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和易中海要完钱,就弄他》 第1章 回首往昔 回收脑细胞(一毛一个) 我:你怎么换新脑子了?旧的呢? 你:放在番茄回收了,不仅加价高,还上门回收! 我:太好了,我也去番茄换脑子去了! ………… 1956年腊月寒冬,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卧槽!” “这特么是哪儿啊!” 看着眼前的家徒四壁的环境,何雨柱人傻了,他记得自己上一秒明明还躺在医院里抢救,怎么下一秒就跑到这里了? 难不成穿越了? 这个脑海刚冒出来,人物的生平涌入何雨柱的脑海里。 好的,他确实是穿越了。 这个世界的他,拿到了何雨柱的角色卡,也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笑话。 他如今所在的这个世界,正是情满四合院,里面没有情,只有禽。 没错,禽兽的禽。 全院百来口人,由院里三个管事大爷管着,而这三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三人分别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没什么害人的心思,除了平时爱贪小便宜以外,人比较抠搜,还勉强算是个正常人。 二大爷则是鼻孔长得比眼睛都高,动不动就用鼻孔看人,总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当官什么的更是被他常常挂念在嘴边。 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当官的料子,谁都得高看她一眼。 而他,也是三人中最会耍官威的。 最后,就是三个大爷中的禽兽之首,易中海。 一大爷这人,那就是纯纯的黑心坏货。 一肚子的黑水,自私自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更是不顾别人的死活。 别的恶事不提,他在何雨柱的身上就没少下功夫。 众所周知,易中海无后,两老人没有孩子,以后养老也就成了大问题。 因此他早早就开始在年轻一辈里挑选中意的养老备胎,而何雨柱就是那个倒霉孩子。 可是当时何大清还在何家,他没法下手。 所以这个歹人暗中跟白寡妇勾结,骗走了何大清,也拿走了他家的积蓄,把两个孩子活生生变成了孤儿。 这下好了,保护伞没了,两个孩子无依无靠的,易中海正好乘虚而入。 何大清走后,傻柱两兄妹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既没人照顾也没有收入来源,小小年纪的少年只好撑起这个薄弱的家,照顾起年幼的妹妹。 而易中海也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走进了他们的生活。 简单的嘘寒问暖,再给点吃食,跟打发小猫小狗一样,就把他打发了。 但在傻柱的眼里,易中海就是他的恩人,是救了他命的大善人! 自此以后,何雨柱对易中海那叫一个言听计从。 而这些,都是他凄惨的童年时光。 再看他的以后,过得也好不到哪儿去。 用凄凉一词形容,很是合适。 帮仇人养老、看上寡妇、养大别人的孩子、被白眼狼赶出家门…… 这些事情单独提一件出来,就已经都炸裂了。 而傻柱,则把这些事做到了极致。 现在人家的丈夫还健在,人家一家五口生活得美滋滋。 但自从秦淮茹从踏进这个院子里的第一天开始,傻柱就嗅上了她,总想跟她发生点什么关系。 听见易中海安排他去给他们家送饭时,傻柱高兴得跟个二傻子一样,屁颠屁颠的给他们家送饭。 等她丈夫没了,傻柱那是高兴坏了,最后总归是抱得寡妇归。 只不过贾家寡妇也不是傻子,她不爱何雨柱,只贪对方是个冤种,能给她养孩子,还能对她好。 所以结了婚也没给傻柱生个一儿半女,但还能把傻柱牢牢的抓在她的手心里。 反观傻柱,倒是给人把孩子养大了,到死还被三个白眼狼赶了出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至于能到此地步。 回忆完人物的生平,何雨柱顿时无语。 这人真是纯煞逼! 可是在画面中,何雨柱却也看到了点其他东西。 其实何大清也没那么绝情,他走了,可是每个月还是按时给俩孩子寄了点钱,只不过全都被易中海扣下了。 可是以前的傻柱哪里知道这些,一直被易中海耍的团团转。 人家施舍几个野菜团子,就能记他一辈子的好。 “我真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好端端一个高知分子穿成这样一个窝囊废……” 可是他现在来到了这里,定然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过下去! “不行!” “要照这样下去,我这辈子不就完了!” 何雨柱在原来的世界,不说过得有多好,房子票子总是不愁的,美女也常伴左右。 让他这么窝囊的活着,那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 不过来都来了,谈死多不吉利,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要活,他何雨柱就要活出个模样! 现在何雨柱再也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看穿了他的阴谋,自然不愿再跟他狼狈为奸。 “易中海是吧?” “行,小爷记住你了!” “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把钱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还养老,呸!” 这不,说曹操曹操到,何雨柱刚骂着,人大摇大摆的就来了。 易中海熟练跟回自己家一样,打开门就直接进去了,却没注意到何雨柱充满敌意的眼神。 “哟呵,起来啦?” “赶紧收拾一下,待会儿跟我一块儿出去。” “聋老太太嚷着要见你,让你给她弄点吃的去,她老人家说你都多久没去瞧她了。” 何雨柱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易中海微微皱眉,声音也往上提了提。 “愣着干什么,我喊你赶紧去,没听见吗?” “傻柱!” “赶紧的啊,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 嘿,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在自己跟前发号施令呢! 还聋老太太要吃东西,她吃不吃,跟我有毛线关系! 何雨柱此刻铁了心要跟他反着干,易中海就是会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误。 易中海也察觉到傻柱今天有些不对劲,总不能是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了吧? “你赶紧收拾,待会儿直接过去,听见了吗?” 话一说完,易中海转身就要走。 “一大爷,你先等会儿……” 易中海走到门口,听见何雨柱的声音便停了下来。 “干嘛?” 第2章 心里有鬼 何雨柱上前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肩膀,似笑非笑道。 “您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呀?我还有好些话要跟您说呢。” 易中海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傻柱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只好强装镇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何雨柱冷笑一声,笑声落进易中海的耳朵里,尽是嘲讽之意。 “你笑什么笑?有话赶紧说,聋老太太那边还等着你呢。” 何雨柱放开了他的肩膀,准备试探试探他。 “聋老太太那边没事儿,他老人家饿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雨水跟我说,她想爹了,我这不想着您跟他还有联系嘛,就来问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易中海心虚了,眼神不停飘忽,但就是不敢直视何雨柱的双眼。 “你爸……你爸他挺好的呀……” 人一紧张说起话来就开始结巴,整个人显得也十分拧巴。 何雨柱听完,“噢”了一声,看着他嘴角渐渐上扬,眼底有说不尽的意味。 “他过得好就行。” 易中海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何雨柱还一直拉着他说些有的没的。 “一大爷,我们兄妹俩是真心感激你,我想我爹也是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才把我们兄妹俩托付给你。” “这些年您在我们身上也下了不少功夫,您的恩情我们都会记得的。” “说不定以后等您老了,我们还能尽一点微薄之力。” 易中海听着他说的话,心里却提不起半分开心,总觉得这里面奇奇怪怪的。 这何雨柱今天怎么莫名其妙跟他说这么多话?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这一刻,何雨柱真挚的双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既然如此,一大爷,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话音刚落,易中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难不成这臭小子是知道了什么东西? 不应该呀,钱的事情可只有自己跟媳妇知道,从来没跟外人提起过半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易中海此时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依旧稳如老狗。 也顾不上这臭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了,反正不能再跟他继续聊下去。 “有……有呀……” “那个啥,聋老太太都等了这么久了,应该饿了吧,你赶紧去给她做饭去吧。” “我先走了,你一大妈还在家等着我给她带东西回去!” 说完易中海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地走出了何家的家门,样子极其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偷东西被抓了。 盯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何雨柱都气笑了。 原本他还打算如果易中海说出真相的话,那自己就拿回自己该拿的钱,那也就完了。 可是对方如此不老实,那他还有什么必要在顾及对方的脸面呢? “这老逼登真是个不老实的狗东西!” “还说给他个机会,他不仅不要,还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这不是活脱脱把老子当傻子耍么!” 何雨柱嘴里吐了句脏话,一气之下掀翻了家里的桌子,连同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特么的,这个冤种谁爱当谁当,老子不当了!” 就在此刻,一身冰冷的机械声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 【叮!】 【恭喜您绑定逆天而行系统!】 一阵一阵的机械声,听得何雨柱迷迷糊糊,嘴上嘟囔着。 “什么鬼系统?” “逆天而行?是个什么玩意儿?” 系统仿佛能感知到他的声音,立刻又弹出了两句话。 【完成改造自己命运或改变他人命运,即可得到奖励。】 【是否领取开局大礼包?】 何雨柱算是听懂了,敢情自己只要改变命运就能得到奖励? 可是这件事情听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容易事! 看着大礼包,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选择了领取。 “反正来都来了,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牛马蛇神!” 点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可全都是好东西。 【获得现金1000块。】 【获得无限空间。】 【获得若干票据。】 这些东西对于何雨柱来说,简直是帮了大忙,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除此之外,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样奖励上。 【获得飞速成长功能饮料。】 这饮料通体透明,打开里面也没有什么味道,表面上看着跟水没什么区别。 何雨柱不禁疑问道。 “系统大大,东西是不是给错了?这玩意儿看着跟水一样!” 等了片刻,脑海里并没有传出熟悉的机械声。 好好好,看来东西是没对的,就看自己敢不敢喝了。 何雨柱鼓起勇气,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喝完后,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感觉浑身轻了不少,难道这就是它的功效吗? 何雨柱嗤之以鼻道。 “小小功能饮料,不过如此!” 要想靠这么一瓶破饮料,就能逆天改命了,何雨柱自然是不相信的。 怎么说他也是20世纪的高知分子,尊重科学是他一直秉承的观念,他自然是不信这些歪门邪道的。 喝下了饮料,何雨柱也没闲着,将自家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搜罗在了一起,不过也就是些证件少量的票据,再加上几个钢蹦,很是寒酸。 可是苍蝇虽小,那也是肉,要是丢了,对于何雨柱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 况且从易中海大摇大摆地踏进自家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家里不安全。 依照易中海的尿性,多半已经知道了,只是嫌少不屑于去拿罢了。 反正值钱的东西是不能放在家里了,那只能放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最安全。 那就是他刚获得的空间。 空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且里面可以放下无限的东西,只要他想放就能放。 再说了,傻柱家原本的值钱玩意儿也不多,搜罗来搜罗去也只能堆出那么一点点。 想把这点东西放进空间,还是不在话下的。 第3章 兄妹情深 该放的东西都已经放进去了,但唯独有一样东西,何雨柱单独拿了出来。 那就是户口本。 这个东西待会儿了可有大用,暂时不能放进空间。 他顺手把户口本揣进了自己的屁兜里,准备出门办点事,刚一开门,就看见了个小丫头在自家门前杵着。 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眼睛又大又圆,肤若凝脂,就是这小脸上蜡黄蜡黄的,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身上穿着一件破棉袄,白色的棉絮朝外飘了几丝,还有几处是用补丁补过的,但很明显能看出针脚并不成熟,很是笨拙。 大概是这小丫头自己缝制的吧。 看这样子,想必这应该就是原身的妹妹何雨水了。 雨水从小跟着傻柱一起长大,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俩兄妹相依为命。 原身对待自己这个妹妹并不好,从小打骂惯了,也就导致了众叛亲离的下场,最后就连自己的这个亲妹妹都不愿意再搭理自己。 现在何雨柱穿越过来了,自然不能再让片段里的结局重蹈覆辙。 雨水此刻胆怯的看着何雨柱,她只不过想出门买支文具,要来向何雨柱要钱,却听见了里面摔桌子的声音。 她好奇,于是就趴在墙角听了两耳朵。 说来也奇怪,哥哥也不知道在里面嘀咕什么呢,净说些她听不懂的稀奇话。 这不还听着,她哥就突然从里面开门了,可把她吓了一跳。 “哥……” 何雨柱并没在意,只是感觉这个小姑娘好像有些怕自己。 恐怕原身之前没少对她动过手,所以才会养成这样胆怯的性格。 这小姑娘也怪可怜的,亲爹不在身边,唯一的亲哥哥对她也不好。 可是人家小姑娘努力上进,学习成绩在班级里是名列前茅,算给何家争了口气。 虽然出身逆境,她却把手上的一副烂牌打成了好牌。 看着这小可怜样,何雨柱不禁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 不管以后他过得怎么样,他一定要把最好的都给自己的妹妹! 他缓缓蹲下了身子,温柔的摸了摸雨水的头。 “怎么了,雨水?” 傻柱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雨水,被何雨柱这么轻轻一抚摸,雨水还有些不适应,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我……我铅笔用完了,想要再买一支……” 雨水说话跟只鸟儿一样,声音又轻又柔,生怕被人听见一样。 她原本以为会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换做从前,傻柱肯定会骂骂咧咧的,最后不情不愿的塞给她一毛钱。 可是这一次的何雨柱却像变了个样。 雨水不仅没有听到熟悉的骂声,而是听到了何雨柱的温声细语。 “买一支哪里够,咱们多买几支。” “我们家雨水学习这么好,买支笔有啥的,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给你拿竹竿戳下来!” 雨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震惊的抬起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柱。 她错愕的眼神,何雨柱看的实在心疼。 “别愣着了,不是想要铅笔吗?” “哥给你买,走!” 随后何雨柱起身,拉住了雨水的小手,轻轻拉着她往屋外走。 雨水是又惊又喜,今天的傻柱跟换了个人似的,跟以前那个性情暴戾的人毫不相关。 她的小手就这样轻轻的被何雨柱拉着,手心的温暖很快就捂热了她的小手。 这种对待方式,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二人不知走了许久,雨水的鼻头被冻得通红,冷的打哆嗦。 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文具店,何雨柱把雨水带了进去。 文具店怎么也算个避风的地方,里面的温度总算是比外面高些。 “雨水,去挑吧。” 趁着雨水去拿铅笔的功夫,何雨柱顺势跟文具店的老板聊起天来。 “老板,我跟你打听件事儿,咱们这儿的邮局在哪儿啊?” 老板是东北人,说起话来自带笑点。 “小兄弟,这你都不知道。” “邮局不就在那旮瘩吗?离我这文具店恐怕还得走一会儿。” 老板说话时还往外指了个方向,何雨柱记下了。 “好,谢谢老板。” 没一会儿,雨水拿着一支铅笔朝二人走过来。 “哥,我就要这一支就够了。” 何雨柱没答应,拿着她的铅笔跟老板说道。 “老板,再帮我拿两支跟这个一样的铅笔。” 有钱不赚就是大傻蛋,有人愿意多买,老板自然高兴,屁颠屁颠的去把铅笔拿了出来。 “来,小妹妹拿好了,你家哥哥对你可真好。” 雨水则有些不知所措,何雨柱好说歹说下,她才把三支铅笔默默的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小嘴张了张。 “谢谢。” 听到雨水说话,老板和何雨柱都笑了,这妹妹实在乖巧,害羞起来也让人觉得可爱。 何雨柱摸摸她的头。 “我可是你哥,谢什么谢,想要啥跟我说就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何雨柱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雨水出去了。 走了好几步,他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从怀里摸索了两下,薅出了点现金,塞给了雨水。 刚看到雨水的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雨水身上的衣服是破的,这腊月寒冬的,穿着这衣服都漏风。 而雨水则受宠若惊,看着何雨柱递给了她这么多钱,想也不想的就把钱塞了回去。 “这么多钱,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就刚才何雨柱塞给她的那一小把,差不多有15块钱左右,算是别人家半个月的工资了。 这么多钱拿给一个孩子用,能这样做的家庭少之又少 “雨水,听话。” “这钱是拿来给你买衣服的,不过待会儿我还有事,你自己去买,买完回家,知道了吗?” 雨水呆呆的,何雨柱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没有。 其实雨水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只不过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让她的大脑处理不过来了。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何雨柱看她愣在原地,又戳了戳她的小脑袋瓜。 “雨水?” 雨水这才缓过神来,应付道。 “好。” 第4章 有人截胡? 看着雨水小小的身影离去,何雨柱才离开。 来到邮局门口,何雨柱掏出了屁兜里的户口本朝里面走进去。 既然他何大清要寄钱回来,钱总不能平白无故的飞过来,总得经过些途径,而邮局就是最好的办法。 要想证明易中海到底有没有把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俩的钱吃抹干净,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邮局找证据。 何雨柱很清楚,易中海一定是拿了那个钱的,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把钱吐出来。 走进邮局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他来的早,邮局里的人并不多,处处都是空位。 他挑了个看起来面善的大姐,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何雨柱把自己的户口本放在了大姐的桌前。 “大姐,麻烦您帮我看看查个东西。” 大姐没说话,拿起他的户口本翻阅起来,念叨着上面的内容。 “何大清……何雨柱?” 何雨柱回答道。 “对,我就是何雨柱,上面的何大清是我爹。” 大概了解的情况,确定对方是本地人,大妈将户口本合了起来。 “说吧,你是来查什么的。” “是这个情况,何大清是我爹,但是前几年他有事就外出了,我和我妹就留在家里。” “但是我最近听说,他给我们寄了钱,可是这么些年来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一分,所以今天就想来问问什么情况。” 大妈先是反驳。 “不可能啊,要是这钱寄给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会收不到?” “怕不是弄错了哟。” 何雨柱摇摇头。 “不会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他的亲生儿女,反正钱钱肯定是寄过来的,只不过寄到谁的兜里,这个我确实就不知道了。” 大妈听完很是疑惑,但又有些愤怒。 她也是生儿育女的人,最怕自家孩子饿着冷着,钱上面就没苛待过孩子。 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样黑心的人把孩子的钱给抢了的,真是可恶! “什么东西?” “你意思是有人截胡了你们的钱?” 何雨柱沉默不语,默认了。 “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什么钱都敢要啊!” “你等着,大姨这就给你查。” 查询汇款也是需要些时间的,说完以后何雨柱便到一旁等候着。 没过多久,大妈便把他喊了过来。 “小伙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大妈翻阅着一沓沓的记录,上面写的寄件人确实是何大清,收件人是何雨柱。 她手上不停翻阅着,跟何雨柱说着话。 “小伙子,刚才你说你没收到钱,不会是唬我的吧?” 何雨柱果断摇头。 “大姨,我没事骗你干嘛,这钱我是真的没收到,不然我和我妹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寒酸了。” “要知道我爹走的那会儿,我妹妹还是个小奶娃,路都走不稳的年纪,我们俩又没钱,只能靠着吃百家饭长大。” 何雨柱把身世往惨了说,就连大妈也有些动容。 大妈叹了口气。 “真是可怜的孩子,可惜摊上了个这样的爹。” 何雨柱骗过了她,但自己却内心却毫无波澜。 “大姨,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妈看着这些票据也犯难,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些钱都是已经签收了的,可是这小伙又说没收到钱,这不是两相矛盾吗? 难不成真有人截胡? “小伙子,不是大姨有意欺瞒你,但是这票据上写的明明白白,这钱你是签收了的,这……” 何雨柱瞬间提高了音量,邮局里的其他营业员通通看向了这边。 “不可能!” “大姨,要不你看看签收人是谁?” 大妈直接将一张票据摆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明确写着何雨柱三个大字。 “你看吧,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看看这字是你写的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还留了一手,签收的时候写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大姨,麻烦您帮我拿支笔,我写在上头,您对比瞧瞧,就知道是不是我签的字了。” 大姨没多说,替他拿来了一支铅笔。 何雨柱连中专都没读完,写出来的字儿更是歪歪扭扭,看着跟甲骨文似的。 在跟上面端正的字对比着看,简直是天壤之别。 写好以后,何雨柱把这张写有他名字的纸递给了大妈。 “您瞧瞧这上面的是我写出来的字吗?” 这么一对比,大姨人懵了,看来这是有人替何雨柱签的字。 “这……” “那你这怎么好?” 何雨柱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他知道写的那个人是易中海,那他总有办法能证明是他。 “没事儿,您再帮我看看上面每个月总共汇了多少钱过来。” 大妈这下不敢马虎了,拿起每张票据都看得极其细心。 “我看看啊,何大清是从保城寄到了京都,1951年12月开始汇款的,53年以前每个月寄了5块钱过来,总共是70块。” “从53年开始,每个月寄的就要多一些,差不多10块钱左右,截止到上个月,大概寄了48次,一共是480多一点。” “这么算下来,他这些年总共给你寄了550元。” 这550虽然平摊到每个月的钱也不多,但是光是吃喝是足够两兄妹生活了的。 况且550也不是小数目了,放到现在,连辆自行车都买得起了。 何雨柱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面部表情极为夸张。 “什么!居然这么多!” “真是可惜了,我连一个钢蹦都没看到!” 大妈也有些生气,拿两个孩子的生活费也真是够丧良心的,不知道什么下三滥的人才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大姨,还有件事,我想让您再看看,负责我们那一片的邮递员是谁?我想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点线索。” 这个在票据上还是写得很明显的,大妈一眼便看见了。 她指着上面的名字道。 “这不是小王吗?” 话音刚落,大妈瞅着外面一个身穿绿色工服的小伙,她朝外面指了指。 第5章 愤愤不平 “今天还真是巧了,他人就在外面,就在油桶那里,正在拿邮件呢。” 何雨柱朝外看去,邮筒旁边确实有一个身穿着绿色工装的男人,应该就是邮递员了。 “大姨,你确定是他吗?” “那是当然,我们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是他没错。” 确认好了人,何雨柱转头向大妈道了谢。 “谢谢您,我先去问一问他,待会儿再回来找您。” “对了,刚才的东西再借我一用。” 大妈也没说什么,默默把两张纸都递了过去。 “记得还回来。” “好。” 说完,何雨柱拿着桌上的票据,和刚在纸上写过自己名字的白纸一块拿了出去。 他走到了王强的面前。 “同志,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王强很是不耐烦,他一天累死累活的,就光整理这些破邮件了,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 好巧不巧,这会儿又有人来烦他,他的脾气能好才奇怪了。 说起话来自然是毫不客气。 “一边去,没看着我忙着吗?真是没有眼力见!” 看着他狗眼看人低的态度,何雨柱心中的火气“唰”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都没生气,他哪儿来的架子跟自己耍脾气? 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继续工作。 对方眉头紧皱,甩开了他的手,还准备上前跟人争论。 “你谁呀你,一上来就对老子动手动脚的!” “你知不知道我爹可是邮局里的……” 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何雨柱听都懒得听,直接把票据和白纸贴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了?我是你柱哥,你不认识了?” “咱们不是每个月都见一次吗?你跟我这儿犯什么混?” 王强有些懵逼,将滑落在地上的票据和白纸捡起来一看,这名字他还怪熟悉的。 他是三年前来到邮局上班的,主要就负责何雨柱他们那一块儿,这个邮件每个月都会按时寄过来,他看着很是熟悉。 对照上面的笔迹,再看看人。 不对,这张脸他没见过。 之前来拿邮件的人长着一张苍老的脸,可不是这样的年轻小伙子。 他刚想开口,可是脑海里突然响起了那个人的声音。 “钱你拿着,今天你就当没看见过这里面的东西,也从来没见过我。” …… 很快王强就回过神来,换了副嘴脸,一脸笑意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哦吼吼,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 “柱哥,好久不见啊,你比上次看着年轻不少啊!” 他演技非常拙劣,满脸都写着不自然。 只要不眼瞎的,都能看得出来。 何雨柱更是不给他留一丝情面,直接戳破。 “你跟我面前装什么二百五呢?” “你丫的压根就没见过我!” “上面写了这么多我的名字,我却一次都没来过邮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强有些心虚,他这是收了封口费不敢说。 “谁说的?我可是个个月都看见你,里面的钱你也拿走了。” 这才盘问了几句,邮递员的漏洞百出,何雨柱抓住时机上前盘问。 “噢?” “你怎么知道里面是钱?” 王强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你当着我的面拆开的啊……” 何雨柱笑了,被他逗笑了,这人是真经不起审。 “我看你真是疯了!” “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上面两张纸写的同一个名字,字迹是一样的吗?” “白纸上是我写的,而票据上的那个名字绝对不是我签的!” “这事情传出去,我就不信你还能保得住现在的工作!” 王强腿都快被他吓软了,这事情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他的工作那就别想要了。 “小声点,小声点!” 何雨柱讽刺道。 “现在你知道丢脸了?” “你要是不给我把事情说清楚,这件事情没完!” 要是自己拿不到钱,何雨柱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王强哭丧着个脸,刚开始的嚣张,这会儿全都烟消云散。 “好好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 “你要我怎么办?” 何雨柱把他推搡进了邮局。 “进去,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王强平时在邮局里跟大家的关系处的都还不错,大妈看见这情况,更是懵上加懵。 “啥情况?” “小王,你这是……” 何雨柱就守在王强的身旁,冷着脸压低声音道。 “说。” 王强观察着二人脸上的面部表情,过了许久总算舍得开口。 这事情要是再不说出去,他的这份职业可就岌岌可危了。 “你们家的这封信每个月都会按时寄过来,不过是一个中年男人过来拿的,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刚开始我也疑惑,按道理来说,取件人是寄件人的儿子,应该年龄不大才对,怎么会是一个中年人?” “然后我就问他,可是他没有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只说他是你家亲戚。” “你爹把你托付给了他,你年纪又太小,他就帮你代取了快递。” “至于里面的东西,是他偶然一次拆开我才看见的,然后他就从里面拿了几块钱给我,不让我往外说……” 王强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 “哦,对了,我记得有一次,路过的人喊了他一句什么来着……好像是一大爷!” 王强的声音越说越小,他也逐渐觉得不对劲,可是听起来又很合理。 何雨柱现在满肚子都是气,可是又不知道该找谁泄愤。 大妈替他愤愤不平,猛的拍桌道。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孩子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现在只要找到这个人,你的钱还是有可能能够拿得回来的!” 拿钱的人是谁? 何雨柱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他淡淡从口里吐出一句。 “易中海,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 何雨柱转头道。 “大姨,你看您这里能不能给我出份证明,我要拿去派出所报案!” “这人不仅拿了我的钱,还代签、贿赂,我吞不下这口气!” 第6章 气得肝疼 王强一听就着急了,但大妈却极力支持何雨柱。 “好,我给你做!” “这种烂人,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对孩子的钱也敢下手,真不是东西!” 王强跟大妈的态度截然相反。 “不行啊!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要是去报案,那我怎么办!” 大妈拿出平时在家教育孩子的气势,教育起了王强。 “小王,我看你这孩子平时也挺老实的,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这么拎不清呢?”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错,一开始不让那人牵,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现在反而还对人家提要求,你还要不要脸了?” 王强吃了瘪,一脸难受,想要解释,但是自己又确实不占理。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 大妈还算是个公正的人,不会因为王强是邮局的人就袒护他。 “小伙子,我跟你说,该报案报案,像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妈一边说着,手上的活却不曾停下,就在她最后一个章盖好时,这份证明算是起好了。 她拿给了何雨柱。 “小伙子,给!” “去把你的东西该拿的拿回来,不要让小人得了志!” 大妈说着,眼神还时不时瞟向旁边的王强。 王强这会儿哪里还抬得起头,现在他就是整个邮局的焦点,大家可都在看着他。 任凭他抓耳挠腮,何雨柱理也不理,拿好证明就出了邮局。 一开始他是真心想去派出所一趟,一想起原身过去受的委屈,他就气得肝疼。 这人也是太没出息了,仇人拿着他爹给的钱过得逍遥自在,而他在家吃着糟糠菜,啃着野菜馒头,还得把仇人高高捧在天上。 这世道真是反了! 可是走到派出所的门口,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写着的三个大字,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脚来。 现在拿着这份证明真进去了,又能得到什么呢? 是,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550块钱,易中海是肯定要吐出来的。 可是费了这么大半天的力气,就为了让他还这几百块钱,何雨柱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值。 再说了,这不叫还钱,这是拿回自己本该的得到的钱,对于易中海来说算不上什么惩罚。 如果只还钱,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不痒不痛的伤害。 凭借着他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以及在扎钢厂里的身份,要想让他做出更多代价,怕是有些困难。 况且凭借着何雨柱对易中海的了解,自己要是真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了,易中海肯定有100句等着自己。 易中海就是个巧舌如簧的老狐狸,仅凭他在四合院煽动的三言两语,就足够让其他人对他心生存畏惧。 跟他斗,这样是斗不倒他的。 说不定到时候他还要倒打一耙,说他关心何雨柱,帮他保管钱,一切都是他的良苦用心…… 这些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并不奇怪。 因此要对付这样的人,想要走正面的渠道自然是不行的。 易中海现在身上最大的滤镜就是扎钢厂的8级钳工,院里的人都对他言听计从。 要是没有了这一层皮肤,他要想再蹦哒,恐怕就难了。 想到这些,何雨柱似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钱,易中海是必须要吐出来的,除此之外,他还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该想清楚的都想清楚了,何雨柱转潇洒离去,不在这里再多逗留一秒。 他将证明折了折,放进怀里。 光凭这一张纸,再加上一个证人,也值得易中海抖三抖了。 他也没去其他地方,直接就回了四合院,直奔着易中海家而去。 忙活了一上午,何雨柱什么东西都没吃,这会儿饿肚子正饿的咕咕叫。 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阵饭菜香,又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走上前,举起拳头,猛烈的在门上砸了几下。 易中海跟他媳妇正吃饭呢,菜还没进口,门口的声音一传来,吓的一大妈手上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毛病啊,大中午的,敲什么敲!” 一大妈嘴上虽然嘟囔着,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去给开了门,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崽种砸的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了门。 一大妈看着他。 “傻……” 名字还没喊完呢,下一秒就被何雨柱推倒在地。 何雨柱却当没看见似的,径直朝饭桌走过去。 “哟,吃饭呢。” “韭菜鸡蛋、大白馒头……” “你们这吃挺好啊。”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筷子,将筷子反过来,用方的一头夹菜吃。 “嗯……” 咀嚼了两口,又吐在了地上。 “真难吃,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易中海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压制火气,看他将菜吐出来的一瞬间,火气压制不住了。 “何雨柱,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大中午的你跑我这里撒什么泼呢?” “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易中海边走边骂,跑到一大妈的方向,将一大妈搀扶了起来。 何雨柱听着他说的这句话就来气,咬着后槽牙道。 “你特么再说一遍,谁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易中海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说的就是你啊,小杂种。” “老子平时对你这么好,难不成就是教你这么来撒泼的吗?”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的怒火。 “行,说的好。” “你们家做的菜真特么难吃!” “既然我不吃,那你们也就别吃了!”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偌大的饭桌掀翻在地。 “哗啦……” 所有的菜和汤全都散落在了地上,白乎乎的馒头上也沾染上了一层灰,看来这一顿饭是彻底不能吃了。 易中海纳了闷了,从今儿早上他就觉得何雨柱的精神不太对劲,怎么这会又来他家闹上了? 他指着何雨柱数落道。 “你……” “好好好,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你了,喊你爹何大清自己来管!” 第7章 装疯卖傻 说到何大清的事情,易中海可没在里头下功夫要是真论起来,他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何雨柱心里很是明白,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说,就事论事,他现在只要把钱要回来就行。 不过这个仇,他肯定是要报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他冷言冷语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 “以为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就了不起吗?” 易中海越听越不对劲,何雨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 “傻柱,我说现在让你滚出去,听得懂人话不?” “你要是不走,待会儿我要动起手来,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看着他,就他这一小身板,还想打自己,他算个什么东西? 何雨柱指着他,又指了指自己。 “你打我?” “我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吧,你跟我打起来,你能占得上什么风头?”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可以何雨柱一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一招在何雨柱身上却不起作用了。 “说什么屁话呢!” “我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敢跟我动手,你真是活腻了。” “算了,我不想跟你扯这么多,现在赶紧给我滚出去,以后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滚!” 何雨柱见到易中海暴跳如雷的反应,觉得很是有意思,甚至笑出了声,为他鼓起了掌。 “一大爷,在演戏这方面,看来还是您略高一筹。” “我就是一个小屁孩,你跟我计较什么呢?” 现在换成易中海懵逼了,这傻柱又跟自己耍什么花招? “你什么意思?” 此刻何雨柱正从怀里将那张证明单据掏了出来。 “我哪敢对您有什么意思。” 他拿起证明,将他朝向易中海的那边,慢悠悠的朝他的那边走过去。 直到都快把证明单贴在易中海的脸上,他才舍得停下脚步。 “您看看这个,我倒想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老眼昏花,眯起眼睛往上面的字瞅了瞅,这上面的东西,他可太眼熟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等他看完,何雨柱不紧不慢的又将纸张放进了怀里。 “你管我怎么有的?” “就说吧,这件事你是做还是没做?” 易中海大脑飞速运转,这件事情他藏得这么好,只有自己和媳妇知道,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想到这些,易中海不禁看向了旁边的一大妈。 不会是这个臭娘们说的吧? 亏自己刚才还这么护着她! 可是现在跟她闹也不是办法,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个疯子先糊弄过去再说。 易中海就跟变脸一样,跟刚才完全换了一副面孔。 “傻柱啊,你听我跟你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何雨柱反问道。 “那是怎样的?” 看着他人畜无害的那一张脸,易中海突然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好骗的傻柱。 “唉,不瞒你说……” “这些年你爹在外面过得也不容易,每个月就给你寄点这么点钱来,还跟我说,要让你好好读书,给你寻一份好工作,这点钱呢,以后还要给你留娶媳妇用。” “所以这钱,他就暂时让我帮你先保管了,等你以后娶妻生子,这些钱到时候也积累了一部分,正好就能派上用场。”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连自己都要骗过了,还真觉得自己是一片好心。 何雨柱表面上装出一副被他说动了的样子。 “我的天哪,一大爷,你人可真好,还怪会给我考虑的嘞。” “我娶妻生子找工作,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爹让你给我保管,那你有什么证据?” 提到他爹,易中海就有话可说了。 “你这孩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信我说的话的,你要实在不信,你就去保城亲自问一问何大清,当时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易中海说的理直气壮。 实则他是摸透了何雨柱的心性,为了这么点钱抛弃妹妹,大老远跑去保城就为问个真相,他何雨柱肯定是不会去的。 他也确实是猜准了,为了这么点屁事,还要亲自跑到那老逼登的面前,何雨柱要是去了,那才是闲的蛋疼。 “何大清允许你这么做?” “是啊,现在亲爹不在我身边,那你说什么?我只好信什么喽。” “可是你告诉我,这钱可是从1951年就开始寄了,那时候我才多大,我爹就考虑到我娶妻生子的事了?” “要是没人施舍,我恐怕连活都活不到那个年纪吧。” 对于这个事情,易中海确实是没话说,他只能强撑道。 “这……这叫未雨绸缪!” “况且你不是也没饿死吗?有我们在,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想起这个,何雨柱就一肚子的气。 明明有了这些钱,他和妹妹的日子都能好过许多,不说吃的有多好,最起码的温饱是不用愁了。 可是这个黑心的老头,夺去了他们的生活费,让他们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让他们吃残羹剩饭,这就是易中海说的活得好好的? “我活得好好的?” “你敢不敢对着我天上的娘发誓,你从来没做过对不起我们家的事情,不然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易中海咽了咽口水,这种发毒誓的话他自然不会说。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现在你也长大了,这钱你要要,那我给你就是了,至于今天在我们家闹这一出吗?” 好家伙,易中海的这番话一出,顿时把自己的角色跟何雨柱对调,自己成了受害者。 何雨柱还是低估自己的对手了,这道德绑架鼻祖就是名不虚传。 “易中海,你别把我说的跟个泼皮无赖似的。” “既然你不虚心,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给那个邮递员封口费?” 这句话给了易中海重重一击,他怎么把这茬事给忘了? 原本他以为何雨柱只是来要钱的,钱给他也就没什么事了,他怎么还晓得这些? 既然如此,那就装傻。 “什么封口费,我不知道。” 第8章 没憋好屁 封口费的事情,何雨柱可是从当事人的嘴里得知的,这件事情是定然造不了假的。 易中海说不知道,在他这里可不作数。 “怎么了?” “你不知道?” “你跟我装什么王八羔子,在我面前玩儿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套?” “你也不动动你那个杏仁大的脑子想想,我要是不知道,又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事情他已经全然知晓,易中海要再跟他装傻,那可就没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什么封口费,我干嘛要给别人封口费?” 他这打死不承认的态度,倒是像极了无奈。 可是何雨柱的手上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即便他全身都长满了嘴,他也说不清楚。 “行,你不知道是吧。” “那我就去把知道的人叫来,让他帮你说。” 何雨柱说着就要走,等他刚走到门口的那一刻,那老逼登舍得松口了。 易中海其实还是拎得清的,这件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和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性质是截然不同。 当然,都算不上什么好事情。 不然也就不会轮到何雨柱在这里拿捏他了。 “你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就知道这老狐狸迟早会露出马脚,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还缓缓转过身来。 易中海早已想好了措辞。 “傻柱,你听我说,那钱绝对不是封口费,只是我看人家小哥辛苦,给了一点辛苦费罢了。” “你真是多想了。” 什么玩意? 何雨柱顿时觉得脑子嗡嗡的。 这老东西还真有脸说得出口! 拿着他家的钱用在别人身上,张口闭口辛苦费,要真是辛苦费,也轮不到他给呀! “我真是小瞧了你这个老逼登,竟然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啧啧啧,真该叫咱们院里的人好好瞧瞧,咱们院里有这么一位能演会吹的老前辈,真是楷模!” 何雨柱人可就站在门口,音量提的倍儿大,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他倒是要让其他人好好看看,他们院里的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到底是个什么烂人。 易中海知道他故意嘲讽自己,一把劲儿把何雨柱拉进了屋内,把大门“哐”的一声砸上。 他心里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光彩事。 “哟,老艺术家急了?” 看的易中海的脸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的,何雨柱看着就高兴。 “何雨柱,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了,何必出口伤人!” “多少钱?” 何雨柱记得十分清楚,脱口而出。 “550。” 一大妈听到这个数字,差点被吓晕了,过去赶紧掐了掐自己的人中,这才缓过来。 易中海也表现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吗,有证明吗?” 证明单可就在何雨柱的怀里,他再次将证明晾在了易中海的面前,但是怕被对方夺去,特意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的确,在易中海看清楚以后,上面确实写着合计550元,他这才放弃挣扎。 “行行行,550就550。” 见易中海如此爽快,何雨柱却不乐意了。 这么点钱对于易中海来说只不过是洒洒水的程度,算不上什么。 既然自己今天是来拿钱的,肯定不是冲着这几百块钱来的,只能多不能少。 “老伴儿,去把我枕头下的钱拿过来。” “你那钱我可是一分都没动的,给你存的好好的,以后就等着给你娶妻生子。” 易中海还在执着这一点,假的都快说成真的了,但是何雨柱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一大妈,你先等等,钱的事情,我还没跟一大爷商量好呢。” 易中海嗅到风头不对,这臭小子肚子里肯定没憋好屁。 “怎么了?都说了把钱全都给你,你还要怎么样?”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 “不够,完全不够。” “这550只是基础的,如果我们从前每个月能拿到钱,那也就算了,可是我们不仅没有得到,还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 “易中海,你说这些损失谁来赔偿?” 易中海这会儿动怒了,何雨柱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一再退让,他却一再紧紧相逼。 “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 “550还不够多吗!” “这么多都比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了,我把这么多钱都给了你,你还要怎么样!” 何雨柱只是笑笑,这些钱本来就是就是何家的,怎么从易中海的嘴里出来,这些钱都变成他的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钱是从我爹的荷包里出来的,也是寄给我何家人的,跟你这姓易的有什么相干?” “你别跟我这偷换概念。” 易中海有些惊讶,这蠢货今天的脑子怎么这么灵活,自己无论怎么说都诓不了他。 “我就问你,我过去的那些损失谁来赔偿?” 这话不用多想,易中海都知道,这人指的不就是他吗? 可是钱都给了他呀,他还要怎么做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轻飘飘道。 “我要的很简单,您不都说了吗?我不就是要钱吗?” “你看我家里现在还有个妹妹,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日子,550又能用多久?” “这样吧,你给我4倍的价钱,这件事我也就算是当没发生过了。” 什么! 4倍! 现在直接变成了2200! 何雨柱也真是年纪小,敢这样在他面前开口。 要换做别人,不知道被穿了多少次小鞋了。 要收550,易中海勉强还能接受,但是上了千这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不行!” 何雨柱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 “行吧,那你要是说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咱们今天就让院里的各位邻居为我评评理,看看这钱我是该拿,还是不该拿?” “一大爷,你说怎么样呢?” 现在邻居门口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看热闹,里面但凡有风吹草动,外面准能知道。 第9章 任人宰割 “反正趁着大家都在外面,我看全院大会也不用开了,直接把大家邀进屋里来,咱们好好说一说这事情。” “您说好不好?” 何雨柱这是在给易中海增压,这莫大的压力,犹如一尊巨石压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有什么好评价的,这事情原本我就是为了你想的,现在你倒好了,倒打一耙,把我说成那不是的人了!” 易中海今天真是被他给气惨了,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能在何雨柱身上栽跟头。 “一大爷,这屎帽子您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你到底是什么想法?我就不说穿了。”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行不行?你就一句话,就算大家不评理我手上还有证明单,哦,对了,我还有一个证人。” “到时候大家要是不为我申冤,那我就去派出所,看看他们怎么说。” “你说怎么样?” 平时巧舌如簧的易中海,此时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儿的彻彻底底的,硬是被这个学习方刚的小伙子,气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了,这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 他不说话,何雨柱就当他不同意,刚要去开门,一大妈赶紧过来拉住他。 外面的人听见门口有动静,赶紧往前一凑,可是一凑近门又关上了。 一大妈苦口婆心的拉着何雨柱跟他说道。 “好孩子,这件事情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原本想着能为你多多打算的,就想把这笔钱存下来,等以后攒够了再给你。” “可是现在你要,我们也没有意见的,物归原主,我们也高兴。” “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很多苦,我们家也时不时会帮衬你们,你就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这价格往下降一降吧。” 好家伙,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原本何雨柱只知道易中海是道德绑架的一把好手,没成想,他家媳妇也学到了精髓。 何雨柱只觉得现在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双充满皱纹的老手恶心。 他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 “一大妈,如果您是来跟我讲价的,那我觉得您就不必再讲了。” “这些都是你们该赔偿的钱,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 一大妈很是卑微,频频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年你们兄妹俩没有爹又没有娘的,过得实在是可怜,该赔偿的我们赔偿……” 何雨柱插手看着她不说话,眼底没有半分怜惜。 一大妈情到深处,还从眼底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她倒是妄想打动何雨柱,但是人家现在铁了心,就算她哭的痛哭流涕,也不能让何雨柱改变主意。 主要是易中海这个人实在是可恨! 她撒了两滴眼泪,见何雨柱没什么表现,便把眼泪收了回去。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 易中海红着眼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对何雨柱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原本他看重何雨柱的一点,就是因为他老实本分好控制,向来是说一不二,好任人宰割。 可是看他如今的模样,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神不再愚钝,反而变得锋利,就像是一只鹰。 不达目的不罢休,还极其的记仇。 没过一会儿,一大妈手里捧着个铁盒子就出来了。 她把里面的钱全都抖露了出来,这里面好巧不巧刚好2200,这只是他们小两口少部分的积蓄。 随后又在何雨柱的面前都清点了一遍,这2200算是齐活了,后全都塞进了一个布袋子里。 “孩子,这里是2200,你看好了。” 何雨柱不说话,默默把布袋子拎了起来。 走到门口时,一大妈反复跟他叮咛。 “傻柱,拿了钱出去,可就不能乱说话了,记得啊。” “至于证明单和证人的事情,你就当做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看过,这该好了吧?” 何雨柱没搭理她,就这样拎着一大袋子钱走出了易家。 外面吃瓜的群众已经等了很久了,见里面出来的人是何雨柱,还拿着一大袋东西,很是可好奇,纷纷上前询问。 “傻柱,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了?” 何雨柱放下了手中的袋子。 “就小两口吵架而已,你们要是好奇,自己进去看呗。” 对方看了看他的袋子,不是很相信。 “那他们俩吵架跟你袋子里面的东西有什么关系?不会是因为你吵起来的吧?” 何雨柱顺着他的话说。 “是啊。” “一大爷看我家可怜,就给了点救助粮怎么了?” 说完话,何雨柱赶紧拎着东西回家,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门口的人听他的话,还真把何雨柱说的话当真了,个个都上门去敲易中海家的门。 “一大爷,有福利可不能忘了我们家呀,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饭都吃不饱了!” “是啊,有救助粮发放,怎么不通知咱们来拿!” “只喊傻柱家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不公平!” 大家在门口都吵成了一片,而屋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你说你答应他无理的要求干什么,那可是2200,我得挣四年才能挣得回来!” “现在好了,丢了夫人又折兵,损耗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以后养老怎么办!” 一大妈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消消气,消消气。” “傻柱嘛,我觉得是个好孩子,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过激了。” “说不定过了今天就好了呢?” “以后咱们俩养老还得指望他。” 易中海奋力起身,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我呸,那就是个白眼狼,吃了我们家这么多东西,现在好了,反过来跟我们作对!” “为了几个臭钱跟我们家闹得不可开交,你指望这种人养老!” “我看你真是老了想,脑子出问题了。” 易中海现在是一点就炸,谁跟他说两句他都得呛回去。 此刻外面的声音是越吵越大,他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把门打开。 第10章 腰缠万贯 “吵什么吵!” “大白天都没事干,是不是在这里闲着没事敲我家门?” 见一大爷出来了,众人纷纷收敛起来。 不过还是有人暗暗的发声。 “一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我们不过也就想求个公道罢了,为什么傻柱家有的我们没有?” “这公平吗?” “是啊,我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人,你们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易中海听得稀里糊涂,但是他大约听出来,估计是何雨柱刚才在外面又说了什么话了,引起的这些人的公愤。 “去去去。” “哪里有什么粮食,赶紧各回各家干活去!” 众人不服,纷纷要跟他议论。 “一大爷,你这就不仁义了吧,我们都知道你是三个大爷里面最公正的,怎么你也玩这一套。” 易中海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告诉他们,那布袋子里面的装的都是钱,那门口的人可不都得炸翻了锅。 “哎哟,我跟你们解释不清楚了。” 他实在没法走了,只能随便扯一个理由忽悠过去。 “傻柱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就只有他和他妹相依为命,他又挣的少,敢问你们在座的情况,有人跟他一样惨吗?” “那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自然是能帮就帮,况且院里有困难的地方我也没少出手。” “反正事情就是某个事情,你们也不用跑到我跟前来闹。”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也不想再跟他们继续扯,干脆把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何家。 何雨柱拖着这一大袋的钱回了家,用麻绳紧紧的扎好,不让人看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拿着钱回到了家,刚一进家门,就看见了穿着碎花棉袄的雨水。 雨水此刻虽身穿新衣服,但手上依旧还在笨拙地补着那件破旧衣服的破洞。 见到何雨柱回家,雨水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他了,但还是掩饰不了那一丝敬畏。 何雨柱看见她则是亲热得很,一进门就夸她。 “哎哟,这是哪个小美女在我们家呀?” 该说不说,雨水的五官长得确实好。 平日里就爱扎着两根粗辫子,瞳孔如同黑葡萄一般,又黑又亮,精致的小翘鼻搭配上樱桃小嘴,在她的鹅蛋脸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整张脸,就如同女娲的毕业设计一样。 所有美好的词都能套用在她的身上。 跟院子里的那些姑娘比起来,漂亮又不失辨别度,看一眼便能深深的记在心中。 雨水其实天性是比较活泼的小女孩,但是之前长期在傻柱暴戾的手下生活,性格早已发生了改变。 所以现在才导致她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跳脱。 何雨柱自然也是看中了她的这一点,所以对这个妹妹才格外的珍惜,希望把所有好的都给他。 听了他的夸赞,雨水笑了笑,笑起来的弧度很治愈。 “对咯,小美女还是笑一笑最漂亮!” 何雨柱开着玩笑话,将一袋子的钱拖进了家里。 雨水见了,便糯糯的问了一句。 “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何雨柱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岔开了话题。 “这里面没啥。” “雨水,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肚子都饿了吧?” 雨水没说话,但没过一会儿,肚子便传来了咕咕咕的声音。 好好好,这俩兄妹说饿了都不用嘴,全靠腹语。 何雨柱把东西拖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往外走,一边挽起了手上的袖子。 “等着,我这就给你做点东西吃。” 何雨柱来到厨房,翻箱倒柜半天,只薅出来两三个野菜团子。 这么点东西,哪里够两个人吃的? 何雨柱有些为难。 看着这发绿的野菜团子,何雨柱不仅已经联想到了它的味道。 “这玩意儿吃起来估计就是一股草味儿……” 来到这个世界,看来要接受的不只是环境,还有味蕾。 来自20世纪的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火锅、烤肉、牛排、海鲜……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现在忽然让他从简,他是能接受,就是不知道他的嘴能不能接受了。 搜寻了半天,还是没有其他东西。 何雨柱反正是不想碰那几个发青的玩意儿。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拍掌。 “哎哟,我怎么忘了!” 他这才刚刚拎回来2200,再加上之前系统给的1000,一共有3200。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有点钱的,难不成去外面吃顿饭还吃不起吗? “对对对,去外面吃!” 他转身就进了客厅,雨水看他什么都没拿来。 “哥,你不是去做饭了吗?饭呢?” 雨水这下是真饿了,今天出去溜达了一圈,外面的味道早就把她馋成了馋猫,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 好不容易能等到何雨柱回来,等了半天啥也没有,敢情还得继续挨饿。 何雨柱总不能说厨房里啥都没有吧,他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厨子,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雨水,咱俩今天出去吃!” 雨水这是真觉得自己哥哥换了一个人,又是给自己买笔,又是让自己买衣服,现在还带自己去外面吃饭。 这些事情放在别人的身上可能是正常,但是放在何雨柱的身上就不太正常。 “啥?” 雨水站了起来,踮脚去碰何雨柱的额头,但怎么也碰不到。 何雨柱看出了他的意思,还主动往下蹲了蹲。 雨水总算是摸到了他的额头。 摸摸他的,再摸摸自己的,不对呀,傻哥没发烧啊。 他今天是怎么了? 何雨柱也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雨水,带你去吃好吃的耶,不高兴吗?” 雨水高兴自然是高兴的,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个哥哥奇奇怪怪的。 对她什么都好,就是不像以前的何雨柱 她嘟囔着小嘴问了一句。 “你真是我的傻哥吗?” 何雨柱被问得懵逼,难不成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还是被一个小孩发现的? 很快他就把谎圆了过来。 “那当然,你是雨水,你是我妹,这没错吧。” 第11章 下馆子去 雨水一动不动的盯着何雨柱,总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何雨柱其他人不怕,被自己家妹妹这么一直盯着看,他心里还有点慌。 他赶紧别过头去,挠了挠头发。 “你老这么盯着我干嘛……” “哎哟,雨水,走走走,哥带你下馆子去,你有什么想吃的?” 说起吃的,雨水不禁吞了吞口水。 在京都这个地方好吃的店还是很多的,特别是那些国营饭店,吃的更是数不胜数,每天宾客满堂。 雨水常常从酒楼门口路过,总能闻到饭菜的香味。 她想吃,可是她不敢跟何雨柱说。 思虑了半天,雨水才从口里吐出一个词。 “我……我……想吃炸酱面。” 现在何雨柱才刚刚进轧钢厂,没转正呢,每个月的工资更是少的可怜。 雨水也是知道自己家的情况,所以不敢有过多的奢求。 奈何雨柱听到他要吃炸酱面,大手一挥。 “吃什么炸酱面噢!” “咱们要吃就得吃酒楼里最贵的菜,喝最贵的酒!” 何雨柱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性格软,万事都为家里着想,可是他现在来到了这个家,就一定要让她能过上最好的日子。 雨水睁大的双眼看着何雨柱,满脸不可置信,但眼底透露出了一丝欣喜。 “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丫头满脸都写着高兴,何雨柱对她哈哈笑道。 “当然是!” 何雨柱伸手把她腿上的衣服拿下来,放在了一旁。 “走走走,别缝了,咱们去吃好吃的!” 何雨柱带着雨水直接去了大栅栏,这里酒楼挨着酒楼,好吃好玩的东西根本数不过来。 想要吃最好的菜,来这里准没错。 刚踏进这里,就让雨水都看花了眼。 眼见着淡淡的白烟飘上了天,商贩的叫卖声参杂着人群的吵闹声,再加上食物的各种香味,这一刻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就连何雨柱也惊呆了,他只看过后世的繁华,却也没想到看到现在的大栅栏,也别有一番风味。 在这里,最出名的菜就属全聚德的烤鸭,也是京都的特色菜。 想起被烤得油滋滋的烤鸭,外表色泽红润,肉质肥而不腻,外脆里嫩,说它是天下美味也不过。 想起那味道,何雨柱直咽口水。 他带着雨水来到全聚德门口。 “雨水,咱们吃这个好不好?” 雨水的眼神里充满的渴望,可是小嘴上表达出的意思就截然相反了。 “哥,我不想吃这个。” 何雨柱尴尬了两秒,他想吃,妹妹不想吃,那就不吃! “好好好,那咱们再看看。” 后来何雨柱又带她去了几家饭店门前,雨水依旧是问啥啥不吃。 这倒是搞得何雨柱有些头疼,还是他最后下定了决心,直接把雨水带进了全聚德。 一上去就点了只鸭子,顺带再点了些特色烤肉及鸭心。 点菜时,何雨柱甚至连价格都没看一眼,埋着头就是一顿点。 这一顿下来,价格自然不用提,肯定不便宜。 反正来都来了,他又不是吃不起,要吃就要吃个爽! 没过一会儿,他们的菜品依次上齐,两个人吃一只鸭子,分量上还是有点多的。 不过二人都饿了这么久,现在看见油滋滋的烤鸭满眼冒金光,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吃到最后,桌上一片狼藉,俩兄妹摸着被撑大的肚子,可算是吃得饱饱的。 何雨柱瘫坐在凳子上。 “雨水,吃饱了没?” 雨水这会儿都吃撑了,说起话来也比之前有力气。 “饱了。” “吃饱了,咱俩再出去逛逛,消消食,买点东西回去。” 雨水也开始对他有回应。 “好。” 二人一路溜达到大栅栏附近,这里除了吃的,卖小玩意的也多,中间还夹杂着几家卖衣服的商铺。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洗到包浆的衣服,不禁有些嫌弃。 于是逛了一圈下来,他光是给自己就置办了三四套衣服,也给雨水添置了两套。 身上穿着新衣服,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 他俩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 就在两兄妹欢天喜地的时候,易家可出了事,俩夫妻在家吵的不可开交。 易中海消了气上午的气,这会儿坐下来仔细一想,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这事情只要他跟他媳妇知道,何雨柱又是从哪儿得知何大清给他寄钱了的? 真相只有一个…… 正是因为他对一大妈起了疑心,二人因此大吵一架。 一大妈被他气的哭红了眼。 “姓易的,你摸着良心说,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 “我跟你的关系跟他比,能一样吗?” “我又为什么要做吃里扒外的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这会儿也气上了头,全然不顾往日的夫妻情分。 “你别跟我提这些!” “都是你,这事情就我俩知道,我是肯定不会说的,那还能有谁!” 一大妈现在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明白了,易中海就是不信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带着哭腔红着鼻子,走到易中海身边。 “我们俩好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清楚我是什么人?” “再说了,我干嘛要跟他说?” “说了就是损害我们两个人的利益,这你都不明白吗?” 也就是这一句,总算是点醒了易中海。 对啊,一大妈也没理由…… 难不成还能是鬼说的? 易中海表示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一顿事情堆在一起了,理也理不清。 “哎……现在傻柱是彻底跟我们撕破脸皮了,以后可就没这么好控制了。” “要我说,其实我那个徒弟也不差,好好培养,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靠他。” 见易中海语气没那么强硬,一大妈的眼泪渐渐收了起来。 “我看不见的,你那个徒弟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想图他以后给我们养老,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开始易中海是把贾东旭作为自己的养老备胎一直培养着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塞进轧钢厂里。 刚开始贾东旭还装一装,可是时间长了,就暴露了。 第12章 强词夺理 易中海发现他暴露了本性,目的达到以后,连表面样子都懒得装了。 开始变得懒散,做事也不认真,害得作为他师傅的易中海常常被上头点名批评。 可是即使如此,易中海对他还是存有一丝期望的。 毕竟在他身上也算是付出了不少时间成本和金钱成本,要是让他就这样放弃,还真是可惜了之前的成本。 何雨柱跟他比起来,那就好的太多了,确实是一个根正苗苗的好孩子。 易中海还记得,原来何大清还在四合院的时候,平日里最喜欢酗酒,回家了就打傻柱。 就算这样,傻柱也毫无埋怨,什么事都听他爹的,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 当时的易中海正是看重这孩子老实又听话的这一点,所以才看上了他。 过去的六年,何雨柱也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都让易中海有些不认识他了。 一大妈不禁感叹道。 “哎……要我看,傻柱才是好孩子,天性纯良,要能把他牢牢拴在我们的身边,我们的下半辈子可就不愁了。” 说起傻柱,易中海一想到他今天上午的那一副面孔,气不打一处来。 “好什么呀!” “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又不是没看见,出口可就跟我要了2200!你跟我说他是好孩子!” 易中海气不过,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一大妈也确实是实话实说,跟贾东旭比起来,何雨柱就算是闹了这么一出,本质上那也比他好。 “你不能只看这件事嘛,他是过激了,但是咱以后养老还得靠他,你要靠你徒弟,我俩只有饿死的份。” 这么说,易中海也觉得有道理。 毕竟贾东旭什么德行,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说的难听些,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你就算是给了他一堆好处,他也记不得你的好,但凡你对他不好,他就记仇。 把自己的晚年托付给这样的人,实在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道理我明白,可是眼下出了这个事情,傻柱肯定对我们不信任了,这才是大问题。” 一大妈把手放在他的胸口。 “没事,时间还长,不要着急,咱们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易中海眼神一亮,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得让何雨柱对自己言听计从,让他乖乖的给他们两口子养老! …… 逛了许久,何雨柱手上实在是拿不下了,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只好带着雨水回四合院。 这一路回来,俩兄妹吸引了不少目光,一踏进四合院,众人的眼光可都聚集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不过不是看着他们,而是看着他们手上的东西。 阎埠贵家就在前院,他也是负责看前院大门的,只要有人进来,他准能一眼看见。 况且何雨柱手上拿着这么多东西,他更是一眼锁定。 他眯着眼睛打量起那人来。 “那人谁啊?” 阎埠贵定睛一看,却吓了一大跳。 “那……那不是傻柱嘛!” 心里暗暗发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 自己家情况过得也不咋地,自然也见不得别人家过得好。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背着手,慢悠悠的晃悠到何雨柱兄妹俩的跟前。 雨水懂事又听话,看见阎埠贵来了,主动跟他打招呼。 “三大爷好。” 阎埠贵乐呵呵的看着这小姑娘,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脸蛋。 “雨水,真乖。” “好姑娘,这些是谁给你买的呀?” 雨水手上也腾不出空来,用眼神瞟着一旁的何雨柱,嘴上笑道。 “我亲哥给买的!” 能给自家妹妹花钱,何雨柱心里也高兴。 可是怎么从这老头的嘴里问出来,他就觉得这人没安好心呢? “原来如此,你傻哥对你可真好。” 雨水甜甜的笑着,何雨柱发话了。 “诶,我说你,说话就说话,没事非在前面带个傻字干嘛?” 阎埠贵收起了笑容。 “怎么了?我就喊你傻柱,傻柱,傻柱……” 何雨柱顿时无语,这人自己都跟个二傻子似的,懒得跟他计较,也不想跟他起冲突,就行绕路走。 谁曾想,他刚迈出第一步,阎埠贵便出手挡住了他。 “去哪儿啊?” 阎埠贵指了指他手上的东西。 “你手上提的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要是四合院的普通住户手上拎了点东西,阎埠贵见了也得上前讨点便宜。 他说这话也暗示得很明显,何雨柱给他点好处,就给他放路。 何雨柱看得出来,可是他才不为这种恶人屈服。 只见他冷哼一声。 “你管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好狗不挡道,滚开!” 说着,何雨柱就要拿着东西离开。 阎埠贵不甘心这么大只肥羊就在嘴边溜走,还想继续拦他。 “傻柱,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要知道以前,你三大爷我对你也是不错的吧?” “现在你长本事了,孝敬长辈不是应该的么?” 阎埠贵与何雨柱两人的距离很近,何雨柱没忍住,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我呸!” “阎狗你也真是有脸说得出口,就你,你算哪门子长辈!” 阎狗? 自己这是被骂了? 自己骂何雨柱傻柱就行,听见何雨柱骂自己,阎埠贵坐不住了。 “傻柱,你一个小辈,谁教你给长辈起外号的!” “真是越长大翅膀越硬,越发没礼貌了!”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东西。 自己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好言好语跟他在这里扯半天。 而阎埠贵呢? 张口闭口傻柱,他骂的自己,自己就骂不得他了? 何雨柱只知道,狗咬了自己,就必须狠狠的拿棍子打回去! 他放下东西,用手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开始输出。 “阎狗,老逼登,狗东西,好听么?” “你喜欢骂人,我东施效颦,有问题吗?” 阎埠贵身材矮小,没他长得高,只能被何雨柱逼的连连后退。 一个不小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强词夺理!” 第13章 泼皮无赖 何雨柱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阎埠贵。 “是你骂人在先,我只是照样学样。” 这样一来二去,这么说也还是阎埠贵的过错。 “你可真是个泼皮无赖!”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况且我哪里骂你了?” “大家都这么喊你,难不成我还喊错了?” 阎埠贵瘦的跟个精猴一样,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还觉得自己是占理那一方。 何雨柱不知道原身讨不讨厌这个外号,反正他是极其讨厌的。 谁家好人给人起外号里面带傻啊? 听起来就不聪明。 况且外号喊多了,人指不定还真傻了,原身不就是坏了脑子才做出后面的缺德事的吗? 要不想重蹈覆辙,就得从根源改起。 “照你这样说,你还有理咯?” 说完,何雨柱站起了身。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你要喊我傻柱,行,那今后我逢人见到你就喊你阎狗,这样我俩就算扯平了?” “你说怎么样?” 还没等给阎埠贵反应的时间,何雨柱自言自语道。 “行,你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说罢,何雨柱转身就走。 怎么说阎埠贵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虽说不是德高望重的,但身上也还有点名声。 而且他还是红星小学的老师,这绰号要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就别想要了! 他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还来不及拍屁股上的灰,直接朝何雨柱跑过去。 “傻……哦不,柱子!” “我错了!我错了!” “你别到处说……” 此刻的阎埠贵卑微得就如同地上的蝼蚁,不惜压低自己的身段,只求何雨柱不要跟他计较。 何雨柱倒也没有真生气,但是看见他这副样子,觉得还有点意思。 “哟,不叫我傻柱啦?” “你不是还要让我孝敬你吗?” 阎埠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里还敢奢求在何雨柱的手里拿东西。 他努力挤出微笑。 “什么傻柱,我不认识,只认识柱子!” “你跟我说啥笑呢,东西是你的,跟我可半毛钱关系没有。”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临走前,何雨柱拎着东西警告阎埠贵。 “这个词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如果再有别人提起,三大爷,你懂的。”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带着雨水就走了。 只剩下阎埠贵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看着远方渐渐淡去的一大一小的背影。 “何!雨!柱!” 二人争吵时,动静不小,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大家都站在一旁等着看阎埠贵的笑话。 阎埠贵在院子里的口碑也不咋地,占着开门大爷的位置,觊觎别人口袋里的东西。 而其他人忌惮他的身份,阎埠贵开口要,他们基本上都会给。 傻柱以前也是给的。 比如从食堂里带了饭菜回来,但凡沾点荤腥,阎埠贵就跟长了狗鼻子似的,嗅到味道就上去跟他要。 而傻柱这个烂好人,自然是他要啥给啥,还老傻笑,并无怨言。 因此阎埠贵今天看见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上去了。 全然没想到对方直接跟自己翻脸,这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被不少人看了笑话。 阎埠贵走到家门,越想越气不过。 “我一个半个身子入黄土的人,竟然被个毛头小子收拾了!” “这叫什么事!” 他想不通,气不过,想要找人评评理。 可惜何雨柱可没有大人管着他,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出口恶气! 不对…… 好像还真有个人管着他。 易中海以前跟傻柱的关系,在外人眼里,傻柱就跟他亲儿子似的。 又听他话,又愿意帮他干事,这比亲儿子都还亲! 要想找人说理,易中海可是最好的人选。 说不定找他告状,傻柱还能被教训一顿! 阎埠贵自作聪明,全然不知易中海跟傻柱之间的事情。 “我治不了你,总有人能治你!” 这下好了,阎埠贵乐呵呵的跑去易中海家,一进门就是哭爹喊娘。 “一大爷,你可得评评理啊!” “你家那个小畜生……真是……欺人太甚!” 易中海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什么小畜生? 他说的不会是傻柱吧? “啥情况?” 阎埠贵这会儿活像个怨妇,一吐槽起来,嘴根本停不下来。 “你是不知道呐!” “就你家傻柱,今天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那两个字,易中海撇了撇嘴,头也开始疼了。 这个祖宗真是没完没了了! 早上折腾自己也就算了,怎么又惹上了阎埠贵! 奈何早上的事情实在是不光彩,易中海有苦也说不出。 他还是问了一嘴。 “他怎么你了?” “今儿下午,我看他回四合院,手上可拎着一大堆东西!” “就想着上前跟他了解了解情况吧。” “可是我这话都还没说,他就几大句给我骂过来了!” “而且这小兔崽子还当着我的面给我起外号!” 阎埠贵把自己的错全都掩盖了,倒是责任全部都推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他说完这些,他观察着易中海的面部表情。 人家别说有表情了,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然后呢?” 阎埠贵人傻了,这怎么跟自己预料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易中海应该听到这些反应,做出什么愤怒的表情才对啊! 然后说着喊着要去收拾傻柱,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可是看眼下易中海的表现,阎埠贵傻眼。 “啊……然后……然后……” “没有了。” 易中海把刚才扶在额头上的手放了下来,他知道阎埠贵刚才话肯定没说全。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没跟我隐瞒?” 阎埠贵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四处躲闪,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的。 “是真的!” “没……没有……” 易中海微微挑眉,阎埠贵没说实话,他心里门清着呢。 最近这段时间,可有不少住户都来找了他,跟他反映了不少问题。 说的就是他三大爷的情况。 光天化日下跟人要东西,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第14章 守株待兔 至于跟傻柱相关的事情,现在易中海听到他的名字只觉得头疼,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警告阎埠贵。 易中海冷着脸道。 “老阎,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咱们院里的老同志了,像这种事情,你也是真做得出来!” 一时间转了话题,阎埠贵脸上写满了错愕。 不是? 这件事关他什么事情? 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他的头上扣? “老易,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这件事不应该是傻柱的错么?” “你把错怪在我的头上,又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摇摇头,阎埠贵还在自己面前装傻。 自己不说穿,那就是为了给他留一条底裤,为他保留最后一点点情面。 他倒好,全然装傻,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情我不是说怪你。” “是,傻柱也有错,可是你没事去招惹他干什么?” “况且要不是你对人家的东西起了歹念,他至于这么整你吗?” 易中海说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错在阎埠贵,何雨柱也脱不了干系,但是是阎埠贵先激起的矛盾。 “这件事情我暂且都不说了,你说你,最近几个月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 易中海这是打算把他最后一条底裤也撕烂。 “你说你家庭有困难,那你就写补助去,干嘛非得在别人的手上讨便宜。” “而且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已经有好几个人都跟我提过了。” “安抚好他们,你又去招惹其他的人。” “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咱们四合院的风气都要被你带歪了!”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这件事情可是一直压着他,他找不到一个好机会直接说,没想到今天阎埠贵居然敢在他面前提这一茬事,那他也就直接把话摊开了说。 阎埠贵现在心里乱成了一团,自己从别人手上“拿”了不少好处,没成想现在被易中海知道了。 “这……” 他被易中海怼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易中海气的厉害,急火攻心,一阵气从胸口涌了上来。 他一边拍胸口,一边咳嗽道。 “咳咳咳……” 他被咳得难受,满脸通红,但嘴上一直念叨着。 “咳……你再这样下去,你惹的这些事情我要是兜不住了,被其他人捅了出去,这个位置你就别想了!” 提到声音,一大妈赶紧给他抬了一杯水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好好好,别激动了,先别说话了。” “赶紧喝口水。” 阎埠贵听到这事情都关乎到自己的地位了,自然就开始着急了。 “这这这……” “以后我不敢了,不敢了!” 易中海指着他骂道。 “你还敢有以后!” 阎埠贵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呆,只想赶紧溜。 “不敢了,不敢了!” “嫂子,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 一大妈忙着照顾易中海,没说话,随他去。 阎埠贵赶紧逃了出去。 现在好了,他原本是想告何雨柱的状,现下这火已经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阎埠贵走了,易中海探头看了看门口。 一大妈看出他是在看阎埠贵。 “人走了。” 易中海刚才的表现全然是为了保全自己。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有钱买了这么多东西,他心里比谁清楚。 要是让阎埠贵发现钱跟自己有关,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把之前的旧账提出来好好说说。 这一天的事情过得可真是波折,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也没这么多。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四合院的住户门也都纷纷关好了门窗,不少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何雨柱同他们一样,早早熄了灯。 但是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褪去,穿着衣服就坐在床上打坐。 闭上了双眼,但精神依旧亢奋。 他在等一个机会。 等到夜深人静时,何雨柱特意去厨房里拿了一把大铁楸。 确认雨水已经睡着了,他拎着铁楸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何雨柱找了个没有光亮的地方,一个没人看得见他的地方,悄悄藏了起来,就等着守株待兔。 四合院里老人不多,年轻力壮的中年人多,他们不常起夜。 而常常起夜的人中,易中海就占了一个名额。 而何雨柱的目标就是他。 而他藏身的地方正是在茅房的附近。 只要人一出现,保准百发百中。 就在他等了两个钟头,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时,人依旧没来,他打算放弃了。 就在此时,易中海家的灯亮了。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出来的人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何雨柱死死的盯住门,心里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只见门被打开了,漏出了门缝,再看一点,这会儿能看见是个秃头。 何雨柱现在相当兴奋!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让他逮到这个龟孙了! 易中海一脸没睡醒,打着哈欠朝这边走过来,全然不知有人盯上了他。 只觉得今晚的风吹得格外的冷,总是往他脖子里钻,都快把他冷清醒了。 他闭着眼,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茅房。 上完以后,浑身轻松。 就在他刚穿好裤子的一瞬间,何雨柱拿起铁楸,对准他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拍。 易中海只觉得脑袋被打得生疼,后就没有直觉了,直接摔倒在地。 何雨柱拨弄了他两下,确定人已经晕死过去,将他的右手掰开,活生生的用铁锹切断了他的食指。 后觉得不够解气,又用铁锹铆足了力气在他的手臂上来了一下,再将他的手臂扯脱臼。 这些事情何雨柱没有一丝犹豫,麻溜做完就跑路。 做这些时,他的心里并不害怕,只觉得刺激。 易中海的手废了,也就代表他做不了活了,还想继续当八级钳工,做梦! 这些事情做完,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把铁楸拿回了家里,将上面的血冲掉,又放回了原位。 …… “啊!!” “这里怎么有一个人!” “这不是一大爷吗?” 第15章 丢半条命 声音一出,住在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这雪地里躺着的正是易中海! 只见他的伤口暴露在外,头上一个大包鼓起,手臂上的衣服都被里面的血浸红,仔细一看,右手的食指已然消失不见。 他身下的一片雪都已经被血浸透,看起来诡异又恐怖。 无论人们无论怎么喊,易中海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一大妈刚醒,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的! 她揉了揉眼,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易中海。 “老易!” “老易!” 可无论她怎么喊,对方都毫无回应。 一大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准备出去再看看。 刚打开门,隔壁王大妈衣服扣子都还没扣好,就小跑着往她家赶。 一边跑,还一边指着茅房的位置。 “你们家……你们家老易……出事了!” 啥? 一大妈只觉晴天霹雳,还没来得问,赶紧朝那个出事的方向赶过去。 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一大妈根本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躺着的人是自己丈夫。 明明昨天他都还好好的,怎么……怎么今天就瘫死在了这里? 一大妈夺泪而出,一个劲扑倒了易中海的身上,哭得泣不成声。 “这是谁干的!” “这不是真的!” “老易,你只是睡着了对吗?” “你怎么丢下我就这么走啦呜呜呜……” 任由一大妈哭得惊天地泣鬼神,身旁的人只是淡淡说了句“节哀顺变”。 他们真以为易中海没了。 何雨柱是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的,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一样。 他慢悠悠的起床,特意将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衣服也是半搭在身上,穿着拖鞋,粘了两滴口水在眼下。 做好准备,推开门,便穿着拖鞋冲了出去。 嘴里还嚎着。 “一大爷!” 他这一顿浮夸的表演引来了人们的注意。 他噗通就跪倒在易中海的面前。 一大妈眼底含着热泪看着他。 “一大爷!一大爷!你醒醒啊!” “这到底怎么了?” “这是哪个畜生下的黑手,我一大爷平生做了这么多好事,真是黑了心!” 何雨柱骂自己倒是骂的得劲,身旁看戏的人也觉得逼真。 就在何雨柱和一大妈的哭丧中,易中海虚弱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一大爷还活着!” “赶紧送医院!” 何雨柱是最忙活的,抱起易中海就往医院赶。 不过让他付钱时,他就往后退了一步。 他对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你看我这穿着一身睡衣,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钱还在家……” 一大妈二话不说,带着钱就去把医疗费付了。 回来以后,还痛哭流涕的对何雨柱说。 “傻柱,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你是好孩子,一大妈知道的。” “今天要是没有你,你大爷今天就交代在那儿了……” 一想起易中海的惨状,一大妈的眼泪情不自禁又流了下来。 何雨柱脸上则是跟一大妈同款悲伤,可是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对对对,就该谢我! 心口不一道。 “没事的,一大妈。” “他对我从前的好,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何雨柱可是咬紧了牙关。 “一大妈,今天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其他人看,最起码得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既然他们都看见了,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装下去。 更别提还要继续留在医院照顾这个老逼登了。 何雨柱借机找了个机会就走了,回去的路上别提有多轻快。 易中海的情况他也了解了,虽逃过了死劫,但也丢了半条命。 特别是他的右手,算是彻底废了。 右手手指断了,手臂粉碎性骨折,要想继续干活,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想到这儿,何雨柱偷乐出了声。 “真是活该!” …… 易中海在医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当他醒来的看见自己成了残疾人,心里更是说不完的悲伤。 他每日吃的少,也不爱动,就这么死乞白赖的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手上还打着石膏,不说话也不爱笑,就像个活死人。 一大妈也常常过来陪着他,安静的坐在他身旁照顾他,他也没什么反应,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在易中海住院期间,四合院里也有人过来看他。 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也有不少人受过他的关怀,因此他出了事,大家才会这么关心。 不过这对于易中海来说,他已经不在意了。 失去手指的他宛如一个废人,要想在扎钢厂再待下去是肯定不可能了。 他的八级钳工和高工资全都一去不复返! 这才是让他痛心疾首的原因!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易中海的情况好了很多,医生准许他出院养伤。 一大妈便带着大包小包,连同这个病患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家里,易中海依旧是萎靡不振的状态,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他。 一大妈看着也着急,可是又没有办法让他振作起来。 她也跟他说了不少安慰的话,但是都没有用。 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别人怎么劝告都是没用的,只有受伤的人才懂得自己的痛。 易中海就这样在家待了两天,他的那个徒弟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从他受伤到住院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真是人心薄凉。 就这样的人还要靠他养老,这不是笑话吗? 好巧不巧,贾东旭仿佛听得到易中海的召唤一样,易中海刚想到他,曹操下一秒就来了。 贾东旭其实一早就知道了易中海受伤的消息,这人没受伤之前对他来说还有用,最起码能给他找个像样的工作。 现在他残了,扎钢厂肯定是留不得他了。 那自己跟他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人家贾东旭做戏可得做足,人还没踏进门,一大妈在家里就听到了他的哭声。 “师傅,徒儿不孝,来看你了!” 听见是他来了,一大妈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来干什么!” 贾东旭抽泣着道。 第16章 往日神采 “师母,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太忙了,没能抽得出空来看师父,是我的错,您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吧!” 贾东旭说的跟真的一样,且不知他这几天笑的有多高兴了。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背地里可说了不少关于易中海的坏话。 易中海遇上他,可算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 但易大妈一直都很清楚贾东旭是个什么人,所以不喜欢他。 “走走走!” “我家老易受伤的时候我没见你,来住院的时候也不见你,现在回来了,你倒是知道来了?” “我们不稀罕你那点眼泪!” 说着一大妈就要去关门,但贾东旭却把脚卡在了门缝里,说什么都要进去。 他也顾不上一大妈的阻拦了。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大男人,还是比一个妇女的力气大的,他稍稍一使劲,便将一大妈挤开,直接冲了进去。 一大妈被他气的胸口疼,指着他的方向骂骂咧咧。 贾东旭最终还是到了易中海的床前。 他二话不说,直接跪在易中海的面前,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滴。 “师傅,我错了,是徒儿不孝!” “没能在您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您,我真该死!” 贾东旭一边说着,还一边呼自己巴掌。 他以为易中海会心疼他,但是并不,易中海甚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他又跪着往前跪了两步,拉住了易中海的手。 “师傅,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徒弟东旭!” 易中海觉得他实在是吵闹不堪,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师父,我知道您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您不理我没关系,但是我是你的徒弟,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您身上受的伤,我一定会叫那个人百般奉还!”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抓起来,让他给您负一辈子的责任!” 跟易中海待的日子待久了,贾东旭虽然没有学到点什么真本事,但是嘴上的功夫倒是练了出来。 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倒是能叫人哄得开心。 他说的话不是出自内心的,但是说的足够漂亮。 同时也给了易中海一丝希望。 只要能够找到那个人,那他的后半生的日子还是有望的! 这半个月以来,他总是过得浑浑噩噩,沉浸在自己变成废人的悲伤之中,完全忘记了这一茬子事,还是贾东旭提醒了他。 现在看来,现在只有找到背后对他下手的人才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对于他这个老狐狸来说,简直是再容易不过。 他平时跟别人的相处都是很好的,别人没有理由对他下手,而对他有理由,下手的人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何雨柱。 要知道事发的前一天,他可是跟何雨柱起了很大的争执,何雨柱知道了,自己偷拿了他的生活费的事情,当时的表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所以联想到自己后来受伤的事情,多半跟他脱不了关系。 只不过他后来听说当时自己受伤了,何雨柱还十分着急。 现在想来,演的!肯定是演的! 凭借易中海对何雨柱的了解,当天他们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何雨柱能一夜之间就原谅他? 这不是开玩笑吗? 换成自己的角度,易中海也觉得不可能。 况且易中海也无法在四合院里再找出第二个敢对他下手。 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人人都敬他爱他,谁又会对他出手呢? 只有跟他有仇的人,才有可能做得出来这些事。 理清了心里的困惑,易中海沉重的皱起了眉头。 但是眼神里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费力的转过身去,张了张嘴。 贾东旭显得十分夸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师傅!” “师傅,你原谅我了吗?” “您有话要对我说?” 易中海的嘴一张一闭,从里面吐出两个字。 “傻……傻柱……” 怎么会是傻柱? 院里人都知道傻柱跟易中海的关系是出了名的好,他怎么会对他下手? “师傅你说的是傻柱嘛?” “可是您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怎么会害你?” “您是不是记错了?” 易中海缓慢的摇着头,他能确信,一定是傻柱! 俩师徒说话时,一大妈就在外面的房间。 她虽没听见易中海口中的名字,但是可把贾东旭嘴里的话听得十分清楚。 她顾不上许多,一件箭步冲进来为何雨柱证明。 “怎么可能会是傻柱呢?” “老易,那天你还昏迷着,你是没看见,傻柱那孩子都快为你跑断了腿!” “又是哭又是跑的,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都说了易中海是老狐狸,一大妈话一说完,他内心就有数了。 原本还只是怀疑,何雨柱玩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证明不是他么? 反而越证明,越说明这件事是他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内心已经确认了是这个人,报不报案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易中海十分纠结,这件事如果深究下去,自己定然是脱不了干系。 到时候代领的事情也就会被牵扯出来,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可是要是不说,心里又格外难受。 这一次的伤害对于自己来说,可是毁灭性的伤害,直接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工作也丢了,钱也没了,他这要还是不说,那可就太憋屈了。 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要找到幕后的人,让他为自己的后半生负责。 想到这,易中海的脑子里出了一个好点子。 他现在是既想要面子,也想要人,那么就只能牺牲何雨柱了。 无论到底是不是他干的,都必须咬死了,不然自己的后半辈子可就无依无靠了。 名声现在对于他是小,现在要想活下去才是真。 大不了撕破脸皮,事情败露就败露了。 反正现在钱已经还给了何雨柱,到时候他要是提起了这件事,自己怎么都还是有话说的。 大不了就说是他爹让保管的,等到傻柱成年以后再给他。 这话听起来十分合理,易中海觉得是可行的。 第17章 惊心动魄 况且经过了上次的事情,易中海自认为对这个小子已经能够充分拿捏了。 傻柱不过也就只是语气冲了点,要是玩起脑子来,易中海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反正易中海最擅长的就是嘴上功夫,何雨柱就算长了100张嘴都是说不过自己的。 况且现在自己还处于弱势的一方,何雨柱更是拿自己没辙,只能乖乖接受自己的安排。 再说了,在事发之前,易中海还让何雨柱去。给聋老太太做饭来着,这个事情他可给老太太提过。 时间过去的不久,老太太应该也还记得。 到时候再把老太太拉出来挡枪,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想到这些,易中海之前的痛苦便烟消云散了。 他这会儿充满了精神,向贾东旭道。 “东旭,交给你个事情。” 贾东旭凑近到易中海的身边,贴着他。 “您说,我听着呢。” “现在立刻马上去报警,说是傻柱打的我!” 贾东旭点点头。 “好,师傅,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 贾东旭起身就要走,却被一大妈拦住。 一大妈跟他的想法不同,不管怀疑谁,也没有怀疑到何雨柱的身上去。 “打你的人怎么会是傻柱,你铁定是记错了!” 易中海有气无力的反驳了一句。 “你忘了我们之前和他的事情了吗?” 你他妈这才突然想起来,何雨柱之前跟他们一家家因为钱争执的事情,这样想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不至于吧……” 可是易中海才是贾东旭的师傅,他说什么,贾东旭照做就是。 “师母,对不住了!” 贾东旭一把推开了一大妈,径直朝门口走去。 可是他刚准备走出门口,又听到了里面易中海传来的声音。 “等等。” 易中海现在十分头疼,他这次受伤,是把脑子都伤到了吧,怎么忘记了之前自己在四合院内定下的规矩。 之前院子里有类似于偷鸡摸狗的事情,有人说让去报警,易中海通通回绝。 最后召开了全院大会,他好说歹说才让这些人打消了想法。 这些事情要是让警察来管,那还要他这个管事大爷干什么? 他不就成了只拿钱不干事的废人了吗? 易中海不希望自己的地位受到挑衅,所以干脆就直接一刀切,院里的事情全部都由自己和另外两个管事大爷掌管,不允许其他方介入。 倘若这回的事情要是惊动了警方,这可不就是坏了自己的规矩,那自己以后在四合院的权威就会大打折扣。 这对于易中海来说,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得不偿失! 总不能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有他报得,其他人就报不得。 长此以往,民心涣散,那他这个管事大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易中海想通了这些事情,赶紧叫住了贾东旭。 “别去了,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老人挨了打,大家还能不给我一个公道!” 他再次把贾东旭喊到了跟前。 “东旭,派出所就别去了,你先过来。” “待会儿你去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通知一下,就说我家今天准备了好酒好菜等着他们,让他们下午过来吃饭。” 三个大爷凑一块儿,就说明院里出事了,得召开全院大会。 贾东旭秒懂他的意思。 “得嘞,那我现在就过去通知,您下午就等着吧。” 这事情交给贾东旭,易中海还是很放心的。 他又恢复了往常对待贾东旭的笑脸。 “好孩子,去吧。” 贾东旭走了,易中海也尝试着出来走了几步,看到他恢复起来,一大妈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当家的,你总算是打起点精神了!” 易中海慢慢挪着步伐。 “下午你烧些好菜,老二和老三他们要过来,我们正好商量点事儿。” 一大妈直点头。 “好好好,只要你好起来,你就是让我天天烧好菜,我也愿意!” …… 下午阎埠贵和刘海中来之前,还碰巧在路上遇上了。 二人心中都带着疑惑。 易中海都病了这么老些天了,迟迟不见好转,怎么这会儿想着让他们俩去他家吃饭? “老刘!” “个把星期没见到你了,你这是又胖了?” 刘海中家条件还算是不错,吃的也不错。 只不过全家只有他的日子好过,他把钱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只管自己吃饱喝足,倒是把自己养的身宽体胖。 “那是!” “顿顿吃肉,那能不胖吗?” 刘海中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的,他知道阎埠贵家的痛点在哪里,就直接往他的脊梁骨上戳。 阎埠贵的脸上闪过一次很尴尬,很快就消失了。 “你瞧你这说的!” “你这是去哪儿啊?” 刘海中用手指了指易中海家的方向。 “这不是去老易家蹭饭嘛。” 阎埠贵看着他,看来他和自己一样。 “真是巧了,他也喊了我……” 阎埠贵很聪明,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三个管事大爷凑在一块儿,难不成是要开全院大会? 他试探的问了一句。 “老易喊我们过去,不会是开全院大会的吧?” 刘海中这个猪脑子自然没有往那方面想,还以为自己是真是去吃饭的。 但是阎埠贵突然这么一说,也提醒了他。 “不知道,但是把我俩凑在一块,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过去了咱们不就知道了嘛。” 二人一同前行,来到了易中海家。 一进门,饭菜的香味就扑面而来。 “哎哟,嫂子好手艺,这还没进门就闻到了!” 易中海早已坐下等待多时了。 刘海中看见他,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他缺失的手指。 原来传言都是真的,不过这亲眼目睹还是有些惊心动魄。 这样一来,易中海在厂里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了了。 那会是谁捡漏呢? 自然是七级钳工刘海中。 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里,易中海做的都比他好,常常压他一头,早就让他不痛快了。 第18章 别无二人! 刘海中这会儿看见了他的惨状,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要是可以,他真想狠狠的讽刺他一波。 可惜人家虽然现在是残疾人了,但也是院里的一大爷,身份上还是压他一头。 可是一想到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高薪,他就觉得心里有说不尽的痛快。 简直是天助于他也! 易中海这一段日子恢复的的确不算好,连人都瘦了一圈,脸色比从前看着还要苍白,还生出了不少白发,看起来过得确实不咋滴。 看他过得不好,阎埠贵看着也爽。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他们三个里过得最风光的那一个,而自己则是混得最差的那个。 跟普通人家相比,自然算不上差,但是和易中海这种人比起来,他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看他了生活过得凄惨,自认为自己比他高一等,最起码他还是个完整的人。 刘海中主动坐到了易中海的身边,主动向他问好。 “老易,你最近伤势好点了吗?” 听见刘海中虚心假意的问候,易中海自然是不放在心上,随意敷衍了两句。 “嗯。” “今天喊你们俩来,我有要事要和你们商议的。” 阎埠贵不说话,就等刘海中当出头鸟,自己就负责埋头苦吃,能多吃一口他就赚到了一口。 刘海中没想到易中海生了一场重病,第一次见他们,开口第一句话就跟他们谈正事。 “你说。” 易中海淡定地夹了一块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 “这一次我把你们叫来,是想要开一个全院大会。” “半个月之前我遭人袭击,受了重伤,养了这么久的伤,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四合院。” “现在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让真相公布于世了。” 阎埠贵吃着菜听他们说话,差点被呛到。 “咳咳咳……” “老易,难道你知道是谁?” 易中海点点头。 “除了他,别无二人!” 另外两个人都十分好奇,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居然敢对院里的一大爷下手? 二人异口同声道。 “谁?” 易中海面不改色,像是在诉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傻柱。” 好家伙,这名字一出,可把二人吓了一大跳。 刘海中就连手上的碗都没拿稳,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啥?” 毕竟在大家的眼里,易中海跟何雨柱的关系就如同父子一样亲近,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何雨柱对他惨下毒手? “这不能吧,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他没事儿对你下手干什么?” 刘海中顺势接道。 “对呀,我记得前段日子,你不是还给他家发了粮吗,这件事情闹得还有点严重,他哪儿来的理由对你下手?” 提起这件事,易中海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可是他肯定不能把真相告诉这两人。 他先是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一脸懊悔的样子。 “我也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记仇!” “当初我确实是跟他吵了一架,不过也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我让他去给老太太做顿饭吃,他不愿意,我俩就吵了起来,然后他就跟我生气了。” “后来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我给打了一顿……” 情到深处,易中海抬起面前的二锅头一饮而尽。 “哎……” 刘海中作为家中横,是听不得这种故事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老子打小子的道理,哪有小子反过来把老子给打了的! 即使易中海不是何雨柱的亲爹,可是他对于何雨柱也是跟对亲儿子一样。 可也没想到何雨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人! 刘海中怒气中烧,一巴掌打在桌子上,倒把一旁吃饭的阎埠贵吓得够呛。 他小声吐槽了一句。 “你干嘛,没事动什么手!” 刘海中鄙夷道。 “你见得这种人,老子可见不得!”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人家老易好心对他好,他反过来把人给揍了,像这样的人,要是去派出所,铁定被抓!” 刘海中回头对易中海说道。 “对呀,老易,这事儿,你要是交给警察不就简单多了吗?” 易中海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我们是管事大爷,警察来了,还有我们什么事?” “难不成你只想做个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交给警察来办吗?” 被易中海怒斥一顿,刘海中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威慑力。 如果真是他来当一大爷,说不定他还真会这么干。 反正该拿的钱他拿了,该耍的官威他也耍了,事情交给谁办他根本无所谓。 在这种事情上,易中海做得比他倒是要好些,最起码不是甩手掌柜,好歹还能做点实事。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你都被他打成这样了,难道去派出所你还怕他罚的不够重吗?” 易中海此刻又叹气。 “哎……老刘,你不懂我的难处。” “这孩子虽然做了错事,但是我跟他相处了五六年,跟他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派出所那是什么地方?进去了要想再让他出来可不就难了嘛!” 刘海中真是看不懂他了,说要怪何雨柱的也是他,说不怪何雨柱的也是他,好听的和不好听的,全被他一个人都说完了,还让他说什么? 他自然是看不明白易中海心中所想,他干脆就直接打直球。 “那你到底要干嘛?”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你看吧,这孩子把我打了,我也不为难他,但是眼下看来,我的工作和工资大概是没了,未来的处境很困难。” “所以呢,我就只要求一点,希望他能对我以后的生活负责。” “这一点要求总是不过分的吧?” 刘海中顿时觉得易中海有些懦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这么点屁要求,还绕来绕去说半天。 “老易,不是我说你,你的心也太软了!” “傻柱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对他心慈手软?”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了……” 刘海中真是看不过去,但是又不好说。 “嗐,我现在年纪大了,不就缺个依靠嘛。” 第19章 案板鱼肉 “放心吧,你们就负责把全院大会给我开了,到时候我自己有办法。” …… 全院大会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了,二人一走,易中海便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果然,这一切全在他的掌握中。 只要自己在他们二人面前表现的够惨,不愁没人帮自己说话,特别是刘海中那个草包,最适合用来当枪使。 一大妈作为易中海的枕边人,又怎会看不透易中海的心思,但她总感觉这件事没有易中海想的这么简单。 晚上二人睡在床上时,一大妈还在操心这件事。 这件事一旦做失败了,相当于他们家可什么都没了。 最主要的一点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何雨柱现在手上可有证据,这一战将是场恶战。 睡在易中海身旁时,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又是叹气,又是翻身,显得无比焦虑,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 “大晚上的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只觉得内心烦闷,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易,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恐怕明天不会这么顺利的!” 见她炸毛的样子,易中海抚了抚她的后背。 “不要担心,放心吧,这件事情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都已经想好了,保准万无一失。”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万无一失的事情,不但没有让一大妈感到安心,而是更加焦虑了。 “你的掌握之中?” “老易,这回我怎么就看不懂你了呢?” “你说要真是傻柱干的,那你直接把他送进去不就得了吗?” “只要送进去,等他关几年出来,照样也能给咱们养老啊!” 易中海抽回了放在她后背上的手。 “媳妇儿,你还是天真了。” “我知道我这件事情的后果的严重性,如果要是报了警,傻柱指定能被抓进去。” “可是以后呢?” “我不能不为咱们的以后做打算。” “他进去了,咱们身边就只有东旭,你都说了东旭不是个靠谱的人,全靠他,咱俩还能活吗?” “由此可见,傻柱要是真进去了,对我们没什么处处。” 一大妈急切的去接他的话。 “可是……可是他还是会被放出来的呀,那个时候才让他给我们养老,难道不行吗?” 易中海摇摇头。 一大妈这莫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呢? 自己要是真把他送进去,那他们两家可就成了彻底的仇人。 指望仇人给自己养老,这不是疯了吗? “你想啥呢?” “他傻柱虽然名字里带个傻,但又不是真傻。” “难道你还真觉得他进去了,出来还能惦记着咱们俩?” “那是他不出来找我寻仇都不错了,还让他养老……” “省省吧,现在我们身边最起码还有个东旭,虽然他对我们也没多好,但是时不时帮衬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 听到贾东旭,一大妈就撇嘴,完全不觉得能依靠上得上他。 “就他?” “我都不说这孩子的本性怎么样。” “你看看他家的条件,一个老母亲加上家里的老婆跟子女,一大家子的嘴都等着他。” “你觉得我们还有望从他们的嘴里抢食吗?” “得了吧,靠他不如靠傻柱。” 一大妈说到这里,好像也有点理解了易中海的意思。 “对呀,你都这么说了,可是最起码现在东旭没有犯过事,也没有做过忤逆我的事情。” “他能想到我们俩老两口是就不错了,当然不能全靠他,那靠谁呢?不就只剩下傻柱了吗?” “要是把最后一个人都送进派出所了,那咱们俩后半生可真就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了。” 一大妈这才恍然大悟,兴奋的说。 “难道你是说……让他们一起照顾我们?” 易中海看向了一大妈,算是默认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说你为什么不把他送去派出所呢!” “也不仅仅如此,傻柱现在害得我失去了这么多东西,光把他送进派出所,那可就便宜他了。”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这后半辈子都缠上他,让他既痛苦,但又不得不赡养我们俩,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该说的都说了,一大妈也听得明白,可是还有一点她就不是很确定了,易中海怎么就确定何雨柱一定会上这个套呢? “我听懂了,可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既然不送去派出所,你怎么就这么有信心能让他答应呢?” “况且他下手的时候,大家都睡觉呢,谁又会注意到这么多呢?” 易中海冷哼一声。 “我管他有没有人看见,只要我说有人看见,那就有人看见。” “人可都在呢,受伤的是我,我是弱势,我总有理由开脱。” “而他……只能沦为我案板上的鱼肉,选择那条我让他选择的路!” “倘若他真是那个没良心的,打死都不愿意管我们家的话,咱们院的人可多着呢,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不来强的那就来软的,道德绑架这一招倒是被易中海玩明白了。 现在易中海突然觉得的这根手指废的还挺值了。 “退一万步就算他真的不管我们,再怎么说我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就算我不去干活了,单位也不会看见我这样坐视不理。” “大不了我就申请工资低一点,不实操,就教他们定理论知识,那也能养活咱们俩!” “再加上那俩小子的照顾,我们俩这小日子也还能过得不错!” 易中海说到这些时眉飞色舞的,他总觉得这事一定能成,但身旁的一大妈可就没这么自信了。 “这……能成吗?” “不成也得成!” …… 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今天正式开全院大会的日子。 阎埠贵敲锣打鼓的到每家门口去通知。 “各位同志们,开全院大会了,有要事通知,迅速集合!” 就这样多跑了几次,大家也都到齐了。 只见易中海打着石膏站在中间,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在站在他的身旁。 “今天呢,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我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个公正!” 第20章 蓄意报复 何雨柱也在台下看着呢,看见易中海发言,想必这件事情多半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自己就在台下站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话儿来。 不过看着他手上打着石膏,搭配着他这张严肃的脸,倒是很有意思。 原本何雨柱只是个看客,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就成为了这场全院大会的主角。 易中海也懒得铺陈直叙了,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他。 “傻柱,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平日里我对你不好吗?” “就因为一顿饭的事情,你跟我大吵一架,你就对我下此毒手,你至于吗?” “你要说你不想去老太太跟前做饭,你跟我说就好了,干嘛非得做到这种地步!” 好家伙,这话从易中海口中出来的一瞬间,全场的目光全都看上了一脸单纯的何雨柱。 何雨柱感觉自己一头的问号。 自己不就是打了他吗? 跟做饭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这易中海还真是玩的花,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头都往自己的头上放。 现下好了,全院大会乱成了一锅粥,少部分人更是对何雨柱恶语相向。 但是更多的声音还是不相信易中海的。 自己的权威得到了挑衅,易中海又怎能视之不理? 他费力的抬起脚,一脚踹翻了台上的凳子。 不过这一动可牵扯到了全身的肌肉,连同那只受伤的手也开始隐隐发痛。 何雨柱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一样,嘴角往上提了提。 这笑容里既有讽刺又有无奈,但更多的还是瞧不起易中海的这一副作风。 这个笑容很快就刺痛了易中海的那双眼睛,他愤怒了。 额头的青筋暴起,拳头更是捏的死死的,要是何雨柱现在在他眼前,他巴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剥了他的皮! 何雨柱轻轻的一抹笑容就能让他无端生气!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他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奋力拍桌。 “够了!肃静!” 大家此刻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台上。 这样的易中海,他们还真是头一次见。 想不出跟他匹配的词,不过用发狂的疯狗来形容,倒是很是合适。 紧接着,易中海便用手指向傻柱的方向。 “傻柱,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肯定是因为吵架的事情,就对我蓄意报复!” “你说你跟我小打小闹一下也就算了,就这么一次,可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 “当天晚上我躺在雪地上,离那阎王殿可就差那么一步的距离!” “你真是够狠心!” 何雨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表演,他说啥是啥。 自己没说话,没答应但也没反驳,就想看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精彩节目。 可是他越冷静,在易中海的眼里就显得越刺眼,就跟眼里的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痛了他黑暗的内心。 “我相信群众的眼底是雪亮的!” “咱们院共百来口人,200多只眼睛,当晚肯定有人看见了!” “我知道你们害怕,怕说了以后和我一样,担心傻柱的报复。” “但是你们别担心,只要有人敢说,我易中海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都会保护你!” “除此之外,还有酬金奖励,一个人就是5元!” 五块钱对于当时的人们,还是一笔不小的诱惑。 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这五块钱差不多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 工资难赚,有白拿的钱,大家都开始犹豫了。 可是现在还有个问题,大家都还没明白。 要说他俩吵架了,倒也合情合理。 谁家不吵架? 虽然他俩不是一家人,但是平时走在路上好得就跟亲父子一样,吵个架什么的,还算是正常。 可是吵完了架,要杀人就不对了吧? 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压根就不对等,他们又没有苦大情深的恩怨,何雨柱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极端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恩的人下手呢? 就在众人纠结时,一个声音从人群里边冒了出来。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当时我出门准备去茅房,正好就看见一个长得像傻柱的人蹲在那里!” “现在看来,肯定是他无疑了!” 说话的人长着一张马脸,身材矮小,看着很是精明。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敌人”。 二人一见面不是掐架就是吵架,就没有和平的时候。 何雨柱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 当时自己确实在现场,但他可足足在那里蹲了两个小时。 别说人了,就连一只鸟都不稀罕停下来。 就算来了,何雨柱是不可能没察觉的。 因为他之前已经喝过了功能饮料,刚开始虽没用,很快他就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五感的强化。 所以当时如果周围十米真有人的话,他是必定会发现,那也就不会再继续实施计划了。 可是事情都做了,只能说明,当时周围的确只有他和易中海两个人。 易中海爱说什么说什么,可是许大茂做假证,这一点在他这里,忍不了一点。 “许大茂,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看你真是眼睛长在头上,什么事情都想管!” “一大爷,我就这么直说了吧,你发生事故到时候我还在家里睡觉,第2天还是被外面的人吵醒的,出去一看是你躺在地上了。” “二话不说,我直接把你扛去了医院,现在你说是我对你下的手,这话你有证据吗?” “不管你有没有证据,反正大家当时看见了我,我可有一大帮证人!” 大家纷纷附和道。 “对呀,我记得当时傻柱哭的可伤心了!”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我可以为傻柱作证!” “傻柱是好人!” …… 何雨柱说的话,在大家看来这才是事实,毕竟他出现很多人都看见了。 当时他穿戴都不整齐,火急火燎的就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听到易中海还活着,直接把人抱去了医院,光凭这一点,大家觉得他说的话相较易中海说的,要有信服力得多。 第21章 贵人多忘事 现在的场面大家都倾向了何雨柱,这对于易中海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何雨柱倒也没嘚瑟,只是平静的看着易中海,仿佛这件事真跟他无关。 易中海内心慌得一批,可是好说歹说,总是有人出来跟何雨柱唱反调的。 这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人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讨厌,狗见了都要朝他吠两声。 至于他跟何雨柱之间的恩怨,大家都知道,这俩就是一块儿打长大的,两人看对方都看不顺眼。 许大茂先不说是不是钱的原因,就算没钱,他也希望何雨柱能栽在这件事上。 看何雨柱过得不痛快,许大茂就高兴! 易中海对许大茂也没什么好印象,平时更是惹了一堆麻烦,看见他就觉得烦。 可是这回好了,他还帮了自己,二人算是成了统一战线,就为了让何雨柱认栽! 台下的人七嘴八舌,大都是为何雨柱说话的。 “安静!” “许大茂刚才说的你们没听见吗?” “他两只眼睛可看得清楚,就是他干的!” 说着,易中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把零钱,再从中拿出五块放在桌上。 “许大茂,你是个诚实的孩子,举报有奖!这钱你该拿!” 能够栽赃何雨柱,还能白拿钱,许大茂这刻别提有多爽了! “好,谢谢一大爷!” 拿好了钱,他转头看向何雨柱,恶狠狠的盯着他。 “一大爷,要我说,他对您下手那么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他绑去派出所!” “他这辈子也就算是废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该怎么做自己能不知道吗? 还需要他个毛头小子指挥自己?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这一刻易中海又端起了管事大爷的架子。 “你是一大爷还是我是一大爷,我做事还需要听你的安排吗?” “嗯?” 许大茂觉得真是奇了怪,自己帮了易中海他们,反而还教训起了自己? 自己说的也没错呀,何雨柱要是被抓进去了,肯定被判的不轻。 他反驳道。 “一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傻柱,他就是个畜生,您对他这么好,他还对您下这么重的手,难道不就应该送去派出所吗?” 易中海懒得再理他,亏自己前几分钟还高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是这一副死样子。 “用不着你操心。” “傻柱,我知道你对我心怀怨念,可也不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吧?” “就算这事是你做的,行,我认了,可是把你送去派出所,我实在是不忍心……” “要不这样吧,该受的伤我也受了,你该出的气也都出了,而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也应该要对我负责吧。” “我也不难为你,你只要照顾我的后半生就够了。” 这样的说法,大家倒是没什么异议。 这事情无论是不是何雨柱做的,就凭他和易中海的关系,易中海受了这么重的伤,就光从情谊上,他也有义务去照顾他。 大家看向何雨柱,却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就是在向自己施压。 可难道光凭许大茂一个人的嘴就能定他的罪了吗? 自然是不能。 “一大爷,我现在还有一个疑惑,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一定是会是我呢?” “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还很亲近,我有什么动机能对你下手呢?” 说到打人的动机,易中海心里清楚的很,可是一旦说出来对他只有害没有利,他又不傻,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真相。 “什么动机?这话你可就问对了!” “那天你来我家,我俩可是大吵了一架,就因为给聋老太太的事情!” “我让你去,你非说你不去,你说你不喜欢聋老太太,还说我什么都逼着你做!” 话一出口,全场都沸腾了。 要知道聋老太太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她年龄大资质深,平常就爱呆在自家的小院里,也不出来跟外人打交道。 院里出了小事,她不管,出了大事,大家都还得听她的话。 现在好了,易中海这是拿老太太当挡箭牌。 何雨柱都被他的理由气笑了,他这是想混淆视听,其他人信不信他无所谓,反正他有办法自证自己的清白。 “噢?” “原来我是因为这个跟你生气的,那我怎么不知道?” “况且我压根就不记得我跟你起过争执啊?” 何雨柱的一再否认,激起了易中海的怒气。 “你撒谎!” “事发的前一天早上,你在我家跟我可大吵了一架,当时很多人都在外面。” “现在你跟我说没跟我起争执,这不是胡扯吗?” 谈起这件事,大家倒是想起来了。 当时二人大吵了一架,这东西把周围许多人都吸引过来了。 但是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拎着一个袋子出来了,大家也就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起这个,何雨柱笑了笑,易中海算是自曝了呀。 “你说的这件事我当然没忘。” “只不过我记得咱们吵架的原因好像不是这个吧,好像……” 眼见何雨柱要把这件事抖露出来了,易中海现在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他赶紧打岔道。 “好像什么好像就是因为这件事,我记得可是清清楚楚!” 何雨柱慢悠悠从怀里掏出证明单,拿着单子道。 “一大爷,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过去了半个月,你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何雨柱将证明单举到了半空,让周围的人瞧见。 “一中还说我们是因为聋老太太才吵架的,其实并不然,真相就在这张纸上。” “很多人可能好奇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告诉大家。” “这是一份邮局的证明单,上面将我父亲何大清给我们的生活费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从来没拿到过上面的一分钱。” 说话期间,何雨柱将手指向了易中海。 “是他将所有钱拿走了!” 第22章 忒黑心了 随着他的指向,众人将目光投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前做的滴水不漏的一大爷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几个人不禁发问。 “一大爷,傻柱说的是真的吗?” “难不成您真的拿了他的钱?” “您看起来也不是缺钱的人啊?” “不应该啊……”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妄想用一张纸就这样打败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易中海能坐上今天的这个位置,绝对不是浪有虚名。 想要用一张纸就克住他,没这么简单。 易中海的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朝一大妈递眼色。 来之前他们两夫妻早已商量好了,如果出了差错就立刻去找聋老太太出面解决问题。 何雨柱拿出证明单的事情,也算是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 就凭这么一张破纸,又能奈他如何?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一回易中海不仅没有动怒,反而更加的淡定。 他甚至还笑出了声。 “傻柱啊傻柱,你想凭这个来威胁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在屋子里,我就跟你解释过了。” “这个钱是你爹让我拿的,是给你存的上学和娶媳妇的钱,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而且我都解释的非常清楚了,你现在还把这张证明单拿出来有什么意思?真是个笑话?” 易中海轻轻几句,一下子就把局面翻转了过来。 他不仅不让对方抓到自己的把柄,而且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扭曲事实,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这场戏的反转太多,台下的众人们已经看不过来了。 可即使是这样,何雨柱也丝毫不惧怕他。 易中海既然这么能说,那就随他去吧。 又不是只有他长了嘴,何雨柱也有嘴,只是这会儿他还收敛着,并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 他给对方拍起了掌声,竖了个大拇指。 “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好。” “但是有一点,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 “为什么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做的是好事,但是从未将这件事在我的面前提醒呢?” “这件事我只是偶然得知,如果不知道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还有一点,你说是我爹让你去拿的,难不成我爹愿意看着他的儿女饿肚子吃不饱穿不暖吗?” “冬天没衣服穿,只能去捡别人的破烂衣裳,夏天没东西吃,只能靠翻垃圾或者靠别人的施舍。” “你确定这是我爹想要看见的吗?” “还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是单纯想将这笔钱独吞罢了。” 何雨柱的一番话,引起了众人的思考。 按照二人的说法,易中海拿着钱,但又不拿给孩子用,这两件事上不是矛盾的吗? 所以何雨柱的最后一句话才是道出了真相。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发生后面二人吵架的事情,这样的逻辑才是通的。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件事我是为了你好!” “那时候你年纪小,哪里懂得怎么用钱?” “虽然我没把钱给你,不过该给的补助还有吃食,也没少给啊!” 易中海说的理直气壮,何雨柱只觉得他胡搅蛮缠。 “你是脑子坏了还是眼睛瞎了?” “你给我们那点施舍,连肚子也填不饱!” “还有脸说没少给,我看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在二人吵架期间,一大妈早早就把聋老太太请来了现场。 聋老太太杵着拐棍朝人最多的地方走去,也听见了何雨柱的话。 “易中钱,把钱赶紧还给人家傻柱。” 易中海往下一看,正是聋老太太过来了。 可是老太太怎么回事? 他可听说了,傻柱这半个月都没去过她家院子。 每天就是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就是回家。 可这聋老太太又是个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不动弹,赶紧用拐棍使劲的跺了跺脚。 “易中海,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聋老太太虽年纪大了,说起话来还是很有精神气的,中气十足。 易中海虽不明白她,但是又感觉老太太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怎么说他们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听她的,还能听谁的? 易中海假意问了一句。 “傻柱,上面大概有多少钱?” 何雨柱看都没看单子,已经把上面的所所有数字牢记于心,抬头举起五个手指头。 “550。” 台下的众人面面相觑。 “这么多!” “550够我挣两年的嘞!” “我的天哪,一大爷也真是忒黑心了点吧!” 聋老太太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把钱给人家。” 易中海迫于压力,总算还是低了头。 “老伴儿,去家里,把钱拿来。” 一大妈倒是没说,二话不说就回去了,没多久便拎着一个铁盒过来了。 然后将铁盒不情不愿的递给了何雨柱。 “钱……全都在里面了。” 何雨柱没想到今天来这里一趟,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原本他只是想狠狠的打易中海的脸,现下他又多给了550,不要白不要。 何雨柱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谢一大妈和一大爷了!” 聋老太太赶紧说了两句。 “既然易中海已经给了你钱,那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了吧?” “好了,大家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 何雨柱此刻正在打开铁盒,他得好好数数这里面的钱。 一百、两百…… 这550倒是有五张都是整的,很快就能点清。 数好以后,何雨柱心满意足的将盖子合上。 今天出来这一趟还真不赖,啥也没干白捡550! 他转头对聋老太太笑道。 “我能有啥事啊,谢谢你了老太太。” “还是你公正!” 他顺势向聋老太太树了个大拇指。 “好了好了,我这看半天戏了,雨水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就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见嗷!” 说完,何雨柱转眼间的功夫便没了人影。 台上的易中海则耷拉着脸,满脸的丧气。 他想达到的目的不仅没达到,现在好了,还倒折了550! 第23章 老眼昏花 他思来想去也没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这不就是当着大家的面扇自己的脸吗? 这下好了,事情败露了,谁还愿意听他这个一大爷的! 可是聋老太太要是不来,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见他一脸苦恼,一点一点的杵着拐棍走了上去。 “中海啊,别郁闷了,有话咱们回家说。” 易中海心里郁闷,还没等着聋老太太跟上,自己就背着手先走了。 一大妈看着他这副鬼样子,也是来气。 还是耐着性子跟聋老太太道歉。 “老太太,您别介意嗷,老易他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不得劲,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担待。” 聋老太太人才没这么小气。 她拍了拍一大妈的手。 “没事,他恐怕是生我气了,待会儿我跟他好好说说,他是个聪明人,肯定一点就通。” “哎……” …… 三人到了易中海家,易中海早早就坐在了家里等候他们。 等到聋老太太进屋时,他还是忍不住了,张口质问了老太太。 “聋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啊?” “我让我媳妇把你喊来,原想着是让你帮我撑撑场子的。” “可您呢?” “来了第一句就让我给那臭小子500多,您难道不知道我已经给过他了吗?” 聋老太太十分淡定,似乎来这里之前她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 她也没急着跟易中海对峙。 “中海,你别着急。” “今天的事情,傻柱没做错。” 易中海眼睛都瞪大了,何雨柱什么人呐? 一开口就跟自己要了2200,现在还多了550! 后又打了自己,今天又在台下跟自己对呛! 聋老太太现在告诉自己,傻柱没做错? 苍天啊,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他这刻甚至怀疑聋老太太老眼昏花了! “老太太,我说你真是……” 聋老太太静静的看着他,仿佛只用一双眼睛就能轻易看透易中海。 “我都说了,你别着急。”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怎么确定是傻柱打的你?” “还是说你只想找个人照顾你,就拉着他下水?” 这一句话倒是给易中海整不会了。 是啊,他其实没办法确定。 可是如果不是何雨柱,那又能是谁? 找不到那个人,他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所以他必须找个人,不管是不是他,易中海都一定要嫁祸在一个人的身上! 起初他只是觉得傻柱好拿捏,现在看来,还是他狭隘了。 “这……” “可是那份证明书的事情……您也不是不知道,傻柱他完全会因为那张纸对我下手啊……” 说这话时,易中海的声音越说越低,他在聋老太太面前可撒不了谎。 “胡说!” 聋老太太向来是很喜欢傻柱的,当然其中也有利用他的成分。 但是聋老太太阅人无数,傻柱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善人。 无论怎么样,也是做不出恶事的! 她手里捏着拐棍,使劲朝地面砸了三下。 “傻柱是多好的孩子,你不知道吗?” “你做了错事在先,把人好孩子逼到角落,现在你还倒打一耙,说他打了你!” “况且钱你也给他了,他能有什么理由害你!” 易中海也觉得奇怪。 傻柱这孩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什么德行他更是了解。 那他做不出来,还能是谁? “这……” 现在易中海也迷茫了。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站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中海,别想这么多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你啊,好好把身体养好了,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落下这句话,一大妈就聋老太太便回去了。 易中海在家依旧是愁眉苦脸。 聋老太太说的,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先把傻柱弄过来。 毕竟自己还往他的身上砸了不少钱,可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把他给放了。 易中海把钱拿回了家,一打开家门,就发现雨水正在写作业呢。 他乐呵呵的把钱拿了过去。 他把铁盒放在了雨水的桌子上。 “雨水,猜猜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雨水摇摇头,这么老大一个铁盒,她哪里看的出来里面放得什么东西。 “啥啊,难不成是吃的?” 何雨柱摇摇手指。 “不不不!” “给你看看,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随着何雨柱的手慢慢将铁盒盖掀开,雨水这才看清了里面的钱。 她赶紧拿出里面的钱,摊在桌子上。 “这……这么多钱!” 雨水第一反应并不高兴,而是挎着脸。 “哥,你赶紧把钱给人家换回去!这要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蹲大牢的!” 原来雨水是觉得这钱是何雨柱偷来的。 不然谁会莫名其妙塞给他这么多钱! 何雨柱哈哈大笑。 自己这妹妹简直不要太可爱! “傻妹妹,说啥呢!” “这本来就是我们该有的钱!” 雨水听蒙圈了。 “啥意思?” “这钱是咱爹寄给我们的。” 雨水的眼睛梅开二度,又一次被惊讶道。 “咱爹发财了?” 何雨柱摸摸她的小脑袋瓜。 “没有,这些钱都是从以前积累到现在的,一共这么多,以后每个月他还会再寄点来。” “这么多钱,够咱俩兄妹过一阵子好日子了!” 雨水这才听明白,不过从前怎么没听傻哥提起过这茬? “哥,以前你咋没跟我说过呀?” 说到这事儿,何雨柱不得不想到那个老逼登。 “呵。” “原来这钱全都被易中海扣下了,哪里还有咱们的份。” “我也是最近偶然得知的,去邮局一查,还真有这回事!” “这才让他把钱全都吐了出来!” 跟自己妹妹解释了好一通,何雨柱算是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 雨水接触易中海的时候,更加年幼,也深受其害,一直都觉得易中海是对他们兄妹俩最好的。 现在知道了真相,只觉得他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好了,雨水,该说的我也都跟你说了。” “以后得离他远远的,知道了吗?” 第24章 相当毒辣 雨水乖巧的点点头,继续埋头写作业。 何雨柱也不再打扰她写作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已经来了这个世界半个月了,尝试上了几天班。 洗菜、切菜、炒菜……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单调,一点挑战都没有。 原本剧中何大清走后,还是给何雨柱留了条后路。 给他在鸿宾楼开了后门,让他跟着里面的老师傅去学厨艺,这样最起码也饿不着他。 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够靠一身本事养活自己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惜何雨柱到了这个世界才发现,原剧情并没有照常发展。 这里的他被安排进了红星轧钢厂后厨当学徒,每天就围绕着灶台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油烟味。 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易中海的把持下,害得他晚了两年上班。 而那两年,就是何大清刚离开的时候。 他也为何雨柱安排了路,想要将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位置传给他,最起码能够让傻柱有收入来源,饿不着他们俩。 奈何易中海那个坏东西并没有照做。 而是活生生拖了两年,何雨柱年纪都大了,他这才假心假意把他弄进厂里。 在这两年,何雨柱跟雨水俩的日子也是过得最苦的时候。 吃也吃不饱,穿也穿不暖,还没人照顾。 可何雨柱也去了几天,每日都是过着重复的生活,他现在还没转正,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活干得多,钱少。 一个月就20多,勉强能养活他们兄妹俩。 他要是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一定会发狂! 再说了,他现在的灵魂已经不是何雨柱本体了,凭借着20世纪的脑子,再加上系统的帮助,他就不信自己还要这么窝囊的过一辈子! 所以……他要改变! 上天定好的命,他就是不信! 他要靠自己改变命运! 只要命运改变了,他何雨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也不知道他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等那时候,他再杀回四合院! 他要让所有不服气自己的人,心甘情愿的尊重自己,让他们成为自己的舔狗! 而现在最需要改变的,就是他的职业。 先把厨子的帽子摘掉,他才能大显身手去干其他事! 隔天,何雨柱带着千万个不乐意,还是去了厂里。 当然,他今儿可不是来规规矩矩上班的,他是来讨活做的。 他直接找到了后勤主任的办公室。 这李主任跟何雨柱之间那可是关系匪浅。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 现在的何雨柱还没在李主任的面前冒过头,李主任对他更是不熟悉。 何雨柱抬起手,在门上叩了几下。 “进。” 打开门一进去,何雨柱看见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这人不仅胖还十分油腻,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这是李主任给何雨柱留下的第一印象。 “李主任,您好。” 对方还是十分有礼貌,扬起脸上的肥肉对他笑道。 “同志,你是哪位?” “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主任自认为自己笑得很慈祥,但是在何雨柱看来,那是无比油腻恶心的笑容!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鬼笑容! 何雨柱调动起脸上的肌肉,也给对方回了一个笑容。 “李主任,我是咱们轧钢厂后厨的学徒。” “我叫何雨柱,是顶替我爹的位置进来的。” “虽然我在这里也干了挺久了,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想请您过目。” 何雨柱拿出了早就在里面塞好钱的小笔记本,递给了李主任。 果然,不出他所料。 李主任看见了里面的“内容”更是笑开了花,双手把本子一合。 “咱们的同志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说吧,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见他愿意把钱收下,这才坦然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嗐,不瞒您说,我在厂里也干了三年了,可是迟迟没转正,我大概是不适合这个岗位吧。” “所以我想申请换个岗位。” “比如……采购员就挺不错的。” “我爹小时候教过我打猎,手艺也还不错,捕点野味我想还是可以的,所以想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李主任的笑容慢慢收回。 采购员可不是这么好做的,工资虽好,却不是人人都做得。 他将笔记本往何雨柱的方向推了推。 “这个你再考虑考虑,其他岗位或许还行,这个岗位可不是这么好干的,光凭嘴,谁都会说。” “年轻人,不要太自信了。” 见李主任驳回,何雨柱不愿意了。 “不不不!” “您相信我!我是肯定能胜任的!” 见何雨柱如此笃定,李主任有些头疼。 这活倒是空了很久了,因为没人能做的下来。 倘若能给何雨柱一个机会,让他先去试试,成了最好,不成自己也有理由拒绝他。 “小伙子,这样吧。” “你光靠嘴说,我是不会选择相信你的,除非……” 听见有机会,何雨柱的眼睛都在发光。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够证明你有这个实力!” “这样吧,我给你一天时间,你可以去尝试一下,看这活你能不能做。” “当然了,你能不能做还取决于我的选择,数量达到即达标。” “多少数量就看你了。” 李怀德这个人,人品虽不怎么样,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实在的好领导。 在用人这方面,眼神是相当毒辣的。 他不论出身、不论其他,只谈才干,只有是有才的人,他都愿意接纳。 而且他也愿意给年轻人机会,万一能够创造奇迹呢? 何雨柱连忙答应。 “好!李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何雨柱说完便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很快他意识到了个问题。 野味不都在深山老林里么? 他一个住在城里的人,周围可没什么山呐! 要想打猎,还得找地方过去看看。 但他家现在的情况,交通工具是肯定没有的,难不成靠他走着去? 这指定不行! 想到这儿,何雨柱赶紧折了回去。 “李主任,我还有件事情!” 第25章 黑不溜漆 李主任没有不耐烦,放下手中的钢笔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 何雨柱气喘吁吁道。 “我还想申请个交通工具,不然光靠我这双腿,走一天一夜都难以去到山里。” 李主任大手一挥,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零零散散的在上面落下了几个字。 写完以后,拿给了何雨柱。 “拿去吧,自己去选。” 何雨柱把纸条拿了起来,大概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得嘞!谢谢主任!” 说完,何雨柱拿着纸条乐呵呵的去了后勤处。 后勤处一见是李主任的字迹,再看看何雨柱,没一会儿,就给他推了一辆好车过来。 何雨柱大概检查了一下,车胎不漏气,各方面都是完好的,试骑了一下,就上路了。 开着自行车,吹着冷风,何雨柱被冷的哆嗦,不过他的心是极其燥热的! 要知道,在原剧情中,何雨柱跟李主任更是一拍即合。 李主任看中了何雨柱一手好手艺,何雨柱也十分听他的话,愿意跟着他干。 就这样,一有领导到,都是何雨柱为他们掌厨。 后面还混成了食堂的主厨,这其中都少不了李主任的功劳。 不过这也有好有坏。 倘若现在何雨柱被他发现了一手的好手艺,别说调岗了,他这一辈子可就定在那儿了,要想在往上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不是因为现在何雨柱不出头,也没有出头的机会,只要干好手上的那点杂活就不错了。 这种事情,只要给李主任点好处,再煽动两句,调岗的事情不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吗? 何雨柱想着就觉得高兴,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山。 这大冷天的,平时也没人愿意上山,这会儿动物更是少的可怜,要想抓他们,还得先找到他的窝。 何雨柱下车后,胡乱的将自行车甩进了空间里,独自一个人朝山里走去。 山里的温度可比外面低多了,何雨柱走了许久,只看见了一片雪地。 可是他怎么想都不应该啊,天气虽冷,可是动物也总得出来觅食才对。 不然这大冷天的,啥也没有,不早就被冻死了吗? 想到这里,何雨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自己主动找找不到这些动物,那就想办法把这些动物全都引出来,自己正好坐取渔翁之利。 说办就办! 正在此刻,被雪掩盖的草丛里突然有了一丝窸窸窣窣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刚刚好被不远处的何雨柱捕捉到了。 何雨柱的目光瞬间定位到了那个声音的传出源。 脚上的步伐也一步一步的朝那个地方移动,但是动静很小,生怕把里面的东西吓跑。 还没过去几分钟,里面突然蹦出了一只兔子。 兔子不大,动作却十分狡黠。 它似乎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四只小脚拼了命的往前蹬,跑的极快。 可它还是小瞧了何雨柱。 从何雨柱喝下了功能饮料的第一天起,他的身体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无论是爆发力还是其他,都得到了全面的提升。 兔子想逃,根本逃不掉。 当然了,何雨柱也不至于傻到亲自上前追兔子。 兔子是何其狡猾的动物,狡兔三窟,鬼知道前面会不会有它的窝,它只要一钻进去,多半就抓不到了。 何雨柱快速的抓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单眼瞄准野兔的后腿,抓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它扔过去。 石头在触碰到兔子后腿的那一刻,就说明这条兔子,将要没命了。 兔子上半身还十分活跃,但带着这条伤腿,它又能逃到哪里去? 只见兔子的求生欲望极强,何雨柱顾不上其他,赶紧追上去将兔子抓了起来。 “跑?” “好不容易让我抓到一只,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 “想得美!” “你就乖乖的做我的诱饵吧!” 话不说完,何雨柱拿着兔子的头跟耳朵,轻轻往反方向一扭,只听见骨头“咔嚓”一声,兔子的四只小腿便不再倒腾。 现在问题来了,诱饵搞定了,去哪里找猎物? 何雨柱手里拎着兔子,又往深山里多走了几百米。 这回他有了新发现。 地上有一坨新鲜的粪便,何雨柱也分不清楚是什么动物的。 可是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 最起码能够告诉他,这个地方是有猎物的,他没有白跑一趟! 何雨柱决定就在这里设置一个陷阱! 他将兔子安置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再扯下衣服上的丝线,将线头的一段捆在兔子的脖子上,另外一段捏在手心中,只要有动物来了,他就一定能知道。 那时候再一次出击,直接拿下! 准备好以后,兔子放在了空地上,何雨柱找了个附近的遮掩地蹲了下来。 他耐心的等了半个小时…… 依旧没有动物! 何雨柱的腿都快蹲麻了,他低头捶了锤自己的小腿,试图让它放松一些。 也就是在他低头的这一刻,他感觉到手心的丝线好似被拉动了。 他猛的一抬头,然后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眼前的玩意,长着两个长长的獠牙,看起来黑不溜漆,长得跟猪一般大,这是一头大型的野猪! 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何雨柱有些害怕。 就这么个玩意,自己要是干不过它,分分钟有丧命的危险! 眼瞅着野猪都快把野兔吃干抹净了,何雨柱还是十分犹豫。 可是野猪一旦吃完肯定就溜之大吉了,何雨柱能够捕猎到猎物的机会可就更少了。 何雨柱的脑海里迅速出现了一堆想法,他是真怕自己被反杀! 可是来都来了,要是不拼一把,把这么大的羔羊从自己的眼底放走,何雨柱才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特么的!老子跟你拼了!” 只见何雨柱如弹簧似的,从草丛里弹射了出来。 野猪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可是地上还有一坨肉没吃呢! 野猪往后撤了两步,后又往前小移了两步,尝试着把这仅存的最后一块肉叼回去! 也正是因为它的贪心害了自己的命! 第26章 四处逃窜 何雨柱原本看见它都往后跑了,还以为抓它无望了,没想到这小畜生居然还折回来了! 这不是天助他也! 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小刀,这么大的猎物,还得智取才是。 何雨柱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个闪现冲到的野猪的面前,抓住了他的两只大獠牙。 这獠牙要是装上来,何雨柱怕是挨不住。 干脆给它控制起来,它要想再造作,那也造作不起来了! 不过何雨柱还是小看了这只野猪。 即使自己的獠牙被抓住,可野猪的头还能动,还没完全被何雨柱控制。 野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想要把何雨柱甩出去,后发现行不通,就朝他的方向使劲顶,使劲将他往前带。 何雨柱往后瞥见了一棵树,他明白了家伙要做什么! 好啊,他们双方都想要对方的命! 凭借着体重的优势,野猪要想带动凭借自身的力气带动何雨柱,还是很简单的! 何雨柱只见自己跟树的距离越来越近。 自己可是主角啊! 要被野猪给弄死了,这不得被其他人笑话死!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他猜的没错,这头野猪还真想把他弄到树那里弄死。 到了离树一步的距离,何雨柱两条腿呈前弓步,费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跟野猪对抗。 野猪依旧力气充沛,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它乐此不疲。 可是何雨柱是人啊,他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撞击。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再多来几次,他感觉全身都要粉碎了。 这么一直被动下去也不是办法,何雨柱要再不动手,自己很快就要没有力气了。 只见他捏紧了手里的小刀,朝着野猪的脸上扎去! 野猪被疼的发出了吼叫,眼睛充血,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朝何雨柱袭来。 见它受伤,何雨柱的心里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带着些许变态的笑容盯着它。 再次拿起刀,对准了野猪的眼睛扎去。 就在那一瞬间,野猪眼睛里的鲜血流淌了出来,它看不清楚方向了,很是慌张。 或许是觉得自己不是人类的对手,便不再发起攻击,转身就要逃离。 可是何雨柱又哪里会给它这个机会! 看准时机,拔出那把刀,顺势多给它来了几刀。 这只野猪已经摸不清楚方向了,在雪地里四处逃窜。 眼见这只野猪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何雨柱便不再着急,任由着它乱跑。 说不定还能借此还有意外收获! 跟何雨柱预料到一样。 这只野猪虽然眼睛瞎了,可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嗅觉找到了自己的窝,却不想却是引狼入室! 野猪回到自己窝时,已经是奄奄不息的状态了,最终眼含血泪倒在了自家的巢穴前。 就在她倒下没多久,漆黑的洞穴里出现了几双小眼睛观察着四周。 后发现野猪躺在它们跟前,又从窝里钻了出去,尝试着去拱这只大野猪。 这些想必都是野猪的幼崽! 这些幼崽每个大约也有几十斤重,倒也有不少肉了! 正当何雨柱对这些小幼崽起了心思时,突然从他的正面又冲出了一个身影。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撞飞了。 动静一出,巢穴附近的小野猪们也被惊吓到了,一个劲的往窝里钻。 落地时,何雨柱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比之前还要痛! 他这才注意到,这也是一头野猪! 好啊,他今天这是闯进野猪窝里了! 这一头的野猪比上一头还要高上不少,恐怕还要难对付许多! 何雨柱顾不上其他,对付了一只,也算是有了不少经验! 野猪皮十分厚实,用小刀划拉起不了什么作用,顶多让它受一受苦肉,但是却不致命。 这野猪最强大的武器就是它的獠牙,只要被它一顶,半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它的最弱点也正是在它的獠牙之后,那就是——眼睛! 只要让野猪失去了眼睛,它便看不清方向,攻击性也会大大减弱,那时候才是对它下手的最好时机。 在野猪发起第二次攻击之前,何雨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握紧了自己手上的小刀。 他就站在原地,等着野猪主动攻击他。 野猪在原地不停摩拳擦掌,嘴里吐着热气,哼哼两声,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这回做好了准备,野猪一冲过来,他顺势往地上一趴,再将小刀高举头顶,正好能够划破野猪的肚皮。 这一顿操作,把大野猪疼的嗷嗷直叫唤,后转过头来准备收拾何雨柱。 何雨柱捏着手中的小刀朝着它的眼睛扎去,顺势骑上它的身子,又补上了十几刀! 野猪最后失血过多,最终瘫倒在了雪地上,血液渗透了它身下的雪地。 好家伙,连续杀了两头野猪,就是神仙来了,都得喊不行。 何雨柱倒是做到了,但是现在整个人身心疲惫。 他顺势躺在了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这俩大家伙可给他累够呛。 休息了好半天,何雨柱将两头野猪放在了一块儿。 里面的小野猪还作势要咬何雨柱呢! 现下何雨柱收获的也不算少了 ,两头大野猪应该也能够让李主任满意了。 这些小生命还小,何雨柱这回打消了对他们的念头,还是打算放过他们。 “小东西们,可要乖乖长大!” “过几年我再收了你们,送你们下去跟他们团聚嗷。” 何雨柱得意洋洋的将野猪放进了空间里,乐呵呵的下山去了。 下山的时候,路上还有点野兔野鸡啥的,何雨柱也没饶过它们。 空间里的野猪可都是要交差的,还没他的呢,这些野鸡野兔填填肚子也不错。 对于这些小玩意,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顺手的功夫。 他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各抓了一只。 “送到嘴边的我就勉强收下了。” 下山后,何雨柱将自行车从空间里取了出来,骑着自行车就回四合院了。 等他回去时,那才叫一个风光! 第27章 分担分担?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并没有把自行车收回空间。 也就是说四合院的人,可都看着他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这个年代,自行车是何等珍贵的玩意? 整个院里也没几个人能骑上自行车。 抛开自行车的价格不说,自行车还得用自行车票买,一般人可没有办法得到。 所以当所有人都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充满了羡慕。 不仅是他们,就连门口的阎埠贵也眼红了。 他任劳任怨干了几十年,干到现在,也没能拼出一辆自行车的钱。 除了自行车以外,自行车上挂着的野鸡和野兔更是备受大家的关注。 又有车骑,又有肉吃,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单拎出一件,都够让大家眼红。 盯着车头上绑着的肉,阎埠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着之前跟何雨柱的冲突,自己这一次客气一点,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薅点肉吃。 阎埠贵笑的脸都烂了,主动的凑到了何雨柱的跟前。 “傻……不对,柱子!” “你这是去哪儿了呀?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何雨柱抬眼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继续推着自行车走。 阎埠贵这个人就是出了名的厚脸皮,他才不管合何雨柱的态度,只要自己想要的,他就一定要费尽心思得到。 “柱子,柱子,跟三大爷说说呗,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看你车上放了这么多东西,你不会是去山里打猎去了吧?” “你看这么多东西,你和雨水两个人也吃不完吧,要不要三大爷来帮你们分担分担?” “这东西坏了也怪可惜的,你说是吧!” 说话时,阎埠贵的眼珠动也不动动物的盯着车上的肉,眼睛都快长在肉上了。 嘴上还不停吞咽着口水,就跟肉在勾引他似的。 何雨柱只觉得他吵闹,想赶紧把他从自己的身边赶走。 “三大爷,你是闲的蛋疼吧?” “肉多肉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肉坏掉了也不会给你懂吗?” “滚开!” 阎埠贵的喉结又一次滚动,他现在完全不在意何雨柱如何骂他。 “柱子,别这样说嘛,这肉要是坏了多可惜啊!” “要不然这样要是坏了你也不用直接拿给我,你到时候跟我说丢在哪个地方,我去捡就是了!” 何雨柱没忍住,直接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也太不要脸了。 “滚开,滚开!” “你再不走我就直接撞了!” 随着何雨柱的斥骂,阎埠贵这才不舍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等何雨柱走远了,他就小声嘀咕。 “真是个小气鬼!” “我一个老人家都舍得撇下脸面跟你要吃的,真没眼力见,也不知道给我点!” “吃吧,全是你的,撑死你!” 当然了,凭借何雨柱现在的听力,自然是听得见阎埠贵的骂声,不过却没有搭理他。 阎埠贵怎么说还是个老师呢,不过他可是何雨柱见过第一个不要脸的人。 没想到这种人居然是学校里的老师,还真是侮辱了老师这个职业。 不过还有一个人,四合院里最不要脸的王者,何雨柱来了半个月都还没未曾跟她交过手。 不遇见她,那也是好事。 不过在这些事情上,就没有何雨柱想的这么顺利了。 从他踏进中院的第一步起,就已经被一双阴毒的眼睛盯上了。 只见一个胖胖的老女人躲在角落舔舐着嘴角,手上搓个不停,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等到何雨柱走近时,贾张氏迈着笨拙步伐朝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过去。 哦不,是朝车上的野鸡跑过去。 “傻柱,你这鸡我瞧着不错呀,又大又肥!” “你家雨水都多大了?也吃不上这玩意儿了吧,这样吧,我拿回家去,拿炖给我孙子吃,岂不是正好!” “你家嫂子炖鸡的手艺可是一绝,香着咧!” 贾张氏一边说,嘴里的口水不停下咽,手上的动作也没慢,绳子都没来得及解开,直接朝下拽鸡。 她说得跟这鸡是她家的似的,而且就没拿正眼看过何雨柱,就专注扯鸡了。 嘴里还念叨着。 “哎哟,绑这么紧做什么,我都不好取了!” 何雨柱压低声音道。 “拿开你的脏手!” 还没等贾张氏啰嗦,何雨柱拿起怀里的小刀,直接朝贾张氏的脏手扎去。 贾张氏吃痛,很快就把手放开了。 随后,何雨柱还顺便送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好家伙,这力道,跟他杀野猪的时候也没差了。 贾张氏活生生被他扇出了五米远,一脸懵逼的呆坐在原地。 她这是被何雨柱打懵了? 她用自己手抚上刚才的巴掌,现在摸着都还生疼! 傻柱这是对她下死手啊! 贾张氏什么人? 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见了她都得让她三分,倒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威严,主要是这人太疯了! 发起疯来,没人能控制她。 所以大家都是能不招惹他就不招惹他,毕竟摊上这么个疯子,自己也毫无招架之力。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院子20多年,居然还头一次遇上了敢打自己的人! 岂有此理! 她可是贾张氏! 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就不姓贾! 鬼哭狼嚎一向是贾张氏的个人节目,但凡是让她吃了亏,她就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老天爷……” 正在她开始嚎叫的时候,对面的声音跟她融合在了一起。 她一脸懵逼的看向何雨柱。 “大家快来看看啊,咱们四合院里出抢劫犯了!” “这大白天的,我人就这么好好走着呢,她就直接跑上来抢了,还有没有公道了呀!” “像这种人咱们院里还能留吗?” “赶紧来个人把他收了送去派出所啊!” 好家伙,傻柱这是把自己的招给用了。 拿自己用什么? 贾张氏刚才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就这么就被憋了回去。 她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贾张氏坐在地上,这回想哭爹喊娘,但无论怎么样喊都喊不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周围的人陆陆续续都围了上来。 第28章 谎报军情 在这个大家工资都不高的年代,谁都想多赚一点。 像派出所这样的地方就有一个明文规定。 举报有奖,抓获犯人有奖…… 相当于只要是抓到犯事的送去,那就能换钱。 这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竟然在四合院里发生了,大家都激动不已。 大家从各个方向都跑了过来,七嘴八舌道。 “哪来的抢劫犯!” “奖金,奖金,我来了!” “大家可围好了,不能让抢劫犯跑了!” “抓到他,咱们可就有肉吃了!” …… 贾张氏坐在原地抽泣着鼻涕。 不是,自己不就是上去要鸡吗? 怎么这会儿不明不白的就成了抢劫犯了? 还在她心里懵逼的时候,贾张氏赶紧从地上咕蛹了起来。 要是真被这些不明不白的人送去了派出所,进去了可没什么好日子过。 就这罪名,她可担负不起。 别说出来了,在里面起码要脱一层皮。 脱层皮都是小的,要是情节严重,吃花生米也是有可能的。 贾张氏犯不着为了一只鸡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这时候还是能逃命就逃命。 她逃了,何雨柱是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没有找到抢劫犯,纷纷朝着何雨柱围了过来。 “傻柱,你刚才喊啥呢?抢劫犯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寻了好半天了,连抢劫犯的影子都没见到!” “是啊,你可别谎报军情!” “这么火工夫,抢劫犯怕是都跑了吧!” …… 何雨柱见他跑了,这才跟各位解释道。 “大家先稍安勿躁,我确实没说谎。” “刚才贾张氏可就在我面前呢,明目张胆的就上来拿我的鸡。” “她甚至连问都没问,这不是抢是什么?” 大家并不关心何雨柱的东西有没有被抢,他们只关心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你们不用找了,刚才她看见你们来了,被吓得一溜烟跑回自己家去了。” “今天可真是谢谢大家了,要是没有你们过来,恐怕我手里的东西已经进了她的肚子了!” “下一次我看见她过来,我直接就喊你们,到时候我和你们一块把她抓去派出所!” 何雨柱嘴上说着,都快走到自己家门口了。 “好好好,大家就送我到这儿吧,你们都快回去吧。” 随后何雨柱就直接开门进了自己家,只留下众人在他家门口徘徊。 大家的脸上都稍稍有些失望。 “这叫什么事儿啊!” “跑了一趟人没抓到啊,逗我们玩儿呢!” “不是,刚才你们看见傻住的手上拿着什么没?” “那可……” 没等这人把话说完,身旁的人就戳了戳他。 这可是在何雨柱家的门口,这样议论别人怕是传出去也不好听。 况且何雨柱这几次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软柿子了。 何雨柱一路走一路说话,声音早就传进了雨水的耳朵里。 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雨水已经变得不再害怕何玉柱了,有时候还能跟他开几句玩笑。 所以何雨柱回来,雨水也觉得高兴。 看着他手上拎着的大肥鸡,雨水高兴死了。 “哥,你这是从哪儿来的鸡呀?这么肥呢!” 何雨柱拎着鸡去了厨房。 “这是山上的野鸡!” “前段日子你不是嚷着想吃鸡腿嘛,这鸡腿好,肉多又紧实!” “好了好了,你赶紧写作业去,别耽误学习,我去给你炖鸡。” 没过一会儿,鸡汤的香气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这味道,把雨水写作业的心都勾走了,一心只想啃鸡。 等何雨柱把鸡肉抬上桌,俩兄妹大快朵颐了一顿,硬是把这么大一只鸡全都吃完了。 吃完了鸡,何雨柱不打扰雨水,便独自回屋了。 躺在床上,何雨柱硬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他就奇怪了,这系统机制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也来了这里小半个月了,其他人的命运虽说他没沾边吧,但易中海的命运,这么说也是改变了轨迹的呀! 他成了残疾人,这也就代表他以后是干不了技术活了,更别提回厂里干活了。 这难道还不算吗? 再说了,他现在也是半个要转岗的人,人生轨迹也算是有变化了。 可是这个破系统硬是一点提示也没给,啥也没有什么,甚至让自己感觉这个系统不存在似的。 何雨柱越想越烦,可是他烦又能有什么用? 系统没用,可他的日子还得要往下过,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得了,该咋咋吧。” 最后何雨柱还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放过了自己,没过一会儿就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 贾张氏狼狈的逃回了家里,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鸡没抓找,反倒差点还得自己被抓! 而且这傻柱是怎么回事? 往常有好东西,他都会想着他们贾家的! 就算是他没送,自己亲自上门去“要”,他也一定会给的。 今天还真是反了天了,他不仅没给,还把自己打了一顿! 贾张氏真是越想越生气! 正在此刻,秦淮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叫贾张氏吃饭。 “妈,饭菜弄好了,来吃饭吧。” 经过刚才那一茬,贾张氏被折腾得都饿了。 可是来到饭桌上,看着这寡淡的米汤再配上都快放馊的咸菜,贾张氏暴躁脾气又来了。 她拿着筷子在碗里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薅到半粒米饭。 好家伙,原来这是粥…… 要是不说,还真以为是米汤呢。 贾张氏又用筷子在咸菜碟子里面翻来翻去,发现都是些咸菜沫。 这叫哪门子饭? 跟何雨柱的那只大肥鸡比起来,真是…… 想想就流口水! 她顺势在筷子砸在了地上。 “吃吃吃,吃什么吃!” “这么点米汤,我都吃不下,我家棒梗吃了怎么长身体!” 秦淮茹唯唯诺诺的看着她。 她已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婆婆不高兴拿她撒气在她家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而贾东旭就在旁边,看不见也听不见,任由他妈对秦淮茹发火,自己则低头吃自己的饭。 “可是……咱家平时不也吃这个吗?” 第29章 风情万种 贾张氏听的不爽,直接一巴掌朝着秦淮茹的脸上扇去。 刹那间,秦淮茹洁白的小脸上就出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秦淮茹哭了,小声的抽泣着,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哭了。 自从来到了这个家里,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原本以为从农村能够嫁到城里,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她出嫁的时候,村里人可都羡慕她了,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如今的惨状。 自从嫁进这个家里的第一天,贾张氏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笑脸总是朝着他儿子的,而苦瓜脸向来是对着秦淮茹的。 高兴了就给她个枣吃,不高兴了就给她两巴掌。 这些都是秦淮茹在贾家的遭遇。 摊上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婆婆,也就够惨了。 可是秦淮茹还遇上了一个没长嘴没长眼睛的丈夫。 相亲的时候看着他什么都好,结了婚便撕下了那张人皮面具。 淡漠、无情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起初秦淮茹还祈求能够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丝安慰,但是她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冷漠。 就在秦淮茹回忆起往日的那些委屈时,贾张氏措不及防又在她的另外一张脸来上了一巴掌。 “哭哭哭,哭什么哭!” “一天到晚哭来哭去,怎么的?想勾引我儿子不是?” “你看看家里这些吃的,能算得上是吃的吗?” “全都是些汤汤水水!” 说着贾张氏气不过又去拧秦淮茹的耳朵。 “也不知道我们家娶你是干什么吃的!” “赚不到钱也就算了,连点饭也不会做,每个月我也给了你不少生活费,你就把这个家打理成这个样子,还敢跟我顶嘴!” 说到这个,秦淮茹是真委屈,自从她嫁给贾东旭以后,贾东旭的工资,她就一天都没见到过,全都是由他妈亲自打理的。 家里一共4口人,贾张氏不过一个月只给她10块的生活费。 这么点钱还要让全家吃饱,可真是难为她了,她总不能去偷去抢吧? 可是她知道这些都不能说,因为说了又会挨贾张氏的一顿毒打。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置之不理。 只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贾张氏气消以后,事情就过去了。 低头认错的只有她。 “我错了,我不应该跟您顶嘴的。” 秦淮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有道不尽的委屈。 她已经主动认错了,贾张氏要是还继续发作,倒是显得她无理取闹了,虽然本来也是无理取闹。 “嘴上知错了,心里肯定就是不知错。” “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去给我拿双筷子来。” 秦淮茹这才收起眼泪。 一家人沉默不语,默默将这顿饭吃了下去。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就起来了。 他现在来了这里,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以前的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身边有了雨水,可就不能过以前的日子了。 做什么都要想着自己这个妹妹,平时还得起来给她烧个早餐什么的,再亲自送她去学校。 目前看来,何雨柱这个哥哥当的还是挺不错的。 今天就是跟李主任约定好了的日子,只要把物资一交,调岗的事情就板上钉钉了。 所以何雨柱也完全不担心。 他就不信自己带着几百斤的东西过去,还交不了差? 没有了工作的烦恼,何雨柱便想骑着车到处去转转。 来了这么久,他总是过着两点一线想生活,对这个年代的东西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平时都在轧钢厂上班,完全没有时间,可今天不一样,只要他想,想逛多久就能逛多久。 何雨柱在城中漫无目的的闲逛,这里走走,那里看看,找了半天,也没想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他穿越过来之前,倒也看过不少小说。 像这种穿越过来的世界,往往都不是单一,而是杂糅的,各个主角的故事穿插在了一起,那才有意思。 所以他就想尝试找找,看看这里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 终于,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抬头,眼前一个华丽的绸缎铺子就那么清晰明了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里面的女老板风情万种,就坐在店铺,看着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除此之外,距离这里不远还有一家小酒馆! 看来何雨柱猜想的没错! 这里两个世界杂糅在了一块儿! 不过何雨柱并没多逗留,他还记得自己还有要事在身。 这会儿他也该去轧钢厂了,调岗的事情还等着,总不能让飞到嘴边的鸭子给跑了。 他直接去了轧钢厂。 去的路上,何雨柱找了个距离轧钢厂最近的地方。 他将其中一头最大的野猪拎了出来,大概有个三百来斤,他都险些有些拿不动。 他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把野猪扛在了后座上。 还好,这自行车除了后面的车胎有些往下沉以外,其他的倒是没问题。 何雨柱骑上车,费力的蹬着。 好家伙,这野猪是真心沉! 何雨柱这么说,身体跟普通人比起来还是强上百倍的。 可是遇上这么重的一只野猪,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还好自己距离轧钢厂保卫科的门口并不远。 保卫科的人出来抬头一看,那不是他们单位的自行车吗? 随后该喊人的喊人,该上前帮忙的上前帮忙。 前前后后来了20几个人,才勉强将这百来斤的野猪抬进了轧钢厂。 李主任收到消息,更是连板凳都没捂着,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看着眼前这么大一头野猪,他属实被震撼到了! 这么多肉,可以够厂里吃上好一段日子了! 李主任本来脸上的肉就多,这一乐呵,小眼睛被脸上的横肉都挤成了一条线。 “小伙子,你可以啊!” “居然能弄到这么大头猪!厉害厉害!” 李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雨柱乘机提醒他。 “李主任,那调岗的事情……” 李主任拍拍胸脯。 “小事情,包在我身上!” 第30章 努力上进 正如李主任所说的,这件事确实包在了他的身上。 没多久,何雨柱的调职申请就已经批下来了。 而他的工资更是上调了几块钱,反正无论如何都比做后厨的学徒好。 李主任还跟他承诺,倘若他能够提前完成采购的任务,他的薪水将会继续往上涨。 这是他激励何雨柱的方式,不过何雨柱并不吃这一套。 坦白了说,何雨柱其实并不是为了钱来的。 他只是单纯的想逃离后厨的环境,不想一辈子都在里面给别人做这些杂事。 既不能成长,又没有上升空间,那他不就白穿越了吗? 而采购员却大不相同。 采购员只用负责采购,又不需要天天上班,只要完成采购任务就行。 其他大部分的时间全由何雨柱自己分配,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也可以去做更多他想做的事情。 这头一次就送了这么好的物资过来,李主任自然是笑个不停,甚至还把何雨柱邀到了他的办公室去坐了一会儿。 两人倒也没有聊太久,寒暄了几句何雨柱就走了。 李主任自然心里也不愿意让何雨柱待得太久,毕竟接下来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这回何雨柱送来了这么多好东西,他指定是要做点什么的。 用来做人情最是合适! 这一切都在按照何雨柱给自己安排的路线,一步一步往下发展。 成功当上采购员,只是他的第一步。 该交的物资交完了,该处理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这会儿雨水也该放学了。 他蹬上了自行车,提前去雨水的学校等候,准备接她放学。 没过多久,雨水他们就出来了。 雨水的同学们见到何雨柱更是兴奋不已,雨水的心理也是很高兴。 “哇,你们家居然有自行车哎!” 雨水装作毫不在意的回应了一句。 “那是,这可是我哥的。” 这是何雨柱正在朝雨水挥手打招呼。 “不跟你们说了,我先回家了!” 雨水一蹦一跳的来到何雨柱的旁边。 可是在雨水的印象里,这一会儿不是何雨柱上班的时间吗? 怎么突然有时间来接自己了? “哥,你咋来了?你这会儿不是在上班吗?” 何雨柱帮她把书包取下来,背在了自己的肩上。 “嗐,快坐上来,哥有件好事要跟你说!” 雨水慢慢的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拉着何雨柱的衣角。 “坐好了,走吧。” 冷冽的风吹在雨水的脸,虽然凉凉的,但雨水的心理却很温暖。 “对了哥,刚才你说有啥好事要跟我说呀!” “嗐,我今天这不刚调岗吗?之前在后厨学徒来着,今天领导给我换了个试做,让我去做采购员。” 何雨柱做厨子的事情,雨水是知道的。 可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换了份工作。 “怎么了?难道做学徒不好吗?” 在雨水的眼里有钱挣就是好的,工作不分高低贵贱。 “好是好,这不是一直都没转正嘛,你的钱也少,我新换的这个工作,每个月可比之前多了足足5块钱呢!” 何雨柱跟雨水说起话来,没有把她当做小孩,反而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朋友,什么话都跟她说。 这样也能拉近俩兄妹之间的感情。 “看来那是好事啊。” “工资不仅高了,我留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到时候你们想吃啥就直接跟我说,保证你每天回来都有好吃的!” 雨水这里就有点不明白了,什么叫工资涨了,留在家里的时间还越来越多了? 难道还有这样的好工作吗? “啥?我没听错吧?” “哥,你到底干的是什么工作呀?” 何雨柱又重复了一遍。 “采购员。” “这个岗位可好,用不着天天去轧钢厂,我还能经常在家陪你。” 这对雨水来说,确实是好事情。 何雨柱在家的时间多,也能多一个人陪她说说话。 况且她乐意跟现在的何雨柱待在一起。 “这么好!” 何雨柱骄傲道。 “那可不,你也不看你哥是谁!” 雨水其实这段时间特别的感慨,以前她总觉得何雨柱不算是个好哥哥,对自己也算不上好。 可是现在他彻底变了。 变得努力上进,对自己又好,也不会让人拿捏。 总之何雨柱是越变越好。 四合院里面的人大多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何雨柱当上采购员的事情,在他回来的路上很快就遍及了四合院。 大家都很难相信,但又不敢不相信。 阎埠贵知道了以后,心里可是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等到何雨柱一回来,他就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 “柱子!” 何雨柱今天心情好,阎埠贵喊了他,他也答应了。 “怎么了?三大爷,你有事找我?” “我今天手上也没没拎东西啊?” “怎么了?你难不成嗅到我身上的肉味了?” 何雨柱当场拆台,让阎埠贵觉得没有面子,可又不好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就是想来问问,听说你在厂里当上采购员了?” 所以就没想到这个消息居然传的这么快,不过也没否认。 “我当不当采购员,跟你有啥关系呢?” 阎埠贵立马关心他。 “唉呀,这不是想着做采购员辛苦嘛,我就来问问,没有其他意思的。” 何雨柱只是笑笑,这老头又憋着什么坏呢? 阎埠贵什么心思,他难道还不明白吗? “三大爷,您家住河边么?我说你管事也管的太宽了吧?” “自己家都乱成了一锅粥,你还有空闲来管我呢?” “算了吧,我就不麻烦你老人家了。” “我看您有时间多管管你们家的几个孩子,我看没一个省心的!” 提到了自己的孩子,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虽然他也知道家里的那个是不中用的,但也不轮不到傻柱来说他呀。 他气不过就怼了回去。 “你这臭小子长着张烂嘴说什么呢!” “我家孩子好的很,用不着你数落!” “倒是你,小辈没有个小辈的样子,我看雨水都快被你给教坏了!” 第31章 大获全胜 雨水就站在自行车的一旁,听着这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哥对她有多好,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 何雨柱正要开怼时,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雨水发话了。 “三大爷,请你嘴放干净点!” “你又不是我们家长辈,我们家的事情又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惊讶的看着雨水,这个平时娇滴滴的姑娘现在居然为了他出头! 好妹妹! 俩兄妹合起手来,就对阎埠贵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就是!” “你自己出言不逊在先,可怪不得我们!” 阎埠贵想学易中海那套道德绑架的招数,人家两兄妹压根就不上钩。 眼见阎埠贵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两人,何雨柱懒得把时间耗费在他的身上,推着车就带雨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次的争斗,何雨柱简直大获全胜! 也正是因为他跟阎埠贵撕破了脸,同时也警醒了院里的其他人。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跟别人不一样了。 不再是以前那个想拿捏就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只要有人欺负他,欺负他妹,他都必须狠狠收拾回去! 况且现在他的事业上也有所变化,四合院里上下皆知。 从前的窝囊废已经在逐步成长了。 照这样下去,还真不好说,他以后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 那时候四合院的人只有仰望他的份! 何雨柱本人自然是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他只想一步步逆天改命,最后把四合院的畜生狠狠踩在脚下。 现在四合院里的天已经逐渐开始变了。 易中海残了,加上上次全院大会的事情,让他元气大伤,人没得到,钱也折进去了,早已让他心如死灰。 他不蹦跶,那他被他罩着的那些恶人,自然也就蹦跶不起来了。 这里点名贾家一家。 四合院里人人都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而且还是唯一的徒弟。 虽然他人不咋地,可是凭借着这个身份,大家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啰嗦,只敢在背地议论。 况且易中海有多么疼爱自己这个徒弟,大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除去每个月的救助粮以外,平日时不时还塞点钱给他,这些可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只有贾东旭有这个待遇。 自己儿子如此受到器重,贾张氏就快在四合院里横着走了。 易中海虽然不喜欢她,可是碍于贾东旭的面子,怎么着都要给他们家三分薄面。 有时候贾张氏做了不少错事,易中海更是把她包容的无法无天。 正是这一点,也引起了公愤。 现在好了,易中海残了以后,既不出来走动,也不跟其他人往来,整日就在自家的窝里待着。 他不出来,贾张氏再出来蹦跶,热出祸事可就没人给她担着了。 贾张氏精着呢,她知道自己作妖会给自己找来麻烦。 干脆易中海不出,她也不出! 她也关在家里,每日就看见窗户外的人来回走动。 贾张氏见谁都不爽,逮谁骂谁。 今天说王家,明天说李家,家家都不顺她的心。 她就在自己家里,张着嘴指点江山。 今天在屋里听说了傻柱的事儿,那更是气的牙痒痒! 要想她家儿子可在厂里干了好几年,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转正,能做到现在三级钳工的位置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现在每个月也就40多块,这么多还大都收在了他自己的囊中。 再看看人家傻柱仅仅在一个月之内就成功为自己调了岗,而且工资还比以前高! 这怎么能让贾张氏不眼红! “呵,真是嘚瑟!” “他要是让有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回到了家里。 原本他是打算先给雨水烧点饭吃,余光却瞥到了外面的人影。 他前期还是太张扬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何雨柱看得实在心烦,干脆把手上的东西一放,进屋找了雨水。 反正呆在家里也心烦,何雨柱干脆就领着雨水出去吃。 自己要是在家做好菜,还不知道香味会引来多少小人。 罢了罢了,何雨柱看着都心烦! 同时,何雨柱心里也生出了其他想法。 现在看来,他虽转职成功了,但是他依旧看不到未来。 现在的他身上除了有废物系统加持以外,身体比常人强些,跟普通人倒也没什么区别。 没有本领傍身,要想在这个社会立足,还是很难的。 所以要想崛起,还得从长计议。 易中海在家里修养了一段时间,手上的伤倒是也恢复了。 只不过看着残缺的手指,易中海心里还是难受。 即使如此,该复工还是得复工。 复工的第一天,易中海为了不让厂里的人看出来,还特意带了个手套。 准备好了后,就出门了。 易中海从走进厂里的第一步开始,他时不时就感受到了大家瞟过来的目光。 他将手揣到了荷包里,脸上纹丝不动,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他狼狈的样子。 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易中海总算是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看着面前的零件,用手拿了起来,尝试着用手做工,但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易中海也料到了这个结局,但是他不想认输。 他还想挣扎,但是压根无法操作。 没多久,一个同志主动来找了易中海。 “易师傅,有人找。” 易中海被喊去了办公室,接下来的谈话内容,易中海比谁都清楚,但是这一刻他是最紧张的。 怀揣着紧张的心进了办公室,领导的态度跟以前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易中海没受伤之前,怎么说也是七级钳工,怎么也是轧钢厂的老前辈了。 领导对待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如今他现在受了伤,领导似乎也没这么热情了。 “易师傅来啦?” 易中海在领导面前赔笑。 “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领导的眼神直接看向了易中海带着手套的手。 “你这手……好点了吗?” “谢谢主任关心,伤口都已经痊愈了。” “您看。” 易中海缓缓拿下手套,把自己的伤痛展示在他的面前。 第32章 越描越黑 只见脱下手套的那只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就这样展露在眼前,不免让人觉得害怕。 车间主任见到伤口的一瞬间,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即使脸上的表情就闪过了一秒钟,但还是被易中海捕捉到了。 车间主任重重叹了口气。 原本之前这些事情他只是听说,想着一中还要是伤的不严重,继续回来上班还是有希望的。 可是如今看到他缺失了一只手指,彻底打消了他心中的期望。 扎钢厂的工人靠的就是这双灵活的手,少一个手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残酷的打击。 况且以易中海的技术,厂里可找不出有几个像他这般手巧的人。 现在好了,他的手废了,那也就说明他是肯定不能再继续留在轧钢厂了。 “易师傅,哎……” 易中海给他看过自己的伤势后,心中觉得羞耻,又再次把手套戴上了。 他勉强扯起嘴角笑笑。 “主任,我没事的。” “我这伤,以后精良的活可能干不了,不过基础的还是能够操作的,要是厂里不嫌弃……。” “诶哟,易师傅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厂里能有你这样的人才是我们的荣幸,你也是我们的老员工了,工作上的事情咱们可以给你调整,别担心。” 易中海当然不担心了,今天来这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就是提前退休嘛? 他也不想这么被动,就这么等待着,干脆自己提出。 “主任,我知道咱们厂里对待老员工的福利一直都不错,而我现在这个情况,厂里也难办。” 易中海确实说出了个大问题。 像他资历深这样的老员工,最是不好安顿。 怎么处理都不合适,要么福利太好,轧钢厂不愿意给,但要太刻薄,又会伤了工人的心。 “我觉得我这种情况,厂里难办我是知道的。” “您要不听听我的意见,也算是给我这个老工人的最后一丝体面了。” 主任点点头。 “易师傅,您说就行了。” 易中海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现在看我这情况,大概跟八级钳工是没缘分了,我别说八级钳工了,现在就连七级钳工的活,我也干不了。” “我愿意主动降级,把这个位置让给其他人,手上的活我虽不行,但是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我可以实操转理论,尽我所能,为厂里带来效益。” 这一点易中海倒是跟车间主任想到一块儿去了,就算他不主动提出来,早晚也会收到消息。 现在他主动提出,那也是想给自己再多争取一些。 最起码面子上,他也说得过去。 车间主任装作十分惊讶。 “易师傅,你真的愿意吗?” “你现在可是七级钳工,如果降级,你现在所拥有的都会大打折扣。” “这点你得想清楚。” 易中海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是做好了十分的准备。 “主任,我想好了,毕竟我现在受伤了,啥也做不了,总不能不干活却拿着这么多钱,下面人也会有意见的。” “我已经想好了,您就不用再劝我了,至于降级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车间主任装得很难为情。 “易师傅,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在这件事情上你受委屈了。” “哎……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跟上级汇报一声。” 没过一会儿,车间主任便拿着单子回来了,递给了易中海。 “易师傅,你的情况我都已经跟上级汇报了,你能主动提出降级,这是你身为老同志的自觉,我们也不能寒了你的心。” “我们给你争取过了,为你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由七级钳工降至三级钳工,薪资也将做出调整。” “不过活你就不用干了,帮着带带学徒就好,教他们一些你的经验以及知识,每个月也能得到不错的报酬。” 自己都这么主动了,竟然才争取到了三级钳工! 三级钳工一个月四十几! 这么点工资仅仅只有之前的一半! 这差点不是一星半点啊! 还不让老工人寒心? 呸! 易中海心里堵了无数句脏话,只见他张了张嘴。 “好。” 事情敲定后,该签字签字,该盖章盖章,这件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最后易中海一脸落魄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心里百般交集。 今天自己成了这样,他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易中海也不知道为什么,至今都觉得自己的伤是何雨柱做的。 即使他不认,自己也认定了是他! 易中海一边想着,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既然不在这里干了,他的座位也该腾腾让人了。 就在他收拾之时,贾东旭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看见他就热情的跑了过来。 “师傅!” “好久没见,你好点了吗?” “师傅,最近我在这儿看不见您,可太想你了!” “我这最近遇上点麻烦,问他们谁都不会,我这刚研究好呢,没想到就看见你来了!” 说话间,贾东旭无意间瞥到了易中海随手放在一旁的降级申请表。 还没等易中海来得及收回来,贾东旭眼尖,一把拿在了手上。 “这啥啊师傅……降级申请……” 他不过就看了纸上的几个词,下一秒就被易中海夺了过去。 贾东旭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直接大声问他。 “师傅,你没事写什么降级申请啊!” 他这样大声一吼,周围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大家都知道了易中海要降职的事情! 大家的目光纷纷朝他们看来。 易中海本来心里就不乐意了,自己这草包徒弟还故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 “师傅,怎么不管我事了!” “你可是我师傅,是咱们厂里的七级钳工,眼瞅着要升八级了,你怎么就写了个降职申请呀,真是太可惜了!” 易中海朝他翻了个白眼,自己都受伤了,再幻想升级,那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好好好,你可闭嘴吧,越描越黑了你!” 第33章 仁至义尽 贾东旭表示自己委屈,自己这不是在给师傅鸣不平嘛! 怎么就越描越黑了? “不行,师傅!” “我刚才可都看见上面写的字了,咱轧钢厂也太黑心了,你在咱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竟然最后只给了你一个三级钳工傍身!” “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不行,我得找他们算账去!” 贾东旭一上头,脑子不带就打算这样冲出去。 要是放在一起,贾东旭要是能够这么护着自己,易中海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是他现在这个境界,贾东旭越这样,就显得这人特假! 易中海这一来二去,心里本来就堵的慌,现在被他气得更头疼。 “站住!” “我叫你滚回来,听见没?” 贾东旭本也不打算真去,只不过做个样子给大家看看,他易中海落得了什么下场。 老师傅又有什么用? 干不了活那也只能是个废人! 要换贾东旭的话来说,轧钢厂真是对他太好了,对一个废人还用这么多心思,就是浪费! 有这么多钱,不然拿几分给他用用! 易中海这么一叫,贾东旭气冲冲的更要往外走。 “不行,厂里做的这是什么事!” “师傅,我一定要去给你讨个公道!” 易中海头大,贾东旭这是纯纯在给自己捣乱。 虽然他也觉得三级钳工有些低了,可他现在只是一个废人,总不能让他开口要吧? 他倒是愿意,不过上头的人该不愿意了。 “讨什么公道?” “你少去给我找麻烦!” “厂里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而且你用不着跟我面前装,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想去,何必呢?” 听到易中海点穿了自己,贾东旭也不装了,主动走了回去。 “师傅,你这是说什么呢?” “那……我就祝您走好?” 易中海被他气得半死,这就是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好徒弟! 易中海的这边闹的鸡飞狗跳,但何雨柱那边的生活却过得美滋滋。 何雨柱现在做着采购的工作,每个月只需要达到采购的数量,甚至都不用天天呆在厂里。 而他只需要偶尔上山打个猎什么的,放进空间里,等到需要用的时候,再交给厂里就行了。 更厂里其他的岗位比起来,他这个工作工资不错,休息时间还多,倒是羡煞旁人。 况且其他采购员能够采购的大多数白面、粮油类的,像何雨柱这样,能稳定提供野味的,实在是少。 所以他的地位会比其他采购员稍微高些,也更加受到领导的爱戴。 平时就算是科长在路上遇到他,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二人还能聊上好几句。 占着个清闲的职位,何雨柱也十分轻松。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他在这里也呆了几个月,眼见着就要开春了,动物们也开始躁动了。 何雨柱也用不着天天去,看准天气好点的时候上趟山,总能得到不少的收获。 除了这些以外,让何雨柱感到最惊喜的事情发生了。 【叮!】 这久违的机械声,一下子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力,他竖起了耳朵听。 【恭喜您已改变易中海的人生轨迹!】 【恭喜您已获得技能:少林拳。】 【恭喜您已获得技能:泰拳。】 我靠! 这人工智障起作用了! 技能一经触发,何雨柱感觉自己刚才还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如今被灌注了各种各样的知识。 他装模作样的用手按照脑子里的招数摆弄了几下。 刚开始还十分生疏,不过这招数就想刻在他的肌肉里一样。 他明明之前都没接触过这玩意,现在不过练了仅仅无边,就已经将动作全都消化了,打上一套,动作更是丝滑。 何雨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的身体! “我会了!我会了!” 何雨柱十分激动,还记得前几个月前,他还一直吐槽呢。 隔三差四就骂系统把他送到这个破世界来,又什么都不给他。 现在好了,完成任务,也算是得了不少东西。 不过学会以后,何雨柱还有点遗憾。 当初系统要早让他学会,那自己一定不会只让易中海只断一只手指! 必然得打得他爬都爬不起来,终身瘫痪那才好嘛!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也算是对他下过手了,自己也不后悔。 现在既然已经会了点东西,那就更应该找点事情来做做了。 其实他也不是特意找的,好巧不巧,那人直接跟他装了个满怀。 那天何雨柱不过照常送雨水上学,他就骑着车打算去街上逛逛,买点雨水想吃的东西回家。 他刚骑到大栅栏,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个巷子突然窜了出来。 何雨柱倒是没被吓到,但是对方没看清楚路,直直的朝着他和自行车撞了过来。 “哐!” 自行车也被对方撞倒了,何雨柱还没来得爆粗口,跟对方不过对视了一眼。 深邃的眼眶加上浅蓝色的眼珠,怎么看也不像是本国人! 何雨柱下一秒刚想说话,对方顾不上身上的上,赶紧从地上撑了起来,撒丫子跑进了正阳门下。 这说不定是个敌特! 何雨柱也不管自行车的死活了,起身就朝着刚才那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原本何雨柱都以为肯定是找不到他了,奈何那人拖着伤,根本跑不快。 只能拖着半只腿,左拖右拽的进了最近的一家绸缎店。 何雨柱没急着去捉拿他,自己站在不远处。 还能看见那人在跟女老板说话,看起来关系匪浅! 而且这个敌特根据何雨柱之前提取到的信息,身份还不小,在敌特里高低算个小领导。 想必他的身上应该藏了不少好东西,何雨柱便打起了他的主意。 这个人,抓肯定是要抓的,只不过他身上的好东西可不能被发现了。 要是真交给了其他人,那自己可就错过了不少的意外收获! 要能搜刮到他身上的那些宝贝,何雨柱和雨水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不过这样的敌特,要想这么轻易就抓到肯定不能,还得有个计划。 第34章 不眠之夜 日子过得很快,又到了何雨柱交物资的时候。 跟前几次的操作一样,在轧钢厂的附近把野味从空间里拿出来,在用自行车拉去四合院。 何雨柱每一次带来的物资只有多没有少,而且全都是肉,谁见了他都高兴。 这一次把东西交了,何雨柱又换了不少钱,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自从他上回在正阳门下这块儿碰见过敌特,导致他现在只要一出门,总是无意识的就逛到了这里。 而且看着那家绸缎店,他是越看越好奇,这里面也不知道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今天他还是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这里,寻思着来都来了,要不然就去看看? 还没等他动脚,他看着远方的背影顿住了。 这人怎么那么熟悉?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 何雨柱眯起眼睛打量,这人虽只露了个背影,但他总感觉这人说不上来的熟悉! 谁能想得到,京都那么大,他居然能在这里碰到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平时身体不好,身边总会跟着一个人。 但今天她确是一个人来的这里! 何雨柱紧张得不敢出声,也不敢骑自行车了,生怕被聋老太太发现。 他将自行车锁好放在一个角落,自己则蹑手蹑脚的跟在她的身后。 刚开始聋老太太还是正常的脚速,一个拐棍杵着能走多快? 可是后面,何雨柱就发现了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聋老太太走到一个分叉口时,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脚上的步伐越发的快。 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何雨柱跟在她的后面,身体虽老实,但心里确实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幕。 实在是匪夷所思! 弄半天原来聋老太太的瘸腿都是伪装出来的! 那她的演技不要太好了,居然骗过了院里所有人,都没一人发现! 要不是何雨柱今天亲眼所看,是万万不敢把面前这个身手矫健的人,跟四合院里风吹就倒的聋老太太联想到一起的。 何雨柱就这样跟在聋老太太的身后,但一直都没发现。 直到聋老太太最后停在了一座院子的面前。 她左顾右盼,确认没有人后,她直接钻进了院子。 何雨柱就躲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不过他躲进了人家的商铺里,所以他也没被发现。 自己亲眼目睹了聋老太太进入了那个院子,何雨柱这会儿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进去? 还是当没看见? 现在要是进去,自己会发生什么? 这个院子里,何雨柱知道还有另外一个敌特存在。 自己要是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冲进去,怕不是得被他们两人打成筛子? 可是凭借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也不至于吧? 一打二,他不是不能打,怕的是进去以后打草惊蛇。 就算把他俩杀了也没用,自己想要的可就永远藏在他们的嘴里了。 罢了罢了,还是先走为上! 何雨柱不愿断掉线索,因小失大。 反正他已经掌握了聋老太太和里面的敌特有接应,那就先从聋老太太的身上下手。 乘着聋老太太这会儿正在跟敌特交涉,现在就是他最好的时机! 何雨柱找到自行车,解开锁,就是一顿猛蹬。 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就是金钱,趁着还有时间,他必须赶去聋老太太家一趟。 说不定能从她哪里找到线索! 何雨柱一路上横冲直撞,用了不到十分钟便直接赶到了四合院。 后闯进四合院,他又是一路狂奔。 路上的人看他跟神经病一样,但不敢说。 何雨柱总算赶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他轻轻一跃,直接进了她家的院子。 他的速度极快,根没注意到他。 时间有限,何雨柱没有充分的时间把整件屋子都反过来找。 何雨柱闭着眼思考。 将自己代入进聋老太太,如果她有重要的东西,那能放在哪里? 何雨柱猛的睁开眼睛!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自己每时每刻都能看得见的地方! 何雨柱看遍了这里,只有唯一一个东西,聋老太太每天都能接触到! 那就是——床! 何雨柱将床上的东西都给她卷了起来,方便自己寻找。 果然! 何雨柱一掀开,炕上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盖子。 他轻轻把盖子拿开,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木箱子,跟她家周围破旧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家伙,何雨柱感觉自己跟寻宝一样。 箱子一打开,里面放了一排金灿灿的大黄鱼! 何雨柱来不及惊讶,一手将里面所有的大黄鱼全都取了出来,丢进空间里。 最重要的拿了,何雨柱还发现下面还有几份信件。 他打开一看,差点没被吓晕。 上面记录的内容全是她跟敌特往来的记录,随便一封拿出来,分分钟定她的罪! 这么看来,聋老太太是敌国间谍的事情算是实锤了! 何雨柱现在哪里敢说这么多,他将余下的信封一同放进了自己的空间内。 再将木箱扣好给放回了原位,再将卷上的床品全都铺开。 全部复原后,何雨柱不敢再在这里逗留,聋老太太随时都会回来。 他装作无事发生,悄悄回到了自家院子。 一杯水下肚,他这才有时间理清刚才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一切发生的都那么突然,可是又那么真实,何雨柱不敢不相信。 不过还好没人看见他去后院,不然到时候他说都说不清楚。 在家里好不容易缓过了气,这会儿也快到了雨水放学的时间。 何雨柱看着时间,就跟平时一样骑车出了门。 顺势带雨水去外面吃了一顿,要是大包小包拎回去,指不定又得被阎埠贵缠上半天。 今天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注定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在其他人都睡下后,何雨柱不仅没睡觉,反而更加精神。 他给自己换了一身夜行衣,帽子一戴,谁也认不出他。 准备好以后,何雨柱就在家里的窗户一直观察着,等大家都熄了灯,他这才出去。 他今夜出去可有大事要干,头上可有绞杀敌特的重任,重要的是要拿到他手上的金银财宝! 第35章 发财了! 至于聋老太太,何雨柱压根就不担心。 聋老太太自己心里有鬼,要是没有特殊情况,指定不会去动床下的木箱子。 但凡被人看见,她就完了。 她这样精明的人,自然不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只不过她肯定想不到,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何雨柱发现了。 既然聋老太太这边没动静,那何雨柱也就可以大展拳手。 只要聋老太太这边不给院子里的敌特报信,那他就跑不掉! 能够把敌特杀死,再顺势将他们的财宝收在自己手下,何雨柱想想就觉得刺激。 等院子里的事情解决,他再回来收拾聋老太太这个卖国贼。 凭借着自己的两双腿,何雨柱一顿攀岩走壁,很快就来到了院子外。 何雨柱将耳朵贴到了院子墙外,听了一会儿,除了头顶时不时传来的鸟叫声,里面几乎没有声音。 确认没有动静后,何雨柱借助地上的石堆一跃,便跳到了围墙,最后轻轻落在地面。 这里面也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这里面有好几间屋子,何雨柱凭借自己过人的听觉,最后锁定了一间侧房。 里面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传来,这人大概是已经熟睡了。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何雨柱从空间里掏出了小刀握在手里,他不确定里面的人会不会醒。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对方。 何雨柱将手搭在门上,轻轻一推,奈何这门太旧了,发出了一阵吱呀声。 床上那人虽是在熟睡中,不过凭借他这么多年的训练,硬是把他的肌肉记忆练出来了。 门响的第一声,他就清醒过来了。 意识到自己屋里有人,他不敢有所动静,没起身。 何雨柱顾不上这么多了,捏起自己的刀就摸黑朝里摸索了进去。 借助着月光,他模糊的看见了屋里的床。 床上躺着一个模糊的一团,这会儿屋子里都还黑着,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过他大概能确定,这人就是那天撞到自己的敌特! 何雨柱朝着目标前进,手心的汗不停冒出,他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他来到床边,举起刀正准备朝那人的心脏插去。 不过还没等到他有所行动,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手里还拿了一把东西。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门现在正被一个凉凉东西顶着。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把枪。 好家伙,那人要是按下扳机,何雨柱今天这条小命高低得交代在这儿了。 对方嘴里说着不流利的中文。 “你是谁?”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 “大哥……我就一路过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您别开枪,我这就走,马上就走!” 对方脸上没有表情,右手捏着扳机的手指却暗暗发力。 何雨柱看准时机,捏起拳头,给了那人的肚子一拳。 就这么一拳,足够对方的五脏肺腑碎裂。 趁着对方拿手去捂肚子,何雨柱反手将他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 轻轻捏着他的手腕,再往上一掰。 对方很轻易就招架不住了,手上的枪顺势滑落在了地上。 见自己没了威胁,何雨柱也没急着去捡起地上的枪。 光凭赤手空拳,这敌特连自己半个对手都算不上。 最后何雨柱还是给了他个痛快,整个人骑在了敌特的身上,再利用双臂对他进行绞杀。 “你问我是谁?” “我是嫩爹!” 敌特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最后窒息而死。 他死后,何雨柱算是松了口气。 自己练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第一次实战,这样看来,还是挺成功的嘛! 最起码能干死一个成年男性! 何雨柱并没在他的身上停留太久,将他放平在床上,看起来就跟睡着了无异。 他还给贴心的盖上了被子,后捡起了地上的枪。 他拿起枪,拍了拍。 “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 随后也不再拿着把玩,丢进了空间里。 他接下来还有其他任务呢,有敌特的地方必有好东西。 而这好东西多半就藏在这屋子里。 何雨柱接下来进行了地毯式搜索,都快把整间屋子反过来找了。 看着这里面的布局,何雨柱不禁脑海里有个念头。 这里不会有密室吧? 不然为啥他找了半天,一样都没发现。 何雨柱不死心,就连墙壁都没放过。 电视剧看多了,老多密室可就在柜子或墙壁的背后藏着。 何雨柱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这电视剧里会出现的情节,今天还真叫他碰上了! 他来到一面墙壁前,用手敲了敲。 这墙壁里发出了一阵清脆声! 实心的墙壁是不可能会有这种声音的,看来这面墙壁下有鬼。 何雨柱用手尝试着去开,发现压根就打不开,想必这门多半是由机关所控制。 他将周围的物件都摸了个遍,最终在一个杯子的面前停下。 这杯子无论他用多大的劲都拿不下来,看来这就是石门的开关了。 何雨柱尝试扭了扭这个杯子,果然扭动了! 随着杯子的扭动,墙上的门慢慢打开。 何雨柱直接走了进去。 本以为这里是藏宝室,却没想这儿却是敌特办公的地方。 上面写着一堆何雨柱看不懂的字符,还有一本笔记。 何雨柱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就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要是没有,那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还白杀一个人? 不过除了这些以外,何雨柱朝旁边一看,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柜子。 这里面会不会就装着他想要的东西! 何雨柱怀揣着激动的心,走到了柜子面前。 打开柜子一看,好家伙,这敌特夹藏着不少私货啊! 好好好,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这里的现金何雨柱只是随意拿起看了看,现在可不是数钱的时候。 这么多钱,他两只手都捧不下! 最主要的是,这里面还有不少大黄鱼! 目测也有几十根,发财了! 何雨柱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有这么多钱,采购员谁爱当谁当去! 靠着这么多钱,他都完全可以带着雨水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了。 第36章 藏匿之所 不过眼下还不是筹划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这些东西安全的离开这里。 何雨柱离开密室之前又通通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个敌特办公的箱子里面还有一层。 这一打开才发现了,里面还藏着不少秘密。 他只见里面放着一张照片跟两把手枪,照片上是一个军队的合照,但是何雨柱却在这张照片上面发现了一个女人。 何雨柱将这两把枪连带着旁边的子弹都一同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照片上的女人大约50出头的样子,站在了照片的中间。 可是不知为什么,何雨柱看着这张脸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吗? 仔细对照,确实是聋老太太无疑了,看来现在她的身份算是实锤了。 不过照片何雨柱并没有拿走,而是将照片放在了更加明显的地方,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这样一来,聋老太太跟这件事情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要再想为自己辩解,怕是百口难辩。 照片搞定了,何雨柱便出了密室。 正当他想溜之大吉时,他总觉得这件事还有什么地方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感觉这个敌特死的还是太平静了。 都没人知道,那又怎么发现聋老太太呢? 不行他必须得弄出点动静,可是又不能发现是自己杀的,那又能怎么做? 这时候何雨柱突然想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那把枪,既然这把枪是他的,那自己就还给他。 何雨柱拿出空间里属于他的那把枪,朝着墙壁上射了一枪。 后又拿出另外一把枪,对着他的心脏开了一枪,这样就能造成双方对射,导致敌特被枪击致死的假象。 做完了这些,何雨柱把他的枪往地上一丢,有多快就跑多快。 趁着月黑风高,何雨柱跟来的时候一样,直接翻过围墙,悄无声息的溜出了这个院子。 等第一个发现的时候,他都已经在赶回四合院的路上了。 这一路上乌漆麻黑,他又穿着夜行衣,几乎跟黑夜融为了一体,就算有人路过,还真不一定能看见他。 就这样,何雨柱做完了这一切,人也杀了,财宝也到手了,还顺带陷害了聋老太太,现在安然无恙回到了四合院里。 他回来的时候,就连睡在隔壁屋的雨水都没有听到动静,就更别提院里的其他住户了。 何雨柱回到房间,点燃了根蜡烛,将刚才收获的全都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看着这么多钱,何雨柱别提有多高兴。 他把所有票子一张不落的数了一遍。 这里大概有3万块左右,再加上从敌特和聋老太太那里一共搜刮的五十根大黄鱼,要说他现在的四合院里最有钱的都不为过。 清点完所有钱何雨柱只觉得心里美滋滋,他将钱重新放在了空间里,自己盖上被子就睡大觉了,全然不顾外面的事情。 与此相反,自从第1声枪声枪响起,住在院子周围的住户,便有很多人都被惊醒了,这会儿正穿着衣服向那块儿赶。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何雨柱早就溜之大吉了,而院子里面的尸体早已湿透了。 发现了这里的情况,大家发现是院子里传出的声音,大家卯足了力气,将院子的大门撞开。 进去一看,一个尸体正躺在床上,胸口还不停往外渗血。 有人惊呼道。 “死人了!死人了!” 随后有眼尖的群众注意到了地上的枪。 “这里有枪!” “不对,这里刚才发生了枪击!” “赶紧报警啊!” 听见屋子里有枪,大家纷纷后退,该报警的报警,该往外跑的往外跑。 很快这里的枪声便引来了这附近的派出所,警方同志一来,看见现场还混乱不堪。 墙壁上和尸体的胸膛上各有一个枪口,说明这是枪击致死。 随后又用手电筒照了照这张尸体的脸,深眼眶,蓝眼球,白皮肤,怎么看也不像是京都的人。 他们很快断定,这人不是普通人,应该是敌特。 正当大家还带着疑虑的时候,又有警方发现了墙上的玄机。 打开一旁的开关进去一看,顿时傻眼。 里面的东西都一一表明了这里的确是敌特的藏匿之所。 警方搜刮了一圈,在桌子上找到了破译的本子及其一张照片。 “报告,现场找到了一张照片,一个破译笔记本!” 负责这一片分区的区长,把这张照片拿了过来,很快便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是一个军队的合影,但每个人的面孔都不像是本国人,只有站在中间的女人倒是跟本国人的外貌特征有些接近。 “就给我按照这照片上的人给我查!一个一个的查!” “特别是站在中间的这个女人,必须得找到!” 这个女人跟这么多敌特站在一起,想必早已背叛了本国,倘若不抓起来,将后患无穷。 区长话音刚落,警员们还在四处寻找线索,听到他的话立马朝着他的方向原地敬礼。 “是!” 他们这一晚上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其他人在睡觉,他们在工作,就凭借着这么一张照片,问遍京都的各个角落。 就这样,他们一直忙活到了早上。 区长将他们分成了各个小分队,去每个办事处进行巡查。 这会儿正有一队人马带着照片前往南锣鼓巷办事处,只要找到人,立马捉拿归案。 其中职称最高的两个人带着照片,直接去找了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先是把照片拿给他看,但是王主任并不认识。 那没办法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就只好集合起更多的人,人多力量大,他不认识总有人认识照片上的人。 这大清早的就被安排过来开会,当然还是有很多人心里都不爽快。 随即警官就拿出了手里的那张照片,让他们一一查看。 照片上面并不是女人跟军队的合影,而是将她单独裁出来的照片,看着就更加模糊了。 他们将照片传给他们看,连续看了五六个都是摇头,表示没见过这上面的人。 第37章 柳暗花明 给所有的人都看过了一轮,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更没人反馈。 警官们今天早上不知道跑去了多少个地方,都依旧是这样的结果,他们现在已经是心灰意冷。 就在他们以为又要失去希望的时候,突然人群里突出现了一个柔弱的声音。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一个小姑娘慢慢举起了手,警官们看见有人举手眼睛都在发光。 小姑娘的声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她的身上。 这个小姑娘才来街道办事处没多久,还没转正。 所以街道办事处也就不把她当回事,把很多杂活、不重要的活都丢给了她。 她平时主要负责给院里的老人送关怀。 也就在上个星期,她才给聋老太太家送去了十个鸡蛋。 老太太总是爱一个人坐着晒太阳。 那天她带着鸡蛋过去,把鸡蛋放进篓子里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老太太不仅不怪她,反倒还过来安慰她。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小姑娘对这一个老太太的印象很深。 看过了这张年轻的照片,小姑娘就突然觉得有些亲切,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上个星期的聋老太太吗? 聋老太太现在虽然已经70多岁了,但是五官和上面的变化并不大,除了头发花白了些,勉强还是可以认出来的。 警员见有希望赶紧凑到小姑娘的跟前,马不停蹄的问她。 “怎么了,难不成你认识这个人?” 小姑娘直摇头。 “这个奶奶我不认识,我只不过是上个星期去给她送鸡蛋的时候,跟她有一面之缘罢了。” “这老奶奶人还挺好的,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 警员如此大动干戈,但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这个人跟我们最近的敌特有重大关系,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得先找到她!” 一听见是来聋老太太的,小姑娘有些后悔了,这老太太人这么好,自己就这么把她供出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她立马反口道。 “不,这个人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我没见过也不认识,我说错了……” 小姑娘的眼神不断飘忽,常跟犯人打交道的警官,一看这她就有问题。 其中一个警员本来就找了一晚上了,心情烦到了极致,突然被小姑娘这么一激,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直接冲上去捏住了小姑娘的衣领。 “老子跑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听到个有用的消息!” “你现在告诉我你没见过!” “你这小姑娘逗我玩儿呢?” 旁边的警员看大势不妙,小姑娘被吓得够呛,眼泪都被吓出来了,他们赶紧把二人拉开。 另外一个警员凑上去安慰小姑娘。 “那个……女同志你理解一下,我们也找了一晚上了,我们好不容易听到个有用的消息,有些激动了,在这里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小姑娘主要是被刚才的那个人吓到了,这会儿正抽泣着,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 “这……” “可是我也没说我认识那个人啊,我只不过不过给他送了个东西而已,跟他又没有什么来往,只是跟照片上的人长得有点像……”。 “我也不确定……” 小姑娘说话支支吾吾说着,她是真不希望龙老太太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警官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没关系的,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她?” “如果真是坏人,我们宁可错抓,不能漏抓,如果不是他,我们查明真相,以后自然会放她离开。” 小姑娘扑朔着亮晶晶的眼睛。 “真的吗?” 警官点点头。 “那当然,警官叔叔什么时候骗过咱们群众?” “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警官苦口婆心的劝了那么多,总算是对小姑娘起了点作用。 她想通了,直接说道。 “这个老奶奶住在南锣鼓巷95号,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大家都喊她聋老太太。” 得到了有效信息,警官们脸上总算是有了些许笑容。 这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点消息,大家都不容易。 临走之际,其中一个警官还跟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能需要麻烦到你。” 王主任主动答应道。 “警官,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有什么事情您说就可以了,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呀,军民一家亲!” 警官直接跟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请帮我找一份关于你们南锣鼓巷聋老太太的人口档案,我们将对她的档案进行审核。” “没问题,您等着,我这托人去找。” 王主任后又集结了10个人,去到资料室里翻找关于聋老太太的所有资料,最后找出来出来的不过只有寥寥几页,但都如数交给了警官。 看到这薄薄的一份档案时,警官傻了眼。 “就这么点?” 王主任点点头,能找到这么点资料已经实属不易,为了找这些,他的下属都快把他的资料室翻过来找了。 “对,实在没办法,我们只能找出这么多了,她的有关资料实在是太少了,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帮得上忙。” 警官无奈的接下了这些资料。 “唉,没事,我们尽力吧,谢谢主任了,那我们就先带着这些资料回去交差了。” 警官们把这份资料带回去了,直接递到了区长的手上。 区长刚看到这份资料时也是有些懵,这人的生平怎么能这么少? 带着疑问,区长翻开了这本档案资料,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这不就是那个人吗? 他赶紧找来了刚才送来资料的那几个警官。 “这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人?” 几人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其中一个职务最高的人发话。 “报告区长,南锣鼓巷的一个证人表示他曾经见到过这个人,当是她也是凭借那一张单人照片认出来的。” “后跟我们说了她的名字,我们找来了他的个人档案,发现她与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相似度极高。” 第38章 顶风作案? 区长快速的翻阅完了这里面所有的档案很快就发现了几个问题。 聋老太太来了四合院这么多年,在以前兵荒马乱的年代,家家户户都缺饭吃的时候,她的名下却有一套房子。 有房子倒也没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这套房子在档案上还没有明确的由来,这就很让人好奇了。 除此之外,为什么四合院里的人都如此的敬爱他。 一天到晚就装神弄鬼,现在所里查封建迷信查的最是最严,她还敢顶风作案? 她做了也就算了,但四合院里个个都把她当成个老宝贝一样供着,这怎么能让人不好奇呢? 如果不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名堂,那其他人又怎么会上钩? “这人有问题,你们立马把她带过来。” “需要的话让那边的街道办事处的主任配合你们。” 几人敬礼道。 “是!” 区长发达命令,这边的警官马不停蹄地又朝着南锣鼓巷去了。 这一次他们准备的十分充分,直接冲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不怕带不回聋老太太。 王主任还在自己办公室坐着,没多久就听到了门口敲门的声音,前去开门发现还是刚才那帮警官。 他感觉他们前脚才刚走,后脚又来了。 “怎么了?警方出什么事了吗?” 刘队长朝王主任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王主任,现在我们有一个案子需要你协助,你现在就跟我们去南锣鼓巷95号,好好去会一会这个聋老太太。” 王主任的脸上好像并不吃惊。 “老太太难不成真跟敌特有关系,她一个老太太耳机能惹起多大的风浪?” 刘队长直接怼他。 “有没有关系问了就知道了!” “而且我们从他的档案上可发现了不少奇怪的事情,她名下的那套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房子的事情是要过你们办事处的手的。” 谈到这个事情,王主任则表示自己不知道,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刘队长其实现在根本就不想去管他,满心只想将聋老太太捉拿归案,好完结案子。 其实说实话,王主任跟龙老太太的关系并不熟悉。 不然为什么警察把照片拿给他看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之前跟聋老太太相关的事情,一直是易中海在中间交涉的。 他当时也只是想从中多捞点油水,没想太多便答应了,没想到却为现在留下了这么大的隐患。 可是如今警官都已经找到了自己,肯定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四合院。这会儿子轧钢厂的工人都在厂里上班,只留下不上班的大妈们。 王主任来了以后,事态紧急,只能先召开全院大会,把院里的人先召集在一起再说。 他轻车熟路的直接去了中院,敲响了房檐下的铜锣。 铜锣声一响起,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不管是手头有活的还是没活的,听到铜锣声都通都朝中院赶了过来。 来了以后却发现事情不对劲,往常敲锣只不过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但是今天这锣可是王主任敲的,并且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板着脸的警员,事态看着非常严重。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人就这么干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众人很是疑惑,这不说话把他们叫过来干什么呀? 等到人足够多的时候,王主任咳了几嗓子,台下的人这才慢慢的静下来。 “管事大爷家的家属呢?”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纷纷都站了出来。 王主任指着他们。 “你们仨去把聋老太太给我找出来,对了,就随便用个借口把她骗出来,不要跟她说是我敲的锣。” 三位大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王主任都通知了,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照做。 这事情牵扯到了聋老太太,众人们面面相觑。 聋老太太平日大门都不出,怎么这下把王主任和警官都招惹来了,这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但是当着王主任他们的面又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讨论。 聋老太太原本还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呢,突然听到了敲锣声。 原本敲锣都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们才有资格敲的,他们一敲就必出事。 可是看这个时间,这会儿他们也不应该在院里啊,怎么院里的锣就响了,难不成是谁家的小孩没事敲锣玩呢? 聋老太太心里还还在猜想是谁家的小孩,没一会儿自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大妈。 来之前三个大妈还商讨着说,让一大妈去请聋老太太出来。 一是因为二大妈和三大妈跟她不熟,二是因为聋老太太她们也叫不动。 所以就只能把一大妈推了过来,一大妈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下来了。 聋聋老太太还以为一大妈今天是来陪自己的,还想着把她邀进屋来聊几句。 “你这会儿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平常这时候不是都在家里洗衣服吗?” 一大妈支支吾吾道。 “今天哪有什么衣服,早就洗完了,那个啥……傻柱说给您新做了一道新菜,您要不要过去尝尝?” 换做其他人,聋老太太还得考虑个几秒,但只要是提到跟傻柱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她一准说好。 走在路上时,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老太太还有意无意的问起敲锣的事情,一大妈只好撒个慌骗她。 “哪有什么敲锣呀,刚才我都看见了,就是几个小孩在那儿丢石子儿玩儿,待会儿我回去看见他们,我就把他们狠狠的骂一顿!” 俩人聊着天,不一会儿一大妈就把聋老太太带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一看,聋老太太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看见警员的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在了嗓子眼。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什么身份别人虽然不知道,可是自己心里可清楚的很。 正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一直给易中海洗脑院里的事情都不要麻烦外界,靠自己解决。 第39章 关乎人命 就靠着这个办法,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警方发现。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易中海人性的弱点在哪里。 只要自己帮他建立起威严,那自己说什么易中海都会照搬。 特别别是警察这件事,她是相当避讳的。 四合院的事情一旦有警察插手,那自己的身份将会随时暴露,对于她来说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她身上的身份一旦被发现了,肯定没几日活头了。 看着眼前的场面,一向稳如一匹的聋老太太,现在拿着拐杖的时候也开始微微发抖。 人还是老了,看见警察还是那么害怕。 原本她以为自己都已经成功了,成功的瞒了这么多年,为自己多争取了几十年的寿命。 原本他骗过了所有人,现在都快骗过了自己,但现在还是被发现了。 即使警察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聋老太太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招了。 如果当初她也是这么轻易的招的话,那自己这几十年不就轻易的白活了。 于是她的脸上闪过的惊慌和镇定,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这一瞬间也被刘队长捕捉下来了。 这张脸绝对跟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 虽说人老了,头发也白了,整个人尽显老态,但是细看五官与神态,跟上面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其实差别并不大。 除了长相除外,再看这一人的各方面的反应,他就觉得这人他们抓对了。 现在人就在他的面前,怎么让他招供,这就是自己的本事了。 一大妈将聋老太太领到了王主任的面前,二大妈和三大妈紧随其后,也算是间接完成了任务。 王主任先发制人,直接朝聋老太太呵斥道。 “聋老太太,我们街道办事处接到了匿名人士的举报!” “说你涉嫌封建迷信,在四合院传播封建思想,让所有人都供奉你这事情是真是假?” 封建迷信? 这对于聋老太太来说算什么事情? 跟她身上背负的案子比起来,不过就是个屁! 她根本就不在意。 可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大张旗鼓的带人来抓的,是不是也有些太离谱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最近这段时间查封建迷信倒是查的挺严的。 就凭她在四合院里的地位,被人查到也是迟早的事情。 罢了,封建迷信就封建迷信,她认! 想到这里她就不慌了,不就一个封建迷信算得上什么大事? 只要死不了,那都是小事! 她也不否认,直接点头答应。 “王主任啊,作为院里的老人这事确实是我不做的不对了。” “这件事我认错,我有问题。” “可是你要想啊,我们家也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又没个儿子孙子的,也没人能陪我说说话。” “平常院里就这么多人,他们也不爱搭理我,我只是想让他们来多跟我说说话。” “让我们家没那么冷清,怎么就成了封建迷信了?” “当然了,如果你们觉得我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改就行了,这件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件事算是我这个老太太欠考虑了,今天还把大家都招到这里,是我的不是,对不起大伙儿了。” 王主任既然要找理由挑刺,聋老太太也就顺着他的鳞。 该认错的认错,该认罚的认罚,反正该道歉道歉。 只要不是大事情,随便敷衍敷衍,这件事就能过去了。 只不过有一点聋老太太没想到。 今天的事情,王主任和警方就是冲着她来的,而且为的不是小事,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 就算她认了错,那也不能就此罢休,说什么今天都得把她带回去。 王主任听了他的话,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也没有缓和。 “好,这是你说的!” “封建迷信的事情,我们回去再跟你算账。” “态度不错,但是该说的咱们还得说清楚,既然有人举报你自己也承认了,那就麻烦你,你跟我们走一趟。” “等到教育结束,你要回来便回来,我们也不拦你。” 王主任话音刚落,一大妈也很有眼力见,搀扶着聋老太太就往外走。 “聋老太太,知道您年纪大了,走路不方便,我们这一次来还专程给您准备了车,走吧,咱们一块回去。” 小汽车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稀奇玩意儿,没几个人见过,更不要说坐过了。 听见有车大家自然是激动的不行。 聋老太太不像是个嫌疑犯,就像是个被簇拥的大明星一样,被一群人欢呼着送出去。 要说轧钢厂的大男人也就算了,平时偶尔还能在外面见一见。 但是院里的这些女人们,除了日常买菜以外,大多时间都是窝在四合院里干活的,哪里见过什么小汽车? 一听见有小汽车更是激动,大家都高兴的往外涌呢! 可是没人在意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还啥也没说呢,被一群人就往外推。 可是来了门口一看,这哪里是街道办的待遇呀,这吉普车根本就不是送她去街道办的。 况且就这么点屁事,至于还开车过来把她送走吗? 这不是明摆着还有大事吗? 可就算是她意识到了,这会儿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只见旁边的一名警员见聋老太太扭头要回去,直接丝滑的把门打开,再用手把老太太直接推了进去。 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聋老太太就这样被逼上了车,左右两个警员夹着他她,把她压的跟犯人似的。 可外面的人哪里知道她的心酸,一个二个在外面踮着脚看个稀奇。 他们也想代替聋老太太上去坐坐,可惜人家不带她们啊,没办法! 聋老太太此时的脑袋飞速的运转,到底要怎么下车? 现在她心里十分确信,已经不是封建迷信的事情了。 她这要是被抓走,要想回来,恐怕没这么简单。 这背后肯定还有巨大的阴谋,正在等着她。 她一个七旬老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知道去了要怎么活。 第40章 出谋划策 聋老太太此时的境遇没有人能懂,而在车外看戏的人倒是羡慕不已。 他们心想,这聋老太太真是不一般,其他人犯了事那都是用手铐铐着走的,聋老太太不就犯了一个封建迷信的罪嘛,人家直接用一辆小汽车把她请走! 谁家好人能有这个待遇! 可惜呀,这个待遇他们就没见过有谁有过,只有聋老太太这种大人物才用得上这种机会。 而且从一开始,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其实闹得也不大,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旁边的警员身上去。 只觉得聋老太太犯了点小错,王主任亲自来送他去街道办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是他们却想不到,就这样一个跟他们每天朝夕相处的老太太,居然会是敌特的人! 小汽车的速度很快,开了不过十几分钟就直接将车开到了街道办的门口。 王主任主动开车下了门。 但聋老太太身旁的两个警卫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聋老太太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但是她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朝前面开车的刘队长问道。 “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不是说我是来这里学习的吗?” “我想学习,你不让我下车呀!” 刘队长只是笑了笑。 “聋老太太,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 “你觉得我们用车来接你,会是因为你的那些小事儿吗?”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的心里清楚,没必要让我提醒你吧?” 好家伙,刘队长要么不说话,一说话直接让聋老太太的心抖三抖。 现在车里就这么几个鸟人,她也用不上再跟他们装了,脸上的表情直接失控,一阵乱叫发狂。 无论聋老太太怎么叫,怎么说,刘队长都懒得搭理她。 重新启动发动机,又对后面的两人吩咐道。 “你们两个人年轻人要是还控制不了一个老太太,我看你们就不用干了。” “是!” 警员们的声音就在聋老太太的身旁徘徊着,他这会儿都快被吓出精神病来了。 花了一晚上就被抓这么个人,现在抓到了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 而且看见聋老太太这失心疯的样子,他心里有100%的把握,今天这人他肯定是抓对了。 “走,回局子交差!今天晚上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聋老太太被抓走的事情,现如今只有四合院里的女人们知道。 男人们下班回来,陆续都知道了这件事。 易中海知道了这件事,但也没多想。 毕竟最近这事儿,上面查的确实严,聋老太太做得确实过分了些,被发现了倒也不稀奇。 况且老太太现在年纪都这么大了,那些人抓她去又能做些什么呢? 多半是教育两句,就给放回来了,不算什么大事。 再说了,聋老太太的身份可就摆在那儿,街道办的人把她带过去,那就是给自己带了个祖宗过去。 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得把她伺候好了,最后再把人好好的送回来。 可是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大妈接下来说的话,整个人脑子都懵掉了。 “可是有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 “你说聋老太太犯的也不是多大的罪,王主任亲自来也就算了,他的身边为什么还跟了三个警察?” “我就觉得这事儿奇奇怪怪的,但是他们都说是因为王主任的身份高,这几个是派来保护他的,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要想一大妈都能从中看出点道道,易中海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什么事情能出动警察啊,那必定是违法的事! 可是就聋老太太做的那些事,也用不上这么大的排面。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待了这么多年,许多事情都是易中海经手的,上上下下都给她打点好了。 跟老太太相处了这么久,他也能感觉到这个人不一般,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要是说出去,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易中海现在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在心里迟迟下不了主意。 他其实很担心聋老太太要是进去了,会不会连同自己也会被牵连,可是要是不去问的话,他这心里慌得很。 他就这么在家里不停的踱步,晃的一大妈眼睛都花了,但他始终还是停不下来。 何雨柱回来以后也听说了这件事。 有的人羡慕聋老太太,有的人担心自己受牵连。 而何雨柱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来了这么多天,这是第二件值得他高兴的事情。 要知道易中海本人虽然有点本事,但不多,给他背后出谋划策的,还是后院的那位。 没有聋老太太,易中海就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现在好了,易中海不仅自己残废了,就连他的靠山也快倒了,这怎么能让何雨柱不痛快! 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一想到以后聋老太太的身份已暴露,还不知道院里人的脸上会有多精彩! 想必那个时候,就连易中海的地位和声望也会因此下降,那个时候他要想再蹦哒,也蹦哒不起来了。 眼下解决了他俩,何雨柱的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人呢。 不对,不应该是一个人,而是一家子。 那就是离他家不远的贾家。 这一家子,可都是出了名儿的白眼狼。 贾张氏是个破皮无赖的泼妇,他养出来的儿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至于他的媳妇也不是什么老实人,连同她家的孙子也被教坏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要是能把他们家这一干人等收拾了,那这个四合院可就彻底太平了,不会再有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 就在他高高兴兴策划的时候,突然自家门口传来了响声。 “谁呀?” 对方不回答,何雨柱只好过去给他开门。 开门一看,这不是老畜生易中海吗? 大晚上的他没事跑自己家来干什么? 易中海心里可有 800个心眼子,他不想主动出面,但他却想找把刀替他出面,他眼下觉得何雨柱就是这个最好的人选。 第41章 迎刃而解 只要能够让何雨柱出面,自己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看见那张老脸的一瞬间,何雨柱根本就不想跟他多啰嗦。 易中海还没开口呢,只见下一秒“啪”的一声,何雨柱就将门关上了。 只由着易中海在门口不停的喊叫,何雨柱也置之不理。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听到外面没动静了,还以为易中海善罢甘休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家窗外又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咱们俩谈谈呗,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易中海说话时,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何雨柱被他缠得心烦,直接大吼道。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赶紧滚,趁我还没生气之前,有多远滚多远。” 易中海听见何雨柱这么说,不但没生气,还在屋外一直跟他周旋。 “柱子,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这件事没你不行啊!” 他都这么说了,何雨柱还能猜不到他什么心思吗? 何雨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事没我不行?” 易中海见他态度比刚才好了不少,这又紧接着说道。 “后院老太太被抓走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老太太平日里对你是最好的了,什么东西好东西都想着你,你就跟他亲孙子似的。” “现在她出了事情,你可不能就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管啊。” “我看你现在也在家里面闲着,要不这样吧,你去街道办看看什么情况,要是老太太没事,就赶紧把她给接回来。” 何雨柱是没想到,易中海这个人居然不要脸到了极致。 之前他们俩的关系都已经到了那种境界,现在易中海还舔着脸让他帮忙?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要不怎么说他的脸皮厚呢? 况且易中海也不动脑子想想,自己知道了易中海以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以后还对会对他言听计从吗? 傻子才会继续听他的呢。 何雨柱顺势把窗户打开,朝着门外的易中海笑了笑。 见他开窗,易中海还以为他同意了,满脸高兴的望向他。 “赶快去吧,老太太在街道办等着你呢!” 等你个二百五等! “易中海,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要我说,当时受伤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去检查你的手,而是去查查你的脑子。” “我看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老太太对我好,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要清楚?” “再说了,聋老太太被抓那是她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说我像是他亲孙子,我又不是他孙子,我为什么要管她?” “你那么想管,那你就自己去管啊,别特么拉我下水!” “我看你也是闲得慌,你要去你自己去,别来我这里当显眼包。” 何雨柱张开嘴就是一顿输出,怼得易中海跟个孙子似的。 易中海本想把何雨柱当枪使,现在好了,还反过来被何雨柱给教训了一顿,他现在一整个气急败坏。 “傻柱,这就是你对老前辈说话的态度吗?” “我以前教你的那些,你全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让你尊老爱老,你就是这么尊的?” “现在老太太遇到了问题,我让你去,你袖手旁观,也就罢了,现在还敢教训起我这个长辈来了?” “我看你真是越长大越往后退!” “现在都不说我了,平时聋老太太对你有多好,你心里又不是不清楚,现在她遇到麻烦,让你去问一问怎么了?” “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就算是为了她也应该去看看啊。” “亏她对你这么好,她要是知道你现在是这副模样,还不得在街道办理被气晕过去。” 易中海使出了平时那套绑架人的招数,何雨柱才没耐心听他念叨。 易中海这个人就是会偷换概念,明明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让何雨柱去做,他不从,,他就开始翻脸了。 真是给他惯坏了! “好好好,你可闭嘴吧!一天到晚道德绑架倒是被你玩的挺溜。” “您看,您老人家既没后代也没有父母的,孝敬院里的老太太,那不是应该的吗?” “况且老太太平时跟你的关系确实要好,难道不应该是你去救她吗?凭什么是我?” “再说了,你想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我不行啊!” “我还有我妹呢,我要是去了,万一被牵连了怎么办?” “还是说你就是希望我被牵连进去?” 何雨柱一语道破易中海心中所想。 不是,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以前他要是用这一招,傻柱肯定好话不说就答应了。 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易中海反应过来呢,何雨柱张嘴又是一顿输出。 “要我说,早就应该把这聋老太太带去街道办事处!” “就她平时在院里的那副作派,判她个几年都算是轻的了!” “她在院里无依无靠,就向其他人索取这个,索取那个。” “你倒好,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不仅没有阻拦,还帮着她,你却不是玩忽职守是什么?” “要是被街道办事处的人知道,说不定连你的罪名也一并罚了!” “你现在还有时间在我这里啰里八嗦,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免得到时候后面的那位把你给供出来了,我看你也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 说到这些时,何雨柱的音量逐步往上提高,就是为了让全院的人都听听,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随着他的骂声越来越大,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就站在旁边看戏。 何雨柱倒是骂爽了,再看易中海的脸色整个人沉到了低谷,满脸憋着气,但是都很难反驳。 架是在中院吵的,大家却是从三个院里跑来的。 在后院吃饭的刘海中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好家伙,傻柱大战易中海,这戏他可得看! 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饭,直接放下手里的碗筷,急忙从家里就冲了过来。 第42章 地位下降 当然了,除了看戏以外,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怎么说他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平时说话的话语权全都在易中海的身上,他跟阎埠贵,就像两个摆设一样,站在他的旁边给他撑面子。 现在好了,能够轮到自己出马,刘海中更是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想显露一下自己的官威。 他这个人心无大志,但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当官。 能不能当上官不说,最起码这个官威是被他耍明白了。 况且这件事,还是跟易中海有关的,他要是去了说不定还能压易中海一头,看一看他的狼狈样。 想到这些他更是开心不已,加快了腿上的脚步。 现在这现场这真是太热闹了。 要知道易中海平时一出口嘴,那都是咄咄逼人的,心气比天都高。 但是今天他却失去了往日的猖狂,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的,身上的气质全无。 眼见现在来看戏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而屋子里的何雨柱嘴上不停,这让易中海十分难堪。 现在他的心里可别提有多憋屈了,后院子的老太太还在街道办事处关着,生怕她乱说话,让自己也陷入这一次的风波中。 再看他面前的何雨柱,那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呀,让他在所有人面前把面子丢得透透的,他又怎么能忍? 见自己丢脸成这样,易中海心有不甘。 看着这么多来看戏的人,他心里更是不爽,他朝着人群大吼一声。 “有什么好看的呀?你们有这么闲吗?” “该干嘛干嘛去,一天到晚瞎凑什么热闹!” “你们乐意看热闹,你们自己看,吃完饭以后所有人到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 落下这么一句话,易中海赶紧灰溜溜的就跑掉了。 既然单靠自己骂不过傻柱,那就不要怪他搬出所有人来对付他了。 只要开上全院大会了,什么风向全靠自己控制,他就不信了! 就这么一个小屁孩,自己还治不了他! 真当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 眼见易中海走了,吵架的人也没了,那大家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没多久,何雨柱门外的人一一散去,又恢复了平静。 这不刘海中才刚到,什么戏也没看见。 只见何雨柱家把窗子也关了,门外也没几个人了。 刘海中抓住一个还没走的旁观者。 “啥情况啊,刚才发生啥了?” “二大爷你怎么才来呀?” “刚才一大爷可跟傻柱吵了一下,这会儿他都走了,不过他说了待会儿晚上还要开全院大会呢,大家都忙着回去吃饭。” “二大爷我先不跟您说了,我媳妇叫我回家吃饭了,先走一步。” 听见要开会,刘海中还兴奋起来了。 开上了全院大会,可有他出风头的地方。 不过就是可惜他还是来晚了,要能见到易中海失落的样子,那才叫大快人心。 跟易中海吵了这架,何雨柱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易中海吃瘪的样子,可真是少见。 这傻子不会以为开全院大会就能制衡住自己了吧? 真是天真。 何雨柱现在在院里也待了几个月,大家都看见了他的变化。 众人都能感觉到他和以前不一样的,唯独只有易中海还没开窍,还觉得他跟以前一样好忽悠。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现在的何雨柱根本就不惧怕易中海。 他要想开全院大会,那就随他开去好了,自己也无所谓,爱怎么开怎么开,自己见招拆招,倒也有意思。 反正无论他想怎么折腾,何雨柱就陪他玩。 不过,要是想利用他去做什么事情,那他就只能说,祝何雨柱好运吧。 想完这些,何雨柱的肚子都叫了,这会儿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易中海吵了一架的缘故,还给自己吵架吵饿了。 他将雨水喊过来,让雨水去厨房做饭。 这几个月家里的饭可都是他做的,雨水现在也长大了,虽说不要求她做的有多么好吃,但是最起码能够填饱肚子。 所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教雨水做饭,学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正好还能验收她的成果。 雨水也很听话,何雨柱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何雨柱让她干嘛,都肯定不会害了她。 跟上辈子里的雨水比起来,这辈子的雨水不知乖巧了多少。 要知道以前的雨水,那时何雨柱说什么,他她都不愿意做,从小就养成了叛逆心理,就爱跟何雨柱反着干。 但现在不同了,何雨柱对她好,她大事小事全听何雨柱的安排,绝无怨言。 等到二人吃完饭,何雨柱才刚刚放下筷子,中院的铜锣声就响起来了,不出所料就是要开全院大会了。 他倒也不着急,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以后再慢悠悠的走过去,他倒要看看,易中海要跟他玩什么名堂。 易中海刚才可被他气得不轻,肚子里可不知道变成了多少坏。 敲完锣以后,他就皱着个眉头在台上站着,等待着众人的来临,同时在心里也正在打着小算盘。 经过前段日子,易中海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地位日益下降。 有时候院里的人见到他,虽然还打招呼,但背地里却说了他不少的坏话。 他在人民群众中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比不上从前了。 要想利用他们可没这么简单,总得想一个办法把他们拉拢到自己的手下,才好对付何雨柱。 刚才跟何雨柱对峙的那一会儿,易中海也明显感觉到到了他身上不一样的地方。 这人开始变得机灵了。 倘若现在还不压制他,以后不知道等他发展起来,自己又能有几天好日子能过? 现在自己要想过下去,想要在四合院安安稳稳的过下去,那就必须先发制人。 先把何雨柱这个大刺头都给挑了,他才能在四合院里树立起威严。 这人要是不拿捏在自己的手上,早晚得给他惹出大祸。 第42章 老实交代 要是不制约他,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算到头了,并且他现在心里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直都没下落。 那就是他的养老计划。 想到这里的时候,贾东旭一家正好来了。 易中海恰好抬头,眼神不经意间瞥向了他,随后又低下了头。 这个徒弟他就当养了条白眼狼,得到了好处,就忘记了他这个师傅。 他还记得自己刚降为三级钳工的那天,贾东旭是多么的假,还跑到自己面前来耀武扬威送自己离开。 那副丑恶的嘴脸,他到死都不会忘记! 过河拆桥这个词,可真是在贾东旭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就这种人,易中海要是以后还想靠他养老,那才真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贾东旭别说他有口肉吃了,就算是有口汤喝,他也不会给易中海分一杯羹。 昔日的徒弟成了弃选,可自己喜欢的养老备胎又总是喜欢跟自己反着做。 放在谁身上能不难受? 眼见养老的事情估计得放一放了,就算是他想推进,那也得人家傻柱愿意才行啊。 现在何雨柱明摆着要跟他对着干,他就算是想强迫,那也强迫不成。 所以这件事就只能先暂放了,他现在眼前还有件麻烦事等待解决。 那就是关于聋老太太被抓走的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一直不解决,易中海的心就一天都放不下来。 聋老太太一旦出事,他也会被牵扯进去,那他也就完了。 越想这些事情,易中海只觉得心里是越理越乱,眼见着来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依旧没什么好法子。 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但还有一个人迟迟没到,那就是这一次全院大会的主角,也就是何雨柱。 易中海把所有人都扫了一遍,依旧等不到何雨柱。 刘海中就站在他一旁,看着人来了差不多了,觉得可以开始了,便朝着他说。 “老易,你看人都来了这么多了,咱们让他们干站着也不是办法呀,要不咱们先开始呗?” 易中海垫高了脚,朝后面望了一眼,但仍旧没发现何雨柱的身影。 “要不然再等等吧,应该马上就来了。” 谁料易中海的话说的还真准,他话音刚落,后一秒何雨柱踩着时间就来了。 见傻柱来了,他转头跟刘海中吩咐道。 可以开始了,人齐了。 刘海中上台说话,无非就是那几句客套词,下面的人耳朵子都听得起茧了。 正当他才开口说了两句时,中院门口进了几个人,他们直接朝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了过来。 “哟呵,还真是赶巧了!人这么多呢?” 刘海中还在上面说话呢,听见下面有人窃窃私语,很是不爽。 他刚要发作,朝声音的那个地方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王主任吗?! 她怎么突然来了! 刘海忠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紧皱的眉头立马就舒展开了,一顿操作堪比换脸。 只见他卑躬屈膝,一脸笑脸的下去迎接王主任。 “哎哟,王主任这是哪阵风把您吹过来了!” “今儿咋来院里了呢?” 王主任当做没看见他一样,带着身旁的几个警官朝台上的易中海走去。 不好! 易中海看见王主任带了一队人过来,他只觉得大势不妙,这人不会是冲着他来的吧? 易中海实在心虚,干脆低下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肯定是有正事来的!跟他肯定没有关系! 可是很快易中海就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原本低着头,面前出现了几双脚,他抬头一看,正是王主任他们。 “易中海。” 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了,易中海索性抬起头,直面恐惧。 “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我问你,你老实交代。” “聋老太太身上的五保户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听到这里,易中海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知道会来,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易中海此刻已经慌了神,根本没办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对……对呀……怎么了,王主任,难不成是老太太的这个出什么问题了吗? 看着他话都说不利索,更加证实了王主任对他的猜测。 看来这人的心里确实有鬼,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没直接戳穿他。 “他的五低户没问题,只是我想问你,她的身份你到底是怎么确定的?” 易中海现在就像被审问的嫌疑人,心里慌的一批,但表面还要故作镇定,生怕被人看出马脚。 现在好了,聋老太太的事情要被发现了,自己也得被卷进这趟浑水里了。 两人聊天的话题围绕着聋老太太展开,众人们就在台下听着。 有几个人已经听出来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聋老太太到底是干嘛的呀?” “我只知道她是在院里的一个孤寡老人,难不成她身上还有什么身份吗?” “不知道啊,老太太平时大门都不出一步,我看她那样,风一吹就倒,一个老太太的身上能有什么身份?” …… 他们讨论的不可开交,只有易中海的心已经凉透了。 可是眼下,王主任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该说的不该说的,他自己心里有数,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彻底摘干净。 他大致在脑海里想好了一堆说辞,刚准备开口,王主任却把手一抬,转身对后面的警员回复道。 “警察同志,四合院里跟聋老太太最亲密的人就是他,有什么还要问的吗?” 警员摇摇头,王主任懂了他们的意思。 “好,那我现在先带你们过去看看那老太太的住处。” 易中海听见以后,还以为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了,拔腿就要走。 刚抬脚,王主任又朝他大声喊道。 “其他人可以走,你不能走,原地待命,明白?” 说完以后,王主任就带着警员朝后院去了。 只留下易中海在台上站着。, 吹来的风很凉,他的心更凉。 易中海哪里还敢说什么,别说跑了,他现在就跟被定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第43章 确凿无疑 台下的人看这情况都睁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也能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而且十分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大家就跟约好了一样,都没走就站在原地等着看热闹。 刘海中还是一脸懵逼。 看看易中海,又看看台下的人。 他挠了挠脑瓜子,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他平时也就有贼心没贼胆,哪里看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像这种时候,待在自己家里是最安全。 可是现在状况都成了这样,他哪里还走得掉? 况且王主任人家那是多大的官,自己不过是个管事大爷,他要是走了,在外人面前说不定会留下不少话柄,他这二大爷的位置怕是也别想要了。 当然,只有刘海中的猪脑子是这样想的。 后院。 找到好了中院的易中海,王主任带着几个警员直接前往后院聋老太太的家里。 聋老太太毕竟跟敌特的事情有关,跟她有关的一切都不能马虎,得把他她的地方翻出个底朝天,说不定还能有些意外收获。 几个警员分别进入了院子,开始在院子里进行地毯式搜索。 他们很快就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聋老太太睡过的床上,。 他们将床上的用品全都掀开,发现了里面的暗门,再打开里面的还有一个木箱。 这里面想必就是跟敌特有关系的东西。 一个警官将箱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不过是一个装着两封信的空箱子。 他们估计也没想到,这箱子里面以前还装着10条大黄鱼,只不过这早已被何雨柱拿走了。 当初何雨柱拿走的时候,把里面的所有信封都带走了。 可是害怕后面给警方断了线索,他又顺势送进去了两封信,这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点提示。 几人发现了信封兴奋不已,将里面的信封取了出来,放在桌上一一查看。 内容查看完,聋老太太的身份也都确凿了,她就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王主任,这上面的内容我们都已经一一查验过了,这上面都是她跟敌特汇报的内容,她的身份确凿无疑。” 来之前,王主任的心里还心存侥幸,万一他们要是抓错人了呢? 那其实也就跟她没关系了。 可是看现在这样,人不仅被抓了,身份也确认了。 在她的手下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一个奸细竟然在她眼皮底下好端端的活过了几十年,这不是包庇是什么? 眼前铁证如山,王主任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说不清楚了,那还不如就这么认了就算了。 “好,这件事情交给你们处理,该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 警官点点头。 “好。” “对了,王主任,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这间屋子得封锁起来,不能对外开放。” “现在该拿到的证据我们已经收到,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就等通知吧。” “还有刚才外面的那个人,我听你说,他跟这个老太太的接触最多,这里面应该也少不了他的事,我们暂时就先把他压回去配合调查。” 王主任心如死灰,微微张了张嘴。 “好。” 把屋子收拾好后,几人关好房门,一同出了门又,又回了中院。 这件事情已经引来了院里大多数人的注意,王主任原本想避开人群,把易中海悄悄带走,这样可以让更少的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还没等他说话,两个警员板着脸就直接朝台上的易中海走了上去。 “易中海,你涉嫌勾结敌特的案件,你有义务配合我们调查!” 还不得易中海说话,几个警官上去一把将易中海压住,就将他带走了。 一大爷被警察当众压走! 众人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易中海被带走了,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是因为敌特的事情被抓走的! 难不成他跟敌特真的有关系? 台下的人做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全场就跟炸开了锅一样。 王主任赶紧上去稳住大局。 “大家先安静,先安静!” “这件事情查清楚以后,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敌特的事情确实跟聋老太太有关,而易中海平时在院里跟她的来往又是最多的,所以警官们才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大家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不要慌张!” “警察通知会保护咱们的,大家该干嘛干嘛。” “还有,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警方同志已经封锁起来了,不许外人进入。” “倘若咱们院里要是有谁好奇想去看看的,大可试试,只要踏进那里一步,全都当做敌特处置,听明白了吗?” “对了,你们院儿的另外两个管事大爷呢?” 听到管事大爷的名字,刘海中“嗖”的一下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窜了起来,阎埠贵则不慌不忙的。 “王主任,我们在这儿呢!” “好,这一次易中海不在,院里的大事小事全都由你们两位掌管,务必把院里的事情打理妥当,你们能不能做到?” 阎埠贵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事情到了头上,他也没办法,只能顺势接下 再看刘海中,嘴角都快笑到眉毛上去了。 易中海一走,整个四合院都是他的天下! “能!王主任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王主任,怎么就走了,在坐会儿啊……” 还不等刘海中说完,王主任通知完事情,直接就走了。 她现在手上的事情还忙着呢,这里处理完易中海,回头她就得去街道办带人过来,把后院给封了,以免出什么差错。 刘海中更是把王主任刚才说的铁律一一都挤进了脑子里,看来易中海是真的,要一去不复返了。 就算是他能回来,那又能怎么样? 就凭借他跟聋老太太的关系走得近,要想回来再继续当一大爷,想得美! 他这一走,四合院的头子可就成了刘海中。 那时候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也不怕有人压自己一头了。 他现在脑海里都是自己管理四合院的场景,这官他当定了! 第44章 猴子称霸王 刘海中一想到以后自己在四合院叱咤风云,忍不住现在就得瑟起来。 现在不张扬,等什么时候? 难不成等易中海还被放回来的时候吗? 他刘海中心急,肯定是等不得的。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坐到一大爷的位置,他简直高兴的合不拢嘴。 当然了,也只有他把自己看成一大爷。 刘海中看着下面纷纷扰扰,忽然就变了一个人,端那副一大爷的架子。 他猛的一拍桌。 “吵什么吵!” “刚才王主任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 “现在易中海不在院子里了,管理院子的重任也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得听我的,知道了吗?” “不准吵了,该回家的回家去,没什么好看的了!” “以后跟着我,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好了,你们都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傻站着了。 ”刘海中就这样站在上面一个人自言自语,台下的人起初听见他说话,只是朝他的往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便转过身去,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 这会儿他们哪里有心思去管这些,他们明显对易中海被抓走的事情更感兴趣。 现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关于易中海还被抓的事情,更是被传出了许多个版本。 有的人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好,是因为聋老太太是敌特,于是聋老太太为了让易中海保护他,便给了他一份丰厚的酬劳。 又有的人说,易中海说不定聋老老太太就是一伙的,指不定他自己也是敌特呢。 被流传的版本是越来越离谱,众人倒是讨论的津津乐道的。 刘海中就跟个局外人一样,他站在上面,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说,始终没人愿意看他一眼。 他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的独角戏,竟然实在没人搭理自己,他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看来这一大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只是他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他看了看对面的阎埠贵,他的脸上压根就没有什么表情。 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难过,仿佛他人压根就不是四合院里的人一样,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 阎埠贵看见在刘海中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也不愿意跟他多交涉,索性直接侧过了脸。 今天这场戏他看的可是精彩,不过想来这底下定时还藏着大秘密,也不会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够知道的。 阎埠贵在大家在吵闹,刘海中在嘚瑟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做好了自己的盘算。 关于易中海,他回来以后,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到底是不是他的,跟自己似乎都没什么关系。 易中海就算还是一大爷,那自己也就跟以前的地位是一样,还是个碌碌无为的三大爷。 倘若易中海不回来,那一大爷的位置也不会轮到他。 而是会落到刘海中的头上,这样自己也能顺势得到二大爷的位置。 二大爷这个名声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背后的权利跟权益。 只要能够为自己争取到多一点权力,他干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在面对这件事情上,阎埠贵就显得相当佛系,不争也不抢,反正对于他来说,易中海回不回来,对他也没什么坏处。 正是盘算好了这些,阎埠贵才表现的这么淡定。 不像刘海中一点点事情,就引得起情绪大起大落,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大爷了。 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随着这一次全院大会的结束,发生的这几件大事足以改变当今四合院的局面。 眼见四合院里资历最高的老人如今锒铛入狱,而跟她最关系最贴切的一大爷,也因此受到牵连,被警方带走。 这四合院不过才过了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四合院的天总该是要变了。 眼见易中海这座大山就要倒,那他身后的这几个寄生虫又怎么办呢? 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贾张氏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就这么在她面前被警方给带走了。 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就开始慌张了,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等到全院大会一结束,她也顾不上跟别人吹牛,直接把儿子跟媳妇拉回了家里,再把大门一关。 贾张氏眉头紧皱,来回在桌子前踱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这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东旭,现在你那倒霉师傅也被抓了,咱家以后指定是靠不上他了。” “现在他能不能回来都还是个问题,就算回来了,想必从前的荣耀也都没了,咱们家可都讨不到他一点好处了。” “况且他现在跟你可是一样,都是同样的三级工,拿着同样的工资,三级工不过40块的工资,就凭他的德性又能拿多少给你呢?” “我看他原来一个月拿80多的工资的时候,都没想着给咱家分几块钱,现在他的情况都变成这样了,咱家还能奢望他能接济我们吗?” “恐怕他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自己能吃饱喝足都不错了,肯定顾不上我们。” “他是不行了,靠不住了,可是咱们家可不能饿肚子啊,娘还等着过好日子呢。” 盘算到这里,贾张氏其实就已经想好了。 这人不行,那就换一个人! “既然他不行了,咱们就换人。” “不瞒你说,前段日子我还在跟淮茹商量,说让她再给咱家生个大胖孙子,她也答应了,可是眼下出了这事,别说生孩子了,就我们家这几张嘴都要吃不饱了,你说这怎么好?” 提起秦淮茹,贾张氏的心里又开始不爽了。 要知道他们家可是城市户口,每个月凭借着户口本上还可以每人领一份供应粮。 奈何秦淮茹是农村户口,不仅领不到供应粮,就连她的孩子也没办法领取。 就只能纯靠花贾东旭的工资来维持全家的生活,一个月就四十几块钱哪里够全家四口人吃的? 所以因为秦淮茹是农村户口,贾张氏就觉得自家现在过得这么拮据,都是因为她领不到供应粮食! 第45章 行尸走肉 想到这里,贾张氏就开始对秦淮茹动手动脚,她一把抓过秦怀茹的头发。 “你说我们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倒霉媳妇!” “一个破农村户口,来了城里生活什么也做不了,就连每个月的供应量也拿不到!害得我们家现在只能存全靠东旭的工资吃饭!” 随后对着她的肚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秦淮茹平时被贾张氏打压惯了,可是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对她出手。 可是户口又不是她能决定的,这也能赖到她的头上么? 而且贾张氏妈的又这么难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能不委屈吗? 可是在这个家里,她是没有话语权的。 所有的话语权全都掌握在他们母子身上,哦不,应该是贾张氏一个人的身上。 贾东旭虽说是男人,但是他也没有主见,完全就是一个妈宝男。 贾张氏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也不敢反抗。 这也就间接导致了,为什么秦淮茹在他们家过得如此憋屈。 秦淮茹也不敢反抗,默默的躲在了一边,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 贾张氏一看见她那个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心烦。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见识了这么多男男女女,难道还看不清自己儿媳妇想在自己面前耍什么花招吗?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你还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多给我生个孙子,出来一天就知道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养了个衰神!” 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的哭声就更大了。 贾张氏看到心烦,干脆背过身子,眼不见心不烦,爱怎么哭就怎么哭。 跟自己的儿子说话,贾张氏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儿子啊,不是娘说,眼见着你这个师傅就要倒台了,咱们家可不能只靠他一人啊,还是得尽快想些其他的办法才是。” 说话时,秦淮茹的哭声又钻进了贾张氏的耳朵,她阴阳怪气道。 “不然等你的儿子出生,怕是吃不上饭就要嗝屁了” 贾张氏说话虽然不怎么好听,话糙理不糙,其中的道理也是对的。 他们家原本条件就不算好,以前有着易中海的照顾,为他们家解决了不少麻烦。 可眼见着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已经不保了,他们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总要为自己再谋求一些其他的出路。 在这一点上,贾张氏想得比自己的儿子通透多了。 话虽说的直白,但是其中的道理却没有一点错。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贾张氏让自己的丈夫出主意,原本她还期待着贾东旭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但是很快下一秒她就失望了。 “娘,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呗。” 贾东旭压根就不是个硬骨头,他的眼里只有他娘,他娘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像是个行尸走肉,全然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其实贾东旭变成如今的这样,也是深受他老父亲的影响。 原来贾张氏嫁给他父亲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贾张氏做主,他爹也插不上一句话。 就算有想法,贾张氏也不听。 这也就导致他从小就生长在一个扭曲的家庭,从小到大全然只听自己的老母亲吩咐,老母亲让他往东走,他绝对不敢向西行。 正是因为如此,贾东旭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为自己做过主。 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说,贾张氏其实心里毫不意外。 因为他儿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和他爹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只听自己的话。 于是贾张氏也就不把希望寄托在贾东旭的身上。 贾东旭是个什么人,她心里最是清楚。 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儿子,是个什么底子,自己比谁都清楚。 虽然贾东旭凭借易中海的手段成功进入了扎钢厂,这两年还混成了三级钳工。 在外贾张氏都宣称自己的儿子多么厉害,但是在她心中,还是有一杆秤的,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材料,她比谁都清楚,只是看她愿不愿意接受罢了。 反正现在易中海是靠不上了,靠他儿子那更是废物。 要是让他在厂里好好工作,一点一点升级,贾张氏怕是等到自己人都进棺材了,那也等不到。 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那还不如不放。 家里儿子靠不上,那还能靠谁呢? 贾张氏这时候注意到了墙角边的秦淮茹。 这人真是哭起来没完没了,自己不就讲了她两句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一天天装出这副可怜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 等等…… 贾张氏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太道德的想法! 但是仔细一想,这个方法说不准还真能醒! 贾张氏随即朝秦淮茹走进了几步,仔细打量起她来。 该说不说,自己儿子当初这个眼光还是很好的。 秦淮茹虽说已经生过一胎孩子了,但是脸上的皮肤依旧水嫩,要是一把掐上去,说不定能掐得出水来。 其他的都不说了,秦淮茹长着的这双娇滴滴的眼睛更是诱人。 只要眼底微微的噙点热泪,就能拿捏住所有男人的心。 男人最喜欢的款也就这样的了。 要么说贾张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寡妇,眼神还是非常毒辣的,她最明白男人喜欢什么。 要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不过也是相貌平平。 但通过三言两语在加上两滴眼泪,总能让无数的男人为她上钩。 这些都是她的经验了,如今依他来看,秦淮茹能够走她这条老路。 虽说她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但是顶不住总有别人喜欢呀! 特别是易中海之前每次来他们家送粮的时候,那豺狼似虎的眼神就一直流转在秦淮茹的身上,贾张氏能看不明白吗? 她只是看见了,没多说而已。 贾东旭是个心大的,他不是不在意,他是真的缺根筋,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觊觎自己的媳妇。 这样看来,秦淮茹这条路还真能走得通,让她试试也无妨,反正也不会掉一块肉。 第46章 纯粹污蔑 贾张氏一想到自己这个儿媳妇还有可用之地,顿时对他她就没有这么强烈恶意了。 贾张氏走到墙边,轻轻地将正在抽泣着的秦淮茹扶了起来。 被贾张氏碰到的那一瞬间,秦淮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往回躲了一下。 贾张氏虽然心有不爽,但是为了能让自家的生活过得更好,以后还得看着自己这个儿媳妇的份上,还是把火气要了下去。 她又重新把秦淮茹搀扶了起来,好声好气的跟她说道。 “淮茹啊,有件事情妈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秦淮茹很少见贾张氏这么对她说话。 突然温柔必定有鬼! 她往后退了一步。 “妈,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秦怀茹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一旦是贾张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无论自己答不答应,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既然这样秦淮茹都这样讲了,贾张氏就不跟他她兜圈子了,直接跟她谈明了自己的想法 “淮茹,刚才关于你户口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提的……” “主要是,你看咱们家现在的状况在这偌大四合院里确实是不好过,易中海没了,咱们家也就没了依靠,现在吃饭更成了问题。” “所以呢,刚才我就思考了一下,有一条路咱可以试试。” “咱们四合院里其实有钱的人还是挺多的,也不说有钱嘛,反正比我们家条件好的人,那是数不胜数。” “你长得年轻漂亮,他们对你见色起意,那也是正常的。” “当然了,我也不是说让你一定要做什么,你只需要在他们面前多哼两句,哭两声,他们就会当施舍小猫小狗一样,给咱家施舍点吃食。” “这样一来,咱们全家靠你就能吃饱,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秦淮茹听她说来说去,绕了半天不就是让她色诱吗? 不过贾张氏可是自己的婆婆,居然让自己去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这传出去还不得羞死人了! 还没等秦淮茹说话呢,贾张氏脑海里又联想到了一个人。 “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了人选,你或许可以试试,那就是咱们隔壁的傻柱。” “他在咱们院里,那是出了名的傻子,上没父母下,又有一个妹妹需要她照顾。” “平时我看她家好日子,可是过得太安逸了,每日带着他妹子不是下馆子就是吃野味,日子好的不要太好,就这个条件,接济接济我们那也是正常的事……” 谁料这一次还没等到贾张氏把话说完,贾东旭那边直接就翻了脸。 让他的媳妇出去色诱别人,给他们换来粮食这种事情,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忍受? “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淮茹可是你的亲儿媳妇,你居然……你居然让她去色诱别人!” “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不知道我们家得羞成什么样子!” “这是家门不幸!我这都还活着呢,你让他出去出卖自己的皮囊!” “妈,你也真是有脸说的出来这种话!” 看见贾东旭的反应如此之大,秦淮茹一时之间有些不确定了,她是听丈夫的还是听婆婆的呢? 不行,她还得再试一试贾张氏是不是真心的。 “妈,东旭说的对,我是您家的儿媳妇,是他的老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别说色诱了,你要是让我做这种事,那我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这样我死也死得清白!” 秦淮茹反而还给自己立起了贞洁牌坊。 贾东旭说这句话,贾张氏觉得并不奇怪,毕竟这是他媳妇,他要不爽那也是对的,可你秦怀如说这话,这不就是找存在感吗? 贾张氏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又能不懂她的心思,他她直接戳破。 “秦淮茹是,合着是我刚才跟你好好说话,你听不进去是吧?” “我告诉你,这事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你就是想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你不干,我们就全家饿死,你干了,我们全家就过上了好日子。” “这样做是对咱们都有利的事情,你凭什么一口否决?” “还跟我面前立什么贞洁牌牌,你是什么人我儿子不清楚,我这个老婆子还没想瞎,看得清楚的很!” “万一哪天我们家要是遭殃了,别人赏你一块肉,说不定你连东西都不带,紧巴巴的就跟着人家走了。”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你觉得我会信吗?” 贾东旭听不明白了。 什么意思? 他媳妇为了口吃的要跑,还要抛弃他们家? 他紧紧皱起眉头盯着秦淮茹。 见这情况,秦淮茹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妈,你这不是纯粹污蔑我吗?” “不能因为您张着一张嘴说我能做,我就做得出来呀,再说了我是什么人?难不成你比我还要清楚吗?我说我不会做就不会做。” “就算是我亲生儿子都还在贾家呆着,他还姓贾呢,我就算是真过不下去了,但我也会念着我儿子的。” 这么一说,贾张氏觉得这事儿还真有点眉目。 再说了,她可是从小把贾东旭拉扯大的,最是懂这种感情,女人可以离开丈夫,但是绝对离不了儿子,仅凭棒梗也能紧紧把她拴在贾家。 “你记住你说的就好,那就这样,咱们说好了,先从隔壁的傻柱下手。” “到时候跟他多接触接触,再由此慢慢从他身上薅羊毛,能薅一点是一点,以后咱家就靠他接济了” “至于那个废物,咱们是指望不上了。” “淮茹,我跟你说像傻柱这样的人其实最好骗了,心思单纯,而且也没碰过什么女人,只要你稍微使点手段,就能牢牢的把他抓在手里。” “况且有我帮助你,这个事情难道害怕成不了吗?” “只要你自己把握点分寸,吊着他,但又不让他得逞,他绝对会乖乖听你的。” 没错,就这样办。! 贾张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俩人说了,这件事也就算是定下了。 第47章 故伎重施 贾东旭在一边无奈地听着,他也不想这样,可是眼见着自家的情况都已经十分艰难了,他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何况他的媳妇只是去哭一哭闹一闹罢了,想必应该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想到这些贾东旭还是硬着头皮,让自己答应了下来。 而秦淮茹这边呢,在屋里听着贾张氏的安排时,她多少觉得心里有点难堪,而且很难突破心理的界限。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她就算是不想去,贾张氏也会压着她去。 既然如此,反正都要做,主动做和被动做都是做,那还不如打开自己的心结,让自己能够接受。 这样做起来,自己的心理负担也就没这么重。 秦淮茹就这样说服了自己,但同时发现,自己刚才的羞耻感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这件事情带来的刺激感。 随着目标的确定,三人小会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们要想活下去,就必须选择一个可以继续依靠的技术,而何雨柱成为了这个倒霉目标。 定好了目标,三人就好像突然有了干劲一样。 何雨柱这时正在屋子里收拾,突然感觉鼻子一痒。 “阿嚏!” 一声喷嚏打了出来,然后又是一个喷嚏。 “谁他妈说老子坏话呢?”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安逸的在院里过了好多天。 现在自己空间里有这么多金银财宝,四合院里的豺狼虎豹也都安分了下来,他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只要他们不翻腾,那何雨柱的日子一直都是好过的。 不过对于易中海,何雨柱这一次还是没有对他下死手。 他心里很清楚,聋老太太这一次的事情只能断送她自己,而易中海只不过也是在其中受到牵连罢了。 虽然罪名是治不了他的死罪,可是活罪应该是逃不掉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最后真的好好的回来了,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凭借他现在的地位,他在四合院里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只不过都是负隅顽抗罢了,成不了什么大事。 何雨柱也不用把他看得太重要。 反正他这段时间在四合院的日子里过得一直是顺风顺水,连带着雨水也跟着他沾光。 距离那俩禽兽被带走,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虽然时不时还能从院里其他人的口中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和八卦,但是已经很少会有人提起了。 大家对于这件事情虽然在意,但是上头不过几天,很快便忘记了。 毕竟在现在,大家吃不饱穿不暖的,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去八卦关心别人的日子? 连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吃晚上顿,担心下顿的,可没这么多闲工夫。 所以这段时间四合院里都过得相当平静,就连平时总在院里横着走的贾家也没有再出来张扬了。 应该说,他们从易中海被抓走的那天开始,就已经逐渐收敛了。 他们自己也很清楚,没有易中海罩着他们,他们就连个屁都不是。 这会儿还出来蹦跶,就是找死。 何雨柱家离他们家挨得近,有时候他回家的时候还是会在路上见到贾东旭。 要是换做以前,贾东旭巴不得直接跟何雨柱当面干一架。 但是最近的他却收敛了不少,不仅没有跟何雨柱起争斗,而且就算是见到了,他也是毕恭毕敬的。 何雨柱每次看到他这个反应,都觉得他脑子不正常,变得有点不像以前的他。 难不成是因为易中海这一次被抓,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可是何雨柱总是明里暗里觉得他们一家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反正整个院子里,除了贾东旭以外,其他的他都觉得非常的好,没有畜生蹦达的四合院就是最好的四合院! 原本就在他觉得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恰巧这个时候就有人来打破了这一份平静。 他今天骑着车就去接雨水放学,去的路上还从空间里拿了一只鸡出来,正好挂在了车把上。 晚上的晚饭就靠这只鸡了。 他带着雨水回了家,等雨水的作业写完,就带着她去炖鸡。 火上的水都还没开呢,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放下手里的活去开门。 敲门的人也没说话,何雨柱也不知道是谁,但是还是上前去开了门。 何雨柱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大汉。 他一开门,抬头没看见人,低头却发现有个人扭扭捏捏的站在自家门口。 只见秦淮茹扎着个辫子就站在自家门外,一脸娇羞的低着头。 看到她的一瞬间,他面部状态有些复杂,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无奈的。 他记得之前的何雨柱就是栽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好家伙,这是盯上自己了是吧? 何雨柱十分不客气的说道。 “敲我家门干嘛?” 秦淮茹脸色羞红,抬头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傻柱……姐的头好晕~” 何雨柱原本还听着她说话呢,下一秒这人就跟身上自带了吸铁石一样,直接黏到了自己身上。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啊?大姐! 不是……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上已经做出了动作,眼疾手快的赶紧将秦淮茹推开,往后退了三步。 还用一只手臂挡在了面前,免得这女人又对自己故伎重施。 “你这是干什么东西!” “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没事就往人身上靠。” 面对何雨柱义正言辞的拒绝,秦淮茹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羞耻心。 她用将碎发别到耳后,这一次她抬起了头,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 “傻柱……姐,已经三天都没闻见过肉味儿了” 说着秦淮茹还用鼻子嗅了嗅何雨柱屋里的鸡肉味 “你家里在炖什么好吃的呀?我这闻着香味情不自禁的就跟到这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实在是太饿了……” 说着,秦淮茹又要晕,何雨柱也没去扶。 他知道秦淮茹是倒不下去的,就等着自己去扶她呢。 第48章 斩钉截铁 秦淮茹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发现何雨柱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转而又吸了一口气又“活”了过来。 何雨柱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表演,也不说话,就看她接下来要闹什么幺蛾子。 果然秦淮茹“活”过来以后,又有了新花招,哭哭啼啼道。 “傻柱,姐家困难,这是整个院子都知道的事实。” “别说小孩了,就连我们家三个大人在家里面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的儿子棒梗更是被人的过去,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不起。” “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好不容易闻到了肉味,就跟着寻过来了。” “姐不贪心,只想跟你要一小碗鸡汤,一小碗就够了,希望棒梗喝下去能快点好起来。” 秦淮茹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时不时抬眼看着何雨柱,可是对方一点动作都没有,就跟一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她演戏。 “傻柱,算是姐求你了,我家孩子再不吃点油水,怕是活不过几天了。” “你就当救救我家孩子,也当救救我吧,求求你了,而且你家这么多吃的也不缺这么一碗汤吧……” “你就赏我一碗汤水,我家棒梗要是好起来了,我肯定带他登门道谢。” 秦淮茹说了这么多,嘴都快说干了,眼见何雨柱张了张嘴,秦淮茹期待着他能答应下来。 “傻茹,不好意思,不借!” 何雨柱二话不说,看透了她的伎俩,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拒绝。 敢情刚才演了这么多戏,都是白演了是吧? 不是这臭小子,刚才叫她什么!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何雨柱。 “你叫我傻茹,我没听错吧?” 何雨柱摆摆手,理直气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骂我,我骂你,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你有什么好疑虑的?” 好家伙,喊他傻柱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轮到自己喊,反而还被怼了一通? 秦淮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过现在当着何雨柱并没有发作出来。 她咬着牙关微笑道。 “好好好,是姐的错,我错了行吧,以后我不叫你傻……不对,以后我就叫你柱子好不好?” “那柱子,这下你能借给我一碗汤了不?” “你放心,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个道理我知道的。” “只要你这一次愿意借给我们,下一回我们家烧好菜的时候一准想起你!” 秦淮茹没想到何雨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她,斩钉截铁的,直接就把她给拒绝了。 “不用了,我不需要,我也不借,赶紧走!” 何雨柱满脸都写着正义感,想要靠狐媚子的那套来跟他耍花招,他可不上钩。 见此路行不通,秦淮茹赶忙转变战术,这一招不行,那就打亲情牌! “柱子,你就帮帮姐吧,我家孩子还小呢,他才几岁呀!” “他……” 这一回秦淮茹话都还没说完,何雨柱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再继续听下去,怕是锅里的水都要烧干了。 “好好好,你家孩子小,你家孩子要喝鸡汤要吃肉,那你去给他做去啊!” “我一不是他亲爹,二我跟他也没关系,咱们两家顶多也就算是个邻居而已,你没事跑我这儿来跟我讨要东西,你要不要点脸?”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家条件好,所以就该把吃的东西分你们一口吗?” “想从我碗里扒吃的,想的真美!” 何雨柱忍不住直接开炮,舒舒服服的怼了秦淮茹一顿,然后把大门一关。 她要想在外面骂什么,就随她骂去吧,反正自己也听不见。 这下好了秦淮茹在何雨柱这里吃了瘪,自己这第一次行动,可就失败了。 不过呢,她这一趟也算是没白来,虽说没有得到施舍,但是她跟何雨柱说话时,可被不少人看了个正着。 何雨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回到了厨房,但进了厨房却发现雨水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刚才雨水虽说在厨房,但是秦淮茹跟何雨柱说的那些话,她也都听到了。 小孩子心善,总想帮帮别人。 “哥,咱们锅里还有这么多肉呢,今天我俩恐怕也吃不完,要不然……” 何雨柱是他哥,听着自己妹妹这话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善良是好的,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他将一旁切好的鸡一股脑倒入水中,嘴里一边念叨着。 “雨水,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候不是这么回事。” “你对他好可以,但是前提是,这个人得值得你对他好。” “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个善良的姑娘,看见这种事情,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帮她。” “但是你记住了,像秦淮茹这种人正是抓住了你们的这种心理,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他们会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你的身上,不断的汲取你身上的血液,直到把你掏空为止。” “再说了,你看看他们家的人里有一个好人吗?” “一个二个全都是见义忘利的东西,就这种人,不值得咱们帮他们。” 何雨柱十分耐心地将这些道理跟雨水说了一遍。 虽然不知道雨水能不能听得懂,但是他把其中的逻辑与利弊全都跟她分析了一遍,能够帮助雨水在以后遇到这些人的时候,能够擦亮自己的眼睛,及时为自己排忧解难。 何雨柱说了这么多,雨水其实也没有全都听明白。 在她的世界观里,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帮助弱势这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何雨柱说的话,她也觉得有道理。 这双方如何斟酌,对于小小年纪的她而言,确实很难理解。 何雨柱是她的亲哥哥,他的话肯定不会坑害自己,所以雨水愿意站在他的这一边。 而贾家这边就没这么安宁了。 秦淮茹在傻柱这里没讨到好处,回到家去自然免不了贾张氏的一顿责骂。 不过骂完以后,贾张氏很快就恢复了清醒,这才问起其中的缘由。 第49章 图个八卦 “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傻柱是个什么东西,你都主动上门去要了,他居然不给?” “到底什么原因?” “而且去之前,我不是都跟你交代好了吗?” “他要是问你,你就一个劲的装可怜,各种给他提你家儿子的事情,难不成你给忘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憋着一肚子的气。 她哪里是没提,她简直就是句句都提着他家棒梗。 那何雨柱就跟个没心肝似的,一点也不关心,反过来还把她给骂了一顿,倒是弄成她的不是了。 “我怎么可能没提,我句句都在说棒梗!” “刚开始那傻子还不说话,我还以为他是被我打动了,就在我深情演绎之后,他一上来就是给我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搞得我在他家门口丢了多大的脸!” “今天的事情可丢死人了!” 说起这个,秦淮茹还想起来了一点,何雨柱当时还点她来着,明里暗里指他们家里的人没本事。 “不仅如此,他光讲我不要脸也就罢了,他居然说我们家没本事养孩子!” “还说跟他没关系,作为我们家的邻居,怎么就跟他没关系了,他可真是把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 “更搞笑的是,院里面谁不知道他叫傻柱啊?” “今天倒好,我喊他傻柱原以为能拉近距离,人家反过来说我骂他,还给我起了外号!” “呵,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见他真是倒了大霉了!” 秦淮茹不过被何雨柱就这么怼了几句,就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来跟贾张氏说的时候,还往里面说了不少何雨柱没说过的话。 这下好了,不仅她生气,就连贾张氏也没好到哪去。 要知道她家儿子跟她孙子,可是她以后的希望。 说出去那都是她的骄傲啊! 何雨柱倒好,两三句就把他们贬低的什么都不是,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贾张氏没有秦淮茹这么好说话,听见何雨柱这么贬低自己的家里人,她可没秦淮茹这么好的脾气,被骂了还回家哭。 她不跟对方大吵一架,就对不住她贾张氏的这个名字! 不行,必须得找他算账去! 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干脆直接跳下炕,穿上拖鞋,就直接奔向了何雨柱家。 嘴里一边骂着不堪入流的话,手上不停拍打着何雨柱家的门。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王八犊子!” “嘴怎么那么毒啊你,我们家招你惹你了!” “不过是因为我家孙子快要饿死了,上你屋里来讨点吃的。” “你倒好,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把我家媳妇骂成那个样子!” “我告诉你,她这会儿都还在家里哭呢,你不出来这件事就没完……” 贾张氏说脏话,向来连脑子都不过,只要一张嘴,脏话就跟挤牙膏一样,一个一个的往外冒。 她这么一闹,何雨柱受没受影响,她倒是管不着。 反正周围的人倒是被她的举动吸引来了不少,大家都在旁边嗑着瓜子看戏呢,就好奇这老太婆又要唱一出什么大戏。 见观众已经到期,贾张氏老脸一横,摆出了往日的姿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这一套招数不知道被她用了多少回,已经用的心如流水,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他们家的经典项目,每个月都能见着发挥一次。 接下来她的嘴里便是那些熟悉的词,这些词在各个听众的耳朵里已经是滚瓜烂熟,甚至有时候还能跟上她的速度一块说上几句。 大家就坐在一起看热闹,又是吃瓜子又是唠嗑。 这一会儿看的热闹可有意思,他们可是头一次见请贾张氏在何雨柱的家门口闹。 之前从来都没有过这事儿,今儿不知道贾张氏抽什么风,跑到这儿搭戏台来了。 可是来都来了,作为看客他们也就图个八卦,管他受害人是谁? 在厨房里的何雨柱,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一出似的。 听到门外的声音,不急也不燥,转头将鸡煲进了汤里。 嘴上碎碎念叨。 “雨水听见了吗?咱家门口现在多热闹啊,想必肯定是贾家那个老婆子过来闹了。” “现在你还想给他们家分一碗鸡汤吗?” 雨水探着个小耳朵听了半天,气鼓鼓地回到何雨柱跟前。 “哥,贾家婆婆怎么这样啊?” “咱们家不就没给她鸡汤吗?她怎么说的这么难听,还说了这么多不入流的话!” 何雨柱把位置让给了雨水,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哥哥去处理,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等鸡好了以后,你尝一尝,好了以后就抬起来。” “待会儿我回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跟雨水交代完以后,何雨柱顺势就出去了。 走之前他还关上了厨房的门,雨水年纪还这么小,可不能让她的耳朵沾染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贾张氏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哭声和喊声是一次比一次大。 那动静真是…… 要是不知情的人来了,还以为何雨柱把她的孙子杀了,所以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却也怎么都想不到,这竟是因为一碗鸡汤闹出来的事情。 何雨柱慢悠悠地推开自家的大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哟呵,确实是挺热闹。” 比他想的还要热闹,看戏的人比唱戏的人可多多了。 见何雨柱来了以后,贾张氏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哭声直接加倍,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哭的又尖锐,又难听,跟杀猪没什么两样。 何雨柱头也不抬的看着她,冷不丁的冒出了句。 “死老太婆,你这是在我家门口闹什么?” 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没听错的话,刚才何雨柱是不是骂他了? 很快确认下来以后,贾张氏鼓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气不过直接朝他的身上扑了上去。 何雨柱不禁吐槽道。 原本她以为是个疯婆子,没想到是条疯狗啊,怎么见人就咬! 何雨柱一个1米8的壮汉难不成还能被这老婆子给欺负了? 那自然是不能! 第50章 咄咄逼人 既然你这个死老太婆这么不要脸,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只见她看准时机,蹬起两条小短腿,猛的往何雨柱的身上一扑。 何雨柱就像早有预料似的,他也没什么大动作,只是轻轻往后撤了两步。 随着惯性,贾张氏直直扑倒在了地上,跟地面来了个拥抱。 见她摔倒倒在地,何雨柱不禁偷笑,就连在现场看戏的邻居们们也纷纷发笑。 贾张氏现在的趴在地上的动作就跟个蛤蟆似的,滑稽又好笑。 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贾张氏只感觉头晕目眩,很快就还听见了周围传来的嘲讽。 “这贾张氏也太脆皮了吧,这才摔了一跤,怎么就起不来了?” “赶紧起来,我还想看戏呢!” “就是再不起来,傻柱都要回家吃鸡去了。” …… 贾张氏兴许是被他们的这些话刺激到了,顾不上其他,连滚带爬的起身。 “傻柱,我跟你没完!” 说着,贾张氏又打算故技重施。 何雨柱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这一回何雨柱不仅没有躲避,而是站在原地。 正当贾张氏好奇他要做什么时候,何雨柱向贾张氏的方向勾了勾自己的食指,嘴角中满含着对贾张氏的挑衅。 这臭小子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挑衅我! 被这么一挑衅,贾张氏这时的内心怒气已经爆满。 今天这气她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只见贾张氏伸出自己黑黝黝的两双手,指甲缝里都还塞着黑泥,看上去很是邋遢。 她就算是打不过何雨柱,要让他伤点皮肉伤,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随后立马朝着何雨柱奔去,说什么今天也要抓花他的脸! “啊!”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朝何雨柱跑去,可还没她靠近何雨柱的身子,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受到的猛烈的撞击。 何雨柱就等着这个老太婆自投罗网,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功夫,还真想找人练练手。 现下贾张氏都送上门来了,他肯定得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才好让她长长记性。 何雨柱,不是她惹得起的人。 他不过是轻轻挥出了一拳,而这一拳就够贾张氏受的了。 紧接着,趁着贾张氏还没能反应过来,何雨柱蹲下就是一记扫堂腿。 这一脚,把贾张氏掀了个底朝天。 贾张氏原本胖的就跟个球似的,平时全身的肉就靠身下的两条小短腿支楞折。 而现在,她还没顾得上那一拳的威力,很快她就感觉脚下一空,瞬间的功夫,她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贾张氏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张着个嘴直叫唤。 “哎哟!哎哟!” “我这条老胳膊老腿的这下全摔的粉碎!” 何雨柱才不会给她半分面子,又给她来了一脚。 “叫什么叫?” “搁我家门口叫丧呢?” “就只许你在我门口耍泼装无赖,不许我赶人?” “你们家人可真是长着一张嘴脸,刚才才打发走一个小的,你这个为老不尊也跑出来叫唤!” “就为了张口肉至于么?” “真是不要脸不要皮的老东西!” “我们不给,你们就在门口闹?” “真是把不要脸展现到了极致!” “我告诉你们,你们想吃什么吃什么,爱吃菜吃肉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别跑到我家门口来乞讨。” “我和宇宙不吃你这一套,别人爱给你们,是他们的事情,但是我要是再见到你来我们家门口鬼哭鬼闹,下一次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要是觉得你自己命大,就多来试几次,送你一个老太婆上西天,我何雨柱别的本事没有,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说完之后,何雨就感觉自己还没有完全出气,对着贾张氏的屁股又是两脚。 何雨柱刚开始的那几记招法,就已经让贾张氏吃尽了身体上的苦头。 她现在人已经被打懵了,莫名其妙的就被何雨柱给骂了一通。 而何宇宙的这一番话,不仅让假装是后背发凉,就连在一旁吃西瓜的旁观者也有些许惊讶。 傻柱这段时间的成长他们虽然看在眼里,但你觉得他只不过是能力上增长了,但本质上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傻柱。 还是那个别人打他、骂他都不会还手的傻柱。 而他怎么变成了现在的这样? 贾张氏跑到他家闹了一番,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狠狠揍了一顿,手上功夫没手软,就连嘴上也不饶人。 语气不仅咄咄逼人,而且条理清晰。 完全就不像是他以前能说得出来的话! 都别说被打被骂的贾张氏了,他们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发懵。 秦淮茹原本是打算出来看看何雨柱的笑话,想着,就贾张氏的战斗力何雨柱一定招架不住。 她自己虽然搞不定他何雨柱,可让贾张氏去对付他,他可就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了。 可是秦淮茹到了现场,却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怎么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眼前所见的这一幕,秦淮茹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贾张氏一脸懵逼的坐在何雨柱家的门前,何雨柱就在他的面前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何雨柱现在整个人散发出了胜利者的姿态,正当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的时候,贾家又有人来了。 情怀如一个劲的跪倒在假装似的面前,看着他双目无声,用手拼命的摇晃他的身躯。 “妈,你这是怎么了!” “妈你醒醒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秦淮茹演戏倒是演的不错,刹那间,眼泪夺眶而出。 她瞪着个泪汪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何雨柱。 “你到底把我妈怎么了?她怎么成了现在这样?” “傻柱,你也真是太心狠了吧!我们家不就跟你们借几块肉吃吗?” “你倒好,上来对我妈就是一顿打!你……你这是殴打老人。 殴打老人? 何雨柱不禁笑了笑,这贾张氏平时张扬跋扈的样子,怕是比中年人看起来都要硬朗,就她还老人? 再说了,自己打就打了,那又怎样? 是他们家先无理取闹在先,难不成还要跟自己强词夺理? 第51章 尊老爱幼?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何雨柱并不打算跟她一个妇人计较,觉得秦淮茹也只是逞一逞口舌之快,自己没有必要跟她计较,也懒得计较。 可是有了秦淮茹的这一叫唤,何雨柱虽然不当回事,但下一秒贾张氏在她的提醒中,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这会儿她又仿佛打满了鸡血,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大骂道。 “你打我!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我可是院子里的老人!” “你居然敢打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打出了问题能负责吗?” 说着,贾张氏感到刚才被摔的地方暗暗发痛,护着自己的屁股道。 “刚才你给我的那一脚,你知道对我这个老人是多大的伤害吗?” “我告诉你,刚才摔了一跤,我这尾椎骨说不定都断了,现在都还疼呢!”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赔我医疗费,这件事情我绝不妥协!” 想到这里,贾张氏贼兮兮的眼珠子,往何雨柱的屋子里瞟了瞟。 “除非……你要是把你家里炖的那只鸡给我,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派出所……派出所知道吧?” “你对我动手,那可是故意伤害!一旦被派出所的人知道了,你就等着进去吃牢饭吧!” 贾张氏虚张声势的说完了这些,原以为何雨柱会惧她三分,但是对方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眼神里多少还有些不屑。 “我说你没事,还是去看看脑子吧,让我赔你钱,你真是想得出来。” “到底谁有罪?在我家门口这么多人看的不比你清楚?” “明明就是你来我们家门口骂街在先,我只不过出来赶人而已,奈何你不走,自己非要上赶着挨打,还能怪我不成?” “退一万步说,就您老人家还跟我谈法?” “你知道法这个字怎么写吗?” “看你这一脸迷茫的样子,我估计你也不知道。” “顺便再给你普及一个知识,我这不叫故意伤害老子这叫自卫!” “你要是真想去告,那你就去呀!你看看到底到时候是判你还是判我,有本事就去赶紧去,别在我家门前碍我的眼!” 何雨柱说着,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贾张氏为什么现在这么不要脸,可不都是仅凭他易中海一个人的功劳吗? 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不知道给贾张氏开了多少次后路,所以才把她养成了目中无人的狗德行。 而现在易中海不在四合院了,她依旧我行我素,还是这一身的烂毛病。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觉得释怀了。 贾张氏背后的靠山倒了,她又能再蹦达几天了? 何雨柱忍不住嘲讽道。 “贾张氏啊贾张氏,不是我说你,后山都没了就老实点吧。” “以前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事事能够为你做主,你就算是去偷去抢,他都有办法能给你圆过去。” “现在四合院的天已经变了,易中海暂时也不在院里了,你觉得还能有谁能护着你?” “难不成你以为他还能回来吧?” “不过看这样子,我看你对他能够回来,应该也期望不大了吧,不然又怎么会讹上我们家呢?” “现在眼见着易中海要倒台了,就想着换个人吸血,我说的对吗?” “今天我就是心狠,不给你分一杯羹,你就跑到我家门前来闹,那要是换成其他邻居呢?” “他们要是不给你,你是不是也要像这样,挨家挨户的敲门,在每一家的门前的都闹一回?” 被何雨柱这么一提醒,在周围看戏的看客们手上的瓜子突然就不香了。 对呀! 今天是何雨柱被缠着给肉,那明天后天又会是谁呢?早晚会轮到他们。 可是他们也没有何雨柱下手这么狠,总不能贾张氏来一次他们就打一次吧,这样下去他们四合院迟早会出人命。 可是让真给肉…… 可算了吧,他们自己都吃不饱! 眼下倒是有个不错的办法,要是贾张氏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进去了,那他们以后的后患之忧可就提前解决了。 人群中有几个想得通透的,很快便说话了。 “贾家嫂子,我觉得你有理!我站你这头!” “你要是去报警了,警方同志肯定站在你这边,帮你说话,毕竟是他何雨柱不尊老爱幼在先,又怎么能怪你呢?” “不给肉吃就是他的不对!” “对呀对呀,赶紧去吧……” 大家这时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迫切希望能够一次性把贾张氏真送进去。 而贾张氏呢,今天她在何雨柱这里吃了亏,现在对他也是极为不满的, 听到有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更是激动不已,心里还真就起了这个心思。 “必须报!” “你就等着吧!” 身旁的秦淮茹看得透彻。 贾张氏这要是真去报警了,那她也就真完了。 所以她死死的拖住了贾张氏,说什么都不让她去。 这院里没一个好人,巴不得贾张氏现在立刻马上就被送进去。! 见贾张氏这回十分的亢奋,秦淮茹这是拉都拉不住了 她主动凑到贾张氏的跟前,跟他她低声说了两句话。 “妈,咱们不能去,要是去了那些警察可就没有易中海这么好忽悠了!” 再次提到易中海,贾张氏很快就从迷雾里跳了出来。 易中海还在的时候,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帮着她。 可是如果真的去了派出所,警察怎么定罪,那就是警察的事情了,那时候她是黑是白,也百口莫辩。 况且警方向来都是最公正的,判案子也得讲究个证据,肯定不能凭自己一张嘴就能判定一个案子。 到时候来院子里,问这些周围的邻居说,那可就不一定是对自己有利的了,弄不好反倒会把自己给送进去。 想明白了这些,贾张氏还报个什么警啊! 报警,那就是把自己给坑了。 可要是再这么继续闹下去,那也不是办法。 没办法,她只好认了这一次的亏,灰溜溜的跟秦淮茹逃回了家。 第52章 逃过一劫 经过这件事情这么一闹,贾张氏哪里还敢再出门见人,在家里安分的待了两天。 再看何雨柱这边,经过了这一次,他也总结出了点经验。 要想在四合院安安稳稳的待下去,总是这样高调是不行的,会引来不少人的眼光。 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好处。 正是想通了这一点,何雨柱这几天倒没有像之前那样大鱼大肉的了,反而过起了平淡日子。 当然了,雨水还在长身体,亏待他自己可以,可是亏待自己妹妹不行。 可以不在四合院里高调,但是出来怎么吃怎么怎么玩,那他们就管不着了吧? 所以何雨柱就改变了策略,每天等到雨水放学的时候,他就带着雨水去外面下馆子。 而吃不完的菜,他也不像之前大手大脚的,说不要就不要了,而是将剩下的菜全都打包带回了家,等回去第二天还能再吃一顿。 何雨柱就这样带着雨水过了两天,而这两天也没有再迎来什么是非之人,也算是暂时平静了下来。 除了他家以外,就连隔壁家贾家居然也安静了几天,这一点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在贾张氏闹事的当天晚上,何雨柱在家里可听到了不小的动静。 两家本就挨得近,四合院的房子又不隔音,隔壁家就是说点话声音稍微大些,何雨柱倒是也能听得见。 况且当天晚上贾家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何雨柱就算是不想听,那也得听。 他在自家屋子里呆着,听见隔壁家贾东旭又是砸碗,又是开门的声音,想必他们在谈论的事情,多半跟自己有关吧。 不过何雨柱也不感兴趣,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呗,就算是真来了,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 正如何雨柱所想,当天晚上贾东旭回到家里以后知道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遭遇,那家伙,脸都被气红了! 又是拍桌又是摔碗的,说什么都要去给她们婆媳俩报仇。 秦淮茹没去劝他,就在一旁默默的看戏。 而贾张氏则担心自己儿子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好说歹说,才让贾东旭降下了怒火。 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怒火,贾东旭也只是敢说, 就算是给他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真的去找何雨柱单挑。 看到这里,秦淮茹心都凉了一半。 自家爷们可真是窝囊到了极致,当然了,他也不是头一次这么窝囊,一向来都是窝囊惯了。 四合院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就在今天,一个头发乱糟糟,穿的破破烂烂的老人,从门外颤颤巍巍的迈进了四合院。 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是曾经辉煌的易中海。 他这一段时间在派出所,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每天不是在询问就是在询问的路上。 警方也对他展开了全面的调查,还好他跟敌特没扯上关系,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一想到他之前做过的事情,易中海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大鼻兜。 他这人就是太聪明,可是聪明过了头,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年轻的时候,他心有大志,一直为自己铺路,后来遇上了来历不明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目标十分明确,一上来就让易中海帮他做这做那。 易中海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通通都答应了,其中里面最大的事就是申请五保户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把他拖下了水。 不过好的是,聋老太太进去以后并没有直接表明易中海知道她原来的身份,正是因为如此,易中海才摆脱了嫌疑。 在警方的各种盘问下,易中海吃尽了苦头,纸始终是包不住火,该说的他全都说了。 警方听后,对他所说的事情展开了调查,并且跟聋老太太一一对了口供,发现并没问题,所以易中海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虽说免除了死罪,可是他之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客观存在的,怎么说他也得为这些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所以上面就将这件事进行了通告批评,并且将这一份文件直接传到了轧钢厂的手中 轧钢厂得到通知以后,紧急开会,最后对意中海作出了以下的处决:职业等级由三级钳工降为二级钳工,并且要向厂里上交500元。 得到这一切的消息时,易中海整个人算是彻底废到了谷底。 他的心已经凉的透透的了,可以说自从断了一条手以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热起来过,那可真是一次比一次凉。 而看到现在的结果,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想当初,他还嫌三级钳工的工资低呢,现在又直接降成了二级,工资更是少的可怜。 现在的惨状跟几个月前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他现在就算回了四合院,也真掀不起什么风波了。 既没权又没钱,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窝囊的就这样过下去。 只求没人不会对他下手就好,能让自己平平安安的就行,最后安稳度过晚年。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有时候也会看见易中海一个人低着头在院子里溜达,可是再也不会有人会热情的巴结他了。 反过来,看见他了,就巴不得绕道走,看着都觉得晦气。 贾东旭作为易中海的好徒弟,知道他回来以后,还以为能够在易中海的身上看见一丝希望,便去找了他。 可是去了他的屋里,一看易中海现在已是萎靡不振,二人没说上几句,便吵得不可开交。 贾东旭倒是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人家易中海根本就不想听啊,贾东旭来一次他就骂一次。 时间长了,贾东旭也就不再舔着个脸去找他了。 现在好了,以前在易中海管院子的时候可害过不少人,现在他落寞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等着看他的笑话。 有时候看见易中海阴晴不变的样子,大家都还是杵着他的。 尽量能躲远点就躲远点,谁知道这老逼兜暗地里又憋着什么坏。 第53章 不留隐患 易中海就这样回了四合院,过了几天以后,四合院门口又来了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点名要找易中海。 易中海看见他们来了,那反应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想躲但是又躲不掉。 而这一次警察的到来,也并不是冲着易中海来的,而是要将有关聋老太太的事情告诉他。 结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警察们在聋老太太的身上可费了不少的功夫。 又是年轻时候的照片,又是信封的往来。 她跟敌国的交往已经确凿了,她是间谍已经确凿无疑。 况且除了这些以外,他们在正阳门下也找到了不少证人,他们有不少人都在那家院子的门口,看见过聋老太太的身影。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算聋老太太再怎怎么小心谨慎,但还是会被人发现。 线索这边是查的差不多了,但是当警方拿着这些证据去找聋老太太的时候,人家老人家反嘴就是一个不承认。 可是她不承认,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证据就确凿的摆在眼前,她就算是不认,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罪名已定,作为这个年代,能够跟敌特扯上关系,那就只有一个罪,那便是死罪。 如果情节较轻,也许还能酌情减刑。 可是像聋老太太这样严重的事件,她要想从轻发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最后只有枪毙等着她。 随着警方跟易中海宣布聋老太太的处置结果后,何雨柱的脑海里也想起了熟悉的机械声。 【叮!】 【恭喜您已完成任务,改变四合院聋老太太的孙人生轨迹!】 【为您发布奖励。】 【获得语言天赋技能:精通五国语言。】 【获得技能:枪械相关技能。】 【获得奖励:河豚鱼肉200斤。】 何雨柱这会儿还在去接雨水的路上呢,听着脑海里传来的这一切,看来聋老太太的事情已经搞定了? 这个老毒妇能尽早除去,也是为社会清除了毒瘤,不留隐患。 听到系统下发的奖励时,何雨柱心里那颗燥热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精通五国语言,这个技能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也算是很牛叉的存在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能不能遇得上能不能遇上洋人,那都得看运气。 当然了,先前他也遇上了一个,不过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话,对方就在他的手上嗝屁了。 除此之外,精通枪械的技能,对于何雨柱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毕竟他现在手上可有两把手枪,精通枪械对他来说既能自保,又能杀人,只要能够利用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再看最后一个奖励,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个系统是真想奖励自己,还是想害死自己。 那特么的可是河豚啊! 河豚这个物种,那是出了名的存在。 这种鱼肉质极其鲜美,弹嫩顺滑,只要吃上那么一口便会上瘾。 可是这样鲜美的鱼肉,想要吃到它却极为不易。 数量稀少也就算了,这玩意自带攻击性,一身的剧毒! 那要是发起病来,可是要人命的! 河豚处理起来十分复杂,全身带着剧毒,一旦处理不当,很有可能吃了这口肉,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何雨柱这才哭笑不得,这肉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口福了。 虽然何雨柱他以前的确是个厨子,可是在这个年代,他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高级的食物,更别说懂得怎么处理了,这个活儿对于何雨柱来说,现在还是个头疼的事。 不过既然河豚有毒,何雨柱总觉得它以后会派上用处。 既然自己不会做,那就先把它放着,万一有一天就用上了呢? 果然,在聋老太太死刑的通知发布后,一个星期之内,聋老太太就被带上了刑场。 当天四合院里有很多人都去看了,随着一声枪响,聋老太太这罪恶的一生也就算就此终结了。 易中海因为跟聋老太太扯上关系,他这辈子也就算是废了。 就连跟易中海扯上点皮毛关系的王主任,也因为此事受到了打击。 虽然她跟这件事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也有间接关系,只受到了些轻微的处分。 而前些年直接经手此事的那个人,也逃不过这一次处分,官职更是大打折扣,现在这会儿还不知道被打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就因为易中海的这件鬼差事,让王主任不明不白的跟着牵扯了进去,也受了处分,她怎么能不窝火? 王主任实在是气不过,她现在受了处分,凭什么他易中海还在四合院好好的当着他的一大爷? 凭什么?她不服气! 于是王主任气不过,直接冲去了四合院。 再派了几个人,将窝藏在家里的易中海直接揪了出来,让他当着四合院所有的人的面,痛快的斥骂了他一番。 然后一怒之下撤下了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 除了易中海以外,跟聋老太太住在一个后院的刘海中也没讨到好,更是平白无故的被王主任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他心里也不痛快呀,他跟聋老太太平时可一点来往都没有。 再说了,他没事去观察一个老人干什么? 整个院子里谁能想得到,这么个老太太还能和敌特扯上关系呢? 刘海中心中虽不服,但是表面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低着头默默听着训斥。 易中海当众被王主任骂了一番,他现在算是什么都没了。 自从自己收了何雨柱家的生活费被发现了以后,他的日子便一度走下坡路。 被何雨柱当场打脸、因聋老太太的事情被牵连进派出所、现在又被王主任当场辱骂…… 现在易中海的面子和里子可都被撕得碎碎的。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名声跟民心全都挥之不去,只剩下他孱弱的躯壳。 当场挨了一顿骂,易中海在中间一句反驳都没有,始终保持沉默。 等到王主任说要撤了他的职的时候,易中海的眼睛这才眨了眨。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已经无力回天。 第54章 偷鸡摸狗 最后落到易中海口中只不过一个好字,随后便默默的离开了现场。 不过很可惜,这大快人心的这一幕,何雨柱却没法亲眼目睹。 他今天去轧钢厂交货去了,正巧跟王主任擦肩而过,但他也没想到,王主任是去找易中海的,也没多问便直接走了。 昨天接雨水放学回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路上跟雨水交代过了。 还从自己身上所剩的钱中,拿了10块钱给雨水,作为雨水今天吃饭的钱。 而他今天则不亲自去接雨水放学。 等他交完货的时候,看着天色还早,天气也都不错,山上的动物这会儿正是活跃的时候,何雨柱不想浪费这次机会,便上山打猎去了。 等到他打猎回来,将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回到自己家却发现了不对劲。 虽说他回来的这会时间是有点晚了,可是借着暗暗的月光,他似乎发现了家里的不对劲。 总感觉家里的东西被人动过了一样。 何雨柱赶紧去屋里将灯打开。 好家伙,家里的东西被翻了个稀碎! 很多原本放在箱子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 还好何雨柱有先见之明,来四合院的第一天就将所有的这些值钱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塞进了空间。 所以箱子里面装的也都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不过是些杂物罢了,换不了几个钱。 所以对方可能翻出了这些不要紧的东西,也觉得没什么用,所以也就没拿走。 既然屋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对方是冲着什么来的呢? 何雨柱的脑海里不禁打了一个问号,但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人。 想到这个人,何雨柱赶紧拔腿,朝厨房跑去。 来了一看,果然跟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厨房里被雨水打回来的剩菜,和之前吃剩的食物现在全都消失不见了! 而灶台上只放着空碗,底下还残留着食物的残渣及汤汁。 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何雨柱有些傻眼,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 不管这人到底是谁,反正肯定跟贾家脱不了干系! 贾家会偷鸡摸狗的人,也就贾张氏和棒梗了。 棒梗从小就不学好,十几岁的时候,便偷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从此他盗圣的名声可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可是如今的他,不过是个5岁的小屁孩儿,就算他想偷,那也有心无力呀。 而这个贾张氏倒是很有嫌疑。 前段日子她在何雨柱面前大闹特闹,要跟他讨肉吃,何雨柱没给,她心里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她这个人是什么德行,何雨柱简直是了如指掌! 既然她上一次没得到,那么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想方设法总会从何雨柱的手上薅点东西。 将嫌疑人锁定下来,何雨柱只觉得恶心。 一想起贾张氏那双黑黝黝的爪子,碰过自家的餐具,何雨柱光是看着,都觉得反胃,更别说还要拿这些餐具吃饭了。 但凡被贾张氏摸过的东西,他都觉得恶心。 于是何雨柱反手就将灶台上贾张氏碰过的碗,一脸嫌弃的丢进了垃圾桶。 收拾完以后,何雨柱的心里还真是被这老太婆恶心到了,心理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说什么都要狠狠的弄贾张氏一次,以仇报仇,以怨报怨。 想要白嫖吃到何雨柱家的饭可没这么好吃! 既然你贾张氏有胆子敢来,那就怪不了自己对你下狠手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这时突然联想到了空间里内200斤河豚鱼肉的用处。 这么多鱼肉,毒死一个老太婆可不在话下。 凭借她贪吃的性子,闻到了如此鲜美可口的鱼油,又怎么会放过,拿着鱼肉拿来引诱她最是合适。 如果要真能把她给毒死了,何雨柱说不定还能借此得到一笔丰厚的奖励。 对他来说可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要知道在何雨柱上辈子的记忆里,贾张氏虽无赖,但是这人命长啊,可都一直活得好好的。 如果这一次的计划成功了,贾张氏成功的吃下了河豚肉,那她离一命呜呼也就不远了。 只要能够把她送走,何雨柱的任务也算是又达成了一件。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不少! 他在脑海里计划着,最终打算空间里面拿了两条河豚出来引诱贾张氏。 就这么两条鱼,应该也足够提起贾张氏的兴趣了。 想好了这些计谋后,何雨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天跟往常一样,他依旧骑着自行车去接雨水去。 在回去的路上,他便把河豚拴在了自行车的车把上,特意带着这两条河豚回了四合院。 刚踏进四合院,大伙儿都没见过这丑玩意儿,纷纷将何雨柱包围了起来。 阎埠贵作为看门的,看见以后,他更是要上去凑一凑热闹。 “傻柱,你这车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呀?我看着好像是鱼但又长得不太像,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能吃吗?” 何雨柱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三大爷,你博学多才,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玩意儿叫河豚,街上都没有卖的,还是我今天下午去河里钓起来的。” “我听我那钓友说,这河豚鱼肉可鲜美的很,所以就带回来想做给我家雨水尝尝。” 提到鲜美二字,阎埠贵望着自行车上的河豚,不免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河豚呀,柱子……你看你这儿有两条你和你妹吃一条应该就够了吧,另外一条……” 何雨柱看穿了他,这鱼可不是给他们准备的,而是给那馋猫准备的。 他打断了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三大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说了,我先带着雨水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便带雨水回了中院。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一双眼睛在窗子背后盯着他的一言一行,更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车上的鱼。 何雨柱带着鱼回了自己家,为了怕贾张氏没发现啊,还特意多出去转悠了几圈,让更多人知道自己家有个新奇玩意儿。 第55章 大快朵颐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贾张氏很快就盯上了他手里的两条河豚。 何雨柱大概也能预料到,贾张氏要是看见自己手里有这么好的东西,要是忍得住,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鱼,贾张氏是一定会拿走的。 不过以她的文化水平,估计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更不知道这东西没处理好吃下去就会中毒。 以她的尿性,偷去的东西肯定不能放太久,如果一旦被发现,她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她拿到鱼以后,一定会尽最快的时间处理。 可是河豚这种东西清理起来,跟其他鱼可完全不一样。 按照贾张氏的处理手法,她要是吃了不中毒,那才奇了怪 。 至于贾家的其他人,贾东旭这会儿在上班,人压根就不在四合院,这鱼他是没有福气享受了。 秦淮茹就更别说了,平时在家里也说不上什么话,吃东西更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样的好东西仅仅只有两条,肉又不多,贾张氏会舍得让给她吃? 要知道贾张氏最疼爱的就是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再疼爱,那也得先让自己吃饱,有点额外的再分给自己的小孙子吃。 所以这条河豚的肉大概也就他们俩能吃进肚里。 棒梗年纪小,能不能吃上鱼肉是个问题,而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接着何雨柱将河豚放进了厨房里,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然后找了个理由就带着雨水出去了,就等着盗贼上门。 他这么一走,原本这会儿人不多的中院,更是就剩下了寥寥几人,给贾张氏创造了条件。 事情都在按照何雨柱想的方向发展,何雨柱上一秒才刚关上门,贾张氏下一秒就按捺不住了,巴不得立刻马上就冲到他家去。 眼看着何雨柱走远了几步,贾张氏这才摩拳擦掌。 看准了中院里这会儿没什么人,贾张氏直接“窜”进了何家。 目的更是十分明确,上一次她来的时候,原本还想带点什么值钱的玩意走。 可是翻了半天,搞半天这何雨柱家还不如他家呢,一样值钱的家伙事都没放在家里。 所以她这一次来,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冲着厨房就去了,她知道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没过多久,贾张氏便直接将那两条河豚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一个包正好能装一条,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了何家。 回到了自己家以后,贾张氏赶紧把荷包里的怪鱼拿出来,顺势丢给了秦淮茹。 “去把这个给做了,我这会儿饿得慌。” 秦淮茹这一次见到假装是带回来的这两条鱼先是疑惑,只觉得这鱼长得怪,但又很快答应了下来。 随后带着鱼去了厨房,按照普通鱼的处理方法先处理了一遍,全都洗干净之后便丢到了锅里,加上水就开始炖煮。 秦淮茹就在一旁炖鱼,听见锅里冒着咕嘟咕嘟的声音,鱼肉的香气很快就布满了院子。 香味传了出来,贾张氏在客厅里,早就按耐不住了。 哪里还等到秦淮茹把锅端上来,她要想吃,那还得靠自己。 只见她灵活的直接跳下床,穿上拖鞋就朝厨房奔去。 好家伙,一进厨房这味道就更浓郁了! 贾张氏等不了这么久,她拿开盖着鱼肉的锅盖打开一看,里面的汤被熬的奶白,属于鱼肉的鲜美更是直接钻入了她的鼻腔里。 贾张氏也顾不上鱼炖好了没,根本忍不住,从旁边拿出勺子,又拿了个小碗替自己舀了一碗汤。 随后坐在一旁慢慢品尝着,吃的时候她嘴上还一边嘀咕着。 “傻柱家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多香啊这鱼!” 秦淮茹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看来今天这鱼她要想分一杯羹,几乎是不太可能了。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倒也把她肚子里的馋虫诱出来了。 她主动开口。 “妈,这鱼好香啊,我也想尝尝。” 说这话时,舌头还舔了舔嘴角,眼中写满了对肉的渴望。 贾张氏的嘴里还含着汤,听见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不由自主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随后咽下汤道。 “你个下贱坯子!哪有福气享受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以后,贾张氏又美滋滋的开始享受起来。 她拿回来这两条鱼原本就不大,跟手掌差不多大,自己都不够吃,哪里还够分给秦淮茹的。 等到鱼肉彻底好了以后,贾张氏顾不上她,直接将鱼连锅一起抬去了客厅。 一个人就坐在餐桌上,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棒梗原本还在院子里玩耍,闻到自家这么香的味道,还说家里今天居然开荤了,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来。 回来一看,就看见自己奶奶一个人正坐在桌子上狼狈的吃起了鱼,而自己的妈妈坐在一旁看着。 闻着这么香的鱼肉,棒梗情不自禁往下咽了咽口水。 他奶奶平日里最是疼爱他,棒梗主动从她嘴里抢食吃,运气好的话,贾张氏偶尔还会赏他两口。 可是今天无论他怎么求怎么说,贾张氏就是不让。 最后还是在棒梗又哭又闹的情况下,贾张氏嫌弃他吵的自己耳根子不清净,这才从锅里选了一块最碎的肉,敷衍的喂给了他。 秦淮茹就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吃鱼肉喝鱼汤,她就拿这个干瘪的野菜团子,一边吃一边望着她碗里的汤,想象着其中的滋味,然后立马啃一口野菜团子。 就这日子,还能有谁过得比她心酸? 最后硬生生的看着贾张氏一个人连鱼带汤的,直接吃完了锅里的所有鱼。 自己的宝贝儿子在一旁哭闹着,才好不容易从贾张氏的嘴里夺下一块鱼肉。 她心里也难受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眼馋呢? 不过自己有个自私又心急的婆婆,这么好的东西,可就轮不上他们了。 这一顿倒是给贾张氏吃的舒舒服服,鱼汤一喝下去,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最后将鱼和汤都吃进了肚里,这才罢休。 第56章 死期到了 最后贾张氏吃饱喝足,什么事也都不管了,直接将碗就放在桌上,等着秦淮茹收拾。 自己则当个懒汉,什么事情也不做,吃饱了就是睡。 秦淮茹还在啃着手里的野菜团子,今天的野菜团子比往常都要干瘪,吃一口都得嚼好几下才能咽下肚。 秦淮茹站起身朝锅里看了看,寻思着想看一看里面还有没有剩下的汤,能够将就她应付一口的。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锅底里啥也没了,贾张氏喝得干干净净,就连一滴汤都滴不出来! 自己这个自私的婆婆做的也真是够绝的,要是可以,她巴不得用舌头把锅都舔干净。 秦淮茹一脸恨意的看向屋里的方向,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没了就没了吧,将就着就吃了。 秦淮茹还是吃下自己手上的野菜团子,抬起桌上的脏碗就回了厨房。 鱼是自己处理的,也是自己做的,一口味道都没尝到。 不仅味道没尝着,现在贾张氏吃干抹净,自己还得给她收拾干净。 真是见了鬼! 秦淮茹也不爽,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贾张氏已经不是头一次这样做了,而是每一次吃完饭,她都是这样的情况。 就算无奈,可秦淮茹也不敢反抗。 就在她带着碗去厨房干活的时候,屋子里的贾张氏已经睡着了,鼾声一次比一次打的大。 秦淮茹无奈,正当她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睡得好好的贾张氏突然在屋里就哎哟了起来。 起初她没当一回事,还是洗自己的碗,后来发现不对劲了,才动身。 她赶忙去贾张氏的房间查看,她此刻已经被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整个人就蜷缩在床上面色铁青唇色苍白,看起来很是痛苦。 秦淮茹这会儿手上都还带着泡泡呢,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愈加的难受,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赶紧上前询问清楚。 “妈,你这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 贾张氏现在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剧痛无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见到她这个情况,心里也开始慌了。 这贾张氏总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这个想法一出,贾张氏整个人都开始恶化了。 起初她只是觉得腹部绞痛,还想着,说不定是鱼吃的太多了,导致拉了肚子,疼这么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才疼了没多久,腹部的疼痛就转移到了这个全身各个角落,现在她的身上是碰哪儿就疼哪儿。 贾张氏就这样躺在床上,不知疼了多久,疼到全身已经没了知觉,最后在秦淮茹的照顾下,渐渐没了呼吸。 身上逐渐舒展开,只不过眉头一直都是紧蹙着,嘴角还渗出了白沫,眼见是活不成了。 秦淮茹就算心眼子再多,可她也没见过这个呀! 现在他也顾不上,眼见贾张氏现在的瞳孔逐渐往外扩散,秦淮茹赶紧跑出门,想去找其他人求助。 她这会儿找谁都不是办法,他们一家在四合院,平日里可做了不少恶事,更是惹得了许多人的不爽。 这会儿贾张氏出事了,他们指定都是袖手旁观。 秦淮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朝易中海家的方向奔去。 她现在整个人已经慌了神,连滚带爬的直接跑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口,拍打着易中海家的门,嘴里还带着哭腔。 “一大爷,救命啊!” “我妈……我妈……她快要不行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易中海家,就连带着周围的许多住户都听到了。 什么?贾张氏要不行了? 大家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几个看戏不嫌事大的,更是成群结队的朝着贾张氏家的方向走去。 正在屋里的易中海听见了秦淮茹的声音,赶紧让一大妈去给她开门。 等到一大妈去给她开门的时候,只看见秦淮茹已经瘫坐在了自家的门前。 她赶紧搀扶起秦淮茹,担心的问道。 “淮茹,刚才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妈他……” 秦淮茹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妈……她要不行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她嘴里已经吐了白沫,我怎么喊她,她都不答应。” 周围的邻居们根本就不敢相信,贾张氏是什么人? 他们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要知道,在以前大家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人家贾张氏可是把自己养的身宽体胖,一口都饿不得。 现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当然了,不止其他邻居这么想,就连一大妈也是根本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你妈她身体不是好着的吗?” 此刻秦淮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们都根本不相信。 最后还是一大妈带领着她直接回了贾张氏的家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更是触目惊心。 贾张氏此刻瘫倒在了床上,表情十分祥和,根本看不出来她生前的样子有多么狰狞。 可是走上前,便能发现贾张氏的嘴里渗出了不少的白沫,就连瞳孔现在也已经微微放大,再一探鼻息,呼吸也已经没了。 棒梗原本还在屋里睡觉,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给他吵醒了,他便好奇,跟着一块跑了出来,直接来到了奶奶的屋子里。 看着眼前一大帮子人,在自己的奶奶床前站着,小小年纪的棒梗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找到秦淮茹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嘴里咿咿呀呀的,问秦淮茹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秦淮茹此刻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都费劲。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贾张氏已经逝去的悲伤之中,屋里突然有人疯叫着叫了出去。 “贾张氏……贾张氏真的没了……” 听见声音,秦淮茹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当真的听到,她难免还是被吓到了。 这气一上头,她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这一路跑、一路喊的,加上四合院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得知了贾张氏已经死了的消息。 一时间内,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第57章 匪夷所思 这下好了,贾张氏死了的消息直接传遍了四合院,大家一时间惊慌失措。 院里突然出了大事,四合院里还得有管事的人才行。 满院子的妇女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但始终没人敢做主。 最后还是一大妈比较镇定,一方面安顿好了晕过去的秦淮茹,又赶紧让人去通知正在轧钢厂上班的几个大爷,连同贾东旭一块喊回来。 除了通知院里人,就连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一大妈也没忘记。 派去该派去的人,一大妈在慌乱中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她将晕过去的秦淮茹就地放下,自己手上暗暗发力掐着她的人中。 贾张氏虽然平日里四合院是出了名的讨厌,可是现下突然没了,大伙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就连平日里不爱看热闹的几个人,听说了这件事,也马不停蹄的赶了出来。 昨天贾张氏明明都还壮得跟头牛似的,今天突然走了,大家都觉得十分离奇。 讨论来,讨论去,无非就是围绕着贾张氏到底是为啥没的。 更有些心思恶毒的人,将眼光打量到了昏睡过去的秦淮茹身上。 毕竟贾张氏的身体,在四合院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怎么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就死了? 这事情跟她身边人指定脱不了关系! 而秦淮茹又是他她的媳妇,每日又受她的打压,说不定她要真想对贾张氏下手,那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这个家里,也就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三个人 棒梗现在还是小孩,贾张氏又是他的亲奶奶,他又能对自己的奶奶做什么呢? 想必贾张氏的离去,多半跟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啊,另外一个人就不好说了。 四合院说小不小说大不大,院子里只要谁家发生些什么大事,院子里的其他人很快就会知晓。 众所周知,秦淮茹在贾家的日子不好过,每天不是被打压,就是在被打压的路上,她在贾家可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现在贾张氏人突然就这么没了,很难不把秦淮茹跟她联想在一起。 现在贾张氏的死,已经彻底传遍了四合院,她们还说贾张氏死的时候特别惨,各个版本在大家的嘴里流传着。 不过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也不知道。 毕竟除了那几个管事大爷的媳妇以外,他们也没几个人亲眼看见。 一大妈这边想尽了办法,秦淮茹还昏迷不醒。 直到几个当家的听到消息以后,赶紧从厂里请了假,随后一刻也等不及,直接就冲去了贾东旭家。 走到中途的时候,碰巧还在路上遇上了王主任,王主任这边正好带了两个警官过来查看情况。 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大概心理也是懵圈状态的。 谁能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过了这么一早上,突然人就没了? 就在他们来了没多久,一大妈这边总算是有了些进展,秦淮茹总算是醒了过来,渐渐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眼前的几人,一时之间,内心百般情绪涌了上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贾东旭回来以后,看见贾张氏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妈,是孩儿不孝啊,没能见到你的最后一面!” “你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您就这么走了,让我怎么办啊?” “你不要你的儿子和孙子了吗?妈!” 贾东旭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出门之前贾张氏都还在跟他好好交代,怎么才过去了几个小时,贾张氏突然人就没了!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该哭的哭完,该闹的也闹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查清楚贾张氏的死因。 一大妈从院子里喊来了几个年轻小伙,将跪在贾张氏面前的贾东旭,直接拖出了屋外。 一大妈是个有眼力见的,看见贾张氏被带了出去,她这边也扶起了刚刚苏醒过来的秦淮茹,慢慢向屋外转移。 这下屋内的人全都清干净了,王主任身旁的两个警官便面不改色的围到了贾张氏的跟前,准备开始检查。 而屋外的王主任也没闲着,这会儿趁着屋外人多,正好向他们打听情况。 没过多久,屋里的两个警察走了出来,将王主任拉到了一边。 将刚才的情况大概对她进行了转述,顺便还有些情况没有了解清楚的,还得问问死者的亲属。 王主任听明白以后,直接走到了秦淮茹的跟前。 “秦淮茹,我知道你家婆婆突然的离世,对你造成了很大打击。” “但是这一会儿你先别哭,有些事情警官待会儿要亲自来问你。” “你必须得如实回答。明白了吗?” 秦淮茹这会儿好不容易才哭过了劲,听见王主任这么一说,心里的情绪又受不住了,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大概安排完这边的情况,王主任直接找到了刘海中,想要把这件事交给他。 自从易中海撤去了一大爷的官职之后,院子里的大小事全都落到了刘海中的头上。 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够出来掌控大局的也只有他了。 刘海中原本在其他人前还端出一副架子,听见王主任有事找他,又立马切回了谄媚样。 总给人一种愚蠢的即视感。 只见刘海中迈着沉重的步伐,挤开了人群,好不容易才跑到王主任的跟前。 “王主任,您这是有什么吩咐吗” “有事情您直接跟我说就行,现在我可是院里的当家的,只要你们说,我保准把事情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刘海中这会儿在兴奋的头上,觉得自己啥也能干,啥活也都敢往自己的身上揽。 院子里突然死了个大活人,大家要么惊恐要么害怕,但刘海中不一样,他现在简直兴奋到不行。 自从易中海出事以后,一大爷这个职称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可是他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一个好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可真是太可惜了! 现在出了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不就是个好机会吗? 第58章 老天开眼 反正对于他来说,贾张氏怎么死的,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只要院里出了大事,总得需要人出来掌控局面吧? 而他他这个名头上的一大爷最适合不过了。 到时候警方那边也需要他跟着合作,王主任这边也需要他交涉,整个院里都得听他指挥。 要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刘海中一想到这些,心里就不禁偷乐。 这件事情只要他办得足够漂亮,那以后他在四合院的威严不也就建立起来了吗? 到时候他看谁还敢不服他,还敢笑话他! 反正他看易中海以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将这些事都处理的非常妥当,要换做他来做,那指定不会比易中海做得差,只能做得比他更好。 所以想到这些他刘海中能不激动吗? 但是很快下一秒,刘海中的这个梦想就破灭了。 王主任是什么人? 街道办最大的领导,看着刘海中这不靠谱的样子,光是看着她心里就就觉得没谱,这件事情要是交给他去办,多半会在他的手上办砸。 本来这件事情就难处理,要是交给了他,事情更是被搅得一团乱麻。 王主任不想把事情变得困难,还得换个人选。 而曾经的易中海虽做了错事,但是不得不说,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可是一把好手。 显然他比刘海中靠谱的多。 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她转了个身就走了。 “算了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我另有人选。” 王主任一边说着,走向了在一旁看戏的意中海。 “易中海,你过来,我这边有点事需要拜托你去办。” 啥?自己现在不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吗? 为啥王主任宁愿去找一中海,都不肯让自己担此重任?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刘海中站在原地那叫一个懵逼,可是木已成舟,人家王主任压根就不打算用他。 易中海走到了王主任的跟前。 因为之前王主任当众斥责易中海的事情,易中海现在多少对王主任还有些记恨在心。 现在再见到王主任,他的脸上更是没什么好脸色,装都懒得再装。 但是很快,王主任下一秒说的话,就让他当场打脸。 “易中海,你知道我把你叫过来做什么吗?” 易中海摇摇头。 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只不过是装傻罢了。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主任把他叫了过来,多半是想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 他虽知道但并没说出口。 “唉,我说你们院的那个刘海中也是忒不靠谱了,我这实在办办法,还是得把你请出来。” “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跟贾家有关的一切事务都务必处理妥当,明白?” “况且我也知道,贾东旭先前还在轧钢厂做过你的徒弟,你跟他之间的情谊,为他们家做这种事也是应该的,所以这件事情交给你实合合适不过。” 易中海一听,眼睛都亮了。 天上掉大饼砸中自己了? 自己现在都不是一大爷了,这种事情还能落到自己的头上,真是老天开眼啊! “只要你这一次做得好,做得漂亮,之前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你该做你的一大爷就继续做。” 王主任都这么说了,面对这么大的诱惑,易中海完全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啊。 等到王主任跟他全都吩咐完以后,易中海更是打足了精神。 “行,王主任,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我不敢说能把这件事情办的有多漂亮,但是我敢保证一定安排妥当。” 王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准备开口跟他说些什么,此刻贾家又出了新状况。 只见贾东旭这会儿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下一秒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就直接朝她冲了过去,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秦淮茹,你你个狗娘养的!” “老子不在家,你竟然敢对我妈下手!” 警员在观察完贾张氏的情况以后,作为贾张氏的家属,贾东旭有权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警方告诉他贾张氏的死状很明显死于中毒,只不过是谁下的毒,这就不得而知了。 中毒? 贾东旭满脑子只听到了这两个字眼。 那又是谁下的毒呢? 贾东旭突然就想到了每天和贾张氏是朝夕相处的秦淮茹。 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不过就他们仨人 棒梗不过才是个五岁的小孩,更不会对自己的亲奶奶做些什么。 但是秦淮茹就不一样了,平日里受尽了贾张氏的折磨,你要说她没有害人的心,贾东旭不信。 现在证据就摆在面前,贾张氏死于中毒,而秦淮茹也满足了杀人动机,他又有大把的时间能跟贾张氏待在一块儿。 不是她下毒还能是谁? 要知道他妈可是他的精神支柱! 从小对他最好的人,突然就这样被离奇害死了,贾东旭怎么能不冲动? 于是想通以后,贾东旭一上头,说什么都要让秦淮茹给他妈赔命。 “你个臭婊子敢杀我妈,我这就送你下去给她陪葬!” 贾东旭怒吼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秦淮茹使劲的扒拉着他掐在脖子上的手。 但是贾东旭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她就连喘过气来的时间都没有。 最后还是警察同志及时发现,赶紧上前将两人拉开,秦淮茹这才缓过气来。 不过还没等秦淮茹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很快便有警员上前向他问话。 “秦淮茹,我们是派出所的执勤警察,现在向你询问今日发生的事,不可有半分隐瞒,我问你答就可以了。” 秦淮茹点点头。 “秦淮茹,当时是否就你跟受害者待在一起?” 秦淮茹摇摇头。 “还有我儿子棒梗,他能给我作证。” 警察瞥眼看了看旁边已经吓得扑进一大妈怀里的棒梗,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个屁。 “咳咳,咱们先不管他,就谈你跟贾张氏之间的事情。” “你婆婆毒发的时候你在现场吗?她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把这件事原封不动的陈述一遍。” 第59章 展开调查 “记住了,开口之前想好了再说话,你说的这些今天通通都会被记作笔录,倘若你撒了谎,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只要说出你所看见所听见的就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你想好了就可以开始说了。” 警察从荷包拿出本子,准备将秦淮茹接下来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 秦淮茹经过刚才贾东旭的事情,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害怕贾东旭会对他做什么。 当然嫁过来之前,她在家也是做过孩子的,她知道贾东旭这会儿心里真难受,也不跟他计较。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给警方这边交代了,她到底有没有嫌疑。 只要说清楚了,一切就都清晰了。 她想了想,开口道。 “原本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婆婆她在家都还好好的,吃过了早饭也没什么问题。” “后来中午的时候,她说要出去……散散步,正好带点吃的回来。” “我也没有多想,就任由着她去了,不过还没过多久,她便揣着两条鱼回来了。” “不过那鱼长得稀奇古怪的,跟咱们平常吃的鱼不太一样。” 警方一听,先停下了手中的笔,仔细盘问道。 “你的这条鱼大概长什么样?” “为什么说它长得稀奇古怪呢?” 秦淮茹此刻脑海里浮现出了先前那两条鱼大致的样子。 她根据回忆大致说道。 “这东西长得像鱼……但又不太像鱼,长得长圆长圆的,不过也不大,也就跟手心差不多。” “背上长着分布不匀的黑斑,腹部倒是白的,但是有一些软刺。” “而且我做的时候还发现,这鱼竟然是没有鳞片的!所以做的时候我也觉得非常奇怪。” 警员手上的笔笔都快跟不上秦淮茹的语速了。 秦淮茹一边说,他在脑海里大概构想出了这条鱼的形状,似乎有了点眉目。 “好,这条鱼长得确实够奇怪的,然后发生什么了?” 秦淮茹咽了咽口水,现在回想起那条鱼炖出的香味,也觉得无比鲜美。 “然后我婆婆就将那两条鱼丢给了我,我就跟处理平常的鱼一样,将那两条鱼开膛破肚,一起丢进锅里就炖了。” “该说不说,那鱼比一般的鱼还要闻起来鲜美!” “我婆婆大概也是在屋子里闻到了香味,随后很快就来到了厨房,也不知道鱼肉熟了没有,就舀了一瓢汤喝。” “等再煮了一会儿,她便直接将锅抬去了客厅,她自己就吃了起来。” “吃完以后,她就跟往常一样,该睡觉睡觉。” “我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在厨房洗碗的时候,便听到了婆婆屋里发出的声音,进去一看,人已经不行了。” 回忆起自己一两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秦淮茹现在心里都还慌着呢。 警方大概将秦淮茹刚才所说的话提取关键词记录了下来,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具体的事情要问她。 根据秦淮茹的描述,警方大概已经知道她说的鱼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看来贾张氏的死因跟这鱼有直接关系! 所以警方现在就以这条鱼为突破点,就此展开调查。 “秦淮茹,我问你,你婆婆是在哪里带回来的?” “而且刚才按照你的说法,鱼这么香,为什么你不吃呢?” 说起这个,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玩意儿的说处,贾张氏有脸做,她可没脸说。 她倒是想吃,这不是一口都没抢上吗? “我没看见啊……” “我只知道……我婆婆把这东西带回来的时候,东西就在她的兜里了。” “至于从哪里带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至于吃鱼……” 秦淮茹的脸上稍稍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不过还没等警方下一步询问,旁边的人就开始发言了。 “要我说呀,这贾张氏就是太自私了,他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她贾张氏要是不吃饱,剩下的人可就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你这说错了,不是剩下的人望着,而是就只有他家的儿媳妇望着,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儿媳妇在丈夫家过得这么憋屈!” “就是就是,贾张氏好不容易弄了点好吃的,她不避着秦淮茹就不错了,更别说让她吃肉了!” …… 众人这么一拱火,秦淮茹显得更加无地自容了。 不只是她,就连被警方扣在一旁的贾东旭也有些坐立不安。 毕竟他们说的可都是真话。 见秦淮茹逐渐低下头,她面前的警方看了看周围的人,看来他们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得先问问秦淮茹。 就问了以后,事情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这一家子也真是够丧尽天良的。 警方转而又看向了一大妈怀里的棒梗。 “小朋友,你告诉我警察叔叔,你奶奶有没有把好吃的鱼鱼分给你呀?” 说到这儿,棒梗鼓着腮帮子上前,气冲冲地说道。 “我奶奶是大坏蛋!” “她一个人就吃了一大锅鱼!就连一碗汤都没分给我妈妈,我去求了她半天,奶奶才给我挑了一小口锅里最小的鱼肉!” “那肉实在太小了,我吃进嘴里抿了半天都没有抿出味道。” “她还跟我说,这鱼只是炖着香罢了,但是鱼肉特别难吃,又老又柴,吃着都塞牙。” “可是我看她最后还不是一个人把这一大锅鱼肉吃得干干净净!” 棒梗也吃了鱼! 对呀,秦淮茹怎么突然把这茬给忘了! 那老太婆还给他儿子也喂了一口这有毒的鸡肉! 秦淮茹也顾不上警方问她的话了,直接冲到了棒梗的面前,摸着他的额头,满脸的担忧。 “乖儿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奇奇怪怪的?” 这么说来,棒梗吃了鱼肉以后的确有些不适,他在屋里的时候睡了过去,等他睡起来就一点症状都没有了。 他这会儿心比天都大。 “放心吧,妈,我没事,就那么一丁点鱼肉,我吃就吃了,没什么影响。” 第60章 不了之了 但秦淮茹依旧十分担心,抱着棒梗来回,看个不停,生怕他有什么危险。 警方看着秦淮茹的反应,倒也不觉得一个母亲会忍下心来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的嫌疑自然也就减少了不少。 如果是秦淮茹下的毒,那她一定就知道那条鱼是有毒的,又怎么会让贾张氏把鱼肉喂给棒梗呢? 目前这件事情的嫌疑还很多,还没有调查清楚,警方也不敢就这样下定结论,只好继续从秦淮茹的身上找线索。 “秦淮茹,我在问你,那条鱼你婆婆是在哪里得到的?” “刚才听你的描述,这条鱼应该不是咱们这附近的,很有可能是从其他人的手上得到的,那也就是说,你婆婆很大概率是从别人身上得到的这条鱼。” “老实交代,你婆婆平时跟什么人来往比较亲密?” 听完了警方的话,秦淮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贾张氏的人品在四合院里那都不咋地,人人看着她都避让三舍,哪有什么人跟她来往亲密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条鱼是贾张氏从谁家偷来的。 至于是谁,就不得了之了。 可是这样的话,秦淮茹又怎么敢在警方面前说呢? 偷窃的事情说出去,先不管警方追不追究了,传出去这得多难听。 反正他秦淮茹是没脸说出这样的龌龊事的。 “这……” 怎料就在她耻于开口时,一个住在他们附近的邻居却大声嚷嚷的。 “我知道!我知道贾张氏的鱼是怎么来的!我亲眼看见的” 声音一出,警方的目光刷刷投向了那个人。 站在秦淮茹面前的警方低下头朝两边的人示意,没一会儿刚才说话的人,就领到了他们的面前。 “刚才你说你知道鱼的来历?” 对方点点头,兴奋道。 “对,我看见了,我看的一清二楚,那猥琐兮兮的样子绝对是贾张氏!” 猥琐? 听见这词,警方的眉头不禁皱在了一起,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赶忙低下了头,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警察重新拿起了笔和本子,朝那人询问道。 “好,那你说说看,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们家那会儿正做饭呢,我家小儿子在院子里玩儿,我就想着叫他回家吃饭。” “可是出去的时候,不经意见就瞥到了,贾张氏从柱子家出来,两只手揣在兜子里,贼眉鼠目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急匆匆地往他们家的方向赶。”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也就是说,贾张氏是从别人家里偷的这条鱼? 结果什么也没弄清楚,把偷来的东西吃了以后就中毒身亡了? 警方听着倒是稀罕,但是周围的邻居们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要知道贾张氏偷东西,那可是惯犯,时不时的总得从别人的家里搜刮几样东西。 而这一次,她只不过也是照常去偷东西,但是没想到偷来的东西却把自己给害死了。 弄半天,原来是意外! 警方们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不得不信。 可是现下还有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摆在他们的面前,那就是为什么柱子家会有河豚? 再就是,会不会是这个柱子蓄意设计贾张氏致死的? 现在这一切全都是疑问,要想找到真相,必须得找到当事人。 警方听完以后,已经大概在心里疏通了案子,现下准备去找何雨柱问个清楚,正好一个壮汉牵着小女孩出现了。 大家纷纷看着他们俩。 “这不是何雨柱吗?他怎么来了?” “柱子?” “我不是记得今天中午他带他妹出去了吗?这会儿居然回来的这么巧?” …… 何雨柱带着雨水面带微笑地走向他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哎哟,你们咋都站着在这儿啊怎么了?又有啥好事?” 何雨柱将和河豚安置在厨房以后,没多久就带着雨水出了门。 这会儿他正在酒楼吃饭呢,忽然就听到了脑海里传来的机械声,估摸着这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他这才不慌不忙的,吃完饭带着雨水回来。 这回来一看,正如他所料。 而且跟他预料的结果也差不多,那帮人一定会把这件事栽赃到自己的头上。 反正他们都会这样说,何雨柱何必做被动的那一方呢,他选择自己主动站出来。 随着何雨柱带着雨水慢慢的走进人群,这才看见了有几个警方同志正站在贾张氏家的门口。 哟呵,他今天还真是凑上热闹了! 见到何雨柱来了,警方自然也没闲着,带着几个人就朝他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你是柱子么?” 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 “我是啊,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 确定好了人,警察也没跟他多啰嗦一句,直接展开了话题。 “你好,我们受到群众举报前来调查,你们家之前是不是放了一条鱼?” 何雨柱依旧点头。 “是啊,那鱼怎么了,我不是放在家里好好的吗?你们怎么知道?” 警方面面相觑,看来河豚的确是何雨柱家的。 “咳咳,那鱼可不是普通的鱼,你可知道?” 何雨柱大手一挥。 “我家拿回来的鱼,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可是河豚啊,剧毒呢……” 不过还没等何雨柱说完,被警方拦在一边的,贾东旭看准时机就朝他冲了上来,一把掐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何雨柱,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妈!” 几个警方直接上来扑倒了贾东旭,将他紧紧的压在地上。 何雨柱则一脸懵逼。 “贾东旭,你这是干什么?” “我就放条鱼在家里,什么叫我害死了你妈,到底发生什么了?” 可是警方这边还没发话呢,站在一旁的一中还听不下去了,说什么都要为自己的徒弟出口气。 “何雨柱!你还要不要脸,你做的事情难不成你自己不知道吗?” “东旭他妈就是因为吃了你屋里的毒鱼,现在已经跟他阴阳两隔了,你现在居然有脸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第61章 是何居心? “现在人家吃了你家的鱼,人已经死了,你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装!” “你还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何雨竹听完只觉得懵逼,赶紧带着雨水回到了自己家的厨房。 易中海在后面大喊。 “你跑什么跑,现在知道做贼心虚了吧!” 警方还来不及询问,看见何雨柱跑进了屋子里,后脚紧随其后。 “何雨柱!请你接受警方的询问!” 何宇柱没时间搭理他,直接一股脑的冲进厨房里看着桌台上空落落的,满脸震惊,随即腿软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怎么会这样子……” 警方也没想到,何雨说这臭小子拔腿球跑跑的还挺快,跟在他后面的警方差点都没追得上。 跟着他来了厨房,警方们这才有时间喘口气。 “何何雨柱,你跑什么跑,我们事情都还没问清楚呢……” 听见了警方的声音,何雨柱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指了指桌台上的东西。 “警察同志,刚才原本我还怀疑呢,进来一看,现在我知道了,走吧,出去一切就都清楚了。” 何雨中一脸落寞地走出了自己家,现在换成警察同志满脸疑惑了。 这一次何雨柱主动走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面前,警方也跟在他的身后。 “何雨柱,老实交代你的问题,这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还有你家的鱼到底是怎么来的?请你一次性说个明白!” 何玉雨柱了咽口水,将事情从头到尾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全都跟警方说了一遍。 “警察同志,我是住在南锣鼓巷四合院95号的何雨柱,目前正在红星扎钢厂担任采购工作。” “而我平时的工作内容也都是跟采购有关的。” “至于你说的那条鱼,我是如何得而来的,这件事我确实有话说。” “如你们所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条鱼有剧毒,当然了,我也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的。” “那两条河豚都是一个大妈卖给我的。” “那俩鱼当时我瞅着新鲜,想着雨水还在读书,就买回来给她补补身子,大妈说了这两条鱼的营养价值极高,味道鲜美。” “可是就是有一点鱼虽好,但是这鱼身上却有剧毒,必须得处理好以后才可以炖来吃。” “原本我刚开始还在犹豫,但是大妈跟我说完他的处理方法以后,我觉得也还比较简单,所以就把这两条鱼买下来了。” 事情到这里,其实一切的逻辑都十分通顺,警方听着也没有毛病。 “然后呢?” 何雨柱继续说道。 “然后我就把那两条鱼买下来了呀,回来以后我就把鱼放在了厨房里,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该怎么处理。” “虽然大妈跟我说了处理方法,但是真让我处理起来,我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玩意儿有毒嘛。” “所以我就想着反正这会儿也不急着吃,万一要是吃出点问题,那我可罪过大了,也就没再敢打那两条鱼的心思。” “其实不瞒您说,这东西我买了以后,我瞬间就后悔了,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个毒物,放在哪里都不安全,要是吃下去出了问题,恐怕连命都救不回来。” “这事情我是清楚的,可是买都买了,总不能让我随便就丢了吧?” “所以经过了考虑,我还是决定把这两条鱼带回了家,带回去总有处理的办法。”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把它放在了厨房里,可是我实在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到问题……” 警方通知把整件事情都听下来,怎么看何雨柱的处理方法倒是没有问题。 “何雨柱同志,你说的这些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有一点我还是比较好奇,既然你知道你家里面放着这么一样剧毒的东西,那你为什么出门以后不将后厨的门反锁呢?” “倘若后厨的门锁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肯定不会发生了!” “他们家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故了。” 好家伙,这玩意儿都能归功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后话。 “警察同志,这……” “我实话跟你说吧,以前我们出门的时候都是需要锁门的。” “可是现在出门,咱们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已经不关门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你问我恐怕没有用!” “至于为什么,您得问问咱们这个一大爷,到底为什么要我们这么做?” 易中海满脸懵逼的看着何雨柱,什么玩意儿就说到他了。 ??? 不过还没等他发作,王主任仍旧站在一旁,立马就接话道。 “易中海!” “你告诉我你做的这是什么事情?” “什么叫家家户户都要开着门,你是何居心?” 一中还刚要解释,可是何立柱既然都说到他了,又怎么会给他解释的机会,赶紧说道。 “王主任啊,你不知道咱们这个一大爷平时在四合院里多张扬!” “人家让我们每天晚上都不准关门闭户!” “刚开始院里的人都不听他的,可是他每一次都警告我们的,时间长了我们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所以我今天出门也就没关门,就是怕被他数落。” 易中海现在被他气得面色贴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指着他道。 “傻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嘛!” 何雨柱脸上自带微笑。 “一大爷,怎么了,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实话,难不成还有错了吗?” “您就说您以前是不是都是这样做的吧,我这样说难道有错?” 王主任,听说贺玉珠说的话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不说95号怎么一直都这么安静,原来是一中还在背后捣的鬼。 要是没有他这样的管教方式,我怎么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就是因为他出了这样的规定,所以才导致现在出了人命,这些事情怪在了他的头头上。 王主任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他也知道一中还是个什么人。 就是眼见着现在他的手底下又出了人命,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易中海? 第62章 小偷小摸 在于现在警方通知就在自己的跟前,王主任就算想说什么也不能说,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感觉全身难受,被王主任盯着,警方同志也在看着他,何雨柱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他赶紧向何雨柱骂到。 “傻猪,你休想在众人面前胡诌!” “你这不是明摆着转移注意力吗?” “明明这条鱼就是从你家拿的,你凭什么怪在我的头上?” “再说了,今天假装是死在了他家里,还是因为吃了你屋里的这条鱼才死掉的,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现在你的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我的身上,我告诉你,我不认!” 不过易中海吼得再厉害,何雨柱直接看都懒得看他。 而是心平气和的向警方同志说道。 “警方通知您是公正的人,您就说今天这件事我到底有没有错误?” “一开始我也说了,那一确实是我带回家的,可是我也没说开着门让别人来我们家偷东西啊!” “就算门没锁,可是我也是关着的,有人进来我人也不在家,那我又怎么可能预想得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呢?” “再说了,那两条鱼我也不是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放在桌子上的,我好歹还用完把它给盖上了,我也没想到会有人来我们家偷鱼。” “照一大爷这么说,难不成你是要把所有的罪都怪在一个死人的身上了?” 向警方全都解释完以后,何雨柱带着微笑看向意中海。 “一大爷,这些话我相信你也听得见,听完这些难不成你还能说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我身上吗?” “那我就有一个事情不太明白了,假如有一天我上您家也偷东西,巧了也被毒死了,那您说这件事是怪你还是怪我呢?” 易中海被他气的一个头两个大,脑子都不过一下,直接骂道。 “那当然怪你了,你偷的东西关我什么事情!” 他说完这句话,何雨柱便背过身去对众人摊了摊手。 “大家可都听见了吧?” “人家一大爷可说了,那可得怪,偷东西的人!” “可是照你这样说,偷东西的人,那也得打开门才进得去,你说这件事是不是还得怪到那个吩咐规则的人的身上?” 这一句话在场看见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纷纷骂道。 “易中海没你这么做人的啊!” “我们都知道你给假装是开后门,不是一天两天了,偷东西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让我们大家把门敞开着,就让他来偷呢!” “就是就是,我们都知道,可是我们不说就是碍于你一大爷的面子!” “现在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都得怪,假装是人自己贪吃,所以才把自己给害死了!” “对呀,要我说根本就没人家何雨柱什么事情!” “他要是不起这坏心思,又怎么会出事?” “对对对,像假装是那样的人,早就应该被警察统治抓了去,免得他在院里祸害我们!” “对呀,他要是早被抓了,也就不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此话一出,警方惊呆了听周围的人这么说,这贾张氏还是个老手? 不仅如此,而且他跟易中海还大有关系! 警方赶紧朝众人询问。 “等等大家先稍安勿躁,刚才按你们说,这人以前经常偷你们的东西吗?” 原本大家都还讨论着起劲,听着警方这么疑问,大家都不敢说话了。 见大家后退不敢说,警员可没这么多的耐心。 “干嘛呢?刚才不还说的好好的吗?这回怎么又不说了?”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该说说,要是有人敢把责任推卸到你们的身上,我绝对不会轻扰他的!” 警方同志都这么说了,可是周围的人依旧没有动静,只敢暗地里讨论。 见到这个情况,警方也知道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人的身上,只好重新问了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刚才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否属实?” 所有的剧情都按照何雨柱的想法一步步进行,这个时候就该轮到他表演了。 他大手一挥。 “哎哟,警方同事,刚才他们说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点东西!” 联想起自己前些天家里饭菜被偷的事情,何雨柱一股脑子全都说了出来。 “其实假装是爱偷东西的毛病,我早就有听闻了,可是没想到前几天这样的事情竟然落到了我自己的头上。” “那天晚上我回去的很晚,可是回去一看,我们家的锅碗瓢盆里的饭菜可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后来我想着实在恶心,让我用着那碗我也用不下去了,于是就把饭碗一股脑的全都丢进垃圾桶里,您要是不信现在去看!” “刚开始我还以为不是人干的,是外面的野猫野狗跑进家里把饭菜全都给吃了,所以这一次回来,我特意用碗带回来的河豚全都扣在了碗里,就是怕被小动物误食。” 何雨柱说完这些话题是无比畅快的,可是在看他面前的秦淮茹,脸色可就没什么好看了。 不仅是他,就连被压在地上的贾东旭也感到无地自容,更是把头紧紧的埋在了地上。 何玉珠说的事情他们二人再清楚,不过因为前几天的时候贾张氏就跟他们提起过。 那个时候假装是精神可好着呢,还骂骂咧咧的,一直说何雨柱家这好那好,就是不肯接近他家。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二人才想起来了,原来贾张氏那天就已经去过何雨柱家了,还将他们家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现在何雨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的戏就轮到大伙们唱了。 大家纷纷把假装是对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一次性说了出来,也顾不得一大爷的权威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个明白。 一下子全场就乱成了一锅粥! 在众人的控告里,警方这才得知,贾张氏原来不仅偷别人家的吃食,还偷别人家穿过的衣服,以及值钱的东西。 第63章 死不瞑目 剩下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什么稀奇玩意儿她都偷。 警方就在一旁听者,每一件事情都让他们叹为观止,这么一个老太太居然一个人能做出这么多事情! 要不说现在大家对她都怨恨十足呢! 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她瞑目! 几人纷纷在小笔记本上将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都记录了下来。 众人们这会儿终算是吐出了几十年的恶水,这一会儿讲的根本都停不下来。 随着他们将家长时说的这些恶事说了出来,另外一边的贾东旭和易中海则面对面看着,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 这些事情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不说。 本以为这些住户经过时间的摧残,肯定会很快就将这些事情忘却,可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都还能将以前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全都抖落了出来。 这下好了,贾张氏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形象,现在警方们心里可都有了数。 按照大家的说法,这人就是个破皮无赖,爱偷东西的扒手,而且偷了东西还从来都不认账。 他们在派出所呆了这么多年,什么人也都见过了,可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号的人物。 倒也是让他们活久见了。 按照他的年龄来说,在这四合院里也算是个老人了,不说为院里做出过什么贡献吧,最起码你得安分守己吧。 可是人家就我不仅不安分守己,还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不被院里的人打死,也真是稀奇。 他这样的人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简直就是个奇葩。 警员们听着他这些烂事,心里虽说觉得好笑,但仍旧为这些住户感到悲催。 他们也是要吃饭要睡觉的,要是真让他们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邻居,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噩耗!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警员们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看戏归看戏,不过心里纷纷都冒出了一个想法,只是没人敢说而已,还是一个实习警察主动提了出来。 “那个大家先等会儿……按照你们这么说,这人就是个老手啊,这么多年她犯了这么多案子,难道你们院里就没有一个人想去报警的吗?” “要我说他这么多罪加在一起判刑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可是为什么你们却没有一个人这样做呢?” 对了,这才是关键问题所在! 人可一直犯案,大家不仅知道,可是却不报案,这不就奇怪了吗? 大家纷纷都不说话了,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了易中海。 要说这件事,那可跟他脱不了关系。 “警察同志,你这个问题可就问对了,这事儿你不得问问他吗?” 众人倒是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再怎么说呢,可是易中海下达的命令,他们又怎么敢不顺从? 易中海在院里就跟个土皇帝一样,他说什么别人就必须得做什么,一旦忤逆,他就一定会给对方穿小鞋。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表面上虽然敬他爱他,但实际上都是害怕他。 可是何雨柱却不知他这一套什么狗屁规矩在他的身上都不管用。 所以大家都不说话,那就只好由他来出面了。 “一大爷,这件事情难道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我可记得某人可说的清清楚楚,咱们四合院里的事情可都由自己解决,开全院大会就能解决的事情,又干嘛麻烦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 警方将这句话听得十分清楚,外面的人难不成指的是他们? 紧接着何雨柱就给出了他们答案。 “警方同志不要怀疑,我说的外面的人就是你们。” “咱们的一大一个说的明明白白,院里的这些小事都不用麻烦你们,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也正是因为他立下了规矩,所以我们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大事小事,都从来由他们既为管事大爷决定。” “只要他们三个人凑在一起,把大家一块儿聚在一起开全员大会,这些事情就全由他们决定!” “其他人家的事情那都不用说了,怎么个罚法,全都取决于他们三人讨论出来的结果。” “可是一旦牵扯到跟贾东旭有关的事情,换个说法,也可以说是跟贾家有关的事情,一大爷就跟瞎了眼一样……” “可是倒也能够理解,毕竟人家一大爷可是把贾东旭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时候对待。” “要不然又怎么会对他这么袒护呢?” “再说假装是就算是偷了别人的东西,那一大爷爷全都当看不见一样,可真是宠他们一家呢。” “当然了,咱们院里也自然有看不惯的,主动把这件事情说给了一大爷听。” “可是去了以后,人家易大爷说啥?” “说人家经济困难,上有老下有小的,偷点东西那也是正当的,都是街坊邻居,就应该让着点她!” “您说这理还说得过去不?” “除了偷东西以外呢,贾张氏要是做了错事,易中海那也是不论事实,只看结果。” “反正就是一句话,他们俩家就跟一家亲似的,事事都袒护他。” “当然了,其他事情你没在现场,自然也都看不见,但是就今天这件事情你也看到了。” “我们家的东西被偷了,贾张氏吃了被偷的东西反而死了,人家一大爷还不口口声声说是我的错吗?” “所以呢,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再解释什么了,至于是什么个结果,警方同志你们就自己判定吧。” 何雨柱这也算是为自己解气,也算是为大家出了口恶气。 他这番话一出,大家也都纷纷为自己申冤。 而易中海呢,在众人的骂声中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他这会儿别说想为自己开口了,只求这些人人嘴下留情。 他的脸色差,可是站在一旁的王主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易中海可是在他的手下一直管着的。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当着这么多警方的面,又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这易中海可真是把他害得不轻! 第64章 乖乖认罚 王主任听见何雨柱的话,面色都已经变得铁青了起来,头发丝儿都快被气得直冒烟,此刻她怒瞪着易中海。 用着最气愤的语气朝着他吼道。 “好啊好啊!易中海你可真行!” “想不到这一大爷就被你干成这种鬼样子是吗?你可真是不让我失望啊!” 王主任显然还没有消气,他骂完了易中海,后又将目光看向旁边的阎埠贵和刘海中。 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的打算。 “你们以为只有他易中海有事儿吗?” “你们两个也很好!我觉得你们这三个大爷还真是沆瀣一气,做的事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今天这事儿结束以后,你们一个都别想跑,三个全都给我好好的去街道办!” “还什么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都别给我干了,全都乖乖的学习!”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和之前一样,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的话就像是魔音绕梁一般,一直围绕在王主任的脑海里。 他一想到何雨柱说的那些事情,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火,看着易中海几人也是越来越来气。 王主任又开口嘲讽了易中海几句后,并没有在这里过多的逗留。 他很快就给这所谓的三个大爷分别安排了手里的工作,不让他们三个有意思闲着的机会。 王主任的意思,是想让这三个大爷去街道办学习,只不过这学习的内容比较枯燥乏味,必须得每晚都按时到街道办去出面才行,也得好好听听里面的思想教育内容。 这三个大爷要去多久也是看情况,总之每天需要学习的时间就是一个小时,至于学习的程度如何,也决定了他们时间的长短,有的人只用三天就能学好,有的人还得长达一个月! 这学习的时间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只不过对于这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就不同了。 他们在院子里,那可是相当的呼风唤雨,在人前都是端着面子的大爷形象。 现在要巴巴的跑去街道办学习内相当于什么? 不就是把面子往地上踩吗? 这跟他们把老脸扔在了家门口有什么区别?? 虽然说这种思想教育又不罚钱,又不涉及什么体力劳动,只不过是在精神层面上侮辱人罢了。 王主任在对着三人交代好以后,便闭口不言的坐在一旁。 如今王主任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又敢再多说什么呢? 他们三人现在就跟蔫儿了一样,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抗议。 只不过刘海中和阎埠贵就不同了,他们心里憋屈的不行。 他们觉得今天就是白白受了易中海的连累而已,毕竟之前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能够有话语权的就是易中海一个人。 他们两人顶多是耍耍大爷的威风,所有事情都得交给易中海做主。 话说的难听一些,这四合院就是他易中海一个人管事儿的地方,不管啥事儿都得经过他的手里。 结果现在好了,他们两人倒是要跟着一起去受罚! 这两人心里不好受,而旁边的易中海脸上也是再也没了光彩,他的手被废以后,本来心情就不好,整个人看上去都是蔫儿巴巴的。 况且今天经历了贾张氏的事情后,易中海更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塌下来了,精神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本来如今的易中海就已经不能接受任何程度上的刺激了,如今何雨柱却不管不顾地将他虚伪的面具当众揭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说的绘声绘色的,可以说是把他易中海这个人曝光在了阳光之下,这让易中海如何能够接受?? 所以在王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他的时候,易中海也只能是乖乖的认罚。 而如今大院里躺着的贾张氏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僵硬了许多,全然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来的警员已经将院子里所有的情况前前后后都记录详细了,而他们也在大院里问了各家客户邻居们的描述。 再结合了所有问话以后,几位警员也大概明白了,贾张氏突然暴毙的事情经过。 王主任也在一旁看着警员,询问着邻居们的口供,自己也提供了相关的线索,所以几位警员很快就已经了解了所有事情,在现场给出了这件事的定性。 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意见,警员们也跟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说得很清楚,贾张氏在院子里突然暴毙的性质为突发意外,所以相关的责任也得死者自己承担才行。 至于贾张氏长久以来,在院子里偷窃各个邻居家的东西,让大院里的这些人遭受到的经济损失。 警员认为如今贾张氏已经意外死亡,死者没办法再为邻居提供更多的补偿。 所以有关的受害者都跟警员明确地表示,他们对于贾张氏偷窃的行为,便不再进行过多的追究了,就让这件事过去好了。 警员们处理好了事情后,便让大院里的人在笔录上面签字,他们便从大院离开了。 至于贾张氏在院子里的尸身该如何处理,那跟他们警员的关系并不大,是王主任街道办该担心的事情。 王主任见几位警员走后便又将目光看向了这样的一个管事大爷,气不过又对他们三人好好的责骂了一顿,这才看向贾东旭。 他让贾东旭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贾张氏的后事给处理好,怎么说也是亲娘,作为儿子理应尽这份孝道。 交代完了这些事情后,王主任也带着手下的人走出了大院。 目送着王主任几人离开,贾东旭这才将秦淮茹拽了回来,他把秦淮茹拽到贾张氏的旁边。 贾东旭的目光环视着四周,直接了当地跪在了地上。 他现在不知道该有多绝望! 眼看着就要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他的声音像是要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听见。 贾张氏现在躺在大院里,她的后事该怎么处理就该是贾东旭的问题了,阎埠贵虽然是三大爷,不过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叭叭的往前蹭? 第65章 找个依靠 况且此时的阎埠贵,心里还憋着气儿呢,他被王主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了一顿,不都是因为易中海吗?! 刘海中觉得自己更是不公平,自己什么都没参与,莫名其妙就挨了这么一遭,他的心里也很是不服气。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也没话可说,现在自己是面子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了,他哪里还有脸再留在这里? 随后气冲冲的带着二大妈朝后院走去。 贾东旭看他们一个两个全都走了,就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闹,顿时傻了眼。 平时自己的身边,就只有贾张氏给他出主意,而她这么一走,接下来的日子可让他怎么办才好? 现在二大爷和三大爷全都走得干干净净了,面前只剩下易中海,那他自然也就盯上了他。 一般要像这种时候,谁家要是出了点红白事,易中海绝对是头一个往上凑的那个人,巴不得全由自己来操办。 这种事情落到谁的头上,那都是只有好没有,毕竟能彰显自己的能力,又能凸显自己的地位,何乐不为呢? 换做平时,他恐怕比那家人还要积极,早早就开始为那家人操办事情,准备人手。 可是今天他却愣在原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围的人们纷纷朝他投来目光,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很有意味。 易中海感觉这会儿心里堵得慌,别说指使人了,就这么多人投来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这些人撕碎了。 现在要想喊得动他们,那简直比登天都难。 他现在能喊得动的,除了贾家人还能有谁? 现在贾张氏一死,贾家就只剩下贾东旭、秦淮茹,还有他们的那个混蛋儿子棒梗。 那两口子,易中海相信自己还是有这个能力能教得动他们的,不过他们那个儿子那就不好说了。 仙侠为了在众人面前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易中海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价,那都必须得做。 在这其中他可是费了不少钱,不仅费钱就连自己也得搭进去,连同着他的老伴,也一块儿为贾家干活。 就这样,他、一大妈、贾东旭和秦淮茹为了贾张氏的后事忙前忙后,就连老胳膊老腿都快跑断了。 不过嘛,易中海虽说做了这么多蠢事,不过他的能力确实还是不容小觑的。 他要是针对一件事上起心来,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在他们几个人的操盘下,时间不过才仅仅过去两个小时,很快,他们家的灵堂就已经初显雏形了。 这四合院里还是好人多,虽然说贾张氏生前做了不少坏事,可是她人真的走了,还是有不少人前去帮忙。 除了这些人以外,易中海一个老胳膊老腿,哪里干得了这么多活,他可是花了大把的钱,又从外面找来了不少人替自己干事。 就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之下,被毒死的贾张氏当天晚上就被送进了棺材里。 而剩下的事情,也都顺理成章的搞定了。 按照规矩,棺材得在院子里放上三天,等贾家的人守过孝以后,才可以将棺材拉走。 按理来说,这些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应该也没人会反对。 可是毕竟贾张氏生前还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情,大家虽好心,但也仍旧嫌她晦气。 原本还想着早点把她装进棺材里,送走了就算了,可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提出要把她的棺材放在院子里,足足放上了三天! 这下自然有的人不干了! 她贾张氏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况且这一次的事也是他自己导致的,凭什么要把她要停在院子里? 这一来二去不就耽误了院里人的生活吗? 不过这话还没说一半,贾东旭那眼睛就跟长了定位一样,迅速的定位到了那个人的身上,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一下好了,虽然众多人不爽,但看贾东旭这个态度,要想提出点意见,指定就不成了。 所以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了,也没人再敢说。 易中海这一次为贾做的事情,贾东旭可都看在眼里。 远离不过就三个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临阵脱逃,只有易中海一个人留下来帮了他。 而且事事亲力亲为,还他召集来了不少人手,总算是帮他把自家母亲的后事办得漂漂亮亮。 所以这件事情,在贾东旭看来还是很感动的。 现在自己的亲妈人没了,背后也就少了个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人,要想继续在四合院好好的活下去,怎么样也得找个靠山。 而眼前的易中海,貌似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为自家的事情做的种种,顿时心中生出了以后要为他尽孝的想法。 所有的事情结束了以后,他倒也去易中海的得跟前说了不少漂亮话。 反正在易中海看来,贾东旭倒是比以前真诚了不少,似乎是真准备把他当做自己的靠山了。 看到他的表现,易中海的心里也没这么难受了。 这样一来,看来贾张氏真没了,对于自己来说可真是件好事。 自己以前虽然也为贾家做了不少的事情,可是贾东旭始终对自己是有隔阂的。 毕竟背后时不时有贾张氏的挑唆,所以他对自己并没有完全的真诚。 现在中间挑拨的那个人没了,他反倒把自己当作了救命稻草,这对于易中海来说,完全就是好事一件! 说不定以后贾东旭就对自己忠诚了,自己养老也能靠得上他。 毕竟贾张氏死了,这偌大的四合院,凭着贾东旭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必须得找个依靠! 想到这些,易中海的眼光慈祥的看向了贾东旭,后又注意到他身旁的秦淮茹,心里又打起自己的算盘来。 在贾家人的守护下,贾张氏的棺材顺利的在院子里停放了三天,也无人打扰。 三天过后,便到了贾张氏出殡的日子。 这三天时间里,院子里的人倒有不少人经过贾家的门前,不过只看见了秦淮茹一个人跪守在贾家的灵堂里。 第66章 贾张氏出殡 而其他人呢? 棒梗年纪还小就不说了,秦淮茹自然不想让他多接触这些事情,就把他关在了房间里。 而贾东旭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 自从家长时出事了以后,他的精神状态就一直都不稳定。 白天的时候无论他的心里再难过再悲伤,可是厂里的活是一点都耽误不得,他又只好提起精神去厂里上班。 干活的时候也是魂不守舍的,好几次被上面的领导批评,不过他全然都不将领导的话放在心里。 等到回家以后,他更是双目无神。 整天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外表虽然看着还是人,不过眼睛里早已失去了光,失去了希望,全身上下只剩下一身躯壳。 秦淮茹虽然待在他的身边,可是贾东旭始终也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闷在心里。 每每一到了晚上,别说受伤了,他躺在床上,眼角还流着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睡着了。 这样的状态,他已经过了几天。 秦淮茹别说在他的跟前说话了,就连动作大了,都怕惹怒了他,然后为自己惹来麻烦。 白天的时候,秦淮茹就在灵堂里跪着,为贾张氏守孝。 等贾东旭一回来,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变得不对劲起来,秦淮茹是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只能等到贾东旭到了晚上睡过去,自己才能稍稍的放松一些。 可是很快秦淮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当起贾东旭睡着,自己刚开始放松的时候,易中海便会找不明不白的理由来到他们家的灵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光是聊天,秦淮茹倒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这人天天来这总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而且在聊天期间,易中海的眼光还有意无意的在秦淮茹的身上流转。 那眼神就跟狼看到肉,狗看到骨头一样,看得秦淮茹浑身都不自在。 秦淮茹能够感觉到这奇奇怪怪的感觉,可是她又能跟谁说呢? 跟贾东旭? 可算了吧,贾东旭现在就跟易中海的舔狗一样,自己说什么他肯定不行,估计还得倒打一耙。 那跟易中海说? 这个想都不用想,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淮茹不敢再往下深究。 她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这贾张氏一走,师徒俩的精神状态都开始变得不太正常。 不过整个院子除了他们家,其他人家还是过得很愉快的。 特别是何雨柱家。 他们家遇了难跟他磕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饭该吃,觉该睡,日子还得往下过。 不过何雨柱也都提前跟雨水叮嘱过了,这几天是特殊时期,尽量不要在院子里逗留。 放学以后只管往家里钻,千万不要去其他地方,特别是要绕过贾家,尽量不跟他们家屋里的人起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开他们。 安顿好了雨水,何雨柱自然也就放心了。 他一个人光脚都不怕穿鞋的,虽然他叮嘱比雨水不要去贾家的面前晃悠,不过自己该走还是得走。 有时候路过的时候,还能隐约感觉得到贾东旭向他投来的目光。 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恐怕在贾东旭的凝视下早就死了千遍万遍了。 不过可惜,何雨柱压根就不把他当回事。 自己长得帅的,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自己也管不着。 反正贾东旭是个什么尿性的人,何雨柱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他那狗脾气,就算心里有再大的事情,自我冲家里撒撒野也就罢了。 真让他冲着自己做什么事情,就是给他1万个胆子,他贾东旭都做不出来。 所以也正因为如此,何雨柱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要知道就在事发的当天晚上,贾张氏被抬进棺材的那一刻开始,何雨柱的脑海里就不停弹出机械声。 不出所料,这应该都是改变了贾张氏人生的奖励。 【叮!】 【恭喜完成任务,您已改变贾张氏的人生轨迹,先为您发放奖励。】 何雨柱接下来听见的内容,无非全就是跟吃有关系的。 不是粮食就是油! 看来能够得到什么奖励,取决于送走的是什么人。 像贾张氏这般贪吃的人,送走了她,自己得到的奖励全都是跟吃有关。 这么一想,何雨柱忽然觉得,这系统还算有点脑子。 这三天已过,第四天早上,院子里就开始吵闹起来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这天都还没亮,外面怎么就吵起来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今天可是贾张氏出殡的日子,这会儿吵倒是也正常。 想到这里何雨柱又躺了下去,用被子捂上了自己的头,打算继续睡觉。 你要问他这么爱看热闹的一个人为什么不去? 那人家心里可跟明镜一样。 假装是去世的,这件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 虽然自己没有亲自下图,可是贾张氏被毒死的事情,跟自己带回来的河豚可息息相关,他要是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贾家的人看作眼中钉。 到时候指不定要在其中使多少绊子。 他既不想看他们家的热闹,也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睡觉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何雨柱想的虽然再好,他不想跟人家计较,奈何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呀,就想看他出丑被人算计的样子! 还真是贼心不死! 就在何雨柱打算闷头睡觉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一个比一个大,嘴里还不停嚷嚷着。 “柱子赶紧出来帮忙呀,咱们院里可没几个年轻的汉子,你怎么也算一个!” “那贾张氏的棺材课都沉着呢,没你他们可抬又抬不起来!” “就是要剩余几个年轻人全都到了,他们这会儿可就在贾家门口等着呢,你赶紧的!” 有人敲门,有人喊话,易中海的声音更是一声比一声都高,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原本和你住还躲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的头捂了个严实,可是很快,他就忍不下去了,被子一掀,怒气冲冲吼道。 “ 他奶奶的,大早上的,还能不能让自己睡个好觉了!” 何雨柱也顾不上其他的,跳下了床,直接就冲到了门前。 第67章 狗血淋头 易中海是个人精,见何雨柱被吵醒了出来开了门,转身就走,嘴上还碎碎念着。 “出来了就好,年轻人睡这么久干什么?起来干点活不挺好的吗?” “再说了,家长是也是你的老邻居了,你出来送他一程又怎么了?这都是你该做的。” 易中海嘴里碎碎念着,脚上的步伐也不停加快。 原本何雨柱开门的时候就憋着一肚子的火,现在听到易中海的话,那火更是窜的一下就升到了脑门。 刚开始他都打算压制好自己的火气了,毕竟这事情死人最大,自己好好说两句,该睡觉还是要得继续睡。 可是刚一开门就听到了易中海的碎碎念,这让他怎么压制自己的脾气? 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道。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什么话从你的嘴里出来都是那么理所应当啊?” “老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不成还用得着你说?” “跟我谈该做不该做,你哪儿来的资格?” “你这几天为贾家跑上跑下,什么心思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不就是想让他们家内存单给你养老吗?还看上了人家媳妇,一天到晚跑的跟他家孙子似的,你还有脸在这里教训我?” “况且我跟他们家也只不过也只是邻居而已,做不做的不就取决于我一念之间吗?” “老子想帮忙随时就帮了,老子要不想帮,你就是压着我去,我也不会干!” “再说了,我在他们家身边住了这么多年,别说好处了,就一点情分都没有。” “就之前那一次贾张氏在我家门前闹的那一出,还指望我去给她抬棺,想得美!” “你真该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还有脸跑到我的面前来吆五喝六!” “谁要去他跟我没关系,反正要想指使我,门都没有!” “你特么要是再敢来我家,别怪老子折了你的老腿!” “啪!” 骂完以后,何雨柱的心里自然是痛快了不少,一开门骂完这些,便立马将门合上,绝对不给易中海一丝反击的机会。 贾张氏的棺材旁,现在就站着三个人。眼下就差何雨柱一个人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易中海亲自去喊人家何雨柱,就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不来帮忙也就算了,还把去喊他的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易中海挨了一顿嘛,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贾家门口。 见他一个人回来,身后并没有何雨柱,大家的脸上都不太好看。 其他人不好说,许大茂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动开口。 “我说你打野呀,其实我觉得何雨柱他骂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呀。” “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应不应该的事情,人家性格硬,您惹不起,所以您挨了顿骂就回来了。” “可是我们几个不一样,您一说,我们仨大清早的就来了这里,就等着他一人,敢情您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是吧?” 他主动挑事儿,剩余的两个人自然也不爽,跟着帮腔道。 “就是呀,我们其实也有意见,可是咱们可没有何雨柱的胆子!” “对呀,这大白天的,换做平时,我这会儿还睡得正香呢!” “唉,我说这活干这可真没意思,讨不到好,还受累,别干了,还是回家睡觉得了!” “睡什么觉呀?厂里的假都请好了。” “对哦,还真是奇了怪了,贾东旭他娘死了,他倒好,厂里的班他是一天都不落下,工资也照拿。” “可惜了,我们来帮忙,没有酬劳也就算了,只有苦劳没有功劳,钱也扣了,假也请了,还捞不到好处,还干个屁啊!” “反正你们要干就干吧,我管不着你们,不过我要回家睡觉去了,拜拜了您嘞!” 说完了这些,许大茂一溜烟的就溜回了后院。 刚才跟他讨论还来劲的,二人也想逃。 现在好了,又少了一个人,那能怎么办呢? 两小两口,也不知道怎么好,就只好无奈地看向了易中海,企图从他的身上看出点办法。 被这俩人盯着一中,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在他们俩的目光下,他又重新走向了何雨柱家。 原本以为何雨柱给他开门以后,自己肯定又会被他痛骂一顿。 可是这不然何雨柱不仅没有骂他,开门以后就直接走了出来。 易中海还觉得是自己的功劳,压迫到了何雨柱,这才让他妥协。 不过还没等何雨柱走一步,黑猪便停了下来,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发作。 这一次何雨柱可比上一回骂的脏多了,不是带妈就是带爹的,将易中海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这一顿操作下来,易中海的火气都快把自己的头发点燃了。 你要知道那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了,他现在还是院里的一大爷,何雨柱间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痛骂了一顿,他怎么能忍? 不过还没等到意中海发作,何雨柱早就溜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还是跟上次一样,大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这下好了,易中海就算这会儿有火气也无处可发。 之前那个挑事的许大茂这会儿都不知道已经走了多远了,只剩下留在原地的阎解成和刘光齐面面相觑。 都这样了,何雨柱和许大茂肯定是不来了,那他们是跑还是不跑呢? 二人衍生一对诗,反正今天这差事也见着是砍不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趁着意中海还没发现,赶紧开溜! 只不过二人仅仅才跑了一步,很快易中海就发现了他们。 “你俩这是干什么?” “咱们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他们家有难,那你们难道就不能多支援一下吗?” “况且我以前就强调过了,咱们不能自私,必须得重视集体利益!” “像这种事情你们要是不给院里的人起带头作用,那咱们院以后可都无法无天了!” “要是人人都像贺雨竹和许大茂,那咱们四合院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邻里之间,要的就是一个相亲相爱!” 第68章 求人抬棺 “知道吗?别像那俩人似的……” 不过这一次还没等易中海说教完,被他发现的阎解成,就开始反抗了。 阎解成虽然停止了逃跑,但是脸上却是一脸不爽。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是什么道理?” “是我承认您说的,邻里之间确实应该相亲相爱,可那也是在其他人也对我们相亲相爱的基础上。” “可是你再看看这贾家,我们什么时候受过他家的恩惠了?” “还相亲相爱,简直就是放屁他人家,就算是少做点恶事,那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件善事了,可是他们家怎么做的呢?” “现在倒好,要求我们帮他们家做这做那,你让我们怎么服气?” “但凡他们家对我们有一点恩情,我今天站在这绝对连一个不字都不会说,可是相反,他们家从来就没做过一件好事。” “当然了,一大爷你要说有,那我也勉强相信,那就麻烦您给我举一两件事情出来说服我?” “我都不说两件了,只要你说得出一件出来,那今天这忙我就帮定了!” 说完这些,阎解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易中海。 “这个嘛……” 此刻的易中海的眼珠子愣是转个不停,他的脑筋都快被榨干了,但依旧无法回想起贾张氏曾经做过的好事。 瞧见他一脸便秘的样子,阎解成便直接戳破道。 “要我说,您也别在我面前挣扎了,到底她有没有做过好事,难道我们不比你清楚吗?” 这一句话倒是给易中海怼的哑口无言。 接着阎解成又继续说道。 “人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而她是仗着谁的面子,我们就自然不用多说了。” “咱们院里的人可都知道他家儿子是您的徒弟,而您也时时偏袒他们家,这件事情你不可否认吧?” “不过您这么爱帮忙的话,光开口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怎么也得亲自上手试试才知道。” “我看啊,这馆还是留给您一个人抬吧,我实在没这福气。” 阎解成阴阳完了易中海,又扭头朝刘光齐挥了挥手。 “走啊,站着干嘛呀?” “在这待着咱俩又讨不到好处,还不如回家多补一会儿觉!” 易中海此刻的脸上别提有多好看了,那可真是五颜六色的,黑的黑,青的青,反正没什么好脸色。 今天他可真是倒了大霉,大清早的不仅被何雨柱劈头盖脸的骂了两次,还好死不死的被阎埠贵的儿子给掂对了! 这么说,还得把所有的错全都归结在何雨柱的身上! 要不是何雨柱不顾他的面子把,他捅骂了一顿,那剩下的这俩小子又怎么敢临阵脱逃? 而且还敢学着他的语气,把自己也给骂了一顿! 好家伙,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真是一个比一个了不得了! 他的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可是目前事情的主次还得分个清楚。 眼前得先把贾张氏下葬了才是要紧事,其他的私事全都往旁边站! 很无奈,易中海只好继续舔着自己那张老脸。 他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赶紧喊了一声。 “等等,能不能先别走?我有事跟你们说!” 二人回了头,看着易中海从荷包里掏着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他们就看着易中海拿着4张纸,在他们面前晃悠。 “这一次的事情是我刚开始没说清楚,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帮忙,这4块钱就归你们俩了,一人两块,你们觉得怎么样?” 刚开始易中海只想给他们一人一块的,可是他又觉得光凭这一块钱恐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就只好割爱又多出了一块。 这两块钱肯定能拿下他们了吧! 阎解成和刘光齐一对视,二人纷纷摇头。 原本易中海还觉得胜券在握,这俩人的反应,立马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他皱着眉头道。 “不是我都给两块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刘光齐笑了笑,趾高气扬道。 “你打野,你这不是说笑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事情,你就想用两块钱就把我们俩给打发了,我们俩看着这么容易被打发吗?” “就算是外面的人收价,也肯定不会是这个价格吧?” “别的我都不说了,你再看看贾张氏那一身的肉,这要是搬起来可比平常人费力气的多,你居然就想用两块钱,就把我们俩打发了?” “要我说,这钱多少还差点意思。” “要不然我说个数吧,您觉得行我们就干,您觉得不行那这笔生意也就算了。” 说着刘光齐慢慢伸出了5个手指。 “就这个数,少了一块不干,只能多不能少!” “您就直接一句话告诉我们能做不能做,能做我们就留下来,不能走我们就走!” 今天这刘光齐的嘴就跟开了机关炮一样,这一段话给易中海说的一愣一愣的。 那可是5块钱! 5块钱呢! 两个人加在一起就是10块钱! 可是如果他们要真走了,他就真找不到人来帮帮了! 这钱是出还是不出呢? 算了算了,为大局靠钱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留下眼前的这两个人,剩下的人他还需要再想办法,要是误了良辰吉日,他可担不起责任。 想通以后,易中海只好无奈的赔笑道。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5块是吧,行,我答应你了,那你们俩就必须留下来!” 有钱赚二人自然不走了,回来的时候脸上更是洋溢着笑容,要是不知道事实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是去办喜事的呢。 眼下这两个人是走不掉了,可是还差俩,易中海还得另外想办法。 易中海去溜达了一圈,但始终没确定好人选。 今天大家都是照常上班的,该挣钱的那都得去挣钱,哪有心思搭理易中海,还帮他办这晦气事? 所以易中海想都不用想,这些人是肯定靠不住的。 那剩下的院子里就只有老人、女人和小孩了…… 让这些人去抬棺,那不是开玩笑吗? 可是这样一来,人选可就都筛选完了。 第69章 理所应当 眼下道还有个人选,那就是刚才早早就溜回到后院的许大茂。 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易中海反正是挑不出来了。 现在只有他是靠谱的,易中海没有办法,该求人的时候就得求人。 他知道这一去了,肯定又得在那人的身上花费不少钱。 不过他都认了,该花钱花钱,该办事办事,只要不能把事情给办了,现在花多少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既然他现在态度都已经摆好了,拿出了钱,许大茂有拒绝他的道理,可是没有拒绝钱的道理呀! 看见钱的他更是满眼冒金光,刚开始还讨价还价,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直到易中海出了高价,他这才勉为其难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愿意去帮他这个忙。 不过易中海可就惨了,为了办好贾家的事情,他这一次可真是破费了不少,更是为自己的生活雪上加霜。 这三个人都到了只差一个何雨柱,可是何雨柱这几人跟他们仨可不一样,用钱肯定是砸不动他的。 易中海想都不用想,就直接打消掉了他的主意,要请他,那还不如从外面雇个人过来呢。 反正都是花钱,花在谁的身上不都一样吗? 最后易中海还是动用了钞能力,从四合院外面重新雇了个人,跟着他们仨人一起将贾张氏的的棺材一块儿抬了出来。 不过呢,在这其中,贾东旭也是跟在他们的身边的。 那这里就有人有疑问了。 贾东旭也是男的,况且他还年轻力壮,扛点棺材对于他来说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况且他还是贾张氏的亲儿子,替她抬棺,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况且还不用易中海花钱,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呀。 可是要知道贾东旭不仅是贾张氏的儿子,他还是易中海的爱徒。 易中海又怎么会舍得自己的这个土地去干这些苦力? 就算是亲妈没了,这些事情也不会落不到他的头上。 反正到时候易中海轻飘飘的帮他一解释,他就自然不用做这些事情了。 只要有人问,易中海就说他精神状态不稳定,整个人有气无力,根本就没力气去抬棺。 这样一来,别人不信都得信。 况且看着贾东旭眼下两个大黑眼圈,倒也还比较有信服力。 该抬走的也都抬走了,何雨柱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家的床上,睡得那叫一个痛快。 至于外面嘈杂的声音,他自然是没听见。 就算是听见了,也只会觉得心烦。 贾张氏这一走,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即逝,很快就过了三个月。 而这三个月以内,院子里更是一天比一天平静,再也没有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毕竟没有了贾张氏这颗耗子屎,大家过得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这个时候的四合院,倒还真有点邻里相亲之间相亲相爱的感觉了。 大家平常见到也就问问,好好聊聊天,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乱七八糟的人。 除了这些人以外,就连一肚子坏水的易中海现在都不怎么蹦哒了。 他每天的日子虽然枯燥,不过身体也在慢慢恢复,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着倒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当然了,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对何雨柱有极大的怨气。 何雨柱能感觉到,但是何雨柱压根就不把他当回事。 易中海其实一直都在筹划,可是计划了这么久,依旧没有个结果。 何雨柱现在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倒刺,只要一天拔不出来,他就一天不痛快。 除了何雨柱以外,其他的事情其实还是挺好的。 现在贾家只剩下贾东旭了,自己要想把他收入养老大队,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 现在要想拿捏贾东旭,可不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没有贾张氏的存在,倒给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想到这些,易中海突然就觉得,对付何雨柱其实也没那么着急了。 随着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养老的事情也必须尽早提上日程。 现在就只剩下个贾东旭了,他还怕搞不定他吗? 这样说来,贾东旭也可怜。 四合院虽说平静了这么些日子,大家的日子过得也开始好了起来,只有他家过的是一天比一天惨。 贾东旭还真不愧是贾张氏的儿子,完全传承了她的缺点。 贾张氏人虽然没了,可她的精神还一直活在贾东旭的世界里。 从外表上,外人自然看不出来他和以前的区别。 可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秦淮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变化呢? 自从贾张氏走了以后,贾东旭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而且还有些扭曲。 他开始强迫自己往贾张氏的方向去靠近,无论是什么,他都朝贾张氏学习。 原本贾张氏还没有去世之前,家里的钱是全权交给她管理的。 除了家里的生活费之外,贾东旭还会多匀给贾张氏几块钱,就想让他的日子过得好一些。 可是她一走,这些钱自然也就省了下来。 其实按理来说,这样一来,这一家人的生活不就可以过得宽裕些了吗? 不过事实并不是这样。 贾张氏虽然没了,可是贾东旭还在呀,只要他在一天,家里的财政大权就永远不会落到秦淮茹的手上。 他妈不在,那就由他自己来管。 不过贾东旭哪里懂得什么你才知道,他只知道照着葫芦画瓢,贾张氏以前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就算钱有多的,他也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勒紧了裤腰带生活。 秦淮茹有时候还感觉现在的日子还不如以前的呢。 你以前家里也穷,可是时不时还会有白面馒头的影子出现。 再看现在白面馒头不仅没了,野菜团子端上餐桌的日子却越来越多。 大人倒是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怕孩子饿着,身上的营养跟不上,自然就长不高了。 可是秦淮茹哪里敢当着贾东旭的面提出来。 他现在的脾气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万一要是说到他不高兴的点,分分钟爆发。 秦淮茹也受不了,可那又怎么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受着。 第70章 地窖私会 秦淮茹不仅要算计着怎么过日子,还要处处防着贾东旭。 自从贾张氏入土为安。 她那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儿子好像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贾东旭每天除了喝大酒就是打老婆,打孩子。 秦淮茹不止一次去找易中海诉苦。 毕竟他是贾东旭的师傅,还是他们的媒人。 可那老东西这个时候自然不愿意惹火烧身,每次都劝他两口子过日子,忍忍也就过去了。 心怀如知道没了指望,只能安分守己,尽量躲着贾东旭。 可贾东旭只要喝了酒,回家便会动歪心思。 没了老娘,两人每天晚上都弄出不小的动静。 可偏偏贾东旭还不争气。 以前有贾张氏在,他还能编个借口说是有老人,有孩子不方便。 可现在秦怀茹还没有进入状态,他便已经草草了事。 这事每天勾着秦淮茹像猫爪子一样挠着她的心。 她更觉得贾东旭从里到外都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不只是秦淮如备受煎熬,贾东旭也好不到哪去。 白天在外头不如意,晚上在家里头又不行。 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尽管秦淮茹不怎么出门,可邻居们还是能看到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秦淮茹受不住,趁着贾东旭出去喝酒总是往后院易家跑。 一个妖娆婀娜,风骚妩媚的小妇人天天登门跟一个老棒子哭哭唧唧。 这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地中海还存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他可是一直想要孩子给自己养老送终。 用这样的手法考验干部,那还真是想要验证人性的扭曲。 一大爷每天安抚秦淮茹,渐渐地也开始生出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这天,秦淮如脸上一大片淤青,直接推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一大爷,你到底管不管再这么下去?我可没活路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 “淮茹,你受委屈了。” “我能收东旭做徒弟就认准了,他是个好孩子,谁知现在变成这样。” “他一直跟他妈相依为命,这也算是丧母之痛,你也多体谅他一点。” 易中海苦口婆心。 秦淮茹低着头坐在一旁,只是不停地掉眼泪。 易中海看准了时机,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受的苦,我可都看在眼里,知道你不容易,这样等今天晚上你到地窖来,我给你煮点饺子带着,看你这段日子都瘦了。” 都是过来人,听说要去地窖,秦淮茹都忘了哭。 直接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易中海。 这些天他可没少过来哭诉。 当然贾东旭打她是一方面,其他的事该说不说的也透露了一些。 看着秦淮茹那懵懂的样子,但眼睛里还带着泪水,湿乎乎的勾着心弦。 易中海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趁着秦淮茹没回过神来,他拉住秦淮茹的手捏了两下。 “怀茹,你可是个聪明姑娘,咱约好了,晚上见。” 秦淮茹的心怦怦直跳,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他心里虽然觉得荒唐,又隐隐地带了份期待。 这一下午,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来说都倍感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月上柳梢头。 就看到中院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秦淮如紧张地攥着衣角,先是竖起耳朵,听着各家的动静。 眼看着众人已经睡下,这才走到后院的墙根底下学了两声布谷鸟叫。 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淮如忐忑的先一步摸到了不远处的地窖。 秦淮茹还以为自己做这些神不知鬼不觉。 可她不知道,她刚刚出了西厢房,何雨柱便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地跟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约定,只是想看看这美少妇大半夜得起来要做什么。 只看他向后院走去,何雨柱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想起原着中着墨不多,寥寥数笔的记载,何雨柱嘴角带了一丝坏笑。 出门的时候没看到秦淮茹。 恰恰看到一大爷猫着腰,从床根底下往地窖那边移动。 他也没想到,竟然被自己逮个正着。 看来他们也是第一次,不然不可能这样小心谨慎。 想到他们两个即将发生的事情,何雨柱就觉得紧张又刺激。 等到外面没了动静,他才运用了一点身法,悄无声息地来到地窖门前。 不得不说逆天系统给的小小功能饮料效果真是不错。 他屏气凝神,仔细聆听,可里面并没有什么让人遐想的动静,甚至还传出了一些吃东西的声音。 不怪何雨柱想偏,要知道这个时候还相对保守,难道他们私下里玩得这么花? 正当何雨柱想要探头看个究竟,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说话声。 “一大爷,除了过年我就没吃过这么多肉的饺子。” “你都不知道我那婆婆有多抠门,过年都见不着荤香。” “你可别觉得他们娘俩过得也不好,我婆婆最向着贾东旭,有一块肉都塞进他嘴里。” “还有大孙子也是他的心头肉,等他们一家老小吃饱喝足了,我就只剩点菜汤。” 和宇柱在地窖外头撇了撇嘴,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就是来地窖偷吃。 不得不说,这一大爷还真是道德典范。 两人只不过躲在这吃饺子,要真是闹起来,他可讨不到一点好。 没看到想看的画面,何雨柱有些兴致,缺缺正准备回去补个觉,就听到易中海的声音。 “淮茹,没想到你这几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早知道他们家是这副德行,我也不能把你推入火坑。” 听到这些,何雨柱可是来了精神,没想到还有大瓜可挖。 “一大爷,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命不好?” 秦淮茹嘴里还塞着饺子,一边说一边要掉眼泪。 易中海走上前去帮他抹去腮边的泪水。 “看你说的,咱们都是苦命人,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就一个心愿,可到现在也没有达成。” 眼见着秦淮茹不说话,易中海继续趁热打铁。 “你一大妈的身体常年要喝中药,可现在也没个动静,我这想请你帮个忙,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第71章 为老不尊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一盘肉馅的饺子,抬起头来满是真诚地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有什么事您直说,只要以后你能好好管着东旭,让他不乱来,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 易中海言辞恳切,秦淮茹眼中却闪过一丝迷茫。 眼见着肥肉挂在嘴边儿,易中海也是铁了心。 “淮茹,你放心,以后我保证让你们娘几个吃香喝辣。” 听到易中海的保证在门口听墙角的何雨柱直接笑出声来。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为老不尊,他知道香艳的戏码马上就要上演。 虽然此刻他看不到地窖里到底是什么情形,但是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也知道好事将近。 秦淮茹吞下嘴里的饺子,抹了一下嘴边的油水。 “一大爷,过去你也没少帮我,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我都愿意。” “那个这事我也是拼上一张老脸……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噗……” 秦淮茹本想喝口水压压油星,谁曾想听了这话一口水全喷到易中海脸上。 刚刚被勾搭没了魂的易中海被水一喷也回过神来,立刻捂住了秦淮茹的嘴。 “小姑奶奶,你可别闹,让人听见了咱们俩都没活路了。” 易中海的手上还带着老茧,直接捂住了秦淮茹的小半张脸。 秦淮茹眼中满是惊恐。 “一大爷,你这是说什么呢?” 挣扎着让易中海放开手,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老梆菜。 他这反应也在易中海的意料当中,看到他没有激烈反对。 易中海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就知道这事差不多能成。 “怀茹,你可别觉得我为老不尊,我这也是替你们娘儿几个着想。” “贾东旭那浑小子什么德行你知道,棒梗都让他教坏了。你要是再怀孕对外就说是他的孩子,保准没人怀疑。” “到时候我这边说和说和认个干亲。” “这样一来,咱们两个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将来让那孩子给我打帆摔盆,以后我们家东西可都是你儿子的。”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没有声,张显然是有些动摇。 事已至此,易中海知道无论如何也要把秦淮茹绑到他那条船上。 “怀茹,你别看我现在算半个残废,可好歹我也是个八级工。” “你还不知道吧,在厂里这么些年,我可没少攒家底,只要你愿意,那可都是你儿子的。” 说到自己此刻半残的模样,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我这胳膊算是废了,我总觉得这事跟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常年打鹰还能让小家雀啄了眼,你放心,等我弄死了那瘪犊子,他们家的房也都是你的。” 想到何雨柱家里那几间偏房,秦淮茹彻底动摇了。 他想着在贾家过得确实不是什么好日子,不过就是生个孩子,谁是爹无所谓。 看看眼前的易中海除了又老又秃,外加半残,可要是办起事来,不一定比不上贾东旭。 更何况人家兜里有钱,心不慌。 这老东西身子再硬朗也必然走在她前头,到时候那么多家底儿可都是她的。 想到这些,秦淮如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也冷静了下来。 “一大爷,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骗我。” “怀茹,你这是说啥呢?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骗你?” 还没说完,那老东西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扑了过去。 说实话,他今天真没动什么歪心思,不过是想旁敲侧击探一探秦淮茹的想法。 没想到这小娼妇竟然跟他一拍即合。 这么一个美娇娘站在眼前,比家里那老婆子强上千百倍,易中海还怎么把持得住?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在外头听墙角的何雨柱脸色有些难看。 要不是他觉得便宜了易中海,只是他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还在记恨他。 秦淮茹平日里看上去唯唯诺诺,没想到也是个有主意的。 机会都送到他面前,不把那老吟棍死死地踩在脚下真是天理难容。 讲到这,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踹在地窖的木门上。 咣当一声。 里边的煤油灯被风吹地闪了又闪。 易中海和秦淮茹衣衫不整抱着滚到一块。 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风吹开了地窖的门,易中海正对着门口,他一抬眼皮就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只觉得脖颈处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紧接着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何雨柱偷袭成功,看着两人撇了撇嘴。 地窖本来就不大,到处扔的都是他们的衣服裤子。 何雨柱想了想拿起两人的裤子直接塞在了冻白菜堆里。 转身踢了他们两人两脚两人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何雨柱这才大摇大摆地笑着走出了地窖。 站在地窖门口,他气沉丹田,扯开嗓子大喊。 “都起来吧,快来人,地窖里有两个不要脸的搞破鞋。” 四合院的夜晚极其安静,他这破锣嗓子一吆喝,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来。 何雨柱心情甚好,还哼起了小曲,眼看着聚集到地窖前的人越来越多。 可不只是他们中院,就连前后院也都听到了动静。 阎阜贵和刘海中拖拉这破鞋,衣服都没来得及披就冲了过去。 “傻柱,你他娘的疯了,大半夜的喊什么?” 刘海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抻长了脖子往地窖里看。 何雨柱也没吭声,看到人来得差不多了,他这才缓缓开口。 “这不是赶了巧了,半夜我上茅房就听到这边有动静。” “地窖里可都是咱们储备过东的粮食和菜,我怕招了贼就过来看看。” “要不这里面到底是谁?我怕有理说不清,就把大伙儿都叫了起来。” 二大爷和三大爷最喜欢在院里管闲事,此刻都不用何雨柱授意,他们两个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何雨柱在人群中不停地寻找,最后目光落在刚刚走出门的贾东旭身上。 他睡眼惺忪,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 “该死的傻柱,大半夜的抽什么风?” 第72章 谁不要脸 平日里听到他骂骂咧咧,何雨柱都会给他点教训,可今天难得他好心情。 他很想知道看到地窖里衣衫不整的秦淮茹贾东旭会是什么反应? 几个人跟着刘海中慢慢地摸下地窖? 眼前的一幕让人瞠目结舌。 几个走在前头的小青年,眼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看到眼前这一幕,阎阜贵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怎么说他也自诩是个文化人非礼勿视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一个两个猴崽子都看什么看滚后边去。” 说着,他就把走在前头的何雨柱跟几个小青年推了出去。 当然,冲在最前头的还有他们家解成。 何雨柱人高马大,哪是他推得动的,他扯高了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 “三大爷,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给他们遮羞,赶快把贾东旭和一大妈都请过来。” 说着,他朝刘海中和阎阜贵挤眉弄眼。 里面的画面实在是太过热辣,此刻谁进去都不合适。 刘海中没看着热闹却不怕把事情闹大。 “傻小子,这有啥好看的,赶快去把你姨大妈和贾东旭都叫过来。” 说着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被推出来的阎解成。 何雨柱留意看众人的反应,看到那几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贼,此刻恨不得哈喇子流一地。 他顿时觉得他们都是一路货色。 得了信儿的一大妈甚至连外挂都没来得及穿,穿了一件跨栏背心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还有刚刚站在人群外围的贾东旭也被众人簇拥着推到了地窖门前。 此刻,一大妈双眼猩红。 “阜贵,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阎阜贵这个时候还在装老好人欲言又止。 还没等易大妈反应过来,突然被人用力地推了一下,一群人向后倒过去,现场一片混乱。 贾东旭好像发了疯,此刻他要是手里拿着菜刀能砍了在场的众人。 他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地窖里冲。 平日里能挡住贾东旭的也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 可此刻,何雨柱才不想多管闲事,他还等着看热闹。 冲进地窖的贾东旭看到眼前那一幕,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号。 看那嚎叫声,吓得树上的喜鹊都扑棱棱地扇着翅膀。 刚刚看得最起劲的刘海中,也被他这声惨叫吓了一跳。 “老阎,你说这事该咋办?” 何雨柱在一旁拿出一根烟卷。 “真没想到起来撒泡尿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还能咋办?二大爷你倒实说话呀。” 阎阜贵一向以老学究自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还一时想不到办法。 可向来猴精的刘海中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 “想不到咱这大院还能闹出这样的丑闻,这对奸夫淫妇必须游街,要搁在以前搞破鞋,可是要浸猪笼的。” 这个时候,大伙心头的八卦之火燃的正旺,听到刘海中的话,一个个也开始跟着响应。 只不过大家都在外头装得道貌岸然,刚刚贾东旭扯着一大妈进了地窖,此时地窖里是什么情况,别人无从得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着怎么处置奸夫淫妇。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看到头发散乱,双眼通红的一大妈扯着没穿裤子的易中海走了出来。 易中海臊得没脸见人用衣服蒙着头。 不得不说,他这半辈子在院里辛苦经营的威望全完了。 以前向来以老谋深算着称的一大爷,这次栽了个大跟头。 此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一片浆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要拉他去游街,告他流氓罪。 这可是打了他的脸还要了他的命。 他险些晕倒在众人面前,好在一大妈及时扯住了他的领子。 跟在后头的秦淮茹意义上还算完整,只是他的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跟在他后头的贾东旭扯着他的头发面露凶光,显然刚刚是下了死手。 何雨柱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些败类,他更不想看着秦淮茹被打死。 “秦淮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其实这件事情上,女同志大多是受害者,你可不能让那老小子给骗了。” 说着,他看向站在一旁另外两位大爷。 显然,这两个老小子也是各怀心思。 “就知道哭,难道你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是不是他强迫你?” “如果你是被逼的,那就拉他去游街,让他吃枪子,到时候他们家也会给你赔偿。” “还是说你们两个是你情我愿,那可是通奸。” 何雨柱特意咬中了字音。 听到通奸这两个字,秦淮如哆嗦了一下。 “要是那样,明天早上就把你们送到街道办一起游街戴高帽算了。” 何雨柱抢先说这番话,就是在给秦淮茹找活路。 换成是正常人都会把脏水泼到易中海身上。 更何况向来精于算计的秦淮茹王今天落魄到这步田地。 听了何雨柱的话,她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雨柱兄弟说得对,我确实是被迫的。” “是那老坏蛋说可怜我,要给我送点饺子吃。” “我吃了饺子,没想到他竟然要对我逞强。” 说到这她声音哽咽,泪流满面。 平日里看着妖娆娇俏,此刻蓬头垢面,脸上又肿还带着血痕,像活鬼一样。 话说到这,在场的众人都唏嘘不已。 在这件事情上女人到底是弱者,所有人都把愤恨的目光投向了罪魁祸首一大爷。 何雨柱原本以为那老东西会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没想到他也是个人物。 只是看了看秦淮茹,却没再多说什么。 “秦淮茹,你说是易中海强迫你。” 秦淮如正要点头,就听到何雨柱再次开口。 “贾东旭,你可真是当了王八还不自觉,还不快去检查你媳妇身上有没有被强迫的证据?” “什么证据?” 贾东旭双眼喷火,他就知道何雨柱没安好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要给他媳妇验明正身不成? 何雨柱嘴角始终带着坏笑。 “看看你又想多了不是,我是说你快看看她的衣服有没有撕扯的痕迹,还有扣子有没有崩掉?” 第73章 解气暴揍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许多事情口说无凭,还是要看证据。 秦淮茹和贾东旭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这老东西不要脸,活该他吃枪子,可要是没有这些证据,那可就……” 何雨柱故意拉长了声调,在场很快有聪明人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以为傻柱善心大发,想要帮着秦淮茹惩治老色鬼。 可现在看来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分明就是要拉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往火坑里跳。 贾东旭刚刚发了狠,可也就那么一刹那,当着众位街坊邻居的面,他怂的像菜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换作别人占他媳妇的便宜即便他没那能力也要跟人家提刀拼命,可偏偏那人是他师傅。 平日里那老东西没少给他洗脑,此刻,他浑浑噩噩,内心的信仰完全崩塌。 一边是师傅,一边是媳妇,他好像被扔进了热油锅备受煎熬。 秦淮茹此刻就好像一只破风筝,要不是贾东旭扯着她的头发,她早就倒在地上。 平日里,她就那一身好衣服,穿脱都小心翼翼,爱护有加。 即便是今天她也是小心地把衣服裤子叠在一旁,一尘不染。 想要找裂口的裤缝都找不到。 众人看着好像被抽了魂一样的贾东旭,忍不住出言叫嚣。 贾东旭实在是没脸,只能象征性地想要检查一下,可没想到秦淮茹却一步一步地后退,甚至顾不得头上的疼痛。 “东旭,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我确实是被强迫的。” 自从贾张氏一命归西,贾东旭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 除了每日酗酒,就是打老婆。 此刻,他在街坊邻居面前变成了一只老乌龟,更是七窍生烟,毫不犹豫的狠狠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你个贱人,还敢躲,还不快过来。” 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贾东旭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那贱人身上的衣服板板正正,再想到刚才地窖里那白花花的画面,贾东旭气得喷鼻血。 弹了拳头像不要钱一样招呼在秦淮茹身上。 众人四散开来,让出一块场地让他们夫妻俩施展。 秦淮茹被打得嗷嗷惨叫。 “别打了,救命啊。”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敢喊不是说你是被逼的吗?” “你这衣服裤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开线的地方都没有,你当我是傻子吗?” 眼看着秦淮如鼻孔穿血声音越来越小。 何雨柱这才活动活动手腕走上前去,抬起一脚直踢在贾东旭的心口上。 正在盛怒中的贾东旭被踢得摔出几米远,他爬不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他妈敢踹我,你疯了吗?” 说着,他发狠地从地上爬起来,要跟何雨柱比画比画。 他那小身板哪是何雨柱的对手? 还没等靠近就被一脚踢在下巴上。 贾东旭再次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从嘴里吐出两颗大牙。 “贾东旭,你他娘的就是个疯狗,小爷我可不惯着你。” “你当了乌龟,戴了绿帽子,心里不爽,也不能打死她,难道你想跟她一命换一命吗?” 何雨柱的声音振聋发聩。 贾东旭被踢得喘不上气,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挣扎。 眼看着这对夫妻半死不活,何雨柱满意地笑了笑。 他可没忘了,还有想要置他于死地好东西等着他。 众人看热闹看得津津乐道,也不知是谁还拿了些花生瓜子,显然就是准备打持久战。 何雨柱转身看到依旧用衣服蒙着脸的何雨柱。 “一大爷,您今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好戏。” 经过刚刚这么长时间的沉淀,那老狐狸脑海中已经想出了办法。 “柱子,我跟你爸是老交情,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刚刚可不是秦淮茹说的那样。” “我在院里这么多年,是什么品性?难道大家不知道吗?” “怀茹是我的小辈,可以说是半个儿媳,我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我就是看她最近过得惨了点,在家给她带了些饺子,谁知道我们正吃饺子呢?被人从后头打晕了。” “一定是有什么坏人图谋不轨,我只不过是人家的替罪羊。” “柱子,在咱们院里最有见识,你知不知道哪有这样神出鬼没的高人?” “要说咱们这四合院最实闯荡的就是你和大茂。是不是你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找错了报复对象。” “柱子,你这可是牵连到了无辜。” 易中海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眯了眯眼,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用尽了力气,本来就衣衫不整的易中海老脸偏向一旁。 “一大爷,你这故事编得实在是精彩。” “你这小子,我怎么能是编故事呢?我这可是实话。” 何雨柱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 其实他知道易中海说得没错,他自己可不就是那个高人吗? 那么带屎盆子竟然想刻到他身上,他可不想没占到便宜还惹了一身骚。 “行,你说是真的就是,那我有件事可要好好跟您请教一下。” “给秦淮茹送饺子,为什么要在地窖?” 这句话何雨柱说得很慢,在场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我看你也是想好了借口,说是白天怕贾东旭多心,可你别忘了,白天的时候贾东旭在厂里,不在家。” “这……” 易中海心里暗道不好,刚刚这瞎话明明编的滴水不漏,怎么背何雨柱这一问全都乱了套。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就听到何雨柱再开口。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忘了你白天也要上班,虽然你现在是个半残。” 每一个字都戳在易中海的心口。 “你说得对,即便是手废了,我也要上班。” 何雨柱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 “一大爷,你不知手残是不是脑袋也残了?就算你白天去上班,一大妈不是在家吗?” “她一个大闲人,家里也没孩子,能包饺子,不能给人家送饺子?” 话不说不明。 此刻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已经死过千百次。 “一大爷平日里这院里就数你聪明,怎么现在编个故事都编不圆?” 说着,他甚至没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而是看向后头就长了脖子的刘海中和阎阜贵。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都是明白人,一大爷编这故事,你们信吗?” 第74章 搅屎棍 何雨柱挑衅地看着另外两个老东西。 阎阜贵谨慎的没有表态,刘海中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两位大爷也不说话,看来这事比较棘手,既然这样,我给各位合理地讲解一下。” “说不定我这番辩解比易大爷自己变得更合理呢。” 热闹看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众人早就已经没有困意。 大家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都热情高涨,竖起了耳朵。 何雨柱没再给易中海任何开口的机会,而是朗声开口。 “一大爷在咱们院里是什么人品大家心知肚明。” “这么多年了,他勤勤恳恳地为大家做奉献,唯一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要个孩子养老送终。” 他说到这儿众人纷纷点头,易中海想要孩子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这么多年他可没少折腾。 不论是年轻的时候还是现在一大半的中药就没断过。 “一大妈身体不好,这事还用着你多说。” 刘海中撇了撇嘴有些埋怨何雨柱,说这么久还没有说到正题。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继续道。 “是不是一大妈有问题可不好说,我也不是大夫,也不是神仙,只是这么多年一大爷一直把贾东旭当成干儿子一样。” 这话倒是不假,众人纷纷点头,在他们四合院,或者是压根厂一大爷最偏心的就是这个徒弟。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何雨柱说得没错,可只有易中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正想要开口把这件事情辩驳过去,可是何雨柱却没有给他机会。 “我说这些事都摆在明面上,可是街坊邻居,你们想没想过我的是一大妈身体不好吗?”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雷。 何雨柱甚至能够听到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大家怔愣了片刻,这才开始窃窃私语。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老话,没有好种子,哪来好庄稼?” 何雨柱这些话说得掷地有声。 句句不提易中海不行,可字字都在指责说他不行。 这么多年易中海可是没少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立人设。 找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他却一直不离不弃,还愿意花那么多钱给媳妇喝中药补身子,他可是别的女人口中百年难寻的好男人。 可现在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这让众人都觉得出乎意料,可是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不孕不育不是什么绝症,可保不准是男人有问题还是女人有问题? 这句话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易中海的心。 “何雨柱你少他娘的胡说八道。” 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他真怕这傻柱嘴上没个把门的,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是此刻他被一大娘薅着汗衫,又当着众位街坊邻居的面怎么也动不了。 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何雨柱一定死了千次万次。 “柱子,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这是你义大爷家的私事,你怎么好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大肆宣扬?” 阎阜贵惯会做好人,他想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今天闹出这样的丑事,可不能一下子把何雨柱打死。 “三大爷,你还真是文化人,没想到这院里就你最正义,你别急呀。” “我说这话也不是想挖人家隐私,只是地和种子的事,咱们先不说咱家的地结自家的瓜,这点准没错吧?” “要我说一大爷就是聪明,他一心想要个孩子,自然也能想出好主意。” “既然一大妈喝了这么多年中药都没有调过来,现在又快到更年期,怕是生不出孩子了,可咱们这四合院不缺身体好的女人不是吗?” 他的话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衣衫不整的秦淮茹身上。 “还是大伙眼睛雪亮,秦淮茹在咱们四合院可是一等一的漂亮,看看人家这脸蛋这身段,而且还生出了棒梗,那样的好儿子。” “换成是别的男人,谁不动心?” “借腹生子,这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可如果真要是成功了呢?” 所有人都觉得此刻脑子不太够用,一个个面面相觑,大脑飞速旋转。 “秦淮茹可不是丧偶,人家有男人。” 说着,他指了指面色铁青的贾东旭。 “一大爷,这计划要是成功自然有人当野爹,这件事情怎么也不会暴露。” “这可是一石三鸟,一箭三雕,真是妙啊!” “到时候贾家又生了一个男丁,贾东旭这窝囊废的工资指定不够用。” “平日里,一大爷对他们多有帮衬,这会儿拿出多少家底儿来也不心疼。” “贾东旭还要对他感恩戴德,这不是一桩美事吗?” 说完,他走到易中海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了,一大爷,都是我不好,把这桩丑事给戳破了。” “耽误您传宗接代,耽误您当爹,是我不该。” 他这一道歉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这分明就是戳何雨柱的心窝子,顺带还打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巴掌。 在场的两家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不说何雨柱确实误打误撞搅和了人家的好事,可他刚刚猜的内容竟然跟易中海心里的盘算丝毫不差。 “行了,闹了大半夜,大伙也都困了,咱们还是把这件事情尽快解决。” 秦淮茹听到要解决这件事情惧怕地向后退开两步。 “这事儿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秦淮茹被强迫,二是易中海跟她搞破鞋。” “哪种情况都是好说不好听?剩下的事就交给两位大爷处理吧。” 做了一回搅屎棍的何雨柱笑呵呵地转身准备回去补觉。 他回到自己的小偏房,听到外头依旧吵吵闹闹,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起来上茅房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院里难得还是跟昨夜一样热闹。 昨天晚上他回去睡觉之后,刘海中可是大出风头。 他叫嚷着院里不能出现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要给他们挂牌游街。 阎阜贵却依旧一言不发。 第75章 挂牌游街 挂牌游街 事情闹到最后易中海当场晕厥。 这场闹剧也算是草草收场,后续还等着众人一块商量。 果然何雨柱这边饭还没做好,就听到外头叫叫嚷嚷。 “快出来看呢,有人游街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推开窗子,就看到二大妈扯着秦淮茹。 阎家那几个小子推着易中海,两人五花大绑,脖子上挂了一块胶合板刷白漆的牌子。 就这样两人被一众街坊邻居簇拥着出了四合院,到了外头的正街上。 经过这场闹剧秦淮茹彻底丢了脸面。 何雨柱脑海里再次响起了逆天改命系统的提示音。 【叮,宿主给易中海改命成功】 【叮,宿主给秦淮茹改命成功】 【叮,合并奖励到账,一万元现金,着名男演员级别演技】 获得了这么丰厚的奖励,何雨柱第一时间学习掌握。 脑海中的信息源源不断地涌入,这也让他触及了以前许多不曾涉及的领域。 那一万块的现金已经自动划归到系统空间中。 通过这次的奖励何雨柱突然发现系统给的奖励并不是随机分配,而是根据人物特性奖励。 就好像易中海和秦淮茹。 如果没有何雨柱搅局,以他们两个的演技必然会骗过众人。 而此时那两位好演员正挂着牌子被人推搡着走在街上。 像这样的热闹没人不爱看,有好事之徒更是早早地去通知了街道办。 对于搞破鞋游街这件事情街道办是零容忍,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发生在易中海的头上。 要是整件事情中最主动,积极,亢奋,激动的当然要数三大爷刘海中。 平时在院里别看他也算是身兼要职,可是总是被易中海压一头。 这次他彻底挺直了腰板扬眉吐气,甚至亲自扯住捆绑易中海的绳子走在人群最中间。 街道办也没想到自己的管辖片区之内会发生这样的丑事。 “这简直是胡闹,游街只是便宜了这对狗男女等到三天游街之后,还要对他们加以惩处才是。” 听了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话,刘海中脸上的笑容更灿烂。 从街头走到街尾,刘海中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咕噜噜乱转。 眼看着几个压钢厂的工友也在一旁看热闹,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等到众人找他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不见人影,悄悄地溜进了轧钢厂的厂房。 刘海中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甚至门都没敲,直接推开门扑了进去。 李副厂长听到外头的动静,立刻皱起了眉头,可他还没等发作,就看到刘海中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走到他面前。 “李副厂长,是我着急了,您且莫怪,我这可是有要事禀告。” 李副厂长皱着眉头,想着他也是工厂的老人,到底没有当面斥责而是等着下文。 刘海中吞了口口水,气儿喘顺了才继续开口。 “厂长,您还不知道吧,咱们厂那个三级残废又犯了天大的错事。” 说到残废,他们厂只有一个,那就是易中海。 这么说之前易中海也是厂里的骨干,可是正儿八经的八级工。 李怀德听到他一口一个残废地叫着,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回事?” 李怀德向来知道易中海跟杨建国关系好,现在听到死对头手底下的得力干将出事,他难免好奇。 李怀德向来机警敏锐,他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要是杨建国保下的易中海这回犯了大事,那可是狠狠地打了厂长的脸。 要说李怀德怎么走到如今副厂长的位置倒不是因为他技术有多好,人品有多好。 无非就是他会钻营,知人善任,遇事也舍得本钱。 即便刚刚刘海中没有礼貌,说的话又引起了他诸多不快,可他此刻依旧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的老胖子。 “那个残废要借腹生子,老不休地跟他徒弟的媳妇钻了地窖。” “您可能不知道,他徒弟就是咱们厂里的二级工贾东旭。” “我昨天晚上恰巧发现了他们的丑事,当时那场景我都没眼看。” “哦,对了,可能有些情况您不清楚,我跟他都是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 “可我向来比他稳重,比他有能力,大家街坊邻里地住着,没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的丑事。” 刘海中口灿莲花,三言两语就把发现人家搞破鞋的大功记到了自己头上。 此刻,他急着来跟副厂长打小报告,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不过不得不说,他也算是一块辣喉的老姜,知道要把这个把柄送到李怀德这里,而不是去找杨建国。 听到这话,李怀德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饶有兴趣地开口。 “你说的都是真的。” 刘海中的大圆脑袋点了又点。 “跟副厂长说话我哪敢有一个字的欺骗。” “不信您一会儿听听动静,他们正在游街,往咱们厂这边来呢。” “这事我们街道办的领导也都知道了。” “我想着易中海,毕竟是咱们厂里的老人,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要知会一声厂领导。” 刘海中这番话无疑把李怀德捧上了高位,说得他心花怒放。 今天可是全厂开例会的大日子,想到一会儿杨建国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他就觉得心情舒畅。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四车间的六级锻工,对不对?” “你们车间一直都不错,巡查组长的职位一直空缺,我看你很合适嘛。” 刘海中也没想到会有这意外之喜,此刻他满面红光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一直强调上下尊卑的三大爷,此刻甚至忘了面前的是副厂长,他激动走上前去,握住李怀德的手。 “谢谢领导提拔,谢谢领导栽培。” “您放心,以后在厂里我一定以您马首是瞻。” 看到他如此失态,李怀德皱了皱眉头,把手抽了回来。 “行了,你别这么激动,回去等通知,好好工作才是正道。” 刘海中依旧很是激动,可他还是收敛了一些点头哈腰地背着身子退出了办公室。 第76章 那就离婚 经过在副厂长面前讨好卖乖,刘海中很自然地当上了巡视组的小组长。 有了这不高不低的职位,他不用每天在面对车床,算是轻松了不少。 对于刘海中来说,这样的工作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在私下里不停地赞叹李怀德知人善任,他早就该走上这样的岗位。 刘海中自从当上了巡视组长,比往日里更是胖上了一圈。 他春风得意。 易中海这三天过得却是无比煎熬。 他白天要挂着牌子去游街,晚上还要接受街道办的再教育。 教育之后,他们这对狗男女还要被塞进牛棚。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易中海来说都是煎熬。 易中海度日如年,只想着怎么把这三天赶快挨过去,可他没想到之后更大的灾难还会降临到他头上。 李怀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全面地做了摸排,准备充足,在厂领导的例会上,他把易中海的事情当作武器,毫不犹豫地把长矛撇向了厂长杨建国。 他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看看杨厂长,拼死要留在厂里的人竟然如此不堪。 要知道,先前易中海跟迪特搅和在一块就已经让人诟病。 现在又罔顾人伦跟徒弟的媳妇钻地窖。 现在可是提倡新社会新思想,借腹生子天理难容。 大家伙都知道易中海是杨厂长亲近的人,他这般品性就说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杨厂长私底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话,李怀德倒是没有明说,但是暗地里却夹枪带棒。 当着几位副厂长,书记,副书记,工会主席的面,把这些事情挑明,杨建国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此刻,他恨不得亲自去弄死那个易中海。 这会儿他知道弃车保帅是明智的选择。 经过厂里的一番讨论,事情还没有发酵到中午,告示已经贴在了公告栏。 “我厂八级钳工易中海,因个人作风问题被游街示众,他的所作所为,天怒人怨,罔顾人伦,为了跟这样的坏分子划清界限,经过厂办的研究,决定对八级钳工易中海做出开除的处理,记入档案永不录用。” 这份通告不仅贴在了公告栏,还有厂里的广播站,每天三遍,分早中晚播报。 杨建国也是在表态,他要让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他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和态度。 瞬间,厂里热闹非凡。 先前仗着师傅是八级钳工,在厂里横着走的贾东旭比之前低调了许多,此刻更是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 要知道,以前易中海在厂里要技术有技术,要人缘,有人缘,可是说得上话的老好人,可此刻他所有的形象瞬间崩塌。 即便是他徒弟,贾东旭在背地里也暗自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说他被戴了绿帽子当了王八。 以前他有多糟人恨,现在就有多糟人嫌。 谁能想到,他媳妇竟然跟师傅搞到一块,还被人现场捉住挂牌游街。 贾东旭来到厂里,恨不得把脑袋藏在裤裆里。 他每天贴着墙边来去匆匆,生怕被人看见。 只有等他回了家再次面对秦淮茹的时候,她才仿佛找到了做人的尊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秦淮茹彻底臭了名声。 除了那一盘饺子她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反而让她在家里更加被动。 原本以为贾张氏那老婆子死了没人再管着她,她对于贾东旭那可是手到擒来,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游街三天住了三天牛棚,回到家之后她发现一切都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现在贾东旭在家里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只把她当成保姆,老妈子,稍有一点不顺心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偏偏被打得浑身是伤的,秦淮茹还不敢声张,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他心里始终悬着一把剑,他怕贾东旭跟他离婚,怕贾东旭把他赶出四合院,让他回乡下。 娘家要是知道他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一定会让他以死谢罪。 所以无论在家里受了什么样的虐待,她全都逆来顺受,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流。 有的时候他躲在厨房里抱着儿子默默地哭,贾东旭看到了打得就会更厉害。 棒梗还是四六不懂的年纪,以前他爸打他妈的时候他还知道护着秦淮茹。 可是自从他也挨了打,就再不敢上前一步。 渐渐地儿子也跟他离心离德,看到他白眼翻到天上。 甚至连妈都不叫一声嫌弃不言而喻。 这样的处境很容易把人逼,秦淮茹除了半夜偷偷抹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经过钻地窖的事情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彻底闹掰。 贾东旭怎么说也是吃公家粮,养活一家三口,省吃俭用也不是不能。 自从易中海和秦淮茹从牛棚回来贾东旭甚至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 他每天在厂里夹着尾巴做人,谨小慎微,可他心里那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同样跟他遭遇差不多的还有一大妈。 那天她第一个冲进地窖,看到眼前的不堪入目的画面就好像受了刺激。 这么多年,一天一碗苦药汁子往嘴里送,她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是她亏欠易中海,没能给他生孩子。 即便私下里头知道易中海做过什么损阴德的缺德事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当她听到那天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好种,再好的地也结不出好瓜,她瞬间犹如醍醐灌顶。 第二天别人都去看游街的热闹,只有一大妈揣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来到了京城最权威的协和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化验一大妈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 中午的时候取出了检查结果,一大妈看着白纸黑字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号啕大哭。 哭过之后她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化验单回到四合院。 等到一大爷从牛棚回来的第一天,她直接把所有的化验单狠狠地摔在那老东西脸上。 “易中海你看清楚,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老骗子。” “明明就是你不行,你不能生孩子,再跟多少女人都是白搭,我可健康得很呢。” “离婚!不过了。” 第77章 再传噩耗 刚刚睡过牛棚的易中海,回到四合院。 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众人就被一大妈用一叠化验单砸在头上。 显然,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愣在原地。 离婚这两个字在耳边萦绕不绝,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 谁也没想到一直逆来顺受,觉得对他有所亏欠的易大妈竟然会悄悄去做检查。 检查过后就说明她确实没有问题,难道问题真的出在自己身上? 现在他甚至不敢细想,原来何雨柱的兔崽子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的现实摆在眼前,易中还难以接受。 想到自己百年之后连个摔盆打饭的人都没有,他就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在这个科技相对落后的年代,只要是生不出孩子,大家都默认问题出在女人身上。 即便是有一些专业学医的人士也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 就好像原剧当中,许大茂多年无子就一直认死了娄小娥是不下蛋的母鸡。 当时闹得鸡飞狗跳他也没想着自己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要不是后来娄晓娥带着何晓重新回到四合院,这骂名她怕是要背一辈子。 想到昨天何雨柱说的话,再看到地上那一堆化验单。 易中海心里那唯一一点坚持的信念也彻底被击垮。 他有病,他不能生孩子。 无论他再怎么折腾,跟多少女人都是注定的白忙。 绝户这两个字曾经是他的禁忌。 他想着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不能发生在他身上。 “不可能,我没病,一定是你骗我。” 重新给自己打气的易中海抓起那些化验单撕得粉碎。 一大妈可不惯着易中海。 这么多年,她深知跟自己躺在一个炕上的男人是什么德行? 她满眼鄙夷地看着易中海。 “像你这种人活该是绝活。轧钢厂已经把你开除了,以后你没工作没老婆也没孩子。” “这么多年,我跟着你遭了多少罪,喝了多少中药? ” “好在苍天有眼,我还没到绝经的年纪,还能生孩子,我可不想再跟你蹉跎下去。”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一个接着一个。 易中海刚刚还沉浸在自己不能生儿子的痛苦中。 此刻,他在听到自己被厂里开除,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喉头腥甜。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开除我?” 一大妈在一旁冷哼了一声,甚至都懒得搭理他。 正当易中海想要去求证一大妈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真是苍天有眼,你个老坏蛋,就是活该,活该你这辈子是绝户,活该你被工厂开除。” 这声音易中海再熟悉不过。 正是他昔日的好徒弟贾东旭。 此刻贾东旭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恨不得上去给易中海两巴掌。 眼看就到了中午午休,院里回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刘海中也走到易中海面前。 他跟平时截然是两副模样,此刻挺着肚子带着平光镜,一副领导的模样,高高地抬着下巴。 “老易,你也一把年纪了,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你有脸做我都没脸说。” “今天公告已经贴了出来,大喇叭也都广播到位,你被开除了。”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现在是车间巡查组的组长。” 这一句话刘海中说的重气十足。 回来这一路上,他不知道在心中演练了多少次。 就是为了能在众街坊邻里和易中海面前扬眉吐气。 可还没等他斗威风给他拆台的人就已经从外头走了进来。 何雨柱推个自行车,看着大家都聚集在中院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他知道是一大娘私自去做了检查,要跟那老东西离婚之后顿时觉得兴趣缺缺。 正要显威风的刘海中看到柱子一副愣头青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快。 在他看来何雨柱不过就是个食堂的厨子,他可是巡视组的小组长,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阶级。 这世上最饿不着的就是厨子,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 他跟平日里倒是没什么两样,一件旧衬衫,呢子料的裤子洗得发白。 只是最显眼的是他的车把上挂了一块五花肉。 “傻柱,这是什么年月?不过年不过节,你怎么吃肉?厂里的东西可不是你的,谁让你私自拿回家?” “看看你肥头大耳的模样,满嘴流油,就知道你一定假公济私。” “这该不会是你在咱们厂食堂偷的吧?” “既然这样,念在你初犯,我一个领导也不跟你计较,你直接把五花肉送到我家去,就算是上交充公,这个事以后上头追究,我也好给你开脱一下。” 何雨柱原本就看不上刘海中,听到他这句话讽刺地大笑。 肥头大耳的小组长当了小官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有人上赶着把脸凑过来让你打,那可真是不打白不打。 “哎哟,这不是刘胖子吗?要说油水,我哪能跟你比?你现在是领导干部,思想觉悟也要提高。” “要我说厂里的领导也是没有经过调查,你大字都不认识几个采购单你看得懂吗?” “别说咱俩不是一个部门,就算是你调到后勤也管不着老子。” 说着,他又看向颓废的易中海。 “人家易师傅这事才刚刚过去,你就已经把开除通告的事情告诉了他,我看这里边你没少使劲吧?” “这件事其实算是家丑,要是没有人到领导面前说三道四,怎么可能传扬得这么快?” “看不出来你这个管事大爷对咱们自己院里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狠。” 何雨柱向来是有本事把水搅浑,生怕事情闹得不大。 不得不说他这番推理又是无懈可击,把刘海中的心里扒的明明白白。 刘海中不过就是个草包若是论嘴皮子,根本说不过何雨柱。 此刻他的大脑飞速旋转,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看他这副模样笑着啐了一口。 “我劝你还是好好练练,要是以后厂领导让你发言,你就这么磕磕巴巴的丢的可是你的脸。” 那老东西吭哧了半天只挤出一句话。 “傻柱,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哪凉快哪待着去。” 第78章 实名举报 刘海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看着何雨柱推着远去的背影只能干跳脚。 拎着一大块五花肉,何雨柱回家准备做饭,他这才想起原剧中未来风起云涌的那几年。 刘海中越来越不知收敛,天怒人怨,做了一系列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一边做饭一边仔细在脑海中规划要怎么改变刘海中的生命轨迹。 此刻,他已经下定决心,下一个要收拾的就是那脑满肠肥的老东西。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可是何雨柱知道这件事情还要长久打算。 还没来得及出手,刘海中就急不可耐地自己作死。 第二天一大早他都没顾上去当巡视组长过过瘾,反而直接去了保卫科。 “我要实名举报后勤部的何雨柱,你们管不管?” 他举报何雨柱作为一名厨子,每天把工厂的东西拿到家里去,大鱼大肉。 这分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薅社会主义羊毛。 要知道工厂采购的物资都是集体所有,这件事情保卫科也是相当重视。 毕竟在那个年代,大锅饭的时候才过去没多久。 保卫科接到了实名举报立刻展开了调查。 这点事情在厂里闹得很大,不仅要核对账目,还要实地考察。 但最让人震惊的是何雨柱没有任何问题。 他不仅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甚至还帮忙采购部牵线搭桥,买到了便宜又新鲜的瓜果鱼肉。 群众反馈厂里这段时间的伙食标准大有提升。 这中间当然少不了何雨柱的帮忙。 可是最近刘海中在李怀德面前是红人,再加上他实名举报,保卫科不敢一蹴而就。 何雨柱知道剧情,又知道四合院里这些禽兽都是什么德行,所以他也算是处变不惊。 在他看来刘海中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等他把周围所有人都得罪遍了,自己也就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柱子直接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厂里,他先是去采购办公室转了一圈,然后就准备直奔后厨。 柱子在采购科的人看来,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他不仅能买到新鲜的瓜果,鱼肉,甚至还能买到大型的野味野猪,狍子,梅花鹿这些他们也都有幸尝尝鲜。 上到科长,下到科员,提到何雨柱都是赞赏有加。 原着里头何雨柱确实有能力可就坏在那一张嘴上,再加上做人做事耿直得罪人而不自知。 当时李怀德在原主那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都说工人阶级是老大哥,可实际上记仇的人不在少数。 那时候他爹跟白寡妇私奔给人家拉帮套,他接管了厨师的位置,再没能高升也是因为这一点。 原主不懂得维护人际关系可是何雨柱懂啊。 何雨柱刚来到后厨还没开始点火,就听到保卫科的人找他。 他有些纳闷,直接被人带到了保卫科办公室,抬头就看到采购科的科长也在。 那科长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何雨柱。 何雨柱听了许久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有人实名举报他。 若是别的事情他可能还有些担忧,可听到有人实名举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海中的老小子。 此刻,他已经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这件事情闹闹腾腾折腾到中午,何雨柱自然没有心情回后厨做饭。 这也就耽误了领导们的午饭,引起了领导的关注。 主管后勤的副厂长李怀德也是采购部的直接领导,他直接来到了采购办公室。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走到何雨柱面前,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 既然这件事情李怀德要亲自过问,何雨柱也没有死咬着不放。 他只抓住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谁实名举报了他。 眼看着保卫科长带人来到了采购科,何雨柱朝他们摆了摆手。 “保卫科的同志辛苦了,这件事情确实怨我,是我跟人私下结仇才闹得尽人皆知,你们放心,我也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要知道不久之前,何雨柱才收回来一头野猪。 当时就在保卫科的眼皮子底下抬进了压根厂。 这些人也没少跟着捞油水,大家自然也要给他一分面子。 在大家眼中,何雨柱一直是个团结同事,尊敬领导能力卓然的好同志。 这会有人实名举报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在各位工友看来,分明是有人眼红嫉妒他。 李怀德向来会做人。 他想要给何雨柱留面子,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询问保卫科长到底是谁实名举报。 保卫科长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也不是智力障碍者。 听到厂长亲自过问,他毫不犹豫地供出了刘海中那个草包。 李怀德眯着眼睛,仔细想了许久才记起,那是前两天才提拔起来的车间巡视组长刘胖子。 顿时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很快,厂长签署的文书就交到了秘书手里。 秘书毫不犹豫地直奔广播室保卫科,这边已经讨论出了结果。 全部反馈的干事事也已经直奔刘海中所在的车间。 “各位同志请注意,四车间巡视组长刘海中,人品有缺陷,嫉妒心过重,身为领导,没有体恤工友,自说自话,异想天开。经过常伴商议,他在以往工作中存在重大过失,免去巡视组长职务,调回原来的岗位待用。” 这样一份通知也是早中晚播报了三遍。 刘海中在车间里挺着大肚子,耀武扬威戴着平光眼镜,对每个工人指手画脚。 他还等着收到厂长的表扬,给厂里捉住了一个大蛀虫,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份通报。 他彻底傻了眼。 要知道他们这可是锻造车间,火炉不停热地冒烟,可此时刘海中脑门上已经冒了冷汗。 对于别人来说,巡视组副组长的职位无足轻重,甚至白给人家都不要。 可对于视官如命,一辈子就想当官的刘海中来说,这巡视组长就是他未来青云路的起点。 此刻,他被一撸到底,整个人信心彻底崩塌。 做小组长这几天他已经尝到了当官的滋味。 再让他一下子回到原来的位置,他只觉得天都塌了。 第79章 又死一个 刘海中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肥胖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摇晃,工友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麻烦。 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再去确认一下的时候,保卫科的干事已经走到他面前。 “刘海中,你无事生非,污蔑何雨柱,意图动摇社会主义根基,跟我们走一趟去接受调查。” 大喇叭广播的内容尽人皆知,对于这个让人厌恶的小领导,保卫科的干事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这个人这几天把整个四车间的工友都得罪了个遍,这个时候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刘海中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那两个保卫科的干事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 “发什么呆,快跟我们走,别让领导等得久了。” 他们不动,还好这一推刘海中立刻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他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爬起来,对着两个干事点头哈腰,卑微至极。 要知道这老东西也是能屈能伸,他们家那两个臭小子每天在家里被打得鼻青脸肿,从来也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多半是遗传了他爹的劣根性。 就这样,两位保卫科的干事架着刘海中离开了车间。 汇报卫科的路上却突然发生了一些变故,那老胖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可能是不甘心重新被打回原形跌落尘埃。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在这个时候竟然直接伸手反抗,推开两个瘦弱的干事,向后退开两步,跟他们僵持不下。 “我凭什么跟你们走?为什么要去接受审讯?我又没犯错,我要去找李副厂长,我要亲自跟他当面汇报。” “我看你们都是收了何雨柱的好处,跟他同流合污。” 说完,他转身就往反方向跑。 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绝对的管事人,好让自己尽快官复原职。 可他忘了,现在此刻的处境。 他在家里养尊处优胖的,像个球一样,没跑两步就跌倒在地上。 工厂里面摆得到处都是原件和工具,他就这样被地上的原件绊了一下,像个皮球一样滚出去好远。 好巧不巧,远处正是放在外头加速降温的钢坯。 他还好巧不巧地直接摔在通红的钢坯上。 只听到呲啦一声,那两个干事就看到不远处冒起一阵白烟,紧接着便是烤猪毛的味道。 尖叫声划破云霄。 伴随着一声尖叫,刘海中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两个小干事回过神来,走上前去看地上那一团被烫焦的肉已经没了呼吸。 焦煳味刺鼻,两人紧皱着眉头,知道这下可是出大事了。 眼前这一幕实在恐怖,等两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刘海中早就已经命丧黄泉。 被钢坯烫过的肉依旧冒着黑烟。 眼前的人死的确实凄惨。 他整张脸都塌陷了下去,五官糊在一块,甚至想看看他有没有呼吸,都无从下手。 最终两个小干事叹了口气。 “行了,人没了,赶快去跟领导汇报。” 要知道在厂里发生了命案那可是大事,保卫科不敢有丝毫隐瞒。 厂长杨建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询问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李副厂长和工会的领导也都先后到达。 也没想到一件实名举报贪污的事情竟然闹出了人命,这件事情可不好解决。 毕竟丢了一个巡视组组长的职位也不是什么大事。 谁能想到刘海中这么一闹把命都搭上了。 刚刚刘海中临死前可是口口声声叫嚷着要去找李副厂长说明情况。 在场的一个个都是老狐狸,杨建国知道这是甩锅的最好机会。 “老李,你跟这刘师傅是不是有些矫情?他临终之前可是还要跟你汇报情况呢。” “既然他只认准了你铁面无私,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善后,你没意见吧?” 李怀德心里苦,可是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他又不好辩驳。 杨建国趁热打铁。 “对于这件事,我只代表厂里给你提出两点要求。” “第一是不要对咱们厂起到什么负面影响,第二是厂里的工作要做到位,让家属没有意见。” 说完,杨建国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刘海中一眼,他死得实在是太惨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李怀德只是怔愣在原地,此刻这件事情可是让他难办。 要知道,表面上杨建国是轧钢厂的一把手。 再怎么有别的心思李怀德也不敢在明面上跟他对着干,这会只能交代人手替刘海中收尸,又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复杂,经过一下午的排查,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了李怀德面前。 一开始,刘海中实名举报何雨柱中饱私囊贪污厂里的财物。 经过采购科和保卫科的调查,何雨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错漏。 接下来的事情尽人皆知,物证,人证,旁证都足够,所以这件事情也立刻被定性。 李怀德气的只想骂娘。这个刘海中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直接把自己做到了18层地狱。 李怀德无奈第二天一早就拿着调查结果去找了杨建国。 件事情还需要一把手拍板解决后续的补偿方案。 话说回来,如果刘海中还是巡视组组长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先通知他的家属。 厂里也不会亏待一个老员工,肯定会给他们争取到最大的好处。 可偏偏刘海中放着好好的组长不当,非要惹是生非。 先前他做组长的时候,可是颐指气使得罪了周围所有人。 现在眼看他死得这么惨,大家虽算不上是幸灾乐祸,可也都当作一件闲事儿,谁也不愿意为他出头。 直到厂里面已经研究好了解决方案才派了工会的人到他家去通知这个噩耗。 二大妈听说人都已经没了,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刘家那几个儿子更是伤心欲绝,刘少奇扶着娘。 刘光天和刘光福鞋都顾不上穿,直接放开腿往轧钢厂跑。 要是这一家人里面真心关心刘海中的也只有他那老妻。 一家人来到轧钢厂看着思想凄惨的刘海中,他们除了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少奇岁数大一点,要比其他人理智一点。询问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目光呆滞地看着二大。 而刘海中的另外两个儿子刘光田和刘光福就好像来奔丧凑热闹的亲戚,甚至都看不出他们有多伤心。 一路上,两人扶着二大妈,还不忘彼此交换眼色,甚至连眼泪都没掉。 第80章 争家产 刘光奇作为大哥,看上去沉稳一些但依旧是眼珠子乱转。 他心里已经有自己的打算。 几个人搀着老母亲一起来到保卫科,经过保卫科长同意,才把他们带到了李副厂长面前。 李怀德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既然这么艰巨的任务交到他手里,他自然要办得漂漂亮亮,不可能给人留下把柄。 经过长时间的洽谈,刘家人终于勉强点头同意。 刘海中死之前是六级工,每个月的工资是82块钱。 这件事情虽然是意外,他自己占主要责任,但是为了息事宁人,厂里研究一次性给两年的工资作为补偿。 算下来,抹零凑整一共2000块钱,还给了他们家一个可以来接班的正式工岗位。 要知道刘家人多,刘天光和刘天福还都是半大孩子。 刘海中肩头的担子其实不轻,厂里每个月还会给两个孩子一人发20块钱补助。 这样的特别补助到18岁为止。 就这样二大妈和大儿子刘光奇协商过后,点头同意,所有的证明和抚恤金到手。 几个儿子都没哭,各怀心思,只有二大妈哭哭啼啼跟着儿子们一起回了四合院。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去世的消息只是感叹了一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刘海中死得又快又急,可是真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能想到平日里一直想着当官,胆小如鼠的刘胖子竟然敢反抗保卫科,而且还自己摔死在热钢坯上。 这下整个院里又要人心惶惶,何雨柱也觉得有些疲惫。 自从他穿越而来,四合院里众人的人生轨迹就已经完全偏离。 原本的三个管事大爷死了一个,残了一个,只留下一个教书的阎阜贵。 要知道按照原着剧情,现在死的应该是贾东旭才对。 如果剧情想要继续往下走,只有贾东旭死了才能促成。 但现在看,眼前发生的事情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 即便是何雨柱也没办法准确地对未来作出判断。 刘海中因为这件事闹丢了性命,接下来他的举报也全都不作数。 何雨柱百无聊赖的混到下班时间就回了四合院,他很想看看刘家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尽管刘海中平日里在四合院人缘不算好,可到底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想想也应该有人为他感到惋惜。 可他回到四合院,家家户户依旧生炉子做饭,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就好像那件事情从来也没发生过。 平日里,阎阜贵下了班就坐在大门口那一双小眼睛盯着各家各户都买了什么菜,今天他倒是没有坚守岗位,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大妈家也是出奇的安静,先前老两口闹离婚,现在不知道那老东西又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倒是一天平安无事。 贾东旭这个时候还没有下班回家,要不然他们家一定会传出秦淮茹和孩子们的哭喊声。 何雨柱继续往里走,他总觉得这院里透着不同寻常,等他来到后院就听到一阵阵吵嚷声。 前院中院没人想来应该是大家都聚在后院看热闹。 何雨柱把自行车放好,快步走了进去。 他刚跨过后院的门口,就看到了自家妹妹放学后的何雨水正站在廊柱上,抻着脖子向里看热闹。 何雨柱也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他走过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后脊梁。 “死丫头,人家有事你又来凑热闹,怎么不回家去学习?” 看到自家大哥何雨水吐了吐舌头。 “我才刚出来,就被你看见了。” 小丫头忍不住抱怨,从栏杆上跳下来,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挂的五花肉,乐呵呵地拎着肉往家走。 何雨柱笑骂了一句,跨过门槛,远远地就听到二大爷家传来一阵吵嚷。 果然,转过垂廊角就看到好多人都背着手抻着脖子在看热闹。 就连这些日子臊得没脸出门的易中海还有阎阜贵都站在刘家的院子里。 何雨柱想了想勾起唇角,这还不都是那一笔巨款和工作岗位闹的。 刘海中没了,刘家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 二大妈向来软弱无能,常年被家暴。 显然,她收拢不住那三兄弟。 那三个臭小子平日里整天挨打,可是一个比一个有心眼儿。 刚刚接到刘海中死讯的时候,大家还都装一装。 这会匆匆料理完了老爹的后事,几个人就准备着分家产。 刘家院里气氛都透着紧张,刘光奇一直是家里的长子。 他向来以长兄自居,平日里在家也是挨打最少的一个。 他认为老爹没了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的,以后就由他来当家做主。 那一笔巨款是他的顶替工作岗位的美差也是他的。 当然,照顾老母亲这件事情就要哥仨平摊。 他把算盘珠子都已经打到了人家脸上,那哥俩也不是吃素的。 平日里,他们经常被虐待,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看着虐打他们的老爸没了还要被哥哥管制,两个人一下子就生出许多反骨来。 在利益面前亲情什么的屁都不是。 “刘光奇,你还要不要脸?凭什么好事都是你的钱?是你的工作岗位也是你的。” “我是大哥,这个家就应该我说了算。” 那两个小兄弟好像心有灵犀,听了这话不由分说地直接朝着刘光奇扑了过去,三个人扭打在一块。 别看刘光奇平日里总是挑唆刘海中暴打两个弟弟,可是如果比起战斗经验,他根本比不过那两个小的。 这么多年,刘海中也算是给他们兄弟俩在做抗击打训练。 两人经验丰富,就像滑不溜手的泥鳅。 刘光奇根本打不到他们,却被狠狠的一拳又一拳打在身上。 原本刘光奇还想着凭借自己家中长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也能压住这两个小东西。 可现在看来他吃了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二大娘在一旁只顾着抹眼泪,三个兄弟目露凶光她可不敢上前。 平日里她也最宝贝这个大儿子,眼看着刘光奇鼻孔蹿血,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在老刘家压根就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那两兄弟看到老妈挡在大哥面前,倒是没跟老妈动手。 只不过那滔天的怨气已然无法收住,两人目光狠毒地瞪着刘光奇。 看到老妈护着自己,刘光奇瞬间又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虽然他打不过那两个狗东西,但是嘴上从来不吃亏。 第81章 找机会 在场看热闹的众人都忍不住撇嘴,这老刘家还真是家风不正,从上到下都歪了心眼。 这老太婆死了丈夫不说,还偏心大儿子,分明就是在激化家里的矛盾。 二大妈死了男人,几个儿子又这么闹她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全部都发泄出来。 指着两个小儿子好像疯婆子一样,骂个不停。 刘光福年纪小,刚刚也是受到二哥的挑唆,这个时候看到老妈这个样子脸上透出两分恐惧。 刘光天可不管不顾,他脸上满是讽刺地看着大哥和母亲。 “刘海中还活着的时候,家里有什么好的,都是刘光奇的,我们争不过。” “现在意外他人没了,凭什么所有的好东西还要留给刘光奇?” “妈,你睁开眼睛看看,难道我跟光福不是你亲生的吗?” “过去那老东西怎么打我们的你都看在眼里,你有没有拦着?” “现在我们岁数不够,不能去厂里接班,可是人家厂里也没说占名额明天不去就要收回去,凭什么这样的铁饭碗也要给刘光奇?” 听了二哥的话刘光福心里也充满了愤恨。 “妈,二哥说得对,如果你也这么偏心,那咱们就分家,反正厂里一个月给我们20块钱,我们也不怕饿死。” 听到两兄弟的话,二大妈气得直跳脚。 “你们两个混蛋东西真是反了,你爹尸骨未寒,现在就想着跟我闹分家。” “你们现在是未成年人,厂里能给你们什么还不是都要交到我手里,在我手底下讨生活,那就都是你大哥的,要看他脸色。” 听到老娘这么不讲道理,刘光天愤怒地摔了一把椅子。 “凭什么,现在是新时代,可不兴那些四旧的东西。” 二大妈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儿子,倒是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光奇这个时候又跳了出来。 “你少在那胡说八道,家里的所有都是咱爸留下的,要不是咱爸,你们两个哪来的抚恤费?”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还想着跟我分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这番话完全是没给两兄弟留后路,刘光天也是红了眼。 他们从小在家里被打被欺负,当然知道大哥说的话保不齐也是老娘的意思。 想到这,他目露凶光,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亲哥扑了过去。 刚刚被打得惨了,刘光奇也是长了个心眼。 他向旁边撤了一步,刘光天一下子扑倒地上,很快,刘光福也加入战团当中,三个人打得鸡飞狗跳。 刘海中可是尸骨未寒,家里的三个臭小子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可真是让人看了大笑话。 三个儿子这副模样二大妈实在是镇不住,只能推开破木门跑了出去。 现在她只想着赶快找人把三个儿子拉开,推开门就看到后院里里外外站满了人。 她最先看到的就是站在人群当中的易中海。 要说这老东西自己一屁股屎还没人帮忙擦,她现在可不敢去沾染。 她转头又看向阎阜贵,要说院里这三个管事大爷现在就数他明哲保身。 阎阜贵向来自诩是学问人,戴着一副二饼一样的眼镜,正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下意识地跟二大妈四目相对,他老脸一红,就想要转身开溜,可二大妈却已经扯开了嗓门。 “他三大爷,你快来帮帮忙。” “老嫂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你们的家事,哪轮得到我管?” 二大妈听他的话眼泪掉得更凶。 “他三大爷,你老刘大哥刚走,家里那三个小畜生就不让我省心,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你帮帮忙。” 阎阜贵支支吾吾的显然是不愿意。 可二大妈都已经如此恳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一直以来,阎阜贵在院里都是闷声发大财。 虽说是三大爷,可他平时管的事不多,只算计着让自己怎么多占点小便宜。 他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不爱出风头,只是随大流,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渣男的本质在他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 大家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谁家是什么情况个个都门清。 现在刘海中刚走没多久,甚至还没有入土为安,这哥仨就闹着要分家。 对于老刘家向来没什么亲情可言,阎阜贵也知道自己蹚了这趟浑水多半是捞不到好处。 可话又说回来,身为院里现在唯一能主事的管事大爷,他也不能彻底推脱。 阎阜贵大脑飞速旋转。 以前他在院儿里向来没什么威严,前头有易中海和刘海中。 可他毕竟顶着管事大爷的名头,今天东家拿根葱,明天西家拿头蒜,大家也都看着管事大爷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 如果是职位没了,他还到哪去占这些小便宜? 想到这儿,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老嫂子,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把一大爷先请过来。” 听了这话一直躲在人群当中的易中海觉得后背莫名地发凉。 二大妈撇了撇嘴,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他自己那些烂事还没解决,哪管得着我家?” 阎阜贵有些犹豫。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老哥仨在这院里多少年的交情,老刘刚走,他不来不合适。” 他是铁了心的不想自己一个人趟这趟浑水,即便要搅和进来也要拉一个老东西做垫背。 二大妈此时也没什么主意,听了这话只能点了点头。 有了一大爷和三大爷做主,他也没有之前那么六神无主。 易中海刚刚听说要找他解决问题就知道事有不妙,已经提前一步溜回了前院。 二大妈没看到他的人影只能亲自去请。 阎阜贵这个时候还是拿出了一点管氏大爷的微信,直接让几个小年轻到刘家去,把那几个打成一团的狗东西拉开。 也许是劝架的人不卖力不尽心,也许是那哥仨年轻力壮记恨太久。 此刻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挂了彩。 就这样,刘少奇和刘光天还是双眼通红,好像斗鸡一样恨不得打个你死我活。 一家三兄弟分成两边怒目相对。 二大妈朝着易中海走过来,就看到眼前这幅画面。 第82章 野心不小 如果换作以前易中海一定出言喝止说他们不讲规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说教。 说他们老爹刚走没多久就闹得鸡飞狗跳,简直是罔顾人伦。 可现在他丢了工作,老妻又要跟他离婚,他早就没了之前的心气。 他也知道如果再说那样冠冕堂皇的话,很可能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正直人。 此刻,他倒是偃旗息鼓,看着没再动手的三兄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走进堂屋。 “老阎,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既然咱们也帮不上忙,那就召集全院开个大会怎么样?” “让这三兄弟当着大伙的面都说说自己心里有什么苦什么怨都讲出来,摊在明面上总好过私下里,这样狠斗” 阎阜贵点点头,他向来就是个没主意的人。 当他当的是小学老师,号召人,动员人可是有一手。 阎阜贵虽然不像刘海中那样有官瘾,但是能以管事大爷的身份召集大家开会。 而且以他为主心骨,这还是第一次,他心里美滋滋的。 看热闹的人心里都有杆秤。 之前老刘家还打得鸡飞狗跳,这会儿易中海一出面几句话便息事宁人。 大家都觉得易中海虽然不道德,不是个东西,但是能力上还是高出一筹。 要知道易中海这老东西的心机和城府可不是其他那两个管事大爷能比的。 看见那么多人看自己的表情里多有赞同,易中海就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就知道自己总有机会东山再起。 当然了,他没有预料到何雨柱这个变数。 之前何雨柱在地窖门口听墙角,一时冲动把他们两个打晕。 这也让易中海抓住了机会,回家之后,他左思右想把那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串联起来。 在面对街道的追问的时候,他已经跟秦淮茹私下里统一了口径。 他们两个一口咬定易中海是同情秦淮茹给他带了点饺子,让她在地窖里吃,后来被有心人算计。 才让他们传出这么大的丑闻。 同时,秦淮茹也跟上头反应,说自己确实是吃了饺子然后就昏迷不醒。 醒来之后她有些慌张,衣衫不整就以为是易中海欺负了她。 看到两个人的说法一致,秦淮茹又是女同志,她说那天什么都没发生,众人也不得不信。 经过这一番三寸不烂之舌颠倒黑白,易中海的面子总算保住了一些。 至于丢了工作的事易中海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经无力回天。 他想着这些年在厂里面做八级工,还带了徒弟,也攒下了不少积蓄。 日后只要不铺张浪费,活到入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且今天经过这件事情,他又在众人面前树立了威信,重新滋长了他的信心。 他决定把失去的一点一点都弥补回来。 但会在晚上召开易中海第一个来到现场,八仙桌摆在大院的正中间,他依旧坐在主位。 此刻他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爷。 对于街道办的态度,易中海显然已经不放在心上,他知道只有掌握了实权和群众的爱戴那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晚上,各家各户吃过晚饭之后,都聚集在前院。 平日里本就没什么娱乐活动,召开大会就是张家长李家短聊八卦,大家也都喜闻乐见。 老刘家发生那么大的事再加上之前院里没少闹笑话,此刻召开大会,众人都翘首以盼。 不一会儿前院就聚集了百十来号人,甚至连一些鸡毛蒜皮的拌嘴小事都摆在明面上。 这些事情原本就是三个大爷着手解决,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大事。 这些小事也都压着,这次正好找到了机会。 “大家注意了,咱们现在开会。” 阎阜贵看到易中海不说话,只能自己先开口张罗。 可他一个小学老师原本在众人心中就没有威信。 他吆喝了半天吵嚷的声音不见小,反而更大了一些。 要知道他这微信跟之前的易中海比起来差的可是有点多。 看着下头众人的反应阎阜贵,有些灰心丧气。 “让你们都闭嘴,听不见吗?今天来是讨论正事,第一件事就是二代刘海中意外身亡,他的后事以及他们家的情况你们都清楚,现在大家研究一下要怎么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他这说法有问题。 那是人家老刘的家事,他们能提个意见,可不能代人做主。 阎阜贵也是个老油条,他当然知道这样讲话没办法服众,很快就把话头挑到了易中海身上。 “这件事情还是要一大爷来给个说法,你看人家自己找位子都坐在正中间。” 这话讽刺的意味明显,易中海瞪了他一眼。 这老东西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个时候还要跟他钩心斗角。 易中海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一手主着八仙桌扫视在场的众人。 他那模样好像是要重新掌权审理大案一样,这般惺惺作态这接让在下头嗑瓜子的何雨柱笑喷。 “大家伙儿看看咱们易师傅还真是有派头,就好像重新执掌了大权太子要登基。” 他这番话讽刺的意味明显引得下头一阵哄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谁有时间听你们在这张家长李家短?” 何雨柱虽然想看好戏,但是受不了他们磨磨唧唧。 “不过就是街道安排的邻里纠纷调解员,你还真是插着鸡毛当令箭,把自己当成小领导了。” 听了这话,易中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之前他确实算个小领导,可现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还真是没脸。 易中海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跟何雨柱起冲突,他只能转头看下二大妈。 “老刘媳妇,老弟弟人走了,你们全家可要挺住,节哀顺变。” “你也跟大伙讲讲,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以后想要怎么安排?” 听了这话,二大妈又开始抹眼泪,一旁的刘少奇撇了撇嘴。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也都知道我们家老刘没了,厂里仁至义尽,体谅我们给了一笔抚恤金,还有一个顶岗的正式工位置。” 说到这,她满眼愤恨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刘天光和刘天福。 “和这两个小王八蛋,竟然想要拿钱分家,这是哪来的道理?” 第83章 孤儿寡母 刘奇这番话说的义愤填膺,可傻柱却不吃她这一套。 “我说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家天光天福要分家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霸占着抚恤金和工作名额,人家兄弟俩喝西北风去啊?” 傻柱这一嗓子吼出来,不少人都跟着点头。 二大妈梗着脖子,指着傻柱的鼻子骂:“何雨柱你个混不吝的,你懂什么?这是我们老刘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 傻柱冷笑一声:“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可就搞笑了。你口口声声说老刘家的家事,可你问问在场的各位,老刘家之前办丧事的时候,你管过谁家借钱了?现在你拿着厂里赔的抚恤金,转过头就不认人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二大妈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一直没说话的刘光天这时候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傻柱,你这是想替我弟弟出头啊?怎么着,看上我们家什么东西了?直说啊,只要你开口,我这个当哥哥的肯定做主。” 刘光天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摆明了是说傻柱想占他们家的便宜。 傻柱可不是个吃亏的主,他撸起袖子,指着刘光天骂:“刘光天,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儿!老子看上你家什么东西了?就你们家那破烂玩意儿,老子稀罕?老子是看不惯你们欺负孤儿寡母,拿着抚恤金不办事儿!” 刘光天也不是个善茬,他梗着脖子跟傻柱对骂:“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儿用你管?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在轧钢厂当个厨子,也弄个领导当当啊!”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着就要动手。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地咳嗽一声,说道:“都给我住嘴!这是在院里开会,不是菜市场!你们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易中海虽然现在没了以前的威风,但毕竟是一大爷,他一发话,两人还是收敛了一些。 傻柱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刘光天则是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傻柱。 易中海转头看向二大妈,说道:“老刘媳妇,你也少说两句。天光天福要分家,这是他们的权利,你不能阻拦。至于抚恤金和工作名额,这确实应该好好商量一下。” 二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制止了。 易中海又看向刘光天和刘光福,说道:“天光,天福,你们也是,你们母亲不容易,你们也要体谅她。这抚恤金和工作名额,都是厂里对你们家的补偿,你们应该一起商量着怎么用,而不是想着分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天福突然开口了:“一大爷,我们不是不想商量,而是我妈根本就不跟我们商量。她把抚恤金和工作名额都当成她自己的了,根本就不考虑我们兄弟俩的感受。” 刘天福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二大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刘天福的鼻子骂:“你这个小畜生,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考虑你们了?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现在你们竟然这么说我?” 刘天福冷笑一声:“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我们兄弟俩尽过多少母亲的责任?从小到大,我们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爸辛苦挣来的?你除了打骂我们,还做过什么?” 刘天福这番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二大妈的为人产生了怀疑。 二大妈脸色惨白,她没想到刘天福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她的老底。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二大妈,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你把抚恤金都拿去给你娘家弟弟买房子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二大妈顿时如遭雷击,她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心中惊恐万分,难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二大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有!你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娘家弟弟急用钱,我……我不过是先借给他周转一下!” “借?二大妈,您这借,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刚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阎埠贵的三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一脸的奸笑,他早就看二大妈不顺眼了,今天逮着机会,自然要好好奚落她一番。 “阎解成,你个小兔崽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二大妈恼羞成怒,指着阎解成骂道。 “二大妈,您这话说的,那天晚上您在后院跟三大妈聊天,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您说您弟弟要买房子,钱不够,您就把抚恤金都拿给他了,还说等以后他有钱了再还您。怎么,现在不承认了?”阎解成一脸的得意,他早就知道二大妈是个贪婪的妇人,今天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 二大妈这下彻底慌了,她没想到自己私下里说的话竟然被阎解成听到了。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阎解成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敢污蔑我!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二大妈就冲上去要打阎解成。阎解成早有防备,他灵活地躲开了二大妈的攻击,然后躲到了人群后面。 “二大妈,您这是恼羞成怒了?想打人灭口啊?”阎解成躲在人群后面,继续刺激二大妈。 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阎解成骂道:“你……你……” 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呦,二大妈,您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啊?”易中海连忙上前安慰二大妈。 第84章 真的栽了 “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小兔崽子污蔑我,您可不能放过他!”二大妈哭着说道。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他看了一眼阎解成,又看了一眼刘光天和刘光福。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不好解决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他们没想到阎解成竟然会帮他们说话,这下二大妈可算是栽了。 “一大爷,我们兄弟俩早就知道我妈把抚恤金都拿去给她娘家弟弟了,我们也劝过她,可是她根本不听。现在好了,事情败露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刘光天说道。 “是啊,一大爷,我们兄弟俩现在只想分家,我们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了!”刘光福也说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只能按照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意思办了。 “老刘媳妇,你听到了吗?孩子们都要分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易中海转头看向二大妈,说道。 二大妈哭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一大爷,我……我……”二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行了,老刘媳妇,你就别再说了。今天这事儿,就按孩子们的意思办吧。”易中海说道。 二大妈还想挣扎,却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一边架了起来,拖出了院子。 二大妈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分家!我不分家!” 她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着,久久不息…… 傻柱看着被拖走的二大妈,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想帮刘光天和刘光福一把,没想到却把二大妈逼上了绝路。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秦淮茹悄悄地来到了傻柱的屋门口。她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探进头来,小声说道:“傻柱,你睡了吗?” 傻柱一愣,他没想到秦淮茹会来找他。 “没呢,进来吧。”傻柱说道。 秦淮茹走了进来,她关上门,然后走到傻柱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 “傻柱,谢谢你。”秦淮茹小声说道。 傻柱愣住了,他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要谢他。 “谢我干什么?”傻柱问道。 “谢谢你帮我教训了二大妈。”秦淮茹说道。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秦淮茹是来感谢他帮她出气的。 他笑了笑,说道:“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她的眼中充满了柔情。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说道。 傻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他看着秦淮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突然踮起脚尖,在傻柱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傻柱,我喜欢你。”秦淮茹说完,就红着脸跑开了。 傻柱愣在了原地,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向他表白。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还残留着秦淮茹的温度。 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 傻柱被秦淮茹突如其来的表白搞懵了,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根木头桩子。秦淮茹的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摸了摸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脂粉香。 秦淮茹跑开后,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咧嘴傻笑,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他没想到,自己暗恋已久的秦淮茹,竟然也喜欢他!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激动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傻笑着。他想起秦淮茹娇羞的模样,想起她柔软的嘴唇,想起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一阵荡漾。 “傻柱,你傻笑什么呢?”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傻柱的遐想。他抬头一看,只见何雨水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傻柱连忙收敛笑容,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没什么, just thinking about some happy stuff.” 何雨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了进来:“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傻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何雨水。毕竟,秦淮茹是寡妇,而且还有三个孩子,如果让何雨水知道他喜欢秦淮茹,她肯定会反对。 “真没什么,你别瞎猜了。”傻柱含糊其辞地说道。 何雨水撇了撇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知道呢。” 说完,何雨水转身离开了。傻柱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让何雨水知道他和秦淮茹的事。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傻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里全是秦淮茹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想起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他们三个都很懂事,也很听话。如果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了,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看待。 想到这里,傻柱的心里充满了温暖。他觉得,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起了床。他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舒畅。他准备去买些菜,给秦淮茹一家做顿好吃的。 他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秦姐,你这是去哪儿啊?”傻柱笑着问道。 秦淮茹看到傻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去买菜,准备给孩子们做顿好吃的。” “正好,我也去买菜,咱们一起吧。”傻柱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出了院子。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傻柱时不时地偷看秦淮茹,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傻柱,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啊。”秦淮茹笑着说道。 “是吗?有吗?”傻柱故作镇定地说道。 “有啊,你的眼睛都笑眯眯的。”秦淮茹说道。 第85章 胡说八道 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淮茹,我回来了。”男人说道。 傻柱愣住了,他看着男人,又看了看秦淮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贾……贾东旭?”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一记闷棍敲中。贾东旭?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先是一愣,随即尖叫一声,扔下篮子,扑进了贾东旭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东旭,你…你没死?真的是你吗?” 贾东旭紧紧地抱着秦淮茹,哽咽着说道:“是我,淮茹,我回来了。” 傻柱站在一旁,像个傻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他和秦淮茹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了,只要捅破了,他们就能在一起了。可是,贾东旭的出现,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希望。 他看着秦淮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绝望,心里像针扎一样疼。他知道,秦淮茹心里,只有贾东旭一个人。 傻柱默默地转身离开了。他不想打扰他们的团聚,也不想看到秦淮茹伤心欲绝的样子。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孤独,无助。 他走到一个公园里,坐在长椅上,呆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傻柱,你真他妈是个傻子!”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傻柱,你怎么了?” 傻柱抬头一看,只见许大茂站在他面前,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傻柱没理会许大茂,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许大茂走到傻柱身边,坐下,说道:“傻柱,我听说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是不是真的?”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你屁事!”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傻柱冷笑一声,说道:“得了吧,许大茂,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巴不得我倒霉呢。” 许大茂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傻柱,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她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傻柱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反抓住傻柱的衣领,说道:“傻柱,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你们干什么呢!”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傻柱和许大茂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站在他们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傻柱和许大茂连忙松开对方,低着头,不敢说话。 易中海走到他们面前,说道:“你们两个,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打架,像什么样子!” 傻柱和许大茂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这是好事,你应该替她高兴才对。” 傻柱抬起头,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 “行了,别说了。”易中海打断傻柱的话,“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是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还是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傻柱和许大茂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突然,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傻柱,你听到了吗?一大爷都让你死了这条心了!你还是乖乖地当你的光棍吧!” 傻柱怒视着许大茂,握紧了拳头,正要动手,突然,他看到许大茂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是娄晓娥。 娄晓娥走到许大茂面前,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顿时蔫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没干什么。” 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傻柱,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娄晓娥看着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她知道傻柱喜欢秦淮茹,也知道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对傻柱的打击很大。 她想了想,说道:“傻柱,我…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傻柱愣住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娄晓娥这个时候出现,是什么意思?关心他?可怜他?他偷偷瞥了一眼许大茂,这家伙像只斗败的公鸡,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娄晓娥又问了一遍:“傻柱,你真没事?”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瓮声瓮气地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个女人嘛,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喉咙哽住了,说不下去。可不是嘛,在他眼里,秦淮茹就是那独一无二的芳草,其他的,都是狗尾巴草。 娄晓娥叹了口气,说:“傻柱,你要是真没事,就帮我个忙吧。我爸妈想吃你做的菜了,你能不能去我家一趟?” 傻柱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娄晓娥这是把他当厨子使唤呢?还是故意想让他避开许大茂的奚落?他正想拒绝,可是一抬头,看到娄晓娥那双担忧的眼睛,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行吧,”傻柱闷闷地说,“我去。”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攀上高枝了?给资本家当厨子,也比对着人家媳妇流口水强啊!” 傻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娄晓娥在场,他非得上去踹许大茂两脚不可。 娄晓娥冷冷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傻柱是去帮我爸妈做菜,不是去当厨子。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告诉一大爷!” 第86章 嘘寒问暖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搬出一大爷,立马怂了,灰溜溜地走了。 傻柱跟着娄晓娥往娄家走,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傻柱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娄晓娥似乎也察觉到了傻柱的情绪,只是默默地走着。 到了娄家,娄父娄母看到傻柱,都很高兴。娄母拉着傻柱的手,嘘寒问暖,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傻柱心里一暖,感觉自己就像漂泊在外的游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娄父递给傻柱一根烟,说:“傻柱啊,最近厂里怎么样?听说你跟秦淮茹……” 傻柱接过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苦涩地说:“别提了,她男人回来了。” 娄父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想开点,傻柱,好女人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傻柱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吃过饭,傻柱起身告辞。娄晓娥送他到门口,突然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愣了一下,说:“谢我什么?” 娄晓娥低着头,小声说:“谢谢你……帮我爸妈做饭,也谢谢你……陪我说话。” 傻柱看着娄晓娥娇羞的样子,心里一动。他突然意识到,娄晓娥对他的关心,似乎不仅仅是朋友之间的关心。难道…… 他正想开口问些什么,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打人啦!打死人啦!” 傻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都感到不妙,连忙跑出去查看。 只见院子里,贾张氏正躺在地上,哭天喊地,而秦淮茹则站在一旁,一脸惊慌失措。 “傻柱,你快来看看啊!许大茂把我妈打死了!”秦淮茹哭着喊道。 傻柱连忙跑过去,查看贾张氏的情况。只见贾张氏脸色苍白,嘴角流血,看起来伤得不轻。 “许大茂呢?”傻柱怒吼道。 “他跑了!”秦淮茹指着院门口的方向说道。 傻柱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许大茂,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猛地回头,只见娄晓娥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沉,娄晓娥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这眼神里包含着怀疑、失望,还有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傻柱,你……”娄晓娥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你……你不会是打了我妈吧?” 傻柱愣住了,随即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了上来。“你放什么狗屁!我怎么会打你妈?我连碰都没碰她!” “那她怎么会躺在地上?还……还流了那么多血?”娄晓娥指着地上哭喊不止的贾张氏,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解释道:“我刚从你家出来,就听到有人喊打死人了,跑过来就看到你妈躺在地上,秦淮茹说是许大茂打的。” “许大茂?”娄晓娥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相信,“他为什么要打我妈?” 傻柱冷笑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这老虔婆又去招惹人家了。她成天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你……”娄晓娥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的哭喊声打断了。 “傻柱,你不能不管啊!我妈都快被打死了,你得帮我抓住许大茂,让他赔钱!”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不放。 傻柱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厌恶地说:“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警察,凭什么帮你抓人?再说了,你妈到底是不是许大茂打的还不一定呢!”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一脸委屈,“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傻柱,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傻柱被秦淮茹的无耻震惊了,他指着贾张氏,怒吼道:“你妈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她成天在院子里撒泼打滚,讹诈别人,谁敢保证她这次不是装的?” “你……你血口喷人!”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我妈是长辈,你竟然这么侮辱她!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傻柱懒得再跟秦淮茹废话,他转身对娄晓娥说:“晓娥,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娄晓娥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闻讯赶来,看到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一大爷厉声问道。 “是一大爷,是许大茂!他把我妈打成这样,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秦淮茹哭着扑到一大爷怀里,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的伤势,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娄晓娥,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沉声说道:“先把贾张氏送去医院,等她醒了再说。”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附和道:“对,先送医院,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贾张氏抬上了板车,送去了医院。 傻柱回到家,心里烦躁不安。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许大茂虽然平时喜欢占点小便宜,但也不至于动手打人,更何况是打一个老太太。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难道是……秦淮茹?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如果真是秦淮茹自导自演了这场戏,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傻柱突然想起娄晓娥临走时那复杂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秦淮茹是想…… 他猛地站起身,冲出了家门…… 傻柱一路狂奔到娄晓娥家,使劲拍打着房门。“晓娥!晓娥!开门!” 娄晓娥打开门,看到傻柱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担心地问:“傻柱,出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第87章 陷害许大茂 傻柱一把抓住娄晓娥的胳膊,急切地说:“晓娥,我怀疑贾张氏是自己摔倒的,是秦淮茹故意陷害许大茂!” 娄晓娥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傻柱:“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贾张氏伤得那么重……” 傻柱打断了娄晓娥的话,焦急地说:“晓娥,你相信我!秦淮茹那女人一肚子坏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想想,她成天哭穷,院里谁家不接济她?可她家什么时候断过肉?我怀疑她早就盯上许大茂家的钱了!” 娄晓娥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贾张氏的伤……” 傻柱急得直跺脚:“晓娥,你傻啊!现在医学又不发达,随便找个庸医就能开个假证明!再说,就算贾张氏真受伤了,也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被傻柱说得有些动摇了。她想起秦淮茹之前几次三番地向她借钱,每次都哭得梨花带雨,说家里揭不开锅了,可她却总能看到贾张氏偷偷摸摸地买肉吃。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娄晓娥终于有些相信傻柱的话了。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贾张氏到底伤得怎么样!我就不信,秦淮茹还能一手遮天!”傻柱拉着娄晓娥就往外走。 到了医院,贾张氏正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秦淮茹则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照顾着她。 看到傻柱和娄晓娥进来,秦淮茹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傻柱,你可来了!我妈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也不来看看!” 傻柱冷笑一声:“我来看看你耍的什么把戏!” 秦淮茹脸色一变,随即又哭了起来:“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傻柱懒得搭理秦淮茹,径直走到贾张氏床边,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势。 贾张氏的头上缠着绷带,脸上也有些淤青,看起来确实伤得不轻。 傻柱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老太太,你感觉怎么样?” 贾张氏哼哼唧唧地说:“哎哟,疼死我了!我的老腰啊,估计是断了!” 傻柱心里冷笑,表面上却关切地说:“老太太,您别着急,好好养伤,医药费的事您不用担心,我给您出!” 贾张氏一听傻柱要出医药费,眼睛都亮了:“真的?傻柱,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傻柱皮笑肉不笑地说:“应该的,应该的。谁让您老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呢?”他故意把“重伤”两个字咬得很重。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傻柱连忙上前问道:“医生,老太太的伤势怎么样?”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病人主要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轻微脑震荡,此外还有几处软组织挫伤,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好了。”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有了底。他转头看向秦淮茹,似笑非笑地说:“轻微脑震荡?几处软组织挫伤?秦淮茹,你告诉我,这叫快被打死了?”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傻柱步步紧逼,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老虔婆!你他妈的少在这装蒜!你要是再敢污蔑许大茂,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哼哼唧唧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他转身对娄晓娥说:“晓娥,我们走!” 娄晓娥跟着傻柱走出了病房,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她没想到,傻柱竟然为了她,敢这样跟贾张氏和秦淮茹叫板。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傻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娄晓娥,深情地说:“晓娥,你相信我吗?” 娄晓娥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正是许大茂!他一脸阴沉,手里还提着一把菜刀…… 许大茂狰狞的面孔吓得娄晓娥后退了一步,她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颤声问道:“大茂,你…你想干什么?” 傻柱往前一步,挡在娄晓娥身前,怒视许大茂:“许大茂,你疯了?把刀放下!” 许大茂咬牙切齿,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傻柱,你少管闲事!这笔账,我今天要跟他好好算算!”他挥舞着菜刀,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个狗日的,成天就知道坏我的好事!要不是你,贾张氏能告我?我就能拿到赔偿款!你他妈的赔我钱!” 傻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你还有脸说?贾张氏是自己摔的,你讹人家钱,还有理了?” “放屁!贾张氏就是你推的!你个王八蛋,故意陷害我!”许大茂像疯狗一样,挥舞着菜刀就要往傻柱身上砍。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腕,用力一拧,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许大茂疼得嗷嗷直叫,傻柱趁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 “许大茂,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傻柱怒吼道。 娄晓娥吓得脸色苍白,她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生怕他再动手打人。 “傻柱,别打了!别打了!”娄晓娥哀求道。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弯腰捡起菜刀,扔到远处。 许大茂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恶狠狠地瞪着傻柱,眼里充满了怨毒。 傻柱懒得再理他,转身扶着娄晓娥就要离开。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许大茂在地上挣扎着喊道。 傻柱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我随时奉陪!” 两人离开了医院,娄晓娥依旧惊魂未定,她紧紧地抱着傻柱的胳膊,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傻柱低头看着娄晓娥,柔声说道:“晓娥,没事了,别怕。”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傻柱坚毅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头靠在傻柱的肩膀上。 第88章 阴谋之中 傻柱感觉到娄晓娥的依赖,心中一暖,他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一对恋人,在经历了风雨之后,终于找到了彼此的依靠。 回到四合院,傻柱和娄晓娥惊讶地发现,院子里挤满了人,气氛异常紧张。三大妈正坐在院中央的石凳上,哭天抢地,而易中海则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傻柱连忙上前问道:“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看到傻柱,就像看到了救星,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傻柱,出事了!贾张氏…贾张氏死了!” 傻柱和娄晓娥顿时愣住了,两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贾张氏死了?这怎么可能?他们才刚从医院回来,医生明明说贾张氏的伤势并不严重…… 傻柱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贾张氏死了?那个泼辣难缠,成天撒泼打滚的老太太,死了?他感觉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娄晓娥也捂着嘴,脸色煞白。 “一大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傻柱艰难地开口问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唉,说来话长啊!你走后没多久,贾张氏就嚷嚷着要回家,秦淮茹劝不住,只好把她带了回来。谁知道,刚进院门,贾张氏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就再也没起来…”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贾张氏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他想起许大茂之前的话,难道…难道真的是他害死了贾张氏? 傻柱越想越害怕,手心开始冒汗。他下意识地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正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三大妈还在哭嚎:“作孽啊!这老婆子怎么就突然去了呢!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得弄清楚贾张氏的死因。 “一大爷,报警了吗?”傻柱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已经报了,片警一会儿就到。” 傻柱点点头,然后走到贾张氏的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贾张氏脸色青紫,嘴角还残留着白沫,看起来像是中毒的症状。 傻柱心里一沉,难道贾张氏真的是中毒身亡?可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看到傻柱,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扑到他怀里,哭喊道:“傻柱,我婆婆…我婆婆她…呜呜呜…” 傻柱轻轻拍着秦淮茹的背,安慰道:“淮茹,别哭了,节哀顺变。”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婆婆死的好惨啊!她…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傻柱心头一震,秦淮茹也怀疑贾张氏是被人害死的?难道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淮茹,你…你有什么证据吗?”傻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傻柱,我婆婆走之前,吃了一块点心,那块点心…那块点心是许大茂给的!” 傻柱一愣,许大茂?他为什么要给贾张氏点心?难道…难道真的是他毒死了贾张氏? 傻柱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感觉自己陷入了巨大的阴谋之中。 就在这时,片警 arrived 了。他们勘察了现场,询问了目击者,然后将贾张氏的尸体带走了。 傻柱和娄晓娥也跟着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他们接受了警方的询问。傻柱将自己和许大茂的恩怨,以及贾张氏的死状都告诉了警方。 警方听完傻柱的叙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起简单的意外死亡事件。 “傻柱同志,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的。”警官说道。 傻柱点点头,然后和娄晓娥离开了派出所。 回到四合院,傻柱发现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贾张氏的死。 “听说贾张氏是中毒死的!” “我早就看出来了,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肯定是他干的!” “傻柱也脱不了干系,他跟贾张氏的仇可不小!” 听到这些议论,傻柱心里更加烦躁。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有人都认为他跟贾张氏的死有关。 傻柱回到屋里,一头倒在床上。他感觉身心俱疲,却又怎么也睡不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傻柱起身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娄晓娥。 娄晓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她看着傻柱,柔声说道:“傻柱,饿了吧?我给你煮了碗面。” 傻柱看着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心中一暖。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娄晓娥都会站在他身边。 傻柱接过面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娄晓娥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吃。 突然,傻柱停了下来,他看着娄晓娥,问道:“晓娥,你相信我吗?” 娄晓娥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相信你。” 傻柱放下碗,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晓娥,谢谢你。”傻柱哽咽着说道。 娄晓娥轻轻拍着傻柱的背,安慰道:“傻柱,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傻柱!傻柱!出事了!许大茂…许大茂他…”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紧,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许大茂出事了?会是什么事?难道…难道他也死了? 他一把推开娄晓娥,冲到门口,猛地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白,指着前院方向,哆哆嗦嗦地说道:“傻…傻柱…许大茂…他…他上吊了!” 第89章 伤天害理 傻柱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许大茂上吊了?这…这怎么可能? 他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胳膊,急切地问道:“三大爷,你说什么?许大茂上吊了?在哪儿上吊的?” “就…就在前院…槐树上…”阎埠贵指着前院方向,结结巴巴地说道。 傻柱顾不上娄晓娥,拔腿就往前院跑去。娄晓娥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前院,傻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槐树下,议论纷纷。 “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上吊就上吊了?” “我看呐,肯定是心里有鬼,畏罪自杀!” “谁知道呢?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傻柱拨开人群,挤到前面,看到许大茂吊在槐树上,脸色青紫,舌头伸的老长,死状极其恐怖。 傻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仔细观察着许大茂的尸体。 许大茂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显然是用绳子勒死的。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纸条。 傻柱伸手想把纸条拿过来,却被一个片警拦住了。 “同志,请不要破坏现场!”片警严肃地说道。 傻柱只好作罢。他看着许大茂的尸体,心里充满了疑惑。许大茂为什么要自杀?难道真的是畏罪自杀? 这时,娄晓娥也挤了过来,看到许大茂的尸体,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傻柱赶紧搂住娄晓娥,安慰道:“别怕,晓娥,没事了。” 娄晓娥紧紧地抱着傻柱,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柱心里也乱成一团。贾张氏死了,许大茂也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片警从许大茂手里取下了那张纸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片警喃喃自语道。 傻柱赶紧问道:“警官,纸条上写了什么?” 片警犹豫了一下,然后将纸条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傻柱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为什么要跟他说对不起?难道…难道贾张氏的死真的和他有关? 傻柱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傻柱,你…你杀了贾张氏,又杀了许大茂,你…你这个杀人凶手!” 傻柱猛地抬起头,看到众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真的是一个杀人凶手。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紧紧地搂着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大家不要冤枉好人!我…我可以作证,傻柱不是凶手!”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愣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坚定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那天晚上,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去杀人!” 傻柱感激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这…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不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吗?她怎么帮着傻柱说话?” “我看呐,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议论声越来越大,傻柱和秦淮茹成了众矢之的。 片警皱着眉头,问道:“秦淮茹,你说傻柱和你在一起,有什么证据吗?”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那天晚上,我和傻柱一起去看电影了,电影票根还在我手里呢!” 说着,秦淮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根,递给了片警。 片警接过电影票根,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日期,确实是前一天晚上的电影票。 “这…这能说明什么?”人群中有人质疑道,“说不定是他们串通好了,故意伪造的证据!” 秦淮茹一听,顿时急了,“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为什么要帮傻柱伪造证据?”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柱见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淮茹,我相信你!” 傻柱的举动,再次引起了众人的议论。 “看看,看看!这俩人还真是亲密无间啊!” “我看呐,他们肯定早就有一腿了!” “贾张氏的死,说不定就是他们合谋干的!”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傻柱和秦淮茹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粪坑,浑身臭不可闻。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傻柱和秦淮茹搂在一起,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都给我闭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脸色铁青,眼神凌厉。 一大爷走到傻柱面前,沉声问道:“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一大爷。 一大爷听完,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傻柱,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是凶手!” 一大爷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一大爷,谢谢你!”傻柱感激地说道。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然后转身对着人群说道:“乡亲们,我相信傻柱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希望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让公安机关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一大爷的话,虽然没有完全平息众人的议论,但也让一些人开始冷静下来。 这时,片警也开口说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90章 一丝醋意?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傻柱、秦淮茹、娄晓娥和一大爷四人。 傻柱看着娄晓娥,欲言又止。娄晓娥的眼神复杂,有担忧,有疑惑,还有…一丝醋意?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拉住傻柱的手,柔声说道:“傻柱,我…我饿了。” 傻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温柔地笑了笑,“好,我这就带你去吃饭。”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转身离去,留下娄晓娥和一大爷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娄晓娥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难道…难道傻柱真的和秦淮茹… 一大爷叹了口气,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晓娥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大爷意味深长的话让娄晓娥心里更加不安。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问道:“一大爷,您…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大爷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说道:“晓娥啊,傻柱这孩子,命苦啊!他打小就没了爹妈,一个人拉扯着妹妹长大,不容易啊!” 娄晓娥听着一大爷的感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知道傻柱不容易,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关心的是,傻柱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大爷,我…我问的是傻柱和秦淮茹…”娄晓娥有些急切地说道。 一大爷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晓娥啊,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烦恼就越多啊!” 娄晓娥还想再问,可一大爷却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腹疑虑。 娄晓娥心里像猫抓似的,难受极了。她想去找傻柱问个清楚,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更怕失去傻柱这个朋友。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四合院里,脑子里乱糟糟的。突然,她看到秦淮茹从傻柱的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饭盒。 娄晓娥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过去,拦住秦淮茹,冷声问道:“你…你从傻柱屋里出来干什么?” 秦淮茹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有些躲闪,“我…我给傻柱送饭…” “送饭?”娄晓娥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以前怎么没见你给傻柱送过饭?”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我…我…” “我什么我!”娄晓娥一把夺过秦淮茹手里的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是香喷喷的红烧肉。 娄晓娥怒火中烧,一把将饭盒摔在地上,红烧肉洒了一地,油腻的汤汁溅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你…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你竟然勾引傻柱!”娄晓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 秦淮茹被娄晓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没有…”秦淮茹委屈地说道。 “你还敢狡辩!”娄晓娥怒不可遏,“你…你…你个寡妇!你…你凭什么…凭什么…”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抹了抹眼泪,冷笑一声,“娄晓娥,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傻柱会喜欢你吗?你…你不过是个…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你…你说什么?”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淮茹挺起胸膛,挑衅地看着娄晓娥,“我说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你嫁给许大茂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下过!你…你就是个…是个废物!” 娄晓娥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她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哪里受过这种侮辱? “秦淮茹,你…你…”娄晓娥气得说不出话来,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四合院里回荡。 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她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你…你敢打我?” 娄晓娥怒视着秦淮茹,眼里充满了仇恨,“打你?我…我今天就打死你个狐狸精!” 娄晓娥说着,又挥起手,准备再给秦淮茹一个耳光。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娄晓娥回头一看,只见傻柱站在她的身后,脸色铁青。 傻柱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着娄晓娥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娄晓娥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才从盛怒中稍微清醒过来。她转头看向傻柱,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傻柱,你…你放开我!”娄晓娥挣扎着说道。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眼神复杂。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晓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傻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娄晓娥揉着手腕,眼泪汪汪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为什么要帮她?她…她…” 娄晓娥指着秦淮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娄晓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傻柱,我…我没有勾引你…我…我只是…只是想给你送点饭…” “送饭?”娄晓娥冷笑一声,“你骗谁呢?你…你分明就是…” “晓娥,你别说了!”傻柱打断娄晓娥的话,“淮茹她…她不容易…” “不容易?”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竟然…竟然心疼她?”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娄晓娥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难以呼吸。她看着傻柱,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绝望。 “傻柱,你…你真的…喜欢她?”娄晓娥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柱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晓娥,我…”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这时,一大爷走了过来,沉声说道:“都别吵了!” 第91章 血口喷人 一大爷看着娄晓娥,语重心长地说道:“晓娥,你也是个明白人,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啊。傻柱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 娄晓娥看着一大爷,又看了看傻柱,突然觉得无比的讽刺。她冷笑一声,“应该的?一大爷,您说的可真轻巧!您怎么不问问她,她凭什么让傻柱帮她?就凭她…她…” 娄晓娥指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凭她会勾引男人?” 秦淮茹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娄晓娥,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没有…” “没有?”娄晓娥冷笑一声,“你敢说你没想过要嫁给傻柱?你敢说你没想过要霸占傻柱?” 秦淮茹被娄晓娥的话戳中了心事,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秦淮茹,你…你就是个…是个…” 娄晓娥本想骂秦淮茹是破鞋,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和秦淮茹一样粗俗。 “我…我是什么?”秦淮茹挑衅地看着娄晓娥,“你倒是说啊!”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秦淮茹,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娄晓娥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四合院。她一路狂奔,眼泪模糊了双眼。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了。 她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去了。 她茫然地站在街头,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娄晓娥,你怎么了?”许大茂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她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许大茂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许大茂捂着脸,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娄晓娥,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好心来关心你啊。” 娄晓娥厌恶地推开他,“许大茂,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是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得很!” “晓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傻柱那小子不识好歹,放着你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要去贴秦淮茹那个寡妇。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傻柱不要你,我要你啊!”许大茂说着,就想去拉娄晓娥的手。 娄晓娥再次甩开他,怒斥道:“许大茂,你给我滚!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你这种人渣在一起!” 许大茂被娄晓娥骂得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娄晓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 许大茂本想骂娄晓娥是破鞋,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嘴快,而得罪了娄晓娥。毕竟,娄晓娥的父亲可是轧钢厂的厂长。 “你什么你?”娄晓娥挑衅地看着许大茂,“你倒是说啊!” 许大茂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娄晓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儿。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娄晓娥冷笑一声,“许大茂,你吓唬谁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大茂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搬出她爸来压他。他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娄晓娥,你…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撂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开车走了。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车影,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公园。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眼前嬉戏玩耍的孩子们,心中更加难过。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个还没有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如果她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也应该这么大了。 想到这里,娄晓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捂着脸,低声哭泣着。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坐在了她的旁边。 娄晓娥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关切地看着她。 “姑娘,你怎么了?”男人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男人见状,也没有再追问。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娄晓娥。 “擦擦眼泪吧。”男人说道。 娄晓娥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她抬起头,看着男人,说道:“谢谢你。” 男人笑了笑,“不用谢。” 娄晓娥看着男人,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娄晓娥问道。 男人笑着说道:“或许吧。我叫南易,你呢?” 娄晓娥听到“南易”这个名字,顿时愣住了。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南易,那个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 “我…我叫娄晓娥。”娄晓娥说道。 南易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怜惜。 “晓娥,你还好吗?”南易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南易轻轻地搂住娄晓娥,柔声安慰道:“晓娥,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娄晓娥靠在南易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感到一丝慰藉。 “南易,我…我好累…”娄晓娥哽咽着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南易轻抚着娄晓娥的头发,“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娄晓娥闭上眼睛,任由南易抱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漂泊在海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夜色渐深,公园里的人越来越少。南易带着娄晓娥来到了一家僻静的宾馆。 “晓娥,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南易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第92章 五味杂陈 南易开了两间房,将娄晓娥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 娄晓娥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娄晓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南易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醒了?”南易温柔地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我…我睡了多久?”娄晓娥问道。 “你睡了很久。”南易说道,“现在已经中午了。” 娄晓娥看了看窗外,果然已经是中午了。 “我…我该回去了。”娄晓娥说道。 南易笑了笑,“不急,先吃点东西吧。我已经叫了客房服务。”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易打开门,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服务员将早餐摆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了。 南易和娄晓娥一起吃起了早餐。 “晓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南易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娄晓娥低着头,机械地嚼着面包,眼神空洞。南易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女人,曾经是厂里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啊,如今却落魄至此。他本想问问许大茂的事儿,但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晓娥,你…还恨许大茂吗?”南易试探着问。 娄晓娥身子一颤,缓缓抬起头,眼圈又红了。“恨?早就麻木了。比起恨,更多的是…恶心。”她用手捂住嘴,像是要吐出来一样。 南易递给她一杯水,“慢慢说,不着急。” 娄晓娥喝了口水,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南易,你知道吗?他…他跟别的女人…”说到这里,她又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 南易叹了口气,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许大茂那混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晓娥,都过去了。你…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南易安慰道,却发现自己说出的话苍白无力。 娄晓娥苦笑一声,“年轻?我还有什么未来?我被他…被他…”她紧紧抓住南易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南易,我脏了…” 南易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热传递给她一丝力量。“晓娥,别这么说。你没有脏,脏的是许大茂!是他对不起你!” 娄晓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把头埋在南易的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南易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娄晓娥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南易,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南易,你能…你能帮我吗?” 南易看着她,眼神复杂。他知道娄晓娥指的是什么,但他现在…他已经结婚了,而且他的妻子… “晓娥,我…” “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娄晓娥打断了他,“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个依靠,一个可以让我重新开始的地方…” 南易沉默了,他内心挣扎着。一边是道德的约束,一边是娄晓娥的哀求,他该如何选择? “南易,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娄晓娥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绝望。 南易猛地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厌恶? “晓娥,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南易的声音有些颤抖。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南易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只是…只是想活下去,想重新开始… “南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娄晓娥慌乱地解释着,“我只是…” “够了!”南易站起身,打断了她,“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个不一样的女人,没想到…你跟她们都一样!” 南易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娄晓娥一个人呆坐在那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捂着脸,低声哭泣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娄晓娥擦干眼泪,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娄晓娥?”男人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 “我是傻柱,听说你…遇到点麻烦?”傻柱上下打量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娄晓娥看着傻柱,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或许…或许他可以帮她… 娄晓娥愣愣地看着傻柱,泪眼朦胧中,这男人在她看来竟有几分南易的影子,只是…更粗犷,更…野性。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傻柱见状,连忙赔笑,“别怕,别怕,我就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傻柱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让娄晓娥感到一阵恶心。但她现在孤立无援,只能强忍着不适,“我…我没事。” 傻柱哪里肯信,他早就听说娄晓娥被许大茂那混蛋给休了,现在正是落魄的时候,正是他傻柱的机会!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在了娄晓娥身上,一股浓烈的油烟味混合着汗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娄晓娥差点吐出来。 “真没事?我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许大茂那王八蛋欺负你了?”傻柱说着,伸手就要去摸娄晓娥的脸。 娄晓娥猛地躲开,厌恶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傻柱嘿嘿一笑,“别害羞啊,哥哥我心疼你。许大茂不要你,我要你!你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无耻!” 傻柱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放肆,“哟,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都被许大茂玩烂了,还装什么纯!跟着我,我给你肉吃!” 娄晓娥再也忍不住,扬手给了傻柱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傻柱被打蒙了,捂着脸,瞪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你…你敢打我?”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娄晓娥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打你怎么了?你这种人渣,就该打!” 第93章 马王爷有几只眼 傻柱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腕,用力一拽,娄晓娥踉跄着跌进了他的怀里。傻柱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禁锢住,在她耳边恶狠狠地低语,“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被许大茂玩剩下的破鞋!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娄晓娥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傻柱的钳制。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响起,“住手!”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回头,只见南易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娄晓娥,一脸挑衅地看着南易,“哟,这不是南易嘛?你来干什么?心疼你的旧情人了?” 南易没有理会傻柱的挑衅,他快步走到娄晓娥身边,将她扶起来,关切地问道,“晓娥,你没事吧?” 娄晓娥摇了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南易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然后抬起头,冷冷地瞪着傻柱,“傻柱,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欺负晓娥!” 傻柱冷笑一声,“南易,你算老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南易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南易是谁!” 他猛地一拳挥向傻柱的脸,傻柱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你…你敢打我!”傻柱捂着鼻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南易。 南易冷笑一声,“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南易,我和你拼了!”傻柱从地上爬起来,发了疯似的朝南易扑了过去。 南易侧身躲过傻柱的攻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傻柱惨叫一声,再次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傻柱,你要是再敢来骚扰晓娥,我保证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南易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扶着娄晓娥离开了院子。 傻柱躺在地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恐惧。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南易,竟然会有如此狠辣的一面。 他捂着肚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在床上,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南易,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傻柱捂着肚子,挣扎着站起来,脚步虚浮,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落汤鸡。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盯着南易和娄晓娥消失的方向,心里暗骂:“狗男女!等着瞧,早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屋里,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破旧的铁盒,打开,里面装着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和一些零散的毛票,这是他好不容易攒下的私房钱。他数了数,一共也就不到十块钱。 “妈的,这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傻柱狠狠地骂了一句,把钱揣进口袋,又从柜子里翻出一瓶二锅头,对着瓶口猛灌了几口。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南易,娄晓娥……”傻柱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他想起娄晓娥刚才挣扎的样子,想起她眼中的绝望和泪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臭娘们,还挺烈的……”傻柱淫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傻柱昨天晚上把娄晓娥给……” “真的假的?这傻柱也太畜生了吧!” “谁说不是呢?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老婆啊!” “许大茂?那小子活该!谁让他平时作威作福的!” …… 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在四合院里蔓延,每个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义愤填膺,有的则是一脸的八卦。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傻柱,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直到三大爷阎埠贵敲响了他的房门,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傻柱,你赶紧出来!出大事了!”阎埠贵一脸焦急地说道。 傻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昨天晚上…你昨天晚上对娄晓娥做了什么?”阎埠贵支支吾吾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和她…嘿嘿……” 他说着,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阎埠贵吓得倒退了两步,“傻柱,你…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老婆啊!”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许大茂?那小子算个屁!他要是敢来找我麻烦,老子就弄死他!” 阎埠贵彻底无语了,他知道傻柱是个混不吝的,但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傻柱,你…你等着吧!许大茂不会放过你的!”阎埠贵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跑了。 傻柱看着阎埠贵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倒在床上睡觉。 他心里想着,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他…… 中午时分,傻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打开门,只见许大茂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双眼喷火。 “傻柱,你个畜生!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许大茂怒吼道,声音颤抖着。 傻柱冷笑一声,“你的女人?许大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娄晓娥看得上你吗?” 许大茂怒极,举起拳头就朝傻柱脸上打去。 傻柱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然后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拧。 “啊!”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傻柱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他几个耳光。 “许大茂,你记着,娄晓娥是我的!你要是再敢靠近她,老子就打死你!”傻柱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啊!杀人了!” 秦淮茹的尖叫声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四合院。原本躲在屋里看热闹的邻居们纷纷涌了出来,将傻柱和许大茂围了个水泄不通。 傻柱这才从怒火中清醒过来,他缓缓地从许大茂身上爬起来,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道:“呸!就你这样的怂货,也配跟我争女人?” 许大茂捂着红肿的脸,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傻柱冷笑一声,“没完?老子等着你!有种你就来啊!” “傻柱,你太过分了!”一大爷易中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地看着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行凶打人?” 傻柱斜睨了易中海一眼,“一大爷,您老就别装了!您心里巴不得我打死他吧?省的您成天操心他那点破事!” 易中海被傻柱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傻柱,你…你…”二大爷刘海中也站了出来,指着傻柱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我…我要…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二大爷,您老还是省省吧!就您那点胆子,还敢去派出所?您就不怕到了派出所,人家先把您给抓起来?” 刘海中被傻柱说得面红耳赤,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行了,都别吵了!”三大爷阎埠贵站出来打圆场,“傻柱,你赶紧给许大茂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 傻柱冷笑一声,“道歉?我给他道歉?凭什么?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傻柱,你…你…”阎埠贵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傻柱,你打了许大茂,娄晓娥怎么办?”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人群中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容貌清丽脱俗。 傻柱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是娄晓娥的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走到傻柱面前,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傻柱,你…你…你真的把娄晓娥…?” 傻柱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京茹,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娄晓娥负责的!” 秦京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低着头,轻声说道:“傻柱,你…你…你真的想好了吗?” 第94章 撕心裂肺 傻柱坚定地点了点头,“京茹,我已经想好了!我这辈子非娄晓娥不娶!” 秦京茹抬起头,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脸颊,柔声说道:“傻柱,你…你…你真好!” 傻柱一把抓住秦京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指着傻柱和秦京茹,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竟然…”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茂!大茂!”娄晓娥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许大茂,哭喊着。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傻柱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许大茂脸色煞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眼看着就要咽气了。 “傻柱,你…你…你杀人了!”娄晓娥哭得撕心裂肺,指着傻柱的手指颤抖不已。 围观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傻柱。 “傻柱,你下手也太狠了!” “就是,许大茂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啊!” “傻柱,你…你…你真是个畜生!” 傻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京茹也吓傻了,她紧紧地抓住傻柱的手,脸色苍白如纸。 “傻柱,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京茹,别怕,我会处理好的。” 他转过身,面对着众人,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生气,但是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要杀死许大茂!我…我…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而已!” “教训他一下?你把他打成这样,还说是教训他一下?”二大爷刘海中跳出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你…你简直就是个杀人凶手!” “二大爷,您说话注意点!事情还没弄清楚,您就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合适吗?”傻柱冷冷地看着刘海中。 “我…我…我…”刘海中被傻柱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一大爷易中海站出来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现在人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解决吧!” 傻柱点了点头,他走到许大茂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 “他还活着!”傻柱大声说道,“赶紧送医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许大茂抬了起来,送往医院。 傻柱和秦京茹也跟着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立刻对许大茂进行了抢救。 经过一番抢救,许大茂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医生告诉傻柱,许大茂的头部受到了重创,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傻柱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秦京茹面前,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京茹,谢谢你!” 秦京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傻柱,你…你…你没事就好!” 傻柱紧紧地握着秦京茹的手,他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走了过来,她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把我老公打成这样,我要你偿命!”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突然发疯。 “娄晓娥,你冷静点!”傻柱试图安抚娄晓娥的情绪。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老公现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冷静?”娄晓娥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傻柱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走廊里回荡。 傻柱被打懵了,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娄晓娥。 秦京茹也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拉住娄晓娥,劝道:“晓娥姐,你别这样,傻柱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把我老公打成这样,还说不是故意的?”娄晓娥一把甩开秦京茹的手,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我告诉你,我老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娄晓娥,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如果不是许大茂先来招惹我,我也不会…” “招惹你?我老公怎么招惹你了?”娄晓娥打断傻柱的话,“你…你…你就是个流氓!你…你…你…” 娄晓娥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傻柱和秦京茹赶紧把她扶住,送到病房里休息。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对傻柱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傻柱跟着医生来到办公室。 医生关上门,一脸严肃地看着傻柱,说道:“许大茂的情况不太乐观,他…他…他可能…” 医生欲言又止。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可能什么?” “他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医生沉重地说道,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 傻柱感觉耳边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你说什么?这不可能!许大茂他……他刚才还有气儿呢!” “刚才是有气儿,但颅内出血压迫了神经,情况非常复杂。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节哀吧。” 傻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秦京茹连忙扶住他,担忧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摇了摇头,感觉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许大茂死了?那个整天跟他斗嘴,跟他对着干的许大茂,就这么死了?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嗡嗡作响。 这时,娄晓娥醒了。她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傻柱,立刻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抓着他的头发又撕又扯,“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把我男人害死了!我要你偿命!我要你给我男人偿命!” 傻柱被娄晓娥抓得头皮生疼,但他没有反抗,任由她发泄。他心里清楚,许大茂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秦京茹在一旁劝道:“晓娥姐,你冷静点!傻柱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把我男人打成这样,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个小骚货,你跟他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害我男人!”娄晓娥猛地转向秦京茹,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秦京茹被打懵了,捂着脸愣在原地。傻柱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腕,怒吼道:“你疯够了没有!京茹是无辜的!” “无辜?她跟你眉来眼去,勾引我男人,她会是无辜的?!”娄晓娥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你血口喷人!我跟京茹是清白的!”傻柱怒不可遏。 “清白?你骗鬼呢!你当我瞎吗?我早就看你们两个不顺眼了!今天,我就要替我男人报仇!”娄晓娥猛地抽出藏在袖子里的一把水果刀,狠狠地刺向傻柱。 傻柱躲闪不及,刀子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傻柱!”秦京茹惊呼一声,连忙扑过去抱住傻柱。 娄晓娥还想再刺,被闻讯赶来的护士和医生拦住了。 “把她控制住!”医生大声喊道。 几个护士合力将娄晓娥按倒在地,夺下了她手中的水果刀。 傻柱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苍白。秦京茹紧紧地抱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你怎么样?疼不疼?” 傻柱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我没事……你……别哭……”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也赶到了医院。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易中海颤声问道。 “许大茂…死了…”傻柱艰难地说道。 “什么?!”一大爷和二大爷同时惊呼。 “傻柱,是你…是你杀了许大茂?”二大爷刘海中指着傻柱,语气颤抖地问道。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娄晓娥突然挣脱了护士的控制,指着傻柱声嘶力竭地喊道:“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男人!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就是杀人凶手!” 两个警察闻讯赶来,了解情况后,将傻柱带走了。 傻柱被带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秦京茹,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傻柱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但他知道,他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被带到派出所后,傻柱被关进了审讯室。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灯光昏暗,气氛压抑。傻柱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无力,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突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走到傻柱面前,将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何雨柱,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故意伤害许大茂,导致他死亡。现在,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第95章 不易察觉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蹦出胸膛了。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头顶昏黄的灯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像是催命符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他手心全是汗,冰凉黏腻,不停地搓着破洞的裤子。 那警察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傻柱觉得那冷笑比这屋里的灯光更让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警察同志,我…我啥时候能回去啊?” 那警察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傻柱:“回去?你杀了人还想回去?老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 “警察同志,我真没杀人!我是冤枉的!许大茂是自己…”傻柱急于辩解,却被警察粗暴地打断。 “少废话!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你和许大茂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杀他!”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傻柱浑身一哆嗦。 傻柱吓得一缩脖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许大茂死了,娄晓娥疯了似的咬定是他干的,现在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墨镜,涂着鲜艳的口红,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傻柱愣住了,他认出了这个女人——秦淮茹! 秦淮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她走到傻柱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傻柱,好久不见啊。” 傻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警察同志,我是何雨柱的朋友,我来保释他。”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到警察面前,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警察手里。 警察掂了掂手里的钞票,脸上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原来是朋友啊,误会,都是误会。何雨柱同志,你可以走了。” 傻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被秦淮茹带出了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门口,傻柱看着秦淮茹,疑惑地问道:“淮茹,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秦淮茹神秘一笑,凑到傻柱耳边,轻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娄晓娥那个疯婆子已经把你告了,你就算不被判刑,这辈子也毁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傻柱听得一头雾水:“你…你帮我?怎么帮?” 秦淮茹伸手抚摸着傻柱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诱惑:“傻柱,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傻柱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看着秦淮茹妩媚的脸庞,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体内涌动。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声音颤抖着问道:“淮茹,你…你是认真的吗?” 秦淮茹嫣然一笑,将头轻轻靠在傻柱的肩膀上:“傻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了派出所门口。从车上跳下来几个警察,径直朝傻柱和秦淮茹走了过来。 “何雨柱,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正式逮捕你!”为首的警察亮出手铐,语气冰冷地说道。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拷了起来。他惊恐地看向秦淮茹,却发现秦淮茹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傻柱被冰冷的手铐拷住,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敲了一记。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淮茹,嘴唇哆嗦着:“淮茹,你…你这是…” 秦淮茹的笑容像冰碴子一样,刺得傻柱心里直发寒。“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傻得可爱。你以为我真的会帮你?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媳妇,我怎么可能帮着你得罪她呢?再说,”秦淮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一个厨子,能给我什么?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吗?” 傻柱如遭雷击,他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秦淮茹耍了。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娄晓娥从警车里走了下来,她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看到傻柱被拷住,她疯了一般地冲过来,对着傻柱又抓又挠:“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害死了大茂!我要你偿命!” 傻柱被娄晓娥抓得满脸是血,但他没有反抗,只是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悲愤。他心里明白,许大茂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警察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娄晓娥拉开,然后将傻柱押上了警车。警车呼啸而去,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警局里,傻柱被关进了冰冷的牢房。他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丧家之犬。他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他勤勤恳恳地工作,任劳任怨地付出,却总是被人欺负,被人利用。他以为自己对秦淮茹好,就能得到她的真心,却没想到,到头来,他只是一颗被她利用的棋子。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他狠狠地捶打着墙壁,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嘶吼。 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何雨柱,”男人走到傻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人想见你。” 傻柱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男人。是谁要见他?难道是娄晓娥?还是…秦淮茹?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他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里。审讯室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傻柱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你就是何雨柱?”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傻柱点了点头。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傻柱:“我叫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工会主席。” 傻柱更加疑惑了。易中海找他干什么? 易中海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许大茂的死,另有隐情。” 傻柱心头一震,难道易中海知道些什么? 易中海继续说道:“我知道真凶是谁。”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傻柱,“你想知道吗?” 傻柱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傻柱毫不犹豫地说道:“什么条件,您说!” 易中海弹了弹烟灰,缓缓说道:“帮我除掉一个人。” 傻柱愣愣地看着易中海,脑子里嗡嗡作响。易中海?工会主席?他怎么会知道真凶?又为什么要帮自己?一时间,傻柱搞不清楚状况。 “您……您知道是谁害死了大茂?”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期盼。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莫测。“我知道。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傻柱急了:“为什么?易中海同志,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您告诉我!”他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别叫我同志,听着恶心。叫我易主席,或者一大爷。”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了,想让我告诉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除掉一个人。” 傻柱有些犹豫:“除掉……谁?” 易中海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刘海中。” 傻柱大惊失色:“二大爷?为什么要除掉他?他跟大茂的死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冷冷一笑:“这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不答应。” 傻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渴望知道真相,渴望洗脱自己的冤屈,但要他去“除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让他去杀人,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我……”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不敢?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想洗脱冤屈?还想从这鬼地方出去?” 傻柱咬了咬牙,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易中海,他很可能一辈子都得背负杀人的罪名,他的人生也就彻底完了。 “好……我答应您。”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事成之后,我会把真凶告诉你,还会帮你洗脱冤屈,让你重获自由。” 傻柱木然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和意志。 第96章 慢性毒药 易中海递给傻柱一根雪茄:“来,庆祝一下我们即将开始的合作。” 傻柱机械地接过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味刺激着他的喉咙,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何雨柱,从今天开始,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手里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接下来的几天,易中海开始频繁地与傻柱接触,他教傻柱如何接近刘海中,如何获取他的信任,如何制造“意外”让他“消失”。 傻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易中海的指示,一步步地执行着计划。他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天晚上,易中海找到傻柱,递给他一个小瓶子:“这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掺在酒里,保证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死了。” 傻柱看着手中的小瓶子,手心直冒冷汗。他真的要杀人吗?他真的要变成一个杀人犯吗? “怎么?害怕了?”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傻柱咬了咬牙:“没……没有。” “那就好。”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 那天晚上,傻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眼前不断浮现出刘海中的身影,他慈祥的笑容,他严厉的批评,他爽朗的笑声…… 第二天,傻柱带着那瓶毒药,来到了刘海中家门口…… 傻柱站在刘海中家门口,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啊?”刘海中粗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二大爷,是我,傻柱。”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海中穿着汗衫,手里拿着蒲扇,一脸疑惑地看着傻柱:“傻柱?这么晚了,有事儿?” 傻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二大爷,我这不是做好吃的了嘛,想着您和二大妈也尝尝。”他说着,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饭盒。 刘海中一听有好吃的,立马来了精神:“哟,傻柱,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进来进来。” 傻柱跟着刘海中进了屋,二大妈正坐在桌边纳鞋底,看到傻柱来了,也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傻柱打开饭盒,里面是香喷喷的红烧肉,肥瘦相间,油光锃亮,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哎哟,傻柱,你这是下了血本了啊,红烧肉!这得多少钱啊!”二大妈看着红烧肉,眼睛都直了。 傻柱笑了笑:“二大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这点肉算什么。”他说着,给刘海中和二大妈各盛了一碗。 刘海中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赞叹:“嗯!真香!傻柱,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 傻柱看着刘海中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二大妈也吃得满嘴流油,她一边吃一边问傻柱:“傻柱啊,你最近怎么样啊?听说你……哎,不说这个了,来,吃肉吃肉。” 傻柱勉强笑了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却味同嚼蜡。 酒过三巡,刘海中已经有些醉了,他拉着傻柱的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厂里的事情,抱怨着李主任的刁难,夸耀着自己的工作能力。 傻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里却越来越紧张。他知道,时机快到了。 他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手心里全是汗。 “二大爷,我敬您一杯。”傻柱举起酒杯,强作镇定。 刘海中哈哈一笑:“好!傻柱,够意思!来,干!” 傻柱看着刘海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他颤抖着手,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了刘海中的酒杯里。 “二大爷,我再敬您一杯!”傻柱再次举起酒杯。 刘海中看着傻柱,眼神有些迷离:“傻柱啊,你……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强颜欢笑:“没有啊,二大爷,我就是想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刘海中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二大妈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傻柱愣住了,易中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刘海中放下酒杯,起身去开门。门一开,易中海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老刘,出事了!”易中海语气凝重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刘海中和二大妈都吓了一跳。 “许大茂……死了!”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许大茂死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刘海中,二大爷也是一脸的震惊,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大茂他……怎么好端端的就……”二大妈吓得脸色煞白,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在后院的厕所里发现的,已经没气了。” 傻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看向手中的酒杯,里面的液体还在轻轻晃动,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他原本计划好的复仇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许大茂就死了? “这……这也太突然了!”刘海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他看了一眼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傻柱注意到刘海中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傻柱,你今晚怎么在这儿?”易中海突然看向傻柱,语气有些严肃。 傻柱强装镇定:“我……我这不是做了点红烧肉,想着给二大爷和二大妈尝尝嘛。” “红烧肉?”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饭盒上,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是啊,一大爷,傻柱这孩子可有心了,特意给我们送红烧肉来。”二大妈连忙说道,试图缓解气氛。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后转身对刘海中说道:“老刘,这事儿非同小可,我们得赶紧去看看情况。” 刘海中点点头,也顾不上傻柱了,跟着易中海匆匆离开了。 二大妈也吓得六神无主,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嘱咐傻柱:“傻柱,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也赶紧过来。”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许大茂死了,而他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他机械地收拾着饭盒,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许大茂死了?难道是老天爷故意在捉弄他?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到后院,现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挤进人群,看到许大茂躺在厕所的地上,脸色青紫,双眼紧闭,死状凄惨。 傻柱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厕所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纸片,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 傻柱捡起一片碎纸片,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傻柱,我……”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字迹……分明是许大茂的!难道许大茂在死前想要留下什么线索?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地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跟我来一下。” 傻柱跟着易中海来到一大爷家,易中海关上门,神情严肃地问道:“傻柱,你老实告诉我,大茂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傻柱浑身一震,他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大声争吵。傻柱和易中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易中海打开门,只见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傻柱,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男人的命来!” 傻柱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娄晓娥的哭喊声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脏。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我没有杀他……”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如同蚊蝇一般微弱。 “你还狡辩!”娄晓娥猛地扑上来,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我亲眼看见你从厕所里跑出来,你手上还沾着血!你就是杀人凶手!” 傻柱被娄晓娥摇晃得头晕眼花,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娄晓娥的控制。 “娄晓娥,你冷静点!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不要血口喷人!”易中海试图拉开娄晓娥,却被她一把推开。 “易中海,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跟傻柱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死我男人!”娄晓娥歇斯底里地吼道,唾沫星子喷了易中海一脸。 周围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傻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衣服的猴子,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任人评头论足。 第97章 受伤的野兽 “我没有……真的没有……”傻柱无力地重复着这句话,却没有人相信他。 这时,一大妈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一把拉住娄晓娥,劝慰道:“晓娥,你别激动,事情还没弄清楚,先让公安同志调查清楚再说。” 娄晓娥根本听不进去,她哭喊着,挣扎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都给我闭嘴!”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片警李国强带着两个公安走了过来。 李国强走到傻柱面前,厉声问道:“你叫傻柱?” “是……是我……”傻柱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有人举报你杀了许大茂,跟我们走一趟吧!”李国强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将他押了出去。 傻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李国强将他带走。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娄晓娥怨毒的眼神,易中海复杂的表情,以及人群中那些幸灾乐祸的面孔。他知道,自己完了。 到了派出所,李国强对傻柱进行了审讯。傻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但他越是解释,就越是显得可疑。 “你为什么要给许大茂送红烧肉?” “我……我平时经常给他送……” “你跟许大茂有什么过节?” “我们……我们以前是邻居,经常吵架……” “你最后一次见到许大茂是什么时候?” “就……就在他死之前……” 李国强看着傻柱,眼神锐利如刀:“傻柱,你最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傻柱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了蜘蛛网的苍蝇,越是挣扎,就越是无法脱身。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审讯持续了很久,但傻柱始终坚持自己没有杀人。李国强找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只能暂时将他拘留。 傻柱被关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让他几欲作呕。他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 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傻柱抬头一看,竟然是……娄晓娥! 娄晓娥走到傻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缓缓蹲下身子,凑到傻柱耳边,轻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没杀人……” 傻柱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娄晓娥。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娄晓娥继续说道:“我知道是谁杀了许大茂……”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娄晓娥说出那个名字。 娄晓娥的呼吸喷在傻柱的脸上,带着一丝陌生的香气,让傻柱有些恍惚。他呆呆地看着娄晓娥,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是易中海。”娄晓娥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样。 傻柱愣住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易中海?怎么可能?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你……你说什么?”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娄晓娥抬起头,直视着傻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亲眼看到易中海把许大茂推下井的!”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易中海,那个他一直尊敬的长辈,竟然是一个杀人凶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傻柱喃喃自语道。 娄晓娥冷笑一声:“还能为什么?为了钱!为了房子!许大茂死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霸占许大茂的房子了!” 傻柱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易中海曾经多次劝说许大茂把房子过户给他,但都被许大茂拒绝了。难道易中海真的因为这个原因杀了许大茂? “你……你怎么知道的?”傻柱问道。 娄晓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低下头,说道:“我……我那天晚上正好路过,看到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中充满了疑惑。娄晓娥的解释太过简单,而且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他真相?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傻柱问道。 娄晓娥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不敢……易中海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就……他就……” 傻柱明白了,易中海用同样的手段威胁了娄晓娥。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他恨易中海,恨他杀了许大茂,也恨他威胁娄晓娥。 “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傻柱坚定地说道。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伸手握住傻柱的手,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反握住娄晓娥的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感觉到娄晓娥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知道她现在很害怕,很无助。 “我们一起揭发易中海,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傻柱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有了傻柱的帮助,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李国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易中海! 易中海一脸阴沉地看着傻柱和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走到傻柱面前,冷冷地说道:“傻柱,没想到你竟然勾结娄晓娥来陷害我!” 傻柱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说道:“易中海,你杀了许大茂,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易中海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许大茂?就凭娄晓娥的一面之词?” 娄晓娥站了出来,说道:“我亲眼看到你把许大茂推下井的!” 易中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娄晓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跟许大茂一直不对付,你巴不得他死!” 娄晓娥脸色苍白,她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反咬一口。她看向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求助。 傻柱紧紧地握住娄晓娥的手,给她力量。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易中海,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许大茂!” 易中海脸色一变,他死死地盯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你……你知道什么?”易中海的声音颤抖着。 傻柱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为了霸占许大茂的房子,所以才……”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傻柱,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看向来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傻柱心想,这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跟许大茂向来不对付,现在跑来说知道凶手,难道…… “秦淮茹,你知道凶手是谁?”傻柱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怀疑。 秦淮茹没有理会傻柱的疑问,反而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一大爷,您就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易中海脸色骤变,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证他。他强作镇定,说道:“秦淮茹,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胡说?”秦淮茹冷笑一声,“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把许大茂推下井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我就在附近!” 傻柱和娄晓娥都震惊地看着秦淮茹,他们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是目击证人。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秦淮茹摆了一道。 “你……你血口喷人!”易中海指着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我血口喷人?”秦淮茹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你敢说那天晚上你没去过那里?” 易中海哑口无言,他确实去过那里,但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看到他。 “一大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傻柱问道,语气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易中海颓然地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最后竟然会被秦淮茹给算计了。 李国强走到易中海面前,说道:“易中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跟我们走吧!” 易中海被带走了,傻柱和娄晓娥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为许大茂报了仇,也洗清了傻柱的冤屈。 “傻柱,谢谢你。”娄晓娥看着傻柱,感激地说道。 傻柱笑了笑,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她走到傻柱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也抱住了娄晓娥。他感觉到娄晓娥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知道她现在很激动,也很感动。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突然,秦淮茹轻咳一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咳咳,虽然易中海被抓了,但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 傻柱和娄晓娥分开,疑惑地看着秦淮茹。 第98章 刻意翻动过 秦淮茹走到井边,指着井口说道:“这口井很深,许大茂一个大男人,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轻易掉下去。而且,井口周围的土很松软,像是被人刻意翻动过的。” 傻柱和娄晓娥走到井边,仔细观察着井口周围的土。果然,正如秦淮茹所说,土质确实很松软,而且还有一些新鲜的泥土痕迹。 “你的意思是……”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走到傻柱面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傻柱,你想知道真相吗?” 秦淮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傻柱的脑海中炸开。他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继续说道:“其实,真正害死许大茂的人,另有其人……” 秦淮茹凑近傻柱,吐气如兰,那股子脂粉香混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直往傻柱鼻子里钻。傻柱只觉得心猿意马,喉结上下滚动。 “傻柱,你想知道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淮茹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丝的挑逗。 傻柱像被蛊惑了一般,呆呆地点了点头,“什么条件,你说。” 秦淮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傻柱的胸口画了个圈,“很简单,以后每个月给我十块钱,我就把真相告诉你。” 傻柱一听,顿时清醒过来。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够他买多少肉吃了!他犹豫了,“秦姐,这……太多了吧?” 秦淮茹收回手指,眼神变得冰冷,“嫌多?那算了,你就一辈子活在谎言里吧!”说完,转身就要走。 傻柱急了,“别走啊,秦姐!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秦淮茹这才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那天晚上,我看到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去了许大茂家,然后……”秦淮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傻柱的反应。 傻柱果然急不可耐地追问,“然后怎么了?你快说啊!” 秦淮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然后我看到他把许大茂从屋里拖了出来,扔进了井里!我还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好像是一块砖头……” 傻柱听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不过,我听说许大茂以前经常偷易中海家的东西,也许是因为这个……” 傻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许大茂虽然喜欢占点小便宜,但也不至于偷到易中海头上吧?而且易中海是什么人?院里的一大爷,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 “秦姐,你确定你没看错?”傻柱怀疑地问道。 秦淮茹有些不耐烦了,“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你爱信不信!” 傻柱还是觉得有些蹊跷,但他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反驳秦淮茹的话。 这时,娄晓娥走了过来,“傻柱,你在干什么?” 傻柱连忙把娄晓娥拉到一边,将秦淮茹的话告诉了她。 娄晓娥听后,也是一脸震惊,“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但秦淮茹说得信誓旦旦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傻柱一脸纠结。 娄晓娥沉思片刻,说道:“傻柱,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们不能轻易相信秦淮茹的话。你想想,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证易中海?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傻柱一愣,是啊,秦淮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目的? 娄晓娥继续说道:“而且,秦淮茹说她看到了易中海拿着砖头,但是警方并没有在井里找到砖头。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淮茹很可能在撒谎!” 傻柱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秦淮茹给骗了!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傻柱慌了神。 娄晓娥冷静地说道:“我们先去找李国强,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重新调查。” 傻柱点了点头,和娄晓娥一起去找李国强。 然而,他们还没走到派出所,就看到秦淮茹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一个小巷子里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傻柱认识,是……贾东旭! 傻柱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贾东旭,半天说不出话来。娄晓娥也惊呆了,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秦淮茹见状,赶紧跑过来,一把拉住贾东旭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东旭,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 贾东旭却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少在这假惺惺的!要不是你,我会被关起来吗?” 秦淮茹委屈地哭了起来,“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贾东旭冷笑一声,“为了我好?你骗傻柱说易中海把我推下井,害得他差点去报警,这叫为了我好?” 傻柱终于缓过神来,他指着秦淮茹,怒吼道:“秦淮茹,你个臭婊子!你竟然敢骗我!” 秦淮茹吓得瑟瑟发抖,“傻柱,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傻柱怒不可遏,“你为了讹我十块钱,竟然编出这么恶毒的谎言!你还有良心吗?”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 贾东旭打断她的话,“别装了!你就是想骗钱!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此言一出,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贾东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秦淮茹脸色煞白,她指着贾东旭,颤抖着说道:“你……你胡说!孩子就是你的!” 贾东旭冷笑,“是吗?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时候让你怀上的?我被关进去之前,咱们都多久没在一起了?” 秦淮茹哑口无言,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步步紧逼,“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到贾东旭身上,又抓又挠,“你个混蛋!你敢污蔑我!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一把推开她,秦淮茹摔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骗得团团转!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淮茹,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种人!你给我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淮茹哭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 傻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一阵空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一个谎言里。他以为秦淮茹是可怜的,需要他的帮助,却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骗子! 这时,娄晓娥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别难过了,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傻柱勉强笑了笑,“晓娥,谢谢你。” 娄晓娥温柔地看着他,“傻柱,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娄晓娥一起回了家。 刚进屋,傻柱就闻到一股香味,他肚子里的馋虫立刻就被勾了起来。 “晓娥,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傻柱迫不及待地问道。 娄晓娥神秘一笑,“你猜。” 傻柱走到餐桌旁,看到桌子上摆着两盘菜,一盘是红烧肉,一盘是清蒸鱼。 傻柱的眼睛都直了,“晓娥,你太好了!我最爱吃红烧肉和清蒸鱼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美味佳肴。 娄晓娥看着傻柱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突然,傻柱感觉嘴里好像咬到了什么硬物,他连忙吐出来一看,竟然是一颗纽扣! 他疑惑地看着娄晓娥,“晓娥,这纽扣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脸色一变,“这……这……” 傻柱突然想起,这颗纽扣,好像在哪里见过…… 傻柱愣住了,这纽扣……分明是贾东旭的!他猛地抬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她脸色惨白,眼神闪烁,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晓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快要窒息了。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傻柱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娄晓娥竟然会背叛他,和贾东旭…… “你……你们……”傻柱指着娄晓娥和那颗纽扣,半天说不出话来。 娄晓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傻柱,你听我解释,我和贾东旭……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傻柱怒吼道,“那这纽扣是怎么回事?你当我傻吗?” 第99章 自责愧疚 娄晓娥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贾东旭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和他……他就把你和秦淮茹的事情告诉大家……”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贾东旭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威胁娄晓娥。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保护娄晓娥的骑士,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 “晓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不敢……我怕你误会我……” 傻柱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晓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蠢了……” 娄晓娥伏在傻柱的怀里,哭得更加伤心了。 傻柱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背,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娄晓娥的异常,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过了许久,娄晓娥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傻柱,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娄晓娥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 傻柱看着娄晓娥的眼睛,坚定地说道:“能!我们一定能回到过去!我会弥补你,我会让你幸福的!” 娄晓娥破涕为笑,紧紧地抱住了傻柱。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傻柱,你在家吗?” 是秦淮茹的声音!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傻柱连忙推开娄晓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看起来十分憔悴。 “傻柱,我……我有话要跟你说……”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但他还是硬下心肠说道:“秦淮茹,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走吧。” 秦淮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傻柱,求求你,听我解释……” 傻柱刚想开口拒绝,却突然听到秦淮茹说道:“我怀孕了……” 傻柱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怀孕。 “孩子……是谁的?”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是……是你的……”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秦淮茹怀孕了?他的孩子?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措手不及,刚才和娄晓娥的温情瞬间变成了巨大的讽刺。他看看泪眼婆娑的娄晓娥,又看看一脸憔悴的秦淮茹,感觉自己像夹在两块磨盘之间,进退两难。 娄晓娥一把推开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秦淮茹,你竟然怀了傻柱的孩子!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故意来拆散我们!”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她捂着肚子,哽咽着说道:“晓娥,你误会了,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误会?你当我傻吗?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说不知道?你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娄晓娥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打秦淮茹。 傻柱一把拉住娄晓娥,厉声说道:“晓娥,你冷静点!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别动手!” “傻柱,你还护着她?你看看她,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还护着她!”娄晓娥指着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喊道。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晓娥,你先冷静一下,让我好好问问清楚。” 他转过头,看着秦淮茹,语气冰冷,“秦淮茹,你跟我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秦淮茹低着头,泪水不停地往下掉,“傻柱,我……我对不起你,这孩子……是贾东旭的……”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不是他的。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娄晓娥,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娄晓娥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不是傻柱的。她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傻柱,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悲。 “贾东旭的?”傻柱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不是说贾东旭不行了吗?” 秦淮茹哭着说道:“他……他骗我,他……他根本就没病……”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贾东旭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欺骗秦淮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保护秦淮茹的骑士,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被她利用的傻子。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骗我?”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傻柱,我……我害怕,我怕你离开我……” “离开你?”傻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会留在你身边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贾东旭的,你让我怎么留下来?”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傻柱的腿,“傻柱,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傻柱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厌恶地说道:“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娄晓娥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傻柱终于看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难过的是,傻柱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 傻柱走到娄晓娥面前,深情地望着她,“晓娥,我们重新开始吧,好吗?” 娄晓娥看着傻柱,犹豫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傻柱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粗暴的喊叫:“傻柱!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跟娄晓娥在里面!你个王八蛋,敢偷我的女人!”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听出这声音,是……许大茂!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像两只被探照灯照射的兔子,僵在原地。许大茂的怒吼在门外回荡,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傻柱的心脏。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娄晓娥低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惊慌。 傻柱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我哪儿知道!这孙子肯定是跟踪你来的!” 门外,许大茂的叫骂声更大了,夹杂着猛烈的踹门声。“傻柱!你开门!别以为你躲在里面我就拿你没办法!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 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娄晓娥,大步走到门前。“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再敢踹老子门,老子打断你的腿!” 他猛地拉开门,许大茂肥胖的身躯像个肉球一样撞了进来,差点摔个狗吃屎。 “好你个傻柱!”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你竟然敢偷我的女人!你活腻歪了!” “放你娘的屁!”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娄晓娥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她就是我的女人!”许大茂挣扎着,肥肉乱颤,“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个王八蛋,竟然敢横刀夺爱!” 傻柱冷笑一声,“结婚?你做梦去吧!娄晓娥早就跟你分手了,你不知道吗?” 许大茂愣住了,他狐疑地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娄晓娥。娄晓娥一脸厌恶地别过头去,根本不想看他一眼。 “晓娥……”许大茂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许大茂,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许大茂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傻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娄晓娥说道:“晓娥,我们走吧,别理这个疯子。” 娄晓娥点点头,跟着傻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傻柱突然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对了,许大茂,”傻柱慢悠悠地说道,“忘了告诉你,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许大茂的反应,搂着娄晓娥扬长而去,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屋里,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傻柱和娄晓娥并肩走在四合院里,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光。娄晓娥依偎在傻柱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娄晓娥突然问道,声音有些低沉。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娄晓娥指的是什么,他低下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当然是真的,”傻柱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肚子,语气坚定地说道,“这孩子,是我的。” 第100章 要你的命 娄晓娥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抬起头,看着傻柱,欲言又止。 “傻柱……” “嗯?” “如果……如果我说……”娄晓娥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如果我说,这孩子,其实……”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朝着傻柱刺了过去! 娄晓娥脸色煞白,她猛地推开傻柱,惊恐地喊道:“傻柱,小心!”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踉跄了几步,转过身,看到一个黑影拿着刀站在他身后,鲜血顺着他的后背流了下来。 “傻柱!”娄晓娥尖叫一声,扑到傻柱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一把推开娄晓娥,怒吼道:“快跑!别管我!” 娄晓娥哭喊着,不肯离开傻柱。 那黑影狞笑着,一步步逼近傻柱和娄晓娥。昏暗的光线下,傻柱看清了那人的脸——是贾东旭! “贾东旭!你疯了!”傻柱咬牙切齿地骂道。 贾东旭阴恻恻地笑着:“傻柱,你抢我的女人,还让我绝后,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他举起刀,再次向傻柱刺来。 娄晓娥哭喊着挡在傻柱面前,贾东旭的刀刺进了她的肩膀。 “啊!”娄晓娥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晓娥!”傻柱目眦欲裂,他抱起娄晓娥,疯了一样地冲向贾东旭。 贾东旭被傻柱的疯狂吓了一跳,他慌忙后退,却被傻柱一把抓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傻柱骑在贾东旭身上,雨点般的拳头砸在贾东旭的脸上,嘴里不停地骂道:“你个畜生!你敢伤害晓娥!老子打死你!” 贾东旭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跑了出来。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住手!别打死人了!” 傻柱怒吼道:“别拦我!我要杀了这个畜生!” 二大爷刘海中也过来劝架:“傻柱,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傻柱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他松开贾东旭,抱着娄晓娥,焦急地喊道:“快来人!送医院!”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娄晓娥抬上板车,送往医院。 傻柱浑身是血,他跌跌撞撞地跟在板车后面,心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如果他早点发现贾东旭的异常,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如果他不那么冲动,也许娄晓娥就不会受伤了。 他紧紧地握着娄晓娥的手,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晓娥,你一定要没事,我不能没有你…… 医院里,医生正在给娄晓娥包扎伤口。傻柱焦急地等在门外,他来回踱步,心里像火烧一样。 突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傻柱,你闯大祸了。” 傻柱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沉声说道:“贾东旭的伤很重,恐怕……”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大爷,您是说……” 易中海点点头,沉痛地说道:“贾东旭,死了。” 傻柱如遭雷击,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死了?他竟然把贾东旭打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 他只是想教训一下贾东旭,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啊! 他该怎么办? 傻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 傻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贾东旭死了?他杀了贾东旭?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他脑子里轰然炸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一大爷易中海神色复杂,他叹了口气:“傻柱啊,你下手太狠了。贾东旭那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贾东旭那张狰狞的脸,还有娄晓娥肩膀上汩汩流出的鲜血。 “一大爷,我…我不是故意的…”傻柱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警察一会儿就到,你做好准备吧。”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心里却暗自窃喜,傻柱这回可是摊上大事了! 傻柱眼前一片茫然,警察?坐牢?他这辈子还没进过局子呢!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傻柱一个激灵,冲上前抓住医生的胳膊:“医生,晓娥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说道:“病人失血过多,好在送来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 “不过什么?”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病人肩膀上的刀伤很深,可能会留下残疾。”医生说完,摇摇头走了。 傻柱感觉五雷轰顶,残疾?娄晓娥那么爱漂亮的一个女人,要是落下残疾,这让她以后怎么活?都是他,都是他害了娄晓娥! 他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 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的声音让傻柱浑身一颤。他抬起头,看到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谁是何雨柱?”一个警察问道。 傻柱木然地站起身:“我是。” “你涉嫌故意伤人致死,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冰冷的声音让傻柱如坠冰窟。 他被带上了警车,透过车窗,他看到娄晓娥的病房里亮着灯。他多想再看她一眼,哪怕就一眼也好。可是,他不能。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傻事。 到了派出所,傻柱被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他蜷缩在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他只知道,他的人生彻底完了。 贾东旭的死,娄晓娥的残疾,这一切都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突然,牢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有人要保释你。” 傻柱抬起头,看到来人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傻柱,没想到吧,我会来保释你?” 傻柱愣住了,他跟许大茂一直不对付,许大茂怎么会来保释他? 许大茂走到傻柱面前,蹲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叙旧的。我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傻柱疑惑地看着许大茂:“什么交易?” 许大茂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知道你手里有一件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我就帮你洗脱罪名,让你恢复自由身。怎么样,考虑一下?”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许大茂说的东西,难道是…… 傻柱愣愣地看着许大茂那张油光水滑的脸,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恨许大茂,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可现在,许大茂竟然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想要什么?”傻柱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磨过铁皮一样。 许大茂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痛快!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厂里混得不太如意,你那食堂主任的位置,我看挺不错的…”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许大茂的意图。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许大茂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傻柱,别这么快拒绝嘛。你想想,你要是进了监狱,你那妹妹怎么办?还有你那老母亲,谁来照顾她们?你总不能让她们跟着你一起受苦吧?” 许大茂的话像一根根毒针,扎进了傻柱的心窝。他何尝不想出去?他妹妹何雨水还在上学,他老母亲也需要人照顾。他要是真进了监狱,她们可怎么办? 傻柱沉默了,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一边是自由和家人,一边是尊严和仇恨。他该如何选择? “怎么样,傻柱,考虑好了吗?”许大茂见傻柱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把火,“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你家人生活一段时间。你也不用担心娄晓娥,我会派人照顾她的。” 钱?傻柱心里冷笑一声,他缺钱吗?他缺的是清白,是公道!可是,现在还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呢? 傻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答应你。” 许大茂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放心,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保证你明天就能出去。” 第二天,傻柱真的被放了出来。他走出派出所,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大茂。许大茂依旧是那副油头粉面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傻柱,恭喜你重获自由!”许大茂热情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仿佛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傻柱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没有说话。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第101章 怪不得我 “哎,别急着走啊,”许大茂拦住傻柱,“咱们的交易还没完成呢。” 傻柱这才想起那件“重要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一把 snatched 过纸条,迫不及待地打开。当他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愤怒。 “何雨柱,你耍我!”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吼道,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傻柱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许大茂,是你自己蠢,怪不得我。” 原来,傻柱给许大茂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是一张白纸,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傻逼。 傻柱转身离去,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医院。他知道,娄晓娥还在等着他。 当他推开病房的门时,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病床。 傻柱看着空荡荡的病床,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抓住一个路过的小护士,急切地问道:“请问,这个病房的病人呢?” 小护士被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病人…病人转院了…就在刚才…” “转院?转到哪里去了?”傻柱的声音颤抖着。 “我…我不知道…是一个男人把她接走的…”小护士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傻柱颓然地坐在病床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娄晓娥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了? 傻柱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小餐馆里走了出来。是许大茂! 傻柱怒火中烧,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娄晓娥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许大茂被傻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娄晓娥又不是我的谁,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 “你少装蒜!”傻柱怒吼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打娄晓娥的主意!肯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哟,傻柱,你可别血口喷人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没你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一个大活人变没了。” “许大茂,你要是敢动娄晓娥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傻柱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 “哎哟,我好怕怕哦!”许大茂故作害怕地拍了拍胸口,“傻柱,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现在可是个通缉犯,小心被警察抓回去!” “你……”傻柱一时语塞。他这才想起,他现在还是个“逃犯”。 许大茂得意地一笑,整理了一下被傻柱弄皱的衣领,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傻柱再次拦住他,“娄晓娥到底在哪里?” 许大茂顿住脚步,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想知道?求我啊!” 傻柱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他必须冷静,必须找到娄晓娥。 “好,我求你。”傻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傻柱,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笑够了,许大茂才止住笑声,说道:“娄晓娥啊,她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不过,你想见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傻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许大茂伸出一根手指,在傻柱面前晃了晃:“很简单,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娄晓娥的下落。” “什么事?” 许大茂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傻柱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怎么样?答不答应?”许大茂一脸得意地看着傻柱。 傻柱沉默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答应许大茂,就意味着他要出卖自己的良心,甚至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不答应,他就不知道娄晓娥的下落,他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就在傻柱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柱子哥!” 傻柱猛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他跑来。是秦淮茹! 秦淮茹跑到傻柱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柱子哥,我…我看到娄晓娥了……”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淮茹,你真的看到娄晓娥了?她在哪儿?” 秦淮茹被他抓得生疼,但她并没有抱怨,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看到她…被一个男人带上了车…我…我追不上…”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傻柱追问道,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我…我没看清…只看到他很高…很壮…”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高?壮?难道是…他不敢再往下想。 一旁的许大茂看着傻柱焦急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傻柱,看来你的娄晓娥跟别人跑了啊!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他现在没心思跟许大茂斗嘴,他只想找到娄晓娥。 “淮茹,你还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傻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我太紧张了…没记住…” 傻柱叹了口气,感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线索断了,他该怎么办? “不过…”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记得那辆车开往的方向…好像是…城南…” 城南?傻柱心里一动。城南有一家私人医院,娄晓娥会不会是被带到那里去了? 想到这里,傻柱立刻对秦淮茹说道:“淮茹,谢谢你!我现在要去城南一趟,你…你自己小心。” 说完,傻柱头也不回地朝城南的方向跑去。 许大茂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傻柱,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太天真了!” 傻柱一路狂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娄晓娥! 他来到城南的那家私人医院,气喘吁吁地冲进医院,抓住一个护士就问:“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娄晓娥的病人?” 护士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先生,您…您冷静一点…我帮您查一下…” 护士在电脑上查询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娄晓娥的病人。” 傻柱的心再次沉了下去。难道娄晓娥真的不在城南?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突然,他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号…正是秦淮茹描述的那辆车! 傻柱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难道…娄晓娥就在这辆车里?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轿车,透过车窗往里看去。车里空无一人。 傻柱不死心,他绕着轿车走了一圈,突然发现车门没有锁!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硬物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僵住了。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座上,手里拿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男人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傻柱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你…你是谁?”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说道:“下车!” 傻柱不敢反抗,他慢慢地下了车,举起双手。 男人也下了车,走到傻柱面前,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傻柱愣住了。这张脸…他竟然认识! 傻柱愣住了,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摘下墨镜的男人,竟然是他的死对头——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怎么…怎么是您?”傻柱结结巴巴地问道,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向道貌岸然的男人,此刻却拿着枪指着自己。 易中海冷笑一声,将枪口又往前顶了顶:“怎么?傻柱,很意外吗?没想到我会是幕后黑手吧?” 傻柱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一直以为易中海虽然算计,但顶多也就是在院里耍耍手段,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绑架的勾当!难道…娄晓娥的失踪也和他有关? “一大爷,您…您这是干什么?娄晓娥呢?她…她是不是在您手上?”傻柱努力保持着镇定,小心翼翼地问道。 易中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着傻柱走了一圈,像打量一件货物似的,上下审视着他,那眼神让傻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傻柱啊傻柱,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第102章 玩弄的棋子 易中海停在傻柱面前,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以为娄晓娥是什么好女人?她早就受够你了!要不是为了你的钱,她会跟你这么多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除了会做饭还有什么本事?你配得上她吗?” 傻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易中海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虽然他和娄晓娥之间的确存在一些问题,但易中海有什么资格来评价他们? “一大爷,您…您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和娄晓娥之间的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傻柱强压着怒火,反驳道。 易中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傻柱,你还真是天真!娄晓娥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她早就答应跟我远走高飞,去过好日子了!你,只不过是她玩弄的棋子罢了!” 傻柱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娄晓娥…和易中海?这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噩梦! “不可能!娄晓娥不会这么对我的!您…您在骗我!”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带着一丝哀求。 易中海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残酷:“傻柱,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娄晓娥早就厌倦你了!她喜欢的是我,是像我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你,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猛地将枪口顶在傻柱的额头上,语气森然:“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傻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娄晓娥的背叛,易中海的阴谋,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 易中海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迅速将傻柱推倒在地,自己则跳上轿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傻柱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警笛声越来越近,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到欣喜。他失去了娄晓娥,也失去了他对人性的最后一丝信任。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缓缓转头,看到秦淮茹正焦急地跑向他。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原本死寂的心,又微微跳动了一下。他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淮茹…是你…”傻柱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秦淮茹扶起傻柱,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傻柱摇了摇头,眼神却落在了秦淮茹身后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那个人,正是许大茂!他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正对着傻柱和秦淮茹的方向,似乎在…拍照?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娄晓娥和易中海?这俩人怎么就搞到一起去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淮茹,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一丝解释。 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扶着傻柱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易中海他…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傻柱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嗓子干涩得像吞了砂纸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许大茂那个讨厌的家伙,从秦淮茹身后闪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相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哟,这不是咱们院儿的大厨傻柱嘛!怎么躺地上了?这是…和秦淮茹约会呢?” 傻柱看到许大茂,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秦淮茹按住了。 “傻柱,你别冲动!”秦淮茹低声劝道,“他现在手里有相机,咱们得小心点。” 傻柱这才意识到,许大茂手里拿着的相机,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要是让这孙子拍到什么不该拍的,那他在院里可就彻底身败名裂了。 “许大茂,你丫想干什么?”傻柱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 许大茂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傻柱,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记录下这精彩的瞬间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照片好好保存,让大家都看看咱们院儿的大厨,是怎么和寡妇私会……”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秦淮茹怒斥道,“我和傻柱清清白白,你要是敢乱说,我跟你没完!” “清清白白?谁信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孤男寡女,搂搂抱抱,这叫清清白白?你骗鬼去吧!”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秦淮茹,冲向许大茂,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许大茂虽然嘴贱,但身手却灵活得很,他一闪身躲过了傻柱的拳头,然后转身就跑。 傻柱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骂:“许大茂,你个龟孙子,有种别跑!” 两人一追一逃,很快就跑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傻柱的脾气,这要是真把许大茂给打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她赶紧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傻柱,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追着许大茂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许大茂眼看跑不掉了,干脆停了下来,转过身,一脸挑衅地看着傻柱。 “傻柱,你追啊!怎么不追了?”许大茂嘲讽道,“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来啊,打我啊!” 傻柱怒吼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就在这时,巷子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救命啊!有人抢劫!” 傻柱和许大茂都愣住了,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拼命地从巷子深处跑出来。 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傻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娄晓娥! 他猛地转头看向许大茂,发现许大茂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难道…被抢劫的女人是娄晓娥? 傻柱和许大茂都像被点了穴似的,傻愣愣地盯着跑出来的女人。女人披头散发,衣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身段,那气质…傻柱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是娄晓娥! 许大茂也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娄晓娥出了事,许大茂他爹在轧钢厂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他可不想跟着一起倒霉。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壮汉已经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臭娘们儿,敢跑?老子今天弄死你!” 娄晓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但那壮汉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傻柱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什么相机,什么名声,这会儿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大吼一声:“住手!” 壮汉转头看向傻柱,眼中凶光毕露,“你丫谁啊?少管闲事!” “你放开她!”傻柱握紧拳头,一步步逼近壮汉。 “傻柱,你疯了?!”许大茂在旁边惊呼,“这家伙手里有刀!” 傻柱根本不理会许大茂,他的眼里只有娄晓娥惊恐无助的眼神。他想起娄晓娥对他的好,想起她送给他的饭盒,想起她温柔的笑容…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壮汉冷笑一声,“小子,你找死!”他举起匕首,就朝傻柱刺了过来。 傻柱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匕首。同时,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壮汉的肚子上。 壮汉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傻柱趁势扑上去,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傻柱,平时看着挺怂的,没想到真动起手来,这么狠! 傻柱打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他把壮汉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许大茂连忙上前拉住傻柱。 傻柱这才停手,气喘吁吁地从壮汉身上下来。他走到娄晓娥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娄晓娥,你没事吧?” 娄晓娥惊魂未定,浑身颤抖,她抬起头,看着傻柱,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傻柱…谢谢你…” 傻柱看着娄晓娥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大群人拿着棍棒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被傻柱打的鼻青脸肿的壮汉。 “妈的!给我打死这小子!”壮汉指着傻柱,恶狠狠地吼道。 傻柱心里暗叫不好,这回怕是要吃亏了。他一把将娄晓娥护在身后,“娄晓娥,你快跑!” 娄晓娥却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不肯离开,“傻柱,我…我不能丢下你…” 傻柱看着娄晓娥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握紧娄晓娥的手,“好,那咱们就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许大茂眼见傻柱被打晕,吓得魂飞魄散。这傻柱要是真在这儿出了事,他爹在厂里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搞不好自己也得跟着倒霉。他眼珠一转,扯着嗓子喊:“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 第103章 溜之大吉 巷子里本来就黑漆漆的,加上一群人挥舞着棍棒,场面一片混乱。许大茂趁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傻柱是为了保护她才被打晕的,她怎么能独自逃走?她紧紧抱着傻柱,哭喊着:“傻柱!傻柱!你醒醒啊!” 那群人可不管这些,为首的壮汉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臭娘们儿,还挺讲义气!一起打!” 棍棒雨点般落下,娄晓娥本能地护住傻柱,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挡得住?几棍子下来,她也晕了过去。 壮汉打了几下,觉得不解气,又狠狠踹了傻柱几脚,“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活该!” 说完,一群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昏迷不醒的傻柱和娄晓娥躺在冰冷的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巷子里,旁边是同样昏迷不醒的娄晓娥。 “娄晓娥!娄晓娥!”傻柱连忙摇晃着娄晓娥,焦急地呼喊着。 娄晓娥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傻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傻柱…我…我还以为…” “没事了,没事了,”傻柱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扶着娄晓娥坐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才发现娄晓娥的脸上、身上都是伤痕,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傻柱心里一紧,一股怒火再次涌上心头。 “这帮畜生!”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娄晓娥虚弱地靠在傻柱身上,轻轻地抽泣着。傻柱搂着她,心里充满了怜惜和自责。他本想保护她,结果却害她受了伤。 “傻柱…”娄晓娥抬起头,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谢谢你…” 傻柱看着娄晓娥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娄晓娥的额头。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并没有躲避。她闭上眼睛,任由傻柱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停留。 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巷子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叫喊声:“傻柱!娄晓娥!你们在哪儿?!” 傻柱和娄晓娥猛地一惊,连忙分开。傻柱警惕地看向巷子口,只见一大群人拿着手电筒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大爷,他看到傻柱和娄晓娥,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找到你们了!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一大妈、秦淮茹、贾张氏、三大爷、阎埠贵等人也跟着跑了进来。他们看到傻柱和娄晓娥狼狈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一大爷问道。 傻柱正要开口解释,突然,他看到了人群中的许大茂。许大茂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冷笑。 傻柱瞬间明白了,是许大茂把这些人叫来的!他猛地站起身,怒吼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他妈的陷害我!” 许大茂被傻柱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拼命挣扎,“傻柱,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打死你个龟孙!”傻柱怒吼着,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冷静点!别冲动!” 这时,娄晓娥突然尖叫一声,指着许大茂身后喊道:“看!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在紧张地注视着傻柱和许大茂,气氛剑拔弩张。傻柱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把许大茂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娄晓娥的尖叫声打破了僵局。众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许大茂身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东西?”一大爷惊疑不定地问道。 “好像…好像是一只猫…”三大爷眯着眼睛,不确定地说道。 “猫?”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肯定是许大茂搞的鬼!他故意放出一只猫,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好趁机脱身! “许大茂,你他妈的少耍花样!”傻柱怒吼道,“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许大茂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敢狡辩!”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吗?你就是想报复我,是不是?” 许大茂拼命挣扎,“傻柱,你疯了!你快放开我!”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傻柱怒吼着,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 “傻柱!住手!”一大爷连忙上前拉住傻柱,“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不能乱来!” “一大爷,你别拦着我!”傻柱怒不可遏,“这小子就是欠揍!” “傻柱,你冷静点!”秦淮茹也劝说道,“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必须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才能找许大茂算账。 “许大茂,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冷冷地问道。 许大茂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真不知道…我…我刚才在家里睡觉…听到有人喊…就出来看看…” “放屁!”傻柱怒骂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刚才明明就在巷子口,我亲眼看到你跟那几个混混说话!” 许大茂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不定,“我…我…” “你什么你!”傻柱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许大茂咬着牙,一言不发。 “好,你不说是吧?”傻柱冷笑一声,“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一把将许大茂推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挥起拳头就打。 “傻柱!住手!”众人见状,连忙上前拉架。 “别拦着我!”傻柱怒吼道,“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 众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傻柱拉开。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傻柱,你太过分了!”一大爷怒斥道,“就算许大茂有错,你也不能打人啊!” “一大爷,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坏!”傻柱指着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就是个卑鄙小人,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傻柱,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劝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娄晓娥送去医院。” 众人这才想起娄晓娥。他们连忙围过去,查看娄晓娥的伤势。 娄晓娥的脸色苍白,身上多处擦伤,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痛不已。他轻轻地将娄晓娥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娄晓娥,你没事吧?” 娄晓娥虚弱地摇了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傻柱…”她哽咽着说道,“我…我好害怕…” 傻柱紧紧地抱着娄晓娥,心里充满了自责。他本想保护她,结果却害她受了伤。 “别怕,没事了,”他温柔地安慰道,“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傻柱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娄晓娥抬头望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时,一大爷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把娄晓娥送去医院吧。”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傻柱小心翼翼地抱起娄晓娥,向巷子外走去。 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指着傻柱身后,惊恐地喊道:“傻柱,小心!” 傻柱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刺他的后心…… 傻柱猛地回头,正看到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窜出来,手里明晃晃的匕首直刺他的后心。千钧一发之际,傻柱本能地侧身一躲,匕首贴着他的肋骨划了过去,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疼。 “傻柱!”娄晓娥吓得尖叫起来,紧紧地抱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顾不上疼痛,一把将娄晓娥推到一边,然后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黑影。 黑影没想到傻柱反应如此迅速,躲闪不及,正中面门。他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 巷子里昏暗的路灯下,傻柱看清了袭击者的模样,居然是贾怀儒! “贾怀儒?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偷袭我!”傻柱怒吼道,上前一步,一脚踹在贾怀儒的肚子上。 贾怀儒疼得弓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他痛苦地呻吟着,却不敢再反抗。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别打了!有事好好说!” “一大爷,你没看到这老东西要杀我吗?”傻柱怒气未消,“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傻柱,冷静点!”秦淮茹也劝说道,“先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傻柱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他一把揪住贾怀儒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说!你为什么要杀我?” 第104章 私闯民宅? 贾怀儒哆哆嗦嗦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傻…傻柱…我…我错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拿着刀子往我后心捅,还说不是故意的?”傻柱怒极反笑,“你当我是傻子吗?” 贾怀儒吓得浑身发抖,裤裆里传来一股骚臭味,他竟然被吓尿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傻柱逼问道。 贾怀儒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肯开口。 “不说?老子今天打死你!”傻柱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是…是许大茂…”贾怀儒终于招供了,“他…他给了我十块钱…让我…让我…” “让你干什么?”傻柱追问道。 “让…让我捅你…”贾怀儒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眼中充满了怒火。他猛地将贾怀儒扔在地上,转身向巷子口跑去。 “傻柱!你去哪儿?”秦淮茹喊道。 “我去找许大茂算账!”傻柱头也不回地吼道。 傻柱怒气冲冲地跑到许大茂家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屋里,许大茂正搂着娄晓娥的妹妹,娄晓雪,躺在床上。 看到傻柱突然闯进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娄晓雪尖叫一声,连忙用被子捂住身体。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傻柱怒吼道,“你竟然敢指使贾怀儒杀我!” 许大茂从床上跳下来,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疯了!你敢私闯民宅?” 傻柱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许大茂,“私闯民宅?老子今天还要打死你!” 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挥起拳头就打。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娄晓雪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停手了。他看着许大茂,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许大茂,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 傻柱愣住了,他刚才说啥了?喜欢许大茂?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屋里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娄晓雪压抑的抽泣声。 许大茂捂着肿胀的脸,惊疑不定地看着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试探性地问道:“傻…傻柱,你…你没毛病吧?” 傻柱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茂,我…我开玩笑呢。我怎么会喜欢你呢?你…你长得那么…那么…”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许大茂的丑陋,最后憋出一句,“那么有个性!” 许大茂显然不信,他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别过来!我…我警告你,我…我会喊人!” 傻柱心中暗骂,这该死的许大茂,居然还敢威胁他!他本来想再揍许大茂一顿,但转念一想,这样太便宜他了。他要让许大茂身败名裂,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于是,傻柱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捂着脸哭了起来,“大茂,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你却打我…还…还要喊人…” 他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娄晓雪吓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生怕被傻柱的“深情”所感动。 许大茂彻底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傻柱会来这么一出。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傻柱,心里一阵恶寒。这傻柱,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指着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傻…傻柱,你…你…你别恶心我!我…我…我不喜欢男人!” 傻柱哭得更大声了,“大茂,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我哪里不好?我…我改…” 许大茂再也受不了了,他捂着耳朵大喊道:“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了!你…你…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傻柱见好就收,他擦了擦眼泪,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许大茂家。 他刚走出巷子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许大茂,你等着吧!老子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尝尝被万人唾弃的滋味! 傻柱回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他。 “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关切地问道。 傻柱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教训了许大茂一顿。”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你没打得太狠吧?” 傻柱嘿嘿一笑,“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突然,一大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脸色阴沉,手里拿着一封信。 “傻柱,你跟我来一下。”一大爷语气严肃地说道。 傻柱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跟着一大爷来到屋里,一大爷把信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傻柱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信上只有一句话:你的妹妹何雨水,死了。 信纸从傻柱颤抖的手中滑落,飘到地上。他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栽倒。雨水…死了?怎么会?他前几天还收到雨水的信,说她在那边一切都好,还说要回来看他。 一大爷扶住傻柱,沉声道:“节哀顺变吧,傻柱。信上说,雨水是…是自杀。” 自杀?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不可能!雨水那么乐观开朗,怎么会自杀?” 一大爷叹了口气,“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信上就说了这么多。我已经联系了那边的人,等消息吧。” 傻柱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雨水,他唯一的亲人,就这么没了?他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秦淮茹站在门口,听到这个消息,也惊呆了。她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雨水,那个善良的姑娘,怎么就… 她走进屋,轻轻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别太难过了。雨水…她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傻柱木然地点了点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像是丢了魂一样,整天浑浑噩噩的。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雨水的音容笑貌。 一大爷和秦淮茹轮流照顾他,但傻柱始终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终于,在第三天,那边传来了消息。雨水的确是自杀,原因不明。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彻底崩溃了。他抱着雨水的照片,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秦淮茹心疼地抱着他,任由他的泪水浸湿她的衣衫。 “傻柱,你还有我呢。”秦淮茹哽咽着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淮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傻柱,帮他洗衣做饭,陪他聊天解闷。 傻柱渐渐从悲痛中走了出来,但他对雨水的死,始终耿耿于怀。他总觉得,雨水的死,没那么简单。 他开始调查雨水的死因,他联系了雨水生前的朋友,了解她最后的日子。 他发现,雨水在自杀前,曾经收到过一封信。 这封信,成为了解开雨水死亡之谜的关键。 傻柱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寄信人。 然而,当他看到寄信人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寄信人,竟然是…许大茂! 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傻柱怒吼道:“你少装蒜!雨水自杀前收到的信,就是你寄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许大茂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 “我…我…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傻柱怒吼道。 许大茂突然一把推开傻柱,转身就跑。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傻柱追着许大茂,一路跑出了四合院。 他一定要抓住许大茂,问清楚他到底对雨水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卡车突然从拐角处冲了出来… 傻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撞飞,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剧痛,动弹不得。 秦淮茹坐在床边,眼睛红肿,看到他醒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傻柱,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傻柱艰难地开口,“我…我怎么了?” “你被车撞了!医生说,你差点就没命了!”秦淮茹哽咽着说道。 傻柱这才想起,他追着许大茂跑出了四合院,然后… “许大茂呢?”傻柱问道。 “跑了!那个王八蛋,撞了你之后,竟然跑了!”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傻柱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许大茂,你害死了我妹妹,现在又想害死我!我跟你没完! 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傻柱终于出院了。 他第一时间去找许大茂算账,却发现许大茂已经不在四合院了。 “他跑了!听说,他去了香港。”一大爷说道。 傻柱握紧拳头,香港?我早晚会找到你! 第105章 呻吟不止 雨水的死,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傻柱的心头。他无法忘记,也无法释怀。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喝闷酒。 秦淮茹看着傻柱一天天消沉下去,心里非常着急。 她想尽办法开导他,劝他振作起来,但都无济于事。 “傻柱,你不能这样啊!雨水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秦淮茹劝道。 傻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空洞,“淮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雨水没了,我…我…” 秦淮茹一把抱住傻柱,“傻柱,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感受着她温暖的怀抱,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 “淮茹,谢谢你。”傻柱哽咽着说道。 “傻柱,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啊。”秦淮茹温柔地说道。 傻柱的伤势渐渐好转,但他心中的伤痛,却始终无法痊愈。 他辞去了轧钢厂的工作,开始四处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和秦淮茹一家。 生活虽然艰辛,但有秦淮茹的陪伴,傻柱感觉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他。 一天,傻柱在街上闲逛,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大茂! 他竟然回来了! 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终于回来了!” 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傻…傻柱,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害死了我妹妹,又想害死我,你说我想干什么?!”傻柱怒吼道。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傻柱,你冷静点!”一大爷劝道。 “冷静?我怎么冷静!这个王八蛋,害死了我妹妹,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傻柱怒吼道。 他挥拳向许大茂打去,许大茂躲闪不及,被打倒在地。 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众人劝道。 傻柱却像是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去。 他打累了,停了下来,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许大茂,我告诉你,雨水的事,我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 说完,傻柱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许大茂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傻柱回到四合院,却发现院子里挤满了人。 “傻柱,你快去看看吧!秦淮茹…秦淮茹她…”一大妈焦急地说道。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跑进屋,却看到… 一大妈哆哆嗦嗦,半天说不清楚,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拨开人群,冲进屋里,看到秦淮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淮茹!淮茹!你怎么了?!”傻柱扑到床边,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傻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傻柱…我…我…” “淮茹,你别说话!我这就去找大夫!”傻柱说着就要往外跑。 “没…没用了…”秦淮茹虚弱地说道,“傻柱…我…我…怀孕了…” 傻柱愣住了,怀孕了?秦淮茹怀孕了? “傻…傻柱…这孩子…是…是你的…”秦淮茹断断续续地说道。 傻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秦淮茹怀孕了,而且孩子是他的?这怎么可能? “淮茹,你…你没骗我?”傻柱颤抖着问道。 秦淮茹无力地点了点头,“傻柱…我…我没有骗你…这孩子…真的是…是你的…” 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淮茹,你…你为什么要…为什么要瞒着我?”傻柱哽咽着问道。 “我…我怕…我怕你…不要我…”秦淮茹虚弱地说道,“我…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我…我怕你…嫌弃我…” “傻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爱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哭得像个孩子。 “傻柱…我…我好累…我…我想…我想睡觉…”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好,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傻柱温柔地说道。 秦淮茹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傻柱就这样一直抱着秦淮茹,直到天亮。 第二天,秦淮茹的情况有所好转,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傻柱,我想吃你做的菜。”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做。”傻柱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 傻柱做了几道秦淮茹爱吃的菜,端到床边,喂她吃。 秦淮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傻柱,我…我想出去走走。”秦淮茹说道。 “好,我扶你出去。”傻柱说着就扶着秦淮茹下了床。 两人来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 “傻柱,谢谢你。”秦淮茹说道。 “谢我什么?”傻柱问道。 “谢谢你…没有…抛弃我…”秦淮茹说道。 “傻瓜,我怎么会抛弃你呢?你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妈,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你。”傻柱深情地说道。 秦淮茹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她紧紧地抱着傻柱,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 “傻柱,我爱你。”秦淮茹深情地说道。 “我也爱你。”傻柱深情地回应道。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爱意。 突然,秦淮茹脸色大变,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傻柱…我…我肚子疼…” 傻柱见状,大惊失色,“淮茹,你怎么了?我…我这就去找大夫!” 傻柱背起秦淮茹,就往医院跑去。 路上,秦淮茹的羊水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傻柱…我…我怕…我怕是要…要生了…”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傻柱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他一边跑,一边安慰秦淮茹,“淮茹,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这时,从胡同里钻出一个穿着清凉的娇小女人,拦住了傻柱的去路。 “傻柱哥,你这是要去哪啊?这么着急?”娇小的女人娇滴滴地问道,正是消失已久的秦京茹。 傻柱愣住了,背上的秦淮茹的重量和腹部的剧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秦京茹,更是让他脑子嗡嗡作响。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京茹绕着傻柱转了一圈,眼神在他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秦淮茹渗血的腿上,捂着嘴“哎呀”了一声:“姐,你这是怎么了?咋还流血了呢?” 秦淮茹疼得脸色煞白,紧紧抓着傻柱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京茹…我…我要生了…” 秦京茹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要生了?这…这怎么跑到大街上生啊?姐夫,你也不找个车…”她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京茹,快…快帮我找个车,送淮茹去医院!” 秦京茹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傻柱,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傻柱哥,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你。” 傻柱急得火烧眉毛,“京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淮茹…淮茹疼得厉害!” 秦京茹咯咯地笑了两声,扭着腰走到傻柱面前,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傻柱哥,你要是真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找个更好的地方,比医院强多了~” 傻柱一把推开秦京茹的手,怒吼道:“秦京茹!你胡说什么!淮茹现在很危险,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秦京茹被傻柱的怒吼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傻柱哥,你凶我…我好心好意帮你,你还凶我…” 秦淮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傻柱心急如焚,顾不上再理会秦京茹,背着秦淮茹继续往前跑。 “傻柱哥!你等等我!”秦京茹在后面追着喊,但傻柱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跑到胡同口,傻柱终于拦到了一辆三轮车,他把秦淮茹放在车上,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快!”傻柱焦急地喊道。 三轮车师傅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秦京茹追到胡同口,看着远去的傻柱和秦淮茹,狠狠地跺了跺脚,眼里充满了不甘和嫉妒。她从兜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仔细地补了补妆,然后转身消失在胡同里。 到了医院,秦淮茹被紧急送进了产房。傻柱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不时地看向产房的门,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傻柱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产房的门打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 “谁是产妇家属?”护士问道。 “我是!我是!”傻柱赶紧跑过去。 “恭喜你,是个男孩。”护士笑着说道。 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母子平安吗?”傻柱问道。 护士点了点头,“母子平安,孩子很健康。” 第106章 冷嘲热讽 傻柱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不停地说着谢谢,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看看秦淮茹和孩子。 “等一下,”护士叫住了他,“产妇现在需要休息,你晚点再进去吧。” 傻柱虽然心急,但也只能听从护士的安排,他坐在产房外的长椅上,静静地等待着。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医院走廊的尽头,正是秦京茹。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傻柱走来…… 傻柱坐在长椅上,腿不停地抖着,像筛糠一样。他搓着手,时不时地抬头看看产房的门,嘴里念叨着:“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这时,秦京茹扭着腰走了过来,她将保温桶放在傻柱旁边的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傻柱哥,恭喜啊,喜得贵子!” 傻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并没有说话。 秦京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开保温桶,一股鸡汤的香味飘了出来:“傻柱哥,我特意给你炖的鸡汤,补补身子。” 傻柱看着那鸡汤,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秦京茹之前对秦淮茹的冷嘲热讽,又想起她刚才那诡异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些膈应。 “不用了,”傻柱摇了摇头,“我不饿。” 秦京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傻柱哥,你这是干嘛?跟我还客气什么?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和淮茹姐炖的。” 傻柱还是拒绝了,他站起身来,走到产房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秦京茹看着傻柱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拿起保温桶,走到傻柱身边,柔声说道:“傻柱哥,你尝尝,可好喝了。” 傻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说不用了,你听不懂吗?” 秦京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哥,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好心好意…” 傻柱看着秦京茹的眼泪,心里更加烦躁,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秦京茹,你能不能别闹了?淮茹还在里面,我不想跟你吵。” 秦京茹哭得更厉害了,她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哭喊道:“傻柱哥,我…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京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一把甩开秦京茹的手,后退了几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厌恶:“秦京茹,你…你胡说什么!你…你可是我小姨子!” 秦京茹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傻柱感觉一阵恶心,他指着秦京茹,怒吼道:“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京茹哭着跑开了,她跑出医院,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傻柱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产房的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秦淮茹和孩子都能平安无事。 这时,产房的门再次打开了,护士走了出来,笑着对傻柱说道:“产妇醒了,想见见你。” 傻柱激动地冲进了产房,他看到秦淮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 “淮茹,你怎么样?”傻柱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孩子呢?” 傻柱抱起婴儿,递到秦淮茹面前:“是个男孩,很健康。” 秦淮茹看着怀里的孩子,眼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感动。他轻轻地搂住秦淮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淮茹,辛苦你了。”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怀,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幸福。 突然,她感觉怀里一空,孩子不见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傻柱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正对着孩子的胸口…… 秦淮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傻柱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眼神里充满了疯狂。 “傻柱…你…你要干什么?”秦淮茹颤抖着问道,声音细若蚊蝇。 傻柱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孩子,手里的刀子又靠近了几分。 “傻柱!你疯了!他是你的孩子啊!”秦淮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却因为身体虚弱而动弹不得。 傻柱突然笑了,笑声凄厉而瘆人:“我的孩子?呵呵…秦淮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秦淮茹愣住了,她不明白傻柱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你胡说什么…”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将她拖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说道:“秦淮茹,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吗?你跟许大茂…跟易中海…你跟他们…” 秦淮茹惊恐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没有…我没有…傻柱,你相信我…”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指着孩子说道:“看看他!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他…他是许大茂的野种!” 秦淮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傻柱都不会相信她了。 傻柱举起刀子,对准了孩子的胸口。 “不要…”秦淮茹绝望地哭喊着。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大爷易中海冲了进来。 “傻柱!住手!”易中海大喊道。 傻柱猛地回头,看到易中海,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大爷…你…你怎么来了?”傻柱结结巴巴地问道。 易中海冲到傻柱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子,怒斥道:“傻柱!你疯了吗?你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傻柱愣住了,他看着易中海,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一大爷…我…我…”傻柱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这样做啊!孩子是无辜的!” 傻柱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他抱住易中海,放声痛哭。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恨傻柱,还是该可怜他。 易中海安慰了傻柱一会儿,然后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傻柱,你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值得吗?”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傻柱低着头,沉默不语。 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身走到秦淮茹身边,关切地问道:“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了摇头,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一大爷。”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苍白的脸色,心里充满了怜惜。他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头发,柔声说道:“淮茹,你受苦了。”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靠在易中海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怀。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更加痛苦。他想起自己对秦淮茹的种种好,想起自己对孩子的期盼,如今却… 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易中海正抱着孩子,向他走来。 “傻柱,”易中海把孩子递给傻柱,“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他母亲的错误而惩罚他。” 傻柱看着易中海怀里的孩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孩子。 他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庞,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秦淮茹。 就在这时,孩子突然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傻柱,咧嘴一笑。 傻柱看着孩子的笑容,心里突然一暖。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孩子…我的孩子…”傻柱喃喃自语道。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他知道,傻柱已经放下了心中的仇恨,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突然,傻柱的笑容僵住了,他感觉到孩子的皮肤异常的冰冷,而且…没有呼吸… 傻柱僵硬地抱着孩子,像抱着一个冰雕。孩子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纯真无邪,与冰冷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傻柱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这孩子…死了? “一大爷…这…这…”傻柱颤抖着声音,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快步走到傻柱身边,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淮茹!”易中海猛地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傻柱抱着孩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柱子…你喜欢孩子…我就知道…” “淮茹,孩子…孩子…”易中海颤抖着声音,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的笑容僵住了,她挣扎着坐起身,看向傻柱怀里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孩子递给秦淮茹。 第107章 肝肠寸断 秦淮茹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孩子…醒醒…醒醒啊…”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绝望。 她突然意识到,孩子没有动静,没有呼吸,身体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啊——”秦淮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紧紧地抱着孩子,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秦淮茹的哭喊声在产房里回荡,听得人肝肠寸断。 傻柱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秦淮茹抱着孩子痛哭,他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中海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悲痛。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节哀顺变…” 秦淮茹没有理会易中海,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孩子,哭得死去活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痛苦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他走到秦淮茹身边,伸手想要抱住她,却又不敢。 他害怕,害怕秦淮茹会拒绝他,害怕秦淮茹会恨他。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抬起头,看向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傻柱!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秦淮茹怒吼道。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样说。 “淮茹…我…我没有…”傻柱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要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会死?你个杀人凶手!”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喊道。 傻柱被秦淮茹的话语刺痛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淮茹…你…你冷静一点…”傻柱颤抖着说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孩子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秦淮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 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劝阻:“淮茹,你冷静一点,孩子…孩子已经去了,你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一大爷,你不用劝我了,我心里清楚得很,就是傻柱害死了我的孩子!”秦淮茹指着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傻柱看着秦淮茹充满怨恨的眼神,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默默地转身,离开了产房。 他走到医院的楼顶,看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心里充满了悲凉。 他想起自己和秦淮茹的点点滴滴,想起自己对孩子的期盼,如今却…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秦淮茹的哭喊声像尖刀一样刺进傻柱的耳朵,他踉跄着后退,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让秦淮茹高兴,想让她有个依靠,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现在,孩子没了,秦淮茹恨他入骨,他成了杀人凶手。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出医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他的心比这寒风还要冷,还要痛。 他走到一个路灯下,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抬起头,看到许大茂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许大茂?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我来看看你啊,看看你有多落魄。”许大茂蹲下身,看着傻柱,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怎么?孩子没了?秦淮茹把你赶出来了?”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眼泪不停地流。 “啧啧啧,真是可怜啊。”许大茂摇了摇头,站起身,“傻柱,你活该!你以为你对秦淮茹好,她就会领你的情?你以为你帮她养孩子,她就会感激你?你太天真了!秦淮茹是什么人?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利用你!” 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傻柱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怒视着许大茂:“你闭嘴!你不许侮辱淮茹!” “侮辱?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和贾东旭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许大茂冷笑道,“傻柱,你就是个傻子!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你…你胡说!”傻柱颤抖着说道,“孩子…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许大茂挑衅地看着傻柱。 傻柱愣住了,他确实没有证据。他只知道秦淮茹说孩子是他的,他就相信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许大茂得意地笑道,“傻柱,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你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帮她养野种!你真是…” “啪!” 傻柱猛地站起身,一巴掌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傻柱。 “你…你敢打我?”许大茂怒吼道。 “我打的就是你!”傻柱怒视着许大茂,“你再敢侮辱淮茹,我…我杀了你!” 傻柱的眼里充满了愤怒,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随时都会挥出去。 许大茂看着傻柱愤怒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他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动手打他。 “傻柱,你…你别冲动…”许大茂后退了一步,说道。 “滚!”傻柱怒吼道。 许大茂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就跑。 傻柱看着许大茂逃跑的背影,心里更加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河边。 他看着河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他想要跳下去,结束这一切。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傻柱,你要干什么?”一个焦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睁开眼睛,看到娄晓娥站在他身边,脸上充满了担忧。 傻柱睁开眼,看到娄晓娥焦急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是这个他曾经拒绝过的女人站在他身边。 “晓娥…谢谢你…”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 娄晓娥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已。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傻柱,你别这样…有什么事,跟我说说…” 傻柱靠在娄晓娥的肩膀上,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他把心里的委屈,痛苦,全都倾诉了出来。 娄晓娥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她知道,这个时候,傻柱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倾听者。 等傻柱哭完了,娄晓娥才开口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这样放弃自己。你还有我,还有关心你的人。” 傻柱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里充满了感激:“晓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傻柱,我们回家吧。”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娄晓娥离开了河边。 回到娄晓娥的家里,傻柱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娄晓娥给他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傻柱吃着面条,感觉心里暖暖的。他看着娄晓娥,心里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娄晓娥是真心对他好。 “晓娥,谢谢你…”傻柱再次说道。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傻柱,你不用谢我。我们是朋友,应该互相帮助。” 傻柱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娄晓娥。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都住在娄晓娥家里。娄晓娥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感觉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傻柱渐渐地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 他知道,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活着了。他要为自己,也要为娄晓娥,好好地活下去。 一天晚上,傻柱和娄晓娥坐在院子里聊天。 “晓娥,我想…我想跟你结婚。”傻柱鼓起勇气说道。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傻柱,你…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晓娥,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结婚,我想跟你一起过日子。”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里充满了幸福的泪水。她点了点头,说道:“傻柱,我…我愿意。” 傻柱一把抱住娄晓娥,激动地说道:“晓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娄晓娥也紧紧地抱着傻柱,心里充满了幸福。 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傻柱…”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秦淮茹会突然出现。 “淮茹…你…你怎么来了?”傻柱惊讶地问道。 秦淮茹没有回答,她走到傻柱面前,把包裹递给他,说道:“傻柱,这是…这是孩子的东西…” 傻柱接过包裹,愣住了。他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傻柱…我…我怀孕了…”秦淮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傻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第108章 阵阵惨叫 “孩子…孩子是谁的?”傻柱的声音颤抖着。 秦淮茹低着头,没有说话。 “说!孩子是谁的!”傻柱怒吼道。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眼里充满了泪水:“孩子…孩子是…是许大茂的…”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娄晓娥,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娄晓娥的手慢慢地从他胳膊上滑落,眼神里的光彩一点点熄灭。 “淮茹,你…你说的是真的?”傻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包裹,指关节都泛白了。 “你说话啊!孩子到底是不是许大茂的?!”傻柱猛地提高了音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秦淮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细若蚊蝇地说道:“是…是他的…” 傻柱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人拿刀子狠狠地捅了他一刀。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娄晓娥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慢慢地转过身,走进了屋里。傻柱想叫住她,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没办法…我…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傻柱一把推开秦淮茹,怒吼道:“你没办法?你没办法就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秦淮茹被傻柱推倒在地上,手里的包裹也掉落在一旁。她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傻柱站起身,走到包裹旁边,捡起来看了看。里面是一些婴儿的衣服,还有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婴儿的小脚丫,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傻柱的心猛地一颤,他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秦淮茹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他把包裹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傻柱!你去哪?!”秦淮茹哭喊着追了上去。 傻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无处可去。 他走到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是他不能死,他还有母亲要照顾,他还有妹妹要抚养。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 他转身离开河边,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四合院门口,他看到娄晓娥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晓娥,你…你要去哪?”傻柱惊讶地问道。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复杂,说道:“傻柱,我…我要回香港。”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离开。 “为什么?是因为秦淮茹吗?”傻柱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傻柱不明白娄晓娥的意思。 娄晓娥继续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秦淮茹,你放不下她。我…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第三者…”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我爱你…可是…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娄晓娥说完,转身就走。 “晓娥!”傻柱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晓娥,别走…别离开我…”傻柱哽咽着说道。 娄晓娥挣扎着想要推开傻柱,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傻柱的拥抱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晓娥,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傻柱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娄晓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傻柱的拥抱。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 是许大茂。 他手里提着一瓶酒,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他看着傻柱和娄晓娥拥抱在一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他慢慢地走过来,说道:“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又换女朋友了?” 许大茂的出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傻柱的头上,他猛地清醒过来,松开了娄晓娥。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后退了几步,与傻柱保持着距离。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傻柱语气不善地问道。 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一脸嘲讽地说道:“我来看看热闹啊,傻柱,你这换女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前几天还和秦淮茹卿卿我我,今天就换成娄晓娥了?你也不怕闪了腰!” 傻柱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可恶的脸上。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我和晓娥之间清清白白,不像你,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哟,还清清白白呢?你俩刚才抱在一起,谁看到了都得说你俩有一腿!傻柱,你装什么纯情呢?”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娄晓娥脸色苍白,她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傻柱,我先走了。”娄晓娥低声说道。 “晓娥,你别走!”傻柱伸手想要拉住娄晓娥,却被她躲开了。 “傻柱,我们…我们不合适…你…你还是去找秦淮茹吧…”娄晓娥说完,转身拖着行李箱,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傻柱,你看看,人家娄晓娥都看不上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啊,就适合跟秦淮茹那种破鞋在一起!”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冲上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许大茂毫不畏惧地迎上傻柱的目光,挑衅地说道:“我说你跟秦淮茹是天生一对!怎么,你还想打我啊?来啊,你打啊!” 傻柱怒不可遏,一拳挥了出去,正中许大茂的鼻子。 “哎哟!”许大茂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傻柱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这一拳而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了。 他骑在许大茂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揍。 “让你胡说八道!让你侮辱晓娥!让你侮辱秦淮茹!” 傻柱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许大茂的身上,许大茂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一大妈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上前劝阻:“傻柱,快住手!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傻柱充耳不闻,继续挥舞着拳头。 易中海也赶了过来,他一把拉住傻柱,厉声说道:“傻柱,你疯了吗?还不快住手!” 傻柱这才停下手,他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像是发了疯的野兽。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一大妈连忙让人去叫救护车,易中海则把傻柱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太冲动了!你这样打人,是犯法的!” 傻柱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心里清楚自己闯了大祸,可是他并不后悔。 他宁愿坐牢,也不愿意让别人侮辱他心爱的女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抬起头,看到秦淮茹站在人群中,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傻柱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 他爱的不是秦淮茹,而是娄晓娥。 他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肯面对现实。 现在,娄晓娥离开了,他终于清醒了。 他看着秦淮茹,眼神复杂,说道:“淮茹,我…”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警笛声越来越近,傻柱的心却越来越平静。他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淮茹,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 他还没说完,秦淮茹就打断了他:“傻柱,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只有娄晓娥。” 傻柱惊讶地看着秦淮茹,他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说道:“傻柱,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而不是爱情。” 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时,警察走了过来,对傻柱说道:“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第109章 刑满释放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警车远去,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傻柱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也不知道,傻柱回来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她只知道,她对傻柱的感情,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朋友之情了。 …… 一个月后,傻柱被判了六个月的有期徒刑。 在监狱里,傻柱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娄晓娥,想起了秦淮茹,也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生活。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肯面对现实。 他爱的不是秦淮茹,而是娄晓娥。 他一直以来都错把感激当成了爱情。 他亏欠秦淮茹的,太多太多了。 六个月后,傻柱刑满释放。 他第一时间回到了四合院。 他想要找到秦淮茹,想要向她道歉,想要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 可是,他却发现,秦淮茹已经搬走了。 一大妈告诉他,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去了乡下投奔亲戚了。 傻柱愣在了原地,心中充满了失落和 regret。 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见到秦淮茹。 他也不知道,他以后该怎么面对秦淮茹。 他只知道,他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 五年后,傻柱成了一名厨师。 他开了一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 他依然单身,依然思念着娄晓娥。 有一天,他突然在街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秦淮茹。 她比五年前更加成熟,更加有女人味了。 她的身边,跟着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都长大了,个个都长得眉清目秀。 傻柱愣愣地看着秦淮茹,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相认。 秦淮茹也看到了傻柱,她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走到傻柱面前,说道:“傻柱,好久不见。” 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秦淮茹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说道:“傻柱,我…我结婚了。”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他强忍着心中的痛苦,问道:“他…他对你好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他对我很好,孩子们也很喜欢他。”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秦淮茹看着傻柱,突然说道:“傻柱,其实…我一直都…”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搂住了秦淮茹的肩膀。 男人长得高大帅气,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 男人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他问道:“淮茹,这位是?” 秦淮茹看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她说道:“他…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老朋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男人看着傻柱,眼神中的敌意更浓了。 他说道:“淮茹,我们走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跟着男人离开了。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他终于明白,他彻底失去了秦淮茹。 他再也无法挽回她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 傻柱僵在原地,像一根被雷劈过的木头。秦淮茹结婚了,这个事实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地割着他的心。他看着那个男人搂着秦淮茹肩膀的手,那只手,曾经是他梦寐以求能够拥有的。 “老朋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眼睛上下打量着傻柱,像在评估一个潜在的威胁。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苦涩地笑了笑,说:“是啊,很久没联系了,淮茹现在过得好就行。”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可声音却干涩得像砂纸磨过一样。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秦淮茹重复着这句话,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她身边的三个孩子,好奇地打量着傻柱,最大的孩子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小声问道:“妈,这是谁啊?” 秦淮茹摸了摸孩子的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个…以前的邻居。” 男人搂着秦淮茹的肩膀更紧了,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对傻柱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搂着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扬长而去。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人群中。他的心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他想起过去和秦淮茹的点点滴滴,那些他曾经以为是爱情的感激,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和讽刺。 他转身走进自己的小饭馆,一股油烟味扑面而来,让他感到一丝窒息。他走进厨房,拿起菜刀,机械地切着菜,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发泄在菜刀上。 “傻柱,你没事吧?”徒弟小王看着傻柱脸色苍白,关切地问道。 傻柱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你要是累就休息一会儿,我来做吧。”小王说着,就要接过傻柱手中的菜刀。 傻柱躲开了小王的手,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小王看着傻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厨房。 傻柱继续切着菜,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滴落在菜板上,和菜汁混在一起。他想起五年前,秦淮茹离开四合院时的情景,想起一大妈告诉他秦淮茹带着孩子去乡下投奔亲戚时,他心中的失落和悔恨。 五年了,他以为他已经放下了,他已经接受了秦淮茹离开的事实。可是,今天再次见到秦淮茹,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他根本就没有放下,他依然爱着秦淮茹,或者说,他爱着那个他幻想中的秦淮茹。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些杂乱的思绪甩出去。他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秦淮茹已经结婚了,她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应该祝福她,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切菜。可是,菜刀却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样,突然从他手中滑落,狠狠地砍在了他的手指上。 “啊!”傻柱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菜板。 小王听到傻柱的惨叫声,连忙跑进厨房,看到傻柱鲜血淋漓的手指,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傻柱,你的手!”小王惊呼道。 傻柱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指,突然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得像个疯子。 “我…我这是…报应啊…”傻柱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凉。 小王看着傻柱,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傻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小王手忙脚乱地帮傻柱包扎着手指,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傻柱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没想到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柱哥,你…你还好吧?”小王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碰到傻柱的伤心事。 傻柱苦笑一声:“没事,死不了。”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自嘲,“你说我是不是特傻?人家都结婚生子了,我还在这儿要死要活的。” 小王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傻柱的痴情,四合院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秦淮茹终究还是选择了别人。 “柱哥,想开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小王说着 cliché 的安慰话,自己都觉得无力。 傻柱摆了摆手,没再说话。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秦淮茹巧笑倩兮的模样,还有她离开四合院时决绝的背影。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扯掉手上的纱布,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去,给我拿瓶酒来!”傻柱对着小王吼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疯狂。 小王吓了一跳,连忙劝道:“柱哥,你这手…” “让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废话!”傻柱再次吼道,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小王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跑去拿了瓶二锅头回来。傻柱一把夺过酒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像是要烧穿他的五脏六腑。 “柱哥,你少喝点…”小王担忧地看着傻柱,生怕他喝出个好歹来。 傻柱没理他,继续灌着酒,眼泪混着酒水,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他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一会儿骂秦淮茹没良心,一会儿骂自己傻,一会儿又骂老天爷不公平。 小王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傻柱发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知道,傻柱这是在用酒精麻痹自己,用酒精来逃避现实。 几瓶酒下肚,傻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小王,口齿不清地说道:“小…小王,你…你知道吗?我…我…我爱她…爱…爱她…” 第110章 模糊不清 “我知道,柱哥,我知道…”小王扶着傻柱,轻声说道。 傻柱突然一把推开小王,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秦淮茹的名字。 小王连忙追了出去,却发现傻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他叹了口气,他知道,傻柱这是要去找秦淮茹了。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去找秦淮茹,他要问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他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秦…秦淮茹…”傻柱喃喃自语道,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人。 “你认错人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傻柱的幻想。 傻柱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秦淮茹,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和秦淮茹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秦淮茹温柔贤惠,而这个女人却冷艳高傲。 女人厌恶地推开傻柱,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等…”傻柱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你…你认识秦淮茹吗?” 女人甩开傻柱的手,像躲避瘟疫一样后退一步,精致的妆容下难掩一丝嫌恶:“你有病吧?我不认识什么秦淮茹!” 傻柱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浓烈的酒气混杂着绝望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你…你长得好像她…”他喃喃自语,眼神迷离。 女人翻了个白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远了。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右手传来,他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受着伤。他低头一看,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任凭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淮茹…淮茹…”他一遍遍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像是着了魔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喂,你没事吧?” 傻柱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女孩扎着马尾辫,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傻柱愣愣地看着女孩,一时没反应过来。女孩又问了一遍:“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傻柱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没事…” 女孩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等…”傻柱挣扎着站起来,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傻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见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语气也缓和了一些:“我叫小雅,你呢?” “我…我叫傻柱…” “傻柱?”小雅忍不住笑了,“这名字真有意思。” 傻柱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更加苦涩。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小雅注意到傻柱手上的血迹,关切地问道。 傻柱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却又觉得这样欲盖弥彰,索性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不小心弄伤的…” 小雅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不小心能弄出来的伤,你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傻柱摇了摇头:“不用了,小伤而已…” “这可不是小伤!”小雅坚持道,“走,我带你去医院。” 傻柱还想拒绝,小雅却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胳膊,朝附近的医院走去。 一路上,小雅不停地跟傻柱说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傻柱却始终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秦淮茹。 到了医院,医生给傻柱处理了伤口,并叮嘱他要注意休息。小雅付了医药费,然后扶着傻柱走出医院。 “谢谢你,小雅…”傻柱感激地说道。 “不用谢,”小雅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小雅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傻柱,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傻柱,”小雅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得振作起来,好好生活。” 傻柱看着小雅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突然觉得,也许,他可以试着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傻柱和小雅同时愣住了。 是秦淮茹。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神情焦急地四处张望着。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下意识地想躲起来,却又觉得这样太懦弱。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秦淮茹也看到了傻柱,她愣了一下,随即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傻柱,你…你怎么在这里?”秦淮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慌乱?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小雅突然开口说道:“他受伤了,我带他来医院处理伤口。”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看着傻柱手上的纱布,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受伤了?”她问。 傻柱还没开口,小雅抢先说道:“他喝醉了,不小心摔倒了。” 秦淮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看着傻柱,欲言又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气氛。傻柱、秦淮茹和小雅,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淮茹,你怎么在这里?” 三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男人西装革履,气宇轩昂,正是秦淮茹的丈夫。 傻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敲了一下。他看看小雅,又看看秦淮茹,再看看秦淮茹的丈夫,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的丈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锃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成功人士的派头。他走到秦淮茹身边,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转头对傻柱和小雅微微一笑:“你们好,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傻柱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许大茂,厂里的放映员,油嘴滑舌,一肚子坏水,傻柱和他向来不对付。 小雅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叫小雅。” 许大茂的目光在小雅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随即又转向傻柱,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傻柱,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又喝多了?” 傻柱涨红了脸,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秦淮茹才喝多了吧? 秦淮茹轻轻推开许大茂的手,走到傻柱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关切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他很想说“我没事”,却又觉得这句话太虚伪。他确实有事,而且事情很大。 “我…我没事…”傻柱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还说没事,手都受伤了。”秦淮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小雅说道,“谢谢你送他来医院。” 小雅笑了笑:“不用谢,应该的。”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傻柱,艳福不浅啊,还有美女送你来医院。”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要你管!” 许大茂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小雅,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对傻柱说道:“傻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说完,她转身就走。 许大茂跟在秦淮茹身后,临走前还不忘对傻柱丢下一句:“傻柱,下次喝酒别再耍酒疯了,丢人现眼!” 傻柱气得肺都快炸了,他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许大茂一顿。 小雅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了,不值得。”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 “走吧,”小雅拉着傻柱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傻柱默默地跟着小雅走出了医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傻柱满脑子都是秦淮茹,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秦淮茹要这样对他? 小雅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事,她停下脚步,看着傻柱,认真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但…她已经结婚了…” 傻柱抬起头,看着小雅,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小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现实…” 傻柱突然一把抱住小雅,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小雅愣住了,她感受着傻柱身上传来的 warmth,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傻柱把头埋在小雅的肩上,哽咽着说道:“小雅,我…我好难受…” 第111章 熟悉的脸 小雅轻轻抚摸着傻柱的头发,柔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许大茂。 他看着紧紧相拥的傻柱和小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哟,傻柱,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许大茂的出现,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他猛地推开小雅,尴尬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雅也有些慌乱,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说道:“我先走了。” “小雅……”傻柱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雅没有回头,快步离开了。 许大茂走下车,来到傻柱面前,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傻柱,可以啊,这才多久,就换了个口味?” 傻柱怒视着许大茂:“关你屁事!” 许大茂啧啧两声:“怎么不关我的事?秦淮茹可是我的邻居,我得替她好好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许大茂继续说道:“傻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还想追秦淮茹?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傻柱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许大茂一顿,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许大茂看着傻柱愤怒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他就是要羞辱傻柱,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永远都配不上秦淮茹。 “傻柱,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许大茂继续说道,“秦淮茹是不会看上你的,她只会利用你,把你当成她的免费劳动力。” “你胡说!”傻柱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吼道。 “我胡说?”许大茂冷笑一声,“你问问你自己,这些年你为秦淮茹做了多少事?你给她送饭,给她洗衣服,给她修房子,你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她又给了你什么?除了利用你,她还给了你什么?” 傻柱愣住了,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他不得不承认,许大茂说的是对的,这些年他为秦淮茹付出了太多,可是秦淮茹却从未给过他任何承诺。 “傻柱,你就是个傻子!”许大茂丢下这句话,转身回到了车上。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样。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对秦淮茹好,秦淮茹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心意。可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错了,他错得离谱。 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只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街道上,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傻柱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公园。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一片茫然。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秦淮茹。 秦淮茹正和一个男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着。那个男人衣着光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傻柱的心里猛地一沉,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秦淮茹和那个男人走到公园的另一边,坐了下来。男人搂着秦淮茹的肩膀,亲吻着她的脸颊。秦淮茹并没有拒绝,反而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一脸幸福的笑容。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难忍。他终于明白,秦淮茹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她只是在利用他。 他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公园。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心碎了,碎得再也拼不起来了。 他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了下来,抱头痛哭。他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你还好吗?” 傻柱抬起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像一个天使。 傻柱愣住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女人微笑着说道:“我是娄晓娥。” 傻柱抬起头,泪眼模糊中,娄晓娥的脸庞如同雾里探花,朦胧却又清晰。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他记起了这个曾经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女人。 娄晓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地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他一张纸巾。傻柱木讷地接过,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娄晓娥笑了笑,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却又带着一丝苦涩。“路过,看到你…不太好。” 傻柱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这样,能好到哪儿去?被许大茂那孙子羞辱,被秦淮茹那娘们儿耍得团团转,我…我就是个傻子!” 娄晓娥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自己,每个人都有犯傻的时候。”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娄晓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活该?我对她那么好,她却…她却跟别的男人…” 说到这里,傻柱哽咽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娄晓娥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她知道,傻柱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劝解者。 等傻柱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娄晓娥才开口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还有很多机会。”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还能做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娄晓娥认真地看着他,“你还有你自己,这就够了。傻柱,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 傻柱看着娄晓娥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娄晓娥,这个曾经被他辜负的女人,现在却像天使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安慰和鼓励。 “娄晓娥,谢谢你。”傻柱由衷地说道。 娄晓娥笑了笑,“不用谢,傻柱,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一起养的那只兔子吗?”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当然记得,那只兔子…还把你的衣服给咬破了。” 娄晓娥笑着说道:“是啊,那时候你气得…差点把它给炖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那一刻,傻柱感觉自己心中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温暖和希望。 “傻柱,”娄晓娥突然认真地说道,“你…愿意跟我重新开始吗?”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娄晓娥,眼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娄晓娥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傻柱,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但是我现在真的想…想和你在一起。” 傻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着,又在这儿借酒消愁呢?”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转头看去,只见许大茂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们。 许大茂走到他们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傻柱,你不会真的以为娄晓娥会看上你吧?她只不过是在可怜你罢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她吗?” 傻柱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许大茂一顿,可是他强忍住了。 娄晓娥站起身,挡在傻柱面前,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够了!我和傻柱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许大茂冷笑一声,“哟,还挺护着呢?娄晓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傻柱就是个废物,他根本给不了你幸福。” 许大茂说着,伸手想要去拉娄晓娥的手,却被傻柱一把抓住。 傻柱的手像铁钳一样钳住许大茂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丫嘴再不干净点儿,信不信老子今天撕烂你的嘴!”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带着一股狠劲儿。 许大茂吃痛地咧了咧嘴,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哟,傻柱,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怎么着,想打人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 娄晓娥见状,连忙拉住傻柱的另一只胳膊,轻声劝道:“傻柱,别冲动,别跟他一般见识。”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才慢慢松开手。许大茂揉着自己发红的胳膊,一脸的幸灾乐祸。“傻柱,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就会窝里横!有种你冲我来啊!” 第112章 一丝嫉妒? “许大茂,你……”傻柱又要发作,却被娄晓娥紧紧地抱住了。“傻柱,别理他,我们走。” 娄晓娥拉着傻柱转身就走,留下许大茂在原地跳脚。“娄晓娥,你给我站住!你跟他走什么走?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他就是个……” 许大茂的叫骂声越来越远,傻柱和娄晓娥都没有回头。傻柱的心里五味杂陈,有愤怒,有不甘,也有感动。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这样维护他,竟然会愿意跟他重新开始。 两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娄晓娥才松开傻柱的手,低着头,不敢看他。“傻柱,我……”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一把搂住娄晓娥,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娄晓娥,别说了,我都明白。”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将头埋在傻柱的胸膛里,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傻柱,我…我以前真的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离开你。”娄晓娥哽咽着说道。 傻柱轻轻地抚摸着娄晓娥的头发,柔声说道:“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过了许久,娄晓娥才抬起头,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柔情。“傻柱,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吧。” 傻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好。”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傻柱和娄晓娥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正站在不远处,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傻柱连忙松开娄晓娥,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淮茹,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问道。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傻柱和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嫉妒? “你们…你们…”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柱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他们知道,这下事情麻烦了。 秦淮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她看看傻柱,又看看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怨怼和委屈。“傻柱,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她终于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细若蚊蝇。 娄晓娥挺直了腰杆,伸手挽住傻柱的胳膊,挑衅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我和傻柱重新在一起了,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了。”她故意把“我的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在宣示主权。 傻柱感受到娄晓娥的亲昵,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得意。他挺了挺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秦淮茹。“淮茹,我和娄晓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 “真心相爱?”秦淮茹打断了傻柱的话,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把刀。“傻柱,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说的吗?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忘了你…你…”秦淮茹越说越激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傻柱被秦淮茹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淮茹,以前的事就别提了,都过去了。我现在和娄晓娥在一起了,以后…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傻柱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淮茹的心上。她踉跄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胸口,仿佛要窒息一般。“傻柱,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你…”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痛苦的样子,心里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升起一股快意。她紧紧地搂着傻柱的胳膊,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秦淮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寡妇,一个拖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傻柱凭什么要对你负责?他凭什么要为了你和你的孩子牺牲自己的幸福?” 秦淮茹听到娄晓娥的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无力地垂下双手,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是…是啊,我是什么东西呢?我不过是一个寡妇…”她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娄晓娥狠狠地掐了一下。“傻柱,你别心软!这个女人就是个吸血鬼,你要是对她心软,她就会缠上你,一辈子都甩不掉!” 傻柱被娄晓娥的话吓了一跳,他连忙闭上嘴,不敢再看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抬起头,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傻柱。“傻柱,你真的…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傻柱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任由娄晓娥拉着他离开。 秦淮茹看着傻柱和娄晓娥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鲜血渗了出来。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傻柱,娄晓娥,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仇恨。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秦淮茹身后传来。“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转过头,只见一大爷易中海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扑到易中海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一大爷,他们…他们欺负我…” 易中海轻轻地拍着秦淮茹的后背,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别哭了,淮茹,一大爷会为你做主的。” 易中海扶着秦淮茹,感受着她瘦弱身躯的颤抖,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他假惺惺地安慰着:“淮茹啊,别哭了,傻柱那小子不懂事,一大爷懂你。你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谁看了都心疼。”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一大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柱他…他不要我了…” 易中海轻轻地拍着秦淮茹的背,语气更加温柔:“傻柱不要你,一大爷要你。你放心,一大爷会照顾你的,会照顾你的孩子们的。”他说着,手不自觉地往下滑,落在了秦淮茹的腰上。 秦淮茹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感觉易中海的手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她想要躲开,却又不敢,只能任由易中海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一大爷…我…我害怕…”秦淮茹颤抖着说道。 “别怕,淮茹,一大爷会保护你的。”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威胁。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哟,一大爷,您这是在干嘛呢?”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诡异的宁静。 易中海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说道:“大茂啊,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似笑非笑地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我刚回来就看到您搂着秦淮茹,这孤男寡女的,难免让人想歪啊。”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她羞愧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中海恼羞成怒,他瞪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我…我只是在安慰淮茹,她…她被傻柱那小子欺负了。” “哦?安慰?安慰需要搂搂抱抱吗?”许大茂不依不饶地追问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你…”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他指着许大茂,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他走到秦淮茹面前,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问道:“淮茹,你没事吧?傻柱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哥说,哥帮你出气!” 秦淮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哽咽着说道:“大茂哥…谢谢你…”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荡漾。他伸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脸,语气轻佻地说道:“别哭了,淮茹,以后有哥罩着你,谁也不敢欺负你。”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亲密的样子,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许大茂,你…你给我等着!”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许大茂根本没把易中海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搂着秦淮茹,转身离开了院子。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眼神阴冷得可怕。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许大茂,你想跟我抢女人?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炸开了锅。有人在厕所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奸情”。 消息传开后,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人们纷纷议论着,指责着,谩骂着。许大茂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喊打。 秦淮茹更是羞愧难当,她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任由流言蜚语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第113章 身败名裂 而这一切,都是易中海一手策划的。他躲在暗处,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身败名裂,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但是,易中海没有料到的是,这张纸条最终会落到聋老太太的手里……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敲了敲门。“中海啊,在家吗?”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连忙打开门,脸上堆满了笑容。“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聋老太太走进屋里,在椅子上坐下,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易中海。“中海啊,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和秦淮茹,还有许大茂的事情。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太太,那些都是谣言,您…您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谣言?那这张纸条是怎么回事?”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写着许大茂和秦淮茹“奸情”的纸条,扔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乱地捡起纸条,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陷害我和淮茹的。” 聋老太太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易中海,“陷害?谁会陷害你?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易中海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不敢直视聋老太太的眼睛,眼神闪烁不定。“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做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中海啊,你让我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直善良的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易中海扑通一声跪在聋老太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老太太,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我…我嫉妒许大茂,我…我…” 聋老太太看着痛哭流涕的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易中海一直想当个“好人”,想得到大家的尊重,但他的“好”却总是带着算计和私心。 “起来吧,中海。”聋老太太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反省自己,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 易中海连忙点头称是,他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心里却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聋老太太离开后,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搂着秦淮茹,在院子里散步。他们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笑着闹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淮茹,你真美。”许大茂深情款款地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秦淮茹娇羞地低下头,轻轻地捶打着许大茂的胸口。“大茂哥,你就会哄我开心。” 许大茂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淮茹,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秦淮茹抬起头,深情地望着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泪光。“大茂哥,我也爱你。”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脸色铁青,眼神凶狠地瞪着许大茂和秦淮茹。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勾引我媳妇!”傻柱怒吼道,举起棍子就朝许大茂打去。 傻柱抡起棍子,眼看就要砸在许大茂头上。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秦淮茹推开,自己则狼狈地躲闪。棍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傻柱,你疯了!”许大茂惊魂未定地喊道,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傻柱怒目圆睁,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敢勾搭我媳妇,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被推倒在地,揉着摔疼的胳膊,哭哭啼啼地劝道:“柱子,你别打了,别打了……” 许大茂躲在秦淮茹身后,探出头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搭你媳妇了?我和淮茹只是随便聊聊天而已。” “聊聊天?聊到抱在一起?”傻柱怒不可遏,再次举起棍子。 许大茂吓得缩回脖子,不敢再吭声。秦淮茹则哭得更加伤心,她一边拉扯着傻柱的胳膊,一边说道:“柱子,你误会了,我和大茂哥真的没什么……”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许大茂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她,一边还不忘挑衅地看向傻柱:“傻柱,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她用浑浊的眼睛扫视着三人,语气沉重地说道:“都给我住手!” 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放下棍子,委屈地说道:“老太太,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许大茂……” 聋老太太打断傻柱的话,说道:“我都知道了。中海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傻柱一愣,疑惑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这件事,你也有责任。” 傻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关心淮茹,她心里 naturally 会感到寂寞。许大茂趁虚而入,也是人之常情。” 傻柱如遭雷击,他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秦淮茹则抬起头,感激地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淮茹啊,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嫁给傻柱,本来是想过上好日子的,没想到……”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也不能因为寂寞就做出对不起傻柱的事情。你这样做,对傻柱不公平,对你自己也不公平。”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傻柱,你以后要好好对待淮茹,不要再让她受委屈了。”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心里明白,聋老太太这是在偏袒秦淮茹。 聋老太太又看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也是个有家有室的人,以后不要再招惹淮茹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媳妇吗?” 许大茂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招惹她了。” 他心里却在冷笑,他根本就没把聋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他觉得,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追求秦淮茹。 聋老太太似乎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年轻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转身离开了。留下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三人,站在原地,各怀心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传来,打破了院子里诡异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院子。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三人僵持在那里,气氛诡异。她猛地刹住车,车铃发出刺耳的“吱嘎”一声,像是平地里炸了个响雷。 她从车上跳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到许大茂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尖声质问道:“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又在这儿干什么呢?!”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连忙解释道:“哎哟,媳妇儿,你轻点儿!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娄晓娥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她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他,厉声道:“什么也没干?你当我瞎啊!你跟这个秦淮茹眉来眼去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吓得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吭声。傻柱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许大茂,心里暗爽。 娄晓娥越说越气,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许大茂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院子里回荡。 许大茂被打懵了,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娄晓娥,吼道:“娄晓娥,你敢打我?!你疯了?!” 娄晓娥冷笑一声,说道:“打你怎么了?我今天还要休了你呢!” 她一把扯下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拽到自行车旁,强迫他跨上后座,然后自己骑上车,一脚蹬了出去,留下一院子目瞪口呆的邻居。 傻柱看着远去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既为许大茂的倒霉感到高兴,又为秦淮茹的遭遇感到同情。 第114章 婚姻大事 他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别难过了,以后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突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说道:“傻柱,谢谢你。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说着,一把抱住傻柱,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低声哭泣起来。 傻柱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地搂住了秦淮茹。他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抱在一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咳嗽一声,说道:“傻柱,淮茹,你们……” 傻柱和秦淮茹连忙分开,尴尬地站在原地。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也不能……” 他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是个好孩子,但是你也不能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啊。你想想,你和秦淮茹都是离过婚的人,你们要是再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们?” 傻柱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易中海说得对。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会面临很大的压力。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听一大爷一句劝,放弃吧。你和秦淮茹不合适。” 傻柱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一大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傻柱和秦淮茹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站在人群中,正一脸正气地看着易中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傻柱的弟弟,何雨水带回来的对象,名叫李卫国。 李卫国的话掷地有声,让易中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当众反驳他。 傻柱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卫国会站出来为他说话。他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秦淮茹则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知道,她现在很需要一个依靠。 易中海脸色阴沉,他看着李卫国,冷冷地说道:“年轻人,你懂什么?婚姻大事,岂容儿戏?” 李卫国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说道:“一大爷,我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傻柱和秦淮茹真心相爱,他们应该在一起。” “真心相爱?”易中海冷笑一声,“你以为爱情是什么?爱情能当饭吃吗?傻柱和秦淮茹都是离过婚的人,他们要是再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日子怎么过是他们自己的事,用不着您操心。”李卫国寸步不让,“您凭什么阻止他们在一起?” “我……”易中海被李卫国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说话了:“就是,一大爷,您管得也太宽了吧!”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跟您有什么关系?” “人家两情相悦,您凭什么棒打鸳鸯?” …… 众人纷纷指责易中海,让他下不来台。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环视众人,怒道:“你们……你们都反了天了!” 他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了一院子议论纷纷的邻居。 傻柱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易中海是为他好,但是他真的无法放弃秦淮茹。 李卫国走到傻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傻柱哥,别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你真心喜欢秦淮茹,就勇敢地去追求她。” 傻柱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点了点头。 秦淮茹擦干眼泪,走到傻柱面前,柔声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脸颊,柔声说道:“淮茹,我爱你。” 秦淮茹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着头,羞涩地说道:“傻柱,我也爱你。” 两人深情对视,眼里充满了爱意。 就在这时,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他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抱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他跳下自行车,冲到傻柱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傻柱,你个混蛋!你竟然敢勾引我媳妇儿!” 傻柱一把推开许大茂,冷笑道:“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我和秦淮茹是真心相爱,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在一起?” “真心相爱?”许大茂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就是想趁虚而入,抢走我媳妇儿!” “许大茂,你……”傻柱怒不可遏,挥起拳头就要打许大茂。 李卫国见状,连忙上前拦住傻柱,劝道:“傻柱哥,别冲动!” 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转身就走。 傻柱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知道,他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将会越来越深。 这时,秦淮茹突然说道:“傻柱,我……我想去看看我婆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好,我陪你去。” 两人手牵着手,向贾家走去。 李卫国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心里默默地祝福着傻柱和秦淮茹,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贾张氏此刻正躲在屋里,偷偷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她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手牵着手离去,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她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件事,让傻柱和秦淮茹彻底决裂…… 李卫国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摇头,这傻柱,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不过,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个看客,看戏的就图个乐呵。 贾张氏从屋里探出头来,脸上堆满了恶毒的笑容,活像一只偷到了鸡的老鼠。“哼,小贱人,还真以为能嫁进我们贾家?做梦去吧!傻柱这蠢货,早晚得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阴恻恻地笑着,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傻柱和秦淮茹来到贾家,秦淮茹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贾张氏坐在炕上,脸色阴沉,看到秦淮茹,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哎哟,我的儿媳妇啊,你总算来了!我这老婆子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哭天抢地地说道:“淮茹啊,妈这心里苦啊!棒梗他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着棒梗和槐花,不容易啊!现在你又要嫁给傻柱,以后谁来照顾我这个孤寡老人啊?”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哭诉,心里也难受,她知道贾张氏不容易,可是她又不能为了贾张氏放弃自己的幸福。“妈,您放心,我嫁给傻柱后,也会好好孝敬您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她拉着秦淮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淮茹啊,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妈也不想为难你。这样吧,你每个月给妈十块钱,就当是妈的养老钱了,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愣住了,十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她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妈,十块钱太多了,我……” 贾张氏脸色一变,又开始哭闹起来:“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媳妇不孝顺啊!我这是要被活活饿死啊!” 傻柱见状,连忙说道:“淮茹,别说了,十块钱就十块钱,我给!”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她知道傻柱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心里却更加难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贾张氏绑架了一样,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 贾张氏见傻柱答应了,立刻喜笑颜开,她拍了拍傻柱的手,说道:“傻柱啊,还是你懂事!妈以后就指望你了!” 傻柱憨厚地笑了笑,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掉进了贾张氏的陷阱。 李卫国站在院子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冷笑一声,这贾张氏,还真是个吸血鬼!傻柱这小子,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个看客,看戏的就图个乐呵。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拿出一瓶酒,慢慢地喝了起来。这四合院里的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李卫国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位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子。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一些水果和点心。 “请问,这里是李卫国家吗?”女子声音清脆,如同黄鹂鸣叫。 李卫国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就是李卫国,你是?” 女子嫣然一笑,“我叫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妻子。” 李卫国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娄晓娥?这可是个狠角色啊!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第115章 春风拂面 娄晓娥的出现,让李卫国感到意外,也让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毕竟,许大茂可不是个善茬,这女人突然上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晓娥同志,快请进。”李卫国侧身让开,娄晓娥款款走进了屋内。她将手中的篮子放在桌子上,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李卫国的屋子,布置得干净整洁,和她想象中的单身汉的住所完全不一样。 “李卫国同志,冒昧打扰,还请见谅。”娄晓娥的声音温柔动听,如同春风拂面。 “娄晓娥同志,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李卫国开门见山,他可没时间跟她绕弯子。 娄晓娥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我听说李卫国同志厨艺了得,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李卫国挑了挑眉。 “是这样的,我丈夫许大茂,他最近胃口不好,我想请李卫国同志做几道菜,给他调理一下。”娄晓娥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包裹,“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卫国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是一些票证和钱。他心里冷笑,这娄晓娥,还真是会来事。不过,他李卫国可不是傻柱,不会轻易被人收买。 “娄晓娥同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最近比较忙,恐怕没时间帮你这个忙。”李卫国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娄晓娥似乎早就料到李卫国会拒绝,她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反而更加热情地说道:“李卫国同志,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许大茂的身体真的很重要。只要你肯帮忙,报酬方面好商量。” 李卫国似笑非笑地看着娄晓娥,“娄晓娥同志,你这么关心许大茂,怎么不自己给他做饭呢?” 娄晓娥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笑容,“李卫国同志,你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女人家,哪会做饭啊。” “不会做可以学嘛。”李卫国语气玩味,“我看你挺聪明的,学做饭应该不难吧。” 娄晓娥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没想到李卫国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李卫国同志,你真的不肯帮忙吗?” 李卫国耸了耸肩,“不是不肯,是真的没时间。” 娄晓娥见李卫国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她站起身,拿起篮子,语气冰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李卫国,意味深长地说道:“李卫国同志,你以后会后悔的。” 李卫国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悔?他李卫国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关上门,回到屋里,将娄晓娥带来的东西扔到一边。他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尝着。这娄晓娥,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她来找自己,真的只是为了让给许大茂做饭?他可不相信。 第二天一大早,李卫国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打开门,看到院子里挤满了人,一个个义愤填膺,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傻柱,你个畜生!你竟然偷鸡!” “傻柱,你真是丢我们四合院的脸!” “傻柱,你赶紧滚出四合院!” 傻柱站在人群中央,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手里提着一只死鸡,眼神惊恐,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卫国看到这一幕,心中暗笑。看来,好戏开始了。他走到人群前面,问道:“怎么回事?傻柱怎么偷鸡了?” 易中海站出来,指着傻柱,痛心疾首地说道:“卫国,你来的正好!这傻柱,竟然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真是丢人现眼!” 许大茂站在一旁,一脸得意,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个王八蛋!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傻柱看到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我没有!我没有偷鸡!是大茂诬陷我!” “诬陷你?你手里拿着鸡,怎么解释?”许大茂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打傻柱。 李卫国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大茂,先别动手,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他转头看向傻柱,“傻柱,你说你没偷鸡,那你手里的鸡哪来的?” 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我知道!我看到傻柱从许大茂家鸡窝里抓的鸡!”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贾张氏。她指着傻柱,大声说道:“我亲眼看到傻柱偷鸡!他鬼鬼祟祟地溜进许大茂家,然后从鸡窝里抓了一只鸡就跑了!” 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傻柱彻底慌了神。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卫国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确定你亲眼看到傻柱偷鸡了?” 贾张氏挺起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我看得清清楚楚!傻柱就是个偷鸡贼!” 李卫国又看向周围的人,“你们呢?也都看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他们只是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并没有亲眼看到傻柱偷鸡。 李卫国点了点头,看向许大茂,“大茂,既然没有人证,那这只鸡就不能说是傻柱偷的。” 许大茂急了,“李卫国,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要包庇傻柱不成?” “包庇?我可没这么说。”李卫国慢悠悠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凡事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冤枉人。” 许大茂气得跳脚,“证据?这鸡就是证据!傻柱手里拿着鸡,还能有假?” 李卫国笑了笑,“大茂,这鸡在傻柱手里,就能证明是他偷的吗?万一是别人栽赃陷害呢?” 许大茂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卫国会这么说。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李卫国继续说道:“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先把这只鸡交给一大爷保管,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易中海点了点头,“也好。我先把鸡保管起来,等找到真正的偷鸡贼,再做处理。” 说完,他从傻柱手里接过鸡,转身进了屋。 傻柱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是李卫国站出来帮他说话。 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见状,也悻悻地离开了。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李卫国和傻柱。 傻柱走到李卫国面前,感激地说道:“卫国,谢谢你。” 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别再被人抓到把柄了。” 傻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卫国。” 李卫国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回到屋里,李卫国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他看着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傻柱,还真是个傻子。他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不过,傻柱虽然傻,但他却是个好人。李卫国不介意帮他一把。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 第二天一大早,李卫国就去了派出所,报案说许大茂家的鸡丢了。 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来了,他们对许大茂家进行了调查,发现鸡窝里确实少了一只鸡。 民警问许大茂,“你怀疑是谁偷了你的鸡?”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怀疑是傻柱偷的!” 民警又问傻柱,“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傻柱连忙说道:“我没有偷鸡!我是被冤枉的!” 民警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这样吧,你们两个都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配合调查。” 傻柱和许大茂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民警对傻柱和许大茂进行了审问。 傻柱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偷鸡,而许大茂则一口咬定是傻柱偷的。 双方各执一词,民警也无法判断谁说的是真话。 就在这时,一个 unexpected 的人出现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报告,我们找到了目击证人。”年轻警察说道。 民警精神一振,“快带进来!”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被带了进来。男孩看起来有些紧张,低着头不敢看人。 “小朋友,别害怕,你慢慢说,你看到了什么?”民警和蔼地问道。 男孩抬起头,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一眼许大茂,小声说道:“我……我看到许大茂把鸡藏在了傻柱的屋里。” 许大茂顿时傻眼了,他指着男孩,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胡说!我根本没去过傻柱的屋!” 男孩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在了警察身后。 民警见状,严肃地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罪加一等!” 许大茂还想狡辩,但看到民警严厉的目光,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承认了是自己偷了鸡,然后嫁祸给傻柱。 真相大白,傻柱被释放了。 傻柱走出派出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卫国,谢谢你。” 第116章 善良的心 李卫国笑了笑,“傻柱,你以后做事可得长点心眼,别再被人算计了。” 傻柱挠了挠头,“我知道了,卫国。” 李卫国看着傻柱憨厚的样子,心里暗笑。这傻柱,还真是个一根筋。不过,傻柱虽然傻,但他却有一颗善良的心。李卫国不介意帮他一把。 “走吧,我请你喝酒去。”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 “好啊!”傻柱高兴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酒。 “卫国,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傻柱举起酒杯,感激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来,喝酒!”李卫国和傻柱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傻柱的话匣子打开了。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事情,说着自己的委屈。 李卫国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话。 “卫国,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傻柱突然问道。 李卫国笑了笑,“傻人有傻福。” 傻柱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当傻子。” 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并不傻,你只是太善良了。在这个院子里,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傻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李卫国会这么说。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傻,很笨,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 “卫国,谢谢你。”傻柱再次说道。 “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嘛。”李卫国笑了笑。 两人又喝了几杯,傻柱有些醉了。他看着李卫国,眼神迷离,“卫国,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李卫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傻柱,还真是…… 他扶着傻柱,准备送他回家。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小酒馆门口。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风衣,脸上戴着一副墨镜。他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李卫国和傻柱。 李卫国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卫国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把傻柱往身后拉了拉。这黑衣人来者不善,傻柱喝得醉醺醺的,万一发生冲突,他可保护不了他。 黑衣人慢慢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卫国,我们又见面了。” 李卫国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但这男人却像是认识他很久似的。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你是谁?”李卫国沉声问道。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黑衣人语气阴冷,像是在宣判什么。“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可以让你死个明白。我是来替贾东旭报仇的。” “贾东旭?”李卫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贾东旭,不就是傻柱的死对头吗?难道这黑衣人是贾东旭的什么人?可贾东旭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这人现在才冒出来,未免也太迟了吧? “贾东旭是你的什么人?”李卫国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他哥,贾东海。” “贾东海?”李卫国再次愣住。他从来没听说过贾东旭还有个哥哥。 贾东海似乎看出了李卫国的疑惑,冷笑道:“怎么?很惊讶吗?我弟弟的死,都是拜你所赐!你让他在轧钢厂丢了工作,让他受尽屈辱,最后还让他……” 贾东海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哽咽了,他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李卫国皱了皱眉。贾东旭在轧钢厂丢工作的事,他确实知道一些。当时贾东旭因为操作失误,导致工厂损失了一批重要的零件,被厂里开除了。但这件事跟李卫国并没有直接关系,他只是个旁观者而已。 “贾东旭被开除,是他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卫国反问道。 “少装蒜了!”贾东海怒吼道,“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弟弟怎么会被开除?你毁了他的一切,我今天就要为他报仇!” 贾东海说完,猛地挥拳朝李卫国打来。李卫国早有防备,侧身躲过了这一拳。 “看来你是执意要动手了?”李卫国眼神一冷。 “废话少说!纳命来!”贾东海再次挥拳攻来。 李卫国也不再客气,和贾东海扭打在一起。 傻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醉醺醺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卫国……你……你小心啊……”傻柱含糊不清地说道。 李卫国和贾东海打得难解难分,小酒馆里的桌椅都被撞翻了,酒瓶碎片散落一地。 贾东海虽然身材高大,但李卫国身手敏捷,两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相上下。 就在这时,贾东海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李卫国。 李卫国躲闪不及,匕首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卫国!”傻柱惊呼一声,酒也醒了大半。 李卫国捂着伤口,脸色苍白。他没想到贾东海竟然会随身携带凶器。 贾东海见状,狞笑一声,“李卫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再次举起匕首,朝李卫国刺去…… 傻柱的惊呼声像一道惊雷,在李卫国耳边炸响。他感到一阵剧痛从手臂传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迅速后退几步,拉开了与贾东海的距离。 “卫国!”傻柱踉跄着扑过来,扶住李卫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担忧。“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李卫国摆了摆手,“没事儿,一点小伤。”他说着,撕下一块衣襟,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鲜血很快浸透了布条,触目惊心。 傻柱急得直跺脚,“这怎么行?得赶紧去医院!” 李卫国摇摇头,“现在去医院太危险了,贾东海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贾东海狞笑着逼近,“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再次举起匕首,眼神凶狠,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傻柱吓得酒彻底醒了,他挡在李卫国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报警了!” 贾东海不屑地冷笑一声,“报警?你以为警察来得及吗?” 他猛地一脚踹在傻柱肚子上,傻柱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李卫国见状,怒火中烧。他一把推开傻柱,冲向贾东海。 “你敢动他!”李卫国怒吼道。 他忍着手臂的剧痛,和贾东海再次扭打在一起。 这次,李卫国完全放弃了防守,他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攻击贾东海。 贾东海被李卫国的疯狂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李卫国受了伤还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李卫国一拳打在贾东海脸上,贾东海惨叫一声,鼻血喷涌而出。 李卫国得势不饶人,又是一脚踹在贾东海肚子上,贾东海痛得弯下腰。 李卫国抓住机会,一把夺过贾东海手中的匕首,反手刺向贾东海的大腿。 “啊!”贾东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倒在地,捂着大腿痛苦地翻滚。 李卫国喘着粗气,站在贾东海面前,匕首指着他的喉咙。 “你……你敢杀我?”贾东海惊恐地问道。 李卫国眼神冰冷,“你刚才想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 贾东海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今天栽了。 “我……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贾东海哀求道。 李卫国冷笑一声,“放过你?你害死了贾东旭,现在还想杀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贾东海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就在这时,小酒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 为首的警察指着李卫国,大声喊道。 李卫国愣住了,他没想到警察来得这么快。 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匕首……这时,傻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贾东海大声喊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拿刀要杀我们!” 警察立刻将贾东海控制住,然后走到李卫国面前。 “你没事吧?”警察关切地问道。 李卫国摇摇头,“我没事。” 警察看了看李卫国手臂上的伤口,说道:“你受伤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李卫国点点头,“好。” 他跟着警察走出小酒馆,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贾东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这个人,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李卫国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李卫国,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他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李卫国被带到派出所录口供,傻柱也作为证人被一起带了过来。一番折腾下来,天都快亮了。做完笔录,李卫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派出所,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卫国!”傻柱追了上来,一脸担忧,“你没事儿吧?那贾东海真是个混蛋!下手那么狠!” 李卫国摇摇头,“没事儿,皮外伤而已。” “哎,都怪我!要不是我喝多了,也不会……”傻柱自责地拍了拍脑袋,“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东旭刚走,他弟弟就……” 第117章 救命稻草 李卫国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行了,你也别自责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贾东海那小子,迟早得进去。” 傻柱点点头,又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钱,“卫国,你拿着,去医院看看吧,别落下病根。” 李卫国看着傻柱手里那几张沾着油渍的票子,心里一暖,但他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柱子哥,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行。” “那怎么行!你……” 傻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卫国打断,“真没事儿,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 告别傻柱,李卫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清晨的凉风吹过,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匕首,这可是贾东海的“遗产”,得找个地方处理掉。 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口,他正准备把匕首扔进垃圾桶,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哭声。 李卫国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哭声是从胡同深处传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哭声越来越清晰,李卫国循着声音,看到一个女人蹲在墙角,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了?”李卫国问道。 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借着微弱的晨光,李卫国认出了她,正是秦淮茹。 “卫国……呜呜呜……”秦淮茹看到李卫国,哭得更加厉害了。 “发生什么事了?”李卫国连忙问道。 秦淮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告诉了李卫国。原来,贾张氏一大早发现贾东海没回家,就跑到秦淮茹家大吵大闹,骂秦淮茹没管好贾东海,还把她赶了出来,让她去找贾东海。 “这老虔婆……”李卫国暗骂一句,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 “卫国,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东海他……呜呜呜……”秦淮茹抓住李卫国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别哭了,淮茹,没事的,我会帮你的。” 秦淮茹靠在李卫国的肩膀上,哭声渐渐 subsided,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李卫国的鼻腔,让他心头一荡。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呦,这不是李卫国和秦淮茹吗?大清早的,在这儿搂搂抱抱,干什么呢?” 许大茂的声音尖酸刻薄,像破锣一样在清晨的胡同里回荡。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连忙从李卫国的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局促地绞着手指。 李卫国眉头一皱,冷冷地瞪着许大茂,“你小子大清早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院儿里的李大爷啊!怎么着,这是安慰寡妇呢?还是趁火打劫呢?” “放你娘的屁!”李卫国怒骂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他妈……” 他捏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 秦淮茹连忙拉住李卫国的胳膊,“卫国,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走吧。” 李卫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算你小子走运!” 说完,他扶着秦淮茹,转身离开了胡同。 许大茂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李卫国,你小子给我等着!” 李卫国送秦淮茹回到她家门口。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卫国,谢谢你。” “没事儿,都是一个院儿的,应该的。”李卫国说道,“你赶紧进去吧,别让贾张氏那老虔婆又找你麻烦。” 秦淮茹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一阵烦躁。贾东海这小子,真是害人不浅!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一大早的,跟男人在外面鬼混!你……” 是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像老鸹一样难听。 李卫国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他看到贾张氏正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乱飞。 “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李卫国怒道。 “呦,李卫国,你还有脸来啊!你……”贾张氏看到李卫国,更是火冒三丈,“你跟秦淮茹这个贱货……” 李卫国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贾张氏被李卫国的眼神吓住了,她没想到李卫国竟然敢对她动手。 “你……你想干什么?”贾张氏结结巴巴地说道。 李卫国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闭嘴!” 他猛地一甩手,把贾张氏甩在了地上。 “哎呦!”贾张氏惨叫一声,坐在地上,捂着屁股,指着李卫国,“你……你敢打我!我要去告你!” 李卫国不屑地哼了一声,“去告啊!你去告啊!看谁信你!”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咱们走!” 说完,他拉着秦淮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贾张氏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李卫国!秦淮茹!你们这对狗男女!我……” 她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湿热,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 她……竟然被气得尿了裤子!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一股骚臭味迅速在院子里弥漫开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爆发出哄堂大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有人捂着鼻子,有人弯腰捧腹,还有人干脆吹起了口哨。 “哎呦喂,贾张氏这是怎么了?怎么尿裤子了?” “活该!谁让她整天作妖,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李卫国这小子,真够爷们儿的!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 秦淮茹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用力拽着李卫国的胳膊,低声道:“卫国,咱们快走吧。” 李卫国却站着没动,居高临下地看着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贾张氏,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别再没事找事!不然,下次就不是尿裤子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拉着秦淮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四合院。身后,贾张氏的哭喊声和众人的嘲笑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滑稽的交响曲。 出了四合院,秦淮茹才松了口气,感激地对李卫国说:“卫国,今天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李卫国摆摆手:“都是一个院的,应该的。以后贾张氏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秦淮茹心头一暖,眼眶微微湿润。自从贾东旭死后,她在这个院子里受尽了白眼和欺凌,从来没有人像李卫国这样维护过她。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泛红的眼眶,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秦淮茹愣住了,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李卫国。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李卫国的指尖触碰到秦淮茹柔软的肌肤,一股电流般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 秦淮茹的脸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李卫国的指尖在她脸上游走。 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两人如同触电般分开,慌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年轻男子骑着自行车飞快地驶来,正是傻柱。 傻柱一眼就看到了李卫国和秦淮茹,猛地刹住车,跳下自行车,怒气冲冲地指着李卫国,吼道:“李卫国!你个混蛋!你对秦姐做什么?!” 李卫国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傻柱就冲了上来,挥起拳头朝他脸上砸去。 “砰!” 李卫国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嘴角顿时渗出一丝鲜血。 他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反手一拳打了回去。 “砰!” 傻柱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怒吼道:“李卫国!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完,他再次扑了上来,和李卫国扭打在一起。 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连忙上前劝架,可是两个男人都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 “住手!你们别打了!” 秦淮茹的呼喊声被淹没在两个男人的怒吼声中。她急得不知所措,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胡同口传来: “傻柱!你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正站在胡同口,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看到娄晓娥出现,傻柱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推开李卫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晓娥,我……我……” 第118章 更大的风暴 李卫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娄晓娥的出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傻柱头上。他原本涨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娄晓娥的眼睛。 “晓娥,你听我解释……”傻柱支支吾吾地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娄晓娥的目光在傻柱和李卫国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秦淮茹身上。她注意到秦淮茹眼角的泪痕和略显凌乱的衣衫,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不用解释了。”娄晓娥冷冷地说,“我什么都看见了。” 傻柱脸色更加难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卫国见状,冷哼一声,揉了揉被打疼的脸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对娄晓娥说:“娄晓娥同志,你来得正好,你问问你这位未婚夫,他凭什么打我?” 娄晓娥没有理会李卫国,而是径直走到秦淮茹面前,关切地问道:“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谢谢你晓娥。”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苍白的脸庞,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她转头看向傻柱,眼神凌厉:“傻柱,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秦姐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你竟然还打她主意,你还是不是人?” 傻柱被娄晓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顿时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吭声。 李卫国在一旁煽风点火:“娄晓娥同志,你可别被他这副可怜样给骗了!这家伙就是个衣冠禽兽,表面上装得老实巴交,背地里尽干些龌龊事!” “李卫国!你少胡说八道!”傻柱怒吼道。 “我胡说八道?你敢说你刚才没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李卫国毫不畏惧地与傻柱对视。 傻柱语塞,他确实对秦淮茹心怀不轨,刚才也确实差点做出越轨的事情。 娄晓娥看着傻柱窘迫的样子,心中更加失望。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傻柱说:“我们之间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必须向秦姐道歉!” 傻柱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走到秦淮茹面前,低声道:“秦姐,对不起。” 秦淮茹淡淡地看了傻柱一眼,没有说话。 娄晓娥见状,更加生气,她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低声怒斥道:“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吗?” 傻柱被娄晓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嗫嚅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娄晓娥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明天去买些肉和菜,给秦姐一家做顿好吃的,算是赔礼道歉。”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娄晓娥这才满意地放开傻柱,然后走到李卫国面前,礼貌地点了点头:“李卫国同志,今天谢谢你帮秦姐解围。” 李卫国微微一笑:“不用谢,都是一个院的,应该的。” 娄晓娥又安慰了秦淮茹几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恐怕要出现裂痕了。 李卫国看着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暗爽。他走到秦淮茹身边,柔声道:“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摇头,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我没事,谢谢你卫国。” 李卫国笑了笑,突然凑到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秦姐,其实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易中海干咳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李卫国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尴尬,而秦淮茹则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头发。 “卫国啊,”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孤男寡女的,要注意点影响。” 李卫国连忙解释:“一大爷,您误会了,我刚才就是想问问秦姐,孩子们晚上想吃什么。”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说辞,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回了屋。李卫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骂老狐狸,坏他好事。他转头看向秦淮茹,却见她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姐,你怎么了?”李卫国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李卫国看出她有心事,便也没再追问,只是轻声说道:“那秦姐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点点头,目送李卫国离开。她回到屋里,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脑海里乱糟糟的。 傻柱的举动让她感到恶心和害怕,李卫国的出现让她感激,但也让她有些不安。她不知道李卫国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她也不敢去想。她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三个孩子,其他的,她都不敢奢望。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秦淮茹家门口。他敲了敲门,秦淮茹打开门,看到傻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傻柱赔着笑脸:“秦姐,我来给你赔礼道歉,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 “行了,”秦淮茹打断他,“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傻柱还想说什么,秦淮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傻柱站在门外,一脸尴尬,手里提着的东西显得格外沉重。 李卫国正好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走到傻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你这又是何苦呢?人家秦姐根本就不领你的情。” 傻柱瞪了李卫国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李卫国笑了笑:“当然关我的事,秦姐现在可是我罩着的。” 傻柱气得脸都绿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撸起袖子就要跟李卫国干架。李卫国也不示弱,两人就在院子里扭打起来。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出来看热闹,贾张氏也闻讯赶来,看到傻柱和李卫国打架,她非但没有劝架,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打,打死他!这个李卫国,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易中海气得直跺脚:“都给我住手!成何体统!” 两人这才停手,傻柱指着李卫国道:“李卫国,你给我等着!” 李卫国不屑地一笑:“我等着,随时奉陪!” 傻柱愤愤地离开了,李卫国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回了屋。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她看到李卫国为了她跟傻柱打架,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她走到李卫国面前,轻声说道:“卫国,谢谢你。”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秦姐,你不用谢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秦姐,你放心,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秦淮茹看着李卫国坚定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低下头,不敢与李卫国的目光对视。就在这时,棒梗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秦淮茹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我饿。” 秦淮茹连忙蹲下身,抱起棒梗,柔声说道:“乖,妈妈这就给你做饭。”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和棒梗,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抱着棒梗,柔弱的身子似乎不堪重负。她抬头看了李卫国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李卫国看着她,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 “卫国,要不……你进来坐坐?”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 李卫国心里一喜,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他搓了搓手,故作镇定:“那……那我就打扰了。” 进了屋,秦淮茹把棒梗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玩。她转身去厨房,准备做饭。李卫国跟在她身后,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秦淮茹今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虽然朴素,却更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秦姐,你这身衣服真好看。”李卫国忍不住夸赞道。 秦淮茹身子一颤,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就会贫嘴。” 李卫国嘿嘿一笑,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道:“秦姐,我说的是真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秦淮茹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看李卫国炙热的眼神。厨房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大哭起来:“妈妈,我要吃肉!” 这突如其来的哭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秦淮茹连忙推开李卫国,去哄棒梗。李卫国站在一旁,心里暗骂棒梗是个小兔崽子,坏他的好事。 第119章 陪着棒梗玩 好不容易哄好了棒梗,秦淮茹开始做饭。李卫国则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棒梗聊天。棒梗对李卫国充满了敌意,觉得他是来抢他妈妈的。他时不时地瞪李卫国一眼,或者故意把玩具扔到李卫国的脚边,想让他绊倒。 李卫国心里憋着火,却又不能发作。他只能强忍着怒气,陪着棒梗玩。他心里暗暗发誓,等他把秦淮茹搞到手,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兔崽子。 吃完饭,李卫国起身告辞。秦淮茹把他送到门口,轻声说道:“卫国,今天谢谢你。” 李卫国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秦姐,你不用谢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秦姐,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还有你的孩子们。” 秦淮茹的手微微颤抖,她抬起头,看着李卫国深邃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和不安。 李卫国趁机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秦姐,我喜欢你。” 秦淮茹的身子僵住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李卫国。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李卫国温暖的怀抱,心中百感交集。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声:“好啊,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背着我跟野男人……” 李卫国和秦淮茹连忙分开,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进屋里,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个破鞋,你……”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李卫国,顿时愣住了。她上下打量了李卫国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贾张氏的眼睛在李卫国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原本准备喷涌而出的脏话竟然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哎呦,这位是……?” 李卫国心中冷笑,这老虔婆变脸比翻书还快。他故作矜持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地说道:“我是李卫国,轧钢厂的采购员。” “采购员?哎呀,真是年轻有为啊!”贾张氏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盛开的菊花,“卫国同志,快进来坐,别在门口站着。”她一把拉住李卫国的手,热情地把他往屋里拽。 李卫国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淮茹的脸色有些尴尬,她低着头,不敢看李卫国。 贾张氏却一把拦住李卫国,说道:“卫国同志,别着急走啊,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喝杯水再走吧。淮茹,还不赶紧给卫国同志倒水!” 秦淮茹无奈,只好去倒水。 贾张氏则拉着李卫国在椅子上坐下,开始絮絮叨叨地跟他聊起了家常,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李卫国,秦淮茹是个勤劳善良的好女人,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如果能有个男人帮衬着,日子就好过多了。 李卫国一边敷衍着贾张氏,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秦淮茹。他发现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中也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心中暗喜,看来这老虔婆的助攻还挺有效。 一杯水下肚,李卫国起身告辞。贾张氏却依然不肯放他走,非要留他吃饭。 李卫国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贾张氏立刻喜笑颜开,连忙吩咐秦淮茹去做饭。 秦淮茹却站在原地没动,她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妈,不用麻烦了,我……” “麻烦什么?这可是贵客!卫国同志,你别听她的,她就是太客气了。”贾张氏不等秦淮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厨房。 秦淮茹无奈,只好去做饭。 李卫国坐在椅子上,看着贾张氏忙碌的身影,心中冷笑。这老虔婆还真是个势利眼,看到他是个采购员,就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利用她,尽快把秦淮茹搞到手。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晚饭很丰盛,贾张氏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还特意从邻居家借了一瓶酒。 席间,贾张氏不停地劝李卫国喝酒,还一个劲地夸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李卫国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他心里清楚,贾张氏这是在给他灌酒,想把他灌醉。 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酒量很好。 酒过三巡,贾张氏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 她拉着李卫国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卫国同志啊,你看我们家淮茹,长得漂亮,又能干,还带着三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你要是能帮帮她,我们全家都会感激你的……” 李卫国看着贾张氏醉醺醺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心。 他强忍着不适,敷衍道:“贾大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帮秦姐的。” 贾张氏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李卫国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贾张氏,又看了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秦淮茹,心中暗道:机会来了! 他悄悄起身,走到厨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秦淮茹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是我,卫国。”李卫国压低声音说道。 秦淮茹打开门,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李卫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正当李卫国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时,厨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棒梗站在门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棒梗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李卫国心中燃起的欲火。他猛地松开秦淮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秦淮茹则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棒梗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指着李卫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欺负我妈!” 李卫国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碍事,脸上却堆起虚伪的笑容,说道:“棒梗,你误会了,叔叔只是……” “你骗人!”棒梗哭喊着冲过来,用力地推搡着李卫国,“你走开!不许你碰我妈!” 李卫国被棒梗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对一个孩子发作。 秦淮茹连忙拉住棒梗,柔声说道:“棒梗,别闹了,听话。” 棒梗却哭得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抱着秦淮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李卫国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得到秦淮茹,没想到却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搅黄了。 贾张氏的呼噜声从外面传来,李卫国知道,如果她醒了,事情会更加麻烦。他只好暂时放弃,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淮茹看着李卫国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她知道,李卫国不会轻易放弃,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困境。 棒梗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秦淮茹,问道:“妈,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欺负你?”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棒梗,哽咽着说道:“棒梗,妈对不起你,妈让你受委屈了……” 第二天,李卫国又来到了四合院。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他直接找到了贾张氏,将礼物塞到她手里,说道:“贾大妈,昨天的事情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包涵。” 贾张氏看着手里的礼物,眼睛都直了。她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卫国同志,你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李卫国趁热打铁,说道:“贾大妈,我真心喜欢秦姐,想跟她好好过日子。您看,您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把秦淮茹搞到手!” 李卫国心中暗喜,他知道,只要搞定了贾张氏,秦淮茹就跑不了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卫国频繁地出现在四合院,对贾张氏嘘寒问暖,送礼不断。贾张氏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好,甚至开始主动帮他说好话。 秦淮茹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 一天晚上,李卫国再次来到秦淮茹家。贾张氏早就被他灌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卫国走到秦淮茹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秦姐,我爱你,嫁给我吧!” 秦淮茹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李卫国的束缚。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绝望地喊道:“不要……放开我……” 李卫国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从里屋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对着李卫国的后背狠狠地砍了下去…… 棒梗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李卫国心中燃起的欲火。他猛地松开秦淮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第120章 给搅黄了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恨不得一拳打死李卫国这个王八蛋。 秦淮茹听到李卫国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李卫国竟然会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她紧紧地抱着棒梗,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张氏却跳了出来,指着李卫国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流氓!你竟然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我跟你拼了!” 她说着就要冲上去跟李卫国拼命,却被众人拦住了。 “贾张氏,你别闹了!” “这事儿是你家棒梗不对在先,你还有理了?” …… 贾张氏被众人说得哑口无言,她只能恨恨地瞪着李卫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他就是要让她难堪,让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李卫国。她咬了咬牙,说道:“我答应你。”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淮茹竟然答应了李卫国的要求!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秦姐,你疯了?你怎么能答应他这种无耻的要求?” 秦淮茹甩开傻柱的手,冷冷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 说完,她转身跟着李卫国离开了。 傻柱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他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跳进火坑。 他猛地转身,朝着李卫国和秦淮茹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傻柱拔腿就追,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乱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难道真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去陪那王八蛋?他傻柱虽然傻,可也知道什么叫良心! 李卫国拉着秦淮茹,一路拽着她走,生怕她跑了似的。秦淮茹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心里又悔又怕,悔不该答应李卫国这无耻的要求,怕傻柱会追上来,更怕自己真的要……她不敢再往下想。 傻柱追到胡同口,一眼就瞧见李卫国拽着秦淮茹的背影。他憋足了劲儿,像头蛮牛似的冲了过去,一把扯住李卫国的后脖领子,把他拽了个趔趄。 “你放开我!傻柱,你想干什么?”李卫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摆脱傻柱的钳制。 “干什么?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傻柱怒吼道,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李卫国的脖子被他勒得通红。 “傻柱,你放手!我,我……我答应他了!”秦淮茹哭着说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傻柱一愣,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秦姐,你,你真答应他了?”傻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为什么啊?秦姐,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傻柱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我……我没办法……”秦淮茹哽咽着说道,“棒梗……棒梗他……” 李卫国趁着傻柱愣神的功夫,一把推开他,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他妈的少管闲事!秦淮茹她自己答应我的,关你屁事!” 傻柱看着李卫国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怒火再次涌上心头。他握紧拳头,冲上去对着李卫国的脸就是一拳。 “我让你他妈的欺负人!” 李卫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鼻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他指着傻柱,恶狠狠地骂道:“傻柱,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傻柱啐了一口,骂道:“你个王八蛋,老子等着你!” 秦淮茹见状,连忙拉住傻柱,哭着说道:“傻柱,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了。他一把抱住秦淮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秦姐,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哟,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傻柱和秦淮茹抬头一看,只见许大茂正站在胡同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他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说道:“傻柱,你这是英雄救美呢?还是趁火打劫啊?” 傻柱看到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他一把推开秦淮茹,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他妈的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许大茂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傻柱,你急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过,我看你抱着秦淮茹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你该不会是……” 许大茂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傻柱。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他气得脸色铁青,握紧拳头就要冲上去揍许大茂。 “许大茂,我……” 傻柱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他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傻柱挣扎着爬起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脸凶狠地看着他。 “你他妈的敢动我兄弟,活腻歪了!”男人恶狠狠地骂道,声音如同闷雷一般,震得傻柱耳朵嗡嗡作响。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得七荤八素,摔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他捂着后腰,龇牙咧嘴地骂道:“哪个王八羔子敢偷袭老子?”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傻柱,不屑地冷哼一声:“就你?也配知道老子的名号?敢动我兄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男人抬起脚,作势要往傻柱身上踹。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哥,别跟他客气!这傻柱就是个欠揍的玩意儿,给他点颜色瞧瞧!” 傻柱见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这男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哎哟,哎哟……”傻柱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大哥,我肚子疼,疼得厉害……” 男人一愣,停下了脚,疑惑地看着傻柱。 傻柱趁机在地上打了个滚,抱着肚子哀嚎道:“哎哟,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男人和许大茂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秦淮茹见状,连忙跑过来,扶起傻柱,焦急地问道:“傻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傻柱虚弱地靠在秦淮茹身上,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肚子疼……可能是……阑尾炎犯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慌了神,她连忙对男人说道:“大哥,麻烦您帮帮忙,送他去医院吧,他可能是急性阑尾炎!” 男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傻柱那副痛苦的样子,又看了看秦淮茹焦急的神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许大茂见状,急了,连忙说道:“大哥,别上当!这傻柱就是装的!他就是想……” 男人瞪了许大茂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给我闭嘴!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说着,男人弯腰将傻柱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胡同外走去。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许大茂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他没想到,傻柱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逃脱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傻柱被男人扛在肩上,一路颠簸,疼得他龇牙咧嘴。但他心里却乐开了花。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了。 到了医院,医生给傻柱做了检查,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医生,他怎么样?”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医生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病人并没有阑尾炎,而是……”医生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傻柱一眼,“怀孕了。” “怀孕了?!”秦淮茹和男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傻柱也傻眼了。他怎么可能会怀孕?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怒吼道:“你胡说八道!老子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医生不慌不忙地推开傻柱的手,平静地说道:“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您的确是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一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男人则是一脸的懵逼,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121章 撒泼打滚 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傻柱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像是有几百只蜜蜂在里面筑巢。怀孕?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怀孕!他一把推开医生,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你丫是不是眼神儿不好使?老子是男的!纯爷们儿!你见过哪个爷们儿怀孕的?” 医生扶了扶眼镜,依然平静地说道:“先生,医学上确实存在男性怀孕的案例,虽然极为罕见,但并非不可能。” “放你娘的狗臭屁!”傻柱怒吼道,“老子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男人能怀孕的!你丫分明就是在耍老子!” 秦淮茹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傻柱,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气得直跺脚,指着秦淮茹骂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老子要是知道怎么回事,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废话吗?” 扛着傻柱来的男人挠了挠头,一脸懵逼地说道:“这……这也太离奇了吧?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听说过男人能怀孕的。”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先生,如果您不相信我们的诊断结果,可以去其他医院进行复查。” 傻柱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复查个屁!老子现在就去告你们!告你们诽谤!告你们污蔑!” 医生被傻柱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先生,请您冷静!我们只是根据检查结果做出诊断,并没有任何恶意。” 傻柱一把推开医生,怒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秦淮茹和男人连忙跟了出去。 三人来到医院门口,傻柱依然怒气未消,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个臭娘们儿!你他娘的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委屈地哭了起来,说道:“傻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傻柱气得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骂道:“放屁!你要是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老子怎么可能怀孕!” 男人见状,连忙劝说道:“傻柱,你先冷静一下,事情还没弄清楚,别冤枉好人。” 傻柱瞪了男人一眼,骂道:“你他娘的少管闲事!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也要讲道理啊!你这样无理取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傻柱怒吼道:“老子现在就他娘的不讲道理!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被这个臭娘们儿给坑了!”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秦淮茹哭着追了上去,男人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吵吵闹闹,回到了四合院。院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看热闹。 傻柱指着秦淮茹,大声说道:“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臭娘们儿给我戴绿帽子,还让我怀孕了!这他娘的还有天理吗?”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指着秦淮茹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对得起傻柱吗?” 秦淮茹哭着说道:“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敢狡辩!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劝他冷静。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走到傻柱面前,说道:“请问你是何雨柱先生吗?” 傻柱一愣,问道:“你是谁?” 医生说道:“我是xx医院的医生,我叫李明。我接到通知,说你怀孕了,所以特地过来为你做个检查。” 傻柱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指着医生,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你确实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傻柱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傻柱,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走到傻柱面前,深情地望着他,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结婚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傻柱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顿时傻眼了…… 傻柱的脑袋里此刻乱糟糟的,像是一堆电线缠成了死结。眼前这个男人,他认识,甚至再熟悉不过——竟然是韩小六,四合院东头那一片出了名的光棍。平时总是吊儿郎当地在院子里晃悠,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还老爱调戏小媳妇,结果今天居然说什么“孩子是他的”?! 韩小六那副痞里痞气的笑容,现在在傻柱眼里生生变成了一张诡异的面具。他冷不丁地站起身,猛地把韩小六推了一把,吼道:“你他妈抽什么疯?老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哪凉快滚哪儿去!” 可韩小六那家伙压根没动,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贱笑一丁点都没褪去,甚至还往前凑了一步,低声但故作深情地对着傻柱耳边说道:“我没开玩笑,傻柱,这孩子真是我的……你也别硬撑了,咱俩那晚,你也不是不知道……” 傻柱一个激灵,瞬间炸毛,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朝韩小六脸上拍过去,可韩小六像早有预料似的,头一偏,完美躲开了。 “你个不要脸的!”秦淮茹气得声音都尖了起来,直接扑上来就要揪住韩小六的衣领,“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以为编造点破烂故事,就能颠倒黑白吗?!我看你是故意想挑拨我和傻柱的关系!” 韩小六依旧一副无赖模样,歪歪头,冲秦淮茹比了个“嘘”的手势,懒洋洋地说道:“哎哟,秦大姐,咱能不能先冷静点?你也不用急着抓我啊,要不等傻柱先说句话?看看他认不认……” 众人听到这话,又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傻柱。此刻的傻柱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直冒,整个背都绷得笔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但他却偏偏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一个劲儿地瞪着韩小六,仿佛想用眼神将他劈成八瓣。 院里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贾张氏趁机找了个角落拍大腿,一边哀嚎一边给秦淮茹使眼色,“我的天哪,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傻柱,你脑子糊涂了也不能这么对不起我们家的淮茹啊!整个院儿里,你怀了谁的娃,也不能跟韩小六扯上关系吧?!真丢人现眼!” 秦淮茹听到这刺耳的话,彻底崩溃了,眼泪混着愤怒,直朝傻柱砸去:“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你要是信了那个王八蛋,我……我干脆抱着娃跳河去算了!” 傻柱被秦淮茹哭得心绪越来越乱,脑袋像烧开的锅,里头嗞啦嗞啦响。他猛地抓起一旁的扫把,咬牙切齿地砸向韩小六:“你他妈的别再胡说八道了!再乱说,小心老子弄死你!” 韩小六反手挡住扫把,脸上却没有一丝惧意,甚至还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微微凑近,用仅够两人听到的声音悠悠地开口:“傻柱,别挣扎了,等我找到了咱俩的那个证据……”他说到这儿,突然顿住,眼中跳跃着一抹捉狭。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沉,呼吸竟有一瞬间停滞。他直接拽住韩小六的衣领怒喝:“证据?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背后搞什么阴谋了?!” 可韩小六只是神秘一笑,用手轻轻拨开了傻柱抓着他衣服的手指头,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往院外走去,边走边淡淡丢下一句话:“急什么,时间会证明一切……你啊,慢慢想清楚吧。” 傻柱愣在原地,手指攥紧又松开,狠狠盯着韩小六消失的背影。四合院里鸦雀无声,只有众人的低语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人肝火直冒。 秦淮茹红着眼,走上前到底还是问了一句:“傻柱,你说话啊……你到底要信谁?”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傻柱的手背上,烫得他心烦意乱。他一把甩开秦淮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哭什么哭!我又没说我相信他!” 秦淮茹哽咽着,带着哭腔说道:“可你……你也没否认啊!傻柱,你要是心里没鬼,你倒是骂他啊!打他啊!你这样……你这样算怎么回事啊!” 傻柱心里憋屈得慌,他瞪着秦淮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韩小六那句“证据”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隐隐不安。他总觉得韩小六这小子憋着什么坏,可偏偏又抓不住把柄。 “我……”傻柱张了张嘴,却只憋出一个字。 贾张氏看傻柱这副窝囊样,更是火上浇油,尖着嗓子骂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把我们家淮茹害成什么样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死给你看!”说着,贾张氏还真就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 第122章 如出一辙 四合院里顿时乱成一锅粥,看热闹的,劝架的,指指点点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傻柱头都快炸了。 他猛地一跺脚,指着韩小六离开的方向骂道:“韩小六!你个王八羔子!有种别跑!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可韩小六早就跑得没影了。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翻了院里的垃圾桶,易拉罐、烂菜叶子洒了一地,像极了此刻他混乱的心情。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她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踹垃圾桶有什么用!你倒是去把韩小六抓回来啊!你这样……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傻柱被秦淮茹骂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咬了咬牙,转身就往院外冲。他一定要找到韩小六,把事情问清楚! 他一路跑到韩小六家门口,用力拍打着大门,一边拍一边吼:“韩小六!你给我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韩小六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哟,傻柱,这么着急找我,是想通了,要跟我好好聊聊‘咱们的孩子’的事儿了?” 傻柱一把揪住韩小六的衣领,怒吼道:“你少在这儿装蒜!你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老子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韩小六也不挣扎,任由傻柱揪着他的衣领,只是笑得更加意味深长。“证据嘛……自然是有的。不过,我为什么要现在告诉你呢?我得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说出来效果最好……”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傻柱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抡起拳头就要朝韩小六脸上砸去。可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住手!” 傻柱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留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人站在不远处,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女人是谁?傻柱愣住了。他从来没在院里见过这个女人。 韩小六看到来人,脸上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小雅!你……你怎么来了?” 小雅?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那女人快步走到韩小六身边,一把推开傻柱,关切地问道:“小六,你没事吧?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打你?” 韩小六揉了揉被傻柱揪红的衣领,委屈巴巴地说道:“小雅,他……他就是何雨柱,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 他顿了顿,然后用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孩子的父亲……” 傻柱抓着韩小六的衣领,目光刷地一下转向小雅。他皱着眉头,心头的怒火和疑惑交织成一团。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看韩小六的样子,明摆着是早认识她的,甚至关系还非同一般。 “小雅是吧?”傻柱松开了韩小六的衣领,不屑地扫了她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我可不认识你。今天的事轮不到你插嘴。要不你跟你这孙子一块儿说清楚,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拿我傻柱的名头乱扣屎盆子!” 小雅的眉头蹙起,显然对傻柱的态度很不满意。她扭头看向韩小六,柔声问:“小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韩小六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得意,仿佛前一秒被傻柱揪着衣领的狼狈从未存在过。他假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小雅,这事儿说来话长。总之,是这位‘何大柱’惹出来的麻烦,现在他却不想负责了。” “闭嘴!”傻柱拳头攥得咔咔作响,瞪着韩小六,恨不得一拳把他那张假笑的脸砸扁。 小雅有些犹疑地看着傻柱,眼神透出一丝探究。她开口语气沉稳,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何先生是吧?这么大的火气,倒像是心虚了?” “我心虚个屁!”傻柱火冒三丈,“我看心虚的是你们这一对儿骗子,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赶紧给老子说清楚!” 韩小六的脸色一变,眼底的狡黠一闪而逝,语气却仍带着无赖般的调侃:“何大柱啊,别说得我们好像坑了你似的。怎么说呢,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让人猝不及防,尤其是对像你这样心眼儿小的人来说。” 小雅站直了身子,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傻柱,声音变得冷冽起来:“何先生,既然你这么激动,那我们就用证据说话。小六已经跟我提过一些事,等时机到了,所有的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 傻柱听得怒火中烧,但更让他难受的是自己完全抓不住韩小六的痛脚。他隐隐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但却不知道这个陷阱到底在哪儿。 “诶哟,可以啊,还‘时机到了’?”傻柱冷笑着点了点头,努力压下怒气,“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提醒你们一句,别玩火过头,最后烧了自己!” 韩小六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傻柱不再追打,便摇边晃地退到小雅身后,一边还不忘笑着嘲讽:“柱哥,咱们慢慢弄,可别急坏了身子。你要真是那孩子的爹,就尽到责任,别到时候脸都没地儿搁。” 傻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像被塞了一团乱麻。这特么的什么跟什么?他丢下狠话:“行,你们等着,这事儿我可不善罢甘休!” 说完,傻柱转身离开,却在刚迈出几步后想到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以及秦淮茹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脑子更是一阵乱嗡嗡。他停下一瞬,狠狠吐了口唾沫:“狗日的韩小六,总有一天,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而此时,门里头的韩小六和小雅对视了一眼,像是在交换什么默契的讯息。韩小六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穿过人群,一路走到四合院门口。他感觉背后那些邻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如芒在背。他猛地回头,冲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热闹啊!都散了,散了!” 人群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纷纷散开,嘴里却依旧小声议论着。傻柱啐了一口,心里暗骂:一群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往哪倒。 他刚走进院,就看见秦淮茹坐在自家门口,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傻柱心里更烦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走到秦淮茹面前,语气生硬:“哭什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哽咽道:“柱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雅…她…她说……” “说什么说!她放屁!”傻柱粗暴地打断她,“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秦淮茹抽泣着,抓住傻柱的衣袖,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可是…可是小雅说…说孩子是你的…还说…说要你负责……”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怒吼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跟她有过孩子!她这是血口喷人!想讹我!我傻柱是那么容易被讹的吗?” 他烦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韩小六那张欠揍的脸、小雅那高傲的神情、秦淮茹的哭泣、邻居们的议论……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团乱麻,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从屋里探出头来,一脸八卦地问道:“柱子,听说你外面有人了?还…还有个孩子?” 傻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这都是谣言,纯属污蔑!” 阎埠贵却像是抓到了什么大新闻似的,眼睛一亮,继续追问道:“谣言?那小雅是怎么回事?我看那姑娘长得挺标致的,不像那种胡说八道的人啊……” 傻柱怒火中烧,指着阎埠贵骂道:“三大爷,您老就少说两句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用不着您操心!”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用力摔上了门。屋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点亮了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更加烦躁。他一脚踢翻了凳子,咒骂道:“狗日的韩小六,我跟你没完!”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韩小六之前提过,他手里有“证据”。什么证据?会是什么样的证据?傻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走到床边,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女人笑得温柔,婴儿也咧着嘴,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傻柱看着照片,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女人…怎么…怎么有点像…小雅?! 他颤抖着手,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照片上的女人虽然年轻一些,但眉眼间确实和小雅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今天见到的小雅的眼神如出一辙。 第123章 眼神空洞 傻柱的心脏狂跳起来,难道…难道小雅说的都是真的?难道…难道他真的有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秦淮茹焦急的声音:“柱子!柱子!开门!出事了!” 傻柱猛地打开门,秦淮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得更凶了。“柱子,小雅…她…她带着孩子…上吊了!” 傻柱一把推开秦淮茹,脑子嗡嗡作响。上吊?死了?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死了…死了…” 秦淮茹跪在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哭喊着:“柱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猛地回过神,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眼神凶狠地问道:“在哪儿?小雅在哪儿?” 秦淮茹被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指着后院的一棵歪脖子树:“就…就在那儿…” 傻柱跌跌撞撞地跑到后院,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歪脖子树上悬挂着的身影。小雅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在风中轻轻摇曳。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婴儿,婴儿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恬静的微笑,仿佛睡着了一般。 傻柱的腿一软,跪倒在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去看,他怕看到小雅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造孽啊!造孽啊!”一大妈站在人群中,哭天抢地地喊道,“这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怎么就…” “都怪傻柱!要不是他,小雅怎么会想不开!”二大妈指着傻柱,义愤填膺地骂道。 “就是!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你还是不是人!”三大妈也跟着附和道。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指责傻柱,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他更加心烦意乱。他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嘈杂的声音。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杀人偿命!傻柱,你杀了小雅,你得偿命!” 傻柱抬起头,看到韩小六站在人群前面,手里举着一张照片,正是他从箱子里翻出来的那张。韩小六指着照片,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家看看!这就是证据!这就是傻柱和那女人的孩子!他就是个杀人凶手!”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叫嚣着要傻柱偿命。傻柱看着韩小六那张狰狞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韩小六的阴谋,是他一手策划了这场悲剧! 他猛地站起身,冲向韩小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韩小六,你个王八蛋!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我要杀了你!” 韩小六被傻柱的怒火吓住了,挣扎着喊道:“救命啊!杀人啦!傻柱要杀人啦!” 傻柱的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砸在韩小六的脸上。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傻柱回头一看,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眼眶红肿,脸上布满了泪痕,但她眼神坚定,语气平静:“柱子,别冲动!你不能打他!”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缓缓放下拳头,松开了韩小六的衣领,颓然地坐在地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秦淮茹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道:“柱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这样。你还有我,还有孩子…” 傻柱的身体猛地一僵,孩子?什么孩子?他突然想起,秦淮茹刚刚说的话,还有…还有小雅怀里的那个婴儿… 他猛地推开秦淮茹,眼神惊恐地问道:“孩子?什么孩子?你说清楚!”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就是…就是…” 秦淮茹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是谁的?” 秦淮茹被他摇得头晕眼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柱子,你轻点…我…我…” “你什么你!你快说啊!”傻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孩子…孩子是…是你的…”秦淮茹终于说出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傻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像有一百只蜜蜂在里面飞。他的?他的孩子?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 他下意识地看向小雅怀里的婴儿,那婴儿的眉眼…竟然…竟然和他有几分相似! 傻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过去。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指着秦淮茹,嘴唇颤抖着:“你…你…你竟然…” 秦淮茹哭着扑到他怀里:“柱子,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我是一时糊涂…” 傻柱一把推开她,像躲避瘟疫一样:“一时糊涂?你…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柱子,你听我解释…”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想要再次靠近他。 傻柱却躲得远远的,指着小雅怀里的婴儿,声音嘶哑:“那…那孩子呢?也是一时糊涂?”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他,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傻柱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得无法呼吸。他看着秦淮茹,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如今却让他如此恶心。 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哈哈哈…好!好!好一个秦淮茹!你真是好样的!” 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得弯下了腰,笑得像个疯子。 周围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这傻柱,真是活该!谁让他那么傻,被秦淮茹骗得团团转!” “就是!这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 “哎,真是家门不幸啊!这傻柱,以后可怎么办啊!” 傻柱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更加悲凉。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许大茂。 许大茂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傻柱,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傻柱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许大茂继续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秦淮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偏不信!现在知道了吧?被戴绿帽子是什么滋味?” 傻柱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许大茂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得意了:“怎么?想打我?来啊!你打啊!” 他故意把脸凑到傻柱面前,挑衅地看着他。 傻柱的拳头颤抖着,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他知道,就算他打了许大茂,也改变不了什么。 许大茂见他不敢动手,更加嚣张了:“怎么?不敢打?你还是不是男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许大茂愣了一下,没想到傻柱会这么说。 傻柱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娄晓娥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秦淮茹也有一腿?你以为你瞒得过我?”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指着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胡说!” 傻柱冷笑一声:“我胡说?你敢不敢发誓,你跟娄晓娥和秦淮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许大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傻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快意。他猛地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傻柱死死盯着许大茂,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许大茂心虚地咽了口唾沫,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我…我…我哪知道…是…是秦淮茹她自己…” “放你娘的狗屁!”傻柱怒吼一声,猛地一拳挥了过去。 许大茂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鼻血顿时喷涌而出。他捂着鼻子,疼得哇哇大叫:“傻柱!你敢打我!我…我和你没完!” 傻柱啐了一口:“没完?老子今天就跟你玩玩!”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周围的邻居们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鱼。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悄悄溜走了。 “傻柱,你…你冷静点…”秦淮茹哭喊着,想要上前劝阻。 傻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靠近。她知道,傻柱是真的生气了,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傻柱已经消失了。 傻柱拖着许大茂,一路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院里。他把许大茂扔在地上,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来回踱着步。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tmd的敢耍我!”傻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想让我出丑!” 第124章 世界抛弃 许大茂捂着鼻子,满脸是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傻柱…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傻柱猛地一脚踹在许大茂的肚子上,疼得他弓起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傻柱解恨似的,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骂,把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许大茂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嘴里不停地求饶。 周围的工友们都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傻柱会突然爆发,把许大茂打得这么惨。 “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有人忍不住劝道。 傻柱这才停下手,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许大茂,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 他转身走到秦淮茹面前,眼神冰冷:“秦淮茹,我们完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轧钢厂,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得撕心裂肺。 傻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里空荡荡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走到一个公园里,坐在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感觉自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孤儿。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是娄晓娥。 娄晓娥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看起来温柔娴静。 傻柱愣愣地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娄晓娥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柱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傻柱苦笑一声:“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 娄晓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柱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 傻柱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娄晓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竟然被秦淮茹骗了这么多年!” 娄晓娥摇了摇头:“柱子,你不傻,你只是太善良了。你对秦淮茹的好,她不懂得珍惜,那是她的损失。” 傻柱苦笑一声:“也许吧…” 娄晓娥从菜篮子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傻柱:“这是我做的红烧肉,你尝尝。” 傻柱接过饭盒,打开一看,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 娄晓娥做的红烧肉,味道还是那么好,就像小时候的味道一样。 傻柱的眼眶突然红了,他抬起头,看着娄晓娥,哽咽着说道:“娄晓娥,谢谢你…” 娄晓娥温柔地笑了笑:“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怜惜。 傻柱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他看着娄晓娥,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娄晓娥的手指柔软而温暖,像羽毛一样轻抚着何雨柱的脸颊。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多少年了,自从和娄晓娥离婚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秦淮茹的虚情假意,让他心寒;生活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而此刻,娄晓娥的出现,就像是一缕阳光,照亮了他灰暗的世界。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晓娥……”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疼地问道:“柱子,你还爱我吗?”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娄晓娥的眼眶也红了,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柔声道:“我也爱你,柱子。”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公园里,将两人拥抱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良久,何雨柱才放开娄晓娥,他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愧疚:“晓娥,对不起,我以前……” 娄晓娥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温柔地说道:“傻瓜,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何雨柱握着她的手,深情地说道:“晓娥,我们重新开始吧!” 娄晓娥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点了点头,柔声道:“好。”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在地上,显得格外温馨。 “晓娥,你这段时间过得好吗?”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笑了笑:“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何雨柱的心头一暖,他紧紧地握着娄晓娥的手,深情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娄晓娥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我也是。”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甜蜜。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的房间里乱糟糟的,衣服、鞋子、杂物丢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馊味。娄晓娥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开始收拾起来。 何雨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动。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腰,柔声道:“晓娥,辛苦你了。”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他,温柔地笑了笑:“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继续收拾房间。 何雨柱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柔情。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娄晓娥:“晓娥,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你拿着。” 娄晓娥接过存折,看了一眼,惊讶地问道:“这么多钱,你哪来的?”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我平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娄晓娥看着手里的存折,心中充满了感动。她知道,何雨柱为了她,付出了很多。 “傻柱,这钱我不能要。”娄晓娥把存折塞回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抓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晓娥,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娄晓娥还想拒绝,何雨柱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霸道地说道:“听话,拿着。” 娄晓娥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知道,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秦淮茹尖锐的叫喊声:“傻柱,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又夹杂着愤怒,“傻柱,你快开门!你不搭理我,我就在院里喊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原本温馨的气氛顿时被打断。他无奈地松开搂着娄晓娥的手,小声说道:“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这女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她对秦淮茹早有耳闻,这个女人在四合院里惹是生非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何雨柱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门外,秦淮茹一脸憔悴,头发散乱着,怀里还抱着一个哇哇哭的小男孩,正是她的小儿子棒梗。 “傻柱,求求你帮帮我吧!”秦淮茹一见门开,就一股脑地挤了进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嚷嚷:“棒梗这孩子病了,高烧不退,我没钱带他去医院看病了!你是个好人,帮帮我们家吧!” 何雨柱抿了抿嘴,他和秦淮茹打交道多年,太清楚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背后藏着多少算计。他叹了口气,语气冷淡地问:“又要钱是吧?这一回,你打算还钱不?” 秦淮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更加悲惨的表情,“傻柱,我知道以前欠你的钱一直没还,但这次真的不一样啊!棒梗烧傻了怎么办?我们家的日子都过得揭不开锅了,我真是走投无路才来求你的!只要把孩子的病看好了,我一定想办法还钱!” “嫂子,你家的墙头还挂着上次借钱买的那件高档洋布旗袍呢,是不是?”何雨柱嘴角微扬,露出一点嘲弄的意味。他有意提高了声音,让院里的几家都能听个七八分,“再说了,这棒梗有爹有哥的,咋就偏想到我这儿来要钱?” 秦淮茹顿时涨红了脸,“傻柱,你不能这么说话!总不能看着一条人命不救吧!” “人命关天?那我钱给你了,你立马带棒梗去医院还是扔给你男人买酒喝?”何雨柱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这时,娄晓娥走了出来,眉头微皱,却露出一丝不快,语气淡淡地说道:“秦大嫂,孩子的事固然重要,但你不觉得直接来找柱子伸手、左右邻居都看着挺难堪的吗?按理说,第一时间该去找孩子爹商量才对吧。” 第125章 赔礼道歉 秦淮茹听着这话,猛地瞪大了眼,转头看了看娄晓娥。她这才注意到屋里竟然还有个女人,还是位一看就不像杂乱出身的精致人。秦淮茹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语气顿时也冷了下来,“哟,这位是柱子的……朋友?难怪今天这么难说话呢。娄小姐是不懂我们院里的大事吧?有柱子这位老好人在,多少大家都靠他帮衬日子呢!” “头一回听人求助还能搁这儿夹枪带棒的。”娄晓娥冷笑一声,“秦大嫂,你不如直接说棒梗病得要死了,没有柱子救济就出不了这门——可惜,我信他能活。” 这几句话让场面一下僵住了,秦淮茹的脸色变了好几轮。她正要再开口,院子里却响起了铁栅栏门被猛地敲开的声音,还有一个不属于小院的陌生嗓音:“何雨柱在吗?出来了结个旧账!” 秦淮茹被娄晓娥的话噎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正要开口反驳,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推开院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上面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何雨柱,你小子躲得挺好啊!”男人粗声粗气地喊道,一双牛眼瞪得老大,像要吃人似的。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关于这人的记忆。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不是彪哥吗?几年不见,您这身板儿更结实了,是在哪个工地上发财呢?” “少他妈跟我贫嘴!”被称为彪哥的男人啐了一口,“五年前你小子借我的两百块钱,啥时候还?别以为躲到这四合院里老子就找不到你!”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彪哥您不说,我都快忘了这茬儿了。两百块钱是吧?没问题,明儿我就给您送去,您看成不?” “少来这套!今天不还钱,老子就拆了你这破房子!”彪哥说着,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衣领。 娄晓娥见状,脸色一变,惊呼一声:“柱子!” 何雨柱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用力掰开彪哥的手,语气也冷了下来,“彪哥,我好声好气地跟您说话,您别给脸不要脸啊!五年前的事儿,谁还记得清清楚楚?您要是真有借条,就拿出来,咱们到派出所说道说道!” “借条?老子用得着写那玩意儿?你小子敢赖账?”彪哥怒吼一声,挥起拳头就朝何雨柱脸上砸去。 何雨柱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拳。他眼疾手快,反手抓住彪哥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彪哥的胳膊就脱臼了。 彪哥疼得嗷嗷直叫,捂着胳膊在地上打滚。何雨柱冷笑一声,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彪哥,我这可不是四合院,由不得您撒野!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还有这一手。她原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再哭诉几句,好博取何雨柱的同情,现在看来,这招恐怕行不通了。 娄晓娥则是满脸担忧,她虽然不喜欢秦淮茹,但也不想看到何雨柱惹上麻烦。她轻轻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小声说道:“柱子,算了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劲风袭来。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上。 何雨柱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肋骨都断了几根。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眼前一黑,感觉像是被人从三楼扔了下来,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等我勉强能看清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胸口火烧火燎的疼。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留着寸头的男人正站在我面前,一脸狞笑。 “小子,敢动我兄弟,活腻歪了!”寸头男说着,抬起脚就朝我肚子上踹了过来。 我咬紧牙关,勉强侧身躲过这一脚。妈的,这孙子下手真狠!我心里暗骂,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柱子!”娄晓娥惊呼一声,扑过来扶住我。 我靠在她柔软的肩膀上,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小女人,关键时刻还挺仗义。 “别怕,娥子,我没事。”我安慰她一句,然后抬头狠狠地瞪着寸头男和在地上哀嚎的彪哥,“你们两个,今天这事儿没完!” 寸头男不屑地冷哼一声,“呦呵,还挺硬气!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一片儿,谁敢惹我们虎哥?” 虎哥?我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好像有点印象,是个在这一带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我管你什么虎哥猫哥的!”我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今天你们打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娄晓娥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柱子,别冲动,他们人多……”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寸头男说着,朝身后的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小弟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拿着棍棒。 我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筋骨。看来今天得好好活动活动了。 正当我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她身材高挑,容貌姣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小红,你怎么来了?”寸头男看到女人,脸色微微一变。 被称为小红的女人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寸头男说道:“虎哥说了,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 寸头男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不敢违抗虎哥的命令,只好挥了挥手,带着小弟们离开了。 小红走到我面前,伸出纤纤玉手,“你好,我叫李红,是虎哥的朋友。今天的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我看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虎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握住她的手,入手一片滑腻,让人爱不释手。“你好,我叫何雨柱。” 李红嫣然一笑,眼波流转,“何先生,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看着她妩媚的笑容,心中一动。这女人,有点意思…… 我正准备答应,却突然感觉娄晓娥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李小姐,我还有事,下次吧。” 李红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那好吧,何先生,下次见。”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预感。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娄晓娥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地夹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看得我心里一软。 “柱子,咱们走吧,别惹事。”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入手冰凉。这傻丫头,真以为我怕了那帮小混混?我何雨柱是谁啊,四九城响当当的爷们儿! “放心吧,娥子,我心里有数。”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轻轻地把手抽了回来。 李红扭着水蛇腰走了,留下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闻着怪让人上头的。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女人和虎哥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是虎哥的情妇?看那打扮,啧啧,这虎哥还挺有品味。 “柱子,你看什么呢?”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醋意。 我回过头,嘿嘿一笑,“看风景呢。走吧,娥子,咱们也该回去了。” 我搂着娄晓娥的肩膀,慢慢地朝前走去。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那帮小混混又回来了吧? 我猛地回头,只见李红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何先生,请等一下!”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还有什么事吗,李小姐?”我警惕地问道。 李红把小盒子递给我,“这是虎哥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赔礼道歉。” 我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金灿灿的金表! 我靠,这虎哥出手还挺阔绰啊! 第126章 非奸即盗 “替我谢谢虎哥。”我笑着说道,心里却更加疑惑了。这虎哥到底想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红笑了笑,“何先生,虎哥还说,希望有机会能和你交个朋友。” 我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有机会一定。” 李红走后,娄晓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柱子,这虎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我合上盒子,塞进口袋里,“管他什么阴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娥子,咱们去下馆子,今天我请客!” 我带着娄晓娥来到一家新开的川菜馆,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正准备跟娄晓娥好好聊聊,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 “哎呦!”我捂着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柱子,你怎么了?”娄晓娥焦急地问道。 我感觉浑身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娥子,我…我肚子疼……” 说完,我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柱子!柱子!你醒醒!”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娄晓娥焦急的脸庞。 “娥子…我这是怎么了?”我虚弱地问道。 娄晓娥的眼眶红红的,“柱子,你食物中毒了!现在正在医院呢!” 食物中毒?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刚才在川菜馆吃的饭有问题? 等等,那块金表! 我猛地想起李红给我的那块金表,难道……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柱子,你别动!”娄晓娥连忙扶住我,“医生说你中毒很深,需要好好休息。” 我躺在病床上,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突如其来的食物中毒,真的只是意外吗?还是…… 何雨柱躺在病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从碰见李红,到那块突如其来的金表,然后又到那一顿川菜馆的饭,总觉得哪儿都透着邪门。 “柱子,你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娄晓娥坐在床边,小脸皱成一团,眼里满是担忧。 “娥子,你男朋友谁啊?何雨柱!谁敢得罪我?”何雨柱努力挤出一个笑,但脸上的苍白和掩饰不住的虚弱却让他看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娄晓娥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气鼓鼓地说道:“还敢逞强!你现在都快瘦成纸片人了,你……”她说到一半又生生咽了下去,眼眶开始泛红。 “好了好了,别哭,我还没死呢。”何雨柱故作轻松地安慰着,“再说了,你要是真哭了,这赖床上的床单都得湿了。” 娄晓娥听了,破涕为笑,抬起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你还贫嘴!你就不怕真有事啊?”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个年约五十、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西装男,肩宽腰圆,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何先生,病好得如何了?”男人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寒意。 何雨柱抬头一看,顿时警觉起来。他虽然不认识这老男人是谁,但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娄晓娥也被突如其来的访客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 “您是?”何雨柱试探着问道,眼睛却警惕地扫了一眼两个西装男——右手边的那个腰间鼓鼓的,好像揣着什么东西。 男人微微一笑,把手上的皮包往桌上一放,悠然坐下,“我是虎哥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方叔。我听说你白天收了他的礼物,晚上却在饭里中毒,真是不巧。” “原来是虎哥的人啊!”何雨柱皮笑肉不笑,抬手拍拍身边的被子,语气故意拉得又慢又重,“那还真是……赶巧了!” 方叔眯了眯眼,笑容不减,“何先生,虎哥可是很敬重您,这一连串的不幸八成是个误会。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您把误会解开。” “哦?什么误会?”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靠在病床上,看起来漫不经心。 方叔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把皮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文件,啪地往桌上一甩,“这玩意儿,您应该挺感兴趣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撑着身子稍微往前凑了凑,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只见文件的第一页赫然写着“何雨柱土地合同转让协议”几个大字! “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心里一紧,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风轻云淡。 方叔不慌不忙,伸手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道:“虎哥费了不少心思查这个文件。您那块区域,可正好卡在我们计划的一条线上。虎哥的意思是,如果您愿意签个字,这些事都可以当没发生过。反之嘛——” 他话没说完,但两个西装男突然齐齐往前跨了一步,低头憋笑着盯着何雨柱,那目光简直能把人钉在墙上。 空气里充满了莫名的紧张感,娄晓娥小脸煞白,拼命扯了扯何雨柱的手臂。然而何雨柱只是冷冷一笑,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方叔,这文件我可得好好看看。大事儿,不能糊涂。”他伸手拿过文件,悠然翻了两页,突然将视线投向方叔,“不过……您是不是漏了一点?” 方叔挑眉,“什么意思?” 何雨柱猛地冷哼一声,把文件甩回桌上,“漏了我的命!” 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让方叔愣了一下。他身后的两个西装男也收起了轻蔑的笑容,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娄晓娥紧紧抓着何雨柱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她虽然害怕,但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眼神,心里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方叔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何先生,您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虎哥给您面子,您可别不识抬举!” “面子?”何雨柱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方叔,“他算哪根葱?也配跟我谈面子?” 这话一出,两个西装男脸色骤变,右手边的那个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方叔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何先生,您知道跟虎哥作对是什么下场吗?”方叔的声音低沉下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何雨柱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还怕他一个虎哥?” 他说着,一把掀开被子,露出缠着绷带的胸口,“老子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还在乎他那点威胁?有种就让他来!” 何雨柱这副豁出去的架势,倒是让方叔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何雨柱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厨子,没想到还挺有胆识。 他沉吟片刻,换了个语气,“何先生,您别误会。虎哥真的只是想跟您合作。您签了这份协议,不但能得到一大笔钱,还能避免很多麻烦。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把事情闹大呢?” “合作?”何雨柱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不就是强取豪夺吗?我那块地,可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凭什么给他?” “何先生,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方叔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您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何雨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想动手?来啊!” 他说着,猛地一拍床头柜,发出一声巨响。娄晓娥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方叔身后的两个西装男摩拳擦掌,就要上前。方叔却再次抬手阻止了他们。 “何先生,您别冲动。我们今天只是来跟您谈谈,没想动粗。”方叔说着,又从皮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五万块,算是虎哥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好好考虑一下。” 何雨柱瞥了一眼支票,不屑地撇撇嘴,“五万块?打发叫花子呢?老子那块地,少说值五十万!” “五十万?!”方叔惊呼一声,随即冷笑起来,“何先生,您胃口也太大了吧?别说五十万,就是五万,您也未必拿得到!” 何雨柱也冷笑,“拿不到?那就试试看!”他说着,突然伸手抓起桌上的支票,在方叔面前晃了晃,“五万块,够我买几条好烟了!” 然后,他当着方叔的面,把支票撕了个粉碎,扔在了地上。 “你!”方叔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却一脸轻松,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病房门口,一个笔挺的警察身影在门外晃动,紧随着敲门声响起,沉稳而有力。 “你好,我是江州市刑警队的林泽。”身高将近一米八,身板结实的林泽推门而入,他一身深蓝色警服熨得笔直,肩章上的警衔闪着光。目光扫过方叔等人,然后落在了何雨柱身上。语气不冷不热,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方才护士站说这里有些不对劲,正好我过来,你们是在干什么?” 第127章 关怀方式 方叔的表情瞬间僵住,他愣了一秒,嘴角浮上一抹职业化的笑,“原来是林警官,我们几个只是来看望个朋友。” 林泽的目光如刃般掠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俩一脸横肉的西装男。他看着地上那被撕得粉碎的支票纸片,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缠满绷带的胸口,冷哼一声,“来看望朋友?哼,这朋友的关怀方式可真特别。” “林警官,您这是误会了。”方叔忙不迭地笑,掏出一包烟,毕恭毕敬地递过去,“要不出来单独聊聊?” 林泽没接烟,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不屑地盯着方叔,“什么聊不聊的,你这是妨碍病人的修养吧?收拾东西,现在就滚。” 方叔的微笑僵了一瞬,但他很快恢复了老狐狸般的圆滑姿态,“既然林警官发话了,那我们自然不给您添麻烦。”他一挥手,带着手下推推搡搡地准备离开。 “慢着!”何雨柱突然开口了,那张脸上挂着恶劣至极的笑容,“方叔,这么走了也太没意思了。你刚不是挺能威胁人的嘛?有胆现在接着威胁试试?” 方叔的眉头骤然跳动,转身瞪了何雨柱一眼,“何先生,别太过分了。” “过分?”何雨柱浓眉一挑,笑得轻蔑,“是吗?我们之间这算过分?你回去就告诉那个什么虎哥,把他狗爪给我收干净点,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疯子!”方叔低声骂了一句,恨恨甩手离去。 目送那群人灰溜溜地走了,林泽这才转身,看向何雨柱,微微皱着眉头,“何先生,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摆明了是社会上的混子。” “好惹不好惹关我屁事?”何雨柱一字一顿,挑着指关节咔咔作响,脸上全是无畏,“他们敢来碰我试试,砍一刀就算是送我去见阎王——还算他们把我拉走了人生一段无聊!” 林泽呆了一秒,嘴角抽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忍住没骂出来。他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掏出一个名片夹,甩下一张名片,“行,有种你就继续狂!万一闹到你自己摆不平了,就打电话找我吧。” “用不上,”何雨柱斜眼瞟了那名片一眼,啐了一声,“老子有自己的办法。” 病房的气氛依然火药味十足,林泽冷冷地勾起唇角,“希望你的办法比哭着喊救命来得有效。记住,这世道,命是你自己的——值不值钱,你心里清楚。” 林泽话音刚落,便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何雨柱目光复杂地看着门口。谁也没注意到,何雨柱靠在床上的右手,掌心里竟紧紧攥着刚才那张名片,仿佛攥住了某种隐秘的信念。 病房里短暂地恢复了安静,但谁都清楚,风暴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盯着门口的方向,半晌才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手里紧紧攥着的名片。林泽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值不值钱?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命值钱,他还有大好的日子没过,还有妹妹要照顾,怎么能轻易就交代在这儿? 他慢慢松开手,名片上的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林泽,刑警队。他嗤笑一声,将名片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求人?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个保温桶,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哥,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儿,死不了。”何雨柱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 何雨水放下保温桶,走到床边,眼眶红红的,“哥,你吓死我了!那些人……他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打你?” 何雨柱叹了口气,不想让妹妹担心,随口敷衍道:“一点小摩擦,别担心,哥能处理。” “小摩擦?你都伤成这样了!”何雨水哽咽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缠着绷带的胸口,“哥,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冲动?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何雨柱抓住妹妹的手,眼神温柔,“傻丫头,哥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他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咽不下这口气,这仇,他一定要报!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表面上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能跟隔壁病床的大爷吹牛打屁。但暗地里,他却在默默地计划着。 他知道,硬碰硬肯定不行,方叔背后那个虎哥,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得另辟蹊径,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一击即中。 这天晚上,何雨柱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出了病房。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虎哥常去的那个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何雨柱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杯啤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注意到,虎哥身边总围着一群小弟,各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但虎哥本人,却似乎对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格外关注。 那个服务生长得很清秀,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懦,在虎哥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每次虎哥跟他说话,他都会脸红,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何雨柱眯起眼睛,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招手叫来服务员,低声问道:“那个服务生叫什么名字?” “他叫小宝。”服务员答道。 “小宝……”何雨柱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他起身走到吧台,点了杯最烈的酒,然后径直走向了小宝。 “小宝,是吧?”何雨柱拍了拍小宝的肩膀,语气温和,“能陪我聊聊吗?” 小宝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何雨柱笑了笑,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关于虎哥的事。” 小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他颤抖着问道。 何雨柱凑近他,低声说道:“我想帮你,摆脱虎哥的控制。” 酒吧角落,那句“我想帮你,摆脱虎哥的控制”像一记重锤,敲在了小宝的心头。他僵在原地,连手中的托盘都差点没握稳。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却本能地感到对方不像善茬。 “不、不用了……”小宝结结巴巴地回应,故作冷静地想抽开自己的肩膀,但何雨柱的手纹丝不动,就像铁钳一样扣住他。他俯身凑近,小声但坚定地说道:“小宝,我看得出来,你怕他。可你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你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你想永远被人踩在脚下当条狗吗?” 话音刚落,小宝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惊恐,似乎生怕有人听见。他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你快放开我!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可怕?”何雨柱轻笑了一声,把手松开,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倒觉得,他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罢了。”他端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小宝,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让你彻底摆脱这个噩梦。” 小宝紧紧抿着嘴,不再说话,但眼神却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在挣扎,也似乎在权衡,最终却一言不发地转身跑开了。何雨柱并不着急,他立刻意识到,小宝只是个被吓破胆的人,靠几句话就让他转换阵营,显然是痴人说梦。但没关系,种子已经埋下,剩下的,只需要静观其变。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酒吧的气氛越来越燥热。何雨柱耐心地待在角落里,不时打量着虎哥的位置。他突然注意到,当虎哥起身进洗手间时,小宝居然也匆匆跟了过去。这个场景让何雨柱敏锐地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他压低帽檐,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虎哥正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完全没察觉身后的小宝靠得如此近。小宝的手指微微颤抖,一步步靠近,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棱形物体——一把削水果刀。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一紧。他本以为小宝是个逆来顺受的胆小鬼,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藏着这样的绝招。然而,情况并不容乐观。小宝虽然靠近了虎哥,但迟迟没有动作。他整个人像块冻结的雕塑,满头冷汗,眼中隐隐泛着绝望。虎哥终于注意到了身后的气息,缓缓回头,目光随着小宝手中的刀逐渐变得阴冷。 “小宝……”虎哥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你这是想干什么?” 小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空气几乎凝滞,下一秒,虎哥猛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那把水果刀顿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妈的,好你个小白脸,还敢玩阴的?”虎哥把小宝狠狠摁在墙上,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另一只手扬起,眼看就要挥拳打下去。 第128章 龇牙咧嘴 “住手!”何雨柱低喝一声,迈步而入。他一手把虎哥紧紧拽住,冷冷地盯着对方,眼神中带着比虎哥更甚的狠绝。 tiger的目光锁在何雨柱脸上,疑惑与怒意交织,他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是谁?找死吗?” 何雨柱并没有急着回答虎哥的问题,他只是动了动手腕,将自己的力道再加重几分,逼得虎哥龇牙咧嘴。他低头看着被固定在墙上的小宝,目光如刀,冷得让人发怵:“现在不是你沉默的时候,你想活还是想死?” “小子,我警告你——”虎哥想说什么,但何雨柱手掌稍一用力,直接掐住了他的腕关节,瞬间让他冷汗直冒。话音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低哼。酒吧里闪烁的霓虹灯光透过破旧窗户投进来,映在虎哥的脸上,将他此刻的狼狈放大得淋漓尽致。 “雨哥,别——别动手!”小宝终于回过神来,但语调颤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他不动手的话,动手的迟早轮到你。”何雨柱语气不紧不慢,依旧牢牢地控制住场面。他扫了一眼地上的水果刀,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凭这破玩意儿?刺人之前手抖成这样,刀都没捂热,就想拿命去拼?小宝,你是真想找死吗?” 小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喉结上下滑动,似是想反驳却无言。何雨柱也不等他开口,而是将目光重新转回虎哥身上。他微微偏头,眯起眼睛,露出刚刚好的危险笑容:“你叫什么来着?虎哥?说实话,我真没兴趣知道你这种人的名字,但看今天这场面,你似乎挺能耐。” “我……”虎哥刚想硬撑,结果何雨柱的手指略微一用力,那扭曲痛感瞬间把他的硬气压得稀碎。他勉强憋住一声痛呼,露出一副强作镇定的表情,“兄弟,这有话咱可以好好说,不就是个误会嘛……” “误会?”何雨柱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陡然一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几乎让洗手间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他缓缓俯下身,一字一顿道,“你觉得一只鹰,会跟被它抓死的老鼠解释什么误会吗?” 虎哥被他逼得无法后退,整个后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他原本凶悍的气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何雨柱没再理会他,他放开了虎哥的手腕,整个人直起身来,随意地用纸巾擦了擦双手,就像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他低头看了看已经瘫软的小宝,厌烦地摆了摆手:“走。” 小宝愣住了,瞪大了眼:“走?去哪儿?” “去哪儿还能去哪儿?当然是远离这个垃圾堆。”何雨柱语气平静,但不知为何,那三个字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就在小宝犹豫的一刹那,虎哥忽然暴起。他狼狈地从地上抄起那把水果刀,眼神里满是狂怒和报复的快意,“去你妈的,给老子……!” 然而他话还没骂完,何雨柱的动作如同闪电,几乎同时抬腿踹了过去。刀子被一脚踹飞,虎哥整个人再次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何雨柱俯身,将虎哥重新按在地上,冷冷地盯着他,声音低得仿佛从地狱传来:“蠢货,你最好记住——我,是个不喜欢第二次警告的人。” 洗手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门外的喧闹声争先恐后地涌进来。何雨柱侧头看了一眼来人,薄唇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冷笑:“刚好。” 来人站在门口,阴影遮住了半边脸,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雨柱,动手之前,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洗手间的气氛宛如凝滞的湖水,好像连呼吸都带着粘滞的寒意。何雨柱依然用那只满是冷厉的手按住虎哥,目光转向门口那个走进来的男人。他认得这个人,赵炽明,一个手段凌厉的灰色人物,以“阴蛇”着称。 赵炽明背靠门框站着,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摩挲着一根烟,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何雨柱的身上:“雨柱,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对这些小爬虫感兴趣了?还弄得这么……狼狈。”他说话的语气缓慢,低沉中带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戏谑。 何雨柱抬了抬眼皮,依然维持着冷酷的表情,但眼神像刀子一样剜了过去。他完全不吃这一套:“赵炽明,你来这里,是想替这兜不住两滴冷汗的蠢货撑场子?”他脚尖微微用力,似在提醒脚下的虎哥闭嘴别吭声。 赵炽明夹着烟的手一顿,眯了眯眼,终于从门框上站直了身体,朝着何雨柱缓步走来。他每踏出一步,那皮鞋与地砖碰撞的回响都像藏着某种看不见的威胁。洗手间里愈发安静,只有小宝在角落里偷偷吞着口水,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我哪敢替谁撑场子。”赵炽明的语调轻飘飘的,但尾音拖得耐人寻味,“不过看在往日情分上,劝你别把事做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啊,最记仇了,别逼我不好做人。” 何雨柱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拙劣的笑话。他松开了虎哥,把他像丢垃圾一样随意地一甩,虎哥的后背撞在瓷砖墙上,又是一声闷响。他的眼睛从赵炽明的脸上缓缓扫过:“不好做人,就别做人。” “哦?”赵炽明的笑容冷了几分,他停下脚步,心里隐约感到一丝不安。但他很快掩饰了一切,继续用看似无害的语气道:“雨柱,你真要撕破脸?我还以为……你得谢谢我提前给你提个醒。” “提醒什么?”何雨柱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丝危险的弧度。 赵炽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烟轻轻夹在手指间,缓缓地走到距离何雨柱一步远的位置。他压低声音,用仿佛在讲悄悄话的音调说:“你弟,何雨成,最近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一瞬间,何雨柱的眼神骤然一冷,像猎鹰捕捉到猎物的瞬间,浑身的杀意被激发出来。那一笑不达眼底的冷漠表情,在这一刻失去了伪装,取而代之的是凛冽的危险。“你动了他?” “不不不,别误会,我还没动呢。”赵炽明摆了摆手,嘴角挂着让人透不过气的阴测测的笑容,“不过这世界如此复杂,可以‘动’他的不止我一个,对不对?”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何雨柱的手拳头攥得骨节咔咔作响,他深深地盯着赵炽明的脸,神情冷得令人无法直视。 这一刻没有人敢出声,哪怕是角落里的小宝,也怂得弓着身子,试图让自己缩到不能被注意的境地。 赵炽明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在意,轻巧地将烟放回嘴里,低声笑道:“雨柱,你可以慢慢想——但时间可不会等你。”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欲走,却还微微偏了偏头,露出半边被光线切割的脸孔,添加了一句:“记住,动手之前,想想你弟。” 赵炽明的话语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何雨柱的心里。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整个人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他没有追赵炽明,而是顿在原地,眼神冷冷地盯着地面,仿佛在思考着一种极具毁灭性的报复方式。 被甩在墙上的虎哥完全不敢动,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老鼠,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那里。他的脑门上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几乎黏住了睫毛。他偷偷瞥了何雨柱一眼,却在瞬间撞上那双寒彻骨髓的眸子。 “滚。”何雨柱终于开口,那一声似乎是从血里沁出来的吐字,冷得让人骨头发颤。 虎哥哪里敢多呆?他像被点燃了火的炮仗一样,差点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洗手间,消失得比烟雾还快。只留下小宝怂得不成样子,生怕自己也跟着被一脚踹出去似的。 “你还不走?”何雨柱微微侧头,冷冷地看了小宝一眼。 “小……小柱哥,我……”小宝声音发颤,捂着自己的胸口,语无伦次,“我就是觉得……您要不要冷静一下?毕竟炽明哥……” “闭嘴。”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脸色漆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来。他压低声音,语气像是刀锋刮过,“还没轮到你教我做人。” 小宝瞬间噤若寒蝉,头垂得比死了更低。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忽然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他的手机紧贴在耳边,那隐隐发红的指节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极限。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何雨柱的语气陡然冰冷:“盯住他,尤其是他这几天接触的所有人,一个标点符号都别放过。” 对方回应得亦是决绝:“明白。”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终于收起了手机。他的目光落在镜子上,盯着镜中那张写满怒火的脸。 第129章 彻骨寒意 片刻,他冷笑一声,手掌用力抹了一把脸,就像要把这怒火抹平似的。 “何雨成?”他在心里低喃着,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霜。赵炽明是怎么敢把他的名字搬上场的?这是碰了他何雨柱唯一的逆鳞! 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身迈步走向洗手间门口。铿锵的脚步声似乎踩碎了每一块地砖,他的身影逐渐被洗手间外的灯光吞没,但留给小宝的,是一道彻骨的寒意。 走出洗手间的何雨柱,径直朝停车场走去。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规划好了所有的步骤。他不会急着动手,更不会让赵炽明轻易察觉到。他要用时间酝酿这场报复,要让赵炽明清清楚楚地知道,稳定的局势是如何崩塌的。 然而,就在他走到车旁,正打算拿出车钥匙时,手机屏幕却亮了起来。一条带着匿名发件人的短消息悄然蹦了出来,只有短短几个字—— “你永远不知道谁是盯着何雨成的第二只眼睛。” 何雨柱的眉头猛然收紧,手机在他手中几乎要被捏碎。他逐渐垂下眸子,点开消息的同时,心中的杀意几乎瞬间席卷全身。那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隐约能看到何雨成的身影,但详细的背景完全被裁剪掉了,仿佛这仅仅只是一个无言的警告。 站在车旁的何雨柱看似平静,唯有胸口那急促的起伏昭示着他心底的暗流。他盯着屏幕良久,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阴冷的笑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眸深处暗潮汹涌。他没急着动,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试图追溯消息的来源。五秒过后,追踪结果却显示为空白,对方的手段显然专业得过了头。光是这份精准到让人发寒的匿名信息,就足够何雨柱心生警惕。 “好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却透出彻骨的寒意,像是冬夜里突然露出的刀刃。他关掉了手机屏幕,重新将它丢进了西装外套的内袋,随即打开了车门。 车内,何雨柱静静地坐着。饶是他城府深沉,此刻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紧了一分。这个信息关乎何雨成,并且带着一种危险且挑衅意味的暗示。无论是谁在背后盯着他,他都知道,事情只会比目前看起来更复杂。 他启动了引擎,但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从车内的储物箱里取出了一只金属烟盒,熟练地打开,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火光在打火机盖上“哒”的一声悄然熄灭,橘红的烟头在夜色里显眼得有些过分。他的喉结随着吸烟动作滑动了一下,又缓缓呼出一口青白的烟雾。 “你盯上了不该盯的人,就别怪我送你去见阎王。”他薄唇微启,轻声冷笑道,谈吐间竟带着几分玩味。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盘旋,却无人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凭借烟雾的消散与沉淀,何雨柱似乎在短暂的平静刻度里整理好了一切。他掐灭了烟,将它稳稳丢进了车内烟灰缸,随后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一脚油门,彻底消失在黑暗的地下停车场。 车速平稳地行驶在夜间的主干道上,他的耳侧传来轻微的震动声。何雨柱一眼瞥见导航屏幕上突如其来的电话,备注显示着“阿亮”,他继而手掌轻碰方向盘,接起了电话。 “哥,出事了。”阿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难得一听的急切和慌张,“咱们的仓库,遭袭了。” 何雨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屏住呼吸。他右手轻轻转动方向盘,声音低沉却冷静,“被谁?” “消息还不清楚,但他们出手相当狠。”阿亮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哥,弟兄们已经在处理伤员了。关键是——搬不动库存了。半数的货只怕都保不住!” 半数的货。这几个字无异于在何雨柱耳边点燃了一枚闷雷,他右手倏地攥紧了方向盘,车速也微微失了几分控制。 不过短暂的失态后,他却迅速恢复如常。在沉默几秒之后,他的唇角竟勾出了一丝冷笑。那冷笑无关兴奋,更多是寒彻骨髓的怒意。有人不仅敢给他发警告消息,还顺带着对他的经济命脉下手?这无疑是一种既放肆又自信过头的挑衅。 “守着伤员,其他的,等我到了再说。”何雨柱不容置疑地道。 挂断电话时,他的表情已经彻底风雨欲来。何雨柱加大了油门,向着事发地点疾驰而去。 然而刚行至下一个路口,另一条短信又弹了出来。短短几个字,却带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意味。 “第一块骨牌倒下了,你猜第二块会是什么?” 刺骨的冷风灌进车窗,何雨柱的脸庞更显冷峻。两条短信,一前一后,像两把尖刀直插他的心脏。仓库被袭,这摆明了是冲着他来的,对方不仅知道何雨成的存在,还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更狠的是,直接釜底抽薪,断了他的财路。 “第二块骨牌?”何雨柱低声重复着短信里的内容,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那就走着瞧。”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朝着与仓库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知道,现在去仓库也于事无补,阿亮能处理好善后,而他,必须先弄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直觉告诉他,这两条短信和赵炽明脱不了干系。 车子在一家高档私人会所前停下。这里是赵炽明常来的地方,也是他收集情报的最佳地点。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会所内,灯光昏暗,音乐暧昧,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气息。何雨柱熟门熟路地穿过人群,来到一间隐蔽的包厢门口。他轻轻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赵炽明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哟,这不是何大老板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赵炽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仓库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赵炽明轻笑一声,抿了一口红酒,不置可否。“何老板说笑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我只是个生意人,求财而已。” “少装蒜!”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杯都跳了起来。“你敢动我的仓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赵炽明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何老板,生意场上,有竞争很正常。你要是输不起,就趁早退出。” “退出?”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何雨柱是什么人?我会被你这种小伎俩吓倒?” “是吗?”赵炽明突然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何雨柱,你最好祈祷你的弟弟平安无事,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让你生不如死!” 赵炽明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却依然强撑着说道:“你…你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的手越收越紧,赵炽明的眼睛开始翻白。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哟,这么热闹啊?加我一个怎么样?” 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她涂着鲜艳的口红,眼神妩媚,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何雨柱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赵炽明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女人走到赵炽明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柔声说道:“没事吧,亲爱的?” 赵炽明深吸了几口气,眼神怨毒地瞪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今晚的冲突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又会在这场游戏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女人轻蔑地扫了何雨柱一眼,鲜红的指甲在赵炽明的胸口画着圈。“亲爱的,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没规矩?”她声音娇嗲,却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 赵炽明顺势靠在她怀里,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宝贝,就是个不懂事的家伙,想抢我的生意。” “哦?抢生意?”女人咯咯一笑,眼神却像毒蛇般盯住了何雨柱,“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也不打听打听,这四九城里,谁的生意能随便抢?” 何雨柱冷冷一笑,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她。“我管你是谁,敢动我的东西,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哟,口气还挺大!”女人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伸出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雨柱一把甩开她的手。“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惹我!” 第130章 踢到铁板 女人脸色一变,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小子,你够胆!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赵炽明在一旁煽风点火:“宝贝,别跟他废话了,给他点颜色瞧瞧!”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拍了拍手。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黑衣壮汉走了进来,将何雨柱团团围住。 何雨柱虽然身手不错,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在地。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敢嘴硬吗?” 何雨柱吐出一口血沫,眼神依然倔强。“有种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女人被他眼中的狠劲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他的腹部。“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黑衣壮汉们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何雨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知道,今天这顿打是免不了了,但他绝不会屈服。 不知过了多久,殴打终于停止了。何雨柱浑身伤痕累累,意识也开始模糊。女人蹲下身,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现在,服了吗?” 何雨柱虚弱地笑了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不服…” 女人气急败坏地甩开他的头发,站起身,对黑衣壮汉们说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壮汉们拖着何雨柱离开了包厢。女人看着地上的血迹,厌恶地皱了皱眉。“真是脏了我的地毯!” 赵炽明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柔声说道:“宝贝,别生气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女人靠在他怀里,娇嗔道:“都怪你,招惹了这种麻烦!” 赵炽明笑了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女人脸色一变,随即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真的?太好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被扔在了会所的后巷里。他挣扎着爬起来,浑身剧痛,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柱子!”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是聋老太太!他费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聋老太太吃力地将他扶起来,老泪纵横。“傻孩子,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何雨柱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奶奶,一点小伤……” “还小伤!都这样了还逞强!”聋老太太心疼地擦着他脸上的血污,“走,奶奶带你回家。” 两人互相搀扶着,慢慢地走出了后巷。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帮何雨柱简单地处理了伤口,又给他熬了一碗姜汤。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聋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喝了一口姜汤,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略去了女人和赵炽明的身份。 “这帮天杀的!真是无法无天了!”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柱子,你放心,奶奶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的脾气,赶紧劝道:“奶奶,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皮糙肉厚的,扛得住。” “这怎么行!哪有被人白白打了的道理!”聋老太太坚决地说,“明天我就去找一大爷,让他主持公道!”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聋老太太是为自己好,但这事儿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那个女人来头不小,就算一大爷出面,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她。 第二天,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刚走到厂门口,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傻柱被人打得半死!” “活该!谁让他整天嘚瑟!” “听说打他的人来头不小,傻柱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何雨柱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一阵烦躁。他不想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他走进食堂,看到马华正忙着准备午饭。 “柱子哥,你没事吧?”马华看到他脸上的伤,关切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伤。”何雨柱强作镇定地笑了笑。 “柱子哥,你真是条汉子!”马华一脸崇拜地说,“听说你一个人单挑了七八个壮汉,真是太厉害了!”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他哪里是什么汉子,不过是被人揍了一顿而已。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傻柱,你没事吧?听说了你昨天……” 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我没事,别听他们瞎说。” 秦淮茹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何雨柱不耐烦的表情,只好作罢。 中午,何雨柱正在后厨炒菜,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他走出去一看,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皮草,戴着墨镜,气场十足。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妩媚动人的脸。 是昨天打他的那个女人! 何雨柱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女人径直走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不是何大厨吗?怎么,昨天还没挨够打?” 何雨柱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食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突如其来的女人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正是昨天在巷子里和赵炽明一起出现的女子。她今天穿着一身貂皮大衣,更显得雍容华贵,和食堂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最后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带着一丝戏谑。 “哟,这不是何大厨吗?怎么,昨天还没挨够打?”女人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挑衅。 何雨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你来干什么?” 女人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我来看看你啊,毕竟昨天下手有点重,怕你留下什么后遗症。”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划过何雨柱的脸颊,让他感到一阵厌恶。 “你……”何雨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别碰我!” 女人踉跄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何大厨,别这么粗鲁嘛,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诚意?什么诚意?”何雨柱冷哼一声。 女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沓钱,甩在何雨柱面前。“这是给你的赔偿,够你买不少好东西了吧?”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 “哟,还挺清高。”女人轻蔑地笑了笑,“那你要什么?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满足你。” 何雨柱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向我道歉!”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让我向你道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何雨柱指指点点。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强忍着怒火,再次说道:“我再说一遍,向我道歉!” “道歉?你做梦!”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臭厨子也敢让我道歉?”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食堂。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何雨柱竟然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 女人捂着脸,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厨子竟然敢打她! “你…你敢打我?!”女人声音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畏惧。“打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我何雨柱不吃你这一套!”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转身冲出了食堂,貂皮大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食堂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马华小心翼翼地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说道:“柱子哥,你…你闯大祸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闯祸了。但让他向那个女人低头认错,他做不到!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柱子,你做得对!” 何雨柱转头一看,是聋老太太。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眼中充满了赞赏。 “奶奶……”何雨柱心中一暖。 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奶奶支持你!” 就在这时,食堂门口出现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为首的正是保卫科的科长。他一脸严肃地走到何雨柱面前,沉声说道:“何雨柱,你被捕了!” 何雨柱看着保卫科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抓我?凭什么?” 第131章 仗势欺人 “凭你殴打厂领导家属!”保卫科长义正言辞地说道,“跟我走一趟吧!” “厂领导家属?她算哪门子厂领导家属?”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个仗势欺人的泼妇吗?” “你!”保卫科长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抓何雨柱。 聋老太太见状,连忙挡在何雨柱面前,颤巍巍地说道:“你们要抓人,先过我这老婆子这一关!” “聋老太太,您别为难我们。”保卫科长一脸无奈,“这是厂里的决定,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放屁!”聋老太太怒喝道,“厂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决定了?我看分明就是你们这些狗腿子,为了讨好那个泼妇,故意刁难柱子!”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称是,对保卫科长指指点点。 保卫科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会如此维护何雨柱。 “聋老太太,您……” “别叫我老太太!”聋老太太打断他的话,“我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你们这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来吗?” 保卫科长被聋老太太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干部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李厂长!”保卫科长连忙迎了上去,“这何雨柱殴打厂领导家属,我正要把他带回去接受调查。” 李厂长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看聋老太太,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回事?慢慢说。” 保卫科长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他刻意隐瞒了那个女人挑衅在先的事实。 李厂长听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何雨柱,你知不知道打人是不对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李厂长,您只听他一面之词,就不问青红皂白地要抓我,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李厂长饶有兴趣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那个女人如何羞辱他,如何挑衅他,以及他如何忍无可忍才打了她一巴掌。 周围的人纷纷作证,证明何雨柱所说属实。 李厂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他看了一眼保卫科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这个保卫科长,竟然敢在他面前颠倒黑白,真是胆大包天! “保卫科长,这件事你处理得不好。”李厂长沉声说道,“何雨柱打人固然不对,但那个女人也有责任。这件事,我会亲自调查清楚,给你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 说完,李厂长转身离去。 保卫科长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人群渐渐散去,食堂里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走到聋老太太面前,感激地说道:“奶奶,谢谢你。” 聋老太太慈祥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傻孩子,跟奶奶还客气什么。” 突然,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身子摇晃了一下。 “柱子!”聋老太太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他。 “怎么了,柱子?”马华也赶紧跑过来。 何雨柱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我…我不舒服……” 话音未落,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柱子!柱子!”聋老太太急得直拍何雨柱的脸,老泪纵横。马华也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快,快去叫医生!”有人喊道。 傻柱感觉自己飘浮在一片混沌之中,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声音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再次醒来时,傻柱发现自己躺在厂医院的病床上,鼻尖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柱子,你醒了!”聋老太太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满脸焦虑,眼圈红肿,显然是哭过。 “奶奶,我这是怎么了?”傻柱虚弱地问道。 “你晕倒了,可把奶奶吓坏了!”聋老太太心疼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医生说你是累着了,加上营养不良,需要好好休息。” 傻柱这才想起,自己最近确实太累了,食堂的工作繁重,再加上秦淮茹一家子总是变着法地占他的便宜,让他身心俱疲。 “奶奶,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傻柱挤出一个笑容,不想让老太太担心。 这时,马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柱哥,你醒了!这是我刚熬的粥,你趁热喝点。” 傻柱接过粥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大口大口地喝着粥,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马华,谢谢你。”傻柱感激地说道。 “柱哥,你跟我客气啥!”马华憨厚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何雨柱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医生。”傻柱连忙说道。 医生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然后说道:“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主要是疲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另外,你的营养状况也不太好,要注意补充营养。” “我知道了,医生。”傻柱点点头。 医生走后,聋老太太和马华又陪了傻柱一会儿,直到他再次睡着才离开。 傻柱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感觉精神好了很多,身体也有了力气。 他起床洗漱完毕,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是秦淮茹! 她穿着朴素的蓝色碎花衬衫和黑色长裤,身材窈窕,曲线玲珑,乌黑的长发扎成一条马尾辫,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傻柱心中一紧,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 一方面,他对秦淮茹还残存着一丝好感,毕竟曾经那么深爱过她。 另一方面,他又对她充满了怨恨,恨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利用他,把他当成傻子一样耍弄。 秦淮茹走到病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傻柱淡淡地说道。 秦淮茹推门而入,看到傻柱站在窗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柱子,你…你好些了吗?”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傻柱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我来看看你……” “看我?”傻柱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来看我?秦淮茹,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柱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傻柱怒吼道,“你骗我,利用我,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这就是你的没办法?秦淮茹,你有没有良心?” 秦淮茹哭得更加伤心了,她哽咽着说道:“柱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原谅我……” 傻柱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他曾经是那么的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让他彻底死心。 “原谅你?”傻柱的声音充满了苦涩,“秦淮茹,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吗?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傻乎乎地被你骗吗?” 秦淮茹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傻柱面前,紧紧地抱住他的腿,哭着说道:“柱子,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贾张氏病了,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来找你……” 傻柱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仿佛要把她剥皮拆骨。“一大笔钱?贾张氏的病?呵,秦淮茹,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抽一抽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柱子,我说的都是真的!贾张氏得了胃癌,医生说要做手术,至少需要两千块!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两千块!在现在这个年代,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傻柱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块,两千块,他要不吃不喝攒五年! 他心里明白,秦淮茹就是看准了他心软,知道他放不下她,才来求他。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倾家荡产也要帮她。可是现在,他不会再上当了! “秦淮茹,”傻柱的声音冰冷无情,“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骗了我多少次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哀求道:“柱子,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可是…可是贾张氏是我的婆婆,我不能不管她啊!求求你,帮帮我吧,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第132章 彻底醒悟 “报答?”傻柱冷笑一声,“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秦淮茹,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秦淮茹见哀求无效,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何雨柱,你…你真的这么狠心?你就不怕我…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傻柱愣了一下,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我的事情?我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忘了你跟娄晓娥的事情了吗?你忘了你偷偷摸摸给她送饭送菜的事情了吗?你就不怕我告诉易中海,告诉所有人?” 傻柱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确实跟娄晓娥藕断丝连,也确实偷偷给她送过东西。如果这些事情被易中海知道,他肯定会被开除,甚至会被送去劳改!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脸色,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弱点,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你帮不帮我?” 傻柱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他恨秦淮茹,恨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利用他。可是,他又害怕秦淮茹真的把他和娄晓娥的事情说出去。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娄晓娥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篮水果。她看到秦淮茹跪在地上抱着傻柱的腿,脸色顿时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看到娄晓娥,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娄晓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傻柱看到娄晓娥,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连忙推开秦淮茹,站起身来。“晓娥,你…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走到傻柱身边,关切地问道:“柱子,你没事吧?我听马华说你病了,就过来看看你。” 傻柱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娄晓娥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过身,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在这里干什么?” 秦淮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秦淮茹,我警告你,”娄晓娥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以后离柱子远一点!你要是再敢来骚扰他,我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她不敢跟娄晓娥硬碰硬,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转过身,看着傻柱,柔声说道:“柱子,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傻柱看着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娄晓娥才是真正关心他,爱护他的人…… 傻柱愣愣地看着娄晓娥,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娄晓娥的出现,让他既意外又感激。他没想到,在这个最狼狈的时刻,是娄晓娥站出来维护了他。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 娄晓娥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手,柔声说道:“别怕,柱子,我在呢。”她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抚平了傻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傻柱看着娄晓娥关切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娄晓娥的手,仿佛要抓住这唯一的温暖。 秦淮茹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眼中充满了怨恨和嫉妒。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只剩下傻柱和娄晓娥。娄晓娥削了个苹果递给傻柱,傻柱接过来,大口地咬了一口,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 “柱子,”娄晓娥轻声说道,“你以后别再理秦淮茹了,她就是个吸血鬼,只会利用你。” 傻柱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秦淮茹的为人,只是以前被她可怜的外表和花言巧语所蒙蔽,现在,他彻底醒悟了。 “晓娥,”傻柱看着娄晓娥,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傻瓜,说什么谢呢,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傻柱喃喃自语,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友情,但又不敢表白。他害怕一旦说出口,就会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娄晓娥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思,她俏脸微红,低下头,轻轻说道:“柱子,我…我…” 傻柱的心跳加速,他紧张地等待着娄晓娥的下文。 “我…我想去趟厕所。”娄晓娥突然说道,然后匆匆忙忙地跑出了病房。 傻柱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娄晓娥要向他表白,没想到却是要去厕所。他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男人走到傻柱床前,微笑着说道:“你好,何雨柱同志,我是许大茂。” 傻柱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我是娄晓娥的未婚夫。”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大茂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继续说道:“我听说你生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 傻柱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淡淡地说道:“何雨柱同志,我知道你和晓娥的关系很好,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傻柱猛地抬起头,怒视着许大茂,咬牙说道:“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许大茂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傻柱,说道:“就凭我是娄晓娥的未婚夫,就凭…我比你更有钱,更有地位!” 傻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公鸡,脸色涨红,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娄晓娥……有未婚夫了? 许大茂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柱,仿佛在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何雨柱同志,你也不用太难过,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喷火。“你他妈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许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怎么,想打我?就你这副德行,还想打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再浪费晓娥的时间和感情了。” “晓娥……”傻柱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苦涩。他想起娄晓娥温柔的笑容,想起她为自己削苹果时的细心,想起她为自己说话时的坚定,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美好的梦,如今,梦醒了,只剩下冰冷的现实。 “怎么,舍不得?我告诉你,晓娥是我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许大茂趾高气扬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傻柱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他猛地掀开被子,不顾一切地冲向许大茂,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傻柱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猝不及防,被这一拳打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你敢打我?!”许大茂捂着被打肿的脸,怒不可遏地吼道。 傻柱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打的就是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许大茂怒极反笑,“好,很好!何雨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摔门而去。 傻柱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无力地瘫坐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就在这时,娄晓娥回来了。她看到病房里的狼藉,以及傻柱脸上的怒容,顿时愣住了。“柱子,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想让娄晓娥知道许大茂的事情,他不想让她为难。 “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傻柱强颜欢笑地说道。 娄晓娥显然不相信傻柱的话,她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傻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娄晓娥还想再问些什么,突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秦淮茹。她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傻柱,我给你带了点鸡汤,趁热喝了吧。”秦淮茹走到床边,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傻柱看到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他冷冷地说道:“我不饿,你拿回去吧。”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改了,你就原谅我吧。” 第133章 扼住喉咙 傻柱冷笑一声,“原谅你?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原谅你?” 秦淮茹的眼圈红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傻柱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别跟我提你家里的孩子!我跟你没关系!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秦淮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娄晓娥打断了。“秦淮茹,你够了!柱子不想看到你,你赶紧走吧!”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娄晓娥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傻柱和娄晓娥。娄晓娥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担忧。“柱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娄晓娥,终于下定决心,将许大茂的事情告诉了她…… 傻柱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望着娄晓娥,缓缓地将许大茂的恶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娄晓娥听着,脸色由疑惑逐渐转为震惊,最后,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柱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太过分了!” 傻柱反握住娄晓娥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晓娥,我知道,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这个样子…”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娄晓娥心疼地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怜惜。“柱子,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我一定不会让许大茂逍遥法外!”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娄晓娥是真心为他好,可是他不想让她卷入这场纷争。“晓娥,谢谢你,但是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娄晓娥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行!柱子,你一个人怎么处理?许大茂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这件事我必须管!” 傻柱还想再劝,却被娄晓娥打断了。“柱子,你听我的!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吧!”她说着,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现在就去厂里,找领导反映情况!” 傻柱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娄晓娥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他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床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安。 娄晓娥来到厂里,直接找到了厂长。她将许大茂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厂长,并强烈要求厂里对许大茂进行处罚。厂长听完娄晓娥的叙述,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吟片刻,然后对娄晓娥说道:“娄晓娥同志,你反映的情况很严重,我们会认真调查的。你放心,如果许大茂真的做了这些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娄晓娥得到厂长的承诺后,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厂长办公室。她回到病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傻柱。傻柱听完后,心中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是看到娄晓娥如此为自己奔波,他的心里也感到一丝温暖。 接下来的几天,厂里开始对许大茂的事情进行调查。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一口咬定是傻柱诬陷他。然而,娄晓娥提供的证据确凿,再加上傻柱在厂里的人缘一向不错,很多工人都站出来为他作证,最终,厂里认定许大茂的行为属实,并给予他严厉的处分。 许大茂被处分后,心中对傻柱的恨意更深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傻柱,让他付出代价! 傻柱出院后,娄晓娥对他更加体贴入微。她每天都会来病房看望傻柱,为他送饭,陪他聊天。傻柱感受到娄晓娥的关怀,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动。他开始觉得,或许,娄晓娥才是真正值得他珍惜的人。 然而,就在傻柱和娄晓娥的关系逐渐升温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一天晚上,傻柱下班回家,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你怎么会在这里?”傻柱惊讶地问道。 秦淮茹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缓缓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傻柱,我…我怀孕了…” 傻柱顿时愣住了,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他看着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傻柱愣在原地,像根木头桩子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秦淮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上。“傻柱,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应该来找你…可是…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孩子…是谁的?”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是…是贾东旭的…”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他知道秦淮茹在撒谎,贾东旭都死了多久了,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傻柱心里清楚,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但他又能怎么样呢?他是个男人,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总不能让秦淮茹和孩子流落街头吧? 他叹了口气,伸手扶住秦淮茹的肩膀。“淮茹,别哭了,先进去再说。” 秦淮茹点点头,跟着傻柱进了屋。 屋里,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傻柱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淮茹,你打算怎么办?” 秦淮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傻柱,我…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傻柱点点头,他知道秦淮茹会这么说。这女人,看着柔弱,其实骨子里倔得很。“行,你生下来,我帮你养。”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傻柱,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傻柱反握住她的手,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他看着秦淮茹,这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如今却怀着别人的孩子,来找他求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 娄晓娥来给傻柱送饭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愣在门口,手里拎着的饭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饭菜洒了一地。 “晓娥,你…你听我解释…”傻柱慌忙站起身来,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娄晓娥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傻柱,你…你和她…”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转身跑了出去。 “晓娥!”傻柱想追出去,却被秦淮茹拉住了。“傻柱,别追了,让她冷静冷静吧。” 傻柱甩开秦淮茹的手,“冷静?她现在需要的是我的解释!你让我怎么冷静!”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傻柱追到娄晓娥的时候,她正站在四合院门口,哭得梨花带雨。 “晓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傻柱走到她面前,想要解释。 娄晓娥一把推开他,“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亲眼看到你们手牵着手,你还想骗我吗?” “我…”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清楚,无论他怎么解释,娄晓娥都不会相信他了。 “傻柱,我们完了!”娄晓娥哭着喊出这句话,然后转身跑出了四合院。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傻柱,现在…你该陪我了…”她说着,缓缓蹲下身来,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傻柱的脸… 秦淮茹的手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绕上傻柱的脖子,吐着温热的气息。“傻柱,现在…只有你了…” 傻柱猛地打了个哆嗦,像是被电流击中。他一把推开秦淮茹,踉跄着站起身来,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痛楚。“你滚!别碰我!”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傻柱会是这种反应。她眼里的柔弱瞬间变成了怨毒,尖声叫道:“傻柱!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厨子!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了!” 傻柱像是被一记耳光扇中,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秦淮茹的唾沫星子喷到脸上。他一直以为秦淮茹是柔弱的,需要他保护的,可现在,他才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就像一条吸血的蚂蟥,吸干了他的血,还要反咬他一口。 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他笑自己傻,笑自己蠢,笑自己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吓住了,她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傻柱笑够了,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眼神变得冰冷。“秦淮茹,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厨子,一个傻厨子!但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 第134章 营养不良 他说完,转身就走, leaving 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脸色铁青。 傻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寒风吹在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冷。他的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不能再回四合院了,他不想再看到秦淮茹那张虚伪的脸。 他走到一家小酒馆门口,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他要喝酒,他要把自己灌醉,他要忘记这一切。 酒馆里人不多,昏暗的灯光下,几个男人正围着桌子喝酒划拳。傻柱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瓶二锅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像一把火,烧得他浑身发热。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醉了。 他趴在桌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娄晓娥的名字。“晓娥…晓娥…我对不起你…” 这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嗲声嗲气地问道:“帅哥,一个人喝酒啊?” 傻柱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女人见他醉了,便更加大胆起来。她伸手搂住傻柱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帅哥,要不要找个地方乐呵乐呵?” 傻柱醉眼朦胧地看着她,突然,他一把推开她,大吼道:“滚!别碰我!我是有媳妇的人!”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扭着屁股走开了。 傻柱又趴在桌子上,继续念叨着娄晓娥的名字。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哥们儿,失恋了?” 傻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男人笑了笑,说道:“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你呢?” 傻柱迷迷糊糊地说:“何…何雨柱…厨子…” 许大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傻柱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但酒精已彻底支配了他的神经。他盯着许大茂那张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的脸,直觉告诉他,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他咕哝道:“你…你找我干啥?” 许大茂轻笑了一声,靠近了些,语气变得亲切起来:“兄弟,别这么防备嘛,就是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来陪你聊聊。再说,你一个厨子,跟我放映员,咱俩也算是同行,都是吃工厂饭的,不分彼此,对吧?”说着,他摆摆手叫过老板,又点了一盘花生米和两碟下酒菜,一副热心肠的模样。 傻柱听着“厨子”二字,嘴角抽了抽,但说实话,他这会儿也确实懒得多计较。他端起酒杯,胡乱抿了口,漫不经心地问:“你图啥?告诉你,我身上除了这身破衣服,啥都没有!” 许大茂笑得更灿烂了:“看你说的,我还能图你点啥?交个朋友而已,人活着,不就是图个热闹吗?”他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颇有些自来熟地啧啧道:“对了,刚才听你念叨啥‘晓娥’?媳妇?还是跑了的初恋?” 傻柱的脸瞬间僵住,手中酒杯几乎没有抓稳。他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管你屁事!” 许大茂见状,却没有一点退却之意,反倒显出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感情的事,哪个男人没碰过哟!我许大茂这么潇洒的一个人,也不是没被女人剃个秃子的时候。”他端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来,走一个,为天下难兄难弟敬个酒!” 傻柱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这会儿半醉半醒,脑子不怎么转得开,但一听许大茂这架势,还是忍不住反问:“你潇洒?就你这一脸奸相,女人也能看上你?” 许大茂被噎得一滞,愣了一刹,随即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兄弟,这你可就小瞧许哥了吧?虽然模样比不上你这帅哥档次,但胜在人会哄啊,女人嘛,吃的就是一口甜头。再说,傻哥,你看你,这么够义气的男人,咋就不留个心眼外带个靠山呢?” 傻柱皱眉,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许大茂放下筷子,神秘兮兮地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行了,别怪我多嘴,四合院那帮人……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被蒙得慌啊?就秦淮茹那个女人,门口谁不说她手段高啊?你这——” 傻柱眼神一凌,猛地一拍桌子:“许大茂,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酒馆里本就安静,傻柱这拍桌子的一声,像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许大茂倒不慌,耸了耸肩,咽下嘴里的酒,带着几分懒洋洋的口气说道:“得,得,我就是好心提个醒,您要不爱听,我闭嘴还不行嘛。” 傻柱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的青筋跳了跳,像是随时可能挥拳。他也不全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暴躁,明知道许大茂说的或许不假,却还是不愿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许大茂见状,心里却笑得开了花。他晃悠悠站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何雨柱,就一句话,敌明友暗,日子嘛,还长着呢。回头有事,记得找你大茂哥,这城里,没我摆不平的事!” 傻柱皱着眉头目送许大茂走出去,心里某个角落涌上一丝不安,却又理不清。微醺间,他低头瞧了瞧桌上的酒瓶,心里暗骂了一句:“操,这闷酒还真喝得糟心!” 傻柱独自一人坐在酒馆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酒劲上头,胃里翻江倒海,他扶着桌子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大茂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烦躁不安。秦淮茹……这三个字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想起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想起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她每次求他帮忙时,他都不忍拒绝。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难道自己真的被蒙蔽了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帮衬一个可怜的寡妇,可现在看来,事情或许并非如此。四合院里那些风言风语,他不是没听到过,只是他选择不去相信,他宁愿相信秦淮茹的无助是真的,她的感激是真的。 “操!”傻柱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引来周围几道不耐烦的目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酒馆里,周围还有其他人。他踉跄着站起身,摸索着付了酒钱,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馆。 夜风一吹,酒意更加浓烈,他感觉脚下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四合院的大门近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出来。傻柱摇摇晃晃地走到中院,一眼就看到秦淮茹家的房门虚掩着,一丝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傻柱,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傻柱,你回来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傻柱看着她,眼神复杂。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思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语气粗鲁:“秦淮茹,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抓住。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闪烁:“傻柱,你……你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吧?快放开我!” 傻柱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冷笑一声:“别装了!许大茂都跟我说了,你就是个……” 话还没说完,傻柱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秦淮茹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块砖头,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她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看到后,将砖头扔到一旁,然后蹲下身,开始翻傻柱的口袋…… 第二天清晨,傻柱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头痛欲裂。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抓住秦淮茹的手腕质问她,然后……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身上衣服完好无损,但口袋里的钱却不见了。他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难道是秦淮茹? 四合院的清晨总是尴尬而琐碎,女人们端着木盆在公用水龙头边上洗漱,男人们穿着背心裤衩蹲在墙边抽旱烟,孩子们则光着屁股满院子跑。何雨柱从床上爬起来,太阳晒到屁股,头还是像被锤子砸过一遍似的疼。他揉着太阳穴,力图梳理大脑里那混乱不堪的线索。 第135章 缺德的事 钱没了,这是没跑的了,可是秦淮茹……她会真的干出这么缺德的事?他挠了挠杂乱的头发,这念头让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想到秦淮茹昨晚那闪烁的眼神,心里隐隐感到不对劲。可转念一想,那个女人每次跟他哭诉生活的不易,便一副“谁不同情都得遭天打雷劈”的模样,他那么多年都心甘情愿当冤大头,难道真的是瞎了眼? 隔壁传来一阵孩子吵闹的声响,没错,是秦家的那几个小崽子。何雨柱突然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果然见秦淮茹端着个盆在水龙头前蹲着,正不紧不慢地刷着几个破碗,看着倒是悠闲。 他冷哼一声,套了件外套便走出屋门。他轻轻地从后面靠近,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昨晚……谁把我送回来的?” 秦淮茹听到声音一愣,随即转过身,脸上挂满了笑容,眼神里的那种无辜简直能溢出来:“是我啊!傻柱,你昨晚喝那么醉,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责备,像打翻了蜜糖。 何雨柱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却有股怒气憋着发不出。他盯着秦淮茹,像是在想要洞穿她的眼神和语言是否真实。秦淮茹一边继续刷碗,一边不经意似地问:“你昨晚跟谁喝的酒啊?平时也没见你醉成这样。” “我问你,”何雨柱冷不丁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里透着刺人的寒意,“我的钱呢?” 秦淮茹的手顿了一下,动作显出了一丝僵硬,但她很快恢复了自然,转过头用一种委屈至极的表情看着他:“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偷了你的钱?” “我没说‘偷’这个字。”何雨柱双手环胸,目光如刀,“你别转移话题,我的钱,就是昨晚……” “你太过分了!”不等他说完,秦淮茹突然提高了声音,眼里似乎还泛起了泪光。她啪地一声把手里的刷子摔进盆里,起身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好心好意把你背回去,差点闪了腰,你倒好,一醒来就怀疑我!你说,这院子里谁不知道我秦淮茹的为人,谁不知道我过得多不容易?!” 几句话下来,院子里头全炸了锅。几个原本在晒被子的女人立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替秦淮茹打抱不平。 “傻柱啊,你也太那个了吧,淮茹一个寡妇带这么多孩子,多辛苦的人家,你居然……” “就是啊,这也太小人之心了!人家对你那么好,良心让狗吃了?” 何雨柱几乎被这突然的围攻呛到了,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驳。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满肚子的火却发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解释,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角落里幽幽传来。 “啧,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许大茂带着他那招牌般的阴阳怪气笑声,边走边扇着手里的扇子,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你闭嘴!”何雨柱几乎咆哮出来,一步朝他冲过去。 然而许大茂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更加让人气急败坏,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哎呀,别激动傻柱……我就是随便发表个感慨,咱这生活嘛,谁骗谁,还真说不准呢。”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丫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老子问你,你昨晚看见什么了?” 许大茂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嘴脸,故作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哟,傻柱,你这是急了?我昨晚可什么都没看见,就是听见你家动静挺大,还以为你抓耗子呢。”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地朝秦淮茹的方向努了努嘴,“不过嘛,有些事,就算没看见,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一拳揍在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脸上。 周围的女人们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像一群聒噪的麻雀。 “傻柱,你快放开大茂!大茂又没说错什么!” “就是啊,你一个大男人,跟个泼妇似的,像什么样子!” 秦淮茹则适时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跟这些人吵下去没有意义,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他猛地松开许大茂,转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哎,傻柱,你这就走了?钱的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许大茂在身后阴阳怪气地喊道。 何雨柱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他娘的少在这儿挑拨离间!老子丢了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哟,怎么没关系?你昨晚喝得烂醉,是谁把你送回去的?是谁有机会接触你的钱?”许大茂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傻柱,你该不会真以为秦淮茹是什么好鸟吧?” 何雨柱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许大茂那张臭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冲动下去,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强忍着怒火,转身回了屋。 屋子里一片狼藉,昨晚的酒瓶和剩菜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他颓然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感觉头痛欲裂。 钱没了,工作也丢了,现在还被众人误会,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不耐烦地吼道:“谁啊?” “是我,傻柱。”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何雨柱一愣,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娄晓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打开了门。 娄晓娥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她看到何雨柱一脸颓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傻柱,你没事吧?”娄晓娥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娄晓娥走进屋,将篮子放在桌上,然后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何雨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冰冷的四合院里,只有娄晓娥是真心关心他的。 “傻柱,”娄晓娥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总会过去的。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先借给你。”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用了,晓娥,谢谢你。”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傻柱,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娄晓娥见状,吓得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何雨柱,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她伸手探了探何雨柱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吓人。 “傻柱,你发烧了!”娄晓娥焦急地说道。她连忙起身,准备去叫医生。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何雨柱的衣领上沾着一些红色的痕迹。 她好奇地凑近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口红印。 “口红印?”娄晓娥轻声呢喃,眉头微微一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本能地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想要擦掉何雨柱衣领上的印记,可手才抬到半空,又顿住了。她鬼使神差地将帕子收回,盯着那抹鲜艳的红,心里翻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何雨柱这时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皮紧闭,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的一切。娄晓娥不知道这红色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会简单。她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会儿,最终将衣领稍微整理了一下,把那痕迹掩了起来。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低声叹了口气,帮何雨柱掖好了被角,然后转身抓起篮子往外头走。“得赶紧找个大夫,他这么烧下去,不是闹着玩的。” 门刚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扬着下巴,一脸挑衅地望着她——竟是许大茂。 “真巧啊,娄晓娥。”许大茂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大中午的,跑到傻柱家干嘛来了?就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啧啧,真是……热闹啊。” 娄晓娥脸色一沉,冷冷地回了一句:“许大茂,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看看许大妈有没有少双袜子,别在这儿胡咧咧!” 许大茂没想到她回得这么硬,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咧开嘴笑了:“嘿,我这不就是关心嘛?再说了,我刚往外头一瞥,还看到这屋里有点小意思的东西呢。”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屋内,最后停在了床边,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 第136章 亲自登门 “哟,这不是傻柱吗?我怎么瞧着他好像烧糊涂了?就这模样,还能让咱四合院里最抢手的娄大小姐亲自登门,有福啊有福!” 娄晓娥咬了咬牙,脸上却扬起一丝不屑的笑:“许大茂,你这嘴巴除了嚼舌根,还有别的用处吗?滚开,我没空跟你废话!” 她肩膀微侧,似要强行从许大茂旁边绕过去。可许大茂却伸手一堵,表情戏谑中透着几分恶意:“哎哎哎,别急啊,我说娄大小姐,你跟傻柱这眉来眼去的咱也管不了,但有些东西,你可得给大伙儿个交代。傻柱衣领上的那点‘小浪漫’,该不会就是你的杰作吧?”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猛地扎进娄晓娥的心里。她脸色微变,手里的篮子差点掉了下去,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冷笑一声:“许大茂,你脑子不干净,眼睛就跟着瞎了?别在这儿乱嚼舌根,我没工夫听你瞎掰!”话音未落,她猛地后退一步,劈手推开挡路的许大茂,大步朝胡同外走去。 许大茂被推得险些踉跄,抬手一摸鼻子,随即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急匆匆跑远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低声道:“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事儿,怕是比我想的还热闹得多。” 与此同时,昏迷中的何雨柱却开始低声呓语,声音断断续续却隐隐透出两个字:“淮……茹……” 许大茂走后,屋里恢复了安静,只有何雨柱粗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紧锁着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淮茹”的名字。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淮茹……淮茹……”他一遍遍地呼唤着,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推开,娄晓娥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一个药包。她原本打算直接去找大夫,可走到半路又担心何雨柱的情况,便先去买了些退烧药回来。 看到何雨柱醒了过来,她心里一喜,连忙走到床边,将药包放在桌上,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娄晓娥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恢复了迷茫,喃喃道:“淮茹……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知道何雨柱心里一直装着秦淮茹,可听到他亲口叫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刺痛。 “是我,娄晓娥。”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去给你买了些药,你赶紧吃了吧。”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娄晓娥没有理会他的窘迫,熟练地倒了杯水,将药片递到他面前。何雨柱接过药片和水,一口气吞了下去。 “谢谢。”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药包。屋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感觉烧退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娄晓娥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感激。 “娄晓娥,”他鼓起勇气说道,“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复杂。她很想问他,为什么心里明明装着秦淮茹,却又接受她的好意?但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娄晓娥走过去打开门,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柱子哥,我听三大妈说你病了,就给你熬了点鸡汤。”秦淮茹一脸关切地说道,眼神温柔地望着何雨柱。 看到秦淮茹的出现,何雨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再次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秦淮茹见状,连忙走到床边,将鸡汤放在桌上,扶着何雨柱坐了起来,语气温柔地说道:“柱子哥,你慢点。” 何雨柱靠在秦淮茹的怀里,感觉无比的温暖和安心。他贪婪地呼吸着秦淮茹身上的香味,眼神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默默地转身,拿起药包和空水杯,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语气虚弱却坚定地说道:“娄晓娥,你别走……” 娄晓娥的脚步微微一顿,感受到何雨柱抓着她手腕的力道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执拗的坚持。她回过头,看到那张刚刚从昏迷中挣扎出来还略有几分虚弱的脸,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这是一种不像感激,也不像歉意的目光,令人难以捉摸。 “娄晓娥……”何雨柱的声音轻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但又多了一丝急切,“别走好吗?我……有话对你说。” 娄晓娥没动,只是用平静无波的目光看着他,“你现在不是有淮茹陪着你吗?还有什么话,是一定要对我说的?” 这句平静却带刺的话,让何雨柱瞬间愣住,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淮茹,随即又低下头避开了她复杂的目光。他有些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秦淮茹的笑容微微僵了片刻,但她依旧保持着温柔的表情,轻声开口道:“柱子哥,要不我先回避一下?你们聊,好吗?” “不!”何雨柱竟然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音量陡然提高。但这声喊却显得有些突兀,短暂的沉默后,他才忙改口,语气放柔了一些,“淮茹,不用回避,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秦淮茹看看他,又看看娄晓娥,神色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但最终还是轻声说道:“好,我就在这里听着吧。” 娄晓娥的眉头皱了一下,语气愈发冷淡,“何雨柱,到底还有什么事要我听?如果只是为了感谢,刚才你已经说过了。我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听一次。”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视线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着,最终落回到娄晓娥的脸上。他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可脑子乱成了一团,怎么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却又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挫痛,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秦淮茹连忙上前扶住他,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关切地说道:“柱子哥,你别勉强自己,有什么话可以等你好了再说。” 娄晓娥收回被他抓住的手,微微侧开身,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她缓缓说道:“既然你有淮茹照顾,那就好好养病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未落,娄晓娥已经抬脚迈向门口,再没回头看他一眼。 “娄晓娥!”何雨柱又喊了一声,这次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他咬紧牙关,一只手强撑着床沿,竟然试图挣扎着起身,哪怕动作狼狈不堪。 “柱子哥!”秦淮茹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没好呢!” 何雨柱却像没听见一样,死死盯着娄晓娥的背影。他咬得嘴唇发白,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里充满一股不甘的愤怒。秦淮茹心里顿时一沉,这股执拗的情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不安。 而就在何雨柱毫无章法地挣扎时,娄晓娥踱步到门边的动作也忽然一滞——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人。 那人双手插兜,自然地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他的出现如同一块石子,陡然投入了他们之间尚未彻底平静的湖面,让每个人的视线都随之被撼动。 “哟,这家伙身体还挺结实,病得不轻还能折腾?”那人的声音玩世不恭中带着几分挑衅,分分钟点燃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娄晓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冷透。而何雨柱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愕,随后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他几乎是瞬间认出了来人——那张脸,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门口的男人抬起头,目光在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了几遍,最终落在了娄晓娥身上,语气带着戏谑,“晓娥,好久不见啊。啧,你什么时候改行当保姆了,还跑来看病人?” 何雨柱怔怔地盯着这个男人,他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有些铁青,脑子里像是被一只大锤砸了一下。他的名字呼之欲出,但他却一时间不敢开口。 “赵长河,你来这里干什么?”娄晓娥的话如同一阵刺骨的风,带着刀子一般扎进空气里,冷得让人打颤。 第137章 无法抹去 赵长河却像是没听见她的冷漠,无所畏惧地倚在门框旁边,直起身子懒洋洋地整了整衣领,“我来干什么?还不是因为听说了这位‘何大厨’的光辉事迹,顺便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毕竟,在某些人的生命里,我可是个无法抹去的存在,不是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透出点恶意的愉悦,目光似笑非笑地瞄了眼何雨柱,似乎刻意在试探着什么。 何雨柱强撑着从床沿起身,胸膛因剧烈咳嗽微微起伏,他的视线紧锁着赵长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说我要干什么了?”赵长河耸了耸肩,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但那副表情却比任何冷嘲热讽都更令人恼火,“何大厨,我刚听说你这身体出了意外,特意来关心一下啊,顺便送点祝福。啧,现在一看,可真是够热闹啊。家里红粉知己还真不少呀。” 这句话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一根火柴,空气里的火药味顿时暴涨。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她的嘴角努力扯出一丝笑,但眼神却无比凌厉地剜向赵长河,“这位先生,我们柱子哥的事情,不会劳烦你操心。你看,他如今刚病着,需要的是安静和休息。” 赵长河挑眉看向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轻笑,“哎呀,这位大姐,各位姑娘还真是对他关爱有加啊。放心,我就是站这里看看热闹,绝不打扰你们‘三角情深’。” 秦淮茹的脸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初,她低下头扶着何雨柱,只当没听见。她的指尖却显得有点发抖。 “赵长河!”娄晓娥突然冷冷开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愠怒,“我说了,你不该来这里。现在,请你出去!” 赵长河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哎,晓娥,别这么着急赶人啊。俗话说,老朋友见面,不唠几句,再次重逢多遗憾呐。” 说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病床,身形无比随意,但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却仿佛锋利的刀刃,落在何雨柱脸上,却隐隐透着占有的意味。 “你有什么话,直接冲着我说。”何雨柱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胸口因咳嗽越发剧烈,但他偏偏不肯表现出一点软弱,“用不着在这里阴阳怪气!” 赵长河眯起眼,“好啊,你倒是条硬汉。我这话呢,也不复杂,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凭什么……”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低下头凑到何雨柱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何雨柱脸色猛地大变,下一秒,他竟挣扎着抓起床头那个装水的杯子,朝赵长河摔了过去。 玻璃杯落地,砸得粉碎!空气凝固的瞬间,房间里一片死寂。 水杯的碎片溅在赵长河的皮鞋上,也溅在了何雨柱的心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脸色苍白得吓人。 赵长河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裤腿上的水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脾气还挺大。看来这病,没伤着你的骨气啊。” “你……”何雨柱指着赵长河,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却被秦淮茹死死地按住。 “柱子哥,你别冲动!你身子还没好呢!”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手臂,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娄晓娥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她走到赵长河面前,语气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风。“赵长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羞辱他吗?” 赵长河轻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屋内的众人。“羞辱?这词儿用的太重了。我只是来叙叙旧,顺便提醒一下某些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何雨柱冷笑一声,“我的身份是什么?一个厨子?一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赵长河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晓娥真的会看上你?你不过是她用来气我的一个工具罢了。”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何雨柱的心脏。他死死地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赵长河,你住口!”娄晓娥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我和雨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赵长河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好啊,我成全你。晓娥,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背着我和这小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猛地挣脱开秦淮茹的束缚,踉跄着扑向赵长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闭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 赵长河毫不畏惧地迎上何雨柱的目光,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你怎么样?你想打我?你敢吗?” 他故意激怒着何雨柱,享受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他就是要让何雨柱知道,他永远都比不上他,他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 何雨柱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手越攥越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柱子哥!冷静!”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拼命地拉着何雨柱,试图阻止他。 娄晓娥也上前劝阻,但她的话却像是火上浇油。“雨柱,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故意激怒你!” “激怒我?”何雨柱突然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傻子!我竟然相信……” 他猛地松开赵长河的衣领,颓然地跌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柱子哥,你没事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是于海棠。 于海棠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娄晓娥则是一脸的疑惑,她不明白于海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赵长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会给这场戏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何雨柱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于海棠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于海棠走到何雨柱床边,将保温桶放在桌子上,关切地问道:“柱子哥,你感觉怎么样了?我听三大爷说你病了,特意给你熬了点鸡汤。” “我没事。”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还说没事呢,脸色都这么差了。”于海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了。” 她温柔的动作,关切的眼神,让何雨柱的心底泛起一丝暖意。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于海棠对他一直有好感,但他却始终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海棠,你怎么来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我来看柱子哥啊。”于海棠的语气理所当然,她转头看向秦淮茹,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怎么,秦姐有什么意见吗?” 秦淮茹的脸色一僵,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我就是问问。” 娄晓娥在一旁冷眼旁观,她看得出来,于海棠和秦淮茹之间似乎有些不对付。她心中暗暗冷笑,看来这何雨柱还真是个香饽饽,身边的女人还真不少。 赵长河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没想到这小小的四合院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好戏。他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既然雨柱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还特意看了于海棠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赵长河走后,屋内的气氛更加尴尬了。秦淮茹和于海棠两人之间,仿佛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柱子哥,你喝点鸡汤吧。”于海棠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鸡汤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鸡汤,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床头柜上。他看着于海棠,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海棠,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于海棠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她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看着于海棠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走到何雨柱床边,柔声说道:“柱子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第138章 充满温柔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一把推开秦淮茹,语气冰冷地说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对她。她委屈地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泪光,“柱子哥,你……” “出去!”何雨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不敢再说什么,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何雨柱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娄晓娥和赵长河在一起的画面,以及于海棠那充满关切的眼神。 他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意乱,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床头柜上的鸡汤扫落在地。 “砰”的一声,鸡汤洒了一地,瓷碗摔得粉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带着一丝恐慌。何雨柱不耐烦地吼道:“谁啊!?” 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柱子哥,不好了,贾张氏……贾张氏她……晕倒了!” 何雨柱心头一紧,贾张氏?这老虔婆又耍什么花招?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快速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许大茂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何雨柱,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柱子哥,你快去看看吧,贾张氏在院子里晕倒了,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怎么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会叫医生吗?来找我干什么?” 许大茂一脸委屈,“我……我这不是怕耽误事吗?再说,贾张氏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万一……” 何雨柱懒得听他废话,径直走向院子。 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圈人,三大妈正掐着贾张氏的人中,嘴里还念念有词:“贾张氏啊,你醒醒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秦淮茹则在一旁哭天抢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妈,你醒醒啊,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娄晓娥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何雨柱走到贾张氏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只是呼吸微弱。他皱了皱眉,这老虔婆不会真装死吧? 他正想着,贾张氏突然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哭喊道:“傻柱,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我被人打了……” 何雨柱愣住了,被打?谁敢打这老虔婆?他抬头看向周围的人,却发现每个人都一脸茫然,似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打你了?”何雨柱问道。 贾张氏指着娄晓娥,哭喊着说道:“是她,就是她!她把我推倒在地,还……还踢了我一脚……”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娄晓娥身上。娄晓娥一脸震惊,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反咬一口。 “你胡说!”娄晓娥气愤地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碰你!” “就是你!我亲眼看到的!”贾张氏指着娄晓娥,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站起身,走到娄晓娥面前,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道:“晓娥,别怕,我相信你。”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相信她。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那充满温柔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转身看向贾张氏,语气冰冷地说道:“贾张氏,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是再敢污蔑晓娥,我可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站在娄晓娥那边。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转身离开了院子。留下贾张氏和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回到屋里,何雨柱将娄晓娥轻轻地推到床上,然后关上了房门。他转身走向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中一阵荡漾。娄晓娥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晓娥,你真漂亮。”何雨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暧昧。 娄晓娥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傻柱,你……你干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娄晓娥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如此大胆。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何雨柱的吻霸道而热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掉。娄晓娥渐渐地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屋外,贾张氏还在院子里哭喊着,咒骂着娄晓娥。可是,屋内的两人,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良久,何雨柱才松开了娄晓娥。娄晓娥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神迷离,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晓娥,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何雨柱看着她,语气认真地问道。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笑了,他一把抱起娄晓娥,走向了床边。 第二天清晨,娄晓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何雨柱的怀里。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禁又红了起来。 “醒了?”何雨柱睁开眼睛,看着她,温柔地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推开他,坐起身来。 “我……我该回去了。”娄晓娥说道,语气有些慌乱。 何雨柱笑了笑,“好,我送你。” 两人穿好衣服,一起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看到娄晓娥和何雨柱一起出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娄晓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和傻柱……”贾张氏指着娄晓娥,破口大骂。 娄晓娥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如此无耻。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何雨柱怒斥道,“我和晓娥是真心相爱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真心相爱?呸!你一个傻子,娄晓娥一个破鞋,你们……”贾张氏还想继续骂下去,却被何雨柱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敢打我?”贾张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打你怎么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说道。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到了,她不敢再说话,只是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和娄晓娥。 何雨柱懒得理会她,他拉着娄晓娥的手,走出了院子。 两人走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突然停下了脚步。 “晓娥,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何雨柱看着她,语气认真地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傻柱,我相信你。” 何雨柱笑了,他紧紧地抱住了娄晓娥,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晓娥,等我,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好,我就娶你。” 娄晓娥的心里充满了甜蜜,她紧紧地抱着何雨柱,感受着他的温暖。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和娄晓娥同时转过身,只见许大茂正站在他们身后,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许大茂阴沉着脸,语气里带着嘲讽:“好啊,娄晓娥,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原来是和傻柱搞到一起去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娄晓娥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难听的话。她颤抖着嘴唇,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一把将娄晓娥护在身后,怒视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晓娥是真心相爱的,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真心相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个傻子,配得上娄晓娥吗?”许大茂不屑地冷哼一声,“娄晓娥,你要是想男人,跟我说啊,我保证比傻柱伺候的舒服!” 何雨柱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但他知道,如果他动手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恶心人!”何雨柱强忍着怒火,说道,“我和晓娥的事,不用你管!”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许大茂得意地笑道,“娄晓娥,你要是后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娄晓娥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推开何雨柱,冲到许大茂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啪!” 第139章 说三道四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 许大茂被打懵了,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娄晓娥。 “许大茂,你太无耻了!”娄晓娥怒斥道,“我和傻柱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完,娄晓娥转身跑回了屋里。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娄晓娥会为了他,当众打了许大茂一巴掌。他知道,娄晓娥是真的爱他。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何雨柱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转身追着娄晓娥而去。 许大茂站在原地,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为了傻柱打他,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傻柱,娄晓娥,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雨柱追进屋里,看到娄晓娥正坐在床上哭泣。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 “晓娥,别哭了,没事了。”何雨柱安慰道。 娄晓娥紧紧地抱着何雨柱,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我是不是很傻?”娄晓娥哽咽着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你一点都不傻,你很勇敢。” “可是,我打了许大茂,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娄晓娥担忧地说道。 “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何雨柱坚定地说道。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眼神,她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傻柱,谢谢你。”娄晓娥感激地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傻瓜,说什么谢谢,我们是夫妻,应该互相扶持。” 娄晓娥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何雨柱。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何雨柱问道。 “是我,三大爷。”门外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疑惑。阎埠贵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何雨柱起身去开门,只见阎埠贵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凝重。 “傻柱,出事了。”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心里一沉,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了,三大爷?”何雨柱问道。 阎埠贵把手中的纸递给何雨柱,“你自己看吧。” 何雨柱接过纸,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娄晓娥私通傻柱,败坏门风,开除厂籍!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感觉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他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衣领,“三大爷,这怎么回事?谁写的这玩意儿!” 阎埠贵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扶了扶眼镜,颤颤巍巍地说:“傻柱,你先冷静点,这……这是厂里贴出来的告示,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放屁!”何雨柱怒吼一声,一把将那张纸撕得粉碎,“我和晓娥是清白的!谁他妈敢污蔑我们!” 娄晓娥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暴怒的样子,以及地上的碎纸片,她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晓娥,别怕,我不会让他们冤枉你的!”何雨柱一把搂住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心疼。 娄晓娥紧紧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我……我害怕……” 何雨柱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我去厂里问问,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何雨柱安顿好娄晓娥,怒气冲冲地直奔轧钢厂。一路上,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到底是谁要陷害他和娄晓娥。难道是许大茂?除了他,何雨柱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恨他。 到了厂里,何雨柱径直冲进了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写的这张告示?”何雨柱指着墙上贴着的告示,怒声质问道。 李厂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何雨柱,你还有脸来问我?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干什么了?我和晓娥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干!”何雨柱据理力争。 “还敢狡辩!有人亲眼看到你和娄晓娥在屋里搂搂抱抱,举止亲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李厂长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何雨柱顿时愣住了。人证?谁?他突然想起刚才阎埠贵说的话,“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难道是院里的人? “是谁?李厂长,你告诉我,是谁说的?”何雨柱强压着怒火,问道。 李厂长冷哼一声,“是谁你就别管了,反正你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厂里已经决定了,开除你和娄晓娥的厂籍!” 何雨柱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开除厂籍?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好不容易才转正,现在却要被开除,这让他以后怎么活? “李厂长,你不能这样!我……我还要养家糊口啊!”何雨柱几乎是哀求道。 李厂长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这是厂里的决定,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上级反映。现在,你给我出去!” 何雨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厂长办公室。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厂区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秦淮茹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过去。“秦姐……” 秦淮茹看着他,欲言又止。 “秦姐,你知道是谁陷害我和晓娥的吗?”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秦淮茹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傻柱,对不起……是我……” 何雨柱如遭雷击,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秦淮茹,他一直当作亲姐姐的人,竟然是他和娄晓娥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傻柱,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谁逼你了?你倒是说说,谁逼你了!”何雨柱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是……是贾张氏……”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把贾张氏如何逼迫她,如何威胁她,如果她不举报何雨柱和娄晓娥,就让她和孩子们都滚出四合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着秦淮茹的哭诉,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明白秦淮茹的难处,他知道贾张氏的厉害,可是……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牺牲他和娄晓娥呢? “秦姐,你……你让我怎么办?”何雨柱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秦淮茹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何雨柱的头发,就像一个姐姐安慰弟弟一样。“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往前看……” “往前看?怎么往前看?我被厂里开除了,我以后怎么活?晓娥怎么办?她一个女人家,以后怎么活?”何雨柱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他猛地推开秦淮茹,站起身来,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原地打转。 秦淮茹被他推倒在地,但她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继续说道:“傻柱,你听我说,事情还没有到绝路。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去求李厂长,求他收回成命……” “求他?你拿什么求他?”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李厂长是什么人?他会听你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傻柱,只要能帮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何雨柱愣住了,他看着秦淮茹的眼神,突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思绪翻涌。 秦淮茹慢慢地靠近何雨柱,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有好感……” 何雨柱的身体僵硬地像一块石头,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秦淮茹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慌乱和不安。 “秦姐,你……你别这样……”何雨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想要推开秦淮茹,却又不敢用力。 秦淮茹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何雨柱的嘴唇。何雨柱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个吻,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它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何雨柱的心里炸开了花,将他所有的理智和防线都摧毁殆尽。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你们在干什么!” 第140章 做错事的 贾张氏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扫帚,怒视着两人。 何雨柱被贾张氏的尖叫声惊醒,猛地推开秦淮茹。他慌乱地整理着衣服,眼神闪烁,不敢去看贾张氏那张写满愤怒的脸。 秦淮茹也慌了,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妈……我……我……”她支支吾吾地说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贾张氏怒不可遏,她挥舞着扫帚,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秦淮茹!我把你当儿媳妇,你居然跟傻柱搞破鞋!你……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 秦淮茹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地流泪。她知道贾张氏的厉害,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委屈的样子,心里一阵不忍。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贾张氏,你别骂秦姐了,这事儿……这事儿不怪她……” “不怪她怪谁?怪你?你个傻柱,你就是个害人精!你害了我们家还不够,现在又来害秦淮茹!你……你给我滚!”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喷了何雨柱一脸,她挥舞着扫帚,作势要打他。 何雨柱不敢还手,只能狼狈地躲闪。他心里既委屈又愤怒,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所有人欺负的老鼠,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妈,您别打了,别打了……”秦淮茹哭着拉住贾张氏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怒骂道:“你给我滚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就是想跟傻柱勾搭成奸,然后把我赶出四合院!”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吓得浑身一颤,她连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赶您走……”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一脚踢在秦淮茹的肚子上,秦淮茹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何雨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冲上去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怒吼道:“贾张氏,你够了!你别再欺负秦姐了!” 贾张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愣愣地看着何雨柱,一时间竟然忘了骂人。 何雨柱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他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个老虔婆,你整天就知道欺负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四合院是你家开的?你……” 他越骂越激动,越骂越大声,把贾张氏的种种恶行都骂了个遍。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他们纷纷站在门口看热闹,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闻讯赶来,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愣住了。 “傻柱,你……你在干什么?”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易中海,他继续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个老东西,你害了我,害了晓娥,现在还想害秦姐!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贾张氏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她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哭着说道:“傻柱,别说了,别说了……” 何雨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秦姐,你不用管我!今天我就要跟这个老东西算账!” 他猛地扑向贾张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肥硕的身躯抖得像筛糠,脸上写满了惊恐。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闷声不响的傻柱,今天居然敢对她动手! “傻柱,你…你个混蛋!你敢打我!我…我要去街道办告你!”贾张氏尖声叫骂,试图用气势压倒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一声,揪住贾张氏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告我?你去啊!我今天就打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说着,扬起巴掌,作势要打。 贾张氏吓得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 何雨柱的巴掌并没有落下,他只是虚晃一招,然后猛地将贾张氏推倒在地。 “滚!”他怒吼道,“以后再敢欺负秦姐,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贾张氏狼狈地爬起来,灰头土脸地跑回了屋里。 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对何雨柱今天的举动感到惊讶。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今天太冲动了。贾张氏虽然说话难听,但她毕竟是长辈,你这样对她动手,不太合适。” 何雨柱冷哼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假惺惺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就是想让贾家吸血,然后你从中渔利!” 易中海脸色一变,“傻柱,你…你胡说什么!” 何雨柱懒得理他,转身走到秦淮茹面前,“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眼圈红红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你,傻柱。”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时,一大妈走了过来,递给秦淮茹一块手帕,“淮茹,别哭了,傻柱也是为了你好。” 秦淮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一大妈,我知道。” 一大妈叹了口气,“傻柱这孩子,就是太冲动了。不过,贾张氏也确实太过分了,整天就知道欺负人。”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秦姐,跟我走吧,我娶你。”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被何雨柱的举动惊呆了。 “傻柱,你…你说什么?”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何雨柱紧紧地搂着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说,我娶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她这次的眼泪,是幸福的泪水。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傻柱,我…我愿意。” 何雨柱欣喜若狂,他紧紧地抱住秦淮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两人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行!秦淮茹不能嫁给傻柱!”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她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你个傻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秦淮茹是我们贾家的儿媳妇,你休想把她抢走!” 贾张氏冲到何雨柱面前,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想要把她拉开。 何雨柱一把推开贾张氏,“你给我滚开!秦姐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再敢碰她一下,我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被何雨柱推倒在地上,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喊地,“来人啊!杀人了!傻柱要杀人了!” 四合院里顿时乱成一团…… 四合院里像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对着眼前的闹剧指指点点。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喊声震天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敢打我!我要去街道办告你!”贾张氏一边哭喊,一边偷偷观察周围人的反应,试图博取同情。 何雨柱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告我去?你去啊!你最好把事情闹大点,让大家都看看你贾张氏是个什么货色!”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内心忐忑不安。她知道贾张氏的泼辣,也担心何雨柱会吃亏。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上前劝架,“傻柱,你少说两句!贾张氏,你也别哭了,赶紧起来!” “易中海,你少管闲事!”何雨柱怒吼道,“你就是个老帮凶!整天就知道偏袒贾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 易中海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他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事实,他确实一直在帮助贾家,但也从中得到了不少好处。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也赶紧上前劝架,“傻柱,你冷静点!贾张氏毕竟是长辈,你这样对她,不太合适。” “去你妈的长辈!”何雨柱毫不客气地骂道,“她要是长辈,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刘海中被何雨柱骂得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 三大爷阎埠贵则躲在人群后面,偷偷观察着事态的发展。他一向明哲保身,不愿意卷入这种是非之中。 何雨柱懒得理会这些看热闹的邻居,他低头看着秦淮茹,柔声说道:“秦姐,别怕,我这就带你走。”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贾家了,与其继续忍受贾张氏的折磨,不如跟着何雨柱,或许还能过上好日子。 何雨柱拉起秦淮茹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拦在两人面前,“秦淮茹,你要是敢跟傻柱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第141章 故意演戏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颤,脚步也停了下来。她虽然想离开贾家,但也不想看到贾张氏出事。 何雨柱一把将秦淮茹护在身后,冷冷地盯着贾张氏,“你少在这装腔作势!你要是真想死,我成全你!”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气势吓住了,她哆哆嗦嗦地后退了几步,却依然不肯让路。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贾张氏的腿,哭喊道:“奶奶,你别死!我不能没有你!”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贾张氏的孙子棒梗。棒梗一脸泪水,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贾张氏真的要死了一样。 何雨柱看着棒梗的表演,心中一阵厌恶。他知道棒梗这是在故意演戏,想要博取同情,阻止他和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看到棒梗哭得这么伤心,也有些不忍心。她毕竟是棒梗的母亲,对孩子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纠结的表情,心中明白她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一把抱起棒梗,扛在肩上,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们走!”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咧嘴一笑,“既然棒梗离不开他奶奶,那就一起带走!” 贾张氏傻眼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来这么一出。她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把棒梗也带走。 何雨柱扛着棒梗,拉着秦淮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四合院,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何雨柱扛着哇哇大哭的棒梗,一手牵着秦淮茹,像凯旋的将军一样走出四合院。出了院门,秦淮茹才挣脱何雨柱的手,嗔怪道:“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把棒梗也带出来,贾张氏不得疯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棒梗放下来,“秦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棒梗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回去肯定又要被他奶奶当枪使,还不如跟着咱们。” 棒梗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我要奶奶!我要回家!”他小胳膊小腿地挣扎着,想要回去。 何雨柱作势要再把他扛起来,“你小子再哭哭啼啼的,信不信我把你扔河里喂王八?” 棒梗立马噤声,委委屈屈地跟在秦淮茹身后。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既好笑又无奈。她知道何雨柱是为自己好,但这样做,无疑是把贾家得罪死了。 “柱子,你以后可得小心点,贾张氏那泼妇,指不定怎么报复你呢。”秦淮茹担忧地说道。 “怕她个鸟!”何雨柱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是敢来惹我,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和棒梗来到自己家。一进屋,棒梗就四处打量,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早就听说傻柱家油水足,今天总算有机会见识见识了。 “傻柱,你家有肉吃吗?”棒梗眼巴巴地问道。 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棒梗的小心思,“有啊,红烧肉,你想吃吗?” 棒梗一听有红烧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想吃!想吃!” “想吃就给我老实点!”何雨柱故意板着脸说道,“以后不许叫我傻柱,要叫我何叔!” 棒梗虽然不情愿,但为了能吃上红烧肉,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何叔”。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肉香,馋得棒梗直咽口水。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是真的好。 吃过晚饭,何雨柱把秦淮茹母子安顿在西厢房。看着秦淮茹略显疲惫的脸庞,何雨柱柔声道:“秦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秦淮茹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夜深人静,何雨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以及她今天受的委屈。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贾张氏算账。 “不行,我得冷静点。”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秦淮茹母子,不能再让他们受委屈了。”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心中暗暗发誓:“秦姐,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去上班。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贾张氏站在门口,像一尊门神一样,堵住了他的去路。 贾张氏脸色铁青,双眼喷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何雨柱,你个天杀的!你把我孙子拐到哪去了?”贾张氏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像一头护犊的老虎,唾沫星子喷了何雨柱一脸,“你个挨千刀的,拐卖我的乖孙子,你安的什么心?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何雨柱不躲不闪,任由唾沫星子喷在脸上,反而咧嘴一笑,“贾张氏,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棒梗是我拐的吗?是他自己不愿意回去!你要是真关心他,就好好想想怎么对他好,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别人!” “放屁!”贾张氏跳着脚骂道,“我乖孙子那么听话,怎么可能不愿意回家?肯定是你用糖衣炮弹哄骗他!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 周围的邻居们都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就知道闹腾。” “可不是嘛,傻柱也是好心,她还不领情。” “我看这贾家就是个无底洞,谁沾上谁倒霉。” 听着周围的议论,贾张氏更加恼羞成怒,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个绝户头,你不得好死!你……” 何雨柱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指,用力一掰,“哎哟!”贾张氏一声惨叫,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贾张氏,我警告你,别再满嘴喷粪!你要是再敢骂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贾张氏捂着手指,疼得直哆嗦,却不敢再骂何雨柱了。她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劝道:“柱子,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柱松开贾张氏的手,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贾张氏见何雨柱对秦淮茹如此维护,心中更加嫉妒,她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冷笑一声,“老虔婆,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们进去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跟着何雨柱进了屋。 棒梗坐在桌边,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何雨柱做的红烧肉。看到秦淮茹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埋头苦吃。 秦淮茹看着棒梗,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棒梗从小就被贾张氏惯坏了,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她想好好教育他,却总是力不从心。 何雨柱走到棒梗身边,拍了拍他的头,“小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棒梗抬起头,看了何雨柱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肉。 何雨柱也不在意,他转身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行,我得去上班,家里还得靠我挣钱呢。” 何雨柱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秦姐,你听我的,今天就别去了。你要是累坏了,我心疼。”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眼神,心中一暖,她轻轻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听你的。”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去厨房给秦淮茹倒了一杯水。 秦淮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是真的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雨柱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何雨柱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外,为首的正是贾张氏。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你把我儿子打伤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何雨柱愣住了,他什么时候打贾张氏的儿子了? 门外的气氛如压下来的乌云,沉闷而压迫。何雨柱目光一冷,扫了一圈站在门口的那些人,心里把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老虔婆又使出什么妖招了?他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气,冷哼一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儿子哪只眼看见我打他了?别在这污蔑人,搞得人神共愤。” 贾张氏捂着胳膊,一副泼妇的姿态大声叫嚷,“谁说的不是你?刚才我儿棒梗亲眼看到的!大伙听听,这何雨柱下了死手,把我们家东旭给打得那叫一个惨啊,要不是东旭命大,怕是今天就交代了!” 第142章 学会了装瞎 四合院里已经聚了不少好事的邻居们,看热闹的嘴比动作还闲不住,一片窃窃私语。有人摇头,有人撇嘴,但没有人真的上来说句公道话。贾家在这院子里一贯仗势欺人,他们犯浑的时候,大家早就学会了装瞎。 秦淮茹忍不住了,走到门口挡在何雨柱跟前,“贾大妈,这事没影的,你到底凭什么说是柱子干的?” “就是他!”贾张氏瞪着眼指何雨柱,“不然还有谁?你们俩狼狈为奸,别以为我不知道!柱子喜欢你,护着你,肯定他干的!” “够了!”何雨柱一声断喝,眼神像两把刀。步子往前一迈,他直接把秦淮茹护到了背后,强大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他盯着贾张氏,嗓音低沉得像平静前的雷暴,“贾张氏,嘴巴放干净点!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打你儿子,别在这血口喷人。” “你不承认是吧?”贾张氏一咬牙,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天杀的啊!大伙看看啊,这个毒蛇心肠的何雨柱!打了我儿子还敢狡辩!我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摊上这么个丧尽天良的邻居!” 何雨柱嘴角一抽,真是被贾张氏的无耻彻底刷新了认知。他不屑去看她的戏码,只是扭头问站在人群中的一个小孩,“棒梗,你说我打了东旭?当着大家伙儿,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在哪儿,怎么打的?” 棒梗咬着嘴唇,眼珠子乱转,一时间不敢接话。 何雨柱冷笑,冲着棒梗冷声说道:“小东西,这话要是从你嘴里说出来,若假一字,小心爹妈都保不了你。” 棒梗怂了,但贾张氏却不管那些,她立刻指着何雨柱大喊,“你威胁孩子有用吗?棒梗就算一字不说,证据也有的是!来人,把东旭推出来。” 几个贾家亲戚赶紧把贾东旭抬了出来。这人像个擦破软泥的破布袋,靠在一个木板上,看着确实挺“惨”,额角绑着绷带,嘴角还有血印。邻居们低声议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何雨柱眉间的厌烦又加了一分。 “贾东旭,”何雨柱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你亲口说,是我打伤你的?” 贾东旭仿佛没有力气说话,只是虚弱地点点头,随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围观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何雨柱笑了,笑得阴冷,“看来贾家人动真格搞把戏了。东旭,既然你敢点头,那咱们就去派出所走一趟,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贾张氏脸色顿时一变,一抹慌乱从眼底闪过。可还没等她张嘴阻止,后方人群里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哎,这不是瞎说吗?我明明亲眼看见……” 人群后方,一个穿着干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扶了扶眼镜,说道:“我叫闫解成,刚才我路过中院,亲眼看见贾东旭自己摔了个跟头,还撞在了院里的石墩子上。当时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何雨柱了。” 闫解成这番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的脸像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地变幻着。她指着闫解成,尖声叫骂:“闫解成,你胡说八道!你收了何雨柱什么好处,在这帮他说话?你安的什么心?” 闫解成推了推眼镜,一脸平静:“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找一大爷作证。我路过的时候,一大爷正好在院子里浇花。” 易中海站在人群外围,脸色有些尴尬。他确实看到了贾东旭摔倒,但当时他懒得管,就没上前。现在被闫解成点名,他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支支吾吾地 пoдtвepдnл 闫解成的话。 贾张氏这下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居然有人会站出来作证。她还想再狡辩,却被何雨柱冷冷地打断:“贾张氏,现在真相大白了,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诬陷我,害我名声受损,这笔账怎么算?” 贾张氏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的邻居,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她知道今天这出戏是唱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地爬起来,扶着贾东旭就想溜走。 “站住!”何雨柱厉声喝道,“事情还没完呢!贾东旭的医药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你们贾家必须赔偿!” 贾张氏一听要赔钱,立刻又来了精神,撒泼道:“赔什么赔?我们家东旭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我们赔钱?没天理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贾张氏,你别跟我耍无赖。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赔钱,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到时候,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脸色一白,她知道何雨柱说到做到。她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狠狠地摔在地上,“给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何雨柱弯腰捡起钱,数了数,冷冷地说道:“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贾东旭的医药费,至少也得十块!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二十块!” 贾张氏一听要二十块,差点没背过气去。二十块啊,这可是他们家一个月的伙食费!她哭天抢地地叫唤起来:“二十块?你怎么不去抢啊!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废话!没钱就拿东西抵押!我看你家那只老母鸡就不错,正好可以炖汤补补身子。”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拿她的老母鸡,顿时急了。这只老母鸡可是她的宝贝,每天都能下蛋,是她重要的经济来源。她死死地护住老母鸡,叫道:“不行!我的老母鸡不能给你!”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就伸手去抓老母鸡。贾张氏拼命挣扎,却哪里是何雨柱的对手。眼看着老母鸡就要被抢走,她突然灵机一动,大喊一声:“秦淮茹!快来帮忙啊!柱子要抢我的老母鸡!” 秦淮茹本来躲在人群后面看热闹,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如果她不出面,贾张氏肯定不会放过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秦淮茹从人群后面缓缓走出,面带一丝不情愿的微笑。她的表情柔和,但眼角眉梢里却含着一抹压抑的冷意。她扯了扯围裙,轻声说道:“柱子,闹够了吧?都是邻里邻居,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何雨柱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像淬了冰,声音里满是嘲讽:“秦淮茹,少来打圆场。今天的事,你最好别掺和。你要是站在贾张氏那边,那可别怪我翻旧账了。” “翻旧账?”秦淮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冰碴一般刺耳,“柱子,我只是来劝个和,你这是唱哪一出啊?真要把咱们院子里的事往外抖?到时候看谁丢人更多!”她咄咄逼人的话语里,暗藏着几分威胁。 这时,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低声议论起来。有人小声说道:“淮茹这一家可不好惹,柱子这下怕是得吃亏。”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悄声嘀咕:“何雨柱正气十足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淮茹给怼回去。” 何雨柱闻言,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秦淮茹面前,眼神从她头顶扫到脚尖,随即冷冷道:“丢人?呵,也对,你有一套。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些年你是会装可怜,当惯了白莲花,今天换个德行倒挺让我开眼。”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僵,眼底浮现出一丝恼怒。她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转而换了副更冷静的语调:“柱子,有话好好说,别搞得这么僵。贾东旭也是被气糊涂了,事情不小心闹大了。咱们当邻居的,做事留点情面,行吗?” “情面?”何雨柱嗤笑一声,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上前一步,语气冷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有脸和我提情面?从前我帮你是多少回,你心里有个数!你这老鸡贼,今天别想再打感情牌。话就撂这,老子不收医药费,可他们得赔我名声损失的钱,一毛不能少!” 秦淮茹被刺得无言以对,只得勉强维持笑容,转身看向贾张氏,“婶儿啊,这事闹大了咱也占不着理,不如你先应了柱子,就当花钱消灾?” 贾张氏还是一肚子气,张嘴就骂:“淮茹,这个馋鬼要二十块,你倒是敢答应!你许的是他的钱,还是我的命啊!穷人都得被他坑死!”说着,猛地吐了口痰在地上,又带着哭腔嚷嚷起来。 围观的邻居们有些看不下去了,有人小声劝道:“贾张氏,这事是你儿子先不对,花点钱就花点呗,总比去派出所强。” 贾张氏听得头更大,可转眼一看那只老母鸡正瑟缩在何雨柱手里,顿时急得头冒青筋。她扑过去嚷道:“不行,鸡不能给!别说二十块,就是打死我也不给你这混账!” 第143章 狡黠的光 秦淮茹一时居中难动,只得赔笑转向何雨柱。“柱子啊,咱们往常……”然而话未说完,她陡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怎么回事?堵在门口吵吵个没完干什么!”一个中年男子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人群自动让开,一身警察制服的刘巡捕冷着脸站了出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噤声了。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何雨柱的嘴角却抿起一丝戏谑的弧度。他看着不远处迈动步子走来的刘巡捕,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光。 刘巡捕的出现,就像是被丢进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炸开层层涟漪。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邻居们纷纷闭上了嘴,生怕被波及。而贾张氏那张向来能滴出苦水来的嘴,一下被堵得死死的,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张了几下又闭上,硬是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刘巡捕!”秦淮茹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一秒进入楚楚可怜模式。她快步上前,眼含热泪,声情并茂地道,“您来了可好了!我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邻里之间闹了点小矛盾,柱子脾气急,说话也冲。您说,这大过年的,能不能让大家都消停点?” “是啊是啊,巡捕同志。”贾张氏一看有人顶着,也顾不上多想,赶紧搭腔,“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犯不上劳您出马了。” “鸡毛蒜皮?”何雨柱冷哼一声,那嘴角的讥笑越发明显,“贾张氏,这账要是按你说的,岂不是白来一回?哟,那我这鸡可不就白死了吗?” 贾张氏脖子一梗,差点忍不住再骂几句。可一瞧边上刘巡捕的眼神,硬是咽了回去,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何雨柱,嘴里憋出了个“你”字,后面就再接不上了。 刘巡捕眉头一皱,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 何雨柱不急不躁地往台阶上一靠,一手拎着鸡,一手插兜,神情悠闲却语气讥讽:“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就是贾家这小子偷我鸡,还闹腾来跟我碰瓷,我要点赔偿。他们呢,死活不认账,这不就抄起来了。” “柱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秦淮茹赶紧抢过话头,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温婉,“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有啥事非得这样硬碰硬呢?鸡给你不就行了?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赔啥钱吗?” “鸡?”何雨柱挑眉,随即哼笑,“行啊,给都给了,这鸡也揣我手里了。可他们闹得我这一天全胡了,名声也搁地上踩了,别说二十块,我看要是真扯,派出所审下来,三十都不嫌多。” 秦淮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一瞬,随后又笑着转回去劝贾张氏:“要不,婶儿,咱们忍一忍……” “忍?”贾张氏突然炸了,涨红着脸吼道,“秦淮茹,你背着我咋啥馊主意都敢出!我是叫你来压那混账子去的,没叫你替我卖家产!二十块啊!你看我家有这么多钱没地花吗?”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周围的邻居们忍不住低声议论。 这时,刘巡捕眯了眯眼,看向了何雨柱。“柱子,没那么简单吧?按理说,碰瓷也好,偷也好,不至于让你这么咬住不放。说说,到底还藏了啥?” 何雨柱听罢,眼底掠过一丝冷光。他瞅了眼始终站在一旁掩饰的秦淮茹,抬手拽了拽鸡脖子,懒洋洋地开口:“刘巡捕,您问这话我可就不藏着掖着了。贾家光偷东西的事就能列份长账单了,要不,我干脆给您抖抖?” 秦淮茹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动了动,却对上何雨柱那带刺儿的眼神,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场面僵持的一刻,突然有个孩子的尖叫声从人群后面传来——“妈,我爸回来了!” 秦淮茹听到孩子的尖叫声,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嘴角抽动了几下,却硬是没开口。何雨柱眼神一凛,循着声音看过去,果然,一个瘦高的男人从人群后头挤了进来。男人头上还戴着顶破旧军帽,散乱的头发像杂草一样从帽沿下冒出来,眼神躲躲闪闪,一进院子就低声吼道:“嚷嚷啥呢?!也不嫌丢人!” “贾东旭,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像见到救兵似的,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又气又委屈地大吐苦水,“你妈我差点被人欺负死!何雨柱这小混账,非得讹咱家二十块钱!你说,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贾东旭眉头狠狠皱起,扭头朝何雨柱看过去。他的眼神夹着几分恼怒,不愠不火地说:“柱子,不就是只鸡吗?咱们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你至于因为这点事大动干戈不?” “嗬,”何雨柱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中的死鸡,语气带着讥讽,“贾东旭,你这张嘴是真绝。偷鸡叫不叫事,碰瓷叫不叫事?我怎么觉得你们家向来都把不要脸当光荣呢?” 这话刚出,围观的邻居们一片吸气声。贾张氏顿时跳脚,指着何雨柱就骂:“你这个嘴碎的混小子,敢骂你东旭哥!你个白眼狼,亏得咱家……” “你停停停!”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笑着挑眉道,“我就说,贾东旭大老爷们儿回来了,得好好评评这理。毕竟嘛,你们家那小兔崽子敢在大过年的冲我院子里作妖,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可都得细盘——要是刘巡捕再查出什么新鲜账儿,局里可就不好摆平了。” 这话如同把火柴甩进了油桶,点得贾张氏脸色瞬间从红变白。秦淮茹也忍不住瞥了一眼贾东旭,面露惶然。贾东旭的表情却沉了几分,他盯着何雨柱,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道:“柱子,你话别说太过了。你想闹,就闹个爽快,派出所也好,街道办也好,咱哪怕去挨个部门掰扯清楚,我贾东旭就是舍了这脸面,也不能叫人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 “嗬,够硬气。”何雨柱揉了揉鼻子,懒瞥一眼刘巡捕,“刘巡捕,你听见没?这贾东旭说得多清楚,他愿意掰扯清楚,咱抓紧点,把他家账本都翻出来呗。” 刘巡捕眉心微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抱着手慢悠悠点了点头:“行啊,我是公平公正的。既然东旭开了口,那我们就按程序来,谁也别想糊弄过去。” 院子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围观的人都屏息盯着这场针锋相对的对峙。贾张氏那张向来厉害的嘴竟半天没发出声音,倔强地握紧老婆子发软的手掌,而秦淮茹面上虽仍是平和的笑意,眼底却已掩不住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一声异响从人群另一侧传来——“砰”的一声,好似是某样金属物掉在地上。紧接着,有人低声喊了一句:“那啥,贾家小子是不是拿了啥刚才掉出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人群边缘,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生了锈的小刀,刀尖上还挂着一块油汪汪的鸡皮。正是贾家的小女儿,槐花。 槐花被这么多人盯着,小脸吓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手里的刀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贾张氏见状,也顾不得装可怜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捂住槐花的嘴,把她拽到身后,对着众人干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瞎玩呢,大家别见怪哈。” “瞎玩?”何雨柱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锐利地扫过贾张氏和槐花,“拿着刀子,偷鸡?贾张氏,你这教孩子的手段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贾张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秦淮茹连忙上前打圆场:“柱子,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我不跟她计较?”何雨柱嗤笑一声,“合着你家孩子偷鸡,我还得夸她有出?秦淮茹,你少在这和稀泥。今天这事儿,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囫囵过去。”他说着,指了指槐花手里掉在地上的小刀,“这刀子,我看不像是切菜的啊,倒像是专门用来干些偷鸡摸狗勾当的。刘巡捕,您给掌掌眼,这算不算凶器?” 刘巡捕走上前,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小刀,仔细端详了一番,意味深长地看了贾东旭一眼,缓缓说道:“这刀,虽然看着不起眼,但真要捅人,也能见血。尤其这刀柄,磨得光溜溜的,一看就是经常使用。” 贾东旭脸色一沉,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了咬牙,一把夺过刘巡捕手里的刀,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够了!不就是一只鸡吗?我赔!二十块,我赔给你!” “哟,这会儿知道赔了?”何雨柱挑了挑眉,“早干嘛去了?非得把事情闹大,丢人现眼才甘心?”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第144章 天煞孤星 “我等着你咬。”何雨柱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不过,我劝你最好先管好你家这窝鸡鸣狗盗的事儿,别回头偷鸡不成蚀把米。” 贾张氏见状,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小畜生!你咒谁呢!你个天煞的孤星……” 她还没骂完,何雨柱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眼神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老虔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咒我,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乱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秦淮茹和贾东旭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何雨柱,试图把贾张氏救下来。 “何雨柱,你疯了!快放开我妈!” “柱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着火了!傻柱家着火了!” 众人纷纷扭头望去,只见何雨柱家厨房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何雨柱霍地转头,双目死死盯着自家冒起的浓烟,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放下挣扎不休的贾张氏,随手一推,那老虔婆便如同爬满了油的汤圆般滚倒在地。嘶吼声尖锐刺耳,“着火了!我的家着火了!” 刚才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这会儿跟疯了一样,全朝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奔去。唯一没有动的,却是贾家人。这会儿,贾张氏不停地揉着刚才被震红的手腕,咬牙切齿地低骂:“报应!这臭小子活该!我早就说他克人,现在可算是天道好轮回了!” “闭嘴吧您!”秦淮茹按住了她,不敢让那尖锐的语调传得更远。如今场面混乱,一旦被何雨柱听见,怕是还有第二场龙卷风。 何雨柱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挤到家门口。那厨房的门已经被灼得变了形,浓烟从窗缝里挤出来,呛得人一阵咳嗽。他一头扎进火光里,连刘巡捕大喊“别进去,太危险了!”都没听进去。 “我的手艺家当!我攒够卖命钱的工具!”何雨柱怒吼着冲进火光之中。屋里,锅碗瓢盆东倒西歪,天花板上的木梁已经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随时会坍塌。他刚一踏入厨房,就见自家小煤炉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烧着火,那火势眼看着已经蔓延到了吊挂的布帘上,煞是凶猛。 他冲上去手忙脚乱地将布帘扯下,接着急急将旁边的水桶翻过来兜头泼下去。“滋啦”一声,水碰火花,蒸汽顿时冲得他眼睛一热一疼,但他连擦都没擦,又冲回去捞起煤炉旁的调料罐。那罐子还冒着热气,他一把拎起,因没拿稳,“啪”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辣椒英雄般阵亡。辛辣的味道顿时就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把何雨柱辣得直吸气。 “柱子!”屋外终于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快步靠近。何雨柱勉强睁眼,就见一抹瘦小的身影冒着烟冲了进来。是棒梗!那小子手里抱着个潦草扯下的湿床单,瞪着眼随手扑打起余火,嘴里还骂骂咧咧,“你傻了吧!这点破烂值得你半条命不要?” “我家的规矩,这点破烂够吃半年饭!”何雨柱不甘示弱地反吼,随后眼神一黯,见棒梗用湿床单捂灭一堆已经快要被烧废的平底锅。一种心碎的痛快裹住了他,但也咬牙打心里暗记下这小子。不对劲,怎么这小混蛋反倒跑进我家救起火来? 来不及深穿思考,他听见耳旁火光未歇,身后的煤气灶“嗙”地一声炸响!像是扇了他一记响亮耳光——这锅,救得值不值? 浓烟刺得人睁不开眼,何雨柱一只手捂着嘴鼻,一只手死死拽着棒梗,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棒梗,你疯了啊!这火比你人高,你还往里跑?命不要了?”他一边骂,一边脚步不停,带着棒梗朝着厨房门口踉跄而去。木梁坍塌的声音不断从身后传来,头顶的火花劈里啪啦地溅,烫得他后脖颈一阵阵抽搐。 棒梗也没好脾气,一边咳嗽一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那你呢!你不是疯得更厉害?就这么箱破锅烂碗,值不值这么跟火拼?再晚个几分钟,我看你就得进棺材演英雄戏了!” 何雨柱没回嘴——他知道棒梗说的有道理。可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那可是一家人的锅碗瓢盆啊!他操心劳力这么多年,本就没几个值钱的家当,如今却怕是要全烧光了。想着心里一阵绞痛,连火灼皮肤的刺痛一瞬间都没那么清晰了。 两人终于冲出了厨房门口,外面的凉风一灌,何雨柱眼前顿时模糊了一片。刚站稳脚跟,他就听见人群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嚷:“傻柱!你命还挺硬嘛!早说别捡那么多破烂,烧了也干净!”贾张氏那阴阳怪气的调子隔着老远都让人一阵烦躁。 何雨柱猛喘几口气,转头狠狠剜了那方向一眼,“贾张氏,你把嘴闭上!我傻不到你这份上!”他火气冲天,眼眶通红,活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吓得贾张氏原本要继续出声的嘴硬是打了个结,连连往后缩了几步。 人群中忽然有人嘀咕了声:“难道不是你们家棒梗把火救下来的?”声音虽不大,却偏偏传进了不少人耳朵里。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抬眼望向站在一旁的棒梗,他头发被熏得乱翘,脸上满是煤灰,湿床单还搭在肩膀上,活脱脱像个灰头土脸的败家小鬼。 “啊,是我儿子冲进去救的?”秦淮茹愣了一下,旋即眼珠一转,一把扑上去抓住棒梗的胳膊,声音拔高了八度,挤出了几分哭腔,“棒梗,你疯啦!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这么大的火!你往里冲干嘛,啊?你这孩子,命是你的,但也是我给的!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办呐!” 何雨柱看着这熟悉到反胃的戏码,气得不行,刚要开口,就见棒梗一扭胳膊,直接甩开了秦淮茹。然后,他盯着何雨柱直白地吐了一句:“想听真话不?灶台旁边,我看见个影子,好像有个人点的火。”声量虽低,却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围观的群众哗然一片。 何雨柱怔住,胸腔猛地翻滚出一股燥火。这话含着几分真假,他没法分得清,但心里有个声音隐隐叫嚣:这场火,绝对不简单!他咧开嘴冷笑一声,抬眼一扫人群,目光犹如浸了冰水:“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吧。” 何雨柱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人群中缓慢地刮过。每个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生怕被他盯上。空气凝固了几秒,然后,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后方畏畏缩缩地挪了出来。 是许大茂。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飘忽不定,像只被抓住尾巴的老鼠。“傻柱,你…你看我干嘛?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没干?你敢对着老天爷发誓吗?” 许大茂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我…我发誓!我…我真没干!我…我就是路过…路过…” “路过?路过你跑什么?”棒梗突然插嘴,指着许大茂手里紧紧攥着的一块布,“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许大茂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眼神更加慌乱,“没…没什么!就是…就是一块破布!” “破布?我看不像吧!”何雨柱一步步逼近许大茂,语气冰冷,“拿出来!” 许大茂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布掉在了地上。那是一块油布,上面还沾着些许煤油的味道。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好啊,许大茂,原来是你放的火!” “我就说嘛,傻柱家的厨房怎么会无缘无故着火!” “这孙子,太缺德了!” 听着周围的指责声,许大茂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弯腰捡起油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刺鼻的煤油味直冲脑门。他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傻柱,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放火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是故意的?你差点害死棒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许大茂语无伦次,浑身颤抖得像筛糠。 “行了,别哭了!”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以为哭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等着坐牢吧!”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许大茂也知道错了,就给他个机会吧。” 何雨柱转头看着一大爷,眼神复杂,“一大爷,您是院里的长辈,我尊重您。 第145章 公正的判决 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差点害死棒梗,也差点烧了我的家,我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一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何雨柱转身对众人说道:“各位邻居,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许大茂放火烧了我的厨房,差点害死棒梗。这件事,我会报警处理,让法律来给他一个公正的判决!”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傻柱,好样的!” “就该这么办!” “不能便宜了许大茂!”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他转身走向棒梗,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没事吧?” 棒梗摇了摇头,“我没事,柱子哥。” 何雨柱摸了摸棒梗的头,“没事就好。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知道吗?” 棒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柱子哥。” 何雨柱站起身,看着围观的众人,朗声说道:“今天谢谢大家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带着棒梗转身离去,留下许大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回到家中,何雨柱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心里五味杂陈。他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当,就这么被许大茂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收拾残局。 突然,他发现灶台底下,有一块烧焦的木板,似乎有些不对寻常。他弯下腰,仔细查看,发现木板底下,藏着一个… …一个小小的布娃娃。 这布娃娃,怎么如此眼熟? 何雨柱愣住了,这布娃娃…分明是秦素芬的! 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布娃娃是秦素芬小时候最心爱的玩具,她一直宝贝似的藏着,从不示人。 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秦素芬也参与了这场火灾?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何雨柱否定了。秦素芬温柔善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拿着布娃娃,仔细端详着。布娃娃已经烧焦了一部分,但依稀还能看出原来的模样: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秦素芬曾经说过,她小时候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布娃娃,后来不小心弄丢了,她一直很伤心。 难道…这个布娃娃,就是秦素芬弄丢的那个? 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场火灾,会不会是秦素芬为了报复他,故意放的?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把布娃娃紧紧地攥在手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傻柱,你在家吗?”是秦淮茹的声音。 何雨柱赶紧把布娃娃藏在身后,然后去开门。 “淮茹,什么事?” “傻柱,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家着火了,吓死我了!”秦淮茹一脸焦急。 “我没事,就是厨房烧了。”何雨柱强颜欢笑。 “唉,真是造孽啊!许大茂那个混蛋,真是太缺德了!”秦淮茹义愤填膺。 “是啊,他真是… …丧尽天良!”何雨柱咬牙切齿。 “傻柱,你…你有什么打算?”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 …我也不知道。”何雨柱叹了口气,“我现在… …一无所有了。”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关切地说道:“傻柱,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谢谢你,淮茹。”何雨柱感激地说道。 秦淮茹顿了顿,又说道:“傻柱,我…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 …你好好休息。” 说完,秦淮茹转身离去。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秦淮茹是真的关心他,还是另有所图。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秦淮茹。 他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秦素芬。 他只知道,他现在… …很迷茫,很痛苦。 他关上门,回到屋里,从身后拿出那个烧焦的布娃娃,再次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听到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窗外偷听。 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他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躲在墙角,鬼鬼祟祟地窥视着他的房间。 那个身影… …很像… …秦素芬! 何雨柱心头一震,难道秦素芬真的和这场大火有关?他屏住呼吸,悄悄地打开房门,猛地冲了出去。 墙角的身影一闪而过,何雨柱紧追不舍。 “素芬,是你吗?”何雨柱喊道。 前面的人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何雨柱心里更加确定,追逐的身影就是秦素芬。 他一路追到秦素芬家门口,一把拉住她,“素芬,你跑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 秦素芬被他吓了一跳,脸色煞白,“柱…柱子哥,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到你在我家窗外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何雨柱质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秦素芬的眼神闪烁不定,“我…我没有…我只是路过…”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烧焦的布娃娃,“那你解释一下,这个布娃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我的灶台底下?” 秦素芬看到布娃娃,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是她?难道她真的放火烧了他的家? “素芬,你说话啊!为什么要这么做?”何雨柱的声音几乎是哀求。 秦素芬的眼泪夺眶而出,“柱子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是故意的?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这布娃娃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紧紧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素芬哭得梨花带雨,“我…我…我小时候…把这个布娃娃弄丢了…我一直…很伤心…我…我看到…看到你…你和秦淮茹…在一起…我…我嫉妒…我…我恨…”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何雨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素芬放火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嫉妒。 “素芬,你…你糊涂啊!你这样做,会毁了你自己!也会毁了我!”何雨柱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错了…柱子哥,我…我求你…不要报警…我…我不想坐牢…”秦素芬跪在地上,抱着何雨柱的腿,苦苦哀求。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把她送进监狱?他做不到。可是,如果不报警,他又该如何面对被烧毁的家?该如何面对棒梗?该如何面对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素芬,你先起来。” 秦素芬缓缓地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这件事,我会考虑怎么处理。你先回去吧。”何雨柱的声音疲惫而无力。 秦素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他回到家中,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心中更加烦闷。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何雨柱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傻柱。”是许大茂的声音。 何雨柱猛地打开门,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还敢来?你还有脸来?” 许大茂被他吓了一跳,脸色苍白,“傻柱,你…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放火烧我的家,你说不是故意的?”何雨柱怒吼道。 “我…我…我是被…被秦淮茹…指使的…”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道。 “秦淮茹?”何雨柱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何雨柱如遭雷击,呆立当场。秦淮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她之间,虽然有些矛盾,但也谈不上深仇大恨啊。难道是因为棒梗?因为自己不愿意再接济她们家?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他是害怕了,便壮着胆子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厉害,我打不过你。但是,秦淮茹可是说了,只要我烧了你的房子,她就…她就…” “她就什么?”何雨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给我说清楚!” 许大茂被勒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她…她说…她会…会嫁给我!” 何雨柱愣住了,随即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个傻子!秦淮茹的话你也信?她要是真想嫁给你,早就嫁了,还会等到现在?” 许大茂也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秦淮茹给耍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同情。他叹了口气,说道:“许大茂,你走吧。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最好给我记住,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第146章 杀千刀的 许大茂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何雨柱关上门,靠在门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秦淮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走到厨房,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灶台,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秦淮茹的时候,她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生活艰难。他看着她可怜,便开始接济她,帮她照顾孩子,帮她解决生活中的困难。他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事,是在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可是,他错了。秦淮茹的贪婪和无耻,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她把他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变本加厉地索取。她利用他的善良,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利用他。 他想起棒梗偷鸡,想起秦淮茹的哭诉,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狠狠地将烟头掐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秦淮茹,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去了派出所,报了警。他将秦素芬和许大茂的供词都告诉了警察,并且提供了烧焦的布娃娃作为证据。 警察很快就将秦素芬和许大茂逮捕归案。秦淮茹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了派出所。 “柱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报警?”秦淮茹哭着质问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秦淮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帮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柱子,我…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求你…求你放过我…”秦淮茹跪在地上,抱着何雨柱的腿,苦苦哀求。 何雨柱一把甩开她,“秦淮茹,你不用再演戏了!我已经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贪得无厌的女人!”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何雨柱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他走出派出所,抬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眼,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的心,已经冷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他不能再让秦淮茹继续欺骗他,利用他。 他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属于自己的生活。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傻柱。” 是娄晓娥。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娄晓娥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傻柱,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我陪着你。” 何雨柱愣住了,他感受着娄晓娥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晓娥…” 他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娄晓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傻柱,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柱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远处,一双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秦淮茹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眼神空洞,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他想起自己过去对她的好,就像喂了狗一样,一点回报都没有,反而被她反咬一口。 娄晓娥轻轻地握住何雨柱的手,柔声说道:“柱子,我们走吧,别再看她了。” 何雨柱点点头,跟着娄晓娥离开了派出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照不亮何雨柱心中的阴霾。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掏空了的躯壳,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 娄晓娥察觉到何雨柱的情绪低落,便提议道:“柱子,我们去公园走走吧,散散心。” 何雨柱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两人漫步在公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也吹散了何雨柱心中的一些阴霾。 “柱子,”娄晓娥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要往前看。” 何雨柱苦笑道:“晓娥,你说得容易,我可是被她骗了这么多年啊!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娄晓娥心疼地看着他,说道:“柱子,你不是傻子,你只是太善良了。你对秦淮茹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不懂得珍惜罢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或许吧,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 娄晓娥握紧他的手,说道:“柱子,别这样,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的。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真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反握住她的手,说道:“晓娥,谢谢你。”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走着走着,何雨柱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晓娥,”他犹豫地说道,“我……” 娄晓娥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柱子。”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道:“晓娥,我们结婚吧。”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求婚。她看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惊喜和感动。 “柱子……” 何雨柱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晓娥,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嫁给我,好吗?” 娄晓娥的眼眶湿润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愿意。” 何雨柱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他感觉自己就像漂泊在大海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两人在公园里拥吻,这一幕正好被躲在暗处的秦淮茹看到。 秦淮茹的眼中充满了怨毒,她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何雨柱,娄晓娥,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几天后,何雨柱和娄晓娥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礼上,何雨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婚礼结束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院门,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贾家门口,吵吵嚷嚷的。 何雨柱和娄晓娥走过去,只见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害死了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向周围的人,问道:“棒梗怎么了?” 人群中,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傻柱,你儿子棒梗死了!哈哈哈……” 何雨柱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棒梗死了?这怎么可能?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世界仿佛在旋转。棒梗死了?那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傻叔”的孩子,那个他一直当做亲儿子一样疼爱的孩子,死了?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娄晓娥连忙扶住他,担忧地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推开人群,冲进了贾家。 贾家乱成一团,贾张氏还在哭嚎,秦淮茹则坐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看到何雨柱进来,贾张氏像疯了一样扑了上来,对着他又抓又挠,“何雨柱,你个杀千刀的!你害死了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一把推开她,怒吼道:“棒梗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说道:“棒梗……棒梗他……他掉河里淹死了!” “掉河里淹死了?”何雨柱重复着这句话,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棒梗从小就喜欢玩水,他曾经无数次叮嘱过他,不要去河边玩,可他还是…… 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娄晓娥走过来,轻轻地抱着他,无声地安慰着他。 秦淮茹突然开口说道:“柱子,棒梗的死,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他,是我害了他……”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复杂。他知道,棒梗的死,秦淮茹也有责任,但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棒梗。 他站起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节哀吧。棒梗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贾家,娄晓娥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一直在调查棒梗的死因。他走访了棒梗的玩伴,询问了当天的情况。最终,他得知,棒梗并不是意外落水,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而推他下去的人,竟然是许大茂! 何雨柱怒不可遏,他找到许大茂,质问道:“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害死棒梗?” 许大茂一脸无辜地说道:“傻柱,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棒梗的事。” 第147章 浪费时间 “你别装了!”何雨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有人亲眼看到你把棒梗推下河的!” 许大茂的脸色变了,他挣扎着说道:“你……你胡说!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何雨柱一拳打在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柱子,别打了!”娄晓娥连忙拉住何雨柱,“我们报警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好,我们报警!我要让这个畜生付出代价!” 然而,当他们来到派出所报案时,却遭到了拒绝。派出所的民警告诉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许大茂是凶手,他们不能立案。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 even though 他们有证人,派出所竟然不立案! “这……这怎么可能?”何雨柱不敢置信地问道。 民警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何雨柱感觉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猛地抓住民警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包庇凶手吗?” “你干什么!”民警大惊失色,“你敢袭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住手!” 何雨柱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警察。 “怎么回事?”男子问道。 民警连忙指着何雨柱说道:“报告队长,这个人袭警!” 何雨柱冷笑一声,“袭警?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包庇凶手!” 男子看向何雨柱,眼神锐利,“你说有人包庇凶手,有什么证据?”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何雨柱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似乎有道冷风从脊背而上,直钻进了脑海。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一盏冷光灯悬在天花板正中,刺眼又冷漠。桌子对面,一个男人默默盯着他,那张脸陌生中带着几分嘲讽的熟悉。 “你是谁?”何雨柱嘶哑着嗓子问,头还隐隐作痛。 对方唇角微扬,眼神淡漠如水,“何雨柱啊,传说中的傻柱,对吧?打人挺有一手的。你电话簿上的头几个号码,派出所民警都熟烂了吧?” 他的语调不温不火,说不出的阴阳怪气。何雨柱本能地攥紧拳头,差点蹦起来,但房间里的两个年轻警察已经一步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他的脑袋按着撞向椅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一巴掌似乎把何雨柱脑子里的怒气都拍散了些,他喘息着,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他抬头对着那个男人咬牙说道,“你们堂而皇之地称职办公,却看着一个孩子被害死、一个凶手逍遥法外?这事儿连个普通街坊都知道,你们也好意思说没证据?” 对面男人轻叹一声,玩味地敲了敲桌面,挑眉看着他,“你嘴皮子够厉害的,那证据呢?证人呢?就你一个人瞎嚷嚷,天底下谁听你的?” 何雨柱心一沉,手心慢慢泛冷。他深吸口气,咬牙顶上去,“证人我已经找到了!他亲眼看到许大茂推棒梗下去。你们是想问清楚,还是干脆当看不见?” “证人?”男人笑了,但那笑意已经冷得像块冻土,“证人今天刚递了份撤回证词的申请。他说,他看错了。” 何雨柱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他愣住了,眼前闪现的,是那小孩见证人一字一句说出事情经过时的颤抖是多么真切。怎么可能?是谁,谁让他改口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瘦弱却灵活的身影快速挤进门。是娄晓娥,她攥着一叠文件,脸色比寻常更加冷峻坚定。 “证人改口不是天大的新闻,”娄晓娥直接甩下两份文件,目光直直注视着对方,“但是证据不会改口。这次我倒想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何雨柱错愕地看着她,那压在胸口的绝望似乎终于找到了一条隐秘的出口。但娄晓娥掷地有声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对面的男人已经欠身拾起了文件,勾唇露出了一个令人极度不安的诡笑。 “很好,”男人冷峻地翻看了几页,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那就看看谁的棋盘更大,谁笑到最后吧。” 何雨柱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陡然降了几个度,他预感到,这场斗争远没有结束。或者说,这只是刚刚开始。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证人改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孩子明明说得那么真切,那么肯定,他亲眼所见,怎么可能说改口就改口?难道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谁?是谁让他改口的?”何雨柱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像一头困兽。 男人轻蔑地一笑,把玩着手里的文件,“这你就别操心了。总之,现在没有证据,你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袭警的罪名,够你喝一壶的了。” 何雨柱额角青筋暴起,他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认真调查,只是想找个借口整他。 娄晓娥见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位同志,”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带来的这份文件,是棒梗落水地点附近一家商铺的监控录像截图。虽然画面模糊,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许大茂的身影。另外,这份是附近居民的联名信,他们都证明事发当天看到许大茂在河边鬼鬼祟祟。” 男人接过文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监控录像模糊不清,不能作为证据。至于这联名信嘛……”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凌厉,“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威逼利诱得来的?” 娄晓娥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蛮横无理。“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男人哈哈大笑,“在这个地方,我就是道理!”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你他妈的……” “柱子!”娄晓娥惊呼一声,连忙拉住他,“别冲动!” 两个年轻警察也立刻上前,将何雨柱死死按住。 “老实点!”其中一个警察恶狠狠地说道。 何雨柱挣扎着,怒吼道:“你们这群王八蛋,包庇凶手,不得好死!”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领,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何雨柱,缓缓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他挥了挥手,“把他关起来,好好‘招待’一下!” 何雨柱被拖进了小黑屋,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他瘫倒在地上,浑身剧痛。 娄晓娥焦急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救出何雨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晓娥,你怎么在这里?” 娄晓娥回头一看,竟然是李主任。 “李主任!”娄晓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您来得正好,快救救柱子,他被他们关起来了!” 李主任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娄晓娥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主任听完,脸色阴沉,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他沉思片刻,说道:“晓娥,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娄晓娥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派出所。 李主任走进派出所,找到了刚才那个男人。 “怎么回事?”李主任开门见山地问道。 男人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李主任,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把何雨柱关起来了?” “是的,他袭警,我们不得不……” “袭警?”李主任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故意栽赃陷害吧?” 男人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李主任,您误会了……” 李主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些事,做得太过分了,对你没好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忙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 李主任转身离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主任在派出所短暂停留后并未多言,留下那男人满头冷汗地站在原地怔愣。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小黑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光线洒进来,何雨柱一时眼睛刺痛得几乎睁不开。一个警察走进来,不耐烦地骂道:“命好,李主任发话了,你滚吧!” 何雨柱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站起来,每一步都伴随着揪心的疼痛,可他硬是咬牙忍着,没发出一声痛呼。他知道,这地方的人只会因为看见他落魄而感到快意。 走出派出所时,外面的天色已经灰暗,路灯打在地上,映出何雨柱高低不一的步伐和消瘦的背影。 第148章 后台撑腰 他站在街边喘着气,四下张望,却没看到娄晓娥的身影。正当他感到一阵失落时,一道柔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柱子!” 何雨柱猛地侧头,就见娄晓娥抱着一份热乎乎的馄饨站在街角,她双手攥得牢牢的,显然等候多时了。看见何雨柱时,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快步跑过去,把馄饨塞进他手里,半埋怨半心疼地说:“怎么搞成这样?伤成这样就出来了,医生也不看吗?” 何雨柱听着她急切的嗓音,心里一阵温暖,可嘴上还是硬邦邦的:“出了这种鬼地方,看什么医生,回去就行了。倒是你,这么冷的天站这儿干嘛,冻坏了吧?” 娄晓娥看他冷着脸讲大话,气归气,心疼却更深了点。她轻轻拉过他的胳膊,说:“别逞强了,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你抹点药。”说着不容分说地扶着他走到路边的长椅。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瓶红药水,用手帕蘸着,动作轻柔地擦拭他脸上的伤口。何雨柱最初还想嘟囔两句,嫌这嫌那,可一抬眼对上娄晓娥那充满耐心与关切的目光,他却顿时闭了嘴,连呼痛的声音都克制住了。 娄晓娥给他处理完伤口后,将那份馄饨推到他手里,嗔怪道:“快吃吧,都快凉了。我知道你不爱听劝,但你刚才在派出所太冲动了,万一再被人抓住把柄,咱们可怎么办?” 何雨柱捞起一块馄饨往嘴里塞,强硬地说:“我一个人没啥怕的,哪怕他们把我如何了,我也不能让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继续得逞!真要躺平,我也得最后咬他一口!” 娄晓娥叹了口气,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今天李主任匆匆赶来,我觉得这里头恐怕还有蹊跷。”她指尖无意识地搓着衣角,语气带了几分不安,“许大茂一个人哪来的后台撑腰?要不然我们再……” “晓娥!晓娥!”还没等她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两人同时抬头,就见李主任匆匆跑了过来,神情有些凝重。 他压低声音道:“柱子,晓娥,糟了!有人盯上你们了!” 何雨柱嘴里嚼着馄饨,含糊不清地嘟囔:“蹊跷?能有啥蹊跷?许大茂那孙子不就是想搞我嘛!” 娄晓娥担忧地看了李主任一眼,又转向何雨柱,语气焦急:“柱子,听李主任说完。” 李主任搓了搓手,神色凝重:“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刚才在派出所,我接了个电话,有人举报你……偷盗厂里的物资,而且证据确凿。” 何雨柱嘴里的馄饨差点喷出来,他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偷东西?谁他娘的这么缺德,敢污蔑我?我……” “嘘!”李主任连忙制止他,“我知道你没干,但这事情闹大了,现在上面很重视,已经派人下来调查了。” 娄晓娥脸色煞白,紧紧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指尖冰凉。“柱子,这…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一把拍掉手里的馄饨碗,怒火中烧:“怎么办?老子行得正坐得直,怕他个鸟!谁敢来查,老子就跟他掰扯掰扯!” 李主任叹了口气,无奈道:“柱子,我知道你冤枉,但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对方摆明了是要整你,咱们得想办法脱身才行。”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我打听到,举报你的人是厂里的一个……生面孔,叫范金有,听说后台很硬。” “范金有?”何雨柱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却毫无印象。“我根本不认识这人,他为什么要害我?” 娄晓娥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突然开口道:“会不会…会不会是许大茂在背后搞鬼,找人陷害你?” 李主任点了点头:“我也怀疑是许大茂,但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先避避风头。” 何雨柱一拳砸在长椅上,铁青着脸说道:“避?往哪儿避?我哪儿也不去!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动我!” “柱子!”娄晓娥急得都快哭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现在情况很危急,你留下来只会让他们抓到把柄!” 李主任也劝道:“柱子,听晓娥的,先离开四九城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回来。我会帮你打点,尽量拖延时间,查清楚真相。” 何雨柱沉默了,他心里明白,李主任和娄晓娥都是为了他好。可让他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狠狠地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行,我走。”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但这事儿没完!等我回来,我非得把这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娄晓娥和李主任都松了口气,三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李主任表示他会尽快安排何雨柱离开四九城,并承诺会暗中调查此事,尽快洗清他的冤屈。 夜色更深了,冷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何雨柱站在路灯下,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次离开四九城,要多久才能回来。更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男人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针管…… 何雨柱猛地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墨镜后的眼睛在路灯下反射着寒光,让他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手中的针管已经刺入了他的胳膊。一股灼热的液体瞬间流遍全身,何雨柱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男人冷笑一声,将何雨柱拖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等何雨柱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昏暗的仓库里。四肢被紧紧捆绑,嘴巴也被胶带封住,动弹不得。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让人作呕。 “醒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坐在他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何雨柱心中暗骂,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努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壮汉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唔……”何雨柱刚想开口,却被壮汉一巴掌扇倒在地。 “老实点!敢乱叫,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壮汉恶狠狠地说道。 何雨柱吐出一口血沫,怒视着壮汉。他虽然害怕,但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却让他不肯屈服。 壮汉似乎很享受何雨柱这种不服输的眼神,他狞笑着,用匕首在何雨柱的脸上比划着。“小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知道吗?”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范金有?可他连范金有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得罪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雨柱强作镇定地说道。 壮汉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知道?没关系,老子会让你知道的!” 他说着,猛地一脚踹在何雨柱的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何雨柱蜷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毒打、饥饿、寒冷,轮番上阵,几乎摧垮了他的意志。但他始终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半句求饶的话。 仓库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修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 “怎么样?招了吗?”男人问道。 壮汉摇了摇头。“这小子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男人走到何雨柱面前,蹲下身子,摘下眼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何雨柱,你很让我意外。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骨气。” 何雨柱抬起头,虚弱地笑了笑。“你……你是谁?”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出是谁指使你偷盗厂里的物资,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何雨柱冷笑一声,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去你…的!老子…没偷东西!有种…就弄死我!”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很好,你很有勇气。不过,勇气并不能拯救你。”他转身对壮汉说道,“把他带到码头去,让他‘消失’。” 壮汉点了点头,拖着奄奄一息的何雨柱离开了仓库……冰冷的海风吹在何雨柱的脸上,他意识逐渐模糊,耳边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记住,下辈子投胎,眼睛放亮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警笛声越来越近,码头上的男人脸色骤变。他狠狠地瞪了壮汉一眼,低骂一声“废物”,然后转身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迅速逃离了现场。 第149章 西装革履 壮汉见状,也顾不上何雨柱了,拔腿就跑。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被冰冷的海水冻得瑟瑟发抖,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一艘巡逻艇向他驶来,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何雨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你醒了?”中年男人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感觉怎么样?”中年男人递给他一杯水。 何雨柱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我……我这是在哪儿?” “医院。你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中年男人说道,“我是负责调查你这次案件的警察,我叫李卫国。” “案件?”何雨柱一愣,“什么案件?” 李卫国解释道:“有人举报你偷盗厂里的物资,我们接到报警后,立刻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你被人绑架了,而且差点被扔进海里……”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努力回忆着事情的经过,突然想起那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我知道是谁干的!”何雨柱激动地说道,“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 何雨柱详细地描述了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以及他所说的话。李卫国认真地听着,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你确定你没看错?”李卫国问道。 “我确定!”何雨柱肯定地说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张脸!” 李卫国点了点头。“好,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继续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李卫国经常来医院看望何雨柱,询问一些案件的细节。何雨柱也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希望能早日抓到那个陷害他的凶手。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警方根据何雨柱提供的线索,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会不会是这小子记错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毕竟他当时昏迷了,记忆可能不太清晰。” 李卫国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这小子的眼神很坚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一个在码头附近摆摊的小贩,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他声称,案发当晚,他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码头附近停留,车上下来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和何雨柱描述的非常相似。 李卫国立刻带人赶往码头,调取了当晚的监控录像。果然,在监控录像中,他们找到了那辆黑色轿车,以及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经过一番调查,警方终于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范金有,轧钢厂的副厂长。 “范金有?怎么会是他?”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非常震惊。他和范金有素无瓜葛,为什么要陷害他? 李卫国解释道:“据我们调查,范金有和厂里的一些人勾结,私吞了厂里的大量物资。而你,恰好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傻柱,你没事吧?”来人正是秦淮茹,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一脸担忧地看着何雨柱。 看到秦淮茹,何雨柱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范金有。 范金有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地走到何雨柱的床前…… 范金有那阴冷的笑容,像一条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何雨柱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病房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甚至连站在一旁的李卫国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范副厂长,您怎么也来了?”何雨柱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语气却故作平静。他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范金有假装亲切地笑了笑,把秦淮茹往旁边让了让,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何雨柱,像是看一条毫无反抗力的猎物。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带威胁地说道:“雨柱啊,好久不见,我听说你出了点事,特地来看看你。这么年轻,不要总惹麻烦,自己身体要紧啊。” 话里话外,全是警告和试探。何雨柱听得心头火起,但他知道,不能轻举妄动。他努力压下情绪,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范金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范副厂长,您可真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一家人呢。” 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她抱着保温桶,有些僵硬地站在一旁,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李卫国则站在另一侧,目光犀利地注视着范金有,像是在观察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的人形猛兽。 “不愧是年轻人,嘴巴挺利索啊。”范金有笑得愈发狡诈,语气阴阳怪气,“既然这样,那我也懒得多废话了。雨柱啊,你可别胡乱说话,也别做傻事。这社会嘛,处好了关系才有出路,是不是这个道理?” 范金有边说,边意味深长地往李卫国的方向瞥了一眼:“李警官,您说是不是?” 李卫国冷冷地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回道:“法律面前,关系没用,证据才是硬道理。范副厂长言重了。” 范金有的嘴角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常。他低头盯着何雨柱,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何雨柱丝毫没有退缩,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的狠劲,让范金有嗅到了一丝危险。 “雨柱啊,希望你好好休养,别让自己卷进什么不该管的事情里。”范金有俯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像一只渐渐收紧猎物的蟒蛇,“你现在可经不起再折腾了,对吧?”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离开病房。秦淮茹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关切地问:“范副厂长,您别介意,他这人就这脾气……” 病房内重归安静。李卫国盯着病房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回头看向何雨柱:“你看得出来,他是在警告你吧?”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丝愤怒与隐隐的战意:“不仅是警告,他这是在威胁我闭嘴。”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卫国问。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靠回床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怎么办?他以为我会怕他?李警官,把监控录像和证据给我看看,也许我还能帮你们查出更多有意思的东西来……” 何雨柱靠在床头,病号服松垮地 draped 在他身上,脸色苍白,却掩不住眼底燃烧的怒火。他接过李卫国递来的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照片和监控录像截图,仔细地翻看着。照片上,是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昏暗的胡同里徘徊,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监控录像截图则更加清晰地展现了许大茂作案的全过程,从他接近易中海家,到离开现场,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下来。 “这孙子,还真是贼心不死!”何雨柱咬牙切齿地骂道,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我就知道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 李卫国点了点头,沉声道:“证据确凿,这次他跑不了了。不过……”他顿了顿,看向何雨柱,“你真的确定要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这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甚至会对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冷笑一声:“麻烦?我怕他个鸟!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猫腻!”他将文件袋重重地摔在床头柜上,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李警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何雨柱要是怕事,就不是个爷们!” 李卫国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闪过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以及范金有那阴冷的眼神。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秦淮茹端着保温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柱子,你感觉怎么样了?范副厂长刚才来过了,他……” “他放屁!”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语气里充满了厌恶,“他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不就是想警告我闭嘴吗?做他的春秋大梦!”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轻声劝道:“柱子,你别激动,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现在你还在病床上,千万别再惹事了。” “委屈?我何雨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何雨柱一把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我这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秦淮茹连忙上前阻止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柱子,你冷静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 “滚开!”何雨柱一把推开秦淮茹,怒吼道,“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跟范金有,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是帮着他说话?” 第150章 你相信我!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质问惊得呆立当场,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捂着嘴,哽咽着说道:“柱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什么时候帮他说话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语气依然冰冷:“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替他开脱?你为什么总是劝我忍忍?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秦淮茹哭得更加厉害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何雨柱,却又不敢。她哽咽着说道:“柱子,我……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你不知道,范副厂长他……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李卫国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进来,脸色严肃地说道:“何雨柱,你涉嫌参与一起盗窃案,现在我们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何雨柱愣住了,仿佛一记闷棍打在头上,嗡嗡作响。盗窃案?他猛然看向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愤怒:“是你?是你干的?!” 秦淮茹脸色煞白,连连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柱子,不是我!我没有!你相信我!” “相信你?”何雨柱冷笑一声,“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背后捅刀子!你还有什么脸让我相信你?”他猛地转头看向李卫国,“李警官,这娘们儿肯定有问题,把她一起抓走!” 李卫国皱了皱眉,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沉声道:“何雨柱,我们现在只是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如果你拒不配合,我们有权强制执行。” “配合?我配合个屁!”何雨柱怒吼道,“老子没偷东西,凭什么跟你们走?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何雨柱,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一个警察上前一步,厉声喝道,“现在跟我们走!” “走你妈!”何雨柱猛地一甩胳膊,将那警察推了个趔趄,“老子今天哪儿也不去!”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几个警察立刻围了上来,准备强行带走何雨柱。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范金有带着一脸阴笑走了进来:“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啊?” 看到范金有,何雨柱更是火冒三丈,他指着范金有的鼻子骂道:“范金有,你个王八蛋!这事儿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他妈的陷害我!” 范金有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何雨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免得吃苦头。” “吃苦头?老子怕你个鸟!”何雨柱挣扎着想要冲向范金有,却被几个警察死死按住。 “何雨柱,你再这样,我们就只能对你采取强制措施了!”李卫国沉声警告道。 “强制措施?来啊!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何雨柱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范金有看着何雨柱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走到秦淮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淮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点了点头,眼泪依然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不敢去看何雨柱的眼睛,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露出的下巴和红唇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女人走到何雨柱面前,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她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一时间有些懵了。这女人是谁?她来干什么? 女人没有理会何雨柱的疑惑,而是转头看向李卫国,语气冰冷地说道:“我是娄晓娥,何雨柱的未婚妻。现在,我要带他走。” 李卫国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何雨柱也傻了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脑子里嗡嗡作响。娄晓娥?未婚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娄晓娥没理会众人的惊讶,径直走到李卫国面前,从精致的鳄鱼皮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律师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系他。” 李卫国接过名片,狐疑地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何雨柱。他搞不清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对方气场强大,来头似乎不小,他也不敢轻易得罪。犹豫片刻后,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开何雨柱。 何雨柱活动了一下被警察捏得酸痛的胳膊,一脸茫然地看向娄晓娥:“你……你到底是谁?” 娄晓娥嫣然一笑,伸手挽住何雨柱的胳膊,语气亲昵:“傻瓜,连你未婚妻都不认识了?”她转头对李卫国等人说道,“不好意思,各位警官,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娄晓娥不由分说地拉着何雨柱走出了病房。留下病房里的一众人面面相觑。范金有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秦淮茹则是一脸的震惊和失落,她不明白为什么娄晓娥会突然出现,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何雨柱。 出了医院,何雨柱甩开娄晓娥的手,语气不善:“你到底想干什么?” 娄晓娥轻笑一声,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怎么?不愿意跟我走?” 何雨柱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一荡,但很快又警觉起来:“我跟你又不认识,为什么要跟你走?” 娄晓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何雨柱,红唇轻启:“怎么?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何雨柱心里确实好奇,但他嘴上却硬气地说道:“谁稀罕你帮?我根本就没偷东西,他们迟早会查清楚的!” 娄晓娥噗嗤一笑:“哟,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就算你没偷东西,你觉得你能轻易脱身吗?范金有摆明了要整你,你以为那些警察会真的秉公办理?”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娄晓娥说得没错。范金有在厂里势力不小,他要是真想整自己,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他。 看到何雨柱的脸色,娄晓娥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她再次挽住何雨柱的胳膊,语气温柔了许多:“跟我走吧,我会帮你洗清冤屈的。”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他跟着娄晓娥上了她那辆红色的敞篷跑车,一路疾驰而去。 车子开到一家高级酒店门口停下,娄晓娥带着何雨柱走进总统套房。奢华的装饰让何雨柱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随便坐。”娄晓娥指了指沙发,然后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想喝点什么?”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不喝酒。” 娄晓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抿一口,然后走到何雨柱面前,在他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你知道吗,你长得真像我以前的一个情人……” 何雨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浑身一僵,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娄晓娥一把抓住。 “别动,”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让我好好看看你……” 何雨柱僵硬地坐着,娄晓娥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像一条滑腻的蛇,让他既紧张又反感。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推开:“你干什么?!” 娄晓娥踉跄了几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妩媚的笑容:“怎么?害羞了?你未婚妻碰你一下都不行?” “未婚妻?”何雨柱冷笑一声,“谁跟你是未婚妻?别开玩笑了!” 娄晓娥也不生气,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撩人:“怎么?不愿意?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你跟了我,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何雨柱虽然穷,但也不至于为了钱出卖自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娄晓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哟,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你以为你还能出去吗?范金有不会放过你的,你迟早得落到他手里!” 何雨柱心里一沉,他知道娄晓娥说得没错。他今天算是彻底得罪了范金有,以范金有的势力,自己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为什么要帮你?”何雨柱问道,他搞不懂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晓娥轻笑一声,拿起酒杯轻轻摇晃,鲜红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因为你长得像我以前的一个情人……他死了,你和他长得太像了,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他一样……” 何雨柱听得毛骨悚然,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神经质。他往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151章 燃烧的疯狂 娄晓娥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向他逼近:“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代替他……代替他陪我……” 何雨柱被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他看着娄晓娥眼中燃烧的疯狂,心里一阵恐慌。 “你……你别过来!”何雨柱惊恐地喊道。 娄晓娥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逼近,她的手伸向何雨柱的衣领,轻轻一扯,纽扣崩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你……你放开我!”何雨柱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娄晓娥的钳制。 娄晓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手在何雨柱的胸膛上游走,眼神迷离:“让我好好看看你……让我好好感受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娄晓娥的动作。 “谁啊?”娄晓娥不耐烦地喊道。 “警察!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警察怎么会找到这里? 娄晓娥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低声说道:“算你走运!”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开门。 门一打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李卫国。 “娄小姐,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窝藏逃犯,请你配合我们调查!”李卫国一脸严肃地说道。 娄晓娥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警官,您是不是搞错了?我这里哪有什么逃犯?” 李卫国没有理会她,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涉嫌盗窃工厂物资,跟我们走一趟!”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拷上了手铐。 他一脸茫然地看向娄晓娥,却发现娄晓娥正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 就在他被带出房间的时候,他听到娄晓娥对李卫国说道:“警官,这个人精神不太正常,你们可要小心点……” 何雨柱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而这个陷阱的幕后黑手,正是这个看似柔弱妩媚的女人…… 警车在昏黄的路灯下飞驰,何雨柱坐在后座,手铐冰冷地锁在手腕上,摩擦出一阵阵刺痛。他的脑袋里乱成一团,娄晓娥冷漠疏离的表情反复在他脑海中浮现,像是一把尖刀,在他的胸口剜出一条深深的口子。 “我他妈是招谁惹谁了……”他低低骂了一声,试图掩盖心头的懊悔。 旁边的李卫国斜了他一眼,冷冷道:“少废话,到了局里有你说的。” “警官,我真是被冤枉的啊!”何雨柱急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甘,“我就是个普通工人,哪来的胆子去偷工厂的东西?这肯定是有人诬陷我!” “行了!”李卫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到时候证据摆在眼前,你再嚷嚷不迟!” 何雨柱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他知道,现在越解释越显得自己心虚。 不多时,警车停在了派出所大门前。几名警察将何雨柱押下车,径直带进审讯室。 审讯室昏暗的灯光打在何雨柱脸上,使他的面色愈发苍白。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眼看着李卫国翻看着手里的材料,脸上逐渐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何雨柱,你真当咱们这是闹着玩的?你这批失踪的工厂物资,可是被发现出现在你名下的一处仓库里,解释解释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中猛然一沉。他连忙喊道:“什么仓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你们肯定搞错了,谁拿了那东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是你的?”李卫国挑了挑眉,“可这仓库登记的名字,可就是你的啊。”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何雨柱的头顶。他呆愣片刻,急忙说道:“这……这肯定是冒名顶替!有人故意陷害我!” 李卫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不信:“你说是冒名顶替,你拿证据出来啊?” “我……”何雨柱张嘴结舌,一时语塞。 他用力咬着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娄晓娥的面孔。虽然这女人笑得再温柔,也盖不住她那股勾人的狠劲儿。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了他的后背。他忽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人牵着线的傀儡,而娄晓娥,才是握着线的那个人。 “何雨柱,这仓库的事儿说不过去,这偷窃罪你跑不掉。”李卫国收起那抹讽刺的笑容,语气一转,“不过呢,要是你肯好好配合,把其他人也交代出来,咱还能尽量给你争取个宽大处理。” “其他人?”何雨柱皱紧了眉头。 “呵,你觉得呢?”李卫国丢下这句话,没有再多说,只一脸玩味地盯着他,等着他开口。 何雨柱忽然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一场普通的诬陷,而是一张巧妙织成的网,眼看着就要把他拖入深渊。然而,越是这样,他的脑子反而越冷静了下来。 “我说了,我被冤枉的,其他我一概不知道。”他不卑不亢地回道,咬死不松口。 李卫国冷笑一声:“嘴硬,咱们走着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空气:“何雨柱!” 何雨柱愣了一下,抬头望去,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复杂……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她头发有些凌乱,呼吸急促,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看到何雨柱被拷着手铐,她惊呼一声:“柱子,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秦淮茹快步走到李卫国面前,语气急切:“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柱子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偷工厂的东西!” 李卫国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邻居。”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更亲密的关系。 “邻居?”李卫国冷笑一声,“邻居这么关心他的案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什么亲戚呢。” 秦淮茹脸上一阵尴尬,却依然坚持道:“警官,我相信柱子是清白的,你们一定要查清楚!” 李卫国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案子我们自然会查。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秦淮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警察拦住了。“这位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何雨柱回给她一个无力地眼神,示意她先回去。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何雨柱心里更加难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昆虫,越是挣扎,就越是陷得深。 李卫国看着何雨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怎么,舍不得你的小邻居啊?”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何雨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要是继续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卫国加重了语气,眼神里带着一丝威胁。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我说了,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很好!”李卫国怒极反笑,猛地一拍桌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他转身对身后的警察吩咐道:“把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两名警察立刻上前,将何雨柱押了出去。 冰冷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何雨柱被关进了一间狭小的牢房,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个肮脏的马桶。 他颓然地坐在木板床上,双手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去。 他只知道,自己被娄晓娥那个女人彻底耍了,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想起娄晓娥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想起她温柔缱绻的拥抱,想起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情话…… 这一切,现在看来,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娄晓娥,你这个臭婊子!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何雨柱抬起头,看到来人,顿时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许大茂,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饭盒,脸上挂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容。 “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进来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许大茂,你他妈的……” 第152章 风水轮流 许大茂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将手里的网兜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傻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何雨柱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许大茂,你少得意!我迟早会出去的!” “出去?”许大茂哈哈大笑,“你做梦吧!就凭你偷工厂物资的罪名,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到时候,你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何雨柱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 “许大茂,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许大茂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嚣张。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许大茂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刺耳。何雨柱咬着牙,青筋隐隐暴露,手仍死死攥着许大茂的衣领,仿佛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掐断这个男人的脖子。 “来啊,”许大茂故意凑近一步,低声说道,“你动我一下试试,看你是不是想在牢里多住几个年头?” 何雨柱的拳头几次握紧又松开,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心底如同翻江倒海。他清楚地知道,许大茂这混账是故意来激他的,他不能上当。然而这种憋屈感,却犹如刀子一片片割在心头。 “怎么,不敢动手了?行,亏你今晚运气好,”许大茂拍了拍自己被抓皱的衣领,得意地笑了笑。他抬起脚,将地上的网兜踢到何雨柱面前,仿佛施舍一般,“饿了吧?这是你大嫂特意让我送来的。呵,别不识好歹,我们挺关心你的。”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网兜,里面的饭盒已经变形,一个饭盒的盖子还裂开了一条缝,粘稠的汤汁外泄,将网兜弄得油腻不堪。他冷笑了一声,然后狠狠一脚踢开网兜,滚落的饭盒在地上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动。 许大茂有些意外,但脸上的戏谑却更浓了。他悠然地倚着铁门,叉着腰笑道:“哟,脾气还挺大。行啊傻柱,等着吃牢饭吧你!” 何雨柱抬眼直视许大茂,冷冷说道:“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今天我进来是意外,迟早会洗清冤屈出去,但你……总有你完蛋的那一天!” 许大茂听见这话,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挂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冤屈?呵呵,何雨柱啊,别太高看自己了。有时候,就算你是清白的,但只要有人想弄你,你这辈子也翻不了身。” 何雨柱眉心一跳,下意识握紧拳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大茂挑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又带着恶意的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句,多认识点现实的样子。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天真,女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世界,和你想的,恐怕大不一样。” 说罢,他拖长了声音,“别着急,好好品吧。”然后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轻飘飘却极其耐人寻味的尾音。 何雨柱怔怔地盯着许大茂的背影,心底隐约冒出一丝寒意。他脑海中迅速闪过娄晓娥那双酥媚的眼,那温柔而虚假的笑容。对方的一颦一笑如同毒蛇缠绕,纠缠不散。 许大茂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脑子里。难道……难道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背后还有他不知道的更深的局?!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喉咙干涩得发紧,仿佛有钢针在刮。他的双手缓缓松开,砰的一声坐回到木板床上,目光投向脏污的地面,神情复杂如一团迷雾。 就在这时,牢房的铁门再度被人敲响,一个陌生的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来找何雨柱的人到了,把他提出来。” 何雨柱心头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许大茂这番话,分明话里有话。他努力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时,狱警粗暴地打开了牢门,不耐烦地催促道:“何雨柱,出来!有人来看你了。”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着狱警走了出去。他心里疑惑,这大半夜的,谁会来看他? 来到会客室,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娄晓娥。她今天穿着一身素净的旗袍,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楚楚可怜。看到何雨柱,她眼圈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落下来。 “傻柱,你受苦了……”娄晓娥哽咽着,声音颤抖。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他本以为娄晓娥会恨他,会躲得远远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来看他。 “你来干什么?”何雨柱语气冷淡,带着一丝警惕。许大茂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得不怀疑娄晓娥的动机。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何雨柱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恨我。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爸他……”娄晓娥说着,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得罪了人,被人陷害进了监狱。而陷害娄半城的人,正是许大茂的后台。为了救出父亲,娄晓娥不得不答应许大茂的要求,设计陷害何雨柱。 何雨柱听着娄晓娥的解释,心中怒火翻涌。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别人斗争的牺牲品。 “所以,你就把我推进了火坑?”何雨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娄晓娥哭得更加伤心了,她抓住何雨柱的衣袖,哀求道:“傻柱,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也会补偿你……” 何雨柱一把甩开娄晓娥的手,冷笑道:“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的自由?我的名誉?还是我的人生?”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绝情。她原本以为,只要她低声下气地求他,他就会心软,就会答应帮她。 “傻柱,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办法……”娄晓娥还想解释,却被何雨柱打断了。 “够了!”何雨柱怒吼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娄晓娥被何雨柱的怒吼吓了一跳,她后退了几步,捂着嘴哭了起来。 “傻柱,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都忘了吗?”娄晓娥哭着说道。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心中一阵刺痛。他何尝不想相信她,何尝不想回到过去?可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感情?你跟我谈感情?”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所谓的感情,就是把我送进监狱吗?” 娄晓娥哭得更厉害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只有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情圣何雨柱吗?怎么,在牢里还这么受欢迎啊?” 何雨柱和娄晓娥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她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饭盒。 “我来给你送饭来了,傻柱。”秦淮茹走到何雨柱面前,将网兜递给他,“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你尝尝。”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又看了看娄晓娥,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这两个女人,一个把他送进监狱,一个却假惺惺地来送饭,她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滚!”何雨柱一把将秦淮茹推开,怒吼道,“都给我滚!” 秦淮茹被何雨柱推倒在地,饭盒散落一地,饭菜洒了一地。她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何雨柱,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娄晓娥也被何雨柱的举动吓到了,她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何雨柱看着这两个女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弄的木偶,任人摆布,毫无尊严。 就在这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狱警粗声粗气地问道:“嚷嚷什么?想加刑啊?”他走到秦淮茹身边,不耐烦地挥挥手,“起来起来,别在这儿装死!”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的饭盒,低着头不敢说话。娄晓娥也吓得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 何雨柱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厌恶。他转过身,背对着她们,冷冷地说道:“不用你们假好心,都给我滚!” 狱警见何雨柱态度强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秦淮茹和娄晓娥说道:“你们也走吧,探视时间结束了。” 秦淮茹和娄晓娥不敢再停留,灰溜溜地离开了牢房。 何雨柱一个人坐在牢房里,看着散落一地的饭菜,心中百感交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第153章 被人唾弃 他曾经是厂里的大厨,受人尊敬,如今却成了阶下囚,被人唾弃。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变得沉默寡言,他不再与任何人交流,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他每天都进行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以此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痛苦。 一天,何雨柱正在搬运砖块,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是马华。 马华是何雨柱的徒弟,也是他最信任的人。看到马华,何雨柱心中涌起一丝 warmth。 “傻柱,你怎么样?”马华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 马华看着何雨柱消瘦的脸庞,心疼地说道:“傻柱,你受苦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没事,我扛得住。” 马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何雨柱,说道:“傻柱,这是我给你带的吃的,你快吃吧。” 何雨柱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他看着这块红烧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傻柱,你快吃吧,别凉了。”马华催促道。 何雨柱拿起红烧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是他入狱以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 “傻柱,你慢点吃,别噎着。”马华关切地说道。 何雨柱吃完红烧肉,擦了擦嘴,对马华说道:“谢谢你,马华。” 马华笑了笑,说道:“傻柱,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们是兄弟啊!” 何雨柱看着马华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关心他,还有人在支持他。 “马华,”何雨柱突然问道,“娄晓娥……她怎么样了?” 马华犹豫了一下,说道:“娄晓娥……她走了。” “走了?”何雨柱愣住了,“她去哪儿了?” “她……她去了香港。”马华低着头说道。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娄晓娥离开了他,离开了他这个阶下囚。 “傻柱,”马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马华,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马华,”何雨柱说道,“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马华问道。 “帮我联系一个人……”何雨柱凑到马华耳边,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马华听后,脸色大变,惊呼道:“傻柱,你疯了!你联系他干什么?”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去了香港,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一阵窒息般的痛楚蔓延开来。他想起娄晓娥离开那天,她眼中的绝望和不舍,像两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割裂着他的记忆。他多想告诉她,他会出去,他会去找她,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香港……”何雨柱喃喃自语,仿佛要将这两个字刻进骨子里。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马华,帮我联系许大茂!” 马华吓得倒退一步,脸色煞白,“傻柱,你疯了?!许大茂害你进了监狱,你还找他?!” “我知道,”何雨柱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只有他能帮我。” 马华还想再劝,却看到何雨柱眼中的决绝,他知道,傻柱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我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能联系上他,这几年他好像也过得不太好,听说……” 何雨柱摆摆手,打断了马华,“不用说了,我只想知道他在哪儿。”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度日如年。他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牢房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他不知道许大茂会不会答应帮他,也不知道娄晓娥在香港过得好不好,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一周后,马华带来了消息。他找到许大茂了,许大茂答应见何雨柱。 见到许大茂的那一刻,何雨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经那个油头粉面,趾高气扬的许大茂,如今变得蓬头垢面,形容枯槁,活像一个乞丐。 “许大茂,你……”何雨柱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许大茂抬起头,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怨恨,还有一丝……恐惧? “你来干什么?”许大茂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我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何雨柱开门见山。 “帮我?”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何雨柱,你还有脸让我帮你?你忘了是谁把你送进来的?” “我没忘,”何雨柱语气平静,“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你做梦!”许大茂猛地站起身,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你害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何雨柱没有理会许大茂的怒骂,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许大茂面前。 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抱着一个婴儿,站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前,笑靥如花。 许大茂看到照片,瞳孔猛地收缩,身子剧烈颤抖起来。他一把抓起照片,死死地盯着,仿佛要将照片看出一个洞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许大茂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许大茂,你猜,如果我把这张照片寄给娄晓娥,她会是什么反应?”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敢!你要是敢把这张照片寄给她,我……我杀了你!” 何雨柱一把甩开许大茂的手,眼神冰冷,“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你想让我干什么?”许大茂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何雨柱凑到许大茂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许大茂听后,脸色大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疯了!这……这不可能!” 许大茂捏着照片的手在颤抖,他一边疯狂地摇头,一边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再次投向那女子微笑的面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他的胸口像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困难。 “你疯了,何雨柱!”许大茂抬头盯着傻柱,声音嘶哑却压得很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干这种事?这不是让我死吗?” 何雨柱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宛如一块坚不可摧的磐石,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淡淡地开口,“许大茂,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但我知道,如果娄晓娥知道她手上的钱是这么来的,她不报警才怪。而你,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许大茂听到这话,迅速低头瞪着照片,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是假——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娄晓娥。这女人温柔归温柔,真要惹到了她,能比一条眼镜蛇还毒。而且,这照片上的女人是他的过去,是他惯会藏在酒醉时的梦里的秘密,他能让她曝光? “你……这是在威胁我?”许大茂咬着牙,试图在语气里保留几分威严,可他自己先心虚得把话咽了一半。 “威胁?谈不上。”何雨柱冷哼了一声,“是个交易。你帮我做到这件事,我保证照片永远消失得干干净净,没人会知道。”他说得平静,一字一句,仿佛是医生在手术台边宣布病情。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时间仿佛凝滞在了这一刻。许大茂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他只觉得天塌了一般,所有理智在这一刻完全崩塌。 “何雨柱!你真以为你摆平了我,你自己就能安枕无忧吗?”许大茂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像是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你敢让我干这种蠢事,那咱俩谁会先完蛋还不一定呢!” 何雨柱面无波澜地看着他情绪崩溃,连笑都懒得露。他靠近一步,视线直直盯着许大茂,语气冷得像冰,“你愿不愿意,关我什么事?反正我没太多时间等你。这样吧,你考虑一天,明天这时候给我答复。不然……”他故意顿了顿,把那个“否则”留在了一个空间里,让它自己生长、发芽。 许大茂怔在原地,丝毫没有预料到满身泥水的自己竟被何雨柱如此彻底地踩在脚下。他抬头想反驳什么,可对上何雨柱的眼神时,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何雨柱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他呆立在原地。这一场较量,他知道,已经走到了他无法掌控的局面。 不过,许大茂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他紧紧攥住照片,眼睛里慢慢燃起了属于绝境里小丑的寒光。他坐下来,咬牙切齿地嘀咕,“何雨柱,别以为你赢了,你给我等着……” 第154章 干干净净 何雨柱迈出的步伐停在了胡同口,一丝笑意掠过他的嘴角。他知道许大茂此刻正在咬牙切齿,却又无法反击的模样。他太了解许大茂这个人了,这家伙向来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若是没什么压力,他铁定不会动。但只要手里握着他的命门,推上一把,他就得老老实实干活。 不过,干活归干活,退路总要留些。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了那张被折成数层的照片,又看了一眼上头模糊的侧脸。这照片可是费尽了心思才从一位老熟人手里搞来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啊。他低声念叨着:“成不成,全看你的了。” “何大哥,这是在说什么好事啊?一个人在这儿嘀咕呢。”一道清脆又略显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何雨柱一怔,转过身,只见秦淮茹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小槐花,眼神似有深意地盯着他。 何雨柱脸色微变,当即把照片揣进了兜里,神色如常地说:“没啥,就是想事情罢了。你咋还站这儿,家里不忙啊?” 秦淮茹抱着孩子走近了几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家里能忙啥?全靠你多帮衬呗,何大哥。你看,要不今晚到我那儿吃个饭,给你做点好吃的?” 这话让何雨柱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秦淮茹这人,温柔是温柔,心眼却比谁都多。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何雨柱能不明白?嘴上说请他吃饭,实则又不知道要让他掏多少补贴装进她的腰包。不过,眼下他事情一堆,实在懒得和这女人计较。他摆手推辞道:“改天吧,今天还有事。”然后转头大步离开,根本不给秦淮茹再说话的机会。 他心里清楚,这个巷子里的人,一个算一个,从没少算计过他。可越是明白这些道道,他就越要在这片泥潭里学会平衡,尽最大程度地掌控局面。这条路,要么走到底,要么彻底输得干干净净。 夜风里,他步履匆匆地穿过几条黑暗的街巷,最后停在了一个破旧仓库前。门口的等候者已经等急了。不等他说话,一个瘦削的男人就站了出来,用带着警惕的目光扫了他一圈,“东西带来了?” “带了。”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份薄薄的文件,信手递了过去。他低声说道:“但你要知道,这东西一旦被用错地方,那指向的矛头,最终还是会刺向你自己。” 对方冷笑了一声,压低嗓子回道:“别拿这些假道义忽悠我,你敢站在这儿,就说明你心里比我还干净不到哪儿去。别废话,条件什么的,都按规矩来。你放心,我不翻脸。” 风吹的门轴咯吱作响,夜色下的仓库像是一个陷入沉眠却随时可能苏醒的巨兽。而在这影影绰绰之间,何雨柱的神色一闪而过了一抹复杂的色彩。 就在两人各自权衡利弊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节奏杂乱,却迅速逼近。那瘦削的男人猛地回头,眼中闪过遏制不住的慌乱,“他们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一语不发,他将文件重新塞进了怀中。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火药味,一场变故,已经悄然而来。 夜色中,那脚步声越发接近,似一把柄利刃,冷冰冰地抵在何雨柱和瘦削男人的背后。仓库内阴影斑驳,铁皮墙的缝隙中挤进几缕月光,在地面上摇曳出尖锐的光影。 瘦削男人此刻已顾不上镇定,双手握紧,声音低哑而急促:“你是不是泄露了消息,何雨柱?要是你这边出了岔子,咱俩今晚可都得栽在这儿!”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没回话。他心里很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份文件能引来这样的动静,怕是有人早早就布了一张天罗地网,而他们此刻正不巧撞了进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耳朵侧过,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至少五六个人,每一步都重而急,显然穿着军靴或者硬底的靴子。 “别废话了。”何雨柱压低嗓音,打断瘦削男人的唠叨,“想活下去就跟我走。” “走?往哪儿走?”男人刚开口,外头的人显然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存在,“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仿佛一记警告,随后是粗嘎的吼声:“里面的人,别想着逃!交出东西,留你全尸!” 瘦削男人脸色顿时一片惨白,眼神乱动。他的手本能地去摸后腰,却摸了个空。他兜里也有枪,可偏偏这会儿却连子弹都没带齐。他愤恨地盯了一眼何雨柱,低咒了一句:“真他妈倒霉,老子不该听你的鬼话!” 何雨柱懒得理他,步子一挪,朝仓库的另一侧墙角走去。他早就留了后手,藏了一条备用的暗道。别管成不成,总比在正门前等人冲进来强。他蹲下身,用力扳开地板上的一块锈铁片,露出一条黑黝黝的狭窄洞口。 “下去。”何雨柱简单地丢出一个字,手却一直没松开文件。他的眼睛盯着对方,掺了三分警告、七分寒意。 瘦削男人咬了咬牙,眼下也没别的路可选,半天的狠话咽了下去,弓身钻进了洞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铁皮门被人一脚踹开。一束灯光从外头投射进来,刺目而晃眼。几个黑影顺着灯光压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壮汉大吼:“人呢?别想跑!” “快!”何雨柱冲着洞里又喊了一声,难得多了两分急迫。他半跪在洞口,将文件塞进怀里,随后身子一矮,准备钻进去。可偏偏就在这时,他听见骂骂咧咧的壮汉声音陡然拔高:“他妈的,在这儿!” 一个暗影从他的侧后方猛扑过来。何雨柱下意识回身,借着仓库外围滑进来的月光,他只来得及看见对方胳膊上纹着的一只硕大的黑鹰,还来不及认清人,便感觉一只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四哥!”一旁的小弟喊了一声,“抓的是外头那个何雨柱!听说闹出不少蹊跷!” 为首的黑鹰男人冷笑一声,枪口抵得更紧了些:“瞧不起谁呢?张口闭口蹊跷,爷告诉你什么叫真蹊跷!”他歪着头审视着何雨柱,声音轻飘飘,却透着浓烈的讽刺,“雨柱兄,今晚这场局,可是你精心安排的吧?” 何雨柱被黑鹰男人扭着胳膊,动弹不得。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壮汉。对方剃着板寸,肌肉虬结,那只纹在胳膊上的黑鹰栩栩如生,鹰眼凶狠,仿佛随时要择人而噬。 “你认识我?”何雨柱开口,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慌乱。 黑鹰男人冷笑一声,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何雨柱的大名,谁不知道?轧钢厂的大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俏厨子,听说最近还傍上了个寡妇,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啊。” 何雨柱心里暗骂一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正要开口解释,却听见仓库外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四哥,东西到手了!” 黑鹰男人眼神一亮,冲着小弟们一挥手:“撤!” 何雨柱被一路推搡着出了仓库,这才看清外面的景象。几辆吉普车停在空地上,车灯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他看见瘦削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一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这孙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先前那个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说话的是个瘦高个,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四哥,要不要再……”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鹰男人摆了摆手:“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他转向何雨柱,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雨柱兄,看来今晚是场误会。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好好聊聊?”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唱的哪一出?他正琢磨着怎么脱身,却见黑鹰男人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将他推到一旁。 “砰!”一声枪响,划破夜空。 何雨柱摔倒在地,耳边嗡嗡作响。他抬头一看,只见黑鹰男人捂着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涌出来。在他身后,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月光映照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傻柱!”来人正是秦淮茹,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何雨柱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她会开枪杀人。 “淮茹,你……” 秦淮茹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扶起来:“快走!这里危险!”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淮茹拉着往树林里跑。他踉跄着跟上她的脚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回头看了一眼,黑鹰男人倒在血泊中,周围的小弟乱作一团。 他们一路狂奔,直到跑出很远,才停下来喘口气。 “淮茹,你怎么会……”何雨柱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淮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我……我看到你被他们抓走,就一路跟了过来……” 第1章 回首往昔 回收脑细胞(一毛一个) 我:你怎么换新脑子了?旧的呢? 你:放在番茄回收了,不仅加价高,还上门回收! 我:太好了,我也去番茄换脑子去了! ………… 1956年腊月寒冬,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卧槽!” “这特么是哪儿啊!” 看着眼前的家徒四壁的环境,何雨柱人傻了,他记得自己上一秒明明还躺在医院里抢救,怎么下一秒就跑到这里了? 难不成穿越了? 这个脑海刚冒出来,人物的生平涌入何雨柱的脑海里。 好的,他确实是穿越了。 这个世界的他,拿到了何雨柱的角色卡,也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笑话。 他如今所在的这个世界,正是情满四合院,里面没有情,只有禽。 没错,禽兽的禽。 全院百来口人,由院里三个管事大爷管着,而这三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三人分别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没什么害人的心思,除了平时爱贪小便宜以外,人比较抠搜,还勉强算是个正常人。 二大爷则是鼻孔长得比眼睛都高,动不动就用鼻孔看人,总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当官什么的更是被他常常挂念在嘴边。 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当官的料子,谁都得高看她一眼。 而他,也是三人中最会耍官威的。 最后,就是三个大爷中的禽兽之首,易中海。 一大爷这人,那就是纯纯的黑心坏货。 一肚子的黑水,自私自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更是不顾别人的死活。 别的恶事不提,他在何雨柱的身上就没少下功夫。 众所周知,易中海无后,两老人没有孩子,以后养老也就成了大问题。 因此他早早就开始在年轻一辈里挑选中意的养老备胎,而何雨柱就是那个倒霉孩子。 可是当时何大清还在何家,他没法下手。 所以这个歹人暗中跟白寡妇勾结,骗走了何大清,也拿走了他家的积蓄,把两个孩子活生生变成了孤儿。 这下好了,保护伞没了,两个孩子无依无靠的,易中海正好乘虚而入。 何大清走后,傻柱两兄妹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既没人照顾也没有收入来源,小小年纪的少年只好撑起这个薄弱的家,照顾起年幼的妹妹。 而易中海也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走进了他们的生活。 简单的嘘寒问暖,再给点吃食,跟打发小猫小狗一样,就把他打发了。 但在傻柱的眼里,易中海就是他的恩人,是救了他命的大善人! 自此以后,何雨柱对易中海那叫一个言听计从。 而这些,都是他凄惨的童年时光。 再看他的以后,过得也好不到哪儿去。 用凄凉一词形容,很是合适。 帮仇人养老、看上寡妇、养大别人的孩子、被白眼狼赶出家门…… 这些事情单独提一件出来,就已经都炸裂了。 而傻柱,则把这些事做到了极致。 现在人家的丈夫还健在,人家一家五口生活得美滋滋。 但自从秦淮茹从踏进这个院子里的第一天开始,傻柱就嗅上了她,总想跟她发生点什么关系。 听见易中海安排他去给他们家送饭时,傻柱高兴得跟个二傻子一样,屁颠屁颠的给他们家送饭。 等她丈夫没了,傻柱那是高兴坏了,最后总归是抱得寡妇归。 只不过贾家寡妇也不是傻子,她不爱何雨柱,只贪对方是个冤种,能给她养孩子,还能对她好。 所以结了婚也没给傻柱生个一儿半女,但还能把傻柱牢牢的抓在她的手心里。 反观傻柱,倒是给人把孩子养大了,到死还被三个白眼狼赶了出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至于能到此地步。 回忆完人物的生平,何雨柱顿时无语。 这人真是纯煞逼! 可是在画面中,何雨柱却也看到了点其他东西。 其实何大清也没那么绝情,他走了,可是每个月还是按时给俩孩子寄了点钱,只不过全都被易中海扣下了。 可是以前的傻柱哪里知道这些,一直被易中海耍的团团转。 人家施舍几个野菜团子,就能记他一辈子的好。 “我真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好端端一个高知分子穿成这样一个窝囊废……” 可是他现在来到了这里,定然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过下去! “不行!” “要照这样下去,我这辈子不就完了!” 何雨柱在原来的世界,不说过得有多好,房子票子总是不愁的,美女也常伴左右。 让他这么窝囊的活着,那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 不过来都来了,谈死多不吉利,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要活,他何雨柱就要活出个模样! 现在何雨柱再也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看穿了他的阴谋,自然不愿再跟他狼狈为奸。 “易中海是吧?” “行,小爷记住你了!” “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把钱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还养老,呸!” 这不,说曹操曹操到,何雨柱刚骂着,人大摇大摆的就来了。 易中海熟练跟回自己家一样,打开门就直接进去了,却没注意到何雨柱充满敌意的眼神。 “哟呵,起来啦?” “赶紧收拾一下,待会儿跟我一块儿出去。” “聋老太太嚷着要见你,让你给她弄点吃的去,她老人家说你都多久没去瞧她了。” 何雨柱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易中海微微皱眉,声音也往上提了提。 “愣着干什么,我喊你赶紧去,没听见吗?” “傻柱!” “赶紧的啊,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 嘿,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在自己跟前发号施令呢! 还聋老太太要吃东西,她吃不吃,跟我有毛线关系! 何雨柱此刻铁了心要跟他反着干,易中海就是会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误。 易中海也察觉到傻柱今天有些不对劲,总不能是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了吧? “你赶紧收拾,待会儿直接过去,听见了吗?” 话一说完,易中海转身就要走。 “一大爷,你先等会儿……” 易中海走到门口,听见何雨柱的声音便停了下来。 “干嘛?” 第2章 心里有鬼 何雨柱上前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肩膀,似笑非笑道。 “您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呀?我还有好些话要跟您说呢。” 易中海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傻柱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只好强装镇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何雨柱冷笑一声,笑声落进易中海的耳朵里,尽是嘲讽之意。 “你笑什么笑?有话赶紧说,聋老太太那边还等着你呢。” 何雨柱放开了他的肩膀,准备试探试探他。 “聋老太太那边没事儿,他老人家饿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雨水跟我说,她想爹了,我这不想着您跟他还有联系嘛,就来问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易中海心虚了,眼神不停飘忽,但就是不敢直视何雨柱的双眼。 “你爸……你爸他挺好的呀……” 人一紧张说起话来就开始结巴,整个人显得也十分拧巴。 何雨柱听完,“噢”了一声,看着他嘴角渐渐上扬,眼底有说不尽的意味。 “他过得好就行。” 易中海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何雨柱还一直拉着他说些有的没的。 “一大爷,我们兄妹俩是真心感激你,我想我爹也是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才把我们兄妹俩托付给你。” “这些年您在我们身上也下了不少功夫,您的恩情我们都会记得的。” “说不定以后等您老了,我们还能尽一点微薄之力。” 易中海听着他说的话,心里却提不起半分开心,总觉得这里面奇奇怪怪的。 这何雨柱今天怎么莫名其妙跟他说这么多话?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这一刻,何雨柱真挚的双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既然如此,一大爷,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话音刚落,易中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难不成这臭小子是知道了什么东西? 不应该呀,钱的事情可只有自己跟媳妇知道,从来没跟外人提起过半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易中海此时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依旧稳如老狗。 也顾不上这臭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了,反正不能再跟他继续聊下去。 “有……有呀……” “那个啥,聋老太太都等了这么久了,应该饿了吧,你赶紧去给她做饭去吧。” “我先走了,你一大妈还在家等着我给她带东西回去!” 说完易中海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地走出了何家的家门,样子极其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偷东西被抓了。 盯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何雨柱都气笑了。 原本他还打算如果易中海说出真相的话,那自己就拿回自己该拿的钱,那也就完了。 可是对方如此不老实,那他还有什么必要在顾及对方的脸面呢? “这老逼登真是个不老实的狗东西!” “还说给他个机会,他不仅不要,还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这不是活脱脱把老子当傻子耍么!” 何雨柱嘴里吐了句脏话,一气之下掀翻了家里的桌子,连同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特么的,这个冤种谁爱当谁当,老子不当了!” 就在此刻,一身冰冷的机械声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 【叮!】 【恭喜您绑定逆天而行系统!】 一阵一阵的机械声,听得何雨柱迷迷糊糊,嘴上嘟囔着。 “什么鬼系统?” “逆天而行?是个什么玩意儿?” 系统仿佛能感知到他的声音,立刻又弹出了两句话。 【完成改造自己命运或改变他人命运,即可得到奖励。】 【是否领取开局大礼包?】 何雨柱算是听懂了,敢情自己只要改变命运就能得到奖励? 可是这件事情听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容易事! 看着大礼包,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选择了领取。 “反正来都来了,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牛马蛇神!” 点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可全都是好东西。 【获得现金1000块。】 【获得无限空间。】 【获得若干票据。】 这些东西对于何雨柱来说,简直是帮了大忙,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除此之外,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样奖励上。 【获得飞速成长功能饮料。】 这饮料通体透明,打开里面也没有什么味道,表面上看着跟水没什么区别。 何雨柱不禁疑问道。 “系统大大,东西是不是给错了?这玩意儿看着跟水一样!” 等了片刻,脑海里并没有传出熟悉的机械声。 好好好,看来东西是没对的,就看自己敢不敢喝了。 何雨柱鼓起勇气,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喝完后,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感觉浑身轻了不少,难道这就是它的功效吗? 何雨柱嗤之以鼻道。 “小小功能饮料,不过如此!” 要想靠这么一瓶破饮料,就能逆天改命了,何雨柱自然是不相信的。 怎么说他也是20世纪的高知分子,尊重科学是他一直秉承的观念,他自然是不信这些歪门邪道的。 喝下了饮料,何雨柱也没闲着,将自家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搜罗在了一起,不过也就是些证件少量的票据,再加上几个钢蹦,很是寒酸。 可是苍蝇虽小,那也是肉,要是丢了,对于何雨柱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 况且从易中海大摇大摆地踏进自家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家里不安全。 依照易中海的尿性,多半已经知道了,只是嫌少不屑于去拿罢了。 反正值钱的东西是不能放在家里了,那只能放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最安全。 那就是他刚获得的空间。 空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且里面可以放下无限的东西,只要他想放就能放。 再说了,傻柱家原本的值钱玩意儿也不多,搜罗来搜罗去也只能堆出那么一点点。 想把这点东西放进空间,还是不在话下的。 第3章 兄妹情深 该放的东西都已经放进去了,但唯独有一样东西,何雨柱单独拿了出来。 那就是户口本。 这个东西待会儿了可有大用,暂时不能放进空间。 他顺手把户口本揣进了自己的屁兜里,准备出门办点事,刚一开门,就看见了个小丫头在自家门前杵着。 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眼睛又大又圆,肤若凝脂,就是这小脸上蜡黄蜡黄的,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身上穿着一件破棉袄,白色的棉絮朝外飘了几丝,还有几处是用补丁补过的,但很明显能看出针脚并不成熟,很是笨拙。 大概是这小丫头自己缝制的吧。 看这样子,想必这应该就是原身的妹妹何雨水了。 雨水从小跟着傻柱一起长大,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俩兄妹相依为命。 原身对待自己这个妹妹并不好,从小打骂惯了,也就导致了众叛亲离的下场,最后就连自己的这个亲妹妹都不愿意再搭理自己。 现在何雨柱穿越过来了,自然不能再让片段里的结局重蹈覆辙。 雨水此刻胆怯的看着何雨柱,她只不过想出门买支文具,要来向何雨柱要钱,却听见了里面摔桌子的声音。 她好奇,于是就趴在墙角听了两耳朵。 说来也奇怪,哥哥也不知道在里面嘀咕什么呢,净说些她听不懂的稀奇话。 这不还听着,她哥就突然从里面开门了,可把她吓了一跳。 “哥……” 何雨柱并没在意,只是感觉这个小姑娘好像有些怕自己。 恐怕原身之前没少对她动过手,所以才会养成这样胆怯的性格。 这小姑娘也怪可怜的,亲爹不在身边,唯一的亲哥哥对她也不好。 可是人家小姑娘努力上进,学习成绩在班级里是名列前茅,算给何家争了口气。 虽然出身逆境,她却把手上的一副烂牌打成了好牌。 看着这小可怜样,何雨柱不禁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 不管以后他过得怎么样,他一定要把最好的都给自己的妹妹! 他缓缓蹲下了身子,温柔的摸了摸雨水的头。 “怎么了,雨水?” 傻柱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雨水,被何雨柱这么轻轻一抚摸,雨水还有些不适应,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我……我铅笔用完了,想要再买一支……” 雨水说话跟只鸟儿一样,声音又轻又柔,生怕被人听见一样。 她原本以为会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换做从前,傻柱肯定会骂骂咧咧的,最后不情不愿的塞给她一毛钱。 可是这一次的何雨柱却像变了个样。 雨水不仅没有听到熟悉的骂声,而是听到了何雨柱的温声细语。 “买一支哪里够,咱们多买几支。” “我们家雨水学习这么好,买支笔有啥的,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给你拿竹竿戳下来!” 雨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震惊的抬起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柱。 她错愕的眼神,何雨柱看的实在心疼。 “别愣着了,不是想要铅笔吗?” “哥给你买,走!” 随后何雨柱起身,拉住了雨水的小手,轻轻拉着她往屋外走。 雨水是又惊又喜,今天的傻柱跟换了个人似的,跟以前那个性情暴戾的人毫不相关。 她的小手就这样轻轻的被何雨柱拉着,手心的温暖很快就捂热了她的小手。 这种对待方式,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二人不知走了许久,雨水的鼻头被冻得通红,冷的打哆嗦。 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文具店,何雨柱把雨水带了进去。 文具店怎么也算个避风的地方,里面的温度总算是比外面高些。 “雨水,去挑吧。” 趁着雨水去拿铅笔的功夫,何雨柱顺势跟文具店的老板聊起天来。 “老板,我跟你打听件事儿,咱们这儿的邮局在哪儿啊?” 老板是东北人,说起话来自带笑点。 “小兄弟,这你都不知道。” “邮局不就在那旮瘩吗?离我这文具店恐怕还得走一会儿。” 老板说话时还往外指了个方向,何雨柱记下了。 “好,谢谢老板。” 没一会儿,雨水拿着一支铅笔朝二人走过来。 “哥,我就要这一支就够了。” 何雨柱没答应,拿着她的铅笔跟老板说道。 “老板,再帮我拿两支跟这个一样的铅笔。” 有钱不赚就是大傻蛋,有人愿意多买,老板自然高兴,屁颠屁颠的去把铅笔拿了出来。 “来,小妹妹拿好了,你家哥哥对你可真好。” 雨水则有些不知所措,何雨柱好说歹说下,她才把三支铅笔默默的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小嘴张了张。 “谢谢。” 听到雨水说话,老板和何雨柱都笑了,这妹妹实在乖巧,害羞起来也让人觉得可爱。 何雨柱摸摸她的头。 “我可是你哥,谢什么谢,想要啥跟我说就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何雨柱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雨水出去了。 走了好几步,他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从怀里摸索了两下,薅出了点现金,塞给了雨水。 刚看到雨水的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雨水身上的衣服是破的,这腊月寒冬的,穿着这衣服都漏风。 而雨水则受宠若惊,看着何雨柱递给了她这么多钱,想也不想的就把钱塞了回去。 “这么多钱,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就刚才何雨柱塞给她的那一小把,差不多有15块钱左右,算是别人家半个月的工资了。 这么多钱拿给一个孩子用,能这样做的家庭少之又少 “雨水,听话。” “这钱是拿来给你买衣服的,不过待会儿我还有事,你自己去买,买完回家,知道了吗?” 雨水呆呆的,何雨柱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没有。 其实雨水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只不过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让她的大脑处理不过来了。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何雨柱看她愣在原地,又戳了戳她的小脑袋瓜。 “雨水?” 雨水这才缓过神来,应付道。 “好。” 第4章 有人截胡? 看着雨水小小的身影离去,何雨柱才离开。 来到邮局门口,何雨柱掏出了屁兜里的户口本朝里面走进去。 既然他何大清要寄钱回来,钱总不能平白无故的飞过来,总得经过些途径,而邮局就是最好的办法。 要想证明易中海到底有没有把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俩的钱吃抹干净,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邮局找证据。 何雨柱很清楚,易中海一定是拿了那个钱的,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把钱吐出来。 走进邮局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他来的早,邮局里的人并不多,处处都是空位。 他挑了个看起来面善的大姐,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何雨柱把自己的户口本放在了大姐的桌前。 “大姐,麻烦您帮我看看查个东西。” 大姐没说话,拿起他的户口本翻阅起来,念叨着上面的内容。 “何大清……何雨柱?” 何雨柱回答道。 “对,我就是何雨柱,上面的何大清是我爹。” 大概了解的情况,确定对方是本地人,大妈将户口本合了起来。 “说吧,你是来查什么的。” “是这个情况,何大清是我爹,但是前几年他有事就外出了,我和我妹就留在家里。” “但是我最近听说,他给我们寄了钱,可是这么些年来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一分,所以今天就想来问问什么情况。” 大妈先是反驳。 “不可能啊,要是这钱寄给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会收不到?” “怕不是弄错了哟。” 何雨柱摇摇头。 “不会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他的亲生儿女,反正钱钱肯定是寄过来的,只不过寄到谁的兜里,这个我确实就不知道了。” 大妈听完很是疑惑,但又有些愤怒。 她也是生儿育女的人,最怕自家孩子饿着冷着,钱上面就没苛待过孩子。 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样黑心的人把孩子的钱给抢了的,真是可恶! “什么东西?” “你意思是有人截胡了你们的钱?” 何雨柱沉默不语,默认了。 “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什么钱都敢要啊!” “你等着,大姨这就给你查。” 查询汇款也是需要些时间的,说完以后何雨柱便到一旁等候着。 没过多久,大妈便把他喊了过来。 “小伙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大妈翻阅着一沓沓的记录,上面写的寄件人确实是何大清,收件人是何雨柱。 她手上不停翻阅着,跟何雨柱说着话。 “小伙子,刚才你说你没收到钱,不会是唬我的吧?” 何雨柱果断摇头。 “大姨,我没事骗你干嘛,这钱我是真的没收到,不然我和我妹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寒酸了。” “要知道我爹走的那会儿,我妹妹还是个小奶娃,路都走不稳的年纪,我们俩又没钱,只能靠着吃百家饭长大。” 何雨柱把身世往惨了说,就连大妈也有些动容。 大妈叹了口气。 “真是可怜的孩子,可惜摊上了个这样的爹。” 何雨柱骗过了她,但自己却内心却毫无波澜。 “大姨,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妈看着这些票据也犯难,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些钱都是已经签收了的,可是这小伙又说没收到钱,这不是两相矛盾吗? 难不成真有人截胡? “小伙子,不是大姨有意欺瞒你,但是这票据上写的明明白白,这钱你是签收了的,这……” 何雨柱瞬间提高了音量,邮局里的其他营业员通通看向了这边。 “不可能!” “大姨,要不你看看签收人是谁?” 大妈直接将一张票据摆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明确写着何雨柱三个大字。 “你看吧,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看看这字是你写的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还留了一手,签收的时候写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大姨,麻烦您帮我拿支笔,我写在上头,您对比瞧瞧,就知道是不是我签的字了。” 大姨没多说,替他拿来了一支铅笔。 何雨柱连中专都没读完,写出来的字儿更是歪歪扭扭,看着跟甲骨文似的。 在跟上面端正的字对比着看,简直是天壤之别。 写好以后,何雨柱把这张写有他名字的纸递给了大妈。 “您瞧瞧这上面的是我写出来的字吗?” 这么一对比,大姨人懵了,看来这是有人替何雨柱签的字。 “这……” “那你这怎么好?” 何雨柱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他知道写的那个人是易中海,那他总有办法能证明是他。 “没事儿,您再帮我看看上面每个月总共汇了多少钱过来。” 大妈这下不敢马虎了,拿起每张票据都看得极其细心。 “我看看啊,何大清是从保城寄到了京都,1951年12月开始汇款的,53年以前每个月寄了5块钱过来,总共是70块。” “从53年开始,每个月寄的就要多一些,差不多10块钱左右,截止到上个月,大概寄了48次,一共是480多一点。” “这么算下来,他这些年总共给你寄了550元。” 这550虽然平摊到每个月的钱也不多,但是光是吃喝是足够两兄妹生活了的。 况且550也不是小数目了,放到现在,连辆自行车都买得起了。 何雨柱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面部表情极为夸张。 “什么!居然这么多!” “真是可惜了,我连一个钢蹦都没看到!” 大妈也有些生气,拿两个孩子的生活费也真是够丧良心的,不知道什么下三滥的人才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大姨,还有件事,我想让您再看看,负责我们那一片的邮递员是谁?我想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点线索。” 这个在票据上还是写得很明显的,大妈一眼便看见了。 她指着上面的名字道。 “这不是小王吗?” 话音刚落,大妈瞅着外面一个身穿绿色工服的小伙,她朝外面指了指。 第5章 愤愤不平 “今天还真是巧了,他人就在外面,就在油桶那里,正在拿邮件呢。” 何雨柱朝外看去,邮筒旁边确实有一个身穿着绿色工装的男人,应该就是邮递员了。 “大姨,你确定是他吗?” “那是当然,我们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是他没错。” 确认好了人,何雨柱转头向大妈道了谢。 “谢谢您,我先去问一问他,待会儿再回来找您。” “对了,刚才的东西再借我一用。” 大妈也没说什么,默默把两张纸都递了过去。 “记得还回来。” “好。” 说完,何雨柱拿着桌上的票据,和刚在纸上写过自己名字的白纸一块拿了出去。 他走到了王强的面前。 “同志,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王强很是不耐烦,他一天累死累活的,就光整理这些破邮件了,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 好巧不巧,这会儿又有人来烦他,他的脾气能好才奇怪了。 说起话来自然是毫不客气。 “一边去,没看着我忙着吗?真是没有眼力见!” 看着他狗眼看人低的态度,何雨柱心中的火气“唰”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都没生气,他哪儿来的架子跟自己耍脾气? 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继续工作。 对方眉头紧皱,甩开了他的手,还准备上前跟人争论。 “你谁呀你,一上来就对老子动手动脚的!” “你知不知道我爹可是邮局里的……” 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何雨柱听都懒得听,直接把票据和白纸贴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了?我是你柱哥,你不认识了?” “咱们不是每个月都见一次吗?你跟我这儿犯什么混?” 王强有些懵逼,将滑落在地上的票据和白纸捡起来一看,这名字他还怪熟悉的。 他是三年前来到邮局上班的,主要就负责何雨柱他们那一块儿,这个邮件每个月都会按时寄过来,他看着很是熟悉。 对照上面的笔迹,再看看人。 不对,这张脸他没见过。 之前来拿邮件的人长着一张苍老的脸,可不是这样的年轻小伙子。 他刚想开口,可是脑海里突然响起了那个人的声音。 “钱你拿着,今天你就当没看见过这里面的东西,也从来没见过我。” …… 很快王强就回过神来,换了副嘴脸,一脸笑意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哦吼吼,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 “柱哥,好久不见啊,你比上次看着年轻不少啊!” 他演技非常拙劣,满脸都写着不自然。 只要不眼瞎的,都能看得出来。 何雨柱更是不给他留一丝情面,直接戳破。 “你跟我面前装什么二百五呢?” “你丫的压根就没见过我!” “上面写了这么多我的名字,我却一次都没来过邮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强有些心虚,他这是收了封口费不敢说。 “谁说的?我可是个个月都看见你,里面的钱你也拿走了。” 这才盘问了几句,邮递员的漏洞百出,何雨柱抓住时机上前盘问。 “噢?” “你怎么知道里面是钱?” 王强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你当着我的面拆开的啊……” 何雨柱笑了,被他逗笑了,这人是真经不起审。 “我看你真是疯了!” “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上面两张纸写的同一个名字,字迹是一样的吗?” “白纸上是我写的,而票据上的那个名字绝对不是我签的!” “这事情传出去,我就不信你还能保得住现在的工作!” 王强腿都快被他吓软了,这事情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他的工作那就别想要了。 “小声点,小声点!” 何雨柱讽刺道。 “现在你知道丢脸了?” “你要是不给我把事情说清楚,这件事情没完!” 要是自己拿不到钱,何雨柱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王强哭丧着个脸,刚开始的嚣张,这会儿全都烟消云散。 “好好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 “你要我怎么办?” 何雨柱把他推搡进了邮局。 “进去,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王强平时在邮局里跟大家的关系处的都还不错,大妈看见这情况,更是懵上加懵。 “啥情况?” “小王,你这是……” 何雨柱就守在王强的身旁,冷着脸压低声音道。 “说。” 王强观察着二人脸上的面部表情,过了许久总算舍得开口。 这事情要是再不说出去,他的这份职业可就岌岌可危了。 “你们家的这封信每个月都会按时寄过来,不过是一个中年男人过来拿的,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刚开始我也疑惑,按道理来说,取件人是寄件人的儿子,应该年龄不大才对,怎么会是一个中年人?” “然后我就问他,可是他没有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只说他是你家亲戚。” “你爹把你托付给了他,你年纪又太小,他就帮你代取了快递。” “至于里面的东西,是他偶然一次拆开我才看见的,然后他就从里面拿了几块钱给我,不让我往外说……” 王强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 “哦,对了,我记得有一次,路过的人喊了他一句什么来着……好像是一大爷!” 王强的声音越说越小,他也逐渐觉得不对劲,可是听起来又很合理。 何雨柱现在满肚子都是气,可是又不知道该找谁泄愤。 大妈替他愤愤不平,猛的拍桌道。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孩子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现在只要找到这个人,你的钱还是有可能能够拿得回来的!” 拿钱的人是谁? 何雨柱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他淡淡从口里吐出一句。 “易中海,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 何雨柱转头道。 “大姨,你看您这里能不能给我出份证明,我要拿去派出所报案!” “这人不仅拿了我的钱,还代签、贿赂,我吞不下这口气!” 第6章 气得肝疼 王强一听就着急了,但大妈却极力支持何雨柱。 “好,我给你做!” “这种烂人,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对孩子的钱也敢下手,真不是东西!” 王强跟大妈的态度截然相反。 “不行啊!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要是去报案,那我怎么办!” 大妈拿出平时在家教育孩子的气势,教育起了王强。 “小王,我看你这孩子平时也挺老实的,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这么拎不清呢?”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错,一开始不让那人牵,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现在反而还对人家提要求,你还要不要脸了?” 王强吃了瘪,一脸难受,想要解释,但是自己又确实不占理。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 大妈还算是个公正的人,不会因为王强是邮局的人就袒护他。 “小伙子,我跟你说,该报案报案,像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妈一边说着,手上的活却不曾停下,就在她最后一个章盖好时,这份证明算是起好了。 她拿给了何雨柱。 “小伙子,给!” “去把你的东西该拿的拿回来,不要让小人得了志!” 大妈说着,眼神还时不时瞟向旁边的王强。 王强这会儿哪里还抬得起头,现在他就是整个邮局的焦点,大家可都在看着他。 任凭他抓耳挠腮,何雨柱理也不理,拿好证明就出了邮局。 一开始他是真心想去派出所一趟,一想起原身过去受的委屈,他就气得肝疼。 这人也是太没出息了,仇人拿着他爹给的钱过得逍遥自在,而他在家吃着糟糠菜,啃着野菜馒头,还得把仇人高高捧在天上。 这世道真是反了! 可是走到派出所的门口,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写着的三个大字,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脚来。 现在拿着这份证明真进去了,又能得到什么呢? 是,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550块钱,易中海是肯定要吐出来的。 可是费了这么大半天的力气,就为了让他还这几百块钱,何雨柱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值。 再说了,这不叫还钱,这是拿回自己本该的得到的钱,对于易中海来说算不上什么惩罚。 如果只还钱,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不痒不痛的伤害。 凭借着他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以及在扎钢厂里的身份,要想让他做出更多代价,怕是有些困难。 况且凭借着何雨柱对易中海的了解,自己要是真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了,易中海肯定有100句等着自己。 易中海就是个巧舌如簧的老狐狸,仅凭他在四合院煽动的三言两语,就足够让其他人对他心生存畏惧。 跟他斗,这样是斗不倒他的。 说不定到时候他还要倒打一耙,说他关心何雨柱,帮他保管钱,一切都是他的良苦用心…… 这些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并不奇怪。 因此要对付这样的人,想要走正面的渠道自然是不行的。 易中海现在身上最大的滤镜就是扎钢厂的8级钳工,院里的人都对他言听计从。 要是没有了这一层皮肤,他要想再蹦哒,恐怕就难了。 想到这些,何雨柱似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钱,易中海是必须要吐出来的,除此之外,他还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该想清楚的都想清楚了,何雨柱转潇洒离去,不在这里再多逗留一秒。 他将证明折了折,放进怀里。 光凭这一张纸,再加上一个证人,也值得易中海抖三抖了。 他也没去其他地方,直接就回了四合院,直奔着易中海家而去。 忙活了一上午,何雨柱什么东西都没吃,这会儿饿肚子正饿的咕咕叫。 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阵饭菜香,又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走上前,举起拳头,猛烈的在门上砸了几下。 易中海跟他媳妇正吃饭呢,菜还没进口,门口的声音一传来,吓的一大妈手上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毛病啊,大中午的,敲什么敲!” 一大妈嘴上虽然嘟囔着,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去给开了门,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崽种砸的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了门。 一大妈看着他。 “傻……” 名字还没喊完呢,下一秒就被何雨柱推倒在地。 何雨柱却当没看见似的,径直朝饭桌走过去。 “哟,吃饭呢。” “韭菜鸡蛋、大白馒头……” “你们这吃挺好啊。”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筷子,将筷子反过来,用方的一头夹菜吃。 “嗯……” 咀嚼了两口,又吐在了地上。 “真难吃,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易中海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压制火气,看他将菜吐出来的一瞬间,火气压制不住了。 “何雨柱,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大中午的你跑我这里撒什么泼呢?” “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易中海边走边骂,跑到一大妈的方向,将一大妈搀扶了起来。 何雨柱听着他说的这句话就来气,咬着后槽牙道。 “你特么再说一遍,谁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易中海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说的就是你啊,小杂种。” “老子平时对你这么好,难不成就是教你这么来撒泼的吗?”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的怒火。 “行,说的好。” “你们家做的菜真特么难吃!” “既然我不吃,那你们也就别吃了!”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偌大的饭桌掀翻在地。 “哗啦……” 所有的菜和汤全都散落在了地上,白乎乎的馒头上也沾染上了一层灰,看来这一顿饭是彻底不能吃了。 易中海纳了闷了,从今儿早上他就觉得何雨柱的精神不太对劲,怎么这会又来他家闹上了? 他指着何雨柱数落道。 “你……” “好好好,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你了,喊你爹何大清自己来管!” 第7章 装疯卖傻 说到何大清的事情,易中海可没在里头下功夫要是真论起来,他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何雨柱心里很是明白,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说,就事论事,他现在只要把钱要回来就行。 不过这个仇,他肯定是要报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他冷言冷语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 “以为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就了不起吗?” 易中海越听越不对劲,何雨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 “傻柱,我说现在让你滚出去,听得懂人话不?” “你要是不走,待会儿我要动起手来,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看着他,就他这一小身板,还想打自己,他算个什么东西? 何雨柱指着他,又指了指自己。 “你打我?” “我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吧,你跟我打起来,你能占得上什么风头?”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可以何雨柱一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一招在何雨柱身上却不起作用了。 “说什么屁话呢!” “我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敢跟我动手,你真是活腻了。” “算了,我不想跟你扯这么多,现在赶紧给我滚出去,以后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滚!” 何雨柱见到易中海暴跳如雷的反应,觉得很是有意思,甚至笑出了声,为他鼓起了掌。 “一大爷,在演戏这方面,看来还是您略高一筹。” “我就是一个小屁孩,你跟我计较什么呢?” 现在换成易中海懵逼了,这傻柱又跟自己耍什么花招? “你什么意思?” 此刻何雨柱正从怀里将那张证明单据掏了出来。 “我哪敢对您有什么意思。” 他拿起证明,将他朝向易中海的那边,慢悠悠的朝他的那边走过去。 直到都快把证明单贴在易中海的脸上,他才舍得停下脚步。 “您看看这个,我倒想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老眼昏花,眯起眼睛往上面的字瞅了瞅,这上面的东西,他可太眼熟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等他看完,何雨柱不紧不慢的又将纸张放进了怀里。 “你管我怎么有的?” “就说吧,这件事你是做还是没做?” 易中海大脑飞速运转,这件事情他藏得这么好,只有自己和媳妇知道,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想到这些,易中海不禁看向了旁边的一大妈。 不会是这个臭娘们说的吧? 亏自己刚才还这么护着她! 可是现在跟她闹也不是办法,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个疯子先糊弄过去再说。 易中海就跟变脸一样,跟刚才完全换了一副面孔。 “傻柱啊,你听我跟你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何雨柱反问道。 “那是怎样的?” 看着他人畜无害的那一张脸,易中海突然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好骗的傻柱。 “唉,不瞒你说……” “这些年你爹在外面过得也不容易,每个月就给你寄点这么点钱来,还跟我说,要让你好好读书,给你寻一份好工作,这点钱呢,以后还要给你留娶媳妇用。” “所以这钱,他就暂时让我帮你先保管了,等你以后娶妻生子,这些钱到时候也积累了一部分,正好就能派上用场。”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连自己都要骗过了,还真觉得自己是一片好心。 何雨柱表面上装出一副被他说动了的样子。 “我的天哪,一大爷,你人可真好,还怪会给我考虑的嘞。” “我娶妻生子找工作,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爹让你给我保管,那你有什么证据?” 提到他爹,易中海就有话可说了。 “你这孩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信我说的话的,你要实在不信,你就去保城亲自问一问何大清,当时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易中海说的理直气壮。 实则他是摸透了何雨柱的心性,为了这么点钱抛弃妹妹,大老远跑去保城就为问个真相,他何雨柱肯定是不会去的。 他也确实是猜准了,为了这么点屁事,还要亲自跑到那老逼登的面前,何雨柱要是去了,那才是闲的蛋疼。 “何大清允许你这么做?” “是啊,现在亲爹不在我身边,那你说什么?我只好信什么喽。” “可是你告诉我,这钱可是从1951年就开始寄了,那时候我才多大,我爹就考虑到我娶妻生子的事了?” “要是没人施舍,我恐怕连活都活不到那个年纪吧。” 对于这个事情,易中海确实是没话说,他只能强撑道。 “这……这叫未雨绸缪!” “况且你不是也没饿死吗?有我们在,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想起这个,何雨柱就一肚子的气。 明明有了这些钱,他和妹妹的日子都能好过许多,不说吃的有多好,最起码的温饱是不用愁了。 可是这个黑心的老头,夺去了他们的生活费,让他们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让他们吃残羹剩饭,这就是易中海说的活得好好的? “我活得好好的?” “你敢不敢对着我天上的娘发誓,你从来没做过对不起我们家的事情,不然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易中海咽了咽口水,这种发毒誓的话他自然不会说。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现在你也长大了,这钱你要要,那我给你就是了,至于今天在我们家闹这一出吗?” 好家伙,易中海的这番话一出,顿时把自己的角色跟何雨柱对调,自己成了受害者。 何雨柱还是低估自己的对手了,这道德绑架鼻祖就是名不虚传。 “易中海,你别把我说的跟个泼皮无赖似的。” “既然你不虚心,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给那个邮递员封口费?” 这句话给了易中海重重一击,他怎么把这茬事给忘了? 原本他以为何雨柱只是来要钱的,钱给他也就没什么事了,他怎么还晓得这些? 既然如此,那就装傻。 “什么封口费,我不知道。” 第8章 没憋好屁 封口费的事情,何雨柱可是从当事人的嘴里得知的,这件事情是定然造不了假的。 易中海说不知道,在他这里可不作数。 “怎么了?” “你不知道?” “你跟我装什么王八羔子,在我面前玩儿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套?” “你也不动动你那个杏仁大的脑子想想,我要是不知道,又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事情他已经全然知晓,易中海要再跟他装傻,那可就没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什么封口费,我干嘛要给别人封口费?” 他这打死不承认的态度,倒是像极了无奈。 可是何雨柱的手上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即便他全身都长满了嘴,他也说不清楚。 “行,你不知道是吧。” “那我就去把知道的人叫来,让他帮你说。” 何雨柱说着就要走,等他刚走到门口的那一刻,那老逼登舍得松口了。 易中海其实还是拎得清的,这件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和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性质是截然不同。 当然,都算不上什么好事情。 不然也就不会轮到何雨柱在这里拿捏他了。 “你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就知道这老狐狸迟早会露出马脚,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还缓缓转过身来。 易中海早已想好了措辞。 “傻柱,你听我说,那钱绝对不是封口费,只是我看人家小哥辛苦,给了一点辛苦费罢了。” “你真是多想了。” 什么玩意? 何雨柱顿时觉得脑子嗡嗡的。 这老东西还真有脸说得出口! 拿着他家的钱用在别人身上,张口闭口辛苦费,要真是辛苦费,也轮不到他给呀! “我真是小瞧了你这个老逼登,竟然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啧啧啧,真该叫咱们院里的人好好瞧瞧,咱们院里有这么一位能演会吹的老前辈,真是楷模!” 何雨柱人可就站在门口,音量提的倍儿大,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他倒是要让其他人好好看看,他们院里的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到底是个什么烂人。 易中海知道他故意嘲讽自己,一把劲儿把何雨柱拉进了屋内,把大门“哐”的一声砸上。 他心里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光彩事。 “哟,老艺术家急了?” 看的易中海的脸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的,何雨柱看着就高兴。 “何雨柱,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了,何必出口伤人!” “多少钱?” 何雨柱记得十分清楚,脱口而出。 “550。” 一大妈听到这个数字,差点被吓晕了,过去赶紧掐了掐自己的人中,这才缓过来。 易中海也表现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吗,有证明吗?” 证明单可就在何雨柱的怀里,他再次将证明晾在了易中海的面前,但是怕被对方夺去,特意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的确,在易中海看清楚以后,上面确实写着合计550元,他这才放弃挣扎。 “行行行,550就550。” 见易中海如此爽快,何雨柱却不乐意了。 这么点钱对于易中海来说只不过是洒洒水的程度,算不上什么。 既然自己今天是来拿钱的,肯定不是冲着这几百块钱来的,只能多不能少。 “老伴儿,去把我枕头下的钱拿过来。” “你那钱我可是一分都没动的,给你存的好好的,以后就等着给你娶妻生子。” 易中海还在执着这一点,假的都快说成真的了,但是何雨柱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一大妈,你先等等,钱的事情,我还没跟一大爷商量好呢。” 易中海嗅到风头不对,这臭小子肚子里肯定没憋好屁。 “怎么了?都说了把钱全都给你,你还要怎么样?”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 “不够,完全不够。” “这550只是基础的,如果我们从前每个月能拿到钱,那也就算了,可是我们不仅没有得到,还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 “易中海,你说这些损失谁来赔偿?” 易中海这会儿动怒了,何雨柱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一再退让,他却一再紧紧相逼。 “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 “550还不够多吗!” “这么多都比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了,我把这么多钱都给了你,你还要怎么样!” 何雨柱只是笑笑,这些钱本来就是就是何家的,怎么从易中海的嘴里出来,这些钱都变成他的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钱是从我爹的荷包里出来的,也是寄给我何家人的,跟你这姓易的有什么相干?” “你别跟我这偷换概念。” 易中海有些惊讶,这蠢货今天的脑子怎么这么灵活,自己无论怎么说都诓不了他。 “我就问你,我过去的那些损失谁来赔偿?” 这话不用多想,易中海都知道,这人指的不就是他吗? 可是钱都给了他呀,他还要怎么做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轻飘飘道。 “我要的很简单,您不都说了吗?我不就是要钱吗?” “你看我家里现在还有个妹妹,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日子,550又能用多久?” “这样吧,你给我4倍的价钱,这件事我也就算是当没发生过了。” 什么! 4倍! 现在直接变成了2200! 何雨柱也真是年纪小,敢这样在他面前开口。 要换做别人,不知道被穿了多少次小鞋了。 要收550,易中海勉强还能接受,但是上了千这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不行!” 何雨柱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 “行吧,那你要是说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咱们今天就让院里的各位邻居为我评评理,看看这钱我是该拿,还是不该拿?” “一大爷,你说怎么样呢?” 现在邻居门口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看热闹,里面但凡有风吹草动,外面准能知道。 第9章 任人宰割 “反正趁着大家都在外面,我看全院大会也不用开了,直接把大家邀进屋里来,咱们好好说一说这事情。” “您说好不好?” 何雨柱这是在给易中海增压,这莫大的压力,犹如一尊巨石压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有什么好评价的,这事情原本我就是为了你想的,现在你倒好了,倒打一耙,把我说成那不是的人了!” 易中海今天真是被他给气惨了,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能在何雨柱身上栽跟头。 “一大爷,这屎帽子您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你到底是什么想法?我就不说穿了。”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行不行?你就一句话,就算大家不评理我手上还有证明单,哦,对了,我还有一个证人。” “到时候大家要是不为我申冤,那我就去派出所,看看他们怎么说。” “你说怎么样?” 平时巧舌如簧的易中海,此时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儿的彻彻底底的,硬是被这个学习方刚的小伙子,气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了,这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 他不说话,何雨柱就当他不同意,刚要去开门,一大妈赶紧过来拉住他。 外面的人听见门口有动静,赶紧往前一凑,可是一凑近门又关上了。 一大妈苦口婆心的拉着何雨柱跟他说道。 “好孩子,这件事情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原本想着能为你多多打算的,就想把这笔钱存下来,等以后攒够了再给你。” “可是现在你要,我们也没有意见的,物归原主,我们也高兴。” “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很多苦,我们家也时不时会帮衬你们,你就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这价格往下降一降吧。” 好家伙,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原本何雨柱只知道易中海是道德绑架的一把好手,没成想,他家媳妇也学到了精髓。 何雨柱只觉得现在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双充满皱纹的老手恶心。 他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 “一大妈,如果您是来跟我讲价的,那我觉得您就不必再讲了。” “这些都是你们该赔偿的钱,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 一大妈很是卑微,频频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年你们兄妹俩没有爹又没有娘的,过得实在是可怜,该赔偿的我们赔偿……” 何雨柱插手看着她不说话,眼底没有半分怜惜。 一大妈情到深处,还从眼底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她倒是妄想打动何雨柱,但是人家现在铁了心,就算她哭的痛哭流涕,也不能让何雨柱改变主意。 主要是易中海这个人实在是可恨! 她撒了两滴眼泪,见何雨柱没什么表现,便把眼泪收了回去。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 易中海红着眼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对何雨柱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原本他看重何雨柱的一点,就是因为他老实本分好控制,向来是说一不二,好任人宰割。 可是看他如今的模样,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神不再愚钝,反而变得锋利,就像是一只鹰。 不达目的不罢休,还极其的记仇。 没过一会儿,一大妈手里捧着个铁盒子就出来了。 她把里面的钱全都抖露了出来,这里面好巧不巧刚好2200,这只是他们小两口少部分的积蓄。 随后又在何雨柱的面前都清点了一遍,这2200算是齐活了,后全都塞进了一个布袋子里。 “孩子,这里是2200,你看好了。” 何雨柱不说话,默默把布袋子拎了起来。 走到门口时,一大妈反复跟他叮咛。 “傻柱,拿了钱出去,可就不能乱说话了,记得啊。” “至于证明单和证人的事情,你就当做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看过,这该好了吧?” 何雨柱没搭理她,就这样拎着一大袋子钱走出了易家。 外面吃瓜的群众已经等了很久了,见里面出来的人是何雨柱,还拿着一大袋东西,很是可好奇,纷纷上前询问。 “傻柱,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了?” 何雨柱放下了手中的袋子。 “就小两口吵架而已,你们要是好奇,自己进去看呗。” 对方看了看他的袋子,不是很相信。 “那他们俩吵架跟你袋子里面的东西有什么关系?不会是因为你吵起来的吧?” 何雨柱顺着他的话说。 “是啊。” “一大爷看我家可怜,就给了点救助粮怎么了?” 说完话,何雨柱赶紧拎着东西回家,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门口的人听他的话,还真把何雨柱说的话当真了,个个都上门去敲易中海家的门。 “一大爷,有福利可不能忘了我们家呀,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饭都吃不饱了!” “是啊,有救助粮发放,怎么不通知咱们来拿!” “只喊傻柱家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不公平!” 大家在门口都吵成了一片,而屋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你说你答应他无理的要求干什么,那可是2200,我得挣四年才能挣得回来!” “现在好了,丢了夫人又折兵,损耗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以后养老怎么办!” 一大妈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消消气,消消气。” “傻柱嘛,我觉得是个好孩子,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过激了。” “说不定过了今天就好了呢?” “以后咱们俩养老还得指望他。” 易中海奋力起身,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我呸,那就是个白眼狼,吃了我们家这么多东西,现在好了,反过来跟我们作对!” “为了几个臭钱跟我们家闹得不可开交,你指望这种人养老!” “我看你真是老了想,脑子出问题了。” 易中海现在是一点就炸,谁跟他说两句他都得呛回去。 此刻外面的声音是越吵越大,他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把门打开。 第10章 腰缠万贯 “吵什么吵!” “大白天都没事干,是不是在这里闲着没事敲我家门?” 见一大爷出来了,众人纷纷收敛起来。 不过还是有人暗暗的发声。 “一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我们不过也就想求个公道罢了,为什么傻柱家有的我们没有?” “这公平吗?” “是啊,我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人,你们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易中海听得稀里糊涂,但是他大约听出来,估计是何雨柱刚才在外面又说了什么话了,引起的这些人的公愤。 “去去去。” “哪里有什么粮食,赶紧各回各家干活去!” 众人不服,纷纷要跟他议论。 “一大爷,你这就不仁义了吧,我们都知道你是三个大爷里面最公正的,怎么你也玩这一套。” 易中海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告诉他们,那布袋子里面的装的都是钱,那门口的人可不都得炸翻了锅。 “哎哟,我跟你们解释不清楚了。” 他实在没法走了,只能随便扯一个理由忽悠过去。 “傻柱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就只有他和他妹相依为命,他又挣的少,敢问你们在座的情况,有人跟他一样惨吗?” “那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自然是能帮就帮,况且院里有困难的地方我也没少出手。” “反正事情就是某个事情,你们也不用跑到我跟前来闹。”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也不想再跟他们继续扯,干脆把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何家。 何雨柱拖着这一大袋的钱回了家,用麻绳紧紧的扎好,不让人看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拿着钱回到了家,刚一进家门,就看见了穿着碎花棉袄的雨水。 雨水此刻虽身穿新衣服,但手上依旧还在笨拙地补着那件破旧衣服的破洞。 见到何雨柱回家,雨水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他了,但还是掩饰不了那一丝敬畏。 何雨柱看见她则是亲热得很,一进门就夸她。 “哎哟,这是哪个小美女在我们家呀?” 该说不说,雨水的五官长得确实好。 平日里就爱扎着两根粗辫子,瞳孔如同黑葡萄一般,又黑又亮,精致的小翘鼻搭配上樱桃小嘴,在她的鹅蛋脸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整张脸,就如同女娲的毕业设计一样。 所有美好的词都能套用在她的身上。 跟院子里的那些姑娘比起来,漂亮又不失辨别度,看一眼便能深深的记在心中。 雨水其实天性是比较活泼的小女孩,但是之前长期在傻柱暴戾的手下生活,性格早已发生了改变。 所以现在才导致她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跳脱。 何雨柱自然也是看中了她的这一点,所以对这个妹妹才格外的珍惜,希望把所有好的都给他。 听了他的夸赞,雨水笑了笑,笑起来的弧度很治愈。 “对咯,小美女还是笑一笑最漂亮!” 何雨柱开着玩笑话,将一袋子的钱拖进了家里。 雨水见了,便糯糯的问了一句。 “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何雨柱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岔开了话题。 “这里面没啥。” “雨水,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肚子都饿了吧?” 雨水没说话,但没过一会儿,肚子便传来了咕咕咕的声音。 好好好,这俩兄妹说饿了都不用嘴,全靠腹语。 何雨柱把东西拖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往外走,一边挽起了手上的袖子。 “等着,我这就给你做点东西吃。” 何雨柱来到厨房,翻箱倒柜半天,只薅出来两三个野菜团子。 这么点东西,哪里够两个人吃的? 何雨柱有些为难。 看着这发绿的野菜团子,何雨柱不仅已经联想到了它的味道。 “这玩意儿吃起来估计就是一股草味儿……” 来到这个世界,看来要接受的不只是环境,还有味蕾。 来自20世纪的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火锅、烤肉、牛排、海鲜……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现在忽然让他从简,他是能接受,就是不知道他的嘴能不能接受了。 搜寻了半天,还是没有其他东西。 何雨柱反正是不想碰那几个发青的玩意儿。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拍掌。 “哎哟,我怎么忘了!” 他这才刚刚拎回来2200,再加上之前系统给的1000,一共有3200。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有点钱的,难不成去外面吃顿饭还吃不起吗? “对对对,去外面吃!” 他转身就进了客厅,雨水看他什么都没拿来。 “哥,你不是去做饭了吗?饭呢?” 雨水这下是真饿了,今天出去溜达了一圈,外面的味道早就把她馋成了馋猫,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 好不容易能等到何雨柱回来,等了半天啥也没有,敢情还得继续挨饿。 何雨柱总不能说厨房里啥都没有吧,他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厨子,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雨水,咱俩今天出去吃!” 雨水这是真觉得自己哥哥换了一个人,又是给自己买笔,又是让自己买衣服,现在还带自己去外面吃饭。 这些事情放在别人的身上可能是正常,但是放在何雨柱的身上就不太正常。 “啥?” 雨水站了起来,踮脚去碰何雨柱的额头,但怎么也碰不到。 何雨柱看出了他的意思,还主动往下蹲了蹲。 雨水总算是摸到了他的额头。 摸摸他的,再摸摸自己的,不对呀,傻哥没发烧啊。 他今天是怎么了? 何雨柱也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雨水,带你去吃好吃的耶,不高兴吗?” 雨水高兴自然是高兴的,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个哥哥奇奇怪怪的。 对她什么都好,就是不像以前的何雨柱 她嘟囔着小嘴问了一句。 “你真是我的傻哥吗?” 何雨柱被问得懵逼,难不成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还是被一个小孩发现的? 很快他就把谎圆了过来。 “那当然,你是雨水,你是我妹,这没错吧。” 第11章 下馆子去 雨水一动不动的盯着何雨柱,总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何雨柱其他人不怕,被自己家妹妹这么一直盯着看,他心里还有点慌。 他赶紧别过头去,挠了挠头发。 “你老这么盯着我干嘛……” “哎哟,雨水,走走走,哥带你下馆子去,你有什么想吃的?” 说起吃的,雨水不禁吞了吞口水。 在京都这个地方好吃的店还是很多的,特别是那些国营饭店,吃的更是数不胜数,每天宾客满堂。 雨水常常从酒楼门口路过,总能闻到饭菜的香味。 她想吃,可是她不敢跟何雨柱说。 思虑了半天,雨水才从口里吐出一个词。 “我……我……想吃炸酱面。” 现在何雨柱才刚刚进轧钢厂,没转正呢,每个月的工资更是少的可怜。 雨水也是知道自己家的情况,所以不敢有过多的奢求。 奈何雨柱听到他要吃炸酱面,大手一挥。 “吃什么炸酱面噢!” “咱们要吃就得吃酒楼里最贵的菜,喝最贵的酒!” 何雨柱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性格软,万事都为家里着想,可是他现在来到了这个家,就一定要让她能过上最好的日子。 雨水睁大的双眼看着何雨柱,满脸不可置信,但眼底透露出了一丝欣喜。 “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丫头满脸都写着高兴,何雨柱对她哈哈笑道。 “当然是!” 何雨柱伸手把她腿上的衣服拿下来,放在了一旁。 “走走走,别缝了,咱们去吃好吃的!” 何雨柱带着雨水直接去了大栅栏,这里酒楼挨着酒楼,好吃好玩的东西根本数不过来。 想要吃最好的菜,来这里准没错。 刚踏进这里,就让雨水都看花了眼。 眼见着淡淡的白烟飘上了天,商贩的叫卖声参杂着人群的吵闹声,再加上食物的各种香味,这一刻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就连何雨柱也惊呆了,他只看过后世的繁华,却也没想到看到现在的大栅栏,也别有一番风味。 在这里,最出名的菜就属全聚德的烤鸭,也是京都的特色菜。 想起被烤得油滋滋的烤鸭,外表色泽红润,肉质肥而不腻,外脆里嫩,说它是天下美味也不过。 想起那味道,何雨柱直咽口水。 他带着雨水来到全聚德门口。 “雨水,咱们吃这个好不好?” 雨水的眼神里充满的渴望,可是小嘴上表达出的意思就截然相反了。 “哥,我不想吃这个。” 何雨柱尴尬了两秒,他想吃,妹妹不想吃,那就不吃! “好好好,那咱们再看看。” 后来何雨柱又带她去了几家饭店门前,雨水依旧是问啥啥不吃。 这倒是搞得何雨柱有些头疼,还是他最后下定了决心,直接把雨水带进了全聚德。 一上去就点了只鸭子,顺带再点了些特色烤肉及鸭心。 点菜时,何雨柱甚至连价格都没看一眼,埋着头就是一顿点。 这一顿下来,价格自然不用提,肯定不便宜。 反正来都来了,他又不是吃不起,要吃就要吃个爽! 没过一会儿,他们的菜品依次上齐,两个人吃一只鸭子,分量上还是有点多的。 不过二人都饿了这么久,现在看见油滋滋的烤鸭满眼冒金光,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吃到最后,桌上一片狼藉,俩兄妹摸着被撑大的肚子,可算是吃得饱饱的。 何雨柱瘫坐在凳子上。 “雨水,吃饱了没?” 雨水这会儿都吃撑了,说起话来也比之前有力气。 “饱了。” “吃饱了,咱俩再出去逛逛,消消食,买点东西回去。” 雨水也开始对他有回应。 “好。” 二人一路溜达到大栅栏附近,这里除了吃的,卖小玩意的也多,中间还夹杂着几家卖衣服的商铺。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洗到包浆的衣服,不禁有些嫌弃。 于是逛了一圈下来,他光是给自己就置办了三四套衣服,也给雨水添置了两套。 身上穿着新衣服,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 他俩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 就在两兄妹欢天喜地的时候,易家可出了事,俩夫妻在家吵的不可开交。 易中海消了气上午的气,这会儿坐下来仔细一想,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这事情只要他跟他媳妇知道,何雨柱又是从哪儿得知何大清给他寄钱了的? 真相只有一个…… 正是因为他对一大妈起了疑心,二人因此大吵一架。 一大妈被他气的哭红了眼。 “姓易的,你摸着良心说,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 “我跟你的关系跟他比,能一样吗?” “我又为什么要做吃里扒外的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这会儿也气上了头,全然不顾往日的夫妻情分。 “你别跟我提这些!” “都是你,这事情就我俩知道,我是肯定不会说的,那还能有谁!” 一大妈现在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明白了,易中海就是不信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带着哭腔红着鼻子,走到易中海身边。 “我们俩好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清楚我是什么人?” “再说了,我干嘛要跟他说?” “说了就是损害我们两个人的利益,这你都不明白吗?” 也就是这一句,总算是点醒了易中海。 对啊,一大妈也没理由…… 难不成还能是鬼说的? 易中海表示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一顿事情堆在一起了,理也理不清。 “哎……现在傻柱是彻底跟我们撕破脸皮了,以后可就没这么好控制了。” “要我说,其实我那个徒弟也不差,好好培养,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靠他。” 见易中海语气没那么强硬,一大妈的眼泪渐渐收了起来。 “我看不见的,你那个徒弟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想图他以后给我们养老,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开始易中海是把贾东旭作为自己的养老备胎一直培养着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塞进轧钢厂里。 刚开始贾东旭还装一装,可是时间长了,就暴露了。 第12章 强词夺理 易中海发现他暴露了本性,目的达到以后,连表面样子都懒得装了。 开始变得懒散,做事也不认真,害得作为他师傅的易中海常常被上头点名批评。 可是即使如此,易中海对他还是存有一丝期望的。 毕竟在他身上也算是付出了不少时间成本和金钱成本,要是让他就这样放弃,还真是可惜了之前的成本。 何雨柱跟他比起来,那就好的太多了,确实是一个根正苗苗的好孩子。 易中海还记得,原来何大清还在四合院的时候,平日里最喜欢酗酒,回家了就打傻柱。 就算这样,傻柱也毫无埋怨,什么事都听他爹的,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 当时的易中海正是看重这孩子老实又听话的这一点,所以才看上了他。 过去的六年,何雨柱也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都让易中海有些不认识他了。 一大妈不禁感叹道。 “哎……要我看,傻柱才是好孩子,天性纯良,要能把他牢牢拴在我们的身边,我们的下半辈子可就不愁了。” 说起傻柱,易中海一想到他今天上午的那一副面孔,气不打一处来。 “好什么呀!” “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又不是没看见,出口可就跟我要了2200!你跟我说他是好孩子!” 易中海气不过,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一大妈也确实是实话实说,跟贾东旭比起来,何雨柱就算是闹了这么一出,本质上那也比他好。 “你不能只看这件事嘛,他是过激了,但是咱以后养老还得靠他,你要靠你徒弟,我俩只有饿死的份。” 这么说,易中海也觉得有道理。 毕竟贾东旭什么德行,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说的难听些,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你就算是给了他一堆好处,他也记不得你的好,但凡你对他不好,他就记仇。 把自己的晚年托付给这样的人,实在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道理我明白,可是眼下出了这个事情,傻柱肯定对我们不信任了,这才是大问题。” 一大妈把手放在他的胸口。 “没事,时间还长,不要着急,咱们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易中海眼神一亮,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得让何雨柱对自己言听计从,让他乖乖的给他们两口子养老! …… 逛了许久,何雨柱手上实在是拿不下了,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只好带着雨水回四合院。 这一路回来,俩兄妹吸引了不少目光,一踏进四合院,众人的眼光可都聚集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不过不是看着他们,而是看着他们手上的东西。 阎埠贵家就在前院,他也是负责看前院大门的,只要有人进来,他准能一眼看见。 况且何雨柱手上拿着这么多东西,他更是一眼锁定。 他眯着眼睛打量起那人来。 “那人谁啊?” 阎埠贵定睛一看,却吓了一大跳。 “那……那不是傻柱嘛!” 心里暗暗发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 自己家情况过得也不咋地,自然也见不得别人家过得好。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背着手,慢悠悠的晃悠到何雨柱兄妹俩的跟前。 雨水懂事又听话,看见阎埠贵来了,主动跟他打招呼。 “三大爷好。” 阎埠贵乐呵呵的看着这小姑娘,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脸蛋。 “雨水,真乖。” “好姑娘,这些是谁给你买的呀?” 雨水手上也腾不出空来,用眼神瞟着一旁的何雨柱,嘴上笑道。 “我亲哥给买的!” 能给自家妹妹花钱,何雨柱心里也高兴。 可是怎么从这老头的嘴里问出来,他就觉得这人没安好心呢? “原来如此,你傻哥对你可真好。” 雨水甜甜的笑着,何雨柱发话了。 “诶,我说你,说话就说话,没事非在前面带个傻字干嘛?” 阎埠贵收起了笑容。 “怎么了?我就喊你傻柱,傻柱,傻柱……” 何雨柱顿时无语,这人自己都跟个二傻子似的,懒得跟他计较,也不想跟他起冲突,就行绕路走。 谁曾想,他刚迈出第一步,阎埠贵便出手挡住了他。 “去哪儿啊?” 阎埠贵指了指他手上的东西。 “你手上提的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要是四合院的普通住户手上拎了点东西,阎埠贵见了也得上前讨点便宜。 他说这话也暗示得很明显,何雨柱给他点好处,就给他放路。 何雨柱看得出来,可是他才不为这种恶人屈服。 只见他冷哼一声。 “你管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好狗不挡道,滚开!” 说着,何雨柱就要拿着东西离开。 阎埠贵不甘心这么大只肥羊就在嘴边溜走,还想继续拦他。 “傻柱,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要知道以前,你三大爷我对你也是不错的吧?” “现在你长本事了,孝敬长辈不是应该的么?” 阎埠贵与何雨柱两人的距离很近,何雨柱没忍住,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我呸!” “阎狗你也真是有脸说得出口,就你,你算哪门子长辈!” 阎狗? 自己这是被骂了? 自己骂何雨柱傻柱就行,听见何雨柱骂自己,阎埠贵坐不住了。 “傻柱,你一个小辈,谁教你给长辈起外号的!” “真是越长大翅膀越硬,越发没礼貌了!”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东西。 自己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好言好语跟他在这里扯半天。 而阎埠贵呢? 张口闭口傻柱,他骂的自己,自己就骂不得他了? 何雨柱只知道,狗咬了自己,就必须狠狠的拿棍子打回去! 他放下东西,用手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开始输出。 “阎狗,老逼登,狗东西,好听么?” “你喜欢骂人,我东施效颦,有问题吗?” 阎埠贵身材矮小,没他长得高,只能被何雨柱逼的连连后退。 一个不小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强词夺理!” 第13章 泼皮无赖 何雨柱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阎埠贵。 “是你骂人在先,我只是照样学样。” 这样一来二去,这么说也还是阎埠贵的过错。 “你可真是个泼皮无赖!”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况且我哪里骂你了?” “大家都这么喊你,难不成我还喊错了?” 阎埠贵瘦的跟个精猴一样,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还觉得自己是占理那一方。 何雨柱不知道原身讨不讨厌这个外号,反正他是极其讨厌的。 谁家好人给人起外号里面带傻啊? 听起来就不聪明。 况且外号喊多了,人指不定还真傻了,原身不就是坏了脑子才做出后面的缺德事的吗? 要不想重蹈覆辙,就得从根源改起。 “照你这样说,你还有理咯?” 说完,何雨柱站起了身。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你要喊我傻柱,行,那今后我逢人见到你就喊你阎狗,这样我俩就算扯平了?” “你说怎么样?” 还没等给阎埠贵反应的时间,何雨柱自言自语道。 “行,你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说罢,何雨柱转身就走。 怎么说阎埠贵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虽说不是德高望重的,但身上也还有点名声。 而且他还是红星小学的老师,这绰号要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就别想要了! 他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还来不及拍屁股上的灰,直接朝何雨柱跑过去。 “傻……哦不,柱子!” “我错了!我错了!” “你别到处说……” 此刻的阎埠贵卑微得就如同地上的蝼蚁,不惜压低自己的身段,只求何雨柱不要跟他计较。 何雨柱倒也没有真生气,但是看见他这副样子,觉得还有点意思。 “哟,不叫我傻柱啦?” “你不是还要让我孝敬你吗?” 阎埠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里还敢奢求在何雨柱的手里拿东西。 他努力挤出微笑。 “什么傻柱,我不认识,只认识柱子!” “你跟我说啥笑呢,东西是你的,跟我可半毛钱关系没有。”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临走前,何雨柱拎着东西警告阎埠贵。 “这个词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如果再有别人提起,三大爷,你懂的。”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带着雨水就走了。 只剩下阎埠贵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看着远方渐渐淡去的一大一小的背影。 “何!雨!柱!” 二人争吵时,动静不小,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大家都站在一旁等着看阎埠贵的笑话。 阎埠贵在院子里的口碑也不咋地,占着开门大爷的位置,觊觎别人口袋里的东西。 而其他人忌惮他的身份,阎埠贵开口要,他们基本上都会给。 傻柱以前也是给的。 比如从食堂里带了饭菜回来,但凡沾点荤腥,阎埠贵就跟长了狗鼻子似的,嗅到味道就上去跟他要。 而傻柱这个烂好人,自然是他要啥给啥,还老傻笑,并无怨言。 因此阎埠贵今天看见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上去了。 全然没想到对方直接跟自己翻脸,这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被不少人看了笑话。 阎埠贵走到家门,越想越气不过。 “我一个半个身子入黄土的人,竟然被个毛头小子收拾了!” “这叫什么事!” 他想不通,气不过,想要找人评评理。 可惜何雨柱可没有大人管着他,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出口恶气! 不对…… 好像还真有个人管着他。 易中海以前跟傻柱的关系,在外人眼里,傻柱就跟他亲儿子似的。 又听他话,又愿意帮他干事,这比亲儿子都还亲! 要想找人说理,易中海可是最好的人选。 说不定找他告状,傻柱还能被教训一顿! 阎埠贵自作聪明,全然不知易中海跟傻柱之间的事情。 “我治不了你,总有人能治你!” 这下好了,阎埠贵乐呵呵的跑去易中海家,一进门就是哭爹喊娘。 “一大爷,你可得评评理啊!” “你家那个小畜生……真是……欺人太甚!” 易中海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什么小畜生? 他说的不会是傻柱吧? “啥情况?” 阎埠贵这会儿活像个怨妇,一吐槽起来,嘴根本停不下来。 “你是不知道呐!” “就你家傻柱,今天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那两个字,易中海撇了撇嘴,头也开始疼了。 这个祖宗真是没完没了了! 早上折腾自己也就算了,怎么又惹上了阎埠贵! 奈何早上的事情实在是不光彩,易中海有苦也说不出。 他还是问了一嘴。 “他怎么你了?” “今儿下午,我看他回四合院,手上可拎着一大堆东西!” “就想着上前跟他了解了解情况吧。” “可是我这话都还没说,他就几大句给我骂过来了!” “而且这小兔崽子还当着我的面给我起外号!” 阎埠贵把自己的错全都掩盖了,倒是责任全部都推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他说完这些,他观察着易中海的面部表情。 人家别说有表情了,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然后呢?” 阎埠贵人傻了,这怎么跟自己预料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易中海应该听到这些反应,做出什么愤怒的表情才对啊! 然后说着喊着要去收拾傻柱,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可是看眼下易中海的表现,阎埠贵傻眼。 “啊……然后……然后……” “没有了。” 易中海把刚才扶在额头上的手放了下来,他知道阎埠贵刚才话肯定没说全。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没跟我隐瞒?” 阎埠贵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四处躲闪,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的。 “是真的!” “没……没有……” 易中海微微挑眉,阎埠贵没说实话,他心里门清着呢。 最近这段时间,可有不少住户都来找了他,跟他反映了不少问题。 说的就是他三大爷的情况。 光天化日下跟人要东西,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第14章 守株待兔 至于跟傻柱相关的事情,现在易中海听到他的名字只觉得头疼,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警告阎埠贵。 易中海冷着脸道。 “老阎,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咱们院里的老同志了,像这种事情,你也是真做得出来!” 一时间转了话题,阎埠贵脸上写满了错愕。 不是? 这件事关他什么事情? 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他的头上扣? “老易,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这件事不应该是傻柱的错么?” “你把错怪在我的头上,又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摇摇头,阎埠贵还在自己面前装傻。 自己不说穿,那就是为了给他留一条底裤,为他保留最后一点点情面。 他倒好,全然装傻,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情我不是说怪你。” “是,傻柱也有错,可是你没事去招惹他干什么?” “况且要不是你对人家的东西起了歹念,他至于这么整你吗?” 易中海说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错在阎埠贵,何雨柱也脱不了干系,但是是阎埠贵先激起的矛盾。 “这件事情我暂且都不说了,你说你,最近几个月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 易中海这是打算把他最后一条底裤也撕烂。 “你说你家庭有困难,那你就写补助去,干嘛非得在别人的手上讨便宜。” “而且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已经有好几个人都跟我提过了。” “安抚好他们,你又去招惹其他的人。” “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咱们四合院的风气都要被你带歪了!”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这件事情可是一直压着他,他找不到一个好机会直接说,没想到今天阎埠贵居然敢在他面前提这一茬事,那他也就直接把话摊开了说。 阎埠贵现在心里乱成了一团,自己从别人手上“拿”了不少好处,没成想现在被易中海知道了。 “这……” 他被易中海怼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易中海气的厉害,急火攻心,一阵气从胸口涌了上来。 他一边拍胸口,一边咳嗽道。 “咳咳咳……” 他被咳得难受,满脸通红,但嘴上一直念叨着。 “咳……你再这样下去,你惹的这些事情我要是兜不住了,被其他人捅了出去,这个位置你就别想了!” 提到声音,一大妈赶紧给他抬了一杯水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好好好,别激动了,先别说话了。” “赶紧喝口水。” 阎埠贵听到这事情都关乎到自己的地位了,自然就开始着急了。 “这这这……” “以后我不敢了,不敢了!” 易中海指着他骂道。 “你还敢有以后!” 阎埠贵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呆,只想赶紧溜。 “不敢了,不敢了!” “嫂子,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 一大妈忙着照顾易中海,没说话,随他去。 阎埠贵赶紧逃了出去。 现在好了,他原本是想告何雨柱的状,现下这火已经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阎埠贵走了,易中海探头看了看门口。 一大妈看出他是在看阎埠贵。 “人走了。” 易中海刚才的表现全然是为了保全自己。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有钱买了这么多东西,他心里比谁清楚。 要是让阎埠贵发现钱跟自己有关,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把之前的旧账提出来好好说说。 这一天的事情过得可真是波折,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也没这么多。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四合院的住户门也都纷纷关好了门窗,不少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何雨柱同他们一样,早早熄了灯。 但是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褪去,穿着衣服就坐在床上打坐。 闭上了双眼,但精神依旧亢奋。 他在等一个机会。 等到夜深人静时,何雨柱特意去厨房里拿了一把大铁楸。 确认雨水已经睡着了,他拎着铁楸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何雨柱找了个没有光亮的地方,一个没人看得见他的地方,悄悄藏了起来,就等着守株待兔。 四合院里老人不多,年轻力壮的中年人多,他们不常起夜。 而常常起夜的人中,易中海就占了一个名额。 而何雨柱的目标就是他。 而他藏身的地方正是在茅房的附近。 只要人一出现,保准百发百中。 就在他等了两个钟头,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时,人依旧没来,他打算放弃了。 就在此时,易中海家的灯亮了。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出来的人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何雨柱死死的盯住门,心里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只见门被打开了,漏出了门缝,再看一点,这会儿能看见是个秃头。 何雨柱现在相当兴奋!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让他逮到这个龟孙了! 易中海一脸没睡醒,打着哈欠朝这边走过来,全然不知有人盯上了他。 只觉得今晚的风吹得格外的冷,总是往他脖子里钻,都快把他冷清醒了。 他闭着眼,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茅房。 上完以后,浑身轻松。 就在他刚穿好裤子的一瞬间,何雨柱拿起铁楸,对准他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拍。 易中海只觉得脑袋被打得生疼,后就没有直觉了,直接摔倒在地。 何雨柱拨弄了他两下,确定人已经晕死过去,将他的右手掰开,活生生的用铁锹切断了他的食指。 后觉得不够解气,又用铁锹铆足了力气在他的手臂上来了一下,再将他的手臂扯脱臼。 这些事情何雨柱没有一丝犹豫,麻溜做完就跑路。 做这些时,他的心里并不害怕,只觉得刺激。 易中海的手废了,也就代表他做不了活了,还想继续当八级钳工,做梦! 这些事情做完,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把铁楸拿回了家里,将上面的血冲掉,又放回了原位。 …… “啊!!” “这里怎么有一个人!” “这不是一大爷吗?” 第15章 丢半条命 声音一出,住在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这雪地里躺着的正是易中海! 只见他的伤口暴露在外,头上一个大包鼓起,手臂上的衣服都被里面的血浸红,仔细一看,右手的食指已然消失不见。 他身下的一片雪都已经被血浸透,看起来诡异又恐怖。 无论人们无论怎么喊,易中海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一大妈刚醒,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的! 她揉了揉眼,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易中海。 “老易!” “老易!” 可无论她怎么喊,对方都毫无回应。 一大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准备出去再看看。 刚打开门,隔壁王大妈衣服扣子都还没扣好,就小跑着往她家赶。 一边跑,还一边指着茅房的位置。 “你们家……你们家老易……出事了!” 啥? 一大妈只觉晴天霹雳,还没来得问,赶紧朝那个出事的方向赶过去。 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一大妈根本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躺着的人是自己丈夫。 明明昨天他都还好好的,怎么……怎么今天就瘫死在了这里? 一大妈夺泪而出,一个劲扑倒了易中海的身上,哭得泣不成声。 “这是谁干的!” “这不是真的!” “老易,你只是睡着了对吗?” “你怎么丢下我就这么走啦呜呜呜……” 任由一大妈哭得惊天地泣鬼神,身旁的人只是淡淡说了句“节哀顺变”。 他们真以为易中海没了。 何雨柱是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的,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一样。 他慢悠悠的起床,特意将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衣服也是半搭在身上,穿着拖鞋,粘了两滴口水在眼下。 做好准备,推开门,便穿着拖鞋冲了出去。 嘴里还嚎着。 “一大爷!” 他这一顿浮夸的表演引来了人们的注意。 他噗通就跪倒在易中海的面前。 一大妈眼底含着热泪看着他。 “一大爷!一大爷!你醒醒啊!” “这到底怎么了?” “这是哪个畜生下的黑手,我一大爷平生做了这么多好事,真是黑了心!” 何雨柱骂自己倒是骂的得劲,身旁看戏的人也觉得逼真。 就在何雨柱和一大妈的哭丧中,易中海虚弱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一大爷还活着!” “赶紧送医院!” 何雨柱是最忙活的,抱起易中海就往医院赶。 不过让他付钱时,他就往后退了一步。 他对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你看我这穿着一身睡衣,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钱还在家……” 一大妈二话不说,带着钱就去把医疗费付了。 回来以后,还痛哭流涕的对何雨柱说。 “傻柱,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你是好孩子,一大妈知道的。” “今天要是没有你,你大爷今天就交代在那儿了……” 一想起易中海的惨状,一大妈的眼泪情不自禁又流了下来。 何雨柱脸上则是跟一大妈同款悲伤,可是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对对对,就该谢我! 心口不一道。 “没事的,一大妈。” “他对我从前的好,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何雨柱可是咬紧了牙关。 “一大妈,今天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其他人看,最起码得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既然他们都看见了,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装下去。 更别提还要继续留在医院照顾这个老逼登了。 何雨柱借机找了个机会就走了,回去的路上别提有多轻快。 易中海的情况他也了解了,虽逃过了死劫,但也丢了半条命。 特别是他的右手,算是彻底废了。 右手手指断了,手臂粉碎性骨折,要想继续干活,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想到这儿,何雨柱偷乐出了声。 “真是活该!” …… 易中海在医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当他醒来的看见自己成了残疾人,心里更是说不完的悲伤。 他每日吃的少,也不爱动,就这么死乞白赖的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手上还打着石膏,不说话也不爱笑,就像个活死人。 一大妈也常常过来陪着他,安静的坐在他身旁照顾他,他也没什么反应,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在易中海住院期间,四合院里也有人过来看他。 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也有不少人受过他的关怀,因此他出了事,大家才会这么关心。 不过这对于易中海来说,他已经不在意了。 失去手指的他宛如一个废人,要想在扎钢厂再待下去是肯定不可能了。 他的八级钳工和高工资全都一去不复返! 这才是让他痛心疾首的原因!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易中海的情况好了很多,医生准许他出院养伤。 一大妈便带着大包小包,连同这个病患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家里,易中海依旧是萎靡不振的状态,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他。 一大妈看着也着急,可是又没有办法让他振作起来。 她也跟他说了不少安慰的话,但是都没有用。 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别人怎么劝告都是没用的,只有受伤的人才懂得自己的痛。 易中海就这样在家待了两天,他的那个徒弟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从他受伤到住院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真是人心薄凉。 就这样的人还要靠他养老,这不是笑话吗? 好巧不巧,贾东旭仿佛听得到易中海的召唤一样,易中海刚想到他,曹操下一秒就来了。 贾东旭其实一早就知道了易中海受伤的消息,这人没受伤之前对他来说还有用,最起码能给他找个像样的工作。 现在他残了,扎钢厂肯定是留不得他了。 那自己跟他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人家贾东旭做戏可得做足,人还没踏进门,一大妈在家里就听到了他的哭声。 “师傅,徒儿不孝,来看你了!” 听见是他来了,一大妈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来干什么!” 贾东旭抽泣着道。 第16章 往日神采 “师母,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太忙了,没能抽得出空来看师父,是我的错,您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吧!” 贾东旭说的跟真的一样,且不知他这几天笑的有多高兴了。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背地里可说了不少关于易中海的坏话。 易中海遇上他,可算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 但易大妈一直都很清楚贾东旭是个什么人,所以不喜欢他。 “走走走!” “我家老易受伤的时候我没见你,来住院的时候也不见你,现在回来了,你倒是知道来了?” “我们不稀罕你那点眼泪!” 说着一大妈就要去关门,但贾东旭却把脚卡在了门缝里,说什么都要进去。 他也顾不上一大妈的阻拦了。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大男人,还是比一个妇女的力气大的,他稍稍一使劲,便将一大妈挤开,直接冲了进去。 一大妈被他气的胸口疼,指着他的方向骂骂咧咧。 贾东旭最终还是到了易中海的床前。 他二话不说,直接跪在易中海的面前,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滴。 “师傅,我错了,是徒儿不孝!” “没能在您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您,我真该死!” 贾东旭一边说着,还一边呼自己巴掌。 他以为易中海会心疼他,但是并不,易中海甚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他又跪着往前跪了两步,拉住了易中海的手。 “师傅,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徒弟东旭!” 易中海觉得他实在是吵闹不堪,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师父,我知道您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您不理我没关系,但是我是你的徒弟,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您身上受的伤,我一定会叫那个人百般奉还!”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抓起来,让他给您负一辈子的责任!” 跟易中海待的日子待久了,贾东旭虽然没有学到点什么真本事,但是嘴上的功夫倒是练了出来。 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倒是能叫人哄得开心。 他说的话不是出自内心的,但是说的足够漂亮。 同时也给了易中海一丝希望。 只要能够找到那个人,那他的后半生的日子还是有望的! 这半个月以来,他总是过得浑浑噩噩,沉浸在自己变成废人的悲伤之中,完全忘记了这一茬子事,还是贾东旭提醒了他。 现在看来,现在只有找到背后对他下手的人才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对于他这个老狐狸来说,简直是再容易不过。 他平时跟别人的相处都是很好的,别人没有理由对他下手,而对他有理由,下手的人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何雨柱。 要知道事发的前一天,他可是跟何雨柱起了很大的争执,何雨柱知道了,自己偷拿了他的生活费的事情,当时的表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所以联想到自己后来受伤的事情,多半跟他脱不了关系。 只不过他后来听说当时自己受伤了,何雨柱还十分着急。 现在想来,演的!肯定是演的! 凭借易中海对何雨柱的了解,当天他们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何雨柱能一夜之间就原谅他? 这不是开玩笑吗? 换成自己的角度,易中海也觉得不可能。 况且易中海也无法在四合院里再找出第二个敢对他下手。 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人人都敬他爱他,谁又会对他出手呢? 只有跟他有仇的人,才有可能做得出来这些事。 理清了心里的困惑,易中海沉重的皱起了眉头。 但是眼神里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费力的转过身去,张了张嘴。 贾东旭显得十分夸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师傅!” “师傅,你原谅我了吗?” “您有话要对我说?” 易中海的嘴一张一闭,从里面吐出两个字。 “傻……傻柱……” 怎么会是傻柱? 院里人都知道傻柱跟易中海的关系是出了名的好,他怎么会对他下手? “师傅你说的是傻柱嘛?” “可是您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怎么会害你?” “您是不是记错了?” 易中海缓慢的摇着头,他能确信,一定是傻柱! 俩师徒说话时,一大妈就在外面的房间。 她虽没听见易中海口中的名字,但是可把贾东旭嘴里的话听得十分清楚。 她顾不上许多,一件箭步冲进来为何雨柱证明。 “怎么可能会是傻柱呢?” “老易,那天你还昏迷着,你是没看见,傻柱那孩子都快为你跑断了腿!” “又是哭又是跑的,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都说了易中海是老狐狸,一大妈话一说完,他内心就有数了。 原本还只是怀疑,何雨柱玩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证明不是他么? 反而越证明,越说明这件事是他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内心已经确认了是这个人,报不报案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易中海十分纠结,这件事如果深究下去,自己定然是脱不了干系。 到时候代领的事情也就会被牵扯出来,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可是要是不说,心里又格外难受。 这一次的伤害对于自己来说,可是毁灭性的伤害,直接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工作也丢了,钱也没了,他这要还是不说,那可就太憋屈了。 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要找到幕后的人,让他为自己的后半生负责。 想到这,易中海的脑子里出了一个好点子。 他现在是既想要面子,也想要人,那么就只能牺牲何雨柱了。 无论到底是不是他干的,都必须咬死了,不然自己的后半辈子可就无依无靠了。 名声现在对于他是小,现在要想活下去才是真。 大不了撕破脸皮,事情败露就败露了。 反正现在钱已经还给了何雨柱,到时候他要是提起了这件事,自己怎么都还是有话说的。 大不了就说是他爹让保管的,等到傻柱成年以后再给他。 这话听起来十分合理,易中海觉得是可行的。 第17章 惊心动魄 况且经过了上次的事情,易中海自认为对这个小子已经能够充分拿捏了。 傻柱不过也就只是语气冲了点,要是玩起脑子来,易中海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反正易中海最擅长的就是嘴上功夫,何雨柱就算长了100张嘴都是说不过自己的。 况且现在自己还处于弱势的一方,何雨柱更是拿自己没辙,只能乖乖接受自己的安排。 再说了,在事发之前,易中海还让何雨柱去。给聋老太太做饭来着,这个事情他可给老太太提过。 时间过去的不久,老太太应该也还记得。 到时候再把老太太拉出来挡枪,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想到这些,易中海之前的痛苦便烟消云散了。 他这会儿充满了精神,向贾东旭道。 “东旭,交给你个事情。” 贾东旭凑近到易中海的身边,贴着他。 “您说,我听着呢。” “现在立刻马上去报警,说是傻柱打的我!” 贾东旭点点头。 “好,师傅,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 贾东旭起身就要走,却被一大妈拦住。 一大妈跟他的想法不同,不管怀疑谁,也没有怀疑到何雨柱的身上去。 “打你的人怎么会是傻柱,你铁定是记错了!” 易中海有气无力的反驳了一句。 “你忘了我们之前和他的事情了吗?” 你他妈这才突然想起来,何雨柱之前跟他们一家家因为钱争执的事情,这样想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不至于吧……” 可是易中海才是贾东旭的师傅,他说什么,贾东旭照做就是。 “师母,对不住了!” 贾东旭一把推开了一大妈,径直朝门口走去。 可是他刚准备走出门口,又听到了里面易中海传来的声音。 “等等。” 易中海现在十分头疼,他这次受伤,是把脑子都伤到了吧,怎么忘记了之前自己在四合院内定下的规矩。 之前院子里有类似于偷鸡摸狗的事情,有人说让去报警,易中海通通回绝。 最后召开了全院大会,他好说歹说才让这些人打消了想法。 这些事情要是让警察来管,那还要他这个管事大爷干什么? 他不就成了只拿钱不干事的废人了吗? 易中海不希望自己的地位受到挑衅,所以干脆就直接一刀切,院里的事情全部都由自己和另外两个管事大爷掌管,不允许其他方介入。 倘若这回的事情要是惊动了警方,这可不就是坏了自己的规矩,那自己以后在四合院的权威就会大打折扣。 这对于易中海来说,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得不偿失! 总不能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有他报得,其他人就报不得。 长此以往,民心涣散,那他这个管事大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易中海想通了这些事情,赶紧叫住了贾东旭。 “别去了,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老人挨了打,大家还能不给我一个公道!” 他再次把贾东旭喊到了跟前。 “东旭,派出所就别去了,你先过来。” “待会儿你去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通知一下,就说我家今天准备了好酒好菜等着他们,让他们下午过来吃饭。” 三个大爷凑一块儿,就说明院里出事了,得召开全院大会。 贾东旭秒懂他的意思。 “得嘞,那我现在就过去通知,您下午就等着吧。” 这事情交给贾东旭,易中海还是很放心的。 他又恢复了往常对待贾东旭的笑脸。 “好孩子,去吧。” 贾东旭走了,易中海也尝试着出来走了几步,看到他恢复起来,一大妈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当家的,你总算是打起点精神了!” 易中海慢慢挪着步伐。 “下午你烧些好菜,老二和老三他们要过来,我们正好商量点事儿。” 一大妈直点头。 “好好好,只要你好起来,你就是让我天天烧好菜,我也愿意!” …… 下午阎埠贵和刘海中来之前,还碰巧在路上遇上了。 二人心中都带着疑惑。 易中海都病了这么老些天了,迟迟不见好转,怎么这会儿想着让他们俩去他家吃饭? “老刘!” “个把星期没见到你了,你这是又胖了?” 刘海中家条件还算是不错,吃的也不错。 只不过全家只有他的日子好过,他把钱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只管自己吃饱喝足,倒是把自己养的身宽体胖。 “那是!” “顿顿吃肉,那能不胖吗?” 刘海中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的,他知道阎埠贵家的痛点在哪里,就直接往他的脊梁骨上戳。 阎埠贵的脸上闪过一次很尴尬,很快就消失了。 “你瞧你这说的!” “你这是去哪儿啊?” 刘海中用手指了指易中海家的方向。 “这不是去老易家蹭饭嘛。” 阎埠贵看着他,看来他和自己一样。 “真是巧了,他也喊了我……” 阎埠贵很聪明,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三个管事大爷凑在一块儿,难不成是要开全院大会? 他试探的问了一句。 “老易喊我们过去,不会是开全院大会的吧?” 刘海中这个猪脑子自然没有往那方面想,还以为自己是真是去吃饭的。 但是阎埠贵突然这么一说,也提醒了他。 “不知道,但是把我俩凑在一块,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过去了咱们不就知道了嘛。” 二人一同前行,来到了易中海家。 一进门,饭菜的香味就扑面而来。 “哎哟,嫂子好手艺,这还没进门就闻到了!” 易中海早已坐下等待多时了。 刘海中看见他,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他缺失的手指。 原来传言都是真的,不过这亲眼目睹还是有些惊心动魄。 这样一来,易中海在厂里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了了。 那会是谁捡漏呢? 自然是七级钳工刘海中。 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里,易中海做的都比他好,常常压他一头,早就让他不痛快了。 第18章 别无二人! 刘海中这会儿看见了他的惨状,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要是可以,他真想狠狠的讽刺他一波。 可惜人家虽然现在是残疾人了,但也是院里的一大爷,身份上还是压他一头。 可是一想到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高薪,他就觉得心里有说不尽的痛快。 简直是天助于他也! 易中海这一段日子恢复的的确不算好,连人都瘦了一圈,脸色比从前看着还要苍白,还生出了不少白发,看起来过得确实不咋滴。 看他过得不好,阎埠贵看着也爽。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他们三个里过得最风光的那一个,而自己则是混得最差的那个。 跟普通人家相比,自然算不上差,但是和易中海这种人比起来,他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看他了生活过得凄惨,自认为自己比他高一等,最起码他还是个完整的人。 刘海中主动坐到了易中海的身边,主动向他问好。 “老易,你最近伤势好点了吗?” 听见刘海中虚心假意的问候,易中海自然是不放在心上,随意敷衍了两句。 “嗯。” “今天喊你们俩来,我有要事要和你们商议的。” 阎埠贵不说话,就等刘海中当出头鸟,自己就负责埋头苦吃,能多吃一口他就赚到了一口。 刘海中没想到易中海生了一场重病,第一次见他们,开口第一句话就跟他们谈正事。 “你说。” 易中海淡定地夹了一块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 “这一次我把你们叫来,是想要开一个全院大会。” “半个月之前我遭人袭击,受了重伤,养了这么久的伤,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四合院。” “现在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让真相公布于世了。” 阎埠贵吃着菜听他们说话,差点被呛到。 “咳咳咳……” “老易,难道你知道是谁?” 易中海点点头。 “除了他,别无二人!” 另外两个人都十分好奇,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居然敢对院里的一大爷下手? 二人异口同声道。 “谁?” 易中海面不改色,像是在诉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傻柱。” 好家伙,这名字一出,可把二人吓了一大跳。 刘海中就连手上的碗都没拿稳,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啥?” 毕竟在大家的眼里,易中海跟何雨柱的关系就如同父子一样亲近,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何雨柱对他惨下毒手? “这不能吧,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他没事儿对你下手干什么?” 刘海中顺势接道。 “对呀,我记得前段日子,你不是还给他家发了粮吗,这件事情闹得还有点严重,他哪儿来的理由对你下手?” 提起这件事,易中海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可是他肯定不能把真相告诉这两人。 他先是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一脸懊悔的样子。 “我也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记仇!” “当初我确实是跟他吵了一架,不过也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我让他去给老太太做顿饭吃,他不愿意,我俩就吵了起来,然后他就跟我生气了。” “后来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我给打了一顿……” 情到深处,易中海抬起面前的二锅头一饮而尽。 “哎……” 刘海中作为家中横,是听不得这种故事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老子打小子的道理,哪有小子反过来把老子给打了的! 即使易中海不是何雨柱的亲爹,可是他对于何雨柱也是跟对亲儿子一样。 可也没想到何雨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人! 刘海中怒气中烧,一巴掌打在桌子上,倒把一旁吃饭的阎埠贵吓得够呛。 他小声吐槽了一句。 “你干嘛,没事动什么手!” 刘海中鄙夷道。 “你见得这种人,老子可见不得!”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人家老易好心对他好,他反过来把人给揍了,像这样的人,要是去派出所,铁定被抓!” 刘海中回头对易中海说道。 “对呀,老易,这事儿,你要是交给警察不就简单多了吗?” 易中海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我们是管事大爷,警察来了,还有我们什么事?” “难不成你只想做个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交给警察来办吗?” 被易中海怒斥一顿,刘海中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威慑力。 如果真是他来当一大爷,说不定他还真会这么干。 反正该拿的钱他拿了,该耍的官威他也耍了,事情交给谁办他根本无所谓。 在这种事情上,易中海做得比他倒是要好些,最起码不是甩手掌柜,好歹还能做点实事。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你都被他打成这样了,难道去派出所你还怕他罚的不够重吗?” 易中海此刻又叹气。 “哎……老刘,你不懂我的难处。” “这孩子虽然做了错事,但是我跟他相处了五六年,跟他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派出所那是什么地方?进去了要想再让他出来可不就难了嘛!” 刘海中真是看不懂他了,说要怪何雨柱的也是他,说不怪何雨柱的也是他,好听的和不好听的,全被他一个人都说完了,还让他说什么? 他自然是看不明白易中海心中所想,他干脆就直接打直球。 “那你到底要干嘛?”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你看吧,这孩子把我打了,我也不为难他,但是眼下看来,我的工作和工资大概是没了,未来的处境很困难。” “所以呢,我就只要求一点,希望他能对我以后的生活负责。” “这一点要求总是不过分的吧?” 刘海中顿时觉得易中海有些懦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这么点屁要求,还绕来绕去说半天。 “老易,不是我说你,你的心也太软了!” “傻柱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对他心慈手软?”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了……” 刘海中真是看不过去,但是又不好说。 “嗐,我现在年纪大了,不就缺个依靠嘛。” 第19章 案板鱼肉 “放心吧,你们就负责把全院大会给我开了,到时候我自己有办法。” …… 全院大会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了,二人一走,易中海便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果然,这一切全在他的掌握中。 只要自己在他们二人面前表现的够惨,不愁没人帮自己说话,特别是刘海中那个草包,最适合用来当枪使。 一大妈作为易中海的枕边人,又怎会看不透易中海的心思,但她总感觉这件事没有易中海想的这么简单。 晚上二人睡在床上时,一大妈还在操心这件事。 这件事一旦做失败了,相当于他们家可什么都没了。 最主要的一点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何雨柱现在手上可有证据,这一战将是场恶战。 睡在易中海身旁时,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又是叹气,又是翻身,显得无比焦虑,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 “大晚上的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只觉得内心烦闷,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易,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恐怕明天不会这么顺利的!” 见她炸毛的样子,易中海抚了抚她的后背。 “不要担心,放心吧,这件事情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都已经想好了,保准万无一失。”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万无一失的事情,不但没有让一大妈感到安心,而是更加焦虑了。 “你的掌握之中?” “老易,这回我怎么就看不懂你了呢?” “你说要真是傻柱干的,那你直接把他送进去不就得了吗?” “只要送进去,等他关几年出来,照样也能给咱们养老啊!” 易中海抽回了放在她后背上的手。 “媳妇儿,你还是天真了。” “我知道我这件事情的后果的严重性,如果要是报了警,傻柱指定能被抓进去。” “可是以后呢?” “我不能不为咱们的以后做打算。” “他进去了,咱们身边就只有东旭,你都说了东旭不是个靠谱的人,全靠他,咱俩还能活吗?” “由此可见,傻柱要是真进去了,对我们没什么处处。” 一大妈急切的去接他的话。 “可是……可是他还是会被放出来的呀,那个时候才让他给我们养老,难道不行吗?” 易中海摇摇头。 一大妈这莫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呢? 自己要是真把他送进去,那他们两家可就成了彻底的仇人。 指望仇人给自己养老,这不是疯了吗? “你想啥呢?” “他傻柱虽然名字里带个傻,但又不是真傻。” “难道你还真觉得他进去了,出来还能惦记着咱们俩?” “那是他不出来找我寻仇都不错了,还让他养老……” “省省吧,现在我们身边最起码还有个东旭,虽然他对我们也没多好,但是时不时帮衬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 听到贾东旭,一大妈就撇嘴,完全不觉得能依靠上得上他。 “就他?” “我都不说这孩子的本性怎么样。” “你看看他家的条件,一个老母亲加上家里的老婆跟子女,一大家子的嘴都等着他。” “你觉得我们还有望从他们的嘴里抢食吗?” “得了吧,靠他不如靠傻柱。” 一大妈说到这里,好像也有点理解了易中海的意思。 “对呀,你都这么说了,可是最起码现在东旭没有犯过事,也没有做过忤逆我的事情。” “他能想到我们俩老两口是就不错了,当然不能全靠他,那靠谁呢?不就只剩下傻柱了吗?” “要是把最后一个人都送进派出所了,那咱们俩后半生可真就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了。” 一大妈这才恍然大悟,兴奋的说。 “难道你是说……让他们一起照顾我们?” 易中海看向了一大妈,算是默认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说你为什么不把他送去派出所呢!” “也不仅仅如此,傻柱现在害得我失去了这么多东西,光把他送进派出所,那可就便宜他了。”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这后半辈子都缠上他,让他既痛苦,但又不得不赡养我们俩,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该说的都说了,一大妈也听得明白,可是还有一点她就不是很确定了,易中海怎么就确定何雨柱一定会上这个套呢? “我听懂了,可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既然不送去派出所,你怎么就这么有信心能让他答应呢?” “况且他下手的时候,大家都睡觉呢,谁又会注意到这么多呢?” 易中海冷哼一声。 “我管他有没有人看见,只要我说有人看见,那就有人看见。” “人可都在呢,受伤的是我,我是弱势,我总有理由开脱。” “而他……只能沦为我案板上的鱼肉,选择那条我让他选择的路!” “倘若他真是那个没良心的,打死都不愿意管我们家的话,咱们院的人可多着呢,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不来强的那就来软的,道德绑架这一招倒是被易中海玩明白了。 现在易中海突然觉得的这根手指废的还挺值了。 “退一万步就算他真的不管我们,再怎么说我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就算我不去干活了,单位也不会看见我这样坐视不理。” “大不了我就申请工资低一点,不实操,就教他们定理论知识,那也能养活咱们俩!” “再加上那俩小子的照顾,我们俩这小日子也还能过得不错!” 易中海说到这些时眉飞色舞的,他总觉得这事一定能成,但身旁的一大妈可就没这么自信了。 “这……能成吗?” “不成也得成!” …… 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今天正式开全院大会的日子。 阎埠贵敲锣打鼓的到每家门口去通知。 “各位同志们,开全院大会了,有要事通知,迅速集合!” 就这样多跑了几次,大家也都到齐了。 只见易中海打着石膏站在中间,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在站在他的身旁。 “今天呢,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我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个公正!” 第20章 蓄意报复 何雨柱也在台下看着呢,看见易中海发言,想必这件事情多半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自己就在台下站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话儿来。 不过看着他手上打着石膏,搭配着他这张严肃的脸,倒是很有意思。 原本何雨柱只是个看客,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就成为了这场全院大会的主角。 易中海也懒得铺陈直叙了,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他。 “傻柱,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平日里我对你不好吗?” “就因为一顿饭的事情,你跟我大吵一架,你就对我下此毒手,你至于吗?” “你要说你不想去老太太跟前做饭,你跟我说就好了,干嘛非得做到这种地步!” 好家伙,这话从易中海口中出来的一瞬间,全场的目光全都看上了一脸单纯的何雨柱。 何雨柱感觉自己一头的问号。 自己不就是打了他吗? 跟做饭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这易中海还真是玩的花,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头都往自己的头上放。 现下好了,全院大会乱成了一锅粥,少部分人更是对何雨柱恶语相向。 但是更多的声音还是不相信易中海的。 自己的权威得到了挑衅,易中海又怎能视之不理? 他费力的抬起脚,一脚踹翻了台上的凳子。 不过这一动可牵扯到了全身的肌肉,连同那只受伤的手也开始隐隐发痛。 何雨柱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一样,嘴角往上提了提。 这笑容里既有讽刺又有无奈,但更多的还是瞧不起易中海的这一副作风。 这个笑容很快就刺痛了易中海的那双眼睛,他愤怒了。 额头的青筋暴起,拳头更是捏的死死的,要是何雨柱现在在他眼前,他巴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剥了他的皮! 何雨柱轻轻的一抹笑容就能让他无端生气!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他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奋力拍桌。 “够了!肃静!” 大家此刻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台上。 这样的易中海,他们还真是头一次见。 想不出跟他匹配的词,不过用发狂的疯狗来形容,倒是很是合适。 紧接着,易中海便用手指向傻柱的方向。 “傻柱,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肯定是因为吵架的事情,就对我蓄意报复!” “你说你跟我小打小闹一下也就算了,就这么一次,可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 “当天晚上我躺在雪地上,离那阎王殿可就差那么一步的距离!” “你真是够狠心!” 何雨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表演,他说啥是啥。 自己没说话,没答应但也没反驳,就想看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精彩节目。 可是他越冷静,在易中海的眼里就显得越刺眼,就跟眼里的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痛了他黑暗的内心。 “我相信群众的眼底是雪亮的!” “咱们院共百来口人,200多只眼睛,当晚肯定有人看见了!” “我知道你们害怕,怕说了以后和我一样,担心傻柱的报复。” “但是你们别担心,只要有人敢说,我易中海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都会保护你!” “除此之外,还有酬金奖励,一个人就是5元!” 五块钱对于当时的人们,还是一笔不小的诱惑。 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这五块钱差不多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 工资难赚,有白拿的钱,大家都开始犹豫了。 可是现在还有个问题,大家都还没明白。 要说他俩吵架了,倒也合情合理。 谁家不吵架? 虽然他俩不是一家人,但是平时走在路上好得就跟亲父子一样,吵个架什么的,还算是正常。 可是吵完了架,要杀人就不对了吧? 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压根就不对等,他们又没有苦大情深的恩怨,何雨柱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极端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恩的人下手呢? 就在众人纠结时,一个声音从人群里边冒了出来。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当时我出门准备去茅房,正好就看见一个长得像傻柱的人蹲在那里!” “现在看来,肯定是他无疑了!” 说话的人长着一张马脸,身材矮小,看着很是精明。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敌人”。 二人一见面不是掐架就是吵架,就没有和平的时候。 何雨柱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 当时自己确实在现场,但他可足足在那里蹲了两个小时。 别说人了,就连一只鸟都不稀罕停下来。 就算来了,何雨柱是不可能没察觉的。 因为他之前已经喝过了功能饮料,刚开始虽没用,很快他就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五感的强化。 所以当时如果周围十米真有人的话,他是必定会发现,那也就不会再继续实施计划了。 可是事情都做了,只能说明,当时周围的确只有他和易中海两个人。 易中海爱说什么说什么,可是许大茂做假证,这一点在他这里,忍不了一点。 “许大茂,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看你真是眼睛长在头上,什么事情都想管!” “一大爷,我就这么直说了吧,你发生事故到时候我还在家里睡觉,第2天还是被外面的人吵醒的,出去一看是你躺在地上了。” “二话不说,我直接把你扛去了医院,现在你说是我对你下的手,这话你有证据吗?” “不管你有没有证据,反正大家当时看见了我,我可有一大帮证人!” 大家纷纷附和道。 “对呀,我记得当时傻柱哭的可伤心了!”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我可以为傻柱作证!” “傻柱是好人!” …… 何雨柱说的话,在大家看来这才是事实,毕竟他出现很多人都看见了。 当时他穿戴都不整齐,火急火燎的就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听到易中海还活着,直接把人抱去了医院,光凭这一点,大家觉得他说的话相较易中海说的,要有信服力得多。 第21章 贵人多忘事 现在的场面大家都倾向了何雨柱,这对于易中海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何雨柱倒也没嘚瑟,只是平静的看着易中海,仿佛这件事真跟他无关。 易中海内心慌得一批,可是好说歹说,总是有人出来跟何雨柱唱反调的。 这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人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讨厌,狗见了都要朝他吠两声。 至于他跟何雨柱之间的恩怨,大家都知道,这俩就是一块儿打长大的,两人看对方都看不顺眼。 许大茂先不说是不是钱的原因,就算没钱,他也希望何雨柱能栽在这件事上。 看何雨柱过得不痛快,许大茂就高兴! 易中海对许大茂也没什么好印象,平时更是惹了一堆麻烦,看见他就觉得烦。 可是这回好了,他还帮了自己,二人算是成了统一战线,就为了让何雨柱认栽! 台下的人七嘴八舌,大都是为何雨柱说话的。 “安静!” “许大茂刚才说的你们没听见吗?” “他两只眼睛可看得清楚,就是他干的!” 说着,易中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把零钱,再从中拿出五块放在桌上。 “许大茂,你是个诚实的孩子,举报有奖!这钱你该拿!” 能够栽赃何雨柱,还能白拿钱,许大茂这刻别提有多爽了! “好,谢谢一大爷!” 拿好了钱,他转头看向何雨柱,恶狠狠的盯着他。 “一大爷,要我说,他对您下手那么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他绑去派出所!” “他这辈子也就算是废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该怎么做自己能不知道吗? 还需要他个毛头小子指挥自己?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这一刻易中海又端起了管事大爷的架子。 “你是一大爷还是我是一大爷,我做事还需要听你的安排吗?” “嗯?” 许大茂觉得真是奇了怪,自己帮了易中海他们,反而还教训起了自己? 自己说的也没错呀,何雨柱要是被抓进去了,肯定被判的不轻。 他反驳道。 “一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傻柱,他就是个畜生,您对他这么好,他还对您下这么重的手,难道不就应该送去派出所吗?” 易中海懒得再理他,亏自己前几分钟还高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是这一副死样子。 “用不着你操心。” “傻柱,我知道你对我心怀怨念,可也不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吧?” “就算这事是你做的,行,我认了,可是把你送去派出所,我实在是不忍心……” “要不这样吧,该受的伤我也受了,你该出的气也都出了,而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也应该要对我负责吧。” “我也不难为你,你只要照顾我的后半生就够了。” 这样的说法,大家倒是没什么异议。 这事情无论是不是何雨柱做的,就凭他和易中海的关系,易中海受了这么重的伤,就光从情谊上,他也有义务去照顾他。 大家看向何雨柱,却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就是在向自己施压。 可难道光凭许大茂一个人的嘴就能定他的罪了吗? 自然是不能。 “一大爷,我现在还有一个疑惑,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一定是会是我呢?” “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还很亲近,我有什么动机能对你下手呢?” 说到打人的动机,易中海心里清楚的很,可是一旦说出来对他只有害没有利,他又不傻,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真相。 “什么动机?这话你可就问对了!” “那天你来我家,我俩可是大吵了一架,就因为给聋老太太的事情!” “我让你去,你非说你不去,你说你不喜欢聋老太太,还说我什么都逼着你做!” 话一出口,全场都沸腾了。 要知道聋老太太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她年龄大资质深,平常就爱呆在自家的小院里,也不出来跟外人打交道。 院里出了小事,她不管,出了大事,大家都还得听她的话。 现在好了,易中海这是拿老太太当挡箭牌。 何雨柱都被他的理由气笑了,他这是想混淆视听,其他人信不信他无所谓,反正他有办法自证自己的清白。 “噢?” “原来我是因为这个跟你生气的,那我怎么不知道?” “况且我压根就不记得我跟你起过争执啊?” 何雨柱的一再否认,激起了易中海的怒气。 “你撒谎!” “事发的前一天早上,你在我家跟我可大吵了一架,当时很多人都在外面。” “现在你跟我说没跟我起争执,这不是胡扯吗?” 谈起这件事,大家倒是想起来了。 当时二人大吵了一架,这东西把周围许多人都吸引过来了。 但是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拎着一个袋子出来了,大家也就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起这个,何雨柱笑了笑,易中海算是自曝了呀。 “你说的这件事我当然没忘。” “只不过我记得咱们吵架的原因好像不是这个吧,好像……” 眼见何雨柱要把这件事抖露出来了,易中海现在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他赶紧打岔道。 “好像什么好像就是因为这件事,我记得可是清清楚楚!” 何雨柱慢悠悠从怀里掏出证明单,拿着单子道。 “一大爷,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过去了半个月,你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何雨柱将证明单举到了半空,让周围的人瞧见。 “一中还说我们是因为聋老太太才吵架的,其实并不然,真相就在这张纸上。” “很多人可能好奇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告诉大家。” “这是一份邮局的证明单,上面将我父亲何大清给我们的生活费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从来没拿到过上面的一分钱。” 说话期间,何雨柱将手指向了易中海。 “是他将所有钱拿走了!” 第22章 忒黑心了 随着他的指向,众人将目光投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前做的滴水不漏的一大爷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几个人不禁发问。 “一大爷,傻柱说的是真的吗?” “难不成您真的拿了他的钱?” “您看起来也不是缺钱的人啊?” “不应该啊……”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妄想用一张纸就这样打败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易中海能坐上今天的这个位置,绝对不是浪有虚名。 想要用一张纸就克住他,没这么简单。 易中海的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朝一大妈递眼色。 来之前他们两夫妻早已商量好了,如果出了差错就立刻去找聋老太太出面解决问题。 何雨柱拿出证明单的事情,也算是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 就凭这么一张破纸,又能奈他如何?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一回易中海不仅没有动怒,反而更加的淡定。 他甚至还笑出了声。 “傻柱啊傻柱,你想凭这个来威胁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在屋子里,我就跟你解释过了。” “这个钱是你爹让我拿的,是给你存的上学和娶媳妇的钱,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而且我都解释的非常清楚了,你现在还把这张证明单拿出来有什么意思?真是个笑话?” 易中海轻轻几句,一下子就把局面翻转了过来。 他不仅不让对方抓到自己的把柄,而且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扭曲事实,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这场戏的反转太多,台下的众人们已经看不过来了。 可即使是这样,何雨柱也丝毫不惧怕他。 易中海既然这么能说,那就随他去吧。 又不是只有他长了嘴,何雨柱也有嘴,只是这会儿他还收敛着,并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 他给对方拍起了掌声,竖了个大拇指。 “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好。” “但是有一点,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 “为什么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做的是好事,但是从未将这件事在我的面前提醒呢?” “这件事我只是偶然得知,如果不知道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还有一点,你说是我爹让你去拿的,难不成我爹愿意看着他的儿女饿肚子吃不饱穿不暖吗?” “冬天没衣服穿,只能去捡别人的破烂衣裳,夏天没东西吃,只能靠翻垃圾或者靠别人的施舍。” “你确定这是我爹想要看见的吗?” “还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是单纯想将这笔钱独吞罢了。” 何雨柱的一番话,引起了众人的思考。 按照二人的说法,易中海拿着钱,但又不拿给孩子用,这两件事上不是矛盾的吗? 所以何雨柱的最后一句话才是道出了真相。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发生后面二人吵架的事情,这样的逻辑才是通的。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件事我是为了你好!” “那时候你年纪小,哪里懂得怎么用钱?” “虽然我没把钱给你,不过该给的补助还有吃食,也没少给啊!” 易中海说的理直气壮,何雨柱只觉得他胡搅蛮缠。 “你是脑子坏了还是眼睛瞎了?” “你给我们那点施舍,连肚子也填不饱!” “还有脸说没少给,我看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在二人吵架期间,一大妈早早就把聋老太太请来了现场。 聋老太太杵着拐棍朝人最多的地方走去,也听见了何雨柱的话。 “易中钱,把钱赶紧还给人家傻柱。” 易中海往下一看,正是聋老太太过来了。 可是老太太怎么回事? 他可听说了,傻柱这半个月都没去过她家院子。 每天就是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就是回家。 可这聋老太太又是个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不动弹,赶紧用拐棍使劲的跺了跺脚。 “易中海,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聋老太太虽年纪大了,说起话来还是很有精神气的,中气十足。 易中海虽不明白她,但是又感觉老太太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怎么说他们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听她的,还能听谁的? 易中海假意问了一句。 “傻柱,上面大概有多少钱?” 何雨柱看都没看单子,已经把上面的所所有数字牢记于心,抬头举起五个手指头。 “550。” 台下的众人面面相觑。 “这么多!” “550够我挣两年的嘞!” “我的天哪,一大爷也真是忒黑心了点吧!” 聋老太太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把钱给人家。” 易中海迫于压力,总算还是低了头。 “老伴儿,去家里,把钱拿来。” 一大妈倒是没说,二话不说就回去了,没多久便拎着一个铁盒过来了。 然后将铁盒不情不愿的递给了何雨柱。 “钱……全都在里面了。” 何雨柱没想到今天来这里一趟,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原本他只是想狠狠的打易中海的脸,现下他又多给了550,不要白不要。 何雨柱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谢一大妈和一大爷了!” 聋老太太赶紧说了两句。 “既然易中海已经给了你钱,那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了吧?” “好了,大家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 何雨柱此刻正在打开铁盒,他得好好数数这里面的钱。 一百、两百…… 这550倒是有五张都是整的,很快就能点清。 数好以后,何雨柱心满意足的将盖子合上。 今天出来这一趟还真不赖,啥也没干白捡550! 他转头对聋老太太笑道。 “我能有啥事啊,谢谢你了老太太。” “还是你公正!” 他顺势向聋老太太树了个大拇指。 “好了好了,我这看半天戏了,雨水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就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见嗷!” 说完,何雨柱转眼间的功夫便没了人影。 台上的易中海则耷拉着脸,满脸的丧气。 他想达到的目的不仅没达到,现在好了,还倒折了550! 第23章 老眼昏花 他思来想去也没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这不就是当着大家的面扇自己的脸吗? 这下好了,事情败露了,谁还愿意听他这个一大爷的! 可是聋老太太要是不来,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见他一脸苦恼,一点一点的杵着拐棍走了上去。 “中海啊,别郁闷了,有话咱们回家说。” 易中海心里郁闷,还没等着聋老太太跟上,自己就背着手先走了。 一大妈看着他这副鬼样子,也是来气。 还是耐着性子跟聋老太太道歉。 “老太太,您别介意嗷,老易他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不得劲,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担待。” 聋老太太人才没这么小气。 她拍了拍一大妈的手。 “没事,他恐怕是生我气了,待会儿我跟他好好说说,他是个聪明人,肯定一点就通。” “哎……” …… 三人到了易中海家,易中海早早就坐在了家里等候他们。 等到聋老太太进屋时,他还是忍不住了,张口质问了老太太。 “聋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啊?” “我让我媳妇把你喊来,原想着是让你帮我撑撑场子的。” “可您呢?” “来了第一句就让我给那臭小子500多,您难道不知道我已经给过他了吗?” 聋老太太十分淡定,似乎来这里之前她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 她也没急着跟易中海对峙。 “中海,你别着急。” “今天的事情,傻柱没做错。” 易中海眼睛都瞪大了,何雨柱什么人呐? 一开口就跟自己要了2200,现在还多了550! 后又打了自己,今天又在台下跟自己对呛! 聋老太太现在告诉自己,傻柱没做错? 苍天啊,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他这刻甚至怀疑聋老太太老眼昏花了! “老太太,我说你真是……” 聋老太太静静的看着他,仿佛只用一双眼睛就能轻易看透易中海。 “我都说了,你别着急。”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怎么确定是傻柱打的你?” “还是说你只想找个人照顾你,就拉着他下水?” 这一句话倒是给易中海整不会了。 是啊,他其实没办法确定。 可是如果不是何雨柱,那又能是谁? 找不到那个人,他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所以他必须找个人,不管是不是他,易中海都一定要嫁祸在一个人的身上! 起初他只是觉得傻柱好拿捏,现在看来,还是他狭隘了。 “这……” “可是那份证明书的事情……您也不是不知道,傻柱他完全会因为那张纸对我下手啊……” 说这话时,易中海的声音越说越低,他在聋老太太面前可撒不了谎。 “胡说!” 聋老太太向来是很喜欢傻柱的,当然其中也有利用他的成分。 但是聋老太太阅人无数,傻柱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善人。 无论怎么样,也是做不出恶事的! 她手里捏着拐棍,使劲朝地面砸了三下。 “傻柱是多好的孩子,你不知道吗?” “你做了错事在先,把人好孩子逼到角落,现在你还倒打一耙,说他打了你!” “况且钱你也给他了,他能有什么理由害你!” 易中海也觉得奇怪。 傻柱这孩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什么德行他更是了解。 那他做不出来,还能是谁? “这……” 现在易中海也迷茫了。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站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中海,别想这么多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你啊,好好把身体养好了,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落下这句话,一大妈就聋老太太便回去了。 易中海在家依旧是愁眉苦脸。 聋老太太说的,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先把傻柱弄过来。 毕竟自己还往他的身上砸了不少钱,可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把他给放了。 易中海把钱拿回了家,一打开家门,就发现雨水正在写作业呢。 他乐呵呵的把钱拿了过去。 他把铁盒放在了雨水的桌子上。 “雨水,猜猜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雨水摇摇头,这么老大一个铁盒,她哪里看的出来里面放得什么东西。 “啥啊,难不成是吃的?” 何雨柱摇摇手指。 “不不不!” “给你看看,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随着何雨柱的手慢慢将铁盒盖掀开,雨水这才看清了里面的钱。 她赶紧拿出里面的钱,摊在桌子上。 “这……这么多钱!” 雨水第一反应并不高兴,而是挎着脸。 “哥,你赶紧把钱给人家换回去!这要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蹲大牢的!” 原来雨水是觉得这钱是何雨柱偷来的。 不然谁会莫名其妙塞给他这么多钱! 何雨柱哈哈大笑。 自己这妹妹简直不要太可爱! “傻妹妹,说啥呢!” “这本来就是我们该有的钱!” 雨水听蒙圈了。 “啥意思?” “这钱是咱爹寄给我们的。” 雨水的眼睛梅开二度,又一次被惊讶道。 “咱爹发财了?” 何雨柱摸摸她的小脑袋瓜。 “没有,这些钱都是从以前积累到现在的,一共这么多,以后每个月他还会再寄点来。” “这么多钱,够咱俩兄妹过一阵子好日子了!” 雨水这才听明白,不过从前怎么没听傻哥提起过这茬? “哥,以前你咋没跟我说过呀?” 说到这事儿,何雨柱不得不想到那个老逼登。 “呵。” “原来这钱全都被易中海扣下了,哪里还有咱们的份。” “我也是最近偶然得知的,去邮局一查,还真有这回事!” “这才让他把钱全都吐了出来!” 跟自己妹妹解释了好一通,何雨柱算是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 雨水接触易中海的时候,更加年幼,也深受其害,一直都觉得易中海是对他们兄妹俩最好的。 现在知道了真相,只觉得他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好了,雨水,该说的我也都跟你说了。” “以后得离他远远的,知道了吗?” 第24章 相当毒辣 雨水乖巧的点点头,继续埋头写作业。 何雨柱也不再打扰她写作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已经来了这个世界半个月了,尝试上了几天班。 洗菜、切菜、炒菜……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单调,一点挑战都没有。 原本剧中何大清走后,还是给何雨柱留了条后路。 给他在鸿宾楼开了后门,让他跟着里面的老师傅去学厨艺,这样最起码也饿不着他。 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够靠一身本事养活自己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惜何雨柱到了这个世界才发现,原剧情并没有照常发展。 这里的他被安排进了红星轧钢厂后厨当学徒,每天就围绕着灶台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油烟味。 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易中海的把持下,害得他晚了两年上班。 而那两年,就是何大清刚离开的时候。 他也为何雨柱安排了路,想要将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位置传给他,最起码能够让傻柱有收入来源,饿不着他们俩。 奈何易中海那个坏东西并没有照做。 而是活生生拖了两年,何雨柱年纪都大了,他这才假心假意把他弄进厂里。 在这两年,何雨柱跟雨水俩的日子也是过得最苦的时候。 吃也吃不饱,穿也穿不暖,还没人照顾。 可何雨柱也去了几天,每日都是过着重复的生活,他现在还没转正,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活干得多,钱少。 一个月就20多,勉强能养活他们兄妹俩。 他要是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一定会发狂! 再说了,他现在的灵魂已经不是何雨柱本体了,凭借着20世纪的脑子,再加上系统的帮助,他就不信自己还要这么窝囊的过一辈子! 所以……他要改变! 上天定好的命,他就是不信! 他要靠自己改变命运! 只要命运改变了,他何雨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也不知道他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等那时候,他再杀回四合院! 他要让所有不服气自己的人,心甘情愿的尊重自己,让他们成为自己的舔狗! 而现在最需要改变的,就是他的职业。 先把厨子的帽子摘掉,他才能大显身手去干其他事! 隔天,何雨柱带着千万个不乐意,还是去了厂里。 当然,他今儿可不是来规规矩矩上班的,他是来讨活做的。 他直接找到了后勤主任的办公室。 这李主任跟何雨柱之间那可是关系匪浅。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 现在的何雨柱还没在李主任的面前冒过头,李主任对他更是不熟悉。 何雨柱抬起手,在门上叩了几下。 “进。” 打开门一进去,何雨柱看见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这人不仅胖还十分油腻,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这是李主任给何雨柱留下的第一印象。 “李主任,您好。” 对方还是十分有礼貌,扬起脸上的肥肉对他笑道。 “同志,你是哪位?” “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主任自认为自己笑得很慈祥,但是在何雨柱看来,那是无比油腻恶心的笑容!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鬼笑容! 何雨柱调动起脸上的肌肉,也给对方回了一个笑容。 “李主任,我是咱们轧钢厂后厨的学徒。” “我叫何雨柱,是顶替我爹的位置进来的。” “虽然我在这里也干了挺久了,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想请您过目。” 何雨柱拿出了早就在里面塞好钱的小笔记本,递给了李主任。 果然,不出他所料。 李主任看见了里面的“内容”更是笑开了花,双手把本子一合。 “咱们的同志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说吧,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见他愿意把钱收下,这才坦然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嗐,不瞒您说,我在厂里也干了三年了,可是迟迟没转正,我大概是不适合这个岗位吧。” “所以我想申请换个岗位。” “比如……采购员就挺不错的。” “我爹小时候教过我打猎,手艺也还不错,捕点野味我想还是可以的,所以想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李主任的笑容慢慢收回。 采购员可不是这么好做的,工资虽好,却不是人人都做得。 他将笔记本往何雨柱的方向推了推。 “这个你再考虑考虑,其他岗位或许还行,这个岗位可不是这么好干的,光凭嘴,谁都会说。” “年轻人,不要太自信了。” 见李主任驳回,何雨柱不愿意了。 “不不不!” “您相信我!我是肯定能胜任的!” 见何雨柱如此笃定,李主任有些头疼。 这活倒是空了很久了,因为没人能做的下来。 倘若能给何雨柱一个机会,让他先去试试,成了最好,不成自己也有理由拒绝他。 “小伙子,这样吧。” “你光靠嘴说,我是不会选择相信你的,除非……” 听见有机会,何雨柱的眼睛都在发光。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够证明你有这个实力!” “这样吧,我给你一天时间,你可以去尝试一下,看这活你能不能做。” “当然了,你能不能做还取决于我的选择,数量达到即达标。” “多少数量就看你了。” 李怀德这个人,人品虽不怎么样,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实在的好领导。 在用人这方面,眼神是相当毒辣的。 他不论出身、不论其他,只谈才干,只有是有才的人,他都愿意接纳。 而且他也愿意给年轻人机会,万一能够创造奇迹呢? 何雨柱连忙答应。 “好!李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何雨柱说完便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很快他意识到了个问题。 野味不都在深山老林里么? 他一个住在城里的人,周围可没什么山呐! 要想打猎,还得找地方过去看看。 但他家现在的情况,交通工具是肯定没有的,难不成靠他走着去? 这指定不行! 想到这儿,何雨柱赶紧折了回去。 “李主任,我还有件事情!” 第25章 黑不溜漆 李主任没有不耐烦,放下手中的钢笔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 何雨柱气喘吁吁道。 “我还想申请个交通工具,不然光靠我这双腿,走一天一夜都难以去到山里。” 李主任大手一挥,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零零散散的在上面落下了几个字。 写完以后,拿给了何雨柱。 “拿去吧,自己去选。” 何雨柱把纸条拿了起来,大概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得嘞!谢谢主任!” 说完,何雨柱拿着纸条乐呵呵的去了后勤处。 后勤处一见是李主任的字迹,再看看何雨柱,没一会儿,就给他推了一辆好车过来。 何雨柱大概检查了一下,车胎不漏气,各方面都是完好的,试骑了一下,就上路了。 开着自行车,吹着冷风,何雨柱被冷的哆嗦,不过他的心是极其燥热的! 要知道,在原剧情中,何雨柱跟李主任更是一拍即合。 李主任看中了何雨柱一手好手艺,何雨柱也十分听他的话,愿意跟着他干。 就这样,一有领导到,都是何雨柱为他们掌厨。 后面还混成了食堂的主厨,这其中都少不了李主任的功劳。 不过这也有好有坏。 倘若现在何雨柱被他发现了一手的好手艺,别说调岗了,他这一辈子可就定在那儿了,要想在往上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不是因为现在何雨柱不出头,也没有出头的机会,只要干好手上的那点杂活就不错了。 这种事情,只要给李主任点好处,再煽动两句,调岗的事情不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吗? 何雨柱想着就觉得高兴,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山。 这大冷天的,平时也没人愿意上山,这会儿动物更是少的可怜,要想抓他们,还得先找到他的窝。 何雨柱下车后,胡乱的将自行车甩进了空间里,独自一个人朝山里走去。 山里的温度可比外面低多了,何雨柱走了许久,只看见了一片雪地。 可是他怎么想都不应该啊,天气虽冷,可是动物也总得出来觅食才对。 不然这大冷天的,啥也没有,不早就被冻死了吗? 想到这里,何雨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自己主动找找不到这些动物,那就想办法把这些动物全都引出来,自己正好坐取渔翁之利。 说办就办! 正在此刻,被雪掩盖的草丛里突然有了一丝窸窸窣窣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刚刚好被不远处的何雨柱捕捉到了。 何雨柱的目光瞬间定位到了那个声音的传出源。 脚上的步伐也一步一步的朝那个地方移动,但是动静很小,生怕把里面的东西吓跑。 还没过去几分钟,里面突然蹦出了一只兔子。 兔子不大,动作却十分狡黠。 它似乎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四只小脚拼了命的往前蹬,跑的极快。 可它还是小瞧了何雨柱。 从何雨柱喝下了功能饮料的第一天起,他的身体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无论是爆发力还是其他,都得到了全面的提升。 兔子想逃,根本逃不掉。 当然了,何雨柱也不至于傻到亲自上前追兔子。 兔子是何其狡猾的动物,狡兔三窟,鬼知道前面会不会有它的窝,它只要一钻进去,多半就抓不到了。 何雨柱快速的抓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单眼瞄准野兔的后腿,抓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它扔过去。 石头在触碰到兔子后腿的那一刻,就说明这条兔子,将要没命了。 兔子上半身还十分活跃,但带着这条伤腿,它又能逃到哪里去? 只见兔子的求生欲望极强,何雨柱顾不上其他,赶紧追上去将兔子抓了起来。 “跑?” “好不容易让我抓到一只,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 “想得美!” “你就乖乖的做我的诱饵吧!” 话不说完,何雨柱拿着兔子的头跟耳朵,轻轻往反方向一扭,只听见骨头“咔嚓”一声,兔子的四只小腿便不再倒腾。 现在问题来了,诱饵搞定了,去哪里找猎物? 何雨柱手里拎着兔子,又往深山里多走了几百米。 这回他有了新发现。 地上有一坨新鲜的粪便,何雨柱也分不清楚是什么动物的。 可是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 最起码能够告诉他,这个地方是有猎物的,他没有白跑一趟! 何雨柱决定就在这里设置一个陷阱! 他将兔子安置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再扯下衣服上的丝线,将线头的一段捆在兔子的脖子上,另外一段捏在手心中,只要有动物来了,他就一定能知道。 那时候再一次出击,直接拿下! 准备好以后,兔子放在了空地上,何雨柱找了个附近的遮掩地蹲了下来。 他耐心的等了半个小时…… 依旧没有动物! 何雨柱的腿都快蹲麻了,他低头捶了锤自己的小腿,试图让它放松一些。 也就是在他低头的这一刻,他感觉到手心的丝线好似被拉动了。 他猛的一抬头,然后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眼前的玩意,长着两个长长的獠牙,看起来黑不溜漆,长得跟猪一般大,这是一头大型的野猪! 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何雨柱有些害怕。 就这么个玩意,自己要是干不过它,分分钟有丧命的危险! 眼瞅着野猪都快把野兔吃干抹净了,何雨柱还是十分犹豫。 可是野猪一旦吃完肯定就溜之大吉了,何雨柱能够捕猎到猎物的机会可就更少了。 何雨柱的脑海里迅速出现了一堆想法,他是真怕自己被反杀! 可是来都来了,要是不拼一把,把这么大的羔羊从自己的眼底放走,何雨柱才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特么的!老子跟你拼了!” 只见何雨柱如弹簧似的,从草丛里弹射了出来。 野猪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可是地上还有一坨肉没吃呢! 野猪往后撤了两步,后又往前小移了两步,尝试着把这仅存的最后一块肉叼回去! 也正是因为它的贪心害了自己的命! 第26章 四处逃窜 何雨柱原本看见它都往后跑了,还以为抓它无望了,没想到这小畜生居然还折回来了! 这不是天助他也! 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小刀,这么大的猎物,还得智取才是。 何雨柱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个闪现冲到的野猪的面前,抓住了他的两只大獠牙。 这獠牙要是装上来,何雨柱怕是挨不住。 干脆给它控制起来,它要想再造作,那也造作不起来了! 不过何雨柱还是小看了这只野猪。 即使自己的獠牙被抓住,可野猪的头还能动,还没完全被何雨柱控制。 野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想要把何雨柱甩出去,后发现行不通,就朝他的方向使劲顶,使劲将他往前带。 何雨柱往后瞥见了一棵树,他明白了家伙要做什么! 好啊,他们双方都想要对方的命! 凭借着体重的优势,野猪要想带动凭借自身的力气带动何雨柱,还是很简单的! 何雨柱只见自己跟树的距离越来越近。 自己可是主角啊! 要被野猪给弄死了,这不得被其他人笑话死!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他猜的没错,这头野猪还真想把他弄到树那里弄死。 到了离树一步的距离,何雨柱两条腿呈前弓步,费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跟野猪对抗。 野猪依旧力气充沛,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它乐此不疲。 可是何雨柱是人啊,他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撞击。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再多来几次,他感觉全身都要粉碎了。 这么一直被动下去也不是办法,何雨柱要再不动手,自己很快就要没有力气了。 只见他捏紧了手里的小刀,朝着野猪的脸上扎去! 野猪被疼的发出了吼叫,眼睛充血,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朝何雨柱袭来。 见它受伤,何雨柱的心里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带着些许变态的笑容盯着它。 再次拿起刀,对准了野猪的眼睛扎去。 就在那一瞬间,野猪眼睛里的鲜血流淌了出来,它看不清楚方向了,很是慌张。 或许是觉得自己不是人类的对手,便不再发起攻击,转身就要逃离。 可是何雨柱又哪里会给它这个机会! 看准时机,拔出那把刀,顺势多给它来了几刀。 这只野猪已经摸不清楚方向了,在雪地里四处逃窜。 眼见这只野猪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何雨柱便不再着急,任由着它乱跑。 说不定还能借此还有意外收获! 跟何雨柱预料到一样。 这只野猪虽然眼睛瞎了,可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嗅觉找到了自己的窝,却不想却是引狼入室! 野猪回到自己窝时,已经是奄奄不息的状态了,最终眼含血泪倒在了自家的巢穴前。 就在她倒下没多久,漆黑的洞穴里出现了几双小眼睛观察着四周。 后发现野猪躺在它们跟前,又从窝里钻了出去,尝试着去拱这只大野猪。 这些想必都是野猪的幼崽! 这些幼崽每个大约也有几十斤重,倒也有不少肉了! 正当何雨柱对这些小幼崽起了心思时,突然从他的正面又冲出了一个身影。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撞飞了。 动静一出,巢穴附近的小野猪们也被惊吓到了,一个劲的往窝里钻。 落地时,何雨柱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比之前还要痛! 他这才注意到,这也是一头野猪! 好啊,他今天这是闯进野猪窝里了! 这一头的野猪比上一头还要高上不少,恐怕还要难对付许多! 何雨柱顾不上其他,对付了一只,也算是有了不少经验! 野猪皮十分厚实,用小刀划拉起不了什么作用,顶多让它受一受苦肉,但是却不致命。 这野猪最强大的武器就是它的獠牙,只要被它一顶,半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它的最弱点也正是在它的獠牙之后,那就是——眼睛! 只要让野猪失去了眼睛,它便看不清方向,攻击性也会大大减弱,那时候才是对它下手的最好时机。 在野猪发起第二次攻击之前,何雨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握紧了自己手上的小刀。 他就站在原地,等着野猪主动攻击他。 野猪在原地不停摩拳擦掌,嘴里吐着热气,哼哼两声,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这回做好了准备,野猪一冲过来,他顺势往地上一趴,再将小刀高举头顶,正好能够划破野猪的肚皮。 这一顿操作,把大野猪疼的嗷嗷直叫唤,后转过头来准备收拾何雨柱。 何雨柱捏着手中的小刀朝着它的眼睛扎去,顺势骑上它的身子,又补上了十几刀! 野猪最后失血过多,最终瘫倒在了雪地上,血液渗透了它身下的雪地。 好家伙,连续杀了两头野猪,就是神仙来了,都得喊不行。 何雨柱倒是做到了,但是现在整个人身心疲惫。 他顺势躺在了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这俩大家伙可给他累够呛。 休息了好半天,何雨柱将两头野猪放在了一块儿。 里面的小野猪还作势要咬何雨柱呢! 现下何雨柱收获的也不算少了 ,两头大野猪应该也能够让李主任满意了。 这些小生命还小,何雨柱这回打消了对他们的念头,还是打算放过他们。 “小东西们,可要乖乖长大!” “过几年我再收了你们,送你们下去跟他们团聚嗷。” 何雨柱得意洋洋的将野猪放进了空间里,乐呵呵的下山去了。 下山的时候,路上还有点野兔野鸡啥的,何雨柱也没饶过它们。 空间里的野猪可都是要交差的,还没他的呢,这些野鸡野兔填填肚子也不错。 对于这些小玩意,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顺手的功夫。 他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各抓了一只。 “送到嘴边的我就勉强收下了。” 下山后,何雨柱将自行车从空间里取了出来,骑着自行车就回四合院了。 等他回去时,那才叫一个风光! 第27章 分担分担?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并没有把自行车收回空间。 也就是说四合院的人,可都看着他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这个年代,自行车是何等珍贵的玩意? 整个院里也没几个人能骑上自行车。 抛开自行车的价格不说,自行车还得用自行车票买,一般人可没有办法得到。 所以当所有人都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充满了羡慕。 不仅是他们,就连门口的阎埠贵也眼红了。 他任劳任怨干了几十年,干到现在,也没能拼出一辆自行车的钱。 除了自行车以外,自行车上挂着的野鸡和野兔更是备受大家的关注。 又有车骑,又有肉吃,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单拎出一件,都够让大家眼红。 盯着车头上绑着的肉,阎埠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着之前跟何雨柱的冲突,自己这一次客气一点,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薅点肉吃。 阎埠贵笑的脸都烂了,主动的凑到了何雨柱的跟前。 “傻……不对,柱子!” “你这是去哪儿了呀?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何雨柱抬眼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继续推着自行车走。 阎埠贵这个人就是出了名的厚脸皮,他才不管合何雨柱的态度,只要自己想要的,他就一定要费尽心思得到。 “柱子,柱子,跟三大爷说说呗,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看你车上放了这么多东西,你不会是去山里打猎去了吧?” “你看这么多东西,你和雨水两个人也吃不完吧,要不要三大爷来帮你们分担分担?” “这东西坏了也怪可惜的,你说是吧!” 说话时,阎埠贵的眼珠动也不动动物的盯着车上的肉,眼睛都快长在肉上了。 嘴上还不停吞咽着口水,就跟肉在勾引他似的。 何雨柱只觉得他吵闹,想赶紧把他从自己的身边赶走。 “三大爷,你是闲的蛋疼吧?” “肉多肉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肉坏掉了也不会给你懂吗?” “滚开!” 阎埠贵的喉结又一次滚动,他现在完全不在意何雨柱如何骂他。 “柱子,别这样说嘛,这肉要是坏了多可惜啊!” “要不然这样要是坏了你也不用直接拿给我,你到时候跟我说丢在哪个地方,我去捡就是了!” 何雨柱没忍住,直接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也太不要脸了。 “滚开,滚开!” “你再不走我就直接撞了!” 随着何雨柱的斥骂,阎埠贵这才不舍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等何雨柱走远了,他就小声嘀咕。 “真是个小气鬼!” “我一个老人家都舍得撇下脸面跟你要吃的,真没眼力见,也不知道给我点!” “吃吧,全是你的,撑死你!” 当然了,凭借何雨柱现在的听力,自然是听得见阎埠贵的骂声,不过却没有搭理他。 阎埠贵怎么说还是个老师呢,不过他可是何雨柱见过第一个不要脸的人。 没想到这种人居然是学校里的老师,还真是侮辱了老师这个职业。 不过还有一个人,四合院里最不要脸的王者,何雨柱来了半个月都还没未曾跟她交过手。 不遇见她,那也是好事。 不过在这些事情上,就没有何雨柱想的这么顺利了。 从他踏进中院的第一步起,就已经被一双阴毒的眼睛盯上了。 只见一个胖胖的老女人躲在角落舔舐着嘴角,手上搓个不停,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等到何雨柱走近时,贾张氏迈着笨拙步伐朝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过去。 哦不,是朝车上的野鸡跑过去。 “傻柱,你这鸡我瞧着不错呀,又大又肥!” “你家雨水都多大了?也吃不上这玩意儿了吧,这样吧,我拿回家去,拿炖给我孙子吃,岂不是正好!” “你家嫂子炖鸡的手艺可是一绝,香着咧!” 贾张氏一边说,嘴里的口水不停下咽,手上的动作也没慢,绳子都没来得及解开,直接朝下拽鸡。 她说得跟这鸡是她家的似的,而且就没拿正眼看过何雨柱,就专注扯鸡了。 嘴里还念叨着。 “哎哟,绑这么紧做什么,我都不好取了!” 何雨柱压低声音道。 “拿开你的脏手!” 还没等贾张氏啰嗦,何雨柱拿起怀里的小刀,直接朝贾张氏的脏手扎去。 贾张氏吃痛,很快就把手放开了。 随后,何雨柱还顺便送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好家伙,这力道,跟他杀野猪的时候也没差了。 贾张氏活生生被他扇出了五米远,一脸懵逼的呆坐在原地。 她这是被何雨柱打懵了? 她用自己手抚上刚才的巴掌,现在摸着都还生疼! 傻柱这是对她下死手啊! 贾张氏什么人? 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见了她都得让她三分,倒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威严,主要是这人太疯了! 发起疯来,没人能控制她。 所以大家都是能不招惹他就不招惹他,毕竟摊上这么个疯子,自己也毫无招架之力。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院子20多年,居然还头一次遇上了敢打自己的人! 岂有此理! 她可是贾张氏! 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就不姓贾! 鬼哭狼嚎一向是贾张氏的个人节目,但凡是让她吃了亏,她就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老天爷……” 正在她开始嚎叫的时候,对面的声音跟她融合在了一起。 她一脸懵逼的看向何雨柱。 “大家快来看看啊,咱们四合院里出抢劫犯了!” “这大白天的,我人就这么好好走着呢,她就直接跑上来抢了,还有没有公道了呀!” “像这种人咱们院里还能留吗?” “赶紧来个人把他收了送去派出所啊!” 好家伙,傻柱这是把自己的招给用了。 拿自己用什么? 贾张氏刚才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就这么就被憋了回去。 她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贾张氏坐在地上,这回想哭爹喊娘,但无论怎么样喊都喊不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周围的人陆陆续续都围了上来。 第28章 谎报军情 在这个大家工资都不高的年代,谁都想多赚一点。 像派出所这样的地方就有一个明文规定。 举报有奖,抓获犯人有奖…… 相当于只要是抓到犯事的送去,那就能换钱。 这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竟然在四合院里发生了,大家都激动不已。 大家从各个方向都跑了过来,七嘴八舌道。 “哪来的抢劫犯!” “奖金,奖金,我来了!” “大家可围好了,不能让抢劫犯跑了!” “抓到他,咱们可就有肉吃了!” …… 贾张氏坐在原地抽泣着鼻涕。 不是,自己不就是上去要鸡吗? 怎么这会儿不明不白的就成了抢劫犯了? 还在她心里懵逼的时候,贾张氏赶紧从地上咕蛹了起来。 要是真被这些不明不白的人送去了派出所,进去了可没什么好日子过。 就这罪名,她可担负不起。 别说出来了,在里面起码要脱一层皮。 脱层皮都是小的,要是情节严重,吃花生米也是有可能的。 贾张氏犯不着为了一只鸡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这时候还是能逃命就逃命。 她逃了,何雨柱是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没有找到抢劫犯,纷纷朝着何雨柱围了过来。 “傻柱,你刚才喊啥呢?抢劫犯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寻了好半天了,连抢劫犯的影子都没见到!” “是啊,你可别谎报军情!” “这么火工夫,抢劫犯怕是都跑了吧!” …… 何雨柱见他跑了,这才跟各位解释道。 “大家先稍安勿躁,我确实没说谎。” “刚才贾张氏可就在我面前呢,明目张胆的就上来拿我的鸡。” “她甚至连问都没问,这不是抢是什么?” 大家并不关心何雨柱的东西有没有被抢,他们只关心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你们不用找了,刚才她看见你们来了,被吓得一溜烟跑回自己家去了。” “今天可真是谢谢大家了,要是没有你们过来,恐怕我手里的东西已经进了她的肚子了!” “下一次我看见她过来,我直接就喊你们,到时候我和你们一块把她抓去派出所!” 何雨柱嘴上说着,都快走到自己家门口了。 “好好好,大家就送我到这儿吧,你们都快回去吧。” 随后何雨柱就直接开门进了自己家,只留下众人在他家门口徘徊。 大家的脸上都稍稍有些失望。 “这叫什么事儿啊!” “跑了一趟人没抓到啊,逗我们玩儿呢!” “不是,刚才你们看见傻住的手上拿着什么没?” “那可……” 没等这人把话说完,身旁的人就戳了戳他。 这可是在何雨柱家的门口,这样议论别人怕是传出去也不好听。 况且何雨柱这几次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软柿子了。 何雨柱一路走一路说话,声音早就传进了雨水的耳朵里。 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雨水已经变得不再害怕何玉柱了,有时候还能跟他开几句玩笑。 所以何雨柱回来,雨水也觉得高兴。 看着他手上拎着的大肥鸡,雨水高兴死了。 “哥,你这是从哪儿来的鸡呀?这么肥呢!” 何雨柱拎着鸡去了厨房。 “这是山上的野鸡!” “前段日子你不是嚷着想吃鸡腿嘛,这鸡腿好,肉多又紧实!” “好了好了,你赶紧写作业去,别耽误学习,我去给你炖鸡。” 没过一会儿,鸡汤的香气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这味道,把雨水写作业的心都勾走了,一心只想啃鸡。 等何雨柱把鸡肉抬上桌,俩兄妹大快朵颐了一顿,硬是把这么大一只鸡全都吃完了。 吃完了鸡,何雨柱不打扰雨水,便独自回屋了。 躺在床上,何雨柱硬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他就奇怪了,这系统机制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也来了这里小半个月了,其他人的命运虽说他没沾边吧,但易中海的命运,这么说也是改变了轨迹的呀! 他成了残疾人,这也就代表他以后是干不了技术活了,更别提回厂里干活了。 这难道还不算吗? 再说了,他现在也是半个要转岗的人,人生轨迹也算是有变化了。 可是这个破系统硬是一点提示也没给,啥也没有什么,甚至让自己感觉这个系统不存在似的。 何雨柱越想越烦,可是他烦又能有什么用? 系统没用,可他的日子还得要往下过,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得了,该咋咋吧。” 最后何雨柱还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放过了自己,没过一会儿就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 贾张氏狼狈的逃回了家里,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鸡没抓找,反倒差点还得自己被抓! 而且这傻柱是怎么回事? 往常有好东西,他都会想着他们贾家的! 就算是他没送,自己亲自上门去“要”,他也一定会给的。 今天还真是反了天了,他不仅没给,还把自己打了一顿! 贾张氏真是越想越生气! 正在此刻,秦淮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叫贾张氏吃饭。 “妈,饭菜弄好了,来吃饭吧。” 经过刚才那一茬,贾张氏被折腾得都饿了。 可是来到饭桌上,看着这寡淡的米汤再配上都快放馊的咸菜,贾张氏暴躁脾气又来了。 她拿着筷子在碗里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薅到半粒米饭。 好家伙,原来这是粥…… 要是不说,还真以为是米汤呢。 贾张氏又用筷子在咸菜碟子里面翻来翻去,发现都是些咸菜沫。 这叫哪门子饭? 跟何雨柱的那只大肥鸡比起来,真是…… 想想就流口水! 她顺势在筷子砸在了地上。 “吃吃吃,吃什么吃!” “这么点米汤,我都吃不下,我家棒梗吃了怎么长身体!” 秦淮茹唯唯诺诺的看着她。 她已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婆婆不高兴拿她撒气在她家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而贾东旭就在旁边,看不见也听不见,任由他妈对秦淮茹发火,自己则低头吃自己的饭。 “可是……咱家平时不也吃这个吗?” 第29章 风情万种 贾张氏听的不爽,直接一巴掌朝着秦淮茹的脸上扇去。 刹那间,秦淮茹洁白的小脸上就出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秦淮茹哭了,小声的抽泣着,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哭了。 自从来到了这个家里,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原本以为从农村能够嫁到城里,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她出嫁的时候,村里人可都羡慕她了,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如今的惨状。 自从嫁进这个家里的第一天,贾张氏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笑脸总是朝着他儿子的,而苦瓜脸向来是对着秦淮茹的。 高兴了就给她个枣吃,不高兴了就给她两巴掌。 这些都是秦淮茹在贾家的遭遇。 摊上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婆婆,也就够惨了。 可是秦淮茹还遇上了一个没长嘴没长眼睛的丈夫。 相亲的时候看着他什么都好,结了婚便撕下了那张人皮面具。 淡漠、无情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起初秦淮茹还祈求能够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丝安慰,但是她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冷漠。 就在秦淮茹回忆起往日的那些委屈时,贾张氏措不及防又在她的另外一张脸来上了一巴掌。 “哭哭哭,哭什么哭!” “一天到晚哭来哭去,怎么的?想勾引我儿子不是?” “你看看家里这些吃的,能算得上是吃的吗?” “全都是些汤汤水水!” 说着贾张氏气不过又去拧秦淮茹的耳朵。 “也不知道我们家娶你是干什么吃的!” “赚不到钱也就算了,连点饭也不会做,每个月我也给了你不少生活费,你就把这个家打理成这个样子,还敢跟我顶嘴!” 说到这个,秦淮茹是真委屈,自从她嫁给贾东旭以后,贾东旭的工资,她就一天都没见到过,全都是由他妈亲自打理的。 家里一共4口人,贾张氏不过一个月只给她10块的生活费。 这么点钱还要让全家吃饱,可真是难为她了,她总不能去偷去抢吧? 可是她知道这些都不能说,因为说了又会挨贾张氏的一顿毒打。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置之不理。 只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贾张氏气消以后,事情就过去了。 低头认错的只有她。 “我错了,我不应该跟您顶嘴的。” 秦淮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有道不尽的委屈。 她已经主动认错了,贾张氏要是还继续发作,倒是显得她无理取闹了,虽然本来也是无理取闹。 “嘴上知错了,心里肯定就是不知错。” “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去给我拿双筷子来。” 秦淮茹这才收起眼泪。 一家人沉默不语,默默将这顿饭吃了下去。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就起来了。 他现在来了这里,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以前的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身边有了雨水,可就不能过以前的日子了。 做什么都要想着自己这个妹妹,平时还得起来给她烧个早餐什么的,再亲自送她去学校。 目前看来,何雨柱这个哥哥当的还是挺不错的。 今天就是跟李主任约定好了的日子,只要把物资一交,调岗的事情就板上钉钉了。 所以何雨柱也完全不担心。 他就不信自己带着几百斤的东西过去,还交不了差? 没有了工作的烦恼,何雨柱便想骑着车到处去转转。 来了这么久,他总是过着两点一线想生活,对这个年代的东西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平时都在轧钢厂上班,完全没有时间,可今天不一样,只要他想,想逛多久就能逛多久。 何雨柱在城中漫无目的的闲逛,这里走走,那里看看,找了半天,也没想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他穿越过来之前,倒也看过不少小说。 像这种穿越过来的世界,往往都不是单一,而是杂糅的,各个主角的故事穿插在了一起,那才有意思。 所以他就想尝试找找,看看这里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 终于,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抬头,眼前一个华丽的绸缎铺子就那么清晰明了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里面的女老板风情万种,就坐在店铺,看着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除此之外,距离这里不远还有一家小酒馆! 看来何雨柱猜想的没错! 这里两个世界杂糅在了一块儿! 不过何雨柱并没多逗留,他还记得自己还有要事在身。 这会儿他也该去轧钢厂了,调岗的事情还等着,总不能让飞到嘴边的鸭子给跑了。 他直接去了轧钢厂。 去的路上,何雨柱找了个距离轧钢厂最近的地方。 他将其中一头最大的野猪拎了出来,大概有个三百来斤,他都险些有些拿不动。 他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把野猪扛在了后座上。 还好,这自行车除了后面的车胎有些往下沉以外,其他的倒是没问题。 何雨柱骑上车,费力的蹬着。 好家伙,这野猪是真心沉! 何雨柱这么说,身体跟普通人比起来还是强上百倍的。 可是遇上这么重的一只野猪,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还好自己距离轧钢厂保卫科的门口并不远。 保卫科的人出来抬头一看,那不是他们单位的自行车吗? 随后该喊人的喊人,该上前帮忙的上前帮忙。 前前后后来了20几个人,才勉强将这百来斤的野猪抬进了轧钢厂。 李主任收到消息,更是连板凳都没捂着,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看着眼前这么大一头野猪,他属实被震撼到了! 这么多肉,可以够厂里吃上好一段日子了! 李主任本来脸上的肉就多,这一乐呵,小眼睛被脸上的横肉都挤成了一条线。 “小伙子,你可以啊!” “居然能弄到这么大头猪!厉害厉害!” 李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雨柱乘机提醒他。 “李主任,那调岗的事情……” 李主任拍拍胸脯。 “小事情,包在我身上!” 第30章 努力上进 正如李主任所说的,这件事确实包在了他的身上。 没多久,何雨柱的调职申请就已经批下来了。 而他的工资更是上调了几块钱,反正无论如何都比做后厨的学徒好。 李主任还跟他承诺,倘若他能够提前完成采购的任务,他的薪水将会继续往上涨。 这是他激励何雨柱的方式,不过何雨柱并不吃这一套。 坦白了说,何雨柱其实并不是为了钱来的。 他只是单纯的想逃离后厨的环境,不想一辈子都在里面给别人做这些杂事。 既不能成长,又没有上升空间,那他不就白穿越了吗? 而采购员却大不相同。 采购员只用负责采购,又不需要天天上班,只要完成采购任务就行。 其他大部分的时间全由何雨柱自己分配,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也可以去做更多他想做的事情。 这头一次就送了这么好的物资过来,李主任自然是笑个不停,甚至还把何雨柱邀到了他的办公室去坐了一会儿。 两人倒也没有聊太久,寒暄了几句何雨柱就走了。 李主任自然心里也不愿意让何雨柱待得太久,毕竟接下来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这回何雨柱送来了这么多好东西,他指定是要做点什么的。 用来做人情最是合适! 这一切都在按照何雨柱给自己安排的路线,一步一步往下发展。 成功当上采购员,只是他的第一步。 该交的物资交完了,该处理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这会儿雨水也该放学了。 他蹬上了自行车,提前去雨水的学校等候,准备接她放学。 没过多久,雨水他们就出来了。 雨水的同学们见到何雨柱更是兴奋不已,雨水的心理也是很高兴。 “哇,你们家居然有自行车哎!” 雨水装作毫不在意的回应了一句。 “那是,这可是我哥的。” 这是何雨柱正在朝雨水挥手打招呼。 “不跟你们说了,我先回家了!” 雨水一蹦一跳的来到何雨柱的旁边。 可是在雨水的印象里,这一会儿不是何雨柱上班的时间吗? 怎么突然有时间来接自己了? “哥,你咋来了?你这会儿不是在上班吗?” 何雨柱帮她把书包取下来,背在了自己的肩上。 “嗐,快坐上来,哥有件好事要跟你说!” 雨水慢慢的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拉着何雨柱的衣角。 “坐好了,走吧。” 冷冽的风吹在雨水的脸,虽然凉凉的,但雨水的心理却很温暖。 “对了哥,刚才你说有啥好事要跟我说呀!” “嗐,我今天这不刚调岗吗?之前在后厨学徒来着,今天领导给我换了个试做,让我去做采购员。” 何雨柱做厨子的事情,雨水是知道的。 可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换了份工作。 “怎么了?难道做学徒不好吗?” 在雨水的眼里有钱挣就是好的,工作不分高低贵贱。 “好是好,这不是一直都没转正嘛,你的钱也少,我新换的这个工作,每个月可比之前多了足足5块钱呢!” 何雨柱跟雨水说起话来,没有把她当做小孩,反而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朋友,什么话都跟她说。 这样也能拉近俩兄妹之间的感情。 “看来那是好事啊。” “工资不仅高了,我留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到时候你们想吃啥就直接跟我说,保证你每天回来都有好吃的!” 雨水这里就有点不明白了,什么叫工资涨了,留在家里的时间还越来越多了? 难道还有这样的好工作吗? “啥?我没听错吧?” “哥,你到底干的是什么工作呀?” 何雨柱又重复了一遍。 “采购员。” “这个岗位可好,用不着天天去轧钢厂,我还能经常在家陪你。” 这对雨水来说,确实是好事情。 何雨柱在家的时间多,也能多一个人陪她说说话。 况且她乐意跟现在的何雨柱待在一起。 “这么好!” 何雨柱骄傲道。 “那可不,你也不看你哥是谁!” 雨水其实这段时间特别的感慨,以前她总觉得何雨柱不算是个好哥哥,对自己也算不上好。 可是现在他彻底变了。 变得努力上进,对自己又好,也不会让人拿捏。 总之何雨柱是越变越好。 四合院里面的人大多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何雨柱当上采购员的事情,在他回来的路上很快就遍及了四合院。 大家都很难相信,但又不敢不相信。 阎埠贵知道了以后,心里可是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等到何雨柱一回来,他就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 “柱子!” 何雨柱今天心情好,阎埠贵喊了他,他也答应了。 “怎么了?三大爷,你有事找我?” “我今天手上也没没拎东西啊?” “怎么了?你难不成嗅到我身上的肉味了?” 何雨柱当场拆台,让阎埠贵觉得没有面子,可又不好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就是想来问问,听说你在厂里当上采购员了?” 所以就没想到这个消息居然传的这么快,不过也没否认。 “我当不当采购员,跟你有啥关系呢?” 阎埠贵立马关心他。 “唉呀,这不是想着做采购员辛苦嘛,我就来问问,没有其他意思的。” 何雨柱只是笑笑,这老头又憋着什么坏呢? 阎埠贵什么心思,他难道还不明白吗? “三大爷,您家住河边么?我说你管事也管的太宽了吧?” “自己家都乱成了一锅粥,你还有空闲来管我呢?” “算了吧,我就不麻烦你老人家了。” “我看您有时间多管管你们家的几个孩子,我看没一个省心的!” 提到了自己的孩子,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虽然他也知道家里的那个是不中用的,但也不轮不到傻柱来说他呀。 他气不过就怼了回去。 “你这臭小子长着张烂嘴说什么呢!” “我家孩子好的很,用不着你数落!” “倒是你,小辈没有个小辈的样子,我看雨水都快被你给教坏了!” 第31章 大获全胜 雨水就站在自行车的一旁,听着这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哥对她有多好,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 何雨柱正要开怼时,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雨水发话了。 “三大爷,请你嘴放干净点!” “你又不是我们家长辈,我们家的事情又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惊讶的看着雨水,这个平时娇滴滴的姑娘现在居然为了他出头! 好妹妹! 俩兄妹合起手来,就对阎埠贵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就是!” “你自己出言不逊在先,可怪不得我们!” 阎埠贵想学易中海那套道德绑架的招数,人家两兄妹压根就不上钩。 眼见阎埠贵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两人,何雨柱懒得把时间耗费在他的身上,推着车就带雨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次的争斗,何雨柱简直大获全胜! 也正是因为他跟阎埠贵撕破了脸,同时也警醒了院里的其他人。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跟别人不一样了。 不再是以前那个想拿捏就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只要有人欺负他,欺负他妹,他都必须狠狠收拾回去! 况且现在他的事业上也有所变化,四合院里上下皆知。 从前的窝囊废已经在逐步成长了。 照这样下去,还真不好说,他以后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 那时候四合院的人只有仰望他的份! 何雨柱本人自然是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他只想一步步逆天改命,最后把四合院的畜生狠狠踩在脚下。 现在四合院里的天已经逐渐开始变了。 易中海残了,加上上次全院大会的事情,让他元气大伤,人没得到,钱也折进去了,早已让他心如死灰。 他不蹦跶,那他被他罩着的那些恶人,自然也就蹦跶不起来了。 这里点名贾家一家。 四合院里人人都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而且还是唯一的徒弟。 虽然他人不咋地,可是凭借着这个身份,大家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啰嗦,只敢在背地议论。 况且易中海有多么疼爱自己这个徒弟,大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除去每个月的救助粮以外,平日时不时还塞点钱给他,这些可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只有贾东旭有这个待遇。 自己儿子如此受到器重,贾张氏就快在四合院里横着走了。 易中海虽然不喜欢她,可是碍于贾东旭的面子,怎么着都要给他们家三分薄面。 有时候贾张氏做了不少错事,易中海更是把她包容的无法无天。 正是这一点,也引起了公愤。 现在好了,易中海残了以后,既不出来走动,也不跟其他人往来,整日就在自家的窝里待着。 他不出来,贾张氏再出来蹦跶,热出祸事可就没人给她担着了。 贾张氏精着呢,她知道自己作妖会给自己找来麻烦。 干脆易中海不出,她也不出! 她也关在家里,每日就看见窗户外的人来回走动。 贾张氏见谁都不爽,逮谁骂谁。 今天说王家,明天说李家,家家都不顺她的心。 她就在自己家里,张着嘴指点江山。 今天在屋里听说了傻柱的事儿,那更是气的牙痒痒! 要想她家儿子可在厂里干了好几年,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转正,能做到现在三级钳工的位置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现在每个月也就40多块,这么多还大都收在了他自己的囊中。 再看看人家傻柱仅仅在一个月之内就成功为自己调了岗,而且工资还比以前高! 这怎么能让贾张氏不眼红! “呵,真是嘚瑟!” “他要是让有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回到了家里。 原本他是打算先给雨水烧点饭吃,余光却瞥到了外面的人影。 他前期还是太张扬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何雨柱看得实在心烦,干脆把手上的东西一放,进屋找了雨水。 反正呆在家里也心烦,何雨柱干脆就领着雨水出去吃。 自己要是在家做好菜,还不知道香味会引来多少小人。 罢了罢了,何雨柱看着都心烦! 同时,何雨柱心里也生出了其他想法。 现在看来,他虽转职成功了,但是他依旧看不到未来。 现在的他身上除了有废物系统加持以外,身体比常人强些,跟普通人倒也没什么区别。 没有本领傍身,要想在这个社会立足,还是很难的。 所以要想崛起,还得从长计议。 易中海在家里修养了一段时间,手上的伤倒是也恢复了。 只不过看着残缺的手指,易中海心里还是难受。 即使如此,该复工还是得复工。 复工的第一天,易中海为了不让厂里的人看出来,还特意带了个手套。 准备好了后,就出门了。 易中海从走进厂里的第一步开始,他时不时就感受到了大家瞟过来的目光。 他将手揣到了荷包里,脸上纹丝不动,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他狼狈的样子。 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易中海总算是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看着面前的零件,用手拿了起来,尝试着用手做工,但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易中海也料到了这个结局,但是他不想认输。 他还想挣扎,但是压根无法操作。 没多久,一个同志主动来找了易中海。 “易师傅,有人找。” 易中海被喊去了办公室,接下来的谈话内容,易中海比谁都清楚,但是这一刻他是最紧张的。 怀揣着紧张的心进了办公室,领导的态度跟以前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易中海没受伤之前,怎么说也是七级钳工,怎么也是轧钢厂的老前辈了。 领导对待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如今他现在受了伤,领导似乎也没这么热情了。 “易师傅来啦?” 易中海在领导面前赔笑。 “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领导的眼神直接看向了易中海带着手套的手。 “你这手……好点了吗?” “谢谢主任关心,伤口都已经痊愈了。” “您看。” 易中海缓缓拿下手套,把自己的伤痛展示在他的面前。 第32章 越描越黑 只见脱下手套的那只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就这样展露在眼前,不免让人觉得害怕。 车间主任见到伤口的一瞬间,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即使脸上的表情就闪过了一秒钟,但还是被易中海捕捉到了。 车间主任重重叹了口气。 原本之前这些事情他只是听说,想着一中还要是伤的不严重,继续回来上班还是有希望的。 可是如今看到他缺失了一只手指,彻底打消了他心中的期望。 扎钢厂的工人靠的就是这双灵活的手,少一个手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残酷的打击。 况且以易中海的技术,厂里可找不出有几个像他这般手巧的人。 现在好了,他的手废了,那也就说明他是肯定不能再继续留在轧钢厂了。 “易师傅,哎……” 易中海给他看过自己的伤势后,心中觉得羞耻,又再次把手套戴上了。 他勉强扯起嘴角笑笑。 “主任,我没事的。” “我这伤,以后精良的活可能干不了,不过基础的还是能够操作的,要是厂里不嫌弃……。” “诶哟,易师傅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厂里能有你这样的人才是我们的荣幸,你也是我们的老员工了,工作上的事情咱们可以给你调整,别担心。” 易中海当然不担心了,今天来这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就是提前退休嘛? 他也不想这么被动,就这么等待着,干脆自己提出。 “主任,我知道咱们厂里对待老员工的福利一直都不错,而我现在这个情况,厂里也难办。” 易中海确实说出了个大问题。 像他资历深这样的老员工,最是不好安顿。 怎么处理都不合适,要么福利太好,轧钢厂不愿意给,但要太刻薄,又会伤了工人的心。 “我觉得我这种情况,厂里难办我是知道的。” “您要不听听我的意见,也算是给我这个老工人的最后一丝体面了。” 主任点点头。 “易师傅,您说就行了。” 易中海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现在看我这情况,大概跟八级钳工是没缘分了,我别说八级钳工了,现在就连七级钳工的活,我也干不了。” “我愿意主动降级,把这个位置让给其他人,手上的活我虽不行,但是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我可以实操转理论,尽我所能,为厂里带来效益。” 这一点易中海倒是跟车间主任想到一块儿去了,就算他不主动提出来,早晚也会收到消息。 现在他主动提出,那也是想给自己再多争取一些。 最起码面子上,他也说得过去。 车间主任装作十分惊讶。 “易师傅,你真的愿意吗?” “你现在可是七级钳工,如果降级,你现在所拥有的都会大打折扣。” “这点你得想清楚。” 易中海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是做好了十分的准备。 “主任,我想好了,毕竟我现在受伤了,啥也做不了,总不能不干活却拿着这么多钱,下面人也会有意见的。” “我已经想好了,您就不用再劝我了,至于降级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车间主任装得很难为情。 “易师傅,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在这件事情上你受委屈了。” “哎……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跟上级汇报一声。” 没过一会儿,车间主任便拿着单子回来了,递给了易中海。 “易师傅,你的情况我都已经跟上级汇报了,你能主动提出降级,这是你身为老同志的自觉,我们也不能寒了你的心。” “我们给你争取过了,为你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由七级钳工降至三级钳工,薪资也将做出调整。” “不过活你就不用干了,帮着带带学徒就好,教他们一些你的经验以及知识,每个月也能得到不错的报酬。” 自己都这么主动了,竟然才争取到了三级钳工! 三级钳工一个月四十几! 这么点工资仅仅只有之前的一半! 这差点不是一星半点啊! 还不让老工人寒心? 呸! 易中海心里堵了无数句脏话,只见他张了张嘴。 “好。” 事情敲定后,该签字签字,该盖章盖章,这件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最后易中海一脸落魄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心里百般交集。 今天自己成了这样,他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易中海也不知道为什么,至今都觉得自己的伤是何雨柱做的。 即使他不认,自己也认定了是他! 易中海一边想着,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既然不在这里干了,他的座位也该腾腾让人了。 就在他收拾之时,贾东旭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看见他就热情的跑了过来。 “师傅!” “好久没见,你好点了吗?” “师傅,最近我在这儿看不见您,可太想你了!” “我这最近遇上点麻烦,问他们谁都不会,我这刚研究好呢,没想到就看见你来了!” 说话间,贾东旭无意间瞥到了易中海随手放在一旁的降级申请表。 还没等易中海来得及收回来,贾东旭眼尖,一把拿在了手上。 “这啥啊师傅……降级申请……” 他不过就看了纸上的几个词,下一秒就被易中海夺了过去。 贾东旭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直接大声问他。 “师傅,你没事写什么降级申请啊!” 他这样大声一吼,周围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大家都知道了易中海要降职的事情! 大家的目光纷纷朝他们看来。 易中海本来心里就不乐意了,自己这草包徒弟还故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 “师傅,怎么不管我事了!” “你可是我师傅,是咱们厂里的七级钳工,眼瞅着要升八级了,你怎么就写了个降职申请呀,真是太可惜了!” 易中海朝他翻了个白眼,自己都受伤了,再幻想升级,那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好好好,你可闭嘴吧,越描越黑了你!” 第33章 仁至义尽 贾东旭表示自己委屈,自己这不是在给师傅鸣不平嘛! 怎么就越描越黑了? “不行,师傅!” “我刚才可都看见上面写的字了,咱轧钢厂也太黑心了,你在咱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竟然最后只给了你一个三级钳工傍身!” “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不行,我得找他们算账去!” 贾东旭一上头,脑子不带就打算这样冲出去。 要是放在一起,贾东旭要是能够这么护着自己,易中海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是他现在这个境界,贾东旭越这样,就显得这人特假! 易中海这一来二去,心里本来就堵的慌,现在被他气得更头疼。 “站住!” “我叫你滚回来,听见没?” 贾东旭本也不打算真去,只不过做个样子给大家看看,他易中海落得了什么下场。 老师傅又有什么用? 干不了活那也只能是个废人! 要换贾东旭的话来说,轧钢厂真是对他太好了,对一个废人还用这么多心思,就是浪费! 有这么多钱,不然拿几分给他用用! 易中海这么一叫,贾东旭气冲冲的更要往外走。 “不行,厂里做的这是什么事!” “师傅,我一定要去给你讨个公道!” 易中海头大,贾东旭这是纯纯在给自己捣乱。 虽然他也觉得三级钳工有些低了,可他现在只是一个废人,总不能让他开口要吧? 他倒是愿意,不过上头的人该不愿意了。 “讨什么公道?” “你少去给我找麻烦!” “厂里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而且你用不着跟我面前装,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想去,何必呢?” 听到易中海点穿了自己,贾东旭也不装了,主动走了回去。 “师傅,你这是说什么呢?” “那……我就祝您走好?” 易中海被他气得半死,这就是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好徒弟! 易中海的这边闹的鸡飞狗跳,但何雨柱那边的生活却过得美滋滋。 何雨柱现在做着采购的工作,每个月只需要达到采购的数量,甚至都不用天天呆在厂里。 而他只需要偶尔上山打个猎什么的,放进空间里,等到需要用的时候,再交给厂里就行了。 更厂里其他的岗位比起来,他这个工作工资不错,休息时间还多,倒是羡煞旁人。 况且其他采购员能够采购的大多数白面、粮油类的,像何雨柱这样,能稳定提供野味的,实在是少。 所以他的地位会比其他采购员稍微高些,也更加受到领导的爱戴。 平时就算是科长在路上遇到他,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二人还能聊上好几句。 占着个清闲的职位,何雨柱也十分轻松。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他在这里也呆了几个月,眼见着就要开春了,动物们也开始躁动了。 何雨柱也用不着天天去,看准天气好点的时候上趟山,总能得到不少的收获。 除了这些以外,让何雨柱感到最惊喜的事情发生了。 【叮!】 这久违的机械声,一下子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力,他竖起了耳朵听。 【恭喜您已改变易中海的人生轨迹!】 【恭喜您已获得技能:少林拳。】 【恭喜您已获得技能:泰拳。】 我靠! 这人工智障起作用了! 技能一经触发,何雨柱感觉自己刚才还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如今被灌注了各种各样的知识。 他装模作样的用手按照脑子里的招数摆弄了几下。 刚开始还十分生疏,不过这招数就想刻在他的肌肉里一样。 他明明之前都没接触过这玩意,现在不过练了仅仅无边,就已经将动作全都消化了,打上一套,动作更是丝滑。 何雨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的身体! “我会了!我会了!” 何雨柱十分激动,还记得前几个月前,他还一直吐槽呢。 隔三差四就骂系统把他送到这个破世界来,又什么都不给他。 现在好了,完成任务,也算是得了不少东西。 不过学会以后,何雨柱还有点遗憾。 当初系统要早让他学会,那自己一定不会只让易中海只断一只手指! 必然得打得他爬都爬不起来,终身瘫痪那才好嘛!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也算是对他下过手了,自己也不后悔。 现在既然已经会了点东西,那就更应该找点事情来做做了。 其实他也不是特意找的,好巧不巧,那人直接跟他装了个满怀。 那天何雨柱不过照常送雨水上学,他就骑着车打算去街上逛逛,买点雨水想吃的东西回家。 他刚骑到大栅栏,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个巷子突然窜了出来。 何雨柱倒是没被吓到,但是对方没看清楚路,直直的朝着他和自行车撞了过来。 “哐!” 自行车也被对方撞倒了,何雨柱还没来得爆粗口,跟对方不过对视了一眼。 深邃的眼眶加上浅蓝色的眼珠,怎么看也不像是本国人! 何雨柱下一秒刚想说话,对方顾不上身上的上,赶紧从地上撑了起来,撒丫子跑进了正阳门下。 这说不定是个敌特! 何雨柱也不管自行车的死活了,起身就朝着刚才那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原本何雨柱都以为肯定是找不到他了,奈何那人拖着伤,根本跑不快。 只能拖着半只腿,左拖右拽的进了最近的一家绸缎店。 何雨柱没急着去捉拿他,自己站在不远处。 还能看见那人在跟女老板说话,看起来关系匪浅! 而且这个敌特根据何雨柱之前提取到的信息,身份还不小,在敌特里高低算个小领导。 想必他的身上应该藏了不少好东西,何雨柱便打起了他的主意。 这个人,抓肯定是要抓的,只不过他身上的好东西可不能被发现了。 要是真交给了其他人,那自己可就错过了不少的意外收获! 要能搜刮到他身上的那些宝贝,何雨柱和雨水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不过这样的敌特,要想这么轻易就抓到肯定不能,还得有个计划。 第34章 不眠之夜 日子过得很快,又到了何雨柱交物资的时候。 跟前几次的操作一样,在轧钢厂的附近把野味从空间里拿出来,在用自行车拉去四合院。 何雨柱每一次带来的物资只有多没有少,而且全都是肉,谁见了他都高兴。 这一次把东西交了,何雨柱又换了不少钱,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自从他上回在正阳门下这块儿碰见过敌特,导致他现在只要一出门,总是无意识的就逛到了这里。 而且看着那家绸缎店,他是越看越好奇,这里面也不知道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今天他还是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这里,寻思着来都来了,要不然就去看看? 还没等他动脚,他看着远方的背影顿住了。 这人怎么那么熟悉?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 何雨柱眯起眼睛打量,这人虽只露了个背影,但他总感觉这人说不上来的熟悉! 谁能想得到,京都那么大,他居然能在这里碰到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平时身体不好,身边总会跟着一个人。 但今天她确是一个人来的这里! 何雨柱紧张得不敢出声,也不敢骑自行车了,生怕被聋老太太发现。 他将自行车锁好放在一个角落,自己则蹑手蹑脚的跟在她的身后。 刚开始聋老太太还是正常的脚速,一个拐棍杵着能走多快? 可是后面,何雨柱就发现了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聋老太太走到一个分叉口时,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脚上的步伐越发的快。 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何雨柱跟在她的后面,身体虽老实,但心里确实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幕。 实在是匪夷所思! 弄半天原来聋老太太的瘸腿都是伪装出来的! 那她的演技不要太好了,居然骗过了院里所有人,都没一人发现! 要不是何雨柱今天亲眼所看,是万万不敢把面前这个身手矫健的人,跟四合院里风吹就倒的聋老太太联想到一起的。 何雨柱就这样跟在聋老太太的身后,但一直都没发现。 直到聋老太太最后停在了一座院子的面前。 她左顾右盼,确认没有人后,她直接钻进了院子。 何雨柱就躲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不过他躲进了人家的商铺里,所以他也没被发现。 自己亲眼目睹了聋老太太进入了那个院子,何雨柱这会儿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进去? 还是当没看见? 现在要是进去,自己会发生什么? 这个院子里,何雨柱知道还有另外一个敌特存在。 自己要是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冲进去,怕不是得被他们两人打成筛子? 可是凭借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也不至于吧? 一打二,他不是不能打,怕的是进去以后打草惊蛇。 就算把他俩杀了也没用,自己想要的可就永远藏在他们的嘴里了。 罢了罢了,还是先走为上! 何雨柱不愿断掉线索,因小失大。 反正他已经掌握了聋老太太和里面的敌特有接应,那就先从聋老太太的身上下手。 乘着聋老太太这会儿正在跟敌特交涉,现在就是他最好的时机! 何雨柱找到自行车,解开锁,就是一顿猛蹬。 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就是金钱,趁着还有时间,他必须赶去聋老太太家一趟。 说不定能从她哪里找到线索! 何雨柱一路上横冲直撞,用了不到十分钟便直接赶到了四合院。 后闯进四合院,他又是一路狂奔。 路上的人看他跟神经病一样,但不敢说。 何雨柱总算赶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他轻轻一跃,直接进了她家的院子。 他的速度极快,根没注意到他。 时间有限,何雨柱没有充分的时间把整件屋子都反过来找。 何雨柱闭着眼思考。 将自己代入进聋老太太,如果她有重要的东西,那能放在哪里? 何雨柱猛的睁开眼睛!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自己每时每刻都能看得见的地方! 何雨柱看遍了这里,只有唯一一个东西,聋老太太每天都能接触到! 那就是——床! 何雨柱将床上的东西都给她卷了起来,方便自己寻找。 果然! 何雨柱一掀开,炕上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盖子。 他轻轻把盖子拿开,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木箱子,跟她家周围破旧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家伙,何雨柱感觉自己跟寻宝一样。 箱子一打开,里面放了一排金灿灿的大黄鱼! 何雨柱来不及惊讶,一手将里面所有的大黄鱼全都取了出来,丢进空间里。 最重要的拿了,何雨柱还发现下面还有几份信件。 他打开一看,差点没被吓晕。 上面记录的内容全是她跟敌特往来的记录,随便一封拿出来,分分钟定她的罪! 这么看来,聋老太太是敌国间谍的事情算是实锤了! 何雨柱现在哪里敢说这么多,他将余下的信封一同放进了自己的空间内。 再将木箱扣好给放回了原位,再将卷上的床品全都铺开。 全部复原后,何雨柱不敢再在这里逗留,聋老太太随时都会回来。 他装作无事发生,悄悄回到了自家院子。 一杯水下肚,他这才有时间理清刚才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一切发生的都那么突然,可是又那么真实,何雨柱不敢不相信。 不过还好没人看见他去后院,不然到时候他说都说不清楚。 在家里好不容易缓过了气,这会儿也快到了雨水放学的时间。 何雨柱看着时间,就跟平时一样骑车出了门。 顺势带雨水去外面吃了一顿,要是大包小包拎回去,指不定又得被阎埠贵缠上半天。 今天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注定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在其他人都睡下后,何雨柱不仅没睡觉,反而更加精神。 他给自己换了一身夜行衣,帽子一戴,谁也认不出他。 准备好以后,何雨柱就在家里的窗户一直观察着,等大家都熄了灯,他这才出去。 他今夜出去可有大事要干,头上可有绞杀敌特的重任,重要的是要拿到他手上的金银财宝! 第35章 发财了! 至于聋老太太,何雨柱压根就不担心。 聋老太太自己心里有鬼,要是没有特殊情况,指定不会去动床下的木箱子。 但凡被人看见,她就完了。 她这样精明的人,自然不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只不过她肯定想不到,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何雨柱发现了。 既然聋老太太这边没动静,那何雨柱也就可以大展拳手。 只要聋老太太这边不给院子里的敌特报信,那他就跑不掉! 能够把敌特杀死,再顺势将他们的财宝收在自己手下,何雨柱想想就觉得刺激。 等院子里的事情解决,他再回来收拾聋老太太这个卖国贼。 凭借着自己的两双腿,何雨柱一顿攀岩走壁,很快就来到了院子外。 何雨柱将耳朵贴到了院子墙外,听了一会儿,除了头顶时不时传来的鸟叫声,里面几乎没有声音。 确认没有动静后,何雨柱借助地上的石堆一跃,便跳到了围墙,最后轻轻落在地面。 这里面也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这里面有好几间屋子,何雨柱凭借自己过人的听觉,最后锁定了一间侧房。 里面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传来,这人大概是已经熟睡了。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何雨柱从空间里掏出了小刀握在手里,他不确定里面的人会不会醒。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对方。 何雨柱将手搭在门上,轻轻一推,奈何这门太旧了,发出了一阵吱呀声。 床上那人虽是在熟睡中,不过凭借他这么多年的训练,硬是把他的肌肉记忆练出来了。 门响的第一声,他就清醒过来了。 意识到自己屋里有人,他不敢有所动静,没起身。 何雨柱顾不上这么多了,捏起自己的刀就摸黑朝里摸索了进去。 借助着月光,他模糊的看见了屋里的床。 床上躺着一个模糊的一团,这会儿屋子里都还黑着,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过他大概能确定,这人就是那天撞到自己的敌特! 何雨柱朝着目标前进,手心的汗不停冒出,他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他来到床边,举起刀正准备朝那人的心脏插去。 不过还没等到他有所行动,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手里还拿了一把东西。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门现在正被一个凉凉东西顶着。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把枪。 好家伙,那人要是按下扳机,何雨柱今天这条小命高低得交代在这儿了。 对方嘴里说着不流利的中文。 “你是谁?”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 “大哥……我就一路过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您别开枪,我这就走,马上就走!” 对方脸上没有表情,右手捏着扳机的手指却暗暗发力。 何雨柱看准时机,捏起拳头,给了那人的肚子一拳。 就这么一拳,足够对方的五脏肺腑碎裂。 趁着对方拿手去捂肚子,何雨柱反手将他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 轻轻捏着他的手腕,再往上一掰。 对方很轻易就招架不住了,手上的枪顺势滑落在了地上。 见自己没了威胁,何雨柱也没急着去捡起地上的枪。 光凭赤手空拳,这敌特连自己半个对手都算不上。 最后何雨柱还是给了他个痛快,整个人骑在了敌特的身上,再利用双臂对他进行绞杀。 “你问我是谁?” “我是嫩爹!” 敌特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最后窒息而死。 他死后,何雨柱算是松了口气。 自己练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第一次实战,这样看来,还是挺成功的嘛! 最起码能干死一个成年男性! 何雨柱并没在他的身上停留太久,将他放平在床上,看起来就跟睡着了无异。 他还给贴心的盖上了被子,后捡起了地上的枪。 他拿起枪,拍了拍。 “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 随后也不再拿着把玩,丢进了空间里。 他接下来还有其他任务呢,有敌特的地方必有好东西。 而这好东西多半就藏在这屋子里。 何雨柱接下来进行了地毯式搜索,都快把整间屋子反过来找了。 看着这里面的布局,何雨柱不禁脑海里有个念头。 这里不会有密室吧? 不然为啥他找了半天,一样都没发现。 何雨柱不死心,就连墙壁都没放过。 电视剧看多了,老多密室可就在柜子或墙壁的背后藏着。 何雨柱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这电视剧里会出现的情节,今天还真叫他碰上了! 他来到一面墙壁前,用手敲了敲。 这墙壁里发出了一阵清脆声! 实心的墙壁是不可能会有这种声音的,看来这面墙壁下有鬼。 何雨柱用手尝试着去开,发现压根就打不开,想必这门多半是由机关所控制。 他将周围的物件都摸了个遍,最终在一个杯子的面前停下。 这杯子无论他用多大的劲都拿不下来,看来这就是石门的开关了。 何雨柱尝试扭了扭这个杯子,果然扭动了! 随着杯子的扭动,墙上的门慢慢打开。 何雨柱直接走了进去。 本以为这里是藏宝室,却没想这儿却是敌特办公的地方。 上面写着一堆何雨柱看不懂的字符,还有一本笔记。 何雨柱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就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要是没有,那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还白杀一个人? 不过除了这些以外,何雨柱朝旁边一看,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柜子。 这里面会不会就装着他想要的东西! 何雨柱怀揣着激动的心,走到了柜子面前。 打开柜子一看,好家伙,这敌特夹藏着不少私货啊! 好好好,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这里的现金何雨柱只是随意拿起看了看,现在可不是数钱的时候。 这么多钱,他两只手都捧不下! 最主要的是,这里面还有不少大黄鱼! 目测也有几十根,发财了! 何雨柱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有这么多钱,采购员谁爱当谁当去! 靠着这么多钱,他都完全可以带着雨水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了。 第36章 藏匿之所 不过眼下还不是筹划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这些东西安全的离开这里。 何雨柱离开密室之前又通通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个敌特办公的箱子里面还有一层。 这一打开才发现了,里面还藏着不少秘密。 他只见里面放着一张照片跟两把手枪,照片上是一个军队的合照,但是何雨柱却在这张照片上面发现了一个女人。 何雨柱将这两把枪连带着旁边的子弹都一同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照片上的女人大约50出头的样子,站在了照片的中间。 可是不知为什么,何雨柱看着这张脸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吗? 仔细对照,确实是聋老太太无疑了,看来现在她的身份算是实锤了。 不过照片何雨柱并没有拿走,而是将照片放在了更加明显的地方,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这样一来,聋老太太跟这件事情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要再想为自己辩解,怕是百口难辩。 照片搞定了,何雨柱便出了密室。 正当他想溜之大吉时,他总觉得这件事还有什么地方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感觉这个敌特死的还是太平静了。 都没人知道,那又怎么发现聋老太太呢? 不行他必须得弄出点动静,可是又不能发现是自己杀的,那又能怎么做? 这时候何雨柱突然想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那把枪,既然这把枪是他的,那自己就还给他。 何雨柱拿出空间里属于他的那把枪,朝着墙壁上射了一枪。 后又拿出另外一把枪,对着他的心脏开了一枪,这样就能造成双方对射,导致敌特被枪击致死的假象。 做完了这些,何雨柱把他的枪往地上一丢,有多快就跑多快。 趁着月黑风高,何雨柱跟来的时候一样,直接翻过围墙,悄无声息的溜出了这个院子。 等第一个发现的时候,他都已经在赶回四合院的路上了。 这一路上乌漆麻黑,他又穿着夜行衣,几乎跟黑夜融为了一体,就算有人路过,还真不一定能看见他。 就这样,何雨柱做完了这一切,人也杀了,财宝也到手了,还顺带陷害了聋老太太,现在安然无恙回到了四合院里。 他回来的时候,就连睡在隔壁屋的雨水都没有听到动静,就更别提院里的其他住户了。 何雨柱回到房间,点燃了根蜡烛,将刚才收获的全都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看着这么多钱,何雨柱别提有多高兴。 他把所有票子一张不落的数了一遍。 这里大概有3万块左右,再加上从敌特和聋老太太那里一共搜刮的五十根大黄鱼,要说他现在的四合院里最有钱的都不为过。 清点完所有钱何雨柱只觉得心里美滋滋,他将钱重新放在了空间里,自己盖上被子就睡大觉了,全然不顾外面的事情。 与此相反,自从第1声枪声枪响起,住在院子周围的住户,便有很多人都被惊醒了,这会儿正穿着衣服向那块儿赶。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何雨柱早就溜之大吉了,而院子里面的尸体早已湿透了。 发现了这里的情况,大家发现是院子里传出的声音,大家卯足了力气,将院子的大门撞开。 进去一看,一个尸体正躺在床上,胸口还不停往外渗血。 有人惊呼道。 “死人了!死人了!” 随后有眼尖的群众注意到了地上的枪。 “这里有枪!” “不对,这里刚才发生了枪击!” “赶紧报警啊!” 听见屋子里有枪,大家纷纷后退,该报警的报警,该往外跑的往外跑。 很快这里的枪声便引来了这附近的派出所,警方同志一来,看见现场还混乱不堪。 墙壁上和尸体的胸膛上各有一个枪口,说明这是枪击致死。 随后又用手电筒照了照这张尸体的脸,深眼眶,蓝眼球,白皮肤,怎么看也不像是京都的人。 他们很快断定,这人不是普通人,应该是敌特。 正当大家还带着疑虑的时候,又有警方发现了墙上的玄机。 打开一旁的开关进去一看,顿时傻眼。 里面的东西都一一表明了这里的确是敌特的藏匿之所。 警方搜刮了一圈,在桌子上找到了破译的本子及其一张照片。 “报告,现场找到了一张照片,一个破译笔记本!” 负责这一片分区的区长,把这张照片拿了过来,很快便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是一个军队的合影,但每个人的面孔都不像是本国人,只有站在中间的女人倒是跟本国人的外貌特征有些接近。 “就给我按照这照片上的人给我查!一个一个的查!” “特别是站在中间的这个女人,必须得找到!” 这个女人跟这么多敌特站在一起,想必早已背叛了本国,倘若不抓起来,将后患无穷。 区长话音刚落,警员们还在四处寻找线索,听到他的话立马朝着他的方向原地敬礼。 “是!” 他们这一晚上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其他人在睡觉,他们在工作,就凭借着这么一张照片,问遍京都的各个角落。 就这样,他们一直忙活到了早上。 区长将他们分成了各个小分队,去每个办事处进行巡查。 这会儿正有一队人马带着照片前往南锣鼓巷办事处,只要找到人,立马捉拿归案。 其中职称最高的两个人带着照片,直接去找了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先是把照片拿给他看,但是王主任并不认识。 那没办法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就只好集合起更多的人,人多力量大,他不认识总有人认识照片上的人。 这大清早的就被安排过来开会,当然还是有很多人心里都不爽快。 随即警官就拿出了手里的那张照片,让他们一一查看。 照片上面并不是女人跟军队的合影,而是将她单独裁出来的照片,看着就更加模糊了。 他们将照片传给他们看,连续看了五六个都是摇头,表示没见过这上面的人。 第37章 柳暗花明 给所有的人都看过了一轮,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更没人反馈。 警官们今天早上不知道跑去了多少个地方,都依旧是这样的结果,他们现在已经是心灰意冷。 就在他们以为又要失去希望的时候,突然人群里突出现了一个柔弱的声音。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一个小姑娘慢慢举起了手,警官们看见有人举手眼睛都在发光。 小姑娘的声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她的身上。 这个小姑娘才来街道办事处没多久,还没转正。 所以街道办事处也就不把她当回事,把很多杂活、不重要的活都丢给了她。 她平时主要负责给院里的老人送关怀。 也就在上个星期,她才给聋老太太家送去了十个鸡蛋。 老太太总是爱一个人坐着晒太阳。 那天她带着鸡蛋过去,把鸡蛋放进篓子里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老太太不仅不怪她,反倒还过来安慰她。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小姑娘对这一个老太太的印象很深。 看过了这张年轻的照片,小姑娘就突然觉得有些亲切,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上个星期的聋老太太吗? 聋老太太现在虽然已经70多岁了,但是五官和上面的变化并不大,除了头发花白了些,勉强还是可以认出来的。 警员见有希望赶紧凑到小姑娘的跟前,马不停蹄的问她。 “怎么了,难不成你认识这个人?” 小姑娘直摇头。 “这个奶奶我不认识,我只不过是上个星期去给她送鸡蛋的时候,跟她有一面之缘罢了。” “这老奶奶人还挺好的,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 警员如此大动干戈,但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这个人跟我们最近的敌特有重大关系,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得先找到她!” 一听见是来聋老太太的,小姑娘有些后悔了,这老太太人这么好,自己就这么把她供出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她立马反口道。 “不,这个人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我没见过也不认识,我说错了……” 小姑娘的眼神不断飘忽,常跟犯人打交道的警官,一看这她就有问题。 其中一个警员本来就找了一晚上了,心情烦到了极致,突然被小姑娘这么一激,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直接冲上去捏住了小姑娘的衣领。 “老子跑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听到个有用的消息!” “你现在告诉我你没见过!” “你这小姑娘逗我玩儿呢?” 旁边的警员看大势不妙,小姑娘被吓得够呛,眼泪都被吓出来了,他们赶紧把二人拉开。 另外一个警员凑上去安慰小姑娘。 “那个……女同志你理解一下,我们也找了一晚上了,我们好不容易听到个有用的消息,有些激动了,在这里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小姑娘主要是被刚才的那个人吓到了,这会儿正抽泣着,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 “这……” “可是我也没说我认识那个人啊,我只不过不过给他送了个东西而已,跟他又没有什么来往,只是跟照片上的人长得有点像……”。 “我也不确定……” 小姑娘说话支支吾吾说着,她是真不希望龙老太太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警官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没关系的,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她?” “如果真是坏人,我们宁可错抓,不能漏抓,如果不是他,我们查明真相,以后自然会放她离开。” 小姑娘扑朔着亮晶晶的眼睛。 “真的吗?” 警官点点头。 “那当然,警官叔叔什么时候骗过咱们群众?” “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警官苦口婆心的劝了那么多,总算是对小姑娘起了点作用。 她想通了,直接说道。 “这个老奶奶住在南锣鼓巷95号,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大家都喊她聋老太太。” 得到了有效信息,警官们脸上总算是有了些许笑容。 这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点消息,大家都不容易。 临走之际,其中一个警官还跟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能需要麻烦到你。” 王主任主动答应道。 “警官,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有什么事情您说就可以了,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呀,军民一家亲!” 警官直接跟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请帮我找一份关于你们南锣鼓巷聋老太太的人口档案,我们将对她的档案进行审核。” “没问题,您等着,我这托人去找。” 王主任后又集结了10个人,去到资料室里翻找关于聋老太太的所有资料,最后找出来出来的不过只有寥寥几页,但都如数交给了警官。 看到这薄薄的一份档案时,警官傻了眼。 “就这么点?” 王主任点点头,能找到这么点资料已经实属不易,为了找这些,他的下属都快把他的资料室翻过来找了。 “对,实在没办法,我们只能找出这么多了,她的有关资料实在是太少了,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帮得上忙。” 警官无奈的接下了这些资料。 “唉,没事,我们尽力吧,谢谢主任了,那我们就先带着这些资料回去交差了。” 警官们把这份资料带回去了,直接递到了区长的手上。 区长刚看到这份资料时也是有些懵,这人的生平怎么能这么少? 带着疑问,区长翻开了这本档案资料,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这不就是那个人吗? 他赶紧找来了刚才送来资料的那几个警官。 “这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人?” 几人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其中一个职务最高的人发话。 “报告区长,南锣鼓巷的一个证人表示他曾经见到过这个人,当是她也是凭借那一张单人照片认出来的。” “后跟我们说了她的名字,我们找来了他的个人档案,发现她与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相似度极高。” 第38章 顶风作案? 区长快速的翻阅完了这里面所有的档案很快就发现了几个问题。 聋老太太来了四合院这么多年,在以前兵荒马乱的年代,家家户户都缺饭吃的时候,她的名下却有一套房子。 有房子倒也没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这套房子在档案上还没有明确的由来,这就很让人好奇了。 除此之外,为什么四合院里的人都如此的敬爱他。 一天到晚就装神弄鬼,现在所里查封建迷信查的最是最严,她还敢顶风作案? 她做了也就算了,但四合院里个个都把她当成个老宝贝一样供着,这怎么能让人不好奇呢? 如果不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名堂,那其他人又怎么会上钩? “这人有问题,你们立马把她带过来。” “需要的话让那边的街道办事处的主任配合你们。” 几人敬礼道。 “是!” 区长发达命令,这边的警官马不停蹄地又朝着南锣鼓巷去了。 这一次他们准备的十分充分,直接冲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不怕带不回聋老太太。 王主任还在自己办公室坐着,没多久就听到了门口敲门的声音,前去开门发现还是刚才那帮警官。 他感觉他们前脚才刚走,后脚又来了。 “怎么了?警方出什么事了吗?” 刘队长朝王主任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王主任,现在我们有一个案子需要你协助,你现在就跟我们去南锣鼓巷95号,好好去会一会这个聋老太太。” 王主任的脸上好像并不吃惊。 “老太太难不成真跟敌特有关系,她一个老太太耳机能惹起多大的风浪?” 刘队长直接怼他。 “有没有关系问了就知道了!” “而且我们从他的档案上可发现了不少奇怪的事情,她名下的那套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房子的事情是要过你们办事处的手的。” 谈到这个事情,王主任则表示自己不知道,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刘队长其实现在根本就不想去管他,满心只想将聋老太太捉拿归案,好完结案子。 其实说实话,王主任跟龙老太太的关系并不熟悉。 不然为什么警察把照片拿给他看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之前跟聋老太太相关的事情,一直是易中海在中间交涉的。 他当时也只是想从中多捞点油水,没想太多便答应了,没想到却为现在留下了这么大的隐患。 可是如今警官都已经找到了自己,肯定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四合院。这会儿子轧钢厂的工人都在厂里上班,只留下不上班的大妈们。 王主任来了以后,事态紧急,只能先召开全院大会,把院里的人先召集在一起再说。 他轻车熟路的直接去了中院,敲响了房檐下的铜锣。 铜锣声一响起,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不管是手头有活的还是没活的,听到铜锣声都通都朝中院赶了过来。 来了以后却发现事情不对劲,往常敲锣只不过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但是今天这锣可是王主任敲的,并且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板着脸的警员,事态看着非常严重。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人就这么干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众人很是疑惑,这不说话把他们叫过来干什么呀? 等到人足够多的时候,王主任咳了几嗓子,台下的人这才慢慢的静下来。 “管事大爷家的家属呢?”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纷纷都站了出来。 王主任指着他们。 “你们仨去把聋老太太给我找出来,对了,就随便用个借口把她骗出来,不要跟她说是我敲的锣。” 三位大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王主任都通知了,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照做。 这事情牵扯到了聋老太太,众人们面面相觑。 聋老太太平日大门都不出,怎么这下把王主任和警官都招惹来了,这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但是当着王主任他们的面又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讨论。 聋老太太原本还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呢,突然听到了敲锣声。 原本敲锣都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们才有资格敲的,他们一敲就必出事。 可是看这个时间,这会儿他们也不应该在院里啊,怎么院里的锣就响了,难不成是谁家的小孩没事敲锣玩呢? 聋老太太心里还还在猜想是谁家的小孩,没一会儿自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大妈。 来之前三个大妈还商讨着说,让一大妈去请聋老太太出来。 一是因为二大妈和三大妈跟她不熟,二是因为聋老太太她们也叫不动。 所以就只能把一大妈推了过来,一大妈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下来了。 聋聋老太太还以为一大妈今天是来陪自己的,还想着把她邀进屋来聊几句。 “你这会儿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平常这时候不是都在家里洗衣服吗?” 一大妈支支吾吾道。 “今天哪有什么衣服,早就洗完了,那个啥……傻柱说给您新做了一道新菜,您要不要过去尝尝?” 换做其他人,聋老太太还得考虑个几秒,但只要是提到跟傻柱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她一准说好。 走在路上时,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老太太还有意无意的问起敲锣的事情,一大妈只好撒个慌骗她。 “哪有什么敲锣呀,刚才我都看见了,就是几个小孩在那儿丢石子儿玩儿,待会儿我回去看见他们,我就把他们狠狠的骂一顿!” 俩人聊着天,不一会儿一大妈就把聋老太太带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一看,聋老太太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看见警员的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在了嗓子眼。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什么身份别人虽然不知道,可是自己心里可清楚的很。 正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一直给易中海洗脑院里的事情都不要麻烦外界,靠自己解决。 第39章 关乎人命 就靠着这个办法,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警方发现。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易中海人性的弱点在哪里。 只要自己帮他建立起威严,那自己说什么易中海都会照搬。 特别别是警察这件事,她是相当避讳的。 四合院的事情一旦有警察插手,那自己的身份将会随时暴露,对于她来说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她身上的身份一旦被发现了,肯定没几日活头了。 看着眼前的场面,一向稳如一匹的聋老太太,现在拿着拐杖的时候也开始微微发抖。 人还是老了,看见警察还是那么害怕。 原本她以为自己都已经成功了,成功的瞒了这么多年,为自己多争取了几十年的寿命。 原本他骗过了所有人,现在都快骗过了自己,但现在还是被发现了。 即使警察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聋老太太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招了。 如果当初她也是这么轻易的招的话,那自己这几十年不就轻易的白活了。 于是她的脸上闪过的惊慌和镇定,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这一瞬间也被刘队长捕捉下来了。 这张脸绝对跟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 虽说人老了,头发也白了,整个人尽显老态,但是细看五官与神态,跟上面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其实差别并不大。 除了长相除外,再看这一人的各方面的反应,他就觉得这人他们抓对了。 现在人就在他的面前,怎么让他招供,这就是自己的本事了。 一大妈将聋老太太领到了王主任的面前,二大妈和三大妈紧随其后,也算是间接完成了任务。 王主任先发制人,直接朝聋老太太呵斥道。 “聋老太太,我们街道办事处接到了匿名人士的举报!” “说你涉嫌封建迷信,在四合院传播封建思想,让所有人都供奉你这事情是真是假?” 封建迷信? 这对于聋老太太来说算什么事情? 跟她身上背负的案子比起来,不过就是个屁! 她根本就不在意。 可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大张旗鼓的带人来抓的,是不是也有些太离谱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最近这段时间查封建迷信倒是查的挺严的。 就凭她在四合院里的地位,被人查到也是迟早的事情。 罢了,封建迷信就封建迷信,她认! 想到这里她就不慌了,不就一个封建迷信算得上什么大事? 只要死不了,那都是小事! 她也不否认,直接点头答应。 “王主任啊,作为院里的老人这事确实是我不做的不对了。” “这件事我认错,我有问题。” “可是你要想啊,我们家也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又没个儿子孙子的,也没人能陪我说说话。” “平常院里就这么多人,他们也不爱搭理我,我只是想让他们来多跟我说说话。” “让我们家没那么冷清,怎么就成了封建迷信了?” “当然了,如果你们觉得我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改就行了,这件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件事算是我这个老太太欠考虑了,今天还把大家都招到这里,是我的不是,对不起大伙儿了。” 王主任既然要找理由挑刺,聋老太太也就顺着他的鳞。 该认错的认错,该认罚的认罚,反正该道歉道歉。 只要不是大事情,随便敷衍敷衍,这件事就能过去了。 只不过有一点聋老太太没想到。 今天的事情,王主任和警方就是冲着她来的,而且为的不是小事,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 就算她认了错,那也不能就此罢休,说什么今天都得把她带回去。 王主任听了他的话,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也没有缓和。 “好,这是你说的!” “封建迷信的事情,我们回去再跟你算账。” “态度不错,但是该说的咱们还得说清楚,既然有人举报你自己也承认了,那就麻烦你,你跟我们走一趟。” “等到教育结束,你要回来便回来,我们也不拦你。” 王主任话音刚落,一大妈也很有眼力见,搀扶着聋老太太就往外走。 “聋老太太,知道您年纪大了,走路不方便,我们这一次来还专程给您准备了车,走吧,咱们一块回去。” 小汽车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稀奇玩意儿,没几个人见过,更不要说坐过了。 听见有车大家自然是激动的不行。 聋老太太不像是个嫌疑犯,就像是个被簇拥的大明星一样,被一群人欢呼着送出去。 要说轧钢厂的大男人也就算了,平时偶尔还能在外面见一见。 但是院里的这些女人们,除了日常买菜以外,大多时间都是窝在四合院里干活的,哪里见过什么小汽车? 一听见有小汽车更是激动,大家都高兴的往外涌呢! 可是没人在意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还啥也没说呢,被一群人就往外推。 可是来了门口一看,这哪里是街道办的待遇呀,这吉普车根本就不是送她去街道办的。 况且就这么点屁事,至于还开车过来把她送走吗? 这不是明摆着还有大事吗? 可就算是她意识到了,这会儿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只见旁边的一名警员见聋老太太扭头要回去,直接丝滑的把门打开,再用手把老太太直接推了进去。 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聋老太太就这样被逼上了车,左右两个警员夹着他她,把她压的跟犯人似的。 可外面的人哪里知道她的心酸,一个二个在外面踮着脚看个稀奇。 他们也想代替聋老太太上去坐坐,可惜人家不带她们啊,没办法! 聋老太太此时的脑袋飞速的运转,到底要怎么下车? 现在她心里十分确信,已经不是封建迷信的事情了。 她这要是被抓走,要想回来,恐怕没这么简单。 这背后肯定还有巨大的阴谋,正在等着她。 她一个七旬老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知道去了要怎么活。 第40章 出谋划策 聋老太太此时的境遇没有人能懂,而在车外看戏的人倒是羡慕不已。 他们心想,这聋老太太真是不一般,其他人犯了事那都是用手铐铐着走的,聋老太太不就犯了一个封建迷信的罪嘛,人家直接用一辆小汽车把她请走! 谁家好人能有这个待遇! 可惜呀,这个待遇他们就没见过有谁有过,只有聋老太太这种大人物才用得上这种机会。 而且从一开始,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其实闹得也不大,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旁边的警员身上去。 只觉得聋老太太犯了点小错,王主任亲自来送他去街道办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是他们却想不到,就这样一个跟他们每天朝夕相处的老太太,居然会是敌特的人! 小汽车的速度很快,开了不过十几分钟就直接将车开到了街道办的门口。 王主任主动开车下了门。 但聋老太太身旁的两个警卫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聋老太太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但是她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朝前面开车的刘队长问道。 “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不是说我是来这里学习的吗?” “我想学习,你不让我下车呀!” 刘队长只是笑了笑。 “聋老太太,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 “你觉得我们用车来接你,会是因为你的那些小事儿吗?”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的心里清楚,没必要让我提醒你吧?” 好家伙,刘队长要么不说话,一说话直接让聋老太太的心抖三抖。 现在车里就这么几个鸟人,她也用不上再跟他们装了,脸上的表情直接失控,一阵乱叫发狂。 无论聋老太太怎么叫,怎么说,刘队长都懒得搭理她。 重新启动发动机,又对后面的两人吩咐道。 “你们两个人年轻人要是还控制不了一个老太太,我看你们就不用干了。” “是!” 警员们的声音就在聋老太太的身旁徘徊着,他这会儿都快被吓出精神病来了。 花了一晚上就被抓这么个人,现在抓到了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 而且看见聋老太太这失心疯的样子,他心里有100%的把握,今天这人他肯定是抓对了。 “走,回局子交差!今天晚上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聋老太太被抓走的事情,现如今只有四合院里的女人们知道。 男人们下班回来,陆续都知道了这件事。 易中海知道了这件事,但也没多想。 毕竟最近这事儿,上面查的确实严,聋老太太做得确实过分了些,被发现了倒也不稀奇。 况且老太太现在年纪都这么大了,那些人抓她去又能做些什么呢? 多半是教育两句,就给放回来了,不算什么大事。 再说了,聋老太太的身份可就摆在那儿,街道办的人把她带过去,那就是给自己带了个祖宗过去。 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得把她伺候好了,最后再把人好好的送回来。 可是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大妈接下来说的话,整个人脑子都懵掉了。 “可是有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 “你说聋老太太犯的也不是多大的罪,王主任亲自来也就算了,他的身边为什么还跟了三个警察?” “我就觉得这事儿奇奇怪怪的,但是他们都说是因为王主任的身份高,这几个是派来保护他的,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要想一大妈都能从中看出点道道,易中海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什么事情能出动警察啊,那必定是违法的事! 可是就聋老太太做的那些事,也用不上这么大的排面。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待了这么多年,许多事情都是易中海经手的,上上下下都给她打点好了。 跟老太太相处了这么久,他也能感觉到这个人不一般,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要是说出去,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易中海现在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在心里迟迟下不了主意。 他其实很担心聋老太太要是进去了,会不会连同自己也会被牵连,可是要是不去问的话,他这心里慌得很。 他就这么在家里不停的踱步,晃的一大妈眼睛都花了,但他始终还是停不下来。 何雨柱回来以后也听说了这件事。 有的人羡慕聋老太太,有的人担心自己受牵连。 而何雨柱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来了这么多天,这是第二件值得他高兴的事情。 要知道易中海本人虽然有点本事,但不多,给他背后出谋划策的,还是后院的那位。 没有聋老太太,易中海就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现在好了,易中海不仅自己残废了,就连他的靠山也快倒了,这怎么能让何雨柱不痛快! 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一想到以后聋老太太的身份已暴露,还不知道院里人的脸上会有多精彩! 想必那个时候,就连易中海的地位和声望也会因此下降,那个时候他要想再蹦哒,也蹦哒不起来了。 眼下解决了他俩,何雨柱的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人呢。 不对,不应该是一个人,而是一家子。 那就是离他家不远的贾家。 这一家子,可都是出了名儿的白眼狼。 贾张氏是个破皮无赖的泼妇,他养出来的儿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至于他的媳妇也不是什么老实人,连同她家的孙子也被教坏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要是能把他们家这一干人等收拾了,那这个四合院可就彻底太平了,不会再有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 就在他高高兴兴策划的时候,突然自家门口传来了响声。 “谁呀?” 对方不回答,何雨柱只好过去给他开门。 开门一看,这不是老畜生易中海吗? 大晚上的他没事跑自己家来干什么? 易中海心里可有 800个心眼子,他不想主动出面,但他却想找把刀替他出面,他眼下觉得何雨柱就是这个最好的人选。 第41章 迎刃而解 只要能够让何雨柱出面,自己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看见那张老脸的一瞬间,何雨柱根本就不想跟他多啰嗦。 易中海还没开口呢,只见下一秒“啪”的一声,何雨柱就将门关上了。 只由着易中海在门口不停的喊叫,何雨柱也置之不理。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听到外面没动静了,还以为易中海善罢甘休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家窗外又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咱们俩谈谈呗,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易中海说话时,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何雨柱被他缠得心烦,直接大吼道。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赶紧滚,趁我还没生气之前,有多远滚多远。” 易中海听见何雨柱这么说,不但没生气,还在屋外一直跟他周旋。 “柱子,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这件事没你不行啊!” 他都这么说了,何雨柱还能猜不到他什么心思吗? 何雨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事没我不行?” 易中海见他态度比刚才好了不少,这又紧接着说道。 “后院老太太被抓走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老太太平日里对你是最好的了,什么东西好东西都想着你,你就跟他亲孙子似的。” “现在她出了事情,你可不能就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管啊。” “我看你现在也在家里面闲着,要不这样吧,你去街道办看看什么情况,要是老太太没事,就赶紧把她给接回来。” 何雨柱是没想到,易中海这个人居然不要脸到了极致。 之前他们俩的关系都已经到了那种境界,现在易中海还舔着脸让他帮忙?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要不怎么说他的脸皮厚呢? 况且易中海也不动脑子想想,自己知道了易中海以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以后还对会对他言听计从吗? 傻子才会继续听他的呢。 何雨柱顺势把窗户打开,朝着门外的易中海笑了笑。 见他开窗,易中海还以为他同意了,满脸高兴的望向他。 “赶快去吧,老太太在街道办等着你呢!” 等你个二百五等! “易中海,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要我说,当时受伤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去检查你的手,而是去查查你的脑子。” “我看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老太太对我好,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要清楚?” “再说了,聋老太太被抓那是她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说我像是他亲孙子,我又不是他孙子,我为什么要管她?” “你那么想管,那你就自己去管啊,别特么拉我下水!” “我看你也是闲得慌,你要去你自己去,别来我这里当显眼包。” 何雨柱张开嘴就是一顿输出,怼得易中海跟个孙子似的。 易中海本想把何雨柱当枪使,现在好了,还反过来被何雨柱给教训了一顿,他现在一整个气急败坏。 “傻柱,这就是你对老前辈说话的态度吗?” “我以前教你的那些,你全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让你尊老爱老,你就是这么尊的?” “现在老太太遇到了问题,我让你去,你袖手旁观,也就罢了,现在还敢教训起我这个长辈来了?” “我看你真是越长大越往后退!” “现在都不说我了,平时聋老太太对你有多好,你心里又不是不清楚,现在她遇到麻烦,让你去问一问怎么了?” “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就算是为了她也应该去看看啊。” “亏她对你这么好,她要是知道你现在是这副模样,还不得在街道办理被气晕过去。” 易中海使出了平时那套绑架人的招数,何雨柱才没耐心听他念叨。 易中海这个人就是会偷换概念,明明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让何雨柱去做,他不从,,他就开始翻脸了。 真是给他惯坏了! “好好好,你可闭嘴吧!一天到晚道德绑架倒是被你玩的挺溜。” “您看,您老人家既没后代也没有父母的,孝敬院里的老太太,那不是应该的吗?” “况且老太太平时跟你的关系确实要好,难道不应该是你去救她吗?凭什么是我?” “再说了,你想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我不行啊!” “我还有我妹呢,我要是去了,万一被牵连了怎么办?” “还是说你就是希望我被牵连进去?” 何雨柱一语道破易中海心中所想。 不是,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以前他要是用这一招,傻柱肯定好话不说就答应了。 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易中海反应过来呢,何雨柱张嘴又是一顿输出。 “要我说,早就应该把这聋老太太带去街道办事处!” “就她平时在院里的那副作派,判她个几年都算是轻的了!” “她在院里无依无靠,就向其他人索取这个,索取那个。” “你倒好,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不仅没有阻拦,还帮着她,你却不是玩忽职守是什么?” “要是被街道办事处的人知道,说不定连你的罪名也一并罚了!” “你现在还有时间在我这里啰里八嗦,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免得到时候后面的那位把你给供出来了,我看你也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 说到这些时,何雨柱的音量逐步往上提高,就是为了让全院的人都听听,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随着他的骂声越来越大,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就站在旁边看戏。 何雨柱倒是骂爽了,再看易中海的脸色整个人沉到了低谷,满脸憋着气,但是都很难反驳。 架是在中院吵的,大家却是从三个院里跑来的。 在后院吃饭的刘海中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好家伙,傻柱大战易中海,这戏他可得看! 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饭,直接放下手里的碗筷,急忙从家里就冲了过来。 第42章 地位下降 当然了,除了看戏以外,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怎么说他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平时说话的话语权全都在易中海的身上,他跟阎埠贵,就像两个摆设一样,站在他的旁边给他撑面子。 现在好了,能够轮到自己出马,刘海中更是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想显露一下自己的官威。 他这个人心无大志,但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当官。 能不能当上官不说,最起码这个官威是被他耍明白了。 况且这件事,还是跟易中海有关的,他要是去了说不定还能压易中海一头,看一看他的狼狈样。 想到这些他更是开心不已,加快了腿上的脚步。 现在这现场这真是太热闹了。 要知道易中海平时一出口嘴,那都是咄咄逼人的,心气比天都高。 但是今天他却失去了往日的猖狂,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的,身上的气质全无。 眼见现在来看戏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而屋子里的何雨柱嘴上不停,这让易中海十分难堪。 现在他的心里可别提有多憋屈了,后院子的老太太还在街道办事处关着,生怕她乱说话,让自己也陷入这一次的风波中。 再看他面前的何雨柱,那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呀,让他在所有人面前把面子丢得透透的,他又怎么能忍? 见自己丢脸成这样,易中海心有不甘。 看着这么多来看戏的人,他心里更是不爽,他朝着人群大吼一声。 “有什么好看的呀?你们有这么闲吗?” “该干嘛干嘛去,一天到晚瞎凑什么热闹!” “你们乐意看热闹,你们自己看,吃完饭以后所有人到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 落下这么一句话,易中海赶紧灰溜溜的就跑掉了。 既然单靠自己骂不过傻柱,那就不要怪他搬出所有人来对付他了。 只要开上全院大会了,什么风向全靠自己控制,他就不信了! 就这么一个小屁孩,自己还治不了他! 真当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 眼见易中海走了,吵架的人也没了,那大家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没多久,何雨柱门外的人一一散去,又恢复了平静。 这不刘海中才刚到,什么戏也没看见。 只见何雨柱家把窗子也关了,门外也没几个人了。 刘海中抓住一个还没走的旁观者。 “啥情况啊,刚才发生啥了?” “二大爷你怎么才来呀?” “刚才一大爷可跟傻柱吵了一下,这会儿他都走了,不过他说了待会儿晚上还要开全院大会呢,大家都忙着回去吃饭。” “二大爷我先不跟您说了,我媳妇叫我回家吃饭了,先走一步。” 听见要开会,刘海中还兴奋起来了。 开上了全院大会,可有他出风头的地方。 不过就是可惜他还是来晚了,要能见到易中海失落的样子,那才叫大快人心。 跟易中海吵了这架,何雨柱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易中海吃瘪的样子,可真是少见。 这傻子不会以为开全院大会就能制衡住自己了吧? 真是天真。 何雨柱现在在院里也待了几个月,大家都看见了他的变化。 众人都能感觉到他和以前不一样的,唯独只有易中海还没开窍,还觉得他跟以前一样好忽悠。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现在的何雨柱根本就不惧怕易中海。 他要想开全院大会,那就随他开去好了,自己也无所谓,爱怎么开怎么开,自己见招拆招,倒也有意思。 反正无论他想怎么折腾,何雨柱就陪他玩。 不过,要是想利用他去做什么事情,那他就只能说,祝何雨柱好运吧。 想完这些,何雨柱的肚子都叫了,这会儿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易中海吵了一架的缘故,还给自己吵架吵饿了。 他将雨水喊过来,让雨水去厨房做饭。 这几个月家里的饭可都是他做的,雨水现在也长大了,虽说不要求她做的有多么好吃,但是最起码能够填饱肚子。 所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教雨水做饭,学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正好还能验收她的成果。 雨水也很听话,何雨柱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何雨柱让她干嘛,都肯定不会害了她。 跟上辈子里的雨水比起来,这辈子的雨水不知乖巧了多少。 要知道以前的雨水,那时何雨柱说什么,他她都不愿意做,从小就养成了叛逆心理,就爱跟何雨柱反着干。 但现在不同了,何雨柱对她好,她大事小事全听何雨柱的安排,绝无怨言。 等到二人吃完饭,何雨柱才刚刚放下筷子,中院的铜锣声就响起来了,不出所料就是要开全院大会了。 他倒也不着急,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以后再慢悠悠的走过去,他倒要看看,易中海要跟他玩什么名堂。 易中海刚才可被他气得不轻,肚子里可不知道变成了多少坏。 敲完锣以后,他就皱着个眉头在台上站着,等待着众人的来临,同时在心里也正在打着小算盘。 经过前段日子,易中海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地位日益下降。 有时候院里的人见到他,虽然还打招呼,但背地里却说了他不少的坏话。 他在人民群众中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比不上从前了。 要想利用他们可没这么简单,总得想一个办法把他们拉拢到自己的手下,才好对付何雨柱。 刚才跟何雨柱对峙的那一会儿,易中海也明显感觉到到了他身上不一样的地方。 这人开始变得机灵了。 倘若现在还不压制他,以后不知道等他发展起来,自己又能有几天好日子能过? 现在自己要想过下去,想要在四合院安安稳稳的过下去,那就必须先发制人。 先把何雨柱这个大刺头都给挑了,他才能在四合院里树立起威严。 这人要是不拿捏在自己的手上,早晚得给他惹出大祸。 第42章 老实交代 要是不制约他,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算到头了,并且他现在心里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直都没下落。 那就是他的养老计划。 想到这里的时候,贾东旭一家正好来了。 易中海恰好抬头,眼神不经意间瞥向了他,随后又低下了头。 这个徒弟他就当养了条白眼狼,得到了好处,就忘记了他这个师傅。 他还记得自己刚降为三级钳工的那天,贾东旭是多么的假,还跑到自己面前来耀武扬威送自己离开。 那副丑恶的嘴脸,他到死都不会忘记! 过河拆桥这个词,可真是在贾东旭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就这种人,易中海要是以后还想靠他养老,那才真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贾东旭别说他有口肉吃了,就算是有口汤喝,他也不会给易中海分一杯羹。 昔日的徒弟成了弃选,可自己喜欢的养老备胎又总是喜欢跟自己反着做。 放在谁身上能不难受? 眼见养老的事情估计得放一放了,就算是他想推进,那也得人家傻柱愿意才行啊。 现在何雨柱明摆着要跟他对着干,他就算是想强迫,那也强迫不成。 所以这件事就只能先暂放了,他现在眼前还有件麻烦事等待解决。 那就是关于聋老太太被抓走的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一直不解决,易中海的心就一天都放不下来。 聋老太太一旦出事,他也会被牵扯进去,那他也就完了。 越想这些事情,易中海只觉得心里是越理越乱,眼见着来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依旧没什么好法子。 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但还有一个人迟迟没到,那就是这一次全院大会的主角,也就是何雨柱。 易中海把所有人都扫了一遍,依旧等不到何雨柱。 刘海中就站在他一旁,看着人来了差不多了,觉得可以开始了,便朝着他说。 “老易,你看人都来了这么多了,咱们让他们干站着也不是办法呀,要不咱们先开始呗?” 易中海垫高了脚,朝后面望了一眼,但仍旧没发现何雨柱的身影。 “要不然再等等吧,应该马上就来了。” 谁料易中海的话说的还真准,他话音刚落,后一秒何雨柱踩着时间就来了。 见傻柱来了,他转头跟刘海中吩咐道。 可以开始了,人齐了。 刘海中上台说话,无非就是那几句客套词,下面的人耳朵子都听得起茧了。 正当他才开口说了两句时,中院门口进了几个人,他们直接朝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了过来。 “哟呵,还真是赶巧了!人这么多呢?” 刘海中还在上面说话呢,听见下面有人窃窃私语,很是不爽。 他刚要发作,朝声音的那个地方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王主任吗?! 她怎么突然来了! 刘海忠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紧皱的眉头立马就舒展开了,一顿操作堪比换脸。 只见他卑躬屈膝,一脸笑脸的下去迎接王主任。 “哎哟,王主任这是哪阵风把您吹过来了!” “今儿咋来院里了呢?” 王主任当做没看见他一样,带着身旁的几个警官朝台上的易中海走去。 不好! 易中海看见王主任带了一队人过来,他只觉得大势不妙,这人不会是冲着他来的吧? 易中海实在心虚,干脆低下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肯定是有正事来的!跟他肯定没有关系! 可是很快易中海就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原本低着头,面前出现了几双脚,他抬头一看,正是王主任他们。 “易中海。” 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了,易中海索性抬起头,直面恐惧。 “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我问你,你老实交代。” “聋老太太身上的五保户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听到这里,易中海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知道会来,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易中海此刻已经慌了神,根本没办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对……对呀……怎么了,王主任,难不成是老太太的这个出什么问题了吗? 看着他话都说不利索,更加证实了王主任对他的猜测。 看来这人的心里确实有鬼,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没直接戳穿他。 “他的五低户没问题,只是我想问你,她的身份你到底是怎么确定的?” 易中海现在就像被审问的嫌疑人,心里慌的一批,但表面还要故作镇定,生怕被人看出马脚。 现在好了,聋老太太的事情要被发现了,自己也得被卷进这趟浑水里了。 两人聊天的话题围绕着聋老太太展开,众人们就在台下听着。 有几个人已经听出来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聋老太太到底是干嘛的呀?” “我只知道她是在院里的一个孤寡老人,难不成她身上还有什么身份吗?” “不知道啊,老太太平时大门都不出一步,我看她那样,风一吹就倒,一个老太太的身上能有什么身份?” …… 他们讨论的不可开交,只有易中海的心已经凉透了。 可是眼下,王主任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该说的不该说的,他自己心里有数,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彻底摘干净。 他大致在脑海里想好了一堆说辞,刚准备开口,王主任却把手一抬,转身对后面的警员回复道。 “警察同志,四合院里跟聋老太太最亲密的人就是他,有什么还要问的吗?” 警员摇摇头,王主任懂了他们的意思。 “好,那我现在先带你们过去看看那老太太的住处。” 易中海听见以后,还以为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了,拔腿就要走。 刚抬脚,王主任又朝他大声喊道。 “其他人可以走,你不能走,原地待命,明白?” 说完以后,王主任就带着警员朝后院去了。 只留下易中海在台上站着。, 吹来的风很凉,他的心更凉。 易中海哪里还敢说什么,别说跑了,他现在就跟被定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第43章 确凿无疑 台下的人看这情况都睁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也能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而且十分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大家就跟约好了一样,都没走就站在原地等着看热闹。 刘海中还是一脸懵逼。 看看易中海,又看看台下的人。 他挠了挠脑瓜子,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他平时也就有贼心没贼胆,哪里看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像这种时候,待在自己家里是最安全。 可是现在状况都成了这样,他哪里还走得掉? 况且王主任人家那是多大的官,自己不过是个管事大爷,他要是走了,在外人面前说不定会留下不少话柄,他这二大爷的位置怕是也别想要了。 当然,只有刘海中的猪脑子是这样想的。 后院。 找到好了中院的易中海,王主任带着几个警员直接前往后院聋老太太的家里。 聋老太太毕竟跟敌特的事情有关,跟她有关的一切都不能马虎,得把他她的地方翻出个底朝天,说不定还能有些意外收获。 几个警员分别进入了院子,开始在院子里进行地毯式搜索。 他们很快就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聋老太太睡过的床上,。 他们将床上的用品全都掀开,发现了里面的暗门,再打开里面的还有一个木箱。 这里面想必就是跟敌特有关系的东西。 一个警官将箱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不过是一个装着两封信的空箱子。 他们估计也没想到,这箱子里面以前还装着10条大黄鱼,只不过这早已被何雨柱拿走了。 当初何雨柱拿走的时候,把里面的所有信封都带走了。 可是害怕后面给警方断了线索,他又顺势送进去了两封信,这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点提示。 几人发现了信封兴奋不已,将里面的信封取了出来,放在桌上一一查看。 内容查看完,聋老太太的身份也都确凿了,她就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王主任,这上面的内容我们都已经一一查验过了,这上面都是她跟敌特汇报的内容,她的身份确凿无疑。” 来之前,王主任的心里还心存侥幸,万一他们要是抓错人了呢? 那其实也就跟她没关系了。 可是看现在这样,人不仅被抓了,身份也确认了。 在她的手下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一个奸细竟然在她眼皮底下好端端的活过了几十年,这不是包庇是什么? 眼前铁证如山,王主任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说不清楚了,那还不如就这么认了就算了。 “好,这件事情交给你们处理,该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 警官点点头。 “好。” “对了,王主任,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这间屋子得封锁起来,不能对外开放。” “现在该拿到的证据我们已经收到,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就等通知吧。” “还有刚才外面的那个人,我听你说,他跟这个老太太的接触最多,这里面应该也少不了他的事,我们暂时就先把他压回去配合调查。” 王主任心如死灰,微微张了张嘴。 “好。” 把屋子收拾好后,几人关好房门,一同出了门又,又回了中院。 这件事情已经引来了院里大多数人的注意,王主任原本想避开人群,把易中海悄悄带走,这样可以让更少的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还没等他说话,两个警员板着脸就直接朝台上的易中海走了上去。 “易中海,你涉嫌勾结敌特的案件,你有义务配合我们调查!” 还不得易中海说话,几个警官上去一把将易中海压住,就将他带走了。 一大爷被警察当众压走! 众人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易中海被带走了,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是因为敌特的事情被抓走的! 难不成他跟敌特真的有关系? 台下的人做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全场就跟炸开了锅一样。 王主任赶紧上去稳住大局。 “大家先安静,先安静!” “这件事情查清楚以后,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敌特的事情确实跟聋老太太有关,而易中海平时在院里跟她的来往又是最多的,所以警官们才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大家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不要慌张!” “警察通知会保护咱们的,大家该干嘛干嘛。” “还有,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警方同志已经封锁起来了,不许外人进入。” “倘若咱们院里要是有谁好奇想去看看的,大可试试,只要踏进那里一步,全都当做敌特处置,听明白了吗?” “对了,你们院儿的另外两个管事大爷呢?” 听到管事大爷的名字,刘海中“嗖”的一下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窜了起来,阎埠贵则不慌不忙的。 “王主任,我们在这儿呢!” “好,这一次易中海不在,院里的大事小事全都由你们两位掌管,务必把院里的事情打理妥当,你们能不能做到?” 阎埠贵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事情到了头上,他也没办法,只能顺势接下 再看刘海中,嘴角都快笑到眉毛上去了。 易中海一走,整个四合院都是他的天下! “能!王主任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王主任,怎么就走了,在坐会儿啊……” 还不等刘海中说完,王主任通知完事情,直接就走了。 她现在手上的事情还忙着呢,这里处理完易中海,回头她就得去街道办带人过来,把后院给封了,以免出什么差错。 刘海中更是把王主任刚才说的铁律一一都挤进了脑子里,看来易中海是真的,要一去不复返了。 就算是他能回来,那又能怎么样? 就凭借他跟聋老太太的关系走得近,要想回来再继续当一大爷,想得美! 他这一走,四合院的头子可就成了刘海中。 那时候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也不怕有人压自己一头了。 他现在脑海里都是自己管理四合院的场景,这官他当定了! 第44章 猴子称霸王 刘海中一想到以后自己在四合院叱咤风云,忍不住现在就得瑟起来。 现在不张扬,等什么时候? 难不成等易中海还被放回来的时候吗? 他刘海中心急,肯定是等不得的。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坐到一大爷的位置,他简直高兴的合不拢嘴。 当然了,也只有他把自己看成一大爷。 刘海中看着下面纷纷扰扰,忽然就变了一个人,端那副一大爷的架子。 他猛的一拍桌。 “吵什么吵!” “刚才王主任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 “现在易中海不在院子里了,管理院子的重任也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得听我的,知道了吗?” “不准吵了,该回家的回家去,没什么好看的了!” “以后跟着我,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好了,你们都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傻站着了。 ”刘海中就这样站在上面一个人自言自语,台下的人起初听见他说话,只是朝他的往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便转过身去,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 这会儿他们哪里有心思去管这些,他们明显对易中海被抓走的事情更感兴趣。 现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关于易中海还被抓的事情,更是被传出了许多个版本。 有的人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好,是因为聋老太太是敌特,于是聋老太太为了让易中海保护他,便给了他一份丰厚的酬劳。 又有的人说,易中海说不定聋老老太太就是一伙的,指不定他自己也是敌特呢。 被流传的版本是越来越离谱,众人倒是讨论的津津乐道的。 刘海中就跟个局外人一样,他站在上面,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说,始终没人愿意看他一眼。 他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的独角戏,竟然实在没人搭理自己,他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看来这一大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只是他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他看了看对面的阎埠贵,他的脸上压根就没有什么表情。 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难过,仿佛他人压根就不是四合院里的人一样,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 阎埠贵看见在刘海中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也不愿意跟他多交涉,索性直接侧过了脸。 今天这场戏他看的可是精彩,不过想来这底下定时还藏着大秘密,也不会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够知道的。 阎埠贵在大家在吵闹,刘海中在嘚瑟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做好了自己的盘算。 关于易中海,他回来以后,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到底是不是他的,跟自己似乎都没什么关系。 易中海就算还是一大爷,那自己也就跟以前的地位是一样,还是个碌碌无为的三大爷。 倘若易中海不回来,那一大爷的位置也不会轮到他。 而是会落到刘海中的头上,这样自己也能顺势得到二大爷的位置。 二大爷这个名声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背后的权利跟权益。 只要能够为自己争取到多一点权力,他干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在面对这件事情上,阎埠贵就显得相当佛系,不争也不抢,反正对于他来说,易中海回不回来,对他也没什么坏处。 正是盘算好了这些,阎埠贵才表现的这么淡定。 不像刘海中一点点事情,就引得起情绪大起大落,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大爷了。 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随着这一次全院大会的结束,发生的这几件大事足以改变当今四合院的局面。 眼见四合院里资历最高的老人如今锒铛入狱,而跟她最关系最贴切的一大爷,也因此受到牵连,被警方带走。 这四合院不过才过了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四合院的天总该是要变了。 眼见易中海这座大山就要倒,那他身后的这几个寄生虫又怎么办呢? 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贾张氏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就这么在她面前被警方给带走了。 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就开始慌张了,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等到全院大会一结束,她也顾不上跟别人吹牛,直接把儿子跟媳妇拉回了家里,再把大门一关。 贾张氏眉头紧皱,来回在桌子前踱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这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东旭,现在你那倒霉师傅也被抓了,咱家以后指定是靠不上他了。” “现在他能不能回来都还是个问题,就算回来了,想必从前的荣耀也都没了,咱们家可都讨不到他一点好处了。” “况且他现在跟你可是一样,都是同样的三级工,拿着同样的工资,三级工不过40块的工资,就凭他的德性又能拿多少给你呢?” “我看他原来一个月拿80多的工资的时候,都没想着给咱家分几块钱,现在他的情况都变成这样了,咱家还能奢望他能接济我们吗?” “恐怕他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自己能吃饱喝足都不错了,肯定顾不上我们。” “他是不行了,靠不住了,可是咱们家可不能饿肚子啊,娘还等着过好日子呢。” 盘算到这里,贾张氏其实就已经想好了。 这人不行,那就换一个人! “既然他不行了,咱们就换人。” “不瞒你说,前段日子我还在跟淮茹商量,说让她再给咱家生个大胖孙子,她也答应了,可是眼下出了这事,别说生孩子了,就我们家这几张嘴都要吃不饱了,你说这怎么好?” 提起秦淮茹,贾张氏的心里又开始不爽了。 要知道他们家可是城市户口,每个月凭借着户口本上还可以每人领一份供应粮。 奈何秦淮茹是农村户口,不仅领不到供应粮,就连她的孩子也没办法领取。 就只能纯靠花贾东旭的工资来维持全家的生活,一个月就四十几块钱哪里够全家四口人吃的? 所以因为秦淮茹是农村户口,贾张氏就觉得自家现在过得这么拮据,都是因为她领不到供应粮食! 第45章 行尸走肉 想到这里,贾张氏就开始对秦淮茹动手动脚,她一把抓过秦怀茹的头发。 “你说我们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倒霉媳妇!” “一个破农村户口,来了城里生活什么也做不了,就连每个月的供应量也拿不到!害得我们家现在只能存全靠东旭的工资吃饭!” 随后对着她的肚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秦淮茹平时被贾张氏打压惯了,可是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对她出手。 可是户口又不是她能决定的,这也能赖到她的头上么? 而且贾张氏妈的又这么难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能不委屈吗? 可是在这个家里,她是没有话语权的。 所有的话语权全都掌握在他们母子身上,哦不,应该是贾张氏一个人的身上。 贾东旭虽说是男人,但是他也没有主见,完全就是一个妈宝男。 贾张氏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也不敢反抗。 这也就间接导致了,为什么秦淮茹在他们家过得如此憋屈。 秦淮茹也不敢反抗,默默的躲在了一边,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 贾张氏一看见她那个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心烦。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见识了这么多男男女女,难道还看不清自己儿媳妇想在自己面前耍什么花招吗?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你还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多给我生个孙子,出来一天就知道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养了个衰神!” 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的哭声就更大了。 贾张氏看到心烦,干脆背过身子,眼不见心不烦,爱怎么哭就怎么哭。 跟自己的儿子说话,贾张氏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儿子啊,不是娘说,眼见着你这个师傅就要倒台了,咱们家可不能只靠他一人啊,还是得尽快想些其他的办法才是。” 说话时,秦淮茹的哭声又钻进了贾张氏的耳朵,她阴阳怪气道。 “不然等你的儿子出生,怕是吃不上饭就要嗝屁了” 贾张氏说话虽然不怎么好听,话糙理不糙,其中的道理也是对的。 他们家原本条件就不算好,以前有着易中海的照顾,为他们家解决了不少麻烦。 可眼见着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已经不保了,他们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总要为自己再谋求一些其他的出路。 在这一点上,贾张氏想得比自己的儿子通透多了。 话虽说的直白,但是其中的道理却没有一点错。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贾张氏让自己的丈夫出主意,原本她还期待着贾东旭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但是很快下一秒她就失望了。 “娘,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呗。” 贾东旭压根就不是个硬骨头,他的眼里只有他娘,他娘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像是个行尸走肉,全然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其实贾东旭变成如今的这样,也是深受他老父亲的影响。 原来贾张氏嫁给他父亲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贾张氏做主,他爹也插不上一句话。 就算有想法,贾张氏也不听。 这也就导致他从小就生长在一个扭曲的家庭,从小到大全然只听自己的老母亲吩咐,老母亲让他往东走,他绝对不敢向西行。 正是因为如此,贾东旭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为自己做过主。 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说,贾张氏其实心里毫不意外。 因为他儿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和他爹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只听自己的话。 于是贾张氏也就不把希望寄托在贾东旭的身上。 贾东旭是个什么人,她心里最是清楚。 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儿子,是个什么底子,自己比谁都清楚。 虽然贾东旭凭借易中海的手段成功进入了扎钢厂,这两年还混成了三级钳工。 在外贾张氏都宣称自己的儿子多么厉害,但是在她心中,还是有一杆秤的,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材料,她比谁都清楚,只是看她愿不愿意接受罢了。 反正现在易中海是靠不上了,靠他儿子那更是废物。 要是让他在厂里好好工作,一点一点升级,贾张氏怕是等到自己人都进棺材了,那也等不到。 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那还不如不放。 家里儿子靠不上,那还能靠谁呢? 贾张氏这时候注意到了墙角边的秦淮茹。 这人真是哭起来没完没了,自己不就讲了她两句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一天天装出这副可怜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 等等…… 贾张氏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太道德的想法! 但是仔细一想,这个方法说不准还真能醒! 贾张氏随即朝秦淮茹走进了几步,仔细打量起她来。 该说不说,自己儿子当初这个眼光还是很好的。 秦淮茹虽说已经生过一胎孩子了,但是脸上的皮肤依旧水嫩,要是一把掐上去,说不定能掐得出水来。 其他的都不说了,秦淮茹长着的这双娇滴滴的眼睛更是诱人。 只要眼底微微的噙点热泪,就能拿捏住所有男人的心。 男人最喜欢的款也就这样的了。 要么说贾张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寡妇,眼神还是非常毒辣的,她最明白男人喜欢什么。 要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不过也是相貌平平。 但通过三言两语在加上两滴眼泪,总能让无数的男人为她上钩。 这些都是她的经验了,如今依他来看,秦淮茹能够走她这条老路。 虽说她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但是顶不住总有别人喜欢呀! 特别是易中海之前每次来他们家送粮的时候,那豺狼似虎的眼神就一直流转在秦淮茹的身上,贾张氏能看不明白吗? 她只是看见了,没多说而已。 贾东旭是个心大的,他不是不在意,他是真的缺根筋,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觊觎自己的媳妇。 这样看来,秦淮茹这条路还真能走得通,让她试试也无妨,反正也不会掉一块肉。 第46章 纯粹污蔑 贾张氏一想到自己这个儿媳妇还有可用之地,顿时对他她就没有这么强烈恶意了。 贾张氏走到墙边,轻轻地将正在抽泣着的秦淮茹扶了起来。 被贾张氏碰到的那一瞬间,秦淮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往回躲了一下。 贾张氏虽然心有不爽,但是为了能让自家的生活过得更好,以后还得看着自己这个儿媳妇的份上,还是把火气要了下去。 她又重新把秦淮茹搀扶了起来,好声好气的跟她说道。 “淮茹啊,有件事情妈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秦淮茹很少见贾张氏这么对她说话。 突然温柔必定有鬼! 她往后退了一步。 “妈,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秦怀茹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一旦是贾张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无论自己答不答应,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既然这样秦淮茹都这样讲了,贾张氏就不跟他她兜圈子了,直接跟她谈明了自己的想法 “淮茹,刚才关于你户口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提的……” “主要是,你看咱们家现在的状况在这偌大四合院里确实是不好过,易中海没了,咱们家也就没了依靠,现在吃饭更成了问题。” “所以呢,刚才我就思考了一下,有一条路咱可以试试。” “咱们四合院里其实有钱的人还是挺多的,也不说有钱嘛,反正比我们家条件好的人,那是数不胜数。” “你长得年轻漂亮,他们对你见色起意,那也是正常的。” “当然了,我也不是说让你一定要做什么,你只需要在他们面前多哼两句,哭两声,他们就会当施舍小猫小狗一样,给咱家施舍点吃食。” “这样一来,咱们全家靠你就能吃饱,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秦淮茹听她说来说去,绕了半天不就是让她色诱吗? 不过贾张氏可是自己的婆婆,居然让自己去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这传出去还不得羞死人了! 还没等秦淮茹说话呢,贾张氏脑海里又联想到了一个人。 “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了人选,你或许可以试试,那就是咱们隔壁的傻柱。” “他在咱们院里,那是出了名的傻子,上没父母下,又有一个妹妹需要她照顾。” “平时我看她家好日子,可是过得太安逸了,每日带着他妹子不是下馆子就是吃野味,日子好的不要太好,就这个条件,接济接济我们那也是正常的事……” 谁料这一次还没等到贾张氏把话说完,贾东旭那边直接就翻了脸。 让他的媳妇出去色诱别人,给他们换来粮食这种事情,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忍受? “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淮茹可是你的亲儿媳妇,你居然……你居然让她去色诱别人!” “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不知道我们家得羞成什么样子!” “这是家门不幸!我这都还活着呢,你让他出去出卖自己的皮囊!” “妈,你也真是有脸说的出来这种话!” 看见贾东旭的反应如此之大,秦淮茹一时之间有些不确定了,她是听丈夫的还是听婆婆的呢? 不行,她还得再试一试贾张氏是不是真心的。 “妈,东旭说的对,我是您家的儿媳妇,是他的老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别说色诱了,你要是让我做这种事,那我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这样我死也死得清白!” 秦淮茹反而还给自己立起了贞洁牌坊。 贾东旭说这句话,贾张氏觉得并不奇怪,毕竟这是他媳妇,他要不爽那也是对的,可你秦怀如说这话,这不就是找存在感吗? 贾张氏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又能不懂她的心思,他她直接戳破。 “秦淮茹是,合着是我刚才跟你好好说话,你听不进去是吧?” “我告诉你,这事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你就是想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你不干,我们就全家饿死,你干了,我们全家就过上了好日子。” “这样做是对咱们都有利的事情,你凭什么一口否决?” “还跟我面前立什么贞洁牌牌,你是什么人我儿子不清楚,我这个老婆子还没想瞎,看得清楚的很!” “万一哪天我们家要是遭殃了,别人赏你一块肉,说不定你连东西都不带,紧巴巴的就跟着人家走了。”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你觉得我会信吗?” 贾东旭听不明白了。 什么意思? 他媳妇为了口吃的要跑,还要抛弃他们家? 他紧紧皱起眉头盯着秦淮茹。 见这情况,秦淮茹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妈,你这不是纯粹污蔑我吗?” “不能因为您张着一张嘴说我能做,我就做得出来呀,再说了我是什么人?难不成你比我还要清楚吗?我说我不会做就不会做。” “就算是我亲生儿子都还在贾家呆着,他还姓贾呢,我就算是真过不下去了,但我也会念着我儿子的。” 这么一说,贾张氏觉得这事儿还真有点眉目。 再说了,她可是从小把贾东旭拉扯大的,最是懂这种感情,女人可以离开丈夫,但是绝对离不了儿子,仅凭棒梗也能紧紧把她拴在贾家。 “你记住你说的就好,那就这样,咱们说好了,先从隔壁的傻柱下手。” “到时候跟他多接触接触,再由此慢慢从他身上薅羊毛,能薅一点是一点,以后咱家就靠他接济了” “至于那个废物,咱们是指望不上了。” “淮茹,我跟你说像傻柱这样的人其实最好骗了,心思单纯,而且也没碰过什么女人,只要你稍微使点手段,就能牢牢的把他抓在手里。” “况且有我帮助你,这个事情难道害怕成不了吗?” “只要你自己把握点分寸,吊着他,但又不让他得逞,他绝对会乖乖听你的。” 没错,就这样办。! 贾张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俩人说了,这件事也就算是定下了。 第47章 故伎重施 贾东旭在一边无奈地听着,他也不想这样,可是眼见着自家的情况都已经十分艰难了,他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何况他的媳妇只是去哭一哭闹一闹罢了,想必应该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想到这些贾东旭还是硬着头皮,让自己答应了下来。 而秦淮茹这边呢,在屋里听着贾张氏的安排时,她多少觉得心里有点难堪,而且很难突破心理的界限。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她就算是不想去,贾张氏也会压着她去。 既然如此,反正都要做,主动做和被动做都是做,那还不如打开自己的心结,让自己能够接受。 这样做起来,自己的心理负担也就没这么重。 秦淮茹就这样说服了自己,但同时发现,自己刚才的羞耻感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这件事情带来的刺激感。 随着目标的确定,三人小会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们要想活下去,就必须选择一个可以继续依靠的技术,而何雨柱成为了这个倒霉目标。 定好了目标,三人就好像突然有了干劲一样。 何雨柱这时正在屋子里收拾,突然感觉鼻子一痒。 “阿嚏!” 一声喷嚏打了出来,然后又是一个喷嚏。 “谁他妈说老子坏话呢?”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安逸的在院里过了好多天。 现在自己空间里有这么多金银财宝,四合院里的豺狼虎豹也都安分了下来,他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只要他们不翻腾,那何雨柱的日子一直都是好过的。 不过对于易中海,何雨柱这一次还是没有对他下死手。 他心里很清楚,聋老太太这一次的事情只能断送她自己,而易中海只不过也是在其中受到牵连罢了。 虽然罪名是治不了他的死罪,可是活罪应该是逃不掉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最后真的好好的回来了,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凭借他现在的地位,他在四合院里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只不过都是负隅顽抗罢了,成不了什么大事。 何雨柱也不用把他看得太重要。 反正他这段时间在四合院的日子里过得一直是顺风顺水,连带着雨水也跟着他沾光。 距离那俩禽兽被带走,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虽然时不时还能从院里其他人的口中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和八卦,但是已经很少会有人提起了。 大家对于这件事情虽然在意,但是上头不过几天,很快便忘记了。 毕竟在现在,大家吃不饱穿不暖的,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去八卦关心别人的日子? 连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吃晚上顿,担心下顿的,可没这么多闲工夫。 所以这段时间四合院里都过得相当平静,就连平时总在院里横着走的贾家也没有再出来张扬了。 应该说,他们从易中海被抓走的那天开始,就已经逐渐收敛了。 他们自己也很清楚,没有易中海罩着他们,他们就连个屁都不是。 这会儿还出来蹦跶,就是找死。 何雨柱家离他们家挨得近,有时候他回家的时候还是会在路上见到贾东旭。 要是换做以前,贾东旭巴不得直接跟何雨柱当面干一架。 但是最近的他却收敛了不少,不仅没有跟何雨柱起争斗,而且就算是见到了,他也是毕恭毕敬的。 何雨柱每次看到他这个反应,都觉得他脑子不正常,变得有点不像以前的他。 难不成是因为易中海这一次被抓,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可是何雨柱总是明里暗里觉得他们一家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反正整个院子里,除了贾东旭以外,其他的他都觉得非常的好,没有畜生蹦达的四合院就是最好的四合院! 原本就在他觉得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恰巧这个时候就有人来打破了这一份平静。 他今天骑着车就去接雨水放学,去的路上还从空间里拿了一只鸡出来,正好挂在了车把上。 晚上的晚饭就靠这只鸡了。 他带着雨水回了家,等雨水的作业写完,就带着她去炖鸡。 火上的水都还没开呢,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放下手里的活去开门。 敲门的人也没说话,何雨柱也不知道是谁,但是还是上前去开了门。 何雨柱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大汉。 他一开门,抬头没看见人,低头却发现有个人扭扭捏捏的站在自家门口。 只见秦淮茹扎着个辫子就站在自家门外,一脸娇羞的低着头。 看到她的一瞬间,他面部状态有些复杂,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无奈的。 他记得之前的何雨柱就是栽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好家伙,这是盯上自己了是吧? 何雨柱十分不客气的说道。 “敲我家门干嘛?” 秦淮茹脸色羞红,抬头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傻柱……姐的头好晕~” 何雨柱原本还听着她说话呢,下一秒这人就跟身上自带了吸铁石一样,直接黏到了自己身上。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啊?大姐! 不是……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上已经做出了动作,眼疾手快的赶紧将秦淮茹推开,往后退了三步。 还用一只手臂挡在了面前,免得这女人又对自己故伎重施。 “你这是干什么东西!” “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没事就往人身上靠。” 面对何雨柱义正言辞的拒绝,秦淮茹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羞耻心。 她用将碎发别到耳后,这一次她抬起了头,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 “傻柱……姐,已经三天都没闻见过肉味儿了” 说着秦淮茹还用鼻子嗅了嗅何雨柱屋里的鸡肉味 “你家里在炖什么好吃的呀?我这闻着香味情不自禁的就跟到这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实在是太饿了……” 说着,秦淮茹又要晕,何雨柱也没去扶。 他知道秦淮茹是倒不下去的,就等着自己去扶她呢。 第48章 斩钉截铁 秦淮茹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发现何雨柱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转而又吸了一口气又“活”了过来。 何雨柱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表演,也不说话,就看她接下来要闹什么幺蛾子。 果然秦淮茹“活”过来以后,又有了新花招,哭哭啼啼道。 “傻柱,姐家困难,这是整个院子都知道的事实。” “别说小孩了,就连我们家三个大人在家里面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的儿子棒梗更是被人的过去,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不起。” “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好不容易闻到了肉味,就跟着寻过来了。” “姐不贪心,只想跟你要一小碗鸡汤,一小碗就够了,希望棒梗喝下去能快点好起来。” 秦淮茹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时不时抬眼看着何雨柱,可是对方一点动作都没有,就跟一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她演戏。 “傻柱,算是姐求你了,我家孩子再不吃点油水,怕是活不过几天了。” “你就当救救我家孩子,也当救救我吧,求求你了,而且你家这么多吃的也不缺这么一碗汤吧……” “你就赏我一碗汤水,我家棒梗要是好起来了,我肯定带他登门道谢。” 秦淮茹说了这么多,嘴都快说干了,眼见何雨柱张了张嘴,秦淮茹期待着他能答应下来。 “傻茹,不好意思,不借!” 何雨柱二话不说,看透了她的伎俩,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拒绝。 敢情刚才演了这么多戏,都是白演了是吧? 不是这臭小子,刚才叫她什么!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何雨柱。 “你叫我傻茹,我没听错吧?” 何雨柱摆摆手,理直气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骂我,我骂你,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你有什么好疑虑的?” 好家伙,喊他傻柱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轮到自己喊,反而还被怼了一通? 秦淮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过现在当着何雨柱并没有发作出来。 她咬着牙关微笑道。 “好好好,是姐的错,我错了行吧,以后我不叫你傻……不对,以后我就叫你柱子好不好?” “那柱子,这下你能借给我一碗汤了不?” “你放心,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个道理我知道的。” “只要你这一次愿意借给我们,下一回我们家烧好菜的时候一准想起你!” 秦淮茹没想到何雨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她,斩钉截铁的,直接就把她给拒绝了。 “不用了,我不需要,我也不借,赶紧走!” 何雨柱满脸都写着正义感,想要靠狐媚子的那套来跟他耍花招,他可不上钩。 见此路行不通,秦淮茹赶忙转变战术,这一招不行,那就打亲情牌! “柱子,你就帮帮姐吧,我家孩子还小呢,他才几岁呀!” “他……” 这一回秦淮茹话都还没说完,何雨柱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再继续听下去,怕是锅里的水都要烧干了。 “好好好,你家孩子小,你家孩子要喝鸡汤要吃肉,那你去给他做去啊!” “我一不是他亲爹,二我跟他也没关系,咱们两家顶多也就算是个邻居而已,你没事跑我这儿来跟我讨要东西,你要不要点脸?”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家条件好,所以就该把吃的东西分你们一口吗?” “想从我碗里扒吃的,想的真美!” 何雨柱忍不住直接开炮,舒舒服服的怼了秦淮茹一顿,然后把大门一关。 她要想在外面骂什么,就随她骂去吧,反正自己也听不见。 这下好了秦淮茹在何雨柱这里吃了瘪,自己这第一次行动,可就失败了。 不过呢,她这一趟也算是没白来,虽说没有得到施舍,但是她跟何雨柱说话时,可被不少人看了个正着。 何雨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回到了厨房,但进了厨房却发现雨水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刚才雨水虽说在厨房,但是秦淮茹跟何雨柱说的那些话,她也都听到了。 小孩子心善,总想帮帮别人。 “哥,咱们锅里还有这么多肉呢,今天我俩恐怕也吃不完,要不然……” 何雨柱是他哥,听着自己妹妹这话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善良是好的,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他将一旁切好的鸡一股脑倒入水中,嘴里一边念叨着。 “雨水,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候不是这么回事。” “你对他好可以,但是前提是,这个人得值得你对他好。” “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个善良的姑娘,看见这种事情,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帮她。” “但是你记住了,像秦淮茹这种人正是抓住了你们的这种心理,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他们会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你的身上,不断的汲取你身上的血液,直到把你掏空为止。” “再说了,你看看他们家的人里有一个好人吗?” “一个二个全都是见义忘利的东西,就这种人,不值得咱们帮他们。” 何雨柱十分耐心地将这些道理跟雨水说了一遍。 虽然不知道雨水能不能听得懂,但是他把其中的逻辑与利弊全都跟她分析了一遍,能够帮助雨水在以后遇到这些人的时候,能够擦亮自己的眼睛,及时为自己排忧解难。 何雨柱说了这么多,雨水其实也没有全都听明白。 在她的世界观里,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帮助弱势这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何雨柱说的话,她也觉得有道理。 这双方如何斟酌,对于小小年纪的她而言,确实很难理解。 何雨柱是她的亲哥哥,他的话肯定不会坑害自己,所以雨水愿意站在他的这一边。 而贾家这边就没这么安宁了。 秦淮茹在傻柱这里没讨到好处,回到家去自然免不了贾张氏的一顿责骂。 不过骂完以后,贾张氏很快就恢复了清醒,这才问起其中的缘由。 第49章 图个八卦 “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傻柱是个什么东西,你都主动上门去要了,他居然不给?” “到底什么原因?” “而且去之前,我不是都跟你交代好了吗?” “他要是问你,你就一个劲的装可怜,各种给他提你家儿子的事情,难不成你给忘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憋着一肚子的气。 她哪里是没提,她简直就是句句都提着他家棒梗。 那何雨柱就跟个没心肝似的,一点也不关心,反过来还把她给骂了一顿,倒是弄成她的不是了。 “我怎么可能没提,我句句都在说棒梗!” “刚开始那傻子还不说话,我还以为他是被我打动了,就在我深情演绎之后,他一上来就是给我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搞得我在他家门口丢了多大的脸!” “今天的事情可丢死人了!” 说起这个,秦淮茹还想起来了一点,何雨柱当时还点她来着,明里暗里指他们家里的人没本事。 “不仅如此,他光讲我不要脸也就罢了,他居然说我们家没本事养孩子!” “还说跟他没关系,作为我们家的邻居,怎么就跟他没关系了,他可真是把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 “更搞笑的是,院里面谁不知道他叫傻柱啊?” “今天倒好,我喊他傻柱原以为能拉近距离,人家反过来说我骂他,还给我起了外号!” “呵,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见他真是倒了大霉了!” 秦淮茹不过被何雨柱就这么怼了几句,就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来跟贾张氏说的时候,还往里面说了不少何雨柱没说过的话。 这下好了,不仅她生气,就连贾张氏也没好到哪去。 要知道她家儿子跟她孙子,可是她以后的希望。 说出去那都是她的骄傲啊! 何雨柱倒好,两三句就把他们贬低的什么都不是,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贾张氏没有秦淮茹这么好说话,听见何雨柱这么贬低自己的家里人,她可没秦淮茹这么好的脾气,被骂了还回家哭。 她不跟对方大吵一架,就对不住她贾张氏的这个名字! 不行,必须得找他算账去! 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干脆直接跳下炕,穿上拖鞋,就直接奔向了何雨柱家。 嘴里一边骂着不堪入流的话,手上不停拍打着何雨柱家的门。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王八犊子!” “嘴怎么那么毒啊你,我们家招你惹你了!” “不过是因为我家孙子快要饿死了,上你屋里来讨点吃的。” “你倒好,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把我家媳妇骂成那个样子!” “我告诉你,她这会儿都还在家里哭呢,你不出来这件事就没完……” 贾张氏说脏话,向来连脑子都不过,只要一张嘴,脏话就跟挤牙膏一样,一个一个的往外冒。 她这么一闹,何雨柱受没受影响,她倒是管不着。 反正周围的人倒是被她的举动吸引来了不少,大家都在旁边嗑着瓜子看戏呢,就好奇这老太婆又要唱一出什么大戏。 见观众已经到期,贾张氏老脸一横,摆出了往日的姿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这一套招数不知道被她用了多少回,已经用的心如流水,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他们家的经典项目,每个月都能见着发挥一次。 接下来她的嘴里便是那些熟悉的词,这些词在各个听众的耳朵里已经是滚瓜烂熟,甚至有时候还能跟上她的速度一块说上几句。 大家就坐在一起看热闹,又是吃瓜子又是唠嗑。 这一会儿看的热闹可有意思,他们可是头一次见请贾张氏在何雨柱的家门口闹。 之前从来都没有过这事儿,今儿不知道贾张氏抽什么风,跑到这儿搭戏台来了。 可是来都来了,作为看客他们也就图个八卦,管他受害人是谁? 在厨房里的何雨柱,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一出似的。 听到门外的声音,不急也不燥,转头将鸡煲进了汤里。 嘴上碎碎念叨。 “雨水听见了吗?咱家门口现在多热闹啊,想必肯定是贾家那个老婆子过来闹了。” “现在你还想给他们家分一碗鸡汤吗?” 雨水探着个小耳朵听了半天,气鼓鼓地回到何雨柱跟前。 “哥,贾家婆婆怎么这样啊?” “咱们家不就没给她鸡汤吗?她怎么说的这么难听,还说了这么多不入流的话!” 何雨柱把位置让给了雨水,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哥哥去处理,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等鸡好了以后,你尝一尝,好了以后就抬起来。” “待会儿我回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跟雨水交代完以后,何雨柱顺势就出去了。 走之前他还关上了厨房的门,雨水年纪还这么小,可不能让她的耳朵沾染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贾张氏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哭声和喊声是一次比一次大。 那动静真是…… 要是不知情的人来了,还以为何雨柱把她的孙子杀了,所以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却也怎么都想不到,这竟是因为一碗鸡汤闹出来的事情。 何雨柱慢悠悠地推开自家的大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哟呵,确实是挺热闹。” 比他想的还要热闹,看戏的人比唱戏的人可多多了。 见何雨柱来了以后,贾张氏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哭声直接加倍,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哭的又尖锐,又难听,跟杀猪没什么两样。 何雨柱头也不抬的看着她,冷不丁的冒出了句。 “死老太婆,你这是在我家门口闹什么?” 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没听错的话,刚才何雨柱是不是骂他了? 很快确认下来以后,贾张氏鼓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气不过直接朝他的身上扑了上去。 何雨柱不禁吐槽道。 原本她以为是个疯婆子,没想到是条疯狗啊,怎么见人就咬! 何雨柱一个1米8的壮汉难不成还能被这老婆子给欺负了? 那自然是不能! 第50章 咄咄逼人 既然你这个死老太婆这么不要脸,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只见她看准时机,蹬起两条小短腿,猛的往何雨柱的身上一扑。 何雨柱就像早有预料似的,他也没什么大动作,只是轻轻往后撤了两步。 随着惯性,贾张氏直直扑倒在了地上,跟地面来了个拥抱。 见她摔倒倒在地,何雨柱不禁偷笑,就连在现场看戏的邻居们们也纷纷发笑。 贾张氏现在的趴在地上的动作就跟个蛤蟆似的,滑稽又好笑。 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贾张氏只感觉头晕目眩,很快就还听见了周围传来的嘲讽。 “这贾张氏也太脆皮了吧,这才摔了一跤,怎么就起不来了?” “赶紧起来,我还想看戏呢!” “就是再不起来,傻柱都要回家吃鸡去了。” …… 贾张氏兴许是被他们的这些话刺激到了,顾不上其他,连滚带爬的起身。 “傻柱,我跟你没完!” 说着,贾张氏又打算故技重施。 何雨柱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这一回何雨柱不仅没有躲避,而是站在原地。 正当贾张氏好奇他要做什么时候,何雨柱向贾张氏的方向勾了勾自己的食指,嘴角中满含着对贾张氏的挑衅。 这臭小子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挑衅我! 被这么一挑衅,贾张氏这时的内心怒气已经爆满。 今天这气她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只见贾张氏伸出自己黑黝黝的两双手,指甲缝里都还塞着黑泥,看上去很是邋遢。 她就算是打不过何雨柱,要让他伤点皮肉伤,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随后立马朝着何雨柱奔去,说什么今天也要抓花他的脸! “啊!”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朝何雨柱跑去,可还没她靠近何雨柱的身子,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受到的猛烈的撞击。 何雨柱就等着这个老太婆自投罗网,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功夫,还真想找人练练手。 现下贾张氏都送上门来了,他肯定得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才好让她长长记性。 何雨柱,不是她惹得起的人。 他不过是轻轻挥出了一拳,而这一拳就够贾张氏受的了。 紧接着,趁着贾张氏还没能反应过来,何雨柱蹲下就是一记扫堂腿。 这一脚,把贾张氏掀了个底朝天。 贾张氏原本胖的就跟个球似的,平时全身的肉就靠身下的两条小短腿支楞折。 而现在,她还没顾得上那一拳的威力,很快她就感觉脚下一空,瞬间的功夫,她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贾张氏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张着个嘴直叫唤。 “哎哟!哎哟!” “我这条老胳膊老腿的这下全摔的粉碎!” 何雨柱才不会给她半分面子,又给她来了一脚。 “叫什么叫?” “搁我家门口叫丧呢?” “就只许你在我门口耍泼装无赖,不许我赶人?” “你们家人可真是长着一张嘴脸,刚才才打发走一个小的,你这个为老不尊也跑出来叫唤!” “就为了张口肉至于么?” “真是不要脸不要皮的老东西!” “我们不给,你们就在门口闹?” “真是把不要脸展现到了极致!” “我告诉你们,你们想吃什么吃什么,爱吃菜吃肉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别跑到我家门口来乞讨。” “我和宇宙不吃你这一套,别人爱给你们,是他们的事情,但是我要是再见到你来我们家门口鬼哭鬼闹,下一次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要是觉得你自己命大,就多来试几次,送你一个老太婆上西天,我何雨柱别的本事没有,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说完之后,何雨就感觉自己还没有完全出气,对着贾张氏的屁股又是两脚。 何雨柱刚开始的那几记招法,就已经让贾张氏吃尽了身体上的苦头。 她现在人已经被打懵了,莫名其妙的就被何雨柱给骂了一通。 而何宇宙的这一番话,不仅让假装是后背发凉,就连在一旁吃西瓜的旁观者也有些许惊讶。 傻柱这段时间的成长他们虽然看在眼里,但你觉得他只不过是能力上增长了,但本质上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傻柱。 还是那个别人打他、骂他都不会还手的傻柱。 而他怎么变成了现在的这样? 贾张氏跑到他家闹了一番,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狠狠揍了一顿,手上功夫没手软,就连嘴上也不饶人。 语气不仅咄咄逼人,而且条理清晰。 完全就不像是他以前能说得出来的话! 都别说被打被骂的贾张氏了,他们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发懵。 秦淮茹原本是打算出来看看何雨柱的笑话,想着,就贾张氏的战斗力何雨柱一定招架不住。 她自己虽然搞不定他何雨柱,可让贾张氏去对付他,他可就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了。 可是秦淮茹到了现场,却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怎么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眼前所见的这一幕,秦淮茹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贾张氏一脸懵逼的坐在何雨柱家的门前,何雨柱就在他的面前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何雨柱现在整个人散发出了胜利者的姿态,正当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的时候,贾家又有人来了。 情怀如一个劲的跪倒在假装似的面前,看着他双目无声,用手拼命的摇晃他的身躯。 “妈,你这是怎么了!” “妈你醒醒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秦淮茹演戏倒是演的不错,刹那间,眼泪夺眶而出。 她瞪着个泪汪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何雨柱。 “你到底把我妈怎么了?她怎么成了现在这样?” “傻柱,你也真是太心狠了吧!我们家不就跟你们借几块肉吃吗?” “你倒好,上来对我妈就是一顿打!你……你这是殴打老人。 殴打老人? 何雨柱不禁笑了笑,这贾张氏平时张扬跋扈的样子,怕是比中年人看起来都要硬朗,就她还老人? 再说了,自己打就打了,那又怎样? 是他们家先无理取闹在先,难不成还要跟自己强词夺理? 第51章 尊老爱幼?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何雨柱并不打算跟她一个妇人计较,觉得秦淮茹也只是逞一逞口舌之快,自己没有必要跟她计较,也懒得计较。 可是有了秦淮茹的这一叫唤,何雨柱虽然不当回事,但下一秒贾张氏在她的提醒中,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这会儿她又仿佛打满了鸡血,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大骂道。 “你打我!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我可是院子里的老人!” “你居然敢打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打出了问题能负责吗?” 说着,贾张氏感到刚才被摔的地方暗暗发痛,护着自己的屁股道。 “刚才你给我的那一脚,你知道对我这个老人是多大的伤害吗?” “我告诉你,刚才摔了一跤,我这尾椎骨说不定都断了,现在都还疼呢!”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赔我医疗费,这件事情我绝不妥协!” 想到这里,贾张氏贼兮兮的眼珠子,往何雨柱的屋子里瞟了瞟。 “除非……你要是把你家里炖的那只鸡给我,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派出所……派出所知道吧?” “你对我动手,那可是故意伤害!一旦被派出所的人知道了,你就等着进去吃牢饭吧!” 贾张氏虚张声势的说完了这些,原以为何雨柱会惧她三分,但是对方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眼神里多少还有些不屑。 “我说你没事,还是去看看脑子吧,让我赔你钱,你真是想得出来。” “到底谁有罪?在我家门口这么多人看的不比你清楚?” “明明就是你来我们家门口骂街在先,我只不过出来赶人而已,奈何你不走,自己非要上赶着挨打,还能怪我不成?” “退一万步说,就您老人家还跟我谈法?” “你知道法这个字怎么写吗?” “看你这一脸迷茫的样子,我估计你也不知道。” “顺便再给你普及一个知识,我这不叫故意伤害老子这叫自卫!” “你要是真想去告,那你就去呀!你看看到底到时候是判你还是判我,有本事就去赶紧去,别在我家门前碍我的眼!” 何雨柱说着,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贾张氏为什么现在这么不要脸,可不都是仅凭他易中海一个人的功劳吗? 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不知道给贾张氏开了多少次后路,所以才把她养成了目中无人的狗德行。 而现在易中海不在四合院了,她依旧我行我素,还是这一身的烂毛病。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觉得释怀了。 贾张氏背后的靠山倒了,她又能再蹦达几天了? 何雨柱忍不住嘲讽道。 “贾张氏啊贾张氏,不是我说你,后山都没了就老实点吧。” “以前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事事能够为你做主,你就算是去偷去抢,他都有办法能给你圆过去。” “现在四合院的天已经变了,易中海暂时也不在院里了,你觉得还能有谁能护着你?” “难不成你以为他还能回来吧?” “不过看这样子,我看你对他能够回来,应该也期望不大了吧,不然又怎么会讹上我们家呢?” “现在眼见着易中海要倒台了,就想着换个人吸血,我说的对吗?” “今天我就是心狠,不给你分一杯羹,你就跑到我家门前来闹,那要是换成其他邻居呢?” “他们要是不给你,你是不是也要像这样,挨家挨户的敲门,在每一家的门前的都闹一回?” 被何雨柱这么一提醒,在周围看戏的看客们手上的瓜子突然就不香了。 对呀! 今天是何雨柱被缠着给肉,那明天后天又会是谁呢?早晚会轮到他们。 可是他们也没有何雨柱下手这么狠,总不能贾张氏来一次他们就打一次吧,这样下去他们四合院迟早会出人命。 可是让真给肉…… 可算了吧,他们自己都吃不饱! 眼下倒是有个不错的办法,要是贾张氏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进去了,那他们以后的后患之忧可就提前解决了。 人群中有几个想得通透的,很快便说话了。 “贾家嫂子,我觉得你有理!我站你这头!” “你要是去报警了,警方同志肯定站在你这边,帮你说话,毕竟是他何雨柱不尊老爱幼在先,又怎么能怪你呢?” “不给肉吃就是他的不对!” “对呀对呀,赶紧去吧……” 大家这时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迫切希望能够一次性把贾张氏真送进去。 而贾张氏呢,今天她在何雨柱这里吃了亏,现在对他也是极为不满的, 听到有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更是激动不已,心里还真就起了这个心思。 “必须报!” “你就等着吧!” 身旁的秦淮茹看得透彻。 贾张氏这要是真去报警了,那她也就真完了。 所以她死死的拖住了贾张氏,说什么都不让她去。 这院里没一个好人,巴不得贾张氏现在立刻马上就被送进去。! 见贾张氏这回十分的亢奋,秦淮茹这是拉都拉不住了 她主动凑到贾张氏的跟前,跟他她低声说了两句话。 “妈,咱们不能去,要是去了那些警察可就没有易中海这么好忽悠了!” 再次提到易中海,贾张氏很快就从迷雾里跳了出来。 易中海还在的时候,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帮着她。 可是如果真的去了派出所,警察怎么定罪,那就是警察的事情了,那时候她是黑是白,也百口莫辩。 况且警方向来都是最公正的,判案子也得讲究个证据,肯定不能凭自己一张嘴就能判定一个案子。 到时候来院子里,问这些周围的邻居说,那可就不一定是对自己有利的了,弄不好反倒会把自己给送进去。 想明白了这些,贾张氏还报个什么警啊! 报警,那就是把自己给坑了。 可要是再这么继续闹下去,那也不是办法。 没办法,她只好认了这一次的亏,灰溜溜的跟秦淮茹逃回了家。 第52章 逃过一劫 经过这件事情这么一闹,贾张氏哪里还敢再出门见人,在家里安分的待了两天。 再看何雨柱这边,经过了这一次,他也总结出了点经验。 要想在四合院安安稳稳的待下去,总是这样高调是不行的,会引来不少人的眼光。 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好处。 正是想通了这一点,何雨柱这几天倒没有像之前那样大鱼大肉的了,反而过起了平淡日子。 当然了,雨水还在长身体,亏待他自己可以,可是亏待自己妹妹不行。 可以不在四合院里高调,但是出来怎么吃怎么怎么玩,那他们就管不着了吧? 所以何雨柱就改变了策略,每天等到雨水放学的时候,他就带着雨水去外面下馆子。 而吃不完的菜,他也不像之前大手大脚的,说不要就不要了,而是将剩下的菜全都打包带回了家,等回去第二天还能再吃一顿。 何雨柱就这样带着雨水过了两天,而这两天也没有再迎来什么是非之人,也算是暂时平静了下来。 除了他家以外,就连隔壁家贾家居然也安静了几天,这一点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在贾张氏闹事的当天晚上,何雨柱在家里可听到了不小的动静。 两家本就挨得近,四合院的房子又不隔音,隔壁家就是说点话声音稍微大些,何雨柱倒是也能听得见。 况且当天晚上贾家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何雨柱就算是不想听,那也得听。 他在自家屋子里呆着,听见隔壁家贾东旭又是砸碗,又是开门的声音,想必他们在谈论的事情,多半跟自己有关吧。 不过何雨柱也不感兴趣,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呗,就算是真来了,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 正如何雨柱所想,当天晚上贾东旭回到家里以后知道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遭遇,那家伙,脸都被气红了! 又是拍桌又是摔碗的,说什么都要去给她们婆媳俩报仇。 秦淮茹没去劝他,就在一旁默默的看戏。 而贾张氏则担心自己儿子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好说歹说,才让贾东旭降下了怒火。 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怒火,贾东旭也只是敢说, 就算是给他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真的去找何雨柱单挑。 看到这里,秦淮茹心都凉了一半。 自家爷们可真是窝囊到了极致,当然了,他也不是头一次这么窝囊,一向来都是窝囊惯了。 四合院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就在今天,一个头发乱糟糟,穿的破破烂烂的老人,从门外颤颤巍巍的迈进了四合院。 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是曾经辉煌的易中海。 他这一段时间在派出所,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每天不是在询问就是在询问的路上。 警方也对他展开了全面的调查,还好他跟敌特没扯上关系,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一想到他之前做过的事情,易中海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大鼻兜。 他这人就是太聪明,可是聪明过了头,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年轻的时候,他心有大志,一直为自己铺路,后来遇上了来历不明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目标十分明确,一上来就让易中海帮他做这做那。 易中海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通通都答应了,其中里面最大的事就是申请五保户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把他拖下了水。 不过好的是,聋老太太进去以后并没有直接表明易中海知道她原来的身份,正是因为如此,易中海才摆脱了嫌疑。 在警方的各种盘问下,易中海吃尽了苦头,纸始终是包不住火,该说的他全都说了。 警方听后,对他所说的事情展开了调查,并且跟聋老太太一一对了口供,发现并没问题,所以易中海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虽说免除了死罪,可是他之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客观存在的,怎么说他也得为这些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所以上面就将这件事进行了通告批评,并且将这一份文件直接传到了轧钢厂的手中 轧钢厂得到通知以后,紧急开会,最后对意中海作出了以下的处决:职业等级由三级钳工降为二级钳工,并且要向厂里上交500元。 得到这一切的消息时,易中海整个人算是彻底废到了谷底。 他的心已经凉的透透的了,可以说自从断了一条手以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热起来过,那可真是一次比一次凉。 而看到现在的结果,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想当初,他还嫌三级钳工的工资低呢,现在又直接降成了二级,工资更是少的可怜。 现在的惨状跟几个月前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他现在就算回了四合院,也真掀不起什么风波了。 既没权又没钱,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窝囊的就这样过下去。 只求没人不会对他下手就好,能让自己平平安安的就行,最后安稳度过晚年。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有时候也会看见易中海一个人低着头在院子里溜达,可是再也不会有人会热情的巴结他了。 反过来,看见他了,就巴不得绕道走,看着都觉得晦气。 贾东旭作为易中海的好徒弟,知道他回来以后,还以为能够在易中海的身上看见一丝希望,便去找了他。 可是去了他的屋里,一看易中海现在已是萎靡不振,二人没说上几句,便吵得不可开交。 贾东旭倒是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人家易中海根本就不想听啊,贾东旭来一次他就骂一次。 时间长了,贾东旭也就不再舔着个脸去找他了。 现在好了,以前在易中海管院子的时候可害过不少人,现在他落寞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等着看他的笑话。 有时候看见易中海阴晴不变的样子,大家都还是杵着他的。 尽量能躲远点就躲远点,谁知道这老逼兜暗地里又憋着什么坏。 第53章 不留隐患 易中海就这样回了四合院,过了几天以后,四合院门口又来了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点名要找易中海。 易中海看见他们来了,那反应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想躲但是又躲不掉。 而这一次警察的到来,也并不是冲着易中海来的,而是要将有关聋老太太的事情告诉他。 结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警察们在聋老太太的身上可费了不少的功夫。 又是年轻时候的照片,又是信封的往来。 她跟敌国的交往已经确凿了,她是间谍已经确凿无疑。 况且除了这些以外,他们在正阳门下也找到了不少证人,他们有不少人都在那家院子的门口,看见过聋老太太的身影。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算聋老太太再怎怎么小心谨慎,但还是会被人发现。 线索这边是查的差不多了,但是当警方拿着这些证据去找聋老太太的时候,人家老人家反嘴就是一个不承认。 可是她不承认,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证据就确凿的摆在眼前,她就算是不认,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罪名已定,作为这个年代,能够跟敌特扯上关系,那就只有一个罪,那便是死罪。 如果情节较轻,也许还能酌情减刑。 可是像聋老太太这样严重的事件,她要想从轻发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最后只有枪毙等着她。 随着警方跟易中海宣布聋老太太的处置结果后,何雨柱的脑海里也想起了熟悉的机械声。 【叮!】 【恭喜您已完成任务,改变四合院聋老太太的孙人生轨迹!】 【为您发布奖励。】 【获得语言天赋技能:精通五国语言。】 【获得技能:枪械相关技能。】 【获得奖励:河豚鱼肉200斤。】 何雨柱这会儿还在去接雨水的路上呢,听着脑海里传来的这一切,看来聋老太太的事情已经搞定了? 这个老毒妇能尽早除去,也是为社会清除了毒瘤,不留隐患。 听到系统下发的奖励时,何雨柱心里那颗燥热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精通五国语言,这个技能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也算是很牛叉的存在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能不能遇得上能不能遇上洋人,那都得看运气。 当然了,先前他也遇上了一个,不过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话,对方就在他的手上嗝屁了。 除此之外,精通枪械的技能,对于何雨柱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毕竟他现在手上可有两把手枪,精通枪械对他来说既能自保,又能杀人,只要能够利用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再看最后一个奖励,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个系统是真想奖励自己,还是想害死自己。 那特么的可是河豚啊! 河豚这个物种,那是出了名的存在。 这种鱼肉质极其鲜美,弹嫩顺滑,只要吃上那么一口便会上瘾。 可是这样鲜美的鱼肉,想要吃到它却极为不易。 数量稀少也就算了,这玩意自带攻击性,一身的剧毒! 那要是发起病来,可是要人命的! 河豚处理起来十分复杂,全身带着剧毒,一旦处理不当,很有可能吃了这口肉,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何雨柱这才哭笑不得,这肉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口福了。 虽然何雨柱他以前的确是个厨子,可是在这个年代,他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高级的食物,更别说懂得怎么处理了,这个活儿对于何雨柱来说,现在还是个头疼的事。 不过既然河豚有毒,何雨柱总觉得它以后会派上用处。 既然自己不会做,那就先把它放着,万一有一天就用上了呢? 果然,在聋老太太死刑的通知发布后,一个星期之内,聋老太太就被带上了刑场。 当天四合院里有很多人都去看了,随着一声枪响,聋老太太这罪恶的一生也就算就此终结了。 易中海因为跟聋老太太扯上关系,他这辈子也就算是废了。 就连跟易中海扯上点皮毛关系的王主任,也因为此事受到了打击。 虽然她跟这件事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也有间接关系,只受到了些轻微的处分。 而前些年直接经手此事的那个人,也逃不过这一次处分,官职更是大打折扣,现在这会儿还不知道被打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就因为易中海的这件鬼差事,让王主任不明不白的跟着牵扯了进去,也受了处分,她怎么能不窝火? 王主任实在是气不过,她现在受了处分,凭什么他易中海还在四合院好好的当着他的一大爷? 凭什么?她不服气! 于是王主任气不过,直接冲去了四合院。 再派了几个人,将窝藏在家里的易中海直接揪了出来,让他当着四合院所有的人的面,痛快的斥骂了他一番。 然后一怒之下撤下了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 除了易中海以外,跟聋老太太住在一个后院的刘海中也没讨到好,更是平白无故的被王主任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他心里也不痛快呀,他跟聋老太太平时可一点来往都没有。 再说了,他没事去观察一个老人干什么? 整个院子里谁能想得到,这么个老太太还能和敌特扯上关系呢? 刘海中心中虽不服,但是表面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低着头默默听着训斥。 易中海当众被王主任骂了一番,他现在算是什么都没了。 自从自己收了何雨柱家的生活费被发现了以后,他的日子便一度走下坡路。 被何雨柱当场打脸、因聋老太太的事情被牵连进派出所、现在又被王主任当场辱骂…… 现在易中海的面子和里子可都被撕得碎碎的。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名声跟民心全都挥之不去,只剩下他孱弱的躯壳。 当场挨了一顿骂,易中海在中间一句反驳都没有,始终保持沉默。 等到王主任说要撤了他的职的时候,易中海的眼睛这才眨了眨。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已经无力回天。 第54章 偷鸡摸狗 最后落到易中海口中只不过一个好字,随后便默默的离开了现场。 不过很可惜,这大快人心的这一幕,何雨柱却没法亲眼目睹。 他今天去轧钢厂交货去了,正巧跟王主任擦肩而过,但他也没想到,王主任是去找易中海的,也没多问便直接走了。 昨天接雨水放学回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路上跟雨水交代过了。 还从自己身上所剩的钱中,拿了10块钱给雨水,作为雨水今天吃饭的钱。 而他今天则不亲自去接雨水放学。 等他交完货的时候,看着天色还早,天气也都不错,山上的动物这会儿正是活跃的时候,何雨柱不想浪费这次机会,便上山打猎去了。 等到他打猎回来,将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回到自己家却发现了不对劲。 虽说他回来的这会时间是有点晚了,可是借着暗暗的月光,他似乎发现了家里的不对劲。 总感觉家里的东西被人动过了一样。 何雨柱赶紧去屋里将灯打开。 好家伙,家里的东西被翻了个稀碎! 很多原本放在箱子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 还好何雨柱有先见之明,来四合院的第一天就将所有的这些值钱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塞进了空间。 所以箱子里面装的也都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不过是些杂物罢了,换不了几个钱。 所以对方可能翻出了这些不要紧的东西,也觉得没什么用,所以也就没拿走。 既然屋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对方是冲着什么来的呢? 何雨柱的脑海里不禁打了一个问号,但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人。 想到这个人,何雨柱赶紧拔腿,朝厨房跑去。 来了一看,果然跟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厨房里被雨水打回来的剩菜,和之前吃剩的食物现在全都消失不见了! 而灶台上只放着空碗,底下还残留着食物的残渣及汤汁。 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何雨柱有些傻眼,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 不管这人到底是谁,反正肯定跟贾家脱不了干系! 贾家会偷鸡摸狗的人,也就贾张氏和棒梗了。 棒梗从小就不学好,十几岁的时候,便偷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从此他盗圣的名声可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可是如今的他,不过是个5岁的小屁孩儿,就算他想偷,那也有心无力呀。 而这个贾张氏倒是很有嫌疑。 前段日子她在何雨柱面前大闹特闹,要跟他讨肉吃,何雨柱没给,她心里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她这个人是什么德行,何雨柱简直是了如指掌! 既然她上一次没得到,那么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想方设法总会从何雨柱的手上薅点东西。 将嫌疑人锁定下来,何雨柱只觉得恶心。 一想起贾张氏那双黑黝黝的爪子,碰过自家的餐具,何雨柱光是看着,都觉得反胃,更别说还要拿这些餐具吃饭了。 但凡被贾张氏摸过的东西,他都觉得恶心。 于是何雨柱反手就将灶台上贾张氏碰过的碗,一脸嫌弃的丢进了垃圾桶。 收拾完以后,何雨柱的心里还真是被这老太婆恶心到了,心理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说什么都要狠狠的弄贾张氏一次,以仇报仇,以怨报怨。 想要白嫖吃到何雨柱家的饭可没这么好吃! 既然你贾张氏有胆子敢来,那就怪不了自己对你下狠手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这时突然联想到了空间里内200斤河豚鱼肉的用处。 这么多鱼肉,毒死一个老太婆可不在话下。 凭借她贪吃的性子,闻到了如此鲜美可口的鱼油,又怎么会放过,拿着鱼肉拿来引诱她最是合适。 如果要真能把她给毒死了,何雨柱说不定还能借此得到一笔丰厚的奖励。 对他来说可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要知道在何雨柱上辈子的记忆里,贾张氏虽无赖,但是这人命长啊,可都一直活得好好的。 如果这一次的计划成功了,贾张氏成功的吃下了河豚肉,那她离一命呜呼也就不远了。 只要能够把她送走,何雨柱的任务也算是又达成了一件。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不少! 他在脑海里计划着,最终打算空间里面拿了两条河豚出来引诱贾张氏。 就这么两条鱼,应该也足够提起贾张氏的兴趣了。 想好了这些计谋后,何雨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天跟往常一样,他依旧骑着自行车去接雨水去。 在回去的路上,他便把河豚拴在了自行车的车把上,特意带着这两条河豚回了四合院。 刚踏进四合院,大伙儿都没见过这丑玩意儿,纷纷将何雨柱包围了起来。 阎埠贵作为看门的,看见以后,他更是要上去凑一凑热闹。 “傻柱,你这车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呀?我看着好像是鱼但又长得不太像,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能吃吗?” 何雨柱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三大爷,你博学多才,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玩意儿叫河豚,街上都没有卖的,还是我今天下午去河里钓起来的。” “我听我那钓友说,这河豚鱼肉可鲜美的很,所以就带回来想做给我家雨水尝尝。” 提到鲜美二字,阎埠贵望着自行车上的河豚,不免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河豚呀,柱子……你看你这儿有两条你和你妹吃一条应该就够了吧,另外一条……” 何雨柱看穿了他,这鱼可不是给他们准备的,而是给那馋猫准备的。 他打断了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三大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说了,我先带着雨水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便带雨水回了中院。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一双眼睛在窗子背后盯着他的一言一行,更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车上的鱼。 何雨柱带着鱼回了自己家,为了怕贾张氏没发现啊,还特意多出去转悠了几圈,让更多人知道自己家有个新奇玩意儿。 第55章 大快朵颐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贾张氏很快就盯上了他手里的两条河豚。 何雨柱大概也能预料到,贾张氏要是看见自己手里有这么好的东西,要是忍得住,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鱼,贾张氏是一定会拿走的。 不过以她的文化水平,估计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更不知道这东西没处理好吃下去就会中毒。 以她的尿性,偷去的东西肯定不能放太久,如果一旦被发现,她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她拿到鱼以后,一定会尽最快的时间处理。 可是河豚这种东西清理起来,跟其他鱼可完全不一样。 按照贾张氏的处理手法,她要是吃了不中毒,那才奇了怪 。 至于贾家的其他人,贾东旭这会儿在上班,人压根就不在四合院,这鱼他是没有福气享受了。 秦淮茹就更别说了,平时在家里也说不上什么话,吃东西更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样的好东西仅仅只有两条,肉又不多,贾张氏会舍得让给她吃? 要知道贾张氏最疼爱的就是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再疼爱,那也得先让自己吃饱,有点额外的再分给自己的小孙子吃。 所以这条河豚的肉大概也就他们俩能吃进肚里。 棒梗年纪小,能不能吃上鱼肉是个问题,而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接着何雨柱将河豚放进了厨房里,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然后找了个理由就带着雨水出去了,就等着盗贼上门。 他这么一走,原本这会儿人不多的中院,更是就剩下了寥寥几人,给贾张氏创造了条件。 事情都在按照何雨柱想的方向发展,何雨柱上一秒才刚关上门,贾张氏下一秒就按捺不住了,巴不得立刻马上就冲到他家去。 眼看着何雨柱走远了几步,贾张氏这才摩拳擦掌。 看准了中院里这会儿没什么人,贾张氏直接“窜”进了何家。 目的更是十分明确,上一次她来的时候,原本还想带点什么值钱的玩意走。 可是翻了半天,搞半天这何雨柱家还不如他家呢,一样值钱的家伙事都没放在家里。 所以她这一次来,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冲着厨房就去了,她知道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没过多久,贾张氏便直接将那两条河豚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一个包正好能装一条,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了何家。 回到了自己家以后,贾张氏赶紧把荷包里的怪鱼拿出来,顺势丢给了秦淮茹。 “去把这个给做了,我这会儿饿得慌。” 秦淮茹这一次见到假装是带回来的这两条鱼先是疑惑,只觉得这鱼长得怪,但又很快答应了下来。 随后带着鱼去了厨房,按照普通鱼的处理方法先处理了一遍,全都洗干净之后便丢到了锅里,加上水就开始炖煮。 秦淮茹就在一旁炖鱼,听见锅里冒着咕嘟咕嘟的声音,鱼肉的香气很快就布满了院子。 香味传了出来,贾张氏在客厅里,早就按耐不住了。 哪里还等到秦淮茹把锅端上来,她要想吃,那还得靠自己。 只见她灵活的直接跳下床,穿上拖鞋就朝厨房奔去。 好家伙,一进厨房这味道就更浓郁了! 贾张氏等不了这么久,她拿开盖着鱼肉的锅盖打开一看,里面的汤被熬的奶白,属于鱼肉的鲜美更是直接钻入了她的鼻腔里。 贾张氏也顾不上鱼炖好了没,根本忍不住,从旁边拿出勺子,又拿了个小碗替自己舀了一碗汤。 随后坐在一旁慢慢品尝着,吃的时候她嘴上还一边嘀咕着。 “傻柱家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多香啊这鱼!” 秦淮茹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看来今天这鱼她要想分一杯羹,几乎是不太可能了。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倒也把她肚子里的馋虫诱出来了。 她主动开口。 “妈,这鱼好香啊,我也想尝尝。” 说这话时,舌头还舔了舔嘴角,眼中写满了对肉的渴望。 贾张氏的嘴里还含着汤,听见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不由自主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随后咽下汤道。 “你个下贱坯子!哪有福气享受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以后,贾张氏又美滋滋的开始享受起来。 她拿回来这两条鱼原本就不大,跟手掌差不多大,自己都不够吃,哪里还够分给秦淮茹的。 等到鱼肉彻底好了以后,贾张氏顾不上她,直接将鱼连锅一起抬去了客厅。 一个人就坐在餐桌上,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棒梗原本还在院子里玩耍,闻到自家这么香的味道,还说家里今天居然开荤了,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来。 回来一看,就看见自己奶奶一个人正坐在桌子上狼狈的吃起了鱼,而自己的妈妈坐在一旁看着。 闻着这么香的鱼肉,棒梗情不自禁往下咽了咽口水。 他奶奶平日里最是疼爱他,棒梗主动从她嘴里抢食吃,运气好的话,贾张氏偶尔还会赏他两口。 可是今天无论他怎么求怎么说,贾张氏就是不让。 最后还是在棒梗又哭又闹的情况下,贾张氏嫌弃他吵的自己耳根子不清净,这才从锅里选了一块最碎的肉,敷衍的喂给了他。 秦淮茹就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吃鱼肉喝鱼汤,她就拿这个干瘪的野菜团子,一边吃一边望着她碗里的汤,想象着其中的滋味,然后立马啃一口野菜团子。 就这日子,还能有谁过得比她心酸? 最后硬生生的看着贾张氏一个人连鱼带汤的,直接吃完了锅里的所有鱼。 自己的宝贝儿子在一旁哭闹着,才好不容易从贾张氏的嘴里夺下一块鱼肉。 她心里也难受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眼馋呢? 不过自己有个自私又心急的婆婆,这么好的东西,可就轮不上他们了。 这一顿倒是给贾张氏吃的舒舒服服,鱼汤一喝下去,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最后将鱼和汤都吃进了肚里,这才罢休。 第56章 死期到了 最后贾张氏吃饱喝足,什么事也都不管了,直接将碗就放在桌上,等着秦淮茹收拾。 自己则当个懒汉,什么事情也不做,吃饱了就是睡。 秦淮茹还在啃着手里的野菜团子,今天的野菜团子比往常都要干瘪,吃一口都得嚼好几下才能咽下肚。 秦淮茹站起身朝锅里看了看,寻思着想看一看里面还有没有剩下的汤,能够将就她应付一口的。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锅底里啥也没了,贾张氏喝得干干净净,就连一滴汤都滴不出来! 自己这个自私的婆婆做的也真是够绝的,要是可以,她巴不得用舌头把锅都舔干净。 秦淮茹一脸恨意的看向屋里的方向,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没了就没了吧,将就着就吃了。 秦淮茹还是吃下自己手上的野菜团子,抬起桌上的脏碗就回了厨房。 鱼是自己处理的,也是自己做的,一口味道都没尝到。 不仅味道没尝着,现在贾张氏吃干抹净,自己还得给她收拾干净。 真是见了鬼! 秦淮茹也不爽,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贾张氏已经不是头一次这样做了,而是每一次吃完饭,她都是这样的情况。 就算无奈,可秦淮茹也不敢反抗。 就在她带着碗去厨房干活的时候,屋子里的贾张氏已经睡着了,鼾声一次比一次打的大。 秦淮茹无奈,正当她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睡得好好的贾张氏突然在屋里就哎哟了起来。 起初她没当一回事,还是洗自己的碗,后来发现不对劲了,才动身。 她赶忙去贾张氏的房间查看,她此刻已经被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整个人就蜷缩在床上面色铁青唇色苍白,看起来很是痛苦。 秦淮茹这会儿手上都还带着泡泡呢,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愈加的难受,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赶紧上前询问清楚。 “妈,你这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 贾张氏现在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剧痛无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见到她这个情况,心里也开始慌了。 这贾张氏总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这个想法一出,贾张氏整个人都开始恶化了。 起初她只是觉得腹部绞痛,还想着,说不定是鱼吃的太多了,导致拉了肚子,疼这么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才疼了没多久,腹部的疼痛就转移到了这个全身各个角落,现在她的身上是碰哪儿就疼哪儿。 贾张氏就这样躺在床上,不知疼了多久,疼到全身已经没了知觉,最后在秦淮茹的照顾下,渐渐没了呼吸。 身上逐渐舒展开,只不过眉头一直都是紧蹙着,嘴角还渗出了白沫,眼见是活不成了。 秦淮茹就算心眼子再多,可她也没见过这个呀! 现在他也顾不上,眼见贾张氏现在的瞳孔逐渐往外扩散,秦淮茹赶紧跑出门,想去找其他人求助。 她这会儿找谁都不是办法,他们一家在四合院,平日里可做了不少恶事,更是惹得了许多人的不爽。 这会儿贾张氏出事了,他们指定都是袖手旁观。 秦淮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朝易中海家的方向奔去。 她现在整个人已经慌了神,连滚带爬的直接跑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口,拍打着易中海家的门,嘴里还带着哭腔。 “一大爷,救命啊!” “我妈……我妈……她快要不行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易中海家,就连带着周围的许多住户都听到了。 什么?贾张氏要不行了? 大家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几个看戏不嫌事大的,更是成群结队的朝着贾张氏家的方向走去。 正在屋里的易中海听见了秦淮茹的声音,赶紧让一大妈去给她开门。 等到一大妈去给她开门的时候,只看见秦淮茹已经瘫坐在了自家的门前。 她赶紧搀扶起秦淮茹,担心的问道。 “淮茹,刚才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妈他……” 秦淮茹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妈……她要不行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她嘴里已经吐了白沫,我怎么喊她,她都不答应。” 周围的邻居们根本就不敢相信,贾张氏是什么人? 他们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要知道,在以前大家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人家贾张氏可是把自己养的身宽体胖,一口都饿不得。 现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当然了,不止其他邻居这么想,就连一大妈也是根本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你妈她身体不是好着的吗?” 此刻秦淮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们都根本不相信。 最后还是一大妈带领着她直接回了贾张氏的家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更是触目惊心。 贾张氏此刻瘫倒在了床上,表情十分祥和,根本看不出来她生前的样子有多么狰狞。 可是走上前,便能发现贾张氏的嘴里渗出了不少的白沫,就连瞳孔现在也已经微微放大,再一探鼻息,呼吸也已经没了。 棒梗原本还在屋里睡觉,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给他吵醒了,他便好奇,跟着一块跑了出来,直接来到了奶奶的屋子里。 看着眼前一大帮子人,在自己的奶奶床前站着,小小年纪的棒梗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找到秦淮茹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嘴里咿咿呀呀的,问秦淮茹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秦淮茹此刻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都费劲。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贾张氏已经逝去的悲伤之中,屋里突然有人疯叫着叫了出去。 “贾张氏……贾张氏真的没了……” 听见声音,秦淮茹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当真的听到,她难免还是被吓到了。 这气一上头,她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这一路跑、一路喊的,加上四合院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得知了贾张氏已经死了的消息。 一时间内,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第57章 匪夷所思 这下好了,贾张氏死了的消息直接传遍了四合院,大家一时间惊慌失措。 院里突然出了大事,四合院里还得有管事的人才行。 满院子的妇女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但始终没人敢做主。 最后还是一大妈比较镇定,一方面安顿好了晕过去的秦淮茹,又赶紧让人去通知正在轧钢厂上班的几个大爷,连同贾东旭一块喊回来。 除了通知院里人,就连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一大妈也没忘记。 派去该派去的人,一大妈在慌乱中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她将晕过去的秦淮茹就地放下,自己手上暗暗发力掐着她的人中。 贾张氏虽然平日里四合院是出了名的讨厌,可是现下突然没了,大伙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就连平日里不爱看热闹的几个人,听说了这件事,也马不停蹄的赶了出来。 昨天贾张氏明明都还壮得跟头牛似的,今天突然走了,大家都觉得十分离奇。 讨论来,讨论去,无非就是围绕着贾张氏到底是为啥没的。 更有些心思恶毒的人,将眼光打量到了昏睡过去的秦淮茹身上。 毕竟贾张氏的身体,在四合院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怎么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就死了? 这事情跟她身边人指定脱不了关系! 而秦淮茹又是他她的媳妇,每日又受她的打压,说不定她要真想对贾张氏下手,那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这个家里,也就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三个人 棒梗现在还是小孩,贾张氏又是他的亲奶奶,他又能对自己的奶奶做什么呢? 想必贾张氏的离去,多半跟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啊,另外一个人就不好说了。 四合院说小不小说大不大,院子里只要谁家发生些什么大事,院子里的其他人很快就会知晓。 众所周知,秦淮茹在贾家的日子不好过,每天不是被打压,就是在被打压的路上,她在贾家可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现在贾张氏人突然就这么没了,很难不把秦淮茹跟她联想在一起。 现在贾张氏的死,已经彻底传遍了四合院,她们还说贾张氏死的时候特别惨,各个版本在大家的嘴里流传着。 不过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也不知道。 毕竟除了那几个管事大爷的媳妇以外,他们也没几个人亲眼看见。 一大妈这边想尽了办法,秦淮茹还昏迷不醒。 直到几个当家的听到消息以后,赶紧从厂里请了假,随后一刻也等不及,直接就冲去了贾东旭家。 走到中途的时候,碰巧还在路上遇上了王主任,王主任这边正好带了两个警官过来查看情况。 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大概心理也是懵圈状态的。 谁能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过了这么一早上,突然人就没了? 就在他们来了没多久,一大妈这边总算是有了些进展,秦淮茹总算是醒了过来,渐渐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眼前的几人,一时之间,内心百般情绪涌了上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贾东旭回来以后,看见贾张氏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妈,是孩儿不孝啊,没能见到你的最后一面!” “你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您就这么走了,让我怎么办啊?” “你不要你的儿子和孙子了吗?妈!” 贾东旭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出门之前贾张氏都还在跟他好好交代,怎么才过去了几个小时,贾张氏突然人就没了!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该哭的哭完,该闹的也闹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查清楚贾张氏的死因。 一大妈从院子里喊来了几个年轻小伙,将跪在贾张氏面前的贾东旭,直接拖出了屋外。 一大妈是个有眼力见的,看见贾张氏被带了出去,她这边也扶起了刚刚苏醒过来的秦淮茹,慢慢向屋外转移。 这下屋内的人全都清干净了,王主任身旁的两个警官便面不改色的围到了贾张氏的跟前,准备开始检查。 而屋外的王主任也没闲着,这会儿趁着屋外人多,正好向他们打听情况。 没过多久,屋里的两个警察走了出来,将王主任拉到了一边。 将刚才的情况大概对她进行了转述,顺便还有些情况没有了解清楚的,还得问问死者的亲属。 王主任听明白以后,直接走到了秦淮茹的跟前。 “秦淮茹,我知道你家婆婆突然的离世,对你造成了很大打击。” “但是这一会儿你先别哭,有些事情警官待会儿要亲自来问你。” “你必须得如实回答。明白了吗?” 秦淮茹这会儿好不容易才哭过了劲,听见王主任这么一说,心里的情绪又受不住了,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大概安排完这边的情况,王主任直接找到了刘海中,想要把这件事交给他。 自从易中海撤去了一大爷的官职之后,院子里的大小事全都落到了刘海中的头上。 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够出来掌控大局的也只有他了。 刘海中原本在其他人前还端出一副架子,听见王主任有事找他,又立马切回了谄媚样。 总给人一种愚蠢的即视感。 只见刘海中迈着沉重的步伐,挤开了人群,好不容易才跑到王主任的跟前。 “王主任,您这是有什么吩咐吗” “有事情您直接跟我说就行,现在我可是院里的当家的,只要你们说,我保准把事情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刘海中这会儿在兴奋的头上,觉得自己啥也能干,啥活也都敢往自己的身上揽。 院子里突然死了个大活人,大家要么惊恐要么害怕,但刘海中不一样,他现在简直兴奋到不行。 自从易中海出事以后,一大爷这个职称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可是他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一个好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可真是太可惜了! 现在出了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不就是个好机会吗? 第58章 老天开眼 反正对于他来说,贾张氏怎么死的,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只要院里出了大事,总得需要人出来掌控局面吧? 而他他这个名头上的一大爷最适合不过了。 到时候警方那边也需要他跟着合作,王主任这边也需要他交涉,整个院里都得听他指挥。 要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刘海中一想到这些,心里就不禁偷乐。 这件事情只要他办得足够漂亮,那以后他在四合院的威严不也就建立起来了吗? 到时候他看谁还敢不服他,还敢笑话他! 反正他看易中海以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将这些事都处理的非常妥当,要换做他来做,那指定不会比易中海做得差,只能做得比他更好。 所以想到这些他刘海中能不激动吗? 但是很快下一秒,刘海中的这个梦想就破灭了。 王主任是什么人? 街道办最大的领导,看着刘海中这不靠谱的样子,光是看着她心里就就觉得没谱,这件事情要是交给他去办,多半会在他的手上办砸。 本来这件事情就难处理,要是交给了他,事情更是被搅得一团乱麻。 王主任不想把事情变得困难,还得换个人选。 而曾经的易中海虽做了错事,但是不得不说,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可是一把好手。 显然他比刘海中靠谱的多。 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她转了个身就走了。 “算了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我另有人选。” 王主任一边说着,走向了在一旁看戏的意中海。 “易中海,你过来,我这边有点事需要拜托你去办。” 啥?自己现在不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吗? 为啥王主任宁愿去找一中海,都不肯让自己担此重任?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刘海中站在原地那叫一个懵逼,可是木已成舟,人家王主任压根就不打算用他。 易中海走到了王主任的跟前。 因为之前王主任当众斥责易中海的事情,易中海现在多少对王主任还有些记恨在心。 现在再见到王主任,他的脸上更是没什么好脸色,装都懒得再装。 但是很快,王主任下一秒说的话,就让他当场打脸。 “易中海,你知道我把你叫过来做什么吗?” 易中海摇摇头。 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只不过是装傻罢了。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主任把他叫了过来,多半是想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 他虽知道但并没说出口。 “唉,我说你们院的那个刘海中也是忒不靠谱了,我这实在办办法,还是得把你请出来。” “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跟贾家有关的一切事务都务必处理妥当,明白?” “况且我也知道,贾东旭先前还在轧钢厂做过你的徒弟,你跟他之间的情谊,为他们家做这种事也是应该的,所以这件事情交给你实合合适不过。” 易中海一听,眼睛都亮了。 天上掉大饼砸中自己了? 自己现在都不是一大爷了,这种事情还能落到自己的头上,真是老天开眼啊! “只要你这一次做得好,做得漂亮,之前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你该做你的一大爷就继续做。” 王主任都这么说了,面对这么大的诱惑,易中海完全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啊。 等到王主任跟他全都吩咐完以后,易中海更是打足了精神。 “行,王主任,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我不敢说能把这件事情办的有多漂亮,但是我敢保证一定安排妥当。” 王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准备开口跟他说些什么,此刻贾家又出了新状况。 只见贾东旭这会儿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下一秒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就直接朝她冲了过去,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秦淮茹,你你个狗娘养的!” “老子不在家,你竟然敢对我妈下手!” 警员在观察完贾张氏的情况以后,作为贾张氏的家属,贾东旭有权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警方告诉他贾张氏的死状很明显死于中毒,只不过是谁下的毒,这就不得而知了。 中毒? 贾东旭满脑子只听到了这两个字眼。 那又是谁下的毒呢? 贾东旭突然就想到了每天和贾张氏是朝夕相处的秦淮茹。 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不过就他们仨人 棒梗不过才是个五岁的小孩,更不会对自己的亲奶奶做些什么。 但是秦淮茹就不一样了,平日里受尽了贾张氏的折磨,你要说她没有害人的心,贾东旭不信。 现在证据就摆在面前,贾张氏死于中毒,而秦淮茹也满足了杀人动机,他又有大把的时间能跟贾张氏待在一块儿。 不是她下毒还能是谁? 要知道他妈可是他的精神支柱! 从小对他最好的人,突然就这样被离奇害死了,贾东旭怎么能不冲动? 于是想通以后,贾东旭一上头,说什么都要让秦淮茹给他妈赔命。 “你个臭婊子敢杀我妈,我这就送你下去给她陪葬!” 贾东旭怒吼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秦淮茹使劲的扒拉着他掐在脖子上的手。 但是贾东旭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她就连喘过气来的时间都没有。 最后还是警察同志及时发现,赶紧上前将两人拉开,秦淮茹这才缓过气来。 不过还没等秦淮茹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很快便有警员上前向他问话。 “秦淮茹,我们是派出所的执勤警察,现在向你询问今日发生的事,不可有半分隐瞒,我问你答就可以了。” 秦淮茹点点头。 “秦淮茹,当时是否就你跟受害者待在一起?” 秦淮茹摇摇头。 “还有我儿子棒梗,他能给我作证。” 警察瞥眼看了看旁边已经吓得扑进一大妈怀里的棒梗,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个屁。 “咳咳,咱们先不管他,就谈你跟贾张氏之间的事情。” “你婆婆毒发的时候你在现场吗?她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把这件事原封不动的陈述一遍。” 第59章 展开调查 “记住了,开口之前想好了再说话,你说的这些今天通通都会被记作笔录,倘若你撒了谎,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只要说出你所看见所听见的就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你想好了就可以开始说了。” 警察从荷包拿出本子,准备将秦淮茹接下来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 秦淮茹经过刚才贾东旭的事情,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害怕贾东旭会对他做什么。 当然嫁过来之前,她在家也是做过孩子的,她知道贾东旭这会儿心里真难受,也不跟他计较。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给警方这边交代了,她到底有没有嫌疑。 只要说清楚了,一切就都清晰了。 她想了想,开口道。 “原本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婆婆她在家都还好好的,吃过了早饭也没什么问题。” “后来中午的时候,她说要出去……散散步,正好带点吃的回来。” “我也没有多想,就任由着她去了,不过还没过多久,她便揣着两条鱼回来了。” “不过那鱼长得稀奇古怪的,跟咱们平常吃的鱼不太一样。” 警方一听,先停下了手中的笔,仔细盘问道。 “你的这条鱼大概长什么样?” “为什么说它长得稀奇古怪呢?” 秦淮茹此刻脑海里浮现出了先前那两条鱼大致的样子。 她根据回忆大致说道。 “这东西长得像鱼……但又不太像鱼,长得长圆长圆的,不过也不大,也就跟手心差不多。” “背上长着分布不匀的黑斑,腹部倒是白的,但是有一些软刺。” “而且我做的时候还发现,这鱼竟然是没有鳞片的!所以做的时候我也觉得非常奇怪。” 警员手上的笔笔都快跟不上秦淮茹的语速了。 秦淮茹一边说,他在脑海里大概构想出了这条鱼的形状,似乎有了点眉目。 “好,这条鱼长得确实够奇怪的,然后发生什么了?” 秦淮茹咽了咽口水,现在回想起那条鱼炖出的香味,也觉得无比鲜美。 “然后我婆婆就将那两条鱼丢给了我,我就跟处理平常的鱼一样,将那两条鱼开膛破肚,一起丢进锅里就炖了。” “该说不说,那鱼比一般的鱼还要闻起来鲜美!” “我婆婆大概也是在屋子里闻到了香味,随后很快就来到了厨房,也不知道鱼肉熟了没有,就舀了一瓢汤喝。” “等再煮了一会儿,她便直接将锅抬去了客厅,她自己就吃了起来。” “吃完以后,她就跟往常一样,该睡觉睡觉。” “我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在厨房洗碗的时候,便听到了婆婆屋里发出的声音,进去一看,人已经不行了。” 回忆起自己一两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秦淮茹现在心里都还慌着呢。 警方大概将秦淮茹刚才所说的话提取关键词记录了下来,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具体的事情要问她。 根据秦淮茹的描述,警方大概已经知道她说的鱼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看来贾张氏的死因跟这鱼有直接关系! 所以警方现在就以这条鱼为突破点,就此展开调查。 “秦淮茹,我问你,你婆婆是在哪里带回来的?” “而且刚才按照你的说法,鱼这么香,为什么你不吃呢?” 说起这个,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玩意儿的说处,贾张氏有脸做,她可没脸说。 她倒是想吃,这不是一口都没抢上吗? “我没看见啊……” “我只知道……我婆婆把这东西带回来的时候,东西就在她的兜里了。” “至于从哪里带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至于吃鱼……” 秦淮茹的脸上稍稍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不过还没等警方下一步询问,旁边的人就开始发言了。 “要我说呀,这贾张氏就是太自私了,他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她贾张氏要是不吃饱,剩下的人可就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你这说错了,不是剩下的人望着,而是就只有他家的儿媳妇望着,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儿媳妇在丈夫家过得这么憋屈!” “就是就是,贾张氏好不容易弄了点好吃的,她不避着秦淮茹就不错了,更别说让她吃肉了!” …… 众人这么一拱火,秦淮茹显得更加无地自容了。 不只是她,就连被警方扣在一旁的贾东旭也有些坐立不安。 毕竟他们说的可都是真话。 见秦淮茹逐渐低下头,她面前的警方看了看周围的人,看来他们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得先问问秦淮茹。 就问了以后,事情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这一家子也真是够丧尽天良的。 警方转而又看向了一大妈怀里的棒梗。 “小朋友,你告诉我警察叔叔,你奶奶有没有把好吃的鱼鱼分给你呀?” 说到这儿,棒梗鼓着腮帮子上前,气冲冲地说道。 “我奶奶是大坏蛋!” “她一个人就吃了一大锅鱼!就连一碗汤都没分给我妈妈,我去求了她半天,奶奶才给我挑了一小口锅里最小的鱼肉!” “那肉实在太小了,我吃进嘴里抿了半天都没有抿出味道。” “她还跟我说,这鱼只是炖着香罢了,但是鱼肉特别难吃,又老又柴,吃着都塞牙。” “可是我看她最后还不是一个人把这一大锅鱼肉吃得干干净净!” 棒梗也吃了鱼! 对呀,秦淮茹怎么突然把这茬给忘了! 那老太婆还给他儿子也喂了一口这有毒的鸡肉! 秦淮茹也顾不上警方问她的话了,直接冲到了棒梗的面前,摸着他的额头,满脸的担忧。 “乖儿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奇奇怪怪的?” 这么说来,棒梗吃了鱼肉以后的确有些不适,他在屋里的时候睡了过去,等他睡起来就一点症状都没有了。 他这会儿心比天都大。 “放心吧,妈,我没事,就那么一丁点鱼肉,我吃就吃了,没什么影响。” 第60章 不了之了 但秦淮茹依旧十分担心,抱着棒梗来回,看个不停,生怕他有什么危险。 警方看着秦淮茹的反应,倒也不觉得一个母亲会忍下心来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的嫌疑自然也就减少了不少。 如果是秦淮茹下的毒,那她一定就知道那条鱼是有毒的,又怎么会让贾张氏把鱼肉喂给棒梗呢? 目前这件事情的嫌疑还很多,还没有调查清楚,警方也不敢就这样下定结论,只好继续从秦淮茹的身上找线索。 “秦淮茹,我在问你,那条鱼你婆婆是在哪里得到的?” “刚才听你的描述,这条鱼应该不是咱们这附近的,很有可能是从其他人的手上得到的,那也就是说,你婆婆很大概率是从别人身上得到的这条鱼。” “老实交代,你婆婆平时跟什么人来往比较亲密?” 听完了警方的话,秦淮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贾张氏的人品在四合院里那都不咋地,人人看着她都避让三舍,哪有什么人跟她来往亲密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条鱼是贾张氏从谁家偷来的。 至于是谁,就不得了之了。 可是这样的话,秦淮茹又怎么敢在警方面前说呢? 偷窃的事情说出去,先不管警方追不追究了,传出去这得多难听。 反正他秦淮茹是没脸说出这样的龌龊事的。 “这……” 怎料就在她耻于开口时,一个住在他们附近的邻居却大声嚷嚷的。 “我知道!我知道贾张氏的鱼是怎么来的!我亲眼看见的” 声音一出,警方的目光刷刷投向了那个人。 站在秦淮茹面前的警方低下头朝两边的人示意,没一会儿刚才说话的人,就领到了他们的面前。 “刚才你说你知道鱼的来历?” 对方点点头,兴奋道。 “对,我看见了,我看的一清二楚,那猥琐兮兮的样子绝对是贾张氏!” 猥琐? 听见这词,警方的眉头不禁皱在了一起,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赶忙低下了头,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警察重新拿起了笔和本子,朝那人询问道。 “好,那你说说看,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们家那会儿正做饭呢,我家小儿子在院子里玩儿,我就想着叫他回家吃饭。” “可是出去的时候,不经意见就瞥到了,贾张氏从柱子家出来,两只手揣在兜子里,贼眉鼠目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急匆匆地往他们家的方向赶。”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也就是说,贾张氏是从别人家里偷的这条鱼? 结果什么也没弄清楚,把偷来的东西吃了以后就中毒身亡了? 警方听着倒是稀罕,但是周围的邻居们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要知道贾张氏偷东西,那可是惯犯,时不时的总得从别人的家里搜刮几样东西。 而这一次,她只不过也是照常去偷东西,但是没想到偷来的东西却把自己给害死了。 弄半天,原来是意外! 警方们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不得不信。 可是现下还有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摆在他们的面前,那就是为什么柱子家会有河豚? 再就是,会不会是这个柱子蓄意设计贾张氏致死的? 现在这一切全都是疑问,要想找到真相,必须得找到当事人。 警方听完以后,已经大概在心里疏通了案子,现下准备去找何雨柱问个清楚,正好一个壮汉牵着小女孩出现了。 大家纷纷看着他们俩。 “这不是何雨柱吗?他怎么来了?” “柱子?” “我不是记得今天中午他带他妹出去了吗?这会儿居然回来的这么巧?” …… 何雨柱带着雨水面带微笑地走向他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哎哟,你们咋都站着在这儿啊怎么了?又有啥好事?” 何雨柱将和河豚安置在厨房以后,没多久就带着雨水出了门。 这会儿他正在酒楼吃饭呢,忽然就听到了脑海里传来的机械声,估摸着这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他这才不慌不忙的,吃完饭带着雨水回来。 这回来一看,正如他所料。 而且跟他预料的结果也差不多,那帮人一定会把这件事栽赃到自己的头上。 反正他们都会这样说,何雨柱何必做被动的那一方呢,他选择自己主动站出来。 随着何雨柱带着雨水慢慢的走进人群,这才看见了有几个警方同志正站在贾张氏家的门口。 哟呵,他今天还真是凑上热闹了! 见到何雨柱来了,警方自然也没闲着,带着几个人就朝他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你是柱子么?” 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 “我是啊,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 确定好了人,警察也没跟他多啰嗦一句,直接展开了话题。 “你好,我们受到群众举报前来调查,你们家之前是不是放了一条鱼?” 何雨柱依旧点头。 “是啊,那鱼怎么了,我不是放在家里好好的吗?你们怎么知道?” 警方面面相觑,看来河豚的确是何雨柱家的。 “咳咳,那鱼可不是普通的鱼,你可知道?” 何雨柱大手一挥。 “我家拿回来的鱼,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可是河豚啊,剧毒呢……” 不过还没等何雨柱说完,被警方拦在一边的,贾东旭看准时机就朝他冲了上来,一把掐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何雨柱,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妈!” 几个警方直接上来扑倒了贾东旭,将他紧紧的压在地上。 何雨柱则一脸懵逼。 “贾东旭,你这是干什么?” “我就放条鱼在家里,什么叫我害死了你妈,到底发生什么了?” 可是警方这边还没发话呢,站在一旁的一中还听不下去了,说什么都要为自己的徒弟出口气。 “何雨柱!你还要不要脸,你做的事情难不成你自己不知道吗?” “东旭他妈就是因为吃了你屋里的毒鱼,现在已经跟他阴阳两隔了,你现在居然有脸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第61章 是何居心? “现在人家吃了你家的鱼,人已经死了,你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装!” “你还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何雨竹听完只觉得懵逼,赶紧带着雨水回到了自己家的厨房。 易中海在后面大喊。 “你跑什么跑,现在知道做贼心虚了吧!” 警方还来不及询问,看见何雨柱跑进了屋子里,后脚紧随其后。 “何雨柱!请你接受警方的询问!” 何宇柱没时间搭理他,直接一股脑的冲进厨房里看着桌台上空落落的,满脸震惊,随即腿软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怎么会这样子……” 警方也没想到,何雨说这臭小子拔腿球跑跑的还挺快,跟在他后面的警方差点都没追得上。 跟着他来了厨房,警方们这才有时间喘口气。 “何何雨柱,你跑什么跑,我们事情都还没问清楚呢……” 听见了警方的声音,何雨柱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指了指桌台上的东西。 “警察同志,刚才原本我还怀疑呢,进来一看,现在我知道了,走吧,出去一切就都清楚了。” 何雨中一脸落寞地走出了自己家,现在换成警察同志满脸疑惑了。 这一次何雨柱主动走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面前,警方也跟在他的身后。 “何雨柱,老实交代你的问题,这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还有你家的鱼到底是怎么来的?请你一次性说个明白!” 何玉雨柱了咽口水,将事情从头到尾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全都跟警方说了一遍。 “警察同志,我是住在南锣鼓巷四合院95号的何雨柱,目前正在红星扎钢厂担任采购工作。” “而我平时的工作内容也都是跟采购有关的。” “至于你说的那条鱼,我是如何得而来的,这件事我确实有话说。” “如你们所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条鱼有剧毒,当然了,我也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的。” “那两条河豚都是一个大妈卖给我的。” “那俩鱼当时我瞅着新鲜,想着雨水还在读书,就买回来给她补补身子,大妈说了这两条鱼的营养价值极高,味道鲜美。” “可是就是有一点鱼虽好,但是这鱼身上却有剧毒,必须得处理好以后才可以炖来吃。” “原本我刚开始还在犹豫,但是大妈跟我说完他的处理方法以后,我觉得也还比较简单,所以就把这两条鱼买下来了。” 事情到这里,其实一切的逻辑都十分通顺,警方听着也没有毛病。 “然后呢?” 何雨柱继续说道。 “然后我就把那两条鱼买下来了呀,回来以后我就把鱼放在了厨房里,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该怎么处理。” “虽然大妈跟我说了处理方法,但是真让我处理起来,我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玩意儿有毒嘛。” “所以我就想着反正这会儿也不急着吃,万一要是吃出点问题,那我可罪过大了,也就没再敢打那两条鱼的心思。” “其实不瞒您说,这东西我买了以后,我瞬间就后悔了,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个毒物,放在哪里都不安全,要是吃下去出了问题,恐怕连命都救不回来。” “这事情我是清楚的,可是买都买了,总不能让我随便就丢了吧?” “所以经过了考虑,我还是决定把这两条鱼带回了家,带回去总有处理的办法。”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把它放在了厨房里,可是我实在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到问题……” 警方通知把整件事情都听下来,怎么看何雨柱的处理方法倒是没有问题。 “何雨柱同志,你说的这些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有一点我还是比较好奇,既然你知道你家里面放着这么一样剧毒的东西,那你为什么出门以后不将后厨的门反锁呢?” “倘若后厨的门锁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肯定不会发生了!” “他们家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故了。” 好家伙,这玩意儿都能归功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后话。 “警察同志,这……” “我实话跟你说吧,以前我们出门的时候都是需要锁门的。” “可是现在出门,咱们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已经不关门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你问我恐怕没有用!” “至于为什么,您得问问咱们这个一大爷,到底为什么要我们这么做?” 易中海满脸懵逼的看着何雨柱,什么玩意儿就说到他了。 ??? 不过还没等他发作,王主任仍旧站在一旁,立马就接话道。 “易中海!” “你告诉我你做的这是什么事情?” “什么叫家家户户都要开着门,你是何居心?” 一中还刚要解释,可是何立柱既然都说到他了,又怎么会给他解释的机会,赶紧说道。 “王主任啊,你不知道咱们这个一大爷平时在四合院里多张扬!” “人家让我们每天晚上都不准关门闭户!” “刚开始院里的人都不听他的,可是他每一次都警告我们的,时间长了我们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所以我今天出门也就没关门,就是怕被他数落。” 易中海现在被他气得面色贴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指着他道。 “傻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嘛!” 何雨柱脸上自带微笑。 “一大爷,怎么了,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实话,难不成还有错了吗?” “您就说您以前是不是都是这样做的吧,我这样说难道有错?” 王主任,听说贺玉珠说的话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不说95号怎么一直都这么安静,原来是一中还在背后捣的鬼。 要是没有他这样的管教方式,我怎么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就是因为他出了这样的规定,所以才导致现在出了人命,这些事情怪在了他的头头上。 王主任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他也知道一中还是个什么人。 就是眼见着现在他的手底下又出了人命,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易中海? 第62章 小偷小摸 在于现在警方通知就在自己的跟前,王主任就算想说什么也不能说,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感觉全身难受,被王主任盯着,警方同志也在看着他,何雨柱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他赶紧向何雨柱骂到。 “傻猪,你休想在众人面前胡诌!” “你这不是明摆着转移注意力吗?” “明明这条鱼就是从你家拿的,你凭什么怪在我的头上?” “再说了,今天假装是死在了他家里,还是因为吃了你屋里的这条鱼才死掉的,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现在你的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我的身上,我告诉你,我不认!” 不过易中海吼得再厉害,何雨柱直接看都懒得看他。 而是心平气和的向警方同志说道。 “警方通知您是公正的人,您就说今天这件事我到底有没有错误?” “一开始我也说了,那一确实是我带回家的,可是我也没说开着门让别人来我们家偷东西啊!” “就算门没锁,可是我也是关着的,有人进来我人也不在家,那我又怎么可能预想得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呢?” “再说了,那两条鱼我也不是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放在桌子上的,我好歹还用完把它给盖上了,我也没想到会有人来我们家偷鱼。” “照一大爷这么说,难不成你是要把所有的罪都怪在一个死人的身上了?” 向警方全都解释完以后,何雨柱带着微笑看向意中海。 “一大爷,这些话我相信你也听得见,听完这些难不成你还能说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我身上吗?” “那我就有一个事情不太明白了,假如有一天我上您家也偷东西,巧了也被毒死了,那您说这件事是怪你还是怪我呢?” 易中海被他气的一个头两个大,脑子都不过一下,直接骂道。 “那当然怪你了,你偷的东西关我什么事情!” 他说完这句话,何雨柱便背过身去对众人摊了摊手。 “大家可都听见了吧?” “人家一大爷可说了,那可得怪,偷东西的人!” “可是照你这样说,偷东西的人,那也得打开门才进得去,你说这件事是不是还得怪到那个吩咐规则的人的身上?” 这一句话在场看见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纷纷骂道。 “易中海没你这么做人的啊!” “我们都知道你给假装是开后门,不是一天两天了,偷东西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让我们大家把门敞开着,就让他来偷呢!” “就是就是,我们都知道,可是我们不说就是碍于你一大爷的面子!” “现在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都得怪,假装是人自己贪吃,所以才把自己给害死了!” “对呀,要我说根本就没人家何雨柱什么事情!” “他要是不起这坏心思,又怎么会出事?” “对对对,像假装是那样的人,早就应该被警察统治抓了去,免得他在院里祸害我们!” “对呀,他要是早被抓了,也就不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此话一出,警方惊呆了听周围的人这么说,这贾张氏还是个老手? 不仅如此,而且他跟易中海还大有关系! 警方赶紧朝众人询问。 “等等大家先稍安勿躁,刚才按你们说,这人以前经常偷你们的东西吗?” 原本大家都还讨论着起劲,听着警方这么疑问,大家都不敢说话了。 见大家后退不敢说,警员可没这么多的耐心。 “干嘛呢?刚才不还说的好好的吗?这回怎么又不说了?”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该说说,要是有人敢把责任推卸到你们的身上,我绝对不会轻扰他的!” 警方同志都这么说了,可是周围的人依旧没有动静,只敢暗地里讨论。 见到这个情况,警方也知道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人的身上,只好重新问了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刚才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否属实?” 所有的剧情都按照何雨柱的想法一步步进行,这个时候就该轮到他表演了。 他大手一挥。 “哎哟,警方同事,刚才他们说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点东西!” 联想起自己前些天家里饭菜被偷的事情,何雨柱一股脑子全都说了出来。 “其实假装是爱偷东西的毛病,我早就有听闻了,可是没想到前几天这样的事情竟然落到了我自己的头上。” “那天晚上我回去的很晚,可是回去一看,我们家的锅碗瓢盆里的饭菜可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后来我想着实在恶心,让我用着那碗我也用不下去了,于是就把饭碗一股脑的全都丢进垃圾桶里,您要是不信现在去看!” “刚开始我还以为不是人干的,是外面的野猫野狗跑进家里把饭菜全都给吃了,所以这一次回来,我特意用碗带回来的河豚全都扣在了碗里,就是怕被小动物误食。” 何雨柱说完这些话题是无比畅快的,可是在看他面前的秦淮茹,脸色可就没什么好看了。 不仅是他,就连被压在地上的贾东旭也感到无地自容,更是把头紧紧的埋在了地上。 何玉珠说的事情他们二人再清楚,不过因为前几天的时候贾张氏就跟他们提起过。 那个时候假装是精神可好着呢,还骂骂咧咧的,一直说何雨柱家这好那好,就是不肯接近他家。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二人才想起来了,原来贾张氏那天就已经去过何雨柱家了,还将他们家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现在何雨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的戏就轮到大伙们唱了。 大家纷纷把假装是对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一次性说了出来,也顾不得一大爷的权威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个明白。 一下子全场就乱成了一锅粥! 在众人的控告里,警方这才得知,贾张氏原来不仅偷别人家的吃食,还偷别人家穿过的衣服,以及值钱的东西。 第63章 死不瞑目 剩下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什么稀奇玩意儿她都偷。 警方就在一旁听者,每一件事情都让他们叹为观止,这么一个老太太居然一个人能做出这么多事情! 要不说现在大家对她都怨恨十足呢! 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她瞑目! 几人纷纷在小笔记本上将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都记录了下来。 众人们这会儿终算是吐出了几十年的恶水,这一会儿讲的根本都停不下来。 随着他们将家长时说的这些恶事说了出来,另外一边的贾东旭和易中海则面对面看着,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 这些事情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不说。 本以为这些住户经过时间的摧残,肯定会很快就将这些事情忘却,可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都还能将以前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全都抖落了出来。 这下好了,贾张氏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形象,现在警方们心里可都有了数。 按照大家的说法,这人就是个破皮无赖,爱偷东西的扒手,而且偷了东西还从来都不认账。 他们在派出所呆了这么多年,什么人也都见过了,可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号的人物。 倒也是让他们活久见了。 按照他的年龄来说,在这四合院里也算是个老人了,不说为院里做出过什么贡献吧,最起码你得安分守己吧。 可是人家就我不仅不安分守己,还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不被院里的人打死,也真是稀奇。 他这样的人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简直就是个奇葩。 警员们听着他这些烂事,心里虽说觉得好笑,但仍旧为这些住户感到悲催。 他们也是要吃饭要睡觉的,要是真让他们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邻居,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噩耗!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警员们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看戏归看戏,不过心里纷纷都冒出了一个想法,只是没人敢说而已,还是一个实习警察主动提了出来。 “那个大家先等会儿……按照你们这么说,这人就是个老手啊,这么多年她犯了这么多案子,难道你们院里就没有一个人想去报警的吗?” “要我说他这么多罪加在一起判刑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可是为什么你们却没有一个人这样做呢?” 对了,这才是关键问题所在! 人可一直犯案,大家不仅知道,可是却不报案,这不就奇怪了吗? 大家纷纷都不说话了,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了易中海。 要说这件事,那可跟他脱不了关系。 “警察同志,你这个问题可就问对了,这事儿你不得问问他吗?” 众人倒是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再怎么说呢,可是易中海下达的命令,他们又怎么敢不顺从? 易中海在院里就跟个土皇帝一样,他说什么别人就必须得做什么,一旦忤逆,他就一定会给对方穿小鞋。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表面上虽然敬他爱他,但实际上都是害怕他。 可是何雨柱却不知他这一套什么狗屁规矩在他的身上都不管用。 所以大家都不说话,那就只好由他来出面了。 “一大爷,这件事情难道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我可记得某人可说的清清楚楚,咱们四合院里的事情可都由自己解决,开全院大会就能解决的事情,又干嘛麻烦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 警方将这句话听得十分清楚,外面的人难不成指的是他们? 紧接着何雨柱就给出了他们答案。 “警方同志不要怀疑,我说的外面的人就是你们。” “咱们的一大一个说的明明白白,院里的这些小事都不用麻烦你们,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也正是因为他立下了规矩,所以我们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大事小事,都从来由他们既为管事大爷决定。” “只要他们三个人凑在一起,把大家一块儿聚在一起开全员大会,这些事情就全由他们决定!” “其他人家的事情那都不用说了,怎么个罚法,全都取决于他们三人讨论出来的结果。” “可是一旦牵扯到跟贾东旭有关的事情,换个说法,也可以说是跟贾家有关的事情,一大爷就跟瞎了眼一样……” “可是倒也能够理解,毕竟人家一大爷可是把贾东旭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时候对待。” “要不然又怎么会对他这么袒护呢?” “再说假装是就算是偷了别人的东西,那一大爷爷全都当看不见一样,可真是宠他们一家呢。” “当然了,咱们院里也自然有看不惯的,主动把这件事情说给了一大爷听。” “可是去了以后,人家易大爷说啥?” “说人家经济困难,上有老下有小的,偷点东西那也是正当的,都是街坊邻居,就应该让着点她!” “您说这理还说得过去不?” “除了偷东西以外呢,贾张氏要是做了错事,易中海那也是不论事实,只看结果。” “反正就是一句话,他们俩家就跟一家亲似的,事事都袒护他。” “当然了,其他事情你没在现场,自然也都看不见,但是就今天这件事情你也看到了。” “我们家的东西被偷了,贾张氏吃了被偷的东西反而死了,人家一大爷还不口口声声说是我的错吗?” “所以呢,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再解释什么了,至于是什么个结果,警方同志你们就自己判定吧。” 何雨柱这也算是为自己解气,也算是为大家出了口恶气。 他这番话一出,大家也都纷纷为自己申冤。 而易中海呢,在众人的骂声中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他这会儿别说想为自己开口了,只求这些人人嘴下留情。 他的脸色差,可是站在一旁的王主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易中海可是在他的手下一直管着的。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当着这么多警方的面,又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这易中海可真是把他害得不轻! 第64章 乖乖认罚 王主任听见何雨柱的话,面色都已经变得铁青了起来,头发丝儿都快被气得直冒烟,此刻她怒瞪着易中海。 用着最气愤的语气朝着他吼道。 “好啊好啊!易中海你可真行!” “想不到这一大爷就被你干成这种鬼样子是吗?你可真是不让我失望啊!” 王主任显然还没有消气,他骂完了易中海,后又将目光看向旁边的阎埠贵和刘海中。 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的打算。 “你们以为只有他易中海有事儿吗?” “你们两个也很好!我觉得你们这三个大爷还真是沆瀣一气,做的事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今天这事儿结束以后,你们一个都别想跑,三个全都给我好好的去街道办!” “还什么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都别给我干了,全都乖乖的学习!”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和之前一样,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的话就像是魔音绕梁一般,一直围绕在王主任的脑海里。 他一想到何雨柱说的那些事情,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火,看着易中海几人也是越来越来气。 王主任又开口嘲讽了易中海几句后,并没有在这里过多的逗留。 他很快就给这所谓的三个大爷分别安排了手里的工作,不让他们三个有意思闲着的机会。 王主任的意思,是想让这三个大爷去街道办学习,只不过这学习的内容比较枯燥乏味,必须得每晚都按时到街道办去出面才行,也得好好听听里面的思想教育内容。 这三个大爷要去多久也是看情况,总之每天需要学习的时间就是一个小时,至于学习的程度如何,也决定了他们时间的长短,有的人只用三天就能学好,有的人还得长达一个月! 这学习的时间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只不过对于这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就不同了。 他们在院子里,那可是相当的呼风唤雨,在人前都是端着面子的大爷形象。 现在要巴巴的跑去街道办学习内相当于什么? 不就是把面子往地上踩吗? 这跟他们把老脸扔在了家门口有什么区别?? 虽然说这种思想教育又不罚钱,又不涉及什么体力劳动,只不过是在精神层面上侮辱人罢了。 王主任在对着三人交代好以后,便闭口不言的坐在一旁。 如今王主任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又敢再多说什么呢? 他们三人现在就跟蔫儿了一样,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抗议。 只不过刘海中和阎埠贵就不同了,他们心里憋屈的不行。 他们觉得今天就是白白受了易中海的连累而已,毕竟之前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能够有话语权的就是易中海一个人。 他们两人顶多是耍耍大爷的威风,所有事情都得交给易中海做主。 话说的难听一些,这四合院就是他易中海一个人管事儿的地方,不管啥事儿都得经过他的手里。 结果现在好了,他们两人倒是要跟着一起去受罚! 这两人心里不好受,而旁边的易中海脸上也是再也没了光彩,他的手被废以后,本来心情就不好,整个人看上去都是蔫儿巴巴的。 况且今天经历了贾张氏的事情后,易中海更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塌下来了,精神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本来如今的易中海就已经不能接受任何程度上的刺激了,如今何雨柱却不管不顾地将他虚伪的面具当众揭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说的绘声绘色的,可以说是把他易中海这个人曝光在了阳光之下,这让易中海如何能够接受?? 所以在王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他的时候,易中海也只能是乖乖的认罚。 而如今大院里躺着的贾张氏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僵硬了许多,全然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来的警员已经将院子里所有的情况前前后后都记录详细了,而他们也在大院里问了各家客户邻居们的描述。 再结合了所有问话以后,几位警员也大概明白了,贾张氏突然暴毙的事情经过。 王主任也在一旁看着警员,询问着邻居们的口供,自己也提供了相关的线索,所以几位警员很快就已经了解了所有事情,在现场给出了这件事的定性。 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意见,警员们也跟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说得很清楚,贾张氏在院子里突然暴毙的性质为突发意外,所以相关的责任也得死者自己承担才行。 至于贾张氏长久以来,在院子里偷窃各个邻居家的东西,让大院里的这些人遭受到的经济损失。 警员认为如今贾张氏已经意外死亡,死者没办法再为邻居提供更多的补偿。 所以有关的受害者都跟警员明确地表示,他们对于贾张氏偷窃的行为,便不再进行过多的追究了,就让这件事过去好了。 警员们处理好了事情后,便让大院里的人在笔录上面签字,他们便从大院离开了。 至于贾张氏在院子里的尸身该如何处理,那跟他们警员的关系并不大,是王主任街道办该担心的事情。 王主任见几位警员走后便又将目光看向了这样的一个管事大爷,气不过又对他们三人好好的责骂了一顿,这才看向贾东旭。 他让贾东旭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贾张氏的后事给处理好,怎么说也是亲娘,作为儿子理应尽这份孝道。 交代完了这些事情后,王主任也带着手下的人走出了大院。 目送着王主任几人离开,贾东旭这才将秦淮茹拽了回来,他把秦淮茹拽到贾张氏的旁边。 贾东旭的目光环视着四周,直接了当地跪在了地上。 他现在不知道该有多绝望! 眼看着就要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他的声音像是要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听见。 贾张氏现在躺在大院里,她的后事该怎么处理就该是贾东旭的问题了,阎埠贵虽然是三大爷,不过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叭叭的往前蹭? 第65章 找个依靠 况且此时的阎埠贵,心里还憋着气儿呢,他被王主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了一顿,不都是因为易中海吗?! 刘海中觉得自己更是不公平,自己什么都没参与,莫名其妙就挨了这么一遭,他的心里也很是不服气。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也没话可说,现在自己是面子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了,他哪里还有脸再留在这里? 随后气冲冲的带着二大妈朝后院走去。 贾东旭看他们一个两个全都走了,就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闹,顿时傻了眼。 平时自己的身边,就只有贾张氏给他出主意,而她这么一走,接下来的日子可让他怎么办才好? 现在二大爷和三大爷全都走得干干净净了,面前只剩下易中海,那他自然也就盯上了他。 一般要像这种时候,谁家要是出了点红白事,易中海绝对是头一个往上凑的那个人,巴不得全由自己来操办。 这种事情落到谁的头上,那都是只有好没有,毕竟能彰显自己的能力,又能凸显自己的地位,何乐不为呢? 换做平时,他恐怕比那家人还要积极,早早就开始为那家人操办事情,准备人手。 可是今天他却愣在原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围的人们纷纷朝他投来目光,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很有意味。 易中海感觉这会儿心里堵得慌,别说指使人了,就这么多人投来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这些人撕碎了。 现在要想喊得动他们,那简直比登天都难。 他现在能喊得动的,除了贾家人还能有谁? 现在贾张氏一死,贾家就只剩下贾东旭、秦淮茹,还有他们的那个混蛋儿子棒梗。 那两口子,易中海相信自己还是有这个能力能教得动他们的,不过他们那个儿子那就不好说了。 仙侠为了在众人面前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易中海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价,那都必须得做。 在这其中他可是费了不少钱,不仅费钱就连自己也得搭进去,连同着他的老伴,也一块儿为贾家干活。 就这样,他、一大妈、贾东旭和秦淮茹为了贾张氏的后事忙前忙后,就连老胳膊老腿都快跑断了。 不过嘛,易中海虽说做了这么多蠢事,不过他的能力确实还是不容小觑的。 他要是针对一件事上起心来,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在他们几个人的操盘下,时间不过才仅仅过去两个小时,很快,他们家的灵堂就已经初显雏形了。 这四合院里还是好人多,虽然说贾张氏生前做了不少坏事,可是她人真的走了,还是有不少人前去帮忙。 除了这些人以外,易中海一个老胳膊老腿,哪里干得了这么多活,他可是花了大把的钱,又从外面找来了不少人替自己干事。 就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之下,被毒死的贾张氏当天晚上就被送进了棺材里。 而剩下的事情,也都顺理成章的搞定了。 按照规矩,棺材得在院子里放上三天,等贾家的人守过孝以后,才可以将棺材拉走。 按理来说,这些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应该也没人会反对。 可是毕竟贾张氏生前还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情,大家虽好心,但也仍旧嫌她晦气。 原本还想着早点把她装进棺材里,送走了就算了,可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提出要把她的棺材放在院子里,足足放上了三天! 这下自然有的人不干了! 她贾张氏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况且这一次的事也是他自己导致的,凭什么要把她要停在院子里? 这一来二去不就耽误了院里人的生活吗? 不过这话还没说一半,贾东旭那眼睛就跟长了定位一样,迅速的定位到了那个人的身上,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一下好了,虽然众多人不爽,但看贾东旭这个态度,要想提出点意见,指定就不成了。 所以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了,也没人再敢说。 易中海这一次为贾做的事情,贾东旭可都看在眼里。 远离不过就三个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临阵脱逃,只有易中海一个人留下来帮了他。 而且事事亲力亲为,还他召集来了不少人手,总算是帮他把自家母亲的后事办得漂漂亮亮。 所以这件事情,在贾东旭看来还是很感动的。 现在自己的亲妈人没了,背后也就少了个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人,要想继续在四合院好好的活下去,怎么样也得找个靠山。 而眼前的易中海,貌似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为自家的事情做的种种,顿时心中生出了以后要为他尽孝的想法。 所有的事情结束了以后,他倒也去易中海的得跟前说了不少漂亮话。 反正在易中海看来,贾东旭倒是比以前真诚了不少,似乎是真准备把他当做自己的靠山了。 看到他的表现,易中海的心里也没这么难受了。 这样一来,看来贾张氏真没了,对于自己来说可真是件好事。 自己以前虽然也为贾家做了不少的事情,可是贾东旭始终对自己是有隔阂的。 毕竟背后时不时有贾张氏的挑唆,所以他对自己并没有完全的真诚。 现在中间挑拨的那个人没了,他反倒把自己当作了救命稻草,这对于易中海来说,完全就是好事一件! 说不定以后贾东旭就对自己忠诚了,自己养老也能靠得上他。 毕竟贾张氏死了,这偌大的四合院,凭着贾东旭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必须得找个依靠! 想到这些,易中海的眼光慈祥的看向了贾东旭,后又注意到他身旁的秦淮茹,心里又打起自己的算盘来。 在贾家人的守护下,贾张氏的棺材顺利的在院子里停放了三天,也无人打扰。 三天过后,便到了贾张氏出殡的日子。 这三天时间里,院子里的人倒有不少人经过贾家的门前,不过只看见了秦淮茹一个人跪守在贾家的灵堂里。 第66章 贾张氏出殡 而其他人呢? 棒梗年纪还小就不说了,秦淮茹自然不想让他多接触这些事情,就把他关在了房间里。 而贾东旭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 自从家长时出事了以后,他的精神状态就一直都不稳定。 白天的时候无论他的心里再难过再悲伤,可是厂里的活是一点都耽误不得,他又只好提起精神去厂里上班。 干活的时候也是魂不守舍的,好几次被上面的领导批评,不过他全然都不将领导的话放在心里。 等到回家以后,他更是双目无神。 整天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外表虽然看着还是人,不过眼睛里早已失去了光,失去了希望,全身上下只剩下一身躯壳。 秦淮茹虽然待在他的身边,可是贾东旭始终也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闷在心里。 每每一到了晚上,别说受伤了,他躺在床上,眼角还流着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睡着了。 这样的状态,他已经过了几天。 秦淮茹别说在他的跟前说话了,就连动作大了,都怕惹怒了他,然后为自己惹来麻烦。 白天的时候,秦淮茹就在灵堂里跪着,为贾张氏守孝。 等贾东旭一回来,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变得不对劲起来,秦淮茹是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只能等到贾东旭到了晚上睡过去,自己才能稍稍的放松一些。 可是很快秦淮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当起贾东旭睡着,自己刚开始放松的时候,易中海便会找不明不白的理由来到他们家的灵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光是聊天,秦淮茹倒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这人天天来这总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而且在聊天期间,易中海的眼光还有意无意的在秦淮茹的身上流转。 那眼神就跟狼看到肉,狗看到骨头一样,看得秦淮茹浑身都不自在。 秦淮茹能够感觉到这奇奇怪怪的感觉,可是她又能跟谁说呢? 跟贾东旭? 可算了吧,贾东旭现在就跟易中海的舔狗一样,自己说什么他肯定不行,估计还得倒打一耙。 那跟易中海说? 这个想都不用想,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淮茹不敢再往下深究。 她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这贾张氏一走,师徒俩的精神状态都开始变得不太正常。 不过整个院子除了他们家,其他人家还是过得很愉快的。 特别是何雨柱家。 他们家遇了难跟他磕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饭该吃,觉该睡,日子还得往下过。 不过何雨柱也都提前跟雨水叮嘱过了,这几天是特殊时期,尽量不要在院子里逗留。 放学以后只管往家里钻,千万不要去其他地方,特别是要绕过贾家,尽量不跟他们家屋里的人起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开他们。 安顿好了雨水,何雨柱自然也就放心了。 他一个人光脚都不怕穿鞋的,虽然他叮嘱比雨水不要去贾家的面前晃悠,不过自己该走还是得走。 有时候路过的时候,还能隐约感觉得到贾东旭向他投来的目光。 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恐怕在贾东旭的凝视下早就死了千遍万遍了。 不过可惜,何雨柱压根就不把他当回事。 自己长得帅的,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自己也管不着。 反正贾东旭是个什么尿性的人,何雨柱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他那狗脾气,就算心里有再大的事情,自我冲家里撒撒野也就罢了。 真让他冲着自己做什么事情,就是给他1万个胆子,他贾东旭都做不出来。 所以也正因为如此,何雨柱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要知道就在事发的当天晚上,贾张氏被抬进棺材的那一刻开始,何雨柱的脑海里就不停弹出机械声。 不出所料,这应该都是改变了贾张氏人生的奖励。 【叮!】 【恭喜完成任务,您已改变贾张氏的人生轨迹,先为您发放奖励。】 何雨柱接下来听见的内容,无非全就是跟吃有关系的。 不是粮食就是油! 看来能够得到什么奖励,取决于送走的是什么人。 像贾张氏这般贪吃的人,送走了她,自己得到的奖励全都是跟吃有关。 这么一想,何雨柱忽然觉得,这系统还算有点脑子。 这三天已过,第四天早上,院子里就开始吵闹起来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这天都还没亮,外面怎么就吵起来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今天可是贾张氏出殡的日子,这会儿吵倒是也正常。 想到这里何雨柱又躺了下去,用被子捂上了自己的头,打算继续睡觉。 你要问他这么爱看热闹的一个人为什么不去? 那人家心里可跟明镜一样。 假装是去世的,这件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 虽然自己没有亲自下图,可是贾张氏被毒死的事情,跟自己带回来的河豚可息息相关,他要是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贾家的人看作眼中钉。 到时候指不定要在其中使多少绊子。 他既不想看他们家的热闹,也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睡觉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何雨柱想的虽然再好,他不想跟人家计较,奈何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呀,就想看他出丑被人算计的样子! 还真是贼心不死! 就在何雨柱打算闷头睡觉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一个比一个大,嘴里还不停嚷嚷着。 “柱子赶紧出来帮忙呀,咱们院里可没几个年轻的汉子,你怎么也算一个!” “那贾张氏的棺材课都沉着呢,没你他们可抬又抬不起来!” “就是要剩余几个年轻人全都到了,他们这会儿可就在贾家门口等着呢,你赶紧的!” 有人敲门,有人喊话,易中海的声音更是一声比一声都高,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原本和你住还躲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的头捂了个严实,可是很快,他就忍不下去了,被子一掀,怒气冲冲吼道。 “ 他奶奶的,大早上的,还能不能让自己睡个好觉了!” 何雨柱也顾不上其他的,跳下了床,直接就冲到了门前。 第67章 狗血淋头 易中海是个人精,见何雨柱被吵醒了出来开了门,转身就走,嘴上还碎碎念着。 “出来了就好,年轻人睡这么久干什么?起来干点活不挺好的吗?” “再说了,家长是也是你的老邻居了,你出来送他一程又怎么了?这都是你该做的。” 易中海嘴里碎碎念着,脚上的步伐也不停加快。 原本何雨柱开门的时候就憋着一肚子的火,现在听到易中海的话,那火更是窜的一下就升到了脑门。 刚开始他都打算压制好自己的火气了,毕竟这事情死人最大,自己好好说两句,该睡觉还是要得继续睡。 可是刚一开门就听到了易中海的碎碎念,这让他怎么压制自己的脾气? 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道。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什么话从你的嘴里出来都是那么理所应当啊?” “老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不成还用得着你说?” “跟我谈该做不该做,你哪儿来的资格?” “你这几天为贾家跑上跑下,什么心思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不就是想让他们家内存单给你养老吗?还看上了人家媳妇,一天到晚跑的跟他家孙子似的,你还有脸在这里教训我?” “况且我跟他们家也只不过也只是邻居而已,做不做的不就取决于我一念之间吗?” “老子想帮忙随时就帮了,老子要不想帮,你就是压着我去,我也不会干!” “再说了,我在他们家身边住了这么多年,别说好处了,就一点情分都没有。” “就之前那一次贾张氏在我家门前闹的那一出,还指望我去给她抬棺,想得美!” “你真该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还有脸跑到我的面前来吆五喝六!” “谁要去他跟我没关系,反正要想指使我,门都没有!” “你特么要是再敢来我家,别怪老子折了你的老腿!” “啪!” 骂完以后,何雨柱的心里自然是痛快了不少,一开门骂完这些,便立马将门合上,绝对不给易中海一丝反击的机会。 贾张氏的棺材旁,现在就站着三个人。眼下就差何雨柱一个人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易中海亲自去喊人家何雨柱,就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不来帮忙也就算了,还把去喊他的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易中海挨了一顿嘛,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贾家门口。 见他一个人回来,身后并没有何雨柱,大家的脸上都不太好看。 其他人不好说,许大茂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动开口。 “我说你打野呀,其实我觉得何雨柱他骂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呀。” “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应不应该的事情,人家性格硬,您惹不起,所以您挨了顿骂就回来了。” “可是我们几个不一样,您一说,我们仨大清早的就来了这里,就等着他一人,敢情您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是吧?” 他主动挑事儿,剩余的两个人自然也不爽,跟着帮腔道。 “就是呀,我们其实也有意见,可是咱们可没有何雨柱的胆子!” “对呀,这大白天的,换做平时,我这会儿还睡得正香呢!” “唉,我说这活干这可真没意思,讨不到好,还受累,别干了,还是回家睡觉得了!” “睡什么觉呀?厂里的假都请好了。” “对哦,还真是奇了怪了,贾东旭他娘死了,他倒好,厂里的班他是一天都不落下,工资也照拿。” “可惜了,我们来帮忙,没有酬劳也就算了,只有苦劳没有功劳,钱也扣了,假也请了,还捞不到好处,还干个屁啊!” “反正你们要干就干吧,我管不着你们,不过我要回家睡觉去了,拜拜了您嘞!” 说完了这些,许大茂一溜烟的就溜回了后院。 刚才跟他讨论还来劲的,二人也想逃。 现在好了,又少了一个人,那能怎么办呢? 两小两口,也不知道怎么好,就只好无奈地看向了易中海,企图从他的身上看出点办法。 被这俩人盯着一中,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在他们俩的目光下,他又重新走向了何雨柱家。 原本以为何雨柱给他开门以后,自己肯定又会被他痛骂一顿。 可是这不然何雨柱不仅没有骂他,开门以后就直接走了出来。 易中海还觉得是自己的功劳,压迫到了何雨柱,这才让他妥协。 不过还没等何雨柱走一步,黑猪便停了下来,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发作。 这一次何雨柱可比上一回骂的脏多了,不是带妈就是带爹的,将易中海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这一顿操作下来,易中海的火气都快把自己的头发点燃了。 你要知道那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了,他现在还是院里的一大爷,何雨柱间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痛骂了一顿,他怎么能忍? 不过还没等到意中海发作,何雨柱早就溜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还是跟上次一样,大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这下好了,易中海就算这会儿有火气也无处可发。 之前那个挑事的许大茂这会儿都不知道已经走了多远了,只剩下留在原地的阎解成和刘光齐面面相觑。 都这样了,何雨柱和许大茂肯定是不来了,那他们是跑还是不跑呢? 二人衍生一对诗,反正今天这差事也见着是砍不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趁着意中海还没发现,赶紧开溜! 只不过二人仅仅才跑了一步,很快易中海就发现了他们。 “你俩这是干什么?” “咱们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他们家有难,那你们难道就不能多支援一下吗?” “况且我以前就强调过了,咱们不能自私,必须得重视集体利益!” “像这种事情你们要是不给院里的人起带头作用,那咱们院以后可都无法无天了!” “要是人人都像贺雨竹和许大茂,那咱们四合院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邻里之间,要的就是一个相亲相爱!” 第68章 求人抬棺 “知道吗?别像那俩人似的……” 不过这一次还没等易中海说教完,被他发现的阎解成,就开始反抗了。 阎解成虽然停止了逃跑,但是脸上却是一脸不爽。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是什么道理?” “是我承认您说的,邻里之间确实应该相亲相爱,可那也是在其他人也对我们相亲相爱的基础上。” “可是你再看看这贾家,我们什么时候受过他家的恩惠了?” “还相亲相爱,简直就是放屁他人家,就算是少做点恶事,那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件善事了,可是他们家怎么做的呢?” “现在倒好,要求我们帮他们家做这做那,你让我们怎么服气?” “但凡他们家对我们有一点恩情,我今天站在这绝对连一个不字都不会说,可是相反,他们家从来就没做过一件好事。” “当然了,一大爷你要说有,那我也勉强相信,那就麻烦您给我举一两件事情出来说服我?” “我都不说两件了,只要你说得出一件出来,那今天这忙我就帮定了!” 说完这些,阎解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易中海。 “这个嘛……” 此刻的易中海的眼珠子愣是转个不停,他的脑筋都快被榨干了,但依旧无法回想起贾张氏曾经做过的好事。 瞧见他一脸便秘的样子,阎解成便直接戳破道。 “要我说,您也别在我面前挣扎了,到底她有没有做过好事,难道我们不比你清楚吗?” 这一句话倒是给易中海怼的哑口无言。 接着阎解成又继续说道。 “人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而她是仗着谁的面子,我们就自然不用多说了。” “咱们院里的人可都知道他家儿子是您的徒弟,而您也时时偏袒他们家,这件事情你不可否认吧?” “不过您这么爱帮忙的话,光开口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怎么也得亲自上手试试才知道。” “我看啊,这馆还是留给您一个人抬吧,我实在没这福气。” 阎解成阴阳完了易中海,又扭头朝刘光齐挥了挥手。 “走啊,站着干嘛呀?” “在这待着咱俩又讨不到好处,还不如回家多补一会儿觉!” 易中海此刻的脸上别提有多好看了,那可真是五颜六色的,黑的黑,青的青,反正没什么好脸色。 今天他可真是倒了大霉,大清早的不仅被何雨柱劈头盖脸的骂了两次,还好死不死的被阎埠贵的儿子给掂对了! 这么说,还得把所有的错全都归结在何雨柱的身上! 要不是何雨柱不顾他的面子把,他捅骂了一顿,那剩下的这俩小子又怎么敢临阵脱逃? 而且还敢学着他的语气,把自己也给骂了一顿! 好家伙,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真是一个比一个了不得了! 他的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可是目前事情的主次还得分个清楚。 眼前得先把贾张氏下葬了才是要紧事,其他的私事全都往旁边站! 很无奈,易中海只好继续舔着自己那张老脸。 他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赶紧喊了一声。 “等等,能不能先别走?我有事跟你们说!” 二人回了头,看着易中海从荷包里掏着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他们就看着易中海拿着4张纸,在他们面前晃悠。 “这一次的事情是我刚开始没说清楚,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帮忙,这4块钱就归你们俩了,一人两块,你们觉得怎么样?” 刚开始易中海只想给他们一人一块的,可是他又觉得光凭这一块钱恐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就只好割爱又多出了一块。 这两块钱肯定能拿下他们了吧! 阎解成和刘光齐一对视,二人纷纷摇头。 原本易中海还觉得胜券在握,这俩人的反应,立马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他皱着眉头道。 “不是我都给两块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刘光齐笑了笑,趾高气扬道。 “你打野,你这不是说笑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事情,你就想用两块钱就把我们俩给打发了,我们俩看着这么容易被打发吗?” “就算是外面的人收价,也肯定不会是这个价格吧?” “别的我都不说了,你再看看贾张氏那一身的肉,这要是搬起来可比平常人费力气的多,你居然就想用两块钱,就把我们俩打发了?” “要我说,这钱多少还差点意思。” “要不然我说个数吧,您觉得行我们就干,您觉得不行那这笔生意也就算了。” 说着刘光齐慢慢伸出了5个手指。 “就这个数,少了一块不干,只能多不能少!” “您就直接一句话告诉我们能做不能做,能做我们就留下来,不能走我们就走!” 今天这刘光齐的嘴就跟开了机关炮一样,这一段话给易中海说的一愣一愣的。 那可是5块钱! 5块钱呢! 两个人加在一起就是10块钱! 可是如果他们要真走了,他就真找不到人来帮帮了! 这钱是出还是不出呢? 算了算了,为大局靠钱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留下眼前的这两个人,剩下的人他还需要再想办法,要是误了良辰吉日,他可担不起责任。 想通以后,易中海只好无奈的赔笑道。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5块是吧,行,我答应你了,那你们俩就必须留下来!” 有钱赚二人自然不走了,回来的时候脸上更是洋溢着笑容,要是不知道事实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是去办喜事的呢。 眼下这两个人是走不掉了,可是还差俩,易中海还得另外想办法。 易中海去溜达了一圈,但始终没确定好人选。 今天大家都是照常上班的,该挣钱的那都得去挣钱,哪有心思搭理易中海,还帮他办这晦气事? 所以易中海想都不用想,这些人是肯定靠不住的。 那剩下的院子里就只有老人、女人和小孩了…… 让这些人去抬棺,那不是开玩笑吗? 可是这样一来,人选可就都筛选完了。 第69章 理所应当 眼下道还有个人选,那就是刚才早早就溜回到后院的许大茂。 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易中海反正是挑不出来了。 现在只有他是靠谱的,易中海没有办法,该求人的时候就得求人。 他知道这一去了,肯定又得在那人的身上花费不少钱。 不过他都认了,该花钱花钱,该办事办事,只要不能把事情给办了,现在花多少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既然他现在态度都已经摆好了,拿出了钱,许大茂有拒绝他的道理,可是没有拒绝钱的道理呀! 看见钱的他更是满眼冒金光,刚开始还讨价还价,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直到易中海出了高价,他这才勉为其难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愿意去帮他这个忙。 不过易中海可就惨了,为了办好贾家的事情,他这一次可真是破费了不少,更是为自己的生活雪上加霜。 这三个人都到了只差一个何雨柱,可是何雨柱这几人跟他们仨可不一样,用钱肯定是砸不动他的。 易中海想都不用想,就直接打消掉了他的主意,要请他,那还不如从外面雇个人过来呢。 反正都是花钱,花在谁的身上不都一样吗? 最后易中海还是动用了钞能力,从四合院外面重新雇了个人,跟着他们仨人一起将贾张氏的的棺材一块儿抬了出来。 不过呢,在这其中,贾东旭也是跟在他们的身边的。 那这里就有人有疑问了。 贾东旭也是男的,况且他还年轻力壮,扛点棺材对于他来说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况且他还是贾张氏的亲儿子,替她抬棺,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况且还不用易中海花钱,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呀。 可是要知道贾东旭不仅是贾张氏的儿子,他还是易中海的爱徒。 易中海又怎么会舍得自己的这个土地去干这些苦力? 就算是亲妈没了,这些事情也不会落不到他的头上。 反正到时候易中海轻飘飘的帮他一解释,他就自然不用做这些事情了。 只要有人问,易中海就说他精神状态不稳定,整个人有气无力,根本就没力气去抬棺。 这样一来,别人不信都得信。 况且看着贾东旭眼下两个大黑眼圈,倒也还比较有信服力。 该抬走的也都抬走了,何雨柱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家的床上,睡得那叫一个痛快。 至于外面嘈杂的声音,他自然是没听见。 就算是听见了,也只会觉得心烦。 贾张氏这一走,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即逝,很快就过了三个月。 而这三个月以内,院子里更是一天比一天平静,再也没有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毕竟没有了贾张氏这颗耗子屎,大家过得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这个时候的四合院,倒还真有点邻里相亲之间相亲相爱的感觉了。 大家平常见到也就问问,好好聊聊天,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乱七八糟的人。 除了这些人以外,就连一肚子坏水的易中海现在都不怎么蹦哒了。 他每天的日子虽然枯燥,不过身体也在慢慢恢复,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着倒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当然了,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对何雨柱有极大的怨气。 何雨柱能感觉到,但是何雨柱压根就不把他当回事。 易中海其实一直都在筹划,可是计划了这么久,依旧没有个结果。 何雨柱现在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倒刺,只要一天拔不出来,他就一天不痛快。 除了何雨柱以外,其他的事情其实还是挺好的。 现在贾家只剩下贾东旭了,自己要想把他收入养老大队,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 现在要想拿捏贾东旭,可不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没有贾张氏的存在,倒给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想到这些,易中海突然就觉得,对付何雨柱其实也没那么着急了。 随着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养老的事情也必须尽早提上日程。 现在就只剩下个贾东旭了,他还怕搞不定他吗? 这样说来,贾东旭也可怜。 四合院虽说平静了这么些日子,大家的日子过得也开始好了起来,只有他家过的是一天比一天惨。 贾东旭还真不愧是贾张氏的儿子,完全传承了她的缺点。 贾张氏人虽然没了,可她的精神还一直活在贾东旭的世界里。 从外表上,外人自然看不出来他和以前的区别。 可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秦淮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变化呢? 自从贾张氏走了以后,贾东旭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而且还有些扭曲。 他开始强迫自己往贾张氏的方向去靠近,无论是什么,他都朝贾张氏学习。 原本贾张氏还没有去世之前,家里的钱是全权交给她管理的。 除了家里的生活费之外,贾东旭还会多匀给贾张氏几块钱,就想让他的日子过得好一些。 可是她一走,这些钱自然也就省了下来。 其实按理来说,这样一来,这一家人的生活不就可以过得宽裕些了吗? 不过事实并不是这样。 贾张氏虽然没了,可是贾东旭还在呀,只要他在一天,家里的财政大权就永远不会落到秦淮茹的手上。 他妈不在,那就由他自己来管。 不过贾东旭哪里懂得什么你才知道,他只知道照着葫芦画瓢,贾张氏以前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就算钱有多的,他也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勒紧了裤腰带生活。 秦淮茹有时候还感觉现在的日子还不如以前的呢。 你以前家里也穷,可是时不时还会有白面馒头的影子出现。 再看现在白面馒头不仅没了,野菜团子端上餐桌的日子却越来越多。 大人倒是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怕孩子饿着,身上的营养跟不上,自然就长不高了。 可是秦淮茹哪里敢当着贾东旭的面提出来。 他现在的脾气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万一要是说到他不高兴的点,分分钟爆发。 秦淮茹也受不了,可那又怎么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受着。 第70章 地窖私会 秦淮茹不仅要算计着怎么过日子,还要处处防着贾东旭。 自从贾张氏入土为安。 她那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儿子好像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贾东旭每天除了喝大酒就是打老婆,打孩子。 秦淮茹不止一次去找易中海诉苦。 毕竟他是贾东旭的师傅,还是他们的媒人。 可那老东西这个时候自然不愿意惹火烧身,每次都劝他两口子过日子,忍忍也就过去了。 心怀如知道没了指望,只能安分守己,尽量躲着贾东旭。 可贾东旭只要喝了酒,回家便会动歪心思。 没了老娘,两人每天晚上都弄出不小的动静。 可偏偏贾东旭还不争气。 以前有贾张氏在,他还能编个借口说是有老人,有孩子不方便。 可现在秦怀茹还没有进入状态,他便已经草草了事。 这事每天勾着秦淮茹像猫爪子一样挠着她的心。 她更觉得贾东旭从里到外都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不只是秦淮如备受煎熬,贾东旭也好不到哪去。 白天在外头不如意,晚上在家里头又不行。 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尽管秦淮茹不怎么出门,可邻居们还是能看到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秦淮茹受不住,趁着贾东旭出去喝酒总是往后院易家跑。 一个妖娆婀娜,风骚妩媚的小妇人天天登门跟一个老棒子哭哭唧唧。 这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地中海还存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他可是一直想要孩子给自己养老送终。 用这样的手法考验干部,那还真是想要验证人性的扭曲。 一大爷每天安抚秦淮茹,渐渐地也开始生出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这天,秦淮如脸上一大片淤青,直接推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一大爷,你到底管不管再这么下去?我可没活路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 “淮茹,你受委屈了。” “我能收东旭做徒弟就认准了,他是个好孩子,谁知现在变成这样。” “他一直跟他妈相依为命,这也算是丧母之痛,你也多体谅他一点。” 易中海苦口婆心。 秦淮茹低着头坐在一旁,只是不停地掉眼泪。 易中海看准了时机,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受的苦,我可都看在眼里,知道你不容易,这样等今天晚上你到地窖来,我给你煮点饺子带着,看你这段日子都瘦了。” 都是过来人,听说要去地窖,秦淮茹都忘了哭。 直接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易中海。 这些天他可没少过来哭诉。 当然贾东旭打她是一方面,其他的事该说不说的也透露了一些。 看着秦淮茹那懵懂的样子,但眼睛里还带着泪水,湿乎乎的勾着心弦。 易中海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趁着秦淮茹没回过神来,他拉住秦淮茹的手捏了两下。 “怀茹,你可是个聪明姑娘,咱约好了,晚上见。” 秦淮茹的心怦怦直跳,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他心里虽然觉得荒唐,又隐隐地带了份期待。 这一下午,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来说都倍感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月上柳梢头。 就看到中院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秦淮如紧张地攥着衣角,先是竖起耳朵,听着各家的动静。 眼看着众人已经睡下,这才走到后院的墙根底下学了两声布谷鸟叫。 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淮如忐忑的先一步摸到了不远处的地窖。 秦淮茹还以为自己做这些神不知鬼不觉。 可她不知道,她刚刚出了西厢房,何雨柱便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地跟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约定,只是想看看这美少妇大半夜得起来要做什么。 只看他向后院走去,何雨柱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想起原着中着墨不多,寥寥数笔的记载,何雨柱嘴角带了一丝坏笑。 出门的时候没看到秦淮茹。 恰恰看到一大爷猫着腰,从床根底下往地窖那边移动。 他也没想到,竟然被自己逮个正着。 看来他们也是第一次,不然不可能这样小心谨慎。 想到他们两个即将发生的事情,何雨柱就觉得紧张又刺激。 等到外面没了动静,他才运用了一点身法,悄无声息地来到地窖门前。 不得不说逆天系统给的小小功能饮料效果真是不错。 他屏气凝神,仔细聆听,可里面并没有什么让人遐想的动静,甚至还传出了一些吃东西的声音。 不怪何雨柱想偏,要知道这个时候还相对保守,难道他们私下里玩得这么花? 正当何雨柱想要探头看个究竟,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说话声。 “一大爷,除了过年我就没吃过这么多肉的饺子。” “你都不知道我那婆婆有多抠门,过年都见不着荤香。” “你可别觉得他们娘俩过得也不好,我婆婆最向着贾东旭,有一块肉都塞进他嘴里。” “还有大孙子也是他的心头肉,等他们一家老小吃饱喝足了,我就只剩点菜汤。” 和宇柱在地窖外头撇了撇嘴,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就是来地窖偷吃。 不得不说,这一大爷还真是道德典范。 两人只不过躲在这吃饺子,要真是闹起来,他可讨不到一点好。 没看到想看的画面,何雨柱有些兴致,缺缺正准备回去补个觉,就听到易中海的声音。 “淮茹,没想到你这几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早知道他们家是这副德行,我也不能把你推入火坑。” 听到这些,何雨柱可是来了精神,没想到还有大瓜可挖。 “一大爷,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命不好?” 秦淮茹嘴里还塞着饺子,一边说一边要掉眼泪。 易中海走上前去帮他抹去腮边的泪水。 “看你说的,咱们都是苦命人,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就一个心愿,可到现在也没有达成。” 眼见着秦淮茹不说话,易中海继续趁热打铁。 “你一大妈的身体常年要喝中药,可现在也没个动静,我这想请你帮个忙,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第71章 为老不尊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一盘肉馅的饺子,抬起头来满是真诚地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有什么事您直说,只要以后你能好好管着东旭,让他不乱来,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 易中海言辞恳切,秦淮茹眼中却闪过一丝迷茫。 眼见着肥肉挂在嘴边儿,易中海也是铁了心。 “淮茹,你放心,以后我保证让你们娘几个吃香喝辣。” 听到易中海的保证在门口听墙角的何雨柱直接笑出声来。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为老不尊,他知道香艳的戏码马上就要上演。 虽然此刻他看不到地窖里到底是什么情形,但是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也知道好事将近。 秦淮茹吞下嘴里的饺子,抹了一下嘴边的油水。 “一大爷,过去你也没少帮我,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我都愿意。” “那个这事我也是拼上一张老脸……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噗……” 秦淮茹本想喝口水压压油星,谁曾想听了这话一口水全喷到易中海脸上。 刚刚被勾搭没了魂的易中海被水一喷也回过神来,立刻捂住了秦淮茹的嘴。 “小姑奶奶,你可别闹,让人听见了咱们俩都没活路了。” 易中海的手上还带着老茧,直接捂住了秦淮茹的小半张脸。 秦淮茹眼中满是惊恐。 “一大爷,你这是说什么呢?” 挣扎着让易中海放开手,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老梆菜。 他这反应也在易中海的意料当中,看到他没有激烈反对。 易中海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就知道这事差不多能成。 “怀茹,你可别觉得我为老不尊,我这也是替你们娘儿几个着想。” “贾东旭那浑小子什么德行你知道,棒梗都让他教坏了。你要是再怀孕对外就说是他的孩子,保准没人怀疑。” “到时候我这边说和说和认个干亲。” “这样一来,咱们两个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将来让那孩子给我打帆摔盆,以后我们家东西可都是你儿子的。”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没有声,张显然是有些动摇。 事已至此,易中海知道无论如何也要把秦淮茹绑到他那条船上。 “怀茹,你别看我现在算半个残废,可好歹我也是个八级工。” “你还不知道吧,在厂里这么些年,我可没少攒家底,只要你愿意,那可都是你儿子的。” 说到自己此刻半残的模样,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我这胳膊算是废了,我总觉得这事跟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常年打鹰还能让小家雀啄了眼,你放心,等我弄死了那瘪犊子,他们家的房也都是你的。” 想到何雨柱家里那几间偏房,秦淮茹彻底动摇了。 他想着在贾家过得确实不是什么好日子,不过就是生个孩子,谁是爹无所谓。 看看眼前的易中海除了又老又秃,外加半残,可要是办起事来,不一定比不上贾东旭。 更何况人家兜里有钱,心不慌。 这老东西身子再硬朗也必然走在她前头,到时候那么多家底儿可都是她的。 想到这些,秦淮如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也冷静了下来。 “一大爷,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骗我。” “怀茹,你这是说啥呢?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骗你?” 还没说完,那老东西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扑了过去。 说实话,他今天真没动什么歪心思,不过是想旁敲侧击探一探秦淮茹的想法。 没想到这小娼妇竟然跟他一拍即合。 这么一个美娇娘站在眼前,比家里那老婆子强上千百倍,易中海还怎么把持得住?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在外头听墙角的何雨柱脸色有些难看。 要不是他觉得便宜了易中海,只是他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还在记恨他。 秦淮茹平日里看上去唯唯诺诺,没想到也是个有主意的。 机会都送到他面前,不把那老吟棍死死地踩在脚下真是天理难容。 讲到这,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踹在地窖的木门上。 咣当一声。 里边的煤油灯被风吹地闪了又闪。 易中海和秦淮茹衣衫不整抱着滚到一块。 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风吹开了地窖的门,易中海正对着门口,他一抬眼皮就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只觉得脖颈处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紧接着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何雨柱偷袭成功,看着两人撇了撇嘴。 地窖本来就不大,到处扔的都是他们的衣服裤子。 何雨柱想了想拿起两人的裤子直接塞在了冻白菜堆里。 转身踢了他们两人两脚两人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何雨柱这才大摇大摆地笑着走出了地窖。 站在地窖门口,他气沉丹田,扯开嗓子大喊。 “都起来吧,快来人,地窖里有两个不要脸的搞破鞋。” 四合院的夜晚极其安静,他这破锣嗓子一吆喝,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来。 何雨柱心情甚好,还哼起了小曲,眼看着聚集到地窖前的人越来越多。 可不只是他们中院,就连前后院也都听到了动静。 阎阜贵和刘海中拖拉这破鞋,衣服都没来得及披就冲了过去。 “傻柱,你他娘的疯了,大半夜的喊什么?” 刘海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抻长了脖子往地窖里看。 何雨柱也没吭声,看到人来得差不多了,他这才缓缓开口。 “这不是赶了巧了,半夜我上茅房就听到这边有动静。” “地窖里可都是咱们储备过东的粮食和菜,我怕招了贼就过来看看。” “要不这里面到底是谁?我怕有理说不清,就把大伙儿都叫了起来。” 二大爷和三大爷最喜欢在院里管闲事,此刻都不用何雨柱授意,他们两个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何雨柱在人群中不停地寻找,最后目光落在刚刚走出门的贾东旭身上。 他睡眼惺忪,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 “该死的傻柱,大半夜的抽什么风?” 第72章 谁不要脸 平日里听到他骂骂咧咧,何雨柱都会给他点教训,可今天难得他好心情。 他很想知道看到地窖里衣衫不整的秦淮茹贾东旭会是什么反应? 几个人跟着刘海中慢慢地摸下地窖? 眼前的一幕让人瞠目结舌。 几个走在前头的小青年,眼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看到眼前这一幕,阎阜贵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怎么说他也自诩是个文化人非礼勿视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一个两个猴崽子都看什么看滚后边去。” 说着,他就把走在前头的何雨柱跟几个小青年推了出去。 当然,冲在最前头的还有他们家解成。 何雨柱人高马大,哪是他推得动的,他扯高了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 “三大爷,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给他们遮羞,赶快把贾东旭和一大妈都请过来。” 说着,他朝刘海中和阎阜贵挤眉弄眼。 里面的画面实在是太过热辣,此刻谁进去都不合适。 刘海中没看着热闹却不怕把事情闹大。 “傻小子,这有啥好看的,赶快去把你姨大妈和贾东旭都叫过来。” 说着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被推出来的阎解成。 何雨柱留意看众人的反应,看到那几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贼,此刻恨不得哈喇子流一地。 他顿时觉得他们都是一路货色。 得了信儿的一大妈甚至连外挂都没来得及穿,穿了一件跨栏背心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还有刚刚站在人群外围的贾东旭也被众人簇拥着推到了地窖门前。 此刻,一大妈双眼猩红。 “阜贵,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阎阜贵这个时候还在装老好人欲言又止。 还没等易大妈反应过来,突然被人用力地推了一下,一群人向后倒过去,现场一片混乱。 贾东旭好像发了疯,此刻他要是手里拿着菜刀能砍了在场的众人。 他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地窖里冲。 平日里能挡住贾东旭的也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 可此刻,何雨柱才不想多管闲事,他还等着看热闹。 冲进地窖的贾东旭看到眼前那一幕,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号。 看那嚎叫声,吓得树上的喜鹊都扑棱棱地扇着翅膀。 刚刚看得最起劲的刘海中,也被他这声惨叫吓了一跳。 “老阎,你说这事该咋办?” 何雨柱在一旁拿出一根烟卷。 “真没想到起来撒泡尿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还能咋办?二大爷你倒实说话呀。” 阎阜贵一向以老学究自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还一时想不到办法。 可向来猴精的刘海中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 “想不到咱这大院还能闹出这样的丑闻,这对奸夫淫妇必须游街,要搁在以前搞破鞋,可是要浸猪笼的。” 这个时候,大伙心头的八卦之火燃的正旺,听到刘海中的话,一个个也开始跟着响应。 只不过大家都在外头装得道貌岸然,刚刚贾东旭扯着一大妈进了地窖,此时地窖里是什么情况,别人无从得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着怎么处置奸夫淫妇。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看到头发散乱,双眼通红的一大妈扯着没穿裤子的易中海走了出来。 易中海臊得没脸见人用衣服蒙着头。 不得不说,他这半辈子在院里辛苦经营的威望全完了。 以前向来以老谋深算着称的一大爷,这次栽了个大跟头。 此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一片浆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要拉他去游街,告他流氓罪。 这可是打了他的脸还要了他的命。 他险些晕倒在众人面前,好在一大妈及时扯住了他的领子。 跟在后头的秦淮茹意义上还算完整,只是他的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跟在他后头的贾东旭扯着他的头发面露凶光,显然刚刚是下了死手。 何雨柱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些败类,他更不想看着秦淮茹被打死。 “秦淮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其实这件事情上,女同志大多是受害者,你可不能让那老小子给骗了。” 说着,他看向站在一旁另外两位大爷。 显然,这两个老小子也是各怀心思。 “就知道哭,难道你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是不是他强迫你?” “如果你是被逼的,那就拉他去游街,让他吃枪子,到时候他们家也会给你赔偿。” “还是说你们两个是你情我愿,那可是通奸。” 何雨柱特意咬中了字音。 听到通奸这两个字,秦淮如哆嗦了一下。 “要是那样,明天早上就把你们送到街道办一起游街戴高帽算了。” 何雨柱抢先说这番话,就是在给秦淮茹找活路。 换成是正常人都会把脏水泼到易中海身上。 更何况向来精于算计的秦淮茹王今天落魄到这步田地。 听了何雨柱的话,她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雨柱兄弟说得对,我确实是被迫的。” “是那老坏蛋说可怜我,要给我送点饺子吃。” “我吃了饺子,没想到他竟然要对我逞强。” 说到这她声音哽咽,泪流满面。 平日里看着妖娆娇俏,此刻蓬头垢面,脸上又肿还带着血痕,像活鬼一样。 话说到这,在场的众人都唏嘘不已。 在这件事情上女人到底是弱者,所有人都把愤恨的目光投向了罪魁祸首一大爷。 何雨柱原本以为那老东西会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没想到他也是个人物。 只是看了看秦淮茹,却没再多说什么。 “秦淮茹,你说是易中海强迫你。” 秦淮如正要点头,就听到何雨柱再次开口。 “贾东旭,你可真是当了王八还不自觉,还不快去检查你媳妇身上有没有被强迫的证据?” “什么证据?” 贾东旭双眼喷火,他就知道何雨柱没安好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要给他媳妇验明正身不成? 何雨柱嘴角始终带着坏笑。 “看看你又想多了不是,我是说你快看看她的衣服有没有撕扯的痕迹,还有扣子有没有崩掉?” 第73章 解气暴揍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许多事情口说无凭,还是要看证据。 秦淮茹和贾东旭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这老东西不要脸,活该他吃枪子,可要是没有这些证据,那可就……” 何雨柱故意拉长了声调,在场很快有聪明人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以为傻柱善心大发,想要帮着秦淮茹惩治老色鬼。 可现在看来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分明就是要拉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往火坑里跳。 贾东旭刚刚发了狠,可也就那么一刹那,当着众位街坊邻居的面,他怂的像菜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换作别人占他媳妇的便宜即便他没那能力也要跟人家提刀拼命,可偏偏那人是他师傅。 平日里那老东西没少给他洗脑,此刻,他浑浑噩噩,内心的信仰完全崩塌。 一边是师傅,一边是媳妇,他好像被扔进了热油锅备受煎熬。 秦淮茹此刻就好像一只破风筝,要不是贾东旭扯着她的头发,她早就倒在地上。 平日里,她就那一身好衣服,穿脱都小心翼翼,爱护有加。 即便是今天她也是小心地把衣服裤子叠在一旁,一尘不染。 想要找裂口的裤缝都找不到。 众人看着好像被抽了魂一样的贾东旭,忍不住出言叫嚣。 贾东旭实在是没脸,只能象征性地想要检查一下,可没想到秦淮茹却一步一步地后退,甚至顾不得头上的疼痛。 “东旭,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我确实是被强迫的。” 自从贾张氏一命归西,贾东旭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 除了每日酗酒,就是打老婆。 此刻,他在街坊邻居面前变成了一只老乌龟,更是七窍生烟,毫不犹豫的狠狠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你个贱人,还敢躲,还不快过来。” 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贾东旭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那贱人身上的衣服板板正正,再想到刚才地窖里那白花花的画面,贾东旭气得喷鼻血。 弹了拳头像不要钱一样招呼在秦淮茹身上。 众人四散开来,让出一块场地让他们夫妻俩施展。 秦淮茹被打得嗷嗷惨叫。 “别打了,救命啊。”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敢喊不是说你是被逼的吗?” “你这衣服裤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开线的地方都没有,你当我是傻子吗?” 眼看着秦淮如鼻孔穿血声音越来越小。 何雨柱这才活动活动手腕走上前去,抬起一脚直踢在贾东旭的心口上。 正在盛怒中的贾东旭被踢得摔出几米远,他爬不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他妈敢踹我,你疯了吗?” 说着,他发狠地从地上爬起来,要跟何雨柱比画比画。 他那小身板哪是何雨柱的对手? 还没等靠近就被一脚踢在下巴上。 贾东旭再次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从嘴里吐出两颗大牙。 “贾东旭,你他娘的就是个疯狗,小爷我可不惯着你。” “你当了乌龟,戴了绿帽子,心里不爽,也不能打死她,难道你想跟她一命换一命吗?” 何雨柱的声音振聋发聩。 贾东旭被踢得喘不上气,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挣扎。 眼看着这对夫妻半死不活,何雨柱满意地笑了笑。 他可没忘了,还有想要置他于死地好东西等着他。 众人看热闹看得津津乐道,也不知是谁还拿了些花生瓜子,显然就是准备打持久战。 何雨柱转身看到依旧用衣服蒙着脸的何雨柱。 “一大爷,您今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好戏。” 经过刚刚这么长时间的沉淀,那老狐狸脑海中已经想出了办法。 “柱子,我跟你爸是老交情,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刚刚可不是秦淮茹说的那样。” “我在院里这么多年,是什么品性?难道大家不知道吗?” “怀茹是我的小辈,可以说是半个儿媳,我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我就是看她最近过得惨了点,在家给她带了些饺子,谁知道我们正吃饺子呢?被人从后头打晕了。” “一定是有什么坏人图谋不轨,我只不过是人家的替罪羊。” “柱子,在咱们院里最有见识,你知不知道哪有这样神出鬼没的高人?” “要说咱们这四合院最实闯荡的就是你和大茂。是不是你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找错了报复对象。” “柱子,你这可是牵连到了无辜。” 易中海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眯了眯眼,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用尽了力气,本来就衣衫不整的易中海老脸偏向一旁。 “一大爷,你这故事编得实在是精彩。” “你这小子,我怎么能是编故事呢?我这可是实话。” 何雨柱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 其实他知道易中海说得没错,他自己可不就是那个高人吗? 那么带屎盆子竟然想刻到他身上,他可不想没占到便宜还惹了一身骚。 “行,你说是真的就是,那我有件事可要好好跟您请教一下。” “给秦淮茹送饺子,为什么要在地窖?” 这句话何雨柱说得很慢,在场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我看你也是想好了借口,说是白天怕贾东旭多心,可你别忘了,白天的时候贾东旭在厂里,不在家。” “这……” 易中海心里暗道不好,刚刚这瞎话明明编的滴水不漏,怎么背何雨柱这一问全都乱了套。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就听到何雨柱再开口。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忘了你白天也要上班,虽然你现在是个半残。” 每一个字都戳在易中海的心口。 “你说得对,即便是手废了,我也要上班。” 何雨柱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 “一大爷,你不知手残是不是脑袋也残了?就算你白天去上班,一大妈不是在家吗?” “她一个大闲人,家里也没孩子,能包饺子,不能给人家送饺子?” 话不说不明。 此刻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已经死过千百次。 “一大爷平日里这院里就数你聪明,怎么现在编个故事都编不圆?” 说着,他甚至没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而是看向后头就长了脖子的刘海中和阎阜贵。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都是明白人,一大爷编这故事,你们信吗?” 第74章 搅屎棍 何雨柱挑衅地看着另外两个老东西。 阎阜贵谨慎的没有表态,刘海中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两位大爷也不说话,看来这事比较棘手,既然这样,我给各位合理地讲解一下。” “说不定我这番辩解比易大爷自己变得更合理呢。” 热闹看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众人早就已经没有困意。 大家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都热情高涨,竖起了耳朵。 何雨柱没再给易中海任何开口的机会,而是朗声开口。 “一大爷在咱们院里是什么人品大家心知肚明。” “这么多年了,他勤勤恳恳地为大家做奉献,唯一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要个孩子养老送终。” 他说到这儿众人纷纷点头,易中海想要孩子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这么多年他可没少折腾。 不论是年轻的时候还是现在一大半的中药就没断过。 “一大妈身体不好,这事还用着你多说。” 刘海中撇了撇嘴有些埋怨何雨柱,说这么久还没有说到正题。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继续道。 “是不是一大妈有问题可不好说,我也不是大夫,也不是神仙,只是这么多年一大爷一直把贾东旭当成干儿子一样。” 这话倒是不假,众人纷纷点头,在他们四合院,或者是压根厂一大爷最偏心的就是这个徒弟。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何雨柱说得没错,可只有易中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正想要开口把这件事情辩驳过去,可是何雨柱却没有给他机会。 “我说这些事都摆在明面上,可是街坊邻居,你们想没想过我的是一大妈身体不好吗?”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雷。 何雨柱甚至能够听到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大家怔愣了片刻,这才开始窃窃私语。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老话,没有好种子,哪来好庄稼?” 何雨柱这些话说得掷地有声。 句句不提易中海不行,可字字都在指责说他不行。 这么多年易中海可是没少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立人设。 找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他却一直不离不弃,还愿意花那么多钱给媳妇喝中药补身子,他可是别的女人口中百年难寻的好男人。 可现在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这让众人都觉得出乎意料,可是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不孕不育不是什么绝症,可保不准是男人有问题还是女人有问题? 这句话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易中海的心。 “何雨柱你少他娘的胡说八道。” 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他真怕这傻柱嘴上没个把门的,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是此刻他被一大娘薅着汗衫,又当着众位街坊邻居的面怎么也动不了。 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何雨柱一定死了千次万次。 “柱子,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这是你义大爷家的私事,你怎么好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大肆宣扬?” 阎阜贵惯会做好人,他想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今天闹出这样的丑事,可不能一下子把何雨柱打死。 “三大爷,你还真是文化人,没想到这院里就你最正义,你别急呀。” “我说这话也不是想挖人家隐私,只是地和种子的事,咱们先不说咱家的地结自家的瓜,这点准没错吧?” “要我说一大爷就是聪明,他一心想要个孩子,自然也能想出好主意。” “既然一大妈喝了这么多年中药都没有调过来,现在又快到更年期,怕是生不出孩子了,可咱们这四合院不缺身体好的女人不是吗?” 他的话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衣衫不整的秦淮茹身上。 “还是大伙眼睛雪亮,秦淮茹在咱们四合院可是一等一的漂亮,看看人家这脸蛋这身段,而且还生出了棒梗,那样的好儿子。” “换成是别的男人,谁不动心?” “借腹生子,这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可如果真要是成功了呢?” 所有人都觉得此刻脑子不太够用,一个个面面相觑,大脑飞速旋转。 “秦淮茹可不是丧偶,人家有男人。” 说着,他指了指面色铁青的贾东旭。 “一大爷,这计划要是成功自然有人当野爹,这件事情怎么也不会暴露。” “这可是一石三鸟,一箭三雕,真是妙啊!” “到时候贾家又生了一个男丁,贾东旭这窝囊废的工资指定不够用。” “平日里,一大爷对他们多有帮衬,这会儿拿出多少家底儿来也不心疼。” “贾东旭还要对他感恩戴德,这不是一桩美事吗?” 说完,他走到易中海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了,一大爷,都是我不好,把这桩丑事给戳破了。” “耽误您传宗接代,耽误您当爹,是我不该。” 他这一道歉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这分明就是戳何雨柱的心窝子,顺带还打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巴掌。 在场的两家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不说何雨柱确实误打误撞搅和了人家的好事,可他刚刚猜的内容竟然跟易中海心里的盘算丝毫不差。 “行了,闹了大半夜,大伙也都困了,咱们还是把这件事情尽快解决。” 秦淮茹听到要解决这件事情惧怕地向后退开两步。 “这事儿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秦淮茹被强迫,二是易中海跟她搞破鞋。” “哪种情况都是好说不好听?剩下的事就交给两位大爷处理吧。” 做了一回搅屎棍的何雨柱笑呵呵地转身准备回去补觉。 他回到自己的小偏房,听到外头依旧吵吵闹闹,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起来上茅房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院里难得还是跟昨夜一样热闹。 昨天晚上他回去睡觉之后,刘海中可是大出风头。 他叫嚷着院里不能出现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要给他们挂牌游街。 阎阜贵却依旧一言不发。 第75章 挂牌游街 挂牌游街 事情闹到最后易中海当场晕厥。 这场闹剧也算是草草收场,后续还等着众人一块商量。 果然何雨柱这边饭还没做好,就听到外头叫叫嚷嚷。 “快出来看呢,有人游街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推开窗子,就看到二大妈扯着秦淮茹。 阎家那几个小子推着易中海,两人五花大绑,脖子上挂了一块胶合板刷白漆的牌子。 就这样两人被一众街坊邻居簇拥着出了四合院,到了外头的正街上。 经过这场闹剧秦淮茹彻底丢了脸面。 何雨柱脑海里再次响起了逆天改命系统的提示音。 【叮,宿主给易中海改命成功】 【叮,宿主给秦淮茹改命成功】 【叮,合并奖励到账,一万元现金,着名男演员级别演技】 获得了这么丰厚的奖励,何雨柱第一时间学习掌握。 脑海中的信息源源不断地涌入,这也让他触及了以前许多不曾涉及的领域。 那一万块的现金已经自动划归到系统空间中。 通过这次的奖励何雨柱突然发现系统给的奖励并不是随机分配,而是根据人物特性奖励。 就好像易中海和秦淮茹。 如果没有何雨柱搅局,以他们两个的演技必然会骗过众人。 而此时那两位好演员正挂着牌子被人推搡着走在街上。 像这样的热闹没人不爱看,有好事之徒更是早早地去通知了街道办。 对于搞破鞋游街这件事情街道办是零容忍,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发生在易中海的头上。 要是整件事情中最主动,积极,亢奋,激动的当然要数三大爷刘海中。 平时在院里别看他也算是身兼要职,可是总是被易中海压一头。 这次他彻底挺直了腰板扬眉吐气,甚至亲自扯住捆绑易中海的绳子走在人群最中间。 街道办也没想到自己的管辖片区之内会发生这样的丑事。 “这简直是胡闹,游街只是便宜了这对狗男女等到三天游街之后,还要对他们加以惩处才是。” 听了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话,刘海中脸上的笑容更灿烂。 从街头走到街尾,刘海中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咕噜噜乱转。 眼看着几个压钢厂的工友也在一旁看热闹,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等到众人找他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不见人影,悄悄地溜进了轧钢厂的厂房。 刘海中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甚至门都没敲,直接推开门扑了进去。 李副厂长听到外头的动静,立刻皱起了眉头,可他还没等发作,就看到刘海中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走到他面前。 “李副厂长,是我着急了,您且莫怪,我这可是有要事禀告。” 李副厂长皱着眉头,想着他也是工厂的老人,到底没有当面斥责而是等着下文。 刘海中吞了口口水,气儿喘顺了才继续开口。 “厂长,您还不知道吧,咱们厂那个三级残废又犯了天大的错事。” 说到残废,他们厂只有一个,那就是易中海。 这么说之前易中海也是厂里的骨干,可是正儿八经的八级工。 李怀德听到他一口一个残废地叫着,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回事?” 李怀德向来知道易中海跟杨建国关系好,现在听到死对头手底下的得力干将出事,他难免好奇。 李怀德向来机警敏锐,他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要是杨建国保下的易中海这回犯了大事,那可是狠狠地打了厂长的脸。 要说李怀德怎么走到如今副厂长的位置倒不是因为他技术有多好,人品有多好。 无非就是他会钻营,知人善任,遇事也舍得本钱。 即便刚刚刘海中没有礼貌,说的话又引起了他诸多不快,可他此刻依旧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的老胖子。 “那个残废要借腹生子,老不休地跟他徒弟的媳妇钻了地窖。” “您可能不知道,他徒弟就是咱们厂里的二级工贾东旭。” “我昨天晚上恰巧发现了他们的丑事,当时那场景我都没眼看。” “哦,对了,可能有些情况您不清楚,我跟他都是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 “可我向来比他稳重,比他有能力,大家街坊邻里地住着,没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的丑事。” 刘海中口灿莲花,三言两语就把发现人家搞破鞋的大功记到了自己头上。 此刻,他急着来跟副厂长打小报告,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不过不得不说,他也算是一块辣喉的老姜,知道要把这个把柄送到李怀德这里,而不是去找杨建国。 听到这话,李怀德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饶有兴趣地开口。 “你说的都是真的。” 刘海中的大圆脑袋点了又点。 “跟副厂长说话我哪敢有一个字的欺骗。” “不信您一会儿听听动静,他们正在游街,往咱们厂这边来呢。” “这事我们街道办的领导也都知道了。” “我想着易中海,毕竟是咱们厂里的老人,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要知会一声厂领导。” 刘海中这番话无疑把李怀德捧上了高位,说得他心花怒放。 今天可是全厂开例会的大日子,想到一会儿杨建国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他就觉得心情舒畅。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四车间的六级锻工,对不对?” “你们车间一直都不错,巡查组长的职位一直空缺,我看你很合适嘛。” 刘海中也没想到会有这意外之喜,此刻他满面红光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一直强调上下尊卑的三大爷,此刻甚至忘了面前的是副厂长,他激动走上前去,握住李怀德的手。 “谢谢领导提拔,谢谢领导栽培。” “您放心,以后在厂里我一定以您马首是瞻。” 看到他如此失态,李怀德皱了皱眉头,把手抽了回来。 “行了,你别这么激动,回去等通知,好好工作才是正道。” 刘海中依旧很是激动,可他还是收敛了一些点头哈腰地背着身子退出了办公室。 第76章 那就离婚 经过在副厂长面前讨好卖乖,刘海中很自然地当上了巡视组的小组长。 有了这不高不低的职位,他不用每天在面对车床,算是轻松了不少。 对于刘海中来说,这样的工作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在私下里不停地赞叹李怀德知人善任,他早就该走上这样的岗位。 刘海中自从当上了巡视组长,比往日里更是胖上了一圈。 他春风得意。 易中海这三天过得却是无比煎熬。 他白天要挂着牌子去游街,晚上还要接受街道办的再教育。 教育之后,他们这对狗男女还要被塞进牛棚。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易中海来说都是煎熬。 易中海度日如年,只想着怎么把这三天赶快挨过去,可他没想到之后更大的灾难还会降临到他头上。 李怀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全面地做了摸排,准备充足,在厂领导的例会上,他把易中海的事情当作武器,毫不犹豫地把长矛撇向了厂长杨建国。 他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看看杨厂长,拼死要留在厂里的人竟然如此不堪。 要知道,先前易中海跟迪特搅和在一块就已经让人诟病。 现在又罔顾人伦跟徒弟的媳妇钻地窖。 现在可是提倡新社会新思想,借腹生子天理难容。 大家伙都知道易中海是杨厂长亲近的人,他这般品性就说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杨厂长私底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话,李怀德倒是没有明说,但是暗地里却夹枪带棒。 当着几位副厂长,书记,副书记,工会主席的面,把这些事情挑明,杨建国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此刻,他恨不得亲自去弄死那个易中海。 这会儿他知道弃车保帅是明智的选择。 经过厂里的一番讨论,事情还没有发酵到中午,告示已经贴在了公告栏。 “我厂八级钳工易中海,因个人作风问题被游街示众,他的所作所为,天怒人怨,罔顾人伦,为了跟这样的坏分子划清界限,经过厂办的研究,决定对八级钳工易中海做出开除的处理,记入档案永不录用。” 这份通告不仅贴在了公告栏,还有厂里的广播站,每天三遍,分早中晚播报。 杨建国也是在表态,他要让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他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和态度。 瞬间,厂里热闹非凡。 先前仗着师傅是八级钳工,在厂里横着走的贾东旭比之前低调了许多,此刻更是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 要知道,以前易中海在厂里要技术有技术,要人缘,有人缘,可是说得上话的老好人,可此刻他所有的形象瞬间崩塌。 即便是他徒弟,贾东旭在背地里也暗自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说他被戴了绿帽子当了王八。 以前他有多糟人恨,现在就有多糟人嫌。 谁能想到,他媳妇竟然跟师傅搞到一块,还被人现场捉住挂牌游街。 贾东旭来到厂里,恨不得把脑袋藏在裤裆里。 他每天贴着墙边来去匆匆,生怕被人看见。 只有等他回了家再次面对秦淮茹的时候,她才仿佛找到了做人的尊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秦淮茹彻底臭了名声。 除了那一盘饺子她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反而让她在家里更加被动。 原本以为贾张氏那老婆子死了没人再管着她,她对于贾东旭那可是手到擒来,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游街三天住了三天牛棚,回到家之后她发现一切都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现在贾东旭在家里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只把她当成保姆,老妈子,稍有一点不顺心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偏偏被打得浑身是伤的,秦淮茹还不敢声张,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他心里始终悬着一把剑,他怕贾东旭跟他离婚,怕贾东旭把他赶出四合院,让他回乡下。 娘家要是知道他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一定会让他以死谢罪。 所以无论在家里受了什么样的虐待,她全都逆来顺受,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流。 有的时候他躲在厨房里抱着儿子默默地哭,贾东旭看到了打得就会更厉害。 棒梗还是四六不懂的年纪,以前他爸打他妈的时候他还知道护着秦淮茹。 可是自从他也挨了打,就再不敢上前一步。 渐渐地儿子也跟他离心离德,看到他白眼翻到天上。 甚至连妈都不叫一声嫌弃不言而喻。 这样的处境很容易把人逼,秦淮茹除了半夜偷偷抹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经过钻地窖的事情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彻底闹掰。 贾东旭怎么说也是吃公家粮,养活一家三口,省吃俭用也不是不能。 自从易中海和秦淮茹从牛棚回来贾东旭甚至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 他每天在厂里夹着尾巴做人,谨小慎微,可他心里那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同样跟他遭遇差不多的还有一大妈。 那天她第一个冲进地窖,看到眼前的不堪入目的画面就好像受了刺激。 这么多年,一天一碗苦药汁子往嘴里送,她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是她亏欠易中海,没能给他生孩子。 即便私下里头知道易中海做过什么损阴德的缺德事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当她听到那天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好种,再好的地也结不出好瓜,她瞬间犹如醍醐灌顶。 第二天别人都去看游街的热闹,只有一大妈揣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来到了京城最权威的协和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化验一大妈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 中午的时候取出了检查结果,一大妈看着白纸黑字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号啕大哭。 哭过之后她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化验单回到四合院。 等到一大爷从牛棚回来的第一天,她直接把所有的化验单狠狠地摔在那老东西脸上。 “易中海你看清楚,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老骗子。” “明明就是你不行,你不能生孩子,再跟多少女人都是白搭,我可健康得很呢。” “离婚!不过了。” 第77章 再传噩耗 刚刚睡过牛棚的易中海,回到四合院。 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众人就被一大妈用一叠化验单砸在头上。 显然,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愣在原地。 离婚这两个字在耳边萦绕不绝,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 谁也没想到一直逆来顺受,觉得对他有所亏欠的易大妈竟然会悄悄去做检查。 检查过后就说明她确实没有问题,难道问题真的出在自己身上? 现在他甚至不敢细想,原来何雨柱的兔崽子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的现实摆在眼前,易中还难以接受。 想到自己百年之后连个摔盆打饭的人都没有,他就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在这个科技相对落后的年代,只要是生不出孩子,大家都默认问题出在女人身上。 即便是有一些专业学医的人士也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 就好像原剧当中,许大茂多年无子就一直认死了娄小娥是不下蛋的母鸡。 当时闹得鸡飞狗跳他也没想着自己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要不是后来娄晓娥带着何晓重新回到四合院,这骂名她怕是要背一辈子。 想到昨天何雨柱说的话,再看到地上那一堆化验单。 易中海心里那唯一一点坚持的信念也彻底被击垮。 他有病,他不能生孩子。 无论他再怎么折腾,跟多少女人都是注定的白忙。 绝户这两个字曾经是他的禁忌。 他想着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不能发生在他身上。 “不可能,我没病,一定是你骗我。” 重新给自己打气的易中海抓起那些化验单撕得粉碎。 一大妈可不惯着易中海。 这么多年,她深知跟自己躺在一个炕上的男人是什么德行? 她满眼鄙夷地看着易中海。 “像你这种人活该是绝活。轧钢厂已经把你开除了,以后你没工作没老婆也没孩子。” “这么多年,我跟着你遭了多少罪,喝了多少中药? ” “好在苍天有眼,我还没到绝经的年纪,还能生孩子,我可不想再跟你蹉跎下去。”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一个接着一个。 易中海刚刚还沉浸在自己不能生儿子的痛苦中。 此刻,他在听到自己被厂里开除,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喉头腥甜。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开除我?” 一大妈在一旁冷哼了一声,甚至都懒得搭理他。 正当易中海想要去求证一大妈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真是苍天有眼,你个老坏蛋,就是活该,活该你这辈子是绝户,活该你被工厂开除。” 这声音易中海再熟悉不过。 正是他昔日的好徒弟贾东旭。 此刻贾东旭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恨不得上去给易中海两巴掌。 眼看就到了中午午休,院里回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刘海中也走到易中海面前。 他跟平时截然是两副模样,此刻挺着肚子带着平光镜,一副领导的模样,高高地抬着下巴。 “老易,你也一把年纪了,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你有脸做我都没脸说。” “今天公告已经贴了出来,大喇叭也都广播到位,你被开除了。”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现在是车间巡查组的组长。” 这一句话刘海中说的重气十足。 回来这一路上,他不知道在心中演练了多少次。 就是为了能在众街坊邻里和易中海面前扬眉吐气。 可还没等他斗威风给他拆台的人就已经从外头走了进来。 何雨柱推个自行车,看着大家都聚集在中院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他知道是一大娘私自去做了检查,要跟那老东西离婚之后顿时觉得兴趣缺缺。 正要显威风的刘海中看到柱子一副愣头青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快。 在他看来何雨柱不过就是个食堂的厨子,他可是巡视组的小组长,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阶级。 这世上最饿不着的就是厨子,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 他跟平日里倒是没什么两样,一件旧衬衫,呢子料的裤子洗得发白。 只是最显眼的是他的车把上挂了一块五花肉。 “傻柱,这是什么年月?不过年不过节,你怎么吃肉?厂里的东西可不是你的,谁让你私自拿回家?” “看看你肥头大耳的模样,满嘴流油,就知道你一定假公济私。” “这该不会是你在咱们厂食堂偷的吧?” “既然这样,念在你初犯,我一个领导也不跟你计较,你直接把五花肉送到我家去,就算是上交充公,这个事以后上头追究,我也好给你开脱一下。” 何雨柱原本就看不上刘海中,听到他这句话讽刺地大笑。 肥头大耳的小组长当了小官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有人上赶着把脸凑过来让你打,那可真是不打白不打。 “哎哟,这不是刘胖子吗?要说油水,我哪能跟你比?你现在是领导干部,思想觉悟也要提高。” “要我说厂里的领导也是没有经过调查,你大字都不认识几个采购单你看得懂吗?” “别说咱俩不是一个部门,就算是你调到后勤也管不着老子。” 说着,他又看向颓废的易中海。 “人家易师傅这事才刚刚过去,你就已经把开除通告的事情告诉了他,我看这里边你没少使劲吧?” “这件事其实算是家丑,要是没有人到领导面前说三道四,怎么可能传扬得这么快?” “看不出来你这个管事大爷对咱们自己院里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狠。” 何雨柱向来是有本事把水搅浑,生怕事情闹得不大。 不得不说他这番推理又是无懈可击,把刘海中的心里扒的明明白白。 刘海中不过就是个草包若是论嘴皮子,根本说不过何雨柱。 此刻他的大脑飞速旋转,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看他这副模样笑着啐了一口。 “我劝你还是好好练练,要是以后厂领导让你发言,你就这么磕磕巴巴的丢的可是你的脸。” 那老东西吭哧了半天只挤出一句话。 “傻柱,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哪凉快哪待着去。” 第78章 实名举报 刘海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看着何雨柱推着远去的背影只能干跳脚。 拎着一大块五花肉,何雨柱回家准备做饭,他这才想起原剧中未来风起云涌的那几年。 刘海中越来越不知收敛,天怒人怨,做了一系列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一边做饭一边仔细在脑海中规划要怎么改变刘海中的生命轨迹。 此刻,他已经下定决心,下一个要收拾的就是那脑满肠肥的老东西。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可是何雨柱知道这件事情还要长久打算。 还没来得及出手,刘海中就急不可耐地自己作死。 第二天一大早他都没顾上去当巡视组长过过瘾,反而直接去了保卫科。 “我要实名举报后勤部的何雨柱,你们管不管?” 他举报何雨柱作为一名厨子,每天把工厂的东西拿到家里去,大鱼大肉。 这分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薅社会主义羊毛。 要知道工厂采购的物资都是集体所有,这件事情保卫科也是相当重视。 毕竟在那个年代,大锅饭的时候才过去没多久。 保卫科接到了实名举报立刻展开了调查。 这点事情在厂里闹得很大,不仅要核对账目,还要实地考察。 但最让人震惊的是何雨柱没有任何问题。 他不仅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甚至还帮忙采购部牵线搭桥,买到了便宜又新鲜的瓜果鱼肉。 群众反馈厂里这段时间的伙食标准大有提升。 这中间当然少不了何雨柱的帮忙。 可是最近刘海中在李怀德面前是红人,再加上他实名举报,保卫科不敢一蹴而就。 何雨柱知道剧情,又知道四合院里这些禽兽都是什么德行,所以他也算是处变不惊。 在他看来刘海中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等他把周围所有人都得罪遍了,自己也就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柱子直接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厂里,他先是去采购办公室转了一圈,然后就准备直奔后厨。 柱子在采购科的人看来,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他不仅能买到新鲜的瓜果,鱼肉,甚至还能买到大型的野味野猪,狍子,梅花鹿这些他们也都有幸尝尝鲜。 上到科长,下到科员,提到何雨柱都是赞赏有加。 原着里头何雨柱确实有能力可就坏在那一张嘴上,再加上做人做事耿直得罪人而不自知。 当时李怀德在原主那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都说工人阶级是老大哥,可实际上记仇的人不在少数。 那时候他爹跟白寡妇私奔给人家拉帮套,他接管了厨师的位置,再没能高升也是因为这一点。 原主不懂得维护人际关系可是何雨柱懂啊。 何雨柱刚来到后厨还没开始点火,就听到保卫科的人找他。 他有些纳闷,直接被人带到了保卫科办公室,抬头就看到采购科的科长也在。 那科长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何雨柱。 何雨柱听了许久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有人实名举报他。 若是别的事情他可能还有些担忧,可听到有人实名举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海中的老小子。 此刻,他已经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这件事情闹闹腾腾折腾到中午,何雨柱自然没有心情回后厨做饭。 这也就耽误了领导们的午饭,引起了领导的关注。 主管后勤的副厂长李怀德也是采购部的直接领导,他直接来到了采购办公室。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走到何雨柱面前,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 既然这件事情李怀德要亲自过问,何雨柱也没有死咬着不放。 他只抓住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谁实名举报了他。 眼看着保卫科长带人来到了采购科,何雨柱朝他们摆了摆手。 “保卫科的同志辛苦了,这件事情确实怨我,是我跟人私下结仇才闹得尽人皆知,你们放心,我也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要知道不久之前,何雨柱才收回来一头野猪。 当时就在保卫科的眼皮子底下抬进了压根厂。 这些人也没少跟着捞油水,大家自然也要给他一分面子。 在大家眼中,何雨柱一直是个团结同事,尊敬领导能力卓然的好同志。 这会有人实名举报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在各位工友看来,分明是有人眼红嫉妒他。 李怀德向来会做人。 他想要给何雨柱留面子,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询问保卫科长到底是谁实名举报。 保卫科长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也不是智力障碍者。 听到厂长亲自过问,他毫不犹豫地供出了刘海中那个草包。 李怀德眯着眼睛,仔细想了许久才记起,那是前两天才提拔起来的车间巡视组长刘胖子。 顿时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很快,厂长签署的文书就交到了秘书手里。 秘书毫不犹豫地直奔广播室保卫科,这边已经讨论出了结果。 全部反馈的干事事也已经直奔刘海中所在的车间。 “各位同志请注意,四车间巡视组长刘海中,人品有缺陷,嫉妒心过重,身为领导,没有体恤工友,自说自话,异想天开。经过常伴商议,他在以往工作中存在重大过失,免去巡视组长职务,调回原来的岗位待用。” 这样一份通知也是早中晚播报了三遍。 刘海中在车间里挺着大肚子,耀武扬威戴着平光眼镜,对每个工人指手画脚。 他还等着收到厂长的表扬,给厂里捉住了一个大蛀虫,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份通报。 他彻底傻了眼。 要知道他们这可是锻造车间,火炉不停热地冒烟,可此时刘海中脑门上已经冒了冷汗。 对于别人来说,巡视组副组长的职位无足轻重,甚至白给人家都不要。 可对于视官如命,一辈子就想当官的刘海中来说,这巡视组长就是他未来青云路的起点。 此刻,他被一撸到底,整个人信心彻底崩塌。 做小组长这几天他已经尝到了当官的滋味。 再让他一下子回到原来的位置,他只觉得天都塌了。 第79章 又死一个 刘海中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肥胖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摇晃,工友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麻烦。 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再去确认一下的时候,保卫科的干事已经走到他面前。 “刘海中,你无事生非,污蔑何雨柱,意图动摇社会主义根基,跟我们走一趟去接受调查。” 大喇叭广播的内容尽人皆知,对于这个让人厌恶的小领导,保卫科的干事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这个人这几天把整个四车间的工友都得罪了个遍,这个时候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刘海中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那两个保卫科的干事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 “发什么呆,快跟我们走,别让领导等得久了。” 他们不动,还好这一推刘海中立刻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他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爬起来,对着两个干事点头哈腰,卑微至极。 要知道这老东西也是能屈能伸,他们家那两个臭小子每天在家里被打得鼻青脸肿,从来也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多半是遗传了他爹的劣根性。 就这样,两位保卫科的干事架着刘海中离开了车间。 汇报卫科的路上却突然发生了一些变故,那老胖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可能是不甘心重新被打回原形跌落尘埃。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在这个时候竟然直接伸手反抗,推开两个瘦弱的干事,向后退开两步,跟他们僵持不下。 “我凭什么跟你们走?为什么要去接受审讯?我又没犯错,我要去找李副厂长,我要亲自跟他当面汇报。” “我看你们都是收了何雨柱的好处,跟他同流合污。” 说完,他转身就往反方向跑。 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绝对的管事人,好让自己尽快官复原职。 可他忘了,现在此刻的处境。 他在家里养尊处优胖的,像个球一样,没跑两步就跌倒在地上。 工厂里面摆得到处都是原件和工具,他就这样被地上的原件绊了一下,像个皮球一样滚出去好远。 好巧不巧,远处正是放在外头加速降温的钢坯。 他还好巧不巧地直接摔在通红的钢坯上。 只听到呲啦一声,那两个干事就看到不远处冒起一阵白烟,紧接着便是烤猪毛的味道。 尖叫声划破云霄。 伴随着一声尖叫,刘海中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两个小干事回过神来,走上前去看地上那一团被烫焦的肉已经没了呼吸。 焦煳味刺鼻,两人紧皱着眉头,知道这下可是出大事了。 眼前这一幕实在恐怖,等两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刘海中早就已经命丧黄泉。 被钢坯烫过的肉依旧冒着黑烟。 眼前的人死的确实凄惨。 他整张脸都塌陷了下去,五官糊在一块,甚至想看看他有没有呼吸,都无从下手。 最终两个小干事叹了口气。 “行了,人没了,赶快去跟领导汇报。” 要知道在厂里发生了命案那可是大事,保卫科不敢有丝毫隐瞒。 厂长杨建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询问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李副厂长和工会的领导也都先后到达。 也没想到一件实名举报贪污的事情竟然闹出了人命,这件事情可不好解决。 毕竟丢了一个巡视组组长的职位也不是什么大事。 谁能想到刘海中这么一闹把命都搭上了。 刚刚刘海中临死前可是口口声声叫嚷着要去找李副厂长说明情况。 在场的一个个都是老狐狸,杨建国知道这是甩锅的最好机会。 “老李,你跟这刘师傅是不是有些矫情?他临终之前可是还要跟你汇报情况呢。” “既然他只认准了你铁面无私,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善后,你没意见吧?” 李怀德心里苦,可是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他又不好辩驳。 杨建国趁热打铁。 “对于这件事,我只代表厂里给你提出两点要求。” “第一是不要对咱们厂起到什么负面影响,第二是厂里的工作要做到位,让家属没有意见。” 说完,杨建国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刘海中一眼,他死得实在是太惨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李怀德只是怔愣在原地,此刻这件事情可是让他难办。 要知道,表面上杨建国是轧钢厂的一把手。 再怎么有别的心思李怀德也不敢在明面上跟他对着干,这会只能交代人手替刘海中收尸,又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复杂,经过一下午的排查,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了李怀德面前。 一开始,刘海中实名举报何雨柱中饱私囊贪污厂里的财物。 经过采购科和保卫科的调查,何雨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错漏。 接下来的事情尽人皆知,物证,人证,旁证都足够,所以这件事情也立刻被定性。 李怀德气的只想骂娘。这个刘海中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直接把自己做到了18层地狱。 李怀德无奈第二天一早就拿着调查结果去找了杨建国。 件事情还需要一把手拍板解决后续的补偿方案。 话说回来,如果刘海中还是巡视组组长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先通知他的家属。 厂里也不会亏待一个老员工,肯定会给他们争取到最大的好处。 可偏偏刘海中放着好好的组长不当,非要惹是生非。 先前他做组长的时候,可是颐指气使得罪了周围所有人。 现在眼看他死得这么惨,大家虽算不上是幸灾乐祸,可也都当作一件闲事儿,谁也不愿意为他出头。 直到厂里面已经研究好了解决方案才派了工会的人到他家去通知这个噩耗。 二大妈听说人都已经没了,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刘家那几个儿子更是伤心欲绝,刘少奇扶着娘。 刘光天和刘光福鞋都顾不上穿,直接放开腿往轧钢厂跑。 要是这一家人里面真心关心刘海中的也只有他那老妻。 一家人来到轧钢厂看着思想凄惨的刘海中,他们除了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少奇岁数大一点,要比其他人理智一点。询问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目光呆滞地看着二大。 而刘海中的另外两个儿子刘光田和刘光福就好像来奔丧凑热闹的亲戚,甚至都看不出他们有多伤心。 一路上,两人扶着二大妈,还不忘彼此交换眼色,甚至连眼泪都没掉。 第80章 争家产 刘光奇作为大哥,看上去沉稳一些但依旧是眼珠子乱转。 他心里已经有自己的打算。 几个人搀着老母亲一起来到保卫科,经过保卫科长同意,才把他们带到了李副厂长面前。 李怀德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既然这么艰巨的任务交到他手里,他自然要办得漂漂亮亮,不可能给人留下把柄。 经过长时间的洽谈,刘家人终于勉强点头同意。 刘海中死之前是六级工,每个月的工资是82块钱。 这件事情虽然是意外,他自己占主要责任,但是为了息事宁人,厂里研究一次性给两年的工资作为补偿。 算下来,抹零凑整一共2000块钱,还给了他们家一个可以来接班的正式工岗位。 要知道刘家人多,刘天光和刘天福还都是半大孩子。 刘海中肩头的担子其实不轻,厂里每个月还会给两个孩子一人发20块钱补助。 这样的特别补助到18岁为止。 就这样二大妈和大儿子刘光奇协商过后,点头同意,所有的证明和抚恤金到手。 几个儿子都没哭,各怀心思,只有二大妈哭哭啼啼跟着儿子们一起回了四合院。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去世的消息只是感叹了一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刘海中死得又快又急,可是真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能想到平日里一直想着当官,胆小如鼠的刘胖子竟然敢反抗保卫科,而且还自己摔死在热钢坯上。 这下整个院里又要人心惶惶,何雨柱也觉得有些疲惫。 自从他穿越而来,四合院里众人的人生轨迹就已经完全偏离。 原本的三个管事大爷死了一个,残了一个,只留下一个教书的阎阜贵。 要知道按照原着剧情,现在死的应该是贾东旭才对。 如果剧情想要继续往下走,只有贾东旭死了才能促成。 但现在看,眼前发生的事情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 即便是何雨柱也没办法准确地对未来作出判断。 刘海中因为这件事闹丢了性命,接下来他的举报也全都不作数。 何雨柱百无聊赖的混到下班时间就回了四合院,他很想看看刘家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尽管刘海中平日里在四合院人缘不算好,可到底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想想也应该有人为他感到惋惜。 可他回到四合院,家家户户依旧生炉子做饭,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就好像那件事情从来也没发生过。 平日里,阎阜贵下了班就坐在大门口那一双小眼睛盯着各家各户都买了什么菜,今天他倒是没有坚守岗位,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大妈家也是出奇的安静,先前老两口闹离婚,现在不知道那老东西又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倒是一天平安无事。 贾东旭这个时候还没有下班回家,要不然他们家一定会传出秦淮茹和孩子们的哭喊声。 何雨柱继续往里走,他总觉得这院里透着不同寻常,等他来到后院就听到一阵阵吵嚷声。 前院中院没人想来应该是大家都聚在后院看热闹。 何雨柱把自行车放好,快步走了进去。 他刚跨过后院的门口,就看到了自家妹妹放学后的何雨水正站在廊柱上,抻着脖子向里看热闹。 何雨柱也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他走过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后脊梁。 “死丫头,人家有事你又来凑热闹,怎么不回家去学习?” 看到自家大哥何雨水吐了吐舌头。 “我才刚出来,就被你看见了。” 小丫头忍不住抱怨,从栏杆上跳下来,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挂的五花肉,乐呵呵地拎着肉往家走。 何雨柱笑骂了一句,跨过门槛,远远地就听到二大爷家传来一阵吵嚷。 果然,转过垂廊角就看到好多人都背着手抻着脖子在看热闹。 就连这些日子臊得没脸出门的易中海还有阎阜贵都站在刘家的院子里。 何雨柱想了想勾起唇角,这还不都是那一笔巨款和工作岗位闹的。 刘海中没了,刘家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 二大妈向来软弱无能,常年被家暴。 显然,她收拢不住那三兄弟。 那三个臭小子平日里整天挨打,可是一个比一个有心眼儿。 刚刚接到刘海中死讯的时候,大家还都装一装。 这会匆匆料理完了老爹的后事,几个人就准备着分家产。 刘家院里气氛都透着紧张,刘光奇一直是家里的长子。 他向来以长兄自居,平日里在家也是挨打最少的一个。 他认为老爹没了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的,以后就由他来当家做主。 那一笔巨款是他的顶替工作岗位的美差也是他的。 当然,照顾老母亲这件事情就要哥仨平摊。 他把算盘珠子都已经打到了人家脸上,那哥俩也不是吃素的。 平日里,他们经常被虐待,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看着虐打他们的老爸没了还要被哥哥管制,两个人一下子就生出许多反骨来。 在利益面前亲情什么的屁都不是。 “刘光奇,你还要不要脸?凭什么好事都是你的钱?是你的工作岗位也是你的。” “我是大哥,这个家就应该我说了算。” 那两个小兄弟好像心有灵犀,听了这话不由分说地直接朝着刘光奇扑了过去,三个人扭打在一块。 别看刘光奇平日里总是挑唆刘海中暴打两个弟弟,可是如果比起战斗经验,他根本比不过那两个小的。 这么多年,刘海中也算是给他们兄弟俩在做抗击打训练。 两人经验丰富,就像滑不溜手的泥鳅。 刘光奇根本打不到他们,却被狠狠的一拳又一拳打在身上。 原本刘光奇还想着凭借自己家中长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也能压住这两个小东西。 可现在看来他吃了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二大娘在一旁只顾着抹眼泪,三个兄弟目露凶光她可不敢上前。 平日里她也最宝贝这个大儿子,眼看着刘光奇鼻孔蹿血,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在老刘家压根就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那两兄弟看到老妈挡在大哥面前,倒是没跟老妈动手。 只不过那滔天的怨气已然无法收住,两人目光狠毒地瞪着刘光奇。 看到老妈护着自己,刘光奇瞬间又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虽然他打不过那两个狗东西,但是嘴上从来不吃亏。 第81章 找机会 在场看热闹的众人都忍不住撇嘴,这老刘家还真是家风不正,从上到下都歪了心眼。 这老太婆死了丈夫不说,还偏心大儿子,分明就是在激化家里的矛盾。 二大妈死了男人,几个儿子又这么闹她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全部都发泄出来。 指着两个小儿子好像疯婆子一样,骂个不停。 刘光福年纪小,刚刚也是受到二哥的挑唆,这个时候看到老妈这个样子脸上透出两分恐惧。 刘光天可不管不顾,他脸上满是讽刺地看着大哥和母亲。 “刘海中还活着的时候,家里有什么好的,都是刘光奇的,我们争不过。” “现在意外他人没了,凭什么所有的好东西还要留给刘光奇?” “妈,你睁开眼睛看看,难道我跟光福不是你亲生的吗?” “过去那老东西怎么打我们的你都看在眼里,你有没有拦着?” “现在我们岁数不够,不能去厂里接班,可是人家厂里也没说占名额明天不去就要收回去,凭什么这样的铁饭碗也要给刘光奇?” 听了二哥的话刘光福心里也充满了愤恨。 “妈,二哥说得对,如果你也这么偏心,那咱们就分家,反正厂里一个月给我们20块钱,我们也不怕饿死。” 听到两兄弟的话,二大妈气得直跳脚。 “你们两个混蛋东西真是反了,你爹尸骨未寒,现在就想着跟我闹分家。” “你们现在是未成年人,厂里能给你们什么还不是都要交到我手里,在我手底下讨生活,那就都是你大哥的,要看他脸色。” 听到老娘这么不讲道理,刘光天愤怒地摔了一把椅子。 “凭什么,现在是新时代,可不兴那些四旧的东西。” 二大妈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儿子,倒是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光奇这个时候又跳了出来。 “你少在那胡说八道,家里的所有都是咱爸留下的,要不是咱爸,你们两个哪来的抚恤费?”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还想着跟我分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这番话完全是没给两兄弟留后路,刘光天也是红了眼。 他们从小在家里被打被欺负,当然知道大哥说的话保不齐也是老娘的意思。 想到这,他目露凶光,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亲哥扑了过去。 刚刚被打得惨了,刘光奇也是长了个心眼。 他向旁边撤了一步,刘光天一下子扑倒地上,很快,刘光福也加入战团当中,三个人打得鸡飞狗跳。 刘海中可是尸骨未寒,家里的三个臭小子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可真是让人看了大笑话。 三个儿子这副模样二大妈实在是镇不住,只能推开破木门跑了出去。 现在她只想着赶快找人把三个儿子拉开,推开门就看到后院里里外外站满了人。 她最先看到的就是站在人群当中的易中海。 要说这老东西自己一屁股屎还没人帮忙擦,她现在可不敢去沾染。 她转头又看向阎阜贵,要说院里这三个管事大爷现在就数他明哲保身。 阎阜贵向来自诩是学问人,戴着一副二饼一样的眼镜,正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下意识地跟二大妈四目相对,他老脸一红,就想要转身开溜,可二大妈却已经扯开了嗓门。 “他三大爷,你快来帮帮忙。” “老嫂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你们的家事,哪轮得到我管?” 二大妈听他的话眼泪掉得更凶。 “他三大爷,你老刘大哥刚走,家里那三个小畜生就不让我省心,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你帮帮忙。” 阎阜贵支支吾吾的显然是不愿意。 可二大妈都已经如此恳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一直以来,阎阜贵在院里都是闷声发大财。 虽说是三大爷,可他平时管的事不多,只算计着让自己怎么多占点小便宜。 他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不爱出风头,只是随大流,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渣男的本质在他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 大家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谁家是什么情况个个都门清。 现在刘海中刚走没多久,甚至还没有入土为安,这哥仨就闹着要分家。 对于老刘家向来没什么亲情可言,阎阜贵也知道自己蹚了这趟浑水多半是捞不到好处。 可话又说回来,身为院里现在唯一能主事的管事大爷,他也不能彻底推脱。 阎阜贵大脑飞速旋转。 以前他在院儿里向来没什么威严,前头有易中海和刘海中。 可他毕竟顶着管事大爷的名头,今天东家拿根葱,明天西家拿头蒜,大家也都看着管事大爷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 如果是职位没了,他还到哪去占这些小便宜? 想到这儿,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老嫂子,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把一大爷先请过来。” 听了这话一直躲在人群当中的易中海觉得后背莫名地发凉。 二大妈撇了撇嘴,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他自己那些烂事还没解决,哪管得着我家?” 阎阜贵有些犹豫。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老哥仨在这院里多少年的交情,老刘刚走,他不来不合适。” 他是铁了心的不想自己一个人趟这趟浑水,即便要搅和进来也要拉一个老东西做垫背。 二大妈此时也没什么主意,听了这话只能点了点头。 有了一大爷和三大爷做主,他也没有之前那么六神无主。 易中海刚刚听说要找他解决问题就知道事有不妙,已经提前一步溜回了前院。 二大妈没看到他的人影只能亲自去请。 阎阜贵这个时候还是拿出了一点管氏大爷的微信,直接让几个小年轻到刘家去,把那几个打成一团的狗东西拉开。 也许是劝架的人不卖力不尽心,也许是那哥仨年轻力壮记恨太久。 此刻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挂了彩。 就这样,刘少奇和刘光天还是双眼通红,好像斗鸡一样恨不得打个你死我活。 一家三兄弟分成两边怒目相对。 二大妈朝着易中海走过来,就看到眼前这幅画面。 第82章 野心不小 如果换作以前易中海一定出言喝止说他们不讲规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说教。 说他们老爹刚走没多久就闹得鸡飞狗跳,简直是罔顾人伦。 可现在他丢了工作,老妻又要跟他离婚,他早就没了之前的心气。 他也知道如果再说那样冠冕堂皇的话,很可能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正直人。 此刻,他倒是偃旗息鼓,看着没再动手的三兄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走进堂屋。 “老阎,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既然咱们也帮不上忙,那就召集全院开个大会怎么样?” “让这三兄弟当着大伙的面都说说自己心里有什么苦什么怨都讲出来,摊在明面上总好过私下里,这样狠斗” 阎阜贵点点头,他向来就是个没主意的人。 当他当的是小学老师,号召人,动员人可是有一手。 阎阜贵虽然不像刘海中那样有官瘾,但是能以管事大爷的身份召集大家开会。 而且以他为主心骨,这还是第一次,他心里美滋滋的。 看热闹的人心里都有杆秤。 之前老刘家还打得鸡飞狗跳,这会儿易中海一出面几句话便息事宁人。 大家都觉得易中海虽然不道德,不是个东西,但是能力上还是高出一筹。 要知道易中海这老东西的心机和城府可不是其他那两个管事大爷能比的。 看见那么多人看自己的表情里多有赞同,易中海就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就知道自己总有机会东山再起。 当然了,他没有预料到何雨柱这个变数。 之前何雨柱在地窖门口听墙角,一时冲动把他们两个打晕。 这也让易中海抓住了机会,回家之后,他左思右想把那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串联起来。 在面对街道的追问的时候,他已经跟秦淮茹私下里统一了口径。 他们两个一口咬定易中海是同情秦淮茹给他带了点饺子,让她在地窖里吃,后来被有心人算计。 才让他们传出这么大的丑闻。 同时,秦淮茹也跟上头反应,说自己确实是吃了饺子然后就昏迷不醒。 醒来之后她有些慌张,衣衫不整就以为是易中海欺负了她。 看到两个人的说法一致,秦淮茹又是女同志,她说那天什么都没发生,众人也不得不信。 经过这一番三寸不烂之舌颠倒黑白,易中海的面子总算保住了一些。 至于丢了工作的事易中海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经无力回天。 他想着这些年在厂里面做八级工,还带了徒弟,也攒下了不少积蓄。 日后只要不铺张浪费,活到入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且今天经过这件事情,他又在众人面前树立了威信,重新滋长了他的信心。 他决定把失去的一点一点都弥补回来。 但会在晚上召开易中海第一个来到现场,八仙桌摆在大院的正中间,他依旧坐在主位。 此刻他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爷。 对于街道办的态度,易中海显然已经不放在心上,他知道只有掌握了实权和群众的爱戴那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晚上,各家各户吃过晚饭之后,都聚集在前院。 平日里本就没什么娱乐活动,召开大会就是张家长李家短聊八卦,大家也都喜闻乐见。 老刘家发生那么大的事再加上之前院里没少闹笑话,此刻召开大会,众人都翘首以盼。 不一会儿前院就聚集了百十来号人,甚至连一些鸡毛蒜皮的拌嘴小事都摆在明面上。 这些事情原本就是三个大爷着手解决,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大事。 这些小事也都压着,这次正好找到了机会。 “大家注意了,咱们现在开会。” 阎阜贵看到易中海不说话,只能自己先开口张罗。 可他一个小学老师原本在众人心中就没有威信。 他吆喝了半天吵嚷的声音不见小,反而更大了一些。 要知道他这微信跟之前的易中海比起来差的可是有点多。 看着下头众人的反应阎阜贵,有些灰心丧气。 “让你们都闭嘴,听不见吗?今天来是讨论正事,第一件事就是二代刘海中意外身亡,他的后事以及他们家的情况你们都清楚,现在大家研究一下要怎么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他这说法有问题。 那是人家老刘的家事,他们能提个意见,可不能代人做主。 阎阜贵也是个老油条,他当然知道这样讲话没办法服众,很快就把话头挑到了易中海身上。 “这件事情还是要一大爷来给个说法,你看人家自己找位子都坐在正中间。” 这话讽刺的意味明显,易中海瞪了他一眼。 这老东西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个时候还要跟他钩心斗角。 易中海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一手主着八仙桌扫视在场的众人。 他那模样好像是要重新掌权审理大案一样,这般惺惺作态这接让在下头嗑瓜子的何雨柱笑喷。 “大家伙儿看看咱们易师傅还真是有派头,就好像重新执掌了大权太子要登基。” 他这番话讽刺的意味明显引得下头一阵哄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谁有时间听你们在这张家长李家短?” 何雨柱虽然想看好戏,但是受不了他们磨磨唧唧。 “不过就是街道安排的邻里纠纷调解员,你还真是插着鸡毛当令箭,把自己当成小领导了。” 听了这话,易中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之前他确实算个小领导,可现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还真是没脸。 易中海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跟何雨柱起冲突,他只能转头看下二大妈。 “老刘媳妇,老弟弟人走了,你们全家可要挺住,节哀顺变。” “你也跟大伙讲讲,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以后想要怎么安排?” 听了这话,二大妈又开始抹眼泪,一旁的刘少奇撇了撇嘴。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也都知道我们家老刘没了,厂里仁至义尽,体谅我们给了一笔抚恤金,还有一个顶岗的正式工位置。” 说到这,她满眼愤恨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刘天光和刘天福。 “和这两个小王八蛋,竟然想要拿钱分家,这是哪来的道理?” 第83章 孤儿寡母 刘奇这番话说的义愤填膺,可傻柱却不吃她这一套。 “我说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家天光天福要分家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霸占着抚恤金和工作名额,人家兄弟俩喝西北风去啊?” 傻柱这一嗓子吼出来,不少人都跟着点头。 二大妈梗着脖子,指着傻柱的鼻子骂:“何雨柱你个混不吝的,你懂什么?这是我们老刘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 傻柱冷笑一声:“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可就搞笑了。你口口声声说老刘家的家事,可你问问在场的各位,老刘家之前办丧事的时候,你管过谁家借钱了?现在你拿着厂里赔的抚恤金,转过头就不认人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二大妈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一直没说话的刘光天这时候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傻柱,你这是想替我弟弟出头啊?怎么着,看上我们家什么东西了?直说啊,只要你开口,我这个当哥哥的肯定做主。” 刘光天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摆明了是说傻柱想占他们家的便宜。 傻柱可不是个吃亏的主,他撸起袖子,指着刘光天骂:“刘光天,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儿!老子看上你家什么东西了?就你们家那破烂玩意儿,老子稀罕?老子是看不惯你们欺负孤儿寡母,拿着抚恤金不办事儿!” 刘光天也不是个善茬,他梗着脖子跟傻柱对骂:“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儿用你管?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在轧钢厂当个厨子,也弄个领导当当啊!”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着就要动手。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地咳嗽一声,说道:“都给我住嘴!这是在院里开会,不是菜市场!你们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易中海虽然现在没了以前的威风,但毕竟是一大爷,他一发话,两人还是收敛了一些。 傻柱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刘光天则是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傻柱。 易中海转头看向二大妈,说道:“老刘媳妇,你也少说两句。天光天福要分家,这是他们的权利,你不能阻拦。至于抚恤金和工作名额,这确实应该好好商量一下。” 二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制止了。 易中海又看向刘光天和刘光福,说道:“天光,天福,你们也是,你们母亲不容易,你们也要体谅她。这抚恤金和工作名额,都是厂里对你们家的补偿,你们应该一起商量着怎么用,而不是想着分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天福突然开口了:“一大爷,我们不是不想商量,而是我妈根本就不跟我们商量。她把抚恤金和工作名额都当成她自己的了,根本就不考虑我们兄弟俩的感受。” 刘天福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二大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刘天福的鼻子骂:“你这个小畜生,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考虑你们了?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现在你们竟然这么说我?” 刘天福冷笑一声:“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我们兄弟俩尽过多少母亲的责任?从小到大,我们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爸辛苦挣来的?你除了打骂我们,还做过什么?” 刘天福这番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二大妈的为人产生了怀疑。 二大妈脸色惨白,她没想到刘天福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她的老底。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二大妈,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你把抚恤金都拿去给你娘家弟弟买房子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二大妈顿时如遭雷击,她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心中惊恐万分,难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二大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有!你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娘家弟弟急用钱,我……我不过是先借给他周转一下!” “借?二大妈,您这借,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刚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阎埠贵的三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一脸的奸笑,他早就看二大妈不顺眼了,今天逮着机会,自然要好好奚落她一番。 “阎解成,你个小兔崽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二大妈恼羞成怒,指着阎解成骂道。 “二大妈,您这话说的,那天晚上您在后院跟三大妈聊天,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您说您弟弟要买房子,钱不够,您就把抚恤金都拿给他了,还说等以后他有钱了再还您。怎么,现在不承认了?”阎解成一脸的得意,他早就知道二大妈是个贪婪的妇人,今天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 二大妈这下彻底慌了,她没想到自己私下里说的话竟然被阎解成听到了。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阎解成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敢污蔑我!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二大妈就冲上去要打阎解成。阎解成早有防备,他灵活地躲开了二大妈的攻击,然后躲到了人群后面。 “二大妈,您这是恼羞成怒了?想打人灭口啊?”阎解成躲在人群后面,继续刺激二大妈。 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阎解成骂道:“你……你……” 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呦,二大妈,您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啊?”易中海连忙上前安慰二大妈。 第84章 真的栽了 “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小兔崽子污蔑我,您可不能放过他!”二大妈哭着说道。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他看了一眼阎解成,又看了一眼刘光天和刘光福。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不好解决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他们没想到阎解成竟然会帮他们说话,这下二大妈可算是栽了。 “一大爷,我们兄弟俩早就知道我妈把抚恤金都拿去给她娘家弟弟了,我们也劝过她,可是她根本不听。现在好了,事情败露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刘光天说道。 “是啊,一大爷,我们兄弟俩现在只想分家,我们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了!”刘光福也说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只能按照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意思办了。 “老刘媳妇,你听到了吗?孩子们都要分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易中海转头看向二大妈,说道。 二大妈哭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一大爷,我……我……”二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行了,老刘媳妇,你就别再说了。今天这事儿,就按孩子们的意思办吧。”易中海说道。 二大妈还想挣扎,却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一边架了起来,拖出了院子。 二大妈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分家!我不分家!” 她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着,久久不息…… 傻柱看着被拖走的二大妈,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想帮刘光天和刘光福一把,没想到却把二大妈逼上了绝路。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秦淮茹悄悄地来到了傻柱的屋门口。她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探进头来,小声说道:“傻柱,你睡了吗?” 傻柱一愣,他没想到秦淮茹会来找他。 “没呢,进来吧。”傻柱说道。 秦淮茹走了进来,她关上门,然后走到傻柱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 “傻柱,谢谢你。”秦淮茹小声说道。 傻柱愣住了,他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要谢他。 “谢我干什么?”傻柱问道。 “谢谢你帮我教训了二大妈。”秦淮茹说道。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秦淮茹是来感谢他帮她出气的。 他笑了笑,说道:“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她的眼中充满了柔情。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说道。 傻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他看着秦淮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突然踮起脚尖,在傻柱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傻柱,我喜欢你。”秦淮茹说完,就红着脸跑开了。 傻柱愣在了原地,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向他表白。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还残留着秦淮茹的温度。 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 傻柱被秦淮茹突如其来的表白搞懵了,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根木头桩子。秦淮茹的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摸了摸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脂粉香。 秦淮茹跑开后,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咧嘴傻笑,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他没想到,自己暗恋已久的秦淮茹,竟然也喜欢他!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激动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傻笑着。他想起秦淮茹娇羞的模样,想起她柔软的嘴唇,想起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一阵荡漾。 “傻柱,你傻笑什么呢?”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傻柱的遐想。他抬头一看,只见何雨水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傻柱连忙收敛笑容,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没什么, just thinking about some happy stuff.” 何雨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了进来:“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傻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何雨水。毕竟,秦淮茹是寡妇,而且还有三个孩子,如果让何雨水知道他喜欢秦淮茹,她肯定会反对。 “真没什么,你别瞎猜了。”傻柱含糊其辞地说道。 何雨水撇了撇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知道呢。” 说完,何雨水转身离开了。傻柱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让何雨水知道他和秦淮茹的事。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傻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里全是秦淮茹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想起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他们三个都很懂事,也很听话。如果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了,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看待。 想到这里,傻柱的心里充满了温暖。他觉得,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起了床。他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舒畅。他准备去买些菜,给秦淮茹一家做顿好吃的。 他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秦姐,你这是去哪儿啊?”傻柱笑着问道。 秦淮茹看到傻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去买菜,准备给孩子们做顿好吃的。” “正好,我也去买菜,咱们一起吧。”傻柱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出了院子。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傻柱时不时地偷看秦淮茹,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傻柱,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啊。”秦淮茹笑着说道。 “是吗?有吗?”傻柱故作镇定地说道。 “有啊,你的眼睛都笑眯眯的。”秦淮茹说道。 第85章 胡说八道 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淮茹,我回来了。”男人说道。 傻柱愣住了,他看着男人,又看了看秦淮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贾……贾东旭?”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一记闷棍敲中。贾东旭?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先是一愣,随即尖叫一声,扔下篮子,扑进了贾东旭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东旭,你…你没死?真的是你吗?” 贾东旭紧紧地抱着秦淮茹,哽咽着说道:“是我,淮茹,我回来了。” 傻柱站在一旁,像个傻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他和秦淮茹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了,只要捅破了,他们就能在一起了。可是,贾东旭的出现,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希望。 他看着秦淮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绝望,心里像针扎一样疼。他知道,秦淮茹心里,只有贾东旭一个人。 傻柱默默地转身离开了。他不想打扰他们的团聚,也不想看到秦淮茹伤心欲绝的样子。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孤独,无助。 他走到一个公园里,坐在长椅上,呆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傻柱,你真他妈是个傻子!”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傻柱,你怎么了?” 傻柱抬头一看,只见许大茂站在他面前,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傻柱没理会许大茂,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许大茂走到傻柱身边,坐下,说道:“傻柱,我听说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是不是真的?”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你屁事!”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傻柱冷笑一声,说道:“得了吧,许大茂,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巴不得我倒霉呢。” 许大茂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傻柱,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她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傻柱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反抓住傻柱的衣领,说道:“傻柱,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你们干什么呢!”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傻柱和许大茂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站在他们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傻柱和许大茂连忙松开对方,低着头,不敢说话。 易中海走到他们面前,说道:“你们两个,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打架,像什么样子!” 傻柱和许大茂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这是好事,你应该替她高兴才对。” 傻柱抬起头,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 “行了,别说了。”易中海打断傻柱的话,“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是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还是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傻柱和许大茂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突然,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傻柱,你听到了吗?一大爷都让你死了这条心了!你还是乖乖地当你的光棍吧!” 傻柱怒视着许大茂,握紧了拳头,正要动手,突然,他看到许大茂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是娄晓娥。 娄晓娥走到许大茂面前,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顿时蔫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没干什么。” 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傻柱,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娄晓娥看着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她知道傻柱喜欢秦淮茹,也知道秦淮茹的男人回来了,对傻柱的打击很大。 她想了想,说道:“傻柱,我…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傻柱愣住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娄晓娥这个时候出现,是什么意思?关心他?可怜他?他偷偷瞥了一眼许大茂,这家伙像只斗败的公鸡,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娄晓娥又问了一遍:“傻柱,你真没事?”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瓮声瓮气地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个女人嘛,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喉咙哽住了,说不下去。可不是嘛,在他眼里,秦淮茹就是那独一无二的芳草,其他的,都是狗尾巴草。 娄晓娥叹了口气,说:“傻柱,你要是真没事,就帮我个忙吧。我爸妈想吃你做的菜了,你能不能去我家一趟?” 傻柱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娄晓娥这是把他当厨子使唤呢?还是故意想让他避开许大茂的奚落?他正想拒绝,可是一抬头,看到娄晓娥那双担忧的眼睛,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行吧,”傻柱闷闷地说,“我去。”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攀上高枝了?给资本家当厨子,也比对着人家媳妇流口水强啊!” 傻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娄晓娥在场,他非得上去踹许大茂两脚不可。 娄晓娥冷冷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傻柱是去帮我爸妈做菜,不是去当厨子。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告诉一大爷!” 第86章 嘘寒问暖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搬出一大爷,立马怂了,灰溜溜地走了。 傻柱跟着娄晓娥往娄家走,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傻柱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娄晓娥似乎也察觉到了傻柱的情绪,只是默默地走着。 到了娄家,娄父娄母看到傻柱,都很高兴。娄母拉着傻柱的手,嘘寒问暖,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傻柱心里一暖,感觉自己就像漂泊在外的游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娄父递给傻柱一根烟,说:“傻柱啊,最近厂里怎么样?听说你跟秦淮茹……” 傻柱接过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苦涩地说:“别提了,她男人回来了。” 娄父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想开点,傻柱,好女人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傻柱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吃过饭,傻柱起身告辞。娄晓娥送他到门口,突然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愣了一下,说:“谢我什么?” 娄晓娥低着头,小声说:“谢谢你……帮我爸妈做饭,也谢谢你……陪我说话。” 傻柱看着娄晓娥娇羞的样子,心里一动。他突然意识到,娄晓娥对他的关心,似乎不仅仅是朋友之间的关心。难道…… 他正想开口问些什么,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打人啦!打死人啦!” 傻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都感到不妙,连忙跑出去查看。 只见院子里,贾张氏正躺在地上,哭天喊地,而秦淮茹则站在一旁,一脸惊慌失措。 “傻柱,你快来看看啊!许大茂把我妈打死了!”秦淮茹哭着喊道。 傻柱连忙跑过去,查看贾张氏的情况。只见贾张氏脸色苍白,嘴角流血,看起来伤得不轻。 “许大茂呢?”傻柱怒吼道。 “他跑了!”秦淮茹指着院门口的方向说道。 傻柱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许大茂,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猛地回头,只见娄晓娥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沉,娄晓娥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这眼神里包含着怀疑、失望,还有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傻柱,你……”娄晓娥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你……你不会是打了我妈吧?” 傻柱愣住了,随即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了上来。“你放什么狗屁!我怎么会打你妈?我连碰都没碰她!” “那她怎么会躺在地上?还……还流了那么多血?”娄晓娥指着地上哭喊不止的贾张氏,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解释道:“我刚从你家出来,就听到有人喊打死人了,跑过来就看到你妈躺在地上,秦淮茹说是许大茂打的。” “许大茂?”娄晓娥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相信,“他为什么要打我妈?” 傻柱冷笑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这老虔婆又去招惹人家了。她成天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你……”娄晓娥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的哭喊声打断了。 “傻柱,你不能不管啊!我妈都快被打死了,你得帮我抓住许大茂,让他赔钱!”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不放。 傻柱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厌恶地说:“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警察,凭什么帮你抓人?再说了,你妈到底是不是许大茂打的还不一定呢!”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一脸委屈,“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傻柱,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傻柱被秦淮茹的无耻震惊了,他指着贾张氏,怒吼道:“你妈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她成天在院子里撒泼打滚,讹诈别人,谁敢保证她这次不是装的?” “你……你血口喷人!”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我妈是长辈,你竟然这么侮辱她!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傻柱懒得再跟秦淮茹废话,他转身对娄晓娥说:“晓娥,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娄晓娥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闻讯赶来,看到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一大爷厉声问道。 “是一大爷,是许大茂!他把我妈打成这样,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秦淮茹哭着扑到一大爷怀里,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的伤势,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娄晓娥,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沉声说道:“先把贾张氏送去医院,等她醒了再说。”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附和道:“对,先送医院,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贾张氏抬上了板车,送去了医院。 傻柱回到家,心里烦躁不安。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许大茂虽然平时喜欢占点小便宜,但也不至于动手打人,更何况是打一个老太太。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难道是……秦淮茹?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如果真是秦淮茹自导自演了这场戏,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傻柱突然想起娄晓娥临走时那复杂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秦淮茹是想…… 他猛地站起身,冲出了家门…… 傻柱一路狂奔到娄晓娥家,使劲拍打着房门。“晓娥!晓娥!开门!” 娄晓娥打开门,看到傻柱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担心地问:“傻柱,出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第87章 陷害许大茂 傻柱一把抓住娄晓娥的胳膊,急切地说:“晓娥,我怀疑贾张氏是自己摔倒的,是秦淮茹故意陷害许大茂!” 娄晓娥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傻柱:“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贾张氏伤得那么重……” 傻柱打断了娄晓娥的话,焦急地说:“晓娥,你相信我!秦淮茹那女人一肚子坏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想想,她成天哭穷,院里谁家不接济她?可她家什么时候断过肉?我怀疑她早就盯上许大茂家的钱了!” 娄晓娥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贾张氏的伤……” 傻柱急得直跺脚:“晓娥,你傻啊!现在医学又不发达,随便找个庸医就能开个假证明!再说,就算贾张氏真受伤了,也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被傻柱说得有些动摇了。她想起秦淮茹之前几次三番地向她借钱,每次都哭得梨花带雨,说家里揭不开锅了,可她却总能看到贾张氏偷偷摸摸地买肉吃。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娄晓娥终于有些相信傻柱的话了。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贾张氏到底伤得怎么样!我就不信,秦淮茹还能一手遮天!”傻柱拉着娄晓娥就往外走。 到了医院,贾张氏正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秦淮茹则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照顾着她。 看到傻柱和娄晓娥进来,秦淮茹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傻柱,你可来了!我妈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也不来看看!” 傻柱冷笑一声:“我来看看你耍的什么把戏!” 秦淮茹脸色一变,随即又哭了起来:“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傻柱懒得搭理秦淮茹,径直走到贾张氏床边,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势。 贾张氏的头上缠着绷带,脸上也有些淤青,看起来确实伤得不轻。 傻柱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老太太,你感觉怎么样?” 贾张氏哼哼唧唧地说:“哎哟,疼死我了!我的老腰啊,估计是断了!” 傻柱心里冷笑,表面上却关切地说:“老太太,您别着急,好好养伤,医药费的事您不用担心,我给您出!” 贾张氏一听傻柱要出医药费,眼睛都亮了:“真的?傻柱,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傻柱皮笑肉不笑地说:“应该的,应该的。谁让您老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呢?”他故意把“重伤”两个字咬得很重。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傻柱连忙上前问道:“医生,老太太的伤势怎么样?”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病人主要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轻微脑震荡,此外还有几处软组织挫伤,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好了。”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有了底。他转头看向秦淮茹,似笑非笑地说:“轻微脑震荡?几处软组织挫伤?秦淮茹,你告诉我,这叫快被打死了?”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傻柱步步紧逼,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老虔婆!你他妈的少在这装蒜!你要是再敢污蔑许大茂,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哼哼唧唧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他转身对娄晓娥说:“晓娥,我们走!” 娄晓娥跟着傻柱走出了病房,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她没想到,傻柱竟然为了她,敢这样跟贾张氏和秦淮茹叫板。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傻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娄晓娥,深情地说:“晓娥,你相信我吗?” 娄晓娥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正是许大茂!他一脸阴沉,手里还提着一把菜刀…… 许大茂狰狞的面孔吓得娄晓娥后退了一步,她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颤声问道:“大茂,你…你想干什么?” 傻柱往前一步,挡在娄晓娥身前,怒视许大茂:“许大茂,你疯了?把刀放下!” 许大茂咬牙切齿,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傻柱,你少管闲事!这笔账,我今天要跟他好好算算!”他挥舞着菜刀,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个狗日的,成天就知道坏我的好事!要不是你,贾张氏能告我?我就能拿到赔偿款!你他妈的赔我钱!” 傻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你还有脸说?贾张氏是自己摔的,你讹人家钱,还有理了?” “放屁!贾张氏就是你推的!你个王八蛋,故意陷害我!”许大茂像疯狗一样,挥舞着菜刀就要往傻柱身上砍。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腕,用力一拧,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许大茂疼得嗷嗷直叫,傻柱趁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 “许大茂,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傻柱怒吼道。 娄晓娥吓得脸色苍白,她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生怕他再动手打人。 “傻柱,别打了!别打了!”娄晓娥哀求道。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弯腰捡起菜刀,扔到远处。 许大茂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恶狠狠地瞪着傻柱,眼里充满了怨毒。 傻柱懒得再理他,转身扶着娄晓娥就要离开。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许大茂在地上挣扎着喊道。 傻柱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我随时奉陪!” 两人离开了医院,娄晓娥依旧惊魂未定,她紧紧地抱着傻柱的胳膊,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傻柱低头看着娄晓娥,柔声说道:“晓娥,没事了,别怕。”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傻柱坚毅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头靠在傻柱的肩膀上。 第88章 阴谋之中 傻柱感觉到娄晓娥的依赖,心中一暖,他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一对恋人,在经历了风雨之后,终于找到了彼此的依靠。 回到四合院,傻柱和娄晓娥惊讶地发现,院子里挤满了人,气氛异常紧张。三大妈正坐在院中央的石凳上,哭天抢地,而易中海则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傻柱连忙上前问道:“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看到傻柱,就像看到了救星,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傻柱,出事了!贾张氏…贾张氏死了!” 傻柱和娄晓娥顿时愣住了,两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贾张氏死了?这怎么可能?他们才刚从医院回来,医生明明说贾张氏的伤势并不严重…… 傻柱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贾张氏死了?那个泼辣难缠,成天撒泼打滚的老太太,死了?他感觉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娄晓娥也捂着嘴,脸色煞白。 “一大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傻柱艰难地开口问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唉,说来话长啊!你走后没多久,贾张氏就嚷嚷着要回家,秦淮茹劝不住,只好把她带了回来。谁知道,刚进院门,贾张氏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就再也没起来…”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贾张氏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他想起许大茂之前的话,难道…难道真的是他害死了贾张氏? 傻柱越想越害怕,手心开始冒汗。他下意识地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正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三大妈还在哭嚎:“作孽啊!这老婆子怎么就突然去了呢!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得弄清楚贾张氏的死因。 “一大爷,报警了吗?”傻柱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已经报了,片警一会儿就到。” 傻柱点点头,然后走到贾张氏的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贾张氏脸色青紫,嘴角还残留着白沫,看起来像是中毒的症状。 傻柱心里一沉,难道贾张氏真的是中毒身亡?可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看到傻柱,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扑到他怀里,哭喊道:“傻柱,我婆婆…我婆婆她…呜呜呜…” 傻柱轻轻拍着秦淮茹的背,安慰道:“淮茹,别哭了,节哀顺变。”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婆婆死的好惨啊!她…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傻柱心头一震,秦淮茹也怀疑贾张氏是被人害死的?难道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淮茹,你…你有什么证据吗?”傻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傻柱,我婆婆走之前,吃了一块点心,那块点心…那块点心是许大茂给的!” 傻柱一愣,许大茂?他为什么要给贾张氏点心?难道…难道真的是他毒死了贾张氏? 傻柱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感觉自己陷入了巨大的阴谋之中。 就在这时,片警 arrived 了。他们勘察了现场,询问了目击者,然后将贾张氏的尸体带走了。 傻柱和娄晓娥也跟着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他们接受了警方的询问。傻柱将自己和许大茂的恩怨,以及贾张氏的死状都告诉了警方。 警方听完傻柱的叙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起简单的意外死亡事件。 “傻柱同志,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的。”警官说道。 傻柱点点头,然后和娄晓娥离开了派出所。 回到四合院,傻柱发现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贾张氏的死。 “听说贾张氏是中毒死的!” “我早就看出来了,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肯定是他干的!” “傻柱也脱不了干系,他跟贾张氏的仇可不小!” 听到这些议论,傻柱心里更加烦躁。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有人都认为他跟贾张氏的死有关。 傻柱回到屋里,一头倒在床上。他感觉身心俱疲,却又怎么也睡不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傻柱起身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娄晓娥。 娄晓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她看着傻柱,柔声说道:“傻柱,饿了吧?我给你煮了碗面。” 傻柱看着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心中一暖。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娄晓娥都会站在他身边。 傻柱接过面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娄晓娥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吃。 突然,傻柱停了下来,他看着娄晓娥,问道:“晓娥,你相信我吗?” 娄晓娥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相信你。” 傻柱放下碗,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晓娥,谢谢你。”傻柱哽咽着说道。 娄晓娥轻轻拍着傻柱的背,安慰道:“傻柱,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傻柱!傻柱!出事了!许大茂…许大茂他…”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紧,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许大茂出事了?会是什么事?难道…难道他也死了? 他一把推开娄晓娥,冲到门口,猛地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白,指着前院方向,哆哆嗦嗦地说道:“傻…傻柱…许大茂…他…他上吊了!” 第89章 伤天害理 傻柱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许大茂上吊了?这…这怎么可能? 他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胳膊,急切地问道:“三大爷,你说什么?许大茂上吊了?在哪儿上吊的?” “就…就在前院…槐树上…”阎埠贵指着前院方向,结结巴巴地说道。 傻柱顾不上娄晓娥,拔腿就往前院跑去。娄晓娥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前院,傻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槐树下,议论纷纷。 “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上吊就上吊了?” “我看呐,肯定是心里有鬼,畏罪自杀!” “谁知道呢?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傻柱拨开人群,挤到前面,看到许大茂吊在槐树上,脸色青紫,舌头伸的老长,死状极其恐怖。 傻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仔细观察着许大茂的尸体。 许大茂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显然是用绳子勒死的。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纸条。 傻柱伸手想把纸条拿过来,却被一个片警拦住了。 “同志,请不要破坏现场!”片警严肃地说道。 傻柱只好作罢。他看着许大茂的尸体,心里充满了疑惑。许大茂为什么要自杀?难道真的是畏罪自杀? 这时,娄晓娥也挤了过来,看到许大茂的尸体,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傻柱赶紧搂住娄晓娥,安慰道:“别怕,晓娥,没事了。” 娄晓娥紧紧地抱着傻柱,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柱心里也乱成一团。贾张氏死了,许大茂也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片警从许大茂手里取下了那张纸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片警喃喃自语道。 傻柱赶紧问道:“警官,纸条上写了什么?” 片警犹豫了一下,然后将纸条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傻柱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为什么要跟他说对不起?难道…难道贾张氏的死真的和他有关? 傻柱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傻柱,你…你杀了贾张氏,又杀了许大茂,你…你这个杀人凶手!” 傻柱猛地抬起头,看到众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真的是一个杀人凶手。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紧紧地搂着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大家不要冤枉好人!我…我可以作证,傻柱不是凶手!”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愣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坚定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那天晚上,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去杀人!” 傻柱感激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这…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不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吗?她怎么帮着傻柱说话?” “我看呐,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议论声越来越大,傻柱和秦淮茹成了众矢之的。 片警皱着眉头,问道:“秦淮茹,你说傻柱和你在一起,有什么证据吗?”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那天晚上,我和傻柱一起去看电影了,电影票根还在我手里呢!” 说着,秦淮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根,递给了片警。 片警接过电影票根,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日期,确实是前一天晚上的电影票。 “这…这能说明什么?”人群中有人质疑道,“说不定是他们串通好了,故意伪造的证据!” 秦淮茹一听,顿时急了,“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为什么要帮傻柱伪造证据?”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柱见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淮茹,我相信你!” 傻柱的举动,再次引起了众人的议论。 “看看,看看!这俩人还真是亲密无间啊!” “我看呐,他们肯定早就有一腿了!” “贾张氏的死,说不定就是他们合谋干的!”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傻柱和秦淮茹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粪坑,浑身臭不可闻。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傻柱和秦淮茹搂在一起,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都给我闭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脸色铁青,眼神凌厉。 一大爷走到傻柱面前,沉声问道:“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一大爷。 一大爷听完,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傻柱,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是凶手!” 一大爷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一大爷,谢谢你!”傻柱感激地说道。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然后转身对着人群说道:“乡亲们,我相信傻柱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希望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让公安机关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一大爷的话,虽然没有完全平息众人的议论,但也让一些人开始冷静下来。 这时,片警也开口说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90章 一丝醋意?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傻柱、秦淮茹、娄晓娥和一大爷四人。 傻柱看着娄晓娥,欲言又止。娄晓娥的眼神复杂,有担忧,有疑惑,还有…一丝醋意?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拉住傻柱的手,柔声说道:“傻柱,我…我饿了。” 傻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温柔地笑了笑,“好,我这就带你去吃饭。”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转身离去,留下娄晓娥和一大爷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娄晓娥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难道…难道傻柱真的和秦淮茹… 一大爷叹了口气,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晓娥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大爷意味深长的话让娄晓娥心里更加不安。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问道:“一大爷,您…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大爷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说道:“晓娥啊,傻柱这孩子,命苦啊!他打小就没了爹妈,一个人拉扯着妹妹长大,不容易啊!” 娄晓娥听着一大爷的感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知道傻柱不容易,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关心的是,傻柱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大爷,我…我问的是傻柱和秦淮茹…”娄晓娥有些急切地说道。 一大爷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晓娥啊,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烦恼就越多啊!” 娄晓娥还想再问,可一大爷却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腹疑虑。 娄晓娥心里像猫抓似的,难受极了。她想去找傻柱问个清楚,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更怕失去傻柱这个朋友。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四合院里,脑子里乱糟糟的。突然,她看到秦淮茹从傻柱的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饭盒。 娄晓娥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过去,拦住秦淮茹,冷声问道:“你…你从傻柱屋里出来干什么?” 秦淮茹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有些躲闪,“我…我给傻柱送饭…” “送饭?”娄晓娥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以前怎么没见你给傻柱送过饭?”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我…我…” “我什么我!”娄晓娥一把夺过秦淮茹手里的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是香喷喷的红烧肉。 娄晓娥怒火中烧,一把将饭盒摔在地上,红烧肉洒了一地,油腻的汤汁溅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你…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你竟然勾引傻柱!”娄晓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 秦淮茹被娄晓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没有…”秦淮茹委屈地说道。 “你还敢狡辩!”娄晓娥怒不可遏,“你…你…你个寡妇!你…你凭什么…凭什么…”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抹了抹眼泪,冷笑一声,“娄晓娥,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傻柱会喜欢你吗?你…你不过是个…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你…你说什么?”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淮茹挺起胸膛,挑衅地看着娄晓娥,“我说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你嫁给许大茂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下过!你…你就是个…是个废物!” 娄晓娥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她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哪里受过这种侮辱? “秦淮茹,你…你…”娄晓娥气得说不出话来,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四合院里回荡。 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她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你…你敢打我?” 娄晓娥怒视着秦淮茹,眼里充满了仇恨,“打你?我…我今天就打死你个狐狸精!” 娄晓娥说着,又挥起手,准备再给秦淮茹一个耳光。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娄晓娥回头一看,只见傻柱站在她的身后,脸色铁青。 傻柱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着娄晓娥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娄晓娥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才从盛怒中稍微清醒过来。她转头看向傻柱,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傻柱,你…你放开我!”娄晓娥挣扎着说道。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眼神复杂。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晓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傻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娄晓娥揉着手腕,眼泪汪汪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为什么要帮她?她…她…” 娄晓娥指着秦淮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娄晓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傻柱,我…我没有勾引你…我…我只是…只是想给你送点饭…” “送饭?”娄晓娥冷笑一声,“你骗谁呢?你…你分明就是…” “晓娥,你别说了!”傻柱打断娄晓娥的话,“淮茹她…她不容易…” “不容易?”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竟然…竟然心疼她?”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娄晓娥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难以呼吸。她看着傻柱,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绝望。 “傻柱,你…你真的…喜欢她?”娄晓娥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柱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晓娥,我…”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这时,一大爷走了过来,沉声说道:“都别吵了!” 第91章 血口喷人 一大爷看着娄晓娥,语重心长地说道:“晓娥,你也是个明白人,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啊。傻柱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 娄晓娥看着一大爷,又看了看傻柱,突然觉得无比的讽刺。她冷笑一声,“应该的?一大爷,您说的可真轻巧!您怎么不问问她,她凭什么让傻柱帮她?就凭她…她…” 娄晓娥指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凭她会勾引男人?” 秦淮茹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娄晓娥,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没有…” “没有?”娄晓娥冷笑一声,“你敢说你没想过要嫁给傻柱?你敢说你没想过要霸占傻柱?” 秦淮茹被娄晓娥的话戳中了心事,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秦淮茹,你…你就是个…是个…” 娄晓娥本想骂秦淮茹是破鞋,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和秦淮茹一样粗俗。 “我…我是什么?”秦淮茹挑衅地看着娄晓娥,“你倒是说啊!”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秦淮茹,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娄晓娥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四合院。她一路狂奔,眼泪模糊了双眼。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了。 她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去了。 她茫然地站在街头,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娄晓娥,你怎么了?”许大茂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她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许大茂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许大茂捂着脸,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娄晓娥,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好心来关心你啊。” 娄晓娥厌恶地推开他,“许大茂,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是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得很!” “晓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傻柱那小子不识好歹,放着你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要去贴秦淮茹那个寡妇。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傻柱不要你,我要你啊!”许大茂说着,就想去拉娄晓娥的手。 娄晓娥再次甩开他,怒斥道:“许大茂,你给我滚!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你这种人渣在一起!” 许大茂被娄晓娥骂得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娄晓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 许大茂本想骂娄晓娥是破鞋,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嘴快,而得罪了娄晓娥。毕竟,娄晓娥的父亲可是轧钢厂的厂长。 “你什么你?”娄晓娥挑衅地看着许大茂,“你倒是说啊!” 许大茂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娄晓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儿。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娄晓娥冷笑一声,“许大茂,你吓唬谁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大茂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搬出她爸来压他。他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娄晓娥,你…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撂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开车走了。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车影,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公园。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眼前嬉戏玩耍的孩子们,心中更加难过。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个还没有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如果她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也应该这么大了。 想到这里,娄晓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捂着脸,低声哭泣着。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坐在了她的旁边。 娄晓娥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关切地看着她。 “姑娘,你怎么了?”男人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男人见状,也没有再追问。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娄晓娥。 “擦擦眼泪吧。”男人说道。 娄晓娥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她抬起头,看着男人,说道:“谢谢你。” 男人笑了笑,“不用谢。” 娄晓娥看着男人,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娄晓娥问道。 男人笑着说道:“或许吧。我叫南易,你呢?” 娄晓娥听到“南易”这个名字,顿时愣住了。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南易,那个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 “我…我叫娄晓娥。”娄晓娥说道。 南易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怜惜。 “晓娥,你还好吗?”南易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南易轻轻地搂住娄晓娥,柔声安慰道:“晓娥,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娄晓娥靠在南易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感到一丝慰藉。 “南易,我…我好累…”娄晓娥哽咽着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南易轻抚着娄晓娥的头发,“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娄晓娥闭上眼睛,任由南易抱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漂泊在海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夜色渐深,公园里的人越来越少。南易带着娄晓娥来到了一家僻静的宾馆。 “晓娥,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南易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第92章 五味杂陈 南易开了两间房,将娄晓娥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 娄晓娥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娄晓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南易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醒了?”南易温柔地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我…我睡了多久?”娄晓娥问道。 “你睡了很久。”南易说道,“现在已经中午了。” 娄晓娥看了看窗外,果然已经是中午了。 “我…我该回去了。”娄晓娥说道。 南易笑了笑,“不急,先吃点东西吧。我已经叫了客房服务。”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易打开门,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服务员将早餐摆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了。 南易和娄晓娥一起吃起了早餐。 “晓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南易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娄晓娥低着头,机械地嚼着面包,眼神空洞。南易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女人,曾经是厂里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啊,如今却落魄至此。他本想问问许大茂的事儿,但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晓娥,你…还恨许大茂吗?”南易试探着问。 娄晓娥身子一颤,缓缓抬起头,眼圈又红了。“恨?早就麻木了。比起恨,更多的是…恶心。”她用手捂住嘴,像是要吐出来一样。 南易递给她一杯水,“慢慢说,不着急。” 娄晓娥喝了口水,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南易,你知道吗?他…他跟别的女人…”说到这里,她又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 南易叹了口气,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许大茂那混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晓娥,都过去了。你…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南易安慰道,却发现自己说出的话苍白无力。 娄晓娥苦笑一声,“年轻?我还有什么未来?我被他…被他…”她紧紧抓住南易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南易,我脏了…” 南易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热传递给她一丝力量。“晓娥,别这么说。你没有脏,脏的是许大茂!是他对不起你!” 娄晓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把头埋在南易的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南易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娄晓娥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南易,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南易,你能…你能帮我吗?” 南易看着她,眼神复杂。他知道娄晓娥指的是什么,但他现在…他已经结婚了,而且他的妻子… “晓娥,我…” “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娄晓娥打断了他,“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个依靠,一个可以让我重新开始的地方…” 南易沉默了,他内心挣扎着。一边是道德的约束,一边是娄晓娥的哀求,他该如何选择? “南易,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娄晓娥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绝望。 南易猛地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厌恶? “晓娥,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南易的声音有些颤抖。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南易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只是…只是想活下去,想重新开始… “南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娄晓娥慌乱地解释着,“我只是…” “够了!”南易站起身,打断了她,“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个不一样的女人,没想到…你跟她们都一样!” 南易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娄晓娥一个人呆坐在那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捂着脸,低声哭泣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娄晓娥擦干眼泪,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娄晓娥?”男人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 “我是傻柱,听说你…遇到点麻烦?”傻柱上下打量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娄晓娥看着傻柱,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或许…或许他可以帮她… 娄晓娥愣愣地看着傻柱,泪眼朦胧中,这男人在她看来竟有几分南易的影子,只是…更粗犷,更…野性。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傻柱见状,连忙赔笑,“别怕,别怕,我就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傻柱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让娄晓娥感到一阵恶心。但她现在孤立无援,只能强忍着不适,“我…我没事。” 傻柱哪里肯信,他早就听说娄晓娥被许大茂那混蛋给休了,现在正是落魄的时候,正是他傻柱的机会!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在了娄晓娥身上,一股浓烈的油烟味混合着汗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娄晓娥差点吐出来。 “真没事?我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许大茂那王八蛋欺负你了?”傻柱说着,伸手就要去摸娄晓娥的脸。 娄晓娥猛地躲开,厌恶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傻柱嘿嘿一笑,“别害羞啊,哥哥我心疼你。许大茂不要你,我要你!你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无耻!” 傻柱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放肆,“哟,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都被许大茂玩烂了,还装什么纯!跟着我,我给你肉吃!” 娄晓娥再也忍不住,扬手给了傻柱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傻柱被打蒙了,捂着脸,瞪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你…你敢打我?”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娄晓娥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打你怎么了?你这种人渣,就该打!” 第93章 马王爷有几只眼 傻柱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腕,用力一拽,娄晓娥踉跄着跌进了他的怀里。傻柱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禁锢住,在她耳边恶狠狠地低语,“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被许大茂玩剩下的破鞋!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娄晓娥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傻柱的钳制。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响起,“住手!”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回头,只见南易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娄晓娥,一脸挑衅地看着南易,“哟,这不是南易嘛?你来干什么?心疼你的旧情人了?” 南易没有理会傻柱的挑衅,他快步走到娄晓娥身边,将她扶起来,关切地问道,“晓娥,你没事吧?” 娄晓娥摇了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南易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然后抬起头,冷冷地瞪着傻柱,“傻柱,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欺负晓娥!” 傻柱冷笑一声,“南易,你算老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南易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南易是谁!” 他猛地一拳挥向傻柱的脸,傻柱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你…你敢打我!”傻柱捂着鼻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南易。 南易冷笑一声,“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南易,我和你拼了!”傻柱从地上爬起来,发了疯似的朝南易扑了过去。 南易侧身躲过傻柱的攻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傻柱惨叫一声,再次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傻柱,你要是再敢来骚扰晓娥,我保证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南易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扶着娄晓娥离开了院子。 傻柱躺在地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恐惧。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南易,竟然会有如此狠辣的一面。 他捂着肚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在床上,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南易,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傻柱捂着肚子,挣扎着站起来,脚步虚浮,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落汤鸡。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盯着南易和娄晓娥消失的方向,心里暗骂:“狗男女!等着瞧,早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屋里,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破旧的铁盒,打开,里面装着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和一些零散的毛票,这是他好不容易攒下的私房钱。他数了数,一共也就不到十块钱。 “妈的,这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傻柱狠狠地骂了一句,把钱揣进口袋,又从柜子里翻出一瓶二锅头,对着瓶口猛灌了几口。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南易,娄晓娥……”傻柱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他想起娄晓娥刚才挣扎的样子,想起她眼中的绝望和泪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臭娘们,还挺烈的……”傻柱淫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傻柱昨天晚上把娄晓娥给……” “真的假的?这傻柱也太畜生了吧!” “谁说不是呢?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老婆啊!” “许大茂?那小子活该!谁让他平时作威作福的!” …… 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在四合院里蔓延,每个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义愤填膺,有的则是一脸的八卦。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傻柱,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直到三大爷阎埠贵敲响了他的房门,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傻柱,你赶紧出来!出大事了!”阎埠贵一脸焦急地说道。 傻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昨天晚上…你昨天晚上对娄晓娥做了什么?”阎埠贵支支吾吾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和她…嘿嘿……” 他说着,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阎埠贵吓得倒退了两步,“傻柱,你…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老婆啊!”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许大茂?那小子算个屁!他要是敢来找我麻烦,老子就弄死他!” 阎埠贵彻底无语了,他知道傻柱是个混不吝的,但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傻柱,你…你等着吧!许大茂不会放过你的!”阎埠贵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跑了。 傻柱看着阎埠贵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倒在床上睡觉。 他心里想着,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他…… 中午时分,傻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打开门,只见许大茂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双眼喷火。 “傻柱,你个畜生!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许大茂怒吼道,声音颤抖着。 傻柱冷笑一声,“你的女人?许大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娄晓娥看得上你吗?” 许大茂怒极,举起拳头就朝傻柱脸上打去。 傻柱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然后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拧。 “啊!”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傻柱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他几个耳光。 “许大茂,你记着,娄晓娥是我的!你要是再敢靠近她,老子就打死你!”傻柱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啊!杀人了!” 秦淮茹的尖叫声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四合院。原本躲在屋里看热闹的邻居们纷纷涌了出来,将傻柱和许大茂围了个水泄不通。 傻柱这才从怒火中清醒过来,他缓缓地从许大茂身上爬起来,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道:“呸!就你这样的怂货,也配跟我争女人?” 许大茂捂着红肿的脸,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傻柱冷笑一声,“没完?老子等着你!有种你就来啊!” “傻柱,你太过分了!”一大爷易中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地看着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行凶打人?” 傻柱斜睨了易中海一眼,“一大爷,您老就别装了!您心里巴不得我打死他吧?省的您成天操心他那点破事!” 易中海被傻柱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傻柱,你…你…”二大爷刘海中也站了出来,指着傻柱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我…我要…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二大爷,您老还是省省吧!就您那点胆子,还敢去派出所?您就不怕到了派出所,人家先把您给抓起来?” 刘海中被傻柱说得面红耳赤,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行了,都别吵了!”三大爷阎埠贵站出来打圆场,“傻柱,你赶紧给许大茂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 傻柱冷笑一声,“道歉?我给他道歉?凭什么?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傻柱,你…你…”阎埠贵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傻柱,你打了许大茂,娄晓娥怎么办?”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人群中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容貌清丽脱俗。 傻柱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是娄晓娥的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走到傻柱面前,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傻柱,你…你…你真的把娄晓娥…?” 傻柱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京茹,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娄晓娥负责的!” 秦京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低着头,轻声说道:“傻柱,你…你…你真的想好了吗?” 第94章 撕心裂肺 傻柱坚定地点了点头,“京茹,我已经想好了!我这辈子非娄晓娥不娶!” 秦京茹抬起头,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脸颊,柔声说道:“傻柱,你…你…你真好!” 傻柱一把抓住秦京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指着傻柱和秦京茹,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竟然…”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茂!大茂!”娄晓娥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许大茂,哭喊着。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傻柱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许大茂脸色煞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眼看着就要咽气了。 “傻柱,你…你…你杀人了!”娄晓娥哭得撕心裂肺,指着傻柱的手指颤抖不已。 围观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傻柱。 “傻柱,你下手也太狠了!” “就是,许大茂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啊!” “傻柱,你…你…你真是个畜生!” 傻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京茹也吓傻了,她紧紧地抓住傻柱的手,脸色苍白如纸。 “傻柱,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京茹,别怕,我会处理好的。” 他转过身,面对着众人,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生气,但是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要杀死许大茂!我…我…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而已!” “教训他一下?你把他打成这样,还说是教训他一下?”二大爷刘海中跳出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你…你简直就是个杀人凶手!” “二大爷,您说话注意点!事情还没弄清楚,您就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合适吗?”傻柱冷冷地看着刘海中。 “我…我…我…”刘海中被傻柱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一大爷易中海站出来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现在人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解决吧!” 傻柱点了点头,他走到许大茂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 “他还活着!”傻柱大声说道,“赶紧送医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许大茂抬了起来,送往医院。 傻柱和秦京茹也跟着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立刻对许大茂进行了抢救。 经过一番抢救,许大茂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医生告诉傻柱,许大茂的头部受到了重创,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傻柱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秦京茹面前,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京茹,谢谢你!” 秦京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傻柱,你…你…你没事就好!” 傻柱紧紧地握着秦京茹的手,他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走了过来,她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把我老公打成这样,我要你偿命!”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突然发疯。 “娄晓娥,你冷静点!”傻柱试图安抚娄晓娥的情绪。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老公现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冷静?”娄晓娥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傻柱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走廊里回荡。 傻柱被打懵了,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娄晓娥。 秦京茹也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拉住娄晓娥,劝道:“晓娥姐,你别这样,傻柱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把我老公打成这样,还说不是故意的?”娄晓娥一把甩开秦京茹的手,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我告诉你,我老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娄晓娥,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如果不是许大茂先来招惹我,我也不会…” “招惹你?我老公怎么招惹你了?”娄晓娥打断傻柱的话,“你…你…你就是个流氓!你…你…你…” 娄晓娥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傻柱和秦京茹赶紧把她扶住,送到病房里休息。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对傻柱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傻柱跟着医生来到办公室。 医生关上门,一脸严肃地看着傻柱,说道:“许大茂的情况不太乐观,他…他…他可能…” 医生欲言又止。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可能什么?” “他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医生沉重地说道,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 傻柱感觉耳边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你说什么?这不可能!许大茂他……他刚才还有气儿呢!” “刚才是有气儿,但颅内出血压迫了神经,情况非常复杂。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节哀吧。” 傻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秦京茹连忙扶住他,担忧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摇了摇头,感觉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许大茂死了?那个整天跟他斗嘴,跟他对着干的许大茂,就这么死了?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嗡嗡作响。 这时,娄晓娥醒了。她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傻柱,立刻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抓着他的头发又撕又扯,“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把我男人害死了!我要你偿命!我要你给我男人偿命!” 傻柱被娄晓娥抓得头皮生疼,但他没有反抗,任由她发泄。他心里清楚,许大茂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秦京茹在一旁劝道:“晓娥姐,你冷静点!傻柱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把我男人打成这样,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个小骚货,你跟他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害我男人!”娄晓娥猛地转向秦京茹,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秦京茹被打懵了,捂着脸愣在原地。傻柱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腕,怒吼道:“你疯够了没有!京茹是无辜的!” “无辜?她跟你眉来眼去,勾引我男人,她会是无辜的?!”娄晓娥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你血口喷人!我跟京茹是清白的!”傻柱怒不可遏。 “清白?你骗鬼呢!你当我瞎吗?我早就看你们两个不顺眼了!今天,我就要替我男人报仇!”娄晓娥猛地抽出藏在袖子里的一把水果刀,狠狠地刺向傻柱。 傻柱躲闪不及,刀子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傻柱!”秦京茹惊呼一声,连忙扑过去抱住傻柱。 娄晓娥还想再刺,被闻讯赶来的护士和医生拦住了。 “把她控制住!”医生大声喊道。 几个护士合力将娄晓娥按倒在地,夺下了她手中的水果刀。 傻柱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苍白。秦京茹紧紧地抱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你怎么样?疼不疼?” 傻柱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我没事……你……别哭……”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也赶到了医院。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易中海颤声问道。 “许大茂…死了…”傻柱艰难地说道。 “什么?!”一大爷和二大爷同时惊呼。 “傻柱,是你…是你杀了许大茂?”二大爷刘海中指着傻柱,语气颤抖地问道。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娄晓娥突然挣脱了护士的控制,指着傻柱声嘶力竭地喊道:“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男人!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就是杀人凶手!” 两个警察闻讯赶来,了解情况后,将傻柱带走了。 傻柱被带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秦京茹,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傻柱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但他知道,他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被带到派出所后,傻柱被关进了审讯室。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灯光昏暗,气氛压抑。傻柱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无力,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突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走到傻柱面前,将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何雨柱,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故意伤害许大茂,导致他死亡。现在,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第95章 不易察觉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蹦出胸膛了。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头顶昏黄的灯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像是催命符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他手心全是汗,冰凉黏腻,不停地搓着破洞的裤子。 那警察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傻柱觉得那冷笑比这屋里的灯光更让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警察同志,我…我啥时候能回去啊?” 那警察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傻柱:“回去?你杀了人还想回去?老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 “警察同志,我真没杀人!我是冤枉的!许大茂是自己…”傻柱急于辩解,却被警察粗暴地打断。 “少废话!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你和许大茂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杀他!”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傻柱浑身一哆嗦。 傻柱吓得一缩脖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许大茂死了,娄晓娥疯了似的咬定是他干的,现在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墨镜,涂着鲜艳的口红,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傻柱愣住了,他认出了这个女人——秦淮茹! 秦淮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她走到傻柱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傻柱,好久不见啊。” 傻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警察同志,我是何雨柱的朋友,我来保释他。”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到警察面前,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警察手里。 警察掂了掂手里的钞票,脸上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原来是朋友啊,误会,都是误会。何雨柱同志,你可以走了。” 傻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被秦淮茹带出了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门口,傻柱看着秦淮茹,疑惑地问道:“淮茹,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秦淮茹神秘一笑,凑到傻柱耳边,轻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娄晓娥那个疯婆子已经把你告了,你就算不被判刑,这辈子也毁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傻柱听得一头雾水:“你…你帮我?怎么帮?” 秦淮茹伸手抚摸着傻柱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诱惑:“傻柱,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傻柱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看着秦淮茹妩媚的脸庞,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体内涌动。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声音颤抖着问道:“淮茹,你…你是认真的吗?” 秦淮茹嫣然一笑,将头轻轻靠在傻柱的肩膀上:“傻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了派出所门口。从车上跳下来几个警察,径直朝傻柱和秦淮茹走了过来。 “何雨柱,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正式逮捕你!”为首的警察亮出手铐,语气冰冷地说道。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拷了起来。他惊恐地看向秦淮茹,却发现秦淮茹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傻柱被冰冷的手铐拷住,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敲了一记。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淮茹,嘴唇哆嗦着:“淮茹,你…你这是…” 秦淮茹的笑容像冰碴子一样,刺得傻柱心里直发寒。“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傻得可爱。你以为我真的会帮你?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媳妇,我怎么可能帮着你得罪她呢?再说,”秦淮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一个厨子,能给我什么?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吗?” 傻柱如遭雷击,他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秦淮茹耍了。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娄晓娥从警车里走了下来,她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看到傻柱被拷住,她疯了一般地冲过来,对着傻柱又抓又挠:“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害死了大茂!我要你偿命!” 傻柱被娄晓娥抓得满脸是血,但他没有反抗,只是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悲愤。他心里明白,许大茂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警察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娄晓娥拉开,然后将傻柱押上了警车。警车呼啸而去,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警局里,傻柱被关进了冰冷的牢房。他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丧家之犬。他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他勤勤恳恳地工作,任劳任怨地付出,却总是被人欺负,被人利用。他以为自己对秦淮茹好,就能得到她的真心,却没想到,到头来,他只是一颗被她利用的棋子。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他狠狠地捶打着墙壁,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嘶吼。 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何雨柱,”男人走到傻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人想见你。” 傻柱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男人。是谁要见他?难道是娄晓娥?还是…秦淮茹?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他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里。审讯室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傻柱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你就是何雨柱?”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傻柱点了点头。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傻柱:“我叫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工会主席。” 傻柱更加疑惑了。易中海找他干什么? 易中海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许大茂的死,另有隐情。” 傻柱心头一震,难道易中海知道些什么? 易中海继续说道:“我知道真凶是谁。”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傻柱,“你想知道吗?” 傻柱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傻柱毫不犹豫地说道:“什么条件,您说!” 易中海弹了弹烟灰,缓缓说道:“帮我除掉一个人。” 傻柱愣愣地看着易中海,脑子里嗡嗡作响。易中海?工会主席?他怎么会知道真凶?又为什么要帮自己?一时间,傻柱搞不清楚状况。 “您……您知道是谁害死了大茂?”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期盼。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莫测。“我知道。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傻柱急了:“为什么?易中海同志,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您告诉我!”他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别叫我同志,听着恶心。叫我易主席,或者一大爷。”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了,想让我告诉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除掉一个人。” 傻柱有些犹豫:“除掉……谁?” 易中海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刘海中。” 傻柱大惊失色:“二大爷?为什么要除掉他?他跟大茂的死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冷冷一笑:“这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不答应。” 傻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渴望知道真相,渴望洗脱自己的冤屈,但要他去“除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让他去杀人,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我……”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不敢?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想洗脱冤屈?还想从这鬼地方出去?” 傻柱咬了咬牙,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易中海,他很可能一辈子都得背负杀人的罪名,他的人生也就彻底完了。 “好……我答应您。”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事成之后,我会把真凶告诉你,还会帮你洗脱冤屈,让你重获自由。” 傻柱木然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和意志。 第96章 慢性毒药 易中海递给傻柱一根雪茄:“来,庆祝一下我们即将开始的合作。” 傻柱机械地接过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味刺激着他的喉咙,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何雨柱,从今天开始,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手里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接下来的几天,易中海开始频繁地与傻柱接触,他教傻柱如何接近刘海中,如何获取他的信任,如何制造“意外”让他“消失”。 傻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易中海的指示,一步步地执行着计划。他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天晚上,易中海找到傻柱,递给他一个小瓶子:“这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掺在酒里,保证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死了。” 傻柱看着手中的小瓶子,手心直冒冷汗。他真的要杀人吗?他真的要变成一个杀人犯吗? “怎么?害怕了?”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傻柱咬了咬牙:“没……没有。” “那就好。”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 那天晚上,傻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眼前不断浮现出刘海中的身影,他慈祥的笑容,他严厉的批评,他爽朗的笑声…… 第二天,傻柱带着那瓶毒药,来到了刘海中家门口…… 傻柱站在刘海中家门口,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啊?”刘海中粗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二大爷,是我,傻柱。”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海中穿着汗衫,手里拿着蒲扇,一脸疑惑地看着傻柱:“傻柱?这么晚了,有事儿?” 傻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二大爷,我这不是做好吃的了嘛,想着您和二大妈也尝尝。”他说着,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饭盒。 刘海中一听有好吃的,立马来了精神:“哟,傻柱,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进来进来。” 傻柱跟着刘海中进了屋,二大妈正坐在桌边纳鞋底,看到傻柱来了,也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傻柱打开饭盒,里面是香喷喷的红烧肉,肥瘦相间,油光锃亮,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哎哟,傻柱,你这是下了血本了啊,红烧肉!这得多少钱啊!”二大妈看着红烧肉,眼睛都直了。 傻柱笑了笑:“二大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这点肉算什么。”他说着,给刘海中和二大妈各盛了一碗。 刘海中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赞叹:“嗯!真香!傻柱,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 傻柱看着刘海中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二大妈也吃得满嘴流油,她一边吃一边问傻柱:“傻柱啊,你最近怎么样啊?听说你……哎,不说这个了,来,吃肉吃肉。” 傻柱勉强笑了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却味同嚼蜡。 酒过三巡,刘海中已经有些醉了,他拉着傻柱的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厂里的事情,抱怨着李主任的刁难,夸耀着自己的工作能力。 傻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里却越来越紧张。他知道,时机快到了。 他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手心里全是汗。 “二大爷,我敬您一杯。”傻柱举起酒杯,强作镇定。 刘海中哈哈一笑:“好!傻柱,够意思!来,干!” 傻柱看着刘海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他颤抖着手,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了刘海中的酒杯里。 “二大爷,我再敬您一杯!”傻柱再次举起酒杯。 刘海中看着傻柱,眼神有些迷离:“傻柱啊,你……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强颜欢笑:“没有啊,二大爷,我就是想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刘海中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二大妈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傻柱愣住了,易中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刘海中放下酒杯,起身去开门。门一开,易中海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老刘,出事了!”易中海语气凝重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刘海中和二大妈都吓了一跳。 “许大茂……死了!”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许大茂死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刘海中,二大爷也是一脸的震惊,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大茂他……怎么好端端的就……”二大妈吓得脸色煞白,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在后院的厕所里发现的,已经没气了。” 傻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看向手中的酒杯,里面的液体还在轻轻晃动,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他原本计划好的复仇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许大茂就死了? “这……这也太突然了!”刘海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他看了一眼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傻柱注意到刘海中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傻柱,你今晚怎么在这儿?”易中海突然看向傻柱,语气有些严肃。 傻柱强装镇定:“我……我这不是做了点红烧肉,想着给二大爷和二大妈尝尝嘛。” “红烧肉?”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饭盒上,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是啊,一大爷,傻柱这孩子可有心了,特意给我们送红烧肉来。”二大妈连忙说道,试图缓解气氛。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后转身对刘海中说道:“老刘,这事儿非同小可,我们得赶紧去看看情况。” 刘海中点点头,也顾不上傻柱了,跟着易中海匆匆离开了。 二大妈也吓得六神无主,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嘱咐傻柱:“傻柱,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也赶紧过来。”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许大茂死了,而他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他机械地收拾着饭盒,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许大茂死了?难道是老天爷故意在捉弄他?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到后院,现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挤进人群,看到许大茂躺在厕所的地上,脸色青紫,双眼紧闭,死状凄惨。 傻柱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厕所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纸片,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 傻柱捡起一片碎纸片,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傻柱,我……”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字迹……分明是许大茂的!难道许大茂在死前想要留下什么线索?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地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跟我来一下。” 傻柱跟着易中海来到一大爷家,易中海关上门,神情严肃地问道:“傻柱,你老实告诉我,大茂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傻柱浑身一震,他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大声争吵。傻柱和易中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易中海打开门,只见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傻柱,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男人的命来!” 傻柱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娄晓娥的哭喊声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脏。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我没有杀他……”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如同蚊蝇一般微弱。 “你还狡辩!”娄晓娥猛地扑上来,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我亲眼看见你从厕所里跑出来,你手上还沾着血!你就是杀人凶手!” 傻柱被娄晓娥摇晃得头晕眼花,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娄晓娥的控制。 “娄晓娥,你冷静点!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不要血口喷人!”易中海试图拉开娄晓娥,却被她一把推开。 “易中海,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跟傻柱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死我男人!”娄晓娥歇斯底里地吼道,唾沫星子喷了易中海一脸。 周围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傻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衣服的猴子,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任人评头论足。 第97章 受伤的野兽 “我没有……真的没有……”傻柱无力地重复着这句话,却没有人相信他。 这时,一大妈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一把拉住娄晓娥,劝慰道:“晓娥,你别激动,事情还没弄清楚,先让公安同志调查清楚再说。” 娄晓娥根本听不进去,她哭喊着,挣扎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都给我闭嘴!”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片警李国强带着两个公安走了过来。 李国强走到傻柱面前,厉声问道:“你叫傻柱?” “是……是我……”傻柱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有人举报你杀了许大茂,跟我们走一趟吧!”李国强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将他押了出去。 傻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李国强将他带走。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娄晓娥怨毒的眼神,易中海复杂的表情,以及人群中那些幸灾乐祸的面孔。他知道,自己完了。 到了派出所,李国强对傻柱进行了审讯。傻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但他越是解释,就越是显得可疑。 “你为什么要给许大茂送红烧肉?” “我……我平时经常给他送……” “你跟许大茂有什么过节?” “我们……我们以前是邻居,经常吵架……” “你最后一次见到许大茂是什么时候?” “就……就在他死之前……” 李国强看着傻柱,眼神锐利如刀:“傻柱,你最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傻柱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了蜘蛛网的苍蝇,越是挣扎,就越是无法脱身。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审讯持续了很久,但傻柱始终坚持自己没有杀人。李国强找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只能暂时将他拘留。 傻柱被关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让他几欲作呕。他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 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傻柱抬头一看,竟然是……娄晓娥! 娄晓娥走到傻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缓缓蹲下身子,凑到傻柱耳边,轻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没杀人……” 傻柱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娄晓娥。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娄晓娥继续说道:“我知道是谁杀了许大茂……”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娄晓娥说出那个名字。 娄晓娥的呼吸喷在傻柱的脸上,带着一丝陌生的香气,让傻柱有些恍惚。他呆呆地看着娄晓娥,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是易中海。”娄晓娥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样。 傻柱愣住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易中海?怎么可能?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你……你说什么?”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娄晓娥抬起头,直视着傻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亲眼看到易中海把许大茂推下井的!”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易中海,那个他一直尊敬的长辈,竟然是一个杀人凶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傻柱喃喃自语道。 娄晓娥冷笑一声:“还能为什么?为了钱!为了房子!许大茂死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霸占许大茂的房子了!” 傻柱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易中海曾经多次劝说许大茂把房子过户给他,但都被许大茂拒绝了。难道易中海真的因为这个原因杀了许大茂? “你……你怎么知道的?”傻柱问道。 娄晓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低下头,说道:“我……我那天晚上正好路过,看到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中充满了疑惑。娄晓娥的解释太过简单,而且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他真相?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傻柱问道。 娄晓娥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不敢……易中海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就……他就……” 傻柱明白了,易中海用同样的手段威胁了娄晓娥。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他恨易中海,恨他杀了许大茂,也恨他威胁娄晓娥。 “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傻柱坚定地说道。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伸手握住傻柱的手,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反握住娄晓娥的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感觉到娄晓娥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知道她现在很害怕,很无助。 “我们一起揭发易中海,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傻柱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有了傻柱的帮助,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李国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易中海! 易中海一脸阴沉地看着傻柱和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走到傻柱面前,冷冷地说道:“傻柱,没想到你竟然勾结娄晓娥来陷害我!” 傻柱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说道:“易中海,你杀了许大茂,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易中海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许大茂?就凭娄晓娥的一面之词?” 娄晓娥站了出来,说道:“我亲眼看到你把许大茂推下井的!” 易中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娄晓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跟许大茂一直不对付,你巴不得他死!” 娄晓娥脸色苍白,她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反咬一口。她看向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求助。 傻柱紧紧地握住娄晓娥的手,给她力量。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易中海,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许大茂!” 易中海脸色一变,他死死地盯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你……你知道什么?”易中海的声音颤抖着。 傻柱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为了霸占许大茂的房子,所以才……”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傻柱,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看向来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傻柱心想,这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跟许大茂向来不对付,现在跑来说知道凶手,难道…… “秦淮茹,你知道凶手是谁?”傻柱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怀疑。 秦淮茹没有理会傻柱的疑问,反而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一大爷,您就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易中海脸色骤变,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证他。他强作镇定,说道:“秦淮茹,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胡说?”秦淮茹冷笑一声,“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把许大茂推下井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我就在附近!” 傻柱和娄晓娥都震惊地看着秦淮茹,他们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是目击证人。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秦淮茹摆了一道。 “你……你血口喷人!”易中海指着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我血口喷人?”秦淮茹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你敢说那天晚上你没去过那里?” 易中海哑口无言,他确实去过那里,但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看到他。 “一大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傻柱问道,语气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易中海颓然地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最后竟然会被秦淮茹给算计了。 李国强走到易中海面前,说道:“易中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跟我们走吧!” 易中海被带走了,傻柱和娄晓娥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为许大茂报了仇,也洗清了傻柱的冤屈。 “傻柱,谢谢你。”娄晓娥看着傻柱,感激地说道。 傻柱笑了笑,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她走到傻柱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也抱住了娄晓娥。他感觉到娄晓娥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知道她现在很激动,也很感动。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突然,秦淮茹轻咳一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咳咳,虽然易中海被抓了,但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 傻柱和娄晓娥分开,疑惑地看着秦淮茹。 第98章 刻意翻动过 秦淮茹走到井边,指着井口说道:“这口井很深,许大茂一个大男人,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轻易掉下去。而且,井口周围的土很松软,像是被人刻意翻动过的。” 傻柱和娄晓娥走到井边,仔细观察着井口周围的土。果然,正如秦淮茹所说,土质确实很松软,而且还有一些新鲜的泥土痕迹。 “你的意思是……”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走到傻柱面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傻柱,你想知道真相吗?” 秦淮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傻柱的脑海中炸开。他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继续说道:“其实,真正害死许大茂的人,另有其人……” 秦淮茹凑近傻柱,吐气如兰,那股子脂粉香混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直往傻柱鼻子里钻。傻柱只觉得心猿意马,喉结上下滚动。 “傻柱,你想知道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淮茹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丝的挑逗。 傻柱像被蛊惑了一般,呆呆地点了点头,“什么条件,你说。” 秦淮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傻柱的胸口画了个圈,“很简单,以后每个月给我十块钱,我就把真相告诉你。” 傻柱一听,顿时清醒过来。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够他买多少肉吃了!他犹豫了,“秦姐,这……太多了吧?” 秦淮茹收回手指,眼神变得冰冷,“嫌多?那算了,你就一辈子活在谎言里吧!”说完,转身就要走。 傻柱急了,“别走啊,秦姐!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秦淮茹这才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那天晚上,我看到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去了许大茂家,然后……”秦淮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傻柱的反应。 傻柱果然急不可耐地追问,“然后怎么了?你快说啊!” 秦淮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然后我看到他把许大茂从屋里拖了出来,扔进了井里!我还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好像是一块砖头……” 傻柱听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不过,我听说许大茂以前经常偷易中海家的东西,也许是因为这个……” 傻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许大茂虽然喜欢占点小便宜,但也不至于偷到易中海头上吧?而且易中海是什么人?院里的一大爷,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 “秦姐,你确定你没看错?”傻柱怀疑地问道。 秦淮茹有些不耐烦了,“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你爱信不信!” 傻柱还是觉得有些蹊跷,但他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反驳秦淮茹的话。 这时,娄晓娥走了过来,“傻柱,你在干什么?” 傻柱连忙把娄晓娥拉到一边,将秦淮茹的话告诉了她。 娄晓娥听后,也是一脸震惊,“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但秦淮茹说得信誓旦旦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傻柱一脸纠结。 娄晓娥沉思片刻,说道:“傻柱,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们不能轻易相信秦淮茹的话。你想想,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证易中海?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傻柱一愣,是啊,秦淮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目的? 娄晓娥继续说道:“而且,秦淮茹说她看到了易中海拿着砖头,但是警方并没有在井里找到砖头。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淮茹很可能在撒谎!” 傻柱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秦淮茹给骗了!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傻柱慌了神。 娄晓娥冷静地说道:“我们先去找李国强,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重新调查。” 傻柱点了点头,和娄晓娥一起去找李国强。 然而,他们还没走到派出所,就看到秦淮茹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一个小巷子里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傻柱认识,是……贾东旭! 傻柱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贾东旭,半天说不出话来。娄晓娥也惊呆了,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秦淮茹见状,赶紧跑过来,一把拉住贾东旭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东旭,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 贾东旭却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少在这假惺惺的!要不是你,我会被关起来吗?” 秦淮茹委屈地哭了起来,“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贾东旭冷笑一声,“为了我好?你骗傻柱说易中海把我推下井,害得他差点去报警,这叫为了我好?” 傻柱终于缓过神来,他指着秦淮茹,怒吼道:“秦淮茹,你个臭婊子!你竟然敢骗我!” 秦淮茹吓得瑟瑟发抖,“傻柱,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傻柱怒不可遏,“你为了讹我十块钱,竟然编出这么恶毒的谎言!你还有良心吗?”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 贾东旭打断她的话,“别装了!你就是想骗钱!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此言一出,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贾东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秦淮茹脸色煞白,她指着贾东旭,颤抖着说道:“你……你胡说!孩子就是你的!” 贾东旭冷笑,“是吗?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时候让你怀上的?我被关进去之前,咱们都多久没在一起了?” 秦淮茹哑口无言,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步步紧逼,“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到贾东旭身上,又抓又挠,“你个混蛋!你敢污蔑我!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一把推开她,秦淮茹摔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骗得团团转!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淮茹,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种人!你给我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淮茹哭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 傻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一阵空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一个谎言里。他以为秦淮茹是可怜的,需要他的帮助,却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骗子! 这时,娄晓娥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别难过了,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傻柱勉强笑了笑,“晓娥,谢谢你。” 娄晓娥温柔地看着他,“傻柱,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娄晓娥一起回了家。 刚进屋,傻柱就闻到一股香味,他肚子里的馋虫立刻就被勾了起来。 “晓娥,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傻柱迫不及待地问道。 娄晓娥神秘一笑,“你猜。” 傻柱走到餐桌旁,看到桌子上摆着两盘菜,一盘是红烧肉,一盘是清蒸鱼。 傻柱的眼睛都直了,“晓娥,你太好了!我最爱吃红烧肉和清蒸鱼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美味佳肴。 娄晓娥看着傻柱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突然,傻柱感觉嘴里好像咬到了什么硬物,他连忙吐出来一看,竟然是一颗纽扣! 他疑惑地看着娄晓娥,“晓娥,这纽扣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脸色一变,“这……这……” 傻柱突然想起,这颗纽扣,好像在哪里见过…… 傻柱愣住了,这纽扣……分明是贾东旭的!他猛地抬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她脸色惨白,眼神闪烁,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晓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快要窒息了。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傻柱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娄晓娥竟然会背叛他,和贾东旭…… “你……你们……”傻柱指着娄晓娥和那颗纽扣,半天说不出话来。 娄晓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傻柱,你听我解释,我和贾东旭……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傻柱怒吼道,“那这纽扣是怎么回事?你当我傻吗?” 第99章 自责愧疚 娄晓娥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贾东旭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和他……他就把你和秦淮茹的事情告诉大家……”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贾东旭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威胁娄晓娥。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保护娄晓娥的骑士,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 “晓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不敢……我怕你误会我……” 傻柱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晓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蠢了……” 娄晓娥伏在傻柱的怀里,哭得更加伤心了。 傻柱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背,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娄晓娥的异常,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过了许久,娄晓娥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傻柱,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娄晓娥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 傻柱看着娄晓娥的眼睛,坚定地说道:“能!我们一定能回到过去!我会弥补你,我会让你幸福的!” 娄晓娥破涕为笑,紧紧地抱住了傻柱。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傻柱,你在家吗?” 是秦淮茹的声音!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傻柱连忙推开娄晓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看起来十分憔悴。 “傻柱,我……我有话要跟你说……”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但他还是硬下心肠说道:“秦淮茹,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走吧。” 秦淮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傻柱,求求你,听我解释……” 傻柱刚想开口拒绝,却突然听到秦淮茹说道:“我怀孕了……” 傻柱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怀孕。 “孩子……是谁的?”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是……是你的……”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秦淮茹怀孕了?他的孩子?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措手不及,刚才和娄晓娥的温情瞬间变成了巨大的讽刺。他看看泪眼婆娑的娄晓娥,又看看一脸憔悴的秦淮茹,感觉自己像夹在两块磨盘之间,进退两难。 娄晓娥一把推开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秦淮茹,你竟然怀了傻柱的孩子!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故意来拆散我们!”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她捂着肚子,哽咽着说道:“晓娥,你误会了,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误会?你当我傻吗?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说不知道?你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娄晓娥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打秦淮茹。 傻柱一把拉住娄晓娥,厉声说道:“晓娥,你冷静点!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别动手!” “傻柱,你还护着她?你看看她,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还护着她!”娄晓娥指着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喊道。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晓娥,你先冷静一下,让我好好问问清楚。” 他转过头,看着秦淮茹,语气冰冷,“秦淮茹,你跟我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秦淮茹低着头,泪水不停地往下掉,“傻柱,我……我对不起你,这孩子……是贾东旭的……”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不是他的。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娄晓娥,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娄晓娥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不是傻柱的。她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傻柱,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悲。 “贾东旭的?”傻柱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不是说贾东旭不行了吗?” 秦淮茹哭着说道:“他……他骗我,他……他根本就没病……”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贾东旭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欺骗秦淮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保护秦淮茹的骑士,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被她利用的傻子。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骗我?”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傻柱,我……我害怕,我怕你离开我……” “离开你?”傻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会留在你身边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贾东旭的,你让我怎么留下来?”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傻柱的腿,“傻柱,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傻柱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厌恶地说道:“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娄晓娥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傻柱终于看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难过的是,傻柱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 傻柱走到娄晓娥面前,深情地望着她,“晓娥,我们重新开始吧,好吗?” 娄晓娥看着傻柱,犹豫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傻柱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粗暴的喊叫:“傻柱!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跟娄晓娥在里面!你个王八蛋,敢偷我的女人!”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听出这声音,是……许大茂!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像两只被探照灯照射的兔子,僵在原地。许大茂的怒吼在门外回荡,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傻柱的心脏。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娄晓娥低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惊慌。 傻柱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我哪儿知道!这孙子肯定是跟踪你来的!” 门外,许大茂的叫骂声更大了,夹杂着猛烈的踹门声。“傻柱!你开门!别以为你躲在里面我就拿你没办法!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 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娄晓娥,大步走到门前。“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再敢踹老子门,老子打断你的腿!” 他猛地拉开门,许大茂肥胖的身躯像个肉球一样撞了进来,差点摔个狗吃屎。 “好你个傻柱!”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你竟然敢偷我的女人!你活腻歪了!” “放你娘的屁!”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娄晓娥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她就是我的女人!”许大茂挣扎着,肥肉乱颤,“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个王八蛋,竟然敢横刀夺爱!” 傻柱冷笑一声,“结婚?你做梦去吧!娄晓娥早就跟你分手了,你不知道吗?” 许大茂愣住了,他狐疑地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娄晓娥。娄晓娥一脸厌恶地别过头去,根本不想看他一眼。 “晓娥……”许大茂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许大茂,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许大茂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傻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娄晓娥说道:“晓娥,我们走吧,别理这个疯子。” 娄晓娥点点头,跟着傻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傻柱突然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对了,许大茂,”傻柱慢悠悠地说道,“忘了告诉你,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许大茂的反应,搂着娄晓娥扬长而去,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屋里,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傻柱和娄晓娥并肩走在四合院里,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光。娄晓娥依偎在傻柱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娄晓娥突然问道,声音有些低沉。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娄晓娥指的是什么,他低下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当然是真的,”傻柱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肚子,语气坚定地说道,“这孩子,是我的。” 第100章 要你的命 娄晓娥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抬起头,看着傻柱,欲言又止。 “傻柱……” “嗯?” “如果……如果我说……”娄晓娥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如果我说,这孩子,其实……”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朝着傻柱刺了过去! 娄晓娥脸色煞白,她猛地推开傻柱,惊恐地喊道:“傻柱,小心!”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踉跄了几步,转过身,看到一个黑影拿着刀站在他身后,鲜血顺着他的后背流了下来。 “傻柱!”娄晓娥尖叫一声,扑到傻柱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一把推开娄晓娥,怒吼道:“快跑!别管我!” 娄晓娥哭喊着,不肯离开傻柱。 那黑影狞笑着,一步步逼近傻柱和娄晓娥。昏暗的光线下,傻柱看清了那人的脸——是贾东旭! “贾东旭!你疯了!”傻柱咬牙切齿地骂道。 贾东旭阴恻恻地笑着:“傻柱,你抢我的女人,还让我绝后,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他举起刀,再次向傻柱刺来。 娄晓娥哭喊着挡在傻柱面前,贾东旭的刀刺进了她的肩膀。 “啊!”娄晓娥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晓娥!”傻柱目眦欲裂,他抱起娄晓娥,疯了一样地冲向贾东旭。 贾东旭被傻柱的疯狂吓了一跳,他慌忙后退,却被傻柱一把抓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傻柱骑在贾东旭身上,雨点般的拳头砸在贾东旭的脸上,嘴里不停地骂道:“你个畜生!你敢伤害晓娥!老子打死你!” 贾东旭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跑了出来。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住手!别打死人了!” 傻柱怒吼道:“别拦我!我要杀了这个畜生!” 二大爷刘海中也过来劝架:“傻柱,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傻柱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他松开贾东旭,抱着娄晓娥,焦急地喊道:“快来人!送医院!”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娄晓娥抬上板车,送往医院。 傻柱浑身是血,他跌跌撞撞地跟在板车后面,心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如果他早点发现贾东旭的异常,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如果他不那么冲动,也许娄晓娥就不会受伤了。 他紧紧地握着娄晓娥的手,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晓娥,你一定要没事,我不能没有你…… 医院里,医生正在给娄晓娥包扎伤口。傻柱焦急地等在门外,他来回踱步,心里像火烧一样。 突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傻柱,你闯大祸了。” 傻柱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沉声说道:“贾东旭的伤很重,恐怕……”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大爷,您是说……” 易中海点点头,沉痛地说道:“贾东旭,死了。” 傻柱如遭雷击,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死了?他竟然把贾东旭打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 他只是想教训一下贾东旭,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啊! 他该怎么办? 傻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 傻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贾东旭死了?他杀了贾东旭?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他脑子里轰然炸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一大爷易中海神色复杂,他叹了口气:“傻柱啊,你下手太狠了。贾东旭那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贾东旭那张狰狞的脸,还有娄晓娥肩膀上汩汩流出的鲜血。 “一大爷,我…我不是故意的…”傻柱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警察一会儿就到,你做好准备吧。”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心里却暗自窃喜,傻柱这回可是摊上大事了! 傻柱眼前一片茫然,警察?坐牢?他这辈子还没进过局子呢!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傻柱一个激灵,冲上前抓住医生的胳膊:“医生,晓娥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说道:“病人失血过多,好在送来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 “不过什么?”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病人肩膀上的刀伤很深,可能会留下残疾。”医生说完,摇摇头走了。 傻柱感觉五雷轰顶,残疾?娄晓娥那么爱漂亮的一个女人,要是落下残疾,这让她以后怎么活?都是他,都是他害了娄晓娥! 他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 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的声音让傻柱浑身一颤。他抬起头,看到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谁是何雨柱?”一个警察问道。 傻柱木然地站起身:“我是。” “你涉嫌故意伤人致死,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冰冷的声音让傻柱如坠冰窟。 他被带上了警车,透过车窗,他看到娄晓娥的病房里亮着灯。他多想再看她一眼,哪怕就一眼也好。可是,他不能。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傻事。 到了派出所,傻柱被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他蜷缩在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他只知道,他的人生彻底完了。 贾东旭的死,娄晓娥的残疾,这一切都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突然,牢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有人要保释你。” 傻柱抬起头,看到来人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傻柱,没想到吧,我会来保释你?” 傻柱愣住了,他跟许大茂一直不对付,许大茂怎么会来保释他? 许大茂走到傻柱面前,蹲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叙旧的。我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傻柱疑惑地看着许大茂:“什么交易?” 许大茂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知道你手里有一件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我就帮你洗脱罪名,让你恢复自由身。怎么样,考虑一下?”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许大茂说的东西,难道是…… 傻柱愣愣地看着许大茂那张油光水滑的脸,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恨许大茂,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可现在,许大茂竟然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想要什么?”傻柱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磨过铁皮一样。 许大茂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痛快!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厂里混得不太如意,你那食堂主任的位置,我看挺不错的…”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许大茂的意图。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许大茂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傻柱,别这么快拒绝嘛。你想想,你要是进了监狱,你那妹妹怎么办?还有你那老母亲,谁来照顾她们?你总不能让她们跟着你一起受苦吧?” 许大茂的话像一根根毒针,扎进了傻柱的心窝。他何尝不想出去?他妹妹何雨水还在上学,他老母亲也需要人照顾。他要是真进了监狱,她们可怎么办? 傻柱沉默了,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一边是自由和家人,一边是尊严和仇恨。他该如何选择? “怎么样,傻柱,考虑好了吗?”许大茂见傻柱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把火,“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你家人生活一段时间。你也不用担心娄晓娥,我会派人照顾她的。” 钱?傻柱心里冷笑一声,他缺钱吗?他缺的是清白,是公道!可是,现在还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呢? 傻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答应你。” 许大茂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放心,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保证你明天就能出去。” 第二天,傻柱真的被放了出来。他走出派出所,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大茂。许大茂依旧是那副油头粉面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傻柱,恭喜你重获自由!”许大茂热情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仿佛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傻柱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没有说话。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第101章 怪不得我 “哎,别急着走啊,”许大茂拦住傻柱,“咱们的交易还没完成呢。” 傻柱这才想起那件“重要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一把 snatched 过纸条,迫不及待地打开。当他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愤怒。 “何雨柱,你耍我!”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吼道,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傻柱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许大茂,是你自己蠢,怪不得我。” 原来,傻柱给许大茂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是一张白纸,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傻逼。 傻柱转身离去,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医院。他知道,娄晓娥还在等着他。 当他推开病房的门时,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病床。 傻柱看着空荡荡的病床,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抓住一个路过的小护士,急切地问道:“请问,这个病房的病人呢?” 小护士被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病人…病人转院了…就在刚才…” “转院?转到哪里去了?”傻柱的声音颤抖着。 “我…我不知道…是一个男人把她接走的…”小护士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傻柱颓然地坐在病床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娄晓娥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了? 傻柱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小餐馆里走了出来。是许大茂! 傻柱怒火中烧,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娄晓娥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许大茂被傻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娄晓娥又不是我的谁,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 “你少装蒜!”傻柱怒吼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打娄晓娥的主意!肯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哟,傻柱,你可别血口喷人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没你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一个大活人变没了。” “许大茂,你要是敢动娄晓娥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傻柱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 “哎哟,我好怕怕哦!”许大茂故作害怕地拍了拍胸口,“傻柱,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现在可是个通缉犯,小心被警察抓回去!” “你……”傻柱一时语塞。他这才想起,他现在还是个“逃犯”。 许大茂得意地一笑,整理了一下被傻柱弄皱的衣领,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傻柱再次拦住他,“娄晓娥到底在哪里?” 许大茂顿住脚步,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想知道?求我啊!” 傻柱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他必须冷静,必须找到娄晓娥。 “好,我求你。”傻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傻柱,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笑够了,许大茂才止住笑声,说道:“娄晓娥啊,她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不过,你想见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傻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许大茂伸出一根手指,在傻柱面前晃了晃:“很简单,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娄晓娥的下落。” “什么事?” 许大茂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傻柱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怎么样?答不答应?”许大茂一脸得意地看着傻柱。 傻柱沉默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答应许大茂,就意味着他要出卖自己的良心,甚至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不答应,他就不知道娄晓娥的下落,他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就在傻柱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柱子哥!” 傻柱猛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他跑来。是秦淮茹! 秦淮茹跑到傻柱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柱子哥,我…我看到娄晓娥了……”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淮茹,你真的看到娄晓娥了?她在哪儿?” 秦淮茹被他抓得生疼,但她并没有抱怨,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看到她…被一个男人带上了车…我…我追不上…”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傻柱追问道,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我…我没看清…只看到他很高…很壮…”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高?壮?难道是…他不敢再往下想。 一旁的许大茂看着傻柱焦急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傻柱,看来你的娄晓娥跟别人跑了啊!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他现在没心思跟许大茂斗嘴,他只想找到娄晓娥。 “淮茹,你还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傻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我太紧张了…没记住…” 傻柱叹了口气,感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线索断了,他该怎么办? “不过…”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记得那辆车开往的方向…好像是…城南…” 城南?傻柱心里一动。城南有一家私人医院,娄晓娥会不会是被带到那里去了? 想到这里,傻柱立刻对秦淮茹说道:“淮茹,谢谢你!我现在要去城南一趟,你…你自己小心。” 说完,傻柱头也不回地朝城南的方向跑去。 许大茂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傻柱,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太天真了!” 傻柱一路狂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娄晓娥! 他来到城南的那家私人医院,气喘吁吁地冲进医院,抓住一个护士就问:“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娄晓娥的病人?” 护士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先生,您…您冷静一点…我帮您查一下…” 护士在电脑上查询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娄晓娥的病人。” 傻柱的心再次沉了下去。难道娄晓娥真的不在城南?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突然,他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号…正是秦淮茹描述的那辆车! 傻柱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难道…娄晓娥就在这辆车里?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轿车,透过车窗往里看去。车里空无一人。 傻柱不死心,他绕着轿车走了一圈,突然发现车门没有锁!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硬物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僵住了。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座上,手里拿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男人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傻柱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你…你是谁?”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说道:“下车!” 傻柱不敢反抗,他慢慢地下了车,举起双手。 男人也下了车,走到傻柱面前,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傻柱愣住了。这张脸…他竟然认识! 傻柱愣住了,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摘下墨镜的男人,竟然是他的死对头——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怎么…怎么是您?”傻柱结结巴巴地问道,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向道貌岸然的男人,此刻却拿着枪指着自己。 易中海冷笑一声,将枪口又往前顶了顶:“怎么?傻柱,很意外吗?没想到我会是幕后黑手吧?” 傻柱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一直以为易中海虽然算计,但顶多也就是在院里耍耍手段,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绑架的勾当!难道…娄晓娥的失踪也和他有关? “一大爷,您…您这是干什么?娄晓娥呢?她…她是不是在您手上?”傻柱努力保持着镇定,小心翼翼地问道。 易中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着傻柱走了一圈,像打量一件货物似的,上下审视着他,那眼神让傻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傻柱啊傻柱,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第102章 玩弄的棋子 易中海停在傻柱面前,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以为娄晓娥是什么好女人?她早就受够你了!要不是为了你的钱,她会跟你这么多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除了会做饭还有什么本事?你配得上她吗?” 傻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易中海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虽然他和娄晓娥之间的确存在一些问题,但易中海有什么资格来评价他们? “一大爷,您…您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和娄晓娥之间的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傻柱强压着怒火,反驳道。 易中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傻柱,你还真是天真!娄晓娥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她早就答应跟我远走高飞,去过好日子了!你,只不过是她玩弄的棋子罢了!” 傻柱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娄晓娥…和易中海?这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噩梦! “不可能!娄晓娥不会这么对我的!您…您在骗我!”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带着一丝哀求。 易中海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残酷:“傻柱,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娄晓娥早就厌倦你了!她喜欢的是我,是像我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你,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猛地将枪口顶在傻柱的额头上,语气森然:“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傻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娄晓娥的背叛,易中海的阴谋,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 易中海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迅速将傻柱推倒在地,自己则跳上轿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傻柱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警笛声越来越近,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到欣喜。他失去了娄晓娥,也失去了他对人性的最后一丝信任。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缓缓转头,看到秦淮茹正焦急地跑向他。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原本死寂的心,又微微跳动了一下。他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淮茹…是你…”傻柱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秦淮茹扶起傻柱,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傻柱摇了摇头,眼神却落在了秦淮茹身后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那个人,正是许大茂!他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正对着傻柱和秦淮茹的方向,似乎在…拍照?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娄晓娥和易中海?这俩人怎么就搞到一起去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淮茹,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一丝解释。 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扶着傻柱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易中海他…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傻柱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嗓子干涩得像吞了砂纸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许大茂那个讨厌的家伙,从秦淮茹身后闪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相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哟,这不是咱们院儿的大厨傻柱嘛!怎么躺地上了?这是…和秦淮茹约会呢?” 傻柱看到许大茂,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秦淮茹按住了。 “傻柱,你别冲动!”秦淮茹低声劝道,“他现在手里有相机,咱们得小心点。” 傻柱这才意识到,许大茂手里拿着的相机,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要是让这孙子拍到什么不该拍的,那他在院里可就彻底身败名裂了。 “许大茂,你丫想干什么?”傻柱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 许大茂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傻柱,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记录下这精彩的瞬间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照片好好保存,让大家都看看咱们院儿的大厨,是怎么和寡妇私会……”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秦淮茹怒斥道,“我和傻柱清清白白,你要是敢乱说,我跟你没完!” “清清白白?谁信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孤男寡女,搂搂抱抱,这叫清清白白?你骗鬼去吧!”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秦淮茹,冲向许大茂,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许大茂虽然嘴贱,但身手却灵活得很,他一闪身躲过了傻柱的拳头,然后转身就跑。 傻柱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骂:“许大茂,你个龟孙子,有种别跑!” 两人一追一逃,很快就跑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傻柱的脾气,这要是真把许大茂给打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她赶紧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傻柱,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追着许大茂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许大茂眼看跑不掉了,干脆停了下来,转过身,一脸挑衅地看着傻柱。 “傻柱,你追啊!怎么不追了?”许大茂嘲讽道,“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来啊,打我啊!” 傻柱怒吼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就在这时,巷子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救命啊!有人抢劫!” 傻柱和许大茂都愣住了,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拼命地从巷子深处跑出来。 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傻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娄晓娥! 他猛地转头看向许大茂,发现许大茂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难道…被抢劫的女人是娄晓娥? 傻柱和许大茂都像被点了穴似的,傻愣愣地盯着跑出来的女人。女人披头散发,衣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身段,那气质…傻柱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是娄晓娥! 许大茂也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娄晓娥出了事,许大茂他爹在轧钢厂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他可不想跟着一起倒霉。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壮汉已经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臭娘们儿,敢跑?老子今天弄死你!” 娄晓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但那壮汉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傻柱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什么相机,什么名声,这会儿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大吼一声:“住手!” 壮汉转头看向傻柱,眼中凶光毕露,“你丫谁啊?少管闲事!” “你放开她!”傻柱握紧拳头,一步步逼近壮汉。 “傻柱,你疯了?!”许大茂在旁边惊呼,“这家伙手里有刀!” 傻柱根本不理会许大茂,他的眼里只有娄晓娥惊恐无助的眼神。他想起娄晓娥对他的好,想起她送给他的饭盒,想起她温柔的笑容…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壮汉冷笑一声,“小子,你找死!”他举起匕首,就朝傻柱刺了过来。 傻柱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匕首。同时,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壮汉的肚子上。 壮汉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傻柱趁势扑上去,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傻柱,平时看着挺怂的,没想到真动起手来,这么狠! 傻柱打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他把壮汉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许大茂连忙上前拉住傻柱。 傻柱这才停手,气喘吁吁地从壮汉身上下来。他走到娄晓娥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娄晓娥,你没事吧?” 娄晓娥惊魂未定,浑身颤抖,她抬起头,看着傻柱,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傻柱…谢谢你…” 傻柱看着娄晓娥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大群人拿着棍棒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被傻柱打的鼻青脸肿的壮汉。 “妈的!给我打死这小子!”壮汉指着傻柱,恶狠狠地吼道。 傻柱心里暗叫不好,这回怕是要吃亏了。他一把将娄晓娥护在身后,“娄晓娥,你快跑!” 娄晓娥却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不肯离开,“傻柱,我…我不能丢下你…” 傻柱看着娄晓娥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握紧娄晓娥的手,“好,那咱们就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许大茂眼见傻柱被打晕,吓得魂飞魄散。这傻柱要是真在这儿出了事,他爹在厂里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搞不好自己也得跟着倒霉。他眼珠一转,扯着嗓子喊:“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 第103章 溜之大吉 巷子里本来就黑漆漆的,加上一群人挥舞着棍棒,场面一片混乱。许大茂趁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傻柱是为了保护她才被打晕的,她怎么能独自逃走?她紧紧抱着傻柱,哭喊着:“傻柱!傻柱!你醒醒啊!” 那群人可不管这些,为首的壮汉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臭娘们儿,还挺讲义气!一起打!” 棍棒雨点般落下,娄晓娥本能地护住傻柱,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挡得住?几棍子下来,她也晕了过去。 壮汉打了几下,觉得不解气,又狠狠踹了傻柱几脚,“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活该!” 说完,一群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昏迷不醒的傻柱和娄晓娥躺在冰冷的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巷子里,旁边是同样昏迷不醒的娄晓娥。 “娄晓娥!娄晓娥!”傻柱连忙摇晃着娄晓娥,焦急地呼喊着。 娄晓娥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傻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傻柱…我…我还以为…” “没事了,没事了,”傻柱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扶着娄晓娥坐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才发现娄晓娥的脸上、身上都是伤痕,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傻柱心里一紧,一股怒火再次涌上心头。 “这帮畜生!”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娄晓娥虚弱地靠在傻柱身上,轻轻地抽泣着。傻柱搂着她,心里充满了怜惜和自责。他本想保护她,结果却害她受了伤。 “傻柱…”娄晓娥抬起头,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谢谢你…” 傻柱看着娄晓娥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娄晓娥的额头。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并没有躲避。她闭上眼睛,任由傻柱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停留。 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巷子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叫喊声:“傻柱!娄晓娥!你们在哪儿?!” 傻柱和娄晓娥猛地一惊,连忙分开。傻柱警惕地看向巷子口,只见一大群人拿着手电筒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大爷,他看到傻柱和娄晓娥,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找到你们了!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一大妈、秦淮茹、贾张氏、三大爷、阎埠贵等人也跟着跑了进来。他们看到傻柱和娄晓娥狼狈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一大爷问道。 傻柱正要开口解释,突然,他看到了人群中的许大茂。许大茂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冷笑。 傻柱瞬间明白了,是许大茂把这些人叫来的!他猛地站起身,怒吼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他妈的陷害我!” 许大茂被傻柱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拼命挣扎,“傻柱,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打死你个龟孙!”傻柱怒吼着,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冷静点!别冲动!” 这时,娄晓娥突然尖叫一声,指着许大茂身后喊道:“看!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在紧张地注视着傻柱和许大茂,气氛剑拔弩张。傻柱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把许大茂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娄晓娥的尖叫声打破了僵局。众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许大茂身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东西?”一大爷惊疑不定地问道。 “好像…好像是一只猫…”三大爷眯着眼睛,不确定地说道。 “猫?”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肯定是许大茂搞的鬼!他故意放出一只猫,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好趁机脱身! “许大茂,你他妈的少耍花样!”傻柱怒吼道,“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许大茂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敢狡辩!”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吗?你就是想报复我,是不是?” 许大茂拼命挣扎,“傻柱,你疯了!你快放开我!”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傻柱怒吼着,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 “傻柱!住手!”一大爷连忙上前拉住傻柱,“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不能乱来!” “一大爷,你别拦着我!”傻柱怒不可遏,“这小子就是欠揍!” “傻柱,你冷静点!”秦淮茹也劝说道,“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必须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才能找许大茂算账。 “许大茂,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冷冷地问道。 许大茂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真不知道…我…我刚才在家里睡觉…听到有人喊…就出来看看…” “放屁!”傻柱怒骂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刚才明明就在巷子口,我亲眼看到你跟那几个混混说话!” 许大茂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不定,“我…我…” “你什么你!”傻柱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许大茂咬着牙,一言不发。 “好,你不说是吧?”傻柱冷笑一声,“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一把将许大茂推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挥起拳头就打。 “傻柱!住手!”众人见状,连忙上前拉架。 “别拦着我!”傻柱怒吼道,“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 众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傻柱拉开。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傻柱,你太过分了!”一大爷怒斥道,“就算许大茂有错,你也不能打人啊!” “一大爷,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坏!”傻柱指着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就是个卑鄙小人,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傻柱,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劝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娄晓娥送去医院。” 众人这才想起娄晓娥。他们连忙围过去,查看娄晓娥的伤势。 娄晓娥的脸色苍白,身上多处擦伤,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痛不已。他轻轻地将娄晓娥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娄晓娥,你没事吧?” 娄晓娥虚弱地摇了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傻柱…”她哽咽着说道,“我…我好害怕…” 傻柱紧紧地抱着娄晓娥,心里充满了自责。他本想保护她,结果却害她受了伤。 “别怕,没事了,”他温柔地安慰道,“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傻柱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娄晓娥抬头望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时,一大爷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把娄晓娥送去医院吧。”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傻柱小心翼翼地抱起娄晓娥,向巷子外走去。 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指着傻柱身后,惊恐地喊道:“傻柱,小心!” 傻柱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刺他的后心…… 傻柱猛地回头,正看到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窜出来,手里明晃晃的匕首直刺他的后心。千钧一发之际,傻柱本能地侧身一躲,匕首贴着他的肋骨划了过去,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疼。 “傻柱!”娄晓娥吓得尖叫起来,紧紧地抱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顾不上疼痛,一把将娄晓娥推到一边,然后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黑影。 黑影没想到傻柱反应如此迅速,躲闪不及,正中面门。他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 巷子里昏暗的路灯下,傻柱看清了袭击者的模样,居然是贾怀儒! “贾怀儒?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偷袭我!”傻柱怒吼道,上前一步,一脚踹在贾怀儒的肚子上。 贾怀儒疼得弓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他痛苦地呻吟着,却不敢再反抗。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别打了!有事好好说!” “一大爷,你没看到这老东西要杀我吗?”傻柱怒气未消,“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傻柱,冷静点!”秦淮茹也劝说道,“先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傻柱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他一把揪住贾怀儒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说!你为什么要杀我?” 第104章 私闯民宅? 贾怀儒哆哆嗦嗦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傻…傻柱…我…我错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拿着刀子往我后心捅,还说不是故意的?”傻柱怒极反笑,“你当我是傻子吗?” 贾怀儒吓得浑身发抖,裤裆里传来一股骚臭味,他竟然被吓尿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傻柱逼问道。 贾怀儒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肯开口。 “不说?老子今天打死你!”傻柱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是…是许大茂…”贾怀儒终于招供了,“他…他给了我十块钱…让我…让我…” “让你干什么?”傻柱追问道。 “让…让我捅你…”贾怀儒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眼中充满了怒火。他猛地将贾怀儒扔在地上,转身向巷子口跑去。 “傻柱!你去哪儿?”秦淮茹喊道。 “我去找许大茂算账!”傻柱头也不回地吼道。 傻柱怒气冲冲地跑到许大茂家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屋里,许大茂正搂着娄晓娥的妹妹,娄晓雪,躺在床上。 看到傻柱突然闯进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娄晓雪尖叫一声,连忙用被子捂住身体。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傻柱怒吼道,“你竟然敢指使贾怀儒杀我!” 许大茂从床上跳下来,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疯了!你敢私闯民宅?” 傻柱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许大茂,“私闯民宅?老子今天还要打死你!” 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挥起拳头就打。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娄晓雪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停手了。他看着许大茂,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许大茂,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 傻柱愣住了,他刚才说啥了?喜欢许大茂?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屋里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娄晓雪压抑的抽泣声。 许大茂捂着肿胀的脸,惊疑不定地看着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试探性地问道:“傻…傻柱,你…你没毛病吧?” 傻柱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茂,我…我开玩笑呢。我怎么会喜欢你呢?你…你长得那么…那么…”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许大茂的丑陋,最后憋出一句,“那么有个性!” 许大茂显然不信,他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别过来!我…我警告你,我…我会喊人!” 傻柱心中暗骂,这该死的许大茂,居然还敢威胁他!他本来想再揍许大茂一顿,但转念一想,这样太便宜他了。他要让许大茂身败名裂,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于是,傻柱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捂着脸哭了起来,“大茂,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你却打我…还…还要喊人…” 他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娄晓雪吓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生怕被傻柱的“深情”所感动。 许大茂彻底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傻柱会来这么一出。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傻柱,心里一阵恶寒。这傻柱,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指着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傻…傻柱,你…你…你别恶心我!我…我…我不喜欢男人!” 傻柱哭得更大声了,“大茂,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我哪里不好?我…我改…” 许大茂再也受不了了,他捂着耳朵大喊道:“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了!你…你…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傻柱见好就收,他擦了擦眼泪,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许大茂家。 他刚走出巷子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许大茂,你等着吧!老子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尝尝被万人唾弃的滋味! 傻柱回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他。 “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关切地问道。 傻柱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教训了许大茂一顿。”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你没打得太狠吧?” 傻柱嘿嘿一笑,“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突然,一大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脸色阴沉,手里拿着一封信。 “傻柱,你跟我来一下。”一大爷语气严肃地说道。 傻柱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跟着一大爷来到屋里,一大爷把信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傻柱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信上只有一句话:你的妹妹何雨水,死了。 信纸从傻柱颤抖的手中滑落,飘到地上。他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栽倒。雨水…死了?怎么会?他前几天还收到雨水的信,说她在那边一切都好,还说要回来看他。 一大爷扶住傻柱,沉声道:“节哀顺变吧,傻柱。信上说,雨水是…是自杀。” 自杀?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不可能!雨水那么乐观开朗,怎么会自杀?” 一大爷叹了口气,“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信上就说了这么多。我已经联系了那边的人,等消息吧。” 傻柱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雨水,他唯一的亲人,就这么没了?他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秦淮茹站在门口,听到这个消息,也惊呆了。她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雨水,那个善良的姑娘,怎么就… 她走进屋,轻轻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别太难过了。雨水…她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傻柱木然地点了点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像是丢了魂一样,整天浑浑噩噩的。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雨水的音容笑貌。 一大爷和秦淮茹轮流照顾他,但傻柱始终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终于,在第三天,那边传来了消息。雨水的确是自杀,原因不明。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彻底崩溃了。他抱着雨水的照片,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秦淮茹心疼地抱着他,任由他的泪水浸湿她的衣衫。 “傻柱,你还有我呢。”秦淮茹哽咽着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淮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傻柱,帮他洗衣做饭,陪他聊天解闷。 傻柱渐渐从悲痛中走了出来,但他对雨水的死,始终耿耿于怀。他总觉得,雨水的死,没那么简单。 他开始调查雨水的死因,他联系了雨水生前的朋友,了解她最后的日子。 他发现,雨水在自杀前,曾经收到过一封信。 这封信,成为了解开雨水死亡之谜的关键。 傻柱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寄信人。 然而,当他看到寄信人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寄信人,竟然是…许大茂! 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傻柱怒吼道:“你少装蒜!雨水自杀前收到的信,就是你寄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许大茂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 “我…我…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傻柱怒吼道。 许大茂突然一把推开傻柱,转身就跑。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傻柱追着许大茂,一路跑出了四合院。 他一定要抓住许大茂,问清楚他到底对雨水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卡车突然从拐角处冲了出来… 傻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撞飞,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剧痛,动弹不得。 秦淮茹坐在床边,眼睛红肿,看到他醒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傻柱,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傻柱艰难地开口,“我…我怎么了?” “你被车撞了!医生说,你差点就没命了!”秦淮茹哽咽着说道。 傻柱这才想起,他追着许大茂跑出了四合院,然后… “许大茂呢?”傻柱问道。 “跑了!那个王八蛋,撞了你之后,竟然跑了!”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傻柱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许大茂,你害死了我妹妹,现在又想害死我!我跟你没完! 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傻柱终于出院了。 他第一时间去找许大茂算账,却发现许大茂已经不在四合院了。 “他跑了!听说,他去了香港。”一大爷说道。 傻柱握紧拳头,香港?我早晚会找到你! 第105章 呻吟不止 雨水的死,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傻柱的心头。他无法忘记,也无法释怀。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喝闷酒。 秦淮茹看着傻柱一天天消沉下去,心里非常着急。 她想尽办法开导他,劝他振作起来,但都无济于事。 “傻柱,你不能这样啊!雨水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秦淮茹劝道。 傻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空洞,“淮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雨水没了,我…我…” 秦淮茹一把抱住傻柱,“傻柱,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感受着她温暖的怀抱,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 “淮茹,谢谢你。”傻柱哽咽着说道。 “傻柱,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啊。”秦淮茹温柔地说道。 傻柱的伤势渐渐好转,但他心中的伤痛,却始终无法痊愈。 他辞去了轧钢厂的工作,开始四处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和秦淮茹一家。 生活虽然艰辛,但有秦淮茹的陪伴,傻柱感觉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他。 一天,傻柱在街上闲逛,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大茂! 他竟然回来了! 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终于回来了!” 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傻…傻柱,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害死了我妹妹,又想害死我,你说我想干什么?!”傻柱怒吼道。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傻柱,你冷静点!”一大爷劝道。 “冷静?我怎么冷静!这个王八蛋,害死了我妹妹,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傻柱怒吼道。 他挥拳向许大茂打去,许大茂躲闪不及,被打倒在地。 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众人劝道。 傻柱却像是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去。 他打累了,停了下来,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许大茂,我告诉你,雨水的事,我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 说完,傻柱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许大茂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傻柱回到四合院,却发现院子里挤满了人。 “傻柱,你快去看看吧!秦淮茹…秦淮茹她…”一大妈焦急地说道。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跑进屋,却看到… 一大妈哆哆嗦嗦,半天说不清楚,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拨开人群,冲进屋里,看到秦淮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淮茹!淮茹!你怎么了?!”傻柱扑到床边,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傻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傻柱…我…我…” “淮茹,你别说话!我这就去找大夫!”傻柱说着就要往外跑。 “没…没用了…”秦淮茹虚弱地说道,“傻柱…我…我…怀孕了…” 傻柱愣住了,怀孕了?秦淮茹怀孕了? “傻…傻柱…这孩子…是…是你的…”秦淮茹断断续续地说道。 傻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秦淮茹怀孕了,而且孩子是他的?这怎么可能? “淮茹,你…你没骗我?”傻柱颤抖着问道。 秦淮茹无力地点了点头,“傻柱…我…我没有骗你…这孩子…真的是…是你的…” 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淮茹,你…你为什么要…为什么要瞒着我?”傻柱哽咽着问道。 “我…我怕…我怕你…不要我…”秦淮茹虚弱地说道,“我…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我…我怕你…嫌弃我…” “傻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爱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哭得像个孩子。 “傻柱…我…我好累…我…我想…我想睡觉…”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好,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傻柱温柔地说道。 秦淮茹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傻柱就这样一直抱着秦淮茹,直到天亮。 第二天,秦淮茹的情况有所好转,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傻柱,我想吃你做的菜。”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做。”傻柱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 傻柱做了几道秦淮茹爱吃的菜,端到床边,喂她吃。 秦淮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傻柱,我…我想出去走走。”秦淮茹说道。 “好,我扶你出去。”傻柱说着就扶着秦淮茹下了床。 两人来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 “傻柱,谢谢你。”秦淮茹说道。 “谢我什么?”傻柱问道。 “谢谢你…没有…抛弃我…”秦淮茹说道。 “傻瓜,我怎么会抛弃你呢?你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妈,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你。”傻柱深情地说道。 秦淮茹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她紧紧地抱着傻柱,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 “傻柱,我爱你。”秦淮茹深情地说道。 “我也爱你。”傻柱深情地回应道。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爱意。 突然,秦淮茹脸色大变,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傻柱…我…我肚子疼…” 傻柱见状,大惊失色,“淮茹,你怎么了?我…我这就去找大夫!” 傻柱背起秦淮茹,就往医院跑去。 路上,秦淮茹的羊水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傻柱…我…我怕…我怕是要…要生了…”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傻柱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他一边跑,一边安慰秦淮茹,“淮茹,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这时,从胡同里钻出一个穿着清凉的娇小女人,拦住了傻柱的去路。 “傻柱哥,你这是要去哪啊?这么着急?”娇小的女人娇滴滴地问道,正是消失已久的秦京茹。 傻柱愣住了,背上的秦淮茹的重量和腹部的剧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秦京茹,更是让他脑子嗡嗡作响。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京茹绕着傻柱转了一圈,眼神在他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秦淮茹渗血的腿上,捂着嘴“哎呀”了一声:“姐,你这是怎么了?咋还流血了呢?” 秦淮茹疼得脸色煞白,紧紧抓着傻柱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京茹…我…我要生了…” 秦京茹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要生了?这…这怎么跑到大街上生啊?姐夫,你也不找个车…”她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京茹,快…快帮我找个车,送淮茹去医院!” 秦京茹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傻柱,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傻柱哥,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你。” 傻柱急得火烧眉毛,“京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淮茹…淮茹疼得厉害!” 秦京茹咯咯地笑了两声,扭着腰走到傻柱面前,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傻柱哥,你要是真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找个更好的地方,比医院强多了~” 傻柱一把推开秦京茹的手,怒吼道:“秦京茹!你胡说什么!淮茹现在很危险,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秦京茹被傻柱的怒吼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傻柱哥,你凶我…我好心好意帮你,你还凶我…” 秦淮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傻柱心急如焚,顾不上再理会秦京茹,背着秦淮茹继续往前跑。 “傻柱哥!你等等我!”秦京茹在后面追着喊,但傻柱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跑到胡同口,傻柱终于拦到了一辆三轮车,他把秦淮茹放在车上,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快!”傻柱焦急地喊道。 三轮车师傅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秦京茹追到胡同口,看着远去的傻柱和秦淮茹,狠狠地跺了跺脚,眼里充满了不甘和嫉妒。她从兜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仔细地补了补妆,然后转身消失在胡同里。 到了医院,秦淮茹被紧急送进了产房。傻柱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不时地看向产房的门,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傻柱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产房的门打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 “谁是产妇家属?”护士问道。 “我是!我是!”傻柱赶紧跑过去。 “恭喜你,是个男孩。”护士笑着说道。 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母子平安吗?”傻柱问道。 护士点了点头,“母子平安,孩子很健康。” 第106章 冷嘲热讽 傻柱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不停地说着谢谢,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看看秦淮茹和孩子。 “等一下,”护士叫住了他,“产妇现在需要休息,你晚点再进去吧。” 傻柱虽然心急,但也只能听从护士的安排,他坐在产房外的长椅上,静静地等待着。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医院走廊的尽头,正是秦京茹。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傻柱走来…… 傻柱坐在长椅上,腿不停地抖着,像筛糠一样。他搓着手,时不时地抬头看看产房的门,嘴里念叨着:“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这时,秦京茹扭着腰走了过来,她将保温桶放在傻柱旁边的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傻柱哥,恭喜啊,喜得贵子!” 傻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并没有说话。 秦京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开保温桶,一股鸡汤的香味飘了出来:“傻柱哥,我特意给你炖的鸡汤,补补身子。” 傻柱看着那鸡汤,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秦京茹之前对秦淮茹的冷嘲热讽,又想起她刚才那诡异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些膈应。 “不用了,”傻柱摇了摇头,“我不饿。” 秦京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傻柱哥,你这是干嘛?跟我还客气什么?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和淮茹姐炖的。” 傻柱还是拒绝了,他站起身来,走到产房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秦京茹看着傻柱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拿起保温桶,走到傻柱身边,柔声说道:“傻柱哥,你尝尝,可好喝了。” 傻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说不用了,你听不懂吗?” 秦京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哥,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好心好意…” 傻柱看着秦京茹的眼泪,心里更加烦躁,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秦京茹,你能不能别闹了?淮茹还在里面,我不想跟你吵。” 秦京茹哭得更厉害了,她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哭喊道:“傻柱哥,我…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京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一把甩开秦京茹的手,后退了几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厌恶:“秦京茹,你…你胡说什么!你…你可是我小姨子!” 秦京茹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傻柱感觉一阵恶心,他指着秦京茹,怒吼道:“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京茹哭着跑开了,她跑出医院,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傻柱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产房的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秦淮茹和孩子都能平安无事。 这时,产房的门再次打开了,护士走了出来,笑着对傻柱说道:“产妇醒了,想见见你。” 傻柱激动地冲进了产房,他看到秦淮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 “淮茹,你怎么样?”傻柱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孩子呢?” 傻柱抱起婴儿,递到秦淮茹面前:“是个男孩,很健康。” 秦淮茹看着怀里的孩子,眼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感动。他轻轻地搂住秦淮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淮茹,辛苦你了。”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怀,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幸福。 突然,她感觉怀里一空,孩子不见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傻柱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正对着孩子的胸口…… 秦淮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傻柱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眼神里充满了疯狂。 “傻柱…你…你要干什么?”秦淮茹颤抖着问道,声音细若蚊蝇。 傻柱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孩子,手里的刀子又靠近了几分。 “傻柱!你疯了!他是你的孩子啊!”秦淮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却因为身体虚弱而动弹不得。 傻柱突然笑了,笑声凄厉而瘆人:“我的孩子?呵呵…秦淮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秦淮茹愣住了,她不明白傻柱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你胡说什么…”秦淮茹虚弱地说道。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将她拖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说道:“秦淮茹,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吗?你跟许大茂…跟易中海…你跟他们…” 秦淮茹惊恐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没有…我没有…傻柱,你相信我…”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指着孩子说道:“看看他!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他…他是许大茂的野种!” 秦淮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傻柱都不会相信她了。 傻柱举起刀子,对准了孩子的胸口。 “不要…”秦淮茹绝望地哭喊着。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大爷易中海冲了进来。 “傻柱!住手!”易中海大喊道。 傻柱猛地回头,看到易中海,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大爷…你…你怎么来了?”傻柱结结巴巴地问道。 易中海冲到傻柱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子,怒斥道:“傻柱!你疯了吗?你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傻柱愣住了,他看着易中海,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一大爷…我…我…”傻柱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这样做啊!孩子是无辜的!” 傻柱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他抱住易中海,放声痛哭。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恨傻柱,还是该可怜他。 易中海安慰了傻柱一会儿,然后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傻柱,你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值得吗?”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傻柱低着头,沉默不语。 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身走到秦淮茹身边,关切地问道:“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了摇头,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一大爷。”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苍白的脸色,心里充满了怜惜。他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头发,柔声说道:“淮茹,你受苦了。”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靠在易中海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怀。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更加痛苦。他想起自己对秦淮茹的种种好,想起自己对孩子的期盼,如今却… 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易中海正抱着孩子,向他走来。 “傻柱,”易中海把孩子递给傻柱,“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他母亲的错误而惩罚他。” 傻柱看着易中海怀里的孩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孩子。 他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庞,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秦淮茹。 就在这时,孩子突然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傻柱,咧嘴一笑。 傻柱看着孩子的笑容,心里突然一暖。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孩子…我的孩子…”傻柱喃喃自语道。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他知道,傻柱已经放下了心中的仇恨,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突然,傻柱的笑容僵住了,他感觉到孩子的皮肤异常的冰冷,而且…没有呼吸… 傻柱僵硬地抱着孩子,像抱着一个冰雕。孩子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纯真无邪,与冰冷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傻柱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这孩子…死了? “一大爷…这…这…”傻柱颤抖着声音,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快步走到傻柱身边,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淮茹!”易中海猛地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傻柱抱着孩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柱子…你喜欢孩子…我就知道…” “淮茹,孩子…孩子…”易中海颤抖着声音,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的笑容僵住了,她挣扎着坐起身,看向傻柱怀里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孩子递给秦淮茹。 第107章 肝肠寸断 秦淮茹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孩子…醒醒…醒醒啊…”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绝望。 她突然意识到,孩子没有动静,没有呼吸,身体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啊——”秦淮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紧紧地抱着孩子,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秦淮茹的哭喊声在产房里回荡,听得人肝肠寸断。 傻柱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秦淮茹抱着孩子痛哭,他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中海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悲痛。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节哀顺变…” 秦淮茹没有理会易中海,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孩子,哭得死去活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痛苦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他走到秦淮茹身边,伸手想要抱住她,却又不敢。 他害怕,害怕秦淮茹会拒绝他,害怕秦淮茹会恨他。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抬起头,看向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傻柱!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秦淮茹怒吼道。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样说。 “淮茹…我…我没有…”傻柱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要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会死?你个杀人凶手!”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喊道。 傻柱被秦淮茹的话语刺痛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淮茹…你…你冷静一点…”傻柱颤抖着说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孩子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秦淮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 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劝阻:“淮茹,你冷静一点,孩子…孩子已经去了,你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一大爷,你不用劝我了,我心里清楚得很,就是傻柱害死了我的孩子!”秦淮茹指着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傻柱看着秦淮茹充满怨恨的眼神,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默默地转身,离开了产房。 他走到医院的楼顶,看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心里充满了悲凉。 他想起自己和秦淮茹的点点滴滴,想起自己对孩子的期盼,如今却…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秦淮茹的哭喊声像尖刀一样刺进傻柱的耳朵,他踉跄着后退,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让秦淮茹高兴,想让她有个依靠,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现在,孩子没了,秦淮茹恨他入骨,他成了杀人凶手。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出医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他的心比这寒风还要冷,还要痛。 他走到一个路灯下,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抬起头,看到许大茂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许大茂?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我来看看你啊,看看你有多落魄。”许大茂蹲下身,看着傻柱,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怎么?孩子没了?秦淮茹把你赶出来了?”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眼泪不停地流。 “啧啧啧,真是可怜啊。”许大茂摇了摇头,站起身,“傻柱,你活该!你以为你对秦淮茹好,她就会领你的情?你以为你帮她养孩子,她就会感激你?你太天真了!秦淮茹是什么人?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利用你!” 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傻柱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怒视着许大茂:“你闭嘴!你不许侮辱淮茹!” “侮辱?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和贾东旭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许大茂冷笑道,“傻柱,你就是个傻子!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你…你胡说!”傻柱颤抖着说道,“孩子…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许大茂挑衅地看着傻柱。 傻柱愣住了,他确实没有证据。他只知道秦淮茹说孩子是他的,他就相信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许大茂得意地笑道,“傻柱,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你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帮她养野种!你真是…” “啪!” 傻柱猛地站起身,一巴掌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傻柱。 “你…你敢打我?”许大茂怒吼道。 “我打的就是你!”傻柱怒视着许大茂,“你再敢侮辱淮茹,我…我杀了你!” 傻柱的眼里充满了愤怒,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随时都会挥出去。 许大茂看着傻柱愤怒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他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动手打他。 “傻柱,你…你别冲动…”许大茂后退了一步,说道。 “滚!”傻柱怒吼道。 许大茂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就跑。 傻柱看着许大茂逃跑的背影,心里更加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河边。 他看着河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他想要跳下去,结束这一切。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傻柱,你要干什么?”一个焦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睁开眼睛,看到娄晓娥站在他身边,脸上充满了担忧。 傻柱睁开眼,看到娄晓娥焦急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是这个他曾经拒绝过的女人站在他身边。 “晓娥…谢谢你…”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 娄晓娥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已。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傻柱,你别这样…有什么事,跟我说说…” 傻柱靠在娄晓娥的肩膀上,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他把心里的委屈,痛苦,全都倾诉了出来。 娄晓娥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她知道,这个时候,傻柱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倾听者。 等傻柱哭完了,娄晓娥才开口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这样放弃自己。你还有我,还有关心你的人。” 傻柱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里充满了感激:“晓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傻柱,我们回家吧。”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娄晓娥离开了河边。 回到娄晓娥的家里,傻柱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娄晓娥给他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傻柱吃着面条,感觉心里暖暖的。他看着娄晓娥,心里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娄晓娥是真心对他好。 “晓娥,谢谢你…”傻柱再次说道。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傻柱,你不用谢我。我们是朋友,应该互相帮助。” 傻柱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娄晓娥。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都住在娄晓娥家里。娄晓娥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感觉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傻柱渐渐地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 他知道,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活着了。他要为自己,也要为娄晓娥,好好地活下去。 一天晚上,傻柱和娄晓娥坐在院子里聊天。 “晓娥,我想…我想跟你结婚。”傻柱鼓起勇气说道。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傻柱,你…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晓娥,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结婚,我想跟你一起过日子。”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里充满了幸福的泪水。她点了点头,说道:“傻柱,我…我愿意。” 傻柱一把抱住娄晓娥,激动地说道:“晓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娄晓娥也紧紧地抱着傻柱,心里充满了幸福。 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傻柱…”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 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秦淮茹会突然出现。 “淮茹…你…你怎么来了?”傻柱惊讶地问道。 秦淮茹没有回答,她走到傻柱面前,把包裹递给他,说道:“傻柱,这是…这是孩子的东西…” 傻柱接过包裹,愣住了。他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傻柱…我…我怀孕了…”秦淮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傻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第108章 阵阵惨叫 “孩子…孩子是谁的?”傻柱的声音颤抖着。 秦淮茹低着头,没有说话。 “说!孩子是谁的!”傻柱怒吼道。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眼里充满了泪水:“孩子…孩子是…是许大茂的…”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娄晓娥,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娄晓娥的手慢慢地从他胳膊上滑落,眼神里的光彩一点点熄灭。 “淮茹,你…你说的是真的?”傻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包裹,指关节都泛白了。 “你说话啊!孩子到底是不是许大茂的?!”傻柱猛地提高了音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秦淮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细若蚊蝇地说道:“是…是他的…” 傻柱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人拿刀子狠狠地捅了他一刀。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娄晓娥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慢慢地转过身,走进了屋里。傻柱想叫住她,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没办法…我…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傻柱一把推开秦淮茹,怒吼道:“你没办法?你没办法就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秦淮茹被傻柱推倒在地上,手里的包裹也掉落在一旁。她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傻柱站起身,走到包裹旁边,捡起来看了看。里面是一些婴儿的衣服,还有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婴儿的小脚丫,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傻柱的心猛地一颤,他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秦淮茹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他把包裹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傻柱!你去哪?!”秦淮茹哭喊着追了上去。 傻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无处可去。 他走到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是他不能死,他还有母亲要照顾,他还有妹妹要抚养。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 他转身离开河边,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四合院门口,他看到娄晓娥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晓娥,你…你要去哪?”傻柱惊讶地问道。 娄晓娥看着傻柱,眼神复杂,说道:“傻柱,我…我要回香港。”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离开。 “为什么?是因为秦淮茹吗?”傻柱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傻柱不明白娄晓娥的意思。 娄晓娥继续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秦淮茹,你放不下她。我…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第三者…”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我爱你…可是…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娄晓娥说完,转身就走。 “晓娥!”傻柱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晓娥,别走…别离开我…”傻柱哽咽着说道。 娄晓娥挣扎着想要推开傻柱,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傻柱的拥抱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晓娥,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傻柱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娄晓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傻柱的拥抱。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 是许大茂。 他手里提着一瓶酒,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他看着傻柱和娄晓娥拥抱在一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他慢慢地走过来,说道:“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又换女朋友了?” 许大茂的出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傻柱的头上,他猛地清醒过来,松开了娄晓娥。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后退了几步,与傻柱保持着距离。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傻柱语气不善地问道。 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一脸嘲讽地说道:“我来看看热闹啊,傻柱,你这换女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前几天还和秦淮茹卿卿我我,今天就换成娄晓娥了?你也不怕闪了腰!” 傻柱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可恶的脸上。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我和晓娥之间清清白白,不像你,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哟,还清清白白呢?你俩刚才抱在一起,谁看到了都得说你俩有一腿!傻柱,你装什么纯情呢?”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娄晓娥脸色苍白,她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傻柱,我先走了。”娄晓娥低声说道。 “晓娥,你别走!”傻柱伸手想要拉住娄晓娥,却被她躲开了。 “傻柱,我们…我们不合适…你…你还是去找秦淮茹吧…”娄晓娥说完,转身拖着行李箱,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傻柱,你看看,人家娄晓娥都看不上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啊,就适合跟秦淮茹那种破鞋在一起!”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冲上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许大茂毫不畏惧地迎上傻柱的目光,挑衅地说道:“我说你跟秦淮茹是天生一对!怎么,你还想打我啊?来啊,你打啊!” 傻柱怒不可遏,一拳挥了出去,正中许大茂的鼻子。 “哎哟!”许大茂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傻柱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这一拳而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了。 他骑在许大茂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揍。 “让你胡说八道!让你侮辱晓娥!让你侮辱秦淮茹!” 傻柱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许大茂的身上,许大茂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一大妈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上前劝阻:“傻柱,快住手!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傻柱充耳不闻,继续挥舞着拳头。 易中海也赶了过来,他一把拉住傻柱,厉声说道:“傻柱,你疯了吗?还不快住手!” 傻柱这才停下手,他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像是发了疯的野兽。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一大妈连忙让人去叫救护车,易中海则把傻柱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太冲动了!你这样打人,是犯法的!” 傻柱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心里清楚自己闯了大祸,可是他并不后悔。 他宁愿坐牢,也不愿意让别人侮辱他心爱的女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抬起头,看到秦淮茹站在人群中,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傻柱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 他爱的不是秦淮茹,而是娄晓娥。 他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肯面对现实。 现在,娄晓娥离开了,他终于清醒了。 他看着秦淮茹,眼神复杂,说道:“淮茹,我…”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警笛声越来越近,傻柱的心却越来越平静。他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淮茹,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 他还没说完,秦淮茹就打断了他:“傻柱,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只有娄晓娥。” 傻柱惊讶地看着秦淮茹,他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说道:“傻柱,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而不是爱情。” 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时,警察走了过来,对傻柱说道:“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第109章 刑满释放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警车远去,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傻柱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也不知道,傻柱回来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她只知道,她对傻柱的感情,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朋友之情了。 …… 一个月后,傻柱被判了六个月的有期徒刑。 在监狱里,傻柱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娄晓娥,想起了秦淮茹,也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生活。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肯面对现实。 他爱的不是秦淮茹,而是娄晓娥。 他一直以来都错把感激当成了爱情。 他亏欠秦淮茹的,太多太多了。 六个月后,傻柱刑满释放。 他第一时间回到了四合院。 他想要找到秦淮茹,想要向她道歉,想要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 可是,他却发现,秦淮茹已经搬走了。 一大妈告诉他,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去了乡下投奔亲戚了。 傻柱愣在了原地,心中充满了失落和 regret。 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见到秦淮茹。 他也不知道,他以后该怎么面对秦淮茹。 他只知道,他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 五年后,傻柱成了一名厨师。 他开了一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 他依然单身,依然思念着娄晓娥。 有一天,他突然在街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秦淮茹。 她比五年前更加成熟,更加有女人味了。 她的身边,跟着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都长大了,个个都长得眉清目秀。 傻柱愣愣地看着秦淮茹,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相认。 秦淮茹也看到了傻柱,她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走到傻柱面前,说道:“傻柱,好久不见。” 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秦淮茹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说道:“傻柱,我…我结婚了。”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他强忍着心中的痛苦,问道:“他…他对你好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他对我很好,孩子们也很喜欢他。”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秦淮茹看着傻柱,突然说道:“傻柱,其实…我一直都…”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搂住了秦淮茹的肩膀。 男人长得高大帅气,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 男人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他问道:“淮茹,这位是?” 秦淮茹看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她说道:“他…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老朋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男人看着傻柱,眼神中的敌意更浓了。 他说道:“淮茹,我们走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跟着男人离开了。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他终于明白,他彻底失去了秦淮茹。 他再也无法挽回她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 傻柱僵在原地,像一根被雷劈过的木头。秦淮茹结婚了,这个事实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地割着他的心。他看着那个男人搂着秦淮茹肩膀的手,那只手,曾经是他梦寐以求能够拥有的。 “老朋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眼睛上下打量着傻柱,像在评估一个潜在的威胁。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苦涩地笑了笑,说:“是啊,很久没联系了,淮茹现在过得好就行。”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可声音却干涩得像砂纸磨过一样。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秦淮茹重复着这句话,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她身边的三个孩子,好奇地打量着傻柱,最大的孩子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小声问道:“妈,这是谁啊?” 秦淮茹摸了摸孩子的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个…以前的邻居。” 男人搂着秦淮茹的肩膀更紧了,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对傻柱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搂着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扬长而去。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人群中。他的心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他想起过去和秦淮茹的点点滴滴,那些他曾经以为是爱情的感激,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和讽刺。 他转身走进自己的小饭馆,一股油烟味扑面而来,让他感到一丝窒息。他走进厨房,拿起菜刀,机械地切着菜,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发泄在菜刀上。 “傻柱,你没事吧?”徒弟小王看着傻柱脸色苍白,关切地问道。 傻柱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你要是累就休息一会儿,我来做吧。”小王说着,就要接过傻柱手中的菜刀。 傻柱躲开了小王的手,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小王看着傻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厨房。 傻柱继续切着菜,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滴落在菜板上,和菜汁混在一起。他想起五年前,秦淮茹离开四合院时的情景,想起一大妈告诉他秦淮茹带着孩子去乡下投奔亲戚时,他心中的失落和悔恨。 五年了,他以为他已经放下了,他已经接受了秦淮茹离开的事实。可是,今天再次见到秦淮茹,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他根本就没有放下,他依然爱着秦淮茹,或者说,他爱着那个他幻想中的秦淮茹。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些杂乱的思绪甩出去。他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秦淮茹已经结婚了,她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应该祝福她,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切菜。可是,菜刀却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样,突然从他手中滑落,狠狠地砍在了他的手指上。 “啊!”傻柱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菜板。 小王听到傻柱的惨叫声,连忙跑进厨房,看到傻柱鲜血淋漓的手指,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傻柱,你的手!”小王惊呼道。 傻柱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指,突然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得像个疯子。 “我…我这是…报应啊…”傻柱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凉。 小王看着傻柱,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傻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小王手忙脚乱地帮傻柱包扎着手指,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傻柱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没想到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柱哥,你…你还好吧?”小王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碰到傻柱的伤心事。 傻柱苦笑一声:“没事,死不了。”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自嘲,“你说我是不是特傻?人家都结婚生子了,我还在这儿要死要活的。” 小王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傻柱的痴情,四合院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秦淮茹终究还是选择了别人。 “柱哥,想开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小王说着 cliché 的安慰话,自己都觉得无力。 傻柱摆了摆手,没再说话。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秦淮茹巧笑倩兮的模样,还有她离开四合院时决绝的背影。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扯掉手上的纱布,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去,给我拿瓶酒来!”傻柱对着小王吼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疯狂。 小王吓了一跳,连忙劝道:“柱哥,你这手…” “让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废话!”傻柱再次吼道,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小王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跑去拿了瓶二锅头回来。傻柱一把夺过酒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像是要烧穿他的五脏六腑。 “柱哥,你少喝点…”小王担忧地看着傻柱,生怕他喝出个好歹来。 傻柱没理他,继续灌着酒,眼泪混着酒水,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他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一会儿骂秦淮茹没良心,一会儿骂自己傻,一会儿又骂老天爷不公平。 小王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傻柱发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知道,傻柱这是在用酒精麻痹自己,用酒精来逃避现实。 几瓶酒下肚,傻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小王,口齿不清地说道:“小…小王,你…你知道吗?我…我…我爱她…爱…爱她…” 第110章 模糊不清 “我知道,柱哥,我知道…”小王扶着傻柱,轻声说道。 傻柱突然一把推开小王,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秦淮茹的名字。 小王连忙追了出去,却发现傻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他叹了口气,他知道,傻柱这是要去找秦淮茹了。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去找秦淮茹,他要问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他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秦…秦淮茹…”傻柱喃喃自语道,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人。 “你认错人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傻柱的幻想。 傻柱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秦淮茹,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和秦淮茹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秦淮茹温柔贤惠,而这个女人却冷艳高傲。 女人厌恶地推开傻柱,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等…”傻柱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你…你认识秦淮茹吗?” 女人甩开傻柱的手,像躲避瘟疫一样后退一步,精致的妆容下难掩一丝嫌恶:“你有病吧?我不认识什么秦淮茹!” 傻柱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浓烈的酒气混杂着绝望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你…你长得好像她…”他喃喃自语,眼神迷离。 女人翻了个白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远了。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右手传来,他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受着伤。他低头一看,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任凭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淮茹…淮茹…”他一遍遍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像是着了魔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喂,你没事吧?” 傻柱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女孩扎着马尾辫,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傻柱愣愣地看着女孩,一时没反应过来。女孩又问了一遍:“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傻柱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没事…” 女孩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等…”傻柱挣扎着站起来,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傻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见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语气也缓和了一些:“我叫小雅,你呢?” “我…我叫傻柱…” “傻柱?”小雅忍不住笑了,“这名字真有意思。” 傻柱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更加苦涩。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小雅注意到傻柱手上的血迹,关切地问道。 傻柱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却又觉得这样欲盖弥彰,索性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不小心弄伤的…” 小雅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不小心能弄出来的伤,你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傻柱摇了摇头:“不用了,小伤而已…” “这可不是小伤!”小雅坚持道,“走,我带你去医院。” 傻柱还想拒绝,小雅却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胳膊,朝附近的医院走去。 一路上,小雅不停地跟傻柱说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傻柱却始终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秦淮茹。 到了医院,医生给傻柱处理了伤口,并叮嘱他要注意休息。小雅付了医药费,然后扶着傻柱走出医院。 “谢谢你,小雅…”傻柱感激地说道。 “不用谢,”小雅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小雅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傻柱,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傻柱,”小雅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得振作起来,好好生活。” 傻柱看着小雅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突然觉得,也许,他可以试着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傻柱和小雅同时愣住了。 是秦淮茹。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神情焦急地四处张望着。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下意识地想躲起来,却又觉得这样太懦弱。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秦淮茹也看到了傻柱,她愣了一下,随即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傻柱,你…你怎么在这里?”秦淮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慌乱?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小雅突然开口说道:“他受伤了,我带他来医院处理伤口。”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看着傻柱手上的纱布,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受伤了?”她问。 傻柱还没开口,小雅抢先说道:“他喝醉了,不小心摔倒了。” 秦淮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看着傻柱,欲言又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气氛。傻柱、秦淮茹和小雅,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淮茹,你怎么在这里?” 三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男人西装革履,气宇轩昂,正是秦淮茹的丈夫。 傻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敲了一下。他看看小雅,又看看秦淮茹,再看看秦淮茹的丈夫,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的丈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锃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成功人士的派头。他走到秦淮茹身边,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转头对傻柱和小雅微微一笑:“你们好,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傻柱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许大茂,厂里的放映员,油嘴滑舌,一肚子坏水,傻柱和他向来不对付。 小雅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叫小雅。” 许大茂的目光在小雅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随即又转向傻柱,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傻柱,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又喝多了?” 傻柱涨红了脸,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秦淮茹才喝多了吧? 秦淮茹轻轻推开许大茂的手,走到傻柱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关切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他很想说“我没事”,却又觉得这句话太虚伪。他确实有事,而且事情很大。 “我…我没事…”傻柱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还说没事,手都受伤了。”秦淮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小雅说道,“谢谢你送他来医院。” 小雅笑了笑:“不用谢,应该的。”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傻柱,艳福不浅啊,还有美女送你来医院。”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要你管!” 许大茂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小雅,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对傻柱说道:“傻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说完,她转身就走。 许大茂跟在秦淮茹身后,临走前还不忘对傻柱丢下一句:“傻柱,下次喝酒别再耍酒疯了,丢人现眼!” 傻柱气得肺都快炸了,他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许大茂一顿。 小雅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了,不值得。”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 “走吧,”小雅拉着傻柱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傻柱默默地跟着小雅走出了医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傻柱满脑子都是秦淮茹,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秦淮茹要这样对他? 小雅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事,她停下脚步,看着傻柱,认真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但…她已经结婚了…” 傻柱抬起头,看着小雅,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小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现实…” 傻柱突然一把抱住小雅,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小雅愣住了,她感受着傻柱身上传来的 warmth,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傻柱把头埋在小雅的肩上,哽咽着说道:“小雅,我…我好难受…” 第111章 熟悉的脸 小雅轻轻抚摸着傻柱的头发,柔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许大茂。 他看着紧紧相拥的傻柱和小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哟,傻柱,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许大茂的出现,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他猛地推开小雅,尴尬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雅也有些慌乱,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说道:“我先走了。” “小雅……”傻柱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雅没有回头,快步离开了。 许大茂走下车,来到傻柱面前,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傻柱,可以啊,这才多久,就换了个口味?” 傻柱怒视着许大茂:“关你屁事!” 许大茂啧啧两声:“怎么不关我的事?秦淮茹可是我的邻居,我得替她好好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许大茂继续说道:“傻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还想追秦淮茹?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傻柱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许大茂一顿,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许大茂看着傻柱愤怒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他就是要羞辱傻柱,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永远都配不上秦淮茹。 “傻柱,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许大茂继续说道,“秦淮茹是不会看上你的,她只会利用你,把你当成她的免费劳动力。” “你胡说!”傻柱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吼道。 “我胡说?”许大茂冷笑一声,“你问问你自己,这些年你为秦淮茹做了多少事?你给她送饭,给她洗衣服,给她修房子,你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她又给了你什么?除了利用你,她还给了你什么?” 傻柱愣住了,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他不得不承认,许大茂说的是对的,这些年他为秦淮茹付出了太多,可是秦淮茹却从未给过他任何承诺。 “傻柱,你就是个傻子!”许大茂丢下这句话,转身回到了车上。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样。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对秦淮茹好,秦淮茹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心意。可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错了,他错得离谱。 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只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街道上,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傻柱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公园。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一片茫然。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秦淮茹。 秦淮茹正和一个男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着。那个男人衣着光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傻柱的心里猛地一沉,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秦淮茹和那个男人走到公园的另一边,坐了下来。男人搂着秦淮茹的肩膀,亲吻着她的脸颊。秦淮茹并没有拒绝,反而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一脸幸福的笑容。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难忍。他终于明白,秦淮茹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她只是在利用他。 他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公园。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心碎了,碎得再也拼不起来了。 他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了下来,抱头痛哭。他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你还好吗?” 傻柱抬起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像一个天使。 傻柱愣住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女人微笑着说道:“我是娄晓娥。” 傻柱抬起头,泪眼模糊中,娄晓娥的脸庞如同雾里探花,朦胧却又清晰。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他记起了这个曾经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女人。 娄晓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地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他一张纸巾。傻柱木讷地接过,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娄晓娥笑了笑,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却又带着一丝苦涩。“路过,看到你…不太好。” 傻柱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这样,能好到哪儿去?被许大茂那孙子羞辱,被秦淮茹那娘们儿耍得团团转,我…我就是个傻子!” 娄晓娥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自己,每个人都有犯傻的时候。”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娄晓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活该?我对她那么好,她却…她却跟别的男人…” 说到这里,傻柱哽咽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娄晓娥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她知道,傻柱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劝解者。 等傻柱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娄晓娥才开口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还有很多机会。”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还能做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娄晓娥认真地看着他,“你还有你自己,这就够了。傻柱,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 傻柱看着娄晓娥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娄晓娥,这个曾经被他辜负的女人,现在却像天使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安慰和鼓励。 “娄晓娥,谢谢你。”傻柱由衷地说道。 娄晓娥笑了笑,“不用谢,傻柱,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一起养的那只兔子吗?”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当然记得,那只兔子…还把你的衣服给咬破了。” 娄晓娥笑着说道:“是啊,那时候你气得…差点把它给炖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那一刻,傻柱感觉自己心中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温暖和希望。 “傻柱,”娄晓娥突然认真地说道,“你…愿意跟我重新开始吗?”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娄晓娥,眼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娄晓娥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傻柱,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但是我现在真的想…想和你在一起。” 傻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着,又在这儿借酒消愁呢?” 傻柱和娄晓娥同时转头看去,只见许大茂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们。 许大茂走到他们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傻柱,你不会真的以为娄晓娥会看上你吧?她只不过是在可怜你罢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她吗?” 傻柱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许大茂一顿,可是他强忍住了。 娄晓娥站起身,挡在傻柱面前,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够了!我和傻柱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许大茂冷笑一声,“哟,还挺护着呢?娄晓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傻柱就是个废物,他根本给不了你幸福。” 许大茂说着,伸手想要去拉娄晓娥的手,却被傻柱一把抓住。 傻柱的手像铁钳一样钳住许大茂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丫嘴再不干净点儿,信不信老子今天撕烂你的嘴!”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带着一股狠劲儿。 许大茂吃痛地咧了咧嘴,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哟,傻柱,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怎么着,想打人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 娄晓娥见状,连忙拉住傻柱的另一只胳膊,轻声劝道:“傻柱,别冲动,别跟他一般见识。” 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才慢慢松开手。许大茂揉着自己发红的胳膊,一脸的幸灾乐祸。“傻柱,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就会窝里横!有种你冲我来啊!” 第112章 一丝嫉妒? “许大茂,你……”傻柱又要发作,却被娄晓娥紧紧地抱住了。“傻柱,别理他,我们走。” 娄晓娥拉着傻柱转身就走,留下许大茂在原地跳脚。“娄晓娥,你给我站住!你跟他走什么走?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他就是个……” 许大茂的叫骂声越来越远,傻柱和娄晓娥都没有回头。傻柱的心里五味杂陈,有愤怒,有不甘,也有感动。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这样维护他,竟然会愿意跟他重新开始。 两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娄晓娥才松开傻柱的手,低着头,不敢看他。“傻柱,我……”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一把搂住娄晓娥,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娄晓娥,别说了,我都明白。”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将头埋在傻柱的胸膛里,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傻柱,我…我以前真的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离开你。”娄晓娥哽咽着说道。 傻柱轻轻地抚摸着娄晓娥的头发,柔声说道:“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过了许久,娄晓娥才抬起头,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柔情。“傻柱,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吧。” 傻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好。”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傻柱和娄晓娥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正站在不远处,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傻柱连忙松开娄晓娥,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淮茹,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问道。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傻柱和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嫉妒? “你们…你们…”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柱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他们知道,这下事情麻烦了。 秦淮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她看看傻柱,又看看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怨怼和委屈。“傻柱,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她终于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细若蚊蝇。 娄晓娥挺直了腰杆,伸手挽住傻柱的胳膊,挑衅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我和傻柱重新在一起了,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了。”她故意把“我的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在宣示主权。 傻柱感受到娄晓娥的亲昵,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得意。他挺了挺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秦淮茹。“淮茹,我和娄晓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 “真心相爱?”秦淮茹打断了傻柱的话,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把刀。“傻柱,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说的吗?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忘了你…你…”秦淮茹越说越激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傻柱被秦淮茹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淮茹,以前的事就别提了,都过去了。我现在和娄晓娥在一起了,以后…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傻柱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淮茹的心上。她踉跄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胸口,仿佛要窒息一般。“傻柱,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你…”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痛苦的样子,心里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升起一股快意。她紧紧地搂着傻柱的胳膊,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秦淮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寡妇,一个拖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傻柱凭什么要对你负责?他凭什么要为了你和你的孩子牺牲自己的幸福?” 秦淮茹听到娄晓娥的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无力地垂下双手,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是…是啊,我是什么东西呢?我不过是一个寡妇…”她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娄晓娥狠狠地掐了一下。“傻柱,你别心软!这个女人就是个吸血鬼,你要是对她心软,她就会缠上你,一辈子都甩不掉!” 傻柱被娄晓娥的话吓了一跳,他连忙闭上嘴,不敢再看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抬起头,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傻柱。“傻柱,你真的…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傻柱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任由娄晓娥拉着他离开。 秦淮茹看着傻柱和娄晓娥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鲜血渗了出来。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傻柱,娄晓娥,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仇恨。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秦淮茹身后传来。“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转过头,只见一大爷易中海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扑到易中海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一大爷,他们…他们欺负我…” 易中海轻轻地拍着秦淮茹的后背,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别哭了,淮茹,一大爷会为你做主的。” 易中海扶着秦淮茹,感受着她瘦弱身躯的颤抖,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他假惺惺地安慰着:“淮茹啊,别哭了,傻柱那小子不懂事,一大爷懂你。你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谁看了都心疼。”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一大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柱他…他不要我了…” 易中海轻轻地拍着秦淮茹的背,语气更加温柔:“傻柱不要你,一大爷要你。你放心,一大爷会照顾你的,会照顾你的孩子们的。”他说着,手不自觉地往下滑,落在了秦淮茹的腰上。 秦淮茹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感觉易中海的手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她想要躲开,却又不敢,只能任由易中海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一大爷…我…我害怕…”秦淮茹颤抖着说道。 “别怕,淮茹,一大爷会保护你的。”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威胁。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哟,一大爷,您这是在干嘛呢?”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诡异的宁静。 易中海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说道:“大茂啊,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似笑非笑地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我刚回来就看到您搂着秦淮茹,这孤男寡女的,难免让人想歪啊。”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她羞愧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中海恼羞成怒,他瞪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我…我只是在安慰淮茹,她…她被傻柱那小子欺负了。” “哦?安慰?安慰需要搂搂抱抱吗?”许大茂不依不饶地追问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你…”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他指着许大茂,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他走到秦淮茹面前,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问道:“淮茹,你没事吧?傻柱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哥说,哥帮你出气!” 秦淮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哽咽着说道:“大茂哥…谢谢你…”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荡漾。他伸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脸,语气轻佻地说道:“别哭了,淮茹,以后有哥罩着你,谁也不敢欺负你。”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亲密的样子,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许大茂,你…你给我等着!”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许大茂根本没把易中海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搂着秦淮茹,转身离开了院子。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眼神阴冷得可怕。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许大茂,你想跟我抢女人?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炸开了锅。有人在厕所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奸情”。 消息传开后,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人们纷纷议论着,指责着,谩骂着。许大茂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喊打。 秦淮茹更是羞愧难当,她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任由流言蜚语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第113章 身败名裂 而这一切,都是易中海一手策划的。他躲在暗处,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身败名裂,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但是,易中海没有料到的是,这张纸条最终会落到聋老太太的手里……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敲了敲门。“中海啊,在家吗?”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连忙打开门,脸上堆满了笑容。“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聋老太太走进屋里,在椅子上坐下,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易中海。“中海啊,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和秦淮茹,还有许大茂的事情。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太太,那些都是谣言,您…您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谣言?那这张纸条是怎么回事?”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写着许大茂和秦淮茹“奸情”的纸条,扔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乱地捡起纸条,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陷害我和淮茹的。” 聋老太太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易中海,“陷害?谁会陷害你?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易中海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不敢直视聋老太太的眼睛,眼神闪烁不定。“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做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中海啊,你让我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直善良的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易中海扑通一声跪在聋老太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老太太,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我…我嫉妒许大茂,我…我…” 聋老太太看着痛哭流涕的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易中海一直想当个“好人”,想得到大家的尊重,但他的“好”却总是带着算计和私心。 “起来吧,中海。”聋老太太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反省自己,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 易中海连忙点头称是,他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心里却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聋老太太离开后,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搂着秦淮茹,在院子里散步。他们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笑着闹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淮茹,你真美。”许大茂深情款款地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秦淮茹娇羞地低下头,轻轻地捶打着许大茂的胸口。“大茂哥,你就会哄我开心。” 许大茂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淮茹,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秦淮茹抬起头,深情地望着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泪光。“大茂哥,我也爱你。”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脸色铁青,眼神凶狠地瞪着许大茂和秦淮茹。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勾引我媳妇!”傻柱怒吼道,举起棍子就朝许大茂打去。 傻柱抡起棍子,眼看就要砸在许大茂头上。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秦淮茹推开,自己则狼狈地躲闪。棍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傻柱,你疯了!”许大茂惊魂未定地喊道,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傻柱怒目圆睁,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敢勾搭我媳妇,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被推倒在地,揉着摔疼的胳膊,哭哭啼啼地劝道:“柱子,你别打了,别打了……” 许大茂躲在秦淮茹身后,探出头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搭你媳妇了?我和淮茹只是随便聊聊天而已。” “聊聊天?聊到抱在一起?”傻柱怒不可遏,再次举起棍子。 许大茂吓得缩回脖子,不敢再吭声。秦淮茹则哭得更加伤心,她一边拉扯着傻柱的胳膊,一边说道:“柱子,你误会了,我和大茂哥真的没什么……”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许大茂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她,一边还不忘挑衅地看向傻柱:“傻柱,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她用浑浊的眼睛扫视着三人,语气沉重地说道:“都给我住手!” 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放下棍子,委屈地说道:“老太太,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许大茂……” 聋老太太打断傻柱的话,说道:“我都知道了。中海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傻柱一愣,疑惑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这件事,你也有责任。” 傻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关心淮茹,她心里 naturally 会感到寂寞。许大茂趁虚而入,也是人之常情。” 傻柱如遭雷击,他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秦淮茹则抬起头,感激地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淮茹啊,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嫁给傻柱,本来是想过上好日子的,没想到……”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也不能因为寂寞就做出对不起傻柱的事情。你这样做,对傻柱不公平,对你自己也不公平。”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傻柱,你以后要好好对待淮茹,不要再让她受委屈了。”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心里明白,聋老太太这是在偏袒秦淮茹。 聋老太太又看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也是个有家有室的人,以后不要再招惹淮茹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媳妇吗?” 许大茂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招惹她了。” 他心里却在冷笑,他根本就没把聋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他觉得,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追求秦淮茹。 聋老太太似乎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年轻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转身离开了。留下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三人,站在原地,各怀心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传来,打破了院子里诡异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院子。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三人僵持在那里,气氛诡异。她猛地刹住车,车铃发出刺耳的“吱嘎”一声,像是平地里炸了个响雷。 她从车上跳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到许大茂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尖声质问道:“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又在这儿干什么呢?!”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连忙解释道:“哎哟,媳妇儿,你轻点儿!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娄晓娥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她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他,厉声道:“什么也没干?你当我瞎啊!你跟这个秦淮茹眉来眼去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吓得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吭声。傻柱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许大茂,心里暗爽。 娄晓娥越说越气,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许大茂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院子里回荡。 许大茂被打懵了,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娄晓娥,吼道:“娄晓娥,你敢打我?!你疯了?!” 娄晓娥冷笑一声,说道:“打你怎么了?我今天还要休了你呢!” 她一把扯下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拽到自行车旁,强迫他跨上后座,然后自己骑上车,一脚蹬了出去,留下一院子目瞪口呆的邻居。 傻柱看着远去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既为许大茂的倒霉感到高兴,又为秦淮茹的遭遇感到同情。 第114章 婚姻大事 他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别难过了,以后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突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说道:“傻柱,谢谢你。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说着,一把抱住傻柱,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低声哭泣起来。 傻柱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地搂住了秦淮茹。他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抱在一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咳嗽一声,说道:“傻柱,淮茹,你们……” 傻柱和秦淮茹连忙分开,尴尬地站在原地。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也不能……” 他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是个好孩子,但是你也不能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啊。你想想,你和秦淮茹都是离过婚的人,你们要是再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们?” 傻柱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易中海说得对。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会面临很大的压力。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听一大爷一句劝,放弃吧。你和秦淮茹不合适。” 傻柱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一大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傻柱和秦淮茹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站在人群中,正一脸正气地看着易中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傻柱的弟弟,何雨水带回来的对象,名叫李卫国。 李卫国的话掷地有声,让易中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当众反驳他。 傻柱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卫国会站出来为他说话。他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秦淮茹则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知道,她现在很需要一个依靠。 易中海脸色阴沉,他看着李卫国,冷冷地说道:“年轻人,你懂什么?婚姻大事,岂容儿戏?” 李卫国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说道:“一大爷,我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傻柱和秦淮茹真心相爱,他们应该在一起。” “真心相爱?”易中海冷笑一声,“你以为爱情是什么?爱情能当饭吃吗?傻柱和秦淮茹都是离过婚的人,他们要是再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日子怎么过是他们自己的事,用不着您操心。”李卫国寸步不让,“您凭什么阻止他们在一起?” “我……”易中海被李卫国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说话了:“就是,一大爷,您管得也太宽了吧!”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跟您有什么关系?” “人家两情相悦,您凭什么棒打鸳鸯?” …… 众人纷纷指责易中海,让他下不来台。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环视众人,怒道:“你们……你们都反了天了!” 他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了一院子议论纷纷的邻居。 傻柱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易中海是为他好,但是他真的无法放弃秦淮茹。 李卫国走到傻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傻柱哥,别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你真心喜欢秦淮茹,就勇敢地去追求她。” 傻柱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点了点头。 秦淮茹擦干眼泪,走到傻柱面前,柔声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脸颊,柔声说道:“淮茹,我爱你。” 秦淮茹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着头,羞涩地说道:“傻柱,我也爱你。” 两人深情对视,眼里充满了爱意。 就在这时,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他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抱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他跳下自行车,冲到傻柱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傻柱,你个混蛋!你竟然敢勾引我媳妇儿!” 傻柱一把推开许大茂,冷笑道:“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我和秦淮茹是真心相爱,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在一起?” “真心相爱?”许大茂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就是想趁虚而入,抢走我媳妇儿!” “许大茂,你……”傻柱怒不可遏,挥起拳头就要打许大茂。 李卫国见状,连忙上前拦住傻柱,劝道:“傻柱哥,别冲动!” 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转身就走。 傻柱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知道,他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将会越来越深。 这时,秦淮茹突然说道:“傻柱,我……我想去看看我婆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好,我陪你去。” 两人手牵着手,向贾家走去。 李卫国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心里默默地祝福着傻柱和秦淮茹,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贾张氏此刻正躲在屋里,偷偷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她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手牵着手离去,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她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件事,让傻柱和秦淮茹彻底决裂…… 李卫国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摇头,这傻柱,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不过,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个看客,看戏的就图个乐呵。 贾张氏从屋里探出头来,脸上堆满了恶毒的笑容,活像一只偷到了鸡的老鼠。“哼,小贱人,还真以为能嫁进我们贾家?做梦去吧!傻柱这蠢货,早晚得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阴恻恻地笑着,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傻柱和秦淮茹来到贾家,秦淮茹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贾张氏坐在炕上,脸色阴沉,看到秦淮茹,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哎哟,我的儿媳妇啊,你总算来了!我这老婆子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哭天抢地地说道:“淮茹啊,妈这心里苦啊!棒梗他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着棒梗和槐花,不容易啊!现在你又要嫁给傻柱,以后谁来照顾我这个孤寡老人啊?”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哭诉,心里也难受,她知道贾张氏不容易,可是她又不能为了贾张氏放弃自己的幸福。“妈,您放心,我嫁给傻柱后,也会好好孝敬您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她拉着秦淮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淮茹啊,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妈也不想为难你。这样吧,你每个月给妈十块钱,就当是妈的养老钱了,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愣住了,十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她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妈,十块钱太多了,我……” 贾张氏脸色一变,又开始哭闹起来:“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媳妇不孝顺啊!我这是要被活活饿死啊!” 傻柱见状,连忙说道:“淮茹,别说了,十块钱就十块钱,我给!”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她知道傻柱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心里却更加难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贾张氏绑架了一样,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 贾张氏见傻柱答应了,立刻喜笑颜开,她拍了拍傻柱的手,说道:“傻柱啊,还是你懂事!妈以后就指望你了!” 傻柱憨厚地笑了笑,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掉进了贾张氏的陷阱。 李卫国站在院子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冷笑一声,这贾张氏,还真是个吸血鬼!傻柱这小子,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个看客,看戏的就图个乐呵。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拿出一瓶酒,慢慢地喝了起来。这四合院里的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李卫国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位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子。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一些水果和点心。 “请问,这里是李卫国家吗?”女子声音清脆,如同黄鹂鸣叫。 李卫国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就是李卫国,你是?” 女子嫣然一笑,“我叫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妻子。” 李卫国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娄晓娥?这可是个狠角色啊!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第115章 春风拂面 娄晓娥的出现,让李卫国感到意外,也让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毕竟,许大茂可不是个善茬,这女人突然上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晓娥同志,快请进。”李卫国侧身让开,娄晓娥款款走进了屋内。她将手中的篮子放在桌子上,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李卫国的屋子,布置得干净整洁,和她想象中的单身汉的住所完全不一样。 “李卫国同志,冒昧打扰,还请见谅。”娄晓娥的声音温柔动听,如同春风拂面。 “娄晓娥同志,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李卫国开门见山,他可没时间跟她绕弯子。 娄晓娥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我听说李卫国同志厨艺了得,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李卫国挑了挑眉。 “是这样的,我丈夫许大茂,他最近胃口不好,我想请李卫国同志做几道菜,给他调理一下。”娄晓娥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包裹,“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卫国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是一些票证和钱。他心里冷笑,这娄晓娥,还真是会来事。不过,他李卫国可不是傻柱,不会轻易被人收买。 “娄晓娥同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最近比较忙,恐怕没时间帮你这个忙。”李卫国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娄晓娥似乎早就料到李卫国会拒绝,她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反而更加热情地说道:“李卫国同志,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许大茂的身体真的很重要。只要你肯帮忙,报酬方面好商量。” 李卫国似笑非笑地看着娄晓娥,“娄晓娥同志,你这么关心许大茂,怎么不自己给他做饭呢?” 娄晓娥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笑容,“李卫国同志,你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女人家,哪会做饭啊。” “不会做可以学嘛。”李卫国语气玩味,“我看你挺聪明的,学做饭应该不难吧。” 娄晓娥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没想到李卫国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李卫国同志,你真的不肯帮忙吗?” 李卫国耸了耸肩,“不是不肯,是真的没时间。” 娄晓娥见李卫国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她站起身,拿起篮子,语气冰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李卫国,意味深长地说道:“李卫国同志,你以后会后悔的。” 李卫国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悔?他李卫国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关上门,回到屋里,将娄晓娥带来的东西扔到一边。他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尝着。这娄晓娥,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她来找自己,真的只是为了让给许大茂做饭?他可不相信。 第二天一大早,李卫国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打开门,看到院子里挤满了人,一个个义愤填膺,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傻柱,你个畜生!你竟然偷鸡!” “傻柱,你真是丢我们四合院的脸!” “傻柱,你赶紧滚出四合院!” 傻柱站在人群中央,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手里提着一只死鸡,眼神惊恐,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卫国看到这一幕,心中暗笑。看来,好戏开始了。他走到人群前面,问道:“怎么回事?傻柱怎么偷鸡了?” 易中海站出来,指着傻柱,痛心疾首地说道:“卫国,你来的正好!这傻柱,竟然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真是丢人现眼!” 许大茂站在一旁,一脸得意,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个王八蛋!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傻柱看到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我没有!我没有偷鸡!是大茂诬陷我!” “诬陷你?你手里拿着鸡,怎么解释?”许大茂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打傻柱。 李卫国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大茂,先别动手,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他转头看向傻柱,“傻柱,你说你没偷鸡,那你手里的鸡哪来的?” 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我知道!我看到傻柱从许大茂家鸡窝里抓的鸡!”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贾张氏。她指着傻柱,大声说道:“我亲眼看到傻柱偷鸡!他鬼鬼祟祟地溜进许大茂家,然后从鸡窝里抓了一只鸡就跑了!” 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傻柱彻底慌了神。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卫国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确定你亲眼看到傻柱偷鸡了?” 贾张氏挺起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我看得清清楚楚!傻柱就是个偷鸡贼!” 李卫国又看向周围的人,“你们呢?也都看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他们只是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并没有亲眼看到傻柱偷鸡。 李卫国点了点头,看向许大茂,“大茂,既然没有人证,那这只鸡就不能说是傻柱偷的。” 许大茂急了,“李卫国,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要包庇傻柱不成?” “包庇?我可没这么说。”李卫国慢悠悠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凡事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冤枉人。” 许大茂气得跳脚,“证据?这鸡就是证据!傻柱手里拿着鸡,还能有假?” 李卫国笑了笑,“大茂,这鸡在傻柱手里,就能证明是他偷的吗?万一是别人栽赃陷害呢?” 许大茂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卫国会这么说。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李卫国继续说道:“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先把这只鸡交给一大爷保管,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易中海点了点头,“也好。我先把鸡保管起来,等找到真正的偷鸡贼,再做处理。” 说完,他从傻柱手里接过鸡,转身进了屋。 傻柱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是李卫国站出来帮他说话。 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见状,也悻悻地离开了。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李卫国和傻柱。 傻柱走到李卫国面前,感激地说道:“卫国,谢谢你。” 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别再被人抓到把柄了。” 傻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卫国。” 李卫国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回到屋里,李卫国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他看着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傻柱,还真是个傻子。他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不过,傻柱虽然傻,但他却是个好人。李卫国不介意帮他一把。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 第二天一大早,李卫国就去了派出所,报案说许大茂家的鸡丢了。 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来了,他们对许大茂家进行了调查,发现鸡窝里确实少了一只鸡。 民警问许大茂,“你怀疑是谁偷了你的鸡?”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怀疑是傻柱偷的!” 民警又问傻柱,“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傻柱连忙说道:“我没有偷鸡!我是被冤枉的!” 民警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这样吧,你们两个都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配合调查。” 傻柱和许大茂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民警对傻柱和许大茂进行了审问。 傻柱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偷鸡,而许大茂则一口咬定是傻柱偷的。 双方各执一词,民警也无法判断谁说的是真话。 就在这时,一个 unexpected 的人出现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报告,我们找到了目击证人。”年轻警察说道。 民警精神一振,“快带进来!”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被带了进来。男孩看起来有些紧张,低着头不敢看人。 “小朋友,别害怕,你慢慢说,你看到了什么?”民警和蔼地问道。 男孩抬起头,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一眼许大茂,小声说道:“我……我看到许大茂把鸡藏在了傻柱的屋里。” 许大茂顿时傻眼了,他指着男孩,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胡说!我根本没去过傻柱的屋!” 男孩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在了警察身后。 民警见状,严肃地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罪加一等!” 许大茂还想狡辩,但看到民警严厉的目光,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承认了是自己偷了鸡,然后嫁祸给傻柱。 真相大白,傻柱被释放了。 傻柱走出派出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卫国,谢谢你。” 第116章 善良的心 李卫国笑了笑,“傻柱,你以后做事可得长点心眼,别再被人算计了。” 傻柱挠了挠头,“我知道了,卫国。” 李卫国看着傻柱憨厚的样子,心里暗笑。这傻柱,还真是个一根筋。不过,傻柱虽然傻,但他却有一颗善良的心。李卫国不介意帮他一把。 “走吧,我请你喝酒去。”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 “好啊!”傻柱高兴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酒。 “卫国,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傻柱举起酒杯,感激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来,喝酒!”李卫国和傻柱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傻柱的话匣子打开了。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事情,说着自己的委屈。 李卫国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话。 “卫国,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傻柱突然问道。 李卫国笑了笑,“傻人有傻福。” 傻柱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当傻子。” 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并不傻,你只是太善良了。在这个院子里,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傻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李卫国会这么说。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傻,很笨,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 “卫国,谢谢你。”傻柱再次说道。 “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嘛。”李卫国笑了笑。 两人又喝了几杯,傻柱有些醉了。他看着李卫国,眼神迷离,“卫国,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李卫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傻柱,还真是…… 他扶着傻柱,准备送他回家。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小酒馆门口。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风衣,脸上戴着一副墨镜。他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李卫国和傻柱。 李卫国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卫国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把傻柱往身后拉了拉。这黑衣人来者不善,傻柱喝得醉醺醺的,万一发生冲突,他可保护不了他。 黑衣人慢慢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卫国,我们又见面了。” 李卫国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但这男人却像是认识他很久似的。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你是谁?”李卫国沉声问道。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黑衣人语气阴冷,像是在宣判什么。“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可以让你死个明白。我是来替贾东旭报仇的。” “贾东旭?”李卫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贾东旭,不就是傻柱的死对头吗?难道这黑衣人是贾东旭的什么人?可贾东旭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这人现在才冒出来,未免也太迟了吧? “贾东旭是你的什么人?”李卫国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他哥,贾东海。” “贾东海?”李卫国再次愣住。他从来没听说过贾东旭还有个哥哥。 贾东海似乎看出了李卫国的疑惑,冷笑道:“怎么?很惊讶吗?我弟弟的死,都是拜你所赐!你让他在轧钢厂丢了工作,让他受尽屈辱,最后还让他……” 贾东海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哽咽了,他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李卫国皱了皱眉。贾东旭在轧钢厂丢工作的事,他确实知道一些。当时贾东旭因为操作失误,导致工厂损失了一批重要的零件,被厂里开除了。但这件事跟李卫国并没有直接关系,他只是个旁观者而已。 “贾东旭被开除,是他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卫国反问道。 “少装蒜了!”贾东海怒吼道,“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弟弟怎么会被开除?你毁了他的一切,我今天就要为他报仇!” 贾东海说完,猛地挥拳朝李卫国打来。李卫国早有防备,侧身躲过了这一拳。 “看来你是执意要动手了?”李卫国眼神一冷。 “废话少说!纳命来!”贾东海再次挥拳攻来。 李卫国也不再客气,和贾东海扭打在一起。 傻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醉醺醺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卫国……你……你小心啊……”傻柱含糊不清地说道。 李卫国和贾东海打得难解难分,小酒馆里的桌椅都被撞翻了,酒瓶碎片散落一地。 贾东海虽然身材高大,但李卫国身手敏捷,两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相上下。 就在这时,贾东海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李卫国。 李卫国躲闪不及,匕首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卫国!”傻柱惊呼一声,酒也醒了大半。 李卫国捂着伤口,脸色苍白。他没想到贾东海竟然会随身携带凶器。 贾东海见状,狞笑一声,“李卫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再次举起匕首,朝李卫国刺去…… 傻柱的惊呼声像一道惊雷,在李卫国耳边炸响。他感到一阵剧痛从手臂传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迅速后退几步,拉开了与贾东海的距离。 “卫国!”傻柱踉跄着扑过来,扶住李卫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担忧。“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李卫国摆了摆手,“没事儿,一点小伤。”他说着,撕下一块衣襟,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鲜血很快浸透了布条,触目惊心。 傻柱急得直跺脚,“这怎么行?得赶紧去医院!” 李卫国摇摇头,“现在去医院太危险了,贾东海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贾东海狞笑着逼近,“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再次举起匕首,眼神凶狠,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傻柱吓得酒彻底醒了,他挡在李卫国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报警了!” 贾东海不屑地冷笑一声,“报警?你以为警察来得及吗?” 他猛地一脚踹在傻柱肚子上,傻柱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李卫国见状,怒火中烧。他一把推开傻柱,冲向贾东海。 “你敢动他!”李卫国怒吼道。 他忍着手臂的剧痛,和贾东海再次扭打在一起。 这次,李卫国完全放弃了防守,他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攻击贾东海。 贾东海被李卫国的疯狂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李卫国受了伤还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李卫国一拳打在贾东海脸上,贾东海惨叫一声,鼻血喷涌而出。 李卫国得势不饶人,又是一脚踹在贾东海肚子上,贾东海痛得弯下腰。 李卫国抓住机会,一把夺过贾东海手中的匕首,反手刺向贾东海的大腿。 “啊!”贾东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倒在地,捂着大腿痛苦地翻滚。 李卫国喘着粗气,站在贾东海面前,匕首指着他的喉咙。 “你……你敢杀我?”贾东海惊恐地问道。 李卫国眼神冰冷,“你刚才想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 贾东海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今天栽了。 “我……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贾东海哀求道。 李卫国冷笑一声,“放过你?你害死了贾东旭,现在还想杀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贾东海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就在这时,小酒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 为首的警察指着李卫国,大声喊道。 李卫国愣住了,他没想到警察来得这么快。 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匕首……这时,傻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贾东海大声喊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拿刀要杀我们!” 警察立刻将贾东海控制住,然后走到李卫国面前。 “你没事吧?”警察关切地问道。 李卫国摇摇头,“我没事。” 警察看了看李卫国手臂上的伤口,说道:“你受伤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李卫国点点头,“好。” 他跟着警察走出小酒馆,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贾东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这个人,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李卫国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李卫国,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他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李卫国被带到派出所录口供,傻柱也作为证人被一起带了过来。一番折腾下来,天都快亮了。做完笔录,李卫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派出所,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卫国!”傻柱追了上来,一脸担忧,“你没事儿吧?那贾东海真是个混蛋!下手那么狠!” 李卫国摇摇头,“没事儿,皮外伤而已。” “哎,都怪我!要不是我喝多了,也不会……”傻柱自责地拍了拍脑袋,“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东旭刚走,他弟弟就……” 第117章 救命稻草 李卫国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行了,你也别自责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贾东海那小子,迟早得进去。” 傻柱点点头,又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钱,“卫国,你拿着,去医院看看吧,别落下病根。” 李卫国看着傻柱手里那几张沾着油渍的票子,心里一暖,但他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柱子哥,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行。” “那怎么行!你……” 傻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卫国打断,“真没事儿,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 告别傻柱,李卫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清晨的凉风吹过,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匕首,这可是贾东海的“遗产”,得找个地方处理掉。 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口,他正准备把匕首扔进垃圾桶,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哭声。 李卫国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哭声是从胡同深处传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哭声越来越清晰,李卫国循着声音,看到一个女人蹲在墙角,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了?”李卫国问道。 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借着微弱的晨光,李卫国认出了她,正是秦淮茹。 “卫国……呜呜呜……”秦淮茹看到李卫国,哭得更加厉害了。 “发生什么事了?”李卫国连忙问道。 秦淮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告诉了李卫国。原来,贾张氏一大早发现贾东海没回家,就跑到秦淮茹家大吵大闹,骂秦淮茹没管好贾东海,还把她赶了出来,让她去找贾东海。 “这老虔婆……”李卫国暗骂一句,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 “卫国,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东海他……呜呜呜……”秦淮茹抓住李卫国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别哭了,淮茹,没事的,我会帮你的。” 秦淮茹靠在李卫国的肩膀上,哭声渐渐 subsided,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李卫国的鼻腔,让他心头一荡。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呦,这不是李卫国和秦淮茹吗?大清早的,在这儿搂搂抱抱,干什么呢?” 许大茂的声音尖酸刻薄,像破锣一样在清晨的胡同里回荡。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连忙从李卫国的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局促地绞着手指。 李卫国眉头一皱,冷冷地瞪着许大茂,“你小子大清早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院儿里的李大爷啊!怎么着,这是安慰寡妇呢?还是趁火打劫呢?” “放你娘的屁!”李卫国怒骂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他妈……” 他捏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 秦淮茹连忙拉住李卫国的胳膊,“卫国,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走吧。” 李卫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算你小子走运!” 说完,他扶着秦淮茹,转身离开了胡同。 许大茂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李卫国,你小子给我等着!” 李卫国送秦淮茹回到她家门口。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卫国,谢谢你。” “没事儿,都是一个院儿的,应该的。”李卫国说道,“你赶紧进去吧,别让贾张氏那老虔婆又找你麻烦。” 秦淮茹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一阵烦躁。贾东海这小子,真是害人不浅!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一大早的,跟男人在外面鬼混!你……” 是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像老鸹一样难听。 李卫国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他看到贾张氏正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乱飞。 “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李卫国怒道。 “呦,李卫国,你还有脸来啊!你……”贾张氏看到李卫国,更是火冒三丈,“你跟秦淮茹这个贱货……” 李卫国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贾张氏被李卫国的眼神吓住了,她没想到李卫国竟然敢对她动手。 “你……你想干什么?”贾张氏结结巴巴地说道。 李卫国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闭嘴!” 他猛地一甩手,把贾张氏甩在了地上。 “哎呦!”贾张氏惨叫一声,坐在地上,捂着屁股,指着李卫国,“你……你敢打我!我要去告你!” 李卫国不屑地哼了一声,“去告啊!你去告啊!看谁信你!”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咱们走!” 说完,他拉着秦淮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贾张氏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李卫国!秦淮茹!你们这对狗男女!我……” 她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湿热,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 她……竟然被气得尿了裤子!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一股骚臭味迅速在院子里弥漫开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爆发出哄堂大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有人捂着鼻子,有人弯腰捧腹,还有人干脆吹起了口哨。 “哎呦喂,贾张氏这是怎么了?怎么尿裤子了?” “活该!谁让她整天作妖,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李卫国这小子,真够爷们儿的!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 秦淮茹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用力拽着李卫国的胳膊,低声道:“卫国,咱们快走吧。” 李卫国却站着没动,居高临下地看着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贾张氏,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别再没事找事!不然,下次就不是尿裤子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拉着秦淮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四合院。身后,贾张氏的哭喊声和众人的嘲笑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滑稽的交响曲。 出了四合院,秦淮茹才松了口气,感激地对李卫国说:“卫国,今天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李卫国摆摆手:“都是一个院的,应该的。以后贾张氏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秦淮茹心头一暖,眼眶微微湿润。自从贾东旭死后,她在这个院子里受尽了白眼和欺凌,从来没有人像李卫国这样维护过她。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泛红的眼眶,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秦淮茹愣住了,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李卫国。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李卫国的指尖触碰到秦淮茹柔软的肌肤,一股电流般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 秦淮茹的脸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李卫国的指尖在她脸上游走。 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两人如同触电般分开,慌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年轻男子骑着自行车飞快地驶来,正是傻柱。 傻柱一眼就看到了李卫国和秦淮茹,猛地刹住车,跳下自行车,怒气冲冲地指着李卫国,吼道:“李卫国!你个混蛋!你对秦姐做什么?!” 李卫国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傻柱就冲了上来,挥起拳头朝他脸上砸去。 “砰!” 李卫国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嘴角顿时渗出一丝鲜血。 他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反手一拳打了回去。 “砰!” 傻柱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怒吼道:“李卫国!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完,他再次扑了上来,和李卫国扭打在一起。 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连忙上前劝架,可是两个男人都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 “住手!你们别打了!” 秦淮茹的呼喊声被淹没在两个男人的怒吼声中。她急得不知所措,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胡同口传来: “傻柱!你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正站在胡同口,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看到娄晓娥出现,傻柱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推开李卫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晓娥,我……我……” 第118章 更大的风暴 李卫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娄晓娥的出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傻柱头上。他原本涨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娄晓娥的眼睛。 “晓娥,你听我解释……”傻柱支支吾吾地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娄晓娥的目光在傻柱和李卫国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秦淮茹身上。她注意到秦淮茹眼角的泪痕和略显凌乱的衣衫,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不用解释了。”娄晓娥冷冷地说,“我什么都看见了。” 傻柱脸色更加难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卫国见状,冷哼一声,揉了揉被打疼的脸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对娄晓娥说:“娄晓娥同志,你来得正好,你问问你这位未婚夫,他凭什么打我?” 娄晓娥没有理会李卫国,而是径直走到秦淮茹面前,关切地问道:“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谢谢你晓娥。”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苍白的脸庞,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她转头看向傻柱,眼神凌厉:“傻柱,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秦姐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你竟然还打她主意,你还是不是人?” 傻柱被娄晓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顿时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吭声。 李卫国在一旁煽风点火:“娄晓娥同志,你可别被他这副可怜样给骗了!这家伙就是个衣冠禽兽,表面上装得老实巴交,背地里尽干些龌龊事!” “李卫国!你少胡说八道!”傻柱怒吼道。 “我胡说八道?你敢说你刚才没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李卫国毫不畏惧地与傻柱对视。 傻柱语塞,他确实对秦淮茹心怀不轨,刚才也确实差点做出越轨的事情。 娄晓娥看着傻柱窘迫的样子,心中更加失望。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傻柱说:“我们之间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必须向秦姐道歉!” 傻柱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走到秦淮茹面前,低声道:“秦姐,对不起。” 秦淮茹淡淡地看了傻柱一眼,没有说话。 娄晓娥见状,更加生气,她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低声怒斥道:“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吗?” 傻柱被娄晓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嗫嚅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娄晓娥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明天去买些肉和菜,给秦姐一家做顿好吃的,算是赔礼道歉。”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娄晓娥这才满意地放开傻柱,然后走到李卫国面前,礼貌地点了点头:“李卫国同志,今天谢谢你帮秦姐解围。” 李卫国微微一笑:“不用谢,都是一个院的,应该的。” 娄晓娥又安慰了秦淮茹几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恐怕要出现裂痕了。 李卫国看着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暗爽。他走到秦淮茹身边,柔声道:“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摇头,感激地看了李卫国一眼:“我没事,谢谢你卫国。” 李卫国笑了笑,突然凑到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秦姐,其实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易中海干咳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李卫国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尴尬,而秦淮茹则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头发。 “卫国啊,”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孤男寡女的,要注意点影响。” 李卫国连忙解释:“一大爷,您误会了,我刚才就是想问问秦姐,孩子们晚上想吃什么。”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说辞,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回了屋。李卫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骂老狐狸,坏他好事。他转头看向秦淮茹,却见她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姐,你怎么了?”李卫国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李卫国看出她有心事,便也没再追问,只是轻声说道:“那秦姐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点点头,目送李卫国离开。她回到屋里,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脑海里乱糟糟的。 傻柱的举动让她感到恶心和害怕,李卫国的出现让她感激,但也让她有些不安。她不知道李卫国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她也不敢去想。她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三个孩子,其他的,她都不敢奢望。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秦淮茹家门口。他敲了敲门,秦淮茹打开门,看到傻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傻柱赔着笑脸:“秦姐,我来给你赔礼道歉,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 “行了,”秦淮茹打断他,“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傻柱还想说什么,秦淮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傻柱站在门外,一脸尴尬,手里提着的东西显得格外沉重。 李卫国正好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走到傻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你这又是何苦呢?人家秦姐根本就不领你的情。” 傻柱瞪了李卫国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李卫国笑了笑:“当然关我的事,秦姐现在可是我罩着的。” 傻柱气得脸都绿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撸起袖子就要跟李卫国干架。李卫国也不示弱,两人就在院子里扭打起来。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出来看热闹,贾张氏也闻讯赶来,看到傻柱和李卫国打架,她非但没有劝架,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打,打死他!这个李卫国,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易中海气得直跺脚:“都给我住手!成何体统!” 两人这才停手,傻柱指着李卫国道:“李卫国,你给我等着!” 李卫国不屑地一笑:“我等着,随时奉陪!” 傻柱愤愤地离开了,李卫国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回了屋。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她看到李卫国为了她跟傻柱打架,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她走到李卫国面前,轻声说道:“卫国,谢谢你。”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秦姐,你不用谢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秦姐,你放心,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秦淮茹看着李卫国坚定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低下头,不敢与李卫国的目光对视。就在这时,棒梗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秦淮茹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我饿。” 秦淮茹连忙蹲下身,抱起棒梗,柔声说道:“乖,妈妈这就给你做饭。”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和棒梗,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抱着棒梗,柔弱的身子似乎不堪重负。她抬头看了李卫国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李卫国看着她,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 “卫国,要不……你进来坐坐?”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 李卫国心里一喜,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他搓了搓手,故作镇定:“那……那我就打扰了。” 进了屋,秦淮茹把棒梗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玩。她转身去厨房,准备做饭。李卫国跟在她身后,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秦淮茹今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虽然朴素,却更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秦姐,你这身衣服真好看。”李卫国忍不住夸赞道。 秦淮茹身子一颤,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就会贫嘴。” 李卫国嘿嘿一笑,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道:“秦姐,我说的是真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秦淮茹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看李卫国炙热的眼神。厨房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大哭起来:“妈妈,我要吃肉!” 这突如其来的哭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秦淮茹连忙推开李卫国,去哄棒梗。李卫国站在一旁,心里暗骂棒梗是个小兔崽子,坏他的好事。 第119章 陪着棒梗玩 好不容易哄好了棒梗,秦淮茹开始做饭。李卫国则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棒梗聊天。棒梗对李卫国充满了敌意,觉得他是来抢他妈妈的。他时不时地瞪李卫国一眼,或者故意把玩具扔到李卫国的脚边,想让他绊倒。 李卫国心里憋着火,却又不能发作。他只能强忍着怒气,陪着棒梗玩。他心里暗暗发誓,等他把秦淮茹搞到手,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兔崽子。 吃完饭,李卫国起身告辞。秦淮茹把他送到门口,轻声说道:“卫国,今天谢谢你。” 李卫国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秦姐,你不用谢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秦姐,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还有你的孩子们。” 秦淮茹的手微微颤抖,她抬起头,看着李卫国深邃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和不安。 李卫国趁机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秦姐,我喜欢你。” 秦淮茹的身子僵住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李卫国。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李卫国温暖的怀抱,心中百感交集。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声:“好啊,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背着我跟野男人……” 李卫国和秦淮茹连忙分开,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进屋里,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个破鞋,你……”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李卫国,顿时愣住了。她上下打量了李卫国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贾张氏的眼睛在李卫国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原本准备喷涌而出的脏话竟然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哎呦,这位是……?” 李卫国心中冷笑,这老虔婆变脸比翻书还快。他故作矜持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地说道:“我是李卫国,轧钢厂的采购员。” “采购员?哎呀,真是年轻有为啊!”贾张氏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盛开的菊花,“卫国同志,快进来坐,别在门口站着。”她一把拉住李卫国的手,热情地把他往屋里拽。 李卫国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淮茹的脸色有些尴尬,她低着头,不敢看李卫国。 贾张氏却一把拦住李卫国,说道:“卫国同志,别着急走啊,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喝杯水再走吧。淮茹,还不赶紧给卫国同志倒水!” 秦淮茹无奈,只好去倒水。 贾张氏则拉着李卫国在椅子上坐下,开始絮絮叨叨地跟他聊起了家常,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李卫国,秦淮茹是个勤劳善良的好女人,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如果能有个男人帮衬着,日子就好过多了。 李卫国一边敷衍着贾张氏,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秦淮茹。他发现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中也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心中暗喜,看来这老虔婆的助攻还挺有效。 一杯水下肚,李卫国起身告辞。贾张氏却依然不肯放他走,非要留他吃饭。 李卫国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贾张氏立刻喜笑颜开,连忙吩咐秦淮茹去做饭。 秦淮茹却站在原地没动,她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妈,不用麻烦了,我……” “麻烦什么?这可是贵客!卫国同志,你别听她的,她就是太客气了。”贾张氏不等秦淮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厨房。 秦淮茹无奈,只好去做饭。 李卫国坐在椅子上,看着贾张氏忙碌的身影,心中冷笑。这老虔婆还真是个势利眼,看到他是个采购员,就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利用她,尽快把秦淮茹搞到手。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晚饭很丰盛,贾张氏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还特意从邻居家借了一瓶酒。 席间,贾张氏不停地劝李卫国喝酒,还一个劲地夸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李卫国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他心里清楚,贾张氏这是在给他灌酒,想把他灌醉。 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酒量很好。 酒过三巡,贾张氏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 她拉着李卫国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卫国同志啊,你看我们家淮茹,长得漂亮,又能干,还带着三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你要是能帮帮她,我们全家都会感激你的……” 李卫国看着贾张氏醉醺醺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心。 他强忍着不适,敷衍道:“贾大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帮秦姐的。” 贾张氏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李卫国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贾张氏,又看了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秦淮茹,心中暗道:机会来了! 他悄悄起身,走到厨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秦淮茹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是我,卫国。”李卫国压低声音说道。 秦淮茹打开门,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李卫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正当李卫国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时,厨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棒梗站在门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棒梗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李卫国心中燃起的欲火。他猛地松开秦淮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秦淮茹则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棒梗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指着李卫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欺负我妈!” 李卫国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碍事,脸上却堆起虚伪的笑容,说道:“棒梗,你误会了,叔叔只是……” “你骗人!”棒梗哭喊着冲过来,用力地推搡着李卫国,“你走开!不许你碰我妈!” 李卫国被棒梗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对一个孩子发作。 秦淮茹连忙拉住棒梗,柔声说道:“棒梗,别闹了,听话。” 棒梗却哭得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抱着秦淮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李卫国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得到秦淮茹,没想到却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搅黄了。 贾张氏的呼噜声从外面传来,李卫国知道,如果她醒了,事情会更加麻烦。他只好暂时放弃,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淮茹看着李卫国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她知道,李卫国不会轻易放弃,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困境。 棒梗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秦淮茹,问道:“妈,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欺负你?”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棒梗,哽咽着说道:“棒梗,妈对不起你,妈让你受委屈了……” 第二天,李卫国又来到了四合院。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他直接找到了贾张氏,将礼物塞到她手里,说道:“贾大妈,昨天的事情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包涵。” 贾张氏看着手里的礼物,眼睛都直了。她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卫国同志,你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李卫国趁热打铁,说道:“贾大妈,我真心喜欢秦姐,想跟她好好过日子。您看,您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把秦淮茹搞到手!” 李卫国心中暗喜,他知道,只要搞定了贾张氏,秦淮茹就跑不了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卫国频繁地出现在四合院,对贾张氏嘘寒问暖,送礼不断。贾张氏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好,甚至开始主动帮他说好话。 秦淮茹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 一天晚上,李卫国再次来到秦淮茹家。贾张氏早就被他灌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卫国走到秦淮茹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秦姐,我爱你,嫁给我吧!” 秦淮茹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李卫国的束缚。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绝望地喊道:“不要……放开我……” 李卫国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从里屋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对着李卫国的后背狠狠地砍了下去…… 棒梗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李卫国心中燃起的欲火。他猛地松开秦淮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第120章 给搅黄了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恨不得一拳打死李卫国这个王八蛋。 秦淮茹听到李卫国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李卫国竟然会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她紧紧地抱着棒梗,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张氏却跳了出来,指着李卫国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流氓!你竟然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我跟你拼了!” 她说着就要冲上去跟李卫国拼命,却被众人拦住了。 “贾张氏,你别闹了!” “这事儿是你家棒梗不对在先,你还有理了?” …… 贾张氏被众人说得哑口无言,她只能恨恨地瞪着李卫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他就是要让她难堪,让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李卫国。她咬了咬牙,说道:“我答应你。”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淮茹竟然答应了李卫国的要求!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秦姐,你疯了?你怎么能答应他这种无耻的要求?” 秦淮茹甩开傻柱的手,冷冷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 说完,她转身跟着李卫国离开了。 傻柱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他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跳进火坑。 他猛地转身,朝着李卫国和秦淮茹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傻柱拔腿就追,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乱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难道真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去陪那王八蛋?他傻柱虽然傻,可也知道什么叫良心! 李卫国拉着秦淮茹,一路拽着她走,生怕她跑了似的。秦淮茹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心里又悔又怕,悔不该答应李卫国这无耻的要求,怕傻柱会追上来,更怕自己真的要……她不敢再往下想。 傻柱追到胡同口,一眼就瞧见李卫国拽着秦淮茹的背影。他憋足了劲儿,像头蛮牛似的冲了过去,一把扯住李卫国的后脖领子,把他拽了个趔趄。 “你放开我!傻柱,你想干什么?”李卫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摆脱傻柱的钳制。 “干什么?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傻柱怒吼道,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李卫国的脖子被他勒得通红。 “傻柱,你放手!我,我……我答应他了!”秦淮茹哭着说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傻柱一愣,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秦姐,你,你真答应他了?”傻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为什么啊?秦姐,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傻柱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我……我没办法……”秦淮茹哽咽着说道,“棒梗……棒梗他……” 李卫国趁着傻柱愣神的功夫,一把推开他,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他妈的少管闲事!秦淮茹她自己答应我的,关你屁事!” 傻柱看着李卫国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怒火再次涌上心头。他握紧拳头,冲上去对着李卫国的脸就是一拳。 “我让你他妈的欺负人!” 李卫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鼻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他指着傻柱,恶狠狠地骂道:“傻柱,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傻柱啐了一口,骂道:“你个王八蛋,老子等着你!” 秦淮茹见状,连忙拉住傻柱,哭着说道:“傻柱,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了。他一把抱住秦淮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秦姐,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哟,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傻柱和秦淮茹抬头一看,只见许大茂正站在胡同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他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说道:“傻柱,你这是英雄救美呢?还是趁火打劫啊?” 傻柱看到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他一把推开秦淮茹,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他妈的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许大茂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傻柱,你急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过,我看你抱着秦淮茹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你该不会是……” 许大茂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傻柱。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他气得脸色铁青,握紧拳头就要冲上去揍许大茂。 “许大茂,我……” 傻柱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他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傻柱挣扎着爬起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脸凶狠地看着他。 “你他妈的敢动我兄弟,活腻歪了!”男人恶狠狠地骂道,声音如同闷雷一般,震得傻柱耳朵嗡嗡作响。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得七荤八素,摔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他捂着后腰,龇牙咧嘴地骂道:“哪个王八羔子敢偷袭老子?”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傻柱,不屑地冷哼一声:“就你?也配知道老子的名号?敢动我兄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男人抬起脚,作势要往傻柱身上踹。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哥,别跟他客气!这傻柱就是个欠揍的玩意儿,给他点颜色瞧瞧!” 傻柱见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这男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哎哟,哎哟……”傻柱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大哥,我肚子疼,疼得厉害……” 男人一愣,停下了脚,疑惑地看着傻柱。 傻柱趁机在地上打了个滚,抱着肚子哀嚎道:“哎哟,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男人和许大茂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秦淮茹见状,连忙跑过来,扶起傻柱,焦急地问道:“傻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傻柱虚弱地靠在秦淮茹身上,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肚子疼……可能是……阑尾炎犯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慌了神,她连忙对男人说道:“大哥,麻烦您帮帮忙,送他去医院吧,他可能是急性阑尾炎!” 男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傻柱那副痛苦的样子,又看了看秦淮茹焦急的神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许大茂见状,急了,连忙说道:“大哥,别上当!这傻柱就是装的!他就是想……” 男人瞪了许大茂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给我闭嘴!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说着,男人弯腰将傻柱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胡同外走去。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许大茂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他没想到,傻柱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逃脱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傻柱被男人扛在肩上,一路颠簸,疼得他龇牙咧嘴。但他心里却乐开了花。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了。 到了医院,医生给傻柱做了检查,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医生,他怎么样?”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医生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病人并没有阑尾炎,而是……”医生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傻柱一眼,“怀孕了。” “怀孕了?!”秦淮茹和男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傻柱也傻眼了。他怎么可能会怀孕?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怒吼道:“你胡说八道!老子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医生不慌不忙地推开傻柱的手,平静地说道:“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您的确是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一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男人则是一脸的懵逼,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121章 撒泼打滚 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傻柱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像是有几百只蜜蜂在里面筑巢。怀孕?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怀孕!他一把推开医生,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你丫是不是眼神儿不好使?老子是男的!纯爷们儿!你见过哪个爷们儿怀孕的?” 医生扶了扶眼镜,依然平静地说道:“先生,医学上确实存在男性怀孕的案例,虽然极为罕见,但并非不可能。” “放你娘的狗臭屁!”傻柱怒吼道,“老子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男人能怀孕的!你丫分明就是在耍老子!” 秦淮茹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傻柱,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气得直跺脚,指着秦淮茹骂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老子要是知道怎么回事,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废话吗?” 扛着傻柱来的男人挠了挠头,一脸懵逼地说道:“这……这也太离奇了吧?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听说过男人能怀孕的。”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先生,如果您不相信我们的诊断结果,可以去其他医院进行复查。” 傻柱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复查个屁!老子现在就去告你们!告你们诽谤!告你们污蔑!” 医生被傻柱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先生,请您冷静!我们只是根据检查结果做出诊断,并没有任何恶意。” 傻柱一把推开医生,怒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秦淮茹和男人连忙跟了出去。 三人来到医院门口,傻柱依然怒气未消,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个臭娘们儿!你他娘的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委屈地哭了起来,说道:“傻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傻柱气得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骂道:“放屁!你要是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老子怎么可能怀孕!” 男人见状,连忙劝说道:“傻柱,你先冷静一下,事情还没弄清楚,别冤枉好人。” 傻柱瞪了男人一眼,骂道:“你他娘的少管闲事!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也要讲道理啊!你这样无理取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傻柱怒吼道:“老子现在就他娘的不讲道理!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被这个臭娘们儿给坑了!”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秦淮茹哭着追了上去,男人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吵吵闹闹,回到了四合院。院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看热闹。 傻柱指着秦淮茹,大声说道:“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臭娘们儿给我戴绿帽子,还让我怀孕了!这他娘的还有天理吗?”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指着秦淮茹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对得起傻柱吗?” 秦淮茹哭着说道:“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敢狡辩!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劝他冷静。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走到傻柱面前,说道:“请问你是何雨柱先生吗?” 傻柱一愣,问道:“你是谁?” 医生说道:“我是xx医院的医生,我叫李明。我接到通知,说你怀孕了,所以特地过来为你做个检查。” 傻柱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指着医生,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你确实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傻柱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傻柱,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走到傻柱面前,深情地望着他,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结婚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傻柱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顿时傻眼了…… 傻柱的脑袋里此刻乱糟糟的,像是一堆电线缠成了死结。眼前这个男人,他认识,甚至再熟悉不过——竟然是韩小六,四合院东头那一片出了名的光棍。平时总是吊儿郎当地在院子里晃悠,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还老爱调戏小媳妇,结果今天居然说什么“孩子是他的”?! 韩小六那副痞里痞气的笑容,现在在傻柱眼里生生变成了一张诡异的面具。他冷不丁地站起身,猛地把韩小六推了一把,吼道:“你他妈抽什么疯?老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哪凉快滚哪儿去!” 可韩小六那家伙压根没动,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贱笑一丁点都没褪去,甚至还往前凑了一步,低声但故作深情地对着傻柱耳边说道:“我没开玩笑,傻柱,这孩子真是我的……你也别硬撑了,咱俩那晚,你也不是不知道……” 傻柱一个激灵,瞬间炸毛,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朝韩小六脸上拍过去,可韩小六像早有预料似的,头一偏,完美躲开了。 “你个不要脸的!”秦淮茹气得声音都尖了起来,直接扑上来就要揪住韩小六的衣领,“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以为编造点破烂故事,就能颠倒黑白吗?!我看你是故意想挑拨我和傻柱的关系!” 韩小六依旧一副无赖模样,歪歪头,冲秦淮茹比了个“嘘”的手势,懒洋洋地说道:“哎哟,秦大姐,咱能不能先冷静点?你也不用急着抓我啊,要不等傻柱先说句话?看看他认不认……” 众人听到这话,又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傻柱。此刻的傻柱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直冒,整个背都绷得笔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但他却偏偏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一个劲儿地瞪着韩小六,仿佛想用眼神将他劈成八瓣。 院里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贾张氏趁机找了个角落拍大腿,一边哀嚎一边给秦淮茹使眼色,“我的天哪,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傻柱,你脑子糊涂了也不能这么对不起我们家的淮茹啊!整个院儿里,你怀了谁的娃,也不能跟韩小六扯上关系吧?!真丢人现眼!” 秦淮茹听到这刺耳的话,彻底崩溃了,眼泪混着愤怒,直朝傻柱砸去:“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你要是信了那个王八蛋,我……我干脆抱着娃跳河去算了!” 傻柱被秦淮茹哭得心绪越来越乱,脑袋像烧开的锅,里头嗞啦嗞啦响。他猛地抓起一旁的扫把,咬牙切齿地砸向韩小六:“你他妈的别再胡说八道了!再乱说,小心老子弄死你!” 韩小六反手挡住扫把,脸上却没有一丝惧意,甚至还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微微凑近,用仅够两人听到的声音悠悠地开口:“傻柱,别挣扎了,等我找到了咱俩的那个证据……”他说到这儿,突然顿住,眼中跳跃着一抹捉狭。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沉,呼吸竟有一瞬间停滞。他直接拽住韩小六的衣领怒喝:“证据?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背后搞什么阴谋了?!” 可韩小六只是神秘一笑,用手轻轻拨开了傻柱抓着他衣服的手指头,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往院外走去,边走边淡淡丢下一句话:“急什么,时间会证明一切……你啊,慢慢想清楚吧。” 傻柱愣在原地,手指攥紧又松开,狠狠盯着韩小六消失的背影。四合院里鸦雀无声,只有众人的低语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人肝火直冒。 秦淮茹红着眼,走上前到底还是问了一句:“傻柱,你说话啊……你到底要信谁?”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傻柱的手背上,烫得他心烦意乱。他一把甩开秦淮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哭什么哭!我又没说我相信他!” 秦淮茹哽咽着,带着哭腔说道:“可你……你也没否认啊!傻柱,你要是心里没鬼,你倒是骂他啊!打他啊!你这样……你这样算怎么回事啊!” 傻柱心里憋屈得慌,他瞪着秦淮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韩小六那句“证据”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隐隐不安。他总觉得韩小六这小子憋着什么坏,可偏偏又抓不住把柄。 “我……”傻柱张了张嘴,却只憋出一个字。 贾张氏看傻柱这副窝囊样,更是火上浇油,尖着嗓子骂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把我们家淮茹害成什么样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死给你看!”说着,贾张氏还真就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 第122章 如出一辙 四合院里顿时乱成一锅粥,看热闹的,劝架的,指指点点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傻柱头都快炸了。 他猛地一跺脚,指着韩小六离开的方向骂道:“韩小六!你个王八羔子!有种别跑!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可韩小六早就跑得没影了。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翻了院里的垃圾桶,易拉罐、烂菜叶子洒了一地,像极了此刻他混乱的心情。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她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踹垃圾桶有什么用!你倒是去把韩小六抓回来啊!你这样……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傻柱被秦淮茹骂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咬了咬牙,转身就往院外冲。他一定要找到韩小六,把事情问清楚! 他一路跑到韩小六家门口,用力拍打着大门,一边拍一边吼:“韩小六!你给我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韩小六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哟,傻柱,这么着急找我,是想通了,要跟我好好聊聊‘咱们的孩子’的事儿了?” 傻柱一把揪住韩小六的衣领,怒吼道:“你少在这儿装蒜!你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老子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韩小六也不挣扎,任由傻柱揪着他的衣领,只是笑得更加意味深长。“证据嘛……自然是有的。不过,我为什么要现在告诉你呢?我得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说出来效果最好……”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傻柱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抡起拳头就要朝韩小六脸上砸去。可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住手!” 傻柱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留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人站在不远处,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女人是谁?傻柱愣住了。他从来没在院里见过这个女人。 韩小六看到来人,脸上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小雅!你……你怎么来了?” 小雅?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那女人快步走到韩小六身边,一把推开傻柱,关切地问道:“小六,你没事吧?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打你?” 韩小六揉了揉被傻柱揪红的衣领,委屈巴巴地说道:“小雅,他……他就是何雨柱,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 他顿了顿,然后用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孩子的父亲……” 傻柱抓着韩小六的衣领,目光刷地一下转向小雅。他皱着眉头,心头的怒火和疑惑交织成一团。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看韩小六的样子,明摆着是早认识她的,甚至关系还非同一般。 “小雅是吧?”傻柱松开了韩小六的衣领,不屑地扫了她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我可不认识你。今天的事轮不到你插嘴。要不你跟你这孙子一块儿说清楚,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拿我傻柱的名头乱扣屎盆子!” 小雅的眉头蹙起,显然对傻柱的态度很不满意。她扭头看向韩小六,柔声问:“小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韩小六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得意,仿佛前一秒被傻柱揪着衣领的狼狈从未存在过。他假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小雅,这事儿说来话长。总之,是这位‘何大柱’惹出来的麻烦,现在他却不想负责了。” “闭嘴!”傻柱拳头攥得咔咔作响,瞪着韩小六,恨不得一拳把他那张假笑的脸砸扁。 小雅有些犹疑地看着傻柱,眼神透出一丝探究。她开口语气沉稳,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何先生是吧?这么大的火气,倒像是心虚了?” “我心虚个屁!”傻柱火冒三丈,“我看心虚的是你们这一对儿骗子,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赶紧给老子说清楚!” 韩小六的脸色一变,眼底的狡黠一闪而逝,语气却仍带着无赖般的调侃:“何大柱啊,别说得我们好像坑了你似的。怎么说呢,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让人猝不及防,尤其是对像你这样心眼儿小的人来说。” 小雅站直了身子,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傻柱,声音变得冷冽起来:“何先生,既然你这么激动,那我们就用证据说话。小六已经跟我提过一些事,等时机到了,所有的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 傻柱听得怒火中烧,但更让他难受的是自己完全抓不住韩小六的痛脚。他隐隐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但却不知道这个陷阱到底在哪儿。 “诶哟,可以啊,还‘时机到了’?”傻柱冷笑着点了点头,努力压下怒气,“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提醒你们一句,别玩火过头,最后烧了自己!” 韩小六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傻柱不再追打,便摇边晃地退到小雅身后,一边还不忘笑着嘲讽:“柱哥,咱们慢慢弄,可别急坏了身子。你要真是那孩子的爹,就尽到责任,别到时候脸都没地儿搁。” 傻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像被塞了一团乱麻。这特么的什么跟什么?他丢下狠话:“行,你们等着,这事儿我可不善罢甘休!” 说完,傻柱转身离开,却在刚迈出几步后想到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以及秦淮茹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脑子更是一阵乱嗡嗡。他停下一瞬,狠狠吐了口唾沫:“狗日的韩小六,总有一天,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而此时,门里头的韩小六和小雅对视了一眼,像是在交换什么默契的讯息。韩小六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穿过人群,一路走到四合院门口。他感觉背后那些邻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如芒在背。他猛地回头,冲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热闹啊!都散了,散了!” 人群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纷纷散开,嘴里却依旧小声议论着。傻柱啐了一口,心里暗骂:一群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往哪倒。 他刚走进院,就看见秦淮茹坐在自家门口,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傻柱心里更烦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走到秦淮茹面前,语气生硬:“哭什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哽咽道:“柱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雅…她…她说……” “说什么说!她放屁!”傻柱粗暴地打断她,“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秦淮茹抽泣着,抓住傻柱的衣袖,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可是…可是小雅说…说孩子是你的…还说…说要你负责……”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怒吼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跟她有过孩子!她这是血口喷人!想讹我!我傻柱是那么容易被讹的吗?” 他烦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韩小六那张欠揍的脸、小雅那高傲的神情、秦淮茹的哭泣、邻居们的议论……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团乱麻,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从屋里探出头来,一脸八卦地问道:“柱子,听说你外面有人了?还…还有个孩子?” 傻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这都是谣言,纯属污蔑!” 阎埠贵却像是抓到了什么大新闻似的,眼睛一亮,继续追问道:“谣言?那小雅是怎么回事?我看那姑娘长得挺标致的,不像那种胡说八道的人啊……” 傻柱怒火中烧,指着阎埠贵骂道:“三大爷,您老就少说两句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用不着您操心!”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用力摔上了门。屋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点亮了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更加烦躁。他一脚踢翻了凳子,咒骂道:“狗日的韩小六,我跟你没完!”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韩小六之前提过,他手里有“证据”。什么证据?会是什么样的证据?傻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走到床边,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女人笑得温柔,婴儿也咧着嘴,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傻柱看着照片,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女人…怎么…怎么有点像…小雅?! 他颤抖着手,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照片上的女人虽然年轻一些,但眉眼间确实和小雅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今天见到的小雅的眼神如出一辙。 第123章 眼神空洞 傻柱的心脏狂跳起来,难道…难道小雅说的都是真的?难道…难道他真的有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秦淮茹焦急的声音:“柱子!柱子!开门!出事了!” 傻柱猛地打开门,秦淮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得更凶了。“柱子,小雅…她…她带着孩子…上吊了!” 傻柱一把推开秦淮茹,脑子嗡嗡作响。上吊?死了?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死了…死了…” 秦淮茹跪在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哭喊着:“柱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猛地回过神,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眼神凶狠地问道:“在哪儿?小雅在哪儿?” 秦淮茹被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指着后院的一棵歪脖子树:“就…就在那儿…” 傻柱跌跌撞撞地跑到后院,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歪脖子树上悬挂着的身影。小雅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在风中轻轻摇曳。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婴儿,婴儿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恬静的微笑,仿佛睡着了一般。 傻柱的腿一软,跪倒在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去看,他怕看到小雅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造孽啊!造孽啊!”一大妈站在人群中,哭天抢地地喊道,“这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怎么就…” “都怪傻柱!要不是他,小雅怎么会想不开!”二大妈指着傻柱,义愤填膺地骂道。 “就是!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你还是不是人!”三大妈也跟着附和道。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指责傻柱,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他更加心烦意乱。他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嘈杂的声音。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杀人偿命!傻柱,你杀了小雅,你得偿命!” 傻柱抬起头,看到韩小六站在人群前面,手里举着一张照片,正是他从箱子里翻出来的那张。韩小六指着照片,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家看看!这就是证据!这就是傻柱和那女人的孩子!他就是个杀人凶手!”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叫嚣着要傻柱偿命。傻柱看着韩小六那张狰狞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韩小六的阴谋,是他一手策划了这场悲剧! 他猛地站起身,冲向韩小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韩小六,你个王八蛋!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我要杀了你!” 韩小六被傻柱的怒火吓住了,挣扎着喊道:“救命啊!杀人啦!傻柱要杀人啦!” 傻柱的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砸在韩小六的脸上。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傻柱回头一看,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眼眶红肿,脸上布满了泪痕,但她眼神坚定,语气平静:“柱子,别冲动!你不能打他!”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缓缓放下拳头,松开了韩小六的衣领,颓然地坐在地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秦淮茹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道:“柱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这样。你还有我,还有孩子…” 傻柱的身体猛地一僵,孩子?什么孩子?他突然想起,秦淮茹刚刚说的话,还有…还有小雅怀里的那个婴儿… 他猛地推开秦淮茹,眼神惊恐地问道:“孩子?什么孩子?你说清楚!”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就是…就是…” 秦淮茹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是谁的?” 秦淮茹被他摇得头晕眼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柱子,你轻点…我…我…” “你什么你!你快说啊!”傻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孩子…孩子是…是你的…”秦淮茹终于说出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傻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像有一百只蜜蜂在里面飞。他的?他的孩子?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 他下意识地看向小雅怀里的婴儿,那婴儿的眉眼…竟然…竟然和他有几分相似! 傻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过去。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指着秦淮茹,嘴唇颤抖着:“你…你…你竟然…” 秦淮茹哭着扑到他怀里:“柱子,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我是一时糊涂…” 傻柱一把推开她,像躲避瘟疫一样:“一时糊涂?你…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柱子,你听我解释…”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想要再次靠近他。 傻柱却躲得远远的,指着小雅怀里的婴儿,声音嘶哑:“那…那孩子呢?也是一时糊涂?”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他,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傻柱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得无法呼吸。他看着秦淮茹,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如今却让他如此恶心。 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哈哈哈…好!好!好一个秦淮茹!你真是好样的!” 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得弯下了腰,笑得像个疯子。 周围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这傻柱,真是活该!谁让他那么傻,被秦淮茹骗得团团转!” “就是!这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 “哎,真是家门不幸啊!这傻柱,以后可怎么办啊!” 傻柱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更加悲凉。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许大茂。 许大茂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傻柱,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傻柱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许大茂继续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秦淮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偏不信!现在知道了吧?被戴绿帽子是什么滋味?” 傻柱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许大茂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得意了:“怎么?想打我?来啊!你打啊!” 他故意把脸凑到傻柱面前,挑衅地看着他。 傻柱的拳头颤抖着,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他知道,就算他打了许大茂,也改变不了什么。 许大茂见他不敢动手,更加嚣张了:“怎么?不敢打?你还是不是男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许大茂愣了一下,没想到傻柱会这么说。 傻柱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娄晓娥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秦淮茹也有一腿?你以为你瞒得过我?”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指着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胡说!” 傻柱冷笑一声:“我胡说?你敢不敢发誓,你跟娄晓娥和秦淮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许大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傻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快意。他猛地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傻柱死死盯着许大茂,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许大茂心虚地咽了口唾沫,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我…我…我哪知道…是…是秦淮茹她自己…” “放你娘的狗屁!”傻柱怒吼一声,猛地一拳挥了过去。 许大茂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鼻血顿时喷涌而出。他捂着鼻子,疼得哇哇大叫:“傻柱!你敢打我!我…我和你没完!” 傻柱啐了一口:“没完?老子今天就跟你玩玩!”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周围的邻居们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鱼。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悄悄溜走了。 “傻柱,你…你冷静点…”秦淮茹哭喊着,想要上前劝阻。 傻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靠近。她知道,傻柱是真的生气了,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傻柱已经消失了。 傻柱拖着许大茂,一路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院里。他把许大茂扔在地上,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来回踱着步。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tmd的敢耍我!”傻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想让我出丑!” 第124章 世界抛弃 许大茂捂着鼻子,满脸是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傻柱…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傻柱猛地一脚踹在许大茂的肚子上,疼得他弓起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傻柱解恨似的,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骂,把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许大茂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嘴里不停地求饶。 周围的工友们都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傻柱会突然爆发,把许大茂打得这么惨。 “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有人忍不住劝道。 傻柱这才停下手,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许大茂,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 他转身走到秦淮茹面前,眼神冰冷:“秦淮茹,我们完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轧钢厂,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得撕心裂肺。 傻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里空荡荡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走到一个公园里,坐在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感觉自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孤儿。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是娄晓娥。 娄晓娥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看起来温柔娴静。 傻柱愣愣地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娄晓娥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柱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傻柱苦笑一声:“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 娄晓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柱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 傻柱抬起头,看着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娄晓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竟然被秦淮茹骗了这么多年!” 娄晓娥摇了摇头:“柱子,你不傻,你只是太善良了。你对秦淮茹的好,她不懂得珍惜,那是她的损失。” 傻柱苦笑一声:“也许吧…” 娄晓娥从菜篮子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傻柱:“这是我做的红烧肉,你尝尝。” 傻柱接过饭盒,打开一看,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 娄晓娥做的红烧肉,味道还是那么好,就像小时候的味道一样。 傻柱的眼眶突然红了,他抬起头,看着娄晓娥,哽咽着说道:“娄晓娥,谢谢你…” 娄晓娥温柔地笑了笑:“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怜惜。 傻柱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他看着娄晓娥,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娄晓娥的手指柔软而温暖,像羽毛一样轻抚着何雨柱的脸颊。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多少年了,自从和娄晓娥离婚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秦淮茹的虚情假意,让他心寒;生活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而此刻,娄晓娥的出现,就像是一缕阳光,照亮了他灰暗的世界。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晓娥……”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疼地问道:“柱子,你还爱我吗?”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娄晓娥的眼眶也红了,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柔声道:“我也爱你,柱子。”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公园里,将两人拥抱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良久,何雨柱才放开娄晓娥,他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愧疚:“晓娥,对不起,我以前……” 娄晓娥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温柔地说道:“傻瓜,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何雨柱握着她的手,深情地说道:“晓娥,我们重新开始吧!” 娄晓娥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点了点头,柔声道:“好。”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在地上,显得格外温馨。 “晓娥,你这段时间过得好吗?”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笑了笑:“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何雨柱的心头一暖,他紧紧地握着娄晓娥的手,深情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娄晓娥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我也是。”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甜蜜。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的房间里乱糟糟的,衣服、鞋子、杂物丢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馊味。娄晓娥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开始收拾起来。 何雨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动。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腰,柔声道:“晓娥,辛苦你了。”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他,温柔地笑了笑:“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继续收拾房间。 何雨柱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柔情。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娄晓娥:“晓娥,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你拿着。” 娄晓娥接过存折,看了一眼,惊讶地问道:“这么多钱,你哪来的?”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我平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娄晓娥看着手里的存折,心中充满了感动。她知道,何雨柱为了她,付出了很多。 “傻柱,这钱我不能要。”娄晓娥把存折塞回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抓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晓娥,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娄晓娥还想拒绝,何雨柱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霸道地说道:“听话,拿着。” 娄晓娥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知道,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秦淮茹尖锐的叫喊声:“傻柱,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又夹杂着愤怒,“傻柱,你快开门!你不搭理我,我就在院里喊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原本温馨的气氛顿时被打断。他无奈地松开搂着娄晓娥的手,小声说道:“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这女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她对秦淮茹早有耳闻,这个女人在四合院里惹是生非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何雨柱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门外,秦淮茹一脸憔悴,头发散乱着,怀里还抱着一个哇哇哭的小男孩,正是她的小儿子棒梗。 “傻柱,求求你帮帮我吧!”秦淮茹一见门开,就一股脑地挤了进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嚷嚷:“棒梗这孩子病了,高烧不退,我没钱带他去医院看病了!你是个好人,帮帮我们家吧!” 何雨柱抿了抿嘴,他和秦淮茹打交道多年,太清楚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背后藏着多少算计。他叹了口气,语气冷淡地问:“又要钱是吧?这一回,你打算还钱不?” 秦淮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更加悲惨的表情,“傻柱,我知道以前欠你的钱一直没还,但这次真的不一样啊!棒梗烧傻了怎么办?我们家的日子都过得揭不开锅了,我真是走投无路才来求你的!只要把孩子的病看好了,我一定想办法还钱!” “嫂子,你家的墙头还挂着上次借钱买的那件高档洋布旗袍呢,是不是?”何雨柱嘴角微扬,露出一点嘲弄的意味。他有意提高了声音,让院里的几家都能听个七八分,“再说了,这棒梗有爹有哥的,咋就偏想到我这儿来要钱?” 秦淮茹顿时涨红了脸,“傻柱,你不能这么说话!总不能看着一条人命不救吧!” “人命关天?那我钱给你了,你立马带棒梗去医院还是扔给你男人买酒喝?”何雨柱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这时,娄晓娥走了出来,眉头微皱,却露出一丝不快,语气淡淡地说道:“秦大嫂,孩子的事固然重要,但你不觉得直接来找柱子伸手、左右邻居都看着挺难堪的吗?按理说,第一时间该去找孩子爹商量才对吧。” 第125章 赔礼道歉 秦淮茹听着这话,猛地瞪大了眼,转头看了看娄晓娥。她这才注意到屋里竟然还有个女人,还是位一看就不像杂乱出身的精致人。秦淮茹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语气顿时也冷了下来,“哟,这位是柱子的……朋友?难怪今天这么难说话呢。娄小姐是不懂我们院里的大事吧?有柱子这位老好人在,多少大家都靠他帮衬日子呢!” “头一回听人求助还能搁这儿夹枪带棒的。”娄晓娥冷笑一声,“秦大嫂,你不如直接说棒梗病得要死了,没有柱子救济就出不了这门——可惜,我信他能活。” 这几句话让场面一下僵住了,秦淮茹的脸色变了好几轮。她正要再开口,院子里却响起了铁栅栏门被猛地敲开的声音,还有一个不属于小院的陌生嗓音:“何雨柱在吗?出来了结个旧账!” 秦淮茹被娄晓娥的话噎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正要开口反驳,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推开院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上面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何雨柱,你小子躲得挺好啊!”男人粗声粗气地喊道,一双牛眼瞪得老大,像要吃人似的。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关于这人的记忆。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不是彪哥吗?几年不见,您这身板儿更结实了,是在哪个工地上发财呢?” “少他妈跟我贫嘴!”被称为彪哥的男人啐了一口,“五年前你小子借我的两百块钱,啥时候还?别以为躲到这四合院里老子就找不到你!”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彪哥您不说,我都快忘了这茬儿了。两百块钱是吧?没问题,明儿我就给您送去,您看成不?” “少来这套!今天不还钱,老子就拆了你这破房子!”彪哥说着,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衣领。 娄晓娥见状,脸色一变,惊呼一声:“柱子!” 何雨柱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用力掰开彪哥的手,语气也冷了下来,“彪哥,我好声好气地跟您说话,您别给脸不要脸啊!五年前的事儿,谁还记得清清楚楚?您要是真有借条,就拿出来,咱们到派出所说道说道!” “借条?老子用得着写那玩意儿?你小子敢赖账?”彪哥怒吼一声,挥起拳头就朝何雨柱脸上砸去。 何雨柱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拳。他眼疾手快,反手抓住彪哥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彪哥的胳膊就脱臼了。 彪哥疼得嗷嗷直叫,捂着胳膊在地上打滚。何雨柱冷笑一声,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彪哥,我这可不是四合院,由不得您撒野!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还有这一手。她原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再哭诉几句,好博取何雨柱的同情,现在看来,这招恐怕行不通了。 娄晓娥则是满脸担忧,她虽然不喜欢秦淮茹,但也不想看到何雨柱惹上麻烦。她轻轻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小声说道:“柱子,算了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劲风袭来。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上。 何雨柱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肋骨都断了几根。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眼前一黑,感觉像是被人从三楼扔了下来,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等我勉强能看清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胸口火烧火燎的疼。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留着寸头的男人正站在我面前,一脸狞笑。 “小子,敢动我兄弟,活腻歪了!”寸头男说着,抬起脚就朝我肚子上踹了过来。 我咬紧牙关,勉强侧身躲过这一脚。妈的,这孙子下手真狠!我心里暗骂,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柱子!”娄晓娥惊呼一声,扑过来扶住我。 我靠在她柔软的肩膀上,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小女人,关键时刻还挺仗义。 “别怕,娥子,我没事。”我安慰她一句,然后抬头狠狠地瞪着寸头男和在地上哀嚎的彪哥,“你们两个,今天这事儿没完!” 寸头男不屑地冷哼一声,“呦呵,还挺硬气!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一片儿,谁敢惹我们虎哥?” 虎哥?我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好像有点印象,是个在这一带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我管你什么虎哥猫哥的!”我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今天你们打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娄晓娥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柱子,别冲动,他们人多……”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寸头男说着,朝身后的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小弟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拿着棍棒。 我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筋骨。看来今天得好好活动活动了。 正当我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她身材高挑,容貌姣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小红,你怎么来了?”寸头男看到女人,脸色微微一变。 被称为小红的女人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寸头男说道:“虎哥说了,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 寸头男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不敢违抗虎哥的命令,只好挥了挥手,带着小弟们离开了。 小红走到我面前,伸出纤纤玉手,“你好,我叫李红,是虎哥的朋友。今天的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我看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虎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握住她的手,入手一片滑腻,让人爱不释手。“你好,我叫何雨柱。” 李红嫣然一笑,眼波流转,“何先生,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看着她妩媚的笑容,心中一动。这女人,有点意思…… 我正准备答应,却突然感觉娄晓娥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李小姐,我还有事,下次吧。” 李红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那好吧,何先生,下次见。”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预感。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娄晓娥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地夹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看得我心里一软。 “柱子,咱们走吧,别惹事。”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入手冰凉。这傻丫头,真以为我怕了那帮小混混?我何雨柱是谁啊,四九城响当当的爷们儿! “放心吧,娥子,我心里有数。”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轻轻地把手抽了回来。 李红扭着水蛇腰走了,留下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闻着怪让人上头的。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女人和虎哥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是虎哥的情妇?看那打扮,啧啧,这虎哥还挺有品味。 “柱子,你看什么呢?”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醋意。 我回过头,嘿嘿一笑,“看风景呢。走吧,娥子,咱们也该回去了。” 我搂着娄晓娥的肩膀,慢慢地朝前走去。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那帮小混混又回来了吧? 我猛地回头,只见李红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何先生,请等一下!”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还有什么事吗,李小姐?”我警惕地问道。 李红把小盒子递给我,“这是虎哥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赔礼道歉。” 我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金灿灿的金表! 我靠,这虎哥出手还挺阔绰啊! 第126章 非奸即盗 “替我谢谢虎哥。”我笑着说道,心里却更加疑惑了。这虎哥到底想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红笑了笑,“何先生,虎哥还说,希望有机会能和你交个朋友。” 我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有机会一定。” 李红走后,娄晓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柱子,这虎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我合上盒子,塞进口袋里,“管他什么阴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娥子,咱们去下馆子,今天我请客!” 我带着娄晓娥来到一家新开的川菜馆,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正准备跟娄晓娥好好聊聊,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 “哎呦!”我捂着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柱子,你怎么了?”娄晓娥焦急地问道。 我感觉浑身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娥子,我…我肚子疼……” 说完,我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柱子!柱子!你醒醒!”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娄晓娥焦急的脸庞。 “娥子…我这是怎么了?”我虚弱地问道。 娄晓娥的眼眶红红的,“柱子,你食物中毒了!现在正在医院呢!” 食物中毒?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刚才在川菜馆吃的饭有问题? 等等,那块金表! 我猛地想起李红给我的那块金表,难道……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柱子,你别动!”娄晓娥连忙扶住我,“医生说你中毒很深,需要好好休息。” 我躺在病床上,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突如其来的食物中毒,真的只是意外吗?还是…… 何雨柱躺在病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从碰见李红,到那块突如其来的金表,然后又到那一顿川菜馆的饭,总觉得哪儿都透着邪门。 “柱子,你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娄晓娥坐在床边,小脸皱成一团,眼里满是担忧。 “娥子,你男朋友谁啊?何雨柱!谁敢得罪我?”何雨柱努力挤出一个笑,但脸上的苍白和掩饰不住的虚弱却让他看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娄晓娥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气鼓鼓地说道:“还敢逞强!你现在都快瘦成纸片人了,你……”她说到一半又生生咽了下去,眼眶开始泛红。 “好了好了,别哭,我还没死呢。”何雨柱故作轻松地安慰着,“再说了,你要是真哭了,这赖床上的床单都得湿了。” 娄晓娥听了,破涕为笑,抬起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你还贫嘴!你就不怕真有事啊?”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个年约五十、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西装男,肩宽腰圆,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何先生,病好得如何了?”男人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寒意。 何雨柱抬头一看,顿时警觉起来。他虽然不认识这老男人是谁,但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娄晓娥也被突如其来的访客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 “您是?”何雨柱试探着问道,眼睛却警惕地扫了一眼两个西装男——右手边的那个腰间鼓鼓的,好像揣着什么东西。 男人微微一笑,把手上的皮包往桌上一放,悠然坐下,“我是虎哥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方叔。我听说你白天收了他的礼物,晚上却在饭里中毒,真是不巧。” “原来是虎哥的人啊!”何雨柱皮笑肉不笑,抬手拍拍身边的被子,语气故意拉得又慢又重,“那还真是……赶巧了!” 方叔眯了眯眼,笑容不减,“何先生,虎哥可是很敬重您,这一连串的不幸八成是个误会。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您把误会解开。” “哦?什么误会?”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靠在病床上,看起来漫不经心。 方叔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把皮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文件,啪地往桌上一甩,“这玩意儿,您应该挺感兴趣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撑着身子稍微往前凑了凑,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只见文件的第一页赫然写着“何雨柱土地合同转让协议”几个大字! “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心里一紧,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风轻云淡。 方叔不慌不忙,伸手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道:“虎哥费了不少心思查这个文件。您那块区域,可正好卡在我们计划的一条线上。虎哥的意思是,如果您愿意签个字,这些事都可以当没发生过。反之嘛——” 他话没说完,但两个西装男突然齐齐往前跨了一步,低头憋笑着盯着何雨柱,那目光简直能把人钉在墙上。 空气里充满了莫名的紧张感,娄晓娥小脸煞白,拼命扯了扯何雨柱的手臂。然而何雨柱只是冷冷一笑,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方叔,这文件我可得好好看看。大事儿,不能糊涂。”他伸手拿过文件,悠然翻了两页,突然将视线投向方叔,“不过……您是不是漏了一点?” 方叔挑眉,“什么意思?” 何雨柱猛地冷哼一声,把文件甩回桌上,“漏了我的命!” 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让方叔愣了一下。他身后的两个西装男也收起了轻蔑的笑容,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娄晓娥紧紧抓着何雨柱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她虽然害怕,但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眼神,心里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方叔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何先生,您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虎哥给您面子,您可别不识抬举!” “面子?”何雨柱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方叔,“他算哪根葱?也配跟我谈面子?” 这话一出,两个西装男脸色骤变,右手边的那个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方叔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何先生,您知道跟虎哥作对是什么下场吗?”方叔的声音低沉下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何雨柱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还怕他一个虎哥?” 他说着,一把掀开被子,露出缠着绷带的胸口,“老子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还在乎他那点威胁?有种就让他来!” 何雨柱这副豁出去的架势,倒是让方叔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何雨柱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厨子,没想到还挺有胆识。 他沉吟片刻,换了个语气,“何先生,您别误会。虎哥真的只是想跟您合作。您签了这份协议,不但能得到一大笔钱,还能避免很多麻烦。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把事情闹大呢?” “合作?”何雨柱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不就是强取豪夺吗?我那块地,可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凭什么给他?” “何先生,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方叔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您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何雨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想动手?来啊!” 他说着,猛地一拍床头柜,发出一声巨响。娄晓娥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方叔身后的两个西装男摩拳擦掌,就要上前。方叔却再次抬手阻止了他们。 “何先生,您别冲动。我们今天只是来跟您谈谈,没想动粗。”方叔说着,又从皮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五万块,算是虎哥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好好考虑一下。” 何雨柱瞥了一眼支票,不屑地撇撇嘴,“五万块?打发叫花子呢?老子那块地,少说值五十万!” “五十万?!”方叔惊呼一声,随即冷笑起来,“何先生,您胃口也太大了吧?别说五十万,就是五万,您也未必拿得到!” 何雨柱也冷笑,“拿不到?那就试试看!”他说着,突然伸手抓起桌上的支票,在方叔面前晃了晃,“五万块,够我买几条好烟了!” 然后,他当着方叔的面,把支票撕了个粉碎,扔在了地上。 “你!”方叔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却一脸轻松,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病房门口,一个笔挺的警察身影在门外晃动,紧随着敲门声响起,沉稳而有力。 “你好,我是江州市刑警队的林泽。”身高将近一米八,身板结实的林泽推门而入,他一身深蓝色警服熨得笔直,肩章上的警衔闪着光。目光扫过方叔等人,然后落在了何雨柱身上。语气不冷不热,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方才护士站说这里有些不对劲,正好我过来,你们是在干什么?” 第127章 关怀方式 方叔的表情瞬间僵住,他愣了一秒,嘴角浮上一抹职业化的笑,“原来是林警官,我们几个只是来看望个朋友。” 林泽的目光如刃般掠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俩一脸横肉的西装男。他看着地上那被撕得粉碎的支票纸片,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缠满绷带的胸口,冷哼一声,“来看望朋友?哼,这朋友的关怀方式可真特别。” “林警官,您这是误会了。”方叔忙不迭地笑,掏出一包烟,毕恭毕敬地递过去,“要不出来单独聊聊?” 林泽没接烟,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不屑地盯着方叔,“什么聊不聊的,你这是妨碍病人的修养吧?收拾东西,现在就滚。” 方叔的微笑僵了一瞬,但他很快恢复了老狐狸般的圆滑姿态,“既然林警官发话了,那我们自然不给您添麻烦。”他一挥手,带着手下推推搡搡地准备离开。 “慢着!”何雨柱突然开口了,那张脸上挂着恶劣至极的笑容,“方叔,这么走了也太没意思了。你刚不是挺能威胁人的嘛?有胆现在接着威胁试试?” 方叔的眉头骤然跳动,转身瞪了何雨柱一眼,“何先生,别太过分了。” “过分?”何雨柱浓眉一挑,笑得轻蔑,“是吗?我们之间这算过分?你回去就告诉那个什么虎哥,把他狗爪给我收干净点,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疯子!”方叔低声骂了一句,恨恨甩手离去。 目送那群人灰溜溜地走了,林泽这才转身,看向何雨柱,微微皱着眉头,“何先生,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摆明了是社会上的混子。” “好惹不好惹关我屁事?”何雨柱一字一顿,挑着指关节咔咔作响,脸上全是无畏,“他们敢来碰我试试,砍一刀就算是送我去见阎王——还算他们把我拉走了人生一段无聊!” 林泽呆了一秒,嘴角抽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忍住没骂出来。他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掏出一个名片夹,甩下一张名片,“行,有种你就继续狂!万一闹到你自己摆不平了,就打电话找我吧。” “用不上,”何雨柱斜眼瞟了那名片一眼,啐了一声,“老子有自己的办法。” 病房的气氛依然火药味十足,林泽冷冷地勾起唇角,“希望你的办法比哭着喊救命来得有效。记住,这世道,命是你自己的——值不值钱,你心里清楚。” 林泽话音刚落,便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何雨柱目光复杂地看着门口。谁也没注意到,何雨柱靠在床上的右手,掌心里竟紧紧攥着刚才那张名片,仿佛攥住了某种隐秘的信念。 病房里短暂地恢复了安静,但谁都清楚,风暴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盯着门口的方向,半晌才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手里紧紧攥着的名片。林泽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值不值钱?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命值钱,他还有大好的日子没过,还有妹妹要照顾,怎么能轻易就交代在这儿? 他慢慢松开手,名片上的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林泽,刑警队。他嗤笑一声,将名片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求人?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个保温桶,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哥,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儿,死不了。”何雨柱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 何雨水放下保温桶,走到床边,眼眶红红的,“哥,你吓死我了!那些人……他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打你?” 何雨柱叹了口气,不想让妹妹担心,随口敷衍道:“一点小摩擦,别担心,哥能处理。” “小摩擦?你都伤成这样了!”何雨水哽咽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缠着绷带的胸口,“哥,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冲动?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何雨柱抓住妹妹的手,眼神温柔,“傻丫头,哥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他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咽不下这口气,这仇,他一定要报!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表面上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能跟隔壁病床的大爷吹牛打屁。但暗地里,他却在默默地计划着。 他知道,硬碰硬肯定不行,方叔背后那个虎哥,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得另辟蹊径,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一击即中。 这天晚上,何雨柱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出了病房。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虎哥常去的那个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何雨柱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杯啤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注意到,虎哥身边总围着一群小弟,各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但虎哥本人,却似乎对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格外关注。 那个服务生长得很清秀,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懦,在虎哥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每次虎哥跟他说话,他都会脸红,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何雨柱眯起眼睛,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招手叫来服务员,低声问道:“那个服务生叫什么名字?” “他叫小宝。”服务员答道。 “小宝……”何雨柱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他起身走到吧台,点了杯最烈的酒,然后径直走向了小宝。 “小宝,是吧?”何雨柱拍了拍小宝的肩膀,语气温和,“能陪我聊聊吗?” 小宝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何雨柱笑了笑,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关于虎哥的事。” 小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他颤抖着问道。 何雨柱凑近他,低声说道:“我想帮你,摆脱虎哥的控制。” 酒吧角落,那句“我想帮你,摆脱虎哥的控制”像一记重锤,敲在了小宝的心头。他僵在原地,连手中的托盘都差点没握稳。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却本能地感到对方不像善茬。 “不、不用了……”小宝结结巴巴地回应,故作冷静地想抽开自己的肩膀,但何雨柱的手纹丝不动,就像铁钳一样扣住他。他俯身凑近,小声但坚定地说道:“小宝,我看得出来,你怕他。可你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你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你想永远被人踩在脚下当条狗吗?” 话音刚落,小宝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惊恐,似乎生怕有人听见。他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你快放开我!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可怕?”何雨柱轻笑了一声,把手松开,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倒觉得,他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罢了。”他端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小宝,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让你彻底摆脱这个噩梦。” 小宝紧紧抿着嘴,不再说话,但眼神却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在挣扎,也似乎在权衡,最终却一言不发地转身跑开了。何雨柱并不着急,他立刻意识到,小宝只是个被吓破胆的人,靠几句话就让他转换阵营,显然是痴人说梦。但没关系,种子已经埋下,剩下的,只需要静观其变。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酒吧的气氛越来越燥热。何雨柱耐心地待在角落里,不时打量着虎哥的位置。他突然注意到,当虎哥起身进洗手间时,小宝居然也匆匆跟了过去。这个场景让何雨柱敏锐地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他压低帽檐,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虎哥正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完全没察觉身后的小宝靠得如此近。小宝的手指微微颤抖,一步步靠近,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棱形物体——一把削水果刀。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一紧。他本以为小宝是个逆来顺受的胆小鬼,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藏着这样的绝招。然而,情况并不容乐观。小宝虽然靠近了虎哥,但迟迟没有动作。他整个人像块冻结的雕塑,满头冷汗,眼中隐隐泛着绝望。虎哥终于注意到了身后的气息,缓缓回头,目光随着小宝手中的刀逐渐变得阴冷。 “小宝……”虎哥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你这是想干什么?” 小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空气几乎凝滞,下一秒,虎哥猛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那把水果刀顿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妈的,好你个小白脸,还敢玩阴的?”虎哥把小宝狠狠摁在墙上,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另一只手扬起,眼看就要挥拳打下去。 第128章 龇牙咧嘴 “住手!”何雨柱低喝一声,迈步而入。他一手把虎哥紧紧拽住,冷冷地盯着对方,眼神中带着比虎哥更甚的狠绝。 tiger的目光锁在何雨柱脸上,疑惑与怒意交织,他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是谁?找死吗?” 何雨柱并没有急着回答虎哥的问题,他只是动了动手腕,将自己的力道再加重几分,逼得虎哥龇牙咧嘴。他低头看着被固定在墙上的小宝,目光如刀,冷得让人发怵:“现在不是你沉默的时候,你想活还是想死?” “小子,我警告你——”虎哥想说什么,但何雨柱手掌稍一用力,直接掐住了他的腕关节,瞬间让他冷汗直冒。话音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低哼。酒吧里闪烁的霓虹灯光透过破旧窗户投进来,映在虎哥的脸上,将他此刻的狼狈放大得淋漓尽致。 “雨哥,别——别动手!”小宝终于回过神来,但语调颤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他不动手的话,动手的迟早轮到你。”何雨柱语气不紧不慢,依旧牢牢地控制住场面。他扫了一眼地上的水果刀,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凭这破玩意儿?刺人之前手抖成这样,刀都没捂热,就想拿命去拼?小宝,你是真想找死吗?” 小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喉结上下滑动,似是想反驳却无言。何雨柱也不等他开口,而是将目光重新转回虎哥身上。他微微偏头,眯起眼睛,露出刚刚好的危险笑容:“你叫什么来着?虎哥?说实话,我真没兴趣知道你这种人的名字,但看今天这场面,你似乎挺能耐。” “我……”虎哥刚想硬撑,结果何雨柱的手指略微一用力,那扭曲痛感瞬间把他的硬气压得稀碎。他勉强憋住一声痛呼,露出一副强作镇定的表情,“兄弟,这有话咱可以好好说,不就是个误会嘛……” “误会?”何雨柱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陡然一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几乎让洗手间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他缓缓俯下身,一字一顿道,“你觉得一只鹰,会跟被它抓死的老鼠解释什么误会吗?” 虎哥被他逼得无法后退,整个后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他原本凶悍的气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何雨柱没再理会他,他放开了虎哥的手腕,整个人直起身来,随意地用纸巾擦了擦双手,就像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他低头看了看已经瘫软的小宝,厌烦地摆了摆手:“走。” 小宝愣住了,瞪大了眼:“走?去哪儿?” “去哪儿还能去哪儿?当然是远离这个垃圾堆。”何雨柱语气平静,但不知为何,那三个字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就在小宝犹豫的一刹那,虎哥忽然暴起。他狼狈地从地上抄起那把水果刀,眼神里满是狂怒和报复的快意,“去你妈的,给老子……!” 然而他话还没骂完,何雨柱的动作如同闪电,几乎同时抬腿踹了过去。刀子被一脚踹飞,虎哥整个人再次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何雨柱俯身,将虎哥重新按在地上,冷冷地盯着他,声音低得仿佛从地狱传来:“蠢货,你最好记住——我,是个不喜欢第二次警告的人。” 洗手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门外的喧闹声争先恐后地涌进来。何雨柱侧头看了一眼来人,薄唇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冷笑:“刚好。” 来人站在门口,阴影遮住了半边脸,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雨柱,动手之前,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洗手间的气氛宛如凝滞的湖水,好像连呼吸都带着粘滞的寒意。何雨柱依然用那只满是冷厉的手按住虎哥,目光转向门口那个走进来的男人。他认得这个人,赵炽明,一个手段凌厉的灰色人物,以“阴蛇”着称。 赵炽明背靠门框站着,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摩挲着一根烟,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何雨柱的身上:“雨柱,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对这些小爬虫感兴趣了?还弄得这么……狼狈。”他说话的语气缓慢,低沉中带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戏谑。 何雨柱抬了抬眼皮,依然维持着冷酷的表情,但眼神像刀子一样剜了过去。他完全不吃这一套:“赵炽明,你来这里,是想替这兜不住两滴冷汗的蠢货撑场子?”他脚尖微微用力,似在提醒脚下的虎哥闭嘴别吭声。 赵炽明夹着烟的手一顿,眯了眯眼,终于从门框上站直了身体,朝着何雨柱缓步走来。他每踏出一步,那皮鞋与地砖碰撞的回响都像藏着某种看不见的威胁。洗手间里愈发安静,只有小宝在角落里偷偷吞着口水,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我哪敢替谁撑场子。”赵炽明的语调轻飘飘的,但尾音拖得耐人寻味,“不过看在往日情分上,劝你别把事做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啊,最记仇了,别逼我不好做人。” 何雨柱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拙劣的笑话。他松开了虎哥,把他像丢垃圾一样随意地一甩,虎哥的后背撞在瓷砖墙上,又是一声闷响。他的眼睛从赵炽明的脸上缓缓扫过:“不好做人,就别做人。” “哦?”赵炽明的笑容冷了几分,他停下脚步,心里隐约感到一丝不安。但他很快掩饰了一切,继续用看似无害的语气道:“雨柱,你真要撕破脸?我还以为……你得谢谢我提前给你提个醒。” “提醒什么?”何雨柱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丝危险的弧度。 赵炽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烟轻轻夹在手指间,缓缓地走到距离何雨柱一步远的位置。他压低声音,用仿佛在讲悄悄话的音调说:“你弟,何雨成,最近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一瞬间,何雨柱的眼神骤然一冷,像猎鹰捕捉到猎物的瞬间,浑身的杀意被激发出来。那一笑不达眼底的冷漠表情,在这一刻失去了伪装,取而代之的是凛冽的危险。“你动了他?” “不不不,别误会,我还没动呢。”赵炽明摆了摆手,嘴角挂着让人透不过气的阴测测的笑容,“不过这世界如此复杂,可以‘动’他的不止我一个,对不对?”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何雨柱的手拳头攥得骨节咔咔作响,他深深地盯着赵炽明的脸,神情冷得令人无法直视。 这一刻没有人敢出声,哪怕是角落里的小宝,也怂得弓着身子,试图让自己缩到不能被注意的境地。 赵炽明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在意,轻巧地将烟放回嘴里,低声笑道:“雨柱,你可以慢慢想——但时间可不会等你。”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欲走,却还微微偏了偏头,露出半边被光线切割的脸孔,添加了一句:“记住,动手之前,想想你弟。” 赵炽明的话语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何雨柱的心里。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整个人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他没有追赵炽明,而是顿在原地,眼神冷冷地盯着地面,仿佛在思考着一种极具毁灭性的报复方式。 被甩在墙上的虎哥完全不敢动,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老鼠,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那里。他的脑门上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几乎黏住了睫毛。他偷偷瞥了何雨柱一眼,却在瞬间撞上那双寒彻骨髓的眸子。 “滚。”何雨柱终于开口,那一声似乎是从血里沁出来的吐字,冷得让人骨头发颤。 虎哥哪里敢多呆?他像被点燃了火的炮仗一样,差点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洗手间,消失得比烟雾还快。只留下小宝怂得不成样子,生怕自己也跟着被一脚踹出去似的。 “你还不走?”何雨柱微微侧头,冷冷地看了小宝一眼。 “小……小柱哥,我……”小宝声音发颤,捂着自己的胸口,语无伦次,“我就是觉得……您要不要冷静一下?毕竟炽明哥……” “闭嘴。”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脸色漆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来。他压低声音,语气像是刀锋刮过,“还没轮到你教我做人。” 小宝瞬间噤若寒蝉,头垂得比死了更低。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忽然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他的手机紧贴在耳边,那隐隐发红的指节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极限。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何雨柱的语气陡然冰冷:“盯住他,尤其是他这几天接触的所有人,一个标点符号都别放过。” 对方回应得亦是决绝:“明白。”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终于收起了手机。他的目光落在镜子上,盯着镜中那张写满怒火的脸。 第129章 彻骨寒意 片刻,他冷笑一声,手掌用力抹了一把脸,就像要把这怒火抹平似的。 “何雨成?”他在心里低喃着,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霜。赵炽明是怎么敢把他的名字搬上场的?这是碰了他何雨柱唯一的逆鳞! 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身迈步走向洗手间门口。铿锵的脚步声似乎踩碎了每一块地砖,他的身影逐渐被洗手间外的灯光吞没,但留给小宝的,是一道彻骨的寒意。 走出洗手间的何雨柱,径直朝停车场走去。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规划好了所有的步骤。他不会急着动手,更不会让赵炽明轻易察觉到。他要用时间酝酿这场报复,要让赵炽明清清楚楚地知道,稳定的局势是如何崩塌的。 然而,就在他走到车旁,正打算拿出车钥匙时,手机屏幕却亮了起来。一条带着匿名发件人的短消息悄然蹦了出来,只有短短几个字—— “你永远不知道谁是盯着何雨成的第二只眼睛。” 何雨柱的眉头猛然收紧,手机在他手中几乎要被捏碎。他逐渐垂下眸子,点开消息的同时,心中的杀意几乎瞬间席卷全身。那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隐约能看到何雨成的身影,但详细的背景完全被裁剪掉了,仿佛这仅仅只是一个无言的警告。 站在车旁的何雨柱看似平静,唯有胸口那急促的起伏昭示着他心底的暗流。他盯着屏幕良久,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阴冷的笑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眸深处暗潮汹涌。他没急着动,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试图追溯消息的来源。五秒过后,追踪结果却显示为空白,对方的手段显然专业得过了头。光是这份精准到让人发寒的匿名信息,就足够何雨柱心生警惕。 “好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却透出彻骨的寒意,像是冬夜里突然露出的刀刃。他关掉了手机屏幕,重新将它丢进了西装外套的内袋,随即打开了车门。 车内,何雨柱静静地坐着。饶是他城府深沉,此刻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紧了一分。这个信息关乎何雨成,并且带着一种危险且挑衅意味的暗示。无论是谁在背后盯着他,他都知道,事情只会比目前看起来更复杂。 他启动了引擎,但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从车内的储物箱里取出了一只金属烟盒,熟练地打开,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火光在打火机盖上“哒”的一声悄然熄灭,橘红的烟头在夜色里显眼得有些过分。他的喉结随着吸烟动作滑动了一下,又缓缓呼出一口青白的烟雾。 “你盯上了不该盯的人,就别怪我送你去见阎王。”他薄唇微启,轻声冷笑道,谈吐间竟带着几分玩味。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盘旋,却无人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凭借烟雾的消散与沉淀,何雨柱似乎在短暂的平静刻度里整理好了一切。他掐灭了烟,将它稳稳丢进了车内烟灰缸,随后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一脚油门,彻底消失在黑暗的地下停车场。 车速平稳地行驶在夜间的主干道上,他的耳侧传来轻微的震动声。何雨柱一眼瞥见导航屏幕上突如其来的电话,备注显示着“阿亮”,他继而手掌轻碰方向盘,接起了电话。 “哥,出事了。”阿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难得一听的急切和慌张,“咱们的仓库,遭袭了。” 何雨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屏住呼吸。他右手轻轻转动方向盘,声音低沉却冷静,“被谁?” “消息还不清楚,但他们出手相当狠。”阿亮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哥,弟兄们已经在处理伤员了。关键是——搬不动库存了。半数的货只怕都保不住!” 半数的货。这几个字无异于在何雨柱耳边点燃了一枚闷雷,他右手倏地攥紧了方向盘,车速也微微失了几分控制。 不过短暂的失态后,他却迅速恢复如常。在沉默几秒之后,他的唇角竟勾出了一丝冷笑。那冷笑无关兴奋,更多是寒彻骨髓的怒意。有人不仅敢给他发警告消息,还顺带着对他的经济命脉下手?这无疑是一种既放肆又自信过头的挑衅。 “守着伤员,其他的,等我到了再说。”何雨柱不容置疑地道。 挂断电话时,他的表情已经彻底风雨欲来。何雨柱加大了油门,向着事发地点疾驰而去。 然而刚行至下一个路口,另一条短信又弹了出来。短短几个字,却带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意味。 “第一块骨牌倒下了,你猜第二块会是什么?” 刺骨的冷风灌进车窗,何雨柱的脸庞更显冷峻。两条短信,一前一后,像两把尖刀直插他的心脏。仓库被袭,这摆明了是冲着他来的,对方不仅知道何雨成的存在,还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更狠的是,直接釜底抽薪,断了他的财路。 “第二块骨牌?”何雨柱低声重复着短信里的内容,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那就走着瞧。”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朝着与仓库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知道,现在去仓库也于事无补,阿亮能处理好善后,而他,必须先弄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直觉告诉他,这两条短信和赵炽明脱不了干系。 车子在一家高档私人会所前停下。这里是赵炽明常来的地方,也是他收集情报的最佳地点。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会所内,灯光昏暗,音乐暧昧,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气息。何雨柱熟门熟路地穿过人群,来到一间隐蔽的包厢门口。他轻轻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赵炽明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哟,这不是何大老板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赵炽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仓库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赵炽明轻笑一声,抿了一口红酒,不置可否。“何老板说笑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我只是个生意人,求财而已。” “少装蒜!”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杯都跳了起来。“你敢动我的仓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赵炽明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何老板,生意场上,有竞争很正常。你要是输不起,就趁早退出。” “退出?”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何雨柱是什么人?我会被你这种小伎俩吓倒?” “是吗?”赵炽明突然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何雨柱,你最好祈祷你的弟弟平安无事,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让你生不如死!” 赵炽明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却依然强撑着说道:“你…你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的手越收越紧,赵炽明的眼睛开始翻白。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哟,这么热闹啊?加我一个怎么样?” 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她涂着鲜艳的口红,眼神妩媚,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何雨柱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赵炽明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女人走到赵炽明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柔声说道:“没事吧,亲爱的?” 赵炽明深吸了几口气,眼神怨毒地瞪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今晚的冲突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又会在这场游戏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女人轻蔑地扫了何雨柱一眼,鲜红的指甲在赵炽明的胸口画着圈。“亲爱的,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没规矩?”她声音娇嗲,却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 赵炽明顺势靠在她怀里,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宝贝,就是个不懂事的家伙,想抢我的生意。” “哦?抢生意?”女人咯咯一笑,眼神却像毒蛇般盯住了何雨柱,“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也不打听打听,这四九城里,谁的生意能随便抢?” 何雨柱冷冷一笑,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她。“我管你是谁,敢动我的东西,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哟,口气还挺大!”女人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伸出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雨柱一把甩开她的手。“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惹我!” 第130章 踢到铁板 女人脸色一变,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小子,你够胆!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赵炽明在一旁煽风点火:“宝贝,别跟他废话了,给他点颜色瞧瞧!”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拍了拍手。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黑衣壮汉走了进来,将何雨柱团团围住。 何雨柱虽然身手不错,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在地。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敢嘴硬吗?” 何雨柱吐出一口血沫,眼神依然倔强。“有种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女人被他眼中的狠劲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他的腹部。“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黑衣壮汉们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何雨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知道,今天这顿打是免不了了,但他绝不会屈服。 不知过了多久,殴打终于停止了。何雨柱浑身伤痕累累,意识也开始模糊。女人蹲下身,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现在,服了吗?” 何雨柱虚弱地笑了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不服…” 女人气急败坏地甩开他的头发,站起身,对黑衣壮汉们说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壮汉们拖着何雨柱离开了包厢。女人看着地上的血迹,厌恶地皱了皱眉。“真是脏了我的地毯!” 赵炽明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柔声说道:“宝贝,别生气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女人靠在他怀里,娇嗔道:“都怪你,招惹了这种麻烦!” 赵炽明笑了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女人脸色一变,随即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真的?太好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被扔在了会所的后巷里。他挣扎着爬起来,浑身剧痛,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柱子!”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是聋老太太!他费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聋老太太吃力地将他扶起来,老泪纵横。“傻孩子,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何雨柱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奶奶,一点小伤……” “还小伤!都这样了还逞强!”聋老太太心疼地擦着他脸上的血污,“走,奶奶带你回家。” 两人互相搀扶着,慢慢地走出了后巷。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帮何雨柱简单地处理了伤口,又给他熬了一碗姜汤。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聋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喝了一口姜汤,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略去了女人和赵炽明的身份。 “这帮天杀的!真是无法无天了!”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柱子,你放心,奶奶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的脾气,赶紧劝道:“奶奶,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皮糙肉厚的,扛得住。” “这怎么行!哪有被人白白打了的道理!”聋老太太坚决地说,“明天我就去找一大爷,让他主持公道!”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聋老太太是为自己好,但这事儿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那个女人来头不小,就算一大爷出面,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她。 第二天,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刚走到厂门口,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傻柱被人打得半死!” “活该!谁让他整天嘚瑟!” “听说打他的人来头不小,傻柱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何雨柱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一阵烦躁。他不想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他走进食堂,看到马华正忙着准备午饭。 “柱子哥,你没事吧?”马华看到他脸上的伤,关切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伤。”何雨柱强作镇定地笑了笑。 “柱子哥,你真是条汉子!”马华一脸崇拜地说,“听说你一个人单挑了七八个壮汉,真是太厉害了!”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他哪里是什么汉子,不过是被人揍了一顿而已。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傻柱,你没事吧?听说了你昨天……” 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我没事,别听他们瞎说。” 秦淮茹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何雨柱不耐烦的表情,只好作罢。 中午,何雨柱正在后厨炒菜,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他走出去一看,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皮草,戴着墨镜,气场十足。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妩媚动人的脸。 是昨天打他的那个女人! 何雨柱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女人径直走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不是何大厨吗?怎么,昨天还没挨够打?” 何雨柱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食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突如其来的女人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正是昨天在巷子里和赵炽明一起出现的女子。她今天穿着一身貂皮大衣,更显得雍容华贵,和食堂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最后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带着一丝戏谑。 “哟,这不是何大厨吗?怎么,昨天还没挨够打?”女人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挑衅。 何雨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你来干什么?” 女人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我来看看你啊,毕竟昨天下手有点重,怕你留下什么后遗症。”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划过何雨柱的脸颊,让他感到一阵厌恶。 “你……”何雨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别碰我!” 女人踉跄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何大厨,别这么粗鲁嘛,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诚意?什么诚意?”何雨柱冷哼一声。 女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沓钱,甩在何雨柱面前。“这是给你的赔偿,够你买不少好东西了吧?”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 “哟,还挺清高。”女人轻蔑地笑了笑,“那你要什么?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满足你。” 何雨柱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向我道歉!”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让我向你道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何雨柱指指点点。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强忍着怒火,再次说道:“我再说一遍,向我道歉!” “道歉?你做梦!”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臭厨子也敢让我道歉?”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食堂。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何雨柱竟然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 女人捂着脸,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厨子竟然敢打她! “你…你敢打我?!”女人声音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畏惧。“打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我何雨柱不吃你这一套!”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转身冲出了食堂,貂皮大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食堂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马华小心翼翼地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说道:“柱子哥,你…你闯大祸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闯祸了。但让他向那个女人低头认错,他做不到!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柱子,你做得对!” 何雨柱转头一看,是聋老太太。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眼中充满了赞赏。 “奶奶……”何雨柱心中一暖。 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奶奶支持你!” 就在这时,食堂门口出现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为首的正是保卫科的科长。他一脸严肃地走到何雨柱面前,沉声说道:“何雨柱,你被捕了!” 何雨柱看着保卫科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抓我?凭什么?” 第131章 仗势欺人 “凭你殴打厂领导家属!”保卫科长义正言辞地说道,“跟我走一趟吧!” “厂领导家属?她算哪门子厂领导家属?”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个仗势欺人的泼妇吗?” “你!”保卫科长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抓何雨柱。 聋老太太见状,连忙挡在何雨柱面前,颤巍巍地说道:“你们要抓人,先过我这老婆子这一关!” “聋老太太,您别为难我们。”保卫科长一脸无奈,“这是厂里的决定,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放屁!”聋老太太怒喝道,“厂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决定了?我看分明就是你们这些狗腿子,为了讨好那个泼妇,故意刁难柱子!”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称是,对保卫科长指指点点。 保卫科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会如此维护何雨柱。 “聋老太太,您……” “别叫我老太太!”聋老太太打断他的话,“我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你们这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来吗?” 保卫科长被聋老太太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干部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李厂长!”保卫科长连忙迎了上去,“这何雨柱殴打厂领导家属,我正要把他带回去接受调查。” 李厂长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看聋老太太,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回事?慢慢说。” 保卫科长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他刻意隐瞒了那个女人挑衅在先的事实。 李厂长听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何雨柱,你知不知道打人是不对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李厂长,您只听他一面之词,就不问青红皂白地要抓我,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李厂长饶有兴趣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那个女人如何羞辱他,如何挑衅他,以及他如何忍无可忍才打了她一巴掌。 周围的人纷纷作证,证明何雨柱所说属实。 李厂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他看了一眼保卫科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这个保卫科长,竟然敢在他面前颠倒黑白,真是胆大包天! “保卫科长,这件事你处理得不好。”李厂长沉声说道,“何雨柱打人固然不对,但那个女人也有责任。这件事,我会亲自调查清楚,给你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 说完,李厂长转身离去。 保卫科长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人群渐渐散去,食堂里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走到聋老太太面前,感激地说道:“奶奶,谢谢你。” 聋老太太慈祥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傻孩子,跟奶奶还客气什么。” 突然,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身子摇晃了一下。 “柱子!”聋老太太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他。 “怎么了,柱子?”马华也赶紧跑过来。 何雨柱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我…我不舒服……” 话音未落,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柱子!柱子!”聋老太太急得直拍何雨柱的脸,老泪纵横。马华也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快,快去叫医生!”有人喊道。 傻柱感觉自己飘浮在一片混沌之中,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声音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再次醒来时,傻柱发现自己躺在厂医院的病床上,鼻尖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柱子,你醒了!”聋老太太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满脸焦虑,眼圈红肿,显然是哭过。 “奶奶,我这是怎么了?”傻柱虚弱地问道。 “你晕倒了,可把奶奶吓坏了!”聋老太太心疼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医生说你是累着了,加上营养不良,需要好好休息。” 傻柱这才想起,自己最近确实太累了,食堂的工作繁重,再加上秦淮茹一家子总是变着法地占他的便宜,让他身心俱疲。 “奶奶,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傻柱挤出一个笑容,不想让老太太担心。 这时,马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柱哥,你醒了!这是我刚熬的粥,你趁热喝点。” 傻柱接过粥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大口大口地喝着粥,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马华,谢谢你。”傻柱感激地说道。 “柱哥,你跟我客气啥!”马华憨厚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何雨柱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医生。”傻柱连忙说道。 医生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然后说道:“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主要是疲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另外,你的营养状况也不太好,要注意补充营养。” “我知道了,医生。”傻柱点点头。 医生走后,聋老太太和马华又陪了傻柱一会儿,直到他再次睡着才离开。 傻柱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感觉精神好了很多,身体也有了力气。 他起床洗漱完毕,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是秦淮茹! 她穿着朴素的蓝色碎花衬衫和黑色长裤,身材窈窕,曲线玲珑,乌黑的长发扎成一条马尾辫,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傻柱心中一紧,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 一方面,他对秦淮茹还残存着一丝好感,毕竟曾经那么深爱过她。 另一方面,他又对她充满了怨恨,恨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利用他,把他当成傻子一样耍弄。 秦淮茹走到病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傻柱淡淡地说道。 秦淮茹推门而入,看到傻柱站在窗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柱子,你…你好些了吗?”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傻柱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我来看看你……” “看我?”傻柱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来看我?秦淮茹,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柱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傻柱怒吼道,“你骗我,利用我,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这就是你的没办法?秦淮茹,你有没有良心?” 秦淮茹哭得更加伤心了,她哽咽着说道:“柱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原谅我……” 傻柱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他曾经是那么的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让他彻底死心。 “原谅你?”傻柱的声音充满了苦涩,“秦淮茹,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吗?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傻乎乎地被你骗吗?” 秦淮茹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傻柱面前,紧紧地抱住他的腿,哭着说道:“柱子,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贾张氏病了,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来找你……” 傻柱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仿佛要把她剥皮拆骨。“一大笔钱?贾张氏的病?呵,秦淮茹,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抽一抽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柱子,我说的都是真的!贾张氏得了胃癌,医生说要做手术,至少需要两千块!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两千块!在现在这个年代,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傻柱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块,两千块,他要不吃不喝攒五年! 他心里明白,秦淮茹就是看准了他心软,知道他放不下她,才来求他。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倾家荡产也要帮她。可是现在,他不会再上当了! “秦淮茹,”傻柱的声音冰冷无情,“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骗了我多少次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哀求道:“柱子,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可是…可是贾张氏是我的婆婆,我不能不管她啊!求求你,帮帮我吧,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第132章 彻底醒悟 “报答?”傻柱冷笑一声,“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秦淮茹,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秦淮茹见哀求无效,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何雨柱,你…你真的这么狠心?你就不怕我…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傻柱愣了一下,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我的事情?我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忘了你跟娄晓娥的事情了吗?你忘了你偷偷摸摸给她送饭送菜的事情了吗?你就不怕我告诉易中海,告诉所有人?” 傻柱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确实跟娄晓娥藕断丝连,也确实偷偷给她送过东西。如果这些事情被易中海知道,他肯定会被开除,甚至会被送去劳改!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脸色,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弱点,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你帮不帮我?” 傻柱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他恨秦淮茹,恨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利用他。可是,他又害怕秦淮茹真的把他和娄晓娥的事情说出去。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娄晓娥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篮水果。她看到秦淮茹跪在地上抱着傻柱的腿,脸色顿时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看到娄晓娥,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娄晓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傻柱看到娄晓娥,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连忙推开秦淮茹,站起身来。“晓娥,你…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走到傻柱身边,关切地问道:“柱子,你没事吧?我听马华说你病了,就过来看看你。” 傻柱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娄晓娥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过身,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在这里干什么?” 秦淮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秦淮茹,我警告你,”娄晓娥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以后离柱子远一点!你要是再敢来骚扰他,我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她不敢跟娄晓娥硬碰硬,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转过身,看着傻柱,柔声说道:“柱子,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傻柱看着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娄晓娥才是真正关心他,爱护他的人…… 傻柱愣愣地看着娄晓娥,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娄晓娥的出现,让他既意外又感激。他没想到,在这个最狼狈的时刻,是娄晓娥站出来维护了他。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 娄晓娥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手,柔声说道:“别怕,柱子,我在呢。”她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抚平了傻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傻柱看着娄晓娥关切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娄晓娥的手,仿佛要抓住这唯一的温暖。 秦淮茹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眼中充满了怨恨和嫉妒。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只剩下傻柱和娄晓娥。娄晓娥削了个苹果递给傻柱,傻柱接过来,大口地咬了一口,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 “柱子,”娄晓娥轻声说道,“你以后别再理秦淮茹了,她就是个吸血鬼,只会利用你。” 傻柱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秦淮茹的为人,只是以前被她可怜的外表和花言巧语所蒙蔽,现在,他彻底醒悟了。 “晓娥,”傻柱看着娄晓娥,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傻瓜,说什么谢呢,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傻柱喃喃自语,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友情,但又不敢表白。他害怕一旦说出口,就会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娄晓娥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思,她俏脸微红,低下头,轻轻说道:“柱子,我…我…” 傻柱的心跳加速,他紧张地等待着娄晓娥的下文。 “我…我想去趟厕所。”娄晓娥突然说道,然后匆匆忙忙地跑出了病房。 傻柱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娄晓娥要向他表白,没想到却是要去厕所。他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男人走到傻柱床前,微笑着说道:“你好,何雨柱同志,我是许大茂。” 傻柱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我是娄晓娥的未婚夫。”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大茂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继续说道:“我听说你生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 傻柱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淡淡地说道:“何雨柱同志,我知道你和晓娥的关系很好,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傻柱猛地抬起头,怒视着许大茂,咬牙说道:“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许大茂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傻柱,说道:“就凭我是娄晓娥的未婚夫,就凭…我比你更有钱,更有地位!” 傻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公鸡,脸色涨红,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娄晓娥……有未婚夫了? 许大茂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柱,仿佛在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何雨柱同志,你也不用太难过,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喷火。“你他妈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许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怎么,想打我?就你这副德行,还想打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再浪费晓娥的时间和感情了。” “晓娥……”傻柱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苦涩。他想起娄晓娥温柔的笑容,想起她为自己削苹果时的细心,想起她为自己说话时的坚定,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美好的梦,如今,梦醒了,只剩下冰冷的现实。 “怎么,舍不得?我告诉你,晓娥是我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许大茂趾高气扬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傻柱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他猛地掀开被子,不顾一切地冲向许大茂,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傻柱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猝不及防,被这一拳打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你敢打我?!”许大茂捂着被打肿的脸,怒不可遏地吼道。 傻柱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打的就是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许大茂怒极反笑,“好,很好!何雨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摔门而去。 傻柱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无力地瘫坐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就在这时,娄晓娥回来了。她看到病房里的狼藉,以及傻柱脸上的怒容,顿时愣住了。“柱子,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想让娄晓娥知道许大茂的事情,他不想让她为难。 “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傻柱强颜欢笑地说道。 娄晓娥显然不相信傻柱的话,她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傻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娄晓娥还想再问些什么,突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秦淮茹。她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傻柱,我给你带了点鸡汤,趁热喝了吧。”秦淮茹走到床边,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傻柱看到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他冷冷地说道:“我不饿,你拿回去吧。”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改了,你就原谅我吧。” 第133章 扼住喉咙 傻柱冷笑一声,“原谅你?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原谅你?” 秦淮茹的眼圈红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傻柱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别跟我提你家里的孩子!我跟你没关系!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秦淮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娄晓娥打断了。“秦淮茹,你够了!柱子不想看到你,你赶紧走吧!”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娄晓娥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傻柱和娄晓娥。娄晓娥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担忧。“柱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娄晓娥,终于下定决心,将许大茂的事情告诉了她…… 傻柱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望着娄晓娥,缓缓地将许大茂的恶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娄晓娥听着,脸色由疑惑逐渐转为震惊,最后,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柱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太过分了!” 傻柱反握住娄晓娥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晓娥,我知道,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这个样子…”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娄晓娥心疼地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怜惜。“柱子,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我一定不会让许大茂逍遥法外!”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娄晓娥是真心为他好,可是他不想让她卷入这场纷争。“晓娥,谢谢你,但是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娄晓娥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行!柱子,你一个人怎么处理?许大茂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这件事我必须管!” 傻柱还想再劝,却被娄晓娥打断了。“柱子,你听我的!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吧!”她说着,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现在就去厂里,找领导反映情况!” 傻柱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娄晓娥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他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床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安。 娄晓娥来到厂里,直接找到了厂长。她将许大茂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厂长,并强烈要求厂里对许大茂进行处罚。厂长听完娄晓娥的叙述,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吟片刻,然后对娄晓娥说道:“娄晓娥同志,你反映的情况很严重,我们会认真调查的。你放心,如果许大茂真的做了这些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娄晓娥得到厂长的承诺后,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厂长办公室。她回到病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傻柱。傻柱听完后,心中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是看到娄晓娥如此为自己奔波,他的心里也感到一丝温暖。 接下来的几天,厂里开始对许大茂的事情进行调查。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一口咬定是傻柱诬陷他。然而,娄晓娥提供的证据确凿,再加上傻柱在厂里的人缘一向不错,很多工人都站出来为他作证,最终,厂里认定许大茂的行为属实,并给予他严厉的处分。 许大茂被处分后,心中对傻柱的恨意更深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傻柱,让他付出代价! 傻柱出院后,娄晓娥对他更加体贴入微。她每天都会来病房看望傻柱,为他送饭,陪他聊天。傻柱感受到娄晓娥的关怀,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动。他开始觉得,或许,娄晓娥才是真正值得他珍惜的人。 然而,就在傻柱和娄晓娥的关系逐渐升温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一天晚上,傻柱下班回家,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你怎么会在这里?”傻柱惊讶地问道。 秦淮茹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缓缓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傻柱,我…我怀孕了…” 傻柱顿时愣住了,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他看着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傻柱愣在原地,像根木头桩子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秦淮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上。“傻柱,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应该来找你…可是…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孩子…是谁的?”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是…是贾东旭的…”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他知道秦淮茹在撒谎,贾东旭都死了多久了,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傻柱心里清楚,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但他又能怎么样呢?他是个男人,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总不能让秦淮茹和孩子流落街头吧? 他叹了口气,伸手扶住秦淮茹的肩膀。“淮茹,别哭了,先进去再说。” 秦淮茹点点头,跟着傻柱进了屋。 屋里,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傻柱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淮茹,你打算怎么办?” 秦淮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傻柱,我…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傻柱点点头,他知道秦淮茹会这么说。这女人,看着柔弱,其实骨子里倔得很。“行,你生下来,我帮你养。”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傻柱,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傻柱反握住她的手,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他看着秦淮茹,这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如今却怀着别人的孩子,来找他求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 娄晓娥来给傻柱送饭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愣在门口,手里拎着的饭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饭菜洒了一地。 “晓娥,你…你听我解释…”傻柱慌忙站起身来,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娄晓娥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傻柱,你…你和她…”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转身跑了出去。 “晓娥!”傻柱想追出去,却被秦淮茹拉住了。“傻柱,别追了,让她冷静冷静吧。” 傻柱甩开秦淮茹的手,“冷静?她现在需要的是我的解释!你让我怎么冷静!”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傻柱追到娄晓娥的时候,她正站在四合院门口,哭得梨花带雨。 “晓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傻柱走到她面前,想要解释。 娄晓娥一把推开他,“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亲眼看到你们手牵着手,你还想骗我吗?” “我…”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清楚,无论他怎么解释,娄晓娥都不会相信他了。 “傻柱,我们完了!”娄晓娥哭着喊出这句话,然后转身跑出了四合院。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傻柱,现在…你该陪我了…”她说着,缓缓蹲下身来,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傻柱的脸… 秦淮茹的手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绕上傻柱的脖子,吐着温热的气息。“傻柱,现在…只有你了…” 傻柱猛地打了个哆嗦,像是被电流击中。他一把推开秦淮茹,踉跄着站起身来,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痛楚。“你滚!别碰我!”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傻柱会是这种反应。她眼里的柔弱瞬间变成了怨毒,尖声叫道:“傻柱!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厨子!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了!” 傻柱像是被一记耳光扇中,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秦淮茹的唾沫星子喷到脸上。他一直以为秦淮茹是柔弱的,需要他保护的,可现在,他才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就像一条吸血的蚂蟥,吸干了他的血,还要反咬他一口。 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他笑自己傻,笑自己蠢,笑自己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吓住了,她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傻柱笑够了,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眼神变得冰冷。“秦淮茹,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厨子,一个傻厨子!但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 第134章 营养不良 他说完,转身就走, leaving 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脸色铁青。 傻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寒风吹在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冷。他的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不能再回四合院了,他不想再看到秦淮茹那张虚伪的脸。 他走到一家小酒馆门口,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他要喝酒,他要把自己灌醉,他要忘记这一切。 酒馆里人不多,昏暗的灯光下,几个男人正围着桌子喝酒划拳。傻柱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瓶二锅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像一把火,烧得他浑身发热。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醉了。 他趴在桌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娄晓娥的名字。“晓娥…晓娥…我对不起你…” 这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嗲声嗲气地问道:“帅哥,一个人喝酒啊?” 傻柱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女人见他醉了,便更加大胆起来。她伸手搂住傻柱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帅哥,要不要找个地方乐呵乐呵?” 傻柱醉眼朦胧地看着她,突然,他一把推开她,大吼道:“滚!别碰我!我是有媳妇的人!”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扭着屁股走开了。 傻柱又趴在桌子上,继续念叨着娄晓娥的名字。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哥们儿,失恋了?” 傻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男人笑了笑,说道:“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你呢?” 傻柱迷迷糊糊地说:“何…何雨柱…厨子…” 许大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傻柱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但酒精已彻底支配了他的神经。他盯着许大茂那张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的脸,直觉告诉他,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他咕哝道:“你…你找我干啥?” 许大茂轻笑了一声,靠近了些,语气变得亲切起来:“兄弟,别这么防备嘛,就是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来陪你聊聊。再说,你一个厨子,跟我放映员,咱俩也算是同行,都是吃工厂饭的,不分彼此,对吧?”说着,他摆摆手叫过老板,又点了一盘花生米和两碟下酒菜,一副热心肠的模样。 傻柱听着“厨子”二字,嘴角抽了抽,但说实话,他这会儿也确实懒得多计较。他端起酒杯,胡乱抿了口,漫不经心地问:“你图啥?告诉你,我身上除了这身破衣服,啥都没有!” 许大茂笑得更灿烂了:“看你说的,我还能图你点啥?交个朋友而已,人活着,不就是图个热闹吗?”他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颇有些自来熟地啧啧道:“对了,刚才听你念叨啥‘晓娥’?媳妇?还是跑了的初恋?” 傻柱的脸瞬间僵住,手中酒杯几乎没有抓稳。他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管你屁事!” 许大茂见状,却没有一点退却之意,反倒显出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感情的事,哪个男人没碰过哟!我许大茂这么潇洒的一个人,也不是没被女人剃个秃子的时候。”他端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来,走一个,为天下难兄难弟敬个酒!” 傻柱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这会儿半醉半醒,脑子不怎么转得开,但一听许大茂这架势,还是忍不住反问:“你潇洒?就你这一脸奸相,女人也能看上你?” 许大茂被噎得一滞,愣了一刹,随即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兄弟,这你可就小瞧许哥了吧?虽然模样比不上你这帅哥档次,但胜在人会哄啊,女人嘛,吃的就是一口甜头。再说,傻哥,你看你,这么够义气的男人,咋就不留个心眼外带个靠山呢?” 傻柱皱眉,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许大茂放下筷子,神秘兮兮地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行了,别怪我多嘴,四合院那帮人……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被蒙得慌啊?就秦淮茹那个女人,门口谁不说她手段高啊?你这——” 傻柱眼神一凌,猛地一拍桌子:“许大茂,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酒馆里本就安静,傻柱这拍桌子的一声,像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许大茂倒不慌,耸了耸肩,咽下嘴里的酒,带着几分懒洋洋的口气说道:“得,得,我就是好心提个醒,您要不爱听,我闭嘴还不行嘛。” 傻柱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的青筋跳了跳,像是随时可能挥拳。他也不全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暴躁,明知道许大茂说的或许不假,却还是不愿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许大茂见状,心里却笑得开了花。他晃悠悠站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何雨柱,就一句话,敌明友暗,日子嘛,还长着呢。回头有事,记得找你大茂哥,这城里,没我摆不平的事!” 傻柱皱着眉头目送许大茂走出去,心里某个角落涌上一丝不安,却又理不清。微醺间,他低头瞧了瞧桌上的酒瓶,心里暗骂了一句:“操,这闷酒还真喝得糟心!” 傻柱独自一人坐在酒馆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酒劲上头,胃里翻江倒海,他扶着桌子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大茂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烦躁不安。秦淮茹……这三个字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想起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想起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她每次求他帮忙时,他都不忍拒绝。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难道自己真的被蒙蔽了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帮衬一个可怜的寡妇,可现在看来,事情或许并非如此。四合院里那些风言风语,他不是没听到过,只是他选择不去相信,他宁愿相信秦淮茹的无助是真的,她的感激是真的。 “操!”傻柱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引来周围几道不耐烦的目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酒馆里,周围还有其他人。他踉跄着站起身,摸索着付了酒钱,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馆。 夜风一吹,酒意更加浓烈,他感觉脚下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四合院的大门近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出来。傻柱摇摇晃晃地走到中院,一眼就看到秦淮茹家的房门虚掩着,一丝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傻柱,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傻柱,你回来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傻柱看着她,眼神复杂。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思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语气粗鲁:“秦淮茹,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抓住。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闪烁:“傻柱,你……你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吧?快放开我!” 傻柱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冷笑一声:“别装了!许大茂都跟我说了,你就是个……” 话还没说完,傻柱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秦淮茹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块砖头,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她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看到后,将砖头扔到一旁,然后蹲下身,开始翻傻柱的口袋…… 第二天清晨,傻柱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头痛欲裂。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抓住秦淮茹的手腕质问她,然后……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身上衣服完好无损,但口袋里的钱却不见了。他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难道是秦淮茹? 四合院的清晨总是尴尬而琐碎,女人们端着木盆在公用水龙头边上洗漱,男人们穿着背心裤衩蹲在墙边抽旱烟,孩子们则光着屁股满院子跑。何雨柱从床上爬起来,太阳晒到屁股,头还是像被锤子砸过一遍似的疼。他揉着太阳穴,力图梳理大脑里那混乱不堪的线索。 第135章 缺德的事 钱没了,这是没跑的了,可是秦淮茹……她会真的干出这么缺德的事?他挠了挠杂乱的头发,这念头让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想到秦淮茹昨晚那闪烁的眼神,心里隐隐感到不对劲。可转念一想,那个女人每次跟他哭诉生活的不易,便一副“谁不同情都得遭天打雷劈”的模样,他那么多年都心甘情愿当冤大头,难道真的是瞎了眼? 隔壁传来一阵孩子吵闹的声响,没错,是秦家的那几个小崽子。何雨柱突然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果然见秦淮茹端着个盆在水龙头前蹲着,正不紧不慢地刷着几个破碗,看着倒是悠闲。 他冷哼一声,套了件外套便走出屋门。他轻轻地从后面靠近,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昨晚……谁把我送回来的?” 秦淮茹听到声音一愣,随即转过身,脸上挂满了笑容,眼神里的那种无辜简直能溢出来:“是我啊!傻柱,你昨晚喝那么醉,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责备,像打翻了蜜糖。 何雨柱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却有股怒气憋着发不出。他盯着秦淮茹,像是在想要洞穿她的眼神和语言是否真实。秦淮茹一边继续刷碗,一边不经意似地问:“你昨晚跟谁喝的酒啊?平时也没见你醉成这样。” “我问你,”何雨柱冷不丁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里透着刺人的寒意,“我的钱呢?” 秦淮茹的手顿了一下,动作显出了一丝僵硬,但她很快恢复了自然,转过头用一种委屈至极的表情看着他:“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偷了你的钱?” “我没说‘偷’这个字。”何雨柱双手环胸,目光如刀,“你别转移话题,我的钱,就是昨晚……” “你太过分了!”不等他说完,秦淮茹突然提高了声音,眼里似乎还泛起了泪光。她啪地一声把手里的刷子摔进盆里,起身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好心好意把你背回去,差点闪了腰,你倒好,一醒来就怀疑我!你说,这院子里谁不知道我秦淮茹的为人,谁不知道我过得多不容易?!” 几句话下来,院子里头全炸了锅。几个原本在晒被子的女人立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替秦淮茹打抱不平。 “傻柱啊,你也太那个了吧,淮茹一个寡妇带这么多孩子,多辛苦的人家,你居然……” “就是啊,这也太小人之心了!人家对你那么好,良心让狗吃了?” 何雨柱几乎被这突然的围攻呛到了,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驳。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满肚子的火却发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解释,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角落里幽幽传来。 “啧,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许大茂带着他那招牌般的阴阳怪气笑声,边走边扇着手里的扇子,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你闭嘴!”何雨柱几乎咆哮出来,一步朝他冲过去。 然而许大茂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更加让人气急败坏,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哎呀,别激动傻柱……我就是随便发表个感慨,咱这生活嘛,谁骗谁,还真说不准呢。”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丫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老子问你,你昨晚看见什么了?” 许大茂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嘴脸,故作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哟,傻柱,你这是急了?我昨晚可什么都没看见,就是听见你家动静挺大,还以为你抓耗子呢。”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地朝秦淮茹的方向努了努嘴,“不过嘛,有些事,就算没看见,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一拳揍在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脸上。 周围的女人们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像一群聒噪的麻雀。 “傻柱,你快放开大茂!大茂又没说错什么!” “就是啊,你一个大男人,跟个泼妇似的,像什么样子!” 秦淮茹则适时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跟这些人吵下去没有意义,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他猛地松开许大茂,转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哎,傻柱,你这就走了?钱的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许大茂在身后阴阳怪气地喊道。 何雨柱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他娘的少在这儿挑拨离间!老子丢了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哟,怎么没关系?你昨晚喝得烂醉,是谁把你送回去的?是谁有机会接触你的钱?”许大茂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傻柱,你该不会真以为秦淮茹是什么好鸟吧?” 何雨柱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许大茂那张臭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冲动下去,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强忍着怒火,转身回了屋。 屋子里一片狼藉,昨晚的酒瓶和剩菜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他颓然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感觉头痛欲裂。 钱没了,工作也丢了,现在还被众人误会,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不耐烦地吼道:“谁啊?” “是我,傻柱。”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何雨柱一愣,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娄晓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打开了门。 娄晓娥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她看到何雨柱一脸颓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傻柱,你没事吧?”娄晓娥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娄晓娥走进屋,将篮子放在桌上,然后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何雨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冰冷的四合院里,只有娄晓娥是真心关心他的。 “傻柱,”娄晓娥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总会过去的。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先借给你。”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用了,晓娥,谢谢你。”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傻柱,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娄晓娥见状,吓得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何雨柱,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她伸手探了探何雨柱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吓人。 “傻柱,你发烧了!”娄晓娥焦急地说道。她连忙起身,准备去叫医生。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何雨柱的衣领上沾着一些红色的痕迹。 她好奇地凑近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口红印。 “口红印?”娄晓娥轻声呢喃,眉头微微一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本能地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想要擦掉何雨柱衣领上的印记,可手才抬到半空,又顿住了。她鬼使神差地将帕子收回,盯着那抹鲜艳的红,心里翻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何雨柱这时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皮紧闭,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的一切。娄晓娥不知道这红色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会简单。她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会儿,最终将衣领稍微整理了一下,把那痕迹掩了起来。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低声叹了口气,帮何雨柱掖好了被角,然后转身抓起篮子往外头走。“得赶紧找个大夫,他这么烧下去,不是闹着玩的。” 门刚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扬着下巴,一脸挑衅地望着她——竟是许大茂。 “真巧啊,娄晓娥。”许大茂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大中午的,跑到傻柱家干嘛来了?就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啧啧,真是……热闹啊。” 娄晓娥脸色一沉,冷冷地回了一句:“许大茂,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看看许大妈有没有少双袜子,别在这儿胡咧咧!” 许大茂没想到她回得这么硬,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咧开嘴笑了:“嘿,我这不就是关心嘛?再说了,我刚往外头一瞥,还看到这屋里有点小意思的东西呢。”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屋内,最后停在了床边,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 第136章 亲自登门 “哟,这不是傻柱吗?我怎么瞧着他好像烧糊涂了?就这模样,还能让咱四合院里最抢手的娄大小姐亲自登门,有福啊有福!” 娄晓娥咬了咬牙,脸上却扬起一丝不屑的笑:“许大茂,你这嘴巴除了嚼舌根,还有别的用处吗?滚开,我没空跟你废话!” 她肩膀微侧,似要强行从许大茂旁边绕过去。可许大茂却伸手一堵,表情戏谑中透着几分恶意:“哎哎哎,别急啊,我说娄大小姐,你跟傻柱这眉来眼去的咱也管不了,但有些东西,你可得给大伙儿个交代。傻柱衣领上的那点‘小浪漫’,该不会就是你的杰作吧?”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猛地扎进娄晓娥的心里。她脸色微变,手里的篮子差点掉了下去,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冷笑一声:“许大茂,你脑子不干净,眼睛就跟着瞎了?别在这儿乱嚼舌根,我没工夫听你瞎掰!”话音未落,她猛地后退一步,劈手推开挡路的许大茂,大步朝胡同外走去。 许大茂被推得险些踉跄,抬手一摸鼻子,随即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急匆匆跑远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低声道:“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事儿,怕是比我想的还热闹得多。” 与此同时,昏迷中的何雨柱却开始低声呓语,声音断断续续却隐隐透出两个字:“淮……茹……” 许大茂走后,屋里恢复了安静,只有何雨柱粗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紧锁着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淮茹”的名字。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淮茹……淮茹……”他一遍遍地呼唤着,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推开,娄晓娥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一个药包。她原本打算直接去找大夫,可走到半路又担心何雨柱的情况,便先去买了些退烧药回来。 看到何雨柱醒了过来,她心里一喜,连忙走到床边,将药包放在桌上,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娄晓娥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恢复了迷茫,喃喃道:“淮茹……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知道何雨柱心里一直装着秦淮茹,可听到他亲口叫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刺痛。 “是我,娄晓娥。”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去给你买了些药,你赶紧吃了吧。”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娄晓娥没有理会他的窘迫,熟练地倒了杯水,将药片递到他面前。何雨柱接过药片和水,一口气吞了下去。 “谢谢。”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药包。屋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感觉烧退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娄晓娥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感激。 “娄晓娥,”他鼓起勇气说道,“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复杂。她很想问他,为什么心里明明装着秦淮茹,却又接受她的好意?但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娄晓娥走过去打开门,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柱子哥,我听三大妈说你病了,就给你熬了点鸡汤。”秦淮茹一脸关切地说道,眼神温柔地望着何雨柱。 看到秦淮茹的出现,何雨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再次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秦淮茹见状,连忙走到床边,将鸡汤放在桌上,扶着何雨柱坐了起来,语气温柔地说道:“柱子哥,你慢点。” 何雨柱靠在秦淮茹的怀里,感觉无比的温暖和安心。他贪婪地呼吸着秦淮茹身上的香味,眼神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默默地转身,拿起药包和空水杯,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语气虚弱却坚定地说道:“娄晓娥,你别走……” 娄晓娥的脚步微微一顿,感受到何雨柱抓着她手腕的力道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执拗的坚持。她回过头,看到那张刚刚从昏迷中挣扎出来还略有几分虚弱的脸,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这是一种不像感激,也不像歉意的目光,令人难以捉摸。 “娄晓娥……”何雨柱的声音轻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但又多了一丝急切,“别走好吗?我……有话对你说。” 娄晓娥没动,只是用平静无波的目光看着他,“你现在不是有淮茹陪着你吗?还有什么话,是一定要对我说的?” 这句平静却带刺的话,让何雨柱瞬间愣住,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淮茹,随即又低下头避开了她复杂的目光。他有些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秦淮茹的笑容微微僵了片刻,但她依旧保持着温柔的表情,轻声开口道:“柱子哥,要不我先回避一下?你们聊,好吗?” “不!”何雨柱竟然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音量陡然提高。但这声喊却显得有些突兀,短暂的沉默后,他才忙改口,语气放柔了一些,“淮茹,不用回避,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秦淮茹看看他,又看看娄晓娥,神色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但最终还是轻声说道:“好,我就在这里听着吧。” 娄晓娥的眉头皱了一下,语气愈发冷淡,“何雨柱,到底还有什么事要我听?如果只是为了感谢,刚才你已经说过了。我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听一次。”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视线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着,最终落回到娄晓娥的脸上。他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可脑子乱成了一团,怎么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却又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挫痛,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秦淮茹连忙上前扶住他,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关切地说道:“柱子哥,你别勉强自己,有什么话可以等你好了再说。” 娄晓娥收回被他抓住的手,微微侧开身,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她缓缓说道:“既然你有淮茹照顾,那就好好养病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未落,娄晓娥已经抬脚迈向门口,再没回头看他一眼。 “娄晓娥!”何雨柱又喊了一声,这次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他咬紧牙关,一只手强撑着床沿,竟然试图挣扎着起身,哪怕动作狼狈不堪。 “柱子哥!”秦淮茹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没好呢!” 何雨柱却像没听见一样,死死盯着娄晓娥的背影。他咬得嘴唇发白,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里充满一股不甘的愤怒。秦淮茹心里顿时一沉,这股执拗的情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不安。 而就在何雨柱毫无章法地挣扎时,娄晓娥踱步到门边的动作也忽然一滞——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人。 那人双手插兜,自然地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他的出现如同一块石子,陡然投入了他们之间尚未彻底平静的湖面,让每个人的视线都随之被撼动。 “哟,这家伙身体还挺结实,病得不轻还能折腾?”那人的声音玩世不恭中带着几分挑衅,分分钟点燃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娄晓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冷透。而何雨柱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愕,随后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他几乎是瞬间认出了来人——那张脸,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门口的男人抬起头,目光在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了几遍,最终落在了娄晓娥身上,语气带着戏谑,“晓娥,好久不见啊。啧,你什么时候改行当保姆了,还跑来看病人?” 何雨柱怔怔地盯着这个男人,他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有些铁青,脑子里像是被一只大锤砸了一下。他的名字呼之欲出,但他却一时间不敢开口。 “赵长河,你来这里干什么?”娄晓娥的话如同一阵刺骨的风,带着刀子一般扎进空气里,冷得让人打颤。 第137章 无法抹去 赵长河却像是没听见她的冷漠,无所畏惧地倚在门框旁边,直起身子懒洋洋地整了整衣领,“我来干什么?还不是因为听说了这位‘何大厨’的光辉事迹,顺便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毕竟,在某些人的生命里,我可是个无法抹去的存在,不是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透出点恶意的愉悦,目光似笑非笑地瞄了眼何雨柱,似乎刻意在试探着什么。 何雨柱强撑着从床沿起身,胸膛因剧烈咳嗽微微起伏,他的视线紧锁着赵长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说我要干什么了?”赵长河耸了耸肩,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但那副表情却比任何冷嘲热讽都更令人恼火,“何大厨,我刚听说你这身体出了意外,特意来关心一下啊,顺便送点祝福。啧,现在一看,可真是够热闹啊。家里红粉知己还真不少呀。” 这句话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一根火柴,空气里的火药味顿时暴涨。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她的嘴角努力扯出一丝笑,但眼神却无比凌厉地剜向赵长河,“这位先生,我们柱子哥的事情,不会劳烦你操心。你看,他如今刚病着,需要的是安静和休息。” 赵长河挑眉看向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轻笑,“哎呀,这位大姐,各位姑娘还真是对他关爱有加啊。放心,我就是站这里看看热闹,绝不打扰你们‘三角情深’。” 秦淮茹的脸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初,她低下头扶着何雨柱,只当没听见。她的指尖却显得有点发抖。 “赵长河!”娄晓娥突然冷冷开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愠怒,“我说了,你不该来这里。现在,请你出去!” 赵长河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哎,晓娥,别这么着急赶人啊。俗话说,老朋友见面,不唠几句,再次重逢多遗憾呐。” 说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病床,身形无比随意,但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却仿佛锋利的刀刃,落在何雨柱脸上,却隐隐透着占有的意味。 “你有什么话,直接冲着我说。”何雨柱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胸口因咳嗽越发剧烈,但他偏偏不肯表现出一点软弱,“用不着在这里阴阳怪气!” 赵长河眯起眼,“好啊,你倒是条硬汉。我这话呢,也不复杂,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凭什么……”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低下头凑到何雨柱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何雨柱脸色猛地大变,下一秒,他竟挣扎着抓起床头那个装水的杯子,朝赵长河摔了过去。 玻璃杯落地,砸得粉碎!空气凝固的瞬间,房间里一片死寂。 水杯的碎片溅在赵长河的皮鞋上,也溅在了何雨柱的心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脸色苍白得吓人。 赵长河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裤腿上的水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脾气还挺大。看来这病,没伤着你的骨气啊。” “你……”何雨柱指着赵长河,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却被秦淮茹死死地按住。 “柱子哥,你别冲动!你身子还没好呢!”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手臂,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娄晓娥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她走到赵长河面前,语气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风。“赵长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羞辱他吗?” 赵长河轻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屋内的众人。“羞辱?这词儿用的太重了。我只是来叙叙旧,顺便提醒一下某些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何雨柱冷笑一声,“我的身份是什么?一个厨子?一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赵长河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晓娥真的会看上你?你不过是她用来气我的一个工具罢了。”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何雨柱的心脏。他死死地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赵长河,你住口!”娄晓娥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我和雨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赵长河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好啊,我成全你。晓娥,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背着我和这小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猛地挣脱开秦淮茹的束缚,踉跄着扑向赵长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闭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 赵长河毫不畏惧地迎上何雨柱的目光,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你怎么样?你想打我?你敢吗?” 他故意激怒着何雨柱,享受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他就是要让何雨柱知道,他永远都比不上他,他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 何雨柱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手越攥越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柱子哥!冷静!”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拼命地拉着何雨柱,试图阻止他。 娄晓娥也上前劝阻,但她的话却像是火上浇油。“雨柱,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故意激怒你!” “激怒我?”何雨柱突然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傻子!我竟然相信……” 他猛地松开赵长河的衣领,颓然地跌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柱子哥,你没事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是于海棠。 于海棠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娄晓娥则是一脸的疑惑,她不明白于海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赵长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会给这场戏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何雨柱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于海棠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于海棠走到何雨柱床边,将保温桶放在桌子上,关切地问道:“柱子哥,你感觉怎么样了?我听三大爷说你病了,特意给你熬了点鸡汤。” “我没事。”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还说没事呢,脸色都这么差了。”于海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了。” 她温柔的动作,关切的眼神,让何雨柱的心底泛起一丝暖意。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于海棠对他一直有好感,但他却始终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海棠,你怎么来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我来看柱子哥啊。”于海棠的语气理所当然,她转头看向秦淮茹,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怎么,秦姐有什么意见吗?” 秦淮茹的脸色一僵,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我就是问问。” 娄晓娥在一旁冷眼旁观,她看得出来,于海棠和秦淮茹之间似乎有些不对付。她心中暗暗冷笑,看来这何雨柱还真是个香饽饽,身边的女人还真不少。 赵长河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没想到这小小的四合院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好戏。他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既然雨柱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还特意看了于海棠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赵长河走后,屋内的气氛更加尴尬了。秦淮茹和于海棠两人之间,仿佛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柱子哥,你喝点鸡汤吧。”于海棠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鸡汤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鸡汤,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床头柜上。他看着于海棠,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海棠,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于海棠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她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看着于海棠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走到何雨柱床边,柔声说道:“柱子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第138章 充满温柔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一把推开秦淮茹,语气冰冷地说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对她。她委屈地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泪光,“柱子哥,你……” “出去!”何雨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不敢再说什么,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何雨柱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娄晓娥和赵长河在一起的画面,以及于海棠那充满关切的眼神。 他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意乱,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床头柜上的鸡汤扫落在地。 “砰”的一声,鸡汤洒了一地,瓷碗摔得粉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带着一丝恐慌。何雨柱不耐烦地吼道:“谁啊!?” 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柱子哥,不好了,贾张氏……贾张氏她……晕倒了!” 何雨柱心头一紧,贾张氏?这老虔婆又耍什么花招?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快速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许大茂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何雨柱,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柱子哥,你快去看看吧,贾张氏在院子里晕倒了,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怎么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会叫医生吗?来找我干什么?” 许大茂一脸委屈,“我……我这不是怕耽误事吗?再说,贾张氏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万一……” 何雨柱懒得听他废话,径直走向院子。 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圈人,三大妈正掐着贾张氏的人中,嘴里还念念有词:“贾张氏啊,你醒醒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秦淮茹则在一旁哭天抢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妈,你醒醒啊,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娄晓娥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何雨柱走到贾张氏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只是呼吸微弱。他皱了皱眉,这老虔婆不会真装死吧? 他正想着,贾张氏突然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哭喊道:“傻柱,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我被人打了……” 何雨柱愣住了,被打?谁敢打这老虔婆?他抬头看向周围的人,却发现每个人都一脸茫然,似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打你了?”何雨柱问道。 贾张氏指着娄晓娥,哭喊着说道:“是她,就是她!她把我推倒在地,还……还踢了我一脚……”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娄晓娥身上。娄晓娥一脸震惊,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反咬一口。 “你胡说!”娄晓娥气愤地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碰你!” “就是你!我亲眼看到的!”贾张氏指着娄晓娥,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站起身,走到娄晓娥面前,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道:“晓娥,别怕,我相信你。”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相信她。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那充满温柔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转身看向贾张氏,语气冰冷地说道:“贾张氏,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是再敢污蔑晓娥,我可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站在娄晓娥那边。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转身离开了院子。留下贾张氏和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回到屋里,何雨柱将娄晓娥轻轻地推到床上,然后关上了房门。他转身走向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中一阵荡漾。娄晓娥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晓娥,你真漂亮。”何雨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暧昧。 娄晓娥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傻柱,你……你干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娄晓娥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如此大胆。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何雨柱的吻霸道而热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掉。娄晓娥渐渐地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屋外,贾张氏还在院子里哭喊着,咒骂着娄晓娥。可是,屋内的两人,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良久,何雨柱才松开了娄晓娥。娄晓娥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神迷离,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晓娥,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何雨柱看着她,语气认真地问道。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笑了,他一把抱起娄晓娥,走向了床边。 第二天清晨,娄晓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何雨柱的怀里。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禁又红了起来。 “醒了?”何雨柱睁开眼睛,看着她,温柔地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推开他,坐起身来。 “我……我该回去了。”娄晓娥说道,语气有些慌乱。 何雨柱笑了笑,“好,我送你。” 两人穿好衣服,一起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看到娄晓娥和何雨柱一起出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娄晓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和傻柱……”贾张氏指着娄晓娥,破口大骂。 娄晓娥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如此无耻。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何雨柱怒斥道,“我和晓娥是真心相爱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真心相爱?呸!你一个傻子,娄晓娥一个破鞋,你们……”贾张氏还想继续骂下去,却被何雨柱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敢打我?”贾张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打你怎么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说道。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到了,她不敢再说话,只是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和娄晓娥。 何雨柱懒得理会她,他拉着娄晓娥的手,走出了院子。 两人走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突然停下了脚步。 “晓娥,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何雨柱看着她,语气认真地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傻柱,我相信你。” 何雨柱笑了,他紧紧地抱住了娄晓娥,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晓娥,等我,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好,我就娶你。” 娄晓娥的心里充满了甜蜜,她紧紧地抱着何雨柱,感受着他的温暖。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和娄晓娥同时转过身,只见许大茂正站在他们身后,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许大茂阴沉着脸,语气里带着嘲讽:“好啊,娄晓娥,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原来是和傻柱搞到一起去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娄晓娥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难听的话。她颤抖着嘴唇,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一把将娄晓娥护在身后,怒视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晓娥是真心相爱的,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真心相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个傻子,配得上娄晓娥吗?”许大茂不屑地冷哼一声,“娄晓娥,你要是想男人,跟我说啊,我保证比傻柱伺候的舒服!” 何雨柱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但他知道,如果他动手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恶心人!”何雨柱强忍着怒火,说道,“我和晓娥的事,不用你管!”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许大茂得意地笑道,“娄晓娥,你要是后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娄晓娥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推开何雨柱,冲到许大茂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啪!” 第139章 说三道四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 许大茂被打懵了,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娄晓娥。 “许大茂,你太无耻了!”娄晓娥怒斥道,“我和傻柱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完,娄晓娥转身跑回了屋里。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娄晓娥会为了他,当众打了许大茂一巴掌。他知道,娄晓娥是真的爱他。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何雨柱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转身追着娄晓娥而去。 许大茂站在原地,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为了傻柱打他,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傻柱,娄晓娥,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雨柱追进屋里,看到娄晓娥正坐在床上哭泣。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 “晓娥,别哭了,没事了。”何雨柱安慰道。 娄晓娥紧紧地抱着何雨柱,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我是不是很傻?”娄晓娥哽咽着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你一点都不傻,你很勇敢。” “可是,我打了许大茂,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娄晓娥担忧地说道。 “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何雨柱坚定地说道。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眼神,她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傻柱,谢谢你。”娄晓娥感激地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傻瓜,说什么谢谢,我们是夫妻,应该互相扶持。” 娄晓娥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何雨柱。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何雨柱问道。 “是我,三大爷。”门外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疑惑。阎埠贵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何雨柱起身去开门,只见阎埠贵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凝重。 “傻柱,出事了。”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心里一沉,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了,三大爷?”何雨柱问道。 阎埠贵把手中的纸递给何雨柱,“你自己看吧。” 何雨柱接过纸,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娄晓娥私通傻柱,败坏门风,开除厂籍!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感觉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他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衣领,“三大爷,这怎么回事?谁写的这玩意儿!” 阎埠贵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扶了扶眼镜,颤颤巍巍地说:“傻柱,你先冷静点,这……这是厂里贴出来的告示,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放屁!”何雨柱怒吼一声,一把将那张纸撕得粉碎,“我和晓娥是清白的!谁他妈敢污蔑我们!” 娄晓娥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暴怒的样子,以及地上的碎纸片,她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晓娥,别怕,我不会让他们冤枉你的!”何雨柱一把搂住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心疼。 娄晓娥紧紧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我……我害怕……” 何雨柱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我去厂里问问,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何雨柱安顿好娄晓娥,怒气冲冲地直奔轧钢厂。一路上,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到底是谁要陷害他和娄晓娥。难道是许大茂?除了他,何雨柱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恨他。 到了厂里,何雨柱径直冲进了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写的这张告示?”何雨柱指着墙上贴着的告示,怒声质问道。 李厂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何雨柱,你还有脸来问我?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干什么了?我和晓娥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干!”何雨柱据理力争。 “还敢狡辩!有人亲眼看到你和娄晓娥在屋里搂搂抱抱,举止亲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李厂长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何雨柱顿时愣住了。人证?谁?他突然想起刚才阎埠贵说的话,“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难道是院里的人? “是谁?李厂长,你告诉我,是谁说的?”何雨柱强压着怒火,问道。 李厂长冷哼一声,“是谁你就别管了,反正你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厂里已经决定了,开除你和娄晓娥的厂籍!” 何雨柱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开除厂籍?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好不容易才转正,现在却要被开除,这让他以后怎么活? “李厂长,你不能这样!我……我还要养家糊口啊!”何雨柱几乎是哀求道。 李厂长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这是厂里的决定,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上级反映。现在,你给我出去!” 何雨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厂长办公室。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厂区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秦淮茹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过去。“秦姐……” 秦淮茹看着他,欲言又止。 “秦姐,你知道是谁陷害我和晓娥的吗?”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秦淮茹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傻柱,对不起……是我……” 何雨柱如遭雷击,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秦淮茹,他一直当作亲姐姐的人,竟然是他和娄晓娥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傻柱,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谁逼你了?你倒是说说,谁逼你了!”何雨柱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是……是贾张氏……”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把贾张氏如何逼迫她,如何威胁她,如果她不举报何雨柱和娄晓娥,就让她和孩子们都滚出四合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着秦淮茹的哭诉,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明白秦淮茹的难处,他知道贾张氏的厉害,可是……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牺牲他和娄晓娥呢? “秦姐,你……你让我怎么办?”何雨柱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秦淮茹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何雨柱的头发,就像一个姐姐安慰弟弟一样。“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往前看……” “往前看?怎么往前看?我被厂里开除了,我以后怎么活?晓娥怎么办?她一个女人家,以后怎么活?”何雨柱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他猛地推开秦淮茹,站起身来,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原地打转。 秦淮茹被他推倒在地,但她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继续说道:“傻柱,你听我说,事情还没有到绝路。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去求李厂长,求他收回成命……” “求他?你拿什么求他?”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李厂长是什么人?他会听你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傻柱,只要能帮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何雨柱愣住了,他看着秦淮茹的眼神,突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思绪翻涌。 秦淮茹慢慢地靠近何雨柱,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有好感……” 何雨柱的身体僵硬地像一块石头,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秦淮茹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慌乱和不安。 “秦姐,你……你别这样……”何雨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想要推开秦淮茹,却又不敢用力。 秦淮茹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何雨柱的嘴唇。何雨柱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个吻,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它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何雨柱的心里炸开了花,将他所有的理智和防线都摧毁殆尽。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你们在干什么!” 第140章 做错事的 贾张氏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扫帚,怒视着两人。 何雨柱被贾张氏的尖叫声惊醒,猛地推开秦淮茹。他慌乱地整理着衣服,眼神闪烁,不敢去看贾张氏那张写满愤怒的脸。 秦淮茹也慌了,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妈……我……我……”她支支吾吾地说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贾张氏怒不可遏,她挥舞着扫帚,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秦淮茹!我把你当儿媳妇,你居然跟傻柱搞破鞋!你……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 秦淮茹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地流泪。她知道贾张氏的厉害,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委屈的样子,心里一阵不忍。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贾张氏,你别骂秦姐了,这事儿……这事儿不怪她……” “不怪她怪谁?怪你?你个傻柱,你就是个害人精!你害了我们家还不够,现在又来害秦淮茹!你……你给我滚!”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喷了何雨柱一脸,她挥舞着扫帚,作势要打他。 何雨柱不敢还手,只能狼狈地躲闪。他心里既委屈又愤怒,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所有人欺负的老鼠,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妈,您别打了,别打了……”秦淮茹哭着拉住贾张氏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怒骂道:“你给我滚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就是想跟傻柱勾搭成奸,然后把我赶出四合院!”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吓得浑身一颤,她连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赶您走……”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一脚踢在秦淮茹的肚子上,秦淮茹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何雨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冲上去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怒吼道:“贾张氏,你够了!你别再欺负秦姐了!” 贾张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愣愣地看着何雨柱,一时间竟然忘了骂人。 何雨柱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他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个老虔婆,你整天就知道欺负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四合院是你家开的?你……” 他越骂越激动,越骂越大声,把贾张氏的种种恶行都骂了个遍。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他们纷纷站在门口看热闹,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闻讯赶来,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愣住了。 “傻柱,你……你在干什么?”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易中海,他继续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个老东西,你害了我,害了晓娥,现在还想害秦姐!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贾张氏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她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哭着说道:“傻柱,别说了,别说了……” 何雨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秦姐,你不用管我!今天我就要跟这个老东西算账!” 他猛地扑向贾张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肥硕的身躯抖得像筛糠,脸上写满了惊恐。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闷声不响的傻柱,今天居然敢对她动手! “傻柱,你…你个混蛋!你敢打我!我…我要去街道办告你!”贾张氏尖声叫骂,试图用气势压倒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一声,揪住贾张氏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告我?你去啊!我今天就打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说着,扬起巴掌,作势要打。 贾张氏吓得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 何雨柱的巴掌并没有落下,他只是虚晃一招,然后猛地将贾张氏推倒在地。 “滚!”他怒吼道,“以后再敢欺负秦姐,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贾张氏狼狈地爬起来,灰头土脸地跑回了屋里。 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对何雨柱今天的举动感到惊讶。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今天太冲动了。贾张氏虽然说话难听,但她毕竟是长辈,你这样对她动手,不太合适。” 何雨柱冷哼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假惺惺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就是想让贾家吸血,然后你从中渔利!” 易中海脸色一变,“傻柱,你…你胡说什么!” 何雨柱懒得理他,转身走到秦淮茹面前,“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眼圈红红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你,傻柱。”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时,一大妈走了过来,递给秦淮茹一块手帕,“淮茹,别哭了,傻柱也是为了你好。” 秦淮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一大妈,我知道。” 一大妈叹了口气,“傻柱这孩子,就是太冲动了。不过,贾张氏也确实太过分了,整天就知道欺负人。”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秦姐,跟我走吧,我娶你。”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被何雨柱的举动惊呆了。 “傻柱,你…你说什么?”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何雨柱紧紧地搂着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说,我娶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她这次的眼泪,是幸福的泪水。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傻柱,我…我愿意。” 何雨柱欣喜若狂,他紧紧地抱住秦淮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两人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行!秦淮茹不能嫁给傻柱!”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她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你个傻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秦淮茹是我们贾家的儿媳妇,你休想把她抢走!” 贾张氏冲到何雨柱面前,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想要把她拉开。 何雨柱一把推开贾张氏,“你给我滚开!秦姐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再敢碰她一下,我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被何雨柱推倒在地上,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喊地,“来人啊!杀人了!傻柱要杀人了!” 四合院里顿时乱成一团…… 四合院里像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对着眼前的闹剧指指点点。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喊声震天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敢打我!我要去街道办告你!”贾张氏一边哭喊,一边偷偷观察周围人的反应,试图博取同情。 何雨柱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告我去?你去啊!你最好把事情闹大点,让大家都看看你贾张氏是个什么货色!”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内心忐忑不安。她知道贾张氏的泼辣,也担心何雨柱会吃亏。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上前劝架,“傻柱,你少说两句!贾张氏,你也别哭了,赶紧起来!” “易中海,你少管闲事!”何雨柱怒吼道,“你就是个老帮凶!整天就知道偏袒贾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 易中海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他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事实,他确实一直在帮助贾家,但也从中得到了不少好处。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也赶紧上前劝架,“傻柱,你冷静点!贾张氏毕竟是长辈,你这样对她,不太合适。” “去你妈的长辈!”何雨柱毫不客气地骂道,“她要是长辈,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刘海中被何雨柱骂得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 三大爷阎埠贵则躲在人群后面,偷偷观察着事态的发展。他一向明哲保身,不愿意卷入这种是非之中。 何雨柱懒得理会这些看热闹的邻居,他低头看着秦淮茹,柔声说道:“秦姐,别怕,我这就带你走。”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贾家了,与其继续忍受贾张氏的折磨,不如跟着何雨柱,或许还能过上好日子。 何雨柱拉起秦淮茹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拦在两人面前,“秦淮茹,你要是敢跟傻柱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第141章 故意演戏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颤,脚步也停了下来。她虽然想离开贾家,但也不想看到贾张氏出事。 何雨柱一把将秦淮茹护在身后,冷冷地盯着贾张氏,“你少在这装腔作势!你要是真想死,我成全你!”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气势吓住了,她哆哆嗦嗦地后退了几步,却依然不肯让路。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贾张氏的腿,哭喊道:“奶奶,你别死!我不能没有你!”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贾张氏的孙子棒梗。棒梗一脸泪水,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贾张氏真的要死了一样。 何雨柱看着棒梗的表演,心中一阵厌恶。他知道棒梗这是在故意演戏,想要博取同情,阻止他和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看到棒梗哭得这么伤心,也有些不忍心。她毕竟是棒梗的母亲,对孩子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纠结的表情,心中明白她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一把抱起棒梗,扛在肩上,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们走!”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咧嘴一笑,“既然棒梗离不开他奶奶,那就一起带走!” 贾张氏傻眼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来这么一出。她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把棒梗也带走。 何雨柱扛着棒梗,拉着秦淮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四合院,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何雨柱扛着哇哇大哭的棒梗,一手牵着秦淮茹,像凯旋的将军一样走出四合院。出了院门,秦淮茹才挣脱何雨柱的手,嗔怪道:“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把棒梗也带出来,贾张氏不得疯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棒梗放下来,“秦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棒梗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回去肯定又要被他奶奶当枪使,还不如跟着咱们。” 棒梗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我要奶奶!我要回家!”他小胳膊小腿地挣扎着,想要回去。 何雨柱作势要再把他扛起来,“你小子再哭哭啼啼的,信不信我把你扔河里喂王八?” 棒梗立马噤声,委委屈屈地跟在秦淮茹身后。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既好笑又无奈。她知道何雨柱是为自己好,但这样做,无疑是把贾家得罪死了。 “柱子,你以后可得小心点,贾张氏那泼妇,指不定怎么报复你呢。”秦淮茹担忧地说道。 “怕她个鸟!”何雨柱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是敢来惹我,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和棒梗来到自己家。一进屋,棒梗就四处打量,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早就听说傻柱家油水足,今天总算有机会见识见识了。 “傻柱,你家有肉吃吗?”棒梗眼巴巴地问道。 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棒梗的小心思,“有啊,红烧肉,你想吃吗?” 棒梗一听有红烧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想吃!想吃!” “想吃就给我老实点!”何雨柱故意板着脸说道,“以后不许叫我傻柱,要叫我何叔!” 棒梗虽然不情愿,但为了能吃上红烧肉,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何叔”。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肉香,馋得棒梗直咽口水。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是真的好。 吃过晚饭,何雨柱把秦淮茹母子安顿在西厢房。看着秦淮茹略显疲惫的脸庞,何雨柱柔声道:“秦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秦淮茹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夜深人静,何雨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以及她今天受的委屈。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贾张氏算账。 “不行,我得冷静点。”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秦淮茹母子,不能再让他们受委屈了。”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心中暗暗发誓:“秦姐,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去上班。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贾张氏站在门口,像一尊门神一样,堵住了他的去路。 贾张氏脸色铁青,双眼喷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何雨柱,你个天杀的!你把我孙子拐到哪去了?”贾张氏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像一头护犊的老虎,唾沫星子喷了何雨柱一脸,“你个挨千刀的,拐卖我的乖孙子,你安的什么心?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何雨柱不躲不闪,任由唾沫星子喷在脸上,反而咧嘴一笑,“贾张氏,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棒梗是我拐的吗?是他自己不愿意回去!你要是真关心他,就好好想想怎么对他好,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别人!” “放屁!”贾张氏跳着脚骂道,“我乖孙子那么听话,怎么可能不愿意回家?肯定是你用糖衣炮弹哄骗他!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 周围的邻居们都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就知道闹腾。” “可不是嘛,傻柱也是好心,她还不领情。” “我看这贾家就是个无底洞,谁沾上谁倒霉。” 听着周围的议论,贾张氏更加恼羞成怒,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个绝户头,你不得好死!你……” 何雨柱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指,用力一掰,“哎哟!”贾张氏一声惨叫,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贾张氏,我警告你,别再满嘴喷粪!你要是再敢骂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贾张氏捂着手指,疼得直哆嗦,却不敢再骂何雨柱了。她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劝道:“柱子,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柱松开贾张氏的手,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贾张氏见何雨柱对秦淮茹如此维护,心中更加嫉妒,她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冷笑一声,“老虔婆,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们进去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跟着何雨柱进了屋。 棒梗坐在桌边,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何雨柱做的红烧肉。看到秦淮茹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埋头苦吃。 秦淮茹看着棒梗,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棒梗从小就被贾张氏惯坏了,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她想好好教育他,却总是力不从心。 何雨柱走到棒梗身边,拍了拍他的头,“小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棒梗抬起头,看了何雨柱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肉。 何雨柱也不在意,他转身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行,我得去上班,家里还得靠我挣钱呢。” 何雨柱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秦姐,你听我的,今天就别去了。你要是累坏了,我心疼。”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眼神,心中一暖,她轻轻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听你的。”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去厨房给秦淮茹倒了一杯水。 秦淮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是真的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雨柱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何雨柱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外,为首的正是贾张氏。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你把我儿子打伤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何雨柱愣住了,他什么时候打贾张氏的儿子了? 门外的气氛如压下来的乌云,沉闷而压迫。何雨柱目光一冷,扫了一圈站在门口的那些人,心里把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老虔婆又使出什么妖招了?他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气,冷哼一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儿子哪只眼看见我打他了?别在这污蔑人,搞得人神共愤。” 贾张氏捂着胳膊,一副泼妇的姿态大声叫嚷,“谁说的不是你?刚才我儿棒梗亲眼看到的!大伙听听,这何雨柱下了死手,把我们家东旭给打得那叫一个惨啊,要不是东旭命大,怕是今天就交代了!” 第142章 学会了装瞎 四合院里已经聚了不少好事的邻居们,看热闹的嘴比动作还闲不住,一片窃窃私语。有人摇头,有人撇嘴,但没有人真的上来说句公道话。贾家在这院子里一贯仗势欺人,他们犯浑的时候,大家早就学会了装瞎。 秦淮茹忍不住了,走到门口挡在何雨柱跟前,“贾大妈,这事没影的,你到底凭什么说是柱子干的?” “就是他!”贾张氏瞪着眼指何雨柱,“不然还有谁?你们俩狼狈为奸,别以为我不知道!柱子喜欢你,护着你,肯定他干的!” “够了!”何雨柱一声断喝,眼神像两把刀。步子往前一迈,他直接把秦淮茹护到了背后,强大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他盯着贾张氏,嗓音低沉得像平静前的雷暴,“贾张氏,嘴巴放干净点!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打你儿子,别在这血口喷人。” “你不承认是吧?”贾张氏一咬牙,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天杀的啊!大伙看看啊,这个毒蛇心肠的何雨柱!打了我儿子还敢狡辩!我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摊上这么个丧尽天良的邻居!” 何雨柱嘴角一抽,真是被贾张氏的无耻彻底刷新了认知。他不屑去看她的戏码,只是扭头问站在人群中的一个小孩,“棒梗,你说我打了东旭?当着大家伙儿,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在哪儿,怎么打的?” 棒梗咬着嘴唇,眼珠子乱转,一时间不敢接话。 何雨柱冷笑,冲着棒梗冷声说道:“小东西,这话要是从你嘴里说出来,若假一字,小心爹妈都保不了你。” 棒梗怂了,但贾张氏却不管那些,她立刻指着何雨柱大喊,“你威胁孩子有用吗?棒梗就算一字不说,证据也有的是!来人,把东旭推出来。” 几个贾家亲戚赶紧把贾东旭抬了出来。这人像个擦破软泥的破布袋,靠在一个木板上,看着确实挺“惨”,额角绑着绷带,嘴角还有血印。邻居们低声议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何雨柱眉间的厌烦又加了一分。 “贾东旭,”何雨柱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你亲口说,是我打伤你的?” 贾东旭仿佛没有力气说话,只是虚弱地点点头,随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围观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何雨柱笑了,笑得阴冷,“看来贾家人动真格搞把戏了。东旭,既然你敢点头,那咱们就去派出所走一趟,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贾张氏脸色顿时一变,一抹慌乱从眼底闪过。可还没等她张嘴阻止,后方人群里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哎,这不是瞎说吗?我明明亲眼看见……” 人群后方,一个穿着干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扶了扶眼镜,说道:“我叫闫解成,刚才我路过中院,亲眼看见贾东旭自己摔了个跟头,还撞在了院里的石墩子上。当时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何雨柱了。” 闫解成这番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的脸像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地变幻着。她指着闫解成,尖声叫骂:“闫解成,你胡说八道!你收了何雨柱什么好处,在这帮他说话?你安的什么心?” 闫解成推了推眼镜,一脸平静:“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找一大爷作证。我路过的时候,一大爷正好在院子里浇花。” 易中海站在人群外围,脸色有些尴尬。他确实看到了贾东旭摔倒,但当时他懒得管,就没上前。现在被闫解成点名,他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支支吾吾地 пoдtвepдnл 闫解成的话。 贾张氏这下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居然有人会站出来作证。她还想再狡辩,却被何雨柱冷冷地打断:“贾张氏,现在真相大白了,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诬陷我,害我名声受损,这笔账怎么算?” 贾张氏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的邻居,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她知道今天这出戏是唱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地爬起来,扶着贾东旭就想溜走。 “站住!”何雨柱厉声喝道,“事情还没完呢!贾东旭的医药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你们贾家必须赔偿!” 贾张氏一听要赔钱,立刻又来了精神,撒泼道:“赔什么赔?我们家东旭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我们赔钱?没天理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贾张氏,你别跟我耍无赖。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赔钱,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到时候,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脸色一白,她知道何雨柱说到做到。她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狠狠地摔在地上,“给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何雨柱弯腰捡起钱,数了数,冷冷地说道:“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贾东旭的医药费,至少也得十块!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二十块!” 贾张氏一听要二十块,差点没背过气去。二十块啊,这可是他们家一个月的伙食费!她哭天抢地地叫唤起来:“二十块?你怎么不去抢啊!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废话!没钱就拿东西抵押!我看你家那只老母鸡就不错,正好可以炖汤补补身子。”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拿她的老母鸡,顿时急了。这只老母鸡可是她的宝贝,每天都能下蛋,是她重要的经济来源。她死死地护住老母鸡,叫道:“不行!我的老母鸡不能给你!”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就伸手去抓老母鸡。贾张氏拼命挣扎,却哪里是何雨柱的对手。眼看着老母鸡就要被抢走,她突然灵机一动,大喊一声:“秦淮茹!快来帮忙啊!柱子要抢我的老母鸡!” 秦淮茹本来躲在人群后面看热闹,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如果她不出面,贾张氏肯定不会放过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秦淮茹从人群后面缓缓走出,面带一丝不情愿的微笑。她的表情柔和,但眼角眉梢里却含着一抹压抑的冷意。她扯了扯围裙,轻声说道:“柱子,闹够了吧?都是邻里邻居,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何雨柱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像淬了冰,声音里满是嘲讽:“秦淮茹,少来打圆场。今天的事,你最好别掺和。你要是站在贾张氏那边,那可别怪我翻旧账了。” “翻旧账?”秦淮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冰碴一般刺耳,“柱子,我只是来劝个和,你这是唱哪一出啊?真要把咱们院子里的事往外抖?到时候看谁丢人更多!”她咄咄逼人的话语里,暗藏着几分威胁。 这时,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低声议论起来。有人小声说道:“淮茹这一家可不好惹,柱子这下怕是得吃亏。”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悄声嘀咕:“何雨柱正气十足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淮茹给怼回去。” 何雨柱闻言,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秦淮茹面前,眼神从她头顶扫到脚尖,随即冷冷道:“丢人?呵,也对,你有一套。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些年你是会装可怜,当惯了白莲花,今天换个德行倒挺让我开眼。”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僵,眼底浮现出一丝恼怒。她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转而换了副更冷静的语调:“柱子,有话好好说,别搞得这么僵。贾东旭也是被气糊涂了,事情不小心闹大了。咱们当邻居的,做事留点情面,行吗?” “情面?”何雨柱嗤笑一声,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上前一步,语气冷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有脸和我提情面?从前我帮你是多少回,你心里有个数!你这老鸡贼,今天别想再打感情牌。话就撂这,老子不收医药费,可他们得赔我名声损失的钱,一毛不能少!” 秦淮茹被刺得无言以对,只得勉强维持笑容,转身看向贾张氏,“婶儿啊,这事闹大了咱也占不着理,不如你先应了柱子,就当花钱消灾?” 贾张氏还是一肚子气,张嘴就骂:“淮茹,这个馋鬼要二十块,你倒是敢答应!你许的是他的钱,还是我的命啊!穷人都得被他坑死!”说着,猛地吐了口痰在地上,又带着哭腔嚷嚷起来。 围观的邻居们有些看不下去了,有人小声劝道:“贾张氏,这事是你儿子先不对,花点钱就花点呗,总比去派出所强。” 贾张氏听得头更大,可转眼一看那只老母鸡正瑟缩在何雨柱手里,顿时急得头冒青筋。她扑过去嚷道:“不行,鸡不能给!别说二十块,就是打死我也不给你这混账!” 第143章 狡黠的光 秦淮茹一时居中难动,只得赔笑转向何雨柱。“柱子啊,咱们往常……”然而话未说完,她陡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怎么回事?堵在门口吵吵个没完干什么!”一个中年男子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人群自动让开,一身警察制服的刘巡捕冷着脸站了出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噤声了。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何雨柱的嘴角却抿起一丝戏谑的弧度。他看着不远处迈动步子走来的刘巡捕,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光。 刘巡捕的出现,就像是被丢进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炸开层层涟漪。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邻居们纷纷闭上了嘴,生怕被波及。而贾张氏那张向来能滴出苦水来的嘴,一下被堵得死死的,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张了几下又闭上,硬是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刘巡捕!”秦淮茹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一秒进入楚楚可怜模式。她快步上前,眼含热泪,声情并茂地道,“您来了可好了!我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邻里之间闹了点小矛盾,柱子脾气急,说话也冲。您说,这大过年的,能不能让大家都消停点?” “是啊是啊,巡捕同志。”贾张氏一看有人顶着,也顾不上多想,赶紧搭腔,“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犯不上劳您出马了。” “鸡毛蒜皮?”何雨柱冷哼一声,那嘴角的讥笑越发明显,“贾张氏,这账要是按你说的,岂不是白来一回?哟,那我这鸡可不就白死了吗?” 贾张氏脖子一梗,差点忍不住再骂几句。可一瞧边上刘巡捕的眼神,硬是咽了回去,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何雨柱,嘴里憋出了个“你”字,后面就再接不上了。 刘巡捕眉头一皱,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 何雨柱不急不躁地往台阶上一靠,一手拎着鸡,一手插兜,神情悠闲却语气讥讽:“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就是贾家这小子偷我鸡,还闹腾来跟我碰瓷,我要点赔偿。他们呢,死活不认账,这不就抄起来了。” “柱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秦淮茹赶紧抢过话头,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温婉,“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有啥事非得这样硬碰硬呢?鸡给你不就行了?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赔啥钱吗?” “鸡?”何雨柱挑眉,随即哼笑,“行啊,给都给了,这鸡也揣我手里了。可他们闹得我这一天全胡了,名声也搁地上踩了,别说二十块,我看要是真扯,派出所审下来,三十都不嫌多。” 秦淮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一瞬,随后又笑着转回去劝贾张氏:“要不,婶儿,咱们忍一忍……” “忍?”贾张氏突然炸了,涨红着脸吼道,“秦淮茹,你背着我咋啥馊主意都敢出!我是叫你来压那混账子去的,没叫你替我卖家产!二十块啊!你看我家有这么多钱没地花吗?”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周围的邻居们忍不住低声议论。 这时,刘巡捕眯了眯眼,看向了何雨柱。“柱子,没那么简单吧?按理说,碰瓷也好,偷也好,不至于让你这么咬住不放。说说,到底还藏了啥?” 何雨柱听罢,眼底掠过一丝冷光。他瞅了眼始终站在一旁掩饰的秦淮茹,抬手拽了拽鸡脖子,懒洋洋地开口:“刘巡捕,您问这话我可就不藏着掖着了。贾家光偷东西的事就能列份长账单了,要不,我干脆给您抖抖?” 秦淮茹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动了动,却对上何雨柱那带刺儿的眼神,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场面僵持的一刻,突然有个孩子的尖叫声从人群后面传来——“妈,我爸回来了!” 秦淮茹听到孩子的尖叫声,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嘴角抽动了几下,却硬是没开口。何雨柱眼神一凛,循着声音看过去,果然,一个瘦高的男人从人群后头挤了进来。男人头上还戴着顶破旧军帽,散乱的头发像杂草一样从帽沿下冒出来,眼神躲躲闪闪,一进院子就低声吼道:“嚷嚷啥呢?!也不嫌丢人!” “贾东旭,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像见到救兵似的,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又气又委屈地大吐苦水,“你妈我差点被人欺负死!何雨柱这小混账,非得讹咱家二十块钱!你说,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贾东旭眉头狠狠皱起,扭头朝何雨柱看过去。他的眼神夹着几分恼怒,不愠不火地说:“柱子,不就是只鸡吗?咱们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你至于因为这点事大动干戈不?” “嗬,”何雨柱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中的死鸡,语气带着讥讽,“贾东旭,你这张嘴是真绝。偷鸡叫不叫事,碰瓷叫不叫事?我怎么觉得你们家向来都把不要脸当光荣呢?” 这话刚出,围观的邻居们一片吸气声。贾张氏顿时跳脚,指着何雨柱就骂:“你这个嘴碎的混小子,敢骂你东旭哥!你个白眼狼,亏得咱家……” “你停停停!”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笑着挑眉道,“我就说,贾东旭大老爷们儿回来了,得好好评评这理。毕竟嘛,你们家那小兔崽子敢在大过年的冲我院子里作妖,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可都得细盘——要是刘巡捕再查出什么新鲜账儿,局里可就不好摆平了。” 这话如同把火柴甩进了油桶,点得贾张氏脸色瞬间从红变白。秦淮茹也忍不住瞥了一眼贾东旭,面露惶然。贾东旭的表情却沉了几分,他盯着何雨柱,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道:“柱子,你话别说太过了。你想闹,就闹个爽快,派出所也好,街道办也好,咱哪怕去挨个部门掰扯清楚,我贾东旭就是舍了这脸面,也不能叫人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 “嗬,够硬气。”何雨柱揉了揉鼻子,懒瞥一眼刘巡捕,“刘巡捕,你听见没?这贾东旭说得多清楚,他愿意掰扯清楚,咱抓紧点,把他家账本都翻出来呗。” 刘巡捕眉心微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抱着手慢悠悠点了点头:“行啊,我是公平公正的。既然东旭开了口,那我们就按程序来,谁也别想糊弄过去。” 院子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围观的人都屏息盯着这场针锋相对的对峙。贾张氏那张向来厉害的嘴竟半天没发出声音,倔强地握紧老婆子发软的手掌,而秦淮茹面上虽仍是平和的笑意,眼底却已掩不住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一声异响从人群另一侧传来——“砰”的一声,好似是某样金属物掉在地上。紧接着,有人低声喊了一句:“那啥,贾家小子是不是拿了啥刚才掉出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人群边缘,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生了锈的小刀,刀尖上还挂着一块油汪汪的鸡皮。正是贾家的小女儿,槐花。 槐花被这么多人盯着,小脸吓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手里的刀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贾张氏见状,也顾不得装可怜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捂住槐花的嘴,把她拽到身后,对着众人干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瞎玩呢,大家别见怪哈。” “瞎玩?”何雨柱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锐利地扫过贾张氏和槐花,“拿着刀子,偷鸡?贾张氏,你这教孩子的手段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贾张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秦淮茹连忙上前打圆场:“柱子,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我不跟她计较?”何雨柱嗤笑一声,“合着你家孩子偷鸡,我还得夸她有出?秦淮茹,你少在这和稀泥。今天这事儿,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囫囵过去。”他说着,指了指槐花手里掉在地上的小刀,“这刀子,我看不像是切菜的啊,倒像是专门用来干些偷鸡摸狗勾当的。刘巡捕,您给掌掌眼,这算不算凶器?” 刘巡捕走上前,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小刀,仔细端详了一番,意味深长地看了贾东旭一眼,缓缓说道:“这刀,虽然看着不起眼,但真要捅人,也能见血。尤其这刀柄,磨得光溜溜的,一看就是经常使用。” 贾东旭脸色一沉,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了咬牙,一把夺过刘巡捕手里的刀,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够了!不就是一只鸡吗?我赔!二十块,我赔给你!” “哟,这会儿知道赔了?”何雨柱挑了挑眉,“早干嘛去了?非得把事情闹大,丢人现眼才甘心?”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第144章 天煞孤星 “我等着你咬。”何雨柱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不过,我劝你最好先管好你家这窝鸡鸣狗盗的事儿,别回头偷鸡不成蚀把米。” 贾张氏见状,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小畜生!你咒谁呢!你个天煞的孤星……” 她还没骂完,何雨柱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眼神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老虔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咒我,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乱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秦淮茹和贾东旭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何雨柱,试图把贾张氏救下来。 “何雨柱,你疯了!快放开我妈!” “柱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着火了!傻柱家着火了!” 众人纷纷扭头望去,只见何雨柱家厨房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何雨柱霍地转头,双目死死盯着自家冒起的浓烟,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放下挣扎不休的贾张氏,随手一推,那老虔婆便如同爬满了油的汤圆般滚倒在地。嘶吼声尖锐刺耳,“着火了!我的家着火了!” 刚才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这会儿跟疯了一样,全朝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奔去。唯一没有动的,却是贾家人。这会儿,贾张氏不停地揉着刚才被震红的手腕,咬牙切齿地低骂:“报应!这臭小子活该!我早就说他克人,现在可算是天道好轮回了!” “闭嘴吧您!”秦淮茹按住了她,不敢让那尖锐的语调传得更远。如今场面混乱,一旦被何雨柱听见,怕是还有第二场龙卷风。 何雨柱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挤到家门口。那厨房的门已经被灼得变了形,浓烟从窗缝里挤出来,呛得人一阵咳嗽。他一头扎进火光里,连刘巡捕大喊“别进去,太危险了!”都没听进去。 “我的手艺家当!我攒够卖命钱的工具!”何雨柱怒吼着冲进火光之中。屋里,锅碗瓢盆东倒西歪,天花板上的木梁已经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随时会坍塌。他刚一踏入厨房,就见自家小煤炉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烧着火,那火势眼看着已经蔓延到了吊挂的布帘上,煞是凶猛。 他冲上去手忙脚乱地将布帘扯下,接着急急将旁边的水桶翻过来兜头泼下去。“滋啦”一声,水碰火花,蒸汽顿时冲得他眼睛一热一疼,但他连擦都没擦,又冲回去捞起煤炉旁的调料罐。那罐子还冒着热气,他一把拎起,因没拿稳,“啪”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辣椒英雄般阵亡。辛辣的味道顿时就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把何雨柱辣得直吸气。 “柱子!”屋外终于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快步靠近。何雨柱勉强睁眼,就见一抹瘦小的身影冒着烟冲了进来。是棒梗!那小子手里抱着个潦草扯下的湿床单,瞪着眼随手扑打起余火,嘴里还骂骂咧咧,“你傻了吧!这点破烂值得你半条命不要?” “我家的规矩,这点破烂够吃半年饭!”何雨柱不甘示弱地反吼,随后眼神一黯,见棒梗用湿床单捂灭一堆已经快要被烧废的平底锅。一种心碎的痛快裹住了他,但也咬牙打心里暗记下这小子。不对劲,怎么这小混蛋反倒跑进我家救起火来? 来不及深穿思考,他听见耳旁火光未歇,身后的煤气灶“嗙”地一声炸响!像是扇了他一记响亮耳光——这锅,救得值不值? 浓烟刺得人睁不开眼,何雨柱一只手捂着嘴鼻,一只手死死拽着棒梗,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棒梗,你疯了啊!这火比你人高,你还往里跑?命不要了?”他一边骂,一边脚步不停,带着棒梗朝着厨房门口踉跄而去。木梁坍塌的声音不断从身后传来,头顶的火花劈里啪啦地溅,烫得他后脖颈一阵阵抽搐。 棒梗也没好脾气,一边咳嗽一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那你呢!你不是疯得更厉害?就这么箱破锅烂碗,值不值这么跟火拼?再晚个几分钟,我看你就得进棺材演英雄戏了!” 何雨柱没回嘴——他知道棒梗说的有道理。可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那可是一家人的锅碗瓢盆啊!他操心劳力这么多年,本就没几个值钱的家当,如今却怕是要全烧光了。想着心里一阵绞痛,连火灼皮肤的刺痛一瞬间都没那么清晰了。 两人终于冲出了厨房门口,外面的凉风一灌,何雨柱眼前顿时模糊了一片。刚站稳脚跟,他就听见人群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嚷:“傻柱!你命还挺硬嘛!早说别捡那么多破烂,烧了也干净!”贾张氏那阴阳怪气的调子隔着老远都让人一阵烦躁。 何雨柱猛喘几口气,转头狠狠剜了那方向一眼,“贾张氏,你把嘴闭上!我傻不到你这份上!”他火气冲天,眼眶通红,活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吓得贾张氏原本要继续出声的嘴硬是打了个结,连连往后缩了几步。 人群中忽然有人嘀咕了声:“难道不是你们家棒梗把火救下来的?”声音虽不大,却偏偏传进了不少人耳朵里。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抬眼望向站在一旁的棒梗,他头发被熏得乱翘,脸上满是煤灰,湿床单还搭在肩膀上,活脱脱像个灰头土脸的败家小鬼。 “啊,是我儿子冲进去救的?”秦淮茹愣了一下,旋即眼珠一转,一把扑上去抓住棒梗的胳膊,声音拔高了八度,挤出了几分哭腔,“棒梗,你疯啦!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这么大的火!你往里冲干嘛,啊?你这孩子,命是你的,但也是我给的!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办呐!” 何雨柱看着这熟悉到反胃的戏码,气得不行,刚要开口,就见棒梗一扭胳膊,直接甩开了秦淮茹。然后,他盯着何雨柱直白地吐了一句:“想听真话不?灶台旁边,我看见个影子,好像有个人点的火。”声量虽低,却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围观的群众哗然一片。 何雨柱怔住,胸腔猛地翻滚出一股燥火。这话含着几分真假,他没法分得清,但心里有个声音隐隐叫嚣:这场火,绝对不简单!他咧开嘴冷笑一声,抬眼一扫人群,目光犹如浸了冰水:“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吧。” 何雨柱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人群中缓慢地刮过。每个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生怕被他盯上。空气凝固了几秒,然后,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后方畏畏缩缩地挪了出来。 是许大茂。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飘忽不定,像只被抓住尾巴的老鼠。“傻柱,你…你看我干嘛?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没干?你敢对着老天爷发誓吗?” 许大茂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我…我发誓!我…我真没干!我…我就是路过…路过…” “路过?路过你跑什么?”棒梗突然插嘴,指着许大茂手里紧紧攥着的一块布,“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许大茂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眼神更加慌乱,“没…没什么!就是…就是一块破布!” “破布?我看不像吧!”何雨柱一步步逼近许大茂,语气冰冷,“拿出来!” 许大茂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布掉在了地上。那是一块油布,上面还沾着些许煤油的味道。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好啊,许大茂,原来是你放的火!” “我就说嘛,傻柱家的厨房怎么会无缘无故着火!” “这孙子,太缺德了!” 听着周围的指责声,许大茂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弯腰捡起油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刺鼻的煤油味直冲脑门。他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傻柱,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放火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是故意的?你差点害死棒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许大茂语无伦次,浑身颤抖得像筛糠。 “行了,别哭了!”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以为哭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等着坐牢吧!”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许大茂也知道错了,就给他个机会吧。” 何雨柱转头看着一大爷,眼神复杂,“一大爷,您是院里的长辈,我尊重您。 第145章 公正的判决 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差点害死棒梗,也差点烧了我的家,我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一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何雨柱转身对众人说道:“各位邻居,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许大茂放火烧了我的厨房,差点害死棒梗。这件事,我会报警处理,让法律来给他一个公正的判决!”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傻柱,好样的!” “就该这么办!” “不能便宜了许大茂!”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他转身走向棒梗,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没事吧?” 棒梗摇了摇头,“我没事,柱子哥。” 何雨柱摸了摸棒梗的头,“没事就好。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知道吗?” 棒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柱子哥。” 何雨柱站起身,看着围观的众人,朗声说道:“今天谢谢大家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带着棒梗转身离去,留下许大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回到家中,何雨柱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心里五味杂陈。他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当,就这么被许大茂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收拾残局。 突然,他发现灶台底下,有一块烧焦的木板,似乎有些不对寻常。他弯下腰,仔细查看,发现木板底下,藏着一个… …一个小小的布娃娃。 这布娃娃,怎么如此眼熟? 何雨柱愣住了,这布娃娃…分明是秦素芬的! 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布娃娃是秦素芬小时候最心爱的玩具,她一直宝贝似的藏着,从不示人。 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秦素芬也参与了这场火灾?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何雨柱否定了。秦素芬温柔善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拿着布娃娃,仔细端详着。布娃娃已经烧焦了一部分,但依稀还能看出原来的模样: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秦素芬曾经说过,她小时候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布娃娃,后来不小心弄丢了,她一直很伤心。 难道…这个布娃娃,就是秦素芬弄丢的那个? 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场火灾,会不会是秦素芬为了报复他,故意放的?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把布娃娃紧紧地攥在手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傻柱,你在家吗?”是秦淮茹的声音。 何雨柱赶紧把布娃娃藏在身后,然后去开门。 “淮茹,什么事?” “傻柱,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家着火了,吓死我了!”秦淮茹一脸焦急。 “我没事,就是厨房烧了。”何雨柱强颜欢笑。 “唉,真是造孽啊!许大茂那个混蛋,真是太缺德了!”秦淮茹义愤填膺。 “是啊,他真是… …丧尽天良!”何雨柱咬牙切齿。 “傻柱,你…你有什么打算?”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 …我也不知道。”何雨柱叹了口气,“我现在… …一无所有了。”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关切地说道:“傻柱,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谢谢你,淮茹。”何雨柱感激地说道。 秦淮茹顿了顿,又说道:“傻柱,我…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 …你好好休息。” 说完,秦淮茹转身离去。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秦淮茹是真的关心他,还是另有所图。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秦淮茹。 他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秦素芬。 他只知道,他现在… …很迷茫,很痛苦。 他关上门,回到屋里,从身后拿出那个烧焦的布娃娃,再次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听到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窗外偷听。 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他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躲在墙角,鬼鬼祟祟地窥视着他的房间。 那个身影… …很像… …秦素芬! 何雨柱心头一震,难道秦素芬真的和这场大火有关?他屏住呼吸,悄悄地打开房门,猛地冲了出去。 墙角的身影一闪而过,何雨柱紧追不舍。 “素芬,是你吗?”何雨柱喊道。 前面的人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何雨柱心里更加确定,追逐的身影就是秦素芬。 他一路追到秦素芬家门口,一把拉住她,“素芬,你跑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 秦素芬被他吓了一跳,脸色煞白,“柱…柱子哥,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到你在我家窗外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何雨柱质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秦素芬的眼神闪烁不定,“我…我没有…我只是路过…”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烧焦的布娃娃,“那你解释一下,这个布娃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我的灶台底下?” 秦素芬看到布娃娃,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是她?难道她真的放火烧了他的家? “素芬,你说话啊!为什么要这么做?”何雨柱的声音几乎是哀求。 秦素芬的眼泪夺眶而出,“柱子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是故意的?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这布娃娃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紧紧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素芬哭得梨花带雨,“我…我…我小时候…把这个布娃娃弄丢了…我一直…很伤心…我…我看到…看到你…你和秦淮茹…在一起…我…我嫉妒…我…我恨…”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何雨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素芬放火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嫉妒。 “素芬,你…你糊涂啊!你这样做,会毁了你自己!也会毁了我!”何雨柱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错了…柱子哥,我…我求你…不要报警…我…我不想坐牢…”秦素芬跪在地上,抱着何雨柱的腿,苦苦哀求。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把她送进监狱?他做不到。可是,如果不报警,他又该如何面对被烧毁的家?该如何面对棒梗?该如何面对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素芬,你先起来。” 秦素芬缓缓地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这件事,我会考虑怎么处理。你先回去吧。”何雨柱的声音疲惫而无力。 秦素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他回到家中,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心中更加烦闷。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何雨柱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傻柱。”是许大茂的声音。 何雨柱猛地打开门,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还敢来?你还有脸来?” 许大茂被他吓了一跳,脸色苍白,“傻柱,你…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放火烧我的家,你说不是故意的?”何雨柱怒吼道。 “我…我…我是被…被秦淮茹…指使的…”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道。 “秦淮茹?”何雨柱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何雨柱如遭雷击,呆立当场。秦淮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她之间,虽然有些矛盾,但也谈不上深仇大恨啊。难道是因为棒梗?因为自己不愿意再接济她们家?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他是害怕了,便壮着胆子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厉害,我打不过你。但是,秦淮茹可是说了,只要我烧了你的房子,她就…她就…” “她就什么?”何雨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给我说清楚!” 许大茂被勒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她…她说…她会…会嫁给我!” 何雨柱愣住了,随即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个傻子!秦淮茹的话你也信?她要是真想嫁给你,早就嫁了,还会等到现在?” 许大茂也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秦淮茹给耍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同情。他叹了口气,说道:“许大茂,你走吧。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最好给我记住,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第146章 杀千刀的 许大茂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何雨柱关上门,靠在门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秦淮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走到厨房,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灶台,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秦淮茹的时候,她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生活艰难。他看着她可怜,便开始接济她,帮她照顾孩子,帮她解决生活中的困难。他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事,是在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可是,他错了。秦淮茹的贪婪和无耻,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她把他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变本加厉地索取。她利用他的善良,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利用他。 他想起棒梗偷鸡,想起秦淮茹的哭诉,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狠狠地将烟头掐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秦淮茹,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去了派出所,报了警。他将秦素芬和许大茂的供词都告诉了警察,并且提供了烧焦的布娃娃作为证据。 警察很快就将秦素芬和许大茂逮捕归案。秦淮茹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了派出所。 “柱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报警?”秦淮茹哭着质问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秦淮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帮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柱子,我…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求你…求你放过我…”秦淮茹跪在地上,抱着何雨柱的腿,苦苦哀求。 何雨柱一把甩开她,“秦淮茹,你不用再演戏了!我已经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贪得无厌的女人!”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何雨柱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他走出派出所,抬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眼,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的心,已经冷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他不能再让秦淮茹继续欺骗他,利用他。 他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属于自己的生活。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傻柱。” 是娄晓娥。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娄晓娥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傻柱,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我陪着你。” 何雨柱愣住了,他感受着娄晓娥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晓娥…” 他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娄晓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傻柱,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柱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远处,一双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秦淮茹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眼神空洞,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他想起自己过去对她的好,就像喂了狗一样,一点回报都没有,反而被她反咬一口。 娄晓娥轻轻地握住何雨柱的手,柔声说道:“柱子,我们走吧,别再看她了。” 何雨柱点点头,跟着娄晓娥离开了派出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照不亮何雨柱心中的阴霾。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掏空了的躯壳,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 娄晓娥察觉到何雨柱的情绪低落,便提议道:“柱子,我们去公园走走吧,散散心。” 何雨柱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两人漫步在公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也吹散了何雨柱心中的一些阴霾。 “柱子,”娄晓娥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要往前看。” 何雨柱苦笑道:“晓娥,你说得容易,我可是被她骗了这么多年啊!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娄晓娥心疼地看着他,说道:“柱子,你不是傻子,你只是太善良了。你对秦淮茹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不懂得珍惜罢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或许吧,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 娄晓娥握紧他的手,说道:“柱子,别这样,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的。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真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反握住她的手,说道:“晓娥,谢谢你。”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走着走着,何雨柱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晓娥,”他犹豫地说道,“我……” 娄晓娥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柱子。”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道:“晓娥,我们结婚吧。”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求婚。她看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惊喜和感动。 “柱子……” 何雨柱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晓娥,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嫁给我,好吗?” 娄晓娥的眼眶湿润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愿意。” 何雨柱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他感觉自己就像漂泊在大海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两人在公园里拥吻,这一幕正好被躲在暗处的秦淮茹看到。 秦淮茹的眼中充满了怨毒,她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何雨柱,娄晓娥,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几天后,何雨柱和娄晓娥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礼上,何雨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婚礼结束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院门,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贾家门口,吵吵嚷嚷的。 何雨柱和娄晓娥走过去,只见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害死了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向周围的人,问道:“棒梗怎么了?” 人群中,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傻柱,你儿子棒梗死了!哈哈哈……” 何雨柱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棒梗死了?这怎么可能?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世界仿佛在旋转。棒梗死了?那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傻叔”的孩子,那个他一直当做亲儿子一样疼爱的孩子,死了?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娄晓娥连忙扶住他,担忧地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推开人群,冲进了贾家。 贾家乱成一团,贾张氏还在哭嚎,秦淮茹则坐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看到何雨柱进来,贾张氏像疯了一样扑了上来,对着他又抓又挠,“何雨柱,你个杀千刀的!你害死了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一把推开她,怒吼道:“棒梗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说道:“棒梗……棒梗他……他掉河里淹死了!” “掉河里淹死了?”何雨柱重复着这句话,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棒梗从小就喜欢玩水,他曾经无数次叮嘱过他,不要去河边玩,可他还是…… 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娄晓娥走过来,轻轻地抱着他,无声地安慰着他。 秦淮茹突然开口说道:“柱子,棒梗的死,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他,是我害了他……”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复杂。他知道,棒梗的死,秦淮茹也有责任,但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棒梗。 他站起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节哀吧。棒梗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贾家,娄晓娥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一直在调查棒梗的死因。他走访了棒梗的玩伴,询问了当天的情况。最终,他得知,棒梗并不是意外落水,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而推他下去的人,竟然是许大茂! 何雨柱怒不可遏,他找到许大茂,质问道:“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害死棒梗?” 许大茂一脸无辜地说道:“傻柱,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棒梗的事。” 第147章 浪费时间 “你别装了!”何雨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有人亲眼看到你把棒梗推下河的!” 许大茂的脸色变了,他挣扎着说道:“你……你胡说!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何雨柱一拳打在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柱子,别打了!”娄晓娥连忙拉住何雨柱,“我们报警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好,我们报警!我要让这个畜生付出代价!” 然而,当他们来到派出所报案时,却遭到了拒绝。派出所的民警告诉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许大茂是凶手,他们不能立案。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 even though 他们有证人,派出所竟然不立案! “这……这怎么可能?”何雨柱不敢置信地问道。 民警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何雨柱感觉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猛地抓住民警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包庇凶手吗?” “你干什么!”民警大惊失色,“你敢袭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住手!” 何雨柱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警察。 “怎么回事?”男子问道。 民警连忙指着何雨柱说道:“报告队长,这个人袭警!” 何雨柱冷笑一声,“袭警?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包庇凶手!” 男子看向何雨柱,眼神锐利,“你说有人包庇凶手,有什么证据?”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何雨柱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似乎有道冷风从脊背而上,直钻进了脑海。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一盏冷光灯悬在天花板正中,刺眼又冷漠。桌子对面,一个男人默默盯着他,那张脸陌生中带着几分嘲讽的熟悉。 “你是谁?”何雨柱嘶哑着嗓子问,头还隐隐作痛。 对方唇角微扬,眼神淡漠如水,“何雨柱啊,传说中的傻柱,对吧?打人挺有一手的。你电话簿上的头几个号码,派出所民警都熟烂了吧?” 他的语调不温不火,说不出的阴阳怪气。何雨柱本能地攥紧拳头,差点蹦起来,但房间里的两个年轻警察已经一步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他的脑袋按着撞向椅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一巴掌似乎把何雨柱脑子里的怒气都拍散了些,他喘息着,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他抬头对着那个男人咬牙说道,“你们堂而皇之地称职办公,却看着一个孩子被害死、一个凶手逍遥法外?这事儿连个普通街坊都知道,你们也好意思说没证据?” 对面男人轻叹一声,玩味地敲了敲桌面,挑眉看着他,“你嘴皮子够厉害的,那证据呢?证人呢?就你一个人瞎嚷嚷,天底下谁听你的?” 何雨柱心一沉,手心慢慢泛冷。他深吸口气,咬牙顶上去,“证人我已经找到了!他亲眼看到许大茂推棒梗下去。你们是想问清楚,还是干脆当看不见?” “证人?”男人笑了,但那笑意已经冷得像块冻土,“证人今天刚递了份撤回证词的申请。他说,他看错了。” 何雨柱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他愣住了,眼前闪现的,是那小孩见证人一字一句说出事情经过时的颤抖是多么真切。怎么可能?是谁,谁让他改口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瘦弱却灵活的身影快速挤进门。是娄晓娥,她攥着一叠文件,脸色比寻常更加冷峻坚定。 “证人改口不是天大的新闻,”娄晓娥直接甩下两份文件,目光直直注视着对方,“但是证据不会改口。这次我倒想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何雨柱错愕地看着她,那压在胸口的绝望似乎终于找到了一条隐秘的出口。但娄晓娥掷地有声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对面的男人已经欠身拾起了文件,勾唇露出了一个令人极度不安的诡笑。 “很好,”男人冷峻地翻看了几页,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那就看看谁的棋盘更大,谁笑到最后吧。” 何雨柱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陡然降了几个度,他预感到,这场斗争远没有结束。或者说,这只是刚刚开始。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证人改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孩子明明说得那么真切,那么肯定,他亲眼所见,怎么可能说改口就改口?难道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谁?是谁让他改口的?”何雨柱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像一头困兽。 男人轻蔑地一笑,把玩着手里的文件,“这你就别操心了。总之,现在没有证据,你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袭警的罪名,够你喝一壶的了。” 何雨柱额角青筋暴起,他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认真调查,只是想找个借口整他。 娄晓娥见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位同志,”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带来的这份文件,是棒梗落水地点附近一家商铺的监控录像截图。虽然画面模糊,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许大茂的身影。另外,这份是附近居民的联名信,他们都证明事发当天看到许大茂在河边鬼鬼祟祟。” 男人接过文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监控录像模糊不清,不能作为证据。至于这联名信嘛……”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凌厉,“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威逼利诱得来的?” 娄晓娥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蛮横无理。“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男人哈哈大笑,“在这个地方,我就是道理!”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你他妈的……” “柱子!”娄晓娥惊呼一声,连忙拉住他,“别冲动!” 两个年轻警察也立刻上前,将何雨柱死死按住。 “老实点!”其中一个警察恶狠狠地说道。 何雨柱挣扎着,怒吼道:“你们这群王八蛋,包庇凶手,不得好死!”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领,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何雨柱,缓缓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他挥了挥手,“把他关起来,好好‘招待’一下!” 何雨柱被拖进了小黑屋,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他瘫倒在地上,浑身剧痛。 娄晓娥焦急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救出何雨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晓娥,你怎么在这里?” 娄晓娥回头一看,竟然是李主任。 “李主任!”娄晓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您来得正好,快救救柱子,他被他们关起来了!” 李主任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娄晓娥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主任听完,脸色阴沉,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他沉思片刻,说道:“晓娥,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娄晓娥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派出所。 李主任走进派出所,找到了刚才那个男人。 “怎么回事?”李主任开门见山地问道。 男人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李主任,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把何雨柱关起来了?” “是的,他袭警,我们不得不……” “袭警?”李主任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故意栽赃陷害吧?” 男人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李主任,您误会了……” 李主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些事,做得太过分了,对你没好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忙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 李主任转身离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主任在派出所短暂停留后并未多言,留下那男人满头冷汗地站在原地怔愣。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小黑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光线洒进来,何雨柱一时眼睛刺痛得几乎睁不开。一个警察走进来,不耐烦地骂道:“命好,李主任发话了,你滚吧!” 何雨柱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站起来,每一步都伴随着揪心的疼痛,可他硬是咬牙忍着,没发出一声痛呼。他知道,这地方的人只会因为看见他落魄而感到快意。 走出派出所时,外面的天色已经灰暗,路灯打在地上,映出何雨柱高低不一的步伐和消瘦的背影。 第148章 后台撑腰 他站在街边喘着气,四下张望,却没看到娄晓娥的身影。正当他感到一阵失落时,一道柔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柱子!” 何雨柱猛地侧头,就见娄晓娥抱着一份热乎乎的馄饨站在街角,她双手攥得牢牢的,显然等候多时了。看见何雨柱时,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快步跑过去,把馄饨塞进他手里,半埋怨半心疼地说:“怎么搞成这样?伤成这样就出来了,医生也不看吗?” 何雨柱听着她急切的嗓音,心里一阵温暖,可嘴上还是硬邦邦的:“出了这种鬼地方,看什么医生,回去就行了。倒是你,这么冷的天站这儿干嘛,冻坏了吧?” 娄晓娥看他冷着脸讲大话,气归气,心疼却更深了点。她轻轻拉过他的胳膊,说:“别逞强了,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你抹点药。”说着不容分说地扶着他走到路边的长椅。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瓶红药水,用手帕蘸着,动作轻柔地擦拭他脸上的伤口。何雨柱最初还想嘟囔两句,嫌这嫌那,可一抬眼对上娄晓娥那充满耐心与关切的目光,他却顿时闭了嘴,连呼痛的声音都克制住了。 娄晓娥给他处理完伤口后,将那份馄饨推到他手里,嗔怪道:“快吃吧,都快凉了。我知道你不爱听劝,但你刚才在派出所太冲动了,万一再被人抓住把柄,咱们可怎么办?” 何雨柱捞起一块馄饨往嘴里塞,强硬地说:“我一个人没啥怕的,哪怕他们把我如何了,我也不能让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继续得逞!真要躺平,我也得最后咬他一口!” 娄晓娥叹了口气,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今天李主任匆匆赶来,我觉得这里头恐怕还有蹊跷。”她指尖无意识地搓着衣角,语气带了几分不安,“许大茂一个人哪来的后台撑腰?要不然我们再……” “晓娥!晓娥!”还没等她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两人同时抬头,就见李主任匆匆跑了过来,神情有些凝重。 他压低声音道:“柱子,晓娥,糟了!有人盯上你们了!” 何雨柱嘴里嚼着馄饨,含糊不清地嘟囔:“蹊跷?能有啥蹊跷?许大茂那孙子不就是想搞我嘛!” 娄晓娥担忧地看了李主任一眼,又转向何雨柱,语气焦急:“柱子,听李主任说完。” 李主任搓了搓手,神色凝重:“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刚才在派出所,我接了个电话,有人举报你……偷盗厂里的物资,而且证据确凿。” 何雨柱嘴里的馄饨差点喷出来,他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偷东西?谁他娘的这么缺德,敢污蔑我?我……” “嘘!”李主任连忙制止他,“我知道你没干,但这事情闹大了,现在上面很重视,已经派人下来调查了。” 娄晓娥脸色煞白,紧紧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指尖冰凉。“柱子,这…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一把拍掉手里的馄饨碗,怒火中烧:“怎么办?老子行得正坐得直,怕他个鸟!谁敢来查,老子就跟他掰扯掰扯!” 李主任叹了口气,无奈道:“柱子,我知道你冤枉,但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对方摆明了是要整你,咱们得想办法脱身才行。”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我打听到,举报你的人是厂里的一个……生面孔,叫范金有,听说后台很硬。” “范金有?”何雨柱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却毫无印象。“我根本不认识这人,他为什么要害我?” 娄晓娥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突然开口道:“会不会…会不会是许大茂在背后搞鬼,找人陷害你?” 李主任点了点头:“我也怀疑是许大茂,但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先避避风头。” 何雨柱一拳砸在长椅上,铁青着脸说道:“避?往哪儿避?我哪儿也不去!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动我!” “柱子!”娄晓娥急得都快哭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现在情况很危急,你留下来只会让他们抓到把柄!” 李主任也劝道:“柱子,听晓娥的,先离开四九城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回来。我会帮你打点,尽量拖延时间,查清楚真相。” 何雨柱沉默了,他心里明白,李主任和娄晓娥都是为了他好。可让他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狠狠地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行,我走。”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但这事儿没完!等我回来,我非得把这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娄晓娥和李主任都松了口气,三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李主任表示他会尽快安排何雨柱离开四九城,并承诺会暗中调查此事,尽快洗清他的冤屈。 夜色更深了,冷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何雨柱站在路灯下,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次离开四九城,要多久才能回来。更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男人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针管…… 何雨柱猛地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墨镜后的眼睛在路灯下反射着寒光,让他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手中的针管已经刺入了他的胳膊。一股灼热的液体瞬间流遍全身,何雨柱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男人冷笑一声,将何雨柱拖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等何雨柱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昏暗的仓库里。四肢被紧紧捆绑,嘴巴也被胶带封住,动弹不得。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让人作呕。 “醒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坐在他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何雨柱心中暗骂,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努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壮汉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唔……”何雨柱刚想开口,却被壮汉一巴掌扇倒在地。 “老实点!敢乱叫,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壮汉恶狠狠地说道。 何雨柱吐出一口血沫,怒视着壮汉。他虽然害怕,但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却让他不肯屈服。 壮汉似乎很享受何雨柱这种不服输的眼神,他狞笑着,用匕首在何雨柱的脸上比划着。“小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知道吗?”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范金有?可他连范金有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得罪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雨柱强作镇定地说道。 壮汉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知道?没关系,老子会让你知道的!” 他说着,猛地一脚踹在何雨柱的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何雨柱蜷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毒打、饥饿、寒冷,轮番上阵,几乎摧垮了他的意志。但他始终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半句求饶的话。 仓库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修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 “怎么样?招了吗?”男人问道。 壮汉摇了摇头。“这小子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男人走到何雨柱面前,蹲下身子,摘下眼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何雨柱,你很让我意外。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骨气。” 何雨柱抬起头,虚弱地笑了笑。“你……你是谁?”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出是谁指使你偷盗厂里的物资,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何雨柱冷笑一声,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去你…的!老子…没偷东西!有种…就弄死我!”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很好,你很有勇气。不过,勇气并不能拯救你。”他转身对壮汉说道,“把他带到码头去,让他‘消失’。” 壮汉点了点头,拖着奄奄一息的何雨柱离开了仓库……冰冷的海风吹在何雨柱的脸上,他意识逐渐模糊,耳边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记住,下辈子投胎,眼睛放亮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警笛声越来越近,码头上的男人脸色骤变。他狠狠地瞪了壮汉一眼,低骂一声“废物”,然后转身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迅速逃离了现场。 第149章 西装革履 壮汉见状,也顾不上何雨柱了,拔腿就跑。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被冰冷的海水冻得瑟瑟发抖,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一艘巡逻艇向他驶来,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何雨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你醒了?”中年男人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感觉怎么样?”中年男人递给他一杯水。 何雨柱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我……我这是在哪儿?” “医院。你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中年男人说道,“我是负责调查你这次案件的警察,我叫李卫国。” “案件?”何雨柱一愣,“什么案件?” 李卫国解释道:“有人举报你偷盗厂里的物资,我们接到报警后,立刻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你被人绑架了,而且差点被扔进海里……”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努力回忆着事情的经过,突然想起那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我知道是谁干的!”何雨柱激动地说道,“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 何雨柱详细地描述了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以及他所说的话。李卫国认真地听着,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你确定你没看错?”李卫国问道。 “我确定!”何雨柱肯定地说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张脸!” 李卫国点了点头。“好,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继续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李卫国经常来医院看望何雨柱,询问一些案件的细节。何雨柱也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希望能早日抓到那个陷害他的凶手。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警方根据何雨柱提供的线索,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会不会是这小子记错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毕竟他当时昏迷了,记忆可能不太清晰。” 李卫国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这小子的眼神很坚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一个在码头附近摆摊的小贩,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他声称,案发当晚,他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码头附近停留,车上下来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和何雨柱描述的非常相似。 李卫国立刻带人赶往码头,调取了当晚的监控录像。果然,在监控录像中,他们找到了那辆黑色轿车,以及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经过一番调查,警方终于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范金有,轧钢厂的副厂长。 “范金有?怎么会是他?”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非常震惊。他和范金有素无瓜葛,为什么要陷害他? 李卫国解释道:“据我们调查,范金有和厂里的一些人勾结,私吞了厂里的大量物资。而你,恰好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傻柱,你没事吧?”来人正是秦淮茹,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一脸担忧地看着何雨柱。 看到秦淮茹,何雨柱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范金有。 范金有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地走到何雨柱的床前…… 范金有那阴冷的笑容,像一条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何雨柱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病房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甚至连站在一旁的李卫国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范副厂长,您怎么也来了?”何雨柱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语气却故作平静。他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范金有假装亲切地笑了笑,把秦淮茹往旁边让了让,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何雨柱,像是看一条毫无反抗力的猎物。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带威胁地说道:“雨柱啊,好久不见,我听说你出了点事,特地来看看你。这么年轻,不要总惹麻烦,自己身体要紧啊。” 话里话外,全是警告和试探。何雨柱听得心头火起,但他知道,不能轻举妄动。他努力压下情绪,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范金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范副厂长,您可真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一家人呢。” 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她抱着保温桶,有些僵硬地站在一旁,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李卫国则站在另一侧,目光犀利地注视着范金有,像是在观察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的人形猛兽。 “不愧是年轻人,嘴巴挺利索啊。”范金有笑得愈发狡诈,语气阴阳怪气,“既然这样,那我也懒得多废话了。雨柱啊,你可别胡乱说话,也别做傻事。这社会嘛,处好了关系才有出路,是不是这个道理?” 范金有边说,边意味深长地往李卫国的方向瞥了一眼:“李警官,您说是不是?” 李卫国冷冷地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回道:“法律面前,关系没用,证据才是硬道理。范副厂长言重了。” 范金有的嘴角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常。他低头盯着何雨柱,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何雨柱丝毫没有退缩,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的狠劲,让范金有嗅到了一丝危险。 “雨柱啊,希望你好好休养,别让自己卷进什么不该管的事情里。”范金有俯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像一只渐渐收紧猎物的蟒蛇,“你现在可经不起再折腾了,对吧?”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离开病房。秦淮茹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关切地问:“范副厂长,您别介意,他这人就这脾气……” 病房内重归安静。李卫国盯着病房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回头看向何雨柱:“你看得出来,他是在警告你吧?”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丝愤怒与隐隐的战意:“不仅是警告,他这是在威胁我闭嘴。”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卫国问。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靠回床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怎么办?他以为我会怕他?李警官,把监控录像和证据给我看看,也许我还能帮你们查出更多有意思的东西来……” 何雨柱靠在床头,病号服松垮地 draped 在他身上,脸色苍白,却掩不住眼底燃烧的怒火。他接过李卫国递来的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照片和监控录像截图,仔细地翻看着。照片上,是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昏暗的胡同里徘徊,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监控录像截图则更加清晰地展现了许大茂作案的全过程,从他接近易中海家,到离开现场,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下来。 “这孙子,还真是贼心不死!”何雨柱咬牙切齿地骂道,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我就知道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 李卫国点了点头,沉声道:“证据确凿,这次他跑不了了。不过……”他顿了顿,看向何雨柱,“你真的确定要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这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甚至会对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冷笑一声:“麻烦?我怕他个鸟!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猫腻!”他将文件袋重重地摔在床头柜上,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李警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何雨柱要是怕事,就不是个爷们!” 李卫国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闪过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以及范金有那阴冷的眼神。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秦淮茹端着保温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柱子,你感觉怎么样了?范副厂长刚才来过了,他……” “他放屁!”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语气里充满了厌恶,“他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不就是想警告我闭嘴吗?做他的春秋大梦!”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轻声劝道:“柱子,你别激动,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现在你还在病床上,千万别再惹事了。” “委屈?我何雨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何雨柱一把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我这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秦淮茹连忙上前阻止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柱子,你冷静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 “滚开!”何雨柱一把推开秦淮茹,怒吼道,“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跟范金有,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是帮着他说话?” 第150章 你相信我!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质问惊得呆立当场,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捂着嘴,哽咽着说道:“柱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什么时候帮他说话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语气依然冰冷:“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替他开脱?你为什么总是劝我忍忍?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秦淮茹哭得更加厉害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何雨柱,却又不敢。她哽咽着说道:“柱子,我……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你不知道,范副厂长他……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李卫国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进来,脸色严肃地说道:“何雨柱,你涉嫌参与一起盗窃案,现在我们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何雨柱愣住了,仿佛一记闷棍打在头上,嗡嗡作响。盗窃案?他猛然看向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愤怒:“是你?是你干的?!” 秦淮茹脸色煞白,连连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柱子,不是我!我没有!你相信我!” “相信你?”何雨柱冷笑一声,“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背后捅刀子!你还有什么脸让我相信你?”他猛地转头看向李卫国,“李警官,这娘们儿肯定有问题,把她一起抓走!” 李卫国皱了皱眉,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沉声道:“何雨柱,我们现在只是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如果你拒不配合,我们有权强制执行。” “配合?我配合个屁!”何雨柱怒吼道,“老子没偷东西,凭什么跟你们走?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何雨柱,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一个警察上前一步,厉声喝道,“现在跟我们走!” “走你妈!”何雨柱猛地一甩胳膊,将那警察推了个趔趄,“老子今天哪儿也不去!”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几个警察立刻围了上来,准备强行带走何雨柱。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范金有带着一脸阴笑走了进来:“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啊?” 看到范金有,何雨柱更是火冒三丈,他指着范金有的鼻子骂道:“范金有,你个王八蛋!这事儿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他妈的陷害我!” 范金有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何雨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免得吃苦头。” “吃苦头?老子怕你个鸟!”何雨柱挣扎着想要冲向范金有,却被几个警察死死按住。 “何雨柱,你再这样,我们就只能对你采取强制措施了!”李卫国沉声警告道。 “强制措施?来啊!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何雨柱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范金有看着何雨柱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走到秦淮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淮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点了点头,眼泪依然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不敢去看何雨柱的眼睛,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露出的下巴和红唇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女人走到何雨柱面前,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她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一时间有些懵了。这女人是谁?她来干什么? 女人没有理会何雨柱的疑惑,而是转头看向李卫国,语气冰冷地说道:“我是娄晓娥,何雨柱的未婚妻。现在,我要带他走。” 李卫国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何雨柱也傻了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脑子里嗡嗡作响。娄晓娥?未婚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娄晓娥没理会众人的惊讶,径直走到李卫国面前,从精致的鳄鱼皮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律师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系他。” 李卫国接过名片,狐疑地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何雨柱。他搞不清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对方气场强大,来头似乎不小,他也不敢轻易得罪。犹豫片刻后,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开何雨柱。 何雨柱活动了一下被警察捏得酸痛的胳膊,一脸茫然地看向娄晓娥:“你……你到底是谁?” 娄晓娥嫣然一笑,伸手挽住何雨柱的胳膊,语气亲昵:“傻瓜,连你未婚妻都不认识了?”她转头对李卫国等人说道,“不好意思,各位警官,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娄晓娥不由分说地拉着何雨柱走出了病房。留下病房里的一众人面面相觑。范金有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秦淮茹则是一脸的震惊和失落,她不明白为什么娄晓娥会突然出现,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何雨柱。 出了医院,何雨柱甩开娄晓娥的手,语气不善:“你到底想干什么?” 娄晓娥轻笑一声,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怎么?不愿意跟我走?” 何雨柱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一荡,但很快又警觉起来:“我跟你又不认识,为什么要跟你走?” 娄晓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何雨柱,红唇轻启:“怎么?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何雨柱心里确实好奇,但他嘴上却硬气地说道:“谁稀罕你帮?我根本就没偷东西,他们迟早会查清楚的!” 娄晓娥噗嗤一笑:“哟,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就算你没偷东西,你觉得你能轻易脱身吗?范金有摆明了要整你,你以为那些警察会真的秉公办理?”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娄晓娥说得没错。范金有在厂里势力不小,他要是真想整自己,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他。 看到何雨柱的脸色,娄晓娥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她再次挽住何雨柱的胳膊,语气温柔了许多:“跟我走吧,我会帮你洗清冤屈的。”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他跟着娄晓娥上了她那辆红色的敞篷跑车,一路疾驰而去。 车子开到一家高级酒店门口停下,娄晓娥带着何雨柱走进总统套房。奢华的装饰让何雨柱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随便坐。”娄晓娥指了指沙发,然后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想喝点什么?”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不喝酒。” 娄晓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抿一口,然后走到何雨柱面前,在他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你知道吗,你长得真像我以前的一个情人……” 何雨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浑身一僵,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娄晓娥一把抓住。 “别动,”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让我好好看看你……” 何雨柱僵硬地坐着,娄晓娥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像一条滑腻的蛇,让他既紧张又反感。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推开:“你干什么?!” 娄晓娥踉跄了几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妩媚的笑容:“怎么?害羞了?你未婚妻碰你一下都不行?” “未婚妻?”何雨柱冷笑一声,“谁跟你是未婚妻?别开玩笑了!” 娄晓娥也不生气,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撩人:“怎么?不愿意?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你跟了我,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何雨柱虽然穷,但也不至于为了钱出卖自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娄晓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哟,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你以为你还能出去吗?范金有不会放过你的,你迟早得落到他手里!” 何雨柱心里一沉,他知道娄晓娥说得没错。他今天算是彻底得罪了范金有,以范金有的势力,自己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为什么要帮你?”何雨柱问道,他搞不懂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晓娥轻笑一声,拿起酒杯轻轻摇晃,鲜红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因为你长得像我以前的一个情人……他死了,你和他长得太像了,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他一样……” 何雨柱听得毛骨悚然,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神经质。他往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151章 燃烧的疯狂 娄晓娥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向他逼近:“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代替他……代替他陪我……” 何雨柱被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他看着娄晓娥眼中燃烧的疯狂,心里一阵恐慌。 “你……你别过来!”何雨柱惊恐地喊道。 娄晓娥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逼近,她的手伸向何雨柱的衣领,轻轻一扯,纽扣崩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你……你放开我!”何雨柱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娄晓娥的钳制。 娄晓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手在何雨柱的胸膛上游走,眼神迷离:“让我好好看看你……让我好好感受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娄晓娥的动作。 “谁啊?”娄晓娥不耐烦地喊道。 “警察!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愣住了。警察怎么会找到这里? 娄晓娥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低声说道:“算你走运!”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开门。 门一打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李卫国。 “娄小姐,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窝藏逃犯,请你配合我们调查!”李卫国一脸严肃地说道。 娄晓娥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警官,您是不是搞错了?我这里哪有什么逃犯?” 李卫国没有理会她,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涉嫌盗窃工厂物资,跟我们走一趟!”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拷上了手铐。 他一脸茫然地看向娄晓娥,却发现娄晓娥正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 就在他被带出房间的时候,他听到娄晓娥对李卫国说道:“警官,这个人精神不太正常,你们可要小心点……” 何雨柱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而这个陷阱的幕后黑手,正是这个看似柔弱妩媚的女人…… 警车在昏黄的路灯下飞驰,何雨柱坐在后座,手铐冰冷地锁在手腕上,摩擦出一阵阵刺痛。他的脑袋里乱成一团,娄晓娥冷漠疏离的表情反复在他脑海中浮现,像是一把尖刀,在他的胸口剜出一条深深的口子。 “我他妈是招谁惹谁了……”他低低骂了一声,试图掩盖心头的懊悔。 旁边的李卫国斜了他一眼,冷冷道:“少废话,到了局里有你说的。” “警官,我真是被冤枉的啊!”何雨柱急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甘,“我就是个普通工人,哪来的胆子去偷工厂的东西?这肯定是有人诬陷我!” “行了!”李卫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到时候证据摆在眼前,你再嚷嚷不迟!” 何雨柱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他知道,现在越解释越显得自己心虚。 不多时,警车停在了派出所大门前。几名警察将何雨柱押下车,径直带进审讯室。 审讯室昏暗的灯光打在何雨柱脸上,使他的面色愈发苍白。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眼看着李卫国翻看着手里的材料,脸上逐渐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何雨柱,你真当咱们这是闹着玩的?你这批失踪的工厂物资,可是被发现出现在你名下的一处仓库里,解释解释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中猛然一沉。他连忙喊道:“什么仓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你们肯定搞错了,谁拿了那东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是你的?”李卫国挑了挑眉,“可这仓库登记的名字,可就是你的啊。”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何雨柱的头顶。他呆愣片刻,急忙说道:“这……这肯定是冒名顶替!有人故意陷害我!” 李卫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不信:“你说是冒名顶替,你拿证据出来啊?” “我……”何雨柱张嘴结舌,一时语塞。 他用力咬着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娄晓娥的面孔。虽然这女人笑得再温柔,也盖不住她那股勾人的狠劲儿。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了他的后背。他忽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人牵着线的傀儡,而娄晓娥,才是握着线的那个人。 “何雨柱,这仓库的事儿说不过去,这偷窃罪你跑不掉。”李卫国收起那抹讽刺的笑容,语气一转,“不过呢,要是你肯好好配合,把其他人也交代出来,咱还能尽量给你争取个宽大处理。” “其他人?”何雨柱皱紧了眉头。 “呵,你觉得呢?”李卫国丢下这句话,没有再多说,只一脸玩味地盯着他,等着他开口。 何雨柱忽然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一场普通的诬陷,而是一张巧妙织成的网,眼看着就要把他拖入深渊。然而,越是这样,他的脑子反而越冷静了下来。 “我说了,我被冤枉的,其他我一概不知道。”他不卑不亢地回道,咬死不松口。 李卫国冷笑一声:“嘴硬,咱们走着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空气:“何雨柱!” 何雨柱愣了一下,抬头望去,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复杂……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她头发有些凌乱,呼吸急促,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看到何雨柱被拷着手铐,她惊呼一声:“柱子,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秦淮茹快步走到李卫国面前,语气急切:“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柱子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偷工厂的东西!” 李卫国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邻居。”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更亲密的关系。 “邻居?”李卫国冷笑一声,“邻居这么关心他的案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什么亲戚呢。” 秦淮茹脸上一阵尴尬,却依然坚持道:“警官,我相信柱子是清白的,你们一定要查清楚!” 李卫国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案子我们自然会查。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秦淮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警察拦住了。“这位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何雨柱回给她一个无力地眼神,示意她先回去。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何雨柱心里更加难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昆虫,越是挣扎,就越是陷得深。 李卫国看着何雨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怎么,舍不得你的小邻居啊?”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何雨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要是继续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卫国加重了语气,眼神里带着一丝威胁。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我说了,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很好!”李卫国怒极反笑,猛地一拍桌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他转身对身后的警察吩咐道:“把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两名警察立刻上前,将何雨柱押了出去。 冰冷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何雨柱被关进了一间狭小的牢房,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个肮脏的马桶。 他颓然地坐在木板床上,双手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去。 他只知道,自己被娄晓娥那个女人彻底耍了,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想起娄晓娥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想起她温柔缱绻的拥抱,想起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情话…… 这一切,现在看来,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娄晓娥,你这个臭婊子!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何雨柱抬起头,看到来人,顿时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许大茂,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饭盒,脸上挂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容。 “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进来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许大茂,你他妈的……” 第152章 风水轮流 许大茂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将手里的网兜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傻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何雨柱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许大茂,你少得意!我迟早会出去的!” “出去?”许大茂哈哈大笑,“你做梦吧!就凭你偷工厂物资的罪名,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到时候,你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何雨柱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 “许大茂,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许大茂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嚣张。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许大茂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刺耳。何雨柱咬着牙,青筋隐隐暴露,手仍死死攥着许大茂的衣领,仿佛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掐断这个男人的脖子。 “来啊,”许大茂故意凑近一步,低声说道,“你动我一下试试,看你是不是想在牢里多住几个年头?” 何雨柱的拳头几次握紧又松开,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心底如同翻江倒海。他清楚地知道,许大茂这混账是故意来激他的,他不能上当。然而这种憋屈感,却犹如刀子一片片割在心头。 “怎么,不敢动手了?行,亏你今晚运气好,”许大茂拍了拍自己被抓皱的衣领,得意地笑了笑。他抬起脚,将地上的网兜踢到何雨柱面前,仿佛施舍一般,“饿了吧?这是你大嫂特意让我送来的。呵,别不识好歹,我们挺关心你的。”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网兜,里面的饭盒已经变形,一个饭盒的盖子还裂开了一条缝,粘稠的汤汁外泄,将网兜弄得油腻不堪。他冷笑了一声,然后狠狠一脚踢开网兜,滚落的饭盒在地上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动。 许大茂有些意外,但脸上的戏谑却更浓了。他悠然地倚着铁门,叉着腰笑道:“哟,脾气还挺大。行啊傻柱,等着吃牢饭吧你!” 何雨柱抬眼直视许大茂,冷冷说道:“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今天我进来是意外,迟早会洗清冤屈出去,但你……总有你完蛋的那一天!” 许大茂听见这话,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挂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冤屈?呵呵,何雨柱啊,别太高看自己了。有时候,就算你是清白的,但只要有人想弄你,你这辈子也翻不了身。” 何雨柱眉心一跳,下意识握紧拳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大茂挑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又带着恶意的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句,多认识点现实的样子。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天真,女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世界,和你想的,恐怕大不一样。” 说罢,他拖长了声音,“别着急,好好品吧。”然后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轻飘飘却极其耐人寻味的尾音。 何雨柱怔怔地盯着许大茂的背影,心底隐约冒出一丝寒意。他脑海中迅速闪过娄晓娥那双酥媚的眼,那温柔而虚假的笑容。对方的一颦一笑如同毒蛇缠绕,纠缠不散。 许大茂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脑子里。难道……难道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背后还有他不知道的更深的局?!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喉咙干涩得发紧,仿佛有钢针在刮。他的双手缓缓松开,砰的一声坐回到木板床上,目光投向脏污的地面,神情复杂如一团迷雾。 就在这时,牢房的铁门再度被人敲响,一个陌生的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来找何雨柱的人到了,把他提出来。” 何雨柱心头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许大茂这番话,分明话里有话。他努力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时,狱警粗暴地打开了牢门,不耐烦地催促道:“何雨柱,出来!有人来看你了。”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着狱警走了出去。他心里疑惑,这大半夜的,谁会来看他? 来到会客室,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娄晓娥。她今天穿着一身素净的旗袍,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楚楚可怜。看到何雨柱,她眼圈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落下来。 “傻柱,你受苦了……”娄晓娥哽咽着,声音颤抖。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他本以为娄晓娥会恨他,会躲得远远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来看他。 “你来干什么?”何雨柱语气冷淡,带着一丝警惕。许大茂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得不怀疑娄晓娥的动机。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何雨柱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恨我。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爸他……”娄晓娥说着,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得罪了人,被人陷害进了监狱。而陷害娄半城的人,正是许大茂的后台。为了救出父亲,娄晓娥不得不答应许大茂的要求,设计陷害何雨柱。 何雨柱听着娄晓娥的解释,心中怒火翻涌。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别人斗争的牺牲品。 “所以,你就把我推进了火坑?”何雨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娄晓娥哭得更加伤心了,她抓住何雨柱的衣袖,哀求道:“傻柱,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也会补偿你……” 何雨柱一把甩开娄晓娥的手,冷笑道:“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的自由?我的名誉?还是我的人生?” 娄晓娥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绝情。她原本以为,只要她低声下气地求他,他就会心软,就会答应帮她。 “傻柱,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办法……”娄晓娥还想解释,却被何雨柱打断了。 “够了!”何雨柱怒吼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娄晓娥被何雨柱的怒吼吓了一跳,她后退了几步,捂着嘴哭了起来。 “傻柱,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都忘了吗?”娄晓娥哭着说道。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心中一阵刺痛。他何尝不想相信她,何尝不想回到过去?可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感情?你跟我谈感情?”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所谓的感情,就是把我送进监狱吗?” 娄晓娥哭得更厉害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只有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情圣何雨柱吗?怎么,在牢里还这么受欢迎啊?” 何雨柱和娄晓娥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她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饭盒。 “我来给你送饭来了,傻柱。”秦淮茹走到何雨柱面前,将网兜递给他,“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你尝尝。”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又看了看娄晓娥,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这两个女人,一个把他送进监狱,一个却假惺惺地来送饭,她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滚!”何雨柱一把将秦淮茹推开,怒吼道,“都给我滚!” 秦淮茹被何雨柱推倒在地,饭盒散落一地,饭菜洒了一地。她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何雨柱,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娄晓娥也被何雨柱的举动吓到了,她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何雨柱看着这两个女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弄的木偶,任人摆布,毫无尊严。 就在这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狱警粗声粗气地问道:“嚷嚷什么?想加刑啊?”他走到秦淮茹身边,不耐烦地挥挥手,“起来起来,别在这儿装死!”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的饭盒,低着头不敢说话。娄晓娥也吓得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 何雨柱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厌恶。他转过身,背对着她们,冷冷地说道:“不用你们假好心,都给我滚!” 狱警见何雨柱态度强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秦淮茹和娄晓娥说道:“你们也走吧,探视时间结束了。” 秦淮茹和娄晓娥不敢再停留,灰溜溜地离开了牢房。 何雨柱一个人坐在牢房里,看着散落一地的饭菜,心中百感交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第153章 被人唾弃 他曾经是厂里的大厨,受人尊敬,如今却成了阶下囚,被人唾弃。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变得沉默寡言,他不再与任何人交流,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他每天都进行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以此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痛苦。 一天,何雨柱正在搬运砖块,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是马华。 马华是何雨柱的徒弟,也是他最信任的人。看到马华,何雨柱心中涌起一丝 warmth。 “傻柱,你怎么样?”马华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 马华看着何雨柱消瘦的脸庞,心疼地说道:“傻柱,你受苦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没事,我扛得住。” 马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何雨柱,说道:“傻柱,这是我给你带的吃的,你快吃吧。” 何雨柱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他看着这块红烧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傻柱,你快吃吧,别凉了。”马华催促道。 何雨柱拿起红烧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是他入狱以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 “傻柱,你慢点吃,别噎着。”马华关切地说道。 何雨柱吃完红烧肉,擦了擦嘴,对马华说道:“谢谢你,马华。” 马华笑了笑,说道:“傻柱,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们是兄弟啊!” 何雨柱看着马华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关心他,还有人在支持他。 “马华,”何雨柱突然问道,“娄晓娥……她怎么样了?” 马华犹豫了一下,说道:“娄晓娥……她走了。” “走了?”何雨柱愣住了,“她去哪儿了?” “她……她去了香港。”马华低着头说道。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娄晓娥离开了他,离开了他这个阶下囚。 “傻柱,”马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马华,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马华,”何雨柱说道,“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马华问道。 “帮我联系一个人……”何雨柱凑到马华耳边,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马华听后,脸色大变,惊呼道:“傻柱,你疯了!你联系他干什么?”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去了香港,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一阵窒息般的痛楚蔓延开来。他想起娄晓娥离开那天,她眼中的绝望和不舍,像两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割裂着他的记忆。他多想告诉她,他会出去,他会去找她,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香港……”何雨柱喃喃自语,仿佛要将这两个字刻进骨子里。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马华,帮我联系许大茂!” 马华吓得倒退一步,脸色煞白,“傻柱,你疯了?!许大茂害你进了监狱,你还找他?!” “我知道,”何雨柱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只有他能帮我。” 马华还想再劝,却看到何雨柱眼中的决绝,他知道,傻柱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我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能联系上他,这几年他好像也过得不太好,听说……” 何雨柱摆摆手,打断了马华,“不用说了,我只想知道他在哪儿。”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度日如年。他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牢房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他不知道许大茂会不会答应帮他,也不知道娄晓娥在香港过得好不好,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一周后,马华带来了消息。他找到许大茂了,许大茂答应见何雨柱。 见到许大茂的那一刻,何雨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经那个油头粉面,趾高气扬的许大茂,如今变得蓬头垢面,形容枯槁,活像一个乞丐。 “许大茂,你……”何雨柱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许大茂抬起头,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怨恨,还有一丝……恐惧? “你来干什么?”许大茂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我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何雨柱开门见山。 “帮我?”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何雨柱,你还有脸让我帮你?你忘了是谁把你送进来的?” “我没忘,”何雨柱语气平静,“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你做梦!”许大茂猛地站起身,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你害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何雨柱没有理会许大茂的怒骂,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许大茂面前。 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抱着一个婴儿,站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前,笑靥如花。 许大茂看到照片,瞳孔猛地收缩,身子剧烈颤抖起来。他一把抓起照片,死死地盯着,仿佛要将照片看出一个洞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许大茂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许大茂,你猜,如果我把这张照片寄给娄晓娥,她会是什么反应?”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敢!你要是敢把这张照片寄给她,我……我杀了你!” 何雨柱一把甩开许大茂的手,眼神冰冷,“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你想让我干什么?”许大茂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何雨柱凑到许大茂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许大茂听后,脸色大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疯了!这……这不可能!” 许大茂捏着照片的手在颤抖,他一边疯狂地摇头,一边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再次投向那女子微笑的面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他的胸口像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困难。 “你疯了,何雨柱!”许大茂抬头盯着傻柱,声音嘶哑却压得很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干这种事?这不是让我死吗?” 何雨柱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宛如一块坚不可摧的磐石,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淡淡地开口,“许大茂,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但我知道,如果娄晓娥知道她手上的钱是这么来的,她不报警才怪。而你,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许大茂听到这话,迅速低头瞪着照片,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是假——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娄晓娥。这女人温柔归温柔,真要惹到了她,能比一条眼镜蛇还毒。而且,这照片上的女人是他的过去,是他惯会藏在酒醉时的梦里的秘密,他能让她曝光? “你……这是在威胁我?”许大茂咬着牙,试图在语气里保留几分威严,可他自己先心虚得把话咽了一半。 “威胁?谈不上。”何雨柱冷哼了一声,“是个交易。你帮我做到这件事,我保证照片永远消失得干干净净,没人会知道。”他说得平静,一字一句,仿佛是医生在手术台边宣布病情。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时间仿佛凝滞在了这一刻。许大茂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他只觉得天塌了一般,所有理智在这一刻完全崩塌。 “何雨柱!你真以为你摆平了我,你自己就能安枕无忧吗?”许大茂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像是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你敢让我干这种蠢事,那咱俩谁会先完蛋还不一定呢!” 何雨柱面无波澜地看着他情绪崩溃,连笑都懒得露。他靠近一步,视线直直盯着许大茂,语气冷得像冰,“你愿不愿意,关我什么事?反正我没太多时间等你。这样吧,你考虑一天,明天这时候给我答复。不然……”他故意顿了顿,把那个“否则”留在了一个空间里,让它自己生长、发芽。 许大茂怔在原地,丝毫没有预料到满身泥水的自己竟被何雨柱如此彻底地踩在脚下。他抬头想反驳什么,可对上何雨柱的眼神时,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何雨柱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他呆立在原地。这一场较量,他知道,已经走到了他无法掌控的局面。 不过,许大茂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他紧紧攥住照片,眼睛里慢慢燃起了属于绝境里小丑的寒光。他坐下来,咬牙切齿地嘀咕,“何雨柱,别以为你赢了,你给我等着……” 第154章 干干净净 何雨柱迈出的步伐停在了胡同口,一丝笑意掠过他的嘴角。他知道许大茂此刻正在咬牙切齿,却又无法反击的模样。他太了解许大茂这个人了,这家伙向来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若是没什么压力,他铁定不会动。但只要手里握着他的命门,推上一把,他就得老老实实干活。 不过,干活归干活,退路总要留些。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了那张被折成数层的照片,又看了一眼上头模糊的侧脸。这照片可是费尽了心思才从一位老熟人手里搞来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啊。他低声念叨着:“成不成,全看你的了。” “何大哥,这是在说什么好事啊?一个人在这儿嘀咕呢。”一道清脆又略显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何雨柱一怔,转过身,只见秦淮茹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小槐花,眼神似有深意地盯着他。 何雨柱脸色微变,当即把照片揣进了兜里,神色如常地说:“没啥,就是想事情罢了。你咋还站这儿,家里不忙啊?” 秦淮茹抱着孩子走近了几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家里能忙啥?全靠你多帮衬呗,何大哥。你看,要不今晚到我那儿吃个饭,给你做点好吃的?” 这话让何雨柱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秦淮茹这人,温柔是温柔,心眼却比谁都多。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何雨柱能不明白?嘴上说请他吃饭,实则又不知道要让他掏多少补贴装进她的腰包。不过,眼下他事情一堆,实在懒得和这女人计较。他摆手推辞道:“改天吧,今天还有事。”然后转头大步离开,根本不给秦淮茹再说话的机会。 他心里清楚,这个巷子里的人,一个算一个,从没少算计过他。可越是明白这些道道,他就越要在这片泥潭里学会平衡,尽最大程度地掌控局面。这条路,要么走到底,要么彻底输得干干净净。 夜风里,他步履匆匆地穿过几条黑暗的街巷,最后停在了一个破旧仓库前。门口的等候者已经等急了。不等他说话,一个瘦削的男人就站了出来,用带着警惕的目光扫了他一圈,“东西带来了?” “带了。”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份薄薄的文件,信手递了过去。他低声说道:“但你要知道,这东西一旦被用错地方,那指向的矛头,最终还是会刺向你自己。” 对方冷笑了一声,压低嗓子回道:“别拿这些假道义忽悠我,你敢站在这儿,就说明你心里比我还干净不到哪儿去。别废话,条件什么的,都按规矩来。你放心,我不翻脸。” 风吹的门轴咯吱作响,夜色下的仓库像是一个陷入沉眠却随时可能苏醒的巨兽。而在这影影绰绰之间,何雨柱的神色一闪而过了一抹复杂的色彩。 就在两人各自权衡利弊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节奏杂乱,却迅速逼近。那瘦削的男人猛地回头,眼中闪过遏制不住的慌乱,“他们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一语不发,他将文件重新塞进了怀中。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火药味,一场变故,已经悄然而来。 夜色中,那脚步声越发接近,似一把柄利刃,冷冰冰地抵在何雨柱和瘦削男人的背后。仓库内阴影斑驳,铁皮墙的缝隙中挤进几缕月光,在地面上摇曳出尖锐的光影。 瘦削男人此刻已顾不上镇定,双手握紧,声音低哑而急促:“你是不是泄露了消息,何雨柱?要是你这边出了岔子,咱俩今晚可都得栽在这儿!”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没回话。他心里很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份文件能引来这样的动静,怕是有人早早就布了一张天罗地网,而他们此刻正不巧撞了进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耳朵侧过,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至少五六个人,每一步都重而急,显然穿着军靴或者硬底的靴子。 “别废话了。”何雨柱压低嗓音,打断瘦削男人的唠叨,“想活下去就跟我走。” “走?往哪儿走?”男人刚开口,外头的人显然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存在,“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仿佛一记警告,随后是粗嘎的吼声:“里面的人,别想着逃!交出东西,留你全尸!” 瘦削男人脸色顿时一片惨白,眼神乱动。他的手本能地去摸后腰,却摸了个空。他兜里也有枪,可偏偏这会儿却连子弹都没带齐。他愤恨地盯了一眼何雨柱,低咒了一句:“真他妈倒霉,老子不该听你的鬼话!” 何雨柱懒得理他,步子一挪,朝仓库的另一侧墙角走去。他早就留了后手,藏了一条备用的暗道。别管成不成,总比在正门前等人冲进来强。他蹲下身,用力扳开地板上的一块锈铁片,露出一条黑黝黝的狭窄洞口。 “下去。”何雨柱简单地丢出一个字,手却一直没松开文件。他的眼睛盯着对方,掺了三分警告、七分寒意。 瘦削男人咬了咬牙,眼下也没别的路可选,半天的狠话咽了下去,弓身钻进了洞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铁皮门被人一脚踹开。一束灯光从外头投射进来,刺目而晃眼。几个黑影顺着灯光压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壮汉大吼:“人呢?别想跑!” “快!”何雨柱冲着洞里又喊了一声,难得多了两分急迫。他半跪在洞口,将文件塞进怀里,随后身子一矮,准备钻进去。可偏偏就在这时,他听见骂骂咧咧的壮汉声音陡然拔高:“他妈的,在这儿!” 一个暗影从他的侧后方猛扑过来。何雨柱下意识回身,借着仓库外围滑进来的月光,他只来得及看见对方胳膊上纹着的一只硕大的黑鹰,还来不及认清人,便感觉一只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四哥!”一旁的小弟喊了一声,“抓的是外头那个何雨柱!听说闹出不少蹊跷!” 为首的黑鹰男人冷笑一声,枪口抵得更紧了些:“瞧不起谁呢?张口闭口蹊跷,爷告诉你什么叫真蹊跷!”他歪着头审视着何雨柱,声音轻飘飘,却透着浓烈的讽刺,“雨柱兄,今晚这场局,可是你精心安排的吧?” 何雨柱被黑鹰男人扭着胳膊,动弹不得。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壮汉。对方剃着板寸,肌肉虬结,那只纹在胳膊上的黑鹰栩栩如生,鹰眼凶狠,仿佛随时要择人而噬。 “你认识我?”何雨柱开口,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慌乱。 黑鹰男人冷笑一声,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何雨柱的大名,谁不知道?轧钢厂的大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俏厨子,听说最近还傍上了个寡妇,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啊。” 何雨柱心里暗骂一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正要开口解释,却听见仓库外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四哥,东西到手了!” 黑鹰男人眼神一亮,冲着小弟们一挥手:“撤!” 何雨柱被一路推搡着出了仓库,这才看清外面的景象。几辆吉普车停在空地上,车灯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他看见瘦削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一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这孙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先前那个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说话的是个瘦高个,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四哥,要不要再……”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鹰男人摆了摆手:“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他转向何雨柱,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雨柱兄,看来今晚是场误会。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好好聊聊?”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唱的哪一出?他正琢磨着怎么脱身,却见黑鹰男人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将他推到一旁。 “砰!”一声枪响,划破夜空。 何雨柱摔倒在地,耳边嗡嗡作响。他抬头一看,只见黑鹰男人捂着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涌出来。在他身后,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月光映照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傻柱!”来人正是秦淮茹,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何雨柱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她会开枪杀人。 “淮茹,你……” 秦淮茹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扶起来:“快走!这里危险!”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淮茹拉着往树林里跑。他踉跄着跟上她的脚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回头看了一眼,黑鹰男人倒在血泊中,周围的小弟乱作一团。 他们一路狂奔,直到跑出很远,才停下来喘口气。 “淮茹,你怎么会……”何雨柱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淮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我……我看到你被他们抓走,就一路跟了过来……” 第155章 复杂得多 何雨柱看着她,眼神复杂。他不知道秦淮茹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救他。但他心里清楚,今晚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那些人是谁?”他问。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他们是……黑市的人……” “黑市?”何雨柱更加疑惑了,“他们抓我干什么?”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神闪烁:“他们……他们想要你的……你的……”她突然停下来,似乎难以启齿。 “我的什么?”何雨柱追问。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一个让他震惊的答案:“他们想要你的……厨艺……” 何雨柱一时间只觉得荒唐透顶。“厨艺?”他抬起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淮茹,你当这是评豌豆黄比赛呢?哪有人为了厨艺搞这一出?”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神色越发复杂,但她没有接话,反倒挪开了目光。夜色浓得像墨,月光从林间洒下来,把她的脸照得半明半暗,何雨柱突然觉得她的表情里藏着某些深不可测的秘密。 “雨柱,”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少见的认真,“你得信我,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对你下手。你的手艺——不止是厨艺那么简单。再说了,你以为轧钢厂那个油腻灶台真是你全部的舞台?” 何雨柱一时语塞,目光死死盯住她。听起来就像她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点燃了他心头莫名的火气。他猛地上前一步,拉住秦淮茹的胳膊:“你懂的,比我多得多,对不对?告诉我真相!” 秦淮茹小幅挣扎,但又很快停下,就好像认命了似的。她低眉耷眼地看着地面,喃喃道:“我只是……我只是想救你。咱俩平常关系也好,我就不能看着你出事。” 这话何雨柱听着更不舒服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咱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这么拼命跑出来救我,连枪都掏了,到底图啥?”他声音提高了一些,把脑袋向前凑近,甚至能感觉到她被他盯得发出的轻微呼吸声。 秦淮茹沉默了一下,突然抬起眼看着他,她的眼神深沉而复杂,似乎要穿透何雨柱的脑袋,把里面所有心思都看个精光。“雨柱,有些事你现在不懂,也许最好永远别懂。” 何雨柱胸口堵得慌,他原本觉得秦淮茹救自己是件简单的事,现在怎么越问越觉得像在看一本别人写的烧脑小说?而且是没写结局那种! 这时,树林深处突然传来细微的草叶摩擦声,像是有人走近。秦淮茹立刻绷紧身体,低声道:“有人来了!” 不等何雨柱反应过来,秦淮茹就一把拽住他,把他推到一棵大树后躲好。她自己却站在何雨柱身前,手里那把小巧的手枪紧紧攥在指间,枪口缓缓地抬起来,目光冷得像刀子。 “谁?出来!”她猛地喝了一声,声音不大,却透着掷地有声的压迫感。 “别开枪别开枪!自家人!”熟悉的声音从树影中响起。紧接着,谢广坤从黑暗中慢吞吞地走出来,一边举着双手一边讨好地笑,“哎呀,是秦姐啊,别误伤了。” 秦淮茹面色稍微缓和了点,但枪口并没有放下:“你跑这里干什么?” 谢广坤没答话,反倒瞅了一眼秦淮茹身后的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哎哟,雨柱兄竟然也在啊,这可真是巧了。不知道,雨柱兄对夜晚出行的规则熟不熟?” 何雨柱愣住了,谢广坤这老小子怎么阴魂不散?他下意识地想躲秦淮茹身后,却被她一把推了出来。“你俩认识?”秦淮茹低声问,枪口依然指着谢广坤,但手指明显放松了些。 何雨柱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没好气地说:“认识,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能不认识吗?” 谢广坤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可不咋地,都是老街坊了,雨柱兄的手艺,那可是我们院里一绝啊!” “少来这套!”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大半夜的,你不在家抱窝,跑这儿干嘛来了?还‘夜晚出行规则’,你丫编什么呢?” 谢广坤干笑两声,眼神飘忽地扫了扫四周,压低声音说:“雨柱兄有所不知啊,这片林子,晚上可是‘特供’的狩猎场,专门给一些……特殊人群准备的。”他说着,还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 “特殊人群?”何雨柱一头雾水,“什么特殊人群?打野猪的?这年月还有野猪?” “野猪?呵呵,”谢广坤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野猪算什么?这里面,可是有……”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游移,“更珍贵的东西。”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转头看了看秦淮茹,发现她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淮茹语气冰冷,握枪的手又紧了几分。 谢广坤却像没看到秦淮茹的警告似的,继续说道:“秦姐,您也别紧张,我就是个跑腿的,传个话而已。”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地说,“有人想请雨柱兄,去露一手。” “露一手?露什么手?”何雨柱心里越来越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当然是厨艺了,”谢广坤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大黄牙,“雨柱兄的厨艺,那可是远近闻名啊。听说,有人想尝尝他做的‘佛跳墙’。” “佛跳墙?”何雨柱愣住了,这道菜他只在书上看过,从来没做过,这谢广坤怎么知道他会做? “别装傻了,雨柱兄,”谢广坤语气突然变得阴冷,“你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 何雨柱心里一沉,这谢广坤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正想追问,突然听到林子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几道黑影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人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眼神凶狠地盯着何雨柱和秦淮茹。 “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谢广坤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 何雨柱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而这一切,似乎都与他那所谓的“厨艺”有关。他握紧拳头,准备拼死一搏,然而,当他看到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时,他顿时愣住了。 那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黑衣人将那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往地上一甩,兔子吓得四蹄乱蹬,发出尖锐的叫声。何雨柱本能地想上前将它抱起来,但黑衣人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抬手一挥,刀光一闪,明晃晃的寒意仿佛就在眼前。他不得不停住脚步,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雨柱兄,可是个善良人啊。”谢广坤站在一旁,语气慢悠悠,但眉宇间尽是幸灾乐祸。“不过,这兔子今晚恐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淮茹将何雨柱护在身后,手中的枪稳稳指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毫无退缩的意思。她的声音冷得像刀锋,刺得夜里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那群黑衣人却不为所动,为首的大汉悠闲地吐了口烟圈,声音低沉而粗嘎:“两位,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带个话而已。” 又是“带话”!何雨柱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谁让你们来的?要干什么?” “当然是‘请’您二位去见见我们的主子。”魁梧大汉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据说两位在这一带可是颇有些名气呢,尤其是这位雨柱大厨。主子早就听闻您的手艺,特意给您准备了一道‘特菜’,就看您敢不敢做了。” “特菜?”何雨柱一愣,隐约觉得这话里有坑,“谁要我做菜?总得有个名目啊!” “呵,”魁梧大汉咧开嘴,笑得像只恶狼。“既然是特菜,自然有‘特别’的要求。至于用料嘛……”他瞥了眼地上的兔子,“就以它为开头吧。” 何雨柱的脑海里顿时警铃大作。他并不擅长做野味,别说兔肉了,就连家鸡家鸭他都只是浅尝辄止。这帮人却直接把一个活兔子甩到他面前,显然不打算给他拒绝的余地。这背后到底是什么阴谋?还是简单地拿他消遣?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的脸色比月光还要惨白,但她的双眼硬是死死盯着魁梧大汉没移开。她低声对何雨柱说:“别怕,他们只是吓唬我们。再不济,咱还有枪,只要我开第一枪,就能——” “第一枪?”魁梧大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姑娘,您还真敢开吗?就怕枪声一响,整个林子里的‘其他人’可都来了。到时候,我倒想看看雨柱先生会怎么救您。” 第156章 插翅难逃 他的话犹如一桶冷水泼下,何雨柱和秦淮茹都意识到,这帮人不仅贼胆包天,甚至还布好了天罗地网。他们现在是个插翅难逃的局面。 “你们的主子是谁?”何雨柱硬撑着问出口,尽管额角已沁出冷汗。他温和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焦躁,指甲几乎抠进了掌心。 魁梧大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谢广坤扬了扬下巴:“广坤哥,剩下的,你解释。” 谢广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走近两步:“雨柱兄,别紧张嘛,我们真没恶意,就是想让你露一手。主子说了,只要今晚把这兔子做得让他满意,不仅保你二位全身而退,还能给你一份大礼。” “做得不好呢?”秦淮茹冷冷地开口。 谢广坤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那就不好说了……” 就在这时,树林的另一侧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缓缓靠近。他们的对话一下子顿住,所有人都朝声音的来源看去。而当声音的主人慢慢显现时,何雨柱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双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睛。 树林的另一侧幽幽绿光越发逼近,那微妙的沙沙声似乎有一种诡异且有节奏的律动感,让人不寒而栗。何雨柱的背开始冒汗,手心里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而秦淮茹的握枪手微微颤抖,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表象,枪口不曾移开。 “呵,瞧好了。”魁梧大汉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地退后一步,仿佛已经知道后方的存在是什么。 “别耍花样!”秦淮茹厉声喝到,枪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调整。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一股狼一般的气息就在黑暗中扑面而来。在这死寂的夜色中,首先露出来的是一个影子,高大却畸形,像某种矮化的猛兽。随即那双幽绿的眼睛渐渐升高,原本可能只是地面徘徊的小动物,如今竟然直立起来了!月光洒在它身上,模模糊糊地绰约出一个轮廓——人。确切地说,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但脸被某种诡异面具遮住的人。 “谢广坤,你这是要坑死我啊……”何雨柱喃喃低语着,握紧双拳,但他声音虽埋在喉咙里,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愤怒。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场戏还是更可怕的真人秀,但此刻,他能感受到危险正一层层逼近。 “别往自己身上揽得太深嘛,雨柱兄。”谢广坤脸上还是那副让人想狠狠揍一拳的贼笑,“这可是主子特地安排的开胃小菜,我也不过是个传话的,再怎么说,咱哥几个也是同行,对吧?” “滚你的!”何雨柱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眼睛死死盯着那黑斗篷人,一瞬间,他感觉比面对谢广坤还难受。那家伙没有表情,甚至连动作都很不协调,但它站在那儿,气氛却压得像要窒息。 黑斗篷人没有一点多余的废话。他直直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地上的兔子,然后又缓缓指向何雨柱,接着比了一个切割的动作,接着是用手捏起某种看似假想食物的动作。简单、精确,仿佛它的存在天生就是用动作代替语言交流。 “它……它让我做菜?”何雨柱迟疑地转头看向秦淮茹。然而秦淮茹只是紧咬嘴唇没说话,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一切。 “不止是菜。”谢广坤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僵局,“雨柱兄,这可不仅是炒个兔肉这么简单。主子说了,这菜做得不好,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后果。” “后果个头!”何雨柱烦躁地回敬道,但他额角的青筋却明显地跳动起来。 此刻,一阵微风拂过,黑斗篷人的动作终于有了新变化。他突然无声地拍了拍手,然后从怀里缓缓掏出一样东西——一把锃亮的特制长刀。刀刃映着月光闪烁,带着一种冰冷的杀气。与此同时,黑衣人们似乎配合般地退后了一些,露出一个无形的“舞台”。 “你耍不耍我吧!”何雨柱差点脱口而出。现在,他突然希望这只不过是个梦,一觉醒来,他还在自家破烂的小厨房里捣鼓剩菜残羹。然而,那光芒冷冷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黑斗篷人抬刀的瞬间,寒光划破夜色,锋利得像能切开空气。何雨柱下意识向后缩了一小步,却被身后的秦淮茹一把推了回来。她的声音低而急促,“别犹豫,你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何雨柱怔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秦淮茹的脸被月光照得冷清又坚毅,手上的枪依然指向黑斗篷人,但枪口已经微微下垂,像是对这一局势感到了某种无奈的妥协。 “哥几个倒是听清楚了,”谢广坤悠然地插嘴,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雨柱兄,虽然我不知道你厨艺到底咋样,但‘主子’挑你这种无名之辈,可从来都是有点戏看的。加油,别把你这点家传手艺给折了。” “你他妈闭嘴!”何雨柱身上的火气彻底被点燃了,愤怒让他的心跳得像鼓点一样剧烈。他知道自己没得选,看着黑斗篷人面无表情地将刀“递”向他,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他咬紧牙关,将颤抖的手伸了过去。 那刀柄冰冷刺骨,传来的寒意令人直打寒颤,仿佛刚从极寒的冰窖中取出。何雨柱的指尖触到刀时,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他终于明白,没错,这是一场生死局。他既不能摆烂,也不能逃命。 “兔子?就这点东西,怎么够整饭?”何雨柱声音有些发颤,但尽力让语气保持平静。他低头盯着那还未死透、四肢隐约抽搐的兔子,脑子转得飞快。他是厨子,他知道如何利用最少的食材做出一样美味,可在这种情况下,他隐隐感觉随便做可不行,这需要一点其他的“天赋”或“创意”了。 黑斗篷人在听见他的话音后,身体小幅度地动了动,似乎这算是一种无声的回应。紧接着,斗篷幽幽翻动,一包调料袋被扔了过来,直直砸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秦淮茹迅速抬了下眼,瞥见那袋调味袋上似乎没有写任何标签,看不出里面藏了什么猫腻。 随手接起刀的瞬间,何雨柱感觉全场都不再动,他好像被固定在这“无形的舞台”中间,冷汗滑过脖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衣衫里。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响起,他没费力就折断了兔子的脖子。兔子抽搐了最后一下,彻底没了气息。而这动作落在旁边秦淮茹眼中却显得愈发沉重,她身子更加绷紧了一分,声音干涩,“你要做什么快点……黑斗篷不是善茬。” 何雨柱用余光瞥了秦淮茹一眼,嘴角抿紧。他没搭话,手却没停。他迅速用刀在兔子身上拉开一道精准的切口,动作稳、狠、快,宛若一个艺术家的表演。他对自己的技术有几分自信,这是作为厨子的基本素养。而此刻,在眼前的这些人面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但真正让他背脊发凉的,却是黑斗篷人盯着“厨”过程时,那亢长到近乎病态的沉默。他能感觉到,那目光比谢广坤的嘴脸还令人恶心,更像是在等待……等待失误,等待一场“报幕”。 空气冷得像死了一样,周围的黑衣人也仿佛办好了埋尸的准备。突然,何雨柱的手滑了一下,刀刃偏了一点儿,兔子的内脏翻落了一地,血腥气更加浓烈。 “啊……”秦淮茹低呼一声,紧张地握紧枪,不自觉地往前一步;而谢广坤却笑了,“主子要的,可不是这么个味道呀。” 何雨柱的手一顿,听见谢广坤那尖酸刻薄的声音,肺里像是灌满了一团急燥的火。他忍着没开口,却握紧了手里的刀,指节一阵轻颤。他的脸旁滑下一滴冷汗,落在刀背上,瞬间融入了上面的血迹。他知道,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有半分打嘴仗的余地。 “谢广坤,闭上你的破嘴。再叨叨,小心我把你也给剥了!”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她难得凌厉的语气竟让人一震。与此同时,她往黑斗篷的方向瞥了一眼,似乎在暗示何雨柱快点专心干活。 谢广坤缩了缩脖子,片刻后低骂了一句,“两条命搏一份饭,这戏可真带劲儿。”他悻悻闭嘴,却没停下低头舔着牙花子的嘲讽笑意。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怒火压进胃里。他告诉自己,这群人满嘴跑火车,根本不值得搭理。他迅速抖了抖刀,将尚未流尽的兔血控完后,开始进一步处理。刀尖飞速划过兔皮,皮肉剥离时发出的细响令人毛骨悚然,而围观的人却像被石化一样,安静得令人发指,唯有秦淮茹的呼吸声稍显粗重。 “可以了可以了,别磨蹭!”秦淮茹催促着,语气急切。 何雨柱没有接话,他看着面前的兔肉,又瞥了一眼那包装神弄鬼的调料袋,心里冷笑一声。 第157章 心头一沉 他缓缓拆开袋口,闻到了一种剧烈的酸腐味,瞬间心头一沉。这调料,根本不像是给正常人用的,倒像某种危险的试探! “这是啥?”他低声下意识地问道。 没等黑斗篷人回应,谢广坤的声音又蹦了出来,“咋着,雨柱兄,现在怕了?这点毒料你就怂了,早干啥去了!说不定也是吃了这种料才显手艺呢!” “闭嘴!”何雨柱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极限情绪泄露的颤抖。他攥紧刀,把袋子里的粉末小心抖了些出来,用指尖轻轻掂了掂,心里却在飞速计算——这东西不会是普通调料。既然这些人存心整他,那这袋东西肯定有讲究。他得赌一把,用这种料出奇制胜,却不能把自己作死。 或许是被这种赌命的气氛感染了,秦淮茹忽然走近了一步,紧张得神情僵硬,“雨柱……小心点,用得不对,我觉得我们恐怕都脱不了干系。” “废话!”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干脆把自己豁出去了。他手起刀落,将兔肉切成均匀的小块,再将调料撒得恰到好处,行云流水的动作里透着一种硬气。随即,他开始在旁人的火炉上烧热铁锅。油烧沸时,他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黑斗篷人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他,每一秒都像一把刀割在他背上。 突然,锅里一道浓烟冲天而起,刺鼻的怪味铺天盖地地弥散开来。何雨柱脸色微微一变——这烟,不对劲! 浓烟翻滚,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呛得何雨柱不住咳嗽。他挥舞着锅铲,试图驱散这诡异的烟雾,却发现这烟越烧越浓,颜色也逐渐变成了令人不安的暗绿色。 “咳咳咳……这什么玩意儿……”何雨柱捂着鼻子,被呛得眼泪直流。 秦淮茹也捂着嘴连连后退,脸色煞白,“这…这味儿不对劲!雨柱,快停下!” 谢广坤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现世报啊!这下看你怎么收场!这可是主子特意调制的‘神仙粉’,闻一口都得脱层皮,更别说吃了!我看你今天怎么死!” 黑斗篷人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那隐藏在斗篷下的身影似乎微微前倾,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何雨柱狠狠地瞪了谢广坤一眼,强忍着不适,一把抄起锅盖,将铁锅死死盖住。浓烟被压在锅底,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极了某种怪物的嘶吼。 “神仙粉?我呸!我看是阎王散!”何雨柱心里暗骂,这东西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调料,倒像是某种剧毒之物。他不敢打开锅盖,生怕这诡异的烟雾再次弥漫开来。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斗篷下传来,“打开。”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掀开了锅盖。一股更加浓烈的绿烟猛地喷涌而出,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咕噜”声。锅里的兔肉已经变成了一滩墨绿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这…这还能吃?”秦淮茹捂着鼻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吃?当然要吃!主子赏赐的东西,岂能浪费?”谢广坤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何雨柱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明白,这些人是在逼他吃下这锅毒药。他紧紧握着锅铲,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怎么?不敢吃?你不是号称厨神吗?连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了?”谢广坤继续挑衅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猛地将锅铲插进那滩墨绿色的液体中,狠狠地搅拌了几下,然后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黑斗篷人,“让我吃可以,但我要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黑斗篷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是用百种毒虫炼制而成的‘化骨散’,服下之后,骨肉尽化,化为脓水……” 黑斗篷人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突然将手中的锅铲狠狠地砸向谢广坤! “去你妈的化骨散!” 锅铲带着墨绿色的粘液,狠狠地砸在谢广坤的脸上。谢广坤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墨绿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啊!我的脸!我的脸!”谢广坤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他的脸皮开始迅速溃烂,露出森森白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淮茹吓得尖叫起来,她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谢广坤,然后将目光转向黑斗篷人,“现在,能告诉我真正的目的了吗?” 黑斗篷人沉默不语,斗篷下的身影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某种情绪。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嘈杂的喊叫声:“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黑斗篷人沉默不语,斗篷下的身影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正经历着某种痛苦的挣扎。何雨柱握紧锅铲,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突然,黑斗篷人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膨胀,斗篷被撑得鼓鼓囊囊,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不好!他要自爆!”何雨柱心中一惊,猛地将秦淮茹推到身后,同时抄起锅盖挡在身前。 “砰!” 一声巨响,黑斗篷人炸成了一团血雾,腥臭的液体喷溅到四周,将地面染成一片猩红。 何雨柱放下锅盖,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心中一阵恶心。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走到谢广坤身边,用脚踢了踢他,“喂,死没死?” 谢广坤一动不动,脸上已经被腐蚀得面目全非,露出森森白骨,看上去异常恐怖。 “死了?”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悲伤,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总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这时,秦淮茹从后面走了过来,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柱子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解释了一遍。秦淮茹听完后,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哥,我…我害怕…”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嘈杂的喊叫声:“抓刺客!抓刺客!” 何雨柱心中一沉,暗道不好。看来这黑斗篷人还有同伙,而且他们已经来了! 他一把拉起秦淮茹,躲到了厨房的角落里,“快躲起来!” 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便冲进了院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剑,四处搜寻着。 何雨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黑衣人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便开始四处破坏,将院子里的一切砸得稀巴烂。 何雨柱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他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悄悄地对秦淮茹说道:“淮茹,等会儿我出去引开他们,你趁机逃出去,去找一大爷帮忙。” 秦淮茹一听,连忙摇头,“不行!柱子哥,太危险了!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何雨柱强硬地说道:“听我的!你留在这里只会拖累我!快走!” 说完,他猛地推开秦淮茹,然后抄起一根烧火棍,冲了出去。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有种冲着我来!”何雨柱挥舞着烧火棍,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 黑衣人见状,立刻围了上来,挥舞着刀剑,朝着何雨柱砍去。 何雨柱左躲右闪,凭借着灵活的身手,竟然勉强抵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 然而,黑衣人越聚越多,何雨柱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身上已经挨了好几刀,鲜血染红了衣衫。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偷袭,一刀刺进了何雨柱的腹部。 “啊!”何雨柱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何雨柱团团围住,手中的刀剑高高举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站在院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女子容貌绝美,气质出尘,宛如九天仙女下凡,让人不敢逼视。 “你是谁?”一个黑衣人问道。 女子冷冷一笑,“杀你们的人。” “杀我们的人?”黑衣人为首的那个冷笑一声,“就凭你?”他眼神里透着一分轻蔑,扬了扬手里的长刀,“我们兄弟可不是吓大的,别以为一身白衣就真成仙女了!兄弟们,把她拿下!” 众人应声,一窝蜂地朝白衣女子冲了过去。可下一秒,整个院子突然变了模样。狂风大作,地上的瓦罐、碎木屑被卷得漫天乱舞,那白衣女子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衣衫猎猎作响,面容沉静自若。 第158章 心底一震 “不知死活。”她轻启红唇,话音淡而清冷,宛如寒冬的细雪,渗入耳中却让人心底一震。 下一瞬,她手中的折扇霍然展开,只见一道劲风猛地划过黑衣人阵营,紧接着传来“嗤嗤”的利器入肉声。那些冲得最前面的黑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齐刷刷地倒了下去,鲜血瞬间染红了青石地面。 剩下的黑衣人登时愣住了,心内止不住地发寒。他们实在看不清那女子是怎么出手的,明明只是甩开折扇,怎地这般凌厉?仿佛她只是轻轻挥了挥手,便有好几条性命丢在了这里。 何雨柱趴在地上,紧捂着自己流血如注的腹部,尽量压低呼吸,另一只手死死攥着烧火棍,看上去随时准备拼死一搏。他的目光盯着那白衣女子,心中疑云丛生: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比起揣测,他更多的是惊愕和庆幸。起码这条命,暂时还能捡回来。 带头的黑衣人自然看出局势不妙,倒退几步高声喝道:“撤!撤出去!”他一脚踢倒旁边的烂木架,试图用倾塌的杂物拖延女子的动作。然而,就在几人转身欲逃之际,那女子再次抬手,折扇轻轻一挥。 一道寒光凌空划过,伴随着几声惨叫,逃得最快的几个黑衣人全都扑倒在地,其中有人嚎叫着抱头乱滚,似是被削去了面颊,一时间血肉模糊,让人不寒而栗。 其余黑衣人哪还敢动弹,只觉得双膝发软,直愣愣地跪在了地上。为首之人颤声乞求:“女侠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并无冒犯之意!” “奉命?”女子挑了挑眉,声音仍是清冷,却透着杀意,“是谁的命?” 那人嘴唇哆嗦着,视线不停地游移。他强忍住恐惧,试图编造些言辞,却被那女子的一记冷笑打断。 “不说?”她不紧不慢地走近一步,踩过一具尸体,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就去地狱里聊吧。” 说罢,她抬手,再次挥动折扇。然而,就在劲风呼啸而起的刹那,一声轻咳打破了肃杀的气氛。 “住手……”何雨柱拖着虚弱的声音喊道,“别杀了,我还有问题问他们。” 白衣女子动作顿了顿,微微偏头看向倒地不起的何雨柱,那目光如同扫过一片枯叶,无悲无喜。 “为何?”她问。 何雨柱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因为失血过多眼前发黑,整个身子踉跄着倒了下去。 院子里再度陷入诡异的静默,唯有女子的目光最终落在何雨柱染血的脸上,像是带着一分兴味。与此同时,远处忽然传来隐隐的马蹄声,夹杂着隐约的呼喊,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丝未解的悬念。 狂风骤息间,那白衣女子收起了折扇,目光依旧冷漠,她迈步走向何雨柱倒下的位置。地上的血迹蜿蜒成线,如同一条细细的红色银蛇,径直通向他破烂的衣襟。 何雨柱勉强撑起一只手肘,试图让自己少显得一点狼狈。但大脑的晕眩感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波接一波,让他根本没法聚焦眼前。他只知道那个女子走近了,衣袂拖动时带来的风,竟有丝丝冷意。 “你这小子命倒挺大。”女子缓缓蹲下,手里的折扇抬起,指尖缠绕着一丝血腥的凉意,在他面前晃了晃。她的姿势优雅得像摆在案台的瓷器,然而话语里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戏谑,“刚刚那一声‘住手’,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何雨柱眯起眼,想站直却失败了,只能气息虚弱地顶了一句:“多……多谢女侠手下留情……不过,我还没死呢,你别这么看我,好像要把我一块儿收拾了。” 白衣女子勾了勾唇角,轻声冷笑,却未回话。她只是微微偏头,一双眸子转向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们。那些人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生怕再有半点异动会招来杀身之祸。 “你有问题问他们?”女子收回目光,盯着何雨柱,语气里带着些许嘲弄,“可你还不如条狗血流得多,能活过今天吗?” 何雨柱艰难地咽了口血腥味,嘴角却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那得看女侠您有没有兴趣救我一条狗命了……我可是条会咬人的狗,用好了,说不定能替您省不少麻烦。” 不知为何,这一句话让女子的目光稍稍凝住了,仿佛对他这般顽劣的生存欲产生了些许兴趣。她沉默了片刻,随后忽地抬手,一指点在何雨柱的小腹上,准确无比地封住了他腹部几处大穴。疼痛仍在,却有鲜血被成功止住了。 “你不过是蝼蚁之命,竟也敢威胁于我。”女子的声线依旧淡漠,却隐隐透着讥讽。她站起身,转头逼视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你们的主子是谁?”她低声问,声音宛如刀刃划过天幕,“说实话,或许能活。” 为首的男人吓得几乎嘴唇直打颤,还没开口,下腹竟已湿了一大片,竟是被当场吓尿。他低声嚎了一句:“饶命啊!是……是郑……”话没出口,他语调猛然卡住,像被扯线的木偶一般,双眼睁得老大,轰然倒地。 鲜血从男子的额心喷涌而出,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钉穿了脑袋!其余跪伏的几人顿时惊恐大叫,却没有一个敢跑,仿佛连大气都不敢喘。 “死士?”女子眸色冰冷了一分,显然也注意到他们体内突然被奇妙手段抹杀的现象。她缓缓眯起眼睛,抬脚向跪着的人堆里走去。 就在此时,外面的马蹄声愈发逼近,紧接着一声急促而清晰的喝令:“全部给我放下兵器、不许动!院子里的人立刻报身份,否则格杀勿论!” 听声音,这回围过来的,竟是官府的斥候! 何雨柱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中,只听得外面人喊马嘶,乱成一锅粥。那白衣女子却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尽在她掌握之中。她扫了一眼何雨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像是在嫌弃他碍事。 “呵,看来有人要抢你的功劳了。”何雨柱强忍着痛楚,挤出一丝苦笑。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偏生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女子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冷冷地吩咐道:“闭嘴。”她身形一动,快如闪电般掠到院墙边,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愣了愣,心想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好歹也救了自己一命,连句道谢都懒得说?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无奈地躺在地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官兵们很快冲进了院子,领头的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他一眼就瞧见了地上躺着的何雨柱和那些黑衣人的尸体,顿时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京城重地杀人!来人,把这小子给我绑了!” 何雨柱心里暗叫倒霉,这真是跳出虎穴,又入狼窝。他连忙喊道:“大人冤枉啊!我是受害者!这些人要杀我,是那位女侠救了我!” 那汉子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女侠?你编故事也编得像样点!这满院子的死人,你却活得好好的,还说不是你杀的?来人,搜!” 官兵们立刻上前,将何雨柱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搜到。何雨柱叫苦不迭,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人,小的真是冤枉的!小的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子,不信您可以去打听打听!”何雨柱急得满头大汗,这要是被当成凶手抓进去,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那汉子似乎有些犹豫,他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见他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确实不像是什么高手。他沉吟片刻,问道:“你说有个女侠救了你,那女侠是什么模样?” 何雨柱连忙将白衣女子的样貌描述了一遍,当然,为了避免麻烦,他刻意隐瞒了一些细节。那汉子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挥了挥手,让手下把黑衣人的尸体抬走,然后对何雨柱说道:“小子,算你走运!这次就先放了你,但你必须跟我们回衙门一趟,协助调查!” 何雨柱心里叫苦,这算哪门子走运?但眼下也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地跟着官兵们走了。 到了衙门,何雨柱被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他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酸痛,又冷又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身材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食盒。借着昏暗的灯光,何雨柱看清了来人,正是那个救了他的白衣女子。 他顿时又惊又喜,脱口而出:“是你?你怎么……” 女子将食盒放在地上,冷冷地打断他:“别说话,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