,安慰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整理好心情,张远再次回到调查现场。 他利用现代刑侦知识,仔细分析每一条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他在一家药材铺的后门发现了与地上的脚印完全吻合的脚印。 “看来,我们的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张远低声对身旁的衙役说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似乎有人在传播关于张远的负面消息。 张远的眉头紧锁,暗自思量: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为何如此急于抹黑他? “大人,有奸人在背后使坏,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名衙役焦急地说道。 张远坚定地点点头,有人窃窃私语,说张远与药材商勾结,故意制造疫病恐慌,从中牟利。 更有人添油加醋,说张远的药方根本无效,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他们敛财。 张远的工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原本排队等候诊治的病患,如今纷纷避之不及,甚至有人朝他扔石头,骂他是“骗子”、“刽子手”。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夹杂着汗臭和恐惧的味道,令人窒息。 四周的喧闹声仿佛变成了嗡嗡作响的蚊蝇,扰得张远心烦意乱。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困兽,被牢牢地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却坚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诸位乡亲,老夫以性命担保,张大人绝非奸佞之徒!他的药方救了老夫的命,也救了无数人的命!” 说话的正是李太医。 他颤巍巍地走出来,站在张远身旁,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众人。 他之前受达官贵人影响,对张远的态度暧昧不明,如今却毅然决然地站出来为他说话,这无疑给了张远莫大的支持。 李太医的出现,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阴霾的天空。 人群中渐渐安静下来,人们开始重新审视张远,眼中怀疑的神色逐渐消退。 张远感激地看了李太医一眼,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我知道,有些人想借此机会陷害我,但真相终会大白!我会继续努力,找出幕后黑手,还大家一个公道!” 经过一番调查,张远终于锁定了散播谣言的源头——城西一座废弃的宅院。 夜幕降临,张远带着几名精干的衙役,悄悄潜入宅院。 宅院内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张远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阴森的庭院,杂草丛生,落叶满地。 “大人,这里……”一名衙役刚想开口,却被张远抬手制止。 张远的目光落在庭院中央的一口枯井,井口被一块巨大的石板覆盖,石板的缝隙中,隐隐透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他缓缓走上前,伸手推开石板。 “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枯井的秘密,即将揭晓…… “小心!”张远猛地将身旁的衙役推开,自己则向后一跃。 “嗖嗖嗖——”几支利箭从井口射出,钉在张远刚才站立的地方。 张远脸色一变,这井下,竟然暗藏杀机! 他抽出腰间的佩刀,目光如炬地盯着井口,沉声说道:“看来,我们找到地方了……” 第108章 阴谋破解展雄威,男主荣耀赴新程 井底并非空无一物,而是盘旋而下一条狭窄的石阶。 火把的光芒照射下去,只能隐约看到石阶延伸至黑暗深处,如同巨兽的喉咙。 张远深吸一口气,率先踏入其中,衙役们紧随其后,刀剑出鞘,警惕地环顾四周。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败的气息,令人作呕。 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在火光下忽明忽暗,如同鬼魅的眼睛,让人毛骨悚然。 “咔嚓!”脚下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张远心中一凛,猛地向后一跃。 只见他刚才踩踏的地方,地面塌陷,露出下方黑黝黝的尖刺,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有机关!”张远提醒道,衙役们更加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石门,上面雕刻着狰狞的兽面,令人望而生畏。 张远试着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显然是从内部锁死的。 “大人,怎么办?”一名衙役问道。 张远没有回答,而是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兽面,目光最终落在兽面的口中。 那口中,似乎含着一颗珠子。 “或许,这就是机关。”张远心中一动,伸手去取那颗珠子。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珠子的瞬间,“轰隆”一声巨响,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风从门内涌出,吹得火把摇曳不定。 石门后,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里面灯火通明,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 一个黑衣人背对着他们站在中央,身形高大,气势逼人。 听到响动,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阴冷的脸。 “张远,你终于来了。”黑衣人声音沙哑,如同夜枭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你就是幕后黑手?”张远目光如炬,盯着黑衣人。 “呵呵,看来你已经查到不少东西了。”黑衣人冷笑一声,“不过,一切都太晚了……”他猛地一挥手,地下室的入口处,一块巨石落下,将通道彻底封死。 “现在,你们插翅难飞!”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受死吧!” 黑衣人话音未落,便如鬼魅般扑向张远,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淬毒的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寒光,直取张远咽喉。 张远早有防备,身形一侧,险之又险地躲过致命一击。 他深知,硬碰硬并非上策,这黑衣人身手不凡,绝非等闲之辈。 “呵,雕虫小技!”张远冷笑一声,心中默念“疾步”,脚下速度骤然提升,如同鬼影般在黑衣人身边游走。 黑衣人匕首挥舞,却连张远的衣角都碰不到,心中愈发焦躁。 张远看准时机,抓住黑衣人一处破绽,猛地一个“过肩摔”,将黑衣人重重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地面都跟着震了三震。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张远有此能耐,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张远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闪着寒光的棍子。 “好家伙,还带变戏法呢!”黑衣人暗骂一句。 张远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手中棍子舞动如风,招招不离黑衣人要害。 黑衣人左支右绌,身上很快便多了几处棍伤,疼得他龇牙咧嘴,恼羞成怒。 “别以为这样就赢了!”黑衣人怒吼一声,身形再次暴起,手中匕首挥舞得更快,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张远袭来。 张远眼神一凝,心念一动,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芒,正是系统奖励的“金刚护体”。 他不再闪躲,直接硬扛黑衣人的攻击,手中棍子则狠狠地砸向黑衣人的胸膛。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黑衣人胸口凹陷下去,一口鲜血喷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你,你……”黑衣人捂着胸口, 张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嘲讽:“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吧?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也不再隐瞒,冷笑道:“我们是……是邻国派来的,想借着疫病,扰乱你们的……朝局!”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而他们差点就成了敌人的棋子。 张远“赵知府,赶紧派人将这里封锁,把这些人全部带回去审问!” “是,大人!”赵知府连忙应道,他看着张远的 孙郎中和陈病人也激动地上前,纷纷对张远表达感激之情,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彻底摆脱了疫病的威胁。 张远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个被捆成一团的人影,他一把扯开对方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蒙面人竟然是李太医! 众人惊愕不已,孙郎中更是难以置信地指着李太医,手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李太医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众人。 张远冷哼一声:“李太医,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幕后黑手!”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她从未见过如此英勇的张远,他就像一个天神下凡,将所有人从危险中拯救出来。 她轻轻地走到张远身边,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没事吧?”张远反握住卢婉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我没事,一切都结束了。” 卢婉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甜蜜和幸福。 他的身上沾染着尘土和血污,但这在她眼中,却是英雄的勋章,闪耀着无比的光芒。 随着阴谋的破解,疫病的源头被彻底清除,府城的百姓们欢欣鼓舞,他们视张远为救世主,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消息传到京城,皇帝龙颜大悦,下旨嘉奖张远,封他为“护国功臣”,并赏赐黄金万两。 张远站在领奖台上,接受着皇帝的嘉奖,心中感慨万千。 他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现代人,穿越到古代后,凭借着系统和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然而,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奖励:高级侦察技能。新的任务已发布:边关要塞出现间谍,请宿主前往调查,并将其绳之以法。” 张远心中一沉他看向卢婉,卢婉虽然不舍,但她明白张远的责任,她走到张远面前,为他整理好衣领,坚定地说道:“去吧,我会等你回来。” 张远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皇宫 “将军,张远求见。” 第109章 初临边关遭冷遇,男主智破困局始 金戈铁马,黄沙漫天。 张远抵达边关要塞,入眼皆是肃杀之气。 风沙刮过脸颊,带来一丝干燥的土腥味,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将军,张远求见。”张远对着守门士兵拱手道。 守门士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冷淡:“等着。” 半晌,一个身着盔甲,虎背熊腰的将军走了出来,正是金将军。 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张远,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你就是张远?那个京城来的‘护国功臣’?”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张远不卑不亢地回答:“正是在下。” “哼,京城来的,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金将军冷哼一声,“圣上派你来查间谍?莫不是来镀金的吧?” 张远微微一笑:“将军说笑了,圣上派我来,自然是因为我有这个能力。” “能力?”金将军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有什么能力?破案像福尔摩斯?还是打仗像兰博?” 张远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而是从容地从怀中掏出圣旨:“这是圣上的旨意,将军过目。” 金将军接过圣旨,草草看了一眼,便随手扔给旁边的士兵:“圣旨是真的,但你这个人,我信不过。边关可不是京城,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 “将军尽管考验。”张远依旧保持着微笑。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金将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陈校尉,带他去巡逻,让他见识见识边关的‘风景’。” 一个身材精瘦,目光阴鸷的校尉走了出来,正是陈校尉。 他上下打量着张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跟我来吧,‘护国功臣’。” 张远跟着陈校尉走出了营帐,只听见金将军在背后冷冷地说道:“派人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夜幕降临,边关的寒风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脸上。 陈校尉将张远带到一处荒凉的哨岗,语气冰冷:“今晚你就守在这里,有任何动静立刻汇报。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担待不起。” 张远看了看四周,荒无人烟,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远处野兽的低吼。 他转头看向陈校尉,只见陈校尉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好好享受你的‘风景’吧。”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张远一人在寒风中凌立。 张远看着陈校尉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盒子…… “开始扫描地形。” 张远环顾四周,一片荒凉,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远处野兽的低吼。 他嘴角微微上扬,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盒子——无人机。 启动、升空,无人机迅速攀升,将周围的地形尽收眼底。 高清摄像头加上红外夜视功能,别说敌军间谍,连一只兔子都逃不过它的“法眼”。 “这玩意儿,比古代的烽火台好用多了。”张远心中暗爽,这系统出品的装备,就是靠谱! 无人机实时传输的画面清晰地显示在张远手中的另一个小型设备——军用级平板电脑上。 地形图、热成像、敌我识别,各种数据一目了然。 张远一边喝着保温杯里的热咖啡,一边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轻松完成了巡逻任务。 第二天清晨,陈校尉一脸幸灾乐祸地来到哨岗,准备看张远的狼狈样。 却发现张远神清气爽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个奇怪的金属盒子。 “你……你昨晚是怎么巡逻的?”陈校尉一脸懵逼。 张远神秘一笑,将平板电脑递到他面前:“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一下?” 陈校尉看着屏幕上清晰的地形图和标记,目瞪口呆。 他本想刁难张远,却没想到反被张远秀了一脸。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灰溜溜地走了。 夜深人静,张远倚靠在哨岗的墙边,思绪万千。 他想起了卢婉,那个迷糊又勇敢的女孩。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卢婉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玉佩温润的光泽,仿佛卢婉的笑容,温暖了他的心房。 “婉儿,等我完成任务,就回去娶你。”张远轻轻抚摸着玉佩,眼神坚定。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张远警觉地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谁?” 夜色如墨,边关的寒风裹挟着砂砾,拍打着张远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 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那细微的脚步声。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慢慢显现,那人身形佝偻,似乎受了伤,正踉跄着朝张远的方向走来。 “别过来!你是谁?”张远压低声音,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那人连忙举起双手,气喘吁吁地说:“别误会,我是…我是孙密探,奉命前来…前来协助你的。”他说话间,鲜血顺着胳膊滴落在黄沙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密探?”张远心头一凛,他记得金将军说过边关可能混入了敌国间谍,难道…… 还没等他细想,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刀剑出鞘的铿锵声。 “被发现了!快走!”孙密探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张远的胳膊,想要把他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张远用力甩开他的手,并没有急于逃跑,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继续追,我给你们表演个‘空城计’。”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雾弹,“砰”的一声,白烟弥漫开来,瞬间遮蔽了众人的视线,而张远本人则趁着混乱,迅速隐入暗处,消失不见了。 间谍们被烟雾呛得咳嗽不止,待烟雾散去,地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金属盒子,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领头的间谍头目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追!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另一边,张远早已通过无人机监视到了他们的动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追吧,追吧,我就不信你们能追到我的‘量子隐身术’。”他迅速将无人机收回,开始分析起刚才的战况。 “那个孙密探是被追杀的,而且间谍的目标是他,而不是我。也就是说,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么……” 张远一边分析,一边从平板电脑上调出了边关地图,他在地图上标注出了刚才孙密探出现的地点,以及间谍追杀的方向。 “他们这么快就暴露了孙密探,说明他们很可能在边关也设立了眼线,现在他们追丢了我,很可能会改变计划,毕竟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他们要尽早解决我。” 张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迅速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我是他们,现在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把我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所以,我得给他们来个反向操作,让他们以为我还在原地,实则声东击西。” 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丢向远处的树林里,发出“嗖”的一声。 接着,他又用平板电脑播放了一段提前录制好的跑步声,制造出他仍在逃跑的假象。 “这招‘声东击西’,玩得溜吧?”他得意地挑了挑眉,随后把目光转向地图的另一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声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他将平板电脑小心地收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低语,在寒风中飘散:“接下来,该轮到我出场了……” 第110章 深入谍影陷危机,男主巧计化险夷 张远如同幽灵般穿梭在边境集市的阴影里,他没急着打草惊蛇,而是像一个老练的猎人,耐心地观察着他的猎物——那个在人群中显得有些鬼祟的马商贩。 这老小子贼眉鼠眼,不时地左顾右盼,手里拿着一块油乎乎的肉,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别人抢了他的“宝贝”。 “这家伙,有点意思。”张远心中暗笑,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试图听清马商贩和周围人的对话,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 突然,马商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身体瞬间如同猎豹一般窜了出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几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家伙,如同鬼魅般从各个角落里冒了出来,他们手中拿着闪着寒光的兵器,一看就不是善茬,为首的正是那个隐藏极深的刘间谍,他面色阴沉,对着张远的方向一挥手,那些黑衣人立刻像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我擦,这波属实有点刺激。”张远心里吐槽了一句,但手上可没闲着,他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脚下生风,迅速躲开了第一波攻击,险之又险,差一点就原地去世了。 那些黑衣人身手矫健,配合默契,兵器碰撞的叮当声,以及他们低沉的吼叫声,在空气中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 刀光剑影,杀气四溢,整个集市仿佛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张远如同置身于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随时都有被吞噬的危险。 刘间谍则站在远处,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像一只躲在暗处的毒蛇,死死地盯着张远,等待着他露出破绽。 张远一边躲闪着攻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敌人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就在张远思考着对策时,刘间谍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嘲讽:“小子,你跑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许我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张远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了刘间谍一眼他猛地跃起,躲过一记劈砍,眼神里充满了坚毅的光芒。 “呵,是吗?”张远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接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起来,像一头觉醒的猛兽,开始了他的反击…… 张远冷笑一声,不再躲闪,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他一个滑铲,躲过迎面而来的长刀,顺势起身,一记标准的回旋踢,正中黑衣人下巴。 “咔嚓”一声脆响,那家伙眼冒金星,直接晕了过去。 “就这?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张远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接下来的战斗,简直就是张远的个人秀。 他灵活地运用着现代格斗技巧,拳打脚踢,招招致命。 时不时还来个漂亮的过肩摔,或是关节技,看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那些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在张远面前,却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哎呦,不好意思,踩到你的脚了。”张远一脚踩在一个黑衣人的脚背上,还假惺惺地道歉,然后猛地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疼得那家伙嗷嗷直叫。 “这位大哥,你的姿势不太标准啊,让我来教你一下。”张远抓住一个黑衣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家伙的胳膊直接脱臼了,疼得他满地打滚。 刘间谍在一旁看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厉害,原本以为可以轻松解决掉他,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个小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支小队士兵快速赶来,为首的正是金将军。 “怎么回事?是谁在这里闹事?”金将军大声喝道。 刘间谍知道情况不妙,连忙下令撤退。 那些黑衣人如蒙大赦,纷纷丢下兵器,四散而逃。 张远看着逃走的刘间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想跑?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金将军走到张远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伙子,身手不错啊!刚才真是多亏了你。” 张远谦虚地笑了笑。“金将军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金将军拍了拍张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好好干,我看好你。” 张远望着远方,喃喃自语道:“婉儿……” 战斗的喧嚣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张远望着远方,思绪万千。 刚才的战斗虽然惊险刺激,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到兴奋,反而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忧虑。 婉儿,她现在在哪里? 是否也在为自己担心? 他多想立刻飞到她身边,告诉她自己没事,让她不要再为自己担惊受怕。 张远轻轻地抚摸着胸前的玉佩,那是卢婉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慰藉,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一定要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她身边。 “哎,也不知道婉儿那丫头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我……”张远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卢婉那张明媚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柔情。 他仿佛看到卢婉正骑着战马,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如同一位威风凛凛的战神。 但私下里,她却像个迷糊的小女孩,总是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张远忍不住笑了出来,婉儿,你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注意到,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马商贩,在逃跑的时候,似乎销毁了一些东西。 他立刻意识到,那些东西很可能就是重要的线索! 他连忙跑到马商贩之前所在的地方,仔细地搜索起来。 可是,除了几块被踩碎的油饼,什么也没有找到。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那些被销毁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揭开间谍身份的关键线索。 现在线索断了,想要继续调查下去,难如登天。 该死! 张远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心中充满了懊恼。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个瑟瑟发抖的边民身上。 那个人衣衫褴褛,眼神躲闪,看起来非常害怕。 张远走到他面前,语气温和地问道:“老乡,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边民抬起头,看了一眼张远,又很快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说道:“小的……小的叫李大壮……” “李大壮?”张远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好像很害怕?是知道些什么吗……”张远走到李大壮面前,语气温和地问道:“老乡,你好像很害怕?是知道些什么吗……” 李大壮被张远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浑身一凛,慌忙摆手道:“小的不敢,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就是那天晚上,我听说有人在那边废弃的小破屋开会,可是我发誓,我真的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张远闻言,眼神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放心,李兄,只要你肯帮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拍了拍李大壮的肩膀,语气变得诚恳起来,“告诉我,那间小破屋具体在哪儿?” 李大壮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张远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指着远处一个方向,轻声说道:“就在那边,穿过这片树林,沿着那条小溪走到底,就会看到那间小破屋。不过,那里很危险,小的……小的不敢再去。”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张远安慰道,随即给了李大壮一些钱,“这是给你的酬谢,记得,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了吗?” 张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心中暗自盘算。 废弃的小破屋,是吗? 看来,那里很可能就是刘间谍的密探据点。 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自己,缓缓地向李大壮指的方向走去。 夜幕渐渐降临,树林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张远小心翼翼地前进,每一步都踏得极其谨慎。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 废弃的小破屋终于出现在眼前,昏暗的灯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映照出几个模糊的人影。 张远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透过窗户往里看。 屋内,几个黑衣人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低声商议着什么。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正是刘间谍,他阴冷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显得格外凶狠。 “张远,这次你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刘间谍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低沉而威胁。 张远心中一凛,但眼神却更加坚定。 他轻轻退后一步,迅速寻找最佳的潜入路径。 夜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他轻微的脚步声。 张远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这次,一定要抓住你们的尾巴。 他慢慢靠近小破屋,双手轻轻按在破损的窗框上,准备悄悄潜入。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老三,去看看窗外,刚才好像有些动静。” 张远心中一紧,立即闪到一旁,身体紧贴着墙壁,屏息等待。 一个黑衣人缓缓走到窗边,探头向外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嘟囔了一句,转身回到屋内。 张远心中暗松一口气,但知道时间紧迫。 他再次靠近窗户,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聆听屋内的对话。 屋内的间谍们似乎即将达成某种重要的决定,张远的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他感到身后有一股寒意,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正悄悄向他逼近。 张远目光一凛,迅速转身...... 第111章 密探据点谍网破,男主荣耀震边关 张远目光一凛,迅速转身,一记凌厉的扫腿将身后的黑影踢飞。 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还没等张远看清来人,屋内的黑衣人已经警觉,破门而出,将张远团团围住。 “好你个小子,竟敢偷听我们说话!”刘间谍阴恻恻地笑道,眼中闪烁着寒光,“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远环顾四周,七八个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他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但脸上却丝毫不露惧色。 “各位大哥,我只是路过,什么也没听到。”张远故作镇定地说道,试图拖延时间。 “路过?哼,你当我傻吗?”刘间谍冷笑一声,“兄弟们,给我上,把他剁成肉酱!” 黑衣人们一听到命令,立刻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向张远扑来。 张远不敢大意,灵活地闪躲着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黑衣人的招式狠辣无比,每一招都直取张远的要害。 张远虽然身手敏捷,但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躲过一记劈砍,反手一拳击中一名黑衣人的腹部,但对方只是闷哼一声,便又继续攻了上来。 “这帮家伙,是嗑药了吗?”张远心中暗骂,他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下去。 他瞅准一个空隙,一个飞身跃上房梁,试图拉开距离。 黑衣人们紧追不舍,也纷纷跃上房梁,继续围攻张远。 刀光剑影在空中交错,屋顶的瓦片被震得簌簌落下。 张远在狭窄的房梁上腾挪闪躲,险象环生。 “老三,别让他跑了!”刘间谍在下方大声喊道。 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偷袭,一刀刺向张远的背部。 张远感觉到身后的寒意,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向前一扑,躲过了致命一击。 刀锋贴着他的后背划过,划破了他的衣衫,留下一道血痕。 张远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他看了一眼下方,刘间谍正得意洋洋地望着他,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小子,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刘间谍狞笑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 “是吗?”他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张远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眼中精光一闪。 千钧一发之际,他默念启动系统奖励的特殊能力——“疾风幻影”。 一股强大的能量瞬间涌遍全身,他感觉自己身轻如燕,速度快如闪电。 原本逼仄的房梁,现在却成了张远的舞台。 他身形飘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在黑衣人之间穿梭。 黑衣人的刀剑一次次落空,只能砍在空气中,发出“呼呼”的风声。 “怎么回事?这小子的速度怎么突然变这么快?”刘间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自己就像在看一场魔术表演。 张远的身形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他时而出现在房梁的一端,时而出现在另一端,黑衣人们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位置。 “砰砰砰!” 一连串的闷响过后,几个黑衣人纷纷倒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他们甚至都没看清张远是如何出手的,就已经被击倒在地。 张远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他们的眼睛和大脑都跟不上。 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猎豹戏耍着,无力反抗。 张远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快速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他想起现代的情报分析手段,迅速将黑衣人的站位、攻击方式等信息输入系统进行分析。 系统很快给出了分析结果:黑衣人之间存在着明显的配合漏洞,他们的攻击方式单一,缺乏变化。 “原来如此。”张远心中了然,他找到了黑衣人的弱点。 他不再被动躲避,而是主动出击。 他利用系统分析出的漏洞,精准地攻击着黑衣人的薄弱之处。 “啊!” “哎哟!” 黑衣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就像是被点穴了一般,纷纷倒地不起。 刘间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张远击倒,脸色变得铁青。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刘间谍的声音颤抖着, 张远没有回答,他一步步走向刘间谍,眼中闪烁着寒光。 “别过来!”刘间谍惊恐地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张远停在了刘间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张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他想起卢婉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有星光闪耀。 她曾说过,他是最棒的,是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想到这里,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仿佛开了外挂一般。 他知道,自己必须活着回去见她,必须成功! 刘间谍见手下纷纷倒地,知道今天怕是踢到铁板了,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脱身。 他眼珠一转,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狞笑道:“小子,就算我今天栽了,你也别想好过!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剧毒,足够让你们整个边关鸡犬不宁!” 说着,刘间谍就欲摔碎瓷瓶。 张远见状,心中一惊,这要是让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他顾不得许多,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刘间谍。 “想跑?没门!”张远怒喝一声,速度再度提升,在刘间谍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刘间谍只觉手腕一麻,手中的瓷瓶也脱手而出,“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张远一个侧身躲开了毒气,看着刘间谍,刘间谍此刻已经彻底慌了,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张远的控制。 “别白费力气了,你今天跑不掉了。”张远冷冷地说着,抓住刘间谍的手腕,用力一捏。 “咔嚓!”一声脆响,刘间谍的手腕被张远生生捏断,痛得他发出一声惨叫。 刘间谍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落,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盯着张远, 张远没有理会刘间谍的惨叫,他的目光转向地上的碎瓷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瓷片,仔细观察着。 “这东西…有点意思。”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对着刘间谍说道:“告诉我,这玩意儿是从哪来的?” 张远眯起眼,像极了审讯犯人的老刑警,看得刘间谍心里发毛。 他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说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张远冷笑一声,一个巴掌扇在刘间谍脸上,速度快到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不说?你有骨气,我欣赏!”张远又是一脚踩在他胸口,疼得刘间谍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张远缓缓蹲下身子,语气平淡地说道:“这玩意儿,味道有点像我老家厕所里的清洁剂,你要是还不说,我就让你尝尝它的味道。” 刘间谍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道:“我说,我说!这…这是从马商贩那里得来的!” “马商贩?”张远眉头一挑,“他人在哪儿?” 刘间谍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原来,这个马商贩是敌国安插在边境的联络人,负责为他们提供物资和情报。 而这个所谓的“剧毒”,不过是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麻药罢了。 张远听完,心中冷笑,这刘间谍还真是个“老六”,被自己耍的团团转。 他吩咐手下将所有黑衣人控制起来,然后让孙密探带路,直扑马商贩的老巢。 当张远带着人冲进马商贩的老巢时,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鸡毛。 张远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封信和一些账本。 他拿起信,粗略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记录着边关各地的驻军情况和一些官员的名字。 “看来,这个间谍网络比我想象的还要庞大啊!”张远将信纸攥在手中, 经过一番调查,张远终于将整个间谍网络连根拔起,并将所有涉案人员抓获。 至此,边关危机解除。 边关的士兵们欢呼雀跃,纷纷高呼张远的名字。 金将军也对张远刮目相看,亲自为他斟酒,称赞他为边关的英雄。 然而,就在众人为胜利庆贺时,京城却传来消息,似乎又有新的危机在酝酿。 张远明白,他不能再在边关耽搁下去了。 当晚,张远与金将军告别,决定即刻启程返回京城。 他站在城门下,望着漆黑的夜空,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京城,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他翻身上马,对着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随即扬鞭策马,消失在夜色之中。 马蹄声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边关的荒野上。 张远踏上归京之路,行至一处山谷时,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猛地勒住缰绳,环顾四周…… 第112章 归京遇伏险象生,男主智勇破敌营 凛冽的风裹挟着沙尘,刮过张远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 他眯起眼,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山谷两侧峭壁耸立,怪石嶙峋,像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静候猎物。 “吁——” 张远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他感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什么人?!” 话音未落,山谷两侧的巨石后,突然涌出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他们训练有素,行动迅速,瞬间将张远包围。 这哪里是什么山贼,分明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张远暗道一声“不好”,看来自己这是中了埋伏了。 他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黑衣人,心中快速盘算着突围的方案。 黑衣人中,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策马而出,手中一把鬼头大刀闪着寒光,显然是这群伏兵的首领。 “张远,你的死期到了!”壮汉狞笑一声,挥舞着大刀,向张远劈头盖脸地砍来。 刀锋凌厉,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张远面门。 张远侧身一闪,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壮汉一击不中,更是恼羞成怒,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招招致命。 张远且战且退,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勉强抵挡着壮汉的猛攻。 然而,周围的黑衣人步步紧逼,形成一个包围圈,让他难以脱身。 “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也想取我性命?”张远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冷笑。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壮汉怒吼一声,再次挥刀砍来。 刀光剑影,杀气弥漫。 张远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耗死。 “看来,得放大招了……”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伸手摸向怀中…… 张远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圆盘,正是系统奖励的“能量护盾”。 他果断按下启动按钮,圆盘瞬间展开,形成一个透明的能量屏障,将他笼罩其中。 壮汉的鬼头大刀狠狠地砍在能量屏障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却没能伤到张远分毫。 刀锋与能量屏障碰撞产生的冲击力,将壮汉震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鬼东西?!”壮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毫发无损的张远。 周围的黑衣人也纷纷停下了攻击,面面相觑。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的刀剑,对我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 他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再次按下能量护盾上的按钮,屏障瞬间消失。 随即,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另一件装备——“震荡波发射器”。 这玩意儿看着像个玩具水枪,但威力却不容小觑。 “尝尝这个!”张远扣动扳机,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瞬间射出,将面前的几个黑衣人震飞出去。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张远自己也有些惊讶于这武器的威力,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人体描边大师”啊! 能量波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不起,哀嚎声一片。 张远如同虎入羊群,左冲右突,将包围圈撕开了一个缺口。 激烈的打斗中,张远不经意间瞥见了挂在腰间的荷包,那是卢婉亲手绣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戏水,栩栩如生。 “婉儿……”张远心中一暖,一股柔情涌上心头。 想起卢婉温柔的笑容,体贴的关怀,他心中充满了力量。 “为了婉儿,我一定要活着回去!”张远眼神坚定,手中的震荡波发射器更加得心应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地面也随之微微震动起来。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好……”他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黑压压的一片人马正向这边疾驰而来…… \"看来,今天这场恶战,是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 张远喃喃自语道, 张远紧紧握着手中的震荡波发射器,不断击退围攻的黑衣人。 尽管如此,新的敌人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仿佛永无止境。 他的体力逐渐不支,呼吸变得急促,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与伤口的血迹混合在一起,带来刺痛感。 “这些混蛋,简直是杀不尽的蟑螂!”张远咬牙切齿,心中暗骂。 他感到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心头蔓延,但想到卢婉的笑容,他再次坚定了信念。 “为了婉儿,我不能倒下!”张远大吼一声,再度激发了全身的潜能。 他的招式更加凌厉,震飞了几个黑衣人,但更多的敌人迅速填补了空缺。 就在这时,一道灵光在张远脑海中闪过。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镇上遇到的那个马商贩,他的马车中藏着一些奇怪的工具。 当时张远只是略微怀疑,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佯装败退,引他们进入陷阱!”张远心中暗道。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假装体力不支,一步步向山谷的另一端退去。 黑衣人见状,纷纷欢呼,加紧了追击的步伐。 “机会来了!”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喜。 山谷的另一端,张远之前设下了一个简单的陷阱——用马商贩的工具在地面挖掘了一些坑洞,然后用枯枝败叶覆盖,看上去与周遭的环境毫无二致。 黑衣人追得正急,根本没注意到脚下的异常。 “还不上钩?!”张远心中暗骂,突然猛一加速,跃过一个隐藏的陷阱,然后迅速转身,持起震荡波发射器,对着追击的敌人一阵扫射。 “砰砰砰!”能量波不断射出,将一个个黑衣人震飞。 陷阱被踩中,秃枝枯叶散开,露出一个个深坑,许多黑衣人纷纷掉落,摔得头破血流。 伏兵首领见状,面色大变,大吼一声:“撤退!” 张远心中一凛,意识到这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他没有追击,而是迅速调整方向,沿着伏兵撤退的方向紧追不舍。 “这些人没那么简单,我一定要查清楚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张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暗自决定。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终于来到一处看似普通的村庄。 村口的石碑上刻着“平安村”三个字,但村庄的宁静却掩盖不了张远心中的不安。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村庄,目光扫视四周,寻找任何可疑的线索。 “这里……绝对不简单!”张远刚踏入村庄,忽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他的心猛地一跳,迅速埋伏在一处暗处,紧紧握住手中的震荡波发射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第113章 追查阴谋入迷局,男主妙解困厄途 张远屏住呼吸,只见一个黑影闪过,速度快得惊人。 他心中一凛,这速度,绝非普通人! 平安村,真的平安吗?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村庄的道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房屋低矮破旧,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没有一丝声响,仿佛一座鬼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混合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令人作呕。 张远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村庄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不禁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出现在张远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年轻人,你是外乡人吧?这村子不太平,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老者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张远心中警铃大作,这老者出现得太过突兀,而且他的话语中似乎另有深意。 他强装镇定,笑着说道:“老人家,我是来寻亲的,请问您知道……” “寻亲?这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外人了。”老者打断了张远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赶紧走吧,别在这里逗留了。” 张远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老者转身就走,消失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他眉头紧锁,这老者的举动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平安村,绝对有问题! 他继续往前走,发现村里的井边围着一群妇女,她们窃窃私语,时不时地向张远投来异样的目光。 张远试图和她们搭话,却发现她们只是敷衍地回答几句,然后又继续她们的窃窃私语。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诡异和不安。 “难道……他们都是一伙的?”张远心中暗想。 他摸了摸腰间的震荡波发射器,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大哥哥,你在找什么?”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张远面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张远蹲下身子,温柔地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翠。”小女孩怯生生地回答。 “小翠真乖,大哥哥想问问你,村里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 小翠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们村子很少有外人来。” 张远心中疑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他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小翠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块黑色的布料。 那布料…… 和之前伏兵身上的衣服材质一模一样! “小翠,你这块布料是哪里来的?”张远指着小翠手中的布料问道。 小翠看了看手中的布料,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是……这是我捡的。” 张远心中冷笑,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捡到这种东西? 他正要继续追问,却见小翠突然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娘!娘!有坏人!” 张远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已经打草惊蛇了。 他立刻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他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 “看来,只能动用它了。”张远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指南针的装置,指针疯狂旋转,发出幽幽蓝光…… 张远手中的装置,正是系统奖励的“地脉探测仪”。 这玩意儿看着像个指南针,实际上却能探测到地下的异常能量波动,堪称古代版的“透视眼”。 只见指针疯狂旋转,幽幽蓝光照亮了他略带紧张的脸。 蓝光逐渐稳定,指向了村子中央那口枯井。 好家伙,果然有猫腻! “枯井底下有古怪!”张远心中暗道,这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他快步走到枯井旁,仔细观察起来。 井口被一块巨大的青石板盖住,上面布满了青苔,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 张远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 “看来得另想办法。” 他再次启动探测仪,调整了探测模式。 这一次,探测仪发出“滴滴滴”的响声,并在井口旁边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闪烁着红光。 机关! 张远心中一喜,轻轻按下了那块石头。 “咔哒”一声轻响,枯井的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从洞口涌出,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令人毛骨悚然。 张远屏住呼吸,掏出系统奖励的强光手电,照向洞口深处。 只见一条狭窄的通道蜿蜒向下,不知通向何方。 “看来,这就是通往真相的路了。”张远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跳进了通道之中。 在下落的过程中,张远脑海中浮现出卢婉明媚的笑容。 婉儿,等我回去! 他心中默默念道,对卢婉的思念,让他更加坚定了揭开谜底的决心。 “咚”的一声,张远双脚落地,稳稳地站在通道底部。 他举起手电,环顾四周。 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这是什么鬼画符?”张远吐槽道,伸手摸了摸墙壁上的符号。 “嘶~”一阵刺痛传来,他连忙缩回手,发现手指上竟然沾上了一层绿色的粘液。 “不好!有毒!”张远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几步…… 就在这时,他听到“轰隆隆”的声音,通道内的墙壁开始震动,一股浓烈的绿色烟雾从通道深处涌出…… “我去!这什么情况?!” 张远惊呼道。 “我靠,这是生化危机现场吗?” 张远看着通道内滚滚而来的绿色毒雾,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捂住口鼻,但那股刺鼻的腥臭味还是不断地往鼻子里钻,熏得他头昏脑涨。 这毒雾不仅臭,还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墙壁上被毒雾侵蚀的地方,都冒出了丝丝白烟,发出“滋滋”的声响,简直是见鬼了! 张远连忙启动系统赠送的防毒面具,总算能喘口气了。 他刚想吐槽这古代机关也太不讲武德了,就感觉胸口一阵发烫。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之前在山洞里捡到的那块奇特的石头,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似乎在和毒雾产生共鸣。 “这玩意儿,难道是吸毒神器?”张远心念一动,将石头拿在手中。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原本凶猛的绿色毒雾,竟然像是遇到了磁铁一般,纷纷涌向石头,被它吸收得一干二净。 通道内的毒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空气也逐渐清新起来。 “我靠,这系统出品,真是居家旅行必备啊!”张远不禁感叹道,他拿着石头,像拿着一把吸尘器一样,把通道内的毒雾吸了个精光。 毒雾散去,张远继续沿着通道前进。 通道越走越深,也变得越发开阔,四周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简单的火把,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走了一会儿,他隐约听到了前方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张远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 他透过墙壁上的一个缝隙,看到前方是一个宽敞的石室,里面有几个人正围着一张桌子,窃窃私语。 昏黄的火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显得阴森可怖。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金将军那边已经放松了警惕,只等时机成熟……”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阴险。 “哼,这次一定要让那些狗官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另一个低沉的声音附和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仇恨。 “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功亏一篑了……” 张远的心脏砰砰直跳,这些人的谈话内容,简直是惊天阴谋啊! 看来,这个地方,绝非善地! 他正要仔细听下去,一个冷峻的声音却突然传来。 “谁?在那边?” 张远浑身一震,这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他刚想逃跑,却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别动,你已经被包围了……” 第114章 阴谋全破荣耀归,男主盛情返京城 张远心里一沉,知道情况不妙。 他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手心已经渗出了汗珠。 低沉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一个黑影如幽灵般出现在门口,冷不防地叫道:“谁?在那边?” 张远浑身一震,心跳加速,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他咬了咬牙,迅速做出决定,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一片嘈杂的脚步声,显然,那群人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 “别动,你已经被包围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如同毒蛇般阴冷。 张远心中一惊 他猛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只见十多个黑衣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一股嗜血的疯狂。 张远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任务触发】保护自身安全,揭露阴谋计划,奖励金币1000,经验值2000。” 他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现代格斗技巧和系统给予的特殊能力,在这一刻全都涌上了心头。 他模拟(imators应为imitates,这里按模拟翻译),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来吧,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抓住我!”张远铿锵有力地喊道,一拳击出,空气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发出阵阵呼啸声。 为首的一名黑衣人顿时被击飞,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四周的敌人顿时大乱,纷纷扑了上来。 张远(此处*&$##%应为乱码或者未表述清楚的招式名称,不做翻译)技如龙卷风般旋转,拳头如雷霆般迅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 他利用现代格斗技巧中的闪避与反击,轻松地化解了敌人的攻势,同时不断反击,让敌人疲于应付。 “哼,区区几个小崽子,也敢在张大人面前撒野!”一个冷峻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金将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眼神如鹰般锐利。 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出鞘,带着凌厉的剑风,向张远袭来。 张远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但他没有丝毫畏惧。 他迅速判断出金将军的攻击路线,身形一闪,躲过了这一击。 同时,他从系统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烟雾弹,轻轻一划,顿时烟雾弥漫,整个石室变得一片混沌。 “哼,一点小把戏,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金将军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带着浓浓的杀气。 张远感到四周的压力骤然增大 他深吸一口气,方向感敏锐地判断出金将军的位置,猛冲过去,一拳挥出,正中金将军的胸膛。 金将军闷哼一声,向后倒去,手中的长剑也脱手飞出。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金将军的脸色苍白,张远冷笑一声,拔出地上的长剑,冷声道:“我?我是来揭露你们阴谋的人!” 就在这时,石室的门忽然被踢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正是卢婉。 她的目光一扫,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局势。 她拔出腰间的长刀,一跃而上,与张远并肩作战。 “远哥,我来了!”卢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和坚定。 张远心中一暖,手中长剑更加凌厉,两个人并肩作战,将敌人一一击退。 终于,敌人的抵抗逐渐弱了下来,石室内只剩下一片狼藉。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计划已经揭穿,你们的阴谋,到此为止!”张远高声宣布,声音在石室内回荡,仿佛宣告着胜利的到来。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暗处传来:“计划失败,第二阶段即将启动……” 张远和卢婉心头一凛,知道更大的危机可能正在逼近。 但这一刻,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道路多么艰难,他们都会并肩战斗,直至胜利的那一刻。 张远身形如鬼魅,在黑衣人之间穿梭。 他一记直拳,正中一人面门,那人惨叫一声,鼻血喷涌而出,像一颗烂番茄般倒飞出去。 另一黑衣人挥刀砍来,张远侧身闪过,反手一肘击中对方肋骨,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便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系统适时地提示:“恭喜宿主,获得技能‘鹰眼’!可短暂提升视力,洞察敌人弱点。” 张远眼前一亮,开启鹰眼,视野骤然清晰,甚至能看到敌人肌肉的纹理和血液的流动。 他瞅准一人挥刀的空隙,一脚踢中对方手腕,刀脱手而出,被他一把接住,反手一刀,正中对方咽喉。 “太弱了,简直不堪一击!”张远嘲讽道,像拍苍蝇一样,轻松解决了剩余的喽啰。 金将军见此情景,脸色大变。 他本以为张远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想到竟是如此高手。 他不敢恋战,转身欲逃。 “哪里跑!”张远冷哼一声,从系统中取出一把特制强力弹弓,瞄准金将军的后腿,“嗖”的一声,一颗钢珠射出,正中目标。 金将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张远上前,一把抓住金将军的衣领,厉声道:“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金将军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他们的计划:勾结敌国,里应外合,意图颠覆朝廷。 张远将所有信息记录下来,并从金将军身上搜出一封密信,里面详细记载了阴谋的细节。 张远立刻将这些信息传递回京城。 朝廷收到消息后,迅速采取措施,将敌国的奸细一网打尽,粉碎了他们的阴谋。 张远因此立下大功,被封为护国大将军,一时间名声大噪。 “远哥,你太厉害了!”卢婉激动地抱住张远,眼中满是崇拜。 张远轻轻拍了拍卢婉的后背,微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光芒。京城,我回来了! “启程!”张远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地向京城进发。 一路上,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天。 张远骑在高头大马上,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 突然,前方出现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身穿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但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张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黑衣人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阴冷。 张远策马奔腾,扬起的尘土都带着兴奋的劲儿。 他嘴角咧开,像偷了腥的猫,脑海里全是卢婉那张英气又带着点迷糊的脸庞。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她,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啧啧,这还没见面呢,就魂都快没了,真是个恋爱脑!”系统酸溜溜地吐槽,张远直接无视,现在谁也别想打扰他幻想和媳妇儿的甜蜜重逢! 阳光洒在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张远感觉自己像个披着黄金战甲的盖世英雄,即将凯旋而归,迎接他的,是心爱的姑娘和无上的荣耀! 风吹过,带来远方都城的喧嚣,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终于,京城的轮廓出现在眼前,高耸的城墙,气势恢宏,像是张开怀抱,迎接游子的归来。 城门口早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旗帜,欢呼雀跃,那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掀翻天际。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比过年还热闹! 张远被这阵仗惊得一愣,随即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才是他要的排面,这才是他要的荣耀时刻! 皇帝亲自出城迎接,龙颜大悦,赐予张远无数珍宝,封赏更是如雪花般飘来。 张远站在金銮殿上,接受着群臣的朝拜,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尊重,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古代的官场,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脸上写满了“老子天下第一”,嘿嘿,男人嘛,就喜欢这种被瞩目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欢腾的气氛中,张远却感到一丝不对劲。 周围的人虽然都在笑着,但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笼罩着他。 他环顾四周,想要找出异样,却一无所获。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猛兽盯上,脊背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呵呵,这京城,好像比我想象的要热闹得多。”张远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115章 疑云又起再探寻,男主无畏破困局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比过年还热闹! 张远被这阵仗惊得一愣,随即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才是他要的排面,这才是他要的荣耀时刻! 皇帝亲自出城迎接,龙颜大悦,赐予张远无数珍宝,封赏更是如雪花般飘来。 张远站在金銮殿上,接受着群臣的朝拜,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尊重,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古代的官场,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脸上写满了“老子天下第一”,嘿嘿,男人嘛,就喜欢这种被瞩目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欢腾的气氛中,张远却感到一丝不对劲。 周围的人虽然都在笑着,但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笼罩着他。 他环顾四周,想要找出异样,却一无所获。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猛兽盯上,脊背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呵呵,这京城,好像比我想象的要热闹得多。”张远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荣耀的荣耀时刻很快过去,张远的心中却依然被一股不安所笼罩。 他想到了边关,想到了那个隐藏在暗处、威胁着大夏安宁的间谍网络。 那股不详的预感如影随形,让他无法安心享受这短暂的辉煌。 张远知道,他不能就此止步,边关的危机还未彻底解除,他必须再次出发。 “陛下,臣请求前往边关,彻查间谍之事。”他跪在金銮殿上,声音坚定而有力。 “你刚刚立下大功,难道不多休息一阵?”皇帝微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陛下,大夏的安全容不得一丝懈怠,微臣虽疲惫,但不敢有丝毫懈怠。”张远的眼神坚毅,仿佛火光在闪烁。 皇帝点了点头,最终同意了他的请求。 张远立即出发,马不停蹄地前往边关。 一路上,他心中那股不安感愈加强烈,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前方等待着他。 抵达边关,张远看到一片风尘仆仆的景象。 士兵们在城墙上巡逻,戒备森严。 金将军正站在城门下,脸上带着几丝疑惑和戒备。 “你又来了,张大人?”金将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难道京城的风光还不够吸引你吗?” “金将军,边关的危机尚未解除,我必须查明间谍的踪迹。”张远语气平静,但眼神中透出坚定的光芒。 陈校尉从一旁走来,冷笑着说道:“又是来邀功的吧?上次的功劳还不满足你吗?” 张远淡然一笑,目光如炬:“陈校尉,邀功的人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金将军和陈校尉对视一眼,眼中的疑惑更多了几分。 张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坚定地走向校场,心中暗自筹谋着接下来的行动。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密信,那是他上次破获间谍网络的证据和计划。 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个隐秘的威胁彻底铲除,不论前方有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退缩。 “金将军,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议,希望你能信任我。”张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金将军眉头微皱,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走向校场的一间密室,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仿佛预示着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密室里,烛火摇曳,映照着金将军略显凝重的脸庞。 张远将那份密信摊开在桌上,指着上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图,娓娓道来。 “金将军,你看,这个刘间谍,表面上是马商贩,实际上却与敌国多个重要人物有联系。他利用商队的掩护,传递情报,甚至……”张远顿了顿,压低声音,“甚至暗中运送武器装备。” 金将军起初还半信半疑,但随着张远抽丝剥茧的分析,他脸上的怀疑逐渐被震惊所取代。 张远不仅指出了刘间谍的真实身份,还详细分析了他的行动路线、联络方式,甚至连他藏匿情报的地点都一清二楚。 这简直就是开了天眼! “好家伙,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金将军忍不住赞叹,看向张远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张远微微一笑,谦虚地摆了摆手:“金将军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他心中暗爽,这扮猪吃老虎的感觉,真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金将军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别急,”张远神秘一笑,“我已经有了计划……”他凑到金将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金将军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一拍大腿:“妙啊!这招真是绝了!” 夜幕降临,边关的城墙上,寒风呼啸。 张远独自一人站在城楼上,望着京城的方向,婉儿,等我回去! 他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力量。 只有彻底解决边关之事,才能安心回去,才能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色煞白:“张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士兵的惊呼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像一根尖锐的针,扎破了张远心中的平静。 他眉头一皱,心头的不安感再次被放大。 “慌什么,慢慢说。”张远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静。 “张大人,我们的人在城外发现了孙密探的尸体!而且……而且他身上携带的情报全都不见了!那些我们之前掌握的关于间谍的线索,也……也被毁了!”士兵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 “什么?”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他快步走到城墙边,借着火光,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意识到,这次的对手,比他想象的还要狡猾,还要难缠!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次,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把所有线索都斩断了,真是够狠的。 他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仿佛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感觉真不爽。 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既然对方想玩,那他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张远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从明显的线索入手,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边关的日常事务。 他知道,越是隐秘的,越容易隐藏在最寻常的地方。 他开始仔细观察边境集市的马匹交易、粮草的运输、士兵的调动,甚至连城墙的修缮都亲自过问。 他就像一个细心的猎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在调查粮草运输时,一个不起眼的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粮草的运送账本上,一笔小额的支出记录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笔支出的理由是“维修马车”,但仔细一看,这笔钱比正常的维修费用高出一倍不止! 这不合理! “把这笔支出记录的账本给我拿过来!”张远冷声道, 他接过账本,仔细翻阅着,指尖划过每一行文字,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账本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墨迹也有些模糊,像被谁故意抹过一样。 他细细地看着,眉头紧锁,仿佛在破解一个复杂的密码。 他能感觉到,这个账本绝对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它背后肯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张远小心地将账本收好,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他知道,他可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这次,他一定要把隐藏在暗处的毒瘤彻底拔出! 他没有立即研究账本,而是将它放在一边,默默地注视着远方。 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袍,发出飒飒的声响。 他眯起眼睛,眼神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明亮而深邃。 他感觉到,一场更加激烈的较量,即将开始。 第116章 账本探秘险阻多,男主智勇破危局 张远把那本可疑的账本摊在桌案上,昏黄的烛光下,账本的纸张泛着古旧的颜色。 他仔细地观察着,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字迹也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在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得瞪大眼睛仔细辨认。 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账本上那些潦草的文字,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这些字迹,时而像蚯蚓一样扭曲,时而又像鸡爪挠过,简直就是“抽象派”书法。 不仅如此,账本上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圆圈,方块,三角,看起来像是某种密码。 这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看账本,而是在破解外星文明的遗迹。 他眉头紧锁,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在期末考试前狂啃“天书”般的课本。 突然,“啪”的一声,桌上的烛火毫无征兆地熄灭了。 张远抬起头,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辨别事物。 这让他不禁吐槽,难道是停电了吗? 这个古代世界也太不靠谱了吧! 他重新点燃了蜡烛,继续研究起账本。 可还没看几行,桌子腿却突然“嘎吱”一声,仿佛被谁猛地踹了一脚,剧烈晃动起来。 桌上的茶杯“哐当”一声翻倒,水渍瞬间打湿了账本的一角。 张远有些无语,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水逆”? 他不信邪地擦干账本,继续研究。 这次他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他发现那些奇怪的符号,似乎在随着他的视线而变幻,就像是一群在跳舞的小精灵。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继续研究。 忽然,他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 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他定了定神,再次看向账本,账本上的符号突然如同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移动,最终汇聚成一句话——“不要再看了”。 张远看着这行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有意思。” 张远看着账本上那句突兀的“不要再看了”,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觉得这像是在玩密室逃脱,激起了他的挑战欲。 他嘴角一咧,心中暗道:想吓唬我? 门都没有! 他默念一声:“系统,我要使用解密工具!”。 顿时,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虚拟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种代码和算法。 他仿佛化身为一个网络黑客,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 这个解密工具,是系统奖励的现代科技产物,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神器”。 随着他的操作,账本上的那些奇怪符号,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逐一变形,最终转化为现代文字。 这些文字,像一个个小精灵,在他的眼前跳跃,逐渐拼凑成一段段隐晦的信息。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玩“拼图游戏”,越玩越上瘾。 “找到了,关键信息!”张远低呼一声,双眼紧紧盯着屏幕。 他发现,这本账本不仅仅是记录了普通的商贸往来,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那些模糊的字迹背后,竟然是敌国间谍与边境将领勾结的证据! 他心中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这时,他耳边似乎又回响起卢婉的声音。 “张远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一股暖流涌过,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揭开真相的决心。 他继续飞快地操作着,一个个加密符号在他的指尖被破解。 那些隐藏在文字背后的秘密,如同被剥开的洋葱,一层层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仿佛变成了一个侦探,正在抽丝剥茧,逐步接近真相。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肾上腺素飙升,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时速的比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 就在他即将完全破解账本上最后一个加密符号时,忽然,一道黑影从窗外闪过,犹如鬼魅一般。 一阵劲风袭来,张远手中的账本瞬间脱手而出,飞向空中。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却只摸到了一片空气,然后他就听到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这东西,我收下了。” 就在张远指尖即将触碰到最后一个加密符号时,一股阴冷的劲风突然从窗外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将账本从他手中夺走。 他只觉手心一空,还没来得及反应,账本便已飞向了半空,在烛光下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只捞到了一片空气,耳边随即响起一个带着戏谑的男声:“这东西,我收下了。” 张远眉头一皱,他并没有急着去追,而是眯起眼睛,脑海中飞速闪过刚才破解的内容。 那些如同跑马灯般掠过的信息,如同散落在地上的拼图碎片,被他迅速地组合起来。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呵,想在我面前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怕是低估我了。” 他迅速起身,没有理会窗外逃窜的黑影,而是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 那里,摆放着一个看似普通的书架,但张远知道,这只是伪装。 根据他刚才破解的账本信息,以及那黑影出现的方向,他推测账本最有可能被藏匿的地方,就在书架后的密室里。 这感觉就像在玩剧本杀,只不过他扮演的是“剧本杀”里的boss。 他将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瓷瓶轻轻旋转了一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书架缓缓向旁边移动,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如同张开巨口的深渊。 洞口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让他不禁想起恐怖片里的场景。 “啧,看来这地方,有点意思啊。”张远轻笑一声,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觉得有些兴奋。 他仿佛一个游戏狂魔,遇到了一个充满挑战的新关卡,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他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迈入了黑暗之中。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洞口之中,只留下一阵脚步的回声,在幽暗的密道中荡漾开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静谧,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在这时,密道深处,传来了细微的“咔哒”声,以及某种机关启动时发出的摩擦声,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即将踏入一个布满危机的陷阱之中。 第117章 陷阱之中逆袭胜,男主荣耀边关宁 黑暗吞噬了张远的身影。 甫一进入,脚下便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像是踩到了什么机关。 说时迟那时快,四周墙壁上的火把倏地亮起,照亮了这间不大的石室。 同时也照亮了——十几个黑衣人,以及正中央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 “哟,张大人,恭候多时了。”男人一开口,张远就认出了他,金将军的心腹,陈校尉! 张远暗道一声不好,果然是个陷阱! 他环顾四周,石室的墙壁上布满了锋利的刀刃,随着机关的启动,正缓缓向中间逼近。 头顶上方,不断有沙石落下,发出“簌簌”的声音,预示着更大的危险。 好一个瓮中捉鳖! “陈校尉,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张远故作轻松地问道,脚下却丝毫不敢放松,不断地移动着步伐,躲避着落下的碎石。 “张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坏了我们的大事,今日就留你不得!”陈校尉一声令下,黑衣人一拥而上,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张远不敢大意,且战且退,灵活地躲避着攻击。 他虽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但胜在反应敏捷,身手矫健,倒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就这点本事?”陈校尉冷笑一声,亲自加入了战局。 他身形魁梧,招式狠辣,每一招都直取张远的要害。 张远顿感压力倍增,险象环生。 “看来,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张远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张远深吸一口气,体内仿佛有一股暖流涌动,那是系统给予的特殊战斗能力——“狂暴之怒”!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肌肉也开始膨胀,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他猛地一跺脚,地面都为之一震,身上的气势也随之暴涨。 “来吧!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战斗!”张远怒吼一声,主动冲向了黑衣人。 只见他身形如电,拳脚如风,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 黑衣人根本无法抵挡,纷纷被击飞出去,惨叫声此起彼伏。 原本刀光剑影的战场,瞬间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陈校尉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不可能!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他惊呼道,心中充满了不甘。 张远可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一记重拳直接轰在了他的胸口。 陈校尉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解决了陈校尉,张远并没有停手,他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冷声道:“说!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陈校尉眼神闪烁,似乎还想隐瞒。 张远冷笑一声,一把扯下他的腰牌,仔细端详起来。 腰牌背面,刻着一个隐秘的徽记。 张远启动了系统给予的分析能力,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各种情报信息,如同一个强大的搜索引擎一般,瞬间就将徽记的含义解析了出来。 “呵呵,原来如此!”张远眼中精光一闪,“你们竟然是敌国安插的间谍,真是胆大包天!” 通过腰牌上的徽记,他顺藤摸瓜,将整个间谍网络的核心信息全都掌握了。 从隐藏在边境集市的马商贩,到看似老实巴交的李边民,所有间谍的身份都暴露无遗。 就连之前被追杀的孙密探所掌握的线索也全部串联了起来,一张巨大的间谍网络,在张远面前显露无疑。 “你们的阴谋,到此为止了!”张远怒喝一声,带着狂暴的气势冲出了石室。 他要将所有的间谍一网打尽,还边境一个清平世界。 此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挡在了他的面前。 “张大人,我们又见面了。”黑影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戏谑,“我的身份你肯定想不到……” 张远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长舒一口气。 敌国间谍网络被捣毁,边关危机解除,他终于可以安心回京城了,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 婉儿,等我! 他仿佛看到卢婉那张迷糊又可爱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和她分享这份胜利的喜悦,和她漫步在京城繁华的街道,吃遍京城所有的小吃…… “张大人,真是太感谢你了!”金将军的声音打断了张远的遐想。 他快步走到张远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边关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危机!你真是我们边关的大英雄!” 之前对张远充满敌意的陈校尉,此时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走到张远面前,低着头,语气诚恳地说道:“张大人,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张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金将军设宴款待张远,席间,他对张远的功绩赞不绝口,并表示要向朝廷为他请功。 张远谦虚地表示,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酒过三巡,张远起身告辞,准备返回京城。 金将军亲自将他送到城门口,依依不舍地告别。 返回京城的路上,张远心情格外舒畅。 他骑着骏马,一路飞驰,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凉风,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路过一个小镇时,他听到路边茶馆里的人们正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今年的科举考试好像出了舞弊案!” “真的假的?这可是大事啊!” “可不是嘛!据说好多考生都参与其中,就连主考官都牵扯进来了……” 张远心中一动,科举舞弊案? 这可不是小事! 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径直走进了茶馆。 他要打探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二,来壶好茶!”张远坐在一张空桌旁,招呼小二。 “好嘞!”小二麻利地端来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放在张远面前,“客官,您是从外地来的吧?最近这科举舞弊案闹得沸沸扬扬的……” “哦?说来听听。”张远抿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问道。 小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听说……” 第118章 科举舞弊初涉险,男主智探寻端倪 张远听着小二绘声绘色的描述,眉头微挑,科举舞弊? 这可是个大瓜啊! 他放下茶杯,他决定要好好查一查,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第二天,张远直接来到了贡院。 贡院外表看起来庄严肃穆,红墙黄瓦,气派非凡,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守护着科举的公平。 但张远却觉得,这平静的表象下,定是暗流涌动。 他大步走进贡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但却掩盖不住这空气中散发出的诡异气息。 他扫视着周围,时不时有几个考官模样的人匆匆走过,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用余光扫过几位考官,他们匆匆走过,脚步虚浮,眼神飘忽不定,像极了做错事的学生,这种反常的行为,更加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测。 张远随便找了个考官模样的人,拱手问道:“这位大人,在下对科举之事有些疑问,想向大人请教一二。” 那考官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张远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他正是参与舞弊的张考官。 张考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疑问?科举之事,可是朝廷大事,可不是随便就能打听的。” 张远笑了笑,装作好奇地问道:“我只是听说最近有舞弊的传闻,有些好奇,想了解一下,还望大人解惑。” 张考官眼珠一转,装作惊讶地说:“什么?舞弊?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贡院的考官都是清正廉明之辈,绝对不会出现舞弊的情况,公子你肯定是听信了谣言,不要以讹传讹!” 他顿了顿,又换了一副语气,语重心长地说:“公子,年轻人,没事还是要少听一些小道消息,多读读书才是正道,千万不要被一些谣言给迷惑了双眼,还有啊,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该管的,还是少掺和的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警告着张远。 张远听着张考官拙劣的谎言,心中冷笑,这演技也太差了吧,简直就是幼儿园水平,他故作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了,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在下受教了!” 张考官见张远如此好糊弄,心中暗喜,随即又假惺惺地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似乎生怕张远再问出什么问题。 张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老狐狸,果然有问题。 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看来这科举舞弊案,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一定要把这背后的大鱼揪出来! 就在张远准备进一步调查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可不是三岁小孩,几句拙劣的谎言就想把他打发? 他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年轻书生正关切地看着他,此人正是被诬陷舞弊的赵考生。 “我没事,多谢这位兄台关心。”张远礼貌地拱了拱手,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利用眼前的机会。 他决定先从这些考生入手,或许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张远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兄台也是来参加科举的考生吧?不知可否与我聊聊?” 赵考生见张远态度和善,便也放松了警惕,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交谈起来。 张远看似随意地询问着科举报名的情况,却暗中留意着赵考生所说的一切。 他如同一个数据分析师,在脑海中快速地过滤着这些信息。 “这科举的报名信息,好像有些不对劲。”张远眉头微皱,他发现不少考生的报名籍贯和实际居住地不符,甚至还有一些人的名字也十分可疑,简直像是随机生成的,这背后绝对有猫腻! 他立刻警觉起来,这些细节的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黑幕。 正当张远深入分析时,一阵风从背后吹来,带来了淡淡的清香。 他转身,只见卢婉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你怎么来了?”张远有些惊讶,语气也变得温柔了几分。 卢婉快步走到张远面前,将荷包塞到他手中,语气带着一丝嗔怪:“我听说你在调查科举舞弊的事情,担心你出事,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护身符,你一定要戴好!” 张远看着手中精致的荷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卢婉,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切,这让他心中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的决心。 他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 卢婉听到张远的保证,脸色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带着一丝担忧,她轻声说道:“一定要小心,不要硬碰硬。” 张远点了点头,他知道卢婉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王权贵这种人,可不是好惹的,他需要更加谨慎,不能打草惊蛇。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密谋什么?”李师爷带着几个狗腿子,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走来。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 李师爷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远心中的火苗。 他看着李师爷那张欠揍的脸,心里一万个不爽,但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他决定先稳住局面。 李师爷带着狗腿子们,像一群饿狼扑食般围住了张远和卢婉。 他斜眼看着两人,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张公子吗?怎么,不在家好好读书,跑到这儿来瞎溜达了?难道是想体验一下科举舞弊的刺激?” 张远冷笑一声,心想,这老狐狸还挺会扣帽子。 他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师爷说笑了,在下只是对科举之事有些好奇,想向各位大人请教一二。没想到,却被师爷误会了。” 李师爷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冷哼一声,命令狗腿子们:“把他们两个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乱跑!” 张远看着他们,心中警铃大作,这架势,明显是想搞事情啊! 他朝卢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小心。 两人默契地退后几步,与李师爷等人保持了距离。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焦糊味飘来,张远鼻子一动,不好,这是有人在烧东西! 他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一定是舞弊者察觉到有人在调查,开始销毁证据了。 “不好,有人在销毁证据!”张远低声对卢婉说道,随即不再理会李师爷等人,直接向着浓烟飘来的方向冲去,卢婉紧随其后。 李师爷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带着狗腿子们追了上去,嘴里还喊着:“给我拦住他们!” 然而,张远的速度更快,他像一阵风一样冲到了起火点。 只见几个杂役正慌慌张张地扑灭火焰,地上散落着被烧成灰烬的纸张,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现场一片狼藉,重要的证据,已经全被销毁了。 张远看着地上的灰烬,心头一沉,费了那么大劲,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但他也并非一无所获,他冷静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被烧毁文件的存放地点,似乎是贡院的一处偏僻仓库,而能进入这个仓库的人,一定是参与舞弊的核心人员! “看来,这幕后黑手,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张远心想,但他并没有因此沮丧,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揪出幕后黑手的决心。 张远目光一转,落在了不远处,被李师爷等人控制住的赵考生身上。 赵考生一脸惊恐,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李师爷等人死死按住。 “看来,这赵考生,才是突破口!”张远心中暗道,他决定暂时放下其他线索,先从赵考生入手。 他快步走到赵考生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赵兄,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赵考生听到张远的话,脸色更加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他 “赵兄,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张远再次强调道,但赵考生脸上的惊恐却并没有减少。 “你要做什么?” 赵考生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第119章 考生冤屈待昭雪,男主护爱意渐浓 张远看着赵考生那张写满惊恐的脸,眉头微微皱起,这哥们儿怕不是吓傻了吧? 他语气放缓,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像个值得信赖的好人,“赵兄,你别怕,我不是来抓你的,我是来帮你的。” 赵考生闻言,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就像秋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的,眼珠子乱转,像是在看周围有没有可以逃跑的路线。 他嘴唇翕动,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帮我?你……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张远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我只想搞清楚真相。” 他还特意强调了一下“真相”两个字,希望这哥们能稍微有点安全感。 赵考生眼神中依旧带着警惕,但颤抖的幅度明显小了些,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真的?” 张远刚想点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微妙的平静。 只见张考官带着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活像一群来抓猪的。 “张远!你竟敢在这里妖言惑众,干扰考生!你可知罪!”张考官指着张远,大声呵斥道,那嗓门,都能震得人耳朵疼。 他脸上带着虚伪的怒意,眼神里却藏着深深的阴险,像极了电视剧里那种坏到骨子里的反派。 张远冷笑一声,这老家伙,戏真多,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他还没开口,就听到张考官继续说道:“赵考生已被证实参与舞弊,你现在干扰他,是想包庇他吗?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几个衙役一听这话,立刻摩拳擦掌,一脸凶相的朝着张远逼近,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张远看着那几个狗腿子,心里暗骂一声,这群人真是助纣为虐,没点儿自己的判断力,他正打算反驳。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卢婉突然站了出来,她紧紧地盯着那些衙役,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谁敢动他?!” 卢婉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极了战场上发号施令的女将军。 那些衙役被她这气势一震,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上前。 张远心中一暖,这小妮子,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嘛。 他朝卢婉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转头看向张考官,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张考官,你这帽子扣的,未免也太随意了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怎么就成了干扰考生了?难道你怕我知道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张考官被他这话噎得脸都绿了,他梗着脖子反驳道,“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卢婉柳眉倒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让那些衙役不寒而栗。 他们虽然是衙役,但也不是傻子,谁敢跟这种煞星硬碰硬啊? 张远见状,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哎,我说张考官,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你这么着急干嘛?难不成你真的心虚了?”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的考生都能听到,果然,那些考生开始窃窃私语, 张考官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指着张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你!你……真是巧言令色,搬弄是非!” 张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不是搬弄是非,大家自有评判,我问心无愧。这样吧,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让大家知道真相,不如我们来个公开审理,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说清楚,如何?” 张考官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他心里清楚,一旦公开审理,他的那些肮脏事肯定会暴露出来,到时候别说是他,恐怕连他背后的人也得跟着遭殃。 他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撂下一句“哼,我们走!”就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张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这群家伙,还嫩着呢。 他转头看向赵考生,发现他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赵考生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他们已经走了,现在可以好好说说了吧?” 赵考生感激涕零地看着张远,终于放下心防,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张远。 果然,正如张远所料,这一切都是张考官在背后搞鬼。 与此同时,卢婉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张远,她看到张远认真询问赵考生时的专注神情,心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意。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聪明机智,还充满了正义感,简直是她心目中的完美英雄。 她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声音急促而有力。 “咚咚咚!”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张远和卢婉同时一惊,对视一眼,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谁会在这时候来? “谁啊?”张远高声问道。 门外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张公子,我家大人请您过府一叙。” 门外那阴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钻进张远的耳朵里,让他浑身不舒服。 他心想,这王权贵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他示意卢婉稍安勿躁,然后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壮汉,他们面无表情,像两尊冰冷的雕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公子,我家大人请您过府一叙。” 张远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架势,还真是有点黑帮老大出门的既视感。 他心想,这王权贵,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竟然还玩起这套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地说:“不知王大人找我何事?如果只是闲聊的话,我怕是没有时间。” 黑衣人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我家大人说了,有些话,当面说比较好。张公子,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的好。” 张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吧,既然王大人盛情相邀,那我就走一趟,不过你们最好别玩什么花样,不然我怕你们承受不起。” 他跟着黑衣人,穿过几条僻静的小巷,来到了一座戒备森严的府邸。 一路上,他感受到周围隐藏的视线,就像被一群毒蛇盯着一样,让人浑身不自在。 王权贵的府邸,果然名不虚传,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座府邸,让人喘不过气。 王权贵坐在书房里,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像一只老狐狸。 他看着走进来的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张公子,果然是少年英才啊,小小年纪,就如此胆识过人,佩服佩服。” 张远才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开门见山地说:“王大人,你找我来,应该不是为了夸我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王权贵见他如此直接,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放下手中的玉佩,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张公子,你最近,似乎在调查一些不该调查的事情啊,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远听着他话里的威胁之意,心头冷笑,他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颤抖着声音说:“王大人,我只是想为那些被冤枉的考生讨回公道而已,难道这也错了吗?” 王权贵见他这副样子,以为他怕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语气缓和了一些,像是长辈教训晚辈一样,“张公子,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考生能够管的了的。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张远听到这句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直视着王权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王权贵,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查下去,我还要把你们这些蛀虫,统统都揪出来,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王权贵被张远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他脸色铁青,指着张远,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远冷笑一声,不再理会王权贵,直接转身走出了书房。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和王权贵撕破了脸,接下来,他要更加小心才是。 走出王权贵的府邸,张远仰望天空,看着阴沉的天色,他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张考官府邸门口,一道鬼祟的身影,闪入了黑暗中。 第120章 舞弊真相终大白,男主扬名震京城 夜色如墨,张远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京城的巷陌之间。 他身形灵巧,脚步轻盈,仿佛一只潜伏在黑夜中的猎豹,紧紧地跟随着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张考官。 今晚的月亮似乎也躲了起来,给张远的行动提供了天然的掩护。 他开启了系统给的【夜视】能力,张考官的身影在黑暗中无所遁形,像一只误入盘丝洞的蜘蛛精,带着一股猥琐的气息。 张考官一路左顾右盼,像极了偷地瓜的小贼,确定无人跟踪后,才一头扎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院。 张远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 这院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门口的石狮子都少了一只耳朵,像是被人打掉了一样,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张考官这种人住的地方也透露着一股子不正经的气息。 张远悄悄攀上院墙,像一只壁虎一样贴着墙面,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他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院内的动静。 “李师爷,这次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吧?”是张考官那尖锐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放心,大人。这事儿我亲自操办的,保证万无一失。”另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是王权贵那个狗头军师——李师爷。 果然,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张远心中冷笑一声,这俩人凑在一起,绝对是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他屏住呼吸,努力捕捉着他们的每一句话。 “不过,那个张远,好像有点难缠啊……”张考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他最近一直在查,我有点担心。” “哼,不过是个愣头青罢了,不用太在意。”李师爷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要是敢再继续查下去,就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张远听到这里,眉头一皱,他们果然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时,张考官似乎警觉地朝院墙这边看了一眼。 张远心中一凛,糟糕,暴露了! “谁在那里!”张考官一声厉喝,接着,院子里冲出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他们手持棍棒,朝着张远的方向围了过来。 张远暗叫不好,这群人果然不好对付,他赶紧从墙上跳了下来,在墙角一个翻滚躲开了棍棒的袭击,同时开启了系统给的【敏捷】能力,速度瞬间提升了一倍,像一只灵活的泥鳅一样在人群中穿梭,那些家丁的攻击,如同老奶奶的拳头一样,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 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 他必须尽快脱身,不能和他们纠缠。 但是,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必须想办法再探听点消息。 突然,张远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他猛地一低头,躲过了一根飞来的木棍。 一个家丁抓住机会,朝着他的后背猛扑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远脚下突然生出一股力量,他猛地朝旁边一跃,像一道鬼影一般,躲开了家丁的攻击,同时,还顺势从家丁手中夺过了一根木棍,反手一下,正中那家丁的下巴,将他打翻在地。 剩下的家丁见状,顿时怒吼一声,再次朝着张远扑来。 张远冷笑一声,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身法如鬼魅,棍棒似蛟龙”! 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的木棍上下翻飞,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几个家丁被他打的抱头鼠窜,哀嚎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混乱。 就在这时,张考官突然大喊一声:“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张远冷笑一声,他才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故意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引开众人的注意力,然后悄悄地躲进了一个阴暗的角落。 他屏住呼吸,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时机。 “你们几个,去那边搜搜,别让他跑了!”张考官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机会来了。 他趁着混乱,悄悄地溜进了院子里。 他要趁他们忙着找自己的时候,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一扇虚掩的房门,正对着他,里面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 他心中一动,悄悄地走了过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传来了李师爷的声音:“大人,那些证据……” 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张远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李师爷正拿着一个盒子,递给张考官。 “大人,这些证据,您可得收好了。”李师爷的声音低沉而阴险。 “放心,我知道轻重。”张考官接过盒子,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有了这些东西,那个张远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张远心中一动,这盒子里的东西,肯定就是他们舞弊的证据! 他必须想办法拿到它。 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有一个屏风,可以用来藏身。 他悄悄地溜到屏风后面,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张考官和李师爷还在低声交谈,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张远的到来。 “大人,这次的事情,做的真是干净利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李师爷拍着马屁说道。 “哼,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出的主意。”张考官得意洋洋地说道,“那个张远,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还不是被我们耍的团团转。” 张远心中冷笑,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他悄悄地从屏风后面探出头,观察着张考官和李师爷的一举一动。 张考官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去倒茶。 机会来了! 张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屏风后面冲出来,一把抓起盒子,然后转身就跑。 “什么人!”张考官大惊失色,连忙追了上来。 李师爷也反应过来,跟着追了上去。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张考官声嘶力竭地喊道。 张远的速度极快,像一阵风一样,很快就跑出了院子。 他一路狂奔,直到确定甩掉了张考官和李师爷,才停下来喘口气。 他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舞弊的证据,包括受贿名单和篡改试卷的记录。 有了这些证据,他就可以将王权贵绳之以法了! 第二天,张远带着证据来到皇宫,将王权贵告上了皇帝。 王权贵一开始还试图狡辩,但在铁证面前,他无话可说。 皇帝勃然大怒,下令将王权贵抄家问斩,其他参与舞弊的考生和官员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张远的名字,也因此传遍了整个京城。 “张远,你……”卢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清泉击石般悦耳,在喧闹的人群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卢婉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正飞奔而来。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闪耀着骄傲的光芒,仿佛在说“看,我没看错人!” 她冲到张远面前,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像一只小猫一样,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那是卢婉身上特有的清甜气息,让张远的心头微微一荡。 他感受到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表达着喜悦。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像一只找到了温暖港湾的小鸟,蹭了蹭,又蹭了蹭。 张远低下头,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温暖。 她的发丝像上好的丝绸,滑过他的指尖,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他轻轻地将她揽在怀中,心里被一股暖流填满。 这种被信任和被依靠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回想起这几天的调查过程,张远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那些险象环生的时刻,就像一幕幕电影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想起在小巷中被家丁围攻的场景,棍棒的呼啸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他也想起了在院墙上攀爬时的紧张,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发现,那时,他就像一个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还有在房间里偷证据时的刺激,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如果不是自己足够机警,恐怕早已被他们抓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残留的余悸。 他知道,这次的胜利来之不易,但他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依旧激动不已的卢婉,心中充满了力量。 “张远,你真是太棒了!”卢婉抬起头,她的“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张远微微一笑,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周围的人们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有惊讶,有好奇,还有一丝丝的羡慕。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连忙扶起卢婉,准备换个地方说话。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看着周围的人群,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但他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王权贵一伙人虽然被绳之以法,但那些被他们篡改了试卷的考生呢? 他们的命运又该如何? 张远目光一凛,缓缓地开口说道:“诸位,科举舞弊案虽然告破,但此事还未结束,我认为,应该重新审查本次科举的结果……” 他坚定的话语,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 张远的声音不大,却像平地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原本以为尘埃落定的众人,瞬间被他这句话拉回了现实。 是啊,王权贵倒台了,但那些被他坑害的考生呢? 他们寒窗苦读,却因为一场舞弊而前途尽毁,这公平吗? “张远,你说得对!必须重审!”一个被冤枉的考生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期盼。 “对!重审!还我们一个公道!”其余考生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声浪,震耳欲聋。 就连原本一脸懵的围观群众,也开始交头接耳,他们看向张远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这小伙子不仅敢于揭露权贵的罪行,还如此心系天下,真是个好样的! 卢婉站在张远身边,看着他身上散发着正义的光芒,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豪。 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不仅武力值爆表,还拥有如此高尚的品德,简直是完美! 她看向张远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张远看着众人激动的表情,微微一笑“诸位放心,我一定会向朝廷进言,还大家一个公平公正。”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仿佛一把利剑,直插人心。 他转身,对着皇宫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毕竟,谁不喜欢一个一心为民的好青年呢?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要告一段落时,张远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异样的信息。 这几天,他时不时地听到一些关于边疆异动的传言,似乎有蛮夷蠢蠢欲动,想要趁虚而入。 这让他的内心隐隐感到不安,就像是玩恐怖游戏时,背景音乐突然变得诡异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平静,一场新的风暴,似乎正在悄悄酝酿。 他看着远方,仿佛看到了战火纷飞,狼烟四起的场景。 难道,他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几天安稳日子,又要开始打怪升级了? 他深吸一口气,既然逃不掉,那就迎难而上吧! 反正,他已经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现代小青年了,现在,他也是拥有系统加持的男人! 他转头看向卢婉,她的有她在身边,他无所畏惧! 张远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什么艰难险阻,他都要披荆斩棘,成为这个世界最靓的崽! 第121章 舞弊疑云又起,男主深入虎穴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边疆异动的担忧暂时压下。 毕竟,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情要处理——新的科举舞弊传闻又起。 这一次,他决定再次深入虎穴,从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贡院入手。 贡院高墙耸立,朱漆大门紧闭,透着森严和神秘。 阳光照射在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却照不进这深宅大院里的阴暗角落。 张远踏入贡院,脚下青石板路传来清脆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却掩盖不住那股令人窒息的腐败气息。 他径直走向考官们的办公区域,却在门口被几个身材魁梧的衙役拦住。 “站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其中一个衙役厉声喝道。 张远微微一笑,亮出自己的腰牌,“奉命调查科举舞弊一事。” 衙役们面面相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领头的衙役阴阳怪气地说:“张大人,这贡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您还是请回吧,免得惹祸上身。” 张远眼神一凛,“惹祸上身?本官倒要看看,这贡院里究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推开挡路的衙役,径直走了进去。 办公区域里,几个考官正围坐在一起,脸色阴沉。 看到张远,他们立刻站起身,语气不善。 “张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们舞弊不成?”一个肥头大耳的考官,张考官,指着张远的鼻子质问道。 “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另一个考官附和道,“我们都是朝廷命官,岂会做出这等败坏科举之事?” 张远冷笑一声,“是不是败坏科举,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他环视四周,目光锐利如刀,“本官奉旨彻查此案,尔等若有隐瞒,罪加一等!” 张考官脸色一变,强装镇定地说:“张大人,您这是在无中生有!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您查!” 张远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一枚玉扳指上,嘴角微微上扬,“是吗?那本官就拭目以待。”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缓缓展开,“这是赵考生的试卷,笔迹与之前举报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 张考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定。 张远将纸条扔到桌上,“张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考官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怒吼:“你……你这是栽赃陷害!” 张远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栽赃陷害?本官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张大人,你紧张什么?” 张远冷笑一声,并未理会张考官的咆哮。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贡院的建筑布局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结合现代的侦查思路,他敏锐地察觉到,在贡院的东南角,有一处偏僻的角落,阳光常年照射不到,阴暗潮湿,极易被人忽视。 “系统,扫描东南角区域,寻找异常能量波动。”张远心中默念。 “叮!扫描完毕,发现微弱能量波动,疑似人工开凿的密道。”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他的猜测没错。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走到窗边,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贡院的各个角落,实则暗中观察着东南角的情况。 果然,在那片阴暗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痕迹,像是有人经常踩踏而形成的小路。 他心中暗喜,不动声色地走到东南角,仔细观察地面的痕迹。 泥土的松软程度、脚印的深浅、杂草的倒伏方向…… 这些细微的线索,在他眼中都变成了清晰的证据,指引着他一步步接近真相。 他蹲下身,用手轻轻拂去地面上的落叶,露出下面一块略微凹陷的青石板。 他试探性地按压了一下,石板纹丝不动。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系统奖励中获得的一个小玩意——一个可以探测机关的微型雷达。 他连忙从怀中掏出雷达,对准青石板进行扫描。 “滴滴滴……”雷达发出急促的警报声,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复杂的机关结构图。 张远心中一喜,果然有机关! 他按照雷达的指示,在青石板上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按钮。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下按钮。 “轰隆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从地下传来,青石板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与此同时,在张府,卢婉正焦急地等待着张远的消息。 她时而走到门口张望,时而坐在桌边发呆,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想起张远临走前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既充满了对他的崇拜,又隐隐担忧他的安危。 “张远,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她低声呢喃,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担忧传递给远方的爱人。 贡院里,张远站在暗室入口处,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洞口一片漆黑,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他掏出火折子,点燃一支火把,小心翼翼地踏入了洞口…… “等等!”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火光摇曳,映照出洞口四周斑驳的石壁,一股霉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张远眯起眼睛,借着微弱的火光,发现洞口并非笔直向下,而是一段倾斜的通道,通道两侧布满了尖锐的倒刺,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獠牙。 “我去,这简直就是地狱级副本的入口啊!”张远心中暗叹,这哪里是什么密道,分明就是一个死亡陷阱! 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倒刺扎成刺猬。 “系统,扫描密道,识别陷阱类型。”张远心中默念。 “叮!扫描完毕,该密道内设有重力感应机关、毒箭陷阱、迷魂阵等多种机关,危险等级:极高。”系统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张远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机关大全啊! 看来,王权贵为了掩盖舞弊的真相,还真是煞费苦心。 正当他准备硬着头皮闯进去时,突然想起一个关键人物——孙学究。 这位老学究虽然迂腐,但却博览群书,说不定能找到破解这些机关的方法。 想到这里,张远立刻转身离开贡院,直奔孙学究的住所。 “孙老先生,久仰大名!”张远拱手行礼。 孙学究放下手中的古籍,疑惑地看着张远,“张大人,有何贵干?” 张远将贡院密道的情况简要说明,并请求孙学究帮忙破解机关。 孙学究听后, “找到了!”孙学究指着其中一页说道,“根据古籍记载,这种机关叫做‘九宫八卦阵’,破解方法是……” 张远和孙学究回到贡院,按照古籍的记载,小心翼翼地破解着密道中的机关。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触发陷阱。 就在他们即将破解最后一个机关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不好,有人来了!”孙学究脸色一变。 张远心中一沉,“看来,我们被发现了……” “快,躲起来!” 第122章 暗室探秘,危机四伏险象生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催命的鼓点敲击在张远的心脏上。 他一把拉住孙学究,闪身躲进密道入口旁的阴影里。 屏住呼吸,两人紧紧贴着墙壁,几乎融进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条密道?”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密道口响起,正是王权贵的师爷,李师爷。 “会不会是……”另一个声音吞吞吐吐,带着一丝恐惧。 “别胡说八道!”李师爷厉声打断,“给我仔细搜!” 脚步声在密道口徘徊了一阵,最终还是远去了。 张远和孙学究这才敢稍微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好险!”孙学究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张远眼神坚定,继续破解最后一个机关。 “咔哒”一声轻响,机关打开,密道入口彻底显露出来。 张远深吸一口气,率先走了进去。孙学究紧随其后。 暗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股腐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像是埋藏了无数秘密的泥土散发出的气息。 张远摸索着墙壁,缓缓前行。 脚下湿滑,仿佛踩在腐烂的木头上。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咳咳……”孙学究忍不住咳嗽起来,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突然,一丝微弱的光亮从前方传来。张远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光亮越来越大,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 只见这地下空间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地上散落着一些骨头,让人不寒而栗。 “这里……是什么地方?”孙学究的声音颤抖着。 还没等张远回答,几道黑影从黑暗中闪现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什么人?!”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看来,我们被发现了。”张远神色一凛。 这些守卫身穿黑衣,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拿下!”一声令下,守卫们立刻向张远和孙学究扑了过来,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孙老先生,小心!”张远一把推开孙学究,自己则迎上了冲在最前面的守卫。 “哼,不自量力!”守卫冷笑一声,挥刀向张远砍来。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眼看就要落在张远身上。 “呵呵……”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远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躲过了守卫的攻击。 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张远已经反手一掌,正中他的胸口。 守卫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晕了过去。 “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班门弄斧?”张远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反杀! 其他守卫见状,纷纷挥刀向张远砍来。 张远冷笑一声,开启系统奖励的“凌波微步”技能,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如同闲庭信步。 他时而左闪,时而右避,身影飘忽不定,让守卫们眼花缭乱,根本摸不到他的衣角。 “哎呦,不错哦!看来你们还有两下子嘛!”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还不忘调侃几句,气得守卫们咬牙切齿。 眼见久攻不下,一个守卫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小子,别嚣张!看我的‘大力金刚掌’!” “大力金刚掌?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让我来见识见识!”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守卫一掌拍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张远不躲不闪,同样一掌迎了上去。 “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 “砰!” 两掌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守卫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整个人倒退数步。 而张远却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就这?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是个花架子!”张远摇了摇头,一脸失望。 趁着守卫们愣神的功夫,张远快速出手,将他们一一制服,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从一个守卫身上搜出一把钥匙,走到墙边一个不起眼的箱子前,将箱子打开。 箱子里装满了试卷,张远随手拿起一份,借着昏暗的油灯仔细查看。 与此同时,卢婉在家中焦急地来回踱步。 她无法想象张远此刻正在经历什么,心中充满了担忧。 她不停地祈祷,希望张远能够平安归来。 “远哥哥,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她的 “等等……这字迹……”张远突然皱起了眉头。 张远一页页翻看着试卷,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试卷上的字迹虽然工整,但许多关键之处都有涂改的痕迹,像是有人刻意修改过答案。 “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张远忍不住吐槽,“这哪里是科举考试,简直就是大型作弊现场啊!” 他感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舞弊的规模远超他的想象,牵扯其中的人数恐怕也不少。 “这王权贵,真是只手遮天!”张远咬紧牙关,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知道,揭露真相的道路将会无比艰难,甚至可能会危及自己的性命。 但为了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为了科举的公平正义,他必须去做点什么。 正当张远和孙学究准备离开暗室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暗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怎么回事?!”孙学究惊呼一声。 张远脸色一变,立刻跑到门口,用力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 “糟糕,我们被困住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门,发现门上并没有任何机关或锁孔。 “难道……是有人故意把我们关在这里的?”张远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远哥哥……”孙学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别怕,孙老先生,”张远强作镇定,“我们一定能出去的!”他环顾四周,昏暗的油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墙壁上的刑具反射着冰冷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现在怎么办?”孙学究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张远咬紧牙关,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我们,必须找到另一个出口!” 第123章 舞弊真相终昭雪,男主荣耀满京城 暗室中,空气沉闷得像凝固的胶水,令人窒息。 昏黄的油灯摇曳着,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暗室中的刑具也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想要吞噬一切。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慌什么!不就是密室逃脱嘛,我当年可是王者级别的玩家!”他在心中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他仔细观察着四周,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墙壁上的青砖,地面上的灰尘,甚至空气中弥漫的霉味,都成了他分析的对象。 “孙老先生,别担心,这破地方困不住我!”张远自信地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走到墙壁前,轻轻敲击着每一块砖,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倾听着回声。 “嗯……这里的声音有点不一样。”他指着墙角的一块不起眼的青砖说道。 张远用手轻轻一推,那块青砖竟然向内凹陷了下去! “我去,还真有机关!这设计也太老套了吧!”他一边吐槽,一边继续摸索着机关的开启方式。 突然,一阵“咔哒”声响起,暗室的墙壁缓缓移动,露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成了!孙老先生,我们走!”张远兴奋地招呼着孙学究,两人迅速钻进了通道。 刚出通道,他们就迎面撞上了张考官一行人。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张考官脸色大变, 张远冷笑一声,手中晃动着一份卷轴,“张大人,别来无恙啊!看来你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嘛!不如,一起进去坐坐?”他扬了扬手中的卷轴,正是科举舞弊的证据。 “你……你竟敢……”张考官恼羞成怒,抽出腰间的佩刀,恶狠狠地扑向张远。 “给我上!杀了他们!” 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张远将孙学究护在身后,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张考官。 “呵,想杀人灭口?你怕是想美事!”张远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造型奇特的武器——一把滋水枪! “哔哔哔!”几道水柱射出,正中张考官的面门。 张考官猝不及防,被水柱的冲击力撞得连连后退,狼狈地摔倒在地。 “什么鬼东西?!”张考官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惊又怒。 周围的侍卫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都别愣着!给我上!”张考官气急败坏地吼道。 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拔出刀剑,朝着张远围攻过来。 张远灵活地躲闪着攻击,一边继续“哔哔哔”地喷射着水柱。 这滋水枪可不是普通的玩具,而是系统奖励的特殊道具,威力十足,射程又远,打得侍卫们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来人啊!有人行凶!快来人啊!”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他的喊声很快引来了巡逻的士兵和闻讯赶来的官员。 看到现场的混乱景象,官员们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忙上前制止了打斗。 “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伤人!”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厉声喝道。 “大人,冤枉啊!是他们……”张考官刚想狡辩,却被张远抢先一步。 “大人,我这里有科举舞弊的证据!请大人明察!”张远将手中的卷轴高高举起,朗声说道。 官员接过卷轴,仔细查看起来。 随着卷轴上的内容逐渐展现在众人面前,官员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名单、篡改的试卷、行贿的记录…… 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张考官和王权贵。 “这……这……”张考官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消息传到皇帝耳中,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案。 王权贵得知事情败露,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早已埋伏好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最终,王权贵和所有参与舞弊的官员都被绳之以法,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科举舞弊案真相大白,蒙冤的考生们也终于沉冤得雪。 张远的名字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百姓口中的英雄。 他站在阳光下,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心中充满了正义的豪情。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张远……”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带着一股清甜的香风,撞进了张远的怀里。 是卢婉! 她紧紧地抱着张远,纤细的手臂仿佛要将他勒进骨子里。 脸颊埋在他的胸膛,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却温暖了他的心房。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卢婉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远,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张远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滑过指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低下头,在卢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担心呢?”张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他环顾四周,欢呼的人群,敬佩的目光,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荣耀。 然而,在荣耀的背后,却是暗室中那令人窒息的压抑和恐惧。 冰冷的墙壁,摇曳的油灯,仿佛随时都会将他吞噬。 如果不是那把神奇的滋水枪,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发现了机关,后果不堪设想。 “刚才,真的很危险……”张远的声音有些颤抖, 卢婉紧紧地握住张远的手,她的手心有些冰凉,却传递给他无限的力量。 “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她温柔地看着张远,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他庆幸自己能够活着回来,能够再次感受到她的温暖和爱意。 他紧紧地抱着卢婉,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中。 就在这时,一位官员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张公子,接旨吧。”官员的声音庄重而威严。 张远深吸一口气,正要跪下接旨,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他的目光投向远方,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一下……” 张远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慢着!”他朗声说道,声如洪钟,在贡院上空回荡。 众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就连宣旨的官员也愣住了,手中捧着的圣旨微微颤抖。 “张公子,您这是……”官员不解地问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皇帝的方向,拱手说道:“皇上,草民斗胆,恳请皇上彻查科举弊案相关事宜,并重新制定科举制度,以确保日后科举的公平公正!”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钦佩张远的正直,有的则认为他太过狂妄。 就连卢婉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张远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请求。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张远!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 皇帝当即下令,彻查科举弊案相关事宜,并责令相关部门重新制定科举制度。 贡院内外,一片欢腾。 张远的名字再次被众人传颂,他成了正义的化身,百姓心中的英雄。 卢婉激动地冲上前,紧紧地抱住张远,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真是太棒了!” 张远轻轻地拍了拍卢婉的后背,在她耳边低语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张远耳边响起:“这才刚刚开始……” 张远猛地回头,却发现周围人山人海,根本找不到说话之人。 他心中一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是谁?是谁在说话?”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却一无所获。 那神秘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丝阴森和恐怖。 张远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预感到,更大的阴谋正在等着他…… “贡院……”张远喃喃自语,目光再次投向了贡院的方向。 第124章 贡院迷雾深,舞弊影难寻 阴冷的声音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张远心头蒙上一层阴影,直觉告诉他,这声音的主人和科举舞弊案脱不了干系。 贡院,一切的源头,他必须再次回到那里。 再次踏入贡院,往日的喧嚣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腐朽气息。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潜伏在暗处的鬼魅,伺机而动。 张远深吸一口气,心中的警惕提升到了极致。 “大人,您这是……”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张考官带着几个守卫,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本官要查看贡院的试卷存档。”张远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考官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张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没有上头的命令,谁也不能查看存档,您这是想抗旨不成?”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周围的守卫也跟着起哄,发出阵阵嘲笑声。 张远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 “抗旨?本官奉皇命彻查科举舞弊案,查看存档有何不可?倒是你们,如此阻挠,意欲何为?” 张考官脸色一变,眼神闪烁,显然是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了。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神色,梗着脖子说道:“哼,皇命?皇命又如何?没有上头的命令,谁也别想动贡院的一草一木!”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看来这背后果然有鬼!”他目光如炬,盯着张考官,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只好……”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提高音量,“自己动手了!” 张远话音未落,手中突然多了一个烟雾弹。 这是系统奖励的特殊道具,名为“迷踪弹”。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他拉开引线,将“迷踪弹”扔向空中。 “砰!” 一声巨响过后,浓厚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众人咳嗽不止,眼前一片白茫茫。 张远趁着混乱,身手敏捷地闪身进入存放试卷的房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咳咳咳……怎么回事?抓刺客!快抓刺客!”张考官在烟雾中大声呼喊,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 房间内,张远快速翻阅着成堆的试卷,如同扫描仪一般,一目十行。 系统奖励的“速读技能”此时派上了用场,让他能够在短时间内处理大量信息。 试卷上的墨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但张远无暇顾及,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试卷的内容上。 忽然,他目光一凝,停在了一份试卷上。 这份试卷的字体与其他试卷略有不同,笔锋更加犀利,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更重要的是,这份试卷的内容与其他试卷相比,显得过于完美,几乎没有瑕疵,仿佛是提前知晓了考题一般。 “有点意思……”张远喃喃自语,嘴角露出一丝兴奋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份试卷收好,准备带回去仔细研究。 与此同时,在距离贡院不远的卢府,卢婉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针线,绣着一件男式长袍。 她的心思却不在针线上,而是飘向了贡院的方向。 她时不时地抬头望向窗外, “张远,你一定要小心啊……”她低声呢喃,仿佛在祈祷着爱人的平安。 她手中的针线慢了下来,仿佛绣的不是衣物,而是她对张远无尽的思念。 贡院内,张远将试卷藏好后,正准备离开。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张考官的怒吼:“给我搜!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张远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汗水浸湿了后背,张远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胸腔,仿佛要蹦出来一般。 他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听着守卫们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感觉自己就像瓮中之鳖,随时可能被抓住。 贡院里静得可怕,只有偶尔的吱呀声和守卫们的低语,更增添了紧张的氛围。 他摸了摸藏在怀里的试卷,手心一片冰凉。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这次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不,他不能放弃! 他还要查清科举舞弊案,还要保护卢婉,还要…… “大人,这里好像没人啊!”一个守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是另一个守卫的附和:“是啊,会不会是躲到其他地方去了?” 就在守卫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张远突然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他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们是在找我吗?” 守卫们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远见状,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是奉王大人之命来查看试卷的,你们辛苦了。” 守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守卫壮着胆子问道:“您是……奉王大人之命?” 张远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怎么?你们怀疑我的身份?” 守卫们被他唬住了,不敢再多问。 毕竟王权贵在朝中势力庞大,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他们连忙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地说道:“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告退!” 张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贡院门口传来:“张大人,这么晚了,还在贡院做什么啊?” 张远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心头一紧。是王权贵!他怎么会在这里? 第125章 入权贵府邸,探舞弊秘辛 王权贵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张远耳边炸响。 他知道,这下糟了。 硬闯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另寻出路。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趁着王权贵和张考官还没走到跟前,他悄悄溜进了一旁的阴影里,猫着腰,像一只灵活的狸猫,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他屏住呼吸,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砰砰直跳,仿佛擂鼓一般。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他更加清醒。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增添了夜晚的诡谲。 他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后,透过枝叶的缝隙,看到王权贵和张考官走进了一间隐蔽的密室。 密室的门口由两名身材魁梧的守卫把守着,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腰间佩刀,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一看便知是高手。 张远眉头紧锁,这密室里肯定藏着舞弊的秘密。 他必须进去! 但他深知这两个守卫不好对付,硬闯肯定不行。 得想个办法…… 他摸了摸下巴,忽然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系统,出来帮我个忙……” 张远唤出系统界面,兑换了一个“伪装大师”技能。 一阵光芒闪过,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送茶水的小厮,手里还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他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低着头,快步走向密室。 “站住!”守卫厉声喝道。 张远故作慌乱,差点把茶水洒出来,“两位大哥,小的奉命给老爷送茶。” 守卫狐疑地打量着他,其中一人伸手要检查托盘。 张远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任由守卫检查。 好在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茶水和托盘都是货真价实的,守卫并未发现异常。 “进去吧,动作快点!”守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张远暗自松了口气,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密室。 密室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王权贵和张考官正对着满桌的信件和账册愁眉苦脸。 “老爷,茶来了。”张远低声道。 王权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放那儿吧。” 张远将茶水放在桌上,趁两人不注意,迅速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 好家伙,这可真是铁证如山! 他眼疾手快地将几封关键信件塞进了袖子里,然后迅速退出了密室。 与此同时,卢婉在家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来来回回地踱步,时不时地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远可能遇到的危险,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佩剑,指节泛白,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她多想立刻冲到张远身边,保护他! 而密室中的张远,正小心翼翼地翻看着偷出来的信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突然,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你是什么人?!” 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王权贵怒目圆睁,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张远心中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证据,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几封信,感觉就像攥着几块烧红的烙铁,烫手无比。 走为上计! 可这些证据…… 就这么放弃了? 他心有不甘,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弄到手的! “大胆小贼,竟敢擅闯府邸!”张考官也跟着进来,指着张远厉声呵斥。 两名守卫更是直接拔刀相向,寒光闪闪的刀锋直指张远,杀气腾腾。 密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脱身?”张远在心中默念。 “检测到宿主正处于危险之中,建议使用‘金蝉脱壳’技能,可制造幻象迷惑敌人。”系统的声音及时响起。 好主意! 张远心中一喜,立刻兑换了“金蝉脱壳”技能。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守卫的刀即将砍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身形一闪,原地留下一个栩栩如生的幻象。 而他本人,则早已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密室的另一边。 “抓住他!”王权贵怒吼道。 守卫们被幻象迷惑,挥刀砍向幻象,却砍了个空。 “人呢?”张考官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 “这边有动静!”其中一个守卫似乎发现了什么,指着密室的角落喊道。 张远暗道一声不好,原来密室里还有其他通道! 他咬了咬牙,拼了! 他猫着腰,顺着通道一路狂奔,终于逃出了王权贵的府邸。 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府邸,长舒了一口气,还好,逃出来了! 他摸了摸怀里的信件,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他。 他放慢脚步,假装若无其事地走着,耳朵却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 “哒、哒、哒……” 轻微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越来越近…… 张远猛地回头,目光如炬,盯着黑暗中的某个角落,冷冷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那里!” 第126章 舞弊真相揭,科举公正还 黑暗中,两个黑影缓缓走出,正是王权贵的家丁。 他们狞笑着逼近张远,其中一人说道:“小子,乖乖跟我们回去,免受皮肉之苦!” 张远冷笑一声,拔腿就跑。 他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穿越过来后,虽然系统没给什么绝世武功,但强身健体的奖励可没少领。 他像一条泥鳅般,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梭,时不时回头观察追兵的情况。 王权贵的家丁显然低估了他的能力,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赶,却始终无法缩短距离。 “可恶!这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一个家丁咒骂道。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甩掉了他们。 他并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绕了一大圈,来到约定好的地点,将信件交给了孙学究。 第二天,科举考试如期举行。 张远早早来到考场,却发现气氛异常紧张。 王权贵一脸阴沉地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而张考官则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怎么回事?难道王权贵已经知道了?”张远心中暗道不妙。 就在这时,一个考生突然被带了出来,正是赵考生。 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条。 “大胆!竟敢在考场作弊!”王权贵怒喝道。 赵考生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却被王权贵打断:“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远见状,心中冷笑。 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他站了出来,朗声道:“且慢!大人,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王权贵眯起眼睛,盯着张远,语气冰冷:“你有什么话说?” 张远不慌不忙地走到赵考生面前,拿起那张纸条,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并非赵考生所写。” “胡说八道!”张考官跳了出来,“这张纸条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还能有假?” 张远微微一笑,转向赵考生,问道:“赵兄,你身上可带有笔墨?” 赵考生摇了摇头:“不曾。” 张远又转向张考官,问道:“敢问张大人,这纸条是从赵兄身上哪个位置搜出来的?” 张考官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张远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份信件,高举过头顶:“皇上圣明!这是臣查到的科举舞弊证据,请皇上过目!” 王权贵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真的查到了真相,而且还找到了证据! 就在这时,一队禁军突然冲了进来,将王权贵和张考官等人团团围住…… 禁军统领手持圣旨,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张远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超级听力。” 还没等张远细品这奖励的妙处,王权贵府上的杀手已经杀到。 这些杀手黑衣蒙面,各个身手矫健,招招致命。 张远不敢怠慢,开启超级听力。 原本嘈杂的打斗声,在他耳中被分解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听到杀手肌肉紧绷的声音,判断出他们下一步的攻击方向。 这简直就是开了透视挂! 一个杀手挥刀劈来,张远侧身一闪,顺势夺过对方的刀,反手一刀,正中杀手胸口。 “就这?还不如我家看门狗厉害。”张远吐槽道。 几番交手,杀手们纷纷倒地。 张远在最后一个杀手身上搜出一封信,信上赫然盖着王权贵的私印,信中详细记录了王权贵指使杀手暗杀张远以及操控科举舞弊的全部过程。 “这下,人赃俱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张远冷笑一声,将信揣进怀里。 他连夜进宫面圣,将所有证据呈给皇帝。 皇帝看完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科举舞弊案。 王权贵、张考官等涉案人员全部被捕,那些被污蔑的考生也得以沉冤昭雪。 审判大会上,王权贵和张考官等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帝怒斥道:“你们这些蛀虫,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败坏科举,罪无可恕!” “来人,将他们全部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正义得到伸张,科举制度重新恢复了公正。 张远的名字也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称颂他为“护国状元”。 此刻,张远正准备离开皇宫…… “张远!”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他。 卢婉飞奔而来,一把扑进张远怀里,力道之大,险些把他撞个趔趄。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卢婉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紧紧抱着张远,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张远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以及从她身上传来的温暖。 卢婉抬起头,眼眶微红,却带着灿烂的笑容,像雨后初霁的彩虹般绚丽。 她眼中的喜悦和自豪,比任何赞美之词都更让张远感到欣慰。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卢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骄傲和爱意。 张远回想起调查舞弊案的种种惊险,仍心有余悸。 王权贵的杀手,阴险狡诈的张考官,每一个都像悬在他头顶的利刃,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如今,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他轻轻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情。 “还好,我活下来了。”张远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温情中时, 远处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召见张远——” 张远被带到御书房,皇帝龙颜大悦,正要开口封赏,张远却抢先一步跪下:“皇上,臣斗胆有一请求。” 皇帝略感意外,示意他说下去。 “臣恳请皇上将赏赐用于改善贡院的条件,添置书籍,修缮房舍。” 张远这番话掷地有声,在场的太监宫女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到手的荣华富贵不要,居然要给一群穷酸书生改善学习环境? 皇上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好一个不为私利!朕准了!来人,拟旨!” 消息传出,举国哗然,百姓们纷纷称赞张远的高风亮节,那些寒门学子更是感激涕零,奔走相告,直呼“张公子真是活菩萨转世”。 就连卢婉也对张远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呀,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张远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 科举舞弊案尘埃落定,张远总算可以松口气。 这几天高强度办案,让他感觉比跑马拉松还累。 他伸了个懒腰,决定去醉仙楼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刚走到醉仙楼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张远好奇地走进去,只见几个衣着光鲜的官员正围坐在一起,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水利工程款项怎么对不上账?”一个身材肥胖的官员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 “是啊,这可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怎么能出这种纰漏?”另一个官员附和道。 “听说,工部尚书最近新纳了一房小妾,出手阔绰得很……”一个官员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另一个官员连忙制止。 张远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水利工程款项? 贪污? 看来,这背后似乎另有隐情…… 他走到柜台前,要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找了个角落坐下,不动声色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他一边品着酒,一边暗自思忖,眉头紧锁。 水利工程关乎国计民生,若是真的有人从中贪污,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我得去看看。”张远猛地站起身,放下酒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哎,这位公子,您的酒还没喝完呢!”店小二在后面喊道。 张远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他径直朝城外的水利工程工地走去,心中暗道:但愿这只是个误会…… 第127章 水利贪腐初探寻,男主遇阻志犹坚 张远一路疾行,来到城外的水利工程工地。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 说好的“固若金汤”呢? 这河堤,简直就是豆腐渣工程! 杂草丛生,石块松动,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明显的裂缝。 一阵风吹过,扬起阵阵尘土,一股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张远直咳嗽。 这哪里是什么水利工程,分明就是个危房! 他伸手摸了摸一块裸露的石头,轻轻一抠,石块表面就掉下一层渣滓。 张远瞳孔骤缩,这石头,莫非是…… 豆腐做的? 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环顾四周,心中疑虑更深。 这工程款,怕是都进了某些人的腰包了吧! 这时,一个穿着工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张远认出他是工程处的孙工员,于是上前问道:“孙工员,这工程是怎么回事?怎么看着……不太结实啊?” 孙工员吓了一跳,连忙左右张望,压低声音说道:“张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他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恐惧。 “孙工员,你放心,我只是随便问问。”张远看出他的顾虑,放缓了语气,“这工程款都用到哪里去了?这质量也太……” 孙工员脸色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不敢说。 就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的官员走了过来,正是负责水利工程的赵贪官。 “哟,这不是张公子吗?怎么,对我们的工程感兴趣?”赵贪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这可是朝廷的大事,闲杂人等,少打听!” 赵贪官上下打量着张远, 张远强忍着疼痛,面不改色地说道:“赵大人说笑了,我只是关心民生,随便看看而已。” 赵贪官冷笑一声:“关心民生?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就别多问!否则……”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后果自负!” 赵贪官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张远和孙工员站在原地。 孙工员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告辞离开。 张远看着赵贪官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后果自负? 看来,这水利工程的猫腻,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啊!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放在手里掂了掂,“有意思……”他喃喃自语道,“这石头,有点问题啊……” 张远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河堤的结构。 他用手里的碎石轻轻敲击着堤坝,听着回声,眉头紧锁。 这声音,不对劲! 太脆了,不像正常的石头。 他想起现代的工程审计知识,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这河堤,很可能使用了劣质的材料!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堤坝上轻轻划了一下。 果然,一层薄薄的石灰粉末簌簌落下,露出了里面灰黑色的泥土。 好家伙,这哪里是石头,分明是泥巴糊的! 张远心中冷笑,这贪污的伎俩,也太拙劣了吧! 他沿着河堤走了一段,发现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 有的地方甚至连泥巴都没用,直接用沙土填充,上面再糊一层石灰,伪装成石块。 这工程,简直就是豆腐渣! 一阵微风吹过,张远仿佛都能听到河堤的哭泣声。 这哪里是防洪堤坝,分明就是个定时炸弹! 他越看越心惊,这贪污的数额,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巨大! 这可是关乎百姓安危的大事,这些贪官,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一股怒火在张远胸中燃烧,他握紧了拳头,一定要将这些蛀虫绳之以法! 此时,卢府内,卢婉正忙着处理家族事务。 她时不时地看向张远离去的方向,眼中带着一丝担忧。 虽然她不明白张远为何如此执着于调查水利工程想到张远临走前坚定的眼神,卢婉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脸颊。 “这家伙,还真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家伙……”她低声自语道, 张远回到城内,立刻着手收集证据。 他走访了几个河道沿岸的村庄,发现村民们对此事也是怨声载道。 陈村长告诉他,工程款层层盘剥,到了他们这里,已经所剩无几,根本无法修建合格的堤坝。 “张公子,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陈村长拉着张远的手,老泪纵横,“这河堤要是垮了,我们可就没活路了!” 张远看着陈村长饱经风霜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将这些贪官绳之以法,才能给百姓一个交代。 可是,赵贪官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 他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李御史,一个正直敢言的官员。 或许,他能帮上忙。 但当他找到李御史的府邸时,却被告知李御史已经被调离京城,前往边疆任职。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斗争中,似乎已经孤立无援了…… “难道,真的要放弃吗?”他喃喃自语,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放弃?你还没开始,怎么就想着放弃了?” 张远离开陈村长的家,心头像是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 本以为能获得村民的支持,却发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躲闪和畏惧,甚至带着一丝敌意。 难道赵贪官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如此地步,连这些普通百姓都敢怒不敢言了吗?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田埂上,脚下是松软的泥土,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路边的野草长得茂盛,几乎没过了他的膝盖,像是要把他吞噬一般。 天色阴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远处的乌鸦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更添了几分萧瑟。 张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迷茫。 他就像一只困兽,被困在这张由贪婪和恐惧织成的大网中,动弹不得。 “难道,真的要放弃吗?”这个念头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想起现代的种种美好,想起家人的笑脸,想起那些为了正义而奋斗的日子。 不,他不能放弃! 即使孤立无援,即使前路荆棘,他也必须坚持下去! 深吸一口气,张远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他决定改变策略,不再寻求外援,而是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夜幕降临,张远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工部衙门。 他像一只灵巧的猫,穿梭在黑暗的走廊里,没有惊动任何人。 凭借着记忆,他找到了赵贪官的办公室。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部分区域。 张远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借着月光,他看到房间里摆放着几个沉重的木箱。 他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贪污的证据? 他屏住呼吸,慢慢靠近木箱。 就在他准备打开木箱查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张远心头一紧,连忙躲到一个巨大的屏风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门外…… “谁在那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128章 深入贪官老巢,艰难寻觅证据 “谁在那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远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心脏砰砰直跳,像擂鼓一般。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紧紧地贴着屏风,仿佛要与它融为一体。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在仔细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张远认出是刘工部。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衙役,手里都拿着灯笼和武器。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看来今晚的行动要更加艰难了。 刘工部环视一周,目光在屏风上停留了片刻,但最终没有停留太久。 他走到房间中央,对身后的衙役们说道:“仔细搜查,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衙役们领命,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张远躲在屏风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听着衙役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感到一阵紧张。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就在这时,他听到刘工部说道:“跟我来,去密室看看。” 密室! 张远心中一动,难道重要的证据就藏在密室里? 他看着刘工部一行人走向房间角落里的一扇暗门,暗门打开后,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 张远心中暗喜,看来今晚的冒险没有白费。 他决定冒险一试,等刘工部等人进入密室后,他再偷偷潜入进去。 刘工部等人进入密室后,暗门缓缓关闭。 张远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暗门前。 他轻轻地推了推暗门,发现暗门被锁上了。 他心中暗骂一声,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他仔细观察着暗门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不好,有人来了! 他连忙躲到暗门旁边的阴影里,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几个守卫走了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武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张远心中暗叫不好,看来今晚的行动要更加艰难了。 “站住!什么人?”一个守卫厉声喝道。 张远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他缓缓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双手举过头顶。 “我只是路过,什么也没看到。”张远故作镇定地说道。 “路过?这里可是工部重地,岂是你说路过就能路过的?”另一个守卫冷笑着说道,“说!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张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脱身。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 张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是来送夜宵的!刘大人晚上加班辛苦,特意嘱咐我送些吃的来。”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包着的烧鸡,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守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守卫狐疑地问道:“刘大人什么时候让你送夜宵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远心里暗笑,面上却故作慌张:“哎呀,大哥,这可是刘大人的私事,小的哪敢乱说啊!您要是实在不信,就去问问刘大人好了,小的就在这等着。”他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守卫们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正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宿主触发随机任务:成功进入密室,奖励:隐身符一张。”张远心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 他立刻默念使用隐身符,身体瞬间消失在守卫们的视线中。 守卫们揉了揉眼睛,一脸懵逼:“人呢?刚才还在这呢!” 张远趁着隐身的效果,迅速溜进了暗门。 密室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他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密室里堆满了箱子。 他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闪闪发光,晃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的乖乖,这贪官可真肥啊!”张远感叹道。 他在密室里仔细搜寻,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账册。 他翻开账册,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款项的收支情况。 张远仔细查看,发现账册上记录的款项与朝廷拨给水利工程的款项出入巨大。 “果然有问题!”张远心中暗喜,他将账册收入怀中,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密室。 离开工部后,张远马不停蹄地赶往赵贪官的私宅。 他凭借着系统奖励的“飞檐走壁”技能,轻松地翻墙进入了赵贪官的宅院。 赵府戒备森严,巡逻的守卫来回走动。 张远如同鬼魅般穿梭于阴影之中,避开了所有守卫的视线。 他来到赵贪官的书房,撬开房门,开始仔细搜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他在一个暗格里发现了一封信件。 信中,赵贪官与周富商互相勾结,利用水利工程大肆敛财,证据确凿。 张远将信件收入囊中,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老爷,您回来了!”一个下人的声音响起。 张远心中一惊,不好,赵贪官回来了! 他连忙躲到书架后面,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嗯。”赵贪官的声音响起,“今天有什么事吗?” “回老爷,今天刘工部派人送来了一些东西,说是……”下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贪官打断了。 “刘工部?”赵贪官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他送什么东西来了?” “这个……”下人吞吞吐吐地说道,“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是一个包裹,刘工部的人说是……” “是什么?”赵贪官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下人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说道:“是……是……” “是什么!” 下人吓得冷汗直流,“是……是刘大人给老爷的……生日贺礼!” “生日贺礼?”赵贪官眉头紧锁,“我的生日不是下个月吗?他怎么提前送来了?” 张远躲在书架后,心脏砰砰直跳。 他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刘工部和赵贪官之间的秘密交易。 他必须拿到这个包裹! “老爷,小的这就把包裹拿来。”下人说着,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张远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必须在下人回来之前拿到包裹。 他深吸一口气,从书架后面闪了出来,一把抓住下人的衣领,将他拖进了书房。 “你……”下人惊恐地看着张远,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远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张远迅速换上了下人的衣服,然后拿起包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书房。 他穿过走廊,来到赵府的后门。 守卫看到他穿着下人的衣服,也没有多问,直接放他出去了。 张远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赵府,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他打开包裹,发现里面装着一本账册。 他翻开账册,发现上面记录着赵贪官和刘工部贪污的巨额款项,以及他们与周富商之间的勾结交易。 “终于拿到铁证了!”张远兴奋地握紧拳头。 有了这本账册,他就能将这些贪官绳之以法! 此刻,远在卢府的卢婉,正处理着家族事务。 她虽然忙碌,但心中始终挂念着张远。 她时不时地望向窗外,她默默祈祷,希望张远平安无事。 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玉佩,那是张远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此刻,它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虑,微微发烫。 张远知道,这些证据还不够确凿,而且他现在身处险境。 一旦被发现,不仅性命不保,还会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他必须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彻底扳倒这些贪官污吏。 他抬头望向夜空,深吸一口气,“我一定要成功!” 正当他准备离开之际,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逃?我为什么要逃?”他低声自语,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在赵贪官的书房里转悠起来,故意将一些不重要的文件弄乱,留下一些凌乱的脚印,甚至还“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墨汁溅了一地,像极了慌乱逃窜的现场。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如同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哼着小曲,悄然离开了赵府。 夜色笼罩着大地,寒风呼啸,树影婆娑,仿佛潜伏着无数的鬼魅。 张远走在僻静的小巷里,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一丝异样。 他放慢脚步,假装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 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小心谨慎。 他加快脚步,拐进了一条更加狭窄的巷子,身后的动静也随之加快,仿佛跗骨之蛆,紧紧地跟随着他。 “呵,有意思。”张远冷笑一声,他故意放慢脚步,让跟踪者靠近,然后猛地转身,一个闪身躲进了一旁的阴影里。 跟踪者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墙上,“哎哟”一声惨叫,暴露了身形。 借着昏暗的月光,张远看清了跟踪者的模样,竟然是赵府的管家! 管家捂着鼻子,一脸痛苦的表情,看到张远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远没有回答,而是步步逼近,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 “你跟踪我,想干什么?” 管家吓得浑身颤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只是路过……” “路过?”张远冷笑一声,“路过能路过到我身后?你当我傻吗?” 管家脸色惨白,知道自己无法抵赖,只好说道:“我……我是奉老爷之命,来……来……” “来干什么?”张远步步紧逼,语气冰冷。 “来……来……”管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远的目光。 “来杀我灭口?”张远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管家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老爷只是让我……让我……” “让你什么?”张远语气更加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直刺管家的心脏。 管家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远没有再逼问,而是转身朝着河道沿岸村庄走去。 他并没有理会身后的管家,因为他知道,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第129章 贪腐真相欲大白,男主逆袭展锋芒 张远没有理会管家哆哆嗦嗦的辩解,转身朝着河道沿岸的村庄走去。 夜色浓重,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像一首催眠曲,却丝毫无法撼动他内心的坚定。 微凉的夜风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泥土的芬芳,也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今晚将是一场硬仗。 他加快脚步,脚下枯枝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陈村长家亮着昏黄的油灯,张远敲响了木门。 “谁啊?”屋内传来陈村长略带沙哑的声音。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陈村长,是我,张远。” 门“吱呀”一声开了,陈村长一脸警惕地打量着他,“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张远开门见山:“陈村长,关于河道工程的事情,我有些重要的情况要告诉你。” 陈村长却冷笑一声:“什么重要情况?莫不是又要来妖言惑众?” 张远心中一沉,看来赵贪官已经提前给陈村长打过预防针了。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陈村长,你听我说,赵贪官贪污了工程款,偷工减料,这河堤根本就挡不住洪水!” 陈村长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胡说八道!赵大人是朝廷命官,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想要挑拨离间!” 张远据理力争:“陈村长,我亲眼所见,赵贪官和周富商勾结,将工程款中饱私囊……” 陈村长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告诉你,你别想蛊惑人心,破坏河道工程!赶紧走,不然我叫人了!” 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缓缓打开…… “陈村长,你看看这是什么?” 布包里是几块碎裂的石块和一些发霉的木料。 张远拿起一块石块,沉声道:“陈村长,这是我从河堤上取下来的,你看看这质量,一捏就碎,这样的石头能建成坚固的河堤吗?” 他又拿起一块发霉的木料,“这是我从赵贪官的私宅里找到的,这可是修建河堤用的木材,却堆放在他家里发霉腐烂,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猫腻吗?” 陈村长接过石块和木料,仔细端详,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他常年在河边生活,自然知道这些材料的质量有多差。 他颤抖着问道:“这……这真是从河堤上取下来的?” 张远郑重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陈村长,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陈村长颓然地坐到椅子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一直相信赵贪官是朝廷派来的好官,会为百姓办实事,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骗了。 看到陈村长动摇,张远趁热打铁:“陈村长,赵贪官不仅贪污了工程款,还威胁我,让我不要把真相说出去。但他越是这样,我越要揭露他的罪行,不能让他继续祸害百姓!” 张远的真诚和证据最终打动了陈村长。 他猛地站起身,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好一个赵贪官!我这就带你去告诉其他村民!” 在陈村长的带领下,张远来到了村里的祠堂。 夜深人静,祠堂里却灯火通明,村民们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看到陈村长带着张远进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他们身上。 陈村长走到众人面前,高声说道:“乡亲们,我被骗了!赵贪官他……他贪污了河道工程的款项!” 他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祠堂里炸响。 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表示不敢相信。 张远站了出来,将自己掌握的证据和情况一一讲述,并展示了从河堤和赵贪官私宅里找到的物证。 村民们听得义愤填膺,纷纷谴责赵贪官的恶行。 “这个狗官!竟然敢骗我们!” “我们辛辛苦苦的血汗钱,都被他吞了!” “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 在村民的声讨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站了出来,颤巍巍地说道:“我……我知道一些事情……” 张远连忙上前扶住老者:“老人家,您知道什么?” 老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我看到赵贪官和周富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张远手中的账本上,“这账本……我见过……” 老者名叫孙工员,曾参与过河道工程的建设。 他战战兢兢地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账本,递给张远:“这是……这是我偷偷记下来的账目……” 张远接过账本,快速翻阅起来。 这账本虽然残缺不全,但上面记载的内容却触目惊心。 凭借着现代工程审计的知识,张远迅速理清了账目上的各种猫腻,找到了贪腐款项的流向。 他指着账本上的一处,沉声道:“这里,记载着赵贪官以购买石料的名义,支取了大量的银两,但实际上,这些银两都流入了周富商的账户!” 村民们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赵贪官的贪污手段如此隐蔽。 张远继续分析账本上的其他内容,将赵贪官和周富商的勾结一一揭露,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好你个赵贪官,竟然把我们当猴耍!” “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他会为我们办实事!” “一定要把他抓起来,让他把钱吐出来!” 村民们的怒火被彻底点燃,祠堂里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张远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他深知,这场反贪之战才刚刚开始,但他已经赢得了民心,这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与此同时,远在城中的卢婉正忙于处理家族事务。 她虽然身处繁忙之中,却时刻牵挂着张远。 当她得知张远在水利工程贪腐案上有了突破性进展时,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她仿佛看到了张远在村民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的样子,心中对他的爱意更深了。 “这个傻瓜,总是喜欢逞强,”卢婉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道,“不过,我喜欢。” 张远知道,虽然掌握了证据,但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他抬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目光坚定,“赵贪官,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张公子,不好了……” 张远手握确凿证据,心中却丝毫没有轻松之感。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前方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在等待着他。 赵贪官之流,哪个不是老奸巨猾、心狠手辣之辈? 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束手就擒? 张远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紧握着手中的账本,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祠堂里嘈杂的声音仿佛都离他远去,他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也敲击着他的神经。 就在众人以为张远会立刻将证据上报官府的时候,他却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他带着账本和物证,径直来到了赵贪官和周富商的府邸。 夜色笼罩下的府邸,显得格外阴森,门口的石狮子也像是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张远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哟,这不是张大善人吗?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拜访我们?”赵贪官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周富商则在一旁附和道:“莫不是良心发现了,想要收回那些证据?” 张远没有理会他们的冷嘲热讽,而是将账本和物证摆在了他们面前,沉声道:“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主动认罪,或许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赵贪官和周富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子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就凭这些东西,就想让我们认罪?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赵贪官不屑地瞥了一眼账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以为你真的能扳倒我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张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他深知,贪官们不会轻易就范,但他就是要给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寝食难安。 然而,张远没想到的是,贪官们在嘲笑他之后,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暗中谋划着要对他进行报复。 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赵贪官府邸书房内,昏暗的灯光下,赵贪官和周富商正在密谋。 “这个张远,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威胁我们!”赵贪官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富商阴恻恻地一笑,“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爷,不好了……” 第130章 证据临危境,男主巧应对 赵贪官府邸内,昏暗的灯光下,赵贪官和周富商正密谋着如何对付张远。 “这个张远,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威胁我们!” 赵贪官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富商阴恻恻地一笑,“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爷,不好了……” “进来!”赵贪官沉声喝道。 门一开,一名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张远派人在外面说他掌握了一些对我们不利的证据!” “什么?”赵贪官和周富商同时一惊,旋即对视一眼,眼中闪现杀意。 “去,立刻派人去销毁那些证据!”赵贪官命令道。 “是!”下人应声而去。 与此同时,张远正急匆匆地赶往藏匿证据的地方。 他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滴落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风中夹杂着几丝冷意,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不能让那些证据被销毁!” 张远心中默念,脚下步伐更快了。 他穿过狭窄的巷道,跨过拥挤的市集,终于来到了藏匿证据的地点——一个破旧的小仓库。 刚一靠近,他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嘈杂声,心中顿时一紧。 “不好,他们已经到了!” 话音未落,几名粗壮的汉子从仓库中走了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目光如炬。 “嘿,你就是张远吧?我们家老爷要的东西,交出来!” 一名手下恶狠狠地说道。 张远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向仓库。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几名手下便一拥而上,拳打脚踢,试图将他赶走。 “砰!” 一拳打在张远的肋骨上,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微微后退,但并未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想要证据?做梦!” 张远咬牙说道,迅速闪身避开另一记重拳。 仓促间,他感到背部挨了一脚,整个人被打得踉跄了几步,但他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仗势欺人!” 张远怒吼一声,一个侧身躲过了又一记攻击。 他双眼一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系统,启动特殊能力!” 张远心中默念,瞬间,一道微光在他体内流转,他的身手变得更加敏捷,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轻松地避开了敌人的每一次攻击。 “状态码:200:特殊能力启动成功!” “你们这些家伙,连个影子都碰不到我!” 张远轻声笑道,就在这一刻,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几名手下之间灵活穿梭。 几名手下见状,心中不由一凛,但依然不肯罢休,纷纷围了上来。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一名手下恶狠狠地说道,双手一紧,再次向张远扑来。 张远微笑着,脚下一动,轻松闪到了对方的身后,与此同时,他的手指轻轻一挥,一道细微的光芒从指尖闪过,正好落在了仓库门的锁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仓库的门应声而开。 张远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几名壮汉之间。 系统赋予的特殊能力让他身轻如燕,动作快如闪电。 他左一拳,右一脚,招招精准狠辣,每一击都带着呼啸的风声。 “砰!”一个壮汉被张远一脚踹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啊!”另一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远一个过肩摔,狠狠地砸在地上,顿时眼冒金星。 剩下的几个壮汉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后退,不敢再上前一步。 “就这点本事,还想拦我?”张远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迈步走进了仓库。 仓库里一片狼藉,显然有人来过。 张远的心猛地一沉,急忙走到藏匿证据的地方。 还好,证据虽然被翻动过,但并没有被完全销毁。 张远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剩下的证据收好,然后转身离开了仓库。 此时,卢府内,卢婉正忙着处理家族事务。 但她心中始终牵挂着张远,担心他的安危。 “张远,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卢婉喃喃自语, 她想起了张远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钦佩与爱慕。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让我着迷了。”卢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张远回到家中,将证据仔细地整理好,然后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虽然保住了部分证据,但这只是开始。”张远眼神坚定,“赵贪官,我们走着瞧!”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张远将残存的证据锁进暗格,沉重的木板合上的声音,仿佛一下下敲击在他的心上。 昏黄的油灯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映衬出他紧锁的眉峰。 他知道,这就像游戏中残血的boss,看着苟延残喘,实则下一秒就能放大招。 赵贪官之流,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摸了摸怀中从系统兑换的防身电棍,心中暗自盘算,这场硬仗,不好打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油灯燃烧的焦糊气,让他感到一阵胸闷。 出乎意料的是,张远并没有选择孤军奋战。 他深知“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召集了几个信得过的村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们讲清楚。 这些村民平日里受尽了贪官污吏的压榨,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一听有机会扳倒赵贪官,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干架”。 张远把残缺的证据交给他们,并教他们如何暗中收集新的线索,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村民们分散开来,如同撒出去的渔网,开始在村子里秘密调查。 张远则待在家里,一边研究从系统兑换的“古代厚黑学速成指南”,一边焦急地等待消息。 窗外,几只乌鸦“呱呱”地叫着,声音刺耳难听,更增添了几分压抑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咚咚咚”,这敲门声像是催命的鼓点,敲得张远心慌意乱。 他猛地打开门,一个村民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张先生,不好了,赵…赵贪官…” 他咽了口唾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赵贪官…他要对陈村长…不利!” 第131章 村民齐心助,真相渐明晰 村民面无人色,惊恐万状,结结巴巴地说完后,张远脸色一沉,心头一紧。 赵贪官这是要杀鸡儆猴! 他当机立断:“带路!” 他飞奔而出,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速度快得惊人,身后的村民们都得小跑才能跟上。 风呼呼地刮过他的脸颊,像刀子一样锋利,路边的野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发出沙沙的声响,像鬼魅的低语。 张远的心跳如擂鼓,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盘算着对策。 他知道,这一仗,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在官场浸淫多年的老狐狸,手里还握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 陈村长家简陋的院子里,赵贪官背着手,来回踱步,肥胖的身躯像一座肉山,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他身后站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棍棒,虎视眈眈地盯着院门。 “张远,你小子还挺有种,居然真的敢来!”赵贪官看到张远的身影,立刻阴阳怪气地讥讽道,“怎么,是来送死的吗?”他肥腻的脸上堆满了嘲讽的笑容,眼里却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张远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扫了一眼赵贪官身后的打手,心中暗自盘算。 硬碰硬肯定不行,只能智取。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赵大人,别来无恙啊!听说您最近忙着‘为民除害’,真是辛苦了。”他故意加重了“为民除害”四个字的语气,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赵贪官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少废话!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张远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赵贪官和他身后的打手,缓缓说道:“赵大人,你确定要这么做?你就不怕……天谴吗?” 他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音调,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群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镰刀、扁担等农具,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院子,将赵贪官和他的打手们团团围住。 “张先生,我们来帮你!”陈村长手里挥舞着一把锄头,大声喊道。 “赵贪官,你个狗官!我们跟你拼了!”一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挥舞着镰刀,怒吼道。 看到这一幕,张远心中一暖,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没想到,这些淳朴的村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他。 赵贪官和他身后的打手们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原本以为,这些村民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软骨头,随便吓唬一下就会乖乖听话。 张远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赵贪官,朗声道:“赵大人,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民心所向!你以为你一手遮天,只手遮天?你以为你欺压百姓,就能逍遥法外?你错了!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正义’!”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这是我从县衙里找到的账册,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你贪污工程款项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贪官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身后的打手们也开始面面相觑, 张远指着账册上的每一笔款项,详细地解释道:“这里,一千两银子,用于购买石料;这里,五百两银子,用于雇佣工人;这里,三百两银子,用于……” 他每说一句,赵贪官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身后的打手们也越来越不安。 “够了!”赵贪官终于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胡说八道!这都是假的!你这是污蔑!” “污蔑?”张远冷笑一声,“我有没有污蔑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没有人知道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贪官和他身后的打手们,缓缓说道:“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放下武器,坦白从宽,我可以向县令大人求情,从轻发落。” 赵贪官和他身后的打手们沉默了,他们知道,大势已去。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赵贪官的声音颤抖着,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我想怎么样?很简单……” 张远目光如炬,直视赵贪官,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把贪污的钱,一分不少地吐出来!我要你,向所有被你欺压的百姓,磕头认错!我要你,接受朝廷的审判,付出你应有的代价!” 与此同时,远在县城的卢婉听闻张远在村里的事,心中既担忧又骄傲。 她仿佛能看到张远此刻坚毅的神情,凛然不可侵犯。 她不自觉地抚摸着腰间的佩剑,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张远身边,与他并肩作战。 她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爱意和坚定。 婉儿秀眉微蹙,却又很快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喃喃自语道:“这家伙,还真是总能让人出乎意料……” 她想象着张远此刻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她轻轻地抚摸着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两下…… 每一下都充满了对张远的思念和爱意。 尽管村民们的支持让张远感到欣慰,但他深知,这场斗争远没有结束。 赵贪官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如同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看着村民们一张张质朴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 他将他们卷入这场斗争,不知是福是祸。 他握紧了拳头, 赵贪官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 他看着周围愤怒的村民,又看了看张远手中那本记载着他罪行的账册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色厉内荏道:“张远,你别得意!我背后……” 张远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背后有人,但你以为,他们真的会为了你,而得罪整个村的百姓吗?” 赵贪官身后的打手们开始骚动起来,有些人已经开始悄悄地后退,想要溜走。 “谁敢动!”赵贪官见状,厉声喝道。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张远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忽然高声道:“且慢!赵大人,咱们都是读书人,打打杀杀的多不好看。不如,借一步说话,如何?” 他这波操作,直接把赵贪官和村民都给整懵了。 众人心想:啥情况?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莫不是怂了? 赵贪官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暗想这小子怕不是想私下求饶,便故作姿态地捋了捋胡须,傲慢道:“哼,算你识相!带路!” 他心里暗自得意,盘算着怎么狠狠敲诈张远一笔。 张远带着赵贪官进了陈村长的屋子,留下外面一群人面面相觑。 村民们手里紧紧攥着锄头镰刀,神色紧张地盯着屋门,生怕张远吃亏。 而赵贪官的打手们,则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瞥向村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一场大战。 屋内,张远给赵贪官倒了杯茶,笑眯眯地说:“赵大人,请用茶。” 赵贪官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仿佛喝的不是茶,而是张远的胆汁。 “说吧,你小子想耍什么花样?” 赵贪官放下茶杯,语气不善地问道。 他肥胖的身躯往椅子上一瘫,像一座肉山,压得椅子咯吱作响。 张远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说:“赵大人,您看您这话说的,晚生哪敢耍花样啊。只是想跟您谈个交易。” “交易?”赵贪官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什么交易?” “很简单,”张远凑近赵贪官,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您贪了不少钱,也肯定有您的难处……” 与此同时,屋外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陈村长的手心里全是汗,他紧紧地握着锄头柄,感觉手都在颤抖。 一个年轻的村民忍不住低声问道:“村长,你说张先生会不会有事啊?” 陈村长强作镇定地安慰道:“别担心,张先生聪明着呢,肯定不会有事的。” 但他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赵贪官可不是什么善茬。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巨响……“怎么回事?!” 第132章 贪腐真相全揭露,男主大功告成 “赵大人,您看您这话说的,晚生哪敢耍花样啊。只是想跟您谈个交易。”张远依旧笑眯眯的,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一头贪婪的饿狼,而是一只温顺的绵羊。 “交易?”赵贪官眯起眼睛,肥腻的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肥猫,“什么交易?” “很简单,”张远凑近赵贪官,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秘密,“我知道您贪了不少钱,也肯定有您的难处……不如这样,您把贪污的款项退回去,我保证这件事到此为止,如何?” 赵贪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冷笑一声:“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 他肥胖的身躯往前一倾,压迫感十足,“你以为你手里掌握了点证据就能奈我何?我告诉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 张远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冷意:“否则怎样?赵大人是想杀人灭口吗?” 他从袖中掏出一叠纸,慢条斯理地展开,“这是您和周富商的账目往来,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这封信,是孙工员写给您的,上面详细记录了您是如何克扣工程款,偷工减料的……” 赵贪官脸色大变,他猛地站起身,肥肉乱颤,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他伸手就想抢夺那些证据。 张远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轻松躲开了赵贪官的攻击。 他将证据举过头顶,任凭赵贪官如何跳脚也够不着。 “赵大人,别白费力气了,这些证据我已经备份了好几份,就算您毁了这些,也还有其他的。” 赵贪官气急败坏,他指着张远,手指颤抖:“你…你…你个小兔崽子,你敢阴我!”他猛地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朝张远砸去。 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碎片四溅,茶水泼洒一地。 张远再次躲开,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赵大人,何必呢?”他将所有的贪腐证据一一摆在赵贪官面前,包括账目明细,信件,甚至还有赵贪官收受贿赂的清单。 “您看,证据确凿,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赵贪官指着张远,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张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说道:“赵大人,现在,我们再来谈谈交易……” 张远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证据像扑克牌一样,一张张甩在赵贪官面前。 账簿、信件、清单,甚至还有赵贪官亲笔签名的收据,每一份证据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在赵贪官的心脏上。 “赵大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铁证如山,您不会还想抵赖吧?” 赵贪官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他颤抖着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败名裂的下场。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竟然掌握了如此多的证据。 他更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贪腐网络,竟然会被这个年轻人一网打尽。 “这…这…这不可能……”赵贪官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拼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不可能?赵大人,您是不是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有什么误解?”张远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如刀,“您以为自己做的那些勾当,能瞒天过海吗?您以为自己只手遮天,就能一手遮天吗?” 张远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赵贪官的心上。 屋外的喧闹声越来越大,村民们得知真相后,义愤填膺,他们冲进屋内,将赵贪官五花大绑。 “打倒贪官!打倒贪官!”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响彻云霄,村民们群情激奋,将赵贪官押送出去。 张远整理好证据,带着村民们浩浩荡荡地前往皇宫。 面见皇帝后,张远将所有证据呈上,皇帝龙颜大怒,下令严惩所有涉案官员,追回所有被贪污的款项。 消息传开,举国欢庆。 张远的名字,也随着这场反腐风暴,传遍了大街小巷…… 张远站在宫门口,长舒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总算结束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远!” 张远回过头,看到卢婉正飞奔而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她身上的盔甲还没来得及脱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英姿飒爽中又透着一丝娇俏可爱。 跑到张远面前,卢婉一个急刹车,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张远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卢婉这才稳住身形,一把扑进张远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卢婉抬起头,关切地打量着张远,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张远的脸颊,仿佛要确认他是否安然无恙。 张远心中一暖,轻轻地拍了拍卢婉的后背,柔声说道:“我没事,一切都结束了。” 卢婉这才放下心来,将头埋在张远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 “太好了,”她喃喃自语,“你真是太厉害了!” 语气中充满了骄傲和崇拜,就像迷妹见到自己的偶像。 张远回想起调查贪腐案的种种艰辛,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谍战大片。 他潜入贪官府邸,搜集证据,与狡猾的对手斗智斗勇,甚至几次差点暴露身份,命悬一线。 如今,真相大白,贪官伏法,他终于可以卸下重担,享受片刻的宁静。 他紧紧地抱住卢婉,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坚持不下来……” 卢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张远的脸颊,柔声说道:“傻瓜,说什么呢,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两人相拥而立,在夕阳的余晖中,构成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远处,宫殿的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 张远深吸一口气, “走吧,我们进去。” 张远牵起卢婉的手,向宫门走去。 “等等,”卢婉突然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张远,“你不进去领赏吗?” 张远神秘一笑:“赏赐?谁说我要赏赐了?” 张远牵着卢婉的手,昂首阔步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殿。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龙目威严,俯视着殿下众人。 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张远不卑不亢地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行礼:“草民张远,参见皇上。” “张爱卿平身,”皇帝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带着一丝赞赏,“此次你揭露贪腐案,功不可没,朕要重重赏你!” 众臣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张远, 他们心里都在嘀咕:这小子要发达了! 这可是飞黄腾达的机会啊! 张远却微微一笑,拱手说道:“皇上,草民不敢居功。草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大乾江山。至于赏赐,草民不敢奢求。”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 这小子…… 莫不是傻了? 放着荣华富贵不要? 这波操作简直6到飞起啊! 皇帝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好!好一个不求名利、心系苍生的好儿郎!朕心甚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张爱卿不求赏赐,那朕就成全你。朕决定,将此次追回的贪污款项,全部用于水利工程的重新规划,造福百姓!” “皇上圣明!”众臣齐声高呼,心中对张远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张远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此举并非沽名钓誉,而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为百姓做点实事。 他知道,只有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才是真正的幸福。 就在这时,一个大臣匆匆忙忙地跑进大殿,跪倒在皇帝面前,神色慌张地禀报道:“皇上,边境传来急报,北蛮大军压境,战事一触即发!” 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原本喜庆的气氛瞬间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和不安的气息。 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卢婉的手,卢婉也回握住他, “怎么会这样……”张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战事,绝非偶然。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婉儿,我们走。” 张远拉着卢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第133章 边境传警讯,男主赴新程 张远拉着卢婉快步走出大殿,凛冽的寒风吹得他脸颊生疼,却丝毫没能吹散心头那股沉甸甸的忧虑。 边关告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婉儿,你先回府,我有事要去办。” 卢婉虽然心中担忧,却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轻轻点了点头,叮嘱道:“一切小心。” 张远目送卢婉离去,转身朝着工部方向大步走去。 他知道,要了解边境情况,工部是关键。 军需物资、城防建设,这些都离不开工部。 工部衙门内,气氛却不像边关那般紧张。 几个官员正围坐在一起品茶聊天,见张远进来,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 “哟,这不是张大人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正是之前在水利贪腐案中被张远狠狠打了脸的刘工部。 “刘大人,边关告急,我想了解一下军需物资的筹备情况。”张远开门见山,语气严肃。 “哎呀,张大人,您这也太心急了吧,这才刚传来消息,具体情况还没核实呢。”刘工部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另一个官员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张大人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这些事有我们操心呢。” 张远心中冷笑,这些家伙分明是在故意推诿!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刘大人,此事关系到国家安危,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我希望你能立刻将相关资料调出来,我要亲自过目。” 刘工部脸色一变,不悦道:“张大人,您这是在质疑我们工部的办事能力吗?” “不敢,只是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张远语气平静,但眼神却锐利如刀,看得刘工部心头一跳。 “哼,既然张大人如此坚持,那就请便吧。” 刘工部甩了甩袖子,转身朝内堂走去,嘴角却勾起了一抹阴险的弧度。 他倒要看看,这个张远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张远在工部翻阅资料,却发现许多关键信息语焉不详,甚至还有明显的涂改痕迹。 这让他更加确信,工部内部肯定有问题! “孙工员,你过来一下。” 张远叫来一个负责记录的年轻工员。 那工员战战兢兢地走到张远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关于边境物资的调拨,你都知道些什么?” 张远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压迫感。 “我……我……”孙工员支支吾吾,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孙工员,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但事关重大,你必须说实话!” 张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孙工员的眼睛。 “张……张大人,我……”孙工员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大人,您这样逼问一个小小的工员,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张远抬头一看,正是之前与赵贪官勾结的周富商。 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远冷冷地瞥了周富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 这家伙出现在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周老板,这里似乎没你说话的份吧?” 周富商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张远面前,拱了拱手:“张大人说笑了,下官也是关心边境安危,特意来看看。”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上,“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哼,收起你的脏钱!” 张远毫不客气地将银子推了回去,“周老板,你最好还是管好你自己的生意,别插手不该管的事!” 周富商脸色一僵,讪讪地收回了银子。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心中暗恨,却也不敢发作。 张远不再理会周富商,转头看向孙工员,语气缓和了一些:“孙工员,我知道你害怕,但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一定会保你平安。” 孙工员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颤声道:“张大人,我……我听说,边境的城防工事……偷工减料严重……” “什么?!” 张远心中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他早就怀疑工部有问题,但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 “是谁?是谁干的?” 孙工员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富商,低声道:“我……我不敢说……” “孙工员,你尽管说,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张远语气坚定,给了孙工员莫大的勇气。 孙工员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是……是赵大人……” 张远闻言,拳头猛地握紧,赵贪官,又是他! 看来,这个赵贪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解决水利贪腐案后,张远在官场中积累了不少威望。 一些看不惯贪官污吏的小官员也开始暗中支持他。 一位同情张远的小吏偷偷找到他,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名字和地点。 小吏紧张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张大人,这些都是和赵大人一起贪污边境工程款的人,还有他们藏匿赃款的地方,您一定要小心!” 张远接过纸条,紧紧攥在手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在这个黑暗的官场中,竟然还有人愿意冒着风险帮助他。 另一边,卢婉被家族事务缠身,但她仍时刻关注着边境的消息。 每当听到有关边境战事的传言,她的心就揪成一团。 她遥望远方,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牵挂。 张远,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张远看着纸条上的信息,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一条可以将贪官污吏绳之以法的道路。 他将纸条小心地收好,转身走出工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来人,备马!” 张远骑马疾驰在京城的大街上,寒风如刀,刮得脸生疼。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写满名字和地点的纸条,感觉像握着一团火,灼烧着他的掌心。 边关告急,工部却如此敷衍塞责,甚至还有人从中作梗,这让他感到无比愤怒,也无比无力。 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四处碰壁,却找不到出路。 “该死!这帮蛀虫!”张远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心头压抑得快要窒息。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赵贪官、周富商,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但他不能退缩! 边关告急,百姓流离失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家陷入危机。 他必须尽快查清真相,将这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回到府中,张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研究着那张纸条。 他知道,仅凭这些信息还不足以扳倒赵贪官等人,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多的支持。 他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直接赶赴边境,而是开始在京城秘密走访,联络一些与自己交好的官员,以及一些在朝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 他需要他们的帮助,需要他们提供情报,需要他们为自己撑腰。 这是一个漫长而危险的过程,张远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稍有不慎就会暴露目标,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他四处奔走,努力寻找突破口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京城的平静。 边境传来消息,镇守边关的李将军神秘失踪!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京城炸开了锅。 李将军是边关的定海神针,他的失踪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张远听到这个消息,心头猛地一沉。 他意识到,边境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危险。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必须亲自去一趟边境,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 “备马!”张远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响亮。 第134章 深入边境地,探寻危机源 张远翻身上马,一路疾驰,朝着边境而去。 京城繁华喧嚣的景象在他身后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荒凉的景色。 官道两旁的树木稀疏,土地干裂,风沙卷起尘土,迷人眼。 他勒紧缰绳,眯起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有什么危险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到达边境贸易口岸后,这里表面上看起来熙熙攘攘,但张远敏锐地察觉到暗流涌动。 他注意到,许多异国商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这些商人长期与边境官员勾结,从事走私等非法活动,而他的调查无疑会触动他们的利益。 张远不动声色地走进了当地一家客栈。 刚坐下,就有几个异域面孔的商人围了过来,操着蹩脚的大乾话,热情地向他推销各种货物。 然而,张远发现,他们提供的价格明显高于市场价,而且态度强硬,似乎故意为难他。 “这位客官,您看看这块玉石,可是上等的和田玉,绝对物超所值!”一个身材魁梧的胡商将一块灰扑扑的石头递到张远面前,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和田玉?这怕不是从隔壁河滩捡来的吧?糊弄鬼呢?” 张远冷笑一声,拿起玉石对着阳光看了看,“这成色,这质地,也好意思说是和田玉?你当我大乾人是傻子吗?” 另一个商人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客官您别生气,我们也是小本生意,不容易。这样吧,您要是诚心想要,我们给您打个八折,怎么样?” “八折?我看是八百折还差不多!”张远将玉石扔回桌上,“你们这些奸商,真当我是冤大头?我告诉你们,别跟我玩这些花花肠子,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呦!口气不小啊!”那胡商脸色一变,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我管你们是谁?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放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来这里,是为了调查李将军失踪的事情。奉劝你们一句,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否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李将军失踪?”一个商人故作惊讶地问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你们最好祈祷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张远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客栈。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商人,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这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张远离开客栈后,径直去了当地最大的市场。 他观察到,市场上的物价确实比京城高出许多,一些生活必需品的价格更是离谱。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个中缘由。 这些异国商人垄断货源,哄抬物价,从中牟取暴利。 “这帮奸商,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张远暗骂一声,心中已经有了计策。 他找到几个当地的小商贩,向他们询问了一些市场行情,然后又去拜访了当地的官员,了解了一些政策法规。 回到客栈,张远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运用现代的经济学知识,分析了市场供需关系,计算了成本利润,很快就制定出了一套应对之策。 第二天,张远再次来到市场,这次他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来卖东西的。 他从系统中兑换了一些现代的小商品,比如打火机、肥皂、镜子等等。 这些东西在古代可是稀罕物,而且价格低廉,很快就吸引了众多百姓前来购买。 “哎呦,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一点就着火了?”一个老汉拿着打火机,好奇地问道。 “这叫打火机,可比火镰好用多了!”张远笑着解释道。 “这肥皂怎么这么香?洗脸一定很舒服!”一个大婶拿着肥皂,闻了闻,说道。 “那是当然,这可是用香料做的!”张远说道。 很快,张远的小摊位就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异国商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张远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打破他们的垄断。 随着张远售卖的商品越来越多,市场上的物价也开始逐渐下降。 那些异国商人再也坐不住了,他们纷纷降低价格,想要与张远竞争。 然而,他们低估了张远的智慧和系统的强大。 张远不断推出新的商品,价格也越来越低,最终将那些异国商人彻底打败。 市场上的物价恢复了正常,百姓们也从中受益,纷纷称赞张远是个大好人。 远在京城的卢婉,听说张远在边境的遭遇后,心中十分担忧。 家族事务缠身,让她焦头烂额,但她依然牵挂着远方的心上人。 她望着窗外的明月,默默祈祷,眼神中满是关切。 是夜,张远站在客栈的窗边,望着远方的星空,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此行充满危险,但他并不畏惧。 他想起卢婉温柔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力量。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谁?”张远问道。 “是我,孙工员。”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张远打开门,只见一个身材瘦削,面色苍白的男子站在门外,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 他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道:“大人,我知道一些事情……” 夜深了,边境小城的客栈里静悄悄的,只有呼啸的风声拍打着窗户,像野兽低吼。 张远坐在桌边,手里握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映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疲惫。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像一团乱麻,让他理不清头绪。 异国商人的敌意,当地官员的敷衍,失踪的李将军…… 种种迹象表明,边境危机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这简直比高考还难啊!”张远低声吐槽了一句,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张网中的蜘蛛,被各方势力紧紧缠绕,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张远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想起卢婉,想起她温柔的目光和鼓励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婉儿,等我回去!”张远握紧拳头, 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去找边军帮忙,但张远却反其道而行之。 他换上一身异域商人的服饰,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波斯商人,悄悄潜入了城中最神秘的异国商会——“金狮商会”。 商会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各种语言交织在一起,嘈杂不堪。 张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注意到,商会里的守卫格外森严,而且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这里肯定有问题!”张远心中暗道。 他跟着一个商人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房间,趁人不注意,溜进了一条狭窄的走廊。 走廊两侧挂满了油画,上面描绘着各种奇异的图案,看得人眼花缭乱。 张远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他发现走廊尽头的一幅油画有些不对劲。 这幅油画比其他油画都要大,而且画框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张远伸手摸了摸画框,感觉冰冰凉凉的,像是金属制成的。 他用力一推,油画竟然向后移动,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密室!”张远心中一震,一股兴奋感油然而生。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密室,发现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什么?”张远注意到桌子角落里放着一个木盒子,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 他伸手去拿盒子,突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墙壁上的火把瞬间熄灭,整个密室陷入一片黑暗。 “不好,有机关!”张远心中暗道。 黑暗中,他听到一阵“咔咔”的声音,像是某种机关正在启动。 紧接着,他感觉到脚下传来一阵震动,地面开始下沉…… “有人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第135章 边境真相揭,新危伏暗中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张远感觉自己正在急速下降。 他知道,这是密室的机关启动了,他必须尽快找到逃生的方法。 黑暗中,他摸索着墙壁,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突然,他的手触碰到一个冰冷的金属把手。 他用力一拉,一扇暗门打开了。 张远没有犹豫,立刻钻了进去。 暗门在他身后关闭,下坠感也随之停止。 他点燃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芒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只有一条通往更深处的通道。 他知道,真正的秘密就在通道的尽头。 张远深吸一口气,沿着通道向前走去。 通道两旁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张远认出那是古突厥文字。 他一边走,一边仔细辨认着这些符号,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突然,通道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张远立刻警觉起来,他握紧手中的匕首,躲在拐角处,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黑影出现在通道尽头。 他们身穿黑衣,蒙着面,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弯刀,一看就不是善茬。 “什么人?”张远厉声喝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挥舞着弯刀向他冲了过来。 张远闪身躲过攻击 张远没有退缩,他冷静地利用现代工程知识和之前的冒险经验,开始破解机关。 他观察着机关的结构,寻找着其中的规律。 他用匕首撬开机关上的一个小孔,发现里面有一根细小的铁丝。 他小心翼翼地拨动着铁丝,试图找到正确的组合。 就在他快要破解成功时,黑衣人再次向他发动了攻击。 弯刀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张远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他猛地向旁边一滚,躲过了攻击。 “看来,不动用点真本事是不行了。”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棋子。 黑衣人见状,纷纷停下了攻击,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黑衣人颤抖着问道。 “这是……”张远顿了顿,“送你们上路的礼物。” 张远手中的黑色棋子,并非普通的棋子,而是系统奖励的“迷踪弹”。 他用力一捏,棋子瞬间炸开,释放出一团浓厚的黑色烟雾。 黑衣人猝不及防,被烟雾笼罩,顿时失去了方向感,在狭窄的通道中乱撞起来。 张远趁机发动攻击,他身手敏捷,拳脚如风,几个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倒在地。 烟雾散去,通道里只剩下横七竖八躺着的黑衣人。 张远拍了拍手,走到通道尽头,推开一扇沉重的石门。 石门后面,是一个宽敞的密室。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满了文件。 张远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份文件仔细查看。 文件上记载了边境危机的真相:原来这是一场邻国蓄意挑起的阴谋,他们收买了刘工部等官员,妄图破坏边境稳定,趁机入侵。 张远将所有文件都仔细阅读了一遍,然后将它们收入怀中。 他走出密室,将黑衣人捆绑起来,然后点燃了密室里的火把。 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密室照得通明,也预示着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 张远带着证据回到京城,将真相公之于众。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此案。 刘工部等贪官污吏被绳之以法,邻国的阴谋也被彻底粉碎。 边境危机解除,百姓们欢欣鼓舞,纷纷称赞张远的智勇双全。 消息传到卢婉耳中,她欣喜若狂,立刻放下家族事务,快马加鞭赶往边境。 看到张远安然无恙,她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了下来。 她飞奔到张远面前,眼中满是喜悦和爱意,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她紧紧抱着张远,生怕他会再次消失。 张远也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情。 “婉儿,我回来了。”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嗯……”卢婉将头埋在张远的胸膛,轻轻地应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幸福。 突然,张远想起了在边境调查时遇到的种种危险,心有余悸。 他抱紧卢婉,语气低沉地说:“婉儿,这次……”张远紧紧搂着卢婉,心脏仍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 他想起那逼仄的密室,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想起黑衣人森冷的刀锋,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死亡气息;想起那古突厥文字中隐藏的杀机,以及破解机关时的分秒必争。 他长舒一口气,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惊险都吐出来。 “婉儿,你知道吗?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卢婉抬起头,心疼地望着他,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略显憔悴的脸庞。 “都过去了,现在你安全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抚平了张远内心的波澜。 张远轻笑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说的对,都过去了。以后,我要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仿佛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然而,张远却无法真正放松下来。 他反复翻看着那些从密室中带出来的文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份文件上,那是一份用特殊密写药水写成的信函。 他立刻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秘密! 信中,一个更大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涉及到多个国家联合对大盛王朝的经济侵略计划。 刘工部等人的贪腐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幕后黑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诸位,事情恐怕还没有结束……”张远的声音打破了宴会的喧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张远将信的内容公之于众,众人皆惊。 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落在张远肩头。 他取下信筒,展开信笺,脸色骤变。 信中只有短短几个字:国内有变,速归! “婉儿,等我回来!”张远将信笺递给卢婉,语气急促而坚定。 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136章 边境贸易起波澜,男主初临困局中 张远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赶回京城,却发现京城表面平静,暗流涌动。 直觉告诉他,问题可能出在边境贸易上。 他立即动身前往边境口岸,准备暗中调查。 刚到口岸,一片嘈杂声便灌入耳中,如同菜市场般热闹,夹杂着各种语言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茶叶、皮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说不上好闻,但充满了异域风情。 张远眯起眼睛,试图从这混乱的景象中找到一丝线索。 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喧闹。 “你这奸商!竟然敢如此欺压我大盛商人!”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异国商人,正趾高气扬地指着一个瑟缩的本地商人破口大骂。 那异国商人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袍,腰间挂着金光闪闪的饰物,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而那本地商人则衣着朴素,满脸愁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马异国商,你欺人太甚!”本地商人涨红了脸,声音颤抖着说道,“这批货明明说好是一百两银子,如今你却要我一百五十两,这不是明抢吗?” 那马异国商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李边商,你也太天真了吧?这生意场上,价高者得,如今市价就是一百五十两,你爱卖不卖!”他说着,轻蔑地瞥了李边商一眼,“再说了,这可是我们马异国的货物,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张远见状,快步走上前去。 “这位朋友,买卖讲究的是公平公正,你这样强买强卖,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马异国商斜睨了张远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又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闲事?” 张远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在下张远,奉命调查边境贸易情况。”说着,他亮出了自己的官印。 “官?哼,就算是官,也管不到我头上!”马异国商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后果自负!”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强买强卖了?”张远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马异国商脸色微变,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你还是太嫩了点!这世道,可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我都好。” 他说着,拍了拍张远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年轻人,前途很重要啊……”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丝毫不为所动。 “朋友,你这是经典的精神控制话术啊,过时了!生意场上,信息差才是王道。” 他环顾四周,声音洪亮,确保周围商人都能听到,“如今各国互通有无,你所谓的‘市价’不过是自己捏造的罢了。你以为我们大盛的商人都是傻子吗?任你随意拿捏?” 他从袖中掏出一份帛书,展开后展示给众人。 “这是我从其他口岸收集的物价信息,上面清楚记载了各类商品的平均价格。你所谓的‘一百五十两’,比正常的市价高出整整三成!这可不是一点小钱。” 张远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盯着马异国商,“你这是在扰乱市场秩序,损害大盛商人的利益,更是对大盛律法的挑衅!” 马异国商脸色铁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对市场行情如此了解,还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周围的本国商人原本敢怒不敢言,此刻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有人小声说道:“这位张大人真是厉害,竟然连异国商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这下看这奸商还有什么话说!”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冷哼。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卢婉身穿戎装,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眼神冰冷,直直地盯着张远,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张远心中一沉,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谣言,误会了自己。 他正想上前解释,却被卢婉冷漠的眼神制止了。 她翻身下马,走到马异国商面前,语气冰冷地问道:“怎么回事?” 马异国商看到卢婉,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他精心“加工”的版本。 他哭诉道:“卢将军,这位张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扰乱市场秩序,还当众羞辱我,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卢婉微微皱眉,转头看向张远, 张远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此刻无论他如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深吸一口气,迎着卢婉冰冷的目光,缓缓说道:“卢婉,你听我解释……” 卢婉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有什么话,回京再说!”张远望着卢婉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解释? 现在说什么都像是狡辩。 这感觉,比吃了过期螺蛳粉还难受,堵得慌。 边境贸易的阴谋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现在又添上这感情的纠葛,真是让人头大如斗。 他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 儿女情长先放一边,贸易争端才是燃眉之急,必须尽快查清真相,才能洗刷冤屈,也才能给卢婉一个交代。 围观的众人原本等着看张远如何应对马异国商的哭诉,却见他话锋一转,径直走向了旁边一家镖局。 “王镖头在吗?有点事想请教。” 众人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一出? 刚才还剑拔弩张,怎么突然跑去镖局了? 难道这贸易争端还和镖局有关? 一些好事者也跟着张远进了镖局,想看个究竟。 镖局内,气氛凝重得像冬天里没加冰的可乐,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王镖头正和几个黑衣人围坐在桌旁,桌上摆放着几张地图和一些散乱的银票。 他们面色严肃,低声商议着什么,不时地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看到张远进来,几人都愣了一下, “张…张大人,您怎么来了?”王镖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语气却有些紧张。 “路过,路过。”张远打着哈哈,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桌上的地图和银票,“几位这是在…研究战略部署?” 王镖头连忙将地图收起,堆起一脸假笑:“没…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他眼神闪烁,不敢与张远对视。 黑衣人也纷纷起身,一言不发地站在王镖头身后,警惕地盯着张远。 “哦?是吗?”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走到桌旁,拿起桌上剩下的一个茶杯,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了嗅,“这茶…似乎有些特殊啊。” 王镖头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张远将茶杯放下,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几位,有些事,藏着掖着可不好。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慢慢靠近桌边,想听清他们刚才的谈话内容…… 第137章 多方设阻困男主,危机重重难前行 张远缓缓靠近桌边,屏住呼吸,想听清他们刚才的谈话内容。 桌上的地图边缘露出一个角,依稀可见异国文字的标记。 “张大人,您在这儿做什么?”王镖头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远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转身笑道:“王镖头,真巧啊!我来是想谈谈生意,看看能不能雇几辆镖车。” 王镖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哦?谈生意?现在边境不太平,恐怕不太方便啊。” 他眼神闪烁,上下打量着张远,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张远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中的警惕,心中暗道:看来这王镖头果然有问题。 “不太平?那镖费怎么算?”张远故作轻松地问道。 王镖头眼珠一转,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一趟。” “五百两?!” 张远差点惊掉下巴,这价格比平时翻了十倍不止! “王镖头,你这也太黑了吧!趁火打劫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 王镖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张大人,话可不能乱说!现在边境局势紧张,风险自然也高,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他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将张远团团围住。 “怎么?想动手?”张远冷笑一声,“王镖头,你这是想逼我就范?” 王镖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要么交钱,要么离开,你自己选!” “这价格,恐怕不只是因为局势紧张吧?” 张远目光如炬,盯着王镖头,“我看,你是想发国难财!”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镖头脸色一沉,大手一挥,“给我……” 他话音未落,却被张远打断。 “且慢,”张远嘴角微微上扬,“这五百两,是怎么算出来的?咱们一件一件的捋……” 张远轻笑一声,眼神扫过周围虎视眈眈的黑衣人,丝毫没有惧色。 “五百两?好啊,咱们来算算账。首先,正常的镖费是多少?五十两顶天了!现在翻了十倍,理由呢?局势紧张?风险高?行,咱们一件一件掰扯清楚。这所谓的风险,是指异国商人马异国?还是指……”张远故意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射向王镖头,“或者,是指你王镖头自己?” 王镖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黑衣人面面相觑,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一些原本在旁边看热闹的镖师,听到张远这番话,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王镖头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和鄙夷。 “你、你少胡说八道!”王镖头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可是正经生意人,你污蔑我,小心我告你!” 张远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告我?好啊,正好我也想跟边军好好聊聊,这五百两镖费的构成。我想,张将军应该很感兴趣。” “张、张将军?”王镖头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他深知张将军的为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这儿趁火打劫,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张远见王镖头心虚,趁热打铁:“王镖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现在悬崖勒马,我还能帮你美言几句。否则,后果自负!” 王镖头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散开,然后陪着笑脸对张远说道:“张大人,误会,都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张远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王镖头,转身离开了镖局。 离开镖局后,张远立刻去找陈翻译。 陈翻译一开始支支吾吾,不敢多说。 但张远向他保证会保护他,并暗示他知道一些内幕。 最终,陈翻译终于透露了一些关键信息:马异国商与王镖头勾结,哄抬物价,从中牟取暴利。 他还隐晦地提到了一个更深层的秘密,似乎与朝中某个官员有关。 张远心中一凛,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个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远处,卢婉看到了从镖局出来的张远,她眼神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卢婉远远地瞧见张远从镖局出来,那挺拔的背影在她眼中却变得异常扭曲,像极了某种阴险的爬虫。 她想起之前听到的传言,说张远与异国商人勾结,又与王镖头称兄道弟,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 “呵,男人!”卢婉心中冷笑一声,眼里的失望和伤心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唯有胸腔中燃烧的怒火。 “我这就去找张将军,揭穿你的真面目!”卢婉咬紧牙关,转身离去,裙摆在风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如同她此刻决绝的心情。 她走得很快,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张远的心上,一下又一下,踩碎了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 风沙漫天,黄沙拍打在张远的脸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他心中的苦涩。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番调查,竟然会被卢婉误会至此。 他想要解释,想要追上去,可卢婉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风沙中。 他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孤狼,在边境的荒漠中独自徘徊,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人,以及那无尽的孤独和无助。 他仰头望天,风沙迷了他的眼,也迷了他的心。 “婉儿,你究竟在哪里?”他的声音被风沙撕碎,飘散在空中,无人回应。 突然,张远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从陈翻译的住处出来。 那人怀里揣着什么东西,行色匆匆,似乎生怕被人发现。 “是他!”张远心中一凛,立刻认出了那人——正是张将军的亲信!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悄悄跟了上去…… “等等,他手里拿的,难道是……”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眼角的泪水迅速抹去。 儿女情长固然重要,但眼下,边境贸易争端事关百姓生计,更是国家安危之所在,必须优先解决。 至于卢婉的误会,只能以后再解释了。 他相信清者自清,卢婉最终会明白他的苦心。 “大丈夫当以国事为重!”张远暗自下定决心,转身朝着张将军的府邸大步走去。 这一举动,让暗中观察的各方势力都感到意外。 王镖头躲在暗处,看着张远离去的方向,疑惑地挠了挠头:“这小子不去找卢婉解释,跑去张将军那儿干嘛?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而另一边,马异国商得知张远去了张将军府邸,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远啊张远,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太天真了!” 通往张将军府邸的路上,张远无意中听到几个士兵的对话。 “哎,你听说了吗?听说张将军最近跟那个马异国商走得很近啊。”一个士兵压低声音说道。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到张将军的亲信好几次偷偷摸摸地去见那个马异国商,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另一个士兵附和道。 “嘘!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第三个士兵连忙提醒道。 这番对话,让张远心中一凛。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贸易争端,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张将军竟然也牵扯其中? 难道他真的是在与异国商人勾结?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张远加快了脚步,他必须尽快见到张将军,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张将军府邸门口,张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正要上前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疯了!这样做会毁了我们所有人的!”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付出一点代价算什么!” 张远心中一沉,这声音……是张将军!他到底在跟谁争吵?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只见张将军正与一个人激烈地争论着。 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但从身形来看,似乎…… “张大人,您怎么在这儿?”张将军的亲信突然出现在张远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张远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块刚刚捡到的玉佩。 这玉佩…… 他见过! “我……”张远刚要开口,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张将军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 “张远啊张远,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这里来……” 第138章 真相终大白,情路再相逢 张远握紧手中的玉佩,质问张将军:“将军大人,深夜密会异国商人,所为何事啊?” 张将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闪烁:“你在胡说什么?我何时见过什么异国商人?” “将军大人贵人多忘事,”张远扬了扬手中的玉佩,“这枚玉佩,我曾在马异国商的腰间见过,不知将军大人作何解释?” 玉佩上的纹饰独特,张远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是马异国商的贴身之物,绝不可能轻易示人。 张将军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这玉佩是我捡到的!对,就是捡到的!” “捡到的?”张远冷笑一声,“将军大人可真会说笑,如此贵重的玉佩,怎会随意丢弃?莫不是将军大人与那马异国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将军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大胆!竟敢污蔑本将军!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两名侍卫应声而入,拔刀朝张远逼近。 张远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过侍卫的攻击,同时从袖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扔在地上。 “咳咳咳……” 浓烟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张远趁乱,施展系统赋予的轻功,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 “追!给我追!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张将军气急败坏地吼道。 侍卫们慌忙追了出去,却早已不见了张远的踪影。 张将军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会查到他头上。 “该死的小子,坏我好事!”张将军咬牙切齿地骂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躲在暗处的张远,看着张将军府邸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张将军,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制裁吗?”张远喃喃自语,“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句话在夜空中回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远逃离张府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潜伏在附近,观察着府内动静。 他知道,单凭一枚玉佩,还不足以扳倒张将军。 他需要更多证据。 系统适时地发布了新任务:“收集张将军勾结异国商人,扰乱边境贸易的证据,奖励:超级谈判技能书。” 张远嘴角一翘,系统真是及时雨啊! 凭借系统奖励的“超级夜视能力”,张远潜入张将军的书房,找到了记载着张将军与马异国商交易明细的账本。 账本上清楚地记录着每一次交易的时间、地点、货物以及金额,甚至还有张将军的亲笔签名。 第二天一早,张远乔装打扮成一名说书先生,出现在城中最热闹的茶馆。 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张将军与异国商人勾结,扰乱边境贸易的“故事”,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话说这昏官啊,为了中饱私囊,竟然与异国商人勾结,低价收购我国的丝绸和茶叶,再高价卖给其他国家,从中赚取巨额利润……” 随着张远的故事深入,茶馆里的人们议论纷纷,对张将军的贪婪行径表示愤慨。 张远见时机成熟,便将从张将军书房里找到的账本公之于众。 “铁证如山!这就是张将军贪污腐败的证据!”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没想到张将军竟然是这种人!” “我们都被他骗了!” 张将军府的士兵们听到风声,也纷纷赶来围观。 他们原本对张远的话半信半疑,但当他们看到账本上的内容后,都震惊了。 “将军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 “我们不能再为他卖命了!” 士兵们纷纷倒戈,不再听从张将军的命令。 张远乘胜追击,将马异国商和王镖头的罪行也一一揭露。 “马异国商以次充好,欺骗我国商人;王镖头则勾结山贼,抢劫过往商队……” 在张远强大的逻辑和证据面前,马异国商和王镖头哑口无言,只能俯首认罪。 随后,张远运用系统奖励的“超级谈判技能”,重新制定了公平的边境贸易规则,各国商人纷纷表示赞同。 边境贸易秩序开始恢复正常,各国商人之间的贸易往来也日渐繁荣。 看着欣欣向荣的边境贸易景象,张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张远!” 这声音……是卢婉! 张远正低头处理手中的账本,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张远!” 他抬头,看到卢婉红着眼眶,急匆匆地朝他走来,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卢婉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略显憔悴,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愧疚与爱意。 张远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又瞬间轻松了许多。 “你……你终于来了。”张远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放下手中的账本,迎了上去。 卢婉快步走到他面前,眼中泛着泪光,伸手轻轻触碰张远的衣袖,仿佛怕他突然消失。 “张远,我……我错了。”卢婉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张远的眼睛。 她的手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张远的手臂,仿佛在寻求原谅。 张远的心中涌动着万千情感,他轻轻抬起卢婉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卢婉的眼神中满是愧疚和不安,张远心中一阵心疼。 他伸出手,将卢婉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柔软的发丝。 “我知道你误会了我,但没关系。”张远在卢婉耳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他的手轻轻拍打着卢婉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她心中的不安。 卢婉也紧紧回抱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在张远的肩头。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张远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还是继续说道,“但看到你这副模样” 卢婉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感激和坚定:“张远,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永远相信你,永远支持你。” 两人相拥良久,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这一刻,所有的误会和痛苦都化为乌有,只剩下彼此的温暖和支持。 就在这时,张远的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张远,接下来怎么办?所有人都以为你会严惩那些反派,你真的要下手吗?”张远温柔地推开卢婉,环视众人,朗声道:“诸位,今日之事,真相大白!马异国商、王镖头,以及张将军,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 众人群情激奋,叫嚣着要严惩罪魁祸首。 有人高喊:“杀了他们!”,有人怒吼:“把他们抄家灭族!”,空气中弥漫着愤怒的气息,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点燃整个火药桶。 张远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等喧闹声渐渐平息后,他缓缓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很气愤,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有人不解地问道:“张公子,他们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怎能轻易饶恕?” 张远微微一笑,解释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会让他们将所有非法所得充公,用于发展边境贸易,造福百姓。此外,他们还要为边境贸易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将功赎罪。如果他们真心悔过,为民造福,我自然既往不咎。如果他们阳奉阴违,我定不饶恕!” 众人议论纷纷,最终都表示赞同张远的做法。 毕竟,边境贸易的繁荣发展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马异国商和王镖头吓得面如土色,连忙磕头谢恩,表示愿意痛改前非,戴罪立功。 张将军则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眼神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张远看着三人,心中暗道:“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不要再让我失望。”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边境贸易恢复了往日的繁荣,百姓们也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就在这时,一封匿名信悄然送到了张远手中。 信中写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边境的资源,才是真正的宝藏。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张远看完信,脸色骤变,喃喃自语道:“异国商会……” 第139章 勇入异国商会,破局曙光初现 张远捏着匿名信,指尖用力到泛白。 信上潦草的字迹仿佛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直钻进他的心里。 “异国商会……”他低声重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来,真正的猎物并非马异国商和王镖头之流,而是隐藏在更深处的庞然大物。 夜幕低垂,张远独自一人走向异国商会。 高耸的建筑在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透着森森寒意。 商会门口,两名膀大腰圆的守卫如同门神般矗立,手中的长刀在月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张远刚靠近,其中一名守卫便粗声喝道:“站住!什么人?” 张远停下脚步,拱手道:“在下张远,想求见贵商会的会长。” “没预约,不见!”守卫毫不客气地拒绝,手中的长刀向前一递,挡住了张远的去路。 张远” 守卫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见我们会长?赶紧滚!” 就在这时,商会大门缓缓打开,马异国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着华丽的丝绸长袍,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哟,这不是张公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张远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马会长,别来无恙啊。我想,我们之间有些事情需要重新商谈一下。” 马异国商哈哈大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重新商谈?张公子,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商会谈条件?” 张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马会长,我今天来,是想跟你们谈一笔更大的生意……” 张远嘴角一勾,玩味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神色各异的异国商人,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马会长,你以为一手遮天,操控市场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格局小了!你破坏的可是整个贸易体系!杀鸡取卵,竭泽而渔,最终只会自食恶果!” 他顿了顿,声音骤然提高,如同炸雷般在商会大厅回响:“你们以为边境贸易只有你们一家独大?别忘了,市场这只无形的手,会狠狠地教训每一个破坏规则的人!” 马异国商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神闪烁,显然被张远这番话戳中了痛点。 周围的异国商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 “你……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马异国商色厉内荏地反驳道,“我们商会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何来破坏规则之说?” 张远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文书,猛地摔在桌上:“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些都是你们商会勾结当地官员,操控物价,欺压本国商人的铁证!” 马异国商脸色骤变,伸手就想去抢夺那些文书,却被张远眼疾手快地拦住。 “怎么?想毁尸灭迹?”张远嘲讽道,“晚了!我已经将这些证据备份,送到了该送的地方!” 马异国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异国商人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躲在暗处的卢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原本对张远心存怀疑,但此刻,看到他如此自信从容地应对危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张远环视四周,目光如炬:“各位,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们算账,而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改过自新,重新融入正常贸易体系的机会!” 他语气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自行纠正之前的错误行为,赔偿受害商人的损失。否则……” 张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语中蕴含的威胁之意,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三天后,我会再来!”张远说完,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死寂。 马异国商望着张远离去的背影,他咬牙切齿地低语道:“张远,你给我等着……” 张远走出异国商会,夜风吹拂在他脸上,却没有丝毫凉意,反而让他感到一阵阵燥热。 他紧握着拳头,掌心全是汗。 他知道,今晚的交锋只是个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孤身深入虎穴,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到脱身之策。 回到客栈,张远没有休息,而是立刻开始思考对策。 他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反复推演,寻找每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 异国商会表面上被自己震慑住了,但暗地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马异国商那阴狠的眼神,就像一条毒蛇,随时可能发起致命一击。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远自嘲一笑,现在跑路,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行,必须想个办法反败为胜! 第二天,张远再次来到异国商会。 这一次,他没有咄咄逼人,而是换了一种策略。 他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贸易方案,向异国商人们展示了一个互利共赢的未来。 “我知道,各位都想在边境贸易中分一杯羹,”张远语气诚恳,“但单打独斗,只会两败俱伤。只有合作共赢,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我提出的方案,可以让大家都能赚到钱,而且是赚大钱!” 异国商人们原本对张远充满敌意,但听到他提出的方案后,都不禁动容。 他们开始窃窃私语,马异国商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会来这一招,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就在这时,一名侍从匆匆走进大厅,在马异国商耳边低语了几句。 马异国商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侍从手中的纸条。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纸条上的内容,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对着周围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来人!把张远给我拿下!”马异国商怒吼道。 几名侍卫立刻冲上前,将张远团团围住。 张远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 他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 他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侍卫们死死按住。 “马异国商,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远怒喝道。 马异国商冷笑一声,眼中充满了杀意:“什么意思?哼!你竟然敢坏我的好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侍卫将张远拖了下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大厅和马异国商阴冷的笑声…… “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第140章 身陷囹圄展智慧,绝境反击破困局 侍卫们将张远拖入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呛得他直咳嗽。 粗糙的石墙上布满青苔,水珠顺着墙壁缓缓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催命符一般敲击着张远的神经。 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铁窗,高高地嵌在墙壁上,几缕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进来,却照不亮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张远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背撞击冰冷的地面,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多时,马异国商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皮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远,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怎么样?张先生,这地方还满意吗?” 张远揉了揉疼痛的后背,冷哼一声:“马老板,你这是非法囚禁!你这是犯法的!懂?” 马异国商哈哈大笑,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犯法?在这里,我就是法!你坏了我的好事,就得付出代价!” “我劝你识相点,乖乖把新贸易方案交出来,否则……”马异国商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否则,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张远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语气坚定:“我早就说过,这个方案是为了两国百姓的福祉,我绝不会把它交给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马异国商脸色一沉,猛地一挥手,“给我打!” 两个壮汉立刻上前,挥舞着拳头朝张远狠狠砸去。 张远咬紧牙关,蜷缩着身体,尽量护住要害。 拳头像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住手!”马异国商突然喝止了手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交不交?” 张远吐出一口血沫,艰难地说道:“休想!” 马异国商气得脸色铁青,正要下令继续动手,张远却突然笑了,“等等……” 张远咧嘴一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等等……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观察着马异国商的反应。 马异国商果然一愣,狐疑地盯着他:“误会?什么误会?” “咳咳……”张远假装咳嗽了几声,然后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武器。” 话音刚落,张远默念启动系统中从未使用过的“金刚不坏”技能。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原本酸痛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力量。 他猛地一挣,捆绑他的绳索应声而断,惊得马异国商等人目瞪口呆。 “卧槽!什么情况?!”马异国商脱口而出,活像见了鬼一样。 张远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堆破旧的木板上。 计上心头,他迅速捡起几块木板,用断裂的绳子捆绑起来,做成简易的护臂和木棍。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张远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 那几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远一棍子撂倒一个。 他下手又快又狠,招招直击要害,几个回合下来,壮汉们已经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废物!都是废物!”马异国商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上!都给我上!谁抓住他,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剩下的壮汉们一拥而上,挥舞着拳头朝张远扑来。 张远怡然不惧,凭借着“金刚不坏”技能和灵活的身手,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木棍上下翻飞,打得敌人哭爹喊娘。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正是卢婉! 她手里拿着一把短刀,眼神坚定,直奔张远而来。 “张远!我来救你了!” 看到卢婉出现,张远心中一暖,但同时也更加担忧她的安危。 他大声喊道:“卢婉!小心!” 卢婉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一名壮汉踢飞出去,然后冲到张远身边,与他并肩作战。 “你怎么来了?”张远关切地问道。 “废话!我当然要来救你!”卢婉一边挥舞着短刀,一边说道,“你可是我的……” 她突然停顿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我的……朋友!” 马异国商见又来了一个帮手,气得咬牙切齿,指着他们二人吼道:“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金刚不坏”的持续时间有限,张远感到体内那股暖流正在逐渐消退,肌肉开始酸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敌人却像潮水一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也杀不完。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困兽,在狭小的空间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行,我不能倒下!系统,还有什么办法?”张远在心中呐喊,但系统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抛弃了他。 张远内心充满焦虑,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没来得及实现自己的抱负,还没来得及…… 向卢婉表明心意。 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不! 他不甘心! 就在这时,张远的目光落在了马异国商身上。 他突然停止了抵抗,任由几个壮汉将他按在地上。 “等等!”张远大口喘着粗气,说道,“我……我有个提议,对你……对你也有好处!” 马异国商一愣,示意手下停止攻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哦?什么提议?说来听听。” 张远强忍着疼痛,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关于边境贸易的秘密,可以让你……让你赚更多的钱!” 马异国商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走到张远面前,蹲下身子,语气阴沉地问道:“什么秘密?快说!” 张远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地下室的宁静。 “怎么回事?”马异国商脸色一变,起身走到门口,对着门外的手下喊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跪倒在地,惊恐地喊道:“老爷!不好了!官兵……官兵来了!” 马异国商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问道:“官兵?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张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说道:“看来,有人比你更想……得到这个秘密……” 第141章 阴谋尽破边境宁,古籍失窃云涌起 地下室的空气瞬间凝固,马异国商脸上的贪婪被惊恐取代。张远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用力猛地挣脱钳制,声音高亢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我受奸人陷害!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这个马异国商!他和张将军勾结,联手王镖头,故意扰乱边境贸易,从中牟利!”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洪亮,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掷地有声:“他们低价收购我们的货物,再高价卖给异国!他们勾结镖局,制造混乱,让我们不敢通商!他们狼狈为奸,中饱私囊,置我大好河山于不顾!” 马异国商脸色铁青,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他先是一阵狂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得意地说道:“你现在才明白?已经太晚了,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很快你们都将成为我的棋子!” 张远心中一紧,一股愤怒夹杂着一丝沮丧涌上心头,但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反击。随后马异国商怒吼道:“你胡说!来人,给我堵住他的嘴!” 然而,为时已晚。张远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浪潮,冲破地下室的层层阻碍,甚至传到了外面。原本嘈杂的打斗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渐渐按捺下去,紧接着是一片哗然。 “什么?张将军也参与其中?” “我就说这贸易怎么越来越难做,原来是有人捣鬼!” “打倒奸商!打倒贪官!” 愤怒的吼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来,地下室的门被撞开,卢婉带着一群边境商人冲了进来。她手持长剑,身姿矫健,脚步落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头乌发在奔跑中微微飘动。 “张远!你没事吧!”卢婉焦急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担忧和急切的表现。 张远看到卢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笑着说道:“我没事,婉儿,你来得正好!这些人渣,今天一个也别想跑!” 一场混战瞬间爆发,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闪烁着刺目的寒光。喊杀声震天,张远虽不会武功,但他身形灵活,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在人群中穿梭。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浸湿一小片尘土。他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和现代格斗技巧,不时用一些“小伎俩”干扰敌人。他捡起地上的石子,那石子在他手中有一种粗糙的质感,他瞄准敌人的穴位,用力投出,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击中敌人的穴位,让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他还利用环境,将敌人引到狭窄的通道,敌人在狭窄空间里互相碰撞,发出愤怒的咒骂声。 卢婉则如同猛虎下山,长剑在她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发出轻微的呼啸声。她身形矫健,招式凌厉,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杀气,能感觉到剑刃划破空气的阻力。几个回合下来,便放倒了数名敌人。 “张远,你……小心!”卢婉突然大喊一声,声音划破空气传入张远耳中。她迅速挥剑挡开了一支射向张远的暗箭,剑与箭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张远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陈翻译躲在角落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游离不定,手中握着一把弩,脸上带着惊恐和绝望的表情,汗水不停地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陈翻译,你……”张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陈翻译颤抖着说道:“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突然,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得老大,一支箭羽从他身后射出,正中心脏。那箭羽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直接穿透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晃了晃,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发出沉闷的倒地声。 卢婉和张远一惊,转头望去,只见张将军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手中弩箭刚刚放下。 “张将军,你……”张远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 张将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确实参与了阴谋,但今天,我选择站在正义的一方。” 话音刚落,马异国商的势力被彻底击溃。马异国商被众人制服,他挣扎着,衣服被扯得歪歪斜斜,脸上满是惊恐和不甘。其他反派也纷纷被捉拿。 张远在众人的拥簇下,站到了地下室中央,高声宣布:“从今天起,边境贸易将重新回到正轨,公平公正,无人能再从中牟取不义之财!” 各国商人纷纷向张远表示敬意,他们的脸上带着钦佩和感激,重新签订公平的贸易协议。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荣耀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那声音像是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 卢婉走到张远面前,眼中满是愧疚和爱意。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那是自责和懊悔的表现。她低声说道:“张远,我错了,冤枉了你。我……” 张远笑着抱住她,他能感受到卢婉身体的微微颤抖,那是激动和愧疚的混合。他温柔地说:“婉儿,只要你平安无事,一切都好。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感情只会更加深厚。” 两人相拥,周围的人们纷纷报以祝福的掌声和喝彩。张远心中感慨万千,回想起这段经历中的误会和危险,他紧紧抱住了卢婉,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和安全都传递给她。劫后余生的喜悦在空气中弥漫,那是一种轻松、欣慰的感觉,像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身上。张远和卢婉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驱散殆尽。 卢婉俏脸微红,轻轻捶打张远的胸口,她的手触碰着张远的胸膛,有一种轻柔的力量。她娇嗔道:“都怪你,害我担心了这么久!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远哈哈一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下次?下次我保证让你全程参与,绝不让你再为我担惊受怕!” 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经历了这场风波,他们的感情更加坚固,如同经历了烈火淬炼的真金,熠熠生辉。 张远回想起在地下室的惊险时刻,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卢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他轻轻抚摸着卢婉的秀发,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过,柔顺而温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卢婉则回想起自己误信谣言,对张远产生怀疑的场景,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她紧紧依偎在张远的怀中,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他,会永远相信他,支持他。 正当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平静。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报……报告!藏书阁……藏书阁的古籍失窃了!” “什么?!”张远和卢婉同时惊呼出声。 藏书阁是边境重地,收藏着许多珍贵的古籍,对于研究历史和文化具有重要的意义。古籍失窃,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惊讶之情溢于言表。有人猜测是马异国商的余党所为,也有人怀疑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谣言四起,让原本平静的氛围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张远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藏书阁守卫森严,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更别说盗取古籍了。这其中,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又似乎隐藏着什么。他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地上、墙上扫视着,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张纸条上。纸条很小,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标记,像是某种符号或图案。那纸条的颜色有些发黄,边缘微微卷起,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张远心中一动,弯腰捡起纸条仔细端详。这个标记他从未见过,但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图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张远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新的危机,一个比边境贸易争端更加复杂,更加危险的危机…… 第142章 古籍失窃觅踪影,雅士暗阻困迷津 张远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张小纸条,如同握着一枚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纸条上的图案像极了一只抽象的蜗牛,又像是哪个小学生随手画的乱涂乱画的东西,实在让人搞不明白。 他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在藏书阁里搜寻,眼神如同x光般扫过每一寸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古籍特有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这味道在平时能让人心神宁静,此刻却让张远感到一阵阵烦躁。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却谱写不出一首破解谜团的乐章。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书架上的木纹,触感粗糙而冰冷,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这帮盗贼,还挺会搞些花里胡哨的事。”张远低声嘀咕着,眼睛却丝毫不敢放松。 他像一只在丛林中搜寻猎物的猎豹,每一丝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偶尔,书页翻动的声音,像是风在低语,又像是有人在悄悄说话,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找到了!”张远突然眼前一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发现墙上似乎被擦掉了什么,隐约可见一个非常浅淡的图案,与纸条上的图案极为相似,只是模糊不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作案现场’?”张远心中暗想,“这盗贼还真是‘注重细节的怪人’。” 他正想继续深入调查,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赵学者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他面前。 “张公子,你……你怎么还在这里?这件事已经交给李捕快去调查了,我们还是不要再参与了吧。”赵学者擦了擦额头的汗,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慌张。 “赵先生,这古籍失窃可不是小事,我……”张远眉头一皱,他原本还指望赵学者能够提供一些线索,没想到对方却如此胆小怕事,难道是怕牵连到自己? 这个老学究,怎么在关键时刻靠不住呢? “张公子,这件事很复杂,水太深了,我们还是不要涉足这趟浑水了。”赵学者连连摆手,仿佛想甩掉一块烫手的山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赵学者就匆匆离开了,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一样。 张远看着赵学者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团更重了。 这个老学究今天有点不正常啊,莫非是得了什么“间歇性社交恐惧症”? 他眯起眼睛,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李捕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对张远说:“张公子,不好了……”张远还没来得及问“不好了”是什么情况,李捕快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吼吼地吐出几个字:“有人在传,你在倒卖古籍!” 张远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堂堂一个五好青年,就算要倒卖,也只会倒卖一些现代科技好嘛! “什么情况?”张远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决定先稳住李捕快,然后自己再去调查清楚。 李捕快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匆匆地解释道:“今儿城里文人雅士搞了个什么诗会,就在城南的‘醉月楼’,现在都传遍了,说是你为了独吞古籍,才假装追查盗贼,还说你是……是贼喊捉贼!” “我去!这帮文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张远心中暗骂,这帮人怎么跟长舌妇似的,不去关心粮食和蔬菜,就喜欢八卦这些有的没的。 他眉头一皱,这背后肯定有人搞鬼,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些谣言? “走,带我去看看。”张远当机立断,他决定亲自去会会这帮文人雅士,看看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醉月楼内,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文人雅士们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但仔细听,却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大多都是针对张远的。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张远,竟然为了私吞古籍,还搞这一出戏。”一个穿着儒衫的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一脸鄙夷地说道。 “是啊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另一个带着眼镜的白面书生,也跟着附和道。 张远一进门,就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自己,其中夹杂着疑惑、不屑、鄙夷,各种情绪复杂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孙雅士,正举着酒杯,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各位,我张某人今天倒是要问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大家如此议论纷纷?”张远不卑不亢,声音洪亮,瞬间盖过了现场的嘈杂声。 孙雅士见张远主动发难,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张公子,我本不愿多言,可你这做法实在让人不齿啊,大家都知道,你对那本古籍垂涎已久,如今你还假意追查盗贼,莫不是想掩人耳目?” “孙雅士,你少在这血口喷人!”张远冷笑一声,直接点破孙雅士的伪装,“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倒卖古籍?” 孙雅士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一时语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狡辩道:“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大家有目共睹,你最近一直在调查古籍失窃案,不是你,还能是谁?” 张远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扬了扬:“这是我从藏书阁里找到的,上面的图案是盗贼留下的记号,你若有本事,也去找一个出来啊!再说了,我若是想独吞古籍,还需要闹得人尽皆知吗?孙雅士,你如此污蔑我,莫不是想转移视线,掩盖你自己的罪行?”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议论纷纷,目光在张远和孙雅士之间来回游走,孙雅士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远掷地有声的话语如同铁锤般,敲碎了孙雅士编造的谎言,他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那天帮张远鉴定古籍的赵学者,他走到张远面前,对着众人说道:“我可以为张公子作证,他绝不是那种人,他为人和善,做事光明磊落,我愿以我的名誉担保!” 张远心中一暖,看来这老学究也不是只会“社恐”嘛。 “哼,强词夺理!”孙雅士恼羞成怒,但他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彻底输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孙雅士丢下一句话,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你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张远耳边响起,温柔中带着一丝疏离。 张远转过头,看到卢婉正站在自己面前,但她的眼神却冰冷如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张远刚想开口询问,卢婉却直接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张远快步追上卢婉,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婉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卢婉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霜,语气也如同冰锥般刺骨,“与你无关。” 张远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卢婉如此冷漠的一面,这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不安。 “婉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他试图再次靠近,却被卢婉狠狠地推开。 “我说过,与你无关!别再来烦我!”卢婉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张远一人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击中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卢婉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地关上,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她无力地靠在门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神秘人威胁她的话语:“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你的家人……” 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张远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像一块烙铁,灼烧着她的心。 她紧紧地攥着玉佩,指关节泛白,内心如同刀绞般疼痛。 她多想告诉张远一切,却又害怕连累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压抑的哭泣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桌子上,放着张远亲手为她画的画像,画中的她笑靥如花,如今看来,却是如此的讽刺。 另一边,张远决定从黑市入手,追查古籍的下落。 他找到了陈书商,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油腻的家伙。 陈书商一看到张远,吓得脸色都变了,“张公子,您怎么来了?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黑市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张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陈书商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最近……最近黑市上确实不太平,听说有人在打听一本古籍的消息,出手阔绰,不少人都想分一杯羹……” “打听古籍?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张远追问道。 陈书商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具体是什么人,小的也不清楚,不过……听说他们来头不小,不好惹……” “不好惹?”张远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张公子,您……您可千万要小心啊!”陈书商一脸担忧地说道,“那些人可不是善茬,您……” 陈书商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声音急促而有力,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到来…… 第143章 黑市探寻古籍影,盗贼狡黠险象生 “咚咚咚!”敲门声急促得像催命符,陈书商肥胖的身躯瞬间矮了半截,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张远眉头一皱,心知不妙,看来这黑市的水比想象的还要深。 “陈老板,看来你的生意不太平啊。”张远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陈书商擦着冷汗,颤声道:“张公子,您……您还是快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张远并未理会他的劝告,反而更加坚定了要一探究竟的决心。 他大步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门外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他们个个膀大腰圆,手持棍棒,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哟,陈老板,生意兴隆啊,大白天就这么热闹?”为首的壮汉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张远没有废话,直接问道:“我找黑市,知道路吗?” 壮汉们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为首的壮汉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小子,胆子不小啊,敢来黑市撒野?不过,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哥几个就勉为其难带你走一趟。” 张远心中冷笑,这群家伙果然来者不善,他不动声色地跟着壮汉们走出了书店,进入了一条阴暗的小巷。 小巷两旁是破旧的房屋,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散发着一股霉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几只老鼠在阴沟里窜来窜去,发出吱吱的叫声。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小巷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走进了恐怖片现场。 张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周围的一切都收入眼底,同时悄悄地提高了警惕。 这地方,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看来有人早就盯上自己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紧接着,一群手持刀剑的蒙面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首的蒙面人发出阴森的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张远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中计了,他已经身陷重围。 这群人,绝对不是什么路人甲,而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 看来,想拿到古籍,还得先过他们这一关。 “呦呵,这阵仗,是准备给我开演唱会吗?”张远冷笑一声,丝毫不惧,“不过,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围观,要不,大家还是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蒙面人们就如同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为首的蒙面人手中钢刀泛着寒光,直逼张远的面门。 张远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躲过了迎面而来的钢刀。 他一个侧踢,正中蒙面人的腹部,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倒了身后的同伴。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张远嘴上毫不留情,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 他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拳脚并用,招招致命。 这些盗贼虽然人多势众,但在张远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一个盗贼挥舞着棍棒,朝着张远的头部砸来,张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棒,用力一扭,棍棒应声而断。 他顺势一脚,将盗贼踹飞出去。 “就这点力气,还想跟我玩?回家吃几年奶再来吧!” 张远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发现,这些盗贼虽然攻势凶猛,但配合却十分生疏,而且他们的攻击目标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 这让他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目的是为了引自己上钩。 “想抓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张远心中冷笑,他决定将计就计,看看这些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与此同时,卢婉被一个蒙面人带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蒙面人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卢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她努力保持着镇定。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蒙面人冷笑一声,“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记住,如果你不想死,就离张远远点!” 卢婉的心猛地一沉,她终于明白了,这些人是冲着张远来的,而自己,则成了他们手中的人质。 想到张远可能面临的危险,卢婉的心如刀绞。 她深爱着张远,为了他的安全,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好,我答应你们。”卢婉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说道。 蒙面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记住你说的话,否则……”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卢婉默默地低下了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和张远之间,似乎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张远将最后一个盗贼打倒在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就这?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他环顾四周,发现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躺着的几个盗贼还在呻吟。 “人呢?都跑了?真是没意思。”他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闪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直奔张远而来。 “想偷袭?没门!”张远一个闪身躲过匕首,反手抓住黑影的手腕,用力一扭,“说,谁派你来的?” 黑影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张远的手掌。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嘴还挺硬,”张远加大了力道,“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影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我说……我说……” “快说!” 黑影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是……” “是谁?”张远追问道。 黑影刚要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圆睁,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张远一惊,连忙查看黑影的情况,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怎么回事?”张远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时,一个声音从巷子深处传来,“看来,有人不想让你知道真相啊……” 张远在黑市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不知名香料的混合味道,让他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两旁摊位上的东西琳琅满目,从古董字画到奇珍异兽,应有尽有,可他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他脑海里全是卢婉冷漠的眼神,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心里拔凉拔凉的。 “难道她真的相信了那些谣言?”张远心里像被猫抓似的难受,感觉比吃了一筐苦瓜还难受。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吸引了他的注意。 摊位上摆放着一些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张远拿起一张仔细查看,发现这是一份交易记录,上面记录着一些古籍的交易信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心中一喜,赶紧翻看其他的记录,果然发现了一些与失窃古籍有关的信息。 根据记录上的信息,他找到了一家名为“珍宝阁”的店铺,据说这家店铺是黑市里最大的古董交易场所,也是盗贼销赃的聚集地。 张远来到珍宝阁门口,发现这里戒备森严,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来往的行人。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珍宝阁内金碧辉煌,各种珍奇古玩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张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与古籍有关的线索。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在书店遇到的孙雅士。 只见孙雅士鬼鬼祟祟地走进了一个密室,张远心中一动,决定跟踪他。 他悄悄地跟在孙雅士身后,来到密室门口,正准备进去,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张远,不好了!卢婉失踪了!”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张远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什么?失踪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卢婉失踪了,古籍的线索也近在咫尺,他该如何抉择?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 “等等,”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他们说,如果你不去黑市东街,就……” 对方还没说完,张远便听到一声尖叫,然后电话就断了。 张远握紧手机,脸色铁青,东街…… 是盗贼的老巢! 第144章 现代刑侦破迷局,古籍重归险情消 张远脸色铁青,他知道必须做出选择。 古籍重要,但卢婉的安危更是牵挂着他。 “东街……该死!”他低咒一声,夺门而出,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救出卢婉。 他首先想到的是李捕快,虽然这位捕快的能力有限,但好歹是官方力量,能调动人手。 一个电话打过去,李捕快一听卢婉被绑,也是大惊失色,立马带着一队人马赶来与张远汇合。 “张公子,您别急,我们一定尽全力救出卢小姐!”李捕快拍着胸脯保证,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张远没时间废话,直接了当地说:“婉儿被绑去了东街,那里是吴盗贼的老巢,情况紧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 “吴盗贼?那可是个狠角色!”李捕快倒吸一口凉气,但随即又振作精神,“不过张公子放心,我这就带人冲进去!” “等等,”张远拦住了他,“东街地形复杂,吴盗贼又狡猾多端,硬闯只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张远想起之前和赵学者一起研究古籍时,赵学者曾提到过东街的一些历史记载,里面详细描绘了东街的地下通道和暗道。 想到这里,张远立刻联系了赵学者,简要说明了情况。 赵学者一听,二话不说,带着珍藏的古籍拓本就赶了过来。 “张公子,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东街的暗道入口。”赵学者指着拓本上的标记,神情凝重。 张远仔细研究着拓本,结合现代刑侦的追踪技巧,迅速判断出吴盗贼最可能藏匿卢婉的地点。 他将李捕快的人马分成几队,分别从不同的暗道入口潜入,自己则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捕快,直奔目标地点。 东街的地下通道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令人作呕。 张远等人小心翼翼地前进,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 “是婉儿!”张远心中一紧,立刻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个弯,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盗贼正围着卢婉,其中一个正是吴盗贼本人。 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抵在卢婉的脖子上,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都别过来!”吴盗贼厉声喝道,“否则我就杀了她!” 张远停住脚步,目光冰冷地盯着吴盗贼,缓缓说道:“你最好放了她,否则……” “否则怎样?”吴盗贼不屑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能奈我何?”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并未直接回答吴盗贼的挑衅。 他眼神示意身后的捕快们做好准备,自己则缓缓从腰间掏出一枚烟雾弹。 “你以为我只会动嘴皮子吗?” 话音未落,烟雾弹“嘭”的一声炸开,呛鼻的白烟瞬间弥漫了整个地下通道。 “咳咳咳……”盗贼们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视线也受到了严重干扰。 张远趁乱一个箭步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吴盗贼手中的匕首,反手将他制伏在地。 其他捕快也一拥而上,将剩下的盗贼全部拿下。 烟雾散去,卢婉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吴盗贼,又看了看英姿勃发的张远,眼中满是感激和爱慕。 “张远……”她哽咽着,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扑进张远的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张远轻轻拍着卢婉的背,柔声安慰道。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颤抖,他的心也软了下来。 “其实……我……”卢婉抬起头,眼眶微红,“我之前对你的冷淡,是因为吴盗贼用我爹的性命威胁我……” 张远一愣,随即明白了卢婉的苦衷。 他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 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之前的误会和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安抚好卢婉后,张远开始搜查盗贼的巢穴。 在一堆杂乱的赃物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本被盗的古籍。 古籍保存完好,没有丝毫损坏。 张远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手中,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油然而生。 这不仅是一本珍贵的古籍,更是他完成系统任务的证明,是对他智慧和勇气的肯定。 “总算可以交差了。”张远长舒一口气,将古籍妥善地收好。 他环顾四周,看着被捕的盗贼和狼狈的巢穴,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队官兵飞驰而来,为首的正是接到张远消息后,匆匆赶来的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翻身下马,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吴盗贼等人,以及安然无恙的卢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公子,这次多亏了你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远拱手道:“大人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冷意,“不过,这盗窃古籍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哦?是谁?”知府大人眉头一皱。 张远的目光转向了东街的另一个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等他自投罗网了。” 几乎与此同时,东街另一头,孙雅士正慌乱地收拾着行李,准备逃之夭夭。 吴盗贼的失败让他意识到大势已去,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然而,他刚走出家门,就被一群埋伏已久的捕快团团围住。 “孙雅士,你这是要去哪啊?”张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带着一丝戏谑。 孙雅士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孙雅士,你勾结盗贼,盗窃古籍,证据确凿,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李捕快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孙雅士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文人风骨,只剩下一副贪婪又懦弱的嘴脸。 他被捕快押解着,路过围观的人群,曾经仰慕他的百姓们纷纷对他唾弃,更有甚者直接扔起了烂菜叶和臭鸡蛋,曾经风光无限的孙雅士,如今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回到卢府,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紧紧握着张远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再也不想放开。 “张远,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微红。 张远轻轻抚摸着卢婉的手背,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他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他温柔地注视着卢婉,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光,画面温馨而美好。 张远紧紧握着卢婉的手,感受到她的依赖,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他要保护她,守护她,让她永远幸福快乐。 “婉儿……”张远深情款款地看着卢婉,欲言又止。 卢婉羞涩地低下头,脸颊绯红,心跳加速。 “嗯?”她轻声回应,期待着张远接下来要说的话。 张远缓缓靠近卢婉,在她耳边低语:“我……” “大人,古籍已经追回,盗窃古籍的主谋和盗贼团伙也已经全部抓获!”张远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张远将古籍和盗贼团伙一并交给官府,知府大人亲自接过了那本珍贵的古籍,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重重地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大声赞道:“张公子,你这次立了大功啊!如果没有你,这本古籍恐怕就要流落他乡了!” 四周的百姓纷纷围了上来,他们高声欢呼,将张远视为英雄。 小贩们停下手中的活计,裁缝店的老板娘从窗口探出头来,连街头耍猴的艺人也停下了表演,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张远身上。 孩子们围着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他是个传奇人物。 “张公子,真是太厉害了!”一个小女孩兴奋地喊道,她的小手在空中挥舞,仿佛在为张远加油。 “对啊,张公子,你真是我们的大英雄!”几个年轻人簇拥过来,拍着张远的背, 张远微笑着,一一回应着大家的赞扬。 他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心中涌起了一股豪情。 他环顾四周,看到了卢婉在人群中笑着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爱意。 她轻轻挤到张远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张远,你真的是个大英雄!”卢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的眼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能看透张远的心。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紧紧反握她的手,“婉儿,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突然,张远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发放。 接下来,请宿主前往北山古刹,调查一桩诡异的失踪案。 】 张远一愣,眼神瞬间变得严肃。 他抬头望向远处的北山,心中暗自思量:这任务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但既然系统指派了,就不能轻易放弃。 “张远,你怎么了?”卢婉注意到张远神情的变化,关切地问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婉儿,这次的任务并没有结束。还有新的挑战在等着我。”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悠悠回荡,留下了一丝悬念,仿佛预示着新的冒险即将来临。 第145章 古籍归位嫌犯逃,新证浮现觅贼巢 张远看着系统新的任务提示——“北山古刹,诡异失踪”,一股凉意从脚底蹿了上来。 这感觉就像玩游戏刚打完一个boss(首领、头目),还没来得及回血,系统就立马给你刷了个更厉害的。 他深吸一口气,婉儿还在身边呢,不能让她担心。 “婉儿,我有点事需要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吧。”张远揉了揉卢婉的头发,语气尽量轻松。 “可是……”卢婉有些犹豫,她敏锐地察觉到张远有事瞒着她。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张远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等我忙完就去找你。” 目送卢婉离开后,张远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古籍失窃案看似已经告破,但系统发布的新任务却暗示着事情远没有结束。 他想起那个看似文弱的孙雅士,总觉得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张远还是懂的。 他决定从孙雅士的关系网入手,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什么。 张远首先想到了赵学者。 作为饱读诗书的学者,赵学者对城中的文人圈子了如指掌,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赵兄,好久不见。”张远拱手行礼,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 赵学者看到张远,脸色却有些复杂。 上次古籍失窃案,他差点就被孙雅士牵连,至今还心有余悸。 “张公子,又有何贵干?”他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警惕。 “赵兄,是这样的……”张远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并强调此事关系重大,希望赵学者能够鼎力相助。 赵学者听后,眉头紧锁,连连摆手,“张公子,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受到了教训,实在不想再卷入这些是非之中了。” “赵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这次的情况不同……”张远试图说服他,“如果我们不将幕后黑手揪出来,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话虽如此,但……”赵学者依旧犹豫不决。 张远知道,想要说服赵学者并非易事。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赵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孙雅士背后究竟是谁在指使他吗?” 这句话果然戳中了赵学者的软肋。 他叹了口气,“好吧,张公子,我尽力而为。” 张远得到赵学者的帮助后,又找到了一个对黑市书籍交易颇为了解的书商——陈书商。 然而,陈书商胆小如鼠,对张远的询问支支吾吾,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张远使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陈书商才勉强答应提供一些线索。 当张远以为陈书商不会再提供任何信息时,“等等!”陈书商突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张远,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陈书商那张肥脸,此刻皱得像个被挤压过的包子,他颤巍巍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张远,手抖得跟帕金森晚期似的,“张、张公子,这…这是我…我冒死…冒死搞到的,你可…可千万别说是…是我给的啊!” 张远接过纸张,展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名字和一些简单的描述。 这字迹,简直比小学生还不如,张远扫了一眼,便牢牢记在了心里,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嘿,看来这陈书商还是有点东西的,平时装得跟个鹌鹑似的,关键时刻还是能挤出点情报。 “放心,我保证不会把你供出来的。”他拍了拍陈书商的肩膀,像是在哄小孩,“你做得很好,继续保持。” 陈书商得到保证,如蒙大赦,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速度之快,让张远都怀疑他是不是练过什么轻功。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这年头,谁还没个秘密呢? 根据陈书商提供的线索,张远迅速锁定了其中一个名叫“吴盗贼”的家伙。 此人据说是个“神偷”,身手了得,在黑市里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张远心想,这年头,没点本事都不敢出来混啊。 他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个“神偷”。 张远如同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吴盗贼身后。 这吴盗贼倒是挺会隐藏,在人群里左拐右拐,像个泥鳅似的,一会儿钻进小巷,一会儿又混入闹市,要不是张远身手敏捷,还真就跟丢了。 一路上,张远充分发挥了自己“反跟踪”的专业技能,他利用周围的环境,巧妙地躲过了吴盗贼的视线,整个过程如同教科书般的侦查教材。 最后,吴盗贼停在了一处废弃的宅院前。 这宅院破败不堪,杂草丛生,门口的石狮子都缺胳膊少腿的,看起来荒凉至极,简直是恐怖片取景的最佳地点。 张远隐蔽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宅院的情况,心里嘀咕着,这吴盗贼还真是会选地方。 正当他准备潜入宅院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张远!你果然在这里!”卢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卢婉的出现,让张远有些措手不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你怎么跟来了?” 卢婉小跑到张远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你还说呢,鬼鬼祟祟的,肯定又瞒着我干什么危险的事情!这次我说什么也要跟着你!”她紧紧挽着张远的手臂,生怕他跑了似的。 月光洒在卢婉的脸上,映照出她精致的五官,此刻的她,少了战场上的英姿飒爽,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柔情似水。 张远能感受到她手臂的温度,以及那份满满的依赖,心里不禁一暖。 “好吧好吧,真是败给你了。”张远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一会儿跟紧我,千万别乱跑。” 卢婉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 她知道,张远的世界充满了危险,但她不想再做一个只能躲在他身后的柔弱女子。 她要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共同面对一切挑战。 就在两人准备进入宅院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人个个手持利刃,目光凶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呵,看来我们被人发现了。”张远冷笑一声,他将卢婉护在身后,警惕地环顾四周,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步伐整齐,显然不是普通的打手。 看来,这次的对手,比他想象中还要棘手。 就在这时,宅院里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 “桀桀桀……看来今晚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笑声充满了戏谑和嘲讽,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张远握紧了手中的剑,脸色凝重。 他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张远……”卢婉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张远的手臂。 张远反手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怕,有我在。” 第146章 宅院深陷敌重围,智勇破局现生机 张远警惕地看着四周,那些黑衣人逐渐缩小包围圈,仿佛一群狩猎的野兽,缓缓逼近猎物。 他拉着卢婉慢慢后退,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应对之策。 四周的黑衣人个个眼神凶狠,如同漆黑夜幕中的狼群,张远感到一股凉意从脊背升起。 “别怕,有我在。”张远低声安慰道,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群逐渐逼近的黑衣人。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剑尖轻颤,仿佛在回应他的紧张。 一个打手率先冲了上来,他挥舞着一把长刀,刀光如月,直取张远的咽喉。 张远迅速将卢婉护在身后,一侧身避过刀锋,一个旋身反手一剑刺向打手的胸膛。 打手闷哼一声,倒退了几步,但更多的黑衣人已经围了上来。 “来吧,我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张远大喝一声, 现代格斗技巧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他灵活地闪避着每一记攻击,出手如闪电,精准而迅猛。 黑衣人们的攻击虽然凶猛,但在张远的巧妙应对下显得力不从心。 一个黑衣人挥刀砍来,张远一个后空翻避过,反手一剑刺中他的腹部,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张远……”卢婉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张远的手臂。 张远感受到她的紧张,反手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别怕,有我在。”张远的话语虽然简短,却充满了力量。 他再次挥剑,剑光如龙,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了几步。 但更多的黑衣人见状,一拥而上,像潮水般向张远扑来。 张远的剑影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线,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有力,仿佛他早已预见了敌人的每一记攻击。 但黑衣人数量众多,张远渐渐感到了压力。 他一边护着卢婉,一边寻找突围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道阴森的声音从宅院内传来:“桀桀桀……夜色正浓,猎物们竟如此不堪一击……” 那声音如同夜枭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 张远握紧了手中的剑,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卢婉,准备好了吗?”张远突然转身,对着卢婉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与决绝。 卢婉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短刀。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再是那个只会依赖他人的小迷糊。 这一刻,她决定与张远并肩作战,共同面对这场危机。 卢婉并没有躲在张远身后等待救援,而是捡起地上的一根粗壮木棍,主动冲向了敌人。 她娇喝一声,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一个黑衣人的肩膀上。 那黑衣人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肩膀痛苦地呻吟。 “婉儿,小心!”张远心中一惊,没想到卢婉会如此勇猛。 他本想让她躲在自己身后,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生猛,直接冲进了敌阵。 这让他既担心又欣慰,担心她的安危,欣慰她的勇敢。 其他黑衣人也被卢婉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悍不畏死。 愣神的功夫,卢婉已经挥舞着木棍,再次击倒了一个黑衣人。 张远见卢婉如此英勇,心中更是豪气顿生。 他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一招现代格斗术中的擒拿手,制服了一个身材矮小但眼神凶狠的小头目。 那小头目被张远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都给我住手!”张远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夜空中回荡。 他一手擒着小头目,一手持剑,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见状,都有些慌乱。 他们没想到己方的小头目竟然被对方如此轻易地制服,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张远再次大喝一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震慑住了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他们不知道是该继续进攻,还是该听从张远的命令放下武器。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大喊一声:“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谁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他!”张远将手中的剑抵在小头目的脖子上,语气冰冷地说道。 小头目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喊道:“都别动!听他的!” 其他的黑衣人见状,更加犹豫了。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远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卢婉身上。 “婉儿,你没事吧?” 卢婉摇摇头,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卢婉挥舞着木棍,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像一只小野猫般勇猛。 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脸上,更衬得她双眸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在战斗的间隙,她看向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仿佛在说:“哇,远哥,你简直是我的超人!” 张远也回以温柔的眼神,仿佛在说:“小事一桩啦,保护我的婉儿义不容辞!”两人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彼此支持,眼神交汇间,流淌着脉脉温情,仿佛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变得浪漫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敌人的攻势并没有就此停歇。 他们似乎接到了死命令,誓要将张远和卢婉拿下。 更多的打手如潮水般从宅院深处涌出,将两人团团围住。 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宅院内瞬间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张远和卢婉背靠背,两人手中的武器舞得密不透风,抵挡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令人作呕。 张远感到手臂酸麻,虎口阵阵发痛,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他知道,一旦倒下,他和卢婉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卢婉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虽然勇敢,但毕竟体力有限,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绝望的情绪开始蔓延,就在他们几乎要放弃抵抗的时候,张远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宅院的墙壁,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那符号刻在墙角的青砖上,并不显眼,若不是仔细观察,很容易被忽略。 它形状奇特,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鸟,又像是一把古老的钥匙。 张远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感觉这个符号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也许是他们突破困境的关键。 “婉儿,你看……”张远指着墙上的符号,声音有些颤抖。 卢婉顺着张远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个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张远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个冰冷的符号,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第147章 符号解谜贼窝现,一网打尽终凯旋 张远指尖摩挲着那枚冰冷的青砖,粗糙的触感像是在与历史对话。 那符号,说像鸟又像钥匙,着实古怪。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信息,如同电影胶片般飞速倒带。 这玩意儿,有点眼熟啊! “这……这难道是‘鸟篆’?”张远低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去,这帮盗贼还挺有文化,玩起密码来了?搁这儿给我整密室逃脱呢?” 他记得曾经在古籍中看到过关于鸟篆的记载,这是一种在古代用于传递秘密信息的文字形式,形似鸟类,只有少数人才懂得其中的含义。 这玩意儿就像是加密版的“摩斯电码”,在古代属于高阶玩法。 一般人看到,怕是得挠破头皮。 正常来说,破解这种密语难度堪比登天,但架不住张远这厮脑子里装了个“移动图书馆”。 他仔细端详,发现这鸟篆虽看似复杂,实则暗藏规律,如同现代的“数独”游戏,只要找到关键点,就能迎刃而解。 他眯起眼,目光如同x光机般扫过符号的每一处细节。 “有了!”张远嘴角微微上扬,只见他伸出手指,在墙壁上比划起来,像个指挥家般指挥着无形的乐章。 “这鸟喙代表方向,这羽毛的数量代表步数,啧啧,这帮家伙还挺有情调。” 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这鸟篆所代表的含义。 按照指示,他绕着院子走了几步,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地方,杂草丛生,看起来平平无奇,谁会想到这里竟然暗藏玄机? 张远蹲下身子,细细摸索着墙角的青砖。 突然,“咔哒”一声轻响,一块青砖竟然像机关一样弹开了,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 “我去,真有暗门啊!这盗贼团伙,会玩!”张远吹了声口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婉儿,看来这才是他们真正的老巢啊!” 卢婉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暗门,眼中也满是惊讶,“这…这也太隐蔽了吧!” “走,进去看看,这群耗子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张远洞口之后,是一条狭窄的甬道,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张远掏出打火机——现代科技的产物在这里格外耀眼——点燃了一小截蜡烛,昏黄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 甬道蜿蜒向下,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地下巢穴赫然出现在眼前,宛如一只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火把将洞穴照得通明,四周堆满了金银财宝,字画古董,琳琅满目,令人咋舌。 吴盗贼和他的剩余团伙正围坐在一张石桌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俨然一副土皇帝的做派。 看到突然出现的张远和卢婉,吴盗贼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肥肉乱颤,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好啊,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敢追到这里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盗贼们纷纷抄起家伙,眼神凶狠,如同饿狼扑食。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战斗。 “哼,就凭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想拦住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张远冷笑一声,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冲入人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棍,上下翻飞,虎虎生风。 卢婉也不甘示弱,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光闪烁,寒气逼人,宛如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 两人配合默契,如同两台精密的杀人机器,在盗贼群中来回穿梭,招招致命。 惨叫声此起彼伏,盗贼们纷纷倒地不起。 吴盗贼见状,吓得肝胆俱裂,转身就想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远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脚将吴盗贼绊倒在地。 吴盗贼肥胖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此时,洞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李捕快和赵学者带着一队衙役赶到,将剩余的盗贼团伙团团包围。 “张远兄弟,你没事吧?”李捕快气喘吁吁地问道。 张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道:“没事,小场面而已。”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吴盗贼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下次想玩密室逃脱,记得找个靠谱点的设计师,别再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了。” 吴盗贼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张远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洞穴深处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似乎还有着一个更深的秘密…… “婉儿,”张远转头看向卢婉,“你看那边……” 战斗的硝烟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及胜利的喜悦。 卢婉,这位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女武神,此刻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猛地扑进了张远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 “张远,你真是太棒了!”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呼吸有些急促,像刚刚跑完八百米,胸口起伏不定,她整个人都贴在了张远的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感觉像是触电一般。 她抬起头,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满是激动和爱意,仿佛眼里只剩下张远一人。 “你简直是我的盖世英雄!” 张远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感觉心都要化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此刻,千言万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这紧紧相拥的温暖,才能表达两人之间的情愫。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哥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两人旁若无人地秀着恩爱,全然忘了身边还有一大堆人围观。 张远将所有的盗贼,连同他们盗窃的赃物,一并移交给了官府,这次的盗窃案终于水落石出。 孙雅士这斯文败类,也被挖了出来,一并带走审问。 消息传开,整个县城都沸腾了。 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都在赞颂张远的神勇,甚至有人将他比作天神下凡。 张远的大名,如同插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简直就是“人形锦鲤”。 “张公子真是少年英才啊!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未来不可限量啊!”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感叹道。 “是啊是啊!他简直就是我们县城的希望啊!以后可以吹一辈子了。” “哎,你们说,张公子这么厉害,是不是也应该娶个媳妇了?” 一时间,各种赞美和八卦之声不绝于耳。 张远和卢婉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简直成了“流量担当”。 面对众人的赞美和祝福,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他们的感情,也随着这次并肩作战,变得更加稳固。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间打破了这片祥和的氛围。 “不好了!寺庙里的古佛被盗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张远眉头紧锁,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向卢婉, “走,去寺庙看看。”张远丢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地向寺庙方向走去。 第148章 古佛失踪迷雾深,初查受阻意难伸 张远和卢婉赶到寺庙时,原本香火鼎盛的佛殿,此刻却显得空荡荡的。 金光灿灿的佛龛上,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白,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肉,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张远环顾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却掩盖不住现场残留的慌乱气息。 他眉头紧锁,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扫过每一寸地板,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尊古佛的失窃,绝非偶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下胸口,闷得慌。 “这贼人,真是胆大包天!”张远一拳砸在柱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卢婉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知道他此刻正处于怒火边缘,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觉明大师呢?”张远转头看向身旁的寺庙小僧,语气中带着一丝压迫感。 小僧吓得一哆嗦,指了指后院的方向,“主持师父在禅房。” 张远快步走向禅房,推门而入,看到觉明和尚正襟危坐,眉头紧锁,双手合十,似乎正在为丢失的古佛而忏悔。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远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觉明和尚叹了口气,缓缓睁开双眼,“阿弥陀佛,张施主,此事贫僧实在难以启齿。” “大师,现在不是遮遮掩掩的时候。这古佛关系重大,必须尽快找回来!”张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佛门清规戒律,贫僧不能妄言。”觉明和尚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面色有些为难。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和尚真是迂腐! 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这儿念经。 “大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讲那些陈规陋习?古佛丢了,你觉得佛祖会高兴吗?这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大事,你不能因为所谓的规矩,就眼睁睁看着贼人逍遥法外吧?”张远试图说服他,搬出了“为人民服务”这个大义凛然的理由,希望他能放下那些条条框框。 “张施主,你说的道理贫僧明白,但寺庙的规矩,贫僧也不能逾越。”觉明和尚依旧固执己见,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 “哼,迂腐!”张远没好气地说了句,心里已经有些烦躁,他知道从这老和尚嘴里问不出什么了。 “我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张远说完,转身离开了禅房,决定自己寻找线索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势必要将这尊古佛找回来。 此时,卢婉走到张远身边,眼神示意了一下寺庙门口,“我刚才看到一个香客,好像鬼鬼祟祟的。” 张远看向门口的方向,心里一动,或许可以从这个香客身上找到突破口,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走,去看看。” 张远和卢婉来到寺庙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香客——孙香客。 他身形瘦小,眼神闪烁,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一副心虚的模样。 “这位施主,请留步。”张远拦住孙香客,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香客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有何吩咐?” “我们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张远观察着孙香客的反应,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孙香客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小人什么都没看到。” 张远心中冷笑,这孙香客一看就是在撒谎。 他正想再逼问几句,卢婉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 卢婉上前一步,温柔地对孙香客说:“这位施主,不必害怕,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告诉我们,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孙香客看着卢婉真诚的眼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恐惧,偷偷地塞给张远一张纸条,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张远看着手中的纸条,心中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为孙香客会因为害怕而完全不配合,没想到他竟然会偷偷给他提供线索。 纸条上写着一些可疑人物的特征:身材高大,穿着黑衣,脸上有一道疤痕。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次的盗贼并不简单。 他将纸条收好,决定立刻展开调查。 张远和卢婉沿着寺庙周围仔细搜寻,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属于寺庙人员的脚印。 这些脚印深浅不一,步幅较大,显然是匆忙离开留下的。 张远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脚印的形状和方向。 他运用现代的刑侦知识,结合周围的地形和环境,很快便推断出盗贼离开的大致方向——西边的后山。 “婉儿,我们走。”张远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他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嗯。”卢婉点点头,紧紧地跟在张远身后。 她知道,这次的调查将会充满挑战 两人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山路崎岖,荆棘丛生,但他们并没有丝毫的畏惧。 突然,张远停下了脚步,他指着前方的一处灌木丛,说道:“你看……” 卢婉一直陪伴着张远,她心疼张远的劳累。 她温柔地递上一块手帕,轻声说道:“公子,你辛苦了,擦擦汗吧。”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甜,眼中满是爱意,仿佛能驱散周围的一切阴霾。 张远接过手帕,感受到手帕上传来的温度,心头一暖。 他抬头看向卢婉, 亲爱的,虽然她此时正装得一本正经,但眼角眉梢的温柔却怎么也藏不住。 张远的心弦被轻轻触动,他嘴角微微上扬, “谢谢你,婉儿。”张远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他用手指轻轻拂过卢婉的发梢,感受她柔软的发丝在他指尖轻轻滑过。 这一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宁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温馨得让人沉醉。 张远带着线索去找郑县令时,郑县令却敷衍了事,满脸的不耐烦。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张远啊,这古佛失踪之事真是难办。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省得引火烧身。”他的语气既敷衍又隐含着威胁,仿佛在提醒张远不要越界。 张远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怒火,他咬紧牙关,拳头在袖中微微握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郑县令,这古佛关系重大,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坐视不管吗?”郑县令的眼神闪躲,似乎在掩饰什么,这让张远更加确信,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张远决定从古董商入手调查,他来到周古董商的店铺。 周古董商看到张远,眼神立刻闪烁起来,仿佛在隐藏着什么。 他脸上堆起一丝假笑,迎了上来:“张公子,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张远心中一紧,这笑容实在太过假意,他心中已有几分判断。 他直视周古董商,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周老板,我有些事想问问你,关于那尊古佛的。” 周古董商的笑容微微僵硬,他往后退了一步,” “那好,”张远一字一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就在这店铺里查看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线索。”他的话音刚落,便径直向店铺内部走去,留下周古董商一脸惊恐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暴露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149章 探秘古董商店铺,险破机关陷困局 张远无视周古董商那张仿佛便秘般扭曲的脸,径直走入店铺。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开了8倍镜一般,扫视着店内的每一个角落。 老旧的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玩,蒙着厚厚的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它们被遗忘的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混杂着檀香的刺鼻气息,让人有些不适。 他伸手摸过一个青铜器,冰冷的触感让他眉头微皱,这东西看起来倒是挺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从哪个土里刚挖出来的。 张远像个福尔摩斯附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敲敲这个,摸摸那个,时不时还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地面有没有什么异常。 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解一道价值连城的数学题,又好似在寻找隐藏在游戏地图中的彩蛋,不把这店铺翻个底朝天决不罢休。 周古董商见张远如此执着,额头上的汗珠都快滴下来了,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几个伙计。 那几个伙计接收到信号,撸胳膊挽袖子的就冲了上来,一个个面露凶光,像极了游戏中被激怒的小怪。 “张公子,你这可有点过分了啊!我们这小本买卖,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周古董商尖着嗓子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张远轻蔑一笑,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他身形一晃,如同泥鳅一般躲过了一个伙计的扑击。 接着,一个侧踢,直接将另一个伙计踹翻在地。 那伙计发出一声闷哼,像一只被击中的蛤蟆,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张远可没闲着,一套行云流水的组合拳,直接把剩下的几个伙计干趴下,动作之快,甚至让空气中都留下残影。 几个伙计倒在地上哀嚎,像一群被拔了牙的老虎,毫无还手之力。 “就这?”张远拍了拍手,一脸轻松,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套热身运动。 他看着周古董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周老板,看来你的手下不太给力啊。” 周古董商脸色煞白,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公子哥,竟然如此能打,简直就是人形自走兵器。 他知道今天怕是遇到硬茬了。 张远没理会周古董商那副吃了苍蝇般的表情,转身朝店铺深处走去,他隐约感觉到,真正的秘密就在那里。 他伸手摸向一处墙面,突然,他手下的触感一变,那里,似乎隐藏着什么…… 张远的手指触碰到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轻轻一按,咔嚓一声轻响,墙壁竟然缓缓向两侧移动,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 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霉味,像是通往一个未知的秘密世界。 通道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张远摸索着前进,墙壁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突然,他的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本厚厚的账册。 他心中一喜,莫非这就是他要找的东西?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张远翻开了账册。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交易信息,其中多次出现“古佛”、“县令”、“金银”等字眼。 张远越看越心惊,这周古董商果然不简单,他竟然和县令勾结,私吞古佛! 这账册就是铁证如山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狡辩!”张远兴奋地自言自语,仿佛已经看到了周古董商锒铛入狱的场景。 他将账册小心地收好,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四周的墙壁开始移动,无数暗箭从四面八方射来! “我靠!玩真的?!”张远猝不及防,连忙闪躲。 暗箭嗖嗖地从他耳边飞过,有的甚至擦破了他的衣服。 这周古董商,还真是个老阴比,竟然在这里设下埋伏! 张远不敢大意,他一边躲避暗箭,一边寻找出口。 这暗室不大,但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于此。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捕鼠器,随时都有可能被夹成肉饼。 “婉儿,等我!”张远大喊一声,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卢婉在店铺外焦急地等待着,突然听到店铺深处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是张远的一声惊呼。 她心中一紧,暗道不好,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浓重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呛得卢婉直咳嗽。 她眯起眼睛,隐约看到张远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墙壁不断挤压,锋利的暗箭如雨点般射出。 她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张远。 “婉儿!你疯了!快走!”张远被卢婉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迷糊的姑娘,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勇敢。 卢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张远,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致命的暗箭。 她能感受到锋利的箭头刺破她的衣服,划破她的肌肤,但她却一声不吭,眼中只有对张远的深情和决然。 这一刻,她仿佛化身成了守护爱情的女武神,无所畏惧。 “嘶——”张远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卢婉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她受伤了。 他心疼地搂紧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自责。 暗箭还在不断射出,墙壁也在不断挤压,空间越来越小,空气越来越稀薄,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中,随时都有可能被碾成碎片。 绝望的情绪开始蔓延,他们感觉自己就像困兽之斗,无路可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远的目光落在了暗室的墙上。 那里有一幅奇怪的画,画中描绘着一个奇异的图案,图案中似乎隐藏着某种规律。 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画中暗藏的线条和符号,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指引着迷途的旅人。 “等等……”张远抓住卢婉的手,指着墙上的画,“你看……” 第150章 画中玄机解困局,古佛归位惩奸恶 张远盯着墙上的画,昏暗的光线下,那奇怪的图案如同迷宫般复杂。 线条交错,符号隐晦,像是一张神秘的地图,又像是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他眯起眼睛,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 莫非是某种古代密码? 八卦阵? 还是某种机关的触发机制? “远哥,你看这像不像北斗七星?”卢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兴奋。 张远心中一动,顺着卢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纷乱的线条中,七个点连成勺状,赫然就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古籍中看到的记载,一些古代机关的设计,会借用星象的排列来设置触发机制。 他试探性地按照北斗七星的顺序,在墙上按下对应的符号。 “咔哒”一声轻响,墙壁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紧接着,裂缝越来越大,一扇暗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通往外界的通道。 新鲜的空气涌入,驱散了暗室中的霉味和压抑感。 “远哥,你好厉害!”卢婉眼中满是崇拜,一把抱住张远,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心中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暗门之外,周古董商正得意洋洋地指挥手下搬运古佛像。 突然,暗门开启的声音打破了山洞的寂静。 他猛地回头,看到张远和卢婉安然无恙地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不可能!你们怎么出来的?!”周古董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 张远冷笑一声:“周老板,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给我上!杀了他们!”周古董商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吼道。 “慢着!”张远高举双手,手中赫然多了…… 周古董商见事情败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他那张肥腻的脸上,横肉乱颤,指着张远的鼻子,如同一个发疯的公鸡:“给我上!弄死他们,出了事我兜着!” 一群喽啰嗷嗷叫着冲向张远,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仿佛一群饿狼扑向猎物。 “婉儿,热身运动开始了!”张远嘴角微微上扬,他如同鬼魅般闪身,躲过劈头盖脸的一刀,反手一记肘击,正中对方咽喉。 “咔嚓”一声,仿佛鸡蛋碎裂的声音,那喽啰捂着脖子,直接跪倒在地,口吐白沫。 卢婉也不甘示弱,如同猛虎下山,她身形矫健,手中的短刀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道血光。 她左躲右闪,刀刀致命,不一会儿,地上便躺满了哀嚎的喽啰。 她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那姿态,简直是战神附体。 张远如同一个灵活的猎豹,在人群中穿梭,他将现代格斗术融入其中,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他时而一个扫堂腿,将数人绊倒;时而一个回旋踢,将敌人踢飞数米。 他拳脚如同暴风骤雨般落下,每一击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主攻,一个补刀,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几分钟,周古董商的手下就倒了一大片,哀嚎声此起彼伏,如同杀猪一般。 周古董商看得目瞪口呆,肥硕的身躯开始颤抖,仿佛得了帕金森综合征。 他惊恐地看着张远,如同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张远一脚将最后一名喽啰踹飞,拍了拍手,如同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冷笑着走向周古董商。 “周老板,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社会你远哥,人狠话不多’!” 周古董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 张远没再理会他,而是转身走向另一个密室。 他推开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密室正中央,一尊金光闪闪的古佛像静静地矗立着,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古佛像雕刻精美,栩栩如生,佛像表面,铭刻着各种精美的纹路,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让人心生敬畏。 “找到了!”张远嘴角上扬,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佛像前,抚摸着它冰冷的身体,一种强烈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他离完成任务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卢婉走了过来,她看着张远,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慢慢地靠近张远,语气温柔的说:“远哥...” 卢婉喜悦地抱紧张远,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胸膛,带着淡淡的汗香。 她仰起头,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小猫。 “远哥,你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盖世英雄!”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张远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心中一荡,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紧紧回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和活力,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满足。 他轻轻在她耳边低语:“那是,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两人紧紧相拥,分享着胜利的喜悦和彼此的爱意。 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 随后,张远将搜集到的周古董商和郑县令的罪证,全部上交给了上级官府。 证据确凿,两人都被判处了应有的惩罚。 周古董商被没收家产,锒铛入狱,而郑县令也被革职查办,永世不得录用。 古佛被安全送回了寺庙,觉明和尚率领众僧,虔诚地将古佛安置在佛堂中央。 寺庙里钟声齐鸣,香火鼎盛,信徒们纷纷跪拜,祈求平安。 一时间,张远的名字传遍大街小巷,成了人们口中的英雄。 大家都说他是天神下凡,惩恶扬善,为民除害。 卢婉更是以张远为荣,她走到哪里,都要骄傲地向人炫耀她的男人有多么厉害。 两人出双入对,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就在众人欢庆,为张远的壮举欢呼雀跃时,他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 【叮!新任务已发布,请宿主注意查收。】 张远眉毛一挑,心中一紧 他看了一眼怀中笑靥如花的卢婉,嘴角轻轻勾起,随即打开了系统面板。 第151章 勇探贼巢寻隐情,险遇恶斗志愈坚 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 随后,张远将搜集到的周古董商和郑县令的罪证,全部上交给了上级官府。 证据确凿,两人都被判处了应有的惩罚。 周古董商被没收家产,锒铛入狱,而郑县令也被革职查办,永世不得录用。 古佛被安全送回了寺庙,觉明和尚率领众僧,虔诚地将古佛安置在佛堂中央。 寺庙里钟声齐鸣,香火鼎盛,信徒们纷纷跪拜,祈求平安。 一时间,张远的名字传遍大街小巷,成了人们口中的英雄。 大家都说他是天神下凡,惩恶扬善,为民除害。 卢婉更是以张远为荣,她走到哪里,都要骄傲地向人炫耀她的男人有多么厉害。 两人出双入对,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就在众人欢庆,为张远的壮举欢呼雀跃时,他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叮!新任务已发布,请宿主注意查收。”张远眉毛一挑,心中一紧,他看了一眼怀中笑靥如花的卢婉,嘴角轻轻勾起,随即打开了系统面板。 【任务】:彻底揭开古佛被盗背后的阴谋。 张远深知,这任务不简单。他轻轻抚摸着卢婉的发丝,” 卢婉顿时皱起了眉头,她担心地说:“远哥,你刚立了大功,真的还要去冒险吗?” 张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说完,他转身向周古董商的巢穴走去。 周古董商的巢穴藏在一个隐蔽的山谷中,四周布满了密林。 张远在林猎户的指引下,悄悄接近了目标。 山谷的入口处,几只恶犬来回巡逻,张远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 刚踏入巢穴的范围,地上的机关就“咔嚓”一声启动了。 一群恶犬如同箭一般向他扑来,狂吠声震耳欲聋。 张远迅速反应,一个侧身闪开,同时从怀中掏出一颗事先准备好的迷烟弹,扔向恶犬的群中。 顿时,黑烟弥漫,恶犬们顿时陷入了混乱。 “哼,区区迷烟弹也想困住我?”周古董商从暗处走出,脸上挂着冷笑。 张远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周古董商,心中暗自思忖:“这次,我一定要揭开你所有的秘密。” 就在这时,周古董商突然挥了挥手,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张远团团围住。 张远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们的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话音未落,张远突然俯身,从地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捡起了一块石头,猛地向周古董商掷去。 张远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对抗,而是纵身一跃,跳上了旁边的一个高台。 高台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上面乱七八糟地堆满了破旧的木箱和坛子。 恶犬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开始在高台下狂吠,张牙舞爪地想要扑上来,却够不着高台的高度。 周古董商原本以为张远会像上次一样,直接和他的手下硬碰硬,没想到他竟然玩起了“躲猫猫”,不禁有些恼怒:“小子,有种你就下来!” 张远站在高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环顾四周,发现高台上的坛子里装满了小石子,正是他需要的“弹药”。 他从地上捡起一个y字形的树枝,熟练地绑上几根皮筋,一个简易的弹弓便制作完成。 想当年,他可是学校里的弹弓小霸王,百发百中。 现在,是时候重操旧业了! 他瞄准一只恶犬的鼻子,猛地一拉弹弓,一颗石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出,“啪”的一声正中目标。 那只恶犬发出一声惨叫,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 其他的恶犬见状,也有些畏惧,不敢轻易靠近。 张远趁热打铁,接连射出几颗石子,每一颗都精准地击中了恶犬的弱点。 不一会儿,所有的恶犬都躺在地上哀嚎,失去了战斗力。 周古董商的手下见状,立刻拔出刀剑,准备围攻张远。 张远却并不慌张,他从高台上跳下来,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向密林深处跑去。 那些黑衣人果然上当,纷纷追了上去。 张远在密林中穿梭,利用茂密的树木和复杂的地形,不断地变换方向,将黑衣人耍得团团转。 他时而爬树,时而躲在灌木丛中,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让黑衣人摸不着头脑。 眼看着黑衣人就要追上他,张远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各位,玩够了没有?”卢婉提着她的标志性大刀,如一阵风般赶到,看到张远毫发无损,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瞬间盛满了崇拜和爱意,仿佛他才是战场上无往不胜的女武神。 她二话不说,直接像只小猫一样扑进张远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张远能清晰感受到她因为担心而加速的心跳,感受到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在微微颤抖,甚至嗅到了她发梢淡淡的清香,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将他被追杀带来的怒气一扫而空。 他紧紧地回抱着卢婉,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有我在,天塌下来我顶着!” 然而,还没等他们温存片刻,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打破了这难得的平静。 四周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火苗舔舐着周围的树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爆裂声。 浓烟滚滚而来,呛得人嗓子发痒,呼吸困难。 张远抬头看去,火势蔓延极快,整个山谷已经被火焰包围,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 炙热的温度烤得他皮肤生疼,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令人作呕。 他和卢婉瞬间被困在火海之中,情况变得万分危急。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以为要葬身火海的时候,张远无意中瞥见脚下有一块不起眼的地板砖,与周围的颜色略有不同。 他迅速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果然,那是一扇隐藏在地面之下的暗门! 暗门之中隐隐约约透着一丝微弱的光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吸引着他。 张远能感受到,那里面蕴藏着巨大的危险,但也可能隐藏着他们逃出生天的希望,甚至有可能找到周古董商幕后阴谋的真相。 张远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拉起卢婉的手,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婉儿,跟我来!” 第152章 火海入地觅真相,秘闻惊现险环生 张远拉着卢婉毫不犹豫地跃入暗门。 地砖合拢,发出沉闷的“咔哒”声,仿佛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 两人瞬间被黑暗吞没,伸手不见五指。 一股霉味夹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卢婉忍不住掩住口鼻。 张远从系统空间掏出一个强光手电,光柱划破黑暗,照亮了狭窄的通道。 通道两侧的墙壁凹凸不平,像是被粗糙地开凿而成,上面布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菌类,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脚下是湿滑的石板路,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警告着入侵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潜伏在黑暗之中。 张远一手举着手电,一手紧紧握着卢婉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 卢婉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紧紧贴着张远,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 “远哥哥,这里……好可怕……”卢婉的声音微微颤抖。 “别怕,婉儿,有我在。”张远低声安慰道,语气坚定而温柔。 突然,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划破寂静! “嗖嗖嗖!” 数道黑影从通道两侧的黑暗中窜出,手持利刃,直奔两人而来!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同时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把锋利的唐刀。 刀光一闪,寒芒乍现,将袭来的利刃一一格挡。 “铛铛铛!” 火花四溅,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彻整个通道。 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招招致命,显然不是普通的山贼盗匪。 他们配合默契,攻势如潮,将张远和卢婉团团围住。 张远挥舞着唐刀,左劈右砍,身法灵活,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 他一边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寻找着突破口。 卢婉也毫不示弱,抽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激战。 她的剑法凌厉,招式狠辣,每一剑都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战斗异常激烈,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通道内回荡着震耳欲聋的打斗声,令人心惊胆战。 在激烈的打斗中,卢婉敏锐地发现,这些黑衣人的攻击虽然凶猛,但却似乎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一个地方…… 一个隐藏在通道深处,被阴影笼罩的角落…… “远哥哥,你看那边!”卢婉喊道。 卢婉话音未落,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个被阴影笼罩的角落。 她纤细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穿梭,宛如一只灵巧的燕子,让人捉摸不定。 黑衣人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攻击节奏瞬间被打乱,阵脚大乱。 “婉儿!小心!”张远心中一惊,连忙跟上。 他没想到这丫头平时迷迷糊糊的,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果断。 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声东击西”啊! 张远脑中迅速闪过现代战争片的经典桥段,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形。 他一边挥舞着唐刀抵挡黑衣人的攻击,一边高声喊道:“婉儿,左边!佯攻!” 卢婉心领神会,剑锋一转,直刺左侧黑衣人的要害。 黑衣人下意识地举刀格挡,却露出了破绽。 张远抓住机会,一个“回旋踢”正中黑衣人胸口,将其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 “漂亮!婉儿,再来一次!右边!”张远兴奋地喊道,仿佛在指挥一场游戏。 两人配合默契,如同舞池中的舞伴,你进我退,你攻我守。 黑衣人逐渐招架不住,攻势也渐渐减弱。 张远抓住时机,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正中一名黑衣人的裆部。 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远哥哥,你好坏啊!”卢婉嗔怪道,但眼中却满是笑意。 “兵不厌诈嘛!”张远嘿嘿一笑,随即眼神一凛,再次投入战斗。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终于被全部击倒。 张远从一名黑衣人身上搜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通体乌黑,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是什么?”卢婉好奇地问道。 张远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钥匙,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把钥匙,或许就是解开古佛被盗之谜的关键…… 他将钥匙紧紧握在手中,目光转向通道深处,那里,似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们走。”张远拉起卢婉的手,语气坚定。 战斗的喧嚣渐渐平息,硝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爱意与依赖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进去。 张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 这乱世之中,有这样一个女孩可以依靠,真好。 他甚至觉得,系统发布的任务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 从张远的角度来看,卢婉的眼神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倒映着他的身影。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杂质,只有纯粹的信任和爱慕。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赋予了神圣使命的骑士,必须守护这世间的美好。 张远用从黑衣人身上搜到的钥匙打开了通道尽头的石门。 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发出“轰隆”的巨响,仿佛来自远古的巨兽正在苏醒。 一股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浓重的腐朽气息,令人作呕。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密室。 手电筒的光束在密室中摇曳,照亮了部分区域,却也更加突显了密室的深邃和神秘。 密室的墙壁上雕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让人不寒而栗。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骸骨,不知道是人是兽,在手电筒的光束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远哥哥,这里……好阴森……”卢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张远的手。 “别怕,婉儿,有我在。”张远紧紧握着卢婉的手,给予她力量。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密室里布满了各种机关,稍有不慎就会触发。 头顶上悬挂着锋利的刀刃,地面上则隐藏着致命的陷阱。 他们仿佛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咔嚓!” 突然,一声轻响打破了密室的寂静。 张远和卢婉瞬间停下了脚步,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们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就在他们接近密室尽头时,一阵低沉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阴森而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一个隐藏在暗处的身影缓缓浮现,看不清面容,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仿佛掌控着一切。 张远看着暗处的身影,毫不畏惧地向前走了几步,“你是谁?” 第153章 古佛秘事终揭破,王府风云待君临 张远看着暗处的身影,毫不畏惧地向前走了几步。 “装神弄鬼,鼠辈敢做不敢当?出来!”他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暗处的身影缓缓走出,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一张苍白而消瘦的脸。 并非周古董商,而是一个身着奇异黑色长袍的男人,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着了魔一般。 “年轻人,勇气可嘉,可惜……你选错了对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诡异的震颤。 “你是什么人?”张远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如同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这尊古佛在我手中,将发挥更大的‘作用’。”他特意加重了“作用”二字,语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意味深长。 “更大的作用?我看你是想利用古佛图谋不轨吧!”张远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的伪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周古董商,还有郑县令的勾当?你们狼狈为奸,盗取古佛,简直是罪大恶极!” 男人脸色一变,“你知道得太多了!既然如此,那就……”他突然顿住,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那就让你们永远留在这里吧!” 张远没有被他的话激怒,而是冷静地分析他的话中的漏洞。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张,嘴角微微上扬:“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和周古董商、郑县令勾结的书信,还有你们谋划盗窃古佛的详细计划。”神秘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大,那原本狂热的眼神里此刻满是震惊与慌张,就像一只被突然揪住尾巴的老鼠。 卢婉在一旁双手叉腰,大声补充道:“你们这些坏蛋,以为能瞒天过海?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这时,上级官府派来的使者走了进来。 那使者一身正气,目光如炬。 张远和卢婉将证据恭敬地递上。 使者看后,脸色一沉,大手一挥,手下的官兵立刻上前,把周古董商、郑县令以及这个宗教势力头目捆得结结实实。 周古董商吓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郑县令则是面如死灰,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宗教势力头目还妄图挣扎,却被官兵狠狠制住。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欢呼声震耳欲聋:“好啊,这些恶人终于得到报应了!”张远感受着百姓们的热情欢呼,心中满是畅快。 他转头看向卢婉,卢婉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张远和卢婉看着这一切,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相视而笑。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婉转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两人的笑容突然凝固,眼神中满是疑惑。 张远看着周古董商、郑县令还有那装神弄鬼的宗教头目被五花大绑押走,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 他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卢婉。 夕阳的余晖洒在卢婉的脸上,映照着她明媚的笑容,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仿佛盛满了璀璨的星河。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远哥,你真是我的盖世英雄!” 张远心头一暖,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 卢婉也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 这一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 古佛失而复得,觉明和尚喜极而泣,立刻在寺庙里举办了盛大的庆典。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香火鼎盛,人山人海,比过年还热闹。 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前来感谢张远,称赞他为民除害,是真正的英雄。 张远站在人群中央,感受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转头看向卢婉,只见她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典结束后,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张远和卢婉漫步在回家的路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突然,一个王府侍卫策马而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侍卫恭敬地递上一封烫金的邀请信,语气急促:“张公子,我家王爷有要事相商,请您务必前往王府一叙!”张远接过信封,入手沉甸甸的,信封上赫然印着王府的标志。 他打开信封,借着月光,只见信中写道:“王府内乱,危在旦夕,恳请张公子施以援手……” 张远眉头紧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看向卢婉,卢婉也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走吧,去王府。”张远将信封紧紧攥在手中,语气坚定。 第154章 王府惊变入局中,初展锋芒探隐情 雕梁画栋的王府大门,在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门环上的两个鎏金兽首,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幽的光。 张远深吸一口气,与卢婉一同踏入了王府。 刚一进门,便是一股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混合着不知名的花香,甜得发腻,让人有些不舒服。 庭院深深,假山嶙峋,池塘里的水停滞不动,映着天上的冷月,更显得森冷。 一路走来,竟然没见到几个下人,只有墙角的阴影里,偶尔闪过几道人影,让人觉得这王府,处处透着诡异。 正殿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赵王爷端坐在正位上,脸色阴沉,眉宇间满是忧虑。 李侧妃则坐在一旁,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催命一般。 “张公子,你来了。”赵王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张远拱手行礼:“王爷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还未等赵王爷开口,李侧妃便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哟,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公子啊!果然是一表人才,只是这位姑娘……” 她上下打量着卢婉,眼神轻蔑,“怎么如此不懂规矩,见到本宫也不行礼?” 卢婉本就性子直爽,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张远一把拉住。 他微微一笑,对着李侧妃拱了拱手:“小女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侧妃娘娘海涵。” 李侧妃冷笑一声:“海涵?本宫可不敢当!不懂规矩就是不懂规矩,来人……” “侧妃娘娘息怒。”张远打断了她的话,眼神深邃,“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些规矩,也是时候改改了。”张远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于为卢婉辩解,反而笑着向李侧妃道歉,这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侧妃更是以为他示弱,眼中的轻蔑更甚,红唇一勾,正要开口嘲讽,却听张远话锋一转:“侧妃娘娘教训的是,小女确实不懂规矩。只是如今王府不太平,下人们都人心惶惶,侧妃娘娘却还有心思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实在令人佩服。只是,不知娘娘如此费心,究竟是为了王府的安宁,还是……”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李侧妃,“另有所图呢?” 李侧妃脸色骤变,涂着蔻丹的手指猛地攥紧,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草根,竟然敢当着王爷的面,暗指她别有用心! 她刚要开口反驳,却被赵王爷抬手制止了。 “张公子此言差矣。”赵王爷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侧妃也是为了王府的安宁着想。” 他转头看向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张公子既然有如此见识,不如就留下,帮本王查清这王府内乱的真相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侧妃在内,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王爷竟然如此信任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 李侧妃的 张远微微一笑,拱手道:“王爷看得起,在下自当尽力。”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便以王爷特使的身份,在王府中展开了调查。 他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很快就发现了王府中一些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原本对他抱有敌意的下人们,看到王爷如此器重他,也开始有所忌惮,甚至有人主动向他示好,提供线索。 孙管家偷偷摸摸地找到张远,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陈宫女则在张远经过时,故意摔碎茶杯,吸引他的注意。 就连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张侍卫,也开始主动与他攀谈。 张远将这些信息一一收集起来,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夜深人静,张远站在庭院中,望着天上的冷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这王府的内乱,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转身,正要回房,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回廊的阴影里,正注视着他。 “谁在那里?”张远沉声问道。 那人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了出来。 月光照在那人的脸上,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孙管家,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卢婉看着张远在王府中谈笑风生,眼中满是小星星,妥妥的迷妹脸。 她悄咪咪地靠近张远,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张远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还有那股淡淡的馨香,让他心里一荡。 他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看,只见卢婉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里满是依赖,像一只等着主人顺毛的小猫咪,可爱得让人想揉一把。 张远心里暗笑:这丫头,真是个宝藏女孩! 然而,王府的内乱远比张远想象的要复杂。 他调查了几天,发现很多证据都被动了手脚,像一锅乱炖的大杂烩,让人无从下手。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越挣扎越缠得紧。 “这也太离谱了吧!这帮人玩我呢?”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说好的扮猪吃老虎呢? 现在自己完全就是一头雾水的小白兔啊!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孙管家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那眼神闪烁不定,像极了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包的学生,充满了心虚和躲闪。 张远心里一动:莫非,这老头知道些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孙管家,发现他总是偷偷摸摸地往李侧妃的院子张望,而且每次看到自己,都会立刻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更加坚定了张远的怀疑:这孙管家,绝对有问题! “孙管家。”张远叫住了正准备溜走的孙管家。 孙管家浑身一颤,像触电一样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张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 第155章 王府乱局深似海,慧心洞察破迷障 “孙管家,”张远叫住了正准备溜走的孙管家。 孙管家浑身一颤,像触电一样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张公子,您有什么吩咐?”他佝偻着身子,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轻松随意:“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府里伙食怎么样?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胃口不好?”他状似关切地拍了拍孙管家的肩膀,实则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 孙管家眼神闪烁,干笑了两声:“还,还好,可能是最近天气热,胃口不太好。”他下意识地往李侧妃的院子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张远的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蝉鸣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时,一个丫鬟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茶:“孙管家,这是侧妃娘娘让您送去给张公子的。”她微微屈膝,将茶递到张远面前,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视着两人,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张远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对孙管家说道:“这茶不错,就是有点淡了,下次让侧妃娘娘多放点茶叶。”他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那个丫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孙管家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搓着手,不敢接话。 张远见状,便笑着对丫鬟说道:“麻烦你回去转告侧妃娘娘,就说我多谢她的好意。” 丫鬟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张远这才压低声音,对孙管家说道:“今晚子时,我在后花园等你。”说罢,他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孙管家一人站在原地,脸色煞白。 夜幕降临,王府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张远准时来到了后花园,却发现孙管家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佝偻,像一棵枯萎的老树。 “张公子……”孙管家刚开口,就被张远打断了。 “嘘……”张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隔墙有耳。” 孙管家佝偻着身子,像一只鹌鹑般缩着脖子,做好了被张远严刑拷打的准备。 甚至脑中已经开始预演,是选择咬紧牙关死扛到底,还是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才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开口:“张公子,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什么都说……” 然而,预想中的拳打脚踢并没有到来。 张远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月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深不可测。 “孙管家,你在这王府待了多少年了?” 孙管家愣了一下,没想到张远会问这个,下意识地回答:“回张公子,小的在王府已经伺候了二十年了。” “二十年,”张远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你看着王府从鼎盛到如今这般内乱不断,心中作何感想?” 孙管家没想到张远会说出这番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以为张远会像其他人一样,对他呼来喝去,甚至拳脚相加。 却没想到,张远竟然会关心他的感受。 他抬头看了看张远,眼眶有些湿润:“老奴……老奴只是想好好伺候王爷,可……” 张远拍了拍孙管家的肩膀,语气真诚:“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也知道你身不由己。如今王府内乱不断,李侧妃的势力日渐壮大,你夹在中间,想必也是左右为难。” 孙管家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泪纵横。 “张公子明鉴啊!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啊!李侧妃心狠手辣,老奴若是不听她的,只怕全家老小性命不保啊!” 张远等孙管家情绪稍微平复后,才缓缓说道:“孙管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李侧妃真的掌控了王府,你的下场会如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孙管家浑身一震,如醍醐灌顶。 他之前只想着如何保全自己和家人,却从未想过长远的后果。 张远的一番话,让他彻底醒悟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张公子,老奴愿意将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根据孙管家提供的线索,张远连夜找到了王府的账房,在梁上倒挂了半天,总算找到了被藏匿起来的账本。 账本里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李侧妃这些年如何挪用王府的钱财,扩充自己的势力。 第二天一早,张远带着账本来到了赵王爷的书房。 赵王爷看到账本上的内容,脸色铁青,双手颤抖。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李侧妃,竟然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情。 他看向张远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信任:“张远,这次多亏了你!” “王爷过奖了,”张远拱手说道,“这都是臣分内之事。” “好,好!”赵王爷连说了两个好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既然如此,那就……” 他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卢婉一蹦一跳地进了张远的房间,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食盒,像献宝似的。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脸颊上还带着一丝运动后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当当当当!”她俏皮地打开食盒,里面是她亲手做的桂花糕,还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 “怎么样,是不是很香?”她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着张远的夸奖。 张远看着她,心头一暖,感觉像是被一股暖流包裹。 这姑娘,真是个宝藏女孩。 他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软糯香甜,入口即化,味道真是绝了。 “好吃,婉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以后谁娶了你,真是三生有幸。”他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 卢婉听了,脸更红了,像要滴出血来。 她害羞地低下头,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你喜欢就好。”她声音细如蚊蚋,却带着一丝甜蜜。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都弥漫着温馨的气息,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肥皂泡一样,一戳就破。 “张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伪造账本,污蔑侧妃娘娘!”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这美好的氛围,李侧妃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张远的房间,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子。 “就是,张公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我们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竟然是如此阴险狡诈之徒!” “对,必须严惩,不能放过他!” 李侧妃身后,那些被她收买的下人们也纷纷附和,指责声像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震耳欲聋,像无数根针扎在张远的耳膜上,让他的头嗡嗡作响。 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绞肉机里,四面八方都是恶意,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张远准备为自己辩解时,他无意中扫视了一眼人群,却发现站在角落里的陈宫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冰冷而诡异,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深邃,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宫女该有的表情。 张远心中一凛,他感觉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陈宫女的身后,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力量,难道这背后还有宫廷势力的参与? 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陈宫女,仿佛要穿透她的伪装,看清她背后隐藏的真相。 第156章 王府内乱真相浮,智勇双全定乾坤 铺天盖地的指责声像复读机一样,在张远耳边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大型的“社死”现场。 但此刻,他却意外地冷静。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像极了《猫和老鼠》里抓到老鼠的汤姆,眼神紧紧锁定角落里的陈宫女。 “好家伙,这表情管理,不去当影后都可惜了。”张远心中暗忖,他确定,这瓜绝对不简单。 于是,他果断选择无视李侧妃那拙劣的表演,直接把目标锁定在陈宫女身上。 他开始暗中调查,像一个沉迷“剧本杀”的侦探,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放过。 他发现,陈宫女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偷偷溜出王府,与一些神秘人见面,那些人身上的服饰,竟然带有皇宫内廷的标记。 “哟,看来这宫斗剧,比我想象的更精彩啊。”张远心中了然。 他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样,快速整理着脑中的线索。 他敏锐地发现,陈宫女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她更像是一枚被精心安插在王府的棋子,其目的就是为了搅乱王府的秩序,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张远决定是时候给他们来一出“真相只有一个”的大戏了。 他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各位,想知道真相吗?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指着角落里,脸色有些慌张的陈宫女,“这位陈宫女,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解释一下,你背后的那些人是谁啊?” 陈宫女脸色大变,她故作镇定地反驳道:“张公子,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能有什么阴谋?” “是吗?”张远冷笑一声,他从怀中掏出几封信件,上面清晰地记录着陈宫女与宫廷势力勾结的证据。 信纸上的墨迹还未干透,在微风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诉说着陈宫女的罪行。 李侧妃看到事情败露,脸色煞白,原本嚣张的气焰也消散了大半,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跳着脚尖叫道:“这不可能,这些信件一定是伪造的!” “伪造?呵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张远嗤笑一声,眼神凌厉如刀,“这些信件上,可是有宫廷特有的印章,你觉得我能伪造的出来吗?” 就在众人被眼前真相震惊的说不出话时,张远却突然收起了手中的信件,面色平静地说:“证据,我暂时还不打算交给王爷。”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李侧妃和陈宫女更是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张远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包庇他们吗?”李侧妃慌乱地问道。 张远没有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宫女一眼,轻声说道:“明天早上,我自会给王爷一个交代,现在,都散了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和陈宫女那张青白交加,满是不安的脸庞。 张远离开后,王府里炸开了锅。 众人像一群无头苍蝇,嗡嗡地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李侧妃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陈宫女则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背后的势力,恐怕也保不住她了。 第二天一早,张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并没有直接拿出证据,而是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心理咨询师,开始分析这场内乱对王府的影响。 “王爷,您想想,这场内乱持续了多久?王府的声誉受到了多大的损害?人心惶惶,下人们都无心做事,长此以往,王府还能维持下去吗?”张远语气沉稳,句句直击要害。 赵王爷眉头紧锁,他不得不承认,张远说的都是事实。 这场内乱,确实让王府元气大伤。 “各位,你们扪心自问,这场内乱,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被卷入其中,这种日子,你们过得舒心吗?”张远环视众人,眼神犀利。 众人沉默不语,他们都被张远的话点醒了。 这场内乱,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之中。 “所以,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维护王府的安宁,而不是被小人利用,自相残杀!”张远语气激昂,掷地有声。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开始相信张远,相信他能带领他们走出困境。 看到时机成熟,张远才将收集到的证据呈给赵王爷。 信件上的内容,以及宫廷特有的印章,让赵王爷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李侧妃,你好大的胆子!”赵王爷怒吼道。 李侧妃吓得浑身发抖 “来人,将李侧妃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赵王爷下令道。 众人看到李侧妃的下场,心中暗爽。 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至于陈宫女,赵王爷也毫不留情,将她送回宫廷,听候发落。 王府内乱就此平息,众人欢呼雀跃,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张远。 赵王爷走到张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地说道:“张公子,这次多亏了你,本王才能识破奸计,还王府一个安宁。” 张远谦虚地笑了笑,说道:“王爷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飞奔而来…… 卢婉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扑进张远的怀里,撞得他微微后退了半步。 淡淡的馨香钻入鼻尖,柔软的触感从胸前传来,张远下意识地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卢婉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闷声说道:“张远,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他能感受到她语气中的兴奋和崇拜,以及那份毫不掩饰的爱意,像一股暖流,流淌进他的心房。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感受着指尖滑过发丝的柔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王府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鼓掌叫好。 他们真心实意地为张远感到高兴,也为这对有情人送上祝福。 张远在王府的威望达到了顶峰,他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草根”,而是一位智勇双全的英雄。 他和卢婉的故事,也成为了王府中的一段佳话,被人们津津乐道。 赵王爷走到张远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张公子,这次多亏了你,王府才能转危为安。从今往后,你就是王府的贵客,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张远谦虚地拱了拱手,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平定王府内乱。奖励:高级易容术技能书一本。新任务发布:调查皇宫密道……” 张远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捂住了额头。 他抬头看了看赵王爷,又看了看怀里的卢婉,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王爷,恐怕……我还有事要做。” 第157章 王府密库探隐情,险遇危机智破局 张远不动声色地向赵王爷告辞,借口需要休息,便带着卢婉回到了住处。 安顿好卢婉后,他借口府中还有要事处理,便匆匆离开。 系统发布的新任务让他心生疑虑,皇宫密道? 这与平定王府内乱的任务似乎毫无关联。 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并非巧合,王府的内乱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而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很可能就在王府的密库之中。 夜幕降临,王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张远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王府深处。 他身形矫健,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回廊之间,避开巡逻侍卫的视线。 微风拂过,树影婆娑,更添几分神秘与紧张。 他眼神坚定,仿佛黑夜中的猎豹,锁定目标,伺机而动。 王府的密库位于花园深处的一座假山下,入口隐蔽,寻常人难以察觉。 张远根据之前在王府中观察到的地形,很快找到了密库的入口。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石门,闪身进入。 密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张远摸索着墙壁,试图寻找光源。 突然,脚下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无数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 “我去,玩真的?!”张远心中暗骂一声,连忙闪身躲避。 利箭呼啸而过,擦着他的衣角飞过,钉在墙壁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密库空间狭小,几乎没有躲避的空间。 张远左闪右避,险象环生。 冷静下来后,他发现这些利箭并非毫无规律地射出,而是按照某种特定的轨迹运行。 他仔细观察着箭矢的走向,以及墙壁上机关的分布,脑海中快速地分析着。 “这机关的设计,似乎与王府的布局有些相似……”他喃喃自语道,心中隐隐有了一些头绪。 “按照常理,这种机关应该有明显的关闭按钮……”张远一边躲避着利箭,一边仔细地搜索着密库的墙壁。 张远的眼光扫过地面散落的一些杂物——几块破布,一些碎石,还有一根不知从哪里掉下来的木棍。 破布太轻,碎石太小,只有那根木棍……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闪过。 “拼了!”张远低吼一声,猛地抓起木棍,朝着其中一个射箭的孔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咔哒”一声,机关的转动声戛然而止,利箭也停止了发射。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张远急促的呼吸声在密库中回荡。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我去,还真让我给蒙对了!这古代的机关,也太不智能了吧!”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 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瞎猫碰上死耗子”,他自己都没想到能成功。 利箭停止发射后,密库内恢复了平静。 张远点燃了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芒,开始仔细地搜索密库。 密库不大,里面堆放着一些箱子和书架。 张远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闪闪发光,晃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乖乖,这赵王爷还挺有钱的嘛!”他感叹一声,但并没有被这些财宝所吸引。 他的目标是找到王府内乱背后的真相,而不是这些身外之物。 他继续搜索,目光扫过一个个书架,最终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里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箱,箱子看起来有些陈旧,上面布满了灰尘。 张远心中一动,感觉这个箱子有些古怪。 他试着用力打开,却发现锁得非常结实。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撬开了锁。 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账簿。 张远翻开账簿,借着火折子的光芒,仔细地查看上面的记录。 账簿上记录着一些资金往来,其中一些款项的去向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些款项都流向了同一个地方——宫廷! 而且,这些款项的数额巨大,时间跨度也很长。 张远心中一震,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他继续往下翻,发现账簿上还记录了一些与宫廷势力勾结的证据。 “果然如此!”张远低声说道,他小心翼翼地将账簿收好,准备离开密库。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密库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张远心中暗道,连忙将火折子熄灭,躲藏在阴影之中。 卢婉在密库外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她此刻更担心的是张远的安危,密库机关重重,她害怕张远会遇到危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心也越揪越紧,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终于,石门缓缓开启,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张远!”卢婉惊喜地叫出声,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他。 她能感觉到张远身体的温度,结实而温暖,这让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紧紧地抱着他,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眼中的欣慰和崇拜,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情。 张远轻抚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这温馨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多久。 “什么人?!”一声厉喝打破了夜的宁静。 数十名侍卫手持刀剑,将他们团团围住。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庞,杀气腾腾。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王府密库!”为首的侍卫队长厉声喝问道。 “我们……”卢婉刚想解释,却被张远拦住。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些侍卫认定他们是盗窃者,任何解释都只会让他们更加怀疑。 “看来我们被人发现了。”张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现在怎么办?”卢婉焦急地问道,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心中充满了恐惧。 张远环顾四周,侍卫们已经将他们包围得水泄不通,想要突围几乎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扫过侍卫队伍,突然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站在队伍的边缘,眼神有些躲闪,似乎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 张远心中一动,这个眼神……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远看着那个眼神熟悉的侍卫……” 第158章 侍卫相助脱困境,心理剖析解内乱 张远看着那个眼神熟悉的侍卫,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这位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尤其是最近几日,是不是总觉得左眼皮跳个不停,夜里还经常被噩梦惊醒?” 他故意用一种江湖术士的语气,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那侍卫闻言,身子猛地一震,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怎么知道?” 其他侍卫听到这话,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家伙,不会真被忽悠瘸了吧? 张远心中暗喜,看来自己赌对了。 他继续说道:“不瞒你说,我略懂一些相面之术,看你面相,就知道你最近遇到了麻烦事。而且,这件事还和王府里的一个女人有关……” 此言一出,那侍卫脸色大变,握刀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张远,气氛瞬间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侍卫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张远神秘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三。”那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张远点点头,继续说道:“张三兄弟,我知道你忠心耿耿,却被奸人所害。你放心,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帮你洗清冤屈的。” 周围的侍卫听到这话,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洗清冤屈?这家伙在胡说什么?” “他肯定是和这两人一伙的,想要迷惑我们!” “队长,别听他胡说八道,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侍卫队长也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张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张三的反应,让他感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张三,他说的是真的吗?”侍卫队长沉声问道。 张三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那个神秘侍卫突然摘下头盔。 一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赫然是之前被李侧妃利用,险些对张远痛下杀手的张侍卫!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下巴惊得快要掉到地上。 “我去!什么情况?张三,你小子搞什么鬼?”一个侍卫忍不住惊呼。 张侍卫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各位兄弟,我之前是被李侧妃蒙蔽了!这位张先生是来帮王爷解决内乱的,他不是我们的敌人!”他转向张远,抱拳一礼,“张先生,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侍卫队长更是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这剧情,未免也太过离奇了吧? 张远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微微一笑,说道:“张侍卫能迷途知返,实乃王爷之福。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 张侍卫点点头,立刻吩咐其他侍卫退下。 众人虽然心中疑惑,但慑于张侍卫的威信,还是乖乖地散开了。 张远趁热打铁,开始分析王府内乱的根源。 他指着王府的布局图,侃侃而谈:“王爷宅心仁厚,但却疏于管理,导致王府内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明争暗斗。李侧妃巧舌如簧,善于利用人心,煽动下人,制造混乱,其目的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争夺更大的权力。孙管家虽然忠心,但却被李侧妃威胁,不得不听命于她。而陈宫女,则是宫里派来的眼线,负责监视王府的一举一动……” 他条理清晰,逻辑缜密,仿佛能洞察人心,将王府内乱的来龙去脉分析得一清二楚。 在场的人都听得入了神,看向张远的眼神也充满了敬佩。 就连之前对他充满怀疑的侍卫队长,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这哪里是什么江湖骗子,分明就是一位运筹帷幄的智者啊! 张远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想要解决内乱,必须先要打破这种僵局。而打破僵局的关键,就在于……”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张侍卫身上,“张侍卫,你愿意帮我吗?” 张侍卫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语气坚定:“属下愿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好!”张远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卢婉在一旁看着张远,眼中满是…… 卢婉在一旁听着张远分析,满眼都是小星星,简直要化身迷妹了。 她轻轻挽着张远的手臂,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活脱脱一个树袋熊挂件。 张远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卢婉身上淡淡的馨香,心中一暖。 他能感受到卢婉对他的依赖和爱意,这让他更有动力去解决眼前的困境。 他轻轻拍了拍卢婉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卢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像一只偷到鱼的小猫咪,可爱极了。 她知道,只要有张远在,一切困难都不是问题。 虽然张远这波操作秀翻全场,但王府里还是有不少人持怀疑态度。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这小子,真的靠谱吗?不会是忽悠我们的吧?”一个侍卫小声嘀咕道。 “谁知道呢,李侧妃可不是好惹的,万一这是个圈套……”另一个侍卫附和道。 还有几个老油条,干脆抱着膀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差把“我不相信”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他们觉得张远只是在为自己开脱,毕竟李侧妃和宫里那帮人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张远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深吸一口气,这场王府内乱,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张远的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 系统发布了新任务! 【触发隐藏任务:潜入宫廷宴会,获取关键情报。 任务奖励:高级易容术。 】 宫廷宴会? 张远眉头一皱,心中隐隐觉得,这可能和王府内乱有关。 他有一种预感,新的挑战即将到来…… “婉儿,”张远转头看向卢婉,语气严肃,“我们得准备一下,去参加一个宴会。” 第159章 宫廷宴会揭阴谋,王府重归平静日 张远看着系统面板上“高级易容术”几个字,嘴角微微上扬,这不瞌睡送枕头嘛!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婉儿,这次宴会可不是鸿门宴,而是咱们的‘打脸’专场!” 卢婉虽不明白“打脸”为何意,但看张远如此自信,也来了兴致,她拍了拍胸脯,豪气干云地说:“放心,有我在,谁敢捣乱,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两人开始精心准备,张远换上了一身裁剪得体的锦袍,腰间配着一块看似普通的玉佩,实则内藏玄机,这是系统奖励的微型窃听器。 卢婉则穿上了一袭飒爽的劲装,外披一件绣着暗纹的披风,英姿飒爽,好似一朵铿锵玫瑰。 宴会设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觥筹交错,丝竹悦耳,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但张远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像一只警惕的猎豹,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 李侧妃身穿华丽的宫装,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她举着酒杯,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蛇,紧紧盯着张远,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而角落里,一个身穿宫女服饰的女子,时不时地向张远投来隐晦的目光,很显然,那是监视他的陈宫女。 “哎呦,这不是张公子吗?今日能在此相遇,真是缘分啊!”李侧妃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张远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张远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侧妃娘娘谬赞了,在下能有机会见识宫廷盛宴,实乃荣幸之至。” “呵呵,张公子不必客气,既然来了,就好好展示展示你的才华,莫要让大家失望才是。”李侧妃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她身旁的一个老太监,手里拿着一卷卷轴,笑眯眯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听说张公子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如就当众解答老朽这几个小问题如何?”老太监皮笑肉不笑,摊开卷轴,上面写着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诸如“鸡为什么能下蛋”,“马为什么不长翅膀”之类,简直是故意刁难。 在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这是李侧妃一伙人要给张远下马威了。 张远面色平静,心中却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就在李侧妃和老太监自鸣得意,以为张远要束手就擒的时候,张远却突然仰天大笑一声,声音洪亮,震慑全场。 “诸位,你们说,这鸡为什么会下蛋?”张远突然将目光看向了老太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玩味。 老太监愣了一下,没想到张远竟然会反问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李侧妃眉头一皱,心中隐隐觉得不妙,她眼角的余光瞥向陈宫女,却发现她似乎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不如,就先请侧妃娘娘回答一下吧。”张远 张远没有直接回答那些刁钻古怪的问题,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侧妃娘娘,您觉得这鸡不下蛋,难道还能下金蛋不成?马不长翅膀,莫非还能像那传说中的天马一般,带着您飞天遁地?” 他这一番话,看似是在回答问题,实则是在反讽。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立刻听出了张远话里的弦外之音,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李侧妃脸色一变,强压着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张公子真会说笑,本宫不过是想考考你的学识罢了。” “学识不敢当,在下只会一些粗浅的道理。”张远不卑不亢地回道,眼神却锐利如刀,直视着李侧妃,“比如,这账簿上的数字,在下倒是略懂一二。”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账簿,正是之前在王府密库中找到的那一本。 李侧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万万没想到,张远竟然会找到这本账簿! 她身旁的老太监也慌了神,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张远将账簿高高举起,朗声说道:“诸位请看,这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侧妃娘娘与宫廷势力勾结,贪污王府财产,挑拨王府内乱的种种罪证!这可不是什么‘鸡下蛋’、‘马长翅膀’的小问题,而是事关王府安危的大事!” 账簿上的内容,如同一道惊雷,在宴会上炸开了锅。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看向李侧妃,李侧妃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像个调色盘似的,精彩纷呈。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陈宫女见状,也慌了神,她偷偷地想要溜走,却被眼尖的张远一把抓住。 “这位宫女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莫非是有什么秘密,不敢让大家知道?” 陈宫女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像一只被抓住尾巴的老鼠。 张远从她身上搜出一封密信,上面赫然写着与李侧妃勾结的证据。 证据确凿,李侧妃和宫廷势力的阴谋彻底败露。 皇上震怒,下令将李侧妃打入冷宫,其余涉案人员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王府内乱就此平息,重归平静。 张远看着狼狈不堪的李侧妃,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侧妃娘娘,这滋味如何?是不是比‘鸡下蛋’、‘马长翅膀’更刺激?” “张远,你……”李侧妃咬牙切齿, 张远没有理会她,转身走向卢婉…… 卢婉看着张远舌战群儒,如同天神下凡般将李侧妃一党的阴谋诡计揭露得干干净净,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仿佛要蹦出胸膛。 这男人,也太帅了吧! 她激动地走到张远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力道十足,仿佛握着稀世珍宝,生怕他跑了似的。 张远感受到卢婉微微颤抖的手,以及她炙热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十指相扣,这无声的互动,比千言万语更让人动容。 赵王爷看着李侧妃被侍卫押下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他走到张远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远啊,这次多亏了你,王府才能恢复安宁!你真是王府的福星啊!” 赵王爷一声令下,王府上下开始了大清洗,所有与李侧妃和宫廷势力勾结的人员都被一一揪出,严惩不贷。 王府内一时人心惶惶,但更多的是一种拨云见日后的轻松和喜悦。 张远的名字,在王府上下被传颂,成为了人人敬佩的大英雄。 下人们私下议论,说张远是文曲星下凡,智勇双全,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更有大胆的丫鬟,偷偷地将张远和卢婉凑成一对,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张远和卢婉的感情更加深厚,两人之间的情愫,如同春日暖阳,温柔而甜蜜。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时,张远突然感觉到手腕一震,他低头一看,系统面板上出现了一行新的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高级格斗技巧。新任务:调查神秘失踪案,时限:七天。” 张远眉头微微一皱,新的挑战,这么快就来了? 他抬头看向卢婉,欲言又止…… “婉儿,我……” 第160章 内乱余波起猜忌,巧解疑团获信赖 张远正欲开口,却感到手腕一震,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高级格斗技巧。新任务:调查神秘失踪案,时限:七天。”他抬头看向卢婉,欲言又止。 婉儿,我…… ”还没等他说完,便听到几个下人窃窃私语。 “哎,你说这张远真的只是为了帮王爷吗?我看他有点深不可测啊。”一个尖嘴猴腮的下人压低声音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为了更大的好处呢!现在王爷对他那么信任,以后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另一个身材臃肿的下人附和道,脸上带着一丝嫉妒。 张远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泛起一丝无奈。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蚊蝇一般嗡嗡作响,扰人心烦。 他本想置之不理,却没想到,这些谣言如同野草般疯长,很快便传到了赵王爷的耳朵里。 “王爷,您可要小心张远啊!他来历不明,又如此年轻就立下大功,难保没有其他目的!”一个被李侧妃收买的下人添油加醋地说道。 赵王爷听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他原本对张远十分信任,甚至有些依赖,但如今听到这些谗言,心中也不免动摇起来。 他看向张远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冷淡起来。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了王爷态度的转变,内心十分焦急。 他明白,如果不能及时消除王爷的疑虑,自己将面临巨大的危机。 可是,他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王爷……”张远刚想开口解释,却被赵王爷打断。 “张远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赵王爷语气冷淡,眼神中带着一丝疏离。 张远心中一沉他默默地退出了书房,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他漫步在王府的花园里,脚下踩着鹅卵石小路,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桂花香气,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他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 这寂静的夜色,仿佛也在映衬着他此刻的心情。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张远,你怎么了?” 他转头一看,是卢婉。 她穿着一袭淡蓝色长裙,如同仙女般飘然而至,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婉儿,我……” 张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闷,转头看向卢婉,露出一抹苦笑:“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他顿了顿,我想亲自调查那些散播谣言的下人。 ” 卢婉微微一愣,秀眉轻蹙:“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王爷现在对你已经有所怀疑,你再去调查那些下人,万一……” 张远抬手轻轻抚摸着卢婉柔顺的秀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放心吧,我有分寸。与其被动地等待王爷的审判,不如主动掌握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转身走向书房,轻轻叩响房门。 得到王爷的允许后,他推门而入,径直走到王爷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王爷,我请求亲自调查那些散播谣言的下人,找出幕后黑手,还自己一个清白。” 赵王爷闻言,不禁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他原本以为张远会为自己辩解,却没想到他会主动要求调查那些下人。 这份胆识和魄力,让赵王爷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佩。 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准了。” 张远领命而去,他并没有急于审问那些下人,而是暗中观察他们的行为举止,并运用现代心理学知识,从他们的微表情和肢体语言中捕捉蛛丝马迹。 他发现,其中几个下人的眼神闪烁,神情紧张,明显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他将这些发现一一记录下来,并结合王府内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进行分析推理。 他发现,这些散播谣言的下人,都与李侧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经过几天的调查,张远终于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将这些证据整理成册,呈报给赵王爷。 赵王爷接过册子,仔细翻阅起来。 看着上面详细的记录和分析,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张远的 张远见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终于赢得了王爷的信任。 “张远,”赵王爷语气沉重地说道,“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 张远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道:“能为王爷分忧,是臣的荣幸。”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赵王爷,缓缓说道:“王爷,臣还有一事相求……” 卢婉看着张远再次化解王府危机,眼中满是骄傲,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她走到他身边,自然地为他整理衣衫,指尖轻拂过他的衣领,身体若有似无地贴近。 一股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张远鼻尖,那是卢婉惯用的熏香,带着一丝甜而不腻的桂花香。 他感受到她柔软的触碰,以及那份毫不掩饰的亲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小妮子,平时大大咧咧,关键时刻却总能给他最温柔的慰藉。 张远反手握住卢婉的手,轻轻捏了捏,柔声道:“婉儿,谢谢你。” 卢婉脸颊微红,眼神躲闪,却还是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傻瓜,说什么谢,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她眼中的爱意,如同春日暖阳,融化了张远心中所有的疲惫。 然而,王府内的暗流依旧汹涌。 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悄然逼近,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试图找出危险的源头。 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敌人,如同鬼魅一般,难以捉摸。 他们不甘心失败,正酝酿着新的阴谋,伺机而动,准备再次将他拉入深渊。 张远心中警惕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危机来临时化险为夷。 就在这时,孙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张先生!张先生!不好了!出大事了!”他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张远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快步迎上去,沉声问道:“孙管家,发生什么事了?” 孙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到张远面前,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张远,声音颤抖着说:“张…张先生,您…您看看这个……” 第161章 阴谋暗涌再临难,机智破局保平安 孙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到张远面前,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张远,声音颤抖着说:“张…张先生,您…您看看这个……” 张远接过纸条,展开一看,眉头紧锁。 纸条上并非文字,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像某种神秘的代码,又像孩童涂鸦的鬼画符。 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脑子里飞速运转,试图解读这些符号的含义,却一无所获。 这东西是什么? 甲骨文? 密码? 还是哪个熊孩子恶作剧? 张远感觉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这是什么?”张远将纸条递给孙管家,希望他能看出点门道。 孙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颤声道:“老奴…老奴也不认得…但这…这是从…从王爷书房里搜出来的……” 张远心里一咯噔,王爷书房?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正欲开口询问,就听到一阵喧闹声由远及近。 “抓起来!抓起来!这个乱臣贼子!” “竟然敢勾结前朝余孽,罪不容诛!” “把他拖出去斩了!” 张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侍卫团团围住。 他这才明白,这纸条根本就是个圈套! 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 “大胆!你们凭什么抓我?”张远怒喝,试图挣脱侍卫的钳制。 “哼!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一个侍卫将那张写满奇怪符号的纸条甩到张远脸上,“这是从王爷书房搜出来的,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你和前朝余孽的勾结!” 张远简直要气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连前朝余孽长啥样都不知道,更别说勾结了! 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府中的人,平时对他恭敬有加,此刻却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对他口诛笔伐。 就连平时对他颇为照顾的张侍卫,此刻也一脸冷漠地站在一旁,仿佛根本不认识他。 张远环顾四周,心中一片冰凉。 他明白,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而且对方来头不小,竟然能把手伸到王爷书房里,还能煽动这么多人来对付他。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误入蛛网的苍蝇,任人宰割。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喧嚣:“住手!” 卢婉拨开人群,快步走到张远面前,目光坚定地盯着那些侍卫,说道:“我相信张远,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卢婉的举动无疑在人群中投下了一颗炸弹。 众人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平时大大咧咧,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女武神,此刻竟然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坚定地站在张远身边。 这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大,不少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卢…卢将军,您…您确定?”一个侍卫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感觉自己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这剧本走向怎么越来越离谱了? “我确定!”卢婉斩钉截铁地回答,她转头看向张远,语气柔和了一些,“我相信你,你一定是被陷害的。” 张远看着卢婉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能有一个人如此信任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谢谢你,卢婉。我们会找出真相的。” 两人不再理会周围的喧嚣,开始仔细研究那张写满奇怪符号的纸条。 张远凭借着现代知识,很快就看出这些符号并非文字,而是一种加密的信息。 他尝试用各种方法进行解密,终于,在尝试了凯撒密码后,他成功破解了纸条的内容。 原来,这纸条上记录的并非什么与前朝余孽勾结的证据,而是一份王府内部人员的名单,以及他们各自的秘密。 这份名单上赫然写着李侧妃的名字,以及她与某些官员私下交易的记录。 张远将破解后的内容公之于众,顿时,人群中一片哗然。 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侍卫们,此刻一个个面面相觑, 李侧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指着张远,颤抖着说道:“你…你胡说!这…这是伪造的!” “伪造?”张远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这份名单上记录的你的那些秘密,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李侧妃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想到张远竟然能破解这份加密的信息,更没想到这份她精心准备的栽赃陷害,竟然会变成揭露自己罪行的证据。 “来人!把李侧妃拿下!”赵王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李侧妃被侍卫带走,王府内的气氛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众人看向张远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他们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聪明,能够识破如此复杂的阴谋。 张远看着卢婉,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我们又要一起面对新的挑战了。” 卢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次的敌人,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 危机解除,王府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些许紧张的气息。 卢婉一直陪伴在张远身边,她的眼神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充满了信任和爱意。 此刻,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猛地扑进张远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身体微微颤抖着。 张远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像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胸膛。 他紧紧搂着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的发香,心中满是感动。 卢婉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这一幕温馨而浪漫。 张远轻抚着卢婉的秀发,感受着此刻的宁静。 然而王府虽然暂时摆脱了危机,但损失已经造成,一些重要事务被耽搁,内部的矛盾依然存在,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再次发起攻击。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知道,要彻底解决王府的问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将是一场更加艰巨的挑战。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在张远的脑海中回荡:“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新的任务已发布:探索王府禁地,寻找失落的宝藏。”王府禁地? 失落的宝藏? 这两个关键词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张远平静的思绪。 他意识到,这或许就是解决王府所有问题的关键,最后的挑战即将来临。 张远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卢婉,目光坚定地望向王府深处,那里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他去探索。 他转身向卢婉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走吧,我们一起去揭开这个秘密。”卢婉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夜幕下,两人并肩走向王府深处,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第162章 探秘王府解困局,内乱平息迎新生 张远轻手轻脚地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系统提示的“王府禁地”竟然是这样一个偏僻的小院,杂草丛生,蛛网密布,若不是系统指引,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踏入小院,脚下是咯吱作响的枯枝败叶,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下斑驳的光影,更增添了几分阴森诡异的气氛。 张远环顾四周,眼睛像雷达一样扫描着每个角落,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仿佛有什么东西潜伏在暗处,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系统,你确定宝藏在这里?不会是什么陷阱吧?这气氛有点瘆人啊……”张远低声吐槽,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匕首。 系统毫无感情地回复:“请宿主专心任务,不要质疑本系统的判断。” 张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往前走。 突然,脚下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他低头一看,一块青石板微微下陷。 不好! 是机关! 他猛地向后一跃,堪堪躲过飞射而来的毒箭。 “我去!这也太阴险了吧!”张远惊出一身冷汗。 接下来,他更加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小院中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触发陷阱。 他凭借着现代知识和系统的提示,巧妙地破解了一个又一个机关。 就在他以为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一个庞然大物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 那是一个由金属和木材构成的机关兽,形状像一头猛虎,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发出低沉的咆哮。 “我去,还有boss战?”张远忍不住吐槽,但手中匕首已经握紧。 机关兽毫不客气地向他发起攻击,锋利的爪子带着破空之声挥舞而来。 张远左闪右避,险象环生。 这机关兽的速度和力量都远超他的预料,他只能勉强招架,根本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这玩意儿是吃金坷垃长大的吗?怎么这么猛!”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苦中作乐。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注意到机关兽的动作似乎有一定的规律。 难道…… “这玩意儿,好像是在按照某种阵法运行……”张远眯起眼睛,仔细观察机关兽的移动路径,脚下枯枝败叶的碎裂声、机关兽沉重的呼吸声,甚至空气中弥漫的霉味都仿佛被无限放大。 他注意到小院地面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阵法。 结合机关兽的移动轨迹,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这玩意儿,不会是在按照某种阵法运行吧?怪不得这么猛!” 他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些玄幻小说,里面经常提到阵法,主角总能通过破坏阵法来击败敌人。 虽然觉得有些不靠谱,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远环顾四周,发现小院里散落着一些石块和木桩。 他灵机一动,开始将这些石块和木桩搬到阵法的关键节点上。 这活儿可不轻松,他累得满头大汗,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机关兽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击中,惊得他一身冷汗。 “系统,你确定这方法管用?我感觉我快成筛子了!”张远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吐槽。 系统依旧毫无感情地回复:“请宿主相信本系统的判断。” 终于,在机关兽的又一次猛攻下,张远将最后一块石头放到了指定位置。 奇迹发生了! 机关兽的动作突然变得迟缓,像是卡带了一样,然后轰然倒地,一动不动了。 “我去!还真管用!”张远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这操作,他自己都没想到! 机关兽倒下后,小院深处露出一个隐藏的入口。 张远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书房。 在书房的书架上,他找到了一本古籍。 翻开一看,里面竟然记载着王府所有秘密和解决内部矛盾的方法! 按照古籍上的记载,张远重新调整了王府的人员安排和事务管理,并揭露了李侧妃的阴谋。 王府上下对他感恩戴德,赵王爷更是对他赞赏有加,赏赐了他无数珍宝。 张远的名字在王府中被传颂,他成了王府真正的大功臣。 一时间,风光无限。 他站在王府的最高处,俯瞰着整个王府,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卢婉站在张远身后,看着他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耀眼。 她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她悄悄地靠近他,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在张远周围。 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张远的后背,指尖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能感受到张远身上散发出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依赖。 她微微倾斜身体,将头轻轻靠在张远的肩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蹭着主人的怀抱。 张远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和那熟悉的馨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转过身,将卢婉温柔地搂入怀中。 卢婉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强壮的臂膀带来的安全感。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王府内外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赵王爷为了庆祝王府恢复安宁,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典。 张远和卢婉作为王府的功臣,自然成为了庆典的焦点。 他们手牵着手,走在铺满红毯的道路上,接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和祝福。 张远一身锦衣,显得格外英俊潇洒。 卢婉则穿着一袭华丽的衣裙,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美丽动人。 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庆典上,赵王爷当众宣布,将王府的财政大权交给张远管理,并赐予他更高的官职。 一时间,张远的名字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了人人敬仰的英雄人物。 他站在高台上,俯瞰着欢呼雀跃的人群,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成就感。 他不仅事业达到了巅峰,还收获了美好的爱情,人生赢家,莫过于此。 就在众人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时,张远突然感到手腕一凉。 他低头一看,是系统发来的新任务提示:“请宿主前往城西马场,调查马匹失踪案件。” “马场?马匹失踪?”张远眉头微皱,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这突如其来的任务,让他预感到新的挑战即将到来。 看来,他的古代开挂之旅,还远没有结束…… 第163章 踏入马场临困境,现代知识露锋芒 接手城西马场的消息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张远心中的喜悦。 新婚燕尔的甜蜜还萦绕鼻尖,这突如其来的任务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推开摇摇欲坠的马场大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后退。 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心凉了半截。 曾经繁华的马场如今一片萧条,杂草丛生,几乎没过膝盖。 破败的马厩里,寥寥无几的几匹马瘦骨嶙峋,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偶尔发出几声低沉的嘶鸣,像是在叹息自己的命运。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马粪味,夹杂着腐烂草料的酸臭,令人作呕。 张远强忍着不适,走进马厩,伸手摸了摸一匹枣红色老马的鬃毛。 入手粗糙,毫无光泽,这匹马曾经的雄姿,如今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 老马无力地抬了抬眼皮,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唉,这简直是地狱级副本开局啊!”张远忍不住吐槽。 他四处查看,发现马厩的通风极差,地面上污秽不堪,显然很久没有清理过。 水槽里的水浑浊发绿,散发着阵阵恶臭。 这样的环境,别说养马,就连人待久了都得生病。 正在这时,卢婉也闻讯赶来。 她身着劲装,英姿飒爽,但看到马场的惨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也太糟糕了吧!简直比我家后院的鸡窝还不如!” 张远无奈地耸耸肩,“看来这系统是铁了心要给我个下马威啊!”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早,张远就发现马厩里又有几匹马开始咳嗽,精神萎靡,甚至出现了口吐白沫的症状。 原本就为数不多的马匹,现在病倒的越来越多,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孙马医,你快来看看,这些马是怎么了?”张远急切地呼唤马场的兽医。 老马医孙老头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脸色凝重。 “公子,这…这像是瘟疫啊!” 瘟疫? 张远心中一沉,这可不是小事。 如果处理不当,整个马场都得完蛋。 就在这时,张远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马厩旁的草垛后闪了过去。 他眼神一凛,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张马夫,昨天是谁负责喂马的?”张远厉声问道。 老实的张马夫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是小李。” “小李?他人呢?” “他…他说家里有事,今天告假了。” 张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去,把昨天喂马的草料拿来给我看看。” 张马夫连忙跑去取来草料。 张远接过草料,仔细端详,鼻尖微微一动…… “呵,”他冷笑一声,“钱马场主,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张远将草料凑近鼻尖,一股淡淡的霉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异香钻入鼻孔。 他捻起几根草料仔细观察,发现草料的颜色比正常的略深,而且质地也更加柔软。 “这是用毒蘑菇污染的草料!”张远语气冰冷,这毒蘑菇的毒性并不强烈,但长期食用会使马匹体质下降,免疫力降低,最终导致各种疾病,甚至死亡。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投毒! 结合小李的突然消失,张远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和钱马场主脱不了干系。 他立刻吩咐张马夫:“去,把所有剩下的草料都烧掉!再去库房找些干净的豆饼和麦麸来!” 然后,张远又根据记忆中的一些现代养殖知识,用井水、白醋和草木灰调配了一种简单的消毒液,让伙计们把马厩彻底清理了一遍。 他还特意嘱咐,水槽里的水必须每天更换,保持清洁。 做完这些,张远又开始着手调配解毒药剂。 他让张马夫去药铺抓了几味常见的草药,然后按照特定的比例进行熬煮。 药汤熬好后,他亲自给病马灌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寸步不离地守在马厩里,观察马匹的状况。 他每天都会根据马匹的病情调整药方,并不断改进马厩的卫生条件。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病马的情况逐渐好转,咳嗽和口吐白沫的症状也渐渐消失了。 看着原本奄奄一息的马匹逐渐恢复活力,马场的伙计们都对张远刮目相看。 起初他们对这个空降的马场主并不服气,觉得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 但现在,他们亲眼见证了张远的能力,心中充满了敬佩之情。 “张公子真是神了!这些马都快不行了,竟然被他救活了!”一个年轻的马夫感叹道。 “是啊,以前孙马医也治不好这些病马,张公子一来,没几天就把它们治好了!”另一个马夫附和道。 就连一向对张远持怀疑态度的孙马医,此刻也对他佩服不已。 他原本以为张远只是个瞎折腾的公子哥,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他走到张远身边,恭恭敬敬地问道:“张公子,您用的这是什么药方?老朽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疗法。” 张远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这不过是些基本的兽医知识罢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还会做手术,估计得把我当成神仙下凡了。” 他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敷衍过去。 傍晚,夕阳西下,将天边染成一片金红色。 张远站在马厩门口,看着逐渐恢复生机的马场,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马场门口…… “张远……” 夕阳的余晖洒在卢婉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张远身后,一双柔荑轻轻地抚上他汗湿的额头,为他拭去汗珠。 “累坏了吧?” 卢婉的声音温柔得像一泓春水,流淌进张远的心田。 他转过身,将卢婉揽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有你在,再累也值得。” 卢婉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轻轻地将头靠在张远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你呀,总是这么逞强。”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却满是甜蜜。 她的小手在他胸前轻轻地画着圈圈,仿佛在描绘着两人美好的未来。 张远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 第二天,张远将所有马夫和孙马医召集到马场中央。 他手中拿着那包被污染的草料,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 “钱马场主送来的这份‘大礼’,不知各位可还满意?” 他将草料中的毒蘑菇展示给众人看,并详细解释了钱马场主的阴谋。 “这…这…”张马夫等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想到钱马场主竟然会如此卑鄙。 孙马医更是气得胡子直颤,“老朽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歹毒之人!” 张远的声音掷地有声:“钱马场主为了吞并我们的马场,不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们绝对不能容忍!”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马夫们纷纷义愤填膺,高呼着要为张远讨回公道。 就在众人欢呼雀跃的时候,一个马夫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 “张…张公子,不好了!马厩里…马厩里又有几匹马…出事了!” 他说话断断续续,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怎么回事?慢慢说!” “它们…它们…”马夫颤抖着嘴唇,“它们身上…长出了…绿色的毛!” “什么?!”张远一把抓住马夫的肩膀,“带我去看看!” 第164章 马场疫病又重来,暧昧温情共患难 张远心头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绿色的毛? 什么鬼! 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众人,飞奔向马厩。 刚才还群情激昂,仿佛要踏平钱马场主老巢的马夫们,此刻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比刚才发现钱马场主下毒时还要凝重。 “驾!驾!”张远一路狂奔,耳边风声呼啸,心脏怦怦直跳,像擂鼓一般。 他不敢想象,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马场,又要面临什么新的挑战。 冲进马厩,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几匹病马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原本油光水滑的皮毛现在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诡异的绿光,像是从恐怖片里跑出来的变异生物。 张远快步走到一匹病马面前,强忍着恶心,仔细观察起来。 绿毛并非真的长在马身上,而像是一种附着物,像是…… 藓? 他伸手轻轻触碰,入手湿滑,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孙马医,你快来看看!”张远扭头高喊。 孙马医颤巍巍地走上前,扶着老花镜,看了半天,也只是一脸茫然地摇头。 “老朽…老朽行医数十年,也从未见过这般怪症…” 周围的马夫们开始窃窃私语,言语中带着一丝怀疑和恐惧。 “这…这不会是什么妖物作祟吧?” “张公子…他…他真的能治好这些马吗?” 张远听到这些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这些马夫们对他寄予厚望,但这次的疫病如此诡异,他心里也没底。 上次的毒草事件,他可以凭借现代知识轻松解决,可这次……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进退两难。 “张公子…” 卢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担忧和关切。 张远回头,看到卢婉正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望着他。 他知道,卢婉也一样在担心,担心马场,也担心他。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先把病马隔离!” 他强打起精神,对着众人吩咐道。 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他走到角落,背对着众人,悄悄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手机…… 张远静下心来,迅速打开手机,调出关于动物疫病的资料。 他飞快地翻阅着,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耳边风声呼啸,似乎在为他加油打气。 经过一番研究,他终于找到了关键线索:这次的疫病很可能是由一种罕见的真菌感染引起的。 这种真菌在潮湿环境下快速繁殖,附着在马匹身上,导致绿毛现象。 他迅速合上手机,转身走向孙马医,语气坚定地说道:“孙马医,我怀疑这次的疫病是由真菌感染引起的。我们需要立刻采取措施,控制湿度,减少病原体的繁殖。” 孙马医听得一愣,随即迟疑地问道:“真菌?何物也?” 张远没有时间解释太多,他果断吩咐道:“先把马厩的通风和干燥工作做到位,然后用硫磺和醋的混合溶液进行消毒。我这里有现成的硫磺粉,你们马上准备。” 张远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包硫磺粉,分发给马夫们。 马夫们虽然内心存疑,但看到张某人如此镇定自若,不由得心生敬佩。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搬来硫磺粉,有的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马厩。 张马夫原本以为这次张远肯定不行了,甚至偷偷打包好了行李,打算一有机会就投靠钱马场主。 然而,当看到张远再次展现出超凡的智慧和果断,他羞愧地低下了头,主动走过来,声音低沉地说道:“张公子,我…我对不起您。请原谅我之前的怀疑。” 张远没想到张马夫会主动认错,先是一愣,随即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兄弟,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放心,这次疫情一定能解决。” 张马夫的一时间,马厩里不再是之前的慌乱,而是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卢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温暖。 她知道,张远不仅是她心中的英雄,更是所有人心中的依靠。 她轻轻走上前,握住张远的手,轻声说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张远回头笑了笑,眼神坚定:“我们会一起度过这次难关的。” 就在这时,马厩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急促的声音喊道:“不好了,钱马场主的人又来了!”卢婉的小手温热细腻,像一块暖玉,握在手心,让张远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几分。 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微微颤抖,张远知道,这傻妞是在担心自己。 “婉儿……”张远动情地唤了一声,这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女武神,生活里却迷糊得可爱,真是反差萌啊! 他一把将卢婉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和温暖。 此刻,什么真菌感染,什么钱马场主,都见鬼去吧! 老子只想抱着媳妇儿! 卢婉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由张远抱着。 她能感受到张远怀中的温暖和安全感,这才是她想要依靠的男人。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儿,却也盖不住两人之间暧昧的情愫。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带领着马夫们,严格按照他的方法进行消毒和通风。 他还亲自配置药浴,为病马进行药浴治疗。 奇迹发生了! 原本奄奄一息的病马,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好,身上的绿毛也开始逐渐脱落,露出了原本健康光亮的皮毛。 “好了!真的好了!” “张公子真是神了!” “我们马场有救了!” 马夫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张远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没辜负大家的期望。 随着马匹病情的好转,马场的经营也逐渐恢复正常。 张远又制定了一套全新的养殖计划,从饲料配比到日常护理,都做了详细的规定。 马夫们齐心协力,按照计划认真执行。 整个马场焕发出了勃勃生机,马儿膘肥体壮,精神抖擞。 张远在马场的威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大家都对他敬佩不已,甚至有人开始称他为“马神”。 然而,就在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变故突生。 寂静的夜里,一声凄厉的马嘶划破夜空,紧接着,无数马匹躁动起来,整个马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张远猛地从床上跳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卢婉也惊醒过来,连忙披上衣服,跟着张远冲出房间。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不好!是马贼!”卢婉惊呼一声。 第165章 马贼夜袭马场危,力战得胜展雄威 一声凄厉的马嘶划破夜空,如同尖刀划过玻璃,刺耳至极。 紧接着,无数马匹躁动起来,嘶鸣声、马蹄声交织成一片,整个马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原本宁静祥和的夜,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撕裂得粉碎。 “怎么回事?!”张远猛地从床上跳起,心脏砰砰直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抓起衣服,动作迅速地穿戴好,脑海里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 难道是马瘟复发? 可是他明明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卢婉也被惊醒,她连忙披上衣服,睡眼惺忪地跟着张远冲出房间。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她略显凌乱的发丝。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不好!是马贼!”卢婉惊呼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也充满了坚定。 张远心中一沉,果然和他预想的最坏情况一样! 这群该死的马贼,竟然敢来他的地盘撒野!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必须尽快组织人手抵抗。 “快!叫醒所有伙计,准备战斗!”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冲到马厩,只见一群黑衣人正挥舞着刀剑,疯狂地砍杀马匹。 火光映照着他们狰狞的面孔,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该死的!”张远怒吼一声,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上去。 他的眼神坚定,毫不畏惧,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他知道,今晚将会是一场恶战,但他绝不会退缩! 马贼们蜂拥而至,他们手持武器,气势汹汹,如同蝗虫般席卷而来。 张远带领伙计们奋力抵抗,但马贼人数众多,而且个个凶悍无比,他们逐渐占据了上风。 张远一边战斗,一边思考对策。 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心跳加速,形势十分危急。 他挥舞着木棍,左挡右劈,动作越来越吃力。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快速消耗,但他不能倒下,他是马场的希望,他必须保护好这里的一切! 突然,张远的目光落在了马场的地形上…… “等等!”他大喊一声。 张远的目光扫过马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在我的地盘撒野?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他大喊一声,“老张,带兄弟们去东边的草料棚!” 张马夫愣了一下,不明白张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 东边草料棚的地势较高,周围堆放着大量的干草,易燃易爆炸。 张远早就预料到会有马贼来袭,提前做了准备。 马贼们见张远等人撤退,以为他们害怕了,便得意洋洋地追了上去。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张远设下的陷阱。 “点火!”张远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好的伙计们点燃了草料棚周围的干草。 干燥的草料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 “轰!”的一声巨响,草料棚爆炸了!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周围的马贼掀翻在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李马贼首领见状,脸色大变。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年轻人竟然如此狡猾! 他怒吼一声,挥舞着大刀,亲自冲向张远。 “小子,你找死!” 张远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躲开了李马贼首领的攻击。 他手中的木棍如同灵蛇一般,灵活地缠绕在李马贼首领的刀上,卸掉了他的力道。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撒野?”张远嘲讽道,一脚踢在李马贼首领的胸口,将他踹飞出去。 李马贼首领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惊恐地看着张远,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厉害! 就在马贼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马场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一群高大强壮的骏马,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冲散了马贼的阵型。 这些马,正是张远利用现代知识改良的新品种。 它们比普通的马匹更加强壮,速度更快,耐力更强。 马贼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撤!快撤!”李马贼首领惊恐地大喊 “想走?没那么容易!”张远冷哼一声,举起手中的木棍,指向了溃逃的马贼。 突然,一道身影闪过……“张远,小心!” 卢婉的身影如同一抹闪电,划破了混乱的夜空。 她手中的长鞭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精准地落在马贼身上。 那些凶神恶煞的马贼,在她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张远在战斗的间隙,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卢婉。 火光映照着她英姿飒爽的面庞,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更显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既感动又担心。 这个平时迷糊可爱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尊战神,守护着他们的家园。 卢婉也注意到了张远的目光,她嫣然一笑 她要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守护他们的未来。 “婉儿,小心!”张远忍不住喊道。 卢婉回以一个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没事!” 两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默契和爱意。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们的爱情显得格外珍贵。 随着最后一名马贼的倒下,战斗终于结束了。 马场保住了,张远的英勇事迹也传遍了周围,包括卢婉的家族。 陈家族长亲自登门拜访,对张远之前的轻视表达了歉意,并对他的能力表示了认可。 张远站在马场中央,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和祝贺。 他环顾四周,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他知道,他成功了,他不仅保住了马场,还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张公子,您就是我们的英雄!” “张公子……” 赞美声此起彼伏,张远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特殊马种改良技术一份。新的任务已发布,请宿主尽快查看。” 张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抬头望向天空,新的挑战,又来了…… “张远,你怎么了?”卢婉关切地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转身走向马厩,看着里面病恹恹的马匹,眉头紧皱。 “这些马……”他喃喃自语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第166章 马场新途启,疫病尽除展宏猷 张远站在马厩前,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却驱不散他眼中的忧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那是孙马医为了控制马匹疫病,紧急熬制的草药。 可即便如此,马厩里的马儿依旧病恹恹的,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 “这可咋整啊……”张远望着那些曾经生龙活虎的战马,如今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知道,马匹疫病若不根除,整个马场,乃至他未来的宏图伟业,都将化为泡影。 “张公子。”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传来,是老马夫张叔。 “您这几天又是消毒,又是隔离的,又是喂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老朽实在看不懂啊!这养马,不是喂饱草料,勤加梳洗就成了吗?”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心中的烦躁。 他知道张叔是老一辈的养马人,经验丰富,但对于现代养殖知识,却是一窍不通。 “张叔,时代变了!”他耐着性子解释道,“现在讲究科学养殖,不能再用老一套的方法了。这些马匹得的是传染病,得消毒、隔离,才能控制住病情。” “科学养殖?啥是科学养殖?”张叔一脸茫然,“老朽只知道,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养马的,也没见出过啥大问题。”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张远提高了嗓门,语气也有些生硬。 “现在疫病已经发生了,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整个马场都会完蛋!” “你!”张叔被张远的态度激怒了,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你这是不相信老朽的能力!老朽养了一辈子马,难道还不如你这个半路出家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张叔。”张远放缓了语气,试图解释。 “我只是想用更有效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如果我们能结合现代养殖技术和传统经验,一定能让马场重现辉煌!” “哼!花里胡哨!”张叔显然不吃这一套,他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说道,“老朽不管你那些歪门邪道,反正老朽是不会跟着你瞎折腾的!” 说完,张叔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感到一阵无力。 新旧观念的冲突,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知道,要改变这些老一辈养马人的观念,并非易事。 “张远,你没事吧?”卢婉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治好这些马匹,重振马场! 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他转过身,眼神坚定地走向马厩深处,那里堆放着他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 张远不顾张叔的反对,一头扎进了马厩。 他从系统兑换的,可不是什么歪门邪道,而是现代兽医专用药品和营养剂。 消毒、隔离、药浴、补充营养,一套组合拳下来,张远累得满头大汗,却干劲十足。 他就不信了,现代科学还能搞不定古代的马匹疫病? 几天后,奇迹出现了。 原本病恹恹的马匹,竟然开始恢复了活力。 最先好转的是一匹枣红色的公马,它原本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现在竟然开始嘶鸣,甚至还小跑了几步。 张叔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这怎么可能?”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远看着恢复健康的马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拍了拍枣红马的脖子,心中暗道:“小样儿,现代科技的威力,见识到了吧?”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马场。 原本质疑张远的人都闭上了嘴,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然而,树大招风。 张远马场的快速复苏,引起了竞争对手钱马场主的注意。 这老小子可不是什么善茬,眼看着张远生意红火,心里嫉妒得像猫抓似的。 他偷偷派人到张远马场散播谣言,说这里的马都得了绝症,迟早要死,吓得附近的百姓不敢来买马。 消息传到张远耳朵里,他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第二天,张远带着几匹恢复健康的骏马,出现在马场门口。 这些马匹精神抖擞,毛色油亮,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战马。 “各位乡亲父老,请看!”张远指着那些骏马,大声说道,“这些都是我们马场的马,它们现在活蹦乱跳,哪里像得了绝症的样子?”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钱马场主派来的几个手下,脸色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他们还想狡辩几句,却被张远带来的证据堵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离开了。 张远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心中一阵畅快。 他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各位,我们马场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欢迎大家前来选购马匹!”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人们纷纷涌向马场,争相购买马匹。 看着热闹的景象,张远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远,”卢婉走到他身边,眼中闪烁着“钦佩”,“你真厉害!” 张远笑了笑,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张远站在马厩门口,看着一匹匹膘肥体壮的骏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曾经病恹恹,瘦骨嶙峋的马儿,如今一个个精神抖擞,毛色油亮,仿佛闪耀着健康的光芒。 阳光洒在马儿的身上,反射出金色的光晕,如同胜利的旗帜在飘扬。 他甚至能闻到马儿身上散发出的干草和泥土的清香,混杂着淡淡的马汗味,这才是真正的马场该有的味道! “张公子,您真是神了!”张叔激动地拍着张远肩膀,语气中满是敬佩,“这些马现在比以前还要壮实,您这现代养殖法子,真是绝了!” 其他马夫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夸赞着张远。 张远笑着摆摆手:“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提供了一些新的思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张远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种被人认可的感觉,真不赖! 一阵香风飘过,卢婉的身影出现在马厩门口。 她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衬托得她更加娇俏可人。 看到马场欣欣向荣的景象,卢婉眼中满是惊喜。 她快步走到张远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张远,你真厉害!” 张远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心中一暖。 他低头看着卢婉,阳光洒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张远笑着说道,“我说过,我会让马场重新焕发生机。” 卢婉甜甜一笑,将头轻轻靠在张远的肩膀上。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情愫,在阳光下静静流淌。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傍晚时分,张远例行巡视马厩,却发现少了三匹上好的战马。 他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马厩的门锁完好无损,周围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这三匹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张远眉头紧锁,他弯下腰,仔细查看地面上的痕迹。 突然,他眼神一凝,发现了一块沾着泥土的布片…… 这布片的花纹,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钱马场主……”张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第167章 马场马匹失踪奇,反制阴谋破局危 傍晚的霞光给马厩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橙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马粪混合的熟悉气味,但张远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阴谋的味道。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空荡荡的马栏,三匹最好的战马不翼而飞,如同人间蒸发。 厩门完好,锁也没撬动的痕迹,这比直接的偷盗更让人不安。 张远蹲下身,仔细查看地面,干草堆被压过的痕迹很轻,几乎难以察觉。 他伸手捻起一撮泥土,潮湿的触感告诉他,这泥土是新翻的。 一种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中成型。 “想玩金蝉脱壳?段位有点低啊。”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目光落在一块不起眼的布片上,暗红色的布料,绣着金色的祥云图案,这种俗气的审美,张远只在一个地方见过——钱马场主的腰带上! 他快步走向钱马场主的马场,夕阳西下,钱马场主正站在门口,肥头大耳,一脸的得意。 看到张远,他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呦,张场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莫不是来取经的?” “钱场主说笑了,”张远语气冰冷,“我是来找我的马的。” “你的马?”钱马场主故作惊讶,“你的马丢了?哎呀,真是太不幸了!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场主,明人不说暗话,”张远从袖中掏出那块布片,在钱马场主面前晃了晃,“这东西,你应该很眼熟吧?” 钱马场主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这是什么?一块破布而已,我可不认识。” “不认识?”张远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这可是从我马厩里找到的,上面绣着金祥云,整个清水镇,除了你钱大场主,还有谁用这种土到掉渣的图案?” “你这是血口喷人!”钱马场主恼羞成怒,“我告诉你张远,别以为你有点小聪明就能污蔑我!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找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张远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淡淡一笑:“钱场主,别急着否认,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远没有继续与钱马场主纠缠,反而叹了口气,故作颓丧地说:“唉,算了,几匹马而已,就当喂狗了。钱场主,告辞!”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萧瑟,仿佛真的放弃了追查。 钱马场主看着张远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喜:这小子,也不过如此! 看来是被我吓住了。 这下,他的马场损失惨重,我看他还怎么跟我竞争! 他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绣着金祥云的腰带,哼着小曲回了马场。 然而,张远只是表面示弱,暗地里却开始了缜密的调查。 他想起张马夫曾无意中提到,最近镇外的荒山上常有马匹的嘶鸣声。 难道…… 夜深人静,张远带着几个心腹伙计,悄悄潜入了荒山。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他们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前进。 突然,一阵马嘶声传来,打破了山间的宁静。 张远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拨开茂密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隐蔽的山谷中,赫然出现了他们失踪的战马! 旁边还有几个钱马场主的手下,正悠闲地烤着火,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好你个钱胖子,真是贼喊捉贼!”张远一声怒喝,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身后的伙计们也一拥而上,将钱马场主的手下团团围住。 钱马场主的手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五花大绑。 这时,钱马场主也闻讯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傻了眼。 “张…张远,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像一滩融化的猪油。 张远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掏出那块绣着金祥云的布片,在他眼前晃了晃:“钱场主,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人赃并获,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钱马场主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 周围的伙计们都对张远的机智佩服不已,纷纷叫好。 张远没有理会钱马场主的哀求,命人将马匹带回马场,并将钱马场主及其手下扭送官府。 这件事很快就在清水镇传开了,大家都对张远的智谋赞叹不已。 第二天,卢婉来到张远的马场…… ### 马场马匹失踪奇,反制阴谋破局危 第二天,卢婉来到张远的马场,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眼中闪烁着欢喜的光芒。 她快步走进马场,看见张远正在与伙计们忙碌,手上的缰绳在阳光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张远回头看了一眼,卢婉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了他的心房。 他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说道:“婉儿,怎么这么早?” 卢婉笑道:“张大哥,有好消息!我把昨天的事告诉了家族,族长对你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观,他允许我更多地参与马场事务了!”她的眼中闪烁着期盼,每当她提到家族的事,张远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渴望。 张远心中一暖,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婉儿,感谢你一直默默支持我。有你在,我觉得什么困难都不算什么。”他的话语充满了真诚,卢婉的脸颊微红,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幸福。 随后,张远回到马场办公室,发现桌上多了一叠银票,是钱马场主为了平息此事不得不赔偿的损失。 他嘴角上扬,拿起银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扩大马场的规模。 伙计们得知这个消息,纷纷欢呼雀跃,围在张远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场主,您真是厉害啊!” 张远笑了笑,拍了拍手,大声说道:“兄弟们,有了这笔赔偿款,我们的马场会更上一层楼。大家继续努力,我们的目标是成为清水镇最大的马场!”话语一出,马场内欢声雷动,大家的士气空前高涨。 正当张远心情大好,准备和卢婉商讨马场未来的发展时,忽然,一名心腹伙计急匆匆地跑进来,低声说道:“场主,有消息传来,马贼山寨似乎在谋划新的报复行动……” 张远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紧紧握住了桌上的银票,眼神中透出坚定的光芒。 第168章 马贼再袭马场惊,绝境逆袭威名扬 “马贼又要来了?”张远的声音低沉,却如同寒冰般,让屋内的空气都凝结了几分。 他手中的银票被捏得咔咔作响,眼神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 “有多少人?什么时候到?” “回场主,探子回报,这次来的马贼比上次更多,至少有两三百人,估计今晚就会到!”伙计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被这消息吓得不轻。 “两三百人……”张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上次马贼来袭,虽然被击退,但也让马场损失惨重。 这次他们卷土重来,人数更多,显然是有备而来,恐怕是一场硬仗! “传令下去,所有伙计立刻集合,准备防御!”张远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冷静应对,才能保住马场,保住大家的性命。 夜幕降临,马场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中。 火把熊熊燃烧,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也照亮了他们眼中闪烁的不安和恐惧。 张远站在高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心中如同压着一块巨石。 远处,马蹄声如同闷雷般滚滚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来了!”有人低呼一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顷刻间,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出现在地平线上,如同潮水般涌来。 马贼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兄弟们,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马场,拼了!”张远怒吼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战斗瞬间爆发,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残酷的战场交响曲。 张远手持长刀,如同猛虎下山,左冲右突,刀光剑影中,不断有马贼倒下。 然而,马贼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马场逐渐处于下风。 一些伙计开始受伤,鲜血染红了地面,惨叫声此起彼伏。 形势万分危急! 张远奋力砍倒一个马贼,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 他背靠着一堵墙,身上已经多处负伤,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在地上。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马嘶声,以及一个焦急的声音:“小心!” 卢婉被围困在马贼的包围圈中,她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如同一条灵蛇般,不断抽打着靠近的马贼。 尽管她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身上已经添了几道伤口,衣衫也被鲜血染红。 一匹受惊的马儿在她身边嘶鸣着,不安地踏着蹄子。 卢婉一边奋力抵挡马贼的攻击,一边还要护着这匹珍贵的宝马,情况万分危急。 张远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 他想要冲过去救卢婉,却被一群马贼死死拦住。 他挥舞着长刀,如同困兽般,疯狂地砍杀着周围的敌人,“婉儿!坚持住!”他嘶吼着,声音嘶哑,却无法传到卢婉的耳中。 包围圈中的卢婉,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她必须坚持住,等待张远来救她。 她咬紧牙关,挥舞着长鞭,将一个个靠近的马贼抽翻下马。 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逐渐消耗,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该死!”张远狠狠地一拳打在一个马贼的脸上,将他打飞出去。 他焦急地环顾四周,大脑飞速运转,拼命寻找突破包围圈的方法。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计策。 他对着身边的伙计大喊:“放马!把所有的马都放出来!” 伙计们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张远的意思,立刻跑去打开马厩的门。 数百匹骏马,如同奔腾的潮水般,从马厩中涌出,朝着马贼的方向狂奔而去。 马蹄声震天动地,如同千军万马在冲锋陷阵。 马贼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马群冲得人仰马翻,阵型瞬间溃散。 他们惊恐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却无法抵挡这势不可挡的马群。 有的被马蹄踩踏,有的被马群冲散,场面一片混乱。 张远抓住这个机会,带领着伙计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马贼的阵营中。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将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马贼砍倒在地。 “婉儿,我来救你了!”张远大喊一声,冲向了卢婉所在的方向。 李马贼首领看到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脸色大变…… 李马贼首领眼见大败,心生怯意,拨马就想开溜。 他胯下的马儿膘肥体壮,一看就是匹好马,可惜跟错了主人。 “想跑?问过我的刀了吗?”张远一声冷笑,一个箭步窜出,身形快如闪电,眨眼间就追上了李马贼首领。 “驾!”李马贼首领拼命抽打马屁股,马儿吃痛,撒开四蹄狂奔。 可惜,他遇到的是开了挂的张远。 只见张远脚尖一点,身形如同鬼魅般掠过,稳稳地落在了李马贼首领的马背上! 李马贼首领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远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张远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官。 李马贼首领自知不敌,只得乖乖下马投降。 张远一脚把李马贼首领踹翻在地,缴了他的武器。 周围的马贼看到首领被擒,顿时军心涣散,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兄弟们,乘胜追击,一个不留!”张远振臂一呼,马场的伙计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叫着追了上去。 战斗结束,夕阳西下,将整个马场染成一片金红色。 张远站在战场中央,身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却如同天神下凡,威风凛凛。 伙计们围着他欢呼雀跃:“场主威武!场主牛逼!” 张远环视四周,看到劫后余生的马场和伙计们崇拜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豪迈之情。 他走向卢婉,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婉儿,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卢婉紧紧抱着张远,泪水夺眶而出。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受伤?”她哽咽着问道,双手紧紧抓住张远的衣襟,生怕一松手他就消失不见。 “我没事。”张远轻轻抚摸着卢婉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如同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马场成功抵御马贼的消息迅速传遍四方,张远的名字也随之传开。 人们纷纷称赞他的智慧和勇气,马场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前来购买马匹的人络绎不绝。 就连之前对张远心存疑虑的卢家,也彻底认可了他。 张远站在新建的了望台上,俯视着繁荣的马场,心中充满了自豪。 他从一个现代草根,一步步走到今天,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他转身对身边的管家说道:“去,把账房先生叫来。” 第169章 马场扩建启新程,家族认可志愈坚 账房先生将厚厚一沓银票放到张远面前,沉甸甸的份量仿佛象征着马场的未来。 这笔意外之财,正是剿灭马贼后官府的赔偿。 张远拿起银票,指尖摩挲着略带粗糙的纸张,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他走到马场中央,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闻到了扩建后马场里新鲜干草的香味,听到了马匹欢快的嘶鸣,看到了膘肥体壮的骏马在宽阔的马场里自由奔跑…… “这片区域,用来建造新的马厩,要比现在的宽敞通风,还要铺上柔软的干草。”张远伸手指着马场西边的一块空地,语气中充满了兴奋,“这边,要建一个更大的训练场,可以同时容纳更多的马匹进行训练。还有,这里……” “少爷,这……这不太好吧?”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张远的畅想。 张远睁开眼,看到张马夫正站在他身后,脸上写满了担忧,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巴巴的。 “咱们马场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干嘛还要扩建啊?扩建了,花的钱不说,还要请更多的人,万一……”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万一再招来马贼怎么办?现在这样,咱们守着也容易些。” 张马夫的顾虑像一盆冷水泼在张远头上,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看着眼前这个忠厚老实的马夫,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是为了马场好。 可是,不发展,怎么能够壮大? 怎么能够抵御更大的风险? “张叔,”张远走到张马夫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为马场好,但是……”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你难道不想咱们的马场成为这方圆百里最大的马场吗?不想以后天天吃肉,顿顿喝酒吗?” “张叔,咱们这叫闷声发大财懂不懂?”张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在张马夫面前展开。 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各种线条和标记,看得张马夫眼花缭乱。 “这是我画的马场扩建规划图,你看,新的马厩采用现代化的设计,不仅能容纳更多的马匹,还能保证马匹的健康。你看这里,我还设计了专门的隔离区,万一有马匹生病,可以及时隔离,防止疫情蔓延。还有这里,是员工宿舍,以后大家都能住上宽敞明亮的房子……” 张远滔滔不绝地讲解着,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建筑师。 他时不时地蹦出一些现代词汇,比如“通风系统”、“消毒措施”、“科学管理”等等,听得张马夫一愣一愣的。 起初,张马夫还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但随着张远的讲解,他的表情逐渐舒展开来,眼神中也渐渐流露出惊讶和佩服。 “少爷,您这……真是太厉害了!”张马夫忍不住赞叹道,他颤抖着手抚摸着图纸上的线条,仿佛看到了未来马场的辉煌景象。 “俺老张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精细的图纸,俺真是……真是开了眼界了!”他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把抱住张远,哽咽道:“少爷,您真是俺的福星啊!” 张远被张马夫的热情感染,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轻地拍了拍张马夫的肩膀,笑着说道:“张叔,以后咱们马场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张远正沉浸在喜悦之中,突然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哼,年轻人,好高骛远可不是什么好事!”陈家族长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你以为扩建马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花钱不说,还要承担巨大的风险。万一失败了,你拿什么赔?别到时候连累了婉儿!” 陈家族长的语气充满了警告意味,让原本热闹的马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他看着眼前这个老顽固,知道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陈族长,我……” “你什么你!”陈族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张远的话,“年轻人,我劝你还是脚踏实地,不要……” 张远没有急于辩解,而是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陈族长,与其空口白话,不如您亲自看看马场的现状,眼见为实嘛。” 陈族长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在张远的带领下缓缓巡视马场。 阳光下,马匹毛色油亮,膘肥体壮,精神抖擞地在围栏里踱步。 空气中弥漫着干草的清香,混合着马粪淡淡的土腥味,并不刺鼻,反而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 陈族长原本紧绷的嘴角渐渐松弛,浑浊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惊讶。 他伸手摸了摸一匹枣红色骏马的鬃毛,触感柔顺光滑,让他这久居深宅的老头儿也忍不住赞叹:“这马,养得不错。” 张远趁热打铁,指着新修建的马厩说道:“陈族长,您看,这些马厩都是按照我设计的图纸建造的,通风良好,干净卫生,马儿住得舒服,自然也就长得好了。咱们的目标是打造天花板级别的马场,这还只是第一步呢!” 他故意用了几个现代词汇,听得陈族长一愣一愣的,却莫名地觉得高大上。 这时,卢婉悄悄走到张远身边,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那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爱意,像冬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融化了张远心中的紧张。 他感受到卢婉柔软的小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偷偷地回握了一下卢婉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卢婉俏皮地眨了眨眼,脸颊微微泛红,像一颗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张远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巡视结束后,陈族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 张远心中暗喜他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账房先生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材料清单,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少爷,不好了!木材、石料……所有建材的价格都涨了!而且……而且涨得离谱!” 张远接过清单,眉头紧锁。 上面的价格让他心头一震,几乎是翻了一倍!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那身影正是钱马场主,他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钱马场主……”张远低声说道,语气冰冷得像一块寒冰。 第170章 材料陡涨困马场,智破阴谋渡难关 张远看着手中的材料清单,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离谱! 简直离了个大谱! 这哪是涨价,分明是坐火箭,蹭蹭地往上窜! 他心头一团无名火起,感觉像吃了二斤朝天椒,又辣又燥。 他放下清单,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 穿越过来这么久,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可这种被人背后捅刀子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在新时代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有志青年,他坚信任何事情背后都有其内在的逻辑。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他扫视着马场里的众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张马夫!”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少爷,有啥吩咐?”张马夫连忙跑过来,脸上堆满了憨厚的笑容。 “最近有没有人来咱们马场打听过什么?”张远盯着他的眼睛,试图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张马夫挠了挠头,憨笑道:“倒是有些人来问过咱们马场要扩建的事情,不过小的没敢多说。” “嗯。”张远点了点头,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婉儿,你跟我来。”他转头对卢婉说道,语气缓和了几分。 两人来到马场外的一处僻静之地。 张远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卢婉,沉声道:“你也看看吧。” 卢婉接过清单,仔细地浏览了一遍,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价格确实涨得太离谱了,怕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远点了点头,“走,我们去趟建材市场。” 两人来到建材市场,找到之前一直合作的供应商。 “李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啊,价格都翻了一番了。”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李老板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地说道:“最近行情不好,材料都涨价了。” “是吗?”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故意抬高价格,想要搞垮我的马场呢?” 李老板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道:“张少爷,您可别瞎说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张远眼神一凛,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李老板,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李老板额头冒出了冷汗,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张远对视。 “张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只是个小本生意人,得罪不起那些大人物啊!” 张远步步紧逼:“不说?行啊,李老板,那咱们之前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的马场,不会再从你这里买一根钉子!” 李老板一听,顿时慌了神。 他知道张远的马场生意红火,是个大客户,要是失去了这笔生意,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他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张少爷,我……” 张远突然抬手,制止了他。 “算了,李老板,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他语气平静地说道,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一场幻觉。 他拍了拍李老板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建材市场。 留下李老板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张远走出建材市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他并没有真的放弃,这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欲擒故纵。 回到马场,他故意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逢人便叹气,说材料价格太高,马场扩建计划要搁浅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马场,甚至传到了钱马场主的耳朵里。 钱马场主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差点儿没蹦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张远的马场倒闭,自己一家独大的景象了。 他得意地哼着小曲,甚至开始盘算着如何低价收购张远的马场。 他哪里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张远设下的陷阱。 张远暗地里却开始了他的调查。 他乔装打扮,化名“张三”,四处打探消息。 他走访了多家建材供应商,终于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所有涨价的材料都来自同一家货源,而这家货源的背后,正是钱马场主! 他找到了钱马场主和供应商勾结的证据,一份签了名的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有了这份铁证,张远胸有成竹地来到了钱马场主的府邸。 “钱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啊!”张远笑眯眯地走进钱马场主的书房,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钱马场主看到张远,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虚伪的笑容:“张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老朋友。”张远说着,将手中的协议扔在了钱马场主的面前。 “钱老板,这份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 钱马场主看到协议,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他颤抖着拿起协议,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张远冷笑一声:“钱老板,纸终究包不住火。你以为你的小伎俩能瞒得过我吗?” 钱马场主知道自己败露了,顿时慌了神。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张老板,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张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 “你恶意抬高材料价格,想要搞垮我的马场,现在却求我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 “我……我愿意恢复原价,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张远看着他,“恢复原价?这只是第一步。我还要你赔偿我这段时间的损失!” 钱马场主咬了咬牙,只能答应下来。 他知道,如果张远把这件事捅出去,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张远看着钱马场主灰溜溜地离开,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 “张远!” 张远正准备离开钱马场主的书房,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呼喊: 他转过身,看见卢婉急匆匆地跑过来,眼中满是崇拜和欣喜。 她一下子扑进张远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一刻。 “远哥,你太厉害了!”卢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和骄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张远的智斗深深地打动了。 张远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心中充满了暖意。 他低下头,温柔地说道:“这都是小意思,我们马场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伎俩就被打垮的。” 卢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她紧紧地抓住张远的衣袖,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 她温柔地说道:“远哥,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聪明能干的人,我……我真的很崇拜你。” 张远感受到她的崇拜和信任,心中再次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他握住了卢婉的手,坚定地说道:“婉儿,有你在,我做什么都有信心。” 两人相视一笑,温情的氛围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张远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回到马场,扩建工程已经顺利进行。 工人们个个干劲十足,锤子敲打在木头上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新木料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马匹的嘶鸣声和工人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画面。 张远看着忙碌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抬头眺望远方,马场的发展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风轻轻吹过,带起一阵凉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袍,嘴角勾起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就在此时,卢婉突然接到了一个家族的消息。她的笑容瞬间凝固, “远哥,我……我需要回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可能……可能与你有关。”卢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 张远心中一紧,但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 他轻轻地拍了拍卢婉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们一起面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着。” 卢婉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向家族的方向走去,张远的脚步紧随其后,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望着卢婉远去的背影,默默祈祷这次的挑战不会太大。 ** 第171章 家族设考验,马场展宏猷破难关 张远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路护送卢婉回到陈家。 沿途的风景他全然没有心思欣赏,一颗心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看着卢婉的背影,那平日里英姿飒爽的身影,此刻却显得有些单薄。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在预示着前路漫漫,充满未知。 张远的 “放心吧,婉儿,有我在,天塌下来我顶着!”张远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只不过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明知前方困难重重,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冲。 终于,两人来到了陈家大宅。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显得庄严肃穆。 门前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个家族的地位和权威。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来了。”一个略带威严的声音传来,陈家族长走了出来。 他身穿一件暗色的长袍,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族长。”卢婉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家族长点了点头,目光随即落在了张远的身上,带着审视和不屑。 “你就是张远?” “正是在下。”张远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陈家族长冷哼一声:“想要得到我们陈家的认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族长请明示。”张远知道,重头戏来了。 陈家族长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一个月之内,让你的马场盈利翻三倍。如果做不到,就别再痴心妄想!”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直接给张远干懵了。 一个月盈利翻三倍? 这是人能完成的任务吗? 简直就是地狱难度! 张远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他知道,这是陈家给他的一个考验,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族长,这……”卢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陈家族长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是唯一的条件,没有商量的余地。”陈家族长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张远看着陈家族长,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卢婉,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矛盾和冲突。 “好,我答应你!”张远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 “很好。”陈家族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说完,他转身走回大宅,留下张远和卢婉两人站在原地。 “远哥,这可怎么办啊?”卢婉一脸愁容,担忧地问道。 张远看着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婉儿,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 “可是……” “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张远打断了她的话, 卢婉看着张远坚定的目光,最终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能做的就是相信他,支持他。 “远哥 卢婉看着张远,贝齿轻咬着红唇,欲言又止。 “远哥,我相信你,但是……家族有规定,我不能插手你的事情,不然,他们肯定会说你吃软饭!” 说完,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泛起了一层薄雾,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让人心生怜惜。 张远看着卢婉的表情,心中一暖,一股强大的力量油然而生。 吃软饭? 不存在的! 他张远,要做就做那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放心吧,婉儿,我保证,一个月后,让整个陈家都对我刮目相看!”张远捏了捏卢婉的小手,自信地说道。 目送着卢婉一步三回头地进了陈家大宅,张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更显得这份寂静的压迫感。 “一个月,盈利翻三倍?这老头,是想玩死我啊!”张远抬头望天,看着那轮孤零零的月亮,心中暗暗发狠,“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开挂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远简直化身成了“时间管理大师”。 白天,他穿梭于马场的各个角落,运用现代化的经营理念,对马场的管理制度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改革。 什么“赛马会员制”、“马匹认养计划”、“亲子骑行体验”,各种新奇的点子层出不穷,让马场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晚上,他又挑灯夜战,研究各种马匹的养殖技术。 从饲料的配比,到疾病的防治,再到马匹的日常护理,他都亲自过问,力求做到精益求精。 为了保证马匹的营养,他甚至还偷偷地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些“特殊饲料”,这些饲料不仅能增强马匹的体质,还能提高它们的奔跑速度。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马场的马匹,一个个都变得膘肥体壮,神采奕奕。 与此同时,张远还利用系统奖励的现代营销手段,在各大社交平台对马场进行了大力宣传。 “还在玩传统的骑马项目?过时啦!来我们马场,体验速度与激情,感受不一样的马背人生!” “想要和你的爱人来一次浪漫的约会吗?来我们马场,在夕阳下策马奔腾,留下你们爱的足迹!” 各种吸睛的广告语,配上精美的图片和视频,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马场的生意,也因此变得异常火爆,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马场的盈利就突破了历史新高,足足翻了三倍还多! 当张远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陈家族长的时候,老头子直接傻眼了,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怎么可能?!”陈家族长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外星人。 其他陈家族人,也都露出了惊讶和钦佩的表情,看向张远的目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和不屑。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欢呼:“远哥,你太棒了!” 说话间,一道靓丽的身影,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朝着张远飞奔而来。 卢婉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直接冲进了张远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远哥,你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和喜悦的交织。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在家族里受了多少委屈,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瞧不起你,现在,他们总算可以闭嘴了!” 感受着卢婉紧紧的拥抱,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张远的心中充满了柔情。 他轻轻地拍着卢婉的后背,柔声说道:“傻丫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只要能让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值得!” 卢婉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张远的耳边说道:“远哥,我爱你!你永远是我的英雄!”说完,还在张远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这一刻,张远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紧紧地抱着卢婉,感受着这份浓浓的爱意,心中充满了幸福。 此时的马场,早已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人们欢呼雀跃,载歌载舞,庆祝着马场所取得的巨大成功。 阳光洒在每一匹马的身上,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精神抖擞。 微风拂过,马儿们鬃毛飞扬,仿佛也在为马场的成就感到骄傲。 站在马场中央,张远接受着大家的祝贺,感受着这份成功的喜悦。 他知道,自己的事业和爱情,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就在大家欢庆的时候,一个镖师模样的人挤了过来,递给张远一封匿名信:“张爷,这是刚刚有人托我送来的,指名要交给您。” 张远接过信,只见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 他疑惑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近期镖局接连丢失镖物,恐有阴谋,望君查之。” 看完信,张远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隐隐感觉到,一股新的风暴,即将到来。 他把信纸在手心里攥成一团,对着身旁的卢婉说道:“婉儿,我可能要去趟镖局……” 第172章 镖局疑云起,初涉险途志不移 张远捏着那张匿名信,快步走向城西的镖局。 镖局的大门紧闭,门上的红漆剥落,透着一股萧瑟之气。 他抬手敲门,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粗犷的脸,正是王镖师。 他上下打量着张远,眼神中满是警惕:“张爷?您怎么来了?” “王镖师,我收到一封匿名信,说镖局最近不太平,镖物频频丢失,所以特来瞧瞧。”张远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信纸。 王镖师一把夺过信,草草扫了一眼,嗤笑一声:“谁这么无聊,造这种谣?我们镖局一向稳妥,从没出过这种事!”他将信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语气强硬:“张爷还是请回吧,别听信这些闲言碎语。” 张远感受到镖局内部压抑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味道,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王镖师,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忙。镖物丢失可不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镖局的声誉可就毁了。” 王镖师的脸色更加阴沉,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张爷,您这是在怀疑我们镖局的能力吗?我们走镖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用得着您来指手画脚?”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悦:“我只是想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镖局的声誉关乎大家的利益,不是吗?” “哼,我们镖局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王镖师语气坚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周围的镖师们也围了上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张远的眼神都带着怀疑和敌意。 “张爷,您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添乱了!”一个年轻的镖师大声说道。 张远环视四周,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证明自己的可信度,否则很难继续调查下去。 “既然王镖师不相信我,那我就自己查!”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低声自语道:“系统,启动……” 张远默念“系统,启动现代推理知识技能!” 一道微光闪过,无数信息涌入他的脑海,指纹识别、足迹分析、微表情解读…… 各种现代刑侦技巧瞬间掌握。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镖局周围的地面,目光如炬。 果然,在一片杂乱的脚印中,他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 这些脚印比其他镖师的脚印要小一些,而且鞋底的花纹也十分独特,像是某种特制的鞋子。 他用手指轻轻触摸地面,感受着残留的泥土质感,脑海中迅速构建出案发时的情景。 “王镖师,你看这里。”张远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道,“这些脚印,你们之前注意到过吗?” 王镖师和其他镖师们围了过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 他们之前搜查过现场,却从未注意到这些细微的线索。 王镖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张远,竟然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 夜幕降临,镖局陷入一片寂静。 张远坐在房间里,借着昏暗的灯光,整理着今天收集到的线索。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他打开门,只见卢婉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 “张远,我给你做了些点心,你尝尝。”卢婉的声音温柔如水,像一股清泉流淌进张远的心田。 张远接过食盒,打开一看,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点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仿佛卢婉的温柔也融化在了点心中。 “好吃吗?”卢婉眨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张远。 “嗯,好吃。”张远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卢婉看到张远的笑容,心里也甜甜的。 她轻轻地叮嘱道:“张远,你调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镖局的事情很复杂,别让自己陷入危险。” 张远握住卢婉的手,感受着她柔软的掌心,“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卢婉的脸微微泛红,轻轻地抽回了手。 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 张远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第二天清晨,张远走出镖局,准备继续调查。 他刚走到街角,就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第二天,阳光像一把利剑,刺破了清晨的薄雾。 张远走出镖局,踏上青石板铺就的街道,继续追查镖银失窃的真相。 他敏锐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紧紧地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 张远不动声色,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故意放慢脚步,营造出一种不设防的假象。 巷子深处,是一堵斑驳的墙壁,形成一个死胡同。 他停下脚步,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出来吧,跟了我一路,不累吗?” 阴影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正是镖局的另一个镖师,李二。 他身材精瘦,目光阴鸷,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 “张爷,劝你少管闲事,否则……” “否则怎样?”张远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畏惧。 张远感到孤立无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 “李二,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张远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咱们都是为了镖局好,不如一起调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说呢?” 李二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张远会这么说。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起了匕首。 “好吧,就依你,但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气氛却异常诡异。 突然,张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符号,那符号像一只展翅的鹰,刻在墙上,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 “等等,你看这个!”张远指着符号说道,“这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街道的宁静。 一群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朝着他们疾驰而来。 “不好!”李二脸色大变,“是黑鹰帮的人!” 第173章 探秘江湖帮,险象环生智破局 “黑鹰帮?”张远眯起眼睛,心中飞速盘算。 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善茬。 他一把拉过还没反应过来的李二,两人迅速闪身躲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马蹄声越来越近,震得地面都有些颤抖。 那群黑衣人,个个面色冷峻,眼神犀利,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径直冲到那个神秘符号前,勒马停住。 领头的一个黑衣人,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他环顾四周,似乎在等待什么。 张远躲在暗处,眼神专注地盯着他们。 他总觉得这个符号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黑鹰帮的人出现在这里,一定和镖物丢失的事情有关联。 “这黑鹰帮,不会就是幕后黑手吧?”张远心中暗忖,“看来,这次是真的深入虎穴了。” 等黑衣人离开后,张远和王镖师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一路小心翼翼地跟踪着他们。 七拐八绕之后,黑衣人来到了一处看似废弃的宅院前。 宅院门口挂着一个破旧的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显得格外诡异。 “这里就是黑鹰帮的据点?”王镖师压低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张远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两人刚想进一步查看,宅院里突然冲出来一群手持武器的守卫。 “什么人?!”守卫们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 “我去,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张远暗骂一声,看来今天注定要硬闯了。 “王镖师,抄家伙!”张远大喝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王镖师也不含糊,抽出佩刀,紧随其后。 双方瞬间战成一团。 守卫们人多势众,而且个个身手不凡,王镖师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身上也挂了彩,情况十分危急。 张远见状,急中生智。 他一边躲闪着守卫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很快,他发现地上有一些碎石和木棍。 “嘿嘿,就用你们了!”张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捡起地上的碎石,朝着守卫们的脚下扔去。 “哎呦!” “我去,谁扔的石头!” 守卫们猝不及防,纷纷中招,顿时阵脚大乱。 趁此机会,张远又捡起几根木棍,在地上设置了一些简易的陷阱。 “砰!” “哎呦,我的腿!” 守卫们接连踩中陷阱,摔倒在地,哀嚎声一片。 “王镖师,就是现在!”张远大喊一声,抓住机会,一脚踹开了一个缺口。 “走!” 张远拉着王镖师,冲进了宅院。 “不好,有人闯进来了!” “快追!” 身后传来守卫们的怒吼声,张远知道,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藏身之处。 “这边走!”张远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朝着宅院深处跑去。 他们能成功脱险吗?黑鹰帮的据点里,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嘘……”张远突然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张远和王镖师猫着腰,借着夜色和建筑的阴影,潜入了宅院深处。 宅院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曲径通幽,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俨然一派富贵人家的景象。 这与黑鹰帮凶神恶煞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张远不禁感叹这帮人还真是“闷声发大财”的高手。 “这里…会不会太安静了点?”王镖师压低声音,不安地四处张望。 张远点点头,他也感觉到了异样。“小心点,这里肯定有猫腻。” 两人继续深入,突然,张远眼神一亮。 在一处假山后面,他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洞口,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挡,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一股淡淡的药材香味从洞口飘出,这味道…… 之前丢失的镖物中,那批珍贵药材的味道一模一样! “找到了!”张远心中暗喜,连忙启动系统奖励的“隐形标记”功能,悄无声息地在洞口做了个标记。 有了这个标记,就算他离开了这里,也能随时通过系统定位这个位置。 “走,我们先离开这里。”张远对王镖师说道。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喽啰突然从拐角处窜了出来,正巧撞见了张远。 “什么人?!”小喽啰吓得一哆嗦,随即扯着嗓子大喊,“抓贼啊!有人闯进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远暗骂一声倒霉。 这小喽啰的嗓门简直堪比高音喇叭,整个宅院瞬间就炸开了锅。 “不好,被发现了!”张远一把抓住小喽啰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地,捂住他的嘴。 “唔…唔…”小喽啰拼命挣扎,但哪里是张远的对手。 然而,小喽啰的喊叫已经惊动了附近的守卫,他们听到动静,纷纷抄起家伙,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快!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张远心知不妙,这要是被包围了,可就插翅难飞了。 他一把推开小喽啰,拔腿就跑。 “追!别让他跑了!” 黑压压的一群人,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张远团团围住。 张远被逼到了墙角,看着眼前这群凶神恶煞的帮派成员,他深吸一口气, “看来,今天得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张远握紧拳头,冷冷地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朝着张远劈砍过来。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眼看就要落在张远的身上……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绣花鞋在卢婉脚下不安地嗒嗒作响,像一首紧张的踢踏舞。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窗棂透进来的几缕月光,在她焦急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时而走到窗边,眺望远方漆黑的夜幕,时而烦躁地揉搓着手中的丝帕,像揉搓着一团乱麻的心绪。 张远深入虎穴,杳无音信,让她如坐针毡。 “这呆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遇上什么危险了吧?”她喃喃自语,心中像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怦怦乱跳。 她仿佛能听到刀剑相交的铿锵声,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感受到张远可能正在经历的痛苦。 这种煎熬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多想立刻冲出去,与他并肩作战,哪怕只是在他身边,也能让她安心一些。 就在张远被逼入绝境之时,他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高举双手道:“各位好汉息怒!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实则是仰慕黑鹰帮威名,特来投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一愣,挥舞的刀剑也停在了半空中。 赵帮主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张远,“投奔?我看你是来刺探情报的吧!”张远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声泪俱下地讲述自己在镖局受到排挤,走投无路,只能来投靠黑鹰帮的故事。 他还巧妙地运用了一些系统奖励的现代知识,分析了黑鹰帮的现状和未来发展方向,听得赵帮主一愣一愣的。 最后,他甚至还表演了一段“胸口碎大石”,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彻底打消了赵帮主心中的疑虑。 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张远知道,赵帮主并非等闲之辈,他肯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 果然,赵帮主表面上接纳了张远,却暗中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张远一边小心应付着监视,一边寻找着能证明黑鹰帮罪行的证据。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一封信,信上赫然写着赵帮主与衙门李捕快勾结,共同策划了镖物丢失案的全部过程。 更大的阴谋,似乎即将浮出水面。 张远拿着信,正准备离开帮派据点,突然……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第174章 遭陷盗贼伙,绝境逆袭雪冤屈 张远心脏猛地一沉,手里攥着那封信,感觉就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身后,李捕快那张肥腻的脸上堆满了冷笑,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秃鹫。 “哟,这不是张兄弟吗?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他阴阳怪气地问道,肥硕的身躯挡住了门口的光线,投下一片阴影,将张远笼罩其中。 张远强作镇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李捕快说笑了,我就是随便看看。” 他试图将信塞进袖子里,却被李捕快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手腕。 “看看?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李捕快猛地一挥手,身后的几个衙役立刻冲了上来,将张远团团围住。 张远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信已经被李捕快夺了过去。 李捕快展开信,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脸上的笑容更加阴险。 “好啊,果然是贼喊捉贼!这封信就是你勾结盗贼的证据!”他高声宣布,声音在帮派据点里回荡,引来不少人围观。 张远顿时感觉如坠冰窟,他知道自己中了赵帮主的圈套。 他努力辩解:“这封信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我!” 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周围的喧闹声中。 被押解到衙门的路上,张远看到王镖师也在人群中,眼神复杂,充满了怀疑和失望。 到了衙门,镖局的众人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曾经的信任和友谊荡然无存。 被关进阴暗潮湿的牢房,铁门“哐当”一声落锁,张远颓然地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渗透着寒意。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的飞虫,无力挣扎。 四周的空气凝固了,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否则…… 突然,牢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张远……” 是卢婉。 牢房的冰冷石板硌得张远生疼,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绝望的气息。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系统虽然没给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好歹让他拥有了现代人的逻辑思维,这可是破案的关键!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将案发的经过,以及之前收集到的所有信息,一帧一帧地回放。 王镖师的证词,赵帮主的眼神,李捕快贪婪的嘴脸…… 等等! 张远猛地睁开眼睛,一个被忽略的细节突然跳了出来——王镖师提到过,丢失的镖物中有一箱丝绸,非常沉重,需要两个人才能抬动。 而那封伪造的信中,却说张远独自一人将镖物运走。 这简直是侮辱众人的智商!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扛着一大箱丝绸跑路? 除非他是大力水手转世!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可是个天大的漏洞! 他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那些陷害他的人,还在沾沾自喜,做着美梦呢! 殊不知,他们精心编织的谎言,即将被无情拆穿,啪啪打脸! 公堂之上,李捕快和赵帮主一唱一和,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张远身上,仿佛他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张远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带着一丝戏谑般的笑意。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李捕快得意洋洋地问道,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过堂上的每一个人。 “李捕快,你说我勾结盗贼,证据就是这封信?”他拿起那封信,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请问,我是怎么一个人搬走那一大箱丝绸的?莫非我会瞬间移动不成?” 李捕快和赵帮主脸色大变,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抓住了这个漏洞。 他们支支吾吾,想要狡辩,却发现自己已经掉进了张远设下的陷阱,怎么也爬不出来。 堂上的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看向李捕快和赵帮主的神情充满了怀疑。 张远乘胜追击,将之前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揭露。 “大人,小人冤枉啊!”李捕快声嘶力竭地喊道,但已经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了。 赵帮主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远,咬牙切齿地说:“你……”卢婉得知张远被污蔑,心急如焚,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她一路狂奔,裙角飞扬,发丝凌乱,平日里那股战场女武神的气场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担心爱人的小女人。 到了衙门,她踮起脚尖,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张远站在公堂之上,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 卢婉的心脏砰砰直跳,那一刻,她感觉张远浑身都在发光,比战场上最耀眼的太阳还要夺目。 她恨不得冲上去,替张远挡下所有的刀光剑影。 但她知道,那样只会给张远添乱。 她能做的,就是在人群中默默地为他加油,用眼神传递着爱意和支持。 她的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 张远偶尔会向她投来一个微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力量,让卢婉觉得,即便天塌下来,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最终,张远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成功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将真正的盗贼绳之以法。 镖局的信誉也得以恢复,大家对张远感激涕零,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张远站在镖局门口,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和赞扬,感觉自己的人生到达了巅峰。 他就像一个超级英雄,拯救了世界,赢得了所有人的爱戴。 卢婉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张远,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激动和喜悦的泪水。 张远也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温暖的怀抱,所有的疲惫和委屈都烟消云散。 经过这次事件,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就像陈年老酒,越酿越香醇。 张远的事业也迎来了新的发展,他成为了镖局的荣誉顾问,虽然只是个虚职,但足以证明他在镖局的地位。 就在他们沉浸在幸福之中时,张远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叮!新任务发布:找回丢失的镖物。” 他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卢婉就抬起头,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张远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第175章 寻镖物隐踪,智破迷障展锋芒 张远站在镖局熙熙攘攘的院子里,热闹的景象却丝毫感染不到他。 系统冷冰冰的任务提示音还在耳边回响,像一记重锤敲击着他的神经。 找回丢失的镖物? 谈何容易! 这可不是玩“大家来找茬”,茫茫人海,货物如石沉大海,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头疼。 周围镖师们吆喝着、搬运着货物,一切如常,仿佛之前的风波从未发生。 可张远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几个正在整理兵器的年轻镖师身旁。 “各位兄弟,关于丢失的镖物,我想再了解一下情况……”话还没说完,一个年轻镖师就轻蔑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长刀,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想搭理你。 另一个镖师也阴阳怪气地接话:“张顾问,您之前的大戏也唱完了,现在又想起镖物了?” 张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知道这些年轻镖师对他之前的怀疑还心存芥蒂,毕竟之前他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之前的误会我已经解释清楚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回镖物,挽回镖局的损失……” “挽回损失?说得轻巧!” 先前那个轻蔑哼声的镖师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鼻子说道,“要不是你,镖局会损失这批货?现在在这儿装好人,演给谁看呢?” 张远握紧了拳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与这些人争辩毫无意义。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镖局大门,只留下一句淡淡的:“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目光投向远方官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张远没有被那些抵触情绪影响,他独自重新勘查镖局路线。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 他低头沉思,脑海中迅速回放着镖局的地形图。 突然,他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在一条几乎被杂草淹没的小路上。 这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注意,但张远凭借现代的规划知识,敏锐地感觉到这里不同寻常。 “不对劲,这里一定是盗贼的逃路!”张远心中暗喜,脚步迅速而坚定地沿着小路前进。 而那个院子内,那些不配合的镖师们还在原地无动于衷,有人还在抱怨着张远的过去,完全不知情的他们,与张远形成鲜明的对比,突显出张远的睿智和果断。 小路越走越深,四周的树木越来越密集,不时传来鸟儿的鸣叫声,显得格外宁静。 然而,这种宁静很快被打破。 几名手持短刀的小喽啰猛然从草丛中窜出,恶狠狠地盯着张远。 “哼,识相的就放下武器,跟我们走!”一个小喽啰凶神恶煞地喊道,短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他冷静地观察着四周,迅速利用周围的树木做掩护,巧妙地躲避攻击。 一个小喽啰挥刀砍来,张远侧身一闪,反手一拳击中对方的下巴,那人顿时倒地不起。 其他小喽啰见状,有些慌乱,纷纷向张远扑来。 但张远早已有了准备,他灵活地穿梭在树林间,每一步都精确到毫厘。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一个小喽啰吓得退后几步,手中的刀也在颤抖。 张远眼中寒光一闪,借着树木的掩护,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干净利落地制服了一个小喽啰。 其他人见状,更加慌乱,开始四散逃跑。 “想跑?没门!”张远冷冷一笑,正准备追击,忽然一道黑影从树梢跃下,挡在了他的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间, 卢婉的声音却在此时传来:“远哥,小心!”张远看着眼前这几个鼻青脸肿的小喽啰,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年头,当个劫匪也这么没技术含量? 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出来混?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带头那小喽啰的脸,笑眯眯地问道:“说吧,东西在哪儿?” 那小喽啰被打得鼻青脸肿,说话都漏风:“好汉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东西……东西在城外十里坡的破庙里!” “破庙?”张远挑了挑眉毛,这帮人还挺会选地方,够隐蔽的。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几个小喽啰浑身一哆嗦。 “带路!” 没过多久,张远便押着几个小喽啰来到了十里坡的破庙。 破庙破败不堪,蛛网密布,散发着一股霉味。 几个小喽啰战战兢兢地指着后院的一口枯井:“东西……东西就在下面。” 张远走到井边,探头向下看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他回头对着一个小喽啰说道:“下去看看。” 那小喽啰哭丧着脸:“好汉,这……这井里黑咕隆咚的,万一有蛇怎么办?” “让你下去就下去,哪那么多废话!”张远一瞪眼,吓得那小喽啰立马闭上了嘴巴,乖乖地爬下了枯井。 没过多久,井下传来一阵惊呼:“找到了,找到了!好多箱子!”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这下,总算可以交差了。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远哥,你没事吧?” 张远回头一看,只见卢婉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他心中一暖,轻轻握住卢婉的手:“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卢婉嘟着嘴,嗔怪道:“还说没事,听说你又遇到危险,我能不担心吗?”说着,她紧紧地抱住了张远的胳膊,感受着他的温暖。 张远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姑娘,心中充满了感动。 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人,真好。 “对了,远哥,你找到镖物了吗?”卢婉好奇地问道。 张远点了点头,指了指那口枯井:“找到了,就在下面。” 卢婉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哇,远哥,你真厉害!” 就在张远准备带着卢婉去查看镖物时,一个镖局的伙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张顾问,不好了!王镖师……王镖师不见了!” 张远一愣,眉头瞬间紧锁。 王镖师怎么会突然失踪? 难道,这又是赵帮主的阴谋?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伙计沉声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第176章 镖师失踪谜,爱意暗流情愈深 张远皱着眉头,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安。 他松开卢婉的手,迅速转身面向那名气喘吁吁的伙计,眼睛锐利如刀:“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在半个时辰前,王镖师接了一个押镖任务,说是去附近的松林镇。可到了松林镇,镖局的人却找不到他,连镖车都不见了。”伙计神色慌张,声音微微颤抖。 张远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阵风声,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陈老镖头,眼中满是坚定:“老镖头,我得赶紧去查清楚。” 陈老镖头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远哥,拜托你了。王镖师不仅是镖局的骨干,也是我的老部下,他的安危至关重要。” 张远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镖局的内堂,开始四处打听王镖师最后出现的地方。 每走到一个房间里,他都能感受到镖师们的紧张气氛。 有的人脸色苍白,有的人急得团团转,还有的人则是满脸疑惑。 张远的眼神如同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王镖师最后见到的是谁?”张远询问一名正在擦汗的镖师。 “是赵帮主的使者,当时王镖师显得有些不安。”那名镖师小声说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恐惧。 张远的心中一沉,赵帮主这个名字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难道这又是他的阴谋? 他紧握双拳,心中的怒火渐渐燃烧。 就在这时,一名镖局的伙计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张顾问,有些镖师认为王镖师可能是自己跑了,他们觉得他可能贪图那笔镖银。” 张远的声音冷冷的,如同寒风一般:“谁这么想,让他站出来!王镖师为人正直,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 镖局内顿时响起了一阵低语,有的镖师神色有些尴尬,有的则低下了头。 陈老镖头走上前来,拍了拍张远的肩膀:“远哥,别急,有你在这” 张远点了点头,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中满是温柔:“你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卢婉却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坚定:“我不走,我担心你。” 张远心中一暖,轻轻握住卢婉的手,柔声道:“听话,我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镖师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神色惊慌:“张顾问,不好了!王镖师的镖车在松林镇被发现了,但车上空无一人,只有几滴血迹!”张远摸了摸下巴,脑中飞速运转。 王镖师失踪前见过赵帮主的人,镖车出现在松林镇却空无一人,只有血迹…… 这些线索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他脑中逐渐拼凑成型。 “赵帮主这老小子,不会是想黑吃黑吧?但王镖师的镖货价值不高啊……”张远低声自语,突然灵光一闪,“除非,这趟镖另有玄机!” 他想起之前无意中听到的传闻,赵帮主最近在寻找一件古董,据说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莫非…… “废弃的城隍庙!”张远猛地一拍大腿,差点喊出声来。 那城隍庙就在去松林镇的必经之路上,而且足够偏僻,方便藏人。 “老镖头,我想到王镖师可能在哪儿了!”张远语气笃定,不等其他人反应,便飞奔而出。 其他镖师面面相觑,有人嘀咕:“这也太草率了吧,万一是陷阱呢?” “就是啊,就他一个人去,能行吗?” 张远才懒得理会这些质疑,他轻功了得,几个起落便到了城隍庙附近。 远远望去,庙门紧闭,周围却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晃动。 “呵,果然是赵帮主那帮虾兵蟹将。”张远冷笑一声,心中暗爽,“小样儿,还想跟我斗,嫩了点!” 他像一只灵活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庙宇外围,躲在一棵茂密的老槐树后,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那些守卫一个个懒散不堪,有的打哈欠,有的挠痒痒,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张远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庙门,试图找到入口。 突然,“咔嚓”一声,脚下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 不好,是机关! “什么人?!”守卫们顿时警觉起来,纷纷拔出刀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围了过来。 “糟糕,被发现了!” 张远暗叫一声,索性不再隐藏,直接从树后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倒了最前面的两个守卫。 “兄弟们,上!抓住他!”剩下的守卫一拥而上,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张远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同时寻找着王镖师的下落。 “王镖师!你在哪儿?!”他大声喊道。 敌人越来越多,张远渐渐感到有些吃力。 他虽然身手不凡,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身上也开始挂彩。 “该死,这赵帮主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他咬紧牙关,挥舞着拳头,继续顽强抵抗。 “张远!”一个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空…… 就在张远陷入困境时,卢婉突然出现。 她手持长剑,身子轻盈如风,剑尖闪耀着寒光,一跃而下,与张远背靠背作战。 她的头发轻轻拂过张远的脸颊,带来一阵轻微的触感,张远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心中一阵悸动。 卢婉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远,别怕,我们在一起!”她的眼神中充满爱意,仿佛在说,无论前方是何等危险,她都会陪他一起面对。 张远感受到卢婉的坚定,精神一振,手中的动作更加迅猛。 两人如同一对默契的战神,一前一后,互相掩护,迅速击退了赵帮主的手下。 敌人越来越多,但张远和卢婉配合得天衣无缝,犹如双剑合璧,无坚不摧。 张远心中暗爽,有卢婉在身边,他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 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但他脸上却挂着自信的微笑。 “王镖师,你在哪儿?!”张远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卢婉王镖师看到张远和卢婉,张远迅速解开王镖师身上的绳索,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我们来晚了点,但你平安就好。” 王镖师感激地看着张远,声音微微颤抖:“多谢张顾问,多谢卢姑娘。”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了镖师们的欢呼声。 那些之前怀疑张远的镖师,现在都对他投以敬佩的目光。 张远的心中涌起一股爽快感,他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和能力。 然而,就在这时,庙宇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张远转头望去,只见庙宇已经被赵帮主的人包围了。 赵帮主站在最前面,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缓缓走近。 他冷冷地笑道:“张远,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张远的眼神冷峻,握紧了拳头,心中已是杀气腾腾。 第177章 生死决雌雄,逆袭破敌震群凶 庙宇外,赵帮主率领的数百手下蠢蠢欲动,将整个庙宇围得水泄不通。 张远站在庙门口,眼神冷峻,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他心中清楚,这是一场生死对决,但他从未害怕过。 “张远,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赵帮主的声音如毒蛇般阴冷,一步步逼近。 他冷笑着, 张远握紧拳头,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但他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冷冷地回应道:“赵帮主,你得意得太早了。你的恶行迟早会被揭露,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赵帮主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缓缓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死地。”他挥了挥手,手下们立刻如狼似虎般涌向庙门。 张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突然高声喝道:“卢婉,王镖师,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卢婉和王镖师同时应道,眼中燃烧着必胜的火焰。 “好!”张远冷笑一声,突然大喝道,“出击!” 话音刚落,张远和卢婉如同双剑合璧,矫健的身影在人群中闪转腾挪,每一击都精准无比。 王镖师紧随其后,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斩断了敌人的攻势。 庙宇内,镖师们也纷纷加入战斗,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张远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现代战斗的技巧,宛若战神下凡,所向无敌。 赵帮主见势不妙,怒吼道:“拦住他们!一个也不许放走!” 然而,张远早就料到会有此一战,他心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他的眼神变得敏锐,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注意!退到庙内!”张远大声命令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张顾问,这儿有条密道!”王镖师突然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惊喜。 张远的心中一动,他迅速回头,朝着卢婉点了点头, “跟我来!”张远大喝一声,带领众人迅速向密道的方向撤退。 赵帮主见状,脸色大变,他怒吼道:“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张远等人已经消失在了密道的入口处,只留下赵帮主气急败坏的叫喊声在庙宇中回荡。 张远脑中灵光一闪,系统奖励的古代庙宇建筑图纸浮现眼前。 等等,这庙…… 结构…… 明暗藏玄机! 他嘴角勾起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扫视庙内,目光最终锁定在神像背后的墙壁上。 “王镖师,跟我来!” 他低喝一声,带着卢婉和王镖师悄无声息地溜到神像后。 用力一按墙壁上不起眼的砖块,咔哒一声轻响,一道暗门赫然出现! 外面的赵帮主还在叫嚣:“小的们,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张远跪地求饶的场景,忍不住得意地搓了搓手。 殊不知,他的猎物早已逃之夭夭,正顺着密道潜行。 密道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 张远走在最前面,手中拿着火折子,照亮前方的路。 “小心点,这里可能有埋伏。”他压低声音提醒道。 话音刚落,一阵破空声传来! 几支利箭从黑暗中射出,直奔三人而来。 “卧倒!”张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卢婉扑倒在地。 王镖师也反应迅速,躲过了袭击。 “果然有埋伏!”张远眼神一凛,从腰间抽出匕首。 “婉儿,保护好自己!”他低吼一声,便冲了上去。 卢婉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弱女子,她抽出双刀,身姿矫健地加入战斗。 刀光剑影,寒芒闪烁,惨叫声在密道中回荡。 只见卢婉身形如电,双刀舞得密不透风,几个回合便将眼前的敌人斩于马下。 张远看得眼都直了:“好家伙,婉儿,你这战斗力爆表啊!” 卢婉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 激战过后,密道恢复了平静。 张远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 “看来,赵帮主为了抓我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走到密道尽头,用力推开一扇沉重的石门…… 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张远三人走出密道,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 洞内光线昏暗,但依稀可见洞壁上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和图案。 “这…这是……”王镖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指着洞穴深处的一个木箱,“镖物!镖物就在那里!” 张远快步走向木箱,小心翼翼地打开。 只见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他拿起一块金锭,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太棒了!终于找到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心情愉悦得像中了彩票一样。 消息传到赵帮主耳中,他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 “岂有此理!这小子竟然敢耍我!”他怒吼一声,带着手下浩浩荡荡地冲向山洞。 “老大,这山洞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我们不如……”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闭嘴!”赵帮主一脚踹翻了他,“我今天非要活捉这小子,把他碎尸万段!” 张远早已料到赵帮主会追来,他利用山洞的地形,设下了重重陷阱。 赵帮主的手下刚冲进山洞,就纷纷中计,惨叫声此起彼伏,宛如人间炼狱。 “啊!我的腿!” “救命啊!有毒蛇!” “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 赵帮主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心中又惊又怒。 他咬牙切齿地冲向张远,“小子,纳命来!” 张远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宝剑,与赵帮主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 他身手敏捷,剑法精妙,将赵帮主逼得节节败退。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跟我斗?”张远嘲讽道,“回去再练个几百年吧!” 最终,赵帮主被张远一剑击中,重重地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王镖师和卢婉在一旁欢呼雀跃,镖局的信誉也得以恢复。 就在大家欢庆胜利的时候,张远突然收到系统提示:“叮!检测到神秘组织‘暗影’正在关注宿主……” 张远看着系统提示,眼神一凛。 他缓缓握紧了拳头,心中暗道:“暗影?看来,新的挑战要来了……” 他站在山洞口,望着远方,目光深邃而坚定…… “暗影,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第178章 神秘组织露端倪,智探真相启新程 张远看着系统界面闪烁的红色警告:“神秘组织‘暗影’正在关注宿主……” 心中警铃大作。 这感觉,就像玩游戏突然蹦出个隐藏boss,刺激又危险。 他站在镖局的演武场中央,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眼神中却闪烁着如同刀锋般锐利的光芒。 暗影? 什么东西? 敢盯上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 “张先生,赵帮主的事已经解决了,您看,是不是可以……”王镖师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走到张远身边。 镖物失而复得,镖局声誉保住,他看张远的眼神也从之前的怀疑变成了现在的敬畏,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是啊,张先生,您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休息?”另一位镖师也附和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松一口气的意味。 在他们看来,赵帮主的事儿就是个大麻烦,现在解决了,赶紧把这尊大神送走才是正经事。 张远却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沉声道,“赵帮主只是个小喽啰,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这一切。” 他脑海中浮现出系统提示的红色警告,直觉告诉他,“暗影”组织,绝对和赵帮主脱不了干系。 “张先生,您多虑了吧?”王镖师有些不解,“赵帮主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还能有谁指使他?” “这可不是多虑,”张远语气坚定,“你们想想,赵帮主抢镖的手法干净利落,而且目标明确,分明是冲着镖局来的。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他怎么可能如此精准地找到我们的弱点?” “这……”王镖师和其他镖师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张远的话让他们心中也泛起了一丝不安。 “张先生,您的意思是……”陈老镖头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过来。 他虽然年事已高,但目光依旧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张远看向陈老镖头,沉声道:“陈老,我觉得这件事必须查清楚,否则镖局以后还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可是……”王镖师还想再劝,却被张远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张远语气坚定,“但这件事关系到镖局的生死存亡,我必须查个一清二楚!”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要将‘暗影’揪出来!” 陈老镖头看着张远坚毅的眼神,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张远,你要做什么,老夫都支持你。” “陈老……”王镖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老镖头一个眼神制止。 张远朝陈老镖头拱了拱手,转身朝着镖局外走去。 “你去哪儿?”卢婉追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张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卢婉,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去会会这个‘暗影’。”张远大步流星走出镖局,身后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的镖师。 王镖师看着张远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嘀咕:“这哪是荣誉顾问,分明是行走的麻烦制造机!” 张远可没空理会他们的腹诽。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暗影”这两个字。 想要找到这个神秘组织,硬碰硬肯定不行,得讲究策略。 毕竟,哥可是靠脑子吃饭的。 他先是去了趟城里最大的酒馆,这种地方向来是消息集散地。 他点了几个小菜,一壶浊酒,耳朵却竖得老高,捕捉着周围的谈话。 “听说了吗?最近城外不太平,死了好几个独行侠。” “可不是嘛,听说死状极其诡异,像是被什么野兽给撕裂了。” “啧啧,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 张远心中一动,野兽? 江湖人士最喜欢把一些神秘事件归咎于鬼神野兽,但这背后恐怕另有玄机。 他喝下一口酒,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果然,群众里面有真相!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化身成了古代版的“网络侦探”,四处打听,搜集各种小道消息。 他发现,这些遇害的独行侠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曾接手过一些来路不明的委托。 “看来,这个‘暗影’组织,很可能就是通过这些委托来筛选目标。”张远摸着下巴,心中暗道。 正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接近真相时,危险也悄然而至。 夜幕降临,张远独自走在回镖局的小路上。 四周静得出奇,只有虫鸣声在耳边回荡。 突然,几道黑影从路旁的树林中窜出,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呦呵,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刺客们身手敏捷,出手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 他们手中的武器也十分奇特,是一种类似于飞镖的暗器,但却更加锋利,而且淬了毒。 张远不敢大意,连忙施展身法,躲避着刺客的攻击。 他在镖局的院子里与刺客周旋,脚步灵活,身形飘忽,仿佛一只敏捷的猎豹。 他利用周围的树木、石凳等障碍物,不断地躲避着刺客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镖师们被惊醒,纷纷跑了出来,但看到刺客的实力如此强大,一时间都不敢上前帮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张先生,小心啊!”王镖师在一旁大喊,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就在这时,一名刺客抓住机会,一柄淬毒的飞镖直奔张远的后心而去! 张远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依旧在躲避着其他刺客的攻击。 眼看着飞镖就要击中张远,一道身影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的身影如同一阵风般掠过,挡在了张远身后。 “张远,小心!”她一声娇喝,手中长剑如灵蛇般舞动,将那枚致命的飞镖击飞。 张远心脏猛地一缩,这丫头,不要命了! 他一把将卢婉拉到身后,“别逞强,躲在我后面!” 卢婉眼中满是担忧,月光下,她的小脸显得格外苍白,却透着一股坚毅。 “我不怕!我要和你一起战斗!”张远心头一暖,这傻丫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他反手握住卢婉的手,十指相扣,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刺客们见一击不中,再次围攻上来。 张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他故意装作力竭,脚步踉跄,露出一个明显的破绽。 刺客们果然上当,如同饿狼扑食般冲了上来。 就在他们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天真!” 他脚下一动,触发了事先布置好的机关。 只见地面突然塌陷,刺客们猝不及防,纷纷跌入陷阱之中,发出阵阵惨叫。 张远走到陷阱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困住的刺客,“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头目脸色惨白,却一言不发,突然,他猛地咬破藏在牙齿中的毒囊,瞬间毙命。 张远脸色一变,这…… 玩儿这么狠?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飞落到张远肩头。 他取下信筒,展开信笺,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不好!他们要对镖局下手!” 他转头看向卢婉,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婉儿……” 第179章 阴谋渐浮险象生,勇破困局护镖局 张远听到神秘组织针对镖局的阴谋消息后,眉头紧皱。 他在镖局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应对之策,心中充满焦虑。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银色的光线中闪烁,仿佛每一颗都映射出他内心的不安。 他的脚步在这狭窄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有力,每一次落地都仿佛在敲打他的心弦。 “该死的!”张远忍不住咒骂了一句,拳头紧握,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白。 他想到了那些刺客的残忍手段,再想到镖局中无辜的镖师,一股愤怒和责任感在他的胸中沸腾。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他一定要保护镖局和镖局的每一个人。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镖师匆忙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显然是刚从外面赶回来。 “张顾问,不好了,外面有流言说镖局跟神秘组织有勾结,不少客户都取消了订单。镖师们都在议论纷纷,人心惶惶,还好意思都开始责怪您了。” 张远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走到窗前,用力推开窗户,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却没能吹散他心头的烦忧。 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王镖师,“走,带我去看看。” 镖局的大厅内,镖师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见到张远和王镖师走进来,大家的目光都不自觉地投向了他。 张远走上前,试图平息大家的恐慌,“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有疑惑,但我想说的是,镖局绝对没有跟任何神秘组织勾结。这些年我们一路走来,靠的是诚信和实力,而不是阴暗的手段。” 然而,张远的话并没有立即平息众人的疑虑。 一名年轻的镖师站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说道:“张顾问,您之前也太嚣张了,挑衅了那么多势力,现在镖局的损失谁来负责?” 张远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我理解大家的担忧,但现在的局面并不是一两个人的责任。我们需要团结一致,才能度过这场危机。”他环视四周,眼神坚定,“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话音刚落,大厅内一片沉默。 镖师们的眼神中既有疑虑,也有期待。 张远心中明白,光靠几句话是不够的,他需要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里,那里坐着一个神情坚定的女子——卢婉。 她静静地注视着张远, 张远的心中一暖,他走过去,拍了拍王镖师的肩膀,“王兄弟,你去搜集更多的信息,我来想办法应对这场风波。” 王镖师点头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大厅。 张远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前,眉头紧锁。 他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地写下了几个关键点。 **(待续)**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代商业分析方法? 他脑中灵光一闪! 危机公关! 他立刻召集镖局的骨干成员,拿出纸笔,唰唰唰地写下了一套方案。 “老王,你去找几位和镖局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说我们镖局是被陷害的!老李,你带人加强镖局的安保,务必做到滴水不漏!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张远雷厉风行的作风让原本慌乱的镖师们找到了主心骨。 他亲自拜访几位老客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并承诺会加强镖局的安保措施,保证货物安全。 老客户们都是生意人,自然明白商誉的重要性,加上他们与镖局多年合作,彼此信任,最终都表示愿意继续支持镖局。 看到张远成功挽回部分客户,那些之前责怪他的年轻镖师们都傻眼了。 “我去,张顾问这波操作666啊!”“不愧是大佬,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哎,之前是我错怪他了,张顾问牛逼!”一时间,镖局里充满了对张远的赞叹,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张远以为事情有所好转的时候,神秘组织再次出手了。 这一次,他们更加狠辣,直接在镖局运送镖物的途中设下埋伏,劫走了一批价值连城的珠宝。 消息传来,镖局上下一片哗然。 镖师们垂头丧气,之前的乐观气氛瞬间消失殆尽。 张远站在镖局门口,看着阴沉的天空,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他感到无比的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镖师们的信任,也辜负了陈老镖头的期望。 “张远……”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 《阴谋渐浮险象生,勇破困局护镖局》 张远站在镖局门口,阴沉的天空仿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镖局内,镖师们垂头丧气,原本热闹的大厅此刻一片死寂。 他感到无比的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镖师们的信任,也辜负了陈老镖头的期望。 “张远……”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了阴霾。 他转过头,看见卢婉站在他身旁,眼中满是坚定和信任。 她轻轻握住张远的手,那双手虽然纤细,却给了他无尽的力量。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卢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尽管眼底有着一丝担忧。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的举动仿佛一剂强心针,让他重新找回了信心。 他用力握了握卢婉的手,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镖局,不辜负这份信任。 “走,我们去调查。”张远果断地说道,眼睛中透出坚定的光芒。 他没有急于去追回镖物,而是决定深入调查神秘组织设伏的地点。 他带着王镖师和几名镖师,来到了那片埋伏的区域。 月光下,草地上散落着几枚奇怪的标记。 这些标记形状奇特,似乎并不是随便摆放的。 张远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些标记。 通过系统的知识分析,他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神秘组织内部的一种联络方式。 “王哥,这里有个线索,我们顺着这个方向走。”张远站起身,指向不远处的一片密林。 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口被藤蔓和树枝巧妙地遮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张远示意大家停下,他独自一人悄悄潜入山洞。 洞内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他屏住呼吸,仔细观察四周。 就在他疑惑这里是不是一个空洞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机关启动声。 张远立刻警觉起来,手中的短刀微微颤抖。 他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心中知道,一场新的危险正悄然临近。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迅速适应,紧紧盯着前方,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他轻声自语,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坚定。 第180章 真相终明破巨谋,镖局重兴庆团圆 山洞内,机关启动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如同死神的低语。 张远心中一凛,全身肌肉紧绷,如同拉满弦的弓。 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洞内每一寸角落,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杂着不知名的草药气息,让他微微皱眉。 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紧的短刀传来一丝冰冷的触感,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嗖嗖嗖!” 破空声骤然响起,数不清的暗器从四面八方射来,带着致命的寒光。 张远瞳孔骤缩,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如同鬼魅般在狭窄的山洞中穿梭,灵活地躲避着密集的暗器。 时而一个翻滚,时而一个侧身,动作行云流水,惊险万分。 “我躲!我躲!我躲躲躲!”张远心中默念,仿佛在玩一场刺激的跑酷游戏。 一颗淬毒的飞镖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 他顺手抄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一处射出暗器的孔洞。 “砰”的一声,碎石飞溅,那处孔洞暂时安静下来。 然而,更多的暗器却从其他地方射出,让他疲于招架。 洞内空间有限,张远闪转腾挪的空间越来越小。 暗器越来越密集,如同暴雨倾盆,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 “这机关,有点东西啊!”张远咬紧牙关,心中暗叹。 他一边躲避,一边观察着机关的运作规律,试图找到关闭它的方法。 洞壁上,一些古怪的符号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张远心中一动,难道这些符号就是破解机关的关键? 他伸手触摸着冰冷的石壁,指尖沿着符号的纹路缓缓移动。 突然,他感觉到指尖触碰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点…… “成功了!” 张远心中暗喜,然而,还没等他细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张远猛地按下那个凸起的点。 “咔哒”一声,如同齿轮咬合的声音,洞内骤然安静下来,飞射的暗器也戛然而止。 张远长舒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还好还好,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这系统给的任务也太刺激了!” 山洞深处,一扇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张远捂住鼻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在摇曳的火把光芒下显得格外诡异。 通道尽头,是一个宽敞的石室。 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石桌,上面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轴。 张远走上前去,随手拿起一本翻看起来。 “我靠,发达了!” 这竟然是一本详细记录了神秘组织计划的文书! 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他们如何一步步渗透镖局,如何栽赃陷害,如何垄断镖运行业的阴谋。 “这可是个大宝贝啊!”张远小心翼翼地将文书收好,转身准备离开。 回到镖局,张远将文书交给了陈老镖头。 “陈老镖头,真相大白了!” 陈老镖头颤抖着双手接过文书,脸色铁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创立的镖局,竟然差点毁于一旦。 “是谁?是谁在背后捣鬼?” 张远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了王镖师身上。 “王镖师,这本账簿上的字迹,你应该很熟悉吧?” 王镖师脸色大变,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强作镇定,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远冷笑一声,将文书扔到他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 王镖师颤抖着拿起文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上面的字迹,正是他亲手所写! “我……我……”王镖师支支吾吾,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远逼问道。 王镖师颓然地瘫坐在地上,他明白,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陈老镖头怒吼道。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张远!” 卢婉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镖局内的剑拔弩张。 张远闻声望去,只见卢婉一袭劲装,英姿飒爽,美眸中闪烁着担忧和爱意。 “你没事吧?”卢婉快步跑到张远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受了伤。 “我能有什么事,就凭那些歪瓜裂枣?”张远轻松一笑,心里却暖洋洋的。 卢婉见他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一把抱住张远,紧紧地,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吓死我了!”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远也紧紧抱着卢婉,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温暖的体温。 她的怀抱,永远是他最安心的港湾。 “放心吧,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伤不了你。”张远轻声安慰道。 解决了王镖师,张远将那份记录了神秘组织阴谋的文书公之于众。 镖局的镖师们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为镖局洗刷冤屈。 真相大白,镖局的信誉也如拨云见日,重见光明。 那些原本取消订单的客户们,纷纷重新下单,甚至还有不少新客户慕名而来。 镖局的生意,比以前更加红火,简直要排起长队了! 镖局内,一片欢腾。 陈老镖头激动地拍着张远的肩膀,连声称赞:“好小子!真是镖局的福星啊!” 张远站在镖局中央,接受着大家的赞扬和感谢,感觉自己的事业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这种被认可、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更重要的是,他与卢婉的感情也更加深厚。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镖师们的欢呼声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就在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一个镖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张先生!有您的信!” 张远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骤然一变。 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却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海边告急!敌军新型海战武器威胁港口安全,请求支援!” 这封信,预示着下一个单元海战危机即将到来。 “这下有的忙了。”张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怎么了?”卢婉关切地问道。 “海边出事了。”张远将信递给卢婉, “我跟你一起去!”卢婉毫不犹豫地说道。 张远点了点头张远拿着求救信,大步流星地走出镖局…… 第181章 初临海军受轻慢,智展锋芒露不凡 张远快马加鞭,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海港。 咸湿的海风裹挟着海腥味扑面而来,远处海鸥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手中紧紧攥着那封求救信,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忙碌的海军军营。 军营里,士兵们正紧张地操练着,搬运物资,维修战船,一派备战景象。 张远大步流星地走进去,立刻就感受到了一道道审视的目光。 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士们,看着这个衣着普通的陌生人,有人窃窃私语:“这谁啊?来这儿干嘛?”“看打扮不像个当兵的,该不会是来混吃混喝的吧?”甚至有人直接嗤笑一声:“就他这小身板,估计还没上船就晕了。” 张远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他此行是为了解决海战危机,而不是来和这些士兵逞口舌之快。 他径直走向军营中央的指挥帐篷,请求面见海军将领。 不多时,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将军走了出来。 他便是这支海军舰队的统帅,吴将军。 吴将军上下打量着张远,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就是送信求援的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张远拱手行礼,将求救信递了过去,并简要说明了情况。 吴将军看完信,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就凭你?一个连海都没见过几次的陆地人,也想解决海战危机?别开玩笑了!” “吴将军,我虽然不是海军出身,但我对海战并非一无所知。” 张远不卑不亢地回答,“现代海战……” “现代海战?” 吴将军忍不住打断了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说的现代,是指哪个朝代?我在这海上征战了半辈子,还没听说过什么‘现代海战’!” “将军,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 张远语气坚定,“您以往的经验固然宝贵,但面对新的威胁,也需要新的应对方法。” “新的威胁?新的方法?” 吴将军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个信口开河的骗子!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且慢!”张远厉声喝道,“将军,您可知敌军的新型武器,其原理在于……”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着吴将军,“利用光学原理和……” 张远不慌不忙,指着沙盘上象征着海军防御布局的小旗,侃侃而谈:“将军,您看,咱们的战船排列密集,固然可以形成强大的火力,但也正因如此,给了敌人可乘之机。他们的新型武器,射程远,威力大,一旦命中一艘战船,很容易引发连锁反应,导致其他战船也受到波及。这就好比……”他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就好比现在流行的骨牌游戏,推倒第一张,后面的都会跟着倒下。” 他停顿片刻,环视四周,将士们有的面露疑惑,有的低头沉思,只有站在吴将军身旁的陈舵手,这位经验丰富的老舵手,常年在海上航行,对海战的理解远超常人。 他似乎从张远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 张远继续说道:“我的建议是,将战船分散开来,形成一个灵活的防御阵型。这样一来,即使敌人命中一艘战船,也不会影响到其他战船。同时,我们还可以利用小型快船,对敌舰进行骚扰和攻击,让他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这就相当于……”他眨了眨眼,“打游击战,你懂的。” 吴将军原本一脸不屑,此刻却听得眉头紧锁,他重新审视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暗道:难道这家伙真有两把刷子? 张远见吴将军态度有所转变,心中暗自得意: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夜幕降临,海风轻拂,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张远独自一人站在海边,望着远方的海平线,心中思念着卢婉。 突然,他看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着他走来。 那身影婀娜多姿,轻盈灵动,不是卢婉又是谁? 卢婉走到他面前,月光映照着她白皙的脸庞,眼神中满是爱意和担忧。 她轻轻地问道:“远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来了海军军营,就偷偷跑来看你。” 张远看到卢婉,心中一阵温暖,他轻轻拉住卢婉的手,柔声道:“婉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万一被发现……” 卢婉的脸微微泛红,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担心你……” 张远看着眼前娇羞的卢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他轻轻地将卢婉搂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和馨香。 “明天,我就要开始训练了……”张远在她耳边低语。 第二天清晨,号角声划破了海港的宁静,新的一天开始了。 张远早早来到训练场,准备参与海军的日常训练。 然而,迎接他的并不是友善的指导,而是充满敌意的目光。 “哟,这不是咱们的‘陆地神仙’吗?来来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本事。”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阴阳怪气地说道,周围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他们故意给张远安排了最繁重的任务——搬运炮弹。 沉重的炮弹压得张远喘不过气,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坚持着。 他知道,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意志的磨练。 接下来,他们又让张远学习操纵船帆。 复杂的绳索和滑轮让张远眼花缭乱,他笨手笨脚地操作着,引来周围士兵的阵阵嘲笑。 有人故意在他脚下使绊子,让他摔了个狗吃屎,周围爆发出更大声的嘲笑声。 张远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孤立无援,压力倍增。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眼神更加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证明自己,才能赢得这些士兵的尊重。 “各位老哥,我初来乍到,很多东西都不懂,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张远主动向士兵们请教海战经验,态度诚恳谦虚。 士兵们都愣住了,没想到他会主动示弱。 原本的敌意也减少了几分,有人开始认真地为他讲解。 张远也趁机向他们分享一些现代海战理念,例如如何利用风向和洋流提高航速,如何利用地形进行伏击等等。 渐渐地,一些士兵开始对张远刮目相看,他们发现这个“陆地神仙”并非一无是处,反而懂得很多他们闻所未闻的知识。 就在张远逐渐融入海军的时候,他无意中听到一些士兵在议论敌军的新型海战武器。 “听说那玩意儿威力巨大,一炮就能轰沉一艘战舰!” “可不是嘛,听说那东西还会喷火,简直就是魔鬼的武器!” 张远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深入了解。 他四处打听敌军新型海战武器的消息,他的眼神专注而…… 第182章 敌器之威震军心,慧心探密寻破法 ……锐利。 “那玩意儿真有那么厉害?”张远抓住一个正在吹嘘的士兵,追问道。 士兵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道:“可不是嘛!那家伙,轰的一声,火光冲天,跟个火龙似的,然后‘砰’!战船就没了!渣都不剩!”他夸张地比划着,仿佛亲眼目睹了那恐怖的场景。 另一位老兵也凑过来,补充道:“我远房表弟就在被击沉的船上,侥幸活了下来,他说那玩意儿射出的不是炮弹,像是一团火球,沾上就着,海水都浇不灭!”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 这描述,怎么听起来像是某种燃烧弹? 在这个时代,出现这种武器,简直是降维打击! 他脑海里浮现出熊熊燃烧的战船,海面上漂浮着残骸和士兵的尸体…… 他感到一阵寒意。 他找到陈舵手,这位经验丰富的老海员,此刻也愁眉紧锁。 “陈舵手,您也听说了这新武器?” 陈舵手叹了口气,狠狠地吸了口旱烟,“听说了,唉,这世道,真是越来越难了!以前海上作战,拼的是船坚炮利,现在倒好,出来个这玩意儿,咱们的船,跟纸糊的似的!” 张远又找到了海军工匠孙工匠,这位老工匠正对着几块金属零件愁眉苦脸。 他听说孙工匠试图根据传闻仿制敌军武器的部分功能,便急忙赶来。 “孙工匠,您这是……” “唉,别提了!”孙工匠一摆手,满脸沮丧,“听那些回来的士兵描述,那武器能喷火,还能远距离攻击,我想着能不能也造个类似的出来,可这……”他指着面前的零件,“根本不是一回事!这火油喷不远,威力也不够,更别提那什么爆炸的玩意儿了!” 张远拿起一个零件仔细观察,这东西做工粗糙,和他想象中的燃烧弹相差甚远。 “孙工匠,您觉得这武器的关键是什么?” “关键?难不成你知道?”孙工匠狐疑地看着张远。 “我只是有些想法,”张远顿了顿,“我觉得,关键在于压力和密封。如果能将火油加压,再配合某种引燃装置……” “加压?怎么加压?用什么加压?”孙工匠连连摇头,“再说,这密封,用什么密封?咱们用的桐油根本不行,一加热就化了!” 张远一时语塞,是啊,在这个时代,很多现代材料都找不到替代品。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头疼。 “或许……”张远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张远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们可以尝试用多层结构的金属罐体来储存火油,外层用厚实的铁皮包裹,内层用薄铜片分隔成多个小室,这样即使一部分受损,也不会影响整体。至于加压……”他目光落在工坊角落里一个废弃的打水机上,“我们可以改进一下这个打水机,利用杠杆原理和活塞结构,将空气压缩后注入罐体,提高火油的喷射压力。” 孙工匠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叫道:“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多层结构,分隔小室,还能加压……小兄弟,你这脑子,真是绝了!”他看向张远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仿佛看着下凡的天神。 说干就干,张远和孙工匠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试验中。 他们将废弃的打水机拆解,重新设计并组装,又用铁皮和铜片打造出多层结构的罐体。 经过反复的试验和改进,他们终于制造出了一个简易的加压喷火装置。 “轰!” 随着一声巨响,一股火龙从喷口喷射而出,直冲云霄,照亮了整个工坊。 “成了!”孙工匠兴奋地跳了起来,激动地抓住张远的手,“成了!小兄弟,你真是个天才!” 张远脸上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然而,好景不长。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些重要的设计图纸莫名其妙地丢失了,好不容易收集到的特殊矿石也不翼而飞。 更让人恼火的是,精心调配的火油也经常出现短缺,导致试验不得不中断。 张远看着一片狼藉的研究现场,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有人在暗中捣鬼。”他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地扫过工坊里的每一个人。 孙工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会不会是……” “嘘!”张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墙边,拿起一块看似普通的木板,轻轻敲了敲。 “咚咚咚……” 三长两短。 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闪过…… 海面上,炮火轰鸣。 敌军的战船并非倾巢而出,而是派出了几艘,像是戏耍猎物般,在海面上游弋。 “轰!”一团火球划破长空,狠狠地砸在吴将军的旗舰侧面。 “轰!”又是一声巨响,另一艘战船瞬间被烈焰吞噬,浓烟滚滚,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远站在了望台上,脸色铁青。 亲眼目睹这如同炼狱般的景象,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更不甘心看到这么多无辜的生命葬身火海。 “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吴将军怒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张远紧紧地盯着敌舰,大脑飞速运转。 他知道,慌乱无济于事,只有冷静分析,才能找到破敌之策。 他注意到,敌舰发射火球后,需要一段时间重新装填,而这段时间,正是他们的机会! “吴将军!敌舰发射间隔约莫半刻钟!趁他们装填,集中火力攻击!”张远的声音在炮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吴将军先是一愣,随即“传令下去!所有战船,集中火力,攻击敌舰左三!” 海军将士们得到命令,士气大振。 一时间,炮火齐鸣,敌舰左三被密集的炮弹击中,虽然没有像被火球击中那样瞬间爆炸,但也开始摇摇欲坠,浓烟弥漫。 敌军显然没想到海军会突然反击,而且如此精准,一时间阵脚大乱。 短暂的胜利并没有让张远放松警惕。 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想要彻底扭转战局,必须尽快破解敌军的新型武器。 他快步走到吴将军身旁,沉声道:“将军,此战虽胜,但非长久之计,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 吴将军重重地点了点头,“张先生有何高见?” 张远沉吟片刻,“需尽快研制出克敌之器……”话音未落,突然了望台上的士兵惊呼:“将军!敌船……撤退了!” 敌船撤退得异常迅速,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海面上燃烧的残骸和漂浮的尸体。 吴将军眉头紧锁,“撤退了?为何……” 张远望着空荡荡的海面,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喃喃自语道:“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突然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吴将军身后的一个副将,“你,过来!” 第183章 海战决胜破敌器,凯旋归乡情愈浓 张远眉宇紧锁,盯着眼前的残骸碎片,仿佛要用眼神将它们融化。 这玩意儿,绝对是降维打击! 不搞清楚,怕是要集体领盒饭。 他一头扎进工匠营,跟孙工匠没日没夜地研究起来。 图纸铺满了整个桌面,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金属的味道。 张远啃着干粮,眼睛熬得通红,活像个几天没合眼的码农。 “不对,这个角度不对!再偏一点!”张远嘶吼着,嗓子都快冒烟了。 孙工匠也是一脸疲惫,但还是咬牙坚持,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 一次又一次的试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火星四溅,浓烟滚滚,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无能为力。 张远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心中焦躁。 “难道真要凉凉?”他内心咆哮,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工匠营。是刘副将! 张远眼神一凝,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刘副将,发现他正偷偷摸摸地翻看着图纸,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 “刘副将,你这是在干什么?”张远冷冷地问道。 刘副将身子一震,慌忙转过身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张先生,我只是好奇,过来看看。” “好奇?”张远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心怀鬼胎吧!” “你……你血口喷人!”刘副将脸色涨红,声色俱厉地喊道,“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说不定你就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我?”张远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为海军殚精竭虑,你竟然说我是奸细?!”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刘副将梗着脖子,毫不退让,“说不定你故意研究不出破解之法,就是想让我们全军覆没!” “你……”张远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够了!”一声怒喝传来,吴将军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都给我住口!现在是战时,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刘副将见吴将军来了,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将军,您要为我做主啊!这张远来历不明,说不定真是敌军的奸细!” 吴将军眉头紧锁,目光在张远和刘副将之间来回移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将军,我相信张先生!”突然,孙工匠站了出来,坚定地说道,“张先生为了破解敌军的武器,几天几夜没合眼,他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没错!我也相信张先生!”几个工匠也纷纷站了出来,为张远辩护。 吴将军点了点头,看向张远:“张先生,你有什么话说?”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刘副将:“将军,我怀疑刘副将与敌军有勾结!” “你……你胡说八道!”刘副将脸色惨白,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说道:“是不是胡说八道,很快就会见分晓……” 张远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他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一张看似普通的图纸。 “将军,请看这张图纸。” 他指着图纸上一个不起眼的标记,“这是我们海军内部的暗号,只有高级将领才能知晓。”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射向刘副将,“而这个标记,恰好出现在了敌军进攻路线图上!请问刘副将,你作何解释?” 刘副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眼神闪烁,想要辩解,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我…”他支支吾吾,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吴将军怒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 “来人,把这个叛徒给我拿下!”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将刘副将死死按住。 刘副将拼命挣扎,却如同困兽犹斗,毫无作用。 他绝望的 将士们看着这一幕,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他们敬佩张远的睿智,也痛恨刘副将的背叛。 “张先生真是神了!竟然能看出这么细微的线索!” “还好有张先生,否则我们都要被这个叛徒害死!” 赞叹声此起彼伏,张远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他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敌军的进攻号角响彻海天,震耳欲聋。 海面上,敌舰如同一群钢铁巨兽,气势汹汹地向海军阵营逼近。 炮火轰鸣,硝烟弥漫,海浪翻滚,如同世界末日降临。 海军将士们严阵以待,操控着战舰奋力抵抗。 然而,敌军的新型武器威力巨大,炮弹如同流星火雨般倾泻而下,海军战舰接连受损,形势岌岌可危。 “孙工匠,开始!”张远高声喊道,声音盖过了炮火的轰鸣。 孙工匠早已准备就绪,他带领着工匠们操控着一种特殊的装置,对着敌军武器发射出一道道奇异的光束。 “怎么回事?”敌军旗舰上,李敌将脸色大变。 他惊恐地发现,己方的新型武器竟然开始出现故障,威力大幅下降。 海军抓住机会,集中火力猛烈反击。 炮弹呼啸着,准确地命中敌舰,爆炸声此起彼伏。 敌舰接连中弹,燃起熊熊大火,有的甚至直接沉入海底。 张远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兄弟们,跟我冲!” 他抽出腰间的佩刀,纵身一跃,跳上了一艘小船。 小船如离弦之箭,劈波斩浪,直扑敌军旗舰。 “兄弟们,今天咱们就来个‘斩首行动’,送敌军将领去见他们的海神波塞冬!”张远高呼,声如洪钟,气势如虹。 敌舰上,李敌将正襟危坐,手握宝剑,一副“虽败犹荣”的装逼模样。 看到张远带人冲来,他嘴角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取我项上人头?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远不屑地撇了撇嘴:“时代变了,老兄!单挑才是王道!”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出一招“撩阴腿”,直取李敌将要害。 李敌将猝不及防,裆下传来一阵剧痛,瞬间面如土色,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这…这…不讲武德!”李敌将捂着裤裆,痛得龇牙咧嘴。 张远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兵不厌诈,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你没学过吗?” 接着,他一套“军体拳”连招,打得李敌将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苦苦哀嚎。 敌军士兵们看到自家将军被打成这副德性,顿时士气全无,纷纷跪地投降,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 “哦耶!我们赢了!”海军将士们欢呼雀跃,将张远高高抛起,恨不得把这个“战神”供起来。 夕阳西下,海风轻拂。张远站在船头,远远地望见家乡的海岸线。 “卢婉,我回来了!”他心中默念,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刚一踏上陆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飞奔而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张远,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卢婉紧紧地抱着他,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张远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温暖的怀抱,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村民们载歌载舞,庆祝英雄凯旋。 张远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大家的欢呼和祝贺,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张远,你真是我们村的骄傲!” “是啊,是啊,以后谁敢欺负咱们村,就让他尝尝张远的厉害!” 面对着乡亲们热情的称赞,张远只是谦虚地笑了笑。 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 入夜,张远站在海军军营前,看着士气高昂的将士们,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他总觉得,这次海战的胜利,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184章 海战初胜整军威,远谋深虑再图强 海风凛冽,卷着淡淡的咸腥味扑面而来,军营中火把熊熊燃烧,映照着将士们兴奋的脸庞。 张远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一张张朝气蓬勃的面孔,心中却远没有他们这般轻松。 这场海战的胜利固然振奋人心,但也暴露了海军诸多不足。 想要真正守护这片海域,必须彻底革新,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弟兄们,此战我们虽然赢了,但胜得并不轻松!敌人虽然装备落后,却悍不畏死,若非我们运气好,胜负犹未可知!”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将士们面露疑惑,不明白这位年轻的英雄为何泼冷水。 先前在庆功宴上,吴将军可是对他赞不绝口,甚至称他为“海军之光”。 “我知道大家心里不服,觉得我灭自己威风。但居安思危,才能长治久安!我们必须正视自身的不足,才能变得更强!”张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观察过敌军的战船,他们的船体虽然老旧,但有一种特殊的构造,可以抵御强风巨浪,这一点值得我们学习。”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跟他们学?他们的破船也能跟我们的宝船比?”一个老兵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是!他们的船连我们的炮都扛不住,有什么好学的?”另一个老兵附和道。 吴将军也微微皱眉,虽然他信任张远,但学习敌人的造船技术,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张远早料到会遭到阻力,他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朗声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们不能固步自封!我打算成立一个研究小组,专门研究敌军的战船构造,争取取长补短,打造更强大的海军!” “简直是胡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将站出来,指着张远怒斥道,“我们祖宗传下来的造船技术,那是经过几百年验证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 气氛顿时剑弩拔张,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张远看着这位老将,眼神坚定,语气却平静:“老将军,我知道您经验丰富,但时代在进步,我们不能墨守成规……” “闭嘴!你这是对传统的亵渎!”老将怒吼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那就拭目以待吧。”他转向吴将军,说道,“将军,我需要一些人手和资源……” 吴将军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准了!” 老将闻言,拂袖而去,留下一个充满怒火的背影。 “哼,年轻人,不要太狂妄!” 张远从武器库里拖出一尊缴获的敌军火炮,沉甸甸的炮身在沙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沟壑。 他指着炮身上奇特的纹路,讲解着这种构造如何减轻后坐力,提高射击精度。 周围的士兵们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打起了哈欠。 “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咱们的火炮威力大!”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大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张远耐着性子解释:“威力大固然重要,但精准度同样关键。如果十炮都打不中敌人,威力再大也是浪费火药。” “说的轻巧,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有那么多时间瞄准?”另一个士兵反驳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观点。 他亲自操炮,瞄准远处海面上的一块漂浮物,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炮弹精准命中目标,激起一片水花。 “看到了吗?这就是精准度的力量!”张远转过身,却发现士兵们依旧无动于衷,甚至有人在嘲笑他小题大做。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张远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知道,想要改变这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这样吧,”张远忽然灵机一动,“我们打个赌,如果按照我的方法训练,在模拟海战中获胜,以后就都按我的方法来,如何?” 士兵们面面相觑,觉得这提议倒是新鲜有趣。 “行啊,要是输了呢?”一个士兵问道。 张远微微一笑:“如果输了,我任凭你们处置!” “一言为定!”士兵们纷纷叫嚷起来,原本沉闷的训练场顿时热闹起来。 夕阳西下,海面上波光粼粼。 两支模拟舰队在海面上对峙,旌旗猎猎作响。 张远站在旗舰的甲板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前方。 “开始!”一声令下,战鼓擂动,号角齐鸣…… 陈舵手紧握着船舵,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将军,敌舰逼近!” 张远沉声说道:“稳住,按计划行事!” 炮火轰鸣,硝烟弥漫,海面上战况胶着。 只见张远指挥的舰队,阵型灵活多变,炮火精准,如同开了“海战外挂”一般,打得敌军晕头转向。 陈舵手眯着眼,娴熟地转动着舵盘,大声吼道:“左满舵!躲开敌人的炮火!” “轰!”一枚炮弹落在船舷边,激起巨大的水花,战船剧烈摇晃。 “稳住!不要慌!”张远临危不乱,沉着指挥,“调整角度,瞄准敌舰的桅杆,给我狠狠地打!” “轰!轰!轰!”炮声震天,一颗颗炮弹呼啸着飞向敌舰。 “咔嚓”一声,敌舰的桅杆应声折断,船帆无力地垂落下来。 “漂亮!”将士们欢呼雀跃,士气大振。 仅仅半个时辰,模拟海战就以张远一方的完胜告终。 那些原本对张远嗤之以鼻的老兵们,此刻全都傻眼了,仿佛看到了“海神”降世。 “我的天,这还是我们那支‘老弱病残’的海军吗?”一个老兵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张将军真是神了!这训练方法简直是‘点石成金’啊!”另一个老兵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远走到众人面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怎么样?服不服?” 将士们齐声高呼:“服了!张将军,我们服了!” 张远满意地点点头,心中充满了自豪。 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张远独自坐在营帐中,借着昏黄的烛光,给远方的卢婉写信。 信中,他讲述了海军整训的趣事,以及遇到的挑战和取得的成就。 “婉儿,你那里还好吗?我总是想起你穿盔甲的样子,既英姿飒爽,又带着一丝傻气,真是可爱极了。” 他想象着卢婉读信时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睡觉,有没有……想我?” 就在海军积极整训,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一封密报送到了张远手中。 “报!将军,我们在敌军的秘密据点,截获了一份情报,敌军似乎在暗中策划新的阴谋!” 张远眉头紧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打开密报,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脸色越来越凝重。 “看来,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他喃喃自语道,“传令下去,加强侦查,密切关注敌军的动向!” “是!” 夜色深沉,几支小队悄悄地离开了军营…… 第185章 新敌阴谋暗涌动,智探虚实解危机 夜色浓重如墨,海风带着一丝腥咸的气息吹拂着军营的帐篷。 张远来回踱步,手中的密报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的。 情报上模糊的字迹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敌军的新阴谋,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寝食难安。 他时不时走到帐篷门口,眺望着远方漆黑的海面,仿佛想要看穿那浓重的夜幕,洞悉敌人的诡计。 “报告将军!一队…一队失去联系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帐篷,声音颤抖着,惊恐万分。 张远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派出去的侦查小队,凶多吉少。 “什么?怎么会这样?!” 张远一把抓住士兵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详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士兵断断续续地讲述了遭遇伏击的经过,敌人的出现仿佛鬼魅般悄无声息,训练有素的侦查小队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就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 张远脸色铁青,拳头紧握,骨节咔咔作响。 这绝不是偶然! 敌军如此精准的伏击,分明是预先知道了他们的行动路线。 “一定是内部出了奸细!有人泄露了消息!”张远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张将军,你这话就说得太严重了吧!”吴将军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战场上瞬息万变,侦查小队被发现也可能是敌军偶然的巡逻,你怎么能断定是内部出了问题?” “吴将军,你觉得我会无的放矢吗?”张远眼神凌厉地盯着吴将军,“敌军埋伏的地点,正是我们计划侦查的区域,这难道是巧合?而且,敌军的伏击如此迅速和精准,没有内应,他们怎么可能做到?” “这……”吴将军一时语塞,他也不愿意相信海军内部出了奸细,但张远的分析又让他无法反驳。 两人争执不下,帐篷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既然吴将军不信,那我就亲自去看看!”张远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佩剑,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帐篷。 外面,狂风呼啸,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海面上,狂风怒号,巨浪滔天。 豆大的雨点砸在张远的脸上,咸腥的海水混着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 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剧烈颠簸,仿佛一片落叶,随时会被无情的巨浪吞噬。 “这鬼天气,比我当年高考还刺激!”张远紧紧抓住船舷,咬紧牙关,心中暗骂。 他本想趁着夜色掩护,悄悄靠近敌军可能出没的海域,却没想到遇上了这百年难遇的暴风雨。 船身剧烈地摇晃,张远的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强忍着不适,目光紧紧盯着前方。 浓厚的乌云遮蔽了月光,海面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狂风卷起的海浪,如同咆哮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小船,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张远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却担心军营的安全。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会不会是敌人的诡计? 他们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对毫无防备的军营发动袭击? “不行,我得回去!”张远当机立断,正要调转船头,却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片微弱的灯光闪烁。 “那是什么?”张远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 灯光忽明忽暗,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格外诡异。 好奇心驱使着张远,他放弃了返回的念头,反而驾驶着小船,朝着灯光的方向驶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灯光也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座小岛,岛上隐约可见一些建筑物,灯光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这附近怎么会有座岛?地图上并没有标记啊……”张远心中疑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船靠近岛屿,躲在一块礁石后面,仔细观察着岛上的情况。 岛上的建筑物看起来破旧不堪,似乎已经废弃了很久。 然而,张远却看到,有几个身影在建筑物之间穿梭,他们行动迅速,鬼鬼祟祟,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秘密活动。 “难道……这里是敌军的秘密据点?”张远心中一惊,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岛上传来:“……这次的计划,绝对不能失败!只要……” 声音戛然而止,却让张远的心脏猛地一沉。 张远屏住呼吸,心脏怦怦直跳,像擂鼓一般。 这声音,他化成灰都认得,正是吴将军的心腹——李副官! 难道…… 将军…… 奸细? !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张远的大脑。 他感觉一阵眩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偷听。 只听李副官继续说道:“…将军说了,只要这次计划成功,我们就能…” 狂风呼啸,将后面的话吞没了。 张远不敢再停留,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小岛。 他驾驶着小船,在惊涛骇浪中搏斗,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劫。 回到军营,已是黎明时分。 张远浑身湿透,脸色苍白,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径直走向吴将军的营帐,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吴将军。 吴将军听完张远的报告,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突然停下脚步,走到张远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道:“张远!你这次立了大功!你救了整个海军!你真是个英雄!” 张远看着吴将军激动的神情,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吴将军的反应,似乎…… 些过度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的名字传遍了整个海军军营。 他成了众人眼中的英雄,勇敢、机智、忠诚,各种赞誉之词不绝于耳。 张远却丝毫没有感到高兴,他的心中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 吴将军的反应,以及李副官的话,让他无法释怀。 这天,张远收到了卢婉的来信。 信中,卢婉表达了对张远冒险侦查的担忧,以及对他的爱意。 娟秀的字迹,饱含着深情,让张远心中一阵温暖。 “傻瓜,你总是这样让我担心…” 张远读着信,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眶却有些湿润。 “来人!”张远突然大喝一声。 第186章 决战破敌挽狂澜,荣耀归乡情更深 “来人!”张远一声令下,侍卫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将士,半个时辰后在校场集合!” 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半个时辰后,校场之上,黑压压一片全是海军将士。 他们张远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而又坚毅的脸庞,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弟兄们!我得到可靠情报,敌军将在三日后对我们发动总攻!” 此言一出,校场上一片哗然。 三日后总攻? 这比预想中的时间提前了整整一周! 张远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敌军还暗中布置了诡雷,意图炸毁我们的主力战舰!” 他将自己侦察到的敌军阴谋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将士们听完,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敌军决战。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海军军营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张远带领着将士们,按照预先的计划,加固防御,布置陷阱,准备迎战敌军的进攻。 他登上旗舰“海龙号”,仔细检查每一门火炮,每一根缆绳,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波澜不惊却又暗藏杀机。 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 敌舰如黑云压城,气势汹汹地向海军阵地逼近。 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响彻海天,硝烟弥漫,遮天蔽日。 敌军果然如张远所料,在发动进攻的同时,也派出了小股精锐部队,潜入海中,意图炸毁海龙号。 海军将士们虽然早有准备,但敌军的攻势异常猛烈,战况一度十分胶着。 炮弹在海面上炸开,掀起滔天巨浪,战舰在波涛中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倾覆。 就在这时,张远突然脸色一变,他敏锐地察觉到,敌军的炮火似乎集中到了一个点上…… “不好!” 张远大吼一声,“他们还有后手!” 硝烟弥漫的海面上,炮弹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张远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敌军的炮火集中攻击一点,这绝非偶然! 他猛然想起,之前侦察到的情报中,敌军似乎有一种新型武器,但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难道…… “报告!我方左翼战舰受损严重,请求支援!” “报告!敌军火力太猛,我方弹药不足!” 坏消息接踵而至,张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蛛网上的猎物,动弹不得。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难道真的要功亏一篑了吗? 不,绝不! 他猛地抬起头, “传我命令!所有战舰,立刻转向!目标——敌军主舰!” “什么?!”吴将军大惊失色,“将军,现在转向,我方将完全暴露在敌军火力之下!” “执行命令!”张远的声音不容置疑。 战舰开始转向,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 敌军一时摸不着头脑,炮火也随之减弱。 他们不明白,张远为何要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张远站在指挥台上,目光如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敌军的新型武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射程有限。 只要我方战舰能够迅速接近敌军主舰,就能将其置于死地! “陈舵手!准备撞击!”张远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 “撞、撞击?!”陈舵手吓得差点把舵盘扔出去,“将军,这可是玩命啊!” “少废话!执行命令!” 海龙号如同一头 被激怒的 巨兽,向着敌军主舰猛扑过去。 敌军主舰上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 “不好!他们要……”海龙号如离弦之箭,势不可挡。 敌军主舰上的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调转炮口,但为时已晚。 轰的一声巨响,海龙号狠狠地撞上了敌军主舰,剧烈的冲击让整片海域都为之震颤。 敌军主舰的船体被撞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海水疯狂涌入,船身开始倾斜。 “就是现在!开火!”张远一声令下,海龙号上的火炮齐齐开火,炮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将敌军主舰炸成了一堆碎片。 敌军的新型武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被张远的新战术破解了。 “将军神机妙算啊!”吴将军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战术。 其他将士们也纷纷欢呼起来,士气大振。 与此同时,孙工匠也启动了他的秘密武器——一个能够干扰敌军通讯的装置。 敌军的指挥系统顿时陷入瘫痪,各舰之间无法联系,阵型也彻底乱了套。 海军抓住机会,乘胜追击,敌军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硝烟散尽,海面上漂浮着无数的残骸和尸体,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映照出一片血红。 海军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张远的名字也成为了传奇,被所有将士们传颂。 “将军威武!”震天的欢呼声响彻云霄,将士们张远站在海龙号的甲板上,迎着海风,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 几日后,张远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村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翘首以盼,正是卢婉。 她穿着素雅的衣裙,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舞,清丽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看到张远的那一刻,她的眼眶湿润了,飞奔过来,一头扎进张远的怀里。 “你回来了!”卢婉的声音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张远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充满了温暖。 “我回来了。” 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温柔。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这一幕温馨而美好,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就在大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只信鸽飞落在张远的窗台上。 张远打开信笺,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信是乐坊寄来的,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速来,坊主危! 乐坊? 怎么会? 张远心中充满了疑惑,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看来,新的挑战已经开始了…… 第187章 乐坊危局初涉入,现代理念展锋芒 暮色将临未临时,张远踩着青石板走进乐坊后巷。 檐角铜铃被海风刮得叮当作响,他伸手按住腰间新得的玉带钩——这是海战大捷时圣上御赐的物件,此刻却硌得掌心发疼。 \"哎呀呀,这不是咱们的镇海大将军么?\"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李老鸨甩着红绸帕子迎出来,鬓角珠花歪斜着晃荡,\"您老可算舍得从温柔乡里爬出来了?\"她斜眼瞥向跟在三步外的卢婉,后者正踮脚去够枝头打旋的槐花,闻言茫然地眨了眨眼。 张远没接这茬,跨过门槛时险些踩到半截断裂的琴轸。 大厅里七零八落散着绣墩,两个琵琶伎正用银甲拨弄着《十面埋伏》的调子,弦声却软绵绵像在挠痒痒。 他屈指敲了敲掉漆的梁柱,震下簌簌木屑:\"坊主呢?\" \"昨儿就被周家乐坊请去''品茶''了。\"李老鸨阴阳怪气地倚着账台,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泛黄的账簿,\"要我说,您还是回船上耍威风罢,这温柔阵仗哪是......\" 话音未落,二楼突然传来\"哗啦\"巨响。 抱月轩的竹帘被整个扯落,抱着三弦的孙乐师踉跄跌出来,后头追出个醉醺醺的锦袍客:\"装什么清高! 周家乐坊的姑娘早给爷唱十八摸了!\" 张远抄起案上醒木就要掷,却被李老鸨死死攥住腕子:\"客官消消气,这就给您换间雅室!\"她扭头剜了张远一眼,压着嗓子道:\"您当这是排兵布阵呢? 乐坊有乐坊的规矩!\" \"规矩就是让琴师陪酒?\"张远甩开她的手,靴底碾过地上碎成两半的缠枝莲茶盏,\"从今日起,所有乐伎只献艺不陪席。 把《霓裳羽衣曲》换成新排的《破阵乐》,再叫人把二楼隔断拆了做观景台......\" \"您这是要砸了祖宗饭碗!\"李老鸨尖声打断,红绸帕子甩得猎猎生风,\"当年太宗皇帝南巡时,咱们乐坊可是......\" 铜壶滴漏声突然被街市喧哗盖过。 十几个青衣小厮举着木牌涌到门口,牌上\"周记乐坊\"四个金漆大字晃得人眼花。\"走过路过别错过! 周家新排的胡旋舞包您大开眼界!\"领头那人故意冲着门内喊:\"不像某些黑心乐坊,都快塌了还坑人茶水钱!\" 原本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顿时起身要走。 抱着阮咸的张歌女急得直跺脚,刚追到门边就被孙乐师拽住:\"省省吧,周家给的缠头够买你三把阮了。\" 卢婉突然从张远背后探出头,鼻尖还沾着不知哪儿蹭的槐花粉:\"他们牌子上画的小人儿会转耶!\"她指着木牌边缘的走马灯图案,琉璃似的眼珠跟着转了三圈,\"要是把咱们的曲牌也......\" \"胡闹!\"李老鸨一巴掌拍在酸枝木案几上,震得鎏金香炉跳了跳,\"乐坊是风雅地界,又不是庙会杂耍! 张将军要耍猴戏请自便,别拖着全坊人喝西北风!\" 暮色彻底漫进来时,张远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大厅。 月光淌过十二扇漏窗,在地上投出支离破碎的光斑。 他摩挲着袖袋里半块火石——这是海战时用来发信号的特制燧石,迸出的火星能燃起三丈高的焰柱。 后厨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卢婉的惊呼。 张远冲进去时,只见她正扒着灶台,裙裾上沾着可疑的酱色,手里举着半根焦黑的柴火:\"我想生火煮姜汤......\"她歪头看着冒烟的灶膛,突然眼睛一亮:\"哎! 这炭画眉可好用了!\" 张远望着她鼻梁上那道滑稽的黑痕,突然想起穿越前见过的霓虹灯牌。 那些流光溢彩的线条在夜色里蜿蜒流转,比周家乐坊的走马灯不知夺目多少倍。 他低头盯着掌心血痕般的燧石划痕,某个念头如同将熄的炭火,在肺腑间隐隐发烫。 (正文完)檐角铜铃叮咚作响的第三日清晨,张远蹲在乐坊门前的石阶上,用燧石在青砖上划出一道焦黑的痕迹。 昨夜打烊时顺走的胭脂盒里盛着调好的磷粉,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幽蓝。 \"将军真要拿这腌臜玩意儿当宝贝使?\"张歌女抱着镶螺钿的阮咸蹭过来,发间茉莉随着步子簌簌落在他肩头。 她突然瞥见张远用火折子点燃磷粉,迸出的火星竟在半空凝成荧荧发亮的莲花,惊得连退三步撞翻了门边的铜鹤香炉。 张远伸手扶住香炉,青铜鹤喙里滚出半颗未化的龙涎香丸:\"这叫氛围灯,比走马灯亮堂。\"他掸了掸衣摆沾的磷粉,示意张歌女拨动琴弦。 当第一个泛音震颤着漫过街面时,悬在门楣上的十二盏琉璃灯突然次第绽开蓝焰,惊得早起赶海的老渔夫险些摔了鱼篓。 \"快看! 海龙王显灵了!\"卖糖人的小贩最先尖叫起来。 人群像被蜜糖吸引的蚁群,转眼就将乐坊围得水泄不通。 张歌女指尖扫过二十四品银弦,张远藏在袖中的燧石精准地配合节奏炸开火星,将《春江花月夜》的曲调化作漫天流萤。 李老鸨攥着算盘冲出来时,正撞见个绸缎商往张歌女怀里塞银锭子。 她涂着厚粉的脸抽搐两下,突然扯出朵菊花似的笑:\"哎哟我的大将军,早说您有这神仙手段......\"话音未落,二楼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卢婉拎着半截烤鱼从屋顶探出头,杏色裙裾上还沾着昨夜灶灰,显然又在找哪个藏着零嘴的暗格。 张远刚要开口,却见卢婉的视线凝在张歌女鬓边将坠未坠的茉莉花上。 少女琉璃似的眼珠忽地蒙了层水雾,转身时绣鞋尖踢飞的瓦片正砸中楼下叫卖的货郎担子。 五颜六色的绒花撒了满天,倒比磷火更炫目三分。 \"卢姑娘怕是误会......\"张歌女刚要追,却被李老鸨扯住广袖:\"管好你的阮咸! 没见周家的探子混在人群里?\"老鸨染着蔻丹的指甲掐进她腕子,眼神却瞟向街角那个戴斗笠的米商——那人腰间晃着的正是周家乐坊特制的双鱼玉佩。 暮色四合时,张远蹲在后院井沿磨燧石。 白日里被磷火灼伤的手背还在渗血,却不及心头那点刺痛来得鲜明。 卢婉赌气时摔碎的青瓷碗还躺在槐树下,月光给每片碎瓷都镀了层冷霜。 \"将军,孙乐师说风寒未愈,今晚的《破阵乐》怕是......\"张歌女抱着琴谱过来,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 西厢房窗纸上分明映着两个人影,其中那个戴方巾的,前日还在周家乐坊门口撒传单。 张远将燧石揣回袖袋,起身时故意踩断枯枝。 窗内烛火应声而灭,片刻后孙乐师抱着三弦推门而出,领口金线绣的缠枝莲纹竟少了两片花瓣——那位置本该缀着周家乐坊赏人的金叶子。 \"听说城南新开了家羊汤馆子。\"张远状若无意地拦住去路,指尖拂过对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孙先生风寒体虚,要不要同去暖身?\" 孙乐师怀里的三弦\"咚\"地撞上门框,苍白的脸在灯笼下泛着青:\"不、不劳将军费心......\"他倒退着挪向角门,腰间荷包突然漏出几粒金瓜子,滚到张远靴边时还沾着周家特制的茉莉头油香。 子时的更鼓声里,张远独自站在乐坊最高处的飞檐上。 海风掀起他半旧的鸦青斗篷,远处周家乐坊的灯火明明灭灭,像极了现代都市的霓虹残影。 他摸出那枚带血的燧石,在瓦片上划出三道焦痕——恰是孙乐师今日经过的三处街口。 槐花的甜腻里混进了周家特供的龙涎香,张远望着最后一盏灯笼被海雾吞没,突然想起穿越前常去的便利店。 那些监控摄像头闪烁的红点,与此刻檐下忽明忽暗的灯笼何其相似。 他纵身跃下屋檐时,一片金叶子从袖袋滑落,正落在孙乐师白日站过的青砖缝里,闪着阴谋特有的冷光。 第188章 叛徒外敌齐发难,反套路上破困局 檐角的铜铃被夜风撞出细碎声响时,张远正蹲在周家乐坊后厨的槐树上。 他咬着半块胡麻饼,看孙乐师佝偻着背钻进挂着\"百鸟朝凤\"匾额的雅间,窗纸上立刻映出三道人影——中间那个头顶玉冠的轮廓,正是周乐坊主标志性的朝天髻。 \"每月初七送三筐岭南荔枝?\"孙乐师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可张将军昨日刚查了冰窖......\" \"所以让你把账册里的''荔枝''改成''檀香木料''啊!\"周乐坊主甩开金丝折扇,扇坠上缀着的翡翠貔貅正对着窗外晃悠,\"孙先生莫不是忘了,贵公子在太学欠下的赌债......\" 张远摸出系统奖励的琉璃镜片,借着月光看清了案几上的乐谱。 那分明是他上个月新编的《破阵曲》,此刻却被朱笔添了段诡异的变调,恰似现代商场里循环播放的洗脑神曲旋律。 他忽然想起穿越前公司里被竞争对手买通的财务总监,连偷改报表时颤抖的尾指都和孙乐师此刻的动作重叠。 三日后恰逢寒露,周家乐坊门前的车马把青石板路碾出了裂痕。 十二架编钟在琉璃阁楼上敲出恢宏之音,波斯舞姬足尖的金铃与琵琶声纠缠着飘过三条街,硬是把张远乐坊门楣上\"余音绕梁\"的匾额震得歪斜。 \"这《霓裳羽衣曲》里掺了西南巫蛊的招魂调!\"陈宫廷乐师攥着请柬冲进后院时,张远正用艾草熏烤被剪断的琴弦,\"周家竟请动了苗疆的鬼面鼓师,那些达官贵人就爱猎奇......\" 话音未落,前厅突然传来玉磬摔碎的脆响。 张远拨开垂花门珠帘,正看见孙乐师\"失手\"打翻祭红釉香炉,香灰洋洋洒洒落了李老鸨满头。 这位平日涂着十斤铅粉的妇人此刻像个发酵过度的白面馒头,镶金护甲几乎戳到张远鼻尖:\"明日若凑不齐给教坊司的例银,将军就带着您那些''阳春白雪''去码头卖唱吧!\" 后厨熬梨汤的陶瓮咕嘟作响,张远盯着水面浮起的桂花瓣出神。 系统光屏突然在蒸汽里闪现,跳出的[声波共振]技能卡让他瞳孔微缩——这分明是上周任务奖励的扩音器改良版。 \"将军,卢姑娘在库房试新弩......\"张歌女提着裙摆跑来时,发髻上还沾着半片碎瓷,\"她说要给琵琶装个''保险栓''......\" 张远迈进库房就听见\"咔嚓\"脆响,卢婉举着拆散的曲项琵琶转头,脸上还蹭着弩机机油:\"我看这琴轸和弩机制动栓原理相通......哎? 底板怎么裂了?\"她慌乱中碰倒竹篓,二十三个鎏金铃铛滚到张远脚边,正是周家乐坊昨日祭神用的法器。 暮色染红海面时,张远蹲在乐坊阁楼的承尘夹层里。 这个用系统奖励的伸缩梯才能抵达的暗格,此刻铺满了从周家垃圾堆翻来的残谱。 他嚼着卢婉硬塞给他的桂花糕,看月光透过雕花木格在《破阵曲》伪谱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那些被篡改的音符连接起来,竟暗合周家乐坊的平面图。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了檐下麻雀,张远忽然按住正在给琴身上蜡的孙乐师。 对方袖口漏出的金瓜子滚进桐油桶,浮起的油花里映着张远似笑非笑的脸:\"听说周家后院有口千年不冻的甜水井?\" \"将、将军明鉴......\"孙乐师的冷汗滴在琴腹,松香末在颤音里簌簌而落。 \"我是说——\"张远突然将三根琴弦拧成麻花,金属震颤声惊得梁间老鼠乱窜,\"用这种滇西野蚕丝混编的弦,倒是适合周家新排的《百鬼夜行》。\" 海雾漫过窗棂时,张远站在乐坊最高的那架云锣前。 他屈指轻敲边缘,看青铜震波推着雾气在月光下显出奇异的涟漪。 系统光屏突然弹出个闪烁的沙漏图标,倒计时正停在十二时辰——这分明是上周完成\"雨中救雏妓\"支线任务时,用道德值兑换的[时机捕捉]道具。 \"将军,陈乐师说周家包下了全城的龙涎香......\"张歌女提着灯笼找来时,发现张远正对着西墙的裂痕发呆。 那处被白蚁蛀空的墙皮里,隐约露出半截前朝乐工题的诗句:欲破九重天,先闻地底弦。 咸涩的海风突然转向,将周家乐坊的喧嚣送进窗牖。 张远摸出怀里温热的燧石,在青砖上划出的火星恰好照亮墙缝里半片金箔——那上面印着的暗纹,与孙乐师荷包里掉出的金瓜子如出一辙。 (续写部分) 海雾未散的清晨,张远拎着两串铜钱敲开了西市鱼贩家的门。 沾着鳞片的木盆往青石板上重重一放,惊得正在补渔网的老汉差点扎了手:\"将军真要租三十个腌鱼桶?\" \"劳烦老丈把桶沿的盐渍刮干净些。\"张远往老汉怀里塞了包桂花糖,袖口滑落的金叶子正巧掉进晾晒的虾干堆里,\"再借您家小子半日,帮我在乐坊门口吆喝两声。\" 周家乐坊的波斯舞姬还在跳胡旋舞时,张远乐坊的朱漆大门突然撤了门槛。 三十二只腌鱼桶倒扣在庭院,桶底钻的孔洞用竹膜封着,被秋阳晒出淡淡的咸腥味。 卢婉蹲在槐树上调试她改造的\"声波弩\",时不时有弩箭扎穿竹膜,在木桶里撞出空灵的共鸣。 \"各位父老瞧好了!\"张歌女提着裙摆跃上最大的腌鱼桶,发间插的芦苇花随动作轻颤,\"这《采菱曲》里用的陶埙,是前朝宫女隔着宫墙与渔郎对歌时摔碎的那只——您听这裂帛之音,是不是像极了两颗心齐齐碎了?\" 挎着菜篮的妇人们挤在门槛外探头,有个扎羊角辫的女娃突然指着房梁喊:\"娘! 那个绿眼睛的姐姐在吃屋檐!\"众人哄笑中,卢婉慌忙咽下叼着的桂花糕,弩箭失了准头,正射中李老鸨新买的翡翠耳坠。 陈宫廷乐师的马车驶过第七个路口时,车夫忽然勒住了缰绳。 往日冷清的乐坊街挤满了粗布麻衣的百姓,有个挑柴汉子正踩着腌鱼桶高唱:\"妹妹过河莫怕浪哟——\"尾音被二十三个鎏金铃铛接住,在张远特制的声波共振器里荡出三重回响。 \"妙哉!\"陈乐师的白须抖得像风中的芦苇,他颤巍巍摸出随身五十年的龙眼木梆子,对着腌鱼桶底猛敲三下。 当《哭嫁歌》的悲音撞上《将军令》的肃杀时,屋檐悬挂的百来个海螺突然齐鸣,惊得对面周家乐坊的波斯舞姬踩掉了金铃脚链。 周乐坊主砸碎第五个茶盏时,探子正跪在\"百鸟朝凤\"的匾额下发抖:\"那些泥腿子......把乐坊街堵得马车都过不去,连刺史府的厨娘都溜去听故事了......\" \"故事?\"翡翠貔貅扇坠在案几上磕出青痕。 \"说是每首俚曲都藏着前朝秘闻,有个卖炊饼的婆娘非说《捣衣调》里摔玉镯的娘子是她祖姑奶奶......\" 暮色染红腌鱼桶边缘时,张远在库房角落发现了一枚带水渍的脚印。 他顺着水痕抬头,正看见横梁上卡着半块桂花糕——那齿痕分明是今早卢婉偷吃时留下的。 系统光屏突然在霉味里弹出,[物品追踪]功能下,缺失的《破阵曲》真谱正在地图上缓缓朝周家乐坊移动。 \"将军,孙乐师说要去给老母抓药......\"张歌女抱着断弦的琵琶追到后门,却见张远正往腌鱼桶里倒蜂蜜。 月光透过竹膜斑驳地落在他衣襟上,映得那抹笑像浸了毒的蜜:\"劳烦姐姐把西厢房的鎏金铃铛换成铜钱的,要洪武三年的旧钱——记得用陈乐师送的龙涎香熏透。\"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了偷食的野猫,张远蹲在周家乐坊的墙根下,看孙乐师怀里的乐谱被月光照出焦痕。 当更夫转过第三个街角时,他轻轻吹响特制的骨哨,三十个腌鱼桶突然在乐坊不同方位同时震颤起来。 咸涩的海风掠过屋脊,带着龙涎香的铜钱在瓦当上叮咚作响。 张远摸出系统奖励的琉璃镜片,镜面倒影里,周乐坊主镶金丝的衣角正从后门一闪而过。 第189章 拨云见日除奸佞,误会冰消情复归 月光如银,张远蹲在青砖墙根下数着更夫的脚步。 腌鱼桶里蜂蜜黏住了三只黑蚂蚁,正沿着孙乐师衣襟的暗纹往上爬。 当第二十七滴露水砸碎在瓦当时,他听见了铜钱相撞的清脆声响。 \"这龙涎香熏过的洪武钱,可还合周坊主心意?\"张远突然出声,吓得孙乐师怀里的乐谱簌簌作响。 三十个腌鱼桶同时震颤,咸涩的海风裹着槐花香,竟在檐角凝成半阙《折柳令》的调子。 乐坊众人举着火把围上来时,张远正用琉璃镜片照着孙乐师的衣襟。 那些蚂蚁在蜜渍里拼出个歪歪扭扭的\"周\"字,惹得张歌女噗嗤笑出声:\"孙先生给老母抓药,怎抓到周家暗桩怀里去了?\" 铜钱声骤然大作。 周乐坊主踹开后门时,金丝衣摆还沾着西厢房特有的龙脑香。\"好个栽赃陷害!\"他甩出卷泛黄文书,\"洪武三年的铜钱早被朝廷禁用,分明是你张远私铸钱币!\" 火把突然暗了一瞬。 张远不紧不慢从腌鱼桶捞出块青砖,砖缝里嵌着半枚铜钱:\"周坊主可知,三年前暴雨冲垮官库,工部用禁钱混着糯米浆补过城墙?\"他指尖沾着蜂蜜在砖面一抹,铜钱上\"洪\"字竟渗出朱砂红——这正是当年工部标记。 乐师们突然骚动起来。 张远转身举起琉璃镜片,月光穿过镜面在墙上投出幅会动的光影——正是孙乐师昨夜偷塞铜钱的场景,连他袖口沾的蜂蜜都映得清清楚楚。 这是系统给的[记忆回溯]功能,花了他三百积分。 \"不可能!\"周乐坊主突然扑向张远怀里的乐谱,却扯出张空白宣纸。 真正的《破阵曲》从他袖袋里飘出来,被张歌女的断弦琵琶接个正着。 琴弦震动时,谱面浮现出荧光色的指痕——正是卢婉今早偷吃桂花糕时按下的。 梆子敲过三更时,张远站在乐坊天井里调配蜂蜜水。 月光在青石板上淌成银河,他突然想起卢婉气鼓鼓摔门而去时,发梢沾着的桂花碎。 系统光屏突然弹出新任务,[情感危机]四个红字刺得他眼皮直跳。 蝉鸣撕开盛夏的闷热,张远揣着新制的桂花蜜酿站在演武场外时,正看见卢婉把长枪舞成银色的旋风。 枪尖挑飞的木樨花瓣簌簌落在他肩头,混着三日前她摔门时沾在他衣领的桂花碎。 \"这坛子可经不起卢将军的枪风。\"张远晃了晃手中白瓷罐,琥珀色的蜜酿在日光下漾出涟漪。 他故意露出袖口被琴弦划破的裂口——那晚布置音律陷阱时,正是用这截冰蚕丝钓出了孙乐师怀里的假乐谱。 卢婉的枪尖在离他咽喉半寸处急停,震落七八朵绒花。 她鼻尖还沾着晨练的薄汗,像缀着露水的粉荷:\"张大乐师不去伺候达官贵人,倒有空来演武场喂蚂蚁?\" \"蚂蚁都忙着搬运真相呢。\"张远变戏法似的摸出块丝帕,帕子上用蜂蜜画着乐坊事件的时间脉络。 当卢婉看到\"戌时三刻卢女侠偷吃桂花糕留指痕\"的字样时,耳尖倏地泛起绯色——那日她确实气不过张远与歌女们讨论乐谱到深夜,才赌气顺走了厨房新做的点心。 蝉声忽然弱了下去。 张远将丝帕铺在石桌上,琉璃镜片折射的阳光恰好照亮某个细节:\"周坊主衣袖的龙脑香,和孙乐师鞋底沾的槐胶,只有在西市香料铺的后巷才会同时出现。\"他指尖划过帕子上的路线图,\"那巷子深处...可是卢将军上个月剿灭的地下钱庄?\" 卢婉的枪杆\"咚\"地砸在石凳上。 她当然记得那个布满暗格的密室,潮湿的墙缝里渗着槐胶的甜腥气。 记忆突然鲜活起来——那晚张远在乐坊天井调配蜂蜜水时,案头镇纸压着的正是钱庄地形图。 \"所以你早就...\"她突然伸手扯过张远衣襟,却摸到个硬物。 油纸包着的桂花糕缺了个小角,齿痕清晰得让她想起自己那日摔门时,故意咬得格外用力的点心。 蝉鸣又喧嚣起来。 张远慢条斯理解开系着瓷罐的绸带,清冽酒香里浮着几颗用蜂蜜腌制的梅子:\"乐坊新研发的饮品,卢将军可愿品鉴?\"他故意把\"将军\"二字咬得婉转,惹得卢婉夺过瓷罐仰头就灌,却猝不及防被梅子酸得眯起眼睛。 三伏天的最后一场暴雨来临时,张远正指挥工匠在乐坊穹顶加装铜制共鸣管。 雨水顺着二十八星宿的镂空花纹流淌,在青砖地面汇成跳动的音阶。 \"会员预存十两银子可获赠琉璃耳珰,累计消费超百两能进雅阁听限定曲目。\"张歌女捧着新制的鎏金账册,看张远用炭笔勾画现代会员体系。 窗外忽然传来马蹄疾响,十二匹雪色骏马驮着雕花木箱停在门前——竟是江南丝绸商会的预订契书。 当第一片银杏叶飘进乐坊天井时,张远掀开了\"中秋幻音宴\"的红绸布告。 鎏金公告牌上赫然写着:特邀嘉宾卢婉将军表演《破阵枪舞》,持会员木牌可兑换桂花蜜酿。 排队的人群从朱雀街拐到玄武门,把周家乐坊的门槛都踩低了三寸。 这夜打烊时分,张远正在核对新型舞台机关的图纸。 改良自水车原理的升降台,搭配系统出品的磷光粉,能让歌女仿佛踏月而来。 忽然有温热的油纸包贴上他后颈,卢婉带着秋露气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厨娘新试的栗子糕,比桂花馅多三分甜。\" 霜降那日,装着西域葡萄酒的木箱里突然滑出封信笺。 火漆印是陌生的玄鸟纹,拆开只有一行小字:\"戌时三刻,故人备槐胶梅酒相候。\"张远拈起信纸对着烛火细看,隐约可见纸纹间嵌着细如发丝的银线——这分明是工部特供的洒金笺。 窗外飘进几片雪花,混着卢婉晨间插在他案头的红梅。 张远突然觉得后颈发凉,仿佛有双眼睛正透过二十八星宿的铜管,凝视着他蘸墨批注的会员账册。 第190章 神秘信函藏玄机,乐坊新途遇波澜 霜降后的第七日,张远在雕花木匣里铺了层西域羊毛毡,将玄鸟纹火漆信笺浸在桐油里。 当铜盆中的液体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泽时,他蘸着银针挑出纸纹间的银线——那分明是江南织造局特供的鎏金丝。 “掌柜的,升降台试好了!”张歌女提着缀满磷光粉的裙摆冲进书房,额角还沾着齿轮溅出的松油。 改良后的水车机关正载着她在空中画弧线,像颗坠入凡尘的星子。 张远把银丝绕在青瓷笔架上,转头撞见卢婉倚着门框啃栗子糕。 女将军今日换了套竹青箭袖,发间别着他上回从系统兑换的珍珠发簪,只是簪头歪成了滑稽的斜角。 “西市新开的胡商铺子……”卢婉咽下糕点凑过来,指尖残留的蜂蜜沾到信纸上,恰巧晕开纸缘的玄鸟尾羽,“说是卖波斯琉璃盏,其实二楼藏着工部的采买文书。” 她说话时发梢扫过张远手背,带着秋海棠的暗香。 张远突然想起昨夜核对账本时,瞥见她蹲在庭院给流浪猫包扎伤口的剪影,月光把银甲映成流动的河。 “得去趟工部匠作监。”张远将银丝收进装有系统出品的放大镜的锦囊,“陈乐师说洒金笺每月初五由……” 话音未落,前厅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 李老鸨尖利的嗓门穿透雕花屏风:“周家乐坊的人敢来撒野?当我们幻音宴的机关弩是摆设?” 张远赶到时,正看见三个醉汉瘫在改良版自动清洁地板上打滚。 他们衣襟里漏出的不是寻常银票,而是盖着户部印章的兑票存根。 最瘦的那个袖口沾着槐胶,正是信上说的梅酒配料。 “对不住啊张掌柜。”周乐坊主摇着洒金扇从围观人群里踱出,扇面赫然画着玄鸟衔梅图,“我家乐师排新曲借了你们两盏灯笼,这些莽汉怕是走错门了。” 卢婉的枪尖挑开醉汉的束腰,露出暗绣梅枝的里衬。 她转头时珍珠簪终于坠落,在机关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兵部淘汰的夜行衣料子,去年北疆屯过三百匹。” 当夜打烊后,张远在磷光粉里掺了系统奖励的荧光剂。 改良后的舞台机关启动时,二十八星宿铜管竟折射出诡异的紫光,将《破阵枪舞》的残影烙在青砖墙面上,宛如某种古老符咒。 “陈乐师托人捎的话。”卢婉把温好的槐胶梅酒放在机关操纵台,酒盏压着半片洒金笺,“他说工部上月失窃三刀洒金笺,但……”她突然噤声,指尖拂过张远后颈被机关齿轮勾散的发髻。 张远就着荧光细看,笺纸切口处残留着极细的银丝,与他从信笺剥离的鎏金丝绞成双股螺旋。 系统突然在脑海弹出提示框,现代dna链的3d模型与古代金丝在虚空中重叠。 “明日是初五。”张远将梅酒一饮而尽,甘涩中泛起工部特供青盐的余韵。 他翻开会员账册,发现周家乐坊预定的十张幻音宴请柬,付款印章边缘竟有鎏金丝压出的锯齿纹。 更漏子响到三更时,卢婉抱着枪靠在机关齿轮箱上打盹。 她发间不知何时沾了片银杏叶,金黄的叶脉里藏着半粒磷光粉,随呼吸明明灭灭像微型星图。 张远取下外袍给她盖上,突然发现升降台暗格里多了枚梅核,核仁刻着微缩版玄鸟图腾。 窗外飘起今冬第二场雪时,张远对着二十八星宿铜管举起放大镜。 当紫光穿透第三根“井宿”铜管时,隐藏在齿轮缝隙的银丝突然显形,在墙面投射出半幅工部匠作监的布防图。 他摸到系统刚奖励的磁石指南针,表盘上沾着卢婉常用的秋海棠香膏。 月光透过机关齿轮的间隙,在地面切割出细密的网格,像张无形巨网罩住飘摇的乐坊。 张远站在朱雀桥头的绸缎庄二楼,看着对岸周氏乐坊的马车碾过青石板。 他扶了扶鼻梁上系统出品的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蓝光,五丈外车辕缝隙里沾着的磷光粉顿时纤毫毕现。 “胡商穆萨,专营波斯琉璃盏。”他摸着新贴的假须,羊皮卷轴在檀木柜台铺开,特意露出半角盖着鸿胪寺印章的文书。 当周家采办执事掀帘而入时,柜台暗格里的磁石指南针突然颤动,表盘上秋海棠香膏正指着来人腰间鎏金蹀躞带。 暮色初临时,张远跟着赌坊的骰子声摸进周氏别院。 他借着改良版夜视镜,看见屋檐滴水兽嘴里卡着半片洒金笺。 当更夫敲过三更,他袖中荧光剂忽然在东南墙角洇出梅枝暗纹——那分明是用槐胶写的密语。 “掌柜的,西市新到的昆仑玉。”卢婉扮作胡姬递来漆盒,银铃铛手串故意碰响机关锁。 她发间珍珠簪此刻嵌着微型照相机,昨夜刚从系统兑换的现代物件。 张远在密室梁柱发现夹层时,磁石指南针突然吸附在鎏金丝帐钩上。 账本羊皮封面浸过梅酒,掀开时腾起的青雾里竟掺着工部特供青盐。 当放大镜扫过第三页契约,伪造的户部印章边缘显出双股螺旋纹——与神秘信笺如出一辙。 “周氏去年强占城南乐户十七家。”卢婉的匕首挑开暗格,露出裹在鲛绡里的血指印契约,“这个叫红绡的歌姬,上元节溺死在金明池。” 张远正要细看,窗外突然传来机关鸟的振翅声。 他迅速将账本塞进装有吸铁石的仿古书匣,却见匣底暗层里掉出半枚梅核——核仁刻着的玄鸟衔梅图,竟与周乐坊主扇面分毫不差。 三日后清晨,李老鸨尖利的嗓音刺破乐坊晨雾:“今儿预定雅间的客人全退了帖子!”她攥着的鎏金请柬簌簌作响,边缘锯齿纹正勾着半根银丝。 张远推开雕花窗,看见对街茶馆坐着三个戴幂篱的西域客商。 他们面前的白瓷盏盛着琥珀色液体,杯底沉淀的梅核正泛着诡异的紫光。 当其中一人起身时,箭袖下隐约露出暗绣梅枝的里衬。 “陈乐师送来的急件。”卢婉握着半湿的洒金笺跨进门,发梢还沾着今冬第三场雪,“他说工部昨夜清点库房,发现...” 话音被街市突如其来的喧哗打断。 张远低头望去,见周氏乐坊的马车正载着十口描金箱笼往城外驶去,车辙印里掺着荧光的磷光粉,在雪地上拖出星河般的光痕。 他摸到系统新奖励的玉璧,冰凉表面突然显出工部布防图的纹路。 暮色染红朱雀桥时,张远在账本夹层发现半截鎏金丝。 当放大镜对准螺旋纹路,系统突然弹出全息投影——现代dna链与古代机关榫卯结构正在虚空重叠。 他转头欲喊卢婉,却见她抱着枪靠在机关齿轮箱上浅眠,发间银杏叶的磷光粉正与玉璧纹路遥相呼应。 更漏滴到戌时三刻,张远将磁石指南针嵌进舞台机关。 当紫光照亮“鬼宿”铜管时,墙面突然浮现半幅人像——那眉眼竟与溺死的歌姬红绡有七分相似。 他伸手去碰,指尖却沾到带着秋海棠香的夜露。 打更声掠过屋檐时,张远发现周氏预定请柬的鎏金丝编号少了一位。 他蘸着梅酒在洒金笺上涂抹,残缺的数字突然在荧光中补全——那正是三年前溺亡案发生的日期。 第191章 新敌乍现风云涌,乐坊再临困厄中 暮色初褪,张远蹲在朱雀桥头的雪堆旁,指尖捻起一撮泛着幽蓝的磷光粉。 这种西域舶来的荧光矿石本该随前朝工部禁令绝迹,此刻却在周氏乐坊的马车辙印里蜿蜒成星河。 “公子,后厨说今日备的杏仁酪又剩了三大缸。”张歌女拎着裙角小跑过来,鬓边绒花在寒风里颤巍巍的。 她身后,天音阁的朱漆牌匾蒙着层灰,门可罗雀。 张远将磷光粉抹在玉璧边缘,冰凉的纹路突然化作流动的光斑。 工部布防图的线条里,竟藏着乐坊街的暗渠走向图。 他瞳孔微缩——那些消失的客人,怕不是被引去了地下暗道? “让老陈把去年中秋的走马灯翻出来。”他掸去衣摆碎雪,话音未落,街角忽传来丝竹喧闹。 十二个红衣小厮抬着鎏金步辇,周氏乐坊的紫檀木招牌在日光下晃得刺眼。 辇上美姬扬手洒落银票,雪片似的飘向围观人群。 “天音阁的歌姬都是溺死鬼托生的!”尖利嗓音刺破喧嚣。 张远回头,正见个鼠须汉子在自家门槛外跳脚,他腰间玉佩与周氏马车上的金丝穗结如出一辙。 几个熟客闻言变色,慌忙退开两步。 乐师们抄起琴杆要冲出去,却被张远横臂拦住。 他盯着那人鞋底粘着的秋海棠花瓣——正是昨夜墙影浮现时沾到的夜露香气。 系统突然震动,玉璧映出那人后颈隐约的刺青:半截锁链缠着莲花。 “让他嚷。”张远忽然笑了,指尖轻叩腰间磁石,“去把西厢房的十二连珠灯都点上,戌时三刻的《破阵乐》,改奏《清平调》。” 李老鸨掀帘而出时差点撞翻鎏金香炉,她攥着账本的手指节发白:“张公子倒是清闲!这个月流水跌了七成,您还有心思摆弄那些破铜烂铁?”镶宝护甲划过泛黄的纸页,在“红绡”这个名字上剐出道裂痕。 张远凝视着账本夹层露出的鎏金丝,螺旋纹在放大镜下化作游动的蝌蚪文。 当全息投影里dna双螺旋与鲁班锁榫卯重合的刹那,他忽然按住老鸨颤抖的手背:“妈妈可记得,三年前溺亡的那位姑娘,后颈是否也有莲花刺青?” 更漏声噎在喉间。 卢婉的鼾声恰在此时从机关箱后传来,她怀里的梨花枪挑着半块杏仁酥,发间银杏叶的磷光与玉璧纹路交织成网,在墙面投下星图似的斑影。 张远取下她鬓角沾着的齿轮碎屑,发现那金属断面竟与周氏请柬的鎏金丝缺口严丝合缝。 “明日申时,烦请妈妈将库房那架九霄环佩搬到中庭。”他蘸着冷掉的梅酒在案几上画圈,酒痕渐渐显出新月初升的轮廓,“再叫人把去年陛下亲题的‘余音绕梁’匾额擦亮些。” 子时的梆子敲到第三响,张远独坐空荡荡的观戏台。 他摩挲着系统新给的鎏金磁针,看它在北斗七星方位颤动。 当紫光扫过“鬼宿”铜管时,墙影里红绡的画像突然眨了眨眼,一滴带着秋海棠香的露水正落在磁针尖端。 朱雀大街的暮色被十二盏走马灯搅碎成流金,张远握着系统新给的投影灯箱,在素绢上投出旋转的星图。 张歌女踮着脚尖将海报贴在机关水车上,鎏金小字\"天音幻戏\"随齿轮转动时隐时现。 \"公子,城南说书先生家的鹦鹉都学会咱们的广告词了。\"张歌女甩着水袖拂去纸屑,袖口暗纹在月光下显出\"买一赠三\"的磷光字样,\"就是这''幸运观众可获西域夜明珠'',真要从我月钱里扣?\" 张远正往灯油里掺荧光粉,闻言差点打翻琉璃瓶。 三日前他翻遍系统商城兑换的现代营销手册,此刻化作案头《乐坊振兴三十六计》,书页间还夹着半块卢婉偷塞进来的杏仁酥。 \"这叫沉没成本营销。\"他蘸着朱砂在海报角落画二维码似的螺旋纹,\"等周氏乐坊偷走这张海报,他们的鎏金请柬就会...\" 二楼突然传来齿轮卡壳的闷响,卢婉顶着一头木屑从机关梯滚下来,怀里的食盒却稳稳落在琴案上。 她鼻尖沾着靛青染料,献宝似的掀开盖子:\"我按你说的''卡布奇诺''试了七次! 虽然拉不出天鹅,但奶泡总算不沉底了。\" 青瓷碗里浮着朵歪歪扭扭的云絮,张远嗅到熟悉的咖啡香——这丫头准是又拆了他锁在机关阁的速溶咖啡。 他摩挲着碗底新刻的银杏叶纹路,忽然发现卢婉的束腕里藏着半截齿轮,那咬合齿竟与周氏马车轴承完全契合。 戌时的更鼓惊飞檐角铜铃,李老鸨攥着三张退订的贵宾帖冲进来,镶宝护甲刮得门框吱呀作响:\"西街赵员外说要去看周氏新排的胡旋舞,除非咱们能让九霄环佩琴凌空飞仙...\"她突然噤声,瞪着中庭那架悬浮在磁石阵上的古琴,琴身流转的磷光正勾勒出工部暗渠的星象图。 张远往磁石阵里又撒了把荧光粉,转头对呆若木鸡的歌姬们拍手:\"记住站位要踩在北斗七星方位,当磷光漫过瑶光位时,张姑娘你的水袖要甩出三年前红绡姑娘的成名曲《踏雪痕》。\" 后厨飘来熬制焦糖的甜香,卢婉蹲在灶台边研究爆米花机,铁锅里的玉米粒正在灵力加持下绽放成雪浪。 她忽然拽了拽张远衣角,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罗盘:\"昨夜巡更时,这个总指着周氏乐坊的方向颤动。\" 罗盘表面浮动着全息投影般的暗渠立体图,张远看到代表周氏乐坊的红点正在吞噬天音阁的客流数据。 当他将卢婉捡到的齿轮卡进罗盘凹槽,三年前红绡溺亡案的卷宗突然在虚空中展开——尸格备注栏里,赫然画着带锁链的莲花刺青。 子时的梆子声里,张远独自调试着音响系统。 他将玉璧贴在扩音竹筒上,哼唱的《青花瓷》在声波转换器里变成古琴泛音。 正当他准备给干冰机加注时,系统突然弹出红光警告:[检测到宣传物料被篡改] 他冲出门时,正撞见六个黑影在揭朱雀桥头的海报。 为首之人转身的刹那,后颈的莲花刺青在月光下泛着磷光。 张远佯装跌倒,袖中磁石悄无声息吸走了那人腰间的鎏金钥匙。 \"公子! 周氏乐坊的马车在往咱们水渠倒东西!\"张歌女提着灯笼狂奔而来,裙摆沾满荧蓝粉末。 她身后,几个小厮正将成桶的蜜浆倾入暗渠,甜腻气息引来黑压压的蜂群。 张远用放大镜观察着蜜浆里的结晶,突然笑出声:\"快把后厨的辣椒粉拿来,再通知卢婉启动机关水车。\"当周氏乐坊的蜂群循着蜜香扑来时,旋转的水车已将混合辣椒粉的磷光剂雾化成霓虹,整条暗渠霎时翻涌起赤色星河。 次日申时,天音阁中庭的九霄环佩琴悬浮在磁石阵中。 卢婉蹲在屋顶调试最后一道齿轮锁,发间银杏簪突然与古琴第七弦共振,在墙面投下星图斑影。 她不知道,自己衣袖沾着的蜜蜡正与张远袖中的鎏金钥匙缓缓融合。 \"贵客到——\" 知客的唱喏声穿透三重朱门,张远望着鱼贯而入的锦衣宾客,指尖摩挲着那张顺来的周氏请柬。 当他的目光扫过某位贵妇发间的鎏金步摇时,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那凤凰衔珠的纹样,正与三年前红绡耳坠上的暗记一模一样。 第192章 绝境逆袭展锋芒,乐坊盛景耀八方 朱雀灯将天音阁照得恍如白昼,张远倚在二楼雕花围栏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鎏金钥匙的凤凰纹路。 底下三十六盏琉璃宫灯次第亮起,混着机关水车残留的磷光剂,在青石地面投下流虹般的幻彩。 \"张公子。\"李老鸨捧着鎏银酒壶凑近,襟前金丝牡丹随动作轻颤,\"您看这磁石阵可还稳当?\" 他刚要答话,西北角的青铜编钟突然发出错乱颤音。 卢婉的鹅黄裙裾从藻井横梁翻下来,发间银杏簪勾着半截丝线:\"第七组齿轮卡了松脂!\"她边说边往腰间摸工具囊,却掏出一把蜜渍梅子,急得耳尖泛红。 张远憋着笑抛去鎏金匕首,目光却倏然凝在正厅屏风处。 四位抬着沉香木箱的杂役步履虚浮,箱底渗出的荧蓝粉末与昨夜渠中如出一辙。 系统面板在他视网膜上弹出红字警告,倒计时在\"干扰源清除\"任务栏疯狂闪烁。 \"劳驾让让!\"杂役首领突然暴喝,木箱轰然炸开漫天彩绸。 十数只赤眼灰鸽扑棱着窜向磁石阵,爪间银铃震得九霄环佩琴嗡嗡作响。 宾客席间贵妇的鎏金步摇应声断裂,凤凰口中滚落的珍珠正砸在张歌女捧着的青瓷盏里。 卢婉旋身踩上飞檐斗拱,腕间银镯弹出细若发丝的钢索。 但见寒光交错如织,那些发狂的灰鸽尚未触及琴弦便被钢索缠成茧子,噼里啪啦坠在备好的铜盆中。 张远吹了声竹哨,十二名青衣伙计从四面立柱后闪出,每人掌中握着浸过辣椒水的渔网。 \"周掌柜好大的手笔。\"张远踱步至瘫坐在地的杂役首领跟前,靴尖挑起对方腰间玉牌,\"用西域迷蝶粉喂鸽子,这成本抵得上寻常乐坊半月开销吧?\"他说话时袖中暗袋微动,昨夜顺来的周氏账本\"恰好\"滑落半角,露出朱笔勾画的\"迷蝶粉三十斤\"字样。 穿云髻贵妇突然起身,鬓边残余的步摇穗子簌簌作响:\"这不是漕运刘老板上月丢失的货单印章?\"她身后两位侍卫已按住企图溜墙根的周乐坊主。 张远瞥见账本夹层隐约透出的红绡暗纹,系统突然在他耳畔炸开金币落袋的清脆声响。 \"诸位请看!\"张歌女突然掀开舞台中央的猩红绒布,磁石阵下的暗格缓缓升起。 九霄环佩琴悬浮在磷光水雾中,琴身竟显出水墨山河的幻影——原是张远早将改良过的显影药水灌入机关水车,此刻经卢婉改造的齿轮组折射,恰与星图斑影重叠成万里江山图。 满堂寂静中,周氏乐坊主突然癫狂大笑:\"雕虫小技! 你们用的磁石分明偷换了...\"话音未落,李老鸨捧着鎏金匣子碎步上前,匣中磁石竟与周氏库房印记分毫不差。 卢婉歪头咬开颗梅子,含糊道:\"昨夜修水车时,我在周掌柜后院捡的呀。\" 当巡城卫兵押走面如死灰的周氏众人时,张远倚着滴漏铜壶轻叩节拍。 系统光幕在喧闹中无声展开,鎏金钥匙与凤凰步摇的虚影正在任务栏缓缓交融。 他望着贵妇们争相预订雅座的盛况,指尖突然触到袖中某物——半片染着蜜蜡香的红绡,边缘焦痕与三年前那场大火分毫不差。 (接续上文) 铜盆里的灰鸽还在扑腾,张远屈指弹了片梅子核进去,惊得鸽子们齐齐炸毛。 卢婉蹲在旁边咯咯直笑,发间银杏簪歪成了斜塔,蜜蜡耳坠映着琉璃灯,晃得人眼晕。 \"诸位贵客见笑了。\"李老鸨捧着鎏银托盘穿梭席间,襟前牡丹金线随着笑纹舒展,\"今日所有茶点记在天音阁账上,权当给各位压惊。\"她转身时故意撞翻半盏残酒,琥珀色的琼浆正泼在周氏乐坊主被拖走时遗落的玉扳指上——那扳指浸了酒液,竟显出暗红色的\"赃\"字水印。 二楼雅座的穿云髻贵妇忽然拍案:\"取本宫的金丝楠木琵琶来!\"她指尖扫过琴弦,泠泠清音响彻云霄,\"这曲《破阵乐》,当赠张公子。\"乐师们如梦初醒,笙箫管笛应声而起。 抱着阮琴的小学徒激动得手抖,却被张远顺手往琴轸里塞了块磁石:\"喏,调音用这个。\" 鎏金钥匙在张远掌心发烫,系统面板突然弹出个咧嘴笑的貔貅图标。 他望着满堂宾客踩着《破阵乐》的节奏抛金叶子,忽然觉得腰间一沉——卢婉不知何时把整袋蜜渍梅子挂在他玉带上,自己正踮着脚给九霄环佩琴系红绸。 \"张公子。\"张歌女抱着青瓷盏盈盈下拜,盏中珍珠已串成璎珞,\"这曲《霓裳》若缺了领舞...\"她话音未落,卢婉突然从藻井横梁倒挂下来,鹅黄裙裾扫过琴弦带起一串颤音:\"我来扮飞天!\"发间银杏簪应声而落,正巧砸开舞台暗格的机关。 磷光水雾中,十二面铜镜折射出万千星河。 李老鸨擦拭着鎏金栏杆的手忽然顿住。 二十年未曾转动的机关水车正在低吟,当年师父刻在车轴上的《清平调》依稀可辨。 她望着被贵妇们围住的张远,突然从袖中摸出块褪色的红绡——那上面焦黑的牡丹纹样,竟与张远袖中残片如出一辙。 \"该换新茶了。\"卢婉抱着鎏金茶壶挤进人群,腰间工具囊里掉出半截齿轮。 她慌慌张张去捡,发梢却缠住了某位贵妇的珍珠项链。 张远笑着伸手解围,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你昨儿不是说要在磁石阵养鸽子?\" \"才不是!\"卢婉摸出颗梅子塞进他嘴里,\"我明明说要造会飞的莲花灯...\"酸甜滋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系统突然响起金币落袋的脆响。 张远望着任务栏里逐渐成型的凤凰虚影,忽然察觉袖中红绡在微微发烫。 戌时的更鼓惊散了满堂欢宴。 张远倚着滴漏铜壶数金叶子,忽然听见瓦当轻响。 卢婉猫儿似的蜷在飞檐上,月光给鹅黄裙裾镀了层银边:\"看!\"她扬手抛出个磁石机关匣,九只鎏金纸鸢拖着磷光尾焰冲天而起,在夜空拼出凤凰展翅的图案。 \"周氏库房顺来的硝石粉。\"她得意地晃着脚丫,\"配上你改良的显影药水...\"话音未落,纸鸢突然炸成漫天金雨。 卢婉哎呀一声去抓飘落的金箔,却忘了自己还在檐角,整个人直直栽向中庭的莲花池。 张远抄起浸过辣椒水的渔网飞扑过去。 锦鲤惊散的水花里,两人湿漉漉地摔在磁石阵中央。 卢婉抹着脸上的水珠大笑,发间银杏簪插在了张远衣襟上,蜜渍梅子在水中漾开淡淡的胭脂色。 \"张公子!\"李老鸨的惊呼从回廊传来,\"有位戴帷帽的娘子送来...\"她话音戛然而止——张远袖中掉落的红绡残片正浮在水面,与池底某块青砖的纹路严丝合缝。 系统光幕突然疯狂闪烁,鎏金钥匙的虚影穿透水雾,指向皇城方向的星象图。 更漏声里,巡城卫的马蹄声碾碎了满池星光。 张远攥着突然出现在怀中的鎏金请柬,朱漆封印上的五爪龙纹正将月光绞成碎银。 卢婉趴在他肩头打瞌睡,发梢的水珠一滴一滴,在请柬边缘晕开模糊的墨迹。 第193章 宫廷传召启新程,往昔宿敌又逢迎 鎏金请柬在晨光中流转暗纹,张远指尖摩挲着五爪龙鳞的凹凸。 卢婉正踮脚往他腰间塞驱虫香囊,马尾辫扫过昨夜沾着蜜渍梅子的衣襟,惹得蝴蝶围着她发间的银杏簪打转。 \"掌柜的再不走,皇城的晚膳都要开席了!\"李老鸨提着装裱好的曲谱卷轴追出来,特意在\"雪月楼\"的签章处多抹了层金粉,\"周氏的人今早又在西市散播谣言,说咱们用妖术惑客......\" 张远将请柬塞进青竹筒的动作顿了顿。 昨夜池底浮现的红绡残片正贴身藏着,此刻突然发烫。 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闪出警告红字:【检测到皇室气运波动,建议宿主佩戴磁石护符】 朱雀门前的守卫查验请柬时,鎏金龙纹竟在日光下投射出星图。 张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光斑走向,直到引路太监的拂尘扫过眼前:\"张公子当心脚下,这御道金砖专治心术不正之人。\" 丝竹声自云雀阁飘来,周乐坊主抱着镶金琵琶端坐首席。 他袖口隐约露出硫磺熏染的焦黄,正是硝石粉残留的痕迹。 当张远展开改良版《霓裳羽衣曲》的十二平均律谱时,周乐坊主突然拨出串刺耳滑音。 \"诸位且看这西洋数字谱!\"周乐坊主振袖而起,腰间玉佩撞得叮当作响,\"把宫商角徵羽改成,与蛮夷何异?\"几个蓄着山羊胡的乐师跟着冷笑,他们袖口都绣着周氏特有的三叶草暗纹。 陈乐师轻咳着打圆场,鬓角白发随动作轻颤:\"张公子首创的会员制确让雪月楼起死回生......\" \"不过是用奇技淫巧蒙骗无知百姓!\"周乐坊主突然将琵琶倒转,露出背面镶嵌的磁石,\"就像某些人总爱在乐器里藏机关!\"阁内霎时寂静,张远注意到那磁石排列竟与自家池底阵法相似。 系统突然弹出分析界面:【磁石阵逆向推演中...与星象图契合度72%】张远借着整理谱纸的姿势,袖中磁针悄悄指向周乐坊主身后——那里坐着个始终垂首的琴童,指节有长期握剑的茧。 比试环节突发暴雨,周乐坊主提议改用\"听音辨器\"。 当侍从呈上蒙着黑绸的乐器时,张远嗅到熟悉的硝石味。 他抢先按住卢婉想掀绸缎的手,果然听见绸布下传来细微的滋滋声。 \"此乃西域雷音鼓。\"周乐坊主眼中闪着恶意的光,\"听闻张公子精通万物之理?\"黑绸掀开的刹那,浸过辣椒水的鼓面遇水膨胀,眼看就要爆裂。 张远抓起案上银酒壶泼向磁石阵,借力打力的原理让鼓槌反向弹起,正巧击落周乐坊主发冠。 簪子坠地时,张远瞥见内侧刻着前朝官窑的落款。 系统光幕突然覆盖整个视野:【发现前朝余孽信物,主线任务解锁】他佯装弯腰帮忙拾取,袖中红绡残片却与地砖纹路瞬间产生感应。 \"张公子好手段。\"周乐坊主拢着散乱的发髻冷笑,袖中滑出半截鎏金钥匙,\"但皇城不是市井街巷,有些秘密......\"他故意停顿在钥匙插入青砖缝隙的瞬间,远处突然传来钟鼓司的报时声。 暮色浸透琉璃瓦时,张远在回廊拐角撞见陈乐师。 老乐师往他掌心塞了枚冰裂纹瓷片,压低声音道:\"小心乐谱里的商音变调。\"瓷片缺口处,隐约可见与星象图对应的二十八宿标记。 阁楼传来卢婉的惊呼,张远冲上去时只见她拎着湿漉漉的裙摆傻笑:\"本想捞池里的锦鲤加菜,结果摸到这个......\"她摊开的手心里,躺着半块雕刻五爪龙纹的青铜星盘,与系统光幕中的虚影完美重合。 周乐坊主带着巡值的金吾卫赶来时,张远正用银杏簪蘸着胭脂,在请柬背面画滑稽的猪头。 当众人看清他笔下逐渐成型的星轨图,讥笑声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看来周坊主忘了。\"张远将染成朱砂色的簪子插回卢婉鬓间,指尖轻点星图中某处空白,\"三日后荧惑守心,最宜......\"他故意拖长的尾音里,系统提示音清脆响起:【宿主激活\"以退为进\"成就,获得火药改良配方】 阁楼烛火忽明忽暗,张远背对众人走向宫门的身影,在地面拉出蜿蜒如龙的暗影。 他藏在袖中的右手正摩挲着青铜星盘,那上面某个凹陷的星宿位置,恰好能嵌进红绡残片上的鎏金钥匙。 阁楼烛火被突如其来的穿堂风搅得忽明忽暗,张远在周乐坊主阴鸷的注视下,突然抚掌大笑。 他随手扯下鎏金帘幕的流苏穗子,十指翻飞间编出个活灵活现的兔子灯,\"诸位可知这叫手影戏?\" 卢婉默契地吹熄半壁灯烛,素白绢纱屏风上顿时跃动起光影生灵。 张远左手兔子正低头啃食胡萝卜,右手变作的苍鹰突然俯冲而下,惊得几位年幼的皇嗣拍手惊呼。 当鹰爪即将触到兔耳时,那团影子倏地散成漫天星点——原是张远将铜钱抛向空中,借着烛光在屏风映出钱雨纷飞。 \"雕虫小技!\"周乐坊主捏碎手中核桃,碎屑沾在绣着金线的袖口,\"市井杂耍也敢登大雅之堂?\" \"坊主此言差矣。\"张远接过卢婉递来的竹哨,吹出段《青花瓷》的旋律。 十二位雪月楼乐师突然从回廊鱼贯而入,每人腰间别着改良过的陶埙,和声时竟奏出编钟的浑厚音色。 最年少的琴童捧着嵌有琉璃片的木匣,转动机关便折射出彩虹光晕,正随着乐曲节奏在藻井上流淌。 陈乐师颤巍巍起身,鼻梁上的水晶镜片映着七彩光斑:\"这...这是将墨子《光学》篇化入乐舞了?\"他袖中滑落的松烟墨条滚到张远脚边,在青砖上拖出断续的星轨痕迹。 \"不过是在音律里添些光影佐料。\"张远用脚尖轻点墨痕,状似无意地将其抹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系统光幕在他余光中闪烁:【宿主获得\"文化融合\"成就,解锁全息投影试用装(限时一刻钟)】 当《兰亭序》的旋律响起时,张远悄悄启动投影。 众人只见王羲之的墨宝真迹在虚空浮现,笔锋转折间竟有墨滴坠入砚池的真实声响。 有位酷爱书法的郡王不慎打翻茶盏,却仍痴望着半空中正在钤印的\"神龙\"朱纹。 周乐坊主脸色铁青如生锈的青铜鼎,他藏在案几下的手正将丝绢帕子绞成麻绳。 当张远演示如何用算盘珠记录乐谱节拍时,这位老对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袖中暗袋漏出的硝石粉在波斯地毯上烧出个焦黑小洞。 \"张公子。\"始终沉默的司乐监掌事忽然开口,他保养得宜的手指正摩挲着翡翠扳指,\"中秋夜宴的''百鸟朝凤''项目,可有兴趣与周坊主共同竞标?\"他身后小太监展开的描金卷轴上,赫然盖着凤阁鸾台的朱红大印。 卢婉正要凑近细看,却被张远用银杏簪轻轻勾回身侧。 簪头掠过卷轴时,系统突然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提示音:【检测到隐形药水痕迹,建议使用紫外线扫描】张远借着整理衣襟的动作,将簪子尖端对准文字空白处——果然显出几行关于火药配方的附加条款。 \"承蒙大人抬爱。\"张远躬身行礼时,袖中磁针因靠近周乐坊主的鎏金钥匙而微微发颤,\"只是这''百鸟''若要''朝凤'',恐怕得先解决些晨间露重的问题。\"他意有所指地望向檐角正在融化的冰挂,昨夜系统提示的\"荧惑守心\"天象倒计时正在眼角闪烁。 宴席散去时,周乐坊主故意撞翻盛着西域葡萄酒的琉璃樽。 殷红酒液泼在张远月白色长衫下摆,晕染出的形状恰似半枚虎符。\"张公子可要当心夜路。\"他压低声音冷笑,腰间玉佩与鎏金钥匙相撞出暗哑声响,\"皇城的乌鸦最爱啄食...聪明人的眼珠。\" 张远笑着抖落衣摆酒渍,染红的手指顺势在廊柱上画了个笑脸符号:\"多谢坊主提醒,不过我家乡有句话叫——\"他故意停顿着,直到周乐坊主忍不住倾身凑近,\"会飞的不仅有乌鸦,还有浴火重生的凤凰。\" 回程马车上,卢婉把玩着那枚青铜星盘突然\"咦\"了一声。 她将星盘对着街边灯笼转动,某个凹槽里竟显出半幅用荧光矿物绘制的乐谱。 张远摸出怀中红绡残片轻轻覆盖,缺失的旋律顿时补全成《广陵散》的绝响。 \"掌柜的你看!\"卢婉指着窗外惊呼。 雪月楼方向升起数盏孔明灯,每盏灯罩都画着不同星座图案——这是张远教乐师们做的夜间信号系统。 此刻天枢星位置的三盏灯正以特定频率明灭,传达着\"地窖有异动\"的讯息。 陈乐师赠予的冰裂纹瓷片在此时突然发烫,张远将其贴近青铜星盘时,二十八宿标记竟投射出立体的皇城模型。 某个标注着乐器库的方位,正有与系统光幕中相同的红点规律闪烁。 当更夫敲响三更梆子时,张远独自坐在雪月楼顶层的藏书阁。 他面前摊着从系统兑换的《古代机关术全解》,砚台边搁着半块咬出牙印的桂花糕——卢婉留下的\"夜宵\"。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将青铜星盘的影子投在《考工记》的书页间。 张远忽然停住翻页的手,他发现星盘投影与书中某幅失传的\"九霄环佩琴\"构造图完美重合,而琴身共鸣箱的位置,赫然标注着\"硝石配硫磺,声震九重天\"的小字。 第194章 乐坊项目争扶持,智慧巧思破困局 月光在青铜星盘上流转,张远用竹镊夹起硝石粉撒在《考工记》的图纸上,细微的爆裂声里突然传来木梯吱呀轻响。 他下意识将书页盖住,抬头正见卢婉提着灯笼冒出头来,发髻上沾着片桂花瓣。 \"地窖的糯米酒坛被人换了位置。\"她晃了晃手中沾着黄泥的青铜钥匙,\"看守说申时三刻有送货的杂役来过,可我核对过账簿......\" 话音未落,楼下传来瓷瓶碎裂的脆响。 张远冲到三楼露台时,恰见两个黑影翻过西墙,其中一人怀里露出半截靛蓝封皮的账册——正是他记录乐舞编排的秘本。 夜风裹着墙头忍冬花的香气扑来,带着淡淡沉水香的味道,这让他想起三日前陈乐师衣袖间沾染的熏香。 次日清晨,教坊司朱漆大门前挤满各色乐坊车马。 张远抚平青衫褶皱正要进门,斜里突然横过柄描金琵琶挡住去路。 周乐坊主绛紫锦袍上绣着百鸟朝凤纹,腰间玉佩随着笑声叮当作响:\"张掌柜的《破阵乐》构思精妙,连太常寺少卿都赞不绝口呢。\" 这话让周围几个乐师齐齐侧目。 张远摸到袖中冰裂纹瓷片微微发烫,想起昨夜被盗的正是《破阵乐》改良谱,面上却笑得温润:\"周掌柜说笑了,在下那点粗浅伎俩,怎比得上贵坊的《霓裳惊鸿曲》——听说光编钟就新铸了十二架?\" 琉璃瓦下的人声忽然静了三分,谁都知道周氏乐坊月前刚领过宫廷补贴。 陈乐师抱着焦尾琴从游廊转出,状似无意地叹道:\"南吕宫调最忌金器过盛,可惜了那些上等青铜。\"这话引得几个老乐师微微颔首,周乐坊主脸上红白交错,攥着琵琶的手指节发白。 变故发生在申初时分。 张远正在偏殿调试新制的三十六弦箜篌,忽听得前庭喧哗如沸。 卢婉提着裙摆冲进来时,发间金步摇缠上了两缕青丝:\"礼部的人带着你亲笔画的舞俑图纸过来问罪,说是和周家半月前备案的《八佾图》一模一样!\" 穿过海棠花影重重的庭院,张远老远就瞧见周乐坊主举着卷轴对众人高谈:\"......这飞燕衔灯的设计,分明是抄了我家舞姬上月献艺时的......\"他袖中的瓷片突然烫得惊人,青铜星盘在怀里发出蜂鸣——这原是遇到机关术造物时的反应。 \"周掌柜既然说是贵坊原创,可敢让舞姬现场演示飞燕灯如何点燃?\"张远的声音清朗如裂帛,惊起檐角几只白鸽。 他盯着对方猛然收缩的瞳孔,想起昨夜在失窃账册夹层发现的磷粉痕迹——那本该是用在现代舞台特效的知识。 围观人群发出窃窃私语,教坊司掌事女官蹙起描金的眉梢。 周乐坊主突然抚掌大笑:\"既要印证,何不拿实物相较?\"他拍手令随从抬上朱漆木箱,\"此乃我坊特制的九枝烛台,正与飞燕灯配套使用。\" 当鎏金烛台被掀开红绸的刹那,张远袖中的瓷片陡然冰凉——这根本不是古代工艺能做出的镁铝合金构件。 他余光瞥见陈乐师站在游廊暗处,手指正以特定节奏叩击着廊柱,那分明是他教给乐师们的密码节奏:\"小心火烛\"。 争执最终在掌事女官的冷喝中收场。 暮色初临时,张远蹲在乐坊后院检查被退回的舞俑模型,发现连接灯盏的铜丝全被换成了浸过松脂的麻绳。 卢婉气鼓鼓地扯下腰间皮水囊猛灌两口,突然盯着墙角晒药的竹匾\"咦\"了一声。 \"这些决明子怎么混进了西府海棠的叶子?\"她沾着药粉的指尖在夕阳下闪着金粉,张远突然想起《九霄环佩琴》图谱上某处朱砂批注:东风起时,海棠混药,遇火则...... 更鼓声里,张远独自留在堆满图纸的阁楼。 月光将星盘投影映在墙面,二十八宿的位置正对应着皇城各坊分布。 当他将冰裂纹瓷片贴在\"危宿\"方位时,投射的光斑突然化作跳动的数字——那是他教给乐师们的现代简谱记号。 系统光幕在此时弹出提示:【检测到宿主融合本土机关术与现代科技,解锁隐藏奖励:声波共振原理详解(限时三日)】。 张远咬了口已经冷硬的桂花糕,甜香混着墨香在舌尖化开,突然对着虚空轻笑出声。 楼外传来打更人渐远的梆子声,混着夜风送来几不可闻的机括转动声。 张远吹熄蜡烛,看着星盘投影在黑暗中显现出立体的皇城水道图,某个闪烁的红点正在教坊司后巷缓缓移动——那是昨日周家马车停留的位置。 (续写正文开始) 张远指尖轻轻摩挲着冰裂纹瓷片,任由夜露沾湿了青衫下摆。 天井里晾着的彩绸在风中翻卷如浪,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屑。 他忽然转身推开堆满竹简的木柜,露出墙上用胭脂勾勒的皇城水系图——昨夜星盘投影的红点正与西市暗渠重合。 \"明日卯时三刻,烦请卢姑娘去西市接几位客人。\"他将浸过明矾的绢帕递给正在擦拭剑穗的卢婉,帕角隐约显出杂耍艺人常用的火焰纹,\"记得带上三筐新采的决明子,就说是给虎头班主家小儿的百日礼。\" 晨雾未散时,教坊司的汉白玉台阶已挤满各色锦缎车轿。 张远特意选了件靛青麻布直裰,腰间缀着串铜铃铛,随着步伐叮咚作响。 周乐坊主被七八个抱琴童子簇拥着经过,瞥见他手中粗陶茶盏,嗤笑道:\"张掌柜这是把瓦市杂耍的破碗都端来了?\" \"周掌柜有所不知,这叫''雨过天青盏''。\"张远晃了晃茶盏,釉面在晨光中流转出奇异的虹彩,\"昨夜暴雨冲垮城南窑厂,倒是成就了这窑变奇观。\"几个路过的乐师闻言驻足,对着茶盏指指点点,谁也没注意墙根下溜进去三个扛着樟木箱的灰衣人。 陈乐师抱着鎏金琵琶踱过来时,张远正蹲在廊下调试一架造型奇特的笙。 竹管上缠绕着细如发丝的铜线,末端连着嵌在石臼里的青铜簧片。\"这是把水利风笙?\"陈乐师用脚尖碰了碰还在滴水的转轮,\"前朝乐经里提过两句,没想到真有人做得出来。\" \"多亏陈师傅上回说的南吕宫调忌讳。\"张远笑着将青瓷片卡进转轴凹槽,簧片突然发出清越的蜂鸣。 这声音让路过的小太监手里端着的珐琅盏猛地一颤——盏中浑圆的青梅竟随着音调高低在酒液里跳起舞来。 展示时辰将至,各乐坊的舞姬们提着鎏金灯台鱼贯而入。 周乐坊主特意换了身孔雀翎织锦袍,指挥着十二名抱编钟的童子摆成莲花阵势。 当掌事女官揭开盖着红绸的名册时,他却发现张远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个老篾匠在角落修补竹帘。 \"诸位请看——\"卢婉清亮的声音自藻井传来。 众人仰头望去,只见三十六幅素纱从天而降,每幅纱幔后都立着位戴傩戏面具的艺人。 有老翁手持三丈长的竹龙灯,有少女脚踩独轮抛接九连环,最奇的是个赤膊汉子,肩头立着只通体雪白的猴儿正在吹埙。 张远从朱漆柱后转出,发梢还沾着木屑:\"《乐记》有云''大乐与天地同和'',今日请诸公赏鉴这曲《万民和》。\"他话音方落,十二面牛皮大鼓同时震颤,却不是乐工在敲击——檐角垂下的铜铃阵被晨风吹动,通过缠在横梁上的蚕丝绳引发了鼓面共鸣。 周乐坊主手中的茶盏\"咔\"地裂了道缝。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耍猴汉子从箱中取出件镶满铜镜的古怪乐器,随着白猴摇动手柄,竟将编钟声与市井叫卖声糅成了全新韵律。 更可气的是几个礼部老臣,居然跟着货郎鼓的节奏用象牙笏板打起了拍子。 \"妙哉! 这转轮笙竟能把踏碓的动静谱成曲调。\"太常寺少卿抚掌大笑,指着正在操作水车的两个老农,\"本官在河间赈灾时,夜夜听着这碓声入眠。\"他身侧的陈乐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飘落几片海棠花瓣——正是三日前张远让卢婉掺在熏香里的药渣。 当张远展开那卷用炭笔绘制的《清明上河调》乐谱时,周乐坊主终于拂袖而去。 他腰间玉佩在门槛上磕了个缺口,却顾不上心疼,因为随从正附耳禀报:\"虎头班那些杂耍的,把咱们藏在西市地窖的鎏金烛台全熔成了铜丝......\" 暮色染红琉璃瓦时,卢婉抱着个陶罐挨个给民间艺人发赏钱。 罐里腌梅子碰撞声与铜钱叮当声混作一片,惊得梁间燕子扑棱棱乱飞。 张远倚着朱漆柱子啃炊饼,忽然瞥见有个戴斗笠的老工匠在摆弄水车模型,木轮凹槽里闪过一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塑料光泽。 \"系统提示:本土匠人领悟初级机械原理,奖励宿主''声纹识别''能力。\"光幕在炊饼热气中浮现的刹那,前院突然传来竹筐倾倒的声响。 卢婉提着断成两截的皮影架冲进来,发间沾着几片孔雀翎:\"后厨说咱们存的石蜜全变成了咸苦的矿渣!\" 张远指尖抚过皮影架裂口处整齐的切痕,嗅到股熟悉的沉水香味道。 他快步走向库房时,腰间的铜铃铛突然无风自响——这是系统绑定的声纹探测器在报警。 月光透过窗棂将他的影子拉长在砖地上,那影子的左手部位分明多出截不属于他的钩状物。 戌时三刻,张远送走最后一批道贺的乐师,忽然发现回廊转角处的气死风灯全部熄灭。 他摸出火折子照亮墙壁,青砖上赫然留着道新鲜的划痕——正是他教给杂耍班主的求救暗号。 夜风卷着张乐谱飘过脚边,谱上朱砂画的音符在月光下渐渐晕染成血渍般的红。 第195章 乐坊再陷危机境,终破困厄展豪情 张远捻起染血的乐谱时,檐角铜铃突然发出尖锐蜂鸣。 他指尖在朱砂晕染处摩挲,暗红粉末竟在月光下折射出晶粒——这分明是西市胡商走私的孔雀胆剧毒。 \"当家的!\"李老鸨提着灯笼跌跌撞撞奔来,鬓边珠花缠着几缕断裂的琴弦,\"前厅的龟兹舞姬集体失声,二楼雅间的地板......\"她突然噤声,惊恐地望着张远身后。 月光将青年影子斜投在照壁上,那截诡异的钩状阴影正缓缓蠕动。 卢婉突然从回廊翻下,马尾辫扫落几片琉璃瓦。 她将半块石蜜塞进张远掌心,糖块断面赫然嵌着青灰色岩盐结晶。\"库房三十坛石蜜全变成矿渣,但每坛底部都埋着这个。\"少女鼻尖沾着糖霜,腰间双刀却已出鞘半寸。 铜铃震颤陡然加剧,张远耳畔响起系统机械音:\"检测到高频声波攻击,已启动声纹过滤。\"他猛地扯断铃铛掷向池塘,水面霎时浮起十几尾翻白的锦鲤——有人用次声波震碎了鱼鳔。 \"快捂住耳朵!\"张远拽着卢婉扑向石桌,青瓷茶盏在他们头顶炸成齑粉。 二十步外的梧桐树上,三个蒙面人正用特制骨笛吹奏无声曲调,树杈间垂落的丝绦绣着周氏乐坊的暗纹。 李老鸨突然揪住张远衣袖哭喊:\"别折腾了! 周坊主送来契书,只要交出《霓裳十二叠》曲谱......\"话音未落,前院传来梁柱断裂的轰鸣。 十余名乐工抱着乐器仓皇逃来,身后追着七八个手持弯月镰的壮汉。 \"诸君看好了!\"为首的疤脸汉子挥镰劈断湘妃竹帘,\"这乐坊地脉被厉鬼所污,方才震塌的戏台底下......\"他突然僵住,镰刀被卢婉的刀鞘卡在雕花窗棂间。 少女单脚勾着房梁倒悬而下,发间孔雀翎正巧扫过对方眼皮。 张远趁机甩出袖中皮影,浸过石蜜水的牛皮在半空展开光影幕墙。 他模仿系统奖励的播音腔喝道:\"天官赐福,百无禁忌!\"暗处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那些混在宾客中的捣乱者,竟全戴着浸过致幻药水的沉香木护身符。 \"东南角第三个戴幕篱的琴师,西南方穿木屐的波斯商人。\"张远借着皮影遮挡,在卢婉掌心快速划字。 少女旋身踢翻鎏金香炉,滚烫香灰精准泼向两个正欲引爆火药包的内鬼。 混乱中忽然响起琵琶轮指声,张歌女抱着半损的曲颈琵琶从屏风后转出。 她每拨一根弦,周家打手们的镰刀便跟着震颤,当《破阵乐》弹到第七个音节时,满地的兵器竟在声波共振中碎成铁片。 \"当家的,二楼雅间的地板夹层......\"李老鸨颤巍巍举起灯笼,张远顺着光影望去,檀木地板的缝隙里渗出某种荧蓝液体。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早期黑火药成分。 卢婉忽然抽动鼻尖:\"沉水香里混着硝石的味道!」她双刀交叉劈开立柱,藏在空心处的火药竹筒哗啦啦滚出来。 张远注意到每根竹筒都用金线缠着乐谱残页,正是他上月教给杂耍班主的防火机关图。 \"烦请诸位贵客移步水榭!\"张远突然抬高嗓门,袖中暗藏的扩音海螺将声音传遍全坊。 他故意撞翻烛台,任由火苗舔舐浸过蜂蜡的纱幔,转身时朝卢婉比了个\"放水\"的手势。 当第一波热浪掀翻翡翠屏风时,潜伏的捣乱者终于慌了神。 他们腰间鼓囊囊的暗器囊被火药蒸汽引燃,十几个鬼祟身影惨叫着跳进锦鲤池。 张远冷眼盯着水面浮起的油花——那正是石蜜矿渣里析出的易燃物。 \"当家的,西厢房全淹了!」满身湿透的乐工带着哭腔来报。 张远却俯身捡起片碎瓷,釉面倒映着廊下某个迟迟不肯挪步的身影。 那人玄色靴面上沾着青磷粉,正是库房矿渣里独有的荧光剂。 戌时的梆子声穿透浓烟时,张远突然按住卢婉拔刀的手。 他望着仍在暗中破坏的零星歹徒,故意抬高声量笑道:\"诸位既要留宿,不妨尝尝我们新制的醒酒茶。\"暗处立即传来瓷瓶坠地的脆响——那些内鬼腰间藏着见不得光的凶器,最怕近身搜查。 (正文结束)铜铃声未歇,张远却突然抬手止住卢婉劈向最后一名歹徒的刀锋。 他望着满地打滚的捣乱者,目光掠过廊柱后几双犹在窥探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取我的九霄环佩琴来。\"他拂开烧焦的衣袖,指尖轻弹腰间玉珏:\"今夜良辰美景,正该请诸位贵客听曲压惊。\" 张歌女闻言抱起琵琶,染血的指甲勾住商弦。 当第一声裂帛之音穿透硝烟,檐角残存的铜铃突然齐声应和,竟在断断续续的蜂鸣里织出段清越旋律。 李老鸨机警地带着乐工们撤下烧毁的灯笼,将备用的琉璃灯罩浸入冰水——这是张远上月教她们特制的棱镜灯,遇冷便会折射出七彩光晕。 \"接着唱。\"张远按住想要起身的卢婉,在她掌心写下\"青磷\"二字。 少女会意地甩出双刀,雪亮刀面精准反射棱镜灯光,霎时将东侧回廊照得纤毫毕现。 三个正往酒坛倾倒毒粉的蒙面人僵在原地,他们衣摆沾染的荧光粉末在刀光下如同星火闪烁。 乐工们默契地敲响编钟,青铜震鸣裹挟着《清心咒》的曲调在庭院回旋。 张远注意到宾客中几个富商开始跟着节拍叩指,那是他半月前在诗会上故意泄露的\"解忧指法\"。 果然,当第七声钟鸣荡开时,戴着沉香木符的捣乱者突然捂住胸口,他们藏在怀中的火药引信早被浸过石蜜水的丝绦黏成硬块。 \"周坊主当真费心了。\"张远突然扯断琴弦,染血的蚕丝线抛向半空,竟在棱镜灯光里显出血色小篆。 卢婉双刀交错劈开香炉,热浪将丝线托起三丈高——那分明是周氏乐坊特制的冰蚕弦,每根都淬着边关才有的狼毒草汁。 满场哗然中,张远靴尖轻点石案跃上戏台残骸。 他袖中滑出支鎏金唢呐,吹出的却是西域胡笳的苍凉调子。 李老鸨趁机掀开地砖暗格,三十六个机扩木偶应声弹出,踩着《兰陵王入阵曲》的鼓点舞动起来——那些关节处镶嵌的磁石,正随着唢呐声调变幻极速旋转。 \"快看木偶手中的旗子!\"有眼尖的客人惊呼。 每个木偶掌心的三角旗都在磁力牵引下拼出图案,正是周氏乐坊暗通胡商走私孔雀胆的路线图。 张远昨日特意将磁粉掺入木偶的彩漆,此刻在棱镜灯下宛若星河流动。 原本要逃的波斯商人突然僵住,他木屐底粘着的岩盐碎屑正与磁粉产生微妙共鸣。 卢婉的刀鞘精准点中他膝弯,藏在衣襟里的硫磺包滚落在地,与先前库房的矿渣严丝合缝拼成半幅塞外地图。 \"好戏才刚开始呢。\"张远突然旋身甩出披风,浸过蜂蜡的绸布遇热展开,竟在半空映出幅活动的皮影戏。 他借着系统奖励的投影技术,将周乐坊主如何指使人破坏地脉、如何在梁柱涂磷粉的勾当演得活灵活现。 戏到高潮处,皮影人突然扯下面具,露出与周坊主九分相似的脸。 不知何时混在人群里的说书先生突然拍案:\"这不就是西市茶楼里传的《恶贾传》?\"宾客们这才惊觉,那些市井流传的讽喻故事竟全藏着真实线索。 几个曾被周氏乐坊坑害过的商人当场撕毁合作契书,更有暴脾气的老镖师抡起条凳砸向周家派来的探子。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张远袖中的海螺突然传出系统提示音。 他假装整理衣襟低头查看,光幕上滚动着周氏乐坊账本被官府查抄的快报——那正是他三天前让卢婉扮作胡姬,塞进刺史小妾妆奁的密信起了作用。 \"当家的,周家...周家连夜撤了招牌!\"浑身糖渣的张歌女提着裙摆跑来,发间还沾着火药灰。 她怀里的曲颈琵琶突然迸出个清越泛音,竟是弦轴里藏的磁石正与远处周氏乐坊倒塌的梁柱产生共振。 卢婉突然揪住张远后领往旁边一拽,半块带血的瓦当擦着他耳畔飞过。 少女刀尖挑起瓦片残骸,上面用金漆描着的周氏暗纹正在月光下龟裂。\"阴魂不散。\"她甩出袖镖击碎西墙最后半扇完好的窗棂,三个仓皇逃窜的身影应声栽进荷花池。 庆功宴摆在烧毁大半的前厅,李老鸨带人用焦木搭出座别致亭台。 当琉璃灯重新挂上歪斜的房梁时,张远注意到某个戴斗笠的乐工始终握着把三弦琴,琴箱侧面隐约可见古墓纹样的浮雕。 \"这是贵客落下的?\"他状似无意地拾起地缝里的青铜残片,系统光幕突然弹出鉴定提示:西汉龙纹觥配件,出自骊山北麓墓葬群。 残片边缘还沾着新鲜泥土,泛着只有地下三十尺才有的青黑色。 卢婉凑过来嗅了嗅突然皱眉:\"和库房那些矿渣味道好像。\"她沾着酒水在桌面画出个残缺的星象图,正是那日从火药竹筒里抖落的金线排列形状。 张远心头一跳,想起系统今早突然发布的新任务倒计时——子时三刻,北郊荒山见。 第196章 跌落墓室现危机 月光在荒草间碎成银箔,张远举着火折子照亮青苔斑驳的碑文。 卢婉的刀鞘忽然发出细碎嗡鸣,她腰间挂着的那枚青铜残片正泛出奇异蓝光,与火折子投在石壁上的影子拼成半幅星图。 \"难怪系统非要我们子时过来。\"张远用衣袖擦去碑座边缘的浮土,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凹槽。 卢婉解下青铜片嵌进去的瞬间,山壁间骤然响起机括转动的闷响,惊起十几只红眼乌鸦。 潮湿的墓道里飘来腐木与硝石混合的气味,卢婉突然捏住张远手腕:\"你听。\"碎石滚落声混着铁器碰撞的叮当从后方传来,七八个黑影顺着他们开凿的盗洞鱼贯而入。 为首的男人脸上斜贯着蜈蚣状刀疤,手中洛阳铲还在往下滴着泥浆。 \"赵三爷的鼻子倒是比野狗还灵。\"卢婉冷笑,指尖已经摸向袖中柳叶镖。 她发间沾着的夜露坠在张远颈侧,激得他想起三个时辰前——当那个戴斗笠的乐工被按在荷花池边时,三弦琴里滚出的火药丸也散发着同样的硫磺味。 盗墓贼首领的独眼在火把下泛着黄浊的光:\"小娘子既然认得赵某,就该知道骊山底下三十丈的买卖向来姓赵。\"他身后喽啰晃动着缠满符纸的捆尸索,铁链刮过岩壁擦出刺目火星。 张远突然注意到他们靴底沾着的紫色粘土,正是昨日在周氏乐坊地窖见过的矿渣。 系统光幕在此时突兀弹出:【检测到西汉龙纹觥主体位于正北三十步】。 卢婉的刀尖微不可察地偏了半寸,她显然也看见了悬浮在空中的蓝色箭头。 这个细微动作却让赵三爷暴起发难,洛阳铲裹着腥风直劈张远面门。 \"小心!\"卢婉旋身踢飞两枚毒蒺藜,拽着张远扑向右侧耳室。 青铜残片从她襟口滑落,撞在石板上发出钟磬般的清响。 整条墓道突然震颤起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塌陷成九宫格状的翻板,某个来不及收脚的盗墓贼惨叫着坠入尖刺坑。 赵三爷啐出口带血的唾沫:\"倒是小瞧了你们这对野鸳鸯。\"他忽然扯开兽皮袄,露出胸前挂着的六面铜镜。 当铜镜折射的火光扫过壁画上持戟的兵俑,那些彩绘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石壁缝隙里渗出汩汩黑水。 \"闭气!\"张远将卢婉按进自己大氅,摸出怀里的自制防毒面具扣在她脸上。 三天前在铁匠铺熔炼的玻璃片此刻派上用场,透过茶色镜片,他清晰看到黑雾中漂浮的金色颗粒——与火药竹筒里抖落的星象图残片如出一辙。 盗墓贼的惨嚎声渐渐微弱,赵三爷却狂笑着掷出个陶罐。 罐身碎裂时爆开的磷火点燃黑雾,将整条墓道化作翻涌的火蛇。 热浪掀飞卢婉的束发银环,她反手甩出三枚袖镖钉住对方袍角:\"姓赵的疯了! 他在引燃墓穴沼气!\" 张远脑中的系统提示音忽然变得尖锐,光幕上龙纹觥的标识开始高频闪烁。 他拽着卢婉冲向被磷火照亮的主墓室石门,身后传来赵三爷癫狂的嘶吼:\"谁都别想活着出去!\"数十根浸过火油的箭矢破空而至,将退路封成火墙。 当最后一道石闸轰然落下,卢婉忽然轻噫一声。 她佩刀不知何时挑开了墙角的青铜灯树,露出后面巴掌大的暗格。 张远握着那枚从周氏乐坊捡到的残片轻轻一按,机关齿轮咬合的咔嗒声里,整面绘着二十八宿的墙壁缓缓翻转。 \"这是......\"卢婉的惊呼被吞没在突如其来的寂静中。 三丈见方的密室里,九盏鲛人灯无风自燃,照得正中那尊龙纹觥上的绿松石熠熠生辉。 张远颈后的汗毛突然竖起——系统光幕正在他视网膜上疯狂刷新红色警告。 密室外传来钝器凿击声,赵三爷沙哑的咆哮隔着石门闷闷传来:\"以为躲进龟壳就......\"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黏稠液体喷溅声。 卢婉的刀柄不知何时凝了层白霜,她沾了点门缝渗进来的液体,对着灯光捻了捻突然变色:\"是尸蜡。\" 张远正要将龙纹觥收入系统空间,动作忽然僵住。 觥身浮雕的应龙眼珠突然转动,映出他们身后无声洞开的十二扇暗门。 每个门洞里都站着个戴斗笠的乐工,怀中的三弦琴正泛着与周氏暗纹相同的金光。 张远的后颈沁出冷汗,系统光幕猩红的警告文字几乎要灼伤视网膜。 十二个斗笠乐工的三弦琴同时发出嗡鸣,琴弦震颤间竟甩出细如牛毛的金针,将鲛人灯的火苗削得忽明忽暗。 \"闭眼!\"卢婉突然扯下束腰的素纱抛向空中,丝帛被金针撕碎的刹那,张远在系统商城飞速划过的手指终于点中某件物品。 当赵三爷狞笑着举起淬毒弩箭时,一道炽白光束如同雷神掷出的长矛,将整个密室照得纤毫毕现。 盗墓贼们的惨叫比预想中更凄厉——这些常年蛰伏地底的夜枭哪里见过战术手电筒的强光。 有个喽啰慌乱中挥刀砍中了同伙的腿,赵三爷的铜镜在强光下变成烫手的烙铁,滋滋冒着青烟坠在地上。 \"走!\"张远攥着卢婉的手腕冲进东南角的暗门,战术手电筒咬在嘴里晃出蛇形光斑。 身后传来陶罐碎裂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赵三爷在砸火油罐子。 热浪掀起的腥风里,卢婉突然甩出三枚柳叶镖,将追得最近的盗墓贼钉在淌着黑水的沟槽里。 墓道在此处突然收窄成葫芦状,张远的肩膀蹭过湿滑的壁砖,鼻尖嗅到若有若无的桐油味。 战术手电筒扫过穹顶时,他猛地扯住卢婉的箭袖:\"别踩地砖!\"光束里浮动的尘埃勾勒出九宫八卦的纹路,砖缝间凝结的桐油在潮湿环境下泛着彩虹色的油膜。 \"坎位踏离宫,这是反五行机关。\"张远摘下腰间皮水囊往前方抛去,牛皮囊落地瞬间,三排弩箭擦着他们发梢钉入石壁。 卢婉突然轻笑出声,她靴尖点着壁灯突出的莲花纹饰,竟是借着张远肩头当支点,燕子抄水般掠过七尺毒沼。 张远望着她绯色裙裾扫过的轨迹,突然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翻过的《鲁班书》。 那些被教授斥为怪力乱神的机关图,此刻与眼前交错升起的石桩完美重叠。 他学着卢婉的步法斜跨三步,战术手电筒的光圈精准罩住某块泛青的墙砖。 \"就是现在!\"随着他旋动墙砖,整个机关阵发出老牛喘气般的闷响。 追击的盗墓贼们踩中了翻转的阴阳鱼地砖,十几支淬毒短弩从壁龛里激射而出,将三个喽啰扎成了刺猬。 赵三爷的咒骂声里混着铁器刮擦声,显然是被卡在了变形的墓道中。 两人顺着螺旋向下的石阶狂奔,卢婉突然扯了扯张远衣角:\"你方才用的法宝...\"她指尖还残留着战术手电筒的余温,杏眼里跳动着好奇的火苗。 张远正要解释,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笑脸符号:【宿主首次兑换现代物品,奖励洛阳铲改造图纸x1】 未出口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截断。 整条墓道像被巨手攥住的蛇般扭动起来,尘屑簌簌落下,在战术手电筒的光柱里织成金纱。 卢婉的耳坠突然垂直指向地面,她沾着尘土的鼻尖皱了皱:\"地下河?\" 张远已经蹲身查看砖缝渗出的水渍,战术手电筒照亮了壁面交错的凿痕:\"是连环翻板机关,赵三爷触动的是最后一道水闸。\"他的指尖抚过水痕边缘的苔藓,突然露出笑意:\"这些蓝藻只在活水环境生长,说明...\" \"说明前边有出口!\"卢婉的刀鞘重重磕在某个凸起的兽首浮雕上。 出乎意料的是,预想中的暗门没有出现,反而从穹顶降下个青铜铸造的浑天仪。 球体表面二十八宿的银钉正以诡异的速度自行运转,内部传来齿轮咬合的咔嗒声。 张远战术手电筒的光束穿透青铜镂空处,突然照见球心悬浮的磁勺。 当磁勺柄指向壁面某处时,他猛地将卢婉推向右侧:\"是水利驱动的星象仪! 每逢水位变化就会触发方位重置!\"几乎同时,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被坠落的钟乳石砸出深坑。 盗墓贼的嚎叫突然从头顶传来,赵三爷竟带着残部凿穿了上层墓道。 卢婉反手甩出枚硫磺弹,爆炸激起的烟尘中,张远看见那个独眼龙胸前铜镜泛着不祥的血光。 当赵三爷的洛阳铲劈开浑天仪外壳的瞬间,磁勺突然疯狂旋转,整条墓道开始倾斜。 \"抓紧!\"张远抱住卢婉滚进突然出现的斜坡,战术手电筒在颠簸中照亮了壁上飞速后退的壁画。 那些原本静止的仙人驭兽图竟在水流冲击下活了过来,麒麟的眼珠随着他们的坠落轨迹转动,仙鹤的长喙滴落冰凉的水珠。 当两人终于摔进铺着玉屑的耳室,浑天仪崩解的巨响还在身后回荡。 卢婉的发簪不知掉在何处,青丝散落在张远染血的衣襟上。 她正要说什么,地面突然传来规律的震颤,某种带着腥臊味的热风从前方甬道涌来,吹灭了战术手电筒的光源。 黑暗中有金石相击之声渐近,像是巨兽在磨砺爪牙。 张远摸到卢婉冰凉的手指,发现她掌心攥着半片青铜残符——正是之前在密室暗格里找到的物件。 符咒表面的云雷纹此刻正微微发烫,在绝对的黑暗里晕出萤火虫似的光点。 \"张远...\"卢婉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常年握刀的手竟在微微发抖。 当第二阵腥风掀飞地上的玉屑时,两人同时听到了那个声音:像是青铜编钟沉入深潭的嗡鸣,又像是无数甲片摩擦发出的战栗,自墓穴最深处顺着脊椎攀爬上来。 第197章 古墓危机重重现,患难情深情欲生 玉屑在腥风中簌簌震颤,张远后背抵着冰凉的墓砖。 他摸索着将卢婉往耳室角落拖拽时,掌心突然触到某种黏腻的液体——是混着青苔的暗河水流正沿着砖缝渗入。 ";二十步外有凹槽。";卢婉突然咬着他耳朵低语,常年征战练就的夜视能力让她在漆黑中仍能辨别轮廓,";但那里......";话音未落,整座耳室突然被幽蓝磷火照亮。 张远终于看清那团自甬道挤进来的黑影:三米高的青铜兽首正在融化。 原本威严的狴犴雕像此刻像被高温炙烤的蜡像,熔化的铜汁顺着石青鳞片滴落,露出内里蠕动的猩红血肉。 那些流淌的金属在半空凝结成倒刺,每当兽爪拍击地面,铜汁就会重新沸腾。 ";这是活的炼金术!";张远拽着卢婉翻滚躲开横扫而来的铜尾,飞溅的玉屑在兽爪上擦出火星。 他注意到青铜残符的光晕正随着兽吼明灭,像是某种共鸣。 卢婉的鹿皮靴卡在砖缝里发出脆响,剧痛让她闷哼出声。 张远反手托住她后腰时,摸到她藏在腰带里的火折子——这是三天前他们在客栈打赌赢的彩头,当时她笑着把火折子抛过来:";本将军赏你的救命之恩。"; 此刻那支火折子被塞回卢婉掌心。";数到三就点燃。";张远扯下染血的布条缠在箭矢上,这是他们从盗墓贼尸体上捡来的装备。 当兽爪第三次拍碎他们藏身的石柱时,燃烧的箭矢擦着铜兽耳蜗飞过,精准射入后方盗墓贼举着的火把。 ";赵老大,见面礼!";张远对着突然闯入的盗墓贼们高喊。 火把轰然爆开的瞬间,他看清赵首领脸上蜈蚣状的刀疤在抽搐——三天前正是这家伙用淬毒暗箭害他们坠入暗河。 青铜兽果然调转方向扑向更明亮的热源。 张远趁机背起卢婉冲向凹槽,却听见她在耳边急喘:";那是祭品坑!";但身后追兵已至,赵首领的手下正将燃烧的衣物抛向兽群。 坑底堆积的玉璧突然映出北斗七星的图案,张远踉跄着踩碎几片玉珏,发现每块碎玉断面都嵌着磁石。 这个发现让他浑身战栗,二十世纪参与三星堆考古实习时,他见过类似结构的祭祀仪器。 ";抓紧!";当青铜兽裹挟着热浪扑来时,张远突然将青铜残符按在凹槽中央。 卢婉的佩刀同时出鞘,寒光斩断头顶悬垂的青铜锁链——这是她摔落耳室时就留意到的逃生路线。 整座祭坛突然发出编钟齐鸣的震颤,磁石碎玉在声波中悬浮成星图。 张远在气浪掀飞众人的刹那抱住卢婉跃入突然出现的暗门,余光瞥见青铜兽痛苦地蜷缩成球状,那些蠕动的血肉正被星图吸入玉璧。 ";你的脚...";在暗门闭合前的最后微光里,张远看见卢婉的罗袜渗出深色血迹。 她反而将佩刀横在两人之间,刀背映着残符的微光:";比起这个,你该解释下为何那怪物怕星象排列?"; 轰鸣声吞没了未尽的话语。 当战术手电筒再次亮起时,张远发现他们跌进了一间布满铜镜的墓室,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不同角度的星图,而怀中的青铜残符正在发烫,就像在寻找共鸣的频率。 幽蓝的磷火在铜镜丛林里游弋,张远的战术手电筒扫过墙面时,七百二十面铜镜同时折射出星图残影。 他怀里的青铜残符突然剧烈震颤,在镜面迷宫投下忽明忽暗的青色光斑。 ";别动!";卢婉突然按住他手腕。 女将军染血的指尖划过铜镜边缘,在某个特定角度停顿——那里映着半幅残缺的紫微垣星图,与他们先前在祭坛看到的北斗七星刚好形成三十度夹角。 张远突然想起三星堆青铜神树的枝桠角度。 当他尝试用残符挡住手电光源,那些折射的光斑突然在墓顶拼接成完整的二十八宿。 某个形似甲骨文";御";字的符号,正悬在青龙七宿的龙角位置。 ";系统,启动古代文字解析。";他在心中默念,视网膜上立刻浮现出全息注解:【驯天纹·周礼禁制,需以地籁之音应和星位】 卢婉的佩刀突然发出清越龙吟。 张远转头望去,发现她正用刀尖轻点铜镜,每块被触碰的镜面都传出不同频率的共鸣声。 当第七声钟鸣般的颤音响彻墓室时,所有铜镜突然转向同一个方向。 ";是编钟的音阶!";张远扯下染血的衣襟缠住双手,按照光斑指示拍击墙面。 青铜与骨节相撞的闷响在墓室回荡,那些游移的星图逐渐凝成实体光带,最终汇聚在东南角的睚眦铜镜上。 熔岩般滚烫的青铜残符突然脱手飞出,精准嵌入铜镜中央的凹槽。 整面墙壁应声翻转,露出后面布满齿轮的密室。 三尊青铜兽正跪伏在磁石圆盘上,脊椎处裸露的铜制神经索还在微微抽搐。 ";原来都是提线木偶。";张远吹开浮尘,发现每根神经索末端都嵌着刻有星纹的磁石。 当他模仿星图轨迹拨动磁石阵列,最右侧的青铜兽突然睁开玉石眼睛,朝着他们缓缓低头。 卢婉的刀锋已经抵住青铜兽咽喉,却听见身后传来纷乱脚步。 赵首领带着十几个盗墓贼破门而入,火把映得他脸上的蜈蚣刀疤格外狰狞:";小崽子倒是会捡便宜!"; 张远故意抬高声调:";赵老大来得正好,这畜牲的磁石控制器...";话音未落,盗墓贼们已经哄抢着扑向青铜兽。 当某个喽啰扯动神经索的瞬间,三尊青铜兽突然暴起,熔化的铜爪直接将最近两人拍成肉泥。 ";你阴我!";赵首领的淬毒袖箭擦着张远耳畔飞过,钉入正在运转的磁石圆盘。 卢婉旋身踢飞两个喽啰,染血的罗袜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红线。 张远趁机拽着她躲到齿轮屏障后,发现女将军苍白的唇色比墓砖还要惨淡。 青铜兽的咆哮震得磁石嗡嗡作响。 张远握住卢婉冰凉的手指,引导她按在某个刻着角宿图案的齿轮上:";数三个数,往左转十五度角。";他呵出的热气染红了将军耳尖,";相信我。"; 当第三尊青铜兽将赵首领逼到墙角时,卢婉突然发力。 齿轮咬合的咔嗒声与青铜兽的哀嚎同时响起,所有磁石控制器应声锁死。 盗墓贼们呆望着突然温顺的钢铁巨兽,火把照亮赵首领因嫉妒扭曲的脸。 ";将军的夜视能力果然名不虚传。";张远笑着拾起滚落脚边的火折子,吹亮的火光里,卢婉沾着铜锈的脸庞比长安城的牡丹还要明艳。 她别过头去擦拭佩刀,刀身却映出唇角掩不住的笑意。 潮湿的墓室突然变得燥热。 张远的手掌还扣在卢婉腕间,能感觉到她加速的脉搏正顺着青铜护腕传来。 当女将军转身时,束发的银链突然断裂,青丝如瀑扫过他渗血的虎口。 ";你的手...";卢婉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拽进带着血腥气的怀抱。 战术手电筒滚落在地,在铜镜间折射出万千星河。 张远的下巴蹭过她颈间箭伤,喉结滑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三天前你给我火折子时,就想这么做了。"; 青铜齿轮的阴影里,将军的铠甲发出细碎碰撞声。 她揪住张远衣领的手指忽松忽紧,最终攀上他后背的箭伤。 当唇齿间溢出半声呜咽时,东南角的铜镜突然映出数十个黑影。 嗤笑声刺破旖旎。 八个戴着北斗星纹面具的黑衣人幽灵般浮现,玄铁锁链在铜镜间织成天罗地网。 为首的陈姓男子脖颈处延伸出靛青刺青,北斗勺柄正指向喉结处的玉坠——那分明是放大版的青铜残符。 卢婉的佩刀已经出鞘三寸,却被张远按住手背。 战术手电筒的余光照亮陈神秘人掌心的物件:那是个正在转动的磁极星盘,与他们怀中发烫的青铜残符产生着诡异共鸣。 ";游戏该结束了。";星盘突然爆发出刺目强光,所有青铜镜面同时浮现血色咒文。 张远在强光中眯起眼睛,看到三尊青铜兽的神经索正在剧烈抽搐,磁石控制器的锁扣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第198章 绝境逢生展智勇,宝藏真相终得明 青铜镜阵中的血色咒文如蛛网般蔓延开来,张远的后颈被玄铁锁链勒出了三道血痕。 卢婉的佩刀在刀鞘中发出铮铮鸣响,却被戴着北斗纹面具的黑衣人用铁尺卡住了刀镡。 战术手电筒滚到了三足青铜鼎的下方,将鼎身上的饕餮纹投射在神秘黑衣人的脸上,使得他脖颈处的北斗刺青泛着诡异的靛蓝色。 “张公子以为用磁石扰乱星盘就能破局吗?”神秘黑衣人用脚尖勾起滚烫的青铜残符,星盘上的磁针突然疯狂地旋转起来,“你可知道这二十八宿锁龙阵每半刻钟就会变换方位?”他话音刚落,东南角的铜镜轰然翻转,露出了后面深不见底的竖井。 张远舌尖抵住齿间渗出的血腥味,余光瞥见卢婉正用拇指摩挲着袖箭的机括。 当两个黑衣人拽着他往青铜兽首刑架拖行时,他故意踉跄着撞向嵌满磁石的西墙。 怀中的半块青铜残符突然发烫,三尊青铜兽的眼珠竟跟着转了三转。 “你们要找的不过是前朝炼金术士的硝酸甘油。”张远被铁链悬吊在刑架上,盯着神秘黑衣人腰间晃动的玉坠嗤笑,“但你们星盘上的磁偏角差了七度,怕是连地宫第三重暗门都摸不到。”话音未落,黑衣人将烧红的铁签刺进他的肩胛骨,焦糊味混着铜锈在墓室里弥漫开来。 卢婉突然踢翻身旁的青铜灯树,滚落的鲛人油点燃了她的束腰丝绦。 火光窜起的瞬间,她借势撞开看守,袖箭直取神秘黑衣人的咽喉。 然而北斗勺柄处的玉坠突然迸发青光,七枚玄铁锁链如活蛇般缠住她的脚踝,将她重重摔在刻满河图的青砖地上。 “婉婉!”张远目眦欲裂地看着她撞上青铜日晷,晷针在月光下投出细长的阴影,正指向三足鼎的龙形耳。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客栈修补火折子时,卢婉曾用剑尖在窗棂上画过相似的星图轨迹。 神秘黑衣人捏着卢婉的下巴转向刑架,袖中滑出一把镶嵌磁石的匕首:“张公子可知漠北有种冰刑?用磁石粉混着雪水灌进经脉,能让人看着自己的血肉一块块冻裂。”他刀尖挑开卢婉的箭袖,露出她小臂上未愈的刀伤,“这么漂亮的手,冻成琉璃盏可如何是好?” 张远感觉到缠在腕上的铁链突然震颤,青铜残符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着胸口。 当神秘黑衣人转身取冰匣时,他猛地将后脑撞向刑架上的青铜兽首。 兽口含着的磁球应声而落,在触地瞬间与残符产生剧烈共鸣,整个墓室的铜镜开始高频震颤。 卢婉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沫喷在最近的铜镜上。 沾染血珠的镜面倏然映出倒置星图,原本指向凶位的磁针突然疯狂摆动。 张远趁机扯动锁链,发现被磁力吸附的铁环竟松动了半寸,而神秘黑衣人掌心的星盘正发出不祥的龟裂声。 “游戏该继续了。”张远舔掉嘴角的血渍,在神秘黑衣人举起冰匣的刹那,故意让残符从领口滑出半截。 所有铜镜中的血色咒文突然流向那抹青铜幽光,墓顶的二十八宿星图开始顺时针旋转,而他腕间的铁链发出了细微的崩裂声。 (接上文) \"叮——宿主解锁磁暴陷阱成就,奖励微型emp干扰器(试用装)!\"系统的机械音在张远耳畔炸响的刹那,他后腰处突然多出个核桃大小的金属圆片。 陈神秘人举着冰匣的手突然僵在半空,北斗纹面具下的瞳孔剧烈收缩——所有铜镜表面浮动的血色咒文竟如退潮般倒流,在张远胸前汇聚成诡异的青铜旋涡。 卢婉突然翻身蹬向青砖地,绣着忍冬纹的束腰在火光中化作金蝶。 她借着重力拉扯玄铁锁链的瞬间,用犬齿咬开袖箭暗格。 三枚淬着曼陀罗汁的银针破空时,张远将emp干扰器狠狠拍向刑架上的青铜兽首。 \"滋啦!\" 墓室里骤然爆发的蓝紫色电弧中,二十八宿星图上的磁针齐刷刷指向正北。 卢婉的银针精准刺入陈神秘人虎口,他手中星盘应声炸裂的瞬间,张远腕间的铁链突然像被抽了脊骨的蛇般瘫软下来。 两人对视的刹那,卢婉的绣鞋尖踢起战术手电筒,雪亮光柱正照在东南角翻转的铜镜上。 \"跟着月相走!\"张远拽着卢婉撞向那面铜镜,身后传来李古董商气急败坏的咆哮。 当两人跌入竖井的瞬间,他反手将emp干扰器甩向追来的黑衣人。 磁暴引发的青铜共振让整个墓道发出龙吟般的嗡鸣,上方传来赵盗墓贼首领被青铜鼎砸中脚趾的惨叫。 潮湿的甬道里,卢婉抹了把脸上的铜锈:\"你方才用的什么暗器?\" \"这叫...磁石精华。\"张远摸出半块青铜残符,借着战术手电筒的光看到符面浮现出放射性元素检测图,\"系统说这玩意能检测到硝酸甘油的同位素标记。\" 转过三道刻着《考工记》残篇的青铜门,他们眼前豁然开朗。 九层玉阶上悬浮着鎏金浑天仪,十二地支方位对应着不同材质的机关兽。 张远突然拽住要踏上玉阶的卢婉:\"等等! 这些青砖的包浆有问题。\" 他蹲下身用袖口擦拭砖缝,现代化学知识让他瞬间识别出砖面涂层的成分:\"是磷化钙混合物,遇氧气会...\"话未说完,追兵的火把就映红了甬道口。 赵盗墓贼首领的玄铁拐杖重重杵在砖面上,霎时腾起的幽绿色火焰中,李古董商精心养护的美髯被燎成了卷毛。 \"走震位!\"张远拉着卢婉在机关兽阵列中穿梭,耳边不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当两人跃过最后一道暗藏水银池的翻板时,身后传来陈神秘人坠入尖刺陷阱的闷哼。 卢婉突然指着浑天仪核心处的凹槽:\"这个形状...和你的青铜残符吻合!\" 当残符嵌入凹槽的刹那,浑天仪投射出的星图在穹顶交织成三维全息投影。 张远看着那些跳动的甲骨文编码,突然想起大学选修的密码学课程:\"这是二进制转译的周髀算经! 婉婉,快按我说的方位转动地支盘——\" \"咔嗒!\" 随着最后一道机括归位,藏宝室的石门在蒸汽驱动的齿轮声中缓缓升起。 堆积如山的竹简中央,半人高的青铜匣正在渗出淡黄色油状液体。 张远用战术手电筒照了照匣面篆文,突然脸色骤变:\"快趴下! 这些硝酸甘油已经出现代纳尔结晶了!\" 追至门口的赵盗墓贼首领闻言狂笑:\"张小贼休要唬人!\"他挥刀砍向青铜匣的瞬间,整个古墓突然剧烈震颤。 卢婉拽着张远滚进侧室时,看到李古董商扑向被震落的夜明珠,却被突然倾斜的青铜灯架砸中后腰。 \"自毁装置启动了!\"张远摸到墙壁上浮现的《墨经》机关图,突然发力撞向刻着\"兼爱\"二字的砖块。 暗门开启的刹那,他回头望见陈神秘人正用磁石匕首撬动青铜匣,脖颈处的北斗刺青在爆炸火光中格外清晰。 两人在连环坍塌的墓道中夺命狂奔,张远的运动鞋底都快磨出火星。 当最后一道石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时,他们跌进了一条暗河。 浮出水面的瞬间,张远看到北斗七星正好悬在古墓遗址上空,而卢婉湿透的襦裙上沾满了会发光的藻类。 三日后,张家村口的歪脖子柳树在暮色中沙沙作响。 卢婉擦拭着新买的环首刀,突然发现村头茶摊的旗幡换成了靛青色:\"远哥,王老汉最宝贝他的杏黄旗...\" 张远数着系统奖励的考古点,闻言猛地抬头。 本该飘着炊烟的村落寂静得可怕,连看门的大黄狗都蜷缩在墙角发抖。 他摸向怀里的《考工记》残卷时,指尖突然传来诡异的灼烧感——那卷在古墓中浸过硝酸甘油的竹简,此刻正在月光下渗出淡蓝色的荧光。 第199章 归村惊觉氛围异,抽丝剥茧解谜题 暮色给张家村的土墙蒙上一层青灰,张远攥着还在发烫的竹简残卷,突然注意到村口磨盘上的茶渍竟形成北斗七星图案。 卢婉的环首刀突然发出嗡鸣,惊得柳树上两只乌鸦扑棱棱飞起。 \"王老汉的茶旗确实不对劲。\"张远用鞋尖挑起块碎石,精准打中茶摊后窗的竹帘。 本该堆满陶罐的角落此刻堆着三把洛阳铲,铲头还沾着朱砂色的封土。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提示:【考古点+50,检测到墨家机关术残留】 正欲细看,身后传来竹筐坠地的声响。 孙瘸子抱着半筐萝卜僵在原地,草鞋在黄土路上拖出凌乱的痕迹。 张远一个箭步扣住他手腕,指腹触到对方袖口暗袋里硬物——是半块刻着饕餮纹的青铜腰牌。 \"孙叔,您家灶台还留着上元节我帮修的风箱吧?\"张远指尖发力,那腰牌啪嗒掉进萝卜堆,\"现在跟我说实话,抵得上十坛杏花酿。\" 卢婉突然旋身挥刀,雪亮刀光贴着孙瘸子耳际掠过,斩断他身后槐树上一截枯枝。 三枚淬毒铁蒺藜应声落地,在暮色中泛着幽蓝的光。 \"我说!\"孙瘸子瘫坐在磨盘上,喉结剧烈滚动,\"七天前来了帮外乡人,说是收山货的商队,可夜里总往老坟岗方向去……\"他哆嗦着指向村西,\"昨儿他们在打谷场埋了东西,还让全村人喝符水。\" 张远瞳孔骤缩。 系统地图突然浮现血红标记,二十三个村民头像在虚拟界面上忽明忽暗,每个都带着\"傀儡蛊\"的负面状态。 他摸向怀中竹简,那些发光的字迹竟自动重组成了《考工记·除魇篇》的内容。 \"装神弄鬼。\"卢婉突然用刀柄敲响磨盘,清脆声波震得百米外草垛里传出闷哼。 三个作农户打扮的汉子踉跄跌出,腰间短刀鞘上全刻着北斗七星。 张远抓起把黄土扬向空中,借着残阳看见粉尘竟在空中凝成细线,全部指向村祠堂方向。 他假意弯腰系鞋带,袖中暗扣滑出枚磁针,针尖疯狂震颤着指向祠堂屋顶新换的瓦当——本该是瑞兽的图案,此刻分明是倒悬的北斗。 \"婉妹,还记得墓里那个会变色的萤石灯吗?\"张远突然提高声音,\"劳烦去村东头老井打桶水来。\"趁卢婉转身瞬间,他飞快在系统商城兑换了包磷粉。 当井水泼向祠堂砖墙,原本青灰色的墙皮竟浮现出荧光路线图,蜿蜒指向后山乱葬岗。 张远装作查看水渍,实则用磷粉在墙角画出反北斗符咒。 竹简上的蓝光突然暴涨,虚拟界面跳出新任务:【破除七星傀儡阵(0\/7),奖励:机关鸢图纸】 \"远哥!\"卢婉突然扯他衣袖。 顺着她刀尖望去,二十几个村民正机械地朝祠堂聚拢,瞳孔泛着诡异的青白色。 张远摸到孙瘸子后颈果然有硬块,系统扫描显示皮下埋着磁石钉。 暮色彻底吞没村庄时,张远攥紧开始发烫的竹简。 那些蓝色荧光在黑暗中组成箭头,直指后山某处。 他望着祠堂屋顶的北斗瓦当,突然对着虚空轻笑:\"用墨家机关术布阵,问过祖师爷了吗?\" 月光穿过柳枝,在青石板上投下北斗倒影。 张远用鞋底碾碎磷粉画的符咒,转身走向飘着炊烟的茅屋——那里窗台上,三根艾草正摆成破军星的形状。 暮色里的炊烟在祠堂上空打了个旋,被卢婉一刀劈散。 二十几个傀儡村民齐刷刷停住脚步,青白瞳孔里映着张远手中燃烧的艾草,像二十三盏幽幽的灯笼。 \"都别慌,咱们先开个茶话会。\"张远突然把竹简往磨盘上一拍,惊飞了檐下打盹的麻雀。 他从怀里摸出个琉璃糖罐——系统商城刚兑的麦芽糖在暮色里泛着琥珀光,\"老规矩,说故事换糖吃。\" 村民们喉结滚动的声音此起彼伏。 孙瘸子最先绷不住,哆嗦着指向村西晒谷场:\"那些外乡人...在麦垛底下埋了铜铃铛!\"话音未落,张远指尖弹飞的麦芽糖精准落进他衣襟,甜香混着冷汗滴在青石板上。 \"好戏开场了。\"卢婉突然旋身劈断祠堂门闩,木屑纷飞中露出后墙暗格里三盏青铜灯。 灯油泛着诡异的靛蓝色,张远用竹简残页卷成筒状往灯芯一戳,火苗\"噗\"地蹿起三尺高,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朱砂符咒。 系统突然叮咚作响:【破除七星傀儡阵(1\/7),奖励:机关鸢组件x3】 人群里突然挤出个扎羊角辫的丫头,攥着半块饴糖指向村口:\"我看见疤脸大叔往井里扔红蛤蟆!\"小丫头话音未落,张远袖中磁针突然疯转,直指晒谷场方向。 他顺势把糖罐塞给卢婉:\"劳烦婉妹当回散财童子。\" 当第十颗麦芽糖飞进村妇围裙兜时,晒谷场的秘密已然拼凑完整。 张远蹲在麦垛阴影里,指尖抚过新翻的泥土,突然从系统背包掏出个青铜罗盘——墓里顺来的冥器此刻派上用场,磁勺在月光下颤巍巍指向东南。 第200章 阴谋渐露情愈浓,智勇破局展锋芒 月光掠过青铜罗盘上斑驳的铜绿,磁勺突然在\"坎\"位剧烈震颤。 张远用指甲刮开罗盘底座的泥垢,几道深浅不一的刻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正是半年前被盗的镇河碑拓印纹路。 \"这伙人把盗洞挖到洛河底下了。\"张远把罗盘塞进褡裢,沾着麦芽糖的手指在卢婉掌心画了个弯钩形状,\"婉妹可还记得前日渡口那艘运粮船?\" 卢婉正用剑尖挑着饴糖逗弄羊角辫小丫头,闻言突然将糖块抛向半空。 寒光闪过,糖块均匀分成八瓣落在村民掌心,\"那船吃水线比寻常粮船低三尺,艄公的绑腿沾着青鳞泥。\"她收剑时顺势削断了祠堂檐角垂下的蛛网,十几只铜铃铛叮叮当当坠入张远撑开的麻袋。 两人趁着梆子声摸到村外时,晒谷场的麦垛已被夜露浸透。 张远从系统背包掏出个巴掌大的青铜蟾蜍,往东南角第三堆麦子下一按,地面突然塌出个碗口大的洞眼。 腐土混着鱼腥味扑面而来,卢婉剑穗上缀着的夜明珠照出洞壁上密密麻麻的抓痕。 \"这是...\"卢婉突然用剑鞘抵住张远后腰,\"退后三步!\" 剑风扫开洞口的浮土,三具呈品字形倒伏的骸骨显露出来。 骸骨颈骨处都扣着刻满符咒的青铜环,张远用竹简残页裹住手指轻轻一碰,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检测到七星傀儡阵阵眼(2\/7),奖励:机关鸢动力核心x1】 \"难怪要往井里扔赤血蟾。\"张远往骸骨嘴里各塞了枚铜钱,从褡裢掏出个竹制水漏倒扣在洞口,\"赵老鬼这是要借洛水阴气养尸兵,陈先生的手笔倒是越发阴毒了。\" 两人顺着盗洞追踪到洛河滩时,芦苇丛里突然传来瓦罐碰撞声。 卢婉刚要拔剑,张远突然往她发髻插了根麦秆,自己则捏着嗓子学了两声蛙鸣。 暗号声中,五个背着竹篓的汉子从苇丛钻出,领头的疤脸男人腰间赫然缠着七枚青铜铃铛。 \"跟着他们。\"张远往卢婉手心塞了颗薄荷糖,自己嚼着麦芽糖不紧不慢缀在队伍三十步外。 当第七颗糖在齿间化开时,盗墓贼们拐进了河神庙后的竹林。 月光透过竹叶在青石板上织出诡异图腾,张远突然拉住卢婉的袖口:\"闭气数七息。\"他摸出磁针在石板上划了道弧线,磁针尖端突然渗出墨绿色液体,石板下传来令人牙酸的齿轮转动声。 暗道开启的瞬间,卢婉剑柄上的夜明珠映出墙上成排的青铜灯座。 与祠堂暗格如出一辙的靛蓝色灯油正在缓缓流动,张远用竹简蘸了点灯油嗅闻,脸色骤变:\"是掺了鲛人脂的离魂香!\" 两人屏息穿过长廊时,尽头传来的争吵声让张远瞳孔微缩。 赵盗墓贼首领沙哑的嗓音裹着酒气:\"陈先生要的可不是这点碎银子! 等明日把尸兵引到...\" 卢婉突然拽着张远闪进壁龛,剑锋贴着他们鼻尖划过。 赵首领提着青铜酒壶摇摇晃晃走来,脸上的刀疤在靛蓝火光中宛如活物:\"两个小老鼠倒是会钻洞。\"他猛灌一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腰间的青铜铃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 二十几个盗墓贼从阴影中围拢过来,手中洛阳铲泛着幽绿磷光。 卢婉突然轻笑出声,剑尖挑起盏青铜灯掷向半空:\"张大哥,接好了!\" 张远袖中磁针疾射而出,穿透灯芯的瞬间爆开漫天星火。 借着火光掩护,他看清石壁上用朱砂画的河脉图——三道红线正指向他们发现的盗洞位置。 然而当第七枚磁针钉入阵眼时,赵首领突然狞笑着扯断腰间铜铃。 地底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抓挠声,七具颈戴青铜环的尸骸破土而出。 卢婉旋身斩断两具尸兵的手臂,却被飞溅的腐液灼伤了手腕。 张远刚要掏出机关鸢组件,赵首领的洛阳铲已带着腥风劈向他面门。 \"小心!\"卢婉撞开张远的瞬间,铲刃在她肩头划开三寸长的血口。 血腥气刺激得尸兵越发狂暴,张远抱着踉跄的卢婉退到墙角,触手却摸到石壁上湿润的苔藓——是活水渗透的痕迹! 赵首领晃着酒壶步步紧逼:\"把宝藏密钥交出来,留你们...\"话未说完,张远突然将磁针射向顶壁的青铜灯链。 灯油倾泻而下,他在火舌窜起的刹那拽着卢婉跳进突然塌陷的地缝。 冰冷的地下河水吞没所有声响前,张远看见卢婉苍白的脸上绽开带血的微笑。 她染血的指尖轻轻擦过他颤抖的嘴角,河水冲散了后面的话语,唯有腰间突然发热的机关鸢组件提示着系统奖励到账的叮咚声。 (接上文) 河水裹挟着两人冲入地下暗河,张远的手掌死死扣住岩缝,指节在激流中磨出血痕。 他右臂揽着卢婉的腰肢,能清晰感觉到怀中人逐渐微弱的脉搏。 暗河壁上闪烁的磷火映出卢婉肩头狰狞的伤口,泛着诡异青光的腐液正顺着剑伤侵蚀血肉。 \"别睡!\"张远从系统背包掏出生肌散时,指尖扫过冰凉的机关鸢核心。 卢婉苍白的唇瓣擦过他耳际,带着血腥气的轻笑挠得人心尖发颤:\"张大哥的手...比战场上的军医还抖得厉害。\" 地底寒气凝成水珠,顺着卢婉的睫毛滚落。 她染血的指尖突然戳向张远腰间软肉,在对方吃痛的吸气声中狡黠眨眼:\"当年被北戎狼骑追了三天三夜,肠子流出来都能打个结再塞回去...\"话未说完便呛出两口血沫,却仍固执地扯开染血的衣襟——内袋里竟藏着块油纸包的桂花糖。 张远捏碎药瓶的手顿了顿,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鲛人脂毒素,建议兑换鹤顶红解药(需消耗30爽点)】他盯着卢婉渐渐发青的唇色,咬牙将刚得的机关鸢核心扔进回收栏。 兑换成功的金光闪过时,怀中的姑娘突然攥住他手腕:\"别浪费好东西,这毒我能...唔!\" 微苦的药丸被渡入口中,卢婉瞪圆的杏眼里映着张远近在咫尺的鼻尖。 暗河深处传来尸兵的低吼,她却突然笑出泪花:\"早知张大哥这般着急,我该多中几次毒。\" \"胡闹!\"张远耳尖发烫,抓起浸透的衣摆替她包扎。 忽听得头顶传来盗墓贼的吆喝声,赵首领沙哑的嗓音混着酒气穿透岩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把那小娘皮肩上的刺青皮给老子剥下来!\" 卢婉猛地按住左肩,那里隐约露出半截青鸾纹身。 她眸中寒光乍现,沾血的剑穗却轻轻扫过张远手背:\"张大哥可听说过''灯下黑''?\"说着突然扯开束发的红绳,乌发间竟藏着一枚刻满星纹的铜哨。 哨声穿透水流的刹那,地面忽然传来剧烈震动。 张远袖中的磁针疯狂旋转,系统地图上亮起七个红点——正是先前布置的七星傀儡阵方位。 他瞬间会意,揽着卢婉纵身跃出水面,手中烟雾弹精准砸向岩缝中窥视的盗墓贼。 \"闭眼!\"紫色浓烟腾起的瞬间,张远将卢婉打横抱起。 改良过的烟雾弹掺了辣椒粉与痒痒粉,身后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喷嚏与抓挠声。 赵首领气急败坏的吼叫中,两人借着烟雾掩护钻入早就探明的鼠洞。 三更天的月光照在乱葬岗时,卢婉正咬着发带给伤口上药。 她忽然用剑鞘戳了戳蹲在地上画图的张远:\"张大才子画的蚯蚓,可比河滩上的风水局好看多了。\"羊皮卷上歪歪扭扭的线条,赫然是盗墓贼们挖通的七处盗洞方位。 张远拾起块带血的青铜铃残片,在\"巽\"位重重画了个圈:\"赵老鬼每破一处古墓,必在东南角埋坛女儿红——明日午时三刻...\"话音未落,卢婉突然将桂花糖塞进他嘴里,指尖沾着药膏在他鼻尖抹了道白痕:\"张半仙不如算算,本将军的剑何时能削掉那酒鬼的鼻子?\" 晨雾未散时,两人已埋伏在废弃的义庄。 张远将系统兑换的弹簧机关藏在棺材板下,又给每具僵尸傀儡嘴里塞了特制炮仗。 当赵首领带着残部骂骂咧咧撞开木门时,卢婉剑尖轻挑,割断了悬在梁上的红线。 \"小心暗器!\"盗墓贼的惊呼被爆竹炸响淹没,裹着辣椒粉的烟雾中,弹簧机关将涂抹痒痒粉的银针射向四面八方。 赵首领捂着血流如注的右耳暴跳如雷,却踩中了浸满火油的稻草——卢婉挽了个剑花,火星顺着剑风窜上房梁。 \"撤! 快撤!\"盗墓贼们抱头鼠窜时,张远正蹲在槐树上记录机关效果。 忽见赵首领从怀中掏出个青铜罗盘,那指针竟直指卢婉藏身的方位。 系统警告音骤然响起,他飞身扑向屋檐下的姑娘,后背重重撞在青砖上。 卢婉沾满烟灰的脸庞近在咫尺,她突然伸手捏住张远脸颊:\"张大英雄的腰,可比洛河滩的芦苇杆还脆。\"调笑间剑光如练,斩落了赵首领射来的毒镖。 盗墓贼的咒骂声渐远,她倚着断墙缓缓坐下,肩头纱布又渗出血色。 暮色四合时,张远盯着河面上突然增多的运炭船皱眉。 系统地图上七个红点已灭其五,但代表陈先生的墨绿色光点始终悬在百里之外。 当他替卢婉更换伤药时,指尖触到她后颈细微的突起——那是半枚青鸾刺青的边缘,与赵首领所说的\"刺青皮\"不谋而合。 \"明日该去查查渡口的炭船了。\"张远状若无意地开口,余光瞥见卢婉睫毛轻颤。 她包扎伤口的动作顿了顿,突然将染血的绷带抛向窗外。 夜枭惊飞声中,沾血的布条正落在刻着陈字的炭筐上。 月光漫过窗棂时,卢婉的呼吸渐渐绵长。 张远摩挲着系统新奖励的陨铁匕首,突然发现刃面映出的星空与那青铜罗盘上的星图如出一辙。 更漏声里,河对岸传来打更人错拍的梆子声——比平日早了半刻。 第201章 大破阴谋护宝藏,功成身退情圆满 晨雾未散时,张远蹲在渡口青石板上,指尖抹过炭筐边缘的褐色污渍。 昨夜抛出的染血绷带正卡在刻着\"陈\"字的竹篾缝隙里,在晨光中凝结成琥珀色的晶体。 \"这可不是寻常木炭。\"他碾碎指间的碎屑,系统界面立刻弹出【硝石硫磺混合物】的提示。 河面上第七艘运炭船正缓缓靠岸,船工粗布短打下隐约露出皮革护甲的轮廓。 卢婉咬着炊饼从茅草棚钻出来时,正看见张远往炭堆里塞青铜罗盘。 阳光擦过她后颈时,那半枚青鸾刺青在纱布边缘若隐若现。\"喂瘸腿将军,\"她把热腾腾的陶碗塞过去,\"喝完粥再当你的田舍郎。\" 话音未落,村口老槐树突然惊起群鸦。 二十余骑黑衣客踏着满地炭屑闯进来,当先之人玄色斗篷上绣着银线星纹,与张远匕首映出的星图分毫不差。 \"交出星陨铁的人,本座留你们全尸。\"陈先生马鞭指向晒谷场,十几个被捆的村民立刻被推搡出来。 张远注意到老里正的儿子裤脚沾着新鲜河泥——正是昨夜他布置陷阱的芦苇滩。 卢婉的剑柄撞了下他后腰:\"东南角草垛。\"张远余光瞥见三个弓弩手正在调整箭矢角度,正是系统地图上最后两个红点的位置。 他突然高声笑道:\"陈先生既要找星陨铁,怎么不问问您袖口沾的磷粉?\" 趁对方愣神的刹那,张远甩出腰间陨铁匕首。 寒光擦过陈先生耳际,精准钉入草垛后的机关枢纽。 地底突然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他昨日布置在炭堆下的捕兽夹连环触发,硝石遇火顿时腾起七彩烟雾。 \"闭气!\"张远拽着卢婉滚进石磨后方。 现代防毒面具的滤芯在系统仓库闪烁,他故意让烟雾擦过面颊,装出剧烈咳嗽的模样。 陈先生的冷笑穿透烟雾:\"雕虫小技!\"却不知那些彩色烟雾正顺着他们皮甲缝隙渗透,在阳光下显出荧荧光斑。 卢婉突然按住他手腕:\"未时方向。\"张远顺着她指尖望去,那个正在割绳子的\"村民\"手腕翻转间,分明是陈氏暗卫独有的反手刀手势。 他心下了然,故意露出破绽踉跄着扑向包围圈。 \"找死!\"陈先生亲卫长刀劈下的瞬间,张远靴底突然弹出精钢薄片。 现代跑酷技巧让他以诡异角度贴着刀锋滑过,陨铁匕首顺势挑开对方护心镜。 当啷一声,藏在镜后的青铜令牌坠地,上面星纹与罗盘完全重合。 卢婉的惊呼与破空声同时响起。 张远后腰撞上谷仓木柱时,瞥见她袖中飞出的柳叶镖击落了射向老妇人的毒箭。 这个总说自己只会砍杀的女子,此刻展露的暗器功夫却带着江南水寨的韵味。 \"游戏该结束了。\"陈先生突然扯开斗篷,内衬上密密麻麻的星象图与张远系统界面同时亮起。 张远感觉怀中罗盘开始发烫,而百里外的墨绿色光点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村口古井旁。 陈先生的星纹斗篷在硝烟中猎猎作响,他正要抬手结阵,张远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绑在胸前的琉璃镜。 正午阳光穿透镜面折射出七色光斑,照在那些荧荧光斑上竟燃起幽蓝火焰——昨夜他故意让手下沾染的磷粉,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标记。 \"诸位且看!\"张远扬手将系统兑换的镁粉洒向空中,刺目白光中,陈先生暗卫们皮甲上的星纹在蓝火里扭曲成狰狞鬼面,\"你们效忠的这位大人,早把各位性命炼作引魂灯!\" 人群顿时哗然。 老里正颤巍巍举起火把照向暗卫首领,那人锁骨处浮现的青色咒印与祠堂壁画里的殉葬奴如出一辙。 七个弓弩手突然扔掉武器,他们手腕不知何时已爬满蛛网般的血线——正是张远在硝烟里混入的朱砂显形粉。 \"现在兑换还来得及。\"系统提示音在耳畔响起,张远咬牙划破掌心,用血激活了仓库里尘封的青铜弩机。 当陈先生挥动嵌着陨铁碎片的折扇袭来时,他猛地抽出这件足有半人高的古兵器,机括转动声竟与地底齿轮轰鸣形成共振。 三棱箭簇裹挟着现代穿甲弹的设计理念,在空中划出诡异的螺旋轨迹。 陈先生引以为傲的玄铁护腕应声碎裂,飞溅的金属片将他鬓角削出血痕。 更可怕的是箭尾缀着的铜铃,此刻正与村中三十六口水缸产生共鸣,将张远昨夜录下的罪证传遍每个角落。 \"三月廿七,运河沉船案......\"老船工突然瞪大眼睛,这分明是陈先生那日在他家地窖密谈的声音。 晒谷场顿时炸开锅,几个暗卫下意识后退,他们面具下的脸已被村民认出来——都是县衙失踪半年的差役! 卢婉的剑锋轻轻搭在陈先生颈侧,剑穗上沾着的晨露正巧滴落在他袖中暗器上。 滋啦一声,淬过毒的柳叶镖腾起黑烟,她歪头轻笑:\"陈大人连自尽的毒药都掺假?\" \"不可能!\"陈先生突然暴起,袖中窜出九节钢鞭直取张远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举起系统刚具现化的钨钢扳指,现代冶金工艺造就的金属光泽晃得对方动作微滞。 卢婉趁机挑飞钢鞭,却见鞭节里滚出数十颗珍珠——正是县库失窃的赈灾银两的填充物。 \"还等什么!\"赵盗墓贼首领突然从草垛窜出,却被老里正一扁担敲中膝窝。 这个总说自己有关节炎的老头,此刻使出的打穴手法让张远想起系统提过的前朝禁军绝学。 村民们举着钉耙镰刀围上来时,张远注意到他们步伐暗合奇门遁甲——难怪陈先生要选此地设局。 当最后一名暗卫被渔网罩住时,张远手中的青铜弩机突然自动分解,零件拼成半块虎符落在卢婉掌心。 她盯着符身上残缺的水波纹,睫毛忽然颤了颤:\"这是我爹......\" \"小心!\"张远揽着她旋身避开冷箭,那支本该射中卢婉后心的箭矢,却钉穿了陈先生准备趁乱掷出的火药筒。 轰隆巨响中,两人借着气浪翻进古井,井壁暗格里静静躺着一尊青鸾衔珠像——与卢婉刺青分毫不差。 暮色降临时,村民们将自酿的桂花蜜浇在烧红的陨铁碎片上,奇异的香气中,张远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提示:【星图校对完成,三日后子时开启】。 他正要细看,卢婉端着药碗凑过来,碗底映着的月影竟与青鸾眼中的玉髓产生微光。 \"瘸腿将军该喝药了。\"她舀起一勺汤药,袖口滑落的瞬间,腕间旧伤疤正好拼成半枚青铜令纹路。 张远佯装呛咳,将系统刚扫描到的信息咽回肚子里——那尊青鸾像腹腔中,分明藏着与现代消防警铃相似的机扩装置。 星光落满晒谷场时,老里正哼着古怪调子从他们窗前经过。 张远数着音阶节拍,在系统地图上勾画出百里外某个移动的墨绿色光点。 当卢婉枕着他肩膀熟睡时,窗棂上突然落下一只信鸽,它爪筒里掉出的蜡丸上,赫然印着水师提督府的徽记。 井台上的青苔在月光下泛着银辉,那尊被村民当作镇宅宝的青鸾像,此刻眼中玉髓正缓缓转向北斗七星的方位。 而在张远枕边的药碗底部,未化开的药渣拼出了半个\"危\"字。 第202章 神秘访客现村庄,往昔平静被打破 暮色浸透村口老槐树时,张远正蹲在井台边搓洗草药的根须。 晒谷场上飘来的桂花蜜甜香裹着陨铁灼烧的焦味,惹得他眼皮突突直跳。 卢婉端着捣药罐经过,裙角扫过青砖缝隙里新冒的银苔,突然驻足指向村道:\"瘸子,那人是不是在数咱们屋顶的瓦片?\" 顺着她沾着药汁的指尖望去,张远瞧见个戴竹笠的灰袍人正仰头端详王婶家的屋檐。 那人腰间坠着的铜罗盘在暮色中泛着暗青,随着脚步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倒像是刻意压着调的铃铛。 \"外乡人找里正问路。\"卢婉拾起块茯苓嚼着,含糊不清地笑,\"方才还跟我打听后山断崖有没有野菌子呢。\"她腕间的旧疤在抬手的刹那拼成半枚青铜令,张远突然想起系统昨夜扫描到的青鸾像机扩装置,喉头不自觉地发紧。 当灰袍人转过脸来的瞬间,张远险些打翻药篓。 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嵌着双灰蓝色的眼睛,像被雨水泡褪色的旧窗纸,却让他想起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的西域古尸。 \"瘸将军发什么愣?\"卢婉用捣药杵戳他肩窝,药罐里新熬的紫苏汁溅在青鸾像底座。 原本静止的玉髓眼珠忽然转动半寸,在夕阳余晖中折射出北斗七星的轮廓。 张远借口捡药锄钻进祠堂,系统界面立刻弹出红色警示。 昨夜扫描到的墨绿色光点此刻正在村西五里处徘徊,而灰袍人腰间铜罗盘的纹路,分明与青鸾腹腔里那个消防警铃结构的齿轮严丝合缝。 \"这位郎君,敢问后山的白鹿岩怎么走?\"灰袍人不知何时立在祠堂窗外,竹笠边缘垂下的麻纱被风吹得翻卷,露出脖颈处暗红的刺青——那图案在张远瞳孔中自动分解成三维模型,正是系统奖励过的古代水密隔舱构造图。 卢婉脆生生的应答从晒谷场飘来:\"白鹿岩要穿过野栗林,当心踩着捕兽夹!\"几个纳凉的村妇立刻围住灰袍人,七嘴八舌说起二十年前猎户在白鹿岩捡到鎏金马鞍的旧事。 张远攥着药锄的手沁出冷汗,他分明看见灰袍人袖中滑出半截皮尺,正在丈量祠堂墙砖的尺寸。 夜色初临时,老里正破天荒地在村口燃起篝火。 灰袍人盘腿坐在碾盘上吹奏骨笛,曲调像极了昨夜老里正哼唱的古怪音阶。 张远盯着他随节奏轻叩碾盘的手指,突然发现那些茧子的位置,竟与操控青鸾像机扩所需的指法完全吻合。 \"尝尝我们特制的桂花冻。\"胖婶热情地递上陶碗,灰袍人摘下面纱的刹那,张远瞥见他下颚有道蜈蚣状的旧疤——那形状与系统地图上墨绿光点的移动轨迹惊人相似。 更诡异的是,当卢婉捧着药罐经过时,灰袍人腰间罗盘的指针突然疯狂旋转,最后直指她腕间的伤疤。 张远佯装醉酒撞翻酒坛,泼湿的泥土显出一串加密卦象。 他借着扶坛子的动作启动系统扫描,却在解析完成的瞬间如坠冰窟——那些卦象对应的现代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竟是\"青铜令现,北斗归位\"。 \"郎君这药罐好生别致。\"灰袍人突然伸手触碰卢婉捧着的陶罐,指尖划过罐底未干的药渣。 张远猛然想起晨起时碗底拼出的\"危\"字,刚要阻拦,却见卢婉笑嘻嘻转了个圈:\"这是瘸子特制的安神汤,您要尝尝?\" 当夜露浸透窗纸时,张远盯着系统地图上静止在村口的墨绿光点,指节捏得发白。 卢婉蜷在藤椅里打盹,腕间的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金辉,与青鸾像眼中转动的玉髓形成奇异共鸣。 院墙外传来细碎的铜铃声,由近及远没入后山方向。 张远轻轻抽走被卢婉压着的袖角,将系统奖励的夜视镜卡进眼眶。 药柜最底层暗格里,那个从青鸾像腹腔拆下的青铜齿轮正在微微震颤,与百里外的某个频率产生共振。 他最后看了眼熟睡的姑娘,把淬过毒的银针藏进束发带——窗台上新结的蛛网突然颤动起来,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轻轻拂过。 张远贴着祠堂的砖墙屏息凝神,夜视镜里的世界泛着幽绿荧光。 灰袍人腰间的铜铃每隔七步就响三短一长,倒像是某种加密的暗号。 他避开月光浸润的青石板,踩着潮湿的苔藓绕到村西碾坊,突然瞥见灰袍人解下铜罗盘塞进墙缝,转身钻进了野栗林。 三更的露水沾湿睫毛,张远摸到碾坊时闻到了铁锈味。 暗格里除了铜罗盘,还有包用油纸裹着的朱砂墨,墨锭侧面刻着与青鸾像底座相同的北斗纹。 他借着夜视镜放大镜功能,发现碾盘底部粘着半张泛黄的桑皮纸——上面用蝇头小楷标注着村中七口水井的位置,祠堂地基处还画着个狰狞的饕餮符号。 \"这是要断龙脉还是埋炸药?\"张远用系统扫描地图时,突然注意到后山断崖处新增的墨点。 他蘸着碾槽里的露水,把标注着水井的符号全改到野栗林方向,又在饕餮图案上添了道镇煞符。 正要收手,突然听见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两个黑影在歪脖子槐树下碰头,灰袍人解下腰间皮囊递给对方。 夜风掀开那人斗篷时,张远看见他靴筒上别着把三棱刺——刀柄的鎏金云纹与卢婉腕间伤疤的走势如出一辙。 等两人分头走远,张远摸到槐树洞,掏出个装着暗红色粉末的琉璃瓶,瓶底赫然印着前朝内务府的莲花款。 回程时路过卢婉窗前,张远听见她在睡梦中嘟囔:\"瘸子别偷喝我的安神汤...\"月光淌过她垂在床沿的手臂,那道旧疤正在皮下泛着诡异的金线,如同被激活的电路板。 张远摸出青铜齿轮对着月光,发现细密的齿纹竟与金线走向完全契合。 次日鸡鸣未起,村东头就炸开了锅。 胖婶举着捣衣杵追打偷吃腊肠的野猫,却把灰袍人暂住的柴房门板撞了个窟窿。 张远\"恰好\"路过,瞥见灰袍人正对着展开的桑皮纸地图抓耳挠腮——那些被篡改的水井符号正对着野栗林的捕兽夹区,饕餮头上还多了个歪歪扭扭的辟邪符。 \"这位郎君脸色不佳啊。\"张远拄着药锄倚在门框上,余光扫见灰袍人袖口沾着的朱砂。 灰袍人慌乱卷起地图,竹笠却碰翻了桌上的药罐,紫苏汁在地面洇出北斗七星的形状。 张远弯腰收拾碎片时,发现对方靴底沾着后山特有的赭红色黏土。 午后的晒谷场热闹非凡。 灰袍人借口找跌打药,把全村二十三个谷仓转了个遍。 卢婉抱着新采的忍冬藤经过时,他腰间的铜罗盘突然发出蜂鸣,指针直指姑娘腕间那道正在褪去金线的旧疤。 张远佯装晒药,将系统奖励的磁石粉悄悄撒在灰袍人必经之路。 未时三刻,老里正敲着铜锣召集村民祭土地公。 灰袍人趁乱摸到祠堂后墙,掏出皮尺刚要丈量,突然发现怀里的琉璃瓶不翼而飞。 张远蹲在屋顶啃着桂花糕,看着那人在墙根处急得转圈,裤脚还粘着早上故意洒的苍耳子。 暮色四合时,村口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张远正在地窖整理药材,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橙色警报。 地图上七个被篡改的标记点同时闪烁,而百里外的官道上有十二个墨绿色光点正呈扇形逼近。 他摸出怀里的青铜齿轮,发现那些细密的齿纹正在自主旋转,如同上紧发条的计时器。 卢婉提着灯笼进来添灯油时,张远正对着药柜发呆。 淬毒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蓝光,夜视镜片上还残留着昨夜扫描到的加密卦象。 窗外的老槐树突然无风自动,惊起满巢寒鸦,扑棱棱的翅膀声里混着渐近的铜铃声。 \"瘸子你看!\"卢婉突然指着药碾惊呼。 白日洒落的磁石粉正随着某种韵律跳动,在碾槽里拼出北斗第七星的图案。 她腕间的旧疤又开始泛金,这次连带着青鸾像眼窝里的玉髓都在隐隐发烫。 张远望向村口逐渐升起的薄雾,指尖摩挲着青铜齿轮的锐利齿缘。 暗夜中传来野栗林方向的第一声鸦啼,惊得晒谷场上的草靶子簌簌摇晃,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脚步正踏碎满地月光。 第203章 危机重临小村庄,智勇应对保安宁 药碾里的磁石粉簌簌震颤,张远掌心沁出的冷汗在青铜齿轮上拖出蜿蜒水痕。 卢婉腕间的青鸾玉瞳骤然迸发红光,将地窖顶棚的蛛网映成血色脉络。 \"十二个墨绿点...\"张远抓起夜视镜片按在右眼,昨夜扫描的卦象残影与实时地图重叠成诡异星图,\"坎位生门被锁,他们在子时前必须攻破村北水井。\" 卢婉将灯笼倒扣在碾槽上,跳动的磁粉顿时在牛皮纸上烙出北斗轨迹。\"瘸子你瞧,天枢星的磁轨偏移了半寸。\"她指尖沾着灯油在星位间勾连,油痕竟在空气中凝成淡蓝的磷火锁链,\"这帮孙子带着破阵弩!\" 村口老槐树突然簌簌作响,张远抓起淬毒银针插进束发木簪。 当第七片槐叶飘落碾槽时,青铜齿轮的齿纹突然逆旋三周,系统界面弹出猩红倒计时——【戌时三刻,离火克金】。 \"来不及了。\"张远掀开墙角药柜,二十七个陶罐里装满混着硫磺的磁屑,\"卢姑娘,带大伙儿去晒谷场,把草靶子浸满灯油。\"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声,十二骑黑影已踏碎村口石牌坊。 为首者戴着青铜饕餮面,马鞍上悬着的铜铃随着颠簸撕开薄雾。 张远趴在祠堂飞檐上,夜视镜片映出对方腰牌上暗刻的\"巽\"字——果然是前朝余孽的暗部。 \"瘸子!\"卢婉突然从檐角探出头,发间别着的青玉簪正在高频震颤,\"晒谷场东侧草垛里有东西在共鸣!\"她话音未落,敌人阵中突然升起三盏孔明灯,灯罩上朱砂绘制的凶兽在月光下睁开竖瞳。 张远摸出磁屑罐抛向半空,袖中银针精准刺破陶罐。 漫天硫磺粉遇风自燃,化作流火击落孔明灯。 饕餮面首领冷笑挥旗,十二柄劲弩同时指向晒谷场方向。 \"就是现在!\"卢婉突然拽动祠堂檐角的铜铃,白日晒谷的村民应声掀开草靶。 浸透灯油的稻草遇磁屑爆燃,二十七个火圈精准套住弩箭轨迹。 张远指间青铜齿轮疾旋,燃烧的磁屑在夜空中拼出残缺的北斗阵。 饕餮面首领突然闷哼一声,座下战马前蹄陷入突然塌陷的泥地——那是张远用三天前暴雨冲刷出的暗渠改造的陷阱。 卢婉趁机甩出腕间青鸾链,玉髓划过首领耳畔时,十二柄弩机突然调转方向。 \"磁轨偏移了!\"张远瞳孔骤缩。 本该射向草靶的弩箭竟在半空划出弧线,直取晒谷场中央的孕妇孩童。 千钧一发之际,老槐树突然抖落满冠槐花,飘摇的花瓣在月光下凝成气盾,十二支淬毒弩箭竟悬停在孩童眉心三寸! 饕餮面首领的青铜面具突然裂开细纹,露出半张布满卦象刺青的脸。 他盯着卢婉腕间发烫的青鸾玉,喉间发出砂纸摩擦般的怪笑:\"原来赊刀人的星轨在...\" 话音未落,晒谷场东侧的草垛轰然炸开。 藏在其中的磁石机关将十二匹战马掀翻在地,张远趁机洒出最后半罐硫磺粉。 夜风卷着燃烧的磁屑扑向敌人,却在触碰到青铜面具的瞬间凝成冰晶。 \"坎水化冰?\"张远后颈寒毛倒竖,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乱码警告。 饕餮面首领的刺青正在月光下蠕动重组,逐渐拼出北斗第七星的凶煞纹路。 卢婉突然痛呼跪地,腕间青鸾玉髓渗出鲜血,在晒谷场的黄土地上勾画出北斗吞月之相。 子时的更鼓在远方炸响,张远摸向怀中的青铜齿轮,齿缘不知何时已结满冰霜。 他望着祠堂飞檐下垂落的北斗七星铜铃,突然想起三日前在野栗林深处发现的那些玄武岩阵桩——或许该让这些不速之客,尝尝被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反噬的滋味。 【北斗淬寒芒·续】 铜铃声在夜雾中碎成七截,张远攥着冰霜凝结的青铜齿轮,指尖在磁屑罐边缘划出火星。 卢婉腕间的青鸾玉髓仍在滴血,在黄土地烙出北斗第七星的焦痕。 \"三息。\"张远突然扯下束发木簪,淬毒银针在月光下抖落冰晶,\"去晒谷场东南角的玄武岩堆!\" 饕餮面首领的卦象刺青已蔓延到脖颈,十二匹倒地的战马突然抽搐着站起,眼珠变成浑浊的磁蓝色。 张远拽着卢婉滚进暗渠,身后传来硫磺粉冻结成冰棱的脆响。 \"瘸子快看!\"卢婉突然指着暗渠壁上发光的苔藓,那些荧光孢子正沿着北斗轨迹游走,\"这些孢子能吞噬磁力!\" 张远瞳孔微缩,昨夜在古墓拓印的星图突然在脑海中展开。 他抓起混着硫磺的磁屑洒向孢子群,荧绿光点顿时化作流动的星链缠住战马蹄铁。 十二匹磁化战马嘶鸣着撞向彼此,青铜面具首领的旗杆在混乱中折断。 \"就是现在!\"张远踹开暗渠盖板,二十七个抱着陶罐的村民从草垛后跃出。 浸透灯油的草靶被磁化马蹄踏碎的瞬间,整个晒谷场腾起流火构成的北斗阵。 卢婉甩出青鸾链缠住老槐树枝干,借力荡到阵眼位置,腕间玉髓竟将火焰吸成旋转的赤色漩涡。 饕餮面首领的面具终于碎裂,露出布满星痕的右脸。 他盯着玄武岩堆突然狞笑,沾血的牙齿咬破指尖,在断旗上画出倒悬的北斗:\"赊刀人果然都是...\" 话音未落,张远掷出的磁屑罐精准砸中旗杆。 硫磺粉遇到血珠爆燃,将凶煞星图烧成灰烬。 首领踉跄后退时,晒谷场东侧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三天前埋设的玄武岩阵桩破土而出,将十二柄淬毒弩箭反弹向敌人。 \"撤!\"首领嘶吼着吹响骨笛,幸存的五骑拖着磁化战马仓皇后退。 村民们举着火把想要追击,却被张远抬手制止。 \"收网。\"他轻叩腰间青铜齿轮,晒谷场边缘突然升起七根缠着铜铃的竹竿。 白日晾晒的渔网兜头罩下,网上缀满吸收过磁屑的贝壳,将逃亡者连人带马捆成磁石粽子。 卢婉擦着玉髓上的血渍凑过来:\"瘸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往东跑?\" \"三天暴雨让东边泥地形成天然磁洼。\"张远摘下发间结霜的木簪,簪头暗藏的指南针正在疯狂旋转,\"我在暗渠放了二十七罐磁粉,逃跑时战马的铁蹄...\" 欢呼声突然吞没了他的解释。 王大娘抱着五岁的虎子挤到最前头,小娃儿手心还攥着用来当诱饵的麦芽糖。 张远感觉后腰被撞了一下,转身看见铁匠赵四带着十几个青壮,正用浸油的麻绳捆扎俘虏。 \"张先生神机妙算!\"里正颤巍巍捧来陶碗,浑浊的米酒映着未散的星火,\"这北斗阵法...\" 夜风突然卷着焦糊味掠过鼻尖,张远握碗的手猛然顿住。 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闪出乱码,老槐树最高处的铜铃无风自动,将最后一点火星震落在东南方向。 \"带乡亲们回地窖。\"张远突然将酒碗塞给卢婉,青铜齿轮的寒意渗进掌心,\"让赵四把玄武岩阵桩移到祠堂...\" 他话音戛然而止。 东南山麓升起的孔明灯不是三盏,而是连绵如星河的血色光点。 更可怕的是,在飘摇的灯影中,有个戴斗笠的身影正在用手指丈量山势——那屈起两指抵住眉心的动作,与三个月前古墓里破解机关的神秘人如出一辙。 卢婉正要询问,却见张远背在身后的手指突然抽搐,青铜齿轮上的冰霜正沿着掌纹蔓延。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血色灯河已在天际拼出完整的北斗吞月之相,而那个斗笠人似乎感应到什么,缓缓转身面向村庄方向。 第204章 最终对决护村庄,荣耀凯旋启新程 张远掌心的青铜齿轮突然发出刺骨寒意,霜花顺着虎口爬上小臂。 东南天际的血色灯河开始扭曲变形,那些飘摇的孔明灯竟在北斗第七星的位置拼出倒悬的狼头图腾——正是三个月前古墓壁画上见过的羌族战旗。 \"玄武岩阵桩要浸过黑狗血才能移动!\"卢婉突然拽住赵四的皮甲,发间的银铃铛叮当作响。 她方才还迷糊着打酒嗝,此刻眼底却清明如刀,\"祠堂供桌底下埋着七宝琉璃匣,快去!\" 焦糊味里混进了硫磺的气息,张远看着斗笠人屈起的手指微微发颤。 那人丈量山势的姿势与古墓中分毫不差,连斗笠边缘磨损的竹篾缺口都清晰可辨。 系统界面在他视网膜上爆出雪花纹,青铜齿轮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二十七个血灯笼同时炸开,火雨裹着铁蒺藜倾泻而下。 张远旋身将卢婉护在怀里,青铜齿轮迸发的冰霜在头顶结成蛛网状冰盾。 铁蒺藜砸在冰面上迸出蓝火,映出斗笠人腰间晃动的青铜司南——那东西本该躺在古墓最深处的悬棺里。 \"系统奖励的现代防弹衣还剩三分钟时效。\"张远借着冰盾掩护疾退,后腰撞上老槐树时摸到树洞里的自制火药包。 三个月前他用硝石、硫磺配比失误炸塌半座山,此刻这些哑炮却成了救命稻草。 斗笠人的袖箭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在祠堂门框上嗡嗡震颤。 张远突然发现箭尾系着浸油的绢布,上面用朱砂画着北斗吞月阵的阵眼方位。 这分明是故意留下的破绽,就像古墓里那具故意没上锁的青铜棺。 \"接着!\"卢婉突然从地窖口抛出个酒坛,坛口封泥上还沾着糯米粒。 张远接住的瞬间嗅到浓烈的松脂味——这丫头不知何时把火油掺进了米酒。 斗笠人的第二支袖箭破空而来时,他甩出酒坛的力道带着大学时棒球联赛夺冠的肌肉记忆。 爆燃的火光照亮了斗笠下的半张脸。 那道从眉骨斜划至下颌的刀疤让张远瞳孔骤缩,古墓壁画上持青铜司南的大祭司,脸上赫然有着相同的伤痕。 系统突然发出尖锐的电子音,乱码中跳出个模糊的倒计时:00:02:47。 \"赵四!\"张远嘶吼着滚进祠堂,玄武岩阵桩移动时与地砖摩擦出火星。 七宝琉璃匣在供桌上自动开启,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青铜罗盘。 当第三个血灯笼在屋檐炸开时,他看清罗盘指针正指向自己怀里的齿轮。 斗笠人的狂笑混在风火声里格外刺耳:\"你以为改了阵眼就能逆转北斗吞月?\"十八枚青铜钉突然破土而出,将张远逼到祠堂角落。 系统倒计时跳到00:01:16,视网膜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 卢婉的弯刀突然从梁上劈下,刀锋上沾着刚杀的鸡血。 斗笠人后撤的瞬间,张远摸到供桌下黏着的牛皮纸——是那日他教孩子们折纸飞机时剩下的。 现代造纸术造就的柔韧纸张,此刻被他飞速叠成三角旗插进罗盘凹槽。 当最后一个玄武岩阵桩归位时,祠堂地砖下传来机关转动的轰鸣。 斗笠人的青铜司南突然疯狂旋转,二十八星宿的投影竟在房梁上显形。 张远齿间渗着血沫笑起来,他终于明白古墓里那具空棺为何留着现代铅笔的划痕。 \"你改动了地脉!\"斗笠人第一次露出惊怒之色,他袖中抖落的龟甲卦片在触地瞬间全部裂成两半。 系统倒计时归零的刹那,张远怀中的青铜齿轮自动飞向罗盘中心,祠堂地面突然塌陷出冒着寒气的深井。 卢婉的银铃铛在此刻齐声碎裂,十七颗铃芯化作流星没入深井。 斗笠人的斗笠被劲风掀飞,露出满头刺着星象图的苍白长发。 张远在坠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是对方从怀里掏出的物件——那分明是把裹着铜锈的现代军工刀。 (本章完)冰霜在张远睫毛上凝成细碎的晶花,他后背着地时硌到了某块刻着卦象的青砖。 斗笠人手中那柄军工刀折射的冷光,与三个月前古墓棺椁里发现的青铜镜残片诡异地重合——那面本该照不出人影的古镜,当时却映出了他手腕上的电子表。 \"坎位缺了祭牲!\"卢婉突然踩着供桌纵身跃起,发梢扫过张远鼻尖时带着桂花酿的甜香。 她腕间崩断的银链子叮叮当当落进阵法中央,二十八星宿投影突然暴涨,将斗笠人袖中抖落的青铜钉尽数吸进光幕。 张远齿间血腥气更浓了,系统界面在他视网膜上闪出警告红框。 那些在古墓里拓印的星图突然在记忆里活过来——壁画上祭司跪拜的方向,正对着村口歪脖子老柳树的年轮疤。 他翻身滚向香案时扯下帷幔上的铜环,大学选修的建筑力学知识在脑中疯狂运转。 \"赵四! 把祠堂门槛石撬了!\"张远吼声未落,卢婉已经将弯刀插进地缝。 村民们抱来的雄鸡在阵法边缘扑棱翅膀,飞落的绒毛粘在斗笠人苍白的发梢上,竟燃起幽蓝的磷火。 系统奖励的防弹衣开始发烫,倒计时归零的瞬间,他摸到供桌下那个用现代胶水粘合的陶土人偶。 斗笠人的军工刀劈到半空突然滞住,祠堂梁柱上不知何时缠满了浸过黑狗血的麻绳。 张远用最后力气掷出的人偶精准卡进北斗天枢位,古墓壁画里那个以童男童女献祭的凶阵,此刻被他改写成用现代化学染料绘制的反转阵图。 地脉震颤的轰鸣声中,卢婉突然把什么冰凉的东西塞进他掌心。 是那枚炸膛的哑炮,外壳上还留着张远教孩童们写的拼音字母。 斗笠人脚下的青砖突然塌陷成漩涡,阵法蓝光裹挟着硫磺气息冲天而起,将十八枚青铜钉尽数熔成赤红的铁水。 \"不可能......\"斗笠人嘶吼着坠入深井,军工刀在井沿刮出的火星里,张远分明看到\"07式\"的钢印编号。 系统突然发出滋啦电流声,青铜齿轮自动分解重组,拼成把带着瞄准镜的弩弓模样——那分明是现代军工的设计图纸。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孔明灯残骸时,张远是被米酒香气熏醒的。 卢婉歪在他肩头打盹,发间新换的银铃铛沾着鸡毛,手里还攥着半块没来得及点燃的自制炸药。 村口老槐树下,赵四正带人用硝石制冰镇着庆功酒,几个顽童追着捡青铜钉当毽子踢。 \"英雄醒啦!\"卖豆腐的孙寡妇挤开人群,端来的瓷碗里嫩豆花颤巍巍冒着热气。 她丈夫去年被山匪掳走时,是张远用系统奖励的望远镜发现了匪寨暗哨。 此刻碗沿那圈青花釉里,还映着祠堂阵法残留的点点蓝光。 庆功宴吃到月上柳梢时,里长抱来用狼头图腾旗改制的锦被。 张远摸着旗面烧焦的破洞,突然想起古墓壁画角落那个手持罗盘的女子,发饰与卢婉昨夜碎掉的银铃铛一模一样。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个闪烁的邮件图标,在他伸手触碰前又诡异地消失了。 后半夜露水起时,张远蹲在井边研究军工刀刮痕。 卢婉提着灯笼晃过来,灯罩上还贴着孩子们画的歪扭星图。\"书院来的信鸽,\"她忽然从怀里摸出个竹筒,筒身刻着阴阳鱼吞月纹,\"羽毛沾的不是墨,是血。\" 竹筒里的信笺薄如蝉翼,张远对着灯笼细看时,纸面竟显出他穿越那日买的报纸残片水印。 没有落款的求救信只写了半阙词,平仄却暗合古墓里那具空棺内壁的刻痕。 当他把信纸翻到背面时,系统突然发出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奖励物品栏多出本《现代教育心理学概要》。 晨雾漫过村口石碑时,二十七个装着哑炮的竹筐已装上驴车。 卢婉把最后一只银铃铛系在车辕上,铃芯塞着她从庆功宴顺走的桂花糖。 张远回头看了眼祠堂新刷的朱漆大门,那些用现代水泥加固的门轴在雾里泛着冷光。 他们离开那日,卖豆腐的孙寡妇追出三里地,往驴车上丢了包用狼头旗碎片裹着的豆腐干。 直到山道转弯处,张远还能听见赵四带着孩童们唱他教的九九乘法表。 系统地图上突然闪烁起新的坐标点,位置正与那封血信上的星象暗合。 当驴车碾过界碑时,怀里的青铜齿轮突然发热。 张远摸出那半块军工刀残片,发现锈迹剥落处露出串电子编码——正是他穿越前在实验室见过的样品编号。 卢婉忽然轻哼起羌族战歌的调子,词却换成了\"奇变偶不变\"的口诀,山风卷着她的笑声,惊飞了藏在车辙印里的最后一只孔明灯。 山道尽头的青灰色院墙下,半扇脱榫的朱漆大门在风里吱呀作响。 张远勒住驴车时,车辕的银铃铛突然齐声碎裂,十七颗铃芯滚落在长满野草的青砖路上。 穿着褪色长衫的账房先生从歪斜的匾额下疾步迎来,他拨算盘的手势让张远莫名想起古墓里那个转动的青铜司南。 第205章 初临书院忧困局,壮志难酬意未休 驴车银铃碎裂的脆响惊飞了檐角最后两只灰雀,张远弯腰拾起滚进砖缝的铜铃芯,指腹蹭过青苔斑驳的\"崇文\"石刻。 褪成赭色的院墙根下,几丛野荠菜正从《论语》残碑的裂缝里探出头。 \"东翁请看。\"孙账房枯竹似的手指拨动黄杨木算盘,铜钱碰撞声里混着檐角铁马的呜咽,\"上月修缮祠堂用去三十七贯,陈夫子药钱五贯,余下买米钱......\"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算珠在\"二月初三\"的墨迹上蹦跳着散落一地。 卢婉蹲身去捡,绯色裙裾扫过青砖上暗红的痕迹。 她指尖刚触到那颗滚进砖缝的算珠,忽听得西厢房传来苍老的吟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三人冲进厢房时,陈老夫子正扶着翻倒的竹榻要起身,银须上还沾着半块硬得发黑的粟米糕。 泛黄的《千字文》摊在积灰的窗棂下,被穿堂风吹得哗啦作响。 老人浑浊的眸子突然亮起来,枯瘦手指抓住张远的革带:\"后生可畏啊! 昨夜的勾股新解......\" 张远扶老人坐定时,摸到他肩胛骨突兀的棱角。 斜阳透过漏风的窗纸,在老人洗得发白的青衫上烙下铜钱大小的光斑,竟与孙账房算盘上缺失的档位严丝合缝。 次日晨雾未散,张远已在镇东槐树下支起招生的柏木案。 卢婉将狼头旗碎片裁成的招贴展平,墨汁未干的\"免费识字\"四个字还泛着潮气。 赶集的农妇们却像避开染了瘟的牲畜,挎着竹篮匆匆绕行。 卖炊饼的王二凑近看了看告示,突然嗤笑出声:\"去年陈夫子教出个连《孝经》都背不全的蠢材,如今倒要教人打算盘?\" 正午时分,卢婉默默收起被顽童撕去折纸鸢的招贴。 她转身时,腰间银刀突然割断穿堂风,将个正要往告示上撒尿的顽童吓得跌坐在地。 孩子们尖叫着跑开,却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蹲在槐树根下,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歪扭的符号。 \"这是......\"张远瞳孔微缩。 小丫头仰起沾着泥点的脸:\"上回先生教赵四哥的蝌蚪文!\"她指尖划过的,赫然是阿拉伯数字\"3.14\"。 三日后黄昏,张远攥着发皱的名帖从李乡绅家朱门出来。 门房追出来塞给他个红封,里头装着枚生锈的永通泉货:\"我们老爷说,这钱够买二十刀纸,给书院添个挽联。\" 山道上的野蔷薇开得正艳,张远却觉得怀里那包铜钱烫得心口生疼。 卢婉突然扯了扯他衣袖,只见暮色中数十盏孔明灯正从书院方向升起,每盏灯罩上都用朱砂写着数字。 晚风送来孩童清亮的唱和:\"一一得一,二二得四......\" 他们循着歌声奔回书院,正撞见陈老夫子举着灯笼追打偷灯油的鼠群。 老人雪白的胡子被灯油粘成绺,手里《九章算术》的书页却工整誊写着微积分公式。 孙账房蹲在月洞门下数铜钱,算珠碰撞声竟与山涧流水形成奇特的韵律。 张远靠坐在龟裂的泮池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军工刀残片。 忽然有冰凉的水珠滴在颈间——竟是卢婉用竹筒引来的山泉。 她将个油纸包搁在残碑上,里头整齐码着切成菱形的豆腐干,每块都印着乘法口诀的凹痕。 子夜梆声响起时,张远忽然发现残片锈迹又剥落些许。 借着月光细看,那串电子编码末端竟多出个闪烁的像素点,像极了系统地图上新标记的坐标。 他望向中庭那株半边枯死的百年桂树,忽然发现虬结的树瘤形似函数坐标系。 (接上文) 晨雾还未散尽,张远已经蹲在书院坍塌的影壁下捣鼓竹筒。 卢婉用银刀削着松明子,火星溅在浸了桐油的麻布上,忽地蹿起半人高的火苗。 陈老夫子颤巍巍抱着《梦溪笔谈》出来时,正撞见张远将两个陶碗扣在竹筒两端,细麻绳穿过碗底的小孔绷成弯月。 \"这叫电话筒。\"张远抹了把额头的炭灰,示意小丫头按住其中一只碗。 当山风裹挟着\"赵四哥偷吃黍米糕\"的细语钻进陈老夫子耳朵时,老先生的银须差点戳穿窗纸。 暮色初临时,书院残破的棂星门前多了块柏木板,朱砂写着\"格物讲堂\"四个大字。 卢婉把狼头旗碎片缝成的小风车插在门楣,十六个三角形纸翼在山风里转出残影。 赶集的乡民被叮叮当当的铜壶吊胆钟吸引,只见张远将滚水倒进壶盖的琉璃管,水银柱突然蹿升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此谓气压计。\"张远话音未落,卖炊饼的王二突然怪叫:\"琉璃显灵了!\"他挎着的竹篮里,黄米面饼子滚出来三个,正巧摆成等边三角形。 最年长的牧童牛娃挤到最前头,沾着草屑的衣襟里突然掉出个竹筒。 张远捡起来对着夕阳转动,筒壁十二个小孔在地面投出光斑,竟与龟甲上的星象图分毫不差。 卢婉的银刀尖轻轻一挑,竹筒裂成两半露出夹层的艾绒——原是牧童们用来偷烤田鼠的玩意。 \"这叫星晷仪。\"张远往竹筒里灌满山泉,水面晃动的光斑突然凝成直线。 牛娃瞪圆的眼睛里映着晃动的日影,突然抓起块青砖在地上划出歪扭的弧线:\"上个月满月时,光斑落在这儿!\" 人群骚动时,陈老夫子的藤杖重重顿地。 老先生从《营造法式》里抽出一张泛黄的河图,枯指划过洛水九曲:\"当年禹王定九州,靠的便是天象与地脉......\"他布满老人斑的手背突然被星晷仪的光斑覆盖,竟与图上龙马负图的标记重合。 三更梆响,张远还在用军工刀残片削制第二十七个竹蜻蜓。 卢婉突然将凉透的豆腐干按在他唇边,菱形的豆干上印着\"三七二十一\"的凹痕。 月光穿过漏风的瓦缝,在算盘珠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孙账房发现缺了两颗算珠的位置,正对应今天新收的五个牧童。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张远正用炭笔在龟裂的照壁上画等高线。 虚拟光幕弹出的刹那,卢婉的银刀尖突然折射出彩虹,光斑恰巧落在地图新增的标记点——正是他们午后埋下时间胶囊的歪脖子槐树。 \"初级教具礼包。\"张远摩挲着突然出现在泮池边的樟木箱,掀开盖子的刹那,陈老夫子的银须被磁石吸得笔直。 箱中铁片青蛙会在琉璃轨道上弹跳,黄铜齿轮拼成的浑天仪自动咬合,最底下压着本《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扉页却用簪花小楷抄着《周髀算经》。 五更天鸡鸣时,书院残碑旁已经竖起三丈高的日晷。 牧童们用捡来的磁石在青砖上排出八卦阵,牛娃发现当磁勺指向龟裂的\"崇文\"石刻时,晷针影子正好切过他们昨日划的等高线。 晨雾被炊烟染成淡青色时,张远正在调试改良版的水运仪象台。 卢婉突然扯了扯他发皱的衣袖,山门外乌泱泱跪着十几个布衣汉子,领头的货郎捧着个豁口陶罐:\"求先生教俺们看星辰辨方向,商队再不走夜路喂了狼。\" 孙账房的算盘声忽然欢快起来,三颗新补的檀木珠碰撞出清响。 陈老夫子将珍藏的松烟墨研开,在《天工开物》的夹页里记下今日收入:束修五条腊肉,三斗糙米,外加货郎赊的二十文铜钱。 暮色染红棂星门残柱时,张远靠着百年桂树查看系统地图。 新解锁的星象图模块正在加载,树瘤上的函数坐标系突然与虚拟光幕重叠。 他伸手触碰光点的刹那,卢婉的银刀尖恰好挑落个蜂巢,金黄的蜜汁顺着函数曲线淌成积分符号。 急促的脚步声碾碎了积分符号。 孙账房举着盏破灯笼撞进月洞门,灯罩上朱砂写的\"三七二十一\"被汗水晕开。 他枯竹似的手指死死攥着张泛黄的契书,纸边还沾着粟米糕的碎渣。 \"东翁!\"老账房的声音像是从算盘珠里挤出来的,\"钱员外家的管事带着地契......\"后半句话被山风卷着摔在龟裂的泮池里,惊起池底沉睡多年的石赑屃。 张远望着契书上模糊的\"永通泉货\"印鉴,突然想起那日李乡绅门房塞来的生锈铜钱。 暮色中,半边枯死的桂树枝桠在地上投出鬼爪似的影子,正牢牢扣住系统地图上新标记的坐标点。 第206章 恶霸寻衅起风波,智斗奸佞意难折 暮色中的桂树突然簌簌作响,张远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蜂蜜。 系统地图上标注着\"永通泉货\"的坐标突然闪烁起红光,那截枯枝投下的阴影竟与地契边沿的墨渍完美重叠。 \"东翁快看!\"孙账房抖着契纸凑近灯笼,算盘纹的寿字衣襟擦过桂树皮,\"这契书说显庆三年钱家祖产,可咱们书院门前的拴马石分明刻着前朝年号。\" 张远用蜜汁在树皮上画了道抛物线,金黄的液体顺着龟裂的纹路渗入地契背面。 当伪造的墨迹遇蜜泛青时,月洞门外已响起钱家管事的铜锣嗓:\"张公子好大架子,莫不是要我们抬轿子来请?\" 卢婉的银刀在蜂巢残片上刮出火星,她抬脚踢飞块青砖,砖块精准落在二十步外的泮池边,惊得石赑屃昂起头颅。\"姓钱的倒是会挑时辰,\"她将刀柄转了个漂亮的银花,\"正好拿他们试试新磨的刀。\" 前院里,八个护院举着火把围成半圆。 钱管家正用镶玉的算盘敲打泮池护栏,池底沉睡的石兽突然震颤,震得他腰间铜钱串叮当作响。 张远注意到那些铜钱都用红绳倒系着,分明是市面上流通的私铸钱。 \"张公子可算来了。\"钱管家将契纸拍在石桌上,特意露出腰间府衙的令牌,\"我们老爷心善,只要你们三天内搬走,这些年的地租便免了。\" 卢婉的刀尖挑起契纸,月光透过纸上的蜜渍,显露出阿拉伯数字\"7\"的暗纹。 张远忽然笑出声,从袖中掏出李乡绅给的那枚铜钱:\"显庆三年铸的永通泉货,钱管家可知背面当有几道星纹?\" 钱管家的眼皮猛地一跳,还没开口就被卢婉的刀鞘按在石桌上。 张远将铜钱按进契纸的蜜渍里,当铜绿与伪造的印泥混成诡异的紫色,围观的学子中爆发出惊呼——地契上的星纹竟比官制少了三道。 火把忽然暗了一瞬,钱员外肥胖的身影从影壁后转出,蟒纹锦袍扫落桂树最后的残花。\"好个伶牙俐齿的后生!\"他抬脚碾碎飘落的桂花,身后的护院立刻亮出包铁的木棍,\"但这世道终究是拳脚说了算。\" 卢婉的银刀刚出鞘就削断三根木棍,却不妨青砖上的蜂蜜让她脚底打滑。 张远飞扑过去当人肉垫子时,后肩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闷棍。 他嗅到怀中人发间的皂角香混着血腥气,突然理解系统为什么要加载星象图——那些闪烁的星子正对应着护院们的穴位。 \"对不住了。\"他在卢婉耳边低语,手指蘸着肩头的血在她刀柄画了道正弦曲线。 当银刀随着三角函数轨迹舞动时,八个护院接连撞上苏醒的石赑屃,钱员外精心养护的美髯被削去半截。 老账房突然敲响上课的铜钟,声波震得桂树落下更多蜂巢。 张远在漫天金雨中举起染血的契纸:\"既然钱老爷认定这是祖产,明日我们便去府衙,请通判大人验验这显庆三年的墨香!\" 钱员外盯着契纸上逐渐显现的\"三七二十一\"水印——那是孙账房灯笼上的朱砂被蜂蜜唤醒的密码——突然想起眼前书生曾用算学揭穿过漕运的贪腐案。 他踹开挡路的护院,蟒纹锦袍扫过泮池时,惊见池底石兽的眼珠在月光下转了半圈。 暮色四合,钱员外肥厚的下巴在火把映照下泛着油光:\"既然张公子要见官,老夫倒要看看这官司是墨香硬,还是银锭响!\"他故意将腰间钱袋抖得哗啦作响,两枚私铸铜钱滚落青砖缝里,正巧被石赑屃的尾巴扫进泮池。 张远借着整理衣襟的姿势,用沾血的手指在袖中画出三角坐标系。 系统地图上突然浮现出六十四卦的虚影,乾位对应的星纹正巧与池底石兽眼珠转动的角度重合。 \"且慢。\"卢婉突然用刀鞘拦住要收队的护院,靴尖勾起地上断成两截的木棍,\"既是见官,这些凶器也该当证物。\"她手腕轻抖,木屑如天女散花般钉入桂树,惊得藏在枝叶间的夜枭扑棱棱飞起,翅膀掠过钱管家头顶时抓落了他的员外帽。 去往府衙的青石板路上,张远故意落后两步。 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道旁古槐上,系统提示的\"视觉投影\"功能悄然启动。 当钱家轿夫路过老槐树时,树干突然显现出血色星图,吓得抬轿的壮汉险些松手。 \"老爷...树上...有鬼画符!\"钱管家哆嗦着指向树干,那些用蜂巢蜜汁绘制的阿拉伯数字正在月光下渗出金红液体。 钱员外掀帘瞬间,正巧看见\"666\"的蜜汁符号顺着树纹流淌,宛如活过来的赤链蛇。 卢婉憋笑憋得肩膀轻颤,指尖悄悄弹出一粒桂树籽。 籽粒精准击中钱员外后颈,惊得这胖子转身时撞歪了发冠。 张远趁机将永通泉货铜钱抛向空中,系统加持的抛物线计算让铜钱不偏不倚卡进石桥裂缝——钱员外抬眼就见桥洞下幽光闪烁,私铸钱上的诡异纹路竟与血色星图如出一辙。 \"显庆三年的永通泉货,可镇不住玄武位的煞气啊。\"张远突然高声叹息,袖中滑落的蜂蜜在石板上画出函数曲线。 钱管家腰间倒系的红绳铜钱突然自发转动,在青石板上摆出个歪斜的\"凶\"字。 八个护院手中的火把同时爆出绿焰,这是张远早先用蜂蜡和硫磺调配的小把戏。 当第七个铜钱滚进桥下暗河时,钱员外终于崩溃地抱住路边的拴马桩:\"张公子! 张大师! 这地契我们不要了!\" \"钱老爷说笑了。\"张远将染血的契纸叠成纸鹤,指尖蘸着蜂蜜画出翅膀纹路,\"只要您立字为据,晚辈自会为您化解这''三七二十一''的血光之灾。\"他特意加重了孙账房灯笼上的密码数,看着对方在恐惧中按下的手印比官契还要端正。 三更天的梆子声传来时,卢婉正用银刀削着新摘的梨子。 忽然瞥见张远袖口渗血,她随手扯下自己发带就要包扎,却见青年耳尖发红地躲闪:\"不过是蜂蜜混了朱砂...\" \"东翁! 东翁!\"孙账房提着灯笼气喘吁吁追来,算盘珠子在他腰间撞得凌乱不堪。 老秀才的千层底布鞋沾满夜露,手中却紧紧攥着个青布包裹,\"方才收拾课室,在周秀才的案头发现...\" 张远接过包裹时,半块松烟墨从缝隙跌落。 月光照见墨块侧面刻着\"崇文阁\"的徽记,那是城南新开的书院标记。 卢婉的银刀突然在梨肉上刻出深痕,她记得周秀才最爱用桂花香墨,绝不会碰这种刺鼻的松烟。 (本章完) 第207章 书院竞争风云起,逆袭破局展宏图 张远捏着松烟墨的手指微微发白,月光在墨块上折射出冰裂纹路。 卢婉的银刀突然在梨肉上剜出个圆洞,沾着蜜汁的果肉滚落在青石板上,引来几只夜蛾扑棱着撞进灯笼光晕里。 \"东翁,这半月已有三位学子告假。\"孙账房抖着算盘指向包裹,几本被墨汁污了的《九章算术》散落出来,\"方才老朽去茅房,听见周秀才同窗说...说崇文阁用银钱买断生员...\" 梆子声又敲过两响,张远袖口的蜂蜜在夜风里凝成琥珀色的痂。 他忽然抓起那半块墨锭抵在灯笼上,焦糊味混着松烟腾起时,墨块侧面\"崇文阁\"的徽记竟在火苗里扭曲成三足金蟾的图案——正是林先生书院的家徽。 \"备马。\"张远突然将墨块抛给卢婉,少女下意识用银刀接住,刀刃恰好劈开墨块,露出内里夹着的金箔聘书。 她望着青年疾步离去的背影,刀尖挑着金箔在月光下晃了晃:\"喂! 你袖口的血痂裂开了!\" *** 崇文阁的朱漆大门足有三丈高,门环是鎏金的貔貅首。 张远下马时,正看见几个青衣学童捧着砚台往外跑,最末的孩子怀里的《诗经》突然散页,雪浪纸飘到他靴边,赫然印着林氏书院独有的竹纹水印。 \"张先生来得不巧。\"门房揣着手挡在石阶前,目光掠过他粗布衣襟下隐约的蜂蜜污渍,\"我家山长正与知府大人品鉴新得的《快雪时晴帖》。\" 张远忽然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蜂蜜混着松香的气息引得檐下铜铃无风自响。 当第十只铜铃震颤时,二楼轩窗猛地推开,半盏茶汤泼在张远脚前,在青砖上蚀出个太极图案。 \"好个商贾伎俩!\"林先生抚着腰间羊脂玉佩踱到廊下,玉佩上雕的貔貅竟与门环如出一辙,\"用市井幻术诓骗蒙童,也配称书院?\"他身后书童突然展开卷轴,正是张远书院贴出的\"格物致知\"教学章程,空白处密密麻麻批满了\"离经叛道\"的朱砂字。 张远踩着茶汤蚀出的太极阴鱼仰头笑道:\"林山长可知,方才那泼茶手法叫冰裂纹?\"他忽然展开油纸包,蜜渍的松烟墨遇风即燃,青烟在空中凝成算筹图形,\"就像三七二十一这数理,看似犯忌讳...\"烟雾突然聚成利箭,直指林先生腰间玉佩。 玉佩应声而裂时,院中古柏惊起数只白鹭。 林先生踉跄扶住栏杆,却见张远已踩着阳鱼跃上石阶:\"贵院用金蟾吞学子束修,用貔貅镇住寒门才气,这等风水局——\"他指尖沾着玉佩碎屑在门环貔貅眼珠一抹,\"不如我这市井伎俩来得光明!\" 暮色染红书院翘角时,卢婉正用银刀在梨树上刻第十九道痕。 每道刀痕里都嵌着片金箔,风过时簌簌作响如金铃。 她听见马蹄声回头,却见张远衣摆沾着柏树汁液,袖口裂帛在风里飘得像断线风筝。 \"他们用三十亩学田做赌注。\"张远抓起石桌上的冷茶灌了一口,茶叶梗在喉头颤动,\"若秋闱我们书院无人中举...\"他忽然顿住,盯着卢婉刀下那个被雕成蜂窝状的梨子——每个孔洞都嵌着粒金箔,正与树上的刀痕呼应。 孙账房抱着账本跌坐在藤椅里,算盘珠崩落满地:\"原说好去州府采买的松烟墨,今早货行突然要现银交易...\"老秀才突然从书卷堆里抬头,千层底布鞋上还沾着晨露:\"方才又有两家佃户来退蒙童,说崇文阁许了他们减租...\" 张远摩挲着梨树上嵌金箔的刀痕,忽然嗅到蜂蜜混着血腥的气息。 他转身时,卢婉的银刀正挑着块桂花香墨递到眼前,刀柄上缠着染血的发带——正是昨夜她用来包扎的那条。 \"周秀才托人送来的。\"少女用刀尖在青石板上划出北斗七星,第七颗星的位置钉着片碎玉,正是崇文阁玉佩的貔貅尾巴,\"他说林先生书房藏着本《河洛算经》残卷。\"梨树突然无风自动,嵌着金箔的刀痕将夕照折射成七彩虹光,恰笼罩住张远袖中滑落的半块蜂蜜墨锭。 当更夫敲响三更时,张远独坐在染蜜的账册堆里。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系统虚空中悬浮的琉璃镜上,镜面浮现的现代数学符号如萤火流转。 他蘸着蜂蜜在镜面写下\"三七二十一\",镜中突然迸出个檀木匣——这是完成钱老爷任务时获得的奖励,匣盖内壁用微雕刻着行小字:破局之钥,在乎其外。 窗外忽然传来银刀刻木的声响,张远推开窗,看见卢婉正在梨树下雕第十九个蜂窝梨。 少女刀尖轻挑,嵌着金箔的梨肉准确落入他手中,蜜汁顺着指缝滴在檀木匣上,匣中忽然传出机括轻响。 檀木匣裂开的缝隙里滚出三枚青铜信筒,张远就着月光辨认筒身刻纹,竟是漕帮特制的八百里加急标识。 匣底还躺着只青玉雕的鸽子,翅膀上密布着蜂窝状的细孔——这分明是系统改良过的信物。 \"用蜂窝传讯,亏你想得出来。\"卢婉的银刀挑着梨肉在窗棂上轻敲,蜜汁顺着刀尖渗入青玉鸽的羽翼。 当第十九滴蜜珠坠入蜂窝孔洞时,玉鸽突然振翅腾空,翅膀抖落的金粉在夜空划出北斗轨迹。 三日后辰时,孙账房抱着算盘撞开书院大门,老花镜滑到鼻尖:\"东翁! 码头来了批扛着竹简箱的年轻人,说是从闽南来的什么...蜂窝学子?\"他话音未落,十几个短褐少年已踏着晨雾涌入院中,领头少年背着的藤箱里,竟有活蟹钳着《海国图志》的书页。 林先生摔碎第五个茶盏时,崇文阁的朱漆照壁正映着张远书院的炊烟。 那些闽南学子在庑廊下支起红泥小炉,熬煮的沙茶香混着《水经注》的诵读声,惊飞了崇文阁檐角训熟的信鸽。 \"山长,他们在院场树了根铁柱!\"书童捧着摔裂的玉佩碎片哭丧着脸,\"说是要演什么...避雷术?\"话音未落,惊雷突然劈开春雾,崇文阁藏书楼的金蟾瓦当应声而裂,而那根铁柱顶端,闽南少年正将雷火引入陶罐,罐身浮现的焦痕恰是《易经》六十四卦图。 当夜更夫瞧见奇景——张远书院十九盏孔明灯升空,每盏灯罩都糊着蜂窝状的金箔纸。 灯影投在崇文阁的白墙上,竟显出一串会移动的算筹图案。 林先生挥剑砍向灯影时,剑锋劈碎的月光里,闽南少年们正用沙茶酱在青石板上演算潮汐公式。 端阳节龙舟竞渡的鼓点里,知府突然命人抬来三丈长的酸枝木案。 案上摆着林先生最得意的紫檀算筹,旁边却是张远书院用蜂窝泥塑的立体河图。 \"今日比试治水策。\"知府捋着胡须指向窗外运河,\"哪家书院能解开这段淤塞之谜...\"话音未落,林先生的算筹已摆出\"九宫泄洪阵\",却见闽南少年突然将蜂窝泥塑浸入水中。 泥塑遇水膨胀,竟在案上重现运河立体沙盘,蜂巢孔洞中渗出的细沙精准勾勒出暗礁位置。 卢婉的银刀在此时挑开龙舟锦旗,旗面赫然是崇文阁买通河工的账册。 林先生踉跄后退撞翻算筹时,张远书院的白鹭风筝正带着《流体力学》手稿升空,纸鸢尾巴上拴着的金箔聘书随风舒展,露出\"工部特聘\"的朱红官印。 捷报传回书院那夜,蜂窝梨树下的石桌堆满各地拜帖。 孙账房拨着金算盘的手都在发抖:\"湖广的茶商要捐三百担宣纸,晋中的票号送来整箱徽墨...\"老秀才突然从《格物新编》里抬头,千层底布鞋上还沾着闽南带来的牡蛎壳:\"东翁,又有批巴蜀学子在渡口,背着诸葛连弩模型说要学机关术!\" 张远摩挲着青玉信鸽新生的羽翅,忽然嗅到熟悉的血腥气。 转身见卢婉的银刀挑着半块桂花糕,刀柄缠着的染血发带系着张黄麻纸——正是朝廷考核的邸报。 月光透过蜂窝梨树的孔洞,在纸上映出星图般的评等细则,最末一行朱批\"创新过甚\"四字,恰与林先生摔碎的玉佩裂痕重合。 \"要论创新...\"张远突然将桂花糕碾碎撒入砚台,墨汁翻涌时浮现出系统琉璃镜的虚影。 镜中现代校园的影像与书院重叠,闽南少年正用沙茶酱教巴蜀学子调配火药比例,晋中来的账房先生举着蜂窝算盘学习复式记账。 更夫敲响四更时,崇文阁方向突然传来瓦当坠地的脆响。 张远望着虚空中逐渐凝实的系统任务光幕,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金箔——那上面映着蜂窝状的大虞疆域图,每个孔洞都闪烁着不同地域的星光。 第208章 恶霸寻衅书院危,智勇破敌展雄威 “创新过甚?这帮老古董懂个锤子!”张远忿忿地将邸报揉成一团,精准地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哦不,是字纸篓。 他可是21世纪穿越来的高材生,要是连古代书院的考核都搞不定,那还混个毛线! 正当张远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如何“创新”才能既不落窠臼,又能让考官眼前一亮时,一阵嘈杂的喧哗声打破了书院的宁静。 “咚!咚!咚!”像是有人在用铁锤猛砸书院的大门,震得人心肝儿都跟着颤。 张远眉头一皱,这架势,不像是来送礼的啊! 他快步走出崇文阁,卢婉也紧随其后,手中银刀闪着寒光,像是随时准备给来犯者放点血。 只见书院门口,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 为首一人,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串拇指粗的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谁啊?cosy金角大王呢?”张远小声嘀咕了一句。 “呸!你才是妖怪!”旁边一个眼尖的小弟听见了,立马跳出来指着张远鼻子骂道,“识相的赶紧滚出来!我家老爷看上你们这块地了,给你们三天时间,赶紧搬走!” “哎呦呵?强抢民宅啊?这年头还有王法吗?”张远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王法?在这清河县,老子就是王法!”金链男,也就是钱恶霸,嚣张地一拍胸脯,震得金链子哗啦啦直响,“老子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哟,口气还不小!”张远冷笑一声,“这地契上白纸黑字写着呢,这块地是我崇文书院的,你想抢?问过我手里的板砖……呃,问过我同意了吗?” 张远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还好及时刹住了车。 不过,他这番话还是把钱恶霸给逗乐了。 “哈哈哈哈,就凭你?一个穷酸书生,也敢跟老子叫板?”钱恶霸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老子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这块地,我要定了!” 说着,钱恶霸大手一挥,身后的小弟们立刻像饿狼扑食一样冲进了书院。 “哎哎哎,你们干嘛?住手!住手!”陈老夫子急得直跺脚,可他那把老骨头,哪里拦得住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 “稀里哗啦!” “噼里啪啦!” “啊!救命啊!” 书院里顿时乱成一锅粥,桌椅被掀翻,书籍被撕毁,几个年幼的学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住手!都给我住手!”张远怒吼一声,声若洪钟,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婉儿,保护好大家!”张远将卢婉拉到身后,自己则迎着钱恶霸走了过去。 “怎么?想动手?来啊!老子让你一只手!”钱恶霸轻蔑地看着张远,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动手?我可是文明人,怎么会跟你这种粗人动手呢?”张远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份地契,在钱恶霸面前晃了晃,“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钱恶霸定睛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地契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崇文书院的土地所有权归张远所有,而且还盖着官府的大印,做不得假。 “你……你哪来的地契?”钱恶霸结结巴巴地问道,气焰顿时消了大半。 “哪来的?当然是买来的!”张远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样?现在还想抢我的地吗?” “哼!算你狠!”钱恶霸自知理亏,但又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于是恶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想打架?随时奉陪!”张远冷笑一声,“不过,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上律师……哦不,带上讼师,咱们衙门见!” 钱恶霸气得差点吐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手下们灰溜溜地走了。 “耶!我们赢了!” “院长大人威武!” 书院里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学子们将张远团团围住,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 “婉儿,你没事吧?”张远轻轻拨开人群,走到卢婉身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卢婉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张远哥哥,你好厉害!”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张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拉起卢婉的手,入手处一片滑腻,像是上好的丝绸,又像是温润的羊脂玉。 张远心中一荡,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这暧昧的气氛。 张远和卢婉同时转头,只见孙账房正捂着胸口,一脸焦急地朝这边跑来。 “东翁,不好了,出大事了!”孙账房气喘吁吁地说道。 第209章 师资短缺困书院,奇招破局迎贤才 钱恶霸一伙人刚消失在街角,张远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就被孙账房一把拽住,差点没把他拽个趔趄。 “东翁!东翁!您可得想想办法啊!”孙账房那张老脸皱得跟风干的橘子皮似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咱们书院……咱们书院招不到夫子啊!” 张远一愣,这才想起,书院之前被钱恶霸搞得乌烟瘴气,名声臭了大街,哪个正经读书人愿意来这儿教书? 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哎,这事儿闹的,比我当年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还难搞!”张远挠了挠头,感觉头皮发麻。 没有老师,这书院跟空壳子有什么区别? 还怎么参加朝廷考核? 这不是要凉凉的节奏吗? “婉儿,你说这可咋整?要不……咱们也去摆个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高薪诚聘,包吃包住,五险一金’?”张远苦笑着看向卢婉,试图用现代梗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卢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地瞪了张远一眼:“张远哥哥,你又不正经了!这可是古代,哪来的五险一金?” “嘿嘿,这不是活跃一下气氛嘛。”张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玩笑归玩笑,问题还得解决。 张远开始四处奔走,托关系、找门路,想方设法地挖人。 可结果呢? “张院长?您说的是那个……那个被钱恶霸霸占的书院?” “哎哟,张院长,您可别逗我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张院长,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这水平……教不了书院的学生。” 张远碰了一鼻子灰,简直比吃了十斤黄连还苦。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一难接一难,没完没了! “难道……我张远注定要在这个破败的书院里孤独终老?”张远仰天长叹,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张远哥哥,别灰心嘛,总会有办法的!”卢婉轻轻地拍了拍张远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可她那点力气,对于此刻心灰意冷的张远来说,简直跟挠痒痒似的。 张远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书院,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还有那几个颤颤巍巍的老夫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陈老夫子……他病倒了。”孙账房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年纪大了,身子骨弱,最近又操劳过度……” 张远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快步走到陈老夫子的房间,只见陈老夫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陈老夫子,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张远紧紧握住陈老夫子干枯的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这一夜,张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想了很多很多,从现代到古代,从草根到院长,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张远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我还有系统!我还有希望!” 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然那些有名望的夫子不肯来,那为什么不试试那些落第的书生呢? 他们虽然没有功名,但未必没有真才实学,而且他们更渴望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孙账房!快!给我准备笔墨纸砚!”张远兴奋地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 “东翁,您这是……要干啥?”孙账房被张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要写告示!招贤纳士!”张远哈哈大笑,感觉自己又充满了斗志。 第二天,书院门口贴出了一张告示,上面写着: “本院急需各科夫子,不论出身,不拘一格,唯才是举。凡有真才实学者,皆可前来应聘。待遇从优,包吃包住,另有奖金……” 告示一出,立刻引起了轰动。 那些怀才不遇的落第书生们,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纷纷涌向书院。 张远亲自主持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考核。 他不考那些死记硬背的八股文,而是出了一些灵活多变的题目,考察应聘者的实际能力和创新思维。 “这……这也能叫考试?” “张院长真是个奇人!” “我感觉……我好像有戏!” 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几位才华横溢的落第书生脱颖而出,成为了书院的新任夫子。 他们感激张远给了他们这个机会,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书院里重新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学子们对新夫子们的教学方式赞不绝口。 “这才是真正的教书育人啊!” “我感觉……我又活过来了!” “张院长万岁!” 看着书院里焕然一新的景象,张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完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卢婉依偎在张远身边,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张远哥哥,你真棒!” 张远轻轻地搂住卢婉的肩膀,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暖,心中一片宁静。 “东翁,考核的事……”孙账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第210章 书院考核决胜负,逆袭巅峰震四方 “考核?”张远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孙账房,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书院的宗旨是‘不走寻常路’?” 孙账房一愣,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东翁,瞧我这脑子,差点把这茬给忘了。不过,朝廷的考核……咱们真的一点都不准备?” “准备?当然要准备!”张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过,咱们的准备,可不是死记硬背那些八股文,而是要让那些考官们……开开眼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朝廷考核的日子就到了。 这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仿佛老天爷也在为这场盛事喝彩。 张远带着书院的学子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考核地点——京城最大的广场。 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彩旗飘扬,热闹非凡。 各家书院的学子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在这场考核中一展身手,为自己的书院争光。 张远一行人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快看,那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张远和他的书院!” “听说他们书院的教学方式很特别,不拘一格,不知道这次考核会怎么样。” “切,哗众取宠罢了,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还不是要靠真才实学?” “就是,等着看好戏吧!” 在一片议论声中,张远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他循着目光望去,只见林先生正站在不远处, 林先生是京城另一家书院的院长,一直以来都以“正统”自居,对张远这种“离经叛道”的教学方式嗤之以鼻。 他早就把张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哟,这不是林先生吗?真是巧啊!”张远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主动打起了招呼。 林先生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院长,听说你最近收了不少‘落第书生’当夫子,真是‘别出心裁’啊!” 张远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林先生过奖了!我这叫‘不拘一格降人才’,不像某些人,抱着八股文当宝贝,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跟书呆子似的。” “你……”林先生被噎得脸色铁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了,两位院长,考核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自归位吧!”一位负责维持秩序的官员走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张远和林先生各自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学生回到了各自的区域。 考核正式开始,先是文试。 考官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试卷,分发给各个书院的学子。 林先生的书院学子们拿到试卷后,一个个埋头苦思,奋笔疾书。 他们平时学的都是四书五经,八股文章,对于这种考试早已驾轻就熟。 而张远的书院学子们,看到试卷上的题目后,却都愣住了。 只见试卷上写着:“请论述‘实践出真知’的道理,并举例说明。” “这……这算什么题目?”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 学子们顿时慌了神,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林先生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哼,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然而,就在这时,张远的书院学子中,却有几个人 他们想起了张远平时教导他们的那些“奇思妙想”,想起了那些生动有趣的案例,想起了那些实践操作的经验…… “这不就是‘实践出真知’吗?” “对啊!咱们平时做的那些实验,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哈哈,这题目太简单了!” 几个学子顿时来了精神,提起笔来,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 他们的答案,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引经据典,只有朴实的语言,生动的例子,和深刻的思考。 这让那些习惯了八股文的考官们眼前一亮,仿佛在炎炎夏日里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浑身舒爽。 林先生看到张远的书院学子们竟然开始动笔了,心中顿时有些慌了。 他偷偷地向几位考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关照”一下自己的学生。 几位考官心领神会,开始对张远的书院学子的答案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 “这个字写得太丑了!” “这个例子举得不恰当!” “这个观点太偏激了!” 在他们的“严格”评判下,张远的书院学子们的成绩,竟然比林先生的书院学子们还要低! 学子们看到自己的成绩,一个个都垂头丧气,脸上写满了失望。 卢婉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跟那些考官理论。 张远却是一脸平静,他走到学子们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孩子们,别灰心!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考试说明不了什么。我相信你们的实力,也相信真理是不会被埋没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让学子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对!我们不能就这样认输!” “我们要证明自己!” “我们要让那些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学子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股不屈的斗志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 张远看着学子们,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面向那些考官,朗声说道:“各位大人,我请求增加一轮考核!由在场的所有书院和民众共同监督,以示公正!” 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广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考官们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张远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这不合规矩吧?”一位考官有些犹豫地说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张远毫不退让,“如果你们不敢接受我的挑战,那就说明你们心中有鬼!” “你……你胡说!”几位考官被张远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既然如此,那就请各位大人同意我的请求吧!”张远步步紧逼。 在场的民众们也被张远的气势所感染,纷纷高呼:“同意!同意!同意!” 考官们见状,知道自己已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张远的请求。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考核开始了。 张远的书院学子们,将他们平时所学的知识,所做的实验,所掌握的技能,一一展示出来。 他们有的讲解天文地理,有的演示化学反应,有的制作机械模型,有的表演话剧…… 每一个项目,都充满了创意和趣味,让在场的观众们大开眼界,赞叹不已。 而林先生的书院学子们,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学过这些东西。 最终,张远的书院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这场考核的胜利。 林先生的书院则因为之前的小动作被揭露,声誉扫地,再也无人问津。 朝廷对张远的书院给予了高度评价,还奖励了不少经费和资源。 书院的名声大振,吸引了更多的生源和师资。 张远站在书院前,看着热闹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卢婉从后面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张远哥哥,你太厉害了!” 张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东翁,咱们书院现在这么火,是不是该扩建一下了?”孙账房的声音突然传来。 第211章 书院扩建展宏图,声誉日隆生源涌 “东家,咱们书院现在这么火,是不是该扩建一下了?”孙账房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这温馨的画面,也把张远拉回了现实。 张远看着眼前这人头攒动的景象,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可不是嘛,自己这书院,如今可是名声在外,火得一塌糊涂! 每天来报名的学子,那队伍排得,比他前世春运火车站的队伍都长!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幸福的烦恼”。 原本宽敞的书院,现在就像是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挤得人透不过气来。 教室里,学子们摩肩接踵,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了先生讲的每一个字;宿舍里,更是“热闹非凡”,上下铺之间,连转身都困难,那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张远一拍脑门,心想:这可不行! 咱这书院,可是要培养未来社会栋梁的,怎么能让学子们在这种环境下学习呢?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再说了,这“硬件设施”跟不上,还怎么吸引更多的人才? 于是乎,扩建书院,就成了张远眼下最紧要的任务。 可问题是,这扩建可不是搭积木,说搭就搭。 这得要钱啊! 大量的钱! 张远可不是什么富二代,他一个现代穿越来的草根,哪来那么多钱? 他把孙账房叫来,一问账上的情况,孙账房那张老脸,顿时皱成了苦瓜。 “东家啊,您是不知道,咱们书院现在是‘看着热闹,实则空虚’啊!”孙账房哭丧着脸说道,“上次朝廷虽然奖励了些经费,可那点钱,也就够咱们添置些桌椅板凳的。这扩建,那可是个大工程,得建新教室、新宿舍、新图书馆……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得花钱?咱们账上那点银子,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张远听了,心里也是一阵发愁。 这感觉,就像是你玩游戏,好不容易打败了一个boss,结果发现后面还有更厉害的boss等着你,而且你还没钱买装备! 这命运,简直就像是在跟他开玩笑,每次他以为自己要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总会给他来个“当头棒喝”!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张远不甘心地问道。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书院,因为经费问题而停滞不前。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张学子的学生走了过来。 这个张学子,家境贫寒,但却十分好学。 他看着张远愁眉苦脸的样子,鼓起勇气说道:“院长,我知道咱们书院现在经费紧张,我们这些学子,都愿意出一份力!我们可以少吃点、少穿点,把省下来的钱,都捐给书院!” 张远听了,心里一阵感动。 这些学子,真是太懂事了! 可是,他怎么能让这些孩子们,为了书院的建设,而牺牲自己的生活呢? 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不行!绝对不行!”张远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少吃少穿呢?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我来想办法!” 张远在书院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他必须想出一个既能解决经费问题,又不影响学子们正常学习和生活的办法。 突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有了!”张远兴奋地一拍手,“咱们可以‘招商引资’啊!” 他把孙账房和几个先生叫来,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大家听了,都觉得眼前一亮! 原来,张远是想利用书院的名声和资源,与当地的商家合作。 他打算在书院里开设一些商业课程,邀请那些有经验的商家来授课,同时,也让这些商家为书院提供一部分经费支持。 这样一来,既能解决书院的经费问题,又能为商家培养商业人才,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这个想法一提出,立刻得到了许多商家的响应。 毕竟,张远的书院现在可是“香饽饽”,谁不想跟它扯上点关系呢? 有了商家的支持,书院的扩建工程,终于可以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工地上,每天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工人们忙碌的身影,与学子们琅琅的读书声,交织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新的教室,宽敞明亮,再也不用担心学子们挤在一起了;新的宿舍,干净整洁,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新的图书馆,藏书丰富,成了学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 看着焕然一新的书院,学子们欢呼雀跃,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卢婉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她拉着张远的手,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激动地说道:“张远哥哥,你真是太棒了!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张远被她亲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然而,就在这欢庆的时刻,一个消息却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张远的心头。 “东家,不好了!我听说,其他书院的人,对咱们书院可是‘羡慕嫉妒恨’啊!他们好像……又在密谋什么坏事呢!”孙账房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张远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是吗?看来,这平静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啊……” 第212章 恶意抹黑风波起,书院声誉遇危机 “哦?是吗?看来,这平静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啊……”张远这话音刚落,就感觉一阵阴风袭来,吹得他后背发凉。 这感觉,就像大夏天突然掉进了冰窖,透心凉。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外面就炸开了锅。 各种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样,满天飞。 “哎,听说了吗?张远那书院,就是个样子货!” “可不是嘛,上次考核,还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呢!”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搞些歪门邪道,哪像我们当年……” 这些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就像一把把小刀子,扎在张远的心窝子上。 他这暴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这群人,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张远可不是吃素的,他立马派人去查,这消息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结果,矛头直指林先生——这位平日里就对张远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老学究”。 “林先生,这事儿,您老得给个说法吧?”张远带着卢婉,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林先生的书院。 林先生正端着茶碗,悠哉悠哉地品着茶呢。 一见张远这架势,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说道:“张院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散布谣言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远冷笑一声,逼近一步,盯着林先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林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这事儿,除了您,还能有谁?” 林先生被张远看得心里发毛,端着茶碗的手都开始哆嗦了。 他强装镇定,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撂,发出“咣当”一声响,色厉内荏地吼道:“张远!你别血口喷人!我告诉你,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呵,您还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张远可不怕他,“您是想‘关门放狗’,还是‘过河拆桥’啊?” 林先生被张远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开始帮腔作势,指责张远“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张远,你别太过分了!” “就是,林先生可是咱们这儿德高望重的前辈,你竟敢这么跟他说话?” “年轻人,还是太气盛了啊!”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张远被他们吵得头疼,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盘丝洞”,被一群“蜘蛛精”给围住了。 “行了,都别吵吵了!”张远大吼一声,震得屋顶上的灰尘都簌簌地往下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张远行的正,坐得端,不怕你们这些小人背后使绊子!” “婉儿,我们走!”张远拉起卢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林先生的书院。 回到自己的地盘,张远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知道,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果然,没过几天,书院的生源就开始锐减。 那些原本打算把孩子送来读书的家长们,一个个都打了退堂鼓。 “哎,张院长,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这风言风语,传得太厉害了啊!” “是啊,张院长,我们也是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您多担待!” “张院长,要不……您再想想办法?” 听着这些家长们的话,张远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书院里的师生们,也都一个个垂头丧气,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卢婉看着张远愁眉苦脸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她紧紧地握住张远的手,给他打气:“张远哥哥,别怕!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定能挺过去的!” 张远看着卢婉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婉儿,你说的对!咱们不能就这么被打倒!”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他们要玩阴的,那咱们就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嘿嘿”一笑,开始了自己的“反击计划”。 张远先是放出风去,说自己要闭关修炼,不问世事。 这让那些暗中使坏的人,都以为他认怂了,一个个得意洋洋,放松了警惕。 然后,张远暗中派人,联系了当地几位德高望重的学者和名流,邀请他们来书院参观讲学。 这些学者和名流,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到来,就像给书院打了一针强心剂。 “哎呀,张院长的书院,果然名不虚传啊!” “是啊,这里的学风,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张院长,您这书院,可是咱们这儿的骄傲啊!” 这些学者和名流们,对书院赞不绝口,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那些造谣者的脸上。 很快,舆论的风向就变了。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家长们,纷纷把孩子送回了书院。 书院的生源,不仅恢复了,还比以前更多了。 那些恶意抹黑的书院,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看着书院重新焕发生机,张远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打了一场大胜仗,浑身充满了力量。 卢婉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她一把抱住张远,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周围的学子们,也跟着欢呼雀跃,整个书院,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 然而,张远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 他知道,书院想要真正地发展壮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再给那些小人可乘之机。 就在这时,孙账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慌张地说道:“东家,您看,这是朝廷发来的公文……” 张远接过信,刚扫了一眼标题,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喃喃自语道:“调整书院……补贴?” 第213章 书院盛景终达成,风云欲起朝堂路 张远接过孙账房递来的公文,心里虽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调整书院补贴”政策犯嘀咕,但眼下,他更关心的是如何把书院这块“蛋糕”做大做强。 毕竟,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嘛! 在他的精心运营下,书院如今可谓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 师资力量嘛,那叫一个“豪华顶配”,各个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牛”。 生源方面,更是“爆棚”! 每天都有家长们挤破头,想把自家孩子送进来,那场面,简直比春运抢火车票还刺激! 至于经费? 嘿嘿,张远默默地看了一眼系统里的余额,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有了系统这个“外挂”,他还愁没钱花?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院的每一个角落。 朗朗的读书声,此起彼伏,像是一首美妙的交响乐,在书院上空回荡。 学子们一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或埋头苦读,或高谈阔论,或切磋学问,整个书院都充满了勃勃生机。 张远漫步在书院的小路上,耳边回响着学子们的读书声,眼前浮现出一幅幅生机勃勃的画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 这可是他一手打造的“知识殿堂”啊! 简直就是古代版的“985”、“211”! 然而,就在张远沉浸在这份喜悦中时,他内心深处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飘”了? 是不是有点安于现状,失去了当初那股子“拼劲”?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张远猛地摇了摇头,把这种“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 他告诫自己,要居安思危,要时刻保持警惕,要不断进取,才能让书院更上一层楼! 为了让书院更上一层楼,张远决定对书院的管理制度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他可不想让书院变成一潭死水,他要让书院充满活力,充满创新! 然而,改革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张远的“新政”刚一出炉,就遭到了书院里一些“老古董”的强烈反对。 这些老夫子们,抱着“祖宗之法不可变”的陈腐观念,死活不同意改革。 “张院长,您这是要干啥?书院现在好好的,干嘛要瞎折腾?” “就是啊,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岂能说改就改?” “我看啊,您就是太年轻,想一出是一出!” 面对这些质疑和反对,张远并没有气馁。 他知道,改革必然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必然会遇到阻力。 但是,他更相信,只要是为了书院好,只要是为了学子们好,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取得成功! 张远并没有采取“一刀切”的强硬手段,而是决定以理服人。 他组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书院未来发展辩论会”。 辩论会当天,书院的大礼堂里座无虚席。 师生们齐聚一堂,就书院的未来发展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支持改革的师生们,慷慨陈词,列举了种种改革的好处。 他们认为,只有改革,才能让书院适应时代的发展,才能培养出更多更优秀的人才。 反对改革的师生们,则固守陈规,强调传统的价值。 他们认为,书院的传统是经过历史检验的,不能轻易改变。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辩论得异常激烈。 张远坐在主席台上,认真倾听着双方的发言,不时地点头或摇头。 随着辩论的深入,越来越多的师生们开始认识到改革的必要性。 他们逐渐被支持改革的师生们所说服,开始转变立场。 最终,辩论会以支持改革的一方获胜而告终。 张远的改革方案,得到了大多数师生的支持。 改革后的书院,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管理更加科学高效,教学更加灵活多样,学子们的学习热情更加高涨。 书院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成为了当地乃至全国最有名的书院之一。 这天,张远站在书院的最高处——藏书阁的顶楼,俯瞰着整个书院。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书院里,一片繁荣景象,到处都是学子们忙碌的身影。 卢婉依偎在张远身边,看着眼前这片自己与爱人共同奋斗出的天地,眼中满是幸福和骄傲。 她轻轻地挽着张远的胳膊,柔声说道:“远哥,你看,我们的书院,终于成了!” 张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秀发,心中充满了感慨。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几名身穿官服的衙役,气势汹汹地闯进了书院。 “谁是张远?”为首的衙役,厉声喝问道。 学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惊恐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张远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我就是。” “好!你涉嫌勾结前朝余孽,图谋不轨!跟我们走一趟吧!”衙役说着,就上来要抓张远。 “慢着!”卢婉挺身而出,挡在了张远面前,“你们有什么证据?凭什么抓人?” “证据?哼!到了衙门,自然会让你看个够!”衙役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卢婉,就要把张远带走。 “我看谁敢!”一声怒喝,如同平地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挡在了衙役们面前。 “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竟敢来这里撒野,活腻歪了不成?!” 来人怒目圆睁,厉声喝问。 第214章 朝堂风云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张远被五花大绑,押至殿前。 他抬头望去,只见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端坐着一位面色阴沉的皇帝。 两侧文武百官,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大胆张远!你可知罪?!”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寂静,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 说话的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周公公。 他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包子,一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张远,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张远心中冷笑,这周公公,还真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平日里,他对自己还算客气,可如今,却恨不得把自己踩进泥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远冷冷地回应,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放肆!”周公公气得跳脚,指着张远的鼻子骂道,“你竟敢在皇上面前狡辩!来人啊,给我掌嘴!” 两名侍卫应声而出,就要上前。 “慢着!”张远一声断喝,声震屋瓦,“我张远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可怕的?你们想屈打成招,没门!”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肃静!”皇帝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张远,有人告你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你可有话说?”皇帝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 张远心中一凛 “皇上明鉴,臣冤枉!”张远不卑不亢地说道,“臣自来到京城,一心为国为民,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心。这所谓的勾结前朝余孽,完全是无稽之谈!” “哼!无稽之谈?”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身穿蟒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当朝权臣——萧权臣。 他那张阴鸷的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张远,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能瞒天过海吗?”萧权臣走到张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私下与前朝余孽来往,还妄图利用你的那些‘奇技淫巧’,来蛊惑人心,这难道不是谋反?” “萧权臣,你血口喷人!”张远怒目圆睁,恨不得一拳打碎他那张虚伪的脸。 “血口喷人?哈哈哈……”萧权臣仰天大笑,“张远,你别忘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那些事情,早就有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在了张远的面前。 “这是你与前朝余孽首领的通信,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你还有什么话说?”萧权臣得意洋洋地说道。 张远捡起信,只看了一眼,便冷笑起来。 “萧权臣,你这伪造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张远将信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这信上的字迹,虽然模仿了我的笔迹,但笔锋却软弱无力,根本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这信纸的材质,是今年才出的新品,而这通信的日期,却是三年前。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这……这好像是真的啊……” “是啊,这信纸的确是今年才出的新品……” “难道,这真的是萧权臣伪造的?” 萧权臣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敏锐,连这么细微的破绽都能发现。 “哼!就算这封信是假的,那又如何?你私下与前朝余孽来往,这是不争的事实!”萧权臣强词夺理道。 “我没有!”张远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张远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百姓的事情!” “你还敢狡辩!”周公公在一旁煽风点火,“皇上,这 张远一看就是心怀不轨,您可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远。 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臣有一事不明。”张远突然说道,“臣自问与萧权臣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这……”皇帝微微一怔,他看向萧权臣,“萧爱卿,你可有什么解释?” 萧权臣的 “皇上,臣对张远并无私怨,只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此人来历不明,又身怀异术,臣担心他会对皇上不利,所以才……” “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对吧?”张远冷笑着打断了萧权臣的话。 “你……”萧权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反驳。 “皇上,”张远转向皇帝,朗声道,“臣知道,此刻无论臣说什么,都难以洗脱嫌疑。但臣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臣只求皇上能给臣一个机会,让臣查明真相,还臣一个清白!” 皇帝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朕……暂且相信你。但在此期间,你必须待在天牢里,不得外出。” “皇上圣明!”张远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 “至于你,萧权臣,”皇帝的目光转向萧权臣,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臣……臣……” 皇帝没有再看他,只是挥了挥手。 第215章 历史之眼 天牢,大夏朝廷关押重犯的地方,阴冷、潮湿,还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儿和血腥味儿混杂的“迷人”气息。 张远被“请”进来的那一刻,差点没当场吐了。 这哪是人待的地方,简直比他当年租的城中村地下室还不如,好歹地下室还能见着点儿阳光呢! 隔着几道铁栅栏,张远看到了隔壁牢房里的卢婉。 往日里英姿飒爽的女武神,此刻却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小花,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虚弱劲儿。 “婉儿!”张远心疼地喊了一声,声音都在颤抖。 卢婉勉强抬起头,冲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远,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好得很!”张远强打精神,咧嘴一笑,“倒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是不是这帮孙子虐待你了?” “没有……”卢婉摇了摇头,“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张远不是傻子,他当然看得出来卢婉在硬撑。 这鬼地方,别说卢婉一个姑娘家,就是他一个大老爷们儿都快扛不住了。 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卢婉抱在怀里,好好呵护她,可这冰冷的铁栅栏却无情地隔开了他们。 “婉儿,你相信我吗?”张远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卢婉。 “当然!”卢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信你,胜过信我自己!” “好!”张远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等着,我一定想办法带你出去,咱们不受这窝囊气!” 说完,张远开始在牢房里四处搜寻起来。 他知道,萧权臣那个老狐狸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这天牢里肯定还藏着什么阴谋。 他必须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也要揪出萧权臣的罪行,给这老小子来个“惊喜”! 张远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猎豹,焦躁不安地在牢房里来回踱步。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寸墙壁,每一块砖石,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墙壁上的一处。 那里似乎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歪歪扭扭的,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是某种图案。 “这是……什么玩意儿?”张远挠了挠头,他可以肯定,这些符号绝对不是大夏朝的官方文字,倒有点像是……前朝余孽的暗号!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萧权臣那老狐狸竟然和前朝余孽勾结?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在现代看过的那些谍战片,试图从中找到破解这些暗号的方法。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折腾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些鬼画符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的心情越来越焦躁。 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萧权臣随时可能派人来暗杀他们。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 就在这时,隔壁牢房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张远扭头一看,只见卢婉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婉儿!”张远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我没事……”卢婉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还说没事!”张远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都咳成这样了!这鬼地方又冷又湿,你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张远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系统!系统!你在吗?快出来救救婉儿!”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叮!检测到宿主需求,系统已激活。” “叮!为帮助宿主脱困,系统特提供一项特殊能力——‘历史之眼’。使用此能力,宿主可以短暂地看穿物体的历史,追溯其过去的状态。” “卧槽!这么牛逼?”张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透视眼吗?还是带时间回溯功能的!” 来不及多想,张远立刻使用了“历史之眼”。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紧接着,他看到墙壁上的那些奇怪符号开始扭曲、变形,仿佛时间在倒流。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景象终于清晰起来。 张远看到,在很久以前,这面墙壁上并没有这些符号,而是一块块普通的砖石。 其中一块砖石,似乎比其他的砖石要略微凸出一些。 “就是它了!”张远心中一阵狂喜,他立刻走到那块砖石前,用力一抠。 “咔嚓”一声,砖石竟然被他抠了下来! 砖石后面,竟然藏着一个黑色的布包。 张远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卷羊皮纸。 他展开羊皮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还有一些奇怪的图案。 张远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竟然是萧权臣与前朝余孽勾结的详细计划! 上面不仅有萧权臣的亲笔签名,还有前朝余孽首领的印章! “哈哈哈哈!萧权臣,你个老狐狸,这下你可栽在我手里了!”张远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 张远小心地收好羊皮纸,走到卢婉的牢房前。 他隔着铁栅栏,轻轻地握住卢婉的手,柔声道:“婉儿,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能带你出去了。” 卢婉虚弱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动和崇拜。 张远俯下身,在卢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温柔而又坚定,仿佛在告诉卢婉,他一定会保护她,直到永远。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嘘……”张远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快速将证物塞进怀里最隐秘处。 “怎么样,那小子招了没?” 第216章 外敌犯边 张远听到外面的动静,耳朵像雷达一样转了转,心里嘀咕:“来的真快,看来这萧权臣是狗急跳墙了。”他迅速将羊皮纸塞进怀里最隐秘处,那动作,比藏私房钱还快。 “吱呀——”牢门被推开,一股霉味混合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怎么样,那小子招了没?”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像破锣嗓子一样难听。 “回……回爷,还……还没……”一个小狱卒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抖得像筛糠。 “废物!连个犯人都搞不定!”粗犷的声音更不耐烦了,“走,爷亲自去会会他!” 张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瘫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说:“哎呦……哎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几个狱卒走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他走到张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狞笑道:“小子,你不是很硬气吗?怎么现在怂了?” 张远“艰难”地抬起头,装作有气无力地说:“好汉饶命……我招……我全都招……” 那狱卒头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你和前朝余孽是什么关系?” 张远“挣扎”着伸出手,指着狱卒头子,颤声道:“你……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狱卒头子毫无防备地凑过去,张远眼中精光一闪,猛地暴起! 他一个锁喉,直接将狱卒头子撂倒在地,那速度,快如闪电,堪比外卖小哥送餐的速度。 其他几个狱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远三下五除二全部放倒。 他用的都是从系统那里兑换的现代格斗技巧,对付这些古代狱卒,简直是降维打击。 旁边的小狱卒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竟然这么能打! 简直比话本里的侠客还厉害! 他看向张远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崇拜,像极了粉丝见到爱豆的样子。 张远拍拍手,轻松搞定。 他走到小狱卒面前,微微一笑,说:“小兄弟,麻烦你帮我个忙,怎么样?” 小狱卒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您……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很好。”张远满意地点点头,“带我出去。”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像结了冰。 萧权臣站在大殿中央,慷慨激昂地陈述着张远的“罪行”:“陛下,张远私通前朝余孽,证据确凿,罪不容诛!微臣恳请陛下,立即下旨,将此贼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面色阴沉。 他看着手中的“罪证”,心中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高呼:“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远大步流星地走进大殿,身后跟着那个小狱卒。 萧权臣看到张远,顿时像见了鬼一样,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远冷笑一声,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草民有冤情要申诉!” 皇帝示意他说下去。 张远从怀中掏出那卷羊皮纸,高高举起:“陛下,这就是萧权臣与前朝余孽勾结的证据!上面不仅有他的亲笔签名,还有前朝余孽首领的印章!”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萧权臣顿时慌了神,他指着张远,大声狡辩:“你……你血口喷人!这是伪造的!陛下,您千万不要相信他!” 张远冷冷一笑,将羊皮纸递给皇帝:“陛下,真伪与否,您一看便知。” 皇帝接过羊皮纸,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萧权臣!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权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保护陛下!” “有刺客!” 只见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手持匕首,直奔皇帝而去。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躲避。 那黑衣人正是前朝余孽首领,他见事情败露,孤注一掷,想要挟持皇帝逃跑。 “大胆狂徒!竟敢行刺陛下!”一名大臣挺身而出,想要阻止,却被黑衣人一脚踹开。 黑衣人挟持了那名大臣,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威胁道:“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众人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卢婉在远处看着,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 张远看着黑衣人,他没有冲动,而是冷静地开口说道:“你放开他,我可以向陛下求情,饶你不死。” 黑衣人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张远淡淡一笑:“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与其负隅顽抗,不如赌一把。” 黑衣人犹豫了。 张远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要复国,但你觉得现在还有可能吗?不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黑衣人 就在这一瞬间,张远动了! 他像猎豹一样扑向黑衣人,一个漂亮的擒拿手,夺下匕首,制服了黑衣人。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皇帝惊魂未定,但看到张远如此神勇,眼中露出了赞赏之色。 “好!好!好!”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脸色一沉,下令道:“将萧权臣和前朝余孽首领押入大牢,抄家灭族!” 张远站在大殿中央,看着被押下去的萧权臣和黑衣人,心中感慨万千。 卢婉飞奔过来,扑进张远的怀里,喜极而泣:“张远,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陈御史等正直的大臣纷纷走过来,向张远表示祝贺和敬佩。 张远在这场危机中,不仅保护了自己和卢婉,还铲除了奸臣,为朝廷立下了大功。 他站在朝堂之上,享受着众人崇敬的目光,达到了剧情的大高潮。 皇帝看着张远,微微一笑,说道:“张远,你这次立了大功,朕要好好赏你!” 张远刚要开口,突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说:“陛下……边关……边关急报……” 皇帝脸色一变,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颤声道:“北狄……北狄大军……压境!” 第217章 朝堂余波起风云,新途未卜心犹警 张远稳稳地站在大殿中央,身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那是方才搏杀时溅上的,混合着敌人的与他自己的。 阳光透过大殿的窗棂,斜斜地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也映照着他此刻的心境——看似光鲜,实则暗流涌动。 他成功了。 他用那把现代工艺打造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还有那出其不意的“现代搏击术”,在千钧一发之际,不仅自证了清白,还顺手把那伪善的萧权臣和那群不知死活的前朝余孽给“物理超度”了。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那些刚才还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朝臣们,此刻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有瞪大了眼珠子,仿佛见了鬼的;有张大了嘴巴,能塞进一个鸭蛋的;还有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就差没当场给张远跪下,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这……这就完了?” “我的天哪,这反转也太快了吧!比我翻书还快!” “张大人……不,张英雄!真乃神人也!” 窃窃私语声,如同夏日池塘里的蛙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张远却没心思欣赏这“大型社死现场”。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高高在上的皇帝身上。 皇帝的表情,很微妙。 震惊、错愕、欣赏……还有一丝丝难以捉摸的忌惮。 对,就是忌惮。 张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知道,自己今天这一出,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也彻底暴露了“实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更何况,他怀的,可不仅仅是“璧”,还是足以颠覆这古代王朝认知的“黑科技”! 皇帝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看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这老狐狸,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利用我,又怎么防着我呢!”张远暗自嘀咕。 卢婉可没想那么多。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到张远身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和爱慕。 “张远,你太厉害了!”她紧紧地抓住张远的手,生怕他会飞走似的,“我都快吓死了!你有没有受伤?” 张远心里一暖,反手握住卢婉的小手,柔声道:“我没事。有你在,我怎么会有事呢?” 这情话,搁现代那叫一个土味,但在这古代,却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卢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咳咳……” 一声轻咳,打破了这甜蜜的气氛。 是周公公。 这位皇帝身边的红人,此刻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他原本还指望着借这次机会,好好打压一下张远,顺便在皇帝面前表表忠心,捞点好处。 可谁曾想,这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 不仅飞了,还变成了凤凰,在他头上拉了一泡屎! “这小子,竟然敢无视咱家!”周公公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把张远给生吞活剥了,“等着瞧,咱家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尖着嗓子,刚想在皇帝面前说点什么。 “张远。” 皇帝突然开口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张远身上。 “你……很好。”皇帝缓缓说道,“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但是……” 来了!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 他就知道,这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萧权臣虽已伏诛,但其党羽众多,恐有漏网之鱼。”皇帝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朕命你,即刻起,负责追查萧权臣余党,务必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啥?” 张远差点没跳起来。 这算啥? 升官发财? 还是……明升暗降? 他可不傻。 这差事,听起来风光无限,实则凶险万分。 萧权臣经营多年,党羽遍布朝野,甚至可能渗透到军队、地方。 他一个“穿越者”,孤身一人,势单力薄,拿什么跟人家斗? 更何况,这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等着他出错,等着他倒霉! “这老狐狸,是想把我当枪使啊!”张远心里那个郁闷啊,“用完了就扔,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然而他没法拒绝。 “臣……遵旨。” 张远硬着头皮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 要么,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斗争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真正的赢家;要么,就只能成为别人脚下的垫脚石,死无葬身之地。 “张大人,任重道远啊!”周公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咱家等着你的好消息。” 张远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转身走出大殿,阳光依旧刺眼,但他却感到一阵阵寒意。 他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似乎有一道目光,锐利如刀,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广场,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朝他这边张望。 “大人, 刚才有人一直在盯着您。” 卢婉低声说道。 第218章 深入虎穴探余孽,险象环生智破局 “大人,您真要去啊?那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万一……”卢婉秀眉紧蹙,小脸上写满了担忧,欲言又止。 她紧紧攥着腰间的佩刀,指节都有些发白。 张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一脸紧张的卢婉,心中一暖。 这小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刻还挺靠谱。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卢婉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道:“安啦安啦,你家大人我可是属猫的,九条命!再说了,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帮孙子藏得这么深,不亲自去一趟,怎么能把他们连根拔起?” “可是……”卢婉还是不放心,她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可是!你忘了我的‘金手指’啦?别忘了,我可是有系统加持的男人!”张远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道,“放心吧,区区几个跳梁小丑,还奈何不了我。你就在家乖乖等着,等我凯旋归来,给你带好吃的!” “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玩笑!”卢婉急得直跺脚,她知道张远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张远哈哈一笑,不再逗她,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那个神秘据点走去。 他知道,这一趟,凶多吉少。 但是,为了彻底铲除萧权臣的余党,为了给那些无辜枉死的人报仇,他必须去! “哎,这年头,当个好官真不容易啊,还得玩命!”张远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吐槽,“这要是搁现代,早八百个辞职报告甩老板脸上了!” 张远根据之前收集到的线索,一路摸到了城郊的一处破败庄园。 这庄园看上去荒废已久,杂草丛生,断壁残垣,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这地方,不去拍鬼片可惜了!”张远暗自嘀咕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翻墙进入了庄园。 刚一落地,张远就感觉背后一阵凉风袭来,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冷箭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深深地钉在了墙上。 “卧槽!玩真的啊!”张远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反应慢一点,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还没等他喘口气,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张大人,您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孤身一人闯入这里,佩服佩服!”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的神秘人,缓缓从一棵老槐树后面走了出来。 “你就是萧权臣的余党?”张远眯起眼睛,冷冷地问道。 “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神秘人发出一阵怪笑,“张大人,您今日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口气倒是不小!”张远冷哼一声,“就凭你?” “就凭我!”神秘人突然抬手,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张大人,您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您自己太不自量力了!” “等等,等等!”张远突然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这位……这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们无冤无仇的,何必动刀动枪呢?我就是来……来随便看看,您别误会!” 神秘人见状,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张大人,您这是怕了?您刚才的威风呢?您不是要替天行道吗?您不是要铲除奸佞吗?怎么现在怂了?” “哎呀,大哥,您误会了,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张远一脸谄媚地说道,“您看,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您跟我计较什么呀?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神秘人见张远这副模样,心中的戒备放松了许多。 他冷笑一声,说道:“张大人,您可真是个妙人!不过,您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您吗?您也太小看我了!” 说着,神秘人突然一挥手,只见从四面八方涌出一群黑衣人,将张远团团围住。 张远心中一沉,暗叫不好。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低估了对手。 这帮家伙,不仅人数众多,而且个个都是高手。 更要命的是,他们还在这里设下了各种陷阱,自己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怎么办?怎么办?”张远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脱身之计。 他一边假装害怕,一边暗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以利用的东西。 “哎呦,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张远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怎么了?”神秘人皱了皱眉,问道。 “我……我肚子疼!”张远一脸痛苦地说道,“可能是吃坏东西了,不行了,我要拉……拉……” “拉你个头!”神秘人不耐烦地骂道,“给我憋着!” “我……我憋不住了!”张远说着,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神秘人扔了过去。 神秘人轻松躲过,正要嘲笑张远,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神秘人惊恐地问道。 “嘿嘿,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对这玩意儿过敏!”张远指着地上的一种不起眼的草药,得意地说道,“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怎么样,喜欢吗?” 原来,张远在与神秘人周旋的过程中,发现神秘人对这种草药的气味特别敏感。 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妙计。 他故意示弱,引诱神秘人放松警惕,然后趁机用石头碾碎草药,制造出浓烈的烟雾,让神秘人吸入过量的草药,从而引发过敏反应。 神秘人此时已经浑身无力,瘫倒在地。 张远趁机冲上前去,将他制服。 “说!萧权臣的余党在哪里?前朝余孽的计划是什么?”张远厉声问道。 神秘人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敬酒不吃吃罚酒!”张远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神秘人面前晃了晃,“这可是我特制的‘审讯神器’,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乖乖招供!” 在张远的逼问下,神秘人终于扛不住了,将萧权臣余党和前朝余孽的一些重要计划和盘托出。 张远将这些情报牢牢记在心里,然后一掌劈晕了神秘人,迅速离开了庄园。 月黑风高,张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知道,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刚走出不远,隐约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跟踪他。 “看来,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张远背后传来。 第219章 真相终结阴谋散,荣耀加身启新程 张远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风拂过脸颊的凉意,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他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肩负着使命,更因为他心中有着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谁?!”张远猛地回头,目光如炬,扫视着身后漆黑的巷子。 “嘿嘿,张大人真是好耳力,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紧接着,几个黑影缓缓走出,将张远围在了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张远不动声色,暗中观察着这几个人的身手。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晚必须死在这里!”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 “想杀我?就凭你们?”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狂妄!”黑衣人怒喝一声,率先出手,一掌向张远劈来。 张远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这一掌,同时一脚踢出,正中黑衣人小腹。 黑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还有谁想试试?”张远拍了拍手,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张远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一招就解决掉了他们的头领。 “上!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其中一个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几个人再次向张远扑来,拳脚相加,招招狠辣。 张远却如同一条游鱼,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能让一个黑衣人失去战斗力。 “哎呀,你们这身手,还不如我家的看门狗呢!”张远一边躲闪,一边还不忘调侃几句。 “可恶!你找死!”几个黑衣人被张远的话激怒,攻势更加猛烈。 张远见时机成熟,眼中精光一闪,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用力一撒,顿时,一股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 “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几个黑衣人被呛得咳嗽连连,视线模糊。 “这是我特制的‘迷魂散’,保证让你们飘飘欲仙,忘乎所以!”张远得意地笑道。 几个黑衣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纷纷倒地不起。 张远轻松地将他们捆绑起来,然后扬长而去。 “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张远拍了拍手,哼着小曲,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清晨,金銮殿上。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威严,俯视着下方的大臣们。 “众爱卿,今日早朝,可有要事禀报?”皇帝的声音洪亮而威严。 “臣有本奏!”张远越众而出,朗声道。 “哦?张爱卿有何事要奏?”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张远。 “臣要揭露一个惊天阴谋!”张远掷地有声,声音在金銮殿上回荡。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大人,此话怎讲?”皇帝眉头微皱,问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从神秘人口中得到的情报,一五一十地向皇帝禀报。 他详细地描述了前朝余孽残余势力的藏身之处,以及他们的复辟计划,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他们妄图颠覆朝纲,复辟前朝,简直是痴心妄想!”张远义愤填膺地说道。 皇帝听完张远的禀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前朝余孽贼心不死,妄图卷土重来。 “张爱卿,你所说的一切,可有证据?”皇帝沉声问道。 “臣有人证物证!”张远说着,将昨晚抓获的几个黑衣人带上殿来。 几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们几个,将你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招来!”张远厉声喝道。 几个黑衣人哪里还敢隐瞒,纷纷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他们的供词,与张远所说的一模一样,证实了张远的说法。 “大胆狂徒!竟然敢谋逆造反,罪该万死!”皇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龙案上。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嗖嗖嗖!”几道寒光从人群中射出,直奔张远而去。 “保护张大人!”侍卫们惊呼一声,纷纷拔刀上前,想要阻挡暗器。 “小心!”卢婉惊呼一声,想要冲上前去,却被侍卫拦住。 “婉儿,别过来!”张远大喊一声,同时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几枚暗器。 “张远,受死吧!”几名刺客从人群中跳出,手持利刃,向张远杀来。 朝堂之上,顿时乱作一团。大臣们惊慌失措,四处躲避。 张远临危不乱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张远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软剑,与刺客们战在一处。 张远的剑法凌厉,身法敏捷,几个刺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他并没有恋战,而是利用周围的环境,将刺客们引入一个陷阱之中。 “你们几个,跟我来!”张远大喊一声,向朝堂的一角跑去。 几个刺客紧追不舍,跟着张远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就是这里!”张远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刺客。 “受死吧!”几个刺客狞笑着向张远扑来。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塌陷,几个刺客猝不及防,纷纷掉入陷阱之中。 “哈哈哈,中计了吧!”张远得意地大笑起来。 原来,这里是张远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专门用来对付这些刺客的。 剩下的几个刺客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想跑?没门!”张远身形一闪,追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剩余的刺客全部制服。 “张大人神机妙算,真是让人佩服!”大臣们纷纷围拢过来,对张远赞不绝口。 “张爱卿,你没事吧?”皇帝关切地问道。 “臣没事,多谢陛下关心。”张远拱手道。 “好!好!好!”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张爱卿,你这次立了大功,朕要重重赏你!”皇帝大手一挥,说道,“朕封你为‘护国公’,赏黄金万两,绸缎千匹,良田百顷!” “谢陛下隆恩!”张远跪地谢恩。 “婉儿,我们赢了!”张远转身,紧紧地抱住卢婉,激动地说道。 “嗯,我们赢了!”卢婉眼中含泪,与张远紧紧相拥。 皇帝立刻下令,派遣大军围剿前朝余孽残余势力。 在张远提供的情报指引下,大军势如破竹,很快就将这些残余势力一网打尽,彻底铲除了这个心腹大患。 然而,就在举国欢庆,张远与卢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 “报!启禀大人,最近商业方面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动向,似乎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操纵市场……”一名手下匆匆来报。 张远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喃喃自语道:\"奇怪,会是谁呢?\" 第220章 组建商业联盟 “奇怪,会是谁呢?”张远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这年头,搞个事业咋就这么难? 刚把前朝余孽这帮“恐怖分子”给收拾了,这商业圈又开始“内卷”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 既然有人搞事情,那就不能坐以待毙。 “得整个‘商会’,哦不,‘商业联盟’!”张远一拍大腿,想起了现代的商会模式,这玩意儿抱团取暖,最适合应对这种市场乱象。 他首先想到了刘商家。 刘商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了,要是能把他拉进来,那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刘老板,最近生意可好啊?”张远笑眯眯地走进刘家的店铺,手里还拎着两盒“特供”茶叶,这可是他用系统积分兑换的“现代货”,绝对的稀罕物。 刘商家一见是张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哎呦,张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寒暄几句后,张远开始切入正题。 “刘老板,最近这市场不太平啊,您也感觉到了吧?我有个想法,咱们这些做生意的,得联合起来,成立个商业联盟,互通有无,共同抵御风险,您觉得怎么样?” 刘商家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张大人,您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最近听到一些风声……” “风声?什么风声?”张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王大掌柜那帮人在背后搞鬼? “就是……就是说您想独霸市场,成立联盟只是个幌子……”刘商家越说声音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张远差点没气笑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张远是那种人吗? “刘老板,您这是听谁说的?我张远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我可是‘护国公’,皇上亲封的!我能干那种事儿吗?” 刘商家还是犹豫不决:“可是……万一那些大商家报复……” 张远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这刘商家是被吓破胆了。 也难怪,这年头,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商家想要生存,确实不容易。 离开刘家,张远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本以为这事儿挺简单的,没想到出师不利。 他开始一家家拜访其他商家,但结果都差不多,要么是直接拒绝,要么是含糊其辞,总之就是没人愿意跟他合作。 张远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王大掌柜那老狐狸在背后捣鬼! 他四处散布谣言,说张远组建联盟是为了独霸市场,把其他商家都给吓跑了。 “王大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远怒气冲冲地找到王大掌柜,质问道。 王大掌柜正悠闲地喝着茶,见到张远,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冷笑道:“张大人,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您一个‘护国公’,不好好在朝廷里待着,跑来掺和我们生意人的事儿,难道不是别有用心吗?” “你!”张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王大掌柜,简直是颠倒黑白,无中生有!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王大掌柜得意洋洋地看着张远,“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这商业联盟,你搞不起来的!” 张远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王大掌柜,咱们走着瞧!” 回到府上,张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筹莫展。 孙账房拿着账本走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大人,咱们的银子……不够啊!” 张远接过账本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他头皮发麻。 他本以为自己有系统奖励的黄金万两,应该够用了,可没想到,这商业联盟的启动资金,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这……这怎么可能?”张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只是拉拢一些小商家的费用,要是想把那些大商家也拉进来,那得多少钱啊?” 孙账房苦着脸说:“大人,这还不算完呢。咱们还得给联盟成员提供各种优惠政策,比如减免税收、提供贷款等等,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啊!” 张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了,喘不过气来。 他原以为自己有系统,可以轻松搞定一切,可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天真了。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叮!检测到宿主遇到困难,是否需要帮助?” 张远眼前一亮,对啊,我还有系统! 他连忙在心里默念:“需要!需要!快帮帮我!”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现代商业管理大全》一本!” 张远迫不及待地打开这本书,只见里面详细介绍了现代商业的各种运作模式,包括如何组建商会、如何制定营销策略、如何进行风险管理等等。 张远如获至宝,废寝忘食地研读起来。 他越看越兴奋,越看越觉得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原来如此!原来还可以这样!”张远一拍大腿,茅塞顿开。 他决定改变策略,先从小型商家入手,给他们提供更多的优惠政策,吸引他们加入联盟。 这个策略果然奏效了! 一些小型商家开始对张远的联盟产生兴趣。 他们看到张远的诚意和独特的商业理念,纷纷表示愿意考虑加入。 李老商人,城里最有威望的几个老商人之一,他一直对张远持观望态度,但现在,他看到张远的新策略,也不禁点了点头。 “这年轻人,有点意思。”李老商人捋着胡须,自言自语道。 王大掌柜看到这一幕,心中十分恼怒。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真的能拉拢到一些商家,这让他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哼!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王大掌柜气急败坏地说道。 正当张远的事业稍有起色时,一封信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拆开信封,是卢婉的字迹。 “张远,我爹娘听说你在组建商业联盟,他们……不同意我再和你来往……” 张远放下信,沉默良久,缓缓走到窗边。 第221章 联盟构建遇坎坷,情意暗涌破困厄 联盟构建遇坎坷,情意暗涌破困厄 张远捏着信纸,指节泛白,手背青筋微微凸起。 卢婉娟秀的字迹,此刻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得他心口发疼。 他深吸一口气,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 火苗舔舐着纸团,转瞬间化为灰烬,正如他此刻想要将烦恼抛诸脑后的决心。 “吨吨吨……”他猛灌了几口凉茶,试图浇灭心中的烦躁。 “不行,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商业联盟才是重中之重!”张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他必须争分夺秒。 他再次摊开那张写满商家名字和信息的宣纸,目光如炬,一一扫过。 刘商家,这个名字被他用朱砂笔重重圈了出来。 此人是城中颇具实力的粮商,也是他极力争取的对象。 但这家伙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摇摆不定,让人头疼。 “来人,备马!去刘府!”张远一声令下,小厮立刻行动起来。 刘府内,张远与刘商家相对而坐,茶盏里的水汽氤氲,模糊了彼此的表情。 “刘掌柜,您是生意场上的老前辈了,应该明白‘抱团取暖’的道理。这年头,单打独斗难成气候,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抵御风险,共谋发展啊!”张远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试图打动这位“顽固派”。 刘商家捻着胡须,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一副“你说的都对,但我就是不听”的模样。 “张公子,您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这联盟的规矩……总得公平公正吧?还有这利益分配,万一出了岔子,我找谁说理去?”刘商家终于开口,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抛了出来。 张远早有准备,他拿出事先草拟好的联盟章程,逐条解释,力求让刘商家放心。 然而,站在一旁的孙账房却突然插了一句:“刘掌柜,您放心,这利润分配绝对公平,我们按照……按照……”他支支吾吾,竟然卡壳了。 张远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孙账房平日里还算机灵,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果然,刘商家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王大掌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厅堂,满脸嘲讽地看着张远,“张公子,这就是你所谓的联盟?连最基本的账目都算不清楚,还想拉拢大家?真是笑死人了!” 张远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他强压着怒火,对刘商家说道:“刘掌柜,孙账房一时口误,我保证,联盟的账目绝对公开透明,绝无半点猫腻!” 王大掌柜却不依不饶:“张公子,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人?我看你这联盟,根本就是个骗局!” 刘商家本就犹豫不决,现在更是被王大掌柜说得心生退意。 他起身拱手,淡淡地说道:“张公子,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张远知道,这次会谈算是彻底失败了。 他心中懊恼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住所,张远一拳砸在桌子上,坚硬的木质桌面发出一声闷响,仿佛在替他宣泄着心中的郁闷。 “失策!真是失策!”他懊恼地抓着头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张远抬头一看,竟然是卢婉! 她一身素衣,面容憔悴,眼眶泛红,显然是偷偷跑出来的。 “张远……”卢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快步走到张远身边,紧紧地抱住他,“我爹娘不让我见你,但我……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成功的!” 张远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地拍着卢婉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婉儿,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一些小挫折而已,我会处理好的。” 卢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王大掌柜正站在阴影里,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张远,咱们走着瞧……”他对着手中的一只信鸽说道,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了夜空。 第222章 联盟逆袭破万难,情路曙光现云间 张远深知,与卢婉这短暂的相聚,是他疲惫心灵的唯一慰藉。 他将卢婉轻轻送出门外,目送她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转身,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不仅要为了自己的事业,更要为了卢婉的未来,为了他们共同的幸福。 “哼,王大掌柜,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伎俩,就能阻止我?”张远冷笑一声,他早就料到王大掌柜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张,这是他熬了几个通宵,参考现代商业模式,结合古代实际情况,精心制定的联盟规则。 每一条都力求公平公正,既能保障联盟成员的利益,又能吸引更多商家加入。 “嘿嘿,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有了它,还怕那些墙头草不乖乖就范?”张远得意地笑了,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现实总是比想象更残酷。 第二天,张远召集众商家,准备宣读联盟规则。 他站在台上,意气风发,正要开口,却被一阵嘈杂声打断。 “张老板,这利益分配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我怎么觉得我们家吃亏了呢?”一位商家率先发难。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这算法也太复杂了,我等粗人看不懂啊!”另一位商家附和道。 一时间,会场乱成一锅粥,商家们议论纷纷,质疑声此起彼伏。 张远眉头紧锁,他拿起账本仔细核对,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发现,孙账房在计算利益分配时,竟然又出现了重大失误! 而且这次的失误,比上次还要离谱! “这……这怎么可能?”张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明明已经再三叮嘱孙账房要仔细核对,可他还是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孙账房,你给我过来!”张远怒吼一声,声音在会场回荡。 孙账房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走到张远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远强压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 “我……我……”孙账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王大掌柜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他拍了拍孙账房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哎呀,张老板,别生气嘛!年轻人嘛,难免会犯错。不过,这联盟的利益分配可是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我看啊,还是让我来帮你算算吧!” “滚!”张远怒吼一声,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王大掌柜在背后捣鬼! 他买通了孙账房,故意让他出错,目的就是为了破坏联盟的组建! “王大掌柜,你这招也太卑鄙了吧!”张远怒视着王大掌柜,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王大掌柜却一脸无辜地说:“张老板,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好心帮你,你却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张远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王大掌柜,却说不出话来。 其他商家见状,也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虽然知道王大掌柜的手段不光彩,但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毕竟,王大掌柜在商业界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张远看着这些犹豫的商家,心中明白,要想真正组建联盟,必须要让他们看到实际的利益和保障。 否则,他们只会像墙头草一样,随风倒。 他感到自己仿佛在黑暗中摸索,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但张远并没有放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必须拿出真本事,才能让这些商家信服。 “各位,我知道大家担心什么。”张远缓缓开口,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们担心加入联盟会得罪王大掌柜,担心自己的利益受损。这些我都理解。”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想告诉大家,我张远不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我既然承诺了要组建联盟,就一定会保证大家的利益!这是我之前与大家签订的诚信协议,大家可以看看!” 说着,他拿出了一叠厚厚的协议,让大家传阅。 这些协议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张远对联盟成员的承诺,以及对违约者的惩罚措施。 商家们看着这些协议,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知道,张远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有决心要组建联盟,并且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联盟的利益。 “张老板 “我也相信你!”另一位商家紧随其后。 “好!既然大家都相信我,那我就不废话了!”张远精神一振 但他没有强行要求所有商家加入张远转而找到了德高望重的李老商人。 “李老,您是商业界的前辈,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我想请您帮我看看,这联盟规则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张远态度诚恳,虚心求教。 李老商人被张远的诚意所打动,也认可他的商业理念。 他仔细研究了联盟规则,提出了几点宝贵的建议。 在李老商人的帮助下,张远重新调整了利益分配方案,让每个商家都能看到自己在联盟中的收益。 这一举措终于让大部分商家下定决心加入联盟。 张远成功组建了商业联盟,王大掌柜看到自己的阴谋彻底失败,灰溜溜地走了,连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对他投去了鄙夷的眼神,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联盟成立大会上,张远站在台上,接受众人的祝贺。 而卢婉的家族看到张远如此成功,也开始改变对他的看法,同意卢婉与他继续交往。 张远与卢婉在人群中对视,眼中充满幸福。 这一刻,他们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然而,张远知道,商业联盟还有很多发展中的问题需要解决,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张远,恭喜你啊!不过,这联盟刚刚成立,人心难测,你可得小心点……”李老商人走到张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话音未落便捋着胡子转身离开。 第223章 联盟初立危机伏,智勇破局展宏图 张远站在高台上,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 这商业联盟看着风光,可底下那些个商家,哪个不是人精? 一个个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勾心斗角”呢! 果然,不出张远所料,联盟成立是成立了,可这些商家们还是各干各的,完全没有合作的意识。 说白了,还是之前的矛盾闹的,彼此之间不信任呗! 张远愁得脑瓜子嗡嗡的,这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把一群羊赶进了圈,结果它们还是各吃各的草,完全不把自己当“牧羊人”看啊! 这联盟要是这么下去,迟早得散伙! 为了打破僵局,张远决定搞几个合作项目,让大家伙儿尝尝甜头,也借此机会团结一下人心。 可谁成想,这事儿比他想象的难多了。 他提出的项目,要么被这个商家挑刺,要么被那个商家抵制,理由还五花八门,什么“风险太大”、“利润太低”、“不符合自家发展”……总之,就是各种不配合! 张远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啊,还是担心自己的利益受损。 而且,他还发现,这背后还有人在捣鬼! 那些没加入联盟的商业势力,眼红张远他们的成就,就暗中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让联盟内部更加混乱。 张远感觉自己就像是西天取经的唐僧,刚过了火焰山,又来了个通天河,这九九八十一难,啥时候是个头啊! 张远看着这帮“貌合神离”的商家,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 他白天忙着处理联盟事务,晚上还得熬夜想办法,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孙账房看着自家掌柜这么辛苦,也想帮忙,可他毕竟还是个“职场小白”,经验不足,算账的时候老是出错,反而给张远添了不少麻烦。 张远有时候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再说,还有卢婉在背后默默支持他呢,他可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失望! 就在大家都以为张远会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商家时,他却“不按套路出牌”了! “哎,我说各位掌柜的,咱们整天在这儿吵吵闹闹的也没个结果,不如换个方式,放松放松?”张远笑眯眯地说道,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放松?怎么个放松法?”一个商家好奇地问道。 “嘿嘿,咱们来搞个‘团建’!”张远神秘地一笑,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词。 “团建?那是什么玩意儿?”众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张远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忽悠”大法:“团建嘛,就是咱们现代……哦不,就是咱们老家的一种活动,大家一起玩玩游戏,做做任务,增进一下感情。咱们商业联盟,也需要这样的活动,来增强一下凝聚力嘛!” 张远决定,把现代公司团建的那一套搬到古代来! 他把地点选在了城中最热闹的集市,这里人来人往,正好可以给联盟做个宣传。 活动当天,集市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张远设置了各种有趣的商业竞赛和合作项目,比如“模拟商战”、“商品推销大赛”、“团队寻宝”等等。 这些项目,既考验了商家们的商业头脑,又需要他们通力合作才能完成。 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放不开手脚。 可随着活动的进行,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那些平时互相看不顺眼的商家,在游戏中不得不放下成见,齐心协力完成任务。 “哎呀,王掌柜,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快啊!” “李掌柜,你这推销的口才,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赵掌柜,你这寻宝的本事,不去当捕快都屈才了!” 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商家们之间的隔阂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欢声笑语和互相调侃。 他们这才发现,原来彼此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怨,反倒是有很多共同点。 那些之前抵制合作项目的商家,看到其他商家在活动中玩得这么开心,也忍不住加入了进来。 他们惊讶地发现,原来联盟里的人都这么有趣,这么有才华,跟他们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就连那些被外部势力煽动的商家,也开始动摇了。 他们看到联盟内部如此团结,如此有活力,再想想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 王大掌柜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没吐血! 他本以为,自己的阴谋诡计可以轻松瓦解这个新生的商业联盟,可没想到,张远竟然用这么“奇葩”的方式,把局面给扭转了! “哼,张远,你别得意!我就不信,你还能一直这么走运!”王大掌柜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伙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诸位,抱歉,出了一点小状况,我得先去处理一下。”张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众人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卢婉关切地问道。 张远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快步离去,只留下一脸担忧的卢婉和一头雾水的众人,人群中传出一声低语:“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好像说是……丢东西了……” 第224章 联盟危机 张远急匆匆地回到自己房间,那伙计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进门,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得像风中残烛:“盟主……不好了!咱们存放在城外西郊仓库的那批货……全没了!” “什么?!”张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 那批货可是联盟的命根子,是用来稳定物价、保障供应的关键! 他一把揪住伙计的衣领,厉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伙计吓得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今天早上他照例去仓库盘点,却发现仓库大门敞开,里面空空如也,连个耗子洞都没剩下! 张远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事儿绝不是普通的盗窃,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他立刻想到了王大掌柜,那个老狐狸一直对联盟怀恨在心,会不会是他搞的鬼? “走,去仓库看看!”张远带着伙计,火速赶往城外西郊。 一路狂奔,尘土飞扬。 张远的心情就像这颠簸的马车,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他暗暗祈祷,希望这只是一场虚惊,希望那批货还在…… 然而,当他看到空荡荡的仓库时,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地上散落着一些碎布和木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张远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中,鲜血一滴滴落下,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 “王大掌柜,这笔账,我张远记下了!” 没有证据,张远不能贸然行动。 他决定先去找王大掌柜,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清楚。 张远气势汹汹地闯进王大掌柜的店铺,只见他正悠闲地品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大掌柜,好雅兴啊!”张远冷笑着说道。 王大掌柜抬眼看了看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这不是张盟主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少跟我装蒜!”张远一拍桌子,怒吼道,“我问你,联盟的货是不是你偷的?!” “张远,你可别血口喷人!”王大掌柜脸色一变,立刻跳了起来,“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没证据?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张远怒极反笑,他指着王大掌柜的鼻子说道,“你敢不敢跟我去仓库对质?!” “去就去,谁怕谁啊!”王大掌柜梗着脖子说道。 两人带着各自的伙计,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仓库。 张远指着空空如也的仓库,对王大掌柜说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大掌柜却一脸无辜地说道:“张远,你可别冤枉我啊!这仓库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你自己管理不善,被人偷了都不知道呢!” “你……”张远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拳打爆王大掌柜那张虚伪的脸。 就在这时,刘商家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他们听闻了物资失踪的消息,都赶来查看情况。 刘商家看了看空荡荡的仓库,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张远和王大掌柜,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他原本还对加入联盟抱有一丝希望,现在看来,这联盟根本就是个烂摊子! “张盟主,王掌柜,你们都消消气。”刘商家打着圆场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批货,而不是互相指责。” “哼,我看这货就是张远自己监守自盗,然后嫁祸给我!”王大掌柜趁机煽风点火。 “你放屁!”张远怒吼道。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刘商家不耐烦地说道,“我看这联盟也没什么前途,我还是不加入了!” 说完,刘商家带着他的人转身就走。 其他商家见状,也纷纷表示要退出联盟。 一时间,联盟内部人心惶惶,乱作一团。 张远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孤军奋战的战士,四面楚歌,无力回天。 更糟糕的是,孙账房因为压力太大,病倒了。 张远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一片茫然。 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难道,我就要这样失败了吗?”张远喃喃自语道。 不!绝不! 张远猛地站起身,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他不能放弃,他还有卢婉,还有那些信任他的商家,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张远决定不再纠缠于与王大掌柜的争吵,他要亲自调查这起失踪案! 他利用自己现代的刑侦知识,从运输路线的每一个环节入手,仔细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 经过几天的调查,他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运输路线的一个偏僻路段,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车辙印。 这些车辙印比一般的马车要宽,而且深浅不一,明显是载有重物。 张远顺着这些车辙印一路追踪,最终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废弃庄园。 庄园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张远小心翼翼地潜入庄园,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个秘密组织! 这些人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脸上蒙着黑布,正在搬运货物。 张远一眼就认出,那些货物正是联盟失踪的那批! 他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王大掌柜在背后搞鬼! 张远悄悄地离开了庄园,他没有惊动那些人。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证据带回去,揭穿王大掌柜的真面目! 第二天,张远召集了所有商家,当着他们的面,揭露了王大掌柜的阴谋。 他展示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包括那些奇怪的车辙印、庄园的照片,以及一些目击者的证词。 商家们看到这些证据,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王大掌柜竟然如此卑鄙无耻! “王大掌柜,你还有什么话说?!”张远冷冷地问道。 王大掌柜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我……我……”王大掌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把他赶出去!我们不欢迎这种人!”商家们愤怒地喊道。 王大掌柜在众人的唾骂声中,灰溜溜地逃走了。 联盟的危机解除了,商家们重新团结在了一起。 张远用自己的行动,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 “张远,听说朝廷要对咱们下手了……”卢婉脸色凝重,看着张远,欲言又止。 第225章 联盟终稳展锋芒,边疆新命再起航 张远刚把王大掌柜这颗“老鼠屎”从联盟这锅“好粥”里捞出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卢婉就带来了朝廷要“搞事情”的消息。 这消息就像六月飞雪,冰雹砸头,让张远瞬间清醒。 “朝廷要对咱们下手?”张远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这帮人,吃饱了撑的?咱们合法经营,童叟无欺,他们这是要闹哪样?” 卢婉也是一脸无奈:“谁知道呢,官字两张口,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听说,他们觉得咱们联盟太大了,怕咱们‘尾大不掉’,威胁到他们的统治。” “威胁个毛线!”张远一拍桌子,差点把茶杯震翻,“咱们这是促进经济发展,稳定市场秩序,利国利民的好事!他们这是‘羡慕嫉妒恨’,典型的‘红眼病’!” 不过,吐槽归吐槽,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张远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就这么被朝廷一纸公文给毁了。 他立刻召集了联盟内的所有商家,准备开个“诸葛亮会”,集思广益,共商大计。 会议室里,人头攒动,气氛凝重。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对策。 “要不,咱们给朝廷送点礼?打点打点关系?”刘商家提议道,他还是有点摇摆不定,总想着走“捷径”。 “送礼?亏你想得出来!”张远瞪了他一眼,“咱们这是正经生意,又不是行贿受贿!再说了,朝廷那帮人,胃口大着呢,咱们这点家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李老商人也急了,他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联盟上,要是联盟垮了,他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慌什么!”张远大手一挥,稳住了局面,“咱们联盟又不是泥捏的,怕他们个鸟!咱们要主动出击,让他们看看咱们的实力!” 张远决定,先礼后兵。 他亲自起草了一份奏折,详细阐述了商业联盟的成立宗旨、运作模式、以及对当地经济发展的积极作用。 奏折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简直可以去参加“感动大乾朝”年度评选了。 然而,奏折递上去之后,却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张远这才明白,朝廷那帮人,根本就没把他们这些商人放在眼里。 “看来,光靠嘴皮子是不行了,得让他们亲眼看看才行!”张远心想。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邀请朝廷官员来联盟参观考察! 这消息一传出,联盟内部又炸开了锅。 “张爷,您这是要‘引狼入室’啊!”孙账房吓得脸色发白,他可不想跟朝廷官员打交道。 “怕什么,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张远自信满满,“再说了,‘狼’来了,咱们也有‘打狗棒’!” 张远精心策划了一场“商业联盟开放日”活动。 他带着朝廷官员参观了联盟的各个部门,展示了联盟如何公平分配利益,如何解决商家之间的纠纷,如何稳定市场物价,如何促进商业繁荣…… 那些原本对联盟持有偏见的官员们,亲眼目睹了联盟的运作后,一个个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一个由商人自发组成的组织,竟然能把生意做得这么井井有条,这么有声有色。 “张远,你真是个人才啊!”一位姓王的侍郎忍不住赞叹道,“你们这个商业联盟,比我们衙门里的那些账房先生还厉害!” “王大人过奖了,我们这都是‘土法炼钢’,跟你们这些‘正规军’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张远谦虚地说道,心里却乐开了花。 经过一番实地考察,朝廷官员们对商业联盟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 他们不仅认可了联盟的合法性,还表示要给予一定的政策支持。 消息传回联盟,所有人都欢呼雀跃,激动不已。 张远在联盟中的威望,也达到了顶点。 他不仅赢得了商家的尊重和感激,还彻底征服了卢婉的家族。 卢婉的父亲,那位曾经对张远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丈人”,如今也对张远赞不绝口,恨不得立刻把女儿嫁给他。 “婉儿,你真是好眼光啊!”卢父拍着卢婉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张远这小子,前途无量啊!” 卢婉羞红了脸,心里却甜滋滋的。她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就在张远沉浸在爱情和事业双丰收的喜悦中时,朝廷突然又下达了一道新的命令:任命张远为“边疆建设特使”,即刻启程,前往边疆,负责当地的开发建设! 这突如其来的任命,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边疆?那可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朝廷这是要干什么?把张爷调到那种地方去?” “不会是‘明升暗降’吧?”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张远也是一脸懵逼,他完全没想到,朝廷会给他来这么一出。 “张远,”卢婉走到张远身边,眼神复杂,“我跟你一起去。” 张远看着卢婉坚定的目光,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圣旨缓缓卷起,眼神复杂。 “圣上口谕,明日……”身着宦官服饰的人尖着嗓子,话音未落…… 第226章 初临边疆遇冷遇,奇思破局展宏途 “圣上口谕,明日……”身着宦官服饰的人尖着嗓子,话音未落,张远已经带着圣旨,踏上了前往边疆的漫漫征途。 马蹄嘚嘚,卷起一路尘土。 张远望着身后逐渐远去的繁华都城,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这“边疆建设特使”的头衔,听起来响亮,可实际上,却是把他扔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唉,这算哪门子升官啊?简直就是发配!”张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手里的马鞭挥得更起劲了。 几日后,张远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边疆。 眼前的景象,让张远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哪是“边疆”啊,简直就是“天涯海角”! 放眼望去,黄沙漫天,寸草不生。 偶尔能看到几棵歪脖子树,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风一吹,沙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我滴个乖乖,这地方能住人?”张远身边的随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张远没说话,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朝廷让他来这里搞建设,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这地方,别说搞建设了,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更让张远头疼的是,当地的居民对他这个“钦差大臣”似乎并不买账。 张远按照惯例,先去拜访了当地最大的部落首领——巴特尔。 巴特尔是个典型的草原汉子,身高体壮,满脸络腮胡子,往那一站,就跟一堵墙似的。 “你就是朝廷派来的那个……什么特使?”巴特尔上下打量着张远,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信任。 “正是。”张远拱了拱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我是来帮助大家建设家园的。” “建设家园?”巴特尔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来抢我们资源的吧?我们这里虽然穷,但也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巴特尔首领,你误会了……”张远还想解释,却被巴特尔粗暴地打断了。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告诉你,在我们部落的地盘上,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巴特尔说完,直接拂袖而去,留下张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 更糟糕的是,一个名叫哈图的家伙,开始在部落里散布谣言。 “你们知道吗?朝廷派来的那个特使,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带来的人,会抢走我们的土地,毁掉我们的家园!”哈图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真的假的?那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咱们得团结起来,把他们赶出去!” 部落里的人们被哈图蛊惑,对张远更加敌视了。 张远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狼窝,四面楚歌。 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监视和排斥。 他想找人帮忙,却发现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他。 “难道我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张远心里憋屈极了。 他知道,如果不能取得当地居民的信任,别说建设边疆了,就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夜晚,张远独自坐在帐篷里,看着摇曳的烛光,心情无比沮丧。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孤立无援。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张远猛地一拍桌子,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 张远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孩子们! 第二天,张远从行李中翻出了一些小玩意儿——拨浪鼓、小风车、还有一些糖果。 他拿着这些东西,来到了部落孩子们经常玩耍的地方。 “小朋友们,你们看这是什么?”张远晃了晃手中的拨浪鼓,发出清脆的响声。 孩子们立刻被吸引了过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张远。 “这是拨浪鼓,好玩吧?”张远笑着把拨浪鼓递给一个孩子。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抢着玩,很快就玩得不亦乐乎。 张远又拿出小风车,教孩子们怎么吹。 孩子们吹着风车,看着它飞快地旋转,高兴得手舞足蹈。 张远还给孩子们分发糖果,甜甜的味道让孩子们笑得更开心了。 就这样,张远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他教孩子们做游戏,给孩子们讲故事,还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汉字。 孩子们对这个来自远方的“大哥哥”充满了好奇和喜爱,他们开始围着张远转,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慢慢地,孩子们开始带着张远走进部落。 他们拉着张远的手,让他去看他们的家,去认识他们的家人。 部落里的老人们看到孩子们这么开心,对张远的态度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他们开始主动和张远说话,向他了解外面的世界。 巴特尔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坚决反对张远了。 他看到孩子们和张远玩得那么开心,心里也有些动容。 “看来,这个张远,好像也不是那么坏……”巴特尔心里暗暗地想。 张远终于在边疆站稳了脚跟,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他去克服。 这天,张远正在和巴特尔商量建设的事情,突然,一个部落的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首领!不好了!我们的……我们的……”那人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完整。 “我们的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巴特尔急了。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完了:“我们的……粮食,快吃完了!” 第227章 部落危机 “粮食快吃完了?”巴特尔一听,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皱成了苦瓜,“这……这可咋整啊?部落里老老少少几百口子人,没吃的,那不得饿死啊!” 张远心里也咯噔一下更何况,这还是边疆地区,物资匮乏是常态。 “巴特尔首领,别急,咱们先想想办法。”张远强作镇定 “还能有啥办法?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等朝廷的补给,就只能出去抢了!”巴特尔急得直跺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张远一听“抢”字,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打家劫舍?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文明使者”的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再说了,抢劫这种事,有违他的道德底线,系统任务也不会允许啊! 正当张远一筹莫展之际,负责物资运输的赵运输官,灰头土脸地跑了过来。 “张……张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赵运输官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胖脸涨成了猪肝色。 “咋了?慢慢说,天塌不下来!”张远心里虽然也着急,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冷静。 “咱们……咱们的物资,被……被山贼给劫了!”赵运输官哭丧着脸,声音都带着颤音。 “什么?!”张远一听,差点没跳起来,“这帮山贼,也太嚣张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劫朝廷的物资?他们不要命了吗?” “张大人,您是不知道啊,这伙山贼,可不是一般的山贼。他们人多势众,装备精良,而且还占着地利,咱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赵运输官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张远听了,心里更是一沉。 看来,这物资运输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没有物资,别说建设边疆了,就连维持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张远一咬牙,站起身来。 “张大人,使不得啊!那伙山贼,可不是好惹的!您要是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咋办啊?”赵运输官急忙拦住张远,苦口婆心地劝道。 “怕什么?难道我张远还怕几个山贼不成?”张远大手一挥,一脸不屑地说道,“再说了,我是朝廷命官,他们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张远说着,便叫上陈工匠,带上几个身手矫健的护卫,骑上快马,直奔物资运输的必经之路——“一线天”而去。 一路之上,风沙肆虐,黄土漫天。 张远一行人,顶着狂风,艰难前行。 那风,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那沙子,更是无孔不入,钻进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让人难受得要命。 “这鬼天气,真是要人命啊!”陈工匠一边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抱怨道。 “忍忍吧,等到了地方,就好了。”张远安慰道。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张远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线天”。 只见两座陡峭的山峰,像两扇巨大的石门,夹着一条狭窄的通道。 通道两侧,怪石嶙峋,杂草丛生,一看就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张大人,您看,就是这里。”赵运输官指着“一线天”说道,“那伙山贼,就埋伏在两边的山坡上,咱们只要一进去,他们就会从上面扔石头,射弓箭,咱们根本过不去啊!” 张远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他发现,这“一线天”虽然险峻,但也不是无懈可击。 只要利用得当,完全可以化险为夷。 “陈工匠,你过来。”张远把陈工匠叫到身边,小声吩咐了几句。 “张大人,您这……这能行吗?”陈工匠听了,一脸的疑惑。 “放心吧,你就照我说的做,保证万无一失。”张远拍了拍陈工匠的肩膀,信心十足地说道。 陈工匠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但看到张远如此自信,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张远让陈工匠在“一线天”的入口处,摆放了一些奇形怪状的装置。 这些装置,有的像巨大的捕兽夹,有的像锋利的铁蒺藜,有的像深不见底的陷阱,看上去十分吓人。 “嘿嘿,这下,看你们这帮山贼,还敢不敢嚣张!”张远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 一切准备就绪,张远带着众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线天”。 “小的们,给我上!把这帮家伙,统统给我抓起来!”山贼头子一声令下,埋伏在两边的山贼,立刻像潮水般涌了下来。 “哎呦!我的妈呀!” “这是什么鬼东西?” “救命啊!” 然而,让山贼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刚冲到一半,就纷纷掉进了张远布置的陷阱里。 有的被捕兽夹夹住了腿,有的被铁蒺藜扎破了脚,有的掉进了深坑里,摔得鼻青脸肿。 “哈哈,这帮蠢货,还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张远看着山贼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给我冲!把这帮山贼,统统给我抓起来!”张远大手一挥,带着众人,向山贼们发起了反击。 山贼们本来就中了陷阱,士气大跌,再加上张远他们人多势众,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山贼头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张远冷哼一声,让人把山贼们统统绑了起来。 经过这一战,物资运输的线路,终于被打通了。 一车车的粮食,一车车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边疆。 巴特尔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脸上笑开了花。 他对张远的态度,也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张大人,您真是神人啊!竟然连山贼都能打败!我巴特尔,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巴特尔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 “哈哈,小意思,小意思。”张远谦虚地摆了摆手。 然而,就在张远和巴特尔庆祝胜利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张大人,您可真是好手段啊!不过,您别高兴得太早,好戏还在后头呢!” 张远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哈图的声音。 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又在酝酿什么阴谋了? 第228章 外敌阴谋暗涌动,巧破奸计定边疆 “张大人,您可真是好手段啊!不过,您别高兴得太早,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声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阴冷、黏腻,让人浑身不舒服。 张远不用回头都知道,除了哈图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还能有谁? 果然,哈图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睛里却闪烁着毒辣的光芒。 他走到张远面前,假惺惺地拱了拱手:“张大人,恭喜您啊,成功打通了物资运输线,真是可喜可贺!” 张远冷冷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又在憋什么坏水呢? 果不其然,哈图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不过,张大人,您这么大张旗鼓地搞建设,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当地人的感受啊?您这可是会破坏风水,惹怒神灵的!” 这话一出,原本对张远态度大为改观的部落居民们,顿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我听说咱们这地方可是有神灵庇佑的,乱动土可不行!” “对啊,万一惹怒了神灵,降下灾祸,那可怎么办?” “张大人,您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看着居民们又开始动摇,哈图得意地笑了,那笑容,简直比狐狸还狡猾。 张远心里暗骂:这个哈图,真是个搅屎棍! 好不容易让大家相信我,他又来捣乱! 不行,我必须揭穿他的阴谋! 张远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们,请大家不要相信哈图的鬼话!什么风水、神灵,都是他编造出来骗人的!我张远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建设绝对不会破坏风水,更不会惹怒神灵!相反,建设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 哈图一听,急了:“张远,你休要妖言惑众!你一个外乡人,懂什么风水?你这是在亵渎神灵!” “亵渎神灵?”张远冷笑一声,“哈图,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亵渎神灵!你打着神灵的幌子,蛊惑人心,阻挠建设,你才是罪大恶极!” “你……你血口喷人!”哈图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张远的手指都在颤抖。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大家心里清楚!”张远环视四周,目光坚定,“各位乡亲们,你们想想,如果真的有神灵,他们会希望我们一直过着贫穷落后的生活吗?会希望我们连饭都吃不饱,连衣服都穿不暖吗?真正的神灵,一定是希望我们过上好日子的!” 张远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居民们的心上。 他们开始反思,开始怀疑哈图的话。 巴特尔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 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心里也有一杆秤。 他知道张远是真心为他们好,而哈图,总是让他感觉不舒服。 就在这时,一个部落居民突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张大人说得对!我才不信什么神灵会让我们受苦!我支持张大人!” “我也支持张大人!” “对,我们要过好日子!” 越来越多的居民站了出来,表示支持张远。哈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正当张远准备乘胜追击,彻底揭穿哈图的真面目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报——张大人,不好了!卢姑娘……卢姑娘出事了!” “什么?!”张远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士兵的肩膀,“婉儿怎么了?她在哪儿?” 士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卢姑娘……她不顾家族反对,前来边疆找您,结果……结果在路上遭遇了……马匪!” 张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婉儿……”张远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卢婉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可是,他不能。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 他必须先解决哈图的问题,否则边疆建设会前功尽弃。 张远强忍着内心的焦急,深吸一口气,对士兵说道:“你先下去,我随后就到!” 士兵走后,张远转过身,看着哈图,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哈图,你这个卑鄙小人!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哈图被张远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但他还是嘴硬道:“张远,你……你别嚣张!卢婉出事,跟我……跟我可没关系!” “没关系?”张远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煽动居民,阻挠建设,不就是为了破坏我的计划吗?现在婉儿出事,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图还想狡辩,但张远已经不想再跟他废话了。 “各位乡亲们,哈图的阴谋已经被我揭穿了!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破坏我们美好生活的罪魁祸首!”张远大声说道,“现在,我宣布,将哈图抓起来,交给官府处置!” 部落居民们早就对哈图恨之入骨,听到张远的话,立刻一拥而上,将哈图制服。 哈图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他被部落居民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看着哈图的下场,部落居民们欢呼雀跃,纷纷表示愿意参与建设。 张远看着大家的热情,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边疆建设终于走上了正轨。 就在这时,又一个士兵跑了进来。 “报——张大人,卢姑娘……卢姑娘被救了!她……她正在赶来的路上!” “什么?!”张远喜出望外,“婉儿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张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轻松。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张远的脸上,映照着他坚毅的眼神。 他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他知道,他和卢婉的重逢,就在不远的前方。 第229章 智斗山贼显真章 迷雾重重现敌踪 哈图被五花大绑,像只待宰的肥猪,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听得人牙酸。 张远懒得理会他,这货现在就像个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心里惦记着卢婉,得知她平安无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个肥头大耳、满头是汗的家伙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广场。 此人正是负责后勤的赵运输官,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跑这么几步路,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活像一只受惊的土拨鼠。 “张…张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赵运输官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囫囵。 张远眉头一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山…山贼!山贼把咱们的粮草都给劫了!”赵运输官哭丧着脸,那表情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粮草被劫? 这可不是小事! 边疆建设正是关键时期,要是断了粮,那可就全乱套了! 张远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追问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赵运输官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运粮队在经过一片山路时,突然遭到一群山贼的袭击。 那些山贼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见人就砍,见东西就抢。 运粮队寡不敌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粮草全部被劫走,押运的士兵也死伤惨重。 张远听完,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早就听说这附近山贼猖獗,但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官府的粮草! 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哈图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张远突然问道。 赵运输官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好像他最近经常往山里跑,说是去打猎,但每次都空手而归…” 张远心里冷笑一声,看来这哈图果然有问题! 他之前就怀疑哈图和山贼有勾结,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好你个哈图,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却干这种勾当,真是个老六! “来人!”张远一声令下,“把哈图给我带上来!” 很快,哈图就被士兵押了上来。 他一脸的嚣张,丝毫没有被抓的觉悟。 “张远,你什么意思?把我抓来干什么?难道你以为粮草被劫是我干的?” “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张远冷冷地看着他,“你最近频繁出入山贼活动区域,难道只是巧合?” “我…我去打猎不行吗?”哈图强词夺理。 “打猎?呵呵…”张远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每次去都空手而归,哪有这样的猎人?” “我…”哈图哑口无言。 张远不再跟他废话,直接下令:“给我严加审问!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 紧接着,张远故意在部落广场上“大发雷霆”,把运输计划撕了个粉碎,声称要改道绕行,还要减少运输队的数量。 这出戏演得那叫一个逼真,就连赵运输官都差点信以为真。 不出所料,哈图派了个心腹过来“谈判”。 这小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他偷偷摸摸地找到张远,提出可以用黄金买通山贼放行。 张远假装答应,暗中却把交易的细节全都记录了下来。 夜幕降临,张远带着陈工匠连夜改装运输车。 他们把车轮用铁皮包裹起来,这样一来,车子行驶的时候就会发出巨大的噪音。 他们还特意准备了许多空箱子,装在车上,伪装成百辆运输队。 与此同时,卢婉也带着精锐埋伏在山路两侧,准备瓮中捉鳖。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山贼上钩了。 张远站在山坡上,望着远方蜿蜒的山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好戏…开始了…”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铁皮包裹的车轮碾压过碎石路,发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像极了老式恐怖片里的音效。 山贼们埋伏在山路两旁,手里紧紧攥着刀,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老大,独眼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暗骂这群官兵磨磨唧唧的,害他大半夜吹冷风,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终于,一支庞大的“运输队”出现在视野中。 独眼龙粗略地数了数,足足有上百辆车! 乖乖,这得有多少金银财宝啊! 他激动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兄弟们,给我冲!”独眼龙一声令下,山贼们像一群饿狼般扑了上去。 然而,当他们兴奋地掀开车帘,却傻眼了——车厢里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怎么回事?空的?!”独眼龙感觉自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老大,咱们被耍了!”一个小喽啰哭丧着脸说道。 “被耍了?老子就知道那狗官没安好心!”独眼龙气得破口大骂,“给我追!追上他们,把他们剁成肉酱!” 山贼们怒吼着追了上去。 他们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把那些官兵生吞活剥了。 然而,他们还没跑多远,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走在前面的山贼纷纷摔倒在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原来,陈工匠早就在路上设下了陷阱。 粗壮的铁链横在路中央,被落叶和泥土掩盖,很难被发现。 山贼们猝不及防,纷纷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还没等他们爬起来,山上就滚下无数巨大的滚木,像保龄球一样,将他们砸得人仰马翻。 “哎呦我的妈呀!” “我的腿断了!” “救命啊!” 惨叫声响彻山谷,活像人间炼狱。 与此同时,埋伏在两侧的卢婉率领精锐部队杀出,将剩下的山贼团团包围。 “缴枪不杀!”卢婉一声娇喝,宛如炸雷一般,震得山贼们肝胆俱裂。 山贼们原本就吃了败仗,又遭此突袭,顿时乱作一团,毫无斗志。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独眼龙挥舞着大刀,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卢婉,就被一脚踹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老血。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卢婉不屑地撇了撇嘴,“乖乖束手就擒吧!” 眼看大势已去,山贼们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求饶。 战斗结束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张远看着被俘虏的山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严加审问!” 回到营地后,张远立刻命人搜查山贼的财物。 在一封密信中,他发现了哈图的印章。 “好你个哈图,果然是你!”张远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来人,去把哈图给我抓来!” 然而,士兵回报说哈图已经逃往巴特尔的部落。 张远立刻赶往巴特尔的部落。 他见到巴特尔,开门见山地问道:“哈图呢?” 巴特尔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哈…哈图?我不知道啊,他没来我这儿啊……” 张远紧紧盯着巴特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巴特尔首领,我希望你明白,包庇罪犯可是同罪论处!” 巴特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装镇定地说道:“张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听不懂……” 张远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那封密信,扔在巴特尔面前。 “这是什么,你自己看!” 巴特尔拿起信,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这……” “巴特尔首领,”张远的声音冰冷刺骨,“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巴特尔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张远转身离去,留下巴特尔独自一人在房间里…… “来人,备马!” 第230章 妙计破敌通商路,红颜并肩战顽敌 张远策马扬鞭,直奔山贼盘踞的卧虎山。 他可不是来谈判的,巴特尔那老狐狸的表演,他一眼就看穿了——哈图肯定就在这附近! 卧虎山易守难攻,正面硬上肯定损失惨重,得智取! 张远嘴角一勾,计上心头。 他先派人佯攻,吸引山贼主力,自己则率领卢婉和一支精锐小队,抄小路直捣黄龙。 山寨里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山贼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张远带着人马杀进山寨,直奔议事厅,那山贼头目,正襟危坐,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 “呔!尔等毛贼,还不束手就擒!”张远一声断喝,气势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大侠。 那头目哈哈大笑:“你就是那个朝廷派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想抓我?下辈子吧!”说着,他竟然掏出一块虎符,上面赫然刻着皇家印记! 张远和卢婉都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山贼头目居然有朝廷颁发的虎符? 这剧情走向,有点不对劲啊! 卢婉黛眉微蹙,秀目中闪过一丝寒光,她可不管那么多,先拿下再说! 只见她身形一闪,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划过,那头目还没反应过来,就身首异处了。 可就在这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头目的尸体上,赫然露出一块刺青,图案竟和之前哈图身上的如出一辙! 这……这难道是前朝余孽的标志? “这其中必有蹊跷!”张远喃喃自语道,感觉自己好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与此同时,卢婉在追查山寨密室时,被一张泛黄的画像吸引住了。 画像上,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身穿铠甲,手握长剑,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卢婉心头一震,这画像上的家族纹章……难道是……她失踪多年的父亲?! 就在这时,巴特尔带着人赶到了。 他看到卢婉手中的画像,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你是卢将军的女儿?”巴特尔的声音颤抖着, 卢婉愣住了,她没想到巴特尔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 她正想开口询问,巴特尔却突然冷淡下来,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敌意。 “你父亲害死我族勇士,今日……” 巴特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山寨外传来的爆炸声打断了。 原来,张远早已安排陈工匠制作了“火药箭”,趁着山寨混乱之际,点燃了粮仓。 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残余的山贼们惊慌失措,纷纷投降。 卢婉趁乱夺回了父亲的遗物,正准备离开,却被巴特尔拦住了。 “你不能走!”巴特尔的声音冰冷刺骨,“你父亲欠我们部落的血债,必须偿还!” 卢婉怒视着巴特尔:“我父亲的事,我自会查清楚!但现在,你让开!” 巴特尔寸步不让:“除非你留下,否则……” 张远见状,快步走到卢婉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看着巴特尔,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巴特尔首领,你确定要与我们为敌吗?” 说着,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 张远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玩意儿,黑漆漆的,长筒状,顶端还闪着诡异的光。 巴特尔一脸懵逼,这啥玩意儿? 莫非是什么暗器? 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屏息凝视,就等着张远放大招。 “巴特尔首领,莫急莫慌,且容在下献丑。”张远说着,将那黑漆漆的玩意儿架在了眼前,调整了一下角度,“来,一起见证奇迹的时刻!” 巴特尔伸长脖子,一脸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能变出什么花样。 张远故作神秘地一笑,把望远镜递了过去。 巴特尔一头雾水地接过来,学着张远的样子,对着远处看了看。 “这……这是……”巴特尔的声音颤抖起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望远镜里,赫然呈现出一幅尘封已久的画面:山贼内讧,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其中一个山贼,赫然穿着巴特尔部落的服饰,却在混战中被自己人误杀! 真相大白! 巴特尔族人的死,竟然和卢婉的父亲毫无关系,完全是山贼窝里斗的牺牲品! 巴特尔如遭雷击,手中的望远镜“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目赤红,仰天长啸:“若早知如此……我……”他猛地转头看向卢婉,一把扯下她脸上的蒙面巾。 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那眉眼,那轮廓,与他族谱中记载的卢将军肖像,竟是如此相似! 一时间,巴特尔的心绪翻江倒海,悔恨、愧疚、敬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对着手下大吼:“护送卢小姐回部落!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语气之坚决,不容置疑。 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围了上来,将卢婉护在中间。 卢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簇拥着离开了山寨。 巴特尔走到张远面前,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赢了。但哈图的棋子,早已深埋地底……” 话音未落,“轰隆”一声巨响,远处火光冲天! 运输队的营地,竟然发生了爆炸! 张远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来不及多想,飞身上马,朝着爆炸的方向疾驰而去。 巴特尔站在原地,望着张远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希望……你还来得及……” 第231章 血战山寨擒首恶,暗流涌动待新章 第231章 血战山寨擒首恶,暗流涌动待新章 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张远的心脏砰砰直跳,像擂鼓一般。 营地已成一片废墟,帐篷被炸得七零八落,到处是散落的物资和惊慌失措的人群。 “婉儿!”张远扯着嗓子嘶吼,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他拨开人群,拼命寻找卢婉的身影。 难道她……不,不可能! 张远猛地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歪倒的木箱上。 箱子被炸裂,露出里面一些奇特的箭矢。 箭头上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一看便知涂抹了剧毒。 张远心头一震,这箭……和山寨密信上记载的毒药成分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一声痛苦的咳嗽传来。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工匠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嘴角不断涌出黑血。 “陈师傅!”张远冲上前,一把扶住老工匠。 “哈……哈图……他……他在水里……下毒……”老工匠断断续续地说道,眼神逐渐涣散。 哈图! 又是他! 张远怒火中烧,这个阴险的家伙,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他强忍着悲痛,吩咐众人将陈工匠抬到安全的地方,并开始仔细检查营地的情况。 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废墟后传来:“别白费力气了,今天,你们谁也逃不掉!” 哈图! 他竟然还活着! 张远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捂住胸口,假装中毒昏迷。 哈图得意地走到众人面前,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边疆建设是假,你们挖出的矿脉才是真!今日不交出矿图,全族陪葬!” 人群顿时陷入恐慌,有人瑟瑟发抖,有人低声啜泣。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休想!” 卢婉!她竟然没事!张远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担忧起来。 卢婉手持长剑,眼神坚定地站在哈图面前,宛如一尊守护神:“想要矿图,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自量力!”哈图冷笑一声,身形一闪,点中了卢婉的穴道。 卢婉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哈图一步步逼近。 “婉儿!”张远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翻身而起,一脚踢翻了哈图手中的毒药罐。 “陈师傅,你不是研究过火药?把硝石和硫磺混进毒罐!”张远大喊。 陈工匠虽然中毒,但神志尚清,他强撑着身体,将散落的硝石和硫磺倒进毒药罐里。 “轰!”一声巨响,毒药罐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哈图震晕在地。 卢婉趁机挣脱束缚,挥剑斩断了哈图的左臂。 哈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断臂在地上翻滚。 他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巴特尔……”他嘶哑着声音,说道,“你……以为……” 哈图的哀嚎声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尖锐刺耳,听得人牙酸。 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血污糊满了玉面,却依稀可见上面雕刻的苍鹰——巴特尔家族的族徽。 “巴特尔……”哈图吐出一口血沫,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你……以为……他真信任你?他只是要借你之手找到矿脉!哈哈哈……咳咳……” 他笑得癫狂,笑得绝望,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试图用最后的力气撕咬对手一口。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火药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随着哈图的嘶吼,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废墟后缓缓走出。 巴特尔,他来了。 他脸色铁青,像吞了一只活苍蝇,眼神阴鸷得仿佛能滴出毒液。 “闭嘴!”巴特尔一脚踩在哈图的胸口,骨骼碎裂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巴特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哈图,语气冰冷得像来自地狱,“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利用你而已。矿脉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张远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怀里,紧紧握住那张“矿脉分布图”。 这张图,是他在系统奖励的指南针里发现的夹层,上面清晰地标注了矿脉的位置,甚至连矿石的种类和储量都有详细记载。 “巴特尔,你以为你赢了吗?”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掏出那张泛黄的羊皮纸。 巴特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贪婪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像饿狼看到了猎物。 他伸出手,急不可耐地想要抢夺地图。 “接住!”张远突然大喊一声,将地图抛向空中。 巴特尔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 “嗖!” 一支飞镖精准地钉在了巴特尔的脚跟上,他踉跄了一下,发出一声痛呼。 是卢婉!她不知何时解开了穴道,眼神凌厉,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 “想抢地图?做梦!”卢婉冷哼一声,剑尖直指巴特尔。 张远捡起落在地上的地图,借着火光仔细端详。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地图边缘的一行小字上。 这行字是用一种古老的文字书写的,张远费了好大劲才辨认出来: “矿脉之下,埋着前朝龙脉。” 什么?!龙脉?!张远心中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哈哈哈哈……”巴特尔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兴奋,“终于等到这一天!前朝龙脉,是我的了!有了它,我就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大地都在颤抖。 千军万马! 火光映照下,两支军队从不同的方向杀来,旌旗招展,刀光剑影。 一支是朝廷的追兵,另一支……是前朝余孽的援军! 巴特尔看着逼近的两支军队,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张远……”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 第232章 双面夹击显神威,真相揭露定乾坤 第232章 双面夹击显神威,真相揭露定乾坤 “轰隆——!” 突如其来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地面剧烈摇晃,碎石裹挟着泥土四处飞溅。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身旁的卢婉,两人就地一滚,狼狈地躲进一个半塌的地窖里。 “咳咳……这帮孙子,下手真狠!”张远抹了把脸上的灰,透过地窖的缝隙向外张望。 只见外面已是一片混乱,火光冲天。 巴特尔和那个断臂狂徒哈图正指挥着山贼,与朝廷的士兵杀作一团。 刀剑碰撞声、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更诡异的是,这两股原本势不两立的势力,此刻竟然在混战中互相消耗! 山贼们悍不畏死地冲击着朝廷的阵型,而朝廷的士兵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这……这是怎么回事?”卢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张远冷笑一声,“看来,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啊。” “大人!大人!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工匠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正是陈工匠。 他脸色惨白,胸口插着一支羽箭,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陈师傅,你怎么样?!”张远连忙扶住他。 “大人……快……快阻止他们……”陈工匠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要毁了矿脉……毁了……大……大家的……希望……” 说完,他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陈师傅!陈师傅!”张远悲痛地呼喊着,但陈工匠再也无法回应他。 “大人,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卢婉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陈师傅用命给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不能让他失望!”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堆放的火药桶上。 “用火药桶!在峡谷口设三道火墙!”张远当机立断,“把他们全部困在这里!” “可是……大人,火药不多了,而且……”赵运输官一脸惊恐地跑了过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硝石和硫磺……都在……都在悬崖那边……” “废物!这个时候你还怕什么?!”张远怒吼一声,“快去!把硝石和硫磺运到悬崖边!这是命令!” 赵运输官被张远的怒火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卢婉,你带几个身手好的兄弟,藏在山腰上。”张远转头对卢婉说道,“等我信号,一起动手!” “好!”卢婉毫不犹豫地点头。 张远深吸一口气,抓起一个火把,朝着第一处火药桶冲去。 “轰——!”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第一道火墙瞬间形成,将峡谷口堵得严严实实。 朝廷的先锋部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破了胆,纷纷掉头鼠窜。 然而,他们还没跑出多远,就撞上了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山贼。 “杀啊!” “为了前朝!为了龙脉!” 山贼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地砍杀着朝廷的士兵。 巴特尔站在高处,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张远,你以为就凭这几桶火药,就能挡住我吗?太天真了!”他狂笑着,“你的火药,炸不烂前朝龙脉!” “是吗?” 张远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冰冷而充满杀意。 巴特尔猛地回头,只见张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中举着两样东西。 一样是哈图的毒箭,另一样则是巴特尔的族徽玉佩。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巴特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所谓龙脉,不过是哈图用毒药污染水源的借口!”张远冷冷地说道,“巴特尔,你和哈图狼狈为奸,利用前朝余孽,企图分裂朝廷,罪该万死!” “你……你胡说!”巴特尔色厉内荏地吼道。 “陈师傅,显影药水!”张远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对身后喊道。 一个虚弱的声音应道:“来了,大人……” 只见陈工匠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他手中的显影药水却稳稳地洒在了那张矿脉图上。 在阳光的照射下,原本隐藏在矿脉图上的字迹,逐渐显现出来。 “前朝军械库”! 五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这不可能!”巴特尔彻底崩溃了,他疯狂地摇头,“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张远……你……"; 巴特尔突然死死地盯着张远, “嗖——!”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寒光闪过,正中巴特尔腰间! “呃……”巴特尔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腰部,却摸到了一根冰凉的金属——竟是一枚飞镖! 飞镖不偏不倚,正扎在他随身携带的毒囊上,墨绿色的毒液“滋滋”地往外冒,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族长!” “头领!” 山贼们一看这阵势,顿时炸开了锅,乱作一团。 有人想冲上来救巴特尔,有人则吓得腿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张远可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大手一挥,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这可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声波喇叭”了解一下? “咳咳……”张远清了清嗓子,对着喇叭,用尽全身力气吼道:“都给我听好了!哈图这个老阴比,早就跟朝廷那帮孙子勾搭上了!你们这群傻狍子,还傻乎乎地给他卖命呢?” 话音未落,张远果断按下播放键。 “……巴特尔这蠢货,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事?等他把矿脉炸了,咱们就来个‘黄雀在后’……” “……放心,我已经和朝廷的李公公达成了协议,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些山贼?不过是一群炮灰罢了,死不足惜……” 哈图那阴险狡诈的声音,通过喇叭的放大,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峡谷,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山贼和朝廷士兵的心上。 这下,两边的人马都傻眼了。 “我……我们被骗了?” “哈图这个狗贼!竟然跟朝廷勾结!”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原本就混乱的战场,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山贼们红着眼睛,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疯狂地砍向身边的朝廷士兵;而朝廷士兵也不甘示弱,奋起反击。 两拨人马杀得难解难分,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 巴特尔看着眼前这失控的一幕,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动动手指都困难。 “张……张远……你……你不得好死……”巴特尔用尽最后的力气,恶狠狠地诅咒着。 “好死?我看是你要‘好死’了吧?”张远冷笑一声,走到巴特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 “你……你……”巴特尔瞪大了眼睛,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哈哈哈哈……张远,你以为你赢了?你错了!你根本不知道,这龙脉之下,埋藏着什么!”巴特尔歇斯底里地狂笑着,“龙脉之下,埋着前朝三万精兵的骸骨!他们就要……” “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巴特尔就被毒囊里冒出的毒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青紫,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这时,峡谷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哒咔哒”的金属碰撞声,像是什么机关被触发了,又像是……无数沉睡的士兵,正在苏醒。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峡谷中,显得格外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张远心头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地转头,看向峡谷深处,厉声喝道:“什么声音?!” 第233章 迷雾散尽现龙脉,血誓盟约护边疆 第233章 迷雾散尽现龙脉,血誓盟约护边疆 “什么声音?!”张远一声断喝,声震山谷,硬生生把那诡异的“咔哒”声压下去几分。 可这静默只是暂时的,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远心里那股子不安的感觉,像被猫挠似的,越来越强烈。 他掏出系统奖励的“金属探测仪”——这玩意儿长得像个加大号的苍蝇拍,也不知道系统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淘换来的——在峡谷里一阵猛扫。 “滴滴滴……滴滴滴……”探测仪发出刺耳的尖叫,显示屏上,一个巨大的青铜战车轮廓若隐若现。 “我去!这下面还真埋着东西!”张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难不成真是前朝的陪葬坑?” 一旁的巴特尔,本来已经快要被毒雾给送走了,这会儿像是回光返照似的,突然来了精神。 他死死地盯着那探测仪,眼珠子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嘴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不!不能挖!挖开龙脉,会唤醒地底的亡魂!你们……你们会后悔的!” 张远还没来得及搭话,一旁的卢婉“噌”地一声拔出佩剑,剑尖直指巴特尔的鼻子,冷笑道:“后悔?我看你不如先挖开你家祖坟,看看你族谱上被涂黑的那一页,到底写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巴特尔被卢婉的气势震慑住,他张牙舞爪地想要扑向卢婉,却被张远一脚踹翻在地。 “老实点!再动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绑在窜天猴上,送你上天跟太阳肩并肩?”张远恶狠狠地威胁道。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陈工匠,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伤势过重,疼得龇牙咧嘴。 “陈工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张远连忙上前扶住他。 陈工匠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张……张公子……那块……那块巨石……下面……有东西……” 张远一听,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去搬那块巨石。 这巨石少说也有几百斤重,要不是张远之前吃了系统奖励的“大力丸”,还真不一定搬得动。 “嘿!哈!”张远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把巨石给挪开了。 巨石之下,赫然出现了一柄青铜古剑! 这剑的造型古朴,剑身上刻满了繁复的花纹,剑柄处,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 更让张远和卢婉震惊的是,这剑身上,竟然刻着两个字——卢威! 这不正是卢婉那战死沙场的父亲的名字吗?! “这……这是我爹的剑!”卢婉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巴特尔看到这柄剑,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突然发疯似的扑向那柄剑,想要去抢夺。 “休想!”张远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望远镜——这望远镜也是系统出品,镜片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锋利无比——他手起镜落,“咔嚓”一声,直接用镜片割断了巴特尔的手腕! “啊——”巴特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断腕,在地上翻滚哀嚎。 张远捡起那柄青铜剑,仔细端详着。 他发现,在剑柄的暗格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他轻轻一按,暗格弹开,露出一卷泛黄的羊皮卷。 张远小心翼翼地展开羊皮卷,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字迹潦草,像是用鲜血写成的。 “这……这是血书!”张远惊呼出声,“这上面记载的……竟然是巴特尔的祖父向我岳父求和的血书!” 原来,当年卢婉的父亲卢威,率领大军与巴特尔的祖父激战,巴特尔的祖父被打得落花流水,为了保住部落,他不得不向卢威写下血书,表示臣服。 这血书,就是当年那场战争的铁证! 巴特尔之所以一直想要除掉卢婉,就是因为他害怕这段历史被揭穿,害怕自己的部落再次沦为奴隶。 “哈哈哈……天意!真是天意啊!”张远仰天大笑,“巴特尔,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那些残余的山贼,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一个个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求张远饶命。 张远冷哼一声,掏出系统奖励的“电磁脉冲器”——这玩意儿长得像个黑匣子,也不知道是干啥用的——对着那些山贼一顿乱按。 “滋滋滋……”一阵电流声响起,那些山贼手中的武器,瞬间全都失灵,变成了废铁。 “这……这是什么妖法?”山贼们吓得面无人色,屎尿齐流。 “妖法?这叫科学!”张远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黑匣子,“现在,乖乖地把你们知道的,关于这条密道的秘密,全都给我交代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在“电磁脉冲器”的威慑下,山贼们不敢再有丝毫隐瞒,争先恐后地把密道的秘密,以及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全都交代了出来。 张远从他们口中得知,这条密道,是巴特尔的祖父当年为了逃避追杀,秘密修建的,一直通往山谷深处。 卢婉则趁机用系统奖励的“麻醉镖”制服了巴特尔,在对方瞳孔里看到一抹熟悉又陌生的倒影,那张脸,像极了她自己,又带着几分巴特尔女儿的影子。 “你……你到底是谁?”巴特尔死死地盯着卢婉, 突然,卢婉手腕一麻,手中的麻醉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地底深处传来:“爹,别来无恙……” “爹,别来无恙……”这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嘲讽,更多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巴特尔浑身一震,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原本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卢婉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卢婉厉声喝道,手中的剑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 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与巴特尔相似的部落服饰,脸上涂着油彩,看不清真面目。 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两团鬼火,在黑暗中跳动。 等等,这眼睛……怎么这么眼熟? 卢婉心中一惊,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剑差点掉在地上。 “爹,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女人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幽怨,“这么快,就把女儿给忘了吗?” 巴特尔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不……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早就死了……” “死了?”那女人仰天大笑,笑声尖锐刺耳,震得人耳膜生疼,“爹,您可真是会说笑。女儿我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羊皮卷,缓缓展开。 羊皮卷上,画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树枝上,挂着一个个小小的头像,每个头像下面,都写着一个名字。 “这是……族谱?”张远凑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族谱,竟然是用人血画成的! 而且,在族谱的最顶端,赫然写着一个名字——卢婉! “这……这不可能!”卢婉失声惊呼,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什么不可能的,姐姐。”那女人笑眯眯地看着卢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你,根本不是卢威的女儿,而是前朝皇室的遗孤!你的真名,应该叫……爱新觉罗·婉!”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远更是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前朝遗孤? 爱新觉罗·婉? 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陈工匠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张残破的地图,哆哆嗦嗦地拼凑起来。 “这……这是……”陈工匠的眼睛越睁越大,声音也越来越颤抖,“这根本不是什么龙脉……这是……这是前朝皇帝的迁徙路线图!”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条蜿蜒曲折的线路,激动地说道:“这条线路,从京城出发,一路向西,最终……最终指向这里!” 就在这时,峡谷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咔”的机械转动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峡谷的石壁上,缓缓打开了一道巨大的石门。 石门后面,是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深处,隐约传来一阵阵齿轮咬合的轰鸣声。 “轰隆隆……” 一阵地动山摇,一个巨大的青铜战车,缓缓从洞口中驶出。 这战车,足有三层楼那么高,通体由青铜铸成,造型古朴而狰狞。 战车的前方,是四匹巨大的青铜战马,战马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像是四团燃烧的火焰。 更让人震惊的是,战车的车身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文化传承! 这四个字,笔力遒劲,气势恢宏,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张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辆青铜战车,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就在这时,卢婉掉落在地上的那柄青铜剑,突然发出了一阵耀眼的青光。 青光之中,隐约可见一个古朴的剑槽。 卢婉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缓缓捡起青铜剑,一步一步走向那辆青铜战车。 她将青铜剑,缓缓插入剑槽之中。 “咔哒!” 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 刹那间,密道深处,亮起了万盏古灯。 那些古灯,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发出的光芒,柔和而明亮,将整个密道照得如同白昼。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明,晃得睁不开眼睛。 “这是……”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密道深处传来。 第234章 龙脉惊现藏古韵,文化曙光照边疆 第234章 龙脉惊现藏古韵,文化曙光照边疆 “哇塞,这灯光秀,比演唱会还炫啊!”张远眯着眼,忍不住吐槽,心里却跟猫爪子挠似的,痒得不行。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他定睛一瞧,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只见原本的青铜战车,竟然像变形金刚似的,缓缓升上了地面! 乖乖,这古代的机关术,也太牛掰了吧! 战车升上去之后,露出了一整面墙。 我的妈呀,那墙可不是普通的墙,那是铜墙! 而且,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字。 那些字,一个个都跟蝌蚪似的,弯弯曲曲,张远是一个也看不懂。 “这……这是甲骨文?”张远挠挠头,他虽然历史不咋地,但好歹也看过几部穿越小说,这甲骨文,他还是认得几个的。 就在这时,系统那熟悉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突然在他脑海里炸响: “叮!检测到宿主发现失传的‘活字拓印术’,是否激活?” “活字拓印术?!”张远差点没跳起来,“这可是宝贝啊!” 要知道,这活字印刷术,可是古代四大发明之一啊! 虽然张远对历史不精通,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这要是能把这技术弄到手,那还不得起飞喽? “激活!必须激活!”张远激动得手都开始哆嗦了,他颤颤巍巍地按下了确认键。 “等等!小张,快,快用卢婉的剑试试!”就在这时,一旁的陈工匠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惨烈。 张远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卢婉。 只见卢婉手里还握着那把青铜剑,整个人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是被点了穴似的。 “卢婉!快,把你的剑插到那面墙上试试!”张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冲着卢婉大喊。 卢婉这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手里的剑,又看了看那面刻满了甲骨文的铜墙,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这丫头,不会是吓傻了吧?”张远心里嘀咕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卢婉。 只见卢婉走到铜墙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将青铜剑刺向了铜墙! “咣当!” 一声巨响,震得张远耳朵嗡嗡直响。 就在青铜剑触碰到铜墙的一刹那,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些原本静止不动的甲骨文,竟然像活过来了一样,开始在铜墙上游动起来! 它们像一条条小蝌蚪,在墙上游来游去,最后,竟然重新组合,形成了一幅幅图案! “这……这是……”张远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百工图谱》!这是《百工图谱》全卷!”陈工匠激动得老泪纵横,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铜墙连连磕头,“祖师爷显灵啊!祖师爷显灵啊!” 张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甲骨文组成的图案,竟然是传说中的《百工图谱》! 这《百工图谱》,可是古代工匠技术的集大成者,据说里面记载了各种奇巧淫技,哦不,是各种精妙绝伦的工艺技术!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巴特尔女儿,突然开口了。 她用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语言,吟唱着什么。 随着她的吟唱,那些甲骨文图案,竟然开始在地面上投射出影像! 那些影像,栩栩如生,就像是全息投影一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卧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全息投影?”张远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这古代人,也太会玩了吧!” “这不仅仅是全息投影,”巴特尔女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是部落的秘术,可以与古老的文字沟通,唤醒它们沉睡的记忆……” 张远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虽然听不懂巴特尔女儿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某种非常牛逼的技术! “有了!我可以用现代的3d建模技术,来解析这些古图谱!”张远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立刻打开系统,调出3d建模功能,开始扫描那些全息影像。 “叮!扫描成功!正在解析……” 系统提示音响起,张远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解析完成!发现‘水排’技术图纸!” “水排?那是什么玩意儿?”张远一脸懵逼。 “水排,是一种古代的冶炼鼓风装置,利用水力驱动,可以大大提高冶炼效率!”系统解释道。 “等等,水排……冶炼……”张远突然想到了什么,“这玩意儿,能不能用在边疆的冶炼上?” “理论上可行,但需要进行实地考察和改造。” “太好了!”张远一拍大腿,“这下,边疆的冶炼效率,可以提升三倍不止啊!” “张大人,我……我愿意押送工匠,去修复古法水车!”就在这时,一直低着头的赵运输官,突然抬起头来,一脸坚定地说道。 张远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 就在这时,卢婉突然走到了那面铜墙前,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些古老的文字,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这些……都是我父亲……参与编纂的……”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张远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爹…”卢婉哽咽着,指尖轻抚过冰冷的铜墙,仿佛触摸着父亲粗糙却温暖的大手。 那上面,是她父亲,还有无数前人智慧的结晶——《边疆风物志》。 谁能想到,这龙脉深处,藏着的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是一部记录着边疆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的巨着! 这《边疆风物志》并非寻常书籍,而是以一种奇特的甲骨文刻于铜墙之上,只有以特定的青铜剑触发,才能显现真容。 此刻,在巴特尔女儿吟唱的古老歌谣中,墙上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幽幽的光芒,映射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讲述着边疆的沧桑变迁。 突然,巴特尔女儿双膝跪地,朝着卢婉叩首,语气虔诚得近乎颤抖:“天选之人!我族世代守护的,就是等一位能读懂这些文字的‘天选之人’!” 张远眉毛一挑,这剧情走向,有点意思啊! 敢情卢婉这丫头,不仅是个战场女武神,还是个天选之子? 这金手指,开得有点大呀! 卢婉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她手足无措地扶起巴特尔女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我只是…” “叮!” 系统那熟悉的电子音,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抢戏。 “检测到特殊血脉,开启隐藏任务:收集散落九州的《太初历算》残卷,奖励:现代印刷机一台。” 张远倒吸一口凉气,现代印刷机?! 这玩意儿要是弄到古代,那岂不是要颠覆整个文化产业? 这波,稳赚不赔啊! 还没等他从天降馅饼的喜悦中缓过神来,远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土飞扬中,一个信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地喊道:“报…报告张大人!京城…京城文华殿失火…半数古籍…付之一炬!” 晴天霹雳! 文华殿,那可是皇家藏书重地,里面珍藏的古籍,是多少文人墨客梦寐以求的瑰宝! 如今,竟然付之一炬! 张远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一股怒火从心底涌了上来。 卢婉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她手中的青铜剑,握得更紧了。 剑柄内侧,不知何时,竟然浮现出“文化守护者”四个篆文印记,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仿佛在回应着她的愤怒与决心。 “这火,烧得蹊跷…”陈工匠眯着眼睛,语气低沉,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众人说。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简单的意外了。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说道:“看来,这趟京城之行,势在必行了!” 夜幕降临,张远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闪烁的灯火,心中思绪万千。 他手中,握着一张请柬,那是京城文人雅集的邀请函。 “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让我看看,这幕后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转身,从箱底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通体漆黑,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紫外线显影灯,该你上场了…” 第235章 古籍争夺显智谋,雅集舌战破谣言 第235章 古籍争夺显智谋,雅集舌战破谣言 京城,灯火辉煌,笙歌燕舞。 文人雅集设在李富绅的府邸,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一派富贵景象。 张远一身青衫,低调地混迹在人群中,活像一只潜伏的豹子,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端起一杯茶,不动声色地加入了系统奖励的“迷魂散”,嗯,名字有点俗,但效果杠杠的。 这迷魂散无色无味,药效来得又快又猛,不一会儿,雅集上就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一个个文人骚客东倒西歪,醉态毕露。 “嘿嘿,时机到!”张远心中暗喜,像个做贼心虚的耗子,偷偷摸摸地溜到周才子身旁。 只见周才子正趴在桌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卷残破的《太初历算》。 “小样儿,跟我玩阴的,你还嫩点!”张远嗤笑一声,掏出“紫外线显影灯”,对着残卷就是一通照。 淡紫色的光线下,残卷上浮现出一行行娟秀的小字,像是在诉说着千年前的秘密。 “乖乖,这玩意儿还真管用!”张远心中一阵窃喜,掏出微型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这可是系统出品的高科技,像素杠杠的,放大一百倍也清晰得很。 就在这时,周才子突然惊醒,看到张远手中的相机和紫外线灯,顿时跳了起来,指着张远大喊:“大胆狂徒!此卷乃我祖父所藏,你竟敢下药偷窥!” 张远冷笑一声,将相机揣进口袋,慢悠悠地说:“周才子,别演了,戏过了就不好看了。这卷残章边缘的龙纹,可是前朝皇室的标志,你祖父要是见过这玩意儿,怕是得吓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吧?” 周才子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张远又从袖子里掏出从山寨里拓印的族谱,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周家祖上的身份,压根就和皇室沾不上边。 “这…这…”周才子满脸冷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惊慌失措。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李富绅站了出来,搓着手说:“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啊,周才子竟然还有这等本事。不过,既然张管事对这残卷如此感兴趣,不如这样,如果张管事能用这卷残章破解‘璇玑图’,我愿出资十万两白银修缮藏书阁!” 张远接过李富绅递来的契约,嘴角微微上扬,他拿出系统奖励的“全息投影仪”,将残卷的内容投射到空中,三维图像栩栩如生,仿佛触手可及。 “三分钟,破译完毕!”张远自信满满地宣布,手指在空中飞舞,一行行代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成了!”张远猛地一拍桌子,全息投影上显示出“璇玑图”的完整解法,复杂的算法和精妙的逻辑让人叹为观止。 李富绅目瞪口呆,他原本只是想借此机会刁难张远,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破解了“璇玑图”,这可是几百年来无人能解的难题啊! “李老板,契约可是白纸黑字,你可不能反悔啊。”张远笑眯眯地提醒道,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李富绅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咬着牙说:“张管事果然是人中龙凤,在下佩服!佩服!” 张远哈哈大笑,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外,那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等等,”张远一把抓住李富绅的胳膊,“好像…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好的,剧情很精彩!来,咱们继续往下写: 话说张远正得意着呢,突然,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透过窗户缝儿,瞥见外面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在那儿捣鼓。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酸溜溜、迂腐不堪的孔学究! “不好!有情况!”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家伙,不会又憋着什么坏水儿吧? 他一把拽住李富绅的胳膊,低声吼道:“快,跟我出去看看!” 与此同时,雅集外面,卢婉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根儿打瞌睡。 这丫头,别看平时舞刀弄枪的,可一听那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就头疼。 突然,她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子火药味儿。 “嗯?这味道不对劲!”卢婉猛地睁开眼睛,像一只被惊醒的母豹子,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果然,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孔学究正猫着腰,往墙缝里塞火药。 这老家伙,一脸的阴险狡诈,嘴里还念念有词:“哼,让你们得意,老夫让你们统统见阎王!” “老东西,你找死!”卢婉气得七窍生烟,一声娇喝,拔腿就往里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卢婉冲进雅集的瞬间,周才子突然失手,将手中的茶壶甩了出去。 “哎呦!”卢婉猝不及防,被茶壶砸了个正着,身子一歪,差点儿摔倒。 “婉儿!”张远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卢婉。 他怒目圆睁,指着周才子,厉声喝道:“姓周的,你他娘的找茬儿是不是?这茶壶是你故意扔的吧?你那点儿小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故意让茶壶的落点偏离,就是想等火药爆炸,把责任推到爆炸上,来个死无对证,对不对?!” 张远这话,像一颗炸雷,在雅集上空炸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周才子,像看一个怪物。 周才子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哼,你当我傻啊!”张远冷笑一声,掏出系统奖励的微型摄像机,当场播放了刚才的录像。 只见录像中,周才子扔茶壶的动作,明显带着一丝诡异。 他手腕微微一抖,茶壶的飞行轨迹,明显偏离了正常的抛物线,直奔卢婉而去。 “这…这…”周才子哑口无言,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张远步步紧逼,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得周才子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李富绅突然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张管事,这事儿…恐怕有点误会吧?周才子只是一时失手,您看…是不是…” “失手?哼,李老板,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张远一眼就看穿了李富绅的心思,这家伙,肯定是想和稀泥。 “张管事,您消消气,消消气,”李富绅搓着手,满脸堆笑,“这样,这《太初历算》残卷,就先收入藏书阁。不过嘛…这修缮藏书阁的钱款,得等《百工图谱》修复完成,才能支付,您看…” 张远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这李富绅,是想玩过河拆桥的把戏啊! 他冷笑一声,正要发作,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孔学究身上。 只见孔学究站在人群后面,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神阴冷,像一条毒蛇,正盯着张远。 他嘴唇微微蠕动,似乎在自言自语:“哼,一群蠢货,龙脉下的青铜战车,可比这些废纸重要得多……” 张远心中一凛,这老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青铜战车? 难道…这藏书阁下面,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张管事,张管事?”李富绅见张远愣神,忍不住出声提醒。 张远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孔学究一眼,然后对李富绅说:“好,就依你所言!”说完,他拉起卢婉,转身就走,留下李富绅和孔学究,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 张远和卢婉,并肩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突然,张远停下脚步,转头对卢婉说:“婉儿,咱们不去别处,去苏画师的草庐。” 第236章 画师疑云藏绝技,科技破局赢民心 第236章 画师疑云藏绝技,科技破局赢民心 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月亮像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柿子,挂在漆黑的幕布上。 张远拉着卢婉,脚步轻快,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说服那个倔老头苏画师。 苏画师的草庐藏在山坳里,远远望去,就像一只趴着的巨兽,透着股神秘劲儿。 推开篱笆门,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混合着颜料的清香扑鼻而来。 借着月光,张远看到苏画师正对着画板,聚精会神地描绘着什么。 “苏师傅,打扰了!”张远拱手道。 苏画师头也不抬,语气冷淡:“何事?” 张远走近一看,乖乖,好一幅《百鸟朝凤图》! 凤凰栩栩如生,羽毛仿佛在闪闪发光,百鸟姿态各异,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一幅活的画卷! 可就在这时,苏画师猛地用一块布盖住了画板,眼神警惕地盯着张远,语气也变得不善:“老朽的技艺,传男不传女,你带个女子来,是何用意?” 张远心里暗叫不好,这老头还挺封建! 他连忙解释:“苏师傅,您误会了,这位是卢……” “哎呀!”卢婉突然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像是被什么绊倒了,直接撞翻了苏画师放在地上的颜料罐。 五颜六色的颜料瞬间流了一地,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偷偷瞥了卢婉一眼,只见她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好像真的只是个意外。 “你……”苏画师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心疼地看着洒了一地的颜料。 就在这时,张远眼疾手快地打开了带来的“3d全息扫描仪”。 只见一道蓝光扫过地上的颜料,扫描仪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了一串串数据。 张远指着屏幕,胸有成竹地说:“苏师傅,您用的朱砂,可是西域特有的品种啊!这种朱砂,需用七十度恒温烘烤才能保持色泽鲜艳,可您灶台的温度,只有六十度!” 苏画师瞳孔骤缩,像见了鬼似的盯着张远:“你……你怎么知道?” 张远微微一笑,心里暗爽,现代科技,就是牛! 他打了个响指,陈工匠立刻搬出了系统奖励的“恒温炼丹炉”。 “苏师傅,请看!”张远指挥陈工匠将颜料放入炼丹炉,设定好温度,不一会儿,炉子里就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 打开炉门,只见里面的颜料色泽更加鲜艳,如同宝石般闪耀。 苏画师激动得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捧起颜料,喃喃自语:“此炉……此炉若能量产,我族失传的‘活色画法’可重见天日!” 张远见状,心里也十分高兴,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 “砰!”的一声巨响,草庐的门被猛地撞开。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妖孽!休得在此惑乱人心!” 张远回头一看,只见孔学究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眼神凶狠地盯着……那台“3d全息扫描仪”。 好的,原文中没有与小说正文无关的内容,且已将英文“ok”翻译为“行嘞”。 以下是完整内容: 行嘞,草根逆袭,古代开挂,这剧情我熟! 看我给你续上一段,保准比那断更的作者写得还带劲! **正文**: 孔学究这老匹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瞪着那扫描仪,活像见了杀父仇人。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手里还抄着根烧火棍,照着扫描仪“咣咣”就是几下! “妖器!这一定是妖器!竟敢用这等邪物来迷惑苏老!”孔学究一边砸,一边还念念有词,跟跳大神似的。 张远眼瞅着那宝贝疙瘩被砸得稀巴烂,零件崩了一地,心疼得直抽抽。 我滴个乖乖,这可是系统出品,千金不换啊! 但他转念一想,脸上又露出了蜜汁微笑。 “苏师傅,”张远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大小的玩意儿,得意地晃了晃,“您猜怎么着?我早就料到有人会搞破坏,所以数据我做了双份备份!您再看看,这凤凰尾羽的渐变效果,是不是比您之前画的更带感?” 苏画师凑近一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那小小的屏幕上,凤凰尾羽的色彩流动变幻,光泽闪烁,简直就像真凤凰的羽毛在眼前飘动! “这……这简直是神迹啊!”苏画师激动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一把抓住张远的手,“张公子,您这技术,能不能……能不能教教老朽?” 张远心里乐开了花,鱼儿上钩了! 他正要开口答应,突然,卢婉“哎呀”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玉佩。 “咦?这是什么?”卢婉好奇地把玩着玉佩,只见那玉佩通体碧绿,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一看就不是凡品。 孔学究一看到那玉佩,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活像见了鬼似的。 他指着卢婉,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从哪儿捡来的?” 卢婉一脸无辜:“就地上啊,刚才你砸东西的时候掉的吧?” 张远心头一动,这老家伙,果然有问题! 他一把抢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 就在这时,苏画师突然惊呼一声:“快看!画上有字!” 众人连忙围拢过去,只见那幅《百鸟朝凤图》上,原本空白的地方,竟然缓缓浮现出一行小字:“凤鸣之处,龙脉现形”。 “这是……”张远瞪大了眼睛,这画也太邪门了吧? 苏画师颤抖着声音说:“这是祖师爷留下的预言,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显现……”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像闷雷般滚滚而来。 李富绅那油腻腻的声音由远及近:“苏老先生,您的颜料我给您带来了!哎呦,这是怎么了?孔学究,你怎么也在这儿?” 李富绅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砸烂的扫描仪,还有孔学究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顿时愣住了。 张远心中冷笑,这戏是越来越热闹了! 他看着李富绅那张虚伪的笑脸,又看了看孔学究那惊慌失措的神情,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卢婉悄悄拉了拉张远的衣角,低声说:“这玉佩,好像是前朝皇室的东西……” 张远点了点头,凑到卢婉耳边,轻声说道:“婉儿,看来咱们这次,是挖到大鱼了!” 李富绅还想说些什么,来掩盖自己的到来。 张远把玩着孔学究掉落的玉佩,笑眯眯地对李富绅说:“李老板来得正好,有件事情,可能需要您解释一下……” 第237章 学府讲堂惊变局,传承之路现曙光 第237章 学府讲堂惊变局,传承之路现曙光 嘿,这事儿闹的! 张远心里那叫一个乐呵,脸上却不动声色,跟演戏似的,把玩着那块玉佩,慢悠悠地开了口:“李老板,您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这穷乡僻壤了?这玉佩瞧着眼熟,您给掌掌眼?” 李富绅那张胖脸,瞬间就跟调色盘似的,红一阵白一阵。 他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这孔学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无辜样儿:“哎呦,张公子,您这说的哪里话?我这是……这是来给苏老先生送颜料的!对,送颜料!” 张远心里冷笑,送颜料? 送命还差不多! 他也不急着揭穿,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富绅,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就在这当口,学府的讲堂里,张远清了清嗓子,准备给这帮老古董们开开眼。 他从系统里兑换出一个“全息投影仪”,这玩意儿在现代,那就是个小摆设,可在这儿,绝对是降维打击! “各位,各位!静一静,静一静!”张远拍了拍手,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今天,咱们不讲那些之乎者也,咱们来点实际的!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科技改变生活’!” 说着,他启动了投影仪,一道光束射向空中,缓缓展开。 紧接着,一幅巨大的、栩栩如生的“水排”模型,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玩意儿,可是《百工图谱》里的宝贝! 利用水力驱动,能大大提高冶铁效率。 在场的人,除了张远,估计连见都没见过。 “哇!” “这是什么?” “天呐,太神奇了!” 一时间,惊叹声此起彼伏。 那些个老学究,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活像见了鬼似的。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身影,竟然是巴特尔的女儿! 这小姑娘,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会儿这么激动。 她指着那水排模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这个东西,和我们部落里,龙脉青铜战车上的机关,一模一样!” 啥?龙脉?青铜战车?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张远一愣,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妖孽!这一定是妖孽!”孔学究跟疯了似的,跳上讲台,指着张远,唾沫星子乱飞,“张远,你竟然勾结蛮夷,用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来蛊惑人心!你这是亵渎圣贤,大逆不道!” 嘿,这老头儿,还真会扣帽子! 张远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儿这一套? 他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孔先生,您这想象力,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我勾结蛮夷?我亵渎圣贤?您倒是说说,我怎么个勾结法?怎么个亵渎法?”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犀利起来:“倒是您,孔先生,我很好奇,您一个教书育人的先生,书房的暗格里,怎么会有前朝的‘焚书令’呢?” 说着,张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孔学究书房的扫描图,暗格的位置,以及里面“焚书令”的特写! 这可是系统出品,绝对高清无码! 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焚书令?” “这……这怎么可能?” “孔学究,他竟然私藏前朝禁物?” 孔学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远竟然能把他的老底都给掀出来! “你……你胡说!这是栽赃!是陷害!”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可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心虚。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传来一阵骚动。 周才子,这个平时就跟孔学究穿一条裤子的家伙,跳了出来,指着投影仪,大声嚷嚷:“大家别信他的!这都是妖术!砸了它!砸了它!” 在他的煽动下,一些不明真相的学生,竟然真的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冲上去砸掉投影仪。 张远心里那个气啊,这帮家伙,简直就是被洗脑了! 他正要出手阻止,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李富绅那油腻腻的声音,再次响起:“住手!都给我住手!” 他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将整个学府团团围住。 “张公子,您这是做什么?这些可都是珍贵的古籍啊,怎么能随便破坏呢?”李富绅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个保护文化遗产的卫士呢。 张远心里冷笑,这戏演得,还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 不好!有暗器!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得肩膀一疼,一支毒镖,狠狠地扎在了卢婉的肩头! “婉儿!”张远惊呼一声,连忙扶住卢婉。 卢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张远连忙查看她的伤势,只见那镖尾上,赫然刻着一个“孔”字! 这……这竟然是孔学究的私章! “孔老狗!”张远睚眦俱裂! 他扶着摇摇欲坠的卢婉,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启……” 张远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这老匹夫,真当他是软柿子捏? 他一把搂住卢婉,温柔地将她交给巴特尔女儿照顾,然后猛地转身,眼中寒光闪烁,像极了电影里的大反派即将黑化。 “系统,给我上‘声波干扰器’!” 随着张远一声令下,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出现在他手中,仿佛科幻电影里的道具。 他毫不犹豫地按下启动按钮——“嗡——”的一声,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声波以张远为中心扩散开来,覆盖了整个学府广场。 那些被煽动的学生和暴民,就像是被点了穴似的,一个个僵在原地,随后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二地倒了下去,鼾声此起彼伏,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就连躲在人群后,暗中观察的李富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波震得头晕眼花,差点儿没站稳。 “卧槽,什么鬼玩意儿!”李富绅心里暗骂,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宝贝? 张远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倒地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帮乌合之众,也敢在他面前撒野? 他走到投影仪的残骸前,捡起卢婉掉落的青铜剑。 剑身古朴,散发着淡淡的寒光。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长剑,剑尖直指那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投影残片,声音低沉而有力:“若真是圣贤之道,为何怕现代科技验证?” 话音刚落,剑尖触碰到投影残骸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那些破碎的光影,竟然像被某种力量牵引一般,自动拼接、修复,最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水排”模型,甚至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逼真!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昏睡过去的暴民,都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简直就是神迹! 就在这时,巴特尔女儿突然跪倒在地,指着剑身上浮现出的几道神秘的纹路,声音颤抖地说道:“这……这是……龙脉的指引!它指向京城文华殿的地底!” “京城文华殿?”张远心头一震,这地方他当然知道,那是皇家藏书的地方! 难道……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叮!发现《太初历算》最终残卷,坐标:李富绅商队藏宝库——但需支付十万两启动费……” 十万两?抢钱啊!张远心里暗骂,这破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 可就在他犹豫之际,卢婉手中的青铜剑柄上的篆文突然开始发烫,散发出耀眼的金光,五个大字清晰地映入眼帘——“文化守护者”! 张远愣住了,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张公子,别来无恙啊……” 第238章 十万两悬赏引智斗,剑光破局觅残卷 第238章 十万两悬赏引智斗,剑光破局觅残卷 “张公子,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油腻得像地沟里捞出来的肥肉,听得张远直犯恶心。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那个奸商李富绅。 “李老板,真是稀客啊。” 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身,心里盘算着怎么从这老狐狸手里抠出那该死的十万两。 这系统,简直就是个吞金兽! “听闻张公子正在为十万两启动资金犯愁,在下不才,或许能帮上一点小忙。” 李富绅搓着肥腻的双手,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那眼神,就像饿狼盯上了小绵羊,看得张远一阵恶寒。 “哦?李老板有何高见?” 张远不动声色,他知道这老小子肯定没安好心。 李富绅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来:“张公子不妨看看这个。” 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若用《百工图谱》修复水排,十万两可免!” “呵,” 张远冷笑一声,心里暗骂,这老狐狸,果然是冲着《百工图谱》来的! 他假意沉吟片刻,故作姿态道:“李老板的提议,倒是值得考虑……” 话还没说完,他“啪”地一声打开系统扫描功能,对着那封信就是一顿猛扫。 好家伙! 扫描结果显示,李富绅提供的图纸,竟然被动了手脚! 关键齿轮的位置被调换了! 这要是真按照这图纸修复水排,非得搞出个大动静不可! 张远不动声色地将信收好,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他转头看向陈工匠,吩咐道:“老陈,今晚辛苦一下,按照这张图纸,连夜赶制一个水排模型出来。” 陈工匠虽然憨厚,但技术过硬,一听这话,立马撸起袖子干了起来。 张远则在一旁暗中指导,故意将那个错误的齿轮嵌入模型的显眼位置,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就等着李富绅上钩。 第二天一早,张远当着众人的面,将水排模型展示出来。 “李老板,您是这方面的行家,不妨看看这模型,可有什么瑕疵?”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李富绅果然上当,他眯着眼睛,围着模型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那个错误的齿轮前。 他伸出手,刚想触碰,只听“咔嚓”一声,齿轮突然卡死,露出了藏在夹层里的一封密信! 李富绅脸色大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卢婉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闪着电光的锁链,“嗖”地一声,将李富绅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这是什么东西?!” 李富绅惊恐地挣扎着,却发现这锁链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一样,怎么也挣脱不开。 张远冷笑一声,启动了系统奖励的“全息投影”功能。 只见那封密信的内容,在空中浮现出来,一行行触目惊心的字迹,清晰地映入每个人的眼帘: “文华殿火,乃孔学究所为!” 孔学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文华殿火,乃孔学究所为!”这几个字,像几道惊雷,劈得在场的人外焦里嫩。 尤其是孔学究,那张老脸,瞬间褪去了血色,比刚刷的墙还白。 他颤抖着手指着张远,嘴唇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哎呦,孔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这几个字吓得犯了羊癫疯?”张远一脸无辜地看着孔学究,语气那叫一个气死人不偿命,“您可得保重身体啊,这要是气出个好歹,谁来传承您的‘圣贤之道’啊?” 孔学究被张远这番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突然,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只见他“唰”地一声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二话不说,直奔那全息投影仪而去!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孔学究怒吼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手中的短剑带着一股凌厉的剑气,眼看就要将那投影仪劈成两半。 “想毁证据?没那么容易!”张远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玩意儿,对着孔学究就是一按。 “嗡——” 一阵刺耳的声波瞬间扩散开来,在场的人只觉得耳膜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龇牙咧嘴。 孔学究更是首当其冲,那声波像是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手中的短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呀,孔老先生,您这是何苦呢?”张远慢悠悠地走到孔学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您说您,一把年纪了,还玩什么刺杀?这要是闪了腰,可怎么得了?” 孔学究捂着胸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那声波的威力实在太大,他只觉得浑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远, “区区蛮夷……也敢……污蔑圣贤……”孔学究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圣贤?您可拉倒吧!”张远不屑地撇了撇嘴,“您要是真圣贤,就不会干出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孔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您祖父的名讳,怎么刻在龙脉图上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蒙古族服饰的少女,手里举着一本厚厚的族谱,一脸疑惑地走了过来。 这少女,正是巴特尔的女儿,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龙脉图?”孔学究听到这三个字,浑身一震,他挣扎着想要去看那族谱,可刚一动,就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呀,孔老先生,您可别乱动啊,这要是伤上加伤,可怎么得了?”张远一脸关切地说道,语气里却充满了幸灾乐祸。 “你……你们……”孔学究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张远和巴特尔的女儿,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来人啊,把李富绅押下去,严加审问!”张远大手一挥,几个衙役立刻冲上来,将瘫软在地上的李富绅拖了下去。 “张远!你不得好死!”李富绅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咒骂张远一句。 “哎呀,李老板,您这又是何必呢?”张远一脸无辜地看着李富绅,“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李富绅被押走后,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工匠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事儿啊,说来话长……”张远刚想解释,突然,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 “张公子,我招了!我全都招了!残卷就在商队运盐的船底舱里——但是,需要用卢婉的剑才能开锁!”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富绅不知何时又被押了回来,他满脸是血,显然是受了刑。 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 “卢婉的剑?”张远一愣,转头看向卢婉。 卢婉也是一脸茫然,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青铜剑。 就在这时,那青铜剑突然“嗡”地一声,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 剑身开始微微发烫,剑柄上的篆文“文化守护者”四个字,竟然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卢婉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剑,她从未见过这剑有过如此异象。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悠扬的号角声,那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是船队!是商队的船队靠岸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走,去看看!”张远当机立断,带着卢婉和众人,朝着码头方向走去。 “等等,我感觉……这剑……”卢婉欲言又止,紧紧握着手中发烫的青铜剑。 第239章 反套路智破传承困局,活字显影定乾坤 第239章 反套路智破传承困局,活字显影定乾坤 张远和卢婉带着众人一路快步赶往码头,号角声愈发响亮,仿佛要把整个学府广场的空气都撕裂。 人群如潮水般涌向码头,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张远和卢婉挤在人群中,紧张地交流着。 “这剑上的变化,绝对不是偶然。”卢婉握紧青铜剑,剑身依旧微微发烫,篆文“文化守护者”泛着淡淡的金光。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咱们到了码头再看。”张远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 码头上,一艘巨大的商船缓缓靠岸,船上的旗帜随风飘扬,上面绣着繁复的图案,显然是来头不小的商队。 人群中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张远和卢婉终于看到了那艘船的全貌。 船头上,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甲板上,挥舞着手中的号角,表情激动。 “张公子,卢女侠!久仰大名,我是江南商盟的吴会长,特来拜访!”中年男子高声喊道。 “吴会长,真是荣幸!”张远笑着回应,与吴会长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带着众人回到了学府广场。 广场上,孔学究和周才子正站在高台上,煽动着人群的情绪,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张远高台上,孔学究看到张远的到来,面色顿时变得狰狞。 “妖术!这是妖术!”孔学究大声喊道,声音在广场上回荡,仿佛要将张远的名声一棒子打死。 “孔学究,你嘴上说着妖术,可你心里清楚,你这不过是嫉妒罢了。”张远毫不示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块古老的青铜剑,正是卢婉手中的那把。 “这剑上的篆文‘文化守护者’,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张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剑身,剑身上的金光愈发耀眼。 孔学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更猛烈地煽动着下方的百姓。 “张远,你私藏前朝秘术,该当何罪?”周才子突然冲上高台,眼中闪烁着嫉妒和愤怒。 张远眉头一挑,大笑一声:“周才子,你这是在指控我?那我倒要问你,你书房暗格里为何会有‘焚书令’的拓片?” 周才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显然没想到张远会这么快就拿出证据。 张远从怀中取出一块薄片,正是系统扫描的证据,高高举起。 “这是系统扫描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张远冷冷地说道,周才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 这时,苏画师突然走上前,手中拿着一幅《百鸟朝凤图》,铺展在高台上。 他用精细的矿物颜料,在图上勾勒出活字排列的方式。 “诸位,这便是《百工图谱》与《太初历算》的拼合方式!”苏画师的声音洪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的话音刚落,陈工匠立刻拿出一个奇怪的装置,那是从系统中获得的“3d打印机”。 “陈工匠,动手吧!”张远说道。 陈工匠熟练地操作着打印机,不一会儿,一个精巧的“活字转盘”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失传的‘活字转盘’!”陈工匠激动地说道,他将转盘放在高台上,轻轻地旋转起来。 随着转盘的转动,半卷《太初历算》的残卷慢慢拼合,最终拼出“文化传承”四个大字。 广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神奇的一幕所震撼。 张远看着孔学究和周才子, “孔学究,周才子,你们的阴谋败露了。这‘文化传承’四个字,便是最好的证明!” 孔学究和周才子面色铁青,眼中的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就在他们准备煽动暴民砸毁设备时,卢婉突然抽出青铜剑,剑尖对准了孔学究。 “电磁脉冲器,启动!”卢婉沉声说道,手中的剑突然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广场上,人群如同沸腾的油锅,孔学究的煽动就像一把火,点燃了他们心中对未知的恐惧和愤怒。 “砸碎它!这是妖术!会给我们带来灾祸!”孔学究声嘶力竭地喊着,唾沫星子飞溅,像极了跳梁小丑最后的疯狂。 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抄起木棍,有人捡起石头,朝着高台上的“活字转盘”涌去。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手中的青铜剑发出嗡嗡的低鸣,剑身光芒暴涨,仿佛一轮小太阳,刺得众人睁不开眼。 她手腕轻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以青铜剑为中心扩散开来。 “滋啦滋啦”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响,像是愤怒的电流在嘶吼。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那些举着棍棒石头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硬在原地,手中的家伙什“哐啷哐啷”掉落一地。 “都给我老实点!谁敢动一下,试试我这‘电磁脉冲器’的威力!”卢婉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可不是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这把青铜剑,经过系统的改造,早已不是普通的兵器,而是集高科技与古代神秘力量于一体的超级武器! 孔学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小丫头,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底牌。 但他眼中的贪婪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更加炽热。 他明白,只要能得到这把剑,就能得到一切! 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着新的机会。 就在这时,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按下系统界面上的一个按钮,低声道:“古籍自述模式,启动!” 残卷上的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扭曲变形,如同一个个小蝌蚪在纸上游动。 紧接着,一道金光从残卷上射出,在空中交织成一行闪耀的大字:“文化守护者当以剑为证!”这声音洪亮而威严,带着远古的神秘气息,震慑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卧槽,这也太酷炫了吧!”张远心中暗爽,这系统出品的特效,果然没让他失望。 他将卢婉手中的青铜剑接过,郑重地插入了活字转盘的中央。 轰隆隆!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高台中央裂开一道缝隙,缝隙越来越大,最终形成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洞口深处,隐隐透出幽蓝色的光芒,神秘而诡异。 “密室!是传承密室!”孔学究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婪,发了疯似的朝着密室入口扑去。 “想得美!”张远冷哼一声,再次按下系统按钮,一道无形的声波从他手中射出,正中孔学究的胸口。 孔学究如同被钉子钉住一般,定格在半空中,表情扭曲,眼珠暴突,滑稽又狼狈。 密室的石门缓缓打开,一阵尘土飞扬,洞口深处的光芒也更加清晰。 就在这时,一道光幕从洞中投射出来,在空中形成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像。 那是一个身穿戎装,威风凛凛的中年男子,他剑眉星目,面容刚毅, “婉儿……” 这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牵挂。 卢婉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泪水夺眶而出。 “爹…爹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远也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密室里,竟然还有这样的惊喜… 这…这特么是全息投影啊! 系统牛逼! (破音) “婉儿,我的女儿……”那影像中的男子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终于…找到了……” 第240章 文脉觉醒惊四座,暗流涌动现真身 第240章 文脉觉醒惊四座,暗流涌动现真身 “爹爹……”卢婉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尾音,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她死死地盯着那团光影,仿佛要把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刻进骨子里。 那光影中的男子,眼眶也泛起了红,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卢婉的脸颊,却只能穿过一片虚无。 这该死的全息投影,看得见摸不着,真是急死个人! 张远在心里暗暗吐槽,这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就不能整个实体投影吗? “婉儿,你长大了……”那男子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带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尽的感慨,“为父…很欣慰……” 就在这父女相认的感人时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哈哈哈!边疆风物志!是我的了!” 只见原本被定住的孔学究,竟然挣脱了“声波束缚”,他双眼通红,状若疯癫,猛地扑向卢婉手中的青铜剑。 “小心!”张远大喝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再次启动系统。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 孔学究的手,已经触碰到了青铜剑的剑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陡生! 卢婉手中的青铜剑,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剑身剧烈震动,发出一阵阵清越的剑鸣,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在这一刻苏醒! 密室中的古籍,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纷纷自动翻开,书页哗啦啦作响,一股浓郁的墨香,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嗡——” 青铜剑与古籍之间,仿佛建立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一道道光线,从古籍中射出,汇聚到青铜剑上。 剑身上,原本古朴的花纹,此刻竟然开始流动起来,仿佛活了过来一般。 “这…这是…”张远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文化气息,正在从青铜剑中涌出。 “《边疆风物志》!是爹爹的《边疆风物志》!”卢婉激动地喊道。 只见青铜剑的光芒中,缓缓浮现出一本古朴的书籍,书页上,一个个熟悉的文字,正是卢婉父亲亲笔所写的《边疆风物志》手稿! “天佑我族!文化守护者血脉觉醒了!”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巴特尔女儿,突然跪倒在地,向着卢婉手中的青铜剑,虔诚地叩首。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激动和敬畏。 “文化守护者?什么鬼?”张远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新名词? 孔学究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和贪婪,他嘶吼着,想要夺取青铜剑。 “休想!”张远怒吼一声,直接启动了系统的“电磁锁链”功能。 一道道蓝色的电弧,凭空出现,瞬间将孔学究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孔学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电得浑身抽搐,焦糊味儿弥漫开来。 “婉儿,试试这个!”张远顾不上理会孔学究,他指着密室的墙壁,对卢婉说道。 卢婉心领神会,她深吸一口气,将青铜剑的剑尖,轻轻点在了密室的墙壁上。 “咔嚓——” 一声轻响,整面青铜墙壁,竟然开始缓缓翻转! 墙壁的背后,竟然是一幅巨大的壁画! 壁画上,绘制着一个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人物,他们或手持书卷,或挥舞兵刃,或仰望星空…… 这些人物的下方,都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生平事迹。 “这是…文化守护者世代轮值图!”巴特尔女儿惊呼一声,她的目光,在壁画上飞快地扫过,最终,定格在了两个人物的身上。 其中一个,赫然是卢婉! 而另一个,竟然是她自己! “这…这怎么可能?”巴特尔女儿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等等!那是什么?”张远突然指着壁画的另一角,惊呼出声。 只见在壁画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物的形象,与其他守护者格格不入。 他面容阴鸷,眼神狠毒,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纹章。 而这个纹章,竟然与李富绅腰间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样! “李富绅!你…”张远猛地转头,看向李富绅。 只见李富绅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颤抖着手,想要摘下腰间的玉佩,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轰隆隆——”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藏宝库的方向传来。 “不好!他引爆了火药!”陈工匠脸色大变,他猛地扑向墙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透明的胶状物。 “防火凝胶!快,挡住!”陈工匠大吼一声,将手中的凝胶,狠狠地拍在了墙壁上。 凝胶迅速扩散,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屏障,将爆炸的冲击波,勉强挡了下来。 “咳咳…”张远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他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怒火中烧。 “系统!启动终极奖励!文化投影大阵!” “叮!终极奖励已启动!文化投影大阵,开启!” 随着系统冰冷的声音,密室的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中,一道道光芒射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 那些画面中,正是历代文化守护者的身影! 他们或慷慨激昂,或挥毫泼墨,或奋勇杀敌…… 每一个身影,都散发着强大的文化气息,震撼人心! “这…这是…” 原本被爆炸声惊吓到的百姓们,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震慑住了。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空中那些伟岸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畏。 “啊哈哈哈……” 倒在地上的孔学究,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龙脉之下埋着文化守护者的禁术——”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这句话,便彻底没了声息。 孔学究,这个老狐狸,倒下前竟然还憋着个大招! 他那句“龙脉之下埋着文化守护者的禁术——”就跟颗炸弹似的,在众人心头炸开。 话音未落,密室深处就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齿轮转动声,像是有巨兽在地底苏醒。 只见青铜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一架青铜战车缓缓升起,气势恢宏得跟王者荣耀里的坦克似的。 车身泛着冷冽的光,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被抹去的文人姓名,像是一部无声的血泪史,控诉着前朝的暴行。 看得张远直咋舌,这玩意儿要是拉出去展览,妥妥的国宝级文物啊! 与此同时,卢婉手中的青铜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嗡嗡作响,剑尖直指京城方向,剑柄上篆刻的“文化守护者”四个字更是金光闪闪,直冲云霄,跟开了美颜滤镜似的。 巴特尔女儿见状,脸色骤变,惊呼道:“不好!这是召唤‘文化传承者’的信号!可下一位守护者……”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浑身是土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高举着军报,声音颤抖地喊道:“报——!十万火急!京城文华殿地底,挖出前朝禁卫军墓葬!” 好家伙,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张远感觉自己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京城、前朝禁卫军、文化传承者……这些关键词在他脑子里乱窜,像一锅沸腾的麻辣烫,又麻又辣又刺激。 他下意识地看向卢婉,只见她眉头紧锁, “婉儿,你……”张远刚想开口,卢婉却猛地打断了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张远,我要去京城!” “京城?现在?”张远有点懵,这丫头该不会是冲动了吧? 京城现在的情况不明,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对!现在就走!”卢婉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握紧手中的青铜剑,一股无形的气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像极了游戏中即将开大的女战士。 “我必须去阻止他们!绝不能让前朝的阴谋得逞!” 张远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姑娘,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卢婉的肩膀,笑着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咱们一起去京城,闯他个天翻地覆!” “等等!”巴特尔女儿突然出声,她走到卢婉面前,郑重地行了个礼,“勇士,请允许我与你同行!我族世代守护着文化传承者的秘密,我必须保护你的安全!” “好!那就一起走吧!”卢婉爽快地答应了,三人相视一笑, “驾!”卢婉一声娇喝,翻身上马,青铜剑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如同指引方向的明灯。 张远和巴特尔女儿紧随其后,三人策马扬鞭,朝着京城的方向飞驰而去,只留下身后一片尘土飞扬。 突然,张远猛地勒住缰绳,战马嘶鸣一声,扬起前蹄。 “怎么了?”卢婉和巴特尔女儿也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他。 张远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看向远方,那里,似乎有一道黑影,正朝着他们快速逼近…… “好像……有人来了……” 第241章 京城密报现危机,文化传承遇阻挠 第241章 京城密报现危机,文化传承遇阻挠 “吁——” 张远猛地一拉缰绳,胯下骏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硬生生在官道上停了下来。 “怎么了?”卢婉和巴特尔的女儿也跟着勒马停下,疑惑地看向张远。 张远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道黑影越来越近,逐渐显露出轮廓——竟是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身着儒袍,头戴方巾,正是那老酸腐孔学究! “不好,是孔老头!”卢婉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柳眉倒竖,手中青铜剑“呛啷”一声出鞘,就要策马上前。 “慢着!”张远一把按住卢婉的肩膀,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先看看情况,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话间,孔学究已经带着人马来到了近前,他翻身下马,捋着胡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张远:“哟,这不是张大人吗?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远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明知故问,嘴上却客客气气地说道:“孔大人,别来无恙啊。我这不接到京城密报,说文华殿出了点状况,正要赶回去看看呢。” “文华殿?”孔学究闻言,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张大人,你身为文化总管,却私藏妖器,擅闯禁地,可知罪?” “妖器?禁地?”张远一脸懵逼,“孔大人,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哼,少装蒜!”孔学究一挥手,身后立刻冲出几个彪形大汉,手持铁链,就要上前拿人。 “我看谁敢!”卢婉娇喝一声,手中青铜剑寒光闪烁,挡在了张远身前。 “卢婉,不得无礼!”张远嘴上呵斥着卢婉,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小妮子,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嘛! “张大人,你可想清楚了,与朝廷命官作对,是什么下场!”孔学究阴恻恻地说道。 张远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孔大人,你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吧?我只是想回京城看看,怎么就成了与朝廷作对了?再说了,我私藏什么妖器了?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瞧瞧啊!” “你……”孔学究被张远怼得哑口无言,正要发作,突然,人群中传来一个油腻的声音:“哎哟喂,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铜臭的胖子,摇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正是那富可敌国的李富绅! “李老板?”张远眉头一挑,这老狐狸怎么也来了? 李富绅笑眯眯地走到张远面前,拱了拱手:“张大人,别来无恙啊!听说您遇到了点麻烦,小人特意来帮您一把。” “哦?李老板有何高见?”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富绅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递给张远:“张大人,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只要您在这上面签个字,小人保证,文华殿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张远接过契约,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大致意思是说,张远愿意将《太初历算》的版权转让给李富绅,李富绅则支付十万两白银作为报酬。 “李老板,你这是要买我的《太初历算》?”张远冷笑一声,“上回你偷偷修改齿轮数据,差点害死我,这次又在契约里玩什么花样?” “哎哟喂,张大人,您可真是冤枉小人了!”李富绅一脸委屈地说道,“上次的事情,纯属误会,误会!这次的契约,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您大可以放心!” “是吗?”张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悄悄启动了系统扫描仪,对着契约扫了一下。 “滴——发现异常反光!”系统提示音响起。 张远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这老狐狸又在纸张上做了手脚,这反光,八成是涂了什么毒墨之类的东西! “李老板,你这契约,好像有点问题啊!”张远晃了晃手中的契约,笑眯眯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富绅额头上开始冒汗,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能看出契约的问题。 “陈工匠,把你的宝贝拿出来,让李老板见识见识!”张远朝着人群中喊了一声。 “好嘞!”陈工匠应了一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里抱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铁盒子,正是他最新研制的“电磁干扰器”。 陈工匠将“电磁干扰器”对准李富绅身后的保镖,按下了开关。 “嗡——” 一阵刺耳的蜂鸣声突然响起,李富绅的保镖们纷纷捂住耳朵,痛苦地惨叫起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李富绅吓得脸色发白,惊恐地问道。 “这叫‘电磁干扰器’,专门对付那些藏在耳朵里的窃听器!”张远得意地说道,“李老板,你的保镖,好像不太干净啊!” 李富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就在这时,苏画师突然将手中的一幅画卷展开,大声喊道:“张大人,看这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画卷上,画的是一幅《百鸟朝凤图》,画中百鸟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飞出来一般。 “这画……有什么特别的吗?”卢婉疑惑地问道。 “看凤凰的眼睛!”苏画师指着画中凤凰的眼睛说道。 众人仔细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那凤凰的眼睛,竟然在缓缓转动,最后,定格在了文华殿的方向!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富绅惊呼出声,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此画能引路!文华殿一定出事了!”苏画师激动地说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看来,我们必须马上赶到文华殿!” “走!”,他果断地一挥手。 张远正要带着众人离开,突然,孔学究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点燃了引线,“呲呲”的火花四溅, ";想走?没那么容易!"; 孔学究突然点燃火药桶,熊熊烈焰瞬间在张远面前腾起,将去路完全封锁。 火焰呼啸着蔓延开来,炽热的温度让人几乎难以呼吸。 卢婉见状,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束麻醉镖,手腕一抖,镖矢如飞鸿般射向孔学究的方向。 然而,孔学究早有准备,只听“嗖”的一声,一支暗箭突袭而出,正中麻醉镖的尾部,嗖嗖嗖,麻醉镖纷纷坠落。 “馕是这么容易上的吗?”张远大喝一声,心中迅速盘算对策。 他猛地拍了拍陈工匠的肩头,急声道:“陈师傅,启动‘防火凝胶’!” 陈工匠应声而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看似普通的壶状物,轻轻一按开关,蓝光瞬间笼罩了周围。 只见一缕缕蓝色的凝胶突然从壶中喷出,形成一层透明的屏障,将火焰一点点地逼退。 更诡异的是,火焰似乎受到了某种无形的牵引,竟逆向烧向孔学究的阵营。 孔学究大惊失色,连忙将手中的火药桶扔向一旁,但已经来不及了。 火焰迅速吞噬了他和他身边的手下,火焰呼啸声中夹杂着惨叫声,整个场面变得极其混乱。 “走!”张远果断地一挥手,带着众人迅速穿过蓝光屏障,向文华殿的方向奔去。 然而,刚跑出没几步,张远的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他低头一看,竟然在废墟中拾到了半张被烧焦的密信。 墨迹虽然模糊,但依稀可见几个字:“文华殿地底,禁卫军魂归之日即……” “这他妈是什么鬼?”张远心下一沉,将密信递给了卢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卫兵的喝令声:“何人擅闯禁地?!” 卢婉手中的青铜剑突然剧烈震动,剑尖直指地底的一条裂缝。 她的目光一凛,低声说道:“远哥,这剑有古怪,地底一定有大秘密!”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走,我们下去看看!”话音未落,他已率先跳入那道裂缝,身影在黑暗中逐渐消失。 第242章 画师觉醒破谣言,活字印刷镇雅集 第242章 画师觉醒破谣言,活字印刷镇雅集 裂缝之下,并非万丈深渊,而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地道。 地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腐朽味,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张远一手举着火把,一手紧握着卢婉的手,两人摸索着前进。 地道两侧的墙壁粗糙不平,像是被某种巨兽的利爪硬生生刨出来的。 “远哥,这地道……”卢婉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也被这诡异的气氛感染了。 “别怕,有我在。”张远反手握紧卢婉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我们倒要看看,这地底下究竟藏着什么猫腻。” 回到地面上,雅集现场已经乱成一锅粥。 周才子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上蹿下跳地叫嚣:“妖术!一定是妖术!这印刷机根本不是什么神器,而是邪魔歪道!” 张远冷笑一声,拍了拍身旁的“活字印刷机”:“周才子,你这么激动,莫非是怕这机器印出什么不该印的东西?” 这印刷机可是系统奖励的“黑科技”,别说印字,就是印图印照片都不在话下。 他特意请了苏画师设计图样,就等着今天打脸周才子呢。 “胡说八道!”周才子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地反驳,“圣贤文章岂能用此等污秽之物玷污!” 这时,苏画师站了出来,眼神坚定,仿佛换了一个人。 他拿起一页残破的《百工图谱》,郑重地投入印刷机。 “嗡——”机器运转起来,片刻之后,上百张印着“文化传承”四个大字的纸张喷涌而出。 围观众人一片哗然,纷纷赞叹这印刷机的效率之高,字迹之清晰。 “这……这怎么可能?”周才子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 张远嘴角一扬,正要开口,却见卢婉走到众人面前,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球。 “诸位,请看!”卢婉将真气注入金属球,一道蓝光射出,在空中形成一幅巨大的画面。 画面中,边疆的壮丽山河、奇珍异兽、风土人情一一展现,正是《边疆风物志》的全卷内容。 这“全息投影”也是系统奖励的宝贝,用来展示古籍再合适不过了。 周才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散布的谣言被当场打脸,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苏画师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突然抓起一把矿物颜料,混入油墨之中:“诸位再看,此法还能让古籍重现如新!” 众人再次惊叹,这印刷机简直是神器! 就在这时,一个癫狂的身影冲了出来,正是孔学究。 他面目狰狞,挥舞着手中的铁锤,狠狠地砸向印刷机的核心部件。 “咔嚓——”一声脆响,印刷机停止了运转。 众人惊呼,以为这神器就此报废。 然而,陈工匠却淡定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盒子,按下一个按钮,盒子中伸出一个机械臂,开始在损坏的部件上进行修复。 “此机器可自修复!”陈工匠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这是系统奖励的“3d打印头”,可以快速修复任何机械部件。 众人目瞪口呆,这简直是神乎其技! 修复完毕,印刷机再次运转起来。 活字如同雨点般落下,在纸张上排列组合。 突然,这些活字自动拼成了一幅图案——正是周才子书房私藏的“焚书令”拓片! “这……”周才子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画师眼眶泛红,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卷古老的图谱……“这…这是……”他哽咽着,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话说苏画师,这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老实人,此刻却像是被“文艺复兴”之光照耀了一般,整个人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当然,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嘿嘿)。 他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卷泛黄的古老图谱,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活像是在捧着稀世珍宝。 “这……这是……”苏画师哽咽着,眼眶泛红,那复杂的眼神里,有激动,有不舍,还有一种……嗯,大概就是那种“我家白菜终于会拱猪了”的欣慰感吧。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猛地将图谱投入了印刷机。 “从此技艺传男传女,唯求文化永存!”苏画师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掷地有声,仿佛是一位殉道者在宣告自己的信仰。 这“活色画法”图谱,可是苏家祖传的宝贝,据说能让画中景物栩栩如生,宛如活物。 这可是苏家的命根子,平日里连摸一下都得焚香沐浴,现在居然就这么……公开了? “嗡——”印刷机再次轰鸣起来,仿佛在为这伟大的“文化共享”精神奏响赞歌。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只见卢婉,这位战场女武神,平日里大大咧咧,此刻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拔出腰间的佩剑,“呛啷”一声,剑尖直插地面! 这可不是普通的地面,而是用上好青石板铺就的,坚硬无比。 可卢婉这一剑,却像是插豆腐一样,轻轻松松就没入了进去。 更诡异的是,随着剑身入地,整块青石板竟然开始缓缓上升! “咔咔咔……”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地面上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霉味和……嗯,怎么说呢,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历史的尘埃”味儿。 众人目瞪口呆,这……这是挖到宝藏了?还是挖到古墓了? 只见洞口下方,露出了一道青铜铸就的密道入口,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大字——“文化守护者”。 这字迹古朴苍劲,一看就不是凡品,但更让人在意的是,这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中二”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吐槽:这年头,连古人都这么会玩梗了吗? 孔学究,这位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老学究,此刻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傻了。 他呆呆地看着那密道入口,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 “我的!都是我的!宝藏是我的!”孔学究双目赤红,状若癫狂,那模样,活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看到了肉骨头。 张远眉头一皱,这老家伙,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他冷哼一声,右手在空中虚划几下,一道无形的波动瞬间击中了孔学究。 “啊——”孔学究惨叫一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 这“声波定身术”,也是系统奖励的黑科技,专门用来对付这种不听话的“熊孩子”。 就在这时,密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嚓咔嚓”的金属碰撞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众人脸色大变,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密道里还有机关? 还是说……有活人? “这地底下……好像有……卫兵?”卢婉侧耳倾听,好像在分辨着什么 第243章 古籍献祭显真相,密道惊现政变影 第243章 古籍献祭显真相,密道惊现政变影 “卫兵?这地底下哪儿来的卫兵?婉妹你听错了吧,难不成还能有阴兵借道?”张远嘴上调侃着,心里却“咯噔”一下,这节奏,不会真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系统这坑货,每次都整些让人心惊肉跳的“惊喜”,真让人头大!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将那本从孔学究怀里搜刮出来的《太初历算》残卷,朝着密道深处的一个凹槽丢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残卷刚一接触到凹槽,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古老的机关,整个密室都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 “轰隆隆——” 一阵地动山摇,仿佛地龙翻身,众人脚下不稳,东倒西歪。 那原本严丝合缝的青铜大门,此刻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缓缓推开,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股尘封了千年的腐朽气息,夹杂着浓重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张远捂住口鼻,眯起眼睛,透过弥漫的尘埃,隐约看到大门背后,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甬道,幽深而神秘,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时,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密道入口,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李富绅?!”张远瞳孔猛地一缩,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李富绅一改往日那副和气生财的商人模样,此刻的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的贪婪。 他站在密道入口,双手高举,仰天长啸:“哈哈哈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献祭,开始!” 随着他一声令下,他腰间佩戴的那块古朴玉佩,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这光芒与密道墙壁上的神秘纹章交相辉映,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嗡——” 玉佩与纹章之间,出现了一条肉眼可见的能量连接,如同闪电般蜿蜒曲折,最终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咔嚓咔嚓……” 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密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李富绅,你这是要干什么?!”张远怒吼一声,这家伙,果然有问题! 李富绅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笑容。 “干什么?当然是……开启新时代!” “婉妹,别愣着,阻止他!”张远大喊一声,同时自己也飞身扑了上去。 卢婉反应神速,手中长剑一抖,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唰”的一声,剑尖直指李富绅。 “妖人,休得猖狂!” 然而,李富绅却不闪不避,任由剑尖刺向自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卢婉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手腕一翻,长剑贴着李富绅的身体划过,剑锋一转,“铛”的一声,重重地插在了密道入口的地面上。 长剑入地,一道奇异的能量波动瞬间扩散开来。 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以长剑为中心,地面上竟然投射出了一幅巨大的全息地图! 这地图清晰地显示了密道的全貌,以及它所连接的各个区域。 “这是……密道地图?!”张远惊呼一声,这黑科技,也太牛了吧! 卢婉却顾不上解释,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地图上的一条线路,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密道……竟然直通皇宫!” “而且……李富绅勾结的……是……” 卢婉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响突然从密道深处传来。 “轰——” 爆炸的冲击波裹挟着碎石和烟尘,如同狂风般席卷而来。 “不好!是火药!” 原来是孔学究!这个老家伙,竟然趁乱引爆了密道里的火药! “快躲开!” 张远大吼一声,想拉着卢婉后退。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爆炸的中心,就在他们附近。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张远和卢婉的身前。 “陈工匠?!” 张远惊呼一声,只见陈工匠被爆炸的气浪掀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老陈!” 张远目眦欲裂,想要冲过去查看陈工匠的情况。 然而,爆炸引发的连锁反应才刚刚开始。 整个密道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头顶不断有碎石落下,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这老东西,真是疯了!” 张远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孔学究碎尸万段。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启动防御系统!” 是苏画师! 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面刻满活字的墙壁前。 他双手飞快地在活字上拨动着,像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随着他的动作,墙壁上的活字竟然开始自动排列组合,形成了一行行新的文字。 墙壁上,金光大盛,一行古老的文字缓缓浮现出来。 “前朝皇帝遗诏:文化守护者可调动禁卫军魂!” 这……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一脸懵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文字游戏? 然而,卢婉手中的长剑,却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在回应着墙壁上的文字。 长剑与墙壁之间,竟然产生了共鸣!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长剑上射出,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了一幅巨大的流程图。 “禁卫军复活仪式……流程图?!” 张远瞪大了眼睛,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就在这时,苏画师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快……按照流程图……操作……” “我明白了,你们快去...”卢婉扫了一眼流程图,斩钉截铁的说。 张远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兔子洞,掉进一个比兔子洞更诡异、更刺激的古代版科幻大片里。 系统那坑爹玩意儿,总算靠谱了一回! “文化投影大阵”,这名字一听就高大上,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随着张远启动终极奖励,密道中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让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墙壁上浮现出点点星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星光逐渐汇聚,形成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像是放电影似的,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 画面中,一个个身穿古代服饰的人影,或吟诗作画,或舞剑抚琴,或研习医术,或钻研天文地理……这些人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让人肃然起敬。 “我去!这都是些什么神仙?!”张远惊叹不已,感觉自己像是在参观古代名人蜡像馆,还是活的!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宿主,这些都是历代文化守护者,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华夏文明的火种,他们的精神将永远照耀着后世!” 张远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加入文化守护者的行列,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就在这时,画面突然一转,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富绅! 只见李富绅正和一个身穿官服的人秘密会面,两人鬼鬼祟祟地交谈着,神情紧张,像是生怕被人发现。 “嘿嘿,李兄,这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大人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计划成功,我们就能……” 李富绅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寂静的密道中,却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画面的放大,李富绅腰间的那块古朴玉佩也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玉佩上,赫然刻着几个小字——“权倾朝野”! “好你个李富绅,竟然敢勾结朝廷权臣,图谋不轨!”张远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李富绅碎尸万段! 更让人震惊的是,随着画面继续播放,李富绅与权臣密谋的信件内容也被投影出来,一字一句,清晰可见。 信中,他们竟然密谋篡夺皇位,颠覆江山! “这……这不可能……”孔学究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崩溃了,他踉跄后退,口中喃喃自语,“龙脉之下不是文化,是……是……” 孔学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他瘫倒在地上,双眼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与此同时,密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哐当哐当”的金铁交鸣声,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 “什么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密道深处,一个巨大的青铜战车正缓缓升起。 战车通体由青铜铸造,气势恢宏,威武霸气。 车身上,赫然刻着一行字——“禁卫军魂归之日,九重宫阙血为灯”! “我去!这也太酷了吧!”张远看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像是在看古代版的变形金刚。 就在这时,卢婉手中的长剑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剑柄上的篆文与青铜战车上的文字交相辉映,发出耀眼的光芒。 一声悠长的嗡鸣声响起,皇宫方向,突然升起一股冲天黑烟…… “不好!皇宫出事了!”卢婉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张远的手,急切地说道,“我们必须马上赶去皇宫!” 张远踩着卢婉的剑尖,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青铜密道……密道墙壁上,古老的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缓缓流动……“大阵已启,生死由天……”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密道中回荡,“年轻人,希望你们……能改变这一切……” 第244章 密道惊魂现真凶,反套路计破阴谋 第244章 密道惊魂现真凶,反套路计破阴谋 “嗖——” 张远脚尖在卢婉那柄闪着寒光的长剑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射进了青铜密道。 这感觉,就跟玩滑板似的,只不过这“滑板”是飞剑,这“赛道”是千年古墓……哦不,密道。 “大阵已启,生死由天……”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密道中回荡,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旁白。 “年轻人,希望你们……能改变这一切……” “我去,这npc还挺有使命感。”张远心里嘀咕着,眼睛却一刻不停地扫视着四周。 只见密道墙壁上,原本那些古朴的文字像是被注入了灵魂,一个个扭动起来,金色的光芒流转,最后竟然组成了一幅幅动态的……全息投影?! 没错,就是全息投影!张远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 一幅幅画面在墙壁上闪过:身穿铠甲的士兵,熊熊燃烧的火焰,还有……一个巨大的青铜容器,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这是……禁卫军复活仪式?”张远倒吸一口凉气,这古代黑科技也太超前了吧!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墙壁上的一个凸起,想看看能不能触发什么机关。 “张远,你竟敢私闯禁地!” 就在这时,密道入口处传来一声怒吼,像打雷似的。 张远回头一看,只见赵将军带着一群士兵,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出口,一个个如临大敌,手里明晃晃的刀剑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让人心惊的寒光。 “赵将军,你来得正好!”张远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快,快去阻止李亲王!他要造反!” “胡说八道!”赵将军显然不信,“李亲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造反?” “哎呀,你怎么就不信呢?”张远急得直跺脚,突然,他灵机一动,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书——《太初历算》残卷。 他把残卷往空中一抛,那残卷在火光的映照下,竟然显现出一个隐秘的印记——李亲王的私印! “这是……”赵将军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是认出了这个印记。 “看清楚了吧?这就是证据!”张远趁热打铁,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玩意儿——系统奖励的“声波干扰器”。 他对着那些士兵一按,一阵刺耳的“嗡嗡”声响起,士兵们顿时捂着耳朵,东倒西歪,一个个像喝醉了酒似的。 “赵将军,现在信了吧?”张远得意地笑了笑,大声喊道,“这密道的机关,需要皇后的血才能激活!” “皇后的血?”赵将军一脸茫然。 “哎呀,来不及解释了!”张远一把抓住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陈公公,“快,告诉我,皇后在哪儿?” 陈公公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皇后……皇后被软禁在……西暖阁……” 话还没说完,张远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等等我!”卢婉喊了一声,紧随其后。 “这……”赵将军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那些还在哼哼唧唧的士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整个皇宫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催命符一样。 “警报?怎么回事?”赵将军脸色大变。 “全息投影启动。”张远的声音突然在密道中响起,紧接着,墙壁上的画面一变,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沙漏,沙漏里的沙子正飞快地流逝。 “李亲王……在密道里埋了火药……引爆倒计时……” 沙漏旁边,一个鲜红的数字正在飞快地跳动,越来越小。 “什么?!”赵将军吓得魂飞魄散,“快!快去通知皇上!” 他转身就跑,却听到身后传来张远的声音: “别白费力气了,李亲王既然敢发动政变,肯定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 赵将军的脚步猛地一顿,他回过头,却见张远已经跑远了,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只留下最后一句: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李亲王……” “阻止李亲王……”赵将军喃喃自语,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朝着西暖阁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此时,张远已经冲进了西暖阁。 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手持一把匕首,抵在一个华服女子的脖子上: “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那人,正是李亲王的亲卫统领,而那女子……[发生事件] “哐当!” 西暖阁那扇雕花木门被张远一脚踹了个稀巴烂,木屑纷飞中,他像个救火队员似的冲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一个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一看就是锦衣卫头目的家伙,正挟持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那女人虽然眼角有了些许细纹,但依旧风韵犹存,眉宇间透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劲儿,不用说,肯定是皇后娘娘了。 “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那锦衣卫头目声嘶力竭地吼着,手里的匕首在皇后白皙的脖颈上又逼近了几分,吓得旁边几个宫女太监尖叫连连。 “我去,这哥们儿入戏挺深啊!”张远心里吐槽,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举起卢婉那把青铜古剑,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深沉的模样: “皇后娘娘可还记得二十年前,您为护《边疆风物志》与先帝争执的往事?”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整懵了。 挟持皇后的锦衣卫头目愣了一下,手上的匕首都差点滑落。 皇后也是一脸茫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但随即又被惊恐所取代:“你……你胡说什么?” “娘娘,您别怕,我是来救您的!”张远一边说着,一边暗中给皇后使了个眼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提《边疆风物志》,这完全是系统给的提示,说是皇后的“通关密语”。 至于这密语有啥用……他也不知道,反正试试呗,死马当活马医! 皇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 “啪!” 一滴鲜血滴在了张远手中那把青铜剑的剑柄上。 那剑柄上原本就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篆文,被皇后的血这么一抹,竟然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开始发出淡淡的红光。 “这……这是什么情况?”锦衣卫头目彻底傻眼了,手里的匕首也忘了继续比划。 就在这时,整个西暖阁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像地震了似的。 “轰隆隆……”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地下传来,紧接着,西暖阁的地板竟然开始缓缓上升! “我去,这是要升天啊!”张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青铜战车! 没错,就是那种古代战场上用来冲锋陷阵的战车,只不过这辆战车是青铜做的,而且……还挺豪华,上面雕龙画凤,还镶嵌着各种宝石,闪瞎了张远的钛合金狗眼。 “禁卫军……禁卫军复活了!”陈公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哈哈哈……” 一阵得意的大笑声从阴影中传来,李亲王终于现身了。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护腕,正是卢婉之前戴的那个。 “张远,你很聪明,竟然能找到这里。”李亲王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 他走到张远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你救皇后,我便放了你的心上人……”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整个皇宫的地基都开始微微震动,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 李亲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转过身,对着身后黑暗的角落,轻声说道:“看来,我们的‘客人’已经到了……” 第245章 宫闱迷局现杀机,智勇双全护红颜 ### 李亲王将卢婉推到青铜战车前,手指轻轻一拨,战车的机关被激活,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 张远的心跳瞬间加速 “你的剑能唤醒禁卫军,但若我杀了皇后……”李亲王阴笑着,手里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光闪烁,直指皇后的咽喉。 张远的眼神一凝,脸上的冷笑愈加明显:“禁卫军只听文化守护者血脉指挥,你腰间玉佩上的叛徒纹章,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 李亲王的眼神一凛,手中的护腕仿佛变得更加沉重。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这么快就看穿了他的秘密。 但他并不打算放弃,反而冷笑一声:“文化守护者?哼,你只是个穿越来的现代人,凭什么成为那个守护者?” 张远微微一笑,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我凭什么?就凭我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和执着。你这叛徒,不配任何的荣耀。” 卢婉的剑尖突然一动,插入了青铜战车的机关之中。 顿时,整个大殿内光芒大盛,禁卫军的全息影像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每个人的面前。 这些士兵身披重甲,手持长枪, 皇后见状,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猛地甩开身旁的亲卫,手中多了一道密诏,掷向空中:“张远所言皆真!李亲王勾结前朝余孽,妄图借禁卫军魂夺位!” 密诏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在了禁卫军的影像之中。 这些士兵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李亲王,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愤怒和决心。 就在这时,赵将军突然率兵闯入大殿,手中高举火把,大声喝道:“末将愿助张大人!” 张远心中一喜,但还没来得及高兴,李亲王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摩挲着战车底部的动作异常迅速,突然间,战车底部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火光,火药被引爆,整个大殿内顿时一片混乱。 “你这愚蠢的穿越者,竟然敢挑战我的底线!”李亲王的狂笑声中,张远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一把拽住皇后的手,用力一跃,两人瞬间消失在密道的入口处。 然而,就在他即将消失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一个让他心如刀割的声音—— “选吧——要她的命。” 卢婉的脚踝被铁链紧紧缠住,身体被拖向禁卫军魂池的边缘,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她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张远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回头看向卢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却不知该如何抉择。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大殿内只剩下卢婉的呼吸声和铁链的摩擦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张远……”卢婉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期望。 “选吧——要她的命。”李亲王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地狱的召唤,让张远的心彻底揪紧。 就在这时,张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突然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卢婉,口中吐出了几个字,却戛然而止—— “我绝不会——”李亲王像拎小鸡崽似的把卢婉推向沸腾的禁卫军魂池,那滚烫的池水翻滚着,冒着令人作呕的硫磺味,就像一锅煮沸的人间炼狱。 “选吧,张远!要她的命,还是要禁卫军?”他狂笑着,声音里充满了变态的快感,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策划的好戏。 张远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无法呼吸。 卢婉,那个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女武神,此时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脸色苍白,他握紧了手中的青铜剑,剑身冰冷,却无法冷却他内心燃烧的怒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青铜剑突然发出耀眼的青光,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阴暗的大殿。 剑柄上的篆文如同活过来一般,缓缓浮现出“以血为契”四个古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癫狂的李亲王。 “以血为契?这是什么意思?”李亲王喃喃自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皇后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口一个与卢婉几乎一模一样的族纹,那纹路如同燃烧的火焰,在昏暗的大殿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皇后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绝望。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张远也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卢婉竟然会是皇后的女儿! 这简直比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还要狗血! 李亲王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癫狂的笑声:“哈哈哈,真是感人至深啊!可惜,你们猜不到池底——” 他的话还没说完,池水突然剧烈翻涌起来,就像有什么巨大的怪物即将破水而出。 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响,池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不好!”张远心中警铃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池水中央缓缓升起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那棺椁的样式,与之前在禁卫军魂池底部看到的青铜棺椁一模一样! 李亲王看着缓缓升起的青铜棺椁,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这才是真正的——前朝皇帝的棺椁!” “什么?!”张远和皇后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李亲王伸手指着青铜棺椁,语气中充满了狂热:“你们以为禁卫军只听文化守护者血脉的指挥吗?太天真了!真正的控制权,在这口棺椁里!” 他的话音刚落,青铜棺椁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棺盖缓缓开启,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棺椁内部射出…… “等等……”张远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李亲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246章 禁卫军魂现真容,龙脉显形定乾坤 第246章 禁卫军魂现真容,龙脉显形定乾坤 青铜棺椁轰然开启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电荷,剧变一触即发。 张远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眼看着无数刻着“文化守护者”的青铜符文从棺椁中飞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汗毛倒竖。 李亲王脸上的狂喜如同疯狂的焰火,在昏暗的大殿中格外刺眼。 “现在,禁卫军只听我号令——”李亲王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张远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将卢婉的剑插入棺椁的凹槽中,整个人仿佛与剑合二为一。 剑身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回应他的决心:“你忘了龙脉之下埋着什么?” 青铜棺椁的符文在接触到卢婉的剑时,突然逆转了方向。 紧接着,禁卫军魂阵发出强烈的光芒,整个大殿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笼罩。 符文在空中飞舞,最终组成“文化传承”四个大字,将大殿笼罩其中。 张远摆着牛仔姿势定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真是棘手的家伙。”身边的卢婉微微皱眉,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是战场上的女武神,这一刻的紧张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就在这时,赵将军从暗处走出,手中握着一个奇怪的金属装置。 他按下按钮,一道强烈的电磁脉冲瞬间覆盖了整个大殿。 李亲王精心布置的火药机关在瞬间被瘫痪,电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远心中暗自庆幸:“这下子,看你怎么猖狂!” 皇后几步走到魂池边,将先帝的密诏掷入池中。 密诏在水中缓缓展开,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禁卫军只效忠文化守护者血脉!”随着密诏的沉没,魂池中的纹路开始共鸣,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卢婉手中的剑与池底的纹路共鸣得更加剧烈,仿佛在为她助威。 “禁卫军魂,护我皇族!”卢婉大喝一声,剑尖一指,一道强大的光芒从剑尖射出,化作护盾挡住了李亲王的暗箭。 暗箭在护盾上化为灰烬,卢婉的气势更盛。 李亲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的狂热逐渐被绝望所替代。 他嘶吼着:“不可能!这一切都是我的!” 就在他绝望之际,张远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 赵将军的电磁脉冲器再次启动,李亲王的机关彻底瘫痪,他几乎瘫倒在地。 皇后眼中的坚定逐渐变成领导者的光芒,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李亲王,你的阴谋到此为止!禁卫军魂,只效忠文化守护者血脉!” 禁卫军魂阵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大殿中充满了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李亲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突然站起身,眼中透出不屈的光芒,向前扑去,大喊:“不——” 卢婉的剑与大殿中的纹路共鸣得愈发剧烈,仿佛在回应她坚定的信念。 张远则紧紧盯着李亲王的举动,心中的警铃大作。 他突然意识到,这一切远未结束。 “李亲王,你这是自寻死路!”张远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目光如炬,紧紧锁定李亲王的身影。 李亲王状若癫狂,双目赤红,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朝魂池核心扑去。 “我要借禁卫军之力,重启龙脉——!!” 他那声嘶力竭的叫喊,回荡在大殿之内,听得人头皮发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远脑海中“叮”的一声,熟悉的系统提示音炸响,界面上血红色的警告字样,差点没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警告!警告!龙脉激活需要皇族血脉献祭!!” 我靠! 玩这么大? 张远心头一震,这狗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见皇后娘娘神色一凛,竟毅然决然地踏入了魂池之中! “母后!不要啊——!” 卢婉惊呼一声,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魂池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应,池水翻滚,如同沸腾一般。 紧接着,一尊巨型青铜鼎缓缓从池底升起。 那青铜鼎古朴厚重,鼎身之上,无数玄奥的纹路闪烁着幽光。 更加令人震惊的是,鼎身周围,竟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全息图像,上面正是“文化守护者传承”几个大字,熠熠生辉,神圣不可侵犯。 李亲王如同瓮中之鳖,瞬间被禁锢在了青铜鼎之中。 他疯狂地挣扎,嘶吼,却根本无法撼动那青铜鼎分毫。 “不!这不可能!我是天命所归,我是真龙天子!!” 然而,命运的剧本早已写好,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亲王身上时,异变陡生! 卢婉手中的青铜剑,突然嗡鸣震颤起来,剑尖直指张远! 那剑身之上,流转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带着无尽的质问。 “什么?搞什么鬼?” 张远一脸懵逼,这剧情走向,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禁卫军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声音都带着哭腔: “报——!边……边疆……边疆龙脉……全面激活!!” “到底怎么回事?”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张远脑瓜子嗡嗡作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古代世界,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要刺激啊! 卢婉的青铜剑嗡鸣着,剑尖离张远的咽喉越来越近…… “你为何隐瞒血脉?!” 第247章 血脉真相现危机,龙脉震颤藏玄机 第247章 血脉真相现危机,龙脉震颤藏玄机 青铜剑的嗡鸣声尖锐刺耳,像是有无数怨灵在其中嘶吼。 剑尖逼近张远的咽喉,冰冷的触感让他汗毛倒竖。 卢婉的眼神,曾经盛满柔情蜜意,此刻却如寒冰般锋利,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洞穿。 “你为何隐瞒血脉?!”她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敲击在张远的心上。 张远一把抓住剑刃,锋利的剑锋瞬间切入他的手掌,鲜血顺着剑身滑落,滴在剑柄古朴的篆文之上。 一阵灼烧般的疼痛袭来,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只是死死地盯着卢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年,你母亲为了护我穿越,被李亲王设计算计——” 一句话还未说完,皇后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几片破碎的绢帛也随之飞落在地。 绢帛上,依稀可见鲜红的印章和龙飞凤舞的字迹。 “咳咳……张远……是先帝……用秘术……从现代……接引的……血脉继承人……”皇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卢婉颤抖着后退一步,手中的青铜剑也无力地垂了下去,剑尖划破了张远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所以……你接近我……只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卢婉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张远甩了甩渗血的手掌,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系统奖励的‘时空定位仪’显示,你族纹与龙脉共鸣点重合——边疆地动山摇,李亲王在挖皇陵!” “什么?!”众人皆惊。 就在这时,陈公公突然从一侧的密道中滚了出来,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语无伦次地喊道:“地……地宫东南角……有……有青铜齿轮转动声!” 张远心头一紧,立刻启动了系统奖励的“声呐成像”。 一道全息地图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清晰地显示出地宫内部的结构。 在地图上,李亲王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皇陵深处,他正指挥着一群人,用火药炸开一道道厚重的石门,朝着龙脉节点的方向前进。 “他要借先帝骸骨魂力重启龙脉!”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赵将军闻言,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剑,怒吼道:“护驾!随我杀进地宫,诛杀逆贼!” 说罢,便要率领禁军冲进密道。 然而,就在这时,张远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赵将军一听“诛杀逆贼”,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进地宫,手都摸到密道入口的石门上了,却被张远一把拽住。 他虎躯一震,回头怒目而视,以为张远要临阵退缩,正要开口大骂,却听张远急促说道:“将军且慢!禁卫军魂阵需要文化守护者血脉激活,你带皇后去西市集——那里埋着先帝的《文化传承录》!” 话音未落,大地猛地一颤,仿佛有什么巨兽在地底深处苏醒过来。 轰隆隆的巨响从地宫方向传来,地面也开始出现裂缝,就像蜘蛛网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带着浓重的腐朽和血腥味。 赵将军虽然一头雾水,但看张远神色凝重,不像开玩笑,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焦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皇后,低吼道:“皇后娘娘,得罪了!”说完,便带着皇后和几名亲兵,朝着西市集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们前脚刚走,卢婉就一把拽住张远的衣襟,眼神复杂,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你若真是皇族血脉,为何不用龙脉之力?” 张远苦笑一声,指了指不断扩大的地宫裂缝,语气沉重:“因为龙脉一旦完全激活,会吞噬所有皇族血脉——包括你母亲!”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当年你母亲为了保护我,用秘术将我送回现代,并以自身精血镇压龙脉,如今龙脉异动,她怕是……” 张远没有再说下去,但卢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松开张远衣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李亲王癫狂的大笑声:“哈哈哈!来啊,让我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文化守护者!” 那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在空旷的地宫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寒光。 他握紧双拳,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李亲王! 突然,地宫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几个浑身是血的禁军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惊恐地喊道:“不好了!李亲王……李亲王他……” “他怎么了?”张远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其中一个士兵脸色惨白,颤抖着说道:“他……他把皇后娘娘……” 士兵话还没说完,地宫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席卷而来,将众人震得东倒西歪……张远脸色大变,猛地冲向地宫入口,嘶吼道:“婉儿!不要——” 第248章 龙脉噬血现杀局,智勇双全破死门 第248章 龙脉噬血现杀局,智勇双全破死门 张远心头警铃大作,什么玩意儿? 婉儿怎么了?! 他箭一般冲向地宫入口,那速度,博尔特来了都得甘拜下风,直呼内行。 地宫深处,血腥味浓烈得简直要凝成实质,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张远一眼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在龙脉核心柱上的皇后,李亲王那张扭曲的脸,简直就像是从哪个恐怖片片场跑出来的。 “献祭皇族血脉才能激活龙脉!张远,你的选择是救她,还是救你自己?”李亲王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下扎在人的心上。 张远看着皇后脸上绝望的表情,还有李亲王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肆意,一个张狂,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李亲王,你怕是忘了,当年先帝可是用《太初历算》封印的龙脉!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现在……正是龙脉逆流之时!” 李亲王脸色一变,似乎没想到张远会知道这件事。 要知道,这可是皇室秘辛,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一只手!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胡说!龙脉乃是国之根基,怎么可能逆流!” 张远根本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对着卢婉使了个眼色。 卢婉虽然一头雾水,但多年的默契让她毫不犹豫地拔出长剑,朝着张远指的方向,狠狠地插了下去! “铛!” 剑身没入柱顶的凹槽,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剑柄上古朴的篆文,与龙脉柱体上神秘的符文,竟然开始相互呼应,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边疆风物志》记载,龙脉本是文化守护者与先民缔结的契约!李亲王,你篡改龙脉,根本就是与天下为敌!”张远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李亲王的心头。 就在这时,地底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无数金色的锁链破土而出,带着肃杀之气,如同蛟龙出海一般,瞬间缠绕住李亲王,将他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那是禁卫军的魂阵,世代守护皇室的忠魂所化,一旦启动,威力无穷! 李亲王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金色锁链的束缚,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吼。 “张远!你不得好死!你竟敢利用我!” 然而,更加令他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 卢婉突然挥剑,干脆利落地斩断了绑在张远手腕上的绳索。 张远揉了揉手腕,对着卢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你故意让李亲王发现我的血脉秘密,是想用他引动龙脉反噬?”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直被张远蒙在鼓里。 张远耸了耸肩,毫不掩饰地承认道:“没错,毕竟,直接引爆,效果才够劲嘛!”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玩意儿——正是系统奖励的“电磁脉冲器”。 他对着李亲王那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护甲,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按钮。 “咔嚓!” 一道蓝色的电弧闪过,李亲王身上的护甲瞬间爆裂开来,化为碎片。 他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头发都竖了起来,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但他不知道,龙脉核心需要双生血脉……”张远的声音戛然而止,留下无尽的悬念。 皇后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肩膀上一个奇异的族纹,那族纹,竟然与卢婉身上的,一模一样…… 皇后这一手,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干懵了。 谁能想到,这看似柔弱的皇后,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瓜? “你……你母亲是先帝为护龙脉秘密而流放的公主!”皇后声嘶力竭地喊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但眼神却坚定得像个战士,“张远的血脉能镇压龙脉,你的血脉能封印反噬!快!别犹豫了!” 卢婉彻底宕机了。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仿佛被塞进了一百只蜜蜂,嗡嗡嗡地吵个不停。 她看看皇后,又看看张远,手中的剑尖颤抖得仿佛得了帕金森。 这信息量太大,她需要缓缓! 可时间不等人。 李亲王虽然被电得七荤八素,但求生的本能让他发出了困兽般的怒吼。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开金色锁链的一角,猛地扑向龙脉核心柱! “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毁灭吧!”李亲王状若癫狂,脸上写满了“老子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的疯狂。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引线,狠狠地扥了一下。 “不好!他要引爆火药!”赵将军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要阻止李亲王。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地宫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地震来临一般。 龙脉核心柱在爆炸中轰然坍塌,无数碎石四处飞溅,尘土飞扬,瞬间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变成龙脉养料!”李亲王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毒,在爆炸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张远一把拽过卢婉,二话不说,纵身跃入了地裂的缝隙之中。 这可不是玩命的时候,再不跑路,就真要被埋在这里当肥料了! 地裂之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卢婉紧紧地抓住张远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但至少现在,她知道自己不能松手。 两人急速下坠,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咚”的一声,他们重重地摔在了一个坚硬的地面上。 张远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抬头四处张望。 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密室,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幽幽的荧光。 在密室的中央,矗立着一扇巨大的青铜门,门上锈迹斑斑,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那扇紧闭的青铜门竟然缓缓地开启了。 从门缝中透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仿佛在邀请着他们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青铜门开启,一种古老而庄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密室内突然响起了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 先帝全息影像浮现…… 张远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这扇青铜门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先帝的全息影像,又会对他们说些什么呢? 第249章 密室惊现先帝影,双生血脉定乾坤 青铜门缓缓开启,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间充满了整个密室。 张远眯起眼睛,还没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张远……” 光芒汇聚,一个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虚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那身影虽然有些虚幻,但眉眼间的威严却丝毫不减,正是当今皇帝的先帝! “卧槽!诈尸了?”张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但很快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这可是先帝啊,就算是个全息影像,也得保持最基本的尊重不是? 先帝的目光越过张远,落在了卢婉身上,“婉儿,我的女儿……” 卢婉身子一震,握着剑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你……你说什么?” 先帝叹了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张远,你的母亲,是我在现代的化身。而卢婉……她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什么?!”张远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先是全息影像,现在又来了个“认亲大会”? 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 卢婉更是如遭雷击,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脸色苍白,原本坚毅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 “所以……你一直……一直都知道?” 先帝的影像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歉意。 “我知道你们会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当年我为了寻找能够封印龙脉之人,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就在这时,密室的四壁突然亮了起来,无数金色的文字浮现而出,如同一个个跳动的精灵,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文化传承录》……这是什么?”张远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文字,感觉自己像个文盲。 “双生血脉需以龙脉为引,结‘文化契约’!”一个机械般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听起来像是某种设定好的程序。 张远瞬间明白了,这才是先帝真正想告诉他们的! 什么认亲,什么身世之谜,都是为了引出这个“文化契约”! 他一把抓住卢婉的手,将她拉向密室中央的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圆台。 “别发愣了!先帝都把路给我们铺好了!这龙脉核心,就是我们的舞台!” “先帝给我的系统是契约媒介,你给的剑是契约凭证!”张远快速地解释着,同时调动体内的系统能量,准备激活这个所谓的“文化契约”。 就在这时,密室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中钻了出来,正是已经被逼入绝境的李亲王! “哈哈哈!就算你们结成契约又怎么样?龙脉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它会吞噬你们的灵魂,把你们变成它的傀儡!”李亲王状若癫狂, 他手中的青铜棺椁也发生了变化,竟然变成了一把巨大的战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老东西!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张远啐了一口,准备迎战。 然而,就在李亲王即将发动攻击的瞬间,卢婉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捡起地上的剑,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自己的心口! “婉儿!你干什么?!”张远惊呼出声,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卢婉的衣襟,一滴滴金色的血珠从剑尖滴落,融入了龙脉核心之中。 “血脉共鸣!契约成立!”那个机械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充满了肯定和庄严。 卢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哥……哥,我相信你……” 就在那一瞬间,龙脉核心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密室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龙脉,似乎正在发生某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龙脉慢慢地停止了震动,一道金色的光芒围绕着密室旋转。 李亲王见状,癫狂道:“没用的,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龙脉已经变化成了一条金色的巨龙虚影,咆哮着震动着…… 就在这时,皇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李亲王的身后……龙脉核心光芒大盛,金光如潮水般涌动,最终竟凝聚成一条巨大的金色龙形虚影! 巨龙盘旋在密室上空,龙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密室都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李亲王看着这一幕,他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龙脉之力!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金色的巨龙,却在靠近的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 就在这时,皇后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李亲王身后。 她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猛地撞向李亲王,将他推向龙脉核心。 “我的血,能暂时封印龙脉!”她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李亲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懵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拉向龙脉核心。 “不!我不甘心!”他绝望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赵将军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造型古怪的金属装置,狠狠地砸在地上。 “大人,快走!”他大喊着,眼中闪烁着视死如归的光芒。 装置瞬间爆发出强烈的电磁脉冲,整个密室都被笼罩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之中。 张远来不及多想,一把抱起卢婉,朝着密室出口飞奔而去。 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密室中肆虐,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轰!” 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接着是建筑物崩塌的巨响。 张远感觉地面都在剧烈震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紧紧抱着卢婉,用尽全力向前奔跑。 他知道,他必须活下去,为了卢婉,也为了他自己。 跑到密室外,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张远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卢婉,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卢婉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张远的手腕,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原来……你早就知道……”卢婉在昏迷前,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张远握紧她沁血的手腕,心脏如同被针扎一般疼痛。 “但我的选择,永远是——” 他还没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骑着快马飞奔而来,高声喊道:“报!李亲王残部联合前朝余孽,正在集结!十万火急!” 张远猛地抬起头 他深吸一口气,将卢婉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那就来吧!”他低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自信。 “我倒要看看,谁敢挡我的路!” 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遮天蔽日。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第250章 密报暗藏风云机,女主身陷虎狼窝 风沙迷了眼,也迷了心。 张远抱着昏迷不醒的卢婉,感觉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像一捧即将消散的雪花。 远处士兵的呼喊还在耳畔回荡,十万火急…呵,真是火急火燎地要他的命啊。 这感觉,就像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道。 他刚站稳,一个身影就急匆匆地窜了过来,像一颗圆滚滚的球。 “大人,大人!”尖细的声音在风中飘散,正是皇帝身边的陈公公,那张白白胖胖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他递上一份密报,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这…这是刚截获的消息,十万火急啊!” 张远接过密报,展开一看,心头猛地一沉。 密报上赫然写着:卢婉被李亲王残部擒获,囚于御花园深处。 御花园? 那可是龙潭虎穴啊! 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 婉儿,我的婉儿…她那迷糊的小脑袋瓜,怎么斗得过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 他紧紧攥着密报,骨节都泛白了。 不行,他得去救她! 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一闯! 可是…他抬头望向陈公公,这消息来得太及时了,就像…就像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样。 “公公,这消息可靠吗?”他沉声问道,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飘出来的一样。 陈公公连忙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啊大人!这可是我们的人拼死送出来的!”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张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密报,眉头紧锁。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密报的纸张,指尖传来一种奇怪的触感。 这种纸…很特殊,像是…像是某种特殊的信号纸!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脑子嗡嗡作响。 系统! 对,是系统! 他立刻开启了系统赋予的分析能力,对密报进行了扫描。 果然,不出所料,这纸张的材质果然有问题! 它上面涂抹了一种特殊的药水,能够发出一种特殊的信号,用来…用来引导他前往某个地方! “好一招调虎离山!”张远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想引他上钩? 没那么容易! 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他把密报揣进怀里,装作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公公,带路!我要立刻前往御花园!” 陈公公见他上当,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连忙躬身应道:“是!大人,请随我来!” 张远表面上跟着陈公公走,心里却在盘算着对策。 他一边暗中安排人手调查御花园的真实情况,一边乔装打扮,悄悄混入了宫廷。 刚踏入御花园,他就感觉到一股森冷的杀气扑面而来。 暗处,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像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却掩盖不住那淡淡的血腥味。 夜色笼罩着整个御花园,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神秘之中。 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鬼魅的低语,令人毛骨悚然。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博弈,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假山上。 那座假山…似乎有些不对劲… “公公,”他停下脚步,指着假山问道,“那是什么?” 陈公公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假山而已。” “是吗?”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在动呢?” 陈公公干笑了两声,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像一滩融化的猪油。 “大人真会说笑,假山怎么会动呢?许是风大,树影摇曳罢了。”他眼神闪烁,明显有些心虚。 张远心里冷笑,这老小子,果然有问题! “是吗?”张远故作恍然大悟状,挠了挠头,“可能是我眼花了。”他话音未落,突然暴起,一把抓住陈公公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提了起来。 “公公,你当我是傻子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从假山后、花丛中窜出,刀光剑影,寒气逼人,直逼张远而来! 这御花园,分明就是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夹杂着夜来香的甜腻香气,让人闻之欲呕。 “哎呀妈呀!”陈公公吓得魂飞魄散,像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张远手中,裤裆里传来一阵可疑的温热。 “大人饶命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远冷笑一声,反手一掌将陈公公劈晕,扔到一旁。 他早有准备,腰间寒光一闪,一柄精钢宝剑已然出鞘。 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来得好!”张远大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剑光霍霍,如银河倾泻。 这些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但在张远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他每一剑都精准无比,招招致命,剑锋所过之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这哪里是什么御花园,分明就是个修罗场!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刺激着张远的嗅觉。 他感觉肾上腺素在体内疯狂飙升,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刺激,惊险,充满挑战! 他像一只凶猛的猎豹,在黑衣人中穿梭自如,剑光闪烁,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黑衣人一个个倒下,哀嚎声此起彼伏,宛如人间炼狱。 不多时,战斗结束。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血流成河,触目惊心。 张远站在尸堆中央,衣衫染血,宛如杀神降世。 他轻轻抖落剑身上的血珠,剑锋发出清脆的嗡鸣声,仿佛在欢呼雀跃。 夜风吹过,带来一阵阵凉意,也吹散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张远深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假山上。 那里…似乎还有动静… 就在他准备继续深入御花园时,陈公公悠悠转醒,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惊恐。 “大人…大人…”他气喘吁吁,脸色煞白,像见了鬼似的。 “何事?”张远冷冷地问道。 陈公公咽了口唾沫,附在张远耳边低语:“大人…事情…事情没那么简单…李亲王…似乎…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张远眉头紧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地回头,看向假山的方向。 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升起… “那是什么?”张远沉声问道。 陈公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颤抖着嘴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龙…龙旗…” 第251章 反套路破局迷阵,系统助力探幽宫 张远听了陈公公那句“龙旗”,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警惕性拉满。 这李亲王,果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这御花园里,还藏着更深的局! 他眯起眼睛,像一只嗅到猎物气息的孤狼,小心翼翼地在御花园中摸索前进。 夜色渐浓,御花园里的景物也变得影影绰绰,让人心里发毛。 突然,张远脚下一空,“哎哟”一声,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卧槽!玩阴的是吧?”他心里暗骂一句,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四周就传来“咔咔咔”的声响。 张远抬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陷阱四周的墙壁上,无数闪着寒光的尖刺,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所在的位置刺来,简直是“万箭齐发”的古代版本! “我去,这李亲王是想把我扎成刺猬啊!”张远吐槽一句,肾上腺素飙升,危机感瞬间爆棚。 不过,慌乱不是他的风格。 作为一个穿越者,要是这点小场面都hold不住,那还怎么在古代混?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陷阱中的机关。 这些机关看似杂乱无章,但张远却发现,它们似乎遵循着某种规律。 有点像…像小时候玩的华容道? 只不过,这华容道是会死人的! “哼,想用这种小把戏困住我?太小看我张某人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没有按照常理出牌,反而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触发一些看似危险的机关。 比如,明明看到左边的石板踩上去会射出毒箭,他偏偏一脚踩了上去。 “嗖”的一声,毒箭射出,张远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然后…然后他发现,右边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出口! “我去,这也可以?!”张远自己都惊呆了。 这李亲王机关算尽,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竟然会被人用这种“骚操作”给破解了吧? 这波啊,这波是反向操作,出奇制胜! 李亲王府邸,书房内。 李亲王正襟危坐,听着手下的汇报,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哼,张远小儿,就算你再聪明,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御花园的陷阱,可是我精心设计的,足以让他葬身其中!” 然而,手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王爷…王爷…不好了…张远…张远他…他破了陷阱,出来了!” “什么?!”李亲王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 “这怎么可能?!御花园的陷阱,就算是武林高手,也难以全身而退,他一个小小书生,怎么可能破得了?” 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小的…小的也不清楚…据说…据说他是用一种…一种很奇怪的方法…” 李亲王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书生都对付不了,要你们何用!” 就在张远准备离开陷阱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前方有重要线索,奖励特殊透视眼镜一副。” “我去,系统你终于想起我了?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啊!”张远心里一阵激动。 他连忙从系统空间里取出那副透视眼镜,戴在了眼睛上。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坚实的墙壁,在透视眼镜的加持下,变得如同虚设。 张远清晰地看到,在墙壁的后面,竟然隐藏着一条狭长的通道! “我去,还有密道?这李亲王,果然够狡猾的!”张远心里暗骂一句,也更加好奇起来。 这条密道通向哪里? 难道…卢婉就被关在里面?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纵身一跃,跳出了陷阱。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朝着那条隐藏的通道走去。 他深吸一口气, 这条通道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卢婉,你到底在哪里? 张远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朝着通道深处走去。 黑暗中,只能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更加危险的挑战… 张远沿着幽暗的通道摸索前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极了老旧图书馆里尘封的古籍气息。 通道两侧的墙壁粗糙冰冷,偶尔有水珠滴落,在寂静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是某种诡异的倒计时。 他心里暗骂:“这李亲王,还挺会玩密室逃脱的,就是这氛围感有点瘆人。”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就像黑暗中的一只萤火虫,忽明忽暗,撩拨着张远的好奇心。 他加快脚步,心脏也跟着“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要揭晓。 当他走到通道尽头时,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些卷轴和书籍,看起来像是什么重要的文件。 地下室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正是负责宫廷守卫的赵将军。 他手持长枪,面色凝重,像一尊门神般守卫着入口。 看到张远出现,赵将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警惕地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张远微微一笑,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只是来串门的邻居。 “赵将军,别来无恙啊!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值班呢?辛苦辛苦!” 赵将军并没有被张远这副轻松的姿态迷惑,他依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眼神锐利地盯着张远,沉声道:“少废话,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张远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地说道:“赵将军,你真是被李亲王给骗了!他才是真正的阴谋家,你只是一枚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赵将军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但他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坚定,举起手中的长枪,指着张远说道:“我只听从李亲王的命令,你别想过去!” 张远看着赵将军,心中暗叹一声。 他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突破赵将军的阻拦,救出卢婉。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放手一搏! “赵将军,”张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劝你还是让开吧。否则,刀剑无眼,伤到你就不好了。” 赵将军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伤我?痴人说梦!” 张远不再多言,眼神一凛,身形如闪电般向赵将军冲了过去。 “来得好!”赵将军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刺张远的心脏。 地下室的空气瞬间凝固,一场生死对决,一触即发!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低声说道:“赵将军,接招吧!” 第252章 决战地下室之巅,真相大白风云息 书接上回,张远那句“接招吧”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像脱弦的利箭,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那赵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好歹是禁军统领级别的人物,手里的长枪使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只见他手腕一抖,枪尖嗡鸣,化作漫天寒星,带着一股子“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戳成马蜂窝”的气势,直扑张远! “铛——!” 一声脆响,火星四溅! 张远腰间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上,动作快得简直不像人类,精准无比地格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枪。 匕首和枪尖碰撞的瞬间,一股巨力顺着手臂传来,震得张远虎口微微发麻。 “嚯,力气还不小!”张远心里嘀咕一句,脚下却丝毫不停。 系统赋予的敏捷属性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他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又如同鬼魅一般,在狭窄的通道里辗转腾挪。 赵将军显然没料到张远的身手如此诡异,他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战场厮杀,面对这种贴身近战、滑不溜秋的打法,一时间竟然有点懵圈。 “花里胡哨!”赵将军怒喝一声,长枪一收一刺,速度更快,力量更猛! 他试图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压制张远,不给他闪躲的空间。 枪影像毒蛇吐信,招招不离张远要害。 空气被枪风撕裂,发出呜呜的声响,刮在脸上生疼。 周围的石壁似乎都在这激烈的打斗中瑟瑟发抖,灰尘簌簌落下,呛得人直咳嗽。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如鹰。 他娘的,这老小子还真有点东西! 不能再跟他玩躲猫猫了,得来点真格的! 现代格斗术的核心是什么? 是效率! 是用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击倒对手! 想到这,张远不再一味闪躲。 他瞅准一个空当,猛地矮身,几乎是贴着地面滑了过去,躲开了横扫而来的一枪。 同时,他的左手撑地,右腿如同鞭子一般,狠狠地扫向赵将军的下盘! “卧槽!”赵将军完全没见过这种“躺在地上打人”的招式,下意识地想收枪回防,但已经晚了! “砰!” 一声闷响,张远的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赵将军的小腿迎面骨上。 那酸爽,啧啧,隔着盔甲都能想象! 赵将军痛哼一声,重心一个不稳,踉跄后退。 就是现在! 张远如同捕食的猎豹,瞬间弹起,体内仿佛有一股洪荒之力被点燃! 那是系统深处隐藏的潜能? 还是他穿越以来积攒的怨气和决心? 管他呢! 反正就是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力量、速度、反应……全方位飙升! 这就是传说中的“临阵爆种”吗? 爱了爱了! “给我躺下吧你!” 张远大吼一声,糅合了擒拿、肘击、膝撞等现代搏击技巧,对着还没站稳的赵将军就是一套“素质三连”……哦不,是“n连击”! 赵将军只觉得眼前一花,胸口、腹部、手臂接连传来剧痛,张远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速度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格挡! 他引以为傲的枪法在这种近乎无赖的贴身缠斗下,完全施展不开,长枪反而成了累赘。 “呃啊!” 在张远最后一记凶狠的肘击下,赵将军感觉自己的胸骨都快断了,整个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到,瞬间失去了平衡,“哐当”一声向后飞了出去,沉重的盔甲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激起一片烟尘。 赵将军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手中的长枪也脱手滚到了一旁。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剧痛,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张远,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这是什么功夫?” 张远没空跟他解释什么叫“综合格斗mma(mixed martial arts)”,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个想救自己女人的人。” 说完,他不再理会地上怀疑人生的赵将军,转身几个大步冲进了更深处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在墙壁上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张远的目光迅速锁定了房间中央的景象——卢婉被几圈粗大的麻绳紧紧地绑在一根冰冷的石柱上,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得吓人,嘴角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显然是受了些苦头。 “婉儿!”张远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听到张远的声音,卢婉虚弱地抬起头,当看到那张熟悉的、带着焦急的面孔时,她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张远……”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你终于来了……” “别说话,我先放你下来!”张远心疼得不行,赶紧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割断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绳子勒得很紧,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绳索断裂,卢婉身体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张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凉和微微的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张远紧紧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在她耳边柔声安慰,“我来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卢婉靠在张远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感觉无比安心。 战场上那个英姿飒爽的女武神,此刻也露出了小女儿般的依赖。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嗯……” 然而,这温情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 “啪……啪……啪……” 一阵缓慢而清晰的鼓掌声,从地下室的阴影角落里传了出来。 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张远猛地抬头,眼神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 卢婉也紧张地抓住了张远的衣袖。 只见一个身穿锦袍、面容阴鸷的中年人,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冷笑,正是这场政变的幕后黑手——李亲王! “真是感人肺腑啊,”李亲王慢条斯理地拍着手,语气充满了嘲讽,“英雄救美,郎情妾意。只可惜,你们以为打败了一个小小的守卫,就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吗?” 张远将卢婉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着李亲王,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李亲王,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哦?”李亲王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泥腿子?” “就凭我知道你的所有阴谋!”张远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你的阴谋,今天就该彻底结束了!李亲王,现在我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你的滔天罪行!”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开始一一列举: “你,名为皇室宗亲,实则包藏祸心!多年来,你暗中勾结前朝余孽,许诺他们复辟之后的高官厚禄,换取他们的支持,妄图颠覆我大夏江山!” “你,利用职权,安插亲信,掌控京中部分兵权。今夜更是趁着陛下病重,调动私兵,伪造兵符,意图控制皇宫,逼宫篡位!” “你,为了清除异己,构陷忠良!户部尚书王大人、兵部侍郎陈大人,他们都是因为发现了你的蛛丝马迹,才被你用卑劣手段害死!” “还有,你暗中与北狄使者私通,出卖国家利益,换取他们在边境制造混乱,为你篡位制造可乘之机!城外那几万北狄骑兵,就是你的‘盟友’吧?” “就连赵将军,也是被你蒙蔽,以为是宫中有变,才会被你当枪使!” 张远每说一条,李亲王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开始还想强装镇定,但随着张远将他的计划和罪行一件件、一桩桩如同剥洋葱般揭露出来,他的眼神开始闪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特别是当张远提到北狄和被杀害的朝臣时,李亲王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没想到,自己做得如此隐秘的事情,竟然会被这个小子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李亲王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尖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胡说?”张远冷笑一声,眼神更加锐利,“那你敢不敢让我把这些证据,呈给外面的百官和禁军将士们看?看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手里的东西!”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藏着什么重要的物件。 李亲王看着张远那笃定的眼神,心中惊疑不定。 这小子难道真的掌握了什么确凿的证据?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够了!”李亲王面色铁青,眼中杀意暴涨,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华丽佩剑上: “找死!” 李亲王气急败坏,额角青筋暴跳,像一根绷紧到快要断掉的琴弦。 他猛地一抽腰间的佩剑,寒光一闪,剑锋直指张远,咬牙切齿地吼道:“小畜生,你找死!” 这小子,知道的太多了! 今天必须让他永远闭嘴! 剑锋破空,带着凛冽的杀气,直取张远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猛地将卢婉推开,自己则一个后空翻,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我去,玩真的啊?!”他惊呼一声,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老小子,下手还真狠! 李亲王一击不中,更是恼羞成怒。 他手中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剑光闪烁,如同银蛇狂舞,招招致命,誓要将张远碎尸万段!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地下室里,剑气纵横,刀光剑影,激烈的打斗声、兵器的撞击声、石屑的飞溅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让人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 “杀——!” 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地下室的宁静。 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仿佛千军万马正朝着这里奔涌而来! 李亲王手中的剑猛地一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地下室的入口,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怎……怎么可能……” “你……你以为就你会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套吗?”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李亲王,你的死期到了!” 第253章 大军压境反派慌,男主智破困局强 喊杀声如潮水般涌入地下室,震得墙壁上的灰尘簌簌下落。 李亲王的脸,比雪还要白,比鬼还要难看。 他死死盯着张远,眼神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像一头困兽,绝望地露出獠牙。 “你…你毁了我的一切!”李亲王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不甘,“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们垫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号弹,那猩红的玩意儿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格外刺眼,就像一滴预示着死亡的血珠。 这老小子,这是要鱼死网破啊!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电光火石之间,他飞起一脚,正中李亲王的手腕。 那信号弹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哐当”一声,掉进了不远处的水潭里,瞬间熄灭了最后一丝火星。 “我去,还好我腿脚够快!”张远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他看着脸色铁青的李亲王,忍不住调侃道,“王爷,时代变了,别玩这些老掉牙的把戏了。您这信号弹,怕是也过期了吧?” 李亲王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 他指着张远,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胜负已分,他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完了,芭比q了!”站在一旁的赵将军,看到这阵仗,顿时傻了眼。 他手中的长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冲着张远磕头如捣蒜。 “大人,我错了!我…我是被李亲王蒙蔽的!求…求您饶我一命!”赵将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张远看着赵将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家伙,虽然是李亲王的帮凶,但也算是个忠臣,只是站错了队。 唉,这世道,站队真是个技术活啊! “起来吧。”张远叹了口气,“只要你以后忠心耿耿,我可以既往不咎。”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处涌入了一大批士兵,他们身穿盔甲,手持利刃,气势汹汹。 为首一人,身着龙袍,器宇轩昂,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的目光落在张远身上,眼中满是赞赏:“张远,你立了大功,朕不会亏待你。” 张远连忙跪地谢恩:“陛下,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李亲王被五花大绑,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赵将军也跟着皇帝离开了地下室,临走前,他还深深地看了张远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地下室里只剩下张远和卢婉。 卢婉走到张远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柔情。 “张远,你没事吧?” 张远摇了摇头,反握住卢婉的手,温柔地笑了笑:“我没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他看着卢婉的眼睛,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卢婉突然指着地下室角落里的一堆杂物,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那是什么?”…… 正当大伙儿觉得尘埃落定,准备收工回家恰饭的时候,异变陡生! 那被两个士兵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拽的李亲王,本来耷拉着脑袋,一副认命等死的怂样,谁知道这老小子特么的居然是个影帝! 就在他被拖到皇帝身边不远处时,他那原本灰败的眼睛里猛地爆射出骇人的凶光,简直跟回光返照似的! “狗皇帝!纳命来!”一声嘶吼,炸雷般响起。 只见李亲王腰部猛地一拧,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挣脱了一个士兵的钳制,另一只藏在袖子里的手闪电般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那匕首一看就不是凡品,估计是淬了毒的“见谁扎谁三百块”版本,目标直指龙袍加身的皇帝! 卧槽!这老登不讲武德!还玩偷袭! 电光石火之间,离皇帝最近的张远瞳孔骤缩。 他几乎是本能反应,根本来不及多想,嘴里爆出一句国粹:“我靠!” 整个人像离弦的箭一样猛地扑了过去。 “铛!”一声脆响,不是匕首刺入肉体的声音,而是张远用手臂格挡时,臂甲和匕首碰撞发出的刺耳摩擦音。 火星子都快擦出来了! 皇帝吓得脸都白了,脚步踉跄着后退,旁边的太监宫女更是尖叫一片,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赵将军也懵了,刚站起来的腿又差点软下去。 张远可没时间管这些,他挡下这致命一击后,顺势就抱住了李亲王持刀的手臂,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李亲王此刻彻底疯狂了,像条疯狗一样,眼睛血红,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匕首往前送,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咆哮着:“一起死!都得死!” “我去你的吧!”张远咬紧牙关,死死钳制着对方的手腕,两人在地上翻滚,扬起一片灰尘。 第254章 险象环生护圣驾,深情告白暖人心 尘土飞扬,碎石飞溅,张远和李亲王就像两只困兽,在地面上疯狂地撕咬、翻滚。 李亲王眼中的血丝几乎要爆裂出来,那张原本还算儒雅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厉鬼,狰狞可怖。 他嘶吼着,咆哮着,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将手中的匕首送进皇帝的心脏。 “老匹夫,你疯了!”张远怒吼,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李亲王那把匕首,可不是闹着玩的,锋利得跟什么似的,在他手臂上划开了几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嘶,真特么疼! 这感觉,比被女朋友拧还酸爽! 但张远没有丝毫退缩,他死死地抱住李亲王,就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很清楚,自己就是皇帝最后一道防线,一旦自己倒下,皇帝的小命就悬了。 “啊!啊!一起死!”李亲王还在疯狂挣扎,匕首在他手中乱舞,在张远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张远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但他仍然紧紧地抱着李亲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致命的匕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子就算是块肉,也得是一块能硌掉你牙的硬骨头! 皇帝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快!快来人!制服他!保护张爱卿!”他堂堂一国之君,此刻却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周围的太监宫女早就吓傻了,一个个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只会发出尖叫,屁用没有。 也就赵将军还算有点胆识,抽出佩剑就想冲上来帮忙,但现场太混乱了,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张远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疼,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就像一头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将李亲王狠狠地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闷响,李亲王的后背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张远趁机骑在他身上,挥起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李亲王那张扭曲的脸上。 “让你丫的偷袭!让你丫的造反!让你丫的想当皇帝!”张远一边打一边骂,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街头混混,哪还有半点朝廷命官的形象。 李亲王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晕死过去。 张远这才停手,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浑身酸痛无力。 皇帝长舒了一口气,踉跄着走到张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颤抖着:“张爱卿,你真是朕的忠臣啊!要不是你,朕今天就……” 张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可不是嘛,要不是我,你这皇帝老儿早就嗝屁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飞快地跑了过来,扑到张远身上,焦急地喊道:“张远!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是卢婉。 看到张远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卢婉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拭着张远身上的血迹,心疼得就像刀绞一样。 张远看着卢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卢婉的头发,深情地说:“婉儿,我没事,不用担心。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会做到的。” 卢婉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满是甜蜜。 她抬起头,深情地望着张远, 皇帝看着这一幕,笑着说:“张远,你与卢婉倒是一对佳偶。等回宫之后,朕就为你们赐婚。” 张远和卢婉听了,连忙跪地谢恩。 “谢陛下隆恩!”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赵将军突然脸色大变,指着远处的天空,惊呼道:“那是什么……” 好家伙,这气氛刚缓和没两秒,皇帝老儿许诺的赐婚大饼还没啃热乎呢,张远和卢婉正腻歪着,准备上演一出“谢主隆恩,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的戏码。 就在这普天同庆(大概吧? )的当口,冷不丁地,一阵阴风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 “桀桀桀桀……” 卧槽!这笑声! 尖锐、干涩,还带着点儿破锣嗓子的嘶哑,就像是有人用指甲玩命儿地挠着生锈的铁皮,又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开嗓练声。 那动静儿直接穿透耳膜,钻进每个人的骨头缝儿里,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比刚才李亲王发疯捅人还让人心里发毛。 众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跟集体中了定身咒似的。 刚才还暖意融融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空气都好像变得粘稠冰冷起来。 皇帝刚放松下来的老脸又绷紧了,哆哆嗦嗦地往张远身后缩了缩,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得不轻。 这笑声,明显是从地下传来的,具体点说,就是他们脚底下那个黑咕隆咚、一看就不是啥好地方的地下室深处。 阴森森,瘆得慌,好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老怪物被吵醒了,正伸着懒腰准备出来活动筋骨。 张远脸上的轻松荡然无存,他感觉后脖颈子的汗毛都“噌”地一下立起来了,心里警铃大作。 这动静儿,绝壁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下意识地和旁边的赵将军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这鬼动静……”张远低声骂了一句,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第255章 地下室底揭阴谋,政变终平情圆满 那阴恻恻的笑声,跟淬了毒的冰锥子似的,在死寂的空气里打着旋儿,直往人耳朵里钻,激得人后背直窜凉气。 张远瞬间觉得,刚才李亲王那点张牙舞爪的疯狂,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毛毛雨啦! “我嘞个去,这又是什么幺蛾子?”张远心里咯噔一下,刚放回肚子里一半的心,又“嗖”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奶奶的,这老阴b李亲王,难道还留了什么后手不成? 这笑声听着就不像阳间玩意儿,透着一股子陈年老尸诈尸的味儿。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呛啷”一声脆响,在这空旷又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剑身反射着火把跳跃的光芒,映着张远那张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的脸。 刚才那点儿小得意,早飞到爪哇国去了。 “婉儿,跟紧我!大家提高警惕!”张远压低了声音,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那通往地下室深处的、黑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入口。 卢婉二话不说,小脸紧绷,也“唰”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别看她平时有点迷迷糊糊的,真到了战场或是这种紧张时刻,那反应速度,啧啧,绝对是杠杠的。 她紧紧跟在张远侧后方,步履轻盈却带着一股子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狠劲儿,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每一寸黑暗。 她知道,现在不是犯迷糊的时候,她得护着张远,也得护着自己。 皇帝老儿更是吓得够呛,本来就腿软,这会儿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直接挂张远身上。 他哆哆嗦嗦地被几个忠心耿耿的侍卫护在中间,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黑暗的入口,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在祈祷还是在骂娘。 张远深吸一口气,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霉味儿,还夹杂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一种…嗯…说不出的陈腐气息,像是老旧棺材板的味道。 他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朝着那笑声传来的方向挪动。 脚下的石阶湿滑,布满了青苔,走起来得格外留神。 越往下走,那股阴冷潮湿的感觉就越重,仿佛走进了某个千年古墓的心脏地带。 火把的光芒只能照亮眼前有限的范围,更深处的黑暗如同张着巨口的怪兽,等待着吞噬闯入者。 那诡异的笑声已经停了,但空气中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氛围却更加浓郁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他们几人放轻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 “哒…哒…哒…” 张远的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手心都微微沁出了汗。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这鬼地方,处处透着邪门。 终于,他们走到了石阶的尽头。 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相对宽敞些的石室。 石室中央,借着张远手中火把的光芒,他们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蜷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身上的宫装也凌乱不堪,沾满了污渍。 听到脚步声,那人影缓缓抬起头。 火光映照下,露出一张曾经雍容华贵,此刻却苍白憔悴、眼神空洞的脸。 是皇后! 众人都是一惊。皇后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是这副模样? 只见皇后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诡异的笑容,嘴唇翕动着,发出低低的、破碎的呢喃: “呵呵…李…李亲王…你…你这个骗子…你说过的…你说过会让我儿子…登上…宝座…”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动,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癫狂。 “你说…皇帝昏聩…宠信奸佞…只有你…才能匡扶社稷…呵呵…原来…原来你只是利用我…利用我对陛下的怨…利用我的傻…” “我帮了你…我帮你传递消息…我帮你…牵制宫中守卫…我甚至…差点…差点就…”她的话语越来越混乱,说到最后,猛地双手抱头,痛苦地呜咽起来,“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我怎么就…害了自己…也差点害了陛下…和我的孩儿啊…李显宗!你不得好死!!” 最后那声凄厉的嘶吼,在地下室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怨毒。 张远和卢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这才是李亲王政变背后,隐藏得更深的一环! 他竟然利用了皇后对皇帝多年积累的不满和对权力的渴望,蛊惑她成为了自己安插在皇宫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皇后,这位看似中立,甚至有些被边缘化的后宫之主,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差点成了颠覆王朝的帮凶! 而看她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在政变即将成功的最后关头,或者是失败之后,才猛然看清了李亲王的真面目——他根本不是什么匡扶社稷的忠臣,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心家,一个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阴谋者! 想必是李亲王成事之后,根本没打算兑现承诺,甚至可能想将她灭口,这才让她幡然醒悟,却为时已晚,巨大的打击和悔恨让她精神都失常了。 张远心里一阵唏嘘。 这宫廷斗争,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 皇后可恨,但也可怜。 他示意侍卫上前,小心地控制住情绪激动的皇后,然后转身,带着几分沉重,快步走回地面。 皇帝看到张远回来,身后却没跟着什么妖魔鬼怪,只是脸色凝重,连忙问道:“张爱卿,下面…下面究竟是何物在作祟?” 张远叹了口气,将刚才在地下室看到和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向皇帝禀报了。 他尽量措辞委婉,但事实就是事实。 皇帝听着听着,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变得铁青一片! 他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好…好啊!好一个李显宗!好一个朕的贤后!!”皇帝猛地一拍身边的石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手背都拍红了,“朕待她不薄!她竟然…竟然伙同逆贼,意图谋害朕,颠覆我大夏江山!!” 龙颜大怒,声震四野! 周围的侍卫和官员们全都吓得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传朕旨意!”皇帝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翻腾的怒火,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将逆贼李显宗及其所有党羽,全部给朕拿下!严加审讯,务必将所有同谋者一网打尽,绝不姑息!!” “至于皇后…”皇帝的声音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下室入口的方向,最终,那滔天的怒火化作了一声疲惫的叹息,“…她既已疯癫,便…便将她送回寝宫,好生‘看顾’,任何人不得探视。对外,就说皇后忧思成疾,需要静养。” 这处置,既保全了皇室最后的一点颜面,也等于是将皇后彻底打入了冷宫,终生监禁。 张远躬身领命:“臣遵旨。”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京城内外再次掀起了一场清洗风暴。 李亲王的党羽被连根拔起,那些曾经摇摆不定、暗中勾结的官员也被一一揪出。 持续了数日的紧张和动荡,终于在雷霆手段之下,渐渐平息。 几日后,皇宫之中,阴霾尽散。 为了庆祝政变彻底平息,也为了表彰在此次事件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皇帝在太和殿大摆筵席。 宫灯璀璨,丝竹悦耳,歌舞升平,一扫之前的紧张与血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帝红光满面地站起身,目光扫过殿下群臣,最后落在了张远的身上。 “诸位爱卿,”皇帝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此次京城之乱,逆贼李显宗狼子野心,幸赖我朝有忠勇之士,力挽狂澜!其中,张远张爱卿,居功至伟!” 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张卿以身犯险,智勇双全,不仅识破逆贼阴谋,更于危难之际,救朕于水火,保全了我大夏江山社稷!如此奇功,当重赏!” 群臣纷纷点头称是,看向张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羡慕,或许还有一丝丝的嫉妒。 皇帝朗声道:“朕决定,册封张远为‘忠勇侯’,食邑千户,赐一品朝服,入内阁参赞机要!” “哗——” 殿内顿时一片吸气声。 一品大臣! 内阁参赞! 这可是真正的一步登天,位极人臣了啊! 张远这才来京城多久? 这晋升速度,简直比坐火箭还快! 真真是羡煞旁人! 张远自己也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狂喜。 卧槽,一品大员? 哥们儿这算是走上人生巅峰了? 系统,你看到了吗? 你爹我出息了! 但他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连忙出列,跪倒在地:“臣张远,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皇帝笑着虚扶一把,“你的功劳,远不止于此。朕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嗯?张远心里又是一动,还有赏赐?难道是金银珠宝?美女? 只见皇帝目光转向另一侧,看向同样出列,俏生生站在那里的卢婉,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卢将军之女卢婉,英姿飒爽,在此次平叛中亦是奋勇杀敌,功不可没。朕看你二人郎才女貌,甚是般配。今日,朕便做个主,将卢婉赐婚于你,择日完婚!望你二人今后同心同德,共辅江山!” “轰!” 这一下,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天大的馅饼直接砸中了脑袋,砸得他有点懵,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赐婚?!我和卢婉?! 他猛地转头看向卢婉,只见这姑娘也是满脸震惊,随即,那张英气勃勃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噌”地一下变得通红,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她偷偷抬眼瞄了张远一下,又飞快地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如同擂鼓。 张远看着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只觉得这皇帝老儿今天真是太上道了! 这波操作,必须给满分! 他和卢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涩、喜悦,以及那份早已悄然滋生的、无需言明的情愫。 两人连忙再次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声音中都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臣(臣女)张远(卢婉),谢主隆恩!” 那声音,真叫一个感激涕零,响彻大殿。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虽然还没到洞房那一步,但这双喜临门,也足够让张远乐得找不着北了。 他偷偷侧过头,看着身边同样跪着,脸颊绯红,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的卢婉,心头一热,暖意融融。 人生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刺激又美妙。 张远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他下意识地,朝着卢婉的方向,悄悄地伸出了手,指尖几乎就要触碰到她微凉的指尖。 金碧辉煌的太和殿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张远和卢婉坐在皇帝赐的席位上,两人目光交汇,彼此眼中都闪烁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和爱意。 张远偷偷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婉儿,咱俩这算不算…cp锁了?”卢婉俏脸一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就你贫嘴!这么多人看着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甜滋滋的,像灌了蜜似的。 张远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咳咳…洞房花烛夜什么的,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他偷偷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卢婉的手,入手一片温软滑腻,让他心头一荡。 卢婉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那温暖的触感,让她心里也泛起一丝涟漪,便任由他握着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刻的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有彼此的世界,周围的喧嚣和热闹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沉浸在这份甜蜜的幸福中,全然不知,在宫廷的暗处,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呵呵,好一对璧人…可惜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伴随着一声轻蔑的嗤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256章 暗处危机悄逼近,男主巧计探端倪 宴席的喧闹声渐渐远去,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空荡荡的大殿和空气中残留的酒菜香气。 张远和卢婉手牵着手,漫步在回廊上,月光洒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婉儿,”张远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卢婉,月光映照在她精致的脸上,更显娇美,“你有没有觉得,今晚…有点不对劲?” 卢婉歪着头,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眨巴着大眼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好吃的点心都被你吃光了,这算不算不对劲?” 张远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真是个小吃货! “不是,我是说…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那种阴冷的感觉,就像…背后灵!” 卢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背后灵?你这是在讲鬼故事吗?大白天的…哦不,是大晚上的,别说这些吓人的话啦!”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卢婉还是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回廊,只有月光洒下的银辉,静谧得有些诡异。 张远的神情却越发凝重,他可不是在开玩笑,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就像芒刺在背,让他浑身不舒服。 “婉儿,我认真的,今晚的事情,总觉得有些蹊跷…”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卢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可能是你太敏感了。” 虽然卢婉这么说,但张远心里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散席后,他借故离开了卢婉,径直走向了陈公公。 “陈公公,最近宫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张远压低声音问道,眼神锐利地盯着陈公公。 陈公公一愣,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异常…异常的事情?没…没有啊…张大人,您…您这是怎么了?” 张远眉头紧锁,陈公公的反应,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公公,您就别瞒我了,我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您要是有什么消息,尽管告诉我,我保证不会亏待您的。” 陈公公依旧吞吞吐吐,不敢直视张远的眼睛:“张大人,老奴…老奴真的不知道啊…就是…就是最近有些下人的行迹…看着有些可疑…” “可疑?怎么个可疑法?”张远追问道。 “老奴…老奴也不太清楚…就是…就是他们总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陈公公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张远心里有了计较,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陈公公,心里却已经有了计划。 他故意放出消息,说自己要出宫办事,然后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潜回了宫中。 夜幕降临,宫廷里一片寂静,只有巡逻的侍卫偶尔走过。 张远躲在暗处,观察着那些“可疑”的下人。 果然,正如陈公公所说,几个下人鬼鬼祟祟地穿梭在各个宫殿之间,手里还拿着一些神秘的包裹。 张远悄悄地跟踪其中一人,来到了一座偏僻的宫殿。 这座宫殿平时很少有人来,显得格外冷清,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张远正准备靠近,突然从宫殿里走出几个黑衣人,他们身手矫健,眼神凌厉,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侍卫。 糟了!暴露了! 张远心中暗叫不好,赶紧躲到一旁。 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四处张望, 张远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黑衣人越来越近,张远甚至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 他紧紧地贴着墙壁,感觉后背的冷汗都浸湿了衣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宫殿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怎么回事?”一个黑衣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不知道,”另一个黑衣人回答,“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去看看!” 几个黑衣人朝着宫殿走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张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抬头看向那座偏僻的宫殿,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这个漩涡的中心,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 张远的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好险! 差点就和那群黑衣人撞个正着,这要是被发现了,他这“一品大臣”怕是要当场变成“一品盒饭”了。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感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刚躲开黑衣人,就听到宫殿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密谋着什么,那声音嗡嗡的,像一群蚊子在他耳边飞,听得他心里直痒痒。 好奇心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心慌。 这宫殿里究竟藏着什么猫腻? 不会是前朝余孽准备搞个“文艺复兴”吧? 或者是哪个王爷想不开,要上演一出“清君侧”的戏码?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竖起耳朵,努力捕捉着宫殿里传来的每一个细微的声音。 “…必须赶在皇上寿宴之前…”一个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阴狠,听得张远后背一阵发凉。 我去,玩这么大? 皇上寿宴? 这是要搞事情啊!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甄嬛传》剧组,随时可能领盒饭的那种!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一阵纠结。 进去? 还是不进去? 这是个问题! 万一里面是个陷阱,他岂不是羊入虎口? 可要是不进去,他这颗八卦的心,怕是要抓心挠肝地难受好几天! 不行! 他得进去看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摸过去,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第257章 潜入宫殿寻真相,女主遇险再揪心 张远屏住呼吸,像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墙,心跳声擂鼓般震耳欲聋。 好险! 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躲进这堆破铜烂铁后面,准被那个侍卫逮个正着。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暗骂:这侍卫的眼睛是装了雷达吗? 跟特么开了挂似的! 趁着黑衣人离开,张远猫着腰,像做贼似的溜进了宫殿。 这宫殿,表面上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可内里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简直比鬼屋还刺激。 他感觉自己就像误入了盗墓笔记的片场,随时可能蹦出个粽子来。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四处搜寻着线索,一边在心里吐槽:这皇帝老儿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搞这些幺蛾子,这不是闲的蛋疼吗? 在一个房间里,张远发现了一些信件和图纸。 这些信件和图纸,字迹潦草,图画模糊,跟鬼画符似的,看得他眼花缭乱。 他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终于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去! 原来是新的政变计划! 这计划,比之前李亲王那个还要庞大,还要丧心病狂! 这帮家伙,是想把整个朝廷都掀翻啊! 张远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从头凉到脚。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要是让他们得逞了,那还得了? 就在他想要进一步了解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跟菜市场似的,吵得他脑瓜子嗡嗡响。 他赶紧跑到窗户边,偷偷往外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赵将军带着一群士兵,正押着卢婉往宫殿走来。 卢婉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卧槽! 这帮狗东西,竟然敢动我的女人! 张远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就像被人狠狠地攥了一把,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那些混蛋撕成碎片。 但是他必须冷静,必须想办法救出卢婉。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像一台高速运转的cpu,拼命地寻找着解决办法。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房间里的机关和暗道上。 有了! 他迅速制定了一个营救计划。 他要利用宫殿里的机关和暗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卢婉,然后伺机救她出去。 时间紧迫,他不敢耽搁,立刻开始行动。 他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在宫殿里穿梭,灵活地躲避着巡逻的士兵。 他利用机关,打开了暗道,沿着暗道,一步步接近卢婉。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要冲出胸膛。 他离卢婉越来越近了。 他甚至可以听到卢婉微弱的呼吸声。 就在他快要接近卢婉时,赵将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猛地转过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沉声说道:“什么人?!” 赵将军那一声“什么人?!”,简直跟平地惊雷似的,炸得张远耳膜嗡嗡作响,差点没在狭窄的暗道里一屁股坐地上。 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被震落的灰尘,簌簌地掉在他头发上,搞得他灰头土脸的。 卧槽!这老家伙耳朵是属狗的吗?这么点动静都能听见? 外面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跟特么零下十八度似的。 只听见“咔嚓”、“锵啷”一阵乱响,那是士兵们盔甲摩擦、刀剑出鞘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简直就是催命符。 那帮士兵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把周围的犄角旮旯扫了个遍,恨不得把墙都看出洞来。 张远的心脏简直不听使唤了,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噗通噗通的,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手心里全是冷汗,黏糊糊的,抓着暗道壁的手指都快抠进砖缝里了。 妈蛋,这赵将军,看着五大三粗的,没想到警惕性这么高,简直是人形雷达啊! 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人? 这难度系数,比徒手爬珠穆朗玛峰还高吧! 张远透过墙壁的缝隙,死死盯着外面。 他看到卢婉被那声大喝吓得浑身一颤,脸色更白了,带着一丝茫然和惊恐,下意识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一刻,四目仿佛穿越了阻碍,短暂交汇。 看着她那无助又带着点期盼的眼神,张远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玩意儿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计划?狗屁计划!现在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冰冷又带着灰尘味儿,呛得他喉咙发痒。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定,就像淬了火的钢,死死锁住外面那个被重兵包围的身影。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沉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258章 终极对决破阴谋,新险又至待挑战 张远的心,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里,拔凉拔凉的。 看着卢婉那张写满无助的脸,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废物! 说好的保护她,结果呢?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当成货物一样押走! “妈的,拼了!” 张远在心里怒吼一声,肾上腺素飙升,血液都快烧起来了。 他猛地一咬牙,顾不上什么计划不计划的,直接从暗道里蹿了出去。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我去,什么情况?” “敌袭!敌袭!” 周围的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远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放倒了一片。 没办法,系统加持过的身体素质,再加上现代格斗技巧,对付这些古代士兵,简直就是大人打小孩。 拳头带着风声,每一击都结结实实地砸在对方的要害上,闷哼声、惨叫声,此起彼伏,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 “张远!你竟敢劫持犯人,造反不成?!” 赵将军眼见情况不妙,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怒吼一声,挥舞着大刀就冲了上来。 张远冷笑一声,心说:“老子今天就是要造反!” 他脚下一错,避开赵将军的刀锋,欺身而上,一记漂亮的侧踢,直接踹在赵将军的胸口上。 “咔嚓”一声,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赵将军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就这?也敢在我面前装?” 张远不屑地撇撇嘴,走到卢婉身边,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你……你怎么来了?” 卢婉揉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看着张远,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惊喜,又有担忧。 “傻瓜,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 张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充满了愧疚。 “别说了,我们快走!” 他拉起卢婉的手,朝着皇宫深处跑去。 一路之上,他们又遇到了不少阻拦,但在张远凌厉的攻势下,都如同摧枯拉朽一般,被轻松解决。 终于,他们来到了皇宫最深处的一座宫殿前。 这座宫殿,平日里守卫森严,但此刻却空无一人,显得格外诡异。 “小心点。” 张远低声提醒道,他能感觉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正在空气中弥漫。 他推开宫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宫殿里,灯火通明。 李亲王正端坐在龙椅之上,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笑容。 “张远,你终于来了。” 李亲王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李亲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远冷冷地问道,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 李亲王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我当然是想……当皇帝!” 李亲王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声嘶力竭地吼道。 “就凭你?也想当皇帝?” 张远不屑地撇撇嘴,心说:“这老家伙,怕是脑子瓦特了吧?” “哼,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吗?” 李亲王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从宫殿的角落里,走出了几个黑衣人,他们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些人,都是我精心培养的死士,他们的实力,可不是你那些废物手下能比的。” 李亲王得意地说道。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 张远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大干一场。 就在这时,卢婉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道:“小心,他还有后手。” 张远一愣,这才注意到,李亲王的表情,似乎过于平静了。 “呵呵,看来你身边,还有一个聪明人。” 李亲王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和几张图纸,扔到了张远面前。 “看看吧,看看你拼死效忠的皇帝,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远皱着眉头,捡起信和图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信上,是皇帝和李亲王勾结,密谋篡位的证据! 而图纸,则是皇宫的防御部署图,上面标注着所有的机关和陷阱! “这……这怎么可能?” 张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以为,皇帝是个英明神武的君主,没想到,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很愤怒?” 李亲王得意地看着张远,说道:“这就是真相!这个皇帝,根本就不配坐在龙椅上!只有我,才能带领大周走向辉煌!” “你……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张远怒吼一声,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都崩塌了。 “丧心病狂?呵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牺牲一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李亲王毫不在意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张远咬着牙说道,他决定,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阻止李亲王的阴谋。 “阻止我?就凭你?” 李亲王不屑地笑了笑 “给我杀了他!” 李亲王一声令下,那些黑衣人,如同饿狼一般,朝着张远扑了过去。 张远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这场最后的战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宫殿外传来。 “李亲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里图谋不轨!” 听到这个声音,李亲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猛地转过头,朝着宫殿门口看去。 只见皇帝,正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皇帝的脸色铁青,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士兵,他们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你……你……你怎么会来?” 李亲王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皇帝冷冷地看着李亲王,一字一句地说道:“朕要是不来,还不知道,朕的皇叔,竟然想要朕的脑袋!”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李亲王慌乱地想要解释 皇帝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已经不想再听李亲王的任何解释了。 “拿下!” 皇帝一声令下,那些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李亲王涌了过去。 李亲王彻底绝望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张远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你……” 李亲王指着张远,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张远给算计了! “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 张远看着李亲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轻声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好家伙,皇帝这波是真怒了! 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神里的火星子噼里啪啦,感觉下一秒就能把李亲王给点了。 “拿下!!” 皇帝的声音像是掺了冰碴子,冷得掉渣。 他身后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早就憋着劲儿呢,听到命令,嗷嗷叫着就扑了上去。 那场面,简直跟饿了三天的猛虎下山似的,金属甲胄摩擦碰撞的声音,“哐啷哐啷”响成一片,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李亲王那帮所谓的“死士”? 呵,在正规军面前,那战斗力简直就是个渣渣。 没几个回合,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哀嚎声、求饶声混成一团,空气里那股血腥味儿更浓了,还夹杂着点汗臭和绝望的味道。 李亲王本人呢? 彻底傻眼了,瘫在地上,像条离了水的死鱼,嘴巴一张一合,屁都放不出一个。 得,这波彻底完蛋,玩脱了。 “拖下去!严加看管!所有逆党,一个不留!”皇帝大手一挥,杀伐果断,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眼看着乱七八糟的人都被拖走,宫殿里瞬间清净了不少,虽然地上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和几滩刺眼的红。 张远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他转过身,一把将旁边还在发愣的卢婉紧紧搂进怀里。 “没事了,婉儿,都过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温柔。 怀里的姑娘身子还有点抖,但那温暖的触感,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硝烟和一点点少女馨香的味道,让张远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真好,她还在,活生生地在他怀里。 卢婉也用力回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傻瓜,有我在呢。”张远揉了揉她的头发,感觉像在撸一只受惊的小猫。 这温存的时刻,简直像是偷来的一样,甜得有点不真实。 周围的宫人、侍卫开始忙着收拾残局,气氛渐渐缓和,甚至有点劫后余生的喜庆感。 就在这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低着头,快步走到张远身边,飞快地塞了个东西到他手里,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全程没引起多少注意。 张远一愣,摊开手心,发现是一封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 信封是普通的材质,上面没有任何署名。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条,上面用一种极其潦草又带着诡异力道的字迹写着: “这才刚开始,更大的危机,马上就到。” 张远的瞳孔猛地一缩,刚刚回暖的心脏像是瞬间被浇了一盆冰水。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纸条,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 “怎么了?”卢婉察觉到他的僵硬,抬起头,关切地看着他。 张远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把纸条不动声色地收进袖子里,嘴里却轻轻吐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有意思。” 第259章 水利破败引担忧,系统助力初探查 张远将那张写着“这才刚开始,更大的危机,马上就到”的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袖袋深处。 他脸上还挂着残存的笑意,心里却翻江倒海,如同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这感觉,就像你刚吃完一顿麻辣火锅,正准备舒舒服服地喝杯凉茶,结果服务员告诉你,不好意思,您的火锅里好像掉进了一只……蟑螂。 刺激! “没事,就是一些……朝廷的琐事。”张远对卢婉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他可不想让这丫头跟着一起担惊受怕。 卢婉眨了眨眼,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毕竟,张远这厮向来神神秘秘的,搞不好又在憋什么大招。 回到府邸后,张远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所谓的“朝廷琐事”上。 他预感到的危机,并不是来自外部的明枪暗箭,而是来自内部的蛀虫——水利工程。 这可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之前费尽心力治理好的水利工程,竟然又出现了问题,这让他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第二天一早,张远就带着卢婉去了出问题的河段。 一路上,他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闷热,让人喘不过气。 眼前的景象,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原本坚固的堤坝出现了多处裂缝,河水浑浊不堪,散发着阵阵恶臭。 曾经绿油油的农田,如今干涸龟裂,寸草不生,就像是被烈火炙烤过一般。 “这……这怎么搞的?”张远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快要窒息了。 “大人,最近雨水稀少,河水水位下降,加上堤坝年久失修……”负责水利工程的陈工匠师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张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走之前明明都修缮过了,这才多久就变成这样?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这明摆着就是偷工减料,监守自盗! “这……”陈工匠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决定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系统,启动分析功能!” “滴!系统启动中……分析完毕!工程结构存在多处不合理之处,疑似偷工减料,建议宿主进一步调查。” 果然不出所料!张远冷笑一声,看来这水很深啊! 他立刻前往水利资金管理处,调出账目仔细查看。 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他头晕眼花,但好在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帮忙。 “滴!检测到异常数据!” 系统提示音让张远精神一振,他连忙仔细比对,果然发现大量资金被挪用,而且手法极其隐蔽,如果不是系统帮忙,根本不可能发现。 “好你个钱县令,竟然敢贪污水利资金!”张远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这个蛀虫绳之以法。 他隐隐觉得,资金挪用和技术难题之间肯定存在某种关联。 “婉儿,你去帮我查一下钱县令的底细,看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张远转头对卢婉说道。 “没问题!”卢婉爽快地答应了,她早就看那个钱县令不顺眼了,这家伙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排好卢婉之后,张远继续研究解决技术难题的办法。 他相信,只要找到问题的根源,就一定能够解决。 “系统,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我解决技术难题的道具或者技能?” 系统沉默了片刻,然后发出一声提示音:“滴!检测到相关技术资料,是否兑换?” 张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兑换。 突然,他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一股庞大的信息涌入他的脑海。 “这……这是什么?”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胀得快要炸开了。 “这……这……” 张远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塞进了一台超级计算机,各种公式、图纸、数据在他脑海中飞速旋转。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 好家伙,这系统还真给力,直接给他灌输了一整套现代水利工程技术! 这感觉,就像突然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爽! “滴!检测到关键线索!在一处废弃的仓库中,可能存在解决技术难题的关键物品。”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张远的思绪。 废弃仓库? 什么鬼? 张远一脸懵逼,这系统怎么净给他出难题? 不过,既然系统都这么说了,那肯定错不了。 他立刻起身,准备前往那处废弃仓库一探究竟。 “婉儿,走,我们去寻宝!”张远一把拉起卢婉,兴冲冲地朝着废弃仓库的方向走去。 卢婉一脸疑惑:“寻宝?什么宝?”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张远卖了个关子,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这废弃的仓库里究竟藏着什么宝贝? 能否帮助他解决水利复兴的第一个难题? 这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他去揭晓。 “到了!”张远指着前面一栋破败不堪的建筑,对卢婉说道。 仓库大门锈迹斑斑,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远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仓库大门……“等等!”卢婉突然拉住了张远的手臂,“这地方……有点瘆人啊……” 第260章 暧昧相伴寻线索,揭露贪污引风波 张远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仓库大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看了看卢婉,见她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便温和地笑了笑,鼓励道:“没事的,有我在呢。” 卢婉点了点头,握住张远的手,用力地回握了一下,仿佛在给自己鼓劲。 两人并肩走进了仓库,四周的光线昏暗,只有从破旧窗户透进来的几缕微弱光线,勉强照亮了前方的路。 张远拿出系统奖励的现代手电筒,轻轻一按开关,led灯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哇,这东西真厉害!”卢婉惊喜地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是现代的科技,别看它小,关键时刻可有用呢。”张远得意地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仓库内部堆积着各种杂物,灰尘漫天,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吱吱”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杂物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卢婉轻声问道,她弯下腰,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 张远则在一旁相助,两人的身体不时触碰,每次触碰都让卢婉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心跳加速。 张远也有些羞涩,但他努力掩饰,心里暗自羡慕自己这份幸运。 “婉儿,那边有个柜子,我们去看看。”张远指了指仓库一角,那里放着一个老旧的柜子,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张远用力一推,柜子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卢婉探头进去,突然眼睛一亮:“快看,这里有一本书!” 张远接过书,小心翼翼地翻开。 书页泛黄,字迹有些模糊,但依旧可以辨认。 这竟是一本关于水利工程的改良笔记,内容详细,甚至还有一些现代科技的影子。 张远心中一喜,这正是他需要的! “这本笔记太珍贵了,有了它,我们就不愁解决技术难题了。”张远兴奋地说道,他紧紧握住卢婉的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卢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的心里也暖洋洋的。 两人继续在仓库里寻找线索,逐渐深入,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些纸张。 卢婉低头仔细查看,这些纸张上记录了一些钱县令的财务往来,明显有贪污的迹象。 “婉儿,快看,这上面记录了钱县令贪污挪用水利资金的证据!”张远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他迅速将这些纸张整理好,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终于找到证据了,钱县令这次逃不掉了!”卢婉兴奋地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正义的光芒。 张远点了点头, ### 对质钱县令 两人迅速离开仓库,马不停蹄地赶往地方官府。 官府的大门庄严而肃穆,张远深吸一口气,带着卢婉走了进去。 大厅内,钱县令正坐在主位上,威风凛凛,但当他看到张远手中的证据时,脸色立刻变得复杂。 “张大人,不知您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钱县令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一丝轻蔑。 “钱县令,你可知罪?”张远冷冷地问道,他将手中的纸张缓缓展开,一字一顿地念道:“这些证据清晰记录了你贪污挪用水利资金的事实,你还有何话说?” 钱县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试图狡辩:“这……这显然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绝不承认!” “那你就解释一下,这些记录中的财务往来,为何与你的账目不符?”张远追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钱县令的心上。 钱县令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结结巴巴地试图否认,但在铁证面前,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他不得不低下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罢了,罢了……我承认了。”钱县令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绝望。 张远威严地说道:“来人,将钱县令关押起来,准备好上报朝廷!” ### 抵御反对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推开,孙乡绅带着一群乡绅和村民闯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带着愤怒和不满。 孙乡绅走在最前面,高声叫道:“张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县令虽然有错,但你这样一上来就抓人,岂不是破坏了地方的稳定?” 张远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孙乡绅,你这是在为别人遮掩吗?你可知道,钱县令的贪污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百姓的利益,水利工程的复兴刻不容缓!” “什么水利工程,你这都是花架子!”孙乡绅厉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攻击性。 “村民们,你们难道不明白水利工程对你们有多重要吗?”张远转向一旁的村民,大声说道,“这两年的水灾,你们已经受够了吧?如果水利工程得以恢复,你们的庄稼就不会再受水患之苦,你们的生活才能得到真正的改善!”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的脸上露出了犹豫和动摇。 张远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孙乡绅等人反对水利工程,无非是为了私利,他们害怕自己的利益受损,所以才如此阻挠。但你们要知道,真正的利益是属于你们这些普通百姓的!” 人群中逐渐传来了一些支持的声音,一些村民开始对孙乡绅产生了质疑。 孙乡绅见势不妙,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低声命令随从:“你们在这里盯着,不能让张远得逞!” “张大人,您说的没错,我们支持水利工程!”一位年长的村民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信任,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 张远满意地笑了笑,向大家点了点头:“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我们会尽快展开水利工程,为大家谋福利。” 孙乡绅见局势不利,随即,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句话:“张大人,你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 张远眉头微皱,心中暗自警惕但他毫不畏惧,心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因为他知道,正义终将战胜黑暗。 孙乡绅那老小子,眼瞅着自己煽动村民不成,反倒被张远几句话怼得灰头土脸,那张老脸简直比锅底还黑。 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远和那群开始“叛变”的村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像是毒蛇吐信。 他悄咪咪地凑到身边一个狗腿子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哼:“去,给我把那姓卢的女人干预政务的闲话给我散出去!就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对张大人的决策指手画脚,牝鸡司晨,祸乱朝纲!越难听越好!我看他张远还怎么收场!” 那狗腿子点头哈腰,哧溜一下就钻进人群不见了。 孙乡绅这才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那句“你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在空气中飘荡,带着一股子酸臭味儿。 张远眉头微皱,看着孙乡绅消失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我勒个去”,这老登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明着不行就来暗的。 不过,眼下正事要紧,先把钱县令这贪官污吏处理了再说。 可谁知道,这糟心事儿来得比快递还快。 就第二天,整个县城里就跟炸了锅似的,一股子怪味儿的流言蜚语,比那夏天的苍蝇还烦人,嗡嗡嗡地四处乱窜。 什么“张大人被美色冲昏头脑啦”,什么“卢姑娘枕头风吹得比台风还猛啊”,更有甚者,直接编排卢婉穿着盔甲上朝堂指点江山……那叫一个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些话,像长了腿似的,七拐八绕地就传到了张远和卢婉的耳朵里。 张远还好,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听到这些污秽之语玷污卢婉,他脸上那表情,瞬间从晴空万里切换到乌云密布,拳头捏得咯嘣响,骨节都泛白了,空气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而卢婉呢,这位战场上砍人眼都不眨的女武神,此刻却被这些软刀子戳得有点懵。 她瞪大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小脸气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但更多的是一种茫然和委屈。 “我……我什么时候干预政务了?我就帮你找了个证据而已啊!” 她跺了跺脚,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急又气,感觉肺都要炸了,可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那些嚼舌根的人理论。 这比上阵杀敌难多了,简直是秀才遇到兵——不对,是女将军遇到了一群喷子,有理说不清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一丝……无措。 这谣言就像是泼过来的脏水,粘稠又恶心,关键是它直指卢婉,攻击张远的软肋。 他们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这刚刚有点起色的水利复兴计划,会不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舆论风波,再次搁浅。 张远看着卢婉泛红的眼眶,心疼得不行,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别怕,有我。” 第261章 谣言难阻复兴志,技术破题迎曙光 “别怕,有我。” 张远的声音,在此刻的卢婉听来,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实在。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用力回握住张远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感觉,像极了当年在战场上,两人背靠背,共同抵御千军万马。 “哼,那些碎嘴的家伙,懂什么叫水利?懂什么叫民生大计?” 卢婉挥了挥拳头,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让他们说去!老娘才不怕!” 张远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笑了,伸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发髻,“这才对嘛!咱们行的端做得正,怕什么流言蜚语?走,回去干活!” 谣言就像一阵风,刮过就过去了。 关键是,不能让这阵风刮走他们的决心和斗志。 回到临时搭建的工棚,张远立刻投入到新的水利工程方案的制定中。 改良笔记上的知识,加上系统时不时冒出来的提示,让他脑洞大开,感觉就像开了挂一样,各种奇思妙想喷涌而出。 他先根据当地的地形地貌,设计了一个全新的水坝结构,可以有效地控制水流,防止洪涝灾害。 然后,他又结合现代的水利技术,设计了一套灌溉系统,可以将水资源更有效地利用起来,大大提高农业生产效率。 “陈工匠师,您看看这个方案怎么样?” 张远把图纸递给陈工匠师,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老陈接过图纸,戴上老花镜,眯着眼睛仔细研究起来。 起初,他眉头紧锁,一脸疑惑,嘴里还念念有词:“这……这能行吗?这跟咱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方法不一样啊……” 张远也不着急,耐心地向他解释每一个细节,从原理到实践,从材料到工艺,事无巨细,娓娓道来。 渐渐地,老陈脸上的疑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讶和佩服。 他忍不住赞叹道:“妙啊!妙啊!张大人,您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有了老陈的支持,新的水利工程方案很快就开始实施了。 村民们也热情高涨,纷纷前来帮忙,场面热火朝天,干劲十足。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进行的时候,李御史来了。 这位李御史,为人正直,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包青天”。 他此行前来,正是为了调查钱县令贪污水利款一事,以及当地水利工程的进展情况。 然而,孙乡绅这个老狐狸,早就预料到李御史会来,提前一步就开始“运作”了。 他添油加醋地向李御史控诉张远,说他胡乱作为,扰乱民生,甚至还暗示他与卢婉之间有不正当关系,利用职权谋取私利。 李御史初来乍到,对当地的情况并不了解,加上孙乡绅的巧舌如簧,难免对他产生了一些偏见。 张远得知此事后,并没有坐以待毙。 他决定主动出击,亲自去找李御史说明情况。 “李大人,下官张远。” 张远不卑不亢地向李御史行礼。 李御史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你就是张远?听说你搞了个什么新的水利工程,劳民伤财,扰乱民生,可有此事?” 张远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县令贪污的证据,一样是新的水利工程方案。 “李大人,是非曲直,证据为证。至于新的水利工程,下官相信,它会造福百姓,利国利民。” 李御史接过证据和方案,仔细查看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从怀疑到惊讶,再到沉思。 张远在一旁,平静地解释着方案的每一个细节,用数据和事实说话,用真诚和热情打动人心。 最后,李御史抬起头,看着张远,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偏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赏和认可。 “张大人,你的方案确实很有见地,本官会如实上报朝廷。” 张远心中一喜 然而,就在这时…… 陈工匠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语气慌张:“张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张大人,不好了!出事了!”陈工匠师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老花镜都歪到一边,满脸惊恐,活像见了鬼似的。 他一把抓住张远的胳膊,手抖得跟筛糠一样,嘴里语无伦次:“塌…塌了…都塌了!”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一把扶住老陈,急切地问道:“老陈,你慢点说,什么塌了?哪里塌了?” 不会是新修的水坝吧? 要是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那可真是雪上加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老陈喘了几口粗气,哆嗦着嘴唇说道:“是…是新挖的渠…渠道…它…它塌方了!” 他指着远处,老泪纵横,像死了爹娘一样悲痛欲绝。 “那可是大伙儿没日没夜,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啊!就这么…就这么没了…” 张远心头一紧,顾不上安抚老陈,拔腿就往事发地点跑去。 李御史也紧跟其后,眉头紧锁,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 远远地,张远就看到原本平整的渠道,出现了一大片塌陷,就像大地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吞噬了所有的心血和希望。 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腥味,让人喘不过气来。 工地上乱成一团,工人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 一种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张远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这…这可怎么办啊…” 老陈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呜咽,“这下全完了…” 李御史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沉声问道:“张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沉声说道:“先别慌,我去看看…” 他拨开人群,走到塌方处,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土质。 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难道这片土地…被诅咒了吗? 他伸手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人…您看…” 一个工人指着塌方处下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那…那是什么…” 张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第262章 难题再至心不慌,联盟抗阻展锋芒 只见那塌方处下方,赫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深不见底,仿佛一张巨兽的嘴巴,正等待着吞噬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呕。 张远眉头紧锁,心说这尼玛什么情况? 难道是盗墓贼挖的? 还是说,这地底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定了定神,心想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解决眼前的难题才是关键。 “都别慌!”张远大声喊道,试图稳定住工人们的情绪,“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老陈,你过来一下!” 陈工匠师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张…张大人,这…这可怎么办啊?这地…这地好像不太对劲啊!” 张远翻了个白眼,心说废话,老子当然知道这地不对劲! 还用你说?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老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陈工匠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旁,探头往里看了看,随即脸色大变:“张…张大人,这…这好像是…是地下水脉啊!” “地下水脉?”张远一愣,心说卧槽,不会这么倒霉吧? 这年头搞个水利工程,都能遇到地下水脉? 这尼玛简直比中彩票还难啊! 他走到洞口旁,也探头往里看了看,只见那黑黝黝的洞口里,隐约可见一些水流在涌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这…这可真是个大麻烦啊!”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都大了。 这地下水脉一旦被破坏,整个水利工程都会受到影响,甚至可能会导致整个工程彻底瘫痪。 “系统,系统,快出来!”张远在心里呼唤着系统,心说这关键时刻,还得靠你来救命啊! “叮!系统已收到您的呼唤,正在为您分析当前情况…” “别分析了,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办!”张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心说这系统也太慢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叮!系统已为您找到解决方案:建议您重新设计水利工程方案,避开地下水脉,并采取相应的保护措施,以确保水利工程的顺利进行。” “避开地下水脉?保护措施?”张远一愣,心说这尼玛说了跟没说一样啊! 这地下水脉又不是小猫小狗,说避开就能避开的? 还有这保护措施,具体要怎么做啊? “系统,你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一点?比如,具体要怎么避开?具体的保护措施又是什么?”张远追问道。 “叮!由于您的权限不足,无法获取更详细的信息,请您努力完成系统任务,提升权限等级。” “卧槽!”张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心说这系统也太坑爹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就在张远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张远,你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张远转头一看,只见卢婉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她走到张远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难题的。” 看着卢婉那充满信任的眼神,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说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 “婉儿,谢谢你。”张远感激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他重新走到塌方处旁,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土质。 他发现,这地下水脉的走向似乎有一定的规律,并不是随意流淌的。 “或许…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个规律,重新设计水利工程方案,避开地下水脉。”张远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立刻召集陈工匠师和一些有经验的村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大家围在一起,共同探讨新的方案。 “张大人,您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改变水渠的走向,绕过这地下水脉?”陈工匠师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错。”张远点了点头,“我们可以利用地形的优势,将水渠引到别的地方,避开这地下水脉。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水利工程的顺利进行,又可以保护地下水脉不受破坏。” “可是,张大人,这改变水渠的走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一个村民担忧地说道,“这需要重新测量、重新规划,而且还要考虑到地势、土质等各种因素,恐怕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啊!” “我知道这不容易。”张远说道,“但是,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水利工程就可能会彻底失败。所以,我们必须迎难而上,克服一切困难!”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家最终达成了一致:重新设计水利工程方案,避开地下水脉。 然而,就在张远等人准备开始重新设计方案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我就说嘛,这水利工程根本就是个劳民伤财的玩意儿!”孙乡绅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一脸嘲讽地看着张远,“现在好了,挖出个地下水脉,我看你们还怎么搞下去!” “孙乡绅,你不要太过分了!”卢婉忍不住怒斥道,“我们正在努力解决问题,你却在这里冷嘲热讽,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孙乡绅冷笑一声,“我安的当然是为民着想的心!这水利工程劳民伤财,浪费了我们大量的钱财和人力,现在又挖出个地下水脉,我看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你…”卢婉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砍死这个老家伙。 “孙乡绅,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张远站了出来,冷冷地看着孙乡绅,“水利工程是为了百姓的福祉,是为了解决旱涝问题,你却在这里阻挠破坏,你才是真正的罪人!” “我妖言惑众?”孙乡绅指着张远的鼻子,怒骂道,“我看你才是妖言惑众!你为了自己的政绩,不顾百姓的死活,强行推行水利工程,现在出了问题,却要我们百姓来承担后果,你才是真正的罪人!” “你…”张远气得脸色铁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孙乡绅,我知道你对水利工程有一些不满,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到水利工程的真正价值。水利工程一旦建成,将会给我们的百姓带来巨大的好处,可以解决旱涝问题,提高粮食产量,让我们的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孙乡绅冷笑一声,“我才不相信你们这些当官的!你们只会想着自己的政绩,根本不会为我们百姓着想!” “孙乡绅,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李御史站了出来,沉声说道,“张大人为了水利工程,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这一点我是看在眼里的。我相信他一定会解决这个难题,让水利工程顺利建成的。” “李御史,你也被他给蒙蔽了!”孙乡绅指着李御史,怒骂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你…”李御史气得脸色铁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孙乡绅,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水利工程是为了百姓的福祉,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共同推进水利工程的建设,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互相拆台。” 看到李御史也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他知道,李御史之前对自己有一些偏见,但是,在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站在自己这边。 “各位乡亲们,请大家静一静!”张远走到村民们面前,大声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水利工程有一些担忧,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够相信我,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解决一切难题,让水利工程顺利建成,让我们的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张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向大家保证,我们一定会公开透明地处理水利工程的一切事务,让大家能够清楚地了解到水利工程的进展情况。如果大家对水利工程有什么疑问或者建议,可以随时向我们提出,我们会认真听取大家的意见,并及时进行改进。” 张远的话,让一些原本被孙乡绅蛊惑的村民开始动摇了。 他们看着张远那真诚的眼神,心中开始犹豫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张大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难题,让水利工程顺利建成!” “我也相信张大人!” “我们都相信张大人!” 越来越多的村民站了出来,纷纷表示支持张远。 看到这一幕,孙乡绅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如此有号召力,竟然能够说服这么多的村民支持他。 “哼,就算你们相信他,又有什么用?”孙乡绅冷笑一声,“这地下水脉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就在张远等人努力稳定局势时,一个工人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张大人,李御史,你们快来,出大事了!” 张远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潮水般涌来。 他娘的,这孙乡绅还真是阴魂不散! 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他快步走向出事地点,只见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塌方处,此刻竟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撕扯,裂口更大,露出更深邃的黑暗。 轰的一声巨响,大块的泥土夹杂着碎石滚落,激起漫天尘土,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工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场面一片混乱。 “都别慌!稳住!”张远扯着嗓子大喊,试图控制局面,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尘土散去,一个巨大的坑洞赫然出现,比之前的塌方处大了数倍,仿佛通往地狱的大门。 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从洞中涌出,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让人不寒而栗。 “张大人,这…这…”陈工匠师指着那个巨大的坑洞,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场景实在太诡异了,简直像是灾难片现场。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塌方了,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破坏。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指着远处惊恐地喊道:“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队伍正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赶来,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领头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张远眯起眼睛,心中暗道:不好,来者不善! 他一把抓住身边的卢婉,沉声说道:“婉儿,小心,情况不对劲。” 卢婉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紧紧握住张远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别怕,我保护你!” “保护我?婉儿,瞧你说的,你老公我是谁啊?”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球!” 可话虽如此,他心里却隐隐不安,这股新势力究竟是什么来头? 他们又有什么目的? 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能否化解? 领头男子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远,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就是张远?” “正是。”张远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阁下是哪位?” 男子冷笑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死期到了!” “我的死期?”张远哈哈大笑,“就凭你?口气倒是不小!” 第263章 内外危机齐来袭,智慧化解显神通 张远和卢婉面对着来势汹汹的外地势力头目,心中虽然暗自警惕,但外表却显得镇定自若。 那领头男子见张远毫不畏惧,眼中闪烁着凶光,冷笑着说道:“你可真是个愣头青,老子手里有上千人马,你区区一介文官,竟敢跟我叫板?” “文官?”张远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不屑,“你这鼠辈,难道没听说过我张远的手段?告诉你,我背后有强大的后盾,你们这些人渣,今天就是死期!” 话音未落,张远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闪电般地刺向那男子的肚子。 男子大吃一惊,急忙勒马闪避,但为时已晚,剑尖已在他的大腿上划出一道血痕。 男子痛得大叫一声,怒火中烧:“好个张远,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 张远冷哼一声,收起短剑,从容地说道:“多谢你主动送上门来,正好省了我不少工夫。卢婉,准备好了吗?” 卢婉点了点头,拔出腰间的长剑,眼光如炬:“一切准备就绪,听你号令。” 张远微微一笑,转身对着身旁的李御史说道:“李大人,麻烦您这边带人守住大门,防止他们逃跑。一旦有异动,立刻出手。” 李御史点了点头,迅速指挥身边的护卫分散开来,严阵以待。 张远则转身对卢婉说道:“跟我来,我们先去探个虚实。” 两人迅速进入府邸,向水利工程的筹备现场赶去。 沿途,他们看到不少工匠正慌乱地四处奔跑,显然是受到了外来势力的骚扰。 张远心中怒火中烧,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些败类绳之以法。 “他们竟然破坏材料,骚扰工匠,真是可恶至极!”张远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担心,我们已经搜集了不少证据,现在就看那些人的反应了。”卢婉轻声安慰道。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张大人,大事不好了!”原来是陈工匠师急匆匆地跑来,脸上满是焦急。 “发生了什么事?”张远眉头紧锁,语气中透出一丝忧虑。 “他们把工程所需的木料全都烧毁了,工匠们也被吓得不敢再继续工作了!”陈工匠师气喘吁吁地说道。 张远闻言,脸色一沉,暗自思索对策。 他迅速利用系统的分析能力,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最终找到了外地势力的弱点和孙乡绅的阴谋破绽。 他迅速制定了一个详细的应对计划,决定各个击破。 “陈师傅,你先带人退到安全的地方,不要轻举妄动。卢婉,你按照我的计划,组织一些正义的村民,收集那些人的犯罪证据。”张远低声吩咐道。 卢婉点了点头,迅速召集了一些信任的村民,开始了紧张的取证工作。 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工地,暗中观察那些外地势力的动向。 过程中,他们多次遭遇危险,但凭借卢婉的智慧和勇气,最终成功收集到了大量证据。 “张远,证据已经收集完毕,应该足够让那些人吃不了兜着走!”卢婉兴奋地说道,将一叠证据递给张远。 张远接过证据,点了点头:“干得漂亮,现在我们带上这些证据,去找李御史。” 两人迅速回到府邸,与李御史汇合,一同向上级官员汇报情况。 张远将证据一一摆在桌上,详细地讲述了外地势力和孙乡绅的种种恶行。 上级官员仔细听完后,脸色铁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来人,立刻传令下去,严惩这群作奸犯科之徒!” 随着命令的下达,官府的官兵迅速行动起来,包围了外地势力和孙乡绅的住处,将他们一网打尽。 局势逐渐稳定下来,水利工程的筹备工作也得以继续推进。 张远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卢婉笑道:“这次多亏了你,否则单靠我一个人,恐怕很难这么快解决问题。” 卢婉微微一笑,轻轻捶了一下张远的肩膀:“你这家伙,怎么说的这么轻松?快点,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张远点点头,两人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张大人,李大人,大事不妙,又出事了!” 张远和卢婉面面相觑,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张远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无论是什么,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底,绝不退缩!” 门外,一个神色紧张的属下正急匆匆地跑来,手上还握着一张信笺。 张远接过信笺,展开一看,脸色骤变。 张远和卢婉刚从府邸出来,心情还未完全平复,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神色紧张的属下急匆匆地跑来,手上紧握着一张信笺。 张远接过信笺,展开一看,心中顿时一沉。 信上写着一些惊人的消息:水利资金竟然被挪用了,而且可能牵扯到更高级别的官员。 “卢婉,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张远声音低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迅速将信笺收好,转身对卢婉说道:“技术难题虽然难,但我们总能找到办法。可这资金问题,却关系到更大的阴谋。” 两人迅速回到府邸,张远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账簿,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线索。 他那敏锐的眼睛在密密麻麻的数字间来回扫动,头也不抬地对卢婉说道:“这些账目有问题,有人在背后捣鬼,我们需要找到那个关键人物。” 卢婉站在一旁,眼神坚定:“我会帮你一起查,不把这些人揪出来,我决不罢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神色紧张的工匠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张大人,不好了,河堤的木料又出了问题,这次是质量不行,根本无法使用!” 张远眉头紧锁,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抬头望向窗外,夜色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机。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坚持到底,决不退缩!” 门外的夜风轻轻吹动,仿佛在低语着未知的挑战,而张远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战一切的准备。 第264章 资金难题终破解,水利复兴迎曙光 夜风呼啸,像一只无形的巨爪,撕扯着张远紧绷的神经。 河堤木料出问题的消息,犹如一颗炸弹,在他心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资金不足的压力已经让他喘不过气,现在又来这档子事,简直是雪上加霜,让人恨不得仰天长啸,问一句“苍天饶过谁?!” 但他张远是谁? 现代草根穿越过来的狠角色! 这点小挫折就想让他退缩? 门都没有! 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 “怕什么!天塌下来老子顶着!”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卢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但随即,她眼中也燃起了熊熊战火,“没错!跟他们拼了!”这丫头,不愧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女武神,就是有魄力!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慌乱解决不了问题,得想办法。 还好,哥们儿有系统傍身! 他偷偷摸摸地打开了系统界面,寻求帮助。 系统给出的信息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前进的道路——资金挪用的线索藏在户部尚书的私人账簿里。 好家伙,原来是大鱼! 张远冷笑一声,他立刻联系了李御史,这老小子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主儿,最恨贪官污吏了。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调查这起资金挪用案。 调查的过程自然不是一帆风顺。 那些贪官污吏就像滑溜溜的泥鳅,想抓都抓不住。 他们使出各种手段,威逼利诱,甚至派人暗杀张远和李御史。 但张远可不是吃素的,他利用现代知识,设置陷阱,反将一军,把那些家伙耍得团团转。 最终,他们找到了确凿的证据,将户部尚书和一帮涉案官员一网打尽。 看着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家伙现在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张远心里那叫一个爽! 追回的资金,足够解决水利工程的燃眉之急。 资金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技术难题。 陈工匠师愁眉苦脸地对张远说:“大人,这河堤的木料实在不行啊,一泡水就烂,根本支撑不住。” 张远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他想起现代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便建议用石头和水泥混合加固河堤。 陈工匠师一听,眼睛一亮,连连称赞:“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于是,他们立刻开始试验新的方案。 经过多次尝试和改进,他们终于找到了最佳的配比,成功建造了一段坚固的样板河堤。 消息传开,村民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 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加入到工程建设中来。 看到大家干劲十足的样子,张远和卢婉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希望。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也洒在忙碌的人群身上。 张远搂着卢婉的肩膀,望着逐渐成形的水利工程,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婉儿,”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等工程完工了,我们就成亲吧。” 卢婉羞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打破了这温馨的画面。 他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说道:“张大人,不好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 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的人高声喊道:“张大人!出事了!……” 就在水利工程即将完工时,张远收到了一封来自武林大会的邀请函。 他接过信封,感觉纸张上微微的粗糙感,仿佛能触摸到命运的脉络。 信封上龙飞凤舞的“武林大会”四个大字,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耀眼。 张远展开信纸,一阵油墨的香气扑鼻而来,上面写着:“张大人,武林大会将于本月十五在京城举行,特此诚邀您参加。届时,江湖各路英雄齐聚一堂,一决高下,共商大事。” 张远眉头一皱,心中充满了疑惑。 参加武林大会? 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景,从江湖恩怨到隐秘的阴谋,每一种都让他感到不安。 但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主人,这是个机会,或许能帮你解开更多的谜团。” 卢婉好奇地凑过来,瞥了一眼信纸,顿时瞪大了眼睛:“武林大会?这可是江湖盛事,从来没有官员被邀请过啊!你不去看看吗?” 张远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看看这武林大会究竟是什么来头。说不定能遇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快步跑了进来,神色紧张:“张大人,不好了!有消息称,武林大会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人故意设局,意图不明!” 张远眉头紧锁,心中暗自警惕。 这封邀请函,究竟是机会,还是陷阱? 但无论如何,他必须前往一探究竟。 第265章 初入武林大会场,反套路破排斥局 张远和卢婉乔装打扮一番,踏入了熙熙攘攘的武林大会会场。 说是乔装,其实也就是卢婉换了身男装,束起了头发,英姿飒爽中透着一股子俏皮劲儿,看得张远都忍不住想吹个口哨。 还好他及时忍住了,毕竟这丫头现在可是个“带把的”,要是被认出来,那可就热闹了。 会场中央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擂台,周围旗帜招展,各门各派的弟子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氛,像一口陈年老酒,让人忍不住想要一饮而尽。 然而,张远和卢婉的出现,却像是一滴清水滴进了油锅里,瞬间炸开了锅。 原本热闹的会场,突然安静了下来,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们,像是要把他们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这不是朝廷的张大人吗?怎么,你也来凑武林大会的热闹?”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说话的是风雷掌门,一个身材瘦小,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好惹的老头。 这家伙早就看张远不顺眼了,觉得一个朝廷官员跑到武林大会来,简直就是对他们武林人士的侮辱。 “是啊,张大人,这武林大会可不是你们这些官员玩耍的地方!”另一个粗犷的声音附和道,说话的是铁拳门的掌门,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壮汉。 其他门派的弟子们也纷纷议论起来,言语中充满了敌意和排斥。 张远倒是一点也不慌,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向众人拱了拱手:“各位武林前辈,在下并非来凑热闹的,而是真心想来学习交流,顺便推广一些新的武学理念。” “新的武学理念?”风掌门嗤之以鼻,“你一个朝廷官员,懂什么武学?别在这里班门弄斧了!” 张远依旧保持着微笑,丝毫没有被风掌门的话激怒:“风掌门此言差矣,武学之道,博大精深,岂能拘泥于门派之见?在下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也略懂一二,或许能为各位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却又暗藏锋芒,让风掌门等人一时语塞。 他们原本以为张远会像其他官员一样,被他们一吓就灰溜溜地走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沉着冷静,还敢跟他们辩论。 “好,既然张大人如此自信,那就请你展示一下你的‘武学理念’吧!”风掌门冷哼一声,他心想,只要张远一出手,他就能找到借口把他赶出去。 张远微微一笑,没有拒绝。 他走到擂台中央,深吸一口气,然后……做了套广播体操。 没错,就是广播体操。 第一套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原本以为张远会展示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功,没想到他居然做起了……体操? 风掌门等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张远说道:“哈哈哈,这就是你的‘武学理念’?简直笑死人了!” 然而,他们的笑声还没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 因为张远做完广播体操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突然发动了攻击!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迅猛无比,根本不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他一拳打在风掌门的肚子上,风掌门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朝廷官员,居然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张远拍了拍手,一脸淡然地说道:“这只是热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武学理念’。” 他话音刚落,就再次发动了攻击,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铁拳门掌门。 铁拳门掌门虽然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但在张远面前,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张远三拳两脚就把他打趴下了。 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出来,正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赵大侠。 “张大人的武学理念确实有独到之处,值得我们学习探讨。”赵大侠说道。 有了赵大侠的肯定,其他门派也纷纷改变了态度,对张远表示了敬意。 张远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张远正暗自得意,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在这武林大会上搅弄风云,顺便再给自家小未婚妻露两手,刷刷好感度。 忽然,一声闷响打破了会场的喧闹。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跟棵被雷劈了的树似的,一动不动。 这一下,全场的气氛比川剧变脸还快,瞬间凝固了。 刚才还嗡嗡嗡像炸了锅似的议论声,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他眼皮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快步走到那汉子身边,蹲下身查看。 只见那汉子胸口一个血洞,触目惊心,伤口边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焦黑色,和之前几起神秘高手袭击事件的特征一模一样! “卧槽!不会吧,这么巧?”张远心里暗骂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果然,下一秒,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像探照灯一样射向了他,怀疑、惊恐、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他淹没。 “又是这种伤口……难道是……”有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不会吧,难道是张大人干的?”另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 “不可能!张大人怎么可能……”有人试图为张远辩解,但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 风掌门眼珠子一转,立马跳出来指着张远大喊道:“好啊!张远,你果然是朝廷派来的奸细!你假意参加武林大会,实则是为了暗杀我们武林人士!” 张远还没来得及开口,人群中又有人喊道:“对!一定是这样!抓住他!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一时间,群情激愤,众人纷纷拔出武器,将张远团团围住。 “我……”张远刚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没人听他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张远抬头一看,只见陈密探带着一队官兵,正急匆匆地赶来…… \"大人,刀下留人!\" 第266章 被疑黑手危机重,女主魅力引风波 “大人,刀下留人!”陈密探的叫声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打破了武林大会的剑拔弩张。 张远被数百双目光的炙烤,仿佛置身于烈日下的焦土,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红地毯上,瞬间被炙热的地面蒸发。 陈密探带着一队官兵赶到现场,为首的一队人迅速分散开来,将张远周围的武林人士隔开。 陈密探快步走到张远面前,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四周,开口道:“张大人,发生了什么事?风掌门,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话好好说。” 张远深吸一口气,竭力保持镇定:“陈密探,我被人冤枉了。袭击事件跟我无关,这是有人蓄意栽赃。” 风掌门却毫不退让,指着张远怒道:“陈密探,你别被他蒙蔽了!他的手段如此高明,若不是他,还能有谁?别忘了,他是朝廷的一品大臣,背后有着庞大的势力!” 陈密探面色凝重,显然也感到了压力。 他环顾四周,看到众人依旧怒火中烧,心中焦急,只得暂时将张远带走调查。 就在他准备下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等等!这件事未必是张大人所为。不如让我们来一场比武,若张大人能战胜对手,便能证明他的清白。” 众人纷纷转头,惊讶地发现说话的正是女扮男装的卢婉。 她站在人群之中,虽然男装在身,但眉宇间流露出的英气和那份不屈不挠的神情,依旧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风掌门怔了一下,随即冷笑:“好啊,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卢婉扬起嘴角,迈步走到比武场中央,目光扫视四周,最终落在一个年轻气盛的弟子身上。 那人正是林少侠,他一身青色长袍,身材颀长,英气逼人。 林少侠看到卢婉,心中不由一动,却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挑战。 “你是谁?为什么要替他说话?”林少侠的声音略带挑衅,但目光中却带着一丝好奇和欣赏。 卢婉微微一笑,朗声道:“我是张大人的未婚妻,卢婉。今日,我要为他证明清白。”说罢,她轻轻一跃,足尖点地,身形如风,瞬息间已出现在林少侠面前。 林少侠一愣,瞬间反应过来,急忙拔出长剑,剑尖轻轻点地,准备战斗。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凝固,周围的人群屏住呼吸,盯着比武场的两人。 卢婉身形轻盈,宛如一只灵巧的燕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林少侠则是稳如泰山,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两人一时间战得难分难解。 比武场外,张远的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他看着卢婉在比武中游刃有余,心中既有欣慰又有担忧。 而周围的武林人士则被这场精彩的比武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忘却了对张远的怀疑。 陈密探默默观察着战斗,心中暗自叹服:“这卢婉确实不简单,她的武艺高强,且心地善良,竟愿意为了张远挺身而出。”然而,他也明白,这场比武只能暂时转移众人的注意力,真正的洗清嫌疑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正当卢婉和林少侠斗得如火如荼时,林少侠的内心却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感。 他看着卢婉轻盈的姿态,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仰慕之情。 比武中,他几次手下留情,卢婉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但依旧毫不留情地反击。 一场比武,最终以卢婉的胜利告终。 她轻轻一跃,回到张远身边,眼中带着坚定:“张远你一定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张远心中一暖,握紧了卢婉的手,感激地点了点头。 然而,局势依旧不容乐观。 陈密探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因为他发现,目前所有的证据都不利于张远。 现场的伤口特征、目击者的证词,甚至是那些残留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方向——张远。 “张大人,情况对您非常不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陈密探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张远深吸一口气,心中迅速回忆起袭击事件的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那晚的月光异常明亮,袭击者身穿黑衣,行动敏捷而果断。 他曾试图追踪,但对方的行踪神秘莫测,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张远心中暗自思量,他想起那次在夜色中与袭击者的短暂交锋,对方的武功路数似乎并不常见。 难道是某个隐世高手所为? 就在这时,林少侠走到张远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张大人,我对令狐兄的武艺十分佩服。不知能否赏脸,与我共进晚餐?” 卢婉微微一愣,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尴尬。 她虽然女扮男装,但面对林少侠的热情邀请,还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张远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林少侠,淡笑道:“令狐兄,多谢你的好意。不过,现在形势紧迫,我们实在……” 林少侠微微歉意地一笑:“张大人,我明白。不过不如今天我们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再继续调查。” 张远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无奈。 他明白,林少侠的好意是出于对卢婉的仰慕,但此时的局势已经让他无暇顾及这些。 他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的嫌疑。 卢婉低声道:“张远,别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让张远心中一暖。 “好,我们先回住处,冷静思考一下。”张远说道,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心中已有了一些想法,但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人群逐渐散去,比武场恢复了平静。 陈密探带着一队密探开始仔细搜查现场,希望找到更多的线索。 张远和卢婉则在密探的陪同下,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宁静的小院中,一切似乎都已恢复了平静。 然而,张远的心中却如波涛翻滚,他坐在书桌前,仔细回忆着每一个细节,试图拼凑出真相的全貌。 就在这时,卢婉轻轻推开门,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张远不要放弃,我们一定能够证明你的清白。” 张远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感激:“谢谢你,卢婉。有了你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 卢婉微微一笑,轻轻地握住张远的手:“我们一起努力。” 门外,夜风轻拂,月光如水,一切似乎都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而真正的答案,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通过他们的不懈努力,渐渐浮出水面。 “陈密探,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一次现场,这次我要亲自看看。”张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宣告,他绝不放弃,直到找到真相。 张远揉了揉眉心,感觉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这古代的破事怎么这么多? 风掌门那老家伙,简直就像块粘在鞋底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 现在倒好,联合其他门派来施压,这是要逼宫啊! 退出武林大会? 开什么玩笑! 他好不容易混进来,还没来得及探查袭击事件的真相呢。 这要是退出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张大人,他们欺人太甚!”卢婉气得小脸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不如让我去教训教训他们!”她跃跃欲试,眼神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 张远苦笑一声,拉住卢婉:“婉儿,别冲动。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风掌门他们明显是想把我赶出武林大会,好掩盖真相。我们得冷静,找出真凶,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可是……”卢婉咬了咬嘴唇,一脸不甘。 “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摆布吗?” 张远沉吟片刻,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看着卢婉,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更大的!” “更大的?”卢婉一脸疑惑。 张远神秘一笑:“没错,更大的!风掌门想让我退出武林大会,是吧?行,我答应他!” 卢婉瞪大了眼睛:“什么?你答应了?那我们怎么办?” 张远走到窗边,看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嘴角微微上扬:“山人自有妙计。婉儿,你过来……”他附在卢婉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卢婉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渐渐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去准备!” 看着卢婉兴冲冲地离开,张远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风掌门,你们想玩? 我奉陪到底! 等着瞧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张大人,不好了!”陈密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慌乱。 “风掌门他们……他们……” 张远心中一沉,猛地站起身来:“他们怎么了?”他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陈密探气喘吁吁,脸色苍白:“风掌门他们……他们带着人……把比武场……围起来了……” 第267章 比武挑战显身手,线索初现露曙光 夜幕低垂,灯火通明,比武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风起云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比武沸腾。 张远站在比武场中央,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风掌门站在高台上,冷笑着看向他:“张大人,你真的确定要接受挑战?要知道,武林大会可不是你耍嘴皮子的地方!” 张远淡然一笑,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长衫,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风掌门,我既然答应了,自然有我的道理。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风掌门林少侠,你上场吧,让这位张大人见识一下我们武林中人的真功夫!” 林少侠从人群中走上前来,一身青色长袍随风飘扬,年轻的脸庞上满是自信和锐气。 他朝张远拱了拱手:“张大人,久仰大名,今日有幸交手,务必请手下留情。” 张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林少侠,恭敬不如从命。来吧,让我们看看谁更强!” 比武场上,观众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二人身上。 张远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而林少侠则如同一头年轻的雄狮,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 林少侠的第一击,便是雷霆万钧的掌法。 他双手如飞,瞬间击向张远的胸口。 观众们屏住呼吸,仿佛一个呼吸就能影响到比武的结果。 然而,就在掌风即将触碰到张远的那一刻,张远的身形突然一侧,一个敏捷的闪避,直接避开了这一击。 “卧槽,这么快!”一个站在场边的观众忍不住赞叹道。 林少侠面色一沉,显然没想到张远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他立即变换攻势,一连串的拳法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拳都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张远却依然游刃有余,利用现代搏击的理念,不断闪避、躲闪,偶尔还会用出一些简单的反击,让林少侠的比赛节奏变得越发不稳定。 比武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观众们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风掌门的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他没想到张远居然如此棘手。 “这小子不简单啊!”风掌门心中暗道。 他原本想通过这场比武让张远出丑,没想到现在反而让张远的表现越来越耀眼。 林少侠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显然已经有些急躁。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开始有些变形。 张远看准了这个机会, 就在林少侠又一次挥拳袭来时,张远突然一个前扑,灵活地从林少侠的拳下钻了过去,紧接着一记干净利落的膝击,精准无比地击中了林少侠的腹部。 “砰!”一声闷响,林少侠顿时被击倒在地,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整个比武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张远缓缓站起身,眼神平静而坚定。 “林少侠,承让了。”他微微一笑,朝倒在地上的林少侠伸出手。 林少侠看着张远伸来的手,他深吸一口气,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张大人,你确实很强。我输了,心服口服。” 张远拍了拍林少侠的肩膀:“林少侠,你也很棒。战斗总有胜负,但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从中学习和成长。” 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纷纷为张远的精彩表现喝彩。 风掌门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张远, “你……你赢了,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风掌门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张远微微一笑,却不屑于回应。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林少侠的衣袖上,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标记。 这个标记与之前袭击事件现场留下的某种痕迹极为相似。 “这个标记……”张远心中一动,眉头微微皱起。 他迅速将这个标记记在心中,打算事后仔细调查。 “张大人,你发现什么了吗?”林少侠见张远神色专注,忍不住问道。 张远笑了笑:“不,只是觉得你这个标记挺特别的。对了,你能告诉我这标记的来历吗?” 林少侠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疑惑:“这个标记?哦,这是我们门派的一种标识,每一代弟子都会有自己的标记,用来区分身份。” 张远点了点头,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他看向风掌门,” 风掌门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那你就好好享受你的胜利吧,张大人。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得意。” 张远冷笑一声,正准备进一步调查林少侠身上的标记时,一道冷光突然从人群中闪过,风掌门的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正琢磨着怎么从林少侠嘴里撬出更多关于标记的信息,最好能套出这小子祖宗十八代的穿衣吃饭习惯,突然,风掌门那尖细的嗓音像根针似的扎了过来,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且慢!”这老小子一甩袖子,那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武林盟主呢。 “这场比武,无效!” 周围顿时炸开了锅,跟热油里倒了盆凉水似的,滋啦滋啦全是质疑声。 张远挑了挑眉,心里暗骂:这糟老头子,玩不起? 他刚想开口怼回去,风掌门又阴阳怪气地来了句:“张大人日理万机,还是早些回朝堂处理政务吧,这江湖上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试图捕捉到一丝异样。 林少侠也一脸懵逼,挠了挠头,完全搞不懂自家掌门这波操作。 张远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风掌门这是何意?莫非是觉得林少侠输了比赛,丢了您的面子?” 风掌门脸色一僵,眼角抽搐了几下,却只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张远心中疑惑更甚,这老家伙突然变卦,肯定有猫腻! 他眯起眼睛,盯着风掌门,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忽然,一抹黑影从他眼角闪过。 第268章 结果无效引众议,追踪线索陷危机 风掌门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张大人说笑了,老夫岂敢强留?只是这比武嘛,点到为止即可,张大人武功高强,老夫也是担心林少侠有所闪失。”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阴阳怪气。 “闪失?我看是有人输不起吧!” 卢婉可不像张远那么能忍,她叉着腰,一副要跟风掌门干架的架势。 “婉儿!”张远一把拉住她,低声警告,“别冲动。” 他心里明白,风掌门这老狐狸肯定憋着坏呢,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可是……” 卢婉还想说什么,却被张远一个眼神制止了。 “既然风掌门如此盛情,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张远脸上堆起假笑,心里却把风掌门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拉着卢婉转身就走,留下风掌门在原地冷笑。 “张大人,慢走不送!” 风掌门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张远脚步一顿,猛地回头,眼神如刀锋般锐利:“风掌门,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演武场。 风掌门看着张远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哼,小子,你给我等着!” 风掌门宣布比武结果无效,这一决定犹如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什么?比武结果无效?这算怎么回事?” “就是啊,张大人明明赢了,凭什么说无效?” “风掌门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各门派弟子议论纷纷,不少人对风掌门的做法表示不满。 就连一向沉稳的赵大侠也微微皱眉,捋着胡须,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风掌门,你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妥吧?”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站了出来,他是崆峒派的掌门,向来以耿直着称。 “是啊,风掌门,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另一个衣着华丽,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也开口说道,他是峨眉派的掌门,以优雅和智慧闻名。 面对众人的质疑,风掌门依旧面不改色,他轻咳一声,缓缓说道:“各位稍安勿躁,老夫这样做自然有老夫的道理。张大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不是武林中人,这场比武,本就是一场友谊赛,点到为止即可,不必太过较真。” “友谊赛?你放屁!” 卢婉忍不住爆粗口,“明明是你那徒弟输不起,你才故意宣布比武无效!” “大胆!竟敢对风掌门如此无礼!” 林少侠跳出来指着卢婉怒喝道。 “怎么?输不起还不让人说了?” 卢婉毫不示弱地回怼。 眼看双方又要吵起来,赵大侠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风掌门,既然你说这是友谊赛,那不如就到此为止吧。大家远道而来,也不容易,还是以和为贵。” 赵大侠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风掌门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顺着台阶下:“既然赵大侠都这么说了,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远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必须尽快弄清楚风掌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林少侠,发现他袖口处露出一丝奇怪的标记,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印。 “有意思……” 张远心中暗道,“这小子身上肯定有秘密。” 他决定先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宴会结束后,张远悄悄跟踪林少侠,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卢婉担心张远的安危,也跟在后面。 一路上,卢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张远遭遇危险。 她时不时地拉拉张远的衣袖,提醒他注意安全。 林少侠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他故意将张远和卢婉引入了一片山林。 这片山林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难以穿透,林间弥漫着潮湿的雾气,让人感到一阵阵寒意。 “这小子想干什么?” 张远心中暗道,“难道是想把我们引到什么陷阱里?” “张远,小心点,这里感觉不太对劲。” 卢婉低声说道,她紧紧地握着张远的手,手心里满是汗水。 张远轻轻拍了拍卢婉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别怕,有我在。” 林少侠的身影在树林间若隐若现,似乎故意在引诱他们深入。 “跟上去看看。” 张远眼神坚定地说道。 他们继续深入山林,周围的树木越来越茂密,光线也越来越暗。 突然,林少侠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张远和卢婉。 “你们跟踪我干什么?” 林少侠语气冰冷地问道。 “我们……” 张远正要开口,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么人?” 张远猛地转身,只见一群黑衣人从树林中窜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看来,我们这是……中计了。” 张远苦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剑。 阴风呜咽,卷起落叶发出“唰唰”的声响,像鬼魅的低语。 张远和卢婉背靠背站着,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包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黑衣人行动迅捷如鬼魅,仿佛是从地底冒出来的一样,无声无息地包围了他们。 这片山林比张远想象的更加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让人作呕。 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好家伙,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张远低声吐槽了一句。 他握紧手中的剑,剑柄的冷硬触感让他稍稍安心了一些。 卢婉也拔出了她的佩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寒光,映照着她紧张的神情。 黑衣人个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张远粗略估计了一下,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拍武侠大片呢。 “林少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远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林少侠站在黑衣人身后,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什么意思?当然是送你们上路了!” “就凭这些歪瓜裂枣?” 卢婉不屑地撇了撇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别废话了,动手!”林少侠一声令下,黑衣人便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张远和卢婉攻了过来。 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张远猛地将卢婉护在身后,“婉儿,小心!” 第269章 山林恶战展实力,意外援手现转机 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这可不是拍电影,这是玩命! 张远猛地将卢婉护在身后,“婉儿,小心!” 这可不是演习,这帮黑衣人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 “哼,就凭这些歪瓜裂枣?” 卢婉嘴上逞强,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刀锋如雪,寒光四射。 她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而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女武神! 黑衣人像潮水般涌来,刀剑碰撞发出刺耳的铿锵声,就像一首死亡的金属乐章。 张远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现代的拳击擂台,只不过对手从一个变成了几十个,而且手里拿着的可不是拳套,而是能要人命的刀剑!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现代搏击的理念融入到古代剑术中。 他身形灵活,左冲右突,像一条泥鳅一样在黑衣人中穿梭。 时而一记直拳,正中黑衣人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时而一个扫堂腿,将黑衣人绊倒在地,然后补上一脚,让他彻底失去战斗力。 卢婉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的剑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在张远和卢婉的默契配合下,竟然节节败退。 “我靠,这两个人是开挂了吧?”一个黑衣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忍不住吐槽道。 “别废话,赶紧上,老大说了,今天一定要杀了他们!”另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黑衣人再次发起猛攻,这次他们的攻势更加凶猛,招招致命。 张远和卢婉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 “婉儿,你没事吧?” 张远关切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 卢婉咬紧牙关,挥剑挡开一个黑衣人的攻击。 “坚持住,援军很快就到了!” 张远安慰道,虽然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就在他们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进了包围圈。 “哈!来的正好!我正愁没地方练手呢!”来人正是赵大侠,他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见他出手不凡,掌风呼啸,三两下就将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些黑衣人就像纸糊的一样,纷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赵大侠!” 张远和卢婉看到赵大侠,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你们没事吧?” 赵大侠关切地问道。 “还好,多谢赵大侠出手相助!” 张远感激地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赵大侠摆了摆手,“我一直觉得这件事背后有蹊跷,所以暗中关注着你们的动向。此次出手相助,也是希望能帮你们找出真相。” “多谢赵大侠!” 张远和卢婉再次表示感谢。 “先离开这里再说吧。”赵大侠说道。 三人正要离开,赵大侠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怎么了?” 张远问道。 赵大侠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拔出了手中的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好像…有人…” 卢婉低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突然,一阵诡异的笑声从山林深处传来……“桀桀桀……”那笑声尖锐刺耳,像是金属摩擦玻璃,听得人牙根直泛酸。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笑声一听就不是什么善茬! 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山林里的雾气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五米,周围的树木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场景。 张远握紧了手中的剑,手心里全是汗。 浓雾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他们。 “啧啧啧,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三个小老鼠。” 那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你是谁?” 卢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刀,刀柄的冰冷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和树叶的清香,形成一种诡异的味道,让人作呕。 张远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擂鼓一样。 赵大侠向前一步,将张远和卢婉护在身后,一股凛冽的剑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赵大侠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桀桀桀……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猛地一挥手,几道黑影从他身后窜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看来,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赵大侠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恐惧压在心底 “婉儿,小心!” 他将卢婉拉到自己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黑影,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极了死神的低语…… 第270章 真相大白洗冤屈,理念认可赢人心 “啧啧啧,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三个小老鼠。” 那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如同金属摩擦般刺耳,让人不禁联想起生锈的锯子在骨头上拉扯的恐怖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泥土和树叶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令人作呕的气味。 卢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刀,冰冷的刀柄传来一丝真实的触感,让她略微安心。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恐惧压在心底。 他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 “婉儿,小心!”他将卢婉拉到自己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从黑暗中窜出的黑影,如同鹰隼般锐利。 赵大侠向前一步,将张远和卢婉护在身后,一股凛冽的剑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吹散了周围的树叶。 他沉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不寒而栗。 “桀桀桀……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猛地一挥手,几道黑影从他身后窜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黑影行动迅速,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看来,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赵大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心。 张远的目光扫过周围的黑影,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他知道,今天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但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他握紧了拳头, 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揭开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张远惊呼出声。 这张脸他见过,正是风掌门身边的一个江湖恶徒! “没错,正是在下。”那恶徒阴冷地一笑,“张大人,别来无恙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远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为什么?当然是有人指使我了。”那恶徒的目光转向了远处的树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风掌门,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了。” 话音刚落,风掌门的身影便从树林中缓缓走出。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风掌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远愤怒地质问,“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 “哼,你没有得罪我?你抢了我的风头,让我在武林大会上颜面尽失,这还不算得罪我吗?”风掌门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你真是卑鄙无耻!”张远怒骂道。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风掌门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风掌门,你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赵大侠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不惜制造多起袭击事件,嫁祸给张大人,你还有没有一点武林人士的道德和底线?” “赵大侠,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风掌门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不过是看不惯我罢了,想要借此机会打压我!” “我打压你?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赵大侠怒斥道,“你的恶行,早已人尽皆知,我今天就是要揭穿你的真面目,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风掌门一时语塞,脸色变得铁青。 “风掌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赵大侠步步紧逼,气势逼人。 在铁证面前,风掌门再也无法抵赖,只好低头认罪。 各门派得知真相后,纷纷对张远表示歉意,张远的冤屈终于得以洗清。 张远趁机向各门派详细阐述了自己的现代搏击理念,他的讲解深入浅出,通俗易懂,让在场的人都受益匪浅。 不少门派表示愿意学习和推广这种新的武学理念。 “张大人,你的武学理念,对我们武当派也有很大的启发,我们愿意与你共同探讨,共同进步!” 一时间,张远成为了武林大会上最耀眼的存在,他的名字也传遍了整个江湖。 张远看着眼前这群热情洋溢的武林人士,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自己的理念终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各位,我有一个想法……”张远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不如我们成立一个武林联盟,共同推广新的武学理念,如何?” “好!”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震耳欲聋。 就在张远在武林大会上取得成功时,一个侍卫匆匆赶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传令下去,立刻启程回京!” 好了,让我们开始这场好戏吧! 武术演武场周围的气氛完全变了,伙计。 就在刚才,大家还在尴尬地道歉,对丢脸的冯掌门侧目而视。 而现在呢? 简直是热火朝天! 就好像有人把音量旋钮拧到了最大。 欢呼声在树林间回荡,响得能把松鼠都吓傻。 你几乎能闻到兴奋的气息和松香味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种奇特却又令人陶醉的味道,带着如释重负和纯粹的狂热。 张远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人气浪潮中,只觉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充满敬意的粗犷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张大侠,好主意!”“这个联盟的事儿?算上我们门派!”就连平时像石头一样不苟言笑的老赵大侠,也点了点头,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表示认可。 感觉很不错,你懂吧? 就像终于在热门帖子上获得了高赞评论。 但是等等——好戏来了! 就在张远沉浸在喜悦中,觉得自己是古代世界最酷的人的时候,一名皇家侍卫挤过人群,他看上去就像刚和熊搏斗过,而且输了。 这家伙气喘吁吁,汗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滴,他几乎把嘴贴到张远耳边,仿佛性命攸关似的小声说着什么。 欢快的交谈声立刻消失了。 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或者也许只能听到侍卫急促的喘息声。 张远的表情呢? 哎呀妈呀。 他的表情瞬间从“嘿,我挺厉害的”变成了“哦不,出大事了”。 他眉头紧皱,轻松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中又弥漫起一股凝重的气氛,但这次是紧张,而不是兴奋。 他挺直了身子,节日般的气氛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京城传来消息,”他的声音划破寂静,清晰而又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边境局势紧张起来了。显然,有些邻国觉得是时候搞一场战争派对了。”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有一瞬间变得很遥远。 “猜猜谁要去当外交官?”他干笑了一声。 外交官。 是啊,说得好听。 这跟炮弹一样,哪有什么外交可言。 刚才在武术上的胜利现在感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迅速回过神来,眼神锐利。 他转向还在喘气的侍卫,表情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好。传我的话:告诉陈侍郎,他跟我一起去。我们立刻前往京城。大家,出发!” 第271章 外交初交锋,策略展锋芒 张远站在使馆大门前,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运筹。 这一步棋,他必须下得漂亮。 陈侍郎在一旁显得有些紧张,不住地搓着手,生怕自己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其自然。” 使馆内,伊凡已经在等候。 这位敌国外交官身着华丽的长袍,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一走进大厅,伊凡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张大人,欢迎光临。不过,我必须先声明,这次谈判对我们双方都至关重要。希望你做好准备,不要让本国的利益受损。” 张远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老头子,一上来的气场还真不小。 不过,他这点小心思,根本难不倒我。 “伊凡大人言重了,我既然代表本国出席,自然会尽全力维护本国利益。”张远从容不迫地回答,心中已有计较。 他知道,这场谈判不仅是智力的较量,更是心理的博弈。 谈判正式开始,伊凡第一个要求便如一记重拳,砸向张远:“根据历史记载,我国曾拥有贵国边境的一块肥沃土地。如今,我们要求收回这片土地,作为本次谈判的基础。” 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侍郎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微抽搐,显然被伊凡的无理要求吓了一跳。 张远却只是轻轻一笑,心中早有准备。 “伊凡大人,历史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张远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坚定,“我这里有系统提供的详尽资料,可以清晰地证明,这片土地自古以来就属于我国。贵国提出的‘历史依据’,不过是无稽之谈。”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摊开在桌上,指着上面的图文资料,一一解释道:“从这些地图、文献和古代契约记录来看,这片土地的归属问题,贵国毫无根据。若贵国一意孤行,不仅违背了国际法,还会破坏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伊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张远会有这么详尽的准备。 他 思索了片刻,却发现无法反驳,只能强压怒火,换了一个话题:“好吧,既然土地问题无解,那么换个话题吧。贵国的贸易关税本来就已经偏高,我提议将其再提高一倍,以保护我国的产业。” 大厅里再次响起窃窃私语声,陈侍郎更是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伊凡的提议感到不满。 张远却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伊凡大人,你提出的提高关税,看似是在保护本国产业,实则是饮鸩止渴。”张远语气变得严肃,分析道,“提高关税会导致两国贸易成本增加,商品流通受阻,最终必然损害两国的经济利益。况且,现代经济学理论已经证明,自由贸易才是双赢之道。”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建议,我们可以共同成立一个贸易委员会,协商制定公平合理的关税政策,确保两国产业都能从中受益。这样,不仅能解决当前的问题,还能为未来的合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伊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显然被张远的逻辑和方案彻底压倒。 他咬了咬牙,却无言以对,只得暂时低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赵密探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来到张远身边,低声耳语:“大人,我得到一些重要线索,关于敌国间谍的活动。” 张远心中一动,低声问道:“情况如何?” 赵密探压低声音,迅速汇报了一些线索,但显然信息并不完整。 张远皱了皱眉,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借助这些线索,揪出间谍,确保谈判顺利进行? “多谢你的消息。”张远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转向伊凡,心中已有计较。 “伊凡大人,我们继续谈判吧。”张远微笑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伊凡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反击。 谈判桌上,气氛再度紧张起来,双方的智斗才刚刚开始。 张远心中暗自思量,手中的线索虽不完整,但足以成为制胜的关键。 他抬头望向门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就在此时,使馆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张远心中一凛,暗道:看来,这场外交之战,远没有结束。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沉声道:“伊凡大人,我们继续——”张远正准备细问赵密探打探到的蛛丝马迹,使馆外却炸开了锅! “抓刺客!抓刺客啦!”一声高喊,比菜市场大妈的喇叭还响亮,瞬间盖过了谈判桌上的低语。 张远心头一紧,这唱的是哪一出? 跟伊凡这老狐狸有没有关系? 不会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吧?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剧本杀,到处都是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陈侍郎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躲在张远身后,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鸡仔。 “张、张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张远心里暗骂一句“猪队友”,脸上却不动声色,镇定自若地安抚他:“慌什么?稳住!别丢了咱的脸!”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刀剑碰撞的铿锵声,还有人们惊恐的尖叫声。 张远仿佛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这可不是演戏,是玩真的! 他一把抓住赵密探的胳膊,眼神犀利如刀:“外面怎么回事?跟你的情报有没有关联?!”赵密探也是一脸懵,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卑职也不清楚啊!卑职这就去看看!”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速度快得像兔子似的。 张远望着他消失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他感觉自己就像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伊凡大人,”张远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伊凡,语气冰冷,“希望这一切与你无关。” 伊凡皮笑肉不笑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张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受害者啊……”他话音未落,使馆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指着门外惊恐地喊道:“敌袭!敌袭——” 第272章 情危智破局,间谍现端倪 “敌袭!敌袭——” 那侍卫声嘶力竭的喊声还在使馆大厅里回荡,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 外面兵刃交击的声音、惨叫声、怒吼声混杂在一起,简直像是把整个修罗场搬到了门口,吵得人脑仁儿疼。 伊凡那张假惺惺的笑脸僵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夸张地叫道:“哦天呐!怎么会这样?张大人,这……这太可怕了!” 张远心里冷笑:“演,接着演,奥斯卡欠你个小金人儿。” 他面上却是一片凝重,仿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妈的,这帮孙子玩阴的,搞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把水搅浑!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从侧门冲了进来,是张远的心腹亲卫之一,脸上全是汗,还带着几道血痕,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恶战。 他扑到张远面前,声音急促得像拉风箱:“大人!不好了!外面……外面是幌子!” “什么意思?”张远瞳孔骤缩,一把抓住亲卫的肩膀。 “是调虎离山!索菲亚公主……她……她派人传来了密信!”亲卫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带着异域香气的信件,信封边缘还沾着点点暗红,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张远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人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索菲亚! 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 他几乎是抢过那封信,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信是用一种略显生硬但还算流畅的汉字写的,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威胁。 内容简单粗暴:卢婉在她手上,要想让她安然无恙,张远就必须在接下来的谈判中,答应他们提出的关于边境贸易和驻军的几项“小小”要求。 否则,后果自负。 信的末尾,甚至还“贴心”地附上了一句:“张大人,为了您心爱之人的安危,想必您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我选择你个大头鬼!”张远内心瞬间爆炸,一股狂怒直冲脑门。 这帮混蛋,竟然敢动卢婉! 那是他的底线,是他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人!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什么狗屁公主揪出来,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不行。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索菲亚敢这么做,必定是有恃无恐,外面那些所谓的“敌袭”,恐怕就是她安排好的烟雾弹,目的就是拖住自己,让自己无法分身。 而卢婉现在,肯定被藏在某个隐秘的地方,贸然行动只会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 “妈的……”张远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嘶哑。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眼前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发黑。 旁边的伊凡还在那儿假模假样地关心:“张大人,您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张远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如刀,吓得伊凡往后缩了缩脖子。 “伊凡大人,”张远的声音冰冷得像腊月的寒风,“看来,我们今天的谈判需要稍微调整一下了。”他转向旁边已经吓得有点六神无主的陈侍郎,沉声道:“陈侍郎,这里交给你,稳住伊凡大人,就说……就说我方需要紧急磋商一下新的情况。记住,拖延时间,无论用什么方法,给我拖住!” 陈侍郎虽然经验不足,但关键时刻还算拎得清,知道事情严重,连忙点头:“下官明白!大人放心!” 张远不再理会大厅里的混乱和伊凡那张虚伪的脸,转身带着那名亲卫快步走向使馆后方的密室。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急如焚,却又必须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婉儿……”张远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抽痛。 那个平日里在战场上如同女武神,生活中却有些小迷糊的姑娘,现在一定很害怕吧? 她那么善良勇敢,却要因为自己而身陷囹圄。 不行,绝对不能让婉儿出事! 他迅速通过秘密渠道,联系上了潜伏在城中的暗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确定卢婉现在的位置和状况。 很快,消息传来,卢婉暂时安全,但被严密看守,地点不明。 同时,他也通过暗线,冒着极大的风险,给卢婉递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信我,等我。” 夜色渐深,张远终于在一个极其隐秘的接头地点,见到了乔装打扮后被暂时带出来的卢婉。 周围是废弃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只有角落里一盏昏暗的油灯提供着微弱的光芒。 卢婉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头发有些凌乱,小脸上带着一丝苍白和掩饰不住的疲惫,但眼神依然清亮,看到张远的那一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水汽。 “张远!”她几乎是扑了过来,却又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住,似乎怕给他带来麻烦。 张远快步上前,一把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仿佛能传递无穷的力量。 他看着她,眼底深处是翻腾的心疼、愤怒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别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异常清晰,“有我在,我一定把你救出去,毫发无伤地救出去。” 卢婉用力点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张远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她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木。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望着他,那眼神里有害怕,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信任和依赖。 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两人紧握着手,目光胶着,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无声的传递。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这一刻的温情和眷恋,像是绝境中绽放的花朵,脆弱而又充满了力量。 短暂的相见很快结束,卢婉被重新带走,张远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他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一片湿濡,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的泪水。 他转身,眼中的温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佬的是冰冷的决绝和算计。 索菲亚,你想玩,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回到使馆,张远立刻着手回复索菲亚。 他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强硬拒绝,而是摆出了一副“可以谈,但诚意不足”的姿态。 他表示,索菲亚提出的要求过于苛刻,但考虑到公主殿下的“诚意”和“两国友谊”,他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其中一部分相对不那么重要的条款。 但是,他需要看到卢婉安全无恙的确实证据,口说无凭,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被撕票了? 这波操作,突出一个极限拉扯。 张远就是在赌索菲亚急于求成,同时又对自己拿捏住卢婉这张王牌信心十足。 果然,没过多久,索菲亚那边就传来了新的消息。 或许是觉得张远已经开始松口,为了进一步施压,她让人送来了一样东西——一张用特殊手法绘制的、极其逼真的卢婉的画像,背景似乎是她被囚禁的房间。 画像上的卢婉虽然略显憔悴,但神情还算平静,显然暂时没有受到虐待。 索菲亚以为这是压垮张远的最后一根稻草,却不知道,这恰恰给了张远一个突破口! 张远接过那张画像,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早已开启了高速扫描模式。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画像的每一个细节,特别是卢婉身后的背景。 那是一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砖墙,但砖缝的样式、墙角处生长的某种特有的青苔、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角度以及隐约可见的一截特殊形状的屋檐……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在他的大脑中迅速组合、分析、比对。 就在这时,去而复返的赵密探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带来了一条新的线索:“大人,我们的人查到,最近城西有一处废弃的染坊活动异常,经常有身份不明的人出入,而且……而且据说那里的建筑风格,跟西域那边有点像。” 废弃染坊?西域风格?砖墙样式?青苔?屋檐? 这些零散的信息像一道道闪电,瞬间在张远脑海中劈开混沌! 他猛地将画像拍在桌子上,眼中精光四射。 之前赵密探提供的那些关于潜伏间谍据点的情报,一直都模糊不清,缺乏关键性的证据。 但现在,结合这张画像背景里的细节和刚刚得到的新线索,一个大致的范围和可能的地点,已经在他心中逐渐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索菲亚这帮人,自以为聪明,用画像来施压,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暴露了关键信息! 只要能顺藤摸瓜,揪出这个隐藏在京城深处的间谍据点,不仅能掌握敌人的动向,打破他们的阴谋,更能极大地增加救出卢婉的把握! 甚至,可以反将一军!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夜色。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在心中快速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必须快,必须准,必须狠! “赵密探,”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召集我们最精锐的人手,准备……” 他的话还没说完—— 张远眼中的冷光几乎要凝成实质,索菲亚,等着吧,老子不把你安排得明明白白,都对不起你送来的这份“大礼”!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对赵密探下达雷霆指令—— “立刻召集我们最精锐的人手,准备……” “大人!大人!不好了!!” 话音未落,一个比哭声还难听的嚎叫声猛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陈侍郎像个被吓破胆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汗如雨下,官帽都歪了,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那股子焦急和恐慌的味道,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我靠!” 张远刚聚起来的气势差点被这货给冲散了,眉头拧成了个疙瘩,“陈侍郎,你特么奔丧呢?!” 赵密探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突然闯入的陈侍郎,刚绷紧的神经又是一松。 “不……不是啊大人!” 陈侍郎扑到张远跟前,差点抱住他的大腿,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是……是伊凡!那个罗斯国使臣伊凡!” “他怎么了?被你吓死了?”张远没好气地道,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他刚派人传话,说……说我们要是再拖延,或者不同意他们之前那个……那个更过分的贸易和驻军条件,他就……他就立刻终止谈判,马上回国!” 陈侍郎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大人,这可怎么办啊?伊凡那老小子这次是来真的了,那条件苛刻得简直是要咱们割肉啊!这要是谈崩了,陛下那边……” 张远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窜到了脑门子。 这帮孙子是算好了时间组团来给他上眼药是吧? 刚摸到点间谍的线索,准备搞一波大的,这边伊凡又跳出来极限施压! 这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刚刚制定好的、关系到卢婉安危的营救计划,会不会因为伊凡这老小子突然发难而被打乱? 他这边要是强硬顶回去,万一伊凡真撂挑子走人了,外交上的烂摊子又是一堆麻烦事…… 一时间,张远感觉自己像是被两面夹击,前有饿狼,后有追兵。 他脸上刚刚燃起的、准备大干一场的锐气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浇了一盆冷水,冰凉刺骨。 他看着几乎要瘫软在地的陈侍郎,又瞥了一眼旁边同样表情凝重、等待他下一步指令的赵密探,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张远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眉心,那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烦躁。 第273章 智斗破阴谋,救美签协议 张远揉着眉心,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当他是吓大的? 他娘的,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凯蒂猫啊! “陈侍郎,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打起精神来!”张远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陈侍郎一个激灵,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 “赵密探,你那边有什么新进展?” 赵密探拱手汇报,语气凝重:“大人,卑职查到,城西的醉仙楼最近有些异常,经常有身份不明的人出入,而且……”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他们说的,像是敌国的语言。” “醉仙楼?”张远眼中精光一闪,“看来有好戏看了。”敌国使团下榻的驿馆戒备森严,想从那里下手无异于虎口拔牙。 但这醉仙楼,却是鱼龙混杂,方便行事。 “陈侍郎,你立刻去安排,封锁醉仙楼,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赵密探,你带人跟我走!”张远雷厉风行,一声令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醉仙楼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伊凡和索菲亚坐在雅间里,举杯庆祝即将到手的胜利。 “索菲亚公主,这次多亏了你,用卢婉将军作为筹码,张远那个家伙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伊凡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索菲亚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红唇轻启:“伊凡大人,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区区一个卢婉,算得了什么。” 就在两人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中时,雅间的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撞开。 张远带着一队人马,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伊凡大人,索菲亚公主,玩得开心吗?”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眼神冰冷如刀。 伊凡和索菲亚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开口,张远便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立刻将他们控制住。 与此同时,从醉仙楼的各个房间里,押出了一批人,这些人个个眼神闪烁,神情慌张,正是潜伏在本国的敌国间谍。 “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张远将一沓证据甩在伊凡面前,每一张纸上都记录着敌国间谍的罪行,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伊凡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会被张远如此轻易地识破。 “张远,你……你敢!”伊凡色厉内荏地吼道。 张远冷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胆敢在本国领土上搞小动作,就应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也成功救出了卢婉。当卢婉看到张远时, “张远,你没事吧?”卢婉关切地问道。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带着间谍的证据和获救的卢婉,张远回到谈判桌前。 此刻,伊凡和索菲亚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伊凡大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张远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伊凡和索菲亚再也无法狡辩。 最终,他们被迫放弃了不合理的要求,并赔偿了本国的损失。 张远看着伊凡在协议上签字,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这场外交危机,终于圆满解决了。 他转头看向卢婉, “卢婉,谢谢你。” 卢婉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就在张远以为外交事务圆满解决,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报!大人,京城……”侍卫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里嗡嗡的,像有一群蜜蜂在开演唱会。 这刚打完一只“大老虎”,屁股还没坐热,不会又要来个“幺蛾子”吧? 他心里暗骂一声,真是没完没了了。 他端起茶杯,刚想抿一口压压惊,茶杯却在指尖微微颤抖,茶水洒了几滴在桌案上,像极了此刻他有点焦躁的心情。 “边境……新的事端……” 他喃喃自语,这几个字像裹了蜜糖的砒霜,甜中带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苦涩。 他仿佛看到边境烽火狼烟,百姓流离失所的景象,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该死的!”张远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陈侍郎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毛笔都掉在了地上,墨汁溅了他一裤腿。 他慌忙跪下,战战兢兢地请罪:“大人恕罪,下官不是故意的……” 张远摆了摆手,此刻他哪有心思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起来吧,赶紧去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启程前往边境!”他的语气坚定而果决,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锐气。 他看了一眼窗外,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火红,像极了即将燃起的战火。 “希望这次,不会又是一场硬仗……” 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兴奋。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报……报告大人……”他上气不接下气,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止,“边境……边境告急!敌军……敌军来犯!” 第274章 边境警报起,柔情护佳人 侍卫的惊呼犹如平地一声雷,炸得陈侍郎差点灵魂出窍,他刚被溅了一裤腿墨汁的倒霉劲儿还没缓过来,这会儿脸都绿了,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张远却出奇的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下去,那股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场,简直a爆了! 他刚安顿好被救出的卢婉,一颗心还没完全放回肚子里,这会儿又得提起来。 他娘的,这操蛋的古代生活,真是比996还累人! 他揉了揉眉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更让人头疼的消息传来:敌国边境那帮不甘寂寞的家伙又开始作妖了! 张远就知道,这帮家伙一天不搞事,浑身都难受。 之前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憋着一肚子坏水要报复回来。 他仿佛看到边境烽火狼烟,百姓流离失所的景象,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真是没完没了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这感觉就像玩游戏好不容易打完一个boss,结果发现后面还有一大堆小怪等着你,简直让人心态爆炸! 他立刻安排陈侍郎去收集边境情报,这家伙虽然平时有点不着调,但办事还算靠谱。 他又让赵密探密切关注敌国那股势力的动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鼻子比狗还灵,应该能挖出点有用的信息。 他自己则打开了系统,这可是他最大的金手指,关键时刻还得靠它。 系统界面上显示着各种现代化的情报分析图表,看得陈侍郎眼花缭乱,直呼“神仙手段”。 张远心里暗笑,这要是让你们看到我手机里的股票k线图,不得直接跪了? 经过一番分析,张远初步推断出对方的几种可能的行动方式,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应对策略。 他一边安排工作,一边还不忘关心卢婉。 这姑娘刚经历了生死劫难,肯定吓得不轻。 “婉儿,别怕,一切有我。”他轻轻地搂住卢婉,柔声安慰道。 卢婉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着张远坚毅的脸庞, “我相信你,张远。” 张远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该死的乱世,能有这么一个真心待你的人,真是不容易啊!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在张远的指挥下,各项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陈侍郎等人对张远的领导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哪里是草根出身,简直就是天生的将帅之才啊! 张远根据系统提供的情报,制定了一套初步的应对策略,就等着进一步确认情报后,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他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充满了信心。 “哼,想跟我斗,你们还嫩点!”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就在他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时,赵密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色凝重,欲言又止…… 赵密探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吞吞吐吐半天,才憋出一句:“大人,情况有变……那股势力,似乎……似乎……”他猛地抬头,语气急促得像机关枪,“似乎和敌国军队有勾结!我们截获的情报显示,他们正在秘密调动军队,规模远超我们之前的预估!” 轰! 张远感觉脑袋里像炸开了一枚惊雷,整个人都懵了。 这特么什么情况? 玩儿我呢? 之前的情报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娘的,这帮家伙竟然玩阴的! 他仿佛看到精心搭建的积木轰然倒塌,辛苦制定的策略瞬间变成了废纸。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大人,现在怎么办?”陈侍郎的声音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感觉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想到却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骨节都泛白了。 “该死的!”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感觉心口堵得慌,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夜幕已经完全降临,黑暗笼罩着大地,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方, “传令下去……”他顿了顿,语气冰冷得像万年寒冰,“立刻召集所有将领,连夜召开紧急军事会议!” 第275章 策略再升级,暗斗显神通 夜幕低垂,如同泼墨般浓稠的黑暗笼罩着整个都城,唯有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光芒。 张远站在窗前,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黑暗。 “大人,您一夜未眠,还是稍微休息一下吧。”陈侍郎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他看着张远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敬佩。 “无妨,”张远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他转过身,走到书案前,看着摊开的地图,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正在指挥着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系统,给我调出现代军事策略知识。”张远在心中默念。 瞬间,无数的信息涌入他的脑海,各种战略战术、兵种配合、情报分析等等,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让他对当前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敌国势力与军队勾结,想要里应外合,侵吞我们的利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张远冷笑一声,” 他立刻开始重新规划应对方案。 “首先,要稳住阵脚,不能自乱方寸。”张远沉声道,“陈侍郎,你立刻以我的名义,向敌国政府发出外交照会,措辞要强硬,态度要坚决,明白吗?” “明白!”陈侍郎挺直了腰板,大声应道。 “在照会中,我们要严厉谴责敌国军队与国内不法势力勾结的行为,指出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国际准则,破坏了地区和平稳定,要求他们立刻停止一切非法活动,否则我们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张远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 “同时,还要警告他们,这种行为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国际影响,到时候他们可能会面临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和制裁,让他们自己掂量掂量。”张远补充道。 陈侍郎听得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位叱咤风云的外交家。 他连忙拿起笔,飞快地记录着张远的话,生怕漏掉一个字。 “另外,陈侍郎,你在谈判桌上要继续与伊凡周旋,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张远说道,“记住,不要轻易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要让他们感到焦躁和不安。” “是,大人!”陈侍郎坚定地说道,“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张远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陈侍郎虽然经验不足,但却很听话,而且执行力很强,是一个不错的助手。 “赵密探那边怎么样了?”张远问道。 “回大人,赵密探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开始在敌国国内散布消息了。”一位侍卫立刻上前禀报道。 “很好,”张远嘴角微微上扬,“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我们要让敌国国内的民众知道,他们的政府正在与不法势力勾结,出卖国家的利益,让他们对政府失去信任,引发社会动荡。” “赵密探要记住,散布消息的时候要巧妙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要让敌国政府就算知道我们在搞鬼,也抓不到任何证据。”张远叮嘱道。 “大人放心,赵密探 oпыthыn(经验丰富的)很。”侍卫说道。 张远点了点头赵密探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不仅身手了得,而且心思缜密,善于伪装,是一个天生的间谍。 “对了,系统,有没有什么能够增强舆论影响力的道具?”张远在心中问道。 “叮!已检测到宿主需求,推荐使用‘舆论放大器’,可将舆论影响力提升100%,持续时间24小时,售价100积分。”系统的声音响起。 “100积分?”张远犹豫了一下,虽然他的积分不多,但为了这次行动的顺利进行,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购买‘舆论放大器’!”张远在心中默念。 “叮!购买成功,‘舆论放大器’已发放至物品栏。”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远打开物品栏,看到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它。 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扩散开来,笼罩着整个敌国。 那些关于敌国政府与不法势力勾结的消息,如同病毒一般,迅速地传播开来,引发了民众的强烈不满和愤怒。 敌国政府很快就察觉到了国内的舆论异动,他们立刻展开调查,想要找出幕后黑手,但却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伊凡也察觉到了局势对他们不利。 他发现自己在谈判桌上越来越被动,张远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让他感到无力和绝望。 “张远,你不要太过分了!”伊凡愤怒地拍着桌子,怒吼道,“你们这样做,会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 张远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说道:“战争?我们从来都不怕战争!如果你们执意要挑战我们的底线,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们奉陪到底!” 伊凡被张远的强硬态度震慑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但他不甘心,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眼神闪烁,脑海中飞快地思考着对策。 “张大人,”伊凡忽然换了一副语气,脸上堆满了笑容,“我们之前的确有些误会” “哦?”张远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伊凡,“你想怎么谈?” “我们可以做出一些让步,只要你们能够答应我们几个小小的要求。”伊凡说道。 “什么要求?”张远问道。 “第一,我们需要更多的贸易配额;第二,我们需要在你们的港口获得更多的停靠权;第三……”伊凡滔滔不绝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张远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等伊凡说完之后,张远才缓缓地说道:“很抱歉,伊凡先生,你的这些要求,我们一个都不会答应。” “什么?!”伊凡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的这些要求,我们一个都不会答应。”张远重复了一遍,语气冰冷而坚定。 “你……”伊凡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张远,想要骂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伊凡先生,请你记住,我们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施舍的。”张远站起身,走到伊凡面前,低声说道,“如果你还想继续谈下去,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否则,请你离开!” 说完,张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下伊凡一个人在那里愤怒地咆哮。 陈侍郎看着张远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佩。 他觉得张远简直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英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能够轻松化解。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向张远学习,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将来也能成为一个像他一样出色的人。 就在张远以为局势逐渐稳定时,赵密探却突然送来了一封加急密报。 张远看着密报上的内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正当张远心里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寻思着伊凡这下该老实了吧,旁边一直像个小跟班似的陈侍郎,却突然“嘶”了一声,像是牙疼,又像是发现了啥不得了的东西。 他本来正尽职尽责地整理着刚刚谈判留下的乱七八糟的文件,眼神无意间扫过一份角落里截获的、加密过的信件摘要——这玩意儿是赵密探那边刚送来不久,还没来得及细看,以为是伊凡那边传回国的常规报告呢。 可陈侍郎瞅着那几个隐晦的代号和暗语,越看越不对劲,脑门子上的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薄薄的纸张被他捏得有点皱。 “大…大人…” 陈侍郎的声音都有点抖,像是冬天里没穿够衣服,“您看这个…这个伊凡,他好像…好像不止跟我们对着干啊!” 张远刚端起茶杯,准备润润喉咙,享受一下胜利的背景音乐,听到这话,眉头立刻又拧成了一个疙瘩。 “嗯?什么情况?说清楚点。” 陈侍郎赶紧把那份摘要递过去,指着上面几个圈出来的地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上面看,伊凡这老小子,他…他好像还在偷偷摸摸跟咱们国内的…另一伙人有联系!具体是谁,信上没明说,但看这意思,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像是在…在密谋什么新花样!” 张远接过摘要,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刚才那点轻松惬意荡然无存。 他快速扫过那几行字,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 伊凡这货,居然还留了一手? 他娘的,这是要玩儿“碟中谍”还是“无间道”啊? 跟谁? 要搞什么幺蛾子? 一连串的问号砸得张远有点懵,刚平息下去的火气“噌”地一下又有点冒头。 他妈的,这帮老狐狸,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张远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低声喃喃:“伊凡……还有牌没出啊……” 第276章 阴谋终破局,外交奏凯歌 张远刚接到陈侍郎递来的密信,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迅速扫过那几行字,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穿透纸背。 伊凡,这老狐狸,居然还留了一手! “赵密探,立即把所有关于伊凡新阴谋的线索都给我查清楚!”张远下令,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震碎空气中的尘埃。 赵密探不敢怠慢,立刻点头应是,转身迅速离开了房间。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是几天后。 赵密探终于带来了详细的调查报告,张远接过来,一页页翻阅,神情愈发凝重。 原来,伊凡等人打算煽动边境地区的民众闹事,制造混乱,从而为他们的入侵计划铺路。 这可是件大事,一旦成功,本国的边防将大受影响,百姓将生灵涂炭。 张远指节轻轻敲击桌面,心中盘算着对策。 这帮老狐狸,真是不把他们压下去,他们不会安生。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朝服,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厉色,轻声自语:“伊凡,这次你输定了!” 第二天,谈判室内,气氛异常紧张。 张远端坐在主位,目光如炬,环视四周。 伊凡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索菲亚则显得端庄大方,但张远却知道,这背后隐藏的是一颗冷酷的心。 陈侍郎在一旁,手心微微出汗,眼神中满是紧张。 “伊凡大人,不知你们是否准备好听我说些什么?”张远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伊凡微微一笑,嘴角上扬,冷冷地说道:“张大人,我们都是文明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那好吧,”张远哼了一声,“我手上有你们煽动边境地区民众闹事的证据,你们打算怎么解释?” 伊凡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但很快,他恢复了镇定,冷冷地反驳:“张大人,你这是无中生有,污蔑我国!” “无中生有?”张远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几份文书,摔在桌上,“这是赵密探冒着生命危险调查到的证据,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你们的每一个动作。你们以为,这些证据能轻易伪造吗?” 伊凡的脸色变得铁青,身旁的索菲亚也显得有些动摇。 张远继续说道:“伊凡大人,你们的密谋已经败露,继续狡辩只会让事情更加恶化。我奉劝你们,不如实话实说,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伊凡看了看索菲亚,两人心中明白,这次是真败了。 敌国政府也意识到,继续支持这股势力会带来严重的后果,纷纷松了口气,开始动摇立场。 “我们……我们并没有打算……”伊凡的辩解显得无力而苍白。 “够了!”张远猛地拍案而起,眼神凌厉如刀,“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破坏了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我要求你们赔偿我国在这次事件中的损失,并保证不再支持任何破坏两国关系的势力!” 伊凡等人面面相觑,心中虽然不甘,但形势已经不容他们再做选择。 最终,他们不得不接受了张远的条件。 谈判结束后,双方签订了更加有利于本国的外交协议。 张远的名声在国内外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人们纷纷称赞他为国为民的英雄。 张远离开谈判室,步履坚定,心中满是欣慰。 然而,就在他以为外交事务终于圆满结束时,一个侍卫匆匆跑来,低声禀报:“张大人,国内传来紧急消息……” 张远眉头一挑,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安。 他接过侍卫递来的信件,展开一看,顿时面色大变,轻声自语:“什么?这帮人竟然还……”张远眉头一挑,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安。 他接过侍卫递来的信件,展开一看,那白纸黑字仿佛带着刺,扎得他眼睛生疼,刚才外交胜利那点子得意劲儿,瞬间就跟戳破了的气球似的,瘪了。 信纸在他手里捏得“沙沙”作响,边角都快被他无意识地揉皱了。 “我勒个去……”张远心里暗骂一声,脸上那点刚缓和下来的血色又褪了个干净。 搞半天,外面的豺狼刚按住,家里的“好队友”就迫不及待要跳出来搞事情了? 弹劾? 就因为老子签了个对咱自家有利的条约?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他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刚才谈判桌上跟伊凡那老狐狸斗智斗勇都没这么心累。 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那些笑里藏刀的老油条,啧,想想都头大。 这帮人,净会窝里横!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谈判室里紧张的味道,但现在,一种更让人窒息的压力笼罩过来。 “行啊……” 张远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像是淬了冰的刀子,“看来有些人,是不打不长记性。” 他猛地将信纸往旁边一甩,动作干脆利落,对着那还躬着身子等候的侍卫沉声道:“备马!” 第277章 朝堂风云起,力辩保成果 马蹄踏碎青石板的脆响,一路急促,敲打着张远紧绷的神经。 他一路疾驰,官袍的下摆在风中翻飞,像一面猎猎作响的战旗,昭示着来人的气势汹汹。 该死的,这帮家伙,真当他是软柿子捏?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像是泼了墨。 皇帝端坐龙椅,脸色阴沉,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底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窃窃私语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躁动的蜜蜂。 张远大步流星地走入大殿,目光如炬,扫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他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有探究、有幸灾乐祸、也有……担忧? 呵,担忧? 这朝堂之上,除了老陈,谁还会担忧他张远的死活? “臣张远,参见陛下!”张远拱手行礼,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震得殿内嗡嗡声都弱了几分。 “张爱卿,你总算回来了,”皇帝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关于你签订的这份外交协议,朝中官员颇有微词啊。” “微词?” 张远冷笑一声 为首的弹劾官员,一个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家伙,立刻跳了出来,义愤填膺地指着张远:“陛下,臣要弹劾张远!他签订的这份协议,简直是丧权辱国!将我大好河山拱手让人!” “哦?丧权辱国?”张远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还请大人具体说说,这协议如何丧权辱国了?” 弹劾官员顿时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地列举他所谓的“罪证”,什么割地赔款,什么出卖国家利益,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忠臣良将。 张远心里冷笑,这老小子,功课做得倒是挺足。 他也不打断,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等弹劾官员说得口干舌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张远脸上了,张远才慢悠悠地开口:“这位大人口若悬河,在下佩服。只是,大人所说的这些‘罪证’,似乎都与事实不符啊。” “事实不符?”弹劾官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证据?好啊,那就请大人拿出证据来!”张远毫不畏惧地迎上弹劾官员的目光,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戳人心。 接下来,张远开始详细阐述签订协议的过程和背景,他用数据和事实说话,将敌国在谈判中的种种刁难和阴谋一一揭露,证明这份协议已经是最大程度地维护了本国利益。 他讲到敌国如何步步紧逼,自己如何据理力争;讲到谈判陷入僵局,自己如何巧妙周旋,最终扭转乾坤;讲到协议签订的那一刻,自己心中的如释重负…… 他讲得绘声绘色,慷慨激昂,仿佛将众人带回了那个硝烟弥漫的谈判现场。 就连皇帝,也听得入了神,不时点头赞许。 陈侍郎也站出来为张远作证,他红着眼眶,哽咽着讲述了在外交谈判中张远的卓越表现和为国家所做的努力。 他强调,没有张远的智慧和果断,本国可能会陷入更糟糕的局面,甚至面临灭顶之灾! 弹劾官员仍不死心,继续纠缠一些细枝末节,妄图抓住张远的漏洞。 张远则用数据和事实进行有力反驳,将弹劾官员的“罪证”一一击破,让他逐渐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朝堂上的其他官员,原本还对张远抱有怀疑,现在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份协议和张远的功绩。 他们低声议论, 就在张远以为局势逐渐对自己有利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即便如此,张大人如此年轻,就身居一品高位,是否有些不合规矩?” 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远心里暗骂一声,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碰瓷啊!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时语塞。 这老家伙抛出的问题,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暗藏杀机,直指协议中一个他确实没有考虑到的细节。 该死的,这老狐狸,竟然在这里等着他! 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 朝堂上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远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张远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也开始冒汗。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越想越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就像电脑死机了一样。 他偷偷瞥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 完了,完蛋了!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张大人,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吗?”弹劾官员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剑,直刺张远的心脏。 “我……”张远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 “莫非…你真的隐瞒了什么?”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第278章 危机再化解,真相渐明晰 “我……”张远张了张嘴,硬是把那口老血咽了回去。 好家伙,这老小子是属狗鼻子的吧,怎么就逮着他不放了? 他感觉后背冷汗直冒,这感觉,比加班到凌晨三点还刺激! 不行,得稳住,不能自乱阵脚。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见过大世面的——一品大臣。 “咳咳,”张远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环视一周,那眼神,仿佛在说:“莫慌,抱紧爸爸的大腿!” 他脑子里飞速运转,比他当年高考做数学题还快。 这弹劾官员摆明了是要搞他,但他张远也不是吃素的! 他想起赵密探,那小子整天神神秘秘的,说是收集情报,也不知道有没有点真材实料。 死马当活马医吧! “陛下,”张远拱手作揖,语气沉稳,“臣确实有些情况需要禀报,但此事事关重大,臣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还请陛下容臣片刻。”说着,他朝皇帝递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皇帝毕竟是皇帝,一秒就get到了张远的意思,微微颔首:“准奏。” 张远立马派人去联系赵密探,那速度,比送外卖还快。 心里默默祈祷:兄弟,你可得给力啊! 别掉链子! 这等待的功夫,简直比等女朋友试衣服还煎熬。 张远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朝堂上的空气都凝固了,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弹劾官员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更是让他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终于,赵密探来了! 他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溜到张远身边,递上一份卷轴,压低声音说道:“大人,都在这儿了。” 张远一把接过卷轴,如获至宝。 他迅速扫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成了!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他展开卷轴,清了清嗓子:“诸位大人,臣这里有一些新的证据,或许可以解答大家的疑惑。” 卷轴上的内容,正是敌国在协议签订后的一些小动作,比如偷偷调兵遣将,暗中囤积粮草等等。 这些小动作虽然看似不起眼,但却恰恰证明了协议对本国的约束和对敌国的限制。 毕竟,如果协议没用,他们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张远指着卷轴,侃侃而谈,将敌国的阴谋和协议的有效性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逻辑,那口才,简直就是行走的教科书! 弹劾官员的脸都绿了,这剧情不对啊! 他本来想借此机会把张远拉下马,没想到反而成了张远的垫脚石! 他试图再次狡辩,但他的言辞显得苍白无力,就像小学生跟大学生辩论一样,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朝堂上的风向标瞬间变了,官员们开始纷纷支持张远,对弹劾官员的无理取闹表示不满。 那场面,简直比粉丝见面会还热闹! 张远趁热打铁,进一步阐述了外交工作的复杂性和长期性,强调这份协议只是一个阶段性的成果,未来还需要持续关注和维护。 他的一番话,让朝堂上的官员们对他的能力和远见有了更深的认识。 张远感觉自己就像站在舞台中央,享受着众人的掌声和赞美。 这种感觉,真爽! 他偷偷瞥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成了! 就在张远以为危机彻底化解,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赵密探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张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赵密探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却在张远耳边炸响:“大人,弹劾官员……他,他收了西戎的银子!” 张远心头一震,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西戎? 那可是死对头啊! 这老小子,吃里扒外,简直比地沟油还恶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好家伙,原来是碟中谍! 难怪这老小子咬着他不放,原来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娘的,敢阴老子! 张远他压低声音,语气冰冷得像腊月寒风:“证据确凿?” 赵密探连忙点头如捣蒜,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上面赫然盖着西戎的印章。 “千真万确!这是我们截获的密信,信上……”赵密探还没说完,张远一把夺过信件,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铁青。 只见信上写着“除掉张远,破坏协议……”几个大字,字字如刀,刺得他眼疼。 张远感觉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帮狗东西,真当他是软柿子捏? 他一把将信纸揉成一团,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很好!既然他们想玩,老子就陪他们玩玩!”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射向还在喋喋不休的弹劾官员。 此刻,弹劾官员还在为自己刚才的“精彩表现”沾沾自喜,殊不知,一张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开口:“弹劾大人,您刚才说的那些,在下还有几句话想问问……” 第279章 阴谋全击破,外交大胜利 “弹劾大人,您刚才说的那些,在下还有几句话想问问……”张远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上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盯着那位还在喋喋不休的弹劾官员,看得对方心里直发毛。 弹劾官员还在为自己刚才的“精彩表演”沾沾自喜,幻想着张远身败名裂,自己平步青云的美好画面。 他哪里知道,一张大网已经悄然张开,正等着他一头扎进去。 张远没有立刻摊牌,他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走向陷阱。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弹劾大人,您说下官与敌国勾结,可有证据?” 弹劾官员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高声叫嚷道:“当然有!下官亲眼所见,张远与西戎使臣私下会面,举止亲密,形同密友!这难道不是勾结的证据吗?” “哦?是吗?”张远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那弹劾大人可知,下官与西戎使臣见面是为了什么?” “哼!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里通外国,出卖国家利益!”弹劾官员一脸义愤填膺,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 张远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这个跳梁小丑,而是转头看向皇帝,拱手说道:“陛下,臣有本奏!” 皇帝微微颔首,示意张远继续说下去。 张远这才将赵密探收集到的证据,一五一十地呈了上去。 这些证据包括弹劾官员与伊凡、索菲亚秘密会面的记录、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甚至还有弹劾官员收受贿赂的账本。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弹劾官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知道自己完了。 朝堂上的官员们一片哗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弹劾官员,竟然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 皇帝勃然大怒,下令将弹劾官员革职查办。 弹劾官员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拖了下去,他的仕途就此终结。 张远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对于这种卖国求荣的奸臣,他绝不姑息! 解决了内部的隐患,张远开始着手处理与西戎的外交事务。 他以揭露的阴谋为筹码,向伊凡和索菲亚提出了更严格的要求。 伊凡和索菲亚原本还想抵赖,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们只能乖乖就范。 最终,双方签订了一份更加稳固和有利的外交协议,确保了两国之间的和平与稳定。 张远的外交功绩得到了朝廷和民众的高度认可,他的名声达到了新的高度。 一时间,张远成为了大街小巷热议的人物,人们纷纷称赞他的智慧和勇气。 就在张远沉浸在外交胜利的喜悦中时…… 一个宫廷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脸色凝重,附在张远耳边低语道:“张大人,陛下召见……” 张远正沉浸在“舌战群儒”的快感中,仿佛还能感受到唾沫星子横飞的战场硝烟味儿,耳边嗡嗡的议论声也变成了赞歌,给他奏响凯歌。 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来,差点儿撞上他,那侍卫的脸色比便秘了三天还难看,附在他耳边低语:“张大人,陛下召见……”,那语气,跟奔丧似的。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前一秒还是国家英雄,后一秒就要被“安排明天的工作”,不会吧,不会吧,这皇帝老儿卸磨杀驴? 他跟着侍卫来到御书房,扑面而来一股龙涎香的味道,差点儿没把他送走,这味儿,真上头! 皇帝笑眯眯地,像极了张远老家过年杀猪前喂猪的大爷,慈眉善目却又暗藏杀机。 只听皇帝说道:“爱卿啊,此次外交你立了大功,朕心甚慰啊!所以……”张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来了来了,画饼来了! “……朕决定派你前往盐场,革新盐务!”张远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盐场? 那是什么人间炼狱? 他一个搞外交的,去搞盐,这就好比让一个rapper去唱青衣,专业不对口啊! 他下意识地想拒绝,可看到皇帝“和蔼可亲”的笑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就当是去海边度假了。 出了皇宫,张远望着天上的太阳,深深地叹了口气,盐场,我来了……希望那里的盐不要太咸。 刚到盐场,就看到一群工人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看到张远一行人,一个工人吐了口唾沫星子,嘟囔道:“又来一个……” 第280章 初入盐场遇抵制,现代理念展锋芒 张远感觉自己被坑了。 好好的外交不做,被皇帝一脚踹到这鸟不拉屎的盐场,说是革新盐务,敢情是让他来当苦力! 这皇帝,画饼技术一流,实则是个老六! 刚到盐场,扑鼻而来一股子咸腥味,混合着汗臭味,差点给张远送走。 放眼望去,盐田白花花一片,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晃得他头晕眼花。 一群工人懒洋洋地躺在棚子底下,有的打盹,有的唠嗑,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看到张远一行人,一个工人啐了口唾沫星子,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们一眼,嘟囔道:“又来一个镀金的……”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进了张远的耳朵。 “哟,这是哪来的大官人啊?来我们这破地方,是来视察民情的吗?”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此人正是盐场的工头王富贵,人送外号“王工头”。 他身后的工人也跟着起哄,一个个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这位是朝廷新派来的张大人,专门负责盐场革新工作的!”张远身边的侍卫连忙解释道。 “革新?”王工头嗤笑一声,“革什么新?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制盐的,也没见饿死人!要我说,这就是瞎折腾!” “就是!就是!”其他工人也跟着附和。 张远倒是没生气,他早就料到会遇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说道:“各位师傅,我知道大家对革新有抵触情绪,但时代在进步,制盐技术也不能一成不变。我这次来,就是想跟大家一起,把盐场搞好,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好日子?”王工头撇了撇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说的那个什么革新,能让我们多赚几个钱?” “当然能!”张远胸有成竹地说道,“我知道,现在咱们的制盐方法效率低,产量低,质量也参差不齐。如果我们改进设备和工艺流程,提高产量和质量,就能卖出更高的价钱,大家自然也就能多赚些钱了!” “哼,说的轻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站了出来,此人名叫李德全,是盐场的老资格,经验丰富,但也十分固执,“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制盐的,也没见出什么问题!你说的那些新玩意儿,谁知道管不管用?” 张远也不恼,他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掏出一沓资料,递给李德全,说道:“李师傅,这是我收集的一些其他盐场革新成功案例,您可以看看。事实胜于雄辩” 李德全半信半疑地接过资料,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了起来。 其他工人也好奇地围了上来,伸长脖子,想看看这所谓的“革新”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资料上图文并茂地介绍了现代盐场管理理念和先进的制盐技术,包括晒盐、煮盐、井盐等各种方法,以及相应的设备和工艺流程。 还列举了一些盐场革新后的经济效益,数据十分惊人。 李德全越看越心惊,他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也能看懂这些数据。 他没想到,这制盐还能这么搞! 如果真能像资料上说的那样,那他们盐场的产量和效益岂不是能翻几番? 王工头也凑过来看了看,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虽然对张远有抵触情绪,但也不傻。 如果真能多赚钱,他自然也不会反对。 “怎么样?李师傅,王工头,现在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张远微笑着问道。 李德全和王工头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 他们虽然被资料上的数据所震撼,但还是有些怀疑。 毕竟,这革新可不是一件小事,万一失败了,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张大人,”李德全沉吟片刻,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看不懂。你能不能给我们演示一下,让我们亲眼看看,这新方法到底有多厉害?” 张远早有准备,他自信满满地说道:“当然可以!这样吧,我先给大家提一个简单的改进建议……”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咱们先从……这个开始……” 张远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堆积如山的粗盐上。 “咱们先从晾晒说起。”他指着那些粗盐,语气轻松得像在拉家常,“你们瞧,这盐堆得像小山似的,表面积小,里头的盐晒不到太阳,水分蒸发慢,效率自然就低。不如这样,咱们把这些盐摊开,薄薄一层,增加受光面积,是不是干得更快?” 王工头一脸狐疑:“就这?这能有多大区别?”其他工人也纷纷表示怀疑,觉得张远在小题大做,像是在耍什么花招。 “实践出真知,”张远也不争辩,直接指挥道,“来几个人,跟我一起把这些盐摊开!” 说干就干,张远带头干了起来,几个年轻的工人被他感染,也加入进来。 王工头和李德全冷眼旁观,等着看张远的笑话。 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汗水顺着张远的脸颊往下流,但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一边干活,一边跟工人们讲解摊晒的技巧,如何控制厚度,如何选择晾晒场地等等。 几个小时后,摊开的粗盐果然比堆积的粗盐干得更快。 用手一捻,已经可以感觉到明显的颗粒感。 “哎?还真不一样!”一个年轻的工人惊呼道,“这摊开的盐干得真快!” “是啊,这也太神奇了吧!”其他工人也纷纷表示惊讶。 王工头和李德全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们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改变,竟然真的能提高晾晒效率。 “怎么样?王工头,李师傅,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张远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王工头哼了一声,嘴硬道:“不过是快了那么一点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德全倒是实诚,他点点头,说道:“张大人,这方法确实有效。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改进,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张远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他还有更重要的革新方案要推行。 他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张远!张远!”是卢婉!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张远面前,焦急地说道,“不好了!我家族……他们不让我再帮你了!” 张远一愣,心头一沉。 他知道卢婉家族在当地颇有势力,如果他们反对盐场革新,那事情就麻烦了。 “怎么回事?”张远问道。 “他们说……说你的革新会影响他们的利益,让我不要再插手……”卢婉的声音低了下去, 张远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卢婉家族的顾虑。 盐场革新必然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而卢婉家族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张大人!张大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孙账房一路狂奔,脸色煞白,活像见了鬼似的。 第281章 设备故障资金愁,系统助力寻对策 孙账房跌跌撞撞地跑到张远面前,上气不接下气,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活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张大人!盐场……盐场……要完犊子了!” “老孙,淡定,发生什么事了?好好说。”张远安慰道,虽然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 卢婉家族的事情还没解决,这又是什么幺蛾子? 他感觉自己脑壳有点疼。 “盐、盐场的那个……那个……制盐的关键设备,坏了!彻底坏了!”孙账房颤抖着手指着盐场的方向,仿佛那台机器是洪水猛兽一般。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小事。 制盐设备是盐场的命脉,要是真坏了,整个盐场都得停摆。 他立马追问:“怎么坏的?什么时候坏的?严重吗?” “今天早上,工人们启动机器的时候,突然就……咔咔咔……冒黑烟,然后就……就……不动了!那声音,跟杀猪似的,老吓人了!”孙账房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模仿机器坏掉的声音,听得张远脑瓜子嗡嗡的。 “有没有找人看过?”张远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努力保持冷静。 “看了,看了!几个老工匠都来看过了,都说……都说修不好!需要……需要一大笔钱换新的零件!”孙账房说到这里,声音更小了,几乎像蚊子哼哼,“可、可是……盐场的账上,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张远感觉自己脑门上青筋直跳。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盐场革新还没正式开始,怎么就状况百出呢?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需要缓缓。 “走,去看看!” 盐场里,那台庞大的制盐设备静静地矗立着,像一头钢铁巨兽,此刻却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周围围满了工人,一个个愁眉苦脸,议论纷纷。 张远走到机器旁,仔细观察着。 这设备的构造复杂,他虽然不懂古代的机械原理,但凭借着系统给的现代盐场设备维修知识,他竟然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机器的某个部件,入手一片滚烫。 他立刻意识到,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 他让工人们找来工具,开始拆卸机器。 孙账房在一旁看着,心里七上八下。 张远虽然是一品大臣,但对制盐设备应该是一窍不通吧? 他这样瞎鼓捣,不会把机器弄得更坏吧?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孙账房目瞪口呆。 只见张远熟练地拆卸着机器,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比,仿佛他天生就是个机械专家。 “这里,这里的齿轮磨损严重,需要更换。”张远指着一个零件说道。 “还有这里,这里的连接部件松动了,需要重新固定。” “还有这个管道,堵塞了,需要疏通。” 张远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问题,听得孙账房一愣一愣的。 他原本以为张远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找到了故障的关键所在! “张大人,您……您真是神了!”孙账房激动得语无伦次,“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张远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他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有系统这个金手指,不然今天可就丢脸丢大了。 虽然找到了问题所在,但维修所需的资金仍然是个难题。 就在这时,卢婉来了。 她一脸兴奋地跑到张远面前,“张远,我找到人可以提供资金了!” 张远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是谁?” “陈富商!”卢婉说道,“他听说你在进行盐场革新,很感兴趣,愿意提供资金支持。” 张远知道陈富商,是当地有名的富商,精明得很,肯定不会做亏本买卖。 “他有什么条件?”张远问道。 卢婉的脸色有些为难,“他说……他要盐场革新后的一部分收益。” 张远眉头紧锁,他知道陈富商的条件很苛刻,但他现在别无选择。 “多少收益?”张远问道。 卢婉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个数字,张远的心猛地一沉。 这个比例,几乎相当于把盐场的一半利润都拱手送人了! 他陷入了沉思。 答应陈富商,虽然能解决燃眉之急,但长远来看,对盐场的发展不利。 不答应,就意味着要放弃这次革新的机会。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就在张远犹豫是否要答应陈富商的条件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张大人,宫里来人了,皇上召您进宫!” 张远感觉自己像夹心饼干一样,两头受气。 一边是陈富商狮子大开口,要价高的离谱,感觉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另一边,盐场工人因为设备故障停工,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渐渐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抱怨,像一群愤怒的蜜蜂嗡嗡作响,吵得他脑仁疼。 “这革新,革了个寂寞!老子活儿都干不了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胳膊上肌肉虬结,一巴掌拍在大腿上,震得地上的灰尘都跳了起来。 “可不是嘛!以前好好的,现在倒好,机器坏了,钱也没了!”另一个瘦小的工人尖着嗓子附和,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 “我就说这革新不靠谱,现在好了吧,彻底玩完了!” 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潮水一般涌向张远,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捏了捏眉心,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安抚众人,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剑直插他的心脏: “张大人,您这革新,是不是把我们都坑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工人们的情绪更加激动,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指责张远。 张远看着眼前群情激奋的工人,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要解释,想要安抚,却感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语气急促:“张大人,大事不好了……” 第282章 革新成效引诬陷,力证清白展雄才 侍卫的声音颤抖着,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刘…刘盐场主来了!” 张远心头一沉。 这老狐狸,来得真不是时候! 正焦头烂额呢,又来添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球! 刘盐场主一身锦袍,迈着方步,像只骄傲的孔雀,施施然走了过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语气却满是嘲讽:“哟,张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环视了一圈围着的工人,眼神里满是得意。 这场景,他可是期待已久了。 张远这小子,总算栽跟头了! “刘大人说笑了。” 张远淡淡地回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慌乱。 他可不是吓大的,这点小场面,还不足以让他乱了阵脚。 刘盐场主冷笑一声:“张大人,你这革新,可是闹得人心惶惶啊!听说,你把盐场的规矩都破坏了,扰乱了市场秩序,可有此事啊?” 他故意把“破坏”和“扰乱”几个字咬得特别重,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工人顿时炸开了锅。 “我就说嘛,这革新肯定有问题!” “可不是嘛!好好的规矩,干嘛要改?” “就是,现在好了吧,机器坏了,钱也没了!” 质疑声、抱怨声、咒骂声,像潮水一般涌向张远,几乎要把他淹没。 王工头也站了出来,一脸的犹豫和怀疑:“张大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远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面,心里暗暗叫苦。 这刘盐场主,真是阴险狡诈,一上来就给他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但他并没有慌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这老狐狸还能翻了天! “刘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张远目光如炬,直视着刘盐场主,“我张远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岂会破坏行规,扰乱市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机器损坏,那纯属意外!我已派人加紧修理,很快就能恢复生产。” “意外?呵!” 刘盐场主冷笑一声,“我看,这是你革新失败的借口吧!” 他转向王工头和工人们,煽风点火地说道:“各位,你们可要擦亮眼睛,别被这小子给骗了!他这是拿着你们的血汗钱,做他那不着边际的梦!” 工人们的情绪再次被点燃,纷纷对张远怒目而视。 张远看着眼前这群被煽动起来的工人,心里不禁有些恼火。 这刘盐场主,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检测到宿主正处于困境,现提供‘盐场行规资料’和‘革新过程详细数据’,请宿主查收。” 张远心中一喜。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有了这些资料,他就不怕这老狐狸的污蔑了!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刘大人,你说我破坏行规,扰乱市场,可有证据?” 刘盐场主一脸得意:“证据?哼,还需要证据吗?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空口无凭,你这是污蔑!” 张远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他打开系统提供的资料,指着其中一条说道:“根据盐场行规,革新必须经过盐场大会的批准。而我的革新方案,早已获得了大会的一致通过,何来破坏行规之说?” 他又指着另一份数据说道:“至于扰乱市场,更是无稽之谈!数据显示,自从革新以来,盐场的产量提高了三成,价格也下降了一成,这难道是扰乱市场?” 他每说一句话,都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像一记记重锤,砸在刘盐场主的心口。 刘盐场主脸色铁青,哑口无言。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准备得如此充分,让他根本无从反驳。 这时,卢婉也站了出来,为张远作证:“我可以证明,张大人为了这次革新,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每天都工作到深夜,甚至连吃饭都顾不上!” 她的话,像一股清流,注入到这浑浊的空气中。 王工头和一些原本就对革新持保留态度的工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情。 他们之前被刘盐场主煽动,对张远产生了怀疑,但现在看来,似乎事情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刘盐场主彻底败下阵来。 他灰溜溜地离开了盐场,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王工头走到张远面前,诚恳地说道:“张大人,之前是我们误会你了,请你原谅!” 其他工人也纷纷向张远道歉,表示会积极支持革新工作。 张远看着眼前这些重新燃起希望的工人,心里充满了欣慰。 他知道,这场革新,终于走上了正轨。 就在张远以为事情顺利解决时,卢婉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张远,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胜利的喜悦如同潮水般涌来,张远感觉自己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 他长舒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心里暗爽: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可还没等他高兴够呢,卢婉就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拽了拽他的袖子,那表情,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张远,”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该不会是……他下意识地看向刘盐场主离开的方向,难道这老小子还有什么后招? “我家族……”卢婉吞吞吐吐,似乎难以启齿,“他们…因为这件事,更加反对我们来往了……” 张远心头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而且……” 卢婉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听不见,“他们…可能会采取一些措施,来阻止盐场革新……” 张远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他愣愣地看着卢婉,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还能过不去这道坎儿! “婉儿,”他握住卢婉的手,语气坚定,“别担心,一切有我!” 卢婉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报——” 一个侍卫飞奔而来,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大事不好了……” 第283章 家族施压情难全,革新资金再周旋 侍卫的惊呼像一颗惊雷,炸得张远心头一颤。 他娘的,还能有什么幺蛾子? 可他瞥见卢婉担忧的眼神,硬是把到嘴边的粗话咽了回去,换上一副轻松的口吻:“没事儿,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呢。” 虽然语气轻松,可张远心里却像压了块巨石。 卢婉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真要从中作梗,这盐场革新怕是难上加难。 他暗自握紧拳头,我张远可不是吓大的! 他轻抚卢婉的手背,柔声说道:“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我们……” 四目相对,深情款款,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两人的情感竟升温了一丝丝。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任何阻碍都显得微不足道。 该死的家族压力,该死的盐场危机,此刻都被抛诸脑后。 只有那交缠的目光,诉说着无尽的柔情和坚定。 “咳咳……” 侍卫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张远这才想起正事,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他赶紧收回目光,正色道:“说吧,什么事?” 侍卫这才吞吞吐吐地禀报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张远直翻白眼。 搞半天,虚惊一场! 送走侍卫后,张远立刻叫来了孙账房,吩咐道:“老孙,把盐场目前的资金缺口和后续革新所需资金的详细情况统计一下,越快越好!” 孙账房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虽然不懂那些高深的革新理论,但也知道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他赶紧应了一声,一溜烟地跑回去整理账目了。 看着孙账房慌慌张张的背影,张远不禁感叹:这老孙,真是个实诚人啊! 等孙账房把账目整理好,张远仔细地翻阅了一遍,眉头紧锁。 好家伙,这缺口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看来,得跟陈富商好好掰扯掰扯了。 陈富商,当地有名的富商,腰缠万贯,富可敌国。 张远之前就跟他谈过合作,想让他投资盐场革新,但这老狐狸精明得很,提出的条件苛刻得令人发指。 再次见到陈富商,张远开门见山,直接了当地指出了盐场革新的巨大潜力,以及陈富商如果提供资金能够获得的长远利益。 他巧妙地运用了系统奖励的谈判技巧,言辞犀利,逻辑缜密,听得陈富商一愣一愣的。 “陈老板,您是生意人,眼光自然毒辣。这盐场革新,就好比一颗摇钱树,只要您肯投资,日后定能财源滚滚啊!”张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陈富商的表情。 陈富商不愧是老江湖,虽然心里有些动摇,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张大人,您这番话,说得倒是天花乱坠,可这盐场革新,风险也不小啊!” 张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风险与机遇并存,陈老板,您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陈富商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同意降低收益比例,但仍然附加了一些条件。 张远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表示需要考虑一下。 夜幕降临,张远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陷入了沉思。 陈富商的新条件虽然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一些让他犹豫的地方。 到底要不要答应呢? “大人,您还没休息啊?” 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寂静…… 张远正对着月亮冥思苦想,陈富商这老狐狸滑不留手,想从他爪子里抠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这新条件看着是比之前好那么一丢丢,但总感觉像裹着糖衣的炮弹,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突然,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传入耳中,像毒蛇吐信,撩拨着他的神经。 张远猛地回头,只见窗外黑影幢幢,一群鬼鬼祟祟的人影在盐场周围晃荡。 他们身手敏捷,像夜猫子一样,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黑暗中。 “什么情况?大半夜的,这是唱哪出啊?” 张远心里嘀咕着,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些人影。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发现这些人穿着统一的黑色夜行衣,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一股凉风吹过,张远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感觉,就像被人盯上了一样,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刀,心跳开始加速。 “来者不善啊……” 他低声自语道,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那些人影,不敢有丝毫松懈。 “大人,您怎么站在窗户边发呆呢?” 卢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张远赶紧转身,一把抓住卢婉的手,语气急促地说道:“婉儿,快,去把孙账房叫来,有情况!” 第284章 不明势力扰盐场,智慧化解危机局 “婉儿,快,去把孙账房叫来,有情况!”张远一把拽住卢婉的手,语气急促得像炒豆子。 卢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劲儿吓了一跳,迷糊的小脑袋瓜一时没转过弯来,“啊?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张远把她往门口一推,又回头望向窗外。 那些黑影更加肆无忌惮了,像一群饿狼,在盐场周围徘徊,伺机而动。 “得嘞!”卢婉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跑去叫孙账房了。 她一路小跑,嘴里还嘀咕着,“这大半夜的,唱的是哪一出啊?不会是闹鬼了吧?” 张远没时间理会卢婉的胡思乱想,他迅速安排王工头组织工人加强戒备。 “老王,赶紧把兄弟们都叫起来,有人想搞事情!” 王工头一听,也紧张起来。 他虽然对张远搞革新那一套不太感冒,但事关盐场安危,他还是拎得清轻重缓急的。 “好嘞!我这就去!”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兄弟们,都醒醒!出事了!” 一时间,整个盐场都喧闹起来,工人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睡眼惺忪,满脸疑惑。 张远一边指挥工人准备防御,一边偷偷开启了系统,扫描周围的异常情况。 “系统,给我查查,这些是什么人?” 系统很快给出了答案:“根据扫描结果,这些人来自城外的黑风寨,是刘盐场主雇佣的。” “果然是他!”张远冷笑一声,这老小子还真是不死心啊,又来搞幺蛾子!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工头和李师傅,“别怕,是刘盐场主那老小子搞的鬼!咱们一起想办法对付他!” 王工头和李师傅一听,顿时义愤填膺。 他们早就看刘盐场主不顺眼了,这老小子仗着自己势力大,经常欺负他们这些小盐场。 现在居然还敢派人来捣乱,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人,您说怎么办,我们都听您的!”王工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对!我们都听大人的!”李师傅也跟着附和道。 看到工人们群情激愤的样子,张远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他指着盐场的地形图,开始布置作战计划,“老王,你带一队人去东边守着,李师傅,你带一队人去西边埋伏,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在正面迎敌!” “好嘞!”王工头和李师傅领命而去。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注视着逐渐逼近的黑影。 他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黑影越来越近,他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仍然鬼鬼祟祟地向盐场靠近。 “兄弟们,准备好了吗?”张远低声问道。 “准备好了!”工人们齐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斗志。 “好!动手!”张远一声令下,盐场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埋伏在东西两侧的工人突然杀出,打了黑风寨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正面迎敌的工人也毫不示弱,与黑风寨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整个盐场。 张远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手中的佩刀如同一条银蛇,在黑夜中闪烁着寒光。 他招招致命,每一刀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黑风寨的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在张远的指挥下,工人们团结一心,奋勇杀敌,很快就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看到大势已去,黑风寨的人纷纷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追!一个都别放过!”张远一声令下,工人们穷追不舍,将逃窜的黑风寨的人一个个抓了回来。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黑风寨众人,张远冷笑一声,“刘盐场主,你这次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就这样被张远轻松化解了。 工人们对他的敬佩之情也达到了顶峰。 “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是啊,要不是大人,我们这次可就惨了!” “大人,您就是我们的救星啊!” 听着工人们的赞美,张远只是淡淡一笑。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就在张远以为盐场恢复平静时,孙账房跑来告诉他…… 就在张远感觉自己快要飘飘然,被“大人英明”、“大人威武”的彩虹屁淹没时,孙账房一路小跑,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大…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啦!” 张远被这一嗓子吼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的个乖乖,孙账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孙账房顾不上喘匀气,赶紧说道:“大人,陈…陈富商那边…期限快到了…您…您还没…没给答复呢!” 他弯着腰,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远方,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张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可不是嘛,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之前陈富商那老狐狸可是抛出了一个诱人的橄榄枝——只要张远答应他的条件,就注资盐场革新。 可那条件嘛,啧啧,就像裹着蜜糖的毒药,看着甜,吃下去却能要人命。 张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可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答应吧,心里那道坎儿过不去;不答应吧,盐场革新又缺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眉头紧锁,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大人…您…您倒是说句话啊…”孙账房小心翼翼地提醒,生怕这位爷一个想不开,把自己给咔嚓了。 张远猛地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去,备马!我要去……” 第285章 资金难题终解决,革新曙光初显现 张远猛地停下脚步,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眸子里,此刻却只剩下沉甸甸的决绝。 “去!”他沉声喝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备马!去陈府!” 孙账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那惊恐的表情瞬间被一种“豁出去了”的悲壮取代,连滚带爬地就去安排了。 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脆响,像极了张远此刻复杂的心情。 陈富商,那个笑起来像弥勒佛,算盘却打得比谁都精的老狐狸。 他提出的条件,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高利贷升级版”,不仅利息高得吓人,还要求在未来的盐场收益中占大头,甚至隐晦地提出要安插自己的人手。 “妈的,真是饮鸩止渴啊!”张远在心里暗骂一句。 可不喝这“毒药”,盐场革新就是一句空话,那些眼巴巴盼着改善生活的工人们怎么办? 系统那该死的任务又怎么完成? 难道真要看着这大好的局面因为缺钱而黄掉?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海盐味的潮湿空气涌入肺中,却没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复多少。 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大局,这“肉”今天他割了! 不就是点苛刻条件吗? 等老子把盐场搞起来,财源滚滚的时候,还怕你一个土财主不成? 到时候,连本带利,哼哼……张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陈府,依旧是那副金碧辉煌、俗气逼人的样子。 陈富商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大肚子,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活像一只刚刚偷到鸡的黄鼠狼。 “哎呀呀,张大人!稀客,真是稀客啊!”陈富商的声音油腻得仿佛能滴出油来,“您可是想通了?” 张远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陈老板,之前的条件,我应了。协议拿来吧。” 陈富商眼睛一亮,脸上的褶子笑得更深了,“好!爽快!张大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他麻利地让人取来了早已准备好的协议,那厚厚一沓纸,看得张远眼角直抽抽。 条款依旧苛刻,每一个字眼都透着陈富商的精明算计。 张远快速浏览了一遍,虽然心里把陈富商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拿起笔,蘸了蘸墨,手腕悬空,顿了顿。 这一笔下去,就意味着背负上了沉重的枷锁。 但他想到了盐场那些破旧的设备,想到了工人们期盼的眼神,想到了系统任务失败的惩罚…… “唰唰唰!” 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签在了协议末尾。 张远放下笔,看着那墨迹未干的签名,心里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但同时,又有一股破釜沉舟的豪气油然而生。 “钱,什么时候到位?”张远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陈富商。 “呵呵,张大人放心,银子早就备好了!”陈富商拍了拍手,几个壮汉立刻抬着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走了进来。 “咚”地一声放在地上,打开箱盖,白花花的银锭子差点闪瞎了人的眼。 嚯! 这视觉冲击力! 张远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虽然知道这钱烫手,但不得不说,这“氪金”的感觉,真特么爽! 有了这笔启动资金,他的革新大计,总算能扬帆起航了! “合作愉快。”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也不多留,直接让孙账房清点接收,自己则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壮和“终于有钱了”的兴奋,火急火燎地赶回了盐场。 盐场,还是那副老样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咸腥味,海风吹过,带着呜呜的声响,像是这片老旧土地的叹息。 但今天,这叹息注定要被打破! “所有管事、工头、老师傅,立刻到晒盐场集合!”张远的声音通过内力远远传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片刻之后,王工头、李师傅等核心人物都聚集了过来,工人们也好奇地围在外圈,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大人又要搞什么名堂。 王工头现在对张远是彻底服气了,上次张远露的那几手,还有那番推心置腹的话,让他这个粗犷的汉子心里热乎乎的。 李师傅也站在一旁,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没了之前的抵触,更多的是一种观望和期待。 张远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目光扫过众人,朗声道:“弟兄们!之前我说要革新盐场,让大家过上好日子,有人信,有人不信。没关系!今天,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他顿了顿,提高了音量:“革新的第一笔资金,已经到位了!” 说着,他示意身后的亲兵,将几个装满银锭的小箱子打开。 “哗——!”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那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晃得人眼睛发晕,也点燃了每个人心中的希望之火! “真…真的有钱了?” “天呐!这么多银子!” “大人真的搞到钱了!咱们盐场有救了!” 工人们激动得难以自持,看向张远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狂热。 这位大人,简直神了! 这么短的时间,竟然真的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难题! 王工头激动得脸膛发红,上前一步,瓮声瓮气地说道:“大人!您就说吧,让俺们怎么干!刀山火海,俺老王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爷们儿!” 李师傅也上前一步,对着张远深深一揖:“大人高义!老朽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从今往后,但凭大人吩咐,老朽这身老骨头,一定全力配合!” 其他工头和老师傅也纷纷表态,一时间群情激昂,之前的疑虑和抵触,在白花花的银子和张远展现出的强大执行力面前,彻底烟消云散! 张远满意地点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好!有大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张远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从现在开始,盐场革新,正式启动!王工头,李师傅!” “在!”两人齐声应道。 “你们立刻组织人手,按照我之前给你们的图纸和方案,对所有晒盐池、引水渠、熬盐灶进行全面的维修和升级!需要什么材料,找孙账房支取!人手不够,就加派人手!我只有一个要求——快!准!狠!” “是!保证完成任务!”王工头和李师傅领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图纸他们之前看过,虽然很多地方看不懂,但光是那些奇特的构造和标注,就让他们觉得不明觉厉,现在有了资金支持,他们恨不得立刻就大干一场!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盐场都变成了一个热火朝天的大工地。 张远也没闲着,他几乎是吃住都在盐场。 在他的亲自指挥和系统提供的“黑科技”图纸指导下,革新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图纸,更是全新的理念和方法。 比如,利用杠杆原理设计的省力提水装置,让引水效率大大提高;改进的晒盐池结构,增加了受光面积,缩短了蒸发时间;还有重新设计的熬盐灶,优化了燃料通道和排烟系统,不仅节省了大量柴火,还提高了出盐的纯度。 工人们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觉得这位大人的想法“天马行空”,甚至有些“瞎搞”。 但当他们按照张远的要求,将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备组装起来,并投入使用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快看!这新水车提水好快啊!比以前省力多了!” “这晒盐池也怪了,感觉盐结晶的速度快了不少!” “李师傅,你看看这新灶熬出来的盐!又白又细,比以前的贡盐还好!” 听着工人们惊喜的议论声,看着一筐筐产量更高、品质更好的精盐被运出来,王工头和李师傅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看向张远的眼神,已经从之前的佩服变成了近乎崇拜! “大人…您…您真是神人啊!”王工头激动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他指着那些新设备,又指着堆积如山的精盐,“俺在盐场干了半辈子,做梦都没想到,咱们这破盐场,还能有今天!” 李师傅也感慨万千:“是啊,大人一来,这盐场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以前俺们总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就是最好的,现在看来,是俺们目光短浅了!大人,您放心,以后您指哪儿,俺们就打哪儿!绝无二话!” 看着工人们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干劲十足的样子,张远心中也是充满了成就感。 虽然付出了接受陈富商苛刻条件的代价,但看到革新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好处,看到这些底层劳动人民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他觉得,值了! 盐场的产量初步提升,就像是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革新的曙光,终于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冉冉升起。 张远站在高处,望着眼前这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景象,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焦急的清脆女声自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张远!” 张远回头,只见卢婉一身劲装,英姿飒爽,只是俏脸上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快步向他走来,似乎有什么急事要说。 “婉儿,怎么……”张远正站在一块新砌好的晒盐池边上,感受着海风带来的咸湿气息和工地上那股子冲天的干劲儿,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眼瞅着白花花的银子变成了实打实的设备和效率,这“氪金”当“基建狂魔”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清脆又带着点小慌张的女声:“张远!张远!” 张远一回头,嘿,是卢婉这小妮子。 今天的她还是一身飒爽的劲装,勾勒出窈窕又充满力量感的曲线,只是那张平时要么英气逼人、要么带着点小迷糊的俏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天啊,出事了”的表情,噔噔噔地跑过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和平日里战场上那个“女武神”判若两人。 “哟,稀客啊,卢大将军,”张远嘴角一勾,忍不住想逗逗她,“怎么?是来视察本官工作,还是想亲自下场体验一把晒盐工的快乐?”他感受着指尖被海风吹得有些粗糙的触感,心情大好。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卢婉跑到他跟前,因为跑得急,胸口微微起伏,脸颊泛着红晕,她跺了跺脚,然后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焦急和一点点不知所措,“我家里…我家里那边,好像有点不对劲!” 张远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空气中浓郁的盐腥味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凝重。 “你家里?卢家?”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是吧先生,这帮老古董难道不看成果,还要继续作妖? 难道是看我搞得太好,眼红了还是怕了? “嗯!”卢婉用力点点头,小脸皱得像个刚出笼的包子,“我爹爹派人传话来了…说是…虽然看到盐场这边确实有了起色,但他们还是觉得…觉得你步子迈得太大了,那个陈富商一看就不是好人,风险太高…”她学着家里长辈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但语气里全是无奈和担忧,“总之,他们就是不放心!说…说还要再‘观察观察’,可能会…可能会有点小动作…” “小动作?”张远重复了一遍,眼神锐利了些许。 他娘的,这些老家伙,说话就喜欢说一半藏一半,搁这儿玩“狼人杀”呢? 他看着眼前这片热火朝天、焕然一新的盐场,工人们的吆喝声、器械的碰撞声、新式水车吱呀呀的转动声,汇成了一曲充满希望的劳动交响曲。 可卢婉带来的消息,就像是给这首交响曲强行插入了一段不和谐的变奏。 这帮老狐狸,到底想干嘛? 难道是想摘桃子? 还是想给我使绊子? 张远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看着卢婉那写满“我很担心你”的大眼睛,心里微微一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带着安抚的力量。 “行,我知道了。”张远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目光越过卢婉的肩头,重新投向那一片在阳光下闪着银白色光芒、如同棋盘般规整的新盐池,以及更远处波涛起伏的大海。 卢婉看着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反而更急了:“张远你…你可千万要小心啊!我爹说他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远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眼神深邃,仿佛在说:放马过来吧,老子等着呢。 第286章 家族刁难又添乱,男主巧计再化解 卢婉走后,张远望着波光粼粼的盐田,心里却翻江倒海。 这帮老家伙,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嘴上说着支持,实际上还是在观望,甚至可能等着抓他的小辫子。 哼,想给他下马威?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没过多久,卢家派来“考察”的长辈们就浩浩荡荡地来了,一个个衣着光鲜,派头十足,活像一群巡视自己领地的土皇帝。 领头的是卢婉的二叔,一个精瘦的老头,留着两撇八字胡,眼神里透着精明和算计。 “张大人,久仰久仰啊!”二叔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敬意。 “二叔客气了。”张远也拱手回礼,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心里却在吐槽:客气个鬼,你要是真客气,就不会带着这群人来给我找茬了。 “听说张大人对盐场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啊,真是年少有为,魄力非凡啊!”二叔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在盐场上扫来扫去,仿佛在寻找什么纰漏。 “不敢当,只是些微不足道的改进,都是为了提高盐场的产量,为朝廷多做贡献。”张远谦虚地回应,心里却暗自警惕:这老狐狸,肯定没安好心。 接下来的时间,张远带着这群长辈参观了盐场,详细介绍了新设备的优势和革新带来的好处。 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一个专业的导游,把盐场的每一个角落都讲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新式水车,效率比以前的老式水车提高了三成,而且更加省力,工人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张远指着一个巨大的水车,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这蒸发池,采用了新的设计,可以更有效地利用阳光和风力,加快盐水的蒸发速度,提高产量。”张远又指着一片规整的盐池,侃侃而谈。 他甚至搬出了系统提供的专业数据和案例,用一串串数字和图表,证明革新对盐场长期发展的重要性,听得卢家那帮长辈一愣一愣的。 然而,这群老狐狸并没有被张远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他们还是不放心,提出了各种刁钻的问题,质疑革新的安全性和稳定性。 “张大人,这新设备看着是不错,但万一出了故障怎么办?会不会影响盐场的正常生产?”二叔眯着眼睛问道。 “二叔放心,这些设备都经过了严格的测试,质量绝对可靠。而且我们还配备了专业的维修人员,可以及时处理各种故障。”张远胸有成竹地回答。 “张大人,这新方法虽然可以提高产量,但会不会影响盐的质量?万一盐的品质下降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另一个长辈也提出了质疑。 “这位老爷多虑了,新方法不仅不会影响盐的质量,反而会提高盐的纯度和品质。我们已经进行了多次的检验,结果都非常理想。”张远依旧应对自如。 最后,二叔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张大人,我们理解你想要革新的想法,但是我们也需要看到实际的成果。这样吧,我们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内,盐场的产量能够达到我们预定的标准,我们就全力支持你的革新。如果达不到,那就请你恢复原来的生产方式,如何?” 这个要求相当苛刻,相当于给张远下了一个最后通牒。 张远心里明白,这帮老狐狸是想逼他就范,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张远并没有被吓倒。 他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好,我答应!” 看到张远如此自信和坚决,卢家长辈们的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卢婉也在一旁帮腔,希望他们给张远更多的信任和时间。 就在张远以为这帮老狐狸终于消停了的时候,二叔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还有一件事……”他故意拉长了声音,仿佛在故意吊人胃口。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该不会又有什么幺蛾子吧? 他正琢磨着,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从盐场外传来,像炸了锅似的。 紧接着,一群村民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盐场,手里拿着锄头、扁担,嘴里喊着口号:“反对改革!保护我们的盐田!”张远顿时懵了,这什么情况?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村民就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奸商!你把我们的盐田都毁了!”张远一脸黑线,这都哪跟哪啊? 他什么时候成奸商了? 他正要解释,突然瞥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刘盐场主! 那家伙躲在人群后面,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正朝他挤眉弄眼。 张远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小子在背后搞鬼! 他煽动村民来闹事,是想破坏他的改革计划! 好你个刘老狗,真是阴魂不散! 张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 可是,面对这群被煽动的村民,他该怎么办呢? “你们听我说……”张远刚开口,就被村民的叫骂声淹没了。 第287章 闹事风波平,革新再提速 张远站在盐场的大门入口,面对一群气势汹汹的村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人手里拿着锄头、扁担,嘴里喊着口号:“反对改革!保护我们的盐田!”他顿时懵了,这什么情况?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村民就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奸商!你把我们的盐田都毁了!”张远一脸黑线,这都哪跟哪啊? 他什么时候成奸商了? 他正要解释,突然瞥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刘盐场主! 那家伙躲在人群后面,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正朝他挤眉弄眼。 张远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小子在背后搞鬼! 他煽动村民来闹事,是想破坏他的改革计划! 好你个刘老狗,真是阴魂不散! 张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 “你们听我说……”张远刚开口,就被村民的叫骂声淹没了。 眼看局势越来越失控,张远迅速转向身后的王工头和李师傅,轻声吩咐:“王工头,李师傅,你们去安抚一下咱们的工人,不要让他们被这些人的煽动情绪感染了。我来跟这些村民说清楚。” 王工头和李师傅立刻点头,一人领着一半的工人,迅速分散开去。 王工头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大家别急,张先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先冷静一下。”工人们似乎对他的话很信服,逐渐安静下来。 张远再次转向村民,提高声音,尽量让每个人都能听到:“乡亲们,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气,但你们听我说完再下结论如何?你们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们改革的目的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过得更好,而不是毁掉大家的生活。”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但声音已经小了许多。 张远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刘盐场主这么积极地反对我们?因为他害怕改革会让你们过得更好,他的利益受损。他的口袋满了,你们的口袋却瘪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显然有人开始动摇。 张远见状,继续说道:“我理解大家的担忧,但请相信我,改革是为了大家的未来。你们可以来看看新设备,亲自感受一下新工艺带来的变化。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可以继续讨论,甚至调整方案。” 村民们虽然还带着怀疑,但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 张远趁热打铁,说道:“李师傅,带几位乡亲去参观一下新设备吧,让他们亲眼看看。” 李师傅立刻点头,带着几名看起来质疑最多的村民走进了厂房。 张远则继续站在门外,耐心地解答其他村民的疑问。 不一会儿,那些被带进去的村民陆续出来了,他们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 一个老村民开口道:“张先生,我们刚才进去看了,新设备确实先进,产量也提高了很多。你们说的这些好处,好像真的有可能实现。” 张远点点头:“是的,新工艺不仅能提高产量,还能降低生产成本,让盐价下降,大家都能得到实惠。而且,我们今后还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让你们和你们的家人都能受益。”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渐渐地,原本愤怒的面孔变得平和了许多。 张远看到他们的态度逐渐转变,心里松了一口气。 “张先生,你说的这些,我们愿意相信。”一个年轻的村民说道,“但我们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张远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我会说到做到的。如果大家还有什么其他的需求或者问题,随时来找我,我一定尽力解决。” 村民们听到这话,最终纷纷散去。 张远目送他们离去,转身回到盐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风波平息后,张远决定加快盐场革新的速度。 他根据系统提供的优化方案,对工艺流程进行了进一步调整。 在王工头和李师傅等工人的努力下,盐场产量有了更大幅度的提升。 生产线上,工人们干劲十足,新设备轰鸣着,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 就在张远站在生产线上,看着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时,孙账房突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神情紧张地说道:“张先生,账目出现了一些异常,我需要您过目一下……”张远看着孙账房递过来的账本,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账面上,几笔数额不小的款项去向不明,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好家伙,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这套? 他心里暗骂一句“真是活腻歪了”,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他拿起账本,手指在那些可疑的数字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像是在敲击着某个人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连盐场机器的轰鸣声都仿佛小了下去,像是刻意在烘托这凝重的氛围。 “孙账房,这账是怎么回事?钱都去哪儿了?”张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一块巨石压在孙账房的心头。 孙账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战战兢兢地说道:“张先生,小的也不清楚啊!这几笔款项的去向,账面上没有任何记录……” “没有任何记录?”张远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这就好比一个大活人,走在大街上,突然人间蒸发了,连个影子都没留下,你跟我说没有任何记录?”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 难道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刘盐场主? 他可是个“搞事”小能手,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孙账房,你再去仔细查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他猛地合上账本,“啪”的一声,惊得孙账房浑身一颤。 张远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忙碌的盐场,目光深邃而冰冷。 他喃喃自语道:“别让我抓到你,否则……” 续写前文内容 张远得知账目异常后,让孙账房仔细排查。 同时,他决定暗中调查此事,揪出幕后黑手。 他走到盐场的角落,那里摆放着几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新产出的盐。 他伸手抓起一把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目光却飘向了远处正在忙碌的工人。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那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盐场的库房里。 “有意思……”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288章 揪出黑手终胜利,书院丑闻又来袭 张远得知账目异常后,让孙账房仔细排查。 孙账房虽然心中七上八下,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张远知道,这不仅仅是账目的问题,更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孙账房,你再去仔细查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张远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孙账房点了点头,赶紧回账房开始仔细核对每一笔账目。 与此同时,张远也暗中利用系统提供的线索,开始了调查。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任务进行中,检测到盐场内部存在可疑人员。”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次的对手也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他走到盐场的角落,那里摆放着几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新产出的盐。 他伸手抓起一把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盐粒洁白如玉,触感细腻,仿佛在诉说着盐场工人们的辛勤付出。 张远的目光却飘向了远处正在忙碌的工人,一辆辆手推车穿梭在盐场之间,发出“吱吱”的响声,与远处盐工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忙碌而有序的画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那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盐场的库房里。 张远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意思……”他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远不动声色地朝着库房走去。 库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霉味。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透过一道小小的缝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盐场的小会计,赵勇。 赵勇正将一袋袋盐偷偷挪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张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赵勇,出来一下,有些事情需要你解释。”赵勇吓得一激灵,连忙打开门,脸色煞白地站在门口。 “大人,有什么事?”赵勇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知不知道,盐场的资金出现异常,而账目上却查不出问题?”张远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直视着赵勇的眼睛。 赵勇神色一变,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这……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误会?那这些盐是怎么回事?”张远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盐袋。 赵勇慌了神,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小的是被逼的,是刘盐场主的人买通了我,让我挪用资金。” 张远心中早已有了预感,但他还是冷冷地问道:“证据呢?刘盐场主的证据呢?” “这里有,这是刘盐场主给我的好处费。”赵勇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张远。 张远接过银票,细看之下,果然发现了刘盐场主的痕迹。 他冷笑一声,转身走向盐场的大厅。 大厅内,刘盐场主正和其他盐场场主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刘大人,您可真是个‘搞事’小能手啊。”张远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打破了大厅的宁静。 刘盐场主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张远,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远冷笑道,“赵勇已经招了,是你买通他挪用盐场资金,对吧?” 刘盐场主的脸色骤变,一时语塞。 张远将银票扔在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盐场主无话可说,被官府当场带走,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盐场内部的隐患终于被彻底清除。 在张远的带领下,盐场革新工作持续推进。 新设备和新工艺的运用,让盐场产量大幅提升,最终超过了预定的30%目标。 王工头和李师傅等工人对张远更加敬佩,盐场的未来一片光明。 卢婉家族看到盐场革新的巨大成功,也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支持卢婉和张远。 两人的感情更加深厚,携手庆祝盐场革新的胜利。 正当张远沉浸在盐场革新成功的喜悦中时,一个消息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令他心头一紧。 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远处,似乎在做着某种决断。 张远正哼着小曲儿,手里摩挲着卢婉送的平安符——一小块雕刻成老虎模样的木牌,憨态可掬。 盐场革新成功,跟刘盐场主那老小子斗智斗勇这么久,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过不了多久,皇上论功行赏,自己加官进爵,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来,打断了张远的“白日梦”。 “张大人,京城急报!”侍卫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啥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驾崩了呢!” 张远有些不悦,这大喜的日子,谁这么煞风景。 侍卫顾不上擦汗,双手奉上一封盖着鲜红印章的信函,那印章红得刺眼,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祥之兆。 “书院…丑闻…速查…”张远一字一顿地念着信上的内容,平安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又是哪一出啊!这帮人就不能让我好好过几天舒坦日子吗?”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大人…?”侍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弯腰捡起平安符,语气低沉却坚定:“备马,去书院。”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重重迷雾,看清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这趟浑水,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兴风作浪!” 第289章 书院调查陷困境,女主奔走寻真相 张远胯下的骏马一路狂奔,尘土飞扬,马蹄声敲击着青石板路,仿佛敲击在他心上,一下一下,沉闷而急促。 这该死的书院丑闻,就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本以为自己升了一品大臣,总算能过几天清闲日子,陪陪卢婉,种种花,养养草,没事儿再撸撸猫。 谁知道这破系统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发布这个要命的任务,让他调查书院丑闻! 抵达书院,张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迎面撞上了周学监那张虚伪的笑脸。 “哟,这不是张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周学监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听得张远牙根直痒痒。 “奉皇上之命,前来调查书院丑闻。”张远强压着怒火,语气冷冰冰的,像一块千年寒冰。 “丑闻?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这书院可是百年清誉,哪来的什么丑闻?”周学监故作惊讶,那表情,简直比戏台上的老生还到位。 张远冷笑一声:“有没有丑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他环顾四周,发现原本应该熙熙攘攘的书院,此刻却异常冷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带我去档案室。”张远语气不容置疑。 周学监皮笑肉不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那眼神,活像一只老狐狸。 档案室里,灰尘弥漫,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张远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仔细翻阅着卷宗,却发现所有与丑闻相关的记录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周学监,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远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射周学监那张虚伪的脸。 “张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下官听不懂啊。”周学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眼神闪烁,不敢与张远对视。 “听不懂?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卷宗去哪儿了?”张远怒吼一声,吓得周学监浑身一颤。 “许…许是…被老鼠啃了吧……”周学监支支吾吾地答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老鼠啃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张远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一脚踹飞这个老狐狸。 “张大人,您可不能冤枉下官啊!下官对书院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周学监说着,还假惺惺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番做作的表演,看得张远一阵反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周学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这书院的丑闻,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与此同时,卢婉得知张远在书院的遭遇后,心急如焚。 她虽然平时有些迷糊,但在大事上却从不含糊。 她深知张远的为人,绝不可能无中生有,更不会被人轻易陷害。 “不行,我得去帮他!”卢婉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披上战甲,翻身上马,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府门。 书院里,张远正一筹莫展,这时,一位老夫子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张大人,老夫知道一些内情……”这位老夫子正是陈夫子,他为人正直,看不惯书院里的歪风邪气,一直想找个机会揭露真相。 “陈夫子,您知道什么?”张远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 “书院里…可能…有人…被收买了……”陈夫子语气吞吞吐吐, “被收买了?”张远心中一沉,看来这背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来,在张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听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只留下陈夫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卢婉骑着马,马蹄敲打着青石板路,哒哒哒的像一首急促的战鼓。 风刮过她的脸颊,像刀子一样锋利,却丝毫没有让她放慢速度。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帮张远洗刷冤屈! 她打听到城中有个叫张书生的,可能知道书院的一些内幕。 这家伙以前在书院里当过杂役,据说啥事儿都知道,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八卦大全。 但这家伙出了名的胆小怕事,嘴比河蚌还紧,想撬开他的嘴,比登天还难。 “驾!”卢婉一夹马肚子,胯下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向前飞驰。 街边的景象飞速倒退,耳边风声呼啸,像野兽的低吼。 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个张书生是否真的知道内情,也不知道周学监那老狐狸有没有提前下手。 如果周学监已经威胁过张书生,那她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想到这里,卢婉不禁有些焦躁,恨不得立刻飞到张书生面前,揪着他的衣领问个清楚。 终于,她来到了张书生家门口,一个破旧的小院,院门半掩着,里面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居住。 卢婉翻身下马,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院门。 “有人吗?”她试探性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却无人应答。 卢婉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突然,一只黑猫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喵呜~”黑猫对着她叫了一声,然后转身跑进了屋里。 卢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她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房门缓缓打开,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影正背对着她,坐在桌前……“张书生?”卢婉试探性地问道。 那人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苍白的脸,赫然便是张书生! 只是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卢…卢将军……”他颤抖着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第290章 书生松口现转机,官员打压又添乱 “张书生?”卢婉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人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窝深陷,胡茬凌乱,像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 赫然便是张书生! 只是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瑟缩在猎人瞄准的阴影下。 “卢…卢将军……”他颤抖着说道,“你…你怎么来了……”声音细弱蚊蝇,几乎要被屋内沉闷的空气吞噬。 卢婉几步上前,在他面前的破旧木凳上坐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就像邻家大姐姐一样。 “张书生,你别害怕,我不是来抓你的。我是来帮你的,也是来帮张远的。” 提到张远,张书生明显抖了一下,眼中的恐惧更甚。 “张…张大人……”他嗫嚅着,嘴唇干裂,像是沙漠中快要枯死的旅人。 “张大人正在调查书院的丑闻,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卢婉单刀直入,眼神坚定,语气却柔和,“周学监威胁过你,对不对?” 张书生猛地抬起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婉叹了口气,这书生胆子也太小了,简直比小鸡仔还怂。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放在桌上。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亲手做的,对跌打损伤有奇效。” 张书生偷偷瞥了一眼那瓷瓶,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有些心动,但还是不敢伸手去拿。 卢婉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害怕周学监,但你更应该害怕真相被掩盖,害怕正义得不到伸张!你想想,如果书院的丑闻继续下去,会有多少学子受害?会有多少家庭破碎?”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张书生耳边炸响。 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痛苦,一丝……希望? “我…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卢婉趁热打铁,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真诚而坚定:“张书生,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告诉我真相,我和张远一定会保护你,我们一起揭露这个丑闻,还书院一个朗朗乾坤!” 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照进了张书生冰冷的心房。 他看着卢婉,眼中渐渐有了光彩,恐惧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 “我…我说……”他终于开口了,声音虽然依旧颤抖,却带着一丝决绝。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张书生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原来,书院里确实存在着与朝廷官员的利益输送问题。 一些官员会将自己的子弟送进书院,并给予书院大量的钱财,以此来换取他们的子弟在科举考试中的优待。 而周学监正是这其中的关键人物,他负责联系官员,安排一切。 “那些账簿…都藏在…藏在周学监的书房里…”张书生说完,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卢婉心中一喜,这可是个重要的线索! 有了这些账簿,就能将那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谢谢你,张书生,你做得很好!”卢婉拍了拍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周学监的书房里,他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书生竟然会把真相告诉卢婉! “该死!这个胆小鬼!”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老爷,赵大人来了!” 周学监脸色一变,赶紧迎了出去。“赵大人,您怎么来了?” 赵官员一脸阴沉,眼中闪烁着寒光。 “周学监,你做得很好!现在,该轮到我出手了!” 朝堂之上,赵官员义正辞严地弹劾张远,称他是在故意抹黑书院,扰乱朝廷秩序。 “张远,你身为一品大臣,竟然如此肆意妄为,简直目无王法!”赵官员的声音掷地有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张远站在大殿中央,面不改色,眼神坚定。 “赵大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查明真相,还书院一个清白!” “真相?哼!我看你分明就是别有用心!”赵官员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挑战朝廷的权威,是在破坏朝廷的稳定!” 张远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反驳,却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张远捏着从张书生那儿得来的线索,感觉就像握着一块烫手的山芋。 好家伙,这赵官员还真是属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掉! 他原本以为有了张书生的证词,这案子就能像剥香蕉一样简单,没想到这赵官员居然跳出来横插一脚。 他揉了揉眉心,这老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贿赂? 威胁? 还是栽赃陷害? 啧啧啧,这贪官的套路比老奶奶的裹脚布还长! 此刻的张远,就像一只被一群恶犬包围的刺猬,虽然浑身是刺,却也难免感到一丝无力。 他抬头望了望金碧辉煌的宫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 这金銮殿,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不知道藏了多少肮脏的交易。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就不信,这赵官员还能翻了天! “张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赵官员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剑,直刺张远的心脏。 “莫不是你心虚了,不敢说话了?” 张远冷笑一声,“赵大人,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这戏还没唱完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赵官员脸色一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皇上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宣……” 第291章 男主反击破困境,幕后黑手渐浮出 “宣……宣张远觐见!”皇上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如平地惊雷,震得赵官员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整理了一下官服,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大殿中央。 “张爱卿,朕听闻你状告赵爱卿收受贿赂,可有此事啊?”皇上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察一切。 “启禀皇上,臣确实有状要告!”张远不卑不亢地回答,声音清朗有力,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回荡。 他从袖中掏出一叠厚厚的文书,双手呈上,“这是臣收集到的一些证据,请皇上过目。” 皇上接过文书,仔细翻阅起来。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岂有此理!”皇上猛地将文书拍在龙案上,震得殿内众人心头一颤,“赵爱卿,你可知罪?” 赵官员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冤枉啊!” “冤枉?”张远冷笑一声,“赵大人,您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人证物证俱在,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从容地将系统提供的线索和卢婉收集的证据一一摆了出来,从赵官员收受书院贿赂的时间、地点、金额,到贿赂的具体物品,事无巨细,说得清清楚楚。 “这……这……”赵官员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皇上明鉴啊!”赵官员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陷害?”张远挑了挑眉,“那请问赵大人,这些书院学子的证词,还有这些账簿上的记录,难道都是假的吗?” 赵官员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禀报。”张远顿了顿,继续说道,“这赵官员收受贿赂,并非一人所为,他还与书院的周学监勾结,狼狈为奸,共同谋取私利!” “什么?!”皇上大吃一惊,他猛地看向周学监,“周爱卿,张爱卿所言,可是属实?” 周学监的脸色也变得煞白,他强作镇定,说道:“皇上,臣冤枉啊!臣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冤枉?”张远冷笑一声,“周学监,您这戏唱得可比赵大人还要精彩啊!您敢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发誓您从未收受过任何贿赂?” 周学监的嘴唇微微颤抖,他不敢直视皇上的目光,眼神闪烁不定。 “怎么?不敢了?”张远步步紧逼,“心虚了吗?” 周学监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皇上,臣……”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来人!将赵官员和周学监拿下,严加审问!” 两名侍卫上前,将赵官员和周学监押了下去。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张远看着两人被押走的身影,心中并没有感到一丝轻松。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有浮出水面。 “张爱卿,”皇上打破了沉默,“你做得很好!朕要好好赏赐你!” “谢皇上!”张远连忙跪下谢恩。 “起来吧,”皇上扶起张远,“朕相信,你一定能够查清此案,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 “臣定当竭尽全力!”张远坚定地回答。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前方。 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但他不会放弃。 他一定会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还天下一个公道! 夜深人静,张远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封密信。 这封信是卢婉刚刚送来的,信中写着: “张远,小心,有人在暗中监视你……” 张远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但他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谁?”张远沉声问道。 张远捏着卢婉的信,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窗外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风声呜咽,像极了女鬼的低泣,听得他心里毛毛的。 “被人盯上了?哪个不开眼的敢太岁头上动土!”他嗤笑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凝重。 系统给的线索就像拼图,拼出来个大概轮廓,可关键碎片还缺着。 赵官员和周学监不过是小喽啰,幕后黑手肯定段位更高,手段更阴险,说不定正躲在暗处憋着什么大招。 想到这,他心里跟猫抓似的,痒得难受。 怎么才能把这帮家伙一网打尽呢? 总不能让他们像地鼠一样,打一棒槌冒个头,然后又缩回去吧?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脑细胞都要被榨干了。 书院的名声搞臭了,对他的计划可是致命打击啊! 不行,得想想辙,来个釜底抽薪,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深沉的夜空,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奔腾着,寻找着破局的关键。 第292章 男主再查藏线索,反派密谋想反扑 夜风呼啸,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张远站在窗边,被这渗人的动静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搓了搓胳膊,心想这古代的治安也太差了,鬼天气加上这鬼叫声,简直是恐怖片标配啊!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张远自言自语道,眼神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这帮孙子,敢暗算老子,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当我是吃素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现在的情况就像玩游戏,对方开了全图外挂,而自己只能靠摸索。 虽然已经摸到了对方的几个据点,但想要彻底打败他们,还得找到他们的老巢才行。 “书院……”张远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周学监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虽然已经把这老家伙的底裤扒下来了,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系统,你说这书院里还有啥猫腻没被我发现?”张远在心里呼唤着系统,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 “叮!宿主请自行探索,探索过程中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系统的回答一如既往地欠揍。 “惊喜个屁!老子现在只想把这帮王八蛋送进局子!”张远在心里吐槽道,但还是决定再去书院的档案室碰碰运气。 说干就干,张远披上外衣,悄悄地溜出了房间。 夜色是最好的伪装,他像一只敏捷的猫,穿梭在黑暗的街道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 城南的一条幽深的小巷里,卢婉正带着几个便衣护卫,穿梭在曲折的小巷中。 “婉儿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护卫忍不住问道。 “嘘!小声点!”卢婉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跟着我就是了,保证有你们想不到的收获。” 他们一路摸索,来到了一家破旧的酒馆前。 酒馆的招牌已经褪色,门窗也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人光顾的样子。 “就是这儿了。”卢婉指着酒馆说道。 “这儿?婉儿姐,你确定没搞错?这地方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问题啊。”护卫们面面相觑,一脸疑惑。 “信我的,没错。”卢婉神秘一笑,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酒馆里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酒味混杂的味道,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有人吗?”卢婉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酒馆里回荡。 “咳咳……”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酒馆的角落里传来,接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缓缓地走了出来。 “几位客官,想喝点什么?”老头问道,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 “我们不喝酒,想跟你打听点事。”卢婉说道。 “打听事?我一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事?”老头装傻充愣道。 “别装了,我知道你在这儿待了很久,肯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卢婉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地盯着老头。 老头被卢婉的气势吓了一跳,眼神闪烁不定。 “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老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了。”卢婉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我说!我说!”老头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周学监和赵官员跟一个神秘组织有联系,他们经常在这儿见面……” 另一边,书院的档案室。 张远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找到了之前被他忽略的一些旧档案。 这些档案都泛黄发霉,上面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翻动过了。 “系统,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张远一边翻阅着档案,一边在心里问道。 “叮!宿主请仔细观察档案中的信件,可能会有意外发现哦!”系统提示道。 张远闻言,更加仔细地翻阅着档案。 他一封一封地拆开信件,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这些信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通信,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远感到有些失望,难道系统这次失灵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封信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封信件的字迹有些潦草,而且信纸的材质也与其他信件不同。 “这封信……”张远拿起信件,仔细地观察着。 信件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几行字:“计划进展顺利,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落款是“黑龙”。 “黑龙?这是什么鬼?”张远皱着眉头,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突然,他想起之前在赵官员的府邸里,也曾看到过类似的标记。 “难道这个黑龙就是幕后黑手?”张远心中一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档案室外传来。 “不好!有人来了!”张远心中一凛,连忙将信件藏了起来。 “给我搜!一定要把张远找出来!”一个嚣张的声音在档案室外响起。 张远透过门缝看去,只见几个手持棍棒的打手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周学监的狗腿子!”张远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人。 “看来这老家伙是发现我来了,想杀人灭口啊!”张远冷笑一声,心想这老家伙还真是够狠的。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张远心中暗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悄悄地躲在了一个书架后面。 打手们冲进档案室后,立刻四处搜寻起来。 “给我仔细搜!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带头的打手吼道。 打手们在档案室里乱翻乱找,把原本就凌乱的档案室搞得更加一团糟。 张远躲在书架后面,冷静地观察着打手们的动向。 他知道,现在硬拼肯定是不明智的,必须想办法把他们引开才行。 “有了!”张远灵机一动,拿起一本书,用力地扔向了档案室的角落。 “啪!”书本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谁?!”打手们听到响声,立刻朝着书本落地的方向冲了过去。 张远趁机从书架后面溜了出来,悄悄地躲到了另一个角落里。 打手们在档案室里四处乱窜,却始终找不到张远的身影。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带头的打手气急败坏地吼道。 “给我搜!就算把档案室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小子找出来!” 打手们再次开始搜寻,但张远就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让他们始终无法抓住。 张远利用档案室复杂的布局,不断地躲避着打手们的追捕。 他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书架之间跳跃穿梭,让打手们摸不着头脑。 “这小子也太狡猾了吧?!”打手们被张远耍得团团转,气得直跳脚。 张远一边躲避着打手们的追捕,一边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必须尽快离开档案室才行。 突然,他发现档案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小门。 这个小门平时都被书架挡着,很难被人发现。 “这扇门……”张远心中一动,连忙走了过去。 他推开小门,发现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 “看来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张远心中一喜,连忙钻进了通道。 打手们还在档案室里四处搜寻,丝毫没有察觉到张远已经通过小门逃脱了。 张远在狭窄的通道里摸索着前进,不知道通往何处。 通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借着感觉慢慢地摸索着。 “这通道到底通往哪里啊?”张远在心里嘀咕着。 突然,他感觉脚下踩空,身体猛地向下坠落。 “啊!”张远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张远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呦!”张远疼得龇牙咧嘴,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这是什么地方?”张远环顾四周,发现地下室里堆满了各种杂物。 他走到地下室的角落里,发现那里有一张破旧的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灯光微弱,只能勉强照亮周围的一小块地方。 张远走到桌子前,拿起油灯,仔细地观察着地下室里的情况。 突然,他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件。 “信?”张远拿起信件,发现信封上写着“周学监亲启”几个字。 “周学监的信?!”张远心中一动,连忙拆开了信封。 信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信中详细地描述了周学监和赵官员与神秘组织勾结的阴谋,以及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原来如此!这帮家伙竟然想……”张远看完信后,脸色变得铁青。 他万万没有想到,周学监和赵官员的阴谋竟然如此恶毒,简直是丧心病狂! “这封信……必须尽快交给卢婉!”张远心中暗道。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谁?!”张远猛地转过身,警惕地看着门口。 一个黑影缓缓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张大人,我们又见面了。”黑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听起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张远盯着黑影,眼神锐利如刀。 “你是谁?”张远沉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黑影冷冷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张远问道。 “很简单,把信交给我,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黑影说道。 “如果我不交呢?”张远反问道。 “那你就只能死在这里了。”黑影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无情。 张远握紧了手中的信件,眼神坚定地看着黑影。 “想要信?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张远冷笑一声,身形一动,朝着黑影冲了过去…… “动手!”黑影见状,低喝一声。 刹那间,从地下室的角落里冲出几个黑衣人,朝着张远扑了过去。 张远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杀!”张远怒吼一声,与黑衣人战成一团。 (未完待续) “这信里的内容非同小可,必须尽快送到安全的地方。”张远心里盘算着,眼神扫过四周,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你……你是老王?”张远心脏猛地一跳,这老王不是赵府的管家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赵官员和这神秘组织的关系比想象中更深? 电光火石间,张远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线索,但又像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他一边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暗暗盘算。 不行,得想办法脱身,把这消息传出去! “老王!你家主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张远故意提高了音量,想套出更多信息。 老王眼神闪烁,明显有些慌乱,却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远冷笑一声:“呵,死到临头还嘴硬!”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被黑衣人逼到了墙角。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张远故作颓丧地叹了口气,眼神却暗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逃脱的路线。 突然,他目光锁定了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 “就是现在!”张远猛地爆发,撞开挡在面前的黑衣人,朝着那个角落冲了过去。 他一把掀开杂物,露出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 “想跑?没门!”老王见状,大喊一声,带着黑衣人追了上去。 张远一脚踹开小门,闪身钻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外面黑衣人愤怒的叫喊声和砸门声。 他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抓我? 再练几年吧!\"他掏出怀里的信件,\"这东西,可比我的命值钱多了!\" 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通道深处传来:“看来,你还有帮手?” 第293章 女主遇险引男主,合力揭露新阴谋 那幽幽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缠绕在狭窄的通道里,让张远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什么人影也没有。 \"谁?\" 张远低喝一声,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匕首。 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善茬。 “别紧张,朋友。”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我只是对你的秘密,有点好奇。” 好奇? 张远冷笑一声,心里暗骂:好奇你个鬼! 老子现在自身难保,哪有什么秘密好跟你分享! 他警惕地盯着黑暗的深处,握紧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袭击。 外面砸门声越来越响,黑衣人似乎快要破门而入了。 张远心念急转,现在可不是跟这神秘人纠缠的时候,先逃出去再说! 他不再理会那声音,沿着通道飞奔起来。 通道曲折蜿蜒,如同迷宫一般,张远跑得气喘吁吁,却始终看不到出口。 这该死的通道! 到底通向哪里? 张远心里暗骂,感觉肺都要炸了。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张远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 冲出通道,眼前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小花园。 张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该死! 他们追上来了!\" 张远暗骂一声,拔腿就跑。 与此同时,另一边,卢婉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里。 她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卢婉怒吼着,声音嘶哑。 她心里焦急万分,不知道张远现在怎么样了。 \"张远,你一定要来救我!\" 卢婉在心里默默祈祷。 张远一路狂奔,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追兵。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卢婉! 他根据之前打探到的消息,推测卢婉很可能被关在赵官员的府邸。 他利用系统奖励的易容道具,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杂役,混进了赵府。 赵府戒备森严,守卫众多。 张远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像一只灵巧的狸猫,穿梭在府邸的各个角落。 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关押卢婉的地方。 终于,他发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院门紧闭,门口还有两个守卫把守。 张远心中一动,感觉卢婉很可能就被关在这里。 他悄悄靠近,躲在墙角偷听里面的动静。 “哼,这小娘们还挺倔,到现在还不肯开口。”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再等等,等张远那小子来了,我们就有筹码了。”另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 张远心中一紧,果然,卢婉就在这里! 他必须尽快救她出去!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院墙不高,可以翻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轻松地翻过了院墙。 他悄无声息地落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院内的情况。 柴房里,卢婉还在拼命挣扎。 “张远……你在哪里……”她低声呢喃, 张远听到卢婉的声音,心如刀绞。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冲进了柴房。 “卢婉!”张远一把抱住卢婉,激动地说道,“我来救你了!” 卢婉看到张远,“张远,你快走!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别怕,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张远坚定地说道。 他迅速割断了卢婉身上的绳索,扶着她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周学监和赵官员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张远,你果然来了!”周学监阴冷地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你们抓走卢婉,到底想干什么?”张远怒视着他们。 “不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而已。”赵官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什么忙?” “很简单,只要你不再追查下去,我们就放了卢婉。”周学监说道。 “你们以为我会答应吗?”张远冷笑一声,“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他从怀中掏出之前找到的信件,高举过头顶。 “这是你们勾结神秘组织的证据!我早就已经掌握了!” 周学监和赵官员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的阴谋,已经败露了!” 张远厉声说道。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能扳倒我们?” 周学监强作镇定地说道。 “能不能扳倒你们,可不是你们说了算!” 张远冷笑一声,“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放了卢婉,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放了她?你做梦!” 赵官员恶狠狠地说道。 他一把抓住卢婉,将她挡在身前,威胁道:“张远,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她!” 张远目光一冷,杀气腾腾,“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赵官员面目狰狞,手中的匕首抵在了卢婉的脖子上。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张远眼皮跳了跳,这俩货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都死到临头了,还搁这儿嘴硬!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呵呵,更厉害的手段?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他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盘算着对策。 周学监和赵官员对视一眼,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张远,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我们只不过是弃子而已!真正的幕后黑手,你根本惹不起!”周学监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可怕的存在。 “哦?是吗?”张远挑了挑眉,故作轻松地问道,“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位幕后黑手到底有多厉害!”他心里暗自揣测,这所谓的“神秘组织”究竟是什么来头? 赵官员冷哼一声,“哼,你会后悔的!”他手中的匕首又紧了紧,卢婉的脖子上渗出一丝血珠。 “张远,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乖乖束手就擒!否则……” “否则怎样?”张远语气冰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你以为我会怕你们?”他紧紧盯着赵官员,一步步逼近,“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她一根汗毛!” “你……”赵官员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 周学监见状,连忙说道:“张远,别冲动!我们……”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柴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呵呵,看来,有好戏看了……” 第294章 男主智破神秘局,书院声誉终恢复 柴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像一只巨兽的嘴巴猛地合拢,吞噬了最后一丝光线。 黑暗中,那沙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令人毛骨悚然。 张远感到一丝寒意,并非来自恐惧,而是源于对未知的警惕。 他敏锐地捕捉到这声音中暗藏的戏谑,仿佛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呵呵,有好戏看了……”这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一曲诡异的序曲。 张远冷笑一声,心中暗道:“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他没有理会周学监的威胁,因为他明白,恐吓不过是黔驴技穷的伎俩。 他脑海中飞速运转,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神秘的信件、书院的丑闻、周学监和赵官员的反常举动……这一切都指向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弃子?哼,恐怕没那么简单!”张远心中暗想。 他知道,周学监和赵官员绝非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们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而他,要做的就是揪出这幕后黑手,将这盘棋彻底翻盘! 他像福尔摩斯附体一般,从信件的字里行间,笔迹的细微之处,甚至墨水的成分,抽丝剥茧,寻找蛛丝马迹。 他发现,信件中虽然措辞隐晦,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一个关键信息:神秘组织的下一步计划,是利用书院的丑闻,进一步败坏朝廷官员的名声,从而达到扰乱朝纲的目的。 “好一招借刀杀人!”张远不禁感叹对方的阴险毒辣。 但他并没有慌乱,反而心中涌起一股兴奋。 他知道,只有抓住这个机会,才能彻底揭露神秘组织的真面目。 他立刻行动起来,联合陈夫子等书院的正直力量,将周学监和赵官员的罪行,以及他们与神秘组织的勾结证据,整理成册,准备在朝廷上再次揭露真相。 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但为了正义,为了书院的声誉,他必须放手一搏! 朝廷之上,气氛凝重。 张远手持证据,慷慨陈词,将周学监和赵官员的罪行一一揭露。 他字字铿锵,句句有力,如同一道道惊雷,在朝堂上炸响。 周学监和赵官员脸色惨白,试图再次狡辩,但在铁证面前,他们的声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 他们原本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却没想到张远竟然棋高一着,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揭穿。 “这不可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学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呵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张远冷笑一声,“你们的阴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赵官员则瘫软在地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后悔当初的贪婪,后悔被利益蒙蔽了双眼。 最终,朝廷判定周学监和赵官员有罪,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神秘组织的阴谋也被挫败,书院的声誉逐渐恢复。 陈夫子等人看着张远,他们知道,是张远拯救了书院,也拯救了他们。 卢婉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张远,她知道,她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张远站在朝堂之上,感受着众人的目光,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得意。 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组织”依旧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他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心中暗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突然,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神秘人出现在皇宫的屋檐上,他远远地注视着张远,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张远走出金銮殿,阳光有些刺眼,却照不进他心底那片思虑。 他长舒一口气,感觉像打完了一场艰苦的boss战,虽然经验值涨了不少,等级也提升了,但总感觉还有更大的副本等着他去挑战。 他揉了揉眉心,这破系统,就不能给个新手保护期吗? 天天搞这些“限时任务”、“隐藏任务”,比996还累人!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现代生活,至少不用动不动就玩命啊! 这时,卢婉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太棒了”、“你真厉害”之类的话。 张远看着她,不禁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这丫头,还真是个傻白甜啊! 不过,也正是这份天真烂漫,让他在这尔虞我诈的古代世界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他揉了揉卢婉的头发,笑道:“这才哪到哪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张远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猛地抬头,只见皇宫的屋檐上,一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现,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那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张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话音未落,黑衣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几片飘落的树叶,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在嘲笑张远的无知。 第295章 男主再探神秘踪,反派暗设新陷阱 张远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书院的事儿告一段落,但那神秘组织就像是躲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咬上一口。 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既然蛇要出洞,那就先下手为强! “婉儿,走,哥带你去探险!”张远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 卢婉一听“探险”俩字,眼睛都亮了,兴奋地直点头:“好啊好啊!去哪儿探险?” “去了你就知道了。”张远故作神秘,拉着卢婉就往城中小巷深处走去。 这小巷,七拐八绕的,跟迷宫似的。 两边的墙壁斑驳陆离,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要不是信上写得清清楚楚,张远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地方,真够阴森的。”卢婉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紧紧地跟在张远身后。 “一会儿跟紧我,别掉队了。”张远叮嘱道。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前。 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锁,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张远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给撬开了。 “咔哒”一声,锁应声而落。 “哇,你好厉害!”卢婉忍不住赞叹道。 张远得意地笑了笑:“这算啥,哥当年可是号称‘开锁小王子’!” 推开门,一股尘土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旧的窗户里射进来。 “咳咳……”卢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张远用手在空中挥了挥,驱散了一些灰尘:“小心点,这里估计很久没人住了。” 屋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个破旧的书架。 但张远知道,这里绝对不简单。 他走到书架前,仔细地翻找着。 果然,在书架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用特殊符号标记的书籍。 “找到了!”张远兴奋地叫了一声。 他把那些书籍拿下来,一本本地翻看。 这些书里夹杂着一些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符号。 “这是什么?”卢婉好奇地问道。 “应该是他们之间的联络暗号。”张远解释道,“看来,这个神秘组织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除了暗号,张远还发现了一些未销毁的文件碎片。 这些碎片很小,但上面隐约可以辨认出一些字迹。 “……计划……启动……皇城……” 张远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心里一惊:“他们竟然想对皇城不利!” “什么?!”卢婉瞪大了眼睛,“这些人也太胆大了吧!”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张远沉声道。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深入调查时,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不好,有埋伏!”张远脸色一变,立刻把卢婉拉到身后。 只见一群手持棍棒的打手,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周学监,赵官员,果然是你们!”张远冷冷地说道。 “张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周学监阴笑着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张远不屑地笑了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给我上,格杀勿论!”赵官员声嘶力竭地喊道。 打手们一拥而上,挥舞着棍棒,朝着张远和卢婉砸去。 “婉儿,小心!”张远大喊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迎了上去。 卢婉虽然平时有点迷糊,但关键时刻却一点也不含糊。 她从腰间抽出软剑,也加入了战斗。 张远身手敏捷,刀法精湛,一刀一个,砍瓜切菜般地放倒了一片。 卢婉也不甘示弱,软剑在她手中如同灵蛇般舞动,专攻对方的要害。 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张远渐渐感到有些吃力。 “这些家伙,下手真狠!”张远一边躲闪,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行动。 他发现,这些打手的行动似乎有某种规律,他们的攻击角度和力度都非常相似,就像是经过统一的训练一样。 “难道,这是神秘组织的特殊训练方法?”张远心中一动。 他仔细观察着打手们的动作,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 “他们的弱点是……”张远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了打手们的一个共同的破绽。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朝着一个打手冲了过去。 那个打手挥舞着棍棒,朝着张远的头顶砸去。 张远不慌不忙,一个侧身躲过棍棒,然后迅速地伸出脚,绊倒了那个打手。 那个打手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 张远趁机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就是这样!”张远心中暗喜,他找到了突破口。 他利用同样的方法,接连放倒了几个打手。 打手们的阵型开始出现混乱。 “婉儿,就是现在,我们冲出去!”张远大喊一声,带着卢婉朝着一个方向猛冲。 卢婉心领神会,配合着张远的动作,一剑一个,将挡在他们面前的打手全部击倒。 两人如同两把利刃,硬生生地在打手们的包围圈里撕开了一道口子。 “别让他们跑了!”周学监气急败坏地喊道。 打手们拼命地追赶,但张远和卢婉已经冲出了包围圈。 他们沿着小巷一路狂奔,很快就摆脱了打手们的追赶。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靠在墙上休息。 “呼……呼……真是太刺激了!”卢婉兴奋地说道。 张远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眉头紧锁,心里充满了担忧。 “看来,这个神秘组织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张远沉声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的老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抬头望向远方, “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卢婉温柔地说道。 张远转头看向卢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婉儿……”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卢婉的衣角上。 只见卢婉的衣角上,沾着一片奇怪的树叶。 那树叶的形状非常奇特,张远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什么?”张远拿起那片树叶,仔细地观察着。 “不知道啊,刚才打斗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沾上的吧。”卢婉漫不经心地说道。 张远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片树叶,很可能就是找到神秘组织老巢的关键……”他喃喃自语道。 他敏锐地感觉到,这片看似普通的树叶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拿起树叶,放到鼻尖轻嗅,似乎想要分辨出什么特别的气味。 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仿佛在透过这片小小的树叶,探寻着整个世界的真相。 他突然抬头,对着卢婉说道:“这片叶子…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逃出巷子后,张远和卢婉并没有立刻庆祝这小小的胜利。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不知名的花香,甜腻得让人心慌。 张远的心脏“咚咚”地跳着,像擂鼓一般,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刚才的打手,训练有素,招招致命,不像普通的街头混混。 更重要的是,周学监和赵官员脸上那种志在必得的阴笑,让他如鲠在喉。 “婉儿,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些人,有点太……”张远的话还没说完,卢婉就抢着说道:“太菜了?我也觉得!本姑娘还没使出全力呢,他们就倒下了,真是浪费我的表演时间!”说着,她还俏皮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软剑,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 张远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安,他一把抓住卢婉的手腕,语气严肃地说:“婉儿,别掉以轻心,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卢婉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她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远哥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张远没有回答,而是紧紧地盯着卢婉衣角上那片奇特的树叶,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穿一切。 “这叶子……”他低声说道,“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第296章 女主遇险激男主,绝境反击破阴谋 “这叶子……”张远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沾在卢婉衣角的树叶,翠绿的叶片上有着清晰的脉络,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让他仿佛触碰到了记忆深处的一丝涟漪。 突然,他瞳孔骤缩,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猛地抬起头,惊呼道:“不好!是迷魂香!” 迷魂香,一种极其罕见的植物,其散发出的香气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甚至短暂失去意识。 他曾在古籍中看到过关于这种植物的记载,只是没想到会在现实中遇到。 “婉儿!”张远一把抓住卢婉的手臂,语气急促,“我们中计了!快走!” 然而,为时已晚。 卢婉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扭曲,身体也仿佛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黑暗吞噬了她。 当张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密室中,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腐烂的气息。 他挣扎着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碾压过一般。 “婉儿!”他嘶哑地喊着,心中充满了焦虑和自责。 “远哥哥……”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张远循声望去,只见卢婉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该死!周学监和赵官员这两个老狐狸! 怒火在张远的胸腔中燃烧,他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他环顾四周,发现密室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瓷器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远哥哥,我没事……”卢婉虚弱地说道,强忍着疼痛,“你不用担心我……” “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张远语气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突然,他注意到墙角有一块松动的砖块,似乎可以移动。 他心中一动,连忙走过去,用力一推,砖块应声而动,露出了一个狭小的通道。 “婉儿,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张远兴奋地说道,“我们有救了!” 他小心翼翼地钻进通道,发现里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密道,通向未知的远方。 “婉儿,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张远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密道向前爬行。 密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偶尔从缝隙中透进来的一丝微光,才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张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出口的光亮。 “婉儿,我们到了!”张远激动地喊道。 他加快速度,爬出了密道,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荒废的庭院中。 庭院里杂草丛生,树木凋零,一片萧条景象。 “远哥哥……”卢婉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远连忙回头,只见卢婉也从密道里爬了出来,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婉儿,你怎么样?”张远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卢婉虚弱地笑了笑,“只是有点累……” 张远扶着卢婉,两人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地向庭院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张远!你跑不掉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周学监和赵官员带着一群人出现在庭院门口,将张远和卢婉团团围住。 “周学监,赵官员,你们这是干什么?”张远冷声问道。 “干什么?”周学监冷笑一声,“当然是抓你回去!” “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抓到我吗?”张远不屑地说道。 “哼!别做梦了!”赵官员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你插翅难飞!” “是吗?”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我们就试试看!” 他一把将卢婉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扫视着周围的敌人。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婉儿,抓紧我!”张远低吼一声。 “嗯!”卢婉紧紧地抓住张远的手, 张远深吸一口气,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他话音未落,身影已经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敌人…… “婉儿,坚持住!”张远一边抵挡着敌人的攻击,一边关切地对卢婉说道。 “我知道!”卢婉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 突然,张远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异动。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直刺卢婉的胸口! “小心!”张远惊呼一声。 千钧一发之际,张远一个战术后仰,使出了一个教科书级别的“铁板桥”,躲过了那致命一击,顺势一脚踹在那黑衣人的裆部,那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嗷呜!”黑衣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裤裆倒地不起,这下好了,直接原地去世。 “婉儿,你没事吧?”张远关切地问道,上下打量着卢婉,生怕她受到什么伤害。 “我没事,远哥哥,你真棒!”卢婉眼中闪烁着小星星,崇拜地看着张远,仿佛他就是无所不能的盖世英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男人!”张远得意地一笑,还不忘给自己贴金。 但危机并未解除,更多的黑衣人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嗷嗷直叫,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 “我去,玩真的啊!”张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阵仗,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远哥哥,我们怎么办?”卢婉有些紧张地问道,虽然她也经历过不少战斗,但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还是感到有些压力山大。 “凉拌!”张远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洪荒之力调动起来,准备大干一场。 “各位,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张远怒吼一声,率先冲向了人群……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声音突然在空气中响起:“到此为止吧!”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是谁?”张远警惕地问道,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命运,到此结束了。”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哼,口气倒是不小,让我来会会你!”张远说着,就要冲上去。 却被卢婉一把拉住:“远哥哥,小心,他身上有古怪……” 张远回头看了卢婉一眼,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再次看向黑衣人, “废话少说,动手吧!”张远怒吼一声,率先发起了攻击…… 第297章 男主决战神秘敌,书院危机终解除 张远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他深知这场与神秘组织的决战无法避免,也无法逃避。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他可不是那种“躺平任嘲”的性格! 一股豪迈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感染着书院里的每一个人。 他联合陈夫子等书院的正直力量,开始紧锣密鼓地备战。 情报收集、作战计划制定,就像在现代公司里搞项目一样,忙得脚不沾地。 张远甚至开始怀念起996的日子来了,至少那时候不用担心脑袋搬家! “远哥哥,这个神秘组织的据点分布图,你看是不是这样?”卢婉指着桌上的地图,一脸认真地问道。 虽然在战场上她是英姿飒爽的女武神,但在生活中,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迷糊,常常犯一些可爱的错误。 张远看着地图,忍不住笑了:“婉儿,你把东厂的标记画到青楼去了,这是打算让锦衣卫去喝花酒吗?” 卢婉俏脸一红,吐了吐舌头,连忙改正错误。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了系统这个金手指,情报收集工作简直不要太轻松。 系统发布的任务奖励不仅有现代物品,还能提供特殊能力,比如“情报分析大师”技能,简直就是开了上帝视角! 张远利用这个技能,将神秘组织的成员分析得透透彻彻,连他们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一清二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张远根据情报分析结果,制定了一套“精准打击”的作战计划,力求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决战前夜,张远和卢婉一起加固书院的防御设施。 他们搬运巨石、设置陷阱,忙得满头大汗。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婉儿,累不累?”张远关切地问道。 “不累!”卢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为了保护书院,为了保护远哥哥,我什么都不怕!” 张远心中感动不已,一把将卢婉拥入怀中。 他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在战斗,更是在守护自己心爱的人,守护心中的正义! 决战当天,风起云涌,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神秘组织的成员气势汹汹地杀来,一个个如同饿狼般凶狠。 “兄弟们,为了正义,为了书院,跟我冲!”张远怒吼一声,率先冲向了敌阵。 战斗异常激烈,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张远手持长剑,如同猛虎下山,勇不可挡。 卢婉也不甘示弱,舞动双刀,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穿梭于敌阵之中。 张远发现,神秘组织的成员虽然凶猛,但缺乏纪律性和配合,而且轻敌的情绪十分明显。 这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婉儿,按计划行事!”张远大喊一声。 卢婉心领神会,立刻配合张远发动了一次突然袭击。 他们利用书院的地形优势,设下埋伏,打乱了敌人的阵脚。 神秘组织的首领,一个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的家伙,眼见自己的手下节节败退,恼羞成怒,挥舞着巨斧向张远砍来。 “哼,雕虫小技!”张远冷笑一声,轻松躲过巨斧的攻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刺中了首领的胸口。 首领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周学监和赵官员眼见大势已去,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完了……全完了……”周学监喃喃自语, 赵官员更是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张远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说道:“你们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饶命啊……饶命啊……”周学监和赵官员苦苦哀求。 张远没有理会他们的求饶,转身走向陈夫子等人。 “陈夫子,书院保住了!”张远微笑着说道。 陈夫子激动地握住张远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手中,握着一封信…… 尘埃落定,硝烟散尽。 书院的危机就像一阵恼人的蚊子嗡嗡声,终于被拍死了。 张远的名字,比病毒传播得还快,整个朝廷都在议论这个“开挂”的家伙。 有人说他是天神下凡,有人说他是妖孽转世,还有人说他是被锦鲤附体了。 总之,各种版本的传说满天飞,张远感觉自己都快成网红了。 不过,张远可不是那种容易飘飘然的家伙。 他知道,这古代官场,比娱乐圈还复杂,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暗流涌动。 “这才哪到哪啊,”张远抹了把脸上的灰,啐了一口,“老子还没开始认真呢!” 他握紧拳头,眼神中透着坚毅。 他要变得更强,像奥特曼一样,保护书院,保护百姓,顺便再撩撩自家媳妇儿。 他正盘算着下一步计划,突然,一个黑衣人像幽灵一样闪现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跟谍战片似的,搞得神神秘秘。 “张大人,”黑衣人压低声音,像蚊子哼哼,“这是给你的。” 张远接过信,还没来得及拆开,黑衣人就“嗖”地一下消失了,比兔子还快。 张远愣了一下,心想:这年头,送快递的都这么内卷了吗? 他打开信,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第298章 男主再研神秘情,新险又在暗中藏 书院的危机,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刮得众人心惊肉跳。 风暴过后,留下的不是平静,而是更加深不见底的漩涡。 张远深知,那神秘组织就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跳出来咬你一口,防不胜防。 夜幕低垂,书院的藏书阁内,灯火通明。 张远、卢婉,还有德高望重的陈夫子,三人围坐在一张古旧的书桌旁,桌上堆满了从神秘组织据点搜罗来的文件碎片。 这些碎片,就像一堆零散的拼图,看似毫无关联,却可能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这上面的鬼画符,真是让人头大!”卢婉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苦恼。 她舞刀弄枪是把好手,可要让她研究这些古文,简直比登天还难。 张远倒是显得兴致勃勃,他拿起一片碎片,对着烛光仔细端详。 “这可不是普通的文字,婉儿,你仔细看,这字体有些像前朝的隐文。” “前朝?”卢婉一愣,“你是说,这些人和前朝余孽有关?” 陈夫子捋了捋胡须,沉声道:“老夫也曾听闻,前朝覆灭后,仍有一部分势力不甘心失败,一直在暗中活动,试图复辟。如果这些神秘人真的是前朝余孽,那事情就麻烦了。” 张远点了点头,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看来,我们的对手比想象的还要复杂。他们不仅想颠覆朝廷,还想恢复前朝的统治。这野心,可真不小啊!” 他将所有的碎片集中起来,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突然,他发现其中几片碎片上的图案有些特殊,似乎是某种标志。 “夫子,你见多识广,看看这些图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张远将碎片递给陈夫子。 陈夫子接过碎片,仔细观察了片刻,脸色骤变。 “这…… 这是……” 他惊呼一声, 手一松,碎片掉落在桌上。 “夫子,你怎么了?”张远连忙问道。 陈夫子深吸一口气, 努力恢复平静。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这好像是前朝 皇室家族,也就是皇室的秘密徽章。” “皇室徽章?”张远和卢婉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这个发现,无疑证实了他们的猜测:这些神秘人,的确与前朝余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 他们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颠覆当前的朝廷统治。 就在三人准备深入分析时,一阵 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藏书阁的宁静。 “不好,有埋伏!”卢婉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蹭地一下站起身, 抓起剑,手里紧紧地握着佩剑。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他们个个身手矫健, 目光中闪烁着致命的决心。 “保护夫子!”张远大喝一声,挡在陈夫子身前。 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接 发起攻击,朝着张远等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这些黑衣人 显然经过了特殊训练,他们的攻击方式与之前遇到的那些打手截然不同,似乎是一种全新的武功套路。 他们的配合极为默契,攻击时进退有据,让人难以捉摸。 卢婉挥舞着手中的剑,与黑衣人战成一团。 她 战斗女神,勇猛无比,手中的剑 仿佛在跳舞,在黑衣人之间穿梭, 保护张远和陈夫子。 张远一边指挥书院的弟子进行抵抗,一边 仔细观察着动向,仔细观察着黑衣人的招式。 他发现, 虽然他们很强,他们的攻击并非毫无破绽。 “他们的招式虽然精妙, 但其中有一些不足!”张远心中暗道。 他 集中精力, 仔细研究,很快就 发现了弱点,找到了应对之法。 “婉儿, 攻击他们的下盘!他们的下盘不稳!”张远大声提醒道。 卢婉 心中默默同意,立即改变了战术, 开始集中攻击,朝着黑衣人的下盘猛攻。 果然,黑衣人的阵型顿时大乱, 战斗力急剧下降。 张远趁机拿出 事先准备好的烟雾弹,狠狠地砸在地上。 “砰!” 一团浓烟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撤退!”张远大喊一声,带着卢婉和陈夫子, 迅速跑出了藏书阁。 书院的弟子们也趁着烟雾的掩护, 安全距离,成功地撤退到了 安全距离。 黑衣人 没想到,当 他们再次恢复视力时,张远等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追!” 黑衣首领愤怒地咆哮道,带领着黑衣人, 追击张远等人。 然而,张远早有准备,他带领着众人 在狭窄的小巷中穿梭,利用地形优势,成功地摆脱了追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张远等人 最终成功击退了神秘人,保护了书院。 然而,张远 心中很沉重,因为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 神秘组织的一次试探…… “这些家伙,下手真狠!”卢婉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 张远 望向远方的地平线,目光深邃。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藏书阁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像极了张远此刻的心情——紧张得一批! 虽然暂时击退了那些黑衣人,但就像吃鸡游戏里的决赛圈,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帮神秘人,就像开了挂一样,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张远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仅仅是为了搞破坏? 还是另有所图? 难道是看上了他帅气的脸庞,想要把他绑架去做压寨相公?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了出去。 “不行,得赶紧想个对策!”张远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 他可不甘心就这样被动挨打,他要主动出击,把这帮家伙揪出来,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婉儿,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地圆?”张远突然抬头望向夜空,幽幽地问道。 卢婉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月亮圆不圆,跟咱们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张远神秘一笑:“当然有关系,因为……”他故意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卢婉:“……” 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信鸽,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窗台上。 张远走过去,取下信鸽脚上的纸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大变。 “不好!”他猛地站起身,手里的纸条被捏成了一团,“他们……他们又来了!” 第299章 男主智设御敌计,反派突袭再临危 张远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脸上的表情比锅底还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这帮孙子,贼心不死啊! 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当他是凯蒂猫了! “婉儿,”张远转过身,目光如炬,“看来咱们的客人,又要光临了。” 卢婉一听这话,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哼,来就来,上次没打疼他们,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次,咱们要给他们准备一份特别的‘惊喜’。” 说干就干,张远立刻行动起来。 他找到陈夫子,将情况简单说明,陈夫子听后,捋着胡须,脸色凝重。 “这张大人,老夫早就觉得这帮人来者不善,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书院乃是清净之地,岂容他们撒野!” 有了陈夫子的支持,张远的计划立刻得到了书院师生的积极响应。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地盘被一伙不明来历的家伙随意践踏。 张远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起来。 他在书院的各个关键位置,精心设计了一系列陷阱。 比如,在通往主教学楼的小路上,他挖了一个个深坑,坑里插满了削尖的竹签,上面还涂满了……呃,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保证一脚踩下去,酸爽无比。 当然,光有陷阱还不够,还得有机关。 张远利用书院现有的材料,巧妙地制作了一些简易却有效的机关。 比如,用绳子连接几块大石头,一旦有人触发机关,石头就会从高处落下,给敌人一个“泰山压顶”。 他还让学生们在树上悬挂了一些装满石灰粉的瓦罐,只要一拉绳子,石灰粉就会倾泻而下,糊敌人一脸,让他们瞬间变成“白眉大侠”。 卢婉也没闲着,她带领着一部分身手矫健的弟子,负责收集物资,加固书院的防御工事。 他们把书院的围墙加高,用木头和石头堵住一些容易被突破的缺口,还在围墙上设置了一些了望哨,以便及时发现敌人的动向。 整个书院,在他的指挥下,变成了一个充满杀机的堡垒。 与此同时,周学监和赵官员也没闲着。 上次的行动失败,让他们在神秘组织面前颜面尽失。 为了挽回损失,他们决定孤注一掷,再次与神秘组织勾结,计划对书院发动突袭。 “周大人,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赵官员一脸惶恐地说道,“如果再失败,咱们就彻底完了!” 周学监阴险地笑了笑。 “赵大人放心,这次我们有备而来,一定能让张远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秘组织的成员和周学监、赵官员带领的人手,悄悄地向书院摸来。 他们一个个黑衣蒙面,手持刀剑,气势汹汹,仿佛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行动!”随着周学监一声令下,这群人如潮水般涌向书院。 然而,他们刚一踏入书院的范围,就感觉脚下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只听“咔嚓”一声,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无数根尖锐的竹签,如同死神的镰刀般,向他们刺来。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人直接掉进了陷阱里,被竹签扎成了刺猬。 还没等他们从陷阱里爬出来,突然,头顶传来一阵呼啸声。 他们抬头一看,只见几块巨大的石头,正以泰山压顶之势,向他们砸来。 “我的妈呀!”这群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避着。 “轰!”巨石落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地面都跟着颤动起来。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 原来,是那些侥幸躲过巨石的人,不小心触发了悬挂在树上的瓦罐。 石灰粉倾泻而下,糊了他们一脸,让他们瞬间变成了“白眉大侠”。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这群人捂着眼睛,痛苦地哀嚎着。 整个书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惨叫声、呼喊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哼,雕虫小技!”神秘组织的首领冷哼一声,他身形一闪,避开了一个又一个陷阱,如同鬼魅般,向书院深处冲去。 然而,他刚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花,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正是卢婉。 “想过去,先过我这关!”卢婉手持长剑,目光坚定地盯着神秘组织的首领。 “不知死活!”神秘组织的首领狞笑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向卢婉砍去。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与此同时,张远站在书院的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看来,这帮家伙,已经掉进咱们的瓮里了。”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火把,猛地向下一挥。 “放箭!” 随着张远一声令下,无数支燃烧着火焰的箭矢,如同流星般,划破夜空,射向敌人的阵营。 “啊……”又是一阵惨叫声传来。 整个书院,彻底变成了一片火海。 就在这时,神秘组织的首领突然虚晃一招,逼退了卢婉,然后身形一闪,向张远的方向冲去。 “张远,纳命来!”他怒吼一声,手中的刀剑,直指张远的咽喉。 张远却丝毫不慌,他微微一笑,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手枪! “砰!” 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神秘组织的首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远。 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地流淌而出。 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疑惑。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张远到底是从哪里掏出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 “游戏结束。”张远吹了吹枪口,淡淡地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张大人,小心!”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道黑影,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扑来。 那黑影,手里拿着一把匕首,闪着寒光,直指他的心脏。 张远瞳孔猛地收缩,他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噗!” 匕首刺入了他的身体。 张远闷哼一声,身体一震。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是谁? 是谁要杀他?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隐约看到,那黑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呵呵……”黑影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张大人,你也有今天!” 说完,黑影猛地拔出匕首,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张远的身子晃了晃,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他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 “张远!张远!” 是谁在呼喊他? 他想要看清楚,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无尽的黑暗。 (未完待续) “张大人……死了吗?”一个声音颤抖着问道。 “不知道,但是……”另一个人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好像……中刀了。”虽然张远的“惊喜套餐”让敌人尝到了苦头,但姜还是老的辣,神秘组织的首领也不是吃素的。 他眼皮子一跳,立马意识到这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 “都他娘的给老子注意点!”首领一声怒吼,像极了工地上的包工头,“别光顾着踩地雷,目标是拿下张远那小子的人头!” 这群黑衣人也是训练有素,迅速调整战术,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他们三五成群,互相掩护,利用手中的刀剑开路,硬生生在陷阱阵中撕开一道口子,直扑书院核心区域。 张远在高处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这帮家伙,适应能力也太强了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派光环”?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必须拿出点真本事了。 “婉儿,准备迎敌!”张远大喊一声,抄起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烧火棍,率先冲了下去。 没办法,手枪就那么一把,子弹打完了就只能靠这玩意儿壮壮胆了。 卢婉紧随其后,手持长剑,英姿飒爽。 她知道,这场战斗关系到书院的生死存亡,绝对不能退缩半步。 “兄弟们,抄家伙,跟他们拼了!”陈夫子也捋起袖子,抄起一把戒尺,准备和这帮入侵者决一死战。 整个书院,再次沸腾起来。 师生们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迎向敌人。 有的是锄头,有的是板凳,甚至还有人拿着晾衣杆,场面颇为壮观。 然而,敌人的实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 这群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刀剑挥舞间,便有人倒下。 书院的师生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毕竟缺乏训练,很快便落了下风。 张远挥舞着烧火棍,左突右挡,勉强抵挡住几个黑衣人的围攻。 但他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耗死。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黑衣人猛地向他扑来,手中的刀剑直指他的胸口。 “小心!”卢婉惊呼一声,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那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手中的刀剑,已经刺向了张远的…… 一声闷响,鲜血四溅。 卢婉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你……”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见张远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手持一把匕首,正狠狠地刺入张远的身体。 那人影缓缓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张大人,好久不见……” 第300章 男主决战破敌阵,书院危机终消散 当匕首刺入身体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卢婉的惊呼,黑衣人的狞笑,都变成了慢镜头。 鲜血,带着温热,溅在卢婉的脸上,也染红了张远的衣襟。 “张大人,好久不见……”那人影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得意。 张远缓缓转过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那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周学监。 “是你?”张远的声音有些虚弱,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周学监,竟然会是神秘组织的首领。 周学监阴冷一笑,拔出匕首,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张远,你坏了我的大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张远强忍着剧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以为凭着这些乌合之众,就能颠覆朝廷?” “乌合之众?”周学监哈哈大笑,“张远啊张远,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吗?告诉你,我们的力量,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 说话间,周学监手下的黑衣人已经逼近。 卢婉见状,连忙挥舞着长剑,挡在张远身前。 “婉儿,小心!”张远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卢婉回头看了张远一眼,“张远,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说完,卢婉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内力都凝聚在长剑之上。 她娇喝一声,朝着黑衣人冲去。 “杀!” 喊杀声震天,书院的师生们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 张远看着浴血奋战的卢婉,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定要坚持住。 “系统,给我兑换疗伤药!”张远在心中默念。 “叮!宿主消耗100积分,兑换疗伤药成功。” 一股暖流涌入身体,张远感觉伤口处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他挣扎着站起身,环顾四周,发现局势对他们十分不利。 黑衣人人数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凡。 书院的师生们虽然奋勇抵抗,但毕竟缺乏训练,伤亡惨重。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张远心想,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才能扭转战局。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仔细观察着战场上的形势,发现黑衣人的阵型虽然严密,但并非无懈可击。 “他们的身法虽然很快,但是每次攻击之后,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张远心中一动,“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破绽!” 想到这里,张远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卢婉。 “婉儿,你听我说,敌人的身法虽然很快,但是每次攻击之后,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这就是他们的破绽,我们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就能反败为胜!” 卢婉闻言,“真的吗?太好了!张远,你有什么计划?” 张远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这样……” 两人低声商议了一番,制定了一个作战计划。 “婉儿,你带领一部分弟子,从侧翼攻击敌人,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来对付周学监,只要击败了他,这些黑衣人就会不攻自破!”张远说道。 “好!”卢婉点了点头,立刻按照张远的计划行动起来。 她带领着一部分弟子,从侧翼朝着黑衣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黑衣人猝不及防,阵型顿时被打乱。 张远见状,立刻朝着周学监冲去。 “周学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张远怒吼一声,挥舞着烧火棍,朝着周学监狠狠砸去。 周学监冷笑一声,身形一闪,避开了张远的攻击。 “张远,你以为凭着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打败我吗?太天真了!”周学监说道。 “是不是天真,试试就知道了!”张远说道。 两人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周学监的武功果然高强,身法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张远虽然身受重伤,但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经验,巧妙地避开了周学监的攻击。 “我就不信,你没有破绽!”张远心中暗想。 他仔细观察着周学监的每一个动作,试图找到他的弱点。 终于,在一次交手之后,张远发现周学监在攻击之后,右脚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 “就是这里!”张远心中一喜。 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内力都凝聚在烧火棍之上。 他等待着机会,准备给周学监致命一击。 周学监并不知道张远已经发现了他的破绽,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攻击着。 突然,周学监再次朝着张远发起了攻击。 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鬼魅,瞬间来到了张远的身前。 “去死吧!”周学监怒吼一声,手中的匕首直指张远的胸口。 就在周学监的匕首即将刺中他的时候,张远突然动了。 他身形一矮,避开了周学监的攻击,然后猛地挥起烧火棍,朝着周学监的右脚狠狠砸去。 “砰!” 一声闷响,周学监的右脚被张远击中。 他惨叫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朝着地面倒去。 张远见状,得势不饶人,再次挥起烧火棍,朝着周学监的头部砸去。 “不要!”周学监惊恐地大叫起来。 然而,已经晚了。 又是一声闷响,周学监的头部被张远击中,他顿时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首领死了!” “首领被杀了!” 黑衣人看到周学监被杀,顿时乱作一团。 他们失去了指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卢婉抓住机会,带领弟子们发起了猛烈的反攻。 黑衣人节节败退,纷纷逃窜。 周学监一死,赵官员也彻底傻眼了。 他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陈夫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赢了,我们终于赢了!” 书院的师生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张远拄着烧火棍,站在人群中央,看着那些欢呼雀跃的师生们,心中充满了感慨。 “终于结束了……”他心想。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朝着张远扑去。 “张远,我要杀了你!”黑衣人怒吼着,手中的刀剑直指张远的咽喉。 张远一惊,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张远身前,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 “铛!” 一声脆响,刀剑相撞,火花四溅。 黑衣人被震退了几步,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你?”黑衣人惊呼道。 那人缓缓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好久不见……”那人说道。 张远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你是……”张远问道。 那人微微一笑,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吗?你想知道,神秘组织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 张远闻言,心中一动。 “你知道?”张远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一切……” 那人神秘一笑,缓缓说道:“不过,想要知道这些,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远问道。 那人缓缓抬起头, “跟我走……”那人轻声说道。 张远杵着烧火棍,大口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只见书院的学子们欢呼雀跃,劫后余生的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劫后余生的轻松,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力挽狂澜】,获得奖励:体力药水一瓶,技能点+1。”系统的声音在张远脑海中响起。 “呼,总算结束了。”张远心想,一股疲惫感涌上心头。 这场战斗真是太凶险了,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 “张大人,您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辈楷模!”陈夫子激动地走上前来,紧紧握住张远的手,老泪纵横。 “夫子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远谦虚地笑了笑,心想:这老头也太激动了吧,手劲儿真大! 经过此役,张远的名字彻底传遍了整个朝廷和江湖,成为了百姓口中的大英雄,简直比当代的顶流明星还要火爆。 “张大人,您就是我的偶像!我要给您生猴子!” “张大人,您缺暖床的吗?我肤白貌美大长腿!” 面对热情的百姓,张远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生猴子? 一旁的卢婉看着被众人包围的张远 夜幕降临,张远独自一人站在书院的后山,望着天上的星空。 他知道,书院的危机虽然解除了,但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看来,我得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张远心想。 他喝下一瓶体力药水,顿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打开系统面板,将技能点加在了“格斗”上。 “叮!恭喜宿主,格斗技能提升至lv3。” “不错不错,这样一来,就算再遇到像周学监这样的高手,我也有一战之力了。”张远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张远的身后。 “张大人,恭喜你成功解决了书院的危机。”黑影缓缓说道。 “你是谁?”张远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很缺钱。”黑影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笔交易……” 第301章 男主初涉纺织局,各方阻碍纷沓来 张远揉了揉太阳穴,穿越到这鬼地方也有一段时间了,总算把书院那摊子事给摆平了。 本以为能歇口气,喝喝小酒,撩撩妹子,可这操蛋的系统又开始发布新任务了——振兴纺织业! 什么? 老子又不是裁缝! 不过,系统给的奖励着实诱人:一台限量版游戏机! 这可是张远梦寐以求的玩意儿,为了它,拼了! 打听了一圈,张远得知城南的纺织作坊是当地最大的,于是便乔装打扮,溜达了进去。 作坊里,轰隆隆的织布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棉絮的味道,让张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这味儿,够劲儿!” 工匠们个个汗流浃背,手脚麻利地操作着老式的织布机,看得张远眼花缭乱。 “乖乖,这效率,比蜗牛爬行也快不了多少啊!” 他凑到一位老工匠身旁,笑呵呵地问道:“老哥,这玩意儿一天能织多少布啊?” 老工匠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哪儿来的闲汉?” 张远也不恼,继续套近乎:“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您看这天气这么热,大家伙儿都辛苦了。”说着,他还掏出一包现代香烟,递了过去。 老工匠接过烟,嗅了嗅,疑惑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闻着还挺香。” “好东西!提神醒脑!”张远嘿嘿一笑,顺势点燃了香烟。 老工匠深吸一口,顿时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直冲脑门,精神一振。 “嘿,还真是好东西!小伙子,你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张远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东西叫香烟,以后有机会再给您弄点儿。” 有了香烟的“贿赂”,老工匠的态度明显好转了不少,开始跟张远唠起了家常,也透露了不少纺织业的内幕。 原来,纺织业的原料供应被一个叫钱奸商的家伙垄断了,这老小子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搞得纺织成本居高不下,工匠们也赚不到几个钱。 “这钱奸商,真是个吸血鬼!”张远暗骂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对付这老小子了。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过来,粗声粗气地问道:“你们在这儿嘀咕什么呢?” 老工匠连忙介绍道:“孙工头,这是…呃…一位来学习纺织技艺的年轻人。” 孙工头上下打量了张远一番,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就他?细皮嫩肉的,能干啥?别在这儿碍事,赶紧走!” 张远知道,这孙工头是传统纺织技艺的拥护者,对任何新事物都抱有敌意。 要想改变纺织业的现状,必须先过他这关。 “孙工头,您好,我叫张远,对纺织业很感兴趣,想向您学习学习。”张远谦逊地拱了拱手。 孙工头冷哼一声:“学?你学得会吗?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岂是你这种门外汉能随便学的?” 张远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孙工头,时代在进步,技术也在发展。老祖宗的手艺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一成不变。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些新的方法,提高效率,降低成本。” “胡说八道!”孙工头勃然大怒,“你懂什么?老祖宗的技艺是经过几百年验证的,岂容你随意更改?你这是对传统技艺的亵渎!” 张远还想再解释,孙工头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他:“行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这些歪理邪说。赶紧走,别在这儿捣乱!” 周围的工匠们也纷纷附和,对张远投来鄙夷的目光。 张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说服不了这些人。 他转身离开作坊,心里却更加坚定了变革纺织业的决心。 “哼,钱奸商,孙工头,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张远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夕阳西下,天边燃烧着一片火红的云霞。 张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只留下一个神秘的微笑… … 他走进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 正自斟自饮间,听到邻桌有人在谈论布匹生意,言语间似乎提到了一个新的原料产地。 张远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 …张远灌了口劣酒,啧,这玩意儿跟现代的精酿啤酒比起来简直就是马尿! 不过,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钱奸商那张奸诈的嘴脸和孙工头那副冥顽不灵的臭脸,也顾不上挑剔了。 邻桌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飘进他的耳朵,“……听说了吗?北边新发现了个地方,说是盛产一种上好的棉花……” 张远心头一震,筷子上的花生米“啪嗒”掉在了桌上。 北边? 新的棉花产地? 这不正是我要找的东西吗? 他悄悄瞥了一眼邻桌,几个商人打扮的人正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 他起身,假装踉跄地走到那桌人身旁,猛地一拍桌子,“哎,几位大哥,刚才听你们说什么棉花,在哪儿呢?说出来让小弟也长长见识呗!” 那几个商人被打断,有些不悦地看向张远,其中一个瘦高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不善:“你谁啊?打听这个干嘛?” 张远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打了个酒嗝,“嘿嘿,我就是好奇,好奇!几位大哥别介意,小弟就是个跑腿的,也想赚点小钱……”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瘦高个手里,“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瘦高个掂了掂银子,脸色稍霁,“这……” 张远趁热打铁,搂着瘦高个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说道:“大哥,你就告诉我呗,小弟感激不尽!” 瘦高个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突然,酒馆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黑衣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浑身是血,惊恐地喊道:“… … 他们… … 来了……” 第302章 男主寻源破垄断,新布遇冷又添忧 那黑衣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没了动静。 酒馆里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张远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瘦高个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道:“… … 他们… … 是… … 黑风寨的… …” 黑风寨? 张远脑中飞速运转,这可是附近一带臭名昭着的土匪窝。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 … 他猛然想起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据说黑风寨和钱奸商勾结,专门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难道… … 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来不及多想,张远一把拉起瘦高个,低吼道:“快走!” 说罢,他拉着瘦高个冲出了酒馆,朝着城外狂奔。 一路狂奔,张远总算甩掉了追兵。 他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心里暗骂:钱奸商,你够狠! 看来,这原料的事,还得另想办法。 他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前往更偏远的山区,寻找新的原料供应商。 经过几天的跋涉,张远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小村庄。 这里的村民世代种植一种特殊的棉花,产量虽少,但质量上乘。 张远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系统的翻译功能(没错,关键时刻系统还是挺靠谱的),成功说服了村长和他签订了供货协议。 看着满满一车的优质棉花,张远心里乐开了花。 钱奸商,你个老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点! 回到京城,张远立刻组织工匠们开始生产新布。 他将现代纺织理念融入到传统的工艺中,生产出的布匹不仅质量更好,而且花色更加新颖。 然而,新布推出市场后,却遭遇了冷遇。 那些习惯了传统布匹的消费者,对这种新奇的布料并不买账。 陈布商等大型布行老板也对新布持观望态度,不愿意大量进货。 他们觉得新布的风格太过于… … 超前,不符合大众的审美。 “这… … 这什么玩意儿啊?花里胡哨的,谁会穿啊?”一个老妇人指着新布,一脸嫌弃。 “就是,这布料看着就不结实,还不如我们以前的粗布耐穿呢!”另一个大婶附和道。 孙工头更是幸灾乐祸:“我就说嘛,这新玩意儿根本行不通!你们看,现在没人买了吧?” 钱奸商也趁机煽风点火:“张大人,我看你还是别折腾了,乖乖回去当你的官吧!这生意,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张远看着冷清的店铺,眉头紧锁。 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打开市场,新布的生产将会面临巨大的困境。 “远哥,别灰心!”卢婉握着张远的手,给他打气,“我相信,我们的新布一定能被大家接受的!” 张远看着卢婉坚定的眼神,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婉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我们得想办法让大家了解新布的优点!” 经过一番头脑风暴,张远和卢婉决定举办一场布展,向大家展示新布的优点和特色。 布展当天,张远和卢婉精心布置了展位。 他们将新布做成各种各样的服装和饰品,力求展现新布的多样性和美感。 然而,前来参观的人并不多。 即使有人驻足观看,也大多是抱着好奇的心态,并没有购买的意愿。 孙工头和钱奸商更是躲在人群中,冷嘲热讽,散布谣言,诋毁新布。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新布是用一种特殊的染料染的,穿久了会掉色,还会让人皮肤过敏!” “真的假的?这么可怕!那可千万不能买!”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张远感觉压力山大。 他走到展台中央,拿起一块新布,高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请听我说…” … 他的声音,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打断。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 着火了!… … ”“走水了!快跑啊!”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像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窜。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这火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人群中,钱奸商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不用说,这绝对是这老小子搞的鬼! 顾不得多想,救人要紧! 张远扯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大家不要慌!捂住口鼻,有序撤离!” 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他的,毕竟现在这情况,谁还顾得上听你叨叨? 卢婉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一边开路,一边护着周围的老百姓。 这丫头,战场上是女武神,生活中是小迷糊,关键时刻还是靠谱!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 张远一边组织大家撤离,一边观察着火势。 这火明显是人为纵火,而且是多点同时起火,摆明了是要搞事情啊! “远哥,这边!”卢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张远寻声望去,只见卢婉正吃力地扶着一位老奶奶,老奶奶腿脚不便,行动迟缓。 “婉儿,你先带其他人走,我来帮老人家!”张远一边说着,一边冲到老奶奶身边,背起她就往外跑。 刚跑出没几步,房梁突然塌了下来,带着火星的木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小心!”卢婉惊呼一声,奋不顾身地扑了过来…… “嘶……这什么味儿?”张远觉得有点不对劲。 第303章 男主遇举报危机,女主被困急救援 嘶……这什么味儿? 张远觉得有点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还带着点奇怪的化学品的味道。 不好! 这火有问题! “大家小心,这火不简单!”张远一边大喊,一边试图辨认方向。 浓烟滚滚,视线受阻,能见度极低。 他感到喉咙发干,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卢婉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她虽然身手敏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那些被困的百姓,惊慌失措,四处乱窜,反而给她增加了不少麻烦。 “都别慌!跟着我!”卢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依然坚定。 她用软剑劈开挡路的杂物,努力维持着秩序。 就在这时,一根燃烧的木梁突然从天而降,直奔卢婉而去。 “婉儿,小心!”张远目眦欲裂,想要冲过去,却被人群挡住了去路。 千钧一发之际,卢婉一个侧身翻滚,险险地避开了木梁的袭击。 但她的手臂还是被擦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顾不得疼痛,卢婉咬紧牙关,继续开路。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带着大家逃出去。 “远哥,我没事!你照顾好自己!”卢婉朝着张远的方向喊道,声音嘶哑。 张远心如刀绞。 他恨自己没能及时赶到,恨自己不够强大,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做些什么!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突破口。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扇窗户,虽然被木板封死了,但或许可以打破。 “大家往这边靠!我来开路!”张远大声喊道,同时朝着窗户的方向跑去。 他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木板。 一下,两下,三下……木板终于被砸出了一个窟窿。 “快,大家从这里出去!”张远一边扩大窟窿,一边指挥着大家撤离。 有了突破口,人群开始有序地朝着窗户涌去。 张远和卢婉一前一后,负责疏散人群,确保每个人都能安全逃离。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纺织厂的屋顶都塌了下来。 无数的火星和木屑,如同雨点般落下。 “不好!要塌了!”有人惊恐地喊道。 张远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知道,如果屋顶完全塌下来,所有人都将被埋葬在这里。 “大家快跑!能跑多快跑多快!”张远嘶声力竭地喊道。 他一把拉过身边的卢婉,想要带着她一起逃离。 但卢婉却挣脱了他的手。 “远哥,你先走!我还要救人!”卢婉说完,又冲进了火海之中。 “婉儿!你疯了吗?”张远想要追上去,却被卢婉一把推开。 “别管我!快走!”卢婉头也不回地喊道。 张远愣住了。 他看着卢婉的身影消失在火海之中,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张远咬紧牙关,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跑去。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鼓励着那些还在犹豫的人。 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多的人成功逃离了纺织厂。 当最后一个人逃出去后,张远回头望去,只见整个纺织厂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噬着一切。 “婉儿……”张远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不知道卢婉是否安全逃离,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与此同时,京城。 一品大臣张远,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他改良的纺织技术,不仅提高了产量,还降低了成本,为朝廷带来了巨大的收益。 然而,正所谓树大招风。张远的成功,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满。 “哼,一个草根出身的家伙,竟然也能爬到如此高位,真是世道不公!”赵同行,京城有名的纺织大户,此刻正坐在自家书房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一直将张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老爷,要不要小的们……”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凑到赵同行耳边,低声说道。 赵同行抬手制止了他。 “蠢货!现在是法治社会,动手动脚那一套早就过时了。我们要用正当的手段,让他身败名裂!”赵同行阴险地说道。 “老爷英明!”家丁连忙拍马屁。 “去,找几个御史,让他们上书弹劾张远,就说他改良的纺织技术,违反了祖宗规矩,扰乱了市场秩序。”赵同行吩咐道。 “小的明白!”家丁领命而去。 很快,一封封弹劾张远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向了皇宫。 皇宫内,皇帝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眉头紧锁。 “这个张远,到底做了什么?”皇帝有些不悦地问道。 “回陛下,有人弹劾张远改良的纺织技术,违反了行规,扰乱了市场秩序。”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哼,这些老家伙,就知道因循守旧。张远能够改良纺织技术,那是他的本事,朕为什么要阻止他?”皇帝有些不满地说道。 “陛下圣明。”太监连忙附和。 “不过,为了平息众怒,朕还是派人去查一查吧。如果张远真的有什么问题,朕也不会姑息。”皇帝沉吟片刻,说道。 “奴才遵旨。”太监躬身退下。 不久之后,一队官兵来到了张远的府邸,宣布要对张远进行调查。 张远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麻烦了。 但他并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配合官兵的调查。 他相信,清者自清。 只要自己没有做错事,就一定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就在张远应对官府调查的同时,另一件事情也发生了。 卢婉,因为用自己的审美设计帮助张远改进织物,被家族认为败坏门风,将她软禁在闺房。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远哥!”卢婉奋力挣扎着,但却无法挣脱那些家丁的束缚。 “小姐,你就别闹了。老爷说了,你必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一个老嬷嬷冷冰冰地说道。 “我没有错!我只是想帮助远哥而已!”卢婉反驳道。 “小姐,你太天真了。你以为那个张远是什么好人吗?他只是一个草根出身的穷小子,根本配不上你!”老嬷嬷不屑地说道。 “你胡说!远哥是最好的人!他聪明能干,心地善良,比你们这些虚伪的世家子弟强多了!”卢婉怒斥道。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可是你的家人啊!”老嬷嬷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家人?你们根本不把我当家人!你们只关心家族的利益,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卢婉失望地说道。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老嬷嬷继续狡辩。 “为了我好?呵呵,真是可笑。如果你们真的为了我好,就不会把我软禁在这里,不让我见远哥了!”卢婉冷笑道。 “小姐,你……”老嬷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匆匆跑了进来。 “嬷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要见小姐!”家丁惊慌地说道。 “什么?什么人要见小姐?”老嬷嬷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说是……说是张远的朋友!”家丁回答道。 听到“张远”这个名字,卢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快,放我出去!我要见他们!”卢婉激动地说道。 “小姐,不行!老爷说了,在你没有反省之前,不能见任何人!”老嬷嬷坚决地拒绝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见他们!”卢婉拼命挣扎,想要冲出去。 然而,那些家丁却死死地拦住了她。 “小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们是不会让你出去的。”老嬷嬷冷笑道。 卢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难道,自己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了吗? 张远得知卢婉被软禁的消息后,心急如焚。 “该死!这群老顽固,竟然敢软禁我的婉儿!”张远怒不可遏地说道。 “大人,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直接冲进去救人?”一个手下问道。 张远摇了摇头。 “不行,那样太鲁莽了。卢婉的家族势力庞大,如果我们硬闯,只会适得其反。”张远冷静地分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卢婉被困在那里吗?”手下焦急地问道。 “当然不能。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救出卢婉,又能避免与卢家发生冲突。”张远沉吟片刻,说道。 “大人有什么计划?”手下连忙问道。 张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这两件事情,无论哪一件,都不是容易完成的。 但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张远终于制定了一个计划。 “我们这样……”张远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手下。 手下听完后,眼睛一亮。 “大人,这个计划妙啊!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救出卢婉!”手下兴奋地说道。 “嗯,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行动!”张远果断地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 这一次,他一定要救出卢婉,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然而,张远并不知道,他的计划,早已被卢家的人察觉。 卢家,可不是那么容易闯入的地方…… “老爷,张远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一个家丁向卢家族长汇报道。 卢家族长捋着胡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打我卢家女儿的主意。真是不自量力。”卢家族长不屑地说道。 “老爷,我们要不要……”家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卢家族长摇了摇头。 “不必。张远现在是朝廷重臣,如果 ??直接杀了他,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我们可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我卢家的女儿,不是那么容易娶的。”卢家族长阴险地说道。 “传我命令,加强府邸的守卫,决不能让张远的人,踏入我卢家一步。”卢家族长吩咐道。 “是,老爷。”家丁领命而去。 很快,卢家的府邸,变得戒备森严。 到处都是巡逻的家丁,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陷阱。 张远虽然制定了营救计划,但卢婉家族守卫森严,想要成功救出卢婉,谈何容易? “怎么样,打探清楚了吗?” 黑暗中,张远压低声音问道。 “大人,卢府现在简直比铁桶还严实,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啊!”探子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焦虑,“这卢老狐狸,防您跟防贼似的!” 张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浓重的夜色遮掩了他紧锁的眉头。 他娘的,这老家伙真够谨慎的! 官府的调查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婉儿又被困在卢府这个牢笼里,这感觉就像被架在火上烤,里外不是人! “大人,咱们要不要……”探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狠。 张远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想什么呢!这是法治社会,不是黑吃黑!动脑子,懂不懂?” 纺织业的变革近在咫尺,婉儿的安危也迫在眉睫,他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忽然,他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你去找一套家丁的衣服来,今晚,我亲自去会会这老狐狸!”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就不信,我还进不去这卢家大门!” 这时,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更天了。 “来了!”张远低语一声,接过探子递来的衣服,迅速换上。 他抬头望了望卢府高耸的围墙,深吸一口气,“婉儿,等我!” 他猫着腰,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之中,一步步靠近卢府。 就在他即将到达府门前时,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站住,干什么的?” 第304章 男主巧救心上人,同行阴谋再升级 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三更天了。 张远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像是参加紧张刺激的密室逃脱。 他紧贴着墙根,像一只灵巧的壁虎,悄无声息地绕过巡逻的守卫。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他指引方向。 他摸到卢婉闺房的窗户,轻轻一推,窗户竟然没锁! 这小妮子,也太不设防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锁了,他还真不好办。 “婉儿?”张远压低声音唤道。 “谁?”卢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 “是我,别怕。”张远闪身进入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卢婉蜷缩在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张远?你怎么……”卢婉惊讶地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嘘!小声点,我是来救你出去的。”张远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破地方,待着也憋屈,跟我走吧。” 卢婉的眼眶瞬间红了,像只小兔子一样扑进张远的怀里,哽咽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暖暖的,像冬日里喝了一杯热奶茶。 他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两人手牵着手,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外走去。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院门时,一个守卫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 糟了,暴露了!张远暗道一声不好,拉着卢婉拔腿就跑。 守卫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卢府,一时间,喊杀声、脚步声四起,仿佛整个世界都炸开了锅。 张远拉着卢婉,在错综复杂的院落里飞奔,就像跑酷达人一样,灵活地躲避着追兵。 他一边跑,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最佳的逃生路线。 “这边!”张远眼尖地发现了一个狗洞,拉着卢婉就钻了进去。 两人狼狈地爬出狗洞,发现自己来到了卢府的后花园。 “快,翻墙!”张远指着围墙说道。 两人三下五除二地爬上围墙,跳了出去。 呼,总算逃出来了!张远长舒一口气,感觉像打赢了一场吃鸡比赛。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赵同行得知张远救走了卢婉,气得七窍生烟。 他联合孙工头和钱奸商,伪造了更多不利于张远的证据,企图坐实他违反行规的罪名,把他彻底扳倒。 “哼,张远,跟我斗,你还嫩点!”赵同行阴险地笑道,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开始积极收集证据,为自己辩护。 他走访了许多工匠,了解到他们在传统纺织业中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以及新纺织理念带来的好处。 “张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一位老工匠拉着张远的手,老泪纵横,“我们这些穷苦人,就指望着这口饭吃啊!” 张远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 他要为这些受苦受难的工匠争取公平,也要为自己洗刷冤屈。 “大人,赵同行他们又开始散布谣言了!”探子急匆匆地跑来报告。 张远眉头紧锁,他知道赵同行不会轻易放过他。 “走,去会会他!”张远 张远推门而出,正撞见赵同行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赵同行斜睨着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张大人,还没被革职查办呢?看来您面子挺大啊。”张远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怼道:“赵大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高兴得太早!”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演全武行。 这几天,张远东奔西走,总算找到了一些关键证据,证明孙工头和钱奸商勾结,恶意囤积原料,扰乱市场。 这些证据就像一颗颗重磅炸弹,足以炸得赵同行等人灰头土脸。 可张远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赵同行这老狐狸诡计多端,肯定还有后招。 官府的调查结果就快要公布了,张远的手心里全是汗,像握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脑子里却像一团乱麻,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张…张大人,老爷…老爷请您…去一趟…公堂……”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张远就感觉自己的胃猛地抽搐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第305章 男主力证己清白,新布推广遇裁缝 衙役的话像一记闷雷,在张远耳边炸响。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老爷请我去一趟公堂……”这几个字,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像催命的符咒。 莫非赵同行还有后手?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像凝固的胶水。 赵同行一脸得意,仿佛胜券在握。 他身边,孙工头和钱奸商低眉顺眼地站着,像两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 他明白,这是最后的决战,输了,就全盘皆输! “张大人,你可知罪?”县太爷威严的声音在大堂上回荡。 “大人明鉴,下官冤枉!”张远掷地有声地答道。 “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赵同行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语气,恨不得把张远生吞活剥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唇枪舌战。 赵同行等人轮番上阵,各种污蔑、栽赃,简直比唱戏还精彩。 张远沉着应对,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就像王炸甩在牌桌上,炸得赵同行等人哑口无言。 他慷慨陈词,那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诸位大人,新纺织理念,利国利民,为何要阻挠?莫非是某些人,为了私利,置百姓于不顾?” 这话一出,旁听席上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看向赵同行等人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一派胡言!”赵同行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这是血口喷人!” 张远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账簿,甩在赵同行面前:“赵大人,这账簿上白纸黑字,记录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账簿,正是孙工头和钱奸商勾结,恶意囤积原料的铁证! 赵同行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真相大白! 县太爷当即下令,将孙工头和钱奸商收押,彻查此案。 赵同行虽然逃过一劫,但也颜面扫地,灰溜溜地离开了公堂。 走出衙门,张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一座大山。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他抬头望向天空,万里无云,心情也豁然开朗。 然而,张远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新布的推广之路,还任重道远。 他想起城里颇有名气的李裁缝。 这李裁缝,手艺精湛,眼光独到,在市场审美方面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新布的推广就能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张远立刻动身,前往李裁缝的店铺。 李裁缝的店铺不大,却干净整洁,井井有条。 他正坐在工作台上,聚精会神地缝制一件衣服,那神情,虔诚得就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李师傅,您好,我是张远。”张远上前,礼貌地打招呼。 李裁缝抬起头,打量了张远一番,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那个推广新布的张大人。”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喜怒。 “正是下官。”张远微笑着说道,“今日特来拜访李师傅,是想请您帮忙,推广新布。” “不必了。”李裁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用惯了传统的布料,对新布不感兴趣。” 张远并不气馁,他知道李裁缝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仔细观察李裁缝的工作环境和作品风格,发现李裁缝虽然保守,但对工艺有着极高的追求。 这就好办了! 张远从怀里掏出一匹新布,轻轻地放在李裁缝面前:“李师傅,您不妨看看这新布的质地和纹理。” 李裁缝本来不想理会,但目光触及到新布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变了。 他拿起新布,仔细地端详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布料的表面。 “这……这布料……”李裁缝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如此精细的纹理,如此牢固的质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远微微一笑 “李师傅,这新布不仅工艺精湛,而且价格低廉,更适合普通百姓。”张远继续说道,“如果您能用新布制作衣服,定能引领新的潮流。” 李裁缝沉吟片刻,说道:“这布料虽然好,但外观……”他摇了摇头,“不太符合大众的审美。” 张远早就料到李裁缝会有此顾虑,他胸有成竹地说道:“李师傅,我们可以根据您的审美对新布进行改进,您看如何?” 李裁缝的眼睛一亮,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思索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可以考虑。” 张远心中一喜 “那……不知李师傅何时能给我答复?” 张远试探性地问道。 李裁缝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张远,缓缓说道:“明日午时,你再来一趟吧。” 张远离开了李裁缝的店铺,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知道,明天,将会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就像……就像……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猛地回头,看向李裁缝的店铺,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张远哼着小曲儿,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就像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一样,爽! 他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了。 可他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孙工头和钱奸商鬼鬼祟祟地从李裁缝的店铺里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奸笑,那表情,活像偷了鸡的黄鼠狼。 张远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放慢脚步,悄悄地跟了上去。 只听钱奸商压低声音说道:“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孙工头搓了搓手,满脸堆笑:“嘿嘿,还是钱老板仗义!这下,看那姓张的还怎么蹦跶!”张远躲在暗处,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握紧了拳头,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好你个孙工头,钱奸商! 竟然敢在背后搞鬼!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是不行了! 他眯起眼睛, “婉儿,走,我们去会会这几个跳梁小丑!” 第306章 男主说服老裁缝,市场接纳终可期 张远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拉着卢婉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向李裁缝的店铺。 “婉儿,今天就让这老头儿开开眼,啥叫真正的时尚弄潮儿!” 卢婉不明所以,眨巴着大眼睛:“啥是弄潮儿?” “额…就是引领潮流的人,简单来说,就是比他们都牛的人!” 两人走进店铺,李裁缝正襟危坐,脸色不太好看。 看来孙工头和钱奸商没少在他耳边吹风。 张远也不废话,直接把带来的几匹改良后的新布往桌上一拍。 “李老,看看这些,有没有让你眼前一亮的感觉?” 李裁缝拿起一块布,仔细端详起来。 这布料的质感比之前好了很多,颜色也更加鲜亮,尤其是上面的图案,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这…这是你改过的?”李裁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出手!”张远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我可是请教了专业的时尚设计师,结合了你的审美特点,才设计出这些独一无二的款式。” 卢婉也在一旁帮腔:“李老,你看看这件,是不是很适合做成你的招牌旗袍?穿上肯定惊艳四座!” 李裁缝拿起那件旗袍的图纸,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手中的布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错,不错!这图案,这颜色,都是我喜欢的!还有这版型设计,简直是天衣无缝!” 张远见状,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李老,这新布的潜力无限,只要你肯点头,咱们就能一起把它推向市场,到时候,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李裁缝沉吟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答应你!不过,这新布的价格可不能太高,要让老百姓也能穿得起!” “放心吧!保证物美价廉!”张远兴奋地一拍大腿,“这下,咱们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搞定了李裁缝,接下来就是推广的问题了。 张远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新布发布会,把所有的布行老板和业内人士都请来,让他们亲眼见识新布的魅力。 他和卢婉一起,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筹备工作。 “婉儿,这发布会的场地一定要选好,要够气派,够档次,才能吸引眼球!” “没问题!交给我了!”卢婉拍着胸脯保证道,“保证给你找个最豪华的地方!” 场地选在了城里最大的戏楼,张远还特意请来了有名的戏班子,准备在发布会上表演节目助兴。 发布会当天,戏楼门口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张远穿着一身定制的新布西装,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卢婉则穿着一件新布旗袍,尽显婀娜身姿,吸引了无数目光。 “张大人,恭喜恭喜!”陈布商笑眯眯地走过来,拱手祝贺道。 “陈老板,里面请!今天一定要好好看看咱们的新布,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张远热情地把陈布商迎进戏楼。 其他的布行老板也陆续到场,他们对新布都充满了好奇,想看看这新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发布会正式开始,戏台上,李裁缝亲自展示了用新布制作的各种服装。 有华丽的礼服,有精致的旗袍,还有时尚的休闲装,每一件都让人眼前一亮。 台下的观众们看得目不转睛,纷纷赞叹不已。 “这布料真漂亮!颜色鲜艳,图案新颖,穿在身上肯定舒服!” “是啊!这款式也好看,比以前的布料做出来的衣服洋气多了!” 陈布商也看得心动不已,他走到张远身边,低声问道:“张大人,这新布的价格怎么样?如果合适的话,我打算进一批货。” “陈老板真是好眼光!这新布的价格绝对公道,而且质量也有保证,你绝对不会吃亏的!”张远笑着说道,“一会儿我会安排人给你详细介绍,保证让你满意!” 就在发布会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大家别被骗了!这新布根本就是劣质货,穿在身上会烂皮肤的!” “就是!这姓张的肯定是在坑人,大家千万别上当!” 张远眉头一皱,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定睛一看,只见赵同行正带着一帮人,在人群中散布谣言,试图破坏发布会。 “赵同行,你血口喷人!”卢婉气得柳眉倒竖,“我们的布料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怎么可能是劣质货?”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偷偷做了手脚?”赵同行冷笑一声,“反正我是不会买的,大家也别上当!”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张远赶紧站了出来。 “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我知道有些人对我们的新布有疑问,没关系,今天我就让大家亲眼看看,我们的布料到底是不是劣质货!” 说完,他示意工匠们把准备好的工具搬上台。 “今天,我们就现场进行布料的质量检测,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工匠们在台上演示了布料的拉伸强度、耐磨度、色牢度等各项指标的检测过程。 结果显示,新布的各项指标都远远超过了普通布料的标准。 “怎么样?各位都看到了吧?”张远得意地说道,“我们的布料质量绝对过硬,经得起任何考验!那些恶意中伤我们的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台下的观众们看到检测结果,都纷纷鼓掌叫好。 陈布商更是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张大人,我相信你的布料!我决定进一批货,回去好好推广!” 其他的布行老板也纷纷响应,表示要与张远合作。 赵同行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 “哼!就算你们的布料质量好又怎么样?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得意多久!”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远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发布会取得了圆满成功,张远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晚上,他和卢婉一起回到家中,庆祝胜利。 “婉儿,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帮我镇场子,说不定还真让赵同行那家伙给搅黄了!”张远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卢婉得意地扬起头,“我可是你的贤内助!” 张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是是是,我的贤内助!来,为了庆祝咱们的成功,干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张远一愣,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宫里来人了,说是…说是要您立刻进宫!” 张远的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进宫?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卢婉疑惑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张远和卢婉回到府邸,还没来得及细品胜利的喜悦,管家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差点儿撞翻了门槛。 “老爷,宫里来人了,说是…说是要您立刻进宫!”管家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进宫?这大半夜的,搞什么飞机啊?”张远心里咯噔一下,这感觉就像考试刚交卷,老师突然说要重新考,忒吓人了。 卢婉的小手也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张远换上一身官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婉儿,别担心,我去去就回。”他轻轻拍了拍卢婉的手,转身跟着宫里来的侍卫走出了府邸。 夜色深沉,宫墙高耸,张远抬头望了眼那黑漆漆的宫门,感觉像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让人不寒而栗。 他总觉得,这次进宫,恐怕没那么简单… 一阵夜风吹过,张远的衣袍猎猎作响,就像他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 侍卫催促道:“张大人,请快些,皇上还在等着呢。” 第307章 同行使坏闹布展,男主机智再化解 夜风那个吹啊,吹得张远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跟着侍卫一路小跑,心里把那个劳什子赵同行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孙子,明的不行来阴的,简直就是职场pua的祖师爷! 发布会现场,原本还算喜庆的气氛,此刻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降到了冰点。 几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家伙,正咋咋呼呼地推搡着人群,手脚那个不干净,展示台上的新布料被他们像不要钱似的,扯得到处都是,整个一“拆家”现场。 “娘的,这什么破布,摸着扎手,一看就是骗人的玩意儿!”一个满脸横肉的地痞,一边叫嚣着,一边把一块精心展示的丝绸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两脚。 “就是,就是,这肯定是以次充好,大家不要被骗了!”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也跟着起哄。 周围的百姓,不明就里,开始议论纷纷。 陈布商原本还笑眯眯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李裁缝倒是想说些什么,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懵了。 张远心里暗骂一声“卧槽”,这赵同行真是下血本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可不是慌的时候,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住! “婉儿,你去安抚一下陈老板他们,稳住他们的情绪。就说,这事儿我能搞定!”张远压低声音,快速对卢婉说道。 卢婉虽然心里也有些担心,但看到张远那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好,你小心点!” 说完,她便挤到陈布商身边,开始低声解释起来。 张远撸起袖子,朝那几个闹事的地痞走去。 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对策。 “几位,火气这么大,是便秘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开点泻药?”张远笑眯眯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你他娘的说什么?”那个满脸横肉的地痞,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我说,几位是不是收了钱,故意来搞破坏的?”张远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放屁!老子是看你们的布质量不行,才来揭穿你们的!”尖嘴猴腮的家伙,嘴硬地说道。 张远笑了笑,指着地上被扔得到处都是的布料,说道:“既然你说我们质量不行,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行啊?说不出来,那就是故意找茬!” 那几个地痞面面相觑,他们哪里懂什么布料的质量,就知道收钱办事。 “我……我就是觉得不行!”满脸横肉的地痞,支支吾吾地说道。 张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几位是真不懂啊!既然不懂,那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来人,把这几位‘贵客’请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中示意早就埋伏好的护卫动手。 那几个地痞也不是吃素的,见状立刻反抗起来。 他们挥舞着拳头,朝张远等人打去。 张远早有准备,他利用发布会现场的展示道具,巧妙地设下了一些小陷阱。 比如,把几匹布料故意堆放在地上,让那些地痞一不小心踩到,滑倒在地。 又比如,把几个花瓶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让那些地痞撞到,摔得头破血流。 这些陷阱虽然不大,但却有效地限制了那几个地痞的行动。 “哎呦,我的妈呀,这是谁放的布,绊死老子了!” “哎呦,我的头,疼死我了!” 那几个地痞惨叫连连,丑态百出。 张远趁机走到人群中央,提高嗓门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各位老板,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些人就是故意来捣乱的!他们是受人指使,想要破坏我们的发布会,破坏我们纺织业的革新!但是,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们的新布,质量绝对过硬,价格也绝对公道!我们是为了让大家都能穿上更好更便宜的布,才不遗余力地进行技术革新!这些人,就是想阻碍我们前进的步伐!” 张远慷慨激昂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正义感。 李裁缝也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各位,我李某人可以作证,张大人带来的新布,质量确实不错!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裁缝,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人,就是嫉妒张大人,才故意来捣乱的!” 有了张远和李裁缝的解释,再加上那些地痞的丑态,围观的群众也逐渐明白了真相。 他们开始指责那些地痞,支持张远。 “打倒这些坏人!” “支持张大人!” “我们的布要革新!” 在群众的声援下,那几个地痞很快就被制服了。 张远让人把他们绑起来,送到衙门去。 发布会重新恢复了秩序。 陈布商看到张远如此镇定自若,而且还这么会说话,心里对新布的信心又增加了几分。 “张大人,真是好手段啊!佩服,佩服!”陈布商拱手说道。 “陈老板过奖了!我也是为了让大家都能穿上好布嘛!”张远笑着说道。 经过这场闹剧,陈布商和其他几个布行老板,都对新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和张远签订进货合同。 张远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次的发布会,总算是成功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庆祝胜利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远的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赵同行……竟然……”张远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满脸的震惊和疑惑。 他心中暗道:这厮,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张远眉头紧锁,心里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赵同行,简直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大人,赵同行那厮,他……他竟然发动人脉,四处散布谣言,说咱们的新布用的都是劣质蚕丝,穿了会烂身子!”侍卫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的焦急却显而易见。 “卧槽!”张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赵同行是疯狗吗? 逮谁咬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 还没等他想出对策,卢婉也一脸担忧地走了过来。 “张远,不好了,陈布商他们好像……好像有点动摇了。刚才我听到他们在议论,说要重新考虑进货的事情。” 张远感觉自己的脑仁嗡嗡作响。 好家伙,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抬头望向天空,夕阳西下,将整个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娘的,看来得想想办法了!”张远咬了咬牙,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人轻轻拽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只见卢婉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张远,你……你没事吧?”卢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关切。 张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没事,婉儿,别担心。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陈布商他们……他们怎么了?” 卢婉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被张远抬手打断了。 “等等,婉儿,你先别说。”张远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盯着卢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先告诉我,陈布商他们……现在在哪里?” 第308章 原料短缺现危机,男主创新解难题 “他们在……在醉仙楼。”卢婉小心翼翼地回答,像是生怕惹张远生气。 张远二话不说,一把拉起卢婉的手就往外走。 “哎?张远,你去哪儿啊?”卢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去醉仙楼!兵贵神速,现在就去!”张远语气坚定,脚下生风。 醉仙楼,当地有名的销金窟,纸醉金迷,歌舞升平。 陈布商一伙人正坐在雅间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陈老板,你说这姓张的能撑多久?我看他这次是死定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商人谄媚地笑道。 陈布商呷了口酒,眯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哼,他一个毛头小子,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没有原料,他拿什么生产新布?我看他迟早得乖乖回来求我!” “就是就是,陈老板说得对!到时候,咱们可得好好宰他一笔!”另一个商人也跟着附和道。 就在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张远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同样怒气冲冲的卢婉。 “哟,这不是张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陈布商故作惊讶地起身,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少废话!”张远大步走到桌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都跳了起来,“陈布商,你少跟我玩阴的!你故意抬高原料价格,是想拖垮我,是不是?” 陈布商也不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大人,您这话说的,我可是正经商人,童叟无欺啊!这价格嘛,自然是根据市场行情来的,您要是觉得贵,可以不买嘛!” “放屁!”卢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张远伸手拦住卢婉,眼神冰冷地盯着陈布商:“陈老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卖不卖原料?” 陈布商冷笑一声:“不卖!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很好!”张远点点头,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他转身对身后的卢婉说道:“婉儿,去把李裁缝请来!” 陈布商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裁缝是当地德高望重的裁缝大师,在业界很有影响力。 如果他站在张远这边,那自己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没过多久,李裁缝就赶到了醉仙楼。 他看到剑拔弩张的场面,连忙问道:“张大人,这是怎么了?” 张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指着陈布商说道:“李裁缝,您是业界前辈,您说,这钱奸商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裁缝听完,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陈布商,语气严厉地说道:“陈老板,你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啊!做生意要讲诚信,你怎么能……” 陈布商还想狡辩,却被李裁缝打断:“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支持张大人,你要是再这样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布商顿时傻眼了,他没想到李裁缝竟然会站在张远这边。 “好,好,你们……你们给我等着!”陈布商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 送走李裁缝后,张远和卢婉回到府上。 “张远,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卢婉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远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婉儿,你跟我来。” 他带着卢婉来到后院,指着一种当地常见的植物说道:“你看,这种植物的纤维很坚韧,说不定可以用来替代部分原料。” 卢婉仔细看了看,疑惑地问道:“可是,这种植物的纤维很粗糙,怎么用来做布料呢?” “别急,这就要用到我的独门秘方了!”张远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婉儿,你去找孙工头过来,我们一起做个实验。” 孙工头是当地有名的纺织工头,经验丰富,但思想保守,一直对张远的变革持怀疑态度。 当他听到张远要用一种不知名的植物纤维做原料时,更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这种植物的纤维太粗糙了,根本做不了布料!” “孙工头,您先别急着下结论,我们先试试看。”张远耐心地劝说道,“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在张远的坚持下,孙工头勉强同意了。 张远利用现代化学知识,改进了植物纤维的加工方法,使其能够更好地与现有原料混合。 经过反复试验,他们终于成功研发出一种新的混合原料,既降低了成本,又保证了新布的质量。 孙工头看到实验结果,顿时惊呆了,他没想到这种不起眼的植物竟然真的可以用来做布料! “张大人,您真是太厉害了!”孙工头对张远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以前真是太固执了,差点就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张远,”卢婉兴奋地抓住张远的手,“我们成功了!” 张远看着手中的新布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才刚刚开始……” 原料危机是暂时解除了,可张远望着工坊里慢吞吞的生产线,真想仰天长啸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这帮老哥们儿,手艺是祖传的,但脑子也是祖传的吗? 新的混合原料,新的工艺,教了八百遍还是磕磕绊绊,这速度,赶上蜗牛散步了! “大人,这……这新法子,俺们是真不习惯呐!手都快抽筋了!”一个老工匠哭丧着脸,手里的梭子也跟着慢了下来,仿佛在说:“摆烂了,毁灭吧,赶紧的!” 张远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高三,面对着永远也刷不完的题海。 他走到一个工匠身边,手把手地教,奈何这老哥们儿就像是代码跑不通的程序,卡壳了! 他叹了口气,这可咋整? 难道要他亲自上阵,化身人形纺织机吗? 那不得累死! 卢婉在一旁看着,也跟着干着急。 她抡起小拳头,对着一个木桩就是一拳:“这群家伙,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我去给他们来个军训?!” 张远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丫头,怕不是要把工匠们都练成战场上的女战士。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婉儿,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搞个‘技能比武大会’?” 卢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疑惑:“比武大会?比啥?” 张远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凑到卢婉耳边,轻声说道:“比的就是……速度与激情!” 看着卢婉似懂非懂的表情,张远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来人,立刻张贴告示……” 第309章 工匠培训提效率,变革成功展新篇 张远一声令下,告示如箭般飞出,直插云霄……好吧,是贴在了工坊门口最显眼的地方。 “技能比武大会?这是啥玩意儿?”工匠们围着告示牌,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嗡嗡作响,像一群围着蜂蜜罐子的蜜蜂。 “还能是啥?肯定是大人要搞事情呗!”有人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好奇。 张远看着这群一脸懵圈的工匠们,清了清嗓子,用洪亮的声音说道:“各位,咱们这次的比武大会,比的不是拳脚功夫,而是……纺织技术!” “纺织技术?这也能比?”工匠们更加疑惑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张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然能比!”张远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咱们比的就是谁纺的布又快又好!谁能拿到第一名,赏金大大滴有!” 一听到有赏金,工匠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是沙漠里看到了绿洲,浑身充满了干劲。 “大人,这比武大会,啥时候开始啊?”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张远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为了让大家更好地掌握新的纺织技术,咱们特意请来了一位重量级嘉宾!” “重量级嘉宾?谁啊?”工匠们又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这位神秘嘉宾的身份。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身材略显富态,穿着一身考究的绸缎长袍的中年男子,在几个小厮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过来。 “这不是李裁缝吗?他可是咱们这儿最有名的裁缝啊!”有人认出了来人,惊呼出声。 李裁缝笑眯眯地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各位乡亲父老,老朽不才,今天受张大人之邀,来给大家伙儿讲讲这新的纺织技术。” 工匠们顿时沸腾了,李裁缝的名声他们可是如雷贯耳,能得到他的亲自指导,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啊! 张远满意地看着工匠们的反应,心想这李裁缝果然是块金字招牌,往这一站,就自带流量。 “好了,各位,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张远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李裁缝,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李裁缝点了点头,走到一台纺织机前,开始讲解起来。 他从最基本的原理讲起,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时不时还穿插一些小故事和笑话,引得工匠们哈哈大笑,气氛十分活跃。 “大家看好了,这新的纺织技术,关键就在于这个‘巧’字……”李裁缝一边讲解,一边亲自示范,他的手指在纺织机上飞舞,如穿花蝴蝶一般,令人眼花缭乱。 工匠们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们聚精会神地听着,认真地记着,恨不得把李裁缝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在脑子里。 卢婉也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她虽然不懂纺织技术,但看到工匠们如此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也感到十分欣慰。 “张远,你这一招真是高啊!把李裁缝请来,比你自己讲一百遍都有用!”卢婉凑到张远耳边,轻声说道。 张远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专业的事情,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嘛!” 李裁缝讲完之后,就开始手把手地教工匠们操作。 他走到每一个工匠身边,耐心细致地指导,纠正他们的错误,鼓励他们积极尝试。 “你的手要这样放,用力要均匀,不要急……”李裁缝一边说,一边握着一个工匠的手,亲自示范。 那个工匠按照李裁缝的指导,慢慢地操作起来,果然比之前顺畅多了。 他兴奋地抬起头,对着李裁缝感激地说道:“谢谢李师傅!我明白了!” 其他的工匠也纷纷围了上来,请教李裁缝各种问题。 李裁缝来者不拒,一一解答,他的耐心和专业,赢得了工匠们的尊敬和爱戴。 孙工头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心里充满了感慨。 他原本对张远的变革充满了怀疑,但现在,他彻底被张远的智慧和魄力所折服。 “看来,这次的变革,是真的要成功了!”孙工头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在李裁缝的悉心指导下,工匠们的技能水平突飞猛进,他们逐渐掌握了新的纺织技术,生产效率也大幅提高。 原本需要几天才能完成的订单,现在只需要一天就能完成。 新布的产量大幅增加,质量也得到了显着提升。 陈布商得知这个消息后,欣喜若狂,他立刻派人来到工坊,追加了大量的订单。 “张大人,您真是太厉害了!这新布的质量真是没话说,而且交货速度也快得惊人!我陈某人佩服得五体投地!”陈布商对着张远拱手说道,脸上堆满了笑容。 张远笑着说道:“陈老板过奖了!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随着新布在市场上的畅销,张远的纺织业变革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传统的纺织工匠们也彻底接受了新的纺织理念,整个纺织行业迎来了新的发展。 工匠们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显着提高,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感激张远,感激李裁缝,感激这个时代。 傍晚,夕阳西下,将整个工坊染成一片金黄色。 工匠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三三两两地走出工坊,他们的脚步轻快,心情愉悦。 张远和卢婉并肩走在回府的路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和满足。 “张远,你真是太棒了!你改变了整个纺织业!”卢婉对着张远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咱们要做的还有很多。” 卢婉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带领我们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两人默默地走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突然,张远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看着卢婉,眼神变得有些凝重。 “婉儿,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卢婉疑惑地看着张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远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头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像吃了颗跳跳糖,在心里噼里啪啦地炸开。 纺织业的变革成功了,本该是举杯庆祝的时刻,可他却开心不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就像玩游戏打通了一关,却发现后面还有更难的boss等着自己,让人压力山大。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系统,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这破系统虽然经常发布一些奇葩任务,但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婉儿,你说这天下,真的太平了吗?”张远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迷茫。 卢婉歪着头,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啃着刚买的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说:“太平啊,现在大家都有新衣服穿,多好啊!”她伸手扯了扯张远的新衣裳,柔软的触感让她眯起了眼睛,“这料子真舒服,比我以前穿的战甲舒服多了!” 张远苦笑一声,婉儿还是这么天真烂漫,真是让人羡慕。 他揉了揉婉儿的脑袋,感受着发丝的柔软,心中却更加沉重。 “婉儿,你有没有想过,有些危险,是藏在暗处的,就像……”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街角一闪而过的黑影上,“就像那只躲在阴影里的老鼠。” 卢婉顺着张远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一些散落的枯叶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 “老鼠?哪有老鼠?你是不是眼花了?”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张远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婉儿的手,掌心的温度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且,很快…… “婉儿,我们……” 第310章 铁矿争夺初遇险,男主谋划寻转机 “婉儿,我们去铁矿看看。”张远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凝重。 他预感中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抵达铁矿,眼前的景象让张远和卢婉都愣住了。 原本应该热火朝天的矿场,现在却是一片狼藉,到处是散落的工具和惊慌失措的矿工。 一群凶神恶煞的土匪,正耀武扬威地四处巡逻,领头的正是臭名昭着的马土匪。 这马土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活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刀刃上还沾着斑斑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呦呵,这不是张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马土匪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来,语气里充满了讥讽。 张远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盯着马土匪,一字一句地说道:“马土匪,这铁矿乃朝廷所有,你竟敢私自占领,简直是胆大妄为!” “朝廷?朝廷算个屁!”马土匪不屑地啐了一口,“老子现在就是这里的王!这铁矿,老子看上了,就是老子的!” 张远心中暗骂一声“无耻”,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知道,和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家伙,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马首领,你这样做,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吗?”张远试图晓之以理。 “怪罪?哈哈哈……”马土匪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老子连皇帝老儿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朝廷?实话告诉你,吴县令已经把这铁矿判给我了,白纸黑字,盖了官印!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 吴县令? 张远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这背后肯定有官府的人在撑腰。 “吴县令?他竟然敢……”卢婉气得小脸通红,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马土匪一顿。 张远轻轻地拍了拍婉儿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他们需要从长计议。 “马首领,你说的吴县令,我倒是想见见。”张远沉声说道。 “想见吴县令?行啊,老子这就带你去!”马土匪大手一挥,带着一群小弟,押着张远和卢婉来到了县衙。 吴县令一见张远,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呀,张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吴大人,这铁矿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张远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吴县令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张大人,这铁矿的事情,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马首领势力庞大,下官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敢得罪他?还请张大人体谅下官的难处。” “体谅?你收了马土匪多少好处,敢把朝廷的铁矿判给他?”张远目光如炬,直视着吴县令,仿佛要看穿他内心的龌龊。 吴县令顿时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吴县令,竟然敢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卢婉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吴县令的鼻子骂道,“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 吴县令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大人饶命,下官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张远冷哼一声 “婉儿,我们走。”张远拉起卢婉的手,转身离开了县衙。 回到府邸,张远立刻召集了几个心腹,开始商量对策。 “大人,这马土匪势力庞大,我们硬拼肯定不是对手。”一个幕僚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而且吴县令已经被他们收买了,我们即使想走官府的途径也很难。”另一个幕僚补充道。 张远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些困难,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我们不能硬拼,那就智取。”张远我们先派人暗中调查,收集证据,然后……” “然后,我们就将证据呈给皇上,让皇上治马土匪的罪!”卢婉兴奋地说道。 张远笑了笑,揉了揉婉儿的脑袋:“婉儿真聪明!不过,我们不能直接把证据呈给皇上,那样太冒险了。我们得先找到一个在朝中说话有分量的人,让他帮我们把证据呈上去。” “谁呢?”卢婉疑惑地问道。 张远沉思片刻,缓缓地说道:“我想,我知道该找谁了……”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白纸,提笔写了起来。 写完信,他小心地折好,交给身边的侍卫:“立刻把这封信送到……”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个名字。 侍卫领命而去,张远看着侍卫的背影, “婉儿,”张远转头看向卢婉,“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然而,马土匪也不是吃素的,他安插在张远府上的眼线早就把消息传了回去。 “什么?这张远竟然敢暗中调查老子?简直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马土匪在铁矿里暴跳如雷,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吓得周围的小喽啰们大气都不敢出。 “看来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我是软柿子了!” 马土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小的们,抄家伙!今晚咱们夜袭张远府,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与此同时,张远府邸内。 “大人,最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怕是那马土匪要搞事情。”卢婉皱着眉头,总觉得背后发凉。 张远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感受着夜晚的凉风,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马土匪能耍出什么花样。”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报!大人!不好了!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正在靠近府邸,看样子来者不善!” 张远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终于来了吗?婉儿,准备迎客!” 卢婉兴奋地挥舞着拳头,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张远身后,一把匕首泛着幽冷的寒光,直刺张远的后心…… “小心!”卢婉惊呼一声。 第311章 土匪设伏险中计,正义援手现曙光 夜幕低垂,如同浓墨泼洒在天际,阴沉沉的,连星星都躲了起来。 张远和卢婉乘坐马车,朝着约定地点驶去。 这趟行程至关重要,他要去见一位掌握关键证据的官员,这位官员的证词将成为扳倒马土匪及其背后保护伞的关键。 马车碾过崎岖的山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卢婉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外面黑漆漆的树林,心里总觉得毛毛的。 “大人,这荒郊野岭的,总觉得有点瘆得慌。”她搓了搓胳膊,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不安。 张远放下手中的书卷,安慰道:“别担心,我带了府里的精锐侍卫,不会有事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从上次警告过马土匪之后,他就一直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只是始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紧接着,一群黑衣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这些黑衣人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刀剑,一看就不是善茬。 “不好!是马土匪!”卢婉惊呼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黑衣人。 “别慌!”张远沉着冷静地指挥侍卫,“保护好马车!” 侍卫们迅速组成防御阵型,与黑衣人展开激烈的搏斗。 刀剑碰撞,火花四溅,喊杀声震耳欲聋。 张远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发现这里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高耸,枝繁叶茂,有利于隐藏和周旋。 他当机立断,对卢婉说道:“婉儿,你武功高强,先突围出去,找机会搬救兵!” 卢婉有些不放心:“大人,那你呢?” “不用管我,我会想办法脱身的。”张远语气坚定,“记住,一定要尽快搬来救兵!” 卢婉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张远一眼,然后纵身一跃,跳下马车,像一只灵活的燕子,穿梭在黑衣人之间,寻找突围的机会。 张远则利用树木的掩护,与黑衣人周旋。 他知道不能与他们硬拼,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黑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配合默契,招招致命,步步紧逼,将张远逼得险象环生。 “嘿嘿,张大人,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像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马土匪首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张远冷笑一声:“马土匪,你以为就凭这些虾兵蟹将就能抓到我吗?你太天真了!” “少废话!今天你插翅难飞!”马土匪一声令下,黑衣人更加疯狂地进攻,恨不得将张远碎尸万段。 就在张远苦苦支撑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天而降,落在黑衣人中间,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何方宵小,竟敢在此作乱!”来人一声暴喝,震得黑衣人耳膜嗡嗡作响。 张远定睛一看,来人是一位身穿青衣,手持长剑的侠士。 他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 “赵大侠!”张远惊喜地叫道。 赵大侠是江湖中有名的正义之士,他早就听闻马土匪的恶行,今日恰好路过此地,看到张远被围攻,便出手相助。 赵大侠的加入,立刻改变了战局。 他剑术精湛,动作如闪电般迅速,让土匪们来不及反应。 他每挥出一剑,就有几个土匪倒地。 他的速度和精准度极高,仿佛化作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一股正义愤怒的旋风。 他攻击时,空气中充满了能量的噼啪声,脚下的地面也为之颤抖。 马土匪见状,脸色大变,他知道自己不是赵大侠的对手,于是下令撤退。 黑衣人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对赵大侠感激不已:“多谢赵大侠救命之恩!” 赵大侠抱拳道:“张大人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江湖侠义之本分。” 两人交谈后,赵大侠得知张远正在与马土匪及其背后的势力作斗争,表示愿意帮助张远夺回铁矿。 “张大人,我早就听闻马土匪的恶行,他鱼肉百姓,欺压良善,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了!”赵大侠义愤填膺地说道,“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将这个恶霸绳之以法!” 张远心中大喜,有了赵大侠的支持,他的底气更足了。 “赵大侠,有你相助,大事可成!”张远激动地说道。 两人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赵大侠提议先摸清马土匪的老巢,然后一网打尽。 “我们先去探查一下马土匪的山寨,看看他们的虚实,然后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赵大侠说道。 张远点点头,表示赞同。 “好,就这么办!”张远 “怎么了?”赵大侠顺着张远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张远微微一笑:“没什么,我们走吧。” 两人并肩朝着树林深处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张远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累吗?”张远和赵大侠的身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周围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突然,一个黑影从树后闪了出来,赫然是之前被张远支走的卢婉。 她并没有真的去搬救兵,而是偷偷地跟了上来,满脸疑惑。 “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这老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会真打算跟那什么赵大侠桃园三结义,然后歃血为盟,当场搞个兄弟情深吧?老娘我可不答应!”她嘟囔着,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却又不敢跟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缀着,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哎,也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感觉比宫斗剧还刺激!”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小心翼翼地拨开挡路的树枝,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打草惊蛇。 “等等,老张刚才那句话…是说给我听的?难道…他知道我跟着他?”卢婉猛地停住脚步,瞪大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 “我去!老张,你个老六!竟然套路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她握紧了拳头,心中暗自发誓,等这事儿完了,一定要让张远好看。 忽然,她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靠近。 “谁?”卢婉立刻警觉起来,屏住呼吸,猛地回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身后,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婉儿,你怎么在这儿?” 第312章 官场运作露端倪,资金难题又来袭 “婉儿,你怎么在这儿?”张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月光在他脸上勾勒出一抹狡黠。 卢婉小脸一红,故作镇定地叉着腰:“哼,老张,你个老六!敢套路我!我还想问你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干嘛呢!” 张远哈哈一笑,揉了揉她脑袋:“这不是怕你担心嘛!走吧,回去再说。” 卢婉“哼”了一声,却乖乖地跟着他往回走,心里那点小别扭也烟消云散。 她偷偷瞄了一眼张远,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坚毅,让她莫名感到安心。 回到小院,张远把与赵大侠的计划和盘托出。 卢婉听得一愣一愣的,时而皱眉,时而拍手叫好,最后总结道:“好家伙,老张,你这玩的比宫斗剧还刺激啊!不过,我喜欢!”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不过,有她在身边,总能让他感到轻松和快乐。 第二天,张远和赵大侠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赵大侠仗义疏财,散尽家财,联络江湖上的正义之士,收集马土匪恶行的证据,联名上书更高一级的府衙。 张远则在官场上运作,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四处奔走,散播消息,制造舆论,让更多官员关注铁矿案的判决。 他深谙官场规则,知道如何利用舆论压力,让吴县令感受到危机。 吴县令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没想到又起波澜。 他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他派人去打探消息,却发现事情越闹越大,已经惊动了上面的人。 他急得团团转,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他开始后悔当初收了马土匪的贿赂,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该死的马土匪,竟然敢坑我!”吴县令气得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舆论的不断发酵,更高一级的官府开始重新审查铁矿案的判决。 吴县令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开始动摇,考虑是否要改变判决。 然而,就在事情有了转机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即使夺回了铁矿,开发铁矿需要大量的资金,而张远目前并没有足够的财力。 他开始四处寻找投资者,最终找到了陈富商。 陈富商富甲一方,拥有雄厚的资金实力。 然而,他却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条件,要求获得铁矿大部分的收益。 张远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接受陈富商的条件,意味着自己的利益会受损,自己辛辛苦苦夺回的铁矿,却要拱手让人,这让他很不甘心。 但不接受陈富商的条件,他又无法解决资金问题,铁矿就无法开发,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他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手里拿着陈富商的合同,反复思量,却始终无法做出决定。 “哎……”张远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 这时,卢婉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看到张远愁眉苦脸的样子,关切地问道:“老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张远抬起头,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把陈富商的条件告诉了卢婉,想听听她的意见。 卢婉听完后,也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也明白张远的难处。 “老张,”卢婉轻轻地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张远点了点头,卢婉的话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卢婉都会在他身边支持他。 “婉儿,”张远握住卢婉的手,“谢谢你。” 卢婉笑了笑,反握住张远的手:“傻瓜,说什么谢谢呢!我们是夫妻,应该互相扶持。”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他知道,拥有卢婉,是他最大的幸运。 夜深了,张远依然无法入睡。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该怎么办?”张远喃喃自语道。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张远问道。 “是我,赵大侠。”门外传来赵大侠的声音。 张远打开门,看到赵大侠站在门外,神色凝重。 “出什么事了?”张远问道。 赵大侠深吸一口气,说道:“陈富商……他……” “陈富商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张远急得抓住了赵大侠的胳膊,这老赵,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急死个人! 赵大侠抹了把头上的汗,估计是一路跑来的,“陈富商他…他好像和吴县令勾结了!我的人看到他们昨晚偷偷摸摸地见面,好像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张远感觉脑子嗡的一声,这老狐狸,果然没安好心! 怪不得开出那么苛刻的条件,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真当我是吃素的?” 他来回踱步,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卢婉也感受到气氛不对,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远。 张远停下脚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哼,想搞我张远? 简直是寿星老上吊——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