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先把媳妇娶了》 第1章 真成傻柱了 “老天爷，你出来，你快出来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吹牛了，你放我回去吧。” 何宇竹在心里呼唤着。 自己也就是在看完《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还顺便看了“几十部”同人小说后，随意吐槽了几句傻柱，就莫名其妙地被搞到这黑洞洞的地方。 “你不是说，要是你来，肯定轻轻松松拿捏吗？怎么，我成全你，你又要回去了？” 何宇竹咯噔一下，脑海怎么出现了声音？ “您是？” “我是未来世界的天网系统，在监听到宿主所说的话后，特意将你传送过来的。你现在正在融合傻柱的身体，请稍等。” “啥，等等，等等，这、这，系统大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就当我是个屁，放我回去吧。我不行的，真的不行，我吃不了苦的。” 何宇竹立马求饶道。 “宿主，不好意思，本系统没有返回功能。” “尼玛的，信不信我死给你看，让这破电视剧演不成！” “宿主，请珍惜生命，如果无法做到之前宿主说过的话，那本系统将会抹除宿主灵魂。” “我说啥了，我，”何宇竹陷入沉思。 自己好像看完电视剧以及许多小说傻柱的结局后，感觉傻柱就是个白痴。一个黄金单身汉，竟然被一个寡妇和一个老绝户玩的团团转，把自己气个半死。 自己要是傻柱，非让秦淮茹知道什么才叫舔狗，呸！是男人！还有那秦京茹！什么玩意！还写信告诉傻柱自己不喜欢他，我草她个dj的，非把她办了不可。 “卧槽，算你狠！那你好歹给点东西吧，不然我这啥也不会，傻柱可是大厨，我最多能蒸个鸡蛋，泡个泡面，怎么代替傻柱生活啊！” “这不是问题，系统现在就给你传送高级厨艺，让你精通八大菜系。” 何宇竹脑海里瞬间涌现出了各种厨艺，八大菜系里什么菜都有。 这还行，这系统也不是不能交流，何宇竹一想，又和它开始了周旋。 “那我前世的房子，车子，还有40多万的存款，你总得补偿我一点吧，我可是攒了这么些年的家当啊。 我…我…攒了这么多年啊，都还没开始享受呢，就被你弄了过来，我这也太命苦了吧。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啊，钱还在，人没了啊…不是…人被你拉过来了啊…” 何宇竹开始了哀嚎，耍赖，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没办法，奋斗了前半生，那是真的没开始享受生活呢。 这穿到最难的年代，吃都吃不饱，可不得好好补偿自己一下。 “好了，别嚎了，本系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系统。宿主前身确实拥有一定的财富，总价值估算一下，大概在150万元左右。” 何宇竹一听可以啊，有了这钱还怕什么。 “那大哥你把这钱给我吧！” “宿主，你确定吗？傻柱的年代和宿主的年代是不相同的，所以宿主估计无法使用这笔钱财。” “额，那你说咋办，反正你得换个方式补偿我。” 何宇竹一想是啊，这年代的华国要钱还真没用，得有票啊，赶紧让系统给出建议。 “这样，本系统为宿主提供一个十万立方米的异世空间和一个小型灵泉，以作补偿。 异世空间可以将用手接触的物体吸入空间，灵泉可以增强宿主的身体机能。 宿主可愿接受？” 何宇竹一听异空间还有灵泉，这可都是好东西。 “接受，我接受。” “现已发放。” 很快何宇竹脑海里就出现了的一个100*100*10（米）的异空间和一个游泳池大小的水潭。 “那个大哥，怎么感觉这空间有点小啊，能不能帮我扩大一下？” 何宇竹讨好般地说道。十万立方听听挺大的，怎么感觉比别的小说里小这么多。 “这异世空间不小了，你的财富能给你一个异世空间就不错了，宿主要学会知足。” “那个，能不能再给我来个那种就像小说里写的那种，什么气人就给东西的，或者给积分的商城呗，我气人贼厉害！” 何宇竹打着商量。 “宿主不要贪得无厌，好好替傻柱活着吧，本系统去监听其他人了，再见！” “啥，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走了，有没有礼貌啊！” “你好歹给个签到系统也行啊。还有那个什么新手大礼包呢，放哪了！你出来回话啊。 喂、喂、喂……” 这就没反应了？你爷爷的，你好歹告诉我这是几几年吧！ 何宇竹逐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木床上，其实就是两块木板搭的。 糟糕，看来自己已经成为何雨柱了，也就是那个大傻柱！ 何雨柱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就是一个小杂物间，里面放着一些厨房用具，还有一张傻柱睡觉的木板床。 何雨柱一想，这应该是傻柱平时休息的地方。 这下是真的成傻柱了，我的天啊。 白莲教主 秦淮茹 道德天尊 易中海 父慈子孝 刘海中 算计大师 阎阜贵 亡灵法师 贾张氏 花花公子 许大茂 人傻钱多 娄晓娥 装聋作哑 聋老太 对了，对了，还有短命帅哥—贾东旭，也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 自己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贾张氏摆的灵位上，从贾东旭的遗照上看，长得是真的有点帅，至少比傻柱要强上一万倍。 说实话，秦淮茹看不上傻柱是有理由的，这前夫哥这么好看，任谁来，到后面不得找个帅一点的啊，不然心里怎么平衡。 “哦，差点把自己忘了，绝世舔狗-傻柱！可不是我何雨柱，我虽然也舔，但是必须舔到了才行。” 何雨柱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决定先出门看看现在是几月几号了，于是就来到了后厨。 只见一个年轻小胖子就端着茶缸子上来了。 “师父，您醒了，快喝茶，刚泡好的。” 何雨柱看着茶缸子里的茶叶末子，顿时失去了兴趣，自己可喝不来这破玩意。 “放边上吧。” 何雨柱随意说了一句。这小胖子应该就是电视剧里的胖子吧，那马华呢。 何雨柱四处看了起来，发现了好几个人，里面就有马华，刘岚这两位电视剧的名人。 “咳，马华，我这个师傅过来了，话都不会说一声啊。” 何雨柱先试试马华，是不是和电视剧一样，对傻柱忠心耿耿的。 “师父…那个…” “我说傻柱你讲不讲道理，人马华一直在替你切着菜呢，你看不见啊，不然等下李厂长的招待，你拿什么做！真的是，自己什么都不管，扔给马华一个人！” 刘岚没等马华说话，就出声替马华鸣不平了。 “嗨，我说刘岚，我和我徒弟说话，你管得着吗？你！” 何雨柱也是乐了，看电视剧就知道刘岚是个特别爱管闲事的人。 “嗨，傻柱，我就管了，怎么着，我就看不惯你欺负老实人，就你这样还当人师父，我呸！” 刘岚丝毫不惧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顿时好笑，正想再说几句，马华出声了。 “师父，你们别吵了，那个菜都切好了，我正帮您看着呢。” “行，马华，你不错，今天师父就教你几招，省的某些人说我不配当人师父。” 何雨柱笑着道。 马华一听自己师父要教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谢谢师父。” “师父，还有我呢，我呢。”胖子也在边上指着自己，附和着。 “你一边待着去，就会拍马屁，啥时候眼里有活了，啥时候再说。” 何雨柱也是看不上这二五仔，虽然傻柱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作为徒弟，竟敢背叛自己，偷偷给自己小鞋穿，必须先晾他一段时间。 “马华，挂历呢，我怎么没看见啊，我都忘记几月几号了，快拿出来！” 何雨柱先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好知道一下时间。 “师傅，今天是三月四号。”马华赶紧回答道。 “赶紧把挂历挂上，没时间观念怎么行！” 何雨柱想着我要的年份好吗！谁关心几月几号了。 马华赶紧去找挂历了，之前要扔挂历的是他，现在又要挂历了，这找谁说理去。马华真的是欲哭无泪。 马华东翻翻西瞅瞅，好得让他翻出来一本，赶紧翻好页面，挂了起来。 “师傅，这是去年的，先挂上。要不明天我再去找个。” 马华有点尴尬地说道。 何雨柱挥挥手，根本不在意是不是去年的，看了一下挂历，终于知道了年份。 1961…不…1962年3月4日。 第2章 倒向李怀德 这下何雨柱知道了时间，自己就可以多想想了。 1962年，三年自然灾害是过去了，这是个好现象，不用紧着过日子了，随后又想起来，好像1962年还是挺难的，只是稍微好了一点点、点点而已。 嗯，先不想了，把菜做了先。 “刘岚，去问问可以做了没有啊，这都两点多了，过会儿我可不伺候了。” 何雨柱冲着刘岚喊道。 “行，你等着，我现在去问问。”刘岚一听，赶紧去问问，这菜没何雨柱可不行，轧钢厂就没其他拿得出手的厨子 “顺便问问请哪里的人吃饭！”何雨柱补了一句话。 “知道了。” 何雨柱又躺在摇摇椅上想着，不对啊，这个时间段贾东旭应该死了吧，那不是要开始算计自己了吗？ 不行，得早点回家看看。 …… “傻柱，你做点川菜和鲁菜就行，这个你拿手，现在就开始做吧，具体什么菜，李厂长让你自己拿主意。”刘岚跑回来道。 “行，开工。” 何雨柱开始了自己第一次做菜。 看了看食材，川菜选了夫妻肺片、回锅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鲁菜就挑九转大肠、一品豆腐、糖醋鲤鱼。 做菜的时候，何雨柱生怕不好吃，每一步做的都非常认真，虽然有系统给的高级厨艺，但还是得认真对待，毕竟关系到自己能不能让李怀德注意到他，认真给他做菜了。 连旁边的马华都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师父了，毕竟以前傻柱给李怀德做菜从来都是很随意的，差不多就行。 李副厂长傻柱不巴结，他何雨柱可得巴结好了，可不能傻兮兮地去讨好杨厂长，啥事都不干，就会说好听的，那有个屁用。 毕竟俩人也有绰号。 画饼大师 杨厂长 收钱办事 李主任 随着一道道菜上桌，何雨柱也在小灶屋里吃了起来，每样留一点可是傻柱的习惯，自己可不能破坏咯。 “马华，过来，傻杵在那干嘛。”何雨柱看着这个有点木楞的徒弟，也是无语了，就不能给自己一个好点的徒弟吗！ “哎！”马华笑嘻嘻跑了过来。 “看什么看，吃啊，还要师父喂你还是怎么滴！都不知道你傻笑个什么劲！”何雨柱是知道为什么傻柱不待见马华了，太不会说话了。 马华赶紧拿起筷子夹了起来。 “怎么样，今天学会了一点没有？”何雨柱问道。 “太快了，我没看清。”马华低着头，实话实说。 “行吧，以后天天跟着学，早点学会那大锅菜，师父就躺着了，让你来做。” 何雨柱可不想天天做大锅菜，决定回去找找傻柱那个做菜小配方去。配好了以后大锅菜就交给这傻小子去弄。 “谢谢，师父。”马华眼泪都掉下来了，自己师父终于看重自己了。 “行了，行了。马尿别流，这菜你拿回去吧。倒胃口，吃不下了。” 何雨柱没想到就这点东西，这傻孩子就哭上了。 这时候，刘岚进来了。 “傻柱，李厂长叫你过去呢。” “行，马上来。”何雨柱赶紧应道。 果然没看错人，不枉自己辛辛苦苦做一顿好菜。 “傻柱，今天的菜做的可以啊，我看的剩菜估计是没了。” 刘岚失落地说道。 “行，行，你们这一个个的，净是事！今天大锅菜的剩菜我不要了，都给你，别苦着脸了，行不行！” 何雨柱也是无语了，一个个旁敲侧击的，真让人受不了。 “行，行，太行了，你快走吧。”刘岚立马高兴了，大锅菜的剩菜虽然味道差点，但是量多啊。 随后，何雨柱走进了包厢。 喊了一声“李厂长。” “哟，你们看，我们厂的大厨来咯。”李副厂长笑着道。 “李厂长，看着这小伙子年纪不大啊，这菜真是他做的？” 旁边一位中年人说道。 “如假包换，我们厂啊，就这么一个大厨，能拿得出手的。” 李副厂长还是夸起了傻柱。 “这厨艺得三四级了吧，待着轧钢厂可惜了啊，要不要来我们机械厂，我那正缺个食堂主任，怎么样，小伙子，考虑考虑？” 另一个机械厂的领导随即便开始挖人了，没办法，好厨师少啊，能来工厂的好厨师更少。 “嗨，老吴，干啥呢，干啥呢，当我的面，挖我的人不合适吧。”李副厂长这下坐不住了。 “哎呀，什么挖人，我不是爱才嘛！”那名叫老吴的领导笑笑，毕竟他早就听说过何雨柱了，轧钢厂里一个脾气有点大，但厨艺非常了得的大厨。 “谢谢领导们厚爱，我还是在轧钢厂吧，毕竟习惯了，改天想吃了，让李厂长招呼我一下就行，我何雨柱保证认认真真地给你们做！” 何雨柱拍拍胸脯笑着说道。 “行，有何大厨这句话，看来以后不想来红星轧钢厂都不行咯。” 老吴笑道。 “行了，何雨柱你可以走了，等下我再找你。” 李副厂长开口了，再让何雨柱留着，估计都来挖人了。 何雨柱拾趣般离开了，心里知道，升职加薪问题不大了。 …… 果然何雨柱没躺一会儿，李副厂长的洪秘书就过来了。 “何师傅，李厂长叫你过去一趟。” “来了。”何雨柱一个翻身，赶紧起来走了。 “何师傅，你今天有点不对啊。”洪秘书说道。 “哪不对？变帅了吗？”何雨柱故意说道。 “别贫嘴了，走吧，今天肯定有好事。” “借您吉言嘞！” …… 办公室 “何师傅，今天你给我涨脸了啊，因为你的菜，厂里的订单都增加了不少。” 李怀德眯着眼睛看着何雨柱，想搞明白何雨柱玩什么把戏。 毕竟以前何雨柱，不是，应该说是傻柱，傻柱给李怀德做饭都是随便做做，还经常克扣菜的分量，但就算这样，菜的味道也比其他人好出一大截。 “李厂长，以后别何师傅、何师傅地叫了，叫柱子就行，这些年多有得罪，对不住了，要不我给你鞠一个？” 何雨柱假装弯腰，套点近乎。 “哟，这是开窍了啊！不用，不用，鞠什么躬！”李怀德非常惊讶，何雨柱竟然会主动认错。 “哎，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人总是会长大的嘛。” 何雨柱感慨一句。 “行，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叫你柱子了，以后私下里，你也可以喊我李哥。” 李怀德看见傻柱服软，也是异常高兴。 毕竟他想收傻柱入自己一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我就叫您李哥了。”何雨柱赶紧顺杆往上爬。 “柱子，你这样就对了，今天的菜做的很好，下次帮李哥去外面做个菜，你看行不行？” “嗨，说啥呢，什么行不行的，这不是打我脸嘛，李哥你说什么时候就行，我肯定去。” “好，我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样现在我代表红星轧钢厂宣布一项任命。 何雨柱同志，工作态度认真，尽职尽责，晋升为食堂食堂副主任一职。 希望何雨柱同志能够再接再厉，为轧钢厂献一份力。” 李怀德笑着宣读着。 “谢谢李哥，谢谢李哥。以后我就以李哥马首是瞻了，都怪我以前瞎了眼啊。” 何雨柱高兴地说着。 “行了，行了，你的八级厨师也该提一提了，不能让你吃亏不是。你也知道我们厂最多是个六级厨师。 你这样，副主任兼炒小灶，以工代干，六级厨师48块5的工资，食堂副主任也算是副股级干部了，三级办事员，综合一下，给你70块工资，你看怎么样？” “太行了，多谢李哥，多谢李哥。”何雨柱一听工资立马就翻一倍，赶紧感谢。 “好好给我做菜，好处少不了你的，还有什么要求没？” 李怀德很满意何雨柱的反应，随即又抛出一点小福利。 “李哥，那个您能不能匀我一张自行车票，您看我现在都一个副主任了，连辆自行车都没有，一直腿着，说出去不是丢您的脸嘛，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表示现在不要，那还等什么时候要。 “哟，我这刚拿到的票，都被你发现了，行吧，给你了。” 李副厂长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自行车票来，一点都不心疼。 他最怕手下没要求，你不提要求自己怎么拉拢你，靠手拉手的感情吗？ 何雨柱赶紧接过，连声感谢。 “谢谢，谢谢，您可帮我大忙了，李哥，明天我再给你做道好菜，保证你满意，还是您没吃过的那种。” “行，我等着，走吧，任命明天广播会宣布的。” 李怀德挥挥手，示意何雨柱可以离开了。 何雨柱就这样，带着一个副主任的头衔还有一张自行车票，离开了办公楼。 第3章 带雨水吃饭 “咱老百姓，今儿真呀真高兴，嗨……”何雨柱空着手，在马路上边哼小曲，边溜达着。 忽然想起还不知道去南锣鼓巷的路呢，这不糟糕了吗！ 赶紧前后看了看，看看有没有易中海、刘海中什么人，这样就可以跟着回去了。 突然看见许大茂从身旁骑着自行车路过。 何雨柱灵机一动，跑了上去，一下子跳上了自行车后座。 “嗨，我说傻柱，你给我下去。听见没有，快下去，不然我可叫保卫科了。” 许大茂一看是傻柱坐上了车，赶紧威胁赶人。 “许大茂，骑快点，敢停下来，小心老子抽你。” 何雨柱在许大茂的腰子部位，抓了一大块肉，拧了一下。 “我靠，傻柱，你丫的往哪掐呢，快松手！” 许大茂吃疼，只能求饶。 “少废话，接着骑，不然小心你的腰子！” 何雨柱威胁道。 许大茂闻言，只能咬牙继续骑着车。 没办法许大茂从小被傻柱追着打，现在落傻柱手里，只能认栽。 “傻柱，我告诉你，我也就出于好心，才带着你，我可不是怕你。” 许大茂表示身体投降了，嘴巴不能投降。 “行，行，快点骑吧，傻茂。” “嗨，骂人是吧，你下来，快下来。”许大茂一听傻柱骂人立马不干了。 “哟，许大茂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停下来，我可真揍你，不是你先叫我傻柱嘛，我才叫你傻茂的啊，你还不乐意了。” 何雨柱也想和许大茂耍耍嘴皮子，挺有趣的。 “行，那我叫你何雨柱，行了吧。”没办法，何雨柱抓着自己的肉呢，哎谁让自己打不过他呢！ “行，我以后还叫你傻冒！” “嗨，你…疼，疼，疼！” …… 来了四合院，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一溜烟地跑了，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傻柱、傻柱，我就叫你傻柱。 何雨柱也没和他计较，毕竟这么多年都喊了，也不差这几天。 何雨柱刚进门，就看到阎阜贵在浇他那几盘花，说实话，技术一般般，没看花都有些谢了，跟后世的水平比不了。 不过阎阜贵的花还是有些心得的，毕竟电视剧里傻柱摔了阎阜贵两盘花，三大妈直接说损失了十块钱，当然八十年代的十块钱和六十年代比不了，但三四块钱还是要的。 “傻柱，今天没带饭盒，稀奇了嗨！”阎阜贵看到何雨柱便打起了招呼。 “傻三大爷，今天你没去钓鱼，也稀奇了嗨。” 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你怎么骂人啊！”阎阜贵一听何雨柱竟然敢喊自己傻三大爷，立马急眼了。 “我怎么骂人了？”何雨柱假装一脸无辜，和阎阜贵周旋着。 “嗨，你还不承认，你刚刚喊我什么来着，傻三大爷，你以为我没听见？” 阎阜贵急了，自己都骂自己了，放下了水壶开始和何雨柱掰扯起来。 “嗨，我不是跟您学的嘛，您先喊我傻柱，我喊您傻三大爷，不是一个样吗？我都没急眼，您还不乐意，怎么还先急眼了呢！” 何雨柱笑着回复道，主打一个有样学样。 “那能一样吗，傻柱这名字是你爹取的，大家跟着喊而已，这怎么能混为一谈，简直岂有此理！” 阎阜贵开始了咬文嚼字，跟何雨柱讲起了道理。 “哦，您的意思，我爹喊什么，您就跟着喊什么，那你爹小时候喊您什么？小阎还是小贵子？您选个？我照着喊，您看成不成？” 何雨柱接着忽悠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我找老易、老刘去。” 阎阜贵知道和何雨柱说不通这事，转头去找刘海中了。 因为一大爷易中海肯定会护着点何雨柱，还是找二大爷刘海中靠谱。 何雨柱刚进中院，就看见何雨水坐在门口。 “干嘛呢，坐门口等谁呢！”何雨柱问道。 “哥，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饿死了，咦，饭盒呢。”何雨水发现何雨柱空着手，顿时脸色不好了，嘟着嘴道。 “嗨，你都多大了，就不能自己做点吃啊。”何雨柱无语道。 “拿什么做，家里连一点棒子面都没有！”何雨水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 “哎呀，你别哭啊，别哭！我真的是怕了你了，你可真的是我亲妹妹，等我一下，我们出去吃，总行了吧。” 何雨柱一猜估计家里都被之前的傻柱送人了，毕竟他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棒梗这小家伙偷走了，不过可能性比较小，记得电视剧里棒梗只是偷好吃的，可没说过偷粮食。 何雨柱在自己房间里找了半天，才从衣柜里发现一个盒子，里面有二百五十块钱，一本记账事本和一些票据。 上班八九年，还时不时去外面做宴席，就存了这么一点钱，哎，造孽啊！ 赶紧放入空间里，可不能再放屋里了，太不安全了。 接着找，不把傻柱那个小配方找出来，那怎么行，以后躺尸就靠他了。 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两本书和一张秘方。 鲁菜和谭家菜，鲁菜就不用了，自己会了，有空学学这谭家菜就行。 很好，秘方到手了，接下来买材料进行配置一下就行。 “走吧，哥今天带你吃大餐去。”何雨柱想摸摸雨水的头，却被雨水躲开了。 “哥，你骑车带我吧。” “行。走着。”何雨柱接过何雨水的自行车出了大院。 原来现在这个时候，傻柱已经给何雨水买自行车了，可见现在傻柱还是很疼自己妹妹的。 何雨柱就这样骑车带着何雨水，来到一家小饭店里，坐了下来。 “点吧，把你饿着了，哥的不对，今天你随便吃。”何雨柱笑道。 “真的，随便吃？”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吃不吃，不吃我可走了。”何雨柱故作起身。 “别，别，我去点，我去点。”何雨水一看自己哥哥要走，立马急了。 慌忙去窗口那点了两个荤菜，一个素菜还有四个馒头。 回来坐下来等着。 “雨水，高中读的怎么样？你哥我好久没问你了。” 何雨柱想着，到底是傻柱的亲妹妹，还是有必要关心关心的。 “还行吧，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关心起我的学习来了。你以前可从来不问的。”何雨水奇怪地看着何雨柱。 “嗨，这不看你现在长大了嘛，关心一下你，想当初跟着我屁股后面捡垃圾的小女孩，现如今都成大姑娘了。” 何雨柱感慨了一下。 “哥，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仿佛想把他看穿一样。 “嗨，这不哥也27了，想找个人了嘛。” 何雨柱转移一下话题。 “哥，还不是你太挑了，又要漂亮，又要有文化的，还有城市户口，这样的人哪能看得上你啊。” 何雨水也是没办法，自己哥哥要求太高了，相亲的要不就是他看不上别人，要不就是别人看不上他。来来回回，何雨水都放弃了。 “嗨，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看不上我，你哥有这么差吗，你个小妮子还想不想吃饭了！” 何雨柱撇撇嘴，虽然这是事实，但这话从自己妹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扎心窝子呢！ “本来就是，要不是你嫌这嫌那的，早结婚了。” 雨水还是嘀咕一句。 何雨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再想了，看了一眼前面的窗口，饭菜都好了，就放在台面上，自己赶紧去端过来，这年代可没有什么服务员端菜一说。 “吃吧，吃吧。看把你饿的，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个哥哥没给你饭吃。”何雨柱笑道。 “哼，本来就是。”何雨水夹着一块肉，快速地吃着。 何雨柱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吃饭。 在电视剧里，这个何雨水其实也介绍过于海棠，差点就成功了。 但在自己哥哥和冉秋叶交往时也说过风凉话，更是在后面力挺秦淮茹。 何雨柱也在纠结该怎么面对这个亲妹妹，这可是傻柱照顾了十多年的妹妹。 “雨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哥可能要升官了。”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和何雨水分享一下喜悦。 “真的吗？那是不是工资要涨了？”雨水一听自己哥哥当官的了，也是很高兴。 第4章 你怎么喊我、我就怎么喊你 “工资涨肯定是要涨的，但你可别出去乱说啊，还没公布呢。” 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哥，那你给我涨点零花钱呗，我不太够用。” 雨水也吃的差不多了，对何雨柱说道。 “行，这是十块钱，票据还有没？要不要哥哥再给你点？”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刚才吃的狼吞虎咽的模样，估计在学校里没怎么吃好。 “不用票，有钱就行，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何雨水立马接过钱，开心地说道。 “我看啊，钱才是你亲哥哥吧，除了回来要钱，人都看不到。” 何雨柱吐槽一句。 “哪有，那我以后每个星期都回来看你，还不行嘛。” 雨水现在读高中住校了，基本都在学校里。 “吃饱了吗，吃饱了走吧。”何雨柱不想在饭店里说话。 “那这些菜怎么办？现在可不能浪费的。哥快吃了吧，我吃不下了。” 何雨柱撇撇嘴，也就拿起筷子快速地将菜吃完了。 这社会，浪费可耻，被看到，估计会被人打！ 什么人？什么人看到都可以骂，可以打！ 何雨柱俩人刚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就发现人都在中院开大会呢。 阎解放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立刻喊了起来。 “傻柱回来了，傻柱回来了。” 何雨柱摇摇头，对着何雨水道：“你推车回自己屋吧。我去看看啥事。” “哦。”何雨水看了一眼院子里人，还是选择听何雨柱的，推车进了自己的耳房。 何雨柱则来到了人群里。 “哟，什么情况，你们接着开啊，都看着我干什么！” 何雨柱笑着道。 虽然知道八成是阎阜贵那老小子撺掇组织的，还是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傻柱，别嬉皮笑脸的，严肃一点，现在大家就在讨论你骂三大爷的事。” 刘海中拍了一下桌子严肃道。 何雨柱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全院大会，三位大爷在中间的一桌子旁坐着，成一个品字形，其余人围在周围，挺有趣的。 “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柱开始假装失忆。 “嗨，下班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骂我傻什么来着，还不承认。” 阎阜贵立马跳出来了。 “傻柱，骂了就是骂了，赶紧赔礼道歉，这样，我决定了就罚你赔三大爷五块钱，再扫一个月大院。你服不服！” 刘海中看着傻柱，直接做出了判罚。 “我当然不服了，傻二大爷，我都没骂人，怎么接受你这什么处罚啊。” “好啊，你还敢骂我，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刘海中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了身子。 “行了，消消气，老刘，我来问问。”易中海看事态有点扩大，不出声不行了。 “那个柱子，说说你为什么骂三大爷。” “一大爷，你听听，你叫我柱子，他们呢，一天一个傻柱，我加一个傻字就是骂人！那他们呢，那我可不是天天被人骂，他们是不是也要赔我五块钱。” 何雨柱推开许大茂，坐在许大茂的凳子。 “傻柱，你……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凶狠的眼神，闭上了嘴，往娄晓娥那边挤了挤，顺便还搂住了娄晓娥，朝何雨柱的方向，仰了仰头，表示自己有媳妇，你傻柱没有！ 娄晓娥虽然有点不高兴许大茂在院里人面前搂着她，但也没薄了许大茂面子。 “傻柱，你这名字是你爹取的，关我们什么事，你要有意见，也得找你爹去啊。大伙儿你们说是不是？” 阎阜贵又开口了。 众人瞬间就议论开了。 “行啊，小贵子，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反正你爹也是这么叫的，咱们谁都不吃亏。” 何雨柱耍起了无赖，翘着二郎腿笑着道。 “你…你…老易你来说。”阎阜贵也是拿何雨柱没什么好办法。 “柱子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傻柱这个外号的确是不好听，那行，这样，以后大家都别喊傻柱了，长辈呢就喊柱子、何雨柱都行，晚辈就喊柱子哥、柱子叔。” 老易这才明白了何雨柱的意图，原来是这个啊。 “对咯，还是一大爷明事理，以后啊，大家就喊我，柱子、柱子哥就行。何雨柱也成！反正你们要是再叫我傻柱，我就也给你们加个傻字，咱们谁也别说谁。” 何雨柱见易中海发话了，也就接着往下说。 “行，那柱子的事就说完了，以后有事就直接说，三大爷他好得是你长辈，在大院里得尊敬长辈，行了，这事儿就这样算了，下不为例！好了，会就开到这，都散了吧。” 易中海看事情都解决了，就让大家散了。 何雨柱也回了自己屋。自己刚回来，看到这些人其实还有点小兴奋的，毕竟之前都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 尤其是贾东旭，的确长的帅，奶奶的，在后世妥妥的小白脸！那贾张氏也没作妖，挺好的，看不出那种巧设灵堂的那股劲。 何雨柱在镜子旁照了照傻柱这张脸，还真的是又丑又老，哎，这系统走的这么急，就留下一个空间和一点灵泉。 对啊，先喝点灵泉试试，心念一动，灵泉就从手心中冒了出来。 何雨柱赶紧喝了一口，别说是真好喝，不知道有啥功效，反正肯定没坏处，自己可得多喝点。 就这样，何雨柱喝了小一升灵泉，感觉身体有股暖流，席卷着全身，这难道就是改造体质吗？太神奇了吧。 将来能不能成为超人就靠它了！心里已经想着全民超人里的女超人举起一辆大卡车砸汉考克的场景。 睡觉，睡觉。赶紧去梦里多想一想。 …… “哥，你可真懒，八点钟了，现在还不起床！” 雨水气冲冲地坐在屋子里。 何雨柱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正梦着傻柱和娄晓娥亲密的事呢，就被雨水给弄醒了。 哎，下次必须得锁门，什么不良嗜好，睡觉也不锁门，不对，我得买两把锁去，出门也要把门锁上，不然要是被棒梗偷光了，就不好了。 哎，说起棒梗，其实也怪傻柱，天天教一个小孩偷鸡摸狗的，能学好就怪了！ 这就让自己有点纠结了，到底咋弄呢，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傻柱一起床就感觉身上粘糊糊的，好像多了一层泥一样，很不舒服。 何雨柱心里一惊！难道是传说中自己身体里的杂质。 自己可看过玄幻小说的，听说仙人开始的时候都是要洗经伐髓的，都把自身体内的杂质排出体外，自己不会还能修仙吧。 “雨水，你自己吃点吧，哥上班去了。” 何雨柱撂下一句话，就跑了，自己得赶紧去轧钢厂泡个澡去。 “哥，你！哼。”雨水本来还想让自己哥哥带自己吃早饭的，现在只能自己去吃了，不过也没事，反正她现在手里有钱。 第5章 成副主任了 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职工澡堂，这六十年代的澡堂门口都这么的有气势，还弄了一个检票口。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澡票放进检票口旁边的小筐里。 “哟，傻柱，今天什么情况，大早上就来洗澡？我可告诉你，现在刚换了水，还不是很热，感冒了，我可不管。 你可别为了拿这头道汤，把身子弄坏咯。” 检票大姐看到是何雨柱，也是出声提醒道。 轧钢厂一般都是早上换水，毕竟白天工人干活，洗澡的人有一点，下午还有晚上也是，全是洗澡的。 毕竟何雨柱是食堂的大厨，得罪了估计会被抖勺的。 “没事，没事，就我这身体，冬天下河游泳都不怕，我进去了。” 何雨柱也是不在意，现在满脑子就是先洗干净再说。 “行，反正我和你说了，感冒了别找我就成。”检票大姐看何雨柱执意要洗，也不管了。 何雨柱一个人躺在其中一个大澡池里，那叫一个舒服，可惜没个搓背的，不然高低的弄几斤泥下来。 毕竟轧钢厂不是正经的澡堂子，只是提供给工人洗澡的场所。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洗好了，可惜忘记带衣服了，不行，明天得再来洗一次，不，天天来洗。 “哟，傻柱，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这洗完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检票大姐看着何雨柱的脸，明显白嫩了一点点。 何雨柱挥挥手，没搭理她。妈的，这什么鸟厂，怎么谁都喊自己傻柱。 “拽什么拽，不就是个破厨子嘛！你不爱搭理我，我还不稀罕你呢，下次你来我直接让你冷水洗！”检票大姐嘀咕了一句。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让何雨柱冷水洗澡，毕竟得罪何雨柱，那他以后去食堂吃饭就难受了。 …… “马华，给我弄个馒头，我早上忘记吃饭了。”何雨柱进了后厨，就吩咐道。 马华赶紧从蒸屉里拿了一个，递给何雨柱。 “师父，小心烫。” “嗯，等下帮我去买点东西回来。”何雨柱接过馒头，又交给马华一张纸和一块钱，上面有着配方上的材料。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马华立马道。 “傻不傻，去主任那借个自行车，就说我要你去买今天做菜的材料。记得拿回发票找他报销。” 何雨柱也不知道以前傻柱是不是让人买的，自己可得做好甩手掌柜。 “知道了。”马华答应一声，便跑出去了。 何雨柱躺在摇摇椅上，啃着馒头，看着他们洗菜切菜。 众人对傻柱这种行为也没意见，谁让他手艺好呢，还是食堂班长，真的就是食堂这块傻柱说了算，谁来都不好使。 …… “师父，那个材料买回来了，主任那个给了十块钱，说用完了再找他报销。” 马华把材料和钱放在茶缸子旁，顺便把开水满上。 看来这主任还是很会做人的，估计是知道了自己要升副主任了，特意卖个人情。 “钱你拿着吧，我去配秘方去，帮我看着点门，知道吗？” 何雨柱拿起材料就去了小灶室。马华一听立马拿上钱，守在门口。 别说，傻柱这小配方还挺香的，难怪放了之后菜的味道挠一下就上来了。 很快秘料就弄好了，何雨柱出门把东西给了马华。 “马华，以后你替师父保管着，你丢了它都不能丢，知不知道？” “知道了，师父。”马华高兴坏了，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马上要上位了吗！ 胖子在一旁快羡慕死了，但他也只能默默切着菜，毕竟他才进食堂半年，可不敢和何雨柱、马华较劲。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原来的傻柱了，何雨柱可不吃他阿谀奉承那一套，想学厨，就得踏踏实实地干活。 “何师傅，要不要下场炒两个？”余师傅过来搭了个呛，想看看何雨柱会不会用秘料，毕竟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有这东西，不过以前都是给领导做小灶的时候才会用。 余师傅是个九级厨师，但是厨艺远不如傻柱，基本是靠年龄混上来的。 “行啊，那就让余师傅，指正指正。” 何雨柱也不含糊，直接就答应了。马华赶紧上前帮何雨柱系上围裙和套袖。 很快开始上灶，做好了两道菜，也没放灵泉，只是加了一点秘料。 一道麻婆豆腐，一道酸辣土豆丝，简简单单的两道家常菜。 “余师傅，尝尝吧。”何雨柱解下围裙和套袖，丢给马华。 余师傅赶紧用筷子分别夹了一口，真的好吃。 “何师傅，我服了，你是这个。”余师傅直接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行了，等下你们可以都尝尝，都干活吧。” 何雨柱吆喝一声，躺摇摇椅上了，剩下的事就不管了。 自己可不会和傻柱一样，去给别人打菜去，闲的慌！ 就在大家吃着傻柱做的菜的时候，广播响了起来。 “喂、喂、喂。” “现在宣读一项任命通知。” “原第三食堂食堂班长何雨柱同志，在职期间，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经党组织商议决定，任命何雨柱同志为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一职。” “现在宣读……” “……” 连续三遍，全厂都知道了何雨柱升任食堂副主任的事了。 尤其是四合院里的众人，那表情是一个比一个好看，都被惊掉了下巴，这傻柱竟然都能当上官，这可真的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手里的大锤都感觉比平时沉了一倍，放下锤子，就这样愣愣缓了老半天。 “师傅，那个您没事吧，您先喝口水缓一缓。”旁边一个青年看刘海中停了下来，赶紧拿着搪瓷杯过来了。 “那个小山啊，你刚才听见广播没有，你师傅怎么感觉像是听错了，里面刚上任的食堂副主任叫什么名字来着。” 刘海中转过来问向旁边名叫小山的徒弟。 “那个我好像听广播说是一个叫何雨柱的，您认识吗？” 小山疑惑地问道。 “哎，行了，我休息一会儿，你帮我捶几下，我刚才好像扭到腰了。”刘海中直接把大锤给了自己徒弟，自己回到了工位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领导的眼睛是瞎了吗？竟然选个傻子当主任。” “我想当个组长都这么难！” “这老天爷真的是不开眼啊！” 刘海中心里吐槽着，一拳头砸向工作台，刚好砸在自己用的小锤子上，差点没疼的叫出声…… 易中海和贾东旭在车间里也是被这一消息雷的不轻，什么！傻柱都能当上官。 “师父，这是真的吗？傻柱也能当官？”贾东旭一脸不可置信。 “都说以后别叫傻柱了，你怎么还叫，人家柱子现在是副主任了，你可安分一点，别给我惹事。” 易中海直接教育起贾东旭。 “知道了，师傅。” 贾东旭立马认错，随即又说道。 “那个师傅，我家这几天粮食快吃完了，你看能不能让院里人再捐一次。” “啥？吃完了，你怎么不知道省着点！这上个月才捐的，你是不是把院里人都当成傻柱了！” 易中海感叹一句，自己这个徒弟啥都好，就是这一家子人不好，全是拖累！全是农村户口，还特能生！ 要不是自己号召全院帮助他家，估计早把自己吸干了。 易中海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备胎傻柱竟然还能有这出息。 虽然聋老太太一直向自己推荐傻柱，说傻柱才能给自己养老，但是自己总是看不上他。 现在好了，别人龙门一跃，成了食堂副主任，自己以后都得掂量一下了。 早知道平时多关心关心傻柱，不那么坑他了，现在只能慢慢对他好点了。 自己好歹也是个八级工，是厂里的宝贝，又是院里的一大爷，相信傻柱还是愿意听自己话的。 “师父，现在傻柱…不是，柱子都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你看能不能让他也帮忙带个饭盒给我们家，这样也能减轻点我家的负担不是。” 贾东旭建议道，小脑袋瓜还挺灵活。 易中海一听，这方法估计可行，有了这饭盒，贾家的晚饭就有着落了。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行，晚上我去柱子家帮你问问。” 第6章 副主任(二) 第三食堂后厨顿时就炸开了锅，何雨柱不声不响地就当上了食堂副主任，这一消息可是震惊他们，虽然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其实早就是后厨老大了。 但是这跟当众宣布他是食堂副主任是不同的，毕竟工资待遇不一样啊。 众人见状，只能纷纷上来祝贺。 “傻柱，你这就当上副主任了，是不是以后就不在后厨混了啊。” 刘岚开始阴阳怪气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的刘姐哎，以后能不能别管我叫傻柱了，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副主任了。” 何雨柱是真拿这女人没办法，身后靠着李怀德这个副厂长，自己还真的不能把她怎么样，得不偿失。 “行，行，那我以后管你叫何主任行了吧。”刘岚故意嗔怪地说道。 “别，不需要！叫我柱子就成！你要不愿意，叫我何师傅也行。” 何雨柱赶紧摆摆手，不想和她掰扯这个，毕竟是李怀德的女人。 “那我还是叫你柱子吧。” …… 没一会儿，食堂李主任就过来了。 “何雨柱，以后你就是咱们食堂副主任了，可不许再耍那些小脾气了，好好跟着领导干，亏待不了你的。” 这食堂主任是李怀德的表亲，也姓李，属于李怀德的心腹。 难怪傻柱被压的死死的，一点翻身机会都没有，谁会用一个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啊，要不是厨艺好，估计傻柱早就拜拜下线了。 “行，主任，我知道了。”何雨柱回答道。 “那就好，和我去办公室吧，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和你说。”李主任看何雨柱没有扎刺，也挺满意的，随即让他和自己去办公室谈谈。 …… “何雨柱，你也当上副主任了，李厂长的意思是想让你兼职小灶工作，你有没有其他要求。” 食堂主任问道。 “要求不多，就是我只做厂长级别的小灶，没特殊情况我就不做下面人的菜了。您看行不行？” 何雨柱一想毕竟都成副主任了，那他可不想一天天地给别人炒菜。 “这没问题，只要你能做好李厂长吩咐的事就行，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安排，但小灶的工作你也要上心，不能说只做这些，你就不管别人的招待餐了，毕竟都是领导。” 食堂主任觉得这点要求不算什么，直接答应了。 “这肯定的，我会教会他们做菜的。” “那就好，还有没有要说的？” 主任继续问道。 “那个可以的话，这个食堂班长让我来决定呗？” “这个随你，后厨的事本来就还是你来管。” “那我没其他事了。” 何雨柱也不想去碰他食堂主任的油水，没必要，做好自己的菜就行。 “那好，你的办公室就在我旁边，以后食堂做菜的事还是由你负责管理，其他事都不用你操心，你看怎么样？” “那真的是太好了，那我就多谢主任了。” “嗨，和我还客气什么。” …… “师父，您可回来了，主任找您干啥，是不是在讨好您呢！” 胖子看何雨柱回来，立马上来献殷勤。 “你呀，就不能学一学马华，眼里有点活，多干点事，少打听你不该问的事。”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现在想着傻柱有没有正式收了这胖子，真想把他直接踢出食堂。 “哦。” 胖子在何雨柱这里吃了瘪，只能低头回去削土豆去了。 马华听到自己师父夸他，顿时手里的刀挥的更起劲了。 傻柱把正洗菜的刘岚叫了过去。 “傻…不是，柱子，叫我过来干啥？”刘岚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总不至于新官上任，第一个就拿自己出来开刀吧。 “那个刘岚，以后你来当食堂班长，帮我管管这后厨，怎么样？” 何雨柱直接说道。 “啥？食堂班长，我？你确定？你说了算？” 刘岚显然被何雨柱的话震惊到了。 毕竟俩人关系说好不好，说差的话，倒是有一点，毕竟以前的傻柱有点看不上给李怀德当情人的她。 “对啊，后厨归我管，一个班长我都决定不了，我还混个屁，行不行？给句话。不行的话，我找余师傅去。” 何雨柱没功夫和她多啰嗦，他可不相信刘岚会拒绝。 “行行行，谢谢，谢谢，柱子，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让我来当这个食堂班长，太感谢了。” 刘岚激动地红了眼睛。 “嗨，我说你至于嘛，不就多了两块钱嘛，你可给我安排好，别出什么事，以后要炒菜的时候让马华过来喊我就行，我去办公室躺着了。” 何雨柱说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刘岚点头道。 食堂班长可不止两块钱这么简单，毕竟这相当于以后后厨的人都得听她的，谁干什么活，都由她安排，最重要的就是剩菜剩饭，她就有权多拿一点了。 随即何雨柱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睡大觉了。 嗯，不错，第一步活少，没屁事，完成！ 可惜马华这兔崽子没让何雨柱休息太久，过来让他炒大锅菜，顺便还提到下午迟一点李怀德会带人过来尝他的新菜。 何雨柱一听，没想到自己还挺忙的，又是炒大锅菜，又是炒小炒，不过这是自己昨天昨天答应李怀德的，说给他弄个新菜尝尝。 他脑袋里很快就有了一道，水煮鱼，这道菜最合适不过了！ 想完，何雨柱便起身，往后厨走去，大锅菜嘛，随便炒几个就行。 来到灶台前，为了以后不炒大锅菜，让马华就站在自己旁边，一步一步地教他怎么炒。 胖子也小心翼翼地站了过来偷偷地看，何雨柱也没拦着，他巴不得全后厨的人都来学呢。 毕竟多个人来炒大锅菜也是好事，反正教会他们后，他何雨柱是不会再炒了，那不是闲的慌嘛。 有秘料的加成，大锅菜的菜品也是急速提升，那叫一个好吃。 到第三食堂打饭的工人吃了，一个个都是眼前一亮，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又多了不少人到第三食堂吃饭，连带那些干部领导都过来吃大锅菜了。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小灶室里对马华进行特训呢，对他又是打又是骂。 奶奶的，早知道换胖子来了，二五仔就二五仔呗，反正自己也不怕。 看着马华吃下一盘又一盘的他自己做的菜，何雨柱还是心软了，今天就先放过他，明天接着吃，不是，接着练！ 什么李怀德要的菜，早就做好端上桌了。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继续去办公室躺着去了，直到下班都没出来。 毕竟他也不急着下班，回家也是冷冷清清自己一个人，时不时还要应付易中海这些人的道德绑架，还不如呆在办公室舒服，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都想弄一张床、一床被子，直接睡在这里。 就是突出一个字！清净，什么？两个字了？没事，一个意思。 第7章 买东西 何雨柱干脆睡到晚上十点，才离开轧钢厂，准备去了一趟黑市。 （1962年初，黑市价格很高，一张全国粮票都要四五块钱，市面上的粮食和肉都很贵！） 离开轧钢厂门口的时候，保卫科的人看见他，直接亚麻呆住了，都在想这何雨柱当上副主任，怎么还值起夜班来了！从前他可是从来不管的。 不过看到何雨柱两手空空，身上衣服也是不鼓着的，也就随他去了。 就算是偷偷带东西出去，也带不了什么东西，以前傻柱光明正大拿着饭盒出去，他们都不管。 毕竟经常听傻柱说是杨厂长允许他带剩菜的。 但何雨柱觉得肯定是杨厂长开玩笑说的，也可能是无意间说的，被傻柱当成了口头禅。 别说，三月份的四九城晚上还有一点冷，冻得何雨柱都有点哆嗦了，早知道多穿点衣服出门了，不行以后多买一点放在空间里，这样就不用担心没衣服了。 何雨柱七拐八拐地，东问西问，终于找到了黑市入口，刚想进去，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口罩，赶紧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了嘴和鼻，还有大半张脸。 黑市一般都是有人把守的，收入市费，卖东西五分，买东西两分。 何雨柱上交了两分钱入市费，便走了进去。 来黑市，何雨柱主要想试试这异世空间可不可以养活物，是不是和别人的那样，可以加快动物生长，什么里面一天抵外面十天半个月。 如果是的话，那自己随便种点菜，养点鸡鸭鹅，还有什么猪啊、牛啊，就能轻轻松松实现财富自由了，以后躺平的道路，那就一帆风顺了。 何雨柱转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活禽，都是一些卖杂物的，什么古董，家具、破衣服啊，还有一些倒卖票据的，这让何雨柱很是不满意！ 最后终于找到一处卖鸡蛋的摊位，何雨柱立马就凑了上去。 “大爷，鸡蛋怎么卖？” 摊位上的老头看了何雨柱一眼，伸出两根手指。 “两块钱一斤？行，我全要了！”何雨柱一看老头的两根手指，还以为是这样卖的。 这年代虽然说是凭票供应，鸡蛋大概是三分到五分钱左右一个。 但现在是困难时期，市面上哪有什么票供应给市民来买鸡蛋，市场上也根本没有什么鸡蛋、猪肉，自然不可能按那个价格走，黑市有黑市的价格。 像什么猪肉7毛五一斤，到了黑市那就是十块八块的，而且都是见光就没！太紧俏了。 “小伙子，你错了，我这鸡蛋不按斤卖，按个卖，二毛钱一个。” 摊位老头继续举着两根手指，开了口。 毕竟他们这些农村人哪会随身带什么秤啊，而且卖鸡蛋他们从来都是按个卖的，不带称的。 何雨柱听到老头的话，又看了看摊位上的鸡蛋，这鸡蛋敢不敢再小一点，哎，这年代连鸡都吃不饱。 土鸡蛋嘛，后世喂的勤，也就六十克左右一个，现在这个五十克都顶天了。 估计十个鸡蛋才有一斤左右，那也就意味着还是两块钱一斤，没区别，不过老头可能小赚，毕竟何雨柱就没看见大的鸡蛋。 何雨柱抿了抿嘴，问道：“老头，你这鸡蛋能孵出小鸡不？” “啥，小伙子，你想啥呢，那能孵出小鸡的鸡蛋，那可是鸡崽蛋，我怎么可能只卖二毛钱，你不是瞎胡闹嘛，你买不买？不买别挡着老头子做生意。” 老头有点不高兴了，他算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伙子以前没怎么来黑市买过东西，这点规矩都不懂。 受精蛋就是指那些的鸡蛋。 “呃…我不就是问问嘛，钱给你，先给我来三十个鸡蛋。” 何雨柱也略显尴尬，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六块钱，递给老头。 老头看到钱，立马喜笑颜开，让何雨柱自己随便拿。 “老头，你和我说实话，那鸡崽蛋，你那有吗？我想要。” 何雨柱边拿鸡蛋，边问道。毕竟他想的是在空间里养鸡，而不是，什么吃的鸡蛋。 “小伙子，你要真想要的话，五毛钱一个，明天这时候我带来给你。” 老头又伸出五根手指，说道。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表示自己要二十个。 “小伙子，我看你也是爽快人，老头子可告诉你，这小鸡可不是这么好孵的，没点技巧可孵不出来。” 老头笑着说道。 “所以呢，你想说啥？”何雨柱自然明白老头话里有话。 “那个我那刚好有孵出来的小鸡崽子，你要不要？” 老头笑道。 “要啊，多少钱！” “二块钱一只！” “臭老头，你是穷疯了吧，二块钱，你这是把我当冤大头了啊！” 何雨柱差点被气笑了，两块钱一只小鸡崽子，他做白日梦呢。 “别走，别走，小伙子，买卖买卖，就是讨价还价的嘛，那你说个价。” 老头看何雨柱要走，赶紧把他拉住，他可舍不得何雨柱这只大肥羊溜走。 其实小鸡崽子并没有比鸡蛋值钱多少，毕竟现在的社会不让养这么多家禽，小鸡长大不仅需要不短的时间，还需要粮食去喂，哪有这么容易。 而且鸡崽蛋也就是公鸡压在母鸡身上压一下而已嘛，何雨柱其实挺好奇这个过程的，有时间可以了解了解。 “最多八毛一只，你要愿意卖，就到时候一起拿来，不愿意就算。” 何雨柱伸出一个八的手势，说道。 “行行行，卖，我卖，小伙子你要多少只啊？” 老头直接高兴地答应了。 “呃…”何雨柱直接愣住，这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画面不太对啊。 这老头不应该和自己讨价还价一番，然后自己据理力争，最后以一块钱的价格拿下吗！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算了算了，不想了，目的达到就行。 他哪里知道这年代的百姓哪做什么生意啊，价位到自己合适的位子自然就卖了，他们还担心卖不出去呢。 “要二十只吧。” “行行，没问题，明天我一起带来。” “那就明天见！” “好的，好的，小伙子，明天早点来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怎么感觉有种大冤种的感觉，心里很是不好受。 回到四合院门口，大门紧闭，哎这就是一个人的悲哀啊，忘记让人给自己留门了。 看了看三米多高的院墙，自己想翻过去估计有点难。 敲门何雨柱是不想了，毕竟这种欠人情的事，何雨柱是不愿意去做的。 正当何雨柱想着进空间先对付一晚算了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柱子哥。” 何雨柱转头一看，发现是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呃，好像不认识啊，这是谁啊。 “嘻嘻，柱子哥，我是小武啊！”少年扒拉开捂住脸的衣领，笑道。 “哎呀，是小武啊，你小子遮着脸，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只能如此说道，这好像是住自己隔壁的。 小武并没介意，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轻轻唤了一声“丫丫”。 很快一个小女孩就打开了大门。 “哥哥。”小丫头看见小武，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走吧，我们回屋。”小武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宠溺道。 “嗯！”小丫头开心地点点头。 小武走进去才发现何雨柱并没有跟上来，赶紧又喊了一声：“柱子哥，快走啊。” “啊？哦，哦，来了。” 何雨柱反应过来，赶紧走了几步，关上大门，跟了上去。 等回到了中院里，兄妹俩就进了傻柱旁边的小房子，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 “妈妈，我换到白面了，等下我蒸好馒头，你吃了以后感冒就会好了。” 小武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妈妈吃，我的小武真乖。”一个妇人说道。 “妈妈，我也很乖的，我站门口守了哥哥一晚上呢。” “嗯，我的丫丫也乖，都是妈妈的好孩子。咳…咳…” 咳嗽声又传了出来。 ps：鸡蛋两毛一个，是灾害期间的黑市价！别和许大茂的那只二块钱的鸡比了行不行，作者心累了！全是骂作者的！我好累啊！ 第8章 还钱 何雨柱最听不得这种体己话了，尤其是听着那妇人捂嘴咳嗽的声音，心里想想都不痛快，最后他还是坐不住了。 从厨房里弄了一个玻璃瓶出来，装了一点灵泉水进去。 这灵泉水能够改善身体，想必治个感冒咳嗽，肯定很容易吧。 想完就去做，何雨柱拿着玻璃瓶就往东耳房走去。 这里有两间东耳房，雨水一间，小武他们一间，雨水的靠近易中海的房子，小武的靠近自己这边。 敲了敲门，是小丫头过来打开了门。 “柱子哥哥。”小丫头萌萌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柱子哥，是我娘吵到你了吗？” 小武跑了过来，问道，脸上手上全是面粉。 “没有，那个上次感冒配的一点药，没喝完，这不听你娘的咳嗽这么久都没好，就把药给你吧，这个见效快，一天早中晚各喝一口，估计不用多久，感冒就好了。” 何雨柱把玻璃瓶递给小武。 小武接过玻璃瓶，眼睛都亮了，朝着何雨柱就鞠躬感谢。 “柱子哥，谢谢你。” “傻小子，以后别听别人乱说，什么吃白面能治病，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吃了药才能好，知不知道？” 何雨柱摸摸他的头，嘱咐道。 “我知道了。”小武低着头，没有反驳。 “行了，先给你妈妈拿过去喝吧，馒头我给你弄，你哪会蒸什么馒头啊！”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决定好事做到底，帮他们把馒头也弄了吧。 “好，谢谢柱子哥。”小武说完，就捧着玻璃瓶进了里屋。 何雨柱则带着小丫头去揉面了，看到盆里就一斤多点面粉，他也是摇了摇头。 还好他从食堂里偷偷弄了一点面粉藏在空间里，于是趁着小丫头不注意，偷偷又加了一斤进去。 妇人喝完何雨柱给的灵泉水，立马就不咳嗽了，身体也好了很多，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怎么吃东西，还是很虚弱。 过去一个小时，何雨柱才把馒头蒸好，还告诉兄妹俩怎么蒸馒头才好吃，把俩兄妹开心地不要不要的。 …… 一夜过去，大早上，何雨柱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听见有敲门声，还不停地敲着，越敲越大声。 何雨柱顿时就火冒三丈，匆匆忙忙地披上一件衣服，打开大门，就吼了一句。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就敲敲敲，你家里是死人了吗！” 何雨柱的一顿乱骂，顿时把贾东旭吓住了。 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哪？贾东旭愣住了。 何雨柱看到是贾东旭和易中海，怒气更是加大了几分，但也没骂人了，就冷眼看着他们。 “我说柱子，你咋一开门就骂人呢！”易中海出声道。 “嗨，是一大爷您啊，我这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凌晨才睡着，我还没睡够呢，你们这一直敲敲敲，我能没火气嘛。 我要是大清早去敲他贾家大门，那贾大妈估计能骂我一整天，你信不信！” 何雨柱无语道。 “我说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妈能骂你一整天，还有你凭什么去敲我家门！”贾东旭一听就来气了，直接怒道。 “一大爷，你听到了吧，这就是你那好徒弟，傻东旭，刚才是你敲的门吧，你要不说个子丑寅卯来，我今天非把你屎打出来，你信不信？ 看到没有，砂锅般大的拳头，等着你呢。” 何雨柱举起自己的拳头，在贾东旭面前晃了晃，恶狠狠地说道。 傻柱在四合院里，早就无敌手，谁来都是轻松撩到，他何雨柱自然也要继承衣钵，拳头说话最靠谱。 “你！”贾东旭一听何雨柱竟然叫自己傻东旭，立马就火了，立马就想拉开架势，跟他干一场。 易中海见状，赶忙拉住贾东旭，对何雨柱说：“柱子，东旭，你们两个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我随便，反正大早上的被你们扰了清梦，也补不了觉了。” 何雨柱双手环胸，说道。 “那个，柱子，其实我们这也是关心你，昨天你一晚上没回来，我们可等你了一天呢，生怕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了，所以这才大早上过来看看你在不在，有没有事。 我们是真的关心你。” 易中海说道，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也就把他自己给感动到了。 “我说一大爷，你以后能不能多关心关心那些真正需要关心的人，你看我旁边小武她妈，这都病了好几天了吧，天天咳嗽，现在都躺床上了，也不见你上门去关心关心，你来关心我一个大小伙儿，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这让院子里人怎么看你。” 何雨柱无语道。 “呃…”易中海被何雨柱鄙视的话语，噎的说不出来。 “我说，傻…何雨柱，你怎么和我师父说话呢！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师父可是院里一大爷！怎么，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贾东旭立马出声反驳道。 “切，一大爷是能管，你贾东旭就别凑热闹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然你先把我这几年借的钱还一还，再说？” 何雨柱笑道。 他从傻柱的东西里找到一本记事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了这些年的花销，里面就有好几笔贾家的借款。 本来何雨柱就觉得傻柱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钱，毕竟厨子可是八大员之一，油水不要太多。 别看工资只有37.5，但是他在食堂吃饭不要钱也不要票，而且可以带剩菜，够一顿晚饭的，花钱也就最多花在雨水身上，但在这个人均五块钱的年代，每个月能花多少钱。 还有傻柱偶尔还出去接席面，这可都是入账。 “什么钱？你可别乱说，我没借过！”贾东旭立马否认道。 “嗨，一大爷，你听听，你听听，这你徒弟还敢赖账，我记得有几次贾东旭还是当着你面借的吧，怎么？这就不打算还了？你真行，你可真行。” 何雨柱笑着嘲讽道。 “什么借钱，那钱我早还你了，你可别想赖上我！”贾东旭一副不可能还钱的样子。 “一大爷，你怎么说，我可都记账的啊，这贾东旭看样子是不准备还钱了，我可是都是因为你替他说话，才借的钱。” 何雨柱懒得理贾东旭，直接问易中海。 “那个…那个…柱子，东旭家现在不是困难嘛，放心，等他宽裕了，肯定会还你的，一大爷给你作保。” 易中海只能先把这事糊弄过去。 “行了，行了，一大爷，说吧，大早上过来，又是敲门，又是叫喊的。 有什么事啊，说吧，总不至于真的为了看我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最近欠了一屁股债，借钱就别找我了。” 何雨柱懒得和他们废话，自己的是真的要在眯一会儿，等下还要上班呢。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问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既然你没事，那你回去接着躺着吧，我和东旭先去上班了。”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回见！”何雨柱直接关门，继续躺着去了。 “师父，咋就这样放他回去了，还没说饭盒的事呢！”贾东旭这时候急了。 “行啦，还嫌不够丢人的啊，没看见柱子都摆脸色了吗？这你还去让人给你弄饭盒，你有多大脸啊！” 易中海甩下一句话，就背着双手往轧钢厂走去。 他发现何雨柱有点不对劲了，总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客气，见谁都怼，以前遇到自己还乐呵乐呵的，难道是因为他隔壁寡妇家生病的事，让他对自己不满了！ 易中海想了一路，也没想通他心里的傻柱怎么了。 贾东旭则更郁闷，饭盒没拿到不说，还被何雨柱骂了一顿。 何雨柱这边还挺舒服，显然对骂贾东旭这小白脸很是得意。 长得好看怎么了！小白脸，骂得就是你！ 第9章 充实空间 等何雨柱来到后厨，就听见刘岚在安排人干活呢。 没办法，何雨柱作为轧钢厂的大厨，向来都是八九点钟才到的。 见何雨柱过来，胖子立马凑了上来：“师父，那个刘岚说你任命她当班长，是不是真的啊？” “怎么，你有意见？”何雨柱瞥了胖子一眼。 “没有，没有。”胖子连忙摆手。 “没有，还不去干活，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再让我发现，你就给我下车间去。” 何雨柱说道。 胖子闻言，立马灰溜溜地跑去洗菜了。 何雨柱坐在躺椅上，喝着茶，看着后厨的人忙里忙外，也挺无聊的。 不是说刘岚是八卦小能手嘛，也不来讲几个八卦。 其实也不是刘岚不愿意聊，这不刚当上食堂班长嘛，不能带头偷懒不是。 何雨柱在教完马华炒大锅菜后，便去办公室睡觉去了。 中饭的时候，易中海受不了贾东旭一直在耳边念叨饭盒的事，打算再去找一趟何雨柱，但却没在食堂里看见他人，这才意识到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副主任了，不在窗口打菜了。 他又不知道何雨柱在哪个办公室，想了一下，还是回四合院后再说。 毕竟他可不想在何雨柱办公室里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何雨柱是上级？他是下级？ 他哪知道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和后勤部的一个干事商量床铺，被子的事。 得知何雨柱准备在厂里过夜，后勤的干事也是很高兴，毕竟轧钢厂也经常有人上夜班，需要有人做顿夜宵什么的。 何雨柱也很好说话，答应如果需要，他可以帮着做几顿饭。 晚上，何雨柱照例去了黑市，那卖鸡蛋的老头早就在那等着何雨柱了。 “小兄弟，小兄弟，快来快来，东西早就给你弄好了，你看看。” 老头看到何雨柱的身影，赶紧打招呼道。 “嗨，你这老头子眼神还挺好的嘛，行，我看看。” 何雨柱也不矫情，直接蹲下身子，打开袋子看了起来。 果然里面有二十只小鸡崽子。 “怎么样？老头子没骗吧，每一只都保证能叫能跳的。” “嗯，很不错。” “小兄弟，小兄弟，这还有二十只鸡崽蛋。” 老头子把装有鸡崽蛋的袋子放到何雨柱旁边。 “行，我看看。”何雨柱拿过袋子，把活珠子一个一个看了看，虽然看不懂，天色也暗，根本没看不清，但也要装装样子。 老头子也不说穿，毕竟这鸡崽蛋必须强光打上去，才能看清里面构造，就这样静静等何雨柱看完。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才把东西放下，说道：“多少钱？” “小兄弟，这个鸡崽蛋二十个，十块钱，这个小鸡崽子二十一只，我怕小鸡崽子死了，就多给你放了一只，十六块钱。 一共二十六块钱。” 老头子边说，边数着手指。 “行，没错，那这袋子给我了。”何雨柱掏出二十六块钱，给了他。 “看你说的，肯定给你了。”老头子接过钱，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 何雨柱也不在意，等他数完钱就离开了，为了堵保卫科人的口，何雨柱还特意买了一床棉被。 何雨柱感叹，钱是真的不经花，就这么几天时间，已经花不少钱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就进入了空间里，躺在床上睡觉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何雨柱也是天天都待在轧钢厂里，大晚上都会去一趟黑市，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买。 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吃的东西必须先安排好。 所以黑市里，经常一出现活物就被何雨柱高价买了过来。 像什么鸭子、鹅，还有野兔、野鸡，只要是活的，何雨柱一概收下。 最让何雨柱开心的事，那卖他小鸡的老头还给他带来两只小猪仔，何雨柱也是直接买下，这下就可以不用担心没有肉吃的尴尬了。 何雨柱还向那买鸡老头买了许多种子，什么玉米、稻谷、大麦，全部都种了下去。 何雨柱的空间运转速度并不快，以何雨柱的估计，应该也只有外界两倍左右。 不过空间里四季常温，躺在里面，可比外面舒服太多了。 而且空间里的东西何雨柱都可以用意念来控制，这样就少了许多劳作过程，不然何雨柱就成妥妥的农民伯伯了。 弄完这一切，明天刚好周末，何雨柱想着雨水估计会回来，便特意烧了一盘红烧肉，装饭盒里带回去。 刚走进四合院里，阎阜贵就看见何雨柱手里的饭盒，眼神亮了亮，但还是忍住没吭声，没办法，阎阜贵这位三大爷最注重名声了，被何雨柱当着面叫小贵子，他实在不想搭理何雨柱。 在阎阜贵的字典里，他何雨柱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和他这种文化人简直没法比。 当然何雨柱巴不得他不理自己，晃悠着饭盒走进了中院。 还是一个样，雨水坐在何雨柱的屋子门口，不过这次没有不开心，正和丫丫那个小丫头玩橡皮筋呢。 “我说，雨水，你就不能带丫丫进屋坐着玩吗？非要坐门口，让人看见又以为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何雨柱无语道。 雨水抬头一看，发现是何雨柱回来了，立马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什么好吃的，我要吃！” “你几岁了，还这么贪吃！还不洗手去，丫丫你也去，今天在柱子哥家里吃。” “走，丫丫，姐带你洗手。”雨水拉着丫丫就去水池旁。 何雨柱懒得管她们，径直走进屋里。 很快三人就坐在饭桌上，雨水和丫丫都盯着饭盒，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怎么了，想吃就自己开啊，还想让哥给你打开啊。” 何雨柱无语道。 “嘻嘻，那我可开了。”雨水笑眯眯地说道。 “吃完，记得把我衣服洗了，真的是，把你懒死算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你大哥！” 何雨柱说着，敲了敲雨水脑袋。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再洗，今天洗了又不会干。”雨水说着，便打开了两个饭盒，发现一盒是白面馒头，一盒是满满的红烧肉。 “哇，哥，我爱你！我最爱吃的红烧肉！”雨水看到红烧肉就像看到什么似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行了，行了，小声一点，生怕别人听不到啊，你俩吃吧，都吃完了，别剩下知道吗？丫丫，拿着馒头，自己夹肉。” 何雨柱把馒头放到丫丫手里，嘱咐道。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甜甜地说道。 “丫丫，快吃，快吃。”雨水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又夹了一块放在丫丫的馒头上。 很快俩人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铝制饭盒的好处就是这样，容量大，而且不会有什么气味传到屋外去，不然绝对会引来什么棒梗和小当，当然除非是狗鼻子。 第10章 整理房间 看着俩人吃东西的模样，何雨柱就觉得好笑，跟做贼一样。 尤其是雨水，不知道为啥她那一双小眼珠子老是往门口瞟，好像生怕有人闯进来抢她吃的一样。 结果饭盒里的红烧肉倒是都吃完了，馒头雨水只吃了一个，丫丫吃了半个，但俩人都吃饱了。 其实何雨柱也挺奇怪的，按照同人小说里写的那样，什么秦淮茹、棒梗、贾张氏，应该在这个时候上门讨吃的，然后何雨柱直接拒绝，再然后易中海上门劝说，最后召开什么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 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贾家那边出奇地安静，仿佛根本没想过来要肉。 其实是现在的贾家，把困难都放在了明面上，贾东旭让易中海偶尔捐个款，现在的棒梗在秦淮茹的贴身教育下还是挺好的，没养成偷窃的习惯。 上门要吃的，贾家可是大户人家，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贾东旭还在，贾家还是要脸的。 估计变坏，也是等贾东旭死后，秦淮茹需要上班，没空管棒梗，而棒梗在傻柱的纵容下，这才一点点学会偷东西的。 当然，也可能是天生的，毕竟劣根性这玩意还是存在的，贾东旭都能厚着脸皮赖账，那棒梗这小家伙也不会好到哪去。 傻柱的账本里可是清清楚楚记着自己的大笔支出。 贾家最多，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都有和傻柱借钱的经历。 还有阎家，阎解成这小子居然也有向傻柱借过一块钱，看来得找个好日子必须让阎老抠还了。 “嗨嗨嗨，丫丫小同志，自己吃剩的馒头往哪放呢，你柱子哥哥可不吃你的剩馒头，快拿走。” 何雨柱看着丫丫想把手里剩的半个馒头放进饭盒里，立刻出声。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只好重新拿起那半个馒头，朝何雨柱鞠躬道。 她知道何雨柱是想让她多吃一点，谁会嫌弃吃了还有一半的大馒头啊。 “不客气，快回去吧，你妈妈估计要喊你了。” “柱子哥哥再见，雨水姐姐再见。” “丫丫再见。”雨水瘫在椅子上，回应道。 随后丫丫开心地跑了出去，带着自己的半个馒头，今天是她吃的最好的一餐，吃了好多好多红烧肉。 “哥，我刚才听说，你这几天都呆在轧钢厂里，是吗？”雨水好奇地问道。 “是啊，哎，家里空荡荡的，我一个人住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命苦啊。” 何雨柱假装感慨道。 “哎呀，哥，我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到时候我天天都在家陪你，好不好？” 雨水也有点不好意思，只能这样说道。 “行，对了，雨水，你这马上高中毕业，能不能给你哥我考个大学啊？也好给我们老何家争口气。” 何雨柱问道。上一世，雨水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棉纺厂工作，离四合院不是一般的远，所以雨水就算有自行车，但也是不经常回来住。 哎，想想傻柱是真的没什么用，这么多年厨子干下来，连亲妹妹的工作都搞不定。 高中学历在六十年代绝对也是高级知识分子了。 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的农村教师那都是小学都没毕业，就可以出来当老师，那时候还是九十年代。 现在可是六十年代，高中毕业绝对已经很了不起了。 像刘海中都只有初小学历，什么？是高小？那是他自己说的。 初小就是小学一到四年级，高小就是五到六年级。 那时候大跃进的时期，他和一个工人竞争车间小组长，因为对方是初中学历，他直接被刷下来了，这是刘海中一生的痛。 所以刘海中很在乎学历的问题，对考上中专的大儿子刘光齐格外的好。 而刘光天、刘光福这两个自己不争气，成绩一塌糊涂，那就免不了棍棒伺候。 “哎呀，哥，我可考不上，你不知道，咱们四九城里的那些大学，那入取分数都高的离了大谱，就我们学校，估计要考到全年级前十名才有可能进，外地大学我又不想去，所以我打算找个工作算了。” 雨水说道。 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原本她是不准备和何雨柱说的，但既然他问了，雨水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何雨柱一听，也没勉强，毕竟66年就要变天了，学都不上了，现在四九城的大学好像基本都要读五年以上，时间上虽然刚刚好，但万一拖一点，那雨水估计就要下乡劳动去了。 “行吧，那你想好去哪上班了吗？哥到时候可以帮你问问，好得你哥我现在也是个干部了。” 何雨柱说道。 “那个，哥，我想去国营商店当售货员，哥你有办法吗？” 雨水连忙坐到何雨柱旁边，拉着他的手说道。 “呃…雨水，你可真看得起你哥，真会挑地方，一来就挑个最难的！你直接把我卖了得了。” 何雨柱无语道。 “嘻嘻，当售货员多好啊，我有个同学的姐姐就是在国营商店里当售货员的，她天天都有好东西，每次出去玩都有新衣服穿，她说这些东西都是他姐通过商店里的内部渠道买来的，说这是她们内部损耗。” 雨水说道。 “行了，洗洗睡吧，工作我尽量给你弄，实在弄不进去，你也别怪你哥就行。” 何雨柱说道。 “没事，哥，我就随便说说的，实在不行，让我进你们轧钢厂也行，我其实无所谓。” 雨水说道。毕竟她也知道国营商店门槛特别的高，中专生都不一定能进去，更何况她一个高中生了。 “我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呢，怎么感觉我们轧钢厂在你眼里像是大白菜一样，随你挑，你以为你一个高中毕业生，在轧钢厂很少见啊！” 这是不是叫那什么凡尔赛？ “嘻嘻，我睡觉去了。”雨水吐了一下舌头，跑回自己的耳房。 何雨柱看雨水离开后，感觉生活也没他想的那么糟糕嘛，雨水这丫头也不是不喜欢他的傻哥，只要自己不再犯傻，别为了别人抛弃她，她就不会和自己生分。 ……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房间，真的是有点难受，好好的四合院正房，有三间房大小，将近六十个平方，坐拥四合院最大的房间，却过成这样。 里面明明有个卧室，偏偏要睡在外室。 明明生活可以很舒适，偏偏要选择摆烂。 明明何大清把四九城的一切都留给了他，偏偏他傻柱就是认为他的爹抛弃了他。 何雨柱都感觉脑壳疼，卧室里不用想，那张床肯定是以前何大清的床，傻柱一直没去睡，宁愿在外面摆个铁质床也不进去睡。 不过何雨柱记得好像在电视剧里，许大茂家睡的也是那种最普通的铁质床，哎，造孽啊，弄张黄花梨的木头床能怎么地！ 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大小姐睡这种床也能睡的着，何雨柱都服了。 反正他何雨柱是有点睡不着！ 何雨柱直接把卧室里的床收进了空间里，什么被子，好看的衣服都收了进去。 还有外面的床，搬进了卧室里，以后他得睡里面。 谁跟傻柱似的，别人一进门就能看见自己睡觉的床，这多不得劲啊。 重新收拾收拾，还好有空间能力，搬运起来很是方便，先把卧室清空，再把床往卧室里一放，衣柜什么的一加，样子立马就齐活。 外室立马空旷的不行，一点都不挤了，在地上打滚都富余。 弄好一切后，锁上门就进空间躺床上了，别说何大清的那木质床睡着还挺舒服，应该是什么好木头做的。 毕竟是以前四合院主人住的屋子，材料想想都应该不一般。 第11章 去丰泽园 一大早敲门声又准时响了起来，可惜何雨柱是在空间里睡的，只能听到一点外面的声响。 这一觉直接睡到九点多，何雨柱才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洗漱、开门。 看到水池边上已经一堆人在那洗衣服了，周末嘛，妇女要把什么厂服统统洗了晒一晒，明天好穿。 毕竟六十年代可不像后世，厂衣有两套可以换洗，最多也就一套夏装，一套冬装。 “哥，你怎么才起床，我衣服都快洗完了！敲门你也不开门！” 雨水立马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 “呃…”何雨柱被问的一时答不出话来，没办法，一堆妇女抬着头，笑看自己呢。 都以为何雨柱晚上干坏事了，毕竟27岁的年轻人火气旺，也很正常，大家都明白。 雨水见自己亲哥不吱声，只能自己进屋拿脏衣服，毕竟答应帮他洗衣服的。 刚一进屋，就惊叫一声，“啊！哥，我们家进贼了，你的床都不见了！” 何雨柱立马关上大门，说道：“我的姑奶奶，别喊了，东西我搬里屋去了。” “啥，搬里面去了，哥你不是说你永远不进咱…他的房间吗？” 雨水一时间有些错愕，没想到自己的亲哥会搬进里屋去，那可是何大清的房间，那个他们兄妹俩最痛恨、也是最舍不得的人。 “这事以后我再和你说，我先把衣服给你，你先去洗衣服。” 何雨柱直接进了里屋，把傻柱之前攒了一个冬天的脏衣服一股脑，全丢给何雨水。 捧着衣服的雨水都直接傻了，衣服多的都抵到她下巴了。 “哥！你真的是我亲哥，我算是明白你为啥请我这个妹妹吃肉了！合着在这等我呢！我可是你亲妹妹，不是你家的短工！” 雨水愤怒地说道。 这么多脏衣服，雨水估计得洗到下午去了。 “行了，行了，快去洗吧，洗完再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给你买早餐，中午带你去丰泽园吃顿好的，行不行？” 何雨柱也是尴尬，总不能让自己一个大小伙儿去妇女堆里洗衣服吧，只能委屈雨水了。 “哼，这还差不多！”雨水虽然还是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捧着脏衣服走了出去。 何雨柱也趁机离开了四合院，毕竟水池就在何雨柱家几米远，估计都在议论傻柱的脏衣服呢！ 哎，懒汉傻柱，没办法，恶名自己得受着。 一个早餐店里，是一对老夫妻在经营着。 这年代能够自己开店的都是一些孤寡老人，或者一些伤残人士，其余人是绝对不允许开私人店铺的，毕竟是公有制时期，什么都是国家的。 1962年公私合营都已经很普遍了，有些觉悟高的私方都把私有股份直接捐了出来，这年代资本家的帽子不容易摘啊。 六十年代初期的早餐店里东西不多，连什么油饼、焦圈儿这些需要油炸的东西都很少，毕竟油太精贵了。 这年代的油别管什么一手二手的，就算是下水道弄出来的地沟油，那保证也是被人哄抢，可惜没那技术条件，提取不出来那什么地沟油，不然保证会被大力推广，油这东西实在是太稀缺了。 何雨柱到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摊子上也就剩几个火烧和几碗豆腐脑、豆汁，连肉包子都没有，只有馒头和窝窝头，外加一点咸菜。 何雨柱也不挑，买了三个火烧，一碗豆腐脑，就吃了起来。 吃完结账，还给雨水带回去了三个。 回到四合院，水池边的妇女已经走了大半，只留下雨水、丫丫、丫丫的娘，三人。 洗的东西自然是何雨柱的衣服，不对，应该说是傻柱的衣服。 门口的晾衣绳都快承受不住了。 “哎呀，吴婶子，谢谢啊，还麻烦你帮我洗衣服。”何雨柱打了一声招呼。 “嗨，不用谢，这点衣服不算什么的，应该是我谢谢柱子你才对，要不是你那药，我的病还好不了呢。” 吴婶子笑着回答道。 俩人顺势聊起了天。 岂料旁边的雨水不乐意了，故意拿着打湿的衣服朝何雨柱的方向抖了几下，溅了他一身。 “嗨，雨水，你干啥呢！水都洒我身上了！” 何雨柱无语道。 “哼！”雨水重新坐下，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猛搓起来。 何雨柱只觉得好笑，小丫头这点醋也吃。 “哝，给你，你哥给你带的火烧，要不要？” “不要，我要留着肚子吃大餐！”雨水现在满脑子都是洗完衣服，让何雨柱带自己去外面吃好的。 “呃…”何雨柱又无语了，什么人啊！只能转头把火烧给了旁边的丫丫。 “丫丫，那都给你，吃了柱子哥哥的东西，可得好好洗衣服知道吗？”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开心地把火烧塞进自己衣服里。 还好有油纸包着，不然衣服都得沾上油了。 吴婶子也没拦着，毕竟昨天红烧肉都吃了，大不了今天帮何雨柱再收拾收拾房子，毕竟刚才听见何雨柱说搬屋子了。 别说原本一个人的活，现在两个人洗，还有丫丫这个小丫头帮着，速度快了不少，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就洗完了。 也就花了三个小时，不长，不长，一点都不长。 之后打扫屋里卫生的事被吴婶子强揽过去了，说什么不能白吃何雨柱的药和东西。 何雨柱也不矫情，自己带着雨水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何雨柱先带着雨水去国营商店买了一些礼品。 毕竟这次去丰泽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重新认回师父。 何大清走了以后，那时候因为傻柱还只是丰泽园的一个学徒工，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就没去丰泽园了。 其实学徒工是一定工资的，但是傻柱作为田福堂的徒弟，工资得全部交给田福堂这个师父，师父给多少由师父说了算。 这是自古的规矩，正所谓三年学艺，五年效力，谁来了都一样。 厨师行业，三年入门，五年出师，十年精通。 最起码要三年为新来的进厨房，首先从捡菜削皮做起，大家会笑，这个还要学是个人就会，还真不一定。 因为在饭店都是用量很大的，这就必须要求你的速度，熟才能生巧！ 饭店厨房岗位大致分为“面案，凉菜，配菜，打荷，炒菜，杀鱼的，清蒸类，”消毒洗碗的就不说了。 配菜刀功是最主要的，刀功不下死功夫是绝对练不出来的，剩下的就慢慢学吧！ 没个三年是出不了师的，要么就是不精，是个二把刀是没用的，干一行就要爱一行。 虽然傻柱有基础，但厨艺里的细活还是跟田福堂学的。 不知道什么情况，傻柱会和丰泽园师父那边断了联系。 何雨柱猜测里面肯定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手笔，目的嘛，自然是想把傻柱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丰泽园离南锣鼓巷还是挺远的，也难怪傻柱以前做学徒的时候十天半月也不在家，导致后来何大清走了，他傻柱都一点也不知道。 到了丰泽园，看到气派的牌匾，何雨柱还有点紧张起来了。 毕竟他有点没准备好，不知道怎么面对傻柱的师父，自己该说什么呢。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傻柱的做法说是欺师灭祖都不为过，怎么能主动断了联系呢。 但何雨柱想着大厨毕竟是大厨，就算自己现在得到系统给的高级厨师，但在真正的大厨面前还是有差距的。 况且有个国家级大厨撑腰，自己以后的路，也会好走一些。 第12章 认回师门 走进丰泽园，何雨柱直接给雨水点了几个招牌菜，干烧大黄鱼、糟熘鱼片、九转大肠，还有一个芙蓉鸡片。 “雨水，等下菜上了，你自己先吃，我去后厨见见我师父。”何雨柱说道。 “哦，好的，哥，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雨水非常听话，懂事地点点头。 她也知道这里是自己哥哥从小学厨的地方，因为自己没人照看，才被迫放弃了这里。 何雨柱笑了笑，便起身朝丰泽园的服务员走去，说了几句。 服务员得知何雨柱以前是丰泽园后厨的人，也是非常惊讶。 毕竟这都十多年了，丰泽园也从原来的私营饭店，变成国有单位，性质大变样了。 服务员自然也换了，年轻的服务员看了看何雨柱，不像有假，带着何雨柱的信息去了后厨，核实身份去了。 很快后厨那边就走出来一个中年人，看到真的是何雨柱，也是一脸诧异，低声说了一句：“走吧，柱子，师父在等你。” 何雨柱一听，便知道这应该是自己的师兄，但是名字却不知道，只能说了句“谢谢师兄”。 跟着中年人来到了后厨，只见一名老者正在太师椅上，背对着他。 中年人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一句，老者明显身体抖了一下。 何雨柱知道认错，必须得有个态度，于是缓缓走上前，放下礼品，双膝跪了下来。 “师父，不孝徒弟，何雨柱，来看您了。” 老者显然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说，毕竟以前傻柱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好在肯吃苦，天生就是个当好厨子的料。 自己也是喜欢的紧，拿他当作亲传弟子，接班人来培养，哪知后面出了变故。 老者转过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何雨柱，一时间便想起当初收他为徒的场景。 那时候四九城还没解放，是何大清带着何雨柱来的丰泽园，当时也是跪在这里，行的拜师礼。 可惜没过几年，何大清远走，傻柱拎不清，以为他是和何大清一伙的，再加上傻柱邻居的百般阻拦，傻柱就放弃和他回丰泽园，死活要在四合院里带妹妹。 老者只能给了傻柱一笔钱，就当他做学徒的工钱，从此后，便再也没有管过他。 “柱子，起来吧。”老者叹息一声，说道。 “谢谢，师父。”何雨柱恭敬地又磕了三下，才站了起来。 “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在轧钢厂还好吗？” 老者问道。 “徒儿还好，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才来看您。”何雨柱低着头说道。 “过的好就行，你呀，比头牛还倔，你爹叫你傻柱，真的是没叫错。” 老者叹气道。他也知道这事并不怪何雨柱，当年当学徒工是没有工资的，一切都是规矩。 “柱子，拿着，给师父敬茶！”中年人端着一杯茶给何雨柱。 “谢谢师兄。”何雨柱双手接过，来到老者面前，九十度鞠躬，伸长双手，说道，“师父，请喝茶。” 老者满意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行了，去，给你大师兄搭把手，让为师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偷懒。” “好的，师父。”何雨柱一听，这就糊弄过去了，立马笑着应了一声好，跑到灶台前帮忙了。 切菜、炒菜，手法完全不是当初的傻柱可以比的了，当年傻柱其实还没学到多少厨艺，属于刚刚起步阶段，更多的还是傻柱凭借记忆和何大清留下的菜谱，自行摸索的。 老者原名田福堂，是现在的丰泽园唯二的国宴级别大厨，擅长川、鲁两种菜系，傻柱的川菜技术基本靠的就是他的做菜手法。 老者看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何雨柱，一时间愣了神，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师父，您尝尝看，徒弟这鱼香肉丝炒的怎么样？” 何雨柱赶紧把炒好的菜，端到田福堂面前。 田福堂看了看菜的色泽，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嗯，不错，手艺快赶上你大师兄了，看来这些年你没偷懒。” 田福堂满意地点点头。 “嘿嘿，我都是想着师父以前的手法，一点点模仿的。” 何雨柱说完，便把菜放到了出菜口。 田福堂满意地点点头，当年他就觉得何雨柱天生就是一个当厨子的料，可惜突遭变故，自己苦劝，傻柱也不听，只能作罢。 “嗯，以后还是得常练习，这做菜啊，要常做才能进步，也不枉我当初去求你们娄厂长收你进轧钢厂后厨。” 田福堂教导道。 何雨柱一听，啥，原来自己的轧钢厂的工作是田福堂帮自己求来的。 他还以为是何大清的工作指标呢，毕竟同人小说上，许多都说是何大清离开四九城，把轧钢厂的工位留给了傻柱，只是易中海偷偷把这工位推迟了两年，让傻柱以为是他易中海给他弄的工作岗位。 原来不是这样啊！ 不过何雨柱想想也是，当初何大清是想让傻柱在丰泽园好好学手艺的，哪会在傻柱还没学成，就让自己去轧钢厂。 就算是安排进轧钢厂，也会安排一个有经验的师傅带带他，而不是一走了之，什么安排都没有，让傻柱从帮厨做起。 再说了，当初轧钢厂可是私营企业，是娄氏轧钢厂，可没有继承工位一说。 娄半城作为当时的四九城首富，自然经常去丰泽园吃饭，或者邀请田福堂去娄家做家宴也是很合理的。 所以田福堂跟娄半城提个要求，娄半城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什么贾东旭就是继承的？呵呵，那是老贾工伤死在工厂里，娄半城给的补偿，而且贾东旭进厂也是做一个普通的学徒工。 现在想想，中间肯定有何雨柱不知道的事情。 何雨柱在那做着菜，每次都把菜端到田福堂那边，让他指导一下。 大厨就是大厨，几句话就把何雨柱的缺点说了出来，让何雨柱受益良多。 可惜没过一会儿，前面服务员就过来了，说雨水找她。 何雨柱一拍脑门，差点忘记自己是和雨水一起来的。 “师父，我先去看看我妹妹，估计她在等我吃饭呢。” “行，去吧，去吧，你呀，做事还是这样丢三落四的。”田福堂挥挥手，让何雨柱走了。 等何雨柱回到前厅，就看见雨水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饭桌前。 “哎呀，你傻啊，我不是让你先吃吗？等我干嘛，我都说了我去见我师父。” 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我也说了我要等你嘛，你都不管我！”雨水委屈地说道。 “行了，菜都冷了，我让人给你热一下。” 何雨柱说完，便招呼过来服务员，把菜重新拿锅里热一下。 “哥，你师父是不是骂你了，还是说他打你了，这么久都没出来。” 雨水好奇地问道。 “你呀，一天天想啥都不知道，别瞎打听，我师父对我好着呢！” 何雨柱无语道。 “哦。” “怎么？你很想你哥被人打！” “我没有！” “我看你这表情明显说有！” “哥！你冤枉我！” …… 第13章 花钱了 吃完了饭，何雨柱又带着雨水去给田福堂问个好，让她待在后厨替自己给师父按按摩之类的，很快一老一少就处成父女关系了。 而他何雨柱，自然是开始上灶炒菜啊，虽然有系统给的高级厨师，但谁不想更进一步，成为大师级、甚至是宗师级别的大厨呢。 就这样，俩人在丰泽园的后厨待了一下午，吃完晚饭，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田福堂还亲自教何雨柱怎么炒九转大肠，并让他带走一份。 路上 “哥，你师父对你可真好啊！”雨水坐在后座上，拎着饭盒笑道。两个饭盒里有一份九转大肠，还有一份是四个馒头。 “这不废话嘛，那可是我师父！”何雨柱也是感慨道。 想着临走的时候，田福堂还让自己以后多去丰泽园，他会多教一点厨艺给他。 “哎，有个师父真好啊，我们吃饭都不用花钱了！ 哥，我们以后周末天天来丰泽园吃饭吧，那菜做的真好吃。” “啥，你没给钱吗？” “我哪有钱给？四个菜十几块呢！我还喝了一瓶汽水！” “呃…” 原来是服务员看何雨柱带人进了后厨，而且何雨柱还炒起了菜，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向何雨柱要饭钱，便去问了经理。 经理一看，是田福堂允许的，自然知道何雨柱厨艺了得，饭钱什么的自然是免了。 毕竟一个顶级大厨一个月工资都要上百块了。 何雨柱兄妹俩回到四合院，发现吴婶子一家还在自己屋里拖地呢。 走进去一看，好家伙，全部家具焕然一新！什么桌椅板凳，连墙面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呃，吴婶，你这让我说什么好。”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马上就好了，我也没事干，随便收拾收拾。”吴婶子一脸笑意地说道。 “哥，吴婶还把你的被套也洗了。”雨水冲了进来，说道。 “呃，那个雨水，把饭盒拿出来，给丫丫、小武他们都尝尝。” 何雨柱也只能这样了，毕竟这年头也不能给钱啊，那样性质就变了，而且他估计吴婶子也不会要。 “好。”雨水点头道，随即拉着丫丫、小武在饭桌上坐了下来，自己去厨房拿碗和筷子了。 “这…这…柱子…”吴婶子其实只想报答一下何雨柱给她药。 毕竟那药肯定很贵，自己只喝了几次，身体就完全好了，剩下的药都留了下来，等下次病了还可以用。 “哎呀，吴婶子，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这家务事啊，我是真的做不来，辛苦你了。” 何雨柱感谢道。 “不算什么的，我就随便擦了擦。”吴婶子尴尬地说道。 “吴婶子，今天我带回来的菜，一起吃点呗。”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将饭桌上的饭盒打开。 吴婶子连忙摆手，“柱子啊，这怎么行呢，这是你带回来给家人吃的。” 何雨柱笑道：“吴婶子，您这么帮忙打扫屋子，不一起吃哪成呢，再说了，这饭菜多着呢，我和雨水都是吃了才回来的，随便吃一点就行。” 吴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经不住何雨柱的热情邀请坐了下来。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 等吴婶子一家和雨水离开后，何雨柱也重新打量起这间房子，一下子空出来好多，哎，真的该找个老婆了，家里太空了！ 可惜这段时间，何雨柱那是花钱如流水一般，傻柱那二百多块存款已经被他花的七七八八了。 本来还想买辆自行车的，现在也是泡汤了。 看来得想办法弄点钱了，怎么弄好呢，空间也不给力，不能立马给自己东西，最起码也要过个几个月时间。 就在这时，易中海上门了。 “哟，柱子，吃了吗？” 何雨柱一听吃了吗？正想反问他，不过想想，好像“吃了吗？”是四九城人打招呼的方式，便忍了下来。 随即又想到易中海手里不是有一笔自己的钱吗，何大清寄过来的雨水生活费，十几年了，这笔钱可是笔大数目，自己得想想办法弄过来。 “一大爷，你怎么过来了，快坐，快坐。”何雨柱赶紧说道。 “嗯。”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回答，还是挺满意的，看来已经忘记前几天的事了。 “这房间收拾收拾，挺好的，看着比以前清爽多了。” “哎，一大爷，清爽是清爽了，我现在才发现我这个家缺太多东西了，你看看啥都没有，穷的就剩一个空壳子了，就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烧水的煤炉子，没了！ 下午的时候，连扫把抹布这些东西都是吴婶子自己家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诉苦道。 “呃，柱子，慢慢来嘛，家具这些东西迟早可以置办的，别急，别急。” 易中海尴尬地说道。 “一大爷，你光说好听的啊，还让我不急呢，哎，我本来想着这么多年我娶不到媳妇，肯定是家里乱七八糟的，别人姑娘看不上，今天特意收拾收拾，才发现我这个家的确少了许多东西，也难怪别人看不上我。 我可不能再拖了，改天我就去弄一批家具回来，不能让人姑娘瞧不起我不是。” 何雨柱绘声绘色地说了一大堆。 ‘唉，这易中海是真抠啊！’ “呵呵，这是好事啊，应该的，应该的。”易中海只能打着圆场。 “一大爷，我这里还有个事，想麻烦麻烦你，你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何雨柱问道。 “啥事，你说，能帮的，一大爷肯定帮。” 易中海嘴上说着，但心里已经念叨着千万别找自己借钱。 “一大爷，你也知道，这么些年，你组织全院捐钱，我是不是每次都是冲在第一个，每次都是几块几块的捐？” 何雨柱说道。 “是啊，所以我老是和大伙儿说，你柱子是个好同志，有思想，有觉悟，是个上进青年，这不厂领导也看到了你的闪光点，成了食堂副主任了嘛，你现在都是年轻干部了，我们四合院第一个干部啊，多光荣的事啊！” 易中海笑道。 “一大爷，行了，行了，跟我还说虚的，我这副主任怎么来的，我自己清楚的很，我还是和你说实话吧，这位子是我偷偷摸摸花钱买来的！整整一千块呢！你以为！” 何雨柱故意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哪来这么多钱啊？”易中海也是震惊了，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也懂得去花钱买官做了，而且还是花了整整一千块钱，就买了一个副主任。 “嗨，还能哪来的，借的呗，朝我们食堂主任借的，以后每个月，我要从七十块的工资里面，拿出五十块钱给他，要交满两年，才算两清。” 何雨柱伸出五根手指，唏嘘感慨道。 嘿嘿，说瞎话嘛，必须往死里说。 第14章 钱到手 “哎，柱子，你咋想的，一千块钱？这钱都够重新买两个工作岗位了！” 易中海都无语了。 “一大爷，你不懂，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这些好姑娘都看不上我一个厨子，我得当领导啊，只有当上了领导，才有机会！我倒是要看看，谁家的姑娘还敢嫌弃我！”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 易中海直接扶额，这傻柱子怕是想老婆，想疯了吧。 “一大爷，你可得帮我！” “帮你，帮什么？怎么帮？”易中海无语地看着何雨柱，反正钱他是不会借的，他的钱得留着生蛋！呸，是养老。 何雨柱笑了笑，拿出一个小本本，“一大爷，你看，我这上面记得，是这些年我的花销记录，你看这贾家这几年零零总总一共借了将近一百多块钱，你看能不能让他们把这钱先给我还了。 我不多要，给个一百块就行。” “这…这…这，柱子，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生活毕竟困难，估计一时半会肯定还不了这笔钱。” 易中海又开始替贾家解释。 “哎呀，一大爷，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别替你徒弟说瞎话了，他贾家没钱，没钱他贾家还有缝纫机，没钱他贾家一个个都穿新衣服，身上连个补丁都没有，没钱贾张氏还一直说她有金首饰。 那些没钱的话不都是骗骗外人的嘛，你咋还骗上我了，就那捐款，捐贾家的我都给了几十块了，我都从来不吱声，谁让咱是老四九城人，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每说一句，就用胳膊顶着易中海一下。 ‘老小子，跟你柱爷爷玩，将不死你！’ 意思不言而喻了，别说贾家没钱，我知道贾家有钱！ “这个…这个…好吧，晚上我和贾家说一下，看看能不能挤出钱来，先把你这钱还了。” 易中海只好答应。 “那就多谢一大爷了，一大爷，你就告诉贾东旭，他要是敢不还钱，以后捐款我可不带头了，也不为他贾家说话了。” 何雨柱附带一句。 易中海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浑浑噩噩地走出了何雨柱家里。 没想到，没想到，平常傻不拉几的傻柱子，竟然都看明白了，这要是不还他钱，以后捐款没了何雨柱的帮忙，那估计就没什么人会捐了。 易中海刚出何雨柱家，回到自己屋里，贾东旭就找上门来了。 “师父，师父，傻柱他答应了吗？”贾东旭兴奋地说道。 他一想到以后可以天天吃到何雨柱的带的饭盒，嘴角就压不住了，不停地往上翘。 “哎，东旭啊，饭盒你就别想了，柱子还说了，让你把这些年从他那里借的钱还给他，不然以后就不帮你捐款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什么？傻柱他怎么敢的，还有什么还钱，没凭没据的，还什么钱，他想什么美事呢！” 贾东旭一家借傻柱的钱，本来就没打算过还，不然怎么会老是借。 凭本事借的，凭什么还！ 没凭没证，还个屁！ 易中海看了贾东旭一眼，随后便把何雨柱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这下贾东旭也不吱声了，看来何雨柱的钱非还不可了，不然以后捐款估计就没贾家什么事了。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家钱都在我娘手里，我娘那要钱不要命的人，你让我管她要钱，她怎么可能会给，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贾东旭面露难色地说道。 “哎，那就这样吧，这一百块钱，我先给你垫上，你给我写个借条就行，以后每个月你还五块，还完就行，我也不用你付利息。” 易中海说道。 “那…那好吧，谢谢师父。”贾东旭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很快在易中海的注视下，写下了借据。 贾东旭走出易中海家，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重重地啐了一口。 回到贾家 贾张氏立马上来询问，“东旭，东旭，傻柱他答应给我们饭盒了吗？” “给个屁，这臭小子不仅没给，还让我们还钱，这不借了我师父一百块钱，还写了借条。” 贾东旭气愤地说道。 “什么，他傻柱这是反了天了吗？这刚当上一个破领导就敢找我们还钱！” 贾张氏有点不敢相信。 “哎，反正师父是这么说的，这钱还不还不行，晦气！” 贾东旭无奈地躺在床上。 “东旭，为什么啊？傻柱不是挺好说话的嘛，怎么会逼着我们还啊？” 秦淮茹这时候也疑惑地出声了。 “是啊，东旭，会不会是老易骗你的啊？”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像傻柱这种人，每次找他借钱，都是随便说一句就能借到钱的，怎么会突然要自己还了。 “哎，听师父说是傻柱为了当上食堂副主任，朝别人借了一千块钱，他现在没钱了，所以才想找人还钱，而且我们借的钱，他都拿本子记起来了。 他说了，我们要是不还钱，以后院里捐钱的时候，他就不帮我们贾家说话了。” 贾东旭缓缓地说道。 此话一出，贾张氏、秦淮茹顿时就沉默了，可不能没有捐款啊，毕竟每次捐款都能拿到三四十呢，一年都有三四次，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 “睡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贾东旭卷过被子抱住了秦淮茹，正想着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秦淮茹小声说道：“东旭，我用手给你弄吧，那个我好像有了，癸水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啊？又有了啊，行吧，那你弄吧，那我就摸摸… …… 一夜过去，易中海就又来到何雨柱家里，把一百块钱给了何雨柱。 “嘿嘿，一大爷，你看，我就说他贾家有钱吧，你还不信，这才过了一夜，就能拿出一百块钱来，这是什么家庭，你说说，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是谢谢一大爷您了。 奶奶的，还有零有整的。” 何雨柱吐了吐口水，当着易中海的面就数了起来。 不知道为啥，易中海给了一堆零钱，估计是怕被何雨柱知道这钱是他替贾家给的。 “行了，你一大妈已经给你数了好几遍了，一百块钱，不多不少的。” 易中海见不得何雨柱数自己的钱，说了一句。 “那也不行，钱这东西还是数清楚点比较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 “哎呀，我数到几了，瞧我这脑子，一说话，数到几都给忘记了。” 何雨柱故意说道，重新吐了一口唾沫，数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数钱的模样，摇了摇头，还是缓缓地起身，上班去了。 第15章 吭钱 等何雨柱来到轧钢厂食堂门口，就看见刘岚正和几名妇女在聊天呢。 “聊什么呢？谁来听听？” “哎呀，这不是何大主任嘛，我们还能聊什么啊，还不是那点事嘛，听说第二车间的那个刘玉华，昨天相亲，把相亲对象吓跑了。” “刘玉华？”何雨柱想了想，好像是个重达二百多斤的大胖妞！ 好多同人小说里，和傻柱相提并论的一号人物，很多还把他们结合在一起了。 “怎么样？何主任，你年纪也不小了，想认识吗？她就住我隔壁院子，我可以当媒婆，给你们介绍介绍，放心，不收你媒婆钱！” 一名妇女说道。 “嗯，好啊，那就麻烦花姐了。”何雨柱假装答应道。 “不麻烦，不麻烦，下了班我就去说。”那名叫花姐的妇女开心坏了，没想到何雨柱还真的答应了。 “那个刘岚，以后我们花姐来吃饭，少盛一点，吃太多容易胖！” 何雨柱说完，便离开了。 “啥？啥？何主任他说啥？”花姐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离开了。 “好了，花姐，没看见我们何大主任生气了嘛，你要介绍就好好介绍，介绍个漂亮的，全厂谁不知道他就想娶个漂亮的。” 刘岚无语地说道。 “哎呀，我不是说笑嘛，咋还急眼了呢，岚啊，你可不能给我抖勺啊，我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我这一点伙食呢！” 花姐顿时慌了。 “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问我们何主任吧。”刘岚笑道。 “花姐，怕什么，他傻柱敢给你抖勺，你就拿着饭盒到他办公室里，把衣领往下一拉，露出点白来，再大喊耍流氓。 我们姐妹一拥而上，当场就给他办了，让他光腚丢人！” 另一名妇女怂恿道。 “就是，就是，看那傻柱还敢不敢吓唬人！” “呵呵。”花姐只尴尬地笑笑，这种事他们不是没做过，但都仅限于不会危害到自身利益的时候。 “好了，好了，你们回去吧，花姐，你别听他们的，何主任也就说说的，放心吧，他现在都不管打菜的。” 刘岚没落井下石，安慰了一句。 “那就好，走吧，走吧，上工了。”花姐带头离开了。 其余妇女也是一哄而散。 …… 何雨柱则在轧钢厂里摆弄着自己的空间，这是自己以后的立足之本，必须安排好了。 而且花了何雨柱这么多钱，不伺候好，那就没法玩了。 现在自己又多了一百块钱，应该可以支撑到下个月开支了，当然，何雨柱已经在寻思怎么要回何大清的钱，具体怎么操作还得思索一番。 一呢，直接去邮局，拉存单，到时候邮递员、易中海都得遭难，这么大一笔钱，易中海这个主要责任人下线都有可能。 二呢，直接去保定一趟，找何大清要寄钱的凭证，这个自然是好，但何雨柱不想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不靠谱的爹。 万一现在何大清想回四九城了，那就不好了。 原剧里说七十年代的何大清已经在保定无人照顾好多年了，说明六十年代末的时候何大清就被白家兄弟赶出来了。 何大清应该是1910年左右生的，现在也五十二岁了，厨子这行业干到六十多也顶天了。 毕竟厨子这一行是个体力加精细活，很少有人老了还能干的动的。 而且那年代的厨房没有什么油烟机之说，环境比较差，油烟也比较密集，对身体确实有很大的影响。 再加上何大清是个好色之徒，估计干不了几年了。 还是让他再享受几年温柔乡吧，别让他以为他的傻柱子还惦记着他。 就凭他十多年来，对傻柱、雨水不闻不问，何雨柱就不想接他回来。 就算每个月都寄了十块钱又怎么样，就算把房子给了傻柱又怎么样，关我何雨柱什么事！ 他一个大厨工资，以现在的工资等级来说，起码也有六七十块，每个月就花十块钱在自己亲生子女身上，到哪都说不过去。 识人不明，贪财好色，分不清主次，傻柱的悲哀大部分是他这个当爹的没起好头。 老爹喜欢寡妇，他傻柱自然想看看寡妇有什么好。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一辈子都毁在她手里。 既然不找何大清，自然要从邮局下手，邮汇款单，自然要经过邮局。 逮到邮递员，那就绝对没跑。 就是如果现在把这事捅出来，以易中海八级工的身份，估计轧钢厂许多领导都要保他。 毕竟这年代因为要造蘑菇，全国各地的八级工都被征调了过去，能留下来的八级工其实都是后面提拔上来的，虽然可能技术没到，但最起码也是七级工里顶尖人物。 八级大神，工资高人一筹，说话也是高人一着，相当于后世的明星。 而易中海就是红星轧钢厂工人代表的明星人物。 杨厂长这种主抓生产的人绝对不会放弃易中海，毕竟整个万人大厂一共就只有两个八级工了，这要是被传出来这种事，那就不得了了。 何雨柱要钱是小事，红星轧钢厂丢面子才是大事。 所以这种事还是要等那段时间再爆出来才好。 哪一段？自然是李怀德当上革委会主任的那一段咯。 不过何雨柱觉得，也不能让易中海这老小子闲下来，自己可以偷偷摸摸地先管他要一笔。 就像后世拍到渣男出轨，拿着照片威胁要钱的戏码一样，给易中海搞封信，让他给钱就行！ 于是何雨柱开始着手准备那封信。他深知易中海极为看重名声，只要在信里写出何大清寄钱的事，就不怕他不上钩。 何雨柱费了一番心思，特意到国营商店买了一些普通的信纸，信封，和邮票，然后用左手歪歪斜斜地写好了信，确保字迹无法被辨认出是他本人的。 发件人随意伪造了一个地址和人名，至于邮票上的印章嘛。 简单！找个小萝卜，用刀画一个，好歹精通八大菜系，这点刀功不在话下，轻轻松松，模仿了一个印记。 之后就蒙着脸把信投进邮箱里，肯定能到易中海手上。 果然没过几天，邮递员就从邮箱里拿到了这封信，虽然邮票上的盖章不太一样，但邮递员没怎么细看，毕竟这么多信呢，而且有发件人和收件人，所以他直接就把信送去了四合院易中海手里。 易中海打开信件，看到内容，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不过很快易中海就冷静了下来，看着这封没头没脑的信件，去问邮递员显然不现实，上面写着不照做就告诉何大清。 何大清是什么人，一个不讲道理，会点厨艺的痞子，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贪墨了他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这么多年，非从他身上扒下一层皮来，起码要问他要个三四倍的钱才能罢休。 不过直接告诉何雨柱估计也是不行，这段时间里，看得出来何雨柱不是真的傻，而是装傻。 以他欠了别人一千块的情况，再加上这笔将近十一年的生活费，大概有一千三百块钱，肯定会和他翻脸的。 毕竟自己在他兄妹俩最困难，已经开始捡垃圾过活的时候，都只是给了几个窝窝头。 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想来想去，看来只能给这个勒索的家伙钱了。 五百块啊，易中海心里在滴血！ 但他也没办法，只好按照信中的指示，乖乖地把五百块钱放在了指定的角落。 何雨柱也没急着去拿钱，怕易中海蹲守，发现了自己，特意挑在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蒙着脸把这笔钱拿到手里。 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没钱花了，他就给易中海送一封信，每次金额不多不少，既不让易中海肉疼得鱼死网破，又足以让自己获利。 第16章 慷他人之慨 有了这笔钱，何雨柱就开心不少，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地花钱，但至少可以给空间里增添一点东西，比如水果树，瓜果蔬菜之类的。 四九城里还是有许多水果树的，作为近代的帝都，所有好东西都聚集在此。 毕竟皇家供奉嘛，像什么京白梨啊、红肖梨啊、黄土坎鸭梨，这些梨都好几种，还有什么玉巴达杏，国光苹果、葡萄、槟子等等，等等。 像槟子，何雨柱表示听都没听说过。 这个外形酷似苹果、个头迷你的小众果品，早在一百多年前就闻名于河北各地，它有一种特殊的果香，放在室内香气经久不散。 可惜在八九十年代几乎都灭绝了，后世也就只剩几十棵果树了。 何雨柱可以直接到那些公园里去偷偷移植，四九城的这些公园里，基本都有水果树，毕竟以前可都是皇家园林，何雨柱自己有空间能力，只要趁人不注意，就能轻松转移到空间里；或者到那些乡村里，找那些老百姓去买，在这个缺衣少粮的年代，给点粮票和钱，老百姓基本都会卖。 时间过的挺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期间何雨柱低调的要命，除了周末回四合院，平时基本都呆在轧钢厂里。 这天周六晚上，何雨柱正和雨水吃饭呢，易中海就推门进来了。 “柱子、雨水，吃饭呢。”易中海假装很熟地打招呼道。 何雨柱有点无语，都说什么饭点不上门，还有什么进门先敲门，这些话对易中海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不对，应该说对这禽满四合院的众禽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 “嗯呢，一大爷，吃了没，坐下来一起吃点不？” 何雨柱还是面露微笑地招呼一声。 “不用，不用，我过来就是有个事跟你说一声，说完就走。” 易中海说道。 “啥事？说呗，能办的我一定办。”何雨柱说道。 “咳，一件小事，就是贾家的事，那秦淮茹不是怀孕了嘛，他家就那情况，全家农村户口，经济有点困难，等下开个全院大会，给他家捐个款，你看你能不能……带个头！” 易中海最后停顿了一下，看着何雨柱的表情，说了一句。 这要是搁在以前，易中海都不带和傻柱商量的，大会上只要易中海一提，傻柱自己就会自己往里面钻，屁颠屁颠地把钱拍在桌子上。 自从出了何雨柱让贾家还钱的事，还有有人威胁易中海拿钱的事。 这让易中海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何雨柱他做的，毕竟这种事除了当事人，别人很难从中知道，不过他始终找不到何雨柱做这事的证据，再加上何雨柱最近都睡在轧钢厂里，接触太少了。 “带头肯定没问题啊，多大事。”何雨柱立马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一听，立马高兴地不得了，看来何雨柱还是以前的傻柱。 雨水听到自己哥哥又要去当冤大头，却是一脸不高兴，毕竟这可都是她家的钱，给了贾家，花她身上的钱就少了。 虽然何雨柱已经把这个月的十块钱给她了，但她还是不开心。 不过易中海开心还没过两秒，何雨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但是啊，我说是但是，一大爷，我的情况你也了解，现在一个月就剩二十块钱。” 何雨柱故作为难地说道。 “柱子，之前贾家不是还你一百了吗？”易中海接话道。 “对，他贾家之前的确还了我一百，但是吧，我刚从别人那订做了一套家具，付了一笔定金。 还有雨水这丫头马上就要毕业找工作了，说什么要装扮一下自己，问我这个哥哥要钱又是买衣服鞋子，还要什么叫护肤品的东西，说涂脸的。 哎这都是钱啊。 我就雨水一个亲妹妹，你说我怎么好意思不给她买，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又给了她二十块钱。是不是啊，雨水？” 何雨柱说完，就朝雨水看去。 雨水多聪明啊，看何雨柱说话卖惨的样子，立马明白了何雨柱的心思，连忙点头道：“对啊，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我哥答应我的，发了工资就给我买衣服，十块钱是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有十块是买东西的钱！” “你看，一大爷，我没骗你吧，我现在是真的困难，钱不凑手啊！” 何雨柱还特意把口袋往外翻了翻，就几毛钱的散票。 “嗯，你也的确不容易，雨水，你得体谅一下你哥，一个月花二十块钱，这普通人家敢想的事情吗，一个月花个五块钱就应该足够了。” 易中海也明白了何雨柱的难处，本来每个月就要还五十块钱，现在还给了雨水二十块钱，那何雨柱口袋里有钱就怪了。 雨水洋装生气地嘟着嘴，也不说话，扭过身子不去看易中海。 “雨水，坐好，可不能没有规矩啊，一大爷是长辈，忘记了小时候，你没饭吃的时候，一大爷还给过你窝窝头呢，不然你都饿死了！” 何雨柱故意说道。 “哼，窝窝头，窝窝头，哥，你都说好多遍了，等我工作赚钱了，我还他十倍的窝窝头，行了吧。” 雨水说完，就起身离开，可惜没走几步，又把桌上的饭盒拿走了，这可是何雨柱特意给她带的菜和馒头，不能不吃。 “你…你…”何雨柱指着雨水叹气一声，转向易中海道，“一大爷，你别介意啊，雨水这丫头心直口快的，她都是被我惯坏了，哪里懂什么人情世故。” 易中海也是尴尬地不行，这些年也的确只给过兄妹俩几个窝窝头。 “柱子，这样，我给你十块钱，你到时候全捐出来就行，你看行不行？” “那当然没问题啊，只要不用我出钱，一大爷咋说就咋说，我绝对配合！” 何雨柱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那钱给你，我得准备开会去了。”易中海掏出一张大黑十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一大爷慢走！” 何雨柱笑着喊了一句，随手把钱收进口袋里。 “嘻嘻”慷他人之慨，谁不会啊！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何雨柱哼着小调，静等全院大会。 第17章 捐款 全院大会如期开始，全院人开始围成圈，何雨柱特意坐到许大茂边上，让娄晓娥和雨水坐一起。 许大茂敢怒不敢言，怕何雨柱打他。 许大茂就是这样，又菜又爱玩，又怂又爱挑事。 离傻柱十步以外，立马傲娇起来，离傻柱五步以内，立马认怂装孙子。 何雨柱可不和许大茂客气，看许大茂有瓜子嗑，立马伸手从他口袋里掏了一把，还分给旁边的小武一点，自顾自嗑了起来。 “我说傻柱，你别太过分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许大茂看何雨柱自来熟地拿自己瓜子分给别人，心里的气有点压不住了。 “瞧你小气那样，不就一点瓜子嘛，看你急的！” 何雨柱无语道。 “嗨，你白吃白拿，你还喘上了，你傻柱不小气，那你倒是拿出一点吃的，给你大茂爷爷尝尝啊！” 许大茂叫嚣道。 “嗨，我说傻茂，几天不打你，你皮痒了是吧，还敢叫我傻柱，还敢说什么爷爷。” 何雨柱左手搂过许大茂脖子，右手握拳抵着许大茂腰子部位，就开始转圈摩擦。 “停停停，柱爷，柱爷，我喊你柱爷行了吧，疼疼疼。” 许大茂赶紧求饶。 “小样，这次就放过你，看你还得瑟不。” 何雨柱松开手，笑道。 许大茂趁机逃离何雨柱的魔爪，跑到另一边去了。 “呸，傻柱，傻柱，我就叫！你大茂爷爷我就叫！打不着，哎～打不着，哎～嗨～” 许大茂双手叉腰，又开始叫嚣起来，惹来一群人哄笑。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往旁边移了移，让小武坐在自己旁边。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现在开始开会。”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众人一听易中海发声了，便安静了下来。 “这次开会呢，主要还是老问题，贾家的生活问题。 贾家媳妇怀孕了，马上我们院又迎来了新成员。 这个孕妇啊，大家都知道，需要营养，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就发育不好。 但是呢，贾家的情况大家都了解，就贾东旭一个城市户口，其他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家里困难的很。 咱们是文明大院，得互相帮助，互相关爱。 这给贾家捐款呢，最开始的时候街道办也是同意了的，没办法，这贾家农村户口太多，贾家的确过不下去。 大家也去过黑市，知道这粮食什么价格，现在两三块钱才能买一斤粮食。 那是真的没办法！所以啊，我才带头组织了这场捐款。 可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饿着，再苦再难不能苦了下一代，大家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最后说话的音调都高了几分，为的就是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可惜没人回应，易中海只能看向何雨柱，希望他站出来。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望着自己，就知道易中海要干嘛。 既然收了钱，自然要办事。 “一大爷说的对，那个我带头捐十块！”何雨柱大声喊道，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拍在桌面上。 震的那张八仙桌都差点散了架子。 众人都惊呆了，不过都没吭声，毕竟都知道何雨柱最近升职了，工资涨了。 “呵呵，柱子这当了食堂副主任，思想觉悟也高了不少，不愧是我们院的杰出青年啊，这样，我作为一大爷，不能落后，我捐二…十五块钱吧。” 易中海本来想捐二十，但想想何雨柱那十块也是自己的，这就是三十了，不行不行，这血出的有点多了，但又不能比何雨柱少，十五最好不过了。 刘海中这就被架住了，这一个十五，一个十块，那自己怎么也不能少于十块钱啊。 “那个，那个，没错，孩子是祖国的未来，的确不能苦了孩子，我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也不能落后，这样，我也捐十块钱。” 刘海中站起来，说道，随后十分肉疼地拿出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二大爷真局气！”何雨柱立马高声叫道。 刘海中听到何雨柱夸他，立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毕竟他就是想得到院里人的认可。 但二大妈和他的两个孩子却非常不乐意了，这一下子就少了十块钱，家里更吃不上好的了。 刘光天、刘光福一脸怨气地看着自己老爹，毕竟他们也想被人捐个十块八块的。 此时的刘光齐已经随岳父家去了外地，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捐完了，大家把目光都投到阎阜贵这个三大爷身上。 这可把阎阜贵给架住了，以前易中海还会提前把钱给他，这次却没有，尴尬，很尴尬，贼尴尬。 “咳…咳，我捐两毛。”阎阜贵咳嗽半天，还是犹犹豫豫地掏出两毛钱。 “什么！三大爷，你捐多少？再说一遍”何雨柱故意站起身子，嘲讽一句。 “那个我可比不上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你傻…何雨柱同志，你们工资高，家里人口少，我养着一大家人呢！和你们比不了。我就捐两毛钱吧。” 阎阜贵只能再说一遍。毕竟两毛钱也能买一斤多面粉、三斤的棒子面了，够意思了。 “切，三大爷，你啊，就是觉悟不够，你看人二大爷，不照样三个孩子，人光齐好像还生了一个孙女呢，不照样捐了十块钱。 所以啊，人二大爷多敞亮，你！三大爷，不行！” 何雨柱继续嘲讽道。 “嗨，我说傻柱，这是捐款，是自愿的，你想干什么！你想搞逼捐吗！” 阎阜贵本来还想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何雨柱不依不饶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 “嗨，傻老抠，你说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呢！你把话说清楚！” 何雨柱一听这话，立马卷起袖子，就狠狠地瞪着阎阜贵。 何雨柱就想让阎阜贵说出逼捐这个词，有了这个，后面才能顺利。 “傻柱，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动粗不成！告诉你，我阎家可不怕你！” 阎解成立马站出来给自己老爹撑腰，其余两个阎解放、阎解旷也站了起来。 “哟，傻成，你想和我练练，好啊，来来来，我让你一只手，我一个人挑你们仨！” 何雨柱站起身子，往阎解成方向走去。 阎解成立马就往后躲，他可打不过何雨柱，他两个弟弟可都是吃干饭的，打起来估计只会跑。 “好了，好了，柱子，开会呢，别闹了，这个捐款全凭自愿，不存在什么逼捐，捐不捐，由自己决定，条件好的，可以多捐点，条件差的，可以少捐点，也可以不捐。” 易中海见事态有点失控，赶紧喊住何雨柱，生怕几人打起来，坏了这次捐款大会。 何雨柱也知道见好就收，坐回了座位上，并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给小武，让他到时候捐。 其实他就是想把阎阜贵捐两毛钱的事放大一点，好让邻居们都按这个来捐，一毛两毛就行，可千万别捐多了，毕竟三大爷都捐两毛了，别怕！不然何雨柱该难受了，戏就白演了。 “好了，好了，捐款继续。”易中海发话。 有了阎阜贵这小插曲，大家立马安心了不少，都是照着阎阜贵这个标准捐的，一毛、两毛地捐。 小武在吴婶子上台前，就跑上去把一毛钱扔在桌上。 贾家人的脸瞬间就不好了，以往大院里组织捐款，大家都是五毛一块地捐，现在被阎阜贵和傻柱这么一闹，全是一毛两毛的，这可比以前差多了。 没有票，两毛钱连一两白面都买不回来，根本解救不了自己的处境啊。 归拢归拢，今天的捐款全是易中海和刘海中捐的。 许大茂也趁机丢下两毛钱，走了。 “嗨，我说傻茂，别人捐两毛，我没意见，你小子也捐两毛，过分了啊！” 何雨柱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爱捐多少就捐多少，傻柱你管不着！” 许大茂抛下这句话，就躲进人群里。 “嗨，你小子有种！等大会结束，你柱爷爷一定给你松松筋骨。” 何雨柱笑道。 “呸，怕你个傻柱，你大茂爷爷等着你！有本事现在来啊！”许大茂边说边往后院走去。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走上去掏出十块钱放在桌上。 还好许大茂走远了，没看见，不然估计有的闹了。 易中海看到这十块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有个多的了。 这下他相信何雨柱还是那个傻柱了，看，捐款多积极啊，还帮着贾家卖力呢！ 看来那五百块钱的事应该不是他！你不会是谁呢？ 阎阜贵？不太像，他的风格；许大茂？嗯～有可能，他干的出来，还是何大清本清？他没钱了？ 很快大家捐款结束，贾张氏立马冲到桌子前面，一把把钱揽入怀里，跑回了贾家。 剩下贾东旭和秦淮茹给大家道谢。 一场捐款大会，就此结束。 这次贾家拿到易中海25元块钱，刘海中、许大茂各十块钱，其余十几户人家加起来还不到两块钱，还挺有意思的。 第18章 贾东旭没了 雨水还在何雨柱的撺掇下，还朝娄晓娥借了一件衣服，毕竟资本家的衣服，面料做工肯定好。 啥，为啥借？借东西还需要理由啊？ 啥，还要还？凭本事借的，为啥要还。 …… 这天，何雨柱还躺在办公室里悠哉悠哉呢，毕竟他空间里的家禽都已经长大，可以出栏了。 自己终于可以狠狠赚一笔了。什么鸡蛋、鸭蛋，每天都能生几十个，别说也挺多的。 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鸭也不少！ 正当何雨柱想着以后要发财的事呢，马华敲门进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秘料用完了？”何雨柱问道。 此时的马华在何雨柱特训下已经掌握了大锅菜的做法，加上有秘料，完全能应付了。 “师父，不是的，是车间里出事了。”马华缓了一口气，说道。 “车间里能出什么事？”何雨柱无语道。 “师父，是你们那个院的贾东旭，那个放在高处的钢材不小心掉落了下来，钢材恰好砸到了他，人当场就没了。” 马华尴尬地说道。 “啥？你说贾东旭死了！”何雨柱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嗯，应该是死了，大家都这么说。”马华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马华闻言，便离开了。 哎，这个情满四合院里被挂在墙上的男人最终还是没逃脱命运的安排，死了。 命中注定的事有时候真的好准。 何雨柱想到自己，那自己算什么，也是命中注定的吗？ 早知道贾东旭这个时候死，何雨柱就好好请他吃顿饭了，毕竟断头饭不得吃好一点嘛，让他啃着窝窝头离开，是自己这个穿越者不讲究了。 贾东旭这个贯穿整部电视剧的男人，实在太神奇了。 易中海的徒弟，秦淮茹的丈夫，贾张氏的儿子，棒梗的爸爸。 好像直到秦淮茹死后都是和他合葬的，太神奇了。 明明没有戏份，却一直活在几个角色的嘴里。 短命帅哥贾东旭果然名不虚传！ 何雨柱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他想看看易中海会不会来找他，想知道秦淮茹是怎么巴结上他这个傻柱的。 可惜都没有，此时的易中海和贾家众人现在都在医院伤心难过呢。 贾张氏甚至还怪起了易中海，怪他没看好自己儿子，一直骂着他，说他是扫把星，谁跟他亲近谁死，老贾跟他走得近，老贾没了，现在连他的儿子贾东旭也死了。 易中海也不反驳，就随她骂，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在想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何雨柱下了班，便去了一趟雨水学校。 “哥，你怎么过来找我了？”雨水很是高兴何雨柱来找她。 毕竟最近何雨柱的变化，让她想起以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好哥哥，现在的她迫切地想毕业，找个好工作，最好在轧钢厂里，那样天天有自己哥哥护着。 “那个雨水，最近不要回四合院里。”何雨柱说道。 “怎么了，哥，不是说好这个周末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雨水难过地说道。 没想到自己的好哥哥才好了几个月，又变了，她简直太伤心难过了。 何雨柱看着雨水的脸，就知道她想岔了，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瞎想什么呢，既然你想知道，那哥就不瞒你了，那…” “哥，你要见相亲对象？”雨水打断何雨柱的话，猜道。 “不是，是…” “那是晓娥姐问我要衣服了？” “行了，别瞎猜了，你个小丫头脑子里想啥呢！是咱们院的贾东旭人没了。” 何雨柱无语地说道。 “什么叫贾东旭人没了？”雨水还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句，随即瞪大了双眼，“哥，你是说贾东旭他死…了…” “嗯，他死了，所以哥叫你别去四合院里，省的你睡不安稳。” 何雨柱吩咐道。 “好的，好的，我保证不回去！”雨水连忙点头道。 “我再给你一些钱和票，你自己和同学买点好吃的。” 何雨柱又掏出一点钱给了雨水。 “谢谢哥。” “好了，我走了。” “哥，再见。”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里，此时的四合院里大家安静的可怕，家家户户都躲在家里，连小孩都被锁在家里不许乱跑。 丧事处理起来总归是晦气的，谁也不想被沾染上。 何雨柱进屋之前，看了看贾家方向，发现里面没有人在，猜测贾家人应该还在医院吧。 他也就没在意，进屋关门，进入空间，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贾东旭一死，也算是正式拉开帷幕了，之后秦淮茹生下孩子，贾张氏让秦淮茹上环，还有发誓不改嫁，之后就是顶替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当了一名学徒工。 看来自己得找个老婆了，不然迟早要被贾家人粘上来。 这孤儿寡母的，而且是两个寡妇，实在是惹不起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不是说说的，何雨柱相信傻柱那时候也不是不懂，只不过是没办法，易中海的道德大棒和秦淮茹的少妇柔情，一点一点把傻柱拉下了马。 不行，不行，得赶紧去乡下找个漂亮、贤惠的老婆才行。 什么，为什么找乡下的？ 乡下的多好啊，听话，会伺候人，让干啥就干啥，还很容易满足，给块肉吃估计都能激动两三天。 不行，明天就去找媒婆，何雨柱就不信了，城里找不到，难道乡下还找不到一个漂亮、听话的。 第二天，何雨柱就急匆匆地向吴婶子打听，四九城哪个地方的媒婆好。 吴婶子诧异地看着何雨柱，一脸不可置信地模样。 “吴婶，你看我干嘛，快说啊！我等下还要上班去呢！” 何雨柱无语道。 “那个柱子，你以前不是天天都去张媒婆那嘛，怎么还问我媒婆的事？” 吴婶子疑惑地说道。 “啊…嗨…这不是一直没成嘛，我寻思换一个远一点的媒婆，看看能不能找个好的。” 何雨柱差点忘记傻柱可是相亲达人，以前可是经常相亲的。 “哦，这样啊，我倒是听说南边正阳门那块有个王媒婆特别厉害，但我也不知道她住哪，你可以去打听打听，那边的人肯定都知道。” 吴婶子如实回答道。 “那行，谢了，吴婶子，要是成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走了。” 何雨柱说完就去轧钢厂了。 吴婶子看何雨柱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一时间愣了一下，还真的是娶妻心切啊。 “娘，柱子哥要结婚了吗？”丫丫懵懂地问着吴婶子。 “谁不知道你柱子哥啊，就是要求太高了，条件放低一点，估计早就娶上媳妇了。” 吴婶子笑着道。 “娘，要不我嫁给柱子哥吧，那样我就可以天天吃肉了。” 丫丫一脸期盼地说道。 “看你是想挨打了，你个小丫头才几岁啊，就想嫁人，快去把浆糊拿过来，我们还得糊火柴盒呢，今天把这些糊完，娘给你烤红薯吃，好不好？” “好！红薯好吃！” 丫丫一听吃红薯，不是野菜糊糊，立马高兴的不得了。 第19章 王媒婆 何雨柱找刘岚说了一声，便匆匆忙忙离开了轧钢厂，直奔正阳门那边，没办法，天大地大，找老婆最大！ 到了正阳门这边，何雨柱直接拦下一名妇女。 “这位婶子，我问个路。” “呸，叫谁婶子呢，我才三十几岁呢！什么眼神啊！老娘估计都还没你大呢！” 那名妇女看着何雨柱这副略显成熟的脸，捋了捋发梢，说道。 “呃…” 何雨柱被妇女突然的回话整不会了，的确自己把她叫错了，在背后没看见她的脸，习惯性叫了一声婶子。 虽然这段时间何雨柱一直在喝灵泉水，样貌也的确年轻了一点，但老成的样子不是说变就变的，这不今天走的急，没洗脸就出门上班了，果然又被人嫌老了。 “那个…大姐，其实我才二十多，我只是显老而已。”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啥，你才二十？我才不信！”妇女仔细打量起何雨柱来，随后吐出这么一句。 何雨柱差点都想掉头走人了，老子就是想问个路，谁和你在这讨论年龄了！ 没办法，还是给点好处先吧，随即掏出两块、不，一块奶糖，塞到妇女手里。 “那个大姐，我就是想问问，那个你们这一带的王媒婆住在哪，我想找她介绍个对象。” “哦，王媒婆啊，我认识，就离我家院子不远，走走走，小伙子，我带你过去。” 果然有了糖，妇女的态度立马来个九十度大转弯。 没有一百八十度，那是因为何雨柱只给了一颗糖，另外一颗被他放回口袋了。 一路上，妇女就一直和何雨柱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自己也可以当媒婆，只要你给钱，他也可以给你介绍好看的对象。 何雨柱一路敷衍，没办法，有求于人，可不能不理，不然以这片大杂院的复杂程度，自己还得重新找人问路。 俩人唠了一路，终于是到了王媒婆所住的四合院。 这里的四合院可比南锣鼓巷那边差远了，乱七八糟的房屋，四合院里也到处都是扩建出来的房间，密密麻麻的，没人带，都找不到地方。 这年头四合院被扩建的很厉害，尤其是一些破旧小，基本都是推了重建，做成一间一间的房子，这样四九城才能容纳更多的住户。 “哝，小伙子，前面就是王媒婆的家了，你自己去吧。” 妇人知道何雨柱心里只想着王媒婆，不信任她，索性也没强让何雨柱相信自己可以介绍个好的。 何雨柱道了一声谢，便径直来到王媒婆家门口，门虚掩着，应该在家。 敲了敲门，再喊了一句，“王婶，在家吗？” “在，在，那个你等一下！马上来！”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声音，生怕何雨柱跑了一样。 何雨柱只听见里面几个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王媒婆就来开了门。 “呀，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嘛？你咋来找我了？” 王媒婆指着何雨柱，边想边说道。 “呃…”何雨柱顿时无语，看来傻柱在她们媒婆界里挺出名啊，南边媒婆都认识他。 这也没办法，傻柱现在都27了，就算从22岁开始相亲，那也有五年了。 这个年代个人问题大于天，街道办非常重视男女结合的事，那时候动不动就开一场相亲大会，傻柱就是里面的常客，可惜没有一次能成的。 之后傻柱的婚事就落到媒婆身上，媒婆也是经常给他介绍对象。 可惜每次的相亲对象都黄了，有女方看不上傻柱的，也有傻柱看不上别人的，更多的则是被四合院暗戳戳地破坏了。 没办法，见不得傻柱好的人有点多。 傻柱这个大龄青年早在她们媒婆圈子里传开了，连照片都有好几张，所以王媒婆认识何雨柱一点也不奇怪。 “呵呵，快进来，快进来。”王媒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弥补道。 何雨柱刚坐下，王媒婆就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你是南锣鼓巷那个何雨柱吧？”王媒婆笑着道。 “嗯，我现在想立马找个媳妇，所以过来找王媒婆你帮帮忙。” 何雨柱也认命了，名声差就差吧，反正现在自己穿越过来了，这个年代只要自己要求不高，媳妇还不是随便找。 “那个，雨柱啊，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一点，那个婶子说话直，你别介意啊，以你这个条件呢，按理说想要娶个条件一般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吧，你要想娶个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城里姑娘，的确是有点为难我们这些当媒婆的了。” 王媒婆支支吾吾地说道。 傻柱工资37.5元，轧钢厂食堂大厨，吃的方面那是顶好的，家里是四合院正房，这条件，放眼四九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行了，王媒婆，我也知道我以前为难你们了，也怪我不懂事，家里没个长辈教我，但这不我现在年纪也大了，看到别人都结婚有了孩子，我是真的想找个女的结婚。 我现在条件也改了，我只要漂亮的，听话的，能收拾家务的，有点文化最好。” 何雨柱说完，便喝了一口水。 “你…这也…” 王媒婆本来一听何雨柱说改变条件了，立马高兴起来，毕竟以何雨柱三间正房，和雨水那一间耳房的条件，家里还没长辈，进门就能当家，那是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好条件。 可听见何雨柱后面又说漂亮、听话、有文化，每一样都卡的死死的，顿时有点泄气。 “哎呀，我还没说完呢，婶子你急什么，我是说农村姑娘也行。” 何雨柱直接说了重要条件。 “你说啥？农村姑娘也行？你认真的！”王媒婆顿时站了起来。 “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一个厨子在乎什么农村户口、城市户口，那点定量对我来说有什么用，但是我要漂亮的、听话的、最好读过书的，就这三个条件！” 何雨柱每说一个条件就伸出一根手指。 “行行行，没问题，婶子肯定给你找个漂亮听话的，包我身上了。”王媒婆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农村姑娘不要太多，漂亮的也是比比皆是，想嫁进城里的更是多的不行。 毕竟农村实在太苦了，根本吃不饱穿不暖，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 “那就这么说定了，记住，我要漂亮听话的！” 何雨柱又重复道。 “行，婶子记住了，一定找个漂亮听话的。”王媒婆连声保证。 “那就好，对了，找到以后，直接去红星轧钢厂找我，别去四合院，还有我现在可不是37块五了，我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工资啊，那可是翻番了！” 何雨柱得意地说道，特意“翻番”两个字拉长，不然怕她不知道。 没办法，四合院里太多人不想何雨柱结婚了，几乎都是看不得何雨柱好的。 就连聋老太太也是，别看电视剧里一口一个好孙子，但真的对傻柱好吗？不见得。 傻柱又没缺陷，只是嘴臭一点，但对女人是真的好。 要是真为傻柱好，至于三十几岁还娶不上媳妇吗，这要是傻柱亲奶奶在，估计怎么招也找到了。 要知道这是五块钱就能娶一个媳妇的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更是白送的都有，一个城市大小伙儿不要太吃香了。 “七十多块啊！我的妈呀，雨柱啊，要不我给你找个城里的吧，城里的也好找！” 王媒婆一听何雨柱都是食堂主任了，工资七十多，那不是大把姑娘要嘛。 “不用，我就要农村的，农村的听话，王婶，你可给我好好找，不然我可找你算账！” 何雨柱直接拒绝，农村姑娘吃香啊！ “我明白，我明白，婶子肯定找最好的。”王媒婆自然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意思。 第20章 贾家赔偿 何雨柱跟王媒婆敲定后，留下五块钱媒钱就离开了。 这年头娶个乡下媳妇不要太便宜，五块钱彩礼都顶天了。 也别看五块钱媒钱多，媒婆得坐车往乡下跑，车费吃饭都得花钱，不像城里姑娘，上门说一声，拿个照片就行。 农村找姑娘，基本都要靠腿着去找，一个村一个村地问，一个人一个人地去了解，这都是细活！ 当然何雨柱承诺要是自己相中了，再给她加五块，把王媒婆高兴地不要不要的。 当天就决定下午就去乡下把那几个漂亮的姑娘都挑一挑，毕竟何雨柱可是说了，要漂亮、听话、有学问，自己可得把好关，不能敷衍了事。 解决完相亲的事后，何雨柱回到了轧钢厂，马华见他回来，立马上前来了。 “师父，刚才易师傅过来找您了。” “哦？说什么事了吗？”何雨柱对易中海找他，一点都不意外。 “没说，我跟他说您不在，他让我转告你，说让你回来的时候去车间找他一趟。。” 马华说道。 “行，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没有？” “有，那个贾东旭的老娘和老婆上厂里来闹了，好像是要贾东旭的工伤赔偿的。” 马华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小子去忙吧，多练练厨艺，大锅菜炒完，剩点菜出来，做做小炒，炒完再混到大锅菜里去，不偷吃别人就不会多说什么，知不知道？” 何雨柱吩咐一句。 “知道了，师父。”马华感激地应了一声。 马华这段时间就跟做梦一样，何雨柱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以前傻柱只会教他切菜、备菜，至于炒菜可是从来没教过他。 现在好了，自己天天都可以炒大锅菜，何雨柱时不时还会来指导一下；做小灶的时候何雨柱也不背着自己了，那手艺不是杠杠地往上涨。 就是现在何雨柱看他炒菜的时候，骂人骂的越来越多了，有时候还上手打人了。 屁股已经被踢了不知道多少脚了。 …… 贾张氏这边，由易中海带着她们婆媳俩人，来到杨厂长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面，杨厂长、冯书记、还有分管后勤的李怀德都在。 由于贾张氏在厂大门口又哭又闹，秦淮茹则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着眼泪，哭哭啼啼地样子，谁看了都心疼。 易中海全程陪着，没办法徒弟没了，这件事他这个当师父的自然要管。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杨厂长他们担心几人再闹，直接把贾东旭的赔偿方案告诉了她们。 贾东旭工伤死亡后，主要分三部分补偿： 1、丧葬费，三个月工资，贾东旭一个三级钳工，工资为45块，那就是135块钱。 2、工亡补助金，两百元，固定的。 3、抚恤金（根据需要供养人数，每月发放死亡职工月工资的25%-50%）（1个人是25%，2个人是40%，3及3以上是50%封顶）。 家属顶岗后，第3条的抚恤金，自动取消，家属成员转成城市户口。 换句话说，就是‘顶岗和抚恤金’只能二选一的。 也就是说，贾家可以拿到三百五十六块钱，外加一个工作名额。 贾张氏听到自己家可以拿到三百多块钱，立马缓和了不少。 毕竟在这个买什么都是几分开头的年代，三百块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至于工作，自然由秦淮茹去顶了，反正她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婆是不会去的。 这是她们早上就商量好的，贾东旭的岗位归秦淮茹，且秦淮茹不能改嫁；贾东旭的赔偿款归贾张氏，用于孩子的开销和当作贾张氏的养老钱。 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她知道自己顶岗后，自己两个孩子以及肚子的，都变成城市户口，孩子随母亲户口，那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再为粮票发愁了。 事情办的挺顺利，贾张氏拿到钱就头也不回地回四合院了。 秦淮茹则跟着易中海去办顶岗手续，又因为秦淮茹怀孕，加上贾东旭人刚走，工厂特批秦淮茹可以休产假，工资按正式工27.5块钱走，直到她生产完出了月子再来上班。 何雨柱想着这一切，看来明天周末估计有点烦了，自己还是躲一躲吧。 想了想，起身进了后厨，这时候刘岚一众人正摆好饭菜，准备迎接工人来打菜呢。 “刘岚，过来一下。” “哎，行，等一下，马上来！”刘岚看到是何雨柱叫她，立马解下围裙，走了上去。 “柱子，什么事啊？马上就开饭了！” 刘岚好奇地问道。 “那个明天有没有什么喜宴之类的？我想做！” 何雨柱说道。 “有，当然有啊，不过对方只给五块钱，你不是说现在低于十块钱不做嘛！” 刘岚好奇地问道。 刘岚可是接宴席小能手，各种各样的宴席她都接过，毕竟妇女间聊闲话，早就把刘岚的那点事搞得明明白白的。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烂赌鬼丈夫，家里花销不是一般的大。 她是经常地接宴席，现在四九城哪个地方有人结婚啊，哪个地方死人了啊，她是一清二楚，别人不上门来问，她都会自己找上门。 没办法，厨房里工作就是和别人不同，工资比一般工人要低，但胜在工厂吃饭不用钱，可以白吃白拿，当然她白拿还是通过李怀德的关系，不然以她一个帮厨的身份是不可能拿到剩菜的。 傻柱以前就经常和她搭伙接宴席，通常都是八二分成，马华属于义务帮忙，带个菜就行。 “少废话，明天带着马华，来找我！早上早一点。” 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嗨，这傻柱现在是越来越精明了。”刘岚笑了一下，便转身回去了。 刘岚作为八卦小能手，自然知道贾东旭的那点事，何雨柱周末去做喜宴，自然是为了躲贾家那点破事。 不过她也不在意，她还巴不得何雨柱次次都跟着她做喜宴呢，没办法，以前傻柱这个人就是较真，做菜从来不打折扣，每次都是认认真真，尽自己全力，去做，从来不会在做菜上打折扣。 所以刘岚也因为傻柱的关系，得到许多人的青睐，一般认识的人都会找她来做席，没办法，四九城人讲究的就是两个字，有面！ 第21章 推脱 下了班，何雨柱都有点不想回四合院，毕竟贾家刚闹完，拿到赔偿，就该替贾东旭办理丧事了。 那到时候肯定要用得到他这个厨子的，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以贾家的性格，找她们要钱肯定不现实，这次要是答应给她们免费做，那以后就不好办了，所以还是能推就推。 但毕竟死者为大，作为多年的邻居，何雨柱这时候要是躲着不见，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何雨柱还是回了四合院，进到中院，就看见贾家门口已经搭起了帐篷，一具棺材就放在里面。 贾家一家人个个身穿白衣麻衣，头戴白帽，贾张氏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秦淮茹则在默默流泪，棒梗也是低着头，小当则抱着秦淮茹一脸无措。 何雨柱看到这个场景，也是挺同情她们的，尤其是贾张氏，先是丧夫，后是丧子，哎，也是为难她一个女人了。 女人最大的痛苦她都一一经历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其实贾张氏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想留住秦淮茹而已，大多都是同人小说看多了。 何雨柱包了一个一块五毛钱的白包，作为帛金，交到贾张氏的手里。 “贾大妈，节哀顺变。” 一块是对白事的单数的讲究，五毛是对贾张氏卖力哭泣的怜悯。 只见贾张氏熟练地接过帛金，快速拆开看了看，发现是一块五毛钱后，塞进内衣兜里，继续嚎声道。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何雨柱抿了抿嘴，没继续说话，径直离开了。 对贾张氏的怜悯之心减一，再减一！ 贾张氏：“哎！哎！好你个傻柱，你够了啊！老娘死了一个儿子，结果还倒欠你五毛！！” 关上房门，何雨柱正想进卧室，回空间里睡觉，毕竟贾家就在旁边，贾张氏嚎这么大声，自己在外面哪睡的着！ 这时候易中海推门进来了，没等何雨柱开口，他先说话了。 “柱子，你今天去哪了，厂里也找不到你？” “嗨，一大爷啊，我现在不是食堂副主任了嘛，要管的事情多，外出办了一点事，累死我了，你有事吗？” 何雨柱故意捏了捏肩膀，解释道。 “有一点小事，就是贾家现在成这样了，明天还要给东旭出殡，要不你过来搭把手，做顿饭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说道。 “哎呀，很不凑巧，一大爷，明天早就有领导要我去做饭，级别很高，比杨厂长还高，我拒绝不了啊！” 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办？贾家这边没厨子会做饭啊！我以为你会来做，所以我就没请。”易中海着急地说道。 “嗨，一大爷，不是我说，你想多了，估计贾大妈那边还不想我去做饭呢，你仔细想想，就我这厨艺，如果我去做饭，那四合院里的人不得吃疯了啊，估计那饭菜会一点都不会留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那贾大妈会乐意吗？” 何雨柱给他解释道。 “这…这个那你可以做差一点嘛。”易中海想了想也是，但还是说道。 “嗨，一大爷，我怎么能故意做差点呢，你这不是毁我招牌嘛，哦，我一个厨子。如果菜做的不好吃，这要是被人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接活啊！” 何雨柱接话道。 “那…那怎么办？”易中海觉得何雨柱说的也没错，饭菜做好了，菜被吃完，贾家肯定不高兴，但菜做难吃了，可不都骂何雨柱了嘛。 “我说一大爷，其实啊，你也不用太操心，贾大妈肯定自己有主意，或者你到时候让院里的妇女帮着做一下就行，不就吃个饭、抬个棺的事嘛，以你一大爷的身份，那不是轻轻松松嘛！” 何雨柱笑道，还顺手拍了一下易中海。 “嗯，你说的也没错，那你明天不送送你东旭哥啊？”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几个妇女做顿饭，也是很简单的事，的确没必要为难何雨柱。 “害，一大爷，贾大妈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只要给钱了就行，其他的她不会放心上的，我这帛金都给她了，五块钱呢！可把我心疼的哦，明天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要忙活一天，估计都拿不到五块钱。” 何雨柱捂着心口，假装心疼钱的模样，故意说成五块钱，多说三块五毛钱，他易中海还能去问贾张氏不成。 什么？帛金记账，贾张氏记什么账，又不准备还礼。 “嗯，柱子，你是个心善的，不过我听别人说你现在去外面做菜，最起码不是十块钱了嘛，怎么只有五块了？不是说大领导请你做菜嘛。” 易中海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咳，一大爷，你懂什么啊？这外出接私活，不得别人给我介绍啊，我不得给他介绍费啊，还有帮厨他们我不得也给他们钱啊，不然那一大堆菜，我一个人做？那我什么时候能做完啊！ 而且一大爷，这您不知道了吧，这领导啊，官当的越大，手里就越抠啊，都想着别人是来巴结他的，给什么钱！ 你想想对不对，人杨厂长叫我做菜，那都是免费，从来不给钱的，还有大领导这种人物怎么会来搭理我啊，人家吃人家的，这些小事管都不带管的。” 何雨柱继续解释道。 “也是啊，忘记这些茬了，哎，这官场的确挺复杂，那你好好干吧，我先走了，明天我还得帮着贾家办丧事呢。” 易中海见何雨柱说的头头是道，也知道何雨柱是完全靠不上了，只能悻悻离开。 何雨柱见忽悠走易中海，笑了笑，反锁上门，进空间睡觉去了。 对，门必须反锁，什么人啊，进别人家门，从来不知道敲门！ …… 一大早，刘岚就带着马华过来了，四合院里的人因为贾家的事也都起的很早。 何雨柱也是早早就起来，就等着她们上门了，所以刘岚俩人一到，就迅速背起带有刀具的背包，跟着他们离开了。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也相信何雨柱的确要出去做菜，没骗自己，对他的怀疑更是减少了几分。 毕竟以前傻柱可是很懒的，一般出去做席也是九点多才会动身，哪像现在八点不到，就走了。 走出四合院，发现还有两辆自行车，看来刘岚还准备的挺充分，这样自己几人就不用腿着去了。 何雨柱直接让马华来骑，自己坐着，刘岚自己一辆。 什么？何雨柱带刘岚，那怎么行，这年头男女关系必须保持距离，骑车带人很容易引起误会，胡同里的那些大妈们，嘴里可不会留情。 今天上午你要是敢骑自行车带女人，下午她们就敢把这事胡编乱造一通传出去，到时候何雨柱的名声就更差了。 宴席上，何雨柱还是第一次接这种活，也帮着洗菜，切菜，当然除了刘岚和马华，主家还安排了几个妇女帮忙，生怕何雨柱做菜做慢了，耽误了时辰。 何雨柱做菜的时候，也是边做边教马华，因为做的也是流水席，菜也要做好多份，何雨柱每做完两份，就会让马华过来做一道，自己在旁边指导着。 宴席上，宾客们吃的都很满意，没办法，何雨柱现在这手艺的确没得说，绝对物超所值。 摆宴席的主家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自己是捡到宝了，毕竟别人家五块钱的宴席可从来没这手艺，痛痛快快地把五块钱红包塞给了何雨柱，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感谢之类的话。 同时还给帮忙的刘岚和马华一人一个一块钱红包。 皆大欢喜。 刘岚临走的时候，还接到了不少活，都想以后家里有人结婚或者办喜事的时候，找何雨柱做席。 第22章 问你傻妈去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经傍晚了，这时的贾家已经安葬好了贾东旭，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其实何雨柱还挺奇怪的，棒梗这小子怎么没什么存在感啊，不应该经常来闹事的嘛？ 哎，看来是同人小说看多了。 记得电视剧里，其实棒梗和傻柱并不是十分亲近。 更多的是，傻柱单方面照顾棒梗，而棒梗对傻柱一直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像什么后厨偷酱油，其实跟傻柱说一声，这点东西傻柱能不给他嘛。 可棒梗没有，他宁愿选择偷，都没有选择找傻柱。 还有什么饭盒，也从来没有棒梗去要过，都是秦淮茹过去要的。 从种种表现来看，棒梗是非常瞧不起傻柱的，认为他就是一个大傻子。 尤其是随着棒梗越长越大，对傻柱的态度都是一种傻柱给好处就理一下，没有好处那是睬都不睬他的状态。 所以在被刘光福和阎解旷挂破鞋，得知秦淮茹这个自己的娘竟然要嫁给傻柱的时候，才会表现出那般愤怒。 使得已经成了的秦淮茹和傻柱瞬间就化为泡影，直接原地待机了八年。 都说棒梗身上一半的恶习都是傻柱教的，什么偷花生米、偷菜心、偷鸡等等等等。 何雨柱倒想看看现在没有傻柱教他偷鸡摸狗，他还会不会还变坏，而且会变成什么模样。 1962年棒梗应该是十岁左右，这么个小孩，早早地成了贾家唯一男丁，也算是苦了他了，就冲他偷鸡、杀鸡、烤鸡，然后带两个妹妹吃鸡的表现，他还是一个好哥哥。 何雨柱发现贾家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对家人还是都蛮不错的。 不过他们的利己主义都是建立在损人的基础上，毕竟他们是吸别人血，来收益自己。 贾张氏也没同人小说里那么恶毒，除了嫌弃秦淮茹在外面不干不净外，对棒梗、小当、槐花，没有小说里那么不堪。 也没说什么小当和槐花是赔钱货，顶多她就是更关心棒梗一点。 …… 这天，何雨柱在空间里弄了一个厨房出来，没办法，现在已经可以吃上肉了，鸡鸭鹅都快上百只了，那蛋跟不要钱似的，一天就有上百个。 还有兔子，这家伙的繁殖能力那是真的猛！几个月时间已经生了十几只了。 正当何雨柱利用空间能力给自己炖鸡呢，李怀德的洪秘书过来了。 “何主任，那个李厂长想让你今天下午和他走一趟，帮人做顿饭。” “行，没问题。”何雨柱直接答应道。 “那好，那你准备准备，大领导喜欢吃鲁菜，你到时候多做几样。” “放心吧，我师父最近教了我不少技巧，他可是特级厨师，我这厨艺也是涨的飞快。” “那就好，你先想想该做什么，写个菜单给我，我先去备着。” “好，我马上写。” 何雨柱一听大领导，就知道这肯定不是电视剧里的那位大领导，这应该是李怀德的岳父，也算是李怀德能够平步青云的最大靠山。 李怀德的岳父肯定也是冶金工业部、或者机械工业部的大领导，而且绝对是部长级别的人物。 看来自己还是的好好对待。 …… 何雨柱思考了一下，鲁菜作为八大菜系之首，代表菜有很多。 最着名的有十道菜，其中包括：九转大肠、爆炒腰花、糖醋鲤鱼、葱烧海参、油爆双脆、四喜丸子、德州扒鸡、红烧大虾、一品豆腐和乌鱼蛋汤?。? 其中数九转大肠和葱烧海参最为出名。 九转大肠是一道以猪大肠为主要食材的菜品，经过多次清洗、炖煮和炒制，去除了腥味，吸收了各种调料的香味，口感鲜美，入口即化。 葱烧海参是胶东菜的代表作，海参与葱、姜、蒜等佐料相配，色泽红亮，肉质软糯，汤汁浓郁。 很快写下所需的材料，把东西交给洪秘书。 下午，何雨柱就随李怀德一同坐车去了一处军区大院，和电视剧里大领导的房子差不多。 进了大院，何雨柱就被安排去了厨房，鲁菜不同于川菜，需要准备的时间要比川菜长许多。 没办法鲁菜因为里面许多菜都是宫廷菜，要求自然比川菜更高。鲁菜对刀工、火工以及吊汤技巧都非常讲究，要体现其高端大气的风格。 何雨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也没有人过来询问，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叫人过来做鲁菜了。 还好要做的分量都不是很多，三个小时后，菜品也是一一做好，何雨柱还特意加了点‘傻柱的小秘料’进去，然后才让人端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也被叫去打了一下招呼。 何雨柱也学着傻柱当年的方式，成功取悦李怀德的岳父，没办法，像他们这种级别的领导有喜欢傻柱这样的，不多事、也不多嘴。 像他们这些领导最忌讳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像许大茂和大领导夫人闲聊几句，直接被判了死刑。 但许大茂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顺着大领导夫人的意思往下说，仅此而已。 那大领导怎么不怪自己夫人到处跑呢，一下子去厨房，一下子去放映厅，她不就想和别人聊八卦嘛，许大茂损几句自己死对头有多少错呢。 但事实就是这样，亲疏有别，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大领导可以对自己夫人一句话，一个笑脸，就过去了，但对许大茂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所以何雨柱和李怀德的岳父聊天的时候，都是顺着他的话说，讲的更多的是关于鲁菜方面的事，李怀德的岳父看何雨柱讲的头头是道，也是很高兴，直接邀请他下次再来给他做菜。 只不过桌上的十道菜并没有吃多少，基本都是李怀德的岳父一个人在吃，其余人最多动一动筷子，恭敬的模样很明显。 李怀德更是坐在一边一直陪着笑脸，点头微笑，显然对何雨柱能让自己岳父喜欢十分满意。 所以何雨柱临走的时候，一个警卫员把剩下的菜打包给了何雨柱一部分，整整两饭盒，当然还有一份谢礼。 何雨柱自然也是被小汽车送回来的，从车上下来，立马引起了众小孩围观。 “柱子哥哥，你怎么从小汽车上下来了？”丫丫跑过来问道。 “你个小丫头问题还挺多，不过我可不能告诉你。”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傻叔，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棒梗凑过来问道。 何雨柱听到问话，发现是许久不见的棒梗。 傻叔、傻叔，傻你大爷！ “想知道啊？” “想？” “回去问你傻妈去。” 何雨柱回了一句，便带着丫丫进了院子。 第23章 改口难 周围的孩子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乐开了花，傻妈，傻妈，一直说个不停。 棒梗听到别人口中的一一句傻妈，脸都涨红了，十岁的他只能跺了跺脚，带着自己妹妹小当回了自己家里。 秦淮茹还在屋里给他们做衣服呢，看见棒梗气鼓鼓地走进来，便问道：“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妈，是隔壁的傻柱，他欺负我，我好心好意喊了他一句叔，他却让我喊你傻妈！” 棒梗气呼呼地说道。 “说清楚点，什么傻妈？”秦淮茹自然不相信何雨柱会无缘无故喊她傻妈。 棒梗却闷闷地不说话，显然生气了，旁边的小当却开口了：“傻叔，傻妈，傻叔，傻妈。” 秦淮茹一听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何雨柱这是不好意思骂小孩，骂她这个妈没教好孩子呢。 “好了，好了，以后不许叫人傻叔了，要叫柱子叔，听见了没有！” 秦淮茹说道。 “我不，我以后连傻叔都不叫了，我就叫他傻柱！傻柱！大傻柱！”棒梗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相隔不远的何雨柱自然也听到了棒梗的声音。 但他无所谓，继续喂着丫丫吃剩菜，没办法，虽然都是好东西，但他不愿意吃别人剩的，只好便宜这小丫头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你想让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没家教嘛！”秦淮茹拉过棒梗，朝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 棒梗咬牙不吭声。 “好了，好了，孩子懂什么啊，他傻柱的名字都被人叫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改，我一个老太婆都一下子改不过来，何况棒梗一个小孩子，他怎么一下子能改的过来。 我看啊，就是傻柱那小子小题大做，故意恶心我们棒梗呢。” 贾张氏出声维护道。 “就是，他傻柱当这么多人的面，让我喊你傻妈，大家一遍遍地喊傻妈，我能不生气嘛。” 棒梗接话道。 “好了，好了，你就让妈省点心吧，这你爸刚走，你就给我惹事，现在柱子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管着厂里吃饭呢，你想你妈进厂就饿肚子，你就一直喊傻柱。” 秦淮茹无语地说道。 这时候贾张氏也想起何雨柱是主任的事了，想张嘴又闭上了，是啊，得罪何雨柱多不明智啊。 棒梗也气鼓鼓地躺在了炕上，知道何雨柱不好惹，那以后不理他就是了。 但转头又想到何雨柱手里的东西，瞬间就馋了。 “妈，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饿了！”棒梗开口道。 “饭早就热好了，在锅里放着呢。”秦淮茹头都没抬，回了一句。 棒梗闻言便起身跑去厨房，看到是五个窝窝头，还有一碗白菜，一碗土豆，顿时就垮了下来， 现在的他回想起以前，那时的何雨柱遇到他还会给他一点好吃的，没想到现在因为一个傻字，就和他翻脸了。 心里那股无名火噌噌蹭地往上涨，但他又不敢找何雨柱撒气，没办法，年龄摆在这里。 找何雨柱麻烦，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窝窝头摆上桌，棒梗一口气就干掉两个，正想拿第三个的时候，秦淮茹拦住了。 “棒梗，可以了，我和奶奶、小当都还没吃呢，你想让我们饿肚子啊！” “妈，我都没吃饱！”棒梗撅着嘴说道。 十岁的孩子正是能吃的时候，正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没想到贾东旭还真的被他吃死了。 东旭：棒梗，还老子命来！ “乖，听话，晚上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娘现在肚子还有一个，小当也在长身体，你奶奶都还没吃呢！” 秦淮茹说道。 棒梗闻言，也只能放下手里的窝窝头。 “好了，好了，棒梗，接着吃，奶奶和小当一人半个就行，锅里不是还有白菜，土豆嘛，够吃。” 贾张氏放下纳鞋底的篮子，起身把窝窝头重新拿到棒梗手里。 “谢谢奶奶。”棒梗高兴地接过窝窝头就啃了起来。 秦淮茹见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小当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好在现在有粮本了，省着点花，应该还是可以吃饱的。 拿过两盘菜，抱起小当，把自己的窝窝头分了一半给小当，一口窝窝头，一口白菜、土豆地喂着她。 没办法，做媳妇的怎么可以让婆婆吃不饱，自己多吃一点白菜、土豆好了。 何雨柱家里，丫丫的肚子都吃鼓起来了，何雨柱都不想放过她。 “柱子哥哥，我能拿回去给我娘和我哥吃一点吗？”丫丫望着何雨柱，期盼地说道。 “对了，你哥人呢，怎么老是看不见他？” 何雨柱问道。 “我哥去捡煤了，我也想去，哥哥不让。”丫丫难过地说道。 这年代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玩的真不多，无论农村的还是城里的。 农村的孩子几乎天天都要干农活，或者背个背篓，拿着烧火棍拾粪，又或者捡柴、挖野菜，等等等等。 城里的孩子捡垃圾，捡煤的也有很多，捡一天煤，估计也能换到一天的口粮。 上次小武不是就去黑市用煤换到一斤面粉嘛。 “好了，别难过了，你拿回去吧，记得吃完把饭盒洗干净，再还给柱子哥，知道吗？” 何雨柱自然也答应了，帮她把剩余的饭盒盖好，放到她手上。 丫丫笑着接过饭盒，给何雨柱鞠了一个躬。 “知道了，谢谢柱子哥哥！” “去吧！” ……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空都有点黑了，小武才回来，手里拿着黑漆漆的簸箕，肩上还背着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应该是换到的粮食。 “妈，我回来了。”小武高兴地喊道。 “哎，小武，以后可不许出去这么久了，妈妈会担心的，知不知道？” 吴婶子抱过小武，轻声说道。 她也是没办法，自己没有工作，只能在家里做做零工，靠微薄的收入养活着三个人。 “知道了，妈，今天是特殊情况，您不知道，今天有辆运煤车翻地上了，地上全是煤，我捡了好多好多，换了好多好多棒子面，你看，有十斤呢！妈，你看啊！” 小武兴奋地把棒子面的袋子拿到吴婶子怀里，笑道。 “好孩子，好孩子，是妈没用。”吴婶子抱着小武，默默地流下眼泪。 小小一个家还得靠十几岁的孩童才能撑起来了。 “妈，您别哭啊，没事的，我旁边还有好多孩子一起捡的，您放心吧。” 小武又安慰道，拍了拍吴婶子的后背。 显然小武经常这么安慰自己母亲。 好一会儿，俩人才松开，等小武洗完手和脚后，问道：“妈，丫丫人呢？睡了吗？” “嗯，今天她可是吃饱了，你柱子哥出去做饭，带回来一些剩菜，你柱子心善，就给丫丫吃了，还带过来一点，妈给你放炉子上热热。” 吴婶子说着便去拿饭盒，把它放在炉子上。 “妈，柱子哥真厉害啊，每次回来都有好吃的，我也好想当厨师，那样我也可以天天带好吃的回来给妈和妹妹吃。” 小武羡慕道。 “行，等小武再大几岁，妈就去求求你柱子哥，让他收你当徒弟好不好？” 吴婶子笑道。 “好啊，好啊，柱子哥厨艺这么厉害，我好想和他学厨，但妈，柱子哥他会答应吗？” 小武期盼地问道。 “还早着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学厨过几年再说。” “好！” “好了，已经热了，快吃吧，丫丫特意给你留的。” “哇，好香啊，这个东西好好吃，妈，你也吃！” “妈吃过了！” “你吃嘛，你吃嘛！” “哎，你这孩子…” …… 母子俩人一边吃着美味的食物，一边交谈着。 场景慢慢拉远，还能听到吴婶的轻责带点宠溺的声音，和小武撒娇应答声。 慢慢低垂，消失在黑夜里。。 第24章 王玉莹 大早上，何雨柱开门的时候就发现小武和丫丫坐在自己的门口。 “嗨、嗨，你俩干啥呢，在给你们柱子哥看门呢？” 何雨柱无语道。 “柱子哥，给，你的饭盒，都洗干净了。”小武举着饭盒，笑着道。 “嗯，给我吧，快进来，坐门口干什么，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何雨柱说着便接过了饭盒，发现里面重量不对，“什么情况，饭盒里面装的是啥？” “柱子哥，是两个肉包子，我妈特意给你买的。” 小武笑着道。 “哎呀，你妈是不是傻啊，花这冤枉钱干什么，忘记你柱子哥是干什么的了，吃饭哪用花钱买啊！” 何雨柱打开饭盒，把包子拿出来，塞进小武和丫丫手里，“吃吧，记住，以后让你妈别拿吃的，如果想做点啥，就帮柱子哥打扫打扫卫生好了。” “知道了！柱子哥。”小武点头答应道。 “行了，你柱子哥还要上班呢，就不陪你们聊天了，走了，吃完记得帮柱子哥把门关好。” “哦。”“好。” …… 何雨柱来到食堂主任的办公室里。 “李主任，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啥事？说呗。” “那个我有个老乡，想偷偷卖点鸡蛋到轧钢厂里，这不知道我是轧钢厂的厨子，就找到我这了。” 何雨柱把心里想好的说辞吐了出来。 “什么！鸡蛋，可以啊，可以啊，让他们送过来吧，有多少收多少！” 食堂主任一听鸡蛋，立马站了起来，这可是紧俏物资啊。 “那个价钱怎么算，可不能太低咯，最好给点票什么的，你知道黑市那边价格可是高的很，他们也不是没去过，只是黑市嘛，他们乡下人待一宿不太方便，所以才找上我的。” 何雨柱继续说道。 “嗯，我了解，这样，鸡蛋黑市价大概两毛一个，七八个左右一斤，那就是差不多一块六毛钱左右一斤。 但那是私人交易的价格，违法的，和我们工厂收购肯定是不一样，价格肯定会略低一点，这样我可以出到一块五毛钱，要票的话一斤一块钱，外加半斤粗粮票，你看怎么样？” 食堂主任思考一番答道，黑市的价格他当然知道，毕竟他也经常需要采购物资，会去黑市上碰碰运气。 “应该问题不大，就是粮票能不能粗细各占一半。” 何雨柱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毕竟黑市鸡蛋小啊！ “行吧，但量要多点，不然不好办。”食堂主任思考一下，便答应了。 “那我现在就去和他们说，让他们把鸡蛋送过来。” 何雨柱说着，便想出门。 “哎…等等，等等，你还没说有多少呢！” 食堂主任赶紧把何雨柱拦了下来。 “差不多有个百斤左右吧。”何雨柱粗算了一下，说道。 “那好，那好，快去吧，把食堂的三轮车骑去，路上小心点，别把鸡蛋压坏了！”食堂主任一听有一百多斤，立马高兴的合不拢嘴。 “好嘞！” …… 很快何雨柱就骑着三轮车出了轧钢厂，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往三轮车上放鸡蛋。 还好何雨柱空间里有不少稻草，去乡下的时候薅来的，一层鸡蛋裹一层稻草，刚刚好。 特意在空间里吃了一顿，休息了一会儿，才出来，推着三轮车进入了轧钢厂。 食堂主任看着满满一车子的鸡蛋，小脸都笑开了花，赶紧让人卸了下来。 “柱子，不错不错，知道给咱们食堂做贡献了！” 食堂主任满意地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他是真没想到何雨柱除了做菜，还有这本事。 “嗨，那我走了，推了一路的三轮车，可把我累坏了，等下记得把钱给我就行。” “行，放心吧。” …… 没一会儿，马华就拿着一个钱袋子和一袋鸡蛋进来了。 “师父，主任让我把钱和票给您，称好了，一共一百一十三斤五两，算一百一十五斤，这是一百一十五块钱，里面还有粮票。 这是两斤鸡蛋，主任让我一同给您。” 马华说着便把钱袋子和鸡蛋都放在桌上。 “嗯，钱放着吧，鸡蛋你拿走，给大伙分了，告诉刘岚，让她警告后厨的人把嘴闭严实咯，被我听见什么闲言碎语的，我拿她开刀！” 何雨柱接过钱袋子看了看，随即说道。 “知道了，师父，那我拿鸡蛋回后厨了。” “去吧。” …… 后厨的人又不傻，有鸡蛋分，谁还说出去，那不是傻了嘛！ 就算没有鸡蛋分，她们也不敢啊，这可是食堂潜规则，谁破坏了，那就很难在后厨混了。 刚休息没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说外面有个妇女找他，让他出去一趟。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是媒婆有消息了，赶紧假装从抽屉里拿出十个鸡蛋出来，装进袋子里，出门了。 何雨柱特意把三轮车骑了出来。 在轧钢厂门口，就看见王媒婆和一名穿着花衣服的女人聊着天，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 基本都是王媒婆在说，姑娘低着个头听着。 “王婶！”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王媒婆立马停止了说教，朝何雨柱的方向看了过来，“哎哟，何主任，你可算是出来了，婶子可等老半天了。” “呵呵，没办法，厂子太大，走过来需要点时间，给你拿了十个鸡蛋，就当我赔不是。” 何雨柱笑着把鸡蛋递了过去。 “这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王媒婆嘴上这么说，手却直接接过了鸡蛋袋子。 开玩笑，这可是鸡蛋啊，贵的勒！ “呵呵，上车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啊，去北海公园那边坐一坐，聊一聊，行吗？” 何雨柱建议道。 “行行，玉莹啊，你坐那头，我坐这头。” 王媒婆赶紧拉住女人坐到了三轮车上。 很快到了北海公园，可能是人们都要上班的关系，公园里人并不多。 王媒婆介绍完姑娘后，就声称有点事，离开了，让何雨柱到时候把她送回自己家里就行。 从王媒婆口中得知，姑娘叫王玉莹，门头沟那边的下水村人。 由于姑娘一直低着头，何雨柱也没怎么看清她的脸。 “姑娘，你能不能把头抬起来和我说说话，你这样让我很尴尬啊！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相亲啊，没事，说出来，我立马送你回去。” 何雨柱无语了。 “不是的，不是的。”姑娘一听立马急了，抬起头，双手摇晃着，说道。 何雨柱这下才终于看清她的脸。 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嘴、琼瑶鼻，生的真好看！没想到农村还有这种极品女人！ 何雨柱总算是相信秦淮茹也的确是农村的了，美女在哪有例外。 姑娘看何雨柱盯着她，又想低下头。 “呵呵，好了，别低着头了，我又不是大灰狼，不吃小姑娘的。” 何雨柱开玩笑道。 姑娘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脸努力地往上抬了抬。 “我叫何雨柱，你呢？” “我叫…我叫王玉莹。”姑娘害羞地回道。 “嗯，名字取得不错，人如其名，玲珑剔透的。” 之后便是何雨柱说一句，她答一句。 “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吃…吃过了。”王玉莹说道，可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尴尬得她又把头低了下去。 “好了，正好我饿了，你陪我去吃一点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 “哦，好，我听你的。”王玉莹答应一声。 “那走吧。”何雨柱说着，便站起身子，走在前面，王玉莹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在何雨柱后面走着。 何雨柱怎么感觉有种带小孩子的味道，苦涩一笑，忽然脚步停了下来。 王玉莹没反应过来，直接撞到何雨柱背上，一个踉跄直接往地上倒去。 何雨柱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弱不禁风，撞一下也能倒，赶紧一个箭步，把她扶住。 这下俩人的脸拉近了不少。 王玉莹看到近在咫尺的何雨柱，一脸惊慌失措，脸上瞬间红的快冒气了，只是任由何雨柱搀扶着自己。 第25章 结婚 何雨柱也是难得看到这种原汁原味的美女，一时间忘记扶她起身了。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两人才分开。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想到一点事，愣神了。” 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你了。”王玉莹连忙说道。 “呵呵，我们能不能并肩走，这样就不会撞了。” “啊？哦，好。” …… 俩人很快骑着三轮车，来到了丰泽园门口，何雨柱见王玉莹有些惊慌，不敢进丰泽园大门。 “哎呀，放心吧，我付钱，走，吃顿好的。”何雨柱拉过王玉莹胳膊上的衣服，就走了进去。 随便找了一个位置，便把王玉莹按在了椅子上。 “柱哥，带姑娘来吃饭啊？”服务员立马走过来招呼道。 何雨柱因为这段时间经常过来丰泽园炒菜，服务员对他也熟悉起来。 “嗯，给我上几个硬菜，那个四喜丸子、香菇扒菜心，糟熘鱼片、再来个醋溜白菜，最后来点大米饭，中午饭没吃，饿了！” 何雨柱熟练地点了几道菜。 “好的，柱哥，我现在就去给您弄。”服务员说了一句，便去后厨传达菜品去了。 等菜期间，何雨柱还拿了两瓶汽水，先解解渴。 “愣着干嘛呢！喝啊！”何雨柱见王玉莹没动作，开口道。 “哦哦。”王玉莹拿起汽水瓶，浅浅地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几分，没想到这汽水这么好喝，情不自禁地多喝了几口。 “怎么样？好喝吧？”何雨柱笑着道。 “好…好喝。”王玉莹害羞地点点头。 这时，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何雨柱热情地招呼王玉莹动筷子，“快尝尝，这可都是这儿的招牌菜，来，先来个肉丸子。” 说完就将狮子头放入王玉莹面前的碗里。 王玉莹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个肉丸子放，慢慢地咬了一口，味蕾瞬间被点燃，眼中满是惊喜，“这肉真好吃。”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挑的馆子。” 果然吃饭能拉近俩人的距离，王玉莹因为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面对一桌的美食，开始还只敢夹一点点。 但耐不住旁边有个一直替她夹菜的，一个劲地让她多吃点。 饭碗里都是菜，王玉莹也就放下顾虑，低头吃了起来，之后一张小嘴就没停下来过。 何雨柱因为已经吃过午饭了，就这样看着王玉莹吃饭。 要不说秀色可餐呢，美女吃饭的样子都这么好看，那是相当的诱人。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田福堂出来了。 “师父！”何雨柱站起来喊了一声。 王玉莹见状，立马也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嗯，这姑娘长得不错，柱子，好好待人家，知不知道？” 田福堂满意地看着王玉莹，笑道。 “师父，我们才见第一面呢！”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什么第一面，第二面，见面以后吃了饭，就代表这事成了，你懂不懂！没那意思，你带人吃什么饭！”田福堂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咂咂嘴，还是识趣地闭上嘴。 “去，后厨再炒两个菜去，我和这姑娘聊一聊。” 田福堂直接拉了何雨柱一把，说道。 何雨柱自然不敢有意见，乖乖去后厨炒菜去了。 “姑娘，快坐，快坐，接着吃，我是柱子的师父，你跟着他喊我师父就成。” 田福堂微笑着对王玉莹道。 “好的，师父。”王玉莹自然也想嫁给何雨柱，毕竟机会难得。 随后田福堂就问起王玉莹家里的情况，王玉莹家里很普通，父母健在，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 两个哥哥都结婚了，在乡下过的还行，勉强度过了这灾荒年。 等何雨柱炒完菜出来，田福堂已经和王玉莹谈到等下去结婚登记了。 “傻站着干什么，坐啊。”田福堂说道。 何雨柱只好坐下。 “柱子，你听好了，玉莹这丫头刚才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介绍信也已经带来了，你等下就带着玉莹去国营商店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再回厂里去开证明，最后去你们街道办把结婚证领出来，周末下午到我这办个喜宴，听到没有！” 田福堂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 何雨柱直接愣住了，啥？这怎么就结婚了！ “怎么，你有意见，人玉莹看得上你，你就偷着乐吧，你瞧瞧你那张脸，老气横秋的，说你三十岁，那都一点不过分，怎么你还敢嫌弃玉莹是农村的！” 田福堂看何雨柱不说话，一拍桌子，立马加重了语气。 “没有！我可没有，这哪的话啊，师父，我可没嫌弃她，”何雨柱连忙出声道。 “那不就行了，你都几岁了知不知道，都二十七了！马上就三十了，你想干什么！别人家你这个年纪，小孩都要上小学了，你还在这里挑挑拣拣的，这也就是你没个长辈管你，让你一个劲地乱来。 这事我说的算，你要敢不听话，我就没你这个徒弟！” 田福堂继续发飙。 “行行行，师父，我听您的，我现在就带玉莹去领结婚证。”何雨柱直接妥协。 “这还差不多。”田福堂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对王玉莹道，“丫头，以后跟着柱子好好过日子，他要是敢欺负你，过来告诉我，我这个师父给你做主，看我不打死他。” “谢谢师父。”王玉莹红着脸，低着头说道。 “哎，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害羞了，去吧，去吧，明天记得把结婚证拿过来给我看看，知道了没有。” 田福堂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 俩人同时答道。 “行了，你们再坐一会儿，我让人把这些菜打包一下，你们带走。” 田福堂说完，便回去了。 何雨柱没想到田福堂就说了这么几句，就把自己婚事定了。 果然有个长辈就是利索。 这四合院里都什么人啊，一个劲地就知道假惺惺，说什么结婚是件大事，得多考虑考虑。 这年代结婚就是这么简单，见一面，看上了，就可以去领结婚证。 既然都这样了，何雨柱也不矫情了，带上饭盒，骑着车子，带王玉莹去国营商店买了几身喜庆的衣服，和一点奶糖。 然后回了轧钢厂，结婚嘛，得需要工作单位给开证明的，何雨柱连找谁都不知道，毕竟第一次结婚，旁边还跟着结婚对象，有点小尴尬。 带着王玉莹进入了办公楼，刚好看见李怀德的洪秘书，赶紧拦下来问了一嘴，才知道开结婚证明要找厂办专管这项工作的胡主任。 从洪秘书那得到房间号，就带着王玉莹又杀了过去。 胡主任一看是何雨柱要结婚，也是利索地办好了证明，毕竟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何雨柱是个大龄男青年，毕竟轧钢厂也是经常办男女相亲大会的。 拿到结婚证明后，何雨柱想着来都来了，就见一见领导吧，省的别人说闲话，可能还能收一波礼金。 先去了杨厂长那，毕竟是傻柱的老领导了，得去。 “哟，柱子，这是想通了，终于要结婚了啊。”杨厂长看到何雨柱过来说自己要结婚，笑道。 他其实还是很喜欢何雨柱的，毕竟他很听自己话，几乎每次招待餐，都是尽心尽力在做。 所以李怀德提出让何雨柱当食堂副主任的时候，他也没反对。 “是啊，杨厂长，来，吃喜糖。”何雨柱抓了一把喜糖放在办公桌上。 “行，那我就祝你们新婚快乐。”杨厂长站起来，伸出右手，说道。 何雨柱还能怎么办呢，双手握住，表达感谢呗。 杨厂长旁边就是冯书记那，肯定也得去一趟。 冯书记不愧是搞政治的，拉着何雨柱唠了半天，还好被何雨柱以赶着去街道办为由逃离了。 何雨柱想了想，又领着王玉莹去了一趟李怀德那。 “李哥，我要结婚了！请你吃点喜糖。”何雨柱笑道。 “哟，这可是大喜事啊，嗯，小姑娘长得不错，柱子眼光不错。” 李怀德笑道，一双眼睛从王玉莹身上扫过，眼睛亮了一下，便带过去了。 王玉莹还是有点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只是往何雨柱身后移了移。 “小姑娘害羞，李哥别介意，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也是无语了，这妮子有点过于害羞了。 “等等，等等，你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的，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样，我这刚好有张缝纫机票，给你了，祝你们新婚快乐！”李怀德还是懂人情世故的。 “哎呀，那就多谢李哥了。我可正缺这玩意呢！” “客气，客气，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 交道口街道办，王主任拉着王玉莹的手就是一顿寒暄。 没办法，王玉莹可帮自己大忙了，何雨柱这个大龄男青年，可是把她头疼坏了，介绍无数个相亲对象都没成，今天却被王玉莹拿下了，感谢她啊！ 特事特办，很快就把结婚证交给了何雨柱手上，顺便还给了一个暖水壶，说是街道办给的新婚礼。 街道办有心了啊！ 王主任都想挂个横幅，热烈庆祝何雨柱同志和王玉莹同志喜结连理！ xs7.com 第26章 买家具 何雨柱和王玉莹出了街道办，俩人都有点懵，这就结婚了。 何雨柱是没想到结婚这么容易，不像后世，什么要谈嫁妆、谈彩礼，还要订婚、置办婚礼，等等等等。 王玉莹这边全属被动，被何雨柱拉着走，每到一个地方就站一会儿，仿佛都和她没关系一样，只需要负责点点头，说个好字就行。 两人来到王媒婆家里。 王媒婆也没想到俩人已经领证结婚了，高兴地合不拢嘴。 “好好好，那婶子就祝你们以后把日子过的和和睦睦。” “多谢婶子了，对了，我还不知道这彩礼给多少呢，玉莹她也没说。” 何雨柱问道。 “哎呀，乡下人嫁到城里，还要什么彩礼啊，你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王媒婆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怎么行，我现在好歹是个干部，这要是传出去，我脸上哪有光啊，这样吧，二十块吧，玉莹你拿着，你肯定也还得回家收拾收拾，住几天，周末我带王婶去你们村接你过门，好不好？” 何雨柱掏出二十块钱塞进王玉莹手里。 “柱子哥，不用这么多的。”王玉莹连忙拒绝道。 “你现在是我媳妇，得听我的，知道不？”何雨柱摆着脸说道。 王玉莹看何雨柱生气了，便低头不反对了，只是紧紧攥着手里的钱。 “这样就好，这样最好。”王媒婆笑的更灿烂了。 何雨柱越大方，那到时候答应她的媒钱就越多。 “那就这样，玉莹你先住婶子这，明天再回去，好好打扮一下，周末我去你们村接你。” 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王玉莹低声道。 其实她都不准备回农村了，她包袱都拿过来了，就几件衣服，她爹娘也和她交代好了，让她自己多看看，对方人好就成，家里也不用她帮衬，让她安心过日子。 农村嫁女人就是这么简单，见一面就行，结婚了有时间就回家看一眼，要是愿意带点东西回去最好。 但何雨柱这么说，她也不好反驳，只能由着他安排。 …… 何雨柱离开后，王媒婆就和王玉莹聊了起来。 “哎，玉莹啊，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婶子我啊，把你放在第一个，本来我还打算介绍好几个姑娘见人何主任的，没想到你这丫头看着腼腆，办事还挺利索的，直接把人何主任拿下了。” 王媒婆笑道。 “谢谢婶子，等我回去，我让我娘好好感谢你的。”王玉莹也明白何雨柱条件这么好，农村姑娘估计都会喜欢他，自己这是走大运了。 “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记着婶子的好就行，哎哟，你可享福咯。 人何主任家里啊，可是四九城里顶好的房子，是正房，比我这都要大一倍呢！” 王媒婆笑道。 …… 何雨柱这边，本来还想慢慢来的，这么一搞，自己就得抓紧了，毕竟离周末就剩五天了。 家里还空荡荡的，家具什么的，自己还没着落呢。 看来得去一趟信托商店了，做新家具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买点二手家具撑撑场面。 不过想了想这年代除了吃的东西比较贵，其余的东西都便宜的很。 毕竟大家都是吃都吃不饱，哪有钱来买家具啊，也就一些有文化的当官的会买一点，家具市场早就饱和了。 什么紫檀木、黄花梨，那还不是白菜价。 何雨柱想了想，马上自己就能拥有后世天价家具，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可惜自己对木头这块那是一点研究都没有，只在某音上看到过，但肯定不认识木头的品类，不过想了想，可以先去看看，万一有好心人帮忙呢。 随即便拦下一名路人，问了一下信托商店的路，就往那方向骑去。 四九城的信托商店还是蛮多的，离何雨柱最近的当然是东单委托商店了。 东单可是个热闹地方，傻柱名字的由来就从这个地方来的，卖包子卖出个傻柱子来，也是全四九城头一份了，只能说可怜了傻柱。 说到东单，自然就还有一个西单，四九城的玄学多着呢。 东单和西单的名称来源于它们各自的路口牌楼。 东单的牌楼题名为“就日”，而西单的牌楼题名为“瞻云”。 这两个牌楼都是建于明代正统年间的三间四柱三楼冲天式木牌楼，形式相同。 东单牌楼位于今东单十字路口北端，南北向；西单牌楼则位于西单十字路口。 东单和西单的牌楼名称取自《史纪·五帝纪》中的典故，分别象征着“就之如日，望之如云”，意指民心向往皇帝，感受皇帝的恩泽。 何雨柱也是东问问、西问问，才好不容易找到东单信托商店，还好没有遇见熟人，要不然都以为这个何雨柱是个冒牌货了。 毕竟想当初傻柱十几岁就可以在这一带卖包子，几个胡同随便乱窜，都能甩掉两个光头兵。 ‘现在长大了，你傻柱子居然不认识路！不怀疑你怀疑谁！’ 刚到地方，就看见柜台上站着一位戴着眼镜、五十多岁的老者，手里正拿着一个放大镜，在那看瓷瓶呢。 这边何雨柱还没开口呢，就听见他叹气一声。 “哎，又打眼了，老咯，老咯。” 何雨柱咯噔一下，这是买到假货了吗？ 这年头瓷器这一块作假的最多，都说十瓶九假，那可不是说说的，造假的东西多着呢。 “那个，大爷，我问个事！”何雨柱还是走上前去，问了一句。 老人看了何雨柱一眼，“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啊？” “我买东西，想买点二手家具。”何雨柱如实说道。 “哦？小伙子，我们信托商店的东西可贵着呢，我劝你买二手家具还是去旧货市场吧。” 老人善意地提醒一句。 “那个大爷，我刚刚结婚，新家具来不及打了，那旧货市场的东西不太适合放新屋里，所以我才来您这的，您老帮帮忙呗。”何雨柱好声生气地说道。 “哦，你刚结婚，我怎么看着不像啊？”老人把眼镜往下一拉，拿着看假货的放大镜，对着何雨柱，仔细看了又看！ 何雨柱一愣，‘你个臭老头几个意思！又说我年纪大！叔叔能忍，婶婶也能忍！’ ‘难怪你这臭老头买到假货，眼睛瞎了，还当店长！’ 奶奶的，傻柱这张脸得喝多少灵泉才能变样子啊！ 哎，太扎心了，不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何雨柱只能从怀里掏出结婚证，说道：“大爷，你看吧，这是我的结婚证。” 老人拿起结婚证看了看，又看了看何雨柱，“二十七岁？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大爷，您过分了啊，我就是长得着急了点，您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说吧。”何雨柱有些忍不了了。 “呵呵，小伙子，对不住，对不住，别生气啊，老头子给你赔不是了。” 老人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分了。 何雨柱无奈，随即把结婚证重新收好。 “大爷，帮我挑点好的呗，价格优惠一点，我这样子结婚不容易，想给老婆弄点好的。” 何雨柱随即开始卖惨，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放在柜台上。 “嗯，小伙子的确不容易，看在烟…看在你有这份心上，那老头子勉为其难地带你弄点好东西吧，走着。” 老人看到大前门，面孔逐渐绽放，带着何雨柱去了后面的家具仓库。 有了老人的介绍，何雨柱很顺利地买到了心仪的家具。 什么黄花梨六柱架子床、还有梅花双月洞的架子床，各搞了一套，旁边的罗汉床也拿走，毕竟这东西看着舒服。 六柱架子床自己睡，双月洞的给雨水这个亲妹妹，毕竟自己都换了，不能冷落了她。 还有什么紫檀木的方形桌和配套的椅子， 什么立柜、柜台、凳子、太师椅等等等等，只要老人说这东西材质好，何雨柱立马买下。 要不是家具实在太多，何雨柱恨不得全部搬回去。 杂七杂八算下来，花了何雨柱二百五十块钱。 二百五？不会是冤大头的意思吧！ 这信托商店的家具就是不一样，每一样几乎都跟新的差不多，那都是擦的干干净净的。 也亏的这年头大家都吃不上饭，所以家具的价格没有太高。 估计旧货市场也有一些好家具，但肯定不会太多，毕竟可别小瞧了这个年代的人，识货的人多的是，尤其是这些开信托商店的，都是品鉴古董的好手。 当然这个东单委托商店的老头肯定不行，东西都看走眼了，买到了假货。 老人现在也相信何雨柱是真的要结婚了，哪家不结婚舍得花这么多钱买家具啊。 何雨柱雇了三辆板车，浩浩荡荡地回四合院了。 搬家的时候，几位拉车师傅也很给面子，何雨柱怎么说，他们就怎么搬。 因为院里男人们都没下班，院里只有一群妇女在，看着何雨柱和拉车师傅搬着家具进进出出的，议论声有不少，却没人上前找麻烦。 第27章 易中海惊呆了 搬完家具后，何雨柱才坐下来歇息了一会儿。 没一会儿，门口就起了争吵声。 何雨柱走出去一看，原来是一群人在他的那一堆旧家具那，正拉拉扯扯呢，其中三大妈和贾张氏拉扯的最凶，正抢着那一张折叠床呢。 “嗨、嗨，我说大妈们，这好像是我的东西啊！我还没说给你们呢。” 何雨柱无语道。 大妈们一听何雨柱的话，立马停下手里的东西，原本以为何雨柱不要了，没想到来这么一出。 “傻柱，这床给贾大妈吧，行不行？我家棒梗刚好少一张床！” 贾张氏开口道。 “呵呵，贾大妈，就凭你刚才这一声傻柱，这些东西，你家就没份！” 何雨柱冷眼看了她一眼，奶奶的，棒梗叫傻柱都是这个老妖婆挑唆的。 “听到没有，贾张氏，快放手，人柱子说了，东西不给你！”三大妈立马重新拉扯起来。 “呸，你以为人柱子就说给你啊，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 贾张氏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改了口，但松手是不可能松手的。 俩人又进行了拉扯。 秦淮茹这时候就跑出来，给贾张氏道歉道：“柱子，是我婆婆不对，秦姐替她给你道歉了，她只是以前喊习惯了，一时心急，喊错了，对不起。”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太白莲花了，不过的确好看啊，难怪傻柱以前把持不住。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大妈们，先把东西放下，这些家具不白送的，你们要是拿走了，我可是要报派出所、报街道办的。” 何雨柱没再去看秦淮茹，生怕多看几眼，陷进去。 秦淮茹一愣，没想到何雨柱不吃她这一套了，难道是自己怀孕变难看了？ 也是，现在自己胖的跟个球一样，也的确不好看，等自己瘦了应该就好了。 大妈们一听何雨柱要报派出所，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连三大妈、贾张氏也是一样，毕竟这年头什么事到了派出所，那就不得了，性质就变了。 何雨柱看话语起了作用，便继续道：“各位大妈们，这些家具呢，我的确都不要了，但是！听着啊，有个但是的！ 但是也不能白送你们，毕竟这些东西，我当初也是花钱买来的。 这样，你们竞价，谁出的钱多，我就卖给谁，怎么样？当然，不贵，肯定比市场上便宜许多，毕竟投机倒把的事咱不干。” “那这床多少钱？”贾张氏一听便问道。 “起拍价二毛钱！每次最低加价一毛，到一块钱就直接拿走。 这可是铁质床，大妈们肯定知道铁有多贵吧，肯定比外面的床划算。” 何雨柱笑道。 “我出二毛，归我了。”贾张氏喊完价格，立马想拿走折叠床。 “等等，没听柱子说是喊价吗？我出三毛！”三大妈立马加价道。 “我四毛！” “我五毛！” 正当贾张氏犹豫要不要加价的时候，二大妈说道：“我出一块。” “好！二大妈，这张折叠床是你的了。” 何雨柱直接发话道！ 贾张氏一听二大妈出了一块钱，立马就把床扔了出去，嘴里还说了一句，一个破床哪值一块钱啊。 三大妈却后悔了，这铁质床可贵着呢，市场上起码卖七八块，大意了啊！ 二大妈喜滋滋地从众人堆里拿走了折叠床，一脸高兴。 毕竟刘光天、刘光福老是为了一张床闹不愉快，没少招刘海中打，有了这张床，家里也会和谐一点。 随后便开始大甩卖，其它东西都是小件，给个一毛，两毛就卖了。 大家都有收获，连贾张氏都拿到三张小板凳，真的是皆大欢喜。 小武也在何雨柱等我特殊照顾，出了一毛钱，就拿到了一个洗脸用的架子，和丫丫开心地搬进家里。 收拾完一切后，何雨柱便骑着三轮车回轧钢厂了，毕竟车还是要还回去的，折腾了一天，都有点累了。 休息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四合院里，易中海已经在他家门口等着了。 “一大爷，你这是有事？”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怎么买这么多家具？你哪来这么多钱！” 易中海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的五百块就是何雨柱搞的鬼了。 “哎呀，进来说，进来说，我这事说来挺尴尬的。” 何雨柱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易中海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一大爷，你看吧，我结婚了。”何雨柱直接给易中海来了一个大的。 “什么！柱子你结婚了？和谁啊？什么时候谈的，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易中海如遭雷击一般，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桌上的结婚证。 “嗨，我说一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结婚，好像你很不高兴？” 何雨柱唏嘘道，脸上一脸不高兴，奶奶的，恶心我是吧！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怕你娶到什么不三不四的姑娘进来嘛，你应该让我给你把把关的，你爹不在，我这个当一大爷的不得帮着照顾好你嘛。”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只好解释道。 “哎，没办法啊，我都27了，家里也没个长辈帮着我娶个媳妇，这不前段时间我去丰泽园找了一下我师父，我师父见我这时候连个媳妇都没有，狠狠骂我了一顿。 直接说他给我找，我就随口答应了，没想到这么快，我也是被我师父压着领的结婚证。” 何雨柱编起瞎话来，还是有一套的。 易中海也很尴尬，何雨柱前面说没长辈帮他娶媳妇，说的不就是他这个长辈不做事嘛。 也指他易中海不配做他的长辈嘛，没看见何雨柱的师父一出手就是一套结婚小套餐嘛，多简单的事。 “柱子，你不是好多年没见你师父了嘛？怎么想到去见你师父了。” 易中海疑惑地问道。 “哦，这事啊，说来也巧，那天雨水让我带她去吃一顿好的，非要去丰泽园，说什么庆祝我当上副主任，我拗不过她，就答应去了，没想到就被我师父知道了。” 何雨柱也不瞒着，直接道。 “哦，这样啊，那你这些家具……” “嗨，我师父给的钱呗，师父说师父、师父，我就是他半个儿子，给我花钱，他不心疼。 于是就领着我去东单那信托商店，买了这些家具，花了小三百呢，还说等我办酒席的时候给我买缝纫机、自行车，让我不用担心什么票啊，钱啊，只要我能好好过日子就行。 他说，以前是他这个师父没做好，给我安排进轧钢厂后，就没再管过我。 一大爷，你是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工资有多高，特级厨师，工资快二百了，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小意思。 哎，这也怪我，当初瞎了心，这么好的师父不要，自己瞎来，想想都后悔。 我以后一定给他养老，唉，一大爷，好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我当时都哭了。” 何雨柱一句句都直戳易中海的心窝子。 “什么叫这么好的师父不要，暗指自己什么都不是呗。” “什么叫没人关心你，我不是人吗，我怎么没关心你！” “你早说给我养老啊，那我还费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给你介绍的刘玉华不好吗？” 易中海叹息一声。 可不是什么都不是嘛，别人师父见面就是结婚，买家具、送自行车、送缝纫机。 自己这个一大爷除了让他借钱给贾家、不让结婚，什么都不干。 还有原来何雨柱的工作是他师父帮忙弄的，以前他还暗戳戳地说工作是他找的呢，也不知道何雨柱意识到了没有。 到最后，易中海怎么走出何雨柱家的，都忘记了。 只记得何雨柱说的那几句，有师父是真好啊，我一定给师父养老！ 养老！养老！养老！ 重要的事情回忆三遍！ 第28章 怎么办 易中海家 易中海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一大妈给他倒了一杯水，也是看着地面发呆。 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最后还是易中海打破了沉默。 “柱子他结婚了。” “啊？结婚了吗？哪家姑娘？”一大妈一听，何雨柱结婚了，也是非常震惊。 以前傻柱相亲，她也不是不知道，一堆人搞破坏，什么贾张氏、贾东旭、许大茂，就连自己老伴易中海都参与了，大家都不想傻柱结婚。 “没说，只说是他师父介绍的，那些家具也是他师父帮着置办的。” 易中海叹气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柱子结婚了，那淮茹那边还要去说嘛？” 一大妈问道。 原本易中海和一大妈计划让秦淮茹和何雨柱先接触接触，看看俩人能不能在一起，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秦淮茹是个能伺候人的主，家里家外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但现在何雨柱突然就结婚了，还是他师父主动帮着张罗的，和他易中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雨柱虽然叫傻柱，但他是一点都不傻，之前他就和易中海说了，什么捐钱啊、借钱啊，这些事，他心里都明白的很。 那这点小伎俩他还能不清楚，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师父，还给他买了这么些东西；一个是什么都没管过他，还让他捐款借钱的院里邻居。 让谁来选，谁都知道怎么选，傻子才选易中海。 傻柱：说谁傻呢！我才不傻，我只是馋寡妇！ “那还说什么，说了也没用啊，他师父给他介绍的姑娘，还能差到哪去，肯定是一等一的好人家，没希望了。” 易中海感慨一句。 “老易，要不我们去领养一个吧，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强，他贾家靠不上的。” 一大妈唉声道。 “我还是那句话，领养可以，要男孩子，健康的，父母确定不在的，年纪不能超过四岁，满足这几个条件，有的话，你就可以去领养，我绝不拦着。” 易中海说道。 没办法，风言风语听多了，说这些亲生父母还健在的孩子一长大，就抛弃了养父养母，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还有那些已经懂事的孩子，长大后对养他的父母也是不管不顾的。 真的是比比皆是。 一大妈闻言，又沉默了，这样的孩子哪这么好找啊，孤儿院里，女孩子倒是多的是，男孩子本来就少，再加上易中海提的条件，想领养回来难如登天。 “哎，走，去老太太屋里聊几句吧。柱子他结婚，老太太那一关他肯定也要过的。” 易中海说完，便迈步朝后院走去，一大妈也跟了上去。 聋老太太家 “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们夫妻俩都过来了，又出什么事了？”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自然看出来是出事了。 “柱子他结婚了。”易中海直接说道。 “哦？好事啊，哪家姑娘，不行，老太太得亲自去看看。” 聋老太太一听自己的傻柱子结婚了，那是高兴的不行，立马想去看看。 “老太太，你先别忙着去，他媳妇不在，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易中海说道。 “哦，这样啊，你们两个就因为傻柱结婚了，就拉着一张脸？你们呀，私心太重啦。” 聋老太太说道。 她自然也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夫妻俩不想看何雨柱结婚。 “哎，也不是不想，只要是想找个合适的给他。”易中海说道。 “嗯，合适的，一直用这话骗人，傻柱是名字叫傻柱，他又不是真的傻，这都27了吧，这找了这么多年了，这四九城的姑娘，你就算几天找一个，也够你找出来上千个了吧，怎么？一个都不合适傻柱的？ 你呀，一脑门子全是贾家，贾家，哪听得进我老太婆的话哦。”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斜着嘴说道。 “哎，我哪知道东旭就这么走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易中海叹气道。 “呵呵，我早告诉你了，人贾东旭上有母，下有三个孩子，而且全是农村户口，会拖死你的，你不信，搞这么多事出来，帮着贾家。 好好的傻柱不要，非要贾家，当初我们骗走何大清，赶走许富贵，为什么，不就是给傻柱创造条件吗，你倒好，对我的话敷衍了事，说一套做一套。” 聋老太太说道。 “哎，我也后悔了啊，现在想挽救也没招了啊，人柱子现在不靠我们了，人师父一把抓，什么家具、媳妇，都给他办了，还要在喜宴上送自行车、缝纫机，我是彻彻底底成了邻居了。 老太太你说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又说道。 “哦，原来是傻柱他师父弄的啊，那就难怪了，我说傻柱子怎么一下子开窍了，在你眼皮子底下找到了媳妇。 哎，所以说啊，人啊，得凭心做事，人师父是真心为傻柱着想，处处关心他。 不像你，口头关心有啥用啊，光说不干，那不成假把式了嘛！” 聋老太太道。 “哎呀，老太太，都什么时候了，就别说没用的了，你还是说说怎么办吧，我现在是方寸大乱，毫无头绪了。”易中海无语道。 “怎么办，那要看你怎么想的了，是想继续靠着贾家呢，还是靠着傻柱呢？”聋老太太道。 “靠贾家怎么说？” “靠贾家嘛，那秦淮茹不是要进厂当工人嘛，你把她带在身边，这妮子别看她平时唯唯诺诺的主，其实啊，心里聪明着呢，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人长得又漂亮，生了一副好脸蛋，让她勾引个男人一点问题没有，到时候倒插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剩下的事就你自己把握了。” 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么一说，眼睛瞬间有神了。 “那傻柱呢。”易中海又问了一句。 “选傻柱啊，那就更简单了，他师父不是送家具，送媳妇嘛，还说要送自行车、缝纫机嘛，你可以说这钱你来出啊，再不济加个手表、收音机。 让傻柱看到你一大爷心里也是有他的，这不就行了嘛。 傻柱这人我知道，口坏心不坏，名字傻，但人不傻，谁对他好，他心里知道。” 聋老太太解释道。 易中海一下子就让聋老太太干沉默了，送自行车、缝纫机。 可是他没票啊，现在是1962年，正是高价商品流行的年份。 买自行车这些大件是可以不用票，一辆自行车六百多块，还有缝纫机，这价格也不会低多少，这加起来就上千块了。 那还不如要他老命算了，毕竟他向来都主张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自己只能出小钱，大钱那是想都别想，就算是贾家，那也是偶尔接济一点点。 这些年下来，一共也没花多少块钱，怎么可能因为何雨柱结婚，随上千块的礼，那不是要他命吗？ 不行，不行，傻柱，out！ 第29章 私心 聋老太太看易中海不说话，就知道他不愿意为傻柱花这钱。 “你呀，你呀，还是这么小气，一个八级工，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什么钱都不想花，钱都攒着有什么用。 老话说得好，这钱啊花出去了，那才叫钱，花不出去的，那就是一张张废纸。 你呀，快五十岁了，怎么就想不通呢！” 聋老太太继续道。 “行了，老太太，你让我再想想，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不想再听聋老太太说教了，这套歪理他可不同意，钱还是拿在自己手上才放心。 既然何雨柱那边已经不行了，那就按聋老太太说的，给秦淮茹找个上门女婿。 看来自己得重新找个年轻的徒弟重新培养一下了。 易中海是八级工，徒弟有不少，但都没用心教，他教技术从来都是藏着掖着的，想学技术全靠徒弟们自己努力。 有人说易中海只有贾东旭一个徒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像他们这些高级工，收徒都是必须要做的，这也是他们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只不过易中海不认真教，所以什么过年过节，从来没有什么徒弟上门这一说，不像刘海中，徒儿上门那是家常便饭。 有句话是真的没说错，刘海中对徒弟都比对儿子要好。 那蓝厂长不就是吗？听说是刘海中资助上的大学，这的资助应该是资助蓝厂长家里吧，毕竟上大学可是有补助的。 当然这里的儿子指的是，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光齐可是刘海中的心尖尖，就算倾家荡产，借钱，都要给刘光齐这个长子办婚礼，买三转一响，那也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 就算后面刘光齐选择了岳父一家，刘海中也能原谅他，过年的时候对刘光齐一家也是顶好的。 “秀兰哦，苦了你咯！”聋老太太拍拍一大妈的手，安慰道。 一大妈只是苦笑一下，并没有说话。 “哎，一切都是命啊，我呀，老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聋老太太喃喃自语道。 既然易中海不愿意去掺合何雨柱的婚事，自己也就不去了，毕竟她和易中海才是一体的。 聋老太太的养老还是靠易中海，不对应该说是一大妈身上，全靠一大妈细心照料，她才能安享晚年。 至于何雨柱，从来都是第二选择，简单点说，就是口腹之欲罢了，她可不敢去赌何雨柱的媳妇会照顾她，再说哪有一大妈照顾的细致入微啊。 都说聋老太太精明，那可不是一般的精明，一大妈没有孩子，身心全放在她聋老太太身上，多好啊。 易中海对领养孩子的事一直反对，估计这里面也有聋老太太在暗中授意，毕竟她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知道的多，她说的话，易中海肯定会听一点的。 所以别看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了傻柱，但她却把钱财都留给了一大妈。 房子有什么用？有人说房子多值钱，呵呵傻柱连个后都没有，要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卖吗？那时候可不允许卖房子的，还不是给贾家人住，那给他，还是给易中海，又有什么区别吗？ 别说娄晓娥那给傻柱生了一个何晓，就一次，一次就中？聋老太太这么厉害，那许大茂和娄晓娥多年不孕，又有多少人相信完全是许大茂的缘故，娄晓娥一点问题没有。 聋老太太只是私心罢了，她可是只老狐狸，知道谁重要，里面有谁可以舍弃，谁是必须要留下的。 记得1967年傻柱才第一次背着聋老太太出屋卖粮票吧，说明以前都是易中海或者一大妈在做，傻柱最多也就是节假日，给聋老太太做顿饭，说几句吉祥话，什么孙子，孙子地叫几声。 仅此而已！ 其实何雨柱这边也在想易中海的事，养老是肯定不会替他们养老的。 何雨柱脑子里想的东西多着呢。 何雨柱一直想不通那些同人小说里，那些身背系统、空间的人为什么还要为了什么房子、金钱去讨好易中海、聋老太太他们，纯粹就是胡扯。 七八十年代的房子能值几个钱，靠系统那不是随随便便买个几百座四合院。 如果没有系统空间去巴结，可以理解，毕竟需要生活嘛，有了还去巴结有什么好，纯粹就是为了好玩。 看来明天得找个机会和自己师父田福堂说一声，自己买自行车，买缝纫机的钱说是他出的，毕竟要是露馅了就不好了。 他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他何雨柱有这么多钱，不然写信威胁的事就泡汤了。 虽然就算易中海知道了也没事，但何雨柱不想和易中海撕破脸，至少现在不能撕破脸，除非他想搬离95号院。 “哎，这黄花梨做的床睡起来就是舒服，有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闻起来太舒服了。” 何雨柱觉得这些家具买的太值了，过些时候他还要多买一点，收进空间里，趁着这时候便宜嘛，虽然自己用不到，给自己子孙用也不错啊。 又是一夜，何雨柱匆匆赶去上班，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的有点香，迷迷糊糊睡过头了。 好在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不用做事，不然后厨的人该有意见了。 这不刚到后厨，刘岚就黏了上来。 “柱子，听说你结婚了？正阳门的王媒婆介绍的？” “呃…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无语道。 “嗨，我是谁啊，这轧钢厂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刘岚笑着说道。 “是，我是要结婚了，不对，应该说结婚证已经领了，喜宴在丰泽园办，你可以问问有谁要去，告诉一下马华，我登记一下人数。” 何雨柱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可以啊，柱子，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我还以为你要当老光棍了呢。”刘岚笑道。 没办法，全厂的人都知道傻柱是个眼高于顶的人，偏偏自己能力就这么一点，37.5的工资吹牛吹了好几年，这工资加上大厨身份，的确在普通人眼里的确是顶好的。 现在好了，官升了，工资涨了，连媳妇都娶上了，这半年时间，对何雨柱来说，可真的是臭咸鱼都翻身了。 “去你的，忙去吧，别一个劲地瞎传，明白不。”何雨柱警告一句。 “知道，知道，那我问问他们都谁去，丰泽园啊，那可是高级饭店啊，柱子，你准备要我们多少随礼啊？” 刘岚还是多一句嘴，毕竟少了的话大家可不都去了嘛，那不得亏死。 “你决定吧，这种事你应该比我在行，你看着说吧，别太离谱就行。” “行行，包我身上了，绝对不会让你这个主任亏钱的。” 就这样，俩人各自回到岗位上。 第30章 疼疼疼 当上主任果然有好处，那就是别人都开始拿自己当回事了。 再加上刘岚这个大喇叭一宣传，知道的人就更多了。 很快许多人都知道了何雨柱要在丰泽园办喜宴的事。 大手笔，真的是大手笔。 何雨柱也是一阵头疼，果然刘岚这张嘴是真的不靠谱。 很快杨厂长、李怀德的秘书就过来送礼金了。 李怀德给了十块钱，杨厂长只给了五块钱，但人估计是不会去的，都只说如果空会去，毕竟何雨柱只是一个小小的食堂副主任，连个副科级都不是，不值得他们跑一趟，掉价。 不过后面轧钢厂的许多领导都派人送来了礼金，这倒是何雨柱没想到的，不过后面他也就想明白了。 他们是想和他打好关系呢，毕竟他何雨柱可是个好厨子，用得到他的地方多着呢，送个三块四块的，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无关轻重。 就这样，何雨柱光光收到领导的礼金都已经有上百块了，没想到自己结个婚，还能发一笔横财，也是无语了。 难怪后世怎么地都得办个婚礼，原来收份子钱真的能发财！ 还有为什么离婚的人这么多，因为都想再结一次婚，好再收一笔份子钱！ 下了班，何雨柱就直奔丰泽园，把之前想的事和田福堂说了一下。 “嗯，你这样想是对的，财不外露嘛，这事师傅可以帮你兜着，你师父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既然你自行车、缝纫机都已经买了，那师父再给你添个收音机吧。” 田福堂说道。 “师父，不用，我自己可以买的！”何雨柱连忙拒绝。 “瞎说什么呢，你师父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买台收音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吗？你矫情什么，喜宴结束了，你自己领着媳妇到师父家找你师娘拿就行。” 田福堂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就谢谢师父了，对了，师父，那个喜宴的食材，我可以弄到一些猪肉、鸡、鸭、鹅，还有兔子，你看大概需要多少？” 何雨柱又说起食材来。 “哟呵，看来这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油水挺多啊，但你可不能犯错误。” 田福堂警告道。 “师父，不是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找关系弄来的，没有偷工厂里的东西，真的。” 何雨柱说道。 “这样啊，那喜宴需要的肉，让我想想，这得看你请多少人了，人少的话，肉就可以少一点，人多的话，肉自然也要多一点。” 田福堂说道。 “我估计有个七八十几人吧，应该差不多就这个数。” 何雨柱估计了一下，毕竟傻柱之前的朋友并不多，第三食堂估计会来十几个人，加上家属，估计有个三十几个人，再加上王玉莹父母，王媒婆，如果再带几个家属，这里也有七八个。 再加上四合院里，那些邻居估计也会去个二三十几个。 再加上一些领导可能也会参加，那七八十个也就差不多了。 “七八十个人的话，你弄个五十斤肉就差不多了，毕竟难免那些人会带小孩什么的，咱们多准备点肯定没错，其余菜，丰泽园帮你弄，到时候你出点钱就行。” 田福堂说道。 “行，那我明后天把肉给您带过来。” “行。” …… 商量好喜宴后，何雨柱就走了。 明天自己还得去学校告诉一下何雨水，这个亲妹妹。 毕竟自己结婚可是一件大事，可不能不通知自己妹妹，不然雨水要是生气了，到时候也不好收场了。 回到四合院里，许多人就来问何雨柱结婚的事，毕竟这场喜事传的很快，大家都想吃席。 看着自己家门口围着一群人，都是来问喜宴什么时候弄的。 “那个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众人都看向了何雨柱。 “那个是的，我何雨柱结婚了，喜宴在丰泽园那摆，每人至少三块钱礼钱，可以再带两个人去吃。” 何雨柱说道。 “什么，柱子，三块钱，还只能过去三个人，你也太黑了吧，我们平时可是随一两块钱，全家吃的。” 其中一个住户立马不乐意了，出声道。 “是啊，是啊，柱子，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啊，什么三块钱，什么带三个人，你还想不想在院里好好住了。” 又有人起哄道。 随即越来越多的人发声，都觉得何雨柱要钱要多了。 “好了，好了！静一静，听我说完，行不行？” 何雨柱加大音量，喊道。 众人立马被何雨柱的大嗓门震住。 “大家都别激动，咱们都是去吃过饭店的，又不是没去过，那丰泽园的菜什么价格，你们里面许多人都应该知道。 有的菜一个就是两三块，我可是摆了一桌子菜呢！ 还有这些还不算烟啊，酒啊，那可都是好酒好烟！ 这样一想，你们还觉得贵吗？” 何雨柱说完，院里人都安静了，觉得何雨柱说的对，这丰泽园的菜可不是贵的离谱嘛，三块钱就能吃到大餐，那不美死了。 “行了，行了，大伙都回去商量一下，这样好了，五岁以下的小孩可以不算人头，但必须是自己的孩子哈，可不能带别人的孩子，我可不认哈！” 何雨柱补充道。 此话一出，许多人都笑了，觉得这样还行。 “想去的，想好了就把随礼先给我哈，我好安排位置，不然我怕坐不下，没办法，各位街坊邻里多包涵，多包涵。” 没一会儿，众人就散了。 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赶紧走了过去。 “傻柱，你想干嘛！快放手，放心，我肯定去行了吧，不就三块钱嘛，给你给你。” 许大茂看何雨柱搂着他，还以为他担心自己不去呢，立马掏出三块钱给何雨柱。 “行了，我收着了，那周末早点到，那个其实我不是找你，是找娄晓娥。” 何雨柱笑着收过钱，说道。 “找我？傻…何雨柱，你找我干什么？”娄晓娥疑惑地问道。 “就是，傻柱，你找我媳妇想干嘛！”许大茂立马警惕起来。 “你小子再叫我傻柱，我可翻脸了。”何雨柱搂住许大茂脖子，渐渐缩紧。 “松手，松手，我不叫了，柱哥、柱爷，快松手，喘不上气了。”许大茂赶紧求饶。 何雨柱才放过他，“走，到我屋里说。” 说完，就搂着许大茂脖子，走进屋里，娄晓娥自然跟着过来了。 看到傻柱家里一堆好家具，娄晓娥都惊讶了，“我说何雨柱，你可以啊，这家具花了不少钱吧？” “嗨，的确不少，几百块，你家也能弄啊，你又不是没钱。”何雨柱给两人泡了一杯茶。 “我说傻…何雨柱有事快说，我没功夫陪你聊天。”许大茂可不想娄晓娥和何雨柱搭话。 “是这样的，我喜宴其他东西都弄好了，就还差烟酒了，所以我就只能求到娄大小姐身上了，我知道你能弄来烟酒的。”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目的。 “嗯，你要什么酒，要多少瓶？还有什么烟？”娄晓娥是个很大气的人，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 “五瓶茅台，十瓶汾酒，二十瓶二锅头，烟嘛，就大前门吧，来两条！” 何雨柱笑道。 要这么多烟酒，自然不是都在喜宴上用的，主要娄家有钱啊，自己的灵泉水可不能便宜地给出去，必须狠狠敲上一笔才行。 “傻柱，你疯了！要这么多，你知道茅台没票多贵吗，16块一瓶，你买的起吗？还有汾酒、二锅头，大前门，这些可都不便宜！” 许大茂立马出声道。 “呵呵，我没钱。”何雨柱笑道。 “没钱你说个淡啊，娥子，我们走，别理这个二傻子。”许大茂说着，便要起身去拉娄晓娥。 “啊…啊…疼、疼、疼，松手，松手，手断了！”许大茂尖叫道，脚都软了下来，差点没跪下。 没错，何雨柱钳住了许大茂一只手，用力地摩擦着。 “大茂啊，你就不能乖乖地不说话嘛！”何雨柱笑道。 “行，行，行，先松手，手断了。”许大茂求饶道。 “好了，你乖乖坐好，不许再出声，行不行？” “行！行！” 许大茂点头答应。 第31章 灵泉当药 “何雨柱，那你想怎么样，你又没钱买，难道你还想白拿我家烟酒不成，快放了大茂！不然别以为你可以一直欺负大茂，我也能让人教训你。” 娄晓娥有点不高兴了，毕竟许大茂还是自己丈夫，看他被何雨柱这么欺负，心里也有气了。 她可是娄半城的女儿，找几个人教训一下何雨柱，太简单不过了。 许大茂闻言，差点被感动哭了！ ‘娥子，我的好女人啊，快帮我教训这傻柱！’ 许大茂内心呐喊着。 “呵呵，娄晓娥，你别急嘛，我自然有东西和你换。”何雨柱说道。 “什么东西？” 娄晓娥疑惑道。 “那个你俩结婚也三四年了吧，一直还没有孩子。” 何雨柱笑道。 “傻柱，你……疼疼疼！”许大茂刚说半句，又萎靡下来。 “你是说你有办法？”娄晓娥还是比较聪明的，何雨柱一点，她就明白什么意思。 “嗯，对，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有药，可以帮你治好许大茂！”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你放屁，…疼疼疼！”许大茂太难了。 “你真有办法？”娄晓娥也早就怀疑是许大茂的原因了，毕竟自己去大医院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绝对能生。 “有。” “没用怎么办？” “烟酒钱我双倍价格退给你！” “好，烟酒我帮你去弄。” “行，那你走吧，接下来就是我和傻茂的事了。” 娄晓娥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许大茂，还是离开了何家。 等娄晓娥走后，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发出了阴狠地笑，“嘿嘿，傻茂啊，落我手里了吧。” “柱哥、柱爷，饶命啊，放了我吧，我给你跪下，行不。”许大茂的手是真的被捏疼了，被何雨柱捏的这几下，感觉手都快断了。 “行了，行了，你是真的废物，我就吓唬吓唬你，看把你吓的。”何雨柱哪能真让许大茂跪啊，直接把他拉了起来，还放开了他的手。 许大茂赶紧用另一只手揉了起来，一脸委屈，落在何雨柱手里，自己就没好过，实在太难了。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你严重肾虚啊！”何雨柱笑道。 “你放屁，你才肾虚呢，你全家都肾虚！我好着呢！” 许大茂昂着头，说道。 “不信？敢不敢测试一下？” “有什么不敢，测就测！”许大茂挺了挺胸膛，傲娇道。 何雨柱见他答应，便去厨房找来一根筷子。 “脱鞋！” “你想干嘛？”许大茂双手护住双脚，警惕地问道。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我再让你尝尝我铁手的滋味。” 何雨柱做了一个缓缓五指握拳的动作，关节咯咯地响。 把许大茂吓得立马脱掉两只鞋，“袜子脱不脱？” “脚不臭就脱！” “我怎么可能脚臭，我可是天天洗脚的男人！” 许大茂傲娇地说道。 不洗也不行啊，娄晓娥那是真的不给上床。 何雨柱懒得和他皮，拿起他的一只脚，放到自己大腿上，用筷子抵住脚底板，照着肾部的位置轻轻一按。 “疼疼疼，柱爷，轻点，轻点！”许大茂立马发出尖叫。 “这下承认你肾虚了吧，这个位置就是检查肾的位置，我才轻轻一按，你就疼成这样！” 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少骗人，我才不上你当呢，这地方，肯定谁按谁都疼。”许大茂一脸不承认的样子。 “那你按我的。”何雨柱笑着，也脱下一只鞋，把脚放到他大腿上，并把筷子给了他。 许大茂见状，立马找准位置，拼了命地往死里按筷子。 可是何雨柱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 “我不信，我不信，你肯定是能忍，其实你也很痛的。”许大茂拿着筷子疯狂地按着。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收回了脚，说痛，肯定是有一点的，毕竟谁脚下的肾部位置被这么按，都会受不了，好在何雨柱现在体质好，才能撑这么久。 “明白了吧，我刚才的力道，和你现在用的力道可是差很多的，我可只是轻轻一碰！” 何雨柱穿好鞋子，说道。 许大茂见此，也相信了自己的确有点肾虚了，看来真的是自己问题。 “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我去把药给你。” 何雨柱说完，便走进卧室里，拿出一个装有灵泉的玻璃瓶。 “你的药就是白开水？我耍我呢！”许大茂看到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顿时觉得何雨柱骗他。 “行了，大呼小叫干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就算你给我几百块，我都不想卖你呢！”何雨柱无语道。 许大茂立马不敢吱声了。 “这水…不是，这药你早中晚喝一小口，用小酒盅喝刚刚好，期间不许再碰女人了，外面的更不行，知不知道？” 何雨柱吩咐道。 “你别瞎说，我外面可没有什么女人！”许大茂不承认道。 “行了，行了，懒得理你，反正话我说完了，拿着东西滚吧。” 何雨柱下了逐客令。 许大茂一听，赶紧拿着瓶子跑回去了。 回到家，就打开瓶盖，闻了闻，发现没什么气味。 “这就是何雨柱给的药？”娄晓娥好奇地走过来问道。 “奶奶，就是一瓶白开水，啥味道都没有，骗人的！”许大茂说道。 “你就试试吧，要不你去医院里治！”娄晓娥也急了，这次何雨柱都说许大茂有问题，她自然更相信了。 “我去什么医院，老中医都说了，我一点问题没有，好着呢！”许大茂自然不承认自己有问题。 “反正我不管了，生不出孩子你别赖我就行，哼！” 娄晓娥见许大茂还是那副嘴脸，生气地躺着不再理他。 娄晓娥压力其实也很大，这年代女人生不了孩子，指指点点的人特别多，尤其许父许母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恭敬了。 许大茂则看着这玻璃瓶的灵泉水发呆，又感受到脚底板隐隐的疼痛。 最终还是忍不住拿过酒盅，给自己倒了一杯灵泉水。 闭着眼睛把水一口闷了，除了一点甜甜的味道，还是挺好喝的。 不就早中晚一杯嘛，喝就是了，谁怕谁。 喝完，也躺在床上睡觉了。 何雨柱其实挺喜欢许大茂这个角色的，感觉在这病态的四合院里，也就他一个人正常一点，就是好色程度有点高而已。 他也想看看他和娄晓娥要是有孩子了，会怎么样！想想都觉得挺有趣的，哈哈。 至于自己捅篓子，还是算了吧，他可没这爱好，去捡别人的边角料，媳妇还是原装的好。 第32章 用票购物 一夜过后，许大茂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地，感觉自己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不全身无力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跑了出去，把那玻璃瓶拿了出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娄晓娥揉了揉眼睛，“大茂，你在干嘛呢！大早上的。” “娥子，那个…那个，傻柱给我的这个水，不对，应该是药，好像…好像还真的有点用。”许大茂呆呆地看着玻璃瓶的灵泉水，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他有点想不通何雨柱为什么要帮他，难道是可怜他？ “真的？我看看。”娄晓娥一听何雨柱给的东西有用，立马来了精神，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真丝睡衣就跑过来了。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胸前的一片雪白，立马有了反应，刚想和娄晓娥亲近一下，但又想到何雨柱说的不能行房的话，又赶紧道：“娥子，你快去把衣服先穿好！” “怎么了？这里又没外人，真是的。”娄晓娥看了看自己真空的穿着，说了一句，但还是转头去穿衣服了。 许大茂却单手捂住自己下面，赶紧去厨房里，舀一碗冷水给自己二弟降降火。 娄晓娥看到这一幕，直接有点无语了，至于吗，自己又不是不给他！用得着这样吗！ 不过想到刚才许大茂被自己美色迷住，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 许大茂家，还在上演降火一幕，何雨柱已经早早起床了，正要出门，就看到小武跑过来了。 “柱子哥，给，三块钱。” 何雨柱看着小武手里的三块钱，也是一脸无奈，没办法，三块钱对吴婶压力还是挺大的，于是说道：“小武，你家不用给钱，这样，到时候你和丫丫当柱子哥的小傧相，好不好？” “什么是小傧相？”小武疑惑地问道。 “小傧相啊，就是小花童，到时候你和丫丫就站在柱子哥旁边就行。” 何雨柱解释道。 “那好吧，谢谢柱子哥。”小武鞠躬感谢道，他知道何雨柱这是为了不要他的钱找的借口。 “行，到时候让你妈给你们穿漂亮一点的衣服，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 刚到轧钢厂，刘岚就拿着一堆红包过来了。 “柱子，这是大家的随礼，这一摞呢，是要去的，这一摞呢，是不打算去的，就意思了一下，每个我都在背后写了名字，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以后回礼什么的用的上。” 刘岚一边说，一边把红包依次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刚接过红包，就看见头一个红包就是鼓鼓，翻看一看，果然是马华那傻小子的。 “那个，刘岚，你去把马华给我叫过来。” 何雨柱说道。 “行，你等会，我现在就给你叫去。”刘岚一看，看来自己没白费心思，故意把马华的红包放在最上面。 很快，马华就蹑手蹑脚地过来了。 “师父，您找我。”马华笑着说道。 “说说吧，这红包怎么回事？”何雨柱把马华红包里面的钱拿了出来，有零有整的，足足有二十块钱之多。 “师父，这是徒弟我给的喜钱啊，怎么了？”马华尴尬地说道。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现在挺会过日子的嘛，你家里啥条件啊，你就给二十块钱，你是想让师父被人骂啊，还是想让师父被人撮脊梁骨啊，你师父缺你这二十块钱啊！” 何雨柱无语道。 “我…我…就是想…”马华现在真的是扭成麻花了，不知道咋说。 “你呀，真的是一根筋，你要真有那份心，周末就自己早点去丰泽园，替师父去帮忙不就好了。 钱拿回去。” 何雨柱把钱递了过去。 马华只能低着头接过何雨柱递回来的钱，说了句。 “师父，我知道了。” “去了丰泽园，记得给你师公磕个头，你师公在那当大厨，长点心，记得带点酒和点心，知不知道。” 何雨柱嘱咐道。 “知道了。” “下去忙吧。” 看马华离开，何雨柱忍不住嘴角上扬，这还是第一个自己来这世上，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何雨柱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 马华不愧是傻柱忠实的徒弟，这品性是真的好。 想当初傻柱下车间，他马华跟着下。 后来傻柱失业没钱，找他借钱，马华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借了，估计没还过，毕竟贾家传统嘛，凭本事借，凭本事不还。 随即又找了找胖子的红包，打开一看，奶奶的，才三块钱。 狗东西，看来二五仔不是说说的，看老子以后不收拾你！ 给了退回去是一回事，不给那又是另一回事，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后厨，刘岚看到低着头回来的马华，赶紧上前问道。 “怎么样，你师父夸你了吧？” “没…没有，师父把我骂了一顿，还把我的钱还我了，说他不收我的钱。” 马华委屈地说道。 “哎，看来柱子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啊，钱都不收了。”刘岚感慨一句，随后又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早点去丰泽园帮忙，让我去给师公磕头。” 马华如实说道。 “啥？师公，哎哟喂，马华你可出息了哦，傻柱…呸，柱子的师父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人家可是真正的大厨。 记得去的时候多买点东西，见师公要带东西的，知不知道？” 刘岚继续给马华出着主意。” “嗯，我师父刚才和我说了的。”马华点点头。 “好了，好了，把钱收好，干活去吧，你这孩子。” …… 何雨柱吃完中饭，便找个借口出门，直接去了国营商店。 现在自己有钱有票，自行车、缝纫机，自然都要买了。 别说，商店里买东西的人还挺多的，看来四九城有钱的人还是多啊。 国家实现高价商品的政策还挺有效的，毕竟以前那些老板，也就是资本家，手里有着一大堆的钱，可惜没有票，他们也不敢买东西，可不都是需要一个花钱的地方。 这高价商品一出，花钱就能买到，这不正合他们心意，本来他们就不在乎高价不高价，他们只是想享受，再说了，国家说的高价，还能高到哪去。 糖果点心两三块钱一斤，一瓶茅台16块，一块手表180块，自行车最贵650块一辆！也就这样了，这钱对于那些资本家来说，简直就是毛毛细雨！ 可惜这些都抵挡不住富人们想消费的心，没办法，手里有太多的钱花不出去了。 何雨柱先是来到卖自行车的区域，这里连销售员都增添了好几个，毕竟买自行车的人比较多，招呼都招呼不过来了。 这不何雨柱走过来，连个来打招呼的人都没有，何雨柱只能自己看。 “那个看完，记得来我这付钱！”一名售货员高喊了一句。 何雨柱抬头看向那边，发现那人正坐在柜台里面嗑瓜子呢。 呵呵，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服务态度，不骂人、不打人已经很给面子了。 何雨柱也不磨叽，随意选了一辆永久的二八大杠就去了柜台前。 “650块钱。”售货员看了看何雨柱推过来的自行车，便说了一句。 “那个同志，我有自行车票的。”何雨柱笑着说道，便掏出自行车票放在柜台上。 “啥？你，你怎么可能有票？”售货员一脸吃惊地看着何雨柱，毕竟这自行车票自己几天都遇不到一张。 “同志，你自己看嘛，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有张自行车票很奇怪吗？” 何雨柱解释一句。在外副字怎么能说呢，掉价！ “哦，原来是大厂的主任啊，难怪，难怪。”售货员一边说，一边拿起自行车票，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毕竟现在一张自行车票可老值钱了，可不能马虎，要是看错了，收到假票，这钱可得自己补上。 再三确认票没问题后，售货员才缓缓说道：“那个同志，自行车票没问题，那你还需要付185元。” “那个这自行车的配件可以给我补齐吗？” 何雨柱自然知道现在的自行车还可以补配件的。 比如什么车篮，车灯之类的东西。 “当然可以，再付十五块钱，就可以补齐，交完钱，拿着收据去后面，那里有专门老师傅在的，把收据给他一看，他就明白。” 售货员解释道。 “好的，谢谢。”何雨柱掏出两百块钱交给了他。 很快手续就办妥了，何雨柱有了自己第一辆自己的自行车。 随后把自行车放在那边补配件，自己去了卖缝纫机的地方，在售货员同样诧异的目光下，用票买了一台缝纫机。 出了国营商店，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个最亮的仔，略显失望，哎，说好的人人羡慕的小眼神呢，说好的自行车就是后世兰博基尼！后世可没有这么多兰博基尼啊！ 可能读者大大的大眼睛会羡慕吧。 第33章 震惊大院 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还是感受到了想象中的那种小眼神。 一个个妇女都过来了，两大件！谁都挡得住。 “柱子，你这是不过日子了啊！这结婚直接买两个大件，这得花多少钱啊！” 一名妇女惊讶地说道。 “是啊，现在这自行车贵的勒，吓死个人，听说要六百多块呢，不得了，不得了。” 另一名妇女接话道。 “啥，六百块！我记得三大爷家那辆自行车不是八十块钱买的吗？” “哎呀，三大爷的自行车哪能和这新的比啊，他那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旧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地方哪都响，还不如雨水丫头的那辆呢。 柱子，你可真有本事，家里现在都有两辆自行车了，哎哟喂，羡慕死我了哦。” 又一名妇女说道。 三大妈一听，心里真的是一万个不舒服，但也没发作，毕竟这都是事实。 “还有这缝纫机，真好看啊，柱子，你媳妇会用吗？要不要我教教她啊，告诉你啊，婶子可是踩过缝纫机的。” 一名妇女说道。 何雨柱听到踩缝纫机，顿时无语，咋就变味了呢。 “那行，那到时候麻烦婶子教一教我媳妇。” 何雨柱也是直接答应道。 “行行，我保证好好教。”花婶笑着道。 很快妇女们就围着缝纫机看了起来，虽然有纸箱包着，但这抵挡不了妇女们对缝纫机的热爱，毕竟谁家妇女不想要一台缝纫机啊。 “柱子，你哪来这么钱啊，你可不能走什么歪门邪路啊。” 三大妈说了一句，意思是这东西来的不干净。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众妇女的询问。 “是啊，柱子，你哪来这么钱啊？” “柱子，你不会捡到金疙瘩了吧。” “哈哈…” …… “好了，好了，大妈们，你们别猜了，这自行车和缝纫机都是我师父送我的，我师父是丰泽园大厨，工资二百多块，这点东西对他老人家来说，小意思。” 何雨柱笑着解释一句，便再次推着自行车说道，“让一让，让一让，我放好东西，还得回轧钢厂上班呢。” 妇女们一听，下巴都震下来了，什么，师父送的，工资二百多！我的乖乖，比易中海都高一倍，难怪何雨柱可以在丰泽园办喜宴。 “我的天啊，柱子的师父这么厉害啊！” “可不是嘛，当初我还见过他呢，可惜那时候柱子太傻，死活不听他师父的，不愿意和他回去。” “可不是嘛，当初一大爷还一个劲地说他会照顾好柱子的，哎现在想想啊，要是柱子跟他师父回丰泽园，估计现在也有一百多块工资了。” “谁说不是呢，我估计啊，柱子这食堂副主任，都是他师父帮忙弄的。 不然就柱子这脑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开窍了。” “我觉得是，柱子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他啥样啊，听说柱子的媳妇都是他师父给他办的。” “我咋听说是南边那个王媒婆找的姑娘。” “哎呀，你傻啊，自然是他师父拜托王媒婆找的啊！” “就是就是。” “哎，这师父啊，就是比我们这些邻居上心，这柱子啊，也算是熬出头了。” “谁说不是呢，都二十七了，我家孩子和他差不多，孙子都六岁了。” “哎，都怪何大清那个杀千刀的，不声不响就跑了。” …… 妇女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一大妈听的很不是滋味，但她们说的也没错，自己算什么呢？一个不为傻柱着想的邻居罢了。 他师父才是真的为何雨柱好，比自己这些假惺惺的人强太多了。 默默地离开，去了聋老太太屋里。 聋老太太看一大妈这副样子，便问道：“怎么了这是，外面闹哄哄的。” “哎，柱子他师父给柱子买了自行车和缝纫机，刚刚送过来了。”一大妈暗自神伤道。 聋老太太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这种事啊，就怕对比，这一对比啊，什么都出来了，我们要是什么都没做，就不要想着别人替我们做什么！” 一大妈听完这段话，也是陷入了沉默，是啊，自己都没照顾过他们兄妹，怎么指望何雨柱反过来照顾她们，更别提什么养老了。 嘴皮子再滑溜，也比不上别人付出实际行动啊。 道德绑架这种戏码看多了，千万别把人看傻了，说一说就会信，那是不可能的。 打一棒子，还知道给颗甜枣呢。 易中海是只知道索取，简直把傻柱当猴耍。 哎，没人养老，是真的难受啊！ 聋老太太看一大妈难受，也不多劝，也不多说，毕竟她可不想让一大妈有别的心思，什么领养孩子的事，最好不要有。 不然她这个老太婆少了一大妈照顾，估计活不了几年了，她都快八十岁了，旁边可少不了人。 …… 何雨柱收拾完，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门，从空间里拿出上午就做好的鸡，去了雨水所在的学校。 在学校门口，跟门口老大爷说了一声，老大爷直接让人去喊来了雨水。 雨水到的时候，何雨柱正和老大爷抽烟聊天呢。 “哥，你咋有空过来了，不用上班吗？”雨水高兴地说道。 “你哥肯定是怕你个小丫头没吃好呗，没看到那两个饭盒啊！” 看门老大爷插话道，和何雨柱聊了一会儿天，感觉挺舒服的，何雨柱也会做人，烟不停地往他手里塞。 “那个，大爷，我想和我妹妹，进去聊几句，可以吗？” 何雨柱问道。 “可以，可以，去吧。”看门老大爷直接放行，毕竟何雨柱也算是学生家长了。 俩人来到一处花坛边坐下。 “哇，鸡肉，好香啊，哥你真好！”雨水看到饭盒里是鸡肉，立马高兴地不得了，撕下一个鸡腿就吃了起来。 “哎哟喂，你慢点，别把汤撒了，饭盒给我吧，你真的是，怎么还越长大越贪吃了。” 何雨柱无语道，顺便把饭盒拿了过来。 “还不是你那段时间都不管我了，你都好久没给我送过吃的了。” 雨水咬着鸡腿，嘟着嘴道。 “好了，好了，你都十八了，还要我管什么，你哥哥我十六岁就开始照顾你了，你还想哥照顾你到什么时候。” 何雨柱无语道。 “我不管，我要一辈子被哥照顾，哥做的饭菜最好吃了！” 雨水一脸幸福地靠在何雨柱肩上。 哎，是啊，雨水能不依赖傻柱这个哥哥嘛，从小都照顾十几年了，在雨水眼里，傻柱可不就是雨水的父亲。 一切都是命运安排啊。 第34章 份子钱 “什么！领证结婚了！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雨水听到何雨柱说他结婚了，直接被震惊的鸡腿都掉地上了。 “是啊，周末在丰泽园办喜宴，你记得带你同学过来凑凑热闹。” 何雨柱说道。显然他对雨水的反应早有预料，毕竟她以为自己的傻哥这辈子都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了。 “谁啊，我见过吗？”雨水急迫地问道。 “没有，你嫂子她是乡下人，长的挺漂亮的，就是人有点害羞，到时候你多和她说说话。” 何雨柱说道。 “看吧，哥，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漂亮的吧，我以前就经常看到你偷看贾家的那个秦淮茹！”雨水说道，一副很了然于胸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个傻丫头，啥话都往外冒，以后这种话可不许在你嫂子面前提，知不知道？”何雨柱无语道。 偷看秦淮茹估计肯定是有的，谁让秦淮茹是洗衣机呢，天天洗衣服，想不注意都有点难。 尤其是夏天洗衣服的时候，这年代没有那罩子，可不是一晃一晃的，哪个男人不想看几眼！ “我怎么可能会去提，我又不傻！哥，要是嫂子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哪知道？” “我俩要是闹矛盾了，那你帮她，还是我？” “我就把你嫁了，省的天天找我要吃的。” “我才不早嫁呢，我天天找你要吃的。” “小馋猫！” “我喜欢这个称呼！” …… 回到轧钢厂，就看见刘海中正自己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 “二大爷，您这是闹哪出啊？有事找我？” 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子，你回来啦！我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对，看看。” 刘海中紧张地说道。 “那进来说吧。”何雨柱也懒得和刘海中在门口掰扯。 进了办公室，用自己的茶缸子给刘海中倒了一杯开水。 “二大爷，有事你就说吧。” “呵呵，柱子，当了副主任就好啊，这都有自己的办公室了。” 刘海中坐在沙发上，手捧着茶缸子，一脸羡慕，毕竟这就是他向往的工作啊，一间办公室，一张办公桌，自己在往那一坐！ 一个字！舒坦！ 何雨柱嗤笑，这刘大脑袋又在想屁吃了。 “我说，二大爷，你有事没事啊，我等下还得去后厨呢，你要是来闲聊的，咱们等下班回四合院里慢慢聊，怎么样？我单独请你喝酒。” 何雨柱继续道。 “没啥事，就是来随个礼，周末你不是要在那什么丰泽园摆喜宴嘛，随个礼。” 刘海中掏出一个红包，放在办公桌上。 “嗨，二大爷，这么客气干嘛，你让二大妈给我不就行了嘛。” 何雨柱拿起红包看了看，嚯！十块钱。 这年头办喜事，基本都是随个三块、五块的，很少有随十块钱的，毕竟这年代，工人工资大多都在三十块钱左右。 “二大爷，破费了，破费了啊！到时候你一家记得全来啊！我让您坐上座。” 话是这么说，红包立马塞进口袋里。 “行行，我一定去，一定去。” 俩人又拉扯了几句，何雨柱见刘海中还是不肯走，便问道：“二大爷，怎么了，还有事？” “嗯，对，还有件小事，想麻烦一下柱子你。” “说呗？啥事。” “嗨，那个…我那个车间主任啊，下个月十五号也要办喜宴，知道我和你住同一个院子里，所以想请你给他儿子做个饭，你看？” 刘海中支支吾吾地说道。 “嗨，这什么事啊，行，可以，不过我接喜宴可不便宜，十块钱打底，摆多了我还要加钱。” 何雨柱笑道。 “行行，钱肯定没问题。” “那行，你告诉你们主任，我答应了，到时候把具体细节告诉后厨那个刘岚，或者马华就行。 二大爷，你知道，我不爱记这些东西，怕忘了，一般我都是让她们去处理。” 何雨柱解释道。 “明白，明白，那我回去和车间主任说一声，那我们可说好了，你到时候得去做饭。” “没问题。” …… 送走刘海中，何雨柱笑笑，肯定是刘海中为了巴结自己主任来找的他。 不管了，有那心思，自己还不如想想自己的婚事呢，后天就星期六了，自己得抓紧了。 杀一头猪，先弄个五十斤猪肉出来，再弄五只鸡、五只鸭、五只兔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这样已经妥妥地超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自己门口又是一堆人，连雨水这丫头都回来了。 看来想帮自己打理一下家里，不能自己亲哥结婚，她这个当小姑子的什么都不干吧。 “哟，柱子回来了，快，快，快，把礼金收了，我家去四个，我小儿子四岁，不占名额的。” 一名妇女拿着一个红包就准备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很是尴尬，对雨水道：“你给大妈们记下来，哪家来几个人，我回屋休息一下。” “哦，好。”雨水立马答应一声，回自己屋拿纸笔了。 很快妇女一听，就都跑雨水耳房那边去了。 易中海家里 “老易，那我们去不去，随多少钱？” 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原本他还想着等何雨柱上门来请他的，看来这种情况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人师父送全套家具，还有自行车、缝纫机，还给办酒席，自己这边啥都没给，还想何雨柱给他好脸，那怎么可能。 “给个三块钱吧。”最后吐出一句。 “那去还是不去，柱子可是说了，要登记的。” 一大妈补充一句，毕竟要是给了三块钱，临时又要去，不好加位子。 易中海尴尬了啊，这去的话，你给三块钱，估计刘海中这个二大爷都比自己多，那自己到时候会被安排在哪里坐。 想靠前坐都不可能，毕竟估计轧钢厂那还有一些领导、工人来给何雨柱撑场面。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个，你给个六块钱吧，先去告诉贾家一声，让她们也去，钱算两家一起的。” “会不会太少了，柱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一大妈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哎，就六块钱吧，我们要给自己攒养老钱，不能乱花的。”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他本来就是这样，想要他的钱，必须对他养老有用才行，何雨柱都靠上他师父了，他易中海自然就随便了。 一大妈看了一眼易中海，她算是明白易中海的选择了，随即便不再多想，拿钱出门了。 贾张氏本来都不打算去了，三块钱，她可舍不得，一听易中海帮她家付钱，那高兴地不得了，连忙跟着一大妈去雨水那了。 只是秦淮茹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随即把棒梗和小当喊了过来。 “妈，怎么了？”棒梗问道。 “那个以后遇到一大爷，一大妈，要喊易爷爷，易奶奶，知道吗？” 秦淮茹嘱咐道。 “啊？为什么？那奶奶她能同意吗？”棒梗可是知道贾张氏最不愿意这样了。 “私下喊，别当你奶奶面前喊就行。”秦淮茹说道。 “哦，我知道了。”棒梗点头答应道。 “棒梗，以后你要多照顾着点妹妹，知道吗？娘以后要去厂里上班了，肯定没时间管你们，奶奶也老了，要靠你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说道。 “哎呀，妈，你放心吧，我肯定照顾好妹妹，放学回家我就带着她。” 棒梗保证道。 “嗯，妈的好儿子，真乖，行了，去玩吧。” 秦淮茹满意地笑道。 有棒梗帮忙带着，自己也会省心不少。 第35章 贪心的雨水 雨水，记录的很快，没一会儿，大院的人都登记好了，有一半不到的人说是要去，估计有二十几个人吧；不去的要不是舍不得这三块钱，要不就是家里人觉得太不划算。 毕竟他们在家吃一顿饭根本花不了三块钱，丰泽园虽然香，但他们得过日子啊，钱可不能这么花。 什么傻柱之前给他们随的礼？他们孩子还没长大呢，没随过，随过的自然都去了，毕竟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哥，你看，都在这里了，这些人全是给了三块钱的，就一大爷给了六块钱，还是带着贾家一家的，也就是只随了三块钱，真的是小气鬼！” 雨水把记事本推给何雨柱，撇撇嘴道。 “好了，和他们计较什么，你还指望他们这点钱回本啊，是个意思就行了。” 何雨柱笑着道。 不过他也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小气，只给了六块钱，还是搭上贾家的。 哎，傻柱在他们心里地位这么低吗！傻柱可是捐款都捐几十块钱了。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把你安排在贾家和阎阜贵家那桌了，这三家坐一起肯定有的闹。 “哥，我看你这多了一张床，是给我的吗？”雨水见何雨柱不管这个，便问起了旁边放着的双月洞架子床。 “嗯，去信托商店看到两张床，就给你也带了一张，有时间，把你的房间收拾收拾，把床换一下，再拿几张椅子过去，反正放这边也是多余。” “谢谢哥，刚才我回来就看到这张床了，闻着有股檀香味，比我那张床好多了。” 雨水高兴地跳起来，转圈圈。 “行了，行了，你呀，真的是长不大了，哎，不该对你好的，一天天的跟个疯丫头一样。” 何雨柱无语道。 “哼，哥，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联合嫂子给你甩脸子！” “行了，赶紧回去收拾屋子吧，我可不来帮忙的。” “哼，才不用你帮。” …… 又过去了一天。 这天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又出门了，因为保卫科的人也知道何雨柱最近要结婚，所以也就没拦着。 有了自行车，果然是方便了不少，到哪都是踩几脚的事。 现在的四九城没有多少小汽车，大家基本靠走，当然还有公交车，但并不多见。 何雨柱把猪肉这些肉都装进几个面粉袋子里，就去了丰泽园。 后厨 “柱子，拿这么多肉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嘛，弄个五十斤肉就行了。” 田福堂说道，何雨柱拿的这些都快上百斤了。 “哎呀，师父，多出来的肉你让人做了放主桌就行，主桌上也不能太寒碜了不是，您说有没有道理。” 何雨柱说道。 “哎，你呀，乱花钱，这钱啊还是得存着，这些年银行利息多高啊，虽然比之前低了一点，但也比乱买东西强啊！” 田福堂说道。 华国建国初期，银行都是国家开办的，利息高的吓人，1949年存款年利润高达百分之二百，后面五十，三十，慢慢降下来，但就算1962年都有百分之五左右的利息。 这还是因为国家想促进大家拿钱出来消费的缘故，不然都不会这么低。 这在后世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后世好像只有百分之1.75左右，具体多少也忘记了。 何雨柱只是笑笑，表示以后钱一定全存起来，不乱花了。 “行了，行了，肉我看着处理吧，多出来的就当你卖给丰泽园了，抵你的其他菜钱。” 田福堂直接说道。 “好的，都听师父的。” 何雨柱自然没有意见。 “对了，下半年的厨艺考级，我把你推荐上去了，好好考个级出来，考高一点，这样上面领导才会重视你，会拿你当回事，明白吗？” 田福堂又说道。 这些天他自然也去了解了一下傻柱以前在轧钢厂的待遇，知道有人使绊子，故意让傻柱停留在8级炊事员的待遇上，想提一级都困难。 厂里有人压着、厂外没人帮衬，可不就上不去了吗。 到外面考厨师等级，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是要有推荐名额才行。 那是要有单位，或者有人推荐的，像丰泽园这种大饭店，田福堂这种特级厨师才有资格推荐。 “谢谢师父。” “好了，忙去吧，赶紧把媳妇娶了，定定心，省的你一个劲地作。” “呃，明明是傻柱作的啊，不是我，师父！”何雨柱在内心呐喊着。 …… 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何雨水正和两名女同学，还有丫丫、吴婶她们在搬床呢。 “吴婶，你那抬低一点，对对对。” “海棠，你这抬高一点！好好好。” 雨水在那指挥着人往自己屋里搬架子床。 何雨柱无奈笑了笑，不过也看到了年轻版的于海棠，样子还行，的确比雨水好看一点，可能是雨水只有十八，但于海棠都二十岁的缘故吧。 一直以为她们是同校，看来还真的是同学，这年头女生晚上学的情况很普遍，有些十几岁了才上小学一年级，这种情况都有。 所以相差两岁同班很正常。 “哥！你怎么回来了！”雨水看到站院中的何雨柱，惊叫一声。 “看看你个丫头，准备搬多少东西进你那小房间。”何雨柱没好气地敲了敲她脑袋。 院子里还有三张凳子，两把椅子，一张书桌，还有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衣柜，真的是贪心的何雨水。 “哎呀，哥！你那还有六张凳子呢，你和嫂子两个人要那么多凳子，又没用。” 雨水撒娇道。 “好你个小家伙，我说的是凳子吗？我明明说的是其他东西！” 何雨柱直接无语了。 “哎呀，我要嘛，这梳妆台好看，哥你就给我吧，我同学都在这看着呢！哥！”雨水只能继续撒娇，一副不给她不罢休的样子。 “得得得，给你给你，我真服你了，以后拿东西必须经过我同意！” 何雨柱最终妥协。 “谢谢哥！” 雨水赶紧跑到梳妆台面前，“海棠，秋燕，快快快，帮我抬进去。” 于海棠、和那名叫秋燕的姑娘，也是才知道，这些东西原来都是雨水没经过她哥哥何雨柱同意拿走的，只能尴尬地帮着雨水搬东西。 何雨柱能怎么办，唯一的妹妹，只能自己宠着呗，都给她吧，正好自己想去其他地方的信托商店看看，看看能不能弄点好东西。 想到这，便转身离开了四合院，继续收刮好家具去了，此时不买，更待何时！ 第36章 何雨柱的好 “雨水，你哥对你是真的好啊，好到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都没打你，要是我妹妹敢打我新婚家具的主意，估计屁股都给她打肿了。” 秋燕羡慕地说道。 “嘻嘻，那是，我哥从小最疼我了，他可是为了我这个亲妹妹打过好多人，对我好着呢。”雨水骄傲地说道。 “哎，我也好想有这么一个哥哥啊，可惜，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姐，还识人不明，嫁给你们院那阎解成了，简直就是那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于海棠气愤地说道。 “哈哈，海棠，你怎么这么说你姐夫？”秋燕不知道阎家做派，好奇地问道。 “哎呀，秋燕，你不知道于莉姐嫁的那个阎解成，家里很抠很抠的。” 雨水解释道。 “哦，这样啊。”秋燕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点。” “哎，都怪雨水，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也不给我姐介绍介绍！” 于海棠看着这宽大的正房，还有这些新家具，再想到自己姐姐于莉的那间倒座房，里面什么新家具都没有。 “嗨，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你有个没结婚的姐姐，还有我又不是没说过我有个哥哥等着娶媳妇，我之前还介绍过晓霞给我哥呢，可惜我哥看不上她，嫌她太胖了。” 雨水漫不经心地说道。 “秋燕，你发现没，雨水有点过分了。”于海棠说道。 “什么意思？咋过分了？”秋燕没反应过来。 “你傻啊，她哥条件这么好，她把我们班的胖妞介绍给她哥，结果胖妞回来还反而对她哥一顿损，说什么她哥又老又丑，还不爱干净，说话还不三不四的，对不对？” 于海棠分析道。 “对啊，雨水，你的确过分了！”秋燕也想起来了，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就对何雨柱产生厌恶了。 “哎呀，那是…那是…那是个意外！”雨水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解释，谁让何雨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呢。 “看吧，没话说了吧，当时她要是多给她哥说说好话，或者让我们见一见，说不定我就让我姐先见一见他了。 以前总听雨水说什么她哥就是个厨子，没什么本事，没想到这么厉害，家里现在有一辆自行车，还有缝纫机。 对了，雨水的自行车也是他这个哥哥买的。真的是绝世好男人啊！ 可我姐家里什么都没有，还有特别抠门的公公婆婆，用什么东西都得先给钱，我是服了，我过去吃个饭还问我要钱，呸，几根咸菜，我看了都倒胃口！ 雨水，都是你害了我姐！你还我姐姐幸福！” 于海棠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秋燕还在旁边一直点头附和，显然都觉得雨水这个妹妹当的不称职。 “哎呀，还不是你们一直听晓霞胡说，相信了她的话，说我哥哥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我能那样嘛！” 雨水反击道。 “就怪你，就怪你！” “哎呀，我和你们拼了！” …… 三个女孩子就这样，在屋里嬉戏打闹着。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于莉就站在门口，恰好听到了这一番话。 其实她也后悔嫁给阎解成了，这一家人实在太抠了，简直抠到了骨子里。 她其实也挺羡慕何雨柱的，有这么大房子，每天还有饭盒带回来，什么事都积极参与，是个很热心肠的人，就是嘴巴臭了点，经常和人抬杠，不过何雨柱对女人的态度都挺好的，基本说什么都会答应。 有次自己没吃饭，还是他主动把饭盒给自己，那是她进阎家吃的最好的一顿饭，哎，后悔啊！怎么就不多看看呢！ 于莉脸色暗沉，愣愣地站了好半晌，想了一会儿，选择没去打扰她们，转头回去了。 “妈，于莉姐姐怎么了？”小武疑惑地问道。 “你还小，别管，来，帮妈把床抬进去。”吴婶看了一眼，没解释。 小武“哦”了一声，继续抬着他们的床。 这张床是雨水的，雨水现在有双月架子床，自然不要原先的床了，所以就送给了他们家，以后他就可以自己睡张床了。 话说另一头，何雨柱又逛了几个大的信托商店，像什么西单、北新桥、菜市口。 一圈逛下来，何雨柱很快就没钱了，但空间里多了不少家具。 最后叫了一个板车，把雨水拿走的桌椅板凳补齐。 自己骑着自行车心满意足地回家，还顺便买了一点菜！呸，什么买，空间里拿的，毕竟啥都种了，蔬菜瓜果样样都要有。 什么？板车师傅带家具跑了？不可能，这年代干不出这种事，这些拉车师傅敬业的很，只要给钱，怎么都行！ 这时候如果可以弄个搬家公司，绝对血赚。 回到四合院里，家具已经被雨水换回来了，被雨水拿走的家具重新拿了回来，板车上的东西自然全进了雨水房间。 “哥！你回来啦？”雨水跳出来喊了一嗓子，差点没吓何雨柱一跳。 “死丫头，躲我屋里干啥呢！”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自顾自地把菜放到厨房里。 “你那几个同学呢？回去了？”何雨柱问了一句。 “嗯，家里又没吃的，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雨水回道。 “你的松花蛋呢？那不是吃的？”何雨柱问了一嘴。 毕竟记得电视剧里，就有何雨柱跑到何雨水房间里问她讨要花生米、松花蛋的戏码。 “哥，你怎么偷偷进我屋啊，哼，我就这几个松花蛋了，我可不舍得给人，这是我饿的时候，自己吃的。” 雨水嘟着嘴，不高兴道。 “瞧你瞧你，你是我亲妹妹吗？几个松花蛋，至于嘛！没看见你哥今天给你买这么些菜啊，还抵不上你几颗蛋啊！” 何雨柱无语道。 “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以前回家，你三天两头不管我，我每次回来都饿着肚子，只能吃个松花蛋填肚子。” 雨水难过地说道。 “嘿，嘿，嘿，不是说好不提之前的事了嘛，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何雨柱看雨水红了眼睛的样子，也是一脸心疼，都怪傻柱心太大，认为雨水饿不着。 “哼！”雨水扭过身子不理何雨柱。 “行行行，我现在就给你做菜去行了吧，保证让你吃的饱饱的。” 何雨柱说完，进了厨房忙活去了。 雨水这才转过身子，伸着脖子偷偷看向洗菜的何雨柱，看着自己这个哥哥，仿佛又想起以前那个为自己奋不顾身的傻哥了，笑容不知不觉地就爬上了脸庞。 第37章 接亲 “哥，你买菜怎么又不买主食啊，家里现在别说面粉了，连棒子面都没有。” 雨水嘴里吃着鸡腿，还抱怨着没有主食。 “呵呵，我的亲妹妹！你哥我现在就想吃个松花蛋，不想吃什么馒头，窝窝头。” 何雨柱说道。 雨水被何雨柱这话噎的顿时说不出话来，脸都红了，但转念一想，嫂子马上进门了，以后就不用吃什么松花蛋了，随即便跑了自己屋里，把放松花蛋的坛子拿了出来。 把里面仅剩的六个松花蛋都放进碗里，拿给了何雨柱。 “给你，全在这了，没了。” “哟，舍得啊！” “嗯，舍得！” “呵呵，这家里也没醋啊，这吃松花蛋没有醋怎么吃啊！” “我也没有！” “我不信！” “不信，我也没有！” …… 又是一天，这天何雨柱直接请了假，毕竟明天办喜酒，工厂给个假也说的过去。 何雨柱带着雨水，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四合院正房的排面顿时显现出来。 “哟，柱子，别说，你这房子收拾收拾，可真好看！” 一名过来洗衣服的妇女笑道。 “花婶子，我哥这房子不错吧！”雨水笑道。 “那肯定啊，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正房，最好的房子！也就是你爹…不是，是那个以前一家之主才能住的屋子，肯定好着呢！” 花婶差点提到何大清，赶紧转移了一下。 毕竟以前的傻柱听到何大清的名字就炸，她可不想惹傻柱这个二愣子。 何雨柱自然也明白花婶的意思，他倒是无所谓，毕竟他结婚也没打算把何大清请回来。 不过雨水听到这，却想到了何大清，顿时心情就低落了不少。 “好了，好了，我大喜的日子，可不许不开心，知不知道。”何雨柱安慰了一句。 雨水看了看何雨柱，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她也明白自己不该去想何大清，毕竟她在小时候就被何大清抛弃了，是何雨柱养大了她，但她就是忍不住想他。 “哥，我去房间收拾收拾。” “嗯，去吧，记得明天穿件好看的衣服。” “知道了。” …… 清晨，何雨柱就和王媒婆两个人一起去了王玉莹的下水村。 王媒婆看着何雨柱大包小包的，都不会说话了，这年头女婿上门，哪个带这么多东西的，而且还是娶的农村媳妇。 平时那些城里人娶农村姑娘，巴不得一进家门，就让人姑娘和农村那边断干净，来往都不要来往，生怕别人黏上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可真不是说说的。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毕竟前世单身，这一世娶个媳妇，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拿不出来，所以买了一点高价点心、糖果，还有空间那头杀了的猪，割了二十斤出来装进袋子里也带过来了。 俩人刚下车，就看见一个小少年跑过来问道：“你是何雨柱吗？” “是啊！你是谁啊？”何雨柱笑道。 “我是王玉莹的弟弟，王玉江，那你就是我姐夫咯！”少年惊喜地看着何雨柱。 “呵呵，小娃，还知道姐夫呢！对，这是你姐夫，走吧。” 王媒婆笑道。 少年看接到了何雨柱，那高兴地在前面跑着，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发现何雨柱俩人跟上来，才继续走。 何雨柱走在这泥巴路上，顿时感慨万千，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经常在这种路面上跑。 走进村里，王玉江就大声喊了起来，“爹！娘！姐夫来了！姐夫来了！” 这一喊直接惊动了村里人，纷纷走出家门，来看看老王家这个城里女婿。 “我的天啊，王老实这次可是撞大运了啊，这城里娃带了这么多东西！” “是啊，你们看啊，这好像是上次来的那个王媒婆吧，手里拎着这么多点心。” “这城里娃就是吃的好啊，你看这壮实的。” “谁说不是呢，玉莹这女娃可是撞了大运了啊，嫁的这么好！” “可不是嘛，你们看他背的袋子，里面估计也是好东西！” “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城里娃带这么多东西来接亲的。” “可不是嘛，玉莹这丫头有福气啊！” “能没福气嘛，也不看看她娘为了她嫁个好人家，连家里农活都没让她下地干过，整天呆在家里洗洗衣服，打扫院子就行。” “哎，王老实全家也是个能干的，三个壮劳力，富养闺女养的起啊！” “呸…这就叫富养闺女啊，瞎用！” …… 村子里的妇女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八卦着。 王玉莹的老爹，老娘，还有她的两个哥哥早早站在门口，等着何雨柱了。 何雨柱也在王媒婆的带领下，来到了王家。 “柱子，这就是玉莹的爹娘，还有她的两个哥哥，对，这还有一个弟弟！” 王媒婆介绍道。 “呃，那个…那个，你们…不对，岳父、岳母，大舅哥、二舅哥，你们好，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一句。 “好，好。”王老实看了一眼何雨柱，蹦出两个好来。 两个哥哥也是站在一旁不出声。 倒是王玉莹的老娘说话了，“那个快进屋，快进屋，坐了一早上车，累坏了吧！” “哎！好。”何雨柱也想赶紧进去，外面围了太多吃瓜群众了，让他很不适应。 进了院子，坐在了石凳上，把袋子放了下来。 “喝水，喝水！那个姑爷，这是山泉水，甜着勒！” 玉莹她娘赶紧给何雨柱倒了一碗水。 “谢谢。”何雨柱好像真有点渴了，直接干了一碗。 “好喝吧，多喝点，多喝点。”玉莹她娘见何雨柱直接喝完了，赶紧又给倒上。 何雨柱又喝，她又倒！ 何雨柱喝了四碗，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看了看周围发现院里几个人都盯着自己，院子外也是一群人盯着自己。 好尴尬！怎么感觉想尿尿了呢！ “那个…那个…娘，这是我给咱家带的一点肉，您收好。” 何雨柱那声妈叫不出口，喊了一声娘。 “哎，好，好。”王玉莹的老娘嘴上答应着，眼睛却没看袋子，一直看着何雨柱，那是越看越喜欢，丝毫没嫌弃何雨柱长得着急。 其实何雨柱这脸在农村一点都不显老，毕竟比他显老的多得是。 “王家的，玉莹呢，快叫出来吧，人柱子还要回城里办宴席呢，可不能在这久呆咯！” 王媒婆提醒一句。 “哦，好好好，玉莹，玉莹啊，快出来，你男人来了。” 玉莹他娘立马喊道。 王玉莹立马双手搂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好像早等着了，同时出来的还有她的两位嫂子。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过来，脸颊上红印子就没褪下来过。 “那个，爹，娘，那我和柱子哥走了。”王玉莹浅浅地说道。 “嗯，走吧，走吧，好好和你男人过日子，要伺候好咯，知不知道？”玉莹她娘帮王玉莹理了理衣服，说道。 “嗯，我知道了，娘。”王玉莹点头道。 “呃…那个，那个，爹，娘，我想让你们也去一下，吃一下我和玉莹的喜酒。” 何雨柱赶紧开口，好像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呢，有点不受控制了。 “啊，不用，不用，你们吃就行，我们不用去的，不用去的。” 玉莹她娘连忙摆手拒绝。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劝，看向王媒婆，毕竟在车上和她说了。 “哎呀，王家的，你矫情什么，去换件衣服，吃女婿的喜宴，你怕什么，走走走，还有你男人，也让他换一件，要干净的。” 王媒婆说着就拉着玉莹她娘进屋了。 王老实一听让自己也进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好王玉莹的大嫂及时过来，朝着自己丈夫王玉龙低声说了一句。 王玉龙便拉着王老实进自己屋里换衣服了。 第38章 喜宴 有王媒婆在，果然一切都很顺利，糖果让王家的大嫂、二嫂给村民们撒一撒，很快就让开了道路，何雨柱和王玉莹这对新人走前面，王媒婆拉着玉莹她娘走后面，王老实自己跟着就成。 还好公交车司机还是很给何雨柱面子的，在一包烟的助攻下，早已经在下水村等着何雨柱他们了。 几人很顺利地上了车。 车上都没几个人，公交车立马变婚车，那叫一个6，几人很快就来到了丰泽园门口，这里雨水带着于海棠、秋燕已经帮何雨柱在招待了，小武和丫丫也在边上帮忙。 丰泽园也很给面子，厅里的大桌都让给了何雨柱，让他摆喜宴。 何雨柱让王媒婆先把王玉莹爹娘请进包厢里，几人先聊聊天，自己则和王玉莹在门口迎一迎客人。 没一会儿，许大茂和娄晓娥就过来了。 “傻…何雨柱，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丰泽园的人了，可别说没给你。” 许大茂还是给何雨柱一点面子，毕竟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 “行，谢了。”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还有两瓶洋酒，当作我和大茂的随礼。”娄晓娥笑道。 许大茂的改变，她看在眼里，说明何雨柱给的药真的管用，这就比什么都值钱。 “行，大茂媳妇真的是大气！你可比某人大气多了！” 何雨柱笑道。 “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也不上你当，我告诉你，你茂爷我就给三块钱，哎！多一分都不给，我吃穷你！” 许大茂说完，拉着娄晓娥，就神气地走进去了。 王玉莹见许大茂这样，看了他老半晌，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没事，这是我死对头，你就当图个乐呵就行。” 何雨柱贴近她耳边，说了一句。 “嗯。”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过来了，纷纷恭喜何雨柱新婚。 何雨柱都一一回了礼。 直到四合院全院的人过来了，何雨柱才觉得差不多快到头了。 “嗨，二大爷，快快快，包厢里请，那就等您一个了。” 何雨柱直接迎了上去。 “好，好，好。”刘海中先是一愣，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给自己面子，而且只邀请了自己一个，都没管易中海。 其实何雨柱也是想恶心恶心易中海，没办法，才给三块钱，是不是忒过分点，这是把何雨柱的脸往地上踩啊。 “玉莹，走啊，剩下的人，雨水她们会安排好的。” 何雨柱还回头喊了一声王玉莹。 王玉莹闻言，赶紧跟上。 这一幕，把易中海弄的很是尴尬，就在这时，雨水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大爷大妈们，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跟我走吧。” “哦，好好，雨水，可得给大娘安排一个好位置啊！” “放心吧。” …… 看着越走越少的四合院众人，易中海有点恍惚，何雨柱这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啊！ “老易，走吧，别让人请了！”阎阜贵笑着说了一句，便带着媳妇孩子进去了。 一大妈拉了拉易中海衣服，易中海才回过神，走了进去。 分配位子的时候，二大妈一家被分了一个前面的好位置，而易中海夫妻被安排在贾家和阎家一起。 期间阎家还搞了一出小插曲。 “三大爷，你这人来多了三个，这样不行的，位置都订好的，你家只能坐三个人。” 雨水说道。 “雨水啊，你看你三大爷这人带都带来了，你要不就再加个凳子呗。” 阎阜贵笑着商量道。 “三大爷，你可是文化人，别不讲理，我哥之前都说好的，一家三个人，你这样，别人怎么办！我不管，我只能让你家三个人吃，你要闹事，我就让我哥来，你就出了三块钱，想啥呢！” 雨水毫不客气地说道。 “就是，我在你家吃根咸菜都要了我一毛钱呢！” 于海棠也在旁边帮腔道。 阎阜贵的脸那是直接被扒了一遍，青一阵，红一阵。 “雨水，别这样，那个老阎家的位置算我的，再说了，人二大爷家不是也来四个人嘛，多大的事啊！” 易中海出声道。 “切，一大爷，你知道二大爷给了多少钱吗？人二大爷大方着呢，那可是给了十块钱呢！你呢，就六块钱，还带贾大妈家的，还在这里嚷嚷着要加人，你好意思！” 雨水说话的时候，把‘十’和‘六‘喊的特别重。 她现在恨透了易中海，直接把易中海的老底给掀了。 此话一出，四合院众人看易中海的眼神都不对了，原来易中海只给了六块钱，还是两家人来吃，那不就是和自己一样，简直太意外了。 很快四合院的人就议论开了，都没想到易中海能干出这种事，毕竟大家眼睛又不是瞎了，人何雨柱为他易中海拿出来多少钱。 现在何雨柱结婚，他就给三块钱，真的是瞎了心了，难怪刚才何雨柱只请刘海中进去，理都没理易中海。 雨水见他们不说话了，继续开口道：“三大爷，决定好了没有，不行我三块钱退你，你自己回去吃。” 阎阜贵犹豫了一下，说道：“解放、解旷、解睇，你们三个回去。”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三人就知道是这样，本来他们三个就没想来。 毕竟阎解成是大哥，三大妈是长辈，要走也是注定他们仨走，他们就是阎阜贵觉得全家要公平，把他们叫过来，万一何雨柱把他们留下来呢。 既然现在这种情况，留在这也吃不到，只能低着头回去了。 所以他们这桌除了易中海家、阎阜贵家、贾家，还有一个胖子家，一共十二个人。 雨水分配完，趾高气扬地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地跟大爷们说话，也多亏了于海棠这个小辣椒，不然她还真的有点不敢。 很快，菜就慢慢上来了，大家都是吃的开心极了，毕竟好吃啊，那是真的香！不愧是丰泽园。 唯一没有动筷子的就是易中海夫妻了，易中海是气饱了，一大妈看易中海不吃，自己也没了胃口。 可这桌人可不会管他们，贾家、阎家可都是奔着吃回本来的，两家人可是昨天晚上就没吃饭了，正饿着呢，就等这一顿了。 胖子一家也是，本来体质就胖，吃的就更带劲了。 他们都是巴不得你一口别吃，全留给自己。 大厅里也分好坏，像许大茂和二大爷家就坐一起，还有吴婶子、于海棠和秋燕。 于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在这里吃，应该是刚才和阎阜贵一家来的时候，看到于海棠了。 这的菜品要比易中海那的好上不少，酒都是娄晓娥给的葡萄酒。 何雨柱在包厢里敬完一圈，便带着王玉莹来到了大厅，身旁一直跟小武和丫丫，这两个小孩还挺敬业，让跟着就跟着，一个手里拿着酒瓶，一个手里拿着装有糖果和烟的篮子。 敬酒的时候，许大茂还想让何雨柱多喝几杯，直接被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立马把酒杯放了下来，不再言语了。 呵呵，孩子，孩子，许大茂现在脑海只有这两个字了。 来到易中海这一桌的时候，何雨柱也是笑笑，对胖子道：“胖子，帮师父招待一下，这可都是师父在四合院的好邻居！一定要好好招待。” “好的，我会的，师父。”胖子很高兴，何雨柱还能招呼自己，立马答应道。 何雨柱随即端起酒杯，朝他们敬了一下，“一大爷、三大爷，吃好喝好！我干了！” 喝完，不等他们说话，便带着王玉莹离开了，小武连忙放下一把糖和一包烟，跟了上去。 何雨柱可不想再和他们说话了，浪费口舌，奶奶的，都是什么人，这些人都已经上了他想放弃的人员名单。 第39章 进四合院 易中海也意识到何雨柱是对自己彻底心寒了，这三块钱的确太打他的脸了。 “哎…”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刚想举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 ‘没办法啊，谁让你结婚的啊，你不结婚不就好了嘛！’ 魔障的易中海真的是太可怕了，为什么这么看重秦淮茹呢。 秦淮茹看易中海夫妻一直不吃，便劝了起来。 “一大爷，一大妈，吃点吧，好歹别饿着不是吗？ 说完，便给他们俩一人夹了一块骨头。 什么，其他东西呢，不知道呢，估计还没上吧！ 易中海见此满是欣慰，笑着说了句，“你们吃，你们吃，我不饿。” 一大妈就见不得易中海和秦淮茹说话，于是便不管易中海了，开始吃了起来，再不吃，连剩菜汤汁都被阎阜贵这个老抠用馒头沾完了。 毕竟刚才糖和烟都被三家瓜分完了，自己连颗糖都没分到。 所以最后，也就易中海饿着肚子回去了，一大妈好歹吃了两个馒头。 包厢里，田福堂代表何雨柱和王玉莹的爹王老实边聊边喝酒。 可惜王老实是个闷葫芦，田福堂敬酒他就喝，而且是一口闷，不带二话的，酒量还贼好，把田福堂搞得连陪着干了好几杯，还好还有刘海中和食堂主任在，不然田福堂还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田福堂媳妇和王玉莹她娘倒是聊的挺好，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的挺开心。 宴席过后，丰泽园的服务员帮忙收拾了一下，把一些剩菜，还有一些没上的，但已经做好的菜，都给打包好了。 何雨柱直接都给了王玉莹她娘，毕竟她们难得来一趟城里，总得带点东西回去。 刘海中和食堂主任都喝的有点多，被各自的家人扶着离开了。 何雨柱也从自己师母那拿到了田福堂承诺的收音机，只能说万分感谢。 何雨水已经带着剩余的烟酒回四合院了。 何雨柱、王玉莹两人一起推着自行车，走回去。 “玉莹，我边走边和你说一下我们院里的情况。” 何雨柱说道。 “好。”王玉莹也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我住的那个地方是个很大的四合院，住户挺多的，应该快有二十户人家，里面坏人有不少，好人倒是没几个。 最坏的人，你也看到了，就是我们敬最后面的那一桌。” “哦！”王玉莹也不是瞎子，看何雨柱的态度就知道了，其他桌好歹说了几句客套话的。 “这里面啊，有一个是院里的一大爷，叫易中海，就住在我们房子的右边，这个人是我们轧钢厂的八级工！工资一百块，但贼小气，想想就来气，算了，不说他了，反正你以后别管他说什么就行。” “好的。” “还有一个贾家，住我们家的左边，这家有两个寡妇，两个孩子，年轻的肚子还有一个，这家人也要小心，不要和她们多说话，会缠上来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对，就是这句话。 不过也不是所有寡妇都这样，我们家右边还有一个寡妇，人挺好的，孩子也教不错，以后我也介绍你们认识。” “哦，好。” “还有三大爷家，住前院…… …… 何雨柱断断续续说了一路，先大概跟她说一下四合院住户情况，王玉莹听的云里雾里，感觉比村里抓特务还复杂！ 来到四合院门口。 “这就是我们四合院，要是出门记不到回来的路，就问问别人交道口供销社怎么走，看到旁边那供销社没，就在左手边。” 何雨柱指着旁边的供销社说道。 “嗯，我知道了，柱子哥，我们家就住在这吗？” 王玉莹看着眼前的大房子，心里又有点紧张了。 “嗯，不用害怕，城里的四合院都这样，我带你进去。” “哦。” 俩人快进走进了宅门，路过一面影壁，旁边是一排倒座房。 何雨柱因为和她讲述着这几户住着什么人。 先是右边的一间马厩房，以前是安放马车和马夫住的，现在住着李二狗一家。 左边的是五间倒座房，住着三户人家，好在周末，基本上都在家里。 何雨柱拉着王玉莹挨个的认门，顺便把袋子里的喜糖给他们抓几颗，具体几颗看王玉莹自己。 邻居还是比较热情的，每个都是笑脸相迎，一直夸王玉莹长得好看，何雨柱就是个透明人。 介绍完倒座房，便穿过垂花门，来到了前院。 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门指的就是宅门，二门指的就是这垂花门了。 何雨柱其实挺好奇阎阜贵住在前院，怎么当看门狗…呸，是怎么当门神的，还是别人虚构的，毕竟前院离宅门还是有一段路的，难道看的是垂花门？ 这里有东西两座厢房，还有几间耳房，还有一些边上扩建出来的房子。 厢房有三间房，一般都住着两户人家。阎阜贵家就住在西厢房里。 因为人基本都在院子外面说话，也省的何雨柱一家一家的跑，一一给王玉莹介绍起来。 三大妈因为丰泽园的事，对何雨柱俩人爱搭不理的，只是接过了王玉莹的糖，话都没说一句。 何雨柱也懒得鸟她，你不搭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 和其他邻居告别后，经过中间一个穿堂，两边各有三间屋子，属于东西穿堂屋。 旁边还有抄手游廊，能遮风挡雨，据说有的四合院直接被改造成房子了，毕竟有个顶稍微加工一下就是一个小房间。 王玉莹看着眼前的房子密密麻麻的，心里有点慌，空着的手在没人的时候就抓着何雨柱的衣角，她是万万没想到城里原来都是这么住人的。 当初去王媒婆家的时候因为紧张，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毕竟她家农村可是一户一个大院子，只有自己家人住，宽敞的很。 城里怎么住的都这么挤，尤其是刚进门的倒座房，这么小的地方住了这么多人，想想都有点害怕了，担心自己家如果也这么小，那怎么办？ 城市好可怕，她有点想回农村了！ 中院很大，最中间有个大庭院，一般院子里开全院大会就在这。 现在中院安静不少，可能是因为易中海没吃好的缘故，大家都呆在屋里没出来，但这不妨碍何雨柱带王玉莹上门。 毕竟新媳妇娶进门，是要认门的，这是规矩，这点礼数还是要有的，免得别人说闲话。 先把穿堂屋的住户走完，站在了中院院子里，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王玉莹旁边了。 “嫂子，以后我哥欺负我，你可得帮着我。”雨水挽着王玉莹的胳膊撒娇道。 “啊？哦，好。”王玉莹机械般答应着。 “行了，行了，我带你嫂子正认门呢，既然你想和你嫂子亲近，那剩下的你带嫂子去吧。” 何雨柱直接说道。 王玉莹一听何雨柱不带她了，立马又抓住何雨柱的衣服，不让他走。 “哎呀，嫂子，你别抓他衣服，别怕，有我呢，我带你认门，我都熟的！” 雨水说着，便拉着王玉莹往贾家的西厢房走去，何雨柱笑笑，落后几步跟着。 贾家一家因为在丰泽园吃高兴了，一家人还偷偷带了一点回来，要不说贾家人各个是人才呢，已经学会打包酒席了。 听到敲门声，贾张氏都紧张了一下，但随后听到雨水的声音又放下了警惕，让秦淮茹去开了门。 “秦姐，我带我嫂子认个门，给，这是喜糖。” 雨水直接抓了一大把糖，放到秦淮茹手里。 要说贾家人里，雨水看得上的也就只有秦淮茹了，没办法，有时候秦淮茹总会在雨水伤心难过的时候，说几句贴心窝子的话，让雨水心里没那么苦。 因为傻柱以前叫秦淮茹秦姐，所以就算现在何雨柱改口了，但她还是叫秦淮茹秦姐。 “谢谢雨水，谢谢柱子他媳妇了。”秦淮茹客气地回道。 “不客气，贾家嫂子你拿好！”王玉莹看着秦淮茹，眼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直身子，抬起头，说了一句。 之前都是红着脸点头，就跟着何雨柱发糖，半天也不说一句。 现在却抬着头，直面秦淮茹。两张同样俊俏的脸，当然是王玉莹这张更年轻的脸更好看咯，秦淮茹毕竟已经三十岁了。 秦淮茹愣了愣，没想到王玉莹会这么说。 不过还没来得及有太多交流，雨水已经拉着王玉莹去下一家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跟着她们离开，突然感觉心里有点疼，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她远去了。 第40章 认门 何雨柱三人很快就来到东厢房的易中海家。 这里也是大门紧闭，雨水这次没敲门，直接推了进去，毕竟易中海进她家门也是从来不敲的，这叫礼尚往来。 以前雨水还会尊敬他，那是因为她傻哥尊敬他，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你易中海都这么打我哥的脸，我哥现在都不待见你了，我还怕你个毛啊！” ‘什么？管事一大爷，我堂堂傻哥会怕这个？笑话！’ 此时的易中海正苦着一张脸坐在堂中央呢，旁边的一大妈也是两眼无神地坐着。 易中海显然没想到雨水会直接推门进来，脸色更不好看了。 “雨水，你不知道敲门吗？一点规矩也没有！” 易中海沉声道。 “哦，原来进屋之前还有敲门这一规矩的啊，对不起，对不起，没人教过我啊，可是一大爷，我记得你进我家门的时候，不也是从来没敲门吗？” 雨水故作惊讶道。 “这…”易中海被雨水这么一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的确，他进何雨柱的屋，不对，应该说是进傻柱屋，从来不敲门，推门就往里走，除非上锁了，才会拍门，喊一句，“傻柱（柱子），开门，我，你一大爷！” 雨水见易中海不说话，便抓了满满一把糖，放到一大妈手里。 “一大妈，糖给你，这可是别人的两倍，够多了吧。” “这，雨水，不用这么多，你自己留着吃吧。”一大妈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哎呀，一大妈你就收着吧，你家可是出了六块钱的，可比别人都多了三块钱呢，我可不能被我哥说我不会做人，这是规矩！” 雨水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便带着王玉莹走了，王玉莹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脸色又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看到外面站着的何雨柱，双人对视了一眼，都愣了愣神。 随后何雨柱转身走人了，没有理易中海。 待何雨柱走远后，一大妈说道：“我就说不该给这么少的，你非不听，柱子他也是要脸的。” 易中海却是一言不发，他是没想到何雨柱会因这点小事和他翻脸，毕竟以前做的再过分，傻柱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在易中海眼里，贾家的每一件小事都是大事，其他人的任何大事都可以是小事。 随后的认门就顺利多了，之后从左边月亮门进入后院。 许大茂家 许大茂搂着娄晓娥站门口，正等着何雨柱她们了，见何雨柱都没上来，许大茂也只能闭嘴，任由娄晓娥和她们聊天。 雨水和娄晓娥倒是聊了半天，不像以前那种互相不理睬的样子了，估计是俩人文化程度差不多，还有借那一件衣服的缘故吧。 聊了半天，才分开，雨水拉着王玉莹去刘海中家了。 何雨柱则没有走，走到许大茂身旁，笑问道：“许大茂，怎么样？我的药还行吧。” “行什么行，就跟糖水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身体好着呢！” 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有效果，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行行行，好着呢，赶紧让你媳妇戳戳脚底板吧，傻茂！” 何雨柱笑着说完，便朝刘海中家走过去。 “傻柱！你…”许大茂一听何雨柱又叫他傻茂，心里又一阵好气。 “大茂，傻…何雨柱说的什么脚底板？”娄晓娥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嗨，他傻柱瞎说的，说什么脚底板有个地方可以检查那方面行不行！简直放屁，那方面跟脚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说道。 “哎呀，这药喝都喝了，都快喝完了，那就快检查检查吧，这都一个星期了！快快快。” 娄晓娥一听，赶紧拉着许大茂往屋里走。 “哎哎哎，娥子，你别拉我啊！” 许大茂自然不想感受那种痛的，感觉脚底板一按，自己的肾好像真的有种一抽一抽的感觉。 很快娄晓娥就把许大茂按在床上，用一根筷子在许大茂脚下乱戳。 “大茂，你疼不疼啊？不是会疼吗？我怎么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娄晓娥奇怪地问道。 “什么疼不疼，那是他傻柱疼，我又没病，我疼什么！真的是！好了，好了，我还要做饭呢！没功夫和你在这玩。” 许大茂穿好袜子，神气洋洋地说了一句。 疼还是有一点的，但已经没有那种钻心的感觉了。 许大茂就是这样的好男人，做饭都是他来做，娄大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从来不下厨的，最多热个菜，烧个水。 连脏衣服都是带回娘家，让人洗干净再拿回来，当然，那是自己的衣服，许大茂的衣服估计66年娄晓娥才洗个几次。 所以现在读者大大们还觉得许大茂不是个好丈夫嘛！ 刘海中家里 二大妈拉着王玉莹一阵夸，没办法，何雨柱让她当家的有脸，那刘海中就会给何雨柱面。 二大妈全是看刘海中眼色行事的，刘海中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刘海中说要疼大儿子，那她就疼大儿子；刘海中说棍棒底下出孝子，那她就在旁边递鸡毛掸子。 刘海中就是这么现实，再加上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和易中海也不好了，更加想拉近拉近关系。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拿到了几颗糖，高兴的不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嫂子。 寒暄一阵后，便离开了。 一圈走下来后，几人站在聋老太太屋门口。 雨水在别人面前还敢耀武扬威一下，在这个四合院老祖宗面前还是不敢的，把王玉莹往何雨柱那一推，自己回中院去了。 她在这四合院里最不想见的就是聋老太太了。 其实何雨柱心里也是很复杂，看同人小说里，很多作者大大认为要是穿成傻柱都会善待聋老太太，认为聋老太太是护着傻柱的，每次傻柱出事都是聋老太太出马救的傻柱，有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就可以横着走。 但好像何雨柱印象里，在电视剧中，聋老太太就救过傻柱两次，一次是傻柱被刘海中抓起来，她聋老太太走进刘海中家，让刘海中放了傻柱，上演了那句名言“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为此还敲碎了刘海中家的玻璃。 但那次傻柱并不是因为聋老太太给刘海中施压，才被放出来的，而是李怀德和傻柱俩人早就商量好的。 还有都说杨厂长和聋老太太有关系，那是编造出来的。 另外一次就是傻柱因为许大茂告密，导致娄晓娥全家逃离四九城的事，把许大茂给打了，所以被关了起来，聋老太太上门堵住许大茂，让他放人，这次应该是许大茂迫于聋老太太的压力，签了谅解书，把傻柱给放了。 不过何雨柱觉得打人这种事，当时应该不会判的很重，毕竟许大茂都没重伤，只是嘴角有点伤而已，还活蹦乱跳的，傻柱最多也就被关个几晚上反省反省。 不对，还有一次，贾张氏在雪地里撒泼打滚阻止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也是被聋老太太一拐杖成功化解。 事不多，也就这么些，什么骗娄晓娥花钱买鞋送傻柱，什么把娄晓娥和傻柱关一起让他们干坏事，那都不是一个正常老太太能干出来的事。 在那年代，被人发现那都是要被人唾弃的。 最后就是劝傻柱远离秦淮茹，但并没起效果，估计是碍于易中海的原因，也就随口提一句，毕竟聋老太太靠的还是易中海一家。 何雨柱觉得这聋老太太干的这些事很像一家主事的做派，估计是民国时期某个大人物的小妾或者外室。 只有这身份的人才能干出这些事来。 特务什么的应该不会，特务不会去管一个资本家女儿的闲事，也不会去管傻柱那点破事，会安安分分当个老太太多好，不会生那么多无关自己的事。 这位聋老太太还是具有极高智慧和独特技巧的。 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就是突出一个“聋”字上，通过她的“聋”展现出了她的精明和多年积累的处事哲学。 她对自己喜爱的事物和感兴趣的话题总是如此敏锐，聪慧异常。 而一旦涉及不利于她的事情，她则仿佛置身事外，选择装聋作哑。 她以“聋”为武器，不仅肆意妄为，更是维护自己权威的法宝。 无一不是展现了聋老太太的蛮横霸道的，毕竟四合院老祖宗可不是白叫的。 但说傻柱对聋老太太有多好，估计也是没有的，最多也就是偶尔去做顿饭，毕竟傻柱的工资和饭盒都是给秦淮茹的，连雨水这个亲妹妹都沾不上边。 所以总的来说，聋老太太对傻柱的好是大于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好。 傻柱对聋老太太最大的好，应该就是聋老太太死的时候给她摔了个盆，让她吃上了四个菜吧。 第41章 进家门 王玉莹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 何雨柱轻叹一口气，他还是觉得，就像傻柱以前一样对聋老太太就好了，傻柱嘛，没心没肺，神经大条，当然是以老婆为主。 反正傻柱也没怎么照顾过聋老太太，自己不去掺和聋老太太养老的事，不跪舔也不特别疏远，以前傻柱怎么对她，自己就怎么对她。 什么，要聋老太太的房子？呵呵，格局打开一点，自己都有空间了，什么四合院的房子拿不到？ 需要为了四合院的几间房子去讨好一个老太太吗，完全没必要。 瞧瞧隔壁韩春明，白手起家捡破烂，地皮那是一块又一块！自己一个开挂的，还要通过给别人养老拿房子？简直笑话！ 除非自己想认个祖宗进门。 “走，敲门吧。” “嗯！”王玉莹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太太，我！何雨柱！”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哟，是傻柱子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聋老太太故作惊讶地说道。 王玉莹在何雨柱的示意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我今天结婚，把我媳妇领过来给您瞅一眼，玉莹，叫老太太。” 何雨柱面露微笑地说道。 “老太太好。”王玉莹稍微弯腰，喊道。 “嗯，不错，不错，这丫头身子看起来不错，我的傻柱子可总算娶到媳妇咯。” 聋老太太坐在摇椅上，打量了王玉莹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那个，老太太，这个糖啊，我就不给您了，省的您到时候吃了牙疼，晚上我给您送饭，一碗红烧肉，两个大白馒头，红烧肉肯定给您炖烂糊了，您肯定咬的动，您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何雨柱说道。 “行行，送饭好，老太太就爱吃红烧肉！” 聋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王玉莹，接着道，“丫头过来，坐着陪老太太聊会天。” 王玉莹看了一眼何雨柱，得到同意后，便坐了过去。 聋老太太握住王玉莹的手，看着她说道：“我傻孙子眼光还挺不错，女娃子生的挺俊俏的。” “老太太腿脚不好，没去喝你们的喜酒，丫头你不会怪老太太吧？”聋老太太说道。 “哎呀，玉莹不会的，老太太您就放心吧，多大事，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何雨柱帮着王玉莹答道。 “我和你媳妇说话呢，你个傻柱子插什么嘴，去，帮老太太提桶水回来。” 聋老太太说道。 何雨柱咂咂嘴，还是应了声好，便起身提水去了。 何雨柱也懒得管聋老太太会对王玉莹怎么样，洗脑怎么可能洗的过自己这个枕边人。 于是何雨柱还特地在水池边多待了一会儿，让她们多聊几句，说不定聋老太太会给王玉莹点什么东西呢！ 毕竟一个自称自己奶奶的人给自己孙媳妇一点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事实也是如此，等何雨柱回来，王玉莹手上已经戴着一个玉镯子了。 告别聋老太太后，俩人就回中院了。 总的来说，这四合院算是一处四进四合院了，只是门口倒座房那占地面积小，和前院合称了，分成了前中后三个大院。 整个院子住了将近二十几户人家，共百号来人，虽然人多，但在四九城绝对算得上好地段了。 比起那些靠边的大杂院，可好太多了，那才叫一个脏乱差，什么违章搭建，那是到处都是。 但群居这种居住方式在四九城很常见，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南锣鼓巷作为最靠近市中心的地带，以前可都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 东城区交道口南锣鼓巷，靠近什刹海、北海，旁边还有什么新北桥、天安门，妥妥的二环最高档的地方。 什么，怎么不是一环？一环是故宫！紫禁城啊！禁区！ 在后世，谁要是有四九城二环内的一套房子，那就是坐拥上亿的资产啊，也难怪每个作者都要打这四合院的主意。 “看，这就是咱们家的房子了。”何雨柱笑道。 王玉莹刚才在中院的时候，就觉得这是自己家的房子，毕竟其他地方都去了，就这里没过来，没想到还真的是，还全是她家的，心里已经高兴的不行，不用担心挤在一块了。 毕竟大啊，四合院的三间正房可比别人家的大多了，像什么西厢房，估计要比这个小上一半。 而且正房的房梁高，隔个小二层都不是问题，根本不怕住不下。 “好了，进屋吧，我带你看看咱们家。” “嗯。”王玉莹高兴地点点头。 进了屋，王玉莹就惊呆了，才发现自己家竟然比别人家好这么多，这家具，全是崭新的，旁边还有一台新的缝纫机。 “怎么样？还行吧。”何雨柱看着王玉莹发呆的表情，就知道效果非常好。 现在何雨柱的房子变化可是很大的，中间是堂屋，放着饭桌什么的，右边本来是傻柱的床铺，现在空了出来，被一个书架隔着，里面放了一些桌子什么的，左边是一间卧室和一间小厨房。 “那个你慢慢看，你那包袱应该在雨水那，我帮你把她喊过来。” 何雨柱说完就走出去了。 王玉莹还看着这一切发呆，感觉不太真实，毕竟这里和以前村子里的那个地主老财家有点像，什么东西都这么好看。 她都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了，只能不停地转头，打量着这个以后要生活的屋子。 雨水拿着包裹跑了过来。 “嫂子，走，我们进卧室看看你们住的地方。” 雨水自来熟地挽住王玉莹的胳膊，就走了进去。 何雨柱呢，自然是又走出去假装买菜了，不对，这次是真买菜，家里没米下锅了，可不能一直只吃肉。 等何雨柱买完粮食回来，就看见王玉莹已经换下了新衣服，带上套袖，在那给何雨柱洗被套了。 “柱子，你这媳妇可真能干，刚进门就开始给你洗床单啦，咯咯咯！” 花婶子在一旁笑道。 “那是，我嫂子多贤惠啊！”雨水在一旁嚼着奶糖，说道。 何雨柱瞪了雨水一眼，“还不去帮忙，一天天就知道吃！” 何雨柱可不惯着这个妹妹，都是以前傻柱太放纵了，让雨水不知道什么是家务活，说一句动一下，这个习惯很不好，何雨柱表示以后必须得改！ “哼，嫂子不让我帮，我有啥办法。”雨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蹲下身子，装模作样地搓了起来。 洗被套可是个麻烦活，没个人帮衬可不行。 何雨柱摇摇头，进屋做菜去了。 第42章 当家 菜做好后，何雨柱三人便开始吃饭。 什么？聋老太太的红烧肉呢？还在炖着呢，不炖烂点，老太太怎么吃？不得全卡牙缝里了。 “哥，我终于又吃到你在家做的菜了！”雨水笑眯眯地道。 “笑什么笑，吃完去把锅碗洗了。”何雨柱无语道。 以前都是用饭盒吃，洗的很方便，现在在家做菜，自然有一堆东西要洗。 “哼！嫂子，你看我哥，他老是欺负我。”雨水抱怨道。 “啊，没事，我洗就行，很快的。”王玉莹赶紧说道。 本来她嫁进来就要做家务的，现在饭都让何雨柱做完了，洗个碗算什么。 雨水立马神气起来，横着眼睛看何雨柱。 “行，既然不洗碗，那等下你去给后院老太太送饭。” 何雨柱又说道。 “我才不去，那老太太坏死了，我才不去送，我洗碗好了。” 雨水可是绝对不会主动去聋老太太那的。 受过的伤有点多，没办法，聋老太太重男轻女思想还是很严重的，对雨水不要太差，什么故意把傻柱做的面条藏到桌子底下，不让雨水看见，不给她吃，真的是过分了。 傻柱忽略雨水一小半原因就是聋老太太暗中挑拨的。 不过何雨柱倒是觉得很常见，毕竟就算是在后世，也经常听说一些亲奶奶都不给孙女东西吃，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深，很普遍的。 何雨柱也没强求，反正也就送一次，聋老太太那本来傻柱就不常去，电视剧里，也就娄晓娥在她屋里的时候，傻柱被叫去做几顿饭。 送饭任务交给王玉莹就行，毕竟刚收了聋老太太一个玉手镯，转眼就不去了，有点说不过去。 一个玉手镯，起码抵十顿饭，多一顿算何雨柱，不，算王玉莹输！ 等王玉莹回来，何雨柱都已经在洗脚了。 “玉莹，快来洗脚，还热着呢。”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的样子，红着脸，卷起袖子，蹲下身子，伸手准备帮何雨柱洗脚。 “嗨！你干嘛，我是让你自己洗脚，不是帮我洗！”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单身狗，何雨柱立马条件反射地抽出了自己的脚。 “啊，没事的，柱子哥，我帮你洗吧，你累了一天了，我是你媳妇，帮你洗脚是应该的。” 王玉莹说道。 嗯，对，自己老娘交代过的，晚上要帮自己男人洗脚。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你等下帮我倒了洗脚水就行。” 何雨柱连忙拒绝。 “那…那我现在干什么？”王玉莹见何雨柱不让她洗，不知道干嘛了。 “你可以再端个木桶过来，我们一起洗！” “哦，好吧。” …… 俩人就并排坐在床上洗着脚，何雨柱觉得自己的脚有点泡胀了，但还是想继续泡着，这一幕挺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王玉莹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把洗脚水给倒了。 关好门，走进卧室，重要时刻马上要来了。 只见何雨柱正拿着一个铁盒子等着她呢。 “玉莹啊，你快过来，我把家里的这些东西和你先说一下。” “啊，哦，好，好的。”王玉莹一愣，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不过没关系，低头一看，铁盒子，何雨柱主动上交财务了嘛。 这个听老娘说过的。 男主外，女主内，自己要当好这个家。 “这个是粮本，我和雨水的都在上面，那个领粮票什么，要用这个，这个粮本不能丢，丢了还要补办，会损失一个月的粮票的。 还有这本是副食品本，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个上面，不懂的可以问问隔壁的吴婶子，她会教你的。” 何雨柱其实也没领过，这些天他都在轧钢厂吃的，每个月的票据也是雨水领回来后再交给他的。 “哦，好的，我知道了。”王玉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小本本，点头道。 这个她娘也跟她说过，自己是农村户口，是没有粮本这些东西的，就是没有什么粮食定量，因为这个，所以城里人才不愿意娶农村人。 自己一定把何雨柱伺候好了，不然会吃不饱的。 “还有这是咱们家的钱，不多，就剩95块4毛5分了，你拿着，还有这些票据，都收好了，城里买什么东西都是要票的，到时候厂里发的工业票，我也都给你。” 何雨柱又把钱和票给了她。 “柱子哥，要不你把管钱吧，我怕我管不好，你给我一点家用就行。” 王玉莹有点不敢拿这笔钱，有点多了，毕竟她们农村干十几年，都存不了这么多钱。 “哎呀，忘了我说的话了，在家得听我的，我让你管，你就管，拿着。” 何雨柱强硬地说道，他知道和农村姑娘不用拉扯，下命令就行。 “哦，好，好的。”王玉莹立马答应地接过钱和票。 “自己找地方放哈，实在不放心，就存一部分到银行里去，知道吗？” “知道了。” “先收好，睡觉，明天你再慢慢看。” “哦！” “脱衣服啊！” “啊，哦！” …… “唔！”“唔！”……叫两声，不然怕读者不知道在干嘛！ …… “咯咯咯！” 不知道哪来的公鸡叫，奶奶的，破坏老子的温柔乡！ 不是说城市里不让养鸡吗？ 不对，好像情满四合院里可以养鸡，好像秦淮茹还养了几只兔子呢！ 这感情好，改天把空间里的鸡啊，兔子啊，弄两只出来养养，反正王玉莹在院子里也闲的慌。 看着还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王玉莹，何雨柱顿时心潮澎湃，不行，忍住，忍住，折腾一晚上了，可不能再折腾了。 小柱子，你再忍忍，晚上咱们再战！ …… 轻手轻脚地穿衣起床，拿着一个小篮子去买早餐了。 “吴婶，早啊，丫丫，你怎么一大早上就无精打采的啊？不乖哦，小武呢？” 何雨柱打招呼道。 “小武跑出去了，柱子，这么早就出去给媳妇买早餐啊？”吴婶笑道。 “嗯呢，回见了您嘞！”何雨柱笑着走向穿堂。 “妈，为啥柱子哥这么有精神啊？”丫丫疑惑地问道。 “傻孩子，别多话，把牙刷拿着，先把牙刷了，再吃饭。” 吴婶把牙刷给她，说道。 …… 等何雨柱把早餐带回来，王玉莹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忙活呢，雨水也坐在饭桌旁等着吃早饭呢。 何雨柱进门，就赏了雨水一个脑瓜崩。 “哎呀，哥！你又欺负我！”雨水嘟着嘴道。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再这样你自己在学校别回来了，看到你就来气。” 何雨柱无语道。 “哼，好好好，我去帮忙，行了吧。”雨水不情不愿地进了厨房。 王玉莹其实也没弄什么，就是煮了一点棒子面粥，再把昨天的剩菜放锅里热了热。 毕竟在农村，能吃上一碗棒子面粥已经很好了，菜都可以没有。 第43章 送礼 棒子面煮都煮了，也不能扔了，直接让雨水吃就行，谁让她等着吃白食的。 何雨柱和王玉莹吃着香喷喷的包子，差点没把雨水气炸了。 这年代的肉包子是真的香，皮薄馅多，白里都透着一点红！ 馅儿都是实打实的，面皮一咬开，肉香味儿就飘了出来！ 不像后世那肉包子，满是一些调料味，难吃到不行，所以现在的人基本不怎么吃肉包子，都开始喜欢吃素包子去了，过去这年代，包子哪有素的啊！ 交代几句后，何雨柱就去上班了，也懒得管这对姑嫂怎么相处。 雨水这丫头反正七月份就毕业了，既然不打算考大学，上不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就让她在家里陪王玉莹熟悉熟悉城里生活吧。 什么，结婚假期？有吗？轧钢厂反正没有说？之前请的一天假不知道算不算。 何雨柱到了食堂后厨，就是迎来一阵祝福。 “柱子，有了媳妇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了啊？” 刘岚笑着打趣道。 “得得得，你还是少说几句吧。”何雨柱最烦刘岚开这种黄腔了。 其实何雨柱觉得傻柱和刘岚挺配的，年纪什么的都差不多，可惜傻柱看不上刘岚，也不愿意和刘岚做那事。 傻柱是真的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老男人，也可能是真心找媳妇的好男人。 “师父，昨天，师公说让你有空带师娘去他家坐一坐。” 马华过来提醒一句。 昨天马华可是在丰泽园切了一整天的菜，田福堂虽然没教他什么，但认下了这个徒孙，让后厨的几个徒弟带了他一天。 “行，我知道了。”何雨柱想着今天早点下班，带着王玉莹去一趟也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接下来就是打酱油的时间了，何雨柱发现这个年代当官的是真的闲，应该说是坐办公室的真的闲，屁事没有。 没办法，什么事都是国家分配好的，你只要交接好就行。 像何雨柱现在，啥都不用干，等着厂里发工资就行。 没办法，食堂主任说了，让他管好后厨就行，其他不用他操心。 何雨柱刚进后厨，刘岚就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说什么他要管后厨的话，那样她这个食堂班长就废了。 所以后厨的事也不用他操心，刘岚管的那叫一个利索，什么后厨卫生、做菜的菜量，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何雨柱想管都管不了。 没办法，他还真没刘岚清楚这些，毕竟他可没有傻柱的记忆，现在的他最多可以烧一手好菜。 他觉得没傻柱的记忆也是好事，傻柱那些破事绝对没有几件能上的了台面的。 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相亲无数次被拒，什么在打菜窗口和妇女同志打情骂俏，什么给不顺眼的人抖抖勺，比如许大茂。 嘿，别说，一直没在工厂里见过许大茂，何雨柱也想给他抖个勺，斗个乐，挺有趣的。 有人问许大茂：“你明知道傻柱会给你抖勺，你干嘛每次都在傻柱窗口排着！” 许大茂会这样告诉他们：“老子就想让傻柱给我打饭，他就得伺候我！老子这打的不是饭，老子打的是他傻柱的脸！” 没办法，八大员就是这么豪横！ 每个八大员，里面的油水都是足足的，哪在乎一顿饭啊。 像许大茂这种放映员，下乡一趟，都能抵上半个月工资。 像棒梗不就是嘛，一个没转正的放映员，下乡一趟，又是鸡，又是肉的，还有一大叠钱。 还有什么售货员，那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八大员之首。 那句“不准无故殴打顾客！”深深印在那个人的心里，可不是说说的。 想起这个，何雨柱又想起雨水想当售货员的事，哎，自己还一点着落都没有呢。 这还有一个月不到，雨水这小丫头就毕业了，头疼啊。 要是现在和大领导认识就好了，不对，就这大领导那个性，可不会帮何雨柱安排售货员的工作。 就算李怀德的岳父也不会帮忙，毕竟太掉价了。 难道这还要从李怀德那下手？ 李怀德嘛，老色狼，但好像那方面不太行，在这个孩子满大街跑的年代，李怀德就一个孩子，好像还是一个女孩。 看来可以给他整一瓶灵泉水，试试效果。 什么，给易中海？他不配！ 说办就办！ 中午，何雨柱就出去买了十几个不错的玻璃瓶，把灵泉水装了进去，顺手还加了一点苦味的中药进去，这样闻起来更像是药。 李怀德办公室 “柱子，你这药真的好用？”李怀德好奇地看着玻璃瓶。 “李哥，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千真万确，绝对好用，不好用，你把我副主任位置给撸了！” 何雨柱保证道。 “哦？”李怀德听何雨柱这么说，兴趣就更大了。 “李哥，你要不信，你可以问放映员许大茂，他呀，你可能也知道一点，三四年了也没生出个孩子，他还在外面乱搞，身体早垮了，肾虚的不行，整天一副娘娘腔的样子，你不也看见了吗？” 何雨柱笑道。 “哎…可不能这么背后说同志坏话。”李怀德笑道。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错，我是说啊，他许大茂年纪轻轻身体就不行了， 他那个媳妇，就是咱们以前的那个娄厂长女儿，身体好的很，医院检查出来全部都正常，就是死活怀不上，他许大茂都不敢上医院。” 何雨柱叙述道。 “嗯，这事我倒是听说过。”李怀德点点头。 “要不你问问他，这几天他一直在喝我这药，是不是又行了，你问问他，或者你弄个厂内体检，查一查他身体，现在是不是好了！ 要是没好，我什么话都不说了。” 何雨柱继续道。 “行，我会去查的，这样，药我先收着，柱子，你有心了，有这好东西，还想着你李哥。” 李怀德很满意何雨柱的表现。 毕竟这种药要是真有效果，那可真的是神药啊，他不给杨厂长，却给了他，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要知道杨厂长可是连个孩子都没有！ 这事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估计会给杨厂长来个四分之一瓶吧 “嗨，这说的哪的话，要不是担心这药没用，我连许大茂都不给，我就是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有效果，才大价钱卖给了他一点。” 何雨柱说道。 “嗯，很好，柱子啊，你看你李哥这也没什么东西给你的，你说，你想要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弄。” 李怀德问道，毕竟刚才何雨柱都说了，许大茂花了大价钱买的，自己自然不能白拿他东西。 “李哥，我现在什么不缺，不要，不要。” 何雨柱还是推辞一下。 “真不要？我可当真了！”李怀德可不相信何雨柱会无缘无故拿好东西给自己。 第44章 自来水不能喝 xs7.com “李哥，是这样，我这有个小忙想找你帮一下。” 何雨柱觉得差不多了，可别过头，如果李怀德真不给机会，那就不好了。。 “哦，什么忙？说来听听。”李怀德一副果然如此地问道。 “嗨，我不是有个妹妹嘛，眼看着马上高中毕业了，这不，马上要工作了嘛！”何雨柱说道。 “行啊，高中毕业生，学历足够，我给你开个口子，轧钢厂那些适合女孩子的岗位，你让她来挑一个。” 李怀德觉得可行，这年头高中生可以了，工作可以给。 “不是的，李哥，那丫头死活要当什么售货员，说什么国营商店要比工厂好，她想去那，我实在拗不过她，所以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李哥，你看你能帮帮忙！” 何雨柱一脸为难地说道。 “国营商店啊！这个就有点困难啦。” 李怀德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柱子，你也知道，这国营商店的售货员啊，太多人抢着要了。 现在这又是大批学生毕业的时候，狼多肉少啊，可岗位就那么几个，有些中专生都不一定能分到这么一个岗位，你这是为难你李哥了啊。” 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也听出什么意思了，你一瓶药，想换个国营商店售货员的工作岗位，价码不够啊。 “那个李哥，我最近在一个好朋友那，搞了一点水果，有个两三百斤，想问问我有没有销路，上好的京白梨，国光苹果。” 何雨柱说道。 空间的水果都成熟了，有好多，拿出来一点吧。 “哦，可以啊，这可是好东西，那我可以考虑考虑。”李怀德一听京白梨和国光苹果，顿时来了兴趣。 “李哥，我那还有最后一瓶药，都给你了，李哥，明天我就给你拿过来，你看？” 何雨柱只能继续加码。 “嗯，行吧，你妹妹工作是件大事，我也听说过，你这个当哥哥的，一路辛苦把她拉扯大，这又当哥，又当爹的，的确很不容易，那李哥就帮你想想办法。 总归他们还是要给我这个轧钢厂副厂长一点面子的。” 李怀德终于笑着答应了。 “谢谢李哥，谢谢李哥。” “行了，你去工作吧，你这刚结婚，肯定落下不少工作，先去忙吧，这几天别天天跑厂外了，影响不好。” 李怀德提醒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何雨柱回道。 “下去吧。” …… 终于搞定了，还好灵泉水自己多得是，分点出去一点都不过分，这也算是一种财富了。 搞定了雨水的工作，那现阶段就没有什么别的事了，安心生个孩子出来玩一玩，这才是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事。 另外一边，李怀德赶紧派人去安排宣传科体检的事了，说什么都要把许大茂的体检报告拿到手。 毕竟他也是很想再要几个孩子的。 许大茂还不知道啥情况，怎么宣传科都要搞体检检查了，貌似还就他的检查项目特别多，什么尿液啊，血液啊，都要抽查，把他都弄慌了。 好在现在的医院办事效率特别高，不像后世出个结果还得等个一个星期，下班之前李怀德就拿到许大茂的体检报告了。 果然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神药啊！李怀德笑了，早知道这药这么好，他估计早答应何雨柱的请求了，不对，应该说再坑他几瓶药出来，他可不信何雨柱只有最后两瓶药。 赶紧打开药瓶，小小地喝了一口，嗯，这水，不，这药挺好喝的，只有一点点中药味，不像他媳妇给他喝的那些中药，苦的不能再苦了。 何雨柱提前了半个小时下班，正常工厂一般只负责中午一餐饭，晚上、早上都在固定食堂的有一点饭菜，何雨柱根本不需要管。 骑车进一个偏僻的胡同里，从空间里拿了两袋水果，还有一个饭盒，里面是半只鸡，就回去了。 经过前院的时候，阎阜贵正拿着钓鱼竿往外走，差点俩人撞上了。 “嗨，我说柱子，现在轧钢厂下班了吗，你就回来了？” 阎阜贵吐槽了一句。 “报告领导，下班了，领导，那您学校这个点下班了吗？” 何雨柱故作严肃地问道。 “我…我懒得理你，快进去，快进去。”阎阜贵看着何雨柱车上挂着的水果和饭盒，心里就不得劲。 毕竟他知道何雨柱肯定不会给他的。 这么些年，傻柱从来没给阎阜贵过东西，所以阎阜贵对傻柱的态度才会一直不好。 像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遇到阎阜贵打招呼都会给点土特产什么的，不像傻柱，饭盒的菜那是一次没请过阎阜贵吃。 而且阎阜贵属于除非你一直给，你给一次，他会笑脸相迎你一段时间，下次你不给，他照样不会给你好脸，何雨柱早看透这臭老九了。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也不怕他去举报自己，院子里谁又比谁干净，有人敢举报他，那就别怪他举报谁，这年头写个举报信，不要太简单。 就像阎阜贵，一句上班时间溜回家钓鱼！直接就够他喝一壶的，更别说他从学校拿红纸、笔墨之类的东西。 不然为什么他的对联比外面的便宜，无本买卖嘛，所以给点花生瓜子就换了，他要是买来的红纸、墨水，他舍得这么换，做梦去吧。 回到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旁洗衣服呢！ 不愧是‘洗衣机’，这么大肚子还在这洗衣服，贾张氏那是管都不管。 时间也是对上，工厂们快下班了，她才来洗。 谁家洗衣服是傍晚洗的啊，不都是大早上就赶过来洗了。 作秀的功夫还得是秦淮茹，这时候洗衣服可以让全院的人都知道她有多勤快。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看见何雨柱，立马笑着打招呼道。 “嗯，贾家嫂子，洗衣服呢！”何雨柱回了一句，脚和手却没停下，迅速停好自行车，拿过水果和饭盒就进屋了。 秦淮茹一愣，什么情况？贾家嫂子？自己什么时候成贾家嫂子了，不应该是秦姐吗？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都已经进屋了。 里面吴婶和花婶都在，三人正研究缝纫机呢。 “柱子哥，你回来了！那个…那个，吴婶说…不是，我去给你热馒头。” 王玉莹有点惊慌失措，赶忙起身去厨房。 “别去了，等下去我师父那，你们这缝纫机研究的怎么样？会用吗？” 何雨柱笑道。 “哎呀，柱子，你说啥呢，我花婶子是骗人的人吗？我只是好久没用了，这缝纫机更新的有点快，跟我以前用的不太一样。” 花婶立马说道。 “呵呵，花婶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你不会用，来吃个苹果，我在路边买的，甜着呢。” 何雨柱无语道。 花婶、吴婶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苹果，有点不好意思了，俩人在这研究半天缝纫机，还吃上水果了。 “柱子哥，你喝口水！”王玉莹从厨房端了一碗水过来。 何雨柱也没客气，喝了一口，感觉不对，立马放了下来。 “玉莹，那个，这个水啊，要烧开了才能喝，这自来水可不比你们村的山泉水，脏着呢。”何雨柱提醒道。 “啊，那个我不知道，对不起，我明天会烧好了再拿给你。” 王玉莹手足无措地说道。 没想到这自来水不能直接喝，毕竟王玉莹在农村里可是啥水都喝，只要看着是干净的就行。 “哎呀，柱子，你现在可真矫情，以前就你喝这自来水喝的最起劲了，嘴巴对着水龙头就喝个不停，现在怎么说不能直接喝了！” 花婶毫不避讳地把傻柱以前的事抖了出来。 吴婶听了差点笑出了声，显然傻柱喝自来水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玉莹迷茫地看着何雨柱，不知道咋说。 “花婶，赶紧回去吧，你孩子刚才好像喊你了回家呢。” 何雨柱把花婶手里的苹果拿了回来，边说边赶她离开。 “嗨，柱子，别啊，花婶错了，对对对，自来水不能喝，我刚才说的是胡话，那苹果给花婶一个吧，小孩子就馋这一口。” 花婶尴尬地说道。 “行行，给你，快回去吧。”何雨柱见效果达到，便把苹果还给了她。 “那个玉莹，柱子，我也回去了。”吴婶看花婶走了，她也告辞离开。 “嗯，吴婶再见！” 第45章 师傅家 “那个玉莹啊，你身子刚刚那个，你先吃点鸡肉补补。”何雨柱转移话题道。 “柱子哥，我不用的，我吃点窝窝头就行，鸡肉你吃吧。” 王玉莹连忙拒绝道。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你得听我的，你咋不听话呢！快吃。” 何雨柱故作严肃道。 “好好，我吃，柱子哥，你别生气。”王玉莹一听，怎么又来了，怎么还逼人家吃鸡肉呢。 王玉莹没办法，只好把饭盒里的鸡肉全吃完了，连汤都没剩下。 “这样不就对了吗，那个雨水人呢？”何雨柱问道。 “雨水她回学校了，嗝…她说过几天…嗝…再回来。” 王玉莹估计吃的有点快，打嗝了。 “你呀，以后吃饭要慢慢吃，知不知道？现在做几个深呼吸。” 何雨柱无语地看着王玉莹，心中苦笑，边说，边拉过她的小手。 给她按揉大拇指的少商穴，这个穴可以快速的止嗝。 王玉莹红着脸做着深呼吸，果然没一会儿，就不打嗝了。 “好了，你去把之前买的新衣服穿上，我们去我师父家里，坐一会儿。” 何雨柱吩咐道。 “哦，好。”王玉莹立马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了。 很快，俩人就收拾好了衣服，把两袋水果重新拿上，在秦淮茹的注视下，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秦淮茹有点恍惚，发现何雨柱真的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以前的傻柱看见自己在洗衣服，都会过来聊上几句，有时还能从他手里拿到一个饭盒，现在的何雨柱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贾家嫂子。 注视着手里的还未干透的衣服，突然秦淮茹有点不想洗了，毕竟这洗了给谁看啊！ 易中海吗？这老小子只会说好听的，已经好久没给什么东西了，哎，这往后的日子啊，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哟！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变化太多了，多的让她从一个家庭妇女变成了一个怀孕的寡妇，从一个啥也不会的女人变成了要去工厂打螺丝的工人。 何雨柱夫妻刚进田福堂家门口，就碰到田福堂儿子，田光耀。 “柱子！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昨天结婚了，恭喜啊。” 田光耀看到是何雨柱，立马抱了他一下。 “嗯，光耀哥，好久不见！”何雨柱也是顺势抱了他一下。 好在何雨柱还是做足了功课的，毕竟那段时间周末去丰泽园，除了学习厨艺外，还在了解傻柱以前的事，得知傻柱和田福堂儿子的关系挺不错的。 “嗯，比以前壮实多了，也比以前会说话了！哈哈！”田光耀大笑道。 “柱子，进来，不许理那逆子。”田福堂吼了一嗓子。 “哦，知道了，师父。” 何雨柱乖乖地答应。 田光耀这个特级厨师的儿子没有选择继续学厨，而是去参了军，和傻柱离开丰泽园的时间差不多，是挨着的。 “那光耀哥，我先带我媳妇进去看看师父、师娘，咱们以后再聊。” 何雨柱说道。 “行行，去吧，有机会咱们再聚！”田光耀说完，朝王玉莹点点头，便离开了。 何雨柱刚进屋子里，就看见师娘在那偷偷擦着眼泪，田福堂却一声不吭地坐在那抽着旱烟。 “师父，师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光耀哥惹你们生气了啊？” 何雨柱尴尬地问道。 “没事，没事，玉莹啊，走，跟师娘进屋聊会天。” 师娘强装着笑脸，拉着王玉莹进屋了。 何雨柱只能先把水果放在桌上，还从怀里掏出两瓶装有灵泉水的玻璃瓶。 “这是什么东西？”田福堂怒气未消，但还是问道。 “这个徒弟搞来的一种药，喝了可以强身健体，效果特别好，所以我给师父、师娘带了两瓶。” 何雨柱解释道。 “嗯，你有心了，那放着吧。”田福堂显然现在没心情说话。 何雨柱见田福堂不愿意多聊，只能安静地陪他坐着。 “臭小子要去南方打仗！你师娘为这伤心呢。”田福堂半晌，吐出这么一句。 何雨柱这才知道为什么田福堂不高兴了，原来是这样啊。 1962年，好像是印度阿三吧，自卫反击战，这好像是华国打的最轻松的战役了吧，简直是一路秒杀，呵呵，这种低级货色也敢惹华国，简直了。 真的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师父，光耀哥想去就去呗，反正他肯定是已经报名了，才和你说的。” 何雨柱笑道。 “臭小子，你倒是了解他。”田福堂苦笑道。 何雨柱尴尬地不知道说啥了。 “算了，算了，儿大不由娘啊，他娘哭了，他都不管，我这个当爹的，就更不在意了。” 田福堂叹气道。 “呵呵，师父，你要想撒气，把光耀哥的儿子叫过来打一顿呗，爷爷打孙子，名正言顺。” 何雨柱建议道。 “打什么打，我孙子才几岁啊，你就让你师父打他，打你还差不多！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听话！我是真的拿你们没办法，一个比一个倔！” 田福堂叹气道。 显然又想起当初自己让傻柱回丰泽园，自己帮他带雨水的事，可惜傻柱根本不领情，执意要凭自己的本事带妹妹，而且还和他断绝了师徒情分。 之后田光耀也是不顾家人反对，放弃学厨，毅然参了军，参军以后聚少离多，几乎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两个自己最在乎的人，一个亲传弟子，一个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离开了他。 “咳咳，师父，我去给您洗俩苹果，这国光苹果刚摘的，可甜着呢。” 何雨柱说完，就拿了四个苹果去了屋外。 等何雨柱洗好再进来，发现田福堂已经进厨房了，何雨柱只能先把苹果给了师娘和王玉莹，之后也跟着进了厨房。 这一次田福堂开始教授何雨柱葱烧海参的这道“鲁菜天花板”，同时也是丰泽园的大招牌。 就像电视剧那样，曾念安宁愿断手都不愿意透露的葱烧海参秘方，现在田福堂却把他传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还是相当感动的，自己这个背叛师门的徒弟何德何能啊，可能田福堂在原剧里也一直在等着傻柱回头吧，可惜了，傻柱这二傻子只在乎他那个小寡妇。 随后，田福堂又露了好几手，都让何雨柱叹为观止，这才知晓为什么有些顶级大厨做出来的菜，就是能够惊艳全场。 这火候的掌握，下料的时机，每一步，每一种调料那是都不能有错！ 从田福堂家出来，何雨柱才知道就算自己之前没学过厨艺，但是有系统给的厨师记忆，还有傻柱这副天生厨子的身躯，他就注定是个好厨子。 第46章 爱看洗衣服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就把水果和灵泉水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也是十分爽快地答应，表示这雨水工作的事包他身上。 他一个副厅级的领导，去弄一个售货员岗位还是很轻松的。 之后的日子就过的很平静，何雨柱也是二点一线，天天跪倒在王玉莹的石榴裙下，没办法，简直无法自拔啊。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雨水毕业回家了。 “我说雨水，你个死丫头，你可真行，我就说家里好像少点什么，原来是收音机没了，你现在胆子真的是大到没边了，敢一声不吭就拿走了！你可真是我亲妹妹！”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田福堂还送了一个收音机给他的。 雨水吐了吐舌头，躲在王玉莹身后。 “柱子哥，你就别怪雨水了，反正收音机我也不爱听，给雨水听一下也没事。” 王玉莹为雨水说话道。 “我都说了，不许惯着她，不许惯着她，你怎么记不住呢，我看啊，你也是要被教训一下。” 何雨柱无语道。 王玉莹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反抗了。 “哥，不许你欺负嫂子，不然我告诉你师父去，让他打你！” 雨水立马站出来护住王玉莹，警告道。 “嗨，你个小丫头，我真的是后悔，小时候怎么没多打你几顿！” 何雨柱感觉傻柱不管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后悔了吧，嘻嘻。”雨水双手做着鬼脸，一脸开心。 三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地说着话。 “哝，给你。”何雨柱把一个信封给了雨水。 “什么啊，哥。”雨水咬着苹果，好奇地问道。 “自己看。”何雨柱说道。 雨水拆开信封，打开一看，原来是国营商店的入职信。 “啊…啊…”雨水大声尖叫起来。 “怎么了，雨水！”王玉莹看雨水喊了起来，立马关心道。 “嫂子，嫂子，工作，售货员，我哥帮我找到工作了！我有工作咯！哦！哦！哦！”雨水边喊边跳，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玉莹也替雨水高兴，虽然她没工作，也没定量，还得个农村的，但何雨柱和雨水从来没有嫌弃过她。 何雨柱还特意问过王玉莹，问她想不想上班，被王玉莹拒绝了。 在她的字典里，她只要照顾好家就行了，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何雨柱生个孩子。 何雨柱也没强迫她，在家呆着也挺好，只要她不觉得寂寞就行了，反正等孩子生出来，估计她想工作，都不太可能了，谁让何雨柱家里没有长辈呢。 其实何雨柱觉得王玉莹应该有了，毕竟他俩除了王玉莹来月事，天天忙到深夜，要不是有灵泉水的支撑，何雨柱都有点扛不住了。 就像许大茂，因为那瓶灵泉水喝完以后，他就和娄晓娥开始了征程，娄晓娥也是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许大茂五秒真男人的时代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这期间易中海也没闲着，知道四合院里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只能开始在轧钢厂里找，他得从众多学徒中找到一个适合给自己养老的，这难度还是有点大的。 毕竟能够满足条件的人少之又少，他这些天一直忙着调查这些学徒工的家庭背景，他要在秦淮茹进厂之前找到一个合适人选，还要收他为徒，精心调教他。 秦淮茹现在肚子有七个月了，也就是说，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生完孩子，还要坐大概一个月的月子。 所以易中海还有三个半月时间来找下一个‘傻柱’。 这天周末，何雨柱没事干，坐在门槛上，吃着瓜子，听庭院里那些洗衣服的妇女聊八卦呢。 王玉莹？正在水池边洗床单呢，她家的被套还行，一周换一次，这床单却是经常洗！ 这年代也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大妈们对这种事也是心知肚明。 刚开始王玉莹还把水接回家自己偷偷洗，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大大方方在外头洗了。 “我说柱子，你这天天守着你媳妇干嘛？你就不能出去干点老爷们该干的事去。” 花婶对何雨柱说道。 “啊？干啥，我也没事干啊，我这不无聊嘛，听你们聊聊天就挺好。”何雨柱接话道。 “我看你啊，听聊天是假，偷看才是真的吧，姐妹们，我说的对不对？”花婶说道。 现在可是七月份，正热的时候，妇女们穿的都凉快。 “哈哈，没错，这柱子啊，从小啊，就爱看人洗衣服。 我刚嫁进来的那会儿，有一次在水池边洗衣服，他一个十岁小娃就那样，一只手指放在嘴里，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杵在我旁边，也不吭声，就那样看着我洗。 哎哟喂，把我吓的哟，衣服都不知道怎么洗了，我还以为是谁家的二傻子呢！” 一名妇女说道。 “还有一个许大茂，那小子比柱子聪明多了，老是偷偷地看，不像柱子傻傻地站旁边。” “之前那贾家媳妇洗衣服的时候，柱子不就经常凑过去和她聊天嘛，这柱子啊，就是喜欢看洗衣服的女人！” “别说贾家媳妇了，就是贾婶子当年年轻的时候在水池边洗衣服，他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都在旁边看，贾婶子还让他帮忙都拧被套呢，当年啊，贾婶子可也是有名的四合院一枝花！” 二大妈接话道。 二大妈说的一点不假，贾张氏的在傻柱小时候才多大啊，就是三十几岁，正是成熟少妇的时候，不是现在发福的圆脸，颜值可是很扛打的，就是矮了一点点，但在整个四合院绝对是首屈一指。 什么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不对阎阜贵那时候还没搬进来，反正基本都不是贾张氏的对手，那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看照片！作者大大不会上图，不然就给你们展示一下了！） 所以啊，贾张氏才对秦淮茹的做派那是相当了解的，她知道一个美女在这种情况下是耐不住寂寞的。 想当年她在四合院里，什么何大清、许富贵、易中海，还有什么刘海中，哪个不是对她垂涎三尺！ “没错，没错，玉莹啊，你家柱子你可得管好咯，说不定啊，哪天又站在哪个小媳妇旁边看人洗衣服了！” “哈哈…” 何雨柱十分尴尬，这都是傻柱干的事啊，和他何雨柱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下好了，自己再坐这里，估计有点不合适了，现在连王玉莹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去买菜，我出去买点菜。” 何雨柱撂下一句话，便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第47章 鱼漂动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去哪，丰泽园这些日子去的有点多，田福堂里那些师兄师弟都开始对自己有意见了。 没办法，田福堂这个师父有点过分关照他了，嫉妒的眼神越来越多了。 这人啊，就怕被比较，何雨柱没来之前，大家还觉得田福堂对谁都大差不差，师兄弟之间和和睦睦的，可现在田福堂对何雨柱格外地好，一天两天还好说，次次都这样，心里难免不平衡。 所以啊，何雨柱还是识趣一点，少去几趟丰泽园，反正他也不想当什么顶级大厨，差不多就行了。 田福堂要是知道何雨柱这想法，估计会吐血三升。 ‘你个狗东西，老子费心费力教你，你来这么一句，你不想接老子的班！早说啊，老子逐你出师门！’ 去哪好呢？既然这是影视剧，那正阳门下小女人会不会有，那陈雪茹惊艳的小身段可是何雨柱心中的女神级人物，什么徐慧真和她可差远了！ 眉眼如黛，洁白如玉，面若桃花，指若水葱，肌肤如雪，再加上那一身小旗袍，啧啧啧，哪个男人抵挡的住啊！ 可惜了，现在是1962年，陈雪茹估计都和范金有结婚了，算了，算了，都有三个老公了，自己还是别去找了，伤心，好女人连老公都这么多。 还有韩春明呢，上次去正阳门找王媒婆的时候，就应该多问一句的，想一想小懒猫的颜值，还是不错的。 韩春明真的是瞎了眼，看上了空有其表，耗到五六十才结婚，奶奶的，空有其表还他妈怀孕了，也就编剧能干出这事来，五十岁的老太婆还能怀孕，绝经了还差不多。 其实何雨柱还想知道一下，何大清和蔡全无是不是亲兄弟，还有九门提酒是不是何大清的亲大哥。 三名‘吴彦祖’到底能不能站在一起让自己瞧一瞧，为什么我何雨柱就不配有一张‘吴彦祖’的脸。 当然咯，何雨柱还想知道阎阜贵、破烂候和说书先生片儿爷是不是本家，毕竟演的是这般的好。 影视剧啊，影视剧，你可算是把老戏骨用的淋漓尽致。 不想了，正阳门离南锣鼓巷还是有点距离的，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隔了一个紫禁城呢。 何雨柱转头就去了什刹海，这个千万主角发家的地方，鱼获多多！ 不过说真的，靠钓鱼还真钓不上几斤鱼，毕竟这年代的鱼竿、鱼线、鱼钩，哪个质量都不过关，哪能真钓上什么大鱼啊，五六斤的鱼都顶天了。 毕竟三年自然灾害，不仅地上没吃的，河里也不可能被放过啊，四九城大大小小的湖，里面的鱼其实都被大网捞没了，哪有什么大鱼啊。 像阎阜贵能钓上个一二两左右的小白条，就很不错了。 不过什刹海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不愧是四九城的皇家湖。 也不知道四九城这些湖底下藏着多少宝贝，这要是有套潜水装备，何雨柱保证天天泡在湖里，捞东西。 自己的空间能力也不怎么样，勉强能装一点水，完全达不到将水底的东西都收进来的地步。 不过来什刹海钓鱼的人还不少，估计都是难得放松时刻吧，毕竟这个年代除了上班还是上班，周日都不一定休息，哪个男人不喜欢钓鱼呢，这可是男人才懂的快乐。 像何雨柱看过许多资深钓鱼佬对钓鱼的执念，比如钓鱼战神贺强大帝，就是何雨柱最敬佩的人。 短短十四秒，无需台词，贺强大帝只需一个眼神，就把男人的霸气、果断、决绝等一系列的男子气概，表现的淋漓尽致！ 哪个钓鱼佬看了，不是紧紧握住钓鱼竿，毅然踏出了那一步！ 心中无女人，钓鱼自然神！ 常年钓鱼无人识，一句贺强天下知！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小半圈，就看见了阎阜贵，他正独自坐那钓鱼呢，小老头还挺专注的，生怕错过一点鱼咬钩的时机。 何雨柱好想扔块石头下去，恶心恶心这老夫子，为傻柱报个仇，狗东西，收礼不办事。 但又怕这老夫子开大，捆到自己怎么办，老夫子在王者荣耀里…呸，在钓鱼圈子里估计还是挺有名的，搞不好还得被他讹上，算了算了，不值得。 找了位置，停好自行车，锁上，这年头小偷小摸的年轻人还是很多的，别把自己刚买的自行车给顺走了。 “哟，小伙子，条件不错啊。”旁边一名钓鱼佬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车，夸了一句。 “那是，花680块钱买的，真他妈贵死了！”何雨柱立马接话道，一副心疼的模样。 “呵呵，爹娘掏的钱吧，看你这表情就知道，太假！” 钓鱼佬笑道。 “呃…这也能看出来？”何雨柱愣了一下。 “那不废话嘛，老子都六十多了，看你一个小娃娃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钓鱼佬一副老夫是谁的模样，缓缓开口。 “你可真厉害！” 何雨柱一听，六十多了，好家伙，那不是经历了咱大清朝了嘛。 “呵呵，老大爷，你这钓鱼本事不行啊，一条鱼没有？” 何雨柱看了看他旁边的水桶，空的，连水都没有。 “孙子，老头子刚来，知不知道？”钓鱼佬显然不乐意了，钓鱼人最烦别人说自己空军了。 “老大爷哎，我这才叫刚来！你这算什么刚来啊。”何雨柱笑着回道。 “行了，行了，别和老头子在这打镲了，影响老子钓鱼，一边玩去。” 钓鱼佬显然不想和何雨柱说话了，专心钓起了鱼。 何雨柱也没事干，索性坐在石头上看了起来。 这年头四九城老人的乐趣不多，遛鸟、泡茶馆、喝小酒、下象棋，还有估计就是钓鱼了。 这钓鱼估计都是建国以后才培养起来的，毕竟四九城以前可不会在这钓鱼。 俩人就静静地看着水中的浮漂，时间过的贼慢！ 好像这什刹海的湖面跟静止了一样，除了微风吹过，带起一片片波澜。 就这样，过去了一刻钟，老头硬是一动不动，就这样抓着鱼竿，看着前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 “老大爷，鱼漂动了！”何雨柱想逗一逗这老头，故意喊了一嗓子。 老大爷闻言，眼神都亮了，老腰一挺，立马提竿，果然钓了个寂寞。 哈哈…… 第48章 钓鱼 “哎呀，可惜，可惜，老大爷，你看，鱼钩上的蚯蚓都被吃完了，应该是拉的有点晚了。” 何雨柱惋惜道。 “臭小子，老头子用的是棒子面！”老大爷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面团。 “呃…”何雨柱这才发现老大爷旁边还有一个面疙瘩，原来这时期已经有人用面团钓鱼了啊，“呵呵，都一样，都一样，反正都是吃光了。” “小伙子，喜欢钓鱼，怎么不拿鱼竿啊？”老大爷问道。 “买不起鱼竿呗，钱都买自行车了。”何雨柱说道。 “臭小子，嘴里没一句真话。”老大爷说完，便不理他了，继续挂上面团，接着钓。 就这样，两人坐了快一个小时，老大爷硬是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老大爷，您这也不行啊，哎，我以为您是什么钓鱼大佬呢！” 何雨柱嘲讽一句。 “你甭跟我这儿耍嘴皮子，你行，你来！”老大爷白了何雨柱一眼，递过鱼竿，说道。 “嘿嘿，老大爷，我就等你这句话呢！拿来吧您嘞！” 何雨柱笑着接过鱼竿，说道。 “臭小子，别跟我这耍凭嘴，等下你要是钓不上来鱼，看老子怎么奚落你！” 老大爷没想到何雨柱真就接过了鱼竿，但也不反悔，坐在小马扎上，看着何雨柱操作。 “嗨，我说大爷，你别偷看啊，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何雨柱转过身子，往鱼钩上的饵料沾了一点灵泉水。 ，弄好后，抓着鱼线，右手的鱼竿往上一提，鱼钩直接进到差不多的位置。 “哟，小崽子还挺有一手！”老大爷看到何雨柱还真钓过鱼，说了一句。 “那是，瞧好吧您嘞！”何雨柱也不知道灵泉水对鱼有没有用，应该是有的吧。 正当何雨柱还在担心有没有效果的时候，水面已经黑漂了。 何雨柱赶紧提竿，果然中鱼了。 “哈哈，大爷看到没有！这就是实力。”何雨柱大笑道。 “你慢点，慢点，鱼竿要断咯，哎呀，给我，给我。” 老大爷赶紧走过来，接过鱼竿，开始遛起了鱼。 何雨柱也没逞强，毕竟他钓鱼技术一般般，加上这年头用的都是竹竿，可吃不了太多的力。 只见老大爷沿着河边走来走去，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湖面。 直到十分钟后，鱼才露出水面，是条六斤重左右的鲢鳙，还行，还行。 因为没有抄网，何雨柱直接用鱼桶去接。 “接鱼头，接鱼头。”老大爷在一旁喊道，生怕何雨柱不会，把这条鱼弄跑了。 何雨柱笑笑，也没多言，俯下身子，找准机会，一把就把鱼捞了上来。 “嗨，你小子，钓鱼技术不咋样，抄鱼功夫倒挺不错的。” 老大爷笑道。 大爷，您也是，钓鱼技术不咋样，遛鱼功夫也挺不错的！” 何雨柱还了一嘴。 俩人合作钓上大鱼，心情都挺不错，旁边也围上来一群吃瓜群众。 “哎哟喂，韩老头，你可以啊，还能钓上一条花鲢来，这鱼做成汤，那叫一个好吃，到时候能不能让我也尝一口啊？” 原来老大爷姓韩，应该也是这一带的老住户了。 “哈哈，好说，好说。尽管来，记得带酒就行！”韩老头笑着答道。 “韩老鬼，我看你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棒子面也能钓上这花鲢来，稀奇事！” 另一名老头也开口了。 “那你赵小二倒是也去碰一条上来，让大伙儿们看看啊，就怕你赵小二啊，是啥都捞不着哦！” 韩老头笑道。 几个老头聚在一块聊天逗乐，已经不再想着钓鱼了，他们都是知足常乐，就是玩儿。 何雨柱抽了抽嘴角，但也没去搅了韩老头的风头，继续钓，不然一条鱼怎么够两个人分！ 有灵泉水的加持，鱼竿很快又有了动静，这次韩老头眼睛时不时地瞄着水面，一看又有鱼，立马跑过来，抢过鱼竿。 “嗨，韩老头，敢情你这鱼就是这么钓上来的，抢年轻后生，丢不丢份啊！” 名为赵小二的老头唏嘘道。 “你懂什么，我和小兄弟这叫分工，懂不懂？你呀，还是一边玩去吧。” 韩老头聚精会神地遛着鱼，一旁的老头们纷纷挤上前来，开始指挥起韩老头。 有说韩老头遛鱼不专业的，有说这鱼大小的，有说这鱼会脱钩的，反正都是一些幸灾乐祸的，没想到韩老头人缘这么差，没一个想让他钓上来的。 何雨柱也是无奈笑了笑，默默把鱼桶里的花鲢先放旁边的草地上，自己拿着鱼桶，等韩老头把鱼弄出水面。 好在韩老头够沉着冷静，遛鱼的功夫显然好的很，应该是以前就经常遛。 果然韩老头还是把鱼拉出水面，看着水里将近十斤的大草鱼，大家都惊呆了，没想到竹竿也能钓上十斤重的大鱼。 “哈哈，你们快让开，快让开，小伙子，快来抄鱼。” 韩老头兴奋地叫道。 何雨柱自然不会让他失望，凑准鱼头，慢慢地把整条鱼装进鱼桶里。 “不得了，不得了，这草鱼估摸着有个十几斤吧。”赵老头看着水桶里的鱼，说道。 “应该差不多有十斤了，咱什刹海好段时间没钓上过这么大的鱼了。” 另一个老头也出声道。 “可不是嘛，现在湖的大鱼咬钩倒是咬过，但都拉不起来，要不是鱼竿断，要不就是鱼线断，韩老头这是走了狗屎运了。” 又有老头出声。 “放你个狗臭屁，老子这叫实力，懂吗？自己不行，怪什么竿子啊，你们呀，瞎子点灯，白费蜡！” 韩老头笑道。 “行了，行了，韩老头，今天算你厉害，拔份儿！” 赵老头也知道比不了，往常他们几个基本都是空军，偶尔能钓上那么一两条鱼上来，但都是小鱼。 “哈哈…服了就行，下午咱们一起吃鱼哈！” 韩老头高兴道。 “行了，行了，你这两条鱼你吃不吃得到，还得问问这位小兄弟呢，毕竟是人家上的鱼！” 有名老头补充道。 “就是，小兄弟你看，这两条鱼，咋分？放心，就算你全要了，我们也帮你说韩老头，保证他不敢扎刺儿！” 赵老头叫嚣道。 “去去去，一边去，有你们什么事儿。”韩老头赶紧摆手赶了一下他们，转头对何雨柱道：“小兄弟，哪个胡同的？叫什么啊？” “我啊，南锣鼓巷的，叫何雨柱。”何雨柱简直报上家门。 “何雨柱？没怎么听过，不过你们那我倒是听说过有个叫傻柱的，是个厨子，做的一手好菜。” 韩老头想着南锣鼓巷年轻人的名字，缓缓说道。 何雨柱一听，脸色顿时不好了，拿起草鱼，说道：“老大爷，草鱼归我了，花鲢归您，没意见吧？我先走了。” 韩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呢，何雨柱已经带着鱼，骑上自行车走了。 “啥，啥，啥情况，这年轻人咋就走了！”韩老头还有点莫名其妙，他也不是不肯给草鱼，总觉得不太对劲，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 “哈哈，韩老头，我告诉你吧，刚刚那人就是你说的傻柱！你叫人外号，你生气了呗！” “啥，他就是傻柱？我看他不傻啊？机灵的很啊！还知道挑条大鱼！” 此话一出，又引来一群人哄笑。 第49章 分鱼 何雨柱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于海棠正和三大妈对峙着呢。 于海棠旁边是于莉和雨水，三大妈这边站着的是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睇，另外还围着一群吃瓜群众。 阎解成人呢？怎么没看见。 “啥情况，这是知道我钓上了大鱼，特意来迎接我的吗？”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啊！哥，这鱼你钓的？”雨水看到自行车篮子里的鱼，惊喜地跑了过来。 “是啊，你哥厉害吧，为了钓这条鱼，差点掉什刹海里去，简直太难了，下次再也不钓了，还是买鱼吃方便。” 何雨柱编瞎话道。 旁边那些吃瓜群众顿时嘴角都抽了抽，听听，说的是人话吗？简直太不当人了！ 人言否！ “又有鱼吃咯，走走，海棠，走吧，别说了，去我家吃鱼。”雨水拉着于海棠就往前走。 何雨柱也懒得管，推车进了中院，于莉不知道怎么办，还站在了原地。 家里，王玉莹正和花婶、吴婶，在缝纫机前做衣服呢。 何雨柱让王玉莹给他做个七分裤出来，毕竟天气热了，不想穿长裤。 王玉莹一直记在心里，边学边试着做，有时候她都不想用缝纫机了，用针线一样能做出来。 “嫂子，我哥钓到鱼了！你看，大不大！”雨水拎着大草鱼，展示给王玉莹看。 “嚯！这么大的草鱼，柱子你够厉害的啊！真是你钓的？我怎么不信呢？以前也没见你钓过鱼啊！” 花婶立马质疑道。 “嗯，花婶，我买的，那个吴婶，你帮我收拾一下，收拾干净一点，尾巴和鱼头送你了。” 何雨柱走进来，说了一句。 “行，婶子肯定给你弄的干干净净。”吴婶自然乐意的很，从雨水手里接过鱼，去自己屋里拿刀了。 花婶一愣，只能撅着嘴，转头继续鼓弄着缝纫机。 王玉莹则起身给何雨柱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对王玉莹点点头，随即问道：“雨水，刚才你们在前院那架势是要干嘛呢？” “还不是三大妈想欺负海棠，我们和她理论呢，我们才不怕她！上次她三个孩子没吃到席，把气撒在海棠身上了。” 雨水说道。 “哦，是这事啊，呵呵，这事他三大爷家做的出来，海棠你以后估计很难在三大爷家混咯。 三大爷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记仇，当然除非你让他占个大便宜什么的，否则他是不会原谅你的。” 何雨柱笑道。 阎阜贵和傻柱的关系就是那样，阎阜贵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傻柱的东西，所以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每次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切，我才不稀罕呢，要不是我姐在她家，我早就……”于海棠说到一半，不说了。 毕竟于海棠可是小辣椒，厉害的很，可不是什么能甘愿受委屈的人。 手段多着呢，当初靠着杨厂长侄子的关系进了轧钢厂，当上播音员，但却没嫁给他，只是当了他的女朋友。 六十年代的女朋友那就真的是女性朋友，最多最多拉个小手的那种，可见于海棠的厉害，相当于白白得了一份工作。 起风后，见势头不对，直接把人甩了，又和许大茂、傻柱俩人有纠缠，还能在刘海中的压迫下，全身而退，足以看出小妮子的本事。 “雨水，海棠，喝口水吧。”王玉莹倒了两碗水，端到她俩面前。 “谢谢嫂子。”雨水接过，亲昵地喊道。 于海棠也是跟着喊了一声，其实于海棠比王玉莹都大一岁，她应该是上学比较晚，才和雨水同级。 现在雨水进了国营商店当售货员，而于海棠这边，不知道和杨厂长的侄子杨伟民勾搭上了没有。 雨水也是个贪玩的，非说要再玩几天才去国营商店报到，何雨柱也懒得管她，反正这名额定下来，就基本不可能会变。 之后吴婶把鱼收拾完，交给了何雨柱，花婶见马上该做午饭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哎呀，花婶你等等，我给你点鱼肉，好得你教了玉莹这么多天了。” 何雨柱说完，就拿着鱼进了厨房，剁了三分之一的鱼肉，出来递给了花婶。 “柱子，这…这…这我怎么好意思呢。”花婶有点尴尬，其实她在何雨柱家里，更多的是想多用一下缝纫机，教王玉莹还是次要的。 “不好意思啊？那我拿回去了，花婶你可别后悔。”何雨柱假装不给了。 “哎呀，柱子，你都多大了，还拿婶子寻开心，快给我，我家可是好久没吃鱼了。” 花婶哪会不要，这可都是肉啊！ “呵呵，拿着吧，记得用盐搓一搓，放个十分钟，再煮着吃，那样鱼腥味不重。” 何雨柱嘱咐了一句。 “行行，婶子记着了。”花婶笑着拿着鱼走了。 之后就是何雨柱这个大厨的做饭时间，王玉莹也在旁边帮忙，雨水这丫头还是没有那份自觉性。 ‘哎，小片警，我后悔了，你过来把她娶走吧！我不管了，就让她受一受婆婆的气吧！’ 菜不多，一份酸菜鱼，一份拍黄瓜，还有炖的半只鸡，八个馒头，齐活。 没办法，在四合院添油炒菜容易遭人恨，炖的味道不会散出去多少。 “哥，这酸菜鱼真好吃，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吃过？”雨水夹起一块鱼肉就往嘴里塞。 “哎，因为以前家里没人啊，就一个没良心的妹妹，做什么做，做了都不知道给谁吃。” 何雨柱吃着自己拌的拍黄瓜，慢悠悠地说道。 拍黄瓜，清凉爽口，夏天吃正合适。 雨水被何雨柱的一句话，涨的脸色通红。 自从上次和于海棠、秋燕她们闹过以后，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做的的确有点过分了。 于海棠听到，差点忍不住把嘴里鱼肉笑喷出来，她觉得何雨柱还是蛮会阴阳人的。 王玉莹也是夹了一口酸菜吃着，味道真的好，她很爱吃！ “哥，给你吃块大的。” 雨水赶紧给何雨柱夹了一块酸菜头，让他闭嘴。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旁边的王玉莹已经贴心地夹走了。 有个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老婆那是真的不错。 何雨柱投桃抱李，从雨水的筷子底下抢走仅剩的一只鸡腿，放到了王玉莹碗里。 很和谐的吃饭画面。 xs7.com 红星轧钢厂 “柱子，要不你就帮他炒一下吧，反正也就几个菜而已，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刘岚在何雨柱办公室里，求着他。 “嗨，这小子可以啊，才刚当上一个副科长，就敢让我给他炒菜！呵呵，他有那个牙吗？” 何雨柱有点无语了。 “哎，谁让人家叔叔是咱们杨厂长呢，我是实在不没辙，得罪不起啊！” 刘岚叹气道。 原来杨厂长把自己的侄子杨伟民升到宣传科副科长了。 这不，这小子刚当上副科长没几天，就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在同事面前夸下海口，说可以让何雨柱来给他们做菜。 “要做什么菜啊？”何雨柱问道。 “九转大肠，鱼香肉丝，东坡肘子，糖醋鲤鱼，最后再弄份炖鸡。” 刘岚道。 “嚯，可以啊，五道硬菜！请的都有谁啊？”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宣传科的人呗，还能有谁啊？”刘岚无语道。 “哦，这样啊！行吧，那爷就伺候伺候他们吧。” 何雨柱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继续说道，“对了，刘岚，你去叫一下李厂长和杨厂长，就说我发明了一道新菜，想让他们品鉴品鉴。” “啊？行！什么时候？” 刘岚见何雨柱答应了，便问道。 “现在啊，和他们一个点、就隔壁包厢，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道。 “这…这…这能行吗？别把事弄大了。”刘岚有点担心道。 “哎呀，放心吧，能出什么事，刘岚，你先去告诉李厂长，他肯定知道咋弄的，这么让杨厂长丢脸的事，不是挺好的嘛。” 何雨柱笑道。 刘岚看了何雨柱一眼，说了一句：“坏还是你小子坏！” 小灶室里 何雨柱正教马华吐痰呢！ “he tui”“he tui” 每道菜都吐了好几口，吐的马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何雨柱可不是什么专业厨师，没有给看不起自己的人好好做饭的爱好！） “好了，让刘岚过来上菜吧。对了，告诉她，别偷吃。”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可是知道传菜员一般都会把那些边边角角的菜吃了。 一道菜起码她能吃掉十分之一！ 毕竟厨师这行业就是这样，厨师吃一道，有主厨的，主厨还要试吃一下，传菜的再吃一道，最后才轮到顾客，顾客一看，大盘里就中间一点菜，还觉得挺精致！呵呵。 “哦，好。”马华迫不及待地离开，他已经不想看见那几道菜了，想想都恶心。 等刘岚上完菜，这边何雨柱做的新菜‘酸菜鱼’也做好了，让她也端过去，接下来的事，就是李怀德的事了！嘿嘿！ …… 事情被闹的挺大，原因嘛，自然是李怀德这个聪明人把轧钢厂的冯书记也拉上了。 冯书记一直不满杨厂长在工厂里搞一言堂，这大大削弱了他在工厂里的话语权，但是又没办法，现在国家主抓生产，一切要以生产为重，书记的权力远不如厂长。 三人路过杨伟民包厢的时候，正是几人吃的正开心的时候。 刘岚在李怀德的授意下，还故意把酸菜鱼送进杨伟民的包厢里。 “杨科长，这个真的不能给你，这是给其他领导的。” 刘岚说道。 “放着，放着，不就一盘肉嘛，送错都送错了，你就告诉傻柱，菜被我们吃了，你让他再给他们做一份不就行了，我叔叔可是厂长，这点事他们还敢说出去不成！” 杨伟民毫不在意地说道。 “就是，怎么，刘岚你别仗着有李怀德，李副厂长给你撑腰，就敢不把我们杨科长放在眼里，小心我们杨科长一句话就让你下车间去。” 一名宣传科的人对刘岚说道。 “我哪有，你们可不能瞎说！”刘岚故作惊慌道。 “好了，好了，咱们别为难她了，刘岚，你回去告诉傻柱，以后中午吃饭，必须给我整两个小菜，听见没！” 杨伟民说道。 刘岚没有回答，默默打开包厢门，看见杨厂长三人，故作惊讶地站到了一边。 接下来，好大一出戏！ 冯书记高兴万分，机会摆在眼前，不得好好利用，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生活作风问题，他这个做书记的自然要好好整治一下。 杨伟民这个始作俑者，不用多说，副科长职位撤销，人直接下翻砂车间，体验工人阶级劳动，几个参与的，工级降两级留用。 杨厂长写一份检讨，并且此事发通告通报全厂。 何雨柱从刘岚那打听到了更多的细节，说当时杨伟民直接就被吓尿了，没办法，红星轧钢厂最高的三个大领导都在，他是彻底完犊子了。 何雨柱还觉得处理的有点轻了，都这样了，不应该直接开除吗，居然还让杨伟民在车间工作，这是真的认为下车间是惩罚吗？工人老大哥就这么低下？ 何雨柱也懒得多想，得罪杨厂长他也不在乎，毕竟他只是小小反击了一下，是杨伟民自己作死。况且他现在也没什么把柄露出来，整天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杨厂长要是因为这事记恨上他，那他连小灶都不给他做了，或直接请他吃吐痰餐！ 其实何雨柱一直觉的傻柱带饭盒的事，没同人文说的那么夸张。 那年代的工人，谁手里不提个饭盒啊？别说什么中午吃饭用，不带回家的，这几乎不可能，几乎每个工人上班下班都带着网兜饭盒。 只不过傻柱饭盒有货，别人可能是空的、或者自己剩的饭菜。 再呢，就是傻柱比较张扬，别人可能放布包里，他直接提个网兜饭盒，大摇大摆走出厂门口，而且有时候会拿好几个饭盒回来，的确惹人眼。 时不时还冒出一句杨厂长允许的…… 但现在是他何雨柱，不是傻柱了，他带的都是空饭盒，到家才会把空间的做好的菜换出来，所以随便查，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来。 什么？没杨厂长怎么见大领导？为啥要见大领导，何雨柱又不需要他来指明灯。 而且大领导除了给棒梗弄了一个工作，放了一次娄家，好像其他事都没了吧。 这些好像都不关何雨柱的事。 傻柱给他做了这么多次饭，连自己老婆秦淮茹都上门伺候大领导了，还换不来一工作。 娄家的事的确是帮大忙了，毕竟那年代放资本家的确需要大人物来放，而且放完娄家还携款逃跑了。 不过好像大领导没什么影响，只是去南方暂退了，应该不是这件事的缘故，更像是躲避运动。 应该说，娄家也算是红色资本家，其实抓了也就是那时候普遍认为资本家都该抓。 但何雨柱觉得，要救娄家，要是可怜娄晓娥，写封信，告诉娄半城，让他离开就是了，没多大的事啊。 下班回家路上 “那个，傻柱，你最近小心点，那群人已经知道是你搞的鬼了，可能正想着整你呢！” 许大茂路过何雨柱的时候，提醒一句说道。 “呵呵，来呗，反正我也挺无聊。”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个我和你说了，你自己小心着点，我估计这几个小子会在某个地方堵你。” 许大茂再次出声道。 “哟，许大茂，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何雨柱笑道。 “呸，谁关心你，走了。”许大茂傲娇地加快脚踏速度，远离了何雨柱。 何雨柱丝毫不担心，毕竟他在工厂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最多就是叫点人，想打自己一顿。 四九城茬架嘛，年轻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模式。 但就自己天天喝灵泉水的状态，感觉拧钢筋都是轻轻松松的活，要是不怕死，就让他们来。 至于说陷害，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胆量了，毕竟他们现在一个在车间，其余人在宣传科，和他八杆子打不着，想整他有点难，除非杨厂长亲自下场搞小动作。 但以何雨柱对杨厂长的了解，应该是不可能的，这人一向假装清高，一副正义凛然的做派，他会落井下石，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但绝对不会搞栽赃陷害这一套。 第51章 逛供销社 四合院 刚进家门，何雨柱就看见娄晓娥居然也在自己家里，直接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记得娄晓娥好像在四合院的时候，除了去聋老太太那，其余人那都很少去，怎么在自己家里。 也正因为天天去聋老太太那，听聋老太太诋毁许大茂，她却还是乐意听着，何雨柱都不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反正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理解的，按理说，要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丈夫坏话，那不是应该掉头就离开吗？但娄晓娥却越听越往上凑。 “柱子哥，你回来啦，那个馒头已经热好了，要现在开饭吗？” 王玉莹问道。 为什么只有馒头，那是因为何雨柱说过菜，他会带回来，不用她烧，她只要负责把馒头蒸好就行了。 中午的时候，她自己烧点白菜吃就好，四九城别的没有，白菜特别多，拿着副食本一天就可以买两斤，一分五厘钱一斤的一级白菜，很便宜的，甚至最差的白菜叶子才几厘钱一斤。 两斤白菜自己可以吃两三天，毕竟在家不干活，差不多就行。 “不着急，你们三个人这是在干嘛呢？” 何雨柱摆摆手，问道。 “哥，晓娥姐说明天带我和嫂子去老莫吃顿大餐，正说老莫的事呢！” 雨水笑道。 “哟呵，娄晓娥你可以啊，记得给我打包一份罐闷牛肉，那玩意好吃。” 何雨柱赶紧说道。 一提到老莫，何雨柱立马就想到这个罐闷牛肉，哎，也怪这个年代，牛肉实在太少了，而且普通人都买不到，好像只有少数民族才能买。 “行，给你带一份！” 娄晓娥直接答应了，谁让何雨柱把许大茂治好了呢，她现在才体会到女人的快乐。 这边何雨柱还在想老莫还有什么吃的时候，好男人许大茂的声音响了起来。 “娥子，菜烧好了，快回家吃饭！” “哦，来了。”娄晓娥起身回了一句，转头对雨水她们俩说道，“那雨水、玉莹，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一起走。” “好。”“好。” 雨水俩人齐声答应。 待娄晓娥走后，何雨柱问道：“你俩什么时候和娄晓娥关系这么好了？” “啊？我不知道，晓娥姐今天自己找上门来的，没一会儿，雨水也过来了。” 王玉莹实话实说道。 毕竟她一共也没见过娄晓娥几次，几次遇见也只是看娄晓娥拿着东西出门，并没什么交流。 不过娄晓娥说话大大咧咧的，有啥说啥，王玉莹回话就行，俩人交流的不错。 “哥，晓娥姐刚才说，要送我们几件真丝睡衣呢，说是真丝的衣服穿起来对女人皮肤好，你知道吗？” 雨水没接何雨柱的话，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个屁啊，我就是个厨子。” 何雨柱无语道，“又没我的份！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上班啊，别太过分了，早去早好。” 奶奶的，真丝睡衣啊，何雨柱真想也问娄晓娥要一件，毕竟那衣服穿着睡觉，就一个字。 舒服！ 可恶的资本家，也不说给老子一件！ “知道了，等我吃过了老莫，就去上班。”雨水回道。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老莫，毕竟这可是四九城最高档的地方，俊男靓女的最爱，她何雨水也要在那留下印记。 “行，反正你心里有数就成，别到时候把工作玩没了，再来找你哥，到时候哥也没办法了。” 何雨柱说道。 “哎呀，哥，你别啰嗦啦，你放心吧，我保证吃完老莫，立马就去。”雨水知道何雨柱是在提醒她。 很快三人就坐在饭桌上，啃起了馒头。 “哥，你天天从轧钢厂里带肉菜回来，轧钢厂那些人没意见吗？”雨水轻声说道。 “只要你不说出去，轧钢厂就没意见！”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我又不傻，当然不会说，嫂子，你可记住了，别人问你吃什么，就说土豆白菜，或者萝卜咸菜也行，我哥以前都教过我的。” 雨水对王玉莹说道。当然这肯定是傻柱教的。 “你管好自己就行，你嫂子不用你管。”何雨柱直接替王玉莹回答道。 “我就管！” …… 三人吃完了饭。 何雨柱开口道：“雨水，我和你嫂子出去遛个弯，你把碗洗了。” “哼，就知道让我洗碗！” 雨水嘴里抱怨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拿着碗去水池边了。 “走吧，我带你出去走一走。” “好。” 俩人很快就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先带她去了一趟旁边的供销社。 毕竟都说柴米油盐酱醋茶，里面除了柴和米，其他都要在这买。 “哟，这不是我们的何大厨吗？今个怎么有空到我们供销社来了啊？” 站在柜台里的妇女笑道。 供销社的售货员就要比国营商店的态度好多了，毕竟这里人少东西多，往往一个供销社就两个售货员，当然后面办公室还有几个人负责其他事的。 没办法，傻柱一般情况下是不来供销社的，毕竟这些东西轧钢厂后厨都有，顺一点回来就行了，没必要来供销社。 “哎呀，姨，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带我媳妇过来认认门吗，给我来两瓶北冰洋。” 何雨柱说着，便掏出一毛钱。 “行，要给你打开吗？”售货员笑着从旁边的木箱里拿出两瓶问道，顺便收了钱并找给何雨柱四分钱。 这木箱可是好东西，里面有许多冰块，就像以前小时候买棒冰雪糕的路边自行车，那裹着厚厚棉被的木箱里，放着的就是各式各样的冰棒雪糕。 小时候不明白，明明裹着棉被，雪糕不会热的化掉吗？ 后来才知道，冷气也可以包裹住。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何雨柱笑着拿起一瓶，放到侧面下颚的牙齿上，牙齿一个用力，瓶盖就掉了。 不过后世的酒瓶盖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紧了，用牙齿真不好咬开。 何雨柱把开好的汽水递给王玉莹。 “在这慢慢喝，瓶子要还给供销社的。” 北冰洋汽水3分钱一瓶，拿走瓶子要五分钱，也就是押金两分，有些人家里会花两分钱买下来，自己用。 更有些小孩会跑到电影院之类的大地方专门找别人喝完的瓶子，拿到供销社就可以换两分钱。 “哦，好。”王玉莹点点头，慢慢喝了起来。 随即何雨柱也打开了自己的，边喝边给王玉莹介绍这些店里的东西。 供销社东西很多，生活用品样样都有，盐酱醋更是都不用票，一次可以买好几斤。 盐还分大粒盐和细盐，一般人家都会买大粒盐，因为便宜好几倍，拿回去用擀面杖什么的碾碎了就行，用起来也挺方便。 也有讲究的，直接用锅加水熬成细盐。 不过基本都是碾碎了用，毕竟柴和煤也是花钱买的。 第52章 逛菜市场 其实何雨柱也不太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价格，基本都是用几毛几分模糊的字眼一笔带过，看着小的就说几分，看着好一点的几毛。 没办法，谁知道这火柴才两分钱一盒啊，谁知道这醋才四分钱一斤，那酱油却比醋贵上一倍，要八分钱，全是几分几分的。 看着眼前的几个大缸子，何雨柱有点喜欢上这个年代了。 入门口还放着酒缸、醋缸，酱油缸， 那香气，一打开盖子，满满地粮食味！ 就一个字，香！ 再旁边还有几个咸菜缸、还有四九城这一带有名的疙瘩头。 疙瘩头可是好东西，便宜又产量多，也算四九城的一大特色腌制菜了。 这里最贵的就属这些糖了，除了冰糖、水果糖不要糖票外，其余奶糖、软糖都是要票的。 冰糖一分钱两块，水果糖一分钱一块，都是小孩子们的最爱。 现在可没有什么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 现在是捡到一分钱，立马把它换成糖糖，甜在自己嘴里面。 何雨柱这次知道自己穿越过来花了多少钱，好像是有点多了！ 被旁边的售货员嘲笑了半天，不过也没什么恶意，毕竟大家都知道傻柱是什么情况，心照不宣的事。 在售货员的介绍下，王玉莹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些东西的价格都记了下来，毕竟以后就要她来买了。 汽水喝完，何雨柱又买了两斤红糖，两根奶油雪糕，俩人这才从供销社出来。 “菜市场你去过了吧？” 何雨柱咬下一块雪糕，问旁边还在舔雪糕的王玉莹。 这年代的雪糕奶香味十足，比后世什么天价雪糕可强太多了，毕竟这年代主打一个实打实，没什么造假一说，说有啥就有啥，绝对不会有木薯说成红薯这种事。 “嗯，去了的，叫东单菜市场，花婶和吴婶有空就会带我去的，还有粮店那，我也去过了。” 王玉莹说道。 “哦，那我怎么没看见你买什么东西回来？”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那个…那个，我不知道买什么。”王玉莹的确是不知道买什么，花花绿绿的蔬菜，什么都有。 毕竟现在刚好是新鲜蔬菜上市的时候，什么都有。 而国家提倡大搞“粮食不够，瓜菜来凑”政策，所以蔬菜很多，而且很便宜。 “行，那我们现在去看看，走，回去拿副食本。” 何雨柱笑道。 “那个…那个，柱子哥，给雨水也买一块雪糕吧。” 王玉莹扭捏地说道。 “行，你去买吧，你自己给她，顺便把自行车推出来，我去上个厕所，水喝多了。” 王玉莹一听何雨柱答应了，立马小跑着进了供销社，又买了一块雪糕。 俩人在四合院门口分开了，何雨柱三下两下地就咬完雪糕，急忙跑进了厕所。 “哟呵，许大茂你动作挺快的嘛！”何雨柱没想到上个厕所都能遇上许大茂。 “傻…柱哥，别闹，我可蹲着呢。”许大茂只能喊了一声哥。 没办法，现在的厕所可是一个不太安全的场所，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尤其是小孩子，就经常发生掉粪坑的情况，要不是掏粪工掏的很勤快，何雨柱觉得起码得淹死几个。 所以一般孩子上大号，要么就地解决，父母会拿一个小铲子似的东西放在孩子屁股底下，拉在上面，再用点炉灰一抹，到时候直接倒进厕所就行。 要么父母带着孩子进去，父母守在边上，等孩子上完了，自己顺便也解个手。 孩子嘛，裤子一脱，一个用力，随便拿作业本、树叶什么的，扒拉几下，裤子一提，完事！ 这年代也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就算有些几岁小女孩都一样。 “呵呵，大茂，看你叫哥的份上，饶你一次。”何雨柱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许大茂敢怒不敢言，只想何雨柱赶紧离开，哎，太难了，以后在家上厕所了！ 在家上也是麻烦事，毕竟夜壶这东西小，小个便还行，大的还要立马倒了，还要洗，太麻烦了，所以一般人不太用，宁愿到外面排长龙，家里也就娄晓娥这种大小姐会用一下。 何雨柱出了厕所，等了一会儿，王玉莹才出来。 骑上自行车，直奔东单菜市场。 别说，这菜市场还蛮大的，里面也是非常热闹，人流量很大，王玉莹紧跟着何雨柱。 何雨柱四处看了看，这个好，一块小黑板写着价格，都不用问价。 黄瓜三分一斤，西红柿二分一斤，南瓜二分一斤…… 真的是便宜啊！ “老…那个同志，黄瓜、西红柿各来两斤。” 何雨柱差点喊成“老板，来两斤！”尴尬，尴尬！ “小伙子，第一次来买菜吧？还来两斤！唔唔唔。” 买菜大婶捂着嘴轻笑起来。 何雨柱愣住了，这是啥情况？ 王玉莹见这样，便踮起脚尖在何雨柱耳边说了几句。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限购啊，还好王玉莹今天没来买菜，不然自己丢人丢大了。 王玉莹递过来了副食本。 买菜大婶看了一眼，问道：“只能买一斤，你看要什么？” “呃…那就黄瓜、西红柿各来半斤吧。”何雨柱想了一下，回道。 “行！”只见大婶在副食品本上划拉了一下，还给王玉莹，便开始称起黄瓜、西红柿来。 大婶还算好心的，给何雨柱每样称了大半斤，秤都是高高的，其实也就两个大一点的西红柿和两根黄瓜。 很快付完钱，拿上走人，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两个西红柿，又看了看王玉莹手里的黄瓜。 心里苦涩，自己这是闹哪出，来这丢人，还好空间里的瓜果马上熟了，以后可以天天吃。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便说道：“柱子哥，没事的，吴婶和我说了，这些东西其实早上有些买菜大爷会挑过来路边买的，那个不限量，我遇到给你多买一点回来。” “呃…行。”何雨柱笑道。那个应该是晓市吧，跟黑市差不多，但gm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晓市存在。 随后把西红柿擦了擦，自己咬了一个，给王玉莹递了一个。 俩人一起咬着西红柿走出了菜市场。 这年代瓜果蔬菜都没农药，擦擦就能吃，不像后世，什么东西拿到手里，恨不得洗个十几遍，再剃掉一层皮，再吃进肚子，没办法，全是残留的农药。 更多科技手段，让老百姓防不胜防，什么蔬菜洗完、煮完，用紫外线照射，东西还是有问题，呵呵，农药就是这么厉害！ 笑死个人！只能说，只要吃不死，就往死里吃，搞这么多花活有屁用，测出来有本事让市民别买，只吃大米饭！ 反正都这样了，没指望自己长命百岁。 第53章 安啦 回到家，雨水还在屋里听收音机呢，旁边还围着一群小家伙也在竖着耳朵听，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连棒梗和小当也在里面。 没办法，这年代没有电视，收音机已经是这个时代最能感受外界文化的物件。 小孩子对这些能发出声音的东西格外喜欢，要不是三大爷小气，每次听个收音机不仅关着门，还把音量调到最小，保证也是一堆人围着。 1962年四九城的电力已经在城里很普遍了，所以也不担心什么断电的情况。 即便现在都快六点了，这些小家伙还是不准备离开，除非雨水把收音机关了。 而现在电费采用的是“包灯制”，实际方法就是数灯泡。如电费按每月每只15瓦的灯泡0.15元，25瓦的灯泡0.25元，40瓦的灯泡0.4元收费。 像收音机这个大件一般按最高瓦的走，会收0.4元钱电费。 由于家中没有安装电表，电器也基本只有一种：电灯泡。 所以一般家庭都会偷偷摸摸买好几种灯泡，平常都是用15瓦的灯泡，到了过节、过年那些天，就会换上25瓦或40瓦的灯泡。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孩子们下次再来，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何雨柱上前一步，关了收音机，喊了一嗓子，没办法，这个恶人好像只有他来做。 瞬间，孩子们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刚才从收音机里听到的台词。 “雨水，你也该回去睡觉了。”何雨柱吩咐道。 “睡就睡。”雨水看自己哥哥关掉了收音机，便嘟着嘴。 王玉莹却把两根黄瓜给雨水，让她自己留着吃。 “玉莹，改天你去买个接线板，雨水要听，就让她拿到外面去听，这样就不用一群孩子挤在家里，你看看这一个个孩子的脚印，踩的到处都是泥。” 等雨水走后，何雨柱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王玉莹答应一声，便去拿扫把去了。 哎，照顾人真累，自己好想躺平啊！ 又是一夜劳累，第二天准备上班的时候，看到路过的许大茂，那滑稽的样子，何雨柱顿时乐了。 “傻茂！你啥情况啊，怎么脚还打颤了呢，娄晓娥有这么厉害吗？” 此话一出，洗衣服的大妈们立马就笑了起来，纷纷打趣起许大茂。 许大茂闻言，顿时站稳了身子，一副不认怂的架势，说道：“傻柱，你别瞎说，你大茂爷爷厉害着呢！就你还说我，我都怀疑你还是个生瓜蛋子，估计连洞房都不会吧！ 婶子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还真是，柱子，要不要花婶教教你啊，可不能让玉莹守活寡咯！” 花婶立刻接话道，说完，就捂嘴偷乐。 “哎，花婶，我觉得我家缝纫机不能再给你用了，感觉都旧了！” 何雨柱笑着叹息道，‘让你丫跳，还治不了了你不成’。 此话一出，花婶立马被捏住了七寸，转头继续搓起衣服来，她那半件衣服还没做完呢，可不能没有缝纫机。 “柱子，我那还有几件衣服破了，能不能让你媳妇帮我婶子补一下。” “对，对，我也是有好几件，孩子贪玩，这衣服啊，一下就一个洞一个洞的。” 很快妇女们就开始说了起来，没办法，哪家还没有几件破衣服啊，有缝纫机多方便啊，踩几下，针线头跟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几分钟的事。 许大茂趁这个时候，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大院。 何雨柱直接被缠上了，不过他也没不同意，补个衣服而已嘛，简单，拿西红柿、黄瓜这些蔬菜换。 比如补一次衣服换一个西红柿，布和线自备，很合理！ 一个西红柿，一分钱都花不到，划算的很。 很快妇女们都起身去菜市场买去了，开玩笑，那有些孩子的衣服都裂大口子了，缝补起来可费劲了，有这种好事自然要用上。 旁边的秦淮茹都有点心动了，以前也有人找她补衣服，但贾张氏说要钱，用一次要给一毛钱，不给钱不给弄，所以很少人会去贾家借用缝纫机。 何雨柱笑笑，反正现在王玉莹都不怎么会，正好让她练练手，而且这样也可以增加她和邻居的感情，何乐不为呢。 毕竟天天在院子里生活，可不得多和邻居接触接触嘛，别看四合院是易中海三他们个大爷把持着，但那也是在大事上，小事谁听他们的，还不是妇女们自己拿主意。 而且缝纫机这种东西不容易坏，属于越用越好用，你不去用它，它反而会坏。 二十一世纪后，缝纫机基本上都放着吃灰不用，不知道坏了多少，连表面的那层小木板都脱落了。 …… 来到轧钢厂，刘岚第一时间就过来了，通知他最近晚上可能要加班了，随着自然灾害过去，粮食产量恢复了不少，这些当领导的又要开始活跃起来。 全国工厂就是这样，那些领导不敢去外面大吃大喝，毕竟社会风气在那摆着，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干，一般就把饭局都安排在厂里。 以谈工作、谈业务的名义，经常几个工厂的领导聚在一块开始吃吃喝喝。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工厂的厨子不行，没办法，工厂食堂全是做大锅菜的。 什么是大锅菜，一个大锅，一个大铁铲，双手拿着铁铲翻炒，技术含量自己体会，只要有力气，肯下调料就行。 所以啊，傻柱靠着做大锅菜，练出了一双好手，那可都是腱子肉，四合院战神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弄点盐，弄点调料，想再好吃点，那就再多放点油，工人就好这口。 所以马华这小子才能靠着何雨柱给的秘料才是坐稳烧大锅菜的位子，毕竟味道和别人的不一样。 而红星轧钢厂因为有何雨柱这个超级大厨，自然成了许多人喜欢来这吃饭的原因。 随着刘岚说完，何雨柱看着排班表，发现还真的安排的挺好。 今天是轧钢厂几个大领导一起吃，明天是李怀德请人过来谈业务，后天是杨厂长招待上级领导视察车间，大后天是冯书记带组织人员宣传政策，说白了，都是来尝一口菜的。 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领导密密麻麻地排满了，都想吃顿好的。 还好自己有马华这个徒弟，不然还真的不好办了。 “那个刘岚，最近有没有新进来的学徒，弄过来几个进来，这小灶多了，总不能让马华一个人都干了吧。” 何雨柱说道。 “哎呀，这点事你放心吧，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让马华带着两个新来的，先帮着打打下手。” 刘岚说道。 “嗨，这马华收徒弟竟然敢不告诉我这个师父，反了他了，你把他叫来，我非踹他几脚不可！” 何雨柱不乐意了，本来还想自己收徒弟的，这怎么不对味了。 “行了吧你，遇到马华这么个听话的，你就知足吧，啥事都帮你做了，一直勤勤恳恳的，从来也不抱怨。” 刘岚习惯性地给马华说好话。 “嗨，刘岚，我发现你对马华格外上心啊，怎么？有想法啊？马华这好像也二十了吧。” 何雨柱取笑道。 马华十六岁进厂，一直跟在傻柱身边，勤勤恳恳地切菜、备菜，三四年时间练下来，刀功方面一点问题没有。 “去你的，没个正经，我走了，今天别早走了，不然我还要让人去找你。” 刘岚白了何雨柱一眼，无语道。 “安啦，安啦，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哎，昨晚可累死我了！” 何雨柱单手打着哈欠，说了一句。 “安啥安，这傻柱是越来越奇怪了。”刘岚嘀咕一句，还是离开了。 第54章 家的感觉 中午何雨柱吃完了午饭，就进了小灶室。 里面马华正带着两个新人教他们怎么洗菜、切菜呢。 啥，胖子？胖子不知道被刘岚安排到哪里打扫卫生去了。 下午一点多，就有几个人吃饭，菜不多，两荤一素，加个汤，三菜一汤就可以了。 没办法，那些当领导的还是很聪明的，工人们吃完了，去车间了，他们才来开小灶，所以小灶一般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才会有。 “师父。”马华看到何雨柱进来，立马喊了一声。 “嗯，他们两个叫什么啊？”何雨柱看着马华旁边的俩人。 “这个叫李刚，这个叫李双江。”马华介绍道。 何雨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啥玩意？李刚、李双江，好家伙，厉害啊！ 不过看着这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估计不可能是父子。 “何主任好。” 两人同时喊道。 “嗯，好好跟着马华学，谁要是有天分，我让马华多教你们一点。” 何雨柱说道。 “谢谢何主任。”俩人一听，那是开心的差点跳起来，何雨柱是谁啊，工厂里唯一的大厨。 有了何雨柱这句话，他们俩人就有盼头了。 “嗯，继续干活吧，马华，你来炒吧，我看看你最近长进了没有。”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哦，好。”马华立马开始着手炒菜了。 …… 马华进步一般般，不过好在有何雨柱的秘料在，味道也还行，勉强过关。 谅他们几个小领导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杨伟民的事才发生不久，杨伟民也没来找何雨柱麻烦。 其实事被杨厂长压下来了，杨伟民被杨厂长一顿训斥，让他最近低调一点，再惹出事来，以后他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杨厂长也是没办法，他现在也需要何雨柱这个大厨，因为这事也不怪何雨柱，是自己侄子起的头，自己要是再对何雨柱下手，那就直接把何雨柱推给了李怀德他们了。 以后再想用他，就难了。 工人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让马华跑一趟，告诉一下王玉莹她们，自己晚上加班，不用等自己吃饭。 其实何雨柱挺喜欢在小灶室里做饭炒菜的，没办法，火力旺啊，柴火加风车，而且自己只需要负责炒就行，什么烧火、端盘，都不需要自己，这炒菜叫一个舒坦。 不像在四合院里，要不是何大清是个大厨，何雨柱都觉得自己房间的那个厨房估计连个灶台都没有，直接一个煤火炉子了事。 傻柱不就是一直摆着火炉子炖鸡嘛，还挺方便的。 大部分四合院住户都没有灶台，毕竟本来就没多大地方，家里也没这么多菜要烧，大部分菜都拿来炖着、蒸着。 而且柴这东西可比煤贵多了，一般人家都不舍得用。 只有一些行政单位，一些大领导，独门独院的富贵人家才会有灶台。 一阵忙碌过后，也是终于收工下班，因为晚上吃饭的人多，何雨柱一个人就装了两饭盒的菜，马华一个，两个新来的也尝了尝味道。 至于刘岚，她自然有她自己包厢里的剩菜。 何雨柱等待他们吃饭的期间，还被杨厂长叫过去了一趟，没办法，做菜做好了，还要感谢他几句，勉励几句他这个大厨。 好话说了一大堆，光打雷不下雨，何雨柱早就听腻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奶奶的，还把自己当傻柱糊弄呢。 “好了，何主任，带着人下班吧，辛苦你们了，厂里不会忘了你们的付出的。” 冯书记最后撂下一句话。 可不是付出吗，这年代可不是什么讲究多劳多得的年代，那是人人平等，加班连加班费都没有，那都是自愿的，属于义务劳动。 “那好，各位领导慢用，我先带人收拾收拾厨房。” “去吧。” …… 得到答复后，何雨柱几人才带着饭盒离开，剩下的事就交给刘岚了，毕竟她可得等着领导完事呢，毕竟桌上剩下的东西全是她一个人的。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门口，就发现院门虚掩着，一个小脑袋探出来看着自己。 因为何雨柱的自行车亮着车灯，王玉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何雨柱。 “你干啥呢，不好好待在家里，在这等我干什么？” 何雨柱笑道。 “我…我没事干，想在这等等你。”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好了，饭盒拿着，我们回去。” “哦。” 何雨柱突然觉得有这么个媳妇惦记着，真的很好，这种有家的感觉想想都舒服。 啥，雨水？这没良心的妹妹，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何雨柱已经决定不再管她了。 房间里，雨水和丫丫两个人正在听收音机呢。 “哥，你可好久没这么晚回来，上次这样好像还是过年的时候，你们领导又开始大吃大喝啦？” 雨水笑眯眯地问道，小脚步已经朝王玉莹身边走去，目标嘛，自然是那两个饭盒。 何雨柱懒得搭理她，没良心的小丫头。 “柱子哥哥，我回去了。” 丫丫看何雨柱回来了，便想跑回去。 “丫丫，你等下，拿个饭盒回去，跟你妈妈说，这是柱子哥哥为了感谢她帮助玉莹姐姐，知道吗？” 何雨柱拿出一个饭盒，递给丫丫。 “知道了，谢谢柱子哥哥。”丫丫接过饭盒，鞠躬道。 “回去吧，早点睡，别学你雨水姐姐，天天就知道听收音机，知不知道？” 何雨柱笑道。 “哦，柱子哥哥再见！玉莹姐姐再见，雨水姐姐再见。” 丫丫挥挥小手，跑回了隔壁耳房。 “嫂子，你看我哥，又在小孩面前说我坏话！哼。”雨水不高兴了。 王玉莹笑笑，没有接话，而是进了厨房把一个小罐子端了过来。 “柱子哥，你要的那个肉，热着呢。” “嗯，嗯，这个好。”何雨柱接过一看，正宗罐闷牛肉，闻着就一股牛肉香味，赶紧尝了一口，果然不错。 “怎么样，老莫餐厅的东西好吃吧？”何雨柱边吃边问道。 “好吃是好吃，就是东西有点少，而且齁贵，还好是晓娥姐付钱，不然我可不敢去。” 雨水说道。 “呵呵，外国佬的东西就这样，吃的不仅仅是菜，还有那个环境，你就说你在老莫里面坐着舒不舒服，吃的开不开心？” 何雨柱说道。 “还行，不过好看那是真好看，那壁画，那挂灯，啧啧，我要是能在那里上班就好了。” 雨水回想着。 “行了，行了，你丫赶紧回去做白日梦吧，不对，是做噩梦！ 去吧，去吧，别在这碍你哥的眼了。” 何雨柱无语道， 这丫头真的是没救了，一点眼光都没有，竟然想当服务生，真的是影响自己吃牛肉的心情。 第55章 养鸡 何雨柱这边吃着牛肉，王玉莹在旁边拿着一根黄瓜吃着，桌上还有一碟甜面酱。 何雨柱愣了一下，黄瓜蘸酱，小丫头还挺会吃的嘛。 “柱子哥，你看我干啥？你要吃吗？”王玉莹看何雨柱不吃了，问道。 “呃，我有点吃不下了，我先缓一缓，在厂里吃的有点饱。” 何雨柱放下罐子，说道。 “哦，那个今天婶子们拿过来好多西红柿和黄瓜，都是来补衣服的。” 王玉莹说道。 “嗯，对了，我的裤子做好了没有？” 何雨柱还惦记自己的七分裤呢。 “好了，我去房间里拿给你。”王玉莹立马走进了房间。 这年代天天长裤，穿的很不得劲，毕竟夏天嘛，还是穿七分裤比较好。 这年代的大裤衩子也不行。 裤衩子跟后世的内裤还是区别很大的，很长，像后世的跑步的运动裤，穿了裤裆也还是凉飕飕的。 但何雨柱也不敢弄个内裤出来，毕竟太另类了，七分裤倒是可以在院子里穿穿。 拿到七分裤，样子还行，几个妇女在一块没白费劲。 “嗯，不错，以后回家我就穿这个了，老是长裤穿着，都快捂出痱子来了。” 何雨柱说道。 王玉莹没说话，何雨柱咋样都行，毕竟这个跟他爹在地里干活卷着裤腿的样式差不多。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牛肉，洗漱一番，又得当牛耕地了。 …… “咯咯咯” 嗨，该说不说，这公鸡的鸡鸣比什么闹钟都好使，一叫起来，院里大部分妇女就开始起床了。 也包括王玉莹，听鸡一叫，立马起身收拾收拾，什么端水、毛巾、挤牙膏，还有要穿的衣服，都帮何雨柱准备好了。 “玉莹，要不要我也买几只鸡回来，让你养一养？就放雨水房间旁边。” 何雨柱建议道。 “好啊，我在家的时候就养过好几只鸡，一天能下好几个蛋呢！” 王玉莹高兴地说道。而且菜市场那边那么多烂白菜，随便捡一点就够鸡吃的了，肯定好养活。 “行，那你今天跟吴婶她们收拾收拾，我晚上带两只母鸡回来。” 何雨柱说道，又添了一句，“公鸡也带一只，省的雨水早上起不来，她估计马上要去上班了。” “好。” “对了，咱们家那个地窖你去看了吧？”何雨柱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四合院还有一个地窖呢。 “看过了，不过咱家就放了一点杂物，还有好几家放的一点白菜，也在里面。” 王玉莹说道。 “哦，行，那你要是有什么想放的就放，自己的地窖不用和别人打招呼。” “知道了。” …… 何雨柱穿衣洗漱完，刚出门，发现雨水才慢悠悠地过来。 何雨柱忍不住敲了敲她脑袋，“几点了知不知道？这都八点了，你们国营商店都上班了！” 虽然他也没上班，但他是厨子，上班晚一点，谁都说不出毛病来，他也不想更进一步了。 “哎呀，哥，你又打我，我还没去报到呢！不急。” 雨水摸着脑袋，抱怨道。 “你也该收收心了，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吧，别到时候让人撵回来。” 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哥，你放心吧，等上班了，我肯定准时去。” “那行，我走了。” …… 何雨柱为了治治雨水懒床的臭毛病，特意把空间里那只叫的最响的公鸡拿了出来。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就让马华给王玉莹把三只鸡送过去了。 等马华回来还车钥匙的时候，何雨柱问道：“怎么样，你师母鸡舍弄好了吗？” “没有，好像就买了两个鸡笼子。”马华如实回答道。 “嗯？啥意思？”何雨柱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啊，师母好像不太高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马华尴尬地说道。 “那你不知道问一嘴啊！笨！”何雨柱踢了他一脚。 “那…那要不我现在再去一趟，问问师母？”马华尴尬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去问问刘岚，李厂长那边大概什么时候吃饭，我今天得早点回去看看什么情况，你让刘岚问问李厂长能不能稍微提前一点吃饭，别让领导们久等了不是。” 何雨柱说道。 王玉莹不可能无缘无故不弄鸡舍的，肯定是有人不让了，人嘛，就那么几个，贾张氏、一大妈，还有中院那几户人家，其余的人应该不至于来管中院的事。 “哦，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马华退了出去。 何雨柱静下心来想了想，按理说不应该啊，毕竟鸡又不是不让养，隔壁院子养了，刘海中家也养了，没道理轮到王玉莹，就不让养了啊。 再说自己明明看电视剧的时候，那秦淮茹可是连兔子都养了，怎么会不让养了呢？奇怪奇怪。 不行，不行，自己得回去瞅瞅，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岚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李怀德那很快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对他而言，早点吃饭晚点吃饭都一样，也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何雨柱五点半就把饭菜做好了，急匆匆地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刚进院子，就听见中院雨水的声音。 “你们欺负人，等我哥回来饶不了你们，嫂子，走，我们进屋等我哥。” 何雨柱一听，不知道怎么回事，怒火噌噌噌地就上来了，好家伙，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故意拨弄了几下车铃，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哟呵，人够齐的，开会呢！”何雨柱冷笑出声。 “哥，你快过来，一大爷他们欺负嫂子！” 雨水立马喊道。 “哦？几个意思？说清楚点？怎么欺负我媳妇了？谁欺负我媳妇了？站出来我看看。”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左手按压着右手的关节。 只听见“咔咔咔”关节声。 大院里瞬间安静的可怕，毕竟傻柱可是个混不吝，可不管你是谁，哐哐就是干。 “他们不让嫂子盖鸡棚，还让嫂子保证鸡笼不能放外面养。”雨水说道。 何雨柱听完，走到中间，看着还坐着的的三位大爷，冷笑出声起：“三位大爷，谁不让我媳妇盖鸡棚的啊，是你们其中一个，还是三个一起啊？” “柱子，这是我们三位大爷共同商议的结果，这大院是大家的，你媳妇在院子里养鸡，到时候弄的臭烘烘的，那就不好了，会影响大院休息的。” 易中海出声道。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话，懒得理他，知道肯定有他的事。 第56章 建院子 “二大爷，您也反对我家养鸡？”何雨柱问向刘海中。 “那个，没有，我可没反对，这是…这是你们中院自己的事，我只是看个热闹。” 刘海中说道。 他可不想得罪现在的傻柱，毕竟上次车间主任儿子结婚，对何雨柱好一顿夸，对刘海中许下承诺，下次竞选组长让他来当。 “哦，这样啊，那三大爷？你反对我家养鸡？” 何雨柱转头问向另一头的阎阜贵。 “对，不过我也不算是反对，我只是不赞成，我说的是你怎么能不经过大家同意，就建鸡棚呢。 这要是都学你一样，不打招呼就乱建，那四合院不就乱套了，今天你何雨柱建一个鸡棚，那明天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建一个鸭棚，大家说对不对？” 阎阜贵说道。 “对，三大爷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四合院是我们大家的四合院，不能乱来，那个俗话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易中海重复道。 “行，你不是说我没经过大家同意嘛，我点我认，我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的确是我欠考虑了，没和大家商量，我在这里给大家赔的不是！” 何雨柱说道。 “哥！”雨水不干了，叫了一声。 易中海听完，还挺满意的，笑着想继续他的发言，却被何雨柱抢先了。 “那个，大家静一静哈，我说一句，我现在想在雨水耳房旁边建个鸡棚，有谁反对？” 何雨柱面向大家，高声说道。 易中海几人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要建鸡棚。 “嗨，没人反对吗？那我明天可就建了，别又出来阻止哦。” 何雨柱笑道。 “我不同意！”贾张氏高声喊道。 “行，贾大妈算一个，还有吗？”何雨柱笑道。 “柱子，这鸡棚是件大事，得让大家想一想。”易中海说道。 “行啊，大家慢慢想啊，我又没拦着，这样，大家先想着，我进屋喝杯水。 哎，我这刚给领导做完招待餐，胳膊都有点酸了，哎这些领导真难伺候啊，什么杨厂长、李副厂长、冯书记，哎呀，太多太多人了，厨子不好当啊，谁都需要我，真的是！ 那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想，不着急。” 何雨柱说完，就带着雨水和王玉莹进屋了。 雨水听完，就知道没人敢得罪自己的哥哥，高兴地拉着王玉莹进屋了。 何家就开着大门，等着庭院的众人在那窃窃私语。 没办法，这四合院里可是有大部分人都在轧钢厂里工作，得罪了何雨柱，那以后吃饭的时候，就得注意着点了。 尤其离第三食堂近的这几户人家，立马跟自己婆娘低语几句，千万别反对，傻柱的抖勺可是出了名的很。 看看许大茂就知道了，能从傻柱手里打到三分之一的饭量就不错了。 王玉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个头不敢吱声。 何雨柱有时候想想自己还是草率了，该娶有想法一点的女人的，哎，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等何雨柱喝完一杯白开水，再次走到人群里。 搂过许大茂的肩，说道：“许大茂，你同意不同意我建鸡棚啊？” “你爱建不建，我才懒得管！赶紧完事，我还要回去生孩子呢。”许大茂甩开何雨柱的手，说道。 娄晓娥被他说的，脸都红了，打了他一下。 “哈哈，行行。”何雨柱笑着走了过去，“三位大爷，怎么样，有反对的吗，还是说贾张氏一个人反对，我就不能建了。” “柱子，我也不赞成你建鸡棚。”易中海说道。 “还有我，何雨柱，你这占公共资源了，你想建可以，但是你得给大院住户们一点补偿，大伙儿说对不对？” 阎阜贵也出声了。 “对啊，柱子，你不能白占了啊，你得给补偿啊！” “对对对，柱子，要不你给我们做顿好吃的，我保证没意见！” “是啊，柱子，要不到时候生的鸡蛋给我几个，怎么样？” …… 四合院那些不是轧钢厂员工的人立马附和道。 “嗯，对对，三大爷说的有道理，的确不该免费占公共资源！”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是吧，柱子，那角落里的一块地方，位置可不小，算起来也有五个平方左右，这相当于一个小半间啊，所以啊，你得给大伙儿补偿。” 阎阜贵见有戏，立马补充道。 “是该补偿！是该补偿。”何雨柱连连点头，随即又说道，“不过，三大爷，我好像记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阎阜贵不解地问道。 “那个，你家外面的地方算不算公共资源啊，那个好像我怎么没收到过你的补偿呢？” 何雨柱盯着阎阜贵道。 阎阜贵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何雨柱还挺聪明，这下好了，鸡棚的好处没捞到，自己这还出了问题。 “对啊，三大爷，你那地方我也没收到补偿呢！”花婶帮着何雨柱说话道。 “还有我！” “还有我！” …… 顿时好几家不嫌事大的住户纷纷起哄，他们巴不得闹起来，到时候他们都有补偿。 “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我那是种花用的，这是陶冶情操，不是养家禽，这不能混为一谈！” 阎阜贵说道。 其实他的盆栽都是卖钱的，狗屁的陶冶情操，算计大师哪有这兴趣。 “对对对，那边一盘盘大葱也是陶冶情操用的，我信，我信！” 何雨柱疯狂点头。 有人说阎阜贵只种了花，没种其他的东西，这显然不可能的，毕竟葱蒜这种东西不种一点怎么可能。 “那我种的也是植物啊，跟你要养家禽是两码事！” 阎阜贵说道。 “哦，三大爷，原来种植物就行啊是吧，行，我知道了，这鸡棚我不建了，我也在我家门口围个院子，种种花，种点植物，放心，绝对不会比你三大爷那个大，我肯定以你那为标准。这下你不反对了吧？” 何雨柱笑道。 “这…这…这。”阎阜贵不敢乱说了，再说下去，他得往外掏钱了啊。 “行，你看一大爷，三大爷他不反对了，那贾大妈家就不用说，她家门口连灶台都摆起来了，肯定也不会反对我养花种草的。 贾大妈，我说的对不对啊？” 何雨柱问向贾张氏。 “傻柱，你爱养不养，我回去睡觉了。”贾张氏丢下这句话，立马跑回贾家了。 毕竟再说下去，自己也要遭殃了。 “对了，二大爷，你家那个鸡舍，给我养几天鸡呗，不然我这鸡没地方放啊，行不行？” 何雨柱问道。 “行，随便放，随便放，那个孩他娘，回去吃饭，回去吃饭。” 刘海中拿起茶缸子，赶紧溜回了后院，他是不想管了。 毕竟他那鸡舍算起来也是鸡棚，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阎阜贵见刘海中走了，立马也招呼自己家离开，再不走，自己的小院不保。 “大家等一下，我最后说句话！” 第57章 蛇瓜 “那个地窖啊，我现在有用，有几家还有菜放在里面，快点拿走，不然明天我给扔到庭院里，那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朗声道，说完他也回屋了。 ‘小样，跟我傻柱，呸，跟我何雨柱斗！让你们吃屎去吧！’ 此话一出，易中海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 好几家住户立马跑过来了，没办法，可不能没有地窖啊，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家家户户都得用的啊。 何雨柱也懒得掰扯，进屋躺着去了，任由王玉莹和雨水应付那群老娘们。 何雨柱都笑了，这群瞎了心的，院子里多少违章搭建，他们都不管，管起他家鸡棚了，这样最好，明天就把地窖收拾出来，自己放东西多好，再弄一把锁，一锁完事。 …… “咯咯咯！” 更加洪亮的鸡鸣出现了，惊的刘海中一家差点以为地震了。 院子里的人也都听见了这个鸡鸣，尤其是雨水那，那是听的清清楚楚，毕竟她的耳房离刘海中家也不远，就隔了一堵墙。 雨水现在庆幸鸡棚没盖起来，不然天天听到这鸡鸣，自己还有的好！ 不过也算是叫她起床了，她今天第二天上班，可不能迟到了。 院子开始逐渐忙碌起来，上厕所的上厕所，洗漱的洗漱，该吃早饭的吃早饭，该去上班的上班。 院子的人都不傻，很快就都动了起来，照着三大爷家的样子，给自己家围了一个小院子。 门口没有地方的，也到院墙边上圈了一块地出来，人人都不傻，人人都不想吃亏。 这下好了，原本就有点拥挤的四合院，瞬间真的就剩一点过道了。 哈哈…… 别说什么有些房子自带院子的，厢房带什么院子，除非是私产，有地契的那种，像阎阜贵这种租户怎么可能带院子租，不现实的。 这四合院又没有什么跨院，不存在别的东西。 何雨柱也不磨叽，下了班就叫上几个徒弟，弄了一车红砖，一点木板，给自己门口围了一圈，先弄个架子出来。 何雨柱的可是正房，本来就有一处空地，还有台阶，现在又延伸出去一大块，面积不要太大了。 何雨柱还发现贾家门口也偷偷往外扩张了一点，几乎全四合院都在这么做，除易中海、聋老太太外。 现在易中海也没办法了，怎么说，让大家拆？谁带头拆？ 除非街道办来人，但街道办也不好管，容易激化矛盾。 街道办肯定也是以和为贵，毕竟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还鼓励大家自己在院子里种点蔬菜瓜果呢，提倡自给自足的政策。 毕竟当年刘海中、阎阜贵私建房子，街道办都管不了，让他们把房子建起来了，最后还是傻柱给他们讲道理，才让他们自己自愿拆了。 所以啊，只要不犯法，那街道办一般都不会管。 吴婶那边也是，小五在外面混了这么久，找点东西也是很简单的，很快不知道从哪里也弄来一些破砖、木板，学着何雨柱的样子，也弄了一个。 虽然他家房子小，但他家侧面也可以围，毕竟侧面没人住，围大一点也没人有意见。 地窖的东西大部分也都拿出来了，易中海家和贾张氏家的没拿走，何雨柱直接让几个徒弟把他们的东西搬到了他们自个家门口。 剩下的东西都是几个住户和王玉莹说好了，何雨柱才没有搬。 何雨柱也不怕他们上门来闹，自己的地窖自己说了算，他们又没给钱，自己想收回就收回。 贾张氏还想闹，秦淮茹一句，‘我过几个月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你要想看我饿肚子，你就去，饿死了，你自己养三孩子。’ 贾张氏直接歇菜，真不敢得罪何雨柱啊，就算闹了又能怎么样呢，说破天，地窖都是何雨柱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院子，种什么好呢！弄个架子，种棵葡萄树，挺不错，再弄点花，弄点蔬菜？ 山东豆橛子？这个好像可以，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个更好的，《小巷人家》里那个蛇瓜！ 他也想看看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看看他们吃蛇瓜会不会也吃吐。 那问题来了，这蛇瓜种子哪里来？ 蛇瓜好像是七十年代从印度阿三那边传过来华国的东西，怎么从那拿到手呢！ 对了，田光耀，看来自己得去找一下他了，毕竟他不是要去那边去打仗吗，据说都打到别人首都了，那到时候买一点蛇瓜种子回来，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哈哈，自己真的是天才！ 反正也不着急，蛇瓜不耐寒，得开春了才能种。 蛇瓜这个瓜菜，五十天左右就可以长出果实，可以持续大半年有果实！可能在北方会大大缩短，但应该也有好几个月能结果，这可是大好东西。 想好了对策，何雨柱决定明天去找一趟田光耀，必须让他把种子给自己拿回来！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了个借口请了假，去了丰泽园。 田福堂得知何雨柱请假要找自己儿子，也是无语，但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儿子家具体位置。 刚好田光耀还有一天就要出发去南方了，何雨柱简直庆幸极了。 田光耀家离田福堂那不远，就隔了两个院子。 何雨柱去的时候，一家人刚好想出门。 “哟，柱子，你小子怎么想到来找我了，怎么不把你媳妇带来。” 田光耀看到何雨柱，也是很吃惊。 “光耀哥，嫂子好。我是何雨柱。”何雨柱说道。 “你好，小海，叫柱子叔叔。” 田光耀媳妇说了一句，并让身边的小孩喊人。 “柱子叔叔好。” 名为小海的孩子萌萌地声音响了起来。 “小海真乖！拿着，这是柱子叔叔给你的红包。” 何雨柱从空间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小海。 “谢谢叔叔。” 小海开心地收下了。 “嗨，问你话呢，干嘛来了啊！你媳妇呢？” 田光耀继续问道。 “我媳妇在家啊，这不刚才打听到光耀哥马上要走了嘛，过来给你送个行！” 何雨柱笑道，“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啊？” “还能去哪，小海说想去看看天安门，我就带他去看一下，你去吗？” 田光耀说道。 “行啊，那去呗，不过得先去我家接上我媳妇！” “没问题，走着！” …… 很快，五人就到了天安门广场，田光耀和何雨柱站在那看着，两个女人带着孩子去近距离观摩天安门了。 “柱子，找我什么事啊？” 田光耀可不相信何雨柱是特意给他送行的。 “哈哈，什么也瞒不过光耀哥，的确有事要麻烦你。” 何雨柱说道。 “嗯，说吧，只要不是违反原则的事，我可以答应你。” 田光耀说道。 “光耀哥，那个你这次去是不是和印度阿三他们打仗？” 何雨柱轻声在田光耀耳边说道。 田光耀瞬间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虽然有迹象，但还有好久呢，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打起来。 “别紧张嘛，我就问问。”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那个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机密。”田光耀自然不会回答何雨柱的话。 “那个光耀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去了那边，能不能帮我带点东西过来，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一种瓜菜种子。” 何雨柱说道。 “什么瓜菜种子，要到那边带？”田光耀疑惑道。 “一个叫蛇瓜的，蛇就是地上爬的蛇，瓜就是瓜果的瓜。” 何雨柱说道。 “啥？蛇瓜？怎么有这么奇怪的瓜？”田光耀显然有点不敢相信。 “哎呀，你别管，反正你要去了，记得帮我带，光耀哥，你可是我亲哥！” “行行行，要是我去，就给你带！” “那你别忘了！” “奶奶的，我是去打仗，不是去旅游！” “一样，都一样，印度阿三嘛，也就会吹个箫，逗一逗蛇，他们还有其他啥本事吗？ 蛇瓜，蛇瓜，光耀哥别忘了。” “去你的！老子再说一遍，老子是去打仗！” “好，好，记得给我打个蛇瓜回来！” 田光耀郁闷中…… 第58章 发饷 结果院子里，很快就迎来了种瓜果蔬菜的时期。 豆橛子成了大家的首选，这种蔬菜最好种了，插下去，浇点水，再不济让孩子撒泡尿，齐活，等着发芽就行！ 王玉莹却选择了黄瓜和西红柿，原因嘛，何雨柱爱吃，她也喜欢吃。 何雨柱还弄来了一颗葡萄树，空间里移植过来的。 因为何雨柱有灵泉水，也不怕它们死了，就算死了，何雨柱觉得用灵泉水浇一下也能活！ “吴婶！你过分了啊，怎么能把粪便埋里面啊！”何雨柱苦笑道。 “哎呀，柱子，你就当没看见好了，保证不臭的。” 吴婶毫不在意地说道，用铁铲把土埋好后，又往夜壶里浇了一点水，往侧面走去，打算用这水再浇一浇。 何雨柱无语了，这是带了一个不好的头啊。 虽然的确味道不重，但是想到这场面有点难受啊，他还是大意了，六十年代连化肥都很少有，妇女们心里肯定是要粪便来施肥啊，失策了，失策了。 算了，下次给吴婶的蔬菜也浇点灵泉水吧，这样长得好，她应该就不会用那玩意了。 日子很快来到八月三号，华国人民最喜欢的日子，发饷日。 何雨柱家里 “雨水，发了钱，是不是该请哥哥、嫂子吃顿好的啊？” 何雨柱笑道。 “哎呀，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十四天班，而且第一个月是实习期，才发了半个月工资，十块钱，哪有钱请你和嫂子吃饭啊！” 雨水苦闷地说道。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上班挣钱的难处了。 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才赚了十块钱，还不够买一件的确良衣服的。 “没事，没事，当初你哥也是这么过来的，你还记得你哥我发了工资，不对，那时候应该叫工钱，发了工钱做了什么吗？” 何雨柱笑着问道。 “我当然记得，当时哥你可高兴了，拿着工钱，带着我去包子铺，买了十几个包子，结果把我肚子都吃坏了。 后面又带着我去医院，折腾了一宿，结果医生还说什么，不能一下子大鱼大肉的吃，小孩子肠胃会受不了的。” 雨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哥还说医生骗人，说我以前常吃包子，一点事没有，肯定是包子铺的人给了他不新鲜的包子，后面还大闹一场，结果包子没问题，哥你把工资又赔了进去，我们又借了好久的钱，才把那个月熬过去。 再后来……” 雨水越说越慢，回忆是痛苦的，那段不好的时光，总是让她不开心，但她又很开心，因为那是一段她哥一直带着她的好日子，也是他哥哥满心满眼全是她的日子。 何雨柱也没说话了，那段时间肯定很难熬吧，什么捡垃圾，什么借钱受人白眼，什么借了钱后，还要被人提醒要感恩、要加倍还，等等好多事。 王玉莹走到雨水身边，抱着低着头有些难过的她。 她知道雨水那段时间肯定受不少苦，她之前听花婶、吴婶她们说过的。 说傻柱带着雨水天天出去捡垃圾、拾煤，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每次回来都是傻柱背着雨水回来的，傻柱身上总是脏兮兮的，雨水却还是干净的。 “咳、咳，那个我去买点菜，我们好好庆祝庆祝，吃顿好的。” 何雨柱说完，就跑了出去，没办法，再不出去，他真怕自己哪受不住啊。 王玉莹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中院，才想起来他已经把这个月工资给她了。 “那个雨水，我去拿钱给哥，你哥把工资都给我了，身上没钱的。” 王玉莹连忙说道。 “嫂子，你傻啊，我哥怎么可能没钱，我哥聪明着呢，他把工资是给你了，但他还出去做宴席了啊，那钱他给你了吗？。” 雨水脑袋瓜灵着呢，她知道何雨柱还有很多私房钱的。 “哦，这样啊，那就好，那他有票吗，还有副食本都没带，怎么买菜啊？” 王玉莹还是有点担心何雨柱白跑一趟。 “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哥虽然以前叫傻柱，可他一点都不傻，聪明着呢，一分钱都能掰成两半花，到哪都能变出东西来。 以前就是，我一不开心，他就能从口袋里变出一颗糖出来，哄我开心。” 雨水丝毫不担心何雨柱会空手而归，跟王玉莹诉说着以前傻柱做的事。 王玉莹想了想也是，之前何雨柱也带回来好几次菜，每次不也没带本嘛。 算了，还是不操心了，自己还是去二大妈家拿鸡蛋吧，一天两个鸡蛋，好着呢！ 二大妈每次都羡慕坏了，她家养了四只母鸡，每天有一两个鸡蛋就烧高香了，没想到王玉莹的两只母鸡每天都生两个鸡蛋，真的是活见鬼了。 有一次她偷偷摸摸想从那边拿一个，那只大公鸡还追着她啄，结果鸡蛋是拿到了一个，手背却被狠狠啄了一下，差点鸡蛋没落地上。 其实王玉莹也挺懂得做人的，知道自己家的鸡放在别人鸡舍里养，虽然她的鸡是进鸡笼里，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地方。 所以喂的时候都是把麦麸、白菜叶子什么的多扔一些，这样几只鸡都够吃。 “玉莹啊，又来喂鸡啊！”二大妈笑着走了上来，搭话道。 “嗯，二大妈。”王玉莹说着，便又在水槽里添了一勺清水。 “哎哟喂，玉莹啊，你又放什么多麦麸，这你让大妈说什么好啊。” 二大妈笑的眼睛都眯成缝了。 王玉莹这妮子不仅乖巧，又懂得人情世故，真的是个不错的姑娘。 二大妈心里已经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二儿子也弄个农村媳妇了。 城里媳妇有什么好的，自己最疼的大儿子都被拐走了。 简直一点良心都没有，自己给了这么多钱，三转一响全给他们夫妻买齐了，那都留不下他们！ 娶个农村媳妇，除了没定量，啥啥都好，这王玉莹，那边的秦淮茹，这一个个都是好媳妇。 看秦淮茹伺候婆婆，伺候的多好，一句怨言也没有，要是她也有个好媳妇，那不是天天和贾张氏一样，躺着睡觉，偶尔纳个鞋子就行，想想都美死了！ 对！娶农村媳妇！必须娶！ 二大妈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找个漂亮的，听话的，会干家务的，肯定能拴住刘光天的心！ 想到以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想想都美！真好啊！ 王玉莹看着突然笑出声的二大妈，感觉莫名其妙的，是在笑自己吗？ “我也没干什么啊，难道我不能对着自己的鸡蛋笑吗？两个鸡蛋呢，再多几个都可以给自己小弟娶个媳妇了！” 第59章 女人的嘴 王玉莹临走之前还是分了一个鸡蛋给了二大妈，这是她在心里默默决定的事。 一个月给二大妈两个鸡蛋，就当是租用她家鸡舍的租金。 二大妈在百般推脱下，还是收下了，心里愈发觉得农村媳妇好，还知道送礼了。 这时二十岁的刘光天回来了，此时的他已经在红星轧钢厂下属的一个机械厂上班了，虽然只是一个临时工，但也算一份正经工作了。 “妈，给，这个月的家用。”刘光天拿出五块钱，两根手指夹着一张五元大钞，就这样举在空中，一副很神气的模样，他也就这个时刻才能硬气一回。 二大妈见自己二儿子发了响，就知道给家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直接伸手接了过来。 “哟，妈，咱家的鸡下蛋了啊，生了几个，能不能给我也来一个？” 刘光天看到二大妈手里的鸡蛋，眼睛瞬间亮了。 只见二大妈，把钱往衣兜里一装，把手又伸了出来，摊开手掌说道：“拿钱。” “妈，我不是刚了给您五块钱嘛。”刘光天说道。 “那是你平时吃饭的钱，想吃鸡蛋，一毛钱。” 二大妈说道。 “得得得，给您一毛钱，妈，您儿子现在也发工钱了，您就不能像对大哥和爸那样，对我好点啊。” 刘光天郁闷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一毛的小票，交给了二大妈。 “行啦，就你还跟你大哥和你爸比，你大哥现在可是干部，你爸呢，高级工，一个月挣九十多块钱工资，光天，就你，你一个月才挣几块钱啊！估计都还没你爸一个零头吧！” 二大妈没好气地嘲讽道。 七级锻工一个月工资是八十五块钱，但补助多啊，毕竟体力消耗大，将近有个五六块钱左右。 “我…我，我这不是刚参加工作嘛，再说了，还不是爸不给我弄进轧钢厂去，大家可都说了，我可是最像我爸的，将来肯定也是个干锻工的料！” 刘光天指着自己说道。 其实刘光天也没说错，就他这个体格，看着的确挺壮实的，和刘海中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当锻工，是可惜了。 “行了，行了，工作哪这么容易调啊，就你这临时工，还是你爸拿着一瓶酒去外面给你求的人，这才给你换来的。” 二大妈说道。 “行行，您看您，您又来了，我回屋，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记得帮我把鸡蛋翻个面，双面煎一煎，鸡蛋才好吃。” 刘光天说完就进屋了。 就拿一瓶酒找人要工作，这事也就刘海中能干的出来了，但凡他塞点钱，别人也不会不给他这个七级大锻工面子。 七级锻工可是很罕见的，地位在厂里已经很高了，几乎可以和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相提并论了，只是刘海中自己不觉得，他心里只想着自己要当官，这已经是他心中的执念了。 估计是刘光齐的出走，影响到了他，依稀记得刘海中58年大跃进的时候，因为高小文化比不过人家的初中文化，被人抢走了小组长，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当上官。 现在那个小组长已经是车间主任了，而他刘海中还是一个车间工人。 哎，造化弄人啊！ …… 王玉莹回到家，雨水已经从伤心中调整过来了，正坐在缝纫机面前，想做几双套袖呢。 毕竟当售货员嘛，总是动手，袖口很容易脏。 什么白帽子，花套袖，那都是必备的。 “雨水，套袖我不是给你做好了吗？怎么还要做？” 王玉莹不解地问道。 “哎呀，嫂子，两双不够用，我想再做几双，这样万一脏了还可以备用。” 雨水答道，“嫂子，这个袖口，我怎么老是缝不好啊，你帮我弄一下。” “行，我先把鸡蛋放罐子里，马上就来。” 王玉莹边走边说。 “嫂子，有你在真好，现在我每天早上都能吃上一个鸡蛋，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雨水说道。 “雨水，你可不能这么说，你哥一个大男人，天天要上班，收拾家里，还要照顾你这个妹妹，很辛苦的，而且这母鸡也是你哥买回来的。” 王玉莹说道。 “哎呀，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说我哥不好，你就说我。快帮我弄一弄这袖套。” 雨水见王玉莹又要提何雨柱的不容易，赶紧拉着她，过来帮她缝袖口。 没一会儿，王玉莹就帮着雨水做好了三双套袖。 “嘻嘻，这样我就不担心弄脏我的新衣服了。” 雨水看着崭新的袖套，高兴道。 “哟呵，这么开心？捡到钱了？”何雨柱从门口冒了出来。 手里拎着一条草鱼，和一袋西红柿。 最近他在空间弄了一个池塘出来，这样空间里也可以养点鱼之类的，就不担心以后没鱼吃了。 去什刹海装水的时候，运气很不错，还收进来三条大草鱼。 之后他又去水产商店购买了许多小鱼，这样各式各样的鱼他就都有了，这年代就没放生一说，抓上来了就拿出来卖。 “又吃鱼，哥，这个礼拜已经吃了三条鱼了，一条鱼要吃三四天才能吃完。” 雨水嘟着嘴道。 “你不想吃，可以不吃，你嫂子爱吃就行！” 何雨柱无语道，随便便进厨房，准备做酸菜鱼了。 这妹妹真的是好日子过多了，以前这窝窝头配咸菜应该不是她经常吃的吗？怎么现在越来越挑了呢！ “哼，嫂子你看，现在我哥眼睛里只有你了，都不把我当回事了。” 雨水郁闷地说道。 “好了，酸菜鱼不是挺好吃的嘛，等下让你哥给你做个番茄炒蛋，这个你肯定爱吃。” 王玉莹安慰道。 “那我要两个鸡蛋！” “行！” …… “哥，你现在做的菜真的是越来越好吃了，国营饭店的饭菜比你差好远啊，我每天中午都不想吃那的饭菜。” 雨水边吃着鱼肉，边说道。 “你不是不爱吃鱼吗？就你吃的最多！”何雨柱白了她一眼，顺势夹了两块鱼肉到王玉莹碗里。 这妮子就是太懂事了，只知道吃酸菜。 还好这酸菜是自己腌的，配料什么的都把握的很好，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哼。”雨水顿时不吱声了，筷子也夹了两块鱼肉进自己碗里。 ’我就吃，我就吃！‘ 结果番茄炒蛋没人吃，差点没被何雨柱一个人吃完了。 所以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点都不可信。 第60章 娄晓娥怀孕 吃完了饭，洗完碗，王玉莹和雨水进屋聊天躺着了，雨水非要粘着王玉莹躺一块，何雨柱也只能让位。 盛夏的四九城，还是挺热的，估计有个三十度左右。 何雨柱把摇椅搬到葡萄树下，眯着眼睛摇起了扇子，看着头顶绿色的小葡萄，看来再过个一个多月就能吃到葡萄了。 正当何雨柱快要入睡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家伙用力一压摇椅头部，差点没把何雨柱给掀翻到地上。 还好何雨柱没有完全睡着，身体的本能让他双手撑住了地面。 “哈哈…傻柱，让你在外面睡觉。”许大茂快速逃到十米开外的过道口，对着何雨柱笑道。 “好你个傻茂，你小子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真的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何雨柱说着，便向许大茂走去。 “哦，柱子哥又要打大茂哥咯，柱子哥又要打大茂哥咯。” 不知道哪个小孩嚷嚷的，中院里瞬间多出了十几个小孩，准备看大戏。 就这样，一群孩子跟着何雨柱去了后院，此时的许大茂早就躲进屋里，而且门还锁上了。 “傻茂，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把门打开。” 何雨柱在许大茂家门口，笑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啊，我就不开，哎，傻柱，你要有本事，你进来啊！你大茂爷爷在屋里等着你！” 许大茂在屋里叫嚣道。 何雨柱顿时无语，这家伙嘴是真的欠！看看旁边这么多孩子盯着自己，自己也不方便啊，要真来个溜门撬锁，估计全被孩子们学去了。 毕竟可不能走傻柱老路，教坏小孩们，到时候多出几个棒梗来，那就不好了！ 这年代的门想打开简直太容易了，找个薄铁片，找到门闩位子，轻轻一挑，直接门就开了。 何雨柱也不急，站在他家门口，开始教孩子们唱乌龟小儿歌。 “小乌龟 爬呀爬 身上背个大盔甲 落个树叶都害怕 缩头缩尾不像话！” 小孩子的歌声很快让大院的人笑成了一团， 最后还是屋里的娄晓娥出面了。 不顾许大茂的阻拦，打开屋门。 “我说何雨柱，你够了啊！我家大茂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用得着教孩子们唱歌恶心他吗？” 娄晓娥无语道。 “行啊，你让他出来，我也跟他开个玩笑去。 或者我进去也行，许大茂，我可进来了啊！” 何雨柱笑着，就想绕过娄晓娥进房间。 “好了，好了，你可别乱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怀着孕呢，吓到了我！我可不饶你！” 娄晓娥横跨一步，挡住房门，说道。 “啥？你怀孕了？”何雨柱顿时呆住了！ “对，我怀孕了！怎么，不信？要不要我拿诊断报告给你看看？” 娄晓娥笑道。 “不用，不用，行吧，那就算了，我先撤了。” 何雨柱有点懵，怎么许大茂比自己早有孩子了！奶奶的，早知道灵泉水晚点再给他了。 不对啊，娄晓娥都怀孕了，没道理王玉莹这边没动静啊。 傻柱不是号称一次就能让人怀孕的吗？难道是娄晓娥是易孕体质？ 不行，等下得带王玉莹去医院检查检查，这妮子实在是太乖巧了，几天都打不出个屁来，还得靠医生检查。 大院的人听说娄晓娥怀孕了，纷纷上前送祝贺，那可真的是铁树开花啊，属实不容易啊。 当然那也是娄晓娥够大方，毕竟资本家的女儿嘛，东西不要太多，什么棒子面，吃都不带吃的，直接送人。 很快娄晓娥就不顾许大茂的反对，给过来道喜的妇女、孩子们发糖！ 何雨柱坐在摇椅上发呆，哎，这下何晓变成许晓了，这这这… 怎么感觉有种被绿的感觉呢，这真的有点奇怪了！ “哥，外面怎么乱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吗？”雨水走出来，问道。 “啊，这个，那个娄晓娥怀孕了，大家在给她道喜呢。” 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晓娥姐怀孕了？真的假的？不是说生不出孩子吗？ 不行，我也要去看看。” 雨水惊讶说道，随后跑向了后院。 何雨柱往屋里看了看，发现王玉莹没有出来，担心她在难过，于是便走进了卧室，发现这妮子竟然还在睡觉呢，丝毫没有醒的迹象。 何雨柱咂咂嘴，看来自己多虑了，等她醒来，再带她去医院吧。 时间过的很快，连前院倒座房的人都过来给娄晓娥祝贺了，阎阜贵一家更是全员出动，一个一个地分批次过去祝贺，生怕少拿了一份，真的是够够的。 整个院子也就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里没有动静了。 易中海那边好像还在找徒弟，刘岚每隔几天都会来说易中海的事，八卦小能手，名不虚传。 据说之前，易中海找到了两个人，还不错，但最后都没成！ 一个是乡下人，是通过接他大伯的岗位进的轧钢厂，老家离四九城挺远的，好像比秦淮茹老家的昌平还要远，在什么怀柔边边上的小村子里，但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大哥在身边。 开始易中海和他还相处的不错，觉得他父母应该不会跟着过来，毕竟没定量，会过的很苦的。 后来听他说，等他以后分了房子，就要把他父母接过来，好好孝顺他们，易中海当时就翻面了，直接就舍弃了他。 还有一个有个残废的爹，一直躺床上，已经很少下地，小伙子也很孝顺，上班吃饭都要给他爹留下一点菜，下了班那也是哪都不去，都是第一时间赶回去照顾自己的爹。 听说他爹本来都快死了，硬是让他照顾的又多活了好几年。 易中海对他也很满意，正准备好好培养一下，可惜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在他爹临死前的撮合下，闪电般结了婚，直接把易中海的念想给断了。 何雨柱也是听的舒服极了，真的是人生百态，易中海还有的熬呢！ 没办法，院子里的孩子就这么几个，基本都有父母在的，三瓜两枣的，易中海也看不上，实在没人了，只能继续在轧钢厂里找。 一大妈这边也没闲着，一个劲地往孤儿院那边跑，最起码每隔两天就去一次，就想要个符合易中海要求的孩子。 她想的比易中海简单多了，别人的孩子不可能真心对自己，她要领养一个孩子自己养在身边，不信他不孝顺。 她也不相信秦淮茹会给她养老，毕竟有个贾张氏在。 易中海也乐意一大妈去找，反正只要符合条件，他也喜欢，现在他也才五十岁，找个四五岁的小孩，培养长大刚好可以养老。 养个孩子也花不了几个钱，看贾家就知道了，一个月也就花个五六块钱，反正照顾的话有一大妈在，不需要他操心，他纯粹当多一个选择。 第61章 王玉莹也有了 下午两点钟，王玉莹才迷迷糊糊醒来，看了看卧室里的摆钟，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赶紧收拾收拾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下了床。 看到何雨柱正躺在摇椅上睡觉呢，这才放下心来。 拿了一张小板凳，坐在他旁边，拿过蒲扇，给何雨柱扇着风。 何雨柱感受到微微的风，还挺舒服的，转眼间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在旁边给自己扇风的王玉莹。 “睡醒了？”何雨柱笑着问道。 “嗯。”王玉莹红着脸答道。 “那个，去洗把脸，等下和我去一趟医院。” 何雨柱坐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 “啊，柱子哥，为什么要去医院啊，我们又没病？”王玉莹不解地问道。 “不为什么，去洗洗脸吧，你看你，脸上席子印都睡出来了。” 何雨柱笑着，帮她揉了揉脸。 王玉莹闻言，害羞地回屋洗脸去了。 很快，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出门了。 “我猜啊，柱子肯定和他媳妇去医院检查了，看看媳妇怀孕了没有。” 花婶等何雨柱夫妻走后，说道。 “肯定是，柱子多要强啊，天天压着许大茂，想想许大茂结婚那段时间，柱子不知道相了多少次亲，来一个黄一个，哎，可怜的哟，我都不忍心看。” 同样住在穿堂屋的一个妇女叹息道。 “可不是嘛，一见面就黄，我都习惯了，之前我还会偷偷上去瞅一眼，后来我都懒得去看了，知道肯定成不了。” 花婶说道。 “咱们院啊，坏人多，见不得人好。”另一个老妇人轻声说道。 “蒋大妈，你是说贾家？”花婶偷偷问道。 “何止贾家啊，你看看她对面这家，人许大茂媳妇有了，大家都去祝贺，你看看他家在干嘛，关着门，连个人都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不在呢。” 蒋大妈用嘴朝易中海家努了努，悠悠开口道。 “不会吧，妈，一大爷，不是挺关心傻…柱子的吗？” 蒋大妈的儿媳妇开口道。 “你知道啥啊，你才来这四合院几天啊，想当初啊，何大清在的时候，柱子都不在的，那时候何家多威风啊，吃的好，住的好，工资也高，雨水小丫头那是各个都想照顾一下。 之后啊，何大清一走，柱子一回来，你看啥样？哎……当着柱子师父的面，话说的这么好听，帮着照顾，结果呢，人都去捡垃圾了都不管。” 蒋大妈叹息道。 “妈，那你怎么不管？”蒋大妈儿媳妇问道，心里想着要是自己家照顾过何雨柱，那现在不就受益了。 “你个小丫头知道些什么，人易中海就在那杵着，谁敢管啊，管了，不就是打他脸吗？”蒋大妈翻了翻白眼道。 “是啊，当初我给雨水拿了两个窝窝头，易中海都要上门和柱子说半天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不该收，是真的虚伪。” 花婶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出来了。”吴婶悄悄说道。 几名妇女立马开始干起了手中的活，纳鞋的纳鞋，织毛衣的织毛衣，缝衣服的缝衣服。 出门的是一大妈，去的是后院。 “哎，不会是咱们说话被听见了吧。”花婶见一大妈离开后，又说道。 “哪会啊，要是听见了，肯定是易中海出来瞪着我们了，她啊，肯定是去聋老太太那了，一天天地把这老太婆照顾的倒挺好的。” 蒋大妈无奈地笑道。 “蒋大妈，我怎么感觉这一大妈像是聋老太太的奴婢呢，我就没见过这么照顾人的，天天都这样，雷打不动？” 花婶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我家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这样了，院里啊，聋老太太、柱子家、易中海家、许大茂家、贾家，都是最早的一批，再后来刘家，我家，才慢慢地大家才住进来。” 蒋大妈回忆道。 ……几个妇女倒是聊嗨了，什么后悔当初没多租几间房，还有什么51年打仗的时候后悔没把租房买下来，那时候便宜的要命，一间房花个一百多万就能买下来！ 当然那时候的一百万相当于一百块。 什么当初选管事大爷的时候，一个个都来送礼，承诺的好处，那是一样都没兑现。 之后开全院大会都是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贾家没有粮食定量后，隔个几个月就要给贾家捐一次款，不捐都不行。 他们自己倒是收了不少好处，像阎阜贵打着种花的名义圈了个院子，刘海中也在后院空地上弄了个鸡舍。 还好有何雨柱的一声吼，直接解放全四合院，想想都解气。 这一切还多亏了易中海的三块钱，没那三块钱，她们觉得何雨柱还会听易中海的话。 话说何雨柱这边，他带着王玉莹来到了医院，直奔妇产科。 王玉莹这才知道来干嘛的，低着头进去检查了。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王玉莹也成功怀孕了。 “呵呵，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何雨柱赶紧道谢。 “不用谢，那个同志，你媳妇才两个半月，胎象虽然挺稳固的，但还是要多注意，头三月是最要小心的时候，不急蹲急起，最好也不要跑，还有那事不要做了。” 女医生嘱咐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注意，那个我忘记带糖了，给您个红包，意思意思，谢谢你。” 何雨柱也没准备，只能拿个红包出去。 “同志，赶紧收回去，我们这可不让收红包的，这是医院的规定，你要真有心的话，来生孩子的时候，给点喜糖就行。” 女医生直接拒绝道。 “行行，我一定让我媳妇到你们医院来生，那我先扶我媳妇回去了。”何雨柱笑着，扶着王玉莹离开了医院。 王玉莹还是懵的，没想到自己真的怀孕了。 一路上，何雨柱都没敢骑自行车，都是推着走的，王玉莹坐在车子上，乖乖听着何雨柱说的注意事项。 挺好，挺好，也不知道娄晓娥怀孕几个月了，有没有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不行，自己都穿成何雨柱了，总不能不如傻柱吧，娄晓娥你可千万要忍住啊，一定晚点生。 ‘那样我就不怪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第62章 牛肉丸冬瓜汤 何雨柱家 雨水围着王玉莹高兴地不得了，她一直期盼着自己的哥哥有个媳妇，还有个自己的孩子。 这样她就觉得自己没有拖累自己的哥哥，不是她影响自己哥哥成家生子。 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将烟消云散！ “好了，好了，雨水，你别拉着玉莹，你这又哭又笑，别吓着她。” 何雨柱无语道。 “不嘛，我要和嫂子待一块！早知道我不上班了，我在家陪着嫂子多好。” 雨水赖在王玉莹肩膀上，说道。 “雨水你可不能不去上班啊，你哥好不容易帮你弄进去的，花婶她们可是都说了，这国营商店啊，工作好着呢！以后她们都想找你买东西的。” 王玉莹连忙劝道。 何雨柱扶额，这王玉莹真的是很傻很天真，也就她信雨水的鸟话。 算了，算了，让她们慢慢聊去吧。 自己得多注意注意王玉莹的饮食了，毕竟现在是两个人了，中午得让人送了，不然她不会好好吃饭。 很快，院里人也知道了何雨柱媳妇怀孕了，也都拿着鸡蛋上门来贺喜，当然他们都知道何雨柱可不会有娄晓娥大方， 不过每户也从何雨柱手里拿到了一些糖，意思意思嘛。 很快许大茂和何雨柱之间的较量就开始了。 这边许大茂把他妈叫了过来伺候娄晓娥；那边何雨柱也是直接把王玉莹的娘从乡下接了过来，亲娘照顾也不差。。 这边娄家给送了一大堆补品，什么燕窝、花胶、鱼翅等等；这边何雨柱各种营养餐，水果随便吃，各种菜肴应有尽有。 这边许大妈带着娄晓娥遛食，出门小汽车接送；那边何雨柱只有加厚小坐垫的自行车一辆，哎，比不过，太难了！有点想当资本家女婿！ 算了吧，何雨柱表示在院子里遛遛弯就成。 这天，许大茂上门了。 “那个…那个何雨柱，你的那个槟子给我来点呗。” 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没有。”何雨柱头都没抬，继续做着他的牛肉丸冬瓜汤。 今天轧钢厂做招待餐，难得有一点牛肉，被他薅了四分之一下来，给自己媳妇补补。 “别啊，那个…柱哥，我买，我花钱买还不行嘛。” 许大茂求道，毕竟娄晓娥想吃，他必须满足啊。 其他水果娄家也带了不少，但是这槟子确实是少见了。 其实槟子味道一般，有点酸，有点甜，还有一点涩，孕妇吃挺好。 “想买啊？” “对，想买！” “呸，我才不卖呢，这投机倒把的事我能做么我！” 何雨柱直接拒绝。 “嗨，傻…不是，那你怎么才肯把槟子让给我点？” 许大茂忍着气，说道。 “想要啊？” “想。” “行，既然你想要，那我们换。”何雨柱放下勺子说道。 “怎么换？” “听说你老丈人给你媳妇拿了好多补品，你分我点，我就给你弄点。” 何雨柱笑道。 “玩勺子把去吧！傻柱，你想得美！…” 许大茂话没说完，何雨柱就做势要打他，吓得许大茂赶紧逃离战场。 “留着你那破水果，你慢慢吃去吧你！”许大茂喊完，就跑回了后院。 “哎呀，柱子，你和这邻居怎么老是吵架啊？” 王玉莹她娘尴尬地说道。 “嗨，那个娘，没事，他啊，就这样个人，不斗斗嘴皮子，他心里难受。”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随后继续捣鼓了一下自己的汤，“娘，汤马上好了，你和玉莹都喝一点，我做的多，晚上我还得给领导做饭呢，就不回来住了，你看着点出厨房的火。” “行，行，工作要紧，你去忙吧。”王玉莹她娘立马答应道。 何雨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解下围裙和套袖和王玉莹打了一声招呼，就回轧钢厂了。 “玉莹啊，你男人对你是真好啊，这还没下班呢，就专门跑回来给你炖这个丸子汤，好像还是牛肉的。”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小声点，那个柱子哥说了，吃东西要低调一点，邻居会说闲话的。” 王玉莹笑着道。 “呵呵，怎么感觉和咱们农村一样啊，吃块肉还偷偷摸摸的。” 王玉莹她娘无语了，原来城市里也是一样的啊，吃东西都要避着人偷偷吃。 她还以为城市里天天都是大鱼大肉呢，就像上次在丰泽园里吃饭，那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来喝汤吧，柱子炖了快半个小时了，肯定不错。” 王玉莹她娘已经盛了一碗出来，端给了王玉莹，脖子处不由地挪动了一下。 没办法，真的香啊。 “娘，你自己也盛一碗吧。” “行，你先吃，你肚子重要，你吃完了，娘再吃。” … 俩人还在喝牛肉丸冬瓜汤呢，娄晓娥就提着一个袋子过来了。 “晓娥姐，你怎么过来了？”王玉莹站起身子说道。 “玉莹，你喝什么呢，好香啊！”娄晓娥闻到这味道，顿时食欲都大开了。 “那个柱子哥给我做的丸子汤，你要不要来一碗尝尝？” 王玉莹邀请道。 “好啊，那个玉莹，我真羡慕你，何雨柱这厨艺都比我家以前那厨子的手艺要好了。” 娄晓娥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顺手把袋子放在桌上。 王玉莹她娘则给娄晓娥去盛汤去了。 之前她也听王玉莹说过，这个娄晓娥家里是资本家，很有钱，所以这姿态也正常。 娄晓娥接过丸子汤，说了一句谢谢，便喝了起来。 “嗯，好喝，好喝！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汤了！” 娄晓娥立马赞叹道。 能不好喝吗？何雨柱可是加了好些灵泉水的。 “那晓娥姐，你多喝一点。” “玉莹，你的命真好！嫁给了何雨柱。” “大茂哥也很好啊！” “大茂他不行，他做菜比何雨柱差远了。” 里面两个怀孕的女人聊着天，外面站着一个受伤的许大茂。 娄晓娥的话有点扎心了，虽然是事实，但许大茂也要面子的啊！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自己媳妇吃好了就行，孩子最重要。 哎，在这个六十年代，在这个大男子主义遍布全国的年代。 许大茂这种好男人真的不多见，放下身段，洗衣、做饭、倒夜壶、收拾家务，下乡放电影还带回来这些个土特产。 许大茂只能说已经做到自己该做的了。 而娄晓娥呢，都说她蠢，但她真的蠢吗？估计后期是个恋爱脑吧。 或者说娄晓娥和许大茂的结合，本来就是娄晓娥父母强加到娄晓娥身上的。 娄晓娥根本看不上许大茂，所以许大茂做再多，在她眼里也只是把许大茂当作一个家奴吧，毕竟许大茂母亲就是娄家民国时期的奴婢。 嫁给许大茂也只是政治联姻，只是需要许大茂的三代雇农的身份而已。 资本家眼中的牺牲品，许大茂因为背上资本家女婿的名头，永远在放映员的位置上没上去过，离婚了送根金条直接上任副主任。 受过高等教育，不对，应该说受过资本洗礼的娄晓娥根本融入不了平民百姓的生活。 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东西是可以随意施舍的，人是可以随意使唤的，毕竟底层百姓是不会拒绝她的施舍和要求的。 所以娄晓娥才会和同样是别人小妾的聋老太太有共同话题，毕竟娄晓娥的母亲也是娄半城的小妾。 即便聋老太太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许大茂的坏话，她也无动于衷，只能说娄晓娥心里根本不在意许大茂。 原剧里，许大茂被傻柱诬陷，说他半夜要强暴小姑娘，被人扒了裤子。 当许大茂听到娄晓娥同意聋老太太送他进派出所法办他的时候，那不可思议的小眼神，简直了。 这可是流氓罪！那时代严重的话不说吃花生米吧，起码也得游街外加十几年缝纫机！真就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 就凭一条内裤，就凭许大茂一生之敌傻柱的一面之词，就要法办自己。 许大茂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总的来说，许大茂有多少错呢，说他在外面胡搞？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胡编乱造。 搅合傻柱相亲，如果对方是自己仇人，自己不吭声，不说了几句坏话，那肯定是个圣人。 和厂里美女聊几句黄段子，也还行吧。 勾搭村里寡妇，村里寡妇那年代什么样，谁不知道。 寡妇受生产大队长的指示，勾搭许大茂还差不多。 毕竟放映员在乡下多吃香，估计后世人很难想象。 总的来说，许大茂是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小人，还是个色鬼，但他也是一个渴望有个孩子的可怜人。 “绝户”这个名头那是真的不好背啊！ 第63章 买牛犊子 娄晓娥在何雨柱家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拿着一袋槟子离开。 “娥子，你这喝了丸子汤，那我妈炖的鸡汤你咋办，要不你先溜达几圈，消消食，好得吃一口啊，不然我妈那不是白做了吗！” 许大茂接过袋子，商量道。 “那行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走，出去走几圈。” 娄晓娥也直接同意了。 “大茂，我发现我怀孕了后，能吃了好多。” “那肯定啊，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当然吃的多了。” “哎，我现在有点害怕生孩子了，生孩子好像很疼的。” “没事，没事，我一直守着你呢，你放心生，以后孩子我妈会照顾的，你负责喂喂奶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妈可别怨我。” “哎呀，我妈现在高兴着呢，把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都行，你就放心吧，她巴不得天天抱孙子呢！” “呼…那就好，这样我总算不用躲着你爸妈了，你都不知道，我之前每次见他们，我都害怕，那眼神，就好像我欠你们许家一个孩子一样。” …… 俩人边说边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轧钢厂 何雨柱刚做完小灶，就顺便扒拉了几口饭菜，饭盒就给马华他们了。 自己就去澡堂淋了一个澡，便去办公室躺着了。 家里也不是不能住，只是自己空间东西太少了，自己需要补充，外面正常买都需要票，轧钢厂食堂里却都是一些死物，他需要活的。 活的东西自然就要去黑市了。 要不是怕暴露了自己，他都直接想找黑市的管理者了，毕竟方便，什么东西找他买就行了，虽然价格高一点，但效率高啊。 不过何雨柱还是没这么做，他觉得能少和黑道上的人物打交道，那是最好的，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牵连进去了。 黑市可是经常被派出所里的帽子叔叔光顾的。 自己跑很简单，趁着混乱，找个机会躲进空间里，啥问题都没有。 他可不想被黑市的人指认出来，虽然自己裹得很严实，可那年代能人这么多，749都有，找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轧钢厂保卫科的门卫对自己去黑市也是没有阻止，毕竟黑市这地方人人都要去的。 还有一次他们还特意告诉何雨柱某个黑市不要去，那晚有行动。 何雨柱也是投桃抱李，晚上请他们吃宵夜。 今晚有个人有一只牛犊子要卖，何雨柱特意去收。 这次去的黑市在东单那边城墙外面的角落里，何雨柱也是走了二十分钟才到的。 这里一般都是东边的农民、猎人过来卖山货，有什么野猪、野兔、野鸡，啥都有。 当然家禽、耕畜也有，比如何雨柱找的就是一个厉害的，他已经从他手里买了四只羊羔子了，连驴崽子都有两只。 何雨柱都怀疑他是某个生产大队的大队长，或者人民公社的干部，毕竟只有他们敢明目张胆这么做的。 何雨柱记得焦裕禄电视剧里有一段剧情，人民公社几个干部，直接把公社的养殖场都给吃空了，养殖场里挂着的都是带血的牛皮。 最可笑的是几个农民守在公社大门口，他们在等公社人员把牛骨头扔出来，他们捡回去炖汤喝！ 这种人血馒头，可是多的是，而何雨柱遇到的还算有良心的了，他们只是卖崽子，毕竟生产大队里都有家畜的死亡指标嘛。 对上面说，没养活，死了就行，崽子就归他们了。 何雨柱很快就找到了还在摆摊的那中年人。 “哟，还有不少东西呢！”何雨柱看着那人旁边的袋子里，鼓鼓囊囊的。 中年人抬头看了一眼，从身型和样式上就认出了何雨柱，“走，咱们老地方说去。” “行。”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毕竟俩人也交易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就算他们来硬的，何雨柱也不怕。 这年代鸡鸭这些家禽，还有山里的野货放黑市上卖卖没有问题，但是牛驴这些耕畜可不敢瞎摆，可是要出大事的，谁敢保证这黑市里没有几个戴帽子的。 毕竟野味卖一点能理解，但原则性上的错误，帽子叔叔可是不会留情的，那是说抓就抓。 而且一抓一个准，现在的帽子叔叔还是很厉害的，顺藤摸瓜，一下子就能一锅端了。 很快，俩人就走了半里地，这里有大歪脖子树，底下早就站着两个人等着了。 “小兄弟，那个你钱带来了吗？”中年人问道。 “那还用说，必须的。”何雨柱拿出二十张“大黑十”。 现在黑市肉价和粮价跌的很快，从上半年肉都是十几块一斤，到现在只剩两块钱一斤，棒子面也才二块钱掉到了四毛钱。 他现在钱还是挺多的，毕竟他现在好歹是个食堂副主任，采购一点物资进来，很平常。 光光靠卖鸡蛋、鸭蛋，他都积攒了不少钱。 “那就好，那个谁，你去把那牛崽牵出来。”中年人朝着两个人说了一句。 其中一人立马会意去牵牛了。 “那个，你袋子里的是什么？”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抓了几只小野猪，没人要，我打算拿回去养养看，看能不能活。对了，你要不要试试？” 中年人眼睛一亮，忘记何雨柱喜欢收这些小东西。 “野猪不好养啊，多少一只？我拿回去试试。” 何雨柱故作为难道。 “本来卖十块钱一只的，兄弟要的话，四只一起，你三十五块拿走。” 中年人说道。 “行，这价格不亏！我要了，左右死了也是一顿肉。” 何雨柱点点头，先数了三十五给他。 中年人接过钱，便把野猪袋子给了何雨柱。 很快牛犊子就被拉过来了。 何雨柱检查了一下，是黄牛崽子无疑了，大概有个百斤重。 “行，没问题，钱给你。”何雨柱把钱递给了中年人。 “行，小兄弟，我们先走了。”中年人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很快数清了钱数，便带着人离开了。 何雨柱却在原地等了很久，再确定没人之后，便将都东西收进空间，返回黑市又买了一只野鸡。 出了黑市，在东单那边兜了好几圈，确认没人跟着，这才换了一身衣服，回了轧钢厂。 “何主任，你可以啊，媳妇在家养胎，你自己天天去黑市帮她买补品，你是好男人，我服了！” 保卫科的门卫竖着大拇指，笑道。 “嗨，运气不好，没什么东西，就一只野鸡，要不咱们一起炖了吃，等下我拿过来。” 何雨柱说道。 “那感情好啊，我这刚好还有半瓶汾酒，正好一起喝了。” 门卫答应道。 “行，我烧好了就过来。”何雨柱说完，就带着野鸡进了轧钢厂。 第64章 三大爷接活 吃完了夜宵，何雨柱就整理起空间来，这年头有个空间就是好，什么吃的都不是问题。 管他什么年代，肉那还不是随便吃，一天吃它个一斤两斤的都不是个问题。 空间里没有什么好注意的，唯一难搞一点的就是野猪了，这玩意四处乱窜，需要把它围起来，做个栅栏。 其他动物都是挺温顺的，正啃食着放在它们面前的粮食，各种粮食已经收割了一批，肯定够动物和自己一家吃了。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九点从空间出来，回到办公室里，去后厨走了一圈，顺便去接点热水。 这时候马华已经在教那两个新人切菜呢了。 本来学厨要先学几年蹭勺再说，但毕竟他们是在工厂食堂，是来工作的，不需要按部就班地练，毕竟又不是让他们上小灶的，不需要颠锅。 这上砧板、练刀功的活可是个技术活，切丝切片，切的大小均匀，要切出各个形状，那可得下大功夫。 毕竟这案板上的功夫可不是短时间可以练成的，马华在轧钢厂一直就学的这个，现在也是初入门而已。 “师父。”马华看何雨柱过来了，喊了一声。 “嗯，马华啊，你别光教，你自己也得练，别以为自己切的多好，这刀功啊，得多练，想当年，你师父可是六岁就开始学了，练了好多年呢。” 何雨柱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缓缓地说道。 “知道了，师父，我马上就切。”马华立马来到案板面前，开始了切土豆。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没自己什么事，就接水回去了。 刘岚走过来，在马华旁边说了一句：“马华，你师父不是说他八岁才练蹭勺吗？怎么现在变成六岁就开始学切菜了？” “岚姐，这个我知道，这蹭勺啊，是练臂力的，基本是大早上练的，所以蹭勺和切菜不冲突！” 马华解释道。 “切，就你个傻小子信！”刘岚白了一眼马华，悠悠地吐出一句。 “嗨，刘岚，你还别不信，还真的是这样，在大酒楼啊，这蹭勺可是那个学厨的人必须要学的，说是蹭勺其实还有一个颠锅，左手拿锅，右手拿勺，左右手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练出来的。 当年有些人臂力好，学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了，有些人估计得学两三年呢。” 旁边的余师傅笑着插话道。 “是吗？但是咱们这也就傻…呸，怎么老改不过来呢！” 刘岚吐出一句，接着道，“这小灶啊，基本都是他何雨柱在做，还有那一食堂的汪师傅也可以做几次，这学了也没用啊。 对了，现在马华也在他师父的教导下做了几次。” “怎么能这么说，这学厨学厨，可都是有师门的，师父看上你了，才会教其他的。 不然啊，能让你跟着切菜就算不错了，有人在这案板上可是切了一辈子，那菜切的，细的都可以穿针，就咱上次去的那个丰泽园，你看看那菜，是不是看着都好吃！” 余师傅回忆道。 “也是哈，我还是头一次见，连菜都切的这么规整的，像机器里做出来的一样。” 刘岚说道。 “哎，我也就没那个机会，我要是有那命啊，也不至于在这炒什么大锅菜了！” 余师傅感叹一句，拿起茶缸子喝了起来。 几个人聊天，听的进去的已经照着马华握刀的方式切菜了。 就算是胖子也是，他现在算是了解了。 现在何雨柱不吃阿谀奉承那一套了，想要学厨艺，就要老老实实从基础开始练，别想何雨柱会对他特殊关照。 此时的何雨柱正坐在办公室，咬着苹果，看着今天的菜谱，准备中午给王玉莹做道醋溜土豆丝，再来一道红烧闷鱼，这就齐活。 …… 中午，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带着饭盒出门了，为了不那么光明正大，何雨柱连傻柱的祖传网兜都舍弃不用了。 该用刘岚那样的布包，这东西好，饭盒往里一装，他就不信有人会说什么。 刚进垂花门，何雨柱就被阎阜贵拦下了。 “嗨，我说三大爷，你个教书匠，不去学校教书，拦着我做什么？有事快说哈，我媳妇还等着我吃饭呢！” 阎阜贵却一脸笑容，说道：“柱子，有事，有事，三大爷找你有事。” “啥事你说啊，嗨，急死个人。”何雨柱无语道。 “行，行，我现在就说，那个我们那学校的李老师刚结婚，想办个酒席，这不都听说你何主任厨艺好，又知道我和你同个院，所以想请你做个席面，您看行不行？” 阎阜贵生怕何雨柱不同意，“您”都用上了。 “哦，三大爷，恁怎么也开始接活了。”何雨柱笑着道。 “咳，咳，帮忙，帮忙，这不是同事的事嘛，帮个忙而已。”阎阜贵说道。 “那他摆多少桌啊？” “应该有个十几桌吧，年轻人嘛，朋友肯定挺多的。” 阎阜贵说道。 “三大爷，您别应该啊，这种事还是得问问清楚，要不这样，您呢，回去再问问，我先给我媳妇送饭去。 那个下了班，我让我同事刘岚过来和你商量一下具体的事。 你别小看了这做席面，讲究着呢，什么做什么菜啊，摆几桌啊，一桌几盘菜啊，都得商量好了不是，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说道，毕竟介绍生意嘛，明面上还是要接的，具体怎么谈，让刘岚去，多好。 “和你谈不行吗？”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框说道。 “哎呀，三大爷，您还不知道我啊，我就是个甩手掌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是丢给刘岚的，不信你问二大爷，他找我，我也是直接推给刘岚。 行了，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就往中院去了，再说下去，菜都凉了。 “老阎，傻柱他答应了吗？”三大妈看阎阜贵进门，说道。 “嗯，算是答应了吧，让我和那个刘岚去说，不行，我得问问李老师，这宴席怎么办的，不然不好谈啊。” 阎阜贵站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出门回学校了。 “老阎你还没吃饭呢！菜团子，菜团子拿着！” 三大妈赶紧追了上去。 阎阜贵为了省一份份子钱也是不遗余力了，毕竟要是他介绍何雨柱过去，李老师可说了，他就可以不用给份子钱了。 这样他既可以从何雨柱那赚一份中介费，又可以白吃一顿，两头吃，划算的很。 跑跑腿，动动嘴皮子，没有啥成本，这是他喜欢的事了。 第65章 切土豆 等回到家里，何雨柱却看到了雨水。 “你不上班，跑回来干什么？你们售货员吃饭时间这么久吗？” 何雨柱问道。 他可是知道售货员好像连吃饭基本都在柜台上吃的，基本是不离人的。 “嘻嘻，我师父放我回来的，哥，拿什么好吃的了？” 雨水说着，便跑过来接布袋了。 “那个我再去炒个番茄炒蛋，你们先吃吧。” 何雨柱想着雨水回来了，那估计两个菜不够吃的，便进厨房了。 很快几人就吃完了。 “吃完，还不去上班，等着你哥给你发工资呢！”何雨柱瞪了雨水一眼。 “哥，你不是也没走吗！”雨水不服气道。 “你能跟我比吗？哥现在可是食堂副主任！你呢，人都还没转正呢，就先学会偷懒了！我晚上还要给领导们做菜呢！你晚上也上班吗？” 何雨柱笑了。 “哼，嫂子，你看他，又说我。”雨水揽过王玉莹的胳膊撒娇道。 王玉莹一脸无奈，只能任由着雨水靠在自己身上。 “行了，行了，你嫂子也就比你大一岁，她自己还啥都不太懂呢，你就安分一点吧。” 何雨柱继续道。 “走就走，哥，以后你来我们商店买东西，我肯定多收你钱！哼。” 雨水说完，便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路过葡萄树架的时候，飞快地摘两串葡萄，塞进包里，推着自行车走了。 这葡萄不知道是不是浇了灵泉水的缘故，长得挺不错的。 何雨柱还学着后世，用报纸给它们做了保护。 门外两边，一边一棵，差不多还有四十几串葡萄。 地上还有七八颗黄瓜和番茄，果实都是满满当当的。 王玉莹她娘也是果实只要熟了，就摘下来，生怕被院里孩子偷了，毕竟她可看见有几个小孩偷吃了，但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 旁边吴婶家里开始不停地吃豆撅子，几乎餐餐都有。 不过丫丫、小五吃的挺开心，显然这比什么野菜团子好吃多了。 因为整个四合院里就何雨柱家里和吴婶家里种的东西丰收了，其他住户种的菜苗都参差不齐的，稀稀疏疏的。 所以搞得大家都来学习学习经验，可惜得到的答案他们不太满意。 坐北朝南的四合院，当然北屋才是最好的房子，而何雨柱的正房就是最大的北屋。 北屋通常位于四合院的中轴线北部，坐北朝南，这种朝向使得北屋采光充足，冬暖夏凉。 于是很多住户都不种了，毕竟现在市场上也有蔬菜，也不是很贵，没必要去折腾，倒是弄几个花盆，种点葱啊、蒜啊、韭菜啊，这些小东西就挺好的。 或者像贾家一样扩个一小间出来，放个炉子、做个厨房什么的也挺好。 何雨柱也没多待，看没什么事就回去了。 到了轧钢厂，和刘岚说了一下阎阜贵要自己做宴席的事。 刘岚直接同意了，毕竟出去做一次宴席，就多一份收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何雨柱也不想拒绝这种明面上的钱，毕竟话都说出去了，自己还剩二十的工资。 至少别让易中海知道了，反而让他感受到自己骗他，主动把生活费交出来，那样他就逃过一劫了。 因为何雨柱现在已经不用去什么黑市了，所以每次下了班，或者做完招待餐就都回家了。 这不今天刚到四合院，刘岚一脸不高兴地走出来，俩人刚好碰个照面。 “怎么了这是？”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刘岚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你那三大爷，可真的是精打细算，又想要钱，又想要菜，他还想让他媳妇给我们打下手去，想的挺美。” “呵呵，他就这人，看开点就好，谈下来了吗，多少桌？” 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道。 “十五桌，我要了十二块，你十块，我和马华一人一块。” “挺好，什么时候？” “好像是月底。” “那行，你到时候提醒我就行。” 俩人聊完就散了。 进了垂花门就又看到了阎阜贵在浇花。看来阎阜贵应该是守着这个门。 “柱子，柱子，那个事谈好了。” 阎阜贵立马说道。 “嗯，谈好了就行，到时候刘岚会安排好的，绝对不会耽误。” 柱子说完就准备离开。 阎阜贵又拦了过来。 “嗨，我说三大爷，你有完没完了啊。”何雨柱无奈道。 “柱子，你别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阎阜贵说道。 “快说，快说，我还要回家看媳妇呢！”何雨柱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那个做席的时候，我想让我家那口子去给你搭把手去，你看行不行？” 阎阜贵问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去呗，多个人多把手，好事啊！” 何雨柱还是逗一逗这算计大师。 “我说吧，人柱子肯定不会薄了面子，你听听。”阎阜贵一听何雨柱答应了，立马向三大妈说道。 三大妈也很高兴，自己也能赚钱了。 “不过，三大妈，你去肯定没问题，不过咱可说好了，你得负责点东西不是。 你看我徒弟，马华，他切菜、配菜，那都是一把好手，刘岚，那就更不用说了，她啊方方面面懂得比我都多，什么和主家交涉的事，一般都是她来做，我只负责收钱就行。 所以啊，三大妈，你过来打下手，无非就是切菜、配菜。配菜你肯定不会，毕竟你没学过，那个不知道您切菜水平怎么样？” 何雨柱慢慢和三大妈说道。 “我切菜还行，还行。”三大妈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行，走，见识见识，只要过关，你以后我接席带着你都成。” 何雨柱笑道。 “行，行，走走，我切给你看。”三大妈一听何雨柱以后还要带着我，那更高兴了。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看着眼前两块土豆丝，三大妈都愣住了。 “三大妈，你看清楚了吗？我刚才的握刀方式，可不能像你那么切，这大小不一，有粗有细的，这炒出来的土豆丝啊，有的熟，有的生，那可是砸招牌的。” 何雨柱说道。 “那个，我没看清，你再教一遍，你慢一点，我学。”三大妈说着，两只眼睛盯着案板上。 “行，看仔细咯，这一般人我都是不教的，我们厨师可是都是只教徒弟的，也就看你是三大妈的份上，我才教的。 你看啊，这手啊，得这么握才行，刀面啊，要斜着一点，切的时候速度要快。 ……” 何雨柱边说边教。 土豆也是越切越多，一眨眼二十个土豆就切完了。 “好了，三大妈，你慢慢学，什么时候，你可以切成我这样，你就可以来找我，我保证带着你。” 何雨柱放下菜刀，说道。 “行行，我肯定好好练。”三大妈笑道，没想到这切个菜学问这么大。 等何雨柱走后，阎阜贵才反应过来，这土豆切多了啊。 看三大妈还要拿土豆出来切，赶紧拦了下来。 阎阜贵的心好像有点滴血了。 第66章 贾张氏的劝诫 刚到中院，又看见水槽边上洗衣服的秦淮茹，只见她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那搓洗着衣服呢。 看她这体格，估计想蹲下来都有点费劲吧，哎，命苦啊，也难怪傻柱会心疼她。 这么个漂亮寡妇天天在自己面前洗衣服，还时不时地说说笑笑，能没感觉嘛。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嗯，贾家嫂子洗衣服呢。”何雨柱回了一句，便径直回去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身影，愈发明白，何雨柱的心已经彻底不在自己身上了。 毕竟以前傻柱每次看到自己洗衣服都会过来聊几句，现在好像生怕和自己沾染似的。 家门口，王玉莹她娘，正拿着一个碗，吃着呢，碗里是泡水的馒头，看上去就像一碗白米粥。 这年代什么东西都喜欢泡着吃，什么开水泡饭，就是这么来的。 “娘，你怎么不坐饭桌边上吃？”何雨柱问道。 “没事，没事，我坐凳子上吃就好。”王玉莹她娘看何雨柱回来，立马站了起来。 “那个以后馒头不要泡着开水吃，对胃不好，我是厨子，这点得听我的。” 何雨柱嘱咐了一句。 “啊？哦，好的，好的，我就是口有点渴了，泡着吃方便，下次不这样吃了。” 王玉莹她娘连忙说道，随即拿着筷子赶紧把碗里的水馒头往嘴里送，生怕何雨柱不让她吃了一样。 “玉莹还在睡觉啊？” “嗯，睡着呢，这妮子就是贪睡，其他没毛病，连吐都很少吐，随我。” 王玉莹她娘用筷子扒拉扒拉碗里的剩余的馒头，送进了自己嘴里，说道。 何雨柱笑笑，进了厨房，准备做点面条，就做个蘑菇清汤面，里面加点番茄、煎个荷包蛋，应该不错。 在厨房里忙活小半天，才把面条做好。 这时候雨水回来了，王玉莹也从床上起来了。 “哎哟喂，你们两个可以啊，是个享受的命，来，吃吧。” 何雨柱端着一碗面条放到王玉莹面前。 “谢谢柱子哥。”王玉莹低头道。 “你傻了啊，我是你男人，谢我干啥，快吃吧。”何雨柱捏了捏王玉莹的脸，把筷子给了她。 “哥，我的呢？”雨水问道。 “自己没长手啊！要不要我喂你吃！” “哼，自己盛就自己盛！”雨水刚想跑进厨房，王玉莹她娘就端着一碗面条，给了她。 “谢谢大娘！”雨水开心地接过。 “柱子，那个你的面条，娘给你也盛好了，你自己拿吧。” “好。” …… 很快，何雨柱就坐在的门口吸溜起面条来，引来好五六个小孩子，连三岁的小当这小丫头都过来了。 何雨柱看着这群没吃饱的孩子，还是没忍住，开口道：“来，排好队，一人吸一口，好不好？” “好！”孩子们高兴地喊道。 “行，从低到高排，那个小当你先来。” “谢谢柱子叔叔。”小当很开心，立马跑了上去。 其余人也开始按照高低排起了队伍。 这年头也不讲究什么卫不卫生，有的吃就行。 很快一碗面条，一人一口就吃完了，最后一个孩子当着何雨柱的面，连碗都舔了一遍。 吃完了面条，一群孩子就各回各家了。 看着小当跑回了贾家，何雨柱突然有点愣神，怎么棒梗没出来。 估计年纪大了，不好意思来吃这一口面吧，毕竟棒梗都十岁了，也是要脸的。 “小当，面条好吃吧？”秦淮茹笑着问道。 “好吃，我吃了好长一根呢。”小当比划着小手，开心地说道。 “好吃就好，以后吃别人东西要谢谢，知道吗？” “妈妈，我谢谢柱子叔叔了。”小当说道。 “嗯，那就好，去炕上躺着吧，晚上别乱跑了，等下又饿了。” 秦淮茹抱起小当，把她放在了炕上。 贾家就这点好，床弄的很大，像极了东北的大炕，虽然底下不能烧火，但是占地很大，足足大半个房间都是床。 “娘，我们家什么时候也做面条啊，我也想吃了。” 棒梗嘟着嘴说道。 “哎，我们家哪有白面做面条啊，就你一个一晚上吃三个窝窝头，中午还要吃二合面馒头，一天最起码得一斤粮食，娘没去挖野菜都谢天谢地了。” 秦淮茹叹气一声道。 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现在是二十七工资，但是每个月还要给贾张氏三块钱，贾张氏又没定量，棒梗和小当的定量又少。 哪够吃的啊。 贾张氏这时候停下了手里的鞋底子和针线，摘下了老花镜，叹了一口气。 她也知道现在家里没人帮衬，经济来源断了，光靠秦淮茹这点工资，想吃好的太难了。 “行了，明天我去卖布鞋的时候，给你带一斤白面，你给孩子们做一顿面条吧。” 贾张氏说道。 “真的吗？奶奶！”棒梗立马露出笑脸。 “这还有假，明天啊，我起个大早，去趟晓市，保准把白面给你带回来。” 贾张氏说道。 “谢谢奶奶。”棒梗立马开怀笑道。 “行了，行了，快睡吧。”贾张氏哄道。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也是欣慰地露出了笑脸。 等棒梗小当躺好，闭上了眼睛，贾张氏重新戴上老花镜，拿起鞋底子。 “你呀，我知道你想听什么，你不就惦记着我那点钱嘛，我告诉你，我那钱是留着棒梗以后娶媳妇的，谁都不能动，这是东旭留下的卖命钱，我们女人没资格花。 我啊，这一辈子吃的苦一点也不比你少，你也甭在我面前装可怜，寡妇我比你当的久的多，我知道一个寡妇难熬，但你也只能是我贾家的媳妇，你要敢在外面乱来，让贾家丢了脸，看我不打你！” 贾张氏边纳着鞋子，边絮叨着。 “妈，我没有。”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 “别说你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每天在那水槽旁边洗衣服干嘛呢，天天等那些男人下班，在那站着洗，你洗给谁看呢！ 你不就是想给那些路过的男人看嘛，除了那傻柱、那易中海，哦还有那个许大茂，还有谁看啊，你啊，心思放正一点，比什么都好！ 你想做戏，我不拦着，寡妇嘛，就这样，都想着从外面找补一点进来。 你看傻柱旁边的吴寡妇，不就天天去傻柱家聊天嘛，为的啥，还不是为了口吃的。 我当年不也一样，老贾死了，一个人带着东旭怎么过的，东旭也就是个学徒工，一个月就挣十几块钱，那时候可比现在苦多了。 还不是靠我，讨好着易中海、何大清、还有许大茂他爹，就那样，东要一点，西借一点，慢慢把日子过下去。 我不是也一样过来了，东旭结婚的时候，我还给你买了台缝纫机，缝纫机多贵知道吧，那时候整个四九城都没几台，我这个婆婆对的起你。 我啊，现在是老了，五十多岁了，的确，这些年有一大爷帮着，吃胖了点，身子也懒了，但我也尽力了，你看我，不也是天天纳着鞋子嘛，换来的钱都不进孩子们肚子里了吗。 所以啊，我告诉你，你别老想着有的没的，别人愿意给，你就收着，但不许做对不起贾家的事，不然我可代老贾家打你。” 贾张氏慢慢唠着话。 秦淮茹就在缝纫机面前，边做着衣服，边流眼泪。 第67章 方祥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院也一直没起什么波澜。 直到这天，易中海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了四合院里。 年轻人名叫方祥，老家是河南安阳那边的，是个小山村，他爹今年上半年病死了，临死前，让他带着当年的一个信物来四九城找人。 方祥要找的人在四九城也算是个大领导了。那大领导看到信物后，也是回想起了那段岁月。 知道是以前打仗的时候对自己有恩的老乡后代后，对现在方祥的境遇也是非常理解，农村活不下去，想找他给条活路。 大领导也是为他破了一次例，直接通过关系把他安排在红星轧钢厂里，让他当了一名工人。 这不正中易中海下怀嘛，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呢，这就送上门了。 年轻人，才二十岁出头，农村人，没什么文化，踏实肯干，还不是他这个师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直接把他收为了徒弟。 考察一段时间后，发现方祥的确是个好孩子，于是直接让一大妈把隔壁的杂物间收拾出来，准备让方祥住在了自己家，准备当儿子对待。 方祥也觉得易中海人很好，自从自己进厂后，对自己那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很快方祥就拜了易中海当师父，还是磕了三个响头的那种。 何雨柱也是从刘岚口里得知了这一切，不过他也没去阻止，其实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一个农村人，能得到易中海的帮助，肯定能在四九城混的很好。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秦淮茹这一家子的寡妇孩子，还是说易中海会给他另外介绍一个对象。 毕竟易中海都让他住进四合院了。 认门的时候。 “柱子，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方祥，你就叫祥子就行。”易中海来到何雨柱家门口，迫不及待地介绍起来，对方祥说道，“祥子，这是何雨柱，咱们工厂第三食堂副主任，你叫他柱子哥吧。” “柱子哥。”方祥看了看何雨柱，稍微鞠了个躬。 “祥子是吧，嗯，那你好好跟着一大爷学吧，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那可是我们工厂的大拿，技术最厉害的，你要学会了，以后肯定是吃喝不愁的。” 何雨柱笑道。婚宴的事过去这么久了，何雨柱也懒得和易中海计较，只要他不来恶心自己就行。 “我知道的，我会努力和我师父学的。”方祥很开心何雨柱会这么说。 “行行，那柱子你忙，我还要带他去后院认认门。” 易中海说完，便笑着带方祥离开了。 何雨柱看这个方祥挺老实的，身高也还行，一米八左右，华北这边的人好像就没几个不高的，就是可能长期饿肚子，有点瘦，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要是他和秦淮茹成了，那又是什么结局。 咦，为什么感觉头上又有点绿了呢，奇怪，奇怪，真奇怪。 “柱子哥，那是一大爷的徒弟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是啊，以后又热闹了哦。”何雨柱笑道。 “啊，为啥？”王玉莹不解地问道。 “不为啥，对了，雨水呢？这下班时间早过了吧，怎么还不回家！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何雨柱气道，老父亲的担忧已经潜移默化了。 “柱子哥，雨水跟我说过了，今天她们商店晚点有一批新衣服要到，所以今天她要晚一点才能回来，她想买几件。” 王玉莹说道。 “哎，这个妹妹没法要了，上了班，发了工资一分没交过，东西也只会给自己买，关门，关门，今天晚饭没她份。” 何雨柱叹息一声，把屋门反锁上了。 王玉莹笑笑没出声，其实雨水给何雨柱买东西了，何雨柱嫌红色围巾和绿色帽子不好看，红色围巾给她了，至于绿色帽子让她自己带去。 何雨柱撇撇嘴，谁家男人戴红色围巾的！分明就没打算送给自己。 还有谁他妈的戴绿帽子！狗都不戴！ 易中海带方祥这个徒弟进大院的事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可能是前段时间易中海对何雨柱做的事让大家心里多少有点芥蒂了。 觉得易中海是一个只会说大话的院里管事，没必要对他过于热情。 连聋老太太都是只是对他点点头，说了几句客套话，毕竟他的出现可能会分走一部分一大妈的时间。 方祥又不是什么厨子，又没什么钱，又不能照顾她，反而得让一大妈照顾。 所以他既不能给聋老太太做好吃的，又不能给她送好吃的，那她要来干嘛，和自己争宠一大妈吗？ 这段时间，王玉莹还过去给她送了几次肉食，还陪她聊了一会儿。 毕竟玉镯子的价值在那里，何雨柱说了，收了东西就要做做样子，反正她家也不缺聋老太太一口吃食。 现在娄晓娥也没办法去聋老太太那了，毕竟许母天天守着她，她自然不好再去聋老太太那，许父母两位可是不待见聋老太太的。 娄晓娥倒是会回娄公馆小住一段时间，毕竟娄父娄母也很在乎娄晓娥的头一胎，要不是现在这个年代不允许，她们都想让这个孩子姓娄。 娄母作为娄半城的小妾，只有娄晓娥这么一个女儿，但娄半城可不止娄晓娥一个孩子。 记得当初娄半城逃离四九城的时候，里面就有他儿子的身影。 所以娄母很在意这个外孙，要不是碍于资本家的身份，她都想把四九城最好的东西给自己女儿。 这样娄晓娥也不用天天挤在一个大杂院里，天天面对一些只会家长里短的老妇女们。 晚上七点多，雨水这丫头才敲响了何雨柱的门。 何雨柱本来不想理，可惜雨水一直敲，怕把睡卧室的母女俩吵醒，但是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先打开灯，再开的门，就听见雨水喊了一声哥，就抱着自己的布包跑进了卧室里。 “嗨，这丫头，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啊！”何雨柱无语了。 此时的王玉莹母女其实还没睡，王玉莹她娘都准备起身穿衣服去开门了。 三人很快就聊了起来，何雨柱也只能坐在堂屋里喝着灵泉水、吃着葡萄，等她们说完。 稀稀疏疏，听见什么的确良，什么的，哎，估计都是女孩子的衣服，没自己这个哥哥的份。 第68章 小槐花来了 这天周末，雨水就穿上新衣服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哥，好看不？” 何雨柱瞥了一眼，丑死了，真难看！ “雨水，你好像忘记交家用的吧？”何雨柱说道。 “什么家用？”雨水上一秒还在显摆自己的连衣裙呢，下一秒直接愣住了。 “嗨，你这上班了，还打算白吃白住啊！”何雨柱无语道。 “我交了啊，我拿钱给嫂子买衣服了。”雨水说道。 “还有伙食费呢！你不交钱，这个月你就吃你的皮蛋去。” 何雨柱无语道。 “哼，我才不理你呢，反正钱没有，皮蛋也没有，那东西齁苦齁苦的，难吃死了，我去陪嫂子了。” 雨水说完，便进屋了。 她得赶紧抱紧王玉莹的大腿，不然自己亲哥要问她要钱了，她可没钱，她现在一个月24块的基本工资，再加一点补贴，勉强到30块钱。 前天买了两件的确良，直接没了。 前几个月的？早就和同学、同事逛街、吃饭花完了。 何雨柱是假月光族，她可是真月光族！ 何雨柱笑笑，他也只是逗个乐，让她收点心，别在外面乱跑，也没打算真问她拿钱。 正当何雨柱想出去走走的时候，就听见贾张氏喊到：“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儿媳妇要生孩子了！淮茹要生孩子啦！” “呃…”何雨柱刚准备踏出的步子，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不想沾惹上啊。 不过的确不用，这不易中海已经带着一大妈、方祥跑过去了。 很快，贾张氏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主心骨都去了，自然不用她操心。 何雨柱都怀疑贾张氏这一嗓子就是喊给易中海听的。 不过易中海的确很专业，毕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只不过以前是傻柱帮着打下手，现在是方祥帮着打下手。 一大妈留下照顾秦淮茹，方祥去准备烧热水，他自己去请产婆。 “哥，你不去看看？”雨水在一旁故意说道。 何雨柱直接赏了她一个脑瓜崩，狠狠瞪了她一眼。 雨水立马委屈地靠在王玉莹身上。 “可不能去看，可不能去看，玉莹啊，快去床上坐着，没事的，没事的。” 王玉莹她娘开口道。 “哦，好的，娘。”王玉莹乖乖地回去了。 何雨柱只能继续待在屋里，喝水吃葡萄。 “哥，这苹果真酸，下次别买苹果了，买梨吧，那个好吃。” 雨水咬了一口国光苹果，说道。 “你爱吃不吃。” 这苹果是因为王玉莹喜欢吃酸的，他才多拿出来一点，国光苹果本来就有点酸。 “哼，那我吃你的葡萄，苹果给你！”雨水把咬过一口的苹果放到何雨柱面前，把他手里的葡萄拿了过来。 边说边嘀咕道：“也不知道秦姐怎么样了，生下来没有。” “哪这么快啊，你以为下蛋啊，等你以后生孩子，疼死你！” 何雨柱无语道。 “嫂子，你看我哥，他老说我！”雨水拿着葡萄进卧室了。 外面，没什么声音。 何雨柱都诧异了，生孩子不是应该去医院生的吗？怎么在自己家里生啊！ 又以现代思想思考着问题，这年代除非是难产，不然肯定在家里生的。 时间过的挺快的，易中海很快就把产婆请过来了，方祥那边也端着一大木桶热水，走到贾家门口，放在了那。 这生孩子远没有想象的那般凶险，就听见秦淮茹叫了一声，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就传了出来。 何雨柱咯噔一下，这么快？是槐花太小只，还是秦淮茹太大只？ 不过想想也是，秦淮茹都已经是第三胎了，现在三十不到，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生孩子还真的像下蛋一样简单！ 只是贾张氏看到又是一个女孩，不太高兴，直接就走出屋门，不准备伺候秦淮茹了。 还好有一大妈在，毕竟生小当的时候也是她收拾的。 虽然自己生不了孩子，但别人生孩子，只要易中海让她去，她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做。 产婆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怎么个事，她也不急，帮秦淮茹收拾好以后，出来看见易中海在，直接问易中海要了接生费。 易中海也没犹豫，直接把钱给了她。 一切完工后，易中海就带着方祥进屋了。 这时候秦淮茹已经抱着婴儿半靠着了。 “谢谢一大爷、一大妈，还有祥子，谢谢你帮秦姐忙前忙后的。”秦淮茹道了一句谢。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没开口呢，方祥先开口了。 “不用谢，不用谢，秦姐，我就烧了一点水，都是师父，师娘在忙活。” 秦淮茹看着方祥，好像看到了以前傻柱的模样，自己生小当的时候，是早上，刚好贾东旭和易中海都不在，上班去了。 傻柱帮着烧火、喊产婆。 贾张氏也是跟现在一样，躲出去了，由一大妈照顾着自己。 “淮茹，没事，你好好养着，出了月子再说，厂子那边你放心吧，我会帮你说的。” 易中海说道。 “那就谢谢一大爷了。”秦淮茹轻声说道。 “行吧，淮茹你先休息，生孩子肯定累坏了，老伴，你多待一会儿，淮茹旁边不能没人。” 易中海吩咐道。 “谢谢。” 秦淮茹感动地点点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大妈也没反对，继续帮着收拾床铺。 易中海带着方祥走出了贾家，又想了想，便往四合院外走去。 方祥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师父，你去哪啊？”方祥问道。 “那个，淮茹刚生完孩子，身子肯定虚了，我去买只鸡给她补一补。” 易中海笑着答道。 “啊，师父，那个秦姐婆婆不是出去买东西了吗？为什么你也要去买啊？” 方祥不解地问道。 毕竟刚才方祥看易中海付接生费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不对劲了。 “哎，祥子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贾家啊，事太复杂了，我慢慢地跟你说。” 易中海苦笑道。 “好，师父，你说吧。” “那个贾家啊，是个挺不幸的一家人，早年啊…… 易中海一路上给方祥科普了一下贾家的近代史！ 当然其中省去了傻柱的身影，全变成了自己怎么怎么帮助贾家，帮助他们摆脱饿肚子的风险。 方祥更加尊敬易中海了，没想到易中海是这么一大大好人，难怪会收留自己，毕竟就连那个大领导也只是帮他安排了一个工作，就没管过他了。 而易中海却照顾了贾家这个邻居这么多年，简直就是活菩萨啊。 “师父，你真的是个大好人，我要向你学习，那句叫什么来着，那个……对！敢于奉献。” 方祥高兴地说道。 “哎，没办法，谁让我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呢，别人有困难，我得搭把手啊！对不对？” 易中海笑着道。 “嗯，没错，师父，我刚才看见，那个柱子哥听到秦姐的喊声，直接就把门都关了，一点都不像师父你。” 方祥补充道。 “哎，算了，算了，不说他了，他啊，也是个可怜人，他有苦衷的。 你别去怪他，就当普通邻居处就行。” 易中海说道，毕竟何雨柱可是四合院战神，惹怒了他，打方祥一顿都是轻的。 “行，我听师父的。”方祥点点头。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第69章 上环 现在何雨柱还在坐在那想以后的事呢，雨水已经准备跑出去看看秦淮茹了，毕竟雨水还是挺同情她的。 有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生了孩子管都不管，直接出门了，简直就离了个大谱。 雨水还特意带了一小袋苹果过去，当然这也是经过何雨柱同意的。 贾家 “秦姐，你还好吧？这是我哥买来的苹果，你尝尝，我嫂子说挺好吃，我吃着有点酸，我想着你应该爱吃。” 雨水把一袋苹果放在秦淮茹床头。 “雨水，谢谢你啊，就你还惦记着我。”秦淮茹强装笑脸地说道。 “秦姐，会慢慢好起来的，以后棒梗长大了，不就可以照顾你了吗？是不是啊，棒梗？” 雨水摸了摸棒梗的头，问道。 “嗯，妈，你再等几年，我肯定会照顾好你！” 棒梗昂着头说道。 “好，好，妈等着，来，吃个雨水姑姑给的苹果，棒梗，小当，拿着，一人一个。” 秦淮茹招呼过来棒梗、小当，给了他们一人一个。 棒梗高兴地接过苹果，立马啃了起来，这年头水果可是好东西，之前他还偷偷摸摸摘了一串何雨柱的葡萄，可好吃了，可惜葡萄架太高了，他都够不到，还有那西红柿，可甜了。 小当却双手握住苹果，努力张着小嘴在那啃，可惜根本啃不动，毕竟才是一个四岁的小孩。 “走，小当，姑姑，帮你切一下。”雨水看小当好笑的样子，就那样嘴巴贴着苹果表面，却一直咬不进去，便拉着小当进厨房了。 “一大妈，你也吃一个吧。”秦淮茹递过去一个。 “淮茹，你自己吃就行，本来就剩没几个，你一大妈有东西吃，你吃吧，你需要营养。” 一大妈轻声拒绝道。 “这样吧，我们一人一半，棒梗，拿去厨房，让雨水姑姑把这苹果切成两半。”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着就把苹果给了棒梗。 “好！” 棒梗也是很听话地照做了。 很快，棒梗就把半个苹果塞给一大妈手里，“易奶奶，你吃。” “好，好，我吃，棒梗真懂事。”一大妈听到这声易奶奶，瞬间精气神都上涨百分之五十！ “妈，你也吃。” “好，妈吃。”秦淮茹是真的有点饿了，这生产了大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 雨水帮小当把苹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后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易中海和方祥就拿着鸡回来了，自己在家炖了起来。 等秦淮茹喝上鸡汤的时候，贾张氏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放下半斤红糖，拿走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何雨柱家 “哎，秦姐真的是太可怜了。”雨水叹息道。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果然傻柱和傻水都是一个妈生的，傻柱、傻水，傻傻分不清楚。 “哎呀，雨水丫头，这可怜啥啊，那个在我们乡下啊，这些事不要太多哦，这女人啊，要是生了女娃，好多都这样，家里老人不想要，就直接丢在外面。 良心好一点的，丢在大户人家门口，良心差一点的，直接扔在地上，管都不带管的。”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王玉莹拉了拉她娘的手，轻声说了一句。 王玉莹她娘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不吭声了。 雨水听到这句话，立马想起自己的遭遇，何大清不就是把自己丢了吗！ 情绪瞬间难过的不行。 “好了好了，你难过个啥啊，这一天天的坐着上班，多轻松啊，自己挣钱自己花，月月都买新衣服，不愁吃，不愁穿的，不要说女孩子了，那些男孩子估计都羡慕死你了！” 何雨柱好笑地看着雨水，说道。 “哥。”雨水红着眼睛，抱着何雨柱的胳膊，撒娇道。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有个爱自己的好哥哥，所以她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 …… 秦淮茹的第三孩子最终还是取名贾槐花，小名槐花，那个电视剧里开场就萌死人的小可爱，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都说小当继承了秦淮茹的智慧，槐花继承了秦淮茹的容貌，而棒梗则继承了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贪婪。 这些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秦淮茹因为生了槐花，也难得吃了几天好东西，毕竟这年代生孩子，街道办是有奖励的。 生一个孩子，可以拿到补助，两斤鸡蛋，两斤猪肉，两斤红糖。 还有什么奶制品，都是优先提供给产妇的。 这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 不过大半东西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嘴里。 秦淮茹也不抱怨，她知道，她该准备上班了，上班之后，她还要去做一件贾张氏逼迫她做的事。 上环！ 这年代怎么说呢，挺矛盾的，又想农村人多生，又想城市人精简。 城市里在不断要求“双减”，就是精减工人、精减城市人口，鼓励城市人下乡，自己下田劳作。 这年头国家已经想着控制城市人口了，不再是无底线的一直生，一般生三个，就会劝妇女上环，当然也不强制。 不过寡妇上环，可是很难听的，被人知道，脊梁骨都得被戳烂。 但秦淮茹也没办法，这是贾张氏严格要求的，要不是担心秦淮茹刚生孩子，身体还没好全，等完全好了，起码也得三五个月，贾张氏估计现在就拉着她上环去。 这不，贾张氏看棒梗带着小当出门玩了，又跟秦淮茹提到了上环的事。 “妈，我知道了，你别老在孩子们面前提这事，孩子们还小，万一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做人啊。”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是看他们出门了，才说的嘛，我告诉你啊，我都在街道办那打听好了。 上面正在搞什么节制生育，让什么生了三个孩子的妇女同志主动去上环。 你到时候去街道办开个证明，再到那什么指定的大医院去做就行，这上环很快的，就是一个小手术。 都不用花钱，国家给钱。” 贾张氏边想边叙述道。 “妈，这事还要让街道办的人知道啊，那要是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啊。” 秦淮茹一听还要去街道办开证明，立马不干了。 “哎呀，你担心什么啊，街道办那是什么地方，那些人都是严格保密的，你要不放心，那就我去打个证明，你拿我证明去弄。” 贾张氏也豁出去了，五十岁去说这事，丢不丢人也就那样了。 反正秦淮茹这环必须上了。 贾张氏是实在不放心秦淮茹，毕竟像她这么漂亮的寡妇在工厂里实在太危险了。 一万多个男人在厂里，但凡有十个动了歪心思的，估计秦淮茹都难应付，毕竟秦淮茹只是个女人，还是个缺粮食的女人。 她太了解工厂了，天天和四合院里的妇女聊八卦，谁谁谁被人扒裤子了，谁和谁搞在一起了，太多太多了。 实在是不得不防啊，万一哪天秦淮茹怀个孕回来，这要是被捅出来了，那贾家的脸就丢完了。 那以后棒梗顶着一个破鞋的名头，肯定会受影响的。 “好了，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等我身体好了，我就去弄。” 秦淮茹答应道。 “行，那天我可得跟着去，省的你拿假的糊弄我。” “行，你愿意跟着，就跟着。” 第70章 秦淮茹进厂 “柱子，那个娘想回去几天，娘在这里呆了好长时间了，有点担心家里。 那个你放心，我待几天就回来，肯定伺候到玉莹出月子再走。” 王玉莹她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呀，娘，您说什么呢，是我对不住您才对，那个，要不这样，您明天走吧，我给您捎点东西带回去，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何雨柱立马说道。 “行，行，听柱子你的。”王玉莹她娘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自己其实在这里也没做什么，最多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家务，不要太轻松，而且吃的又好，她都感觉自己再不回去吃几顿杂粮，以后回到自己家，家里的东西都咽不下去了。 “好，那我先去上班了，您可一定明天再走。” “好，去吧，去吧，别耽误上班了。” …… “娘，我舍不得你。”王玉莹抱着她娘说道。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娘现在只是外人，是柱子人好，让我这个乡下人住这么好的房子，哎，这没长辈有没长辈的好，但也有坏处。 没个人在你旁边伺候着，你这头一胎，可得小心着点，都说这女人啊，过头一胎，就像过鬼门关，踏过去了，那就是平平安安的，你一定得多注意啊。” 王玉莹她娘嘱咐道。 “放心吧，娘，我小心着呢。”王玉莹轻声回应着。 “嗯，那就好，好好给柱子多生几个娃，也对得起人家这么心疼你。 你要是嫁的像隔壁那户人一样，娘眼睛都得哭瞎咯。 娘一看到那…”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你瞎说什么呢，可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王玉莹赶紧打断道。 “对对对，哎，老咯，老咯，看见这些不好的，娘就想多说几句，这城里啊，什么都好，就是这地方太小了，说话老不方便了。 这么多户挤在这么个院子里，这要是搁在咱们村啊，都快占小半个村子了。” 王玉莹她娘继续唠叨着。 王玉莹就这样靠在她娘身上，面带微笑着畅想未来的日子。 …… 何雨柱在办公室想着拿什么，鸡鸭这些东西就不给她了，毕竟农村里就有，给她一点猪肉吧，刚好还有一头家猪在空间里，农村难得吃猪肉，反正肥肉他也不爱吃，刚好给她，拿回去熬油，那样也能添点油水，变相地节约粮食了。 收拾完后，何雨柱就准备去后厨逛了逛，还没进门就发现刘岚和后厨的几个妇女聊天呢。 “刘岚，你真该去看看，那漂亮的哦，那别说车间里面了，车间外面都围了一圈。” 徐婶笑道。 “是吗，那秦淮茹真的那么好看？我好像上次吃席的时候看到过，但没注意。”刘岚有点不信。 “哎哟，那时候怎么能一样啊，我两只眼睛全在那些菜上，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些菜，那还注意别人啊，我连自己儿子跑了，我都没发现。” “就是啊，丰泽园哎，那一直在吃菜了，哪有功夫看人啊！柱子媳妇这么漂亮，我也就看了一眼而已。” 又一名洗菜阿姨说道。 “哎，这秦淮茹好看的啊，一双丹凤眼，胸前鼓鼓的，身材那叫一个好。 关键是啊，这秦淮茹喜欢眯眼笑，哎哟喂，几个男人能吃得消她这样啊，我估计这人不简单，那小脸长的，真跟个什么妖精似的。 还有啊，这人啊，左眉毛上还长了一颗美人痣，哎哟喂，真好看的嘞。” 徐婶继续道。 “是吗，徐婶，你看的可真细的。”刘岚惊讶道。 “听说咱们何主任还喜欢过她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丰婶突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刘岚，你说这真的假的啊？”徐婶直接问道。 “你们别乱说啊，等下马华给你们捅到柱子耳朵里，我可不帮你们说话的。” 刘岚现在可是忠实的‘柱子党’，就算让她放弃李怀德，跟着他，她刘岚都愿意。 徐婶看了一眼马华，马华他还在那专心切菜呢。 “哎呀，没事，马华这孩子嘛，一看就知道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切菜、炒菜，把那柱子的话都快当成皇帝的圣旨了。” 徐婶说道。 何雨柱觉得听到这差不多了，故意发出几声咳嗽。 “咳…咳…咳。” 这声音一出，几人顿时吓了一跳，徐婶更是把手里的白菜叶子撕成了两半。 “哟，聊的挺开心啊！徐婶、丰婶？”何雨柱笑道。 “没有，没有，瞎聊几句而已。”徐婶赶紧说道，然后把两半白菜叶子放水里，重新洗了洗。 其余几个也是一样，低头开始干活。 “刘岚啊，今天剩菜没徐婶、丰婶的份。”何雨柱慢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哦，我知道了。”刘岚尴尬地说道。 说完，何雨柱就在徐婶俩人惊诧的目光下离开了。 “哎呀，刘岚，你可不能不给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我家还有两个大半小子呢，没这点油水，可吃不饱饭的啊！” 徐婶哀求道。 “我也是啊，刘岚，你可得帮丰婶求个情啊。”丰婶也补充道。 “哎，谁让你们说话没把门的，咱们后厨现在可是人柱子做主，他说了不给，你让我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我还给你们，那我这食堂班长还干不干了。” 刘岚无语道。 “哎，呸呸呸，这张破嘴。”徐婶用手轻轻地打着嘴巴，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丰婶也是一脸懊悔，好好的提何雨柱干什么！ 车间里 秦淮茹在易中海和方祥的保护下，还是过的挺滋润的，没干什么活，基本只是看看就行。 易中海特地让秦淮茹跟在方祥旁边，看方祥干活，好增进俩人感情。 车间主任郭大撇子看到秦淮茹都流口水了，可惜碍于易中海的八级工威望，他也不敢乱来。 没办法，八级工在那杵着呢。 那年代八级工绝对比车间主任还要牛上一大点，毕竟连厂长都不敢大声和八级工说话。 依稀记得八级钳工李华草应聘的时候，只是在车床上加工了一个六方，就引来一堆人夸赞，还能指出万能铣、镲床出了问题。 不仅能指出来，关键人还能修，你说厉害不厉害。 所以这车间里出了什么事，机器什么毛病，都得依仗易中海这个能手搓航母的人来处理。 不过郭大撇子也不担心，只要秦淮茹是个有缝的鸡蛋就行，那自己这只苍蝇一定能盯上。 秦淮茹还是挺辛苦的，中午吃完了饭，还得回去奶孩子。 一来一回得花不少时间。 易中海都看在眼里，要不是他没有自行车，他都想让方祥送一程，或者自己亲自送一程。 但自行车他又舍不得买，毕竟太贵了，六百多块钱。 早知道是这样，估计之前晋升八级工时奖励的自行车票不卖了，那样现在他就有自行车了。 其实易中海不买自行车是有原因，相比于骑车，他还是喜欢自己走，毕竟人人路过他的时候，都会尊敬地喊一句“易师傅”，这听着让他感觉异常舒服。 方祥这孩子经过一上午的接触，手里的工件都没心思做了，眼神全在秦淮茹的上半身上。 哎，奶香、奶香的，谁受得了啊！ 第71章 对付贾张氏 车间里也因为秦淮茹的到来，出了不少残次品，没办法，男人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然以花姐为首的女工集团们，对秦淮茹这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本来还是很同情的，还想着拉拢过来，帮助一下，省的被人欺负了，这下是不可能了。 毕竟她们可不会刚进车间，就对所有男人都笑眯眯的，低头乖乖干活都来不及。 花姐更是瞧不上这个只会笑的女人，她可是凭自己本事吃饭的，现在已经是一个四级工了。 “以后都离秦淮茹远点，我看她搔首弄姿的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也不知道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怎么管教她的。” 花姐把小姐妹聚在一起，轻声说道。 “花姐说的没错，什么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51那会儿出来的窑姐呢，走起路来，那屁股啊，好像不扭能死一样，就那样一扭，一扭的。” 一名稍微年轻一点的女工，学起了秦淮茹走路的样子。 顿时引来女工们的哄笑。 “好了，好了，小凤啊，别走了，丢不丢人。 反正啊，她是她，我们是我们，我可告诉你们，人家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罩着，咱们也别惹她，都听见了没有？” 花姐嘱咐道。 “好的，花姐，不过花姐，那个你昨天教我的一级工件我又忘记怎么做的了，你等下再教我一下呗。” 一个名叫小凤的女工求道。 “行，没问题，这一级工件小意思，当年我也就学了半年，就全掌握了，简单的很，像你们这些学徒工啊，就是上手机会太少了，一旦上手了，那就好了。” 花姐嘱咐道。 “哎，我们车间有个花姐就是好啊，我们女工福星！” “就是，我听说啊，其他车间里，女工想学点技术，都得让那些男人揩点油，哎，难得勒。” “可不是嘛，我都看见过好几个刚来的，都在车间流眼泪呢。” “啥？谁哭了，你带我去看看，我倒是看看谁敢欺负我们女工，我非扒了他衣服不可。” 花姐立马不干了，她可是妇联工会的人，这种事她得管。 “我好像记得是五车间的韩小丽，就三天前哭的。” “走，问问去。” “走，走” …… 一群女工浩浩荡荡地去给人撑腰去了，一场扒衣大战在所难免。 后厨 “刘岚，刚才听说你那花姐又带人去把一个男工人衣服给扒了，你没去可惜了。” 徐婶说道。 “嗨，她啊，天天就知道干这些，我最近不是忙嘛，到处有人找我做喜宴，这灾害一过，结婚的人特别多，摆酒的人那是一个接一个。” 刘岚说道。 “哎呀，刘岚，那你没少赚吧，下次带我一个啊，帮你洗洗菜啥的，一点问题没有。” 徐婶连忙说道。 “是啊，刘岚，你可不能不管我们这些老人啊，想当初你刚来的时候，可都是我们罩着你。” 丰婶也说道。 “哎呀，行行行，下次马华做的时候，我带你们去，柱子那你们就别想了，我和马华都得去的，这帮厨带两个就够多的了。” 刘岚说道。 “我懂，马华五块，柱子那边十块嘛，哎，厨子就是好啊，赚的可真多。” 徐婶感叹道。 “要不徐婶也去学几手？”刘岚笑道。 “我才不学呢，你看马华，前几年被训的，跟只狗一样，让干啥干啥，也就这段时间，才稍微好点。” 徐婶说道。 “也是哈，这马华啊，也算是熬出头了，你看小孩子半年时间成长的多快，都可以自己接席面了。” 丰婶感慨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刘岚知道，马华还差远着呢，不过只是有了柱子的一个秘料小配方，每次配好了，把秘料交给马华的，马华才能做出好菜来。” 徐婶这次特意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才轻声说道。 “哎呀，这谁不知道啊，每次柱子拿着东西进小灶室，马华就跟个门神一样杵在那，别人一步都不能靠近。” 丰婶也记起来这件事。 “好了好了，别聊了，别等下柱子又过来听见你们议论他了，到时候就不是一天不能带剩菜的事了。” 刘岚赶紧制止住了俩人谈话的内容。 “对对对，不说了，不说了。” …… 此时的何雨柱正趁着午饭休息的时候，去荒地上寻找一些木头之类的东西呢，没办法，空间需要这些来搭建啊。 搜刮了不少树木，总算是搞定了。 还好空间可以意念操控，不然就这些树木切割起来就是一件麻烦事。 坐在办公室，又摆弄了一下午时间，才弄好了一个大概。 此时刘岚敲门进来了。 “柱子，晚上杨厂长有招待，你早点回家，早点过来。” 刘岚开门都没进来，就在门口说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头回道。 刘岚直接关门走了。 奶奶的，这杨厂长吃喝方面不比李怀德少啊，服了都。 早点走，还得和王玉莹她娘说几句话呢，好歹以后还要照顾王玉莹的。 …… 何雨柱刚到中院穿堂，就听见了吵闹声。 “是我拿的怎么了，怎么了，傻柱的东西用得着你来管吗？我拿他傻柱的东西要你这个乡下人来管，你管得着吗？你个乡下土包子。” 贾张氏叫嚣道。 王玉莹她娘直接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生气地指着贾张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也是头一次遇见不讲理的，偷了自己家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王玉莹挺着肚子扶着自己娘，帮她抚胸，生怕自己娘被气出个好歹来。 旁边还有花婶、吴婶她们帮王玉莹她娘骂贾张氏不要脸。 可贾张氏是谁啊，二皮脸，凶悍着呢，妇女间对骂一点不虚。 “哟，贾大妈，骂谁土包子呢？再骂一句，我听听。” 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贾张氏一看何雨柱回来了，立马头都不回，话也不说，转身跑进自家屋里，关上屋门，就不出来了。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这贾张氏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拿了你家东西，道歉的话没有，还敢骂人。” 花婶气愤地说道。 “是啊，柱子，你得好好治治贾张氏了，太过分了。” 吴婶也说道。 何雨柱一阵扶额，这是把自己当傻柱了啊，对一个老太婆出手，有点下不了手啊。 “行，行，那个玉莹，你先扶咱娘进屋休息，我来对付贾张氏。” 何雨柱笑道。 “嗯，柱子哥，你小心点。”王玉莹笑着答应一声，便扶着自己娘进屋了。 第72章 踹倒贾张氏 转头看了看旁边一群妇女，看来都等着自己教训贾张氏呢。 何雨柱苦笑，不过还是先把自行车的东西，拿进了屋里。 随后，便走向了贾家。 何雨柱推了推门，果然反锁了。 “贾大妈，把门打开，快点，不然我把门踹坏了，我可不管， 反正你偷东西在先，院里婶子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就算到了派出所，也是我占理。” 何雨柱笑道。 “对，柱子，踹，我们给你作证，踹。”花婶第一个支持，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了。 “对，踹！” “快踹，柱子！” “你倒是踹啊，柱子！” “我等着看呢，柱子！” …… 画风有点不对，大妈们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贾大妈，我就数三个数，你不开门，我可真踹啊！” “一……” 贾家没动静。 “二……” 贾家好像有点动静了。 “三……好了，柱子踹吧！” “对啊，柱子，三了，快踹” 何雨柱无语了，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踹不行啊。 抬脚，扭了一下，估摸着自己的力道，把锁踹开就行，往上抬高了一点。 一脚下去，结果贾张氏刚好开门，直接落在她胸前，贾张氏直接撞到了墙上。 “哎哟喂…杀人啦，杀人啦，傻柱，杀人啦，傻柱欺负孤儿寡母啦，快来人啊。 老贾啊，东旭啊，快来把傻柱带走吧…… 咳，咳…” 贾张氏开始了嚎叫起来。 何雨柱带着一群妇女在门口吃瓜。 “婶子们，你们可看到了，是贾大妈不吭一声地开的门，可不怪我踹她身上，你们可得给我作证啊！” 何雨柱笑道。 还好他就用了一两分力，准备先试一下，这门结不结实，没想到踹贾张氏身上了。 “嗯，我们给你作证，三都数完了，踹的就是她，谁让她自己不出声的。” 花婶立马附和道。 “对对对，我们给你作证。” “没事，柱子，贾张氏皮糙肉厚的，身上全是肥肉，踹一脚，一点事都没。” …… 大妈们还是给力，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给事情盖棺定论了。 何雨柱只能笑笑，随即对贾张氏说道：“贾大妈，这一脚呢，就当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啊，偷了东西，别这么理直气壮，你这连偷带骂的，你想干什么啊，小心下次我带头抓你进派出所。” “傻柱，你等老易回来的，我让他收拾你，老贾啊，你快回来把傻柱带走吧，东旭啊，你这刚走，傻柱就带人欺负你妈啊，你也快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可不管，还是在那哭嚎着。 “那个有谁帮我通知一下街道办，就说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让她们带人过来，把贾张氏带走教育教育，哎，都宣传了这么久，不能搞封建迷信，怎么还有人喊老贾啊老贾。 我出一毛钱。” 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高声喊道。 “行，我现在就去。”花婶一个助跑，直接一个飞跃，抢到了何雨柱手里的一毛钱，笑道。 “呃…”这画面有点不对啊，三十几岁的妇女在抢钱！ 不是应该孩子来抢吗？那什么光福、解旷啊，那些人呢？还没放学吗？ 放学是放学了，都在外面玩呢，估计到饭点才回家。 “我不去街道办，不去派出所。”贾张氏弹跳起来，躲回了屋里。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跑回了屋里，那就算了，毕竟踹了她一脚，应该够她老实好几天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我要回去做饭了，等下还要回厂里呢。” 说完，便挤过人群回家了。 什么，那一毛钱，算了，算了，给花婶吧，好得一个妇女在你面前表演了一个助跑弹跳。 屋内，王玉莹她娘已经不生气了，毕竟吵架这种事农村肯定时常有，为这点事还不至于气坏身子。 她是克制住了自己对骂的冲动，想着给何雨柱留点面子，毕竟贾张氏说的没错，自己只是一个外人，不属于四合院里的人。 “娘，好了，那个贾张氏就那样，撒泼打滚她在行，我们都习惯了。” 何雨柱笑道。 “哎，就她这样的，在乡下都找不出几个来，偷拿东西还敢理直气壮的，要搁我们村，早被拉出来挂牌游村了。” 王玉莹她娘无语道。 “呵呵，别说她了，那个东西都在这了，明天走的时候，你带走，都是些肥肉，玉莹怀孕吃不了，也别在院里熬，容易招人恨。” 何雨柱嘱咐道。 “这…柱子，会不会太多了，我怎么好意思拿啊，上次你拿的肉都没吃完呢。” 王玉莹她娘尴尬地说道。 “咳，娘，这个是这个做女婿该孝敬你的，你们农村里干的都是体力活，需要油水，我一个厨子其他也帮不上忙，你就收着吧，玉莹，你劝劝娘，我去给你做饭，等下我还得回工厂给领导做招待餐呢。” 何雨柱说完，便走去了厨房。 王玉莹只能劝着自己娘：“娘，收着吧，柱子哥咋说就咋样。” 王玉莹她娘无语地看着自己女儿：“哎，玉莹啊，你得支棱起来啊，这院子可都不是善茬，不然让人看扁咯，不能老是低着头，别人会以为你好欺负的。” “知道了，娘，我会的。”王玉莹答应道。 “你呀，都怪娘以前太护着你了，总想让你嫁个好人家，那样就不会受苦了。”王玉莹她娘叹气地说道。 王玉莹她娘本以为王玉莹的性格这样挺好，毕竟家里有婆婆、公爹之类的，做个乖媳妇，肯定不会受气，没想到何雨柱这没有公婆，这就有点尴尬了。 还好何雨柱是个能人，在院子里也算是个人物，四合院战神，现在又是工厂的领导，敢惹何雨柱的没几个。 “娘。”王玉莹趴在她娘身上，撒娇道。 她们村里，哪个姑娘不是十五六岁就早早地定亲结婚，只有她是个例外，只有她娘想着法地想让她嫁进城里去，把她养的白嫩嫩的，一直养到快十九岁，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幸福。 他爹，大哥、二哥也都宠着她，连小弟都让着她，本来大嫂、二嫂还有怨言，现在是啥不满也没有了。 毕竟光光彩礼就给了二十，另外还有那猪肉，糖果什么的。 二位嫂子她们这才知道自己婆婆有多厉害，多有远见，王玉莹她娘就知道自己女儿人长的漂亮，肯定会有城里男人能看上的。 第73章 王玉莹她娘回家 何雨柱做完饭就离开了，后面陆陆续续的工人们也就下班了。 秦淮茹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就跟她说何雨柱打她，让她把易中海喊来，开大会批斗他。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德性，别人何雨柱现在什么身份，会无缘无故打她一个老太婆。 “行了，妈，你别闹了，让人看笑话，我这才第一天上班，拿着铁棒子，一拿就拿了一天，累都累死了，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吧，行不行？” 秦淮茹瘫倒在床上，叹息道。 贾张氏看秦淮茹不管她，也知道自己这点事是不可能扩大了，只能放弃。 这时棒梗带着小当也回来了，喊道：“妈，饭好了吗？我饿了。” “问你奶奶吧，妈有点累。”秦淮茹睁着眼睛看屋顶的房梁，眼神里满是迷茫，以后她的路该怎么走，这学钳工太难了，她学不会啊！ 看来她得花点时间去学习学习文化知识了，不然光听，估计学不会啊。 “也别问我，我也一直在照顾槐花，都照顾一天了，胳膊都抱酸了，拿几个西红柿还被一群人骂，受老大罪了。” 贾张氏嘀咕一句。 “哎呀，妈，我不是说了吗，别去偷人家东西，你会带坏棒梗的。” 秦淮茹一听就知道贾张氏为啥会被何雨柱打了。 “偷什么偷，我这叫拿，他傻柱家我又不是没拿过，这个傻柱以前从来不说什么，现在倒好，娶了媳妇，直接翻脸了，呸，什么东西！” 贾张氏朝何雨柱家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好了，好了，妈，以后不许去拿了，不就几个西红柿嘛，我明天早点去菜市场给你带几个回来就好了。” 秦淮茹说道。西红柿很便宜，几分钱一斤，实在没必要去偷。 “行吧，那你记得带吧。” 贾张氏也同意了，她也就是路过，看何雨柱家门口的那番茄又大又红，就想摘两个回家尝尝。 “妈，我饿了！” 棒梗看她们还在讨论，又说了一句。 “妈，我也饿了。”小当也补充一句。 “哎，妈真的是上辈子欠你们俩的，没一个我省心的，你们就不能学学那吴婶家的小武、丫丫，你看人小武天天帮家里干活，什么烧饭、拎水样样都会，还有丫丫也是天天帮着她妈糊火柴盒。” 秦淮茹说归说，但还是起身做晚饭去了。 “走，小当，我们帮妈烧火去。”棒梗转念一想，说道。 “好。” …… 易家 易中海、方祥也从一大妈口中得知了院里发生的事。 “算了，算了，她贾张氏就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就是秦姐太可怜了，摊上这么个婆婆。”方祥小声地说道。 “好了，好了，这贾张氏被踹了一脚，肯定晚饭都没做，这样，祥子，你带四…三个馒头过去，让她们先垫垫肚子，还有三个孩子呢，可不能饿着。” 易中海吩咐道。 “好的，我马上去。”方祥拿起桌上的馒头，就往贾家跑去。 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自然不会管方祥，还是小当跑过来的。 小当有点不认识方祥，只能歪着头问道：“叔叔，你找谁？” “我找…我不找谁，那个一大爷知道你家没做饭，让我先给你们送三个馒头过来，填填肚子，你拿好了。” 方祥笑着把馒头放到小当怀里。 “谢谢叔叔。”小当鞠躬感谢。 “回去吧，叔叔走了。”方祥摸了摸小当的头，转身离开了。 小当开心地抱着馒头回到了厨房。 “妈，馒头。”小当开心地笑道。 “嗯，妈都听到了，以后别人给东西，也要像今天这样有礼貌，知不知道？” 秦淮茹说着，把三个馒头接过来，撕了一半给小当，又把一个馒头给了棒梗，自己也把半个馒头塞进嘴里。 还有一个自然是要留给贾张氏这个婆婆的。 “知道了，妈，馒头真好吃。”小当点点头道。 “还有你，棒梗，别让妈知道你再去偷东西，不然妈可真打你。” 秦淮茹又警告了一句棒梗。 “哎呀，妈，我没拿过！”棒梗咬了一口馒头，不耐烦地说道。 …… 何雨柱因为王玉莹她娘明天就离开了，所以也就没回去，省的她们晚上说话不方便。 第二天，何雨柱早上特意回来，送王玉莹她娘去公交站。 东直门公交站 “柱子，快回去吧，别耽误了上班。”王玉莹她娘坐在公交车上，朝何雨柱挥了挥手。 “那娘，你注意点安全，我走了。”何雨柱说完，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哟，大妹子，这是你儿子吧，给你带这么些好东西。” 一旁的大妈好奇地问道。 “女婿，女婿，哎，非要给，拦都拦不住。”王玉莹她娘笑着回话道。 “哎哟喂，城里女婿啊，你姑娘好福气啊。” 大妈惊讶道。 “是的，我姑娘命好。”王玉莹她娘说道。 “何止命好啊，这农村姑娘嫁到城里的每年都有好几个，但像你这样还能拿这么多东西回来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哎哟喂，这是肉吧，你女婿真舍得啊！” 大妈的一声‘肉’，立马引来无数吃瓜群众的围观。 “呵呵…有一点，有一点。”王玉莹她娘尴尬地把袋子往里面挪了挪。 “大妹子，你和我说实话，他家是干什么的，还有哥哥弟弟没有，我女儿马上也十六了，正愁没人要呢，你可得给介绍介绍啊！” “还有我，还有我，这位大姐，我闺女也十五了，马上就能结婚，改个年龄也可以的。” “还有我侄女… …… 汽车里的喧闹声一声高过一声。 王老实家里 一家人看着眼前的肉，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娘，这些都是妹夫给的？”大哥王玉龙不可置信地说道。 “可不是嘛，哎哟，这柱子可是有本事的哦，人家可是厂里的食堂主任，官大着呢，管着好几千工人吃饭呢！” 王玉莹她娘笑道。 “好几千人？那不是比我们大队人还多！” 大嫂惊呼道。 “大队算什么，没吃没喝的，人工厂里可是天天都有油水的，什么馒头啊、米饭啊，都管够。”王玉莹她娘吹牛道。 “不要钱啊，这么吃，不得把工厂吃黄咯，咱们以前不就是这么吃过来的吗？” 二嫂在一旁疑惑道。 她想起来了以前刚开始的大锅饭，那也是吃的一个开心，肚子不吃撑，那都不算完。 “你懂啥，还当这是大跃进的时候呢，人工厂里吃饭得付钱的，好像说是比外面便宜一点点，但工人的工资多高，一个月就几十块钱，吃得起。” 王玉莹她娘鄙视道。 “几十块啊，真高，我和大哥、爹三个人加起来一个也就十来块钱。” 二哥王玉虎郁闷道。 “哎，这就是娘为啥让你们妹妹一定要嫁城里去，城里再怎么样也比咱农村强啊。” 王玉莹她娘叹息道。 “娘，你还去吗？我也想进城里看看！”王玉江兴奋地说道。 “看什么看，你不好好读书，娘打你屁股！ 你以为你姐为啥被选上的，人媒婆说了去，人柱子要读过书的，咱玉莹就是因为读了书，才第一个被选上的，你以为都是运气呢，这都是娘安排好的，知不知道？”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你可真厉害！”二嫂笑道。 “厉害有啥用啊，老大、老二不争气，让他们读书用功一点，用功一点，一天天就知道上树掏鸟窝，课本发下来几天就少了一半，气都把老娘气死了！” 王玉莹她娘生气道。 这下王玉龙、王玉虎低头不敢说话了，生怕挨骂。 连王玉江都苦着脸，毕竟不能去自己姐夫家好好看看。 王老实只是看着地上袋子里的肉，傻笑着，咋样都行，闺女过的好就行。 第74章 捡到宝了 王玉莹她娘这一走，花婶、吴婶又轮着过来和王玉莹说话了。 花婶是想用用缝纫机，这东西对女人有瘾，用了一次，就想用第二次。 吴婶更多地是感恩，时常过来和王玉莹在一起做做手工活，说说话，增加点烟火气。 王玉莹也挺开心的，反正自己大着肚子也不方便出来，几乎都是别人过来陪她聊聊天。 这不娄晓娥从后院也过来了，天天对着许母，让她心情有点不好，想找聋老太太又怕许母唠叨，只能来中院找王玉莹了。 “晓娥姐，你来啦，快来坐。”王玉莹笑着招呼道。 “玉莹，还是你这热闹，你看花婶、吴婶天天陪你说话，对了，你妈呢？”娄晓娥说着，望了一圈。 “我娘回乡下呆几天，出来太久想家了，过几天再回来。” 王玉莹笑道。 “也是，还是你舒服，亲妈在旁边一直照顾着。”娄晓娥又想回自己的娄公馆了。 这话不止王玉莹也不敢接，旁边的花婶、吴婶都不敢，这资本家的话听起来总是这么刺耳。 王玉莹只能从水果篮里拿了一个槟子给她，“晓娥姐，给，你喜欢吃的槟子。” “嗯，这个东西好，我真的爱吃！”娄晓娥直接接过，笑道。 王玉莹顺手又给了丫丫一个，至于花婶、吴婶，两个人舍不得吃，刚来的时候给她们的都还放在旁边呢。 “谢谢玉莹姐姐。”丫丫双手捧着槟子，开心地谢道。 “对了，玉莹，你去检查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娄晓娥问道。 “没有，柱子说生男生女都行，他都喜欢。”王玉莹摸着自己的肚子，回道。 “真的，何雨柱那还真的不错，以前看他那个样子，还感觉吊儿郎当的，没想到结了婚以后，都大变样了。 不过我肚子里的是男孩，我家大茂可高兴了，天天一下班就围着我转，赶都赶不走。” 娄晓娥笑道。 是的，娄半城在娄晓娥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就带她去大医院查了，妥妥的男孩。 “那挺好的。”王玉莹笑着应了一句，其实她也想要个男孩，毕竟这年代大家都喜欢男孩。 她也怕何雨柱只是嘴上说说男女都一样，但心里还是喜欢男孩的。 不管了，她要听她娘的，生孩子，是男是女，不重要。 第一胎安全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生孩子又不是只生一个，难不成自己还能全生女儿不成！ 想到这，她又释怀了。 几人聊天还算融洽，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王玉莹也很感谢娄晓娥。 没办法，娄晓娥出手大方啊，送的东西都贼贵。 还好何雨柱给她打过预防针，说资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都是吸老百姓血得来的。 王玉莹对这话也是深信不疑，毕竟她们村以前斗地主就是这么想的。 她家现在还有一个床头柜是从地主家抄来的呢，还有什么碗啊，瓷罐啊，都可好用了。 当然钱是没有的，都被zf收走了，家具都被村里人分了，就剩一个空房子，现在被当成生产大队的办公室。 娄晓娥这到底是专业的，孕妇该注意的事项比王玉莹清楚多了。 王玉莹都直接拿了纸和笔一点一点记录下来，生怕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娄晓娥看王玉莹这么看重自己的话，也是热情更高了一点，两个人一个讲，一个记，偶尔花婶、吴婶补充几句，很快就写了一大堆。 直到许母过来找她，娄晓娥也依依不舍地离开，并告诉王玉莹，明天她还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娄大小姐，和别人聊的这么有说有笑的呢。” 花婶悄悄地说了一句。 “是啊，这位大小姐平时都不怎么出门的，听说在院子里，也就去过聋老太太那几次，别人那几乎都不怎么走动。” 吴婶补充道。 “可能晓娥姐和我都怀孕的关系吧，我觉得晓娥姐挺好相处的啊，每次看到她，她都是高高兴兴的。” 王玉莹说道，眼睛则在自己写的纸上。 “也是，可能你们都还年纪小吧，而且都读过书，哪像我们啊，天天除了柴米油盐，就是带小孩咯。这小孩啊，难带啊，带着带着，自己都不知道，岁数就这么大了！” 花婶感慨一句。 “花婶，怎么了，大伟、小伟又惹你不高兴了？” 王玉莹笑问道。 “咳，这兄弟俩啊，哪天都够我烦的，我现在啊，索性不管了，他们不是喜欢跟着吴婶儿子屁股后面捡煤吗？让他们去捡，我倒是要看他们能捡回来粮食不！” 花婶叹气道。 吴婶也是尴尬地糊着火柴盒，一声不吭。 丫丫却在一旁开口道：“我哥肯定可以捡回来的。” “对对对，你哥哥最厉害，小丫头，还学会斗嘴了。”花婶笑道。 ……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一小两更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水槽旁边。 “哎哟喂，你们三个是掉煤堆里去了吗？怎么脏成这样？” 花婶扶额，要不是吴婶和王玉莹在，一手一只耳朵，拎着自己孩子就回家打一顿。 “妈，我们今天捡到宝了，有个叔叔说那是玉石，我们就拿去那个什么信托商店把它卖了，卖了五十块呢，我和弟弟俩人二十五块，小武哥二十五块，你看。” 大伟举着二十五块纸币，高声道，手举的老高了。 “哎哟喂，你们还真捡到宝了啊！”花婶赶紧接过钱，仔细看了起来，迎着太阳检查这钱是真是假。 “妈，你自己说的，我们挣了钱，要给我们做红烧肉吃，我晚上要吃红烧肉。” 小伟用袖口擦了擦原本已经洗干净的脸，又重新染上了黑色。 “行，家里还有一块腊肉，我给你俩炒了吃。”花婶还在看钱呢，随口答了一句。 “我不要腊肉，我要红烧肉。”小伟再次说道。 “哎呀，小祖宗，有腊肉吃，你就知足吧，都这么晚了，娘到哪里给你买新鲜的猪肉去啊，你想让娘大晚上跑黑市去啊？” 花婶白了他一眼。 “妈你别去，让爹去，爹跑的快。”大伟在旁边建议道。 “嗨，你可真是妈的好儿子！”花婶无语了。 此时的小武也已经洗干净了，连衣服都稍微擦了擦，走到吴婶面前，把钱给了她。 “妈，钱给你。” 吴婶接过钱，抱着自己懂事的儿子，差点眼泪流了下来。 第75章 和二大妈闲聊 三个孩子捡到宝的事，四合院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都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五十块钱啊，够普通人家生活二三个月了。 何雨柱听说孩子捡到玉石也是惊呆了，暗叹要是拿回来给自己多好，那肯定是个宝贝，不然信托商店那看店的人精怎么舍得给出五十块钱。 不过何雨柱也懒得计较，毕竟年代不一样，这种东西随缘就好，没有必要去刻意收，毕竟以后多的是机会。 秦淮茹听到捡到什么玉石，竟然值五十块钱，那也是惊呆了，要不是不好意思，她现在都想问问在哪捡的，她也想去捡一块。 “棒梗，你跟小武他们玩的怎么样？明天去问问哪捡的，你也去看看呗？” 秦淮茹建议道。 “妈，小武哥肯定在火车站那边捡的，在王府井后面呢，他一直跟那边的孩子一起捡煤。” 棒梗嘴里咬着窝窝头，说道。 “这么远啊，那还是算了，妈不放心，你还是别去了。” 秦淮茹一听王府井，那离的还是有点距离的，棒梗太小，不安全。 “对，别去，棒梗，那王府井人来人往的，人多着呢，坏人也多，万一出个事，那奶奶就不用活了，乖乖地在四合院里玩玩就行。” 贾张氏也说道。 王府井那边她可是去过的，人流量很大，就算她这个老太婆去了，都要迷路。 “哦。”其实棒梗还挺想去的，毕竟四合院这边，他都玩腻了，但的确有点远，自己又没钱，万一迷路了，走都走不回来。 这边 雨水下班回来，也从丫丫嘴里听说了这件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一块石头卖五十，想想都不错，立马跑去吴婶家里找小武打听具体在哪捡的，表示让小武周末带她一起去，毕竟雨水上班也在王府井，那边还是挺熟的。 捡个石头，可以买好几件衣服，很划算啊！ 火车站嘛，估计是建国前期那时候，一些资本家携带家财逃离四九城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个一件两件很正常，也就小武他们有这个狗屎运了，现在还能捡到。 “柱子哥，你不准备去捡吗？好像院子里好多人都想去看看呢？” 王玉莹笑着问道。 “我有毛病才去，哦，捡完回来，弄的衣服一身煤渣子，脏兮兮的，谁洗啊，我可舍不得你大着肚子去水槽边洗衣服。”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毕竟他每次看着小武回四合院的时候都是浑身漆黑的。 每次小武对他笑的的时候，只有牙齿是白的，感觉就像刚下班的小矿工。 王玉莹捂嘴笑笑，没有反驳，她正准备给自己的孩子做几件衣服呢。 吴婶她们说了自己小孩的衣服要自己这个当娘的亲手做，才好。 王玉莹把这些长辈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这时候，二大妈过来了。 “玉莹，哟，柱子回来了，那个你家这两天的鸡蛋忘记捡了吧，我给你带回来了。” 二大妈把手里的四个鸡蛋放到了王玉莹手里。 “哎呀，我都忘记去喂鸡了，今天聊天聊忘记了，谢谢二大妈。” 王玉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两只鸡要喂呢。 公鸡：我不是鸡是吧？明天我一定给你来个长高音！ 王玉莹她娘来了后，鸡和鸡蛋都是她在做，所以王玉莹今天就忘记了。 明明她娘昨天晚上还和她说这事来着。 “嗨，没事，没事，怀孕了都这样，当初我怀我家老大的时候，自己吃没吃过饭都会忘记了。” 二大妈坐在王玉莹边上笑道。 “二大妈，那应该是你没吃饱，想借机多吃一点吧。” 何雨柱打趣道。 “你呀，一天到晚就拿我们这些大妈打镲，当初怎么和现在比啊，那时候四九城到处都乱哄哄的。 我和你二大爷都还没住进这四合院里呢，只是在娄式轧钢厂那一小间宿舍里住着，一共就巴掌大的地方，伸直双腿都能直接够到两堵墙。 那时候还感觉挺好的，在轧钢厂里，洗的都是热水澡，免费的，一个月都可以洗好几次。” 二大妈感慨道。 “二大妈，怀念就去住两天呗，房管科那我熟，保证给你安排咯，不用不好意思。” 何雨柱笑道。 “行了吧，我才不去呢，你呀，让人给我家老刘多打点饭就行。” 二大妈摆手道。 “差不多了，二大爷现在太胖了，我觉得啊，他还是少吃一点比较好，你二大妈倒是可以多吃点。” 何雨柱笑道。 “我吃啥啊，我在家又不干体力活，我家老刘天天拿着大锤敲，老费力气了，他得多吃点，可不能饿着。” 二大妈说道。 “二大妈，吃个槟子吧，这东西你肯定爱吃，酸甜的。” 王玉莹笑着把一个槟子放到二大妈手里。 “哎，玉莹这孩子是真好，我都想给我家老二找个农村媳妇了，你看玉莹，多懂事，多乖啊。 这才嫁进来半年，院里的人没一个不喜欢的。” 二大妈看了看手里的槟子，愈发觉得王玉莹这样的农村姑娘不错。 “嗨，二大妈，这是我媳妇，想找儿媳妇啊，你得找媒婆去。” 何雨柱插话道。 “哎，我倒是想去找呢，可惜啊，你二大爷不同意，我也只能算了。”二大妈叹气道。 “呵呵，那还是听二大爷的吧。” 何雨柱也不劝，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是假象，如果自己没有空间，娶个农村媳妇，估计以后的生活也会有点难。 毕竟以后生的孩子，那也是没有定量的，在这年代，定量大于天。 这也是为什么贾家被人一直说穷的原因，想想看，一家五口人，四个没定量，一个有点胖的老人，一个需要奶水的女人，一个壮劳力，一个半大小子，还有一个奶孩子。 真的是，没有傻柱和易中海联合四合院众人对她家的帮助，估计早就饿死了。 要不是看到了贾东旭本旭，何雨柱都怀疑他是故意死的，好让秦淮茹顶岗转户口！ “不想了，左右还是你二大爷想干啥就干啥，他那点工资啊，别看挺多的，实际到手没多少，一个月也攒不下多少钱，啥事都想管，一下管管这个闲事，一下要资助哪个徒弟。 前几年还资助一个大学生，每个月给十块钱。 我就说了几句，还说我什么目光短浅，我目光能不短浅吗，我自己每个月都花不了五块钱，给人家一给就是十块，还给了好几年。” 二大妈叹气道。 “二大妈，你家的钱不是全给你家老大卷走了吗？” 何雨柱小声地问道。 “呵呵，全院都知道吧，我也没办法，这老大啊，中专毕业，本来想着娶个处长的闺女，挺好，有面子，你二大爷那是要啥给啥，谁能想到单位给他调外地去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二大妈一想到这事，就唉声叹气。 “二大妈，你家老大走的时候，可是和我说过话的，那话你要不要听听啊？” 何雨柱突然记起来电视剧里有一段刘光齐离开时的话语。 “他说什么了？”二大妈好奇地问道。 “你啊，先坐好咯，我啊，也怕惊着你。” 何雨柱扶了扶二大妈，让她屁股往后移了移。 “你说吧，我家老大和你说什么了。” 二大妈坐稳后，迫切地问道。 第76章 刘家小事 “那个是什么时候来着，我想想啊，那个……对了，对了，当时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何雨柱说出这八个字，二大妈的小眼神立马就不对劲了，正想说话，被何雨柱拦住了。 “二大妈，二大妈，您先别急，等我说完。” “哎，你别不信，我真不骗您，真是他说的。 他说出这八个字的时候啊，我就好奇问他了，我说刘老大，你不能这么说吧，为什么啊，你家老二、老三说，行！老挨打吗！心里有气，说这话也没多大毛病。 我又说啊，你刘光齐，刘家老大不能说，为什么啊，你可是你爸你妈从小搁蜜罐里养大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您猜他怎么回答的？” 何雨柱问完，喝了一杯水。 “怎么回答的？”二大妈麻木地问道。 “他说啊，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看见他爷爷饶世界打人。 这可是他原话，您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当时我就想揍他一顿，那叫什么来着，白眼狼！ 对，叫他白眼狼，那都是轻的，不让他儿子看见爷爷打人，这叫什么话？ 哦，合着自己把您二老的钱全部卷走，他还轻飘飘地来上这么一句，也就他这个知识分子能说出这种话来，别人都说不了，脸是真的甩地上，根本不准备要了。 二大妈想明白了吧，这就是您那好大儿说的话，他心里想着多着呢，估计啊，他还会回来找你们要钱呢！” 何雨柱看着二大妈，一句一句慢慢地说道。 “打人…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二大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何雨柱家里。 “柱子哥，二大妈她没事吧。”王玉莹有点担心二大妈。 “没事，二大妈也就四十几岁，这点小风小浪扛的住。” 何雨柱无所谓道。 他也是看看刘海中从二大妈口中听到这段话，心里会有什么感触。 是一笑而过，还是幡然醒悟。 毕竟刘海中的那套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是分人的。 儿女最看重的就是父母是不是偏心，是不是一视同仁，对比起来，自己到底是捡来的，还是亲生的。 尤其是在这四合院里，那就分别更大了，贾家没人打孩子，阎家阎阜贵向来是讲道理，不打人，整个院子就刘海中打得最凶。 刘光天、刘光福闲言碎语听了一大堆，早就有意见了。 刘海中这时还在那眯着小酒，吃着鸡蛋呢，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则在那啃着窝窝头配咸菜。 “孩他妈，你干嘛去了啊，送几个鸡蛋怎么送这么久，我还以为柱子她媳妇留你在她家吃饭了呢！” 刘海中笑着道。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打人…”二大妈嘴里一直轻声念叨着这两句，走路就像一个木乃伊一样，缓慢地移动着。 “妈，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吓着我们，唉。” 刘光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道。 “妈，您没事吧？”刘光福也停下嘴里的窝窝头，愣愣地问了一句。 “孩他妈，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刘海中已经放下自己的小酒盅，站起来扶住了二大妈。 二大妈一下子就瘫在了刘海中怀里。 “唉，怎么了这是，快快快，过来搭把手，扶你妈进屋躺着，快快。”刘海中招呼刘光天、刘光福过来。 刘光天晚了一步，被刘光福扶住了。 很快二大妈就被扶到了床上。 “孩他妈，孩他妈，你怎么样？”刘海中坐在床沿边上，呼唤道。 “嗨，爸，是不是傻柱那小子回来了，和咱妈说了些什么，您看咱妈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刘光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怀疑道。 “我找他去。” 刘海中听刘光天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便要起身出门。 “别去，老刘。”二大妈回过神，拉着刘海中衣袖，说道。 “好，好，我不去，我不去，我坐着陪你，行了吧，你这是怎么了啊？” 刘海中连忙道，便重新坐下来陪着二大妈。 “爸，妈，没什么事，那我接着吃饭去了。”刘光天说道。 “滚滚滚，都滚。”刘海中不耐烦地说道。 刘光天、刘光福闻言，便走了出去。 二大妈看着这一幕，眼泪不由地落了下来，举起手敲着刘海中的胸膛，哭道：“错了，错了，老刘啊，我们错了。”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倒是说说错哪了啊！”刘海中无奈道。 二大妈在一阵伤心难过之后，便把何雨柱说的话，和刘海中也说了一遍。 刘海中也陷入了沉默，他是看不上自己两个小儿子，但没想到自己宠爱的大儿子也这么看不起他这个爹。 什么不能让孙子看他爷爷打人，这是人话吗？谁家长辈不打孩子？ 什么阎阜贵不打？他就不是人！ 自己费心费力地想当个领导，就是想给他这个儿子看看，结果到头来，这个儿子就是这么看自己的！ 卷走自己的钱，他刘海中都没怪过他，还在给他找理由，什么家里住不开，外面开销大，媳妇住这不方便，领导的女儿想住好一点也正常，出去住也好。 结果他还在背后嫌弃自己，嫌弃自己这个养了他二十几年的爹！ 这下刘海中的精神头也不太对了，瘫靠在床沿上。 他想不通，这打孩子不对，不打孩子也要走，为什么？ 不是古话里说的吗？棍棒底下出孝子，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变成另外的样子了。 可自己明明从小也是这么过来的啊，小时候自己也是天天挨打，他父母打他打的最狠，他也从来没有说恨自己父母啊！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他想不通啊。 不是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吗？ 不是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吗？ 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不是说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吗？ 自己明明管他们吃，管他们住，管他们上学，难道还不能打，也不能骂吗？ 都说养儿防老，结果自己钟意的大儿子却是这副德行。 他可不相信何雨柱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毕竟没有必要，他也编不出这种话来。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好啊，好啊。 刘海中和二大妈就这样靠在床上依偎着。 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便慢慢聊了起来。 聊过去，聊年轻的时候，聊俩人见面的时候。 “老刘，我好像有点累了，不想伺候他们了，我想为自己好好活几天。” “行，咱不伺候了，伺候他们干嘛，咱们明天去东来顺，咱们涮羊肉去，你刚结婚的时候不是一直想去吗？我明儿个带你去。” “我想起咱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连个道喜的人都没有，就咱们俩，就在轧钢厂的小宿舍里，喝了一杯交杯酒，吃了一碗杂酱面，就没了。” “是啊，简单了，那时候说给你补，给你补，都补忘记了。” “是啊，天天都是在照顾孩子，你呢，天天上班，周末都要上班，一点时间都没有。” “咱明天请假，咱们也出去玩几天！” …… 刘海中夫妻就这样瞎聊着，直到俩人睡着。 第77章 给光天找媳妇 “咯咯咯！” 第二天的清晨，何雨柱的大公鸡准时打鸣了，这次格外长久。 而且生怕别人没听到，低头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准备蓄势再来一发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掠过，在它身边洒下一把大米，阻止它的叫声。 没错，正是许大茂，被娄晓娥赶出来，给公鸡大哥点吃的。 刘光天、刘光福照例起床、穿衣、刷牙、洗脸，然后……好像没有然后了。 俩人直接懵了，什么情况，自己亲妈二大妈她罢工了！现在早饭都不做了。 “二哥，这是什么情况？好像咱妈、咱爸都还没起床。” 刘光福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刘光天白了他一眼。 “要不你去喊一声？”刘光福道。 “要喊你去喊，我可不去。”刘光天可没这么傻。 万一刘海中被打扰到，生气起来打自己一顿，那找谁说理去。 “行了，别看了，我先走了，我还要上班呢！” 刘光天无所谓地说道。 反正他现在有钱了，有没有早饭还不是一个样，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唉，唉，二哥，你等等，我和你一块啊，妈还没给我弄饭呢，中午我不得饿肚子啊，二哥，你给我点呗。” 刘光福赶紧跟了上去。 “行吧，看你叫我一声二哥的份上，今天哥哥就大方一回，给你点，拿着。” “啊，一毛啊，哥不太够啊，还有粮票呢。” “哎呀，粮票我也没有，我只有厂里的饭票，你先找同学借吧，放学了，再找妈要就行了。” “行吧。” 就这样，刘光天、刘光福就各自出门了。 而这边，二大妈和刘海中虽然醒了，但俩人也没起床，本来就睡的晚，在床上在躺会儿也应该。 王玉莹此时却早早挺着个大肚子，过来喂鸡了。 二大妈听着鸡舍里王玉莹喂鸡时发出的‘咯咯咯’叫声。 心里的那个想法又起来了。 “老刘，我上次说给光天找个农村的媳妇，你觉得怎么样？行不行？” 二大妈连忙问道。 “行，你找吧，我啊，无所谓了，你想找就找吧，你也学学那贾张氏，躺着就行，那他们自己干去。” 刘海中也看开了，什么指望儿子养老，还不如指望儿媳妇养老呢。 看看秦淮茹，再看看王玉莹，再看看院子里，哪家不是靠女人养老，既然城里的人娇生惯养的，还不如找个农村媳妇，会伺候人的。 这年代，城市女孩现在是越来越挑，所以结婚越来越晚，而农村毕竟都快吃不起饭了，女孩自然结婚就越来越早。 “呵…我啊，也不指望能躺着，我啊就想找个儿媳妇，天天都能守着我，和我一起照顾着家里。” 二大妈笑道。 “那你好好找吧，一定找个好的，多看看。” “行，我看儿子不行，看个乡下丫头还是可以的。” …… 接下来，就是刘海中到轧钢厂里请假。 车间主任都愣住了，刘海中请假？什么情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也没多想，直接批了，这年代请假还是很正常的，毕竟请假一天，工资就少发一天。 然后刘海中带着二大妈在四九城好好地转了一圈。 可惜后来二大妈就去了一趟东来顺，就开始心疼钱了，没办法，和刘海中两个人吃掉了五块多钱，把二大妈心疼的哟，接下来的王府井都是只逛不买，遛达完一圈，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其实这也怪刘海中这个大胃王，好像为了发泄还是怎么滴，点三斤羊肉，还泡了一壶酒，点了几个小菜，五块钱就没了。 二大妈已经不想在外面花钱了，心疼，所以本来还想玩几天，现在是不想玩了。 回到家里，刘光天、刘光福都已经在家了。 “嗨，爸，妈，你们这些闹哪出啊？这早上饭不做，晚上也才刚回来，这是真的准备不管我和光福了啊？” 刘光天都没明白咋回事，难道就因为昨天那点事。 “那个光福，你先去外面逛一圈，给你两分钱，自己先买块糖吃一吃。” 刘海中说完，便给了刘光福两分钱。 “好勒，谢谢爸。”刘光福开心拿过钱，就跑出去了，什么都没有糖重要！ “嗨，爸，妈，您俩不会是要打我吧，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我。” 刘光天有点慌了，难道是最近自己态度有点嚣张了，惹爸妈不高兴了。 “光天，你先坐下来，我和你爸有话和你说。”二大妈面带微笑地说道。 “不用，妈，我站着就行，有事直接说，我听喝就成。” 刘光天才不坐呢，傻子才坐！等下刘海中如果要打自己，撒腿就跑，大不了在外面住几天，自己口袋有钱，不慌！ “光天，你……” “算了，他爱坐不坐，你直接跟他说吧。”刘海中打断了二大妈的话，说道。 “对啊，妈，有事说呗，我还能不听您们二老的吗？” 刘光天心里已经想着不会是要自己工资吧，不会吧。 万一要，自己给呢，还是给啊，不给好像也不行啊！ “那个光天啊，你今年二十了，外面谈对象了没？”二大妈问道。 “不…啥？妈，你刚说啥？”刘光天有点懵，问道。 “你妈问你谈对象了没？”刘海中重复一遍。 “对象？谈个屁的对象啊，谁能看得上我这个临时工啊，你们可真会开玩笑。”刘光天无语道。 “那妈帮你找一个，怎么样？”二大妈笑着说道。 “行啊，找呗，找个漂亮的，勤快的，最好有钱的，我都行。” 刘光天无语道，心里想着自己这爸妈肯定抽风了，说胡话呢，工作都不给自己弄，还给自己找对象，鬼信啊！ “行，那就好，那妈现在去做饭。”二大妈听到刘光天答应了，便去做饭了。 之后就是二大妈自己的事了，反正白天也没事干，自己找媒婆多看看，肯定有好姑娘的。 刘光天云里雾里的，没看懂自己老妈的意图。 “爸，什么意思？妈这是真准备给我介绍对象啊？” 刘光天问道。 “怎么？你不想要？”刘海中瞥了这二儿子一眼，别说就这脸型，跟自己的确挺像的。 “想是想，但我总要知道是谁吧？还有我就一临时工，人姑娘未必能看上我啊！您说是不是？” 刘光天说道。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进轧钢厂吗？行，我豁出这张老脸，帮你问问，不过先说好啊，估计也是先做个临时工，能不能做好还得靠你自己。” 刘海中说道。 毕竟上次车间主任许诺自己的小组长还没兑现，用这个人情看看能不能帮刘光天争取个临时工的名额。 何雨柱要是听见这话，都无语了，刘海中，你是真不看清自己地位啊，堂堂一个七级大锻工，要个临时工都这么虚，加个几百块钱，估计正式工都下来了。 “没事，没事，爸，临时工就行，临时工挺好。” 刘光天开心坏了，临时工怎么了，开玩笑，刘海中不在厂里吗，一个七级锻工在，而且刘海中的徒弟这么多，自己认识的都有不少，还怕在轧钢厂里混不开。 第78章 马二秀 何雨柱这天下班回来，也从花婶她们嘴里得知了刘海中家的事，顿时笑出了声。 所以说啊，四合院里，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妇女。 尤其是后院，进进出出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的，那都是明明白白的。 看来刘海中是对让大儿子给自己养老的事产生动摇了。 毕竟刘光齐都能说出不想让孙子看见刘海中的话，刘海中就算再怎么喜欢刘光齐，一个永远看不见的大儿子又有什么用呢。 该醒的梦还是要醒的！ “柱子，你还笑，你可悠着点吧，小心二大爷找你拼命，今天二大爷可是陪着二大妈在外面逛了一天。 以后啊，你说啥还是别那么直接，你看二大妈昨天让你给吓的，走路都不会走了。” 花婶提醒道。 “哎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事的，二大妈估计以后还要感谢我呢。” 何雨柱笑道。 “嗯嗯，感谢你，鬼信啊！”花婶无语了，差点把二大妈的魂都搞没了，还感谢。 “对了，柱子，你跟二大妈说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花婶又好奇道。 “对啊，哥，说啥了，我也想知道。” 雨水也问道。 “嗨，还能说啥，也就是那点事呗，你们还记得刘光齐走的那天吗？” 何雨柱说道。 “那还真不知道，那天他走的时候是大晚上，我们都躺下了，静悄悄的，啥声音都没听见。” 花婶回忆道。 她只记得第二天，二大妈哭的死去活来的，因此还大病了一场，刘海中也是沉闷半个多月，遇见谁都不搭理。 “那天凑巧，我刚好做席面回来，唉，就这么遇上了，你说巧不巧？” 何雨柱笑道。 “是吗？也是，那时候柱子都开始接席面了，那光齐那没良心的和你说啥了？” “想知道啊？” “想！” 花婶立刻答道。 “我也想！” 雨水接话。 吴婶就那样看着他，意思是讲不讲，不讲我可接着糊火柴盒了。 王玉莹还在比划着一块布料，担心会不会小了，自己孩子穿不上。 丫丫那小丫头一点都不在意何雨柱要说什么，正聚精会神地糊着火柴盒呢，她妈和她说了，等她糊完一百个，就给她买一个大肉包子吃，肉包子可香了！ 三比二，何雨柱还是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啧啧啧，这已经不是没良心了吧，这应该是白眼狼了吧。”花婶感叹道。 “花婶，你别出去乱说，不然二大爷要找我算账了。” 何雨柱嘱咐道。 “哎呀，你花婶谁啊，嘴巴最紧了，放心吧，放心吧，绝对不说出去。” 花婶不在意地摆摆手。 何雨柱看到花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那什么公寓里的那个谁。 要是刘海中知道是他传出去的，估计会和他翻脸的吧。 唉，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啊，谁让自己守不住秘密呢，唉，没办法，别人的秘密不说出来，会憋死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傻柱是谁啊，怕二大爷和他翻脸吗！我何雨柱自然也不怕！” 何雨柱心里想着。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班回来的时候，谣言就满天飞了，说什么刘光齐不是刘海中亲生的，这话都已经出来了。 毕竟刘光齐这么聪明，刘光天、刘光福、刘海中、二大妈几个人，好像脑子都不怎么行，那遗传了谁呢。 有人说是肯定是在医院里被调包了，二大妈当时喜欢吃辣，轧钢厂宿舍门口，阳台上挂满了辣椒，酸儿辣女嘛。 有人说不是，像刘海中这么喜欢孩子的人，怎么可能第一时间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应该是同个病房的产妇看刘海中家条件好，把自己的孩子和刘海中的孩子调换了。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更狠了，不过说的隐蔽，妇女也只是轻声说了几句，毕竟那帽子不是谁都能戴的！ 何雨柱还是低估大院妇女八卦的能力了。 到家后，王玉莹和雨水两个人在，花婶、吴婶都没来了，估计有点惭愧，没保守住秘密。 还好今天工厂精细活多，刘海中抡了一整天的大锤、小锤，下班后，身体已经累的不行了，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吃完饭就躺下休息了。 二大妈白天也是见了好几个媒婆，东南西北都找一找，必须快点弄个听话懂事的儿媳妇回来。 等回家后，两只脚都走麻了，估计朋友圈里步数已经甩第二名好几万步了，所以也没出去走动，脑子里全是未来儿媳妇的身影。 大院新闻的热度就这样，只会持续几天，因为她们这些妇女很快就能找到新的八卦，旧八卦只会暂时封存在他们记忆里，暂时保留着。 一周后，二大妈就带回来一个还算漂亮的农村姑娘。 这姑娘一看就是个勤快的，一进门，就把刘海中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二大妈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已经认准了。 反正姑娘的情况，她也打听好了，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早早就以十块钱的嫁妆嫁给了隔壁村的，为了家里的哥哥能娶个好媳妇。 踏实能干，平时因为大姐在，她也没受多大罪，最多就是有点吃不饱，饿的有点瘦，脸蛋没什么问题。 名字叫马二秀，也是门头沟那边的人，和王玉莹相隔没几个村，为此二大妈还特意去问了问王玉莹她娘。 才得知的确是好姑娘，当年她找儿媳妇的时候，就打听过，她家老大特别能干，带着弟弟妹妹把家操持的很好，可惜那时候她家拿不出十块钱的彩礼，才错过了。 等下了班，刘光天乐呵呵地下了班，就看见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吓了一跳！ “你，你，谁啊？怎么在我家？”刘光天问道。 马二秀看了一眼刘光天，猜到这可能就是自己的丈夫，害羞地放下扫把，去鸡舍找二大妈去了。 “这…这，什么情况？”刘光天愣住了。 “二哥，二哥，你看见你媳妇了吗？”刘光福跑进来，大声道。 “啥媳妇？光福，你可别瞎说，我还没结婚呢！” 刘光天话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好，原来自己的妈没开玩笑，真给自己找了个媳妇，顿时人傻了。 “哎呀，不用怕，有妈在呢。”二大妈挽着马二秀的胳膊进屋了。 “妈，这…这是…我媳妇？”刘光天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啊，妈特意给你找的，漂亮吧，你看小脸，多好看。 明天你别去厂里了，你爸说了，轧钢厂那边同意了，让你去当临时工，还保证了，你如果表现好，就把你转到你爸车间去，跟你爸干，到时候转成什么正式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二大妈说话的时候，都是全程看着马二秀的。 “可是妈，我还没谈呢，怎么就要结婚了啊。”刘光天感觉这相亲有点不对味啊。 “你妈帮你谈了，二秀这姑娘懂事听话，你妈还能害你啊，明天带二秀出去逛一圈，买点衣服，吃个饭什么的，给，十块钱，还有票，全花了，回来我会问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藏着，我让你爸打你。” 二大妈把钱和票递过去给刘光天。 刘光天还是有点懵，啥意思，吃饭、买衣服，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第79章 三胖子 “二哥，你傻了吗，妈给你钱呢，还不快接着。” 刘光福赶紧推了一把刘光天。 “啊，哦，哦。”刘光天还是第一次从二大妈手里接到这么多钱。 随后二大妈就带着马二秀去厨房做饭了。 “二哥，嫂子看上去挺漂亮的啊，不过好像还是傻柱那媳妇好看一点。” 刘光福说了一句。 没办法，大院的人背地里还是喜欢叫人傻柱，顺口。 “去去去，玩你勺子把儿去，我得冷静冷静，捋一捋啥情况。” 刘光天想赶走了刘光福，自己想一想。 “还能啥情况，大院里都说开了，就咱妈，咱爸，你，三个人不知道。” 刘光福没走，还很得意地坐在刘光天旁边，念叨着。 “啥，院里都知道，啥事说来听听。” 刘光天最近也是忙，没办法，他们这些临时工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干活最多的就是他们。 “一个肉包子！”刘光福伸出一根手指，笑道。 “行行行，快说。”刘光天哪里还管什么肉包子不肉包子啊，这都快被结婚了，哪还想得了别的。 刘光福笑着凑在刘光天耳边，对他说道：“二哥，大家都说大哥不是亲生的，咱妈想给你娶个农村漂亮媳妇，把你捆在身边给他们养老呢。” “啥！真的假的？你可别胡说。”刘光天立马转过头，看着刘光福说道， 他是真的懵了，这啥跟啥啊！ “你别急啊，你听我慢慢和你说嘛。”刘光福显然意犹未尽，继续对着刘光天的耳朵输出。 一顿堆八卦出来，刘光天都惊呆了，自己这是要站起来了吗！ 刘光天听着还行啊，自己成刘家老大了！内心都开始笑了。 毕竟想想刘光齐在家时的地位，以后就该轮到自己享受了，想想都开心。 此时刘海中回来了，看见两个儿子都在。 “哟，你们两个回来的倒挺早的嘛，你们妈呢？” 刘海中坐下来问道。 “我妈啊，正领着我媳妇做饭呢！”刘光天自豪地说道。 他现在正憧憬着以后美满的生活呢，丝毫不在意其他。 “爸，喝水。”刘光福还是有眼力见的，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水。 “嗯，这是带回来了啊，看来你挺满意的啊，爸还担心你嫌弃别人呢。” 刘海中也笑了，没想到刘光天挺高兴的。 “嗨，农村的怎么了，看中院的贾家，傻柱家，不都是农村媳妇嘛，过的都挺好的，没事。” 刘光天不在乎地说道，小心翼翼地坐下，看刘海中没什么表情，便自顾自倒了一杯水。 “行，你没意见就好，你妈啊，照顾你们三个孩子不容易，你们也大了，要懂得孝顺，爸呢，是，平时一直打你们，骂你们，但爸也是想你们好，别恨爸。” 刘海中感慨一句，这段时间想的太多，被那句不想看见爷爷打人，太伤他了，厂里干活都是半懵状态。 “爸，你？”刘光天懵了，没想到刘海中会这么说，这是跟自己认错吗？ 岂止刘光天有点懵，刘光福也傻了。 “行了，你们只要知道，你们是我刘海中的儿子，我也是想你们争气点，不是打你们出气。” 刘海中摆摆手，不想再说这事了。 “好的，爸，不过爸，那个农村的，好像没定量啊，怎么弄？ 人傻柱是食堂的，当然不缺这点定量，我好像不行吧，而且我这工资也不够啊。” 刘光天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问道。 “没事，我和你妈想过了，大不了买一点粮票，也花不了几个钱，最近粮食恢复生产了，不会太贵，你爸加你这点工资足够了。” 刘海中说道。 “爸，你不准备拿钱给大哥啦？”刘光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可是知道刘海中每搁几个月都会给刘光齐寄钱的，要不是票不能通用，估计票都给刘光齐寄过去。 刘海中听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沉默半响，才缓缓开口道：“不寄了，反正他现在也大了，自己有工资，能养活自己。” 现在想想自己这么上赶子送钱，有什么用，自己这个儿子自己有工资，媳妇也上着班，还背靠着老丈人，估计日子过的比自己还潇洒呢。 刘光天直接愣住了，看来那啥是真的是啊！ 这时，马二秀端着两碗菜出来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腊肉炒白菜。 “爸，妈说让你们先吃。”马二秀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唉，好。”刘海中也是第一见自己这个儿媳妇，看她低个头，说话轻声细语的，便答应了一声。 马二秀红着脸回了厨房。 “那个光天，去把二锅头过来了，咱爷俩喝两杯。” 刘海中看着马二秀的背影，笑了。 这才是儿媳妇啊。 …… 院里人也在关注刘海中家的动静，毕竟二大妈可是带回来一个姑娘的。 发现里面有说有笑的，都觉得不太正常，毕竟刘海中平时脾气大，大家长做派，两个孩子几乎和他同桌吃饭都不太敢，更别提说说笑笑了。 许家 “大茂，别看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不吵不闹的，娥子也能安心地养胎了。” 许母劝许大茂道。 “是啊，大茂，快回来吃饭吧。”娄晓娥也招呼道。 “来了，来了，这一个个都中邪了嘿，都要娶农村媳妇，看样子这姑娘今天是要睡二大爷家了，你们说我要不要叫几个人去听个墙角？” 许大茂笑道，这才依依不舍地从门口过来。 许大茂经常下乡，对农村寡妇挺了解，不过黄花大姑娘见的不多，因为白天姑娘一般都在家里待着，或者在地里干活。 “行了，行了，你都多大人了，还听墙角，你以为你自己还十几岁啊。”许母无语道。 娄晓娥也白了许大茂一眼，不过其实她也挺想听墙角的，毕竟谁还没那种心思呢。 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也从王玉莹她娘那听说了这件事。 他觉得挺好，刘海中这么高的工资呢，随便花花，一点不影响。 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农村户口怎么了？缺那点定量吗？ 何雨柱心里还有一个问题，农村户口的孩子那时候还要下乡吗？ “那孩子我见过的，挺不错的，以前我去过她家院子，天天跟着她大姐，她大姐干啥，她就干啥，跟个小跟屁虫一样。” 王玉莹她娘笑道。 “那二大妈可是捡到宝了，以后她成贾张氏了！” 何雨柱笑道。 雨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我在想，二大妈会不会变得和贾张氏一样胖，到时候二大爷家就三个胖子了。” 雨水说道。 可不是嘛，刘海中是个大胖子，刘光天也是圆圆的脸，二大妈再一胖，家里粮食估计得紧张了！ 第80章 刘家大变 第二天，刘光天就高高兴兴地带着马二秀出门去了，毕竟今天是他潇洒人生的第一天。 二大妈也开始拿起一个纳鞋篮子到中院妇女堆里，纳鞋聊天去了。 嗯，家里干干净净，不用管了。 什么，三转一响不买几件？ 不买，没人用！ 其实是刘海中没那个票，买不起了，家里那点存款几年前才被刘光齐卷走。 接下来又是三年自然灾害，没存下什么钱。 只有一些1961年才出的工业票，这个得存着。 还好刘海中会教徒弟，轧钢厂里评什么劳动模范啊、什么先进工作者啊，偶尔也能轮到他这个二大爷。 那时候也能奖励的个什么票据之类的奖品，不过都被刘光齐一个人给占用了。 这年代正实施高价商品的时候，大件物品的票据金贵着呢，没票可买不起这些。 国营商店里，刘光天还特意找到了雨水，毕竟有熟人好办事嘛。 雨水笑着带马二秀挑了一件八块钱的新衣服，可把刘光天心疼的哟，差点扭头走了。 毕竟他这身，从头到脚加起来也就三块钱不到。 估计心里已经把雨水骂了好几遍了，早知道不找雨水了。 马二秀其实也不想买这么贵的，但又不好意思在刘光天面前说什么，要听自己男人的才是。 刘光天摸摸口袋还有两块钱，觉得带着马二秀随便再逛逛，买东西就算了，看看也好。 最后去东来顺吃顿涮羊肉，毕竟上次他都闻到爸妈身上的羊肉味了。 总的来说，都挺顺利的，然后就是去街道办，开结婚证明，结婚登记。 俩人回到四合院里的时候，二大妈正和妇女说摆喜宴的事。 “妈，那个证领回来了，你看。”刘光天笑着双手把结婚证递给二大妈。 二大妈赶紧站起来，放下鞋底，接了过来。 看着那红印子，满意地笑了。 “好孩子，好孩子，回去吧，妈等下就回去。” 二大妈看完，把结婚证还给了刘光天。 待刘光天夫妻走后，大妈又聊上了。 “我说光天他妈，你这儿媳妇可以啊，你看这新衣服一穿，跟柱子那媳妇差不多。” 一位大妈说道。 “呵呵，是吧，我也看重她乖巧，才选的她，这孩子啊，就是还有点胆小，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我让光天带着她认认门，大家记得多夸几句。” 二大妈笑道。 “行，行，多大事啊，新媳妇来了，这点规矩，我们还不懂嘛。” 花婶笑道。 “就是，就是，二大妈，你可记得多弄点糖啊，不然我可自己伸手到新媳妇那拿了。” “是啊，二大妈，不行的话，给点鸡蛋也行。” “是啊，二大妈，再不行的话，那只公鸡杀了也行，每天大早上的叫，我男人都骂了好几回了。” “噗嗤，这公鸡啊，我可不敢杀，这是柱子家的。” “有只公鸡挺好的，现在啊，我都不用喊我男人起床了。” “那倒是，我家那个兔崽子现在也是一听见鸡叫，就醒了。” “柱子这公鸡养的好啊，比什么闹钟都好使。” “这柱子啊，自从娶了媳妇以后，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你们说是不是这新媳妇旺夫啊？” “有可能，有可能，我听说啊，这旺夫的女人，就得供起来。” …… 妇女们就是这样，一聊聊一天，啥都聊，还不耽误手里干活。 王玉莹在屋里听到外面聊天的人夸她，也是开心的不行，躺在自己娘怀里。 “挺好，挺好，这院子里啊，还是好人多，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嘛。”王玉莹她娘笑着拍着她的背。 喜宴的日子也订的很快，厨子自然被何雨柱接下，只象征性地收了五块钱，毕竟自己把刘光齐的那点事抖出去了，就算是一点补偿吧。 三大妈还自告奋勇地过来帮他切菜。 说想练习练习，毕竟在家里阎阜贵可不会让她切这么多菜。 何雨柱也懒得管她，愿意学就学，他还巴不得三大妈能学会呢。 反正切菜也不用他来教，旁边的马华就能教她。 切菜这个东西就是熟能生巧，握刀姿势对了之后，就是长时间的练习，只有肌肉有了记忆后，才能切的又快又好。 喜宴办的挺热闹的，可能唯一让刘海中不高兴的也只有刘光齐了。 自己弟弟结婚，别说什么红包随礼了，连句祝福的话也没有，人就更不会过来了，一句“工作忙，来回不方便”，就给打发了。 刘海中说不心寒是假的，想着万一哪天自己生病了，那他是不是也会以工作忙拒绝。 刘光齐表示：“那要看你生的是小病、大病。小病自然不会来，大病临走那几天得来，堂前尽孝，自己还是懂的，毕竟还惦记你的那点东西呢。” 总的来说，喜宴办下来，二大妈是最高兴的，因为家里有帮手了，不再是生活很紧凑的样子了，没有从早上起来就干不完的活，早饭、洗衣服、收拾鸡舍、擦桌子，等等等等。 天天出门，都有一个儿媳妇陪着自己买菜，做饭，聊天，真不错！ 其次刘光天，他终于站起来了，轧钢厂里刘海中的那几个徒弟对他还是很照顾的，没有太多的活需要他干，又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在家也不用担心什么吃不好饭了。 再然后就是马二秀了，远离了农村，她也很喜欢城市里的生活，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每天开开心心的。 就家里这点事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啥活抢着干就行，二大妈干什么，她就抢着干什么，有种当初被自己大姐带着的感觉。 最后就是刘光福了，现在刘海中不打人了，这个嫂子还会给他准备早饭，衣服脏了她会帮自己洗，不要太幸福。 唯一不太适应的就是刘海中了，家里多了一个儿媳妇，许多话都不太好意思说了。 还有就是不太好打孩子了，毕竟当着儿媳妇的面，怎么打，那些打人的借口不太好用了。 所以心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手不得劲，总想着找地方发泄、发泄，所以在教徒弟技术的时候，打徒弟的次数慢慢地变多了。 第81章 出差 十月份刚过去一半，这四九城的天就开始变冷了，温度瞬间从二十几度变成十几度。 大家都开始龟缩在家里，躲进被窝了，连门上窗户上也换上了厚厚的帘子，这样寒气就进不来了。 像何雨柱家里，吴婶、花婶最喜欢过来串门了。 毕竟有个孕妇在，一直点着火炉子，房间也相对暖和一点。 当然，花婶他们也会时不时地拿点煤过来，毕竟都是体面人。 在何雨柱家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雨水。 原因嘛，自然是雨水这丫头在国营商店上班。 国营商店时不时地就会出一点事，比如什么瑕疵布。 这种瑕疵布最受大妈们欢迎，原因嘛，自然是不要布票，所以这都是被人争相购买的紧俏货。 受益的自然是在国营商店里上班的人，她们可以把这消息告诉自己的亲人、朋友，当然还有她们这些好邻居。 毕竟买这种瑕疵布，那可是一大早就得去布店门口排队的，不然根本抢不到。 还有什么猪肉啊、油啊、白糖啊等等，只要是紧俏物资，那都是一开门就有长长的队伍在排，大家都抢着买，因为卖完之后今天不会开张了。 为了买到这些商品，大家不得不提前很长时间去排队，有时候甚至需要排一整夜。有的人会带着小板凳、被子等东西，在商店门口排队过夜，场面十分壮观。 尤其是冬天，那可是非常爽的一件事，保证经历一次，就不想再经历了。 上次记得花婶说过一件趣事：说她和邻居排队妇女用的草纸，排了好长好长的队。 这草纸就相当于后世的卫生巾，专门给来月事的女人用的，刚到。 路边几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急忙排了进来，排了一阵，几人还在那聊着天，说肯定是什么好东西。 却没发现花婶她们一群妇女都笑着看着他们。 当他们看到东西的那一刹那，一个个脸都红了，东西都没买，直接跑了。 花婶她们笑了很久，但也不提醒，没办法，这年代欢乐少，这种乐子必须看。 反正这年代买什么都得排队，不仅买东西要排队，这不上个厕所都要排长龙。 这不雨水刚回来，花婶就迎上去了。 “雨水啊，今天有啥好东西没？” “哎呀，花婶，哪能天天有不要票的东西啊，我告诉你，不要票的东西质量就是不太好。 不过今天还真有一批新布进来，是一种斜纹咔叽布，这布是可是可以做军大衣的，你们要不要啊？” 雨水喝了一口热水道。 “不要，不要，要那布干啥，我家男人又不是干部，我就要那种不要票的布，那布多好，买个几尺，做件棉衣，剩下的布头还可以用来打补丁，孩子嘛，衣服上多点补丁没事，暖和就行。” 花婶一听没有，立马说道。 “那行，下次有我一定告诉你。” 雨水说道。 “雨水，还有婶子我，别忘了。”吴婶也补了一句。 “忘不了，放心吧。” …… “对了，嫂子，我哥呢？今天又有招待吗？”雨水没看见何雨柱，便问道。 售货员就是这点不好，下班比工人晚一点。 现在工人基本都是八小时工作制，虽然偶尔要加班，但基本都是这个时间段。 “你哥说今天他要去一趟津门，说是出差，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王玉莹说道。 “啊，我哥不是厨子吗，怎么还出差啊？”雨水疑惑道。 王玉莹也不知道啊，反正何雨柱只告诉她，今天他要去津门出差。 这边何雨柱早已经到了津门，从棉纺厂出来了，他这次的目的是采购海鲜。 原因嘛，自然是李怀德想让何雨柱做点谭家菜，谭家菜自然需要海鲜啊，但四九城的海鲜贵，而津门那边又是白菜价。 何雨柱身为一个厨子，对海鲜自然了解很多，再加上后世的经验，那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当李怀德提出想让他帮着去津门采买一点谭家菜需要的海鲜回来的时候，何雨柱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临走的时候，李怀德还把什么介绍信、采购证明，一些钱和票都给了何雨柱，让他多弄一点回来。 何雨柱也是早早地做好了准备，在空间里，弄了一个一亩左右的小池塘出来，看看不能养点东西吃吃。 四九城离津门那边还是挺远的，有差不多百来公里，坐车都坐了六个小时，主要是路不平，坑坑洼洼的，开车跟蜗牛一样，车上装的又是重机械。 再加上在工厂卸东西，大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何雨柱在和这次的车队领队说好后，从棉纺厂里借了一辆自行车才出门的。 由于棉纺厂离海边不远，何雨柱打算先自己去海边看看，毕竟有空间在，遇到什么都可以先收进来。 到了海边，看四下无人，就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里。 一个人开始了赶海大行动。 六十年代的赶海真的是好啊，沙滩里全是蛤蜊、蛏子、扇贝、海螺等等，而且刚好这些东西都藏的不深，把手放在沙滩上就能收获一大堆，简直不要太爽。 偶尔还会收到一些螃蟹、八爪鱼。 前面遇到岩礁，密密麻麻的海蛎子，也就是人们所常吃的生蚝，看的何雨柱都直流口水。 上去就一阵抚摸，这感觉就像正摸那啥一样。 轻轻带过，就都收进了空间里。没一会儿，就有一大堆了。 然后收进一部分海水，直接齐活。 看到太阳已经在海平面上方挂着了，何雨柱赶紧准备离开，这时候一群放学的孩子们也已经准备来赶海的了。 这年代海边的人都不怎么吃粮食，因为粮食不够吃，所以有大一点的孩子就会拿着桶来海边找点吃的，有什么吃什么。 虽然没有到随意吃鲍鱼、海参的地步，毕竟这些东西拿到什么当地供销社、水产市场，还是有人收的，但是量少的话还是自己直接吃的。 尽管海鲜在后世被认为是非常有营养的，但在那个年代，由于调味品并不丰富，他们往往只能将这些海鲜蒸熟了吃，这样的做法并不能突出海鲜的美味。 所以海边人家在最困难的时候可能会吃腻了海鲜，甚至只能倒给家禽。 现在孩子们赶海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拿着树枝、木棍，用眼睛看，看什么能吃的，就捡回家，像什么青蟹、石头蟹啊，等等，都是他们喜欢的。 就连刚漂到海滩上的死鱼他们也要，毕竟死鱼可以喂家禽嘛。 当然偶尔遇到什么小水坑，里面也会捡到鱼啊，螺啊，什么的。 实在没东西，他们也会回家拿菜刀，在岩瞧上挖生蚝。 别看生蚝后世很美味，但那是有蒜蓉、调料的情况下，要是没有这些东西，生蚝还是很难吃的，有一点腥味，吃多了肚子也受不了。 可惜这帮孩子今天估计得走远一点了，毕竟这片区域被何雨柱给收拾干净了，几乎不剩什么东西了。 第82章 棉纺厂 等何雨柱回来棉纺厂，领队老张就把何雨柱叫了过去。 “何大厨，我刚才帮你问了，其实你不用去外面自己找地方买。 这个海鲜啊，这纺织厂里就有，他们这里别的不多，就海鲜多，啥都有，什么鲍鱼、海参啊，大螃蟹啊，连海里的大龙虾都有。” 领队老张说道。 “哦，在哪呢，带我去看看。”何雨柱眼睛瞬间亮了，那自己还去找啥啊。 费那个劲，那不是有毛病嘛。 “走走走，他们啊，就是没有一个好厨子，做不来这些玩意，需要你这种大厨来做。” 领队老张笑道。 很快俩人就来到纺织厂的厂长办公室里，把韩厂长拉上，去了他们的食堂。 “何师傅，你看吧，这两个水池里全部都是海鲜，另个一个食堂里也是，唉这海鲜啊，工人们都吃腻了。 这工人一看到菜里有海鲜就开始骂娘，都快愁死我了，但没办法啊，海鲜便宜啊，一分钱、两分钱就有一斤，好歹也算个肉食不是。 可惜这些工人不买账啊。 就说这海参吧，别看什么葱烧海参啊，这么有名，但是我们做不出来那味道啊，吃着跟嚼蜡一样，卖不出去啊，就拿到这里来当菜给工人吃。” 韩厂长苦闷地说道。 “呵呵，海参嘛，是这样的，需要材料去做，不会做的话，的确不好吃。” 何雨柱笑道。 不过何雨柱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吃海鲜，因为海鲜吃多了容易腹泻、消化不良，严重更是会导致痛风。 痛风可是了不得的病，那可是真的痛，估计海边的人许多都有这个病。 海鲜中含有大量的嘌呤，如果长期过量食用，可能会导致体内的血尿酸水平升高，从而诱发痛风，出现关节红肿、疼痛等不适症状。 “还有什么鲍鱼啊，什么龙虾啊，只要稍微好吃一点的，都吃完了。 就剩这些贝类，没人吃，只能放到死，你看看收不收，收的话，直接送你。” 韩厂长直接道。 “啥…送我？”何雨柱惊讶道。 “哎呀，这些贝类不值钱，一分钱一斤都不需要，吃起来麻烦，肉里面还有沙子，没什么人爱吃，还有这螃蟹，吃的一塌糊涂，吃一点就拿来扔。” 韩厂长说道。 “那个，大概有多少啊？”何雨柱问道，毕竟白拿也要有个限度嘛。 “我也不知道，反正挺多，你要就拿走。” 韩厂长再次说道。 “那个韩厂长，我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说吧，我能为你做什么？” 何雨柱问道。 他想着这韩厂长应该想让他替他们做顿好吃的海鲜大餐吧。 “何师傅到底是个聪明人，我呢，也没啥要求，就是吧，能不能请你教一教我们厂的几个厨子，怎么做海鲜，稍微做好吃一点就行。” 韩厂长说道。 “这个，恐怕不行吧，我是有师门的，不能乱教厨艺的，不然我师父可饶不了我。 要不明天我还是去水产市场去挑吧，本来我就想要点好的，毕竟是给厂里领导吃，让我来也是挑好的买。 要的也不是这些东西，主要是鱼、龙虾、鲍鱼、海参这些东西。” 何雨柱假装尴尬地说道。 “哎呀，我的何师傅啊，别啊，我没让你教他做什么名菜，就是稍微教一下，你也知道那些大饭店的厨师，一个个藏着掖着的，一点都不愿意教，我这才来麻烦你的嘛。 我们工厂的厨子都是些二把刀，没什么厨艺的，烧个大锅菜还行，做海鲜为难他们了。 这样，这样，你不是要去水产市场吗，我把水产市场的海鲜，都给你拉过来，他那也没多少海鲜，我把什么鱼、龙虾、鲍鱼都给你，行不行？” 韩厂长说道。 “呃…韩厂长，你这，…”何雨柱直接无语。 “没办法啊，这工人闹情绪，闹的厉害啊，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干活吧。” 韩厂长苦着脸说道。 “行吧，行吧，你把你们食堂队伍厨子都叫过来，我教一教他们怎么处理海鲜，再教他们怎么做。 不过韩厂长你给我的海鲜可不能打折扣，不然厂里那边我不好交代。”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那海鲜算棉纺厂赠送给你们红星轧钢厂的。 我现在就去叫人过来和你学！马上，马上。” 韩厂长眼神示意，下面的人接到指示，就去叫人了。 很快，两个食堂的厨师就都过来了。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海鲜的处理都一一示范给他们看。 像贝类的东西，其实勤换海水就行了，比如拿个木桶接入海水放入贝类，有条件的滴几滴香油，就可以做到清除掉脏东西的效果。 泡一夜，贝类转天吐出一条条的脏东西，倒掉脏水，多洗几遍，之后无论怎样做一点不牙碜。 还有海参、鲍鱼这些有内脏的海鲜还是要慢慢处理。 之后何雨柱还做出来一些，给他们看看。 吃海鲜，调味料很重要，何雨柱也是简单给他们弄了几种。 尤其是生蚝，毕竟现在食堂的水池里这个和贝类最多。 一道经典蒜蓉生蚝一做出来，就受到韩厂长他们的好评。 韩厂长吃完了后，笑着对食堂的厨子问道：“你们都学会了吧。” “学会了，学会了，我们都用笔记下来了，谢谢何大厨。” 食堂的一个带着纸笔的厨子立马站出来说道。 “嗯，你不错，准备工作做好了，自然不怕不会做。” 韩厂长很满意他的学习态度，看一遍，用脑子记可能会忘，但用笔写下来就肯定不会错。 “韩厂长，那我就不多说了，掌握了这些，你的这些海鲜应该很快就能吃完。 但我还是提醒一下，海鲜不能多吃，至少不能每天都吃，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何雨柱好意提醒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吃多了，手啊、脚啊，什么的会痛嘛，没事，没事，我会注意分寸的。” 韩厂长笑着回道。他一点不在意，住海边的人谁没有这个毛病，有的吃就不错了。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那我和我们领队回去休息了。” “好，好，好。招待所就在工厂旁边，张领队，你知道，我就不陪你们过去了。” 韩厂长笑道，毕竟他还要看看这些厨子学到了几分本事。 何雨柱笑笑，和领队老张离开了。 第83章 吓晕贾张氏 第二天，何雨柱赶了个大早，想去码头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所以便问了一下路，直接去了一趟海港码头。 毕竟这里有许多渔船出海回来，大早上就会回港，船上肯定有许多鱼货。 果然已经有许多渔民在卸货摆摊了，因为海鲜这种东西多，又是渔民自己卖，所以根本不用票，价格也很便宜，都是一箩筐一箩筐地卖，给钱就卖。 当然里面没有什么好货，好货，渔民都已经挑出去了，有专门的人收购。 不过这些东西何雨柱挺喜欢，毕竟里面什么虾啊，螃蟹啊，八爪鱼啊，石九公啊，乱七八糟啥都放里面。 何雨柱直接连货带筐买了一个，再到一个摊位上，把他的货也收了，这些渔民也乐得这样卖，把货往筐里一倒，收钱就回船上收拾渔具去了。 何雨柱则拎着鱼筐到了隐蔽的地方，把海鲜全部收进空间，等了一会儿，又往另一个地方去了。 如此收了十几筐后，才回到棉纺厂。 棉纺厂的韩厂长也很给面子，从水产市场弄来了许多海鲜，还有许多刚刚捕上来的大黄鱼。 大黄鱼这种‘出水即死’的鱼，虽然都是死的，但是食用价值还是非常不错的，特别适合孕妇吃。 何雨柱特意从里面挑了买了十几条。 还好韩厂长给了一张防水布，放在卡车车厢里，这样就可以装点海水进去，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把这些活海鲜带回去， 毕竟许多海鲜离开海水太久，基本就活不了了，回去四九城起码还得四五个小时，有海水的话就不用怕了。 临走的时候，韩厂长还特意给何雨柱额外打包了一大袋，以表感谢。 何雨柱打开一脸，如果好东西，八只大龙虾加几十只大鲍鱼！ …… 回到四九城，何雨柱就让司机把他放在南锣鼓巷附近就可以了，毕竟出差了两天，休息半天也是应该的。 刚进南锣鼓巷胡同，何雨柱就趁着没人把东西全进空间里，活的放海水里，死的先存放着。 何雨柱的这个异世空间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存放进里面的食物还是能保持新鲜度的，这点还是让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 何雨柱拿着四条大黄鱼和两只大龙虾回去了。 “哟，柱子，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三大妈笑着打招呼道。 毕竟她还想着以后和何雨柱出去做席面呢。 “对啊，领导让我休息，我能不休息嘛！三大妈，看着点水壶，别一直看着我啊，不然这三大爷的花可是要淹死咯。” 何雨柱笑道。 “哎哟哟，我的钱…花。”三大妈闻言，赶紧把水壶提起来。 可不快淹死了，花盆里的水都满出来了。 何雨柱趁着三大妈收拾花盆的时候，进了中院。 此时的中院，人影都没有，估计都在屋里休息呢。 不过何雨柱却看见贾张氏在自己屋子门口弯着腰，鬼鬼祟祟地模样。 一看就知道又惦记上那点西红柿了，不知道是不是灵泉水的缘故，这西红柿都十月份了还能结果，不过应该是最后几个了。 何雨柱悄悄地来到贾张氏身后，就看着她摘下西红柿。 贾张氏还在庆幸又摘到几个西红柿，正想藏衣兜里。 “贾大妈！”何雨柱拍肩加一声高音。 “哎哟，我的妈呀！”贾张氏直接被何雨柱一吓，竟然一个激灵，直接晕倒了。 这让何雨柱哭笑不得，这贾张氏也太禁不起吓了吧。 随着何雨柱的出声和贾张氏的惨叫，中院的住户纷纷出来看热闹。 “咋了？咋了？这贾张氏怎么躺地上了，哟，这是又来偷西红柿了啊，柱子，你打她了？” 花婶问道。 “花婶，你可别乱说，我就是在背后吓一吓她，没想到贾大妈这么不禁吓，直接晕倒了，没事，没事，接点冷水过来一波就醒了。” 何雨柱笑道。 “柱子，别管她，就让她在地上躺会儿，一天天的就知道偷东西，上次我晒在院子里的萝卜干，她都要摘几根！” 一位叫冯大妈开口道。 “就是，这贾张氏啊，屡教不改，就该让她吃吃苦头。” 又一名妇女说道。 “呵呵，那个冯大妈，以后啊，萝卜别晒着吃，腌着更好吃，你要不会，我教你，保证好吃。” 何雨柱笑道。 “行行行，柱子教的肯定好吃，过几天我就再去买几个萝卜回来。” 冯大妈笑道。 “还有我，还有我，我家也腌！” 很快一群妇女就嚷嚷着要腌萝卜了。 “柱子哥，你把贾大妈先弄醒吧。” 王玉莹则递过来一个木勺给何雨柱。 “还是你好心，行，你拿东西回家，省的她一会儿又嚎丧了。” 何雨柱把手里的袋子给了王玉莹。 “嗯。” 王玉莹接过袋子，便进屋了。 何雨柱也不磨叽，打开自来水，接了一勺，来到贾张氏面前，说了一句。 “贾大妈，醒了没有，没醒，我可泼了，脸上湿了可别怨我，那个感冒了我可不……” 何雨柱话没说完，手里的勺子被花婶夺过去，直接朝贾张氏泼了过去。 花婶随后把勺子塞回给何雨柱，何雨柱直接愣住了。 “花婶，你个老六，过分了啊！” “啊……呸，呸。”贾张氏直接被一股冷水浇醒了。 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看了看四周都是人，顿时有点懵，什么情况，脑子有点短路。 “贾大妈，这是几。”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看见眼前的何雨柱，又看了看还在怀里的西红柿，立马想起来了，赶紧一个侧身，双手撑地，站了起来，跑回了贾家，手里还捏着一个西红柿。 “嗨，这贾张氏跑的倒挺快的。”花婶笑道。 “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吧，回去吧。”何雨柱直接让大妈们散了。 “柱子哥哥，地上的西红柿你还要吗？”丫丫跑过来问道。 “不要了，给丫丫吧，让你妈煮熟了吃，还没怎么熟呢，知不知道？”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 “谢谢柱子哥哥，我知道了。”丫丫鞠躬感谢，便捡了地上的西红柿。 第84章 大黄鱼 “柱子，这是什么鱼啊，怎么还是金色的？应该很贵吧？但是鱼都死了，没事吧？还有这个大虾要现在做吗？这个虾，活的，娘不会收拾呀！” 王玉莹她娘一下子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没办法，毕竟她以前一直在乡下，可没见过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了。 “娘，没事没事，那个黄色的鱼叫大黄鱼，大海里的，抓上来就是死的，我不是去津门出差嘛，就带回来几条，挺好吃的，等下我都蒸了，我们都尝一尝。 至于那个龙虾不用您动手，弄点水，养着就行，晚上我来弄吧，省的雨水那丫头回来闹。” 何雨柱也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道。 “行行，都听你的，那，这什么大黄鱼要刮鱼鳞吗？我给你先去刮了？” 王玉莹她娘知道，有些鱼鳞是可以吃的，所以又问了一嘴。 “要的，和正常的鱼一样处理就行，什么鱼鳃、内脏都去了，等一下，我来做，这个简单，蒸一下就好，简单的很。” “行，那娘先去收拾，你们说会话。” 王玉莹她娘拿着大黄鱼出门，到水槽旁收拾去了。 “柱子哥，津门离咱们这远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怎么说呢，说远还是挺远的，走路的话，估计得走一天吧。” 何雨柱思考一下后，笑道。 “哦，津门有大海是吗？那大海大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挺大的吧，怎么，你也想去啊？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你自己看看大不大。” 何雨柱看着王玉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心里顿觉好笑。 “我想跟着柱子哥去，以后带着我们孩子一起去。” 王玉莹轻声说道，现在的她正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呢。 …… 何雨柱几人吃了一条大黄鱼，毕竟王玉莹母女吃过饭了，没吃多少，而且一条大黄鱼三四斤重，够何雨柱吃了。 剩下三条，留着晚上吃。 几人正聊天呢，马华过来了。 “师父，师娘好。”马华打招呼道。 “嗯，怎么了？”何雨柱看到马华过来了，自然知道肯定是让他回厂里做菜的。 “那个，那个，李厂长想让你晚上回去做几道菜，那大黄鱼不是死了吗，他说放久了不好吃。” 马华尴尬地说道。 “你傻啊，不会多找点冰，先存着啊！”何雨柱无语道，这点事还用问。 “放着了，就是…就是…”马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过来，我把一些用料和你说一下，你先去备好了。” 何雨柱无奈道。 “好的，师父。”马华立马凑近了一点，得记清楚点，回头写下来。 何雨柱也把自己要烧的菜，所需要的东西都告诉了他。 马华听完，一边念叨着，一边回轧钢厂了。 王玉莹她娘满脸笑意地看着何雨柱，当厨子多好，才离开一会儿，厂里领导就来请人了。 他们农村人最羡慕当厨子的人了，不凑吃，五十年代的时候，有点钱的农村人结婚还会摆个喜宴，请个厨子来做顿菜，那菜厨子都是随便吃，还说什么，这是试菜。 “那个娘，要不门口的西红柿铲了吧，省的隔壁老惦记。” 何雨柱突然想起贾张氏的事。 “哎呀，不能铲，不能铲，还有几颗上面还有呢，没事，没事，娘注意着点，不会再让她偷了。” 王玉莹她娘反对道，这种浪费粮食的事她可做不出来，会心疼的。 “呃…行吧，那您看红了就摘了，炒着吃带点酸味，玉莹也喜欢吃。” 何雨柱也不强求。 “行行，听你的。”王玉莹她娘笑着点头道。 …… 何雨柱又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告诉她们，自己晚上就不回来了，省的她们大冷天还在门口等，之后就去轧钢厂了，毕竟谭家菜需要准备的东西多，自己还是在旁边看着点马华那小子。 何雨柱刚离开，娄晓娥就带着一碗燕窝挺着肚子上门了，旁边还有许母跟着。 “玉莹，我给你带了一碗燕窝粥。”娄晓娥说道。 “晓娥姐，我可不能老喝你这么贵的东西。”王玉莹说道。 她已经从自己老娘口中知道了娄晓娥给她带的东西价格，她可还不起礼。 虽然何雨柱说，资本家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但她还是抗拒这种事。 “没事，没事，不让你白吃，那何雨柱不是带回来那什么大黄鱼了吗？做了没有？给我吃一条就行。” 娄晓娥说道。她也是从许母口中知道的，王玉莹她娘收拾大黄鱼的时候被许母看到了。 “做了，娘，你给晓娥姐来一条过来。”王玉莹说道。 “行，鱼还在蒸笼里热着呢，我现在就去。”王玉莹她娘笑着说道。 很快娄晓娥就吃上了。 “玉莹，就是这个味，好吃，这大黄鱼别看便宜，才几毛一斤，味道是真的好吃。” 娄晓娥边吃边说道。 “你喜欢吃就行。”王玉莹看着娄晓娥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是笑了，这样她吃燕窝粥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许母也懒得管娄晓娥了，反正燕窝是娄家的，愿意给谁都随她，自顾自地和王玉莹她娘唠起了家常。 这边第三食堂后厨 何雨柱正教着马华几人怎么处理海鲜呢，胖子也凑了过来，一起收拾。 何雨柱也是笑笑，没拦着，毕竟胖子好得也喊了自己半年多的师父，一直恭恭敬敬的，没犯什么错。 “做海鲜啊，一定处理干净，像蛤蜊这些，一定得让它们把嘴里的脏东西都吐干净咯，然后多洗个几遍。 还有这生蚝、鲍鱼、海参，这些内脏这些东西都得去干净，马虎不得，这些东西留下来，那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就不对了。 尤其这鲍鱼，马华，看哪呢，看哪呢，看我干什么，看鲍鱼，接着刷，刷仔细咯，把附在上面的东西都刷干净咯。” 何雨柱边喝茶边说道。 “知道了，师父。”马华低着头，把鲍鱼拿近了一点，用力刷着。 何雨柱立马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这么用力干什么！轻点不会啊！” 马华老实地哦了一声，接着刷。 鲍鱼都不会刷，将来怎么做‘鲍鱼探长’啊！ 呸，鲍鱼大厨。 第85章 很饿的方祥 葱烧海参、干烧大黄鱼、红烧鲍鱼、蒜蓉生蚝，还有各式各样的蛤蜊大餐。 李怀德几人吃的都很满意，对何雨柱的厨艺那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蒜蓉生蚝，听说能壮阳，李怀德吃的就更起劲了。 何雨柱要是告诉他，生蚝还可以美容养颜，估计就准备带回家给自己的母老虎吃一点了。 何雨柱几人也是吃的相当满意，海鲜有点多，随便吃。 毕竟这些海鲜都是棉纺厂送的，没收轧钢厂的钱，钱已经还给李怀德了，票嘛，何雨柱自然留下了。 所以，海鲜何雨柱也可以随意支配，只要不明目张胆地拿回去，那就没事。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 自从听说生蚝可以壮阳，一些领导就都想试试，所以马华他们蒸生蚝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生蚝在红星轧钢厂成了每个领导招待餐必点的东西。 之后红星轧钢厂和津门那边的单位联系更密切了，反正都要附带一个要求，带点生蚝过来，不然业务方面的工作不好开展。 这天周末 何雨柱在家躺着，看着王玉莹坐在缝纫机前面，摆弄着自己做的娃娃衣，那开心的小模样，真想掐一下她的小酒窝。 “哥，那个大龙虾还有吗？再给我弄一只呗，我想吃，那东西好好吃啊！” 雨水跑进来，看到何雨柱躺在家里，央求道。 “行啊，二块钱一只，给钱，你哥我亲自给你去买。” 何雨柱随意地回道。 “哥…哥可是我亲哥，哪有问亲妹妹要钱的，你工资可有七十块呢，还有做宴席的收入，还在乎我这三瓜俩枣的。” 雨水来着何雨柱的胳膊，摇晃着。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工作白来的，不用钱啊，拿到工资就知道自己花，也不知道上交，应该让三大爷过来说教说教你，看看人家，多听话，工资发了起码上交一半。”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哎呀，嫂子，你看他，他老是盯着我的这点钱。” 雨水看何雨柱提到工资，就不敢说了，只能对王玉莹撒娇。 王玉莹能说什么，只能笑笑，既不能让何雨柱不要雨水的钱，又不能要雨水的钱。 心里挺矛盾的，当然内心深处也希望雨水给钱的，毕竟她现在可是小财迷，那一百、两百的银行存单，她过几天就得看一次。 何雨柱家里不用花什么钱，去买什么东西，就买点面粉、棒子面就行，菜基本都是何雨柱带回来的，偶尔王玉莹她娘会跟着院里人去买点菜回来。 后面何雨柱实在受不了雨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那一套，何雨柱还是给她带回来一只。 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着‘哐哐’几下，就已经干了四个馒头的方祥，眼神有点呆住了。 这孩子好像比傻柱还憨，平时厂里吃饭拼命节省，只买一个窝窝头、两个馒头，一点白菜。 馒头给秦淮茹，窝窝头自己吃，吃完了继续干活，回到家，就变了一个人，开始猛吃。 不过这孩子也是个实诚人，发了工资除了留下厂里的饭票和钱外，剩余的钱都上交给一大妈，说什么以前在家里也是她爹娘管钱，他不管的，他的什么粮本、副食本也都交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倒是挺开心的，看着这孩子懂事孝顺，吃多少都无所谓。 一大妈也是心疼方祥，怕他每天在厂里辛苦，每次家里蒸馒头，面粉都会多放了一些，让方祥好吃饱一点。 所以方祥早饭、晚饭吃的特别多，中饭省下来给秦淮茹。 毕竟易中海家里就三口人，光方祥一个人的工资就有二十二，还有粮食定量，完全够吃。 现在易中海往聋老太太送面粉的次数都少了，因为送多了，家里的细粮就不够吃了。 聋老太太的粮本应该是没给易中海家的，不然她哪来的粮票拿出去倒卖。 何雨柱其实挺好奇的，易中海为什么会养着聋老太太。 难道真的只是给院里树立一个尊老的榜样，还有当院子里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让聋老太太出山给他撑腰。 肯定不至于，毕竟易中海实在太小气了，唯一能让他大方一点的也只有贾家了。 何雨柱怀疑易中海之所以给聋老太太送面粉，也是因为每个月都有细粮票富余，毕竟他和一大妈节省惯了。 易中海八级工，细粮的份额肯定足，一大妈也有份额，所以平时两个五十岁的中年人，根本吃不完这么多粮食。 所以才会时不时地把细粮票换成面粉，给聋老太太送去。 毕竟有细粮票的话，买面粉也花不了几个钱，一毛多一斤，每个月也就给个五六斤面粉，一块钱都不到。 “喝口水，喝口水，你这孩子，我都跟你说了，吃饭别急，别急，没人和你抢。” 一大妈递过去一个茶缸子，微笑道。 “谢谢师娘。”方祥咕噜咕噜又干了一茶缸子水。 “嗝……” 然后长长地发出一个饱嗝。 “师娘，我给你接水去。” 方祥笑着起身，去水槽旁接水去了，实际上是看看秦淮茹在不在，好聊上几句。 “拎两桶就够了！”一大妈喊道。 “知道了。”方祥回应道。 “这孩子，干啥都是风风火火的。”一大妈笑道。 易中海也挺满意这傻小子，计划的挺好，就是不知道后面发展的如何。 吃完一个馒头，想拿第二个，发现盆里的馒头没了，一时有点愣神。 “晚上我多蒸一点，馒头还是可以随便吃的，多放一点棒子面就成，多吃菜，多吃菜。” 一大妈也发现了馒头没了，把自己的半个馒头分了一半给易中海。 “嗯，是该多蒸点，让这傻小子多吃点。” 易中海笑道。 “你呀，在厂里也顾照着点，跟你们主任说说，别给他安排太多活，你看每天把他饿的，跟中午没吃饭似的，一回来就问‘师娘，饭好了没，我饿了！’” 一大妈抱怨道。 “呵呵，没事，没事，他喜欢学，多学一点，挺好。” 易中海笑道。 可不是没吃饭嘛，都送人了。 “那也要慢慢来啊，你当年还不是当了好几年的学徒工，才学会钳工的，你可看着点他，别什么事都由着他，我生怕他像东旭……” 一大妈说到贾东旭的时候，便停住了，想了一下，继续道，“反正你看着点，别太急了。” “行了，我知道了。” 易中海无语地答应了，看着外面的方祥，心里笑笑，这傻小子啊，感觉一点也没傻柱聪明啊！ 这不，站在水槽边上，提着装满水的水桶正和秦淮茹聊天呢。 挺好，挺好！ 第86章 蛇瓜到手 “哥，你看那个新来的，又和秦姐聊上了。”雨水凑到何雨柱旁边，悄悄说道。 何雨柱直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说了一句。 “都说了以后喊贾家嫂子！你当听不见是吧！” “哎呀，哥，你又打我头，我都快被你打傻了！” 雨水捂着被打疼的头，再次远离这个现在动不动就对她动手的亲哥哥。 “傻了好，傻了，我以后就把你卖到山沟沟里去，给傻子当媳妇。” 何雨柱接着编瞎话道。 “你想的美！我爬也爬回来，带着你孩子一起去山沟沟里，让你找不到，让你没人养老！” 雨水直接回道。 “放心，我会让他们买脚链，把你锁好的，绝对跑不了！” 何雨柱笑道，小丫头还挺狠，还敢提养老，傻柱就是因为你个傻缺妹妹，才没人养老。 “哼！” “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那个雨水，你觉得我这衣服怎么样，会不会太小了。” 王玉莹举着她的小衣服说道。 “还行吧，衣服大一点好，我昨天看到襁褓里的小槐花，长的可快了，刚生下孩子的时候，就那么一点点大，现在都快胖一圈了。” 雨水回忆道。 “娘也这么说，她说孩子长的快，衣服别做太多，有襁褓就好了，但是我还是想多做几件。” 王玉莹看着眼前的衣服，说道。 “想做就做呗，反正雨水小时候的衣服这么多，拆几件下来，改改就行。” 何雨柱笑道。 “干嘛不拿你的改，哥，你的呢？”雨水不乐意了，她的小衣服都放的好好的，想以后留作纪念呢。 “我的啊，估计早就被哪个白眼狼拿走穿了。”何雨柱叹息道。 雨水一听，肯定说的又是自己，对王玉莹道：“嫂子，你放心，我回去和我师父说一说，她肯定能帮我弄来适合孩子的布料，咱们有新布，干嘛用旧的，你说是不是？” “是，那我先替孩子谢谢你这个姑姑了。”王玉莹笑着回道。 “不用谢，不用谢，小意思！”雨水笑道。 “嗨，你还还好意思说不用谢，脸皮真厚。” 何雨柱搭话道。 “没你厚，你最厚！” “还想不想吃大黄鱼了！” “哥…哥…，我错了。我脸皮厚行了吧！” …… “对了，玉莹，你娘呢？怎么吃完饭就不见了？” 何雨柱问道。 “去隔壁吴婶那糊火柴盒去了，现在天气冷，工厂需要大量的火柴盒，街道办那还有一大堆等着人呢，吴婶家的人都在糊呢。” 王玉莹说道。 “呵呵，挺好。”何雨柱笑笑。 吴婶家也是真的难，连个工作都没有，何雨柱想帮来着，但一个临时工也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在家里干街道办给的零活呢。 只要街道办的零活没有断，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况且还能在家照顾孩子。 何雨柱还教会了她怎么腌制豆橛子，这豆橛子她家没吃完，腌了好几缸，还有什么萝卜、疙瘩头。 每天都是窝窝头配腌制菜，偶尔何雨柱也会接济一下。 就是小武这孩子天天往外跑，有点受罪。 尤其现在天气冷了，煤倒是照样捡，但是冷啊，小手上已经开始有冻疮了。 何雨柱已经想着要不要把空间里的鸡蛋弄点出来，让他拿去黑市上或者晓市上去卖，但又怕他暴露了，后面不好掌控。 毕竟这涉及到租仓库放鸡蛋、卖完了，自己又要去放鸡蛋，反反复复地过程，太麻烦了。 毕竟他不是穿越者，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万一被抓了，对他以后的影响不好。 这年代倒买倒卖的罪可是有点大的，严重的是要被游街示众的，何雨柱可不想害了他。 算了，算了，还是等蛇瓜吧，估计有了蛇瓜后，会好一点吧，毕竟一根就有一两斤重，一根吃一天，怎么也够他们吃了。 他已经很想象着丫丫脸上出现林栋蜇的小表情了。 哈哈…… 此时的华国军队已经打进阿三国内，势如破竹地到了人家首都附近。 他们首都叫什么来着，德里，新德里，新新德里？还是新新新…… 一处村落里 田光耀正和当地一名会点中文的阿三交涉着，询问知不知道蛇瓜这种瓜菜。 阿三一听蛇瓜，就知道田光耀要什么，直接从家里，拿了一大堆蛇瓜种子卖给他。 “害，这玩意有啥好的，不是和普通种子差不多嘛，害的我还找了好几个人问它。” 田光耀看着一大袋子蛇瓜种子吐槽了一句。 他也没想到这次打仗这么顺利，他还以为会和阿三这个大国打好几年呢。 毕竟阿三无论是国土面积，还是人口数量，都不亚于华国多少，国力也挺强的。 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这仗打的跟巡逻自家领土一样，打到哪，就歇到哪，人家直接来个跪倒加双手举枪投降。 战士们连喊“不许动，举起手来”的时候，原先的那股气势都没有了，眼神里明显少了一股杀气。 子弹没打几发，倒是收获了不少武器，什么枪支弹药，应有尽有。 说实话，田光耀都不想离开了。 没办法，实在太穷了，难得富裕一回，就跟打劫一回大地主一样。 不对，应该说土地主，唉，看着仓库里堆着满满当当的武器，战士们一个个面带笑容地搬运着，那运送的车辆就没停下来过，走到哪，搬到哪。 毕竟全是缴获的战略物资，那肯定得一点不留地都搬回去。 战士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渴望打仗过。 …… 这边 何雨柱从渔具店买了一根好一点的鱼竿回来。 鱼竿自然是竹子做的，不过听柜台的老人说，这用的是老苗竹，就是那种竹节很密的竹子。 竹子拿到后烧火找直，然后吊砖石、上梁、风干成型，才做成的。 据说拉个六七斤的鱼没有问题。 鱼线可比后世的粗多了，用的是尼龙线线，还是浸过猪血的，这样的鱼线更结实。 坠子自然用的是牙膏皮，鱼漂用的是小木头，还挺硬的。 下了班，何雨柱就会去什刹海，或者北海，那边钓几杆，每次都能钓条不小的鱼上来。 何雨柱也不贪心，毕竟都是靠着后世的泥鳅小秘方，再时不时加上一点灵泉水，快速就能钓上来。 这也算给自己以后从空间拿鱼找个说法，自己可是钓鱼高手，每天有吃鱼没毛病！ 第87章 跟踪何雨柱 何雨柱带着一条两三斤重的鳜鱼回到四合院。 “哎哟喂，柱子，你这是又钓到鱼啦？不会是你拿……买的吧，天天都能钓到鱼？” 三大妈羡慕道，其实想说食堂拿的，但还是改口了。 这几天，何雨柱天天带着鱼竿出去钓鱼，每次都有一条大鱼带回来。 “当然是我钓的，没看见鱼竿都还是湿的吗，唉，手气好，没办法啊，鱼钩刚放下去就有鱼咬钩了，好像鱼早就在水里等着我一样。 三大妈，您忙着，我先回了，估计三大爷也快回来了。” 何雨柱说完，便推着自行车进中院了。 三大妈想着何雨柱都能天天钓上鱼，自己老伴到底在外面干嘛呢？ 这钓鱼有这么难吗？下次钓鱼她准备跟着去了，看看阎阜贵是怎么钓鱼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中院 “哟，柱子，你这是又钓上鱼了，这鱼好像吃小鱼的吧，应该不好钓吧？”秦淮茹笑着打招呼道。 同样的方式，唉，傻柱啊傻柱，你钓条鱼都这么多人不相信。 自从方祥来了之后，再加上秦淮茹也上班了，又给了她下班洗衣服的机会。 “是啊，你们聊，我回去了，等下还要给我媳妇蒸鱼吃呢，这鳜鱼啊，蒸着好吃！” 何雨柱说完，就回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车篮子里的鱼，两只眼睛都跟着走了，眼睛里满是‘想要’两个字！ “秦姐，下次我也去钓鱼，我在农村的时候，学过，钓鱼可简单了，随便就能钓上鱼来。” 方祥看到秦淮茹的眼睛一直看那鱼，说道。 “是吗，祥子你也会钓鱼啊？”秦淮茹故作惊讶道。 “钓鱼嘛，很简单的，就是鱼肉太腥了，不太好吃，还不如馒头香呢！我不爱钓而已。” 方祥说起了大话。 “你秦姐会做鱼，你去钓吧，钓回来秦姐给你做，保证好吃！” 秦淮茹笑道。 “行啊，那感情好，秦姐做的肯定好吃，那我找我师娘拿钱，先买根鱼竿去。” 方祥笑着提着水桶，回易中海家了。 秦淮茹也拿着两件早就洗好的破衣服回家了，这衣服好像还是死去多年的老贾的。 阴风一阵吹过，呼呼呼…… 这时，王玉莹她娘高高兴兴地出来收拾鳜鱼了。 …… 阎家 “老阎，傻柱今天又钓上来一条大鱼，估计有三斤多！” 三大妈故意往高了说。 “啥，这傻柱可以啊，上次他钓鱼我就看见了，用韩家胡同的韩老头鱼竿钓了两条大鱼。 这几天买竿子了，也能天天上鱼，我都怀疑他手里有鱼爱吃的饵料。” 阎阜贵惊叹道。 “啥饵料，钓鱼都不是用蚯蚓钓的吗？”三大妈问道。 “咳，你懂啥，这饵料多着呢，什么玉米啊，面粉啊、棒子面啊，都能钓，猪肝都能钓，只要舍得用！” 阎阜贵解释道。 “那你也拿点棒子面去钓，给我钓条大鱼回来。”三大妈说道。 阎阜贵白了她一眼，想啥呢，免费的蚯蚓不用，用棒子面，这不纯浪费吗！ “钓鱼的事，你一个妇女不懂，行了，行了，先进屋吧，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石头，我现在屁股都疼！” 阎阜贵停好自行车，便拿着鱼竿进屋了。 “就你懂，那你倒是钓条鱼回来啊。”三大妈轻声抱怨道。 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了，下次自己跟着何雨柱出去试一试，万一有鱼呢！反正阎阜贵别的不多，就是鱼竿多。 第二天，三大妈就拿着鱼竿在门口等着何雨柱了。 “妈？你干啥呢？你也想去钓鱼啊？”于莉不解地问道。 “是啊，这不傻…那柱子天天有鱼上钩吗？我想着去看看，他是怎么钓的，学一学。” 三大妈眼睛盯着垂花门，就等着何雨柱出门了。 “妈，哪有这么好钓，院里人不是都说，肯定是柱子在食堂…在外面买的吗？” 于莉说道。 “应该是钓的，你爸以前看到过他一下子钓上来两条大鱼，他肯定有秘方！我得跟着看看。” 三大妈坚定地说道。 “呃…妈，要不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于莉想了想，如果自己也能钓上鱼，那不是更好了。 “行，行，你爸那还有一杆鱼竿，你拿去，我们一起跟着。” 三大妈指着墙角的鱼竿，说道。 “但是妈，何雨柱他有自行车啊，我们家自行车不是爸骑走了吗？我们走路怎么跟得上自行车啊。” 于莉问道。 “没事，没事，什刹海离我们近，我们跑快点，肯定能跟上，柱子骑自行车都是慢吞吞的，我们稍微跑快点，肯定能跟上。” 三大妈说道。 门神的老婆就是厉害，连何雨柱这点小习惯都知道。 何雨柱骑自行车，的确喜欢慢慢骑，有时候为了好玩，甚至比走路都慢。 没办法，后世骑自行车谁比快啊，要的是享受慢车的快乐，又不是赶时间。 某音上，骑快车的被汽车撞死了都，何雨柱要小心点，这年代估计被撞死…呸，撞伤，就不好了。 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三大妈赶紧带着于莉，拿着鱼竿追了出去。 一路上，何雨柱悠闲地骑着车，的确一点也不着急。 时快时慢的。 于莉还好一点，毕竟年轻嘛，跑几步没什么大问题。 三大妈就不太行了，毕竟本来就吃的少，快五十的人实在跑不动了。 要不是何雨柱速度够慢，早就追不上了。 看到马上消失的何雨柱，三大妈急了，对于莉道：“于莉…呼…你追…你快追…呼…妈跑不动了…呼。” “哦，好，那我不等你了。”于莉说道。 “快去，快去。”三大妈双手压着双腿，大口喘着粗气，挥手道。 要不是怕太丢人，她都直接坐地上了。 于莉看三大妈已经停下来了，便独自跑了上去。 就这样，何雨柱在前面骑着车，于莉咬着牙在后面坚持着，手里还拿着一杆鱼竿。 什么饵料，鱼桶，都不是她关心的事。 她的任务是跟上何雨柱，看看怎么钓鱼的。 这画面有点像负心汉抛弃糟糠之妻，糟糠之妻极力追赶挽留。 唉，就看这负心汉，愿不愿意回头了。 第88章 发誓钓鱼 何雨柱在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停下了自行车，收拾收拾鱼竿，正准备钓鱼呢。 发现不远处于莉竟然也在这里，双手撑着膝盖，在那大喘气呢。 “什么情况？这是？这娘们怎么跟过来了？” 何雨柱直接愣住，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嗨，于莉，你这是什么情况？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在追我？” 何雨柱走过去，笑道。 “是啊…我在追你…呼…呼…”于莉喘着粗气。 “呃…”这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不是，你不在家等着你男人，追我干什么？” 何雨柱无语道，然后看到她脚旁边的鱼竿。 “你这是想学我钓鱼？” “是…是啊，我妈说，你钓鱼厉害，找你学习一下。” 于莉深呼吸了几口，终于喘匀了。 “这…这，不太好吧，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啊。” 何雨柱尴尬道。他的鱼都是泥鳅和灵泉水钓的，这两样东西他可不想被阎家人知道。 “啊，这个…那我在旁边看也不行吗？”于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直接有点尬住。 对啊，何雨柱没理由给她看啊。 “这个…也不是不行，但你能保证不教给阎家人吗？阎解成都不行。” 何雨柱觉得于莉这个女强人也不是不可以扶一把。 “行，我不教！”于莉立马答应。 “你能扛住三大爷？”何雨柱表示怀疑，毕竟于莉是新媳妇，敢不听公婆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吧。 “能！”于莉坚定地说道。 “那你发誓！”何雨柱笑道。 “啊？还要发誓啊？”于莉懵了，怎么学个钓鱼还要发誓的。 “当然要啊，不然被别人学去了，那我不亏大发了嘛！” 何雨柱笑道。 “那怎么发？万一被他们偷看去，怎么办？” 于莉尴尬道。 “像我这样啊，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钓，什刹海没有，北海还没有吗？再不济，圆明园里的东湖，颐和园的昆明湖，哪不能钓。” 何雨柱笑道。 “那好吧，我…我发誓。”于莉不愿意地举起三根手指。 “四根，四根，唉，手指，手指少了一根。”何雨柱提醒道。 于莉无语地看着何雨柱，不情愿地再伸出一根来。 “你就发，要是你泄露出去何雨柱交给你的钓鱼秘方，还有鱼只能自家吃掉，不能卖钱！每天最多两条！如有违背，你就和阎解成离婚！” 何雨柱笑道。 于莉白了何雨柱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离婚都出来了。 “快点吧，我媳妇还等着我钓鱼回去吃饭呢。” 何雨柱催促道。 “我发誓…” “手…手…四根！” “我发誓泄露出去何雨柱的钓鱼秘方，鱼只能自家吃，不能卖钱，每天最多两条，如有违背，你就和阎解成离婚！行了吧！” “什么你！…是我…我和…呸呸呸！重新发！” “我发誓…… …… “唉，这就对了，好了，那就祝你早日和阎解成离婚。” 何雨柱笑道。 “你！…”于莉气急。 “开玩笑，开个玩笑嘛，好了，过来吧，凑近一点，我给你看。”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小袋子，里面有三条泥鳅。 “泥鳅？” “对啊，就这东西，其实用小鱼也行，什么小白条、麦穗啊，鳑鲏啊，反正是小鱼就行，当然了，最好是用泥鳅，来，拿着。” 何雨柱说着，便拿起一条递给于莉。 “这…这…怎么拿啊。”于莉为难地说道。 “嗨，你还怕这东西？你一个女强人怕什么？”何雨柱无语道。 “什么女强人？”于莉有点懵，女孩子怕这个，不是很正常嘛！ “没什么，没什么，没事的，这东西不咬人的，快点吧，我还得回去呢。” “哦…哦…” …… 钓鱼期间，何雨柱还继续和于莉提着要求，最好不要对外界说，毕竟教她一个毫无关系的女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对内，还要让阎家人给他保密。 不然到时候院子里的人都来找他，那不是遭罪了嘛！ 还有告诉她，这方法用的人多了，鱼肯定少了，那以后能不能钓上来鱼，就两说了。 其实何雨柱已经有点后悔了，毕竟告诉了于莉，不告诉其他人，有点不合适啊，要是被人发现了，容易让人乱想，尤其是自己媳妇。 还有花婶、吴婶她们，不告诉她们，有点说不过去了啊！毕竟天天跟自己媳妇在一块。 唉，早知道不做这个烂好人了。 一刻多钟后，鱼才钓了几条，没办法，如果自己弄点灵泉水的话，估计几分钟就完事了。 可能是肉食性鱼没什么人会钓吧，所以鱼上钩的特别快，可能这时候的鱼还比较笨吧！ 何雨柱钓了两条，一条鳜鱼、一条黑鱼。 于莉钓了两条，一条翘嘴，一条黑鱼。 “行了，我回去了，你自己慢慢走回去吧。” 何雨柱把鱼竿绑在自行车上，把鱼往车篮子里一扔，就收拾好准备回去了。 “谢谢你，何雨柱。” “切，没诚意，连声哥都不叫，还有啊，泄露了记得离婚！” 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于莉还愣在原地，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两条鱼。 于莉抬头看着前面逐渐远去的何雨柱，好想说一句：“离婚了，你娶我啊！” 赶紧甩了甩头，把脑袋里这些荒诞的想法甩掉，怎么把鱼带回去，才是正经事啊。 看了看周围，发现只能用柳树枝来串鱼了。 当于莉串好两条鱼的时候，三大妈到了。 “哎哟喂，于莉，这都是你钓的啊！”三大妈看到于莉手里的鱼，那是开心坏了，还好自己没回去。 刚才看到何雨柱从这边骑自行车过来，她就知道于莉肯定在这。 “嗯，妈，我们回去吧。”于莉点点头，拿着鱼和鱼竿，开始往回走了。 “好好好，没想到这傻柱人还怪好的呢，这种钓鱼方法都教给你了。 以后咱们家可是要发财了哦！” 三大妈快步跟了上去，这下酸了的腿走起路来，都有点带风了。 阎家 等于莉和三大妈走回四合院的时候，阎阜贵也骑着自行车空军回来了。 阎阜贵看到饭桌上的鱼，那嘴巴张的都快成哦型了。 “这…这鱼哪来的？”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框，问道。 “还能哪来的，钓的呗，老阎，你以后也别去钓什么鱼了，自行车也别骑了，以后就让给于莉骑！” 三大妈硬气道。 “对对对，爸，这自行车啊，得给最需要的人，就该让我媳妇骑了。 你看你，这一天天的，仗着要钓鱼，霸占着自行车，以前我们不知道，还以为钓鱼有多难，你每次钓条小鱼，都要吹半天。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两条大鱼！这得有十斤左右了吧？ 爸，你一个月加起来的鱼，还没这个多吧？” 阎解成得意说道。其实两条鱼也就七八斤。 “什么？于莉，这鱼是你钓上来的？”阎阜贵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我钓的。”于莉兴致缺缺地回了一句。 “怎么钓的，快，快，告诉爸！ 那以后我们家可是要发财了，这可是笔大收入啊！这可都是钱啊，我让傻柱拿轧钢厂去卖，或者拿黑市去卖，那都是三四块钱啊！ 这样每天多钓一点，哎哟喂，比上班还赚钱啊！” 阎阜贵已经看到源源不断的钱流入自己口袋了。 正当阎家人都陷入巨大喜悦的时候，于莉一句话直接浇醒了他们。 “这鱼卖不了，只能自己吃！” 此话一出，顿时全部傻眼。 “不是，媳妇，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阎解成问道。 于莉看到全家人都看向她，苦涩一笑，再次说道：“我说这鱼只能自己吃，不能卖！” “啥，为啥啊？这好好的鱼为什么不能卖啊？又不是抢来的？不是咱自己钓的吗？”阎解成不解道。 “对啊，于莉，这到底咋回事啊？”三大妈也急道。 ‘这两条鱼不能卖，自己吃，怎么吃？她活了快五十岁了，都没吃过这么大的鱼！’ 阎阜贵也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于莉，算计大师的cpu都快烧坏了，都想不明白为啥能吃不能卖！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倒是面露喜色，不能卖，自己吃，这多好啊！他们恨不得现在就生吃了这两条鱼！ “因为我发了誓！行不行！” 第89章 阎家吃上鱼了 “什么？发誓？发了什么誓？”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他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怎么钓上两条鱼，还发上誓了。 “哎呀，反正我发誓了，你们别问，这鱼只能吃，不能卖，而且钓鱼方法不能外传！也不许对外面人乱说。” 于莉不耐烦地说完，随后又对三大妈道， “妈，我们先把鱼拿去杀了。” 说完就想拿着鱼朝中院走，被三大妈拉住了。 “于莉啊，别去中院，别去中院，咱们家哪杀过这么大的鱼啊，在厨房里杀就行，家里有水。” 三大妈急忙说道。 毕竟阎阜贵平时钓上三四两的鱼，都是要拿去卖的，哪会自己吃的，自家只配吃小鱼，熬锅鱼汤，尝尝味就好。 于莉想想也是，和三大妈进厨房收拾鱼去了，留下阎家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爸，这怎么办？”阎解成不知道咋说了，只能向自己的人生导师，阎阜贵老师取取经了。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媳妇发的什么誓？先吃吧，先吃吧，那个解放，去把窝窝头拿过来，有点饿了。” 阎阜贵无语道。 “爸，今天妈还没做饭呢，她跟大嫂一起出去钓鱼的。” 阎解娣说道。 “啥？都去钓鱼了？那怎么于莉钓到鱼了，你妈没钓到？”阎阜贵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啊，反正大嫂和妈是一起出去的，也是一起回来的。” 阎解娣如实地回道。 “行吧，行吧，等她们做饭吧，等吃完饭，再问问到底咋回事，我都饿了，白薯有没有熟的？我先垫垫肚子。” 阎阜贵问道。 “没有，爸，不是您说的吗，蒸多少吃多少，咱们家可从来不蒸多余的粮食。” 阎解旷在一旁说道。 “行了，行了，我先进屋躺会的，做好饭记得叫我。” 阎阜贵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回屋先冷静冷静，走的时候，还把裤腰带解了，重新勒了勒。 很快阎家就吃完了饭，也从于莉口中听到了具体细节，知道了原因。 “嗨，这个傻柱，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卖不卖鱼了，爸，咱们别听他的，咱们偷偷卖！谅他傻柱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阎解成毫不在意地说道。 发誓，发什么誓，他堂堂算计大师的儿子，发过的誓多了去了，也没遵守过几个，老天爷也没拿他怎么样，还给了一个好媳妇呢。 算计大师的儿子怎么能不会说假话，那还怎么算计，发个誓怕什么。 who care！ “阎解成！你要敢乱来！我就和你离婚！” 于莉一拍桌子，怒气地甩下一句，然后就回自己的倒座房了。 这一下突然的动作，可把众人吓了一跳，阎阜贵愣愣地看着自己这个儿媳，没想到于莉还有这样一面。 毕竟于莉嫁进来后，基本都是微笑示人，不怎么说话的。 “别啊，别啊，媳妇，我就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唉，媳妇……” 阎解成也呆了一下，随后便边说边追了出去，他可是妻管严，于莉刚进门，他就全听于莉的了，于莉怎么说，他负责传达给阎家人。 阎阜贵也是一脸不高兴，唉，这么好的鱼，不能卖？只能吃？可惜啊，可惜，不然家里的进项就可以多好多了，说不定缝纫机、手表什么的都能卖出来。 三大妈倒是无所谓了，以后天天吃鱼也好啊，这样几个孩子吃饭的时候也会高兴点。 阎解放三兄妹可是吃爽了，这鱼简直太好吃了，尤其这翘嘴，虽然刺有点多，但味道好啊！ 黑鱼也不错，加了点酸菜、咸菜，味道香的不得了。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柱还在想这事该怎么弄呢，没办法，这起了一个不太好的头啊！ “哥，想什么呢？”雨水吃完最后一点鳜鱼，坐到何雨柱旁边，问道。 “想你吃完饭以后，会不会把碗洗了。”何雨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哼！不理你了，我回屋了！”雨水嘟着小嘴说道。 “吃完饭，别直接躺下，容易长胖！”何雨柱好心提醒一句。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雨水甩下一句话，便回耳房了。 说到胖，王玉莹倒是变化挺大的，刚来的时候，瘦瘦的，有点林黛玉的风格，现在已经大着肚子了，其他部位也明显比之前大了一点。 “我…我也不胖。”王玉莹看何雨柱看向自己，红着脸，说了一句。 何雨柱无语，都大肚子了，还不胖呢！ “傻闺女！”王玉莹她娘也无语了。 ……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这周阎家可是吃爽了，天天吃鱼，把面色都吃红润了不少。 邻居们也都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于莉还是很谨慎的，鱼都是用布袋装回来的。 于莉也没骑自行车，反正她也不上班，白天有的是时间钓鱼，走走逛逛挺不错的，在外待一天也没事，只要把鱼带回去就行。 不过阎阜贵却有点郁闷了，因为于莉这每天两条大鱼，让他快失去对自行车的掌控权了，毕竟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骑自行车去钓鱼的话了，他也是要脸的。 还有就是最近鱼竿坏的有点多，不是鱼线断，就是鱼竿断了，把阎阜贵心疼的哟，差点哭了。 没办法，四九城可没有多少竹子，大多多为观赏竹，能做成鱼竿的很少。 他的这些鱼竿都是他从一个学生家长那买来的，说是买，大家都知道咋买的，唉，他现在都不好意思去了，毕竟那孩子太笨，阎阜贵教不会，也懒得教了。 这天于莉早上出的门，去钓了两条鱼，带回了自己娘家，自家吃，那于家也算自己家，一点毛病没有。 最多两条，每家两条应该也没事吧！ 可是于莉脑海里离婚两个字怎么越来越大了呢！ 于家大院门口，于莉刚好和要出门的于母碰上。 “哎呀，莉，你咋回来了，是不是阎家的人给你气受了？和妈说，我找他们去。” 于母看于莉独自一个人回来，立马问道。 她也后悔把女儿嫁给阎解成了，没想到阎家是这个样子的，之前还以为是什么书香门第呢！ 没想到被阎家骗了，原来是一家子老抠，可真的把自己女儿害死了。 没办法，于海棠已经从雨水那知道了阎家的所有事，什么门神啊，咸菜论根吃啊，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于海棠自然把一切都告诉了于母，害得于母好几天都是红着眼睛的，一直在说自己害了女儿，天天都在担心于莉是不是在阎家受苦了。 “妈，没有，我就是回来看看，顺便送点东西给您，咱们进屋再说。” 于莉上前挽住于母的胳膊，往自己家走去。 “啊，好，好，咱进屋，莉啊，你这包里是傻啊，鼓鼓囊囊的，还会动？” 于母低头看到于莉的布包，问道。 “进屋再说。” 第90章 钓鱼钓鱼 “莉啊，这真是你钓的？”于母看到于莉从布包里拿出的两条大鱼，都呆住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年头谁可以钓上来这么大的鱼啊，况且于莉还是个女的，以前哪会钓什么鱼啊！ “嗯，我钓的，鱼竿都在这呢，妈，我慢慢和你说…… 于莉把事情经过和于母说了一遍。 “看来这何雨柱还真的怪好的啊，你以后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唉，都怪我。 你妹妹都跟我说了，说这何雨柱就是她同学的哥哥，人好着呢，都怪娘心急了，轻信了媒婆和阎家人的话，看你都二十二了，没怎么仔细打听一下，都怪娘啊，都怪娘啊。” 于母越说眼睛就越红。 “娘，没事的，阎解成人还行，挺听女儿话的，女儿挺满意的。 你别听海棠瞎说，其实阎家也没别人眼里那么的不堪，就是节约了一点，饭什么的还是有的吃的，而且家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吃的用的谁也不比谁差。” 于莉和于母解释着。 “啊？不是说，那阎家吃咸菜都要论根分吗？这阎家这么穷吗？” 于母疑惑地问道。 “哪有这么夸张，外面人瞎说的，哪能天天吃咸菜，不过吃的东西的确都是分好后吃的，平均分配，不偏不倚，都一样的。” 于莉说道。 其实是真的，于莉肯定撒谎了，毕竟她要脸的，阎家咸菜肯定论根分！ “哦，这样啊，唉，都怪海棠这个死丫头，一个劲地在我面前说你公公家的坏话，把我愁的哟，都想过去看看你过的咋样了。” 于母无语道。 “对了，海棠呢，怎么没看见她，还有小弟和爸还好吗？我好像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们了。” 于莉问道。 “海棠她还能怎么样，天天早出晚归的，说是去找工作了，也不知道找的怎么样了，唉，这里不愿意去，那里又嫌差的，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一个高中毕业，眼睛长天上去了，我也管不了她，随她折腾去吧，天黑了知道回家就行。” 于母叙述道。 “呵呵，妈，没事的，海棠打小就聪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你照顾爸和小弟就行。” 于莉安慰道。 “也是，你爸最近接了个活，正忙着呢，你小弟在学校也挺好的，就是经常念叨着你。” 于母接话道。 俩人又家长里短地聊了好一会儿，于莉才告辞离开，毕竟她还要再去钓鱼呢。 …… 何雨柱这段时间想了想，这种钓鱼方式以后肯定还是会被发现的，还是告诉吴婶和花婶吧，毕竟两家人对王玉莹的确挺好的。 现在王玉莹大着肚子，身边就一个老娘能帮衬着，的确需要邻居帮忙。 自己要上班，没什么时间管王玉莹，院子里有两个帮手总好一点。 于是还是把吴婶和花婶叫了过来，把钓鱼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 “哎哟喂，柱子，你可真行，这么好的事不告诉我们，告诉那三大爷家。” 花婶笑道。 “哎呀，花婶，我也是不小心被他家算计了，没想到我钓个鱼，还被跟踪了，你让我找谁说理去，这阎家真的是可以的，你不知道，我在前面骑自行车，她们跑步跟着我，所以才被她们偷看去了。” 何雨柱解释道。 “咯咯咯……”几个妇女都笑出了声。 何雨柱一脸无奈。 之后何雨柱就把自己的要求和她们说了一下。 “行行，那以后小武他娘，咱们一起去，哎呀，不对，我还不会钓鱼呢。” 花婶意识到不对，说道。 “我也不会。”吴婶尴尬地说道。 “娘，我会，让我去吧。”小武高兴地举手道。 “你行了吧，你看看你这手，都成啥样了，以后在家好好待着，不许出去乱跑了，听到没有。” 吴婶瞪了小武一眼，说道。 小武闻言把两只已经生了冻疮的小手放到背后，低头不出声了。 “嘻嘻，哥哥以后得在家陪我玩咯。”丫丫高兴在旁边拍手。 “好了，事呢就是这个事，反正就是低调一点，鱼自己吃吃就行。 钓鱼嘛，很简单的，到时候我带你们去钓一次就知道了。” 何雨柱也不管，继续说道。 “那现在去呗，我怕再过几天，什刹海那都要结冰了，那就钓不了了。” 花婶说道。 “你们有鱼竿嘛，你们就去？”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柱子你不是有吗？先教会了我们，我们马上去买。” 花婶说道。 “对对对，我明天就去买。” 吴婶也附和道。 “行吧，行吧，我真的是服了你们了，我去拿装备。” 何雨柱只能答应了。 …… 待何雨柱几人走后，王玉莹和她娘说道：“娘，你也可以回家试试，钓鱼，爹他们肯定也会，到时候偷偷摸摸钓点回来吃一下，挺好的。” “行，娘知道了，有空娘回去一趟，告诉你爹他们。” 王玉莹她娘笑道。 “娘，柱子哥可真厉害，啥都会。” 王玉莹靠在她娘怀里说道。 “享福咯，享福咯。”王玉莹她娘揉揉王玉莹的胳膊，自语道。 俩人还在那说着悄悄话呢，雨水进屋了。 “嫂子，大娘，我哥和花婶她们干什么去了，是去钓鱼吗？怎么还拿着鱼竿啊？”雨水好奇地问道。 “那个是啊，柱子哥说要教一下花婶她们钓鱼，以后就可以有鱼吃了。” 王玉莹笑道。 “哎呀，早知道我也去了，我还没怎么钓过鱼呢！”雨水懊悔刚才没跟上去。 “别去了，雨水，天冷了，到时候感冒就不划算了。” 王玉莹提醒道。 “也是，唉，还是夏天好，冬天穿个衣服都麻烦，我今天都穿四件衣服，还是感觉有点冷。” 雨水走到丫丫旁边，抱着她取取暖。 “哎呀，还是丫丫身上暖和，跟个火炉子似的。” 雨水揉着丫丫的脸说道。 “嘻嘻，雨水姐姐，痒！”丫丫转过身子抱住了雨水。 “丫丫，要不晚上和雨水姐姐睡吧，好不好，让我也抱抱小棉袄。” 雨水笑道。 “好，我喜欢和雨水姐姐睡。”丫丫立马答应道。 “嗯，真是我的好妹妹。小武，你别抠了，这冻疮不能抠的，越抠越痒，再痒也要忍着，用火烤烤就会好点。” 雨水看到小武抠手的样子，嘱咐一句。 “哦，好的，雨水姐。” 小武听话地把小手靠近火炉旁边，感受到暖意，果然就不太痒了。 “小武啊，这个冻疮啊，是不能抠的，要靠养的，慢慢来，多用热水泡一泡，只要忍忍，过段时间就好了。” 王玉莹她娘也嘱咐道。毕竟农村人得冻疮的人多，更知道点治冻疮的土方法。 “我知道了，谢谢大娘。”小武笑着回应道… “好孩子，真听话。” “我也是好孩子！”丫丫说道。 “谁还不是个好孩子呢，我也是！”雨水不要脸地接话道。 屋里传出一阵嬉笑。 第91章 钓鱼后续 等何雨柱三人钓鱼回来的时候，方祥正拿着的半斤重的鲫鱼和秦淮茹吹嘘自己的钓鱼技术呢。 秦淮茹看了看花婶和吴婶脸上的笑容，又看了看她们手里的水桶，就知道她们又有大收获。 其实也就一人一条三四斤的鱼，但花婶俩人已经很满足了。 “那个秦姐，鱼给你，我先回去了。” 方祥有点失落地说道。 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好像在钓鱼方面的确比不过何雨柱，毕竟连这条鱼还是他用票和钓鱼佬换来的。 这天气鱼难钓啊，都不带咬钩的。 “那谢谢祥子了，我正愁这鲫鱼炖汤呢，我替小槐花谢谢她祥子叔了。” 秦淮茹自然来者不拒，随意地接下了。 俩人各自回屋，秦淮茹进屋关门的时候，还是朝何雨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始终不明白以前那个对自己有说有笑的傻柱怎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真的是娶了媳妇的原因吗？但看王玉莹的性格并不强势，心机也不多，家里还是以何雨柱为主。 还是说因为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缘故。 毕竟在院子里她也不是白混的，再加上贾张氏在旁边时不时地念叨着几句。 她也了解了个大概，原因嘛，自然是易中海没给何雨柱脸，大婚就随了三块钱的礼，被何雨柱嫌弃了。 再加上何雨柱师父的慷慨解囊，对比后何雨柱后悔当初听了易中海的话，远离了自己师父。 而何雨柱对自己资助，本来也是易中海要求他做的，现在他不和易中海好了，自然也就想明白了，决定不再和自己来往。 唉，算了，算了，自己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走了一个‘傻柱子’，这不是又来了一个‘骆驼祥子’嘛！ 一样能吸血，只不过血量不是很多，慢慢来，细水才能长流嘛！ 易中海家 方祥坐在一大妈旁边，一脸不高兴。 没办法，风头被何雨柱抢光了，早知道就和他的秦姐少聊几句，给了鱼就回来，那样就碰不见他们了。 “好了，你跟一个厨子较什么劲啊，我们是车间工人，学的是工厂的钳工技术，和他们厨子肯定不一样，他们懂生活，我们懂机械。 等你什么时候和师父一样了，别人也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易中海笑道。 “我知道了，师父。” 方祥听完，觉得有道理，自己才刚过来，天天在车间里学技术，自然不能和何雨柱这个天天做菜的人不一样，他自然对生活上的事更懂一点。 再说了，鱼钓不上来的也不止他一个，前院的三大爷不是也经常空军回来嘛。 想到这里，他便释怀了，想着好好学技术，等以后他的工资涨了，自然可以给他的秦姐更多的东西。 “好了，好了，日子要慢慢过，谁也不是一口气吃成大胖子的，你别看隔壁柱子现在是挺风光的，可他那都是人家师父帮衬的，家里的东西也都是师父给买的。 说难听点，都是借来的，连他的食堂副主任也是，所以你不用羡慕他。 他的事啊，乱着呢，以后让师娘说给你听。 现在好好跟着师父干活，等你以后成了高级工后，你就和他一样了，况且他可比你大七八岁呢，而且人家是从小就干厨师了，你不用和他现在比。” 易中海表面上劝慰着。 “是啊，祥子，我们过的也不差，好着呢。” 一大妈也说道。 “好了，师父，师娘，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学技术的。”方祥下定决心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相视一笑，默契地接着唠家常。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好像大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一切都慢慢变好了。 阎家 阎阜贵因为钓鱼钓不过于莉，家庭地位严重受损，他现在下了班后，都不好意思说什么骑自行车去钓鱼，太没面子了。 不过阎阜贵还是聪明的，干脆就待学校里批改起作业来，待到正常下班再回家，那样自行车就还是他在用，至于钓鱼，偶尔消遣一下。 毕竟吃过了大鱼，对自己钓不钓得上鱼已经不是很上心了，那点成就感已经没有了。 主要是家里人都无所谓了，以前阎阜贵能钓一条半斤的鱼回来，全家能开心好一阵子。 现在呢？少于一斤的鱼他们看都不看，阎阜贵也不好意思拿得出手。 这让阎阜贵怎么钓，早没那份心了，要不是钓鱼能卖点钱，他早就放弃了。 三大妈现在收拾鱼的功力都增长了不少，毕竟何雨柱教了一点握刀方式，还是很管用的，现在拿刀切菜，轻松多了。 土豆也能切成丝，就是还不均匀，但相对于一个家庭主妇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于莉对现在的生活也挺满意，经常阎家、于家两头跑，两家饭桌上的鱼在什刹海冻上之前没怎么断过。 不过于莉钓鱼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不知道是鱼少了，还是天气变冷了，鱼开始有点难钓。 吴婶家 自从小武因为手生冻疮被吴婶留在家里后，几个人也是天天在家做零活，家里菜什么的也不用愁，只要吴婶把主食买回来就行。 毕竟家里有腌制菜，再加上每天能炖条鱼，生活也是有滋有味的。 花婶家也一样，天天吃着鱼，连花婶男人都在花婶面前矮了一头，花婶的两个儿子也是开心的很，天天有鱼吃，旁边还有小武这个大哥陪着他们在院子里。 小武这家伙看着不大，还真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几个孩子都服他。 可能他是这批孩子唯数几个里，既不用上学，年龄也不到可以工作的小孩吧，天天和外面的孩子一起，胆识、心性方面比一般小孩要成熟。 院子里的人也不是没想过和何雨柱套套近乎，但何雨柱也没怎么理，知道他们想什么，好心邻居不用太多，两家差不多就足够了。 何雨柱这边呢，就更轻松了，马华带着李刚、李双江，还有胖子，在后厨开始忙活着。 对于胖子近段时间的乖巧，何雨柱还是决定用一用，毕竟前世也是跟了傻柱十几年的徒弟，直到改革开放后，才经不起诱惑背叛了傻柱。 其实何雨柱也想过了，了解了一下，胖子其实也才刚进轧钢厂一年时间，并不是很久，可能马屁会拍了一点，但是学厨天赋还是有一点的，不然傻柱也不会带着他去于莉的饭馆做菜，而不是带着马华。 胖子好歹跟了傻柱这么久，自然知道傻柱是什么人，能够忍气吞声干这么久的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反正做菜嘛，教一个也是教，教几个也是教，不给他们私下开小灶，由他们自己先学着，谁努力了，谁没努力，一清二楚。 何雨柱现在的原则是，尽量把他们教出来，自己最好省心一点，在旁边指导一下就行，但还是选择把傻柱的秘料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样至少在改革开放之前，这几个徒弟应该不会背叛自己，背叛了，也就是个普通厨子。 第92章 过四级 这天，丰泽园内 何雨柱身穿厨师服、头戴厨师帽，穿搭的整整齐齐，双手搭在案板上，等待厨师考核的开始。 没错，十二月份二十号，这天是四九城厨艺界厨师考核的日子。 虽然何雨柱之前被李怀德提到了六级炊事员的等级上，但对外界而言，这是不被厨艺界认可的，毕竟工厂的提拔很多都存在猫腻，是否有真材实学，还需要验证。 毕竟在工厂里，大家管厨子叫的是炊事员，而外面更多的是叫厨师。 但何雨柱有田福堂这个顶级大厨的极力推荐，各个厨艺界的评委们还是很给面子的，给了何雨柱一个考核四级厨师的机会。 这里的评委可不是什么工厂领导，基本上都是四九城里数的上名号的名厨们，里面光御厨就有两个，还有鲁菜大师，何雨柱的师父田福堂，还有川菜大师，史正行，淮扬菜大师，杨冠彬，还有两位美食家。 他们都是被邀请过来当评委的，毕竟在这个年代，他们说的话就是权威。 这次和何雨柱一起参加考核的还有三人，但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只有何雨柱才二十七岁。 来这参加厨师考核的人对自己的厨艺还是非常自信的，毕竟四级厨师就属于可以抵挡一面的大厨了，基本可以胜任一些大饭店的二灶或者三灶的工作。 几乎不可能存在什么滥竽充数的现象，靠的都是真才实学，实打实的厨艺。 何雨柱站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灶台面前，还是有一丝丝的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参加。 好在考核的方式也蛮简单的，自己做一道菜出来，让评委品鉴，满意了自然能够通过。 而何雨柱做的菜自然是师父田福堂的成名菜“葱烧海参”。 海参是丰泽园已经处理好的，何雨柱只用负责继续做就行。 海参有着“海中人参”“营养宝库”的美誉，自然深受厨师界的认可。 补肾生精，男人必备，吃的起的男人买起，买不起的看看就好，其实没屁用！ 先将预备好的海参进行焯水，这是做好海参的重要一步，焯水时间必须掌握好，不然时间过长不仅海参的养分会流失，而且海参也变硬化；时间过短，海参的腥味就去除不干净。 然后就是葱段炒制，大葱斜着切葱片，姜切片，备好鸡汤和水淀粉 锅中倒入一些油，油稍微多一些，以小火慢慢把葱、姜炒香，且把葱炒得略微金黄色，后捞出备用。 接下来开始调味，加入高汤、料酒、白糖、糖色、酱油和毛姜水等调味料，接着放进蒸笼里蒸熟。 同时开始处理海参，冷水下锅开火熬煮，用大火把水烧开，大约两分钟后捞出。 这时的海参软烂适中，还有嚼劲。 下面锅中加入料酒和高汤，再把捞出的海参放回锅中翻炒，加入一点香料增添香味，让海参充分吸收汤汁，之后捞出来冷却。 接下来开始炒汤色，小火慢炒，颜色成枣红色后就好了，随后把海参倒进来开始翻炒。 翻炒不能用勺子，靠颠锅就行，这样海参不会烂。 之后加入调味料，再进行翻炒，然后淋入猪油和水淀粉勾芡，这时候海参就差不多了。 这时候葱段也蒸熟，放入锅中，再加调味料翻炒，出勺后加葱油，最后倒入盘内，葱烧海参即成。 当然何雨柱还加了田福堂的秘制调料，就是类似海肠粉的东西，但制作材料丰富，何雨柱也没见过，只是得到这调料而已。 “田师傅，你这小徒弟可以啊，选了你最拿手的菜哦。” “是啊，田师傅，听说他不是去那什么红星轧钢厂了吗？这到底有没有得到你的真传啊？” “我看这小伙子行，你看他那身形，握刀的姿势，这刀功还是学到家了的。” “大伙儿，等下多给点意见，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过了这些年才变好，我也是费劲心思教了大半年，才让他过来给诸位掌掌眼，多包涵，多包涵。” 田福堂朝着各个大厨一一拱手道。 “哟，看来田师傅有想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啊，有没有想过把他从轧钢厂里弄出来啊，这样苗子放轧钢厂里，可惜了啊。” “是啊，看他处理海参的手法，还是很有天赋的。”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评论着，参赛选手却都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的菜。 没一会儿， 整个丰泽园大厅内，就被一股香气弥漫笼罩着。 整个丰泽园内外都沾满了人，许多都是厨子，毕竟难得看一次厉害的人认真做菜，都想从中学到一点皮毛，那样他们就可以增进自己的厨艺。 一时间，丰泽园里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认识不认识的都在议论着几位选手做菜的手法。 一阵热闹过后，何雨柱也是不负期望地完成了自己的葱烧海参！ 被服务员端上去给众人品尝。 “田师傅，那廖某先尝一尝？”一名老者笑道。 “廖师傅请！”田福堂客气地一摆手。 “嗯，色泽方面就把握的非常好，金黄的葱段与深褐色的海参交相辉映，香气扑鼻啊，看起来就非常诱人啊。” 廖师傅先对外观点评了一下，之后夹起一颗海参吃了起来。 “嗯，不错不错，软糯而兼有柔润，醇酽而不失清鲜，滋味隽永。 浓色、浓汁，让人有很强的食欲，软糯爽滑，不失弹性，又有葱段的香气，味道非常醇厚，好吃，好吃。” 廖师傅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各位大师傅们，别拘着了，来吧，尝尝田师傅高徒的手艺吧，不简单啊！” 很快评委们都纷纷下场试吃起来，的确味道不错。 最后何雨柱也是幸不辱命，成功晋级了这四级厨师。 何雨柱晋级后，就跟田福堂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毕竟田福堂他可走不开，还要继续当他的评委呢，只是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让他继续努力，毕竟下次参加这厨艺考核大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这年代的技艺考核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一般都是两三年才会考核一次，像何雨柱那是属于特殊情况，属于走后门了，不然也得一级一级地往上考。 “哥，你可真厉害，葱烧海参你都会做，要不你给我做一道呗。” 雨水跑上来，对何雨柱笑道。 “行啊，那你去买海参，买油，还有各种调料，买回来了，我就给你做。” 何雨柱说道。 “哥，我哪有钱买啊，你去你们轧钢厂里帮我做一份带回来嘛！” 雨水抱着何雨柱胳膊撒娇道。 “嗨，嗨，何雨水同志，你已经参加工作了，要学会独立。 唉～伟人不是说了吗？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得顶起自己的天了。 这样，这样，等你把材料买回来，哥免费给你做，行不行？ 这样哥不和你聊了，你嫂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得回去了，你和你同学慢慢玩，再见！” 何雨柱说完，就跑向自行车棚，骑上自行车溜了。 雨水几次想插话都被何雨柱密集的话语挡回来了，气的直跺脚。 “唉，某人啊，看来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抛弃咯。” 于海棠幸灾乐祸道。 “唉，我还以为能蹭到一顿大餐呢，结果闻了一鼻子香味，啥都没吃着，好难受啊！” 秋燕也叹息道。 “啊…啊～”雨水大声吼道。 于海棠和秋燕赶紧拉着发疯的雨水离开了丰泽园门口，不然别人还以为这里着火了呢！ 第93章 水饺 何雨柱则带着自己的四级厨师证书回四合院了。 这鬼天气真冷啊，虽然阳光明媚，是个大晴天，但是寒风刺骨啊。 都说北方能让人变年轻，这话真的不假，冻的跟孙子似的，何雨柱都恨不得缩成一团。 以前还听说什么南方湿冷、北方干冷的，南方的冷比北方的冷更冷，在真正的零下摄氏度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假。 所以啊，千万别信，北方的冷那是真的冷！脸被风刮的生疼的那种！冷到骨髓里的那种。 下次何雨柱决定不骑车了，太他妈受罪了。 自己的那辆破马自达要是在就好了，保证上班、开会什么的，都是第一个到，绝对不会因为塞车而迟到！ 难怪出门得带三件套，帽子、围巾加手套，何雨柱恨不得把眼睛都盖起来！ 弄个摩托车头盔戴戴也不错。 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赶紧进屋，跑到火炉边上烤火了。 “柱子，先喝杯热水，暖暖身子。”王玉莹她娘端过来一杯热水。 “嗯，谢谢娘，还是茶缸子好，正好暖暖手，喝～” 何雨柱说完，就抿了一口热水，全身舒畅。 “柱子哥，考核还顺利吗？”王玉莹问道。 “那是，轻松加es……加愉快，简单的很，拿去，看完记得放好，这东西以后会有用的。” 何雨柱把怀里的证书给了王玉莹。 “嗯，好。”王玉莹笑着接了过来， 现在的证书就是一张奖状，感觉都可以把它裱起来。 “柱子，那你考到四级了，是不是工资也还要涨啊？”王玉莹她娘好奇地问道。 “呃…这个涨不了了，我现在七十块的工资，本来就比四级炊事员的工资要高，我现在是干部身份，不以这个来算工资的。” 何雨柱解释道。 再说四级也没用，轧钢厂最高也就六级。 “哦，这样啊。”王玉莹她娘有点小失望，觉得那不是白折腾了吗。 “对了，娘，咱们要不包点饺子吧，我不太想做饭了，天冷了，多包点饺子，咱们多吃几顿。” 何雨柱提议道。 何雨柱也是为她考虑，毕竟何雨柱只管做菜，其余的事还是王玉莹她娘在做。 “行倒是行，就是那个肉现在家里没有啊。”王玉莹她娘说道。 “肉我来想办法，明天我在轧钢厂，把肉和好了给您带回来，您记得把面醒好就行。”何雨柱说道。 “那行，听女婿的，咱们吃饺子。”王玉莹她娘高兴地说道。 毕竟以前他们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饺子，现在都提前吃上了。 何雨柱开始思考和什么馅了，猪肉大葱馅肯定得有，这个绝对好吃；韭菜猪肉的也不错，或者韭菜鸡蛋，要是有牛肉就好了。 可惜自己空间就一个牛，还没怎么长大呢。 这时雨水气呼呼地走了进来，坐在何雨柱旁边，就这样双手叉腰瞪着他。 “那个雨水，饺子你喜欢吃什么馅的？”何雨柱问了一句。 “饺…饺子？哥，你要包饺子吗？”雨水一听饺子，瞬间来精神了。 ‘饺子好啊，多包一点，自己上班就可以带着吃。’ “对啊，你想吃什么馅的？” “我要吃韭菜猪肉馅的，哈德门那家店的韭菜饺子可好吃了。” 雨水笑道。 “那你去吃哈德门的吧，我包点猪肉大葱馅的好了，玉莹，你想吃什么馅的？” “我…我都行。”王玉莹回了一句。 “你爱吃酸的，我给你弄点酸菜猪肉的吧。” “好。” “娘，您呢？” “我也啥都行。” “我看您挺爱吃鸡蛋的，我给您弄点韭菜鸡蛋的好了。” “好。” 雨水嘟囔着小嘴，就这样盯着何雨柱，‘一副不给她做，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行行行，给你做十个韭菜饺子！” “二十个！” “好。” “要韭菜猪肉的。” “好！猪肉的。” …… 最终雨水还是失望了，因为何雨柱说的是明天包饺子。 为此，晚上吃面条的时候，雨水抢走何雨柱碗里的荷包蛋，以示不满。 “咯咯咯！” 何雨柱发现自己有点讨厌这只公鸡了，都说过年杀公鸡，何雨柱决定元旦的时候杀，毕竟元旦也是过年嘛！ 轧钢厂里，热火朝天，冬天的人好像干活都有劲一点，毕竟不动一动，那是真的会冷。 办公室里那一个个都在用各自的方式取暖。 什么火钵、汤婆子、拱炉子等等，家里能用上的都带上了。 不过大多数男的还是通过茶缸子取暖，轧钢厂别的不多，就是热水多。 一时间厨房成了一个人流量很大的地方，谁都想过来装点烧红的柴火。 再不济过来聊几句，缓和，暖和。 连何雨柱都坐在大灶的灶膛旁，烤着火，不待办公室里了。 其实他也可以待空间里，但是不是晚上，一个人待空间太无聊了，还是在后厨热闹。 “师父，热水。”胖子把切好的茶水端到何雨柱面前。 “嗯。”何雨柱接过茶缸子，还是这东西好，双手一握，舒坦。 “柱子，你媳妇几个月啦，快了吧？”余师傅问道。 “我媳妇啊，快七个月了，估计今年过完春节就要生了。” 何雨柱说道，脸上也是期待万分。 二世的第一个孩子，自己必须得宠着点。 “呵呵，那也快了。” “是啊，快了。”何雨柱感慨道。 “柱子，你媳妇这可是头一胎，可得当心着点，最好还是去医院生比较好，在家比较难生。” 刘岚提醒道。毕竟她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自然知道里面的凶险。 “嗯，我知道，等过完年，我就准备把她送医院住去。” 何雨柱回道。 “还是柱子疼老婆啊，这一结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王大妈笑道。 “后悔了吧，当初没把女儿嫁给我，告诉你，王婶，现在可不能纳妾咯，也没后悔药咯！” 何雨柱打趣道。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一阵哄笑。 “是有点后悔了，唉，还是厨子好啊，不愁吃喝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女儿啊，也是遭罪咯。” 王大妈叹息道。 “哎哟喂，王婶，这是有事啊，说出来，我们听听啊，或许我们能帮一把呢！” 何雨柱笑道。 “是啊，王婶，说吧，我们先听听怎么回事。” 刘岚也接话道。 很快后厨就聊成了一片，王大妈女儿也没啥事，顶多就是一个人伺候一家老小，觉得自己当初没嫁好，替自己女儿惋惜。 第94章 盐水瓶 一群后厨的人在这边干活边聊天，何雨柱偶尔也参与一下切菜，更多的是纠正几个人的握刀方式。 别说胖子这小子学的挺快的，切菜水平已经上来了，就是速度还慢点，远没到马华的水平。 “何主任，你脑瓜子好，能不能帮婶子们想想有什么办法取暖的，唉，这鬼天气是真的冷啊。” 一位帮厨大妈说道。 “可不是嘛，我现在打菜的时候，手都是在抖的，那一个个工人看我这样都不排我这了，都跑刘岚那去了。” 又有人说道。 “你抖他勺，他能不跑吗！他还敢和你这个老大妈理论啊，唔唔…” 一名大妈说完，捂嘴偷笑。 众人也都笑开了，工人可不就怕抖勺吗，而且被抖勺肯定也被闹过，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还被食堂的人记恨。 所以没什么人愿意惹厨房的人，就算不抖勺，也能恶心到人，什么白菜给你打菜杆，馒头窝头拿小的，一点毛病没有。 所以没什么人愿意当出头鸟，把事闹大。 “好了，好了，大家听我啊，我这真有东西可以取暖！” 何雨柱说道。 “什么东西？” “对啊，柱子，什么东西？” “何大主任，你倒是说啊！” …… 众人一听，立马纷纷问道。 “别急啊，这事得悄悄地干，大家都凑过来，我来说。” 何雨柱招呼大家过来。 很快后厨的人就围了过来，把何雨柱在中间，听他说取暖的东西。 何雨柱看众人都围过来了，便开口道：“这东西啊，说普通挺普通的，说不普通也不普通。” “哎呀，柱子，你快说什么东西吧。”刘岚急了。 “就是，我都怀疑你在拿我们给你取暖呢，把你围在中间，你可不暖和了吗？” “哈哈……” 众人又笑出了声。 “嘿，我说你们还想不想知道了？” “快说，快说。” “就是啊，快说，等半天了都。” …… 何雨柱无奈，只能说出了自己想到的保暖神器——盐水瓶！ 盐水瓶大都是玻璃制品，不过这玻璃瓶与常见的玻璃瓶不太一样，厚实，耐用，不易摔坏，又不会漏水。 最讲究的当然瓶塞，是橡胶制品，有硬度且弹性好。 瓶塞有一段柱状体，这是塞进瓶口的那段，柱状体头部有个窟窿，是为了便于用来调剂瓶塞塞进瓶口时用的。 柱状体尽头有一圈比瓶口大的无缝连接的橡胶，为的是防止瓶塞掉入瓶中。 那比较薄的一层橡胶皮，当柱状体的瓶塞塞入瓶口后，这一圈橡胶皮可以翻下来，覆盖住整个瓶口。 盐水瓶盖的这种设计，完全能够防止漏水，确保瓶中的生理盐水不会渗漏，且让使用者无忧无虑。 所以也非常适用于装热水，成了取暖神器！ “哎呀，我还以为啥东西呢，原来是玻璃瓶啊！那玩意没用！” 一位大妈直接开口道。 “对啊，柱子，我们用玻璃瓶试过，那东西受不住热，热水灌进去，玻璃瓶就碎了。” ……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玻璃瓶的确不能用。 “嗨，你们别不信啊，你们想错了，我说的是挂盐水的输液瓶，不是你们的酒瓶，两样东西不一样的好吗？ 酒瓶不能受热，我不知道吗？ 我说的是盐水瓶，就是里面大大的，口子小小的，那东西！” 何雨柱解释道。 这可是七八十年代的取暖神器，这群不识货的人还嫌弃上了。 “真的假的？柱子，你不会逗大家伙儿们逗闷子吧？”刘岚还是有点不信。 “嗨，我这暴脾气，真的假的，你拿一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刘岚我可告诉你，等下要是盐水瓶好用，这周剩菜没你份！我告诉你！” 何雨柱简直被气笑了。 “师父，我知道哪有这瓶子，我给你去拿。”胖子说完，一转头跑了。 “嗨，这瓶子医院里不多的是吗，用过后，医院就不要了，多的是，我家有好几个呢。” 一位大妈开口道。 “是啊，这东西多，医院的人说了，什么怕带什么病毒，细菌什么的，说不能用了。” 又有大妈开口道。 “这医院啊，就是矫情，洗一洗，干净了，不就不好了嘛！” “可不能这么说，医院的医生肯定是对的，这病人的东西可不能碰，会传染的。” ……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不过，很快胖子就拿着一个干净的盐水瓶过来了。 “师父，给。”胖子开心地把盐水瓶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胖子湿漉漉地手，感觉这孩子还是挺不错的，有眼力劲，会干事。 “行，把手擦擦，别冻到了。”何雨柱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好的，师父。”胖子开心地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拼命摩擦着。 “那个，谁，马华，把暖水瓶拿过来。” 何雨柱看了看这个有着年代气息的盐水瓶，一时感叹，当初自己很小的时候，也用的这东西，挺好用的。 “师父，给。”马华把热水瓶递给何雨柱。 “给我干什么，往里面倒水啊！”何雨柱把盐水瓶的橡胶瓶塞取下来，说道。 “哦，好的。” 马华赶紧蹲下身子，打开暖水瓶，就想往盐水瓶里倒水。 “嗨，嗨，笨死你得了，去拿漏斗过来，这么直接倒，地上还不都是水了！” 何雨柱无语道。 “啊，哦。”马华答应一声，旁边的李双江赶紧给他递过去一个漏斗。 很快，众人就盯着盐水瓶，都觉得等下肯定会热碎了，毕竟她们试过。 可惜什么都没发生，盐水瓶完好无损。 何雨柱重新把橡胶塞摁进盐水瓶。 “看吧，一点事没有，热乎着呢，你们拿去试试吧。” 何雨柱笑着把盐水瓶递了出去，很快就带一个大妈拿了过去。 “哎哟喂，这东西真的好用唉，双手刚刚好，挺好用的。” 大妈惊讶道。 很快盐水瓶就被众人传来传去，每个人都仔细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裂痕之类的。 毕竟这可是上手的东西，万一碎在手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冬天手要是划破了，那就有的难受了。 伤口难愈合不说，干活还不方便。 “那个，你们要是怕碎啊，可以在瓶子外面做个布套什么的，那样，哪怕不小心碰碎了，也不会伤到手。” 何雨柱提醒一句。 “对对对，哎呀，柱子当了官就是不一样了，怎么感觉变聪明这么多！” “嗨，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是啊，以前柱子天天就知道躺喝茶，没想到脑子这么好！” …… “得了，得了，你们差不多行了，马上中午了，盐水瓶先放着，都先干活，把活干完了，你们再继续研究也不迟。” 何雨柱说完，厨房的人再次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何雨柱这边想着，自己也得去备几个，先去厂医务室看看，自己不用二手的，直接买几瓶原装的。 盐水瓶嘛，里面可以装盐水，也可以是葡萄糖。 自己拿点吃的给医务室的人，换个几瓶不成问题。 第95章 医务室 医务室里 三张办公桌上各坐着一人，两男一女，一老两年轻，里面还有三名女护士坐在一起。 老的叫顾青山，是名老中医了，厂里工人们有个什么跌打损伤，都是他治的，医术怎么样不知道，但工人们还是挺喜欢找他看病的。 按一按，扎扎银针，再不济，拔个火罐，最后贴个膏药，一些伤痛就会好很多。 男的三十几岁，叫吴大海，是个西医，工人开了口子，需要缝合的时候，就找他。 女的好像是刚分配过来的，医专学院毕业的，给一些女工人处理一下病情，叫什么刘岚没说告诉他。 几名护士是给吴大海他们搭把手的，挂个盐水、递递工具、拿拿药品什么的。 “哟，这不是咱们厂的何大厨嘛，怎么跑医务室来了，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 顾青山笑道。 虽然厨房里这些人经常出现什么切伤手啊，烫伤啊，但何雨柱现在身体强壮，外加做饭的时候都会格外小心，而且他也不怎么做大锅菜，自然受伤不了。 “顾医生好啊，知道你们上班忙，我给你们送个餐。” 何雨柱笑着把四个饭盒放在了他们办公桌上。 “哦？这是有事啊？说说看，不然我们医务室可不敢吃你的东西。” 顾青山笑道。 “嗨，没多大事，就是我拿几个盐水瓶回去，装点热水，暖暖手，那玩意好用。” 何雨柱直接说道。 “啊，盐水瓶暖手？挺有创意的嘛？行，空瓶子本来就没用，那个小颜啊，给何大厨那几个挂完的空瓶子，多拿几个。” 顾青山笑着吩咐道。 “唉…等等，顾医生，给我弄几瓶葡萄糖的呗，要空瓶子我不就不找您了嘛！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赶紧解释道。 “好小子，那我可要看看你给的什么菜了，可不能几样大锅菜就把我们打发了。” 顾青山笑着去拿饭盒了。 “请便，请便，我给你们单独做的，小灶！” 何雨柱笑道。 医务室的人都围了过来，毕竟何雨柱做的菜好吃，大家都知道，但吃过的人却是很少。 一份红烧肉，一份宫保鸡丁，一份红烧鸡块，外加一份回锅肉。 “怎么样，知道你们缺油水，特意给你们做的，放心，我付过钱的，收据都留着呢。” 何雨柱说道，顺手把单据拿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新兵蛋子，你们这些破收据还不是你们说开多少就开多少，还蒙我老头子。” 顾青山白了何雨柱一眼，又说道：“小颜，去给何主任拿四瓶葡萄糖，单子上就写他发烧四十度好了，不然我怕这几瓶葡萄糖治不好这发烧。” “好的，顾主任。” 那名小颜护士笑着跑进隔壁医药仓库去拿葡萄糖去了。 何雨柱砸砸嘴，你还不如写我烧晕过去了呢，四十度！人都快烧没了。 “那顾老，那是不是给我开个病假条，让我好休息休息一下？” 何雨柱笑道。 “行啊，我让人给你放担架上抬走都行！要不要？”顾青山笑道。 “开玩笑，开玩笑，不用抬，我拿了东西就走。” 何雨柱尴尬笑笑，很快就从小颜护士那拿到葡萄糖走了。 “顾主任，没馒头啊，这怎么吃？”吴大海笑道。 “是啊，这臭小子光拿菜，也不知道拿馒头来！那个大家把饭票和钱给小颜，让她跑个腿，去买一下。” 顾青山说道，便掏出钱和票放在桌上。 “哼，又是我。”小颜护士心里苦，但是还是嘟着小嘴把大家的钱和票收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不高兴了，这样，小娟啊，你陪她一起。” 顾青山看到自己这个侄女有点不高兴了，还是选择叫个人跟她一起去食堂。 “哦，好的，顾主任。” 旁边叫小娟的护士挽着小颜的胳膊快速地朝食堂跑去，今天吃大餐，必须动作快一点。 “顾主任，那个盐水瓶能不能暖手啊？瓶子不会破吗？”剩下的那名护士好奇地问道。 “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盐水瓶的质量要比那些市面上的玻璃瓶要坚固很多，你们可以接点热水试一试效果。” 顾青山笑着回道。 “小张医生，我们拿几个空瓶子去试一试呗？” 护士怂恿旁边的女医生。 ”行啊，不过那些瓶子得消一下毒，我们拿酒精擦一下再用。” “行，听你的。” …… 很快两个女人就开始试验了起来，顾青山和吴大海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没一会儿，几人就装了好几个盐水瓶。 “顾主任，还不错呢，挺热乎的，就是可能散热会比较快，得做个东西隔一下，防止散热。” 小张医生把一个装有热水的盐水瓶递给顾青山。 “嗯，的确，其实也好办，隔热嘛，找点棉布什么的包裹一下，应该就会好一点。” 顾青山也感受着盐水瓶传过来的温度。 很快医务室里就人手一个了，还给买馒头去的俩人也弄两个。 “真好，我怎么就想不到用这个暖手呢，终于不用整天把手缩进衣袖里了，我的两个袖口都被我撑大了。” 那名护士说道。 “呵呵，所以啊，咱们这些学医的还不如人一个厨子想的多，小欣啊，多擦几个，我带几个回去用一用。” 顾青山笑道。 “还有我！”吴大海接话道。 “小欣姐，要不你也帮我擦几个吧，冬天刚才拿酒精布的手有点冷。” 小张医生双手握着盐水瓶，不好意思地笑道。 “唉，早知道我就跟着去买馒头了。”小欣护士叹息道。 “哈哈……” “行了，我来吧，小欣你去拿盐水瓶过来，我一次给它全擦了！” “好的，还是吴医生好！” …… 医务室里一片祥和，手掌暖了，干活都简单多了。 食堂后厨 何雨柱正把盐水瓶里的葡萄糖给后厨的人喝呢，他不喝，那玩意没啥好喝的，自己有灵泉水呢。 马华几人感动的一塌糊涂，何雨柱竟然怕自己累着，专门去医务室买葡萄糖给他们喝。 甜，真的很甜，不信你试试！ 第96章 奶奶的 “那个胖子，自行车会不会骑？” 何雨柱看了看一旁的马华和胖子，一个瘦瘦的，一个胖胖的，开口问道。 “不会，我…我可以学。”胖子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以后做完事，记得学一学，那个马华，你骑自行车带我。” 何雨柱叹息一声，瘦点就瘦点吧，好得能挡一下，总比没有强。 何雨柱觉得走路一样被风吹，还是找人带自己比较好。 要是刘海中能带自己就更好了，那体格就是一堵墙，就是不知道这二八大杠顶不顶得住两人的重量。 何雨柱估计有个150斤，刘海中有个差不多200斤，估计够呛！自行车容易压坏。 “哦，好。” 马华答应道。 俩人上路，何雨柱把额头贴在马华背后。 “以后多吃点，太瘦了，怎么骑得动自行车！” “哦！” “慢一点，慢一点，地上滑，别摔了！” “哦，好。” …… 俩人无惊无险地来到了南锣鼓巷。 “自行车你骑走吧，那个明天记得来接我，晚一下，别太早。” 何雨柱嘱咐道。 “好的，师父。”马华高兴地答道。 “傻小子，笑啥啊，多穿点衣服，脸上裹着点，自己给家里弄点盐水瓶，知不知道？” 何雨柱看着马华冻得通红的脸，无语道。 “知道了，师父。” “走吧，如果下雪就别过来了，自行车先放你那。” “好的，师父。” …… 等马华骑车走后，何雨柱就把上班的时候，和好了四样猪肉馅放到布包里，拎着装有盐水瓶的网兜进四合院了。 唉，不是说阎阜贵会风雨无阻地当门神的吗？人呢！ 好像这冬天了，自己都没见过几次阎阜贵。 此时的三大爷阎阜贵还在学校里教书育人呢。 自从没了钓鱼这项工作后，阎阜贵又想到好买卖，那就是他的那些学生了。 他教的那些班里总有一些家庭富裕的人家。 他就可以特别关照一点，来获取一点回报。 毕竟小孩子嘛，多关心关心，成绩上去了，家长向孩子一问，就知道阎阜贵关照自己孩子了，那作为家长的他们肯定会有所表示的。 何雨柱回到家里，发现花婶、吴婶都在呢。 “两位婶子，你俩不会再等我的饺子馅吧？” 何雨柱笑道。 “哈哈，柱子，你可真聪明，这不想用腌的鱼，换你点肉馅，你也知道，猪肉难买，你看行不行？” 花婶笑道，吴婶则没说话，毕竟她有点不合适，本来这钓鱼方法都是何雨柱教的，自己的鱼本该有何雨柱一份。 “行啊，不过你们两位婶子得帮我家包饺子，我家包完了，剩下的馅你们再包。”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柱子，你花婶包饺子可是很厉害的，我家里那两个小兔崽子每次都说好吃，小武他娘，走，咱们洗手去。” 花婶见何雨柱答应了，立马拉着吴婶洗手去了。 王玉莹王玉莹也和她娘去洗了，何雨柱则把各种肉馅放在桌上。 很快几人就开始了包饺子。 “柱子，你拿这么多肉，厂里不会说你啊？”花婶小声问道。 其余人也看着何雨柱，生怕何雨柱被人举报了。 “没事，大冬天的，谁管我啊，我又不让别人看见，没看见我现在都是拿布包的吗？ 再说了，现在厂里大吃大喝的人多了去了，不止我一个，不怕不怕。 而且现在肉的供应也逐步上来了，不是去年吃不上肉的时候了。” 何雨柱解释道。 “唉，当厨子就是好啊，柱子能不能让我家俩小子跟你学做厨子啊？” 花婶问道。 “哎呀先让他们上学吧，万一学上好了，以后考个中专啥的，当了干部，那不是更威风吗？厨子说到底还是伺候人的工作。” 何雨柱说道。 “也是哈，那行，再让他们读几年，也不知道咋地了，最近俩孩子放学越来越晚了，孩子说三大爷让他们留下的，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想干什么，天天把他们留下来，说什么写完作业才准放学。” 花婶嘀咕一句。 何雨柱一听，差点没笑出声，这应该是盯上花婶的鱼了啊！ 阎阜贵果然有一套，可花婶可不是省油的灯，想要鱼估计有点难，就花婶那俩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估计比棒梗都难教。 不过阎阜贵作为一个数学老师，学生教起来，应该不会很难吧。 怎么脑海里突然出现黄渤辅导孩子作业的画面。 “一堆桃子，我给了他爷爷四颗桃子，给了他奶奶八颗桃子，他奶奶不好意思拿，又还给我两颗，就问谁的桃子多一些？” “谁！你别说话，让他自己算！” “就这样，瞪俩大眼看着我！那眼神里都是空的！” “给我急的啊，我说奶奶、奶奶、奶奶、奶奶、奶奶的啊！” …… 那一声声奶奶喊的实在太溜了，多少人看了，笑的人仰马翻。 何雨柱倒是希望阎阜贵能多遇到几个这样的熊孩子，那他肯定没心思再算计其他什么了。 几人包饺子，何雨柱则开始往盐水瓶里灌开水。 “哎呀，柱子，别别别，瓶子会炸开的。” 花婶赶紧阻止道。 “放心吧，婶子，这瓶子可是盐水瓶，遇热不会破的，我都试验过好几个了。” 何雨柱笑道。 “是吗？这什么盐水瓶，是医院里的那东西吧。” 花婶想了一下问道。 “是啊，有医院里认识的，你可以去弄几个，不值钱的，记得让医院的人给你消消毒。” 说完，何雨柱已经装了两个了。 “哎哟喂，还真的不会破，这东西好，这东西好，放手上肯定暖和，不行，回去我也得弄几个去。 小武他娘，咱们明天一起去医院问问。” 花婶擦了擦手，握住一个盐水瓶，试了试，很烫！ “行，我和你去。”吴婶笑着答应了。 “玉莹，到时候，你做几个棉布套子，把这盐水瓶套上，这样热量不容易散去，也不容易伤到手。” 何雨柱嘱咐道。 “好的，柱子哥。”王玉莹笑着答应一声。 几人又唠了一会儿，饺子就全部包好了，给花婶、吴婶留了二十个饺子左右的馅，让她们自己带回家煮了。 雨水这丫头总是能在避开各种活之后，准时地出现在家里。 “哥，我的韭菜猪肉饺子呢？”雨水高兴地问道。 “你回来的太晚了，被吴婶她们拿走了。”何雨柱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第97章 自闭症 “哥，老骗我，我才不信，嫂子，我的韭菜猪肉饺子呢？” 雨水跑到王玉莹边上，挽着她的胳膊问道。 王玉莹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远处的一堆水饺。 “嘻嘻，我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了。” 雨水抱着王玉莹，头贴着头，亲昵一下，又看到她手里的盐水瓶，好奇地问道，“咦，嫂子你拿着盐水瓶，干什么？你生病了吗？” “不是的，这是你哥拿过来给我们暖手用的，你试试。” 王玉莹把手里的盐水瓶递给了雨水。 “啊？暖手用的？咦，真的哎，挺暖和的，是加了开水吗？玻璃不是会裂吗？” 雨水接过来试了试，不解地问道。 “不会的，你哥刚才试过的，这就是开水加进去的。” 王玉莹回道。 “啊，这么神奇的吗？”雨水惊讶地说道。 “嗯，我们一人一个，这个你拿着吧，明天做个套子套上，你哥说那样散热慢。” 王玉莹笑道。 “有道理，这东西外面有很多，改天我去多拿几个回来，睡觉的时候放被窝里，肯定暖和。” 雨水笑道。 何雨柱笑笑，雨水还是挺聪明的，一下子就想到盐水瓶可以暖被窝了。 “记得消消毒，盐水瓶毕竟是医院的东西，得注意着点。” 何雨柱嘱咐一句。 “我知道了。”雨水答道。 “哎，这城里啊，啥都好，就是没有土炕不好。 这没土炕啊，这被窝就不暖和，像我们农村，外面一样很冷，一回到家，坐在炕上，就跟坐火炉子上似的，整个身体都热乎乎的。” 王玉莹她娘感慨道。 “大娘，你们家里的土炕是不是特别大？我听我一个镇上的同学说过，她家里就是土炕，冬天的时候，她天天都盼望着回家，说自己家的炕有多好多好。” 雨水好奇地问道。 “大，肯定大，我们那的一间房，大半都是床，就是土炕，我们聊天啊、吃饭啊、睡觉啊，干啥都在上面，吃饭的时候，在中间摆个小桌子，放几碗小菜，一边聊一边吃，可好了。” 王玉莹她娘笑道。 “哎，我也好想试试这种感觉，可惜四合院的房子全是木头做的，不让造土炕，哎，不然冬天也不会冷了。” 雨水感慨道。 “冷就多盖几条被子，去，把水饺煮了，一人煮个二十个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说道。 “不用，不用，柱子，我吃十个就行，晚上吃多了，该睡不着了。” 王玉莹她娘立马出声道。 “行，那雨水你自己看着下吧。” 何雨柱也懒得管，等天黑了，他还准备把饺子拿到外面冻上呢，零下四五度的天气，应该能冻得邦邦硬了吧。 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盗圣、盗奶，那自己是抓好呢，还是不抓好呢。 “我知道了。”雨水说完，就端着水饺进厨房了。 “柱子哥，我娘想一月份的时候回去了，马上过年了，所以她得在家里。” 王玉莹对柱子说道。 本来王老实家里就是王玉莹她娘当家，这一待就是三四个月，再不回去，估计家就要被她儿媳妇给当了，所以她娘才想回去的。 “啊，好的，那娘您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给您带点东西回去，大过年的，玉莹怀着孕，不方便，我们就不去拜年了。” 何雨柱想想也是，反正现在吴婶、花婶也能帮忙照看一下，不会有什么事的。 “好的，好的，那个我过完年再过来。”王玉莹她娘赶紧说道。 “行，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反正家里也住得下。”何雨柱笑道。 “谢谢你啊，柱子，我家玉莹享福了，连着我都跟着享福了。” 王玉莹她娘说着都感动了。 毕竟太多城里女婿嫌弃农村娘家了，毕竟农村婆家除了被接济，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贾家不就是吗，贾家从来没让秦淮茹娘家人来过，就一个秦京茹，还是秦淮茹拉过来相亲捆住傻柱的，要不是秦京茹和许大茂勾搭上，后面不知道怎么样呢。 秦京茹在贾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受尽贾张氏白眼，还要替秦淮茹收拾家务。 “娘，你别这么说，你把玉莹养的这么好，是个人都会喜欢她的，我们都好好的，等下雨水出来看笑话了。” 何雨柱只能劝道。 “什么笑话？”雨水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脑袋，问道。 “想听啊？” “想！” “行，那哥就给你讲一个。” “好，快说，刚好水还没开呢。” “刚才啊，花婶和我们说了一个关于儿子的笑话，我讲给你啊。 花婶她儿子小伟啊，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老是打瞌睡，那他的数学老师看到他这样，当然很生气，对不对？” “嗯，老师肯定生气！”雨水点头道。 “所以老师就问他：‘为什么老是在我的课上睡觉！教室里是给你睡觉的吗？是给你学习的，知不知道！‘” “那小伟怎么说的？”雨水好奇地问道。 “小伟听到老师的话，捂着自己的眼睛，虚弱地说了一句，‘老师，我的眼睛好像生病了！’” “老师一听，立马紧张了，‘怎么了，怎么了，生什么病了’” “然后小伟说，老师我得了自闭症。” 何雨柱说完，结果几人歪着头没理解。 “哥，什么叫自闭症啊？” 雨水好奇地问道。 “你眼睛自己闭上了不就是自闭症了吗？笨！” 何雨柱服了，这群没有想象力的人，原来连自闭症是什么都不知道。 雨水真真眨了眨眼睛，随后“噗”的笑出了声，“这就叫自闭症啊！哈哈……花婶那肯定被老师叫去学校了吧。” 王玉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自闭症”，是这个意思吗？好像不太像啊！ “可是花婶没说过这个故事啊，应该是柱子哥自己想的！我男人就是厉害！” 王玉莹看着躺在摇椅上的何雨柱，内心想着。 “哥，再讲一个吧。”雨水默默记下这个笑话，上班的时候讲给她师父听，肯定不错。 “不讲了，哎，你们都没什么幽默细胞，讲了也听不懂。” 何雨柱闭着眼睛，叹气道。 “哼，不讲就不讲，等下你就喝面片汤吧！” 雨水丢下一句，重新回到厨房。 第98章 马儿怎能不吃草 贾家 贾张氏坐在床上，透过窗户偷偷看着何雨柱的家里，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好了，别看了，过来吃饭吧。”秦淮茹自然知道贾张氏在看什么，真的是无语了。 自从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就多出了一个趴窗户上偷看的小毛病，时不时地就能看见她半跪在那往外面看。 贾张氏闻言，瞪了她一眼，但还是下了床，毕竟吃饭是头等大事。 饭桌上，有两个馒头，四个窝窝头，一碗秦淮茹炒的白菜，还有一份轧钢厂打来的宫保鸡丁，当然馒头和宫保鸡丁是方祥给的。 “好了，开饭。” 秦淮茹看贾张氏坐了下来，便笑道。 棒梗率先拿起一个大馒头，就往嘴里咬了一大口。 小当也想拿，但被贾张氏先拿走了，不过贾张氏到底还是有一点可怜自己孙女的，还是撕了四分之一给她。 “谢谢奶奶。” 小当接过小馒头，脸上挂起了笑，说了一句，便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这一切，也没说什么，拿起一个窝窝头吃上了，还好她中午吃的饱，工厂里也没怎么干活，晚上也不是太饿，抱起小当，慢慢地吃着。 “淮茹啊，以后离那傻小子远一点，别老是在水槽边和他聊天，有什么好聊的，被其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说了一句。 “哎呀，那就不是正常聊几句嘛，妈，你可瞎说，孩子们还在呢！” 秦淮茹一句‘孩子还在’，直接让贾张氏闭上了嘴，没办法，有些话，她可不想当着棒梗的面说。 贾张氏也只能边吃，边给棒梗夹宫保鸡丁里的鸡肉。 “哎，你说这易中海怎么想的，以前东旭在的时候，还组织大伙捐个款什么的，现在倒好，连提都不提了，真的是人走茶凉哦。” 贾张氏叹息一声。 没了捐款，贾张氏就感觉自己少了一笔收入，这笔钱除了买粮食外，其余的钱可是都进入她的小金库里的。 “妈，捐款的事，你就别想了，一大爷和我说了，以后就不搞了，以前给我家捐那是因为咱们四个都没有定量，加上那段时间粮食价格贵，才给我们家捐的款。 现在我、棒梗、小当，还有槐花都有定量，还有工资，当然咯，东旭的赔偿款也算在内。 现在院里比我们家困难的住户还有几家呢，他没法张这个口。” 秦淮茹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自然知道是这个理，但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没办法，何雨柱家过的实在太好了，她真的太羡慕了。 天天都吃好吃的，虽然她闻不到，但她看得到何雨柱家天天起灶。 “淮茹啊，要不你跟那傻柱再聊聊呗，去工厂食堂找找他，你看他现在过的这么好，让他帮村帮村，给点剩菜也行啊，你说呢。” 贾张氏劝道。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刚才还让她离方祥远一点，现在又让她去接近何雨柱，哎，这叫什么事啊！自己真的是太难了。 “行，妈，我知道了。”她还是答应了一句。 “哎，没办法啊，你看这棒梗，这一个大白馒头几口就没了，还要接着吃，没点油水，怎么填的饱哦！” 贾张氏说着，便从宫保鸡丁里面找出一点肉塞进自己嘴里，没办法，再不吃就被棒梗吃完了。 秦淮茹懒得接话，毕竟棒梗都饱到打嗝了。 于是给小当碗里拨了一半剩余的宫保鸡丁，没办法，再不抢，小当估计又要饿肚子了。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举动，她也就不客气了，直接将剩余的宫保鸡丁全部倒进了自己碗里。 等一家人吃完，棒梗和小当上了床，贾张氏又开口了。 “那件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弄？” “哎呀，妈，这才三个月不到呢，您能不能不逼我！” 秦淮茹也有点生气了。 “行行行，过完年再说，妈错了，妈错了还不行嘛！”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有这样的事。 秦淮茹自从上班自己管钱后，也是宽裕了不少，心里也有了一些底气，以前她可不敢这么和贾张氏说话。 别看以前也是她买菜做饭，但粮食基本不是她买的，贾东旭的粮票一部分要拿去轧钢厂换饭票，剩下的才是自己家的，这可远远不够，基本都是这里借一点，那里薅一点。 傻柱和易中海那边借的最多，他俩家多余的粮票基本都进了贾家，只是何雨柱不知道而已，因为傻柱没有记这个。 还有贾东旭到黑市买一点粮食，有时候她秦淮茹还要去挖点野菜吃一下。 现在粮票省着点，差不多是够了，但是耐不住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怨种，天天还要吃馒头和油水啊，要不是方祥接济一点，早歇菜了。 结果就是贾家粗粮票竟然还有点多余出来，秦淮茹有时候会拿出去换一点细粮回来。 秦淮茹收拾完就睡觉了。贾张氏却睡不着，没办法，隔壁何雨柱家里又是乐呵的一天。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想去何雨柱家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没。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六点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贾张氏再次起身掀开窗帘，看到何雨柱家里还亮着灯，就又盯了一会儿。 何雨柱家里，一家人听了一会儿收音机，也各自回屋睡觉了。 何雨柱让王玉莹和她娘一起睡，自己来管这水饺。 何雨柱打开屋门，掀开门帘看了看，发现各个屋都熄灯睡觉以后，便把水饺搬了出来，放在了房檐下。 自己也没事干，准备守个两三个小时，刚好处理一下空间里的动物和农作物。 空间现在粮食方面还行，有许多剩余，大米何雨柱怎么动，准备留着后面吃，玉米基本都喂给了动物们。 面粉基本都是留下来补贴家里的，还有一些是还给之前偷拿轧钢厂的。 毕竟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没少拿食堂仓库的粮食去喂空间的动物，该补还是补，毕竟工人的东西不能克扣了，拿了多少还多少。 接下来就是各种蛋了，什么鸡蛋、鸭蛋，还有一点鹅蛋，这个也是何雨柱让轧钢厂收购几次，不然生的有点多了，不好处理。 另外就是野兔了，这东西一生十，十生百，说不定哪天一个不注意，真就上万了，这可不是说说的，毕竟人澳大利亚那，野兔都泛滥成灾了，那都是以亿为计量单位的。 何雨柱的空间里，也是几个月时间内，就已经有上百只野兔了。 搞得何雨柱赶紧杀掉了一半，野兔这东西可不能太多，不然空间全让它给嚯嚯了，何雨柱打算把野兔卖给轧钢厂，毕竟自己这个食堂副主任现在也是有采购权限的。 其他动物、鱼啊都还好，一切都在慢慢长大。 海鲜那边也还行，能够存活，不过一小半被何雨柱自己吃掉了，王玉莹那边也就偶尔弄一顿大黄鱼给她们尝尝，毕竟这东西对身体好。 正当何雨柱整理空间物品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一点点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是贾张氏？还是棒梗？还是奶孙两个一起呢？ xs7.com 第99章 贾张氏又晕了 何雨柱赶紧缓缓地站起身子，轻手轻脚地拿起手电筒，往门口走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一个又矮又圆的身影，不是贾张氏，还能是谁，哎造孽啊，看来棒梗也不全是傻柱教坏的啊。 ‘傻柱，我何雨柱冤枉你了啊！’ 何雨柱也不慌，缓慢打开屋门，还好屋门是朝里开的，一点也没惊动贾张氏，再把门帘往里一拉。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来到贾张氏身后，手电筒往胸口一放，灯口朝上，大拇指已经停在了开关上。 ‘贾张氏啊，贾张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传说中的人吓人，吓死人，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贾张氏完全没注意到背后的何雨柱，正开心地把水饺往自己怀里装，十个不够，二十个，二十个感觉还是不太够，那就三十个。 哎，算了，算了，贾张氏表示自己要装满！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成败在此一偷！ 正当贾张氏越装越开心，发现自己怀里全是水饺的时候，准备转身逃回贾家的时候。 一个比她高半个身子的大黑影出现在贾张氏面前。 一，二，三！ 手电筒一亮，灯光照在何雨柱脸上，何雨柱舌头往外一伸，头稍微倾斜了一下。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这张狰狞的鬼面孔，顿时惨叫一声。 “鬼啊……！呃…呜～” 贾张氏身体夸张地抖动了一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何雨柱赶紧把手电筒移开，揉了揉头，是不是玩大发了，自己这张脸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贾张氏不会被吓死了吧！ 不应该啊，招魂法师不应该这么不禁吓吧。 何雨柱还是赶紧蹲下来检查检查，贾张氏别咬舌头什么的就行。 手指在她鼻尖一放，呼吸还在，还行，死不了就行。 随着这一声惨叫，中院的住户都起来了。 随着灯光一盏盏地重新亮起，大家都拿着手电筒出来看热闹了。 易中海和方祥来的最快。 “柱子，这是什么情况？”易中海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何雨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贾张氏，还有一地一个个白色的东西。 “嗨，一大爷，情况还不明显吗？”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无语道。 “哟，柱子，这贾张氏又来偷你家东西了啊？” 花婶也赶过来了，笑道。 “可不是嘛，我这衣服都没脱呢，就听见门口有声音 ，等好穿好鞋子，打开门，好家伙，正拼命拿…不对…偷我家冻外面的水饺呢，你看这一地的水饺。” 何雨柱解释道。 “柱子，你是不是扮鬼吓你贾大妈了，你这是不对的，知不知道？”易中海沉着脸说道。 “嗨，嗨，嗨，一大爷，怎么说话呢，这黑灯瞎火的，我哪知道她是贾大妈啊，哦，我看到贼，先打开手电筒，问候一声，‘你好啊，你是谁啊？能不能别偷我家水饺啊！’” 何雨柱的话语成功惹得过来看戏的人哈哈大笑。 “柱子，你可真逗！笑死我了。”花婶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脸色很难看。 “快点吧，秦淮茹呢，一大爷到了，二大爷、三大爷到了没有啊？说说怎么弄吧，嗨，这么冷的天，总不能在这耗着吧，都快冷死我了。” 何雨柱说道。 话音刚落，王玉莹她娘就拿来棉袄给何雨柱。 “娘，您进去，进去，还有让我媳妇别起来，怀着孕呢。” 何雨柱接过衣服，说道。 “好，那你弄快点吧。”王玉莹她娘说道。 “放心吧，三位大爷都来了，慢不了！” 何雨柱说着，就披上了衣服。 易中海看这情况，阎阜贵和刘海中都到了，邻居能过来的也都过来了。 “那个，这事很清楚，贾嫂子偷了柱子家放门口的水饺，鉴于天气太冷了，大家先回去，明天开全院大会解决，你们看行不行？老阎，老刘。” 易中海问道。 “行吧。”“好。”阎阜贵和刘海中自然也不愿意在这里受冻。 “那行，过来几个人，咱们先把贾嫂子抬回去，秦淮茹呢？” 易中海问道。 “在这，在这。”秦淮茹尴尬地走了出来。 “大家帮我抬一下我婆婆，谢谢，谢谢。” 秦淮茹不停鞠躬说道。 “秦姐，我帮你抬。” “好。” …… 俩人很快把贾张氏抬回了贾家。 “那个花婶、吴婶，你们把水饺收一收，这可是呈堂证供，明天得用的，帮我数数清楚，用完了就给你们吧。” 何雨柱说道。 “行行，我一定数清楚。”花婶立马高兴地跑过来捡水饺了，吴婶也去了。 “好了，好了，天气怪冷的，大家都先回去睡觉吧，明天下午再来开大会处理这件事。” 易中海高声地驱散着众人，自己去往贾家。 只留下花婶和吴婶在那捡着水饺，没一会儿也离开了。 贾家，贾张氏还没醒。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我婆婆还晕着呢！” 秦淮茹假装不知道怎么办，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行了，上次柱子不是喷了一口冷水就醒了吗，祥子，你去弄一碗凉水来吧。” 易中海吩咐道。 “好的，师父。”方祥答应一声，转向秦淮茹，“秦姐，别难过了，那个你家厨房在哪呢？” “我带你去吧。”秦淮茹说完，就走向了厨房，方祥连忙跟上。 易中海无语， 眼睛瞎了能不能捐了，厨房就在旁边吗，这还要人带！算了，算了，自己徒弟，亲徒弟，亲徒弟。 很快一碗冷水就端了过来。 “那个师父，我可喷了！”方祥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以前在农村经常看人这么做，毕竟饿晕的人多嘛，但自己来，还是第一次。 “快点吧，弄完还点回去呢。”易中海已经不想待这了。 没办法，现在棒梗和小当也看着他们呢。 方祥深呼一口气，含了一口大水，走到贾张氏面前，看着贾张氏圆圆的脸，一紧张，直接把嘴巴里的水咽了下去。 只听见“咕噜”一声，顿时场面陷入了尴尬。 方祥赶紧重新含了一口，这次没有犹豫，一个发力，不知道方祥是不是故意的，水不是被喷出来的。 更像是撒尿一样，就看见一柱水柱往贾张氏脸上浇去。 “呜～～” 还好效果一样的，贾张氏成功被冷水浇醒了，万幸！万幸！ 第100章 可惜，贪心了 贾张氏一醒，方祥赶紧把手里的碗放到旁边桌子上，人也悄悄地站到了易中海后面，像极了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贾张氏赶紧擦了一把脸，却发现脸上湿的厉害，全是水，感觉脸上还有一点粘粘的，外带着一股口臭味。 用手一抹，差不多没将晚饭呕吐出来。 没办法，方祥二十多年没刷过牙了，那时候农村里穷的饭都没得吃，哪还管什么刷牙不刷牙啊，虽然方祥在易中海家里常刷，但口臭一下子是无法去除了。 “妈，你先擦一擦。”秦淮茹递过去一条毛巾。 也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毕竟她常和方祥待一块，说话的时候，自然知道他的口臭。 贾张氏赶紧接过毛巾，擦了擦起来，毕竟脸上全是水，再不擦真要感冒了。 “老嫂子，还记得自己今晚干嘛了吗？”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话后，立马就清醒了，自己是去何雨柱家偷水饺，被鬼吓晕过去的。 “我不记得了，你们快离开我家，我要睡了，快出去，快出去。” 贾张氏立马开始赶人。 “老嫂子，你以为这事还能赖过去啊，你可是被抓了个现行，大院的人可都看见了呢！”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顿时无语道。 不过他也习惯了，哪次贾张氏干了不好的事，都是这个样子，留下烂摊子让他这个管事大爷来解决。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被子一提，人一倒，把头一蒙，直接拉倒，主打一个不吱声！ “一大爷，你看怎么办？要不我去求求柱子，让他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饶了我妈这次。” 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 “饶肯定是要饶的，但柱子最近变化有点大，加上他现在又是娶了媳妇，又是当上了食堂副主任，有点难办啊，我怕他会向你们要赔偿。” 易中海如实说道。 “一大爷，我们哪有钱啊，这马上月末了，工资早花完了，天天花着东旭的卖命钱呢！呜呜呜…” 秦淮茹小声哭泣道。 “没事，没事，秦姐，到时候我帮你赔，几个饺子不值钱的，没事，没事。” 方祥连声安慰。 他要不是现在兜里没钱，绝对把钱直接塞进秦淮茹手里。 “谢谢祥子，秦姐谢谢你。”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嘴里说着感谢方祥的话，头却是朝易中海的方向鞠的。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也就只能这样了，继续道：“行了，这事肯定要处理的，老嫂子，你这偷窃行为有点严重了，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发现了，哎，干嘛要去偷呢！ 万一柱子报警把你抓进派出所，你可就有犯罪记录了，那你可是会影响你们贾家所有人的。” 易中海自然往严重了说，不然贾张氏是不会认怂的。 “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饿了，天天都吃窝窝头，白菜，肚子饿啊，上厕所路过傻柱家的时候，看见了水饺，就想拿几个，解解馋而已。 老易，你可得帮我啊，你可是答应过老贾，要照顾我家的，你还是我家东旭的师父呢，我不能进派出所的。” 贾张氏害怕地说了一大堆。 “行了，行了，反正你明天先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偷了，赔偿的事，我和柱子去谈。” 易中海说道。 “行，行，我道歉，我道歉。”贾张氏连声说道，只要不进局子，不赔钱，道个歉算什么！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还要上班呢，都早点睡吧，祥子，我们走。” 易中海说完，就拉着方祥离开了。 贾张氏看易中海俩人离开后，便对秦淮茹道：“淮茹啊，你可得帮帮妈啊，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妈不能进派出所的，不然棒梗他们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扶额，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婆婆还想着用她孩子要挟她。 “奶奶，你可真够笨的，偷个东西还能老是被发现了，还两次，你这个样子，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棒梗无语地说道。 “是是，是奶奶贪心了，想着多拿几个给你们都尝尝饺子的味道，哎，大意了，大意了。” 贾张氏也懊悔不已，早知道拿个十几个就跑的，那样也就不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秦淮茹深呼吸一口，说道：“好了，事都出了，就先别说了，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跟奶奶说话，快道歉。” 棒梗撇撇嘴，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没事，没事，是奶奶的错，奶奶连累棒梗咯。”贾张氏最是心疼棒梗，没办法，到底是贾家独苗啊。 “好了，妈，以后别再偷了，你要再被人抓住，人一大爷都不好意思为你开这个口了。” 秦淮茹继续道。 “是是是，不偷了，不偷了。”贾张氏连声答应。 “都睡吧，都睡吧，折腾一夜了都，你俩躺好，快睡。” 秦淮茹说道。 “哦。”棒梗、小当立马平躺着，闭上眼睛。 “妈，你起来再擦一擦吧。”秦淮茹轻声说了一句。 “行行，哎，谁弄的啊，闻着一股口臭味。”贾张氏也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有味道呢。 俩人来到了厨房，秦淮茹给贾张氏弄热水，给她擦一擦。 “妈，明天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躺床上装感冒发烧吧，躺了地上这么会儿，也该感冒了。” 秦淮茹说道。 “行行，妈装，妈一定好好装，哎，妈也是想着这么多人，想多拿几个，可惜了，可惜咯。” 贾张氏连声道，装感冒好啊，躺着就可以了，不用管其他事了。 “有人路过的时候，记得多咳嗽几下。”秦淮茹继续嘱咐道。 “行，妈知道，这个妈有经验。” 可不是有经验吗，贾张氏干好事可能不太行，歪主意还是有一大堆的。 “我先去睡了，明天我还要大早起来喂奶，做饭呢！” 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 “行，行，妈自己来，你去睡吧。” 贾张氏把毛巾放进热水里，又过了一遍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实在是有点困了，便回去睡了。 贾张氏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嘴里轻声念叨着那点水饺。 哎，贪心了啊，早知道少拿一点了！ …… 第101章 秦淮茹求情 昨天闹腾一晚，搞得何雨柱都没睡好，连公鸡叫都没听到。 没办法，还是蛮好玩的，就是有点冷。 最后还是王玉莹她娘把他叫了起来，说门口马华在等他呢。 何雨柱也不知道时间，看样子不早了，赶紧套上衣服鞋子，简单擦了一把脸，三件套套上，就和马华上班去了。 一出门，何雨柱的牙齿就有点打颤了，前面骑车的马华也是，身体一抖一抖的。 还好这傻小子穿的挺多，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应该也不会太冷吧。 是不是啊，马华小朋友？ 红星轧钢厂门口 “嚯，何大厨，怎么还搞个专车接送啊？” 保卫科门卫于三旺笑着打招呼道。 何雨柱先让马华骑车进去，掏出大前门，抽出两根，递给于三旺一根，和他攀谈起来。 “别提了，昨天院里晚上出了点事，差点笑死。” 何雨柱现在想想都想笑，实在太有趣了，吓人的感觉挺不错的。 “哦，啥事，说来听听。”于三旺顿时来了兴趣。 何雨柱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嗨，这种妇女我听多了，很好办的，你把人交给我，我带几个兄弟抓到保卫科里待一夜，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偷鸡摸狗了。” 于三旺笑道。毕竟保卫科嘛，所有职工大院的事都归他们管，这种偷窃行为他们也不是处理一两次了。 “算了，算了，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我要是真让你们把人给抓了，以后我还怎么和邻居们相处，他们可能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但背后肯定会觉得我这个人小题大做的。” 何雨柱说道。他还是觉得不太忍心，毕竟贾张氏也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年代对偷盗的判罚可轻可重，闹大了也不好。 毕竟大毛就因为偷了一根猪尾巴，就被少管所关了一年多，虽然那是因为偷的是工厂的东西，属于盗窃公物，但变相地说明，偷窃在这个年代，会被判的有多狠。 他可不想贾张氏被关进去坐大牢，还是留着照顾那一家子吧，毕竟还是三个小孩子呢。 “也是，理啊都是这个理，但是啊，何大厨，我们保卫科啊，这种事见多了，你不搞大点，她啊，肯定吃不到教训，你这次放过她，你信不信，她以后还会再犯的。” 于三旺说道。 “呵呵，我明白，反正就先这样吧，毕竟我还是得给院里人面子的，下次，下次她要再给乱来，我再找你帮忙。” 何雨柱无奈道。 “行。” 俩人抽完了烟，便散了。 何雨柱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就看见秦淮茹已经在等着他了。 哎，还是要过这一关。 秦淮茹刚想开口，就被何雨柱拦下了。 “进去说，进去说。” “哦，好。” 俩人进了办公室，何雨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秦淮茹，还是给她也弄了一杯。 “谢谢柱子。”秦淮茹笑着接过水杯，心里想着这个傻柱还是心疼她的。 “贾家嫂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替你婆婆求个情，把这件事揭过去。” 何雨柱喝了一口热水，说道。 “是的，柱子，你就当可怜可怜秦姐，我婆婆昨天和我说了，她也是想着自己几个孙子孙女好久没吃过饺子了，想着拿几个回去尝尝，真不是有意的。 你就看在我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份上，放过她吧。”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道。 “得了，得了，我说秦淮茹，咱们邻里邻居的，还搞这一套，谁不了解谁啊，我以前是叫傻柱，但我又不傻！ 凭心而论，我对你家不错吧？” 何雨柱说道。 “不错，不错，柱子你对我家很好，秦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秦淮茹连声道。 “那我就说说这么些年吧，我够照顾你家了吧，什么饭盒啊，捐款啊，我都是能给的就给，能帮的就帮，别人都说，我对亲妹妹都没对你们家好，你认不认？”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缓慢说道。 “我…我…柱子你的确对我家很好，秦姐都记在心里呢，秦姐知道的，你放心，将来我会报答你的。” 秦淮茹假装激动地说道。 “行了，行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也不在乎，但是啊，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婆婆和你儿子了，以后再让我听见你们在屋里喊我傻柱，我可真的翻脸了，到时候别说我没给你情面。” 何雨柱说道。 “好的，好的，我会教育好的，一定不让他们喊了。” 秦淮茹连声答应。 “其实啊，这些事我早该悟到的，傻柱傻柱，带个傻字，怎么娶媳妇啊，天天被人当猴耍，哎～ 不说了，反正你好自为之吧，管好你婆婆，别教坏了棒梗，现在偷东西抓到，小孩也是要送少管所的，不知道少管所是什么，你就带他去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一家子小偷小摸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到时候出了事，再来哭，国家可不会理你是不是哭了。 行了，贾家嫂子，你回去吧。” 何雨柱说完，就让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听的云里雾里，这是不追究了，还是怎么样啊，算了，听何雨柱的说法，应该就是大会上道个歉而已。 “行行，那秦姐走了。”秦淮茹放下茶杯，起身走了。 “以后别说什么秦姐，我怕我媳妇误会。” 何雨柱在她离开，关门的时候，又冒出一句。 秦淮茹听到这话，全身一抖，停顿了一下，还是门关上了。 “哎，果然有了媳妇，就不要秦姐了啊，算了，算了，反正厂里还有这么多男人呢，不缺你傻柱一个。” 待秦淮茹走后，何雨柱觉得易中海这老小子肯定也会来找自己，不然开大会的时候，他会怕局面失控。 不过估计会等吃饭过后，这老狐狸厉害着呢，肯定知道秦淮茹来找他了，先从秦淮茹那探个口风，再过来，绝对稳妥。 算了算了，随他们吧，爱来不来，自己还是想一下今天给自己媳妇做什么好吃的吧。 嗯，炖个猪蹄汤吧，再弄个葱烧海参。 ps：有人说，贾张氏偷东西就应该把她送进去，其实作者是不想的。 毕竟八零后、九零后的人对偷东西这件事还是了解的，那句“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作者是很不认可的，哪个农村孩子没偷过东西，就算是农村大人也是时常拿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记得作者小时候偷橘子被人抓住了，虽然被狠狠骂了一顿，但也没怎么样，基本就被放回来了。 小时候小偷小摸干了不知道多少，什么池塘里偷着钓鱼啊，什么偷摘西瓜啊、桃子啊、各种水果。 但是这种偷东西被抓住，基本最严重的可能就是被人领回家和父母说一下，让孩子不要再去偷了。 理性对待，理性对待。 第102章 打脸易中海 先叫来马华把菜给王玉莹送去，何雨柱自己吃完中饭后，就待在小灶室里想着易中海的事，想着待会儿怎么和易中海说比较好，直接不给面子，也不是不行。 想了好一会儿，胖子进来了。 “师父，那个你们院的一大爷过来找你了，刚才我上厕所回来遇见了。” 胖子说道，易中海他还是认识的，毕竟坐在一起吃了宴席的。 “嗯，你先带他去我办公室吧，我等下就过去。”何雨柱闻言，想了一下，说道。 “好的。”胖子答应一声，便跑出去了。 “那个马华，今天的小灶你自己做，多尝尝味道，别傻乎乎的只会做，做菜做菜，你不尝，怎么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知不知道？” 何雨柱交代一句。 “知道了，师父。”马华答应了一声。 “行了，你忙吧，师父我啊，也要忙去咯。” 何雨柱套上围巾，双手握着盐水瓶出门了。 “马师傅，那一大爷是谁啊？”李刚跑到马华旁边，好奇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切你的菜！”马华瞪了李刚一眼，说道。 “哦。”李刚立马缩了缩头，不敢言语了，回到案板旁继续切着菜。 “让你多嘴，被骂了吧！”李双江笑道。 “切，我愿意！马师父都答应我了，等我学会切菜，就收我当徒弟！” 李刚昂着头说道。 “切！” …… 何雨柱办公室里 何雨柱和易中海就这样干坐着，俩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已经好久没正经地说过话了。 “行了，一大爷，有事就说吧，我可没时间和你耗着，等下领导还要来吃饭呢，小灶那还等着我呢。” 最终还是何雨柱先开了口。 “那个…柱子，我过来呢，还是想和你谈谈你贾大妈昨天的事。” 易中海闻言，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谈吧，你是院里一大爷，你最大啊，你说了算啊。”何雨柱一副无所谓地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是我这个一大爷没做好，一大爷给你赔个不是。” 易中海叹气道，毕竟现在何雨柱连“您”都不愿意说了，直接成你了。 “别，别，不用赔不是，我可受不起。”何雨柱直接转身拒绝。 “行了，咱爷俩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了，你还真想和我这个一大爷不相往来啊。” 易中海看何雨柱一副小孩不高兴地模样，轻笑一声道。 “嗨，不来往好啊，你看我现在不理你了，干什么，什么就成，比过去好多了。 你看啊，现在我是，要媳妇，媳妇有了，要孩子，孩子也有了，还有我那满屋子的东西，谁看了，不羡慕的，谁看了，不说一句柱子真厉害，我都感觉我过去这十几年白活了，我！” 何雨柱掰着手指头，一一和易中海说道。 “我知道你怨我，怨我没给弄个媳妇，但我不也有给你找过嘛，只是你没看上。” 易中海说道。 “得得得，净挑一些猪八戒他二姨给我，还好意思说。 一大爷，我现在发现你这人啊，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在没遇到我师父前，我还真没觉得，遇到了，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关心。 你看啊，1956年工级考核之后，我工资一直是35块5，后来当了食堂班长，涨了两块钱，你就一直说我条件多么多么好，一直让我帮助邻里。 是，我那时候也沾沾自喜，以为你说的都对，我37块5，大小伙儿里头一份。 听你的，我帮，谁家有困难，我就搭把手，院里大大小小的事，我都管上一管，谁让咱是四九城爷们呢！ 可结果呢，好家伙，你们倒是全好了，我呢？37块5？家里存款就百来块？ 我一个吃饭都不用掏钱的人，就存了百来块钱？我的钱呢！总不至于全给雨水花了吧！ 我！27了，媳妇都没一个？没个人着急，看着我相亲失败一次又一次，都干看着？是不是特好笑？特爱看？ 要不是我师父耐心地和我说道说道，我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其他活法。 合着你以前一直拿我当冤大头，拿我当你们的钱袋子，我结婚这么大的事提醒一句都不提醒，当笑话看！ 我27岁了？一大爷，我顶着灾荒年的年景，在一切从简的风气下，我就想在丰泽园好好请你们吃顿席面，我就想风风光光的娶个媳妇！ 你干了什么？三块钱？你想干什么？ 我不是傻子吧？啊？我外号是叫傻柱，但不是傻的吧？啊？ 我因为你一大爷，光光我自己捐款，我都掏了上百多块！ 我还把名声搞坏了，什么我逼大院人捐钱，什么迷恋有夫之妇，我都无所谓，谁让你一大爷对我有恩呢。 可我结婚，我！何雨柱！你的傻柱！结婚！在丰泽园！四九城最好的饭馆，请你们吃席！对我来说，这可是比天还大的事！ 你！一大爷！出三块钱？你告诉我，你在恶心谁呢！ 你这都不是啪啪打我的脸了，你这是把我脸往泥里踩啊，我的好一大爷！” 何雨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就怕易中海认识不到，他易中海对傻柱有多狠，一直不停地说。 “哎…一大爷知道，这件事怨我，你的确受委屈了，这喜钱其实我是不知道，是你一大妈自己做主给的，随院子里的人给的，你消消气，一大爷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易中海尴尬地说道，他只能把锅甩到一大妈身上。 “行了，行了，事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说什么说，一大妈给的，你骗鬼呢？那你后面知道了，也没给加啊。” 何雨柱嘀咕一句。 “咳…咳…”易中海现在都不想说贾张氏的事了，他都想一走了之，他最担心何雨柱跟他清算了。 俩人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这次何雨柱也不着急了，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事情怨不了他何雨柱，是你易中海不地道。 过了好一阵子，易中海见何雨柱也不说话，只能开口了。 “柱子，那你说怎么办？你想让一大爷怎么补偿你？你说说看。” “呵呵，咋补？ 我师父都和我分析过了，什么事都和我说了。 连当年我进轧钢厂的工作，都是他找人安排的，你还暗戳戳地说是你给找的关系，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好赖话啊，我那时候挺你一大爷，不就是因为以为你帮我找的工作嘛。 你知道，前段时间我去外面考厨师等级了吧！ 四级！而且轻松通过。 知道四级厨师什么概念吗？工资大概是你们的六级工！ 我要是一直待在我师父那学厨艺，我估计现在已经二级，一级厨师了。 那可是上百的工资，你怎么补？ 就算我一直37块5，这些年要不是你在院子里搞这么多的事，我能花出去这么多钱，能至于成现在这样吗？ 就算我每个月只存十块钱，我十多年下来，也有上千块了吧。 你还要我说吗？” 何雨柱直接给他来了一笔经济账。 ‘道德绑架嘛，谁不会，你易中海忽悠我何雨柱拿的钱，不是傻柱主动拿的，嘿嘿，想和好，先拿钱！’ 傻柱养活雨水每个月十块钱，肯定是够了，自己吃饭不怎么花钱，偶尔还出去做宴席，绝对有钱的很。 有人说傻柱刚进厂，工资不高的，学徒工，但56年就厨艺考核了，以傻柱从小练厨的手艺，何大清可是手把手教的，何大清的厨艺甚至不比丰泽园大厨差，一手糟熘三白震住各个大厨。 所以傻柱绝对也是可以的，那时候肯定有八级厨艺了。 这下易中海更不吱声了，是啊，他怎么补？人家好好一个厨子，被他毁的一干二净。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何雨柱办公室的。 补钱，那肯定补不了，钱是他的命根子，养老保障，绝对不能动的。 但何雨柱的意思也很明确。 “补不了他的损失，你易中海就没资格和他谈什么其他事。” 第103章 贾张氏的恶行 何雨柱和易中海谈完后，那心情真的是舒爽，就要这样，让易中海觉得亏欠他何雨柱很多，巨亏欠的那种，看以后还敢不敢道德绑架他。 敢绑架他，就顺手提一提这件事，保证让他老老实实的，嘿嘿。 让他知道，他何雨柱现在会算帐了！ “师父，你怎么回来以后，心情变这么好啊？” 胖子又来套近乎了。 “去去去，到一边练蹭勺去，这是你该打听的事嘛！你就问！” 何雨柱无语，这胖子这才几天啊，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学手艺呢。 “哦。”胖子垂着头又离开了。 李刚、李双江在那偷笑，马华还在想刚才做菜的时候，哪里没做好，味道怎么跟自己师父在旁边的时候不一样呢！ 小灶室里一个个都在做自己事呢，刘岚这时候进来了。 “柱子，你出来一下。” “来了。”何雨柱回道。 门口 “什么事啊？不会让我做席面吧？不是什么大活，就让马华去吧，天气太冷了，不愿意动弹。” 何雨柱直接说道。 “不是，是李厂长家的那位，想让你这周周末去他家做一顿饭。” 刘岚说道。 “行啊，周末应该有空，还是做鲁菜吗？”何雨柱一听是李怀德岳父，便直接答应了。 毕竟人家都点名让他去了，自己怎么可能不去，给他脸，还是得兜着的。 他何雨柱现在可搭的是李怀德这一脉的路子。 “这次应该还有其他人，你要多弄几道，那个湘菜你会做吗？” “会一点。”何雨柱谦虚地说道。 “那就好，你得做三样川菜、三样湘菜、还有几道鲁菜。 到时候我把要做的菜单给你。”刘岚说道。 “行，没问题，你安排好就行。” 何雨柱自然也没问题，毕竟他有着系统牌的八大菜系，啥都会做一点。 “那你周末早上八点自己来轧钢厂吧，李厂长会接你过去的。” “行，我知道了。” ……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又坐在马华驾驶的“马车”回到了四合院。 有个好徒弟就是好，从不抱怨。 “路上慢着点，把鼻子盖住。”何雨柱看着马华通红的脸，还是有点心虚了。 “没事，那师父，我先走了。”马华笑道。 “走吧，走吧。”何雨柱挥挥手，让其快走。 看着傻小子的笑脸，脸上都有点开裂了，何雨柱都有点不忍心了，想了想决定哪天给他喝点灵泉水补补。 刚走进中院，就看见花婶她们正从他屋里出来，应该是回家做饭了。 回到家里，发现王玉莹母女面前放着一大盘水饺。 “柱子哥，你回来了！”王玉莹笑着站起身子道。 “坐着吧，坐着吧，哟，这水饺煮好了啊，怎么不多煮一点？”何雨柱摘下帽子和围巾，问道。 “这花婶拿来的，说是昨天掉地上的太多了，还一点给我们，不是地上的那个水饺，那水饺没动，怕大会的时候要用，这是她们自己包的。” 王玉莹解释道。 “嗨，多大事啊，行，随她们去吧。”何雨柱随意地说道。 …… 全院大会比何雨柱想象中召开的慢了许多，何雨柱都做好面条开吃了，刘光福才来通知开会。 还好大会就在门口开，倒也不急。 全院的人开始聚集，不过易中海的身影却没出现。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来这易中海是不好意思了啊！ 因为是处理贾张氏偷盗水饺的事，大家都非常感兴趣，几乎全员到齐。 当然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张氏这几人不在。 大会由刘海中、阎阜贵主持。 “好了，大家那个…安静！”刘海中站起来发言，照例先吼一嗓子。 刘海中看众人安静了，便继续发言。 “现在冬天外面天气冷，我们就长话短说，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就是那个何雨柱他们家，晚上放在门口的水饺，被隔壁的贾张氏给偷了。 那个昨天晚上，很多人也看到了，人赃俱获，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个我和一大爷、三大爷三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处理一下这件事。 哎，那个，下面请咱们院那个，资历最深的……” “嗨，二大爷，今天一大爷可不在，这资历最深的可是您啊！” 王二狗吼了一嗓子，瞬间大院的人就哄笑了起来，这让刘海中尴尬不已。 没办法，刘海中已经习惯这套开场方式了。 “那个我是说，让我们院里，文化最高的三大爷，阎阜贵同志发言。” 刘海中说完，右手朝阎阜贵挥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 “行，那我来说，这件事啊，也很明了，贾张氏偷了何雨柱家的水饺，这人证物证都在，没法抵赖。 那…嗨，贾张氏呢，这说了半天，怎么正主都没到啊？ 那个秦淮茹，你婆婆呢，快让她出来啊！大家都冻着呢！” 阎阜贵双手缩进衣袖里，说了半天，发现贾张氏人都不在。 “那个，二大爷、三大爷，我婆婆昨天晕倒躺地上，躺了这么久，抬回去又被冷水泼了一脸，当晚就感冒发烧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咳嗽呢。” 秦淮茹解释道。 “那…那这还怎么开啊？人都不在。”阎阜贵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也十分尴尬。 “没事，二大爷，三大爷，我来向柱子赔礼道歉，我来接受批评。 是我这个做儿媳妇的没用，没让我婆婆吃上水饺，我婆婆饿了，才鬼迷心窍地拿了柱子的东西，柱子，我给你赔不是了。” 秦淮茹说完，当着众人的面，给何雨柱鞠躬道歉。 何雨柱理都没理，喜欢鞠，那就鞠着，他正忙着从许大茂口袋里掏瓜子呢，这这狗东西炒货倒是挺多的，根本吃不完。 “行了，行了，你鞠什么躬啊，东西又不是你偷的，你先起来吧，那个既然贾张氏生病了，不在就不在吧，也不影响我们宣布结果。” 阎阜贵说道。 秦淮茹看何雨柱不表态，阎阜贵又这么说，只能退到一边先。 “那个，大伙也都知道，这贾张氏呢，也不是第一次小偷小摸的了，屡教不改，上次我听说偷了人何雨柱门口的西红柿，还反过来骂了那个谁，何雨柱媳妇的妈，是不是？” 刘海中问道。 “对，二大爷，贾张氏偷了东西，还骂玉莹她妈，骂的可难听了，后来还是柱子才收拾了她。” 花婶说道。 “你听听，你听听，这还像话吗？我们可是文明大院，偷了东西还骂人！ 这要传出去，我们大院还不被人笑话死。” 刘海中接话道。 “是啊，这贾张氏没脸没皮的，经常喜欢占便宜。” “她啊，我都懒得说，自己不做，一天天到处偷，上次我晒的萝卜干就被她偷了，我都懒得和她计较。” “她连辣椒都偷，那次被我看见，直接一把把辣椒塞进嘴里，差点没把她辣的叫救命。”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好像后来还拉稀了，差点没拉裤子里，那跑的速度可快了。” “上次我家屋檐下那根香肠少了半根，说不定就是她偷的！” “还有我……” 大院里热闹地讨论着贾张氏的恶行，看来被偷的人有不少。 第104章 处理结果 秦淮茹听着院里人的议论声，羞的她都抬不起头来。 其实贾张氏也没偷什么值钱的东西，像萝卜干、辣椒什么的，都是再便宜不过的东西了，所以院里人也没和她计较太多，顶多骂一句。 毕竟这些东西有时候，小孩子也爱拿，也不一定是贾张氏拿的。 还有两次偷何雨柱的西红柿，一斤西红柿就两分钱，那一个西红柿才一分钱不到，实在是贾张氏嘴馋了，忍不住拿几个尝尝。 那也是为了图方便，毕竟去菜市场买，还要走到东单菜市场去，一个来回估计都得花半个小时，去何雨柱摘才用几分钟。 贾张氏是真心的没皮没脸，而且这偷偷摸摸地劲，也就被何雨柱抓到几次。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现在我来宣布一下对贾张氏的处理结果。 那个秦淮茹，到时候你转达一下给你婆婆。” 刘海中说道。 “好的，二大爷。”秦淮茹说道。 “首先，就是这水饺，贾张氏赔肯定是要赔的，那个，柱子，贾张氏偷了你家多少个水饺？” 刘海中问道。 “二大爷，43个，还在我那放着呢，要不要我拿过来给你点点。” 花婶接话道。 “算了，算了，这没什么好点的，43个是吧，这样，水饺大家也都吃过，外面也有标准，大概一盘二十四，那个…那个就算两盘吧，4毛钱一盘，也就是八毛钱。” 刘海中边说边算，差点没数手指头。 “当然咯，这饺子还有肉票和细粮票，柱子，你看贾家这情况，这肉票和粮票要拿出来估计有点难，要不让她家给你折现，就赔你一块六毛钱，你看行不行？” 刘海中又补了一句。 “行，二大爷，你说怎么着，怎么着呗。”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 “那秦淮茹，你拿钱吧。”刘海中见何雨柱同意了，就让秦淮茹给钱。 秦淮茹扭扭捏捏，两只手互相拉扯着，正想着怎么拖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 “二大爷，那个钱我帮秦姐给了。”方祥站了出来，来到何雨柱面前，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数了一块六毛钱出来，递给了他。 “柱子哥，钱给你，你数数。” “不用，我信你。” 何雨柱看着这个类似‘傻柱’的男人，还是开口说道。 “那柱子哥，那个水饺现在是不是归秦姐了啊？” 方祥问道。 “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何雨柱惊讶地说道。 “不是，柱子哥，我不是赔钱了吗，这里面肯定包含了水饺的钱啊，你说对不对？” 方祥有点尴尬地说道。 “嗨，可以啊，偷了东西还敢要东西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行，钱我不要了，你拿走。 你啊，给我用这钱把饺子给我买回来，韭菜猪肉馅的，不知道怎么做，你可以问问水饺店里的，放心我做的水饺肯定不比那的差。” 何雨柱真的被他气笑了，直接要把钱还给方祥，说道。 “不用，不用，柱子，你拿着吧，这钱我赔了，祥子，别吵，这钱，等我发了工资还你，行不行？” 秦淮茹赶紧拉住方祥，离开了何雨柱身旁。 刘海中也摇摇头，对这种事也感觉有点无语，现在虽然不是票据天价的时候，但也是很贵的，一块多钱估计连一斤肉票都买不回来，更别说东西了。 “那好，水饺是赔完了，但是这件事还没完，贾张氏这个偷窃行为，得惩治一下，大家说对不对？” 刘海中问道。 “对！”“对！”…… 众人齐声道。 刘海中看向阎阜贵，阎阜贵会意，开口了：“秦淮茹，你转告你婆婆，就说我们三个大爷商议决定让她打扫四合院一个月。 还有啊，还有一条，再次再发现她偷东西，我们就不管了，直接让街道办来管，到时候街道办是把她送乡下，还是进班房，都由他们。 听见了吧？” “听见了，三大爷。”秦淮茹点头道。 “那就散会，大家散了吧。”刘海中直接宣布散会。 …… 秦淮茹回到贾家，一场大会开下来，她就从来没这么心累过，以前都是易中海帮着贾家筹钱，或者是别人的琐事，没想到这次却是自家的丑事。 看着还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贾张氏，秦淮茹感觉心好累。 幸好有个方祥替她出了这一块六，要不然她今天也难了，今天都月末了，这离发工资还有好几天呢，可是自己的钱和粮票已经见底了，肉票更是早就没了。 哎，太难了。 “妈，您听到二大爷、三大爷的话了吧。”秦淮茹坐在贾张氏旁边，问道。 此时的贾张氏睡在最里面，头没朝着床边，靠在窗户墙边。 秦淮茹见贾张氏一声不吭，又说道：“行了，妈，我知道您没睡，起来吧。” 说完，拍了一下贾张氏，见还没动静，又推了她一把。 “行了，行了，我听见了，别吵我。”贾张氏不耐烦地耸耸肩，吐出一句话来。 “行吧，反正您记得去扫院子，这可没人会帮你，您要不干，到时候几个大爷上门，我可不管。 还有啊，您可千万千万别再去偷东西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那一两分的东西你去拿了干嘛，除了给自己添点堵，还能怎么样？ 现在大爷们可都说了，你要再偷，他们可就不管了，直接送你去街道办、派出所，到时候人家可不会跟你客气。” 秦淮茹如实说道。 贾张氏依旧不出声，就那样躺在那。 秦淮茹也不管她了，反正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听不听的进去，就由她吧。 转身到了两个孩子面前，棒梗没睡，就这样和秦淮茹对视着。 “妈，你别说了，我以后肯定不拿别人东西了。” 棒梗立马保证道。 “你呀，和你奶奶一个德行，嘴上说有啥用啊，一定要管好自己的手，你看，你奶奶现在多狼狈，被全院的人知道她偷东西，被这么多人说。 其实呢，拿了点啥啊，加起来也没几毛钱，有什么用，所以啊，不要拿别人家东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过二大妈家的鸡蛋、还有何雨柱家门口的葡萄，你就不能听话点，把本事都用到读书上去吗？ 妈每个学期还得给你交学费，二块五呢！都够买十几斤白面了，每次考的这么差，你就不能给你妈争口气啊！” 秦淮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妈，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学习，行了吧。” 棒梗双手合十，哀求道， “行吧，行吧，睡觉吧，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秦淮茹说完，便去奶槐花了。 第105章 打菜 易中海家 “祥子，我不是说了嘛，你别去招惹柱子，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事本来就是贾家偷东西不对在先，哪有偷了东西还要东西的。 你不该为了点水饺，去和他争辩的。”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 “师父，我错了，我也知道偷东西不对，可秦姐家不是困难嘛，我想着既然那水饺的钱赔都赔了，想他可能会给呢，就问了一嘴，没其他意思。” 方祥也尴尬地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知道你是好意，哎，这年头，好人难做的，你有好心，别人不一定有好心，咱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易中海继续道。 “我知道了，师父。” 方祥点头道。 “好了，去睡觉吧，我和你师母也要睡了。” “哦。” 方祥应声，回了自己的房间，易中海夫妻也躺在了床上。 “哎，这柱子是彻底和我们划清界限了。” 易中海小声说道。 “那还不是你，非要那样做，咱们又不缺那点钱，何必呢。” 一大妈叹息一声道。 这些年他们省吃俭用，几乎没怎么花钱，一个月也就花个十几块钱，偶尔两个人买点熟食吃吃，或者去外面吃一顿好的，把大部分的工资都留了下来。 三十几年攒下来，也有将近一万块钱了，实在没有必要这样。 “你不懂，钱这个东西是不能乱花的，票这个东西，过期了也就没有用了，钱是不会过期的，也肯定不会没用的。 你想想，现在银行多好啊，咱们一万块放里面，光光利息最少都有七八百，多好啊，等我们七八十岁了，像聋老太太那样走不动道了，也就需要这笔钱来让那些人为咱们养老了。 咱们为什么养聋老太太，不就是当年她给了我们一笔钱吗？不然咱们干嘛给她养老。 还真的是做给别人看啊，我们又不傻。” 易中海说道。 “随你吧，老易，要不我们也给祥子找个对象吧，我总觉得你这样不好，贾家不是什么好人家，何必呢。 我看柱子媳妇、刘光天的媳妇都挺好的，尤其光天那媳妇天天和二大妈形影不离的，我们都羡慕她们。” 一大妈的确有点羡慕别人家的生活，不像她，还得照顾聋老太太，现在方祥也越来越关心贾家，不再像之前一样，一下班就会和自己聊天，这让她好不容易有的一点期待，又有点消失了。 易中海顿时不吱声了。 一大妈见易中海不说话，也只能转头闭上了眼睛。 “秦淮茹有什么好？给我列举出来！” …… “咯咯咯！” 公鸡生命倒计时还有四天。 起床、穿衣、洗漱，戴上三件套，出门，坐宝马后座！ 办公室里 “马华，把这杯水喝了。” 何雨柱把一茶缸子灵泉水递给马华。 “哦。”马华接过茶缸子，就是咕噜咕噜几口干完了。 “行了，回去忙吧。” “哦。” 马华听话地放下茶缸子，回后厨了。 何雨柱反锁上门，先睡一觉，昨天没睡好。 一觉醒来都中午了。 赶紧从空间出来，去了后厨，看见工人们已经在排队打菜了。 何雨柱在一支队伍中，一下子就发现那个高人半个头的许大茂，顿时心血来潮，走了过去。 “徐婶，我来打。”何雨柱出声道。 “啊？哦，给你，要袖套吗？”徐婶看到是何雨柱，直接把勺子给了他。 “不用，我就打一会儿。”何雨柱笑道。 “何主任，你可手下留情啊！”窗口的男工人看到何雨柱过来了，立马有点慌了，好话先说上一句。 “没问题，要什么？”何雨柱舒展了一下手臂，笑道。 男工人看了一眼何雨柱，见他心情不错，便指着粉条说道：“来份酸菜炖粉条。” 何雨柱会意，把勺子探进菜盘里，舀出一大勺。 没等工人高兴，就开始抖动起来，没办法，何雨柱表示自己得练练手啊。 傻柱可是有多年抖勺经验的，自己还需要练习练习。 “大主任，大主任哎，可以了，可以了，没了，没了！” 男工人顿时急了，没办法，这抖勺抖过分了啊，只剩三分之一了。 何雨柱笑笑，重新舀了一勺，然后稍微抖了一下，便装进了饭盒。 男工人这才长舒一口气，“大哥，你真的吓死我了！” “馒头还是窝窝头？” “来两个馒头。”男工人把钱和票放在窗口。 何雨柱收钱，喊道：“下一个！” …… 很快，就快轮到许大茂了，何雨柱还有点小激动。 “柱子哥！” 一个悠扬悦耳的声音响起，何雨柱抬头一看，竟然是于海棠这妮子。 何雨柱愣住了，呃，杨伟民不是被自己整到翻砂车间去了吗？怎么于海棠还是进了轧钢厂。 “柱子哥，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于海棠看何雨柱在发呆，有点难过地问道。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在我们轧钢厂了，什么时候过来上班的？” “我…”于海棠刚想回答，被后面的声音打断了。 “嗨…嗨…嗨，傻柱，你来打饭的还是来聊天的，能不能快点！” 许大茂在后面不乐意了，自己宣传科里好不容易来个大美女，还和何雨柱聊上了。 “呵呵，行，想吃什么，今天你柱子哥请你。” 何雨柱笑道。 “谢谢柱子哥，我要那个土豆鸡块，还有红烧茄子，再加一个馒头。” 于海棠开心地说道。 何雨柱还是很重色轻工友的，给于海棠打了满满两大勺，土豆鸡块打的也全是鸡块，还给她两个大馒头。 “多吃点，你太瘦了，小心风给你刮跑了！” “谢谢柱子哥。”于海棠开心地拿着饭菜走了。 终于轮到许大茂了。 “傻茂！要什么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嗨，傻柱你！”许大茂手指指着何雨柱，正想理论几句。 “快点，快点，没看见后面工友们等着嘛！” 何雨柱用勺子敲了敲许大茂的铝饭盒，这饭盒边缘立马凹陷进去。 “嗨，傻柱，你别太过分了，赔我饭盒！” 许大茂继续指着何雨柱怒道。 “多大事啊，给你掰直了，不就完了吗，你打不打啊？不打，下一位！” 何雨柱一边给他弄好饭盒，一边喊道。 “许大茂，不打就快让开，我们还等着吃饭呢！” “就是，许大茂你能不能快点，我们还有工件没做完呢。” “别磨蹭，干他……” “干谁？ …… 后面一阵吵闹声，把许大茂直接架住了！ 第106章 轧钢厂趣事 “傻柱，你给我先打一份土豆鸡块。” 许大茂最终说出了菜名。 “行，马上给你打！” 何雨柱笑着拿起勺子把菜盘里的两个鸡头捞进饭盒里，然后又仔细看了看，终于发现了那个鸡屁股，直接捞起！添上！ “好了，再送你一勺汤！我对你好吧，傻茂！” 何雨柱笑着给他加了一点旁边的白菜汤。 “傻柱！你！” 许大茂本以为何雨柱会给点土豆，没想到比他想的更狠，鸡头加鸡屁股！ “快点付钱！怎么，想打菜不给钱啊？”何雨柱笑道。 “给你，给你，再给我来一个馒头。”许大茂嫌弃地看着饭盒里的鸡头，甩出了钱和票。 “好嘞！” 许大茂成功收获一个小馒头，和一盒鸡头菜！ 许大茂一看，气的他转身想走，不过小脑袋瓜一想，随即回过身，露出得意的表情，又要了一个馒头。 何雨柱又挑了一个小馒头给他。 许大茂又要一个。 依旧是小馒头。 许大茂还想继续，后面工人不干了。 “许大茂，你没完了啊，快点，快点！” “就是，快点啊，等的我肚子都扁了！” …… 许大茂在工人的催促中付完钱，昂着头走了。 只留下一句“臭打饭的，神气什么啊，爷有钱！爷能让你打饭打到死，你信不！” 何雨柱笑笑，还真是，几分钱的馒头，自己和他较什么劲啊！ 之后又打了几份，便把勺子还给了一旁的徐婶。 秦淮茹原本一看，都快轮到自己了，以何雨柱这人的性格，还不得满满给自己来上一大勺，心里正美着呢，没想到这时候何雨柱却走了！ 哎，秦淮茹心里一阵失落，看来眼里真的没有自己了啊！ “秦姐，你看，今天有土豆鸡块呢，肯定好吃，我等下买一份给你，到时候你多吃点。” 方祥在秦淮茹后面说了一句。 “嗯，谢谢祥子了，还是你对我好。”秦淮茹应了一声。 “那是，你可是我姐！” …… 何雨柱走到后厨那，马华已经把饭盒放在桌上了。 “师父，饭给您热着呢。” “嗯。” 何雨柱坐下来，便开始吃。 “师父，岚姐让我把周末要做的菜单给您，您看看吧。” 马华掏出一张清单给何雨柱。 何雨柱只是略微看了几眼，便收进了口袋里。 川菜是东坡肘子、鱼香肉丝、麻辣豆腐；湘菜是剁椒鱼头、小炒肉、腊味合蒸；鲁菜是德州扒鸡、四喜丸子、素炒三鲜，还有一个葱烧海参，海参要做三份。 还有三道汤，鲁菜的奶汤蒲菜、川菜的酸辣汤，湘菜的鸭架汤。 都是几样菜系里的名菜，自己拿手，没什么问题。 “对了，马华，最近轧钢厂里有什么事没有，说来听听。” 何雨柱无聊问了一句。 “啊？没啥事啊，就是…就是经常听岚姐她们说车间里的事。” 马华说道。 “哦，啥事啊？说来我听听。”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何主任，我来说，我来说。”李刚在一旁自告奋勇地说道。 “呵呵，行，你来说，说吧。”何雨柱看着这个后世好爹的人物笑了。 那句‘我爸是李刚’震惊了整个华国，互联网这东西还是不错的。 “那个岚姐昨天说，车间里一个男的在教人小姑娘磨铁棒的时候…… ……后来，小姑娘察觉到了，羞的跑出了车间，躲角落里哭了起来，恰好被花姐她们撞见了。 花姐是谁啊，看人小姑娘被人欺负哭了，那还得了。 便问了姑娘一下来龙去脉，当即就带着一群娘们冲进了姑娘的车间，那名男工人还在笑着和工友们聊黄段子呢，一点都不知道危险，当场就被花姐几个人给按住了。 那男的在地上一个劲地喊冤枉，都是误会什么的，花姐她们多老练啊，那扒衣服的速度，跟那啥似的，就跟我们削土豆皮一摸一样，没几下就给男的脱了个精光，连裤衩都没给他留下。” 李刚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说啊，快，继续说。”何雨柱还想听后续呢，不料李刚停下来了。 “好的，何主任。”李刚缓了缓，继续道，“后来啊，自然是一堆人围着看瓜啊，但没一个人敢上去阻拦的，花姐她们把他围在中央骂了足足半个小时呢，听说那男的裤裆里的那玩意都缩进去了，估计这辈子都有可能硬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车间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人叫来了保卫科，花姐才把衣服还给了他，保卫科自然不敢把花姐她们怎么样，只是把那男的带回去了，好好审问了一下。 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不过听说花姐把事捅到妇联去了，妇联的人立马告到了杨厂长、冯书记他们那里，然后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 好像今天厂里已经对那男的进行处罚了，就是不知道处罚了什么。” 故事讲完了，何雨柱笑笑，工人们还是胆子大啊，不过敢乱来就要付出代价，这年头就是男女之间耍耍嘴皮子都有可能会遭罪，更何况是动身体了。 所以这年代男和男、女对女，怎么聊天都不为过，但只要男女之间聊骚，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在女的不愿意的情况下，一句耍流氓就能要了男人小命。 所以偶尔会出现什么女的故意诬陷男人的桥段，什么衣服领子一拉，头发用手一挠，成披头散发的样子，就问你怕不怕，不怕再喊上一句耍流氓，保证让你服软。 “嗯，讲的不错，下次多听一点，回来和我说，知道吗？” 何雨柱笑道。这年头也就一点八卦能让他感兴趣了，可惜在这食堂后厨里没什么新鲜事了。 他一个食堂副主任也不可能在工厂里闲逛，最好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办公室和这后厨了。 工作也就这么多，做一下小灶，偶尔给食堂主任采购采购物资，也算替他分担压力了。 “知道了，何主任。”李刚笑道。 “行了，忙去吧，等下工人走了，你还要收拾呢。” 何雨柱挥挥手，让他忙去了。 李刚和李双江两个学徒工，是很少去前面打菜窗口上打菜的，基本负责打扫打扫卫生就不错了。 一呢，是因为他们刚来，怕打菜打的不好，菜的份量把握不住，少了工人骂娘，怕他们不敢还嘴；多了，那留下的剩菜就少了，不够分。 二呢，是那些打菜大妈们不让，毕竟每天的剩菜就这么多，现在除了要给几个厨师外，也就她们几个分了。如果让李刚他们打菜的话，那就要分给他们，损害到她们的利益了。 三呢，打菜嘛，自然有认识的，关系好的过来，她们可以多给点，可以增添感情不是。 关系不好的？比如傻柱和许大茂，那就要乐呵一下了。 第107章 蘑菇 照常下班，照例坐着“麻花牌”宝马，安全到家。 何雨柱家 “柱子哥，那个，光耀哥给你寄了一个包裹，是从南方寄来的，这是他给你的信。” 王玉莹说着，递给何雨柱一个信封。 “哦，快给我，那个包裹呢？”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现在十二月份都快结束了，那仗早结束了，毕竟报纸上都登了，摧枯拉朽般的胜利，俘虏了好几万人呢。 “在卧室呢，我去给你拿。”王玉莹她娘笑道。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拆了信件，别说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有人给他写信呢，这满满的年代感，看着都舒服。 前世在学校里就学过怎么写信，毕竟那时的语文课，老师会教，自己学的异常认真。 什么称呼啊，问候语啊，祝福语啊，署名和日期啊，书写格式啊，那都是分毫不差的。 亲爱的谁谁谁！ 谁是你亲爱的？ 可惜也没个人可以写，导致后来都忘记了。 读者大大有人写过信吗？那个情书不算…… 何雨柱兴高采烈地看起了信，田光耀不愧是部队的，写信也是规规矩矩的，没办法，应该是从部队里寄信，那都是要被检查后，才能寄出来的。 信里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就写了蛇瓜给他带了，顺便还带了一点南方土特产，干蘑菇，这东西南方特别多。 还有让他有时间多替他尽尽孝道，他过年应该是回不去了。 “柱子，都在这了。”王玉莹她娘拿着包裹放在何雨柱面前。 “嗯，谢谢娘，这可是好东西，娘，到时候我给你一点，你带回去种，保证你以后可以吃好久。” 何雨柱笑道。 “是吗？什么东西啊？还可以吃好久？”王玉莹她娘有些好奇。 “一种可以吃到你一看到它，就有点反胃的东西，和豆橛子很像，味道可能比豆橛子要强一点。” 何雨柱一边解释着，一边快速地打开包裹，很快就发现里面一个小包裹，不出意外的话，里面就是这个蛇瓜种子了。 继续拆开，果然里面有几百颗种子，种子的表皮很挺粗糙的，很像坏了的种子，不过应该没事，自己先拿进空间里培育一下，实在不行就上灵泉水，不信它活不了。 “娘，这个种子等开春了，我再给你，现在天气冷，种不了的。” 何雨柱解释道。 “行，柱子啊，这是什么种子啊？我怎么没见过？”王玉莹她娘好奇地问道。 “我先卖个关子，我得保密，等种出来了，我再告诉您。” 何雨柱笑道。 “好，我等着。”王玉莹她娘笑笑，她也挺好奇这是什么种子，能种出什么来。 何雨柱检查完包裹后，重新包好，先到厨房去，偷偷拿了一小半种子进空间，先拿一颗试试看。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种子，内心还是蛮高兴的，真想知道这蛇瓜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可以天天吃。 王玉莹看何雨柱这么高兴，她也高兴，想着何雨柱的话，明年开春就能种上吃了，那时候自己也生完孩子了，真好。 何雨柱又看向地上包裹里的一大堆蘑菇，啥都有，看的他都流口水了。 松茸、松露、鸡枞菌、牛肝菌、干巴菌等等，好多好多，都是极好的菌子。 还好何雨柱现在有八大菜系的知识，不然还真不认识几种。 “娘，咱们先把这蘑菇挑一挑。一样的放一起就行。” 何雨柱说道。 “哦，好。”王玉莹她娘立马蹲下来，给蘑菇分类。 王玉莹也想帮忙，可惜她现在肚子太大了，蹲不下来，只能干看着。 “玉莹，你去厨房把那几个空的水果罐头拿过来。”何雨柱说道。 “哦，好。”王玉莹立马去了。 “柱子，这都是什么蘑菇啊，能吃吗？娘可听说有些蘑菇是有毒的，可不能乱吃的。” 王玉莹她娘有点担心道，毕竟王玉莹现在怀着孕呢，要是吃错了东西，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毕竟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蘑菇可不能乱吃，像四九城这边一般只吃香菇这一种蘑菇，这种蘑菇大部分人都认识。 “娘，您放心吧，您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可是厨子，这些东西我都见过的，都是好东西，吃了对身体有大好处。 您看，这种是松茸，还有这个叫松露，这两样可是蘑菇中的极品，还有这个牛肝菌，干巴菌、鸡枞菌、鸡油菌…全是好东西啊，到时候炖鸡啊，煮面条啊，或者炒肉啊，那都是非常不错的。” 何雨柱边收拾，边说道。 “是吗？这个就是松茸啊，这原来长这样啊，我好像听别人说过，这东西老贵了。” 王玉莹她娘看着手里的松茸，感叹道。 “呵呵，娘，您别看这松茸在四九城可能值钱，在东北啊、云南啊，这些产地上根本不值钱，没什么人在意这些，毕竟山上免费采的。” 何雨柱解释道。 “说的也是哈，唉，其实啊，我们村山上也有很多蘑菇，就是不知道有毒没毒，我们啊，不敢吃，怕吃死人。” 王玉莹她娘说道。 “嗨，没事，下次您采了放一起，您拿过来，我给您看，有毒没毒，我看一眼就知道。” 何雨柱笑道。 “是吗？哎哟，那太好了，等明年天暖和了，我就让他们去山上看看，那山里的蘑菇可太多了。” 王玉莹她娘惊喜道。 “嗯，到时候每一样蘑菇拿一点过来我看看，就行，到时候我给您标注好，哪个有毒，哪个没毒，那样你们就不会搞错了。” 何雨柱解释道。 “行行。”王玉莹她娘现在是越看何雨柱越喜欢，简直太能干了。 啥都懂，想想以后天天吃蘑菇，还有那啥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想想都开心。 “柱子哥，罐子给你，我洗过了的。”王玉莹捧着四个罐子过来了。 “嗯，放桌上吧，你把这个松茸、松露，装进罐子里去，封好，咱们慢慢吃。” 何雨柱把已经分出来的松茸、松露放到饭桌上。 “好。”王玉莹在饭桌旁坐上，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进罐子里。 别说那年代的水果罐子还蛮大的，一个罐子可以装二十几只蘑菇。 没一会儿，四个瓶子就装满了，何雨柱俩人这边也分好了剩余的蘑菇。 “那个娘，你拿几块布过来，把蘑菇都包一下，我放到地窖的陶罐里，那样不容易变坏。” 何雨柱说道。 “我来弄，我来弄，地窖去过，那我弄好，放起来。” 王玉莹她娘说完便去，找布了，没办法何雨柱说这些蘑菇都是好东西，必须放好了。 第108章 于海棠 由于王玉莹她们中午肯定吃的是水饺，何雨柱打算用一点鸡纵菌来做蘑菇面。 毕竟鸡纵菌被誉为“味中素鸡”，那味道不是一般好吃，这些蘑菇用来煮面条，肯定是原汁原味，超级的鲜香。 这边还没煮一会儿，雨水就下班跑进来了。 “哥，你又做什么好吃的呢？”雨水开心地问道。 “棒子面、咸菜。”何雨柱随意答道。 “嘻嘻，我才不信呢，闻着好香啊，好像是蘑菇的味道。” 雨水努力嗅了嗅，猜道。 “嗨，你这狗鼻子倒是有点东西的，过来烧火。” 何雨柱直接把雨水按到灶膛的小板凳上。 “烧就烧。”雨水没有任何不满，毕竟坐在灶膛边上暖和着呢。 “火别太大了，慢慢炖。” “知道了。” …… 何雨柱回到堂屋，看见王玉莹在那发呆呢。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何雨柱笑道。 “啊？哦，我在想我该干什么。”王玉莹尴尬地说道。 “不用干什么，休息好了，就在屋里走动走动，别一直躺着就行。”何雨柱嘱咐道。 “嗯，晓娥姐教过我的，怀孕了得多走动。”王玉莹点头道。 “你呀，傻乎乎的。” 何雨柱看了认真点头的王玉莹，无语地笑笑，继续道，“对了，那个玉莹，这个包袱是谁送来的，是邮递员吗？” 何雨柱想着这何大清的信收不到，为什么田光耀的信却能收到了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不是的，是那个一大妈送过来的，她说门口刚好碰到邮递员了，就顺便帮着拿过来了。” 王玉莹如实说道。 “哦，这样啊！”何雨柱回了一句，便不作声了。 看来一大妈对何大清寄信的事是知道的。 想想也是，易中海天天在轧钢厂里上班，哪有时间去截取何雨柱的信，也就只有闲暇在家的一大妈能够取到信件了。 看来一大妈去邮局去的挺勤啊，不然怎么可能刚好看到自己的信。 当然咯，也有可能是邮局和易中海串通好了，把何雨柱的信都让给一大妈来收，不过这事估计不太可能。 毕竟这年代的邮局还是很严格的，何雨柱想应该是易中海和送南锣鼓巷的邮递员很熟，俩人达成某种关系，特意把何雨柱的信交给了一大妈。 那这事还不好办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邮局那边应该都是一大妈在签字，易中海估计没怎么露过面。 那到时候事情捅出来，易中海会不会假装不知情呢，会不会直接把一大妈卖了，让一大妈来顶包，自己顶多就是一个知情不报。 唉，这事还有点复杂了，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肯定会牵扯的更复杂一点。 想要搞定易中海，那就必须何大清了，毕竟他和易中海之间肯定有联系的。 算了，算了，先放着吧，这老小子还挺油滑，把事交给一大妈了，自己跻身事外。 不过想想也是，易中海一个这么擅长道德绑架的人，算计的东西这么多，头脑方面可是很聪明的。 毕竟一个八级钳工哪是说说的，那可是工人的最高荣誉，没点头脑怎么行。 就算阎阜贵和他比都差远了，毕竟阎阜贵是那种小算计，说难听点，属于丢西瓜捡芝麻的小算盘，眼前利益大于一切。 “柱子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王玉莹看何雨柱沉默了，便问道。 “啊？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何雨柱回过神，说道。 “哥，好了。”雨水的声音响起。 “来了。” 何雨柱走进去，开始给面条调味。 “雨水，你也学一学，以后你结婚了，还想让你哥给你做饭去啊。” 何雨柱看着一旁看着碗的雨水，无语道。 “哎呀，哥，我会做的，我只是做的没你好吃而已。” 雨水说道。 …… 饭桌上，四人围坐着吃面条。 “哥，这面条好好吃，这汤也特别好吃，是这蘑菇的原因吗？” 雨水问道。 “有一点吧，这可是南方特有的好蘑菇，好吃着呢，有素肉的美誉。” 何雨柱笑道。 “素肉是什么肉？哦…懂了，素的肉，这比喻不错，香！” 雨水想了一下，立马恍然大悟。 “行了，别皮了，对了，那个你同学，于海棠怎么进轧钢厂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嗯嗯，忘记和你说了，她特地让我和你说一声呢，让你关照关照她，我昨天给忘记了。” 雨水突然说道。 “怎么进的？我记得她姐现在好像都没工作呢，怎么她还先工作了？” 何雨柱继续问道。 “她啊，厉害着呢，自己找的呗，说是通过你们杨厂长侄子的关系，进的轧钢厂，你们杨厂长点头同意的，厉害吧？” 雨水笑道。 “嗯，的确厉害，比某人是强不少。”何雨柱无语地说道。 “哥～～！”雨水顿时撅着嘴，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哥错了，哥错了，要不哥碗的蘑菇都给你，给你赔个不是。” 何雨柱笑着道。 “我才不要呢，我吃嫂子的。”雨水从王玉莹碗里夹了一块蘑菇，笑道。 “嗨，你这丫头，你嫂子现在可是两个人呢，你好意思！”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把自己碗里的蘑菇都给了王玉莹。 吃自己男人的口水，王玉莹应该不会介意的。 看！脸上挂满了笑容！ “哥，你不知道，海棠她可真的厉害，假装当那人女朋友，进了工厂后，却又不愿意嫁给那人了，说什么不想太早结婚，想先当男女朋友，要再相处相处，我和秋雅都不好意思说她。” 雨水小声说道。 “行了，你别出去乱说，人家能进去也是靠人家自己的本事，不过这小丫头够野的，普通人可不敢这样乱来。” 何雨柱感慨道。 这于海棠也是胆子大，她也不怕杨伟民翻脸，毕竟现在的轧钢厂还是杨厂长的天下。 不过于海棠也是想当然了，这年代要是成了别人女朋友，拖着不结婚，还收了别人这么大的礼，那可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更何况于海棠后面还把人甩了。 所以坏了名声的于海棠，这才会跟傻柱、许大茂这两位明显不怎么样的人谈对象。 傻柱是什么人，一个酷爱帮助寡妇的三十岁厨子。 许大茂呢，一个外面有着无数小绯闻，长着一张驴脸的二婚男人。 于海棠作为轧钢厂的厂花，这两种货色都看得上，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她已经被正常年轻男人嫌弃了，无论再怎么漂亮，都没人愿意要她。 第109章 杨厂长的小八卦 “咯、咯、”公鸡卡壳了，没叫出来，反而开始把自己的尖嘴往地上左一下，右一下地摩擦着。 估计昨晚看了《死神来了6》，意识到什么了。 何雨柱睡的挺香，就说怀孕这段时间，一个人睡觉有点不舒服。 王玉莹旁边有她娘守着，没办法肚子月份大了，她娘感觉比王玉莹都紧张，生怕王玉莹出什么事，从此没了何雨柱这个女婿。 何雨柱也只能乖乖让贤，睡右边的罗汉床上。 今天又是被人拉起的一天。 马华那傻小子坐在堂屋里一动不动，就等何雨柱起床了。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出去，看了看摆钟，才7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上班时间。 又看到马华的样子，应该坐了一会儿了，就笑骂道：“你个傻小子，不是让你晚点来嘛！” “我睡不着，就早点过来了。”马华尴尬地说道。 “行吧，行吧，我洗漱完就去上班。” “好。” …… 到了后厨，刘岚已经在搬运中午需要做的食材了，毕竟这是个大工程，一早就要开始动起来。 马华也是一到后厨，就换上衣服忙碌起来，一点也不用吩咐。 刘岚走了过来，对何雨柱道：“柱子，明天周末了，记得来早点，别让人等你。” “行行行，不就是那点事，我记住了。”何雨柱点点头。 没办法，李怀德岳父他们吃的是中午饭，估计十一点左右就要开饭了，所以刘岚才会一再提醒他。 “对了，杨伟民那边是什么情况？”何雨柱问道。 于海棠不出意外肯定是被杨伟民弄进轧钢厂里的。 毕竟于海棠家里又没有什么背景，怎么可能到红星轧钢厂里当播音员，肯定是上面有人使力了啊。 这个人肯定就是杨伟民了，毕竟杨厂长是他叔叔嘛。 “还能什么情况，杨厂长那边发力了呗，他们几个当领导的肯定在私下偷偷说好了，交换了利益。 杨伟民现在已经调出翻砂车间了，在普通的机械车间里当一个小组长。 昨天和你说话那女的，好像也是通过他的关系进的咱们轧钢厂，现在在咱们厂宣传科广播室里当播音员呢。” 刘岚小声地说了一堆。 “嘿，这么快就翻身啊，这杨伟民不就是杨厂长一个侄子吗？怎么这杨厂长这么关心他吗？有点不正常了吧。”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好家伙，还好没去刘海中车间，不然刘海中估计得几天吃不好饭了。 刘岚闻言，看了看旁边干活的人，把何雨柱往外拉了拉，小声说道：“那个，这也是我听说，信不信由你。 那个杨厂长膝下是没有子女的，好像是杨厂长老婆生不了孩子，大概是以前过草地的时候伤了身子。 据说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这杨伟民是杨厂长和他弟媳生的孩子，杨厂长的亲生儿子，他弟弟当年被小鬼子给废了，根本生不了孩子，媳妇娶回去之后，一直就是个摆设。 后来对外抗战胜利之后，咱们杨厂长回老家住过一段时间，杨伟民就是那段时间怀上的，没多久就出生了。 所以，等杨伟民到了该上学年纪的时候，杨厂长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从老家接到四九城来住，一直宠着杨伟民，所以这小子的小日子才一直过的挺潇洒的，后面慢慢就成这样了。” “呵呵，这谣言可以的，谁编的啊？”何雨柱笑笑，问道。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毕竟建国后，一切都很乱，别说杨厂长睡了他弟媳，就算娶个小老婆养在乡下，何雨柱都信。 那年代，许多人还有很多姨太太呢，哪个有钱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后来不都被强制和离了吗！ 就像《父母爱情》里，江昌义不是江德福的孩子，但他却是江德福原配妻子的孩子，和江德福二哥私通的。 真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见怪不怪了。 “你别不信啊，这种事瞒不住的，毕竟他弟弟不能人道的事，那是千真万确的，至于杨伟民是不是杨厂长的孩子，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百分之八十应该是的，不然杨厂长干嘛对这个侄子这么好，亲生的也不至于，他杨伟民才几岁啊，好像才二十四，就敢让他当宣传科副科长，对待亲儿子也就这样了，你说呢？” 刘岚说道。 “嗯，的确有点道理，没想到杨厂长这么严谨的人，也会干出这种事。” 何雨柱笑道。 “嗨，这世上哪有猫不偷腥的，你们男人喝完酒，啥事都干的出来。 指不定是杨厂长的弟弟、弟媳，合伙坑了他一把呢，借他的种生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刘岚随意地说道。 “嗯，刘岚，你不愧是收集消息的人才，真的是啥话都敢说。 行吧，我回去躺着了，有事叫我。” “嗨，我算哪门子人才啊，这不混饭吃嘛，去吧，我也忙去了。” 刘岚说完，就去干活了。 何雨柱看着刘岚的身影，默默地替她悲哀，没办法，这女人说她惨吧，其实还行，说她不惨吧，其实也挺惨的。 跟着李怀德，起码这十几年过的挺潇洒的，有吃有喝，家里也饿不着。 可惜后面被李怀德甩了，什么也没捞着，又和以前那个鬼混的老公搭伙过日子。 要不是傻柱帮村了一把，日子还过的紧巴巴的。 刘岚也是太信任李怀德，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在那期间，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其实李怀德稍微指甲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刘岚过下半辈子了。 当初包厢里，刘岚、李怀德、尤凤霞三人交锋的画面，那是尤为经典。 从刘岚和李副厂长的对话来看，表面上是挤兑他，说他卑鄙无耻，不配来傻柱饭店吃饭。 实则暗含关切，提醒他，这是傻柱开的饭店，让他吃完赶紧走，小心被打！ 就刘岚看尤凤霞的那一眼，有多少人懂啊！ 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何雨柱想着，以后运动的时候，李怀德上台了，找个机会提醒刘岚一句，别傻呼呼地只为了那点菜，多从李怀德那拿点东西，哪怕拿个一两件古董也好啊。 不然的话，到时候李怀德的小金库被自己一锅端了，自己可不会和她打招呼。 第110章 农村户口 何雨柱这天也没闲着，给轧钢厂收购三百多斤鸡蛋、鸭蛋，还有二十只野兔。 本来想把空间里的野兔都给了的，但想了想，大冬天的，哪来这么多野兔啊，还是忍住了。 食堂主任看到这么多东西还是很高兴的，现在鸡蛋价格下来了很多，三百斤也就百来块钱，野兔肉倒是值钱，不过轧钢厂那是有肉，绝对收。 食堂主任办公室里 “柱子，没看出来啊，门路挺广啊，之前这每个月时不时给点鸡蛋、鸭蛋，现在连野兔都整上了，什么时候，给我弄几只野猪回来啊。” 食堂主任笑道。 “嗨，野猪嘛，肯定有，等开了春，我给你弄几只！”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他空间里的四只野猪可已经长起来，再过段时间，等母猪怀孕生出小崽子来，公野猪就可以卖了。 “行，我等着，到时候我肯定以最高价收，唉，你是不知道啊，现在市面上猪肉太缺了，那老大哥有点不当人啊，竟然让我们用猪肉还他们钱。 我估计啊，咱们今天过年发福利，都发不出来猪肉咯。” 食堂主任叹息道。 “嗨，多大事啊，我最近不是认识了几个打猎的嘛，他们偶尔会卖点野兔给我，到时候，我都给咱们工厂收购过来。” 何雨柱笑道。 “行，只要是肉，我都收，当然老鼠肉不要哈。” “放心吧，怎么可能是老鼠肉呢！” “哈哈……柱子，你现在变化是真的大，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以前……算了，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了。” 食堂主任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笑道。 “嗨，这不结婚了嘛，我还欠了好多人情呢，不瞒着主任你，我家里的那些家具啊，自行车啊，缝纫机啊，收音机啊，其实都是我师父花的钱。 虽然他没说让我还，但咱是谁啊，四九城爷们儿！怎么能不还啊，你说是不？” 何雨柱假装说道。 “嗯，该还，该还，不过你师傅工资高，慢慢来，别太急了，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告诉我，我能办的肯定给你办了，我办不了，上面不是还有咱们李厂长嘛。” 食堂主任笑道。 “谢谢，谢谢。” “客气啥，咱们现在可是同事，呵呵。” “对了，主任，我这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何雨柱故作为难地说道。 “哦？什么忙，说！能办我就给你办！” 食堂主任信誓旦旦地说道。 “就是吧，我那个媳妇，你知道吧，农村人，现在还是个农村户口，我想着能不能把她户口换一下。” 何雨柱说道。 “这个啊。”食堂主任沉思了一下，继续道，“柱子，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现在说实话，有点困难，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正在搞这个工人精简，基本上没有理由去招一个农村户口的人进来。” “那个，我也不是说现在就办，就是以后看有没有机会转过来。” 何雨柱解释道。 “嗯，那机会还是有的，毕竟什么事都有特例嘛，比如之前61年的时候，那个谁，第五食堂的董老三不就是嘛，他给咱们厂里搞来一头三百五十斤的大野猪，那好家伙，那野猪大的，比两个成年人还大。 这个董老三就提出用一只野猪，换一个工作，杨厂长当场就直接拍板同意了。 当然咯，我不是说什么时候都可以这样操作，毕竟那时候咱们也知道，肉太缺了，但事是这么个事。 还有啊，找那些快退休的，找他们换，拿钱给他们，让你媳妇成了她亲戚，转让工作岗位，这也是一条路子，咱们厂一万多号人，老人也有很多。 每年都会有几个人退下来，换他们自己的孩子进厂，有时候也会有那个要钱的，那时候咱们就可以操作了，你懂我意思吧？” 食堂主任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 “当然，我懂，主任，你觉得如果我用野猪来顶的话，大概需要多少斤？” 何雨柱问道。 “野猪啊，我想想啊。”食堂主任思考一番，然后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500的字样。 “就这个数，没办法，农村人想进来，现在太难了，有了这个数，估计才好操作。” 食堂主任笑道。 “行，我知道了。那主任，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开口离开。 …… 回自己办公室，何雨柱觉得野猪嘛，五百斤可以给，毕竟农村户口，始终是个事。 自己空间很快就不缺野猪了。 有了城市户口，王玉莹在院子里也能昂首挺胸一点，闲言碎语也会少一点。 这妮子被何雨柱、花婶、吴婶几个人保护的有点好，几乎没怎么受过委屈。 算了，慢慢来吧，王玉莹还是让她先好好带孩子吧。 又给自己弄了一杯灵泉水，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强壮了。 估计以自己现在的拳头，可以轻松打死一头牛，像鲁智深一样倒拔垂杨柳也不应该不成问题。 何雨柱看了看办公室的东西，发现好像没有东西给自己练练手。 转身去了后厨，发现大家都是在收拾卫生，已经开始收尾了。 “师父。”胖子面露笑脸，叫了一声。 “嗯，怎么样，这蹭勺颠锅的功夫还练着吗？” 何雨柱点点头，问道。 “师父，我每天都练着呢。”胖子笑道。 “那好，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何雨柱说道。 胖子闻言，却尴尬地把手往背后放了放，不想拿出来。 “嗯，怎么？是破了相不想拿，还是你小子偷奸耍滑，没脸拿啊？” 何雨柱冷笑道。 “师父，我练了，就是手掌起了好几泡，不想让师父看见。” 胖子把手拿出来，手心朝上，展开，果然两只手上都有好几个大泡。 “嗯，这泡到时候挑了，再裹上纱布，接着练，学厨学厨，手上没有老茧怎么行，你去看看马华的，看看老师傅们，哪个手上没这个。” 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回去我就去弄。”胖子低头说道。 “行了，去忙吧。” “好。” 何雨柱继续来到李刚、李双江面前。 俩人倒是自觉，齐齐伸出了双手。 只见四只手水泡早就破了，也不处理，就这样破着。 “你俩是不是傻？这可是大冬天，破了也不知道处理一下啊，去，到医务室里，缠个绷带再回来。” 何雨柱笑道。 “好的，何主任。” 李刚，李双江齐齐答道，便跑出去了。 第111章 松茸面 “谁要看你的破手。”何雨柱对着马华的屁股就是一脚。 马华躲都没躲，只是收回了手。 “知道为啥打你吗？”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马华低头道。 “他们两个手破了，你不知道吗？”何雨柱无语道。 “啊？我知道啊。”马华愣了一下，回道。 “知道，不让他们处理一下。”何雨柱无语了，这孩子。 “行了，柱子，以前马华手破了，还不是没人管，马华自然不知道这个还要他管。” 刘岚在一旁，又替马华出声了。 “嗨，我说刘岚，怎么我每次教训马华，你都要插嘴啊。” 何雨柱笑道，唉，傻柱不当人啊。 “我就是实话实说！”刘岚也笑了。 “行行行，马华啊，以后啊，可得跟好你岚姐，可别辜负了她这么护着你啊！” 何雨柱叹气道。 “师父，我肯定跟着您混啊！”马华着急道。 “混什么混，我是地痞啊，还是流氓？”何雨柱一巴掌拍在马华脑门上，说道。 马华尴尬地缩了缩脖子。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何雨柱嫌弃地摆摆手。 “哦。”马华走开了，但他好像没什么事做，就拿起李刚的拖把，在那拖起地来。 何雨柱在后厨溜达了一圈，都忘记自己是来干啥的了，好像是来找东西试验拳脚的。 算了，算了，有空再说吧。 回办公室歇着去了。 下了班，回到了四合院门口，马华想推着自行车跟上。 “嗨，你小子干嘛呢？不想带你师父了，是吧？” 何雨柱转身，问道。 “师父，明天周末，您可能要用的。”马华说道。 “我不用，你拿走，我现在都后悔买自行车了，鬼天气这么冷，骑个屁的自行车。 你家离这挺远的，骑走吧，不然到家该天黑了，周一记得过来就行。” 何雨柱说着，便挥挥手示意他骑走，自己转身回去了。 马华看何雨柱的样子，的确不想要自行车，心里还挺高兴，毕竟现在他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是用羡慕的眼光看他。 那可是他们大院的第一辆自行车，虽然车不是自己的，但师父的，就是徒弟的，这话没毛病。 发愣了好一会儿，马华还是笑着骑车离开了。 瑟瑟的寒风，一点都不冷！不冷，的确不冷，马华心里暖着呢！ 何雨柱家 雨水破天荒地早回家了，还和王玉莹她娘一起煮起了面条。 “哟呵，可以啊，我可算是享到亲妹妹的福了。” 何雨柱靠在门沿上笑着道。 “哥，你又调侃我，我可生气了！”雨水瞪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笑笑，没有回话，就那样看着她在那用勺子舀汤试咸淡。 “柱子，你去陪玉莹说说话吧，马上就好。”王玉莹她娘说道。 “那行，你们慢慢做，我就等着吃了。”何雨柱说完，便转身进了卧室。 只见王玉莹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此刻正端坐在那床沿上，一双美眸静静地看着他进来。 “柱子哥，你回来了。” “嗯，今天还好吗？”何雨柱笑着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笑问道。 “嗯，就是天太冷了，我和娘只能待在家里，什么也干不了。” 王玉莹小声说道。 “那你以前冬天的时候不是也要呆家里吗？说啥傻话呢！”何雨柱无语道。 “那个不一样的，那时候家里人多，有我娘、大嫂、二嫂，还有我弟、我侄子，我们天天坐在火炕上，聊天，修衣服、纳鞋。” 王玉莹回忆着以前冬天干的事，农村里冬天的事真没多少，妇女们更是了，天天都坐在炕上。 “你爹和你哥他们呢？”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我爹要下地，我大哥、二哥要去修河堤，挑石头。” 王玉莹说道。 “呃…那你大哥、二哥，可是受苦了。” 何雨柱听到修河堤，立马就想起那一条条水渠了，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一肩膀、一肩膀挑起来的。 “我哥他们才不觉得苦呢，他们那时候最期盼去修河堤了，我大哥说了，每次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因为那里管饭，在那中午吃的好着呢，而且工分也多，比在地里干活要高一倍。” 王玉莹继续回忆着。 “那他们现在还干吗？” 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娘没说，应该干吧，每年都会干二三个月的。” 王玉莹想着以前她两个哥哥经常偷偷地带回来一个窝窝头，让她和弟弟分着吃，可高兴了。 “对了，玉莹你们那边不是有山吗，怎么不去打点野兔，野鸡什么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啊？野兔，野鸡，有的，但是都好难抓的，我哥他们长这么大，就抓到过一只野兔，好像还是它自己撞死的。” 王玉莹笑道。 “呵呵，不是可以下套索吗？怎么不试试？” “不会做啊，那都是打猎的人才会的，我们都不会，柱子哥，你会吗？” 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呃…好像会一点，但是没怎么试过，我主要是没机会去做，但套索什么样子我还是知道的。” 何雨柱说道，开玩笑，这年头某音上全是教这些东西的，甚至野猪都能捕到。 没办法，男人对这些东西天生的好奇，也就是身边没有什么野生动物可以给他们实践，不然铁定玩的不亦乐乎。 “那你能教教我哥他们吗？他们可想抓野兔这些东西了。” 王玉莹瞬间眼睛亮了。 “行，有机会我教教他们，但是不保证能抓到哦。” 何雨柱有些心虚，毕竟某音嘛，有些东西当不得真，看着是好东西，设下套索，套不走空，套套必中。 但是估计自己实践起来，就会发现完全是两码事，估计可能连野兔的影子都看不到。 “哥，嫂子，吃面了！”雨水喊了一嗓子。 “来了！” …… 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面，热气腾腾的面驱散了不少寒意。 “嗯，雨水，你这放的蘑菇不会是我的松茸吧？” 何雨柱看着这切成小块的蘑菇，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啊，厨房那瓶子里的，我随便拿了几个。” 雨水喝着面汤，虽然味道没有何雨柱做的好吃，但是自己做的东西不香也得香。 “呃…你…你就不能拿地窖的吗，这些我是拿来给你嫂子以后炖鸡汤的。” 何雨柱无语了。 “哎呀，哥，你真小气，不就几个蘑菇嘛，你让光耀哥再给你寄一点过来不就行了。 囔，嫂子，你吃蘑菇，省的我哥又说我。” 雨水说着，便夹了几块松茸进王玉莹碗里。 何雨柱扶额，算了，算了，反正都是吃，没浪费，妹妹是亲妹妹。 第112章 和保姆闲聊 晚上下了一整天的雪，公鸡也窝在鸡笼里不出来了，还好鸡笼上有王玉莹她娘盖好的稻草，不会太冷。 不过公鸡已经两天不打鸣了，不知道是不是抑郁了。 何雨柱可没功夫理它，现在都已经出发去轧钢厂了，毕竟今天可是个大活，给大领导做菜，可马虎不得。 李怀德也是顺利地接上了何雨柱，还在车里给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毕竟来的都是和他岳父同个级别的，连他都没资格上桌。 何雨柱也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安心做菜就好，这些老战友叙旧，肯定会一顿饭吃到底。 酒不喝趴下，估计很难散，就像李云龙和赵刚一样，老战友相见，吃、喝、聊，就完事了，其他都靠边站。 到了军区大院里，何雨柱照例直接被带去了厨房。 看到厨房里还站着一位妇女，何雨柱愣了一下，该不会也是夫人吧，虽然穿的普通，但这年代的衣服都是大差不差的，什么都说不准。 领导和普通老百姓基本都穿差不多的衣服，中山装。 “那个你好，我是何雨柱，李厂长请过来给大领导做菜的。” 何雨柱还是恭敬打了一声招呼。 “哟，小伙子挺年轻啊，不用紧张，我是老龚家的保姆，当然平常家里做菜也是我做，你叫我赵嫂就行。” 妇女笑道。 “哦，这样啊，我怎么上次没见过您啊？”何雨柱疑惑道。 老龚？老公？啥玩意！有歧义！ “嗨，家里出了点事，所以请了假，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啊，厨艺真的这么好？这老龚现在啊，每次吃饭都会念叨一句两句的。” 赵嫂笑道。 “还行，还行，我也是做多了，熟能生巧，赵嫂如果想学，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一下。” 何雨柱说道。 这年代别说什么保姆不保姆的，谁知道是什么关系，像江德华，你说她是保姆还是妹妹。 这年头能呆在大领导家的人基本都不简单，毕竟年代不同，这年代保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拥有的，会被批判的。 而且赵婶叫这位岳父大人老龚，说明关系肯定不一般。 “哟，小伙子还挺会做人，行，那婶子就不跟你客气了，跟你学一点，以后也可以做一做。” 赵婶笑道。 看到何雨柱的态度，赵婶很是满意，毕竟通常来做菜的人都会嫌弃她这个保姆，但何雨柱非但没有，还说可以教她做菜，这份心就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赵婶是李怀德岳父老家的表妹，但因为没什么文化，才被安排在家里干起保姆的活。 “客气，尽管学。”何雨柱回应一句。 俩人很快便开始动手，边说边处理食材，毕竟许多菜还是要花点时间的。 两个人动手，备菜的效率便快上不少，何雨柱也是和赵嫂讲解着其中各个菜的一些要领。 弄完食材后，就开始做菜，毕竟需要做，一两个小时后开饭了，可耽误不起。 有着厨艺精通的何雨柱做起菜来，也是得心应手，几个菜的出锅顺序安排的刚刚好。 像三道汤，奶汤蒲菜要先备好，小火慢炖，麻辣汤、鸭架汤，可以先放着。 还有肘子、海参要先处理一下。 腊味合蒸可以优先放蒸笼里蒸上。 四喜丸子可以先和肉馅，到时候可以排在前面做。 像素炒三鲜、麻辣豆腐这些素菜可以放到最后再做，毕竟素菜烧的快，冷的也快。 随着李怀德岳父的秘书来告知开饭时间，何雨柱准备起锅烧油，正式开始做菜。 别说俩人配合的还挺默契，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何雨柱在说话，让赵婶笑着就把需要的东西递给他。 厨房里香味弥漫开来，令人口齿生津，胃口大开。 随着一道道菜上桌，何雨柱也是终于停了下来。 赵婶也是相信了何雨柱真的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菜闻起来就香，这娴熟的做菜手法，不是几天时间能弄的出来的。 上完菜回来后，赵婶又和何雨柱聊上了。 “柱子，老龚让我替他谢谢你呢，说你这菜做的真不错，都竖起大拇指了。” “嗨，这不是我份内的事嘛，对厨子来说，客人吃好就行。” 何雨柱摆摆手，笑笑。 “你这个小伙子性子不错，菜做的也好，真不错。” 赵婶笑道。 “嗨，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别看我年纪小，我家爷孙三代可都是厨子，谭家菜知道吧，这可是我家祖传的菜。” “是吗？谭家菜，听说过，听说过，好像是什么官府菜是吧。” “对咯，我可是从小就开始练厨了，练了二十几年了，比一些饭店里的大师傅都长。” 何雨柱坐在赵婶对面，和她聊上了。 “哦，练了二十几年了，难怪，难怪，那你孩子多大了，有十岁了吧？男孩还是女孩啊？” 赵婶唠家常了。 “呃，婶子，我才二十几岁。”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啊。 又开始了，唉，这脸过不去了？ “啊？才二十几岁啊，我还以为……呵呵。”赵婶说到一半，尬住了，笑了笑。 “那个柱子，婶子没别的意思，那你结婚了吗？要不要婶子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我上半年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快生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继续搭着话。 “那感情好，有了老婆孩子，日子才能过红火了，不过柱子，你这脸得多洗洗，有点显老了，我老家那都没你这样的。” 赵婶还是提醒一句。 “你可别生气啊，我可不是嫌弃你啊，我只是觉得吧，那个，你懂婶子意思吧，是不是？” “我懂，我懂，我以后肯定经常洗，我呀可能就是在厨房久了，脸有点显老，不过我这脸啊，以前就是这样，好几年没变过了，这结婚以后，还变年轻了。 我四合院里的人都这么说，婶子，你别笑啊，真不骗您！” 何雨柱继续瞎扯着。 “是是，婶子信，婶子肯定信！这男人啊，结婚了，的确会变年轻，这就跟女人一样，结婚了，女人也会长的开一点，漂亮一点。” 赵婶点点头，看着何雨柱的脸，这还年轻了几岁？ 俩人边聊边笑，期间赵婶还做了几道菜，何雨柱在旁边指点着。 毕竟俩人也要吃饭嘛。 领导在外面的餐厅吃，他们在里面的厨房吃，什么时候领导吃完，不需要加菜了，那何雨柱也就可以撤了。 第113章 红烧肉的执念 期间，何雨柱还给他们加了两道菜，一道葱烧海参，因为不够吃，他们又要了；一道何雨柱自己做主，做了一道水煮肉片。 最后菜吃光了，几个大领导都非常满意，三个人勾肩搭背地闲聊着。 李怀德和他岳母站在一边伺候着，他老婆？没在，估计在带女儿吧。 “那个…怀德啊，你那厨子是真不错，替我…那个…谢谢他，知道吗？” 显然李怀德岳父已经喝多了，说话都有点断断续续了。 “好的，爸，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李怀德答应道。 “嗯，那就好，王涛、贺年，来，我们接着喝！今天非把你们两个家伙都灌趴下不可！” “怕你，你个小政委，还反了你了，还把老…老子灌趴下！你是那个嘛你！来！喝！” “就是，你算老几啊！来，干了！” “哈哈哈……” …… “砰、砰、砰。” 三人又喝上了，全是碰杯的声音。 何雨柱这边也是被人开车送了回去。 没有想象中的和几个大领导见一面，聊几句。 李怀德岳母只是把厨房里没做完的菜给了他一部分，当然还有李怀德塞的一张手表票。 何雨柱也没失望，毕竟别人几个老战友难得相聚喝酒聊天，哪还有他一个厨子上去搭话的道理，又不是什么晚辈。 进了四合院 阎阜贵还在外面弄他的花呢，没办法，下雪了，必须处理一下，不然花该死了。 “哟，何雨柱，你可以啊，这菜哪来的啊？上面还有水果呢！” 阎阜贵看到何雨柱手上一大堆菜，问道。 “偷的，怎么了？三大爷，你要吗？当心到时候可把你当从犯给抓起来！” 何雨柱笑着说道。 “嗨，好你个何雨柱，说啥呢，来，给三大爷搂一眼，看看都是些什么。” 阎阜贵说完，就走上来想上手。 何雨柱哪能如他的意，左手换右手，直接避开了阎阜贵的咸猪手。 “我说三大爷，你没事吧，我这可是网兜，您看不见里面是啥啊？怎么还上手了呢！你呀，想吃好的，还是去菜市场走一趟吧，估计现在还没关门呢。” 何雨柱说完，就回自己中院了。 “嗨，这傻柱，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给人当伙夫去了吗！得意什么啊，拿人这么多菜，看别人下次还让你做不！呸！呸呸，呸呸呸！” 阎阜贵越想越气，连呸的好几声。 唉，这冬天阎家的日子过的实属有点难，俗话说得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阎家就是最好的证明。 之前天天吃鱼，巧嘴、黑鱼、鳜鱼等等这些肉食鱼类，可都是淡水鱼里最好吃的。 比什么鲤鱼啊、草鱼啊，这些食草鱼好吃太多了。 这不冬天了，没有鱼钓了，家里伙食立马下降了一大截，几个孩子自然都有了意见。 但想要阎阜贵掏钱买菜有点困难，毕竟他一贯主张能不花钱就不花钱，能少花钱，咱就少花钱，吃的要节省，棒子面吃多了，都得换白薯，节约一顿是一顿。 所以这让于莉对这个大家庭相当不满了，毕竟鱼是她钓的，但阎解成的家用可是一分没少交，相当于她的鱼是送给阎家人吃的。 这可和阎家祖训相违背了。 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 阎阜贵可是把这话吃的透透的，除了“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其余话那是铭记于心。 那积财积的，恨不得一分钱不花，全部攒起来，想要他拿钱，比登天都难。 什么？阎阜贵没贪别人钱财，那“吃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名言哪来的，都开始算计了，还能不算贪呢！ 现在于莉的鱼给出去了，却没有得到回报，那怎么行！ 她已经决定下次钓鱼和阎家要订好规矩了，要不然她以后就自己钓鱼，自己吃，两条鱼而已，自己也能吃的完！ 何雨柱刚走到自己家门口，里面就传来几个孩子的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何雨柱笑笑，果然这首《让我们荡起双桨》算是华国初期最受欢迎的歌曲了，几乎每个青少年都喜欢唱。 何雨柱都不由地哼了起来。 笑了笑，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哟，柱子，回来啦。”花婶话是朝何雨柱说的，眼睛却落在网兜里的菜上。 “嗯呢，你们接着唱，接着唱，好听着呢，我去厨房放东西。” 何雨柱笑道。 “好了，好了，咱们接着唱，唱好了，雨水姐姐手里的大白兔就归你们了哦。” 雨水把手里的大白兔又在几个孩子眼前晃了晃。 小武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让…让…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 丫丫、大伟、小伟立马接上。 何雨柱也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几个梨。 四个小孩一人一个，还有一个给王玉莹。 “谢谢柱子哥！”四个孩子不约而同地感谢道。 “不用谢，吃吧，吃吧。”何雨柱笑道。 “哥，你看你，他们在唱歌呢！你一回来就打断两次了！” 雨水嘟着嘴不高兴道。 当然她更生气的是，梨居然没自己的份。 “呃…小武，吃完了继续唱，不然你雨水姐姐该生气了。” 何雨柱说道。 “好的，柱子哥。”小武点头道。 “好了，满意了吧。” “哼！” 雨水站起来去厨房了，她不信只有五个梨，应该还有的。 果然网兜里还有一个。 …… “还是当厨子好啊，这出去一趟，抵得上我一个星期的菜了。” 花婶叹息道。 “娘，我长大了，我也要当厨师。”小伟跑过来说道。 “行啊，妈的好儿子，妈肯定支持，我儿子将来肯定也是一名大厨，将来天天给妈做好吃的，好不好啊？” 花婶抱起小伟说道。 “好！那妈你现在能先给我做一顿红烧肉吗？”小伟贴花婶胸口上，求道。 “一边待着去，就你个小屁孩，还想骗你老娘，你还嫩着点。” 花婶直接把小伟重新放到地上，一脸嫌弃。 小伟一脸不高兴，双手叉着腰，说道：“妈，你现在不给我做红烧肉，那…那我以后也不给你做…做红烧肉！” “哈哈哈……” 众人立马哈哈大笑。 花婶这个暴脾气哪能忍他，抓过小伟胳膊，一拽，让他的屁股横了过来。 随后就是啪啪啪地几下。 小伟也不哭，开心地挣脱了花婶的控制，回到了小孩堆里。 第114章 八卦太多 一阵嬉闹过后，花婶、吴婶两家人就离开了。 “雨水，要不晚饭你来做？哥有点累了。”何雨柱问道。 “我来做就我来做，但是哥你得来洗碗。”雨水想了一下回道。 “行，我洗。”何雨柱笑了，毕竟王玉莹她娘在，洗碗这活怎么可能轮到自己。 “那你不许嫌不好吃。”雨水继续道。 “你别来个大乱炖就行，而且菜也不能做太咸了。” “好，那就你让看看本姑娘的实力。” 雨水说完，就带起袖套，去厨房了。 毕竟是能腌制松花蛋的人，又是厨师家庭，雨水还是会一点厨艺的，只不过平时没有机会做罢了。 王玉莹她娘看到，还是有点不放心，便跟了过去。 “哎哟！” 王玉莹忽然轻声叫了一声，眉头微皱，一手撑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捂着肚子。 “怎么了，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何雨柱见此，立马关心地问道。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一副紧张的小模样，脸上又露出微笑。 “呃…这啥情况啊？你怎么还笑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柱子哥，没事，是孩子在肚子里踢了我一脚呢。” 王玉莹笑道。 “嗨，这倒霉孩子，怎么敢踢我媳妇的，让我这个做爸爸的好好教育教育他！” 何雨柱听到是肚子里的宝宝在作祟，才意识到这个好像就叫那什么胎动。 大手轻轻地覆盖在王玉莹的肚子上，因为她穿的多，何雨柱只感觉到一点点推力。 这个小生命一下又一下地往外推着，让何雨柱的心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不过这已经让他很满足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好好地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柱子哥，要不你把手伸进来摸吧。衣服太厚，不好摸的。” 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没事，没事，就这样就挺好的，小家伙还挺调皮，估计以后出来了，肯定随我，好动。” 何雨柱笑道。 “嗯，像柱子哥好。”王玉莹靠在何雨柱怀里，笑道。 “那还是像你吧，像我的话，那孩子的命可能会有点苦，这样，长相像你，性格像我，这样最好。” 何雨柱想了想，开口道。 “嗯。”王玉莹害羞地点头。 感受着何雨柱对她的爱，一只手抱着自己，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还有孩子在肚子里不停挪动着。 这满满的幸福感，让她觉得很安稳，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俩人就这样一直坐着，也不说话，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时光。 时间挺快，一眨眼，雨水已经弄出三道菜来。 看着饭桌上的三道菜，何雨柱觉得自己还是高估雨水了。 “雨水，那个以后你做菜别用炒的，用炖的，肯定比这个好。” 何雨柱建议道。 “哼，吃吧，你自己答应的，不准说不好听的。” 雨水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 “行行，玉莹，你不是困了吗，你要不先进屋躺一会儿。” 何雨柱笑道。 “啊？哦，好。”王玉莹一愣，便答应了一声，回卧室了。 “哼，哥，你真过分，你也太伤我心了，我不和你好了。” 雨水知道何雨柱是怕王玉莹吃自己做的菜，把肚子吃坏了，但是哪有这么严重。 “哎呀，她刚才一直胎动，一直靠在我身上，被孩子踢了好一会儿了，肯定要休息休息，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强行解释道。 “我才不信！” “等你自己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你就信了。” “呸呸呸，我才不想这么早嫁呢，我要留在家里，吃光你的东西！哼！” 雨水化悲愤为食欲，对自己做的菜发出猛烈攻击。 何雨柱很随意，慢条不紊地吃着馒头，偶尔也夹一些菜。 王玉莹她娘倒是没在意，毕竟这菜已经做的很好了。 要是雨水生在农村里，那绝对百分百过关。 为了惩罚何雨柱，雨水盯着他把一个个碗仔仔细细地洗完了，这才满意地回自己屋去。 何雨柱则继续待在厨房里，把带回来的一半老母鸡给王玉莹炖了。 刚好东西多，什么山药、黄花菜、黑木耳等等东西，统统加进去，再洗个松茸，切好放进来，加点生命之泉，灵泉水，齐活！ …… 星期一 公鸡忘记打鸣的第三天，大院里的人已经有点想它了。 傻乎乎的马华在下雪天也依旧把自行车骑过来了。 结果自然遭到何雨柱的一顿脚踢和怒骂。 最后何雨柱还赔上了一把雨伞，没办法，这傻小子下雪天也没带伞。 唉，这孩子太听话了，以后都不敢和他开玩笑了。 枯燥的上班生活，让何雨柱选择更多地待在后厨，看他们忙碌，偶尔也会指点一下。 当然，更多地是为了听听轧钢厂的各个八卦消息。 今天又有好多劲爆的消息。 一：刘玉华的爹刘成昨天给他女儿找了一个相亲对象，那男的其实也知道刘玉华胖，但架不住刘成给的嫁妆多啊，他还是有点心动了。 所以答应和刘玉华见个面，见面地点就在春花面馆里。 两人聊天的时候，倒也算正常，就是后面吃饭的时候，那男的直接逃单了。 刘玉华感觉莫名其妙，吃个饭怎么还逃跑，她又不是没钱付面钱。 当然服务员看着堆在饭桌上的那堆碗，还是有点担心刘玉华也跑路了，就这样守在门口，以防万一。 二，钳工车间里，有个男工人在一旁偷看秦淮茹磨洋工，本来秦淮茹就因为刚生下槐花有点涨奶，今天早上就提前把奶水全挤出来了，想着中午就不用回去喂了。 没想到胸部越来越涨，隐约有点渗出来了，搞得整个车间里都是奶香四溢的。 方祥都因为这个流鼻血进了医务室。 没了方祥在，所以车间离的近的工人纷纷都在偷看秦淮茹，这年代乳罩也没有，只有一些胸衣，贴身衣，小肚兜，那一上一下的，可不把几个男工人看花了眼。 其中一个更是用锉刀直接把自己手指的皮给锉了下来，直接被送去了医务室。 一个中午，他们车间就出了好多残次品，把郭大撇子气的直跳脚。 但能怎么办呢，难道怪秦淮茹吗？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秦淮茹也管不了啊。 最后郭大撇子没办法，放了秦淮茹半天假，不算扣工资，让她回家奶孩子去了，并且警告她，中午必须回去奶孩子，再有下次，扣她工资，易中海的面子也不好使！ 还有关于于海棠的事，跟杨伟民的男女朋友的关系也是被宣扬的人尽皆知，于海棠一个刚进轧钢厂的新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她确实是答应了杨伟民做他女朋友，自然不会出来发声。 还有上次调戏女工的男工人直接从四级工直接降成了一级工，但活还是干四级工的活，敢有意见，直接扫厕所。 等等，等等，后厨大妈的八卦能力恐怖如斯！ 其实何雨柱也没见这几个人怎么出食堂后厨过啊，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打听来的这么多信息。 好奇，相当好奇，难道她们也有系统爸爸？千里眼？顺风耳？ 第115章 比爸爸 “何主任，上个星期六的时候，我又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李刚凑过来，悄悄地说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何雨柱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这年代也就八卦能让他兴奋一下了。 “咱们轧钢厂里，有两个毛孩子比谁爸爸厉害，差点比出了一场大混战。” 李刚兴奋地说道。 “嗯，啥情况，说来听听？”何雨柱笑道，不会是比谁的爸爸屎吃的多吧。 不对啊，李刚、李双江不就是最牛的爸爸吗？ “嘿嘿，何主任，我和您说啊，事情是这样，这两个小孩啊，比他们的爸爸谁厉害，一个孩子的爸爸是采购科的采购员：另一个的爸爸是宣传科的放映员。 其实开始还好，两个孩子比的东西都中规中矩的，什么比谁的爸爸更胖，比谁的爸爸身高更高，后面又比跑的快，比家里有什么电器。 比…” 李刚说到这，被旁边的李双江打断了。 “哎呀，你说的太慢了，我来说！” “行行行，你来说”李刚也无所谓，直接让出话语权，自己喝了一口水。 “咳、咳…” 李双江咳嗽两声，开口道。 “后来啊，他们开始比他们爸爸的工资，正常来说采购员比放映员工资高，但架不住孩子会说啊，说什么他放映员的爸爸每个月可以上交一百多块钱工，还有每个月带了好多好吃的回家。 此话一出，好多孩子都羡慕了。 可那采购员的孩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说它爸爸每个月也有一百多，他爸爸也可以带回来好多好多吃的，还有带回来好多好多盆啊、碗啊什么的。 两个孩子不相上下，只能继续比。 比着比着，变成比谁的爸爸打架厉害，一个说他爸爸以前和两个女人同时打过架，结果另一个孩子的爸爸没打过，他说他爸爸每次只能打一个，而且老是打不同的女人。” “哈哈哈……” 后厨的人听到这里，都哈哈大笑。 这时候刘岚进来了，她自然也听到了一个大概，这事她也知道，算是一件工厂里的大事了。 “刘岚，这两个孩子是谁家的啊，这么nb？”何雨柱也是惊叹孩子的厉害。 他已经在想以后许大茂的儿子会不会也这么厉害！把他爸干的那些丑事全部抖出来。 “行了，别说了，都不容易，那两个人都被保卫科带出去问话了，解释了半天，说孩子瞎说的，什么钱看错了，女的也只是自己的亲妹妹们。 不过保卫科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之后两个人可能要面临调岗了。” 刘岚叹息道。 “那个刘岚，我能问一下他们两个人家里孩子多吗？那两个孩子会不会被打死啊？”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刘岚白了他一眼，叹口气没有接话，对马华道：“马华，你去做下小灶，车队的金队长要带几个外厂的司机过来吃饭，你去做个三道菜，食材已经放那了。” “哦，好的，那个师父我去做菜了。”马华闻言，便起身和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挥挥手，直接让他去。 马华拿上自己的勺子，就去小灶室了。 李刚，李双江立马跟上，这两位跟个哼哈二将一样，一直跟在马华屁股后面。 “那个柱子，你去教一下马华。”刘岚说道。 “呃…教什么？一个车队队长而已，差不多就行了呗，还想吃的多好？” 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你去看一下。” “行行行。” 何雨柱无语，只能也起身了。 俩人到小灶室门口，何雨柱便问道：“怎么了？” “那个…那个你和马华说一下，这孩子没了你，菜都不敢拿，太老实了，我那又不能拿太多，但这菜要是上多了，不好，以后就不好操作了。” 刘岚解释道。 “嗨，那你自己和他说不就行了。”何雨柱无语道。 “那孩子说不通啊，你在的时候，你尝一点，他还有几个人吃一点，菜量就差不多了，现在太多了就不好了。” 刘岚说道。 “哟呵，你还会嫌多啊？”何雨柱愣了一下，惊诧道。 “唉，也不是嫌多，只是现在招待餐基本都是我在拿，你现在又很少做，偶尔吃一点，我不是怕嘛，哪天也被保卫科搞一下。” 刘岚说道。 当初她可是就是因为多了一点食堂里的菜，被李怀德抓住了把柄，才被迫当了他的情妇。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你可是李厂长的人，谁不知道啊！” 何雨柱笑道。他现在因为有空间的东西，已经很少拿厂里的东西了，带的基本上都是空饭盒。 “行了，行了，我不也是没办法嘛，我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刘岚白了他一眼。 “不就一个不太靠谱的老公嘛，不是说跑出四九城了吗，找街道办离了不就完事了！你还怕他回来找你啊，他敢回来，你找你花姐办他啊！” 何雨柱说道。 “行了，行了，别往我身上扯了，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搞定马华吧。” 刘岚实在不愿意说自己的事，她也想离婚啊，但这轧钢厂的工作是自己公公的，离了婚，工作也就没了，她好不容易才在轧钢厂里站住脚，她可不想乱来，不然到时候没了工作，后悔的只能是她自己。 “行吧，我去说呗。”何雨柱笑道。 小灶室 何雨柱直接和马华说了一下饭盒的事，马华立马表示自己知道了。 唉，这年头徒弟就是听话啊，让干啥干啥，真的，上刀山下火海，那真的不是说说的。 你看李刚、李双江，两个人都是天天跟着马华，不就是为了以后有一天，马华能收下他们两个嘛。 时代不同了，就说胖子的事吧。 有人说傻柱没教他真本事，可是真的是如此吗！ 在阎解成的饭店里，明明炒菜的是胖子啊，只不过傻柱的核心秘料配方没告诉胖子而已。 那个场景看过电视剧的，应该都知道，傻柱人是坐在饭店后厨的出菜口，专门试菜的，不参与炒菜，菜全程都是胖子一个人在炒，菜炒差了，傻柱肯定会说哪里不对。 所以不存在刀功、火候的问题，只是胖子没了傻柱的秘料，做不出正宗川菜的味道来。 像现在的做菜，哪个厨子有秘料的，不都是油盐酱醋、料酒、味精等一些佐料就行吗？ 结果胖子就背信弃义，为了一千的工资，就多了五百块钱，直接背叛了傻柱。 傻柱可是他的授业恩师，说句难听的，胖子只要有了傻柱配料，就能在四九城这厨师行业里站住脚。 可他偏偏选择了那点小钱。 后来傻柱走了，胖子撑不起阎解成的饭店，发现少了傻柱的核心配料，做不出原来那个川菜味了。 有人就说胖子没学到真功夫，十几年的阿谀奉承没换到好厨艺，认为是傻柱的不对。 其实挺不理解的，这就像一个公司，公司培养了员工，员工却想着另起炉灶。 可惜那员工没有这公司的核心技术，没把公司开起来。 这员工竟然反过来指责起原公司来，这是什么逻辑。 居然发现几乎大部分人都站胖子那边，都替胖子十几年在傻柱身边任劳任怨感到不值，白干了。 胖子在轧钢厂是没工资的吗？怎么就白干了。 而且红星轧钢厂只有傻柱一个真正的大厨吧，后厨的人谁不想求傻柱认他们做徒弟，不然他们估计这辈子在轧钢厂的成就也就是一个会做大锅菜的炊事员。 更何况那年代就算白干，徒弟都得受着，五年效力可不是说说的？那是真的不给钱的。 不然傻柱为什么会从丰泽园离开，不就是当学徒工没钱嘛，那傻柱也不是没厨艺，只是他的厨艺还够不到在丰泽园上灶的条件。 （不过此文，为了有个师傅，强行解释了一波。） 其实胖子不是撑不起饭店，而是胖子撑不起一流饭店，没有一流的厨艺，做不出正宗京派川菜的味道，并不是说他一点厨艺都没有的。 就像那客人说的，有了傻柱秘料加成后，胖子做的川菜那是举着大拇指说“倍儿地道”！ 当然电视剧都是看看的，相信这秘料应该不可能这么邪乎，不过许多电视剧里都有秘料的身影。 比如春生的烀肉，也是有秘料配方的存在。 那烀肉的大师傅藏的多好，谁都不告诉的，想学几乎不可能。 再比如那年代的酿酒技术、酱料技术、中药药方等等，哪个是能轻易交出去的，都不是等自己临死的时候才交的吗！ 第116章 你不拿，别人怎么拿 下班回家，这四九城的雪真的是越下越大，有点恐怖如斯，感觉这天气温度应该有零下了吧。 想念自己的小爱车加一，再加一。 想念后世空调的感觉加一，再加一。 路上，遇到了同样回家的刘海中、刘光天。 哎哟喂，救星。 何雨柱赶紧躲到刘海中后面去了，就这样悄悄跟着。 刘光天看到后，立马出声道。 “嗨，我说何雨柱，你拿我爸当挡雪挡风的工具呢！” 刘海中一听，立马转过头：“哟呵，好你个傻…何雨柱，你小子可以啊，连你二大爷的便宜，你都敢占！” “哎呀，二大爷，我不是怕冷吗？您看我还帮您撑伞了呢！既然您不愿意，我和光天一起走好了。” 何雨柱跳到刘光天旁边，紧紧搂住刘光天的胳膊，笑道：“小兔崽子，结婚了啊，不得了了啊，胆子都变大了啊，哥都不叫，还想不想吃饱饭了！啊！” 每说一个‘啊’字，何雨柱就勒紧刘光天一下。 刘光天疼的差点没叫出口，赶紧寻求刘海中帮忙：“爸，爸，傻…何雨柱…啊…唔…他欺负我啊，您不管管啊！” 刘海中就是斜瞄了一眼，笑笑，还是自顾自走着。 “嘿嘿，刘家二崽子，刚才想喊我什么！小样，信不信，你柱爷爷现在就把你衣服扒下来。” 何雨柱直接脱了手套，把手伸进刘光天的脖子上，哇塞，胖子果然有优势啊，好暖和。 “柱哥，柱哥，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吧，冷，我会感冒的。” 刘光天赶紧把脖子缩起来，继续求饶道。 刘光天快哭了，自己惹他这个煞星干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伞拿着！撑好了！” “哦。” “走我面前！” “哦。” 就这样，何雨柱又有人挡风了。 没了大胖子，还有小胖子，挺好，挺好。 很快，几人就回到了四合院，刘光天立马跑掉了，心里想着，以后看到何雨柱，一定离的远远的。 刘海中和何雨柱站在宅门口，脱帽拍雪。 “呵呵，二大爷，有个儿媳妇在旁边，感觉怎么样，不错吧。” 何雨柱笑道。 “行了，行了，你还是顾着点你自己媳妇吧！二大爷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刘海中甩下一句，重新戴上帽子，进四合院了。 “奶奶的，刘胖胖还挺傲娇！不管你，你早就父母不慈了！” 何雨柱笑笑，也跟了进去。 回到家里，又是一堆人在这。 “哟呵，你们可以啊，全在呢。”何雨柱笑道。 “柱子回来啦，你这正房大啊，你看看，我们三家人，烧一个炉子就够了，多省煤啊，大家还能聊聊天，多好。” 花婶说道。 “嗯，的确挺不错的。”何雨柱挂好帽子和围巾，走到火炉旁边，开始烤起火来。 “丫丫，脸凑过来给你柱子哥哥暖一暖，好不好？” 何雨柱看着一旁聚精会神糊火柴盒的丫丫。 “好。”丫丫笑着把小板凳往何雨柱边上移了移。 “柱子哥，不能碰丫丫的，我妈说了，丫丫是女孩子，不能乱碰的。” 小伟立马跳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不碰丫丫，碰你行了吧，你小子才几岁啊，还当起护花使者来了，还知道不能碰女孩子了！” 何雨柱暖了暖手，现在已经不是很冷了，把小伟圈进自己怀里，双手托住他的脸，就是一阵揉。 顿时屋内笑声一片。 “柱子哥，今天带了什么菜啊，能给我尝尝吗？” 小伟看到何雨柱从布袋里掏出两个饭盒，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伟！不许这样！”花婶立刻出声制止道。 小伟立马低头扑进何雨柱怀里，不敢看花婶。 “哎呀，没事，花婶，我拿了两个呢，给孩子尝了一块，问题不大！” 何雨柱打圆场道。 其实何雨柱觉得，人嘛，都贪吃，只要不是白眼狼，至少要有礼貌，何雨柱表示都愿意给点。 毕竟说难听点，自己的东西都是白来的，都是空间出品。 多了也吃不完。 “柱子，你可别把我儿子养刁了，到时候天天找你要东西吃，我可不管。” 花婶无语道。 “呵呵，花婶，你等开春的，我到时候有好东西给你们，让你们天天有菜吃。” 何雨柱笑道。 “什么东西？” “保密！” “保密，你说啥啊？玉莹啊，你来告诉婶子。” 花婶转头问王玉莹。 “我也不知道，柱子哥说开春就能种了。” 王玉莹如实回答道。 “这样啊，那好不好活啊？上次我在院墙边种的豆橛子都长的不好，没什么阳光，不好活的。” 花婶说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没种过，到时候再说吧。” 何雨柱说完，便去厨房拿了一双筷子，重新坐回凳子上，打开了手里的一个饭盒。 “哇，红烧肉，柱子哥，我要吃。”小伟在何雨柱怀里，看到红烧肉，立马吞咽起口水来了。 “别急，一人一块，来，丫丫，张嘴。” 何雨柱笑着夹起一块，先递给丫丫。 “谢谢柱子哥哥。” 丫丫赶紧张嘴接住，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 “柱子哥，到我了，到我了。” 小伟拍打着何雨柱的大腿，说道。 “行，给你，臭小子。” 何雨柱笑着也给他夹了一块。 然后大伟、小武都吃了一块。 几个孩子都很有礼貌，都是感谢了之后再吃，除了小伟，吃了一块还想吃，直接被花婶拉出何雨柱的怀抱。 “柱子，你拿这么多东西，厂里不会说吗？” 花婶低声说了一句。 毕竟这个年代普通人家连肉都吃不起，哪有吃红烧肉的，太浪费了。 这肉如果自己拿到肯定要分好几次用，肥肉拿来熬猪油，精肉混入蔬菜里，连肉皮也可以用来擦擦铁锅，这样就可以拿来炒菜了。 就这么吃了，实在太浪费了！ “小伟，你去门口看着，看有没有人靠近。”何雨柱笑道。 “哦，好。”小伟立马跑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回道，“柱子哥，没有。” “嗯，继续看着，我和你妈她们说会儿话，不能让别人听去了哦。” 何雨柱笑道。 “哦，好。”小伟继续看着屋外。 “花婶，这厂里的东西很玄学，你可能不太懂，像我们食堂啊，这里面学问多着呢，你别看我拿两个饭盒，觉得很夸张，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饭盒必须得拿的。” 何雨柱说道。 “啥？必须拿的？什么意思，有人逼你啊？” 花婶有点不明白，王玉莹她们也没听明白。 “我跟你们讲一讲吧，这后厨的规矩，像我主要在的这个第三食堂，这个食堂算是轧钢厂最热闹的食堂了，是工人来的最多的食堂。 你想想，每天都要准备好几千人的饭菜，是不是会有剩余的菜，那这些剩下来的菜怎么办？ 还不都是后厨的人分嘛。 哦，这么多剩菜，你一个领头的不拿，那你让底下人怎么去拿？ 你不拿，这不是告诉别人，他们也不准拿嘛，那他们不得恨你啊，那你以后怎么在这个后厨混！ 你们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啊？什么？还有这道理？”花婶吃惊道。 “呵呵，这就惊讶了？还有很多呢，比方啊，这采购员，采购东西回来了。 比如说采购了一百斤猪肉回来，猪肉这东西多珍贵啊，大家都知道，价格前些年更是贵的离谱。 现在呢，大概两块钱一斤，不要票，你花了钱买回来了。 把这肉交给了采购科长，采购科长一看，猪肉，好东西！二块五毛钱收了，让你重新开收据，那你开不开？” 何雨柱笑道。 “那肯定开啊，多赚五毛钱，一百斤猪肉那就是…就是五十块呢！” 花婶用手指算了一下，回道。 “是吧，开好收据，然后采购科长拿着收据，去到财务报账，财务把钱给了科长。 那科长是不是要把这钱给那个采购员啊！” 何雨柱问道。 “肯定要给啊！” 花婶说道。 “那你觉得给多少合适啊？”何雨柱笑了。 “啊，这个…”花婶想到这个，犹豫了，不知道说多少好了。 是啊，多了五十块，怎么给？ “花婶，慢慢想，轧钢厂的事多着呢！” 何雨柱笑道。 “你不拿、我不拿、耿专员怎么拿？耿专员不拿，你我怎么进步！” 此乃为官大道！ 第117章 下雪了 “难怪那些人都不喜欢去车间当工人，都想去什么食堂啊，采购科啊，原来是这样啊。” 花婶感慨道。 “哈哈，是吧，食堂多好啊，你别看食堂的人工资比工人低很多，但是食堂的人起码吃的饱啊。 就像那一大盆子菜，一个食堂的人才几个人，能吃多少？吃完了，谁又知道这盆里的菜少了！你们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道。 “是啊，是这么个理，难怪在食堂的人每天都这么开心，原来是这样啊。” 花婶好像有点懂了。 “柱子哥，我以后也要进食堂，当厨子！” 小伟从门口跑过来，说道。 “行啊，那柱子哥先收你当个记名弟子，那你以后可得好好锻炼身体，没有好身体，可干不了厨子这行当。” 何雨柱笑着答应道。 “嗯，妈，柱子哥说我要锻炼身体，以后我每顿要吃两个大馒头！” 小伟朝着花婶说道。 小伟的锻炼身体，那就是多吃饭！ “行了，行了，你才多大啊，就想吃两个馒头，那妈还活不活了，好好上你的学，别闹。” 花婶无语道。 “我要学做菜，不要上学，三大爷老是不让我走，好可恶！我想打他！” 小伟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嗨，你小子得了便宜还敢卖惨，你给我过来，我看你就是屁股痒了。” 花婶又是一把拉过小伟，直接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拍了起来。 小伟倒是不在意，穿了厚厚的棉裤，一点也不疼，抱着花婶的小腿，随便让花婶打。 “对了，花婶、吴婶，这事可千万不能出去乱说，会被人拿出来挑事的。 虽然许多人都懂这层道理，但是难免一些愣头青会乱来。” 何雨柱特意嘱咐一句。 “放心，放心，这次婶子肯定不说，这点道理婶子还是懂的。” 花婶连连保证。 “放心吧，柱子，我肯定也不说。” 吴婶也在一旁补充道。 “还有小武你们几个，别出去乱说知道吗？” 何雨柱转向这几个孩子。 “柱子哥，我肯定不说，我发誓！”小武举起手，说道。 到底是在外面混久了，动不动就发誓。 “我也发誓！”大伟跟上。 “我也发。”丫丫不知道发什么，跟着自己哥哥走。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发。”趴在花婶大腿上的小伟也伸直了自己的右手。 “好了，好了，柱子哥相信你们。”何雨柱笑笑。 又是一阵闲聊，过后，两家人散去，雨水也顶着大雪，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唉，早知道去轧钢厂上班了，冬天去王府井上班，真的好冷啊！快冻死我了！” 雨水三件套都没脱，就在火炉边烤起火来。 “哈哈，后悔了吧。”何雨柱笑道。 “嗯，后悔了。”雨水机械般点点头。 “后悔也没用，你们国营商店那边应该有员工宿舍啊，要不你上那住去？” 何雨柱继续道。 “哼，我才不上当，我就住家里，天天吃你的菜，我气死你。” 雨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跑到王玉莹旁边去了。 何雨柱也是笑笑，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去了厨房和王玉莹她娘一起准备晚饭了。 吃晚饭的时候，雨水也不消停。 “哥，我好想中午也能吃到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你得了吧，你想大家都在背后议论你哥啊！一点事都不懂！” 何雨柱无语道。 “唉～” 雨水一想也是，算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吧。 “雨水，你多吃点。”王玉莹笑着给雨水夹着菜。 “嗯，谢谢嫂子。” …… 又是没有鸡鸣的一天。 “玉莹，那只公鸡什么情况？怎么最近都不叫了？是不是生病了啊？那得赶紧扔掉，不然会传染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我娘说了，公鸡挺好的，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它不打鸣了。” 王玉莹说道。 “不打鸣了，养着它干啥？这不是浪费粮食吗？改天把它杀了，给你炖了吃。” 何雨柱洗了一把脸，说道。 公鸡：（你个老六！打不打鸣，我都得死呗！我吃你家大米了吗？我吃的都是许家大米，好不好！） “好，听柱子哥的。”王玉莹笑着接过何雨柱的毛巾。 “行了，我去上班了，你注意着点，别出去，外边冷。” “嗯。” …… 一天两夜不停地下雪，现在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估计下班回来，就得清理积雪了。 好在环卫工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给力，大早上就起来清理马路上的积雪了。 不过早上还是太冷了，搞得何雨柱都想请假在家了。 这走在马路上，连个话搭子都没有，何雨柱感觉这路相当地长。 没办法，轧钢厂的工人一般都比何雨柱早走，别人七点半，他起码要八点。 四合院里估计也就许大茂可以和他差不多时间了，毕竟放映员嘛，有时候下乡放电影，而且一去就是一个礼拜，或者半个月的。 尤其是这种大雪天，要是雪不停的话，估计得待个把月都有可能。 所以许大茂到了农村，那可是被村民们当成宝贝一样，拿来哄抢的。 那年代，放一场革命性的电影比什么都重要，所谓的精神食粮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邮递员，为什么能跻身于八大员，风雨无阻地送信啊，谁不感动！ 这不，还没来得及多想，许大茂已经骑着自行车从何雨柱身边路过，而且速度挺快，水渍都快溅到他身上了。 何雨柱先是一愣，便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许大茂本来只是想让何雨柱旁边刮阵风，没想到他会追上来，刚想再用力踩脚踏板，发现自行车已经停住了。 许大茂也是愣住了，没想到何雨柱跑的这么快。 “嗨，傻柱，你放手，快放手，我可告诉你，我这自行车可是轧钢厂的，属于公物，弄坏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快，快放手。” 许大茂叫嚣道。 “吓唬谁呢，你柱爷爷是吓大的啊！快，捎你柱爷爷一段！” 何雨柱说着，便直接坐上了后座。 “你！…你！”许大茂伸出一只手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被何雨柱这操作给气到了。 “你什么你，小心我揍你！快点，我赶着上班呢！” 何雨柱握紧拳头在许大茂面前比划了两圈。 “好男不和你斗！” 许大茂无奈只能重新坐上自行车，用力一蹬，继续上路。 “你挑着担，我骑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 ……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真难听！” “你再说一句！小心你的腰子！” 第1章 真成傻柱了 “老天爷，你出来，你快出来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吹牛了，你放我回去吧。” 何宇竹在心里呼唤着。 自己也就是在看完《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还顺便看了“几十部”同人小说后，随意吐槽了几句傻柱，就莫名其妙地被搞到这黑洞洞的地方。 “你不是说，要是你来，肯定轻轻松松拿捏吗？怎么，我成全你，你又要回去了？” 何宇竹咯噔一下，脑海怎么出现了声音？ “您是？” “我是未来世界的天网系统，在监听到宿主所说的话后，特意将你传送过来的。你现在正在融合傻柱的身体，请稍等。” “啥，等等，等等，这、这，系统大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就当我是个屁，放我回去吧。我不行的，真的不行，我吃不了苦的。” 何宇竹立马求饶道。 “宿主，不好意思，本系统没有返回功能。” “尼玛的，信不信我死给你看，让这破电视剧演不成！” “宿主，请珍惜生命，如果无法做到之前宿主说过的话，那本系统将会抹除宿主灵魂。” “我说啥了，我，”何宇竹陷入沉思。 自己好像看完电视剧以及许多小说傻柱的结局后，感觉傻柱就是个白痴。一个黄金单身汉，竟然被一个寡妇和一个老绝户玩的团团转，把自己气个半死。 自己要是傻柱，非让秦淮茹知道什么才叫舔狗，呸！是男人！还有那秦京茹！什么玩意！还写信告诉傻柱自己不喜欢他，我草她个dj的，非把她办了不可。 “卧槽，算你狠！那你好歹给点东西吧，不然我这啥也不会，傻柱可是大厨，我最多能蒸个鸡蛋，泡个泡面，怎么代替傻柱生活啊！” “这不是问题，系统现在就给你传送高级厨艺，让你精通八大菜系。” 何宇竹脑海里瞬间涌现出了各种厨艺，八大菜系里什么菜都有。 这还行，这系统也不是不能交流，何宇竹一想，又和它开始了周旋。 “那我前世的房子，车子，还有40多万的存款，你总得补偿我一点吧，我可是攒了这么些年的家当啊。 我…我…攒了这么多年啊，都还没开始享受呢，就被你弄了过来，我这也太命苦了吧。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啊，钱还在，人没了啊…不是…人被你拉过来了啊…” 何宇竹开始了哀嚎，耍赖，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没办法，奋斗了前半生，那是真的没开始享受生活呢。 这穿到最难的年代，吃都吃不饱，可不得好好补偿自己一下。 “好了，别嚎了，本系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系统。宿主前身确实拥有一定的财富，总价值估算一下，大概在150万元左右。” 何宇竹一听可以啊，有了这钱还怕什么。 “那大哥你把这钱给我吧！” “宿主，你确定吗？傻柱的年代和宿主的年代是不相同的，所以宿主估计无法使用这笔钱财。” “额，那你说咋办，反正你得换个方式补偿我。” 何宇竹一想是啊，这年代的华国要钱还真没用，得有票啊，赶紧让系统给出建议。 “这样，本系统为宿主提供一个十万立方米的异世空间和一个小型灵泉，以作补偿。 异世空间可以将用手接触的物体吸入空间，灵泉可以增强宿主的身体机能。 宿主可愿接受？” 何宇竹一听异空间还有灵泉，这可都是好东西。 “接受，我接受。” “现已发放。” 很快何宇竹脑海里就出现了的一个100*100*10（米）的异空间和一个游泳池大小的水潭。 “那个大哥，怎么感觉这空间有点小啊，能不能帮我扩大一下？” 何宇竹讨好般地说道。十万立方听听挺大的，怎么感觉比别的小说里小这么多。 “这异世空间不小了，你的财富能给你一个异世空间就不错了，宿主要学会知足。” “那个，能不能再给我来个那种就像小说里写的那种，什么气人就给东西的，或者给积分的商城呗，我气人贼厉害！” 何宇竹打着商量。 “宿主不要贪得无厌，好好替傻柱活着吧，本系统去监听其他人了，再见！” “啥，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走了，有没有礼貌啊！” “你好歹给个签到系统也行啊。还有那个什么新手大礼包呢，放哪了！你出来回话啊。 喂、喂、喂……” 这就没反应了？你爷爷的，你好歹告诉我这是几几年吧！ 何宇竹逐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木床上，其实就是两块木板搭的。 糟糕，看来自己已经成为何雨柱了，也就是那个大傻柱！ 何雨柱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就是一个小杂物间，里面放着一些厨房用具，还有一张傻柱睡觉的木板床。 何雨柱一想，这应该是傻柱平时休息的地方。 这下是真的成傻柱了，我的天啊。 白莲教主 秦淮茹 道德天尊 易中海 父慈子孝 刘海中 算计大师 阎阜贵 亡灵法师 贾张氏 花花公子 许大茂 人傻钱多 娄晓娥 装聋作哑 聋老太 对了，对了，还有短命帅哥—贾东旭，也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 自己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贾张氏摆的灵位上，从贾东旭的遗照上看，长得是真的有点帅，至少比傻柱要强上一万倍。 说实话，秦淮茹看不上傻柱是有理由的，这前夫哥这么好看，任谁来，到后面不得找个帅一点的啊，不然心里怎么平衡。 “哦，差点把自己忘了，绝世舔狗-傻柱！可不是我何雨柱，我虽然也舔，但是必须舔到了才行。” 何雨柱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决定先出门看看现在是几月几号了，于是就来到了后厨。 只见一个年轻小胖子就端着茶缸子上来了。 “师父，您醒了，快喝茶，刚泡好的。” 何雨柱看着茶缸子里的茶叶末子，顿时失去了兴趣，自己可喝不来这破玩意。 “放边上吧。” 何雨柱随意说了一句。这小胖子应该就是电视剧里的胖子吧，那马华呢。 何雨柱四处看了起来，发现了好几个人，里面就有马华，刘岚这两位电视剧的名人。 “咳，马华，我这个师傅过来了，话都不会说一声啊。” 何雨柱先试试马华，是不是和电视剧一样，对傻柱忠心耿耿的。 “师父…那个…” “我说傻柱你讲不讲道理，人马华一直在替你切着菜呢，你看不见啊，不然等下李厂长的招待，你拿什么做！真的是，自己什么都不管，扔给马华一个人！” 刘岚没等马华说话，就出声替马华鸣不平了。 “嗨，我说刘岚，我和我徒弟说话，你管得着吗？你！” 何雨柱也是乐了，看电视剧就知道刘岚是个特别爱管闲事的人。 “嗨，傻柱，我就管了，怎么着，我就看不惯你欺负老实人，就你这样还当人师父，我呸！” 刘岚丝毫不惧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顿时好笑，正想再说几句，马华出声了。 “师父，你们别吵了，那个菜都切好了，我正帮您看着呢。” “行，马华，你不错，今天师父就教你几招，省的某些人说我不配当人师父。” 何雨柱笑着道。 马华一听自己师父要教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谢谢师父。” “师父，还有我呢，我呢。”胖子也在边上指着自己，附和着。 “你一边待着去，就会拍马屁，啥时候眼里有活了，啥时候再说。” 何雨柱也是看不上这二五仔，虽然傻柱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作为徒弟，竟敢背叛自己，偷偷给自己小鞋穿，必须先晾他一段时间。 “马华，挂历呢，我怎么没看见啊，我都忘记几月几号了，快拿出来！” 何雨柱先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好知道一下时间。 “师傅，今天是三月四号。”马华赶紧回答道。 “赶紧把挂历挂上，没时间观念怎么行！” 何雨柱想着我要的年份好吗！谁关心几月几号了。 马华赶紧去找挂历了，之前要扔挂历的是他，现在又要挂历了，这找谁说理去。马华真的是欲哭无泪。 马华东翻翻西瞅瞅，好得让他翻出来一本，赶紧翻好页面，挂了起来。 “师傅，这是去年的，先挂上。要不明天我再去找个。” 马华有点尴尬地说道。 何雨柱挥挥手，根本不在意是不是去年的，看了一下挂历，终于知道了年份。 1961…不…1962年3月4日。 第2章 倒向李怀德 这下何雨柱知道了时间，自己就可以多想想了。 1962年，三年自然灾害是过去了，这是个好现象，不用紧着过日子了，随后又想起来，好像1962年还是挺难的，只是稍微好了一点点、点点而已。 嗯，先不想了，把菜做了先。 “刘岚，去问问可以做了没有啊，这都两点多了，过会儿我可不伺候了。” 何雨柱冲着刘岚喊道。 “行，你等着，我现在去问问。”刘岚一听，赶紧去问问，这菜没何雨柱可不行，轧钢厂就没其他拿得出手的厨子 “顺便问问请哪里的人吃饭！”何雨柱补了一句话。 “知道了。” 何雨柱又躺在摇摇椅上想着，不对啊，这个时间段贾东旭应该死了吧，那不是要开始算计自己了吗？ 不行，得早点回家看看。 …… “傻柱，你做点川菜和鲁菜就行，这个你拿手，现在就开始做吧，具体什么菜，李厂长让你自己拿主意。”刘岚跑回来道。 “行，开工。” 何雨柱开始了自己第一次做菜。 看了看食材，川菜选了夫妻肺片、回锅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鲁菜就挑九转大肠、一品豆腐、糖醋鲤鱼。 做菜的时候，何雨柱生怕不好吃，每一步做的都非常认真，虽然有系统给的高级厨艺，但还是得认真对待，毕竟关系到自己能不能让李怀德注意到他，认真给他做菜了。 连旁边的马华都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师父了，毕竟以前傻柱给李怀德做菜从来都是很随意的，差不多就行。 李副厂长傻柱不巴结，他何雨柱可得巴结好了，可不能傻兮兮地去讨好杨厂长，啥事都不干，就会说好听的，那有个屁用。 毕竟俩人也有绰号。 画饼大师 杨厂长 收钱办事 李主任 随着一道道菜上桌，何雨柱也在小灶屋里吃了起来，每样留一点可是傻柱的习惯，自己可不能破坏咯。 “马华，过来，傻杵在那干嘛。”何雨柱看着这个有点木楞的徒弟，也是无语了，就不能给自己一个好点的徒弟吗！ “哎！”马华笑嘻嘻跑了过来。 “看什么看，吃啊，还要师父喂你还是怎么滴！都不知道你傻笑个什么劲！”何雨柱是知道为什么傻柱不待见马华了，太不会说话了。 马华赶紧拿起筷子夹了起来。 “怎么样，今天学会了一点没有？”何雨柱问道。 “太快了，我没看清。”马华低着头，实话实说。 “行吧，以后天天跟着学，早点学会那大锅菜，师父就躺着了，让你来做。” 何雨柱可不想天天做大锅菜，决定回去找找傻柱那个做菜小配方去。配好了以后大锅菜就交给这傻小子去弄。 “谢谢，师父。”马华眼泪都掉下来了，自己师父终于看重自己了。 “行了，行了。马尿别流，这菜你拿回去吧。倒胃口，吃不下了。” 何雨柱没想到就这点东西，这傻孩子就哭上了。 这时候，刘岚进来了。 “傻柱，李厂长叫你过去呢。” “行，马上来。”何雨柱赶紧应道。 果然没看错人，不枉自己辛辛苦苦做一顿好菜。 “傻柱，今天的菜做的可以啊，我看的剩菜估计是没了。” 刘岚失落地说道。 “行，行，你们这一个个的，净是事！今天大锅菜的剩菜我不要了，都给你，别苦着脸了，行不行！” 何雨柱也是无语了，一个个旁敲侧击的，真让人受不了。 “行，行，太行了，你快走吧。”刘岚立马高兴了，大锅菜的剩菜虽然味道差点，但是量多啊。 随后，何雨柱走进了包厢。 喊了一声“李厂长。” “哟，你们看，我们厂的大厨来咯。”李副厂长笑着道。 “李厂长，看着这小伙子年纪不大啊，这菜真是他做的？” 旁边一位中年人说道。 “如假包换，我们厂啊，就这么一个大厨，能拿得出手的。” 李副厂长还是夸起了傻柱。 “这厨艺得三四级了吧，待着轧钢厂可惜了啊，要不要来我们机械厂，我那正缺个食堂主任，怎么样，小伙子，考虑考虑？” 另一个机械厂的领导随即便开始挖人了，没办法，好厨师少啊，能来工厂的好厨师更少。 “嗨，老吴，干啥呢，干啥呢，当我的面，挖我的人不合适吧。”李副厂长这下坐不住了。 “哎呀，什么挖人，我不是爱才嘛！”那名叫老吴的领导笑笑，毕竟他早就听说过何雨柱了，轧钢厂里一个脾气有点大，但厨艺非常了得的大厨。 “谢谢领导们厚爱，我还是在轧钢厂吧，毕竟习惯了，改天想吃了，让李厂长招呼我一下就行，我何雨柱保证认认真真地给你们做！” 何雨柱拍拍胸脯笑着说道。 “行，有何大厨这句话，看来以后不想来红星轧钢厂都不行咯。” 老吴笑道。 “行了，何雨柱你可以走了，等下我再找你。” 李副厂长开口了，再让何雨柱留着，估计都来挖人了。 何雨柱拾趣般离开了，心里知道，升职加薪问题不大了。 …… 果然何雨柱没躺一会儿，李副厂长的洪秘书就过来了。 “何师傅，李厂长叫你过去一趟。” “来了。”何雨柱一个翻身，赶紧起来走了。 “何师傅，你今天有点不对啊。”洪秘书说道。 “哪不对？变帅了吗？”何雨柱故意说道。 “别贫嘴了，走吧，今天肯定有好事。” “借您吉言嘞！” …… 办公室 “何师傅，今天你给我涨脸了啊，因为你的菜，厂里的订单都增加了不少。” 李怀德眯着眼睛看着何雨柱，想搞明白何雨柱玩什么把戏。 毕竟以前何雨柱，不是，应该说是傻柱，傻柱给李怀德做饭都是随便做做，还经常克扣菜的分量，但就算这样，菜的味道也比其他人好出一大截。 “李厂长，以后别何师傅、何师傅地叫了，叫柱子就行，这些年多有得罪，对不住了，要不我给你鞠一个？” 何雨柱假装弯腰，套点近乎。 “哟，这是开窍了啊！不用，不用，鞠什么躬！”李怀德非常惊讶，何雨柱竟然会主动认错。 “哎，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人总是会长大的嘛。” 何雨柱感慨一句。 “行，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叫你柱子了，以后私下里，你也可以喊我李哥。” 李怀德看见傻柱服软，也是异常高兴。 毕竟他想收傻柱入自己一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我就叫您李哥了。”何雨柱赶紧顺杆往上爬。 “柱子，你这样就对了，今天的菜做的很好，下次帮李哥去外面做个菜，你看行不行？” “嗨，说啥呢，什么行不行的，这不是打我脸嘛，李哥你说什么时候就行，我肯定去。” “好，我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样现在我代表红星轧钢厂宣布一项任命。 何雨柱同志，工作态度认真，尽职尽责，晋升为食堂食堂副主任一职。 希望何雨柱同志能够再接再厉，为轧钢厂献一份力。” 李怀德笑着宣读着。 “谢谢李哥，谢谢李哥。以后我就以李哥马首是瞻了，都怪我以前瞎了眼啊。” 何雨柱高兴地说着。 “行了，行了，你的八级厨师也该提一提了，不能让你吃亏不是。你也知道我们厂最多是个六级厨师。 你这样，副主任兼炒小灶，以工代干，六级厨师48块5的工资，食堂副主任也算是副股级干部了，三级办事员，综合一下，给你70块工资，你看怎么样？” “太行了，多谢李哥，多谢李哥。”何雨柱一听工资立马就翻一倍，赶紧感谢。 “好好给我做菜，好处少不了你的，还有什么要求没？” 李怀德很满意何雨柱的反应，随即又抛出一点小福利。 “李哥，那个您能不能匀我一张自行车票，您看我现在都一个副主任了，连辆自行车都没有，一直腿着，说出去不是丢您的脸嘛，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表示现在不要，那还等什么时候要。 “哟，我这刚拿到的票，都被你发现了，行吧，给你了。” 李副厂长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自行车票来，一点都不心疼。 他最怕手下没要求，你不提要求自己怎么拉拢你，靠手拉手的感情吗？ 何雨柱赶紧接过，连声感谢。 “谢谢，谢谢，您可帮我大忙了，李哥，明天我再给你做道好菜，保证你满意，还是您没吃过的那种。” “行，我等着，走吧，任命明天广播会宣布的。” 李怀德挥挥手，示意何雨柱可以离开了。 何雨柱就这样，带着一个副主任的头衔还有一张自行车票，离开了办公楼。 第3章 带雨水吃饭 “咱老百姓，今儿真呀真高兴，嗨……”何雨柱空着手，在马路上边哼小曲，边溜达着。 忽然想起还不知道去南锣鼓巷的路呢，这不糟糕了吗！ 赶紧前后看了看，看看有没有易中海、刘海中什么人，这样就可以跟着回去了。 突然看见许大茂从身旁骑着自行车路过。 何雨柱灵机一动，跑了上去，一下子跳上了自行车后座。 “嗨，我说傻柱，你给我下去。听见没有，快下去，不然我可叫保卫科了。” 许大茂一看是傻柱坐上了车，赶紧威胁赶人。 “许大茂，骑快点，敢停下来，小心老子抽你。” 何雨柱在许大茂的腰子部位，抓了一大块肉，拧了一下。 “我靠，傻柱，你丫的往哪掐呢，快松手！” 许大茂吃疼，只能求饶。 “少废话，接着骑，不然小心你的腰子！” 何雨柱威胁道。 许大茂闻言，只能咬牙继续骑着车。 没办法许大茂从小被傻柱追着打，现在落傻柱手里，只能认栽。 “傻柱，我告诉你，我也就出于好心，才带着你，我可不是怕你。” 许大茂表示身体投降了，嘴巴不能投降。 “行，行，快点骑吧，傻茂。” “嗨，骂人是吧，你下来，快下来。”许大茂一听傻柱骂人立马不干了。 “哟，许大茂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停下来，我可真揍你，不是你先叫我傻柱嘛，我才叫你傻茂的啊，你还不乐意了。” 何雨柱也想和许大茂耍耍嘴皮子，挺有趣的。 “行，那我叫你何雨柱，行了吧。”没办法，何雨柱抓着自己的肉呢，哎谁让自己打不过他呢！ “行，我以后还叫你傻冒！” “嗨，你…疼，疼，疼！” …… 来了四合院，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一溜烟地跑了，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傻柱、傻柱，我就叫你傻柱。 何雨柱也没和他计较，毕竟这么多年都喊了，也不差这几天。 何雨柱刚进门，就看到阎阜贵在浇他那几盘花，说实话，技术一般般，没看花都有些谢了，跟后世的水平比不了。 不过阎阜贵的花还是有些心得的，毕竟电视剧里傻柱摔了阎阜贵两盘花，三大妈直接说损失了十块钱，当然八十年代的十块钱和六十年代比不了，但三四块钱还是要的。 “傻柱，今天没带饭盒，稀奇了嗨！”阎阜贵看到何雨柱便打起了招呼。 “傻三大爷，今天你没去钓鱼，也稀奇了嗨。” 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你怎么骂人啊！”阎阜贵一听何雨柱竟然敢喊自己傻三大爷，立马急眼了。 “我怎么骂人了？”何雨柱假装一脸无辜，和阎阜贵周旋着。 “嗨，你还不承认，你刚刚喊我什么来着，傻三大爷，你以为我没听见？” 阎阜贵急了，自己都骂自己了，放下了水壶开始和何雨柱掰扯起来。 “嗨，我不是跟您学的嘛，您先喊我傻柱，我喊您傻三大爷，不是一个样吗？我都没急眼，您还不乐意，怎么还先急眼了呢！” 何雨柱笑着回复道，主打一个有样学样。 “那能一样吗，傻柱这名字是你爹取的，大家跟着喊而已，这怎么能混为一谈，简直岂有此理！” 阎阜贵开始了咬文嚼字，跟何雨柱讲起了道理。 “哦，您的意思，我爹喊什么，您就跟着喊什么，那你爹小时候喊您什么？小阎还是小贵子？您选个？我照着喊，您看成不成？” 何雨柱接着忽悠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我找老易、老刘去。” 阎阜贵知道和何雨柱说不通这事，转头去找刘海中了。 因为一大爷易中海肯定会护着点何雨柱，还是找二大爷刘海中靠谱。 何雨柱刚进中院，就看见何雨水坐在门口。 “干嘛呢，坐门口等谁呢！”何雨柱问道。 “哥，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饿死了，咦，饭盒呢。”何雨水发现何雨柱空着手，顿时脸色不好了，嘟着嘴道。 “嗨，你都多大了，就不能自己做点吃啊。”何雨柱无语道。 “拿什么做，家里连一点棒子面都没有！”何雨水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 “哎呀，你别哭啊，别哭！我真的是怕了你了，你可真的是我亲妹妹，等我一下，我们出去吃，总行了吧。” 何雨柱一猜估计家里都被之前的傻柱送人了，毕竟他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棒梗这小家伙偷走了，不过可能性比较小，记得电视剧里棒梗只是偷好吃的，可没说过偷粮食。 何雨柱在自己房间里找了半天，才从衣柜里发现一个盒子，里面有二百五十块钱，一本记账事本和一些票据。 上班八九年，还时不时去外面做宴席，就存了这么一点钱，哎，造孽啊！ 赶紧放入空间里，可不能再放屋里了，太不安全了。 接着找，不把傻柱那个小配方找出来，那怎么行，以后躺尸就靠他了。 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两本书和一张秘方。 鲁菜和谭家菜，鲁菜就不用了，自己会了，有空学学这谭家菜就行。 很好，秘方到手了，接下来买材料进行配置一下就行。 “走吧，哥今天带你吃大餐去。”何雨柱想摸摸雨水的头，却被雨水躲开了。 “哥，你骑车带我吧。” “行。走着。”何雨柱接过何雨水的自行车出了大院。 原来现在这个时候，傻柱已经给何雨水买自行车了，可见现在傻柱还是很疼自己妹妹的。 何雨柱就这样骑车带着何雨水，来到一家小饭店里，坐了下来。 “点吧，把你饿着了，哥的不对，今天你随便吃。”何雨柱笑道。 “真的，随便吃？”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吃不吃，不吃我可走了。”何雨柱故作起身。 “别，别，我去点，我去点。”何雨水一看自己哥哥要走，立马急了。 慌忙去窗口那点了两个荤菜，一个素菜还有四个馒头。 回来坐下来等着。 “雨水，高中读的怎么样？你哥我好久没问你了。” 何雨柱想着，到底是傻柱的亲妹妹，还是有必要关心关心的。 “还行吧，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关心起我的学习来了。你以前可从来不问的。”何雨水奇怪地看着何雨柱。 “嗨，这不看你现在长大了嘛，关心一下你，想当初跟着我屁股后面捡垃圾的小女孩，现如今都成大姑娘了。” 何雨柱感慨了一下。 “哥，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仿佛想把他看穿一样。 “嗨，这不哥也27了，想找个人了嘛。” 何雨柱转移一下话题。 “哥，还不是你太挑了，又要漂亮，又要有文化的，还有城市户口，这样的人哪能看得上你啊。” 何雨水也是没办法，自己哥哥要求太高了，相亲的要不就是他看不上别人，要不就是别人看不上他。来来回回，何雨水都放弃了。 “嗨，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看不上我，你哥有这么差吗，你个小妮子还想不想吃饭了！” 何雨柱撇撇嘴，虽然这是事实，但这话从自己妹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扎心窝子呢！ “本来就是，要不是你嫌这嫌那的，早结婚了。” 雨水还是嘀咕一句。 何雨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再想了，看了一眼前面的窗口，饭菜都好了，就放在台面上，自己赶紧去端过来，这年代可没有什么服务员端菜一说。 “吃吧，吃吧。看把你饿的，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个哥哥没给你饭吃。”何雨柱笑道。 “哼，本来就是。”何雨水夹着一块肉，快速地吃着。 何雨柱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吃饭。 在电视剧里，这个何雨水其实也介绍过于海棠，差点就成功了。 但在自己哥哥和冉秋叶交往时也说过风凉话，更是在后面力挺秦淮茹。 何雨柱也在纠结该怎么面对这个亲妹妹，这可是傻柱照顾了十多年的妹妹。 “雨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哥可能要升官了。”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和何雨水分享一下喜悦。 “真的吗？那是不是工资要涨了？”雨水一听自己哥哥当官的了，也是很高兴。 第4章 你怎么喊我、我就怎么喊你 “工资涨肯定是要涨的，但你可别出去乱说啊，还没公布呢。” 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哥，那你给我涨点零花钱呗，我不太够用。” 雨水也吃的差不多了，对何雨柱说道。 “行，这是十块钱，票据还有没？要不要哥哥再给你点？”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刚才吃的狼吞虎咽的模样，估计在学校里没怎么吃好。 “不用票，有钱就行，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何雨水立马接过钱，开心地说道。 “我看啊，钱才是你亲哥哥吧，除了回来要钱，人都看不到。” 何雨柱吐槽一句。 “哪有，那我以后每个星期都回来看你，还不行嘛。” 雨水现在读高中住校了，基本都在学校里。 “吃饱了吗，吃饱了走吧。”何雨柱不想在饭店里说话。 “那这些菜怎么办？现在可不能浪费的。哥快吃了吧，我吃不下了。” 何雨柱撇撇嘴，也就拿起筷子快速地将菜吃完了。 这社会，浪费可耻，被看到，估计会被人打！ 什么人？什么人看到都可以骂，可以打！ 何雨柱俩人刚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就发现人都在中院开大会呢。 阎解放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立刻喊了起来。 “傻柱回来了，傻柱回来了。” 何雨柱摇摇头，对着何雨水道：“你推车回自己屋吧。我去看看啥事。” “哦。”何雨水看了一眼院子里人，还是选择听何雨柱的，推车进了自己的耳房。 何雨柱则来到了人群里。 “哟，什么情况，你们接着开啊，都看着我干什么！” 何雨柱笑着道。 虽然知道八成是阎阜贵那老小子撺掇组织的，还是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傻柱，别嬉皮笑脸的，严肃一点，现在大家就在讨论你骂三大爷的事。” 刘海中拍了一下桌子严肃道。 何雨柱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全院大会，三位大爷在中间的一桌子旁坐着，成一个品字形，其余人围在周围，挺有趣的。 “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柱开始假装失忆。 “嗨，下班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骂我傻什么来着，还不承认。” 阎阜贵立马跳出来了。 “傻柱，骂了就是骂了，赶紧赔礼道歉，这样，我决定了就罚你赔三大爷五块钱，再扫一个月大院。你服不服！” 刘海中看着傻柱，直接做出了判罚。 “我当然不服了，傻二大爷，我都没骂人，怎么接受你这什么处罚啊。” “好啊，你还敢骂我，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刘海中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了身子。 “行了，消消气，老刘，我来问问。”易中海看事态有点扩大，不出声不行了。 “那个柱子，说说你为什么骂三大爷。” “一大爷，你听听，你叫我柱子，他们呢，一天一个傻柱，我加一个傻字就是骂人！那他们呢，那我可不是天天被人骂，他们是不是也要赔我五块钱。” 何雨柱推开许大茂，坐在许大茂的凳子。 “傻柱，你……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凶狠的眼神，闭上了嘴，往娄晓娥那边挤了挤，顺便还搂住了娄晓娥，朝何雨柱的方向，仰了仰头，表示自己有媳妇，你傻柱没有！ 娄晓娥虽然有点不高兴许大茂在院里人面前搂着她，但也没薄了许大茂面子。 “傻柱，你这名字是你爹取的，关我们什么事，你要有意见，也得找你爹去啊。大伙儿你们说是不是？” 阎阜贵又开口了。 众人瞬间就议论开了。 “行啊，小贵子，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反正你爹也是这么叫的，咱们谁都不吃亏。” 何雨柱耍起了无赖，翘着二郎腿笑着道。 “你…你…老易你来说。”阎阜贵也是拿何雨柱没什么好办法。 “柱子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傻柱这个外号的确是不好听，那行，这样，以后大家都别喊傻柱了，长辈呢就喊柱子、何雨柱都行，晚辈就喊柱子哥、柱子叔。” 老易这才明白了何雨柱的意图，原来是这个啊。 “对咯，还是一大爷明事理，以后啊，大家就喊我，柱子、柱子哥就行。何雨柱也成！反正你们要是再叫我傻柱，我就也给你们加个傻字，咱们谁也别说谁。” 何雨柱见易中海发话了，也就接着往下说。 “行，那柱子的事就说完了，以后有事就直接说，三大爷他好得是你长辈，在大院里得尊敬长辈，行了，这事儿就这样算了，下不为例！好了，会就开到这，都散了吧。” 易中海看事情都解决了，就让大家散了。 何雨柱也回了自己屋。自己刚回来，看到这些人其实还有点小兴奋的，毕竟之前都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 尤其是贾东旭，的确长的帅，奶奶的，在后世妥妥的小白脸！那贾张氏也没作妖，挺好的，看不出那种巧设灵堂的那股劲。 何雨柱在镜子旁照了照傻柱这张脸，还真的是又丑又老，哎，这系统走的这么急，就留下一个空间和一点灵泉。 对啊，先喝点灵泉试试，心念一动，灵泉就从手心中冒了出来。 何雨柱赶紧喝了一口，别说是真好喝，不知道有啥功效，反正肯定没坏处，自己可得多喝点。 就这样，何雨柱喝了小一升灵泉，感觉身体有股暖流，席卷着全身，这难道就是改造体质吗？太神奇了吧。 将来能不能成为超人就靠它了！心里已经想着全民超人里的女超人举起一辆大卡车砸汉考克的场景。 睡觉，睡觉。赶紧去梦里多想一想。 …… “哥，你可真懒，八点钟了，现在还不起床！” 雨水气冲冲地坐在屋子里。 何雨柱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正梦着傻柱和娄晓娥亲密的事呢，就被雨水给弄醒了。 哎，下次必须得锁门，什么不良嗜好，睡觉也不锁门，不对，我得买两把锁去，出门也要把门锁上，不然要是被棒梗偷光了，就不好了。 哎，说起棒梗，其实也怪傻柱，天天教一个小孩偷鸡摸狗的，能学好就怪了！ 这就让自己有点纠结了，到底咋弄呢，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傻柱一起床就感觉身上粘糊糊的，好像多了一层泥一样，很不舒服。 何雨柱心里一惊！难道是传说中自己身体里的杂质。 自己可看过玄幻小说的，听说仙人开始的时候都是要洗经伐髓的，都把自身体内的杂质排出体外，自己不会还能修仙吧。 “雨水，你自己吃点吧，哥上班去了。” 何雨柱撂下一句话，就跑了，自己得赶紧去轧钢厂泡个澡去。 “哥，你！哼。”雨水本来还想让自己哥哥带自己吃早饭的，现在只能自己去吃了，不过也没事，反正她现在手里有钱。 第5章 成副主任了 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职工澡堂，这六十年代的澡堂门口都这么的有气势，还弄了一个检票口。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澡票放进检票口旁边的小筐里。 “哟，傻柱，今天什么情况，大早上就来洗澡？我可告诉你，现在刚换了水，还不是很热，感冒了，我可不管。 你可别为了拿这头道汤，把身子弄坏咯。” 检票大姐看到是何雨柱，也是出声提醒道。 轧钢厂一般都是早上换水，毕竟白天工人干活，洗澡的人有一点，下午还有晚上也是，全是洗澡的。 毕竟何雨柱是食堂的大厨，得罪了估计会被抖勺的。 “没事，没事，就我这身体，冬天下河游泳都不怕，我进去了。” 何雨柱也是不在意，现在满脑子就是先洗干净再说。 “行，反正我和你说了，感冒了别找我就成。”检票大姐看何雨柱执意要洗，也不管了。 何雨柱一个人躺在其中一个大澡池里，那叫一个舒服，可惜没个搓背的，不然高低的弄几斤泥下来。 毕竟轧钢厂不是正经的澡堂子，只是提供给工人洗澡的场所。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洗好了，可惜忘记带衣服了，不行，明天得再来洗一次，不，天天来洗。 “哟，傻柱，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这洗完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检票大姐看着何雨柱的脸，明显白嫩了一点点。 何雨柱挥挥手，没搭理她。妈的，这什么鸟厂，怎么谁都喊自己傻柱。 “拽什么拽，不就是个破厨子嘛！你不爱搭理我，我还不稀罕你呢，下次你来我直接让你冷水洗！”检票大姐嘀咕了一句。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让何雨柱冷水洗澡，毕竟得罪何雨柱，那他以后去食堂吃饭就难受了。 …… “马华，给我弄个馒头，我早上忘记吃饭了。”何雨柱进了后厨，就吩咐道。 马华赶紧从蒸屉里拿了一个，递给何雨柱。 “师父，小心烫。” “嗯，等下帮我去买点东西回来。”何雨柱接过馒头，又交给马华一张纸和一块钱，上面有着配方上的材料。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马华立马道。 “傻不傻，去主任那借个自行车，就说我要你去买今天做菜的材料。记得拿回发票找他报销。” 何雨柱也不知道以前傻柱是不是让人买的，自己可得做好甩手掌柜。 “知道了。”马华答应一声，便跑出去了。 何雨柱躺在摇摇椅上，啃着馒头，看着他们洗菜切菜。 众人对傻柱这种行为也没意见，谁让他手艺好呢，还是食堂班长，真的就是食堂这块傻柱说了算，谁来都不好使。 …… “师父，那个材料买回来了，主任那个给了十块钱，说用完了再找他报销。” 马华把材料和钱放在茶缸子旁，顺便把开水满上。 看来这主任还是很会做人的，估计是知道了自己要升副主任了，特意卖个人情。 “钱你拿着吧，我去配秘方去，帮我看着点门，知道吗？” 何雨柱拿起材料就去了小灶室。马华一听立马拿上钱，守在门口。 别说，傻柱这小配方还挺香的，难怪放了之后菜的味道挠一下就上来了。 很快秘料就弄好了，何雨柱出门把东西给了马华。 “马华，以后你替师父保管着，你丢了它都不能丢，知不知道？” “知道了，师父。”马华高兴坏了，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马上要上位了吗！ 胖子在一旁快羡慕死了，但他也只能默默切着菜，毕竟他才进食堂半年，可不敢和何雨柱、马华较劲。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原来的傻柱了，何雨柱可不吃他阿谀奉承那一套，想学厨，就得踏踏实实地干活。 “何师傅，要不要下场炒两个？”余师傅过来搭了个呛，想看看何雨柱会不会用秘料，毕竟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有这东西，不过以前都是给领导做小灶的时候才会用。 余师傅是个九级厨师，但是厨艺远不如傻柱，基本是靠年龄混上来的。 “行啊，那就让余师傅，指正指正。” 何雨柱也不含糊，直接就答应了。马华赶紧上前帮何雨柱系上围裙和套袖。 很快开始上灶，做好了两道菜，也没放灵泉，只是加了一点秘料。 一道麻婆豆腐，一道酸辣土豆丝，简简单单的两道家常菜。 “余师傅，尝尝吧。”何雨柱解下围裙和套袖，丢给马华。 余师傅赶紧用筷子分别夹了一口，真的好吃。 “何师傅，我服了，你是这个。”余师傅直接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行了，等下你们可以都尝尝，都干活吧。” 何雨柱吆喝一声，躺摇摇椅上了，剩下的事就不管了。 自己可不会和傻柱一样，去给别人打菜去，闲的慌！ 就在大家吃着傻柱做的菜的时候，广播响了起来。 “喂、喂、喂。” “现在宣读一项任命通知。” “原第三食堂食堂班长何雨柱同志，在职期间，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经党组织商议决定，任命何雨柱同志为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一职。” “现在宣读……” “……” 连续三遍，全厂都知道了何雨柱升任食堂副主任的事了。 尤其是四合院里的众人，那表情是一个比一个好看，都被惊掉了下巴，这傻柱竟然都能当上官，这可真的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手里的大锤都感觉比平时沉了一倍，放下锤子，就这样愣愣缓了老半天。 “师傅，那个您没事吧，您先喝口水缓一缓。”旁边一个青年看刘海中停了下来，赶紧拿着搪瓷杯过来了。 “那个小山啊，你刚才听见广播没有，你师傅怎么感觉像是听错了，里面刚上任的食堂副主任叫什么名字来着。” 刘海中转过来问向旁边名叫小山的徒弟。 “那个我好像听广播说是一个叫何雨柱的，您认识吗？” 小山疑惑地问道。 “哎，行了，我休息一会儿，你帮我捶几下，我刚才好像扭到腰了。”刘海中直接把大锤给了自己徒弟，自己回到了工位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领导的眼睛是瞎了吗？竟然选个傻子当主任。” “我想当个组长都这么难！” “这老天爷真的是不开眼啊！” 刘海中心里吐槽着，一拳头砸向工作台，刚好砸在自己用的小锤子上，差点没疼的叫出声…… 易中海和贾东旭在车间里也是被这一消息雷的不轻，什么！傻柱都能当上官。 “师父，这是真的吗？傻柱也能当官？”贾东旭一脸不可置信。 “都说以后别叫傻柱了，你怎么还叫，人家柱子现在是副主任了，你可安分一点，别给我惹事。” 易中海直接教育起贾东旭。 “知道了，师傅。” 贾东旭立马认错，随即又说道。 “那个师傅，我家这几天粮食快吃完了，你看能不能让院里人再捐一次。” “啥？吃完了，你怎么不知道省着点！这上个月才捐的，你是不是把院里人都当成傻柱了！” 易中海感叹一句，自己这个徒弟啥都好，就是这一家子人不好，全是拖累！全是农村户口，还特能生！ 要不是自己号召全院帮助他家，估计早把自己吸干了。 易中海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备胎傻柱竟然还能有这出息。 虽然聋老太太一直向自己推荐傻柱，说傻柱才能给自己养老，但是自己总是看不上他。 现在好了，别人龙门一跃，成了食堂副主任，自己以后都得掂量一下了。 早知道平时多关心关心傻柱，不那么坑他了，现在只能慢慢对他好点了。 自己好歹也是个八级工，是厂里的宝贝，又是院里的一大爷，相信傻柱还是愿意听自己话的。 “师父，现在傻柱…不是，柱子都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你看能不能让他也帮忙带个饭盒给我们家，这样也能减轻点我家的负担不是。” 贾东旭建议道，小脑袋瓜还挺灵活。 易中海一听，这方法估计可行，有了这饭盒，贾家的晚饭就有着落了。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行，晚上我去柱子家帮你问问。” 第6章 副主任(二) 第三食堂后厨顿时就炸开了锅，何雨柱不声不响地就当上了食堂副主任，这一消息可是震惊他们，虽然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其实早就是后厨老大了。 但是这跟当众宣布他是食堂副主任是不同的，毕竟工资待遇不一样啊。 众人见状，只能纷纷上来祝贺。 “傻柱，你这就当上副主任了，是不是以后就不在后厨混了啊。” 刘岚开始阴阳怪气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的刘姐哎，以后能不能别管我叫傻柱了，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副主任了。” 何雨柱是真拿这女人没办法，身后靠着李怀德这个副厂长，自己还真的不能把她怎么样，得不偿失。 “行，行，那我以后管你叫何主任行了吧。”刘岚故意嗔怪地说道。 “别，不需要！叫我柱子就成！你要不愿意，叫我何师傅也行。” 何雨柱赶紧摆摆手，不想和她掰扯这个，毕竟是李怀德的女人。 “那我还是叫你柱子吧。” …… 没一会儿，食堂李主任就过来了。 “何雨柱，以后你就是咱们食堂副主任了，可不许再耍那些小脾气了，好好跟着领导干，亏待不了你的。” 这食堂主任是李怀德的表亲，也姓李，属于李怀德的心腹。 难怪傻柱被压的死死的，一点翻身机会都没有，谁会用一个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啊，要不是厨艺好，估计傻柱早就拜拜下线了。 “行，主任，我知道了。”何雨柱回答道。 “那就好，和我去办公室吧，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和你说。”李主任看何雨柱没有扎刺，也挺满意的，随即让他和自己去办公室谈谈。 …… “何雨柱，你也当上副主任了，李厂长的意思是想让你兼职小灶工作，你有没有其他要求。” 食堂主任问道。 “要求不多，就是我只做厂长级别的小灶，没特殊情况我就不做下面人的菜了。您看行不行？” 何雨柱一想毕竟都成副主任了，那他可不想一天天地给别人炒菜。 “这没问题，只要你能做好李厂长吩咐的事就行，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安排，但小灶的工作你也要上心，不能说只做这些，你就不管别人的招待餐了，毕竟都是领导。” 食堂主任觉得这点要求不算什么，直接答应了。 “这肯定的，我会教会他们做菜的。” “那就好，还有没有要说的？” 主任继续问道。 “那个可以的话，这个食堂班长让我来决定呗？” “这个随你，后厨的事本来就还是你来管。” “那我没其他事了。” 何雨柱也不想去碰他食堂主任的油水，没必要，做好自己的菜就行。 “那好，你的办公室就在我旁边，以后食堂做菜的事还是由你负责管理，其他事都不用你操心，你看怎么样？” “那真的是太好了，那我就多谢主任了。” “嗨，和我还客气什么。” …… “师父，您可回来了，主任找您干啥，是不是在讨好您呢！” 胖子看何雨柱回来，立马上来献殷勤。 “你呀，就不能学一学马华，眼里有点活，多干点事，少打听你不该问的事。”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现在想着傻柱有没有正式收了这胖子，真想把他直接踢出食堂。 “哦。” 胖子在何雨柱这里吃了瘪，只能低头回去削土豆去了。 马华听到自己师父夸他，顿时手里的刀挥的更起劲了。 傻柱把正洗菜的刘岚叫了过去。 “傻…不是，柱子，叫我过来干啥？”刘岚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总不至于新官上任，第一个就拿自己出来开刀吧。 “那个刘岚，以后你来当食堂班长，帮我管管这后厨，怎么样？” 何雨柱直接说道。 “啥？食堂班长，我？你确定？你说了算？” 刘岚显然被何雨柱的话震惊到了。 毕竟俩人关系说好不好，说差的话，倒是有一点，毕竟以前的傻柱有点看不上给李怀德当情人的她。 “对啊，后厨归我管，一个班长我都决定不了，我还混个屁，行不行？给句话。不行的话，我找余师傅去。” 何雨柱没功夫和她多啰嗦，他可不相信刘岚会拒绝。 “行行行，谢谢，谢谢，柱子，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让我来当这个食堂班长，太感谢了。” 刘岚激动地红了眼睛。 “嗨，我说你至于嘛，不就多了两块钱嘛，你可给我安排好，别出什么事，以后要炒菜的时候让马华过来喊我就行，我去办公室躺着了。” 何雨柱说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刘岚点头道。 食堂班长可不止两块钱这么简单，毕竟这相当于以后后厨的人都得听她的，谁干什么活，都由她安排，最重要的就是剩菜剩饭，她就有权多拿一点了。 随即何雨柱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睡大觉了。 嗯，不错，第一步活少，没屁事，完成！ 可惜马华这兔崽子没让何雨柱休息太久，过来让他炒大锅菜，顺便还提到下午迟一点李怀德会带人过来尝他的新菜。 何雨柱一听，没想到自己还挺忙的，又是炒大锅菜，又是炒小炒，不过这是自己昨天昨天答应李怀德的，说给他弄个新菜尝尝。 他脑袋里很快就有了一道，水煮鱼，这道菜最合适不过了！ 想完，何雨柱便起身，往后厨走去，大锅菜嘛，随便炒几个就行。 来到灶台前，为了以后不炒大锅菜，让马华就站在自己旁边，一步一步地教他怎么炒。 胖子也小心翼翼地站了过来偷偷地看，何雨柱也没拦着，他巴不得全后厨的人都来学呢。 毕竟多个人来炒大锅菜也是好事，反正教会他们后，他何雨柱是不会再炒了，那不是闲的慌嘛。 有秘料的加成，大锅菜的菜品也是急速提升，那叫一个好吃。 到第三食堂打饭的工人吃了，一个个都是眼前一亮，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又多了不少人到第三食堂吃饭，连带那些干部领导都过来吃大锅菜了。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小灶室里对马华进行特训呢，对他又是打又是骂。 奶奶的，早知道换胖子来了，二五仔就二五仔呗，反正自己也不怕。 看着马华吃下一盘又一盘的他自己做的菜，何雨柱还是心软了，今天就先放过他，明天接着吃，不是，接着练！ 什么李怀德要的菜，早就做好端上桌了。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继续去办公室躺着去了，直到下班都没出来。 毕竟他也不急着下班，回家也是冷冷清清自己一个人，时不时还要应付易中海这些人的道德绑架，还不如呆在办公室舒服，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都想弄一张床、一床被子，直接睡在这里。 就是突出一个字！清净，什么？两个字了？没事，一个意思。 第7章 买东西 何雨柱干脆睡到晚上十点，才离开轧钢厂，准备去了一趟黑市。 （1962年初，黑市价格很高，一张全国粮票都要四五块钱，市面上的粮食和肉都很贵！） 离开轧钢厂门口的时候，保卫科的人看见他，直接亚麻呆住了，都在想这何雨柱当上副主任，怎么还值起夜班来了！从前他可是从来不管的。 不过看到何雨柱两手空空，身上衣服也是不鼓着的，也就随他去了。 就算是偷偷带东西出去，也带不了什么东西，以前傻柱光明正大拿着饭盒出去，他们都不管。 毕竟经常听傻柱说是杨厂长允许他带剩菜的。 但何雨柱觉得肯定是杨厂长开玩笑说的，也可能是无意间说的，被傻柱当成了口头禅。 别说，三月份的四九城晚上还有一点冷，冻得何雨柱都有点哆嗦了，早知道多穿点衣服出门了，不行以后多买一点放在空间里，这样就不用担心没衣服了。 何雨柱七拐八拐地，东问西问，终于找到了黑市入口，刚想进去，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口罩，赶紧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了嘴和鼻，还有大半张脸。 黑市一般都是有人把守的，收入市费，卖东西五分，买东西两分。 何雨柱上交了两分钱入市费，便走了进去。 来黑市，何雨柱主要想试试这异世空间可不可以养活物，是不是和别人的那样，可以加快动物生长，什么里面一天抵外面十天半个月。 如果是的话，那自己随便种点菜，养点鸡鸭鹅，还有什么猪啊、牛啊，就能轻轻松松实现财富自由了，以后躺平的道路，那就一帆风顺了。 何雨柱转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活禽，都是一些卖杂物的，什么古董，家具、破衣服啊，还有一些倒卖票据的，这让何雨柱很是不满意！ 最后终于找到一处卖鸡蛋的摊位，何雨柱立马就凑了上去。 “大爷，鸡蛋怎么卖？” 摊位上的老头看了何雨柱一眼，伸出两根手指。 “两块钱一斤？行，我全要了！”何雨柱一看老头的两根手指，还以为是这样卖的。 这年代虽然说是凭票供应，鸡蛋大概是三分到五分钱左右一个。 但现在是困难时期，市面上哪有什么票供应给市民来买鸡蛋，市场上也根本没有什么鸡蛋、猪肉，自然不可能按那个价格走，黑市有黑市的价格。 像什么猪肉7毛五一斤，到了黑市那就是十块八块的，而且都是见光就没！太紧俏了。 “小伙子，你错了，我这鸡蛋不按斤卖，按个卖，二毛钱一个。” 摊位老头继续举着两根手指，开了口。 毕竟他们这些农村人哪会随身带什么秤啊，而且卖鸡蛋他们从来都是按个卖的，不带称的。 何雨柱听到老头的话，又看了看摊位上的鸡蛋，这鸡蛋敢不敢再小一点，哎，这年代连鸡都吃不饱。 土鸡蛋嘛，后世喂的勤，也就六十克左右一个，现在这个五十克都顶天了。 估计十个鸡蛋才有一斤左右，那也就意味着还是两块钱一斤，没区别，不过老头可能小赚，毕竟何雨柱就没看见大的鸡蛋。 何雨柱抿了抿嘴，问道：“老头，你这鸡蛋能孵出小鸡不？” “啥，小伙子，你想啥呢，那能孵出小鸡的鸡蛋，那可是鸡崽蛋，我怎么可能只卖二毛钱，你不是瞎胡闹嘛，你买不买？不买别挡着老头子做生意。” 老头有点不高兴了，他算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伙子以前没怎么来黑市买过东西，这点规矩都不懂。 受精蛋就是指那些的鸡蛋。 “呃…我不就是问问嘛，钱给你，先给我来三十个鸡蛋。” 何雨柱也略显尴尬，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六块钱，递给老头。 老头看到钱，立马喜笑颜开，让何雨柱自己随便拿。 “老头，你和我说实话，那鸡崽蛋，你那有吗？我想要。” 何雨柱边拿鸡蛋，边问道。毕竟他想的是在空间里养鸡，而不是，什么吃的鸡蛋。 “小伙子，你要真想要的话，五毛钱一个，明天这时候我带来给你。” 老头又伸出五根手指，说道。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表示自己要二十个。 “小伙子，我看你也是爽快人，老头子可告诉你，这小鸡可不是这么好孵的，没点技巧可孵不出来。” 老头笑着说道。 “所以呢，你想说啥？”何雨柱自然明白老头话里有话。 “那个我那刚好有孵出来的小鸡崽子，你要不要？” 老头笑道。 “要啊，多少钱！” “二块钱一只！” “臭老头，你是穷疯了吧，二块钱，你这是把我当冤大头了啊！” 何雨柱差点被气笑了，两块钱一只小鸡崽子，他做白日梦呢。 “别走，别走，小伙子，买卖买卖，就是讨价还价的嘛，那你说个价。” 老头看何雨柱要走，赶紧把他拉住，他可舍不得何雨柱这只大肥羊溜走。 其实小鸡崽子并没有比鸡蛋值钱多少，毕竟现在的社会不让养这么多家禽，小鸡长大不仅需要不短的时间，还需要粮食去喂，哪有这么容易。 而且鸡崽蛋也就是公鸡压在母鸡身上压一下而已嘛，何雨柱其实挺好奇这个过程的，有时间可以了解了解。 “最多八毛一只，你要愿意卖，就到时候一起拿来，不愿意就算。” 何雨柱伸出一个八的手势，说道。 “行行行，卖，我卖，小伙子你要多少只啊？” 老头直接高兴地答应了。 “呃…”何雨柱直接愣住，这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画面不太对啊。 这老头不应该和自己讨价还价一番，然后自己据理力争，最后以一块钱的价格拿下吗！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算了算了，不想了，目的达到就行。 他哪里知道这年代的百姓哪做什么生意啊，价位到自己合适的位子自然就卖了，他们还担心卖不出去呢。 “要二十只吧。” “行行，没问题，明天我一起带来。” “那就明天见！” “好的，好的，小伙子，明天早点来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怎么感觉有种大冤种的感觉，心里很是不好受。 回到四合院门口，大门紧闭，哎这就是一个人的悲哀啊，忘记让人给自己留门了。 看了看三米多高的院墙，自己想翻过去估计有点难。 敲门何雨柱是不想了，毕竟这种欠人情的事，何雨柱是不愿意去做的。 正当何雨柱想着进空间先对付一晚算了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柱子哥。” 何雨柱转头一看，发现是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呃，好像不认识啊，这是谁啊。 “嘻嘻，柱子哥，我是小武啊！”少年扒拉开捂住脸的衣领，笑道。 “哎呀，是小武啊，你小子遮着脸，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只能如此说道，这好像是住自己隔壁的。 小武并没介意，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轻轻唤了一声“丫丫”。 很快一个小女孩就打开了大门。 “哥哥。”小丫头看见小武，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走吧，我们回屋。”小武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宠溺道。 “嗯！”小丫头开心地点点头。 小武走进去才发现何雨柱并没有跟上来，赶紧又喊了一声：“柱子哥，快走啊。” “啊？哦，哦，来了。” 何雨柱反应过来，赶紧走了几步，关上大门，跟了上去。 等回到了中院里，兄妹俩就进了傻柱旁边的小房子，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 “妈妈，我换到白面了，等下我蒸好馒头，你吃了以后感冒就会好了。” 小武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妈妈吃，我的小武真乖。”一个妇人说道。 “妈妈，我也很乖的，我站门口守了哥哥一晚上呢。” “嗯，我的丫丫也乖，都是妈妈的好孩子。咳…咳…” 咳嗽声又传了出来。 ps：鸡蛋两毛一个，是灾害期间的黑市价！别和许大茂的那只二块钱的鸡比了行不行，作者心累了！全是骂作者的！我好累啊！ 第8章 还钱 何雨柱最听不得这种体己话了，尤其是听着那妇人捂嘴咳嗽的声音，心里想想都不痛快，最后他还是坐不住了。 从厨房里弄了一个玻璃瓶出来，装了一点灵泉水进去。 这灵泉水能够改善身体，想必治个感冒咳嗽，肯定很容易吧。 想完就去做，何雨柱拿着玻璃瓶就往东耳房走去。 这里有两间东耳房，雨水一间，小武他们一间，雨水的靠近易中海的房子，小武的靠近自己这边。 敲了敲门，是小丫头过来打开了门。 “柱子哥哥。”小丫头萌萌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柱子哥，是我娘吵到你了吗？” 小武跑了过来，问道，脸上手上全是面粉。 “没有，那个上次感冒配的一点药，没喝完，这不听你娘的咳嗽这么久都没好，就把药给你吧，这个见效快，一天早中晚各喝一口，估计不用多久，感冒就好了。” 何雨柱把玻璃瓶递给小武。 小武接过玻璃瓶，眼睛都亮了，朝着何雨柱就鞠躬感谢。 “柱子哥，谢谢你。” “傻小子，以后别听别人乱说，什么吃白面能治病，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吃了药才能好，知不知道？” 何雨柱摸摸他的头，嘱咐道。 “我知道了。”小武低着头，没有反驳。 “行了，先给你妈妈拿过去喝吧，馒头我给你弄，你哪会蒸什么馒头啊！”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决定好事做到底，帮他们把馒头也弄了吧。 “好，谢谢柱子哥。”小武说完，就捧着玻璃瓶进了里屋。 何雨柱则带着小丫头去揉面了，看到盆里就一斤多点面粉，他也是摇了摇头。 还好他从食堂里偷偷弄了一点面粉藏在空间里，于是趁着小丫头不注意，偷偷又加了一斤进去。 妇人喝完何雨柱给的灵泉水，立马就不咳嗽了，身体也好了很多，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怎么吃东西，还是很虚弱。 过去一个小时，何雨柱才把馒头蒸好，还告诉兄妹俩怎么蒸馒头才好吃，把俩兄妹开心地不要不要的。 …… 一夜过去，大早上，何雨柱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听见有敲门声，还不停地敲着，越敲越大声。 何雨柱顿时就火冒三丈，匆匆忙忙地披上一件衣服，打开大门，就吼了一句。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就敲敲敲，你家里是死人了吗！” 何雨柱的一顿乱骂，顿时把贾东旭吓住了。 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哪？贾东旭愣住了。 何雨柱看到是贾东旭和易中海，怒气更是加大了几分，但也没骂人了，就冷眼看着他们。 “我说柱子，你咋一开门就骂人呢！”易中海出声道。 “嗨，是一大爷您啊，我这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凌晨才睡着，我还没睡够呢，你们这一直敲敲敲，我能没火气嘛。 我要是大清早去敲他贾家大门，那贾大妈估计能骂我一整天，你信不信！” 何雨柱无语道。 “我说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妈能骂你一整天，还有你凭什么去敲我家门！”贾东旭一听就来气了，直接怒道。 “一大爷，你听到了吧，这就是你那好徒弟，傻东旭，刚才是你敲的门吧，你要不说个子丑寅卯来，我今天非把你屎打出来，你信不信？ 看到没有，砂锅般大的拳头，等着你呢。” 何雨柱举起自己的拳头，在贾东旭面前晃了晃，恶狠狠地说道。 傻柱在四合院里，早就无敌手，谁来都是轻松撩到，他何雨柱自然也要继承衣钵，拳头说话最靠谱。 “你！”贾东旭一听何雨柱竟然叫自己傻东旭，立马就火了，立马就想拉开架势，跟他干一场。 易中海见状，赶忙拉住贾东旭，对何雨柱说：“柱子，东旭，你们两个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我随便，反正大早上的被你们扰了清梦，也补不了觉了。” 何雨柱双手环胸，说道。 “那个，柱子，其实我们这也是关心你，昨天你一晚上没回来，我们可等你了一天呢，生怕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了，所以这才大早上过来看看你在不在，有没有事。 我们是真的关心你。” 易中海说道，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也就把他自己给感动到了。 “我说一大爷，你以后能不能多关心关心那些真正需要关心的人，你看我旁边小武她妈，这都病了好几天了吧，天天咳嗽，现在都躺床上了，也不见你上门去关心关心，你来关心我一个大小伙儿，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这让院子里人怎么看你。” 何雨柱无语道。 “呃…”易中海被何雨柱鄙视的话语，噎的说不出来。 “我说，傻…何雨柱，你怎么和我师父说话呢！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师父可是院里一大爷！怎么，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贾东旭立马出声反驳道。 “切，一大爷是能管，你贾东旭就别凑热闹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然你先把我这几年借的钱还一还，再说？” 何雨柱笑道。 他从傻柱的东西里找到一本记事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了这些年的花销，里面就有好几笔贾家的借款。 本来何雨柱就觉得傻柱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钱，毕竟厨子可是八大员之一，油水不要太多。 别看工资只有37.5，但是他在食堂吃饭不要钱也不要票，而且可以带剩菜，够一顿晚饭的，花钱也就最多花在雨水身上，但在这个人均五块钱的年代，每个月能花多少钱。 还有傻柱偶尔还出去接席面，这可都是入账。 “什么钱？你可别乱说，我没借过！”贾东旭立马否认道。 “嗨，一大爷，你听听，你听听，这你徒弟还敢赖账，我记得有几次贾东旭还是当着你面借的吧，怎么？这就不打算还了？你真行，你可真行。” 何雨柱笑着嘲讽道。 “什么借钱，那钱我早还你了，你可别想赖上我！”贾东旭一副不可能还钱的样子。 “一大爷，你怎么说，我可都记账的啊，这贾东旭看样子是不准备还钱了，我可是都是因为你替他说话，才借的钱。” 何雨柱懒得理贾东旭，直接问易中海。 “那个…那个…柱子，东旭家现在不是困难嘛，放心，等他宽裕了，肯定会还你的，一大爷给你作保。” 易中海只能先把这事糊弄过去。 “行了，行了，一大爷，说吧，大早上过来，又是敲门，又是叫喊的。 有什么事啊，说吧，总不至于真的为了看我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最近欠了一屁股债，借钱就别找我了。” 何雨柱懒得和他们废话，自己的是真的要在眯一会儿，等下还要上班呢。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问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既然你没事，那你回去接着躺着吧，我和东旭先去上班了。”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回见！”何雨柱直接关门，继续躺着去了。 “师父，咋就这样放他回去了，还没说饭盒的事呢！”贾东旭这时候急了。 “行啦，还嫌不够丢人的啊，没看见柱子都摆脸色了吗？这你还去让人给你弄饭盒，你有多大脸啊！” 易中海甩下一句话，就背着双手往轧钢厂走去。 他发现何雨柱有点不对劲了，总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客气，见谁都怼，以前遇到自己还乐呵乐呵的，难道是因为他隔壁寡妇家生病的事，让他对自己不满了！ 易中海想了一路，也没想通他心里的傻柱怎么了。 贾东旭则更郁闷，饭盒没拿到不说，还被何雨柱骂了一顿。 何雨柱这边还挺舒服，显然对骂贾东旭这小白脸很是得意。 长得好看怎么了！小白脸，骂得就是你！ 第9章 充实空间 等何雨柱来到后厨，就听见刘岚在安排人干活呢。 没办法，何雨柱作为轧钢厂的大厨，向来都是八九点钟才到的。 见何雨柱过来，胖子立马凑了上来：“师父，那个刘岚说你任命她当班长，是不是真的啊？” “怎么，你有意见？”何雨柱瞥了胖子一眼。 “没有，没有。”胖子连忙摆手。 “没有，还不去干活，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再让我发现，你就给我下车间去。” 何雨柱说道。 胖子闻言，立马灰溜溜地跑去洗菜了。 何雨柱坐在躺椅上，喝着茶，看着后厨的人忙里忙外，也挺无聊的。 不是说刘岚是八卦小能手嘛，也不来讲几个八卦。 其实也不是刘岚不愿意聊，这不刚当上食堂班长嘛，不能带头偷懒不是。 何雨柱在教完马华炒大锅菜后，便去办公室睡觉去了。 中饭的时候，易中海受不了贾东旭一直在耳边念叨饭盒的事，打算再去找一趟何雨柱，但却没在食堂里看见他人，这才意识到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副主任了，不在窗口打菜了。 他又不知道何雨柱在哪个办公室，想了一下，还是回四合院后再说。 毕竟他可不想在何雨柱办公室里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何雨柱是上级？他是下级？ 他哪知道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和后勤部的一个干事商量床铺，被子的事。 得知何雨柱准备在厂里过夜，后勤的干事也是很高兴，毕竟轧钢厂也经常有人上夜班，需要有人做顿夜宵什么的。 何雨柱也很好说话，答应如果需要，他可以帮着做几顿饭。 晚上，何雨柱照例去了黑市，那卖鸡蛋的老头早就在那等着何雨柱了。 “小兄弟，小兄弟，快来快来，东西早就给你弄好了，你看看。” 老头看到何雨柱的身影，赶紧打招呼道。 “嗨，你这老头子眼神还挺好的嘛，行，我看看。” 何雨柱也不矫情，直接蹲下身子，打开袋子看了起来。 果然里面有二十只小鸡崽子。 “怎么样？老头子没骗吧，每一只都保证能叫能跳的。” “嗯，很不错。” “小兄弟，小兄弟，这还有二十只鸡崽蛋。” 老头子把装有鸡崽蛋的袋子放到何雨柱旁边。 “行，我看看。”何雨柱拿过袋子，把活珠子一个一个看了看，虽然看不懂，天色也暗，根本没看不清，但也要装装样子。 老头子也不说穿，毕竟这鸡崽蛋必须强光打上去，才能看清里面构造，就这样静静等何雨柱看完。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才把东西放下，说道：“多少钱？” “小兄弟，这个鸡崽蛋二十个，十块钱，这个小鸡崽子二十一只，我怕小鸡崽子死了，就多给你放了一只，十六块钱。 一共二十六块钱。” 老头子边说，边数着手指。 “行，没错，那这袋子给我了。”何雨柱掏出二十六块钱，给了他。 “看你说的，肯定给你了。”老头子接过钱，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 何雨柱也不在意，等他数完钱就离开了，为了堵保卫科人的口，何雨柱还特意买了一床棉被。 何雨柱感叹，钱是真的不经花，就这么几天时间，已经花不少钱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就进入了空间里，躺在床上睡觉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何雨柱也是天天都待在轧钢厂里，大晚上都会去一趟黑市，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买。 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吃的东西必须先安排好。 所以黑市里，经常一出现活物就被何雨柱高价买了过来。 像什么鸭子、鹅，还有野兔、野鸡，只要是活的，何雨柱一概收下。 最让何雨柱开心的事，那卖他小鸡的老头还给他带来两只小猪仔，何雨柱也是直接买下，这下就可以不用担心没有肉吃的尴尬了。 何雨柱还向那买鸡老头买了许多种子，什么玉米、稻谷、大麦，全部都种了下去。 何雨柱的空间运转速度并不快，以何雨柱的估计，应该也只有外界两倍左右。 不过空间里四季常温，躺在里面，可比外面舒服太多了。 而且空间里的东西何雨柱都可以用意念来控制，这样就少了许多劳作过程，不然何雨柱就成妥妥的农民伯伯了。 弄完这一切，明天刚好周末，何雨柱想着雨水估计会回来，便特意烧了一盘红烧肉，装饭盒里带回去。 刚走进四合院里，阎阜贵就看见何雨柱手里的饭盒，眼神亮了亮，但还是忍住没吭声，没办法，阎阜贵这位三大爷最注重名声了，被何雨柱当着面叫小贵子，他实在不想搭理何雨柱。 在阎阜贵的字典里，他何雨柱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和他这种文化人简直没法比。 当然何雨柱巴不得他不理自己，晃悠着饭盒走进了中院。 还是一个样，雨水坐在何雨柱的屋子门口，不过这次没有不开心，正和丫丫那个小丫头玩橡皮筋呢。 “我说，雨水，你就不能带丫丫进屋坐着玩吗？非要坐门口，让人看见又以为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何雨柱无语道。 雨水抬头一看，发现是何雨柱回来了，立马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什么好吃的，我要吃！” “你几岁了，还这么贪吃！还不洗手去，丫丫你也去，今天在柱子哥家里吃。” “走，丫丫，姐带你洗手。”雨水拉着丫丫就去水池旁。 何雨柱懒得管她们，径直走进屋里。 很快三人就坐在饭桌上，雨水和丫丫都盯着饭盒，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怎么了，想吃就自己开啊，还想让哥给你打开啊。” 何雨柱无语道。 “嘻嘻，那我可开了。”雨水笑眯眯地说道。 “吃完，记得把我衣服洗了，真的是，把你懒死算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你大哥！” 何雨柱说着，敲了敲雨水脑袋。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再洗，今天洗了又不会干。”雨水说着，便打开了两个饭盒，发现一盒是白面馒头，一盒是满满的红烧肉。 “哇，哥，我爱你！我最爱吃的红烧肉！”雨水看到红烧肉就像看到什么似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行了，行了，小声一点，生怕别人听不到啊，你俩吃吧，都吃完了，别剩下知道吗？丫丫，拿着馒头，自己夹肉。” 何雨柱把馒头放到丫丫手里，嘱咐道。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甜甜地说道。 “丫丫，快吃，快吃。”雨水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又夹了一块放在丫丫的馒头上。 很快俩人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铝制饭盒的好处就是这样，容量大，而且不会有什么气味传到屋外去，不然绝对会引来什么棒梗和小当，当然除非是狗鼻子。 第10章 整理房间 看着俩人吃东西的模样，何雨柱就觉得好笑，跟做贼一样。 尤其是雨水，不知道为啥她那一双小眼珠子老是往门口瞟，好像生怕有人闯进来抢她吃的一样。 结果饭盒里的红烧肉倒是都吃完了，馒头雨水只吃了一个，丫丫吃了半个，但俩人都吃饱了。 其实何雨柱也挺奇怪的，按照同人小说里写的那样，什么秦淮茹、棒梗、贾张氏，应该在这个时候上门讨吃的，然后何雨柱直接拒绝，再然后易中海上门劝说，最后召开什么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 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贾家那边出奇地安静，仿佛根本没想过来要肉。 其实是现在的贾家，把困难都放在了明面上，贾东旭让易中海偶尔捐个款，现在的棒梗在秦淮茹的贴身教育下还是挺好的，没养成偷窃的习惯。 上门要吃的，贾家可是大户人家，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贾东旭还在，贾家还是要脸的。 估计变坏，也是等贾东旭死后，秦淮茹需要上班，没空管棒梗，而棒梗在傻柱的纵容下，这才一点点学会偷东西的。 当然，也可能是天生的，毕竟劣根性这玩意还是存在的，贾东旭都能厚着脸皮赖账，那棒梗这小家伙也不会好到哪去。 傻柱的账本里可是清清楚楚记着自己的大笔支出。 贾家最多，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都有和傻柱借钱的经历。 还有阎家，阎解成这小子居然也有向傻柱借过一块钱，看来得找个好日子必须让阎老抠还了。 “嗨嗨嗨，丫丫小同志，自己吃剩的馒头往哪放呢，你柱子哥哥可不吃你的剩馒头，快拿走。” 何雨柱看着丫丫想把手里剩的半个馒头放进饭盒里，立刻出声。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只好重新拿起那半个馒头，朝何雨柱鞠躬道。 她知道何雨柱是想让她多吃一点，谁会嫌弃吃了还有一半的大馒头啊。 “不客气，快回去吧，你妈妈估计要喊你了。” “柱子哥哥再见，雨水姐姐再见。” “丫丫再见。”雨水瘫在椅子上，回应道。 随后丫丫开心地跑了出去，带着自己的半个馒头，今天是她吃的最好的一餐，吃了好多好多红烧肉。 “哥，我刚才听说，你这几天都呆在轧钢厂里，是吗？”雨水好奇地问道。 “是啊，哎，家里空荡荡的，我一个人住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命苦啊。” 何雨柱假装感慨道。 “哎呀，哥，我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到时候我天天都在家陪你，好不好？” 雨水也有点不好意思，只能这样说道。 “行，对了，雨水，你这马上高中毕业，能不能给你哥我考个大学啊？也好给我们老何家争口气。” 何雨柱问道。上一世，雨水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棉纺厂工作，离四合院不是一般的远，所以雨水就算有自行车，但也是不经常回来住。 哎，想想傻柱是真的没什么用，这么多年厨子干下来，连亲妹妹的工作都搞不定。 高中学历在六十年代绝对也是高级知识分子了。 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的农村教师那都是小学都没毕业，就可以出来当老师，那时候还是九十年代。 现在可是六十年代，高中毕业绝对已经很了不起了。 像刘海中都只有初小学历，什么？是高小？那是他自己说的。 初小就是小学一到四年级，高小就是五到六年级。 那时候大跃进的时期，他和一个工人竞争车间小组长，因为对方是初中学历，他直接被刷下来了，这是刘海中一生的痛。 所以刘海中很在乎学历的问题，对考上中专的大儿子刘光齐格外的好。 而刘光天、刘光福这两个自己不争气，成绩一塌糊涂，那就免不了棍棒伺候。 “哎呀，哥，我可考不上，你不知道，咱们四九城里的那些大学，那入取分数都高的离了大谱，就我们学校，估计要考到全年级前十名才有可能进，外地大学我又不想去，所以我打算找个工作算了。” 雨水说道。 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原本她是不准备和何雨柱说的，但既然他问了，雨水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何雨柱一听，也没勉强，毕竟66年就要变天了，学都不上了，现在四九城的大学好像基本都要读五年以上，时间上虽然刚刚好，但万一拖一点，那雨水估计就要下乡劳动去了。 “行吧，那你想好去哪上班了吗？哥到时候可以帮你问问，好得你哥我现在也是个干部了。” 何雨柱说道。 “那个，哥，我想去国营商店当售货员，哥你有办法吗？” 雨水连忙坐到何雨柱旁边，拉着他的手说道。 “呃…雨水，你可真看得起你哥，真会挑地方，一来就挑个最难的！你直接把我卖了得了。” 何雨柱无语道。 “嘻嘻，当售货员多好啊，我有个同学的姐姐就是在国营商店里当售货员的，她天天都有好东西，每次出去玩都有新衣服穿，她说这些东西都是他姐通过商店里的内部渠道买来的，说这是她们内部损耗。” 雨水说道。 “行了，洗洗睡吧，工作我尽量给你弄，实在弄不进去，你也别怪你哥就行。” 何雨柱说道。 “没事，哥，我就随便说说的，实在不行，让我进你们轧钢厂也行，我其实无所谓。” 雨水说道。毕竟她也知道国营商店门槛特别的高，中专生都不一定能进去，更何况她一个高中生了。 “我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呢，怎么感觉我们轧钢厂在你眼里像是大白菜一样，随你挑，你以为你一个高中毕业生，在轧钢厂很少见啊！” 这是不是叫那什么凡尔赛？ “嘻嘻，我睡觉去了。”雨水吐了一下舌头，跑回自己的耳房。 何雨柱看雨水离开后，感觉生活也没他想的那么糟糕嘛，雨水这丫头也不是不喜欢他的傻哥，只要自己不再犯傻，别为了别人抛弃她，她就不会和自己生分。 ……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房间，真的是有点难受，好好的四合院正房，有三间房大小，将近六十个平方，坐拥四合院最大的房间，却过成这样。 里面明明有个卧室，偏偏要睡在外室。 明明生活可以很舒适，偏偏要选择摆烂。 明明何大清把四九城的一切都留给了他，偏偏他傻柱就是认为他的爹抛弃了他。 何雨柱都感觉脑壳疼，卧室里不用想，那张床肯定是以前何大清的床，傻柱一直没去睡，宁愿在外面摆个铁质床也不进去睡。 不过何雨柱记得好像在电视剧里，许大茂家睡的也是那种最普通的铁质床，哎，造孽啊，弄张黄花梨的木头床能怎么地！ 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大小姐睡这种床也能睡的着，何雨柱都服了。 反正他何雨柱是有点睡不着！ 何雨柱直接把卧室里的床收进了空间里，什么被子，好看的衣服都收了进去。 还有外面的床，搬进了卧室里，以后他得睡里面。 谁跟傻柱似的，别人一进门就能看见自己睡觉的床，这多不得劲啊。 重新收拾收拾，还好有空间能力，搬运起来很是方便，先把卧室清空，再把床往卧室里一放，衣柜什么的一加，样子立马就齐活。 外室立马空旷的不行，一点都不挤了，在地上打滚都富余。 弄好一切后，锁上门就进空间躺床上了，别说何大清的那木质床睡着还挺舒服，应该是什么好木头做的。 毕竟是以前四合院主人住的屋子，材料想想都应该不一般。 第11章 去丰泽园 一大早敲门声又准时响了起来，可惜何雨柱是在空间里睡的，只能听到一点外面的声响。 这一觉直接睡到九点多，何雨柱才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洗漱、开门。 看到水池边上已经一堆人在那洗衣服了，周末嘛，妇女要把什么厂服统统洗了晒一晒，明天好穿。 毕竟六十年代可不像后世，厂衣有两套可以换洗，最多也就一套夏装，一套冬装。 “哥，你怎么才起床，我衣服都快洗完了！敲门你也不开门！” 雨水立马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 “呃…”何雨柱被问的一时答不出话来，没办法，一堆妇女抬着头，笑看自己呢。 都以为何雨柱晚上干坏事了，毕竟27岁的年轻人火气旺，也很正常，大家都明白。 雨水见自己亲哥不吱声，只能自己进屋拿脏衣服，毕竟答应帮他洗衣服的。 刚一进屋，就惊叫一声，“啊！哥，我们家进贼了，你的床都不见了！” 何雨柱立马关上大门，说道：“我的姑奶奶，别喊了，东西我搬里屋去了。” “啥，搬里面去了，哥你不是说你永远不进咱…他的房间吗？” 雨水一时间有些错愕，没想到自己的亲哥会搬进里屋去，那可是何大清的房间，那个他们兄妹俩最痛恨、也是最舍不得的人。 “这事以后我再和你说，我先把衣服给你，你先去洗衣服。” 何雨柱直接进了里屋，把傻柱之前攒了一个冬天的脏衣服一股脑，全丢给何雨水。 捧着衣服的雨水都直接傻了，衣服多的都抵到她下巴了。 “哥！你真的是我亲哥，我算是明白你为啥请我这个妹妹吃肉了！合着在这等我呢！我可是你亲妹妹，不是你家的短工！” 雨水愤怒地说道。 这么多脏衣服，雨水估计得洗到下午去了。 “行了，行了，快去洗吧，洗完再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给你买早餐，中午带你去丰泽园吃顿好的，行不行？” 何雨柱也是尴尬，总不能让自己一个大小伙儿去妇女堆里洗衣服吧，只能委屈雨水了。 “哼，这还差不多！”雨水虽然还是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捧着脏衣服走了出去。 何雨柱也趁机离开了四合院，毕竟水池就在何雨柱家几米远，估计都在议论傻柱的脏衣服呢！ 哎，懒汉傻柱，没办法，恶名自己得受着。 一个早餐店里，是一对老夫妻在经营着。 这年代能够自己开店的都是一些孤寡老人，或者一些伤残人士，其余人是绝对不允许开私人店铺的，毕竟是公有制时期，什么都是国家的。 1962年公私合营都已经很普遍了，有些觉悟高的私方都把私有股份直接捐了出来，这年代资本家的帽子不容易摘啊。 六十年代初期的早餐店里东西不多，连什么油饼、焦圈儿这些需要油炸的东西都很少，毕竟油太精贵了。 这年代的油别管什么一手二手的，就算是下水道弄出来的地沟油，那保证也是被人哄抢，可惜没那技术条件，提取不出来那什么地沟油，不然保证会被大力推广，油这东西实在是太稀缺了。 何雨柱到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摊子上也就剩几个火烧和几碗豆腐脑、豆汁，连肉包子都没有，只有馒头和窝窝头，外加一点咸菜。 何雨柱也不挑，买了三个火烧，一碗豆腐脑，就吃了起来。 吃完结账，还给雨水带回去了三个。 回到四合院，水池边的妇女已经走了大半，只留下雨水、丫丫、丫丫的娘，三人。 洗的东西自然是何雨柱的衣服，不对，应该说是傻柱的衣服。 门口的晾衣绳都快承受不住了。 “哎呀，吴婶子，谢谢啊，还麻烦你帮我洗衣服。”何雨柱打了一声招呼。 “嗨，不用谢，这点衣服不算什么的，应该是我谢谢柱子你才对，要不是你那药，我的病还好不了呢。” 吴婶子笑着回答道。 俩人顺势聊起了天。 岂料旁边的雨水不乐意了，故意拿着打湿的衣服朝何雨柱的方向抖了几下，溅了他一身。 “嗨，雨水，你干啥呢！水都洒我身上了！” 何雨柱无语道。 “哼！”雨水重新坐下，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猛搓起来。 何雨柱只觉得好笑，小丫头这点醋也吃。 “哝，给你，你哥给你带的火烧，要不要？” “不要，我要留着肚子吃大餐！”雨水现在满脑子都是洗完衣服，让何雨柱带自己去外面吃好的。 “呃…”何雨柱又无语了，什么人啊！只能转头把火烧给了旁边的丫丫。 “丫丫，那都给你，吃了柱子哥哥的东西，可得好好洗衣服知道吗？”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开心地把火烧塞进自己衣服里。 还好有油纸包着，不然衣服都得沾上油了。 吴婶子也没拦着，毕竟昨天红烧肉都吃了，大不了今天帮何雨柱再收拾收拾房子，毕竟刚才听见何雨柱说搬屋子了。 别说原本一个人的活，现在两个人洗，还有丫丫这个小丫头帮着，速度快了不少，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就洗完了。 也就花了三个小时，不长，不长，一点都不长。 之后打扫屋里卫生的事被吴婶子强揽过去了，说什么不能白吃何雨柱的药和东西。 何雨柱也不矫情，自己带着雨水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何雨柱先带着雨水去国营商店买了一些礼品。 毕竟这次去丰泽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重新认回师父。 何大清走了以后，那时候因为傻柱还只是丰泽园的一个学徒工，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就没去丰泽园了。 其实学徒工是一定工资的，但是傻柱作为田福堂的徒弟，工资得全部交给田福堂这个师父，师父给多少由师父说了算。 这是自古的规矩，正所谓三年学艺，五年效力，谁来了都一样。 厨师行业，三年入门，五年出师，十年精通。 最起码要三年为新来的进厨房，首先从捡菜削皮做起，大家会笑，这个还要学是个人就会，还真不一定。 因为在饭店都是用量很大的，这就必须要求你的速度，熟才能生巧！ 饭店厨房岗位大致分为“面案，凉菜，配菜，打荷，炒菜，杀鱼的，清蒸类，”消毒洗碗的就不说了。 配菜刀功是最主要的，刀功不下死功夫是绝对练不出来的，剩下的就慢慢学吧！ 没个三年是出不了师的，要么就是不精，是个二把刀是没用的，干一行就要爱一行。 虽然傻柱有基础，但厨艺里的细活还是跟田福堂学的。 不知道什么情况，傻柱会和丰泽园师父那边断了联系。 何雨柱猜测里面肯定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手笔，目的嘛，自然是想把傻柱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丰泽园离南锣鼓巷还是挺远的，也难怪傻柱以前做学徒的时候十天半月也不在家，导致后来何大清走了，他傻柱都一点也不知道。 到了丰泽园，看到气派的牌匾，何雨柱还有点紧张起来了。 毕竟他有点没准备好，不知道怎么面对傻柱的师父，自己该说什么呢。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傻柱的做法说是欺师灭祖都不为过，怎么能主动断了联系呢。 但何雨柱想着大厨毕竟是大厨，就算自己现在得到系统给的高级厨师，但在真正的大厨面前还是有差距的。 况且有个国家级大厨撑腰，自己以后的路，也会好走一些。 第12章 认回师门 走进丰泽园，何雨柱直接给雨水点了几个招牌菜，干烧大黄鱼、糟熘鱼片、九转大肠，还有一个芙蓉鸡片。 “雨水，等下菜上了，你自己先吃，我去后厨见见我师父。”何雨柱说道。 “哦，好的，哥，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雨水非常听话，懂事地点点头。 她也知道这里是自己哥哥从小学厨的地方，因为自己没人照看，才被迫放弃了这里。 何雨柱笑了笑，便起身朝丰泽园的服务员走去，说了几句。 服务员得知何雨柱以前是丰泽园后厨的人，也是非常惊讶。 毕竟这都十多年了，丰泽园也从原来的私营饭店，变成国有单位，性质大变样了。 服务员自然也换了，年轻的服务员看了看何雨柱，不像有假，带着何雨柱的信息去了后厨，核实身份去了。 很快后厨那边就走出来一个中年人，看到真的是何雨柱，也是一脸诧异，低声说了一句：“走吧，柱子，师父在等你。” 何雨柱一听，便知道这应该是自己的师兄，但是名字却不知道，只能说了句“谢谢师兄”。 跟着中年人来到了后厨，只见一名老者正在太师椅上，背对着他。 中年人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一句，老者明显身体抖了一下。 何雨柱知道认错，必须得有个态度，于是缓缓走上前，放下礼品，双膝跪了下来。 “师父，不孝徒弟，何雨柱，来看您了。” 老者显然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说，毕竟以前傻柱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好在肯吃苦，天生就是个当好厨子的料。 自己也是喜欢的紧，拿他当作亲传弟子，接班人来培养，哪知后面出了变故。 老者转过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何雨柱，一时间便想起当初收他为徒的场景。 那时候四九城还没解放，是何大清带着何雨柱来的丰泽园，当时也是跪在这里，行的拜师礼。 可惜没过几年，何大清远走，傻柱拎不清，以为他是和何大清一伙的，再加上傻柱邻居的百般阻拦，傻柱就放弃和他回丰泽园，死活要在四合院里带妹妹。 老者只能给了傻柱一笔钱，就当他做学徒的工钱，从此后，便再也没有管过他。 “柱子，起来吧。”老者叹息一声，说道。 “谢谢，师父。”何雨柱恭敬地又磕了三下，才站了起来。 “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在轧钢厂还好吗？” 老者问道。 “徒儿还好，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才来看您。”何雨柱低着头说道。 “过的好就行，你呀，比头牛还倔，你爹叫你傻柱，真的是没叫错。” 老者叹气道。他也知道这事并不怪何雨柱，当年当学徒工是没有工资的，一切都是规矩。 “柱子，拿着，给师父敬茶！”中年人端着一杯茶给何雨柱。 “谢谢师兄。”何雨柱双手接过，来到老者面前，九十度鞠躬，伸长双手，说道，“师父，请喝茶。” 老者满意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行了，去，给你大师兄搭把手，让为师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偷懒。” “好的，师父。”何雨柱一听，这就糊弄过去了，立马笑着应了一声好，跑到灶台前帮忙了。 切菜、炒菜，手法完全不是当初的傻柱可以比的了，当年傻柱其实还没学到多少厨艺，属于刚刚起步阶段，更多的还是傻柱凭借记忆和何大清留下的菜谱，自行摸索的。 老者原名田福堂，是现在的丰泽园唯二的国宴级别大厨，擅长川、鲁两种菜系，傻柱的川菜技术基本靠的就是他的做菜手法。 老者看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何雨柱，一时间愣了神，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师父，您尝尝看，徒弟这鱼香肉丝炒的怎么样？” 何雨柱赶紧把炒好的菜，端到田福堂面前。 田福堂看了看菜的色泽，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嗯，不错，手艺快赶上你大师兄了，看来这些年你没偷懒。” 田福堂满意地点点头。 “嘿嘿，我都是想着师父以前的手法，一点点模仿的。” 何雨柱说完，便把菜放到了出菜口。 田福堂满意地点点头，当年他就觉得何雨柱天生就是一个当厨子的料，可惜突遭变故，自己苦劝，傻柱也不听，只能作罢。 “嗯，以后还是得常练习，这做菜啊，要常做才能进步，也不枉我当初去求你们娄厂长收你进轧钢厂后厨。” 田福堂教导道。 何雨柱一听，啥，原来自己的轧钢厂的工作是田福堂帮自己求来的。 他还以为是何大清的工作指标呢，毕竟同人小说上，许多都说是何大清离开四九城，把轧钢厂的工位留给了傻柱，只是易中海偷偷把这工位推迟了两年，让傻柱以为是他易中海给他弄的工作岗位。 原来不是这样啊！ 不过何雨柱想想也是，当初何大清是想让傻柱在丰泽园好好学手艺的，哪会在傻柱还没学成，就让自己去轧钢厂。 就算是安排进轧钢厂，也会安排一个有经验的师傅带带他，而不是一走了之，什么安排都没有，让傻柱从帮厨做起。 再说了，当初轧钢厂可是私营企业，是娄氏轧钢厂，可没有继承工位一说。 娄半城作为当时的四九城首富，自然经常去丰泽园吃饭，或者邀请田福堂去娄家做家宴也是很合理的。 所以田福堂跟娄半城提个要求，娄半城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什么贾东旭就是继承的？呵呵，那是老贾工伤死在工厂里，娄半城给的补偿，而且贾东旭进厂也是做一个普通的学徒工。 现在想想，中间肯定有何雨柱不知道的事情。 何雨柱在那做着菜，每次都把菜端到田福堂那边，让他指导一下。 大厨就是大厨，几句话就把何雨柱的缺点说了出来，让何雨柱受益良多。 可惜没过一会儿，前面服务员就过来了，说雨水找她。 何雨柱一拍脑门，差点忘记自己是和雨水一起来的。 “师父，我先去看看我妹妹，估计她在等我吃饭呢。” “行，去吧，去吧，你呀，做事还是这样丢三落四的。”田福堂挥挥手，让何雨柱走了。 等何雨柱回到前厅，就看见雨水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饭桌前。 “哎呀，你傻啊，我不是让你先吃吗？等我干嘛，我都说了我去见我师父。” 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我也说了我要等你嘛，你都不管我！”雨水委屈地说道。 “行了，菜都冷了，我让人给你热一下。” 何雨柱说完，便招呼过来服务员，把菜重新拿锅里热一下。 “哥，你师父是不是骂你了，还是说他打你了，这么久都没出来。” 雨水好奇地问道。 “你呀，一天天想啥都不知道，别瞎打听，我师父对我好着呢！” 何雨柱无语道。 “哦。” “怎么？你很想你哥被人打！” “我没有！” “我看你这表情明显说有！” “哥！你冤枉我！” …… 第13章 花钱了 吃完了饭，何雨柱又带着雨水去给田福堂问个好，让她待在后厨替自己给师父按按摩之类的，很快一老一少就处成父女关系了。 而他何雨柱，自然是开始上灶炒菜啊，虽然有系统给的高级厨师，但谁不想更进一步，成为大师级、甚至是宗师级别的大厨呢。 就这样，俩人在丰泽园的后厨待了一下午，吃完晚饭，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田福堂还亲自教何雨柱怎么炒九转大肠，并让他带走一份。 路上 “哥，你师父对你可真好啊！”雨水坐在后座上，拎着饭盒笑道。两个饭盒里有一份九转大肠，还有一份是四个馒头。 “这不废话嘛，那可是我师父！”何雨柱也是感慨道。 想着临走的时候，田福堂还让自己以后多去丰泽园，他会多教一点厨艺给他。 “哎，有个师父真好啊，我们吃饭都不用花钱了！ 哥，我们以后周末天天来丰泽园吃饭吧，那菜做的真好吃。” “啥，你没给钱吗？” “我哪有钱给？四个菜十几块呢！我还喝了一瓶汽水！” “呃…” 原来是服务员看何雨柱带人进了后厨，而且何雨柱还炒起了菜，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向何雨柱要饭钱，便去问了经理。 经理一看，是田福堂允许的，自然知道何雨柱厨艺了得，饭钱什么的自然是免了。 毕竟一个顶级大厨一个月工资都要上百块了。 何雨柱兄妹俩回到四合院，发现吴婶子一家还在自己屋里拖地呢。 走进去一看，好家伙，全部家具焕然一新！什么桌椅板凳，连墙面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呃，吴婶，你这让我说什么好。”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马上就好了，我也没事干，随便收拾收拾。”吴婶子一脸笑意地说道。 “哥，吴婶还把你的被套也洗了。”雨水冲了进来，说道。 “呃，那个雨水，把饭盒拿出来，给丫丫、小武他们都尝尝。” 何雨柱也只能这样了，毕竟这年头也不能给钱啊，那样性质就变了，而且他估计吴婶子也不会要。 “好。”雨水点头道，随即拉着丫丫、小武在饭桌上坐了下来，自己去厨房拿碗和筷子了。 “这…这…柱子…”吴婶子其实只想报答一下何雨柱给她药。 毕竟那药肯定很贵，自己只喝了几次，身体就完全好了，剩下的药都留了下来，等下次病了还可以用。 “哎呀，吴婶子，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这家务事啊，我是真的做不来，辛苦你了。” 何雨柱感谢道。 “不算什么的，我就随便擦了擦。”吴婶子尴尬地说道。 “吴婶子，今天我带回来的菜，一起吃点呗。”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将饭桌上的饭盒打开。 吴婶子连忙摆手，“柱子啊，这怎么行呢，这是你带回来给家人吃的。” 何雨柱笑道：“吴婶子，您这么帮忙打扫屋子，不一起吃哪成呢，再说了，这饭菜多着呢，我和雨水都是吃了才回来的，随便吃一点就行。” 吴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经不住何雨柱的热情邀请坐了下来。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 等吴婶子一家和雨水离开后，何雨柱也重新打量起这间房子，一下子空出来好多，哎，真的该找个老婆了，家里太空了！ 可惜这段时间，何雨柱那是花钱如流水一般，傻柱那二百多块存款已经被他花的七七八八了。 本来还想买辆自行车的，现在也是泡汤了。 看来得想办法弄点钱了，怎么弄好呢，空间也不给力，不能立马给自己东西，最起码也要过个几个月时间。 就在这时，易中海上门了。 “哟，柱子，吃了吗？” 何雨柱一听吃了吗？正想反问他，不过想想，好像“吃了吗？”是四九城人打招呼的方式，便忍了下来。 随即又想到易中海手里不是有一笔自己的钱吗，何大清寄过来的雨水生活费，十几年了，这笔钱可是笔大数目，自己得想想办法弄过来。 “一大爷，你怎么过来了，快坐，快坐。”何雨柱赶紧说道。 “嗯。”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回答，还是挺满意的，看来已经忘记前几天的事了。 “这房间收拾收拾，挺好的，看着比以前清爽多了。” “哎，一大爷，清爽是清爽了，我现在才发现我这个家缺太多东西了，你看看啥都没有，穷的就剩一个空壳子了，就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烧水的煤炉子，没了！ 下午的时候，连扫把抹布这些东西都是吴婶子自己家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诉苦道。 “呃，柱子，慢慢来嘛，家具这些东西迟早可以置办的，别急，别急。” 易中海尴尬地说道。 “一大爷，你光说好听的啊，还让我不急呢，哎，我本来想着这么多年我娶不到媳妇，肯定是家里乱七八糟的，别人姑娘看不上，今天特意收拾收拾，才发现我这个家的确少了许多东西，也难怪别人看不上我。 我可不能再拖了，改天我就去弄一批家具回来，不能让人姑娘瞧不起我不是。” 何雨柱绘声绘色地说了一大堆。 ‘唉，这易中海是真抠啊！’ “呵呵，这是好事啊，应该的，应该的。”易中海只能打着圆场。 “一大爷，我这里还有个事，想麻烦麻烦你，你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何雨柱问道。 “啥事，你说，能帮的，一大爷肯定帮。” 易中海嘴上说着，但心里已经念叨着千万别找自己借钱。 “一大爷，你也知道，这么些年，你组织全院捐钱，我是不是每次都是冲在第一个，每次都是几块几块的捐？” 何雨柱说道。 “是啊，所以我老是和大伙儿说，你柱子是个好同志，有思想，有觉悟，是个上进青年，这不厂领导也看到了你的闪光点，成了食堂副主任了嘛，你现在都是年轻干部了，我们四合院第一个干部啊，多光荣的事啊！” 易中海笑道。 “一大爷，行了，行了，跟我还说虚的，我这副主任怎么来的，我自己清楚的很，我还是和你说实话吧，这位子是我偷偷摸摸花钱买来的！整整一千块呢！你以为！” 何雨柱故意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哪来这么多钱啊？”易中海也是震惊了，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也懂得去花钱买官做了，而且还是花了整整一千块钱，就买了一个副主任。 “嗨，还能哪来的，借的呗，朝我们食堂主任借的，以后每个月，我要从七十块的工资里面，拿出五十块钱给他，要交满两年，才算两清。” 何雨柱伸出五根手指，唏嘘感慨道。 嘿嘿，说瞎话嘛，必须往死里说。 第14章 钱到手 “哎，柱子，你咋想的，一千块钱？这钱都够重新买两个工作岗位了！” 易中海都无语了。 “一大爷，你不懂，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这些好姑娘都看不上我一个厨子，我得当领导啊，只有当上了领导，才有机会！我倒是要看看，谁家的姑娘还敢嫌弃我！”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 易中海直接扶额，这傻柱子怕是想老婆，想疯了吧。 “一大爷，你可得帮我！” “帮你，帮什么？怎么帮？”易中海无语地看着何雨柱，反正钱他是不会借的，他的钱得留着生蛋！呸，是养老。 何雨柱笑了笑，拿出一个小本本，“一大爷，你看，我这上面记得，是这些年我的花销记录，你看这贾家这几年零零总总一共借了将近一百多块钱，你看能不能让他们把这钱先给我还了。 我不多要，给个一百块就行。” “这…这…这，柱子，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生活毕竟困难，估计一时半会肯定还不了这笔钱。” 易中海又开始替贾家解释。 “哎呀，一大爷，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别替你徒弟说瞎话了，他贾家没钱，没钱他贾家还有缝纫机，没钱他贾家一个个都穿新衣服，身上连个补丁都没有，没钱贾张氏还一直说她有金首饰。 那些没钱的话不都是骗骗外人的嘛，你咋还骗上我了，就那捐款，捐贾家的我都给了几十块了，我都从来不吱声，谁让咱是老四九城人，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每说一句，就用胳膊顶着易中海一下。 ‘老小子，跟你柱爷爷玩，将不死你！’ 意思不言而喻了，别说贾家没钱，我知道贾家有钱！ “这个…这个…好吧，晚上我和贾家说一下，看看能不能挤出钱来，先把你这钱还了。” 易中海只好答应。 “那就多谢一大爷了，一大爷，你就告诉贾东旭，他要是敢不还钱，以后捐款我可不带头了，也不为他贾家说话了。” 何雨柱附带一句。 易中海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浑浑噩噩地走出了何雨柱家里。 没想到，没想到，平常傻不拉几的傻柱子，竟然都看明白了，这要是不还他钱，以后捐款没了何雨柱的帮忙，那估计就没什么人会捐了。 易中海刚出何雨柱家，回到自己屋里，贾东旭就找上门来了。 “师父，师父，傻柱他答应了吗？”贾东旭兴奋地说道。 他一想到以后可以天天吃到何雨柱的带的饭盒，嘴角就压不住了，不停地往上翘。 “哎，东旭啊，饭盒你就别想了，柱子还说了，让你把这些年从他那里借的钱还给他，不然以后就不帮你捐款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什么？傻柱他怎么敢的，还有什么还钱，没凭没据的，还什么钱，他想什么美事呢！” 贾东旭一家借傻柱的钱，本来就没打算过还，不然怎么会老是借。 凭本事借的，凭什么还！ 没凭没证，还个屁！ 易中海看了贾东旭一眼，随后便把何雨柱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这下贾东旭也不吱声了，看来何雨柱的钱非还不可了，不然以后捐款估计就没贾家什么事了。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家钱都在我娘手里，我娘那要钱不要命的人，你让我管她要钱，她怎么可能会给，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贾东旭面露难色地说道。 “哎，那就这样吧，这一百块钱，我先给你垫上，你给我写个借条就行，以后每个月你还五块，还完就行，我也不用你付利息。” 易中海说道。 “那…那好吧，谢谢师父。”贾东旭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很快在易中海的注视下，写下了借据。 贾东旭走出易中海家，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重重地啐了一口。 回到贾家 贾张氏立马上来询问，“东旭，东旭，傻柱他答应给我们饭盒了吗？” “给个屁，这臭小子不仅没给，还让我们还钱，这不借了我师父一百块钱，还写了借条。” 贾东旭气愤地说道。 “什么，他傻柱这是反了天了吗？这刚当上一个破领导就敢找我们还钱！” 贾张氏有点不敢相信。 “哎，反正师父是这么说的，这钱还不还不行，晦气！” 贾东旭无奈地躺在床上。 “东旭，为什么啊？傻柱不是挺好说话的嘛，怎么会逼着我们还啊？” 秦淮茹这时候也疑惑地出声了。 “是啊，东旭，会不会是老易骗你的啊？”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像傻柱这种人，每次找他借钱，都是随便说一句就能借到钱的，怎么会突然要自己还了。 “哎，听师父说是傻柱为了当上食堂副主任，朝别人借了一千块钱，他现在没钱了，所以才想找人还钱，而且我们借的钱，他都拿本子记起来了。 他说了，我们要是不还钱，以后院里捐钱的时候，他就不帮我们贾家说话了。” 贾东旭缓缓地说道。 此话一出，贾张氏、秦淮茹顿时就沉默了，可不能没有捐款啊，毕竟每次捐款都能拿到三四十呢，一年都有三四次，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 “睡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贾东旭卷过被子抱住了秦淮茹，正想着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秦淮茹小声说道：“东旭，我用手给你弄吧，那个我好像有了，癸水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啊？又有了啊，行吧，那你弄吧，那我就摸摸… …… 一夜过去，易中海就又来到何雨柱家里，把一百块钱给了何雨柱。 “嘿嘿，一大爷，你看，我就说他贾家有钱吧，你还不信，这才过了一夜，就能拿出一百块钱来，这是什么家庭，你说说，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是谢谢一大爷您了。 奶奶的，还有零有整的。” 何雨柱吐了吐口水，当着易中海的面就数了起来。 不知道为啥，易中海给了一堆零钱，估计是怕被何雨柱知道这钱是他替贾家给的。 “行了，你一大妈已经给你数了好几遍了，一百块钱，不多不少的。” 易中海见不得何雨柱数自己的钱，说了一句。 “那也不行，钱这东西还是数清楚点比较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 “哎呀，我数到几了，瞧我这脑子，一说话，数到几都给忘记了。” 何雨柱故意说道，重新吐了一口唾沫，数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数钱的模样，摇了摇头，还是缓缓地起身，上班去了。 第15章 吭钱 等何雨柱来到轧钢厂食堂门口，就看见刘岚正和几名妇女在聊天呢。 “聊什么呢？谁来听听？” “哎呀，这不是何大主任嘛，我们还能聊什么啊，还不是那点事嘛，听说第二车间的那个刘玉华，昨天相亲，把相亲对象吓跑了。” “刘玉华？”何雨柱想了想，好像是个重达二百多斤的大胖妞！ 好多同人小说里，和傻柱相提并论的一号人物，很多还把他们结合在一起了。 “怎么样？何主任，你年纪也不小了，想认识吗？她就住我隔壁院子，我可以当媒婆，给你们介绍介绍，放心，不收你媒婆钱！” 一名妇女说道。 “嗯，好啊，那就麻烦花姐了。”何雨柱假装答应道。 “不麻烦，不麻烦，下了班我就去说。”那名叫花姐的妇女开心坏了，没想到何雨柱还真的答应了。 “那个刘岚，以后我们花姐来吃饭，少盛一点，吃太多容易胖！” 何雨柱说完，便离开了。 “啥？啥？何主任他说啥？”花姐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离开了。 “好了，花姐，没看见我们何大主任生气了嘛，你要介绍就好好介绍，介绍个漂亮的，全厂谁不知道他就想娶个漂亮的。” 刘岚无语地说道。 “哎呀，我不是说笑嘛，咋还急眼了呢，岚啊，你可不能给我抖勺啊，我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我这一点伙食呢！” 花姐顿时慌了。 “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问我们何主任吧。”刘岚笑道。 “花姐，怕什么，他傻柱敢给你抖勺，你就拿着饭盒到他办公室里，把衣领往下一拉，露出点白来，再大喊耍流氓。 我们姐妹一拥而上，当场就给他办了，让他光腚丢人！” 另一名妇女怂恿道。 “就是，就是，看那傻柱还敢不敢吓唬人！” “呵呵。”花姐只尴尬地笑笑，这种事他们不是没做过，但都仅限于不会危害到自身利益的时候。 “好了，好了，你们回去吧，花姐，你别听他们的，何主任也就说说的，放心吧，他现在都不管打菜的。” 刘岚没落井下石，安慰了一句。 “那就好，走吧，走吧，上工了。”花姐带头离开了。 其余妇女也是一哄而散。 …… 何雨柱则在轧钢厂里摆弄着自己的空间，这是自己以后的立足之本，必须安排好了。 而且花了何雨柱这么多钱，不伺候好，那就没法玩了。 现在自己又多了一百块钱，应该可以支撑到下个月开支了，当然，何雨柱已经在寻思怎么要回何大清的钱，具体怎么操作还得思索一番。 一呢，直接去邮局，拉存单，到时候邮递员、易中海都得遭难，这么大一笔钱，易中海这个主要责任人下线都有可能。 二呢，直接去保定一趟，找何大清要寄钱的凭证，这个自然是好，但何雨柱不想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不靠谱的爹。 万一现在何大清想回四九城了，那就不好了。 原剧里说七十年代的何大清已经在保定无人照顾好多年了，说明六十年代末的时候何大清就被白家兄弟赶出来了。 何大清应该是1910年左右生的，现在也五十二岁了，厨子这行业干到六十多也顶天了。 毕竟厨子这一行是个体力加精细活，很少有人老了还能干的动的。 而且那年代的厨房没有什么油烟机之说，环境比较差，油烟也比较密集，对身体确实有很大的影响。 再加上何大清是个好色之徒，估计干不了几年了。 还是让他再享受几年温柔乡吧，别让他以为他的傻柱子还惦记着他。 就凭他十多年来，对傻柱、雨水不闻不问，何雨柱就不想接他回来。 就算每个月都寄了十块钱又怎么样，就算把房子给了傻柱又怎么样，关我何雨柱什么事！ 他一个大厨工资，以现在的工资等级来说，起码也有六七十块，每个月就花十块钱在自己亲生子女身上，到哪都说不过去。 识人不明，贪财好色，分不清主次，傻柱的悲哀大部分是他这个当爹的没起好头。 老爹喜欢寡妇，他傻柱自然想看看寡妇有什么好。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一辈子都毁在她手里。 既然不找何大清，自然要从邮局下手，邮汇款单，自然要经过邮局。 逮到邮递员，那就绝对没跑。 就是如果现在把这事捅出来，以易中海八级工的身份，估计轧钢厂许多领导都要保他。 毕竟这年代因为要造蘑菇，全国各地的八级工都被征调了过去，能留下来的八级工其实都是后面提拔上来的，虽然可能技术没到，但最起码也是七级工里顶尖人物。 八级大神，工资高人一筹，说话也是高人一着，相当于后世的明星。 而易中海就是红星轧钢厂工人代表的明星人物。 杨厂长这种主抓生产的人绝对不会放弃易中海，毕竟整个万人大厂一共就只有两个八级工了，这要是被传出来这种事，那就不得了了。 何雨柱要钱是小事，红星轧钢厂丢面子才是大事。 所以这种事还是要等那段时间再爆出来才好。 哪一段？自然是李怀德当上革委会主任的那一段咯。 不过何雨柱觉得，也不能让易中海这老小子闲下来，自己可以偷偷摸摸地先管他要一笔。 就像后世拍到渣男出轨，拿着照片威胁要钱的戏码一样，给易中海搞封信，让他给钱就行！ 于是何雨柱开始着手准备那封信。他深知易中海极为看重名声，只要在信里写出何大清寄钱的事，就不怕他不上钩。 何雨柱费了一番心思，特意到国营商店买了一些普通的信纸，信封，和邮票，然后用左手歪歪斜斜地写好了信，确保字迹无法被辨认出是他本人的。 发件人随意伪造了一个地址和人名，至于邮票上的印章嘛。 简单！找个小萝卜，用刀画一个，好歹精通八大菜系，这点刀功不在话下，轻轻松松，模仿了一个印记。 之后就蒙着脸把信投进邮箱里，肯定能到易中海手上。 果然没过几天，邮递员就从邮箱里拿到了这封信，虽然邮票上的盖章不太一样，但邮递员没怎么细看，毕竟这么多信呢，而且有发件人和收件人，所以他直接就把信送去了四合院易中海手里。 易中海打开信件，看到内容，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不过很快易中海就冷静了下来，看着这封没头没脑的信件，去问邮递员显然不现实，上面写着不照做就告诉何大清。 何大清是什么人，一个不讲道理，会点厨艺的痞子，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贪墨了他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这么多年，非从他身上扒下一层皮来，起码要问他要个三四倍的钱才能罢休。 不过直接告诉何雨柱估计也是不行，这段时间里，看得出来何雨柱不是真的傻，而是装傻。 以他欠了别人一千块的情况，再加上这笔将近十一年的生活费，大概有一千三百块钱，肯定会和他翻脸的。 毕竟自己在他兄妹俩最困难，已经开始捡垃圾过活的时候，都只是给了几个窝窝头。 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想来想去，看来只能给这个勒索的家伙钱了。 五百块啊，易中海心里在滴血！ 但他也没办法，只好按照信中的指示，乖乖地把五百块钱放在了指定的角落。 何雨柱也没急着去拿钱，怕易中海蹲守，发现了自己，特意挑在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蒙着脸把这笔钱拿到手里。 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没钱花了，他就给易中海送一封信，每次金额不多不少，既不让易中海肉疼得鱼死网破，又足以让自己获利。 第16章 慷他人之慨 有了这笔钱，何雨柱就开心不少，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地花钱，但至少可以给空间里增添一点东西，比如水果树，瓜果蔬菜之类的。 四九城里还是有许多水果树的，作为近代的帝都，所有好东西都聚集在此。 毕竟皇家供奉嘛，像什么京白梨啊、红肖梨啊、黄土坎鸭梨，这些梨都好几种，还有什么玉巴达杏，国光苹果、葡萄、槟子等等，等等。 像槟子，何雨柱表示听都没听说过。 这个外形酷似苹果、个头迷你的小众果品，早在一百多年前就闻名于河北各地，它有一种特殊的果香，放在室内香气经久不散。 可惜在八九十年代几乎都灭绝了，后世也就只剩几十棵果树了。 何雨柱可以直接到那些公园里去偷偷移植，四九城的这些公园里，基本都有水果树，毕竟以前可都是皇家园林，何雨柱自己有空间能力，只要趁人不注意，就能轻松转移到空间里；或者到那些乡村里，找那些老百姓去买，在这个缺衣少粮的年代，给点粮票和钱，老百姓基本都会卖。 时间过的挺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期间何雨柱低调的要命，除了周末回四合院，平时基本都呆在轧钢厂里。 这天周六晚上，何雨柱正和雨水吃饭呢，易中海就推门进来了。 “柱子、雨水，吃饭呢。”易中海假装很熟地打招呼道。 何雨柱有点无语，都说什么饭点不上门，还有什么进门先敲门，这些话对易中海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不对，应该说对这禽满四合院的众禽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 “嗯呢，一大爷，吃了没，坐下来一起吃点不？” 何雨柱还是面露微笑地招呼一声。 “不用，不用，我过来就是有个事跟你说一声，说完就走。” 易中海说道。 “啥事？说呗，能办的我一定办。”何雨柱说道。 “咳，一件小事，就是贾家的事，那秦淮茹不是怀孕了嘛，他家就那情况，全家农村户口，经济有点困难，等下开个全院大会，给他家捐个款，你看你能不能……带个头！” 易中海最后停顿了一下，看着何雨柱的表情，说了一句。 这要是搁在以前，易中海都不带和傻柱商量的，大会上只要易中海一提，傻柱自己就会自己往里面钻，屁颠屁颠地把钱拍在桌子上。 自从出了何雨柱让贾家还钱的事，还有有人威胁易中海拿钱的事。 这让易中海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何雨柱他做的，毕竟这种事除了当事人，别人很难从中知道，不过他始终找不到何雨柱做这事的证据，再加上何雨柱最近都睡在轧钢厂里，接触太少了。 “带头肯定没问题啊，多大事。”何雨柱立马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一听，立马高兴地不得了，看来何雨柱还是以前的傻柱。 雨水听到自己哥哥又要去当冤大头，却是一脸不高兴，毕竟这可都是她家的钱，给了贾家，花她身上的钱就少了。 虽然何雨柱已经把这个月的十块钱给她了，但她还是不开心。 不过易中海开心还没过两秒，何雨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但是啊，我说是但是，一大爷，我的情况你也了解，现在一个月就剩二十块钱。” 何雨柱故作为难地说道。 “柱子，之前贾家不是还你一百了吗？”易中海接话道。 “对，他贾家之前的确还了我一百，但是吧，我刚从别人那订做了一套家具，付了一笔定金。 还有雨水这丫头马上就要毕业找工作了，说什么要装扮一下自己，问我这个哥哥要钱又是买衣服鞋子，还要什么叫护肤品的东西，说涂脸的。 哎这都是钱啊。 我就雨水一个亲妹妹，你说我怎么好意思不给她买，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又给了她二十块钱。是不是啊，雨水？” 何雨柱说完，就朝雨水看去。 雨水多聪明啊，看何雨柱说话卖惨的样子，立马明白了何雨柱的心思，连忙点头道：“对啊，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我哥答应我的，发了工资就给我买衣服，十块钱是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有十块是买东西的钱！” “你看，一大爷，我没骗你吧，我现在是真的困难，钱不凑手啊！” 何雨柱还特意把口袋往外翻了翻，就几毛钱的散票。 “嗯，你也的确不容易，雨水，你得体谅一下你哥，一个月花二十块钱，这普通人家敢想的事情吗，一个月花个五块钱就应该足够了。” 易中海也明白了何雨柱的难处，本来每个月就要还五十块钱，现在还给了雨水二十块钱，那何雨柱口袋里有钱就怪了。 雨水洋装生气地嘟着嘴，也不说话，扭过身子不去看易中海。 “雨水，坐好，可不能没有规矩啊，一大爷是长辈，忘记了小时候，你没饭吃的时候，一大爷还给过你窝窝头呢，不然你都饿死了！” 何雨柱故意说道。 “哼，窝窝头，窝窝头，哥，你都说好多遍了，等我工作赚钱了，我还他十倍的窝窝头，行了吧。” 雨水说完，就起身离开，可惜没走几步，又把桌上的饭盒拿走了，这可是何雨柱特意给她带的菜和馒头，不能不吃。 “你…你…”何雨柱指着雨水叹气一声，转向易中海道，“一大爷，你别介意啊，雨水这丫头心直口快的，她都是被我惯坏了，哪里懂什么人情世故。” 易中海也是尴尬地不行，这些年也的确只给过兄妹俩几个窝窝头。 “柱子，这样，我给你十块钱，你到时候全捐出来就行，你看行不行？” “那当然没问题啊，只要不用我出钱，一大爷咋说就咋说，我绝对配合！” 何雨柱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那钱给你，我得准备开会去了。”易中海掏出一张大黑十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一大爷慢走！” 何雨柱笑着喊了一句，随手把钱收进口袋里。 “嘻嘻”慷他人之慨，谁不会啊！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何雨柱哼着小调，静等全院大会。 第17章 捐款 全院大会如期开始，全院人开始围成圈，何雨柱特意坐到许大茂边上，让娄晓娥和雨水坐一起。 许大茂敢怒不敢言，怕何雨柱打他。 许大茂就是这样，又菜又爱玩，又怂又爱挑事。 离傻柱十步以外，立马傲娇起来，离傻柱五步以内，立马认怂装孙子。 何雨柱可不和许大茂客气，看许大茂有瓜子嗑，立马伸手从他口袋里掏了一把，还分给旁边的小武一点，自顾自嗑了起来。 “我说傻柱，你别太过分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许大茂看何雨柱自来熟地拿自己瓜子分给别人，心里的气有点压不住了。 “瞧你小气那样，不就一点瓜子嘛，看你急的！” 何雨柱无语道。 “嗨，你白吃白拿，你还喘上了，你傻柱不小气，那你倒是拿出一点吃的，给你大茂爷爷尝尝啊！” 许大茂叫嚣道。 “嗨，我说傻茂，几天不打你，你皮痒了是吧，还敢叫我傻柱，还敢说什么爷爷。” 何雨柱左手搂过许大茂脖子，右手握拳抵着许大茂腰子部位，就开始转圈摩擦。 “停停停，柱爷，柱爷，我喊你柱爷行了吧，疼疼疼。” 许大茂赶紧求饶。 “小样，这次就放过你，看你还得瑟不。” 何雨柱松开手，笑道。 许大茂趁机逃离何雨柱的魔爪，跑到另一边去了。 “呸，傻柱，傻柱，我就叫！你大茂爷爷我就叫！打不着，哎～打不着，哎～嗨～” 许大茂双手叉腰，又开始叫嚣起来，惹来一群人哄笑。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往旁边移了移，让小武坐在自己旁边。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现在开始开会。”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众人一听易中海发声了，便安静了下来。 “这次开会呢，主要还是老问题，贾家的生活问题。 贾家媳妇怀孕了，马上我们院又迎来了新成员。 这个孕妇啊，大家都知道，需要营养，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就发育不好。 但是呢，贾家的情况大家都了解，就贾东旭一个城市户口，其他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家里困难的很。 咱们是文明大院，得互相帮助，互相关爱。 这给贾家捐款呢，最开始的时候街道办也是同意了的，没办法，这贾家农村户口太多，贾家的确过不下去。 大家也去过黑市，知道这粮食什么价格，现在两三块钱才能买一斤粮食。 那是真的没办法！所以啊，我才带头组织了这场捐款。 可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饿着，再苦再难不能苦了下一代，大家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最后说话的音调都高了几分，为的就是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可惜没人回应，易中海只能看向何雨柱，希望他站出来。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望着自己，就知道易中海要干嘛。 既然收了钱，自然要办事。 “一大爷说的对，那个我带头捐十块！”何雨柱大声喊道，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拍在桌面上。 震的那张八仙桌都差点散了架子。 众人都惊呆了，不过都没吭声，毕竟都知道何雨柱最近升职了，工资涨了。 “呵呵，柱子这当了食堂副主任，思想觉悟也高了不少，不愧是我们院的杰出青年啊，这样，我作为一大爷，不能落后，我捐二…十五块钱吧。” 易中海本来想捐二十，但想想何雨柱那十块也是自己的，这就是三十了，不行不行，这血出的有点多了，但又不能比何雨柱少，十五最好不过了。 刘海中这就被架住了，这一个十五，一个十块，那自己怎么也不能少于十块钱啊。 “那个，那个，没错，孩子是祖国的未来，的确不能苦了孩子，我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也不能落后，这样，我也捐十块钱。” 刘海中站起来，说道，随后十分肉疼地拿出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二大爷真局气！”何雨柱立马高声叫道。 刘海中听到何雨柱夸他，立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毕竟他就是想得到院里人的认可。 但二大妈和他的两个孩子却非常不乐意了，这一下子就少了十块钱，家里更吃不上好的了。 刘光天、刘光福一脸怨气地看着自己老爹，毕竟他们也想被人捐个十块八块的。 此时的刘光齐已经随岳父家去了外地，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捐完了，大家把目光都投到阎阜贵这个三大爷身上。 这可把阎阜贵给架住了，以前易中海还会提前把钱给他，这次却没有，尴尬，很尴尬，贼尴尬。 “咳…咳，我捐两毛。”阎阜贵咳嗽半天，还是犹犹豫豫地掏出两毛钱。 “什么！三大爷，你捐多少？再说一遍”何雨柱故意站起身子，嘲讽一句。 “那个我可比不上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你傻…何雨柱同志，你们工资高，家里人口少，我养着一大家人呢！和你们比不了。我就捐两毛钱吧。” 阎阜贵只能再说一遍。毕竟两毛钱也能买一斤多面粉、三斤的棒子面了，够意思了。 “切，三大爷，你啊，就是觉悟不够，你看人二大爷，不照样三个孩子，人光齐好像还生了一个孙女呢，不照样捐了十块钱。 所以啊，人二大爷多敞亮，你！三大爷，不行！” 何雨柱继续嘲讽道。 “嗨，我说傻柱，这是捐款，是自愿的，你想干什么！你想搞逼捐吗！” 阎阜贵本来还想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何雨柱不依不饶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 “嗨，傻老抠，你说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呢！你把话说清楚！” 何雨柱一听这话，立马卷起袖子，就狠狠地瞪着阎阜贵。 何雨柱就想让阎阜贵说出逼捐这个词，有了这个，后面才能顺利。 “傻柱，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动粗不成！告诉你，我阎家可不怕你！” 阎解成立马站出来给自己老爹撑腰，其余两个阎解放、阎解旷也站了起来。 “哟，傻成，你想和我练练，好啊，来来来，我让你一只手，我一个人挑你们仨！” 何雨柱站起身子，往阎解成方向走去。 阎解成立马就往后躲，他可打不过何雨柱，他两个弟弟可都是吃干饭的，打起来估计只会跑。 “好了，好了，柱子，开会呢，别闹了，这个捐款全凭自愿，不存在什么逼捐，捐不捐，由自己决定，条件好的，可以多捐点，条件差的，可以少捐点，也可以不捐。” 易中海见事态有点失控，赶紧喊住何雨柱，生怕几人打起来，坏了这次捐款大会。 何雨柱也知道见好就收，坐回了座位上，并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给小武，让他到时候捐。 其实他就是想把阎阜贵捐两毛钱的事放大一点，好让邻居们都按这个来捐，一毛两毛就行，可千万别捐多了，毕竟三大爷都捐两毛了，别怕！不然何雨柱该难受了，戏就白演了。 “好了，好了，捐款继续。”易中海发话。 有了阎阜贵这小插曲，大家立马安心了不少，都是照着阎阜贵这个标准捐的，一毛、两毛地捐。 小武在吴婶子上台前，就跑上去把一毛钱扔在桌上。 贾家人的脸瞬间就不好了，以往大院里组织捐款，大家都是五毛一块地捐，现在被阎阜贵和傻柱这么一闹，全是一毛两毛的，这可比以前差多了。 没有票，两毛钱连一两白面都买不回来，根本解救不了自己的处境啊。 归拢归拢，今天的捐款全是易中海和刘海中捐的。 许大茂也趁机丢下两毛钱，走了。 “嗨，我说傻茂，别人捐两毛，我没意见，你小子也捐两毛，过分了啊！” 何雨柱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爱捐多少就捐多少，傻柱你管不着！” 许大茂抛下这句话，就躲进人群里。 “嗨，你小子有种！等大会结束，你柱爷爷一定给你松松筋骨。” 何雨柱笑道。 “呸，怕你个傻柱，你大茂爷爷等着你！有本事现在来啊！”许大茂边说边往后院走去。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走上去掏出十块钱放在桌上。 还好许大茂走远了，没看见，不然估计有的闹了。 易中海看到这十块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有个多的了。 这下他相信何雨柱还是那个傻柱了，看，捐款多积极啊，还帮着贾家卖力呢！ 看来那五百块钱的事应该不是他！你不会是谁呢？ 阎阜贵？不太像，他的风格；许大茂？嗯～有可能，他干的出来，还是何大清本清？他没钱了？ 很快大家捐款结束，贾张氏立马冲到桌子前面，一把把钱揽入怀里，跑回了贾家。 剩下贾东旭和秦淮茹给大家道谢。 一场捐款大会，就此结束。 这次贾家拿到易中海25元块钱，刘海中、许大茂各十块钱，其余十几户人家加起来还不到两块钱，还挺有意思的。 第18章 贾东旭没了 雨水还在何雨柱的撺掇下，还朝娄晓娥借了一件衣服，毕竟资本家的衣服，面料做工肯定好。 啥，为啥借？借东西还需要理由啊？ 啥，还要还？凭本事借的，为啥要还。 …… 这天，何雨柱还躺在办公室里悠哉悠哉呢，毕竟他空间里的家禽都已经长大，可以出栏了。 自己终于可以狠狠赚一笔了。什么鸡蛋、鸭蛋，每天都能生几十个，别说也挺多的。 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鸭也不少！ 正当何雨柱想着以后要发财的事呢，马华敲门进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秘料用完了？”何雨柱问道。 此时的马华在何雨柱特训下已经掌握了大锅菜的做法，加上有秘料，完全能应付了。 “师父，不是的，是车间里出事了。”马华缓了一口气，说道。 “车间里能出什么事？”何雨柱无语道。 “师父，是你们那个院的贾东旭，那个放在高处的钢材不小心掉落了下来，钢材恰好砸到了他，人当场就没了。” 马华尴尬地说道。 “啥？你说贾东旭死了！”何雨柱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嗯，应该是死了，大家都这么说。”马华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马华闻言，便离开了。 哎，这个情满四合院里被挂在墙上的男人最终还是没逃脱命运的安排，死了。 命中注定的事有时候真的好准。 何雨柱想到自己，那自己算什么，也是命中注定的吗？ 早知道贾东旭这个时候死，何雨柱就好好请他吃顿饭了，毕竟断头饭不得吃好一点嘛，让他啃着窝窝头离开，是自己这个穿越者不讲究了。 贾东旭这个贯穿整部电视剧的男人，实在太神奇了。 易中海的徒弟，秦淮茹的丈夫，贾张氏的儿子，棒梗的爸爸。 好像直到秦淮茹死后都是和他合葬的，太神奇了。 明明没有戏份，却一直活在几个角色的嘴里。 短命帅哥贾东旭果然名不虚传！ 何雨柱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他想看看易中海会不会来找他，想知道秦淮茹是怎么巴结上他这个傻柱的。 可惜都没有，此时的易中海和贾家众人现在都在医院伤心难过呢。 贾张氏甚至还怪起了易中海，怪他没看好自己儿子，一直骂着他，说他是扫把星，谁跟他亲近谁死，老贾跟他走得近，老贾没了，现在连他的儿子贾东旭也死了。 易中海也不反驳，就随她骂，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在想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何雨柱下了班，便去了一趟雨水学校。 “哥，你怎么过来找我了？”雨水很是高兴何雨柱来找她。 毕竟最近何雨柱的变化，让她想起以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好哥哥，现在的她迫切地想毕业，找个好工作，最好在轧钢厂里，那样天天有自己哥哥护着。 “那个雨水，最近不要回四合院里。”何雨柱说道。 “怎么了，哥，不是说好这个周末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雨水难过地说道。 没想到自己的好哥哥才好了几个月，又变了，她简直太伤心难过了。 何雨柱看着雨水的脸，就知道她想岔了，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瞎想什么呢，既然你想知道，那哥就不瞒你了，那…” “哥，你要见相亲对象？”雨水打断何雨柱的话，猜道。 “不是，是…” “那是晓娥姐问我要衣服了？” “行了，别瞎猜了，你个小丫头脑子里想啥呢！是咱们院的贾东旭人没了。” 何雨柱无语地说道。 “什么叫贾东旭人没了？”雨水还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句，随即瞪大了双眼，“哥，你是说贾东旭他死…了…” “嗯，他死了，所以哥叫你别去四合院里，省的你睡不安稳。” 何雨柱吩咐道。 “好的，好的，我保证不回去！”雨水连忙点头道。 “我再给你一些钱和票，你自己和同学买点好吃的。” 何雨柱又掏出一点钱给了雨水。 “谢谢哥。” “好了，我走了。” “哥，再见。”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里，此时的四合院里大家安静的可怕，家家户户都躲在家里，连小孩都被锁在家里不许乱跑。 丧事处理起来总归是晦气的，谁也不想被沾染上。 何雨柱进屋之前，看了看贾家方向，发现里面没有人在，猜测贾家人应该还在医院吧。 他也就没在意，进屋关门，进入空间，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贾东旭一死，也算是正式拉开帷幕了，之后秦淮茹生下孩子，贾张氏让秦淮茹上环，还有发誓不改嫁，之后就是顶替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当了一名学徒工。 看来自己得找个老婆了，不然迟早要被贾家人粘上来。 这孤儿寡母的，而且是两个寡妇，实在是惹不起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不是说说的，何雨柱相信傻柱那时候也不是不懂，只不过是没办法，易中海的道德大棒和秦淮茹的少妇柔情，一点一点把傻柱拉下了马。 不行，不行，得赶紧去乡下找个漂亮、贤惠的老婆才行。 什么，为什么找乡下的？ 乡下的多好啊，听话，会伺候人，让干啥就干啥，还很容易满足，给块肉吃估计都能激动两三天。 不行，明天就去找媒婆，何雨柱就不信了，城里找不到，难道乡下还找不到一个漂亮、听话的。 第二天，何雨柱就急匆匆地向吴婶子打听，四九城哪个地方的媒婆好。 吴婶子诧异地看着何雨柱，一脸不可置信地模样。 “吴婶，你看我干嘛，快说啊！我等下还要上班去呢！” 何雨柱无语道。 “那个柱子，你以前不是天天都去张媒婆那嘛，怎么还问我媒婆的事？” 吴婶子疑惑地说道。 “啊…嗨…这不是一直没成嘛，我寻思换一个远一点的媒婆，看看能不能找个好的。” 何雨柱差点忘记傻柱可是相亲达人，以前可是经常相亲的。 “哦，这样啊，我倒是听说南边正阳门那块有个王媒婆特别厉害，但我也不知道她住哪，你可以去打听打听，那边的人肯定都知道。” 吴婶子如实回答道。 “那行，谢了，吴婶子，要是成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走了。” 何雨柱说完就去轧钢厂了。 吴婶子看何雨柱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一时间愣了一下，还真的是娶妻心切啊。 “娘，柱子哥要结婚了吗？”丫丫懵懂地问着吴婶子。 “谁不知道你柱子哥啊，就是要求太高了，条件放低一点，估计早就娶上媳妇了。” 吴婶子笑着道。 “娘，要不我嫁给柱子哥吧，那样我就可以天天吃肉了。” 丫丫一脸期盼地说道。 “看你是想挨打了，你个小丫头才几岁啊，就想嫁人，快去把浆糊拿过来，我们还得糊火柴盒呢，今天把这些糊完，娘给你烤红薯吃，好不好？” “好！红薯好吃！” 丫丫一听吃红薯，不是野菜糊糊，立马高兴的不得了。 第19章 王媒婆 何雨柱找刘岚说了一声，便匆匆忙忙离开了轧钢厂，直奔正阳门那边，没办法，天大地大，找老婆最大！ 到了正阳门这边，何雨柱直接拦下一名妇女。 “这位婶子，我问个路。” “呸，叫谁婶子呢，我才三十几岁呢！什么眼神啊！老娘估计都还没你大呢！” 那名妇女看着何雨柱这副略显成熟的脸，捋了捋发梢，说道。 “呃…” 何雨柱被妇女突然的回话整不会了，的确自己把她叫错了，在背后没看见她的脸，习惯性叫了一声婶子。 虽然这段时间何雨柱一直在喝灵泉水，样貌也的确年轻了一点，但老成的样子不是说变就变的，这不今天走的急，没洗脸就出门上班了，果然又被人嫌老了。 “那个…大姐，其实我才二十多，我只是显老而已。”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啥，你才二十？我才不信！”妇女仔细打量起何雨柱来，随后吐出这么一句。 何雨柱差点都想掉头走人了，老子就是想问个路，谁和你在这讨论年龄了！ 没办法，还是给点好处先吧，随即掏出两块、不，一块奶糖，塞到妇女手里。 “那个大姐，我就是想问问，那个你们这一带的王媒婆住在哪，我想找她介绍个对象。” “哦，王媒婆啊，我认识，就离我家院子不远，走走走，小伙子，我带你过去。” 果然有了糖，妇女的态度立马来个九十度大转弯。 没有一百八十度，那是因为何雨柱只给了一颗糖，另外一颗被他放回口袋了。 一路上，妇女就一直和何雨柱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自己也可以当媒婆，只要你给钱，他也可以给你介绍好看的对象。 何雨柱一路敷衍，没办法，有求于人，可不能不理，不然以这片大杂院的复杂程度，自己还得重新找人问路。 俩人唠了一路，终于是到了王媒婆所住的四合院。 这里的四合院可比南锣鼓巷那边差远了，乱七八糟的房屋，四合院里也到处都是扩建出来的房间，密密麻麻的，没人带，都找不到地方。 这年头四合院被扩建的很厉害，尤其是一些破旧小，基本都是推了重建，做成一间一间的房子，这样四九城才能容纳更多的住户。 “哝，小伙子，前面就是王媒婆的家了，你自己去吧。” 妇人知道何雨柱心里只想着王媒婆，不信任她，索性也没强让何雨柱相信自己可以介绍个好的。 何雨柱道了一声谢，便径直来到王媒婆家门口，门虚掩着，应该在家。 敲了敲门，再喊了一句，“王婶，在家吗？” “在，在，那个你等一下！马上来！”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声音，生怕何雨柱跑了一样。 何雨柱只听见里面几个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王媒婆就来开了门。 “呀，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嘛？你咋来找我了？” 王媒婆指着何雨柱，边想边说道。 “呃…”何雨柱顿时无语，看来傻柱在她们媒婆界里挺出名啊，南边媒婆都认识他。 这也没办法，傻柱现在都27了，就算从22岁开始相亲，那也有五年了。 这个年代个人问题大于天，街道办非常重视男女结合的事，那时候动不动就开一场相亲大会，傻柱就是里面的常客，可惜没有一次能成的。 之后傻柱的婚事就落到媒婆身上，媒婆也是经常给他介绍对象。 可惜每次的相亲对象都黄了，有女方看不上傻柱的，也有傻柱看不上别人的，更多的则是被四合院暗戳戳地破坏了。 没办法，见不得傻柱好的人有点多。 傻柱这个大龄青年早在她们媒婆圈子里传开了，连照片都有好几张，所以王媒婆认识何雨柱一点也不奇怪。 “呵呵，快进来，快进来。”王媒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弥补道。 何雨柱刚坐下，王媒婆就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你是南锣鼓巷那个何雨柱吧？”王媒婆笑着道。 “嗯，我现在想立马找个媳妇，所以过来找王媒婆你帮帮忙。” 何雨柱也认命了，名声差就差吧，反正现在自己穿越过来了，这个年代只要自己要求不高，媳妇还不是随便找。 “那个，雨柱啊，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一点，那个婶子说话直，你别介意啊，以你这个条件呢，按理说想要娶个条件一般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吧，你要想娶个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城里姑娘，的确是有点为难我们这些当媒婆的了。” 王媒婆支支吾吾地说道。 傻柱工资37.5元，轧钢厂食堂大厨，吃的方面那是顶好的，家里是四合院正房，这条件，放眼四九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行了，王媒婆，我也知道我以前为难你们了，也怪我不懂事，家里没个长辈教我，但这不我现在年纪也大了，看到别人都结婚有了孩子，我是真的想找个女的结婚。 我现在条件也改了，我只要漂亮的，听话的，能收拾家务的，有点文化最好。” 何雨柱说完，便喝了一口水。 “你…这也…” 王媒婆本来一听何雨柱说改变条件了，立马高兴起来，毕竟以何雨柱三间正房，和雨水那一间耳房的条件，家里还没长辈，进门就能当家，那是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好条件。 可听见何雨柱后面又说漂亮、听话、有文化，每一样都卡的死死的，顿时有点泄气。 “哎呀，我还没说完呢，婶子你急什么，我是说农村姑娘也行。” 何雨柱直接说了重要条件。 “你说啥？农村姑娘也行？你认真的！”王媒婆顿时站了起来。 “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一个厨子在乎什么农村户口、城市户口，那点定量对我来说有什么用，但是我要漂亮的、听话的、最好读过书的，就这三个条件！” 何雨柱每说一个条件就伸出一根手指。 “行行行，没问题，婶子肯定给你找个漂亮听话的，包我身上了。”王媒婆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农村姑娘不要太多，漂亮的也是比比皆是，想嫁进城里的更是多的不行。 毕竟农村实在太苦了，根本吃不饱穿不暖，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 “那就这么说定了，记住，我要漂亮听话的！” 何雨柱又重复道。 “行，婶子记住了，一定找个漂亮听话的。”王媒婆连声保证。 “那就好，对了，找到以后，直接去红星轧钢厂找我，别去四合院，还有我现在可不是37块五了，我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工资啊，那可是翻番了！” 何雨柱得意地说道，特意“翻番”两个字拉长，不然怕她不知道。 没办法，四合院里太多人不想何雨柱结婚了，几乎都是看不得何雨柱好的。 就连聋老太太也是，别看电视剧里一口一个好孙子，但真的对傻柱好吗？不见得。 傻柱又没缺陷，只是嘴臭一点，但对女人是真的好。 要是真为傻柱好，至于三十几岁还娶不上媳妇吗，这要是傻柱亲奶奶在，估计怎么招也找到了。 要知道这是五块钱就能娶一个媳妇的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更是白送的都有，一个城市大小伙儿不要太吃香了。 “七十多块啊！我的妈呀，雨柱啊，要不我给你找个城里的吧，城里的也好找！” 王媒婆一听何雨柱都是食堂主任了，工资七十多，那不是大把姑娘要嘛。 “不用，我就要农村的，农村的听话，王婶，你可给我好好找，不然我可找你算账！” 何雨柱直接拒绝，农村姑娘吃香啊！ “我明白，我明白，婶子肯定找最好的。”王媒婆自然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意思。 第20章 贾家赔偿 何雨柱跟王媒婆敲定后，留下五块钱媒钱就离开了。 这年头娶个乡下媳妇不要太便宜，五块钱彩礼都顶天了。 也别看五块钱媒钱多，媒婆得坐车往乡下跑，车费吃饭都得花钱，不像城里姑娘，上门说一声，拿个照片就行。 农村找姑娘，基本都要靠腿着去找，一个村一个村地问，一个人一个人地去了解，这都是细活！ 当然何雨柱承诺要是自己相中了，再给她加五块，把王媒婆高兴地不要不要的。 当天就决定下午就去乡下把那几个漂亮的姑娘都挑一挑，毕竟何雨柱可是说了，要漂亮、听话、有学问，自己可得把好关，不能敷衍了事。 解决完相亲的事后，何雨柱回到了轧钢厂，马华见他回来，立马上前来了。 “师父，刚才易师傅过来找您了。” “哦？说什么事了吗？”何雨柱对易中海找他，一点都不意外。 “没说，我跟他说您不在，他让我转告你，说让你回来的时候去车间找他一趟。。” 马华说道。 “行，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没有？” “有，那个贾东旭的老娘和老婆上厂里来闹了，好像是要贾东旭的工伤赔偿的。” 马华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小子去忙吧，多练练厨艺，大锅菜炒完，剩点菜出来，做做小炒，炒完再混到大锅菜里去，不偷吃别人就不会多说什么，知不知道？” 何雨柱吩咐一句。 “知道了，师父。”马华感激地应了一声。 马华这段时间就跟做梦一样，何雨柱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以前傻柱只会教他切菜、备菜，至于炒菜可是从来没教过他。 现在好了，自己天天都可以炒大锅菜，何雨柱时不时还会来指导一下；做小灶的时候何雨柱也不背着自己了，那手艺不是杠杠地往上涨。 就是现在何雨柱看他炒菜的时候，骂人骂的越来越多了，有时候还上手打人了。 屁股已经被踢了不知道多少脚了。 …… 贾张氏这边，由易中海带着她们婆媳俩人，来到杨厂长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面，杨厂长、冯书记、还有分管后勤的李怀德都在。 由于贾张氏在厂大门口又哭又闹，秦淮茹则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着眼泪，哭哭啼啼地样子，谁看了都心疼。 易中海全程陪着，没办法徒弟没了，这件事他这个当师父的自然要管。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杨厂长他们担心几人再闹，直接把贾东旭的赔偿方案告诉了她们。 贾东旭工伤死亡后，主要分三部分补偿： 1、丧葬费，三个月工资，贾东旭一个三级钳工，工资为45块，那就是135块钱。 2、工亡补助金，两百元，固定的。 3、抚恤金（根据需要供养人数，每月发放死亡职工月工资的25%-50%）（1个人是25%，2个人是40%，3及3以上是50%封顶）。 家属顶岗后，第3条的抚恤金，自动取消，家属成员转成城市户口。 换句话说，就是‘顶岗和抚恤金’只能二选一的。 也就是说，贾家可以拿到三百五十六块钱，外加一个工作名额。 贾张氏听到自己家可以拿到三百多块钱，立马缓和了不少。 毕竟在这个买什么都是几分开头的年代，三百块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至于工作，自然由秦淮茹去顶了，反正她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婆是不会去的。 这是她们早上就商量好的，贾东旭的岗位归秦淮茹，且秦淮茹不能改嫁；贾东旭的赔偿款归贾张氏，用于孩子的开销和当作贾张氏的养老钱。 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她知道自己顶岗后，自己两个孩子以及肚子的，都变成城市户口，孩子随母亲户口，那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再为粮票发愁了。 事情办的挺顺利，贾张氏拿到钱就头也不回地回四合院了。 秦淮茹则跟着易中海去办顶岗手续，又因为秦淮茹怀孕，加上贾东旭人刚走，工厂特批秦淮茹可以休产假，工资按正式工27.5块钱走，直到她生产完出了月子再来上班。 何雨柱想着这一切，看来明天周末估计有点烦了，自己还是躲一躲吧。 想了想，起身进了后厨，这时候刘岚一众人正摆好饭菜，准备迎接工人来打菜呢。 “刘岚，过来一下。” “哎，行，等一下，马上来！”刘岚看到是何雨柱叫她，立马解下围裙，走了上去。 “柱子，什么事啊？马上就开饭了！” 刘岚好奇地问道。 “那个明天有没有什么喜宴之类的？我想做！” 何雨柱说道。 “有，当然有啊，不过对方只给五块钱，你不是说现在低于十块钱不做嘛！” 刘岚好奇地问道。 刘岚可是接宴席小能手，各种各样的宴席她都接过，毕竟妇女间聊闲话，早就把刘岚的那点事搞得明明白白的。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烂赌鬼丈夫，家里花销不是一般的大。 她是经常地接宴席，现在四九城哪个地方有人结婚啊，哪个地方死人了啊，她是一清二楚，别人不上门来问，她都会自己找上门。 没办法，厨房里工作就是和别人不同，工资比一般工人要低，但胜在工厂吃饭不用钱，可以白吃白拿，当然她白拿还是通过李怀德的关系，不然以她一个帮厨的身份是不可能拿到剩菜的。 傻柱以前就经常和她搭伙接宴席，通常都是八二分成，马华属于义务帮忙，带个菜就行。 “少废话，明天带着马华，来找我！早上早一点。” 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嗨，这傻柱现在是越来越精明了。”刘岚笑了一下，便转身回去了。 刘岚作为八卦小能手，自然知道贾东旭的那点事，何雨柱周末去做喜宴，自然是为了躲贾家那点破事。 不过她也不在意，她还巴不得何雨柱次次都跟着她做喜宴呢，没办法，以前傻柱这个人就是较真，做菜从来不打折扣，每次都是认认真真，尽自己全力，去做，从来不会在做菜上打折扣。 所以刘岚也因为傻柱的关系，得到许多人的青睐，一般认识的人都会找她来做席，没办法，四九城人讲究的就是两个字，有面！ 第21章 推脱 下了班，何雨柱都有点不想回四合院，毕竟贾家刚闹完，拿到赔偿，就该替贾东旭办理丧事了。 那到时候肯定要用得到他这个厨子的，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以贾家的性格，找她们要钱肯定不现实，这次要是答应给她们免费做，那以后就不好办了，所以还是能推就推。 但毕竟死者为大，作为多年的邻居，何雨柱这时候要是躲着不见，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何雨柱还是回了四合院，进到中院，就看见贾家门口已经搭起了帐篷，一具棺材就放在里面。 贾家一家人个个身穿白衣麻衣，头戴白帽，贾张氏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秦淮茹则在默默流泪，棒梗也是低着头，小当则抱着秦淮茹一脸无措。 何雨柱看到这个场景，也是挺同情她们的，尤其是贾张氏，先是丧夫，后是丧子，哎，也是为难她一个女人了。 女人最大的痛苦她都一一经历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其实贾张氏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想留住秦淮茹而已，大多都是同人小说看多了。 何雨柱包了一个一块五毛钱的白包，作为帛金，交到贾张氏的手里。 “贾大妈，节哀顺变。” 一块是对白事的单数的讲究，五毛是对贾张氏卖力哭泣的怜悯。 只见贾张氏熟练地接过帛金，快速拆开看了看，发现是一块五毛钱后，塞进内衣兜里，继续嚎声道。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何雨柱抿了抿嘴，没继续说话，径直离开了。 对贾张氏的怜悯之心减一，再减一！ 贾张氏：“哎！哎！好你个傻柱，你够了啊！老娘死了一个儿子，结果还倒欠你五毛！！” 关上房门，何雨柱正想进卧室，回空间里睡觉，毕竟贾家就在旁边，贾张氏嚎这么大声，自己在外面哪睡的着！ 这时候易中海推门进来了，没等何雨柱开口，他先说话了。 “柱子，你今天去哪了，厂里也找不到你？” “嗨，一大爷啊，我现在不是食堂副主任了嘛，要管的事情多，外出办了一点事，累死我了，你有事吗？” 何雨柱故意捏了捏肩膀，解释道。 “有一点小事，就是贾家现在成这样了，明天还要给东旭出殡，要不你过来搭把手，做顿饭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说道。 “哎呀，很不凑巧，一大爷，明天早就有领导要我去做饭，级别很高，比杨厂长还高，我拒绝不了啊！” 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办？贾家这边没厨子会做饭啊！我以为你会来做，所以我就没请。”易中海着急地说道。 “嗨，一大爷，不是我说，你想多了，估计贾大妈那边还不想我去做饭呢，你仔细想想，就我这厨艺，如果我去做饭，那四合院里的人不得吃疯了啊，估计那饭菜会一点都不会留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那贾大妈会乐意吗？” 何雨柱给他解释道。 “这…这个那你可以做差一点嘛。”易中海想了想也是，但还是说道。 “嗨，一大爷，我怎么能故意做差点呢，你这不是毁我招牌嘛，哦，我一个厨子。如果菜做的不好吃，这要是被人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接活啊！” 何雨柱接话道。 “那…那怎么办？”易中海觉得何雨柱说的也没错，饭菜做好了，菜被吃完，贾家肯定不高兴，但菜做难吃了，可不都骂何雨柱了嘛。 “我说一大爷，其实啊，你也不用太操心，贾大妈肯定自己有主意，或者你到时候让院里的妇女帮着做一下就行，不就吃个饭、抬个棺的事嘛，以你一大爷的身份，那不是轻轻松松嘛！” 何雨柱笑道，还顺手拍了一下易中海。 “嗯，你说的也没错，那你明天不送送你东旭哥啊？”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几个妇女做顿饭，也是很简单的事，的确没必要为难何雨柱。 “害，一大爷，贾大妈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只要给钱了就行，其他的她不会放心上的，我这帛金都给她了，五块钱呢！可把我心疼的哦，明天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要忙活一天，估计都拿不到五块钱。” 何雨柱捂着心口，假装心疼钱的模样，故意说成五块钱，多说三块五毛钱，他易中海还能去问贾张氏不成。 什么？帛金记账，贾张氏记什么账，又不准备还礼。 “嗯，柱子，你是个心善的，不过我听别人说你现在去外面做菜，最起码不是十块钱了嘛，怎么只有五块了？不是说大领导请你做菜嘛。” 易中海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咳，一大爷，你懂什么啊？这外出接私活，不得别人给我介绍啊，我不得给他介绍费啊，还有帮厨他们我不得也给他们钱啊，不然那一大堆菜，我一个人做？那我什么时候能做完啊！ 而且一大爷，这您不知道了吧，这领导啊，官当的越大，手里就越抠啊，都想着别人是来巴结他的，给什么钱！ 你想想对不对，人杨厂长叫我做菜，那都是免费，从来不给钱的，还有大领导这种人物怎么会来搭理我啊，人家吃人家的，这些小事管都不带管的。” 何雨柱继续解释道。 “也是啊，忘记这些茬了，哎，这官场的确挺复杂，那你好好干吧，我先走了，明天我还得帮着贾家办丧事呢。” 易中海见何雨柱说的头头是道，也知道何雨柱是完全靠不上了，只能悻悻离开。 何雨柱见忽悠走易中海，笑了笑，反锁上门，进空间睡觉去了。 对，门必须反锁，什么人啊，进别人家门，从来不知道敲门！ …… 一大早，刘岚就带着马华过来了，四合院里的人因为贾家的事也都起的很早。 何雨柱也是早早就起来，就等着她们上门了，所以刘岚俩人一到，就迅速背起带有刀具的背包，跟着他们离开了。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也相信何雨柱的确要出去做菜，没骗自己，对他的怀疑更是减少了几分。 毕竟以前傻柱可是很懒的，一般出去做席也是九点多才会动身，哪像现在八点不到，就走了。 走出四合院，发现还有两辆自行车，看来刘岚还准备的挺充分，这样自己几人就不用腿着去了。 何雨柱直接让马华来骑，自己坐着，刘岚自己一辆。 什么？何雨柱带刘岚，那怎么行，这年头男女关系必须保持距离，骑车带人很容易引起误会，胡同里的那些大妈们，嘴里可不会留情。 今天上午你要是敢骑自行车带女人，下午她们就敢把这事胡编乱造一通传出去，到时候何雨柱的名声就更差了。 宴席上，何雨柱还是第一次接这种活，也帮着洗菜，切菜，当然除了刘岚和马华，主家还安排了几个妇女帮忙，生怕何雨柱做菜做慢了，耽误了时辰。 何雨柱做菜的时候，也是边做边教马华，因为做的也是流水席，菜也要做好多份，何雨柱每做完两份，就会让马华过来做一道，自己在旁边指导着。 宴席上，宾客们吃的都很满意，没办法，何雨柱现在这手艺的确没得说，绝对物超所值。 摆宴席的主家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自己是捡到宝了，毕竟别人家五块钱的宴席可从来没这手艺，痛痛快快地把五块钱红包塞给了何雨柱，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感谢之类的话。 同时还给帮忙的刘岚和马华一人一个一块钱红包。 皆大欢喜。 刘岚临走的时候，还接到了不少活，都想以后家里有人结婚或者办喜事的时候，找何雨柱做席。 第22章 问你傻妈去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经傍晚了，这时的贾家已经安葬好了贾东旭，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其实何雨柱还挺奇怪的，棒梗这小子怎么没什么存在感啊，不应该经常来闹事的嘛？ 哎，看来是同人小说看多了。 记得电视剧里，其实棒梗和傻柱并不是十分亲近。 更多的是，傻柱单方面照顾棒梗，而棒梗对傻柱一直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像什么后厨偷酱油，其实跟傻柱说一声，这点东西傻柱能不给他嘛。 可棒梗没有，他宁愿选择偷，都没有选择找傻柱。 还有什么饭盒，也从来没有棒梗去要过，都是秦淮茹过去要的。 从种种表现来看，棒梗是非常瞧不起傻柱的，认为他就是一个大傻子。 尤其是随着棒梗越长越大，对傻柱的态度都是一种傻柱给好处就理一下，没有好处那是睬都不睬他的状态。 所以在被刘光福和阎解旷挂破鞋，得知秦淮茹这个自己的娘竟然要嫁给傻柱的时候，才会表现出那般愤怒。 使得已经成了的秦淮茹和傻柱瞬间就化为泡影，直接原地待机了八年。 都说棒梗身上一半的恶习都是傻柱教的，什么偷花生米、偷菜心、偷鸡等等等等。 何雨柱倒想看看现在没有傻柱教他偷鸡摸狗，他还会不会还变坏，而且会变成什么模样。 1962年棒梗应该是十岁左右，这么个小孩，早早地成了贾家唯一男丁，也算是苦了他了，就冲他偷鸡、杀鸡、烤鸡，然后带两个妹妹吃鸡的表现，他还是一个好哥哥。 何雨柱发现贾家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对家人还是都蛮不错的。 不过他们的利己主义都是建立在损人的基础上，毕竟他们是吸别人血，来收益自己。 贾张氏也没同人小说里那么恶毒，除了嫌弃秦淮茹在外面不干不净外，对棒梗、小当、槐花，没有小说里那么不堪。 也没说什么小当和槐花是赔钱货，顶多她就是更关心棒梗一点。 …… 这天，何雨柱在空间里弄了一个厨房出来，没办法，现在已经可以吃上肉了，鸡鸭鹅都快上百只了，那蛋跟不要钱似的，一天就有上百个。 还有兔子，这家伙的繁殖能力那是真的猛！几个月时间已经生了十几只了。 正当何雨柱利用空间能力给自己炖鸡呢，李怀德的洪秘书过来了。 “何主任，那个李厂长想让你今天下午和他走一趟，帮人做顿饭。” “行，没问题。”何雨柱直接答应道。 “那好，那你准备准备，大领导喜欢吃鲁菜，你到时候多做几样。” “放心吧，我师父最近教了我不少技巧，他可是特级厨师，我这厨艺也是涨的飞快。” “那就好，你先想想该做什么，写个菜单给我，我先去备着。” “好，我马上写。” 何雨柱一听大领导，就知道这肯定不是电视剧里的那位大领导，这应该是李怀德的岳父，也算是李怀德能够平步青云的最大靠山。 李怀德的岳父肯定也是冶金工业部、或者机械工业部的大领导，而且绝对是部长级别的人物。 看来自己还是的好好对待。 …… 何雨柱思考了一下，鲁菜作为八大菜系之首，代表菜有很多。 最着名的有十道菜，其中包括：九转大肠、爆炒腰花、糖醋鲤鱼、葱烧海参、油爆双脆、四喜丸子、德州扒鸡、红烧大虾、一品豆腐和乌鱼蛋汤?。? 其中数九转大肠和葱烧海参最为出名。 九转大肠是一道以猪大肠为主要食材的菜品，经过多次清洗、炖煮和炒制，去除了腥味，吸收了各种调料的香味，口感鲜美，入口即化。 葱烧海参是胶东菜的代表作，海参与葱、姜、蒜等佐料相配，色泽红亮，肉质软糯，汤汁浓郁。 很快写下所需的材料，把东西交给洪秘书。 下午，何雨柱就随李怀德一同坐车去了一处军区大院，和电视剧里大领导的房子差不多。 进了大院，何雨柱就被安排去了厨房，鲁菜不同于川菜，需要准备的时间要比川菜长许多。 没办法鲁菜因为里面许多菜都是宫廷菜，要求自然比川菜更高。鲁菜对刀工、火工以及吊汤技巧都非常讲究，要体现其高端大气的风格。 何雨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也没有人过来询问，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叫人过来做鲁菜了。 还好要做的分量都不是很多，三个小时后，菜品也是一一做好，何雨柱还特意加了点‘傻柱的小秘料’进去，然后才让人端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也被叫去打了一下招呼。 何雨柱也学着傻柱当年的方式，成功取悦李怀德的岳父，没办法，像他们这种级别的领导有喜欢傻柱这样的，不多事、也不多嘴。 像他们这些领导最忌讳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像许大茂和大领导夫人闲聊几句，直接被判了死刑。 但许大茂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顺着大领导夫人的意思往下说，仅此而已。 那大领导怎么不怪自己夫人到处跑呢，一下子去厨房，一下子去放映厅，她不就想和别人聊八卦嘛，许大茂损几句自己死对头有多少错呢。 但事实就是这样，亲疏有别，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大领导可以对自己夫人一句话，一个笑脸，就过去了，但对许大茂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所以何雨柱和李怀德的岳父聊天的时候，都是顺着他的话说，讲的更多的是关于鲁菜方面的事，李怀德的岳父看何雨柱讲的头头是道，也是很高兴，直接邀请他下次再来给他做菜。 只不过桌上的十道菜并没有吃多少，基本都是李怀德的岳父一个人在吃，其余人最多动一动筷子，恭敬的模样很明显。 李怀德更是坐在一边一直陪着笑脸，点头微笑，显然对何雨柱能让自己岳父喜欢十分满意。 所以何雨柱临走的时候，一个警卫员把剩下的菜打包给了何雨柱一部分，整整两饭盒，当然还有一份谢礼。 何雨柱自然也是被小汽车送回来的，从车上下来，立马引起了众小孩围观。 “柱子哥哥，你怎么从小汽车上下来了？”丫丫跑过来问道。 “你个小丫头问题还挺多，不过我可不能告诉你。”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傻叔，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棒梗凑过来问道。 何雨柱听到问话，发现是许久不见的棒梗。 傻叔、傻叔，傻你大爷！ “想知道啊？” “想？” “回去问你傻妈去。” 何雨柱回了一句，便带着丫丫进了院子。 第23章 改口难 周围的孩子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乐开了花，傻妈，傻妈，一直说个不停。 棒梗听到别人口中的一一句傻妈，脸都涨红了，十岁的他只能跺了跺脚，带着自己妹妹小当回了自己家里。 秦淮茹还在屋里给他们做衣服呢，看见棒梗气鼓鼓地走进来，便问道：“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妈，是隔壁的傻柱，他欺负我，我好心好意喊了他一句叔，他却让我喊你傻妈！” 棒梗气呼呼地说道。 “说清楚点，什么傻妈？”秦淮茹自然不相信何雨柱会无缘无故喊她傻妈。 棒梗却闷闷地不说话，显然生气了，旁边的小当却开口了：“傻叔，傻妈，傻叔，傻妈。” 秦淮茹一听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何雨柱这是不好意思骂小孩，骂她这个妈没教好孩子呢。 “好了，好了，以后不许叫人傻叔了，要叫柱子叔，听见了没有！” 秦淮茹说道。 “我不，我以后连傻叔都不叫了，我就叫他傻柱！傻柱！大傻柱！”棒梗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相隔不远的何雨柱自然也听到了棒梗的声音。 但他无所谓，继续喂着丫丫吃剩菜，没办法，虽然都是好东西，但他不愿意吃别人剩的，只好便宜这小丫头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你想让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没家教嘛！”秦淮茹拉过棒梗，朝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 棒梗咬牙不吭声。 “好了，好了，孩子懂什么啊，他傻柱的名字都被人叫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改，我一个老太婆都一下子改不过来，何况棒梗一个小孩子，他怎么一下子能改的过来。 我看啊，就是傻柱那小子小题大做，故意恶心我们棒梗呢。” 贾张氏出声维护道。 “就是，他傻柱当这么多人的面，让我喊你傻妈，大家一遍遍地喊傻妈，我能不生气嘛。” 棒梗接话道。 “好了，好了，你就让妈省点心吧，这你爸刚走，你就给我惹事，现在柱子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管着厂里吃饭呢，你想你妈进厂就饿肚子，你就一直喊傻柱。” 秦淮茹无语地说道。 这时候贾张氏也想起何雨柱是主任的事了，想张嘴又闭上了，是啊，得罪何雨柱多不明智啊。 棒梗也气鼓鼓地躺在了炕上，知道何雨柱不好惹，那以后不理他就是了。 但转头又想到何雨柱手里的东西，瞬间就馋了。 “妈，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饿了！”棒梗开口道。 “饭早就热好了，在锅里放着呢。”秦淮茹头都没抬，回了一句。 棒梗闻言便起身跑去厨房，看到是五个窝窝头，还有一碗白菜，一碗土豆，顿时就垮了下来， 现在的他回想起以前，那时的何雨柱遇到他还会给他一点好吃的，没想到现在因为一个傻字，就和他翻脸了。 心里那股无名火噌噌蹭地往上涨，但他又不敢找何雨柱撒气，没办法，年龄摆在这里。 找何雨柱麻烦，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窝窝头摆上桌，棒梗一口气就干掉两个，正想拿第三个的时候，秦淮茹拦住了。 “棒梗，可以了，我和奶奶、小当都还没吃呢，你想让我们饿肚子啊！” “妈，我都没吃饱！”棒梗撅着嘴说道。 十岁的孩子正是能吃的时候，正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没想到贾东旭还真的被他吃死了。 东旭：棒梗，还老子命来！ “乖，听话，晚上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娘现在肚子还有一个，小当也在长身体，你奶奶都还没吃呢！” 秦淮茹说道。 棒梗闻言，也只能放下手里的窝窝头。 “好了，好了，棒梗，接着吃，奶奶和小当一人半个就行，锅里不是还有白菜，土豆嘛，够吃。” 贾张氏放下纳鞋底的篮子，起身把窝窝头重新拿到棒梗手里。 “谢谢奶奶。”棒梗高兴地接过窝窝头就啃了起来。 秦淮茹见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小当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好在现在有粮本了，省着点花，应该还是可以吃饱的。 拿过两盘菜，抱起小当，把自己的窝窝头分了一半给小当，一口窝窝头，一口白菜、土豆地喂着她。 没办法，做媳妇的怎么可以让婆婆吃不饱，自己多吃一点白菜、土豆好了。 何雨柱家里，丫丫的肚子都吃鼓起来了，何雨柱都不想放过她。 “柱子哥哥，我能拿回去给我娘和我哥吃一点吗？”丫丫望着何雨柱，期盼地说道。 “对了，你哥人呢，怎么老是看不见他？” 何雨柱问道。 “我哥去捡煤了，我也想去，哥哥不让。”丫丫难过地说道。 这年代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玩的真不多，无论农村的还是城里的。 农村的孩子几乎天天都要干农活，或者背个背篓，拿着烧火棍拾粪，又或者捡柴、挖野菜，等等等等。 城里的孩子捡垃圾，捡煤的也有很多，捡一天煤，估计也能换到一天的口粮。 上次小武不是就去黑市用煤换到一斤面粉嘛。 “好了，别难过了，你拿回去吧，记得吃完把饭盒洗干净，再还给柱子哥，知道吗？” 何雨柱自然也答应了，帮她把剩余的饭盒盖好，放到她手上。 丫丫笑着接过饭盒，给何雨柱鞠了一个躬。 “知道了，谢谢柱子哥哥！” “去吧！” ……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空都有点黑了，小武才回来，手里拿着黑漆漆的簸箕，肩上还背着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应该是换到的粮食。 “妈，我回来了。”小武高兴地喊道。 “哎，小武，以后可不许出去这么久了，妈妈会担心的，知不知道？” 吴婶子抱过小武，轻声说道。 她也是没办法，自己没有工作，只能在家里做做零工，靠微薄的收入养活着三个人。 “知道了，妈，今天是特殊情况，您不知道，今天有辆运煤车翻地上了，地上全是煤，我捡了好多好多，换了好多好多棒子面，你看，有十斤呢！妈，你看啊！” 小武兴奋地把棒子面的袋子拿到吴婶子怀里，笑道。 “好孩子，好孩子，是妈没用。”吴婶子抱着小武，默默地流下眼泪。 小小一个家还得靠十几岁的孩童才能撑起来了。 “妈，您别哭啊，没事的，我旁边还有好多孩子一起捡的，您放心吧。” 小武又安慰道，拍了拍吴婶子的后背。 显然小武经常这么安慰自己母亲。 好一会儿，俩人才松开，等小武洗完手和脚后，问道：“妈，丫丫人呢？睡了吗？” “嗯，今天她可是吃饱了，你柱子哥出去做饭，带回来一些剩菜，你柱子心善，就给丫丫吃了，还带过来一点，妈给你放炉子上热热。” 吴婶子说着便去拿饭盒，把它放在炉子上。 “妈，柱子哥真厉害啊，每次回来都有好吃的，我也好想当厨师，那样我也可以天天带好吃的回来给妈和妹妹吃。” 小武羡慕道。 “行，等小武再大几岁，妈就去求求你柱子哥，让他收你当徒弟好不好？” 吴婶子笑道。 “好啊，好啊，柱子哥厨艺这么厉害，我好想和他学厨，但妈，柱子哥他会答应吗？” 小武期盼地问道。 “还早着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学厨过几年再说。” “好！” “好了，已经热了，快吃吧，丫丫特意给你留的。” “哇，好香啊，这个东西好好吃，妈，你也吃！” “妈吃过了！” “你吃嘛，你吃嘛！” “哎，你这孩子…” …… 母子俩人一边吃着美味的食物，一边交谈着。 场景慢慢拉远，还能听到吴婶的轻责带点宠溺的声音，和小武撒娇应答声。 慢慢低垂，消失在黑夜里。。 xs7.com 第24章 王玉莹 大早上，何雨柱开门的时候就发现小武和丫丫坐在自己的门口。 “嗨、嗨，你俩干啥呢，在给你们柱子哥看门呢？” 何雨柱无语道。 “柱子哥，给，你的饭盒，都洗干净了。”小武举着饭盒，笑着道。 “嗯，给我吧，快进来，坐门口干什么，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何雨柱说着便接过了饭盒，发现里面重量不对，“什么情况，饭盒里面装的是啥？” “柱子哥，是两个肉包子，我妈特意给你买的。” 小武笑着道。 “哎呀，你妈是不是傻啊，花这冤枉钱干什么，忘记你柱子哥是干什么的了，吃饭哪用花钱买啊！” 何雨柱打开饭盒，把包子拿出来，塞进小武和丫丫手里，“吃吧，记住，以后让你妈别拿吃的，如果想做点啥，就帮柱子哥打扫打扫卫生好了。” “知道了！柱子哥。”小武点头答应道。 “行了，你柱子哥还要上班呢，就不陪你们聊天了，走了，吃完记得帮柱子哥把门关好。” “哦。”“好。” …… 何雨柱来到食堂主任的办公室里。 “李主任，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啥事？说呗。” “那个我有个老乡，想偷偷卖点鸡蛋到轧钢厂里，这不知道我是轧钢厂的厨子，就找到我这了。” 何雨柱把心里想好的说辞吐了出来。 “什么！鸡蛋，可以啊，可以啊，让他们送过来吧，有多少收多少！” 食堂主任一听鸡蛋，立马站了起来，这可是紧俏物资啊。 “那个价钱怎么算，可不能太低咯，最好给点票什么的，你知道黑市那边价格可是高的很，他们也不是没去过，只是黑市嘛，他们乡下人待一宿不太方便，所以才找上我的。” 何雨柱继续说道。 “嗯，我了解，这样，鸡蛋黑市价大概两毛一个，七八个左右一斤，那就是差不多一块六毛钱左右一斤。 但那是私人交易的价格，违法的，和我们工厂收购肯定是不一样，价格肯定会略低一点，这样我可以出到一块五毛钱，要票的话一斤一块钱，外加半斤粗粮票，你看怎么样？” 食堂主任思考一番答道，黑市的价格他当然知道，毕竟他也经常需要采购物资，会去黑市上碰碰运气。 “应该问题不大，就是粮票能不能粗细各占一半。” 何雨柱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毕竟黑市鸡蛋小啊！ “行吧，但量要多点，不然不好办。”食堂主任思考一下，便答应了。 “那我现在就去和他们说，让他们把鸡蛋送过来。” 何雨柱说着，便想出门。 “哎…等等，等等，你还没说有多少呢！” 食堂主任赶紧把何雨柱拦了下来。 “差不多有个百斤左右吧。”何雨柱粗算了一下，说道。 “那好，那好，快去吧，把食堂的三轮车骑去，路上小心点，别把鸡蛋压坏了！”食堂主任一听有一百多斤，立马高兴的合不拢嘴。 “好嘞！” …… 很快何雨柱就骑着三轮车出了轧钢厂，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往三轮车上放鸡蛋。 还好何雨柱空间里有不少稻草，去乡下的时候薅来的，一层鸡蛋裹一层稻草，刚刚好。 特意在空间里吃了一顿，休息了一会儿，才出来，推着三轮车进入了轧钢厂。 食堂主任看着满满一车子的鸡蛋，小脸都笑开了花，赶紧让人卸了下来。 “柱子，不错不错，知道给咱们食堂做贡献了！” 食堂主任满意地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他是真没想到何雨柱除了做菜，还有这本事。 “嗨，那我走了，推了一路的三轮车，可把我累坏了，等下记得把钱给我就行。” “行，放心吧。” …… 没一会儿，马华就拿着一个钱袋子和一袋鸡蛋进来了。 “师父，主任让我把钱和票给您，称好了，一共一百一十三斤五两，算一百一十五斤，这是一百一十五块钱，里面还有粮票。 这是两斤鸡蛋，主任让我一同给您。” 马华说着便把钱袋子和鸡蛋都放在桌上。 “嗯，钱放着吧，鸡蛋你拿走，给大伙分了，告诉刘岚，让她警告后厨的人把嘴闭严实咯，被我听见什么闲言碎语的，我拿她开刀！” 何雨柱接过钱袋子看了看，随即说道。 “知道了，师父，那我拿鸡蛋回后厨了。” “去吧。” …… 后厨的人又不傻，有鸡蛋分，谁还说出去，那不是傻了嘛！ 就算没有鸡蛋分，她们也不敢啊，这可是食堂潜规则，谁破坏了，那就很难在后厨混了。 刚休息没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说外面有个妇女找他，让他出去一趟。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是媒婆有消息了，赶紧假装从抽屉里拿出十个鸡蛋出来，装进袋子里，出门了。 何雨柱特意把三轮车骑了出来。 在轧钢厂门口，就看见王媒婆和一名穿着花衣服的女人聊着天，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 基本都是王媒婆在说，姑娘低着个头听着。 “王婶！”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王媒婆立马停止了说教，朝何雨柱的方向看了过来，“哎哟，何主任，你可算是出来了，婶子可等老半天了。” “呵呵，没办法，厂子太大，走过来需要点时间，给你拿了十个鸡蛋，就当我赔不是。” 何雨柱笑着把鸡蛋递了过去。 “这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王媒婆嘴上这么说，手却直接接过了鸡蛋袋子。 开玩笑，这可是鸡蛋啊，贵的勒！ “呵呵，上车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啊，去北海公园那边坐一坐，聊一聊，行吗？” 何雨柱建议道。 “行行，玉莹啊，你坐那头，我坐这头。” 王媒婆赶紧拉住女人坐到了三轮车上。 很快到了北海公园，可能是人们都要上班的关系，公园里人并不多。 王媒婆介绍完姑娘后，就声称有点事，离开了，让何雨柱到时候把她送回自己家里就行。 从王媒婆口中得知，姑娘叫王玉莹，门头沟那边的下水村人。 由于姑娘一直低着头，何雨柱也没怎么看清她的脸。 “姑娘，你能不能把头抬起来和我说说话，你这样让我很尴尬啊！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相亲啊，没事，说出来，我立马送你回去。” 何雨柱无语了。 “不是的，不是的。”姑娘一听立马急了，抬起头，双手摇晃着，说道。 何雨柱这下才终于看清她的脸。 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嘴、琼瑶鼻，生的真好看！没想到农村还有这种极品女人！ 何雨柱总算是相信秦淮茹也的确是农村的了，美女在哪有例外。 姑娘看何雨柱盯着她，又想低下头。 “呵呵，好了，别低着头了，我又不是大灰狼，不吃小姑娘的。” 何雨柱开玩笑道。 姑娘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脸努力地往上抬了抬。 “我叫何雨柱，你呢？” “我叫…我叫王玉莹。”姑娘害羞地回道。 “嗯，名字取得不错，人如其名，玲珑剔透的。” 之后便是何雨柱说一句，她答一句。 “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吃…吃过了。”王玉莹说道，可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尴尬得她又把头低了下去。 “好了，正好我饿了，你陪我去吃一点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 “哦，好，我听你的。”王玉莹答应一声。 “那走吧。”何雨柱说着，便站起身子，走在前面，王玉莹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在何雨柱后面走着。 何雨柱怎么感觉有种带小孩子的味道，苦涩一笑，忽然脚步停了下来。 王玉莹没反应过来，直接撞到何雨柱背上，一个踉跄直接往地上倒去。 何雨柱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弱不禁风，撞一下也能倒，赶紧一个箭步，把她扶住。 这下俩人的脸拉近了不少。 王玉莹看到近在咫尺的何雨柱，一脸惊慌失措，脸上瞬间红的快冒气了，只是任由何雨柱搀扶着自己。 第25章 结婚 何雨柱也是难得看到这种原汁原味的美女，一时间忘记扶她起身了。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两人才分开。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想到一点事，愣神了。” 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你了。”王玉莹连忙说道。 “呵呵，我们能不能并肩走，这样就不会撞了。” “啊？哦，好。” …… 俩人很快骑着三轮车，来到了丰泽园门口，何雨柱见王玉莹有些惊慌，不敢进丰泽园大门。 “哎呀，放心吧，我付钱，走，吃顿好的。”何雨柱拉过王玉莹胳膊上的衣服，就走了进去。 随便找了一个位置，便把王玉莹按在了椅子上。 “柱哥，带姑娘来吃饭啊？”服务员立马走过来招呼道。 何雨柱因为这段时间经常过来丰泽园炒菜，服务员对他也熟悉起来。 “嗯，给我上几个硬菜，那个四喜丸子、香菇扒菜心，糟熘鱼片、再来个醋溜白菜，最后来点大米饭，中午饭没吃，饿了！” 何雨柱熟练地点了几道菜。 “好的，柱哥，我现在就去给您弄。”服务员说了一句，便去后厨传达菜品去了。 等菜期间，何雨柱还拿了两瓶汽水，先解解渴。 “愣着干嘛呢！喝啊！”何雨柱见王玉莹没动作，开口道。 “哦哦。”王玉莹拿起汽水瓶，浅浅地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几分，没想到这汽水这么好喝，情不自禁地多喝了几口。 “怎么样？好喝吧？”何雨柱笑着道。 “好…好喝。”王玉莹害羞地点点头。 这时，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何雨柱热情地招呼王玉莹动筷子，“快尝尝，这可都是这儿的招牌菜，来，先来个肉丸子。” 说完就将狮子头放入王玉莹面前的碗里。 王玉莹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个肉丸子放，慢慢地咬了一口，味蕾瞬间被点燃，眼中满是惊喜，“这肉真好吃。”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挑的馆子。” 果然吃饭能拉近俩人的距离，王玉莹因为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面对一桌的美食，开始还只敢夹一点点。 但耐不住旁边有个一直替她夹菜的，一个劲地让她多吃点。 饭碗里都是菜，王玉莹也就放下顾虑，低头吃了起来，之后一张小嘴就没停下来过。 何雨柱因为已经吃过午饭了，就这样看着王玉莹吃饭。 要不说秀色可餐呢，美女吃饭的样子都这么好看，那是相当的诱人。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田福堂出来了。 “师父！”何雨柱站起来喊了一声。 王玉莹见状，立马也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嗯，这姑娘长得不错，柱子，好好待人家，知不知道？” 田福堂满意地看着王玉莹，笑道。 “师父，我们才见第一面呢！”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什么第一面，第二面，见面以后吃了饭，就代表这事成了，你懂不懂！没那意思，你带人吃什么饭！”田福堂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咂咂嘴，还是识趣地闭上嘴。 “去，后厨再炒两个菜去，我和这姑娘聊一聊。” 田福堂直接拉了何雨柱一把，说道。 何雨柱自然不敢有意见，乖乖去后厨炒菜去了。 “姑娘，快坐，快坐，接着吃，我是柱子的师父，你跟着他喊我师父就成。” 田福堂微笑着对王玉莹道。 “好的，师父。”王玉莹自然也想嫁给何雨柱，毕竟机会难得。 随后田福堂就问起王玉莹家里的情况，王玉莹家里很普通，父母健在，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 两个哥哥都结婚了，在乡下过的还行，勉强度过了这灾荒年。 等何雨柱炒完菜出来，田福堂已经和王玉莹谈到等下去结婚登记了。 “傻站着干什么，坐啊。”田福堂说道。 何雨柱只好坐下。 “柱子，你听好了，玉莹这丫头刚才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介绍信也已经带来了，你等下就带着玉莹去国营商店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再回厂里去开证明，最后去你们街道办把结婚证领出来，周末下午到我这办个喜宴，听到没有！” 田福堂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 何雨柱直接愣住了，啥？这怎么就结婚了！ “怎么，你有意见，人玉莹看得上你，你就偷着乐吧，你瞧瞧你那张脸，老气横秋的，说你三十岁，那都一点不过分，怎么你还敢嫌弃玉莹是农村的！” 田福堂看何雨柱不说话，一拍桌子，立马加重了语气。 “没有！我可没有，这哪的话啊，师父，我可没嫌弃她，”何雨柱连忙出声道。 “那不就行了，你都几岁了知不知道，都二十七了！马上就三十了，你想干什么！别人家你这个年纪，小孩都要上小学了，你还在这里挑挑拣拣的，这也就是你没个长辈管你，让你一个劲地乱来。 这事我说的算，你要敢不听话，我就没你这个徒弟！” 田福堂继续发飙。 “行行行，师父，我听您的，我现在就带玉莹去领结婚证。”何雨柱直接妥协。 “这还差不多。”田福堂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对王玉莹道，“丫头，以后跟着柱子好好过日子，他要是敢欺负你，过来告诉我，我这个师父给你做主，看我不打死他。” “谢谢师父。”王玉莹红着脸，低着头说道。 “哎，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害羞了，去吧，去吧，明天记得把结婚证拿过来给我看看，知道了没有。” 田福堂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 俩人同时答道。 “行了，你们再坐一会儿，我让人把这些菜打包一下，你们带走。” 田福堂说完，便回去了。 何雨柱没想到田福堂就说了这么几句，就把自己婚事定了。 果然有个长辈就是利索。 这四合院里都什么人啊，一个劲地就知道假惺惺，说什么结婚是件大事，得多考虑考虑。 这年代结婚就是这么简单，见一面，看上了，就可以去领结婚证。 既然都这样了，何雨柱也不矫情了，带上饭盒，骑着车子，带王玉莹去国营商店买了几身喜庆的衣服，和一点奶糖。 然后回了轧钢厂，结婚嘛，得需要工作单位给开证明的，何雨柱连找谁都不知道，毕竟第一次结婚，旁边还跟着结婚对象，有点小尴尬。 带着王玉莹进入了办公楼，刚好看见李怀德的洪秘书，赶紧拦下来问了一嘴，才知道开结婚证明要找厂办专管这项工作的胡主任。 从洪秘书那得到房间号，就带着王玉莹又杀了过去。 胡主任一看是何雨柱要结婚，也是利索地办好了证明，毕竟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何雨柱是个大龄男青年，毕竟轧钢厂也是经常办男女相亲大会的。 拿到结婚证明后，何雨柱想着来都来了，就见一见领导吧，省的别人说闲话，可能还能收一波礼金。 先去了杨厂长那，毕竟是傻柱的老领导了，得去。 “哟，柱子，这是想通了，终于要结婚了啊。”杨厂长看到何雨柱过来说自己要结婚，笑道。 他其实还是很喜欢何雨柱的，毕竟他很听自己话，几乎每次招待餐，都是尽心尽力在做。 所以李怀德提出让何雨柱当食堂副主任的时候，他也没反对。 “是啊，杨厂长，来，吃喜糖。”何雨柱抓了一把喜糖放在办公桌上。 “行，那我就祝你们新婚快乐。”杨厂长站起来，伸出右手，说道。 何雨柱还能怎么办呢，双手握住，表达感谢呗。 杨厂长旁边就是冯书记那，肯定也得去一趟。 冯书记不愧是搞政治的，拉着何雨柱唠了半天，还好被何雨柱以赶着去街道办为由逃离了。 何雨柱想了想，又领着王玉莹去了一趟李怀德那。 “李哥，我要结婚了！请你吃点喜糖。”何雨柱笑道。 “哟，这可是大喜事啊，嗯，小姑娘长得不错，柱子眼光不错。” 李怀德笑道，一双眼睛从王玉莹身上扫过，眼睛亮了一下，便带过去了。 王玉莹还是有点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只是往何雨柱身后移了移。 “小姑娘害羞，李哥别介意，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也是无语了，这妮子有点过于害羞了。 “等等，等等，你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的，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样，我这刚好有张缝纫机票，给你了，祝你们新婚快乐！”李怀德还是懂人情世故的。 “哎呀，那就多谢李哥了。我可正缺这玩意呢！” “客气，客气，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 交道口街道办，王主任拉着王玉莹的手就是一顿寒暄。 没办法，王玉莹可帮自己大忙了，何雨柱这个大龄男青年，可是把她头疼坏了，介绍无数个相亲对象都没成，今天却被王玉莹拿下了，感谢她啊！ 特事特办，很快就把结婚证交给了何雨柱手上，顺便还给了一个暖水壶，说是街道办给的新婚礼。 街道办有心了啊！ 王主任都想挂个横幅，热烈庆祝何雨柱同志和王玉莹同志喜结连理！ 第26章 买家具 何雨柱和王玉莹出了街道办，俩人都有点懵，这就结婚了。 何雨柱是没想到结婚这么容易，不像后世，什么要谈嫁妆、谈彩礼，还要订婚、置办婚礼，等等等等。 王玉莹这边全属被动，被何雨柱拉着走，每到一个地方就站一会儿，仿佛都和她没关系一样，只需要负责点点头，说个好字就行。 两人来到王媒婆家里。 王媒婆也没想到俩人已经领证结婚了，高兴地合不拢嘴。 “好好好，那婶子就祝你们以后把日子过的和和睦睦。” “多谢婶子了，对了，我还不知道这彩礼给多少呢，玉莹她也没说。” 何雨柱问道。 “哎呀，乡下人嫁到城里，还要什么彩礼啊，你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王媒婆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怎么行，我现在好歹是个干部，这要是传出去，我脸上哪有光啊，这样吧，二十块吧，玉莹你拿着，你肯定也还得回家收拾收拾，住几天，周末我带王婶去你们村接你过门，好不好？” 何雨柱掏出二十块钱塞进王玉莹手里。 “柱子哥，不用这么多的。”王玉莹连忙拒绝道。 “你现在是我媳妇，得听我的，知道不？”何雨柱摆着脸说道。 王玉莹看何雨柱生气了，便低头不反对了，只是紧紧攥着手里的钱。 “这样就好，这样最好。”王媒婆笑的更灿烂了。 何雨柱越大方，那到时候答应她的媒钱就越多。 “那就这样，玉莹你先住婶子这，明天再回去，好好打扮一下，周末我去你们村接你。” 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王玉莹低声道。 其实她都不准备回农村了，她包袱都拿过来了，就几件衣服，她爹娘也和她交代好了，让她自己多看看，对方人好就成，家里也不用她帮衬，让她安心过日子。 农村嫁女人就是这么简单，见一面就行，结婚了有时间就回家看一眼，要是愿意带点东西回去最好。 但何雨柱这么说，她也不好反驳，只能由着他安排。 …… 何雨柱离开后，王媒婆就和王玉莹聊了起来。 “哎，玉莹啊，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婶子我啊，把你放在第一个，本来我还打算介绍好几个姑娘见人何主任的，没想到你这丫头看着腼腆，办事还挺利索的，直接把人何主任拿下了。” 王媒婆笑道。 “谢谢婶子，等我回去，我让我娘好好感谢你的。”王玉莹也明白何雨柱条件这么好，农村姑娘估计都会喜欢他，自己这是走大运了。 “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记着婶子的好就行，哎哟，你可享福咯。 人何主任家里啊，可是四九城里顶好的房子，是正房，比我这都要大一倍呢！” 王媒婆笑道。 …… 何雨柱这边，本来还想慢慢来的，这么一搞，自己就得抓紧了，毕竟离周末就剩五天了。 家里还空荡荡的，家具什么的，自己还没着落呢。 看来得去一趟信托商店了，做新家具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买点二手家具撑撑场面。 不过想了想这年代除了吃的东西比较贵，其余的东西都便宜的很。 毕竟大家都是吃都吃不饱，哪有钱来买家具啊，也就一些有文化的当官的会买一点，家具市场早就饱和了。 什么紫檀木、黄花梨，那还不是白菜价。 何雨柱想了想，马上自己就能拥有后世天价家具，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可惜自己对木头这块那是一点研究都没有，只在某音上看到过，但肯定不认识木头的品类，不过想了想，可以先去看看，万一有好心人帮忙呢。 随即便拦下一名路人，问了一下信托商店的路，就往那方向骑去。 四九城的信托商店还是蛮多的，离何雨柱最近的当然是东单委托商店了。 东单可是个热闹地方，傻柱名字的由来就从这个地方来的，卖包子卖出个傻柱子来，也是全四九城头一份了，只能说可怜了傻柱。 说到东单，自然就还有一个西单，四九城的玄学多着呢。 东单和西单的名称来源于它们各自的路口牌楼。 东单的牌楼题名为“就日”，而西单的牌楼题名为“瞻云”。 这两个牌楼都是建于明代正统年间的三间四柱三楼冲天式木牌楼，形式相同。 东单牌楼位于今东单十字路口北端，南北向；西单牌楼则位于西单十字路口。 东单和西单的牌楼名称取自《史纪·五帝纪》中的典故，分别象征着“就之如日，望之如云”，意指民心向往皇帝，感受皇帝的恩泽。 何雨柱也是东问问、西问问，才好不容易找到东单信托商店，还好没有遇见熟人，要不然都以为这个何雨柱是个冒牌货了。 毕竟想当初傻柱十几岁就可以在这一带卖包子，几个胡同随便乱窜，都能甩掉两个光头兵。 ‘现在长大了，你傻柱子居然不认识路！不怀疑你怀疑谁！’ 刚到地方，就看见柜台上站着一位戴着眼镜、五十多岁的老者，手里正拿着一个放大镜，在那看瓷瓶呢。 这边何雨柱还没开口呢，就听见他叹气一声。 “哎，又打眼了，老咯，老咯。” 何雨柱咯噔一下，这是买到假货了吗？ 这年头瓷器这一块作假的最多，都说十瓶九假，那可不是说说的，造假的东西多着呢。 “那个，大爷，我问个事！”何雨柱还是走上前去，问了一句。 老人看了何雨柱一眼，“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啊？” “我买东西，想买点二手家具。”何雨柱如实说道。 “哦？小伙子，我们信托商店的东西可贵着呢，我劝你买二手家具还是去旧货市场吧。” 老人善意地提醒一句。 “那个大爷，我刚刚结婚，新家具来不及打了，那旧货市场的东西不太适合放新屋里，所以我才来您这的，您老帮帮忙呗。”何雨柱好声生气地说道。 “哦，你刚结婚，我怎么看着不像啊？”老人把眼镜往下一拉，拿着看假货的放大镜，对着何雨柱，仔细看了又看！ 何雨柱一愣，‘你个臭老头几个意思！又说我年纪大！叔叔能忍，婶婶也能忍！’ ‘难怪你这臭老头买到假货，眼睛瞎了，还当店长！’ 奶奶的，傻柱这张脸得喝多少灵泉才能变样子啊！ 哎，太扎心了，不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何雨柱只能从怀里掏出结婚证，说道：“大爷，你看吧，这是我的结婚证。” 老人拿起结婚证看了看，又看了看何雨柱，“二十七岁？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大爷，您过分了啊，我就是长得着急了点，您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说吧。”何雨柱有些忍不了了。 “呵呵，小伙子，对不住，对不住，别生气啊，老头子给你赔不是了。” 老人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分了。 何雨柱无奈，随即把结婚证重新收好。 “大爷，帮我挑点好的呗，价格优惠一点，我这样子结婚不容易，想给老婆弄点好的。” 何雨柱随即开始卖惨，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放在柜台上。 “嗯，小伙子的确不容易，看在烟…看在你有这份心上，那老头子勉为其难地带你弄点好东西吧，走着。” 老人看到大前门，面孔逐渐绽放，带着何雨柱去了后面的家具仓库。 有了老人的介绍，何雨柱很顺利地买到了心仪的家具。 什么黄花梨六柱架子床、还有梅花双月洞的架子床，各搞了一套，旁边的罗汉床也拿走，毕竟这东西看着舒服。 六柱架子床自己睡，双月洞的给雨水这个亲妹妹，毕竟自己都换了，不能冷落了她。 还有什么紫檀木的方形桌和配套的椅子， 什么立柜、柜台、凳子、太师椅等等等等，只要老人说这东西材质好，何雨柱立马买下。 要不是家具实在太多，何雨柱恨不得全部搬回去。 杂七杂八算下来，花了何雨柱二百五十块钱。 二百五？不会是冤大头的意思吧！ 这信托商店的家具就是不一样，每一样几乎都跟新的差不多，那都是擦的干干净净的。 也亏的这年头大家都吃不上饭，所以家具的价格没有太高。 估计旧货市场也有一些好家具，但肯定不会太多，毕竟可别小瞧了这个年代的人，识货的人多的是，尤其是这些开信托商店的，都是品鉴古董的好手。 当然这个东单委托商店的老头肯定不行，东西都看走眼了，买到了假货。 老人现在也相信何雨柱是真的要结婚了，哪家不结婚舍得花这么多钱买家具啊。 何雨柱雇了三辆板车，浩浩荡荡地回四合院了。 搬家的时候，几位拉车师傅也很给面子，何雨柱怎么说，他们就怎么搬。 因为院里男人们都没下班，院里只有一群妇女在，看着何雨柱和拉车师傅搬着家具进进出出的，议论声有不少，却没人上前找麻烦。 第27章 易中海惊呆了 搬完家具后，何雨柱才坐下来歇息了一会儿。 没一会儿，门口就起了争吵声。 何雨柱走出去一看，原来是一群人在他的那一堆旧家具那，正拉拉扯扯呢，其中三大妈和贾张氏拉扯的最凶，正抢着那一张折叠床呢。 “嗨、嗨，我说大妈们，这好像是我的东西啊！我还没说给你们呢。” 何雨柱无语道。 大妈们一听何雨柱的话，立马停下手里的东西，原本以为何雨柱不要了，没想到来这么一出。 “傻柱，这床给贾大妈吧，行不行？我家棒梗刚好少一张床！” 贾张氏开口道。 “呵呵，贾大妈，就凭你刚才这一声傻柱，这些东西，你家就没份！” 何雨柱冷眼看了她一眼，奶奶的，棒梗叫傻柱都是这个老妖婆挑唆的。 “听到没有，贾张氏，快放手，人柱子说了，东西不给你！”三大妈立马重新拉扯起来。 “呸，你以为人柱子就说给你啊，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 贾张氏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改了口，但松手是不可能松手的。 俩人又进行了拉扯。 秦淮茹这时候就跑出来，给贾张氏道歉道：“柱子，是我婆婆不对，秦姐替她给你道歉了，她只是以前喊习惯了，一时心急，喊错了，对不起。”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太白莲花了，不过的确好看啊，难怪傻柱以前把持不住。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大妈们，先把东西放下，这些家具不白送的，你们要是拿走了，我可是要报派出所、报街道办的。” 何雨柱没再去看秦淮茹，生怕多看几眼，陷进去。 秦淮茹一愣，没想到何雨柱不吃她这一套了，难道是自己怀孕变难看了？ 也是，现在自己胖的跟个球一样，也的确不好看，等自己瘦了应该就好了。 大妈们一听何雨柱要报派出所，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连三大妈、贾张氏也是一样，毕竟这年头什么事到了派出所，那就不得了，性质就变了。 何雨柱看话语起了作用，便继续道：“各位大妈们，这些家具呢，我的确都不要了，但是！听着啊，有个但是的！ 但是也不能白送你们，毕竟这些东西，我当初也是花钱买来的。 这样，你们竞价，谁出的钱多，我就卖给谁，怎么样？当然，不贵，肯定比市场上便宜许多，毕竟投机倒把的事咱不干。” “那这床多少钱？”贾张氏一听便问道。 “起拍价二毛钱！每次最低加价一毛，到一块钱就直接拿走。 这可是铁质床，大妈们肯定知道铁有多贵吧，肯定比外面的床划算。” 何雨柱笑道。 “我出二毛，归我了。”贾张氏喊完价格，立马想拿走折叠床。 “等等，没听柱子说是喊价吗？我出三毛！”三大妈立马加价道。 “我四毛！” “我五毛！” 正当贾张氏犹豫要不要加价的时候，二大妈说道：“我出一块。” “好！二大妈，这张折叠床是你的了。” 何雨柱直接发话道！ 贾张氏一听二大妈出了一块钱，立马就把床扔了出去，嘴里还说了一句，一个破床哪值一块钱啊。 三大妈却后悔了，这铁质床可贵着呢，市场上起码卖七八块，大意了啊！ 二大妈喜滋滋地从众人堆里拿走了折叠床，一脸高兴。 毕竟刘光天、刘光福老是为了一张床闹不愉快，没少招刘海中打，有了这张床，家里也会和谐一点。 随后便开始大甩卖，其它东西都是小件，给个一毛，两毛就卖了。 大家都有收获，连贾张氏都拿到三张小板凳，真的是皆大欢喜。 小武也在何雨柱等我特殊照顾，出了一毛钱，就拿到了一个洗脸用的架子，和丫丫开心地搬进家里。 收拾完一切后，何雨柱便骑着三轮车回轧钢厂了，毕竟车还是要还回去的，折腾了一天，都有点累了。 休息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四合院里，易中海已经在他家门口等着了。 “一大爷，你这是有事？”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怎么买这么多家具？你哪来这么多钱！” 易中海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的五百块就是何雨柱搞的鬼了。 “哎呀，进来说，进来说，我这事说来挺尴尬的。” 何雨柱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易中海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一大爷，你看吧，我结婚了。”何雨柱直接给易中海来了一个大的。 “什么！柱子你结婚了？和谁啊？什么时候谈的，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易中海如遭雷击一般，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桌上的结婚证。 “嗨，我说一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结婚，好像你很不高兴？” 何雨柱唏嘘道，脸上一脸不高兴，奶奶的，恶心我是吧！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怕你娶到什么不三不四的姑娘进来嘛，你应该让我给你把把关的，你爹不在，我这个当一大爷的不得帮着照顾好你嘛。”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只好解释道。 “哎，没办法啊，我都27了，家里也没个长辈帮着我娶个媳妇，这不前段时间我去丰泽园找了一下我师父，我师父见我这时候连个媳妇都没有，狠狠骂我了一顿。 直接说他给我找，我就随口答应了，没想到这么快，我也是被我师父压着领的结婚证。” 何雨柱编起瞎话来，还是有一套的。 易中海也很尴尬，何雨柱前面说没长辈帮他娶媳妇，说的不就是他这个长辈不做事嘛。 也指他易中海不配做他的长辈嘛，没看见何雨柱的师父一出手就是一套结婚小套餐嘛，多简单的事。 “柱子，你不是好多年没见你师父了嘛？怎么想到去见你师父了。” 易中海疑惑地问道。 “哦，这事啊，说来也巧，那天雨水让我带她去吃一顿好的，非要去丰泽园，说什么庆祝我当上副主任，我拗不过她，就答应去了，没想到就被我师父知道了。” 何雨柱也不瞒着，直接道。 “哦，这样啊，那你这些家具……” “嗨，我师父给的钱呗，师父说师父、师父，我就是他半个儿子，给我花钱，他不心疼。 于是就领着我去东单那信托商店，买了这些家具，花了小三百呢，还说等我办酒席的时候给我买缝纫机、自行车，让我不用担心什么票啊，钱啊，只要我能好好过日子就行。 他说，以前是他这个师父没做好，给我安排进轧钢厂后，就没再管过我。 一大爷，你是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工资有多高，特级厨师，工资快二百了，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小意思。 哎，这也怪我，当初瞎了心，这么好的师父不要，自己瞎来，想想都后悔。 我以后一定给他养老，唉，一大爷，好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我当时都哭了。” 何雨柱一句句都直戳易中海的心窝子。 “什么叫这么好的师父不要，暗指自己什么都不是呗。” “什么叫没人关心你，我不是人吗，我怎么没关心你！” “你早说给我养老啊，那我还费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给你介绍的刘玉华不好吗？” 易中海叹息一声。 可不是什么都不是嘛，别人师父见面就是结婚，买家具、送自行车、送缝纫机。 自己这个一大爷除了让他借钱给贾家、不让结婚，什么都不干。 还有原来何雨柱的工作是他师父帮忙弄的，以前他还暗戳戳地说工作是他找的呢，也不知道何雨柱意识到了没有。 到最后，易中海怎么走出何雨柱家的，都忘记了。 只记得何雨柱说的那几句，有师父是真好啊，我一定给师父养老！ 养老！养老！养老！ 重要的事情回忆三遍！ 第28章 怎么办 易中海家 易中海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一大妈给他倒了一杯水，也是看着地面发呆。 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最后还是易中海打破了沉默。 “柱子他结婚了。” “啊？结婚了吗？哪家姑娘？”一大妈一听，何雨柱结婚了，也是非常震惊。 以前傻柱相亲，她也不是不知道，一堆人搞破坏，什么贾张氏、贾东旭、许大茂，就连自己老伴易中海都参与了，大家都不想傻柱结婚。 “没说，只说是他师父介绍的，那些家具也是他师父帮着置办的。” 易中海叹气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柱子结婚了，那淮茹那边还要去说嘛？” 一大妈问道。 原本易中海和一大妈计划让秦淮茹和何雨柱先接触接触，看看俩人能不能在一起，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秦淮茹是个能伺候人的主，家里家外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但现在何雨柱突然就结婚了，还是他师父主动帮着张罗的，和他易中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雨柱虽然叫傻柱，但他是一点都不傻，之前他就和易中海说了，什么捐钱啊、借钱啊，这些事，他心里都明白的很。 那这点小伎俩他还能不清楚，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师父，还给他买了这么些东西；一个是什么都没管过他，还让他捐款借钱的院里邻居。 让谁来选，谁都知道怎么选，傻子才选易中海。 傻柱：说谁傻呢！我才不傻，我只是馋寡妇！ “那还说什么，说了也没用啊，他师父给他介绍的姑娘，还能差到哪去，肯定是一等一的好人家，没希望了。” 易中海感慨一句。 “老易，要不我们去领养一个吧，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强，他贾家靠不上的。” 一大妈唉声道。 “我还是那句话，领养可以，要男孩子，健康的，父母确定不在的，年纪不能超过四岁，满足这几个条件，有的话，你就可以去领养，我绝不拦着。” 易中海说道。 没办法，风言风语听多了，说这些亲生父母还健在的孩子一长大，就抛弃了养父养母，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还有那些已经懂事的孩子，长大后对养他的父母也是不管不顾的。 真的是比比皆是。 一大妈闻言，又沉默了，这样的孩子哪这么好找啊，孤儿院里，女孩子倒是多的是，男孩子本来就少，再加上易中海提的条件，想领养回来难如登天。 “哎，走，去老太太屋里聊几句吧。柱子他结婚，老太太那一关他肯定也要过的。” 易中海说完，便迈步朝后院走去，一大妈也跟了上去。 聋老太太家 “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们夫妻俩都过来了，又出什么事了？”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自然看出来是出事了。 “柱子他结婚了。”易中海直接说道。 “哦？好事啊，哪家姑娘，不行，老太太得亲自去看看。” 聋老太太一听自己的傻柱子结婚了，那是高兴的不行，立马想去看看。 “老太太，你先别忙着去，他媳妇不在，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易中海说道。 “哦，这样啊，你们两个就因为傻柱结婚了，就拉着一张脸？你们呀，私心太重啦。” 聋老太太说道。 她自然也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夫妻俩不想看何雨柱结婚。 “哎，也不是不想，只要是想找个合适的给他。”易中海说道。 “嗯，合适的，一直用这话骗人，傻柱是名字叫傻柱，他又不是真的傻，这都27了吧，这找了这么多年了，这四九城的姑娘，你就算几天找一个，也够你找出来上千个了吧，怎么？一个都不合适傻柱的？ 你呀，一脑门子全是贾家，贾家，哪听得进我老太婆的话哦。”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斜着嘴说道。 “哎，我哪知道东旭就这么走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易中海叹气道。 “呵呵，我早告诉你了，人贾东旭上有母，下有三个孩子，而且全是农村户口，会拖死你的，你不信，搞这么多事出来，帮着贾家。 好好的傻柱不要，非要贾家，当初我们骗走何大清，赶走许富贵，为什么，不就是给傻柱创造条件吗，你倒好，对我的话敷衍了事，说一套做一套。” 聋老太太说道。 “哎，我也后悔了啊，现在想挽救也没招了啊，人柱子现在不靠我们了，人师父一把抓，什么家具、媳妇，都给他办了，还要在喜宴上送自行车、缝纫机，我是彻彻底底成了邻居了。 老太太你说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又说道。 “哦，原来是傻柱他师父弄的啊，那就难怪了，我说傻柱子怎么一下子开窍了，在你眼皮子底下找到了媳妇。 哎，所以说啊，人啊，得凭心做事，人师父是真心为傻柱着想，处处关心他。 不像你，口头关心有啥用啊，光说不干，那不成假把式了嘛！” 聋老太太道。 “哎呀，老太太，都什么时候了，就别说没用的了，你还是说说怎么办吧，我现在是方寸大乱，毫无头绪了。”易中海无语道。 “怎么办，那要看你怎么想的了，是想继续靠着贾家呢，还是靠着傻柱呢？”聋老太太道。 “靠贾家怎么说？” “靠贾家嘛，那秦淮茹不是要进厂当工人嘛，你把她带在身边，这妮子别看她平时唯唯诺诺的主，其实啊，心里聪明着呢，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人长得又漂亮，生了一副好脸蛋，让她勾引个男人一点问题没有，到时候倒插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剩下的事就你自己把握了。” 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么一说，眼睛瞬间有神了。 “那傻柱呢。”易中海又问了一句。 “选傻柱啊，那就更简单了，他师父不是送家具，送媳妇嘛，还说要送自行车、缝纫机嘛，你可以说这钱你来出啊，再不济加个手表、收音机。 让傻柱看到你一大爷心里也是有他的，这不就行了嘛。 傻柱这人我知道，口坏心不坏，名字傻，但人不傻，谁对他好，他心里知道。” 聋老太太解释道。 易中海一下子就让聋老太太干沉默了，送自行车、缝纫机。 可是他没票啊，现在是1962年，正是高价商品流行的年份。 买自行车这些大件是可以不用票，一辆自行车六百多块，还有缝纫机，这价格也不会低多少，这加起来就上千块了。 那还不如要他老命算了，毕竟他向来都主张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自己只能出小钱，大钱那是想都别想，就算是贾家，那也是偶尔接济一点点。 这些年下来，一共也没花多少块钱，怎么可能因为何雨柱结婚，随上千块的礼，那不是要他命吗？ 不行，不行，傻柱，out！ 第29章 私心 聋老太太看易中海不说话，就知道他不愿意为傻柱花这钱。 “你呀，你呀，还是这么小气，一个八级工，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什么钱都不想花，钱都攒着有什么用。 老话说得好，这钱啊花出去了，那才叫钱，花不出去的，那就是一张张废纸。 你呀，快五十岁了，怎么就想不通呢！” 聋老太太继续道。 “行了，老太太，你让我再想想，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不想再听聋老太太说教了，这套歪理他可不同意，钱还是拿在自己手上才放心。 既然何雨柱那边已经不行了，那就按聋老太太说的，给秦淮茹找个上门女婿。 看来自己得重新找个年轻的徒弟重新培养一下了。 易中海是八级工，徒弟有不少，但都没用心教，他教技术从来都是藏着掖着的，想学技术全靠徒弟们自己努力。 有人说易中海只有贾东旭一个徒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像他们这些高级工，收徒都是必须要做的，这也是他们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只不过易中海不认真教，所以什么过年过节，从来没有什么徒弟上门这一说，不像刘海中，徒儿上门那是家常便饭。 有句话是真的没说错，刘海中对徒弟都比对儿子要好。 那蓝厂长不就是吗？听说是刘海中资助上的大学，这的资助应该是资助蓝厂长家里吧，毕竟上大学可是有补助的。 当然这里的儿子指的是，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光齐可是刘海中的心尖尖，就算倾家荡产，借钱，都要给刘光齐这个长子办婚礼，买三转一响，那也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 就算后面刘光齐选择了岳父一家，刘海中也能原谅他，过年的时候对刘光齐一家也是顶好的。 “秀兰哦，苦了你咯！”聋老太太拍拍一大妈的手，安慰道。 一大妈只是苦笑一下，并没有说话。 “哎，一切都是命啊，我呀，老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聋老太太喃喃自语道。 既然易中海不愿意去掺合何雨柱的婚事，自己也就不去了，毕竟她和易中海才是一体的。 聋老太太的养老还是靠易中海，不对应该说是一大妈身上，全靠一大妈细心照料，她才能安享晚年。 至于何雨柱，从来都是第二选择，简单点说，就是口腹之欲罢了，她可不敢去赌何雨柱的媳妇会照顾她，再说哪有一大妈照顾的细致入微啊。 都说聋老太太精明，那可不是一般的精明，一大妈没有孩子，身心全放在她聋老太太身上，多好啊。 易中海对领养孩子的事一直反对，估计这里面也有聋老太太在暗中授意，毕竟她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知道的多，她说的话，易中海肯定会听一点的。 所以别看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了傻柱，但她却把钱财都留给了一大妈。 房子有什么用？有人说房子多值钱，呵呵傻柱连个后都没有，要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卖吗？那时候可不允许卖房子的，还不是给贾家人住，那给他，还是给易中海，又有什么区别吗？ 别说娄晓娥那给傻柱生了一个何晓，就一次，一次就中？聋老太太这么厉害，那许大茂和娄晓娥多年不孕，又有多少人相信完全是许大茂的缘故，娄晓娥一点问题没有。 聋老太太只是私心罢了，她可是只老狐狸，知道谁重要，里面有谁可以舍弃，谁是必须要留下的。 记得1967年傻柱才第一次背着聋老太太出屋卖粮票吧，说明以前都是易中海或者一大妈在做，傻柱最多也就是节假日，给聋老太太做顿饭，说几句吉祥话，什么孙子，孙子地叫几声。 仅此而已！ 其实何雨柱这边也在想易中海的事，养老是肯定不会替他们养老的。 何雨柱脑子里想的东西多着呢。 何雨柱一直想不通那些同人小说里，那些身背系统、空间的人为什么还要为了什么房子、金钱去讨好易中海、聋老太太他们，纯粹就是胡扯。 七八十年代的房子能值几个钱，靠系统那不是随随便便买个几百座四合院。 如果没有系统空间去巴结，可以理解，毕竟需要生活嘛，有了还去巴结有什么好，纯粹就是为了好玩。 看来明天得找个机会和自己师父田福堂说一声，自己买自行车，买缝纫机的钱说是他出的，毕竟要是露馅了就不好了。 他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他何雨柱有这么多钱，不然写信威胁的事就泡汤了。 虽然就算易中海知道了也没事，但何雨柱不想和易中海撕破脸，至少现在不能撕破脸，除非他想搬离95号院。 “哎，这黄花梨做的床睡起来就是舒服，有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闻起来太舒服了。” 何雨柱觉得这些家具买的太值了，过些时候他还要多买一点，收进空间里，趁着这时候便宜嘛，虽然自己用不到，给自己子孙用也不错啊。 又是一夜，何雨柱匆匆赶去上班，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的有点香，迷迷糊糊睡过头了。 好在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不用做事，不然后厨的人该有意见了。 这不刚到后厨，刘岚就黏了上来。 “柱子，听说你结婚了？正阳门的王媒婆介绍的？” “呃…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无语道。 “嗨，我是谁啊，这轧钢厂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刘岚笑着说道。 “是，我是要结婚了，不对，应该说结婚证已经领了，喜宴在丰泽园办，你可以问问有谁要去，告诉一下马华，我登记一下人数。” 何雨柱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可以啊，柱子，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我还以为你要当老光棍了呢。”刘岚笑道。 没办法，全厂的人都知道傻柱是个眼高于顶的人，偏偏自己能力就这么一点，37.5的工资吹牛吹了好几年，这工资加上大厨身份，的确在普通人眼里的确是顶好的。 现在好了，官升了，工资涨了，连媳妇都娶上了，这半年时间，对何雨柱来说，可真的是臭咸鱼都翻身了。 “去你的，忙去吧，别一个劲地瞎传，明白不。”何雨柱警告一句。 “知道，知道，那我问问他们都谁去，丰泽园啊，那可是高级饭店啊，柱子，你准备要我们多少随礼啊？” 刘岚还是多一句嘴，毕竟少了的话大家可不都去了嘛，那不得亏死。 “你决定吧，这种事你应该比我在行，你看着说吧，别太离谱就行。” “行行，包我身上了，绝对不会让你这个主任亏钱的。” 就这样，俩人各自回到岗位上。 第30章 疼疼疼 当上主任果然有好处，那就是别人都开始拿自己当回事了。 再加上刘岚这个大喇叭一宣传，知道的人就更多了。 很快许多人都知道了何雨柱要在丰泽园办喜宴的事。 大手笔，真的是大手笔。 何雨柱也是一阵头疼，果然刘岚这张嘴是真的不靠谱。 很快杨厂长、李怀德的秘书就过来送礼金了。 李怀德给了十块钱，杨厂长只给了五块钱，但人估计是不会去的，都只说如果空会去，毕竟何雨柱只是一个小小的食堂副主任，连个副科级都不是，不值得他们跑一趟，掉价。 不过后面轧钢厂的许多领导都派人送来了礼金，这倒是何雨柱没想到的，不过后面他也就想明白了。 他们是想和他打好关系呢，毕竟他何雨柱可是个好厨子，用得到他的地方多着呢，送个三块四块的，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无关轻重。 就这样，何雨柱光光收到领导的礼金都已经有上百块了，没想到自己结个婚，还能发一笔横财，也是无语了。 难怪后世怎么地都得办个婚礼，原来收份子钱真的能发财！ 还有为什么离婚的人这么多，因为都想再结一次婚，好再收一笔份子钱！ 下了班，何雨柱就直奔丰泽园，把之前想的事和田福堂说了一下。 “嗯，你这样想是对的，财不外露嘛，这事师傅可以帮你兜着，你师父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既然你自行车、缝纫机都已经买了，那师父再给你添个收音机吧。” 田福堂说道。 “师父，不用，我自己可以买的！”何雨柱连忙拒绝。 “瞎说什么呢，你师父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买台收音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吗？你矫情什么，喜宴结束了，你自己领着媳妇到师父家找你师娘拿就行。” 田福堂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就谢谢师父了，对了，师父，那个喜宴的食材，我可以弄到一些猪肉、鸡、鸭、鹅，还有兔子，你看大概需要多少？” 何雨柱又说起食材来。 “哟呵，看来这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油水挺多啊，但你可不能犯错误。” 田福堂警告道。 “师父，不是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找关系弄来的，没有偷工厂里的东西，真的。” 何雨柱说道。 “这样啊，那喜宴需要的肉，让我想想，这得看你请多少人了，人少的话，肉就可以少一点，人多的话，肉自然也要多一点。” 田福堂说道。 “我估计有个七八十几人吧，应该差不多就这个数。” 何雨柱估计了一下，毕竟傻柱之前的朋友并不多，第三食堂估计会来十几个人，加上家属，估计有个三十几个人，再加上王玉莹父母，王媒婆，如果再带几个家属，这里也有七八个。 再加上四合院里，那些邻居估计也会去个二三十几个。 再加上一些领导可能也会参加，那七八十个也就差不多了。 “七八十个人的话，你弄个五十斤肉就差不多了，毕竟难免那些人会带小孩什么的，咱们多准备点肯定没错，其余菜，丰泽园帮你弄，到时候你出点钱就行。” 田福堂说道。 “行，那我明后天把肉给您带过来。” “行。” …… 商量好喜宴后，何雨柱就走了。 明天自己还得去学校告诉一下何雨水，这个亲妹妹。 毕竟自己结婚可是一件大事，可不能不通知自己妹妹，不然雨水要是生气了，到时候也不好收场了。 回到四合院里，许多人就来问何雨柱结婚的事，毕竟这场喜事传的很快，大家都想吃席。 看着自己家门口围着一群人，都是来问喜宴什么时候弄的。 “那个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众人都看向了何雨柱。 “那个是的，我何雨柱结婚了，喜宴在丰泽园那摆，每人至少三块钱礼钱，可以再带两个人去吃。” 何雨柱说道。 “什么，柱子，三块钱，还只能过去三个人，你也太黑了吧，我们平时可是随一两块钱，全家吃的。” 其中一个住户立马不乐意了，出声道。 “是啊，是啊，柱子，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啊，什么三块钱，什么带三个人，你还想不想在院里好好住了。” 又有人起哄道。 随即越来越多的人发声，都觉得何雨柱要钱要多了。 “好了，好了！静一静，听我说完，行不行？” 何雨柱加大音量，喊道。 众人立马被何雨柱的大嗓门震住。 “大家都别激动，咱们都是去吃过饭店的，又不是没去过，那丰泽园的菜什么价格，你们里面许多人都应该知道。 有的菜一个就是两三块，我可是摆了一桌子菜呢！ 还有这些还不算烟啊，酒啊，那可都是好酒好烟！ 这样一想，你们还觉得贵吗？” 何雨柱说完，院里人都安静了，觉得何雨柱说的对，这丰泽园的菜可不是贵的离谱嘛，三块钱就能吃到大餐，那不美死了。 “行了，行了，大伙都回去商量一下，这样好了，五岁以下的小孩可以不算人头，但必须是自己的孩子哈，可不能带别人的孩子，我可不认哈！” 何雨柱补充道。 此话一出，许多人都笑了，觉得这样还行。 “想去的，想好了就把随礼先给我哈，我好安排位置，不然我怕坐不下，没办法，各位街坊邻里多包涵，多包涵。” 没一会儿，众人就散了。 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赶紧走了过去。 “傻柱，你想干嘛！快放手，放心，我肯定去行了吧，不就三块钱嘛，给你给你。” 许大茂看何雨柱搂着他，还以为他担心自己不去呢，立马掏出三块钱给何雨柱。 “行了，我收着了，那周末早点到，那个其实我不是找你，是找娄晓娥。” 何雨柱笑着收过钱，说道。 “找我？傻…何雨柱，你找我干什么？”娄晓娥疑惑地问道。 “就是，傻柱，你找我媳妇想干嘛！”许大茂立马警惕起来。 “你小子再叫我傻柱，我可翻脸了。”何雨柱搂住许大茂脖子，渐渐缩紧。 “松手，松手，我不叫了，柱哥、柱爷，快松手，喘不上气了。”许大茂赶紧求饶。 何雨柱才放过他，“走，到我屋里说。” 说完，就搂着许大茂脖子，走进屋里，娄晓娥自然跟着过来了。 看到傻柱家里一堆好家具，娄晓娥都惊讶了，“我说何雨柱，你可以啊，这家具花了不少钱吧？” “嗨，的确不少，几百块，你家也能弄啊，你又不是没钱。”何雨柱给两人泡了一杯茶。 “我说傻…何雨柱有事快说，我没功夫陪你聊天。”许大茂可不想娄晓娥和何雨柱搭话。 “是这样的，我喜宴其他东西都弄好了，就还差烟酒了，所以我就只能求到娄大小姐身上了，我知道你能弄来烟酒的。”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目的。 “嗯，你要什么酒，要多少瓶？还有什么烟？”娄晓娥是个很大气的人，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 “五瓶茅台，十瓶汾酒，二十瓶二锅头，烟嘛，就大前门吧，来两条！” 何雨柱笑道。 要这么多烟酒，自然不是都在喜宴上用的，主要娄家有钱啊，自己的灵泉水可不能便宜地给出去，必须狠狠敲上一笔才行。 “傻柱，你疯了！要这么多，你知道茅台没票多贵吗，16块一瓶，你买的起吗？还有汾酒、二锅头，大前门，这些可都不便宜！” 许大茂立马出声道。 “呵呵，我没钱。”何雨柱笑道。 “没钱你说个淡啊，娥子，我们走，别理这个二傻子。”许大茂说着，便要起身去拉娄晓娥。 “啊…啊…疼、疼、疼，松手，松手，手断了！”许大茂尖叫道，脚都软了下来，差点没跪下。 没错，何雨柱钳住了许大茂一只手，用力地摩擦着。 “大茂啊，你就不能乖乖地不说话嘛！”何雨柱笑道。 “行，行，行，先松手，手断了。”许大茂求饶道。 “好了，你乖乖坐好，不许再出声，行不行？” “行！行！” 许大茂点头答应。 第31章 灵泉当药 “何雨柱，那你想怎么样，你又没钱买，难道你还想白拿我家烟酒不成，快放了大茂！不然别以为你可以一直欺负大茂，我也能让人教训你。” 娄晓娥有点不高兴了，毕竟许大茂还是自己丈夫，看他被何雨柱这么欺负，心里也有气了。 她可是娄半城的女儿，找几个人教训一下何雨柱，太简单不过了。 许大茂闻言，差点被感动哭了！ ‘娥子，我的好女人啊，快帮我教训这傻柱！’ 许大茂内心呐喊着。 “呵呵，娄晓娥，你别急嘛，我自然有东西和你换。”何雨柱说道。 “什么东西？” 娄晓娥疑惑道。 “那个你俩结婚也三四年了吧，一直还没有孩子。” 何雨柱笑道。 “傻柱，你……疼疼疼！”许大茂刚说半句，又萎靡下来。 “你是说你有办法？”娄晓娥还是比较聪明的，何雨柱一点，她就明白什么意思。 “嗯，对，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有药，可以帮你治好许大茂！”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你放屁，…疼疼疼！”许大茂太难了。 “你真有办法？”娄晓娥也早就怀疑是许大茂的原因了，毕竟自己去大医院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绝对能生。 “有。” “没用怎么办？” “烟酒钱我双倍价格退给你！” “好，烟酒我帮你去弄。” “行，那你走吧，接下来就是我和傻茂的事了。” 娄晓娥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许大茂，还是离开了何家。 等娄晓娥走后，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发出了阴狠地笑，“嘿嘿，傻茂啊，落我手里了吧。” “柱哥、柱爷，饶命啊，放了我吧，我给你跪下，行不。”许大茂的手是真的被捏疼了，被何雨柱捏的这几下，感觉手都快断了。 “行了，行了，你是真的废物，我就吓唬吓唬你，看把你吓的。”何雨柱哪能真让许大茂跪啊，直接把他拉了起来，还放开了他的手。 许大茂赶紧用另一只手揉了起来，一脸委屈，落在何雨柱手里，自己就没好过，实在太难了。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你严重肾虚啊！”何雨柱笑道。 “你放屁，你才肾虚呢，你全家都肾虚！我好着呢！” 许大茂昂着头，说道。 “不信？敢不敢测试一下？” “有什么不敢，测就测！”许大茂挺了挺胸膛，傲娇道。 何雨柱见他答应，便去厨房找来一根筷子。 “脱鞋！” “你想干嘛？”许大茂双手护住双脚，警惕地问道。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我再让你尝尝我铁手的滋味。” 何雨柱做了一个缓缓五指握拳的动作，关节咯咯地响。 把许大茂吓得立马脱掉两只鞋，“袜子脱不脱？” “脚不臭就脱！” “我怎么可能脚臭，我可是天天洗脚的男人！” 许大茂傲娇地说道。 不洗也不行啊，娄晓娥那是真的不给上床。 何雨柱懒得和他皮，拿起他的一只脚，放到自己大腿上，用筷子抵住脚底板，照着肾部的位置轻轻一按。 “疼疼疼，柱爷，轻点，轻点！”许大茂立马发出尖叫。 “这下承认你肾虚了吧，这个位置就是检查肾的位置，我才轻轻一按，你就疼成这样！” 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少骗人，我才不上你当呢，这地方，肯定谁按谁都疼。”许大茂一脸不承认的样子。 “那你按我的。”何雨柱笑着，也脱下一只鞋，把脚放到他大腿上，并把筷子给了他。 许大茂见状，立马找准位置，拼了命地往死里按筷子。 可是何雨柱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 “我不信，我不信，你肯定是能忍，其实你也很痛的。”许大茂拿着筷子疯狂地按着。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收回了脚，说痛，肯定是有一点的，毕竟谁脚下的肾部位置被这么按，都会受不了，好在何雨柱现在体质好，才能撑这么久。 “明白了吧，我刚才的力道，和你现在用的力道可是差很多的，我可只是轻轻一碰！” 何雨柱穿好鞋子，说道。 许大茂见此，也相信了自己的确有点肾虚了，看来真的是自己问题。 “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我去把药给你。” 何雨柱说完，便走进卧室里，拿出一个装有灵泉的玻璃瓶。 “你的药就是白开水？我耍我呢！”许大茂看到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顿时觉得何雨柱骗他。 “行了，大呼小叫干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就算你给我几百块，我都不想卖你呢！”何雨柱无语道。 许大茂立马不敢吱声了。 “这水…不是，这药你早中晚喝一小口，用小酒盅喝刚刚好，期间不许再碰女人了，外面的更不行，知不知道？” 何雨柱吩咐道。 “你别瞎说，我外面可没有什么女人！”许大茂不承认道。 “行了，行了，懒得理你，反正话我说完了，拿着东西滚吧。” 何雨柱下了逐客令。 许大茂一听，赶紧拿着瓶子跑回去了。 回到家，就打开瓶盖，闻了闻，发现没什么气味。 “这就是何雨柱给的药？”娄晓娥好奇地走过来问道。 “奶奶，就是一瓶白开水，啥味道都没有，骗人的！”许大茂说道。 “你就试试吧，要不你去医院里治！”娄晓娥也急了，这次何雨柱都说许大茂有问题，她自然更相信了。 “我去什么医院，老中医都说了，我一点问题没有，好着呢！”许大茂自然不承认自己有问题。 “反正我不管了，生不出孩子你别赖我就行，哼！” 娄晓娥见许大茂还是那副嘴脸，生气地躺着不再理他。 娄晓娥压力其实也很大，这年代女人生不了孩子，指指点点的人特别多，尤其许父许母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恭敬了。 许大茂则看着这玻璃瓶的灵泉水发呆，又感受到脚底板隐隐的疼痛。 最终还是忍不住拿过酒盅，给自己倒了一杯灵泉水。 闭着眼睛把水一口闷了，除了一点甜甜的味道，还是挺好喝的。 不就早中晚一杯嘛，喝就是了，谁怕谁。 喝完，也躺在床上睡觉了。 何雨柱其实挺喜欢许大茂这个角色的，感觉在这病态的四合院里，也就他一个人正常一点，就是好色程度有点高而已。 他也想看看他和娄晓娥要是有孩子了，会怎么样！想想都觉得挺有趣的，哈哈。 至于自己捅篓子，还是算了吧，他可没这爱好，去捡别人的边角料，媳妇还是原装的好。 第32章 用票购物 一夜过后，许大茂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地，感觉自己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不全身无力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跑了出去，把那玻璃瓶拿了出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娄晓娥揉了揉眼睛，“大茂，你在干嘛呢！大早上的。” “娥子，那个…那个，傻柱给我的这个水，不对，应该是药，好像…好像还真的有点用。”许大茂呆呆地看着玻璃瓶的灵泉水，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他有点想不通何雨柱为什么要帮他，难道是可怜他？ “真的？我看看。”娄晓娥一听何雨柱给的东西有用，立马来了精神，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真丝睡衣就跑过来了。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胸前的一片雪白，立马有了反应，刚想和娄晓娥亲近一下，但又想到何雨柱说的不能行房的话，又赶紧道：“娥子，你快去把衣服先穿好！” “怎么了？这里又没外人，真是的。”娄晓娥看了看自己真空的穿着，说了一句，但还是转头去穿衣服了。 许大茂却单手捂住自己下面，赶紧去厨房里，舀一碗冷水给自己二弟降降火。 娄晓娥看到这一幕，直接有点无语了，至于吗，自己又不是不给他！用得着这样吗！ 不过想到刚才许大茂被自己美色迷住，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 许大茂家，还在上演降火一幕，何雨柱已经早早起床了，正要出门，就看到小武跑过来了。 “柱子哥，给，三块钱。” 何雨柱看着小武手里的三块钱，也是一脸无奈，没办法，三块钱对吴婶压力还是挺大的，于是说道：“小武，你家不用给钱，这样，到时候你和丫丫当柱子哥的小傧相，好不好？” “什么是小傧相？”小武疑惑地问道。 “小傧相啊，就是小花童，到时候你和丫丫就站在柱子哥旁边就行。” 何雨柱解释道。 “那好吧，谢谢柱子哥。”小武鞠躬感谢道，他知道何雨柱这是为了不要他的钱找的借口。 “行，到时候让你妈给你们穿漂亮一点的衣服，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 刚到轧钢厂，刘岚就拿着一堆红包过来了。 “柱子，这是大家的随礼，这一摞呢，是要去的，这一摞呢，是不打算去的，就意思了一下，每个我都在背后写了名字，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以后回礼什么的用的上。” 刘岚一边说，一边把红包依次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刚接过红包，就看见头一个红包就是鼓鼓，翻看一看，果然是马华那傻小子的。 “那个，刘岚，你去把马华给我叫过来。” 何雨柱说道。 “行，你等会，我现在就给你叫去。”刘岚一看，看来自己没白费心思，故意把马华的红包放在最上面。 很快，马华就蹑手蹑脚地过来了。 “师父，您找我。”马华笑着说道。 “说说吧，这红包怎么回事？”何雨柱把马华红包里面的钱拿了出来，有零有整的，足足有二十块钱之多。 “师父，这是徒弟我给的喜钱啊，怎么了？”马华尴尬地说道。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现在挺会过日子的嘛，你家里啥条件啊，你就给二十块钱，你是想让师父被人骂啊，还是想让师父被人撮脊梁骨啊，你师父缺你这二十块钱啊！” 何雨柱无语道。 “我…我…就是想…”马华现在真的是扭成麻花了，不知道咋说。 “你呀，真的是一根筋，你要真有那份心，周末就自己早点去丰泽园，替师父去帮忙不就好了。 钱拿回去。” 何雨柱把钱递了过去。 马华只能低着头接过何雨柱递回来的钱，说了句。 “师父，我知道了。” “去了丰泽园，记得给你师公磕个头，你师公在那当大厨，长点心，记得带点酒和点心，知不知道。” 何雨柱嘱咐道。 “知道了。” “下去忙吧。” 看马华离开，何雨柱忍不住嘴角上扬，这还是第一个自己来这世上，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何雨柱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 马华不愧是傻柱忠实的徒弟，这品性是真的好。 想当初傻柱下车间，他马华跟着下。 后来傻柱失业没钱，找他借钱，马华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借了，估计没还过，毕竟贾家传统嘛，凭本事借，凭本事不还。 随即又找了找胖子的红包，打开一看，奶奶的，才三块钱。 狗东西，看来二五仔不是说说的，看老子以后不收拾你！ 给了退回去是一回事，不给那又是另一回事，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后厨，刘岚看到低着头回来的马华，赶紧上前问道。 “怎么样，你师父夸你了吧？” “没…没有，师父把我骂了一顿，还把我的钱还我了，说他不收我的钱。” 马华委屈地说道。 “哎，看来柱子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啊，钱都不收了。”刘岚感慨一句，随后又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早点去丰泽园帮忙，让我去给师公磕头。” 马华如实说道。 “啥？师公，哎哟喂，马华你可出息了哦，傻柱…呸，柱子的师父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人家可是真正的大厨。 记得去的时候多买点东西，见师公要带东西的，知不知道？” 刘岚继续给马华出着主意。” “嗯，我师父刚才和我说了的。”马华点点头。 “好了，好了，把钱收好，干活去吧，你这孩子。” …… 何雨柱吃完中饭，便找个借口出门，直接去了国营商店。 现在自己有钱有票，自行车、缝纫机，自然都要买了。 别说，商店里买东西的人还挺多的，看来四九城有钱的人还是多啊。 国家实现高价商品的政策还挺有效的，毕竟以前那些老板，也就是资本家，手里有着一大堆的钱，可惜没有票，他们也不敢买东西，可不都是需要一个花钱的地方。 这高价商品一出，花钱就能买到，这不正合他们心意，本来他们就不在乎高价不高价，他们只是想享受，再说了，国家说的高价，还能高到哪去。 糖果点心两三块钱一斤，一瓶茅台16块，一块手表180块，自行车最贵650块一辆！也就这样了，这钱对于那些资本家来说，简直就是毛毛细雨！ 可惜这些都抵挡不住富人们想消费的心，没办法，手里有太多的钱花不出去了。 何雨柱先是来到卖自行车的区域，这里连销售员都增添了好几个，毕竟买自行车的人比较多，招呼都招呼不过来了。 这不何雨柱走过来，连个来打招呼的人都没有，何雨柱只能自己看。 “那个看完，记得来我这付钱！”一名售货员高喊了一句。 何雨柱抬头看向那边，发现那人正坐在柜台里面嗑瓜子呢。 呵呵，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服务态度，不骂人、不打人已经很给面子了。 何雨柱也不磨叽，随意选了一辆永久的二八大杠就去了柜台前。 “650块钱。”售货员看了看何雨柱推过来的自行车，便说了一句。 “那个同志，我有自行车票的。”何雨柱笑着说道，便掏出自行车票放在柜台上。 “啥？你，你怎么可能有票？”售货员一脸吃惊地看着何雨柱，毕竟这自行车票自己几天都遇不到一张。 “同志，你自己看嘛，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有张自行车票很奇怪吗？” 何雨柱解释一句。在外副字怎么能说呢，掉价！ “哦，原来是大厂的主任啊，难怪，难怪。”售货员一边说，一边拿起自行车票，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毕竟现在一张自行车票可老值钱了，可不能马虎，要是看错了，收到假票，这钱可得自己补上。 再三确认票没问题后，售货员才缓缓说道：“那个同志，自行车票没问题，那你还需要付185元。” “那个这自行车的配件可以给我补齐吗？” 何雨柱自然知道现在的自行车还可以补配件的。 比如什么车篮，车灯之类的东西。 “当然可以，再付十五块钱，就可以补齐，交完钱，拿着收据去后面，那里有专门老师傅在的，把收据给他一看，他就明白。” 售货员解释道。 “好的，谢谢。”何雨柱掏出两百块钱交给了他。 很快手续就办妥了，何雨柱有了自己第一辆自己的自行车。 随后把自行车放在那边补配件，自己去了卖缝纫机的地方，在售货员同样诧异的目光下，用票买了一台缝纫机。 出了国营商店，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个最亮的仔，略显失望，哎，说好的人人羡慕的小眼神呢，说好的自行车就是后世兰博基尼！后世可没有这么多兰博基尼啊！ 可能读者大大的大眼睛会羡慕吧。 第33章 震惊大院 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还是感受到了想象中的那种小眼神。 一个个妇女都过来了，两大件！谁都挡得住。 “柱子，你这是不过日子了啊！这结婚直接买两个大件，这得花多少钱啊！” 一名妇女惊讶地说道。 “是啊，现在这自行车贵的勒，吓死个人，听说要六百多块呢，不得了，不得了。” 另一名妇女接话道。 “啥，六百块！我记得三大爷家那辆自行车不是八十块钱买的吗？” “哎呀，三大爷的自行车哪能和这新的比啊，他那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旧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地方哪都响，还不如雨水丫头的那辆呢。 柱子，你可真有本事，家里现在都有两辆自行车了，哎哟喂，羡慕死我了哦。” 又一名妇女说道。 三大妈一听，心里真的是一万个不舒服，但也没发作，毕竟这都是事实。 “还有这缝纫机，真好看啊，柱子，你媳妇会用吗？要不要我教教她啊，告诉你啊，婶子可是踩过缝纫机的。” 一名妇女说道。 何雨柱听到踩缝纫机，顿时无语，咋就变味了呢。 “那行，那到时候麻烦婶子教一教我媳妇。” 何雨柱也是直接答应道。 “行行，我保证好好教。”花婶笑着道。 很快妇女们就围着缝纫机看了起来，虽然有纸箱包着，但这抵挡不了妇女们对缝纫机的热爱，毕竟谁家妇女不想要一台缝纫机啊。 “柱子，你哪来这么钱啊，你可不能走什么歪门邪路啊。” 三大妈说了一句，意思是这东西来的不干净。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众妇女的询问。 “是啊，柱子，你哪来这么钱啊？” “柱子，你不会捡到金疙瘩了吧。” “哈哈…” …… “好了，好了，大妈们，你们别猜了，这自行车和缝纫机都是我师父送我的，我师父是丰泽园大厨，工资二百多块，这点东西对他老人家来说，小意思。” 何雨柱笑着解释一句，便再次推着自行车说道，“让一让，让一让，我放好东西，还得回轧钢厂上班呢。” 妇女们一听，下巴都震下来了，什么，师父送的，工资二百多！我的乖乖，比易中海都高一倍，难怪何雨柱可以在丰泽园办喜宴。 “我的天啊，柱子的师父这么厉害啊！” “可不是嘛，当初我还见过他呢，可惜那时候柱子太傻，死活不听他师父的，不愿意和他回去。” “可不是嘛，当初一大爷还一个劲地说他会照顾好柱子的，哎现在想想啊，要是柱子跟他师父回丰泽园，估计现在也有一百多块工资了。” “谁说不是呢，我估计啊，柱子这食堂副主任，都是他师父帮忙弄的。 不然就柱子这脑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开窍了。” “我觉得是，柱子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他啥样啊，听说柱子的媳妇都是他师父给他办的。” “我咋听说是南边那个王媒婆找的姑娘。” “哎呀，你傻啊，自然是他师父拜托王媒婆找的啊！” “就是就是。” “哎，这师父啊，就是比我们这些邻居上心，这柱子啊，也算是熬出头了。” “谁说不是呢，都二十七了，我家孩子和他差不多，孙子都六岁了。” “哎，都怪何大清那个杀千刀的，不声不响就跑了。” …… 妇女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一大妈听的很不是滋味，但她们说的也没错，自己算什么呢？一个不为傻柱着想的邻居罢了。 他师父才是真的为何雨柱好，比自己这些假惺惺的人强太多了。 默默地离开，去了聋老太太屋里。 聋老太太看一大妈这副样子，便问道：“怎么了这是，外面闹哄哄的。” “哎，柱子他师父给柱子买了自行车和缝纫机，刚刚送过来了。”一大妈暗自神伤道。 聋老太太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这种事啊，就怕对比，这一对比啊，什么都出来了，我们要是什么都没做，就不要想着别人替我们做什么！” 一大妈听完这段话，也是陷入了沉默，是啊，自己都没照顾过他们兄妹，怎么指望何雨柱反过来照顾她们，更别提什么养老了。 嘴皮子再滑溜，也比不上别人付出实际行动啊。 道德绑架这种戏码看多了，千万别把人看傻了，说一说就会信，那是不可能的。 打一棒子，还知道给颗甜枣呢。 易中海是只知道索取，简直把傻柱当猴耍。 哎，没人养老，是真的难受啊！ 聋老太太看一大妈难受，也不多劝，也不多说，毕竟她可不想让一大妈有别的心思，什么领养孩子的事，最好不要有。 不然她这个老太婆少了一大妈照顾，估计活不了几年了，她都快八十岁了，旁边可少不了人。 …… 何雨柱收拾完，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门，从空间里拿出上午就做好的鸡，去了雨水所在的学校。 在学校门口，跟门口老大爷说了一声，老大爷直接让人去喊来了雨水。 雨水到的时候，何雨柱正和老大爷抽烟聊天呢。 “哥，你咋有空过来了，不用上班吗？”雨水高兴地说道。 “你哥肯定是怕你个小丫头没吃好呗，没看到那两个饭盒啊！” 看门老大爷插话道，和何雨柱聊了一会儿天，感觉挺舒服的，何雨柱也会做人，烟不停地往他手里塞。 “那个，大爷，我想和我妹妹，进去聊几句，可以吗？” 何雨柱问道。 “可以，可以，去吧。”看门老大爷直接放行，毕竟何雨柱也算是学生家长了。 俩人来到一处花坛边坐下。 “哇，鸡肉，好香啊，哥你真好！”雨水看到饭盒里是鸡肉，立马高兴地不得了，撕下一个鸡腿就吃了起来。 “哎哟喂，你慢点，别把汤撒了，饭盒给我吧，你真的是，怎么还越长大越贪吃了。” 何雨柱无语道，顺便把饭盒拿了过来。 “还不是你那段时间都不管我了，你都好久没给我送过吃的了。” 雨水咬着鸡腿，嘟着嘴道。 “好了，好了，你都十八了，还要我管什么，你哥哥我十六岁就开始照顾你了，你还想哥照顾你到什么时候。” 何雨柱无语道。 “我不管，我要一辈子被哥照顾，哥做的饭菜最好吃了！” 雨水一脸幸福地靠在何雨柱肩上。 哎，是啊，雨水能不依赖傻柱这个哥哥嘛，从小都照顾十几年了，在雨水眼里，傻柱可不就是雨水的父亲。 一切都是命运安排啊。 第34章 份子钱 “什么！领证结婚了！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雨水听到何雨柱说他结婚了，直接被震惊的鸡腿都掉地上了。 “是啊，周末在丰泽园办喜宴，你记得带你同学过来凑凑热闹。” 何雨柱说道。显然他对雨水的反应早有预料，毕竟她以为自己的傻哥这辈子都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了。 “谁啊，我见过吗？”雨水急迫地问道。 “没有，你嫂子她是乡下人，长的挺漂亮的，就是人有点害羞，到时候你多和她说说话。” 何雨柱说道。 “看吧，哥，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漂亮的吧，我以前就经常看到你偷看贾家的那个秦淮茹！”雨水说道，一副很了然于胸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个傻丫头，啥话都往外冒，以后这种话可不许在你嫂子面前提，知不知道？”何雨柱无语道。 偷看秦淮茹估计肯定是有的，谁让秦淮茹是洗衣机呢，天天洗衣服，想不注意都有点难。 尤其是夏天洗衣服的时候，这年代没有那罩子，可不是一晃一晃的，哪个男人不想看几眼！ “我怎么可能会去提，我又不傻！哥，要是嫂子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哪知道？” “我俩要是闹矛盾了，那你帮她，还是我？” “我就把你嫁了，省的天天找我要吃的。” “我才不早嫁呢，我天天找你要吃的。” “小馋猫！” “我喜欢这个称呼！” …… 回到轧钢厂，就看见刘海中正自己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 “二大爷，您这是闹哪出啊？有事找我？” 何雨柱笑着道。 “傻…柱子，你回来啦！我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对，看看。” 刘海中紧张地说道。 “那进来说吧。”何雨柱也懒得和刘海中在门口掰扯。 进了办公室，用自己的茶缸子给刘海中倒了一杯开水。 “二大爷，有事你就说吧。” “呵呵，柱子，当了副主任就好啊，这都有自己的办公室了。” 刘海中坐在沙发上，手捧着茶缸子，一脸羡慕，毕竟这就是他向往的工作啊，一间办公室，一张办公桌，自己在往那一坐！ 一个字！舒坦！ 何雨柱嗤笑，这刘大脑袋又在想屁吃了。 “我说，二大爷，你有事没事啊，我等下还得去后厨呢，你要是来闲聊的，咱们等下班回四合院里慢慢聊，怎么样？我单独请你喝酒。” 何雨柱继续道。 “没啥事，就是来随个礼，周末你不是要在那什么丰泽园摆喜宴嘛，随个礼。” 刘海中掏出一个红包，放在办公桌上。 “嗨，二大爷，这么客气干嘛，你让二大妈给我不就行了嘛。” 何雨柱拿起红包看了看，嚯！十块钱。 这年头办喜事，基本都是随个三块、五块的，很少有随十块钱的，毕竟这年代，工人工资大多都在三十块钱左右。 “二大爷，破费了，破费了啊！到时候你一家记得全来啊！我让您坐上座。” 话是这么说，红包立马塞进口袋里。 “行行，我一定去，一定去。” 俩人又拉扯了几句，何雨柱见刘海中还是不肯走，便问道：“二大爷，怎么了，还有事？” “嗯，对，还有件小事，想麻烦一下柱子你。” “说呗？啥事。” “嗨，那个…我那个车间主任啊，下个月十五号也要办喜宴，知道我和你住同一个院子里，所以想请你给他儿子做个饭，你看？” 刘海中支支吾吾地说道。 “嗨，这什么事啊，行，可以，不过我接喜宴可不便宜，十块钱打底，摆多了我还要加钱。” 何雨柱笑道。 “行行，钱肯定没问题。” “那行，你告诉你们主任，我答应了，到时候把具体细节告诉后厨那个刘岚，或者马华就行。 二大爷，你知道，我不爱记这些东西，怕忘了，一般我都是让她们去处理。” 何雨柱解释道。 “明白，明白，那我回去和车间主任说一声，那我们可说好了，你到时候得去做饭。” “没问题。” …… 送走刘海中，何雨柱笑笑，肯定是刘海中为了巴结自己主任来找的他。 不管了，有那心思，自己还不如想想自己的婚事呢，后天就星期六了，自己得抓紧了。 杀一头猪，先弄个五十斤猪肉出来，再弄五只鸡、五只鸭、五只兔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这样已经妥妥地超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自己门口又是一堆人，连雨水这丫头都回来了。 看来想帮自己打理一下家里，不能自己亲哥结婚，她这个当小姑子的什么都不干吧。 “哟，柱子回来了，快，快，快，把礼金收了，我家去四个，我小儿子四岁，不占名额的。” 一名妇女拿着一个红包就准备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很是尴尬，对雨水道：“你给大妈们记下来，哪家来几个人，我回屋休息一下。” “哦，好。”雨水立马答应一声，回自己屋拿纸笔了。 很快妇女一听，就都跑雨水耳房那边去了。 易中海家里 “老易，那我们去不去，随多少钱？” 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原本他还想着等何雨柱上门来请他的，看来这种情况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人师父送全套家具，还有自行车、缝纫机，还给办酒席，自己这边啥都没给，还想何雨柱给他好脸，那怎么可能。 “给个三块钱吧。”最后吐出一句。 “那去还是不去，柱子可是说了，要登记的。” 一大妈补充一句，毕竟要是给了三块钱，临时又要去，不好加位子。 易中海尴尬了啊，这去的话，你给三块钱，估计刘海中这个二大爷都比自己多，那自己到时候会被安排在哪里坐。 想靠前坐都不可能，毕竟估计轧钢厂那还有一些领导、工人来给何雨柱撑场面。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个，你给个六块钱吧，先去告诉贾家一声，让她们也去，钱算两家一起的。” “会不会太少了，柱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一大妈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哎，就六块钱吧，我们要给自己攒养老钱，不能乱花的。”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他本来就是这样，想要他的钱，必须对他养老有用才行，何雨柱都靠上他师父了，他易中海自然就随便了。 一大妈看了一眼易中海，她算是明白易中海的选择了，随即便不再多想，拿钱出门了。 贾张氏本来都不打算去了，三块钱，她可舍不得，一听易中海帮她家付钱，那高兴地不得了，连忙跟着一大妈去雨水那了。 只是秦淮茹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随即把棒梗和小当喊了过来。 “妈，怎么了？”棒梗问道。 “那个以后遇到一大爷，一大妈，要喊易爷爷，易奶奶，知道吗？” 秦淮茹嘱咐道。 “啊？为什么？那奶奶她能同意吗？”棒梗可是知道贾张氏最不愿意这样了。 “私下喊，别当你奶奶面前喊就行。”秦淮茹说道。 “哦，我知道了。”棒梗点头答应道。 “棒梗，以后你要多照顾着点妹妹，知道吗？娘以后要去厂里上班了，肯定没时间管你们，奶奶也老了，要靠你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说道。 “哎呀，妈，你放心吧，我肯定照顾好妹妹，放学回家我就带着她。” 棒梗保证道。 “嗯，妈的好儿子，真乖，行了，去玩吧。” 秦淮茹满意地笑道。 有棒梗帮忙带着，自己也会省心不少。 第35章 贪心的雨水 雨水，记录的很快，没一会儿，大院的人都登记好了，有一半不到的人说是要去，估计有二十几个人吧；不去的要不是舍不得这三块钱，要不就是家里人觉得太不划算。 毕竟他们在家吃一顿饭根本花不了三块钱，丰泽园虽然香，但他们得过日子啊，钱可不能这么花。 什么傻柱之前给他们随的礼？他们孩子还没长大呢，没随过，随过的自然都去了，毕竟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哥，你看，都在这里了，这些人全是给了三块钱的，就一大爷给了六块钱，还是带着贾家一家的，也就是只随了三块钱，真的是小气鬼！” 雨水把记事本推给何雨柱，撇撇嘴道。 “好了，和他们计较什么，你还指望他们这点钱回本啊，是个意思就行了。” 何雨柱笑着道。 不过他也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小气，只给了六块钱，还是搭上贾家的。 哎，傻柱在他们心里地位这么低吗！傻柱可是捐款都捐几十块钱了。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把你安排在贾家和阎阜贵家那桌了，这三家坐一起肯定有的闹。 “哥，我看你这多了一张床，是给我的吗？”雨水见何雨柱不管这个，便问起了旁边放着的双月洞架子床。 “嗯，去信托商店看到两张床，就给你也带了一张，有时间，把你的房间收拾收拾，把床换一下，再拿几张椅子过去，反正放这边也是多余。” “谢谢哥，刚才我回来就看到这张床了，闻着有股檀香味，比我那张床好多了。” 雨水高兴地跳起来，转圈圈。 “行了，行了，你呀，真的是长不大了，哎，不该对你好的，一天天的跟个疯丫头一样。” 何雨柱无语道。 “哼，哥，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联合嫂子给你甩脸子！” “行了，赶紧回去收拾屋子吧，我可不来帮忙的。” “哼，才不用你帮。” …… 又过去了一天。 这天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又出门了，因为保卫科的人也知道何雨柱最近要结婚，所以也就没拦着。 有了自行车，果然是方便了不少，到哪都是踩几脚的事。 现在的四九城没有多少小汽车，大家基本靠走，当然还有公交车，但并不多见。 何雨柱把猪肉这些肉都装进几个面粉袋子里，就去了丰泽园。 后厨 “柱子，拿这么多肉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嘛，弄个五十斤肉就行了。” 田福堂说道，何雨柱拿的这些都快上百斤了。 “哎呀，师父，多出来的肉你让人做了放主桌就行，主桌上也不能太寒碜了不是，您说有没有道理。” 何雨柱说道。 “哎，你呀，乱花钱，这钱啊还是得存着，这些年银行利息多高啊，虽然比之前低了一点，但也比乱买东西强啊！” 田福堂说道。 华国建国初期，银行都是国家开办的，利息高的吓人，1949年存款年利润高达百分之二百，后面五十，三十，慢慢降下来，但就算1962年都有百分之五左右的利息。 这还是因为国家想促进大家拿钱出来消费的缘故，不然都不会这么低。 这在后世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后世好像只有百分之1.75左右，具体多少也忘记了。 何雨柱只是笑笑，表示以后钱一定全存起来，不乱花了。 “行了，行了，肉我看着处理吧，多出来的就当你卖给丰泽园了，抵你的其他菜钱。” 田福堂直接说道。 “好的，都听师父的。” 何雨柱自然没有意见。 “对了，下半年的厨艺考级，我把你推荐上去了，好好考个级出来，考高一点，这样上面领导才会重视你，会拿你当回事，明白吗？” 田福堂又说道。 这些天他自然也去了解了一下傻柱以前在轧钢厂的待遇，知道有人使绊子，故意让傻柱停留在8级炊事员的待遇上，想提一级都困难。 厂里有人压着、厂外没人帮衬，可不就上不去了吗。 到外面考厨师等级，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是要有推荐名额才行。 那是要有单位，或者有人推荐的，像丰泽园这种大饭店，田福堂这种特级厨师才有资格推荐。 “谢谢师父。” “好了，忙去吧，赶紧把媳妇娶了，定定心，省的你一个劲地作。” “呃，明明是傻柱作的啊，不是我，师父！”何雨柱在内心呐喊着。 …… 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何雨水正和两名女同学，还有丫丫、吴婶她们在搬床呢。 “吴婶，你那抬低一点，对对对。” “海棠，你这抬高一点！好好好。” 雨水在那指挥着人往自己屋里搬架子床。 何雨柱无奈笑了笑，不过也看到了年轻版的于海棠，样子还行，的确比雨水好看一点，可能是雨水只有十八，但于海棠都二十岁的缘故吧。 一直以为她们是同校，看来还真的是同学，这年头女生晚上学的情况很普遍，有些十几岁了才上小学一年级，这种情况都有。 所以相差两岁同班很正常。 “哥！你怎么回来了！”雨水看到站院中的何雨柱，惊叫一声。 “看看你个丫头，准备搬多少东西进你那小房间。”何雨柱没好气地敲了敲她脑袋。 院子里还有三张凳子，两把椅子，一张书桌，还有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衣柜，真的是贪心的何雨水。 “哎呀，哥！你那还有六张凳子呢，你和嫂子两个人要那么多凳子，又没用。” 雨水撒娇道。 “好你个小家伙，我说的是凳子吗？我明明说的是其他东西！” 何雨柱直接无语了。 “哎呀，我要嘛，这梳妆台好看，哥你就给我吧，我同学都在这看着呢！哥！”雨水只能继续撒娇，一副不给她不罢休的样子。 “得得得，给你给你，我真服你了，以后拿东西必须经过我同意！” 何雨柱最终妥协。 “谢谢哥！” 雨水赶紧跑到梳妆台面前，“海棠，秋燕，快快快，帮我抬进去。” 于海棠、和那名叫秋燕的姑娘，也是才知道，这些东西原来都是雨水没经过她哥哥何雨柱同意拿走的，只能尴尬地帮着雨水搬东西。 何雨柱能怎么办，唯一的妹妹，只能自己宠着呗，都给她吧，正好自己想去其他地方的信托商店看看，看看能不能弄点好东西。 想到这，便转身离开了四合院，继续收刮好家具去了，此时不买，更待何时！ 第36章 何雨柱的好 “雨水，你哥对你是真的好啊，好到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都没打你，要是我妹妹敢打我新婚家具的主意，估计屁股都给她打肿了。” 秋燕羡慕地说道。 “嘻嘻，那是，我哥从小最疼我了，他可是为了我这个亲妹妹打过好多人，对我好着呢。”雨水骄傲地说道。 “哎，我也好想有这么一个哥哥啊，可惜，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姐，还识人不明，嫁给你们院那阎解成了，简直就是那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于海棠气愤地说道。 “哈哈，海棠，你怎么这么说你姐夫？”秋燕不知道阎家做派，好奇地问道。 “哎呀，秋燕，你不知道于莉姐嫁的那个阎解成，家里很抠很抠的。” 雨水解释道。 “哦，这样啊。”秋燕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点。” “哎，都怪雨水，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也不给我姐介绍介绍！” 于海棠看着这宽大的正房，还有这些新家具，再想到自己姐姐于莉的那间倒座房，里面什么新家具都没有。 “嗨，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你有个没结婚的姐姐，还有我又不是没说过我有个哥哥等着娶媳妇，我之前还介绍过晓霞给我哥呢，可惜我哥看不上她，嫌她太胖了。” 雨水漫不经心地说道。 “秋燕，你发现没，雨水有点过分了。”于海棠说道。 “什么意思？咋过分了？”秋燕没反应过来。 “你傻啊，她哥条件这么好，她把我们班的胖妞介绍给她哥，结果胖妞回来还反而对她哥一顿损，说什么她哥又老又丑，还不爱干净，说话还不三不四的，对不对？” 于海棠分析道。 “对啊，雨水，你的确过分了！”秋燕也想起来了，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就对何雨柱产生厌恶了。 “哎呀，那是…那是…那是个意外！”雨水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解释，谁让何雨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呢。 “看吧，没话说了吧，当时她要是多给她哥说说好话，或者让我们见一见，说不定我就让我姐先见一见他了。 以前总听雨水说什么她哥就是个厨子，没什么本事，没想到这么厉害，家里现在有一辆自行车，还有缝纫机。 对了，雨水的自行车也是他这个哥哥买的。真的是绝世好男人啊！ 可我姐家里什么都没有，还有特别抠门的公公婆婆，用什么东西都得先给钱，我是服了，我过去吃个饭还问我要钱，呸，几根咸菜，我看了都倒胃口！ 雨水，都是你害了我姐！你还我姐姐幸福！” 于海棠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秋燕还在旁边一直点头附和，显然都觉得雨水这个妹妹当的不称职。 “哎呀，还不是你们一直听晓霞胡说，相信了她的话，说我哥哥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我能那样嘛！” 雨水反击道。 “就怪你，就怪你！” “哎呀，我和你们拼了！” …… 三个女孩子就这样，在屋里嬉戏打闹着。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于莉就站在门口，恰好听到了这一番话。 其实她也后悔嫁给阎解成了，这一家人实在太抠了，简直抠到了骨子里。 她其实也挺羡慕何雨柱的，有这么大房子，每天还有饭盒带回来，什么事都积极参与，是个很热心肠的人，就是嘴巴臭了点，经常和人抬杠，不过何雨柱对女人的态度都挺好的，基本说什么都会答应。 有次自己没吃饭，还是他主动把饭盒给自己，那是她进阎家吃的最好的一顿饭，哎，后悔啊！怎么就不多看看呢！ 于莉脸色暗沉，愣愣地站了好半晌，想了一会儿，选择没去打扰她们，转头回去了。 “妈，于莉姐姐怎么了？”小武疑惑地问道。 “你还小，别管，来，帮妈把床抬进去。”吴婶看了一眼，没解释。 小武“哦”了一声，继续抬着他们的床。 这张床是雨水的，雨水现在有双月架子床，自然不要原先的床了，所以就送给了他们家，以后他就可以自己睡张床了。 话说另一头，何雨柱又逛了几个大的信托商店，像什么西单、北新桥、菜市口。 一圈逛下来，何雨柱很快就没钱了，但空间里多了不少家具。 最后叫了一个板车，把雨水拿走的桌椅板凳补齐。 自己骑着自行车心满意足地回家，还顺便买了一点菜！呸，什么买，空间里拿的，毕竟啥都种了，蔬菜瓜果样样都要有。 什么？板车师傅带家具跑了？不可能，这年代干不出这种事，这些拉车师傅敬业的很，只要给钱，怎么都行！ 这时候如果可以弄个搬家公司，绝对血赚。 回到四合院里，家具已经被雨水换回来了，被雨水拿走的家具重新拿了回来，板车上的东西自然全进了雨水房间。 “哥！你回来啦？”雨水跳出来喊了一嗓子，差点没吓何雨柱一跳。 “死丫头，躲我屋里干啥呢！”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自顾自地把菜放到厨房里。 “你那几个同学呢？回去了？”何雨柱问了一句。 “嗯，家里又没吃的，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雨水回道。 “你的松花蛋呢？那不是吃的？”何雨柱问了一嘴。 毕竟记得电视剧里，就有何雨柱跑到何雨水房间里问她讨要花生米、松花蛋的戏码。 “哥，你怎么偷偷进我屋啊，哼，我就这几个松花蛋了，我可不舍得给人，这是我饿的时候，自己吃的。” 雨水嘟着嘴，不高兴道。 “瞧你瞧你，你是我亲妹妹吗？几个松花蛋，至于嘛！没看见你哥今天给你买这么些菜啊，还抵不上你几颗蛋啊！” 何雨柱无语道。 “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以前回家，你三天两头不管我，我每次回来都饿着肚子，只能吃个松花蛋填肚子。” 雨水难过地说道。 “嘿，嘿，嘿，不是说好不提之前的事了嘛，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何雨柱看雨水红了眼睛的样子，也是一脸心疼，都怪傻柱心太大，认为雨水饿不着。 “哼！”雨水扭过身子不理何雨柱。 “行行行，我现在就给你做菜去行了吧，保证让你吃的饱饱的。” 何雨柱说完，进了厨房忙活去了。 雨水这才转过身子，伸着脖子偷偷看向洗菜的何雨柱，看着自己这个哥哥，仿佛又想起以前那个为自己奋不顾身的傻哥了，笑容不知不觉地就爬上了脸庞。 第37章 接亲 “哥，你买菜怎么又不买主食啊，家里现在别说面粉了，连棒子面都没有。” 雨水嘴里吃着鸡腿，还抱怨着没有主食。 “呵呵，我的亲妹妹！你哥我现在就想吃个松花蛋，不想吃什么馒头，窝窝头。” 何雨柱说道。 雨水被何雨柱这话噎的顿时说不出话来，脸都红了，但转念一想，嫂子马上进门了，以后就不用吃什么松花蛋了，随即便跑了自己屋里，把放松花蛋的坛子拿了出来。 把里面仅剩的六个松花蛋都放进碗里，拿给了何雨柱。 “给你，全在这了，没了。” “哟，舍得啊！” “嗯，舍得！” “呵呵，这家里也没醋啊，这吃松花蛋没有醋怎么吃啊！” “我也没有！” “我不信！” “不信，我也没有！” …… 又是一天，这天何雨柱直接请了假，毕竟明天办喜酒，工厂给个假也说的过去。 何雨柱带着雨水，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四合院正房的排面顿时显现出来。 “哟，柱子，别说，你这房子收拾收拾，可真好看！” 一名过来洗衣服的妇女笑道。 “花婶子，我哥这房子不错吧！”雨水笑道。 “那肯定啊，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正房，最好的房子！也就是你爹…不是，是那个以前一家之主才能住的屋子，肯定好着呢！” 花婶差点提到何大清，赶紧转移了一下。 毕竟以前的傻柱听到何大清的名字就炸，她可不想惹傻柱这个二愣子。 何雨柱自然也明白花婶的意思，他倒是无所谓，毕竟他结婚也没打算把何大清请回来。 不过雨水听到这，却想到了何大清，顿时心情就低落了不少。 “好了，好了，我大喜的日子，可不许不开心，知不知道。”何雨柱安慰了一句。 雨水看了看何雨柱，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她也明白自己不该去想何大清，毕竟她在小时候就被何大清抛弃了，是何雨柱养大了她，但她就是忍不住想他。 “哥，我去房间收拾收拾。” “嗯，去吧，记得明天穿件好看的衣服。” “知道了。” …… 清晨，何雨柱就和王媒婆两个人一起去了王玉莹的下水村。 王媒婆看着何雨柱大包小包的，都不会说话了，这年头女婿上门，哪个带这么多东西的，而且还是娶的农村媳妇。 平时那些城里人娶农村姑娘，巴不得一进家门，就让人姑娘和农村那边断干净，来往都不要来往，生怕别人黏上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可真不是说说的。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毕竟前世单身，这一世娶个媳妇，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拿不出来，所以买了一点高价点心、糖果，还有空间那头杀了的猪，割了二十斤出来装进袋子里也带过来了。 俩人刚下车，就看见一个小少年跑过来问道：“你是何雨柱吗？” “是啊！你是谁啊？”何雨柱笑道。 “我是王玉莹的弟弟，王玉江，那你就是我姐夫咯！”少年惊喜地看着何雨柱。 “呵呵，小娃，还知道姐夫呢！对，这是你姐夫，走吧。” 王媒婆笑道。 少年看接到了何雨柱，那高兴地在前面跑着，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发现何雨柱俩人跟上来，才继续走。 何雨柱走在这泥巴路上，顿时感慨万千，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经常在这种路面上跑。 走进村里，王玉江就大声喊了起来，“爹！娘！姐夫来了！姐夫来了！” 这一喊直接惊动了村里人，纷纷走出家门，来看看老王家这个城里女婿。 “我的天啊，王老实这次可是撞大运了啊，这城里娃带了这么多东西！” “是啊，你们看啊，这好像是上次来的那个王媒婆吧，手里拎着这么多点心。” “这城里娃就是吃的好啊，你看这壮实的。” “谁说不是呢，玉莹这女娃可是撞了大运了啊，嫁的这么好！” “可不是嘛，你们看他背的袋子，里面估计也是好东西！” “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城里娃带这么多东西来接亲的。” “可不是嘛，玉莹这丫头有福气啊！” “能没福气嘛，也不看看她娘为了她嫁个好人家，连家里农活都没让她下地干过，整天呆在家里洗洗衣服，打扫院子就行。” “哎，王老实全家也是个能干的，三个壮劳力，富养闺女养的起啊！” “呸…这就叫富养闺女啊，瞎用！” …… 村子里的妇女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八卦着。 王玉莹的老爹，老娘，还有她的两个哥哥早早站在门口，等着何雨柱了。 何雨柱也在王媒婆的带领下，来到了王家。 “柱子，这就是玉莹的爹娘，还有她的两个哥哥，对，这还有一个弟弟！” 王媒婆介绍道。 “呃，那个…那个，你们…不对，岳父、岳母，大舅哥、二舅哥，你们好，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一句。 “好，好。”王老实看了一眼何雨柱，蹦出两个好来。 两个哥哥也是站在一旁不出声。 倒是王玉莹的老娘说话了，“那个快进屋，快进屋，坐了一早上车，累坏了吧！” “哎！好。”何雨柱也想赶紧进去，外面围了太多吃瓜群众了，让他很不适应。 进了院子，坐在了石凳上，把袋子放了下来。 “喝水，喝水！那个姑爷，这是山泉水，甜着勒！” 玉莹她娘赶紧给何雨柱倒了一碗水。 “谢谢。”何雨柱好像真有点渴了，直接干了一碗。 “好喝吧，多喝点，多喝点。”玉莹她娘见何雨柱直接喝完了，赶紧又给倒上。 何雨柱又喝，她又倒！ 何雨柱喝了四碗，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看了看周围发现院里几个人都盯着自己，院子外也是一群人盯着自己。 好尴尬！怎么感觉想尿尿了呢！ “那个…那个…娘，这是我给咱家带的一点肉，您收好。” 何雨柱那声妈叫不出口，喊了一声娘。 “哎，好，好。”王玉莹的老娘嘴上答应着，眼睛却没看袋子，一直看着何雨柱，那是越看越喜欢，丝毫没嫌弃何雨柱长得着急。 其实何雨柱这脸在农村一点都不显老，毕竟比他显老的多得是。 “王家的，玉莹呢，快叫出来吧，人柱子还要回城里办宴席呢，可不能在这久呆咯！” 王媒婆提醒一句。 “哦，好好好，玉莹，玉莹啊，快出来，你男人来了。” 玉莹他娘立马喊道。 王玉莹立马双手搂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好像早等着了，同时出来的还有她的两位嫂子。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过来，脸颊上红印子就没褪下来过。 “那个，爹，娘，那我和柱子哥走了。”王玉莹浅浅地说道。 “嗯，走吧，走吧，好好和你男人过日子，要伺候好咯，知不知道？”玉莹她娘帮王玉莹理了理衣服，说道。 “嗯，我知道了，娘。”王玉莹点头道。 “呃…那个，那个，爹，娘，我想让你们也去一下，吃一下我和玉莹的喜酒。” 何雨柱赶紧开口，好像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呢，有点不受控制了。 “啊，不用，不用，你们吃就行，我们不用去的，不用去的。” 玉莹她娘连忙摆手拒绝。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劝，看向王媒婆，毕竟在车上和她说了。 “哎呀，王家的，你矫情什么，去换件衣服，吃女婿的喜宴，你怕什么，走走走，还有你男人，也让他换一件，要干净的。” 王媒婆说着就拉着玉莹她娘进屋了。 王老实一听让自己也进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好王玉莹的大嫂及时过来，朝着自己丈夫王玉龙低声说了一句。 王玉龙便拉着王老实进自己屋里换衣服了。 第38章 喜宴 有王媒婆在，果然一切都很顺利，糖果让王家的大嫂、二嫂给村民们撒一撒，很快就让开了道路，何雨柱和王玉莹这对新人走前面，王媒婆拉着玉莹她娘走后面，王老实自己跟着就成。 还好公交车司机还是很给何雨柱面子的，在一包烟的助攻下，早已经在下水村等着何雨柱他们了。 几人很顺利地上了车。 车上都没几个人，公交车立马变婚车，那叫一个6，几人很快就来到了丰泽园门口，这里雨水带着于海棠、秋燕已经帮何雨柱在招待了，小武和丫丫也在边上帮忙。 丰泽园也很给面子，厅里的大桌都让给了何雨柱，让他摆喜宴。 何雨柱让王媒婆先把王玉莹爹娘请进包厢里，几人先聊聊天，自己则和王玉莹在门口迎一迎客人。 没一会儿，许大茂和娄晓娥就过来了。 “傻…何雨柱，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丰泽园的人了，可别说没给你。” 许大茂还是给何雨柱一点面子，毕竟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 “行，谢了。”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还有两瓶洋酒，当作我和大茂的随礼。”娄晓娥笑道。 许大茂的改变，她看在眼里，说明何雨柱给的药真的管用，这就比什么都值钱。 “行，大茂媳妇真的是大气！你可比某人大气多了！” 何雨柱笑道。 “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也不上你当，我告诉你，你茂爷我就给三块钱，哎！多一分都不给，我吃穷你！” 许大茂说完，拉着娄晓娥，就神气地走进去了。 王玉莹见许大茂这样，看了他老半晌，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没事，这是我死对头，你就当图个乐呵就行。” 何雨柱贴近她耳边，说了一句。 “嗯。”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过来了，纷纷恭喜何雨柱新婚。 何雨柱都一一回了礼。 直到四合院全院的人过来了，何雨柱才觉得差不多快到头了。 “嗨，二大爷，快快快，包厢里请，那就等您一个了。” 何雨柱直接迎了上去。 “好，好，好。”刘海中先是一愣，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给自己面子，而且只邀请了自己一个，都没管易中海。 其实何雨柱也是想恶心恶心易中海，没办法，才给三块钱，是不是忒过分点，这是把何雨柱的脸往地上踩啊。 “玉莹，走啊，剩下的人，雨水她们会安排好的。” 何雨柱还回头喊了一声王玉莹。 王玉莹闻言，赶紧跟上。 这一幕，把易中海弄的很是尴尬，就在这时，雨水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大爷大妈们，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跟我走吧。” “哦，好好，雨水，可得给大娘安排一个好位置啊！” “放心吧。” …… 看着越走越少的四合院众人，易中海有点恍惚，何雨柱这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啊！ “老易，走吧，别让人请了！”阎阜贵笑着说了一句，便带着媳妇孩子进去了。 一大妈拉了拉易中海衣服，易中海才回过神，走了进去。 分配位子的时候，二大妈一家被分了一个前面的好位置，而易中海夫妻被安排在贾家和阎家一起。 期间阎家还搞了一出小插曲。 “三大爷，你这人来多了三个，这样不行的，位置都订好的，你家只能坐三个人。” 雨水说道。 “雨水啊，你看你三大爷这人带都带来了，你要不就再加个凳子呗。” 阎阜贵笑着商量道。 “三大爷，你可是文化人，别不讲理，我哥之前都说好的，一家三个人，你这样，别人怎么办！我不管，我只能让你家三个人吃，你要闹事，我就让我哥来，你就出了三块钱，想啥呢！” 雨水毫不客气地说道。 “就是，我在你家吃根咸菜都要了我一毛钱呢！” 于海棠也在旁边帮腔道。 阎阜贵的脸那是直接被扒了一遍，青一阵，红一阵。 “雨水，别这样，那个老阎家的位置算我的，再说了，人二大爷家不是也来四个人嘛，多大的事啊！” 易中海出声道。 “切，一大爷，你知道二大爷给了多少钱吗？人二大爷大方着呢，那可是给了十块钱呢！你呢，就六块钱，还带贾大妈家的，还在这里嚷嚷着要加人，你好意思！” 雨水说话的时候，把‘十’和‘六‘喊的特别重。 她现在恨透了易中海，直接把易中海的老底给掀了。 此话一出，四合院众人看易中海的眼神都不对了，原来易中海只给了六块钱，还是两家人来吃，那不就是和自己一样，简直太意外了。 很快四合院的人就议论开了，都没想到易中海能干出这种事，毕竟大家眼睛又不是瞎了，人何雨柱为他易中海拿出来多少钱。 现在何雨柱结婚，他就给三块钱，真的是瞎了心了，难怪刚才何雨柱只请刘海中进去，理都没理易中海。 雨水见他们不说话了，继续开口道：“三大爷，决定好了没有，不行我三块钱退你，你自己回去吃。” 阎阜贵犹豫了一下，说道：“解放、解旷、解睇，你们三个回去。”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三人就知道是这样，本来他们三个就没想来。 毕竟阎解成是大哥，三大妈是长辈，要走也是注定他们仨走，他们就是阎阜贵觉得全家要公平，把他们叫过来，万一何雨柱把他们留下来呢。 既然现在这种情况，留在这也吃不到，只能低着头回去了。 所以他们这桌除了易中海家、阎阜贵家、贾家，还有一个胖子家，一共十二个人。 雨水分配完，趾高气扬地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地跟大爷们说话，也多亏了于海棠这个小辣椒，不然她还真的有点不敢。 很快，菜就慢慢上来了，大家都是吃的开心极了，毕竟好吃啊，那是真的香！不愧是丰泽园。 唯一没有动筷子的就是易中海夫妻了，易中海是气饱了，一大妈看易中海不吃，自己也没了胃口。 可这桌人可不会管他们，贾家、阎家可都是奔着吃回本来的，两家人可是昨天晚上就没吃饭了，正饿着呢，就等这一顿了。 胖子一家也是，本来体质就胖，吃的就更带劲了。 他们都是巴不得你一口别吃，全留给自己。 大厅里也分好坏，像许大茂和二大爷家就坐一起，还有吴婶子、于海棠和秋燕。 于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在这里吃，应该是刚才和阎阜贵一家来的时候，看到于海棠了。 这的菜品要比易中海那的好上不少，酒都是娄晓娥给的葡萄酒。 何雨柱在包厢里敬完一圈，便带着王玉莹来到了大厅，身旁一直跟小武和丫丫，这两个小孩还挺敬业，让跟着就跟着，一个手里拿着酒瓶，一个手里拿着装有糖果和烟的篮子。 敬酒的时候，许大茂还想让何雨柱多喝几杯，直接被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立马把酒杯放了下来，不再言语了。 呵呵，孩子，孩子，许大茂现在脑海只有这两个字了。 来到易中海这一桌的时候，何雨柱也是笑笑，对胖子道：“胖子，帮师父招待一下，这可都是师父在四合院的好邻居！一定要好好招待。” “好的，我会的，师父。”胖子很高兴，何雨柱还能招呼自己，立马答应道。 何雨柱随即端起酒杯，朝他们敬了一下，“一大爷、三大爷，吃好喝好！我干了！” 喝完，不等他们说话，便带着王玉莹离开了，小武连忙放下一把糖和一包烟，跟了上去。 何雨柱可不想再和他们说话了，浪费口舌，奶奶的，都是什么人，这些人都已经上了他想放弃的人员名单。 第39章 进四合院 易中海也意识到何雨柱是对自己彻底心寒了，这三块钱的确太打他的脸了。 “哎…”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刚想举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 ‘没办法啊，谁让你结婚的啊，你不结婚不就好了嘛！’ 魔障的易中海真的是太可怕了，为什么这么看重秦淮茹呢。 秦淮茹看易中海夫妻一直不吃，便劝了起来。 “一大爷，一大妈，吃点吧，好歹别饿着不是吗？ 说完，便给他们俩一人夹了一块骨头。 什么，其他东西呢，不知道呢，估计还没上吧！ 易中海见此满是欣慰，笑着说了句，“你们吃，你们吃，我不饿。” 一大妈就见不得易中海和秦淮茹说话，于是便不管易中海了，开始吃了起来，再不吃，连剩菜汤汁都被阎阜贵这个老抠用馒头沾完了。 毕竟刚才糖和烟都被三家瓜分完了，自己连颗糖都没分到。 所以最后，也就易中海饿着肚子回去了，一大妈好歹吃了两个馒头。 包厢里，田福堂代表何雨柱和王玉莹的爹王老实边聊边喝酒。 可惜王老实是个闷葫芦，田福堂敬酒他就喝，而且是一口闷，不带二话的，酒量还贼好，把田福堂搞得连陪着干了好几杯，还好还有刘海中和食堂主任在，不然田福堂还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田福堂媳妇和王玉莹她娘倒是聊的挺好，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的挺开心。 宴席过后，丰泽园的服务员帮忙收拾了一下，把一些剩菜，还有一些没上的，但已经做好的菜，都给打包好了。 何雨柱直接都给了王玉莹她娘，毕竟她们难得来一趟城里，总得带点东西回去。 刘海中和食堂主任都喝的有点多，被各自的家人扶着离开了。 何雨柱也从自己师母那拿到了田福堂承诺的收音机，只能说万分感谢。 何雨水已经带着剩余的烟酒回四合院了。 何雨柱、王玉莹两人一起推着自行车，走回去。 “玉莹，我边走边和你说一下我们院里的情况。” 何雨柱说道。 “好。”王玉莹也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我住的那个地方是个很大的四合院，住户挺多的，应该快有二十户人家，里面坏人有不少，好人倒是没几个。 最坏的人，你也看到了，就是我们敬最后面的那一桌。” “哦！”王玉莹也不是瞎子，看何雨柱的态度就知道了，其他桌好歹说了几句客套话的。 “这里面啊，有一个是院里的一大爷，叫易中海，就住在我们房子的右边，这个人是我们轧钢厂的八级工！工资一百块，但贼小气，想想就来气，算了，不说他了，反正你以后别管他说什么就行。” “好的。” “还有一个贾家，住我们家的左边，这家有两个寡妇，两个孩子，年轻的肚子还有一个，这家人也要小心，不要和她们多说话，会缠上来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对，就是这句话。 不过也不是所有寡妇都这样，我们家右边还有一个寡妇，人挺好的，孩子也教不错，以后我也介绍你们认识。” “哦，好。” “还有三大爷家，住前院…… …… 何雨柱断断续续说了一路，先大概跟她说一下四合院住户情况，王玉莹听的云里雾里，感觉比村里抓特务还复杂！ 来到四合院门口。 “这就是我们四合院，要是出门记不到回来的路，就问问别人交道口供销社怎么走，看到旁边那供销社没，就在左手边。” 何雨柱指着旁边的供销社说道。 “嗯，我知道了，柱子哥，我们家就住在这吗？” 王玉莹看着眼前的大房子，心里又有点紧张了。 “嗯，不用害怕，城里的四合院都这样，我带你进去。” “哦。” 俩人快进走进了宅门，路过一面影壁，旁边是一排倒座房。 何雨柱因为和她讲述着这几户住着什么人。 先是右边的一间马厩房，以前是安放马车和马夫住的，现在住着李二狗一家。 左边的是五间倒座房，住着三户人家，好在周末，基本上都在家里。 何雨柱拉着王玉莹挨个的认门，顺便把袋子里的喜糖给他们抓几颗，具体几颗看王玉莹自己。 邻居还是比较热情的，每个都是笑脸相迎，一直夸王玉莹长得好看，何雨柱就是个透明人。 介绍完倒座房，便穿过垂花门，来到了前院。 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门指的就是宅门，二门指的就是这垂花门了。 何雨柱其实挺好奇阎阜贵住在前院，怎么当看门狗…呸，是怎么当门神的，还是别人虚构的，毕竟前院离宅门还是有一段路的，难道看的是垂花门？ 这里有东西两座厢房，还有几间耳房，还有一些边上扩建出来的房子。 厢房有三间房，一般都住着两户人家。阎阜贵家就住在西厢房里。 因为人基本都在院子外面说话，也省的何雨柱一家一家的跑，一一给王玉莹介绍起来。 三大妈因为丰泽园的事，对何雨柱俩人爱搭不理的，只是接过了王玉莹的糖，话都没说一句。 何雨柱也懒得鸟她，你不搭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 和其他邻居告别后，经过中间一个穿堂，两边各有三间屋子，属于东西穿堂屋。 旁边还有抄手游廊，能遮风挡雨，据说有的四合院直接被改造成房子了，毕竟有个顶稍微加工一下就是一个小房间。 王玉莹看着眼前的房子密密麻麻的，心里有点慌，空着的手在没人的时候就抓着何雨柱的衣角，她是万万没想到城里原来都是这么住人的。 当初去王媒婆家的时候因为紧张，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毕竟她家农村可是一户一个大院子，只有自己家人住，宽敞的很。 城里怎么住的都这么挤，尤其是刚进门的倒座房，这么小的地方住了这么多人，想想都有点害怕了，担心自己家如果也这么小，那怎么办？ 城市好可怕，她有点想回农村了！ 中院很大，最中间有个大庭院，一般院子里开全院大会就在这。 现在中院安静不少，可能是因为易中海没吃好的缘故，大家都呆在屋里没出来，但这不妨碍何雨柱带王玉莹上门。 毕竟新媳妇娶进门，是要认门的，这是规矩，这点礼数还是要有的，免得别人说闲话。 先把穿堂屋的住户走完，站在了中院院子里，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王玉莹旁边了。 “嫂子，以后我哥欺负我，你可得帮着我。”雨水挽着王玉莹的胳膊撒娇道。 “啊？哦，好。”王玉莹机械般答应着。 “行了，行了，我带你嫂子正认门呢，既然你想和你嫂子亲近，那剩下的你带嫂子去吧。” 何雨柱直接说道。 王玉莹一听何雨柱不带她了，立马又抓住何雨柱的衣服，不让他走。 “哎呀，嫂子，你别抓他衣服，别怕，有我呢，我带你认门，我都熟的！” 雨水说着，便拉着王玉莹往贾家的西厢房走去，何雨柱笑笑，落后几步跟着。 贾家一家因为在丰泽园吃高兴了，一家人还偷偷带了一点回来，要不说贾家人各个是人才呢，已经学会打包酒席了。 听到敲门声，贾张氏都紧张了一下，但随后听到雨水的声音又放下了警惕，让秦淮茹去开了门。 “秦姐，我带我嫂子认个门，给，这是喜糖。” 雨水直接抓了一大把糖，放到秦淮茹手里。 要说贾家人里，雨水看得上的也就只有秦淮茹了，没办法，有时候秦淮茹总会在雨水伤心难过的时候，说几句贴心窝子的话，让雨水心里没那么苦。 因为傻柱以前叫秦淮茹秦姐，所以就算现在何雨柱改口了，但她还是叫秦淮茹秦姐。 “谢谢雨水，谢谢柱子他媳妇了。”秦淮茹客气地回道。 “不客气，贾家嫂子你拿好！”王玉莹看着秦淮茹，眼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直身子，抬起头，说了一句。 之前都是红着脸点头，就跟着何雨柱发糖，半天也不说一句。 现在却抬着头，直面秦淮茹。两张同样俊俏的脸，当然是王玉莹这张更年轻的脸更好看咯，秦淮茹毕竟已经三十岁了。 秦淮茹愣了愣，没想到王玉莹会这么说。 不过还没来得及有太多交流，雨水已经拉着王玉莹去下一家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跟着她们离开，突然感觉心里有点疼，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她远去了。 第40章 认门 何雨柱三人很快就来到东厢房的易中海家。 这里也是大门紧闭，雨水这次没敲门，直接推了进去，毕竟易中海进她家门也是从来不敲的，这叫礼尚往来。 以前雨水还会尊敬他，那是因为她傻哥尊敬他，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你易中海都这么打我哥的脸，我哥现在都不待见你了，我还怕你个毛啊！” ‘什么？管事一大爷，我堂堂傻哥会怕这个？笑话！’ 此时的易中海正苦着一张脸坐在堂中央呢，旁边的一大妈也是两眼无神地坐着。 易中海显然没想到雨水会直接推门进来，脸色更不好看了。 “雨水，你不知道敲门吗？一点规矩也没有！” 易中海沉声道。 “哦，原来进屋之前还有敲门这一规矩的啊，对不起，对不起，没人教过我啊，可是一大爷，我记得你进我家门的时候，不也是从来没敲门吗？” 雨水故作惊讶道。 “这…”易中海被雨水这么一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的确，他进何雨柱的屋，不对，应该说是进傻柱屋，从来不敲门，推门就往里走，除非上锁了，才会拍门，喊一句，“傻柱（柱子），开门，我，你一大爷！” 雨水见易中海不说话，便抓了满满一把糖，放到一大妈手里。 “一大妈，糖给你，这可是别人的两倍，够多了吧。” “这，雨水，不用这么多，你自己留着吃吧。”一大妈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哎呀，一大妈你就收着吧，你家可是出了六块钱的，可比别人都多了三块钱呢，我可不能被我哥说我不会做人，这是规矩！” 雨水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便带着王玉莹走了，王玉莹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脸色又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看到外面站着的何雨柱，双人对视了一眼，都愣了愣神。 随后何雨柱转身走人了，没有理易中海。 待何雨柱走远后，一大妈说道：“我就说不该给这么少的，你非不听，柱子他也是要脸的。” 易中海却是一言不发，他是没想到何雨柱会因这点小事和他翻脸，毕竟以前做的再过分，傻柱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在易中海眼里，贾家的每一件小事都是大事，其他人的任何大事都可以是小事。 随后的认门就顺利多了，之后从左边月亮门进入后院。 许大茂家 许大茂搂着娄晓娥站门口，正等着何雨柱她们了，见何雨柱都没上来，许大茂也只能闭嘴，任由娄晓娥和她们聊天。 雨水和娄晓娥倒是聊了半天，不像以前那种互相不理睬的样子了，估计是俩人文化程度差不多，还有借那一件衣服的缘故吧。 聊了半天，才分开，雨水拉着王玉莹去刘海中家了。 何雨柱则没有走，走到许大茂身旁，笑问道：“许大茂，怎么样？我的药还行吧。” “行什么行，就跟糖水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身体好着呢！” 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有效果，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行行行，好着呢，赶紧让你媳妇戳戳脚底板吧，傻茂！” 何雨柱笑着说完，便朝刘海中家走过去。 “傻柱！你…”许大茂一听何雨柱又叫他傻茂，心里又一阵好气。 “大茂，傻…何雨柱说的什么脚底板？”娄晓娥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嗨，他傻柱瞎说的，说什么脚底板有个地方可以检查那方面行不行！简直放屁，那方面跟脚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说道。 “哎呀，这药喝都喝了，都快喝完了，那就快检查检查吧，这都一个星期了！快快快。” 娄晓娥一听，赶紧拉着许大茂往屋里走。 “哎哎哎，娥子，你别拉我啊！” 许大茂自然不想感受那种痛的，感觉脚底板一按，自己的肾好像真的有种一抽一抽的感觉。 很快娄晓娥就把许大茂按在床上，用一根筷子在许大茂脚下乱戳。 “大茂，你疼不疼啊？不是会疼吗？我怎么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娄晓娥奇怪地问道。 “什么疼不疼，那是他傻柱疼，我又没病，我疼什么！真的是！好了，好了，我还要做饭呢！没功夫和你在这玩。” 许大茂穿好袜子，神气洋洋地说了一句。 疼还是有一点的，但已经没有那种钻心的感觉了。 许大茂就是这样的好男人，做饭都是他来做，娄大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从来不下厨的，最多热个菜，烧个水。 连脏衣服都是带回娘家，让人洗干净再拿回来，当然，那是自己的衣服，许大茂的衣服估计66年娄晓娥才洗个几次。 所以现在读者大大们还觉得许大茂不是个好丈夫嘛！ 刘海中家里 二大妈拉着王玉莹一阵夸，没办法，何雨柱让她当家的有脸，那刘海中就会给何雨柱面。 二大妈全是看刘海中眼色行事的，刘海中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刘海中说要疼大儿子，那她就疼大儿子；刘海中说棍棒底下出孝子，那她就在旁边递鸡毛掸子。 刘海中就是这么现实，再加上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和易中海也不好了，更加想拉近拉近关系。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拿到了几颗糖，高兴的不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嫂子。 寒暄一阵后，便离开了。 一圈走下来后，几人站在聋老太太屋门口。 雨水在别人面前还敢耀武扬威一下，在这个四合院老祖宗面前还是不敢的，把王玉莹往何雨柱那一推，自己回中院去了。 她在这四合院里最不想见的就是聋老太太了。 其实何雨柱心里也是很复杂，看同人小说里，很多作者大大认为要是穿成傻柱都会善待聋老太太，认为聋老太太是护着傻柱的，每次傻柱出事都是聋老太太出马救的傻柱，有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就可以横着走。 但好像何雨柱印象里，在电视剧中，聋老太太就救过傻柱两次，一次是傻柱被刘海中抓起来，她聋老太太走进刘海中家，让刘海中放了傻柱，上演了那句名言“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为此还敲碎了刘海中家的玻璃。 但那次傻柱并不是因为聋老太太给刘海中施压，才被放出来的，而是李怀德和傻柱俩人早就商量好的。 还有都说杨厂长和聋老太太有关系，那是编造出来的。 另外一次就是傻柱因为许大茂告密，导致娄晓娥全家逃离四九城的事，把许大茂给打了，所以被关了起来，聋老太太上门堵住许大茂，让他放人，这次应该是许大茂迫于聋老太太的压力，签了谅解书，把傻柱给放了。 不过何雨柱觉得打人这种事，当时应该不会判的很重，毕竟许大茂都没重伤，只是嘴角有点伤而已，还活蹦乱跳的，傻柱最多也就被关个几晚上反省反省。 不对，还有一次，贾张氏在雪地里撒泼打滚阻止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也是被聋老太太一拐杖成功化解。 事不多，也就这么些，什么骗娄晓娥花钱买鞋送傻柱，什么把娄晓娥和傻柱关一起让他们干坏事，那都不是一个正常老太太能干出来的事。 在那年代，被人发现那都是要被人唾弃的。 最后就是劝傻柱远离秦淮茹，但并没起效果，估计是碍于易中海的原因，也就随口提一句，毕竟聋老太太靠的还是易中海一家。 何雨柱觉得这聋老太太干的这些事很像一家主事的做派，估计是民国时期某个大人物的小妾或者外室。 只有这身份的人才能干出这些事来。 特务什么的应该不会，特务不会去管一个资本家女儿的闲事，也不会去管傻柱那点破事，会安安分分当个老太太多好，不会生那么多无关自己的事。 这位聋老太太还是具有极高智慧和独特技巧的。 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就是突出一个“聋”字上，通过她的“聋”展现出了她的精明和多年积累的处事哲学。 她对自己喜爱的事物和感兴趣的话题总是如此敏锐，聪慧异常。 而一旦涉及不利于她的事情，她则仿佛置身事外，选择装聋作哑。 她以“聋”为武器，不仅肆意妄为，更是维护自己权威的法宝。 无一不是展现了聋老太太的蛮横霸道的，毕竟四合院老祖宗可不是白叫的。 但说傻柱对聋老太太有多好，估计也是没有的，最多也就是偶尔去做顿饭，毕竟傻柱的工资和饭盒都是给秦淮茹的，连雨水这个亲妹妹都沾不上边。 所以总的来说，聋老太太对傻柱的好是大于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好。 傻柱对聋老太太最大的好，应该就是聋老太太死的时候给她摔了个盆，让她吃上了四个菜吧。 第41章 进家门 王玉莹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 何雨柱轻叹一口气，他还是觉得，就像傻柱以前一样对聋老太太就好了，傻柱嘛，没心没肺，神经大条，当然是以老婆为主。 反正傻柱也没怎么照顾过聋老太太，自己不去掺和聋老太太养老的事，不跪舔也不特别疏远，以前傻柱怎么对她，自己就怎么对她。 什么，要聋老太太的房子？呵呵，格局打开一点，自己都有空间了，什么四合院的房子拿不到？ 需要为了四合院的几间房子去讨好一个老太太吗，完全没必要。 瞧瞧隔壁韩春明，白手起家捡破烂，地皮那是一块又一块！自己一个开挂的，还要通过给别人养老拿房子？简直笑话！ 除非自己想认个祖宗进门。 “走，敲门吧。” “嗯！”王玉莹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太太，我！何雨柱！”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哟，是傻柱子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聋老太太故作惊讶地说道。 王玉莹在何雨柱的示意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我今天结婚，把我媳妇领过来给您瞅一眼，玉莹，叫老太太。” 何雨柱面露微笑地说道。 “老太太好。”王玉莹稍微弯腰，喊道。 “嗯，不错，不错，这丫头身子看起来不错，我的傻柱子可总算娶到媳妇咯。” 聋老太太坐在摇椅上，打量了王玉莹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那个，老太太，这个糖啊，我就不给您了，省的您到时候吃了牙疼，晚上我给您送饭，一碗红烧肉，两个大白馒头，红烧肉肯定给您炖烂糊了，您肯定咬的动，您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何雨柱说道。 “行行，送饭好，老太太就爱吃红烧肉！” 聋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王玉莹，接着道，“丫头过来，坐着陪老太太聊会天。” 王玉莹看了一眼何雨柱，得到同意后，便坐了过去。 聋老太太握住王玉莹的手，看着她说道：“我傻孙子眼光还挺不错，女娃子生的挺俊俏的。” “老太太腿脚不好，没去喝你们的喜酒，丫头你不会怪老太太吧？”聋老太太说道。 “哎呀，玉莹不会的，老太太您就放心吧，多大事，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何雨柱帮着王玉莹答道。 “我和你媳妇说话呢，你个傻柱子插什么嘴，去，帮老太太提桶水回来。” 聋老太太说道。 何雨柱咂咂嘴，还是应了声好，便起身提水去了。 何雨柱也懒得管聋老太太会对王玉莹怎么样，洗脑怎么可能洗的过自己这个枕边人。 于是何雨柱还特地在水池边多待了一会儿，让她们多聊几句，说不定聋老太太会给王玉莹点什么东西呢！ 毕竟一个自称自己奶奶的人给自己孙媳妇一点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事实也是如此，等何雨柱回来，王玉莹手上已经戴着一个玉镯子了。 告别聋老太太后，俩人就回中院了。 总的来说，这四合院算是一处四进四合院了，只是门口倒座房那占地面积小，和前院合称了，分成了前中后三个大院。 整个院子住了将近二十几户人家，共百号来人，虽然人多，但在四九城绝对算得上好地段了。 比起那些靠边的大杂院，可好太多了，那才叫一个脏乱差，什么违章搭建，那是到处都是。 但群居这种居住方式在四九城很常见，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南锣鼓巷作为最靠近市中心的地带，以前可都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 东城区交道口南锣鼓巷，靠近什刹海、北海，旁边还有什么新北桥、天安门，妥妥的二环最高档的地方。 什么，怎么不是一环？一环是故宫！紫禁城啊！禁区！ 在后世，谁要是有四九城二环内的一套房子，那就是坐拥上亿的资产啊，也难怪每个作者都要打这四合院的主意。 “看，这就是咱们家的房子了。”何雨柱笑道。 王玉莹刚才在中院的时候，就觉得这是自己家的房子，毕竟其他地方都去了，就这里没过来，没想到还真的是，还全是她家的，心里已经高兴的不行，不用担心挤在一块了。 毕竟大啊，四合院的三间正房可比别人家的大多了，像什么西厢房，估计要比这个小上一半。 而且正房的房梁高，隔个小二层都不是问题，根本不怕住不下。 “好了，进屋吧，我带你看看咱们家。” “嗯。”王玉莹高兴地点点头。 进了屋，王玉莹就惊呆了，才发现自己家竟然比别人家好这么多，这家具，全是崭新的，旁边还有一台新的缝纫机。 “怎么样？还行吧。”何雨柱看着王玉莹发呆的表情，就知道效果非常好。 现在何雨柱的房子变化可是很大的，中间是堂屋，放着饭桌什么的，右边本来是傻柱的床铺，现在空了出来，被一个书架隔着，里面放了一些桌子什么的，左边是一间卧室和一间小厨房。 “那个你慢慢看，你那包袱应该在雨水那，我帮你把她喊过来。” 何雨柱说完就走出去了。 王玉莹还看着这一切发呆，感觉不太真实，毕竟这里和以前村子里的那个地主老财家有点像，什么东西都这么好看。 她都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了，只能不停地转头，打量着这个以后要生活的屋子。 雨水拿着包裹跑了过来。 “嫂子，走，我们进卧室看看你们住的地方。” 雨水自来熟地挽住王玉莹的胳膊，就走了进去。 何雨柱呢，自然是又走出去假装买菜了，不对，这次是真买菜，家里没米下锅了，可不能一直只吃肉。 等何雨柱买完粮食回来，就看见王玉莹已经换下了新衣服，带上套袖，在那给何雨柱洗被套了。 “柱子，你这媳妇可真能干，刚进门就开始给你洗床单啦，咯咯咯！” 花婶子在一旁笑道。 “那是，我嫂子多贤惠啊！”雨水在一旁嚼着奶糖，说道。 何雨柱瞪了雨水一眼，“还不去帮忙，一天天就知道吃！” 何雨柱可不惯着这个妹妹，都是以前傻柱太放纵了，让雨水不知道什么是家务活，说一句动一下，这个习惯很不好，何雨柱表示以后必须得改！ “哼，嫂子不让我帮，我有啥办法。”雨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蹲下身子，装模作样地搓了起来。 洗被套可是个麻烦活，没个人帮衬可不行。 何雨柱摇摇头，进屋做菜去了。 第42章 当家 菜做好后，何雨柱三人便开始吃饭。 什么？聋老太太的红烧肉呢？还在炖着呢，不炖烂点，老太太怎么吃？不得全卡牙缝里了。 “哥，我终于又吃到你在家做的菜了！”雨水笑眯眯地道。 “笑什么笑，吃完去把锅碗洗了。”何雨柱无语道。 以前都是用饭盒吃，洗的很方便，现在在家做菜，自然有一堆东西要洗。 “哼！嫂子，你看我哥，他老是欺负我。”雨水抱怨道。 “啊，没事，我洗就行，很快的。”王玉莹赶紧说道。 本来她嫁进来就要做家务的，现在饭都让何雨柱做完了，洗个碗算什么。 雨水立马神气起来，横着眼睛看何雨柱。 “行，既然不洗碗，那等下你去给后院老太太送饭。” 何雨柱又说道。 “我才不去，那老太太坏死了，我才不去送，我洗碗好了。” 雨水可是绝对不会主动去聋老太太那的。 受过的伤有点多，没办法，聋老太太重男轻女思想还是很严重的，对雨水不要太差，什么故意把傻柱做的面条藏到桌子底下，不让雨水看见，不给她吃，真的是过分了。 傻柱忽略雨水一小半原因就是聋老太太暗中挑拨的。 不过何雨柱倒是觉得很常见，毕竟就算是在后世，也经常听说一些亲奶奶都不给孙女东西吃，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深，很普遍的。 何雨柱也没强求，反正也就送一次，聋老太太那本来傻柱就不常去，电视剧里，也就娄晓娥在她屋里的时候，傻柱被叫去做几顿饭。 送饭任务交给王玉莹就行，毕竟刚收了聋老太太一个玉手镯，转眼就不去了，有点说不过去。 一个玉手镯，起码抵十顿饭，多一顿算何雨柱，不，算王玉莹输！ 等王玉莹回来，何雨柱都已经在洗脚了。 “玉莹，快来洗脚，还热着呢。”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的样子，红着脸，卷起袖子，蹲下身子，伸手准备帮何雨柱洗脚。 “嗨！你干嘛，我是让你自己洗脚，不是帮我洗！”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单身狗，何雨柱立马条件反射地抽出了自己的脚。 “啊，没事的，柱子哥，我帮你洗吧，你累了一天了，我是你媳妇，帮你洗脚是应该的。” 王玉莹说道。 嗯，对，自己老娘交代过的，晚上要帮自己男人洗脚。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你等下帮我倒了洗脚水就行。” 何雨柱连忙拒绝。 “那…那我现在干什么？”王玉莹见何雨柱不让她洗，不知道干嘛了。 “你可以再端个木桶过来，我们一起洗！” “哦，好吧。” …… 俩人就并排坐在床上洗着脚，何雨柱觉得自己的脚有点泡胀了，但还是想继续泡着，这一幕挺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王玉莹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把洗脚水给倒了。 关好门，走进卧室，重要时刻马上要来了。 只见何雨柱正拿着一个铁盒子等着她呢。 “玉莹啊，你快过来，我把家里的这些东西和你先说一下。” “啊，哦，好，好的。”王玉莹一愣，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不过没关系，低头一看，铁盒子，何雨柱主动上交财务了嘛。 这个听老娘说过的。 男主外，女主内，自己要当好这个家。 “这个是粮本，我和雨水的都在上面，那个领粮票什么，要用这个，这个粮本不能丢，丢了还要补办，会损失一个月的粮票的。 还有这本是副食品本，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个上面，不懂的可以问问隔壁的吴婶子，她会教你的。” 何雨柱其实也没领过，这些天他都在轧钢厂吃的，每个月的票据也是雨水领回来后再交给他的。 “哦，好的，我知道了。”王玉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小本本，点头道。 这个她娘也跟她说过，自己是农村户口，是没有粮本这些东西的，就是没有什么粮食定量，因为这个，所以城里人才不愿意娶农村人。 自己一定把何雨柱伺候好了，不然会吃不饱的。 “还有这是咱们家的钱，不多，就剩95块4毛5分了，你拿着，还有这些票据，都收好了，城里买什么东西都是要票的，到时候厂里发的工业票，我也都给你。” 何雨柱又把钱和票给了她。 “柱子哥，要不你把管钱吧，我怕我管不好，你给我一点家用就行。” 王玉莹有点不敢拿这笔钱，有点多了，毕竟她们农村干十几年，都存不了这么多钱。 “哎呀，忘了我说的话了，在家得听我的，我让你管，你就管，拿着。” 何雨柱强硬地说道，他知道和农村姑娘不用拉扯，下命令就行。 “哦，好，好的。”王玉莹立马答应地接过钱和票。 “自己找地方放哈，实在不放心，就存一部分到银行里去，知道吗？” “知道了。” “先收好，睡觉，明天你再慢慢看。” “哦！” “脱衣服啊！” “啊，哦！” …… “唔！”“唔！”……叫两声，不然怕读者不知道在干嘛！ …… “咯咯咯！” 不知道哪来的公鸡叫，奶奶的，破坏老子的温柔乡！ 不是说城市里不让养鸡吗？ 不对，好像情满四合院里可以养鸡，好像秦淮茹还养了几只兔子呢！ 这感情好，改天把空间里的鸡啊，兔子啊，弄两只出来养养，反正王玉莹在院子里也闲的慌。 看着还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王玉莹，何雨柱顿时心潮澎湃，不行，忍住，忍住，折腾一晚上了，可不能再折腾了。 小柱子，你再忍忍，晚上咱们再战！ …… 轻手轻脚地穿衣起床，拿着一个小篮子去买早餐了。 “吴婶，早啊，丫丫，你怎么一大早上就无精打采的啊？不乖哦，小武呢？” 何雨柱打招呼道。 “小武跑出去了，柱子，这么早就出去给媳妇买早餐啊？”吴婶笑道。 “嗯呢，回见了您嘞！”何雨柱笑着走向穿堂。 “妈，为啥柱子哥这么有精神啊？”丫丫疑惑地问道。 “傻孩子，别多话，把牙刷拿着，先把牙刷了，再吃饭。” 吴婶把牙刷给她，说道。 …… 等何雨柱把早餐带回来，王玉莹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忙活呢，雨水也坐在饭桌旁等着吃早饭呢。 何雨柱进门，就赏了雨水一个脑瓜崩。 “哎呀，哥！你又欺负我！”雨水嘟着嘴道。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再这样你自己在学校别回来了，看到你就来气。” 何雨柱无语道。 “哼，好好好，我去帮忙，行了吧。”雨水不情不愿地进了厨房。 王玉莹其实也没弄什么，就是煮了一点棒子面粥，再把昨天的剩菜放锅里热了热。 毕竟在农村，能吃上一碗棒子面粥已经很好了，菜都可以没有。 第43章 送礼 棒子面煮都煮了，也不能扔了，直接让雨水吃就行，谁让她等着吃白食的。 何雨柱和王玉莹吃着香喷喷的包子，差点没把雨水气炸了。 这年代的肉包子是真的香，皮薄馅多，白里都透着一点红！ 馅儿都是实打实的，面皮一咬开，肉香味儿就飘了出来！ 不像后世那肉包子，满是一些调料味，难吃到不行，所以现在的人基本不怎么吃肉包子，都开始喜欢吃素包子去了，过去这年代，包子哪有素的啊！ 交代几句后，何雨柱就去上班了，也懒得管这对姑嫂怎么相处。 雨水这丫头反正七月份就毕业了，既然不打算考大学，上不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就让她在家里陪王玉莹熟悉熟悉城里生活吧。 什么，结婚假期？有吗？轧钢厂反正没有说？之前请的一天假不知道算不算。 何雨柱到了食堂后厨，就是迎来一阵祝福。 “柱子，有了媳妇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了啊？” 刘岚笑着打趣道。 “得得得，你还是少说几句吧。”何雨柱最烦刘岚开这种黄腔了。 其实何雨柱觉得傻柱和刘岚挺配的，年纪什么的都差不多，可惜傻柱看不上刘岚，也不愿意和刘岚做那事。 傻柱是真的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老男人，也可能是真心找媳妇的好男人。 “师父，昨天，师公说让你有空带师娘去他家坐一坐。” 马华过来提醒一句。 昨天马华可是在丰泽园切了一整天的菜，田福堂虽然没教他什么，但认下了这个徒孙，让后厨的几个徒弟带了他一天。 “行，我知道了。”何雨柱想着今天早点下班，带着王玉莹去一趟也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接下来就是打酱油的时间了，何雨柱发现这个年代当官的是真的闲，应该说是坐办公室的真的闲，屁事没有。 没办法，什么事都是国家分配好的，你只要交接好就行。 像何雨柱现在，啥都不用干，等着厂里发工资就行。 没办法，食堂主任说了，让他管好后厨就行，其他不用他操心。 何雨柱刚进后厨，刘岚就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说什么他要管后厨的话，那样她这个食堂班长就废了。 所以后厨的事也不用他操心，刘岚管的那叫一个利索，什么后厨卫生、做菜的菜量，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何雨柱想管都管不了。 没办法，他还真没刘岚清楚这些，毕竟他可没有傻柱的记忆，现在的他最多可以烧一手好菜。 他觉得没傻柱的记忆也是好事，傻柱那些破事绝对没有几件能上的了台面的。 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相亲无数次被拒，什么在打菜窗口和妇女同志打情骂俏，什么给不顺眼的人抖抖勺，比如许大茂。 嘿，别说，一直没在工厂里见过许大茂，何雨柱也想给他抖个勺，斗个乐，挺有趣的。 有人问许大茂：“你明知道傻柱会给你抖勺，你干嘛每次都在傻柱窗口排着！” 许大茂会这样告诉他们：“老子就想让傻柱给我打饭，他就得伺候我！老子这打的不是饭，老子打的是他傻柱的脸！” 没办法，八大员就是这么豪横！ 每个八大员，里面的油水都是足足的，哪在乎一顿饭啊。 像许大茂这种放映员，下乡一趟，都能抵上半个月工资。 像棒梗不就是嘛，一个没转正的放映员，下乡一趟，又是鸡，又是肉的，还有一大叠钱。 还有什么售货员，那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八大员之首。 那句“不准无故殴打顾客！”深深印在那个人的心里，可不是说说的。 想起这个，何雨柱又想起雨水想当售货员的事，哎，自己还一点着落都没有呢。 这还有一个月不到，雨水这小丫头就毕业了，头疼啊。 要是现在和大领导认识就好了，不对，就这大领导那个性，可不会帮何雨柱安排售货员的工作。 就算李怀德的岳父也不会帮忙，毕竟太掉价了。 难道这还要从李怀德那下手？ 李怀德嘛，老色狼，但好像那方面不太行，在这个孩子满大街跑的年代，李怀德就一个孩子，好像还是一个女孩。 看来可以给他整一瓶灵泉水，试试效果。 什么，给易中海？他不配！ 说办就办！ 中午，何雨柱就出去买了十几个不错的玻璃瓶，把灵泉水装了进去，顺手还加了一点苦味的中药进去，这样闻起来更像是药。 李怀德办公室 “柱子，你这药真的好用？”李怀德好奇地看着玻璃瓶。 “李哥，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千真万确，绝对好用，不好用，你把我副主任位置给撸了！” 何雨柱保证道。 “哦？”李怀德听何雨柱这么说，兴趣就更大了。 “李哥，你要不信，你可以问放映员许大茂，他呀，你可能也知道一点，三四年了也没生出个孩子，他还在外面乱搞，身体早垮了，肾虚的不行，整天一副娘娘腔的样子，你不也看见了吗？” 何雨柱笑道。 “哎…可不能这么背后说同志坏话。”李怀德笑道。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错，我是说啊，他许大茂年纪轻轻身体就不行了， 他那个媳妇，就是咱们以前的那个娄厂长女儿，身体好的很，医院检查出来全部都正常，就是死活怀不上，他许大茂都不敢上医院。” 何雨柱叙述道。 “嗯，这事我倒是听说过。”李怀德点点头。 “要不你问问他，这几天他一直在喝我这药，是不是又行了，你问问他，或者你弄个厂内体检，查一查他身体，现在是不是好了！ 要是没好，我什么话都不说了。” 何雨柱继续道。 “行，我会去查的，这样，药我先收着，柱子，你有心了，有这好东西，还想着你李哥。” 李怀德很满意何雨柱的表现。 毕竟这种药要是真有效果，那可真的是神药啊，他不给杨厂长，却给了他，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要知道杨厂长可是连个孩子都没有！ 这事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估计会给杨厂长来个四分之一瓶吧 “嗨，这说的哪的话，要不是担心这药没用，我连许大茂都不给，我就是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有效果，才大价钱卖给了他一点。” 何雨柱说道。 “嗯，很好，柱子啊，你看你李哥这也没什么东西给你的，你说，你想要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弄。” 李怀德问道，毕竟刚才何雨柱都说了，许大茂花了大价钱买的，自己自然不能白拿他东西。 “李哥，我现在什么不缺，不要，不要。” 何雨柱还是推辞一下。 “真不要？我可当真了！”李怀德可不相信何雨柱会无缘无故拿好东西给自己。 第44章 自来水不能喝 “李哥，是这样，我这有个小忙想找你帮一下。” 何雨柱觉得差不多了，可别过头，如果李怀德真不给机会，那就不好了。。 “哦，什么忙？说来听听。”李怀德一副果然如此地问道。 “嗨，我不是有个妹妹嘛，眼看着马上高中毕业了，这不，马上要工作了嘛！”何雨柱说道。 “行啊，高中毕业生，学历足够，我给你开个口子，轧钢厂那些适合女孩子的岗位，你让她来挑一个。” 李怀德觉得可行，这年头高中生可以了，工作可以给。 “不是的，李哥，那丫头死活要当什么售货员，说什么国营商店要比工厂好，她想去那，我实在拗不过她，所以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李哥，你看你能帮帮忙！” 何雨柱一脸为难地说道。 “国营商店啊！这个就有点困难啦。” 李怀德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柱子，你也知道，这国营商店的售货员啊，太多人抢着要了。 现在这又是大批学生毕业的时候，狼多肉少啊，可岗位就那么几个，有些中专生都不一定能分到这么一个岗位，你这是为难你李哥了啊。” 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也听出什么意思了，你一瓶药，想换个国营商店售货员的工作岗位，价码不够啊。 “那个李哥，我最近在一个好朋友那，搞了一点水果，有个两三百斤，想问问我有没有销路，上好的京白梨，国光苹果。” 何雨柱说道。 空间的水果都成熟了，有好多，拿出来一点吧。 “哦，可以啊，这可是好东西，那我可以考虑考虑。”李怀德一听京白梨和国光苹果，顿时来了兴趣。 “李哥，我那还有最后一瓶药，都给你了，李哥，明天我就给你拿过来，你看？” 何雨柱只能继续加码。 “嗯，行吧，你妹妹工作是件大事，我也听说过，你这个当哥哥的，一路辛苦把她拉扯大，这又当哥，又当爹的，的确很不容易，那李哥就帮你想想办法。 总归他们还是要给我这个轧钢厂副厂长一点面子的。” 李怀德终于笑着答应了。 “谢谢李哥，谢谢李哥。” “行了，你去工作吧，你这刚结婚，肯定落下不少工作，先去忙吧，这几天别天天跑厂外了，影响不好。” 李怀德提醒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何雨柱回道。 “下去吧。” …… 终于搞定了，还好灵泉水自己多得是，分点出去一点都不过分，这也算是一种财富了。 搞定了雨水的工作，那现阶段就没有什么别的事了，安心生个孩子出来玩一玩，这才是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事。 另外一边，李怀德赶紧派人去安排宣传科体检的事了，说什么都要把许大茂的体检报告拿到手。 毕竟他也是很想再要几个孩子的。 许大茂还不知道啥情况，怎么宣传科都要搞体检检查了，貌似还就他的检查项目特别多，什么尿液啊，血液啊，都要抽查，把他都弄慌了。 好在现在的医院办事效率特别高，不像后世出个结果还得等个一个星期，下班之前李怀德就拿到许大茂的体检报告了。 果然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神药啊！李怀德笑了，早知道这药这么好，他估计早答应何雨柱的请求了，不对，应该说再坑他几瓶药出来，他可不信何雨柱只有最后两瓶药。 赶紧打开药瓶，小小地喝了一口，嗯，这水，不，这药挺好喝的，只有一点点中药味，不像他媳妇给他喝的那些中药，苦的不能再苦了。 何雨柱提前了半个小时下班，正常工厂一般只负责中午一餐饭，晚上、早上都在固定食堂的有一点饭菜，何雨柱根本不需要管。 骑车进一个偏僻的胡同里，从空间里拿了两袋水果，还有一个饭盒，里面是半只鸡，就回去了。 经过前院的时候，阎阜贵正拿着钓鱼竿往外走，差点俩人撞上了。 “嗨，我说柱子，现在轧钢厂下班了吗，你就回来了？” 阎阜贵吐槽了一句。 “报告领导，下班了，领导，那您学校这个点下班了吗？” 何雨柱故作严肃地问道。 “我…我懒得理你，快进去，快进去。”阎阜贵看着何雨柱车上挂着的水果和饭盒，心里就不得劲。 毕竟他知道何雨柱肯定不会给他的。 这么些年，傻柱从来没给阎阜贵过东西，所以阎阜贵对傻柱的态度才会一直不好。 像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遇到阎阜贵打招呼都会给点土特产什么的，不像傻柱，饭盒的菜那是一次没请过阎阜贵吃。 而且阎阜贵属于除非你一直给，你给一次，他会笑脸相迎你一段时间，下次你不给，他照样不会给你好脸，何雨柱早看透这臭老九了。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也不怕他去举报自己，院子里谁又比谁干净，有人敢举报他，那就别怪他举报谁，这年头写个举报信，不要太简单。 就像阎阜贵，一句上班时间溜回家钓鱼！直接就够他喝一壶的，更别说他从学校拿红纸、笔墨之类的东西。 不然为什么他的对联比外面的便宜，无本买卖嘛，所以给点花生瓜子就换了，他要是买来的红纸、墨水，他舍得这么换，做梦去吧。 回到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旁洗衣服呢！ 不愧是‘洗衣机’，这么大肚子还在这洗衣服，贾张氏那是管都不管。 时间也是对上，工厂们快下班了，她才来洗。 谁家洗衣服是傍晚洗的啊，不都是大早上就赶过来洗了。 作秀的功夫还得是秦淮茹，这时候洗衣服可以让全院的人都知道她有多勤快。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看见何雨柱，立马笑着打招呼道。 “嗯，贾家嫂子，洗衣服呢！”何雨柱回了一句，脚和手却没停下，迅速停好自行车，拿过水果和饭盒就进屋了。 秦淮茹一愣，什么情况？贾家嫂子？自己什么时候成贾家嫂子了，不应该是秦姐吗？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都已经进屋了。 里面吴婶和花婶都在，三人正研究缝纫机呢。 “柱子哥，你回来了！那个…那个，吴婶说…不是，我去给你热馒头。” 王玉莹有点惊慌失措，赶忙起身去厨房。 “别去了，等下去我师父那，你们这缝纫机研究的怎么样？会用吗？” 何雨柱笑道。 “哎呀，柱子，你说啥呢，我花婶子是骗人的人吗？我只是好久没用了，这缝纫机更新的有点快，跟我以前用的不太一样。” 花婶立马说道。 “呵呵，花婶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你不会用，来吃个苹果，我在路边买的，甜着呢。” 何雨柱无语道。 花婶、吴婶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苹果，有点不好意思了，俩人在这研究半天缝纫机，还吃上水果了。 “柱子哥，你喝口水！”王玉莹从厨房端了一碗水过来。 何雨柱也没客气，喝了一口，感觉不对，立马放了下来。 “玉莹，那个，这个水啊，要烧开了才能喝，这自来水可不比你们村的山泉水，脏着呢。”何雨柱提醒道。 “啊，那个我不知道，对不起，我明天会烧好了再拿给你。” 王玉莹手足无措地说道。 没想到这自来水不能直接喝，毕竟王玉莹在农村里可是啥水都喝，只要看着是干净的就行。 “哎呀，柱子，你现在可真矫情，以前就你喝这自来水喝的最起劲了，嘴巴对着水龙头就喝个不停，现在怎么说不能直接喝了！” 花婶毫不避讳地把傻柱以前的事抖了出来。 吴婶听了差点笑出了声，显然傻柱喝自来水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玉莹迷茫地看着何雨柱，不知道咋说。 “花婶，赶紧回去吧，你孩子刚才好像喊你了回家呢。” 何雨柱把花婶手里的苹果拿了回来，边说边赶她离开。 “嗨，柱子，别啊，花婶错了，对对对，自来水不能喝，我刚才说的是胡话，那苹果给花婶一个吧，小孩子就馋这一口。” 花婶尴尬地说道。 “行行，给你，快回去吧。”何雨柱见效果达到，便把苹果还给了她。 “那个玉莹，柱子，我也回去了。”吴婶看花婶走了，她也告辞离开。 “嗯，吴婶再见！” 第45章 师傅家 “那个玉莹啊，你身子刚刚那个，你先吃点鸡肉补补。”何雨柱转移话题道。 “柱子哥，我不用的，我吃点窝窝头就行，鸡肉你吃吧。” 王玉莹连忙拒绝道。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你得听我的，你咋不听话呢！快吃。” 何雨柱故作严肃道。 “好好，我吃，柱子哥，你别生气。”王玉莹一听，怎么又来了，怎么还逼人家吃鸡肉呢。 王玉莹没办法，只好把饭盒里的鸡肉全吃完了，连汤都没剩下。 “这样不就对了吗，那个雨水人呢？”何雨柱问道。 “雨水她回学校了，嗝…她说过几天…嗝…再回来。” 王玉莹估计吃的有点快，打嗝了。 “你呀，以后吃饭要慢慢吃，知不知道？现在做几个深呼吸。” 何雨柱无语地看着王玉莹，心中苦笑，边说，边拉过她的小手。 给她按揉大拇指的少商穴，这个穴可以快速的止嗝。 王玉莹红着脸做着深呼吸，果然没一会儿，就不打嗝了。 “好了，你去把之前买的新衣服穿上，我们去我师父家里，坐一会儿。” 何雨柱吩咐道。 “哦，好。”王玉莹立马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了。 很快，俩人就收拾好了衣服，把两袋水果重新拿上，在秦淮茹的注视下，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秦淮茹有点恍惚，发现何雨柱真的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以前的傻柱看见自己在洗衣服，都会过来聊上几句，有时还能从他手里拿到一个饭盒，现在的何雨柱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贾家嫂子。 注视着手里的还未干透的衣服，突然秦淮茹有点不想洗了，毕竟这洗了给谁看啊！ 易中海吗？这老小子只会说好听的，已经好久没给什么东西了，哎，这往后的日子啊，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哟！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变化太多了，多的让她从一个家庭妇女变成了一个怀孕的寡妇，从一个啥也不会的女人变成了要去工厂打螺丝的工人。 何雨柱夫妻刚进田福堂家门口，就碰到田福堂儿子，田光耀。 “柱子！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昨天结婚了，恭喜啊。” 田光耀看到是何雨柱，立马抱了他一下。 “嗯，光耀哥，好久不见！”何雨柱也是顺势抱了他一下。 好在何雨柱还是做足了功课的，毕竟那段时间周末去丰泽园，除了学习厨艺外，还在了解傻柱以前的事，得知傻柱和田福堂儿子的关系挺不错的。 “嗯，比以前壮实多了，也比以前会说话了！哈哈！”田光耀大笑道。 “柱子，进来，不许理那逆子。”田福堂吼了一嗓子。 “哦，知道了，师父。” 何雨柱乖乖地答应。 田光耀这个特级厨师的儿子没有选择继续学厨，而是去参了军，和傻柱离开丰泽园的时间差不多，是挨着的。 “那光耀哥，我先带我媳妇进去看看师父、师娘，咱们以后再聊。” 何雨柱说道。 “行行，去吧，有机会咱们再聚！”田光耀说完，朝王玉莹点点头，便离开了。 何雨柱刚进屋子里，就看见师娘在那偷偷擦着眼泪，田福堂却一声不吭地坐在那抽着旱烟。 “师父，师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光耀哥惹你们生气了啊？” 何雨柱尴尬地问道。 “没事，没事，玉莹啊，走，跟师娘进屋聊会天。” 师娘强装着笑脸，拉着王玉莹进屋了。 何雨柱只能先把水果放在桌上，还从怀里掏出两瓶装有灵泉水的玻璃瓶。 “这是什么东西？”田福堂怒气未消，但还是问道。 “这个徒弟搞来的一种药，喝了可以强身健体，效果特别好，所以我给师父、师娘带了两瓶。” 何雨柱解释道。 “嗯，你有心了，那放着吧。”田福堂显然现在没心情说话。 何雨柱见田福堂不愿意多聊，只能安静地陪他坐着。 “臭小子要去南方打仗！你师娘为这伤心呢。”田福堂半晌，吐出这么一句。 何雨柱这才知道为什么田福堂不高兴了，原来是这样啊。 1962年，好像是印度阿三吧，自卫反击战，这好像是华国打的最轻松的战役了吧，简直是一路秒杀，呵呵，这种低级货色也敢惹华国，简直了。 真的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师父，光耀哥想去就去呗，反正他肯定是已经报名了，才和你说的。” 何雨柱笑道。 “臭小子，你倒是了解他。”田福堂苦笑道。 何雨柱尴尬地不知道说啥了。 “算了，算了，儿大不由娘啊，他娘哭了，他都不管，我这个当爹的，就更不在意了。” 田福堂叹气道。 “呵呵，师父，你要想撒气，把光耀哥的儿子叫过来打一顿呗，爷爷打孙子，名正言顺。” 何雨柱建议道。 “打什么打，我孙子才几岁啊，你就让你师父打他，打你还差不多！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听话！我是真的拿你们没办法，一个比一个倔！” 田福堂叹气道。 显然又想起当初自己让傻柱回丰泽园，自己帮他带雨水的事，可惜傻柱根本不领情，执意要凭自己的本事带妹妹，而且还和他断绝了师徒情分。 之后田光耀也是不顾家人反对，放弃学厨，毅然参了军，参军以后聚少离多，几乎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两个自己最在乎的人，一个亲传弟子，一个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离开了他。 “咳咳，师父，我去给您洗俩苹果，这国光苹果刚摘的，可甜着呢。” 何雨柱说完，就拿了四个苹果去了屋外。 等何雨柱洗好再进来，发现田福堂已经进厨房了，何雨柱只能先把苹果给了师娘和王玉莹，之后也跟着进了厨房。 这一次田福堂开始教授何雨柱葱烧海参的这道“鲁菜天花板”，同时也是丰泽园的大招牌。 就像电视剧那样，曾念安宁愿断手都不愿意透露的葱烧海参秘方，现在田福堂却把他传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还是相当感动的，自己这个背叛师门的徒弟何德何能啊，可能田福堂在原剧里也一直在等着傻柱回头吧，可惜了，傻柱这二傻子只在乎他那个小寡妇。 随后，田福堂又露了好几手，都让何雨柱叹为观止，这才知晓为什么有些顶级大厨做出来的菜，就是能够惊艳全场。 这火候的掌握，下料的时机，每一步，每一种调料那是都不能有错！ 从田福堂家出来，何雨柱才知道就算自己之前没学过厨艺，但是有系统给的厨师记忆，还有傻柱这副天生厨子的身躯，他就注定是个好厨子。 第46章 爱看洗衣服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就把水果和灵泉水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也是十分爽快地答应，表示这雨水工作的事包他身上。 他一个副厅级的领导，去弄一个售货员岗位还是很轻松的。 之后的日子就过的很平静，何雨柱也是二点一线，天天跪倒在王玉莹的石榴裙下，没办法，简直无法自拔啊。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雨水毕业回家了。 “我说雨水，你个死丫头，你可真行，我就说家里好像少点什么，原来是收音机没了，你现在胆子真的是大到没边了，敢一声不吭就拿走了！你可真是我亲妹妹！”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田福堂还送了一个收音机给他的。 雨水吐了吐舌头，躲在王玉莹身后。 “柱子哥，你就别怪雨水了，反正收音机我也不爱听，给雨水听一下也没事。” 王玉莹为雨水说话道。 “我都说了，不许惯着她，不许惯着她，你怎么记不住呢，我看啊，你也是要被教训一下。” 何雨柱无语道。 王玉莹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反抗了。 “哥，不许你欺负嫂子，不然我告诉你师父去，让他打你！” 雨水立马站出来护住王玉莹，警告道。 “嗨，你个小丫头，我真的是后悔，小时候怎么没多打你几顿！” 何雨柱感觉傻柱不管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后悔了吧，嘻嘻。”雨水双手做着鬼脸，一脸开心。 三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地说着话。 “哝，给你。”何雨柱把一个信封给了雨水。 “什么啊，哥。”雨水咬着苹果，好奇地问道。 “自己看。”何雨柱说道。 雨水拆开信封，打开一看，原来是国营商店的入职信。 “啊…啊…”雨水大声尖叫起来。 “怎么了，雨水！”王玉莹看雨水喊了起来，立马关心道。 “嫂子，嫂子，工作，售货员，我哥帮我找到工作了！我有工作咯！哦！哦！哦！”雨水边喊边跳，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玉莹也替雨水高兴，虽然她没工作，也没定量，还得个农村的，但何雨柱和雨水从来没有嫌弃过她。 何雨柱还特意问过王玉莹，问她想不想上班，被王玉莹拒绝了。 在她的字典里，她只要照顾好家就行了，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何雨柱生个孩子。 何雨柱也没强迫她，在家呆着也挺好，只要她不觉得寂寞就行了，反正等孩子生出来，估计她想工作，都不太可能了，谁让何雨柱家里没有长辈呢。 其实何雨柱觉得王玉莹应该有了，毕竟他俩除了王玉莹来月事，天天忙到深夜，要不是有灵泉水的支撑，何雨柱都有点扛不住了。 就像许大茂，因为那瓶灵泉水喝完以后，他就和娄晓娥开始了征程，娄晓娥也是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许大茂五秒真男人的时代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这期间易中海也没闲着，知道四合院里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只能开始在轧钢厂里找，他得从众多学徒中找到一个适合给自己养老的，这难度还是有点大的。 毕竟能够满足条件的人少之又少，他这些天一直忙着调查这些学徒工的家庭背景，他要在秦淮茹进厂之前找到一个合适人选，还要收他为徒，精心调教他。 秦淮茹现在肚子有七个月了，也就是说，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生完孩子，还要坐大概一个月的月子。 所以易中海还有三个半月时间来找下一个‘傻柱’。 这天周末，何雨柱没事干，坐在门槛上，吃着瓜子，听庭院里那些洗衣服的妇女聊八卦呢。 王玉莹？正在水池边洗床单呢，她家的被套还行，一周换一次，这床单却是经常洗！ 这年代也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大妈们对这种事也是心知肚明。 刚开始王玉莹还把水接回家自己偷偷洗，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大大方方在外头洗了。 “我说柱子，你这天天守着你媳妇干嘛？你就不能出去干点老爷们该干的事去。” 花婶对何雨柱说道。 “啊？干啥，我也没事干啊，我这不无聊嘛，听你们聊聊天就挺好。”何雨柱接话道。 “我看你啊，听聊天是假，偷看才是真的吧，姐妹们，我说的对不对？”花婶说道。 现在可是七月份，正热的时候，妇女们穿的都凉快。 “哈哈，没错，这柱子啊，从小啊，就爱看人洗衣服。 我刚嫁进来的那会儿，有一次在水池边洗衣服，他一个十岁小娃就那样，一只手指放在嘴里，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杵在我旁边，也不吭声，就那样看着我洗。 哎哟喂，把我吓的哟，衣服都不知道怎么洗了，我还以为是谁家的二傻子呢！” 一名妇女说道。 “还有一个许大茂，那小子比柱子聪明多了，老是偷偷地看，不像柱子傻傻地站旁边。” “之前那贾家媳妇洗衣服的时候，柱子不就经常凑过去和她聊天嘛，这柱子啊，就是喜欢看洗衣服的女人！” “别说贾家媳妇了，就是贾婶子当年年轻的时候在水池边洗衣服，他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都在旁边看，贾婶子还让他帮忙都拧被套呢，当年啊，贾婶子可也是有名的四合院一枝花！” 二大妈接话道。 二大妈说的一点不假，贾张氏的在傻柱小时候才多大啊，就是三十几岁，正是成熟少妇的时候，不是现在发福的圆脸，颜值可是很扛打的，就是矮了一点点，但在整个四合院绝对是首屈一指。 什么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不对阎阜贵那时候还没搬进来，反正基本都不是贾张氏的对手，那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看照片！作者大大不会上图，不然就给你们展示一下了！） 所以啊，贾张氏才对秦淮茹的做派那是相当了解的，她知道一个美女在这种情况下是耐不住寂寞的。 想当年她在四合院里，什么何大清、许富贵、易中海，还有什么刘海中，哪个不是对她垂涎三尺！ “没错，没错，玉莹啊，你家柱子你可得管好咯，说不定啊，哪天又站在哪个小媳妇旁边看人洗衣服了！” “哈哈…” 何雨柱十分尴尬，这都是傻柱干的事啊，和他何雨柱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下好了，自己再坐这里，估计有点不合适了，现在连王玉莹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去买菜，我出去买点菜。” 何雨柱撂下一句话，便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第47章 鱼漂动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去哪，丰泽园这些日子去的有点多，田福堂里那些师兄师弟都开始对自己有意见了。 没办法，田福堂这个师父有点过分关照他了，嫉妒的眼神越来越多了。 这人啊，就怕被比较，何雨柱没来之前，大家还觉得田福堂对谁都大差不差，师兄弟之间和和睦睦的，可现在田福堂对何雨柱格外地好，一天两天还好说，次次都这样，心里难免不平衡。 所以啊，何雨柱还是识趣一点，少去几趟丰泽园，反正他也不想当什么顶级大厨，差不多就行了。 田福堂要是知道何雨柱这想法，估计会吐血三升。 ‘你个狗东西，老子费心费力教你，你来这么一句，你不想接老子的班！早说啊，老子逐你出师门！’ 去哪好呢？既然这是影视剧，那正阳门下小女人会不会有，那陈雪茹惊艳的小身段可是何雨柱心中的女神级人物，什么徐慧真和她可差远了！ 眉眼如黛，洁白如玉，面若桃花，指若水葱，肌肤如雪，再加上那一身小旗袍，啧啧啧，哪个男人抵挡的住啊！ 可惜了，现在是1962年，陈雪茹估计都和范金有结婚了，算了，算了，都有三个老公了，自己还是别去找了，伤心，好女人连老公都这么多。 还有韩春明呢，上次去正阳门找王媒婆的时候，就应该多问一句的，想一想小懒猫的颜值，还是不错的。 韩春明真的是瞎了眼，看上了空有其表，耗到五六十才结婚，奶奶的，空有其表还他妈怀孕了，也就编剧能干出这事来，五十岁的老太婆还能怀孕，绝经了还差不多。 其实何雨柱还想知道一下，何大清和蔡全无是不是亲兄弟，还有九门提酒是不是何大清的亲大哥。 三名‘吴彦祖’到底能不能站在一起让自己瞧一瞧，为什么我何雨柱就不配有一张‘吴彦祖’的脸。 当然咯，何雨柱还想知道阎阜贵、破烂候和说书先生片儿爷是不是本家，毕竟演的是这般的好。 影视剧啊，影视剧，你可算是把老戏骨用的淋漓尽致。 不想了，正阳门离南锣鼓巷还是有点距离的，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隔了一个紫禁城呢。 何雨柱转头就去了什刹海，这个千万主角发家的地方，鱼获多多！ 不过说真的，靠钓鱼还真钓不上几斤鱼，毕竟这年代的鱼竿、鱼线、鱼钩，哪个质量都不过关，哪能真钓上什么大鱼啊，五六斤的鱼都顶天了。 毕竟三年自然灾害，不仅地上没吃的，河里也不可能被放过啊，四九城大大小小的湖，里面的鱼其实都被大网捞没了，哪有什么大鱼啊。 像阎阜贵能钓上个一二两左右的小白条，就很不错了。 不过什刹海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不愧是四九城的皇家湖。 也不知道四九城这些湖底下藏着多少宝贝，这要是有套潜水装备，何雨柱保证天天泡在湖里，捞东西。 自己的空间能力也不怎么样，勉强能装一点水，完全达不到将水底的东西都收进来的地步。 不过来什刹海钓鱼的人还不少，估计都是难得放松时刻吧，毕竟这个年代除了上班还是上班，周日都不一定休息，哪个男人不喜欢钓鱼呢，这可是男人才懂的快乐。 像何雨柱看过许多资深钓鱼佬对钓鱼的执念，比如钓鱼战神贺强大帝，就是何雨柱最敬佩的人。 短短十四秒，无需台词，贺强大帝只需一个眼神，就把男人的霸气、果断、决绝等一系列的男子气概，表现的淋漓尽致！ 哪个钓鱼佬看了，不是紧紧握住钓鱼竿，毅然踏出了那一步！ 心中无女人，钓鱼自然神！ 常年钓鱼无人识，一句贺强天下知！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小半圈，就看见了阎阜贵，他正独自坐那钓鱼呢，小老头还挺专注的，生怕错过一点鱼咬钩的时机。 何雨柱好想扔块石头下去，恶心恶心这老夫子，为傻柱报个仇，狗东西，收礼不办事。 但又怕这老夫子开大，捆到自己怎么办，老夫子在王者荣耀里…呸，在钓鱼圈子里估计还是挺有名的，搞不好还得被他讹上，算了算了，不值得。 找了位置，停好自行车，锁上，这年头小偷小摸的年轻人还是很多的，别把自己刚买的自行车给顺走了。 “哟，小伙子，条件不错啊。”旁边一名钓鱼佬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车，夸了一句。 “那是，花680块钱买的，真他妈贵死了！”何雨柱立马接话道，一副心疼的模样。 “呵呵，爹娘掏的钱吧，看你这表情就知道，太假！” 钓鱼佬笑道。 “呃…这也能看出来？”何雨柱愣了一下。 “那不废话嘛，老子都六十多了，看你一个小娃娃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钓鱼佬一副老夫是谁的模样，缓缓开口。 “你可真厉害！” 何雨柱一听，六十多了，好家伙，那不是经历了咱大清朝了嘛。 “呵呵，老大爷，你这钓鱼本事不行啊，一条鱼没有？” 何雨柱看了看他旁边的水桶，空的，连水都没有。 “孙子，老头子刚来，知不知道？”钓鱼佬显然不乐意了，钓鱼人最烦别人说自己空军了。 “老大爷哎，我这才叫刚来！你这算什么刚来啊。”何雨柱笑着回道。 “行了，行了，别和老头子在这打镲了，影响老子钓鱼，一边玩去。” 钓鱼佬显然不想和何雨柱说话了，专心钓起了鱼。 何雨柱也没事干，索性坐在石头上看了起来。 这年头四九城老人的乐趣不多，遛鸟、泡茶馆、喝小酒、下象棋，还有估计就是钓鱼了。 这钓鱼估计都是建国以后才培养起来的，毕竟四九城以前可不会在这钓鱼。 俩人就静静地看着水中的浮漂，时间过的贼慢！ 好像这什刹海的湖面跟静止了一样，除了微风吹过，带起一片片波澜。 就这样，过去了一刻钟，老头硬是一动不动，就这样抓着鱼竿，看着前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 “老大爷，鱼漂动了！”何雨柱想逗一逗这老头，故意喊了一嗓子。 老大爷闻言，眼神都亮了，老腰一挺，立马提竿，果然钓了个寂寞。 哈哈…… 第48章 钓鱼 “哎呀，可惜，可惜，老大爷，你看，鱼钩上的蚯蚓都被吃完了，应该是拉的有点晚了。” 何雨柱惋惜道。 “臭小子，老头子用的是棒子面！”老大爷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面团。 “呃…”何雨柱这才发现老大爷旁边还有一个面疙瘩，原来这时期已经有人用面团钓鱼了啊，“呵呵，都一样，都一样，反正都是吃光了。” “小伙子，喜欢钓鱼，怎么不拿鱼竿啊？”老大爷问道。 “买不起鱼竿呗，钱都买自行车了。”何雨柱说道。 “臭小子，嘴里没一句真话。”老大爷说完，便不理他了，继续挂上面团，接着钓。 就这样，两人坐了快一个小时，老大爷硬是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老大爷，您这也不行啊，哎，我以为您是什么钓鱼大佬呢！” 何雨柱嘲讽一句。 “你甭跟我这儿耍嘴皮子，你行，你来！”老大爷白了何雨柱一眼，递过鱼竿，说道。 “嘿嘿，老大爷，我就等你这句话呢！拿来吧您嘞！” 何雨柱笑着接过鱼竿，说道。 “臭小子，别跟我这耍凭嘴，等下你要是钓不上来鱼，看老子怎么奚落你！” 老大爷没想到何雨柱真就接过了鱼竿，但也不反悔，坐在小马扎上，看着何雨柱操作。 “嗨，我说大爷，你别偷看啊，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何雨柱转过身子，往鱼钩上的饵料沾了一点灵泉水。 ，弄好后，抓着鱼线，右手的鱼竿往上一提，鱼钩直接进到差不多的位置。 “哟，小崽子还挺有一手！”老大爷看到何雨柱还真钓过鱼，说了一句。 “那是，瞧好吧您嘞！”何雨柱也不知道灵泉水对鱼有没有用，应该是有的吧。 正当何雨柱还在担心有没有效果的时候，水面已经黑漂了。 何雨柱赶紧提竿，果然中鱼了。 “哈哈，大爷看到没有！这就是实力。”何雨柱大笑道。 “你慢点，慢点，鱼竿要断咯，哎呀，给我，给我。” 老大爷赶紧走过来，接过鱼竿，开始遛起了鱼。 何雨柱也没逞强，毕竟他钓鱼技术一般般，加上这年头用的都是竹竿，可吃不了太多的力。 只见老大爷沿着河边走来走去，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湖面。 直到十分钟后，鱼才露出水面，是条六斤重左右的鲢鳙，还行，还行。 因为没有抄网，何雨柱直接用鱼桶去接。 “接鱼头，接鱼头。”老大爷在一旁喊道，生怕何雨柱不会，把这条鱼弄跑了。 何雨柱笑笑，也没多言，俯下身子，找准机会，一把就把鱼捞了上来。 “嗨，你小子，钓鱼技术不咋样，抄鱼功夫倒挺不错的。” 老大爷笑道。 大爷，您也是，钓鱼技术不咋样，遛鱼功夫也挺不错的！” 何雨柱还了一嘴。 俩人合作钓上大鱼，心情都挺不错，旁边也围上来一群吃瓜群众。 “哎哟喂，韩老头，你可以啊，还能钓上一条花鲢来，这鱼做成汤，那叫一个好吃，到时候能不能让我也尝一口啊？” 原来老大爷姓韩，应该也是这一带的老住户了。 “哈哈，好说，好说。尽管来，记得带酒就行！”韩老头笑着答道。 “韩老鬼，我看你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棒子面也能钓上这花鲢来，稀奇事！” 另一名老头也开口了。 “那你赵小二倒是也去碰一条上来，让大伙儿们看看啊，就怕你赵小二啊，是啥都捞不着哦！” 韩老头笑道。 几个老头聚在一块聊天逗乐，已经不再想着钓鱼了，他们都是知足常乐，就是玩儿。 何雨柱抽了抽嘴角，但也没去搅了韩老头的风头，继续钓，不然一条鱼怎么够两个人分！ 有灵泉水的加持，鱼竿很快又有了动静，这次韩老头眼睛时不时地瞄着水面，一看又有鱼，立马跑过来，抢过鱼竿。 “嗨，韩老头，敢情你这鱼就是这么钓上来的，抢年轻后生，丢不丢份啊！” 名为赵小二的老头唏嘘道。 “你懂什么，我和小兄弟这叫分工，懂不懂？你呀，还是一边玩去吧。” 韩老头聚精会神地遛着鱼，一旁的老头们纷纷挤上前来，开始指挥起韩老头。 有说韩老头遛鱼不专业的，有说这鱼大小的，有说这鱼会脱钩的，反正都是一些幸灾乐祸的，没想到韩老头人缘这么差，没一个想让他钓上来的。 何雨柱也是无奈笑了笑，默默把鱼桶里的花鲢先放旁边的草地上，自己拿着鱼桶，等韩老头把鱼弄出水面。 好在韩老头够沉着冷静，遛鱼的功夫显然好的很，应该是以前就经常遛。 果然韩老头还是把鱼拉出水面，看着水里将近十斤的大草鱼，大家都惊呆了，没想到竹竿也能钓上十斤重的大鱼。 “哈哈，你们快让开，快让开，小伙子，快来抄鱼。” 韩老头兴奋地叫道。 何雨柱自然不会让他失望，凑准鱼头，慢慢地把整条鱼装进鱼桶里。 “不得了，不得了，这草鱼估摸着有个十几斤吧。”赵老头看着水桶里的鱼，说道。 “应该差不多有十斤了，咱什刹海好段时间没钓上过这么大的鱼了。” 另一个老头也出声道。 “可不是嘛，现在湖的大鱼咬钩倒是咬过，但都拉不起来，要不是鱼竿断，要不就是鱼线断，韩老头这是走了狗屎运了。” 又有老头出声。 “放你个狗臭屁，老子这叫实力，懂吗？自己不行，怪什么竿子啊，你们呀，瞎子点灯，白费蜡！” 韩老头笑道。 “行了，行了，韩老头，今天算你厉害，拔份儿！” 赵老头也知道比不了，往常他们几个基本都是空军，偶尔能钓上那么一两条鱼上来，但都是小鱼。 “哈哈…服了就行，下午咱们一起吃鱼哈！” 韩老头高兴道。 “行了，行了，你这两条鱼你吃不吃得到，还得问问这位小兄弟呢，毕竟是人家上的鱼！” 有名老头补充道。 “就是，小兄弟你看，这两条鱼，咋分？放心，就算你全要了，我们也帮你说韩老头，保证他不敢扎刺儿！” 赵老头叫嚣道。 “去去去，一边去，有你们什么事儿。”韩老头赶紧摆手赶了一下他们，转头对何雨柱道：“小兄弟，哪个胡同的？叫什么啊？” “我啊，南锣鼓巷的，叫何雨柱。”何雨柱简直报上家门。 “何雨柱？没怎么听过，不过你们那我倒是听说过有个叫傻柱的，是个厨子，做的一手好菜。” 韩老头想着南锣鼓巷年轻人的名字，缓缓说道。 何雨柱一听，脸色顿时不好了，拿起草鱼，说道：“老大爷，草鱼归我了，花鲢归您，没意见吧？我先走了。” 韩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呢，何雨柱已经带着鱼，骑上自行车走了。 “啥，啥，啥情况，这年轻人咋就走了！”韩老头还有点莫名其妙，他也不是不肯给草鱼，总觉得不太对劲，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 “哈哈，韩老头，我告诉你吧，刚刚那人就是你说的傻柱！你叫人外号，你生气了呗！” “啥，他就是傻柱？我看他不傻啊？机灵的很啊！还知道挑条大鱼！” 此话一出，又引来一群人哄笑。 第49章 分鱼 何雨柱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于海棠正和三大妈对峙着呢。 于海棠旁边是于莉和雨水，三大妈这边站着的是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睇，另外还围着一群吃瓜群众。 阎解成人呢？怎么没看见。 “啥情况，这是知道我钓上了大鱼，特意来迎接我的吗？”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啊！哥，这鱼你钓的？”雨水看到自行车篮子里的鱼，惊喜地跑了过来。 “是啊，你哥厉害吧，为了钓这条鱼，差点掉什刹海里去，简直太难了，下次再也不钓了，还是买鱼吃方便。” 何雨柱编瞎话道。 旁边那些吃瓜群众顿时嘴角都抽了抽，听听，说的是人话吗？简直太不当人了！ 人言否！ “又有鱼吃咯，走走，海棠，走吧，别说了，去我家吃鱼。”雨水拉着于海棠就往前走。 何雨柱也懒得管，推车进了中院，于莉不知道怎么办，还站在了原地。 家里，王玉莹正和花婶、吴婶，在缝纫机前做衣服呢。 何雨柱让王玉莹给他做个七分裤出来，毕竟天气热了，不想穿长裤。 王玉莹一直记在心里，边学边试着做，有时候她都不想用缝纫机了，用针线一样能做出来。 “嫂子，我哥钓到鱼了！你看，大不大！”雨水拎着大草鱼，展示给王玉莹看。 “嚯！这么大的草鱼，柱子你够厉害的啊！真是你钓的？我怎么不信呢？以前也没见你钓过鱼啊！” 花婶立马质疑道。 “嗯，花婶，我买的，那个吴婶，你帮我收拾一下，收拾干净一点，尾巴和鱼头送你了。” 何雨柱走进来，说了一句。 “行，婶子肯定给你弄的干干净净。”吴婶自然乐意的很，从雨水手里接过鱼，去自己屋里拿刀了。 花婶一愣，只能撅着嘴，转头继续鼓弄着缝纫机。 王玉莹则起身给何雨柱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对王玉莹点点头，随即问道：“雨水，刚才你们在前院那架势是要干嘛呢？” “还不是三大妈想欺负海棠，我们和她理论呢，我们才不怕她！上次她三个孩子没吃到席，把气撒在海棠身上了。” 雨水说道。 “哦，是这事啊，呵呵，这事他三大爷家做的出来，海棠你以后估计很难在三大爷家混咯。 三大爷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记仇，当然除非你让他占个大便宜什么的，否则他是不会原谅你的。” 何雨柱笑道。 阎阜贵和傻柱的关系就是那样，阎阜贵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傻柱的东西，所以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每次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切，我才不稀罕呢，要不是我姐在她家，我早就……”于海棠说到一半，不说了。 毕竟于海棠可是小辣椒，厉害的很，可不是什么能甘愿受委屈的人。 手段多着呢，当初靠着杨厂长侄子的关系进了轧钢厂，当上播音员，但却没嫁给他，只是当了他的女朋友。 六十年代的女朋友那就真的是女性朋友，最多最多拉个小手的那种，可见于海棠的厉害，相当于白白得了一份工作。 起风后，见势头不对，直接把人甩了，又和许大茂、傻柱俩人有纠缠，还能在刘海中的压迫下，全身而退，足以看出小妮子的本事。 “雨水，海棠，喝口水吧。”王玉莹倒了两碗水，端到她俩面前。 “谢谢嫂子。”雨水接过，亲昵地喊道。 于海棠也是跟着喊了一声，其实于海棠比王玉莹都大一岁，她应该是上学比较晚，才和雨水同级。 现在雨水进了国营商店当售货员，而于海棠这边，不知道和杨厂长的侄子杨伟民勾搭上了没有。 雨水也是个贪玩的，非说要再玩几天才去国营商店报到，何雨柱也懒得管她，反正这名额定下来，就基本不可能会变。 之后吴婶把鱼收拾完，交给了何雨柱，花婶见马上该做午饭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哎呀，花婶你等等，我给你点鱼肉，好得你教了玉莹这么多天了。” 何雨柱说完，就拿着鱼进了厨房，剁了三分之一的鱼肉，出来递给了花婶。 “柱子，这…这…这我怎么好意思呢。”花婶有点尴尬，其实她在何雨柱家里，更多的是想多用一下缝纫机，教王玉莹还是次要的。 “不好意思啊？那我拿回去了，花婶你可别后悔。”何雨柱假装不给了。 “哎呀，柱子，你都多大了，还拿婶子寻开心，快给我，我家可是好久没吃鱼了。” 花婶哪会不要，这可都是肉啊！ “呵呵，拿着吧，记得用盐搓一搓，放个十分钟，再煮着吃，那样鱼腥味不重。” 何雨柱嘱咐了一句。 “行行，婶子记着了。”花婶笑着拿着鱼走了。 之后就是何雨柱这个大厨的做饭时间，王玉莹也在旁边帮忙，雨水这丫头还是没有那份自觉性。 ‘哎，小片警，我后悔了，你过来把她娶走吧！我不管了，就让她受一受婆婆的气吧！’ 菜不多，一份酸菜鱼，一份拍黄瓜，还有炖的半只鸡，八个馒头，齐活。 没办法，在四合院添油炒菜容易遭人恨，炖的味道不会散出去多少。 “哥，这酸菜鱼真好吃，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吃过？”雨水夹起一块鱼肉就往嘴里塞。 “哎，因为以前家里没人啊，就一个没良心的妹妹，做什么做，做了都不知道给谁吃。” 何雨柱吃着自己拌的拍黄瓜，慢悠悠地说道。 拍黄瓜，清凉爽口，夏天吃正合适。 雨水被何雨柱的一句话，涨的脸色通红。 自从上次和于海棠、秋燕她们闹过以后，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做的的确有点过分了。 于海棠听到，差点忍不住把嘴里鱼肉笑喷出来，她觉得何雨柱还是蛮会阴阳人的。 王玉莹也是夹了一口酸菜吃着，味道真的好，她很爱吃！ “哥，给你吃块大的。” 雨水赶紧给何雨柱夹了一块酸菜头，让他闭嘴。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旁边的王玉莹已经贴心地夹走了。 有个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老婆那是真的不错。 何雨柱投桃抱李，从雨水的筷子底下抢走仅剩的一只鸡腿，放到了王玉莹碗里。 很和谐的吃饭画面。 第50章 作死的杨伟民 红星轧钢厂 “柱子，要不你就帮他炒一下吧，反正也就几个菜而已，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刘岚在何雨柱办公室里，求着他。 “嗨，这小子可以啊，才刚当上一个副科长，就敢让我给他炒菜！呵呵，他有那个牙吗？” 何雨柱有点无语了。 “哎，谁让人家叔叔是咱们杨厂长呢，我是实在不没辙，得罪不起啊！” 刘岚叹气道。 原来杨厂长把自己的侄子杨伟民升到宣传科副科长了。 这不，这小子刚当上副科长没几天，就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在同事面前夸下海口，说可以让何雨柱来给他们做菜。 “要做什么菜啊？”何雨柱问道。 “九转大肠，鱼香肉丝，东坡肘子，糖醋鲤鱼，最后再弄份炖鸡。” 刘岚道。 “嚯，可以啊，五道硬菜！请的都有谁啊？”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宣传科的人呗，还能有谁啊？”刘岚无语道。 “哦，这样啊！行吧，那爷就伺候伺候他们吧。” 何雨柱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继续说道，“对了，刘岚，你去叫一下李厂长和杨厂长，就说我发明了一道新菜，想让他们品鉴品鉴。” “啊？行！什么时候？” 刘岚见何雨柱答应了，便问道。 “现在啊，和他们一个点、就隔壁包厢，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道。 “这…这…这能行吗？别把事弄大了。”刘岚有点担心道。 “哎呀，放心吧，能出什么事，刘岚，你先去告诉李厂长，他肯定知道咋弄的，这么让杨厂长丢脸的事，不是挺好的嘛。” 何雨柱笑道。 刘岚看了何雨柱一眼，说了一句：“坏还是你小子坏！” 小灶室里 何雨柱正教马华吐痰呢！ “he tui”“he tui” 每道菜都吐了好几口，吐的马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何雨柱可不是什么专业厨师，没有给看不起自己的人好好做饭的爱好！） “好了，让刘岚过来上菜吧。对了，告诉她，别偷吃。”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可是知道传菜员一般都会把那些边边角角的菜吃了。 一道菜起码她能吃掉十分之一！ 毕竟厨师这行业就是这样，厨师吃一道，有主厨的，主厨还要试吃一下，传菜的再吃一道，最后才轮到顾客，顾客一看，大盘里就中间一点菜，还觉得挺精致！呵呵。 “哦，好。”马华迫不及待地离开，他已经不想看见那几道菜了，想想都恶心。 等刘岚上完菜，这边何雨柱做的新菜‘酸菜鱼’也做好了，让她也端过去，接下来的事，就是李怀德的事了！嘿嘿！ …… 事情被闹的挺大，原因嘛，自然是李怀德这个聪明人把轧钢厂的冯书记也拉上了。 冯书记一直不满杨厂长在工厂里搞一言堂，这大大削弱了他在工厂里的话语权，但是又没办法，现在国家主抓生产，一切要以生产为重，书记的权力远不如厂长。 三人路过杨伟民包厢的时候，正是几人吃的正开心的时候。 刘岚在李怀德的授意下，还故意把酸菜鱼送进杨伟民的包厢里。 “杨科长，这个真的不能给你，这是给其他领导的。” 刘岚说道。 “放着，放着，不就一盘肉嘛，送错都送错了，你就告诉傻柱，菜被我们吃了，你让他再给他们做一份不就行了，我叔叔可是厂长，这点事他们还敢说出去不成！” 杨伟民毫不在意地说道。 “就是，怎么，刘岚你别仗着有李怀德，李副厂长给你撑腰，就敢不把我们杨科长放在眼里，小心我们杨科长一句话就让你下车间去。” 一名宣传科的人对刘岚说道。 “我哪有，你们可不能瞎说！”刘岚故作惊慌道。 “好了，好了，咱们别为难她了，刘岚，你回去告诉傻柱，以后中午吃饭，必须给我整两个小菜，听见没！” 杨伟民说道。 刘岚没有回答，默默打开包厢门，看见杨厂长三人，故作惊讶地站到了一边。 接下来，好大一出戏！ 冯书记高兴万分，机会摆在眼前，不得好好利用，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生活作风问题，他这个做书记的自然要好好整治一下。 杨伟民这个始作俑者，不用多说，副科长职位撤销，人直接下翻砂车间，体验工人阶级劳动，几个参与的，工级降两级留用。 杨厂长写一份检讨，并且此事发通告通报全厂。 何雨柱从刘岚那打听到了更多的细节，说当时杨伟民直接就被吓尿了，没办法，红星轧钢厂最高的三个大领导都在，他是彻底完犊子了。 何雨柱还觉得处理的有点轻了，都这样了，不应该直接开除吗，居然还让杨伟民在车间工作，这是真的认为下车间是惩罚吗？工人老大哥就这么低下？ 何雨柱也懒得多想，得罪杨厂长他也不在乎，毕竟他只是小小反击了一下，是杨伟民自己作死。况且他现在也没什么把柄露出来，整天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杨厂长要是因为这事记恨上他，那他连小灶都不给他做了，或直接请他吃吐痰餐！ 其实何雨柱一直觉的傻柱带饭盒的事，没同人文说的那么夸张。 那年代的工人，谁手里不提个饭盒啊？别说什么中午吃饭用，不带回家的，这几乎不可能，几乎每个工人上班下班都带着网兜饭盒。 只不过傻柱饭盒有货，别人可能是空的、或者自己剩的饭菜。 再呢，就是傻柱比较张扬，别人可能放布包里，他直接提个网兜饭盒，大摇大摆走出厂门口，而且有时候会拿好几个饭盒回来，的确惹人眼。 时不时还冒出一句杨厂长允许的…… 但现在是他何雨柱，不是傻柱了，他带的都是空饭盒，到家才会把空间的做好的菜换出来，所以随便查，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来。 什么？没杨厂长怎么见大领导？为啥要见大领导，何雨柱又不需要他来指明灯。 而且大领导除了给棒梗弄了一个工作，放了一次娄家，好像其他事都没了吧。 这些好像都不关何雨柱的事。 傻柱给他做了这么多次饭，连自己老婆秦淮茹都上门伺候大领导了，还换不来一工作。 娄家的事的确是帮大忙了，毕竟那年代放资本家的确需要大人物来放，而且放完娄家还携款逃跑了。 不过好像大领导没什么影响，只是去南方暂退了，应该不是这件事的缘故，更像是躲避运动。 应该说，娄家也算是红色资本家，其实抓了也就是那时候普遍认为资本家都该抓。 但何雨柱觉得，要救娄家，要是可怜娄晓娥，写封信，告诉娄半城，让他离开就是了，没多大的事啊。 下班回家路上 “那个，傻柱，你最近小心点，那群人已经知道是你搞的鬼了，可能正想着整你呢！” 许大茂路过何雨柱的时候，提醒一句说道。 “呵呵，来呗，反正我也挺无聊。”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个我和你说了，你自己小心着点，我估计这几个小子会在某个地方堵你。” 许大茂再次出声道。 “哟，许大茂，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何雨柱笑道。 “呸，谁关心你，走了。”许大茂傲娇地加快脚踏速度，远离了何雨柱。 何雨柱丝毫不担心，毕竟他在工厂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最多就是叫点人，想打自己一顿。 四九城茬架嘛，年轻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模式。 但就自己天天喝灵泉水的状态，感觉拧钢筋都是轻轻松松的活，要是不怕死，就让他们来。 至于说陷害，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胆量了，毕竟他们现在一个在车间，其余人在宣传科，和他八杆子打不着，想整他有点难，除非杨厂长亲自下场搞小动作。 但以何雨柱对杨厂长的了解，应该是不可能的，这人一向假装清高，一副正义凛然的做派，他会落井下石，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但绝对不会搞栽赃陷害这一套。 第51章 逛供销社 四合院 刚进家门，何雨柱就看见娄晓娥居然也在自己家里，直接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记得娄晓娥好像在四合院的时候，除了去聋老太太那，其余人那都很少去，怎么在自己家里。 也正因为天天去聋老太太那，听聋老太太诋毁许大茂，她却还是乐意听着，何雨柱都不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反正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理解的，按理说，要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丈夫坏话，那不是应该掉头就离开吗？但娄晓娥却越听越往上凑。 “柱子哥，你回来啦，那个馒头已经热好了，要现在开饭吗？” 王玉莹问道。 为什么只有馒头，那是因为何雨柱说过菜，他会带回来，不用她烧，她只要负责把馒头蒸好就行了。 中午的时候，她自己烧点白菜吃就好，四九城别的没有，白菜特别多，拿着副食本一天就可以买两斤，一分五厘钱一斤的一级白菜，很便宜的，甚至最差的白菜叶子才几厘钱一斤。 两斤白菜自己可以吃两三天，毕竟在家不干活，差不多就行。 “不着急，你们三个人这是在干嘛呢？” 何雨柱摆摆手，问道。 “哥，晓娥姐说明天带我和嫂子去老莫吃顿大餐，正说老莫的事呢！” 雨水笑道。 “哟呵，娄晓娥你可以啊，记得给我打包一份罐闷牛肉，那玩意好吃。” 何雨柱赶紧说道。 一提到老莫，何雨柱立马就想到这个罐闷牛肉，哎，也怪这个年代，牛肉实在太少了，而且普通人都买不到，好像只有少数民族才能买。 “行，给你带一份！” 娄晓娥直接答应了，谁让何雨柱把许大茂治好了呢，她现在才体会到女人的快乐。 这边何雨柱还在想老莫还有什么吃的时候，好男人许大茂的声音响了起来。 “娥子，菜烧好了，快回家吃饭！” “哦，来了。”娄晓娥起身回了一句，转头对雨水她们俩说道，“那雨水、玉莹，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一起走。” “好。”“好。” 雨水俩人齐声答应。 待娄晓娥走后，何雨柱问道：“你俩什么时候和娄晓娥关系这么好了？” “啊？我不知道，晓娥姐今天自己找上门来的，没一会儿，雨水也过来了。” 王玉莹实话实说道。 毕竟她一共也没见过娄晓娥几次，几次遇见也只是看娄晓娥拿着东西出门，并没什么交流。 不过娄晓娥说话大大咧咧的，有啥说啥，王玉莹回话就行，俩人交流的不错。 “哥，晓娥姐刚才说，要送我们几件真丝睡衣呢，说是真丝的衣服穿起来对女人皮肤好，你知道吗？” 雨水没接何雨柱的话，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个屁啊，我就是个厨子。” 何雨柱无语道，“又没我的份！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上班啊，别太过分了，早去早好。” 奶奶的，真丝睡衣啊，何雨柱真想也问娄晓娥要一件，毕竟那衣服穿着睡觉，就一个字。 舒服！ 可恶的资本家，也不说给老子一件！ “知道了，等我吃过了老莫，就去上班。”雨水回道。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老莫，毕竟这可是四九城最高档的地方，俊男靓女的最爱，她何雨水也要在那留下印记。 “行，反正你心里有数就成，别到时候把工作玩没了，再来找你哥，到时候哥也没办法了。” 何雨柱说道。 “哎呀，哥，你别啰嗦啦，你放心吧，我保证吃完老莫，立马就去。”雨水知道何雨柱是在提醒她。 很快三人就坐在饭桌上，啃起了馒头。 “哥，你天天从轧钢厂里带肉菜回来，轧钢厂那些人没意见吗？”雨水轻声说道。 “只要你不说出去，轧钢厂就没意见！”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我又不傻，当然不会说，嫂子，你可记住了，别人问你吃什么，就说土豆白菜，或者萝卜咸菜也行，我哥以前都教过我的。” 雨水对王玉莹说道。当然这肯定是傻柱教的。 “你管好自己就行，你嫂子不用你管。”何雨柱直接替王玉莹回答道。 “我就管！” …… 三人吃完了饭。 何雨柱开口道：“雨水，我和你嫂子出去遛个弯，你把碗洗了。” “哼，就知道让我洗碗！” 雨水嘴里抱怨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拿着碗去水池边了。 “走吧，我带你出去走一走。” “好。” 俩人很快就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先带她去了一趟旁边的供销社。 毕竟都说柴米油盐酱醋茶，里面除了柴和米，其他都要在这买。 “哟，这不是我们的何大厨吗？今个怎么有空到我们供销社来了啊？” 站在柜台里的妇女笑道。 供销社的售货员就要比国营商店的态度好多了，毕竟这里人少东西多，往往一个供销社就两个售货员，当然后面办公室还有几个人负责其他事的。 没办法，傻柱一般情况下是不来供销社的，毕竟这些东西轧钢厂后厨都有，顺一点回来就行了，没必要来供销社。 “哎呀，姨，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带我媳妇过来认认门吗，给我来两瓶北冰洋。” 何雨柱说着，便掏出一毛钱。 “行，要给你打开吗？”售货员笑着从旁边的木箱里拿出两瓶问道，顺便收了钱并找给何雨柱四分钱。 这木箱可是好东西，里面有许多冰块，就像以前小时候买棒冰雪糕的路边自行车，那裹着厚厚棉被的木箱里，放着的就是各式各样的冰棒雪糕。 小时候不明白，明明裹着棉被，雪糕不会热的化掉吗？ 后来才知道，冷气也可以包裹住。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何雨柱笑着拿起一瓶，放到侧面下颚的牙齿上，牙齿一个用力，瓶盖就掉了。 不过后世的酒瓶盖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紧了，用牙齿真不好咬开。 何雨柱把开好的汽水递给王玉莹。 “在这慢慢喝，瓶子要还给供销社的。” 北冰洋汽水3分钱一瓶，拿走瓶子要五分钱，也就是押金两分，有些人家里会花两分钱买下来，自己用。 更有些小孩会跑到电影院之类的大地方专门找别人喝完的瓶子，拿到供销社就可以换两分钱。 “哦，好。”王玉莹点点头，慢慢喝了起来。 随即何雨柱也打开了自己的，边喝边给王玉莹介绍这些店里的东西。 供销社东西很多，生活用品样样都有，盐酱醋更是都不用票，一次可以买好几斤。 盐还分大粒盐和细盐，一般人家都会买大粒盐，因为便宜好几倍，拿回去用擀面杖什么的碾碎了就行，用起来也挺方便。 也有讲究的，直接用锅加水熬成细盐。 不过基本都是碾碎了用，毕竟柴和煤也是花钱买的。 第52章 逛菜市场 其实何雨柱也不太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价格，基本都是用几毛几分模糊的字眼一笔带过，看着小的就说几分，看着好一点的几毛。 没办法，谁知道这火柴才两分钱一盒啊，谁知道这醋才四分钱一斤，那酱油却比醋贵上一倍，要八分钱，全是几分几分的。 看着眼前的几个大缸子，何雨柱有点喜欢上这个年代了。 入门口还放着酒缸、醋缸，酱油缸， 那香气，一打开盖子，满满地粮食味！ 就一个字，香！ 再旁边还有几个咸菜缸、还有四九城这一带有名的疙瘩头。 疙瘩头可是好东西，便宜又产量多，也算四九城的一大特色腌制菜了。 这里最贵的就属这些糖了，除了冰糖、水果糖不要糖票外，其余奶糖、软糖都是要票的。 冰糖一分钱两块，水果糖一分钱一块，都是小孩子们的最爱。 现在可没有什么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 现在是捡到一分钱，立马把它换成糖糖，甜在自己嘴里面。 何雨柱这次知道自己穿越过来花了多少钱，好像是有点多了！ 被旁边的售货员嘲笑了半天，不过也没什么恶意，毕竟大家都知道傻柱是什么情况，心照不宣的事。 在售货员的介绍下，王玉莹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些东西的价格都记了下来，毕竟以后就要她来买了。 汽水喝完，何雨柱又买了两斤红糖，两根奶油雪糕，俩人这才从供销社出来。 “菜市场你去过了吧？” 何雨柱咬下一块雪糕，问旁边还在舔雪糕的王玉莹。 这年代的雪糕奶香味十足，比后世什么天价雪糕可强太多了，毕竟这年代主打一个实打实，没什么造假一说，说有啥就有啥，绝对不会有木薯说成红薯这种事。 “嗯，去了的，叫东单菜市场，花婶和吴婶有空就会带我去的，还有粮店那，我也去过了。” 王玉莹说道。 “哦，那我怎么没看见你买什么东西回来？”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那个…那个，我不知道买什么。”王玉莹的确是不知道买什么，花花绿绿的蔬菜，什么都有。 毕竟现在刚好是新鲜蔬菜上市的时候，什么都有。 而国家提倡大搞“粮食不够，瓜菜来凑”政策，所以蔬菜很多，而且很便宜。 “行，那我们现在去看看，走，回去拿副食本。” 何雨柱笑道。 “那个…那个，柱子哥，给雨水也买一块雪糕吧。” 王玉莹扭捏地说道。 “行，你去买吧，你自己给她，顺便把自行车推出来，我去上个厕所，水喝多了。” 王玉莹一听何雨柱答应了，立马小跑着进了供销社，又买了一块雪糕。 俩人在四合院门口分开了，何雨柱三下两下地就咬完雪糕，急忙跑进了厕所。 “哟呵，许大茂你动作挺快的嘛！”何雨柱没想到上个厕所都能遇上许大茂。 “傻…柱哥，别闹，我可蹲着呢。”许大茂只能喊了一声哥。 没办法，现在的厕所可是一个不太安全的场所，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尤其是小孩子，就经常发生掉粪坑的情况，要不是掏粪工掏的很勤快，何雨柱觉得起码得淹死几个。 所以一般孩子上大号，要么就地解决，父母会拿一个小铲子似的东西放在孩子屁股底下，拉在上面，再用点炉灰一抹，到时候直接倒进厕所就行。 要么父母带着孩子进去，父母守在边上，等孩子上完了，自己顺便也解个手。 孩子嘛，裤子一脱，一个用力，随便拿作业本、树叶什么的，扒拉几下，裤子一提，完事！ 这年代也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就算有些几岁小女孩都一样。 “呵呵，大茂，看你叫哥的份上，饶你一次。”何雨柱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许大茂敢怒不敢言，只想何雨柱赶紧离开，哎，太难了，以后在家上厕所了！ 在家上也是麻烦事，毕竟夜壶这东西小，小个便还行，大的还要立马倒了，还要洗，太麻烦了，所以一般人不太用，宁愿到外面排长龙，家里也就娄晓娥这种大小姐会用一下。 何雨柱出了厕所，等了一会儿，王玉莹才出来。 骑上自行车，直奔东单菜市场。 别说，这菜市场还蛮大的，里面也是非常热闹，人流量很大，王玉莹紧跟着何雨柱。 何雨柱四处看了看，这个好，一块小黑板写着价格，都不用问价。 黄瓜三分一斤，西红柿二分一斤，南瓜二分一斤…… 真的是便宜啊！ “老…那个同志，黄瓜、西红柿各来两斤。” 何雨柱差点喊成“老板，来两斤！”尴尬，尴尬！ “小伙子，第一次来买菜吧？还来两斤！唔唔唔。” 买菜大婶捂着嘴轻笑起来。 何雨柱愣住了，这是啥情况？ 王玉莹见这样，便踮起脚尖在何雨柱耳边说了几句。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限购啊，还好王玉莹今天没来买菜，不然自己丢人丢大了。 王玉莹递过来了副食本。 买菜大婶看了一眼，问道：“只能买一斤，你看要什么？” “呃…那就黄瓜、西红柿各来半斤吧。”何雨柱想了一下，回道。 “行！”只见大婶在副食品本上划拉了一下，还给王玉莹，便开始称起黄瓜、西红柿来。 大婶还算好心的，给何雨柱每样称了大半斤，秤都是高高的，其实也就两个大一点的西红柿和两根黄瓜。 很快付完钱，拿上走人，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两个西红柿，又看了看王玉莹手里的黄瓜。 心里苦涩，自己这是闹哪出，来这丢人，还好空间里的瓜果马上熟了，以后可以天天吃。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便说道：“柱子哥，没事的，吴婶和我说了，这些东西其实早上有些买菜大爷会挑过来路边买的，那个不限量，我遇到给你多买一点回来。” “呃…行。”何雨柱笑道。那个应该是晓市吧，跟黑市差不多，但gm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晓市存在。 随后把西红柿擦了擦，自己咬了一个，给王玉莹递了一个。 俩人一起咬着西红柿走出了菜市场。 这年代瓜果蔬菜都没农药，擦擦就能吃，不像后世，什么东西拿到手里，恨不得洗个十几遍，再剃掉一层皮，再吃进肚子，没办法，全是残留的农药。 更多科技手段，让老百姓防不胜防，什么蔬菜洗完、煮完，用紫外线照射，东西还是有问题，呵呵，农药就是这么厉害！ 笑死个人！只能说，只要吃不死，就往死里吃，搞这么多花活有屁用，测出来有本事让市民别买，只吃大米饭！ 反正都这样了，没指望自己长命百岁。 xs7.com 第53章 安啦 回到家，雨水还在屋里听收音机呢，旁边还围着一群小家伙也在竖着耳朵听，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连棒梗和小当也在里面。 没办法，这年代没有电视，收音机已经是这个时代最能感受外界文化的物件。 小孩子对这些能发出声音的东西格外喜欢，要不是三大爷小气，每次听个收音机不仅关着门，还把音量调到最小，保证也是一堆人围着。 1962年四九城的电力已经在城里很普遍了，所以也不担心什么断电的情况。 即便现在都快六点了，这些小家伙还是不准备离开，除非雨水把收音机关了。 而现在电费采用的是“包灯制”，实际方法就是数灯泡。如电费按每月每只15瓦的灯泡0.15元，25瓦的灯泡0.25元，40瓦的灯泡0.4元收费。 像收音机这个大件一般按最高瓦的走，会收0.4元钱电费。 由于家中没有安装电表，电器也基本只有一种：电灯泡。 所以一般家庭都会偷偷摸摸买好几种灯泡，平常都是用15瓦的灯泡，到了过节、过年那些天，就会换上25瓦或40瓦的灯泡。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孩子们下次再来，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何雨柱上前一步，关了收音机，喊了一嗓子，没办法，这个恶人好像只有他来做。 瞬间，孩子们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刚才从收音机里听到的台词。 “雨水，你也该回去睡觉了。”何雨柱吩咐道。 “睡就睡。”雨水看自己哥哥关掉了收音机，便嘟着嘴。 王玉莹却把两根黄瓜给雨水，让她自己留着吃。 “玉莹，改天你去买个接线板，雨水要听，就让她拿到外面去听，这样就不用一群孩子挤在家里，你看看这一个个孩子的脚印，踩的到处都是泥。” 等雨水走后，何雨柱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王玉莹答应一声，便去拿扫把去了。 哎，照顾人真累，自己好想躺平啊！ 又是一夜劳累，第二天准备上班的时候，看到路过的许大茂，那滑稽的样子，何雨柱顿时乐了。 “傻茂！你啥情况啊，怎么脚还打颤了呢，娄晓娥有这么厉害吗？” 此话一出，洗衣服的大妈们立马就笑了起来，纷纷打趣起许大茂。 许大茂闻言，顿时站稳了身子，一副不认怂的架势，说道：“傻柱，你别瞎说，你大茂爷爷厉害着呢！就你还说我，我都怀疑你还是个生瓜蛋子，估计连洞房都不会吧！ 婶子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还真是，柱子，要不要花婶教教你啊，可不能让玉莹守活寡咯！” 花婶立刻接话道，说完，就捂嘴偷乐。 “哎，花婶，我觉得我家缝纫机不能再给你用了，感觉都旧了！” 何雨柱笑着叹息道，‘让你丫跳，还治不了了你不成’。 此话一出，花婶立马被捏住了七寸，转头继续搓起衣服来，她那半件衣服还没做完呢，可不能没有缝纫机。 “柱子，我那还有几件衣服破了，能不能让你媳妇帮我婶子补一下。” “对，对，我也是有好几件，孩子贪玩，这衣服啊，一下就一个洞一个洞的。” 很快妇女们就开始说了起来，没办法，哪家还没有几件破衣服啊，有缝纫机多方便啊，踩几下，针线头跟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几分钟的事。 许大茂趁这个时候，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大院。 何雨柱直接被缠上了，不过他也没不同意，补个衣服而已嘛，简单，拿西红柿、黄瓜这些蔬菜换。 比如补一次衣服换一个西红柿，布和线自备，很合理！ 一个西红柿，一分钱都花不到，划算的很。 很快妇女们都起身去菜市场买去了，开玩笑，那有些孩子的衣服都裂大口子了，缝补起来可费劲了，有这种好事自然要用上。 旁边的秦淮茹都有点心动了，以前也有人找她补衣服，但贾张氏说要钱，用一次要给一毛钱，不给钱不给弄，所以很少人会去贾家借用缝纫机。 何雨柱笑笑，反正现在王玉莹都不怎么会，正好让她练练手，而且这样也可以增加她和邻居的感情，何乐不为呢。 毕竟天天在院子里生活，可不得多和邻居接触接触嘛，别看四合院是易中海三他们个大爷把持着，但那也是在大事上，小事谁听他们的，还不是妇女们自己拿主意。 而且缝纫机这种东西不容易坏，属于越用越好用，你不去用它，它反而会坏。 二十一世纪后，缝纫机基本上都放着吃灰不用，不知道坏了多少，连表面的那层小木板都脱落了。 …… 来到轧钢厂，刘岚第一时间就过来了，通知他最近晚上可能要加班了，随着自然灾害过去，粮食产量恢复了不少，这些当领导的又要开始活跃起来。 全国工厂就是这样，那些领导不敢去外面大吃大喝，毕竟社会风气在那摆着，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干，一般就把饭局都安排在厂里。 以谈工作、谈业务的名义，经常几个工厂的领导聚在一块开始吃吃喝喝。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工厂的厨子不行，没办法，工厂食堂全是做大锅菜的。 什么是大锅菜，一个大锅，一个大铁铲，双手拿着铁铲翻炒，技术含量自己体会，只要有力气，肯下调料就行。 所以啊，傻柱靠着做大锅菜，练出了一双好手，那可都是腱子肉，四合院战神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弄点盐，弄点调料，想再好吃点，那就再多放点油，工人就好这口。 所以马华这小子才能靠着何雨柱给的秘料才是坐稳烧大锅菜的位子，毕竟味道和别人的不一样。 而红星轧钢厂因为有何雨柱这个超级大厨，自然成了许多人喜欢来这吃饭的原因。 随着刘岚说完，何雨柱看着排班表，发现还真的安排的挺好。 今天是轧钢厂几个大领导一起吃，明天是李怀德请人过来谈业务，后天是杨厂长招待上级领导视察车间，大后天是冯书记带组织人员宣传政策，说白了，都是来尝一口菜的。 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领导密密麻麻地排满了，都想吃顿好的。 还好自己有马华这个徒弟，不然还真的不好办了。 “那个刘岚，最近有没有新进来的学徒，弄过来几个进来，这小灶多了，总不能让马华一个人都干了吧。” 何雨柱说道。 “哎呀，这点事你放心吧，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让马华带着两个新来的，先帮着打打下手。” 刘岚说道。 “嗨，这马华收徒弟竟然敢不告诉我这个师父，反了他了，你把他叫来，我非踹他几脚不可！” 何雨柱不乐意了，本来还想自己收徒弟的，这怎么不对味了。 “行了吧你，遇到马华这么个听话的，你就知足吧，啥事都帮你做了，一直勤勤恳恳的，从来也不抱怨。” 刘岚习惯性地给马华说好话。 “嗨，刘岚，我发现你对马华格外上心啊，怎么？有想法啊？马华这好像也二十了吧。” 何雨柱取笑道。 马华十六岁进厂，一直跟在傻柱身边，勤勤恳恳地切菜、备菜，三四年时间练下来，刀功方面一点问题没有。 “去你的，没个正经，我走了，今天别早走了，不然我还要让人去找你。” 刘岚白了何雨柱一眼，无语道。 “安啦，安啦，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哎，昨晚可累死我了！” 何雨柱单手打着哈欠，说了一句。 “安啥安，这傻柱是越来越奇怪了。”刘岚嘀咕一句，还是离开了。 第54章 家的感觉 中午何雨柱吃完了午饭，就进了小灶室。 里面马华正带着两个新人教他们怎么洗菜、切菜呢。 啥，胖子？胖子不知道被刘岚安排到哪里打扫卫生去了。 下午一点多，就有几个人吃饭，菜不多，两荤一素，加个汤，三菜一汤就可以了。 没办法，那些当领导的还是很聪明的，工人们吃完了，去车间了，他们才来开小灶，所以小灶一般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才会有。 “师父。”马华看到何雨柱进来，立马喊了一声。 “嗯，他们两个叫什么啊？”何雨柱看着马华旁边的俩人。 “这个叫李刚，这个叫李双江。”马华介绍道。 何雨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啥玩意？李刚、李双江，好家伙，厉害啊！ 不过看着这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估计不可能是父子。 “何主任好。” 两人同时喊道。 “嗯，好好跟着马华学，谁要是有天分，我让马华多教你们一点。” 何雨柱说道。 “谢谢何主任。”俩人一听，那是开心的差点跳起来，何雨柱是谁啊，工厂里唯一的大厨。 有了何雨柱这句话，他们俩人就有盼头了。 “嗯，继续干活吧，马华，你来炒吧，我看看你最近长进了没有。”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哦，好。”马华立马开始着手炒菜了。 …… 马华进步一般般，不过好在有何雨柱的秘料在，味道也还行，勉强过关。 谅他们几个小领导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杨伟民的事才发生不久，杨伟民也没来找何雨柱麻烦。 其实事被杨厂长压下来了，杨伟民被杨厂长一顿训斥，让他最近低调一点，再惹出事来，以后他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杨厂长也是没办法，他现在也需要何雨柱这个大厨，因为这事也不怪何雨柱，是自己侄子起的头，自己要是再对何雨柱下手，那就直接把何雨柱推给了李怀德他们了。 以后再想用他，就难了。 工人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让马华跑一趟，告诉一下王玉莹她们，自己晚上加班，不用等自己吃饭。 其实何雨柱挺喜欢在小灶室里做饭炒菜的，没办法，火力旺啊，柴火加风车，而且自己只需要负责炒就行，什么烧火、端盘，都不需要自己，这炒菜叫一个舒坦。 不像在四合院里，要不是何大清是个大厨，何雨柱都觉得自己房间的那个厨房估计连个灶台都没有，直接一个煤火炉子了事。 傻柱不就是一直摆着火炉子炖鸡嘛，还挺方便的。 大部分四合院住户都没有灶台，毕竟本来就没多大地方，家里也没这么多菜要烧，大部分菜都拿来炖着、蒸着。 而且柴这东西可比煤贵多了，一般人家都不舍得用。 只有一些行政单位，一些大领导，独门独院的富贵人家才会有灶台。 一阵忙碌过后，也是终于收工下班，因为晚上吃饭的人多，何雨柱一个人就装了两饭盒的菜，马华一个，两个新来的也尝了尝味道。 至于刘岚，她自然有她自己包厢里的剩菜。 何雨柱等待他们吃饭的期间，还被杨厂长叫过去了一趟，没办法，做菜做好了，还要感谢他几句，勉励几句他这个大厨。 好话说了一大堆，光打雷不下雨，何雨柱早就听腻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奶奶的，还把自己当傻柱糊弄呢。 “好了，何主任，带着人下班吧，辛苦你们了，厂里不会忘了你们的付出的。” 冯书记最后撂下一句话。 可不是付出吗，这年代可不是什么讲究多劳多得的年代，那是人人平等，加班连加班费都没有，那都是自愿的，属于义务劳动。 “那好，各位领导慢用，我先带人收拾收拾厨房。” “去吧。” …… 得到答复后，何雨柱几人才带着饭盒离开，剩下的事就交给刘岚了，毕竟她可得等着领导完事呢，毕竟桌上剩下的东西全是她一个人的。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门口，就发现院门虚掩着，一个小脑袋探出来看着自己。 因为何雨柱的自行车亮着车灯，王玉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何雨柱。 “你干啥呢，不好好待在家里，在这等我干什么？” 何雨柱笑道。 “我…我没事干，想在这等等你。”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好了，饭盒拿着，我们回去。” “哦。” 何雨柱突然觉得有这么个媳妇惦记着，真的很好，这种有家的感觉想想都舒服。 啥，雨水？这没良心的妹妹，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何雨柱已经决定不再管她了。 房间里，雨水和丫丫两个人正在听收音机呢。 “哥，你可好久没这么晚回来，上次这样好像还是过年的时候，你们领导又开始大吃大喝啦？” 雨水笑眯眯地问道，小脚步已经朝王玉莹身边走去，目标嘛，自然是那两个饭盒。 何雨柱懒得搭理她，没良心的小丫头。 “柱子哥哥，我回去了。” 丫丫看何雨柱回来了，便想跑回去。 “丫丫，你等下，拿个饭盒回去，跟你妈妈说，这是柱子哥哥为了感谢她帮助玉莹姐姐，知道吗？” 何雨柱拿出一个饭盒，递给丫丫。 “知道了，谢谢柱子哥哥。”丫丫接过饭盒，鞠躬道。 “回去吧，早点睡，别学你雨水姐姐，天天就知道听收音机，知不知道？” 何雨柱笑道。 “哦，柱子哥哥再见！玉莹姐姐再见，雨水姐姐再见。” 丫丫挥挥小手，跑回了隔壁耳房。 “嫂子，你看我哥，又在小孩面前说我坏话！哼。”雨水不高兴了。 王玉莹笑笑，没有接话，而是进了厨房把一个小罐子端了过来。 “柱子哥，你要的那个肉，热着呢。” “嗯，嗯，这个好。”何雨柱接过一看，正宗罐闷牛肉，闻着就一股牛肉香味，赶紧尝了一口，果然不错。 “怎么样，老莫餐厅的东西好吃吧？”何雨柱边吃边问道。 “好吃是好吃，就是东西有点少，而且齁贵，还好是晓娥姐付钱，不然我可不敢去。” 雨水说道。 “呵呵，外国佬的东西就这样，吃的不仅仅是菜，还有那个环境，你就说你在老莫里面坐着舒不舒服，吃的开不开心？” 何雨柱说道。 “还行，不过好看那是真好看，那壁画，那挂灯，啧啧，我要是能在那里上班就好了。” 雨水回想着。 “行了，行了，你丫赶紧回去做白日梦吧，不对，是做噩梦！ 去吧，去吧，别在这碍你哥的眼了。” 何雨柱无语道， 这丫头真的是没救了，一点眼光都没有，竟然想当服务生，真的是影响自己吃牛肉的心情。 第55章 养鸡 何雨柱这边吃着牛肉，王玉莹在旁边拿着一根黄瓜吃着，桌上还有一碟甜面酱。 何雨柱愣了一下，黄瓜蘸酱，小丫头还挺会吃的嘛。 “柱子哥，你看我干啥？你要吃吗？”王玉莹看何雨柱不吃了，问道。 “呃，我有点吃不下了，我先缓一缓，在厂里吃的有点饱。” 何雨柱放下罐子，说道。 “哦，那个今天婶子们拿过来好多西红柿和黄瓜，都是来补衣服的。” 王玉莹说道。 “嗯，对了，我的裤子做好了没有？” 何雨柱还惦记自己的七分裤呢。 “好了，我去房间里拿给你。”王玉莹立马走进了房间。 这年代天天长裤，穿的很不得劲，毕竟夏天嘛，还是穿七分裤比较好。 这年代的大裤衩子也不行。 裤衩子跟后世的内裤还是区别很大的，很长，像后世的跑步的运动裤，穿了裤裆也还是凉飕飕的。 但何雨柱也不敢弄个内裤出来，毕竟太另类了，七分裤倒是可以在院子里穿穿。 拿到七分裤，样子还行，几个妇女在一块没白费劲。 “嗯，不错，以后回家我就穿这个了，老是长裤穿着，都快捂出痱子来了。” 何雨柱说道。 王玉莹没说话，何雨柱咋样都行，毕竟这个跟他爹在地里干活卷着裤腿的样式差不多。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牛肉，洗漱一番，又得当牛耕地了。 …… “咯咯咯” 嗨，该说不说，这公鸡的鸡鸣比什么闹钟都好使，一叫起来，院里大部分妇女就开始起床了。 也包括王玉莹，听鸡一叫，立马起身收拾收拾，什么端水、毛巾、挤牙膏，还有要穿的衣服，都帮何雨柱准备好了。 “玉莹，要不要我也买几只鸡回来，让你养一养？就放雨水房间旁边。” 何雨柱建议道。 “好啊，我在家的时候就养过好几只鸡，一天能下好几个蛋呢！” 王玉莹高兴地说道。而且菜市场那边那么多烂白菜，随便捡一点就够鸡吃的了，肯定好养活。 “行，那你今天跟吴婶她们收拾收拾，我晚上带两只母鸡回来。” 何雨柱说道，又添了一句，“公鸡也带一只，省的雨水早上起不来，她估计马上要去上班了。” “好。” “对了，咱们家那个地窖你去看了吧？”何雨柱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四合院还有一个地窖呢。 “看过了，不过咱家就放了一点杂物，还有好几家放的一点白菜，也在里面。” 王玉莹说道。 “哦，行，那你要是有什么想放的就放，自己的地窖不用和别人打招呼。” “知道了。” …… 何雨柱穿衣洗漱完，刚出门，发现雨水才慢悠悠地过来。 何雨柱忍不住敲了敲她脑袋，“几点了知不知道？这都八点了，你们国营商店都上班了！” 虽然他也没上班，但他是厨子，上班晚一点，谁都说不出毛病来，他也不想更进一步了。 “哎呀，哥，你又打我，我还没去报到呢！不急。” 雨水摸着脑袋，抱怨道。 “你也该收收心了，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吧，别到时候让人撵回来。” 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哥，你放心吧，等上班了，我肯定准时去。” “那行，我走了。” …… 何雨柱为了治治雨水懒床的臭毛病，特意把空间里那只叫的最响的公鸡拿了出来。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就让马华给王玉莹把三只鸡送过去了。 等马华回来还车钥匙的时候，何雨柱问道：“怎么样，你师母鸡舍弄好了吗？” “没有，好像就买了两个鸡笼子。”马华如实回答道。 “嗯？啥意思？”何雨柱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啊，师母好像不太高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马华尴尬地说道。 “那你不知道问一嘴啊！笨！”何雨柱踢了他一脚。 “那…那要不我现在再去一趟，问问师母？”马华尴尬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去问问刘岚，李厂长那边大概什么时候吃饭，我今天得早点回去看看什么情况，你让刘岚问问李厂长能不能稍微提前一点吃饭，别让领导们久等了不是。” 何雨柱说道。 王玉莹不可能无缘无故不弄鸡舍的，肯定是有人不让了，人嘛，就那么几个，贾张氏、一大妈，还有中院那几户人家，其余的人应该不至于来管中院的事。 “哦，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马华退了出去。 何雨柱静下心来想了想，按理说不应该啊，毕竟鸡又不是不让养，隔壁院子养了，刘海中家也养了，没道理轮到王玉莹，就不让养了啊。 再说自己明明看电视剧的时候，那秦淮茹可是连兔子都养了，怎么会不让养了呢？奇怪奇怪。 不行，不行，自己得回去瞅瞅，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岚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李怀德那很快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对他而言，早点吃饭晚点吃饭都一样，也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何雨柱五点半就把饭菜做好了，急匆匆地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刚进院子，就听见中院雨水的声音。 “你们欺负人，等我哥回来饶不了你们，嫂子，走，我们进屋等我哥。” 何雨柱一听，不知道怎么回事，怒火噌噌噌地就上来了，好家伙，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故意拨弄了几下车铃，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哟呵，人够齐的，开会呢！”何雨柱冷笑出声。 “哥，你快过来，一大爷他们欺负嫂子！” 雨水立马喊道。 “哦？几个意思？说清楚点？怎么欺负我媳妇了？谁欺负我媳妇了？站出来我看看。”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左手按压着右手的关节。 只听见“咔咔咔”关节声。 大院里瞬间安静的可怕，毕竟傻柱可是个混不吝，可不管你是谁，哐哐就是干。 “他们不让嫂子盖鸡棚，还让嫂子保证鸡笼不能放外面养。”雨水说道。 何雨柱听完，走到中间，看着还坐着的的三位大爷，冷笑出声起：“三位大爷，谁不让我媳妇盖鸡棚的啊，是你们其中一个，还是三个一起啊？” “柱子，这是我们三位大爷共同商议的结果，这大院是大家的，你媳妇在院子里养鸡，到时候弄的臭烘烘的，那就不好了，会影响大院休息的。” 易中海出声道。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话，懒得理他，知道肯定有他的事。 第56章 建院子 “二大爷，您也反对我家养鸡？”何雨柱问向刘海中。 “那个，没有，我可没反对，这是…这是你们中院自己的事，我只是看个热闹。” 刘海中说道。 他可不想得罪现在的傻柱，毕竟上次车间主任儿子结婚，对何雨柱好一顿夸，对刘海中许下承诺，下次竞选组长让他来当。 “哦，这样啊，那三大爷？你反对我家养鸡？” 何雨柱转头问向另一头的阎阜贵。 “对，不过我也不算是反对，我只是不赞成，我说的是你怎么能不经过大家同意，就建鸡棚呢。 这要是都学你一样，不打招呼就乱建，那四合院不就乱套了，今天你何雨柱建一个鸡棚，那明天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建一个鸭棚，大家说对不对？” 阎阜贵说道。 “对，三大爷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四合院是我们大家的四合院，不能乱来，那个俗话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易中海重复道。 “行，你不是说我没经过大家同意嘛，我点我认，我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的确是我欠考虑了，没和大家商量，我在这里给大家赔的不是！” 何雨柱说道。 “哥！”雨水不干了，叫了一声。 易中海听完，还挺满意的，笑着想继续他的发言，却被何雨柱抢先了。 “那个，大家静一静哈，我说一句，我现在想在雨水耳房旁边建个鸡棚，有谁反对？” 何雨柱面向大家，高声说道。 易中海几人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要建鸡棚。 “嗨，没人反对吗？那我明天可就建了，别又出来阻止哦。” 何雨柱笑道。 “我不同意！”贾张氏高声喊道。 “行，贾大妈算一个，还有吗？”何雨柱笑道。 “柱子，这鸡棚是件大事，得让大家想一想。”易中海说道。 “行啊，大家慢慢想啊，我又没拦着，这样，大家先想着，我进屋喝杯水。 哎，我这刚给领导做完招待餐，胳膊都有点酸了，哎这些领导真难伺候啊，什么杨厂长、李副厂长、冯书记，哎呀，太多太多人了，厨子不好当啊，谁都需要我，真的是！ 那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想，不着急。” 何雨柱说完，就带着雨水和王玉莹进屋了。 雨水听完，就知道没人敢得罪自己的哥哥，高兴地拉着王玉莹进屋了。 何家就开着大门，等着庭院的众人在那窃窃私语。 没办法，这四合院里可是有大部分人都在轧钢厂里工作，得罪了何雨柱，那以后吃饭的时候，就得注意着点了。 尤其离第三食堂近的这几户人家，立马跟自己婆娘低语几句，千万别反对，傻柱的抖勺可是出了名的很。 看看许大茂就知道了，能从傻柱手里打到三分之一的饭量就不错了。 王玉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个头不敢吱声。 何雨柱有时候想想自己还是草率了，该娶有想法一点的女人的，哎，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等何雨柱喝完一杯白开水，再次走到人群里。 搂过许大茂的肩，说道：“许大茂，你同意不同意我建鸡棚啊？” “你爱建不建，我才懒得管！赶紧完事，我还要回去生孩子呢。”许大茂甩开何雨柱的手，说道。 娄晓娥被他说的，脸都红了，打了他一下。 “哈哈，行行。”何雨柱笑着走了过去，“三位大爷，怎么样，有反对的吗，还是说贾张氏一个人反对，我就不能建了。” “柱子，我也不赞成你建鸡棚。”易中海说道。 “还有我，何雨柱，你这占公共资源了，你想建可以，但是你得给大院住户们一点补偿，大伙儿说对不对？” 阎阜贵也出声了。 “对啊，柱子，你不能白占了啊，你得给补偿啊！” “对对对，柱子，要不你给我们做顿好吃的，我保证没意见！” “是啊，柱子，要不到时候生的鸡蛋给我几个，怎么样？” …… 四合院那些不是轧钢厂员工的人立马附和道。 “嗯，对对，三大爷说的有道理，的确不该免费占公共资源！”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是吧，柱子，那角落里的一块地方，位置可不小，算起来也有五个平方左右，这相当于一个小半间啊，所以啊，你得给大伙儿补偿。” 阎阜贵见有戏，立马补充道。 “是该补偿！是该补偿。”何雨柱连连点头，随即又说道，“不过，三大爷，我好像记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阎阜贵不解地问道。 “那个，你家外面的地方算不算公共资源啊，那个好像我怎么没收到过你的补偿呢？” 何雨柱盯着阎阜贵道。 阎阜贵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何雨柱还挺聪明，这下好了，鸡棚的好处没捞到，自己这还出了问题。 “对啊，三大爷，你那地方我也没收到补偿呢！”花婶帮着何雨柱说话道。 “还有我！” “还有我！” …… 顿时好几家不嫌事大的住户纷纷起哄，他们巴不得闹起来，到时候他们都有补偿。 “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我那是种花用的，这是陶冶情操，不是养家禽，这不能混为一谈！” 阎阜贵说道。 其实他的盆栽都是卖钱的，狗屁的陶冶情操，算计大师哪有这兴趣。 “对对对，那边一盘盘大葱也是陶冶情操用的，我信，我信！” 何雨柱疯狂点头。 有人说阎阜贵只种了花，没种其他的东西，这显然不可能的，毕竟葱蒜这种东西不种一点怎么可能。 “那我种的也是植物啊，跟你要养家禽是两码事！” 阎阜贵说道。 “哦，三大爷，原来种植物就行啊是吧，行，我知道了，这鸡棚我不建了，我也在我家门口围个院子，种种花，种点植物，放心，绝对不会比你三大爷那个大，我肯定以你那为标准。这下你不反对了吧？” 何雨柱笑道。 “这…这…这。”阎阜贵不敢乱说了，再说下去，他得往外掏钱了啊。 “行，你看一大爷，三大爷他不反对了，那贾大妈家就不用说，她家门口连灶台都摆起来了，肯定也不会反对我养花种草的。 贾大妈，我说的对不对啊？” 何雨柱问向贾张氏。 “傻柱，你爱养不养，我回去睡觉了。”贾张氏丢下这句话，立马跑回贾家了。 毕竟再说下去，自己也要遭殃了。 “对了，二大爷，你家那个鸡舍，给我养几天鸡呗，不然我这鸡没地方放啊，行不行？” 何雨柱问道。 “行，随便放，随便放，那个孩他娘，回去吃饭，回去吃饭。” 刘海中拿起茶缸子，赶紧溜回了后院，他是不想管了。 毕竟他那鸡舍算起来也是鸡棚，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阎阜贵见刘海中走了，立马也招呼自己家离开，再不走，自己的小院不保。 “大家等一下，我最后说句话！” 第57章 蛇瓜 “那个地窖啊，我现在有用，有几家还有菜放在里面，快点拿走，不然明天我给扔到庭院里，那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朗声道，说完他也回屋了。 ‘小样，跟我傻柱，呸，跟我何雨柱斗！让你们吃屎去吧！’ 此话一出，易中海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 好几家住户立马跑过来了，没办法，可不能没有地窖啊，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家家户户都得用的啊。 何雨柱也懒得掰扯，进屋躺着去了，任由王玉莹和雨水应付那群老娘们。 何雨柱都笑了，这群瞎了心的，院子里多少违章搭建，他们都不管，管起他家鸡棚了，这样最好，明天就把地窖收拾出来，自己放东西多好，再弄一把锁，一锁完事。 …… “咯咯咯！” 更加洪亮的鸡鸣出现了，惊的刘海中一家差点以为地震了。 院子里的人也都听见了这个鸡鸣，尤其是雨水那，那是听的清清楚楚，毕竟她的耳房离刘海中家也不远，就隔了一堵墙。 雨水现在庆幸鸡棚没盖起来，不然天天听到这鸡鸣，自己还有的好！ 不过也算是叫她起床了，她今天第二天上班，可不能迟到了。 院子开始逐渐忙碌起来，上厕所的上厕所，洗漱的洗漱，该吃早饭的吃早饭，该去上班的上班。 院子的人都不傻，很快就都动了起来，照着三大爷家的样子，给自己家围了一个小院子。 门口没有地方的，也到院墙边上圈了一块地出来，人人都不傻，人人都不想吃亏。 这下好了，原本就有点拥挤的四合院，瞬间真的就剩一点过道了。 哈哈…… 别说什么有些房子自带院子的，厢房带什么院子，除非是私产，有地契的那种，像阎阜贵这种租户怎么可能带院子租，不现实的。 这四合院又没有什么跨院，不存在别的东西。 何雨柱也不磨叽，下了班就叫上几个徒弟，弄了一车红砖，一点木板，给自己门口围了一圈，先弄个架子出来。 何雨柱的可是正房，本来就有一处空地，还有台阶，现在又延伸出去一大块，面积不要太大了。 何雨柱还发现贾家门口也偷偷往外扩张了一点，几乎全四合院都在这么做，除易中海、聋老太太外。 现在易中海也没办法了，怎么说，让大家拆？谁带头拆？ 除非街道办来人，但街道办也不好管，容易激化矛盾。 街道办肯定也是以和为贵，毕竟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还鼓励大家自己在院子里种点蔬菜瓜果呢，提倡自给自足的政策。 毕竟当年刘海中、阎阜贵私建房子，街道办都管不了，让他们把房子建起来了，最后还是傻柱给他们讲道理，才让他们自己自愿拆了。 所以啊，只要不犯法，那街道办一般都不会管。 吴婶那边也是，小五在外面混了这么久，找点东西也是很简单的，很快不知道从哪里也弄来一些破砖、木板，学着何雨柱的样子，也弄了一个。 虽然他家房子小，但他家侧面也可以围，毕竟侧面没人住，围大一点也没人有意见。 地窖的东西大部分也都拿出来了，易中海家和贾张氏家的没拿走，何雨柱直接让几个徒弟把他们的东西搬到了他们自个家门口。 剩下的东西都是几个住户和王玉莹说好了，何雨柱才没有搬。 何雨柱也不怕他们上门来闹，自己的地窖自己说了算，他们又没给钱，自己想收回就收回。 贾张氏还想闹，秦淮茹一句，‘我过几个月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你要想看我饿肚子，你就去，饿死了，你自己养三孩子。’ 贾张氏直接歇菜，真不敢得罪何雨柱啊，就算闹了又能怎么样呢，说破天，地窖都是何雨柱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院子，种什么好呢！弄个架子，种棵葡萄树，挺不错，再弄点花，弄点蔬菜？ 山东豆橛子？这个好像可以，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个更好的，《小巷人家》里那个蛇瓜！ 他也想看看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看看他们吃蛇瓜会不会也吃吐。 那问题来了，这蛇瓜种子哪里来？ 蛇瓜好像是七十年代从印度阿三那边传过来华国的东西，怎么从那拿到手呢！ 对了，田光耀，看来自己得去找一下他了，毕竟他不是要去那边去打仗吗，据说都打到别人首都了，那到时候买一点蛇瓜种子回来，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哈哈，自己真的是天才！ 反正也不着急，蛇瓜不耐寒，得开春了才能种。 蛇瓜这个瓜菜，五十天左右就可以长出果实，可以持续大半年有果实！可能在北方会大大缩短，但应该也有好几个月能结果，这可是大好东西。 想好了对策，何雨柱决定明天去找一趟田光耀，必须让他把种子给自己拿回来！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了个借口请了假，去了丰泽园。 田福堂得知何雨柱请假要找自己儿子，也是无语，但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儿子家具体位置。 刚好田光耀还有一天就要出发去南方了，何雨柱简直庆幸极了。 田光耀家离田福堂那不远，就隔了两个院子。 何雨柱去的时候，一家人刚好想出门。 “哟，柱子，你小子怎么想到来找我了，怎么不把你媳妇带来。” 田光耀看到何雨柱，也是很吃惊。 “光耀哥，嫂子好。我是何雨柱。”何雨柱说道。 “你好，小海，叫柱子叔叔。” 田光耀媳妇说了一句，并让身边的小孩喊人。 “柱子叔叔好。” 名为小海的孩子萌萌地声音响了起来。 “小海真乖！拿着，这是柱子叔叔给你的红包。” 何雨柱从空间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小海。 “谢谢叔叔。” 小海开心地收下了。 “嗨，问你话呢，干嘛来了啊！你媳妇呢？” 田光耀继续问道。 “我媳妇在家啊，这不刚才打听到光耀哥马上要走了嘛，过来给你送个行！” 何雨柱笑道，“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啊？” “还能去哪，小海说想去看看天安门，我就带他去看一下，你去吗？” 田光耀说道。 “行啊，那去呗，不过得先去我家接上我媳妇！” “没问题，走着！” …… 很快，五人就到了天安门广场，田光耀和何雨柱站在那看着，两个女人带着孩子去近距离观摩天安门了。 “柱子，找我什么事啊？” 田光耀可不相信何雨柱是特意给他送行的。 “哈哈，什么也瞒不过光耀哥，的确有事要麻烦你。” 何雨柱说道。 “嗯，说吧，只要不是违反原则的事，我可以答应你。” 田光耀说道。 “光耀哥，那个你这次去是不是和印度阿三他们打仗？” 何雨柱轻声在田光耀耳边说道。 田光耀瞬间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虽然有迹象，但还有好久呢，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打起来。 “别紧张嘛，我就问问。”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那个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机密。”田光耀自然不会回答何雨柱的话。 “那个光耀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去了那边，能不能帮我带点东西过来，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一种瓜菜种子。” 何雨柱说道。 “什么瓜菜种子，要到那边带？”田光耀疑惑道。 “一个叫蛇瓜的，蛇就是地上爬的蛇，瓜就是瓜果的瓜。” 何雨柱说道。 “啥？蛇瓜？怎么有这么奇怪的瓜？”田光耀显然有点不敢相信。 “哎呀，你别管，反正你要去了，记得帮我带，光耀哥，你可是我亲哥！” “行行行，要是我去，就给你带！” “那你别忘了！” “奶奶的，我是去打仗，不是去旅游！” “一样，都一样，印度阿三嘛，也就会吹个箫，逗一逗蛇，他们还有其他啥本事吗？ 蛇瓜，蛇瓜，光耀哥别忘了。” “去你的！老子再说一遍，老子是去打仗！” “好，好，记得给我打个蛇瓜回来！” 田光耀郁闷中…… 第58章 发饷 结果院子里，很快就迎来了种瓜果蔬菜的时期。 豆橛子成了大家的首选，这种蔬菜最好种了，插下去，浇点水，再不济让孩子撒泡尿，齐活，等着发芽就行！ 王玉莹却选择了黄瓜和西红柿，原因嘛，何雨柱爱吃，她也喜欢吃。 何雨柱还弄来了一颗葡萄树，空间里移植过来的。 因为何雨柱有灵泉水，也不怕它们死了，就算死了，何雨柱觉得用灵泉水浇一下也能活！ “吴婶！你过分了啊，怎么能把粪便埋里面啊！”何雨柱苦笑道。 “哎呀，柱子，你就当没看见好了，保证不臭的。” 吴婶毫不在意地说道，用铁铲把土埋好后，又往夜壶里浇了一点水，往侧面走去，打算用这水再浇一浇。 何雨柱无语了，这是带了一个不好的头啊。 虽然的确味道不重，但是想到这场面有点难受啊，他还是大意了，六十年代连化肥都很少有，妇女们心里肯定是要粪便来施肥啊，失策了，失策了。 算了，下次给吴婶的蔬菜也浇点灵泉水吧，这样长得好，她应该就不会用那玩意了。 日子很快来到八月三号，华国人民最喜欢的日子，发饷日。 何雨柱家里 “雨水，发了钱，是不是该请哥哥、嫂子吃顿好的啊？” 何雨柱笑道。 “哎呀，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十四天班，而且第一个月是实习期，才发了半个月工资，十块钱，哪有钱请你和嫂子吃饭啊！” 雨水苦闷地说道。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上班挣钱的难处了。 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才赚了十块钱，还不够买一件的确良衣服的。 “没事，没事，当初你哥也是这么过来的，你还记得你哥我发了工资，不对，那时候应该叫工钱，发了工钱做了什么吗？” 何雨柱笑着问道。 “我当然记得，当时哥你可高兴了，拿着工钱，带着我去包子铺，买了十几个包子，结果把我肚子都吃坏了。 后面又带着我去医院，折腾了一宿，结果医生还说什么，不能一下子大鱼大肉的吃，小孩子肠胃会受不了的。” 雨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哥还说医生骗人，说我以前常吃包子，一点事没有，肯定是包子铺的人给了他不新鲜的包子，后面还大闹一场，结果包子没问题，哥你把工资又赔了进去，我们又借了好久的钱，才把那个月熬过去。 再后来……” 雨水越说越慢，回忆是痛苦的，那段不好的时光，总是让她不开心，但她又很开心，因为那是一段她哥一直带着她的好日子，也是他哥哥满心满眼全是她的日子。 何雨柱也没说话了，那段时间肯定很难熬吧，什么捡垃圾，什么借钱受人白眼，什么借了钱后，还要被人提醒要感恩、要加倍还，等等好多事。 王玉莹走到雨水身边，抱着低着头有些难过的她。 她知道雨水那段时间肯定受不少苦，她之前听花婶、吴婶她们说过的。 说傻柱带着雨水天天出去捡垃圾、拾煤，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每次回来都是傻柱背着雨水回来的，傻柱身上总是脏兮兮的，雨水却还是干净的。 “咳、咳，那个我去买点菜，我们好好庆祝庆祝，吃顿好的。” 何雨柱说完，就跑了出去，没办法，再不出去，他真怕自己哪受不住啊。 王玉莹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中院，才想起来他已经把这个月工资给她了。 “那个雨水，我去拿钱给哥，你哥把工资都给我了，身上没钱的。” 王玉莹连忙说道。 “嫂子，你傻啊，我哥怎么可能没钱，我哥聪明着呢，他把工资是给你了，但他还出去做宴席了啊，那钱他给你了吗？。” 雨水脑袋瓜灵着呢，她知道何雨柱还有很多私房钱的。 “哦，这样啊，那就好，那他有票吗，还有副食本都没带，怎么买菜啊？” 王玉莹还是有点担心何雨柱白跑一趟。 “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哥虽然以前叫傻柱，可他一点都不傻，聪明着呢，一分钱都能掰成两半花，到哪都能变出东西来。 以前就是，我一不开心，他就能从口袋里变出一颗糖出来，哄我开心。” 雨水丝毫不担心何雨柱会空手而归，跟王玉莹诉说着以前傻柱做的事。 王玉莹想了想也是，之前何雨柱也带回来好几次菜，每次不也没带本嘛。 算了，还是不操心了，自己还是去二大妈家拿鸡蛋吧，一天两个鸡蛋，好着呢！ 二大妈每次都羡慕坏了，她家养了四只母鸡，每天有一两个鸡蛋就烧高香了，没想到王玉莹的两只母鸡每天都生两个鸡蛋，真的是活见鬼了。 有一次她偷偷摸摸想从那边拿一个，那只大公鸡还追着她啄，结果鸡蛋是拿到了一个，手背却被狠狠啄了一下，差点鸡蛋没落地上。 其实王玉莹也挺懂得做人的，知道自己家的鸡放在别人鸡舍里养，虽然她的鸡是进鸡笼里，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地方。 所以喂的时候都是把麦麸、白菜叶子什么的多扔一些，这样几只鸡都够吃。 “玉莹啊，又来喂鸡啊！”二大妈笑着走了上来，搭话道。 “嗯，二大妈。”王玉莹说着，便又在水槽里添了一勺清水。 “哎哟喂，玉莹啊，你又放什么多麦麸，这你让大妈说什么好啊。” 二大妈笑的眼睛都眯成缝了。 王玉莹这妮子不仅乖巧，又懂得人情世故，真的是个不错的姑娘。 二大妈心里已经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二儿子也弄个农村媳妇了。 城里媳妇有什么好的，自己最疼的大儿子都被拐走了。 简直一点良心都没有，自己给了这么多钱，三转一响全给他们夫妻买齐了，那都留不下他们！ 娶个农村媳妇，除了没定量，啥啥都好，这王玉莹，那边的秦淮茹，这一个个都是好媳妇。 看秦淮茹伺候婆婆，伺候的多好，一句怨言也没有，要是她也有个好媳妇，那不是天天和贾张氏一样，躺着睡觉，偶尔纳个鞋子就行，想想都美死了！ 对！娶农村媳妇！必须娶！ 二大妈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找个漂亮的，听话的，会干家务的，肯定能拴住刘光天的心！ 想到以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想想都美！真好啊！ 王玉莹看着突然笑出声的二大妈，感觉莫名其妙的，是在笑自己吗？ “我也没干什么啊，难道我不能对着自己的鸡蛋笑吗？两个鸡蛋呢，再多几个都可以给自己小弟娶个媳妇了！” 第59章 女人的嘴 王玉莹临走之前还是分了一个鸡蛋给了二大妈，这是她在心里默默决定的事。 一个月给二大妈两个鸡蛋，就当是租用她家鸡舍的租金。 二大妈在百般推脱下，还是收下了，心里愈发觉得农村媳妇好，还知道送礼了。 这时二十岁的刘光天回来了，此时的他已经在红星轧钢厂下属的一个机械厂上班了，虽然只是一个临时工，但也算一份正经工作了。 “妈，给，这个月的家用。”刘光天拿出五块钱，两根手指夹着一张五元大钞，就这样举在空中，一副很神气的模样，他也就这个时刻才能硬气一回。 二大妈见自己二儿子发了响，就知道给家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直接伸手接了过来。 “哟，妈，咱家的鸡下蛋了啊，生了几个，能不能给我也来一个？” 刘光天看到二大妈手里的鸡蛋，眼睛瞬间亮了。 只见二大妈，把钱往衣兜里一装，把手又伸了出来，摊开手掌说道：“拿钱。” “妈，我不是刚了给您五块钱嘛。”刘光天说道。 “那是你平时吃饭的钱，想吃鸡蛋，一毛钱。” 二大妈说道。 “得得得，给您一毛钱，妈，您儿子现在也发工钱了，您就不能像对大哥和爸那样，对我好点啊。” 刘光天郁闷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一毛的小票，交给了二大妈。 “行啦，就你还跟你大哥和你爸比，你大哥现在可是干部，你爸呢，高级工，一个月挣九十多块钱工资，光天，就你，你一个月才挣几块钱啊！估计都还没你爸一个零头吧！” 二大妈没好气地嘲讽道。 七级锻工一个月工资是八十五块钱，但补助多啊，毕竟体力消耗大，将近有个五六块钱左右。 “我…我，我这不是刚参加工作嘛，再说了，还不是爸不给我弄进轧钢厂去，大家可都说了，我可是最像我爸的，将来肯定也是个干锻工的料！” 刘光天指着自己说道。 其实刘光天也没说错，就他这个体格，看着的确挺壮实的，和刘海中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当锻工，是可惜了。 “行了，行了，工作哪这么容易调啊，就你这临时工，还是你爸拿着一瓶酒去外面给你求的人，这才给你换来的。” 二大妈说道。 “行行，您看您，您又来了，我回屋，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记得帮我把鸡蛋翻个面，双面煎一煎，鸡蛋才好吃。” 刘光天说完就进屋了。 就拿一瓶酒找人要工作，这事也就刘海中能干的出来了，但凡他塞点钱，别人也不会不给他这个七级大锻工面子。 七级锻工可是很罕见的，地位在厂里已经很高了，几乎可以和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相提并论了，只是刘海中自己不觉得，他心里只想着自己要当官，这已经是他心中的执念了。 估计是刘光齐的出走，影响到了他，依稀记得刘海中58年大跃进的时候，因为高小文化比不过人家的初中文化，被人抢走了小组长，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当上官。 现在那个小组长已经是车间主任了，而他刘海中还是一个车间工人。 哎，造化弄人啊！ …… 王玉莹回到家，雨水已经从伤心中调整过来了，正坐在缝纫机面前，想做几双套袖呢。 毕竟当售货员嘛，总是动手，袖口很容易脏。 什么白帽子，花套袖，那都是必备的。 “雨水，套袖我不是给你做好了吗？怎么还要做？” 王玉莹不解地问道。 “哎呀，嫂子，两双不够用，我想再做几双，这样万一脏了还可以备用。” 雨水答道，“嫂子，这个袖口，我怎么老是缝不好啊，你帮我弄一下。” “行，我先把鸡蛋放罐子里，马上就来。” 王玉莹边走边说。 “嫂子，有你在真好，现在我每天早上都能吃上一个鸡蛋，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雨水说道。 “雨水，你可不能这么说，你哥一个大男人，天天要上班，收拾家里，还要照顾你这个妹妹，很辛苦的，而且这母鸡也是你哥买回来的。” 王玉莹说道。 “哎呀，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说我哥不好，你就说我。快帮我弄一弄这袖套。” 雨水见王玉莹又要提何雨柱的不容易，赶紧拉着她，过来帮她缝袖口。 没一会儿，王玉莹就帮着雨水做好了三双套袖。 “嘻嘻，这样我就不担心弄脏我的新衣服了。” 雨水看着崭新的袖套，高兴道。 “哟呵，这么开心？捡到钱了？”何雨柱从门口冒了出来。 手里拎着一条草鱼，和一袋西红柿。 最近他在空间弄了一个池塘出来，这样空间里也可以养点鱼之类的，就不担心以后没鱼吃了。 去什刹海装水的时候，运气很不错，还收进来三条大草鱼。 之后他又去水产商店购买了许多小鱼，这样各式各样的鱼他就都有了，这年代就没放生一说，抓上来了就拿出来卖。 “又吃鱼，哥，这个礼拜已经吃了三条鱼了，一条鱼要吃三四天才能吃完。” 雨水嘟着嘴道。 “你不想吃，可以不吃，你嫂子爱吃就行！” 何雨柱无语道，随便便进厨房，准备做酸菜鱼了。 这妹妹真的是好日子过多了，以前这窝窝头配咸菜应该不是她经常吃的吗？怎么现在越来越挑了呢！ “哼，嫂子你看，现在我哥眼睛里只有你了，都不把我当回事了。” 雨水郁闷地说道。 “好了，酸菜鱼不是挺好吃的嘛，等下让你哥给你做个番茄炒蛋，这个你肯定爱吃。” 王玉莹安慰道。 “那我要两个鸡蛋！” “行！” …… “哥，你现在做的菜真的是越来越好吃了，国营饭店的饭菜比你差好远啊，我每天中午都不想吃那的饭菜。” 雨水边吃着鱼肉，边说道。 “你不是不爱吃鱼吗？就你吃的最多！”何雨柱白了她一眼，顺势夹了两块鱼肉到王玉莹碗里。 这妮子就是太懂事了，只知道吃酸菜。 还好这酸菜是自己腌的，配料什么的都把握的很好，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哼。”雨水顿时不吱声了，筷子也夹了两块鱼肉进自己碗里。 ’我就吃，我就吃！‘ 结果番茄炒蛋没人吃，差点没被何雨柱一个人吃完了。 所以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点都不可信。 第60章 娄晓娥怀孕 吃完了饭，洗完碗，王玉莹和雨水进屋聊天躺着了，雨水非要粘着王玉莹躺一块，何雨柱也只能让位。 盛夏的四九城，还是挺热的，估计有个三十度左右。 何雨柱把摇椅搬到葡萄树下，眯着眼睛摇起了扇子，看着头顶绿色的小葡萄，看来再过个一个多月就能吃到葡萄了。 正当何雨柱快要入睡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家伙用力一压摇椅头部，差点没把何雨柱给掀翻到地上。 还好何雨柱没有完全睡着，身体的本能让他双手撑住了地面。 “哈哈…傻柱，让你在外面睡觉。”许大茂快速逃到十米开外的过道口，对着何雨柱笑道。 “好你个傻茂，你小子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真的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何雨柱说着，便向许大茂走去。 “哦，柱子哥又要打大茂哥咯，柱子哥又要打大茂哥咯。” 不知道哪个小孩嚷嚷的，中院里瞬间多出了十几个小孩，准备看大戏。 就这样，一群孩子跟着何雨柱去了后院，此时的许大茂早就躲进屋里，而且门还锁上了。 “傻茂，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把门打开。” 何雨柱在许大茂家门口，笑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啊，我就不开，哎，傻柱，你要有本事，你进来啊！你大茂爷爷在屋里等着你！” 许大茂在屋里叫嚣道。 何雨柱顿时无语，这家伙嘴是真的欠！看看旁边这么多孩子盯着自己，自己也不方便啊，要真来个溜门撬锁，估计全被孩子们学去了。 毕竟可不能走傻柱老路，教坏小孩们，到时候多出几个棒梗来，那就不好了！ 这年代的门想打开简直太容易了，找个薄铁片，找到门闩位子，轻轻一挑，直接门就开了。 何雨柱也不急，站在他家门口，开始教孩子们唱乌龟小儿歌。 “小乌龟 爬呀爬 身上背个大盔甲 落个树叶都害怕 缩头缩尾不像话！” 小孩子的歌声很快让大院的人笑成了一团， 最后还是屋里的娄晓娥出面了。 不顾许大茂的阻拦，打开屋门。 “我说何雨柱，你够了啊！我家大茂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用得着教孩子们唱歌恶心他吗？” 娄晓娥无语道。 “行啊，你让他出来，我也跟他开个玩笑去。 或者我进去也行，许大茂，我可进来了啊！” 何雨柱笑着，就想绕过娄晓娥进房间。 “好了，好了，你可别乱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怀着孕呢，吓到了我！我可不饶你！” 娄晓娥横跨一步，挡住房门，说道。 “啥？你怀孕了？”何雨柱顿时呆住了！ “对，我怀孕了！怎么，不信？要不要我拿诊断报告给你看看？” 娄晓娥笑道。 “不用，不用，行吧，那就算了，我先撤了。” 何雨柱有点懵，怎么许大茂比自己早有孩子了！奶奶的，早知道灵泉水晚点再给他了。 不对啊，娄晓娥都怀孕了，没道理王玉莹这边没动静啊。 傻柱不是号称一次就能让人怀孕的吗？难道是娄晓娥是易孕体质？ 不行，等下得带王玉莹去医院检查检查，这妮子实在是太乖巧了，几天都打不出个屁来，还得靠医生检查。 大院的人听说娄晓娥怀孕了，纷纷上前送祝贺，那可真的是铁树开花啊，属实不容易啊。 当然那也是娄晓娥够大方，毕竟资本家的女儿嘛，东西不要太多，什么棒子面，吃都不带吃的，直接送人。 很快娄晓娥就不顾许大茂的反对，给过来道喜的妇女、孩子们发糖！ 何雨柱坐在摇椅上发呆，哎，这下何晓变成许晓了，这这这… 怎么感觉有种被绿的感觉呢，这真的有点奇怪了！ “哥，外面怎么乱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吗？”雨水走出来，问道。 “啊，这个，那个娄晓娥怀孕了，大家在给她道喜呢。” 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晓娥姐怀孕了？真的假的？不是说生不出孩子吗？ 不行，我也要去看看。” 雨水惊讶说道，随后跑向了后院。 何雨柱往屋里看了看，发现王玉莹没有出来，担心她在难过，于是便走进了卧室，发现这妮子竟然还在睡觉呢，丝毫没有醒的迹象。 何雨柱咂咂嘴，看来自己多虑了，等她醒来，再带她去医院吧。 时间过的很快，连前院倒座房的人都过来给娄晓娥祝贺了，阎阜贵一家更是全员出动，一个一个地分批次过去祝贺，生怕少拿了一份，真的是够够的。 整个院子也就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里没有动静了。 易中海那边好像还在找徒弟，刘岚每隔几天都会来说易中海的事，八卦小能手，名不虚传。 据说之前，易中海找到了两个人，还不错，但最后都没成！ 一个是乡下人，是通过接他大伯的岗位进的轧钢厂，老家离四九城挺远的，好像比秦淮茹老家的昌平还要远，在什么怀柔边边上的小村子里，但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大哥在身边。 开始易中海和他还相处的不错，觉得他父母应该不会跟着过来，毕竟没定量，会过的很苦的。 后来听他说，等他以后分了房子，就要把他父母接过来，好好孝顺他们，易中海当时就翻面了，直接就舍弃了他。 还有一个有个残废的爹，一直躺床上，已经很少下地，小伙子也很孝顺，上班吃饭都要给他爹留下一点菜，下了班那也是哪都不去，都是第一时间赶回去照顾自己的爹。 听说他爹本来都快死了，硬是让他照顾的又多活了好几年。 易中海对他也很满意，正准备好好培养一下，可惜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在他爹临死前的撮合下，闪电般结了婚，直接把易中海的念想给断了。 何雨柱也是听的舒服极了，真的是人生百态，易中海还有的熬呢！ 没办法，院子里的孩子就这么几个，基本都有父母在的，三瓜两枣的，易中海也看不上，实在没人了，只能继续在轧钢厂里找。 一大妈这边也没闲着，一个劲地往孤儿院那边跑，最起码每隔两天就去一次，就想要个符合易中海要求的孩子。 她想的比易中海简单多了，别人的孩子不可能真心对自己，她要领养一个孩子自己养在身边，不信他不孝顺。 她也不相信秦淮茹会给她养老，毕竟有个贾张氏在。 易中海也乐意一大妈去找，反正只要符合条件，他也喜欢，现在他也才五十岁，找个四五岁的小孩，培养长大刚好可以养老。 养个孩子也花不了几个钱，看贾家就知道了，一个月也就花个五六块钱，反正照顾的话有一大妈在，不需要他操心，他纯粹当多一个选择。 第61章 王玉莹也有了 下午两点钟，王玉莹才迷迷糊糊醒来，看了看卧室里的摆钟，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赶紧收拾收拾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下了床。 看到何雨柱正躺在摇椅上睡觉呢，这才放下心来。 拿了一张小板凳，坐在他旁边，拿过蒲扇，给何雨柱扇着风。 何雨柱感受到微微的风，还挺舒服的，转眼间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在旁边给自己扇风的王玉莹。 “睡醒了？”何雨柱笑着问道。 “嗯。”王玉莹红着脸答道。 “那个，去洗把脸，等下和我去一趟医院。” 何雨柱坐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 “啊，柱子哥，为什么要去医院啊，我们又没病？”王玉莹不解地问道。 “不为什么，去洗洗脸吧，你看你，脸上席子印都睡出来了。” 何雨柱笑着，帮她揉了揉脸。 王玉莹闻言，害羞地回屋洗脸去了。 很快，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出门了。 “我猜啊，柱子肯定和他媳妇去医院检查了，看看媳妇怀孕了没有。” 花婶等何雨柱夫妻走后，说道。 “肯定是，柱子多要强啊，天天压着许大茂，想想许大茂结婚那段时间，柱子不知道相了多少次亲，来一个黄一个，哎，可怜的哟，我都不忍心看。” 同样住在穿堂屋的一个妇女叹息道。 “可不是嘛，一见面就黄，我都习惯了，之前我还会偷偷上去瞅一眼，后来我都懒得去看了，知道肯定成不了。” 花婶说道。 “咱们院啊，坏人多，见不得人好。”另一个老妇人轻声说道。 “蒋大妈，你是说贾家？”花婶偷偷问道。 “何止贾家啊，你看看她对面这家，人许大茂媳妇有了，大家都去祝贺，你看看他家在干嘛，关着门，连个人都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不在呢。” 蒋大妈用嘴朝易中海家努了努，悠悠开口道。 “不会吧，妈，一大爷，不是挺关心傻…柱子的吗？” 蒋大妈的儿媳妇开口道。 “你知道啥啊，你才来这四合院几天啊，想当初啊，何大清在的时候，柱子都不在的，那时候何家多威风啊，吃的好，住的好，工资也高，雨水小丫头那是各个都想照顾一下。 之后啊，何大清一走，柱子一回来，你看啥样？哎……当着柱子师父的面，话说的这么好听，帮着照顾，结果呢，人都去捡垃圾了都不管。” 蒋大妈叹息道。 “妈，那你怎么不管？”蒋大妈儿媳妇问道，心里想着要是自己家照顾过何雨柱，那现在不就受益了。 “你个小丫头知道些什么，人易中海就在那杵着，谁敢管啊，管了，不就是打他脸吗？”蒋大妈翻了翻白眼道。 “是啊，当初我给雨水拿了两个窝窝头，易中海都要上门和柱子说半天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不该收，是真的虚伪。” 花婶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出来了。”吴婶悄悄说道。 几名妇女立马开始干起了手中的活，纳鞋的纳鞋，织毛衣的织毛衣，缝衣服的缝衣服。 出门的是一大妈，去的是后院。 “哎，不会是咱们说话被听见了吧。”花婶见一大妈离开后，又说道。 “哪会啊，要是听见了，肯定是易中海出来瞪着我们了，她啊，肯定是去聋老太太那了，一天天地把这老太婆照顾的倒挺好的。” 蒋大妈无奈地笑道。 “蒋大妈，我怎么感觉这一大妈像是聋老太太的奴婢呢，我就没见过这么照顾人的，天天都这样，雷打不动？” 花婶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我家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这样了，院里啊，聋老太太、柱子家、易中海家、许大茂家、贾家，都是最早的一批，再后来刘家，我家，才慢慢地大家才住进来。” 蒋大妈回忆道。 ……几个妇女倒是聊嗨了，什么后悔当初没多租几间房，还有什么51年打仗的时候后悔没把租房买下来，那时候便宜的要命，一间房花个一百多万就能买下来！ 当然那时候的一百万相当于一百块。 什么当初选管事大爷的时候，一个个都来送礼，承诺的好处，那是一样都没兑现。 之后开全院大会都是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贾家没有粮食定量后，隔个几个月就要给贾家捐一次款，不捐都不行。 他们自己倒是收了不少好处，像阎阜贵打着种花的名义圈了个院子，刘海中也在后院空地上弄了个鸡舍。 还好有何雨柱的一声吼，直接解放全四合院，想想都解气。 这一切还多亏了易中海的三块钱，没那三块钱，她们觉得何雨柱还会听易中海的话。 话说何雨柱这边，他带着王玉莹来到了医院，直奔妇产科。 王玉莹这才知道来干嘛的，低着头进去检查了。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王玉莹也成功怀孕了。 “呵呵，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何雨柱赶紧道谢。 “不用谢，那个同志，你媳妇才两个半月，胎象虽然挺稳固的，但还是要多注意，头三月是最要小心的时候，不急蹲急起，最好也不要跑，还有那事不要做了。” 女医生嘱咐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注意，那个我忘记带糖了，给您个红包，意思意思，谢谢你。” 何雨柱也没准备，只能拿个红包出去。 “同志，赶紧收回去，我们这可不让收红包的，这是医院的规定，你要真有心的话，来生孩子的时候，给点喜糖就行。” 女医生直接拒绝道。 “行行，我一定让我媳妇到你们医院来生，那我先扶我媳妇回去了。”何雨柱笑着，扶着王玉莹离开了医院。 王玉莹还是懵的，没想到自己真的怀孕了。 一路上，何雨柱都没敢骑自行车，都是推着走的，王玉莹坐在车子上，乖乖听着何雨柱说的注意事项。 挺好，挺好，也不知道娄晓娥怀孕几个月了，有没有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不行，自己都穿成何雨柱了，总不能不如傻柱吧，娄晓娥你可千万要忍住啊，一定晚点生。 ‘那样我就不怪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第62章 牛肉丸冬瓜汤 何雨柱家 雨水围着王玉莹高兴地不得了，她一直期盼着自己的哥哥有个媳妇，还有个自己的孩子。 这样她就觉得自己没有拖累自己的哥哥，不是她影响自己哥哥成家生子。 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将烟消云散！ “好了，好了，雨水，你别拉着玉莹，你这又哭又笑，别吓着她。” 何雨柱无语道。 “不嘛，我要和嫂子待一块！早知道我不上班了，我在家陪着嫂子多好。” 雨水赖在王玉莹肩膀上，说道。 “雨水你可不能不去上班啊，你哥好不容易帮你弄进去的，花婶她们可是都说了，这国营商店啊，工作好着呢！以后她们都想找你买东西的。” 王玉莹连忙劝道。 何雨柱扶额，这王玉莹真的是很傻很天真，也就她信雨水的鸟话。 算了，算了，让她们慢慢聊去吧。 自己得多注意注意王玉莹的饮食了，毕竟现在是两个人了，中午得让人送了，不然她不会好好吃饭。 很快，院里人也知道了何雨柱媳妇怀孕了，也都拿着鸡蛋上门来贺喜，当然他们都知道何雨柱可不会有娄晓娥大方， 不过每户也从何雨柱手里拿到了一些糖，意思意思嘛。 很快许大茂和何雨柱之间的较量就开始了。 这边许大茂把他妈叫了过来伺候娄晓娥；那边何雨柱也是直接把王玉莹的娘从乡下接了过来，亲娘照顾也不差。。 这边娄家给送了一大堆补品，什么燕窝、花胶、鱼翅等等；这边何雨柱各种营养餐，水果随便吃，各种菜肴应有尽有。 这边许大妈带着娄晓娥遛食，出门小汽车接送；那边何雨柱只有加厚小坐垫的自行车一辆，哎，比不过，太难了！有点想当资本家女婿！ 算了吧，何雨柱表示在院子里遛遛弯就成。 这天，许大茂上门了。 “那个…那个何雨柱，你的那个槟子给我来点呗。” 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没有。”何雨柱头都没抬，继续做着他的牛肉丸冬瓜汤。 今天轧钢厂做招待餐，难得有一点牛肉，被他薅了四分之一下来，给自己媳妇补补。 “别啊，那个…柱哥，我买，我花钱买还不行嘛。” 许大茂求道，毕竟娄晓娥想吃，他必须满足啊。 其他水果娄家也带了不少，但是这槟子确实是少见了。 其实槟子味道一般，有点酸，有点甜，还有一点涩，孕妇吃挺好。 “想买啊？” “对，想买！” “呸，我才不卖呢，这投机倒把的事我能做么我！” 何雨柱直接拒绝。 “嗨，傻…不是，那你怎么才肯把槟子让给我点？” 许大茂忍着气，说道。 “想要啊？” “想。” “行，既然你想要，那我们换。”何雨柱放下勺子说道。 “怎么换？” “听说你老丈人给你媳妇拿了好多补品，你分我点，我就给你弄点。” 何雨柱笑道。 “玩勺子把去吧！傻柱，你想得美！…” 许大茂话没说完，何雨柱就做势要打他，吓得许大茂赶紧逃离战场。 “留着你那破水果，你慢慢吃去吧你！”许大茂喊完，就跑回了后院。 “哎呀，柱子，你和这邻居怎么老是吵架啊？” 王玉莹她娘尴尬地说道。 “嗨，那个娘，没事，他啊，就这样个人，不斗斗嘴皮子，他心里难受。”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随后继续捣鼓了一下自己的汤，“娘，汤马上好了，你和玉莹都喝一点，我做的多，晚上我还得给领导做饭呢，就不回来住了，你看着点出厨房的火。” “行，行，工作要紧，你去忙吧。”王玉莹她娘立马答应道。 何雨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解下围裙和套袖和王玉莹打了一声招呼，就回轧钢厂了。 “玉莹啊，你男人对你是真好啊，这还没下班呢，就专门跑回来给你炖这个丸子汤，好像还是牛肉的。”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小声点，那个柱子哥说了，吃东西要低调一点，邻居会说闲话的。” 王玉莹笑着道。 “呵呵，怎么感觉和咱们农村一样啊，吃块肉还偷偷摸摸的。” 王玉莹她娘无语了，原来城市里也是一样的啊，吃东西都要避着人偷偷吃。 她还以为城市里天天都是大鱼大肉呢，就像上次在丰泽园里吃饭，那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来喝汤吧，柱子炖了快半个小时了，肯定不错。” 王玉莹她娘已经盛了一碗出来，端给了王玉莹，脖子处不由地挪动了一下。 没办法，真的香啊。 “娘，你自己也盛一碗吧。” “行，你先吃，你肚子重要，你吃完了，娘再吃。” … 俩人还在喝牛肉丸冬瓜汤呢，娄晓娥就提着一个袋子过来了。 “晓娥姐，你怎么过来了？”王玉莹站起身子说道。 “玉莹，你喝什么呢，好香啊！”娄晓娥闻到这味道，顿时食欲都大开了。 “那个柱子哥给我做的丸子汤，你要不要来一碗尝尝？” 王玉莹邀请道。 “好啊，那个玉莹，我真羡慕你，何雨柱这厨艺都比我家以前那厨子的手艺要好了。” 娄晓娥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顺手把袋子放在桌上。 王玉莹她娘则给娄晓娥去盛汤去了。 之前她也听王玉莹说过，这个娄晓娥家里是资本家，很有钱，所以这姿态也正常。 娄晓娥接过丸子汤，说了一句谢谢，便喝了起来。 “嗯，好喝，好喝！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汤了！” 娄晓娥立马赞叹道。 能不好喝吗？何雨柱可是加了好些灵泉水的。 “那晓娥姐，你多喝一点。” “玉莹，你的命真好！嫁给了何雨柱。” “大茂哥也很好啊！” “大茂他不行，他做菜比何雨柱差远了。” 里面两个怀孕的女人聊着天，外面站着一个受伤的许大茂。 娄晓娥的话有点扎心了，虽然是事实，但许大茂也要面子的啊！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自己媳妇吃好了就行，孩子最重要。 哎，在这个六十年代，在这个大男子主义遍布全国的年代。 许大茂这种好男人真的不多见，放下身段，洗衣、做饭、倒夜壶、收拾家务，下乡放电影还带回来这些个土特产。 许大茂只能说已经做到自己该做的了。 而娄晓娥呢，都说她蠢，但她真的蠢吗？估计后期是个恋爱脑吧。 或者说娄晓娥和许大茂的结合，本来就是娄晓娥父母强加到娄晓娥身上的。 娄晓娥根本看不上许大茂，所以许大茂做再多，在她眼里也只是把许大茂当作一个家奴吧，毕竟许大茂母亲就是娄家民国时期的奴婢。 嫁给许大茂也只是政治联姻，只是需要许大茂的三代雇农的身份而已。 资本家眼中的牺牲品，许大茂因为背上资本家女婿的名头，永远在放映员的位置上没上去过，离婚了送根金条直接上任副主任。 受过高等教育，不对，应该说受过资本洗礼的娄晓娥根本融入不了平民百姓的生活。 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东西是可以随意施舍的，人是可以随意使唤的，毕竟底层百姓是不会拒绝她的施舍和要求的。 所以娄晓娥才会和同样是别人小妾的聋老太太有共同话题，毕竟娄晓娥的母亲也是娄半城的小妾。 即便聋老太太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许大茂的坏话，她也无动于衷，只能说娄晓娥心里根本不在意许大茂。 原剧里，许大茂被傻柱诬陷，说他半夜要强暴小姑娘，被人扒了裤子。 当许大茂听到娄晓娥同意聋老太太送他进派出所法办他的时候，那不可思议的小眼神，简直了。 这可是流氓罪！那时代严重的话不说吃花生米吧，起码也得游街外加十几年缝纫机！真就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 就凭一条内裤，就凭许大茂一生之敌傻柱的一面之词，就要法办自己。 许大茂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总的来说，许大茂有多少错呢，说他在外面胡搞？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胡编乱造。 搅合傻柱相亲，如果对方是自己仇人，自己不吭声，不说了几句坏话，那肯定是个圣人。 和厂里美女聊几句黄段子，也还行吧。 勾搭村里寡妇，村里寡妇那年代什么样，谁不知道。 寡妇受生产大队长的指示，勾搭许大茂还差不多。 毕竟放映员在乡下多吃香，估计后世人很难想象。 总的来说，许大茂是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小人，还是个色鬼，但他也是一个渴望有个孩子的可怜人。 “绝户”这个名头那是真的不好背啊！ 第63章 买牛犊子 娄晓娥在何雨柱家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拿着一袋槟子离开。 “娥子，你这喝了丸子汤，那我妈炖的鸡汤你咋办，要不你先溜达几圈，消消食，好得吃一口啊，不然我妈那不是白做了吗！” 许大茂接过袋子，商量道。 “那行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走，出去走几圈。” 娄晓娥也直接同意了。 “大茂，我发现我怀孕了后，能吃了好多。” “那肯定啊，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当然吃的多了。” “哎，我现在有点害怕生孩子了，生孩子好像很疼的。” “没事，没事，我一直守着你呢，你放心生，以后孩子我妈会照顾的，你负责喂喂奶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妈可别怨我。” “哎呀，我妈现在高兴着呢，把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都行，你就放心吧，她巴不得天天抱孙子呢！” “呼…那就好，这样我总算不用躲着你爸妈了，你都不知道，我之前每次见他们，我都害怕，那眼神，就好像我欠你们许家一个孩子一样。” …… 俩人边说边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轧钢厂 何雨柱刚做完小灶，就顺便扒拉了几口饭菜，饭盒就给马华他们了。 自己就去澡堂淋了一个澡，便去办公室躺着了。 家里也不是不能住，只是自己空间东西太少了，自己需要补充，外面正常买都需要票，轧钢厂食堂里却都是一些死物，他需要活的。 活的东西自然就要去黑市了。 要不是怕暴露了自己，他都直接想找黑市的管理者了，毕竟方便，什么东西找他买就行了，虽然价格高一点，但效率高啊。 不过何雨柱还是没这么做，他觉得能少和黑道上的人物打交道，那是最好的，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牵连进去了。 黑市可是经常被派出所里的帽子叔叔光顾的。 自己跑很简单，趁着混乱，找个机会躲进空间里，啥问题都没有。 他可不想被黑市的人指认出来，虽然自己裹得很严实，可那年代能人这么多，749都有，找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轧钢厂保卫科的门卫对自己去黑市也是没有阻止，毕竟黑市这地方人人都要去的。 还有一次他们还特意告诉何雨柱某个黑市不要去，那晚有行动。 何雨柱也是投桃抱李，晚上请他们吃宵夜。 今晚有个人有一只牛犊子要卖，何雨柱特意去收。 这次去的黑市在东单那边城墙外面的角落里，何雨柱也是走了二十分钟才到的。 这里一般都是东边的农民、猎人过来卖山货，有什么野猪、野兔、野鸡，啥都有。 当然家禽、耕畜也有，比如何雨柱找的就是一个厉害的，他已经从他手里买了四只羊羔子了，连驴崽子都有两只。 何雨柱都怀疑他是某个生产大队的大队长，或者人民公社的干部，毕竟只有他们敢明目张胆这么做的。 何雨柱记得焦裕禄电视剧里有一段剧情，人民公社几个干部，直接把公社的养殖场都给吃空了，养殖场里挂着的都是带血的牛皮。 最可笑的是几个农民守在公社大门口，他们在等公社人员把牛骨头扔出来，他们捡回去炖汤喝！ 这种人血馒头，可是多的是，而何雨柱遇到的还算有良心的了，他们只是卖崽子，毕竟生产大队里都有家畜的死亡指标嘛。 对上面说，没养活，死了就行，崽子就归他们了。 何雨柱很快就找到了还在摆摊的那中年人。 “哟，还有不少东西呢！”何雨柱看着那人旁边的袋子里，鼓鼓囊囊的。 中年人抬头看了一眼，从身型和样式上就认出了何雨柱，“走，咱们老地方说去。” “行。”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毕竟俩人也交易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就算他们来硬的，何雨柱也不怕。 这年代鸡鸭这些家禽，还有山里的野货放黑市上卖卖没有问题，但是牛驴这些耕畜可不敢瞎摆，可是要出大事的，谁敢保证这黑市里没有几个戴帽子的。 毕竟野味卖一点能理解，但原则性上的错误，帽子叔叔可是不会留情的，那是说抓就抓。 而且一抓一个准，现在的帽子叔叔还是很厉害的，顺藤摸瓜，一下子就能一锅端了。 很快，俩人就走了半里地，这里有大歪脖子树，底下早就站着两个人等着了。 “小兄弟，那个你钱带来了吗？”中年人问道。 “那还用说，必须的。”何雨柱拿出二十张“大黑十”。 现在黑市肉价和粮价跌的很快，从上半年肉都是十几块一斤，到现在只剩两块钱一斤，棒子面也才二块钱掉到了四毛钱。 他现在钱还是挺多的，毕竟他现在好歹是个食堂副主任，采购一点物资进来，很平常。 光光靠卖鸡蛋、鸭蛋，他都积攒了不少钱。 “那就好，那个谁，你去把那牛崽牵出来。”中年人朝着两个人说了一句。 其中一人立马会意去牵牛了。 “那个，你袋子里的是什么？”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抓了几只小野猪，没人要，我打算拿回去养养看，看能不能活。对了，你要不要试试？” 中年人眼睛一亮，忘记何雨柱喜欢收这些小东西。 “野猪不好养啊，多少一只？我拿回去试试。” 何雨柱故作为难道。 “本来卖十块钱一只的，兄弟要的话，四只一起，你三十五块拿走。” 中年人说道。 “行，这价格不亏！我要了，左右死了也是一顿肉。” 何雨柱点点头，先数了三十五给他。 中年人接过钱，便把野猪袋子给了何雨柱。 很快牛犊子就被拉过来了。 何雨柱检查了一下，是黄牛崽子无疑了，大概有个百斤重。 “行，没问题，钱给你。”何雨柱把钱递给了中年人。 “行，小兄弟，我们先走了。”中年人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很快数清了钱数，便带着人离开了。 何雨柱却在原地等了很久，再确定没人之后，便将都东西收进空间，返回黑市又买了一只野鸡。 出了黑市，在东单那边兜了好几圈，确认没人跟着，这才换了一身衣服，回了轧钢厂。 “何主任，你可以啊，媳妇在家养胎，你自己天天去黑市帮她买补品，你是好男人，我服了！” 保卫科的门卫竖着大拇指，笑道。 “嗨，运气不好，没什么东西，就一只野鸡，要不咱们一起炖了吃，等下我拿过来。” 何雨柱说道。 “那感情好啊，我这刚好还有半瓶汾酒，正好一起喝了。” 门卫答应道。 “行，我烧好了就过来。”何雨柱说完，就带着野鸡进了轧钢厂。 第64章 三大爷接活 吃完了夜宵，何雨柱就整理起空间来，这年头有个空间就是好，什么吃的都不是问题。 管他什么年代，肉那还不是随便吃，一天吃它个一斤两斤的都不是个问题。 空间里没有什么好注意的，唯一难搞一点的就是野猪了，这玩意四处乱窜，需要把它围起来，做个栅栏。 其他动物都是挺温顺的，正啃食着放在它们面前的粮食，各种粮食已经收割了一批，肯定够动物和自己一家吃了。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九点从空间出来，回到办公室里，去后厨走了一圈，顺便去接点热水。 这时候马华已经在教那两个新人切菜呢了。 本来学厨要先学几年蹭勺再说，但毕竟他们是在工厂食堂，是来工作的，不需要按部就班地练，毕竟又不是让他们上小灶的，不需要颠锅。 这上砧板、练刀功的活可是个技术活，切丝切片，切的大小均匀，要切出各个形状，那可得下大功夫。 毕竟这案板上的功夫可不是短时间可以练成的，马华在轧钢厂一直就学的这个，现在也是初入门而已。 “师父。”马华看何雨柱过来了，喊了一声。 “嗯，马华啊，你别光教，你自己也得练，别以为自己切的多好，这刀功啊，得多练，想当年，你师父可是六岁就开始学了，练了好多年呢。” 何雨柱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缓缓地说道。 “知道了，师父，我马上就切。”马华立马来到案板面前，开始了切土豆。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没自己什么事，就接水回去了。 刘岚走过来，在马华旁边说了一句：“马华，你师父不是说他八岁才练蹭勺吗？怎么现在变成六岁就开始学切菜了？” “岚姐，这个我知道，这蹭勺啊，是练臂力的，基本是大早上练的，所以蹭勺和切菜不冲突！” 马华解释道。 “切，就你个傻小子信！”刘岚白了一眼马华，悠悠地吐出一句。 “嗨，刘岚，你还别不信，还真的是这样，在大酒楼啊，这蹭勺可是那个学厨的人必须要学的，说是蹭勺其实还有一个颠锅，左手拿锅，右手拿勺，左右手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练出来的。 当年有些人臂力好，学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了，有些人估计得学两三年呢。” 旁边的余师傅笑着插话道。 “是吗？但是咱们这也就傻…呸，怎么老改不过来呢！” 刘岚吐出一句，接着道，“这小灶啊，基本都是他何雨柱在做，还有那一食堂的汪师傅也可以做几次，这学了也没用啊。 对了，现在马华也在他师父的教导下做了几次。” “怎么能这么说，这学厨学厨，可都是有师门的，师父看上你了，才会教其他的。 不然啊，能让你跟着切菜就算不错了，有人在这案板上可是切了一辈子，那菜切的，细的都可以穿针，就咱上次去的那个丰泽园，你看看那菜，是不是看着都好吃！” 余师傅回忆道。 “也是哈，我还是头一次见，连菜都切的这么规整的，像机器里做出来的一样。” 刘岚说道。 “哎，我也就没那个机会，我要是有那命啊，也不至于在这炒什么大锅菜了！” 余师傅感叹一句，拿起茶缸子喝了起来。 几个人聊天，听的进去的已经照着马华握刀的方式切菜了。 就算是胖子也是，他现在算是了解了。 现在何雨柱不吃阿谀奉承那一套了，想要学厨艺，就要老老实实从基础开始练，别想何雨柱会对他特殊关照。 此时的何雨柱正坐在办公室，咬着苹果，看着今天的菜谱，准备中午给王玉莹做道醋溜土豆丝，再来一道红烧闷鱼，这就齐活。 …… 中午，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带着饭盒出门了，为了不那么光明正大，何雨柱连傻柱的祖传网兜都舍弃不用了。 该用刘岚那样的布包，这东西好，饭盒往里一装，他就不信有人会说什么。 刚进垂花门，何雨柱就被阎阜贵拦下了。 “嗨，我说三大爷，你个教书匠，不去学校教书，拦着我做什么？有事快说哈，我媳妇还等着我吃饭呢！” 阎阜贵却一脸笑容，说道：“柱子，有事，有事，三大爷找你有事。” “啥事你说啊，嗨，急死个人。”何雨柱无语道。 “行，行，我现在就说，那个我们那学校的李老师刚结婚，想办个酒席，这不都听说你何主任厨艺好，又知道我和你同个院，所以想请你做个席面，您看行不行？” 阎阜贵生怕何雨柱不同意，“您”都用上了。 “哦，三大爷，恁怎么也开始接活了。”何雨柱笑着道。 “咳，咳，帮忙，帮忙，这不是同事的事嘛，帮个忙而已。”阎阜贵说道。 “那他摆多少桌啊？” “应该有个十几桌吧，年轻人嘛，朋友肯定挺多的。” 阎阜贵说道。 “三大爷，您别应该啊，这种事还是得问问清楚，要不这样，您呢，回去再问问，我先给我媳妇送饭去。 那个下了班，我让我同事刘岚过来和你商量一下具体的事。 你别小看了这做席面，讲究着呢，什么做什么菜啊，摆几桌啊，一桌几盘菜啊，都得商量好了不是，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说道，毕竟介绍生意嘛，明面上还是要接的，具体怎么谈，让刘岚去，多好。 “和你谈不行吗？”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框说道。 “哎呀，三大爷，您还不知道我啊，我就是个甩手掌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是丢给刘岚的，不信你问二大爷，他找我，我也是直接推给刘岚。 行了，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就往中院去了，再说下去，菜都凉了。 “老阎，傻柱他答应了吗？”三大妈看阎阜贵进门，说道。 “嗯，算是答应了吧，让我和那个刘岚去说，不行，我得问问李老师，这宴席怎么办的，不然不好谈啊。” 阎阜贵站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出门回学校了。 “老阎你还没吃饭呢！菜团子，菜团子拿着！” 三大妈赶紧追了上去。 阎阜贵为了省一份份子钱也是不遗余力了，毕竟要是他介绍何雨柱过去，李老师可说了，他就可以不用给份子钱了。 这样他既可以从何雨柱那赚一份中介费，又可以白吃一顿，两头吃，划算的很。 跑跑腿，动动嘴皮子，没有啥成本，这是他喜欢的事了。 第65章 切土豆 等回到家里，何雨柱却看到了雨水。 “你不上班，跑回来干什么？你们售货员吃饭时间这么久吗？” 何雨柱问道。 他可是知道售货员好像连吃饭基本都在柜台上吃的，基本是不离人的。 “嘻嘻，我师父放我回来的，哥，拿什么好吃的了？” 雨水说着，便跑过来接布袋了。 “那个我再去炒个番茄炒蛋，你们先吃吧。” 何雨柱想着雨水回来了，那估计两个菜不够吃的，便进厨房了。 很快几人就吃完了。 “吃完，还不去上班，等着你哥给你发工资呢！”何雨柱瞪了雨水一眼。 “哥，你不是也没走吗！”雨水不服气道。 “你能跟我比吗？哥现在可是食堂副主任！你呢，人都还没转正呢，就先学会偷懒了！我晚上还要给领导们做菜呢！你晚上也上班吗？” 何雨柱笑了。 “哼，嫂子，你看他，又说我。”雨水揽过王玉莹的胳膊撒娇道。 王玉莹一脸无奈，只能任由着雨水靠在自己身上。 “行了，行了，你嫂子也就比你大一岁，她自己还啥都不太懂呢，你就安分一点吧。” 何雨柱继续道。 “走就走，哥，以后你来我们商店买东西，我肯定多收你钱！哼。” 雨水说完，便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路过葡萄树架的时候，飞快地摘两串葡萄，塞进包里，推着自行车走了。 这葡萄不知道是不是浇了灵泉水的缘故，长得挺不错的。 何雨柱还学着后世，用报纸给它们做了保护。 门外两边，一边一棵，差不多还有四十几串葡萄。 地上还有七八颗黄瓜和番茄，果实都是满满当当的。 王玉莹她娘也是果实只要熟了，就摘下来，生怕被院里孩子偷了，毕竟她可看见有几个小孩偷吃了，但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 旁边吴婶家里开始不停地吃豆撅子，几乎餐餐都有。 不过丫丫、小五吃的挺开心，显然这比什么野菜团子好吃多了。 因为整个四合院里就何雨柱家里和吴婶家里种的东西丰收了，其他住户种的菜苗都参差不齐的，稀稀疏疏的。 所以搞得大家都来学习学习经验，可惜得到的答案他们不太满意。 坐北朝南的四合院，当然北屋才是最好的房子，而何雨柱的正房就是最大的北屋。 北屋通常位于四合院的中轴线北部，坐北朝南，这种朝向使得北屋采光充足，冬暖夏凉。 于是很多住户都不种了，毕竟现在市场上也有蔬菜，也不是很贵，没必要去折腾，倒是弄几个花盆，种点葱啊、蒜啊、韭菜啊，这些小东西就挺好的。 或者像贾家一样扩个一小间出来，放个炉子、做个厨房什么的也挺好。 何雨柱也没多待，看没什么事就回去了。 到了轧钢厂，和刘岚说了一下阎阜贵要自己做宴席的事。 刘岚直接同意了，毕竟出去做一次宴席，就多一份收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何雨柱也不想拒绝这种明面上的钱，毕竟话都说出去了，自己还剩二十的工资。 至少别让易中海知道了，反而让他感受到自己骗他，主动把生活费交出来，那样他就逃过一劫了。 因为何雨柱现在已经不用去什么黑市了，所以每次下了班，或者做完招待餐就都回家了。 这不今天刚到四合院，刘岚一脸不高兴地走出来，俩人刚好碰个照面。 “怎么了这是？”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刘岚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你那三大爷，可真的是精打细算，又想要钱，又想要菜，他还想让他媳妇给我们打下手去，想的挺美。” “呵呵，他就这人，看开点就好，谈下来了吗，多少桌？” 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道。 “十五桌，我要了十二块，你十块，我和马华一人一块。” “挺好，什么时候？” “好像是月底。” “那行，你到时候提醒我就行。” 俩人聊完就散了。 进了垂花门就又看到了阎阜贵在浇花。看来阎阜贵应该是守着这个门。 “柱子，柱子，那个事谈好了。” 阎阜贵立马说道。 “嗯，谈好了就行，到时候刘岚会安排好的，绝对不会耽误。” 柱子说完就准备离开。 阎阜贵又拦了过来。 “嗨，我说三大爷，你有完没完了啊。”何雨柱无奈道。 “柱子，你别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阎阜贵说道。 “快说，快说，我还要回家看媳妇呢！”何雨柱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那个做席的时候，我想让我家那口子去给你搭把手去，你看行不行？” 阎阜贵问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去呗，多个人多把手，好事啊！” 何雨柱还是逗一逗这算计大师。 “我说吧，人柱子肯定不会薄了面子，你听听。”阎阜贵一听何雨柱答应了，立马向三大妈说道。 三大妈也很高兴，自己也能赚钱了。 “不过，三大妈，你去肯定没问题，不过咱可说好了，你得负责点东西不是。 你看我徒弟，马华，他切菜、配菜，那都是一把好手，刘岚，那就更不用说了，她啊方方面面懂得比我都多，什么和主家交涉的事，一般都是她来做，我只负责收钱就行。 所以啊，三大妈，你过来打下手，无非就是切菜、配菜。配菜你肯定不会，毕竟你没学过，那个不知道您切菜水平怎么样？” 何雨柱慢慢和三大妈说道。 “我切菜还行，还行。”三大妈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行，走，见识见识，只要过关，你以后我接席带着你都成。” 何雨柱笑道。 “行，行，走走，我切给你看。”三大妈一听何雨柱以后还要带着我，那更高兴了。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看着眼前两块土豆丝，三大妈都愣住了。 “三大妈，你看清楚了吗？我刚才的握刀方式，可不能像你那么切，这大小不一，有粗有细的，这炒出来的土豆丝啊，有的熟，有的生，那可是砸招牌的。” 何雨柱说道。 “那个，我没看清，你再教一遍，你慢一点，我学。”三大妈说着，两只眼睛盯着案板上。 “行，看仔细咯，这一般人我都是不教的，我们厨师可是都是只教徒弟的，也就看你是三大妈的份上，我才教的。 你看啊，这手啊，得这么握才行，刀面啊，要斜着一点，切的时候速度要快。 ……” 何雨柱边说边教。 土豆也是越切越多，一眨眼二十个土豆就切完了。 “好了，三大妈，你慢慢学，什么时候，你可以切成我这样，你就可以来找我，我保证带着你。” 何雨柱放下菜刀，说道。 “行行，我肯定好好练。”三大妈笑道，没想到这切个菜学问这么大。 等何雨柱走后，阎阜贵才反应过来，这土豆切多了啊。 看三大妈还要拿土豆出来切，赶紧拦了下来。 阎阜贵的心好像有点滴血了。 第66章 贾张氏的劝诫 刚到中院，又看见水槽边上洗衣服的秦淮茹，只见她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那搓洗着衣服呢。 看她这体格，估计想蹲下来都有点费劲吧，哎，命苦啊，也难怪傻柱会心疼她。 这么个漂亮寡妇天天在自己面前洗衣服，还时不时地说说笑笑，能没感觉嘛。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嗯，贾家嫂子洗衣服呢。”何雨柱回了一句，便径直回去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身影，愈发明白，何雨柱的心已经彻底不在自己身上了。 毕竟以前傻柱每次看到自己洗衣服都会过来聊几句，现在好像生怕和自己沾染似的。 家门口，王玉莹她娘，正拿着一个碗，吃着呢，碗里是泡水的馒头，看上去就像一碗白米粥。 这年代什么东西都喜欢泡着吃，什么开水泡饭，就是这么来的。 “娘，你怎么不坐饭桌边上吃？”何雨柱问道。 “没事，没事，我坐凳子上吃就好。”王玉莹她娘看何雨柱回来，立马站了起来。 “那个以后馒头不要泡着开水吃，对胃不好，我是厨子，这点得听我的。” 何雨柱嘱咐了一句。 “啊？哦，好的，好的，我就是口有点渴了，泡着吃方便，下次不这样吃了。” 王玉莹她娘连忙说道，随即拿着筷子赶紧把碗里的水馒头往嘴里送，生怕何雨柱不让她吃了一样。 “玉莹还在睡觉啊？” “嗯，睡着呢，这妮子就是贪睡，其他没毛病，连吐都很少吐，随我。” 王玉莹她娘用筷子扒拉扒拉碗里的剩余的馒头，送进了自己嘴里，说道。 何雨柱笑笑，进了厨房，准备做点面条，就做个蘑菇清汤面，里面加点番茄、煎个荷包蛋，应该不错。 在厨房里忙活小半天，才把面条做好。 这时候雨水回来了，王玉莹也从床上起来了。 “哎哟喂，你们两个可以啊，是个享受的命，来，吃吧。” 何雨柱端着一碗面条放到王玉莹面前。 “谢谢柱子哥。”王玉莹低头道。 “你傻了啊，我是你男人，谢我干啥，快吃吧。”何雨柱捏了捏王玉莹的脸，把筷子给了她。 “哥，我的呢？”雨水问道。 “自己没长手啊！要不要我喂你吃！” “哼，自己盛就自己盛！”雨水刚想跑进厨房，王玉莹她娘就端着一碗面条，给了她。 “谢谢大娘！”雨水开心地接过。 “柱子，那个你的面条，娘给你也盛好了，你自己拿吧。” “好。” …… 很快，何雨柱就坐在的门口吸溜起面条来，引来好五六个小孩子，连三岁的小当这小丫头都过来了。 何雨柱看着这群没吃饱的孩子，还是没忍住，开口道：“来，排好队，一人吸一口，好不好？” “好！”孩子们高兴地喊道。 “行，从低到高排，那个小当你先来。” “谢谢柱子叔叔。”小当很开心，立马跑了上去。 其余人也开始按照高低排起了队伍。 这年头也不讲究什么卫不卫生，有的吃就行。 很快一碗面条，一人一口就吃完了，最后一个孩子当着何雨柱的面，连碗都舔了一遍。 吃完了面条，一群孩子就各回各家了。 看着小当跑回了贾家，何雨柱突然有点愣神，怎么棒梗没出来。 估计年纪大了，不好意思来吃这一口面吧，毕竟棒梗都十岁了，也是要脸的。 “小当，面条好吃吧？”秦淮茹笑着问道。 “好吃，我吃了好长一根呢。”小当比划着小手，开心地说道。 “好吃就好，以后吃别人东西要谢谢，知道吗？” “妈妈，我谢谢柱子叔叔了。”小当说道。 “嗯，那就好，去炕上躺着吧，晚上别乱跑了，等下又饿了。” 秦淮茹抱起小当，把她放在了炕上。 贾家就这点好，床弄的很大，像极了东北的大炕，虽然底下不能烧火，但是占地很大，足足大半个房间都是床。 “娘，我们家什么时候也做面条啊，我也想吃了。” 棒梗嘟着嘴说道。 “哎，我们家哪有白面做面条啊，就你一个一晚上吃三个窝窝头，中午还要吃二合面馒头，一天最起码得一斤粮食，娘没去挖野菜都谢天谢地了。” 秦淮茹叹气一声道。 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现在是二十七工资，但是每个月还要给贾张氏三块钱，贾张氏又没定量，棒梗和小当的定量又少。 哪够吃的啊。 贾张氏这时候停下了手里的鞋底子和针线，摘下了老花镜，叹了一口气。 她也知道现在家里没人帮衬，经济来源断了，光靠秦淮茹这点工资，想吃好的太难了。 “行了，明天我去卖布鞋的时候，给你带一斤白面，你给孩子们做一顿面条吧。” 贾张氏说道。 “真的吗？奶奶！”棒梗立马露出笑脸。 “这还有假，明天啊，我起个大早，去趟晓市，保准把白面给你带回来。” 贾张氏说道。 “谢谢奶奶。”棒梗立马开怀笑道。 “行了，行了，快睡吧。”贾张氏哄道。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也是欣慰地露出了笑脸。 等棒梗小当躺好，闭上了眼睛，贾张氏重新戴上老花镜，拿起鞋底子。 “你呀，我知道你想听什么，你不就惦记着我那点钱嘛，我告诉你，我那钱是留着棒梗以后娶媳妇的，谁都不能动，这是东旭留下的卖命钱，我们女人没资格花。 我啊，这一辈子吃的苦一点也不比你少，你也甭在我面前装可怜，寡妇我比你当的久的多，我知道一个寡妇难熬，但你也只能是我贾家的媳妇，你要敢在外面乱来，让贾家丢了脸，看我不打你！” 贾张氏边纳着鞋子，边絮叨着。 “妈，我没有。”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 “别说你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每天在那水槽旁边洗衣服干嘛呢，天天等那些男人下班，在那站着洗，你洗给谁看呢！ 你不就是想给那些路过的男人看嘛，除了那傻柱、那易中海，哦还有那个许大茂，还有谁看啊，你啊，心思放正一点，比什么都好！ 你想做戏，我不拦着，寡妇嘛，就这样，都想着从外面找补一点进来。 你看傻柱旁边的吴寡妇，不就天天去傻柱家聊天嘛，为的啥，还不是为了口吃的。 我当年不也一样，老贾死了，一个人带着东旭怎么过的，东旭也就是个学徒工，一个月就挣十几块钱，那时候可比现在苦多了。 还不是靠我，讨好着易中海、何大清、还有许大茂他爹，就那样，东要一点，西借一点，慢慢把日子过下去。 我不是也一样过来了，东旭结婚的时候，我还给你买了台缝纫机，缝纫机多贵知道吧，那时候整个四九城都没几台，我这个婆婆对的起你。 我啊，现在是老了，五十多岁了，的确，这些年有一大爷帮着，吃胖了点，身子也懒了，但我也尽力了，你看我，不也是天天纳着鞋子嘛，换来的钱都不进孩子们肚子里了吗。 所以啊，我告诉你，你别老想着有的没的，别人愿意给，你就收着，但不许做对不起贾家的事，不然我可代老贾家打你。” 贾张氏慢慢唠着话。 秦淮茹就在缝纫机面前，边做着衣服，边流眼泪。 第67章 方祥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院也一直没起什么波澜。 直到这天，易中海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了四合院里。 年轻人名叫方祥，老家是河南安阳那边的，是个小山村，他爹今年上半年病死了，临死前，让他带着当年的一个信物来四九城找人。 方祥要找的人在四九城也算是个大领导了。那大领导看到信物后，也是回想起了那段岁月。 知道是以前打仗的时候对自己有恩的老乡后代后，对现在方祥的境遇也是非常理解，农村活不下去，想找他给条活路。 大领导也是为他破了一次例，直接通过关系把他安排在红星轧钢厂里，让他当了一名工人。 这不正中易中海下怀嘛，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呢，这就送上门了。 年轻人，才二十岁出头，农村人，没什么文化，踏实肯干，还不是他这个师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直接把他收为了徒弟。 考察一段时间后，发现方祥的确是个好孩子，于是直接让一大妈把隔壁的杂物间收拾出来，准备让方祥住在了自己家，准备当儿子对待。 方祥也觉得易中海人很好，自从自己进厂后，对自己那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很快方祥就拜了易中海当师父，还是磕了三个响头的那种。 何雨柱也是从刘岚口里得知了这一切，不过他也没去阻止，其实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一个农村人，能得到易中海的帮助，肯定能在四九城混的很好。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秦淮茹这一家子的寡妇孩子，还是说易中海会给他另外介绍一个对象。 毕竟易中海都让他住进四合院了。 认门的时候。 “柱子，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方祥，你就叫祥子就行。”易中海来到何雨柱家门口，迫不及待地介绍起来，对方祥说道，“祥子，这是何雨柱，咱们工厂第三食堂副主任，你叫他柱子哥吧。” “柱子哥。”方祥看了看何雨柱，稍微鞠了个躬。 “祥子是吧，嗯，那你好好跟着一大爷学吧，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那可是我们工厂的大拿，技术最厉害的，你要学会了，以后肯定是吃喝不愁的。” 何雨柱笑道。婚宴的事过去这么久了，何雨柱也懒得和易中海计较，只要他不来恶心自己就行。 “我知道的，我会努力和我师父学的。”方祥很开心何雨柱会这么说。 “行行，那柱子你忙，我还要带他去后院认认门。” 易中海说完，便笑着带方祥离开了。 何雨柱看这个方祥挺老实的，身高也还行，一米八左右，华北这边的人好像就没几个不高的，就是可能长期饿肚子，有点瘦，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要是他和秦淮茹成了，那又是什么结局。 咦，为什么感觉头上又有点绿了呢，奇怪，奇怪，真奇怪。 “柱子哥，那是一大爷的徒弟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是啊，以后又热闹了哦。”何雨柱笑道。 “啊，为啥？”王玉莹不解地问道。 “不为啥，对了，雨水呢？这下班时间早过了吧，怎么还不回家！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何雨柱气道，老父亲的担忧已经潜移默化了。 “柱子哥，雨水跟我说过了，今天她们商店晚点有一批新衣服要到，所以今天她要晚一点才能回来，她想买几件。” 王玉莹说道。 “哎，这个妹妹没法要了，上了班，发了工资一分没交过，东西也只会给自己买，关门，关门，今天晚饭没她份。” 何雨柱叹息一声，把屋门反锁上了。 王玉莹笑笑没出声，其实雨水给何雨柱买东西了，何雨柱嫌红色围巾和绿色帽子不好看，红色围巾给她了，至于绿色帽子让她自己带去。 何雨柱撇撇嘴，谁家男人戴红色围巾的！分明就没打算送给自己。 还有谁他妈的戴绿帽子！狗都不戴！ 易中海带方祥这个徒弟进大院的事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可能是前段时间易中海对何雨柱做的事让大家心里多少有点芥蒂了。 觉得易中海是一个只会说大话的院里管事，没必要对他过于热情。 连聋老太太都是只是对他点点头，说了几句客套话，毕竟他的出现可能会分走一部分一大妈的时间。 方祥又不是什么厨子，又没什么钱，又不能照顾她，反而得让一大妈照顾。 所以他既不能给聋老太太做好吃的，又不能给她送好吃的，那她要来干嘛，和自己争宠一大妈吗？ 这段时间，王玉莹还过去给她送了几次肉食，还陪她聊了一会儿。 毕竟玉镯子的价值在那里，何雨柱说了，收了东西就要做做样子，反正她家也不缺聋老太太一口吃食。 现在娄晓娥也没办法去聋老太太那了，毕竟许母天天守着她，她自然不好再去聋老太太那，许父母两位可是不待见聋老太太的。 娄晓娥倒是会回娄公馆小住一段时间，毕竟娄父娄母也很在乎娄晓娥的头一胎，要不是现在这个年代不允许，她们都想让这个孩子姓娄。 娄母作为娄半城的小妾，只有娄晓娥这么一个女儿，但娄半城可不止娄晓娥一个孩子。 记得当初娄半城逃离四九城的时候，里面就有他儿子的身影。 所以娄母很在意这个外孙，要不是碍于资本家的身份，她都想把四九城最好的东西给自己女儿。 这样娄晓娥也不用天天挤在一个大杂院里，天天面对一些只会家长里短的老妇女们。 晚上七点多，雨水这丫头才敲响了何雨柱的门。 何雨柱本来不想理，可惜雨水一直敲，怕把睡卧室的母女俩吵醒，但是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先打开灯，再开的门，就听见雨水喊了一声哥，就抱着自己的布包跑进了卧室里。 “嗨，这丫头，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啊！”何雨柱无语了。 此时的王玉莹母女其实还没睡，王玉莹她娘都准备起身穿衣服去开门了。 三人很快就聊了起来，何雨柱也只能坐在堂屋里喝着灵泉水、吃着葡萄，等她们说完。 稀稀疏疏，听见什么的确良，什么的，哎，估计都是女孩子的衣服，没自己这个哥哥的份。 xs7.com 这天周末，雨水就穿上新衣服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哥，好看不？” 何雨柱瞥了一眼，丑死了，真难看！ “雨水，你好像忘记交家用的吧？”何雨柱说道。 “什么家用？”雨水上一秒还在显摆自己的连衣裙呢，下一秒直接愣住了。 “嗨，你这上班了，还打算白吃白住啊！”何雨柱无语道。 “我交了啊，我拿钱给嫂子买衣服了。”雨水说道。 “还有伙食费呢！你不交钱，这个月你就吃你的皮蛋去。” 何雨柱无语道。 “哼，我才不理你呢，反正钱没有，皮蛋也没有，那东西齁苦齁苦的，难吃死了，我去陪嫂子了。” 雨水说完，便进屋了。 她得赶紧抱紧王玉莹的大腿，不然自己亲哥要问她要钱了，她可没钱，她现在一个月24块的基本工资，再加一点补贴，勉强到30块钱。 前天买了两件的确良，直接没了。 前几个月的？早就和同学、同事逛街、吃饭花完了。 何雨柱是假月光族，她可是真月光族！ 何雨柱笑笑，他也只是逗个乐，让她收点心，别在外面乱跑，也没打算真问她拿钱。 正当何雨柱想出去走走的时候，就听见贾张氏喊到：“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儿媳妇要生孩子了！淮茹要生孩子啦！” “呃…”何雨柱刚准备踏出的步子，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不想沾惹上啊。 不过的确不用，这不易中海已经带着一大妈、方祥跑过去了。 很快，贾张氏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主心骨都去了，自然不用她操心。 何雨柱都怀疑贾张氏这一嗓子就是喊给易中海听的。 不过易中海的确很专业，毕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只不过以前是傻柱帮着打下手，现在是方祥帮着打下手。 一大妈留下照顾秦淮茹，方祥去准备烧热水，他自己去请产婆。 “哥，你不去看看？”雨水在一旁故意说道。 何雨柱直接赏了她一个脑瓜崩，狠狠瞪了她一眼。 雨水立马委屈地靠在王玉莹身上。 “可不能去看，可不能去看，玉莹啊，快去床上坐着，没事的，没事的。” 王玉莹她娘开口道。 “哦，好的，娘。”王玉莹乖乖地回去了。 何雨柱只能继续待在屋里，喝水吃葡萄。 “哥，这苹果真酸，下次别买苹果了，买梨吧，那个好吃。” 雨水咬了一口国光苹果，说道。 “你爱吃不吃。” 这苹果是因为王玉莹喜欢吃酸的，他才多拿出来一点，国光苹果本来就有点酸。 “哼，那我吃你的葡萄，苹果给你！”雨水把咬过一口的苹果放到何雨柱面前，把他手里的葡萄拿了过来。 边说边嘀咕道：“也不知道秦姐怎么样了，生下来没有。” “哪这么快啊，你以为下蛋啊，等你以后生孩子，疼死你！” 何雨柱无语道。 “嫂子，你看我哥，他老说我！”雨水拿着葡萄进卧室了。 外面，没什么声音。 何雨柱都诧异了，生孩子不是应该去医院生的吗？怎么在自己家里生啊！ 又以现代思想思考着问题，这年代除非是难产，不然肯定在家里生的。 时间过的挺快的，易中海很快就把产婆请过来了，方祥那边也端着一大木桶热水，走到贾家门口，放在了那。 这生孩子远没有想象的那般凶险，就听见秦淮茹叫了一声，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就传了出来。 何雨柱咯噔一下，这么快？是槐花太小只，还是秦淮茹太大只？ 不过想想也是，秦淮茹都已经是第三胎了，现在三十不到，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生孩子还真的像下蛋一样简单！ 只是贾张氏看到又是一个女孩，不太高兴，直接就走出屋门，不准备伺候秦淮茹了。 还好有一大妈在，毕竟生小当的时候也是她收拾的。 虽然自己生不了孩子，但别人生孩子，只要易中海让她去，她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做。 产婆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怎么个事，她也不急，帮秦淮茹收拾好以后，出来看见易中海在，直接问易中海要了接生费。 易中海也没犹豫，直接把钱给了她。 一切完工后，易中海就带着方祥进屋了。 这时候秦淮茹已经抱着婴儿半靠着了。 “谢谢一大爷、一大妈，还有祥子，谢谢你帮秦姐忙前忙后的。”秦淮茹道了一句谢。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没开口呢，方祥先开口了。 “不用谢，不用谢，秦姐，我就烧了一点水，都是师父，师娘在忙活。” 秦淮茹看着方祥，好像看到了以前傻柱的模样，自己生小当的时候，是早上，刚好贾东旭和易中海都不在，上班去了。 傻柱帮着烧火、喊产婆。 贾张氏也是跟现在一样，躲出去了，由一大妈照顾着自己。 “淮茹，没事，你好好养着，出了月子再说，厂子那边你放心吧，我会帮你说的。” 易中海说道。 “那就谢谢一大爷了。”秦淮茹轻声说道。 “行吧，淮茹你先休息，生孩子肯定累坏了，老伴，你多待一会儿，淮茹旁边不能没人。” 易中海吩咐道。 “谢谢。” 秦淮茹感动地点点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大妈也没反对，继续帮着收拾床铺。 易中海带着方祥走出了贾家，又想了想，便往四合院外走去。 方祥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师父，你去哪啊？”方祥问道。 “那个，淮茹刚生完孩子，身子肯定虚了，我去买只鸡给她补一补。” 易中海笑着答道。 “啊，师父，那个秦姐婆婆不是出去买东西了吗？为什么你也要去买啊？” 方祥不解地问道。 毕竟刚才方祥看易中海付接生费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不对劲了。 “哎，祥子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贾家啊，事太复杂了，我慢慢地跟你说。” 易中海苦笑道。 “好，师父，你说吧。” “那个贾家啊，是个挺不幸的一家人，早年啊…… 易中海一路上给方祥科普了一下贾家的近代史！ 当然其中省去了傻柱的身影，全变成了自己怎么怎么帮助贾家，帮助他们摆脱饿肚子的风险。 方祥更加尊敬易中海了，没想到易中海是这么一大大好人，难怪会收留自己，毕竟就连那个大领导也只是帮他安排了一个工作，就没管过他了。 而易中海却照顾了贾家这个邻居这么多年，简直就是活菩萨啊。 “师父，你真的是个大好人，我要向你学习，那句叫什么来着，那个……对！敢于奉献。” 方祥高兴地说道。 “哎，没办法，谁让我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呢，别人有困难，我得搭把手啊！对不对？” 易中海笑着道。 “嗯，没错，师父，我刚才看见，那个柱子哥听到秦姐的喊声，直接就把门都关了，一点都不像师父你。” 方祥补充道。 “哎，算了，算了，不说他了，他啊，也是个可怜人，他有苦衷的。 你别去怪他，就当普通邻居处就行。” 易中海说道，毕竟何雨柱可是四合院战神，惹怒了他，打方祥一顿都是轻的。 “行，我听师父的。”方祥点点头。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第69章 上环 现在何雨柱还在坐在那想以后的事呢，雨水已经准备跑出去看看秦淮茹了，毕竟雨水还是挺同情她的。 有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生了孩子管都不管，直接出门了，简直就离了个大谱。 雨水还特意带了一小袋苹果过去，当然这也是经过何雨柱同意的。 贾家 “秦姐，你还好吧？这是我哥买来的苹果，你尝尝，我嫂子说挺好吃，我吃着有点酸，我想着你应该爱吃。” 雨水把一袋苹果放在秦淮茹床头。 “雨水，谢谢你啊，就你还惦记着我。”秦淮茹强装笑脸地说道。 “秦姐，会慢慢好起来的，以后棒梗长大了，不就可以照顾你了吗？是不是啊，棒梗？” 雨水摸了摸棒梗的头，问道。 “嗯，妈，你再等几年，我肯定会照顾好你！” 棒梗昂着头说道。 “好，好，妈等着，来，吃个雨水姑姑给的苹果，棒梗，小当，拿着，一人一个。” 秦淮茹招呼过来棒梗、小当，给了他们一人一个。 棒梗高兴地接过苹果，立马啃了起来，这年头水果可是好东西，之前他还偷偷摸摸摘了一串何雨柱的葡萄，可好吃了，可惜葡萄架太高了，他都够不到，还有那西红柿，可甜了。 小当却双手握住苹果，努力张着小嘴在那啃，可惜根本啃不动，毕竟才是一个四岁的小孩。 “走，小当，姑姑，帮你切一下。”雨水看小当好笑的样子，就那样嘴巴贴着苹果表面，却一直咬不进去，便拉着小当进厨房了。 “一大妈，你也吃一个吧。”秦淮茹递过去一个。 “淮茹，你自己吃就行，本来就剩没几个，你一大妈有东西吃，你吃吧，你需要营养。” 一大妈轻声拒绝道。 “这样吧，我们一人一半，棒梗，拿去厨房，让雨水姑姑把这苹果切成两半。”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着就把苹果给了棒梗。 “好！” 棒梗也是很听话地照做了。 很快，棒梗就把半个苹果塞给一大妈手里，“易奶奶，你吃。” “好，好，我吃，棒梗真懂事。”一大妈听到这声易奶奶，瞬间精气神都上涨百分之五十！ “妈，你也吃。” “好，妈吃。”秦淮茹是真的有点饿了，这生产了大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 雨水帮小当把苹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后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易中海和方祥就拿着鸡回来了，自己在家炖了起来。 等秦淮茹喝上鸡汤的时候，贾张氏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放下半斤红糖，拿走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何雨柱家 “哎，秦姐真的是太可怜了。”雨水叹息道。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果然傻柱和傻水都是一个妈生的，傻柱、傻水，傻傻分不清楚。 “哎呀，雨水丫头，这可怜啥啊，那个在我们乡下啊，这些事不要太多哦，这女人啊，要是生了女娃，好多都这样，家里老人不想要，就直接丢在外面。 良心好一点的，丢在大户人家门口，良心差一点的，直接扔在地上，管都不带管的。”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王玉莹拉了拉她娘的手，轻声说了一句。 王玉莹她娘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不吭声了。 雨水听到这句话，立马想起自己的遭遇，何大清不就是把自己丢了吗！ 情绪瞬间难过的不行。 “好了好了，你难过个啥啊，这一天天的坐着上班，多轻松啊，自己挣钱自己花，月月都买新衣服，不愁吃，不愁穿的，不要说女孩子了，那些男孩子估计都羡慕死你了！” 何雨柱好笑地看着雨水，说道。 “哥。”雨水红着眼睛，抱着何雨柱的胳膊，撒娇道。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有个爱自己的好哥哥，所以她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 …… 秦淮茹的第三孩子最终还是取名贾槐花，小名槐花，那个电视剧里开场就萌死人的小可爱，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都说小当继承了秦淮茹的智慧，槐花继承了秦淮茹的容貌，而棒梗则继承了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贪婪。 这些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秦淮茹因为生了槐花，也难得吃了几天好东西，毕竟这年代生孩子，街道办是有奖励的。 生一个孩子，可以拿到补助，两斤鸡蛋，两斤猪肉，两斤红糖。 还有什么奶制品，都是优先提供给产妇的。 这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 不过大半东西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嘴里。 秦淮茹也不抱怨，她知道，她该准备上班了，上班之后，她还要去做一件贾张氏逼迫她做的事。 上环！ 这年代怎么说呢，挺矛盾的，又想农村人多生，又想城市人精简。 城市里在不断要求“双减”，就是精减工人、精减城市人口，鼓励城市人下乡，自己下田劳作。 这年头国家已经想着控制城市人口了，不再是无底线的一直生，一般生三个，就会劝妇女上环，当然也不强制。 不过寡妇上环，可是很难听的，被人知道，脊梁骨都得被戳烂。 但秦淮茹也没办法，这是贾张氏严格要求的，要不是担心秦淮茹刚生孩子，身体还没好全，等完全好了，起码也得三五个月，贾张氏估计现在就拉着她上环去。 这不，贾张氏看棒梗带着小当出门玩了，又跟秦淮茹提到了上环的事。 “妈，我知道了，你别老在孩子们面前提这事，孩子们还小，万一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做人啊。”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是看他们出门了，才说的嘛，我告诉你啊，我都在街道办那打听好了。 上面正在搞什么节制生育，让什么生了三个孩子的妇女同志主动去上环。 你到时候去街道办开个证明，再到那什么指定的大医院去做就行，这上环很快的，就是一个小手术。 都不用花钱，国家给钱。” 贾张氏边想边叙述道。 “妈，这事还要让街道办的人知道啊，那要是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啊。” 秦淮茹一听还要去街道办开证明，立马不干了。 “哎呀，你担心什么啊，街道办那是什么地方，那些人都是严格保密的，你要不放心，那就我去打个证明，你拿我证明去弄。” 贾张氏也豁出去了，五十岁去说这事，丢不丢人也就那样了。 反正秦淮茹这环必须上了。 贾张氏是实在不放心秦淮茹，毕竟像她这么漂亮的寡妇在工厂里实在太危险了。 一万多个男人在厂里，但凡有十个动了歪心思的，估计秦淮茹都难应付，毕竟秦淮茹只是个女人，还是个缺粮食的女人。 她太了解工厂了，天天和四合院里的妇女聊八卦，谁谁谁被人扒裤子了，谁和谁搞在一起了，太多太多了。 实在是不得不防啊，万一哪天秦淮茹怀个孕回来，这要是被捅出来了，那贾家的脸就丢完了。 那以后棒梗顶着一个破鞋的名头，肯定会受影响的。 “好了，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等我身体好了，我就去弄。” 秦淮茹答应道。 “行，那天我可得跟着去，省的你拿假的糊弄我。” “行，你愿意跟着，就跟着。” 第70章 秦淮茹进厂 “柱子，那个娘想回去几天，娘在这里呆了好长时间了，有点担心家里。 那个你放心，我待几天就回来，肯定伺候到玉莹出月子再走。” 王玉莹她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呀，娘，您说什么呢，是我对不住您才对，那个，要不这样，您明天走吧，我给您捎点东西带回去，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何雨柱立马说道。 “行，行，听柱子你的。”王玉莹她娘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自己其实在这里也没做什么，最多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家务，不要太轻松，而且吃的又好，她都感觉自己再不回去吃几顿杂粮，以后回到自己家，家里的东西都咽不下去了。 “好，那我先去上班了，您可一定明天再走。” “好，去吧，去吧，别耽误上班了。” …… “娘，我舍不得你。”王玉莹抱着她娘说道。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娘现在只是外人，是柱子人好，让我这个乡下人住这么好的房子，哎，这没长辈有没长辈的好，但也有坏处。 没个人在你旁边伺候着，你这头一胎，可得小心着点，都说这女人啊，过头一胎，就像过鬼门关，踏过去了，那就是平平安安的，你一定得多注意啊。” 王玉莹她娘嘱咐道。 “放心吧，娘，我小心着呢。”王玉莹轻声回应着。 “嗯，那就好，好好给柱子多生几个娃，也对得起人家这么心疼你。 你要是嫁的像隔壁那户人一样，娘眼睛都得哭瞎咯。 娘一看到那…”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你瞎说什么呢，可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王玉莹赶紧打断道。 “对对对，哎，老咯，老咯，看见这些不好的，娘就想多说几句，这城里啊，什么都好，就是这地方太小了，说话老不方便了。 这么多户挤在这么个院子里，这要是搁在咱们村啊，都快占小半个村子了。” 王玉莹她娘继续唠叨着。 王玉莹就这样靠在她娘身上，面带微笑着畅想未来的日子。 …… 何雨柱在办公室想着拿什么，鸡鸭这些东西就不给她了，毕竟农村里就有，给她一点猪肉吧，刚好还有一头家猪在空间里，农村难得吃猪肉，反正肥肉他也不爱吃，刚好给她，拿回去熬油，那样也能添点油水，变相地节约粮食了。 收拾完后，何雨柱就准备去后厨逛了逛，还没进门就发现刘岚和后厨的几个妇女聊天呢。 “刘岚，你真该去看看，那漂亮的哦，那别说车间里面了，车间外面都围了一圈。” 徐婶笑道。 “是吗，那秦淮茹真的那么好看？我好像上次吃席的时候看到过，但没注意。”刘岚有点不信。 “哎哟，那时候怎么能一样啊，我两只眼睛全在那些菜上，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些菜，那还注意别人啊，我连自己儿子跑了，我都没发现。” “就是啊，丰泽园哎，那一直在吃菜了，哪有功夫看人啊！柱子媳妇这么漂亮，我也就看了一眼而已。” 又一名洗菜阿姨说道。 “哎，这秦淮茹好看的啊，一双丹凤眼，胸前鼓鼓的，身材那叫一个好。 关键是啊，这秦淮茹喜欢眯眼笑，哎哟喂，几个男人能吃得消她这样啊，我估计这人不简单，那小脸长的，真跟个什么妖精似的。 还有啊，这人啊，左眉毛上还长了一颗美人痣，哎哟喂，真好看的嘞。” 徐婶继续道。 “是吗，徐婶，你看的可真细的。”刘岚惊讶道。 “听说咱们何主任还喜欢过她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丰婶突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刘岚，你说这真的假的啊？”徐婶直接问道。 “你们别乱说啊，等下马华给你们捅到柱子耳朵里，我可不帮你们说话的。” 刘岚现在可是忠实的‘柱子党’，就算让她放弃李怀德，跟着他，她刘岚都愿意。 徐婶看了一眼马华，马华他还在那专心切菜呢。 “哎呀，没事，马华这孩子嘛，一看就知道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切菜、炒菜，把那柱子的话都快当成皇帝的圣旨了。” 徐婶说道。 何雨柱觉得听到这差不多了，故意发出几声咳嗽。 “咳…咳…咳。” 这声音一出，几人顿时吓了一跳，徐婶更是把手里的白菜叶子撕成了两半。 “哟，聊的挺开心啊！徐婶、丰婶？”何雨柱笑道。 “没有，没有，瞎聊几句而已。”徐婶赶紧说道，然后把两半白菜叶子放水里，重新洗了洗。 其余几个也是一样，低头开始干活。 “刘岚啊，今天剩菜没徐婶、丰婶的份。”何雨柱慢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哦，我知道了。”刘岚尴尬地说道。 说完，何雨柱就在徐婶俩人惊诧的目光下离开了。 “哎呀，刘岚，你可不能不给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我家还有两个大半小子呢，没这点油水，可吃不饱饭的啊！” 徐婶哀求道。 “我也是啊，刘岚，你可得帮丰婶求个情啊。”丰婶也补充道。 “哎，谁让你们说话没把门的，咱们后厨现在可是人柱子做主，他说了不给，你让我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我还给你们，那我这食堂班长还干不干了。” 刘岚无语道。 “哎，呸呸呸，这张破嘴。”徐婶用手轻轻地打着嘴巴，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丰婶也是一脸懊悔，好好的提何雨柱干什么！ 车间里 秦淮茹在易中海和方祥的保护下，还是过的挺滋润的，没干什么活，基本只是看看就行。 易中海特地让秦淮茹跟在方祥旁边，看方祥干活，好增进俩人感情。 车间主任郭大撇子看到秦淮茹都流口水了，可惜碍于易中海的八级工威望，他也不敢乱来。 没办法，八级工在那杵着呢。 那年代八级工绝对比车间主任还要牛上一大点，毕竟连厂长都不敢大声和八级工说话。 依稀记得八级钳工李华草应聘的时候，只是在车床上加工了一个六方，就引来一堆人夸赞，还能指出万能铣、镲床出了问题。 不仅能指出来，关键人还能修，你说厉害不厉害。 所以这车间里出了什么事，机器什么毛病，都得依仗易中海这个能手搓航母的人来处理。 不过郭大撇子也不担心，只要秦淮茹是个有缝的鸡蛋就行，那自己这只苍蝇一定能盯上。 秦淮茹还是挺辛苦的，中午吃完了饭，还得回去奶孩子。 一来一回得花不少时间。 易中海都看在眼里，要不是他没有自行车，他都想让方祥送一程，或者自己亲自送一程。 但自行车他又舍不得买，毕竟太贵了，六百多块钱。 早知道是这样，估计之前晋升八级工时奖励的自行车票不卖了，那样现在他就有自行车了。 其实易中海不买自行车是有原因，相比于骑车，他还是喜欢自己走，毕竟人人路过他的时候，都会尊敬地喊一句“易师傅”，这听着让他感觉异常舒服。 方祥这孩子经过一上午的接触，手里的工件都没心思做了，眼神全在秦淮茹的上半身上。 哎，奶香、奶香的，谁受得了啊！ 第71章 对付贾张氏 车间里也因为秦淮茹的到来，出了不少残次品，没办法，男人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然以花姐为首的女工集团们，对秦淮茹这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本来还是很同情的，还想着拉拢过来，帮助一下，省的被人欺负了，这下是不可能了。 毕竟她们可不会刚进车间，就对所有男人都笑眯眯的，低头乖乖干活都来不及。 花姐更是瞧不上这个只会笑的女人，她可是凭自己本事吃饭的，现在已经是一个四级工了。 “以后都离秦淮茹远点，我看她搔首弄姿的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也不知道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怎么管教她的。” 花姐把小姐妹聚在一起，轻声说道。 “花姐说的没错，什么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51那会儿出来的窑姐呢，走起路来，那屁股啊，好像不扭能死一样，就那样一扭，一扭的。” 一名稍微年轻一点的女工，学起了秦淮茹走路的样子。 顿时引来女工们的哄笑。 “好了，好了，小凤啊，别走了，丢不丢人。 反正啊，她是她，我们是我们，我可告诉你们，人家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罩着，咱们也别惹她，都听见了没有？” 花姐嘱咐道。 “好的，花姐，不过花姐，那个你昨天教我的一级工件我又忘记怎么做的了，你等下再教我一下呗。” 一个名叫小凤的女工求道。 “行，没问题，这一级工件小意思，当年我也就学了半年，就全掌握了，简单的很，像你们这些学徒工啊，就是上手机会太少了，一旦上手了，那就好了。” 花姐嘱咐道。 “哎，我们车间有个花姐就是好啊，我们女工福星！” “就是，我听说啊，其他车间里，女工想学点技术，都得让那些男人揩点油，哎，难得勒。” “可不是嘛，我都看见过好几个刚来的，都在车间流眼泪呢。” “啥？谁哭了，你带我去看看，我倒是看看谁敢欺负我们女工，我非扒了他衣服不可。” 花姐立马不干了，她可是妇联工会的人，这种事她得管。 “我好像记得是五车间的韩小丽，就三天前哭的。” “走，问问去。” “走，走” …… 一群女工浩浩荡荡地去给人撑腰去了，一场扒衣大战在所难免。 后厨 “刘岚，刚才听说你那花姐又带人去把一个男工人衣服给扒了，你没去可惜了。” 徐婶说道。 “嗨，她啊，天天就知道干这些，我最近不是忙嘛，到处有人找我做喜宴，这灾害一过，结婚的人特别多，摆酒的人那是一个接一个。” 刘岚说道。 “哎呀，刘岚，那你没少赚吧，下次带我一个啊，帮你洗洗菜啥的，一点问题没有。” 徐婶连忙说道。 “是啊，刘岚，你可不能不管我们这些老人啊，想当初你刚来的时候，可都是我们罩着你。” 丰婶也说道。 “哎呀，行行行，下次马华做的时候，我带你们去，柱子那你们就别想了，我和马华都得去的，这帮厨带两个就够多的了。” 刘岚说道。 “我懂，马华五块，柱子那边十块嘛，哎，厨子就是好啊，赚的可真多。” 徐婶感叹道。 “要不徐婶也去学几手？”刘岚笑道。 “我才不学呢，你看马华，前几年被训的，跟只狗一样，让干啥干啥，也就这段时间，才稍微好点。” 徐婶说道。 “也是哈，这马华啊，也算是熬出头了，你看小孩子半年时间成长的多快，都可以自己接席面了。” 丰婶感慨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刘岚知道，马华还差远着呢，不过只是有了柱子的一个秘料小配方，每次配好了，把秘料交给马华的，马华才能做出好菜来。” 徐婶这次特意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才轻声说道。 “哎呀，这谁不知道啊，每次柱子拿着东西进小灶室，马华就跟个门神一样杵在那，别人一步都不能靠近。” 丰婶也记起来这件事。 “好了好了，别聊了，别等下柱子又过来听见你们议论他了，到时候就不是一天不能带剩菜的事了。” 刘岚赶紧制止住了俩人谈话的内容。 “对对对，不说了，不说了。” …… 此时的何雨柱正趁着午饭休息的时候，去荒地上寻找一些木头之类的东西呢，没办法，空间需要这些来搭建啊。 搜刮了不少树木，总算是搞定了。 还好空间可以意念操控，不然就这些树木切割起来就是一件麻烦事。 坐在办公室，又摆弄了一下午时间，才弄好了一个大概。 此时刘岚敲门进来了。 “柱子，晚上杨厂长有招待，你早点回家，早点过来。” 刘岚开门都没进来，就在门口说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头回道。 刘岚直接关门走了。 奶奶的，这杨厂长吃喝方面不比李怀德少啊，服了都。 早点走，还得和王玉莹她娘说几句话呢，好歹以后还要照顾王玉莹的。 …… 何雨柱刚到中院穿堂，就听见了吵闹声。 “是我拿的怎么了，怎么了，傻柱的东西用得着你来管吗？我拿他傻柱的东西要你这个乡下人来管，你管得着吗？你个乡下土包子。” 贾张氏叫嚣道。 王玉莹她娘直接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生气地指着贾张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也是头一次遇见不讲理的，偷了自己家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王玉莹挺着肚子扶着自己娘，帮她抚胸，生怕自己娘被气出个好歹来。 旁边还有花婶、吴婶她们帮王玉莹她娘骂贾张氏不要脸。 可贾张氏是谁啊，二皮脸，凶悍着呢，妇女间对骂一点不虚。 “哟，贾大妈，骂谁土包子呢？再骂一句，我听听。” 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贾张氏一看何雨柱回来了，立马头都不回，话也不说，转身跑进自家屋里，关上屋门，就不出来了。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这贾张氏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拿了你家东西，道歉的话没有，还敢骂人。” 花婶气愤地说道。 “是啊，柱子，你得好好治治贾张氏了，太过分了。” 吴婶也说道。 何雨柱一阵扶额，这是把自己当傻柱了啊，对一个老太婆出手，有点下不了手啊。 “行，行，那个玉莹，你先扶咱娘进屋休息，我来对付贾张氏。” 何雨柱笑道。 “嗯，柱子哥，你小心点。”王玉莹笑着答应一声，便扶着自己娘进屋了。 第72章 踹倒贾张氏 转头看了看旁边一群妇女，看来都等着自己教训贾张氏呢。 何雨柱苦笑，不过还是先把自行车的东西，拿进了屋里。 随后，便走向了贾家。 何雨柱推了推门，果然反锁了。 “贾大妈，把门打开，快点，不然我把门踹坏了，我可不管， 反正你偷东西在先，院里婶子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就算到了派出所，也是我占理。” 何雨柱笑道。 “对，柱子，踹，我们给你作证，踹。”花婶第一个支持，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了。 “对，踹！” “快踹，柱子！” “你倒是踹啊，柱子！” “我等着看呢，柱子！” …… 画风有点不对，大妈们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贾大妈，我就数三个数，你不开门，我可真踹啊！” “一……” 贾家没动静。 “二……” 贾家好像有点动静了。 “三……好了，柱子踹吧！” “对啊，柱子，三了，快踹” 何雨柱无语了，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踹不行啊。 抬脚，扭了一下，估摸着自己的力道，把锁踹开就行，往上抬高了一点。 一脚下去，结果贾张氏刚好开门，直接落在她胸前，贾张氏直接撞到了墙上。 “哎哟喂…杀人啦，杀人啦，傻柱，杀人啦，傻柱欺负孤儿寡母啦，快来人啊。 老贾啊，东旭啊，快来把傻柱带走吧…… 咳，咳…” 贾张氏开始了嚎叫起来。 何雨柱带着一群妇女在门口吃瓜。 “婶子们，你们可看到了，是贾大妈不吭一声地开的门，可不怪我踹她身上，你们可得给我作证啊！” 何雨柱笑道。 还好他就用了一两分力，准备先试一下，这门结不结实，没想到踹贾张氏身上了。 “嗯，我们给你作证，三都数完了，踹的就是她，谁让她自己不出声的。” 花婶立马附和道。 “对对对，我们给你作证。” “没事，柱子，贾张氏皮糙肉厚的，身上全是肥肉，踹一脚，一点事都没。” …… 大妈们还是给力，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给事情盖棺定论了。 何雨柱只能笑笑，随即对贾张氏说道：“贾大妈，这一脚呢，就当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啊，偷了东西，别这么理直气壮，你这连偷带骂的，你想干什么啊，小心下次我带头抓你进派出所。” “傻柱，你等老易回来的，我让他收拾你，老贾啊，你快回来把傻柱带走吧，东旭啊，你这刚走，傻柱就带人欺负你妈啊，你也快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可不管，还是在那哭嚎着。 “那个有谁帮我通知一下街道办，就说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让她们带人过来，把贾张氏带走教育教育，哎，都宣传了这么久，不能搞封建迷信，怎么还有人喊老贾啊老贾。 我出一毛钱。” 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高声喊道。 “行，我现在就去。”花婶一个助跑，直接一个飞跃，抢到了何雨柱手里的一毛钱，笑道。 “呃…”这画面有点不对啊，三十几岁的妇女在抢钱！ 不是应该孩子来抢吗？那什么光福、解旷啊，那些人呢？还没放学吗？ 放学是放学了，都在外面玩呢，估计到饭点才回家。 “我不去街道办，不去派出所。”贾张氏弹跳起来，躲回了屋里。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跑回了屋里，那就算了，毕竟踹了她一脚，应该够她老实好几天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我要回去做饭了，等下还要回厂里呢。” 说完，便挤过人群回家了。 什么，那一毛钱，算了，算了，给花婶吧，好得一个妇女在你面前表演了一个助跑弹跳。 屋内，王玉莹她娘已经不生气了，毕竟吵架这种事农村肯定时常有，为这点事还不至于气坏身子。 她是克制住了自己对骂的冲动，想着给何雨柱留点面子，毕竟贾张氏说的没错，自己只是一个外人，不属于四合院里的人。 “娘，好了，那个贾张氏就那样，撒泼打滚她在行，我们都习惯了。” 何雨柱笑道。 “哎，就她这样的，在乡下都找不出几个来，偷拿东西还敢理直气壮的，要搁我们村，早被拉出来挂牌游村了。” 王玉莹她娘无语道。 “呵呵，别说她了，那个东西都在这了，明天走的时候，你带走，都是些肥肉，玉莹怀孕吃不了，也别在院里熬，容易招人恨。” 何雨柱嘱咐道。 “这…柱子，会不会太多了，我怎么好意思拿啊，上次你拿的肉都没吃完呢。” 王玉莹她娘尴尬地说道。 “咳，娘，这个是这个做女婿该孝敬你的，你们农村里干的都是体力活，需要油水，我一个厨子其他也帮不上忙，你就收着吧，玉莹，你劝劝娘，我去给你做饭，等下我还得回工厂给领导做招待餐呢。” 何雨柱说完，便走去了厨房。 王玉莹只能劝着自己娘：“娘，收着吧，柱子哥咋说就咋样。” 王玉莹她娘无语地看着自己女儿：“哎，玉莹啊，你得支棱起来啊，这院子可都不是善茬，不然让人看扁咯，不能老是低着头，别人会以为你好欺负的。” “知道了，娘，我会的。”王玉莹答应道。 “你呀，都怪娘以前太护着你了，总想让你嫁个好人家，那样就不会受苦了。”王玉莹她娘叹气地说道。 王玉莹她娘本以为王玉莹的性格这样挺好，毕竟家里有婆婆、公爹之类的，做个乖媳妇，肯定不会受气，没想到何雨柱这没有公婆，这就有点尴尬了。 还好何雨柱是个能人，在院子里也算是个人物，四合院战神，现在又是工厂的领导，敢惹何雨柱的没几个。 “娘。”王玉莹趴在她娘身上，撒娇道。 她们村里，哪个姑娘不是十五六岁就早早地定亲结婚，只有她是个例外，只有她娘想着法地想让她嫁进城里去，把她养的白嫩嫩的，一直养到快十九岁，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幸福。 他爹，大哥、二哥也都宠着她，连小弟都让着她，本来大嫂、二嫂还有怨言，现在是啥不满也没有了。 毕竟光光彩礼就给了二十，另外还有那猪肉，糖果什么的。 二位嫂子她们这才知道自己婆婆有多厉害，多有远见，王玉莹她娘就知道自己女儿人长的漂亮，肯定会有城里男人能看上的。 第73章 王玉莹她娘回家 何雨柱做完饭就离开了，后面陆陆续续的工人们也就下班了。 秦淮茹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就跟她说何雨柱打她，让她把易中海喊来，开大会批斗他。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德性，别人何雨柱现在什么身份，会无缘无故打她一个老太婆。 “行了，妈，你别闹了，让人看笑话，我这才第一天上班，拿着铁棒子，一拿就拿了一天，累都累死了，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吧，行不行？” 秦淮茹瘫倒在床上，叹息道。 贾张氏看秦淮茹不管她，也知道自己这点事是不可能扩大了，只能放弃。 这时棒梗带着小当也回来了，喊道：“妈，饭好了吗？我饿了。” “问你奶奶吧，妈有点累。”秦淮茹睁着眼睛看屋顶的房梁，眼神里满是迷茫，以后她的路该怎么走，这学钳工太难了，她学不会啊！ 看来她得花点时间去学习学习文化知识了，不然光听，估计学不会啊。 “也别问我，我也一直在照顾槐花，都照顾一天了，胳膊都抱酸了，拿几个西红柿还被一群人骂，受老大罪了。” 贾张氏嘀咕一句。 “哎呀，妈，我不是说了吗，别去偷人家东西，你会带坏棒梗的。” 秦淮茹一听就知道贾张氏为啥会被何雨柱打了。 “偷什么偷，我这叫拿，他傻柱家我又不是没拿过，这个傻柱以前从来不说什么，现在倒好，娶了媳妇，直接翻脸了，呸，什么东西！” 贾张氏朝何雨柱家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好了，好了，妈，以后不许去拿了，不就几个西红柿嘛，我明天早点去菜市场给你带几个回来就好了。” 秦淮茹说道。西红柿很便宜，几分钱一斤，实在没必要去偷。 “行吧，那你记得带吧。” 贾张氏也同意了，她也就是路过，看何雨柱家门口的那番茄又大又红，就想摘两个回家尝尝。 “妈，我饿了！” 棒梗看她们还在讨论，又说了一句。 “妈，我也饿了。”小当也补充一句。 “哎，妈真的是上辈子欠你们俩的，没一个我省心的，你们就不能学学那吴婶家的小武、丫丫，你看人小武天天帮家里干活，什么烧饭、拎水样样都会，还有丫丫也是天天帮着她妈糊火柴盒。” 秦淮茹说归说，但还是起身做晚饭去了。 “走，小当，我们帮妈烧火去。”棒梗转念一想，说道。 “好。” …… 易家 易中海、方祥也从一大妈口中得知了院里发生的事。 “算了，算了，她贾张氏就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就是秦姐太可怜了，摊上这么个婆婆。”方祥小声地说道。 “好了，好了，这贾张氏被踹了一脚，肯定晚饭都没做，这样，祥子，你带四…三个馒头过去，让她们先垫垫肚子，还有三个孩子呢，可不能饿着。” 易中海吩咐道。 “好的，我马上去。”方祥拿起桌上的馒头，就往贾家跑去。 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自然不会管方祥，还是小当跑过来的。 小当有点不认识方祥，只能歪着头问道：“叔叔，你找谁？” “我找…我不找谁，那个一大爷知道你家没做饭，让我先给你们送三个馒头过来，填填肚子，你拿好了。” 方祥笑着把馒头放到小当怀里。 “谢谢叔叔。”小当鞠躬感谢。 “回去吧，叔叔走了。”方祥摸了摸小当的头，转身离开了。 小当开心地抱着馒头回到了厨房。 “妈，馒头。”小当开心地笑道。 “嗯，妈都听到了，以后别人给东西，也要像今天这样有礼貌，知不知道？” 秦淮茹说着，把三个馒头接过来，撕了一半给小当，又把一个馒头给了棒梗，自己也把半个馒头塞进嘴里。 还有一个自然是要留给贾张氏这个婆婆的。 “知道了，妈，馒头真好吃。”小当点点头道。 “还有你，棒梗，别让妈知道你再去偷东西，不然妈可真打你。” 秦淮茹又警告了一句棒梗。 “哎呀，妈，我没拿过！”棒梗咬了一口馒头，不耐烦地说道。 …… 何雨柱因为王玉莹她娘明天就离开了，所以也就没回去，省的她们晚上说话不方便。 第二天，何雨柱早上特意回来，送王玉莹她娘去公交站。 东直门公交站 “柱子，快回去吧，别耽误了上班。”王玉莹她娘坐在公交车上，朝何雨柱挥了挥手。 “那娘，你注意点安全，我走了。”何雨柱说完，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哟，大妹子，这是你儿子吧，给你带这么些好东西。” 一旁的大妈好奇地问道。 “女婿，女婿，哎，非要给，拦都拦不住。”王玉莹她娘笑着回话道。 “哎哟喂，城里女婿啊，你姑娘好福气啊。” 大妈惊讶道。 “是的，我姑娘命好。”王玉莹她娘说道。 “何止命好啊，这农村姑娘嫁到城里的每年都有好几个，但像你这样还能拿这么多东西回来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哎哟喂，这是肉吧，你女婿真舍得啊！” 大妈的一声‘肉’，立马引来无数吃瓜群众的围观。 “呵呵…有一点，有一点。”王玉莹她娘尴尬地把袋子往里面挪了挪。 “大妹子，你和我说实话，他家是干什么的，还有哥哥弟弟没有，我女儿马上也十六了，正愁没人要呢，你可得给介绍介绍啊！” “还有我，还有我，这位大姐，我闺女也十五了，马上就能结婚，改个年龄也可以的。” “还有我侄女… …… 汽车里的喧闹声一声高过一声。 王老实家里 一家人看着眼前的肉，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娘，这些都是妹夫给的？”大哥王玉龙不可置信地说道。 “可不是嘛，哎哟，这柱子可是有本事的哦，人家可是厂里的食堂主任，官大着呢，管着好几千工人吃饭呢！” 王玉莹她娘笑道。 “好几千人？那不是比我们大队人还多！” 大嫂惊呼道。 “大队算什么，没吃没喝的，人工厂里可是天天都有油水的，什么馒头啊、米饭啊，都管够。”王玉莹她娘吹牛道。 “不要钱啊，这么吃，不得把工厂吃黄咯，咱们以前不就是这么吃过来的吗？” 二嫂在一旁疑惑道。 她想起来了以前刚开始的大锅饭，那也是吃的一个开心，肚子不吃撑，那都不算完。 “你懂啥，还当这是大跃进的时候呢，人工厂里吃饭得付钱的，好像说是比外面便宜一点点，但工人的工资多高，一个月就几十块钱，吃得起。” 王玉莹她娘鄙视道。 “几十块啊，真高，我和大哥、爹三个人加起来一个也就十来块钱。” 二哥王玉虎郁闷道。 “哎，这就是娘为啥让你们妹妹一定要嫁城里去，城里再怎么样也比咱农村强啊。” 王玉莹她娘叹息道。 “娘，你还去吗？我也想进城里看看！”王玉江兴奋地说道。 “看什么看，你不好好读书，娘打你屁股！ 你以为你姐为啥被选上的，人媒婆说了去，人柱子要读过书的，咱玉莹就是因为读了书，才第一个被选上的，你以为都是运气呢，这都是娘安排好的，知不知道？” 王玉莹她娘说道。 “娘，你可真厉害！”二嫂笑道。 “厉害有啥用啊，老大、老二不争气，让他们读书用功一点，用功一点，一天天就知道上树掏鸟窝，课本发下来几天就少了一半，气都把老娘气死了！” 王玉莹她娘生气道。 这下王玉龙、王玉虎低头不敢说话了，生怕挨骂。 连王玉江都苦着脸，毕竟不能去自己姐夫家好好看看。 王老实只是看着地上袋子里的肉，傻笑着，咋样都行，闺女过的好就行。 第74章 捡到宝了 王玉莹她娘这一走，花婶、吴婶又轮着过来和王玉莹说话了。 花婶是想用用缝纫机，这东西对女人有瘾，用了一次，就想用第二次。 吴婶更多地是感恩，时常过来和王玉莹在一起做做手工活，说说话，增加点烟火气。 王玉莹也挺开心的，反正自己大着肚子也不方便出来，几乎都是别人过来陪她聊聊天。 这不娄晓娥从后院也过来了，天天对着许母，让她心情有点不好，想找聋老太太又怕许母唠叨，只能来中院找王玉莹了。 “晓娥姐，你来啦，快来坐。”王玉莹笑着招呼道。 “玉莹，还是你这热闹，你看花婶、吴婶天天陪你说话，对了，你妈呢？”娄晓娥说着，望了一圈。 “我娘回乡下呆几天，出来太久想家了，过几天再回来。” 王玉莹笑道。 “也是，还是你舒服，亲妈在旁边一直照顾着。”娄晓娥又想回自己的娄公馆了。 这话不止王玉莹也不敢接，旁边的花婶、吴婶都不敢，这资本家的话听起来总是这么刺耳。 王玉莹只能从水果篮里拿了一个槟子给她，“晓娥姐，给，你喜欢吃的槟子。” “嗯，这个东西好，我真的爱吃！”娄晓娥直接接过，笑道。 王玉莹顺手又给了丫丫一个，至于花婶、吴婶，两个人舍不得吃，刚来的时候给她们的都还放在旁边呢。 “谢谢玉莹姐姐。”丫丫双手捧着槟子，开心地谢道。 “对了，玉莹，你去检查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娄晓娥问道。 “没有，柱子说生男生女都行，他都喜欢。”王玉莹摸着自己的肚子，回道。 “真的，何雨柱那还真的不错，以前看他那个样子，还感觉吊儿郎当的，没想到结了婚以后，都大变样了。 不过我肚子里的是男孩，我家大茂可高兴了，天天一下班就围着我转，赶都赶不走。” 娄晓娥笑道。 是的，娄半城在娄晓娥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就带她去大医院查了，妥妥的男孩。 “那挺好的。”王玉莹笑着应了一句，其实她也想要个男孩，毕竟这年代大家都喜欢男孩。 她也怕何雨柱只是嘴上说说男女都一样，但心里还是喜欢男孩的。 不管了，她要听她娘的，生孩子，是男是女，不重要。 第一胎安全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生孩子又不是只生一个，难不成自己还能全生女儿不成！ 想到这，她又释怀了。 几人聊天还算融洽，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王玉莹也很感谢娄晓娥。 没办法，娄晓娥出手大方啊，送的东西都贼贵。 还好何雨柱给她打过预防针，说资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都是吸老百姓血得来的。 王玉莹对这话也是深信不疑，毕竟她们村以前斗地主就是这么想的。 她家现在还有一个床头柜是从地主家抄来的呢，还有什么碗啊，瓷罐啊，都可好用了。 当然钱是没有的，都被zf收走了，家具都被村里人分了，就剩一个空房子，现在被当成生产大队的办公室。 娄晓娥这到底是专业的，孕妇该注意的事项比王玉莹清楚多了。 王玉莹都直接拿了纸和笔一点一点记录下来，生怕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娄晓娥看王玉莹这么看重自己的话，也是热情更高了一点，两个人一个讲，一个记，偶尔花婶、吴婶补充几句，很快就写了一大堆。 直到许母过来找她，娄晓娥也依依不舍地离开，并告诉王玉莹，明天她还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娄大小姐，和别人聊的这么有说有笑的呢。” 花婶悄悄地说了一句。 “是啊，这位大小姐平时都不怎么出门的，听说在院子里，也就去过聋老太太那几次，别人那几乎都不怎么走动。” 吴婶补充道。 “可能晓娥姐和我都怀孕的关系吧，我觉得晓娥姐挺好相处的啊，每次看到她，她都是高高兴兴的。” 王玉莹说道，眼睛则在自己写的纸上。 “也是，可能你们都还年纪小吧，而且都读过书，哪像我们啊，天天除了柴米油盐，就是带小孩咯。这小孩啊，难带啊，带着带着，自己都不知道，岁数就这么大了！” 花婶感慨一句。 “花婶，怎么了，大伟、小伟又惹你不高兴了？” 王玉莹笑问道。 “咳，这兄弟俩啊，哪天都够我烦的，我现在啊，索性不管了，他们不是喜欢跟着吴婶儿子屁股后面捡煤吗？让他们去捡，我倒是要看他们能捡回来粮食不！” 花婶叹气道。 吴婶也是尴尬地糊着火柴盒，一声不吭。 丫丫却在一旁开口道：“我哥肯定可以捡回来的。” “对对对，你哥哥最厉害，小丫头，还学会斗嘴了。”花婶笑道。 ……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一小两更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水槽旁边。 “哎哟喂，你们三个是掉煤堆里去了吗？怎么脏成这样？” 花婶扶额，要不是吴婶和王玉莹在，一手一只耳朵，拎着自己孩子就回家打一顿。 “妈，我们今天捡到宝了，有个叔叔说那是玉石，我们就拿去那个什么信托商店把它卖了，卖了五十块呢，我和弟弟俩人二十五块，小武哥二十五块，你看。” 大伟举着二十五块纸币，高声道，手举的老高了。 “哎哟喂，你们还真捡到宝了啊！”花婶赶紧接过钱，仔细看了起来，迎着太阳检查这钱是真是假。 “妈，你自己说的，我们挣了钱，要给我们做红烧肉吃，我晚上要吃红烧肉。” 小伟用袖口擦了擦原本已经洗干净的脸，又重新染上了黑色。 “行，家里还有一块腊肉，我给你俩炒了吃。”花婶还在看钱呢，随口答了一句。 “我不要腊肉，我要红烧肉。”小伟再次说道。 “哎呀，小祖宗，有腊肉吃，你就知足吧，都这么晚了，娘到哪里给你买新鲜的猪肉去啊，你想让娘大晚上跑黑市去啊？” 花婶白了他一眼。 “妈你别去，让爹去，爹跑的快。”大伟在旁边建议道。 “嗨，你可真是妈的好儿子！”花婶无语了。 此时的小武也已经洗干净了，连衣服都稍微擦了擦，走到吴婶面前，把钱给了她。 “妈，钱给你。” 吴婶接过钱，抱着自己懂事的儿子，差点眼泪流了下来。 第75章 和二大妈闲聊 三个孩子捡到宝的事，四合院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都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五十块钱啊，够普通人家生活二三个月了。 何雨柱听说孩子捡到玉石也是惊呆了，暗叹要是拿回来给自己多好，那肯定是个宝贝，不然信托商店那看店的人精怎么舍得给出五十块钱。 不过何雨柱也懒得计较，毕竟年代不一样，这种东西随缘就好，没有必要去刻意收，毕竟以后多的是机会。 秦淮茹听到捡到什么玉石，竟然值五十块钱，那也是惊呆了，要不是不好意思，她现在都想问问在哪捡的，她也想去捡一块。 “棒梗，你跟小武他们玩的怎么样？明天去问问哪捡的，你也去看看呗？” 秦淮茹建议道。 “妈，小武哥肯定在火车站那边捡的，在王府井后面呢，他一直跟那边的孩子一起捡煤。” 棒梗嘴里咬着窝窝头，说道。 “这么远啊，那还是算了，妈不放心，你还是别去了。” 秦淮茹一听王府井，那离的还是有点距离的，棒梗太小，不安全。 “对，别去，棒梗，那王府井人来人往的，人多着呢，坏人也多，万一出个事，那奶奶就不用活了，乖乖地在四合院里玩玩就行。” 贾张氏也说道。 王府井那边她可是去过的，人流量很大，就算她这个老太婆去了，都要迷路。 “哦。”其实棒梗还挺想去的，毕竟四合院这边，他都玩腻了，但的确有点远，自己又没钱，万一迷路了，走都走不回来。 这边 雨水下班回来，也从丫丫嘴里听说了这件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一块石头卖五十，想想都不错，立马跑去吴婶家里找小武打听具体在哪捡的，表示让小武周末带她一起去，毕竟雨水上班也在王府井，那边还是挺熟的。 捡个石头，可以买好几件衣服，很划算啊！ 火车站嘛，估计是建国前期那时候，一些资本家携带家财逃离四九城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个一件两件很正常，也就小武他们有这个狗屎运了，现在还能捡到。 “柱子哥，你不准备去捡吗？好像院子里好多人都想去看看呢？” 王玉莹笑着问道。 “我有毛病才去，哦，捡完回来，弄的衣服一身煤渣子，脏兮兮的，谁洗啊，我可舍不得你大着肚子去水槽边洗衣服。”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毕竟他每次看着小武回四合院的时候都是浑身漆黑的。 每次小武对他笑的的时候，只有牙齿是白的，感觉就像刚下班的小矿工。 王玉莹捂嘴笑笑，没有反驳，她正准备给自己的孩子做几件衣服呢。 吴婶她们说了自己小孩的衣服要自己这个当娘的亲手做，才好。 王玉莹把这些长辈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这时候，二大妈过来了。 “玉莹，哟，柱子回来了，那个你家这两天的鸡蛋忘记捡了吧，我给你带回来了。” 二大妈把手里的四个鸡蛋放到了王玉莹手里。 “哎呀，我都忘记去喂鸡了，今天聊天聊忘记了，谢谢二大妈。” 王玉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两只鸡要喂呢。 公鸡：我不是鸡是吧？明天我一定给你来个长高音！ 王玉莹她娘来了后，鸡和鸡蛋都是她在做，所以王玉莹今天就忘记了。 明明她娘昨天晚上还和她说这事来着。 “嗨，没事，没事，怀孕了都这样，当初我怀我家老大的时候，自己吃没吃过饭都会忘记了。” 二大妈坐在王玉莹边上笑道。 “二大妈，那应该是你没吃饱，想借机多吃一点吧。” 何雨柱打趣道。 “你呀，一天到晚就拿我们这些大妈打镲，当初怎么和现在比啊，那时候四九城到处都乱哄哄的。 我和你二大爷都还没住进这四合院里呢，只是在娄式轧钢厂那一小间宿舍里住着，一共就巴掌大的地方，伸直双腿都能直接够到两堵墙。 那时候还感觉挺好的，在轧钢厂里，洗的都是热水澡，免费的，一个月都可以洗好几次。” 二大妈感慨道。 “二大妈，怀念就去住两天呗，房管科那我熟，保证给你安排咯，不用不好意思。” 何雨柱笑道。 “行了吧，我才不去呢，你呀，让人给我家老刘多打点饭就行。” 二大妈摆手道。 “差不多了，二大爷现在太胖了，我觉得啊，他还是少吃一点比较好，你二大妈倒是可以多吃点。” 何雨柱笑道。 “我吃啥啊，我在家又不干体力活，我家老刘天天拿着大锤敲，老费力气了，他得多吃点，可不能饿着。” 二大妈说道。 “二大妈，吃个槟子吧，这东西你肯定爱吃，酸甜的。” 王玉莹笑着把一个槟子放到二大妈手里。 “哎，玉莹这孩子是真好，我都想给我家老二找个农村媳妇了，你看玉莹，多懂事，多乖啊。 这才嫁进来半年，院里的人没一个不喜欢的。” 二大妈看了看手里的槟子，愈发觉得王玉莹这样的农村姑娘不错。 “嗨，二大妈，这是我媳妇，想找儿媳妇啊，你得找媒婆去。” 何雨柱插话道。 “哎，我倒是想去找呢，可惜啊，你二大爷不同意，我也只能算了。”二大妈叹气道。 “呵呵，那还是听二大爷的吧。” 何雨柱也不劝，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是假象，如果自己没有空间，娶个农村媳妇，估计以后的生活也会有点难。 毕竟以后生的孩子，那也是没有定量的，在这年代，定量大于天。 这也是为什么贾家被人一直说穷的原因，想想看，一家五口人，四个没定量，一个有点胖的老人，一个需要奶水的女人，一个壮劳力，一个半大小子，还有一个奶孩子。 真的是，没有傻柱和易中海联合四合院众人对她家的帮助，估计早就饿死了。 要不是看到了贾东旭本旭，何雨柱都怀疑他是故意死的，好让秦淮茹顶岗转户口！ “不想了，左右还是你二大爷想干啥就干啥，他那点工资啊，别看挺多的，实际到手没多少，一个月也攒不下多少钱，啥事都想管，一下管管这个闲事，一下要资助哪个徒弟。 前几年还资助一个大学生，每个月给十块钱。 我就说了几句，还说我什么目光短浅，我目光能不短浅吗，我自己每个月都花不了五块钱，给人家一给就是十块，还给了好几年。” 二大妈叹气道。 “二大妈，你家的钱不是全给你家老大卷走了吗？” 何雨柱小声地问道。 “呵呵，全院都知道吧，我也没办法，这老大啊，中专毕业，本来想着娶个处长的闺女，挺好，有面子，你二大爷那是要啥给啥，谁能想到单位给他调外地去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二大妈一想到这事，就唉声叹气。 “二大妈，你家老大走的时候，可是和我说过话的，那话你要不要听听啊？” 何雨柱突然记起来电视剧里有一段刘光齐离开时的话语。 “他说什么了？”二大妈好奇地问道。 “你啊，先坐好咯，我啊，也怕惊着你。” 何雨柱扶了扶二大妈，让她屁股往后移了移。 “你说吧，我家老大和你说什么了。” 二大妈坐稳后，迫切地问道。 第76章 刘家小事 “那个是什么时候来着，我想想啊，那个……对了，对了，当时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何雨柱说出这八个字，二大妈的小眼神立马就不对劲了，正想说话，被何雨柱拦住了。 “二大妈，二大妈，您先别急，等我说完。” “哎，你别不信，我真不骗您，真是他说的。 他说出这八个字的时候啊，我就好奇问他了，我说刘老大，你不能这么说吧，为什么啊，你家老二、老三说，行！老挨打吗！心里有气，说这话也没多大毛病。 我又说啊，你刘光齐，刘家老大不能说，为什么啊，你可是你爸你妈从小搁蜜罐里养大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您猜他怎么回答的？” 何雨柱问完，喝了一杯水。 “怎么回答的？”二大妈麻木地问道。 “他说啊，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看见他爷爷饶世界打人。 这可是他原话，您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当时我就想揍他一顿，那叫什么来着，白眼狼！ 对，叫他白眼狼，那都是轻的，不让他儿子看见爷爷打人，这叫什么话？ 哦，合着自己把您二老的钱全部卷走，他还轻飘飘地来上这么一句，也就他这个知识分子能说出这种话来，别人都说不了，脸是真的甩地上，根本不准备要了。 二大妈想明白了吧，这就是您那好大儿说的话，他心里想着多着呢，估计啊，他还会回来找你们要钱呢！” 何雨柱看着二大妈，一句一句慢慢地说道。 “打人…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二大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何雨柱家里。 “柱子哥，二大妈她没事吧。”王玉莹有点担心二大妈。 “没事，二大妈也就四十几岁，这点小风小浪扛的住。” 何雨柱无所谓道。 他也是看看刘海中从二大妈口中听到这段话，心里会有什么感触。 是一笑而过，还是幡然醒悟。 毕竟刘海中的那套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是分人的。 儿女最看重的就是父母是不是偏心，是不是一视同仁，对比起来，自己到底是捡来的，还是亲生的。 尤其是在这四合院里，那就分别更大了，贾家没人打孩子，阎家阎阜贵向来是讲道理，不打人，整个院子就刘海中打得最凶。 刘光天、刘光福闲言碎语听了一大堆，早就有意见了。 刘海中这时还在那眯着小酒，吃着鸡蛋呢，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则在那啃着窝窝头配咸菜。 “孩他妈，你干嘛去了啊，送几个鸡蛋怎么送这么久，我还以为柱子她媳妇留你在她家吃饭了呢！” 刘海中笑着道。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打人…”二大妈嘴里一直轻声念叨着这两句，走路就像一个木乃伊一样，缓慢地移动着。 “妈，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吓着我们，唉。” 刘光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道。 “妈，您没事吧？”刘光福也停下嘴里的窝窝头，愣愣地问了一句。 “孩他妈，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刘海中已经放下自己的小酒盅，站起来扶住了二大妈。 二大妈一下子就瘫在了刘海中怀里。 “唉，怎么了这是，快快快，过来搭把手，扶你妈进屋躺着，快快。”刘海中招呼刘光天、刘光福过来。 刘光天晚了一步，被刘光福扶住了。 很快二大妈就被扶到了床上。 “孩他妈，孩他妈，你怎么样？”刘海中坐在床沿边上，呼唤道。 “嗨，爸，是不是傻柱那小子回来了，和咱妈说了些什么，您看咱妈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刘光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怀疑道。 “我找他去。” 刘海中听刘光天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便要起身出门。 “别去，老刘。”二大妈回过神，拉着刘海中衣袖，说道。 “好，好，我不去，我不去，我坐着陪你，行了吧，你这是怎么了啊？” 刘海中连忙道，便重新坐下来陪着二大妈。 “爸，妈，没什么事，那我接着吃饭去了。”刘光天说道。 “滚滚滚，都滚。”刘海中不耐烦地说道。 刘光天、刘光福闻言，便走了出去。 二大妈看着这一幕，眼泪不由地落了下来，举起手敲着刘海中的胸膛，哭道：“错了，错了，老刘啊，我们错了。”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倒是说说错哪了啊！”刘海中无奈道。 二大妈在一阵伤心难过之后，便把何雨柱说的话，和刘海中也说了一遍。 刘海中也陷入了沉默，他是看不上自己两个小儿子，但没想到自己宠爱的大儿子也这么看不起他这个爹。 什么不能让孙子看他爷爷打人，这是人话吗？谁家长辈不打孩子？ 什么阎阜贵不打？他就不是人！ 自己费心费力地想当个领导，就是想给他这个儿子看看，结果到头来，这个儿子就是这么看自己的！ 卷走自己的钱，他刘海中都没怪过他，还在给他找理由，什么家里住不开，外面开销大，媳妇住这不方便，领导的女儿想住好一点也正常，出去住也好。 结果他还在背后嫌弃自己，嫌弃自己这个养了他二十几年的爹！ 这下刘海中的精神头也不太对了，瘫靠在床沿上。 他想不通，这打孩子不对，不打孩子也要走，为什么？ 不是古话里说的吗？棍棒底下出孝子，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变成另外的样子了。 可自己明明从小也是这么过来的啊，小时候自己也是天天挨打，他父母打他打的最狠，他也从来没有说恨自己父母啊！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他想不通啊。 不是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吗？ 不是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吗？ 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不是说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吗？ 自己明明管他们吃，管他们住，管他们上学，难道还不能打，也不能骂吗？ 都说养儿防老，结果自己钟意的大儿子却是这副德行。 他可不相信何雨柱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毕竟没有必要，他也编不出这种话来。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好啊，好啊。 刘海中和二大妈就这样靠在床上依偎着。 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便慢慢聊了起来。 聊过去，聊年轻的时候，聊俩人见面的时候。 “老刘，我好像有点累了，不想伺候他们了，我想为自己好好活几天。” “行，咱不伺候了，伺候他们干嘛，咱们明天去东来顺，咱们涮羊肉去，你刚结婚的时候不是一直想去吗？我明儿个带你去。” “我想起咱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连个道喜的人都没有，就咱们俩，就在轧钢厂的小宿舍里，喝了一杯交杯酒，吃了一碗杂酱面，就没了。” “是啊，简单了，那时候说给你补，给你补，都补忘记了。” “是啊，天天都是在照顾孩子，你呢，天天上班，周末都要上班，一点时间都没有。” “咱明天请假，咱们也出去玩几天！” …… 刘海中夫妻就这样瞎聊着，直到俩人睡着。 第77章 给光天找媳妇 “咯咯咯！” 第二天的清晨，何雨柱的大公鸡准时打鸣了，这次格外长久。 而且生怕别人没听到，低头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准备蓄势再来一发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掠过，在它身边洒下一把大米，阻止它的叫声。 没错，正是许大茂，被娄晓娥赶出来，给公鸡大哥点吃的。 刘光天、刘光福照例起床、穿衣、刷牙、洗脸，然后……好像没有然后了。 俩人直接懵了，什么情况，自己亲妈二大妈她罢工了！现在早饭都不做了。 “二哥，这是什么情况？好像咱妈、咱爸都还没起床。” 刘光福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刘光天白了他一眼。 “要不你去喊一声？”刘光福道。 “要喊你去喊，我可不去。”刘光天可没这么傻。 万一刘海中被打扰到，生气起来打自己一顿，那找谁说理去。 “行了，别看了，我先走了，我还要上班呢！” 刘光天无所谓地说道。 反正他现在有钱了，有没有早饭还不是一个样，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唉，唉，二哥，你等等，我和你一块啊，妈还没给我弄饭呢，中午我不得饿肚子啊，二哥，你给我点呗。” 刘光福赶紧跟了上去。 “行吧，看你叫我一声二哥的份上，今天哥哥就大方一回，给你点，拿着。” “啊，一毛啊，哥不太够啊，还有粮票呢。” “哎呀，粮票我也没有，我只有厂里的饭票，你先找同学借吧，放学了，再找妈要就行了。” “行吧。” 就这样，刘光天、刘光福就各自出门了。 而这边，二大妈和刘海中虽然醒了，但俩人也没起床，本来就睡的晚，在床上在躺会儿也应该。 王玉莹此时却早早挺着个大肚子，过来喂鸡了。 二大妈听着鸡舍里王玉莹喂鸡时发出的‘咯咯咯’叫声。 心里的那个想法又起来了。 “老刘，我上次说给光天找个农村的媳妇，你觉得怎么样？行不行？” 二大妈连忙问道。 “行，你找吧，我啊，无所谓了，你想找就找吧，你也学学那贾张氏，躺着就行，那他们自己干去。” 刘海中也看开了，什么指望儿子养老，还不如指望儿媳妇养老呢。 看看秦淮茹，再看看王玉莹，再看看院子里，哪家不是靠女人养老，既然城里的人娇生惯养的，还不如找个农村媳妇，会伺候人的。 这年代，城市女孩现在是越来越挑，所以结婚越来越晚，而农村毕竟都快吃不起饭了，女孩自然结婚就越来越早。 “呵…我啊，也不指望能躺着，我啊就想找个儿媳妇，天天都能守着我，和我一起照顾着家里。” 二大妈笑道。 “那你好好找吧，一定找个好的，多看看。” “行，我看儿子不行，看个乡下丫头还是可以的。” …… 接下来，就是刘海中到轧钢厂里请假。 车间主任都愣住了，刘海中请假？什么情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也没多想，直接批了，这年代请假还是很正常的，毕竟请假一天，工资就少发一天。 然后刘海中带着二大妈在四九城好好地转了一圈。 可惜后来二大妈就去了一趟东来顺，就开始心疼钱了，没办法，和刘海中两个人吃掉了五块多钱，把二大妈心疼的哟，接下来的王府井都是只逛不买，遛达完一圈，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其实这也怪刘海中这个大胃王，好像为了发泄还是怎么滴，点三斤羊肉，还泡了一壶酒，点了几个小菜，五块钱就没了。 二大妈已经不想在外面花钱了，心疼，所以本来还想玩几天，现在是不想玩了。 回到家里，刘光天、刘光福都已经在家了。 “嗨，爸，妈，你们这些闹哪出啊？这早上饭不做，晚上也才刚回来，这是真的准备不管我和光福了啊？” 刘光天都没明白咋回事，难道就因为昨天那点事。 “那个光福，你先去外面逛一圈，给你两分钱，自己先买块糖吃一吃。” 刘海中说完，便给了刘光福两分钱。 “好勒，谢谢爸。”刘光福开心拿过钱，就跑出去了，什么都没有糖重要！ “嗨，爸，妈，您俩不会是要打我吧，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我。” 刘光天有点慌了，难道是最近自己态度有点嚣张了，惹爸妈不高兴了。 “光天，你先坐下来，我和你爸有话和你说。”二大妈面带微笑地说道。 “不用，妈，我站着就行，有事直接说，我听喝就成。” 刘光天才不坐呢，傻子才坐！等下刘海中如果要打自己，撒腿就跑，大不了在外面住几天，自己口袋有钱，不慌！ “光天，你……” “算了，他爱坐不坐，你直接跟他说吧。”刘海中打断了二大妈的话，说道。 “对啊，妈，有事说呗，我还能不听您们二老的吗？” 刘光天心里已经想着不会是要自己工资吧，不会吧。 万一要，自己给呢，还是给啊，不给好像也不行啊！ “那个光天啊，你今年二十了，外面谈对象了没？”二大妈问道。 “不…啥？妈，你刚说啥？”刘光天有点懵，问道。 “你妈问你谈对象了没？”刘海中重复一遍。 “对象？谈个屁的对象啊，谁能看得上我这个临时工啊，你们可真会开玩笑。”刘光天无语道。 “那妈帮你找一个，怎么样？”二大妈笑着说道。 “行啊，找呗，找个漂亮的，勤快的，最好有钱的，我都行。” 刘光天无语道，心里想着自己这爸妈肯定抽风了，说胡话呢，工作都不给自己弄，还给自己找对象，鬼信啊！ “行，那就好，那妈现在去做饭。”二大妈听到刘光天答应了，便去做饭了。 之后就是二大妈自己的事了，反正白天也没事干，自己找媒婆多看看，肯定有好姑娘的。 刘光天云里雾里的，没看懂自己老妈的意图。 “爸，什么意思？妈这是真准备给我介绍对象啊？” 刘光天问道。 “怎么？你不想要？”刘海中瞥了这二儿子一眼，别说就这脸型，跟自己的确挺像的。 “想是想，但我总要知道是谁吧？还有我就一临时工，人姑娘未必能看上我啊！您说是不是？” 刘光天说道。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进轧钢厂吗？行，我豁出这张老脸，帮你问问，不过先说好啊，估计也是先做个临时工，能不能做好还得靠你自己。” 刘海中说道。 毕竟上次车间主任许诺自己的小组长还没兑现，用这个人情看看能不能帮刘光天争取个临时工的名额。 何雨柱要是听见这话，都无语了，刘海中，你是真不看清自己地位啊，堂堂一个七级大锻工，要个临时工都这么虚，加个几百块钱，估计正式工都下来了。 “没事，没事，爸，临时工就行，临时工挺好。” 刘光天开心坏了，临时工怎么了，开玩笑，刘海中不在厂里吗，一个七级锻工在，而且刘海中的徒弟这么多，自己认识的都有不少，还怕在轧钢厂里混不开。 第78章 马二秀 何雨柱这天下班回来，也从花婶她们嘴里得知了刘海中家的事，顿时笑出了声。 所以说啊，四合院里，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妇女。 尤其是后院，进进出出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的，那都是明明白白的。 看来刘海中是对让大儿子给自己养老的事产生动摇了。 毕竟刘光齐都能说出不想让孙子看见刘海中的话，刘海中就算再怎么喜欢刘光齐，一个永远看不见的大儿子又有什么用呢。 该醒的梦还是要醒的！ “柱子，你还笑，你可悠着点吧，小心二大爷找你拼命，今天二大爷可是陪着二大妈在外面逛了一天。 以后啊，你说啥还是别那么直接，你看二大妈昨天让你给吓的，走路都不会走了。” 花婶提醒道。 “哎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事的，二大妈估计以后还要感谢我呢。” 何雨柱笑道。 “嗯嗯，感谢你，鬼信啊！”花婶无语了，差点把二大妈的魂都搞没了，还感谢。 “对了，柱子，你跟二大妈说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花婶又好奇道。 “对啊，哥，说啥了，我也想知道。” 雨水也问道。 “嗨，还能说啥，也就是那点事呗，你们还记得刘光齐走的那天吗？” 何雨柱说道。 “那还真不知道，那天他走的时候是大晚上，我们都躺下了，静悄悄的，啥声音都没听见。” 花婶回忆道。 她只记得第二天，二大妈哭的死去活来的，因此还大病了一场，刘海中也是沉闷半个多月，遇见谁都不搭理。 “那天凑巧，我刚好做席面回来，唉，就这么遇上了，你说巧不巧？” 何雨柱笑道。 “是吗？也是，那时候柱子都开始接席面了，那光齐那没良心的和你说啥了？” “想知道啊？” “想！” 花婶立刻答道。 “我也想！” 雨水接话。 吴婶就那样看着他，意思是讲不讲，不讲我可接着糊火柴盒了。 王玉莹还在比划着一块布料，担心会不会小了，自己孩子穿不上。 丫丫那小丫头一点都不在意何雨柱要说什么，正聚精会神地糊着火柴盒呢，她妈和她说了，等她糊完一百个，就给她买一个大肉包子吃，肉包子可香了！ 三比二，何雨柱还是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啧啧啧，这已经不是没良心了吧，这应该是白眼狼了吧。”花婶感叹道。 “花婶，你别出去乱说，不然二大爷要找我算账了。” 何雨柱嘱咐道。 “哎呀，你花婶谁啊，嘴巴最紧了，放心吧，放心吧，绝对不说出去。” 花婶不在意地摆摆手。 何雨柱看到花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那什么公寓里的那个谁。 要是刘海中知道是他传出去的，估计会和他翻脸的吧。 唉，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啊，谁让自己守不住秘密呢，唉，没办法，别人的秘密不说出来，会憋死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傻柱是谁啊，怕二大爷和他翻脸吗！我何雨柱自然也不怕！” 何雨柱心里想着。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班回来的时候，谣言就满天飞了，说什么刘光齐不是刘海中亲生的，这话都已经出来了。 毕竟刘光齐这么聪明，刘光天、刘光福、刘海中、二大妈几个人，好像脑子都不怎么行，那遗传了谁呢。 有人说是肯定是在医院里被调包了，二大妈当时喜欢吃辣，轧钢厂宿舍门口，阳台上挂满了辣椒，酸儿辣女嘛。 有人说不是，像刘海中这么喜欢孩子的人，怎么可能第一时间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应该是同个病房的产妇看刘海中家条件好，把自己的孩子和刘海中的孩子调换了。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更狠了，不过说的隐蔽，妇女也只是轻声说了几句，毕竟那帽子不是谁都能戴的！ 何雨柱还是低估大院妇女八卦的能力了。 到家后，王玉莹和雨水两个人在，花婶、吴婶都没来了，估计有点惭愧，没保守住秘密。 还好今天工厂精细活多，刘海中抡了一整天的大锤、小锤，下班后，身体已经累的不行了，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吃完饭就躺下休息了。 二大妈白天也是见了好几个媒婆，东南西北都找一找，必须快点弄个听话懂事的儿媳妇回来。 等回家后，两只脚都走麻了，估计朋友圈里步数已经甩第二名好几万步了，所以也没出去走动，脑子里全是未来儿媳妇的身影。 大院新闻的热度就这样，只会持续几天，因为她们这些妇女很快就能找到新的八卦，旧八卦只会暂时封存在他们记忆里，暂时保留着。 一周后，二大妈就带回来一个还算漂亮的农村姑娘。 这姑娘一看就是个勤快的，一进门，就把刘海中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二大妈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已经认准了。 反正姑娘的情况，她也打听好了，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早早就以十块钱的嫁妆嫁给了隔壁村的，为了家里的哥哥能娶个好媳妇。 踏实能干，平时因为大姐在，她也没受多大罪，最多就是有点吃不饱，饿的有点瘦，脸蛋没什么问题。 名字叫马二秀，也是门头沟那边的人，和王玉莹相隔没几个村，为此二大妈还特意去问了问王玉莹她娘。 才得知的确是好姑娘，当年她找儿媳妇的时候，就打听过，她家老大特别能干，带着弟弟妹妹把家操持的很好，可惜那时候她家拿不出十块钱的彩礼，才错过了。 等下了班，刘光天乐呵呵地下了班，就看见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吓了一跳！ “你，你，谁啊？怎么在我家？”刘光天问道。 马二秀看了一眼刘光天，猜到这可能就是自己的丈夫，害羞地放下扫把，去鸡舍找二大妈去了。 “这…这，什么情况？”刘光天愣住了。 “二哥，二哥，你看见你媳妇了吗？”刘光福跑进来，大声道。 “啥媳妇？光福，你可别瞎说，我还没结婚呢！” 刘光天话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好，原来自己的妈没开玩笑，真给自己找了个媳妇，顿时人傻了。 “哎呀，不用怕，有妈在呢。”二大妈挽着马二秀的胳膊进屋了。 “妈，这…这是…我媳妇？”刘光天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啊，妈特意给你找的，漂亮吧，你看小脸，多好看。 明天你别去厂里了，你爸说了，轧钢厂那边同意了，让你去当临时工，还保证了，你如果表现好，就把你转到你爸车间去，跟你爸干，到时候转成什么正式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二大妈说话的时候，都是全程看着马二秀的。 “可是妈，我还没谈呢，怎么就要结婚了啊。”刘光天感觉这相亲有点不对味啊。 “你妈帮你谈了，二秀这姑娘懂事听话，你妈还能害你啊，明天带二秀出去逛一圈，买点衣服，吃个饭什么的，给，十块钱，还有票，全花了，回来我会问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藏着，我让你爸打你。” 二大妈把钱和票递过去给刘光天。 刘光天还是有点懵，啥意思，吃饭、买衣服，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第79章 三胖子 “二哥，你傻了吗，妈给你钱呢，还不快接着。” 刘光福赶紧推了一把刘光天。 “啊，哦，哦。”刘光天还是第一次从二大妈手里接到这么多钱。 随后二大妈就带着马二秀去厨房做饭了。 “二哥，嫂子看上去挺漂亮的啊，不过好像还是傻柱那媳妇好看一点。” 刘光福说了一句。 没办法，大院的人背地里还是喜欢叫人傻柱，顺口。 “去去去，玩你勺子把儿去，我得冷静冷静，捋一捋啥情况。” 刘光天想赶走了刘光福，自己想一想。 “还能啥情况，大院里都说开了，就咱妈，咱爸，你，三个人不知道。” 刘光福没走，还很得意地坐在刘光天旁边，念叨着。 “啥，院里都知道，啥事说来听听。” 刘光天最近也是忙，没办法，他们这些临时工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干活最多的就是他们。 “一个肉包子！”刘光福伸出一根手指，笑道。 “行行行，快说。”刘光天哪里还管什么肉包子不肉包子啊，这都快被结婚了，哪还想得了别的。 刘光福笑着凑在刘光天耳边，对他说道：“二哥，大家都说大哥不是亲生的，咱妈想给你娶个农村漂亮媳妇，把你捆在身边给他们养老呢。” “啥！真的假的？你可别胡说。”刘光天立马转过头，看着刘光福说道， 他是真的懵了，这啥跟啥啊！ “你别急啊，你听我慢慢和你说嘛。”刘光福显然意犹未尽，继续对着刘光天的耳朵输出。 一顿堆八卦出来，刘光天都惊呆了，自己这是要站起来了吗！ 刘光天听着还行啊，自己成刘家老大了！内心都开始笑了。 毕竟想想刘光齐在家时的地位，以后就该轮到自己享受了，想想都开心。 此时刘海中回来了，看见两个儿子都在。 “哟，你们两个回来的倒挺早的嘛，你们妈呢？” 刘海中坐下来问道。 “我妈啊，正领着我媳妇做饭呢！”刘光天自豪地说道。 他现在正憧憬着以后美满的生活呢，丝毫不在意其他。 “爸，喝水。”刘光福还是有眼力见的，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水。 “嗯，这是带回来了啊，看来你挺满意的啊，爸还担心你嫌弃别人呢。” 刘海中也笑了，没想到刘光天挺高兴的。 “嗨，农村的怎么了，看中院的贾家，傻柱家，不都是农村媳妇嘛，过的都挺好的，没事。” 刘光天不在乎地说道，小心翼翼地坐下，看刘海中没什么表情，便自顾自倒了一杯水。 “行，你没意见就好，你妈啊，照顾你们三个孩子不容易，你们也大了，要懂得孝顺，爸呢，是，平时一直打你们，骂你们，但爸也是想你们好，别恨爸。” 刘海中感慨一句，这段时间想的太多，被那句不想看见爷爷打人，太伤他了，厂里干活都是半懵状态。 “爸，你？”刘光天懵了，没想到刘海中会这么说，这是跟自己认错吗？ 岂止刘光天有点懵，刘光福也傻了。 “行了，你们只要知道，你们是我刘海中的儿子，我也是想你们争气点，不是打你们出气。” 刘海中摆摆手，不想再说这事了。 “好的，爸，不过爸，那个农村的，好像没定量啊，怎么弄？ 人傻柱是食堂的，当然不缺这点定量，我好像不行吧，而且我这工资也不够啊。” 刘光天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问道。 “没事，我和你妈想过了，大不了买一点粮票，也花不了几个钱，最近粮食恢复生产了，不会太贵，你爸加你这点工资足够了。” 刘海中说道。 “爸，你不准备拿钱给大哥啦？”刘光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可是知道刘海中每搁几个月都会给刘光齐寄钱的，要不是票不能通用，估计票都给刘光齐寄过去。 刘海中听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沉默半响，才缓缓开口道：“不寄了，反正他现在也大了，自己有工资，能养活自己。” 现在想想自己这么上赶子送钱，有什么用，自己这个儿子自己有工资，媳妇也上着班，还背靠着老丈人，估计日子过的比自己还潇洒呢。 刘光天直接愣住了，看来那啥是真的是啊！ 这时，马二秀端着两碗菜出来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腊肉炒白菜。 “爸，妈说让你们先吃。”马二秀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唉，好。”刘海中也是第一见自己这个儿媳妇，看她低个头，说话轻声细语的，便答应了一声。 马二秀红着脸回了厨房。 “那个光天，去把二锅头过来了，咱爷俩喝两杯。” 刘海中看着马二秀的背影，笑了。 这才是儿媳妇啊。 …… 院里人也在关注刘海中家的动静，毕竟二大妈可是带回来一个姑娘的。 发现里面有说有笑的，都觉得不太正常，毕竟刘海中平时脾气大，大家长做派，两个孩子几乎和他同桌吃饭都不太敢，更别提说说笑笑了。 许家 “大茂，别看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不吵不闹的，娥子也能安心地养胎了。” 许母劝许大茂道。 “是啊，大茂，快回来吃饭吧。”娄晓娥也招呼道。 “来了，来了，这一个个都中邪了嘿，都要娶农村媳妇，看样子这姑娘今天是要睡二大爷家了，你们说我要不要叫几个人去听个墙角？” 许大茂笑道，这才依依不舍地从门口过来。 许大茂经常下乡，对农村寡妇挺了解，不过黄花大姑娘见的不多，因为白天姑娘一般都在家里待着，或者在地里干活。 “行了，行了，你都多大人了，还听墙角，你以为你自己还十几岁啊。”许母无语道。 娄晓娥也白了许大茂一眼，不过其实她也挺想听墙角的，毕竟谁还没那种心思呢。 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也从王玉莹她娘那听说了这件事。 他觉得挺好，刘海中这么高的工资呢，随便花花，一点不影响。 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农村户口怎么了？缺那点定量吗？ 何雨柱心里还有一个问题，农村户口的孩子那时候还要下乡吗？ “那孩子我见过的，挺不错的，以前我去过她家院子，天天跟着她大姐，她大姐干啥，她就干啥，跟个小跟屁虫一样。” 王玉莹她娘笑道。 “那二大妈可是捡到宝了，以后她成贾张氏了！” 何雨柱笑道。 雨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我在想，二大妈会不会变得和贾张氏一样胖，到时候二大爷家就三个胖子了。” 雨水说道。 可不是嘛，刘海中是个大胖子，刘光天也是圆圆的脸，二大妈再一胖，家里粮食估计得紧张了！ 第80章 刘家大变 第二天，刘光天就高高兴兴地带着马二秀出门去了，毕竟今天是他潇洒人生的第一天。 二大妈也开始拿起一个纳鞋篮子到中院妇女堆里，纳鞋聊天去了。 嗯，家里干干净净，不用管了。 什么，三转一响不买几件？ 不买，没人用！ 其实是刘海中没那个票，买不起了，家里那点存款几年前才被刘光齐卷走。 接下来又是三年自然灾害，没存下什么钱。 只有一些1961年才出的工业票，这个得存着。 还好刘海中会教徒弟，轧钢厂里评什么劳动模范啊、什么先进工作者啊，偶尔也能轮到他这个二大爷。 那时候也能奖励的个什么票据之类的奖品，不过都被刘光齐一个人给占用了。 这年代正实施高价商品的时候，大件物品的票据金贵着呢，没票可买不起这些。 国营商店里，刘光天还特意找到了雨水，毕竟有熟人好办事嘛。 雨水笑着带马二秀挑了一件八块钱的新衣服，可把刘光天心疼的哟，差点扭头走了。 毕竟他这身，从头到脚加起来也就三块钱不到。 估计心里已经把雨水骂了好几遍了，早知道不找雨水了。 马二秀其实也不想买这么贵的，但又不好意思在刘光天面前说什么，要听自己男人的才是。 刘光天摸摸口袋还有两块钱，觉得带着马二秀随便再逛逛，买东西就算了，看看也好。 最后去东来顺吃顿涮羊肉，毕竟上次他都闻到爸妈身上的羊肉味了。 总的来说，都挺顺利的，然后就是去街道办，开结婚证明，结婚登记。 俩人回到四合院里的时候，二大妈正和妇女说摆喜宴的事。 “妈，那个证领回来了，你看。”刘光天笑着双手把结婚证递给二大妈。 二大妈赶紧站起来，放下鞋底，接了过来。 看着那红印子，满意地笑了。 “好孩子，好孩子，回去吧，妈等下就回去。” 二大妈看完，把结婚证还给了刘光天。 待刘光天夫妻走后，大妈又聊上了。 “我说光天他妈，你这儿媳妇可以啊，你看这新衣服一穿，跟柱子那媳妇差不多。” 一位大妈说道。 “呵呵，是吧，我也看重她乖巧，才选的她，这孩子啊，就是还有点胆小，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我让光天带着她认认门，大家记得多夸几句。” 二大妈笑道。 “行，行，多大事啊，新媳妇来了，这点规矩，我们还不懂嘛。” 花婶笑道。 “就是，就是，二大妈，你可记得多弄点糖啊，不然我可自己伸手到新媳妇那拿了。” “是啊，二大妈，不行的话，给点鸡蛋也行。” “是啊，二大妈，再不行的话，那只公鸡杀了也行，每天大早上的叫，我男人都骂了好几回了。” “噗嗤，这公鸡啊，我可不敢杀，这是柱子家的。” “有只公鸡挺好的，现在啊，我都不用喊我男人起床了。” “那倒是，我家那个兔崽子现在也是一听见鸡叫，就醒了。” “柱子这公鸡养的好啊，比什么闹钟都好使。” “这柱子啊，自从娶了媳妇以后，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你们说是不是这新媳妇旺夫啊？” “有可能，有可能，我听说啊，这旺夫的女人，就得供起来。” …… 妇女们就是这样，一聊聊一天，啥都聊，还不耽误手里干活。 王玉莹在屋里听到外面聊天的人夸她，也是开心的不行，躺在自己娘怀里。 “挺好，挺好，这院子里啊，还是好人多，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嘛。”王玉莹她娘笑着拍着她的背。 喜宴的日子也订的很快，厨子自然被何雨柱接下，只象征性地收了五块钱，毕竟自己把刘光齐的那点事抖出去了，就算是一点补偿吧。 三大妈还自告奋勇地过来帮他切菜。 说想练习练习，毕竟在家里阎阜贵可不会让她切这么多菜。 何雨柱也懒得管她，愿意学就学，他还巴不得三大妈能学会呢。 反正切菜也不用他来教，旁边的马华就能教她。 切菜这个东西就是熟能生巧，握刀姿势对了之后，就是长时间的练习，只有肌肉有了记忆后，才能切的又快又好。 喜宴办的挺热闹的，可能唯一让刘海中不高兴的也只有刘光齐了。 自己弟弟结婚，别说什么红包随礼了，连句祝福的话也没有，人就更不会过来了，一句“工作忙，来回不方便”，就给打发了。 刘海中说不心寒是假的，想着万一哪天自己生病了，那他是不是也会以工作忙拒绝。 刘光齐表示：“那要看你生的是小病、大病。小病自然不会来，大病临走那几天得来，堂前尽孝，自己还是懂的，毕竟还惦记你的那点东西呢。” 总的来说，喜宴办下来，二大妈是最高兴的，因为家里有帮手了，不再是生活很紧凑的样子了，没有从早上起来就干不完的活，早饭、洗衣服、收拾鸡舍、擦桌子，等等等等。 天天出门，都有一个儿媳妇陪着自己买菜，做饭，聊天，真不错！ 其次刘光天，他终于站起来了，轧钢厂里刘海中的那几个徒弟对他还是很照顾的，没有太多的活需要他干，又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在家也不用担心什么吃不好饭了。 再然后就是马二秀了，远离了农村，她也很喜欢城市里的生活，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每天开开心心的。 就家里这点事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啥活抢着干就行，二大妈干什么，她就抢着干什么，有种当初被自己大姐带着的感觉。 最后就是刘光福了，现在刘海中不打人了，这个嫂子还会给他准备早饭，衣服脏了她会帮自己洗，不要太幸福。 唯一不太适应的就是刘海中了，家里多了一个儿媳妇，许多话都不太好意思说了。 还有就是不太好打孩子了，毕竟当着儿媳妇的面，怎么打，那些打人的借口不太好用了。 所以心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手不得劲，总想着找地方发泄、发泄，所以在教徒弟技术的时候，打徒弟的次数慢慢地变多了。 第81章 出差 十月份刚过去一半，这四九城的天就开始变冷了，温度瞬间从二十几度变成十几度。 大家都开始龟缩在家里，躲进被窝了，连门上窗户上也换上了厚厚的帘子，这样寒气就进不来了。 像何雨柱家里，吴婶、花婶最喜欢过来串门了。 毕竟有个孕妇在，一直点着火炉子，房间也相对暖和一点。 当然，花婶他们也会时不时地拿点煤过来，毕竟都是体面人。 在何雨柱家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雨水。 原因嘛，自然是雨水这丫头在国营商店上班。 国营商店时不时地就会出一点事，比如什么瑕疵布。 这种瑕疵布最受大妈们欢迎，原因嘛，自然是不要布票，所以这都是被人争相购买的紧俏货。 受益的自然是在国营商店里上班的人，她们可以把这消息告诉自己的亲人、朋友，当然还有她们这些好邻居。 毕竟买这种瑕疵布，那可是一大早就得去布店门口排队的，不然根本抢不到。 还有什么猪肉啊、油啊、白糖啊等等，只要是紧俏物资，那都是一开门就有长长的队伍在排，大家都抢着买，因为卖完之后今天不会开张了。 为了买到这些商品，大家不得不提前很长时间去排队，有时候甚至需要排一整夜。有的人会带着小板凳、被子等东西，在商店门口排队过夜，场面十分壮观。 尤其是冬天，那可是非常爽的一件事，保证经历一次，就不想再经历了。 上次记得花婶说过一件趣事：说她和邻居排队妇女用的草纸，排了好长好长的队。 这草纸就相当于后世的卫生巾，专门给来月事的女人用的，刚到。 路边几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急忙排了进来，排了一阵，几人还在那聊着天，说肯定是什么好东西。 却没发现花婶她们一群妇女都笑着看着他们。 当他们看到东西的那一刹那，一个个脸都红了，东西都没买，直接跑了。 花婶她们笑了很久，但也不提醒，没办法，这年代欢乐少，这种乐子必须看。 反正这年代买什么都得排队，不仅买东西要排队，这不上个厕所都要排长龙。 这不雨水刚回来，花婶就迎上去了。 “雨水啊，今天有啥好东西没？” “哎呀，花婶，哪能天天有不要票的东西啊，我告诉你，不要票的东西质量就是不太好。 不过今天还真有一批新布进来，是一种斜纹咔叽布，这布是可是可以做军大衣的，你们要不要啊？” 雨水喝了一口热水道。 “不要，不要，要那布干啥，我家男人又不是干部，我就要那种不要票的布，那布多好，买个几尺，做件棉衣，剩下的布头还可以用来打补丁，孩子嘛，衣服上多点补丁没事，暖和就行。” 花婶一听没有，立马说道。 “那行，下次有我一定告诉你。” 雨水说道。 “雨水，还有婶子我，别忘了。”吴婶也补了一句。 “忘不了，放心吧。” …… “对了，嫂子，我哥呢？今天又有招待吗？”雨水没看见何雨柱，便问道。 售货员就是这点不好，下班比工人晚一点。 现在工人基本都是八小时工作制，虽然偶尔要加班，但基本都是这个时间段。 “你哥说今天他要去一趟津门，说是出差，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王玉莹说道。 “啊，我哥不是厨子吗，怎么还出差啊？”雨水疑惑道。 王玉莹也不知道啊，反正何雨柱只告诉她，今天他要去津门出差。 这边何雨柱早已经到了津门，从棉纺厂出来了，他这次的目的是采购海鲜。 原因嘛，自然是李怀德想让何雨柱做点谭家菜，谭家菜自然需要海鲜啊，但四九城的海鲜贵，而津门那边又是白菜价。 何雨柱身为一个厨子，对海鲜自然了解很多，再加上后世的经验，那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当李怀德提出想让他帮着去津门采买一点谭家菜需要的海鲜回来的时候，何雨柱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临走的时候，李怀德还把什么介绍信、采购证明，一些钱和票都给了何雨柱，让他多弄一点回来。 何雨柱也是早早地做好了准备，在空间里，弄了一个一亩左右的小池塘出来，看看不能养点东西吃吃。 四九城离津门那边还是挺远的，有差不多百来公里，坐车都坐了六个小时，主要是路不平，坑坑洼洼的，开车跟蜗牛一样，车上装的又是重机械。 再加上在工厂卸东西，大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何雨柱在和这次的车队领队说好后，从棉纺厂里借了一辆自行车才出门的。 由于棉纺厂离海边不远，何雨柱打算先自己去海边看看，毕竟有空间在，遇到什么都可以先收进来。 到了海边，看四下无人，就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里。 一个人开始了赶海大行动。 六十年代的赶海真的是好啊，沙滩里全是蛤蜊、蛏子、扇贝、海螺等等，而且刚好这些东西都藏的不深，把手放在沙滩上就能收获一大堆，简直不要太爽。 偶尔还会收到一些螃蟹、八爪鱼。 前面遇到岩礁，密密麻麻的海蛎子，也就是人们所常吃的生蚝，看的何雨柱都直流口水。 上去就一阵抚摸，这感觉就像正摸那啥一样。 轻轻带过，就都收进了空间里。没一会儿，就有一大堆了。 然后收进一部分海水，直接齐活。 看到太阳已经在海平面上方挂着了，何雨柱赶紧准备离开，这时候一群放学的孩子们也已经准备来赶海的了。 这年代海边的人都不怎么吃粮食，因为粮食不够吃，所以有大一点的孩子就会拿着桶来海边找点吃的，有什么吃什么。 虽然没有到随意吃鲍鱼、海参的地步，毕竟这些东西拿到什么当地供销社、水产市场，还是有人收的，但是量少的话还是自己直接吃的。 尽管海鲜在后世被认为是非常有营养的，但在那个年代，由于调味品并不丰富，他们往往只能将这些海鲜蒸熟了吃，这样的做法并不能突出海鲜的美味。 所以海边人家在最困难的时候可能会吃腻了海鲜，甚至只能倒给家禽。 现在孩子们赶海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拿着树枝、木棍，用眼睛看，看什么能吃的，就捡回家，像什么青蟹、石头蟹啊，等等，都是他们喜欢的。 就连刚漂到海滩上的死鱼他们也要，毕竟死鱼可以喂家禽嘛。 当然偶尔遇到什么小水坑，里面也会捡到鱼啊，螺啊，什么的。 实在没东西，他们也会回家拿菜刀，在岩瞧上挖生蚝。 别看生蚝后世很美味，但那是有蒜蓉、调料的情况下，要是没有这些东西，生蚝还是很难吃的，有一点腥味，吃多了肚子也受不了。 可惜这帮孩子今天估计得走远一点了，毕竟这片区域被何雨柱给收拾干净了，几乎不剩什么东西了。 第82章 棉纺厂 等何雨柱回来棉纺厂，领队老张就把何雨柱叫了过去。 “何大厨，我刚才帮你问了，其实你不用去外面自己找地方买。 这个海鲜啊，这纺织厂里就有，他们这里别的不多，就海鲜多，啥都有，什么鲍鱼、海参啊，大螃蟹啊，连海里的大龙虾都有。” 领队老张说道。 “哦，在哪呢，带我去看看。”何雨柱眼睛瞬间亮了，那自己还去找啥啊。 费那个劲，那不是有毛病嘛。 “走走走，他们啊，就是没有一个好厨子，做不来这些玩意，需要你这种大厨来做。” 领队老张笑道。 很快俩人就来到纺织厂的厂长办公室里，把韩厂长拉上，去了他们的食堂。 “何师傅，你看吧，这两个水池里全部都是海鲜，另个一个食堂里也是，唉这海鲜啊，工人们都吃腻了。 这工人一看到菜里有海鲜就开始骂娘，都快愁死我了，但没办法啊，海鲜便宜啊，一分钱、两分钱就有一斤，好歹也算个肉食不是。 可惜这些工人不买账啊。 就说这海参吧，别看什么葱烧海参啊，这么有名，但是我们做不出来那味道啊，吃着跟嚼蜡一样，卖不出去啊，就拿到这里来当菜给工人吃。” 韩厂长苦闷地说道。 “呵呵，海参嘛，是这样的，需要材料去做，不会做的话，的确不好吃。” 何雨柱笑道。 不过何雨柱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吃海鲜，因为海鲜吃多了容易腹泻、消化不良，严重更是会导致痛风。 痛风可是了不得的病，那可是真的痛，估计海边的人许多都有这个病。 海鲜中含有大量的嘌呤，如果长期过量食用，可能会导致体内的血尿酸水平升高，从而诱发痛风，出现关节红肿、疼痛等不适症状。 “还有什么鲍鱼啊，什么龙虾啊，只要稍微好吃一点的，都吃完了。 就剩这些贝类，没人吃，只能放到死，你看看收不收，收的话，直接送你。” 韩厂长直接道。 “啥…送我？”何雨柱惊讶道。 “哎呀，这些贝类不值钱，一分钱一斤都不需要，吃起来麻烦，肉里面还有沙子，没什么人爱吃，还有这螃蟹，吃的一塌糊涂，吃一点就拿来扔。” 韩厂长说道。 “那个，大概有多少啊？”何雨柱问道，毕竟白拿也要有个限度嘛。 “我也不知道，反正挺多，你要就拿走。” 韩厂长再次说道。 “那个韩厂长，我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说吧，我能为你做什么？” 何雨柱问道。 他想着这韩厂长应该想让他替他们做顿好吃的海鲜大餐吧。 “何师傅到底是个聪明人，我呢，也没啥要求，就是吧，能不能请你教一教我们厂的几个厨子，怎么做海鲜，稍微做好吃一点就行。” 韩厂长说道。 “这个，恐怕不行吧，我是有师门的，不能乱教厨艺的，不然我师父可饶不了我。 要不明天我还是去水产市场去挑吧，本来我就想要点好的，毕竟是给厂里领导吃，让我来也是挑好的买。 要的也不是这些东西，主要是鱼、龙虾、鲍鱼、海参这些东西。” 何雨柱假装尴尬地说道。 “哎呀，我的何师傅啊，别啊，我没让你教他做什么名菜，就是稍微教一下，你也知道那些大饭店的厨师，一个个藏着掖着的，一点都不愿意教，我这才来麻烦你的嘛。 我们工厂的厨子都是些二把刀，没什么厨艺的，烧个大锅菜还行，做海鲜为难他们了。 这样，这样，你不是要去水产市场吗，我把水产市场的海鲜，都给你拉过来，他那也没多少海鲜，我把什么鱼、龙虾、鲍鱼都给你，行不行？” 韩厂长说道。 “呃…韩厂长，你这，…”何雨柱直接无语。 “没办法啊，这工人闹情绪，闹的厉害啊，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干活吧。” 韩厂长苦着脸说道。 “行吧，行吧，你把你们食堂队伍厨子都叫过来，我教一教他们怎么处理海鲜，再教他们怎么做。 不过韩厂长你给我的海鲜可不能打折扣，不然厂里那边我不好交代。”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那海鲜算棉纺厂赠送给你们红星轧钢厂的。 我现在就去叫人过来和你学！马上，马上。” 韩厂长眼神示意，下面的人接到指示，就去叫人了。 很快，两个食堂的厨师就都过来了。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海鲜的处理都一一示范给他们看。 像贝类的东西，其实勤换海水就行了，比如拿个木桶接入海水放入贝类，有条件的滴几滴香油，就可以做到清除掉脏东西的效果。 泡一夜，贝类转天吐出一条条的脏东西，倒掉脏水，多洗几遍，之后无论怎样做一点不牙碜。 还有海参、鲍鱼这些有内脏的海鲜还是要慢慢处理。 之后何雨柱还做出来一些，给他们看看。 吃海鲜，调味料很重要，何雨柱也是简单给他们弄了几种。 尤其是生蚝，毕竟现在食堂的水池里这个和贝类最多。 一道经典蒜蓉生蚝一做出来，就受到韩厂长他们的好评。 韩厂长吃完了后，笑着对食堂的厨子问道：“你们都学会了吧。” “学会了，学会了，我们都用笔记下来了，谢谢何大厨。” 食堂的一个带着纸笔的厨子立马站出来说道。 “嗯，你不错，准备工作做好了，自然不怕不会做。” 韩厂长很满意他的学习态度，看一遍，用脑子记可能会忘，但用笔写下来就肯定不会错。 “韩厂长，那我就不多说了，掌握了这些，你的这些海鲜应该很快就能吃完。 但我还是提醒一下，海鲜不能多吃，至少不能每天都吃，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何雨柱好意提醒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吃多了，手啊、脚啊，什么的会痛嘛，没事，没事，我会注意分寸的。” 韩厂长笑着回道。他一点不在意，住海边的人谁没有这个毛病，有的吃就不错了。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那我和我们领队回去休息了。” “好，好，好。招待所就在工厂旁边，张领队，你知道，我就不陪你们过去了。” 韩厂长笑道，毕竟他还要看看这些厨子学到了几分本事。 何雨柱笑笑，和领队老张离开了。 第83章 吓晕贾张氏 第二天，何雨柱赶了个大早，想去码头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所以便问了一下路，直接去了一趟海港码头。 毕竟这里有许多渔船出海回来，大早上就会回港，船上肯定有许多鱼货。 果然已经有许多渔民在卸货摆摊了，因为海鲜这种东西多，又是渔民自己卖，所以根本不用票，价格也很便宜，都是一箩筐一箩筐地卖，给钱就卖。 当然里面没有什么好货，好货，渔民都已经挑出去了，有专门的人收购。 不过这些东西何雨柱挺喜欢，毕竟里面什么虾啊，螃蟹啊，八爪鱼啊，石九公啊，乱七八糟啥都放里面。 何雨柱直接连货带筐买了一个，再到一个摊位上，把他的货也收了，这些渔民也乐得这样卖，把货往筐里一倒，收钱就回船上收拾渔具去了。 何雨柱则拎着鱼筐到了隐蔽的地方，把海鲜全部收进空间，等了一会儿，又往另一个地方去了。 如此收了十几筐后，才回到棉纺厂。 棉纺厂的韩厂长也很给面子，从水产市场弄来了许多海鲜，还有许多刚刚捕上来的大黄鱼。 大黄鱼这种‘出水即死’的鱼，虽然都是死的，但是食用价值还是非常不错的，特别适合孕妇吃。 何雨柱特意从里面挑了买了十几条。 还好韩厂长给了一张防水布，放在卡车车厢里，这样就可以装点海水进去，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把这些活海鲜带回去， 毕竟许多海鲜离开海水太久，基本就活不了了，回去四九城起码还得四五个小时，有海水的话就不用怕了。 临走的时候，韩厂长还特意给何雨柱额外打包了一大袋，以表感谢。 何雨柱打开一脸，如果好东西，八只大龙虾加几十只大鲍鱼！ …… 回到四九城，何雨柱就让司机把他放在南锣鼓巷附近就可以了，毕竟出差了两天，休息半天也是应该的。 刚进南锣鼓巷胡同，何雨柱就趁着没人把东西全进空间里，活的放海水里，死的先存放着。 何雨柱的这个异世空间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存放进里面的食物还是能保持新鲜度的，这点还是让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 何雨柱拿着四条大黄鱼和两只大龙虾回去了。 “哟，柱子，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三大妈笑着打招呼道。 毕竟她还想着以后和何雨柱出去做席面呢。 “对啊，领导让我休息，我能不休息嘛！三大妈，看着点水壶，别一直看着我啊，不然这三大爷的花可是要淹死咯。” 何雨柱笑道。 “哎哟哟，我的钱…花。”三大妈闻言，赶紧把水壶提起来。 可不快淹死了，花盆里的水都满出来了。 何雨柱趁着三大妈收拾花盆的时候，进了中院。 此时的中院，人影都没有，估计都在屋里休息呢。 不过何雨柱却看见贾张氏在自己屋子门口弯着腰，鬼鬼祟祟地模样。 一看就知道又惦记上那点西红柿了，不知道是不是灵泉水的缘故，这西红柿都十月份了还能结果，不过应该是最后几个了。 何雨柱悄悄地来到贾张氏身后，就看着她摘下西红柿。 贾张氏还在庆幸又摘到几个西红柿，正想藏衣兜里。 “贾大妈！”何雨柱拍肩加一声高音。 “哎哟，我的妈呀！”贾张氏直接被何雨柱一吓，竟然一个激灵，直接晕倒了。 这让何雨柱哭笑不得，这贾张氏也太禁不起吓了吧。 随着何雨柱的出声和贾张氏的惨叫，中院的住户纷纷出来看热闹。 “咋了？咋了？这贾张氏怎么躺地上了，哟，这是又来偷西红柿了啊，柱子，你打她了？” 花婶问道。 “花婶，你可别乱说，我就是在背后吓一吓她，没想到贾大妈这么不禁吓，直接晕倒了，没事，没事，接点冷水过来一波就醒了。” 何雨柱笑道。 “柱子，别管她，就让她在地上躺会儿，一天天的就知道偷东西，上次我晒在院子里的萝卜干，她都要摘几根！” 一位叫冯大妈开口道。 “就是，这贾张氏啊，屡教不改，就该让她吃吃苦头。” 又一名妇女说道。 “呵呵，那个冯大妈，以后啊，萝卜别晒着吃，腌着更好吃，你要不会，我教你，保证好吃。” 何雨柱笑道。 “行行行，柱子教的肯定好吃，过几天我就再去买几个萝卜回来。” 冯大妈笑道。 “还有我，还有我，我家也腌！” 很快一群妇女就嚷嚷着要腌萝卜了。 “柱子哥，你把贾大妈先弄醒吧。” 王玉莹则递过来一个木勺给何雨柱。 “还是你好心，行，你拿东西回家，省的她一会儿又嚎丧了。” 何雨柱把手里的袋子给了王玉莹。 “嗯。” 王玉莹接过袋子，便进屋了。 何雨柱也不磨叽，打开自来水，接了一勺，来到贾张氏面前，说了一句。 “贾大妈，醒了没有，没醒，我可泼了，脸上湿了可别怨我，那个感冒了我可不……” 何雨柱话没说完，手里的勺子被花婶夺过去，直接朝贾张氏泼了过去。 花婶随后把勺子塞回给何雨柱，何雨柱直接愣住了。 “花婶，你个老六，过分了啊！” “啊……呸，呸。”贾张氏直接被一股冷水浇醒了。 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看了看四周都是人，顿时有点懵，什么情况，脑子有点短路。 “贾大妈，这是几。”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看见眼前的何雨柱，又看了看还在怀里的西红柿，立马想起来了，赶紧一个侧身，双手撑地，站了起来，跑回了贾家，手里还捏着一个西红柿。 “嗨，这贾张氏跑的倒挺快的。”花婶笑道。 “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吧，回去吧。”何雨柱直接让大妈们散了。 “柱子哥哥，地上的西红柿你还要吗？”丫丫跑过来问道。 “不要了，给丫丫吧，让你妈煮熟了吃，还没怎么熟呢，知不知道？”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 “谢谢柱子哥哥，我知道了。”丫丫鞠躬感谢，便捡了地上的西红柿。 第84章 大黄鱼 “柱子，这是什么鱼啊，怎么还是金色的？应该很贵吧？但是鱼都死了，没事吧？还有这个大虾要现在做吗？这个虾，活的，娘不会收拾呀！” 王玉莹她娘一下子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没办法，毕竟她以前一直在乡下，可没见过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了。 “娘，没事没事，那个黄色的鱼叫大黄鱼，大海里的，抓上来就是死的，我不是去津门出差嘛，就带回来几条，挺好吃的，等下我都蒸了，我们都尝一尝。 至于那个龙虾不用您动手，弄点水，养着就行，晚上我来弄吧，省的雨水那丫头回来闹。” 何雨柱也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道。 “行行，都听你的，那，这什么大黄鱼要刮鱼鳞吗？我给你先去刮了？” 王玉莹她娘知道，有些鱼鳞是可以吃的，所以又问了一嘴。 “要的，和正常的鱼一样处理就行，什么鱼鳃、内脏都去了，等一下，我来做，这个简单，蒸一下就好，简单的很。” “行，那娘先去收拾，你们说会话。” 王玉莹她娘拿着大黄鱼出门，到水槽旁收拾去了。 “柱子哥，津门离咱们这远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怎么说呢，说远还是挺远的，走路的话，估计得走一天吧。” 何雨柱思考一下后，笑道。 “哦，津门有大海是吗？那大海大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挺大的吧，怎么，你也想去啊？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你自己看看大不大。” 何雨柱看着王玉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心里顿觉好笑。 “我想跟着柱子哥去，以后带着我们孩子一起去。” 王玉莹轻声说道，现在的她正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呢。 …… 何雨柱几人吃了一条大黄鱼，毕竟王玉莹母女吃过饭了，没吃多少，而且一条大黄鱼三四斤重，够何雨柱吃了。 剩下三条，留着晚上吃。 几人正聊天呢，马华过来了。 “师父，师娘好。”马华打招呼道。 “嗯，怎么了？”何雨柱看到马华过来了，自然知道肯定是让他回厂里做菜的。 “那个，那个，李厂长想让你晚上回去做几道菜，那大黄鱼不是死了吗，他说放久了不好吃。” 马华尴尬地说道。 “你傻啊，不会多找点冰，先存着啊！”何雨柱无语道，这点事还用问。 “放着了，就是…就是…”马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过来，我把一些用料和你说一下，你先去备好了。” 何雨柱无奈道。 “好的，师父。”马华立马凑近了一点，得记清楚点，回头写下来。 何雨柱也把自己要烧的菜，所需要的东西都告诉了他。 马华听完，一边念叨着，一边回轧钢厂了。 王玉莹她娘满脸笑意地看着何雨柱，当厨子多好，才离开一会儿，厂里领导就来请人了。 他们农村人最羡慕当厨子的人了，不凑吃，五十年代的时候，有点钱的农村人结婚还会摆个喜宴，请个厨子来做顿菜，那菜厨子都是随便吃，还说什么，这是试菜。 “那个娘，要不门口的西红柿铲了吧，省的隔壁老惦记。” 何雨柱突然想起贾张氏的事。 “哎呀，不能铲，不能铲，还有几颗上面还有呢，没事，没事，娘注意着点，不会再让她偷了。” 王玉莹她娘反对道，这种浪费粮食的事她可做不出来，会心疼的。 “呃…行吧，那您看红了就摘了，炒着吃带点酸味，玉莹也喜欢吃。” 何雨柱也不强求。 “行行，听你的。”王玉莹她娘笑着点头道。 …… 何雨柱又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告诉她们，自己晚上就不回来了，省的她们大冷天还在门口等，之后就去轧钢厂了，毕竟谭家菜需要准备的东西多，自己还是在旁边看着点马华那小子。 何雨柱刚离开，娄晓娥就带着一碗燕窝挺着肚子上门了，旁边还有许母跟着。 “玉莹，我给你带了一碗燕窝粥。”娄晓娥说道。 “晓娥姐，我可不能老喝你这么贵的东西。”王玉莹说道。 她已经从自己老娘口中知道了娄晓娥给她带的东西价格，她可还不起礼。 虽然何雨柱说，资本家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但她还是抗拒这种事。 “没事，没事，不让你白吃，那何雨柱不是带回来那什么大黄鱼了吗？做了没有？给我吃一条就行。” 娄晓娥说道。她也是从许母口中知道的，王玉莹她娘收拾大黄鱼的时候被许母看到了。 “做了，娘，你给晓娥姐来一条过来。”王玉莹说道。 “行，鱼还在蒸笼里热着呢，我现在就去。”王玉莹她娘笑着说道。 很快娄晓娥就吃上了。 “玉莹，就是这个味，好吃，这大黄鱼别看便宜，才几毛一斤，味道是真的好吃。” 娄晓娥边吃边说道。 “你喜欢吃就行。”王玉莹看着娄晓娥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是笑了，这样她吃燕窝粥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许母也懒得管娄晓娥了，反正燕窝是娄家的，愿意给谁都随她，自顾自地和王玉莹她娘唠起了家常。 这边第三食堂后厨 何雨柱正教着马华几人怎么处理海鲜呢，胖子也凑了过来，一起收拾。 何雨柱也是笑笑，没拦着，毕竟胖子好得也喊了自己半年多的师父，一直恭恭敬敬的，没犯什么错。 “做海鲜啊，一定处理干净，像蛤蜊这些，一定得让它们把嘴里的脏东西都吐干净咯，然后多洗个几遍。 还有这生蚝、鲍鱼、海参，这些内脏这些东西都得去干净，马虎不得，这些东西留下来，那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就不对了。 尤其这鲍鱼，马华，看哪呢，看哪呢，看我干什么，看鲍鱼，接着刷，刷仔细咯，把附在上面的东西都刷干净咯。” 何雨柱边喝茶边说道。 “知道了，师父。”马华低着头，把鲍鱼拿近了一点，用力刷着。 何雨柱立马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这么用力干什么！轻点不会啊！” 马华老实地哦了一声，接着刷。 鲍鱼都不会刷，将来怎么做‘鲍鱼探长’啊！ 呸，鲍鱼大厨。 第85章 很饿的方祥 葱烧海参、干烧大黄鱼、红烧鲍鱼、蒜蓉生蚝，还有各式各样的蛤蜊大餐。 李怀德几人吃的都很满意，对何雨柱的厨艺那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蒜蓉生蚝，听说能壮阳，李怀德吃的就更起劲了。 何雨柱要是告诉他，生蚝还可以美容养颜，估计就准备带回家给自己的母老虎吃一点了。 何雨柱几人也是吃的相当满意，海鲜有点多，随便吃。 毕竟这些海鲜都是棉纺厂送的，没收轧钢厂的钱，钱已经还给李怀德了，票嘛，何雨柱自然留下了。 所以，海鲜何雨柱也可以随意支配，只要不明目张胆地拿回去，那就没事。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 自从听说生蚝可以壮阳，一些领导就都想试试，所以马华他们蒸生蚝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生蚝在红星轧钢厂成了每个领导招待餐必点的东西。 之后红星轧钢厂和津门那边的单位联系更密切了，反正都要附带一个要求，带点生蚝过来，不然业务方面的工作不好开展。 这天周末 何雨柱在家躺着，看着王玉莹坐在缝纫机前面，摆弄着自己做的娃娃衣，那开心的小模样，真想掐一下她的小酒窝。 “哥，那个大龙虾还有吗？再给我弄一只呗，我想吃，那东西好好吃啊！” 雨水跑进来，看到何雨柱躺在家里，央求道。 “行啊，二块钱一只，给钱，你哥我亲自给你去买。” 何雨柱随意地回道。 “哥…哥可是我亲哥，哪有问亲妹妹要钱的，你工资可有七十块呢，还有做宴席的收入，还在乎我这三瓜俩枣的。” 雨水来着何雨柱的胳膊，摇晃着。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工作白来的，不用钱啊，拿到工资就知道自己花，也不知道上交，应该让三大爷过来说教说教你，看看人家，多听话，工资发了起码上交一半。”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哎呀，嫂子，你看他，他老是盯着我的这点钱。” 雨水看何雨柱提到工资，就不敢说了，只能对王玉莹撒娇。 王玉莹能说什么，只能笑笑，既不能让何雨柱不要雨水的钱，又不能要雨水的钱。 心里挺矛盾的，当然内心深处也希望雨水给钱的，毕竟她现在可是小财迷，那一百、两百的银行存单，她过几天就得看一次。 何雨柱家里不用花什么钱，去买什么东西，就买点面粉、棒子面就行，菜基本都是何雨柱带回来的，偶尔王玉莹她娘会跟着院里人去买点菜回来。 后面何雨柱实在受不了雨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那一套，何雨柱还是给她带回来一只。 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着‘哐哐’几下，就已经干了四个馒头的方祥，眼神有点呆住了。 这孩子好像比傻柱还憨，平时厂里吃饭拼命节省，只买一个窝窝头、两个馒头，一点白菜。 馒头给秦淮茹，窝窝头自己吃，吃完了继续干活，回到家，就变了一个人，开始猛吃。 不过这孩子也是个实诚人，发了工资除了留下厂里的饭票和钱外，剩余的钱都上交给一大妈，说什么以前在家里也是她爹娘管钱，他不管的，他的什么粮本、副食本也都交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倒是挺开心的，看着这孩子懂事孝顺，吃多少都无所谓。 一大妈也是心疼方祥，怕他每天在厂里辛苦，每次家里蒸馒头，面粉都会多放了一些，让方祥好吃饱一点。 所以方祥早饭、晚饭吃的特别多，中饭省下来给秦淮茹。 毕竟易中海家里就三口人，光方祥一个人的工资就有二十二，还有粮食定量，完全够吃。 现在易中海往聋老太太送面粉的次数都少了，因为送多了，家里的细粮就不够吃了。 聋老太太的粮本应该是没给易中海家的，不然她哪来的粮票拿出去倒卖。 何雨柱其实挺好奇的，易中海为什么会养着聋老太太。 难道真的只是给院里树立一个尊老的榜样，还有当院子里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让聋老太太出山给他撑腰。 肯定不至于，毕竟易中海实在太小气了，唯一能让他大方一点的也只有贾家了。 何雨柱怀疑易中海之所以给聋老太太送面粉，也是因为每个月都有细粮票富余，毕竟他和一大妈节省惯了。 易中海八级工，细粮的份额肯定足，一大妈也有份额，所以平时两个五十岁的中年人，根本吃不完这么多粮食。 所以才会时不时地把细粮票换成面粉，给聋老太太送去。 毕竟有细粮票的话，买面粉也花不了几个钱，一毛多一斤，每个月也就给个五六斤面粉，一块钱都不到。 “喝口水，喝口水，你这孩子，我都跟你说了，吃饭别急，别急，没人和你抢。” 一大妈递过去一个茶缸子，微笑道。 “谢谢师娘。”方祥咕噜咕噜又干了一茶缸子水。 “嗝……” 然后长长地发出一个饱嗝。 “师娘，我给你接水去。” 方祥笑着起身，去水槽旁接水去了，实际上是看看秦淮茹在不在，好聊上几句。 “拎两桶就够了！”一大妈喊道。 “知道了。”方祥回应道。 “这孩子，干啥都是风风火火的。”一大妈笑道。 易中海也挺满意这傻小子，计划的挺好，就是不知道后面发展的如何。 吃完一个馒头，想拿第二个，发现盆里的馒头没了，一时有点愣神。 “晚上我多蒸一点，馒头还是可以随便吃的，多放一点棒子面就成，多吃菜，多吃菜。” 一大妈也发现了馒头没了，把自己的半个馒头分了一半给易中海。 “嗯，是该多蒸点，让这傻小子多吃点。” 易中海笑道。 “你呀，在厂里也顾照着点，跟你们主任说说，别给他安排太多活，你看每天把他饿的，跟中午没吃饭似的，一回来就问‘师娘，饭好了没，我饿了！’” 一大妈抱怨道。 “呵呵，没事，没事，他喜欢学，多学一点，挺好。” 易中海笑道。 可不是没吃饭嘛，都送人了。 “那也要慢慢来啊，你当年还不是当了好几年的学徒工，才学会钳工的，你可看着点他，别什么事都由着他，我生怕他像东旭……” 一大妈说到贾东旭的时候，便停住了，想了一下，继续道，“反正你看着点，别太急了。” “行了，我知道了。” 易中海无语地答应了，看着外面的方祥，心里笑笑，这傻小子啊，感觉一点也没傻柱聪明啊！ 这不，站在水槽边上，提着装满水的水桶正和秦淮茹聊天呢。 挺好，挺好！ 第86章 蛇瓜到手 “哥，你看那个新来的，又和秦姐聊上了。”雨水凑到何雨柱旁边，悄悄说道。 何雨柱直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说了一句。 “都说了以后喊贾家嫂子！你当听不见是吧！” “哎呀，哥，你又打我头，我都快被你打傻了！” 雨水捂着被打疼的头，再次远离这个现在动不动就对她动手的亲哥哥。 “傻了好，傻了，我以后就把你卖到山沟沟里去，给傻子当媳妇。” 何雨柱接着编瞎话道。 “你想的美！我爬也爬回来，带着你孩子一起去山沟沟里，让你找不到，让你没人养老！” 雨水直接回道。 “放心，我会让他们买脚链，把你锁好的，绝对跑不了！” 何雨柱笑道，小丫头还挺狠，还敢提养老，傻柱就是因为你个傻缺妹妹，才没人养老。 “哼！” “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那个雨水，你觉得我这衣服怎么样，会不会太小了。” 王玉莹举着她的小衣服说道。 “还行吧，衣服大一点好，我昨天看到襁褓里的小槐花，长的可快了，刚生下孩子的时候，就那么一点点大，现在都快胖一圈了。” 雨水回忆道。 “娘也这么说，她说孩子长的快，衣服别做太多，有襁褓就好了，但是我还是想多做几件。” 王玉莹看着眼前的衣服，说道。 “想做就做呗，反正雨水小时候的衣服这么多，拆几件下来，改改就行。” 何雨柱笑道。 “干嘛不拿你的改，哥，你的呢？”雨水不乐意了，她的小衣服都放的好好的，想以后留作纪念呢。 “我的啊，估计早就被哪个白眼狼拿走穿了。”何雨柱叹息道。 雨水一听，肯定说的又是自己，对王玉莹道：“嫂子，你放心，我回去和我师父说一说，她肯定能帮我弄来适合孩子的布料，咱们有新布，干嘛用旧的，你说是不是？” “是，那我先替孩子谢谢你这个姑姑了。”王玉莹笑着回道。 “不用谢，不用谢，小意思！”雨水笑道。 “嗨，你还还好意思说不用谢，脸皮真厚。” 何雨柱搭话道。 “没你厚，你最厚！” “还想不想吃大黄鱼了！” “哥…哥…，我错了。我脸皮厚行了吧！” …… “对了，玉莹，你娘呢？怎么吃完饭就不见了？” 何雨柱问道。 “去隔壁吴婶那糊火柴盒去了，现在天气冷，工厂需要大量的火柴盒，街道办那还有一大堆等着人呢，吴婶家的人都在糊呢。” 王玉莹说道。 “呵呵，挺好。”何雨柱笑笑。 吴婶家也是真的难，连个工作都没有，何雨柱想帮来着，但一个临时工也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在家里干街道办给的零活呢。 只要街道办的零活没有断，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况且还能在家照顾孩子。 何雨柱还教会了她怎么腌制豆橛子，这豆橛子她家没吃完，腌了好几缸，还有什么萝卜、疙瘩头。 每天都是窝窝头配腌制菜，偶尔何雨柱也会接济一下。 就是小武这孩子天天往外跑，有点受罪。 尤其现在天气冷了，煤倒是照样捡，但是冷啊，小手上已经开始有冻疮了。 何雨柱已经想着要不要把空间里的鸡蛋弄点出来，让他拿去黑市上或者晓市上去卖，但又怕他暴露了，后面不好掌控。 毕竟这涉及到租仓库放鸡蛋、卖完了，自己又要去放鸡蛋，反反复复地过程，太麻烦了。 毕竟他不是穿越者，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万一被抓了，对他以后的影响不好。 这年代倒买倒卖的罪可是有点大的，严重的是要被游街示众的，何雨柱可不想害了他。 算了，算了，还是等蛇瓜吧，估计有了蛇瓜后，会好一点吧，毕竟一根就有一两斤重，一根吃一天，怎么也够他们吃了。 他已经很想象着丫丫脸上出现林栋蜇的小表情了。 哈哈…… 此时的华国军队已经打进阿三国内，势如破竹地到了人家首都附近。 他们首都叫什么来着，德里，新德里，新新德里？还是新新新…… 一处村落里 田光耀正和当地一名会点中文的阿三交涉着，询问知不知道蛇瓜这种瓜菜。 阿三一听蛇瓜，就知道田光耀要什么，直接从家里，拿了一大堆蛇瓜种子卖给他。 “害，这玩意有啥好的，不是和普通种子差不多嘛，害的我还找了好几个人问它。” 田光耀看着一大袋子蛇瓜种子吐槽了一句。 他也没想到这次打仗这么顺利，他还以为会和阿三这个大国打好几年呢。 毕竟阿三无论是国土面积，还是人口数量，都不亚于华国多少，国力也挺强的。 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这仗打的跟巡逻自家领土一样，打到哪，就歇到哪，人家直接来个跪倒加双手举枪投降。 战士们连喊“不许动，举起手来”的时候，原先的那股气势都没有了，眼神里明显少了一股杀气。 子弹没打几发，倒是收获了不少武器，什么枪支弹药，应有尽有。 说实话，田光耀都不想离开了。 没办法，实在太穷了，难得富裕一回，就跟打劫一回大地主一样。 不对，应该说土地主，唉，看着仓库里堆着满满当当的武器，战士们一个个面带笑容地搬运着，那运送的车辆就没停下来过，走到哪，搬到哪。 毕竟全是缴获的战略物资，那肯定得一点不留地都搬回去。 战士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渴望打仗过。 …… 这边 何雨柱从渔具店买了一根好一点的鱼竿回来。 鱼竿自然是竹子做的，不过听柜台的老人说，这用的是老苗竹，就是那种竹节很密的竹子。 竹子拿到后烧火找直，然后吊砖石、上梁、风干成型，才做成的。 据说拉个六七斤的鱼没有问题。 鱼线可比后世的粗多了，用的是尼龙线线，还是浸过猪血的，这样的鱼线更结实。 坠子自然用的是牙膏皮，鱼漂用的是小木头，还挺硬的。 下了班，何雨柱就会去什刹海，或者北海，那边钓几杆，每次都能钓条不小的鱼上来。 何雨柱也不贪心，毕竟都是靠着后世的泥鳅小秘方，再时不时加上一点灵泉水，快速就能钓上来。 这也算给自己以后从空间拿鱼找个说法，自己可是钓鱼高手，每天有吃鱼没毛病！ 第87章 跟踪何雨柱 何雨柱带着一条两三斤重的鳜鱼回到四合院。 “哎哟喂，柱子，你这是又钓到鱼啦？不会是你拿……买的吧，天天都能钓到鱼？” 三大妈羡慕道，其实想说食堂拿的，但还是改口了。 这几天，何雨柱天天带着鱼竿出去钓鱼，每次都有一条大鱼带回来。 “当然是我钓的，没看见鱼竿都还是湿的吗，唉，手气好，没办法啊，鱼钩刚放下去就有鱼咬钩了，好像鱼早就在水里等着我一样。 三大妈，您忙着，我先回了，估计三大爷也快回来了。” 何雨柱说完，便推着自行车进中院了。 三大妈想着何雨柱都能天天钓上鱼，自己老伴到底在外面干嘛呢？ 这钓鱼有这么难吗？下次钓鱼她准备跟着去了，看看阎阜贵是怎么钓鱼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中院 “哟，柱子，你这是又钓上鱼了，这鱼好像吃小鱼的吧，应该不好钓吧？”秦淮茹笑着打招呼道。 同样的方式，唉，傻柱啊傻柱，你钓条鱼都这么多人不相信。 自从方祥来了之后，再加上秦淮茹也上班了，又给了她下班洗衣服的机会。 “是啊，你们聊，我回去了，等下还要给我媳妇蒸鱼吃呢，这鳜鱼啊，蒸着好吃！” 何雨柱说完，就回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车篮子里的鱼，两只眼睛都跟着走了，眼睛里满是‘想要’两个字！ “秦姐，下次我也去钓鱼，我在农村的时候，学过，钓鱼可简单了，随便就能钓上鱼来。” 方祥看到秦淮茹的眼睛一直看那鱼，说道。 “是吗，祥子你也会钓鱼啊？”秦淮茹故作惊讶道。 “钓鱼嘛，很简单的，就是鱼肉太腥了，不太好吃，还不如馒头香呢！我不爱钓而已。” 方祥说起了大话。 “你秦姐会做鱼，你去钓吧，钓回来秦姐给你做，保证好吃！” 秦淮茹笑道。 “行啊，那感情好，秦姐做的肯定好吃，那我找我师娘拿钱，先买根鱼竿去。” 方祥笑着提着水桶，回易中海家了。 秦淮茹也拿着两件早就洗好的破衣服回家了，这衣服好像还是死去多年的老贾的。 阴风一阵吹过，呼呼呼…… 这时，王玉莹她娘高高兴兴地出来收拾鳜鱼了。 …… 阎家 “老阎，傻柱今天又钓上来一条大鱼，估计有三斤多！” 三大妈故意往高了说。 “啥，这傻柱可以啊，上次他钓鱼我就看见了，用韩家胡同的韩老头鱼竿钓了两条大鱼。 这几天买竿子了，也能天天上鱼，我都怀疑他手里有鱼爱吃的饵料。” 阎阜贵惊叹道。 “啥饵料，钓鱼都不是用蚯蚓钓的吗？”三大妈问道。 “咳，你懂啥，这饵料多着呢，什么玉米啊，面粉啊、棒子面啊，都能钓，猪肝都能钓，只要舍得用！” 阎阜贵解释道。 “那你也拿点棒子面去钓，给我钓条大鱼回来。”三大妈说道。 阎阜贵白了她一眼，想啥呢，免费的蚯蚓不用，用棒子面，这不纯浪费吗！ “钓鱼的事，你一个妇女不懂，行了，行了，先进屋吧，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石头，我现在屁股都疼！” 阎阜贵停好自行车，便拿着鱼竿进屋了。 “就你懂，那你倒是钓条鱼回来啊。”三大妈轻声抱怨道。 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了，下次自己跟着何雨柱出去试一试，万一有鱼呢！反正阎阜贵别的不多，就是鱼竿多。 第二天，三大妈就拿着鱼竿在门口等着何雨柱了。 “妈？你干啥呢？你也想去钓鱼啊？”于莉不解地问道。 “是啊，这不傻…那柱子天天有鱼上钩吗？我想着去看看，他是怎么钓的，学一学。” 三大妈眼睛盯着垂花门，就等着何雨柱出门了。 “妈，哪有这么好钓，院里人不是都说，肯定是柱子在食堂…在外面买的吗？” 于莉说道。 “应该是钓的，你爸以前看到过他一下子钓上来两条大鱼，他肯定有秘方！我得跟着看看。” 三大妈坚定地说道。 “呃…妈，要不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于莉想了想，如果自己也能钓上鱼，那不是更好了。 “行，行，你爸那还有一杆鱼竿，你拿去，我们一起跟着。” 三大妈指着墙角的鱼竿，说道。 “但是妈，何雨柱他有自行车啊，我们家自行车不是爸骑走了吗？我们走路怎么跟得上自行车啊。” 于莉问道。 “没事，没事，什刹海离我们近，我们跑快点，肯定能跟上，柱子骑自行车都是慢吞吞的，我们稍微跑快点，肯定能跟上。” 三大妈说道。 门神的老婆就是厉害，连何雨柱这点小习惯都知道。 何雨柱骑自行车，的确喜欢慢慢骑，有时候为了好玩，甚至比走路都慢。 没办法，后世骑自行车谁比快啊，要的是享受慢车的快乐，又不是赶时间。 某音上，骑快车的被汽车撞死了都，何雨柱要小心点，这年代估计被撞死…呸，撞伤，就不好了。 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三大妈赶紧带着于莉，拿着鱼竿追了出去。 一路上，何雨柱悠闲地骑着车，的确一点也不着急。 时快时慢的。 于莉还好一点，毕竟年轻嘛，跑几步没什么大问题。 三大妈就不太行了，毕竟本来就吃的少，快五十的人实在跑不动了。 要不是何雨柱速度够慢，早就追不上了。 看到马上消失的何雨柱，三大妈急了，对于莉道：“于莉…呼…你追…你快追…呼…妈跑不动了…呼。” “哦，好，那我不等你了。”于莉说道。 “快去，快去。”三大妈双手压着双腿，大口喘着粗气，挥手道。 要不是怕太丢人，她都直接坐地上了。 于莉看三大妈已经停下来了，便独自跑了上去。 就这样，何雨柱在前面骑着车，于莉咬着牙在后面坚持着，手里还拿着一杆鱼竿。 什么饵料，鱼桶，都不是她关心的事。 她的任务是跟上何雨柱，看看怎么钓鱼的。 这画面有点像负心汉抛弃糟糠之妻，糟糠之妻极力追赶挽留。 唉，就看这负心汉，愿不愿意回头了。 第88章 发誓钓鱼 何雨柱在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停下了自行车，收拾收拾鱼竿，正准备钓鱼呢。 发现不远处于莉竟然也在这里，双手撑着膝盖，在那大喘气呢。 “什么情况？这是？这娘们怎么跟过来了？” 何雨柱直接愣住，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嗨，于莉，你这是什么情况？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在追我？” 何雨柱走过去，笑道。 “是啊…我在追你…呼…呼…”于莉喘着粗气。 “呃…”这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不是，你不在家等着你男人，追我干什么？” 何雨柱无语道，然后看到她脚旁边的鱼竿。 “你这是想学我钓鱼？” “是…是啊，我妈说，你钓鱼厉害，找你学习一下。” 于莉深呼吸了几口，终于喘匀了。 “这…这，不太好吧，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啊。” 何雨柱尴尬道。他的鱼都是泥鳅和灵泉水钓的，这两样东西他可不想被阎家人知道。 “啊，这个…那我在旁边看也不行吗？”于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直接有点尬住。 对啊，何雨柱没理由给她看啊。 “这个…也不是不行，但你能保证不教给阎家人吗？阎解成都不行。” 何雨柱觉得于莉这个女强人也不是不可以扶一把。 “行，我不教！”于莉立马答应。 “你能扛住三大爷？”何雨柱表示怀疑，毕竟于莉是新媳妇，敢不听公婆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吧。 “能！”于莉坚定地说道。 “那你发誓！”何雨柱笑道。 “啊？还要发誓啊？”于莉懵了，怎么学个钓鱼还要发誓的。 “当然要啊，不然被别人学去了，那我不亏大发了嘛！” 何雨柱笑道。 “那怎么发？万一被他们偷看去，怎么办？” 于莉尴尬道。 “像我这样啊，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钓，什刹海没有，北海还没有吗？再不济，圆明园里的东湖，颐和园的昆明湖，哪不能钓。” 何雨柱笑道。 “那好吧，我…我发誓。”于莉不愿意地举起三根手指。 “四根，四根，唉，手指，手指少了一根。”何雨柱提醒道。 于莉无语地看着何雨柱，不情愿地再伸出一根来。 “你就发，要是你泄露出去何雨柱交给你的钓鱼秘方，还有鱼只能自家吃掉，不能卖钱！每天最多两条！如有违背，你就和阎解成离婚！” 何雨柱笑道。 于莉白了何雨柱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离婚都出来了。 “快点吧，我媳妇还等着我钓鱼回去吃饭呢。” 何雨柱催促道。 “我发誓…” “手…手…四根！” “我发誓泄露出去何雨柱的钓鱼秘方，鱼只能自家吃，不能卖钱，每天最多两条，如有违背，你就和阎解成离婚！行了吧！” “什么你！…是我…我和…呸呸呸！重新发！” “我发誓…… …… “唉，这就对了，好了，那就祝你早日和阎解成离婚。” 何雨柱笑道。 “你！…”于莉气急。 “开玩笑，开个玩笑嘛，好了，过来吧，凑近一点，我给你看。”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小袋子，里面有三条泥鳅。 “泥鳅？” “对啊，就这东西，其实用小鱼也行，什么小白条、麦穗啊，鳑鲏啊，反正是小鱼就行，当然了，最好是用泥鳅，来，拿着。” 何雨柱说着，便拿起一条递给于莉。 “这…这…怎么拿啊。”于莉为难地说道。 “嗨，你还怕这东西？你一个女强人怕什么？”何雨柱无语道。 “什么女强人？”于莉有点懵，女孩子怕这个，不是很正常嘛！ “没什么，没什么，没事的，这东西不咬人的，快点吧，我还得回去呢。” “哦…哦…” …… 钓鱼期间，何雨柱还继续和于莉提着要求，最好不要对外界说，毕竟教她一个毫无关系的女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对内，还要让阎家人给他保密。 不然到时候院子里的人都来找他，那不是遭罪了嘛！ 还有告诉她，这方法用的人多了，鱼肯定少了，那以后能不能钓上来鱼，就两说了。 其实何雨柱已经有点后悔了，毕竟告诉了于莉，不告诉其他人，有点不合适啊，要是被人发现了，容易让人乱想，尤其是自己媳妇。 还有花婶、吴婶她们，不告诉她们，有点说不过去了啊！毕竟天天跟自己媳妇在一块。 唉，早知道不做这个烂好人了。 一刻多钟后，鱼才钓了几条，没办法，如果自己弄点灵泉水的话，估计几分钟就完事了。 可能是肉食性鱼没什么人会钓吧，所以鱼上钩的特别快，可能这时候的鱼还比较笨吧！ 何雨柱钓了两条，一条鳜鱼、一条黑鱼。 于莉钓了两条，一条翘嘴，一条黑鱼。 “行了，我回去了，你自己慢慢走回去吧。” 何雨柱把鱼竿绑在自行车上，把鱼往车篮子里一扔，就收拾好准备回去了。 “谢谢你，何雨柱。” “切，没诚意，连声哥都不叫，还有啊，泄露了记得离婚！” 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于莉还愣在原地，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两条鱼。 于莉抬头看着前面逐渐远去的何雨柱，好想说一句：“离婚了，你娶我啊！” 赶紧甩了甩头，把脑袋里这些荒诞的想法甩掉，怎么把鱼带回去，才是正经事啊。 看了看周围，发现只能用柳树枝来串鱼了。 当于莉串好两条鱼的时候，三大妈到了。 “哎哟喂，于莉，这都是你钓的啊！”三大妈看到于莉手里的鱼，那是开心坏了，还好自己没回去。 刚才看到何雨柱从这边骑自行车过来，她就知道于莉肯定在这。 “嗯，妈，我们回去吧。”于莉点点头，拿着鱼和鱼竿，开始往回走了。 “好好好，没想到这傻柱人还怪好的呢，这种钓鱼方法都教给你了。 以后咱们家可是要发财了哦！” 三大妈快步跟了上去，这下酸了的腿走起路来，都有点带风了。 阎家 等于莉和三大妈走回四合院的时候，阎阜贵也骑着自行车空军回来了。 阎阜贵看到饭桌上的鱼，那嘴巴张的都快成哦型了。 “这…这鱼哪来的？”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框，问道。 “还能哪来的，钓的呗，老阎，你以后也别去钓什么鱼了，自行车也别骑了，以后就让给于莉骑！” 三大妈硬气道。 “对对对，爸，这自行车啊，得给最需要的人，就该让我媳妇骑了。 你看你，这一天天的，仗着要钓鱼，霸占着自行车，以前我们不知道，还以为钓鱼有多难，你每次钓条小鱼，都要吹半天。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两条大鱼！这得有十斤左右了吧？ 爸，你一个月加起来的鱼，还没这个多吧？” 阎解成得意说道。其实两条鱼也就七八斤。 “什么？于莉，这鱼是你钓上来的？”阎阜贵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我钓的。”于莉兴致缺缺地回了一句。 “怎么钓的，快，快，告诉爸！ 那以后我们家可是要发财了，这可是笔大收入啊！这可都是钱啊，我让傻柱拿轧钢厂去卖，或者拿黑市去卖，那都是三四块钱啊！ 这样每天多钓一点，哎哟喂，比上班还赚钱啊！” 阎阜贵已经看到源源不断的钱流入自己口袋了。 正当阎家人都陷入巨大喜悦的时候，于莉一句话直接浇醒了他们。 “这鱼卖不了，只能自己吃！” 此话一出，顿时全部傻眼。 “不是，媳妇，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阎解成问道。 于莉看到全家人都看向她，苦涩一笑，再次说道：“我说这鱼只能自己吃，不能卖！” “啥，为啥啊？这好好的鱼为什么不能卖啊？又不是抢来的？不是咱自己钓的吗？”阎解成不解道。 “对啊，于莉，这到底咋回事啊？”三大妈也急道。 ‘这两条鱼不能卖，自己吃，怎么吃？她活了快五十岁了，都没吃过这么大的鱼！’ 阎阜贵也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于莉，算计大师的cpu都快烧坏了，都想不明白为啥能吃不能卖！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倒是面露喜色，不能卖，自己吃，这多好啊！他们恨不得现在就生吃了这两条鱼！ “因为我发了誓！行不行！” 第89章 阎家吃上鱼了 “什么？发誓？发了什么誓？”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他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怎么钓上两条鱼，还发上誓了。 “哎呀，反正我发誓了，你们别问，这鱼只能吃，不能卖，而且钓鱼方法不能外传！也不许对外面人乱说。” 于莉不耐烦地说完，随后又对三大妈道， “妈，我们先把鱼拿去杀了。” 说完就想拿着鱼朝中院走，被三大妈拉住了。 “于莉啊，别去中院，别去中院，咱们家哪杀过这么大的鱼啊，在厨房里杀就行，家里有水。” 三大妈急忙说道。 毕竟阎阜贵平时钓上三四两的鱼，都是要拿去卖的，哪会自己吃的，自家只配吃小鱼，熬锅鱼汤，尝尝味就好。 于莉想想也是，和三大妈进厨房收拾鱼去了，留下阎家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爸，这怎么办？”阎解成不知道咋说了，只能向自己的人生导师，阎阜贵老师取取经了。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媳妇发的什么誓？先吃吧，先吃吧，那个解放，去把窝窝头拿过来，有点饿了。” 阎阜贵无语道。 “爸，今天妈还没做饭呢，她跟大嫂一起出去钓鱼的。” 阎解娣说道。 “啥？都去钓鱼了？那怎么于莉钓到鱼了，你妈没钓到？”阎阜贵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啊，反正大嫂和妈是一起出去的，也是一起回来的。” 阎解娣如实地回道。 “行吧，行吧，等她们做饭吧，等吃完饭，再问问到底咋回事，我都饿了，白薯有没有熟的？我先垫垫肚子。” 阎阜贵问道。 “没有，爸，不是您说的吗，蒸多少吃多少，咱们家可从来不蒸多余的粮食。” 阎解旷在一旁说道。 “行了，行了，我先进屋躺会的，做好饭记得叫我。” 阎阜贵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回屋先冷静冷静，走的时候，还把裤腰带解了，重新勒了勒。 很快阎家就吃完了饭，也从于莉口中听到了具体细节，知道了原因。 “嗨，这个傻柱，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卖不卖鱼了，爸，咱们别听他的，咱们偷偷卖！谅他傻柱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阎解成毫不在意地说道。 发誓，发什么誓，他堂堂算计大师的儿子，发过的誓多了去了，也没遵守过几个，老天爷也没拿他怎么样，还给了一个好媳妇呢。 算计大师的儿子怎么能不会说假话，那还怎么算计，发个誓怕什么。 who care！ “阎解成！你要敢乱来！我就和你离婚！” 于莉一拍桌子，怒气地甩下一句，然后就回自己的倒座房了。 这一下突然的动作，可把众人吓了一跳，阎阜贵愣愣地看着自己这个儿媳，没想到于莉还有这样一面。 毕竟于莉嫁进来后，基本都是微笑示人，不怎么说话的。 “别啊，别啊，媳妇，我就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唉，媳妇……” 阎解成也呆了一下，随后便边说边追了出去，他可是妻管严，于莉刚进门，他就全听于莉的了，于莉怎么说，他负责传达给阎家人。 阎阜贵也是一脸不高兴，唉，这么好的鱼，不能卖？只能吃？可惜啊，可惜，不然家里的进项就可以多好多了，说不定缝纫机、手表什么的都能卖出来。 三大妈倒是无所谓了，以后天天吃鱼也好啊，这样几个孩子吃饭的时候也会高兴点。 阎解放三兄妹可是吃爽了，这鱼简直太好吃了，尤其这翘嘴，虽然刺有点多，但味道好啊！ 黑鱼也不错，加了点酸菜、咸菜，味道香的不得了。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柱还在想这事该怎么弄呢，没办法，这起了一个不太好的头啊！ “哥，想什么呢？”雨水吃完最后一点鳜鱼，坐到何雨柱旁边，问道。 “想你吃完饭以后，会不会把碗洗了。”何雨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哼！不理你了，我回屋了！”雨水嘟着小嘴说道。 “吃完饭，别直接躺下，容易长胖！”何雨柱好心提醒一句。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雨水甩下一句话，便回耳房了。 说到胖，王玉莹倒是变化挺大的，刚来的时候，瘦瘦的，有点林黛玉的风格，现在已经大着肚子了，其他部位也明显比之前大了一点。 “我…我也不胖。”王玉莹看何雨柱看向自己，红着脸，说了一句。 何雨柱无语，都大肚子了，还不胖呢！ “傻闺女！”王玉莹她娘也无语了。 ……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这周阎家可是吃爽了，天天吃鱼，把面色都吃红润了不少。 邻居们也都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于莉还是很谨慎的，鱼都是用布袋装回来的。 于莉也没骑自行车，反正她也不上班，白天有的是时间钓鱼，走走逛逛挺不错的，在外待一天也没事，只要把鱼带回去就行。 不过阎阜贵却有点郁闷了，因为于莉这每天两条大鱼，让他快失去对自行车的掌控权了，毕竟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骑自行车去钓鱼的话了，他也是要脸的。 还有就是最近鱼竿坏的有点多，不是鱼线断，就是鱼竿断了，把阎阜贵心疼的哟，差点哭了。 没办法，四九城可没有多少竹子，大多多为观赏竹，能做成鱼竿的很少。 他的这些鱼竿都是他从一个学生家长那买来的，说是买，大家都知道咋买的，唉，他现在都不好意思去了，毕竟那孩子太笨，阎阜贵教不会，也懒得教了。 这天于莉早上出的门，去钓了两条鱼，带回了自己娘家，自家吃，那于家也算自己家，一点毛病没有。 最多两条，每家两条应该也没事吧！ 可是于莉脑海里离婚两个字怎么越来越大了呢！ 于家大院门口，于莉刚好和要出门的于母碰上。 “哎呀，莉，你咋回来了，是不是阎家的人给你气受了？和妈说，我找他们去。” 于母看于莉独自一个人回来，立马问道。 她也后悔把女儿嫁给阎解成了，没想到阎家是这个样子的，之前还以为是什么书香门第呢！ 没想到被阎家骗了，原来是一家子老抠，可真的把自己女儿害死了。 没办法，于海棠已经从雨水那知道了阎家的所有事，什么门神啊，咸菜论根吃啊，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于海棠自然把一切都告诉了于母，害得于母好几天都是红着眼睛的，一直在说自己害了女儿，天天都在担心于莉是不是在阎家受苦了。 “妈，没有，我就是回来看看，顺便送点东西给您，咱们进屋再说。” 于莉上前挽住于母的胳膊，往自己家走去。 “啊，好，好，咱进屋，莉啊，你这包里是傻啊，鼓鼓囊囊的，还会动？” 于母低头看到于莉的布包，问道。 “进屋再说。” 第90章 钓鱼钓鱼 “莉啊，这真是你钓的？”于母看到于莉从布包里拿出的两条大鱼，都呆住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年头谁可以钓上来这么大的鱼啊，况且于莉还是个女的，以前哪会钓什么鱼啊！ “嗯，我钓的，鱼竿都在这呢，妈，我慢慢和你说…… 于莉把事情经过和于母说了一遍。 “看来这何雨柱还真的怪好的啊，你以后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唉，都怪我。 你妹妹都跟我说了，说这何雨柱就是她同学的哥哥，人好着呢，都怪娘心急了，轻信了媒婆和阎家人的话，看你都二十二了，没怎么仔细打听一下，都怪娘啊，都怪娘啊。” 于母越说眼睛就越红。 “娘，没事的，阎解成人还行，挺听女儿话的，女儿挺满意的。 你别听海棠瞎说，其实阎家也没别人眼里那么的不堪，就是节约了一点，饭什么的还是有的吃的，而且家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吃的用的谁也不比谁差。” 于莉和于母解释着。 “啊？不是说，那阎家吃咸菜都要论根分吗？这阎家这么穷吗？” 于母疑惑地问道。 “哪有这么夸张，外面人瞎说的，哪能天天吃咸菜，不过吃的东西的确都是分好后吃的，平均分配，不偏不倚，都一样的。” 于莉说道。 其实是真的，于莉肯定撒谎了，毕竟她要脸的，阎家咸菜肯定论根分！ “哦，这样啊，唉，都怪海棠这个死丫头，一个劲地在我面前说你公公家的坏话，把我愁的哟，都想过去看看你过的咋样了。” 于母无语道。 “对了，海棠呢，怎么没看见她，还有小弟和爸还好吗？我好像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们了。” 于莉问道。 “海棠她还能怎么样，天天早出晚归的，说是去找工作了，也不知道找的怎么样了，唉，这里不愿意去，那里又嫌差的，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一个高中毕业，眼睛长天上去了，我也管不了她，随她折腾去吧，天黑了知道回家就行。” 于母叙述道。 “呵呵，妈，没事的，海棠打小就聪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你照顾爸和小弟就行。” 于莉安慰道。 “也是，你爸最近接了个活，正忙着呢，你小弟在学校也挺好的，就是经常念叨着你。” 于母接话道。 俩人又家长里短地聊了好一会儿，于莉才告辞离开，毕竟她还要再去钓鱼呢。 …… 何雨柱这段时间想了想，这种钓鱼方式以后肯定还是会被发现的，还是告诉吴婶和花婶吧，毕竟两家人对王玉莹的确挺好的。 现在王玉莹大着肚子，身边就一个老娘能帮衬着，的确需要邻居帮忙。 自己要上班，没什么时间管王玉莹，院子里有两个帮手总好一点。 于是还是把吴婶和花婶叫了过来，把钓鱼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 “哎哟喂，柱子，你可真行，这么好的事不告诉我们，告诉那三大爷家。” 花婶笑道。 “哎呀，花婶，我也是不小心被他家算计了，没想到我钓个鱼，还被跟踪了，你让我找谁说理去，这阎家真的是可以的，你不知道，我在前面骑自行车，她们跑步跟着我，所以才被她们偷看去了。” 何雨柱解释道。 “咯咯咯……”几个妇女都笑出了声。 何雨柱一脸无奈。 之后何雨柱就把自己的要求和她们说了一下。 “行行，那以后小武他娘，咱们一起去，哎呀，不对，我还不会钓鱼呢。” 花婶意识到不对，说道。 “我也不会。”吴婶尴尬地说道。 “娘，我会，让我去吧。”小武高兴地举手道。 “你行了吧，你看看你这手，都成啥样了，以后在家好好待着，不许出去乱跑了，听到没有。” 吴婶瞪了小武一眼，说道。 小武闻言把两只已经生了冻疮的小手放到背后，低头不出声了。 “嘻嘻，哥哥以后得在家陪我玩咯。”丫丫高兴在旁边拍手。 “好了，事呢就是这个事，反正就是低调一点，鱼自己吃吃就行。 钓鱼嘛，很简单的，到时候我带你们去钓一次就知道了。” 何雨柱也不管，继续说道。 “那现在去呗，我怕再过几天，什刹海那都要结冰了，那就钓不了了。” 花婶说道。 “你们有鱼竿嘛，你们就去？”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柱子你不是有吗？先教会了我们，我们马上去买。” 花婶说道。 “对对对，我明天就去买。” 吴婶也附和道。 “行吧，行吧，我真的是服了你们了，我去拿装备。” 何雨柱只能答应了。 …… 待何雨柱几人走后，王玉莹和她娘说道：“娘，你也可以回家试试，钓鱼，爹他们肯定也会，到时候偷偷摸摸钓点回来吃一下，挺好的。” “行，娘知道了，有空娘回去一趟，告诉你爹他们。” 王玉莹她娘笑道。 “娘，柱子哥可真厉害，啥都会。” 王玉莹靠在她娘怀里说道。 “享福咯，享福咯。”王玉莹她娘揉揉王玉莹的胳膊，自语道。 俩人还在那说着悄悄话呢，雨水进屋了。 “嫂子，大娘，我哥和花婶她们干什么去了，是去钓鱼吗？怎么还拿着鱼竿啊？”雨水好奇地问道。 “那个是啊，柱子哥说要教一下花婶她们钓鱼，以后就可以有鱼吃了。” 王玉莹笑道。 “哎呀，早知道我也去了，我还没怎么钓过鱼呢！”雨水懊悔刚才没跟上去。 “别去了，雨水，天冷了，到时候感冒就不划算了。” 王玉莹提醒道。 “也是，唉，还是夏天好，冬天穿个衣服都麻烦，我今天都穿四件衣服，还是感觉有点冷。” 雨水走到丫丫旁边，抱着她取取暖。 “哎呀，还是丫丫身上暖和，跟个火炉子似的。” 雨水揉着丫丫的脸说道。 “嘻嘻，雨水姐姐，痒！”丫丫转过身子抱住了雨水。 “丫丫，要不晚上和雨水姐姐睡吧，好不好，让我也抱抱小棉袄。” 雨水笑道。 “好，我喜欢和雨水姐姐睡。”丫丫立马答应道。 “嗯，真是我的好妹妹。小武，你别抠了，这冻疮不能抠的，越抠越痒，再痒也要忍着，用火烤烤就会好点。” 雨水看到小武抠手的样子，嘱咐一句。 “哦，好的，雨水姐。” 小武听话地把小手靠近火炉旁边，感受到暖意，果然就不太痒了。 “小武啊，这个冻疮啊，是不能抠的，要靠养的，慢慢来，多用热水泡一泡，只要忍忍，过段时间就好了。” 王玉莹她娘也嘱咐道。毕竟农村人得冻疮的人多，更知道点治冻疮的土方法。 “我知道了，谢谢大娘。”小武笑着回应道… “好孩子，真听话。” “我也是好孩子！”丫丫说道。 “谁还不是个好孩子呢，我也是！”雨水不要脸地接话道。 屋里传出一阵嬉笑。 第91章 钓鱼后续 等何雨柱三人钓鱼回来的时候，方祥正拿着的半斤重的鲫鱼和秦淮茹吹嘘自己的钓鱼技术呢。 秦淮茹看了看花婶和吴婶脸上的笑容，又看了看她们手里的水桶，就知道她们又有大收获。 其实也就一人一条三四斤的鱼，但花婶俩人已经很满足了。 “那个秦姐，鱼给你，我先回去了。” 方祥有点失落地说道。 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好像在钓鱼方面的确比不过何雨柱，毕竟连这条鱼还是他用票和钓鱼佬换来的。 这天气鱼难钓啊，都不带咬钩的。 “那谢谢祥子了，我正愁这鲫鱼炖汤呢，我替小槐花谢谢她祥子叔了。” 秦淮茹自然来者不拒，随意地接下了。 俩人各自回屋，秦淮茹进屋关门的时候，还是朝何雨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始终不明白以前那个对自己有说有笑的傻柱怎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真的是娶了媳妇的原因吗？但看王玉莹的性格并不强势，心机也不多，家里还是以何雨柱为主。 还是说因为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缘故。 毕竟在院子里她也不是白混的，再加上贾张氏在旁边时不时地念叨着几句。 她也了解了个大概，原因嘛，自然是易中海没给何雨柱脸，大婚就随了三块钱的礼，被何雨柱嫌弃了。 再加上何雨柱师父的慷慨解囊，对比后何雨柱后悔当初听了易中海的话，远离了自己师父。 而何雨柱对自己资助，本来也是易中海要求他做的，现在他不和易中海好了，自然也就想明白了，决定不再和自己来往。 唉，算了，算了，自己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走了一个‘傻柱子’，这不是又来了一个‘骆驼祥子’嘛！ 一样能吸血，只不过血量不是很多，慢慢来，细水才能长流嘛！ 易中海家 方祥坐在一大妈旁边，一脸不高兴。 没办法，风头被何雨柱抢光了，早知道就和他的秦姐少聊几句，给了鱼就回来，那样就碰不见他们了。 “好了，你跟一个厨子较什么劲啊，我们是车间工人，学的是工厂的钳工技术，和他们厨子肯定不一样，他们懂生活，我们懂机械。 等你什么时候和师父一样了，别人也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易中海笑道。 “我知道了，师父。” 方祥听完，觉得有道理，自己才刚过来，天天在车间里学技术，自然不能和何雨柱这个天天做菜的人不一样，他自然对生活上的事更懂一点。 再说了，鱼钓不上来的也不止他一个，前院的三大爷不是也经常空军回来嘛。 想到这里，他便释怀了，想着好好学技术，等以后他的工资涨了，自然可以给他的秦姐更多的东西。 “好了，好了，日子要慢慢过，谁也不是一口气吃成大胖子的，你别看隔壁柱子现在是挺风光的，可他那都是人家师父帮衬的，家里的东西也都是师父给买的。 说难听点，都是借来的，连他的食堂副主任也是，所以你不用羡慕他。 他的事啊，乱着呢，以后让师娘说给你听。 现在好好跟着师父干活，等你以后成了高级工后，你就和他一样了，况且他可比你大七八岁呢，而且人家是从小就干厨师了，你不用和他现在比。” 易中海表面上劝慰着。 “是啊，祥子，我们过的也不差，好着呢。” 一大妈也说道。 “好了，师父，师娘，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学技术的。”方祥下定决心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相视一笑，默契地接着唠家常。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好像大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一切都慢慢变好了。 阎家 阎阜贵因为钓鱼钓不过于莉，家庭地位严重受损，他现在下了班后，都不好意思说什么骑自行车去钓鱼，太没面子了。 不过阎阜贵还是聪明的，干脆就待学校里批改起作业来，待到正常下班再回家，那样自行车就还是他在用，至于钓鱼，偶尔消遣一下。 毕竟吃过了大鱼，对自己钓不钓得上鱼已经不是很上心了，那点成就感已经没有了。 主要是家里人都无所谓了，以前阎阜贵能钓一条半斤的鱼回来，全家能开心好一阵子。 现在呢？少于一斤的鱼他们看都不看，阎阜贵也不好意思拿得出手。 这让阎阜贵怎么钓，早没那份心了，要不是钓鱼能卖点钱，他早就放弃了。 三大妈现在收拾鱼的功力都增长了不少，毕竟何雨柱教了一点握刀方式，还是很管用的，现在拿刀切菜，轻松多了。 土豆也能切成丝，就是还不均匀，但相对于一个家庭主妇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于莉对现在的生活也挺满意，经常阎家、于家两头跑，两家饭桌上的鱼在什刹海冻上之前没怎么断过。 不过于莉钓鱼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不知道是鱼少了，还是天气变冷了，鱼开始有点难钓。 吴婶家 自从小武因为手生冻疮被吴婶留在家里后，几个人也是天天在家做零活，家里菜什么的也不用愁，只要吴婶把主食买回来就行。 毕竟家里有腌制菜，再加上每天能炖条鱼，生活也是有滋有味的。 花婶家也一样，天天吃着鱼，连花婶男人都在花婶面前矮了一头，花婶的两个儿子也是开心的很，天天有鱼吃，旁边还有小武这个大哥陪着他们在院子里。 小武这家伙看着不大，还真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几个孩子都服他。 可能他是这批孩子唯数几个里，既不用上学，年龄也不到可以工作的小孩吧，天天和外面的孩子一起，胆识、心性方面比一般小孩要成熟。 院子里的人也不是没想过和何雨柱套套近乎，但何雨柱也没怎么理，知道他们想什么，好心邻居不用太多，两家差不多就足够了。 何雨柱这边呢，就更轻松了，马华带着李刚、李双江，还有胖子，在后厨开始忙活着。 对于胖子近段时间的乖巧，何雨柱还是决定用一用，毕竟前世也是跟了傻柱十几年的徒弟，直到改革开放后，才经不起诱惑背叛了傻柱。 其实何雨柱也想过了，了解了一下，胖子其实也才刚进轧钢厂一年时间，并不是很久，可能马屁会拍了一点，但是学厨天赋还是有一点的，不然傻柱也不会带着他去于莉的饭馆做菜，而不是带着马华。 胖子好歹跟了傻柱这么久，自然知道傻柱是什么人，能够忍气吞声干这么久的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反正做菜嘛，教一个也是教，教几个也是教，不给他们私下开小灶，由他们自己先学着，谁努力了，谁没努力，一清二楚。 何雨柱现在的原则是，尽量把他们教出来，自己最好省心一点，在旁边指导一下就行，但还是选择把傻柱的秘料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样至少在改革开放之前，这几个徒弟应该不会背叛自己，背叛了，也就是个普通厨子。 第92章 过四级 这天，丰泽园内 何雨柱身穿厨师服、头戴厨师帽，穿搭的整整齐齐，双手搭在案板上，等待厨师考核的开始。 没错，十二月份二十号，这天是四九城厨艺界厨师考核的日子。 虽然何雨柱之前被李怀德提到了六级炊事员的等级上，但对外界而言，这是不被厨艺界认可的，毕竟工厂的提拔很多都存在猫腻，是否有真材实学，还需要验证。 毕竟在工厂里，大家管厨子叫的是炊事员，而外面更多的是叫厨师。 但何雨柱有田福堂这个顶级大厨的极力推荐，各个厨艺界的评委们还是很给面子的，给了何雨柱一个考核四级厨师的机会。 这里的评委可不是什么工厂领导，基本上都是四九城里数的上名号的名厨们，里面光御厨就有两个，还有鲁菜大师，何雨柱的师父田福堂，还有川菜大师，史正行，淮扬菜大师，杨冠彬，还有两位美食家。 他们都是被邀请过来当评委的，毕竟在这个年代，他们说的话就是权威。 这次和何雨柱一起参加考核的还有三人，但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只有何雨柱才二十七岁。 来这参加厨师考核的人对自己的厨艺还是非常自信的，毕竟四级厨师就属于可以抵挡一面的大厨了，基本可以胜任一些大饭店的二灶或者三灶的工作。 几乎不可能存在什么滥竽充数的现象，靠的都是真才实学，实打实的厨艺。 何雨柱站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灶台面前，还是有一丝丝的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参加。 好在考核的方式也蛮简单的，自己做一道菜出来，让评委品鉴，满意了自然能够通过。 而何雨柱做的菜自然是师父田福堂的成名菜“葱烧海参”。 海参是丰泽园已经处理好的，何雨柱只用负责继续做就行。 海参有着“海中人参”“营养宝库”的美誉，自然深受厨师界的认可。 补肾生精，男人必备，吃的起的男人买起，买不起的看看就好，其实没屁用！ 先将预备好的海参进行焯水，这是做好海参的重要一步，焯水时间必须掌握好，不然时间过长不仅海参的养分会流失，而且海参也变硬化；时间过短，海参的腥味就去除不干净。 然后就是葱段炒制，大葱斜着切葱片，姜切片，备好鸡汤和水淀粉 锅中倒入一些油，油稍微多一些，以小火慢慢把葱、姜炒香，且把葱炒得略微金黄色，后捞出备用。 接下来开始调味，加入高汤、料酒、白糖、糖色、酱油和毛姜水等调味料，接着放进蒸笼里蒸熟。 同时开始处理海参，冷水下锅开火熬煮，用大火把水烧开，大约两分钟后捞出。 这时的海参软烂适中，还有嚼劲。 下面锅中加入料酒和高汤，再把捞出的海参放回锅中翻炒，加入一点香料增添香味，让海参充分吸收汤汁，之后捞出来冷却。 接下来开始炒汤色，小火慢炒，颜色成枣红色后就好了，随后把海参倒进来开始翻炒。 翻炒不能用勺子，靠颠锅就行，这样海参不会烂。 之后加入调味料，再进行翻炒，然后淋入猪油和水淀粉勾芡，这时候海参就差不多了。 这时候葱段也蒸熟，放入锅中，再加调味料翻炒，出勺后加葱油，最后倒入盘内，葱烧海参即成。 当然何雨柱还加了田福堂的秘制调料，就是类似海肠粉的东西，但制作材料丰富，何雨柱也没见过，只是得到这调料而已。 “田师傅，你这小徒弟可以啊，选了你最拿手的菜哦。” “是啊，田师傅，听说他不是去那什么红星轧钢厂了吗？这到底有没有得到你的真传啊？” “我看这小伙子行，你看他那身形，握刀的姿势，这刀功还是学到家了的。” “大伙儿，等下多给点意见，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过了这些年才变好，我也是费劲心思教了大半年，才让他过来给诸位掌掌眼，多包涵，多包涵。” 田福堂朝着各个大厨一一拱手道。 “哟，看来田师傅有想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啊，有没有想过把他从轧钢厂里弄出来啊，这样苗子放轧钢厂里，可惜了啊。” “是啊，看他处理海参的手法，还是很有天赋的。”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评论着，参赛选手却都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的菜。 没一会儿， 整个丰泽园大厅内，就被一股香气弥漫笼罩着。 整个丰泽园内外都沾满了人，许多都是厨子，毕竟难得看一次厉害的人认真做菜，都想从中学到一点皮毛，那样他们就可以增进自己的厨艺。 一时间，丰泽园里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认识不认识的都在议论着几位选手做菜的手法。 一阵热闹过后，何雨柱也是不负期望地完成了自己的葱烧海参！ 被服务员端上去给众人品尝。 “田师傅，那廖某先尝一尝？”一名老者笑道。 “廖师傅请！”田福堂客气地一摆手。 “嗯，色泽方面就把握的非常好，金黄的葱段与深褐色的海参交相辉映，香气扑鼻啊，看起来就非常诱人啊。” 廖师傅先对外观点评了一下，之后夹起一颗海参吃了起来。 “嗯，不错不错，软糯而兼有柔润，醇酽而不失清鲜，滋味隽永。 浓色、浓汁，让人有很强的食欲，软糯爽滑，不失弹性，又有葱段的香气，味道非常醇厚，好吃，好吃。” 廖师傅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各位大师傅们，别拘着了，来吧，尝尝田师傅高徒的手艺吧，不简单啊！” 很快评委们都纷纷下场试吃起来，的确味道不错。 最后何雨柱也是幸不辱命，成功晋级了这四级厨师。 何雨柱晋级后，就跟田福堂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毕竟田福堂他可走不开，还要继续当他的评委呢，只是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让他继续努力，毕竟下次参加这厨艺考核大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这年代的技艺考核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一般都是两三年才会考核一次，像何雨柱那是属于特殊情况，属于走后门了，不然也得一级一级地往上考。 “哥，你可真厉害，葱烧海参你都会做，要不你给我做一道呗。” 雨水跑上来，对何雨柱笑道。 “行啊，那你去买海参，买油，还有各种调料，买回来了，我就给你做。” 何雨柱说道。 “哥，我哪有钱买啊，你去你们轧钢厂里帮我做一份带回来嘛！” 雨水抱着何雨柱胳膊撒娇道。 “嗨，嗨，何雨水同志，你已经参加工作了，要学会独立。 唉～伟人不是说了吗？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得顶起自己的天了。 这样，这样，等你把材料买回来，哥免费给你做，行不行？ 这样哥不和你聊了，你嫂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得回去了，你和你同学慢慢玩，再见！” 何雨柱说完，就跑向自行车棚，骑上自行车溜了。 雨水几次想插话都被何雨柱密集的话语挡回来了，气的直跺脚。 “唉，某人啊，看来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抛弃咯。” 于海棠幸灾乐祸道。 “唉，我还以为能蹭到一顿大餐呢，结果闻了一鼻子香味，啥都没吃着，好难受啊！” 秋燕也叹息道。 “啊…啊～”雨水大声吼道。 于海棠和秋燕赶紧拉着发疯的雨水离开了丰泽园门口，不然别人还以为这里着火了呢！ 第93章 水饺 何雨柱则带着自己的四级厨师证书回四合院了。 这鬼天气真冷啊，虽然阳光明媚，是个大晴天，但是寒风刺骨啊。 都说北方能让人变年轻，这话真的不假，冻的跟孙子似的，何雨柱都恨不得缩成一团。 以前还听说什么南方湿冷、北方干冷的，南方的冷比北方的冷更冷，在真正的零下摄氏度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假。 所以啊，千万别信，北方的冷那是真的冷！脸被风刮的生疼的那种！冷到骨髓里的那种。 下次何雨柱决定不骑车了，太他妈受罪了。 自己的那辆破马自达要是在就好了，保证上班、开会什么的，都是第一个到，绝对不会因为塞车而迟到！ 难怪出门得带三件套，帽子、围巾加手套，何雨柱恨不得把眼睛都盖起来！ 弄个摩托车头盔戴戴也不错。 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赶紧进屋，跑到火炉边上烤火了。 “柱子，先喝杯热水，暖暖身子。”王玉莹她娘端过来一杯热水。 “嗯，谢谢娘，还是茶缸子好，正好暖暖手，喝～” 何雨柱说完，就抿了一口热水，全身舒畅。 “柱子哥，考核还顺利吗？”王玉莹问道。 “那是，轻松加es……加愉快，简单的很，拿去，看完记得放好，这东西以后会有用的。” 何雨柱把怀里的证书给了王玉莹。 “嗯，好。”王玉莹笑着接了过来， 现在的证书就是一张奖状，感觉都可以把它裱起来。 “柱子，那你考到四级了，是不是工资也还要涨啊？”王玉莹她娘好奇地问道。 “呃…这个涨不了了，我现在七十块的工资，本来就比四级炊事员的工资要高，我现在是干部身份，不以这个来算工资的。” 何雨柱解释道。 再说四级也没用，轧钢厂最高也就六级。 “哦，这样啊。”王玉莹她娘有点小失望，觉得那不是白折腾了吗。 “对了，娘，咱们要不包点饺子吧，我不太想做饭了，天冷了，多包点饺子，咱们多吃几顿。” 何雨柱提议道。 何雨柱也是为她考虑，毕竟何雨柱只管做菜，其余的事还是王玉莹她娘在做。 “行倒是行，就是那个肉现在家里没有啊。”王玉莹她娘说道。 “肉我来想办法，明天我在轧钢厂，把肉和好了给您带回来，您记得把面醒好就行。”何雨柱说道。 “那行，听女婿的，咱们吃饺子。”王玉莹她娘高兴地说道。 毕竟以前他们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饺子，现在都提前吃上了。 何雨柱开始思考和什么馅了，猪肉大葱馅肯定得有，这个绝对好吃；韭菜猪肉的也不错，或者韭菜鸡蛋，要是有牛肉就好了。 可惜自己空间就一个牛，还没怎么长大呢。 这时雨水气呼呼地走了进来，坐在何雨柱旁边，就这样双手叉腰瞪着他。 “那个雨水，饺子你喜欢吃什么馅的？”何雨柱问了一句。 “饺…饺子？哥，你要包饺子吗？”雨水一听饺子，瞬间来精神了。 ‘饺子好啊，多包一点，自己上班就可以带着吃。’ “对啊，你想吃什么馅的？” “我要吃韭菜猪肉馅的，哈德门那家店的韭菜饺子可好吃了。” 雨水笑道。 “那你去吃哈德门的吧，我包点猪肉大葱馅的好了，玉莹，你想吃什么馅的？” “我…我都行。”王玉莹回了一句。 “你爱吃酸的，我给你弄点酸菜猪肉的吧。” “好。” “娘，您呢？” “我也啥都行。” “我看您挺爱吃鸡蛋的，我给您弄点韭菜鸡蛋的好了。” “好。” 雨水嘟囔着小嘴，就这样盯着何雨柱，‘一副不给她做，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行行行，给你做十个韭菜饺子！” “二十个！” “好。” “要韭菜猪肉的。” “好！猪肉的。” …… 最终雨水还是失望了，因为何雨柱说的是明天包饺子。 为此，晚上吃面条的时候，雨水抢走何雨柱碗里的荷包蛋，以示不满。 “咯咯咯！” 何雨柱发现自己有点讨厌这只公鸡了，都说过年杀公鸡，何雨柱决定元旦的时候杀，毕竟元旦也是过年嘛！ 轧钢厂里，热火朝天，冬天的人好像干活都有劲一点，毕竟不动一动，那是真的会冷。 办公室里那一个个都在用各自的方式取暖。 什么火钵、汤婆子、拱炉子等等，家里能用上的都带上了。 不过大多数男的还是通过茶缸子取暖，轧钢厂别的不多，就是热水多。 一时间厨房成了一个人流量很大的地方，谁都想过来装点烧红的柴火。 再不济过来聊几句，缓和，暖和。 连何雨柱都坐在大灶的灶膛旁，烤着火，不待办公室里了。 其实他也可以待空间里，但是不是晚上，一个人待空间太无聊了，还是在后厨热闹。 “师父，热水。”胖子把切好的茶水端到何雨柱面前。 “嗯。”何雨柱接过茶缸子，还是这东西好，双手一握，舒坦。 “柱子，你媳妇几个月啦，快了吧？”余师傅问道。 “我媳妇啊，快七个月了，估计今年过完春节就要生了。” 何雨柱说道，脸上也是期待万分。 二世的第一个孩子，自己必须得宠着点。 “呵呵，那也快了。” “是啊，快了。”何雨柱感慨道。 “柱子，你媳妇这可是头一胎，可得当心着点，最好还是去医院生比较好，在家比较难生。” 刘岚提醒道。毕竟她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自然知道里面的凶险。 “嗯，我知道，等过完年，我就准备把她送医院住去。” 何雨柱回道。 “还是柱子疼老婆啊，这一结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王大妈笑道。 “后悔了吧，当初没把女儿嫁给我，告诉你，王婶，现在可不能纳妾咯，也没后悔药咯！” 何雨柱打趣道。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一阵哄笑。 “是有点后悔了，唉，还是厨子好啊，不愁吃喝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女儿啊，也是遭罪咯。” 王大妈叹息道。 “哎哟喂，王婶，这是有事啊，说出来，我们听听啊，或许我们能帮一把呢！” 何雨柱笑道。 “是啊，王婶，说吧，我们先听听怎么回事。” 刘岚也接话道。 很快后厨就聊成了一片，王大妈女儿也没啥事，顶多就是一个人伺候一家老小，觉得自己当初没嫁好，替自己女儿惋惜。 第94章 盐水瓶 一群后厨的人在这边干活边聊天，何雨柱偶尔也参与一下切菜，更多的是纠正几个人的握刀方式。 别说胖子这小子学的挺快的，切菜水平已经上来了，就是速度还慢点，远没到马华的水平。 “何主任，你脑瓜子好，能不能帮婶子们想想有什么办法取暖的，唉，这鬼天气是真的冷啊。” 一位帮厨大妈说道。 “可不是嘛，我现在打菜的时候，手都是在抖的，那一个个工人看我这样都不排我这了，都跑刘岚那去了。” 又有人说道。 “你抖他勺，他能不跑吗！他还敢和你这个老大妈理论啊，唔唔…” 一名大妈说完，捂嘴偷笑。 众人也都笑开了，工人可不就怕抖勺吗，而且被抖勺肯定也被闹过，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还被食堂的人记恨。 所以没什么人愿意惹厨房的人，就算不抖勺，也能恶心到人，什么白菜给你打菜杆，馒头窝头拿小的，一点毛病没有。 所以没什么人愿意当出头鸟，把事闹大。 “好了，好了，大家听我啊，我这真有东西可以取暖！” 何雨柱说道。 “什么东西？” “对啊，柱子，什么东西？” “何大主任，你倒是说啊！” …… 众人一听，立马纷纷问道。 “别急啊，这事得悄悄地干，大家都凑过来，我来说。” 何雨柱招呼大家过来。 很快后厨的人就围了过来，把何雨柱在中间，听他说取暖的东西。 何雨柱看众人都围过来了，便开口道：“这东西啊，说普通挺普通的，说不普通也不普通。” “哎呀，柱子，你快说什么东西吧。”刘岚急了。 “就是，我都怀疑你在拿我们给你取暖呢，把你围在中间，你可不暖和了吗？” “哈哈……” 众人又笑出了声。 “嘿，我说你们还想不想知道了？” “快说，快说。” “就是啊，快说，等半天了都。” …… 何雨柱无奈，只能说出了自己想到的保暖神器——盐水瓶！ 盐水瓶大都是玻璃制品，不过这玻璃瓶与常见的玻璃瓶不太一样，厚实，耐用，不易摔坏，又不会漏水。 最讲究的当然瓶塞，是橡胶制品，有硬度且弹性好。 瓶塞有一段柱状体，这是塞进瓶口的那段，柱状体头部有个窟窿，是为了便于用来调剂瓶塞塞进瓶口时用的。 柱状体尽头有一圈比瓶口大的无缝连接的橡胶，为的是防止瓶塞掉入瓶中。 那比较薄的一层橡胶皮，当柱状体的瓶塞塞入瓶口后，这一圈橡胶皮可以翻下来，覆盖住整个瓶口。 盐水瓶盖的这种设计，完全能够防止漏水，确保瓶中的生理盐水不会渗漏，且让使用者无忧无虑。 所以也非常适用于装热水，成了取暖神器！ “哎呀，我还以为啥东西呢，原来是玻璃瓶啊！那玩意没用！” 一位大妈直接开口道。 “对啊，柱子，我们用玻璃瓶试过，那东西受不住热，热水灌进去，玻璃瓶就碎了。” ……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玻璃瓶的确不能用。 “嗨，你们别不信啊，你们想错了，我说的是挂盐水的输液瓶，不是你们的酒瓶，两样东西不一样的好吗？ 酒瓶不能受热，我不知道吗？ 我说的是盐水瓶，就是里面大大的，口子小小的，那东西！” 何雨柱解释道。 这可是七八十年代的取暖神器，这群不识货的人还嫌弃上了。 “真的假的？柱子，你不会逗大家伙儿们逗闷子吧？”刘岚还是有点不信。 “嗨，我这暴脾气，真的假的，你拿一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刘岚我可告诉你，等下要是盐水瓶好用，这周剩菜没你份！我告诉你！” 何雨柱简直被气笑了。 “师父，我知道哪有这瓶子，我给你去拿。”胖子说完，一转头跑了。 “嗨，这瓶子医院里不多的是吗，用过后，医院就不要了，多的是，我家有好几个呢。” 一位大妈开口道。 “是啊，这东西多，医院的人说了，什么怕带什么病毒，细菌什么的，说不能用了。” 又有大妈开口道。 “这医院啊，就是矫情，洗一洗，干净了，不就不好了嘛！” “可不能这么说，医院的医生肯定是对的，这病人的东西可不能碰，会传染的。” ……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不过，很快胖子就拿着一个干净的盐水瓶过来了。 “师父，给。”胖子开心地把盐水瓶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胖子湿漉漉地手，感觉这孩子还是挺不错的，有眼力劲，会干事。 “行，把手擦擦，别冻到了。”何雨柱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好的，师父。”胖子开心地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拼命摩擦着。 “那个，谁，马华，把暖水瓶拿过来。” 何雨柱看了看这个有着年代气息的盐水瓶，一时感叹，当初自己很小的时候，也用的这东西，挺好用的。 “师父，给。”马华把热水瓶递给何雨柱。 “给我干什么，往里面倒水啊！”何雨柱把盐水瓶的橡胶瓶塞取下来，说道。 “哦，好的。” 马华赶紧蹲下身子，打开暖水瓶，就想往盐水瓶里倒水。 “嗨，嗨，笨死你得了，去拿漏斗过来，这么直接倒，地上还不都是水了！” 何雨柱无语道。 “啊，哦。”马华答应一声，旁边的李双江赶紧给他递过去一个漏斗。 很快，众人就盯着盐水瓶，都觉得等下肯定会热碎了，毕竟她们试过。 可惜什么都没发生，盐水瓶完好无损。 何雨柱重新把橡胶塞摁进盐水瓶。 “看吧，一点事没有，热乎着呢，你们拿去试试吧。” 何雨柱笑着把盐水瓶递了出去，很快就带一个大妈拿了过去。 “哎哟喂，这东西真的好用唉，双手刚刚好，挺好用的。” 大妈惊讶道。 很快盐水瓶就被众人传来传去，每个人都仔细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裂痕之类的。 毕竟这可是上手的东西，万一碎在手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冬天手要是划破了，那就有的难受了。 伤口难愈合不说，干活还不方便。 “那个，你们要是怕碎啊，可以在瓶子外面做个布套什么的，那样，哪怕不小心碰碎了，也不会伤到手。” 何雨柱提醒一句。 “对对对，哎呀，柱子当了官就是不一样了，怎么感觉变聪明这么多！” “嗨，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是啊，以前柱子天天就知道躺喝茶，没想到脑子这么好！” …… “得了，得了，你们差不多行了，马上中午了，盐水瓶先放着，都先干活，把活干完了，你们再继续研究也不迟。” 何雨柱说完，厨房的人再次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何雨柱这边想着，自己也得去备几个，先去厂医务室看看，自己不用二手的，直接买几瓶原装的。 盐水瓶嘛，里面可以装盐水，也可以是葡萄糖。 自己拿点吃的给医务室的人，换个几瓶不成问题。 第95章 医务室 医务室里 三张办公桌上各坐着一人，两男一女，一老两年轻，里面还有三名女护士坐在一起。 老的叫顾青山，是名老中医了，厂里工人们有个什么跌打损伤，都是他治的，医术怎么样不知道，但工人们还是挺喜欢找他看病的。 按一按，扎扎银针，再不济，拔个火罐，最后贴个膏药，一些伤痛就会好很多。 男的三十几岁，叫吴大海，是个西医，工人开了口子，需要缝合的时候，就找他。 女的好像是刚分配过来的，医专学院毕业的，给一些女工人处理一下病情，叫什么刘岚没说告诉他。 几名护士是给吴大海他们搭把手的，挂个盐水、递递工具、拿拿药品什么的。 “哟，这不是咱们厂的何大厨嘛，怎么跑医务室来了，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 顾青山笑道。 虽然厨房里这些人经常出现什么切伤手啊，烫伤啊，但何雨柱现在身体强壮，外加做饭的时候都会格外小心，而且他也不怎么做大锅菜，自然受伤不了。 “顾医生好啊，知道你们上班忙，我给你们送个餐。” 何雨柱笑着把四个饭盒放在了他们办公桌上。 “哦？这是有事啊？说说看，不然我们医务室可不敢吃你的东西。” 顾青山笑道。 “嗨，没多大事，就是我拿几个盐水瓶回去，装点热水，暖暖手，那玩意好用。” 何雨柱直接说道。 “啊，盐水瓶暖手？挺有创意的嘛？行，空瓶子本来就没用，那个小颜啊，给何大厨那几个挂完的空瓶子，多拿几个。” 顾青山笑着吩咐道。 “唉…等等，顾医生，给我弄几瓶葡萄糖的呗，要空瓶子我不就不找您了嘛！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赶紧解释道。 “好小子，那我可要看看你给的什么菜了，可不能几样大锅菜就把我们打发了。” 顾青山笑着去拿饭盒了。 “请便，请便，我给你们单独做的，小灶！” 何雨柱笑道。 医务室的人都围了过来，毕竟何雨柱做的菜好吃，大家都知道，但吃过的人却是很少。 一份红烧肉，一份宫保鸡丁，一份红烧鸡块，外加一份回锅肉。 “怎么样，知道你们缺油水，特意给你们做的，放心，我付过钱的，收据都留着呢。” 何雨柱说道，顺手把单据拿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新兵蛋子，你们这些破收据还不是你们说开多少就开多少，还蒙我老头子。” 顾青山白了何雨柱一眼，又说道：“小颜，去给何主任拿四瓶葡萄糖，单子上就写他发烧四十度好了，不然我怕这几瓶葡萄糖治不好这发烧。” “好的，顾主任。” 那名小颜护士笑着跑进隔壁医药仓库去拿葡萄糖去了。 何雨柱砸砸嘴，你还不如写我烧晕过去了呢，四十度！人都快烧没了。 “那顾老，那是不是给我开个病假条，让我好休息休息一下？” 何雨柱笑道。 “行啊，我让人给你放担架上抬走都行！要不要？”顾青山笑道。 “开玩笑，开玩笑，不用抬，我拿了东西就走。” 何雨柱尴尬笑笑，很快就从小颜护士那拿到葡萄糖走了。 “顾主任，没馒头啊，这怎么吃？”吴大海笑道。 “是啊，这臭小子光拿菜，也不知道拿馒头来！那个大家把饭票和钱给小颜，让她跑个腿，去买一下。” 顾青山说道，便掏出钱和票放在桌上。 “哼，又是我。”小颜护士心里苦，但是还是嘟着小嘴把大家的钱和票收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不高兴了，这样，小娟啊，你陪她一起。” 顾青山看到自己这个侄女有点不高兴了，还是选择叫个人跟她一起去食堂。 “哦，好的，顾主任。” 旁边叫小娟的护士挽着小颜的胳膊快速地朝食堂跑去，今天吃大餐，必须动作快一点。 “顾主任，那个盐水瓶能不能暖手啊？瓶子不会破吗？”剩下的那名护士好奇地问道。 “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盐水瓶的质量要比那些市面上的玻璃瓶要坚固很多，你们可以接点热水试一试效果。” 顾青山笑着回道。 “小张医生，我们拿几个空瓶子去试一试呗？” 护士怂恿旁边的女医生。 ”行啊，不过那些瓶子得消一下毒，我们拿酒精擦一下再用。” “行，听你的。” …… 很快两个女人就开始试验了起来，顾青山和吴大海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没一会儿，几人就装了好几个盐水瓶。 “顾主任，还不错呢，挺热乎的，就是可能散热会比较快，得做个东西隔一下，防止散热。” 小张医生把一个装有热水的盐水瓶递给顾青山。 “嗯，的确，其实也好办，隔热嘛，找点棉布什么的包裹一下，应该就会好一点。” 顾青山也感受着盐水瓶传过来的温度。 很快医务室里就人手一个了，还给买馒头去的俩人也弄两个。 “真好，我怎么就想不到用这个暖手呢，终于不用整天把手缩进衣袖里了，我的两个袖口都被我撑大了。” 那名护士说道。 “呵呵，所以啊，咱们这些学医的还不如人一个厨子想的多，小欣啊，多擦几个，我带几个回去用一用。” 顾青山笑道。 “还有我！”吴大海接话道。 “小欣姐，要不你也帮我擦几个吧，冬天刚才拿酒精布的手有点冷。” 小张医生双手握着盐水瓶，不好意思地笑道。 “唉，早知道我就跟着去买馒头了。”小欣护士叹息道。 “哈哈……” “行了，我来吧，小欣你去拿盐水瓶过来，我一次给它全擦了！” “好的，还是吴医生好！” …… 医务室里一片祥和，手掌暖了，干活都简单多了。 食堂后厨 何雨柱正把盐水瓶里的葡萄糖给后厨的人喝呢，他不喝，那玩意没啥好喝的，自己有灵泉水呢。 马华几人感动的一塌糊涂，何雨柱竟然怕自己累着，专门去医务室买葡萄糖给他们喝。 甜，真的很甜，不信你试试！ 第96章 奶奶的 “那个胖子，自行车会不会骑？” 何雨柱看了看一旁的马华和胖子，一个瘦瘦的，一个胖胖的，开口问道。 “不会，我…我可以学。”胖子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以后做完事，记得学一学，那个马华，你骑自行车带我。” 何雨柱叹息一声，瘦点就瘦点吧，好得能挡一下，总比没有强。 何雨柱觉得走路一样被风吹，还是找人带自己比较好。 要是刘海中能带自己就更好了，那体格就是一堵墙，就是不知道这二八大杠顶不顶得住两人的重量。 何雨柱估计有个150斤，刘海中有个差不多200斤，估计够呛！自行车容易压坏。 “哦，好。” 马华答应道。 俩人上路，何雨柱把额头贴在马华背后。 “以后多吃点，太瘦了，怎么骑得动自行车！” “哦！” “慢一点，慢一点，地上滑，别摔了！” “哦，好。” …… 俩人无惊无险地来到了南锣鼓巷。 “自行车你骑走吧，那个明天记得来接我，晚一下，别太早。” 何雨柱嘱咐道。 “好的，师父。”马华高兴地答道。 “傻小子，笑啥啊，多穿点衣服，脸上裹着点，自己给家里弄点盐水瓶，知不知道？” 何雨柱看着马华冻得通红的脸，无语道。 “知道了，师父。” “走吧，如果下雪就别过来了，自行车先放你那。” “好的，师父。” …… 等马华骑车走后，何雨柱就把上班的时候，和好了四样猪肉馅放到布包里，拎着装有盐水瓶的网兜进四合院了。 唉，不是说阎阜贵会风雨无阻地当门神的吗？人呢！ 好像这冬天了，自己都没见过几次阎阜贵。 此时的三大爷阎阜贵还在学校里教书育人呢。 自从没了钓鱼这项工作后，阎阜贵又想到好买卖，那就是他的那些学生了。 他教的那些班里总有一些家庭富裕的人家。 他就可以特别关照一点，来获取一点回报。 毕竟小孩子嘛，多关心关心，成绩上去了，家长向孩子一问，就知道阎阜贵关照自己孩子了，那作为家长的他们肯定会有所表示的。 何雨柱回到家里，发现花婶、吴婶都在呢。 “两位婶子，你俩不会再等我的饺子馅吧？” 何雨柱笑道。 “哈哈，柱子，你可真聪明，这不想用腌的鱼，换你点肉馅，你也知道，猪肉难买，你看行不行？” 花婶笑道，吴婶则没说话，毕竟她有点不合适，本来这钓鱼方法都是何雨柱教的，自己的鱼本该有何雨柱一份。 “行啊，不过你们两位婶子得帮我家包饺子，我家包完了，剩下的馅你们再包。”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柱子，你花婶包饺子可是很厉害的，我家里那两个小兔崽子每次都说好吃，小武他娘，走，咱们洗手去。” 花婶见何雨柱答应了，立马拉着吴婶洗手去了。 王玉莹王玉莹也和她娘去洗了，何雨柱则把各种肉馅放在桌上。 很快几人就开始了包饺子。 “柱子，你拿这么多肉，厂里不会说你啊？”花婶小声问道。 其余人也看着何雨柱，生怕何雨柱被人举报了。 “没事，大冬天的，谁管我啊，我又不让别人看见，没看见我现在都是拿布包的吗？ 再说了，现在厂里大吃大喝的人多了去了，不止我一个，不怕不怕。 而且现在肉的供应也逐步上来了，不是去年吃不上肉的时候了。” 何雨柱解释道。 “唉，当厨子就是好啊，柱子能不能让我家俩小子跟你学做厨子啊？” 花婶问道。 “哎呀先让他们上学吧，万一学上好了，以后考个中专啥的，当了干部，那不是更威风吗？厨子说到底还是伺候人的工作。” 何雨柱说道。 “也是哈，那行，再让他们读几年，也不知道咋地了，最近俩孩子放学越来越晚了，孩子说三大爷让他们留下的，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想干什么，天天把他们留下来，说什么写完作业才准放学。” 花婶嘀咕一句。 何雨柱一听，差点没笑出声，这应该是盯上花婶的鱼了啊！ 阎阜贵果然有一套，可花婶可不是省油的灯，想要鱼估计有点难，就花婶那俩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估计比棒梗都难教。 不过阎阜贵作为一个数学老师，学生教起来，应该不会很难吧。 怎么脑海里突然出现黄渤辅导孩子作业的画面。 “一堆桃子，我给了他爷爷四颗桃子，给了他奶奶八颗桃子，他奶奶不好意思拿，又还给我两颗，就问谁的桃子多一些？” “谁！你别说话，让他自己算！” “就这样，瞪俩大眼看着我！那眼神里都是空的！” “给我急的啊，我说奶奶、奶奶、奶奶、奶奶、奶奶的啊！” …… 那一声声奶奶喊的实在太溜了，多少人看了，笑的人仰马翻。 何雨柱倒是希望阎阜贵能多遇到几个这样的熊孩子，那他肯定没心思再算计其他什么了。 几人包饺子，何雨柱则开始往盐水瓶里灌开水。 “哎呀，柱子，别别别，瓶子会炸开的。” 花婶赶紧阻止道。 “放心吧，婶子，这瓶子可是盐水瓶，遇热不会破的，我都试验过好几个了。” 何雨柱笑道。 “是吗？这什么盐水瓶，是医院里的那东西吧。” 花婶想了一下问道。 “是啊，有医院里认识的，你可以去弄几个，不值钱的，记得让医院的人给你消消毒。” 说完，何雨柱已经装了两个了。 “哎哟喂，还真的不会破，这东西好，这东西好，放手上肯定暖和，不行，回去我也得弄几个去。 小武他娘，咱们明天一起去医院问问。” 花婶擦了擦手，握住一个盐水瓶，试了试，很烫！ “行，我和你去。”吴婶笑着答应了。 “玉莹，到时候，你做几个棉布套子，把这盐水瓶套上，这样热量不容易散去，也不容易伤到手。” 何雨柱嘱咐道。 “好的，柱子哥。”王玉莹笑着答应一声。 几人又唠了一会儿，饺子就全部包好了，给花婶、吴婶留了二十个饺子左右的馅，让她们自己带回家煮了。 雨水这丫头总是能在避开各种活之后，准时地出现在家里。 “哥，我的韭菜猪肉饺子呢？”雨水高兴地问道。 “你回来的太晚了，被吴婶她们拿走了。”何雨柱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第97章 自闭症 “哥，老骗我，我才不信，嫂子，我的韭菜猪肉饺子呢？” 雨水跑到王玉莹边上，挽着她的胳膊问道。 王玉莹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远处的一堆水饺。 “嘻嘻，我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了。” 雨水抱着王玉莹，头贴着头，亲昵一下，又看到她手里的盐水瓶，好奇地问道，“咦，嫂子你拿着盐水瓶，干什么？你生病了吗？” “不是的，这是你哥拿过来给我们暖手用的，你试试。” 王玉莹把手里的盐水瓶递给了雨水。 “啊？暖手用的？咦，真的哎，挺暖和的，是加了开水吗？玻璃不是会裂吗？” 雨水接过来试了试，不解地问道。 “不会的，你哥刚才试过的，这就是开水加进去的。” 王玉莹回道。 “啊，这么神奇的吗？”雨水惊讶地说道。 “嗯，我们一人一个，这个你拿着吧，明天做个套子套上，你哥说那样散热慢。” 王玉莹笑道。 “有道理，这东西外面有很多，改天我去多拿几个回来，睡觉的时候放被窝里，肯定暖和。” 雨水笑道。 何雨柱笑笑，雨水还是挺聪明的，一下子就想到盐水瓶可以暖被窝了。 “记得消消毒，盐水瓶毕竟是医院的东西，得注意着点。” 何雨柱嘱咐一句。 “我知道了。”雨水答道。 “哎，这城里啊，啥都好，就是没有土炕不好。 这没土炕啊，这被窝就不暖和，像我们农村，外面一样很冷，一回到家，坐在炕上，就跟坐火炉子上似的，整个身体都热乎乎的。” 王玉莹她娘感慨道。 “大娘，你们家里的土炕是不是特别大？我听我一个镇上的同学说过，她家里就是土炕，冬天的时候，她天天都盼望着回家，说自己家的炕有多好多好。” 雨水好奇地问道。 “大，肯定大，我们那的一间房，大半都是床，就是土炕，我们聊天啊、吃饭啊、睡觉啊，干啥都在上面，吃饭的时候，在中间摆个小桌子，放几碗小菜，一边聊一边吃，可好了。” 王玉莹她娘笑道。 “哎，我也好想试试这种感觉，可惜四合院的房子全是木头做的，不让造土炕，哎，不然冬天也不会冷了。” 雨水感慨道。 “冷就多盖几条被子，去，把水饺煮了，一人煮个二十个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说道。 “不用，不用，柱子，我吃十个就行，晚上吃多了，该睡不着了。” 王玉莹她娘立马出声道。 “行，那雨水你自己看着下吧。” 何雨柱也懒得管，等天黑了，他还准备把饺子拿到外面冻上呢，零下四五度的天气，应该能冻得邦邦硬了吧。 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盗圣、盗奶，那自己是抓好呢，还是不抓好呢。 “我知道了。”雨水说完，就端着水饺进厨房了。 “柱子哥，我娘想一月份的时候回去了，马上过年了，所以她得在家里。” 王玉莹对柱子说道。 本来王老实家里就是王玉莹她娘当家，这一待就是三四个月，再不回去，估计家就要被她儿媳妇给当了，所以她娘才想回去的。 “啊，好的，那娘您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给您带点东西回去，大过年的，玉莹怀着孕，不方便，我们就不去拜年了。” 何雨柱想想也是，反正现在吴婶、花婶也能帮忙照看一下，不会有什么事的。 “好的，好的，那个我过完年再过来。”王玉莹她娘赶紧说道。 “行，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反正家里也住得下。”何雨柱笑道。 “谢谢你啊，柱子，我家玉莹享福了，连着我都跟着享福了。” 王玉莹她娘说着都感动了。 毕竟太多城里女婿嫌弃农村娘家了，毕竟农村婆家除了被接济，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贾家不就是吗，贾家从来没让秦淮茹娘家人来过，就一个秦京茹，还是秦淮茹拉过来相亲捆住傻柱的，要不是秦京茹和许大茂勾搭上，后面不知道怎么样呢。 秦京茹在贾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受尽贾张氏白眼，还要替秦淮茹收拾家务。 “娘，你别这么说，你把玉莹养的这么好，是个人都会喜欢她的，我们都好好的，等下雨水出来看笑话了。” 何雨柱只能劝道。 “什么笑话？”雨水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脑袋，问道。 “想听啊？” “想！” “行，那哥就给你讲一个。” “好，快说，刚好水还没开呢。” “刚才啊，花婶和我们说了一个关于儿子的笑话，我讲给你啊。 花婶她儿子小伟啊，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老是打瞌睡，那他的数学老师看到他这样，当然很生气，对不对？” “嗯，老师肯定生气！”雨水点头道。 “所以老师就问他：‘为什么老是在我的课上睡觉！教室里是给你睡觉的吗？是给你学习的，知不知道！‘” “那小伟怎么说的？”雨水好奇地问道。 “小伟听到老师的话，捂着自己的眼睛，虚弱地说了一句，‘老师，我的眼睛好像生病了！’” “老师一听，立马紧张了，‘怎么了，怎么了，生什么病了’” “然后小伟说，老师我得了自闭症。” 何雨柱说完，结果几人歪着头没理解。 “哥，什么叫自闭症啊？” 雨水好奇地问道。 “你眼睛自己闭上了不就是自闭症了吗？笨！” 何雨柱服了，这群没有想象力的人，原来连自闭症是什么都不知道。 雨水真真眨了眨眼睛，随后“噗”的笑出了声，“这就叫自闭症啊！哈哈……花婶那肯定被老师叫去学校了吧。” 王玉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自闭症”，是这个意思吗？好像不太像啊！ “可是花婶没说过这个故事啊，应该是柱子哥自己想的！我男人就是厉害！” 王玉莹看着躺在摇椅上的何雨柱，内心想着。 “哥，再讲一个吧。”雨水默默记下这个笑话，上班的时候讲给她师父听，肯定不错。 “不讲了，哎，你们都没什么幽默细胞，讲了也听不懂。” 何雨柱闭着眼睛，叹气道。 “哼，不讲就不讲，等下你就喝面片汤吧！” 雨水丢下一句，重新回到厨房。 第98章 马儿怎能不吃草 贾家 贾张氏坐在床上，透过窗户偷偷看着何雨柱的家里，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好了，别看了，过来吃饭吧。”秦淮茹自然知道贾张氏在看什么，真的是无语了。 自从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就多出了一个趴窗户上偷看的小毛病，时不时地就能看见她半跪在那往外面看。 贾张氏闻言，瞪了她一眼，但还是下了床，毕竟吃饭是头等大事。 饭桌上，有两个馒头，四个窝窝头，一碗秦淮茹炒的白菜，还有一份轧钢厂打来的宫保鸡丁，当然馒头和宫保鸡丁是方祥给的。 “好了，开饭。” 秦淮茹看贾张氏坐了下来，便笑道。 棒梗率先拿起一个大馒头，就往嘴里咬了一大口。 小当也想拿，但被贾张氏先拿走了，不过贾张氏到底还是有一点可怜自己孙女的，还是撕了四分之一给她。 “谢谢奶奶。” 小当接过小馒头，脸上挂起了笑，说了一句，便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这一切，也没说什么，拿起一个窝窝头吃上了，还好她中午吃的饱，工厂里也没怎么干活，晚上也不是太饿，抱起小当，慢慢地吃着。 “淮茹啊，以后离那傻小子远一点，别老是在水槽边和他聊天，有什么好聊的，被其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说了一句。 “哎呀，那就不是正常聊几句嘛，妈，你可瞎说，孩子们还在呢！” 秦淮茹一句‘孩子还在’，直接让贾张氏闭上了嘴，没办法，有些话，她可不想当着棒梗的面说。 贾张氏也只能边吃，边给棒梗夹宫保鸡丁里的鸡肉。 “哎，你说这易中海怎么想的，以前东旭在的时候，还组织大伙捐个款什么的，现在倒好，连提都不提了，真的是人走茶凉哦。” 贾张氏叹息一声。 没了捐款，贾张氏就感觉自己少了一笔收入，这笔钱除了买粮食外，其余的钱可是都进入她的小金库里的。 “妈，捐款的事，你就别想了，一大爷和我说了，以后就不搞了，以前给我家捐那是因为咱们四个都没有定量，加上那段时间粮食价格贵，才给我们家捐的款。 现在我、棒梗、小当，还有槐花都有定量，还有工资，当然咯，东旭的赔偿款也算在内。 现在院里比我们家困难的住户还有几家呢，他没法张这个口。” 秦淮茹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自然知道是这个理，但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没办法，何雨柱家过的实在太好了，她真的太羡慕了。 天天都吃好吃的，虽然她闻不到，但她看得到何雨柱家天天起灶。 “淮茹啊，要不你跟那傻柱再聊聊呗，去工厂食堂找找他，你看他现在过的这么好，让他帮村帮村，给点剩菜也行啊，你说呢。” 贾张氏劝道。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刚才还让她离方祥远一点，现在又让她去接近何雨柱，哎，这叫什么事啊！自己真的是太难了。 “行，妈，我知道了。”她还是答应了一句。 “哎，没办法啊，你看这棒梗，这一个大白馒头几口就没了，还要接着吃，没点油水，怎么填的饱哦！” 贾张氏说着，便从宫保鸡丁里面找出一点肉塞进自己嘴里，没办法，再不吃就被棒梗吃完了。 秦淮茹懒得接话，毕竟棒梗都饱到打嗝了。 于是给小当碗里拨了一半剩余的宫保鸡丁，没办法，再不抢，小当估计又要饿肚子了。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举动，她也就不客气了，直接将剩余的宫保鸡丁全部倒进了自己碗里。 等一家人吃完，棒梗和小当上了床，贾张氏又开口了。 “那件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弄？” “哎呀，妈，这才三个月不到呢，您能不能不逼我！” 秦淮茹也有点生气了。 “行行行，过完年再说，妈错了，妈错了还不行嘛！”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有这样的事。 秦淮茹自从上班自己管钱后，也是宽裕了不少，心里也有了一些底气，以前她可不敢这么和贾张氏说话。 别看以前也是她买菜做饭，但粮食基本不是她买的，贾东旭的粮票一部分要拿去轧钢厂换饭票，剩下的才是自己家的，这可远远不够，基本都是这里借一点，那里薅一点。 傻柱和易中海那边借的最多，他俩家多余的粮票基本都进了贾家，只是何雨柱不知道而已，因为傻柱没有记这个。 还有贾东旭到黑市买一点粮食，有时候她秦淮茹还要去挖点野菜吃一下。 现在粮票省着点，差不多是够了，但是耐不住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怨种，天天还要吃馒头和油水啊，要不是方祥接济一点，早歇菜了。 结果就是贾家粗粮票竟然还有点多余出来，秦淮茹有时候会拿出去换一点细粮回来。 秦淮茹收拾完就睡觉了。贾张氏却睡不着，没办法，隔壁何雨柱家里又是乐呵的一天。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想去何雨柱家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没。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六点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贾张氏再次起身掀开窗帘，看到何雨柱家里还亮着灯，就又盯了一会儿。 何雨柱家里，一家人听了一会儿收音机，也各自回屋睡觉了。 何雨柱让王玉莹和她娘一起睡，自己来管这水饺。 何雨柱打开屋门，掀开门帘看了看，发现各个屋都熄灯睡觉以后，便把水饺搬了出来，放在了房檐下。 自己也没事干，准备守个两三个小时，刚好处理一下空间里的动物和农作物。 空间现在粮食方面还行，有许多剩余，大米何雨柱怎么动，准备留着后面吃，玉米基本都喂给了动物们。 面粉基本都是留下来补贴家里的，还有一些是还给之前偷拿轧钢厂的。 毕竟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没少拿食堂仓库的粮食去喂空间的动物，该补还是补，毕竟工人的东西不能克扣了，拿了多少还多少。 接下来就是各种蛋了，什么鸡蛋、鸭蛋，还有一点鹅蛋，这个也是何雨柱让轧钢厂收购几次，不然生的有点多了，不好处理。 另外就是野兔了，这东西一生十，十生百，说不定哪天一个不注意，真就上万了，这可不是说说的，毕竟人澳大利亚那，野兔都泛滥成灾了，那都是以亿为计量单位的。 何雨柱的空间里，也是几个月时间内，就已经有上百只野兔了。 搞得何雨柱赶紧杀掉了一半，野兔这东西可不能太多，不然空间全让它给嚯嚯了，何雨柱打算把野兔卖给轧钢厂，毕竟自己这个食堂副主任现在也是有采购权限的。 其他动物、鱼啊都还好，一切都在慢慢长大。 海鲜那边也还行，能够存活，不过一小半被何雨柱自己吃掉了，王玉莹那边也就偶尔弄一顿大黄鱼给她们尝尝，毕竟这东西对身体好。 正当何雨柱整理空间物品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一点点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是贾张氏？还是棒梗？还是奶孙两个一起呢？ 第99章 贾张氏又晕了 何雨柱赶紧缓缓地站起身子，轻手轻脚地拿起手电筒，往门口走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一个又矮又圆的身影，不是贾张氏，还能是谁，哎造孽啊，看来棒梗也不全是傻柱教坏的啊。 ‘傻柱，我何雨柱冤枉你了啊！’ 何雨柱也不慌，缓慢打开屋门，还好屋门是朝里开的，一点也没惊动贾张氏，再把门帘往里一拉。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来到贾张氏身后，手电筒往胸口一放，灯口朝上，大拇指已经停在了开关上。 ‘贾张氏啊，贾张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传说中的人吓人，吓死人，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贾张氏完全没注意到背后的何雨柱，正开心地把水饺往自己怀里装，十个不够，二十个，二十个感觉还是不太够，那就三十个。 哎，算了，算了，贾张氏表示自己要装满！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成败在此一偷！ 正当贾张氏越装越开心，发现自己怀里全是水饺的时候，准备转身逃回贾家的时候。 一个比她高半个身子的大黑影出现在贾张氏面前。 一，二，三！ 手电筒一亮，灯光照在何雨柱脸上，何雨柱舌头往外一伸，头稍微倾斜了一下。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这张狰狞的鬼面孔，顿时惨叫一声。 “鬼啊……！呃…呜～” 贾张氏身体夸张地抖动了一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何雨柱赶紧把手电筒移开，揉了揉头，是不是玩大发了，自己这张脸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贾张氏不会被吓死了吧！ 不应该啊，招魂法师不应该这么不禁吓吧。 何雨柱还是赶紧蹲下来检查检查，贾张氏别咬舌头什么的就行。 手指在她鼻尖一放，呼吸还在，还行，死不了就行。 随着这一声惨叫，中院的住户都起来了。 随着灯光一盏盏地重新亮起，大家都拿着手电筒出来看热闹了。 易中海和方祥来的最快。 “柱子，这是什么情况？”易中海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何雨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贾张氏，还有一地一个个白色的东西。 “嗨，一大爷，情况还不明显吗？”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无语道。 “哟，柱子，这贾张氏又来偷你家东西了啊？” 花婶也赶过来了，笑道。 “可不是嘛，我这衣服都没脱呢，就听见门口有声音 ，等好穿好鞋子，打开门，好家伙，正拼命拿…不对…偷我家冻外面的水饺呢，你看这一地的水饺。” 何雨柱解释道。 “柱子，你是不是扮鬼吓你贾大妈了，你这是不对的，知不知道？”易中海沉着脸说道。 “嗨，嗨，嗨，一大爷，怎么说话呢，这黑灯瞎火的，我哪知道她是贾大妈啊，哦，我看到贼，先打开手电筒，问候一声，‘你好啊，你是谁啊？能不能别偷我家水饺啊！’” 何雨柱的话语成功惹得过来看戏的人哈哈大笑。 “柱子，你可真逗！笑死我了。”花婶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脸色很难看。 “快点吧，秦淮茹呢，一大爷到了，二大爷、三大爷到了没有啊？说说怎么弄吧，嗨，这么冷的天，总不能在这耗着吧，都快冷死我了。” 何雨柱说道。 话音刚落，王玉莹她娘就拿来棉袄给何雨柱。 “娘，您进去，进去，还有让我媳妇别起来，怀着孕呢。” 何雨柱接过衣服，说道。 “好，那你弄快点吧。”王玉莹她娘说道。 “放心吧，三位大爷都来了，慢不了！” 何雨柱说着，就披上了衣服。 易中海看这情况，阎阜贵和刘海中都到了，邻居能过来的也都过来了。 “那个，这事很清楚，贾嫂子偷了柱子家放门口的水饺，鉴于天气太冷了，大家先回去，明天开全院大会解决，你们看行不行？老阎，老刘。” 易中海问道。 “行吧。”“好。”阎阜贵和刘海中自然也不愿意在这里受冻。 “那行，过来几个人，咱们先把贾嫂子抬回去，秦淮茹呢？” 易中海问道。 “在这，在这。”秦淮茹尴尬地走了出来。 “大家帮我抬一下我婆婆，谢谢，谢谢。” 秦淮茹不停鞠躬说道。 “秦姐，我帮你抬。” “好。” …… 俩人很快把贾张氏抬回了贾家。 “那个花婶、吴婶，你们把水饺收一收，这可是呈堂证供，明天得用的，帮我数数清楚，用完了就给你们吧。” 何雨柱说道。 “行行，我一定数清楚。”花婶立马高兴地跑过来捡水饺了，吴婶也去了。 “好了，好了，天气怪冷的，大家都先回去睡觉吧，明天下午再来开大会处理这件事。” 易中海高声地驱散着众人，自己去往贾家。 只留下花婶和吴婶在那捡着水饺，没一会儿也离开了。 贾家，贾张氏还没醒。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我婆婆还晕着呢！” 秦淮茹假装不知道怎么办，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行了，上次柱子不是喷了一口冷水就醒了吗，祥子，你去弄一碗凉水来吧。” 易中海吩咐道。 “好的，师父。”方祥答应一声，转向秦淮茹，“秦姐，别难过了，那个你家厨房在哪呢？” “我带你去吧。”秦淮茹说完，就走向了厨房，方祥连忙跟上。 易中海无语， 眼睛瞎了能不能捐了，厨房就在旁边吗，这还要人带！算了，算了，自己徒弟，亲徒弟，亲徒弟。 很快一碗冷水就端了过来。 “那个师父，我可喷了！”方祥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以前在农村经常看人这么做，毕竟饿晕的人多嘛，但自己来，还是第一次。 “快点吧，弄完还点回去呢。”易中海已经不想待这了。 没办法，现在棒梗和小当也看着他们呢。 方祥深呼一口气，含了一口大水，走到贾张氏面前，看着贾张氏圆圆的脸，一紧张，直接把嘴巴里的水咽了下去。 只听见“咕噜”一声，顿时场面陷入了尴尬。 方祥赶紧重新含了一口，这次没有犹豫，一个发力，不知道方祥是不是故意的，水不是被喷出来的。 更像是撒尿一样，就看见一柱水柱往贾张氏脸上浇去。 “呜～～” 还好效果一样的，贾张氏成功被冷水浇醒了，万幸！万幸！ 第100章 可惜，贪心了 贾张氏一醒，方祥赶紧把手里的碗放到旁边桌子上，人也悄悄地站到了易中海后面，像极了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贾张氏赶紧擦了一把脸，却发现脸上湿的厉害，全是水，感觉脸上还有一点粘粘的，外带着一股口臭味。 用手一抹，差不多没将晚饭呕吐出来。 没办法，方祥二十多年没刷过牙了，那时候农村里穷的饭都没得吃，哪还管什么刷牙不刷牙啊，虽然方祥在易中海家里常刷，但口臭一下子是无法去除了。 “妈，你先擦一擦。”秦淮茹递过去一条毛巾。 也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毕竟她常和方祥待一块，说话的时候，自然知道他的口臭。 贾张氏赶紧接过毛巾，擦了擦起来，毕竟脸上全是水，再不擦真要感冒了。 “老嫂子，还记得自己今晚干嘛了吗？”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话后，立马就清醒了，自己是去何雨柱家偷水饺，被鬼吓晕过去的。 “我不记得了，你们快离开我家，我要睡了，快出去，快出去。” 贾张氏立马开始赶人。 “老嫂子，你以为这事还能赖过去啊，你可是被抓了个现行，大院的人可都看见了呢！”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顿时无语道。 不过他也习惯了，哪次贾张氏干了不好的事，都是这个样子，留下烂摊子让他这个管事大爷来解决。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被子一提，人一倒，把头一蒙，直接拉倒，主打一个不吱声！ “一大爷，你看怎么办？要不我去求求柱子，让他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饶了我妈这次。” 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 “饶肯定是要饶的，但柱子最近变化有点大，加上他现在又是娶了媳妇，又是当上了食堂副主任，有点难办啊，我怕他会向你们要赔偿。” 易中海如实说道。 “一大爷，我们哪有钱啊，这马上月末了，工资早花完了，天天花着东旭的卖命钱呢！呜呜呜…” 秦淮茹小声哭泣道。 “没事，没事，秦姐，到时候我帮你赔，几个饺子不值钱的，没事，没事。” 方祥连声安慰。 他要不是现在兜里没钱，绝对把钱直接塞进秦淮茹手里。 “谢谢祥子，秦姐谢谢你。”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嘴里说着感谢方祥的话，头却是朝易中海的方向鞠的。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也就只能这样了，继续道：“行了，这事肯定要处理的，老嫂子，你这偷窃行为有点严重了，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发现了，哎，干嘛要去偷呢！ 万一柱子报警把你抓进派出所，你可就有犯罪记录了，那你可是会影响你们贾家所有人的。” 易中海自然往严重了说，不然贾张氏是不会认怂的。 “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饿了，天天都吃窝窝头，白菜，肚子饿啊，上厕所路过傻柱家的时候，看见了水饺，就想拿几个，解解馋而已。 老易，你可得帮我啊，你可是答应过老贾，要照顾我家的，你还是我家东旭的师父呢，我不能进派出所的。” 贾张氏害怕地说了一大堆。 “行了，行了，反正你明天先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偷了，赔偿的事，我和柱子去谈。” 易中海说道。 “行，行，我道歉，我道歉。”贾张氏连声说道，只要不进局子，不赔钱，道个歉算什么！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还要上班呢，都早点睡吧，祥子，我们走。” 易中海说完，就拉着方祥离开了。 贾张氏看易中海俩人离开后，便对秦淮茹道：“淮茹啊，你可得帮帮妈啊，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妈不能进派出所的，不然棒梗他们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扶额，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婆婆还想着用她孩子要挟她。 “奶奶，你可真够笨的，偷个东西还能老是被发现了，还两次，你这个样子，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棒梗无语地说道。 “是是，是奶奶贪心了，想着多拿几个给你们都尝尝饺子的味道，哎，大意了，大意了。” 贾张氏也懊悔不已，早知道拿个十几个就跑的，那样也就不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秦淮茹深呼吸一口，说道：“好了，事都出了，就先别说了，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跟奶奶说话，快道歉。” 棒梗撇撇嘴，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没事，没事，是奶奶的错，奶奶连累棒梗咯。”贾张氏最是心疼棒梗，没办法，到底是贾家独苗啊。 “好了，妈，以后别再偷了，你要再被人抓住，人一大爷都不好意思为你开这个口了。” 秦淮茹继续道。 “是是是，不偷了，不偷了。”贾张氏连声答应。 “都睡吧，都睡吧，折腾一夜了都，你俩躺好，快睡。” 秦淮茹说道。 “哦。”棒梗、小当立马平躺着，闭上眼睛。 “妈，你起来再擦一擦吧。”秦淮茹轻声说了一句。 “行行，哎，谁弄的啊，闻着一股口臭味。”贾张氏也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有味道呢。 俩人来到了厨房，秦淮茹给贾张氏弄热水，给她擦一擦。 “妈，明天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躺床上装感冒发烧吧，躺了地上这么会儿，也该感冒了。” 秦淮茹说道。 “行行，妈装，妈一定好好装，哎，妈也是想着这么多人，想多拿几个，可惜了，可惜咯。” 贾张氏连声道，装感冒好啊，躺着就可以了，不用管其他事了。 “有人路过的时候，记得多咳嗽几下。”秦淮茹继续嘱咐道。 “行，妈知道，这个妈有经验。” 可不是有经验吗，贾张氏干好事可能不太行，歪主意还是有一大堆的。 “我先去睡了，明天我还要大早起来喂奶，做饭呢！” 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 “行，行，妈自己来，你去睡吧。” 贾张氏把毛巾放进热水里，又过了一遍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实在是有点困了，便回去睡了。 贾张氏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嘴里轻声念叨着那点水饺。 哎，贪心了啊，早知道少拿一点了！ …… 第101章 秦淮茹求情 昨天闹腾一晚，搞得何雨柱都没睡好，连公鸡叫都没听到。 没办法，还是蛮好玩的，就是有点冷。 最后还是王玉莹她娘把他叫了起来，说门口马华在等他呢。 何雨柱也不知道时间，看样子不早了，赶紧套上衣服鞋子，简单擦了一把脸，三件套套上，就和马华上班去了。 一出门，何雨柱的牙齿就有点打颤了，前面骑车的马华也是，身体一抖一抖的。 还好这傻小子穿的挺多，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应该也不会太冷吧。 是不是啊，马华小朋友？ 红星轧钢厂门口 “嚯，何大厨，怎么还搞个专车接送啊？” 保卫科门卫于三旺笑着打招呼道。 何雨柱先让马华骑车进去，掏出大前门，抽出两根，递给于三旺一根，和他攀谈起来。 “别提了，昨天院里晚上出了点事，差点笑死。” 何雨柱现在想想都想笑，实在太有趣了，吓人的感觉挺不错的。 “哦，啥事，说来听听。”于三旺顿时来了兴趣。 何雨柱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嗨，这种妇女我听多了，很好办的，你把人交给我，我带几个兄弟抓到保卫科里待一夜，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偷鸡摸狗了。” 于三旺笑道。毕竟保卫科嘛，所有职工大院的事都归他们管，这种偷窃行为他们也不是处理一两次了。 “算了，算了，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我要是真让你们把人给抓了，以后我还怎么和邻居们相处，他们可能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但背后肯定会觉得我这个人小题大做的。” 何雨柱说道。他还是觉得不太忍心，毕竟贾张氏也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年代对偷盗的判罚可轻可重，闹大了也不好。 毕竟大毛就因为偷了一根猪尾巴，就被少管所关了一年多，虽然那是因为偷的是工厂的东西，属于盗窃公物，但变相地说明，偷窃在这个年代，会被判的有多狠。 他可不想贾张氏被关进去坐大牢，还是留着照顾那一家子吧，毕竟还是三个小孩子呢。 “也是，理啊都是这个理，但是啊，何大厨，我们保卫科啊，这种事见多了，你不搞大点，她啊，肯定吃不到教训，你这次放过她，你信不信，她以后还会再犯的。” 于三旺说道。 “呵呵，我明白，反正就先这样吧，毕竟我还是得给院里人面子的，下次，下次她要再给乱来，我再找你帮忙。” 何雨柱无奈道。 “行。” 俩人抽完了烟，便散了。 何雨柱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就看见秦淮茹已经在等着他了。 哎，还是要过这一关。 秦淮茹刚想开口，就被何雨柱拦下了。 “进去说，进去说。” “哦，好。” 俩人进了办公室，何雨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秦淮茹，还是给她也弄了一杯。 “谢谢柱子。”秦淮茹笑着接过水杯，心里想着这个傻柱还是心疼她的。 “贾家嫂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替你婆婆求个情，把这件事揭过去。” 何雨柱喝了一口热水，说道。 “是的，柱子，你就当可怜可怜秦姐，我婆婆昨天和我说了，她也是想着自己几个孙子孙女好久没吃过饺子了，想着拿几个回去尝尝，真不是有意的。 你就看在我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份上，放过她吧。”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道。 “得了，得了，我说秦淮茹，咱们邻里邻居的，还搞这一套，谁不了解谁啊，我以前是叫傻柱，但我又不傻！ 凭心而论，我对你家不错吧？” 何雨柱说道。 “不错，不错，柱子你对我家很好，秦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秦淮茹连声道。 “那我就说说这么些年吧，我够照顾你家了吧，什么饭盒啊，捐款啊，我都是能给的就给，能帮的就帮，别人都说，我对亲妹妹都没对你们家好，你认不认？”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缓慢说道。 “我…我…柱子你的确对我家很好，秦姐都记在心里呢，秦姐知道的，你放心，将来我会报答你的。” 秦淮茹假装激动地说道。 “行了，行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也不在乎，但是啊，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婆婆和你儿子了，以后再让我听见你们在屋里喊我傻柱，我可真的翻脸了，到时候别说我没给你情面。” 何雨柱说道。 “好的，好的，我会教育好的，一定不让他们喊了。” 秦淮茹连声答应。 “其实啊，这些事我早该悟到的，傻柱傻柱，带个傻字，怎么娶媳妇啊，天天被人当猴耍，哎～ 不说了，反正你好自为之吧，管好你婆婆，别教坏了棒梗，现在偷东西抓到，小孩也是要送少管所的，不知道少管所是什么，你就带他去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一家子小偷小摸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到时候出了事，再来哭，国家可不会理你是不是哭了。 行了，贾家嫂子，你回去吧。” 何雨柱说完，就让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听的云里雾里，这是不追究了，还是怎么样啊，算了，听何雨柱的说法，应该就是大会上道个歉而已。 “行行，那秦姐走了。”秦淮茹放下茶杯，起身走了。 “以后别说什么秦姐，我怕我媳妇误会。” 何雨柱在她离开，关门的时候，又冒出一句。 秦淮茹听到这话，全身一抖，停顿了一下，还是门关上了。 “哎，果然有了媳妇，就不要秦姐了啊，算了，算了，反正厂里还有这么多男人呢，不缺你傻柱一个。” 待秦淮茹走后，何雨柱觉得易中海这老小子肯定也会来找自己，不然开大会的时候，他会怕局面失控。 不过估计会等吃饭过后，这老狐狸厉害着呢，肯定知道秦淮茹来找他了，先从秦淮茹那探个口风，再过来，绝对稳妥。 算了算了，随他们吧，爱来不来，自己还是想一下今天给自己媳妇做什么好吃的吧。 嗯，炖个猪蹄汤吧，再弄个葱烧海参。 ps：有人说，贾张氏偷东西就应该把她送进去，其实作者是不想的。 毕竟八零后、九零后的人对偷东西这件事还是了解的，那句“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作者是很不认可的，哪个农村孩子没偷过东西，就算是农村大人也是时常拿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记得作者小时候偷橘子被人抓住了，虽然被狠狠骂了一顿，但也没怎么样，基本就被放回来了。 小时候小偷小摸干了不知道多少，什么池塘里偷着钓鱼啊，什么偷摘西瓜啊、桃子啊、各种水果。 但是这种偷东西被抓住，基本最严重的可能就是被人领回家和父母说一下，让孩子不要再去偷了。 理性对待，理性对待。 第102章 打脸易中海 先叫来马华把菜给王玉莹送去，何雨柱自己吃完中饭后，就待在小灶室里想着易中海的事，想着待会儿怎么和易中海说比较好，直接不给面子，也不是不行。 想了好一会儿，胖子进来了。 “师父，那个你们院的一大爷过来找你了，刚才我上厕所回来遇见了。” 胖子说道，易中海他还是认识的，毕竟坐在一起吃了宴席的。 “嗯，你先带他去我办公室吧，我等下就过去。”何雨柱闻言，想了一下，说道。 “好的。”胖子答应一声，便跑出去了。 “那个马华，今天的小灶你自己做，多尝尝味道，别傻乎乎的只会做，做菜做菜，你不尝，怎么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知不知道？” 何雨柱交代一句。 “知道了，师父。”马华答应了一声。 “行了，你忙吧，师父我啊，也要忙去咯。” 何雨柱套上围巾，双手握着盐水瓶出门了。 “马师傅，那一大爷是谁啊？”李刚跑到马华旁边，好奇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切你的菜！”马华瞪了李刚一眼，说道。 “哦。”李刚立马缩了缩头，不敢言语了，回到案板旁继续切着菜。 “让你多嘴，被骂了吧！”李双江笑道。 “切，我愿意！马师父都答应我了，等我学会切菜，就收我当徒弟！” 李刚昂着头说道。 “切！” …… 何雨柱办公室里 何雨柱和易中海就这样干坐着，俩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已经好久没正经地说过话了。 “行了，一大爷，有事就说吧，我可没时间和你耗着，等下领导还要来吃饭呢，小灶那还等着我呢。” 最终还是何雨柱先开了口。 “那个…柱子，我过来呢，还是想和你谈谈你贾大妈昨天的事。” 易中海闻言，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谈吧，你是院里一大爷，你最大啊，你说了算啊。”何雨柱一副无所谓地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是我这个一大爷没做好，一大爷给你赔个不是。” 易中海叹气道，毕竟现在何雨柱连“您”都不愿意说了，直接成你了。 “别，别，不用赔不是，我可受不起。”何雨柱直接转身拒绝。 “行了，咱爷俩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了，你还真想和我这个一大爷不相往来啊。” 易中海看何雨柱一副小孩不高兴地模样，轻笑一声道。 “嗨，不来往好啊，你看我现在不理你了，干什么，什么就成，比过去好多了。 你看啊，现在我是，要媳妇，媳妇有了，要孩子，孩子也有了，还有我那满屋子的东西，谁看了，不羡慕的，谁看了，不说一句柱子真厉害，我都感觉我过去这十几年白活了，我！” 何雨柱掰着手指头，一一和易中海说道。 “我知道你怨我，怨我没给弄个媳妇，但我不也有给你找过嘛，只是你没看上。” 易中海说道。 “得得得，净挑一些猪八戒他二姨给我，还好意思说。 一大爷，我现在发现你这人啊，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在没遇到我师父前，我还真没觉得，遇到了，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关心。 你看啊，1956年工级考核之后，我工资一直是35块5，后来当了食堂班长，涨了两块钱，你就一直说我条件多么多么好，一直让我帮助邻里。 是，我那时候也沾沾自喜，以为你说的都对，我37块5，大小伙儿里头一份。 听你的，我帮，谁家有困难，我就搭把手，院里大大小小的事，我都管上一管，谁让咱是四九城爷们呢！ 可结果呢，好家伙，你们倒是全好了，我呢？37块5？家里存款就百来块？ 我一个吃饭都不用掏钱的人，就存了百来块钱？我的钱呢！总不至于全给雨水花了吧！ 我！27了，媳妇都没一个？没个人着急，看着我相亲失败一次又一次，都干看着？是不是特好笑？特爱看？ 要不是我师父耐心地和我说道说道，我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其他活法。 合着你以前一直拿我当冤大头，拿我当你们的钱袋子，我结婚这么大的事提醒一句都不提醒，当笑话看！ 我27岁了？一大爷，我顶着灾荒年的年景，在一切从简的风气下，我就想在丰泽园好好请你们吃顿席面，我就想风风光光的娶个媳妇！ 你干了什么？三块钱？你想干什么？ 我不是傻子吧？啊？我外号是叫傻柱，但不是傻的吧？啊？ 我因为你一大爷，光光我自己捐款，我都掏了上百多块！ 我还把名声搞坏了，什么我逼大院人捐钱，什么迷恋有夫之妇，我都无所谓，谁让你一大爷对我有恩呢。 可我结婚，我！何雨柱！你的傻柱！结婚！在丰泽园！四九城最好的饭馆，请你们吃席！对我来说，这可是比天还大的事！ 你！一大爷！出三块钱？你告诉我，你在恶心谁呢！ 你这都不是啪啪打我的脸了，你这是把我脸往泥里踩啊，我的好一大爷！” 何雨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就怕易中海认识不到，他易中海对傻柱有多狠，一直不停地说。 “哎…一大爷知道，这件事怨我，你的确受委屈了，这喜钱其实我是不知道，是你一大妈自己做主给的，随院子里的人给的，你消消气，一大爷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易中海尴尬地说道，他只能把锅甩到一大妈身上。 “行了，行了，事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说什么说，一大妈给的，你骗鬼呢？那你后面知道了，也没给加啊。” 何雨柱嘀咕一句。 “咳…咳…”易中海现在都不想说贾张氏的事了，他都想一走了之，他最担心何雨柱跟他清算了。 俩人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这次何雨柱也不着急了，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事情怨不了他何雨柱，是你易中海不地道。 过了好一阵子，易中海见何雨柱也不说话，只能开口了。 “柱子，那你说怎么办？你想让一大爷怎么补偿你？你说说看。” “呵呵，咋补？ 我师父都和我分析过了，什么事都和我说了。 连当年我进轧钢厂的工作，都是他找人安排的，你还暗戳戳地说是你给找的关系，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好赖话啊，我那时候挺你一大爷，不就是因为以为你帮我找的工作嘛。 你知道，前段时间我去外面考厨师等级了吧！ 四级！而且轻松通过。 知道四级厨师什么概念吗？工资大概是你们的六级工！ 我要是一直待在我师父那学厨艺，我估计现在已经二级，一级厨师了。 那可是上百的工资，你怎么补？ 就算我一直37块5，这些年要不是你在院子里搞这么多的事，我能花出去这么多钱，能至于成现在这样吗？ 就算我每个月只存十块钱，我十多年下来，也有上千块了吧。 你还要我说吗？” 何雨柱直接给他来了一笔经济账。 ‘道德绑架嘛，谁不会，你易中海忽悠我何雨柱拿的钱，不是傻柱主动拿的，嘿嘿，想和好，先拿钱！’ 傻柱养活雨水每个月十块钱，肯定是够了，自己吃饭不怎么花钱，偶尔还出去做宴席，绝对有钱的很。 有人说傻柱刚进厂，工资不高的，学徒工，但56年就厨艺考核了，以傻柱从小练厨的手艺，何大清可是手把手教的，何大清的厨艺甚至不比丰泽园大厨差，一手糟熘三白震住各个大厨。 所以傻柱绝对也是可以的，那时候肯定有八级厨艺了。 这下易中海更不吱声了，是啊，他怎么补？人家好好一个厨子，被他毁的一干二净。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何雨柱办公室的。 补钱，那肯定补不了，钱是他的命根子，养老保障，绝对不能动的。 但何雨柱的意思也很明确。 “补不了他的损失，你易中海就没资格和他谈什么其他事。” 第103章 贾张氏的恶行 何雨柱和易中海谈完后，那心情真的是舒爽，就要这样，让易中海觉得亏欠他何雨柱很多，巨亏欠的那种，看以后还敢不敢道德绑架他。 敢绑架他，就顺手提一提这件事，保证让他老老实实的，嘿嘿。 让他知道，他何雨柱现在会算帐了！ “师父，你怎么回来以后，心情变这么好啊？” 胖子又来套近乎了。 “去去去，到一边练蹭勺去，这是你该打听的事嘛！你就问！” 何雨柱无语，这胖子这才几天啊，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学手艺呢。 “哦。”胖子垂着头又离开了。 李刚、李双江在那偷笑，马华还在想刚才做菜的时候，哪里没做好，味道怎么跟自己师父在旁边的时候不一样呢！ 小灶室里一个个都在做自己事呢，刘岚这时候进来了。 “柱子，你出来一下。” “来了。”何雨柱回道。 门口 “什么事啊？不会让我做席面吧？不是什么大活，就让马华去吧，天气太冷了，不愿意动弹。” 何雨柱直接说道。 “不是，是李厂长家的那位，想让你这周周末去他家做一顿饭。” 刘岚说道。 “行啊，周末应该有空，还是做鲁菜吗？”何雨柱一听是李怀德岳父，便直接答应了。 毕竟人家都点名让他去了，自己怎么可能不去，给他脸，还是得兜着的。 他何雨柱现在可搭的是李怀德这一脉的路子。 “这次应该还有其他人，你要多弄几道，那个湘菜你会做吗？” “会一点。”何雨柱谦虚地说道。 “那就好，你得做三样川菜、三样湘菜、还有几道鲁菜。 到时候我把要做的菜单给你。”刘岚说道。 “行，没问题，你安排好就行。” 何雨柱自然也没问题，毕竟他有着系统牌的八大菜系，啥都会做一点。 “那你周末早上八点自己来轧钢厂吧，李厂长会接你过去的。” “行，我知道了。” ……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又坐在马华驾驶的“马车”回到了四合院。 有个好徒弟就是好，从不抱怨。 “路上慢着点，把鼻子盖住。”何雨柱看着马华通红的脸，还是有点心虚了。 “没事，那师父，我先走了。”马华笑道。 “走吧，走吧。”何雨柱挥挥手，让其快走。 看着傻小子的笑脸，脸上都有点开裂了，何雨柱都有点不忍心了，想了想决定哪天给他喝点灵泉水补补。 刚走进中院，就看见花婶她们正从他屋里出来，应该是回家做饭了。 回到家里，发现王玉莹母女面前放着一大盘水饺。 “柱子哥，你回来了！”王玉莹笑着站起身子道。 “坐着吧，坐着吧，哟，这水饺煮好了啊，怎么不多煮一点？”何雨柱摘下帽子和围巾，问道。 “这花婶拿来的，说是昨天掉地上的太多了，还一点给我们，不是地上的那个水饺，那水饺没动，怕大会的时候要用，这是她们自己包的。” 王玉莹解释道。 “嗨，多大事啊，行，随她们去吧。”何雨柱随意地说道。 …… 全院大会比何雨柱想象中召开的慢了许多，何雨柱都做好面条开吃了，刘光福才来通知开会。 还好大会就在门口开，倒也不急。 全院的人开始聚集，不过易中海的身影却没出现。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来这易中海是不好意思了啊！ 因为是处理贾张氏偷盗水饺的事，大家都非常感兴趣，几乎全员到齐。 当然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张氏这几人不在。 大会由刘海中、阎阜贵主持。 “好了，大家那个…安静！”刘海中站起来发言，照例先吼一嗓子。 刘海中看众人安静了，便继续发言。 “现在冬天外面天气冷，我们就长话短说，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就是那个何雨柱他们家，晚上放在门口的水饺，被隔壁的贾张氏给偷了。 那个昨天晚上，很多人也看到了，人赃俱获，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个我和一大爷、三大爷三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处理一下这件事。 哎，那个，下面请咱们院那个，资历最深的……” “嗨，二大爷，今天一大爷可不在，这资历最深的可是您啊！” 王二狗吼了一嗓子，瞬间大院的人就哄笑了起来，这让刘海中尴尬不已。 没办法，刘海中已经习惯这套开场方式了。 “那个我是说，让我们院里，文化最高的三大爷，阎阜贵同志发言。” 刘海中说完，右手朝阎阜贵挥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 “行，那我来说，这件事啊，也很明了，贾张氏偷了何雨柱家的水饺，这人证物证都在，没法抵赖。 那…嗨，贾张氏呢，这说了半天，怎么正主都没到啊？ 那个秦淮茹，你婆婆呢，快让她出来啊！大家都冻着呢！” 阎阜贵双手缩进衣袖里，说了半天，发现贾张氏人都不在。 “那个，二大爷、三大爷，我婆婆昨天晕倒躺地上，躺了这么久，抬回去又被冷水泼了一脸，当晚就感冒发烧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咳嗽呢。” 秦淮茹解释道。 “那…那这还怎么开啊？人都不在。”阎阜贵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也十分尴尬。 “没事，二大爷，三大爷，我来向柱子赔礼道歉，我来接受批评。 是我这个做儿媳妇的没用，没让我婆婆吃上水饺，我婆婆饿了，才鬼迷心窍地拿了柱子的东西，柱子，我给你赔不是了。” 秦淮茹说完，当着众人的面，给何雨柱鞠躬道歉。 何雨柱理都没理，喜欢鞠，那就鞠着，他正忙着从许大茂口袋里掏瓜子呢，这这狗东西炒货倒是挺多的，根本吃不完。 “行了，行了，你鞠什么躬啊，东西又不是你偷的，你先起来吧，那个既然贾张氏生病了，不在就不在吧，也不影响我们宣布结果。” 阎阜贵说道。 秦淮茹看何雨柱不表态，阎阜贵又这么说，只能退到一边先。 “那个，大伙也都知道，这贾张氏呢，也不是第一次小偷小摸的了，屡教不改，上次我听说偷了人何雨柱门口的西红柿，还反过来骂了那个谁，何雨柱媳妇的妈，是不是？” 刘海中问道。 “对，二大爷，贾张氏偷了东西，还骂玉莹她妈，骂的可难听了，后来还是柱子才收拾了她。” 花婶说道。 “你听听，你听听，这还像话吗？我们可是文明大院，偷了东西还骂人！ 这要传出去，我们大院还不被人笑话死。” 刘海中接话道。 “是啊，这贾张氏没脸没皮的，经常喜欢占便宜。” “她啊，我都懒得说，自己不做，一天天到处偷，上次我晒的萝卜干就被她偷了，我都懒得和她计较。” “她连辣椒都偷，那次被我看见，直接一把把辣椒塞进嘴里，差点没把她辣的叫救命。”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好像后来还拉稀了，差点没拉裤子里，那跑的速度可快了。” “上次我家屋檐下那根香肠少了半根，说不定就是她偷的！” “还有我……” 大院里热闹地讨论着贾张氏的恶行，看来被偷的人有不少。 第104章 处理结果 秦淮茹听着院里人的议论声，羞的她都抬不起头来。 其实贾张氏也没偷什么值钱的东西，像萝卜干、辣椒什么的，都是再便宜不过的东西了，所以院里人也没和她计较太多，顶多骂一句。 毕竟这些东西有时候，小孩子也爱拿，也不一定是贾张氏拿的。 还有两次偷何雨柱的西红柿，一斤西红柿就两分钱，那一个西红柿才一分钱不到，实在是贾张氏嘴馋了，忍不住拿几个尝尝。 那也是为了图方便，毕竟去菜市场买，还要走到东单菜市场去，一个来回估计都得花半个小时，去何雨柱摘才用几分钟。 贾张氏是真心的没皮没脸，而且这偷偷摸摸地劲，也就被何雨柱抓到几次。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现在我来宣布一下对贾张氏的处理结果。 那个秦淮茹，到时候你转达一下给你婆婆。” 刘海中说道。 “好的，二大爷。”秦淮茹说道。 “首先，就是这水饺，贾张氏赔肯定是要赔的，那个，柱子，贾张氏偷了你家多少个水饺？” 刘海中问道。 “二大爷，43个，还在我那放着呢，要不要我拿过来给你点点。” 花婶接话道。 “算了，算了，这没什么好点的，43个是吧，这样，水饺大家也都吃过，外面也有标准，大概一盘二十四，那个…那个就算两盘吧，4毛钱一盘，也就是八毛钱。” 刘海中边说边算，差点没数手指头。 “当然咯，这饺子还有肉票和细粮票，柱子，你看贾家这情况，这肉票和粮票要拿出来估计有点难，要不让她家给你折现，就赔你一块六毛钱，你看行不行？” 刘海中又补了一句。 “行，二大爷，你说怎么着，怎么着呗。”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 “那秦淮茹，你拿钱吧。”刘海中见何雨柱同意了，就让秦淮茹给钱。 秦淮茹扭扭捏捏，两只手互相拉扯着，正想着怎么拖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 “二大爷，那个钱我帮秦姐给了。”方祥站了出来，来到何雨柱面前，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数了一块六毛钱出来，递给了他。 “柱子哥，钱给你，你数数。” “不用，我信你。” 何雨柱看着这个类似‘傻柱’的男人，还是开口说道。 “那柱子哥，那个水饺现在是不是归秦姐了啊？” 方祥问道。 “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何雨柱惊讶地说道。 “不是，柱子哥，我不是赔钱了吗，这里面肯定包含了水饺的钱啊，你说对不对？” 方祥有点尴尬地说道。 “嗨，可以啊，偷了东西还敢要东西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行，钱我不要了，你拿走。 你啊，给我用这钱把饺子给我买回来，韭菜猪肉馅的，不知道怎么做，你可以问问水饺店里的，放心我做的水饺肯定不比那的差。” 何雨柱真的被他气笑了，直接要把钱还给方祥，说道。 “不用，不用，柱子，你拿着吧，这钱我赔了，祥子，别吵，这钱，等我发了工资还你，行不行？” 秦淮茹赶紧拉住方祥，离开了何雨柱身旁。 刘海中也摇摇头，对这种事也感觉有点无语，现在虽然不是票据天价的时候，但也是很贵的，一块多钱估计连一斤肉票都买不回来，更别说东西了。 “那好，水饺是赔完了，但是这件事还没完，贾张氏这个偷窃行为，得惩治一下，大家说对不对？” 刘海中问道。 “对！”“对！”…… 众人齐声道。 刘海中看向阎阜贵，阎阜贵会意，开口了：“秦淮茹，你转告你婆婆，就说我们三个大爷商议决定让她打扫四合院一个月。 还有啊，还有一条，再次再发现她偷东西，我们就不管了，直接让街道办来管，到时候街道办是把她送乡下，还是进班房，都由他们。 听见了吧？” “听见了，三大爷。”秦淮茹点头道。 “那就散会，大家散了吧。”刘海中直接宣布散会。 …… 秦淮茹回到贾家，一场大会开下来，她就从来没这么心累过，以前都是易中海帮着贾家筹钱，或者是别人的琐事，没想到这次却是自家的丑事。 看着还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贾张氏，秦淮茹感觉心好累。 幸好有个方祥替她出了这一块六，要不然她今天也难了，今天都月末了，这离发工资还有好几天呢，可是自己的钱和粮票已经见底了，肉票更是早就没了。 哎，太难了。 “妈，您听到二大爷、三大爷的话了吧。”秦淮茹坐在贾张氏旁边，问道。 此时的贾张氏睡在最里面，头没朝着床边，靠在窗户墙边。 秦淮茹见贾张氏一声不吭，又说道：“行了，妈，我知道您没睡，起来吧。” 说完，拍了一下贾张氏，见还没动静，又推了她一把。 “行了，行了，我听见了，别吵我。”贾张氏不耐烦地耸耸肩，吐出一句话来。 “行吧，反正您记得去扫院子，这可没人会帮你，您要不干，到时候几个大爷上门，我可不管。 还有啊，您可千万千万别再去偷东西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那一两分的东西你去拿了干嘛，除了给自己添点堵，还能怎么样？ 现在大爷们可都说了，你要再偷，他们可就不管了，直接送你去街道办、派出所，到时候人家可不会跟你客气。” 秦淮茹如实说道。 贾张氏依旧不出声，就那样躺在那。 秦淮茹也不管她了，反正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听不听的进去，就由她吧。 转身到了两个孩子面前，棒梗没睡，就这样和秦淮茹对视着。 “妈，你别说了，我以后肯定不拿别人东西了。” 棒梗立马保证道。 “你呀，和你奶奶一个德行，嘴上说有啥用啊，一定要管好自己的手，你看，你奶奶现在多狼狈，被全院的人知道她偷东西，被这么多人说。 其实呢，拿了点啥啊，加起来也没几毛钱，有什么用，所以啊，不要拿别人家东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过二大妈家的鸡蛋、还有何雨柱家门口的葡萄，你就不能听话点，把本事都用到读书上去吗？ 妈每个学期还得给你交学费，二块五呢！都够买十几斤白面了，每次考的这么差，你就不能给你妈争口气啊！” 秦淮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妈，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学习，行了吧。” 棒梗双手合十，哀求道， “行吧，行吧，睡觉吧，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秦淮茹说完，便去奶槐花了。 第105章 打菜 易中海家 “祥子，我不是说了嘛，你别去招惹柱子，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事本来就是贾家偷东西不对在先，哪有偷了东西还要东西的。 你不该为了点水饺，去和他争辩的。”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 “师父，我错了，我也知道偷东西不对，可秦姐家不是困难嘛，我想着既然那水饺的钱赔都赔了，想他可能会给呢，就问了一嘴，没其他意思。” 方祥也尴尬地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知道你是好意，哎，这年头，好人难做的，你有好心，别人不一定有好心，咱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易中海继续道。 “我知道了，师父。” 方祥点头道。 “好了，去睡觉吧，我和你师母也要睡了。” “哦。” 方祥应声，回了自己的房间，易中海夫妻也躺在了床上。 “哎，这柱子是彻底和我们划清界限了。” 易中海小声说道。 “那还不是你，非要那样做，咱们又不缺那点钱，何必呢。” 一大妈叹息一声道。 这些年他们省吃俭用，几乎没怎么花钱，一个月也就花个十几块钱，偶尔两个人买点熟食吃吃，或者去外面吃一顿好的，把大部分的工资都留了下来。 三十几年攒下来，也有将近一万块钱了，实在没有必要这样。 “你不懂，钱这个东西是不能乱花的，票这个东西，过期了也就没有用了，钱是不会过期的，也肯定不会没用的。 你想想，现在银行多好啊，咱们一万块放里面，光光利息最少都有七八百，多好啊，等我们七八十岁了，像聋老太太那样走不动道了，也就需要这笔钱来让那些人为咱们养老了。 咱们为什么养聋老太太，不就是当年她给了我们一笔钱吗？不然咱们干嘛给她养老。 还真的是做给别人看啊，我们又不傻。” 易中海说道。 “随你吧，老易，要不我们也给祥子找个对象吧，我总觉得你这样不好，贾家不是什么好人家，何必呢。 我看柱子媳妇、刘光天的媳妇都挺好的，尤其光天那媳妇天天和二大妈形影不离的，我们都羡慕她们。” 一大妈的确有点羡慕别人家的生活，不像她，还得照顾聋老太太，现在方祥也越来越关心贾家，不再像之前一样，一下班就会和自己聊天，这让她好不容易有的一点期待，又有点消失了。 易中海顿时不吱声了。 一大妈见易中海不说话，也只能转头闭上了眼睛。 “秦淮茹有什么好？给我列举出来！” …… “咯咯咯！” 公鸡生命倒计时还有四天。 起床、穿衣、洗漱，戴上三件套，出门，坐宝马后座！ 办公室里 “马华，把这杯水喝了。” 何雨柱把一茶缸子灵泉水递给马华。 “哦。”马华接过茶缸子，就是咕噜咕噜几口干完了。 “行了，回去忙吧。” “哦。” 马华听话地放下茶缸子，回后厨了。 何雨柱反锁上门，先睡一觉，昨天没睡好。 一觉醒来都中午了。 赶紧从空间出来，去了后厨，看见工人们已经在排队打菜了。 何雨柱在一支队伍中，一下子就发现那个高人半个头的许大茂，顿时心血来潮，走了过去。 “徐婶，我来打。”何雨柱出声道。 “啊？哦，给你，要袖套吗？”徐婶看到是何雨柱，直接把勺子给了他。 “不用，我就打一会儿。”何雨柱笑道。 “何主任，你可手下留情啊！”窗口的男工人看到何雨柱过来了，立马有点慌了，好话先说上一句。 “没问题，要什么？”何雨柱舒展了一下手臂，笑道。 男工人看了一眼何雨柱，见他心情不错，便指着粉条说道：“来份酸菜炖粉条。” 何雨柱会意，把勺子探进菜盘里，舀出一大勺。 没等工人高兴，就开始抖动起来，没办法，何雨柱表示自己得练练手啊。 傻柱可是有多年抖勺经验的，自己还需要练习练习。 “大主任，大主任哎，可以了，可以了，没了，没了！” 男工人顿时急了，没办法，这抖勺抖过分了啊，只剩三分之一了。 何雨柱笑笑，重新舀了一勺，然后稍微抖了一下，便装进了饭盒。 男工人这才长舒一口气，“大哥，你真的吓死我了！” “馒头还是窝窝头？” “来两个馒头。”男工人把钱和票放在窗口。 何雨柱收钱，喊道：“下一个！” …… 很快，就快轮到许大茂了，何雨柱还有点小激动。 “柱子哥！” 一个悠扬悦耳的声音响起，何雨柱抬头一看，竟然是于海棠这妮子。 何雨柱愣住了，呃，杨伟民不是被自己整到翻砂车间去了吗？怎么于海棠还是进了轧钢厂。 “柱子哥，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于海棠看何雨柱在发呆，有点难过地问道。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在我们轧钢厂了，什么时候过来上班的？” “我…”于海棠刚想回答，被后面的声音打断了。 “嗨…嗨…嗨，傻柱，你来打饭的还是来聊天的，能不能快点！” 许大茂在后面不乐意了，自己宣传科里好不容易来个大美女，还和何雨柱聊上了。 “呵呵，行，想吃什么，今天你柱子哥请你。” 何雨柱笑道。 “谢谢柱子哥，我要那个土豆鸡块，还有红烧茄子，再加一个馒头。” 于海棠开心地说道。 何雨柱还是很重色轻工友的，给于海棠打了满满两大勺，土豆鸡块打的也全是鸡块，还给她两个大馒头。 “多吃点，你太瘦了，小心风给你刮跑了！” “谢谢柱子哥。”于海棠开心地拿着饭菜走了。 终于轮到许大茂了。 “傻茂！要什么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嗨，傻柱你！”许大茂手指指着何雨柱，正想理论几句。 “快点，快点，没看见后面工友们等着嘛！” 何雨柱用勺子敲了敲许大茂的铝饭盒，这饭盒边缘立马凹陷进去。 “嗨，傻柱，你别太过分了，赔我饭盒！” 许大茂继续指着何雨柱怒道。 “多大事啊，给你掰直了，不就完了吗，你打不打啊？不打，下一位！” 何雨柱一边给他弄好饭盒，一边喊道。 “许大茂，不打就快让开，我们还等着吃饭呢！” “就是，许大茂你能不能快点，我们还有工件没做完呢。” “别磨蹭，干他……” “干谁？ …… 后面一阵吵闹声，把许大茂直接架住了！ 第106章 轧钢厂趣事 “傻柱，你给我先打一份土豆鸡块。” 许大茂最终说出了菜名。 “行，马上给你打！” 何雨柱笑着拿起勺子把菜盘里的两个鸡头捞进饭盒里，然后又仔细看了看，终于发现了那个鸡屁股，直接捞起！添上！ “好了，再送你一勺汤！我对你好吧，傻茂！” 何雨柱笑着给他加了一点旁边的白菜汤。 “傻柱！你！” 许大茂本以为何雨柱会给点土豆，没想到比他想的更狠，鸡头加鸡屁股！ “快点付钱！怎么，想打菜不给钱啊？”何雨柱笑道。 “给你，给你，再给我来一个馒头。”许大茂嫌弃地看着饭盒里的鸡头，甩出了钱和票。 “好嘞！” 许大茂成功收获一个小馒头，和一盒鸡头菜！ 许大茂一看，气的他转身想走，不过小脑袋瓜一想，随即回过身，露出得意的表情，又要了一个馒头。 何雨柱又挑了一个小馒头给他。 许大茂又要一个。 依旧是小馒头。 许大茂还想继续，后面工人不干了。 “许大茂，你没完了啊，快点，快点！” “就是，快点啊，等的我肚子都扁了！” …… 许大茂在工人的催促中付完钱，昂着头走了。 只留下一句“臭打饭的，神气什么啊，爷有钱！爷能让你打饭打到死，你信不！” 何雨柱笑笑，还真是，几分钱的馒头，自己和他较什么劲啊！ 之后又打了几份，便把勺子还给了一旁的徐婶。 秦淮茹原本一看，都快轮到自己了，以何雨柱这人的性格，还不得满满给自己来上一大勺，心里正美着呢，没想到这时候何雨柱却走了！ 哎，秦淮茹心里一阵失落，看来眼里真的没有自己了啊！ “秦姐，你看，今天有土豆鸡块呢，肯定好吃，我等下买一份给你，到时候你多吃点。” 方祥在秦淮茹后面说了一句。 “嗯，谢谢祥子了，还是你对我好。”秦淮茹应了一声。 “那是，你可是我姐！” …… 何雨柱走到后厨那，马华已经把饭盒放在桌上了。 “师父，饭给您热着呢。” “嗯。” 何雨柱坐下来，便开始吃。 “师父，岚姐让我把周末要做的菜单给您，您看看吧。” 马华掏出一张清单给何雨柱。 何雨柱只是略微看了几眼，便收进了口袋里。 川菜是东坡肘子、鱼香肉丝、麻辣豆腐；湘菜是剁椒鱼头、小炒肉、腊味合蒸；鲁菜是德州扒鸡、四喜丸子、素炒三鲜，还有一个葱烧海参，海参要做三份。 还有三道汤，鲁菜的奶汤蒲菜、川菜的酸辣汤，湘菜的鸭架汤。 都是几样菜系里的名菜，自己拿手，没什么问题。 “对了，马华，最近轧钢厂里有什么事没有，说来听听。” 何雨柱无聊问了一句。 “啊？没啥事啊，就是…就是经常听岚姐她们说车间里的事。” 马华说道。 “哦，啥事啊？说来我听听。”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何主任，我来说，我来说。”李刚在一旁自告奋勇地说道。 “呵呵，行，你来说，说吧。”何雨柱看着这个后世好爹的人物笑了。 那句‘我爸是李刚’震惊了整个华国，互联网这东西还是不错的。 “那个岚姐昨天说，车间里一个男的在教人小姑娘磨铁棒的时候…… ……后来，小姑娘察觉到了，羞的跑出了车间，躲角落里哭了起来，恰好被花姐她们撞见了。 花姐是谁啊，看人小姑娘被人欺负哭了，那还得了。 便问了姑娘一下来龙去脉，当即就带着一群娘们冲进了姑娘的车间，那名男工人还在笑着和工友们聊黄段子呢，一点都不知道危险，当场就被花姐几个人给按住了。 那男的在地上一个劲地喊冤枉，都是误会什么的，花姐她们多老练啊，那扒衣服的速度，跟那啥似的，就跟我们削土豆皮一摸一样，没几下就给男的脱了个精光，连裤衩都没给他留下。” 李刚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说啊，快，继续说。”何雨柱还想听后续呢，不料李刚停下来了。 “好的，何主任。”李刚缓了缓，继续道，“后来啊，自然是一堆人围着看瓜啊，但没一个人敢上去阻拦的，花姐她们把他围在中央骂了足足半个小时呢，听说那男的裤裆里的那玩意都缩进去了，估计这辈子都有可能硬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车间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人叫来了保卫科，花姐才把衣服还给了他，保卫科自然不敢把花姐她们怎么样，只是把那男的带回去了，好好审问了一下。 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不过听说花姐把事捅到妇联去了，妇联的人立马告到了杨厂长、冯书记他们那里，然后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 好像今天厂里已经对那男的进行处罚了，就是不知道处罚了什么。” 故事讲完了，何雨柱笑笑，工人们还是胆子大啊，不过敢乱来就要付出代价，这年头就是男女之间耍耍嘴皮子都有可能会遭罪，更何况是动身体了。 所以这年代男和男、女对女，怎么聊天都不为过，但只要男女之间聊骚，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在女的不愿意的情况下，一句耍流氓就能要了男人小命。 所以偶尔会出现什么女的故意诬陷男人的桥段，什么衣服领子一拉，头发用手一挠，成披头散发的样子，就问你怕不怕，不怕再喊上一句耍流氓，保证让你服软。 “嗯，讲的不错，下次多听一点，回来和我说，知道吗？” 何雨柱笑道。这年头也就一点八卦能让他感兴趣了，可惜在这食堂后厨里没什么新鲜事了。 他一个食堂副主任也不可能在工厂里闲逛，最好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办公室和这后厨了。 工作也就这么多，做一下小灶，偶尔给食堂主任采购采购物资，也算替他分担压力了。 “知道了，何主任。”李刚笑道。 “行了，忙去吧，等下工人走了，你还要收拾呢。” 何雨柱挥挥手，让他忙去了。 李刚和李双江两个学徒工，是很少去前面打菜窗口上打菜的，基本负责打扫打扫卫生就不错了。 一呢，是因为他们刚来，怕打菜打的不好，菜的份量把握不住，少了工人骂娘，怕他们不敢还嘴；多了，那留下的剩菜就少了，不够分。 二呢，是那些打菜大妈们不让，毕竟每天的剩菜就这么多，现在除了要给几个厨师外，也就她们几个分了。如果让李刚他们打菜的话，那就要分给他们，损害到她们的利益了。 三呢，打菜嘛，自然有认识的，关系好的过来，她们可以多给点，可以增添感情不是。 关系不好的？比如傻柱和许大茂，那就要乐呵一下了。 第107章 蘑菇 照常下班，照例坐着“麻花牌”宝马，安全到家。 何雨柱家 “柱子哥，那个，光耀哥给你寄了一个包裹，是从南方寄来的，这是他给你的信。” 王玉莹说着，递给何雨柱一个信封。 “哦，快给我，那个包裹呢？”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现在十二月份都快结束了，那仗早结束了，毕竟报纸上都登了，摧枯拉朽般的胜利，俘虏了好几万人呢。 “在卧室呢，我去给你拿。”王玉莹她娘笑道。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拆了信件，别说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有人给他写信呢，这满满的年代感，看着都舒服。 前世在学校里就学过怎么写信，毕竟那时的语文课，老师会教，自己学的异常认真。 什么称呼啊，问候语啊，祝福语啊，署名和日期啊，书写格式啊，那都是分毫不差的。 亲爱的谁谁谁！ 谁是你亲爱的？ 可惜也没个人可以写，导致后来都忘记了。 读者大大有人写过信吗？那个情书不算…… 何雨柱兴高采烈地看起了信，田光耀不愧是部队的，写信也是规规矩矩的，没办法，应该是从部队里寄信，那都是要被检查后，才能寄出来的。 信里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就写了蛇瓜给他带了，顺便还带了一点南方土特产，干蘑菇，这东西南方特别多。 还有让他有时间多替他尽尽孝道，他过年应该是回不去了。 “柱子，都在这了。”王玉莹她娘拿着包裹放在何雨柱面前。 “嗯，谢谢娘，这可是好东西，娘，到时候我给你一点，你带回去种，保证你以后可以吃好久。” 何雨柱笑道。 “是吗？什么东西啊？还可以吃好久？”王玉莹她娘有些好奇。 “一种可以吃到你一看到它，就有点反胃的东西，和豆橛子很像，味道可能比豆橛子要强一点。” 何雨柱一边解释着，一边快速地打开包裹，很快就发现里面一个小包裹，不出意外的话，里面就是这个蛇瓜种子了。 继续拆开，果然里面有几百颗种子，种子的表皮很挺粗糙的，很像坏了的种子，不过应该没事，自己先拿进空间里培育一下，实在不行就上灵泉水，不信它活不了。 “娘，这个种子等开春了，我再给你，现在天气冷，种不了的。” 何雨柱解释道。 “行，柱子啊，这是什么种子啊？我怎么没见过？”王玉莹她娘好奇地问道。 “我先卖个关子，我得保密，等种出来了，我再告诉您。” 何雨柱笑道。 “好，我等着。”王玉莹她娘笑笑，她也挺好奇这是什么种子，能种出什么来。 何雨柱检查完包裹后，重新包好，先到厨房去，偷偷拿了一小半种子进空间，先拿一颗试试看。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种子，内心还是蛮高兴的，真想知道这蛇瓜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可以天天吃。 王玉莹看何雨柱这么高兴，她也高兴，想着何雨柱的话，明年开春就能种上吃了，那时候自己也生完孩子了，真好。 何雨柱又看向地上包裹里的一大堆蘑菇，啥都有，看的他都流口水了。 松茸、松露、鸡枞菌、牛肝菌、干巴菌等等，好多好多，都是极好的菌子。 还好何雨柱现在有八大菜系的知识，不然还真不认识几种。 “娘，咱们先把这蘑菇挑一挑。一样的放一起就行。” 何雨柱说道。 “哦，好。”王玉莹她娘立马蹲下来，给蘑菇分类。 王玉莹也想帮忙，可惜她现在肚子太大了，蹲不下来，只能干看着。 “玉莹，你去厨房把那几个空的水果罐头拿过来。”何雨柱说道。 “哦，好。”王玉莹立马去了。 “柱子，这都是什么蘑菇啊，能吃吗？娘可听说有些蘑菇是有毒的，可不能乱吃的。” 王玉莹她娘有点担心道，毕竟王玉莹现在怀着孕呢，要是吃错了东西，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毕竟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蘑菇可不能乱吃，像四九城这边一般只吃香菇这一种蘑菇，这种蘑菇大部分人都认识。 “娘，您放心吧，您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可是厨子，这些东西我都见过的，都是好东西，吃了对身体有大好处。 您看，这种是松茸，还有这个叫松露，这两样可是蘑菇中的极品，还有这个牛肝菌，干巴菌、鸡枞菌、鸡油菌…全是好东西啊，到时候炖鸡啊，煮面条啊，或者炒肉啊，那都是非常不错的。” 何雨柱边收拾，边说道。 “是吗？这个就是松茸啊，这原来长这样啊，我好像听别人说过，这东西老贵了。” 王玉莹她娘看着手里的松茸，感叹道。 “呵呵，娘，您别看这松茸在四九城可能值钱，在东北啊、云南啊，这些产地上根本不值钱，没什么人在意这些，毕竟山上免费采的。” 何雨柱解释道。 “说的也是哈，唉，其实啊，我们村山上也有很多蘑菇，就是不知道有毒没毒，我们啊，不敢吃，怕吃死人。” 王玉莹她娘说道。 “嗨，没事，下次您采了放一起，您拿过来，我给您看，有毒没毒，我看一眼就知道。” 何雨柱笑道。 “是吗？哎哟，那太好了，等明年天暖和了，我就让他们去山上看看，那山里的蘑菇可太多了。” 王玉莹她娘惊喜道。 “嗯，到时候每一样蘑菇拿一点过来我看看，就行，到时候我给您标注好，哪个有毒，哪个没毒，那样你们就不会搞错了。” 何雨柱解释道。 “行行。”王玉莹她娘现在是越看何雨柱越喜欢，简直太能干了。 啥都懂，想想以后天天吃蘑菇，还有那啥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想想都开心。 “柱子哥，罐子给你，我洗过了的。”王玉莹捧着四个罐子过来了。 “嗯，放桌上吧，你把这个松茸、松露，装进罐子里去，封好，咱们慢慢吃。” 何雨柱把已经分出来的松茸、松露放到饭桌上。 “好。”王玉莹在饭桌旁坐上，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进罐子里。 别说那年代的水果罐子还蛮大的，一个罐子可以装二十几只蘑菇。 没一会儿，四个瓶子就装满了，何雨柱俩人这边也分好了剩余的蘑菇。 “那个娘，你拿几块布过来，把蘑菇都包一下，我放到地窖的陶罐里，那样不容易变坏。” 何雨柱说道。 “我来弄，我来弄，地窖去过，那我弄好，放起来。” 王玉莹她娘说完便去，找布了，没办法何雨柱说这些蘑菇都是好东西，必须放好了。 第108章 于海棠 由于王玉莹她们中午肯定吃的是水饺，何雨柱打算用一点鸡纵菌来做蘑菇面。 毕竟鸡纵菌被誉为“味中素鸡”，那味道不是一般好吃，这些蘑菇用来煮面条，肯定是原汁原味，超级的鲜香。 这边还没煮一会儿，雨水就下班跑进来了。 “哥，你又做什么好吃的呢？”雨水开心地问道。 “棒子面、咸菜。”何雨柱随意答道。 “嘻嘻，我才不信呢，闻着好香啊，好像是蘑菇的味道。” 雨水努力嗅了嗅，猜道。 “嗨，你这狗鼻子倒是有点东西的，过来烧火。” 何雨柱直接把雨水按到灶膛的小板凳上。 “烧就烧。”雨水没有任何不满，毕竟坐在灶膛边上暖和着呢。 “火别太大了，慢慢炖。” “知道了。” …… 何雨柱回到堂屋，看见王玉莹在那发呆呢。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何雨柱笑道。 “啊？哦，我在想我该干什么。”王玉莹尴尬地说道。 “不用干什么，休息好了，就在屋里走动走动，别一直躺着就行。”何雨柱嘱咐道。 “嗯，晓娥姐教过我的，怀孕了得多走动。”王玉莹点头道。 “你呀，傻乎乎的。” 何雨柱看了认真点头的王玉莹，无语地笑笑，继续道，“对了，那个玉莹，这个包袱是谁送来的，是邮递员吗？” 何雨柱想着这何大清的信收不到，为什么田光耀的信却能收到了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不是的，是那个一大妈送过来的，她说门口刚好碰到邮递员了，就顺便帮着拿过来了。” 王玉莹如实说道。 “哦，这样啊！”何雨柱回了一句，便不作声了。 看来一大妈对何大清寄信的事是知道的。 想想也是，易中海天天在轧钢厂里上班，哪有时间去截取何雨柱的信，也就只有闲暇在家的一大妈能够取到信件了。 看来一大妈去邮局去的挺勤啊，不然怎么可能刚好看到自己的信。 当然咯，也有可能是邮局和易中海串通好了，把何雨柱的信都让给一大妈来收，不过这事估计不太可能。 毕竟这年代的邮局还是很严格的，何雨柱想应该是易中海和送南锣鼓巷的邮递员很熟，俩人达成某种关系，特意把何雨柱的信交给了一大妈。 那这事还不好办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邮局那边应该都是一大妈在签字，易中海估计没怎么露过面。 那到时候事情捅出来，易中海会不会假装不知情呢，会不会直接把一大妈卖了，让一大妈来顶包，自己顶多就是一个知情不报。 唉，这事还有点复杂了，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肯定会牵扯的更复杂一点。 想要搞定易中海，那就必须何大清了，毕竟他和易中海之间肯定有联系的。 算了，算了，先放着吧，这老小子还挺油滑，把事交给一大妈了，自己跻身事外。 不过想想也是，易中海一个这么擅长道德绑架的人，算计的东西这么多，头脑方面可是很聪明的。 毕竟一个八级钳工哪是说说的，那可是工人的最高荣誉，没点头脑怎么行。 就算阎阜贵和他比都差远了，毕竟阎阜贵是那种小算计，说难听点，属于丢西瓜捡芝麻的小算盘，眼前利益大于一切。 “柱子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王玉莹看何雨柱沉默了，便问道。 “啊？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何雨柱回过神，说道。 “哥，好了。”雨水的声音响起。 “来了。” 何雨柱走进去，开始给面条调味。 “雨水，你也学一学，以后你结婚了，还想让你哥给你做饭去啊。” 何雨柱看着一旁看着碗的雨水，无语道。 “哎呀，哥，我会做的，我只是做的没你好吃而已。” 雨水说道。 …… 饭桌上，四人围坐着吃面条。 “哥，这面条好好吃，这汤也特别好吃，是这蘑菇的原因吗？” 雨水问道。 “有一点吧，这可是南方特有的好蘑菇，好吃着呢，有素肉的美誉。” 何雨柱笑道。 “素肉是什么肉？哦…懂了，素的肉，这比喻不错，香！” 雨水想了一下，立马恍然大悟。 “行了，别皮了，对了，那个你同学，于海棠怎么进轧钢厂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嗯嗯，忘记和你说了，她特地让我和你说一声呢，让你关照关照她，我昨天给忘记了。” 雨水突然说道。 “怎么进的？我记得她姐现在好像都没工作呢，怎么她还先工作了？” 何雨柱继续问道。 “她啊，厉害着呢，自己找的呗，说是通过你们杨厂长侄子的关系，进的轧钢厂，你们杨厂长点头同意的，厉害吧？” 雨水笑道。 “嗯，的确厉害，比某人是强不少。”何雨柱无语地说道。 “哥～～！”雨水顿时撅着嘴，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哥错了，哥错了，要不哥碗的蘑菇都给你，给你赔个不是。” 何雨柱笑着道。 “我才不要呢，我吃嫂子的。”雨水从王玉莹碗里夹了一块蘑菇，笑道。 “嗨，你这丫头，你嫂子现在可是两个人呢，你好意思！”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把自己碗里的蘑菇都给了王玉莹。 吃自己男人的口水，王玉莹应该不会介意的。 看！脸上挂满了笑容！ “哥，你不知道，海棠她可真的厉害，假装当那人女朋友，进了工厂后，却又不愿意嫁给那人了，说什么不想太早结婚，想先当男女朋友，要再相处相处，我和秋雅都不好意思说她。” 雨水小声说道。 “行了，你别出去乱说，人家能进去也是靠人家自己的本事，不过这小丫头够野的，普通人可不敢这样乱来。” 何雨柱感慨道。 这于海棠也是胆子大，她也不怕杨伟民翻脸，毕竟现在的轧钢厂还是杨厂长的天下。 不过于海棠也是想当然了，这年代要是成了别人女朋友，拖着不结婚，还收了别人这么大的礼，那可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更何况于海棠后面还把人甩了。 所以坏了名声的于海棠，这才会跟傻柱、许大茂这两位明显不怎么样的人谈对象。 傻柱是什么人，一个酷爱帮助寡妇的三十岁厨子。 许大茂呢，一个外面有着无数小绯闻，长着一张驴脸的二婚男人。 于海棠作为轧钢厂的厂花，这两种货色都看得上，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她已经被正常年轻男人嫌弃了，无论再怎么漂亮，都没人愿意要她。 第109章 杨厂长的小八卦 “咯、咯、”公鸡卡壳了，没叫出来，反而开始把自己的尖嘴往地上左一下，右一下地摩擦着。 估计昨晚看了《死神来了6》，意识到什么了。 何雨柱睡的挺香，就说怀孕这段时间，一个人睡觉有点不舒服。 王玉莹旁边有她娘守着，没办法肚子月份大了，她娘感觉比王玉莹都紧张，生怕王玉莹出什么事，从此没了何雨柱这个女婿。 何雨柱也只能乖乖让贤，睡右边的罗汉床上。 今天又是被人拉起的一天。 马华那傻小子坐在堂屋里一动不动，就等何雨柱起床了。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出去，看了看摆钟，才7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上班时间。 又看到马华的样子，应该坐了一会儿了，就笑骂道：“你个傻小子，不是让你晚点来嘛！” “我睡不着，就早点过来了。”马华尴尬地说道。 “行吧，行吧，我洗漱完就去上班。” “好。” …… 到了后厨，刘岚已经在搬运中午需要做的食材了，毕竟这是个大工程，一早就要开始动起来。 马华也是一到后厨，就换上衣服忙碌起来，一点也不用吩咐。 刘岚走了过来，对何雨柱道：“柱子，明天周末了，记得来早点，别让人等你。” “行行行，不就是那点事，我记住了。”何雨柱点点头。 没办法，李怀德岳父他们吃的是中午饭，估计十一点左右就要开饭了，所以刘岚才会一再提醒他。 “对了，杨伟民那边是什么情况？”何雨柱问道。 于海棠不出意外肯定是被杨伟民弄进轧钢厂里的。 毕竟于海棠家里又没有什么背景，怎么可能到红星轧钢厂里当播音员，肯定是上面有人使力了啊。 这个人肯定就是杨伟民了，毕竟杨厂长是他叔叔嘛。 “还能什么情况，杨厂长那边发力了呗，他们几个当领导的肯定在私下偷偷说好了，交换了利益。 杨伟民现在已经调出翻砂车间了，在普通的机械车间里当一个小组长。 昨天和你说话那女的，好像也是通过他的关系进的咱们轧钢厂，现在在咱们厂宣传科广播室里当播音员呢。” 刘岚小声地说了一堆。 “嘿，这么快就翻身啊，这杨伟民不就是杨厂长一个侄子吗？怎么这杨厂长这么关心他吗？有点不正常了吧。”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好家伙，还好没去刘海中车间，不然刘海中估计得几天吃不好饭了。 刘岚闻言，看了看旁边干活的人，把何雨柱往外拉了拉，小声说道：“那个，这也是我听说，信不信由你。 那个杨厂长膝下是没有子女的，好像是杨厂长老婆生不了孩子，大概是以前过草地的时候伤了身子。 据说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这杨伟民是杨厂长和他弟媳生的孩子，杨厂长的亲生儿子，他弟弟当年被小鬼子给废了，根本生不了孩子，媳妇娶回去之后，一直就是个摆设。 后来对外抗战胜利之后，咱们杨厂长回老家住过一段时间，杨伟民就是那段时间怀上的，没多久就出生了。 所以，等杨伟民到了该上学年纪的时候，杨厂长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从老家接到四九城来住，一直宠着杨伟民，所以这小子的小日子才一直过的挺潇洒的，后面慢慢就成这样了。” “呵呵，这谣言可以的，谁编的啊？”何雨柱笑笑，问道。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毕竟建国后，一切都很乱，别说杨厂长睡了他弟媳，就算娶个小老婆养在乡下，何雨柱都信。 那年代，许多人还有很多姨太太呢，哪个有钱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后来不都被强制和离了吗！ 就像《父母爱情》里，江昌义不是江德福的孩子，但他却是江德福原配妻子的孩子，和江德福二哥私通的。 真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见怪不怪了。 “你别不信啊，这种事瞒不住的，毕竟他弟弟不能人道的事，那是千真万确的，至于杨伟民是不是杨厂长的孩子，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百分之八十应该是的，不然杨厂长干嘛对这个侄子这么好，亲生的也不至于，他杨伟民才几岁啊，好像才二十四，就敢让他当宣传科副科长，对待亲儿子也就这样了，你说呢？” 刘岚说道。 “嗯，的确有点道理，没想到杨厂长这么严谨的人，也会干出这种事。” 何雨柱笑道。 “嗨，这世上哪有猫不偷腥的，你们男人喝完酒，啥事都干的出来。 指不定是杨厂长的弟弟、弟媳，合伙坑了他一把呢，借他的种生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刘岚随意地说道。 “嗯，刘岚，你不愧是收集消息的人才，真的是啥话都敢说。 行吧，我回去躺着了，有事叫我。” “嗨，我算哪门子人才啊，这不混饭吃嘛，去吧，我也忙去了。” 刘岚说完，就去干活了。 何雨柱看着刘岚的身影，默默地替她悲哀，没办法，这女人说她惨吧，其实还行，说她不惨吧，其实也挺惨的。 跟着李怀德，起码这十几年过的挺潇洒的，有吃有喝，家里也饿不着。 可惜后面被李怀德甩了，什么也没捞着，又和以前那个鬼混的老公搭伙过日子。 要不是傻柱帮村了一把，日子还过的紧巴巴的。 刘岚也是太信任李怀德，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在那期间，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其实李怀德稍微指甲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刘岚过下半辈子了。 当初包厢里，刘岚、李怀德、尤凤霞三人交锋的画面，那是尤为经典。 从刘岚和李副厂长的对话来看，表面上是挤兑他，说他卑鄙无耻，不配来傻柱饭店吃饭。 实则暗含关切，提醒他，这是傻柱开的饭店，让他吃完赶紧走，小心被打！ 就刘岚看尤凤霞的那一眼，有多少人懂啊！ 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何雨柱想着，以后运动的时候，李怀德上台了，找个机会提醒刘岚一句，别傻呼呼地只为了那点菜，多从李怀德那拿点东西，哪怕拿个一两件古董也好啊。 不然的话，到时候李怀德的小金库被自己一锅端了，自己可不会和她打招呼。 第110章 农村户口 何雨柱这天也没闲着，给轧钢厂收购三百多斤鸡蛋、鸭蛋，还有二十只野兔。 本来想把空间里的野兔都给了的，但想了想，大冬天的，哪来这么多野兔啊，还是忍住了。 食堂主任看到这么多东西还是很高兴的，现在鸡蛋价格下来了很多，三百斤也就百来块钱，野兔肉倒是值钱，不过轧钢厂那是有肉，绝对收。 食堂主任办公室里 “柱子，没看出来啊，门路挺广啊，之前这每个月时不时给点鸡蛋、鸭蛋，现在连野兔都整上了，什么时候，给我弄几只野猪回来啊。” 食堂主任笑道。 “嗨，野猪嘛，肯定有，等开了春，我给你弄几只！”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他空间里的四只野猪可已经长起来，再过段时间，等母猪怀孕生出小崽子来，公野猪就可以卖了。 “行，我等着，到时候我肯定以最高价收，唉，你是不知道啊，现在市面上猪肉太缺了，那老大哥有点不当人啊，竟然让我们用猪肉还他们钱。 我估计啊，咱们今天过年发福利，都发不出来猪肉咯。” 食堂主任叹息道。 “嗨，多大事啊，我最近不是认识了几个打猎的嘛，他们偶尔会卖点野兔给我，到时候，我都给咱们工厂收购过来。” 何雨柱笑道。 “行，只要是肉，我都收，当然老鼠肉不要哈。” “放心吧，怎么可能是老鼠肉呢！” “哈哈……柱子，你现在变化是真的大，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以前……算了，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了。” 食堂主任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笑道。 “嗨，这不结婚了嘛，我还欠了好多人情呢，不瞒着主任你，我家里的那些家具啊，自行车啊，缝纫机啊，收音机啊，其实都是我师父花的钱。 虽然他没说让我还，但咱是谁啊，四九城爷们儿！怎么能不还啊，你说是不？” 何雨柱假装说道。 “嗯，该还，该还，不过你师傅工资高，慢慢来，别太急了，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告诉我，我能办的肯定给你办了，我办不了，上面不是还有咱们李厂长嘛。” 食堂主任笑道。 “谢谢，谢谢。” “客气啥，咱们现在可是同事，呵呵。” “对了，主任，我这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何雨柱故作为难地说道。 “哦？什么忙，说！能办我就给你办！” 食堂主任信誓旦旦地说道。 “就是吧，我那个媳妇，你知道吧，农村人，现在还是个农村户口，我想着能不能把她户口换一下。” 何雨柱说道。 “这个啊。”食堂主任沉思了一下，继续道，“柱子，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现在说实话，有点困难，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正在搞这个工人精简，基本上没有理由去招一个农村户口的人进来。” “那个，我也不是说现在就办，就是以后看有没有机会转过来。” 何雨柱解释道。 “嗯，那机会还是有的，毕竟什么事都有特例嘛，比如之前61年的时候，那个谁，第五食堂的董老三不就是嘛，他给咱们厂里搞来一头三百五十斤的大野猪，那好家伙，那野猪大的，比两个成年人还大。 这个董老三就提出用一只野猪，换一个工作，杨厂长当场就直接拍板同意了。 当然咯，我不是说什么时候都可以这样操作，毕竟那时候咱们也知道，肉太缺了，但事是这么个事。 还有啊，找那些快退休的，找他们换，拿钱给他们，让你媳妇成了她亲戚，转让工作岗位，这也是一条路子，咱们厂一万多号人，老人也有很多。 每年都会有几个人退下来，换他们自己的孩子进厂，有时候也会有那个要钱的，那时候咱们就可以操作了，你懂我意思吧？” 食堂主任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 “当然，我懂，主任，你觉得如果我用野猪来顶的话，大概需要多少斤？” 何雨柱问道。 “野猪啊，我想想啊。”食堂主任思考一番，然后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500的字样。 “就这个数，没办法，农村人想进来，现在太难了，有了这个数，估计才好操作。” 食堂主任笑道。 “行，我知道了。那主任，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开口离开。 …… 回自己办公室，何雨柱觉得野猪嘛，五百斤可以给，毕竟农村户口，始终是个事。 自己空间很快就不缺野猪了。 有了城市户口，王玉莹在院子里也能昂首挺胸一点，闲言碎语也会少一点。 这妮子被何雨柱、花婶、吴婶几个人保护的有点好，几乎没怎么受过委屈。 算了，慢慢来吧，王玉莹还是让她先好好带孩子吧。 又给自己弄了一杯灵泉水，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强壮了。 估计以自己现在的拳头，可以轻松打死一头牛，像鲁智深一样倒拔垂杨柳也不应该不成问题。 何雨柱看了看办公室的东西，发现好像没有东西给自己练练手。 转身去了后厨，发现大家都是在收拾卫生，已经开始收尾了。 “师父。”胖子面露笑脸，叫了一声。 “嗯，怎么样，这蹭勺颠锅的功夫还练着吗？” 何雨柱点点头，问道。 “师父，我每天都练着呢。”胖子笑道。 “那好，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何雨柱说道。 胖子闻言，却尴尬地把手往背后放了放，不想拿出来。 “嗯，怎么？是破了相不想拿，还是你小子偷奸耍滑，没脸拿啊？” 何雨柱冷笑道。 “师父，我练了，就是手掌起了好几泡，不想让师父看见。” 胖子把手拿出来，手心朝上，展开，果然两只手上都有好几个大泡。 “嗯，这泡到时候挑了，再裹上纱布，接着练，学厨学厨，手上没有老茧怎么行，你去看看马华的，看看老师傅们，哪个手上没这个。” 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回去我就去弄。”胖子低头说道。 “行了，去忙吧。” “好。” 何雨柱继续来到李刚、李双江面前。 俩人倒是自觉，齐齐伸出了双手。 只见四只手水泡早就破了，也不处理，就这样破着。 “你俩是不是傻？这可是大冬天，破了也不知道处理一下啊，去，到医务室里，缠个绷带再回来。” 何雨柱笑道。 “好的，何主任。” 李刚，李双江齐齐答道，便跑出去了。 第111章 松茸面 “谁要看你的破手。”何雨柱对着马华的屁股就是一脚。 马华躲都没躲，只是收回了手。 “知道为啥打你吗？”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马华低头道。 “他们两个手破了，你不知道吗？”何雨柱无语道。 “啊？我知道啊。”马华愣了一下，回道。 “知道，不让他们处理一下。”何雨柱无语了，这孩子。 “行了，柱子，以前马华手破了，还不是没人管，马华自然不知道这个还要他管。” 刘岚在一旁，又替马华出声了。 “嗨，我说刘岚，怎么我每次教训马华，你都要插嘴啊。” 何雨柱笑道，唉，傻柱不当人啊。 “我就是实话实说！”刘岚也笑了。 “行行行，马华啊，以后啊，可得跟好你岚姐，可别辜负了她这么护着你啊！” 何雨柱叹气道。 “师父，我肯定跟着您混啊！”马华着急道。 “混什么混，我是地痞啊，还是流氓？”何雨柱一巴掌拍在马华脑门上，说道。 马华尴尬地缩了缩脖子。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何雨柱嫌弃地摆摆手。 “哦。”马华走开了，但他好像没什么事做，就拿起李刚的拖把，在那拖起地来。 何雨柱在后厨溜达了一圈，都忘记自己是来干啥的了，好像是来找东西试验拳脚的。 算了，算了，有空再说吧。 回办公室歇着去了。 下了班，回到了四合院门口，马华想推着自行车跟上。 “嗨，你小子干嘛呢？不想带你师父了，是吧？” 何雨柱转身，问道。 “师父，明天周末，您可能要用的。”马华说道。 “我不用，你拿走，我现在都后悔买自行车了，鬼天气这么冷，骑个屁的自行车。 你家离这挺远的，骑走吧，不然到家该天黑了，周一记得过来就行。” 何雨柱说着，便挥挥手示意他骑走，自己转身回去了。 马华看何雨柱的样子，的确不想要自行车，心里还挺高兴，毕竟现在他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是用羡慕的眼光看他。 那可是他们大院的第一辆自行车，虽然车不是自己的，但师父的，就是徒弟的，这话没毛病。 发愣了好一会儿，马华还是笑着骑车离开了。 瑟瑟的寒风，一点都不冷！不冷，的确不冷，马华心里暖着呢！ 何雨柱家 雨水破天荒地早回家了，还和王玉莹她娘一起煮起了面条。 “哟呵，可以啊，我可算是享到亲妹妹的福了。” 何雨柱靠在门沿上笑着道。 “哥，你又调侃我，我可生气了！”雨水瞪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笑笑，没有回话，就那样看着她在那用勺子舀汤试咸淡。 “柱子，你去陪玉莹说说话吧，马上就好。”王玉莹她娘说道。 “那行，你们慢慢做，我就等着吃了。”何雨柱说完，便转身进了卧室。 只见王玉莹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此刻正端坐在那床沿上，一双美眸静静地看着他进来。 “柱子哥，你回来了。” “嗯，今天还好吗？”何雨柱笑着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笑问道。 “嗯，就是天太冷了，我和娘只能待在家里，什么也干不了。” 王玉莹小声说道。 “那你以前冬天的时候不是也要呆家里吗？说啥傻话呢！”何雨柱无语道。 “那个不一样的，那时候家里人多，有我娘、大嫂、二嫂，还有我弟、我侄子，我们天天坐在火炕上，聊天，修衣服、纳鞋。” 王玉莹回忆着以前冬天干的事，农村里冬天的事真没多少，妇女们更是了，天天都坐在炕上。 “你爹和你哥他们呢？”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我爹要下地，我大哥、二哥要去修河堤，挑石头。” 王玉莹说道。 “呃…那你大哥、二哥，可是受苦了。” 何雨柱听到修河堤，立马就想起那一条条水渠了，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一肩膀、一肩膀挑起来的。 “我哥他们才不觉得苦呢，他们那时候最期盼去修河堤了，我大哥说了，每次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因为那里管饭，在那中午吃的好着呢，而且工分也多，比在地里干活要高一倍。” 王玉莹继续回忆着。 “那他们现在还干吗？” 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娘没说，应该干吧，每年都会干二三个月的。” 王玉莹想着以前她两个哥哥经常偷偷地带回来一个窝窝头，让她和弟弟分着吃，可高兴了。 “对了，玉莹你们那边不是有山吗，怎么不去打点野兔，野鸡什么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啊？野兔，野鸡，有的，但是都好难抓的，我哥他们长这么大，就抓到过一只野兔，好像还是它自己撞死的。” 王玉莹笑道。 “呵呵，不是可以下套索吗？怎么不试试？” “不会做啊，那都是打猎的人才会的，我们都不会，柱子哥，你会吗？” 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呃…好像会一点，但是没怎么试过，我主要是没机会去做，但套索什么样子我还是知道的。” 何雨柱说道，开玩笑，这年头某音上全是教这些东西的，甚至野猪都能捕到。 没办法，男人对这些东西天生的好奇，也就是身边没有什么野生动物可以给他们实践，不然铁定玩的不亦乐乎。 “那你能教教我哥他们吗？他们可想抓野兔这些东西了。” 王玉莹瞬间眼睛亮了。 “行，有机会我教教他们，但是不保证能抓到哦。” 何雨柱有些心虚，毕竟某音嘛，有些东西当不得真，看着是好东西，设下套索，套不走空，套套必中。 但是估计自己实践起来，就会发现完全是两码事，估计可能连野兔的影子都看不到。 “哥，嫂子，吃面了！”雨水喊了一嗓子。 “来了！” …… 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面，热气腾腾的面驱散了不少寒意。 “嗯，雨水，你这放的蘑菇不会是我的松茸吧？” 何雨柱看着这切成小块的蘑菇，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啊，厨房那瓶子里的，我随便拿了几个。” 雨水喝着面汤，虽然味道没有何雨柱做的好吃，但是自己做的东西不香也得香。 “呃…你…你就不能拿地窖的吗，这些我是拿来给你嫂子以后炖鸡汤的。” 何雨柱无语了。 “哎呀，哥，你真小气，不就几个蘑菇嘛，你让光耀哥再给你寄一点过来不就行了。 囔，嫂子，你吃蘑菇，省的我哥又说我。” 雨水说着，便夹了几块松茸进王玉莹碗里。 何雨柱扶额，算了，算了，反正都是吃，没浪费，妹妹是亲妹妹。 第112章 和保姆闲聊 晚上下了一整天的雪，公鸡也窝在鸡笼里不出来了，还好鸡笼上有王玉莹她娘盖好的稻草，不会太冷。 不过公鸡已经两天不打鸣了，不知道是不是抑郁了。 何雨柱可没功夫理它，现在都已经出发去轧钢厂了，毕竟今天可是个大活，给大领导做菜，可马虎不得。 李怀德也是顺利地接上了何雨柱，还在车里给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毕竟来的都是和他岳父同个级别的，连他都没资格上桌。 何雨柱也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安心做菜就好，这些老战友叙旧，肯定会一顿饭吃到底。 酒不喝趴下，估计很难散，就像李云龙和赵刚一样，老战友相见，吃、喝、聊，就完事了，其他都靠边站。 到了军区大院里，何雨柱照例直接被带去了厨房。 看到厨房里还站着一位妇女，何雨柱愣了一下，该不会也是夫人吧，虽然穿的普通，但这年代的衣服都是大差不差的，什么都说不准。 领导和普通老百姓基本都穿差不多的衣服，中山装。 “那个你好，我是何雨柱，李厂长请过来给大领导做菜的。” 何雨柱还是恭敬打了一声招呼。 “哟，小伙子挺年轻啊，不用紧张，我是老龚家的保姆，当然平常家里做菜也是我做，你叫我赵嫂就行。” 妇女笑道。 “哦，这样啊，我怎么上次没见过您啊？”何雨柱疑惑道。 老龚？老公？啥玩意！有歧义！ “嗨，家里出了点事，所以请了假，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啊，厨艺真的这么好？这老龚现在啊，每次吃饭都会念叨一句两句的。” 赵嫂笑道。 “还行，还行，我也是做多了，熟能生巧，赵嫂如果想学，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一下。” 何雨柱说道。 这年代别说什么保姆不保姆的，谁知道是什么关系，像江德华，你说她是保姆还是妹妹。 这年头能呆在大领导家的人基本都不简单，毕竟年代不同，这年代保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拥有的，会被批判的。 而且赵婶叫这位岳父大人老龚，说明关系肯定不一般。 “哟，小伙子还挺会做人，行，那婶子就不跟你客气了，跟你学一点，以后也可以做一做。” 赵婶笑道。 看到何雨柱的态度，赵婶很是满意，毕竟通常来做菜的人都会嫌弃她这个保姆，但何雨柱非但没有，还说可以教她做菜，这份心就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赵婶是李怀德岳父老家的表妹，但因为没什么文化，才被安排在家里干起保姆的活。 “客气，尽管学。”何雨柱回应一句。 俩人很快便开始动手，边说边处理食材，毕竟许多菜还是要花点时间的。 两个人动手，备菜的效率便快上不少，何雨柱也是和赵嫂讲解着其中各个菜的一些要领。 弄完食材后，就开始做菜，毕竟需要做，一两个小时后开饭了，可耽误不起。 有着厨艺精通的何雨柱做起菜来，也是得心应手，几个菜的出锅顺序安排的刚刚好。 像三道汤，奶汤蒲菜要先备好，小火慢炖，麻辣汤、鸭架汤，可以先放着。 还有肘子、海参要先处理一下。 腊味合蒸可以优先放蒸笼里蒸上。 四喜丸子可以先和肉馅，到时候可以排在前面做。 像素炒三鲜、麻辣豆腐这些素菜可以放到最后再做，毕竟素菜烧的快，冷的也快。 随着李怀德岳父的秘书来告知开饭时间，何雨柱准备起锅烧油，正式开始做菜。 别说俩人配合的还挺默契，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何雨柱在说话，让赵婶笑着就把需要的东西递给他。 厨房里香味弥漫开来，令人口齿生津，胃口大开。 随着一道道菜上桌，何雨柱也是终于停了下来。 赵婶也是相信了何雨柱真的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菜闻起来就香，这娴熟的做菜手法，不是几天时间能弄的出来的。 上完菜回来后，赵婶又和何雨柱聊上了。 “柱子，老龚让我替他谢谢你呢，说你这菜做的真不错，都竖起大拇指了。” “嗨，这不是我份内的事嘛，对厨子来说，客人吃好就行。” 何雨柱摆摆手，笑笑。 “你这个小伙子性子不错，菜做的也好，真不错。” 赵婶笑道。 “嗨，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别看我年纪小，我家爷孙三代可都是厨子，谭家菜知道吧，这可是我家祖传的菜。” “是吗？谭家菜，听说过，听说过，好像是什么官府菜是吧。” “对咯，我可是从小就开始练厨了，练了二十几年了，比一些饭店里的大师傅都长。” 何雨柱坐在赵婶对面，和她聊上了。 “哦，练了二十几年了，难怪，难怪，那你孩子多大了，有十岁了吧？男孩还是女孩啊？” 赵婶唠家常了。 “呃，婶子，我才二十几岁。”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啊。 又开始了，唉，这脸过不去了？ “啊？才二十几岁啊，我还以为……呵呵。”赵婶说到一半，尬住了，笑了笑。 “那个柱子，婶子没别的意思，那你结婚了吗？要不要婶子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我上半年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快生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继续搭着话。 “那感情好，有了老婆孩子，日子才能过红火了，不过柱子，你这脸得多洗洗，有点显老了，我老家那都没你这样的。” 赵婶还是提醒一句。 “你可别生气啊，我可不是嫌弃你啊，我只是觉得吧，那个，你懂婶子意思吧，是不是？” “我懂，我懂，我以后肯定经常洗，我呀可能就是在厨房久了，脸有点显老，不过我这脸啊，以前就是这样，好几年没变过了，这结婚以后，还变年轻了。 我四合院里的人都这么说，婶子，你别笑啊，真不骗您！” 何雨柱继续瞎扯着。 “是是，婶子信，婶子肯定信！这男人啊，结婚了，的确会变年轻，这就跟女人一样，结婚了，女人也会长的开一点，漂亮一点。” 赵婶点点头，看着何雨柱的脸，这还年轻了几岁？ 俩人边聊边笑，期间赵婶还做了几道菜，何雨柱在旁边指点着。 毕竟俩人也要吃饭嘛。 领导在外面的餐厅吃，他们在里面的厨房吃，什么时候领导吃完，不需要加菜了，那何雨柱也就可以撤了。 第113章 红烧肉的执念 期间，何雨柱还给他们加了两道菜，一道葱烧海参，因为不够吃，他们又要了；一道何雨柱自己做主，做了一道水煮肉片。 最后菜吃光了，几个大领导都非常满意，三个人勾肩搭背地闲聊着。 李怀德和他岳母站在一边伺候着，他老婆？没在，估计在带女儿吧。 “那个…怀德啊，你那厨子是真不错，替我…那个…谢谢他，知道吗？” 显然李怀德岳父已经喝多了，说话都有点断断续续了。 “好的，爸，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李怀德答应道。 “嗯，那就好，王涛、贺年，来，我们接着喝！今天非把你们两个家伙都灌趴下不可！” “怕你，你个小政委，还反了你了，还把老…老子灌趴下！你是那个嘛你！来！喝！” “就是，你算老几啊！来，干了！” “哈哈哈……” …… “砰、砰、砰。” 三人又喝上了，全是碰杯的声音。 何雨柱这边也是被人开车送了回去。 没有想象中的和几个大领导见一面，聊几句。 李怀德岳母只是把厨房里没做完的菜给了他一部分，当然还有李怀德塞的一张手表票。 何雨柱也没失望，毕竟别人几个老战友难得相聚喝酒聊天，哪还有他一个厨子上去搭话的道理，又不是什么晚辈。 进了四合院 阎阜贵还在外面弄他的花呢，没办法，下雪了，必须处理一下，不然花该死了。 “哟，何雨柱，你可以啊，这菜哪来的啊？上面还有水果呢！” 阎阜贵看到何雨柱手上一大堆菜，问道。 “偷的，怎么了？三大爷，你要吗？当心到时候可把你当从犯给抓起来！” 何雨柱笑着说道。 “嗨，好你个何雨柱，说啥呢，来，给三大爷搂一眼，看看都是些什么。” 阎阜贵说完，就走上来想上手。 何雨柱哪能如他的意，左手换右手，直接避开了阎阜贵的咸猪手。 “我说三大爷，你没事吧，我这可是网兜，您看不见里面是啥啊？怎么还上手了呢！你呀，想吃好的，还是去菜市场走一趟吧，估计现在还没关门呢。” 何雨柱说完，就回自己中院了。 “嗨，这傻柱，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给人当伙夫去了吗！得意什么啊，拿人这么多菜，看别人下次还让你做不！呸！呸呸，呸呸呸！” 阎阜贵越想越气，连呸的好几声。 唉，这冬天阎家的日子过的实属有点难，俗话说得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阎家就是最好的证明。 之前天天吃鱼，巧嘴、黑鱼、鳜鱼等等这些肉食鱼类，可都是淡水鱼里最好吃的。 比什么鲤鱼啊、草鱼啊，这些食草鱼好吃太多了。 这不冬天了，没有鱼钓了，家里伙食立马下降了一大截，几个孩子自然都有了意见。 但想要阎阜贵掏钱买菜有点困难，毕竟他一贯主张能不花钱就不花钱，能少花钱，咱就少花钱，吃的要节省，棒子面吃多了，都得换白薯，节约一顿是一顿。 所以这让于莉对这个大家庭相当不满了，毕竟鱼是她钓的，但阎解成的家用可是一分没少交，相当于她的鱼是送给阎家人吃的。 这可和阎家祖训相违背了。 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 阎阜贵可是把这话吃的透透的，除了“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其余话那是铭记于心。 那积财积的，恨不得一分钱不花，全部攒起来，想要他拿钱，比登天都难。 什么？阎阜贵没贪别人钱财，那“吃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名言哪来的，都开始算计了，还能不算贪呢！ 现在于莉的鱼给出去了，却没有得到回报，那怎么行！ 她已经决定下次钓鱼和阎家要订好规矩了，要不然她以后就自己钓鱼，自己吃，两条鱼而已，自己也能吃的完！ 何雨柱刚走到自己家门口，里面就传来几个孩子的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何雨柱笑笑，果然这首《让我们荡起双桨》算是华国初期最受欢迎的歌曲了，几乎每个青少年都喜欢唱。 何雨柱都不由地哼了起来。 笑了笑，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哟，柱子，回来啦。”花婶话是朝何雨柱说的，眼睛却落在网兜里的菜上。 “嗯呢，你们接着唱，接着唱，好听着呢，我去厨房放东西。” 何雨柱笑道。 “好了，好了，咱们接着唱，唱好了，雨水姐姐手里的大白兔就归你们了哦。” 雨水把手里的大白兔又在几个孩子眼前晃了晃。 小武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让…让…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 丫丫、大伟、小伟立马接上。 何雨柱也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几个梨。 四个小孩一人一个，还有一个给王玉莹。 “谢谢柱子哥！”四个孩子不约而同地感谢道。 “不用谢，吃吧，吃吧。”何雨柱笑道。 “哥，你看你，他们在唱歌呢！你一回来就打断两次了！” 雨水嘟着嘴不高兴道。 当然她更生气的是，梨居然没自己的份。 “呃…小武，吃完了继续唱，不然你雨水姐姐该生气了。” 何雨柱说道。 “好的，柱子哥。”小武点头道。 “好了，满意了吧。” “哼！” 雨水站起来去厨房了，她不信只有五个梨，应该还有的。 果然网兜里还有一个。 …… “还是当厨子好啊，这出去一趟，抵得上我一个星期的菜了。” 花婶叹息道。 “娘，我长大了，我也要当厨师。”小伟跑过来说道。 “行啊，妈的好儿子，妈肯定支持，我儿子将来肯定也是一名大厨，将来天天给妈做好吃的，好不好啊？” 花婶抱起小伟说道。 “好！那妈你现在能先给我做一顿红烧肉吗？”小伟贴花婶胸口上，求道。 “一边待着去，就你个小屁孩，还想骗你老娘，你还嫩着点。” 花婶直接把小伟重新放到地上，一脸嫌弃。 小伟一脸不高兴，双手叉着腰，说道：“妈，你现在不给我做红烧肉，那…那我以后也不给你做…做红烧肉！” “哈哈哈……” 众人立马哈哈大笑。 花婶这个暴脾气哪能忍他，抓过小伟胳膊，一拽，让他的屁股横了过来。 随后就是啪啪啪地几下。 小伟也不哭，开心地挣脱了花婶的控制，回到了小孩堆里。 第114章 八卦太多 一阵嬉闹过后，花婶、吴婶两家人就离开了。 “雨水，要不晚饭你来做？哥有点累了。”何雨柱问道。 “我来做就我来做，但是哥你得来洗碗。”雨水想了一下回道。 “行，我洗。”何雨柱笑了，毕竟王玉莹她娘在，洗碗这活怎么可能轮到自己。 “那你不许嫌不好吃。”雨水继续道。 “你别来个大乱炖就行，而且菜也不能做太咸了。” “好，那就你让看看本姑娘的实力。” 雨水说完，就带起袖套，去厨房了。 毕竟是能腌制松花蛋的人，又是厨师家庭，雨水还是会一点厨艺的，只不过平时没有机会做罢了。 王玉莹她娘看到，还是有点不放心，便跟了过去。 “哎哟！” 王玉莹忽然轻声叫了一声，眉头微皱，一手撑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捂着肚子。 “怎么了，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何雨柱见此，立马关心地问道。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一副紧张的小模样，脸上又露出微笑。 “呃…这啥情况啊？你怎么还笑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柱子哥，没事，是孩子在肚子里踢了我一脚呢。” 王玉莹笑道。 “嗨，这倒霉孩子，怎么敢踢我媳妇的，让我这个做爸爸的好好教育教育他！” 何雨柱听到是肚子里的宝宝在作祟，才意识到这个好像就叫那什么胎动。 大手轻轻地覆盖在王玉莹的肚子上，因为她穿的多，何雨柱只感觉到一点点推力。 这个小生命一下又一下地往外推着，让何雨柱的心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不过这已经让他很满足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好好地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柱子哥，要不你把手伸进来摸吧。衣服太厚，不好摸的。” 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没事，没事，就这样就挺好的，小家伙还挺调皮，估计以后出来了，肯定随我，好动。” 何雨柱笑道。 “嗯，像柱子哥好。”王玉莹靠在何雨柱怀里，笑道。 “那还是像你吧，像我的话，那孩子的命可能会有点苦，这样，长相像你，性格像我，这样最好。” 何雨柱想了想，开口道。 “嗯。”王玉莹害羞地点头。 感受着何雨柱对她的爱，一只手抱着自己，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还有孩子在肚子里不停挪动着。 这满满的幸福感，让她觉得很安稳，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俩人就这样一直坐着，也不说话，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时光。 时间挺快，一眨眼，雨水已经弄出三道菜来。 看着饭桌上的三道菜，何雨柱觉得自己还是高估雨水了。 “雨水，那个以后你做菜别用炒的，用炖的，肯定比这个好。” 何雨柱建议道。 “哼，吃吧，你自己答应的，不准说不好听的。” 雨水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 “行行，玉莹，你不是困了吗，你要不先进屋躺一会儿。” 何雨柱笑道。 “啊？哦，好。”王玉莹一愣，便答应了一声，回卧室了。 “哼，哥，你真过分，你也太伤我心了，我不和你好了。” 雨水知道何雨柱是怕王玉莹吃自己做的菜，把肚子吃坏了，但是哪有这么严重。 “哎呀，她刚才一直胎动，一直靠在我身上，被孩子踢了好一会儿了，肯定要休息休息，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强行解释道。 “我才不信！” “等你自己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你就信了。” “呸呸呸，我才不想这么早嫁呢，我要留在家里，吃光你的东西！哼！” 雨水化悲愤为食欲，对自己做的菜发出猛烈攻击。 何雨柱很随意，慢条不紊地吃着馒头，偶尔也夹一些菜。 王玉莹她娘倒是没在意，毕竟这菜已经做的很好了。 要是雨水生在农村里，那绝对百分百过关。 为了惩罚何雨柱，雨水盯着他把一个个碗仔仔细细地洗完了，这才满意地回自己屋去。 何雨柱则继续待在厨房里，把带回来的一半老母鸡给王玉莹炖了。 刚好东西多，什么山药、黄花菜、黑木耳等等东西，统统加进去，再洗个松茸，切好放进来，加点生命之泉，灵泉水，齐活！ …… 星期一 公鸡忘记打鸣的第三天，大院里的人已经有点想它了。 傻乎乎的马华在下雪天也依旧把自行车骑过来了。 结果自然遭到何雨柱的一顿脚踢和怒骂。 最后何雨柱还赔上了一把雨伞，没办法，这傻小子下雪天也没带伞。 唉，这孩子太听话了，以后都不敢和他开玩笑了。 枯燥的上班生活，让何雨柱选择更多地待在后厨，看他们忙碌，偶尔也会指点一下。 当然，更多地是为了听听轧钢厂的各个八卦消息。 今天又有好多劲爆的消息。 一：刘玉华的爹刘成昨天给他女儿找了一个相亲对象，那男的其实也知道刘玉华胖，但架不住刘成给的嫁妆多啊，他还是有点心动了。 所以答应和刘玉华见个面，见面地点就在春花面馆里。 两人聊天的时候，倒也算正常，就是后面吃饭的时候，那男的直接逃单了。 刘玉华感觉莫名其妙，吃个饭怎么还逃跑，她又不是没钱付面钱。 当然服务员看着堆在饭桌上的那堆碗，还是有点担心刘玉华也跑路了，就这样守在门口，以防万一。 二，钳工车间里，有个男工人在一旁偷看秦淮茹磨洋工，本来秦淮茹就因为刚生下槐花有点涨奶，今天早上就提前把奶水全挤出来了，想着中午就不用回去喂了。 没想到胸部越来越涨，隐约有点渗出来了，搞得整个车间里都是奶香四溢的。 方祥都因为这个流鼻血进了医务室。 没了方祥在，所以车间离的近的工人纷纷都在偷看秦淮茹，这年代乳罩也没有，只有一些胸衣，贴身衣，小肚兜，那一上一下的，可不把几个男工人看花了眼。 其中一个更是用锉刀直接把自己手指的皮给锉了下来，直接被送去了医务室。 一个中午，他们车间就出了好多残次品，把郭大撇子气的直跳脚。 但能怎么办呢，难道怪秦淮茹吗？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秦淮茹也管不了啊。 最后郭大撇子没办法，放了秦淮茹半天假，不算扣工资，让她回家奶孩子去了，并且警告她，中午必须回去奶孩子，再有下次，扣她工资，易中海的面子也不好使！ 还有关于于海棠的事，跟杨伟民的男女朋友的关系也是被宣扬的人尽皆知，于海棠一个刚进轧钢厂的新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她确实是答应了杨伟民做他女朋友，自然不会出来发声。 还有上次调戏女工的男工人直接从四级工直接降成了一级工，但活还是干四级工的活，敢有意见，直接扫厕所。 等等，等等，后厨大妈的八卦能力恐怖如斯！ 其实何雨柱也没见这几个人怎么出食堂后厨过啊，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打听来的这么多信息。 好奇，相当好奇，难道她们也有系统爸爸？千里眼？顺风耳？ 第115章 比爸爸 “何主任，上个星期六的时候，我又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李刚凑过来，悄悄地说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何雨柱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这年代也就八卦能让他兴奋一下了。 “咱们轧钢厂里，有两个毛孩子比谁爸爸厉害，差点比出了一场大混战。” 李刚兴奋地说道。 “嗯，啥情况，说来听听？”何雨柱笑道，不会是比谁的爸爸屎吃的多吧。 不对啊，李刚、李双江不就是最牛的爸爸吗？ “嘿嘿，何主任，我和您说啊，事情是这样，这两个小孩啊，比他们的爸爸谁厉害，一个孩子的爸爸是采购科的采购员：另一个的爸爸是宣传科的放映员。 其实开始还好，两个孩子比的东西都中规中矩的，什么比谁的爸爸更胖，比谁的爸爸身高更高，后面又比跑的快，比家里有什么电器。 比…” 李刚说到这，被旁边的李双江打断了。 “哎呀，你说的太慢了，我来说！” “行行行，你来说”李刚也无所谓，直接让出话语权，自己喝了一口水。 “咳、咳…” 李双江咳嗽两声，开口道。 “后来啊，他们开始比他们爸爸的工资，正常来说采购员比放映员工资高，但架不住孩子会说啊，说什么他放映员的爸爸每个月可以上交一百多块钱工，还有每个月带了好多好吃的回家。 此话一出，好多孩子都羡慕了。 可那采购员的孩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说它爸爸每个月也有一百多，他爸爸也可以带回来好多好多吃的，还有带回来好多好多盆啊、碗啊什么的。 两个孩子不相上下，只能继续比。 比着比着，变成比谁的爸爸打架厉害，一个说他爸爸以前和两个女人同时打过架，结果另一个孩子的爸爸没打过，他说他爸爸每次只能打一个，而且老是打不同的女人。” “哈哈哈……” 后厨的人听到这里，都哈哈大笑。 这时候刘岚进来了，她自然也听到了一个大概，这事她也知道，算是一件工厂里的大事了。 “刘岚，这两个孩子是谁家的啊，这么nb？”何雨柱也是惊叹孩子的厉害。 他已经在想以后许大茂的儿子会不会也这么厉害！把他爸干的那些丑事全部抖出来。 “行了，别说了，都不容易，那两个人都被保卫科带出去问话了，解释了半天，说孩子瞎说的，什么钱看错了，女的也只是自己的亲妹妹们。 不过保卫科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之后两个人可能要面临调岗了。” 刘岚叹息道。 “那个刘岚，我能问一下他们两个人家里孩子多吗？那两个孩子会不会被打死啊？”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刘岚白了他一眼，叹口气没有接话，对马华道：“马华，你去做下小灶，车队的金队长要带几个外厂的司机过来吃饭，你去做个三道菜，食材已经放那了。” “哦，好的，那个师父我去做菜了。”马华闻言，便起身和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挥挥手，直接让他去。 马华拿上自己的勺子，就去小灶室了。 李刚，李双江立马跟上，这两位跟个哼哈二将一样，一直跟在马华屁股后面。 “那个柱子，你去教一下马华。”刘岚说道。 “呃…教什么？一个车队队长而已，差不多就行了呗，还想吃的多好？” 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你去看一下。” “行行行。” 何雨柱无语，只能也起身了。 俩人到小灶室门口，何雨柱便问道：“怎么了？” “那个…那个你和马华说一下，这孩子没了你，菜都不敢拿，太老实了，我那又不能拿太多，但这菜要是上多了，不好，以后就不好操作了。” 刘岚解释道。 “嗨，那你自己和他说不就行了。”何雨柱无语道。 “那孩子说不通啊，你在的时候，你尝一点，他还有几个人吃一点，菜量就差不多了，现在太多了就不好了。” 刘岚说道。 “哟呵，你还会嫌多啊？”何雨柱愣了一下，惊诧道。 “唉，也不是嫌多，只是现在招待餐基本都是我在拿，你现在又很少做，偶尔吃一点，我不是怕嘛，哪天也被保卫科搞一下。” 刘岚说道。 当初她可是就是因为多了一点食堂里的菜，被李怀德抓住了把柄，才被迫当了他的情妇。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你可是李厂长的人，谁不知道啊！” 何雨柱笑道。他现在因为有空间的东西，已经很少拿厂里的东西了，带的基本上都是空饭盒。 “行了，行了，我不也是没办法嘛，我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刘岚白了他一眼。 “不就一个不太靠谱的老公嘛，不是说跑出四九城了吗，找街道办离了不就完事了！你还怕他回来找你啊，他敢回来，你找你花姐办他啊！” 何雨柱说道。 “行了，行了，别往我身上扯了，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搞定马华吧。” 刘岚实在不愿意说自己的事，她也想离婚啊，但这轧钢厂的工作是自己公公的，离了婚，工作也就没了，她好不容易才在轧钢厂里站住脚，她可不想乱来，不然到时候没了工作，后悔的只能是她自己。 “行吧，我去说呗。”何雨柱笑道。 小灶室 何雨柱直接和马华说了一下饭盒的事，马华立马表示自己知道了。 唉，这年头徒弟就是听话啊，让干啥干啥，真的，上刀山下火海，那真的不是说说的。 你看李刚、李双江，两个人都是天天跟着马华，不就是为了以后有一天，马华能收下他们两个嘛。 时代不同了，就说胖子的事吧。 有人说傻柱没教他真本事，可是真的是如此吗！ 在阎解成的饭店里，明明炒菜的是胖子啊，只不过傻柱的核心秘料配方没告诉胖子而已。 那个场景看过电视剧的，应该都知道，傻柱人是坐在饭店后厨的出菜口，专门试菜的，不参与炒菜，菜全程都是胖子一个人在炒，菜炒差了，傻柱肯定会说哪里不对。 所以不存在刀功、火候的问题，只是胖子没了傻柱的秘料，做不出正宗川菜的味道来。 像现在的做菜，哪个厨子有秘料的，不都是油盐酱醋、料酒、味精等一些佐料就行吗？ 结果胖子就背信弃义，为了一千的工资，就多了五百块钱，直接背叛了傻柱。 傻柱可是他的授业恩师，说句难听的，胖子只要有了傻柱配料，就能在四九城这厨师行业里站住脚。 可他偏偏选择了那点小钱。 后来傻柱走了，胖子撑不起阎解成的饭店，发现少了傻柱的核心配料，做不出原来那个川菜味了。 有人就说胖子没学到真功夫，十几年的阿谀奉承没换到好厨艺，认为是傻柱的不对。 其实挺不理解的，这就像一个公司，公司培养了员工，员工却想着另起炉灶。 可惜那员工没有这公司的核心技术，没把公司开起来。 这员工竟然反过来指责起原公司来，这是什么逻辑。 居然发现几乎大部分人都站胖子那边，都替胖子十几年在傻柱身边任劳任怨感到不值，白干了。 胖子在轧钢厂是没工资的吗？怎么就白干了。 而且红星轧钢厂只有傻柱一个真正的大厨吧，后厨的人谁不想求傻柱认他们做徒弟，不然他们估计这辈子在轧钢厂的成就也就是一个会做大锅菜的炊事员。 更何况那年代就算白干，徒弟都得受着，五年效力可不是说说的？那是真的不给钱的。 不然傻柱为什么会从丰泽园离开，不就是当学徒工没钱嘛，那傻柱也不是没厨艺，只是他的厨艺还够不到在丰泽园上灶的条件。 （不过此文，为了有个师傅，强行解释了一波。） 其实胖子不是撑不起饭店，而是胖子撑不起一流饭店，没有一流的厨艺，做不出正宗京派川菜的味道，并不是说他一点厨艺都没有的。 就像那客人说的，有了傻柱秘料加成后，胖子做的川菜那是举着大拇指说“倍儿地道”！ 当然电视剧都是看看的，相信这秘料应该不可能这么邪乎，不过许多电视剧里都有秘料的身影。 比如春生的烀肉，也是有秘料配方的存在。 那烀肉的大师傅藏的多好，谁都不告诉的，想学几乎不可能。 再比如那年代的酿酒技术、酱料技术、中药药方等等，哪个是能轻易交出去的，都不是等自己临死的时候才交的吗！ 第116章 你不拿，别人怎么拿 下班回家，这四九城的雪真的是越下越大，有点恐怖如斯，感觉这天气温度应该有零下了吧。 想念自己的小爱车加一，再加一。 想念后世空调的感觉加一，再加一。 路上，遇到了同样回家的刘海中、刘光天。 哎哟喂，救星。 何雨柱赶紧躲到刘海中后面去了，就这样悄悄跟着。 刘光天看到后，立马出声道。 “嗨，我说何雨柱，你拿我爸当挡雪挡风的工具呢！” 刘海中一听，立马转过头：“哟呵，好你个傻…何雨柱，你小子可以啊，连你二大爷的便宜，你都敢占！” “哎呀，二大爷，我不是怕冷吗？您看我还帮您撑伞了呢！既然您不愿意，我和光天一起走好了。” 何雨柱跳到刘光天旁边，紧紧搂住刘光天的胳膊，笑道：“小兔崽子，结婚了啊，不得了了啊，胆子都变大了啊，哥都不叫，还想不想吃饱饭了！啊！” 每说一个‘啊’字，何雨柱就勒紧刘光天一下。 刘光天疼的差点没叫出口，赶紧寻求刘海中帮忙：“爸，爸，傻…何雨柱…啊…唔…他欺负我啊，您不管管啊！” 刘海中就是斜瞄了一眼，笑笑，还是自顾自走着。 “嘿嘿，刘家二崽子，刚才想喊我什么！小样，信不信，你柱爷爷现在就把你衣服扒下来。” 何雨柱直接脱了手套，把手伸进刘光天的脖子上，哇塞，胖子果然有优势啊，好暖和。 “柱哥，柱哥，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吧，冷，我会感冒的。” 刘光天赶紧把脖子缩起来，继续求饶道。 刘光天快哭了，自己惹他这个煞星干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伞拿着！撑好了！” “哦。” “走我面前！” “哦。” 就这样，何雨柱又有人挡风了。 没了大胖子，还有小胖子，挺好，挺好。 很快，几人就回到了四合院，刘光天立马跑掉了，心里想着，以后看到何雨柱，一定离的远远的。 刘海中和何雨柱站在宅门口，脱帽拍雪。 “呵呵，二大爷，有个儿媳妇在旁边，感觉怎么样，不错吧。” 何雨柱笑道。 “行了，行了，你还是顾着点你自己媳妇吧！二大爷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刘海中甩下一句，重新戴上帽子，进四合院了。 “奶奶的，刘胖胖还挺傲娇！不管你，你早就父母不慈了！” 何雨柱笑笑，也跟了进去。 回到家里，又是一堆人在这。 “哟呵，你们可以啊，全在呢。”何雨柱笑道。 “柱子回来啦，你这正房大啊，你看看，我们三家人，烧一个炉子就够了，多省煤啊，大家还能聊聊天，多好。” 花婶说道。 “嗯，的确挺不错的。”何雨柱挂好帽子和围巾，走到火炉旁边，开始烤起火来。 “丫丫，脸凑过来给你柱子哥哥暖一暖，好不好？” 何雨柱看着一旁聚精会神糊火柴盒的丫丫。 “好。”丫丫笑着把小板凳往何雨柱边上移了移。 “柱子哥，不能碰丫丫的，我妈说了，丫丫是女孩子，不能乱碰的。” 小伟立马跳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不碰丫丫，碰你行了吧，你小子才几岁啊，还当起护花使者来了，还知道不能碰女孩子了！” 何雨柱暖了暖手，现在已经不是很冷了，把小伟圈进自己怀里，双手托住他的脸，就是一阵揉。 顿时屋内笑声一片。 “柱子哥，今天带了什么菜啊，能给我尝尝吗？” 小伟看到何雨柱从布袋里掏出两个饭盒，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伟！不许这样！”花婶立刻出声制止道。 小伟立马低头扑进何雨柱怀里，不敢看花婶。 “哎呀，没事，花婶，我拿了两个呢，给孩子尝了一块，问题不大！” 何雨柱打圆场道。 其实何雨柱觉得，人嘛，都贪吃，只要不是白眼狼，至少要有礼貌，何雨柱表示都愿意给点。 毕竟说难听点，自己的东西都是白来的，都是空间出品。 多了也吃不完。 “柱子，你可别把我儿子养刁了，到时候天天找你要东西吃，我可不管。” 花婶无语道。 “呵呵，花婶，你等开春的，我到时候有好东西给你们，让你们天天有菜吃。” 何雨柱笑道。 “什么东西？” “保密！” “保密，你说啥啊？玉莹啊，你来告诉婶子。” 花婶转头问王玉莹。 “我也不知道，柱子哥说开春就能种了。” 王玉莹如实回答道。 “这样啊，那好不好活啊？上次我在院墙边种的豆橛子都长的不好，没什么阳光，不好活的。” 花婶说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没种过，到时候再说吧。” 何雨柱说完，便去厨房拿了一双筷子，重新坐回凳子上，打开了手里的一个饭盒。 “哇，红烧肉，柱子哥，我要吃。”小伟在何雨柱怀里，看到红烧肉，立马吞咽起口水来了。 “别急，一人一块，来，丫丫，张嘴。” 何雨柱笑着夹起一块，先递给丫丫。 “谢谢柱子哥哥。” 丫丫赶紧张嘴接住，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 “柱子哥，到我了，到我了。” 小伟拍打着何雨柱的大腿，说道。 “行，给你，臭小子。” 何雨柱笑着也给他夹了一块。 然后大伟、小武都吃了一块。 几个孩子都很有礼貌，都是感谢了之后再吃，除了小伟，吃了一块还想吃，直接被花婶拉出何雨柱的怀抱。 “柱子，你拿这么多东西，厂里不会说吗？” 花婶低声说了一句。 毕竟这个年代普通人家连肉都吃不起，哪有吃红烧肉的，太浪费了。 这肉如果自己拿到肯定要分好几次用，肥肉拿来熬猪油，精肉混入蔬菜里，连肉皮也可以用来擦擦铁锅，这样就可以拿来炒菜了。 就这么吃了，实在太浪费了！ “小伟，你去门口看着，看有没有人靠近。”何雨柱笑道。 “哦，好。”小伟立马跑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回道，“柱子哥，没有。” “嗯，继续看着，我和你妈她们说会儿话，不能让别人听去了哦。” 何雨柱笑道。 “哦，好。”小伟继续看着屋外。 “花婶，这厂里的东西很玄学，你可能不太懂，像我们食堂啊，这里面学问多着呢，你别看我拿两个饭盒，觉得很夸张，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饭盒必须得拿的。” 何雨柱说道。 “啥？必须拿的？什么意思，有人逼你啊？” 花婶有点不明白，王玉莹她们也没听明白。 “我跟你们讲一讲吧，这后厨的规矩，像我主要在的这个第三食堂，这个食堂算是轧钢厂最热闹的食堂了，是工人来的最多的食堂。 你想想，每天都要准备好几千人的饭菜，是不是会有剩余的菜，那这些剩下来的菜怎么办？ 还不都是后厨的人分嘛。 哦，这么多剩菜，你一个领头的不拿，那你让底下人怎么去拿？ 你不拿，这不是告诉别人，他们也不准拿嘛，那他们不得恨你啊，那你以后怎么在这个后厨混！ 你们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啊？什么？还有这道理？”花婶吃惊道。 “呵呵，这就惊讶了？还有很多呢，比方啊，这采购员，采购东西回来了。 比如说采购了一百斤猪肉回来，猪肉这东西多珍贵啊，大家都知道，价格前些年更是贵的离谱。 现在呢，大概两块钱一斤，不要票，你花了钱买回来了。 把这肉交给了采购科长，采购科长一看，猪肉，好东西！二块五毛钱收了，让你重新开收据，那你开不开？” 何雨柱笑道。 “那肯定开啊，多赚五毛钱，一百斤猪肉那就是…就是五十块呢！” 花婶用手指算了一下，回道。 “是吧，开好收据，然后采购科长拿着收据，去到财务报账，财务把钱给了科长。 那科长是不是要把这钱给那个采购员啊！” 何雨柱问道。 “肯定要给啊！” 花婶说道。 “那你觉得给多少合适啊？”何雨柱笑了。 “啊，这个…”花婶想到这个，犹豫了，不知道说多少好了。 是啊，多了五十块，怎么给？ “花婶，慢慢想，轧钢厂的事多着呢！” 何雨柱笑道。 “你不拿、我不拿、耿专员怎么拿？耿专员不拿，你我怎么进步！” 此乃为官大道！ 第117章 下雪了 “难怪那些人都不喜欢去车间当工人，都想去什么食堂啊，采购科啊，原来是这样啊。” 花婶感慨道。 “哈哈，是吧，食堂多好啊，你别看食堂的人工资比工人低很多，但是食堂的人起码吃的饱啊。 就像那一大盆子菜，一个食堂的人才几个人，能吃多少？吃完了，谁又知道这盆里的菜少了！你们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道。 “是啊，是这么个理，难怪在食堂的人每天都这么开心，原来是这样啊。” 花婶好像有点懂了。 “柱子哥，我以后也要进食堂，当厨子！” 小伟从门口跑过来，说道。 “行啊，那柱子哥先收你当个记名弟子，那你以后可得好好锻炼身体，没有好身体，可干不了厨子这行当。” 何雨柱笑着答应道。 “嗯，妈，柱子哥说我要锻炼身体，以后我每顿要吃两个大馒头！” 小伟朝着花婶说道。 小伟的锻炼身体，那就是多吃饭！ “行了，行了，你才多大啊，就想吃两个馒头，那妈还活不活了，好好上你的学，别闹。” 花婶无语道。 “我要学做菜，不要上学，三大爷老是不让我走，好可恶！我想打他！” 小伟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嗨，你小子得了便宜还敢卖惨，你给我过来，我看你就是屁股痒了。” 花婶又是一把拉过小伟，直接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拍了起来。 小伟倒是不在意，穿了厚厚的棉裤，一点也不疼，抱着花婶的小腿，随便让花婶打。 “对了，花婶、吴婶，这事可千万不能出去乱说，会被人拿出来挑事的。 虽然许多人都懂这层道理，但是难免一些愣头青会乱来。” 何雨柱特意嘱咐一句。 “放心，放心，这次婶子肯定不说，这点道理婶子还是懂的。” 花婶连连保证。 “放心吧，柱子，我肯定也不说。” 吴婶也在一旁补充道。 “还有小武你们几个，别出去乱说知道吗？” 何雨柱转向这几个孩子。 “柱子哥，我肯定不说，我发誓！”小武举起手，说道。 到底是在外面混久了，动不动就发誓。 “我也发誓！”大伟跟上。 “我也发。”丫丫不知道发什么，跟着自己哥哥走。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发。”趴在花婶大腿上的小伟也伸直了自己的右手。 “好了，好了，柱子哥相信你们。”何雨柱笑笑。 又是一阵闲聊，过后，两家人散去，雨水也顶着大雪，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唉，早知道去轧钢厂上班了，冬天去王府井上班，真的好冷啊！快冻死我了！” 雨水三件套都没脱，就在火炉边烤起火来。 “哈哈，后悔了吧。”何雨柱笑道。 “嗯，后悔了。”雨水机械般点点头。 “后悔也没用，你们国营商店那边应该有员工宿舍啊，要不你上那住去？” 何雨柱继续道。 “哼，我才不上当，我就住家里，天天吃你的菜，我气死你。” 雨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跑到王玉莹旁边去了。 何雨柱也是笑笑，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去了厨房和王玉莹她娘一起准备晚饭了。 吃晚饭的时候，雨水也不消停。 “哥，我好想中午也能吃到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你得了吧，你想大家都在背后议论你哥啊！一点事都不懂！” 何雨柱无语道。 “唉～” 雨水一想也是，算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吧。 “雨水，你多吃点。”王玉莹笑着给雨水夹着菜。 “嗯，谢谢嫂子。” …… 又是没有鸡鸣的一天。 “玉莹，那只公鸡什么情况？怎么最近都不叫了？是不是生病了啊？那得赶紧扔掉，不然会传染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我娘说了，公鸡挺好的，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它不打鸣了。” 王玉莹说道。 “不打鸣了，养着它干啥？这不是浪费粮食吗？改天把它杀了，给你炖了吃。” 何雨柱洗了一把脸，说道。 公鸡：（你个老六！打不打鸣，我都得死呗！我吃你家大米了吗？我吃的都是许家大米，好不好！） “好，听柱子哥的。”王玉莹笑着接过何雨柱的毛巾。 “行了，我去上班了，你注意着点，别出去，外边冷。” “嗯。” …… 一天两夜不停地下雪，现在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估计下班回来，就得清理积雪了。 好在环卫工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给力，大早上就起来清理马路上的积雪了。 不过早上还是太冷了，搞得何雨柱都想请假在家了。 这走在马路上，连个话搭子都没有，何雨柱感觉这路相当地长。 没办法，轧钢厂的工人一般都比何雨柱早走，别人七点半，他起码要八点。 四合院里估计也就许大茂可以和他差不多时间了，毕竟放映员嘛，有时候下乡放电影，而且一去就是一个礼拜，或者半个月的。 尤其是这种大雪天，要是雪不停的话，估计得待个把月都有可能。 所以许大茂到了农村，那可是被村民们当成宝贝一样，拿来哄抢的。 那年代，放一场革命性的电影比什么都重要，所谓的精神食粮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邮递员，为什么能跻身于八大员，风雨无阻地送信啊，谁不感动！ 这不，还没来得及多想，许大茂已经骑着自行车从何雨柱身边路过，而且速度挺快，水渍都快溅到他身上了。 何雨柱先是一愣，便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许大茂本来只是想让何雨柱旁边刮阵风，没想到他会追上来，刚想再用力踩脚踏板，发现自行车已经停住了。 许大茂也是愣住了，没想到何雨柱跑的这么快。 “嗨，傻柱，你放手，快放手，我可告诉你，我这自行车可是轧钢厂的，属于公物，弄坏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快，快放手。” 许大茂叫嚣道。 “吓唬谁呢，你柱爷爷是吓大的啊！快，捎你柱爷爷一段！” 何雨柱说着，便直接坐上了后座。 “你！…你！”许大茂伸出一只手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被何雨柱这操作给气到了。 “你什么你，小心我揍你！快点，我赶着上班呢！” 何雨柱握紧拳头在许大茂面前比划了两圈。 “好男不和你斗！” 许大茂无奈只能重新坐上自行车，用力一蹬，继续上路。 “你挑着担，我骑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 ……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真难听！” “你再说一句！小心你的腰子！” 第118章 文明大院 后厨 “何主任，何主任，我又有新八卦了，现在和您说不。” 李刚跑过来，急忙道。 “先干活，先干活，干完活再说。” 何雨柱笑道。 “哦，好的，好的。”李刚又跑了回去。 后厨干的热火朝天，何雨柱也下场切起了菜，没办法，感觉一直不动手，手艺都有点生疏了。 今天白天一切照旧，没什么事特别的，不过到了下午，何雨柱就被通知要在晚上的时候做小灶。 1962 年马上过去了，即将迎来1963年，红星轧钢厂也要迎来新的篇章。 岁末年终的时候，轧钢厂领导要开总结大会，也很正常。 这年头工厂里开会一般都会把时间定在周末或者晚上，不会占用工作时间来开会。 比如学校里，就是经常这样，开会那都是家常便饭，动不动就要组织一次。 不然那老师当的也太舒服了，上班时间和学生上下学一样，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时候当老师的每周都要上思想政治课，要树立他们的价值观。 不然寒暑假，老师还真的能放假，白拿工资不干活，就算现在这个社会都不可能，老师在寒暑假只会发基本工资。 阎阜贵作为红星小学的老师，红星小学作为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小学，何雨柱早就向刘岚打听过了。 这年代的老师工作早就改革过了，那也是有等级划分的。 四九城的教师等级划分为11个等级，11级为最低，27块5工资。 阎阜贵这个教了二十年左右的老教师，那更是直接成为了一名六级教员，工资高达60块5，再加上一点补助，那更是不得了。 阎解成这个大儿子就亲口说过他爸是院里第三高！ 所以阎阜贵是四合院里除了易中海、刘海中外，最高工资的人，可真不是说说的。 轧钢厂在过去一年里，还是要探讨许多问题的，比如贾东旭这个短命鬼的啊，这年头虽然每年都有工人因工负伤，甚至死亡，但还是要被拿到会上来强调一下，毕竟生产安全问题必须重视。 当然还有在过去一年里，轧钢厂取得的成绩，也是很不错的，冶金部都对红星轧钢厂那也是大加赞赏，并规划了未来一年的工作安排。 不过，这都不是何雨柱这个食堂副主任该关心的事了。 他现在要关心的事，怎么做，毕竟这次需要做的多。 开会的领导有点小多，光光车间主任都有十几个，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食堂主任也是早早就安排好了食材，又从津门那边运来一大批海鲜，这东西大家都爱吃，主要是这个东西比肉便宜，划算。 有何雨柱这位大厨在，也不担心东西做的不好。 何雨柱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今天又可以在空间里过夜了，暖和。 何雨柱照例让马华去了一趟四合院，告诉王玉莹，自己今天不回去了，顺便给她带了点菜。 毕竟别人吃得好、吃的差不关他的事，自己媳妇得吃好，还怀着孕呢。 这群领导也是真够可以的，开会半小时，吃饭俩钟头！把酒桌文化用的非常好。 到最后，何雨柱都懒得给他们做菜了，全部让马华他自己看着办。 反正马华手艺也还行，领导那也没说什么。 马华这几个人也是吃嗨了，毕竟每个菜做出来的时候，都要拨出一点来尝尝味道。 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是能吃的时候，那是框框就是干。 吃到最后，马华几人都撑的走不动道了，连胖子都是一直说，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饱的一次。 几人干脆就弄了几张板凳，也不脱衣服，躺在上面聊天睡觉。 因为几个人都是挨着一起睡，旁边还有火炉，也不是很冷。 何雨柱懒得管他们，自己回办公室里，反锁上后，便进入空间去睡了。 第二天，几人照样生龙活虎的，一点疲态和睡意也没有，还一起去澡堂泡了一个澡。 何雨柱摇摇头，自己可得早睡早起，以前大学的糜烂生活不可取，通宵上网的那股热情早就没有了。 毕竟身边没电脑、没手机，多熬一分钟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 时间走走停停，又过去了半个月，王玉莹她娘也带着何雨柱给她准备的年货回村了。 毕竟今年一月末就要过年了，再不回去，估计自己的两个儿媳就要把她的家给当了，那可不行！ 王玉莹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也没有阻拦，她是个听话孩子，娘对她说的话她一直都记得。 一定要给何雨柱生出孩子，这样以后才有依靠。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家，发现四合院里热闹的紧，一问才知道，自己这个95号四合院又被街道办评上文明大院了。 这文明大院其实也没什么奖励，就是两斤瓜子、四斤花生，意思意思，主要是大院的名声会更好。 生活在这个年代，谁出门都讲究一个好名声。 和自己亲戚啊，朋友啊，遇见聊上一句：“我们院可是南锣鼓巷有名的文明大院，都连续好几年了！” 然后就是享受别人羡慕的小眼神，那是真的很有面子！ 像什么年轻人娶媳妇都需要这个，媒婆介绍姑娘的时候，也会把文明大院四个字加进去。 这都是择偶的加分项。 何雨柱听到这个也是笑了笑，这年代如果靠票活着，那是真的什么都吃不上。 就比如这个花生、瓜子，平常那是想都不要想，市场上根本就没有。 花生和瓜子那都是每一年，才能“品尝”一回。每逢春节光临，每户居民凭证供应花生半斤(含皮)和瓜子2两(熟)。 花生与瓜子属于油料作物，早在1953年即被列为“ 统购统销”物资，国家有关部门对这些东西一直掌控很紧。 何雨柱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阎阜贵家的那个花生是文明四合院的关系得来的。 毕竟记得过年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场景，阎阜贵分花生，阎阜贵家里摆着的可是有一脸盆的花生，这数量还不少。 （阎阜贵写对联收的墨水钱，67年后才开始收花生、瓜子，他自己大会上说的，往后不收墨水钱，改收花生、瓜子。） 还有就是大年初一的时候，开全院大会，批斗傻柱怂恿棒梗、小当、槐花，拜年要红包。 最后不欢而散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细节，刘海中想拿走放在桌上的花生、瓜子两个盆，却被阎阜贵发现，立马抢了过来。 这应该就是文明四合院的奖励，毕竟开全院大会之前，还有让全院人每人抓一把的场景。 这要是阎阜贵家的花生、瓜子，怎么可能分给院里人，毕竟阎家祖训在那呢，“自己之财富，勿要予他人！” 既然是四合院的东西，结果却被阎阜贵拿走了，这就很说明问题。 说是保管，以阎阜贵这么贪财，能算计的心理，这花生、瓜子怎么没的都不知道，估计只有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会拿出来。 但是全院大会才能开几次，说难听点的，有些四合院一年到头也开不了几次。 像何雨柱来这四合院，也没见真的开过几次，开大会也就是捐款、处理傻柱名字、还有就是贾张氏偷窃、还有建小院。 就四次，而且这四次要没有何雨柱穿越过来，估计就“捐款”那次能开起来。 所以东西肯定是被阎阜贵给昧下了，毕竟何雨柱没在大会上看见什么花生、瓜子。 以阎阜贵的性格，给贾家捐款的事，他肯定是不同意的，他又不是傻子，没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要做，他又不是刘海中这个冤大头。 易中海只能通过一点利益让他妥协，所以这个四合院奖励就是最好的筹码。 可笑的文明大院，都是靠遇事“捂盖子”得来的。 还好现在傻柱没有了，只有他何雨柱。 第119章 糊火柴盒 花婶和吴婶还说的挺起劲，王玉莹也听的挺高兴。 雨水就一点不关心这东西，毕竟她可是四合院里唯一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小脑袋瓜聪明着呢，知道这什么破文明大院和她一点关系没有，她是一点利都占不到。 何雨柱也是抱着丫丫，和她一起在那糊着火柴盒。 别说这糊火柴盒还需要一点技巧的。 先从街道办领到纸条纸片、小条（有折痕的木片）、大板（有折痕的火柴封套纸板）、商标和浆糊料（米糠和面的混合物）后，首先要打浆糊。 打（熬制）浆糊看似简单，却有很多说道：浆糊要打得不干不稀、黏稠适度。 在粮食紧张的时候，一些精于算计的家庭甚至会尽量节省浆糊料给家禽当饲料。 打浆糊还要注意不能起泡，不能出疙瘩，否则会影响粘贴效果。 在浆糊打好后最先粘小底儿。这年代糊的火柴盒都是抽屉式的，所谓小底儿就是由小条合围的抽屉盒，小条外用纸条、小纸片粘牢密封。 这道工序先要打小条，就是把成捆的小条拆捆，然后通过按压加深折痕；随后把纸条拍成一行（通常是12个）放到一个大一些的平面上，刷上浆糊，再将小条粘到纸条上，再逐个取下，把它围到蜡模子（大小如32开书的底板上突起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蜡块）上成型，放上底衬的小纸片，将小条周围的纸片堆折贴到纸片上（纸条比小条长且宽）。 这样一个小底儿才算完工了。 粘好的小底儿会放在一个大簸箕里晾干，然后取一个小底儿，放到火柴盒外套的纸板上，按折痕卷起外套，在交接处刷浆糊粘牢，再贴上商标（俗称小票），放到簸箕里晾干。这个工序被叫做卷大板。 晾好的火柴盒先要码放在一个大托盘里捆扎，数盘火柴盒再摞放打捆。这样打好捆的火柴盒送到街道办，街道办再送到火柴厂临检。 火柴厂的有关人员会以粘贴的美观程度和牢固程度给火柴盒分等级收货，不合格地则要返工。 何雨柱现在做的就是最简单的贴商标。 这糊十个火柴盒才一分钱，一百个才一毛钱。 一个肉包子也才五分钱。 所以吴婶答应丫丫糊一百个火柴盒，给她买一个肉包子，属于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何雨柱觉得这事应该严厉谴责一下吴婶子。 “丫丫，肉包子好吃吗？”何雨柱笑问道。 “好吃，可好吃了。”丫丫在何雨柱怀里笑着说道。 “那你现在糊了几个了啊？” “啊？不知道啊，妈妈说这里糊完了就算是一百个。” 丫丫指着面前簸箕里的一堆还没糊的火柴盒，说道。 丫丫需要做的是贴商标，小孩子手小，贴这个还挺快的。 就看见小丫头，不停地弯腰、直腰，认真地糊着浆糊，贴上商标。 一直重复着这项工作，丫丫一句废话也没有，唉，好懂事的孩子。 何雨柱愣了一下，是啊，又不是就一道工序，把最简单的交给了丫丫，糊完这里的火柴盒算一百个，其实也差不多吧。 想了想算了，还是帮小丫头刷浆糊吧。 可惜小丫头不领情，一会儿说何雨柱的浆糊放多了，一会儿又说放少了，后来直接让他来贴商标。 何雨柱能怎么办呢，贴呗，别说这贴商标啊，有瘾，贴完一个还想贴一个，何雨柱也是越贴越快。 一下一个，一下一个，何雨柱和丫丫合作的还行，完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壮举。 很快俩人就完工了。 “丫丫，记得肉包子买回来，可得分你柱子哥哥一半，我可是干活了。” 何雨柱笑道。 “好。”丫丫笑着答应了。 “幼稚！”雨水吐出一句，慢慢地拿起一个火柴外盒粘了起来。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何雨柱觉得这么多人做的话，一天下来，怎么地，也能做个一千个吧，不然有点太不值了。 一千个才一块钱，这么多人分，人均一毛多一点。 唉，看来做零工也不是容易的事啊。 何雨柱也没去问吴婶有多少个，但何雨柱估计不会太多，应该是没有一千个的。 当然不排除吴婶家里还有很多，零活终归是零活，总有干完的时候。 …… 又过了半个小时，火柴盒终于做完了，吴婶道了句谢后，不好意思地拿着火柴盒回去了，小武和丫丫也是拿着东西回屋了。。 “唉，那我们也走了，回去做饭了。”花婶叹气一声，也带着俩儿子回去了。 “哥，你今天怎么不做饭啊？”雨水好奇地问道。 “啊？今天有点累，要不你做吧。”何雨柱笑道。 “哼，我做就我做。”雨水站起来去了厨房。 很快雨水就看见了厨房里的吃的，一道清蒸鳜鱼，还有锅里的两个饭盒。 …… 吃完了饭，三个人坐那聊天。 “哥，你有没有发现，今年咱们院里特别安静，以前咱们拿到文明大院的时候，都会开全院大会热闹热闹的，今年却没有。” 雨水说道。 “啊？爱开不开，这么冷的天，有什么好开的，又没有啥好处。”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其实是现在的易中海没有这个心情，何雨柱的事对他打击不小，就感觉何雨柱捏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十分难受。 “哥，我发现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你对这些事可是最积极了。” 雨水好奇地看着何雨柱，缓缓说道。 “你个臭丫头，想挨揍就直说，你哥满足你！” 何雨柱又吐出一句。 雨水说的也没错，傻柱作为四合院的第一打手，自然对这些事格外上心。 “哼，你就是不一样了，你以前可是从来不打我的！现在动不动就敲我头。” 雨水嘟着嘴说道。 “行了，行了，赶紧把桌子收拾收拾，你嫂子怀着孕呢，你还想让我收拾！天天就知道白吃白喝，下个月我要去你们国营商店，把你工资领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月开多少钱，每个月花的一分不剩的！”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吩咐道。 雨水这都工作快半年了，怎么一直在哭穷呢，真把自己当月光族了啊！ “那可不行，领工资得本人签字才行的，你领不走的。” 雨水说道。 “放屁，我是你亲大哥，怎么领不走，是时候剥削剥削你这个亲妹妹了。” 何雨柱可不相信自己这个长兄如父的角色，领不走雨水的工资。 “哎呀，哥，不就洗个碗嘛，我洗，我洗，我洗还不行吗？这不正在收拾嘛。” 雨水吃完最后一口鳜鱼肉，看向何雨柱，发现现在的何雨柱还变年轻了一点点。 王玉莹全程捂着嘴在那偷笑，这对兄妹比自己哥哥弟弟好玩多了！ 第120章 马二秀有了? “咯咯咯！” 久违的公鸡打鸣，它来了。 “靠，这什么破公鸡，周末来打鸣，故意的吧。” 何雨柱内心骂了一句，转头看向旁边侧躺着的王玉莹，此时她也是睁着眼睛看着他。 “再睡会儿，再睡会儿，它要再敢叫，今天就把它炖了。” 何雨柱摸了摸王玉莹的脸说道。 “嗯。”王玉莹轻声应了一声。 果然公鸡没有继续叫，因为许大茂又去撒了一把大米。 娄晓娥这边怀孕的月份好像比王玉莹要大一点，听到一点动静也醒了。 要不是这公鸡是何雨柱的，估计许大茂早送它去炖锅里待着了。 “娥子，要不咱们去医院吧，这鸡老是吵你，这也不是个事啊。” 许大茂说道。 “哎呀，过完年再说吧，没事，没事，肚子里孩子闹腾，我本来也睡不太好。” 娄晓娥直接拒绝了，毕竟这生孩子还得好一些时日呢，她可不想在医院里过年。 “那行吧，我给你弄杯蜂蜜水吧，这玩意好像可以改善睡眠。” “行，弄一杯尝尝。” 不过，这活很快被许母接手了，蜂蜜水自然也没喝到。 理由是，孕妇空腹的时候不能喝蜂蜜水，当过下人的许母果然是个厉害角色，这都知道。 空腹孕妇的确不能喝，在空腹的状态下喝蜂蜜水，会增加胃酸分泌，损伤胃黏膜，导致胃部不适。 刘海中家 “那个秀啊，你那个来了没有啊？”二大妈问道。 “啊？那个是什么？” 马二秀有点不明白二大妈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个癸水啊，你不是就在这几天吗？” 二大妈解释道。 “啊，还…还没。”马二秀一听，红着脸说道，她自然明白二大妈问这个的原因。 “嗯，没有好，没有好。”二大妈笑着拉着马二秀的手，说道。 随即又喊道，“光天，光天！” “哎，哎，妈，怎么了？什么事啊？喊这么大声。” 刘光天还在床上躺着呢，刚穿好衣服。 “那个你吃完早饭，等下带你媳妇去趟医院。” 二大妈说道。 “啊？媳妇，你怎么了？怎么还要去医院啊？”刘光天看向马二秀，问道。 马二秀红着脸不说话。 “傻小子，你快当爸爸了！”二大妈笑道。 “啥？我？当爸爸？真的假的啊？”刘光天有点懵。 “还不一定呢，妈。”马二秀说道。 “行行行，不一定，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二大妈笑道。 “媳妇，走走走，现在就去，我们今天在外面吃。” 刘光天赶紧上前，对马二秀说道。 “嗯。”马二秀答应一声，站了起来。 待俩人出门后，刘海中也起来了。 询问二大妈后，知道马二秀怀孕了，也是高兴的不行。 “老刘，那个秀啊，是个农村户口，咱们要不要想想办法帮她转一下？要不然这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到时候会不会太花钱了？” 二大妈担心道。 毕竟之前贾家的事还历历在目呢，四个农村户口直接把贾家吃垮了，要不是四合院一起帮忙，估计真的得饿死几个。 “嗯，这也是个事，转户口估计有点难，这钱估计得好几百，没钱估计转不了。 不过现在粮食没之前那么贵了，买一点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不了以后我少吃一口，让给我孙子吃。” 刘海中说道。 “那怎么行，你可不能吃少了，到时候饿着了，干活没力气，怎么办？ 算了算了，我自己看看吧，咱们现在粮食还是有富余的，我下次多弄点棒子面，肯定够吃的。” 二大妈自然不同意刘海中少吃，她的理念是自己男人必须吃饱了。 “行吧，你看着办，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快上百的工资，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嘛，随便吃！爷爷给孙子吃东西，还在乎这点钱，真的是。” 刘海中笑道。 “行，都听你的，咱们吃。”二大妈也笑了，不过是开心地笑。 刘海中不再打孩子后，就开始口头教育为主，几个孩子自然愿意顺着他说。 只要刘海中讲什么，他们点头说对对对就行。 只要不违背刘海中的意思，刘海中还是很好说话的。 刘海中绝对属于顺毛驴，那得顺着来。 其实刘海中也挺喜欢讲道理的，只不过文化水平不太行，老是讲话只能讲一半的道理。 不过现在因为有了新成员马二秀，一家人好像都收敛了脾气，不想让这个儿媳妇看到自己粗暴的一面。 现在刘海中都不好意思在新来的儿媳妇面前打人，毕竟那句话太扎刘海中的心了。 二大妈也不再天天都只是围着刘海中转了，更多的是照顾全家。 刘光天自从尝到男人的快乐后，那更是直接把工资交给了马二秀，让她来管自己的小家。 马二秀也是个聪明女人，直接又把工资给了二大妈，毕竟俩人婆媳处的非常好，马二秀也知道自己这点钱根本不够自己和刘光天的支出，必须依靠二大妈。 连刘光福都感觉不一样了，现在整天开开心心地上学、放学，再也不用担心什么回家会挨打了。 何雨柱家 几个妇女又聚集在了这里。 丫丫也是信守承诺，把一个肉包子递给了何雨柱。 “哎哟喂，这可是我第一次有人给我送吃的，亲妹妹都没有啊。” 何雨柱抱起丫丫，笑着道。 “哥！又来了！信不信我买一斤包子回来，让你吃个够！” 雨水瞪着何雨柱，气愤地说道。 别说，这年代还真的有按斤卖的包子，那个有名的津门狗不理包子就是一斤九毛钱，当然得付粮票。 这年代好像因为买吃的需要粮票的关系，很多东西都是要称的。 “我可吃不下一斤，我还是吃丫丫的肉包子吧。” 何雨柱咬了一口，再把包子还给了丫丫，“一人一半，剩下是你的了。” “嗯。”丫丫也不嫌弃何雨柱咬过，接着吃了起来。 “妈，我也要吃肉包子！”小伟说道。 “你行了吧，你早上都吃了一个馒头了，还吃什么包子啊，听话。” 花婶直接拒绝。 小伟只能在一旁咽着口水，看着丫丫吃。 “哎哟喂，你这小眼神，别看了，给你一分钱，你去买颗糖吧，别把丫丫看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分钱出来给他。 “谢谢柱子哥。”小伟笑着接过纸币，拉着大伟跑出去了。 好兄弟，两块水果糖，一人一颗！ “帽子，帽子！哎哟喂，这冻感冒可咋整。” 花婶拿着他俩的帽子，边喊边追了出去，可惜她没发现自己也没戴帽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第121章 托柱哥的福 三人回来的时候，花婶是拎着俩孩子后脖领过来的。 “对了，花婶，黎叔呢？怎么没见他过来。”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似乎花婶的男人，他一直很少看见，难道是个天天就知道上班的工作狂。 “嗨，他啊，窝床上睡觉呢，不用管他。” 花婶不在意地说道。 “呃…”何雨柱一听就尴尬了，这就不好再继续问了啊，毕竟这意思有点明显了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果然不假！ “对了，花婶，吴婶，后天国营商店有一批炒货出售，每人限购一斤，不用票，你们记得去买。” 雨水说道。 “好的，好的，这东西好，我一定去。”花婶立马开心地点头道。 吴婶也笑了，这年头不要票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雨水，记得拿两斤回来。”何雨柱笑道。 “知道了。” …… 时间慢慢推移，刘光天高兴地领着马二秀回来了。 二大妈有点等不及，在垂花门那和三大妈聊天，等着他们。 看到刘光天俩人回来了，立马迎了上去，“光天，怎么样了？是有了吗？” “嗯，妈，我媳妇怀孕了。”刘光天揉揉头，笑道。 “好，好，好。” 二大妈听到怀孕两个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连说了三个好。 “秀啊，走，回家，妈给你炒鸡蛋吃，跟你说啊，妈炒的鸡蛋可香了。……” 二大妈拉着马二秀的手，就往穿堂走去。 刘光天也是高兴地跟在后面。 三大妈看到这一幕，那可羡慕坏了，瞥了一眼房间里的于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明明于莉嫁进来的时间比王玉莹、马二秀都要早，却迟迟怀不上孩子。 “哎，想要个孙子，怎么就这么难呢！”三大妈叹息一声，便回屋了。 于莉却当做没听见，她可不想现在怀上孩子，怀孕了那就真成了家庭主妇了，她得规划好了，再要孩子。 她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着她天天吃咸菜。 阎解成自然都听于莉的，不过他也不知道于莉为什么没怀上，只认为是运气不好。 毕竟连自己的爸妈也不是一结婚，就马上有孩子的。 阎阜贵看见三大妈有点难过地回屋躺着了，便又把收音机的声音关小了一档。 “解成啊，你们俩口子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你们两个可都不小了。” 阎阜贵问道。 于海棠都20岁了，于莉起码也21、22了。 阎解成应该是24岁左右吧。 “爸，生孩子这东西靠缘分嘛，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您不也是结婚好几年才有的我吗？” 阎解成毫不在意地回道。 阎阜贵1913的，现在50岁，26岁有的阎解成，这在民国时期，绝对算得上晚的了。 阎解成和于莉也是每周都有圆房的，只是没怀上而已。 不就那几下的事嘛？谁还不会啊！ “行吧，行吧，你们抓点紧，不然院里的人都在生孩子，就你们不生，到时候会被人说闲话的。于莉，听见了吗？” 阎阜贵提醒一句，顺嘴问了一句于莉。 “知道了，爸。”于莉乖巧地答应道。 “行了，爸，那我们现在就回去生，马上生。” 阎解成立马说道，随后拉着于莉回自己倒座房了。 阎阜贵愣住了，什么跟什么啊，自己不就随口问一句嘛，至于吗！ 刘家现在可是热闹极了，住户们一个个都来拿着鸡蛋来恭喜了。 毕竟刘海中是二大爷，别看五大三粗的，那可是最要面子的，大家上门恭喜，那都是笑脸相迎的。 此时的他恨不得和易中海、阎阜贵他们喝上一杯。 可惜这俩人都没过来，易中海嘛，最烦生孩子了，小孩子有什么好，有已经成年的亲徒弟不好吗！ 阎阜贵自然还在郁闷自己的好大儿没有生出孩子，还没来得及算计刘海中的菜。 不过听到屋外邻居们回来的议论声，立马想起来了这件事。 “解放，告诉你妈，午饭我在你二大爷家吃，就不用给我做了。” 阎阜贵说完，就走到柜台前，在三瓶酒之间来回切换，一瓶是没开封的，一瓶是兑了水的酒，一瓶是兑了酒的水。 在后面两瓶之间选择，犹豫了半天，还是心疼地拿上了那瓶兑了水的酒，去了刘海中家。 走到半路，想想不对，又折返回来，在阎家三兄妹诧异的目光下，把收音机关掉了。 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整个人那是一脸的春风得意，马上自己都要有孙子了。 自己可是走在了最前面，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不用说了，绝户！ 三大爷家先结婚，但一直没怀上。 自己家，进门没几个月，立马就有孩子了！ 当然是刘光天的，大家别乱想，毕竟二大妈守着呢，有落红为证！ 什么？造假？别太过分了！ 什么？刘光齐？那不是说不是亲生的吗，而且生的还是个女儿，忽略不计。 何雨柱也拿了六个鸡蛋过去，毕竟二大妈当初好像就是拿了六个。 “光天，你小子可以啊，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啊！” 何雨柱笑道。 “托柱哥的福，托柱哥的福。”刘光天笑着回应着。 可不是托了何雨柱的福吗？要没有何雨柱前脚娶了王玉莹这个农村姑娘，哪有二大妈心血来潮替他刘光天找了一个马二秀。 自从娶了马二秀后，刘光天可是享了大福了，天天在家都有个媳妇伺候着他，连洗脚都是马二秀帮他洗的。 连自己的老爹刘海中现在都不敢当着他媳妇的面骂他，更别说什么打了。 刘光天现在是彻彻底底地站起来了。 “嗨，我说刘光天，你这话说的，是傻…何雨柱帮你生的孩子啊！托他什么福！唉～～” 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听完，立马想将许大茂擒下，好好怼一下他的小腰子，反正他有一个孩子就够了。 已经替傻柱还清了他对许大茂造成的伤害！ 毕竟同人文里一直都说，许大茂是被傻柱打成不孕不育的， 什么下三路的手段一直往许大茂身上招呼，什么撩阴腿、拳击腰子，等等等等。 “嗨，打不着！早防着你呢！傻柱，嘿…嘿。” 许大茂一个闪身，立马远离了何雨柱，在五步以外调戏着何雨柱。 顿时大家都笑了声，许大茂是真的调皮啊！ 何雨柱也是无语，哎，不生气，不生气，大了，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继续和许大茂快乐的玩耍了！ 第122章 媳妇的事有戏 最后待众人散去，院里的三位大爷还是坐在了一起，喝酒聊天。 易中海当然是被刘海中派刘光福请过来的，开玩笑，这怎么能不来呢。 三位管事大爷缺一不可。 阎埠贵开局就是一筷子鸡蛋，然后率先开了口：“唉，还是老刘命好啊，这刚娶进门，马上就有孙子了。” “哈哈，这事啊，靠缘分，缘分，老阎你别急，怀孩子这种事很快的！咱们喝酒，喝酒。” 刘海中笑着端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喝的自然他自己的酒，毕竟阎阜贵那兑了水的酒，他可喝不惯。 易中海也是小抿了一口，说道：“本来还想着趁今年咱们拿下文明大院，开个全院大会热闹热闹的，现在一搞，都不用了，这老刘有了孙子，可谓双喜临门了啊。” “是是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老易，要不替你那个徒弟也找个媳妇吧，这样你们这关系不就更好了嘛，说不定那孩子还能直接给你磕头了呢。” 刘海中建议道。 “哎，再等等吧，这孩子还小，再养几年，这东旭刚走，我也没那个心情。” 易中海说完，便又喝了一杯酒。 “老易，其实这贾东旭走了，也有好处，你看啊，这贾家现在虽然还是五口人，但三个孩子，一个老人，就贾张氏一个农村户口了，其余都成了城市户口，有定量了，以后也不用买什么高价粮了。 秦淮茹也有工资，27块5呢，不低了，比院里好多人高多了。 老刘，你说是不是？” 阎阜贵说完，看向刘海中，顺便又夹了一块腊肉，香！ “嗯，没错，这贾家啊，也是事多，那时候为了贪点小便宜，死活不肯转成城市户口，贾东旭一个三级工，硬是搞得饭都吃不起。 现在成这个样子，一家俩寡妇，不过还好贾张氏在家还能带孩子，秦淮茹还能安心上班，以后也不用我们接济什么了。” 刘海中也点头说道，他说的更直接。 易中海也听出这两位的意思了，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给贾家捐款的事了，这事说不过去了。 三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不过阎阜贵还在不停地吃着菜，自从家里没有鱼上桌之后，伙食下降太多，他也是真的馋坏了。 最终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该帮还是要帮一帮的，不能说人刚死，咱们就不管不顾了，毕竟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生活过的不容易。 这大院里互帮互助，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不能变，要不然咱们哪来的文明大院。” 阎阜贵差点没翻白眼，管这叫不容易，说的谁家容易一样。 看不见自己隔壁还住着一寡妇吗，真的就当作看不见！人家里也有两个孩子，还连份工作都没有，也不知道照顾一点，真的是瞎了心了。 贾家哪可怜了？两个孩子天天在院里玩，穿的衣服连个补丁都没有，啥活都不干，没看见吴婶家里两个孩子天天干零活嘛。 真把院里人当傻子呢！ 不过阎阜贵也没出声，毕竟不关他的事，反正以后捐款他是绝对不会捐的，除非你老易出钱，还得给好处费。 上次的两毛钱必须补给他，否则一切免谈！ “喝酒，喝酒，不说这些了，老阎，你别光顾着吃菜啊，来，来，来，走一个！” 刘海中也懒得管贾家的事了，现在自己也马上就有两个农村户口了，这压力也不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何雨柱家 雨水还在教孩子们唱歌，一首《让我们荡起双桨》就教了好久，现在又教起接班人了。 “为着理想，勇敢前进……” “哎，雨水，你该去当音乐老师了，这教的多好，我家这俩兔崽子可从来不唱歌的。” 花婶笑道。 “那是，我以前在学校里可是合唱团的人，唱歌好着呢！我还参加过好多次演出呢。” 雨水骄傲地说道。 “切，什么合唱团，什么演出，反正我这个亲哥哥可是一次都没去看过。 哎，命苦啊～” 何雨柱又开始了。 没办法，真替自己和傻柱不值，这个妹妹眼里没哥哥。 “哥～你看你，又来了，你上班呢，怎么看啊！” 雨水回应道。 “怎么不能看！你邀请我，我保证去看，我请假不行啊！” 何雨柱说道。 “哎呀，哥～下次，下次有演出，我一定叫你去看，行了吧。” 雨水嘟嘴道。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谁爱听你唱歌啊。” “哥～你又拿我寻开心！” 屋里又传出一阵阵笑声。 …… 日子一天天过着，大冬天的真的没什么日常，天天都躲家里，光光下雪天都占了一小半。 这天，何雨柱又骑着三轮车出门了，他准备把空间里的野兔清一清。 已经宰杀了一百多只了，拿个五十只出来。 何雨柱一路骑着就出了城区，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先进空间暖和了一会儿。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再把准备好的野兔肉，放在三轮车上盖好。 最后再回了红星轧钢厂。 之后的事，他就不用管了，交给食堂主任的人去处理。 食堂主任办公室 食堂主任笑的那叫一个开心，毕竟今天总算又收获一点肉了。 野兔肉也是肉啊，每只也有四斤左右，这里差不多两百多斤，至少可以在过年的时候发出一点肉了。 虽然厂里有一万工人，但计划内的肉还是有的，只是不多，估计每人分个半斤肉差不多。 野兔肉可以给上面的领导每人分一份。 “柱子，你下次问问，这野兔的毛皮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们，那东西也挺不错的啊，你告诉他们，我们厂两毛一斤收。” 食堂主任说道。 “行，我问问，他们如果愿意卖，我就给你弄回来。”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 这兔毛原本他是不打算分开的，但后来觉得还是分开来好，毕竟死了的野兔，猎人哪有不处理的，又不是刚打到的猎物。 “柱子，你再多努力努力，我觉得你媳妇的事有戏，毕竟你给厂里弄来这么多鸡蛋、鸭蛋，现在还有野兔，上面的领导也不是瞎子，都看着呢。 你现在肉类的采购量都快赶上采购科那些采购员加起来的总和了。” 食堂主任笑道。 “行，我看看吧，有的话，我一定尽量弄过来。” 何雨柱点点头。 看来自己的这点东西引起上面人注意了啊，自己还是小心点，可千万别被人跟踪，那就不好收场了。 毕竟这年代大家都没有，你一个人弄来这么多野兔，自然要被怀疑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第123章 如何拜师 后厨 何雨柱正握着一个盐水瓶取暖，李刚、李双江他们也坐在旁边和何雨柱说着厂子里的趣事。 马华那臭小子一个人坐在那发呆，估计在想做菜的事吧。 胖子这小子不知道溜哪去了，还有其余厨师们都躺在拼凑好的椅子上睡大觉。 刘岚则带着食堂大妈们在另一边聊八卦。 后厨就是这样，忙活完中午那一阵子，基本就没什么事做了，除非轮到他们做晚饭，不然就从三四点钟一直坐到快下班的时候，最后收拾一下厨房卫生，就可以离开。 “对了，胖子呢？”何雨柱问道。 “他啊，去练自行车了，他之前说和您说了的，您也同意了的。” 李刚说道。 “哦，这样啊？他一个人练？没人教他，他会吗？” 何雨柱表示有点怀疑。 胖子身高并不高，估计也就1米6左右一点，毕竟胖子和于莉站一块都差不多高。 现在的自行车可是二八大杠，前杠可是挺高的，像胖子这种体型估计想骑有点困难。 “不会啊，这不都练了好多天了，连上杠都不会，我都学会了！” 李双江插话道。 “呵呵，走，去看看。”何雨柱来了兴致。 “行，何主任，我带你去，我知道他在哪。” 李刚笑道。 …… 很快，何雨柱三人就在一块空地上看到了练车的胖子。 这小子也不上杠，双手把着自行车的车把，左脚踩在脚踏板上，右脚悬空，就这么一直趟着自行车走。 “嗨，这不是我的自行车吗！”何雨柱一愣。 “是啊，何主任，不是您答应借给他练的吗？” 李刚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何雨柱话说到一半，噎住了。 自己说过吗，他怎么不记得了，可能、好像、有几率、不经意间说过吧。 “那还不去扶着，我这可是新车！快快快！” 何雨柱也不想了，赶紧让李刚俩人去扶。 好得也是辆车啊，虽然自己看不上，也不能天天让人骑啊。 “哎，好的。”李刚答应一声，就和李双江一起跑上去了。 有了李刚俩人的加入，胖子终于上杠了，看他费力地骑着自行车，何雨柱真的后悔了。 那每次踩哪边脚踏板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往哪边倾斜，这要能学会就怪了。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便喊了一声：“得得得，别练了，回去吧。” 三人立马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何雨柱看着低着头的胖子，责怪的话有点说不出口，随意说了一句：“胖子，自行车就先别练了，那个等你长个了再练吧，你现在还太矮了。” “好的，师父。”胖子点头答应道。 “走走，回去吧，冷死了。” 何雨柱说完，就回后厨了。 还好，胖子知道自己不太会，也怕把何雨柱的自行车摔坏了，一般只在有人帮忙的时候才会上杠，平时就像刚才那样趟着自行车。 “胖子，你现在几岁了啊？”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师父，我刚满十八。”胖子回道。 “哦，那你得多锻炼锻炼，不然就以你现在这个个头，那估计骑不了自行车，之前是我没注意，让你练车没考虑这一点。” 何雨柱说。 “哦，好的，我会锻炼的。”胖子答应道。 “行了，你们一起去锻炼锻炼，学厨可不能没个好身体。” “好的，师父（何主任）。”三人答应一声。 之后，何雨柱就懒得管他们了。 “胖子，你和我们说实话，何主任怎么答应收你为徒的？” 李刚悄悄地问道。 “啊？就那样收的啊。”胖子不明所以地说道。 “哪样？” “那怎么能告诉你们吗？”胖子直接拒绝，毕竟他也是花了好久的功夫才办到的。 “靠，胖子，你小子敢不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忘记那几天我们怎么帮你练车的了，还有上次你把自行车摔了，我都没和何主任说呢。 刚才何主任可和我们说了，他是让你练车，可他没答应你用他的车练！他那可是新车，怎么可能给你天天拿来练！” 李双江沉着脸说道。 “对啊，胖子，你别不知好歹，我们两个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李刚也恶狠狠地说道。 “别啊，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我就是直接喊的师父啊，没别的。” 胖子一看形势有点不对，赶紧招了。 “啊！你怎么可能没拜过师啊？马华师傅说他可是给何主任磕过头，敬过茶的。你可别骗我们！” 李刚震惊地说道。 “我磕头是真的没磕过，敬茶我以前倒是敬过，不过现在师父他不爱喝茶了，其实我也就刚来一年多一点，没比你们早多久。” 胖子如实地说道。 “那你和我们具体说说，你怎么当上何主任徒弟的。” 李双江把手搭在胖子肩膀上问道。 十八岁的胖子还不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于是把他进轧钢厂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们说了。 其实胖子还真的没做什么，就是泡泡茶，帮傻柱捏捏肩膀，擦擦汗，说点好话，拍点马屁，说几句恭维的话。 随后何师傅、何师傅地叫着，慢慢、慢慢地就把“何”字给去了，成了师父！ 傻柱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反正他也没想着现在就教他们手艺，就算马华也只是切切菜而已。 只是何雨柱穿越过来不知道而已，那时候的傻柱那可是忙的很，什么大锅菜、招待餐都是自己做，哪轮得到别人，菜也是基本都是自己带，其他人他不怎么管。 “哦～原来如此，胖子，你小子走狗屎运了，谢谢你啊，以后我们要成师兄弟了。” 李刚笑着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拜何雨柱为师居然可以这么简单，口头喊师父就行。 李刚、李双江已经开始谋划怎么从何师傅变成师父了，现在他们已经不想拜马华当师父了，毕竟有个更好的，干嘛要差一辈！ 何雨柱还在后厨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正听着刘岚她们说厂里发什么年货的事。 “柱子，那个食堂主任和你说没说，今年工厂里准备发什么东西？” 刘岚问道。 “不知道啊，这事不应该你最清楚吗？怎么还问起我来了，我现在都是能不管就不管，反正东西就在那摆着，也不可能多给我一份，也不会少给一份。” 何雨柱无所谓道。 他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把空间里的野猪杀了，给红星轧钢厂呢。 他空间的野猪也快有一百五十斤了，要杀也可以，不杀应该也能养一段时间。 听说野猪最大可能长大四五百斤，自己空间里的野猪自然应该也是可以的，就是这野猪好像吃的有点多，自己这点粮食有一小半都是它们消耗的。 这野猪还贼能生，当初的四只小野猪刚好两公两母，两只母猪第一胎就给干出二十只小野猪，这繁殖能力简直了。 难怪野猪能泛滥成灾！ 何雨柱觉得要是自己一年不管它们，空间里也能多出上百头野猪来，那还不把他的空间给吃垮咯。 第124章 对虾 何雨柱下班回家，发现家里已经就剩王玉莹一个人了，她正坐在那发呆呢。 “嗯，玉莹，今天怎么就剩你一人了，花婶她们人呢？” 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你回来啦，花婶她们回去做饭了。” 王玉莹笑着起身，九个月大的肚子已经有点大了，她每次站起来的时候，都要用一只手托着肚子。 “你坐着就行，饿了吧，我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何雨柱脱掉帽子、围巾，挂好，笑着说了一句。 “好，柱子哥，那我去给你烧火吧。” “不用，不用，灶膛的那凳子这么矮，你不好坐，烧火我自己来就行，要不你过来陪我聊聊天吧。” “好。” …… 厨房内，何雨柱先是把饭盒和馒头热了一下，又从袋子里拿出收拾好的对虾，准备给王玉莹弄一盘清蒸对虾。 津门的对虾味道还是不错的，清蒸一下，蘸点调料吃刚刚好。 对虾何雨柱已经在空间处理干净了，将对虾剪去须、脚，挑出虾头内的沙包和脊背上的沙肠。 对虾洗净后在案板上，大的切为4段(即头，尾各一段，中间切为两段)，小的切为3段。 葱去皮，叶，洗净，切成段，姜刮皮，拍松，一半切成片，一半切成末。 取一个碗出来，放入酱油、醋、姜末、香油，调成味汁。 再将虾按原形装摆放在盘中，加入料酒、盐、味精、葱段姜片和少量鲜汤。 上锅用旺火、沸水、足气蒸10分钟左右取出，拣去葱姜。 就等着蒸熟上桌了。 “玉莹，哪里不舒服记得说，可不能自己忍着，生孩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何雨柱看着靠在墙上的王玉莹，嘱咐道。 “嗯，柱子哥，我知道的，你放心吧。”王玉莹回道。 “我呀，还真不放心，一天到晚，我说一句，你答一句，真不知道说你啥好。” 何雨柱笑道。 “那我以后一定多说话。” “行，多说话好，跟花婶多学学，可不能学吴婶，一天就知道干活。” “嗯，我知道了。柱子哥，我娘她们都说酸儿辣女，我喜欢吃酸的，那我怀的应该是个男孩吧？” 王玉莹摸着自己的肚子，问道。 “啊？这个说法可能有点不科学，不过应该说生儿子的几率高一点吧。” 何雨柱想了想回道。 “哦。”王玉莹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点难过。 “哎呀，我不是说了吗？男女我都喜欢，没事的，孩子而已，你最重要，知不知道？” 何雨柱走过去，抱着她的头，安慰道。 王玉莹靠在何雨柱身上，低声道：“可我还是想要一个男孩，我娘说了，男孩子才可以传宗接代。” “没事，没事，这不还没生吗？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生，傻丫头！” 何雨柱哭笑不得，二十岁的女孩子天天想着生孩子，这要是被放在后世，估计会被男人哄抢吧。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扶着王玉莹坐下，刚把清蒸对虾和饭盒端上来，雨水就进门了。 “嘻嘻，来的正是时候！”雨水笑着走进来，看到桌上的菜，“哇，有虾，还有鱼，白菜炖豆腐，肯定好吃。” “先洗手去，再把馒头拿过来！” 何雨柱拉了一把正想伸手抓虾的雨水。 “好。”雨水蹦蹦跳跳地去厨房了。 何雨柱坐在王玉莹旁边，开始给剥起了虾，把虾肉放在她碗里，说道：“蘸那个调料吃。”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是剥给自己的虾，心里很是高兴，用筷子夹起一只，蘸了蘸汁，塞进嘴里，果然非常的鲜香。 “好吃吧，这可是海虾里面最好吃的虾，我特意给你挑的，快点吃。” 何雨柱又剥好了两只。 “柱子哥，我自己来吧，你也吃。”王玉莹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在后厨吃过了，这是我特意给你带回来的，你吃就是了。” “哦。” 王玉莹见此，只能继续吃了起来。 这边雨水也洗完手，捧着五个馒头出来了。 “哥，嫂子，你们也不等等我，我可生气了。”雨水放下馒头，有点不开心地坐在椅子上。 六十年代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一般都是要等人齐后，才开始吃饭。 “哎呀，你嫂子饿了，就吃了两只虾而已，我也没吃呢，咱们家就三个人，别讲究这么多，快吃吧。” 何雨柱苦笑道，随手递过去一只虾。 雨水努努嘴，自己拿起虾，剥了起来。 不过很快雨水会被对虾的味道征服了，没办法，实在太好吃了。 “对了，雨水，这马上过年了，你这国营商店售货员的优势得发挥一下啊，你看看家里什么对联啊、窗花啊、鞭炮啊、红纸啊，都还没有呢，反正这些过年需要的东西你那边多的是，你都可以买一点回来啊。” 何雨柱提醒一句。 “哦，我以为哥你会找三大爷买对联呢。” 雨水答应一声。 “算了吧，找他买，啰里八嗦的，写的字也就那样，再说你也该出出力了，不然别人真的以为你吃干饭的呢！” 何雨柱说道。 “哼，我才没有，花生、瓜子我都买好了，在我房间呢，我们商店门口还有专门的书法家帮人写对联呢。” “那你怎么不让他写一对！” “我以为你要找三大爷嘛。” “我傻还是你傻！书法家的对联我不要，去要一个臭老九的！” “你傻，你傻！你才傻！” …… 两个人说说闹闹间把饭吃完了，雨水照例去进行洗碗工作。 “有什么想买的就跟雨水说，知道吗？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要和她客气，比如她买一件衣服，你就让她给你也带一件，反正她买东西不要票。” 何雨柱笑道。 “嗯，我知道的，雨水已经给我买了两件衣服了，还有好多东西，什么擦手的，擦脸的。”王玉莹点点头。 何雨柱笑了笑，看来雨水还是挺知道分寸的，开始给王玉莹买东西了。 不过擦手擦脸这些应该属于化妆品吧，会不会孕妇不能用啊。 正想开口，又想起来，这年代的化妆品好像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算了，算了，让她用吧。 像什么百雀羚，半个世纪的老牌子了，听说这个小盒子异常难开，以后可以试试！ 还有什么雅霜、珍珠霜都是好东西。 第125章 过年也加班 腊月二十八 明天就要过年了，但是还是没有放假，何雨柱瞬间感觉这日子过的一点也不舒服。 是，八小时工作制，一直是何雨柱想向往的，但是假期实在太少了，都是只放一天两天的，连春节都是只放三天假。 放假时间：除夕半天、初一、初二、初三上午，算三天。 初三下午就要开始上班！准确地说上午就要去，毕竟中午要在工厂里吃饭。 一年工作下来，全在上班，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还没有加班费！ 这日子有点枯燥无味，何雨柱在厨房后厨待了一整天。 轧钢厂因为明天就过年了，也没安排多少生产任务，让大家收拾收拾，搞搞卫生，保养保养机械设备，毕竟要停工了，还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的。 腊月二十九，终于是过年了，不过还得上班领工厂福利！ 红星轧钢厂的福利毕竟还是相当不错的，相比于四九城其他工厂的福利待遇，那更是没话说，其他地方估计连肉都没有。 工人是半斤猪肉，一斤带鱼。 何雨柱这个食堂副主任拿到的是一斤猪肉，一斤兔子肉，也算是个好待遇了。 “何师傅，这带鱼送给您，我不爱吃这玩意。” 李刚把带鱼递了过来，笑道。 “皮猴子，说啥呢！你不爱吃，你父母也不爱吃啊，大过年的，别找不自在，不然我叫马华抽你，一边呆着去。” 何雨柱白了李刚一眼，说道。 “哦。”李刚放下举在空中的带鱼，垂头丧气地去一边坐着了。 “傻了吧，我就说何师傅不会要的吧，何师傅什么人，会要你这臭咸鱼！”李双江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有本事，你上啊！说什么风凉话。”李刚无语道。 “行，上就上，看我的！我可是有准备的，嘿嘿。” 李双江说完，从布包里拿出一瓶西凤酒。 接着道：“看到没有！西凤酒，这可是我爸的珍藏，可贵了，我爸一直都舍不得喝，被我偷偷顺出来了。 李双江说完，那得意的劲一下子就上来了。 “切，何师傅也不一定会要的。”李刚撇撇嘴，还是说了一句。 “看着吧你！你还太小，一点都不懂男人的快乐，男人怎么会不喜欢喝好酒呢！” 李双江拍了拍李刚的肩膀，笑道，随后就朝何雨柱的方向走去。 不过，没一会儿，李双江也耷拉着脑袋，有点沮丧地回来了。 “怎么了？何师傅不是把酒收了吗？怎么你还不高兴啊？” 李刚看李双江的酒没了，就知道何雨柱收了酒。 “哎，收是收了，不过是向我买的，看。” 李双江摊开手掌，露出手上的10块钱。 “你咋收这么多，西凤酒不是2块5一瓶吗？” 李刚无语道。 “你白痴啊，高价商品，不要票不就是这个价吗？” 李双江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那也不用买高价的啊，黑市都比那什么高价商品便宜。” 李刚继续道。 “算了算了，我看啊，何师傅应该不会收咱们的礼，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李双江郁闷地说道。 “行吧，再想想，再想想。”李刚也同意。 两个臭皮匠到底是顶不了一个诸葛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 “师父，您过年的时候还是都在家吗？我去给您拜年。” 马华走过来说道。 “拜呗，你师母她肯定在家，但别磕头，稍微鞠个躬就行，我初一估计要去你师公那一趟，晚一点回来，你多待一会儿吧，初二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这年头也没什么初一不拜年的习俗，毕竟一共就放两天的假，不抓紧拜年的话，真的怕拜不完。 “哦，好的。”马华笑道。 毕竟往年傻柱过年，就他和他妹妹一起过，有点冷清，马华肯定也去过。 本来快到中午，就准备回家了，刘岚这时候跑过来了，说有招待，要做招待餐。 原来是轧钢厂几位大领导想聚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毕竟又在一起合作了一年，总要互相恭维一下的。 何雨柱气的差点没把手里的肉摔地上，奶奶的，过年也加班，没人性了是吧！ 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哎，最后一顿嘛，做吧，做吧。 “那个，马华留下，其余人下班。”何雨柱吩咐道。 小灶室里马华和何雨柱在那切着菜，李刚、李双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小灶室里，蹲在那给他们洗菜。 何雨柱也懒得管他们，自顾自地切着菜，必须赶进度了，抓紧做完，抓紧回家。 这次何雨柱狠下心来，每样菜都多炒了一下，这样几个人也都能多分一点。 大过年的，这福利必须拉满一点。 等全部菜做完，何雨柱喝了一口茶，对着刘岚道：“刘岚，那个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行吧，这群挨千刀的，大过年的也不消停，我一家老小都等我回去呢！” 刘岚端着最后一盘菜，出去了。 “那个马华，师父先走了，你师母还等着我呢，看不到我，该着急了，你和李刚他们把灶台弄干净后，再离开。” 何雨柱把三个装满菜的饭盒放进布包里，嘱咐了一句。 “好的，师父，你先走吧。”马华立马答应一声。 何雨柱见此，直接背着布包回家了，天大地大，自家媳妇最大。 “哈哈，我就说留下来好吧，看，还有何师傅的菜吃，我爸妈估计都高兴死了。” 李双江笑道，手里拿着抹布还擦着锅。 “对对对，就你聪明，你爸妈还高兴呢，你等着挨你爸骂吧，还敢偷家里酒，大过年的，别让你爸把你吊起来抽！” 李刚笑道。 “嗨，你小子这就不懂了吧，我爸那酒都好几年没想过喝了，根本不会去看的，过几天我去趟黑市，买一瓶回来还给他不就行了，你可真够笨！” 李双江嘲讽道。 “行行行，你聪明，等我回去就和堂叔说一声，看他记不记得起来。” “你敢！李刚，我看你小子皮痒了！” “来啊，谁怕谁！” …… 马华看着争吵的俩人，一时无语，但还是开口了。 “快点干吧，别吵了，还要回家过年呢。” 李刚俩人一听马华出声了，这才消停下来，继续洗着手里的东西。 很快三人也拿着各自的饭盒，离开了红星轧钢厂。 第126章 过年 四合院里，张灯结彩，大家都在开心地忙碌着。 虽然这年代没什么东西吃，但是最基本的东西还是有的。 过年的粮食份额，是按人数分配的，大家都一样，人人平等。大家心里都特平衡。在过年菜上基本套路也是一样的。 一点花生、瓜子、一点富强粉，一点肉，外加一丁点香油，齐活。 锅里大多都是蒸几锅点上红点儿的馒头、豆包、枣儿饼等，存放在室外的一个小面缸里，这样可以吃几天。 有条件的，直接炖肉，要是不想一锅直接祸霍了，那就弄盘大肉馅饺子，一家人热热乎乎地吃上一顿。 何雨柱家里，雨水和王玉莹正忙着揉面团，准备做馒头、豆包呢。 面还是何雨柱昨天发好的，这年头基本都是用老面来发酵，大概需要一个晚上才能发好。 传说中的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可惜1963年的腊月二十九就是过年了。 “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雨水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高兴地迎了上去，不过她的目标是何雨柱手里的饭盒，肉之类的不关她的事。 “你个丫头，就知道吃。”何雨柱笑着把饭盒给了她，顺便把猪肉和兔肉放在水缸盖上。 洗了洗手，开始帮着弄面团，“玉莹，你歇会儿，坐着聊聊天就行。” “哦，好。”王玉莹答应一声，便把位置让给了何雨柱。 “雨水，别看了，饭盒里的菜晚上再吃，你们国营商店这么早下班的吗？不是应该要加班的吗？”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我在的是服装区，过年不用加班的，加班的是那些食品区，大家都抢着买吃的呢。” 雨水回道。 何雨柱想了想也对，这年头什么都没有吃的重要。 “对了，哥，那只公鸡还杀不杀啊，你不是一直说要把公鸡炖了吗？腊月二十七的时候，你也没杀啊！” 雨水凑上来问道。 雨水早就对公鸡起杀心了！ “呃…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笑道。 这公鸡也是命苦，难为它了，过年这几天都没有打鸣，应该是心灵感应到何雨柱要杀它了吧。 事实上公鸡是被许大茂喂饱了，早上不给一把大米就叫，都养成习惯了。 何家三人，何雨柱、雨水、王玉莹。 虽然只有三个人，但一点也不冷清，三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饭桌上的年夜饭也算丰盛，一道四喜丸子，一道宫保鸡丁，一道鱼香肉丝，还有一道糖醋鲤鱼。 何雨柱打开了那瓶李双江的西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西凤酒作为四大名酒之一，是属于凤香型的高度酒，当年比茅台还要好上不少，可惜没落了。 西凤酒是中国“凤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具有“凤型”酒的独特风格，清而不淡，浓而不艳，以“醇香典雅、甘润挺爽、诸味协调、尾净悠长”和“不上头、不干喉、回味愉快”的独特风格被世人称颂。 它把清香型和浓香型二者之优点融为一体，香与味、头与尾和调一致，属于复合香型的大曲白酒。 这种白酒小口小口抿着喝，还是很不错的，比什么后世垃圾白酒的感觉好太多了。 “好了，开吃吧，别看着了，祝我们新年快乐！”何雨柱举起酒杯，笑道。 “新年快乐！”雨水和王玉莹也举起了装有汽水的杯子，高兴道。 雨水喝了一口汽水，笑着夹起一个四喜丸子吃了起来，真香啊！ 这是她这些年里过的最好的一个年了。 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打扰到她吃饭。 易中海家里，聋老太太、易中海夫妇、方祥四人围坐着。 易中海现在也是强颜欢笑，何雨柱的事情让他头疼的很，他的内心已经慌了，过年的事都是一大妈在弄，他都没怎么管。 不过菜还是有不少的，易中海夫妻再节省，也是要面子的，毕竟今年有方祥和聋老太太在。 方祥毕竟是第一次和他们俩夫妻过年，必须让他吃好了。 而聋老太太这边，更加了！怎么地，也得要有四道硬菜不是。 “老太太，我先敬您一个，祝您老长命百岁咯！” 易中海强装笑脸地端起酒杯，先给聋老太太敬一个。 “嗯，好，好，吃着，吃着。”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 心里还在想着刚才路过何雨柱家的时候，里面时不时传来雨水的笑声。 这是以往从来都没有过的笑声，毕竟以前傻柱不太拿过年当回事，甚至有点反感过年，没办法，冷冷清清的，就兄妹两个人，年也过的没滋没味的。 方祥等易中海敬完后，也是端起酒杯，站起身子给三人各自敬了一杯，态度也很是恭敬。 聋老太太看着方祥，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没办法，分走太多一大妈的关注了，实在对他喜欢不起来。 以前一大妈基本待在她那，现在还没到下班呢，就早早回家准备晚饭去了，白天还要洗衣服、买菜，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聋老太太都觉得要是这方祥不娶秦淮茹，娶了一个正常女人的话，那一大妈估计身心都要转移了。 但主意是她给易中海出的，她也不好说什么，没办法，她也想不到易中海会直接把自己徒弟接进四合院里来。 不过一切还好，四个人也算吃的和和睦睦，聋老太太估计等秦淮茹拿下方祥，应该就好了。 贾家这边就有点不好了。 秦淮茹这次拿回来一斤猪肉、一斤带鱼，再加上过年的份额，本来可以过个丰厚的年了。 一斤猪肉里面还有方祥的一半。 可惜到了要做饭的时候，秦淮茹才发现，从市场上买来的猪肉份额，早就被贾张氏偷偷炖了吃掉了。 结果就是只有秦淮茹一个人没有吃到，小当吃了一点，基本全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 这么多油腥吃下去，这两个人居然也没有闹肚子，也是厉害的不行。 把秦淮茹气的，今天直接罢工不干了。 “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敢了。”棒梗哀求道。 没办法，别人家里现在都已经吃上饭了，自己家里还是冷锅冷灶的。 “怎么吃？吃什么？东西都被你和你奶吃完了！要吃你自己去煮，不用管你妈死活，最好把肉全吃了，把我饿死算了，你们自己过去！” 秦淮茹说完，就红着眼睛地躺在床上去了。 棒梗见秦淮茹不愿意起来给他们做饭了，只能求助般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也知道是自己做的的确有点过分了，只能自己起身去厨房了。 反正有肉有带鱼，做肉吃，她在行。 她只是懒而已，并不是没下过厨的人。 不过没一会儿，秦淮茹就缓过来了，她知道气话可以说，但如果任由贾张氏胡来的话，那今天带回来的肉，估计一顿就要全进几个人肚子里，那后面的日子又要难了。 阎阜贵家 一切都是老样子，饭桌上是一盘酸菜猪肉饺子，收音机旁照例放着一脸盆花生，两样东西直接完事，毕竟阎阜贵可是出了名的抠。 当初就因为被棒梗三人大早上要走了一块钱过年红包，直接让三大妈做酸菜馅饺子吃，连猪肉都不准三大妈放！ 把他心疼的直接躺在椅子上准备不吃了！ 但这阎阜贵也是偏偏命好，许大茂因为这件事也没了三块钱，加上娄晓娥不愿意和他回老家见父母，自己拿着一整只鸡和一些菜，上了阎家大门，他准备联合阎阜贵一起对付傻柱。 想想都好笑，有时候觉得许大茂真的挺傻的，一点都不聪明，非要和傻柱死磕一辈子。 天生的一对冤家，前世肯定是一对恩爱到死的夫妻！ 第127章 大年初一 吃完年夜饭，何雨柱三个人就没事干了。 雨水也不出去，就坐在王玉莹旁边和她说着话。 何雨柱有点无聊，要是自己有副扑克牌就好了，那样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现在才晚上五点不到，这要坐到凌晨12点，似乎、好像、恐怕有点难。 屋外已经有一群孩子不怕冷地冲出来，要去放鞭炮了。 那时候小孩子只要手里有根香，口袋里再装上满满挂鞭，走出门，那就是院里最亮的崽。 何雨柱索性也拿着一个一百响的挂鞭出门了，没办法，实在太无聊了，就让她们两个自己在家里说话吧。 走出来，发现大伟、小伟刚好跑过来。 “柱子哥，过年好！”小伟率先出声，大伟紧随其后。 “你俩也过年好，怎么不去院外，跑这里干嘛？” 何雨柱摸了摸他俩的头，问道。 “我们来找小武和丫丫，看，好多炮呢！柱子哥你去吗？” 大伟笑道，顺手拉开他的衣兜，里面果然有很多鞭炮，应该都是挂鞭上解下来的。 “行，我也去，你们去把小武他们喊出来。” 何雨柱笑道。 “小武哥，丫丫妹妹，开门，我们出去玩，我有炮！我们一起玩！” 小伟会意，立马跑到吴婶家门口，开始拍门，喊道。 很快小武和丫丫就从屋里走出来了。 “走，小武哥，东西我都带好了，我们一起玩！” 小伟拉着小武就想往院外走。 小武有点不想去，毕竟他没有鞭炮。 “小武，去吧，过年放点鞭炮可以热闹热闹，丫丫，我帮你带着。” 何雨柱笑道。 “谢谢柱子哥。”小武说完，就和小伟、大伟走了。 何雨柱牵着丫丫的手跟了上去。 院外过道里，都是小孩子，都蹲在地上在放鞭炮，外面的灯都换成五十瓦的灯泡，把路面照的亮亮的。 “柱子哥哥，我哥在那呢！”丫丫举着小手指着前方，说道。 “小丫头眼睛倒是挺亮，走！”何雨柱笑道。 很快俩人就来到小武几人边上，他们一堆人围着几个土堆、雪堆，在那一直炸。 小武负责帮他们把鞭炮塞进雪里，大伟、小伟他们负责来点，几人玩的挺开心的。 鞭炮一炸，白色的雪就能弄出一个大洞来，然后接着往里炸，直到炸穿为止。 小孩子那小心翼翼地模样，何雨柱想想都觉得好笑，但又很是怀念，毕竟当初自己也玩过。 那时候直接喜欢把鞭炮放进酒瓶、橘子里，或者狗的铁碗里，炸的那个欢乐。 看他们这群孩子蹲在地上，一手捂耳朵，一手拿着香，小心翼翼靠近鞭炮，生怕被炸到的模样，太有趣了。 不过很快几人的鞭炮就见底了。 “小武，鞭炮给你，慢慢玩。”何雨柱把怀里的鞭炮给了小武。 “谢谢柱子哥。”小武开心地接过鞭炮。 巷子里“啪啪啪”的鞭炮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玩完鞭炮就回去了，没办法天气太冷了，何雨柱后面都是抱着丫丫来取暖的，早知道拿个盐水瓶出来了，这零下的鬼天气真受不了。 回到屋内，雨水还在和王玉莹说着话呢。 “还聊呢，玉莹你该睡觉了。”何雨柱嘱咐道。 “哦，好。”王玉莹答应一声。 “雨水，那个晚上你起来放下鞭炮呗，我起来怕把你嫂子吵醒，我就不起来守岁了。” 何雨柱打着商量道。 “哦，好吧，那饺子也不煮了吗？要不现在吃几个？” 雨水答应了。 “行，那你们再聊会，我去煮。” 没办法，这年代守岁有点难，没电视，没手机、也没娱乐，怎么守，靠意志力吗？太难了。 吃完水饺，雨水就回去了，何雨柱也是再三叮嘱要起来放鞭炮。 毕竟迎新年嘛，一户人家总得有个人起床的。 卧室里，何雨柱贴心地给王玉莹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 “这样，你就听不见外面的鞭炮声了。” 何雨柱笑道。 王玉莹也笑了。 “好了，睡吧。” “嗯。” …… 新年到，放鞭炮。 大年初一，开门大吉！ 何雨柱也是早早起床，又在家门口，放了一挂一百响的鞭炮。 没办法，这年头讲究一个好彩头，寓意“满堂红”！ 初一早上放鞭炮寓意着辞旧迎新、大吉大利。 大年初一放的炮，又叫“开门炮”，也叫“开财门”，大家讨一个喜气，图一个吉祥。 大年初一是新的一年的开始，而早晨又是新的一天的开始，所以人们希望新的一年能开个好头，就像这炮竹一样红红火火。 “柱子哥！新年快乐！” “柱子哥哥，新年快乐！” 小武、丫丫两个人跑过来要过年红包了。 “哟呵，够早的啊，行，来来，一人一个，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递给他们。 “谢谢柱子哥（哥）”小武俩人鞠躬道谢后，便跑回去了，没有再向其他人要。 可能是因为他们只和何雨柱比较熟悉，以前傻柱也会给他们俩一个红包的。 初一小孩子上门的人很多，几乎院里的孩子都会上门来拜年讨要红包。 一般红包里都是一分两分，何雨柱也是一样，红包里包的大部分都是一分两分的，有一小部分包一毛，还有三四个一块的。 一块钱的红包给马华啊，田福堂的孙子啊，这些关系密切的。 一毛给小武、小伟他们，其余都是一分两分。 可不能像傻柱一样穷讲究，只给棒梗大的，这不闹吗！又不是自己儿子。 棒梗自然也带着小当过来给何雨柱拜年了，毕竟傻柱可是四合院里最大方的人，比易中海这个一大爷都大方。 给他的红包那都是六毛八毛的，这可够他买好多鞭炮的。 可是这次拆开，棒梗发现何雨柱才给了他一分钱，把他小脸气红了都。 小当手里的红包是两分钱，但她也没管，毕竟从这些长辈讨回来的红包都要交给秦淮茹的，她们都留不下来的。 而秦淮茹也是非常鸡贼，知道大年初一小孩们要上门拜年，早早地下乡回娘家了，躲避这群大院孩子。 家里有贾张氏看着，一点事都没，肉也是再三强调不许多吃，不然她真的不管了她们了，另外槐花的奶水也是早上就挤好了，热一热就能给槐花喝。 这边雨水刚起床打开房门，就被一群孩子围住了，作为一个上班了的大人，雨水也要成为那个被讨要红包的人了。 雨水也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堆，在那发红包了。 何雨柱早上给王玉莹她们两个简单地煮了一碗水饺。 煮好后，捞出放在锅里热着就行，想吃随时可以拿出来吃。 何雨柱还在想着要不要去聋老太太那一趟，毕竟以往应该都是会去的，这突然不去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不过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一伙的，去了也捞不到好，反而可能还要被教育几句，他还是不去受那份罪了，就让王玉莹代替自己去一趟得了。 和王玉莹交代了一句，便推着自行车去田福堂这位师父那了。 第128章 三个徒弟 田福堂家里挺热闹的，田福堂作为丰泽园的顶级大厨，收的徒弟不少，有十个之多。 徒弟们一个个不约而同地过来给田福堂拜年，毕竟这年头最注重尊师重道了，规矩不能坏。 何雨柱作为其中一个，也是恭恭敬敬地给田福堂鞠了一个躬，说了一句吉祥话。 要不是现在不让下跪，按照以往的习俗，徒弟给师父拜年是要下跪敬茶的。 田福堂这天也很是高兴，虽然自己儿子田光耀没有从南方回来，但有这么多徒弟陪着也不错。 一大堆人在田福堂家里，热热闹闹地待了一天，中饭都不操心，每个人都会做菜。 最后田福堂决定，每个徒弟菜都炒了一个菜，都是由他来指定做什么菜，其余人进行点评，指出菜的不足，怎么改进，最后再由田福堂亲自来说。 所以一整天大家都是在炒菜吃菜中度过的。 何雨柱吃完饭，从田福堂那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何雨柱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去李怀德那拜个年，但想想还是算了，露太多脸不好，自己还是低调一点，又不是去当什么官，要送礼往上爬。 回到四合院门口，棒梗正带着小当在地上开心地玩挂鞭，抬头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过来，笑脸立马就拉了下来，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何雨柱了。 棒梗小脑袋一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鞭，用香点燃后，想把点燃的挂鞭往何雨柱方向扔。 可惜他小瞧了这些挂鞭，它们的引火线的燃烧速度可是一秒不到就能烧进挂鞭里，等他刚刚扔出去，挂鞭就在他手边炸开了。 差点没把他自己的手炸伤，不过他的小手也是被炸麻了，吓得棒梗赶紧跑回家了。 何雨柱无语地看着这逗比孩子，哎，天生坏种，真的是没救了。 看了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愣在原地的小当，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小当也算是一个很有眼力劲的女人了，当年傻柱的房间也基本都是小当收拾的，虽然小当也是有目的的，但她好歹付出了行动，勉强算是个有点良心的白眼狼。 “何叔，过年好！”小当机智地叫了一声。 何雨柱无语，这小丫头这是要红包要上瘾了吧。 从空间里拿了一块奶糖，剥好塞进了她嘴里。 “吃完了再回家，知不知道？”何雨柱提醒一句。 不然被棒梗看到小当有糖吃，估计又得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知道了，谢谢何叔。”小当点点头，嘴里舔着奶糖，小眼神都亮了。 小当已经好久没吃到过奶糖了，这股奶香味立马让她不停地舔着嘴里的奶糖，贪婪地享受奶糖的味道。 旁边的小孩子们看到何雨柱给小当奶糖吃，立马也围了过来，“何叔叔（柱子哥哥）”地叫了起来。 这年头哪个小孩能抵挡得了大白兔奶糖的诱惑啊，一双双期盼的小眼神就这样齐刷刷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没办法，只能一人一颗地分了出去，谁让他在公共场合掏出奶糖这种大杀器，这要是不给，这几个孩子分分钟就得哭出来。 还好小孩子不多，何雨柱快速分完奶糖后，便赶紧推车回家，不然等下就不好收场了。 家里，雨水和王玉莹正抱着盐水瓶聊天呢。 “柱子哥，你回来啦！”王玉莹看到何雨柱立马站了起来。 “哥！你的三个徒弟中午过来了，还给我们做了一顿午饭，刚走不久。” 雨水笑道。 “什么三个徒弟？”何雨柱有点懵，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徒弟来。 他不是只有马华和胖子两个徒弟吗！怎么从哪又冒出一个来。 “对啊，不过我就认识那个叫马华的，还有两个高高瘦瘦的，年纪也不大，他们都是你食堂的人啊！” 雨水说道。 “哦，这样啊，那我知道是谁了。”何雨柱这才知道她们说的是李刚和李双江啊。 “哥，那个马华，话都不会说，你这徒弟收得不行，其他两个人倒是挺会说话的，但是他们连菜不会做。” 雨水说道。 “你会不会说话，人家是来拜年的，你以为是来看你的啊！” 何雨柱无语道。 “哼，哥，你又说我，我不跟你好了！”雨水嘟着嘴说道。 “好了，你俩别吵了，柱子哥，他们带了好多东西呢，什么酒啊、点心啊，还有糖，你看要不要还给他们，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收啊。” 王玉莹劝解道。 “收着吧，反正也算是他们的一片心嘛。” 何雨柱回道，徒弟大过年的来送礼，怎么能退，大不了自己多教一点厨艺好了。 不对啊，马华、李刚、李双江三个来了，胖子怎么没来！ 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算了，算了，随他吧，这年头来不来拜年，看的是自己心意，现在何雨柱不吃胖子在轧钢厂阿谀奉承那套了。 他不重视自己这个师父，也是理所应当，不过以后他何雨柱也就没必要把他当回事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何雨柱和王玉莹相依着聊天。 王玉莹说道：“柱子哥，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去给后院那个老太太送了一碗肉，还和她聊了一会儿，没事吧？” “嗨，没事，毕竟人家给了你一个镯子嘛，你去一趟也是应该的。 你过年过节偶尔送一次就行，反正她说什么、你就应着，她要是提什么要求，你就说你做不了主，得听我的就行。” 何雨柱笑道。 “嗯，好的，不过我现在不太想去她那，总感觉怪怪的，而且雨水老是在我面前说，老太太以前怎么怎么对她不好，她也不希望我和老太太走的太近。” 王玉莹叙述道。 “雨水啊，小时候，受了不少苦，我不在大院的时候，被人说了不少闲话，所以她对大院的人都不太喜欢，这点你不用太在意，你遵从自己的内心就行。” 何雨柱说道。 “嗯，我知道的，我娘说了，雨水就是不待见那些院里的人，而且她有柱子哥，你这个好大哥护着，所以可能性子野了一点。” 王玉莹小声说道。 “没办法，其实小时候我和雨水过的挺苦的，院里的人没怎么帮过我们。 我呢，那时候也只是个半大小子，雨水也就七八岁，我教不了她什么，只想让妹妹好好读书就行，什么家务都没让她做过。 我呢，天天都在轧钢厂上班，有时候工厂里会加班，一时间顾不上她，让她受了挺多委屈的。 所以她可能看上去会有点不太懂事，但她还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就是有时候会比较依赖我这个当哥哥的。” 何雨柱解释道。 “嗯，我知道的，柱子哥，要不我们带雨水去保定见见他吧，我看雨水其实挺想他的。” 王玉莹说道。 何雨柱闻言，陷入了沉默，他是不太想去见何大清的，毕竟不管何大清现在过的怎么样，他这个穿越者都不想管他。 “柱子哥，今天雨水拿着相框给我看的时候，说了挺多的，她说经常抱着他娘的照片睡觉，她说她经常在梦里梦见她娘，她娘老是和她说，要好好吃饭，好好长大。 然后看向那个人的照片后，她又愣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照片。” 王玉莹缓缓说道。 何雨柱叹息一声：“如果她想去，我可以陪她再去一趟。” 其实他是真的不想去的，毕竟傻柱当年带着雨水去的时候，何大清可是避而不见的，给出的理由是害怕白寡妇，所以就算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来保定找他，他都可以狠下心来，就是不见！ 这是让何雨柱很难理解的，有什么难言苦衷可以让一个亲生父亲不能和自己儿子、女儿说呢！ 哪怕私底下见一面，把实情告诉一声，有这么难吗？就非得什么话都不留，直接走！ 写信，没收到回信，就不能回来看一眼吗？ 哎，都说拉帮套的鼻祖是多尔衮，但多尔衮那是因为没自己亲生子女的啊，但何大清有啊。 哎，难理解，难理解，寡妇就真的这么香吗？ 第129章 闲聊 “咯咯咯！” 大年初二，没下雪，大公鸡又开始打鸣了。 因为许大茂不在了，没人给它喂食了。娄晓娥昨天晚上回了娄家，许大茂也跟着过去拜年。 何雨柱也没想过杀它了，就让它叫一叫吧，反正他已经有棉花塞耳朵了，公鸡叫的再响也没用！ 何雨柱早上起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做面条吧，拿来面盆，倒面粉，打两个聪明一点的鸡蛋，加入清水，再加入点灵泉水，便开始和面、揉面。 在厨房里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做出一锅面条来，盛了三碗香喷喷的香菇肉丝鸡蛋面准备端出去！ “嘻嘻，我刚才刷牙的时候，就闻到香味了。” 雨水跑进来，笑着说道。 “闻到了，也不知道过来帮忙，等下碗你洗！”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洗就洗，有什么了不起！” 雨水说完，便双手捧着碗，先热乎了一下。 “嗯，好暖和，哥，嫂子呢，还没起来吗？” 雨水接着问道。 “嗯，我去扶她一下，你先吃吧。” 现在王玉莹想起身都没那么容易了，毕竟肚子有点大，小丫头紧张着呢，干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 很快，王玉莹在何雨柱的搀扶下便来到了饭桌旁。 “哥，昨天我在家陪嫂子，今天得你陪着了，我想和朋友去逛逛庙会。” 雨水说道。 “行，那你小心着点，庙会那人多，别到处乱跑，钱什么的也要放好了，知道吗？” 何雨柱嘱咐一句。 “嗯，我知道的，钱和票都放衣服里面的兜呢。”雨水答应一声。 “嫂子，你有什么想买的吗？我帮你带回来！”雨水问向王玉莹。 “啊，我？我想要一个头绳，把头发绑一下。” 王玉莹回道。 这年代孕妇是不能洗头发，因为没有吹风机，怕寒气入体，头发长时间不打理，发质会变油。 何雨柱本来想让她洗的，保证给她擦干，但小妮子不愿意，何雨柱只能随她。 庙会王玉莹也去过的，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 “嗯，好，我给多带几个回来。” …… 雨水吃完面条，就想跑，直接被何雨柱拉住，把她拽了回来。 “看什么看，碗都没洗呢，你急什么！” 何雨柱笑道。 “哼，洗就洗。”雨水气呼呼地坐回了椅子上。 王玉莹有心说自己洗，但又怕何雨柱怪她，她只能加快吃面的速度，好让雨水快点去玩。 就在雨水等着的时候，于海棠和秋燕上门来了。 “柱子哥过年好，嫂子过年好。”于海棠和秋燕向何雨柱他们拜起了年。 “哟，你们两个来这么早啊，早饭吃了吗？锅里还有一点，要不要尝尝？” 何雨柱笑道。 因为于海棠已经工作了，秋燕看样子应该也是工作了的，不然怎么可能天天跟着雨水和于海棠，何雨柱就不给她们发红包了。 “好啊，我早就想尝尝柱子哥的手艺了。” 于海棠直接答应道。 秋燕的脸皮没有于海棠那么厚，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行，等着，我给你们弄两碗。”何雨柱说着，便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端着两碗面条出来了。 于海棠接过面条就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边夸：“柱子哥这手艺真是绝了。” 秋燕也慢慢吃着，轻声附和。 “好吃就多吃点，锅里还有！”何雨柱笑道。 （锅表示：没有了！只剩底汤了。） “好……” 于海棠刚想答应，旁边的雨水拉了拉她的衣摆，生怕她忘记今天要干嘛一样。 于海棠转头看了看雨水，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只能说道，“不用了，我和雨水等下还要去逛庙会呢。” 最终，在于海棠和秋燕的面前，何雨柱也没好意思让雨水把这碗洗了，直接放人。 雨水丢下一句“哥，我带海棠和秋燕去玩了”后，便成功跑掉了。 何雨柱则收拾好厨房后，便陪着王玉莹出来走一走，就在中院走了几圈。 今天是大晴天 许多妇女被子什么的拿出来晒一晒。 “柱子，你可真疼你媳妇！”蒋大妈笑着道。 “嗨，蒋大妈，您这说的什么话，我自己媳妇能不心疼吗！” 何雨柱笑道。 “对对对，你个臭小子厉害，真没看出来，这结婚了啊，人都不一样了。” 蒋大妈接话道。 “是啊，柱子，你看你媳妇现在的气色，那红润的哟，可比刚门的时候好太多了。” 又一名郑大妈开口道。 “嗨，蒋大妈、郑大妈，你们面色也不差啊，今年肉没少吃吧，你们俩家都是六七口人，那份额让人羡慕的哟。” 何雨柱搭话道。 很快几人就聊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进来，中院地大，住户少，许多人喜欢在这里聊天。 何雨柱干脆从家里拿了一张椅子出来，让王玉莹坐外面晒晒太阳。 各家各户都拿了一点花生瓜子在那磕着，过年嘛，大家都把手头上的活放下了，什么洗衣服，买菜，做饭，都是不太管的，要么吃饺子，要么吃剩菜。 六十年代的住户基本没有什么亲戚可以走动，毕竟许多人都是上一辈或者这一辈才进的四九城，尤其是南锣鼓巷的住户，大部分都是。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那在解放前基本都是富贵人家住的地方，普通百姓根本没机会住进来。 像95号院大部分住户都是娄半城这个娄氏轧钢厂老板的原因，才被分到这里。 解放后，也是军管会联合各个单位通过各种的方式，把百姓分配在各个房间里。 当然也有一些户主还在住，但基本只保留一个别院住着，没有别院住的，也就住在正房了。 不过这些人的成分最起码都是富户起步，没几个人能有好下场，到了时候统统都要下放劳动改造。 随着大妈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在一块，男人们也都过来了，就像开全院大会一样。 “柱子，那个明天咱们厂里搞大会餐会吃什么啊？和大伙说说呗，你现在可是食堂副主任啊，肯定知道。” 一名轧钢厂工人问道。 “是啊，柱子，说说呗，你肯定知道吧！” …… 随着一道道声音地起哄，大院的人都看向了何雨柱。 “那个，大伙儿静一静，这事啊，我还真的不知道，得等回了轧钢厂才知道，不过我保证啊，咱们院的人来打菜，肯定给你们打满咯，这样满意不满意！” 何雨柱大声说道。 “好！”“好！” “柱子局气！” …… 大院的人听到何雨柱的话，那也是高兴地不得了，毕竟他们也不是真的关心是什么菜，他们更关心自己能不能多吃一点。 何雨柱的这句话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第130章 难受的易中海 随着大家都走出家门，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位管事大爷自然不能一直不出现。 要不是实在没什么事情，四合院的人都以为他们会开个全院大会，耍耍威风。 不过他们几个只是坐在易中海面前的石桌旁，下起了象棋，并没有太想理会其他事情。 最近易中海这老小子可是郁闷至极，心里一直想着：傻柱、傻柱，怎么就变成何雨柱了呢！ 因为上次和何雨柱的谈话，闹的两人关系降入了冰点。 易中海发现，就1962年一年时间里，他就完全失去对傻柱的掌控，更让他不好受的是，他发现好像他也掌控不了这个四合院了。 没人再会为他说的话出声，敢大声站出来支持他。 而且何雨柱成了那个造事者，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有所改变了。 结婚、养鸡、建小院子、地窖、钓鱼，各种各样地事情都让他有点怀疑眼前的人不是何雨柱本柱了。 易中海现在的情绪都没缓过来，心里装着事，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加上一大妈前段时间从邮局里拿到一个从南方来的包裹给何雨柱，而且好像听到何雨柱还给这个南方的人回信了。 这更让他又有点担心何雨柱会不会也给何大清寄信。 毕竟现在的何雨柱，那是婚也结了，孩子马上也有了，旁边还有一个十分靠谱的师父在，这个师父很有可能会在何雨柱耳边说些什么，比如儿媳妇得见一见公公的话。 没办法，何雨柱的师父和何大清那可是师兄弟的关系，那就难免会劝何雨柱，让他和何大清和好，要是何雨柱动摇了，去了保定，见到了何大清，那就全完了。 又或者他师父给何大清那边打个电话，俩人一聊何雨柱的事，感觉何大清也会立马知道这里面的事。 易中海现在感觉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有点烫手了。 如果以之前他和傻柱的关系，他易中海还可能把这事糊弄过去，就算直接和傻柱说了，估计也就被傻柱说上几句，肯定不会有什么大事。 但现在不行了，现在不是傻柱，是何雨柱！ 何雨柱已经把话都和他说的明明白白了。 他何雨柱的损失很大，大到他已经没有办法轻易原谅你这个一大爷，现在要是再告诉他这件事，那还了得。 易中海现在是真的骑虎难下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何雨柱会去和他师父重新搭上线，他当初怂恿傻柱远离他师父，也是怕傻柱通过他师父继续和何大清保持联系。 没想到丰泽园和南锣鼓巷相距这么远，十多年都过去了，还能联系上！ 现在两个城市想联系说简单也简单，一个电话的事，只要打到何大清的单位，立马就能说上话。 现在好了，把抚养费交出去，轻则加倍还钱，重则自己进监狱，保不齐还得吃一颗花生米！ 毕竟数额太大了，光光何大清寄过来的生活费每个月都有十块钱，这还不算过年过节的时候，何大清都会多寄一点。 从雨水七岁，到现在的19岁，过年寄完最后一封，何大清信里也表达了，以后不会再给雨水寄钱了。 寄了整整十一年零六个月，138次，这里都有1380元了，再加上，何大清临走的时候留下的二百块钱，还有每逢过年过节多寄的钱。 他一共收了1720块钱，还有十几年的银行利息，存折上显示2504.1块钱！ 这钱也太多了！ 他易中海赔不起啊！ 这烫手山芋，他有点拿不动了！ 易中海现在都在想当时为什么要昧下这笔钱了，好像，好像是为了让傻柱和雨水多吃点苦吧，毕竟如果把何大清寄的钱给了傻柱，那傻柱的生活完全过的下去，根本就不需要他这个一大爷帮忙。 这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的是把傻柱当成自己喂养贾家的血包来培养。 哎，当初要是听聋老太太的话，好好待傻柱就好了，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当初他也是鬼迷心窍了啊，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 刘海中的心情倒是挺不错的，和易中海形成了强烈对比。 毕竟他的徒弟这么多，都很听刘海中的话。 所以每当过年的时候，就是他刘海中最开心、最得意的时候，几乎每个徒弟都会过来给他拜个年，在他家里聊上几句。 再加上现在马二秀这个儿媳妇怀孕了，自己马上要有个孙子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孙子跟他这个爷爷亲不亲！ 不过唯一让他不开心的事，今年刘光齐没有带媳妇孩子回来过年，哎，这个大儿子真的是废了。 另外一个三大爷，阎阜贵嘛，只能说这年过的还行，除了阎解成夫妻对他有点意见外，其余人还是很听话的，三大妈不用说，三个孩子也都还在上学，自然也不敢作妖。 阎解成和于莉就不一样了，一个上班挣钱了，一个能钓鱼，那底气足的很。 还有阎阜贵是越来越不待见何雨柱了，没办法，今年过年的时候，竟然连对联都不找他买了，直接到国营商店门口免费领，搞得院子里好几家都去了。 这一毛两毛的，对他而言可是重大损失。 就算何雨柱给于莉钓鱼方法，让他们一家吃上鱼了，又怎么样！ 鱼又不能卖，方法他也不知道，完全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收益，反而家里的粮食吃多了，还把家里几人的嘴给养刁了。 三个大爷坐在易中海家门口的石桌上下起了象棋。 各有心事，一盘棋下的也是乱七八糟的，估计来个小学生都能赢了他们，一点也没有公园老大爷的那股大将之风。 何雨柱化身妇女之友，各种教花婶她们怎么腌制大白菜，妇女们也对这个特别感兴趣。 白菜她们有的是，冬储菜嘛，家家户户必须备上，有何雨柱教，那更是求之不得。 腌制的东西总比直接吃强，要不然斯密达和东北人干嘛天天吃，还是有一点道理的，毕竟腌制起来放的久，也好吃。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大家都各自回屋做饭，何雨柱也扶着王玉莹回去了。 “老易，快点，快点，该你了。”刘海中提醒道。 “哦，哦，好。”易中海看着众人回去做饭，失了一下神，重新把目光回到棋盘上。 “老刘，我车和炮呢？你可不能耍赖皮，这局不算，这局不算。”易中海赶紧说道。 “嗨，老易，我怎么还耍赖皮了，是你自己棋力不行，棋被我吃了，不信你问你旁边的祥子或者老阎。” 刘海中笑道，下棋他可是难得赢一回，可不能让易中海混过去。 “是啊，师父，棋是你和二大爷每人走一步，没错的，我一直看着呢。” 方祥补充道。 阎阜贵也在旁边笑笑，“老易，你这棋力退步的有点大啊！” “行行行，我认输，今天中午在我家吃，行了吧。” 易中海投子认输，刚才他已经输给阎阜贵一把了，现在是输给刘海中，中午这顿饭那就跑不了了。 第131章 山歌 大年初三，何雨柱就早早来到了轧钢厂上班，没办法，中午轧钢厂要大会餐，厨子必须早点到，得备菜。 就连许大茂这个放映员都得提前一点来，工人们下午还得看电影，这电影的胶卷可不能出什么问题，必须检查好了。 这年头的娱乐活动不多，这两样算是最得民心的活动了。 一个是物质食粮，一个是精神食粮，这年代只要有这两样东西，那工人铁定能满足。 后厨里，那一个个都是热火朝天地干着，全是大锅菜，何雨柱自然也亲自上阵了。 不过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李刚、李双江，就这样听着何雨柱的吩咐，顺便偷学一下厨艺。 胖子都被他们挤到一边去了，自从知道胖子的拜师过程后，李刚他们已经不把胖子这个何雨柱徒弟当回事了。 何雨柱也懒得管，知道这两个家伙的小心思，自己也不反对，徒弟嘛，多多益善。 想学就多学点，反正就一些基础的厨艺。 毕竟做这大锅菜嘛，自己需要不停地拿铲子搅拌，的确需要个帮手，倒菜、盛菜的活交给他们两个，更好，省的自己动手了。 忙碌了两个多小时，何雨柱都不知道自己炒了多少锅菜了，只知道后厨这些人一个个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何师傅，您累了吧，喝口水。”李刚端过来一杯茶。 “嗯。”何雨柱也的确有点累了，这灵泉水也不怎么样，喝了这么多，才干两个小时竟然身体就有点疲倦了。 他们在厨房里忙活，工人们在广场上忙活。 一万多人呢，聚集在一起，先是开全厂动员大会，然后举行会餐，再然后去车间开机器，检查检查机器设备，最后就可以看电影了。 因为何雨柱担心家里的王玉莹，也没有去看什么电影，急匆匆地回了家。 毕竟只是一些黑白色调的革命电影，看个一次两次还行，怀旧嘛，但看多了就感觉很无趣了，这大冷天的，在室外看电影，也就这个年代的人才能呆得住，这点精神粮食可喂不饱何雨柱。 回到家里，看到家里有说有笑的，王玉莹她娘也过来了，何雨柱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娘，您过来了，家里还好吗？”何雨柱放下布包，问道。 “嗯，好着呢，这不想着玉莹马上快生了，我就早点过来看着点。”王玉莹她娘回道。 “嗯，家里没事就行。”何雨柱点点头。 “柱子，不是说轧钢厂今天放电影吗？你咋不去看啊？” 花婶说道。 “破…那电影我看过了，没什么好看的，冻死个人，花婶，我劝你也别去，没啥好看的。” 何雨柱说道。想了想这年代还是不说破电影了，毕竟人们都热衷这个。 “那不行，我还是去吧，我家里那两个小的，听说有电影看，嚷嚷一上午了，这要是不带他们去的话，非闹翻天不可。” 花婶回道。 “那你记得多穿点，这看电影的时间可长，两个多小时呢。” “行，那我先走了。”花婶说完就离开了。 吴婶见状也说了一句，拿着手工活离开了，毕竟丫丫也想去看电影的。 “柱子哥，你要想去看，你就去看吧，不用管我，我这有我娘呢。” 王玉莹说道。 毕竟在她眼里，谁不喜欢看电影啊，那在农村，看电影可是天大的事。 她们这些农村人每次遇到哪个村放电影，都会拿着凳子去那个村子，只要不是下大雨，那都不能阻止她们的脚步。 “我真的不看，我在轧钢厂里看过好多回了，像什么《上甘岭》啊，刚出那个《刘三姐》，唱山歌的那个，我都会唱了。” 何雨柱笑道。 “刘三姐，柱子哥，你说的真的吗？听说可好看了，可惜我没看过，我也好想去看，但是上次放电影的村子离我们村太远了，没去成。” 王玉莹郁闷地说道。 一般农村在放电影，都是附近四五个村里选一个，至于选哪个，都是由放映员自己定，所以许多生产大队的队长都是送礼又送钱，想尽办法把放映员邀请到自己村子里来。 “嗨，这有什么，刘三姐嘛，就会唱几句，要不我给你唱几句？” “好啊，好啊，柱子哥，你来唱，我想听！” “呵呵，那我可唱了，我可告诉你，别人唱歌要钱，你柱子哥唱歌要命！” “唔唔…柱子哥，你唱吧。” “行，那我清清嗓子，咳、咳…”何雨柱咳嗽两句，顺便回忆一下刘三姐里的山歌。 “嗨～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多谢了，多谢四方众乡亲 我今没有好茶饭呐 只有山歌敬亲人呀，敬亲人！” 何雨柱一曲《山歌好比春江水》唱完，王玉莹直接沉浸在其中，觉得好听极了。 “怎么样？还行吧？哈哈，好久没唱过歌了。” 何雨柱笑道。 “嗯，柱子哥，好好听啊！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唱。” 王玉莹点头道。 “行啊，你想学的话，我一句一句教你。” “嗯。” …… 就这样，何雨柱便教起了王玉莹唱歌，不但把《山歌好比春江水》教给了她，还有许多里面的对山歌的歌词也教了。 “哎～什么水面打跟斗嘞，嗨寮寮啰 什么水面起高楼嘞，嗨寮寮啰 什么水面撑阳伞嘞 什么水面共白头嘞 嘿 什么水面撑阳伞嘞 什么水面共白头嘞 哎～鸭子水面打跟斗嘞，嗨寮寮啰 大船水面起高楼嘞，嗨寮寮啰 荷叶水面撑阳伞嘞 鸳鸯水面共白头嘞 嘿 荷叶水面撑阳伞嘞 鸳鸯水面共白头嘞！ …… 嘿 财主有脚不走路嘞 铜钱无脚走千家嘞！” 何雨柱跟王玉莹正唱着呢，雨水都回来了。 “哥，嫂子，你们怎么还会唱山歌！”雨水笑着说道。 “多稀奇啊，山歌而已嘛，随便唱唱！”何雨柱回道。 “吹牛！哥，你以前可从来不唱歌的，这刘三姐的电影，你肯定在工厂偷偷看了好多遍了吧。” 雨水之前在学校里，也是练了好久的山歌，没办法，《刘三姐》自从1961年正式上映后，那可是真的风靡全国，每个人都喜欢，在这个说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年代，刘三姐的歌算是最出格的歌了。 “嗨，不就几首山歌嘛，说白了就是猜谜语，我随便唱唱，都能唱出几句来！” 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吹牛！” “那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哥的厉害！嗨～……” 何雨柱想了一下，就把某音上的一些猜谜山歌给雨水展示了一遍。 雨水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虽然没有刘三姐的那些词经典，但都是可以接受的。 第132章 许大茂有子 “哥，你真的不一样了！”雨水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要不要我恢复恢复，让你再感受感受？”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这小妮子对傻柱的感情还挺深。 “哥，我发现你这张脸变好看了，不是，应该说变年轻了。” 雨水又凑近了几分，仔细看着何雨柱。 现在的何雨柱虽然还是顶着那张脸，但皮肤明显变光滑细腻了，不像以前那样裹着一层黑；脸上的小斑点也不见了，变得细腻光滑，还有肤色也变白皙了。 这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得得得，你个死丫头就见不得你哥好，一边待着去！” 何雨柱一把推开雨水，再让她这么看下去，估计真要被她发现自己的小秘密了。 雨水被何雨柱推开后，来到了王玉莹旁边，轻声问道：“嫂子，我哥是不是偷偷用了我给你买的护肤品了？” “啊？这个…我不知道。”王玉莹支支吾吾地回道。 别说何雨柱还真的用过，涂着点珍珠霜、雅霜怎么了！就算是那个百雀羚也是被他暴力打开了！ 一个小小铁盒能难得了他，用力一捏就开了，只是盖子合不上去了而已。 “好了，好了，雨水，你去把饭盒热了，再把馒头也蒸几个出来，可以的话，再炒…炖一个菜出来。” 何雨柱看雨水和王玉莹越说越起劲，出声打断道。 “哼！又是我！哥真的变了！” “那你去不去？” “去！” 最终雨水还是去了，没办法，不去的话，晚饭就没着落了。 …… 就这样，日子又持续地过着，过了差不多一个月。 许久不见的娄晓娥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满脸笑容的许大茂和许母。 许母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自然是许家大孙子！ 刚走到中院，许大茂灵机一动，抱过自己的好大儿，就来到何雨柱的房前。 “傻…何雨柱！何雨柱，你出来！”许大茂拍着门，大声喊道。 “干嘛啊？”何雨柱有点奇怪，许大茂这小逼崽子怎么又敢在自己面前跳了。 掀开门帘，走了出去，看到许大茂抱着一个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一下子有点愣住了。 这是…这是生了？这么快啊！ “何雨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 “这是我儿子！” “嗨，这是我许大茂的儿子！” 许大茂指着自己，一脸骄傲地说道。 “得得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不就是捂了四五年，好不容易才下了一个蛋嘛！有什么可得意的！ 瞧见没，我媳妇也马上就要生了，我媳妇可是刚进门，就怀上了，不比你强啊！” 何雨柱无语道。 该死，让许大茂得瑟上了，哎，本来是傻柱炫耀的场景怎么反过来了。 “切，何雨柱，看到没有，我这可是儿子！我许大茂的儿子！以后你的孩子得管我儿子叫哥，否则我让儿子也打你孩子！” 许大茂叫嚣道。 “行啊！那我现在先把你孩子打一顿再说！看他敢不敢打我孩子！”何雨柱卷起袖子，就准备抱一下这个“何晓”！ 何晓啊，别怪爸，毕竟再过几年，你就走了，这父子分离的感受还是让许大茂去体验吧。 襁褓里的婴儿好像有所感应一样，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许母见状，立马从许大茂怀里抱过自己的大孙子，可不能让何雨柱伤了他。 “哦～哦～大孙子，不哭，不哭，和奶奶回家，和奶奶回家。” 许母一边哄，一边走，回后院去了。 许大茂也是一个闪身，远离了何雨柱。 何雨柱苦笑一下，回到屋里，对王玉莹说道：“玉莹，咱们去医院，咱们也生！” 王玉莹闻言笑道：“好，我听柱子哥的，我生！” 何雨柱笑着去外面借板车了，必须得生了，不然许大茂这小子要是天天抱着孩子过来，那怎么行！ 王玉莹她娘也没反对，虽然她倾向于在家里生，但去医院也挺好的。 转头去收拾王玉莹的衣物去了，毕竟既然要去医院，东西肯定得备齐了。 雨水也是在旁边帮忙，不过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何雨柱借板车很顺利，生孩子可是大事，别人也不会为难他，不借给他板车。 很快，何雨柱就在四合院里来回的跑，先把被褥什么在板车上垫好。 “柱子，你媳妇这是要生了吗？”花婶问道。 “呃…那个不是今天，我算算日子应该快了，还是先送玉莹去医院待着比较好。”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你快去吧，要不要我让我男人跟着帮你推一把板车，那样也快点。” 花婶询问道。 “不用了，谢谢花婶，我有的是力气，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委婉地拒绝了。 “那行吧，那你记得慢一点，玉莹怀着孩子，可受不了颠簸的。” “好的，花婶，我记住了。” …… 何雨柱回到家里，看东西都收拾的也差不多了。 何雨柱便拿过王玉莹她娘手里的包裹，笑道：“走吧，板车都铺好了，慢慢走，没事。” “嗯。”王玉莹笑着回应道。 雨水和王玉莹她娘扶着王玉莹走出了家门，何雨柱垫后。 院里的人看到这阵仗，也是纷纷上来看热闹。 毕竟又要生孩子了，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二个了，院子的人都是满脸喜气。 “哎哟，这玉莹嫁给柱子可是享大福了，生个孩子也要去医院。” 一个邻居开口道。 “能不去吗！没看见人大茂媳妇也是去医院生的吗？” 另一个邻居接话道。 “那能一样吗，大茂媳妇可是资本家大小姐，金贵着呢，没看见过完年就走了吗？” “资本家怎么了？谁说医院只能资本家住了！” 立马有人反驳道。 两帮人马立马吵吵起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像什么样子！好好的大喜事被你们几个妇女都吵成什么样了！人许家可还在家呢，被人听见，像什么样子！” 阎阜贵出声阻止道。 刚才许大茂可是给了他东西的，他得出面维护一下。 妇女们见阎阜贵这个三大爷发声了，都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133章 兄妹闲聊 话说这板车，大多人都是拉着走，可何雨柱为了时刻看见王玉莹的状态，选择拿来推。 拉和推可是不同的概念，推板车要比拉板车累上一倍。 毕竟拉车是向上发力，而推车是向下发力，那样板车和地面的摩擦力肯定推车的更大。 而且拉的话，旁边的人还可以帮着推一把，推的话，旁边的人就不好帮忙了。 “柱子，要不咱们拉着走吧，去医院还有好一点路呢。” 王玉莹她娘说道。 “没事，娘，我们不急，慢慢走，我有的是力气，我们又不是今天生，不用太赶。” 何雨柱笑道。 “那好吧，你累了就说，咱们歇歇再走。” 王玉莹她娘见何雨柱没同意，也就不坚持了。 “行！” 何雨柱直接答应道。 王玉莹全身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自己很幸福！ “哥，以后我怀孕了，你也推着我吗？”雨水在一旁说道。 “让你男人自己推去，我没空。” “哼。” 雨水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直接把手里的小包裹放在板车上了，要不是怕影响到王玉莹，高低坐上板车让何雨柱推着走。 …… 一路上，何雨柱推着板车，倒也没什么意外，许多坑坑洼洼的地方，都被他躲过去了。 过了二十分钟后，几人便来到了红星医院。 手续办的就简单多了，这年代住院的人不多，都为了省钱，何雨柱也是很快给王玉莹办理了入住。 病房是个双人间，不过旁边并没有其他产妇。 何雨柱直接把两张病床都租了下来，一间给王玉莹她娘睡，要是病房不够了再让出来。 医生过来给王玉莹做了一下检查，还是之前给王玉莹检查出怀孕的女医生。 等医生检查完后，何雨柱就迎了上去。 “同志，好久不见。”何雨柱笑着招呼道。 女医生看了看何雨柱，脑子飞速运转着，可惜没想起来何雨柱是谁。 “那个之前我带我媳妇来医院做过检查的，当时我还想给你一个红包，你说你不能收，让我媳妇生孩子的时候，再来医院找你。”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女医生想了一下，终于记起来了。 “呵呵，可不是我吗，我姓何，我媳妇姓王，医生你贵姓啊？” 何雨柱想着和医生套套近乎，这样后面王玉莹生孩子的时候，她也会多照顾一下。 “我啊，我姓郭，你就叫我郭医生就行。” 郭医生笑着回应道。 “好的，郭医生，那个我媳妇没什么问题吧？大概还有多久能生？” 何雨柱问道。 “你媳妇状态挺好的，各方面都很健康，现在也已经到了预产期，但是具体什么时候生，还得多看看，放心吧，我们医院这边对产妇还是十分重视的，有任何情况，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让你知晓。” 郭医生说道。 “好的，好的，那以后就麻烦郭医生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发糖。” 何雨柱保证道。 “嗯，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郭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嫂子，你看，医生都说你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雨水看王玉莹一副紧张兮兮地模样，出声安慰道。 “嗯，好。”王玉莹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回道。 毕竟王玉莹对医院的认知并不好，农村人嘛，对医院有种天生的恐惧感，床上用品都是白色的。 白色在她们心里，就代表着不吉利，家里有丧事才用白被子。 “好了，玉莹，你好好待着，娘睡在你旁边，你不用害怕，知道吗？” 何雨柱坐在王玉莹边上，说道。 “对对对，玉莹啊，有娘在呢，别怕，过几天生了孩子，咱们就回家了。” 王玉莹她娘也说道。 “嗯，我知道的。” 王玉莹点点头，一点一点地克服着心里的恐惧。 安顿好王玉莹和她娘后，又陪了她们一下午，何雨柱和雨水便回家了。 路上，何雨柱拉着板车，雨水到底还是坐上了心心念念的板车。 “哥，我怎么感觉去年发生的事就跟做梦一样，我真的感觉你变化好大啊。” 雨水悠悠地吐出一句来。 “人嘛，总要变的，但是你哥我啊，这辈子的追求也不多，就想娶个漂亮媳妇，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 何雨柱笑着道，把傻柱的小愿望说了出来。 “哥，你有没有怨过我，怨我没好好给你找对象。” 雨水低着头，轻声问道。 这些日子她也想了许多，自己好像真的有点没良心了，毕竟于海棠、秋燕都一直拿这事开她玩笑，虽然她表面上当笑话看，但她心里觉得自己是对不起自己哥的。 之前她也瞧不起自己这个做厨师的哥哥，邋遢又心大。 不愿意把自己身边的漂亮同学介绍给他，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哥哥挺丢脸的。 但事实上，自己哥哥收拾收拾，居然有这么多女孩喜欢，甚至连于海棠、秋燕都想嫁给他这样的男人。 雨水就在想，如果当时自己帮着哥哥好好收拾收拾，再陪着他去见见那些相亲对象。 而不是什么都不管，任由自己哥哥一个人去张罗，去面对那些相亲对象，会不会早就结婚了，不至于到了27岁，都找不到一个好媳妇。 最后没办法，才委屈求全地找了一个乡下姑娘。 这年代城里人找乡下姑娘，就意味着你在城里混的很差，差到你已经没有办法在城里找到对象了，毕竟乡下姑娘没有定量，几乎没有一个城里人会愿意娶的。 “咋说呢，说怨嘛，也不怨，说不怨吧，心里还是有点气的，但你还小嘛，归根结底还是你哥我自己没看清这个世道。” 何雨柱苦笑道。 依照傻柱的立场，说句心里话，不怨雨水说不过去，自己这个哥哥都没结婚，雨水自己倒是谈起恋爱，反而先结婚了。 在那年代，雨水是很不该的，傻柱作为抚养她长大的亲哥，太说不过去了。 纺织厂里不是应该到处都是女工吗？未婚女子肯定有好几千个吧，也不知道帮着介绍一个，难道傻柱就这么拿不出手啊。 何雨柱觉得只要雨水认认真真地给傻柱介绍，成的机会很大很大。 说白了，只要不把相亲场地定在四合院里，成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看傻柱的表现就知道，离开了四合院，就算是冉秋叶这种人民教师，那都对傻柱也是刮目相看的。 拿捏一个纺织工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雨水低声说道。 “傻丫头，说啥呢，我们是兄妹，亲兄妹，以后多帮着哥哥，照顾一下嫂子就行。” “好，我会的。” “那哥这几天的衣服，你能不能帮哥洗一下！” “我才不洗！” “嗨，刚才你怎么说的！” “忘记了！” “一点都经不起考验！我的衣服早就让我丈母娘洗完了！” “我知道！” ……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消失在了马路上。 第134章 女孩 之后的日子里，何雨柱就开始了轧钢厂、医院、四合院，三地来回跑。 虽然医院里的伙食也不差，但何雨柱还是想天天给王玉莹送点吃的，毕竟这年代没什么好东西，自己这个开挂的，毕竟把营养给她补上。 何雨柱还给王玉莹一瓶灵泉水，让她要生的时候把它喝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到生孩子的时候，会体力不支。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医院那边给食堂主任这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何雨柱，他媳妇要生了。 何雨柱知道消息后，那直接骑着自行车，飞速赶到了红星医院，好在路上没什么行人，不然非得被何雨柱撞飞不可。 产房门口，王玉莹她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娘，那个玉莹怎么样了？”何雨柱连忙问道。 “不知道呢，这里的人不让娘进去，娘也只好在这里等着了。” 王玉莹她娘也是担心的不行，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农村里生孩子，她都是要在里面帮忙的。 “没事，没事，医院是这样的，玉莹进去多久了？” 何雨柱问道。 “大概有一会儿了，那个女医生说，没事，是正口，等玉莹开口了就好了。” 王玉莹她娘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我给玉莹的那瓶东西喝了没有？” 何雨柱又问道。 “喝了喝了，刚开始就喝了。”王玉莹她娘回道。 何雨柱这下就放心了，站在产房门口，透过门缝想往里面看看，可惜看不见啊！ 只能一个人在那来回踱步，不过王玉莹好像还没有开始生，里面没什么声音。 不过很快产房里就传出了王玉莹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这让何雨柱刚刚才安定下来的心再次焦躁起来，有点想冲进去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儿，王玉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一声声都牵动着何雨柱的心。 “柱子，你坐一会儿吧，玉莹没事的，头胎本来就慢，别着急，别着急。” 王玉莹她娘开始劝慰起何雨柱来。 “好的，娘，您坐着，我没事，我坐不住，我就站一会儿。” 何雨柱心不在焉地回道。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三个小时，雨水都过来了。 “哥，嫂子还好吗？”雨水焦急地问道。 “还好，还好，应该快了，快了。”何雨柱只能敷衍道。 这真的是煎熬啊，这都过去四个多小时了，还没生出来。 何雨柱现在都开始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了。 “系统大大！帮帮忙啊，好歹我也是个穿越者，差不多就行了啊！快让孩子出来吧！我媳妇顶不住了啊！” 何雨柱就这样，把双手贴在额头上，来回地祈祷着。 雨水都无语了，这年代最不信这种鬼神了，她哥居然拜起来了。 不过她也是很紧张，站在产房门口透过玻璃往里面看，想透过布帘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好在上天最终没有辜负何雨柱的祈祷，或者系统大大看不下去了，在又过了一个小时后，王玉莹成功地生下了孩子。 随着婴儿的啼哭声传出来，何雨柱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 产房门从里面打开，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医生，我媳妇怎么样？我媳妇怎么样了？” 何雨柱立马迎了上去，问道。 郭医生缓缓摘下口罩，笑着看向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不关心生男还是生女，反而关心起王玉莹来。 “放心吧，产妇身体很好，只是有点虚脱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恭喜何同志，母女平安！” “谢谢，谢谢，谢谢郭医生，我能进去看看吗？” 何雨柱听到母女平安，这才放下心来。 “那可不行，产房是不允许家属进去的，放心吧，我的同事正在帮着清理呢，等一会儿，你就能看到她们母女了。” 郭医生解释道。 “好的，好的。”何雨柱连声点头。 果然没一会儿，王玉莹就被推了出来，只不过已经沉沉地睡去了，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小的汗珠，应该是被擦完后，又冒出来的。 何雨柱跟着王玉莹的推车，进入了病房。 王玉莹她娘和雨水则迎上了后面护士怀里的婴儿。 婴儿六斤六两，体重非常完美，何雨柱觉得肯定是医院想图个吉利，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 病房里，王玉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旁边一直握着她手的何雨柱，笑了笑，问道：“柱子哥，孩子呢？” “在这，在这，嫂子。”雨水赶紧把婴儿抱了过来。 王玉莹见状，赶紧想坐起来。 “你躺着，躺着，我给你垫个枕头。”何雨柱说着，就从旁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脑后。 王玉莹看着襁褓里那小小的婴儿，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粉嘟嘟的，眼睛都没长开，跟个熟透的小苹果似的。 “柱子哥，男孩还是女孩啊？”王玉莹问出了她关心的问题。 “那个…是女孩，没事，女孩子我更喜欢。”何雨柱笑道。 “哦。”王玉莹听到这个答案，显然不太高兴，没想到自己费了老大劲，还真的生了一个女孩。 “行了，行了，你啥表情，你女儿要是知道你生了她，一脸不高兴，该生气了。” 何雨柱笑道。 此话一出，不光王玉莹笑了，雨水和王玉莹她娘都笑了。 只是襁褓里的婴儿显然不高兴了，这时候突然就哭了起来，吓得几人都紧张了起来。 “肯定是饿了，玉莹啊，快给孩子喂一下奶。” 王玉莹她娘说道。 下面的画面就有点少儿不宜了，何雨柱表示自己要出门给王玉莹准备吃的去了。 毕竟新生妈妈的挤奶过程还是需要旁人协助的，不过有王玉莹她娘在，何雨柱相信这些应该都不是事，再说还有护士们呢，她们肯定更懂。 何雨柱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做点能够下奶的菜出来。 什么鲫鱼豆腐汤、黄豆猪蹄汤，这两样是最好的。 今天先给安排一顿鲫鱼豆腐汤！ 说干就干，鲫鱼的话，空间里就有，豆腐嘛，现在太晚了，外面菜市场肯定关门了，医院厨房里应该会有。 于是何雨柱假装出去转了一圈，就带着两条一斤左右的大板鲫回到医院。 直接去了医院后厨，虽然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但医院厨房还开着，毕竟医护人员的作息时间是最乱的。 晚上不仅有人要值班，而且经常做紧急手术，有时候一做就是三四个小时，尤其生孩子，那更是有可能发生孕妇生一夜的情况，那到时候一个个都是饥肠辘辘的，所以医院后厨必须留人做饭。 这不，何雨柱刚进医院食堂，就看见了郭医生几个人正在等着吃饭呢。 第135章 何妍希 何雨柱看到是郭医生这几个给自己媳妇生孩子的医生护士后，便偷偷躲到一旁，从空间里取了一袋苹果出来。 随后便上前打招呼道：“郭医生，你们好啊。” “何同志，你好，你这是？”郭医生看到何雨柱手上的鱼和水果，不解地问道。 “嗨，这不我从朋友那换了两条鲫鱼，还有一点水果，给我媳妇补补，来来来，这苹果甜着呢，一人一个。” 何雨柱笑着说完，便把苹果一个人一个分了出去。 “谢谢。”郭医生也没拒绝，直接收下了。 “你们这是在等饭吗？”何雨柱问道。 “嗯，厨师现在不在，估计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们要在这等一下他。” 郭医生回道。 原来是医院食堂的厨子今天有事先回去了，需要等一下才能回来做饭。 “哦，这样啊，那你们医院的厨房方便借我用一下吗？我就是一个厨子，红星轧钢厂的厨子，有四级厨师证的，我可以给你们做。” 何雨柱解释道。 “真的吗？好啊，那你去做吧，本来我们都打算自己做了。” 郭医生一听何雨柱是大厨，立马同意了，其余人也是纷纷附和，毕竟她们都饿了。 何雨柱见几人答应后，便进入了后厨。 一阵忙碌过后，何雨柱随便给几人做了四个菜，自己的鲫鱼豆腐汤也快做好了。 看到郭医生几人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何雨柱也是很高兴。 “何师傅，你的手艺真不错！”一名护士举着大拇指说道。 “多谢夸奖，那个我拿了一点你们厨房里的豆腐，做那个鲫鱼豆腐汤，还有我做饭的时候多做了一点，我想带给我媳妇她们吃一下，可以吗？我可以付钱的。” 何雨柱说道。 “不用，不用，那些东西就当我们吃掉了就好了，你拿走吧，不碍事的，就当我们请何师傅做饭的钱好了。”郭医生连声说道。 她已经好久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我还得给我媳妇她们送饭去。” 随后何雨柱就拎着自己的饭盒去病房了。 病房里，婴儿已经喝饱睡着了，王玉莹和她娘说着话呢，雨水应该是回四合院了。 吃饭的时候，王玉莹她娘问道：“柱子，那个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嗯，我早想好了，女孩就叫何妍希吧。妍字是女字旁，加一个开字，希是希望的希，这名字寓意阳光，有活力，生机勃勃，又有花容月貌、至善至美之意。 你们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笑着问道。 “行，行，听柱子的，那小名就叫希儿吧。”王玉莹她娘说道。 “好，听娘的。”何雨柱笑着答应了。 王玉莹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女儿，也是露出了笑容。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就干脆请假在医院里陪着王玉莹。 这两天，何雨柱也是天天给王玉莹做好吃的，至于饭菜，那都是在医院食堂里做的。 医院后厨的那几个厨师对何雨柱也是十分尊敬，知道他的手艺好，还特意向他请教了许多做大锅菜的经验。 何雨柱也不藏私，大大方方地教，能学多少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女儿，何妍希。 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咋回事，他何雨柱一抱起她，刚想和她亲近亲近，这孩子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嚎啕大哭！那哭声就好像他这个当爸爸打她了一样。 王玉莹和她娘两个抱着她的时候，那是一点事都没有，安静的像个小天使！ 难道这小丫头才这么小，就知道美和丑了！ 简直可恶！ 很受伤，真的好受伤。 这不小家伙刚喝完奶水，便沉沉地睡去了。 “柱子哥，没事的，等孩子长大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王玉莹安慰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何雨柱点点头，回道。 何雨柱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这小家伙在王玉莹肚子里，吸收太多灵泉水的缘故，使得她比一般的婴儿聪明。 时间很快过去一周，王玉莹也顺利地出院，回到了四合院里。 院里很多邻居都拿着鸡蛋过来看望何雨柱的女儿。 何雨柱也是一一表达了感谢。 就连聋老太太都亲自上门，给孩子送了一个银脚镯。 整个四合院里也就贾家和易中海家没有动静。 贾家，秦淮茹本来是准备要送两个鸡蛋的，毕竟当初雨水可是送了一袋水果给她的，而且当初生棒梗、小当的时候，傻柱也是送了礼的。 可惜鸡蛋直接被贾张氏拿走了，说何雨柱就生了一个赔钱货，没什么必要送鸡蛋，等以后他何雨柱生了男孩，再送不迟。 “妈，你这样，让我以后在别人面前怎么做人啊！”秦淮茹无奈道。 “行了，行了，他傻柱也不缺你两个鸡蛋，你看看，他自从娶了媳妇以后，是怎么对咱们家的，那是再也没有接济过咱们家，那咱们也就没必要再去巴结他了。 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 贾张氏直接说道。 贾张氏自然是记恨何雨柱的，毕竟几次偷东西都被何雨柱抓住了，害她丢了这么大的脸。 这要是还给何雨柱送鸡蛋，那她就不叫贾张氏了！ “哎，算了，算了，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淮茹说完，便躺床上去了。 贾张氏则拿着两个鸡蛋去了厨房，准备水煮了吃。 易中海家，一大妈看易中海始终没有提去何雨柱家看看的心思，便说道：“老易，你别这样，好歹送几个鸡蛋，表一表心意吧。” 易中海闻言，缓缓开口道：“行吧，祥子，你拿四个鸡蛋过去，说几句好听的。” “好的，师父！”方祥立马答应下来。 他其实觉得何雨柱人还行，至少院里的人都挺喜欢他的。 毕竟他也有自己的眼睛，他也是看得懂里面的一些是是非非的，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师父为什么现在和何雨柱关系这么差，差到两人见面都几乎不说一句话，但这不影响他对何雨柱的看法。 方祥拿着四个鸡蛋，有些别扭地进了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看到方祥过来，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上门是客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祥子，你来了，要不要过来喝杯茶？” 何雨柱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柱子哥，那个师父让我给你送四个鸡蛋过来，恭喜你生了女儿。” 方祥说着，就把手里的四个鸡蛋放到了何雨柱手里。 “那你替我谢谢一大爷。”何雨柱笑着回了一句。 “好的，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方祥说完，便跑出了何雨柱家。 “柱子，这祥子好像有点怕你啊！”花婶笑道。 “呵呵，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他怎么样。”何雨柱无语道。 “这一大爷啊，现在是越来越怪了，好像都不爱说话了，以前见谁都乐呵呵的一个人，现在感觉这个人都不会笑了一样。” 花婶讲述着自己的见闻。 何雨柱也没接话，他有点不想管易中海的事。 易中海嘛，肯定是因为何雨柱的事发愁，他肯定是发现在这95号四合院里，少了一个傻柱，好像自己掌控不了这四合院了。 他发现他还挺依赖傻柱这个人的，方祥根本代替不了傻柱。 傻柱有武力有头脑，说话其实也精明的很，背后还有聋老太太喜欢他。 聋老太太至今都不太喜欢方祥，只是维持表面客气而已。 而方祥呢，除了听自己话外，就是比较痴迷秦淮茹，什么都以她为先。 但方祥毕竟是新来的，只是暂住在易中海家里而已，在四合院的影响力那是极低，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既不敢大声说话，又不能替他办什么他易中海不能办的事。 第136章 秦淮茹上环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就早早起床，在家门口，偷偷看着易中海家的方向。 直到看见易中海和方祥出门，才赶紧迎了上去。 “一大爷早，祥子早。”秦淮茹率先打招呼道。 “秦姐，走啊，吃了吗？要不一起上班去吧？”方祥立马接上话道。 “那个，祥子，不了，今天槐花有点不舒服，可能着凉了，我想陪她待一上午，想让一大爷帮我跟车间主任请个假，可以吗？” 秦淮茹缓缓说道。 “啊，严重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我陪秦姐你去。” 方祥一听槐花不舒服，立马说道。 “不用，不用，我在家看看就行，如果过了上午，她还没好起来，我再带她去医院，一大爷，您帮我请个假就行。” 秦淮茹拒绝道。 “行，我会帮你和车间主任说的。” 易中海一直看着秦淮茹，想从她眼神里读出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他可不相信小槐花出了什么事，要是出事了，以秦淮茹的个性，应该不至于这么淡定，可能早就一上来就开口要钱了。 “那就谢谢一大爷了，我先回屋抱小槐花了。”秦淮茹说完，便返回了贾家。 “祥子，我们走。”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吐出一句。 他也不清楚秦淮茹怎么了，随后便不想了，转身朝穿堂走去。 “哦。” 方祥也是一样，望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跟着易中海走了。 …… 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床上，死死盯着秦淮茹。 “妈，您就别去了，家里有小槐花，还有小当呢，两个孩子，都离不了人的，不能没人照看啊。” 秦淮茹叹息一声，说道。 “怎么没人照看？我让老易媳妇帮我看半天不就行了，她不是最喜欢带孩子了吗？” 贾张氏反驳道。 “哎呀，妈，我肯定不在附近医院做的，这万一遇见熟人，那我不得尴尬死，我得去远一点的医院，您不是腿脚不便，走不了远路嘛！ 咱们两个要是坐车也不划算啊，您说是不是？” 秦淮茹继续劝说道。 “那行吧，不过你到时候得把上环的单子给我，还有哪个医生给你上的环，你也得告诉我，我抽空要去医院问的。” 贾张氏想了一下，说道。 “哎，行吧。”秦淮茹无奈答应了。 上环这件事自己已经拖了半年时间，最后还是躲不过去，只能认命了。 上环其实也很方便，去了一趟街道办，找到办事处的人，说了一下。 那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秦淮茹，很是诧异，不明白秦淮茹这个寡妇为什么要上环。 但本着街道办的办事原则，还是给秦淮茹办了上环的批条。 秦淮茹拿着批条赶紧离开了街道办，直奔医院，因为怕在红星医院遇见熟人，也怕被里面的医生认出来，她还特意去了城南医院。 上环的过程很快，医生先是检查了一下秦淮茹的身体状况，发现没问题后，便直接给她上了节育环，之后还给她开了一点消炎药之类的药物，并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让秦淮茹回去了。 半个小时后，秦淮茹已经出了医院。 因为刚做完手术，秦淮茹觉得那地方疼的厉害，还叫了一辆三轮车，坐车回到四合院的。 回到贾家 秦淮茹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东西呢，给我！”贾张氏立马伸手要。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但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单据递给贾张氏。 “妈，你不认识字，你可别让人乱看，这要是被院里人知道了，我以后真的就没法做人了。” 秦淮茹嘱咐道。 这年头寡妇上环，实在是太难听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肯定不会让人看的，我又不傻。” 贾张氏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是“上”字，以及“医院”两个字，她还是有印象的。 医院嘛，毕竟是死了老贾、小贾的地方，她想不知道都有点难。 再加上圆形的红色印章，贾张氏已经信了七八分。 “城南医院、张凯，你要找就去找吧。”秦淮茹说完、便躺在床上不吭声了。 贾张氏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有时间她肯定得去问的。 “你不去上班了？这一天的工钱呢！将近一块钱呢！”贾张氏问道。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但还是说道：“妈！我刚完手术呢，过了中午再说吧，，我那里现在还疼着呢。” “好吧。”贾张氏见秦淮茹这样，也就没多说什么，继续纳鞋底去了。 何雨柱家里 娄晓娥和许母带着孩子过来了。结果就是许母和王玉莹她娘在卧室里说话；娄晓娥和王玉莹在外面说话。 “玉莹，看你的气色真不错，何雨柱肯定没少给你做好吃的吧。”娄晓娥笑道。 “晓娥姐，你也一样，还是很漂亮。”王玉莹回应道。 “我啊，这生完孩子后，感觉这脸都不像自己了，有点发福，还有我这肚子上，全是赘肉！愁死我了，我现在都不敢出去见我朋友了，怕她们笑话我。” 娄晓娥摸摸自己的脸，诉苦道。 “我肚子上也是都是肉，柱子哥还和我说，过几天就好了，但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还在呢。” 王玉莹摸了摸自己腹部的赘肉，叹气道。 “让我摸摸看，看你肚子上有多少肉！”娄晓娥笑着，便伸手过来。 “啊…晓娥姐…你…”王玉莹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无语地看着娄晓娥。 “哎呀，怕什么，以后我们一起去澡堂洗澡，还不是都能看见嘛！怕什么！” “那我也摸你的！” “随便摸！随便摸！” 两个产妇在外面嘻嘻闹闹，两个老人在里面讲着照顾孩子的心得，关系处的真是不错。 何雨柱家里的欢声笑语时不时地传入了贾家，进入了秦淮茹的耳朵里。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生了孩子，连个上门的人都没有，别人在那里说说笑笑，自己家里只有小孩和老人。 她看着贾张氏依旧在纳鞋底，心中一阵酸涩。想着自己这般辛苦操持这个家，还要受这般委屈。 躺到身体的疼痛稍缓后，便起了身，没办法，自己还得做饭、喂孩子。 贾张氏在她在家的时候，可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饭的。 还好秦淮茹旁边还有一个小当在，可以帮着烧烧火。 撑住！撑住！秦淮茹，你是最胖的。 第137章 分蛇瓜种子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三月底，寒冬终是过去了。 是时候发挥一下蛇瓜的威力了！ 何雨柱在空间里也种了四颗，别说，蛇瓜的确是又大又长，每一根基本都有三四斤重。 这天刚好周末，何雨柱就决定把蛇瓜种子给院里人，让他们吃上菜！ 聚集院里人当然需要开全院大会咯，这种事还是大会上说比较好。 找哪个大爷的话，自然是找刘海中了，毕竟易中海和自己关系紧张，阎阜贵呢，纯属看不上，再说有种子白送给他，他估计双手双脚赞成。 很快，何雨柱就来到了刘海中家里。 “二大爷！”何雨柱敲了敲门，看见刘海中正坐在堂中央的椅子上，就着一碟花生米，喝小酒呢。 “柱子啊，快进来，快进来，你怎么过来了？” 刘海中笑着招呼道。 没办法，谁让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呢，正儿八经的干部，虽然刘海中现在对当官的执念没那么大了，但还是很想当的。 当然刘海中对何雨柱客气，也是因为食堂的人对刘海中还是挺照顾的，每次打饭都会多打一点。 食堂的人自然是因为在何雨柱结婚的时候，刘海中可是出了风头的，他们都看见了，自然对他特殊照顾。 “要不要陪二大爷喝一杯？”刘海中笑道。 “不喝了，我今个儿有正事！”何雨柱笑道。 “哦？什么正事，说来听听，不会是给你孩子办满月酒吧？” 刘海中笑道。 “哎呀，办什么满月酒啊，我们又不是地主老财，我啊，是真的有正经事和二大爷商量！” “哦，说来听听！” …… 何雨柱就把蛇瓜种子的事和刘海中说了，让他帮着召开全院大会。 “嗯，这个事好，我去和老易、老阎他们说，咱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也是许久没开大会了，心里有点怀念那种感觉了。 有刘海中帮忙，全院大会很快就开了起来，院里人也是全部到场。 不过易中海坐在那里并没有出声，都是刘海中在说，连阎阜贵这老小子都没怎么出声，他在想何雨柱到底给的什么种子。 “好了，那就这样，柱子，接下来，你来说吧。” 刘海中说完，就示意何雨柱接着说。 “咳、咳，那个大家安静一下，大家现在肯定在好奇，是什么种子，还值得把大家叫过来开个会。” 何雨柱走到人群中央，说道。 “现在我就给你们看看，我给你们的是什么种子，看，就是这个！” 何雨柱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堆蛇瓜种子。 大院的人立马都凑了上来，看看到底是啥。 “这种子是不是坏了啊？怎么这样的？” “是啊，怎么坑坑洼洼的，好像被虫咬了一样。” “柱子，你确定这种子能种出苗来？” …… 大院里的人都对此表示怀疑。 “好了，好了，大家不用怀疑，这东西肯定能种出来，我保证，当然咯，肯定需要你们好好种的，不会种的可以去请教请教我们三大爷，他不是经常养花养草嘛，种点种子对三大爷来说肯定轻松的很！” 何雨柱笑道。 阎阜贵听到何雨柱夸自己，立马扶了扶眼镜架，露出笑容，接话道：“那是当然，种子这种东西我肯定会的，有问题可以来问我，我肯定会好好教的。” “柱子，这种子叫什么啊？产量怎么样？” 花婶问道。 “这个名字嘛，有点不好听，叫蛇瓜！”何雨柱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蛇瓜的名字。 “啥？蛇瓜！不会是会引来蛇的瓜吧？” “蛇瓜？那不会有毒吧？” “说啥呢，你傻了吧，柱子会给我们有毒的东西吗？真的是。” “就是，就是。” …… “好了，好了，大家别议论了，这个蛇瓜啊，没有毒，放心，至于味道嘛，也还行，主要是这个东西产量高，养活了后，可以吃上大半年，所以我才把这东西推荐给大家的。” 何雨柱笑着继续说道。 “真的吗？柱子，还有这么好的东西？”阎阜贵这时候也出声了。 毕竟大半年，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不是说以后都可以不用买菜了，天天吃蛇瓜就行。 那可是省了一大笔钱啊。 “呵呵，三大爷，是不是真的，咱们种种看不就行了，我也不收大伙们种子钱，纯粹就是想看看这蛇瓜能不能种起来。” 何雨柱说道。 “行行行，给我来几粒，我种种看。”阎阜贵立马讨要起来，不要钱的东西，谁不想要啊！ “还有我，还有我！” “柱子，柱子，给我一点。” …… 很快大家又围了上来。 “大家别急，大家别急，都有，都有，一家六颗种子，大家不要抢。” 何雨柱说着，便开始给大家分起种子来。 很快每一户人家手上就有了蛇瓜种子。 “行了，种子都给大家了，大家都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种，不会种的问问三大爷，或者问问外面那些会种地的人。 还有一点，我要告诉大家，这蛇瓜啊，长出来的果实有点像蛇，弯弯曲曲的，所以大家看见了别害怕，放心，肯定不会招来蛇的。” 何雨柱提醒一句。 “怕什么，真来条蛇才好呢，刚好抓来炖蛇肉吃！” “就是，我都好久没吃过蛇了！” “哈哈哈…” …… 众人散去，何雨柱也回了屋。 “柱子，那个娘想回去了，你看玉莹现在也没事了，一个人就能照顾好孩子和自己，我也该走了，不然别人该说闲话了。” 王玉莹她娘说道。 “行吧，娘，看来您是着急回去种这蛇瓜啊！” 何雨柱无语道。 “呵呵，是啊，你不是说可以吃大半年嘛，那还不赶紧种上，少种一天，那就迟一天吃上啊！” 王玉莹她娘也没矫情，她自然想自己家里也种。 毕竟农村自留地多大啊，要是多种一点，自己家几个人，那还不是随便吃，可能连亲戚邻居都可以照顾照顾。 “娘，你再留几天吧。”王玉莹不舍得她娘离开。 “哎呀，傻丫头，说啥呢，哪能一直住姑爷家的，本来这就够被人说闲话了，娘可不能再住了，再住下去真成富太太了。” 王玉莹她娘直接拒绝。 “呃…”何雨柱直接无语，怎么富太太都出来了。 “行吧，娘，那剩下的这二十几颗蛇瓜种子，您都带走，多种一点，农村肯定麻烦多，都拿着。” 何雨柱说着，便把蛇瓜种子给王玉莹她娘。 现在的农村可是集体生活，基本没有独吃独占的说法。 有好东西基本都要拿出来的。 虽然这年代农村每家每户都还有自留地，但什么东西都不能多种，种多了那就是资本主义。 第138章 长出来了 之后的几天里，何雨柱又把一些蛇瓜种子给马华、刘岚他们几颗，毕竟都是一些生活在温饱线上的人群。 不认识的，也就算了，认识的就拿几颗给他们种一种，毕竟这可是好东西嘛。 这几天里，院里的人都在忙着给自家小院松土、施肥呢。 顺便还在给蛇瓜种子催芽，别说，在这方面，阎阜贵这老小子懂的真不少，知道怎么正确的催芽。 什么热水烫种，温水浸泡，清洗表层，然后就是育芽。 许多人都会采用人体催芽的办法，这种事大部分八零后都做过。 把种子放进一个小袋子里，用一根绳子挂在脖子上，把种子放在自己胸前，用自己的体温给种子催芽。 大概只需要两三天，种子就能发芽。 “吴婶，咱们能不能不用粪便！”何雨柱看见吴婶又在门口鼓弄粪便了，也是无语的很。 “哎呀，柱子，你不懂，这粪便啊，那可是好肥料，去年种豆橛子的时候，你看看，就我家种的最好，就是因为我弄这个了，不然哪有那收成。 放心，放心，没味道的，一会儿就散了。” 吴婶边说，边往刨的坑里倒粪水。 何雨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像自己帮错忙了。 不是他灵泉水的功劳吗？怎么被吴婶归功到她的粪便上了。 这个就不对了啊！ 算了，算了，随她去吧，这次何雨柱决定不给她用灵泉水了，让她自己折腾去。 不过下一秒，何雨柱又不忍心了，想想小武、丫丫那两个可怜的小家伙，何雨柱还是有点心软了，算了，算了，还是在耳房侧边的地方给她浇一点吧。 因为何雨柱没给自己多种多少蛇瓜，只是随意地种两棵，没办法何雨柱已经种上葡萄树了，蛇瓜也是攀爬型蔬菜，也需要棚架，和葡萄架重叠了。 反正何雨柱也不想种太多，不然真怕吃不完！ 就还是让王玉莹弄点西红柿种一种就行了。 毕竟种西红柿多好啊，果实大又多，还好吃！ 也不怕养不活，有灵泉水呢。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整个四合院都开始大变样了。 家家户户门口都搭了一个菜架子，连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也是一样。 没办法，不搭太不合群了。 方祥可是好好地尽了一把力，贾家、聋老太太、易中海家的棚架都是他搭建的，那积极的小模样，别提多卖力了。 这蛇瓜的生长速度还挺惊人的，那几户向阳的住户门口，蛇瓜的枝条已经爬上棚架了。 最快的是吴婶家里的，哎，谁让她受到关照了呢。 那蛇瓜藤蔓跟不要命了似的疯狂生长，把棚架都盖满了。 要不是何雨柱让她剪一点侧枝掉，估计还会更茂盛。 “哎呀，早知道我也弄点粪水了，这东西我没好意思弄，怕蒋大妈她们不高兴，哎，后悔了，后悔了。” 花婶看着吴婶门口的蛇瓜藤蔓，懊悔道。 “行了，花婶，不是粪便的缘故好吗？那是吴婶这边的光线好，阳光充足，你那阳光不太行，所以长得没吴婶家的好。 你该找点有阳光的地方种一点。” 何雨柱说道。 “也是哈，要不柱子，我在你家门口种几棵行不行，你看你这多浪费，就种了两棵葡萄树，还有一点西红柿，还有就种两棵蛇瓜，太少了。 哎～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何雨柱没等花婶说完，转身就进了屋里，好家伙。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居然打起自家门口的主意，怎么不种在中院中间那地方，那地方岂不是更好！ “妈妈，你看，已经有小果实了。”丫丫伸出手指，指着架子上的一颗小蛇瓜，说道。 “嗯，再过一段时间，咱们就有瓜吃了哦！丫丫开心不？” 吴婶摸了摸丫丫的小脑袋，笑道。 “嗯，开心，妈妈，我们以后别让哥哥出去了吧，他一跑出去，就不回来了，每次都天黑了才回来，丫丫想他。” 丫丫说道。 “行，等你哥回来，我就让他待家里，不许他乱跑了。” 吴婶笑道。 “哎，小武他娘，这蛇瓜长出来，你可得先弄点给我尝一尝，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好吃。” 花婶也抬头看着这棚架上的小蛇瓜，说道。 “行，行，都尝尝。”吴婶满嘴答应。 她也很期待这蛇瓜到底能长到什么地步。 时间好像跟人们期待那样，过的飞快，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月。 蛇瓜是长出来了，但丫丫这小丫头好像不太喜欢看到这个样子的蛇瓜，那是真的像蛇。 蛇瓜是长柱形，两端渐尖细，尾端常弯曲成蛇状，表皮浅绿色，就这样一颗颗挂在棚架上，很是瘆人！ 尽管吴婶尽量地劝说，但丫丫还是有点害怕，其实不止丫丫害怕，许多人看到吴婶家门口的蛇瓜都害怕，尤其是雨水和易中海一家，每次路过吴婶家的时候，也是离的远远的，有点瘆人。 这天周末，一群围在中院空地上，在何雨柱家和吴婶家门口看蛇瓜。 没办法他们门口的蛇瓜都还没有长熟，只有何雨柱家的和吴婶家的蛇瓜成熟了几棵。 “哎哟哟，看小武他娘家的蛇瓜长的真好啊！都快和我们一样长了，这一根估计得有两三斤了吧？” 蒋大妈惊呼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这蛇瓜弯来弯去的，还这么长，可真厉害。” “这蛇瓜闻着一股臭味，真的可以吃吗？” 这时候有人闻到蛇瓜的味道了，提出了质疑。 的确，蛇瓜结果后，果实会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是啊，吴家嫂子，要不你摘几根下来，炒个菜给大伙尝尝吧？” “是啊，摘几条，让我们尝尝呗。” …… 很快众人就纷纷开口，想尝尝这蛇瓜的味道。 正当吴婶为难的时候，何雨柱站了出来。 没办法，这么多人想吃蛇瓜，可不是个小数目，蛇瓜还好说，炒蛇瓜总得要油吧，这油可不能白给外人吃了，每个月就那么一点定量。吃了就没了。 “好了，想吃蛇瓜是吧，我来炒吧，那个你们谁想吃的，回家拿东西去吧，其他东西不用拿，拿点油就行，每家来个几滴油，够炒就行，怎么样？盐酱油什么，我来出。” 何雨柱说道。 “行，我家出三滴油！”花婶立马开口道。 “柱子，我就尝个鲜，我出一滴，行不行？” 又有人说道。 “行，只要出了，就能尝一口。”何雨柱笑道。 “那行，我家也出一滴。” “还有我。” …… 立马一群人都纷纷说出一滴。 “行吧，大家伙回去拿油吧，蛇瓜我来炒！放心，油都滴在锅里，保证不贪污。” 何雨柱笑道。 “哈哈……”众人笑着转身回屋拿油去了。 “柱子，谢谢啊！”吴婶感谢道，毕竟她是真的炒不起这么多人的菜。 本来她都打算摘两根下来，给院里人分分，让他们自己带回家，自己煮就行，那样就不用麻烦了。 “没事，这蛇瓜毕竟是我弄出来的，理应我来炒才对。” 何雨柱笑着回屋，准备把火炉子搬出来，用这个东西来炒菜，毕竟大部分住户都用这个。 第139章 蛇瓜好吃 何雨柱也没让吴婶单独出蛇瓜，而是从自己那个架子上也摘下两根成熟的蛇瓜。 毕竟蛇瓜这东西，自己空间里还有很多，想吃能吃到吐。 蛇瓜，刮皮、去籽、切条。 中院空地上，摆一个火炉子，一个锅，烧旺蜂窝煤后，就等着各家各户的油。 “好了，大家每个人把油都滴进锅里来哈，马上来炒！” 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些拿着油罐子的人，一个个都走上前来，用一根筷子往油罐子一伸，抽出来，再往锅里滴一滴，这样就算成了。 十几户人家滴完油，何雨柱看见锅里也就一层底油。 无奈笑笑，只能就这样了。 开炒、开炒！ 清炒蛇瓜，也不需要什么讲究，连焯水，何雨柱都懒的焯，差不多就行。 没一会儿，一大盘清炒蛇瓜就做好了。 “好了，大家都可以来尝一尝，应该味道还行的。” 何雨柱也懒得出锅，直接让住户们自己拿筷子夹。 “嗯～别说哎，这蛇瓜挺好吃的，一点臭味都没有！味道还有点甜甜的。” 一名住户说道。 “是啊，挺香的！” “是不是柱子的手艺好啊！” “肯定有关系！” “好吃，好吃，哎哟喂，以后可享福咯，不用买菜了，以后天天吃蛇瓜就好了！” “我感觉这一根蛇瓜就够我一家吃一天的了！” “是啊，这一根两斤多，还真的够我们吃一天的了嘛！” “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可省钱咯！”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何雨柱也是笑笑，说道：“大伙们，这个蛇瓜啊，你别看现在挺好吃的，但是一定要及时摘，这蛇瓜要是老了，就不好吃了，就跟那个丝瓜差不多，老了会有老丝，很难吃。 所以大家一定熟了就摘下来，别让它继续留在棚架上。” “行行行。” “对，肯定摘下来吃了。” 住户们都纷纷点头，看着眼前的蛇瓜，就跟看见亲人一样，再也不嫌弃它的样子和臭味了。 何雨柱笑了笑，把剩余的蛇瓜给吴婶倒了一半，自己也留下一半尝尝鲜。 阎家 阎阜贵这下心情又好了不少，家里终于不用天天看到于莉钓的鱼了。 自从冰面化开以后，于莉又开始钓鱼了。 不过这次于莉提出了一毛钱一条鱼的提议，就是她每给阎家一条鱼，那阎解成给的家用就要少一毛钱。 起初阎阜贵肯定不愿意，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但耐不住于莉钓到鱼后，是真的不给啊！ 做完后，就拿自己屋去吃了，没坚持一周，全家人就妥协了，没办法，其他人都同意这个决定，连三大妈也是。 毕竟外面一条鱼起码三四毛一斤，而且是有票的情况下，没票的话，鱼只会更贵，而于莉只要一毛钱，而且一条鱼就好几斤，已经非常有良心了。 不过阎阜贵表示每天只吃一条鱼，毕竟要是两条鱼的话，一天就要两毛钱，一个月阎解成就要少交六块钱，那就是要他命了。 那阎阜贵可受不了。 现在好了，有了蛇瓜，他可以少吃几天鱼也没事，吃一段时间蛇瓜看看。 当然阎阜贵也不会傻到用蛇瓜去问阎解成夫妻要钱，不然会适得其反的。 贾家 秦淮茹正在警告贾张氏和棒梗不要去偷蛇瓜，毕竟何雨柱也不是不给她种子，她自然也种了。 六颗种子活了五颗，效果还不错，不过她的蛇瓜才刚刚结果，等果实熟估计还得十天半个月的。 “行了，行了，放心吧，一个破蛇瓜有什么好拿的！” 贾张氏无语了。现在秦淮茹对她管的可紧了，院子里稍微有点东西放在外面，秦淮茹就会明里暗里提醒她一句。 棒梗也是在一旁撇撇嘴，没有吭声，心中的怨气已经越来越大了。 自从傻柱变成何雨柱后，棒梗成了影响最大的人。 以前傻柱对棒梗还是挺好的，有时候带回来的好东西，傻柱也会分一点给他吃。 现在！那是想都不要想，毛都没一根分给他，倒是小当，有时候遇到何雨柱的时候，甜甜地叫一声何叔叔，何雨柱还会拿颗水果糖、或奶糖给她。 “棒梗，你记住了，小孩子更不能偷东西！你要是被抓到，别说上学了，估计你都要被人拉去坐牢的，别以为年纪小就没事，现在院子里可没人惯着你！” 秦淮茹看棒梗神情有点不对，便再提醒一句。 “妈，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棒梗不耐烦地说道。 之后，便倒在床上睡觉了。 “哎，你这孩子，倒是起来写一下作业啊！”秦淮茹叹息一声，随后便去厨房做饭了。 易中海家 “师父，师娘，这柱子哥给的这蛇瓜还真的不错，我之前还以为他是骗人的呢，这蛇瓜刚长出来的时候，每次路过，我都能闻到一股臭气，现在一吃，简直太好吃了。” 方祥高兴地笑道。 “是啊，这蛇瓜是挺不错的，这柱子总算干了一件有利于大院的好事！” 易中海也是满意地点点头。 一大妈也挺高兴的，有了这蛇瓜，家里也多了一样菜。 “师父，你看吴婶家门口，密密麻麻的一片，虽然这蛇瓜的样子挺吓人的，但没想到能结这么多果，我估计以后咱们就算天天吃，也吃不完！” 方祥指着吴婶家，说道。 “没事，到时候把这蛇瓜腌起来慢慢吃，冬天继续吃。”易中海回道。 “对啊，还是师父聪明，我咋忘记这东西可以腌了。” 方祥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师父，你说柱子哥怎么找到这种瓜的，简直太厉害了。” “呵呵…”易中海笑笑没出声， 毕竟他也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估计会把蛇瓜藏起来不说吧，这大家以后都有菜吃了，那谁还找他这个管事一大爷帮忙啊！ 估计连贾家都可能不来找他了吧。 刘海中家 “妈，那个蛇瓜成熟了后，能不能给几颗种子给我爹娘，他们乡下也没这个东西吃。” 马二秀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 “行，行，等这蛇瓜长好了，就送，说不定六七月份的时候他们也能种上呢。” 二大妈笑着答应道。 “谢谢妈。”马二秀笑道。 “哎呀，客气什么，你现在啊，要安心养胎，其他事你不用管，蛇瓜的事，妈到时候让光天给你爸送去。” 二大妈笑道。 “谢谢妈！你对我真好。”马二秀再次感谢道。 “说啥傻话呢，你呀，给妈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就行。” 二大妈笑道。 “嗯，我一定给您生。” “那就好，那就好！” 许家 “大茂，我想弄根蛇瓜尝尝，我都没吃过那东西，你去何雨柱家，或者吴婶家买几根过来。” 娄晓娥说道。 “那东西有啥好吃的，又臭又难看的。”许大茂无语道。 “你去吧，我想吃！”娄晓娥又说一句。 “行吧，行吧，我服了你了。”许大茂拗不过娄晓娥，还是出门了。 不过还没出门就被许母拦下了，许母表示她去要就行。 许母知道娄晓娥是不好意思让她去，才叫的许大茂，不过就几根蛇瓜，许母觉得自己还是能拿到的。 毕竟再过半个月，自家也就有了，到时候还回去就是了。 第140章 尿床 何雨柱家 雨水正吃着蛇瓜呢，她也觉得这味道还行，跟丝瓜的味道差不多。 “雨水，要不你以后中午带几根蛇瓜给你同事？让她们也尝尝？家里这么多蛇瓜，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也吃不完啊。” 何雨柱笑道。 他已经在给蛇瓜找人散了，没想到只有两株蛇瓜就这么能生，现在已经有七八根成熟了。 就现在这个情况，估计一天吃一根都有点困难，那蛇瓜还不得吃好久。 自己家可不能天天吃蛇瓜，王玉莹还要喂奶呢！ 这东西何雨柱只是想试验一下六十年代的人会不会嫌弃蛇瓜这个东西。 毕竟刚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人们可都是天天啃着窝窝头、野菜团子过来的。 “行啊，我师父她们肯定爱吃。”雨水直接答应道。 “那你早上别忘记摘，想摘哪个就摘哪个。” 何雨柱提醒一句。 “哥，我咋感觉你有点不太对劲呢！”雨水看着何雨柱问道。 “有啥不对劲的，你哥不是食堂里有饭盒带回来吗，那菜不比什么蛇瓜好吃啊！” 何雨柱说道。 现在何雨柱每天早上还会带着鱼竿，假装去一趟什刹海钓鱼，这样每天还可以拿条鱼，再进厂里。 这样带饭盒回来，那就更名正言顺了。 “也是哈，还是哥你厉害。”雨水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旁边的王玉莹抱着何妍希吃着何雨柱特意给她做的黄豆猪蹄汤。 何妍希小丫头现在被王玉莹喂的差不多已经大了一圈。 要不是何雨柱阻止，何妍希估计还得胖一圈。 当然晚上的时候，也免不了何雨柱帮王玉莹解决一下奶水过剩的问题。 三人还在聊着天呢，外面许母就到吴婶家借蛇瓜了。 何雨柱立马冲了出去。 “许大妈，许大妈，等一下，我家的蛇瓜给你。”何雨柱立刻阻止道。 “啊？哦，好的，那谢谢柱子了。”许母一愣，没想到何雨柱会主动给自己蛇瓜，随即便应下了。 不过因为娄晓娥经常过来，许母也没少来何雨柱家里。 两家人的关系，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何雨柱麻溜地给许母摘了四根蛇瓜，把许母都看愣了。 本来许母想着借个一两根随便吃一下就行，没想到何雨柱直接给了四根，都快有十斤了。 “柱子，有点多了，吃不完的。”许母尴尬地说道。 “没事，没事，慢慢吃，这蛇瓜啊，长得快，不摘啊就老了，老了就不好吃了。” 何雨柱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好吧，大妈谢谢你了。” “客气，您回去吧，记得这个蛇瓜皮削干净点，不然影响口感。” “好的。” 何雨柱送走许母后，对吴婶点了点头，便回屋了。 吴婶站在家门口，都有点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 要不是知道何雨柱也吃了这蛇瓜，她都以为这东西是有毒了的，这年头哪有抢着送东西给别人的！ 不过她很快就释怀了，毕竟何雨柱这个人不能按常理来想，随后还是转身回屋了，屋里小武、丫丫两个小家伙已经把蛇瓜当饭吃了。 一口窝窝头，两口蛇瓜，再夹一口蒸熟的翘嘴，吃的那叫一个香！ 吴婶看着自己两个孩子吃饭时的小模样，脸上也是露出了十分满足的微笑。 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院子里的蛇瓜也终于成熟了，家家户户都开始了吃蛇瓜的历程。 不过现在一到晚上，大家都不太敢出门了，这一出门就看见蛇瓜像一条条蛇一样挂在自己家门口，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有点瘆的慌。 尤其是那些胆小的小孩，吓尿的都有。 所以小孩子晚上尿床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没办法，孩子们宁愿尿在床上，那也坚决不起床。 （本人小时候就会这样，因为不想起床就憋着尿，越憋就越想尿，后来想着尿一点应该没事，就尿一点，结果发现尿一出来就收不住了！最后尿了一床，也不敢说，只当是梦里尿的。） 所以大早上，妇女们就集中在中院水槽边，一起洗床单、被套，那次数是越来越多。 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在洗，连那几个家里没小孩子的，往家提水的次数也都增加了。 “哟，三大妈，你家这是谁尿的啊，这么大一片，不会是三大爷尿的吧？” 冯婶笑道。 “哈哈……”妇女们听到这话，立马笑出了声。 “可别瞎说，这是我家解睇尿的，这孩子晚上水喝多了，哎，尿的床上全是，床垫还在前院门口晒着呢！” 三大妈笑着回应道。 也是，要是阎阜贵尿的，那估计就在屋里晒了。 “还有二大妈，你这又是谁尿的啊，光福年纪可不小了，还尿床啊！” 花婶说道。 “嗨，不是这孩子还能是谁啊！都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早上起来，牙都不刷，早饭也没吃，就跑去上学了。 哎，我都把尿壶放他屋里了，就怕他尿床上，结果还是尿了，也不知道起来尿一下。” 二大妈笑道。 “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还是花婶家的厉害，看，这么大一坨，这肯定是大伟他爹尿的，俩孩子可没这么厉害！” 又有人说道。 “你们可别乱说啊，可不是我男人，这不是大伟、小伟一起尿的吗，连一起不就变大了吗。” 花婶解释道。 “我看怎么不像啊，你看你家门口晒的床垫和被褥，圆圆的一大片，不会是你和你男人一起尿的吧，哈哈哈……” 又有妇女开玩笑道。 “你厉害，你厉害，大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洗被套，咋地，见不得人啊？我猜啊，你男人肯定也少尿吧？” 花婶接着说道。 “嗨～我不是怕抢不到水槽吗，你看我们现在一个个七八个围在这里洗，在家洗的还不知道有几个呢！” “别说，刚才看见没有，一大妈提了好几桶水回去了，估计也在屋子里洗呢！” “那你们猜猜，是一大爷尿了呢，还是那祥子尿的呢！” …… 一群妇女在那叽叽喳喳地洗着床单、被套，反正她们白天也没什么事干，要不是没这么多东西可以洗，她们能在水池边上洗一整天！ 连王玉莹都在妇女堆里默默地洗着，她洗的是孩子的襁褓和衣服，床单早就洗完了，当然床单不是尿的，是昨晚大战后的结果！ 第141章 野生蘑菇 红星轧钢厂 何雨柱办公室里 何雨柱正用意念给空间里的那几头成年野猪做最后的晚餐呢。 又经过几个月的喂养，最初的小野猪也已经在空间里待了将近一年了，相当于外界的两年时间。 因为在空间里天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就算没有被阉割，野猪也长得非常快，已经差不多有四百斤的重量了。 也是时候轮到它们献出肉体回报自己的付出了。 何雨柱只准备杀了那两只公的，一只自己吃，另外一只准备卖给轧钢厂，看看能不能弄个给王玉莹弄个岗位。 那两只母的野猪，何雨柱还是把它们留下来了，因为它们又已经怀孕了，都说野猪生育能力强，一年就能生两胎，这话真的一点不假！ 看这母猪的肚子，估计怀的猪仔不少，起码有个十来只！ 何雨柱已经给它们种了两亩红薯和土豆，这后面动物们的饭量估计会越来越大，光靠大米、小麦、玉米这几样的粮食产量估计很难维持住。 虽然这年代的红薯、土豆不是后世的杂交品种，没有亩产万斤这么夸张，但何雨柱觉得亩产个几千斤，还是不成问题的。 伺候完这群祖宗后，何雨柱直接搞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鸡。 野兔用来红烧，自己吃；野鸡炖了，带回去给王玉莹，完美！ 待下班回家，何雨柱看到王玉莹她娘过来了。 “娘，什么时候来的？”何雨柱打招呼道。 “中午坐村里的牛车来的，这不是天气热了嘛，我就记起来，你说那个蘑菇的事来，就让他们采了一袋子回来，我带过来让柱子你看看。” 王玉莹她娘笑道。 “好啊，拿来吧，我给你看。”何雨柱一听原来是这事啊，顿时来了兴趣。 “好好！”王玉莹她娘立马把放在一旁的面粉袋放到了饭桌上。 “这么多啊！”何雨柱看着满满的面粉袋，笑道。 “不多，不多，都没晒呢，一晒就没多少了，想着先让你看看，再晒起来吃。” 王玉莹她娘边说，边往外掏蘑菇。 每一样蘑菇她都绑好了，这样方便何雨柱看。 “这个能吃吗？”王玉莹她娘先拿了一捆出来。 何雨柱看到这捆蘑菇就愣住了。 “娘，这个可是好蘑菇啊，叫榛蘑，这可是山珍啊，你看啊，这淡黄色的伞形小蘑菇，就是榛蘑，这东西好吃，而且非常有营养，你们可以多采一点。 咱们东北有一道名菜，叫小鸡炖蘑菇，里面用的蘑菇就基本用的这种。” 何雨柱解释道。 “是吗？这个是我家老大从深山里挖来的，说是有一堆呢，就挖了一点先给你看看。” 王玉莹她娘一听这个可以吃，立马先放一边，记起来。 随后又拿出一捆蘑菇，“柱子，你再看看这个！” “这个不行，这个叫鬼伞，有毒的！”何雨柱看了一眼，说道。 “哦，好的，那这个呢！” “这个可以，叫羊肚菇，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蘑菇。” “这个呢？” “这个也可以吃，叫松伞菇！” “这个不行，这个也是鬼伞的一种，你们处理不了，最好别吃。” “这个也最好别吃，这个叫粘团子，虽然东北人很爱吃这种蘑菇，但这个蘑菇外面这层膜是有毒的，吃多了容易拉肚子，伤到肠胃，你们处理不好，最好别吃。” “这个不行，这个就是典型的红伞伞、白竿竿，有毒，千万不能吃！” …… 很快何雨柱就帮着弄出了一堆可以食用的蘑菇，有大概十几种之多。 “行行行，那我把这些能吃的蘑菇都拿回去一点，我照着这个采就行。” 王玉莹她娘开始收拾这些能吃的蘑菇，一样一样放好。 “娘，那个蘑菇啊，一定要看清楚，有些蘑菇太老了，腐烂了就千万别吃，最好呢，咱们拿回来晒干后再拿出来吃，这样风险会小一点。” 何雨柱提醒道。 “行行，娘知道了。”王玉莹她娘看着自己手里的蘑菇，点了点头。 “柱子哥，那我把这些有毒的先扔了吧。”王玉莹说道。 “别扔，别扔，你扔外面，保不齐被人捡了去，万一被人吃了，就不好了，还是交给我吧。 还有这个粘团子，我处理一下还是可以吃的，味道不错的，我给你们做一下。” 何雨柱说着，便从那堆蘑菇里拿出粘团子。 “哦，好。”王玉莹点点头，便把这些蘑菇归拢到一起，先放旁边。 何雨柱则去厨房处理蘑菇，准备做盘蘑菇菜去了。 “玉莹啊，这些蘑菇，你记得拿出去晒一晒，晒干了放着慢慢吃，等到了秋天的时候，蘑菇多了，我再给你送多些过来。” 王玉莹她娘嘱咐道。 “好的，娘。”王玉莹答应一声。 “那个晒的时候，小心一点，你旁边那家手脚太不干净了，知道吗？”王玉莹她娘提醒一句。 “知道了，娘。”王玉莹笑道。 “孩子呢？还好吧？一个人带的过来吗？” “嗯，挺乖的，刚喝完奶就睡着了。” “那就好，那就好，带娘去看看。” “好！” 俩人说着就进了卧室。 …… 何雨柱正在处理粘团子。 粘团子一般出现在松树林里，几乎到处都是，没什么人愿意去采来吃。 但它的确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在小日子国家就把它称为松茸，是名贵的野生食用菌。 味道不但风味极佳、香味诱人，而且是营养丰富的食用菌，有“食用菌之王”的美称，不亚于猴头、灵芝，欧美尤视之为珍品。 但粘团子缺点也很明显。 一，伞表层的外层膜有毒，这层膜必须处理干净，才能消除毒性。 二，这种蘑菇里面容易沾染上虫卵，所以处理好后，都要进行焯水，然后才能拿来做菜。 也有人会拿它用盐腌制起来，晒干反而不好吃，会发柴发硬，也有人把它做成蘑菇炸酱，用来拌面条什么的。 总之，它算是一种食之有味！但弃之又不可惜的蘑菇吧。 何雨柱也是处理了半天，才把它弄好，和腊肉一块，炒了一盘蘑菇腊肉出来。 饭桌上，雨水也回来了。 “哇，又有蘑菇，我就最爱吃蘑菇了！” 雨水笑道。 “那还不说声谢谢！”何雨柱无语道。 “谢谢大娘！”雨水说完，便夹起一块蘑菇吃了起来。 “不用谢，不用谢，你们喜欢吃就行，下次我再给你们带点过来。” 王玉莹她娘笑道。 “那个娘，你可以多送一点这个粘团子，这个东西你们弄不好，我还是可以处理的，不过要新鲜的，不要晒干的。” 何雨柱笑道。 “行，娘知道了。”王玉莹她娘连声答应。 看着饭桌上，有鱼，有鸡，还有腊肉，王玉莹她娘就知道何雨柱没有说谎，还是很疼王玉莹的，没有因为生了一个女儿，就亏待她。 第142章 大野猪 王玉莹她娘也没打算多待，毕竟现在王玉莹也生了，农村里这时候正是农忙的时候，所以她打算第二天中午就走了。 何雨柱也没勉强，只是说中午他会回来送她去车站，顺便给她带点东西。 毕竟空间里刚杀完两头野猪，给王玉莹她娘带个两三斤肥肉回去也是好的。 轧钢厂里 “柱子，你说真的？真的是四百斤的大野猪？” 食堂主任兴奋地说道。 “应该是没错的，农村人嘛，最实在了，说有四百斤，那估计差也不会差到哪去。” 何雨柱回道。 “好好好，那你现在就给我弄回来！”食堂主任兴奋地说道。 “弄回来肯定没问题，那个主任，那我媳妇工作的事？您看……”何雨柱问道。 “嗨～你媳妇的事，我已经和李厂长谈过了，工作也安排好了，就在第三食堂里挂个食堂采购员的名额，反正你时不时地给厂里采购一点物资回来，到时候算在她头上，这样就解决了嘛！” 食堂主任笑着道。 “行，行，这个好。”何雨柱直接答应了，采购员最好不过了，可以坐在家里领工资！ “那我媳妇能留在家里吗？你知道，我媳妇刚生完孩子，不太方便过来上班。”何雨柱又补了一句。 “这个嘛，最好还是来上班，毕竟这挂着轧钢厂的工作名额呢，说是采购员，但她又不是真的去采购，对外肯定得说食堂仓库管理员，不然会被外人说闲话的。 要不你就晚一点再让她过来，反正名额已经给你媳妇空出来了，随时都可以过来办手续。” 食堂主任笑道。 “行吧，那这事就说好了，我先去把野猪弄回来，其他事以后慢慢说。” “行！” 俩人谈完，何雨柱就骑着食堂的三轮车回南锣鼓巷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是大家在做饭的时候。 因为孩子和男人不在家，妇女们中午都吃的比较随意，随便对付一口就完事了。 何雨柱刚回到自己家里，王玉莹和她娘都已经吃完饭，正哄着何妍希呢。 “柱子哥，你回来了。”王玉莹站起来说道。 “嗯，这不是接娘回去嘛，趁着中午没什么事，我就骑着三轮车回来了。” 何雨柱回道。 “那柱子，我们现在就走吧。”王玉莹她娘迫不及待地说道。 王玉莹则一脸舍不得地望着自己娘亲，想留又不敢开口的模样，看的何雨柱都觉得想笑。 “行，那玉莹你在家里好好待着，我和娘先走了。” 何雨柱说道。 “嗯，好。”王玉莹还是点头答应了。 这次王玉莹她娘没带回去什么，只有一小袋猪肉，本来还想让她带点蛇瓜回去的，但直接被拒绝了，因为她自己家里都还有一大堆蛇瓜种着呢。 俩人动作很快，骑着三轮车就到了车站，何雨柱帮王玉莹她娘付了车票钱，顺便给她拿了一点粮票给她。 俩人分开后，何雨柱也出了四九城，照例在城外待了一下午，才带着大野猪回了轧钢厂。 食堂主任看到真真切切的大野猪，两只眼睛都冒起了红光。 这野猪真的有点太大了，差不多是普通家猪的两倍。 何雨柱也没有收拾这头野猪，只是给它放了一点血而已，毕竟这样才更像是猎人捕到的。 弄完野猪的事后，何雨柱来到第三食堂后厨，看到后厨的人正一个个三四个人扎着堆，在聊天呢。 “何师傅，何师傅，您来了。”李刚立马迎了上来。 “嗯，看来你们都挺闲的啊！”何雨柱笑道。 “师父，您可冤枉我们了，我们可是刚刚才拖完地，才坐下来没多久。” 李双江也凑上来说道。 这小子已经偷偷把何字给去了。 很快何雨柱也坐了下来，听这两个小子在那讲述八卦。 这时候胖子也端过来一杯茶，恭敬地说道：“师父，您喝茶。” 何雨柱接过，看着手里的这茶缸子，好像是自己办公室的那个。 “你进我办公室了？”何雨柱皱着眉问道。 何雨柱一般不锁自己办公室的门，因为办公室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偷，重要的东西都被他放空间里了。 这年代大门用的基本都是挂锁，何雨柱很不习惯用这玩意。 “啊？是…是的，我刚才看您没茶喝，就进去拿了您的茶缸子，给您泡了一杯过来。” 胖子低着头说道。 “嗨，我说胖子，师父的办公室，是你可以随便进的吗！” 李刚立马替何雨柱发声道。 “我…我，我只是想给师父泡杯茶而已。” 胖子尴尬地说道。 “行了，行了，下次没我允许，不许进我办公室，知道了吗？” 何雨柱也不想计较了，随意说了一句。 “知道了，师父，我下次不敢了。”胖子答应道。 随后何雨柱打发走了胖子，继续听李刚他们说八卦。 轧钢厂的八卦真的是说都说不完，尤其是那些车间女工的闲话。 没办法，每一个女工好像都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当然咯，还有那些死了老婆的老光棍们，那话题更是多。 过去这些年里，饿死、病死的人不少，尤其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许多人都因为吃不饱饭，家里难免会倒下了几个。 所以经常听说有人钻小仓库，进行一点人肉交易，小仓库这个词也成了这个时代特有的名词。 工人们几乎都有认知，也不避讳这个词，寂寞的男女经常会进行这个的买卖。 这不今天李刚从刘岚那又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秦淮茹的。 消息自然是刘岚从花姐那打听过来的，花姐最是瞧不起秦淮茹这种不自爱的女人，天天就知道吸方祥的血。 这吸血寡妇终究是开始了对外扩张，她的首次出演，就是跟她们车间的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借钱。 当然钱是借到了，但被郭大撇子揩油了，小手被摸了好几下。 何雨柱笑笑，很符合秦淮茹的本性，想当初傻柱下放车间的时候，旁边的男工友都是可以随意搭秦淮茹肩上的，傻柱更是搂着秦淮茹出的车间门，那随意的姿态别提了。 什么耍不耍流氓，那都是建立在女方不愿意的基础上的，只要女方愿意，估计脸贴脸都行！ 原因嘛，自然是秦淮茹是觉得方祥血量太薄了，每次找他借钱都是犹犹豫豫的，拿不出钱来，都只有一些饭菜，根本不够贴补家用的。（根本不够她存下私房钱的。） 方祥到底是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对钱这个东西比较敏感，他可以把钱放在一大妈那，那是因为一大妈真心对他好，他也把一大妈当成自己的长辈。 方祥对秦淮茹却只是那种少年对女人的渴望，还没上升到可以次次都借钱给她的地步，弄点饭菜给秦淮茹已经是方祥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这还要归功于一大妈天天给他做很多饭的提前下，不然方祥早就得饿肚子了。 而易中海这里，好像有意放任这种形式，不太插手。秦淮茹每次开口向易中海借，换来的也只是一点棒子面。 秦淮茹索性就学着那些厂里寡妇的样子，开始朝那些有色心的男工友下手了。 第143章 马华晋级有望 几人还在闲聊的时候，食堂主任派人过来给何雨柱送来了一大块猪肝。 这也算是他对何雨柱采购回来这么大一头野猪的回报吧，毕竟这头大野猪，何雨柱可是没收钱的。 而食堂主任估计是向财务拿了这笔钱的，毕竟食堂采购员的工作还不是他这个食堂主任说的算。 何雨柱哑然失笑，毕竟他前世是不太爱吃猪肝的，原因嘛，自然是每次吃猪肝的时候，都感觉猪肝的味道不对，有股苦味，还略带一点颗粒感。 还好何雨柱有着高级厨艺，现在脑子里有很多猪肝的做法，什么爆炒猪肝，卤水猪肝、凉拌猪肝等等。 何雨柱拿着猪肝，便进了小灶室，马华几人连忙跟上。 猪肝想要好吃，首先一定要是新鲜猪肝，不新鲜的猪肝炒出来一定是会发苦的。 然后就是清洗血水了，这个血水分为初步用清水冲洗，然后再用白酒、白醋浸泡后逼出猪肝里的血水。 之后爆炒猪肝的话，切片，用料酒之类的调味料腌制，再加上生粉拌匀。 最后再开始炒。 凉拌、卤煮的话，就要进行焯水，焯水完才能继续下一步。 拿过来的猪肝比较多，何雨柱一分为二，一半自己亲自动手做了两道菜，剩余的交给马华，让他练练手。 马华这傻小子在何雨柱的精心培养下，还是进步飞快的。 炒菜的水准已经有八级左右的水准了，估计下次工级考核的时候，他就能正式成为一名炊事员了。 “好了，这几份猪肝，你们自己处理。”何雨柱说着，便把自己做的猪肝打包到饭盒里。 “知道了，师父。”马华三人连声答道。 “李刚、李双江，你们两个要慢慢来，别还没学会走，就一个劲地想要跑，学厨，最重要的是基本功练扎实，再来学怎么做菜，厂里安排的活干完了，就多练习练习，知道了吗？” 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李刚俩人点头回道。 “还有马华，你要多熟悉熟悉，要观察菜的外观，做菜掌握好火候很重要，什么时间下什么料，一定不能出错。 还有手法，勺子和锅都在你手里，怎么用都需要斟酌好。 要多动动脑子，每一步都得记在心里。” 何雨柱继续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马华说道。 “行了，我回办公室了，你们自己在这练吧。” 何雨柱说完最后一句，便想离开。 “师父，你还有一条鱼呢，你早上钓的鱼还没做呢！” 李刚提醒一句。 何雨柱被李刚一提醒，便想起来早上自己还带了一条鳜鱼过来的。 于是再次开口道：“呃，马华你做了吧，做出来，把食堂主任喊过来尝尝你的手艺，以后考核的时候，也能对你好点。” “哦，好的，师父。” “走了。” …… 待何雨柱走后，李刚开口道：“马华，师父对你可真好啊，又是猪肝，又是鱼，全给你了。” “是啊，我什么时候才有这待遇啊！”李双江也羡慕道。 “好了，好了，先把那两盘猪肝放在旁边热一下，李刚，你等下去叫一下食堂主任，请他过来尝一尝我做的菜。” 马华吩咐道。 “哦。”李刚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 毕竟何雨柱说了，现在不会教他们怎么做菜，让他们多练基本功。 不过他们也不急，毕竟就连马华也是在何雨柱身边待了三四年后，才获得的炒菜机会。 只要自己好好表现，不偷懒，以后肯定有机会的。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食堂主任笑着过来了，他也很高兴马华请他过来，来品尝他做的菜。 “嗯，这几道菜炒的不错，马华你小子算是跟对人了，下次考核的时候，我会让你参加的，多努力努力，厂领导不会亏待你的。” 食堂主任拍拍马华肩膀，笑道。 “知道了，谢谢主任。” 马华高兴地应道。 六十年代的工人，工资可没有什么工龄补贴一说，什么工级就领什么工资，帮厨就是帮厨，工资可不会比其他帮厨多一分。 四十岁的一级工和二十岁的一级工，领的工资都一样，都是33块5，不会因为你年纪大就多出一点来。 所以秦淮茹要是一直考不上一级工的话，那就永远只是一个正式工，领的工资也就一直是27块5。 “师兄，你可得请客啊！我可听说了，咱们厂今年国庆的时候，就要开始工级考核了，到时候你的工资可是要比现在高十几块呢！” 李刚说道。 像炊事员等级是十级为最低，工资27块5，九级30块5，八级35块5，依次上升。 “是啊，大师兄，你要请客啊，我和刚子也不用你在外面饭店里请我们吃一顿，就这些主任吃剩的菜分给我们就行！” 李双江笑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的是，不就是想要菜嘛，给你们一半，行了吧。” 马华无语道。 李刚和李双江对视一眼，然后对着马华齐声说道：“谢谢大师兄！” …… 下班回到四合院，一进垂花门，就和正想往外走的于莉撞个正着。 还好何雨柱反应及时，一手扶着自行车，另一只手赶紧拉了她一下，不然于莉就摔倒了。 于莉则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里的那个盘子，因为盘里有一条烧好的鱼。 “嗨，我说于莉，大白天走路都不看前面有没有人是吧，直接往前撞。” 何雨柱无语道。 没等于莉开口，阎解成就过来了。 “媳妇，你没事吧？”阎解成立马跑过来，关切道。 “没事。”于莉尴尬地回了一句。 “呵呵，阎家老大，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这端着鱼是准备要自己吃了吗？” 何雨柱笑道。 阎解成刚想反驳，但被于莉拉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何雨柱，对不起。”于莉说完，就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倒座房。 阎解成自然跟了上去。 何雨柱愣了愣，这于莉是因为一条鱼和阎阜贵翻面了吗？不至于吧。 毕竟当年于莉可是呆在阎家好多年呢，至少电视剧里，于莉还是呆在阎家的。 其实事实上也不算翻面吧，是阎阜贵这算盘精想白嫖于莉的鱼，被于莉丝毫不客气地拒绝了，这才闹了这么一出。 这也是苦了于莉这个女强人，才嫁进来第二年，就要面对这么一个算盘精对她的算计。 不过于莉也要感谢阎阜贵，没有阎阜贵的重重算计，于莉怎么可能从一个家庭主妇，成长为一名能开餐馆、后面又是火锅店的大老板！ 何雨柱觉得于莉当时要是没有起什么坏心思，继续用傻柱做菜，说不定能赚好几年的钱。 再等傻柱把他徒弟都带过来，那就真的红火了！ 第144章 抱女儿 “柱子哥，你带回来什么好吃的？给我吃点呗！”小伟在中院穿堂就把何雨柱拦住了，问道。 “嗨，臭小子，还学会拦路抢劫了，小心我让你娘揍你。” 何雨柱笑着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一旁的大伟捂嘴偷笑。 “柱子哥，我用蛇瓜和你换，好不好？一根蛇瓜换一个饭盒！” 小伟双手捂着脑袋继续道。 何雨柱懒得和他掰扯，直接单手把他提起来放到自行车前扛上，脚下一趟，骑上自行车，慢悠悠地在中院转了几圈。 虽然就坐一会儿的功夫，小伟还是开心地大笑起来。 刚把小伟放下，大伟又期盼地看了过来。 何雨柱只好也带着他转了几圈，随后丫丫、小当也都上来体验一下自行车的乐趣。 小武和棒梗可能因为年纪大了，没有要求上车，当然棒梗可能想的更多一点。 王玉莹听到声音，抱着孩子走出了屋门，就这样笑看着在院中骑着自行车的何雨柱，眼里满是爱慕之情。 何妍希也看到了这个场面，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 何雨柱见状，赶紧停好自行车，先去水槽边洗了一下手，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王玉莹面前。 “来来来，希儿，爸爸抱。”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王玉莹怀里接过了何妍希。 何妍希被何雨柱举在空中，笑的更灿烂了，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嗨，玉莹，看到没有，咱们女儿看见我终于不哭了！” 何雨柱笑道。 王玉莹笑笑没有回答，只是帮何妍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把车篮里的布包拿了出来，回屋里准备热饭菜了。 “柱子，柱子，别举着孩子！快抱住了！” 这时候，花婶不知道什么出现在何雨柱旁边，提醒道。 “哦、哦。”何雨柱听到花婶的话，立马把何妍希抱入怀里。 “哎，玉莹的心也是真的大，希儿才几个月啊，就让你举着玩！给我吧，给我吧。” 花婶说着。便要从何雨柱手里接过何妍希。 “呃…花婶，别别，我保证不举了，我抱着，我抱着。” 何雨柱可不想被花婶把自己女儿抱走，好不容易才亲近自己一会儿。 “行吧，好好抱着，把她的头放在你胳膊肘那，手托着她屁股就行。对对对，就这样。” 花婶开始教何雨柱怎么抱小孩。 何雨柱很是尴尬，因为之前抱何妍希的时候老哭，导致他抱的机会很少，怎么抱还不知道呢。 别说何雨柱一只手就能抱住何妍希这个小丫头。 何妍希看着何雨柱这张大脸，也是伸出两只小手在那拍呢。 “谢谢花婶了。”何雨柱说道。 “嗨，有啥好谢的，这带孩子啊，千万得小心，不过玉莹带的很好，这小丫头也从来没生什么病，不像我家那两个，动不动就感冒发烧，把我折腾的个呛。” 花婶叹息道。 花婶不知道的是，何雨柱经常偷偷地给何妍希喂灵泉水，她自然不可能生病。 “呵呵，现在不是挺好的嘛，你看他俩现在多开心。” 何雨柱笑道。 此时的小伟、大伟手里正各自拿着一根蛇瓜在比划着呢。 没办法，这蛇瓜还真的有点吃不完了，第一茬就摘下来十几根，根本来不及吃。 “让他们玩，玩完了，削了皮，全让他们吃下去！” 花婶无语道。 “呵呵。”何雨柱笑笑，看来不用太久，他们就会厌弃蛇瓜了。 又聊一会儿，雨水就回来了，停下车就想抱何妍希，何雨柱当然不可能让给她啊。 “一边去，手都没洗，就想抱我女儿！”何雨柱直接一个转身避开雨水伸过来的手。 “洗就洗！”雨水立马去洗手了。 “再去把工作服换了，才可以抱。”何雨柱又蹦出一句话来。 “哥，你自己都没换！”雨水无语道。 “呃…我…我这是干净的，没干过活，你不一样，站柜台接触这么多顾客，肯定脏了。” 何雨柱狡辩道。 “哼！我不抱了，我找嫂子去！”雨水赌气般回了屋。 “走咯，吃饭咯，我的乖女儿！” 何雨柱也笑着跟了进去。 饭桌上 “柱子哥，把孩子给我吧，你先吃饭。”王玉莹笑道。 “不用，不用，你们吃就行，我在厂里吃了一点的，现在还不饿。” 何雨柱伸出食指正逗着何妍希呢，小家伙正吮吸着他的手指。 因为何雨柱的手指里有灵泉水流出，何妍希格外喜欢，正双手抓着他的手，显然把这个当母乳了。 “哥，你手指多脏啊，一直让希儿吸，等下生病了怎么办！” 雨水故意道。 “瞎说什么呢，我可是洗了好几遍的，刚才还用肥皂洗过的！”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说道。 雨水闻言，便不再说了，吃起猪肝来。 没过一会儿，何妍希小丫头就喝饱了，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正当何雨柱还沉浸在何妍希可爱的睡姿中时，突然感觉手心里有一股温热！ “呃…”何妍希这小丫头居然尿了！ 何雨柱只能求助王玉莹：“那个玉莹，希儿撒尿了，你帮她换一下吧。” “哦哦，好的。”王玉莹听到何妍希尿了，赶紧把她接了过去，走进卧室里。 雨水在那抿嘴偷笑。 “笑个屁啊，等下帮你嫂子把尿布洗了！”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说完，便起身洗手去了。 这年代的尿布可不是后世的尿不湿，那是一尿必湿的棉布，一般都是旧床单、旧衣物做的，何雨柱这也不例外，不过雨水从国营商店里弄来了不少小一点的好布料，让王玉莹拼凑起好几块尿布。 所以何雨柱家门口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晒着尿布，一天就得洗十来张。 撒尿还好，拉稀才是尴尬，光清洗、擦干屁股都得折腾好久。 前期也多亏了王玉莹她娘还在，不然何雨柱真怕王玉莹忙不过来。 不过王玉莹也没让何雨柱操心过什么，什么事都自己做好了。 即便是半夜，也是自己悄悄起来，去检查睡在婴儿床上的何妍希，看她是不是尿了、拉了，没有一丝怨言。 第145章 袁大头 晚上 何雨柱搂着王玉莹的身子，俩人半靠在床沿上。 “玉莹，累不累？”何雨柱轻声问道。 “不累，希儿可乖了，现在哭都很少哭了。” 王玉莹看着在婴儿床里熟睡的何妍希，回道。 “你呀，别太乖巧了，知道吗？有什么想要的就说，有什么想吃的也要说出来，你男人肯定给你弄来。” 何雨柱把王玉莹搂紧了一点，说道。 “嗯，我知道的。”王玉莹应道。 “对了，那个我在轧钢厂里给你弄了一个工作，你要不要现在去上班啊？” 何雨柱问道。 “真的吗？柱子哥，可我什么都不会啊，怎么上班？” 王玉莹惊讶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本来想着过几天再告诉你的，但我又想了想，还是先和你说了。 工作呢，就在食堂里，也不需要你干什么，就在食堂里帮帮忙就行。” 何雨柱说道。 “哦，那我去上班了，希儿怎么办？”何妍希问道。 “轧钢厂里有托儿所，你要不放心，也可以请吴婶、花婶她们帮我们照顾一下。” 何雨柱说道。 “我…我想自己看着。”王玉莹有点为难地说道。 毕竟何妍希现在才三个月大，王玉莹实在不放心让别人来照顾自己女儿。 “那就过段时间再说，反正工位给你留着了，你什么时候想上班了，咱们再去。” 何雨柱笑道。 “嗯，谢谢柱子哥。”王玉莹答应道。 “好了，好了，睡觉吧，不然等下你又要起来照顾她了。” “好。” …… 之后的日子里，又是过的稀松平常，每天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家家户户对蛇瓜这蔬菜完全不排斥，反而开始变着花样地吃。 炒、蒸、炖都用上了，现在烧什么菜都得加点蛇瓜进去。 什么鸡蛋炒蛇瓜、蛇瓜鸡蛋汤，什么土豆丝炒蛇瓜，土豆块炖蛇瓜，应有尽有。 就连蒸个窝窝头，都得放点蛇瓜进去，就当野菜团子吃。 一点也看不出哪个人不喜欢的，这倒是出乎了何雨柱的意料。 不过何雨柱自己的蛇瓜倒是没怎么吃，只是偶尔王玉莹摘一根吃一下，更多的是被雨水摘下来送同事了。 没办法，何雨柱不太爱做这蛇瓜，再加上他每次回来，都会带回来饭盒，根本吃不下一根蛇瓜。 雨水本来不太想送，只想给自己师父就好了，但架不住何雨柱一直在旁边劝说，最后也是听了他的建议，别别扭扭地送了。 那是因为何雨柱知道，在这个年代里，送点小恩小惠，用来处关系是必不可少的，可以让人少走很多弯路。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说不定以后雨水还能当个小领导啥的。 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多月，丫丫小朋友还是照样吃着她的蛇瓜牌窝窝头，吃的一脸满足。 这天，何雨柱看到丫丫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恍然间，觉得她的脸好像都有点泛青了。 “丫丫，过来。”何雨柱向她招招手。 “柱子哥哥，怎么了？”丫丫跑过来问道。 何雨柱看着丫丫凑近的脸，还是挺健康的，这才发现是自己的错觉。 于是说道：“啊，没事，没事，这不是葡萄熟了吗，柱子哥给你拿两串吃一下。”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露着笑脸道谢。 何雨柱随手摘下两串最大的，给了丫丫。 “你妈和你哥呢？”何雨柱问道。 “妈妈和花婶去钓鱼了，要晚一点才能回来，哥哥和大伟哥哥他们又去捡煤了。” 丫丫回道。 现在鱼越钓越少，毕竟本来钓鱼的人就多，没人的地方就少。 什刹海钓不到，只能去北海了。 所以本来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现在起码要增加一倍。 再加上钓鱼的时间，有时候就得花费一下午才能回来。 而小武他们之所以还去捡煤，那是给自己家里用的，毕竟八月了，过了国庆，就要开始冷了，到时候家里又需要大量的煤。 捡回来多少，就能省多少煤钱，至于煤票还可以拿到黑市上去卖。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小武和大小伟回来了，手上还挑着一簸箕的煤。 何雨柱看着一个个漆黑的泥团子，眼角跳了跳。 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玩了一身泥回家，遭到爸妈的混合双打！ 小伟看到何雨柱和丫丫坐在门口，立马跑了过来。 “柱子哥、丫丫，我今天又捡到好东西了，小武哥说这个也能换钱！柱子哥，你帮我看看能换多少钱。” 小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银元。 “哟呵，小伟，你小子可以啊，袁大头都被你捡到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柱子哥，值钱吗？可以买到红烧肉吗？” 小伟兴奋地说道。 “呵呵，别急，我先帮你仔细看看。” 何雨柱拿起两枚袁大头，仔细看了起来。 其实袁大头的价值体现，何雨柱也是略懂一点。 简单地说就是中华民国的三、九、十年的最为普通，八年的略高一点，加甘肃两字的就贵起来了，右下角有英文字的更贵。 小伟的这两个袁大头应该就是最普通的，是民国三年造的，没有其它痕迹。 不过保存的倒是挺好的，银元表面没有什么划痕。 “柱子哥，值钱吗？我要吃红烧肉！” 小伟靠在何雨柱大腿上，脏兮兮的小脑袋往银元上凑，又问了一遍！ “行了，行了，你个傻小子懂什么！一天天就知道红烧肉！” 何雨柱无语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现在袁大头值多少钱，按民国时期来说，一个袁大头可以买四十斤面粉，或者五斤猪肉，又或者可以叫上四五个朋友在东来顺好好吃上一顿。 按后世来说，这种袁大头估计也值个千八百的。 但在六十年代，毕竟银元都不流通了，可能一些稀有的银元会值一点钱，普通的银元估计值不了几个钱，也就四五块钱的价值，这都顶天了。 毕竟这时候的银价也就百元每公斤左右，而一枚袁大头也就24克的重量。 何雨柱看着小伟那一脸期待的小表情，也是一阵好笑。 “好了，红烧肉可以给你做，不过你得问问你妈妈，你妈妈同意了才能给你做。” 何雨柱把袁大头还给小伟，但小伟却不要了。 “柱子哥，你给我做吧，别让我妈知道可以吗？” 小伟说道。这脑袋瓜多聪明啊，花婶知道了哪还有什么红烧肉，能买块肉回来就不错了。 “那怎么行？你妈知道了，可是得打你的，拿回去，要做个孝顺的好孩子，知道吗？” 何雨柱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道。 “哦。”小伟失望地拿回银元，去洗手了。 这时候小武和大伟已经把煤放好，来到水槽边洗身子了，见小伟过来，两个人也是笑着帮他洗洗。 大热天，三个小家伙刚好脱了衣服洗。 三个臭小子在水槽边一阵嬉戏打闹，好不开心。 第146章 又捐款 过了一会儿，花婶和吴婶也终于带着她们的战果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湖里的鱼都被大网捞完了，两个妇女刚回来，就和王玉莹、雨水一阵抱怨。 说什么湖里都没有鱼了，下次她们准备坐公交车去圆明园那边钓钓看。 “花婶，今天小伟捡了两个袁大头回来，你要不要换钱？” 何雨柱笑道。 “啊？袁大头啊！换，干嘛不换，能换多少钱啊？” 花婶惊讶一下，立马说道。 花婶也算经历过那段最悲催的日子，法币、伪币、金圆券，相继交替，这才导致老百姓民不聊生！ 那时候银元就不允许使用了，被人发现都是要被抓起来的，那是真的钱没收，人也抓。 而且袁大头和这些货币的兑换比例可是坑苦了老百姓，毕竟每一样货币那是贬值的极快！ 尤其金圆券，那时候吃碗面条的功夫，金圆券就能贬值一倍。 就算解放初期的华币都有一次膨胀，从一块钱膨胀到一万块。 “我给你五块钱一枚吧，估计你拿银行去换，也不会超过这个价钱。” 何雨柱说道。 “行行行，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花婶一听能换五块钱，那高兴的不得了，立马回家找小伟要袁大头去了。 “哥，你傻不傻，这袁大头现在又不能用，你买它干什么！” 雨水无语道。 何雨柱立马赏了雨水一个脑瓜崩，瞪了她一句说道：“这钱你出，十块钱！” “啊？我…我哪有钱，我钱都花完了，你看我给希儿买了好多玩具呢，她手里的拨浪鼓都是我买的呢！” 雨水嘟着嘴说道。 “拨浪鼓才几个钱，撑死几毛钱，你当你哥是傻子呢，你要不掏，以后每个月交伙食费！” 何雨柱笑道。 “哼，嫂子，你看我哥，他又欺负我！你快帮我说说他。” 雨水拉了拉王玉莹的胳膊，求道。 王玉莹只能无奈笑笑。 “你嫂子才没空管你，你这丫头不管不行了，花钱跟流水一样。 以后每个月三号发工资的时候，你自己把一半工资交给你嫂子，让她帮你存银行里，等你结婚了再还给你，一点规划也没有。” 何雨柱立马又宣布了一项决定。 “哥，我讨厌你！” “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 最后，雨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了十块钱，买下了花婶的两个袁大头。 小伟虽然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红烧肉，但是还是喜提了一斤大肉包子。 之后的日子里，小武继续带着大小伟在火车站旁找宝贝了，他们发现捡煤哪有找宝贝来的香啊。 找到一个袁大头都有五块钱，要是和上次一样弄到一个大宝贝，岂不是发财了！ 可惜，哪有这么多宝贝等着他们去捡，几人一直找到大小伟开学，都没有再找到什么东西。 何雨柱这段时间也是忙的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条件变好了，人们兜里开始有钱了，请何雨柱做宴席的人越来越多。 尤其是那些来轧钢厂吃过何雨柱做的招待餐的领导，经常以各种理由请何雨柱去做菜。 什么战友聚会，家里老人大寿，孩子结婚，等等，等等。 其实请何雨柱的理由也很简单，外面饭店的好厨子没那个时间，他们的作息时间不允许他们接到私活。 尤其是周末，那更是饭店吃饭的高峰期，更不可能有时间。 一般只有工厂的厨子才有空出来做这些事。 就像傻柱这种食堂大厨，可以白天在轧钢厂上班，到了晚饭时间，还可以去于莉饭店里做另一份工一样，工厂的作息时间可比什么饭店宽裕多了。 二嘛，何雨柱比其他工厂的厨子手艺好，价格也不贵。 是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 三嘛，自然是刘岚卖力，她比何雨柱忙多了，毕竟何雨柱不行，她还有一个马华可以用。 这天周末傍晚，何雨柱刚做完一个喜宴回来，就看见四合院里居然在开全院大会，这可是今年的第一次。 “何雨柱回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众人都看了过来。 “哟，这是又干嘛呢，开全院大会啊？这事怎么少得了我！” 何雨柱说着，便走向王玉莹那边。 王玉莹看到自己男人回来了，便准备起身去屋里拿凳子，被何雨柱拦住了。 “雨水，凳子给我，你再去拿张凳子坐。”何雨柱直接赶走了雨水，坐在她的位置上。 “哼。”雨水没去屋里拿凳子，反而回自己耳房去了，反正何雨柱已经在了，她在不在都一样。 “继续开啊，这次什么事啊？不会还是捐款吧？” 何雨柱笑道。 “没错！柱子，又是捐款！这次你准备出多少钱啊？” 前院住户李根水起哄道。 “哟，看来我这刚赚到的钱是放不住了啊，那是捐给吴婶家，还是前院的王阿婆家啊？咱们院里现在也就她们两家没有工作了，还是一个一个捐？还是两个一起捐啊？” 何雨柱搭话道。 此话一出，院里人都纷纷议论起来，显然对何雨柱的话有了反应。 三位大爷神色各异，易中海现在有点面色难看，没想到何雨柱还是早回来了，这下给贾家捐款的事就有点难了。 刘海中则一脸无所谓，反正他刚才说了，自己家里现在也有农村户口，就捐个两块钱意思意思。 阎阜贵更加了，捐的五块钱是易中海给的，自己收获了一斤面粉。 底下人还没开始捐呢，何雨柱就进来了。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表情，就知道又是给贾家捐的钱。 “好了，好了，既然是捐款，那我就给吴婶捐八块钱吧，吴婶别嫌少，你也知道现在我家里是我媳妇管钱，这八块钱还是刚拿到手的，拿着。”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八块钱塞到旁边吴婶手里。 “柱子，这钱我不能拿的。”吴婶想把钱还给何雨柱。 “哎呀，吴婶，咱们住两隔壁，你养两个孩子不容易，收着吧，收着吧，你要是过意不去，把你家晒的鱼分我一条就行。” 何雨柱笑道。 “这…这…”吴婶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哎呀，小武他娘拿着吧，我也给你捐一块钱。” 花婶也拿了一块钱给吴婶。 很快就有好几家住户给吴婶捐了款。 吴婶赶紧带着小武和丫丫给给她捐款的人，一一鞠躬道谢。 第147章 捐变成借 “还有王阿婆，那个钱我是没有了，这样，我这还有主家给的三饭盒的菜，我给您两个，您拿回去尝尝荤腥。” 何雨柱又从布包里拿出两个饭盒给了王阿婆。 王阿婆毕竟只是一个孤家寡人，街道办对她也有照顾，饿是饿不着的。 “谢谢柱子，谢谢柱子。”王阿婆立马感谢道。 完事之后，何雨柱重新回到座位上，说道：“媳妇，你回去做饭吧，这下就一个饭盒了，估计不够吃了。” “哦，好。”王玉莹答应一声，拿着何雨柱的布包回屋了。 这样一闹，众人齐齐看着中间的三位管事大爷。 没办法，事情都成这样了，他们三位不捐一点，说不过去了啊。 刘海中见易中海和阎阜贵都不吭声，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当这个出头的呢。 但何雨柱开局就来个八块钱加两饭盒，起步有点高啊，自己捐少了，容易被人说闲话，还是沉默不说话了，默默地端着茶缸子喝起水来。 阎阜贵更加不急了，反正他只有五块钱爱捐给谁捐给谁，他是一分都不会出的。 只有易中海被架住了，这给贾家捐了十块钱，又有阎阜贵的五块钱，已经够多的了，这要给吴婶家和王阿婆家都捐，怎么也不能少于这个数吧。 早知道他就中午开全院大会了，哎，失误大了。 “柱子哥，那个…那个，其实今天是给贾家开的捐款大会。” 方祥见何雨柱回来后，便把捐款大会搞成这样，几位大爷还不出声，他只能出声了。 “嗨，怎么又是给贾家捐款啊！三位大爷，你们可别乱来啊！贾家嫂子现在的工资可是27块5呢，这可超了人均5块钱的最低标准了，几个人也转成城市户口了，还捐呢！ 这要是被街道办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吧。” 何雨柱冷笑道。 虽然这年代街道办对这些事情管的比较宽松，如果是真的困难，捐了也就捐了，但是如果胡来的话，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像贾家之前是真的困难，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粮食实在是太贵了，没定量根本活不了，贾家四个农村户口，都不下乡，不捐，那是真的会饿死的。 “哎，柱子，这可不关你二大爷的事，是老易提出来的，你问老易吧。” 刘海中立马撇清关系。 阎阜贵也不吱声。 方祥也不知道咋说了，他不知道什么标准不标准啊，5块钱的最低标准是什么！ 易中海还是出声了：“柱子，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前些年一家子全是农村户口，吃不饱，穿不暖的，全靠东借一点，西凑一点过日子，在外面欠了不少钱。 别看现在秦淮茹和三个孩子都成城市户口了，但是三个孩子没有多少定量，而贾家嫂子还是农村户口。 所以她家的情况还是非常困难的，我这才想着给她家再捐一次款。” “一大爷，停停停！你真的是，我算是服了你了，鬼话说多了，真以为是真的了！ 丫丫、小武你俩走过来。” 何雨柱说道，招呼丫丫和小武。 小武和丫丫不知道何雨柱要干嘛，但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一大爷，你对着这俩孩子再说一遍，吴婶家和贾家，谁家更困难！” 何雨柱搂着两个孩子问向易中海。 易中海顿时不说话了，他怎么说，说贾家更困难，他说不出口啊！ 邻居们可是议论开了。 “是啊，可不吴家更困难嘛，小武这孩子可是天天去外面捡煤。” “可不是嘛，以前大冬天都去，这么小的孩子就在外面干活了。” “再看看贾家那两个孩子，除了玩，还是玩！活都不带干的。” “哎，小武他娘也可怜啊，天天在家里做零工，每天就赚几毛钱。” “你看这俩孩子穿的，衣服上全是补丁。” “你再看看贾家那俩孩子，新衣服、新鞋子的。” “哎，小武可怜啊，这么小的年纪，连学都不上了。” “可不是嘛，听说学校那边都给减免了，但小武不愿意去读，非要出来干活。” …… 众人纷纷议论开了，小武已经低下了头，丫丫也是心情不是很好。 吴婶听到议论声，实在受不了，冲上去把小武和丫丫揽进怀里，准备把他们带回去，说道：“大家别说了，别说了，是我对不起我的孩子，是我这个当妈的没用，但我家不需要捐款，你们刚才给的钱，就当我借的，我会还给你们的，谢谢，谢谢。” 说完，吴婶就带着小武和丫丫回了自己屋里。 何雨柱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做事有点草率了，没有顾及吴婶他们的感受，伤到吴婶几人的自尊心了。 哎，把人都当成贾家这种厚脸皮了。 这下全场尴尬了，吴婶家不要捐款。 最尴尬的还是贾家，贾张氏都准备上去开骂了，被秦淮茹死死拉住，她知道，要是现在贾张氏开口骂人，那她家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在这个院子里立足了，还什么捐款，想都不要想。 易中海也是一脸铁青，他现在也是后悔死了，就不该想那么多的，自作主张帮贾家捐款。 其实秦淮茹并没有让易中海开全院大会给她家捐款，她只是想让易中海“借”她一点钱。 而是易中海自己觉得，与其让一个人掏钱，还不如开个全院大会让全院的人都拿一点钱出来，这样，贾家这边估计这一年都不会再向他要钱了。 “一大爷，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何雨柱冷眼看着易中海。 “这…这，那她自己不愿意接受捐款，我也没办法啊！”易中海无奈道。 “行了，行了，吴婶子既然不愿意接受捐款，那我就当借给她吧，我再借十块钱给吴婶家，三大爷，你帮我记一下，我去拿钱。” 何雨柱说完，便进屋了。 刘海中一听，不是捐，是借，那他就放心多了，便开口道：“那个吴家的确困难，那个我也借给她十…十二块钱吧，老阎，你记一下。” 说完，刘海中就把刚才的两块钱拿回来，又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放在阎阜贵面前。 阎阜贵笑笑，给何雨柱和刘海中的借钱数额都记录了下来。 随后看向易中海，看他是什么意思。 毕竟反正他就五块钱，给谁都行，给吴家，算借，那就更好了，估计以后还赚五块钱呢！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不表态不行了，何雨柱借十八，刘海中借十二，他这个一大爷只能借二十了，不然说不过去。 于是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借给吴家二十块吧。” 说完，掏出十块钱出来，和桌上的十块钱一起给了阎阜贵。 “易中海，那是你们给我家捐的钱，你凭什么拿走！”贾张氏说着，便冲上去把桌上的钱抢走了，然后立马回了自己家。 “嗨，看到没有，刚才一个大圆球滚过去了。” 不知道哪位大神说了一句，引来一阵哄笑。 第148章 被人当骡子了 “嗨，老易，你管不管，这贾张氏简直无法无天了，还敢当众抢钱！” 阎阜贵指着贾家方向，说道。 刘海中也有点懵，啥情况，自己刚捐…呸，是借的钱呢！这是被抢了？ “嗨，这贾张氏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还敢抢钱，咱们报派出所抓她！” 花婶忍不了了，毕竟这是借给她姐妹家的钱，必须要回来。 “对，把贾张氏抓起来，还敢当强盗，胆子真够大的。” “走，报公安去。” …… 易中海眼看局势有点不对，赶紧拦了下来。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那个棒梗他妈，你去把钱拿回来，告诉贾张氏，钱不拿回来，就报警处理！” 易中海转头对秦淮茹说道。 “好的，好的，一大爷。”秦淮茹慌忙地说道，便起身跑回了贾家。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到底是拿着钱出来了。 不过当秦淮茹把钱放在桌上的时候，却只有二十块钱。 “一大爷，我妈说，那十七块钱是你们自己要捐给她的，她不给。” 秦淮茹尴尬地说道。 “行了，行了，那就这样吧，老刘，老阎，我累了，你们接着弄吧，我不管了。” 易中海说完，便径直回了家。 “老易，你可不能走啊，那这贾张氏抢的钱怎么办？你的钱不要了，我和老阎的钱不能不要啊？” 刘海中赶紧拉住他，说道。 这么好的机会，刘海中不能放过他，必须狠狠地踩上一脚。 “是啊，老易，你看我这都记上数了，不好改啊！” 阎阜贵也补了一句，一副为难的表情。 毕竟捐和借可是有本质区别的，脸皮和钱两样东西，让他选，他当然要钱！ 易中海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再掏出7块钱，把他们的钱补上，话也没说，回屋了。 见状，刘海中才满意地放易中海离开，随即对阎阜贵说道：“老阎，那…那老易就是十块，别忘了改，不然等下数目不对了。” “放心吧，老刘，这点事我还弄不好嘛！” 阎阜贵笑着把易中海后面的贰字，用毛笔涂了两下，成了拾圆。 “三大爷，给，十块钱。” 何雨柱笑着把手里的十块钱放在了桌上。 “行行，何雨柱，十八块，八块已给。”阎阜贵用笔记上。 很快众人纷纷下场借给吴婶家钱，别说加起来还真的有不少，连许大茂都发善心了，直接给了二十。 当然是在娄晓娥的胁迫下，才借的这么多，毕竟算是给自己好大儿积攒福报了。 很快其余人都纷纷解囊，这毕竟不是捐，是借，而且是借给吴婶子家里，不用担心不还，大家都是几块几块的。 当然秦淮茹这个白莲花的并没有捐款，而是带着自己两个孩子回屋了。 很快就有一大笔钱堆在桌子上。 阎阜贵清点了一下金额，他都有点眼红了，足足有一百十二块钱，再加上之前直接给吴婶的钱，这次借款高达一共一百二十二块五毛钱。 “那个，大家安静，安静，我最后说两句，咱们大院呢，这次开的捐款……不对，是借款大会非常圆满，帮着困难家庭筹集了一笔钱。 我相信这笔钱肯定可以帮助吴家度过现在的难关，让小武、丫丫两个孩子有更好的生活。 大家鼓掌！” 刘海中笑道，然后率先拍起手来。 众人也是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声。 “那就散会！”刘海中高兴地说道。 待众人散去，刘海中和阎阜贵突然间有点迷茫，他们还是第一次给别人送钱，毕竟之前给贾家捐款的时候，那钱都是直接被贾张氏拿走了，不像现在，钱居然还得他们送上门。 不过刘海中还挺高兴，毕竟他最喜欢做这种事情了，拉着阎阜贵就进了吴婶家里。 其实吴婶在屋里也听见了外面的声音，知道院里人给他们捐了一大笔钱。 脸上全是泪水，有感动，也有对孩子的愧疚。 吴婶最终还是收下了这笔钱，还让小武把全院的借款记录抄录了一份。 等刘海中和阎阜贵离开后，吴婶便整理了一下，带着小武和丫丫出门，给院里借她钱的人进行感谢。 一一上门，鞠躬致谢。 最后轮到何雨柱家的时候，吴婶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武，丫丫，给你们柱子哥磕一个。”吴婶缓缓地说道。 “哎～别别别，吴婶，不用，不用，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你别怪我帮的太晚了就行。” 何雨柱赶紧扶住正要下跪的小武和丫丫，说道。 “是啊，吴婶，这是我借的十块钱，你拿着，让小武别去捡煤了，好好读几年书吧。” 雨水红着眼睛，把十块钱塞进吴婶手里。 毕竟她知道捡垃圾的苦，看着小武每天都做这种事，她就想起自己和傻柱小时候的日子。 “谢谢，谢谢。”吴婶现在也只能说谢谢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武、丫丫，扶你妈回去休息吧。”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嗯，谢谢柱子哥。”小武给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道。 “快回去吧，回去吧。”何雨柱说道。 小武，丫丫扶着吴婶走出了何雨柱家里。 易中海家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坐着，易中海则后悔开这什么全院大会，本来想着给贾家圈一笔钱，开完了就没事，没想到还是被何雨柱给搅黄了。 他发现他以前最讨厌的是许大茂，但他觉得和他作对的何雨柱更不得了，更难缠。 因为许大茂只会关注自己和傻柱的事，惹到他了，他才会说几句不对付的话；而何雨柱却不同，他是个热心肠，什么事他都想管，什么事都比较较真。 这捐款被何雨柱拉过来两个孩子，直接就搅黄了。 以前许大茂有傻柱可以镇压，现在何雨柱闹事，易中海突然发现没人可以管住他！ 这下子可就糟糕透顶了！这养老四合院好像进行不下去了！ 而一大妈现在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她内心深处也是非常同情吴婶家的，毕竟就住在隔壁，吴婶家的困境，她看在眼里，但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她根本做不了主。 她现在已经在痛恨贾家了，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易中海要这么关照贾家，非要秦淮茹给他们养老。 为了老贾的那点恩情，也早就该还完了。 让一百个人来看，里面有一百零一个人都会觉得贾家根本不适合给自己养老。 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内容。 最后方祥呢，他心里的活动也非常的多。 他现在也觉得自己的师父易中海好像有点问题，不太对劲，对贾家有点过分好了，但对其他困难家庭有点过于不在乎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吴婶家要比贾家困难多了，而且还住在隔壁，自己师父居然当作看不见。 他现在都觉得自己好像也陷入了一个怪圈，在易中海的影响下，对秦淮茹也过于好了。 秦淮茹稍微有点要求，他就情不自禁地去帮助她。 是啊，秦淮茹27块5的工资，怎么不够生活，要是在我们农村，这笔钱都够一家人生活好几个月了。 好像自己被秦淮茹的美色，和楚楚可怜地假象迷惑住了。 方祥其实并不是傻子，他只是刚进四九城这个大城市，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恰好一个处处关心呵护他的师父出现了，让他不自觉地把这位师父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而秦淮茹的确长的漂亮，对他这个雏诱惑十分的大！ 但他一个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农村小伙子，不知道付出多少艰辛，才能在死人堆里活下来。 他怎么可能还是个单纯的人。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好像、可能、大概率被人当骡子了！ 第149章 白花花的正经馒头 “咯咯咯！” 打鸣响起，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一切归于平静，该上班上班，该做饭做饭。 吴婶则去了花婶家里，想着去学校一趟，让小武重新入学。 花婶自然不会拒绝，直接就答应了。 俩人可是在一起钓鱼的道路上配合的十分默契，吴婶比较有耐心，适合钓鱼，花婶比较泼辣，可以对付靠近想偷学的钓鱼佬。 这年头办理入学很简单，交完学费，再做一套试卷，就能批准入学。 吴婶家因为是贫困户，学校会给一定的减免，学费只需一块钱，说是学费，其实是学杂费。 看到小武重新坐在教室里读书，吴婶情不自禁地又流下眼泪来。 “好了，好了，正好和我那两个兔崽子一个班，没事的，没事的，别哭了。” 花婶劝慰道，随后拉着吴婶离开了学校。 轧钢厂车间 方祥看着旁边的秦淮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易中海，现在才真的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困境。 怎么办，想摆脱易中海这个师父，估计有点难，毕竟人是个八级工，有威望，在车间里说一句话，估计都够自己喝一壶的。 主要易中海还是对他不错的，他一个学徒工，都没有干学徒工的活，而是干着正式工的活。 一般进厂的学徒工都需要当三年苦力的，而他不需要。 其实方祥还是想错了，这其实不是易中海的功劳，而是大领导的功劳，他是由大领导引荐进来，杨厂长肯定会特殊照顾的。 不然方祥的工资也不会是27块5，而是和其他学徒工一样，第一年18块，第二年20块，第三年22块，然后才是正式工待遇。 这也是郭大撇子对他格外开恩的原因，毕竟方祥这么一个啥都不怎么会的人，怎么可能跟着秦淮茹在那一直做着最初级的工件，早就该干学徒工该干的事了。 八级工的徒弟，也得听车间主任的工作安排。 方祥决心做出一点改变，但又不能太明显了，至少不能在易中海眼皮子底下。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上午。 “祥子，吃饭去吧，不然等下没菜了。”秦淮茹拿着自己的铝饭盒，招呼方祥道。 “啊…那个，秦姐，我肚子不太舒服，你先去吃吧，我先去上个厕所。” 方祥回过神，说了一句，便拔腿跑出了车间。 秦淮茹直接愣住了，这方祥什么情况，这是不打算给自己饭菜了吗！ 这…这…这！ 想了一会儿，秦淮茹还是独自离开了，这年头工厂里都是抢着去食堂打饭的。 毕竟工厂里就是这样，刚开始打菜的人还是会尽量多打一点的，最后看菜盆里菜差不多了，就会慢慢减少。 “花姐，看到了没有，傻小子好像有点开窍了，开始躲着那小寡妇了。” 小凤在一旁悄悄说道。 “小声点，没看见那边还站着一位吗？”花姐朝易中海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对对对，咱们出去说，打饭去。”另一名女工笑道。 几名女工也拿着饭盒离开车间里，留下易中海还在集中精神做工件，刚才他又做坏了一个七级工件，要是再坏了，估计郭大撇子就要扣他工资了。 这年代别管你是什么工级，成品率不合格，就算八级工也得老老实实挨骂，毕竟一个高级工件可老值钱了，任何一份原材料都是不能浪费的。 路上 “花姐，你说岚姐今天会给我们加餐是真的吗？” 小凤问道。 “那必须的啊，她昨天做的席面都是我介绍给她的，她不分一个饭盒出来，我让她也光光膀子！” 花姐笑道。 “哎呀，那我们不要饭盒了呗，直接把岚姐扒了多好！咯咯……” 一名女工说道。 “就是啊，花姐，把岚姐扒了吧，我们都想看！” 一群女工在路上笑的那叫一个起劲。 …… 食堂后厨 刘岚和一群女工聚集在一起聊天吃饭。 “岚姐，今天我们车间可出大事了！”小凤说道。 “哦？什么事？”刘岚好奇地问道。 于是小凤就把方祥为了躲避秦淮茹，假装上厕所的事说了一遍。 “可以啊，看来这傻小子这是要站起来了啊！”刘岚笑道。 “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几天，我估计啊，他们院里昨天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要不然这几个人不会变化这么大。 就连易中海那个伪君子都不在状态，七级工件一上午就坏了两个。 把我们那老色狼急的直跳脚，差点就骂娘了！” 花姐笑道。 老色狼自然是说郭大撇子，没办法，车间了工件出品率不合格，他这个车间主任可是要挨批的。 “应该是，找他们院里的人问一问呗，他们院里这么多人，一问准知道！” 刘岚想了一下，说道。 “嗯，吃完饭就去问。”花姐说道。 车间里，易中海还在做着工件，方祥干脆留在他身边，帮他递工具。 忙活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把工件完成了。 易中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哎，做工件的时候最怕分心了，一分心就容易出错。 “走吧，祥子，咱们也吃饭去。”易中海看着自己这个徒弟，笑道。 “嗯，好的。”方祥应声道。 上厕所的时候，方祥也想到了办法，他想再看看，如果易中海是真对自己好，那他就留下来；如果只是把他当作工具，那他就去求那位大领导，给他换了车间，重新找个师傅。 走在去食堂路上，此时大部分工人都已经吃完往回走了，他俩才刚刚出发。 到了食堂自然只剩一些汤汤水水，俩人也不敢说什么，默默买了馒头，坐一旁吃了起来。 方祥这次买了两个馒头，和一份茄子。 看着眼前的菜有点恍惚，好像自己中午好久没吃到馒头和菜了。 “祥子，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快吃吧，吃完还得回去上班呢。”易中海看到方祥在愣神，提醒一句。 “哦，哦，好的，师父。”方祥回过神，开始大口咬起了馒头。 他立马想起了刚来轧钢厂时，在食堂打饭吃的时候，这白花花的正经大馒头，可真香啊！ 咬一口馒头，夹一筷子茄子，别提多高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在厂里就没吃过这些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秦淮茹！ 寡妇门前是非多！果然不假！ 第150章 堵厕所 经过一下午的发酵，95号院的那点事就传开了。 问95号四合院的谁，谁都会添油加醋说几句。 尤其是许大茂，那说的更是有声有色的，毕竟许大茂也不傻，易中海联合聋老太太天天在院子里诋毁他，他现在有机会反击，自然是要夸大其词地往外说。 之前傻柱干的那些破烂事，估计至少一大半都是许大茂说出去的。 易中海伪君子、真小人的风评一下子就传了起来。 之前可能只是易中海的那几个徒弟在暗地里说说，抱怨几句，现在不一样了，基本都在背地里说闲话。 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易中海和贾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易中海拉着整个四合院的人帮富不帮穷，什么易中海想让方祥拉帮套 ，等等，等等。 谣言直接满天飞，也就易中海几个人不知道罢了。 事情发酵了三天，易中海还是听说了这件事，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但他又反驳不了，毕竟这就是事实。 他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方祥知道后，也是开始逐渐疏离秦淮茹，不再给秦淮茹什么馒头、饭菜了。 他也想看看易中海在他疏远秦淮茹的时候，会怎么对他，如果易中海还是要把他绑在秦淮茹身上，那他就直接找领导给他换车间。 最难受的是还是秦淮茹，自从方祥和她拉开距离后，那就真的没人帮她了。 别看易中海嘴上说的好听，但实际行动并不多，他接济一般都通过方祥，现在方祥不理自己了，易中海也不会管她。 就三天时间，贾家伙食差了一大截，一家老小都在抱怨了。 本来还有白面馒头可以吃，现在基本吃的都是窝窝头，荤菜更是别想了，只有单纯的白菜和蛇瓜。 以前方祥会给她带个荤腥菜回来，然后秦淮茹把这荤腥菜加点白菜炒一炒，也能对付。 现在好了，油水没有了，家里的粮食立马就不够吃了。 这天上午，秦淮茹就利用方祥上厕所的时候，在厕所门口堵住了他。 “祥子，你干嘛一直躲着秦姐？”秦淮茹楚楚可怜地说道。 “那个，秦姐，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好好学习一下自己技术。” 方祥尴尬地说道。 “那个祥子，秦姐家里现在的确困难，这上有老，下小的，我吃的差点没事，三个孩子每天都需要营养，你能不能再帮帮秦姐？” 秦淮茹抓着方祥的手，可怜兮兮地问道。 “秦姐，秦姐，你别这样，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可说不清楚！快放手。”方祥心底一颤，赶紧挣脱了秦淮茹的手。 “好祥子，你秦姐这是没办法了，才来求的你，你就帮帮你秦姐吧，好不好？” 秦淮茹继续说着，眼泪那是说掉就掉。 这演技，演艺圈应该提前个三十年就好了，秦淮茹肯定可以拿个小金人！ 就在方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哟，这是谁在欺负咱们女同志啊，怎么还哭上了啊！” 花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厕所里出来，眼睛不屑地看着秦淮茹和方祥。 “花…花姐，我可没有欺负秦姐，我先走了！” 方祥看见花姐出来了，赶忙跑回了车间。 “哟，这不是那位秦姐嘛，怎么了？勾搭男人勾搭上瘾啊？ 你就帮帮你秦姐吧～嗯？好不好嘛～” 花姐学着秦淮茹的声音，故意说了一句。 秦淮茹白了花姐一眼，转身回去了。 “切，什么东西！”花姐说了一句，也跟着回了车间。 回到车间，方祥更是不敢和秦淮茹待在一块儿了，直接向郭大撇子申请到另一片区域干活。 郭大撇子巴不得方祥离开呢，之前因为杨厂长特殊交代，对方祥好点，不敢动他，现在他自己主动申请，自然不可能不答应。 这样他就更有机会接近秦淮茹这个俏寡妇了。 易中海把这件事看在眼里，但也没说什么，毕竟他现在名声也不好，也得远离秦淮茹，不然他在车间里也不好混了。 这风言风语在这个年代可是要人命的，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那都是说说的。 名声对一个工人来说，太重要了，除非自己想破罐子破摔，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易中海当然是办不到的，他就是靠着名声活着的，没了好名声，那他就废了。 吃饭的时候，花姐就把这件事和刘岚她们说了。 “这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刘岚说道。 “能是好货色嘛，每次和男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笑盈盈的，关键人皮还厚，大白天的就敢把人方祥堵在厕所边上。” 花姐嘲讽道。 “方祥这傻小子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逃了，唔唔…” 小凤在一旁偷笑起来。 “算这傻小子机灵！也不枉我帮他一次。”花姐接话道。 “花姐，你们可别小瞧这方祥，他可有来头的。” 刘岚说道。 “哦？什么来头？” “对啊，什么来头？不是说农村来的嘛？” 刘岚咳嗽两声，说道：“这事啊，你们别出去乱说，我听说啊，这方祥的父辈啊，以前救过咱们四九城的一个大领导，所以人方祥才被大领导安排进咱们轧钢厂的。” “是吗？没想到方祥还有这关系。” “可不是嘛，没看见人方祥刚进工厂，工资就是27块5嘛！” “可不是嘛，比我都高，本来我还不服气呢，原来是这样啊！” 几个妇女，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 “哟，你们几个在聊什么呢？”何雨柱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 “何主任啊，我们还能聊什么，闲聊呗！”花姐笑道。 “行，我也听听，反正我也没事干。”何雨柱拉过一张板凳，就坐了下来。 一堆妇女看着何雨柱，顿时不知道说啥了。 这时李刚和李双江这两个狗皮膏药也贴上来了。 可惜何雨柱来了后，几人就匆匆聊完散了。 何雨柱兴致缺缺，显然有点不满没听到什么好八卦。 何雨柱刚走出后厨，刘岚就追了上来。 “柱子，后天晚上，那个粮食站的俞站长想请你去给他家做顿饭，说是他老丈人七十大寿，一家人聚一聚，你接不接？” 刘岚问道。 “不接了，就这一桌菜，这钱怎么要，你让马华去吧，他一个粮站的还想吃多好啊，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副主任了，给他做什么饭。” 何雨柱直接拒绝。 “可不止一桌，可能有个两三桌呢！粮站嘛，富的流油，要不你就去一趟呗，肯定有好处的，听说他老丈人还是有点来头的。” 刘岚劝道。 “这样啊，那行吧，你让他给我弄个十斤豆油，我就考虑给他做一顿。”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去就交恶了。 “行，我帮你问问，应该没什么问题。”刘岚见何雨柱答应了，便把心放了下来。 第151章 棒梗也被抓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地回了四合院。 刚到中院就看见二大妈在贾家门口叫嚣着，贾张氏不知道在不在，反正大门紧闭着。 光福反扣住棒梗的手，站在一旁。 周围还围了一群妇女，在那指指点点。 “哟，柱子回来了！”花婶笑道。 “呵呵，是啊，这是什么情况啊？”何雨柱笑道。 “还能什么情况，又是偷东西呗，这贾家几个人啊，真的是没救了，老的刚消停几天，小的又开始偷了。 这不，偷二大爷家的鸡蛋的时候，刚好被二大妈当场逮住了！” 花婶解释道。 “呵呵，还有这事，那行，你们接着看，我回去问问玉莹去，看看我家两只母鸡的鸡蛋有没有被偷。” 何雨柱笑道，便回自己屋了。 只见王玉莹正抱着何妍希坐在堂前呢。 “柱子哥，你回来啦！” “嗯，玉莹，那个咱们家的鸡蛋有没有被偷啊！” 何雨柱笑着问道。 “没有啊，我每次过去都能拿到两个鸡蛋，二大妈家的四只母鸡倒是有时候多，有时候少的。” 王玉莹说道。 其实何雨柱为了让母鸡多下几个蛋，时不时地就给它们吃一顿好的，加灵泉水的粮食。 连带着二大妈家的那几只母鸡下蛋都开始变得多了。 但何雨柱的鸡笼旁边有只大公鸡守着，别说棒梗靠近，就是二大妈这个经常去的人过去，有时候都会被啄一口。 这次也是大公鸡啄棒梗的时候，发出了动静，把二大妈吸引了过去，才把棒梗抓住的。 “妈妈！”何妍希在何雨柱和王玉莹谈话的时候，睡醒了，便喊了一句。 “哟呵，什么时候会叫的啊，快快，给我抱抱。” 何雨柱放下布包，笑道。 接过何妍希，“好女儿，叫爸爸！爸、爸！” 可惜何妍希很不给面子，极力想回到王玉莹的怀抱，嘴里喊着：“妈妈！妈妈！” “嗨，没良心的小丫头，亏我这个当爸爸的还给你买桃子吃！” 何雨柱看何妍希一直往外伸，还是把她还给王玉莹。 “柱子哥，希儿也是今天才开始叫的，过几天肯定就会喊你爸爸了。” 王玉莹说道。 “行，过几天她不喊，你替她喊！”何雨柱笑着说完，便去厨房里热菜了。 热好饭盒后，洗了三个桃子，把一个熟透的桃子剥皮，放到碗里压成果泥。 “碗里的，你喂给她吃吧，这个你自己吃，我去外面看看热闹。” 何雨柱摸了摸何妍希的小脑袋，说道。 “嗯。”王玉莹答应一声，便开始喂了起来。 何雨柱拿了一张椅子放在葡萄架下，坐着看贾家门口的闹剧。 此时工人们都下班回来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位大爷也出现在了贾家门口。 几人正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又是偷东西后，易中海一句话没说，沉着脸就回自己屋了，对贾家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味道。 秦淮茹也是身心俱疲，都这样说了，不要偷东西，不要偷东西，结果棒梗还是偷了！ 哎，太难了。 何雨柱把旁边露出小脑袋，偷看的丫丫招呼过来，把手里的桃子分给她半个。 “谢谢柱子哥哥。” “丫丫真乖，吃吧。”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哥，棒梗可坏了，老是想偷东西！上次他又想来摘柱子哥的西红柿，被我看见，吓跑了。” 丫丫告状道。 “呵呵，他呀，没救了，咱们不偷就行，这偷东西啊，是不对的。” 何雨柱笑道。 “嗯，妈妈说过了，偷东西不好，要是我去偷东西，妈妈说要打我手心的。” 丫丫点头道。 何雨柱和丫丫两个人看着贾家发生的一切。 刘海中还是比较大度的，在秦淮茹不停地鞠躬道歉下，最终放过了棒梗。 但还是严厉警告了棒梗，下次被抓到，一定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哎，下次，下次，也不知道贾家还有多少个下次。 在棒梗低头认错下，秦淮茹也赔了一点鸡蛋钱后，刘海中挥了挥手，结束这场闹剧，贾张氏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 何雨柱也是诧异了，不是说贾张氏胡搅蛮缠，呼唤老贾的嘛，怎么棒梗被抓，她连个面都不露。 何雨柱也总算知道了棒梗为什么总是带着他的两个妹妹玩，那是真的偷盗成性啊！ 毕竟65年的棒梗都快是个初中生了，还带着三岁的槐花、七岁的小当一起玩，有点不太正常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都会和同龄男孩一起玩，哪个会像他这样的。 什么偷鸡，还带着自家妹妹，还跑到轧钢厂那去杀鸡、烤鸡。 这野外烤鸡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肯定是惯犯了，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偷鸡这种事，傻柱应该是想教也不敢教啊，那年代偷一只老母鸡，真的是可大可小。 估计院里住户们知道后，都让自家孩子远离了他们，才会出现贾家三个孩子天天在一起的局面。 贾家 秦淮茹脸色阴沉无比，没想到自己男人贾东旭才刚死一年，她刚刚进厂上班一年，没有在家带孩子，自己这个家就成了贼窝！ 老的、小的接二连三的偷东西！ 拿过衣柜上的鸡毛掸子，对着棒梗说：“棒梗，你给我过来。” “妈，我错了，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太饿了，天天都是窝窝头，我真的饿坏了，才去偷的。” 棒梗哭道。 秦淮茹懒得管棒梗哭不哭，今天非得打他一顿不可，再不教真废了！ 这不秦淮茹还没打几下呢，棒梗便呼唤起贾张氏来。 “奶奶，奶奶，救我，救救我，我快被我妈打死了！” 贾张氏一听棒梗快被打死了，立马坐了起来。 “秦淮茹，你差不多行了，你还真想打死棒梗啊！” “妈，你还护着他！要不是你在家里什么都不管，带头偷东西，还教坏棒梗偷东西 ，他能成现在这样，你是不是真的想看你大孙子进少管所，你才满意。” 秦淮茹发泄道。 贾张氏被秦淮茹说的话给噎住了，抿了抿嘴，还是开口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会看着点的，棒梗，快和你妈妈保证，保证再也不偷东西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棒梗哭着说道。 旁边的小当和槐花也是开始哭泣着，场面很是凄惨。 秦淮茹真的是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真的是命苦啊！怎么就碰到这么一家子人，一点都不让她省心！ 第152章 豆油、课本 贾家饭桌上，五个窝窝头，一盆棒子面粥，一碗白菜，一碗蛇瓜。 “淮茹啊，老易家的那傻小子真的不给你带饭菜了啊？” 贾张氏看到饭桌上的东西，苦着脸问道。 “哎，是啊，这几天他都开始故意躲着我了，我也没办法了，先将就吃吧。” 秦淮茹一边给小当盛了一碗棒子面粥，一边叹气道。 “哎，这可怎么办哦！没油水，没馒头，这棒梗怎么吃的饱啊！” 贾张氏为难地说道。 “晚上吃那么饱干嘛！妈，您看看他，哪点像没吃饱的样子，我看他啊，就是吃的太饱了，才有精力去偷东西。” 秦淮茹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拿了一个窝窝头啃了起来。 棒梗现在都不敢吱声了，安安静静地啃着窝窝头，今天他算是丢脸丢大了。 “淮茹啊，你可得想想办法啊，这天天吃窝窝头也不是个事啊！” 贾张氏咬了一口窝窝头，那是一点面粉都没放啊，吃下去，都刺嗓子疼！ “怎么想？我工资就这么一点，哪里够花的，您还是农村户口，我现在还得买高价粮回来，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到了月末，我估计都得挖野菜去了。” 秦淮茹说道。 心里已经有了让贾张氏也去接零活的想法，可她又不敢真说出口，她是知道贾张氏的脾性的。 毕竟就算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贾张氏都是只顾着她那几双鞋，秦淮茹自己倒是接过几次，但没人帮她，一个人做的很慢，还要照顾小当，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贾张氏苦着脸，她知道现在指望秦淮茹是不行了，想吃好的，看来只能自己花钱在外面偷偷吃了。 现在贾张氏手里可是有一笔巨款的，起码有五百多。 这老婆子也不知道存银行，要是存银行里，每年也能多一笔收入出来。 秦淮茹看贾张氏不吭声，就知道从贾张氏那拿出钱不太现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的小心思都不戳破，反正都饿着呗，秦淮茹至少在工厂里的那顿是吃的饱的；贾张氏呢，她反正饿了，她自己会走出门偷偷买着吃的。 又过去三天，何雨柱和刘岚站在俞站长家门口。 “谢谢，谢谢何主任了，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这顿寿宴，我这老丈人吃的很满意。” 俞站长拉着何雨柱的手，一个劲地道谢。 “嗨～俞站长，这你就客气了不是，谁家里还没个老人啊，七十大寿嘛，应该贺一贺的，替我给老人家拜个寿！” 何雨柱客气地回道。 “行，行，那何主任，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俞站长笑道。 “嗯，好的，你回去吧，我们就先走了。” 道完别后，何雨柱就和刘岚离开了俞站长家。 “刘岚，看来这俞站长的老丈人来头也不小啊。” 何雨柱笑道。 “肯定不小啊，不然他怎么肯定当上粮站站长，这可是一个人人羡慕的肥差事，说不定以后你去他们粮站买粮，估计都有优惠呢！” 刘岚回道。 “行吧，这桶豆油你拿回去，先放你那，我拿回去影响不好，油分给你三斤吧，到时候你拿厂里去就行，饭盒就不给你了，就两个，我得带回去。” 何雨柱说道。 “行行行。”刘岚当然满口答应，有豆油，谁还要饭盒啊，油多珍贵啊，每个月家里就半斤油左右，根本不够吃的。 本来她想着何雨柱最多给她个一两斤，没想到直接给了她三斤。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王玉莹又在大门口等着他了。 “柱子哥。”王玉莹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来，饭盒拿着！”何雨柱笑道。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不自觉地想起小说里秦淮茹拦着傻柱要饭盒的场景。 “嗯。”王玉莹笑着接过布包，里面正是两个饭盒。 哎，还是逃脱不了被女人拿饭盒的场面。 “饭吃了吗？” “没呢，想等你回来一起吃，雨水也等着呢。” “她估计等的是饭盒吧。” …… 在家的雨水正抱着何妍希和丫丫玩鬼脸呢。 只见何妍希在那不停地笑着，丫丫每换一个表情，她就笑一下。 何妍希看到王玉莹回来了，立马就喊起妈妈来。 “行吧，饭盒给我吧，我去热。”何雨柱见此，只能自己去热饭盒了。 “嗯。”王玉莹答应一声，便走到雨水身边，把何妍希抱在怀里。 丫丫刚想回去，被何雨柱拦了下来。 “丫丫，陪柱子哥哥吃一点，好不好？”何雨柱笑道。 “哦，好。”丫丫点头道。 “你哥上学上的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啊，哥哥现在每天都在写作业，今天刚刚才写完呢。” 丫丫说道。 何雨柱听到丫丫这么说，看来小武还是个小学渣啊。 这都快七点钟了，才写完作业，这是有多难啊！这年代的小学生好像三点半左右就放学了，这是写了三个多小时啊！ “丫丫，想读书吗？”何雨柱笑道。 “想，我想和哥哥一起读，但哥哥不愿意理我，都是大伟哥哥教我读的。” 丫丫说道。 小武和大小伟既然同班，那当然写作业肯定也是一起写。 “丫丫，等下去我那，我把我的一年级课本送给你，好不好？” 雨水问道。 “好，谢谢，雨水姐姐。” 丫丫一听雨水要她课本，立马笑了起来。 “雨水，行了吧，你那时候的课本，丫丫怎么能用！都是繁体字，丫丫学起来多费劲啊！” 何雨柱无语道。 雨水上学的时候那可是五十年代初，那时候所有书籍用的还是繁体字，难读的很，更难写的很。 何雨柱觉得正因为文字是繁体字，所以许多人都上不好这学，尤其是穷人。 上学实在太费钱了，建国后还好一点，建国前想读书，那可是一大笔钱。 参考一下包氏父子里的包国维，那学费可真的是一笔大钱。 那繁体字的笔画实在是太繁琐了，一般人真的没那耐心去写。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哥你当年就是不想写繁体字，才不想读书的！” 雨水还爆出一记猛料。 “去去去，把饭盒和馒头拿过来，我们开饭。” 何雨柱自然不想在这问题上深究。 雨水又赌气哼了一下，进厨房端菜去了。 “丫丫，想要课本，你可以问你大伟哥哥、或者小伟哥哥借，他们俩的肯定有。” 何雨柱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丫丫点头道。 随后几人便开始吃起饭来，何雨柱则没什么胃口，抱着何妍希这个闺女在那叫爸爸。 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可惜何妍希一点面子都没给！还一个劲地想往王玉莹那边挪。 何雨柱都觉得自己这个穿越者好生失败啊，怎么连亲闺女都不愿意认他当爸爸！ 第153章 父亲的快乐 之后的日子里，何雨柱和何妍希小丫头杠上了，天天缠着她喊自己爸爸。 星期六的时候还带着王玉莹母女去了红星轧钢厂，也是时候把王玉莹的工作落实一下了。 办手续的过程很快，毕竟有何雨柱领着，劳资科的人也没为难王玉莹。 然后何雨柱趁着何妍希喝完奶睡着的时候，让刘岚帮忙看一下，带着王玉莹又去了一趟派出所，办理了一下转城市户口的事。 还好有红星轧钢厂的盖章，事情办的比较顺利，办户口的女警员很是利索，很快就将王玉莹的户口弄好了。 等俩人出了派出所，王玉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别急，王玉莹同志，粮本、副食本还没弄呢。”何雨柱笑道。 “啊？哦，好…好。”王玉莹愣了一下，继续跟着何雨柱去了街道办。 还好街道办离派出所很近，没花多少功夫，就办好了。 等俩人从街道办出来，王玉莹看着粮本上自己的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王玉莹同志，以后请好好工作，女儿就交给我抱了，上车吧。” 何雨柱笑道， “嗯。”王玉莹笑着坐上了后座，一只手抱着何雨柱，头靠在何雨柱背上。 她终于真正地成为城里人了！ 等俩人回到第三食堂，发现后厨里传来何妍希的笑声。 进去一看，就发现李刚正给何妍希骑大马呢，李双江在一旁护着，防止摔下来。 何雨柱直接扶额，自己当爸爸的快乐居然被这两个臭小子提前给占了！ 看到何雨柱夫妻过来了，李双江赶紧把何妍希抱在怀里。 “师父，那个小师妹醒了，看不到师娘，哭了，所以我们才逗逗她。” 李刚解释道。 王玉莹已经笑着从李双江手里接过何妍希。 “嗯，我知道了，那个刘岚你带着王玉莹，去熟悉熟悉她以后负责的工作。” 何雨柱说道。 “行。”刘岚答应一声，就领着王玉莹出去了。 随后何雨柱便开始收拾这两个逆徒，对马华道：“马华，今天有什么招待餐吗？” “嗯，有的，采购科的赵科长想请肉联厂的人吃饭，一共五个人，想做八道菜。” 马华说道。 “嗯，好，肉联厂的领导咱们得重视，这关系到咱们厂能拿到什么肉，这顿饭我来做，你们两个也跟着，我看看你们两个最近有没有长进！” 何雨柱说完，便走向小灶室。 李刚、李双江闻言，立马高兴地跳了起来，何雨柱要用他们俩了。 小灶室里 “嗯，这就是你切的土豆丝？就这水平？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的！你当炒大锅菜呢！重新切！” 何雨柱先踹一脚李刚，骂道。 “还有你，这辣椒切的这么细干嘛！谁让你切这么细的！知道要做什么菜吗，你就切这么细！重新切！” “让你切肉片，你切的这是什么，肉末吗？重新切，切不好，这肉从你工资里扣！” “嗨～嗨～干嘛呢，干嘛呢，这是豆腐，不是冬瓜，使这么大力干什么！这烂豆腐，你给我把它全生吃咯！” …… 结果可想而知，李刚、李双江被何雨柱好一顿收拾，两人再也不想给何雨柱切菜了，差点眼泪没掉下来。 最后招待菜是炒好了，也送过去了，李刚和李双江切废的菜，让何雨柱来了一个大乱炖，炒好之后，盛了一碗出来。 “来来来，尝尝师父这乱炖的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赶紧招呼三人过来尝尝味道。 李刚赶紧尝了一口，举起大拇指，说道：“师父，很好吃！” “什么？有点淡啊，行，那再加点盐，没想到你小子口味挺重啊！” 何雨柱说着，就往锅里加了一勺盐，再拌了拌。 李刚立马苦下脸来。 “双江，你也尝尝。” 李双江颤抖地夹了一筷子，含在嘴里不敢嚼。 “怎么样？好吃吧？” “好…好吃！” “啊，你喜欢吃辣的？行行行，刚好这里还有一点小米椒，师父全给你切碎了，用热油给你过一下，再放进去，辣味肯定够！” 何雨柱说完了，操作起来。 “马华，我就不问了，你小子喜欢吃酸的，我知道，这么一锅菜，我给你多加点醋好了。” 马华也不敢说话，只能希望到时候李刚、李双江能多吃一点。 一通鼓弄完后，何雨柱才停下手来。 让他们自己拿馒头过来，把这乱炖全部吃了。 李刚兄弟俩表示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不是带着小师妹玩的挺好的嘛！ 师父咋生气了呢！ “挺好吃的，大师兄，你说是不是？”李双江一口馒头，一口菜，再喝一口水。 “嗯，那你多吃点。” 马华默不作声地吃着菜。 李刚尝了一口，感觉有点小辣！立马灌了一大口水。 “大师兄，能打包吗？我爸吃辣特别厉害！他肯定爱吃！” 李刚张开嘴巴，哈着气。 “你说呢？”马华吞下一口菜，白了他一眼。 ……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逗自己女儿，要不是怕暴露空间，他都想把女儿带进去飞几圈。 父亲的快乐，只限本人享受！ 王玉莹坐在旁边，就看着何雨柱和女儿玩耍。 她的工作其实就相当于没有，因为食堂的仓库根本不需要她去守着，刘岚都已经安排好了的，她只是挂个名，做做样子就行。 毕竟红星轧钢厂要的是计划外的采购物资，这个何雨柱能够提供就行。 “爸爸！” 何妍希终于在何雨柱的不懈努力下，喊出了那一声。 “玉莹，听见没有，希儿会喊爸爸了！我女儿会喊爸爸咯！哈哈……” 何雨柱高兴地抱着何妍希，跳起舞来。 王玉莹坐着咯咯直笑。 …… 下班路上，何雨柱自行车都不骑了，抱着何妍希玩了一路。 “切，有什么了不起，我也马上有孩子了。” 刘光天奴着嘴说道。 “光天，那个你媳妇大概什么时候生啊？”刘海中看着前面的何雨柱父女，问了一句。 “应该还有十来天吧，上次去医院看过了，让我们小心一点。” 刘光天回道。 “嗯，那你晚上去光福那屋睡吧，别影响到你媳妇。” 刘海中吐出这么一句来。 “啥？睡光福那屋？爸，不至于吧，我现在都让我媳妇睡床里面了，不会有事的。” 刘光天自然不愿意回光福的房间，自己好不容易把刘光齐的房间占了，再回去，那不是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让你睡，你就睡，哪来这么多废话！信不信老子抽你！”刘海中抬起巴掌，威胁道。 “哦，好吧。” 刘光天只能答应，哎，看来以后家庭地位又得往下降了，这还没出生呢，就排自己前面了。 方祥和易中海也在后面看着何雨柱一家，俩人也是说不出的羡慕。 方祥现在也想尽快娶个媳妇了！没办法，谁不想有个真正的家啊，现在他在易中海家里，越待越别扭了。 沉默寡言成了最真实的画面，只有他和一大妈偶尔聊几句。 易中海不知道在想什么，最近太沉默了，沉默的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许大茂骑车路过的时候，看何雨柱父女的这一幕，也是好生羡慕，但他可没法带自己儿子来轧钢厂，娄晓娥和许母可不会答应。 第154章 户口 回到四合院中院，看到王玉莹她娘正和花婶她们聊天呢。 “你看，这不回来了吗？”花婶笑道。 “娘，你怎么过来了！”王玉莹小跑到她娘身边，问道。 “这不是刚好有牛车进城嘛，娘想着给你们送点蘑菇，娘家里晒了好多好多，都吃不完了！” 王玉莹她娘笑着回答道。 何雨柱看到自家屋檐下四麻袋蘑菇，也是扶额，这是拿过来多少蘑菇啊！ 随即把何妍希交给王玉莹，说道。“娘，你们先聊会儿，我去开门，给您做几个菜。” “好，好，你去吧。”王玉莹她娘自然满脸笑意地答应道。 “玉莹，听三大妈说，柱子把你安排到厂里上班了，是不是真的啊？” 花婶好奇地问道。 “嗯，在食堂里做仓库管理员。”王玉莹回答道。 “那不是转成城市户口了？”花婶接着问道。 “嗯，是的，今天刚办好。”王玉莹笑着道。 “哎哟，还是柱子厉害啊，那以后生孩子什么的，就不用担心咯，真好！” 花婶也为王玉莹高兴，以后就不用再为什么农村户口担心了。 王玉莹她娘听到自己女儿真的成为城里人了，也是高兴万分，握着她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站在自己家门口，听着花婶她们聊天，听到她们的对话，也是呆住了。 原本自己唯一比别人强的一点地方，现在也没有了，自己通过死了丈夫才拿到的城市户口，隔壁的何雨柱就能轻松办到。 这让秦淮茹开始不由得怀疑起来，为什么自己一家迟迟转不了城市户口，是真的不行，还是别的原因。 这时又看到易中海和方祥进来，秦淮茹的目光又落在他俩身上。 方祥刚来就转成了城市户口，因为他认识领导，领导帮忙办的。 那易中海这个厂里数一数二的八级工呢，真的没办法帮着办吗？ 何雨柱不就是花了钱当的官吗？那如果自己家花钱，是不是也可以转户口。 秦淮茹对易中海又有了新的认知，毕竟她们那时候不懂这些，所有问题都是问易中海，易中海说什么，她们就信什么。 易中海说农村户口转不了城市户口，那她们就真的没去想办法转。 要是当年第一时间想办法，那她家也不至于穷成现在这样。 想当初秦淮茹刚嫁进贾家的时候，还是比较风光的，她也是了解过贾家近况的。 贾家买得起缝纫机，又有金银首饰，三间西厢房！存款也是有的，绝对算得上是个大户！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看上贾东旭，她不就是看上他家的条件了吗！ 那时候农村人其实并不比城里人差那么多，只是相对而言穷一点。 毕竟那时候田地刚分到百姓手里，有田就有粮，买什么东西也不需要乱七八糟的票据，有钱就能买，农村人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贾家说白了，就是被农村户口没有定量拖垮的，没有定量只能多花一倍、二倍的价格去买东西，什么都要票，光光吃的他们就耗不起，更别提什么用的了。 贾东旭每个月的工资基本都是花冒了的，然后就开始吃老本。 这才导致老贾积累的那点财富被慢慢消耗殆尽。 贾家也从原来的大户人家变成如今生活在温饱线上的贫困家庭。 “淮茹，干嘛呢，快点做饭吧，发什么愣啊！” 贾张氏看秦淮茹站了老半天，也不动弹，便提醒道。 “哦，哦，来了。”秦淮茹回过神，回道。 镜头一转，易中海也从一大妈口中知道了王玉莹进了轧钢厂的事，表情更是惊讶不已，看来何雨柱这官真的不是白当的，权力竟然这么大，一个农村妇女也能随随便便进轧钢厂里上班了。 方祥则不以为意，反正这事也就那样，他进厂办入职外加转户口也就花了一点时间而已，这手续办的他都没反应过来，就完事了。 户口都不是他本人去办的，是厂里的人帮着办好，交到他手里的。 “师父，师娘，明天周末，我们要不要出去吃顿好的？昨天我听刘光天他说那什么东来顺的羊肉火锅就很很不错，要不要去试试？” 方祥问道。 一大妈她是想去吃，但还是要老易开口才行。 易中海闻此，想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他也发现方祥好像有点排斥秦淮茹，知道这农村男孩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傻，得慢慢来。 于是开口道：“行啊，我们去！你来四九城也一年多了，也是该好好逛一逛了。” “谢谢师父。”方祥听到易中海的回答，还是很高兴的。 至少他认为易中海并没有强迫他去做他不喜欢的事，这就足够了。 一大妈闻言，也很是高兴的，自从院里经历那些事后，她家就一直是个阴沉着的状态，今天终于有件顺自己心意的事了。 刘海中家 “老刘，那个我们让秀去医院里生孩子吧，我问过柱子他媳妇了，住院花不了几个钱，还安全。” 二大妈问道。 “行，这事你做主就好，我没意见。”刘海中直接答应了，他也想顺顺利利地看到自己的好大孙。 什么？怎么知道是男的，刘海中自己想的。 “谢谢爸。”马二秀赶紧站起来，恭敬道谢。 “你坐着，坐着，有啥好谢的，你好好把孩子给我生下来就行，那你就是我老刘家最大的功臣！” 刘海中摆摆手，笑道。 “我知道了，爸。”马二秀笑着答应道。 “媳妇，你现在可是威风了，我可是都被我爸直接发配到光福那小子的房间了。” 刘光天缩着脖子，吐槽一句。 “怎么？你有意见？”二大妈瞪了他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进轧钢厂都一年了，还没有从临时工变成正式工！ 不是说有锻工天赋嘛，怎么没看出来！ 其实也不怪刘光天，因为临时工没什么上手机会啊，整天就是忙着搬运材料的活，都快成搬运工了，刘海中也没让人特别关照刘光天。 一点锻工技术还是刘海中的几个徒弟口头上和刘光天说的，可他根本没有实践机会啊。 “没，没有！”刘光天立马回道，反正现在光福房间里有两张床，完全够睡！ 刘光福倒是挺开心的，自己又可以和他的好二哥做伴了，最近因为外面有蛇瓜的关系，他经常在梦里梦到蛇爬在自己身上，尿了不知道多少次床了。 还好，二大妈不打人，刘海中也没管，不然他刘光福就惨了！ 第155章 老贾 “嫂子，你真的去轧钢厂上班了啊！”雨水惊讶道。 “嗯。”王玉莹轻声答了一个字。 “嫂子，你都被我哥带坏了，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和我说！我也不跟你好了。” 雨水嘟着嘴，抱怨道。 王玉莹有心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何雨柱也没提前和她说啊。 “吃你的饭，一天天的就你忙，以后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你嫂子也上班了，没空管你的东西。”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哼，自己洗就自己洗！我本来就和嫂子一块洗的。” 雨水说道。 何雨柱没有继续理雨水，对王玉莹她娘说道：“娘，你们那蘑菇有这么多啊，那家里还有吗？别都给我们了，我这有东西吃的。” “不多，不多，我们那啊，就是这蘑菇多，那些野鸡、野兔，我们抓不到，这蘑菇还是能随便采的，每天都能采回来一大堆呢，根本吃不完！” 王玉莹她娘笑道。 “真的啊？那您可以多晒一点，我可以代表轧钢厂收购你们的蘑菇，这样你们也多一份收入不是。” 何雨柱说道。 “可以吗？这厂里那些人也愿意吃这山里的蘑菇？” 王玉莹她娘问道。 “嗨，娘，我是厂里的厨子，做什么菜，我还是有发言权的，但是您得把每样蘑菇都分好了，可不能混在一起，不然不好看，领导看见也不好。” 何雨柱说道。 “行行行，我一定给你分好，真的都能要，能卖钱？” 王玉莹她娘还是多问了一句。 “娘，您知道我们厂有多少人吗？一万一千一百三十九个人！这还只是正式工，没算上临时工的，加上去只会更多！ 您想想这么多人吃饭，还消灭不了您一点蘑菇吗？您就算拿一万斤过来，他们都能给您吃完咯！” 何雨柱笑道。 其实红星轧钢厂主厂里没这么多人，大概也就八千多，但轧钢厂下面还有好几个分厂呢，加起来就有万把人了。 “这么多人啊！我的亲娘呀！那一天得吃多少粮食啊！” 王玉莹她娘惊讶道。 “所以啊，您拿少了，我们厂还不收呢，嫌太麻烦！” 何雨柱笑道。 这年头和后世不一样，后世是东西越多越便宜，这年代是东西越多，价格反而越贵。 “也是哈，那些城里来的采购员都不要这些东西的，说太少不值钱，他们只收粮食和鸡鸭，还有那些野味。” 王玉莹她娘点点头，回道。 “嗯，所以娘，您以后想卖东西，找我，我可以代替轧钢厂收购你们的东西，价格肯定比他们给的高，但别出去乱说。” 何雨柱继续道。 “行行行，娘懂的，娘懂的，一定不说出去，晒好了，我再送过来。” 王玉莹她娘点头道。 一顿饭吃下来，几个人都十分开心，尤其王玉莹她娘，现在已经想着自己家可以卖蘑菇赚钱了。 贾家 在棒梗几个孩子都睡着后，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谈起关于户口这件事。 “哎，这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啊，看来这里面也有我不知道的事啊！这老易没安什么好心啊！” 贾张氏感叹一句。 “您也不知道啊，人一大爷为什么这么做，肯定有原因啊，想想那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他费心费力地帮我们，总不能都是因为东旭是他徒弟吧。” 秦淮茹问道。 “嗨，这话就说的远咯。”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鞋子，开始回忆起来。 “想当年啊，这你公公是第一批进了这轧钢厂，当上了工人，那时候啊，还是那个娄晓娥他爹在的时候，你公公啊，手艺好着呢，他啊，可比什么易中海啊，刘海中啊，可强多了，在那轧钢厂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易中海1911年的，贾张氏1908年的，那老贾起码1906以前出生，比易中海大了七八岁，老大哥实至名归。 “当年他易中海在老贾面前，也只是个学徒工而已，后来啊，他天天贴着老贾，巴结着他，天天在一起喝酒聊天，跟着老贾屁股后面学了不少技术，这才慢慢升上来的。” “所以啊，他在老贾死了之后，才会收咱们东旭当徒弟的，毕竟那易中海也算是老贾的半个徒弟。” “哎，我对不起老贾啊，这么些年，把这个家都败完了。” 贾张氏感慨完，又重新拿起鞋底，用针扎了起来。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心里想着：“可不是你对不起老贾吗！ 当初划分户口的时候，死活不愿意变成城市户口，非要农村户口，说什么在农村有土地，有粮食分。 好了，现在搞成这样，当时也没个主心骨，整个贾家也没个能拿主意的，要是在知道买粮需要粮本后，拿钱找人办转户口的事，估计也能办下来。 可惜偏偏听信易中海的话，一直也没往这方面去努力，导致家里的钱越花越少。” 一个富裕家庭，硬生生地拖垮了。 想想贾家有多富，那时候的一台缝纫机，那价格比自行车都要贵，但贾家买了，全院都只有一台。 西厢房三间！仅次于何雨柱的正房，但何雨柱的房子是他爷爷辈留下的，而贾家的房子可是老贾弄下来的。 （何大清回四合院的时候说过，那是他祖上留下来的房子！） “妈，您找个时间和他说说吧，我这刚进厂里，啥也学不会，也没个人教我，光光学徒工都得呆三年，到时候考不考的上一级工，都还两说。 就咱们现在这情况，我27块5，还得每月给您三块养老钱，就剩24块钱，哪够咱们一家五口开销的啊，这样下去，我估计咱们月底又要断粮了。” 秦淮茹如实说道，顺便叹了一口气。 “哎，行吧，找个机会你和他说一声，就说我这个老嫂子找他。”贾张氏答应一声。 也只能她这个老嫂子出马了，毕竟现在这个局面，要不只能让秦淮茹出去卖了，但她还不想走到这一步。 本来想着秦淮茹靠着美色诱惑着方祥这个傻小子，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也行，没想到这傻小子这么快就醒悟过来了。 院里现在已经没人可以让秦淮茹去勾引了。像何雨柱、许大茂、刘光天，这几个重要的人都结婚了，哎，太难了。 第156章 蘑菇酱 “咯咯咯！” 公鸡又打鸣了！ “不行，今天我必须跟何雨柱说一句，这公鸡我要买过来，把它给炖了。” 许大茂气愤地说道。 本来还行，婴儿还小，睡眠时间不规律，再加上一直在襁褓里，听不太见外界声音，现在不行了，一打鸣，孩子就醒了。 “行，你去吧！”娄晓娥答应了，毕竟的确叫声有点大，吵到她宝贝儿子了。 忘记介绍了，这许大茂的儿子名叫许家宝，（许家印的亲弟弟）！ 这名字是许富贵这个当爷爷的亲自取的，意思很明显，告诉娄家的人，这是他许家的宝，不可能让给娄家，给多少东西都不行，除非你拿宝贝来换！ 何家 王玉莹她娘正哄着被惊醒的何妍希呢，何雨柱也意识到这公鸡不杀不行了，这院里的婴儿越来越多，尤其马二秀那，离的这么近，到时候刘家肯定有意见。 其实刘海中一家早就用棉花球堵耳朵了，不然真睡不好觉，就怕来这一下。 何雨柱早上起来也没什么事做，干脆起来煮白粥了，再来四个水煮蛋和一个蒸蛋羹，弄好后，拿着小簸箕去早餐铺买了四个油饼回来。 很快四个人就吃上了早饭。 “哥，你这哪是粥啊？水再少点都成米饭了，还大厨呢！” 雨水喝着粥，抱怨道。 “你呀，就知足吧，下次我单独给你煮碗棒子面粥，你就老实了。”何雨柱抱着何妍希在喂鸡蛋羹呢。 可能是鸡蛋羹里放的是灵泉水的缘故，小家伙特别爱吃。 雨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表示抗议，她才不信自己哥哥会对她区别对待呢。 王玉莹她娘看着闹腾的兄妹俩，也是笑笑，没作声，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不，刚吃完早饭，许大茂就上门了。 “那个何雨柱，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许大茂看何雨柱屋里这么多人，打算叫人出来单独说。 “哟，许大茂啊，快进来，快进来，你可是稀客啊，来，希儿，给你大茂叔叔拜个早年。” 何雨柱笑着抓着何妍希的小手朝许大茂的方向挥了挥手。 “拜什么年，现在才几号啊，你想要红包想疯了吧你！” 许大茂无语道。 不过看到何妍希这张可爱的小脸，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何雨柱，没想到你小子脸长的不怎么样，生的女儿倒是挺漂亮的。” 许大茂走进来，坐在何雨柱旁边，开始伸手逗何妍希。 “行了，行了，有事说事，就你还想逗我女儿，一边待着去。” 何雨柱看何妍希和许大茂还玩上了，瞬间不乐意了。 “咳、咳，那个何雨柱，你的那只公鸡卖我吧，它现在天天打鸣，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儿子休息了。”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说出了正事。 “行啊，卖，五块钱！你直接拿走！”何雨柱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来买大公鸡，直接就开价5块钱。 毕竟老母鸡都被吹得值5块钱，自己的大公鸡怎么也比老母鸡贵吧。 “嗨，傻柱，告诉你，你可别哄抬物价，啊，我等下揭发你，你信不信！”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说道。 “嗨，傻茂，你小子记吃不记打啊，还敢喊我外号！”何雨柱说着，便一脚踹了过去。 可惜被许大茂躲过去了。 “唉～早防着你呢！”许大茂起身说道。 “滚滚滚，没空搭理你。”何雨柱直接赶人。 “何雨柱，我可告诉你，我忍你家这公鸡不是一天两天了！二大爷家里也愁着呢，别逼我联合二大爷开全院大会说这事，啊！听到没有！就两块钱，行不行！你给句话。” 许大茂说道。 “不行，不行！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动手了！” 何雨柱假装要把何妍希交给王玉莹，笑道。 “行，行，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许大茂边说边往外退去。 “哥，要不卖给许大茂吧，这公鸡的确叫的有点大声了。” 雨水趁机说道。 “行了，行了，卖什么卖，中午咱们家吃鸡行了吧。” 何雨柱白了雨水一眼，她那点小心思，好像谁不知道一样。 “好好，那我现在就去烧热水！”雨水一听何雨柱要自己吃大公鸡，那就更积极了。 何雨柱扶额，这死丫头这是多想要大公鸡的命啊。 “那个玉莹，你抱着希儿。”何雨柱把何妍希交给了王玉莹。 “嗯，柱子哥，你真的要杀鸡吗？”王玉莹有点舍不得。 毕竟再过几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腊月二十七再杀，多好！ “是啊，不杀好像不行了，毕竟二大爷家的确需要安静了，马上就生了，吵到孩子不好。” 何雨柱回道，“不过现在不杀，我先把娘带回来那些新鲜蘑菇处理一下，做几罐蘑菇酱出来，不然这么多粘团子，我们一下子也吃不完啊！” 本来昨天就想弄的，但想想那天黑了，家里也没多少材料，还得出去买，时间不够。 “柱子，要不娘帮你弄吧，这么一大袋子，得弄好久吧。” 王玉莹她娘说道。 “行，咱们一块弄。” 何雨柱笑着答应了。 很快俩人就开始在院门口处理这粘团子来。 这粘团子，学名点柄乳牛肝菌，需要把蘑菇上面的膜剥掉，还有菌伞下面的一层蜂窝状菌褶也去掉，那样才没有毒性。 王玉莹她娘看到何雨柱处理过程，也是立马学会了，感觉挺简单的，就是有点心疼底下那一层菌褶，去掉的有点多。 弄好后，一朵蘑菇就剩一半了。 很快，院子里的人就都聚集过来，几个孩子还帮着弄蘑菇了。 “柱子，这蘑菇黄黄的，能吃吗？”花婶问道。 这年代对颜色鲜艳的蘑菇，一向觉得吃不得。 “花婶，你这不是废话嘛，不能吃的话，我废这个劲干嘛，这蘑菇营养好着呢！” 何雨柱笑道。 “那这些你扔一边的这些是不能吃的吗？” 花婶继续问道。 “嗯，这些部分是有毒的，吃了容易拉肚子。” “哎哟喂，柱子不愧是厨子啊，还懂这些东西呢，毒蘑菇也能变成能吃的。” 蒋大妈惊讶道。 “呵呵，都是以前师父教的。”何雨柱解释道。 “柱子，你这么多蘑菇也吃不完，要不分点给我们吧。” 三大妈看到这些蘑菇能吃，立马心动了。 “行啊，你们拿东西来换，分你们点不是问题，但是不要蛇瓜！” 何雨柱笑道。 想白拿，那不可能，换还是可以的。 “柱子，我那腌的鱼能换几斤啊？”花婶问道。 “一斤鱼换两斤蘑菇。” “行，我换，我换！” 花婶家现在鱼和蛇瓜都吃腻了，天天都是这两样，要不是何雨柱教了她许多种做法，估计早就忍不了了。 “我也换一条。”吴婶也来凑热闹。 “柱子，大妈那有点辣椒，能不能换点。” “能啊，那我给你拿一斤蘑菇，你给我半斤辣椒就行。” “可以，可以。” …… 很快，院里好多人都用东西跟何雨柱换了蘑菇。 瞬间一麻袋粘团子就剩一半了，不过挺好，换到制作蘑菇酱的材料。 什么洋葱、大蒜、辣椒、生姜之类的，再加上自己厨房里的东西，足够了。 第157章 大公鸡 雨水在何雨柱还在和邻居们交换蘑菇的时候，已经烧好了热水，跑到后院抓大公鸡去了。 后院很快就传来大公鸡凄惨的叫声。 “嗨～雨水，没想到你哥这么快就想通了？来，给我，给我，我刚好拿去炖了。” 许大茂听到鸡鸣声，立马走出来，发现了这一幕。 “大茂哥，我家这鸡不卖的，我哥说自己吃。”雨水说完，立马拎着大公鸡的两只翅膀，回中院了。 “嗨，这傻柱可以啊，我刚说要买他的鸡吃！他立马自己杀了吃鸡，这是和我杠上了啊！不行，我也得买只鸡去。” 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说完便回屋拿上肉票，骑车出门了。 背靠娄家，好处还是很多的，至少钱和票不会少，以前没孩子，娄家可能顾及影响，不太管许家这些生活上的事，但现在不一样，就算许大茂不去要，娄晓娥带孩子去娄家的时候，也会拿一些票据回来。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处理好粘团子，准备焯水了。 看到雨水拿着大公鸡回来，也是无奈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杀鸡也不需要何雨柱动手，王玉莹她娘干这个活还是很在行的，毕竟农村里嘛，三年自然灾害以前还是经常杀鸡过年的。 绑鸡脚、割脖、放血、拔毛、清洗、切割，取内脏。 这边何雨柱焯完水，把粘团子切成碎丁，还有鲜肉剁成馅，辣椒、大蒜、生姜、葱等也都切成末。 热锅下油，热油下葱姜蒜、辣椒，先爆香，再下肉馅翻炒，至完全变色后倒入蘑菇丁等一些东西。 翻炒过后再加入豆瓣酱、调制好的酱料，还有傻柱的秘料，边加边翻炒，炒均以后就可以出锅了。 香气也是弥散开来，几个孩子都在何雨柱家门口猛吸鼻子。 这种蘑菇酱也就何雨柱敢这么做了，光豆油就用了一斤，这谁吃的消做啊。 “哎哟喂，这柱子家是过年了啊！又是杀鸡，又是炒菜的，弄的这么香，不就是丈母娘来了嘛，这可把我馋坏了！” 一名住户感慨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没看见昨天柱子他丈母娘拿来这么多蘑菇啊，好几麻袋呢，这估计吃到过年都吃不完，现在农村人生活的挺好啊！” 又一名住户开口了。 “别说，这农村媳妇也有农村媳妇的好处，现在九月份，刚好是采蘑菇的时候，那满山的蘑菇还不是想吃多少吃多少！幸福的咧！” 又有人说道。 “那你有本事让你孩子娶个农村媳妇回来试试。” “别瞎说，这哪是我孩子能娶的，我可不敢，我男人那是既没柱子那厨艺，也没二大爷这么高的工资，娶不起啊！” “对啊，二大妈，你儿媳妇不是和柱子媳妇同一个地方的嘛，去问问她家里是不是也采蘑菇了，这不弄点吃吃，可惜了啊。” 有人提醒道。 “对啊，我咋把这事忘记了，我现在去问问。” 二大妈一拍大腿，瞬间恍然大悟，赶紧回家问马二秀去了。 可惜得到的答案是马二秀家没怎么采蘑菇，主要不知道哪种蘑菇没毒，她们家基本只是采香菇的，但香菇采的人多，根本弄不到多少。 没办法，乱吃蘑菇真的会死人的，农村人也不敢啊。 二大妈又跑到何雨柱家里问，何雨柱也没瞒着，把能吃的蘑菇都告诉了她，毕竟也算善举了。 二大妈拿着几个样品蘑菇回去了，赶紧让光天去一趟他老丈人家，让他们也采点蘑菇来。 刘光天上一秒还在和马二秀说话呢，下一秒就被二大妈推出了房门，手里还有一把蘑菇，和几张钱票。 就连秦淮茹都过来问了，毕竟她家那边也有蘑菇啊，要是知道啥有毒，啥没毒，那不是随便采来吃就行。 何雨柱也没厚此薄彼，让王玉莹她娘告诉了她。 蘑菇酱大部分都装进了洗干净的陶罐里，封好口子，放在厨房里。 小部分放在水果罐里，方便随时吃。 何雨柱拿着早上没吃完的一大碗白粥，再加上两大勺蘑菇酱，拌了拌，坐在了门口。 孩子们闻到白粥拌酱的香味，立马就围了过来。 “柱子哥，给我吃一口呗。”小伟趴在何雨柱大腿上，故技重施。 “贪吃鬼，把口水擦一擦，一点出息没有，以后怎么当厨子，可没人敢请你去做菜，请你做菜，主家估计得亏死。” 何雨柱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小伟立马用袖子一抹，然后把嘴里的口水全部吞进肚子，还张大嘴巴，“啊”了一声。 其余孩子也差不多，一个个都在咽口水，实在太香了。 “行吧，排好队，一人一筷子，还是从低到高。” 何雨柱笑道。 孩子们闻言立马排起队伍来。 丫丫这小丫头是第一个，何雨柱看着丫丫瘦小的身子，也是心疼，比排她后面的小当还要矮上一点。 何雨柱给她喂了一大口，还让她坐自己边上。 “谢谢柱子哥哥。” 丫丫开心地喊了一句。 随后都是一人一小口。 排到最后，何雨柱看到棒梗、阎解旷、刘光福，这几个人都在。 不过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分别给了他们一口。 棒梗这臭小子还是那么没礼貌，吃完连句谢谢都没有。 吃完后，孩子们就都散了，何雨柱把剩下的粥给了丫丫，让她带回去，告诉吴婶，让她今天帮自己钓条鱼回来，他用一瓶蘑菇酱换。 这边，王玉莹她娘和雨水也收拾好大公鸡了。 别说，这大公鸡吃的挺肥，收拾完以后还有七八斤。 估计是许大茂喂肥的，不然光吃王玉莹喂的粮食，这只大公鸡应该长不了这么壮实。 刚好现在蘑菇比较多，做一道蘑菇炖鸡正合适！ 这已经不是小鸡炖蘑菇了，而是大公鸡炖野生菇！ 先把干蘑菇用温水泡软备用，鸡洗净擦干剁块备用。 热锅温油，下葱段、姜片、八角、干辣椒爆香，然后将切好的鸡块放入翻炒至鸡变的略微焦黄，烹入料酒爆香，再加酱油上色。 把泡好的、切好的各种蘑菇都加入锅内，略翻炒，再将清水加进去，加入各种调料，盖上锅盖。 “雨水，火小一点，慢慢炖个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做完一切后，说道。 “哦，哥，这公鸡闻着可真香！”雨水坐在灶膛旁，应了一声。 “废话，折腾了半天，能不香吗！那你慢慢炖吧，别老是去掀锅盖，知道了吗？” 何雨柱提醒一句。 “哎呀，我知道了，你快走吧。”雨水不耐烦地说道。 一大锅炖鸡终是摆上了饭桌上。 第158章 槐花哭了 “柱子哥，要不要给后院老太太送一碗？” 王玉莹小声问了一句。 没办法，自从嫁进这个院子以来，聋老太太还是挺看重她的，先是一个玉镯，后面又是一个银镯，这让王玉莹想不记起她来都不行。 毕竟做人嘛，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容易绕人口舌。 “嗯，送一碗过去吧。” 何雨柱还是答应了，毕竟今天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家里杀鸡做菜了，总不好做什么别人眼里的白眼狼。 王玉莹得了准许，便给聋老太太弄了一碗过去。 雨水听到给聋老太太送鸡肉，脸色变了一下，但也没出声反对，毕竟她也知道聋老太太给了王玉莹东西的。 何雨柱把雨水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夹了一个鸡头到她碗里。 “吃吧，这公鸡到底被你给杀了，看你以后早上还能不能按时起床。” ”哼，我才不吃鸡头，我要吃鸡腿！还你！” 雨水把鸡头夹还给何雨柱，自己弄了一块鸡肉吃了起来。 王玉莹她娘抱着何妍希在旁边坐着，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这蘑菇能赚多少钱了。 何妍希小朋友正双手拿着一个西红柿在那吮吸着。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小时，王玉莹她娘就准备回去了，毕竟再不回去，就要晚上到家了。 何雨柱也没强留，给她拿了两斤豆油和一瓶蘑菇酱，便送她去了汽车站。 路上何雨柱还嘱咐王玉莹她娘，晒好的蘑菇不要拿到四合院里来，告诉他一下就行，他让人去她们村子里去收，这样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等何雨柱回来，中院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孩子在玩踢毽子。 也不知道哪个心灵手巧的，把何雨柱家的公鸡毛拿走了，做成毽子。 公鸡毛的用处还是挺多的，还可以做成鸡毛掸子。 何雨柱正高兴地看着孩子们玩闹呢，毕竟踢毽子嘛，看到这东西都会脚痒的。 不过很快这份心情就被贾家屋里传来的哭声打断了。 小槐花的哭声一直没停下，搞得何雨柱都有点无语了。 这贾张氏连哄孩子都不会吗！这是真的要当恶毒奶奶啊！ 何雨柱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贾张氏的声音，只有棒梗的安慰声。 合着这贾张氏不在啊！ 原来贾张氏看何雨柱家吃的这么好，嘴馋了，刚好秦淮茹回乡下了，便把槐花交给棒梗带一会儿，自己带着钱去外面吃独食了！ 这时候已经一群孩子围在贾家门口，看小槐花为啥哭了，这年头小孩子的好奇心就是这么重。 何雨柱终不是傻柱本人，没有被贾家毒害过，狠不下心来对一个一岁大点的孩子不管不顾。 拨开一群孩子，第一次走进了贾家，里面的摆设倒是少有的宽裕，和自己家那边相差不大。 中间有个堂屋，一边是两个卧室，另一边有一个往外扩的小厨房。 各种家具几乎都有，看得出来，秦淮茹打理的很好。 所以别说什么贾家人多住不开，她们只是舍不下这份体面。 在这寸金寸土的四九城里，哪有几个住户有这条件。 人均住房面积只有几平方而已，其实很多人都喜欢挤一点，这样冬天的时候，暖和一点，煤也能省一点，房子大了，用煤就多了。 现在基本都是用煤炉取暖，一到晚上，就要时刻注意通风问题，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一家人躺板板、死翘翘。 这年代煤气中毒算是常见的事，所以大家都会非常小心。 什么烟筒啊、窗户上做个卡槽，开个小缝，都是必备的。 “柱子叔叔，我妹妹一直在哭。” 小当看到何雨柱过来了，流着眼泪说道。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走到棒梗面前，说道：“把槐花给我吧。” “哦。”棒梗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句。 何雨柱也没停留，抱起小槐花后，便去了自己屋里。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抱回来哭泣的小槐花，诧异了一下。 “玉莹，你喂一下她吧，应该是饿哭了。” 何雨柱开口道。 “哦，好的。”王玉莹把何妍希交给雨水，接过了小槐花，去了卧室。 很快小槐花就不哭了。 “哥，你咋把小槐花带过来了，秦…贾家嫂子和贾大妈不管吗？” 雨水疑惑地问道。 “两个人都出门了，估计是孩子醒了没有东西吃吧，饿哭了。” 何雨柱抱过何妍希，感叹一句。 “她们怎么这样啊！”雨水最讨厌这种事了，毕竟自己从小也是这样，要不是有个哥哥照顾自己，估计她也够呛。 何雨柱没有接雨水的话茬，和何妍希这个小可爱玩了起来。 一下子把脸靠近何妍希，一下子拉开，把何妍希逗得咯咯直笑。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刻钟，王玉莹就抱着槐花出来了。 “柱子哥，好了，睡着了。” “嗯，雨水，你抱小槐花回去躺着吧。”何雨柱吩咐一句。 “哦，好。”雨水闻言，接过小槐花出了门。 门口棒梗和小当都站着呢，看到雨水抱着小槐花出来，立马围了上来。 “嘘，你妹妹睡觉了，走，我给你们把她放床上。” 雨水立马轻声说道。 棒梗闻言，就没说话了，跟着雨水回屋了。 又过去一个小时，贾张氏吃饱喝足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油纸包，里面有两个肉包子。 刚进家门，便看见棒梗和小当正看着槐花睡觉呢。 “哟，你们俩挺懂事嘛，还知道看着妹妹睡觉了！” 贾张氏笑道。 “奶奶，你还说呢，你中午走的时候都没给妹妹喂奶，害得妹妹饿的直哭！” 棒梗无语道。 “呃…我走的时候不是刚喂过吗，咋这么快醒了，这不出去给你们带了包子，你们先吃，我给槐花热奶去。” 贾张氏一听小槐花醒后饿哭了，也知道自己疏忽了，赶紧把包子给棒梗，自己去厨房热奶去了。 棒梗一看是肉包子，立马咬了一口，好香啊！好久没吃到肉了！ “哥！我也想吃！”小当拉了拉棒梗胳膊，求道。 “行，那这个给你。”棒梗把这个咬了一口的肉包子递给了小当。 “谢谢哥哥。”小当一点也不嫌弃，接过肉包子就吃了起来。 两个孩子边吃边看着小槐花，小槐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尝到了王玉莹的奶水。 嘴巴一张一合的，睡的十分香甜。 第159章 秦京茹来了 当贾张氏拿着热好的奶水过来的时候，才从棒梗嘴里知道，槐花已经吃饱的事。 “没想到傻柱媳妇人还挺好的嘛。”贾张氏低声说了一句。 “奶奶，不是让你别喊傻柱了嘛，你看你又喊。” 棒梗因为今天从何雨柱那吃到一口香粥，还有帮他妹妹解决了奶水问题，也不再仇视他了。 “傻小子你懂啥？”贾张氏白了他一眼，便没再继续说了。 今天她走了一上午的路，虽然吃到了好东西，但两条腿也走累了。 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棒梗和小当则守在小槐花跟前，生怕她等下醒了又哭。 终是哭久了、也喝饱了，小槐花这一觉睡了三个小时。 日落西山的时候，秦淮茹才回来，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秦淮茹后面还跟着一名妙龄少女，秦京茹。 1963的秦京茹才16岁，还是第一次进城，胆怯的很。 别说这傻妞的确挺好看，头上用红绳绑着两只小辫，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的胶原蛋白。 “哟，淮茹，这是谁啊？长得这么水灵。” 三大妈扫地的时候，看到秦淮茹带人进院，便问道。 “三大妈，这是我堂妹，过来玩几天。”秦淮茹介绍道。 拉过秦京茹，“这是我们院的三大妈，叫人。” “三大妈好，我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怯生生地回了一句。 “嗯，你好，你好，淮茹啊，你快回去吧，中午好像槐花都饿哭了。” 三大妈说道。 “啊？好的，那三大妈，我先回屋了，京茹，走。” 秦淮茹说完，便拉着秦京茹进了中院。 正在水池边打水的方祥看到秦淮茹回来了，本来想直接离开，没想到秦淮茹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小姑娘。 看到秦京茹，方祥的两只脚立马就走不动道了，本想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秦淮茹理都没理他，直接进了贾家。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双手空空地回来，本来就很生气，没想到秦淮茹还带回来一个，这下更气了！ “你疯了！咱们家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啊，怎么还敢带个人回来。” 贾张氏低声骂道。 粮食本来就不够吃，这再加一个人吃饭，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秦淮茹也没办法，秦京茹求了她老半天，还给了她一块钱，答应帮着她收拾一下家务，她才勉强答应的。 “妈，这不是怕您累着吗，我这几天上班也累了，正好京茹有空，我就让她过来帮我带几天孩子。” 秦淮茹强行解释道。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到时候粮食不够吃，你别找我就行。” 贾张氏也懒得理秦淮茹，说了你不听，那就别怪她了。 “那个，妈，我刚才听三大妈说槐花饿哭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留奶了吗？” 秦淮茹问道。 “妈，奶奶中午出去了，妹妹她突然醒了，才哭的，后来何叔媳妇帮忙喂的奶。” 棒梗抢答道。 “哦，这样啊。”秦淮茹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嗨，我这不是想着槐花中午应该不会醒，就出去了一趟，留了一半奶等她醒来再喝，哪想到这丫头中午突然醒了。” 贾张氏解释道。 秦淮茹也没责怪贾张氏的想法，毕竟哭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有饿着就行。 然后就开始安顿秦京茹，还是老套路，在秦淮茹屋里摆几个衣柜，当个床铺，睡上面就成。 “京茹，这几天你帮忙看着点，我要上班，就不能陪你了，等下了班，我再陪你走走。” 秦淮茹说道。 “行，姐，你们这院里住了多少人啊，我怎么感觉好挤啊，还有怎么每家每户还在门口种菜啊，这菜的样子好吓人，有点像那个蛇。” 秦京茹问道。 “嗨，那是蛇瓜，也多亏了这蛇瓜了，才让我们免费吃了一顿菜，味道不错的，等下我带你做一顿，你明天中午帮着做这个就行。” 秦淮茹说道。 “行，姐，我知道了。”秦京茹点头道。 随后，秦淮茹就带着秦京茹出了门摘蛇瓜，去水槽边洗蛇瓜了。 方祥看着水槽边的俩人，心里又有了一丝别的想法。 “祥子，看什么呢，快来吃饭了。”一大妈喊了一句。 一大妈今天很是高兴，不仅在外面吃了饭，还买了不少东西。 终于体验了一把八级工夫人的待遇，实在太不容易了。 自己丈夫明明是一个轧钢厂的八级工，自己却没享受到这相应的待遇，想想都憋屈的慌。 易中海一个八级工，一个月工资一百多，光工业卷就有五张！更别提什么乱七八糟的票据了。 （工业券是对在职人员按其工资收入比例发放的，平均每20元工资配一张券。凭工业券购买商品的范围较广，什么毛巾、毛毯，什么铁锅、铁盆，都可以买，总之说白了什么工业生活用品都能买，连定量之外的香烟、茶叶、白酒等也能买。） 所以易中海要是想买东西，真的是随便买，什么自行车、缝纫机，好衣服、好鞋子，什么都买的起。 可偏偏易中海不愿意这么做，大部分工厂发的票据都被拿去黑市转手换成了钱，唯一一张收音机票，还被聋老太太用了。 一大妈心里还是挺憋屈的，今天趁着有方祥这个亲徒弟在，一大妈也算报复性消费了一次。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有方祥支持，易中海也没说什么，反正一大妈也没买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哦，来了。”方祥应了一声、就进屋了。 吃饭的时候，方祥对易中海说道：“师父，那个秦姐今天带回来一个年轻女孩，好像不是咱们院的，我以前没见过。” “哦？是吗？那应该是她老家的人吧，进城估计是有事。” 易中海随意答了一句。 “祥子，吃饭，吃饭，别管别人家的闲事。” 一大妈给方祥夹了一块卤肉，说道。 “哦，谢谢师娘。”方祥见一大妈不愿意聊这事，便没有再开口。 易中海却关注起这件事来，想知道秦淮茹有什么目的，毕竟如果没有必要秦淮茹应该不会把老家的人带过来，毕竟没定量，吃饭都成问题。 第160章 刀削面 何雨柱也看到了在水槽边上洗蛇瓜的秦京茹。 16岁的秦京茹还是比较胆小的，洗个菜都低着头，不敢乱看。 可能是第一次用水龙头吧，感觉很神奇，用水一直冲洗着蛇瓜。 何雨柱觉得秦京茹和秦淮茹还是挺像的，只不过秦京茹的段位达不到秦淮茹的水准。 当然也可能是秦京茹刚入四九城的缘故吧。 像秦京茹干的那些事，没几件上的了台面的。 看电影时，被许大茂几句话一忽悠，立马就怀疑秦淮茹给她介绍的傻柱可能是个傻子。 也不想想傻子怎么可能在万人大厂里当大厨！一点脑子都不长的。 和傻柱相亲，上个厕所，也能被许大茂骗走，是个人都干不出这事来。 明明秦淮茹都和她说了，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而且明知道许大茂都结婚了，还是和许大茂走了。 跟着有妇之夫吃吃喝喝，连吃带穿的，在六十年代都已经学会当小三了！ 秦京茹这脑子是真的抽象，简直把农村姑娘淳朴、善良、老实的形象，毁的一干二净。 完事还留下一封信，用来拒绝傻柱，这种事也就秦京茹能干的出来，也就傻柱不计前嫌能原谅她，换任何一个人来试试。 非让秦京茹掉层皮不可，一个农村姑娘一点常识都没有。 一个农村姑娘，嫌弃八大员的厨师！找谁说理去。 被许大茂骗了身子，知道被甩了，又求着秦淮茹帮她。 秦淮茹费尽心机，冒着大风险帮她搞了一张假怀孕单，还配合她演流产的戏码。 最终帮她成功嫁进了许大茂家里。 虽然秦淮茹有自己的目的，想吸血许大茂，但秦京茹不该帮秦淮茹吗？ 秦淮茹为她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秦京茹能帮一下她吗！ 在那年代，一个失了身的农村妇女下场会有多惨，估计都不用多说了，有太多太多的凄惨案例。 嫁傻子、嫁残废、嫁老头，那都是轻的，还要被各种人言语侮辱，唾沫星子能淹死她！ 解放之前，估计都得浸猪笼！ 结局绝对是最悲催的，也不知道她咋想的。 也就走了狗屎运，碰见了一个急需吸血的秦淮茹。 可秦京茹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居然听了许大茂这个小人的话，一点都不念着秦淮茹的好。 唉，不过听许大茂也没错，毕竟那时候已经是夫妻了，听丈夫的话，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秦京茹太忘恩负义了。 …… “柱子哥，怎么了？”王玉莹看何雨柱在发呆，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一点事来，那个今天我给做个全新的面吃吃怎么样？” 何雨柱回过神，笑道。 “好啊，柱子哥做的肯定好吃。”王玉莹笑道。 “嗯，算你识货！”何雨柱笑着，继续揉起了面团。 随着面团揉好，何雨柱把面团放在左手手心，打开锅盖，看到锅里的水已经开了。 “玉莹，看好了，你男人给你秀一下大厨的刀功！” 何雨柱笑道。 “嗯！好！”王玉莹看何雨柱拿着面团的滑稽样子，还是站起来，看着。 “咻、咻、咻……” 随着何雨柱手里的菜刀不断地朝面条削去。 何雨柱没有专业削面刀，只能用菜刀代替一下。 一刀赶一刀，削出的面叶儿，一叶连一叶，恰似流星赶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白线，面叶落入汤锅，汤滚面翻，又像银鱼戏水，煞是好看。 一根落汤锅，一根空中飘，一根刚出刀，根根鱼儿跃！ 王玉莹看的都惊呆了，原来面条还可以这样做！ 随着面团削完，最后一点何雨柱重新揉了揉，做起了拉面。 弄好面条后，何雨柱又切了三个西红柿，切成片，再切点葱花，齐活，调料就用蘑菇酱就行。 这时丫丫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鱼。 “柱子哥哥，你要的鱼！” 丫丫双手举着一条三斤的鳜鱼，说道。 “哟，丫丫，你妈妈厉害啊，这鱼可太好吃了，谢谢丫丫。” 何雨柱接过鳜鱼，笑道。 “不用谢，柱子哥哥再见，玉莹姐姐再见！” 丫丫说完，就想掉头走，被何雨柱拉住了。 “丫丫，你等下，柱子哥今天做了不一样的面条，你帮柱子哥试吃一下好不好？” 何雨柱问道。 “好！”丫丫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行，你等等，马上好，今天就在柱子哥家吃饭，我去收拾鱼。” 何雨柱说完，就拎着鳜鱼出门了。 收拾完鳜鱼，又做了一道清蒸鳜鱼，当作夜宵。 弄了四碗面条刚刚好，三碗刀削面，一碗刀削混拉面！ 饭桌上，四人一人一碗刚刚好，何雨柱吃那碗混合面，担心丫丫怕蘑菇酱辣，特意给她多弄了一碗面汤。 “好了，开吃吧。” 一声令下，四人开心地吃了起来。 “哇，哥，这刀削面味道真好吃，你什么时候学的！”雨水抱着何妍希吃了一口，立马不淡定了。 “呵呵，这是山西的一种面条做法，我也是偶然学会的，今天做给你们吃一下。” 何雨柱解释道。 “哥，真的太厉害了，你女儿还你，我要专心吃面了！”雨水说着，便把何妍希塞回何雨柱怀里。 此时的何妍希还在吸着她的西红柿呢，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吃其他水果的缘故，小家伙特别爱吃西红柿。 何雨柱记得孩子好像爱吃香蕉，不过六十年代在北方，香蕉可是稀罕物，毕竟没有后面那么多运香蕉的方式，所以香蕉很少。 “丫丫，觉得辣，就喝口面汤！”何雨柱说道， 此时的丫丫，小脑袋正埋在面条里，都不出来了。 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丫丫这么个小可爱，感觉以后何妍希要是和丫丫一样乖就好了。 此时的何妍希正吸着西红柿，眼睛都闭着了，要不是她的两只小手半举着，何雨柱都怀疑她睡着了。 “柱子哥，你吃面吧，我来抱！”王玉莹看何雨柱面条一口没吃呢，便说道。 “不用，你先吃吧，我还不太饿。”何雨柱直接拒绝了。 吃面哪有自己看女儿重要，再过个几个月，女儿就要满一岁了，到时候就会走路，还会说呀儿语，自己一定得多陪陪她！ 何妍希，快快长大！ 不好，手心有股温热！ 第161章 求备孕药 轧钢厂 何雨柱特意弄了一床棉被，铺在空处上，供何妍希小丫头爬行着玩。 父女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玩了一上午，也没人进来打扰。 至于王玉莹，一进厂就被刘岚拉走了，让刘岚调教也好，何雨柱也懒得管。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玉莹就端着饭盒过来了。 俩人吃饭的时候，就聊了起来。 “怎么样，食堂后厨的工作简单吗？”何雨柱问道。 “嗯，还行，岚姐教了我好多，不过我看她们都挺忙的，尤其是那个蒸馒头的，几个师傅一忙就是一上午，都没停过。” 王玉莹也是第一次看到要蒸这么多馒头、窝窝头。 “馒头嘛，是这样的，你想想，咱们食堂每天要供一两千个工人吃饭，就像这馒头，一般情况下每个工人就要吃掉两个，这样就是三四千个，还有窝窝头，如果工人多买几个带回家，那就需要的更多了。 光光蒸面食就要蒸一上午呢，还有洗菜、炒菜，虽然只做一顿午饭，但工作量还是不小的。” 何雨柱解释道。 “嗯，岚姐和我说了的，但我没什么事干，岚姐让我把仓库的东西点齐了就行，什么要注意的，以后她会告诉我的。” 王玉莹说道。 “嗯，咱们这个仓库啊，基本只放一周左右的量，所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你只要记录好就行，不用特意去看着，后厨都是我的人，徒弟就有三四个呢，随便使唤他们。” 何雨柱边吃边说道。 “嗯，我知道的。”王玉莹红着脸点点头，毕竟被几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喊师娘，她还是有点害羞的。 何妍希看着何雨柱俩人一直在说话，没理她，开始扒拉王玉莹的衣领了。 “哎哟，我的宝贝女儿这是饿了吗？来，爸爸抱。” 何雨柱把何妍希抱了过来，并让王玉莹快点吃。 很快，王玉莹就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饭，然后抱过何妍希开始喂奶。 何雨柱则去帮她们去洗几个桃子吃吃。 下午，何雨柱就让王玉莹待办公室就行，他则准备出去弄物资去了。 一通捣鼓过后，何雨柱又卖给轧钢厂二百斤的蛋、还有四十只野兔、六十只野鸡。 何雨柱惊奇的发现野鸡和野兔的繁殖力相差无几，甚至野鸡的繁殖力比野兔还要强上那么一点点。 只不过野鸡个头有点小，没有野兔那么大，而且整个空间都分布着，所以何雨柱刚开始没太在意。 具体来说，野鸡的繁殖能力还是非常强悍的，一只雌性野鸡一年可以产五六十枚蛋，孵化率为较高?。 相比之下，野兔的繁殖能力虽然也很强，但相对较弱。野兔一次能生5到10只小兔子，但它们的繁殖周期和数量增长相对较慢?，但野兔一年能生个四五窝。 此外，野鸡的孵化时间较短，仅为24天，而野兔的繁殖周期相对较长?。野鸡实行一夫多妻制，一年可以繁殖2-3窝，每窝有15-20枚蛋，雏鸡10个月后即可繁殖，这使得野鸡的数量能够迅速增长 不过野鸡拔完毛、剔除完内脏后，也就有个一斤左右的肉，这点倒是和野兔比不了，而且兔毛还有价值。 “那个主任，有个事我和你商量一下。”何雨柱接过食堂主任递过来的采购费用，说道。 “啥事，说。”食堂主任笑道。 “现在那个不是野生蘑菇多嘛，我想着收购一点野生干蘑菇进来，这样咱们厂也能多几份菜品不是，再加上蘑菇这东西味道比较鲜，我觉得领导他们应该都会喜欢吃的。” 何雨柱说道。 “行啊，这是好事啊，只要领导爱吃，你就收，放心大胆的收，只要是好吃的，你就收进来，我没意见。 不过这话说回来，这野生蘑菇啊，你可得把好关，可不能把那些有毒的蘑菇给我收进来，这工人或者领导要是吃坏了肚子，我们可是得负责任的。” 食堂主任说道。 “那肯定不会，我都把能吃的蘑菇告诉他们了，保证收上来的都是好蘑菇！毕竟到时候我也会安排再仔细检查一遍，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行！那你收吧，这些东西你自己做主就行，不过价格方面你得控制好，最好不要超过两毛钱一斤。” 食堂主任给出了一个合理的价格。 毕竟干蘑菇嘛，晒干后缩水会非常严重，贵一点，也是能接受的。 “行，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见正事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只要轧钢厂愿意收就行，这样老丈人一家的蘑菇就可以收购了。 “等等，柱子，我这还有点私事找你。”食堂主任把何雨柱拉住了。 “啊？什么事？”何雨柱疑惑道。 “那个…那个你给李厂长的药还有吗？”食堂主任轻声问道。 “什么药？” “就是你去年为你妹妹弄工作，给李厂长弄的那个药啊，你不知道吧，李厂长媳妇刚查出来，怀孕了！” 食堂主任说道。 “那个药啊，主任，不好意思啊，真的没有了，唉，本来还有一瓶的，被李厂长都要走了，我原本是想留给我媳妇喝的。” 何雨柱假装叹息道，“怎么，主任你那方面也有问题，不对啊，我记得你有两个孩子啊！” “嗨，这不是你嫂子生第二胎的时候伤了身体嘛，吃了好多中药都不见好，这不我上次和李厂长一起喝酒的时候，听到这件事，所以就来问问。” 食堂主任叹息一声，说道。 “卖我药的老头，我也不认识，有一次去黑市的时候偶然遇见的，后来见有效果，还想去买的时候，人都不见了！唉，没办法啊。” 何雨柱继续忽悠道。 “行吧，那算了。”食堂主任一听何雨柱这么说，也就不强求了。 俩人分别，何雨柱回到自己办公室，心生好笑，自己的灵泉水都成了备孕药了。 没想到李怀德媳妇还真的能怀上孩子，看来李怀德这老小子还是挺会耕耘的嘛。 “柱子哥，忙完了吗？”王玉莹抱着已经睡着的何妍希轻声问道。 “嗯，弄完了，咱们待到下班就好了。”何雨柱坐回座位上，笑道。 “柱子哥，刚才马华过来问你今天还烧不烧菜。” 王玉莹说道。 “哦，对哦，我把这事忘记了，那你在这在待会，我去做几个菜带回去吃。” 何雨柱说道。 “嗯。” …… 有了媳妇在旁边，何雨柱还真的不好继续用意识在空间里把菜全给做了，起码得在小灶室装模作样做两个。 来到小灶室里，发现马华和李刚、李双江都在。 至于胖子，自从得知他没真正意义上的拜过师以后，何雨柱就已经不想管了，毕竟知道他以后会背叛，就没必要去犯这个险，让他爱干嘛干嘛去，反正胖子还是正常上班下班，空闲的时候愿意学就学点，他何雨柱是不会多管的。 反正第三食堂里还有三个师傅，一个做白案的，两个炒大锅菜的，他愿意学哪个，就自己去学吧，他也不干涉。 “师父！”李刚俩兄弟立马站起来，喊道，马华又慢了半拍。 “今天有什么招待吗？”何雨柱问道。 “有，那个技术科的人请一个外来专家，一共四个人，要晚上六点，我就自己接下了，没喊您。” 马华如实说道。 “行，要吃什么菜，说了吗？”何雨柱问了一句。 “没说，只说那专家是东北来的，让我做道小鸡炖蘑菇，刚好有野鸡和香菇，我就打算给他做一份，再给他弄几个其他小菜。” 马华说道。 “行，那师父教教你，怎么做这个野鸡炖香菇！李刚，你先去仓库拿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过来。” 何雨柱笑道。 “哦，好的。”李刚闻言，立马跑去刘岚那，拿仓库钥匙了。 “你也别闲着，把香菇什么的，配料都准备一下，配菜都不会，以后怎么帮马华备菜！” 何雨柱又喊了一句李双江。 “哦！好！”李双江答应一声，看向马华，他还真不知道这野鸡炖香菇，需要什么东西。 第162章 推荐方祥 看着何雨柱把一锅野鸡炖香菇和半只野兔肉装在三个饭盒里，马华三人也不敢有意见。 毕竟何雨柱已经很久没怎么带菜了，带多少他们也不敢反对。 “好了，剩下的东西够你做的了，这东北人啊，喜欢炖着吃，这野兔肉就这样做，闷烧野兔肉，他绝对也爱吃。” 何雨柱临走之前，说了一句。 “知道了，师父。” 马华说道。 “行了，剩下的东西，自己也带点，别傻乎乎地都端上去。” “好的，师父。” 何雨柱摆摆手，离开了小灶室，回办公室带上王玉莹母女，下班。 由于今天下班晚，回到家的时候，雨水都回来了。 “哥、嫂子，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们留在轧钢厂吃饭，把我忘了呢！” 雨水嘟着嘴，不高兴道。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没有手，自己动手做一下不就行了，厨房里有昨天发的面团，自己蒸个馒头，蘸点蘑菇酱，一顿饭不就解决了嘛！” 何雨柱打趣道。 “哼！那我也要等你们回来！” “呵呵，以后我们晚回来，你就记得自己蒸馒头，总不能都等着我们来做吧。” 何雨柱嘱咐一句。 “哦。” 雨水便跟着何雨柱进了厨房，毕竟热菜、蒸馒头都需要时间。 趁着何雨柱揉面团的时候，她也在往锅加水，然后生火。 “哥，我今天下班回来，看到贾家有个我不认识的姑娘，你知道是谁吗？” 雨水好奇地问道。 “她昨天傍晚就来了，你没看到啊？”何雨柱笑道。 “我昨天一直和希儿玩呢，没注意外面的事。” 雨水回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应该是亲戚吧，你哥我现在眼里只有你嫂子和女儿，你，我都懒得管了。” 何雨柱回道。 “哼，早知道我就去你们轧钢厂了，这国营商店一点都不好，天天给别人拿衣服，收钱，关键这钱还不是我的。 而且每次我一回来，大妈们就缠着我，问东问西的，我又不好意思不和她们说。 都怪我同学，一个劲地说这个工作多好多好，没想到是这样的，原来是辛苦我一人，幸福千万家！” 雨水苦闷道。 “你呀，就是好日子过多了，饿你一周，保证你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何雨柱无语道。 “唉，还是读书好，早知道我继续读大学了，那样我还可以玩好几年呢，听说大学生也有补助，唉，后悔了！” 雨水看着灶膛里的火苗，叹气道。 “你呀，就是闲的，帮你嫂子多干点活，保证什么屁事都没有！” 何雨柱都无语了，这雨水越说越离谱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是提醒我，我有在帮嫂子洗衣服的，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雨水嘟着嘴，不高兴道。 “呵呵，是是是，我妹妹懂事了，知道帮家里干活了。” “哼，用你说！” “你呀，反正院子里的事，你少管，还有以后离贾家人远一点，没什么好处的，知不知道？” 何雨柱警告一句。 “哦，我知道了。”雨水答应一声，毕竟她也不是傻子，总归明白一点事理的，贾家是沾上就甩不掉的主。 何雨柱觉得会不会秦淮茹想把秦京茹介绍给那个方祥，毕竟当初秦淮茹就是想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方祥要是愿意娶秦京茹，其实也行，毕竟秦京茹这个小白眼狼估计也不会让秦淮茹占太多便宜。 贾家 刚吃完晚饭，秦淮茹和秦京茹就呆在房间里聊天。 “姐，我怎么感觉你家里也没比我们农村好多少啊，这怎么连红薯都吃上了。” 秦京茹苦着脸道。 城里的粮食就是这样，白面、大米最好，棒子面次之，再之后就是红薯、白薯，再差就是野菜团子、麦糠了。 就像阎阜贵家，阎解放还要拿全国粮票去左家庄换白薯去。 毕竟一斤粗粮就可以换来5斤的红薯，连一斤全国粮票都可以换来四斤白薯，就更别提细粮了，所以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的阎家，吃饱饭是真的没问题。 都1965年了，在阎阜贵提出骑自行车钓鱼的时候，三大妈就说了，她家两个星期都不见一次荤腥了，连顿白面馒头都舍不得吃，居然还指望阎阜贵卖鱼回来吃顿好的。 可想而知，阎阜贵这是有多抠了。 十分标准的守财奴形象！ “你呀，就别抱怨了，就这红薯啊，还是我去前院，找三大爷家换的呢，这不，后半月了，家里没粮，让你赶上了。” 秦淮茹笑着解释道，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继续踩着她的缝纫机。 “唉，我要是早知道天天吃红薯，我就不来了，吃的我今天都放了三四个臭屁了。” 秦京茹接着抱怨道。 “你以为呢，非不让你来，你偏来，你姐夫刚刚去世，我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需要营养，要吃细粮，粮食本来就不够吃。 这城里啊，不比在农村里，买什么都要有票有钱，你姐我每个月27块5，你看着挺多，其实根本不够用，都养不活一家人呢，你还非得来。”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笑道。 “姐，难怪你前些年你都不回来了，过成这样，还不如农村里呢，我们有时候还能抓只野兔、野鸡，尝个荤腥，你这倒好，啥都没有，净喝棒子面粥和白菜叶子了。” 秦京茹对城市的向往减一，再减一。 其实贾家没穷到这份上，只是贾张氏看见秦京茹过来了，把剩余的一点白面藏起来了，她可不能让秦京茹这个乡下丫头吃了她的白面。 “行了，情况不一样，的确，我现在过的有点差，以后等我工级升上去就好了。 不过你也别小瞧城里人，其他人可吃的好着呢，比如我们中院的一大爷家，一大爷可是我们厂的八级工，一百多块的工资呢，我的三四倍，还有他那个徒弟，现在也是27块5，但他只有一个人，还和一大爷住一块，吃的都是大馒头，顿顿还有荤腥。” 秦淮茹开始介绍起方祥的好，毕竟今天方祥又开始时不时地和她说话了，看来应该是看上秦京茹了。 方祥心里还没有什么农村人、城里人的概念，还以为住到城里就有粮本、有定量呢，毕竟来的太容易了。 “是吗？就是跟在那一大爷旁边的男的？” 秦京茹问道。 “是啊，他也是刚从农村过来的，你要是嫁给他，你可享福咯，这一大爷现在可是把他当亲儿子养，这一个一百多块，一个将近三十块，两个人加起来，养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秦淮茹笑道。 “是吗？”秦京茹惊喜道。 这不是正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家嘛！有钱、有房，吃得好！简直就是她的如意郎君啊！ “当然啊，好多人喜欢他呢，抢手着呢！”秦淮茹笑着道，又加了一把火。 “姐，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我想和他认识认识。” 秦京茹揽住秦淮茹胳膊说道。 “你认识什么认识，你以为这是乡下啊，十六岁就能结婚！这是城里，女人没满十八，是不能嫁人的。”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 “哎呀，姐，年龄的事还不是我爹说我几岁就是几岁，你就说我已经十八岁了，不就行了。反正你们院的人又不认识我！” 秦京茹继续道，这小脑袋瓜子转的还挺快。 本来她爹娘是准备把她嫁人了，但秦京茹死活要学秦淮茹嫁进城里，这才一拖再拖。 第163章 洗衣京 俩人继续讨论着，秦淮茹看方祥白天的态度，她就已经有了把秦京茹介绍给方祥的打算。 毕竟她明白她想凭借自己的容貌，来捆住方祥，估计有点不太现实，她是看出来了，方祥嫌弃她寡妇的身份。 就算自己长的再漂亮，那也无法改变方祥心里的想法。 就像何雨柱，以前对自己笑脸相迎，现在理都不理自己一下。 “姐，原来你们院里有这么多农村媳妇啊？”秦京茹听完秦淮茹的介绍，也是惊呆了。 可不是嘛，刘海中的儿媳妇马二秀，何雨柱的媳妇王玉莹，再加上秦淮茹。 “唉，可不是嘛，后院那个马二秀家里，当家的是我们院二大爷，是我们厂的七级锻工，工资也快有一百了，马二秀他男人现在也在轧钢厂上班，吃喝不愁的。 还有我隔壁那家，中院正屋，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工资高不说，每天吃饭都不用花钱的，吃着好着呢。 当初我男人没死的时候，一个月也能赚个五十块钱左右，还有一大爷这个师父帮衬着，日子过的还挺好的。 但现在不行了，我工资都减半了，人一大爷也不管我们家了，没办法，谁让我们一家现在全是拖累呢。 现在他有了方祥这个徒弟，也不怎么管我家了。 所以啊，京茹，你如果能和那个方祥成了，以后你就享福咯。” 秦淮茹先给秦京茹画起大饼来。 “可我都不认识他啊，我这也说不上话啊，姐，你得帮帮我啊！” 秦京茹急忙道。 “帮你没问题啊！但是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行，别说几个，一百个都行！” “你说的！” “我说的！” …… 俩人开始密谋起方祥来！ 此时的方祥，脑子里也在想着秦京茹的面孔，清秀的脸庞让方祥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祥子，你这孩子发什么呆啊，快吃菜啊！”一大妈笑道。 “哦哦，好的，师娘。”方祥立马回过神，开始吃菜。 易中海看到方祥一副思春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觉得这样也挺好。 那姑娘是秦淮茹的表妹，自然肯定是向着秦淮茹的，到时候还是得帮助她这个媒人。 第二天早上 易中海、方祥俩人就又和秦淮茹一起上班了。 “那个一大爷，我妈说有事找您，想和您聊几句，等您有空的时候，来我家里一趟。” 秦淮茹开口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会过去的。” 易中海思考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 “嗯，好的，我会和我妈说的。”秦淮茹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易中海旁边的方祥，默默地继续走着。 方祥想开口说点什么，但碍于易中海在旁边，还是忍住了，只能等有机会再问问。 刚才看到秦京茹在水槽边洗衣服的样子，方祥就心动了。 秦京茹在他走过来的时候，还对他笑了！那笑容简直好看极了。 他已经在幻想着秦京茹给自己洗衣服时的样子了。 那画面多好啊！这年头就是媳妇孩子热炕头，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秦京茹在中院洗衣服的时候，也是看见了许许多多的人。 许大茂看到这个前世的媳妇，也是没多大反应，毕竟当初他接近秦京茹，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傻柱，想拆散她和傻柱的相亲。 没想到秦京茹这个农村小丫头这么容易上当，明知道自己有媳妇，还是跟着他走了。 许大茂采花大盗之名还是有目共睹的，脚踏两只船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先是娄晓娥和秦京茹，后面又是于海棠和秦京茹，关键这几个女的还都被她拿下了。 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许大茂这本事估计就算后世的男人都没几个能做到，毕竟后世的男人大多只是洗洗脚！ 许大茂这操作估计也就比一些同人小说的主角差一点了。 毕竟那些主角基本都是“我全要！”。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许大茂自己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还不错，自己儿子也有了，再也没有什么绝户之名，在大院里，那腰板挺得比谁都直。 自己媳妇，无论是样貌、举止、还是穿着，都不是现在秦京茹一个16岁的乡下丫头能比的。 许大茂也是打量了秦京茹一下，话都没说上一句，就离开了。 刘海中父子路过的时候，刘海中倒是和秦京茹说了几句话，以此来彰显一下自己二大爷的身份。 不过很快被刘光天这个急性子叫走了。 最让秦京茹惊呆的是何雨柱一家。 一大早就热热闹闹的，早饭做的那叫一个香，直接就是鸡肉蘑菇面。 秦京茹闻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雨水过来刷牙的时候，秦京茹就有点自惭形秽了。 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站在一块，真的是天壤之别。 雨水一身新衣服，身的是对襟衫，脚上的小皮鞋，头上还有好看的发卡。 秦京茹呢，还穿着粗布做的大襟袄，虽然没有补丁，但还是相差有点多。 宽松的裤子，还有一双绣了花的小布鞋。 让秦京茹羞的抬不起头来。 其实秦京茹多想了，大院里好多妇女穿的还不如她呢，只是她刚好和雨水比上了而已。 特别是雨水嘴里被何雨柱强行塞了一个水煮蛋，推着自行车去上班的画面，让秦京茹都不知道该怎么洗衣服了。 之后，何雨柱两夫妻那就更加了。 何雨柱也一样，推着崭新的自行车，走在前面，王玉莹抱着孩子跟在后面，院里的人还和他们打着招呼，笑呵呵地出了门。 王玉莹路过她的时候，还朝她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羡慕！很羡慕！非常羡慕！ 秦京茹也好想有这样的生活啊！ 方祥，白马王子！ 洗衣京，加油！ …… 办公室 何雨柱抱着睡着的何妍希，继续摆弄着自己的空间。 因为野鸡的突然崛起，何雨柱觉得家鸡可以适当减少一点了，毕竟鸡蛋现在的价格低，搬运起来还麻烦。 留个十只鸡左右就差不多了，每天自己家里吃几个，偶尔卖一次给轧钢厂就行。 鸭子也一样，留个十只就差不多了。 野鸡的话，何雨柱来了个空间大扫荡。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发现空间里居然还有三百只之多，恐怖如斯。 何雨柱赶紧处理处理，难道自己空间里的粮食产量这么低，原来被它们祸害了一部分。 还有鹅，何雨柱本来就只养了四头鹅，一年多下来，现在也有五十几只了。 这个鹅，何雨柱打算先留着，毕竟鹅毛可是好东西，传说中的鹅毛大衣，找个时间安排几件。 鹅毛大衣用的是鹅毛指的是鹅腹部和颈部处的柔软蓬松羽毛，叫鹅绒。 何雨柱多薅一点就行了，反正空间的温度变化不大，少了这点绒毛，鹅也能很快长出来。 第164章 敲寡妇窗 接下来就是野猪大大了，快大半年了，第一批二十只小野猪都快长大了，第二批小野猪仔也已经落地了，这不控制、控制，估计这些小野猪就要开始泛滥了。 但又不好全部做绝育，只能一到成年就杀了，先放在空间里。 百来斤的野猪，也不会引起什么关注。 当然何雨柱还是给几头野猪做了绝育，毕竟绝育的猪肉可比野猪肉好吃！ 接下来就是羊了，那四只羊羔子经过大半年的喂养，现在也已经是大山羊了，里面有只母山羊也是怀孕了。 两只驴长的也不错，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 龙肉指的是飞龙，也就是花尾螓鸡，肉质很好，但何雨柱知道，这飞龙鸟完全比不上驴肉，一只飞龙也就巴掌大小，其味道都是衬托出来的。 而驴肉绝对是实打实的美味，其肉质以瘦而不柴、滑嫩爽口、营养丰富等特色，广受食客喜欢。 所以何雨柱毕竟要好好养，赶紧生仔，根本不着急吃。 最后就是这小牛犊子了，它的长的也不错，要不是考虑到只有一只，何雨柱都打算现在就吃牛肉了。 看到这群动物吃着红薯、土豆，无忧无虑的样子，何雨柱还是挺满意的。 想着现在野兔之类的东西多，他想到了某音上的抓野兔、抓野鸡神器。 之前还答应王玉莹给老丈人家做几个的，后来忘记了。 这些神器刚好再做做看，做起来放到空间试验一下好不好用，好用了再带给老丈人。 说干就干，做神器，肯定需要钢丝，这东西轧钢厂多的是，找采购科长弄一点就行。 于是抱着何妍希去了后厨。 后厨，王玉莹正和刘岚她们说话呢，看到何雨柱过来了，便迎了上去。 何雨柱把何妍希给了王玉莹，又把李刚叫了过来。 “李刚，那个你去一趟采购科，告诉赵科长一声，就说一个小时后，我请他过来尝个新菜。” “哦，好的，师父。”李刚闻言，立马跑了出去。 何雨柱则去了小灶室。 “马华，今天有招待餐吗？”何雨柱问道。 “有的，今天李厂长下午五点半的时候，要请几个领导，让您做几道海鲜，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马华说道。 “嗯，那今天有什么海鲜没有？”何雨柱问道。 “有的，到了十几条大黄鱼，还有挺多生蚝、蛤蜊的，还有拿过来好多椰子螺。” 马华答道。 “嗯，先给我弄一条大黄鱼和一个椰子螺过来，我先做两道菜。” 何雨柱说道。 “好的，师父。” 马华答应一声，便去拿了。 一个小时过后，何雨柱做了一份干烧大黄鱼和一份粉丝椰子螺。 包厢里。 “嗯，不错，不错，何主任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上次我带那肉联厂的人过来吃饭，别人也是对你这厨艺可是赞不绝口啊，说比他在大饭店里吃的还好，直接答应先把肉分给我们厂。” 赵科长笑着夸赞道。 “嗨，赵科长说笑了，你要是有空，那就多来尝尝，我肯定给你多做点。” 何雨柱接话了。 “嗯，谢谢咯，唉，这年头物资难弄啊，这些人，不请他们吃点好的，根本谈不下来。” 赵科长说完，夹了一块鱼肉，塞入口中，“何主任，今天找我过来，是有事吧，说，只要我能办，我肯定给你办。” “呵呵，还是赵科长厉害，一下就把我看穿了，我这的确有个小忙，想请赵科长帮个忙。” 何雨柱敬了赵科长一杯。 “说吧，只要你不是找我要肉，其他都好说。” “嗨，我要什么肉，我这不是想弄点别的东西嘛，没有门路，就想到你了。 我这呢，缺少一点钢丝和手指粗细的半米铁棍，想着赵科长肯定跟材料室的那帮人熟，就想着请你帮忙给我弄一点这些东西。” 何雨柱说出了目的。 “嗨～原来是这些东西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还特意请我吃饭，没问题，这事交给我了，咱们轧钢厂别的不多，就钢材多，要什么样的钢丝，要多少，说吧。” 赵科长一听何雨柱要钢丝，直接就答应了。 “不用太多，6号钢丝就行。” “行，等下我回去让人给你送来。” “那就多谢赵哥了。” “客气！” …… 很快，何雨柱就拿到了要的材料，别说这赵科长还是很给面子的，直接给了五公斤钢丝，还有二十根铁棍，够何雨柱折腾好久了。 何雨柱直接把材料放进空间里，利用空间能力，做了起来。 钢丝绊脚套，这个捕野鸡神器。 还有兔子套。 原理都差不多，只不过野鸡绊脚套，这个东西可以连着五连套，而兔子套要更加注意安放的位置。 毕竟野兔比野鸡更加聪明、机警，喜欢走重复的路线而且兔子一般会在经过的路上留下粪便。 反正时间多的是，何雨柱做好东西后，就放在空间里试验，总能把套子的不足弥补上。 在折腾了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就弄好了四个五连套，和十个兔子套，先放进去试试。 之后便去给李怀德做招待餐去了。 又是忙活到六点，何雨柱才带着王玉莹母女回到家里。 雨水和丫丫坐在堂屋里听着收音机。 “哥，嫂子，你们好忙啊，每天都开始晚回来。”雨水关掉收音机，郁闷地说道。 “呵呵，等着急了吧，给你带了条大黄鱼，你吃吧，我和你嫂子吃过了。” 何雨柱笑着把两个饭盒递给雨水。 “哼，重色轻妹，丫丫，你陪雨水姐姐吃，不理他们。” 雨水说着，便去厨房拿馒头了。 “丫丫，吃的下就吃点，别勉强，知道吗？” 何雨柱摸了摸丫丫的头，笑道。 “嗯，谢谢柱子哥哥。”丫丫点点头。 随后，何雨柱就不管她俩了，洗漱一下，就和王玉莹上床了。 晚上七点钟 易中海悄悄来到贾家门口，敲了敲贾家窗户。 很快秦淮茹就给易中海开了门。 “一大爷，您过来了。”秦淮茹说道。 “嗯，这是五斤白面，你拿去给孩子们补补身体吧。” 易中海说着，便把手里的白面袋子给了秦淮茹。 “谢谢一大爷，谢谢一大爷。”秦淮茹赶紧道谢。 “行了，老嫂子人呢？”易中海问道。 “在里屋呢，您进去聊吧。”秦淮茹指了指旁边自己的卧室，说道。 “嗯。”易中海答应一声，便进了里屋。 秦淮茹则进了孩子们睡的屋。 此时秦京茹还坐着，棒梗三兄妹已经睡着了。 “姐，一大爷就这样过来，没事吗？” 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老男人半夜来敲寡妇门，到底是不好的。 这点道理秦京茹还是懂的。 “好了，别出去乱说，影响不好，一大爷只是为了帮我们家解决困难，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秦淮茹把面粉放好，轻轻回了一句。 秦京茹闻言，便没再说话，心里想着易中海过来是干嘛的，他作为方祥的师父，自己要不要和他说几句话呢。 第165章 二胎 过了大概一刻钟，易中海就离开了贾家，回去了。 “妈，怎么样？”秦淮茹问道。 “唉，他说会尽力的。”贾张氏回了一句。 秦淮茹自然明白尽力的意思，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看来只能自己努力了。 不过要是秦京茹和方祥能成的话，那自己家也能宽裕一点。 “好了，好了，先睡吧。”贾张氏因为秦京茹在场，也不想多聊，直接说道。 “哦，京茹，我们回屋睡吧。”秦淮茹收拾了一下，便起身了。 “哦，好的。” 秦京茹应了一声，便和秦淮茹走了。 ……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几天，何雨柱也终于弄好了他的捕猎神器。 一共弄了五十个五连套绊脚套，和一百个兔子套，肯定够老丈人家用了。 难得今天轧钢厂没领导要吃招待餐，不需要加班，何雨柱就做了自己的鱼，和一份红烧肉，就回家了。 “柱子哥，我刚才听岚姐说，二大爷家，光天媳妇生了，也是个男孩！” 王玉莹靠在何雨柱背后，轻声说道。 “呃，没事，没事，等希儿两岁了，咱们再生一个，肯定也是男孩！” 何雨柱笑道。 这小丫头一天到晚缠着自己想生孩子，一点都不怕生孩子的痛苦。 再说，怎么照顾孩子啊，何妍希才一岁不到，两个人都要上班，根本没有时间去照顾第二个。 除非请个保姆，但这不现实。 “妈妈，妈妈！”何妍希仿佛感受到自己母亲不开心的情绪，呼唤了两声。 “希儿，别动，在车上呢，妈妈可抱不住你了。”王玉莹单手抱着何妍希，说道。 何妍希感受到王玉莹收紧的手，便贴在它的胸口，不出声了。 “下次啊，你做个胸前挂孩子的背包带，把希儿放到我胸前，这样你就能稳稳地坐车了。” 何雨柱笑道。 “嗯，好。”王玉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上面，轻声应了一句。 回到四合院，刚好看见阎阜贵正拿着一瓶水酒去了后院。 应该又是去刘海中家蹭顿好吃的，全院也只有他有这个厚脸皮了。 别说刘海中看阎阜贵拿酒过来，还挺高兴的，毕竟四合院里能和他聊天喝酒的人，并没有几个。 因为二大妈、刘光天还在医院里，刘海中自个回家吃饭，在外面买的熟食卤煮，所以阎阜贵才拿酒上门，不然阎阜贵家的门神情报，估计不会现在去。 许家 “蛾子，要不我们努努力，再生一个？”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看到刘光天都有儿子了，说不定何雨柱那边也已经快有了。 自己这边却没了动静，没办法，因为生许家宝的时候，把娄晓娥吓坏了。 母亲分娩时的痛不愧是最高的十二级，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很久都不想圆房了。 生怕万一怀上了，再经历一次。 “哎呀，再等等，我现在还疼呢，再过一个月吧。”娄晓娥拒绝道。 “娥子，你看那傻柱和他媳妇天天同进同出的，估计已经在酝酿下一个孩子了，咱们可不能落后啊！ 再生一个吧，我妈不是说了嘛，生孩子只有第一次疼，后面就不那么疼了。” 许大茂劝道。 “但…但我还是害怕。”娄晓娥自然也了解一点这个事。 毕竟当初秦淮茹生槐花的时候，就没花多久就生下来了。 “别怕，你看现在家宝一个孩子都孤单啊，别人家里都是三四个孩子，到时候他出去玩还不被人欺负死，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到时候，那傻柱好几个孩子，要是一起打家宝，我儿子怎么打得过。” 许大茂开始了歪理邪说。 娄晓娥一听自己儿子要被打，立马不吭声了。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毕竟许大茂就是被何雨柱一路打过来的，就光光娄晓娥看到就好几次了。 许大茂每次捂着腰回来，就开始骂何雨柱，骂他玩不过自己，就开始打人。 “娥子，咱们再努努力，给他生个弟弟，这样兄弟两个肯定能打过傻柱儿子！” “呃…行吧。” …… “呜…呜 …”接着又是两声！ …… 这边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刚热好饭菜和馒头，雨水就蹦蹦跳跳地进来了。 这次雨水终于露出了笑脸，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嘻嘻，希儿，快叫姑姑。”雨水蹲在何妍希面前，笑道。 “姑姑！姑姑！”何妍希开心地喊道。 “希儿真乖。” 雨水摸了摸何妍希的小脸蛋。 “洗手去，开饭了。”何雨柱笑道。 “嗯。”雨水应了一声，便去洗手了。 吃饭的时候 “雨水，那个最近弄点好一点布回来，最近我拿到一点鹅绒毛，想用它做几件冬衣。” 何雨柱说道。 “啊？鹅绒毛！哥，这东西可以做衣服吗？” 雨水疑惑道。 这年代大棉袄基本都是用的都是棉花，根本没有什么鹅绒毛，毕竟鹅绒毛需要处理。 第一步：洗涤与晾晒。 第二步：消毒灭菌。 第三步：晒干和烘干。 这三步，何雨柱都可以用空间能力轻松来完成。 “能不能做，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难道你能弄来棉花吗？”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他也不是没想过种棉花，但是四九城这边地方小，基本没怎么种棉花，所以这棉花种子还挺难拿到的。 加上后世棉花一般都用来做被子，很少用来做大棉袄了。 何雨柱也不想天天穿着大棉袄上班，太重，不太舒服。 毕竟一件大棉袄基本都有三斤重。 比如军大衣就是，棉衣加上棉裤的总重量有3斤多重，因此军大衣又被称为三斤棉。 三斤棉的衣服优点很明显，保暖！ 但缺点也很明显，透气性很差，而且太重！ “好吧，但是你记得给我做一套，我也想要新衣服。” 雨水答应道。 “行，你和你嫂子说吧，你嫂子做！”何雨柱笑道。 “啊？哦，好。”王玉莹愣了一下，答应了。 这段时间，她都没怎么碰过缝纫机，没办法 ，生了何妍希之后，重心都转移了，只有邻居上门想要缝衣服的时候，她才会用一下。 但她还是会做的，有不会的也可以让花婶教她。 花婶别的方面可能不太行，但对缝纫机的操作绝对是有天分。 第166章 发响 时间很快来到了九月底，明天是国庆节，放假两天，十月三号，红星轧钢厂进行技术考核大会。 今天一天都在发工资，今天下午最后一批轮到后勤部和办公楼领导，王玉莹早早地和刘岚过去了。 何雨柱懒得去，陪何妍希玩玩就好，让王玉莹这丫头感受感受领工资的愉悦。 毕竟红星轧钢厂是万人大厂，不可能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领工资。 那都是分时间段的，像车间工人一般排在最前面，毕竟工人当家作主嘛，老大哥必须提前发。 而且领导的工资肯定比工人高，所以一般放到后面发，这样不容易让工人产生不必要的情绪。 当然像厂长级别的领导，工资一般都是财务室的人亲自送过去的，或者让秘书代领一下，哪需要他们本人来领。 还有保卫科一般都是自己内部就发下去了，不用到财务室去挤，毕竟所属部门不一样。 财务室窗口，排着五条长龙。 “下一个！”财务室的一名干事喊道。 王玉莹赶紧上前报上了名字。 “王玉莹，18块。”干事找了一下王玉莹的名字，报出了工资条。 王玉莹刚好是15号上的班，领的是整个月的工资，也算是赚到了！ “那个李姐，食堂副主任何雨柱是她男人，代领一下。” 刘岚在王玉莹背后说了一句。 身为干事的李姐看了王玉莹一眼，有刘岚的说辞，还是信了，搜寻出何雨柱的名字，报出了信息。 “何雨柱，70块，你在后面一栏里签上你的名字吧。” “好的，谢谢。”王玉莹随即拿起笔，在自己和何雨柱的工资栏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李姐就将两份钱和票据都给了王玉莹。 王玉莹颤颤巍巍地接过钱，数了一遍后，便离开了。 “下一个。”李姐还是象征性地喊了一句。 “刘岚，29块5。” 刘岚因为加了两块钱的食堂班长补助，所以比正式工多了两块钱。 …… 很快刘岚就到了王玉莹身旁。 “玉莹，我可真羡慕你啊，你看你现在都快有一百的工资了。” 刘岚笑道。 “嗯，谢谢岚姐了。”王玉莹紧紧地握着钱，微笑着说了一句。 “嗨，有啥好谢的，你男人有本事，我不羡慕，柱子人现在是真的变好了，要是以前啊，……” 刘岚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自己说这干嘛，随即拉着王玉莹往第三食堂走去。 “走走走，你男人这个懒鬼，工资工资不领，宴席宴席也不接，气死我了。” 刘岚本来在国庆的时候接到好几个宴席，都想请何雨柱做饭，而且都出高价！ 但何雨柱表示放假不接，让她找马华去。 唉，马华接的话，别说高价了，原价都得减半，那刘岚能拿到的东西就少多了。 王玉莹很快就到了何雨柱办公室。 “嗯，工资领到了？”何雨柱问了一句。 “嗯，钱和票都在这里了。”王玉莹双手举着钱票，说道。 “给我干什么，你自己拿着啊，放好，别丢了，不然这个月就喝西北风了。” 何雨柱打趣道。 “嗯，那个柱子哥，我看里面还有一张热水壶票，我想买个热水瓶，马上天冷了，多几个热水瓶，那就省的烧水了。” 王玉莹说道。 “嗯，买吧，那个工业卷也可以拿去买，多买几个。” 何雨柱说道。 “不要，三个就够用了，买多了浪费，反正我们可以在厂里洗澡，平时帮希儿洗一下就行。 工业卷得留着买大件，我想留着。” 王玉莹回道。 她可不舍得用工业卷，她和何雨柱两个人加起来分到4张工业卷，怎么能拿来买热水瓶，太浪费了。 “呵呵，随你，别放过期了就行。”何雨柱笑道。 “不会的，我都记着呢。”王玉莹说道。 像刚嫁进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柱给了她好多票据，有一些都快过期了。 都是花婶、吴婶教她去供销社买的，像什么肥皂票啊、火柴票啊、手纸票啊，一些生活类的票，都拿去买回来了。 1962年的时候，连粮票都是当月必须花完，但由于基本都是何雨柱买粮食，所以王玉莹会和何雨柱商量后，把粮票低价卖给花婶和吴婶。 还有很多用不到的票，王玉莹也会卖给花婶，毕竟她不好意思去卖。 花婶说这些票，黑市、晓市上有人收的。 但何雨柱没同意王玉莹去，她只能把票给了花婶，让她帮忙换钱。 这也是吴婶、花婶喜欢在何雨柱家的原因，好处那是真的多多！ 车间里，因为秦京茹的离开，方祥现在干活都有点心不在焉的，还好他干的都是一些简单的活，不会出现什么不合格的概念。 但还是引起了他们组长的不满，毕竟每个小组的活是一样的，你少干了，其他人就得多干。 “祥子，你别老是无精打采的啊，好好干活，要不然你今天这批零件又做不完了，我们可以帮你一次、两次，你总不能一直拖后腿吧。” 陈组长劝道。 毕竟方祥这里，郭大撇子叮嘱过他，尽量照顾一下，所以之前几次他也没多说什么，吩咐组员帮着干了，毕竟每个车间都有磨洋工的，很正常。 但陈组长的这个小组并没有，他不想方祥成了那颗老鼠屎，把他的组员都干出火气，干出惰性来，那他这个组长就不好当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马上干，今天肯定把这些干完。” 方祥被训斥完，红着脸加快了手上得速度。 易中海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出声，毕竟他一个八级工不可能帮方祥做这些最初级的活。 他只会在旁边等着方祥这组做完工件后，一起下班，在回家的路上，不痛不痒地告诫方祥几句。 陈组长见方祥的确回过神来，便没有再管，毕竟方祥刚来的时候，表现还是不错的，很上进的一个小伙子。 方祥就这样忙了一下午，紧赶慢赶还是把自己的活干完了。 方祥干完后，疲惫地坐到易中海旁边。 “呵呵，祥子，怎么了，干这点活就不行了，那你可得努力啊。 再过几天就是厂里的技能考核大会，我还想指导一下你呢，让你看看别人是怎么考核的，毕竟机会难得啊！” 易中海喝着茶水，说道。 “我知道了，师父。”方祥郁闷地点点头。 感觉他的魂被人勾走了一样。 xs7.com 第167章 你养我啊 方祥的这种表现还得归结于前几天秦京茹离开时，和他的一次对话。 “祥子哥，我要回家了。”秦京茹低着头难过道。 “回什么家？你…你不在秦姐家住了吗？” 方祥紧张地回道。 “我得回去了，我现在钱和票都花完了，我姐的那个婆婆不想让我在她家吃白食，要把我赶回农村了。” 秦京茹假装难过地说道。 “啊，我借你，给，你拿着。”方祥一听秦京茹把钱和票都花完了，立马把兜里的东西都给了秦京茹。 “扑哧！”秦京茹笑了一下，说道：“祥子哥，你把你们工厂的饭票给我，是想让我去你们工厂吃饭吗？” “啊？那个，那个，我拿错了，饭票你还给我好了，钱和粮票你留着，这样贾大妈就不会赶你走了。” 方祥想从秦京茹手里把饭票拿回来，又不好意思伸手。 “祥子哥，还给你，我只是粮票没了，我还有回家的钱的，而且我不能拿你的钱。” 秦京茹一咬牙，把方祥给的钱又塞进了方祥手里。 双手和方祥的双手接触了几秒钟，便分开了。 “那…那你，怎么办？”方祥看秦京茹把钱票都还给自己，问道。 “我肯定得回农村啊，我本来就是来城里看看的，我一个农村女孩，不能一直呆在城里的。 我的心愿现在也实现了，之后要听我爹的话，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本来…本来我还想找…算了，不说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秦京茹一脸哀伤地说道。 “那个京茹，我…我…”方祥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那个祥子哥，我走了。”秦京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京茹，你能不能别走？”方祥追上去说道。 “不走，你养我啊？”秦京茹转身说出了这句经典语录。 方祥那时候支支吾吾没有回答秦京茹的话。 秦京茹见状，只能失落地离开了。 第二天，秦京茹就离开了95号四合院。 之后，方祥就变成魂不守舍的样子。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吃吃不好，睡睡不着，工作也无精打采的。 整个人都呆呆的，他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点精气神都没了。 ……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的。 这发了工资嘛，又有钱了！总算熬过来了。 尤其那些没有家庭负担的，那更是开心的不行。 几个人买点小酒、花生米，再来几碟小菜，立马喝起来。 就像何雨柱家里，王玉莹基本都没什么开支，拿到钱立马就可以存起来。 因为米面都是何雨柱做完宴席后，带回来的，谎称主家给的，那是一点毛病没有。 贾家 秦淮茹分给贾张氏三块钱后，怔怔看着自己剩余的24块5毛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日子难过啊，根本没有结余，都是透支的。 发工资当天就已经有好几个男工友找到她，要她还钱了。 没办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好秦淮茹口才好，再加上一点点肢体的好处，成功拖到了下个月。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这模样，也不知道心疼，她知道秦淮茹肯定能想出办法的，毕竟都是寡妇嘛，她知道人都是被推着走的。 不逼一把，秦淮茹怎么往前走。 再说三块钱能干什么，就算贾张氏不要这养老钱，也解决不了贾家的困境。 她贾家要吃的是白面馒头，而不是天天红薯配棒子面粥！ 一斤白面就要一毛八还要粮票，一斤粮票就要二毛钱，三块钱也就能买八斤左右，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就像易中海那天给的五斤白面，才过去几天时间，就被贾张氏霍霍了一大半了，要不是秦淮茹发现的早，把白面藏起来，估计月底都看不见了。 贾张氏的理念就是有的吃就吃，没了就问秦淮茹，秦淮茹没办法了，自己再去外面吃几顿。 “行了，你别装了，你要实在没钱，以后就别去工厂食堂吃饭了，家里带点去吃，你看家里还有蛇瓜，窝窝头自己多蒸一点，勉强也能过。” 贾张氏吐出一句。 “妈，你说什么呢，家里的菜一点油水都没有，怎么吃，我在工厂可是要干活的，要是没有油水，估计干一个小时，肚子就饿了，那我还怎么提升工级啊。” 秦淮茹无语道。 “行了，行了，什么提升工级，三年学徒期呢，你还得过两年才能考，又不是现在考，轧钢厂是铁饭碗，多干少干，还不是领那点工资。” 贾张氏说道，一脸我比谁都懂偷懒的样子。 “妈，你不懂厂里的事，别瞎说，我要真的这么干了，那以后就只能年年都只是一个正式工了，技术考核根本轮不到我去考！ 您要想天天喝棒子面粥，那我就听你的。” 秦淮茹无语道。 她是真的心累，这说的是人话嘛！ 这年头谁不想这么干啊，不出工、白拿钱！ 以为这里是农村呢，做做样子，混工分，大家都一样，谁也不比谁少！ 只要学会偷奸耍滑就行了！ 但城里不一样啊，工厂里大家都在一起干活，都分好小组的，你干少了，别人就要多干了。 那谁能乐意啊！ 当然也有特殊的。 毕竟谁不想当老油条啊，那也得分人啊。 那些低工级的工人考级一直考不上，选择放弃了的，才会选择摆烂。 还有那些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心思不放在工作上的人，才会被车间安排到无关紧要的地方。 这些人基本都会受到工厂的警告、批评，甚至是记过。 被工厂边缘化，稍有不慎就会被下放到轧钢厂分厂，或者被安排到其他部门，就比如清洁大队。 这年头，车间工人还是很吃香的，连待遇都要比其他部门好一点。 贾张氏一听，是这个理，便继续纳鞋，不吭声了 ，反正钱她是没有，养老钱也必须给，自己靠这些吃顿好的。 至于孙子孙女，她能带一把是一把，至于秦淮茹，只能自求多福吧，她是管不了。 反正能过过，不能过，她也有养老钱防身！ 第168章 国庆 “咳！咳！雨水，自觉一点，别让我说！” 何雨柱看雨水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又想蒙混过关！ “哼！哥，我讨厌你！”雨水见何雨柱逼问，只能掏出刚到手的工资，数了15块钱，给了王玉莹。 “行，讨厌我是吧，那今天晚饭喝棒子面粥！” 何雨柱举着何妍希，逗着她玩。 “粥！粥！咯咯咯…”何妍希上下摆动着双臂，笑道。 “哼！”雨水把何妍希抢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转身不去看何雨柱。 “姑姑！姑姑！糖！”何妍希叫道。 “嗨，雨水，你这丫头给我女儿吃糖了？她才几个月大啊！”何雨柱惊讶道。 “柱子哥，没事的，雨水拿手喂的，希儿只是舔一舔。” 王玉莹解释道。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糖还是少吃，希儿还在长牙呢。” 何雨柱嘱咐道。 “就吃！就吃。”雨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奶糖，剥开糖纸，开始喂何妍希。 何雨柱一阵扶额，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钱又不是不还你，只是替你保管而已。 这样，国庆的时候，我带你们去丰泽园吃几顿，刚好好久没去看师父了，明天去一趟。” “这个好！嘻嘻，我要把我失去的钱，全都吃回来！” 雨水一听丰泽园，神情立马就不一样了。 “对了，雨水，你国庆不加班吗？”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毕竟身为国营商店，国庆应该是不休息的，去年雨水国庆的时候就没休息，后面调休了两天。 “加的，我和师父一人休一天，她国庆那天上班，我2号上班。” 雨水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要好好谢谢你师父，这明显你占便宜了。” 何雨柱笑道。 “哥，你不懂，国庆那天可没有2号的时候忙，国庆那天，大家都去天安门看国庆表演了，哪有多少人来买东西啊，2号才忙呢！” 雨水解释道。 “呃…”何雨柱想了一下，好像也没错，不过肯定也比平时忙，毕竟全四九城的人都放假了嘛！ 国庆这天到来，少了自己家的大公鸡，何雨柱好像开始怀念起刚来时隔壁院的那只大公鸡了。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得，估计是过年被宰了吧。 何雨柱一家吃完早饭后，便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本来还想去天安门看看国庆游行的，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阅兵仪式这个节目，但还是有源源不断地人流涌向天安门广场。 但何雨柱考虑到人太多，不太安全，再加上怕吓到何妍希小丫头，毕竟那广场上的呐喊声不是一般地响亮，最后就选择去王府井先逛一圈，买点东西带给田福堂。 王府井一样也是热闹非凡，毕竟国庆嘛，全国各地的人都会聚集过来。 一些优秀的工人代表、群众代表，都会受邀来到四九城。 就比如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都是受邀对象。 王府井嘛，雨水很熟，毕竟天天来上班，自然想去哪，都能找到。 没一会儿功夫，何雨柱就买齐了东西。 几人接着就前往丰泽园。 进了丰泽园，现在还不是吃饭时间，后厨还在抓紧备菜，田福堂这个大厨还是有空闲的。 看到何雨柱一家过来，田福堂那是十分高兴，随即便抱起何妍希一顿稀罕。 何妍希也在王玉莹的教导下，喊了好几声爷爷。 雨水则开始给田福堂捏起了肩膀，诉说这些日子她遭受的不公待遇，让田福堂这个师父替她做主。 何雨柱自然没什么话说，直接被发配去后厨干活了。 在丰泽园待了一天，何雨柱觉得自己厨艺又精进了一点，毕竟田福堂的大徒弟一直和他聊着天。 何雨柱是多种菜系都懂一点，大师兄则是鲁菜专精，其余的菜则差了许多，因为今天来的都是全国各地的顾客群体，点的菜也是五花八门的。 大师兄有点招架不住，很多时候还得靠何雨柱这个师弟撑场面。 “柱子，没想到你现在会这么多菜了啊！”大师兄惊讶道。 “嗨，我小时候待了很多地方嘛，像什么鸿宾楼、峨眉饭店，后来又学不少其他地方的菜。 没办法，在轧钢厂里，全国各地的人都有，想吃什么菜都有，我也是自己摸索着做，后来做的多了，就好了。” 何雨柱一通乱扯，先把这事糊弄过去。 “啊…工厂这么好吗？不是说工厂天天都炒大锅菜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炒菜机会啊？” 大师兄有点不信。 “嗨～大师兄，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工厂有工厂的好处，是，工厂给的工资低，但工厂自由啊。 你想想，在工厂，你只要负责工人的一顿午饭就行，其余时间都比较空闲，你可以自由安排。 自己看看书研究研究呗，再加上那些领导基本每天都吃小灶，轧钢厂也没个好厨子，这不就都给我练手了嘛，反正他们这些领导也不是什么大吃家，味道差不多他们也能接受。” 何雨柱继续忽悠。 “嗨～柱子，你小子现在还学会看书了，你当年可是最讨厌看书了，连小人书都不爱看的。” 大师兄打趣道。 “这不是没办法嘛，为了混口饭吃，多学一点，总没错，而且那些菜系里的菜都不难学，书里都有简介，怎么做，都有介绍，自己半摸索着，多做做就出来了。” 何雨柱笑道。 “嗯，难怪师父一直夸你有天赋，你小子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大师兄恍然大悟，是啊，自己现在鲁菜做的这么多，手法、刀工方面早已经不是问题，学学其他菜系可能也可以增进自己的厨艺。 毕竟四九城现在的人对鲁菜越来越不推崇了，他们现在更喜欢吃川菜、淮扬菜、粤菜。 尤其是川菜，现在吃的人是越来越多，毕竟川菜基本都是重油菜！很受现在缺油水的人喜欢。 川菜虽然起源于四川地区，但在各个地区都很流行，比如上河帮、下河帮、还有一个中河帮，就连四九城都有自己独特的京派川菜。 川菜以其麻、辣、鲜、香为特色，原料多选家常食材，善于使用小炒、干煸、泡、烩等烹调法。 川菜的口味多变，包含鱼香、红油、怪味、麻辣等多种味型，风格朴实清新，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 川菜的取材广泛、调味多样、菜式适应性强，由宴席菜、大众便餐菜、家常菜等五个大类组成一个完整的风味体系。 “彼此，彼此，还是比不上大师兄的，毕竟我也只是给那些不懂行的人做饭，不像你们天天给那些吃家做菜，手艺肯定越来越好。” …… 俩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做菜，而另一边，田福堂因为也没来什么重大人物，自然不需要他亲自掌勺，他带着王玉莹她们在一旁吃点好吃的，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第169章 回下水村 等何雨柱一家从丰泽园回到四合院，四合院都快关门了。 没办法，田福堂不放人，本来都想让何雨柱一家晚上去他那住的。 被何雨柱以明天要去老丈人家给拒绝了，毕竟他可不想国庆两天都耗在丰泽园里炒菜。 王玉莹从后院喂完鸡，捡了两个鸡蛋回来。 看到何雨柱还在和何妍希玩闹，便加入了进去。 “柱子哥，你说明天去我家是真的吗？”王玉莹问了一句。 “呃…你想去吗？想去的话，咱们就去，刚好我有点东西要带给你爹娘。”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出声道。 “嗯，我想去，我好久没见我爹和哥哥、弟弟了，我有点想他们了。” 王玉莹说道。 “那就去吧，左右在四合院里，也没什么事干。” “谢谢柱子哥！” “谢啥，你我现在是夫妻！傻乎乎的。”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母女再次出门，还好何妍希小丫头没什么意见，在王玉莹怀里不哭也不闹，这也算孩子还小的好处了吧，没有发言权。 何雨柱先把王玉莹送到车站让她们在这里等车，自己谎称去轧钢厂拿东西，骑车离开了。 毕竟去老丈人家，还是得带点东西的，先把绊脚套和兔子套拿出来，然后又从空间里拿了五十斤白面、五斤猪肉。 重新返回车站，去往门头沟的公交车已经要开了，王玉莹正抱着何妍希张望着找何雨柱呢。 “柱子哥！”王玉莹看到何雨柱，立马喊了一句。 “来了！” 何雨柱应声，小跑了过去。 等上了公交车，交完车票，便坐了下来。 还好这年头早上去农村的人不是特别多，一般都是农村人往四九城跑，下午再回农村。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夫妻就到了下水村。 此时农村里正是繁忙的时候，种冬小麦、收玉米棒子，基本都在这个时候。 “哎哟喂，这不是咱们村的玉莹妹子嘛，带男人和孩子探亲来啊。” 村头一个正在种小麦的妇女起身喊道。 王玉莹红着脸，点点头：“嗯，葛婶，我娘在家吗？” “应该在的吧，我今天出来的时候，你娘还在晒蘑菇呢！玉莹啊，你家现在可忙着呢，你舍不舍得你男人下地干活哦！” 葛婶笑着打趣道。 “谢谢葛婶了，那我先回去了。” 王玉莹没有接葛婶的话，道完谢后，便继续往前走。 “唉，玉莹这丫头可真的是嫁了一个好男人啊，你们看这姑爷背的东西，这么一大袋，肯定又是不少好东西吧。” 葛婶说道。 “行了，行了，快干活吧，不然啊，今天我们又得挨骂了。” 一个妇女提醒道。 “干啥干啊，唉，干死干活还不就是那几个工分嘛，敢骂老娘，老娘锤死他！ 一天干下来才给几分钱，你看看人王老实家，养了个好女儿，现在那日子过的多好，脸上都是笑盈盈的。” 葛婶无所谓道。 “那你把你家大丫也放家里养着啊，有本事别让她出来干活啊！” 又有一名妇女打趣道。 “得了吧，我家可没王家有那么多壮劳力，三个大男人比牲口都能干！也不怕累死！” 葛婶无语道。 几个妇女一边聊，一边种着小麦。 另一头，王玉莹已经带着何雨柱来到了自己家里，此时她娘正带着四个孩子把之前采来的蘑菇拿出来晒呢，院子里、屋顶上，几乎能晒到的地方都摆满了。 “娘！”王玉莹笑着喊了一声。 王玉莹她娘抬头，立马看见了王玉莹抱着何妍希站在那里，何雨柱也跟在后面。 “哎哟，你们咋过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王玉莹她娘赶紧招呼道，双手在围裙上擦了好几遍，再摘下围裙，把何妍希抱了过来。 “娘，爹他们都去上工了吗？”王玉莹问道。 “嗯，你爹、大哥、二哥，都去地里了，你大嫂二嫂带着三儿去采蘑菇了，估计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王玉莹她娘笑着回道，随即看向何雨柱，“哎呀，柱子，咋又拿这么些东西，上次的还没吃完呢，快放下来，我给你们倒杯水去，你爹他们从山上挑下来的山泉水，甜着呢！” （山泉水表示自己是老演员了。） 何雨柱也是把袋子放在了石桌上，说道：“娘，这里是一点白面和猪肉，这袋子是我找人做的一点套子，用来抓野兔、野鸡什么的。” “哦，好好，谢谢柱子了，快喝水，快喝水，你肯定渴坏了。” 王玉莹她娘把一个碗放在何雨柱面前，把勺子里的水倒了进去。 “喝，喝！”何妍希看到水后，也想喝。 “好好，姥姥给希儿拿，别急，别急。”王玉莹她娘抱着何妍希又进了厨房。 四个孩子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何雨柱，何雨柱来接亲的时候他们都躲在屋里没出来，不太认识何雨柱。 四个孩子三男一女。 大哥王玉龙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四岁，一个三岁。 二哥王玉虎也有两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三岁，一个两岁。 “来，都过来，我给你们发红包。” 何雨柱掏出四个红包，朝他们笑道。 四个孩子一听有红包，立马围了上来。 何雨柱一个一个红包地发着，发一个问一个名字。 四个孩子还是很乖巧的，给何雨柱鞠躬道谢。 何雨柱还另外从空间里给他们一人弄了一把奶糖。 四个孩子开心坏了，围着何雨柱又蹦又跳的。 何雨柱其实挺想去山上看看的，是不是传说中的野兔、野鸡遍地都是，还有什么野猪啊，傻狍子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 毕竟某音看多了，对野猪什么的，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尤其是猎人坐在直升飞机上，拿着狙击枪猎杀野猪的画面，就问哪个男人不喜爱！ 还有那些传说中的东北第一傻，傻狍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傻，是不是真的会往铁网上，墙上撞！还有那优美的雪地四脚跳。 随后王玉莹和她娘就开始做饭，现在王家吃的还是比较好的，毕竟有何雨柱这个外挂支持着。 王玉莹直接和她娘做起了面条，用何雨柱的方法，打了三个鸡蛋进白面里，然后开始和面、揉面。 王玉莹她娘还把水缸里的两条鳜鱼收拾了，打算蒸着吃。 王玉莹毕竟经常看何雨柱蒸鳜鱼，过去帮着处理了一下。 俩人全程没有让何雨柱插手，让他抱着何妍希就行。 何雨柱只好抱着何妍希在院子里看蘑菇，别说王玉莹她娘这蘑菇晒的挺好，应该以前没少晒香菇，留下很多经验。 几乎基本都是菌伞着地晒的，每个都分离开，这样就更容易晒干，像榛蘑这种菌竿长的，也是尽量把侧面朝着太阳晒。 当然每一种蘑菇都是分开晒的，而且洗的干干净净。 第170章 准备下套子 就这样过去半小时左右，何雨柱抱着何妍希看着院里的各种蘑菇，发现王玉莹她娘分的很好，没什么混杂的蘑菇。 这时院外，王玉江带着大嫂、二嫂先回来了。 只见三个人都背着满满一背篓的野生蘑菇，手里也是拎着一麻袋。 “姐夫！你咋来了！我姐也来了吗？这是我外甥女吗？好可爱！” 王玉江看到何雨柱，放下麻袋和背篓，就跑了过来，开始问东问西。 “呵呵，对，这是你外甥女，你先擦擦汗，看把你累的。” 何雨柱笑着回道。 “姐！姐！”王玉江一听王玉莹也来了，立马大喊道。 王玉莹听到王玉江的声音，随后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弟！” “姐！”王玉江看到王玉莹出来，开心地跑过去抱住了她。 “姐，我好想你，你走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我！” 王玉江委屈地说道。 “哎呀，你个泥猴子，快放开你姐，把你姐衣服都弄脏了！快放开！” 王玉莹她娘立马喊道。 “哼，娘偏心，自己住姐姐家里，我想去，她老是不带我去。” 王玉江手上虽然松开了王玉莹，但嘴里还是控诉着他娘的恶行！ 大嫂和二嫂跟何雨柱点了点头，便越过了他，把身上的背篓放了下来，找了块空地，先把蘑菇倒出来，默默地分类。 “你俩先别收拾了，先洗洗，三儿，你去把你爹他们喊回来吃饭。” 王玉莹她娘开始下达命令，几人立马就听话地照做了，一家之主果然名不虚传。 很快一家人就坐在一块开始吃饭。 “那个妹夫，这些套子真的能抓野兔、野鸡吗？” 大哥王玉龙看着眼前的钢丝套，好奇地问道。 “那个…那个其实我也没试过，不过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等下午我和你们上山去看看，放十几个试试，能不能抓到，试了就知道。” 何雨柱笑道。 “行，那…那个，娘，我下午陪妹夫去放陷阱，我就不去上工了！” 王玉龙说道。 二哥王玉虎也想开口，但被王玉莹她娘打断了。 “行吧，那你别去深山里面，就在外面放一点就行，老二你就别去了，本来现在咱们家的工分就少，你嫂子和你媳妇都要去采蘑菇，没时间挣工分。” “哦，好吧。”王玉虎只能答应。 “姐夫，我能跟你们去吗？我知道哪个地方有野鸡、野兔！” 王玉江兴奋地说道。 “呃…这个。”何雨柱看向王玉莹她娘，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啊。 “行，你跟着去吧，但不许乱跑知道吗！” 王玉莹她娘答应了，毕竟两个大男人在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哦！抓野兔咯！抓野兔咯！”王玉江高兴地不得了。 “快吃饭，快吃饭，等会玉莹她们忙完还要回城里呢，明天她们要上班的。” 王玉莹她娘吩咐道，“孩他爹，你等会去拿两…拿三碗白面到你大哥那，把他的那把猎枪借来使使。” “哦，好。” 王老实答应一声，便开始迅速拿起碗，开始往嘴里塞面条，生怕耽误了时间。 “那个…那个妹夫，这个蘑菇什么时候来收啊，晒干很多了，茅草屋里都有堆了十几麻袋了。” 大嫂小声问了一句。 “啊，这个，你们称过了吗？大概有多少斤？” 何雨柱问道。 “啊？还没有，我估摸着二三十斤一麻袋还是有的，主要怕压碎了，没怎么硬压。” 大嫂估算了一下。 “那挺好啊，这干蘑菇的价格我也说好了，按两毛钱一斤收，但是没有票，只要你们把干蘑菇分类分好了，晒干了。 我这边就可以收！” 何雨柱笑道。 “柱子，真的两毛钱？不算犯法吧？”王玉莹她娘惊讶道，没想到这干蘑菇这么值钱。 毕竟这年头投机倒把的罪可大着呢，一般农村人都不太敢光明正大地卖东西的。 “娘，怎么可能犯法呢，我是代表轧钢厂向你们收购的，跟那些采购员到你们村里来买东西一个性子，放心吧。 但是你们注意一点，尤其下雨天，别让蘑菇受潮了，不然容易坏。” 何雨柱解释道。 “妹夫，你放心吧，那茅草屋里干着呢，一点水都不会进的，下雨天从来不会漏水的。” 大嫂笑道。 她已经在算这半个多月自己家赚了多少钱，估计有一百块了吧！ 比什么工分强太多了！ “娘，这么挣钱，要不我们不下地了吧，都去采蘑菇好了！” 王玉虎建议道。 “瞎咧咧什么呢！不挣工分，到时候粮食从天上掉下来啊！净说傻话！” 王玉莹她娘瞪了他一眼，无语道。 王玉虎立马低下了头，不吱声了。 王老实这里已经吃完了饭，起身进厨房拿面粉去了。 王玉龙也起身跟着王老实去了，毕竟猎枪是他用。 饭吃完后，大家就开始忙碌起来。 “那个妹夫，你那有布票没，我想给我媳妇弄点布回来。” 王玉虎走到何雨柱跟前，小声开口道。 “啊，布票？我这倒是有两张一尺的，主要票都在我媳妇那，她管着，我也没多少，要不你问她拿点。” 何雨柱尴尬拿出两张一市尺的布票，偷偷地递给了他。 这两张布票还是有一次做宴席的时候，主家包在红包里的。 这年头做件成年衣服都需要六七尺的布，两尺布估计只够缝缝补补的。 但偏偏布票少的可怜，每人每年也就二尺7寸的布票，根本不够做衣服的。 所以在这个时代，一件衣服新穿三年，旧穿三年，再补补缝缝又能穿三年，衣服褪色了就染色重穿，一直穿到烂得不能穿了为止。 “没事，没事，够了够了，谢谢妹夫了啊。” 王玉虎开心地低声道。 两尺布票够了，又不是做外衣，是做里面的衣服。 毕竟家里天天在一起呢，他媳妇要是敢穿新衣服出来，那自己老娘第一个饶不了她！ 他可不敢跟王玉莹拿，毕竟要是被他娘知道了，估计挨骂是小，可能还得挨顿打。 王玉莹她娘则带着其他人在那收拾新采来的蘑菇，毕竟挑挑捡捡的活，还是要上心的。 尤其看到大嫂她们捡回来不认识的蘑菇，王玉莹她娘都会嘀咕几句。 大嫂、二嫂这时就会把这采错蘑菇的责任推给王玉江，都认为自己不可能采不认识的，肯定是小弟采的。 第171章 布置套子 “大哥，姐夫，就在前面，这里野鸡老多了，一到傍晚，野鸡就叫个不停！” 王玉江指着前面的一片林缘灌丛，说道。 “嗯，那我们先那里放几个绊脚套。” 何雨柱笑道。 野鸡的确喜欢在这种灌丛里生活，毕竟食物来源丰富嘛。 “走，走。”王玉江兴奋地跑了起来。 很快三人就到了地方。 何雨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把五连套的绊脚套安装了下去，两头用铁棍固定在地上，铁棍插入地底，以防捕到大型猎物，何雨柱还用钢丝捆在一棵手臂粗的树干上。 然后在套索旁撒点粮食，齐活！ 一片灌丛里，何雨柱四面八方都放了，不过其余陷阱是让王玉龙安装的，毕竟以后需要他来动手。 安装完绊脚套后，就是开始安装兔子套了，这个比较麻烦，得找兔子的行走路线，或者兔子洞。 何雨柱也是和王玉龙两兄弟讲述着他在某音上听来的一些捕野兔小技巧。 实不实用不知道，但两个人听的都格外认真，何雨柱也很欣慰，毕竟这些方面在空间里抓野兔还行，但空间里野兔多，估计瞎猫也能碰到死耗子！ 寻找野兔粪还是比较费时间的，只找到四处可以下套子的地方，何雨柱索性把剩余的兔子套都下在几个野兔洞洞口。 何雨柱看了看太阳，已经快到半山腰了，三人就准备回去了。 “大哥、玉江，你们还记得套子都下在哪了吗？” 何雨柱问了一句。 “姐夫，我知道，走，我给你指出来。”王玉江立马接话道。 “行，走吧，我们看一眼再回去。”何雨柱笑道。 随即，三人就由王玉江带路，一个一个套子检查了过去，这小子的确记忆力不错，兔子套都记得放在哪了，随后三人偏向灌丛那边走去。 刚到灌丛那边，就听见了野鸡的叫声！ “大哥，姐夫，有野鸡！”王玉江赶紧跑了过去。 果然，有一处绊脚套缠住了一只野鸡，还好铁棍插的深，野鸡的脚被牢牢地缠住了。 何雨柱笑着走上去，抓住了野鸡，说道：“大哥，小弟，你们看，这里有个环，你们抓住野鸡后，轻轻地把环拉出来就行。” “好简单，姐夫，我学会了！”王玉江回道。 “好了，我们把这套子还原了就走吧，玉江，野鸡你拿着。” 何雨柱笑着把野鸡给了王玉江。 王玉龙还是有点不相信这绊脚套居然这么好用，这么轻松就能抓住一只野鸡。 弄好一切后，三人便回去了。 路上何雨柱和他们讲解着野兔、野鸡的习性，野兔一般都在夜里活动，所以喜欢走重复路线，所以要看看有没有新鲜的野兔粪便；而野鸡一般都是清晨和傍晚活动，喜欢待在灌木丛、山谷、农田、地边，以及沼泽草地。 家里，几人看到王玉江手里的野鸡也是惊呆了，啥时候野鸡这么好抓了。 以前他们就是用猎枪打都很难打中，更别说什么套子了。 这就是钢丝的好处，有韧性，收缩快，一般缠上就能抓住猎物，比什么绳子好用太多了。 没想到出去四个小时不到就抓到了一只，那以后还不得天天吃鸡啊！ 又待了一会儿，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母女坐车回去了，临走的时候，王玉莹她娘还把家里的两串肉肠和那只野鸡给他俩带上。 何雨柱也没拒绝，毕竟既然这套索能抓住一只野鸡，以后肯定能抓到更多，也不在乎这一只。 何雨柱临走的时候，告诉王玉莹她娘，自己十月底再过来收干蘑菇。 公交车上 “柱子哥，谢谢你。”王玉莹靠在何雨柱肩上，说道。 “你看你，又来了，教不会是不是，我们是夫妻，谢什么谢！你爹娘不就是我爹娘嘛，他们过的好，我不是一样开心嘛！净说傻话！” 何雨柱捏捏她的鼻子，笑道。 “傻！傻！傻！”何妍希在一旁说道。 王玉莹听到自己女儿也说自己，立马捏起她的小脸来，逗得何妍希咯咯直笑。 回到家里，雨水照样和丫丫在听收音机。 “哥、嫂子，我还以为你们明天回来了呢，我都吃过饭了。” 雨水看到何雨柱和王玉莹回来，说道。 毕竟现在已经七点钟了，再晚一点她都该去睡觉了。 “你呀，你就带坏丫丫吧，天天带着听收音机，现在都这么晚了，赶紧带丫丫睡觉去。” 何雨柱指着雨水脑袋，无语道。 “哎呀，哥，我不是一个人等你们觉得无聊嘛，这才让丫丫过来陪陪我，放心吧，我和吴婶说好了，丫丫晚上和我睡。” 雨水解释道。 “那还不去睡！” “马上就去，哥这是野鸡吧？要不我和丫丫留下来吃一口？” 雨水试探道。 何雨柱举起手，就想给雨水一个深刻的教训，吓得雨水拉着丫丫就跑出了屋子。 王玉莹把何妍希放到床上后，便出来了。 “玉莹，我们吃点馒头算了，这只野鸡我现在去杀了，你烧点热水。” 何雨柱吩咐道。 “好的。”王玉莹答应一声，就去厨房了。 俩人动作还是蛮快的，没一会儿就弄好了，何雨柱在水槽边杀完鸡，用热水壶里的热水给野鸡拔了毛。 收拾完以后，就回屋了。 …… 第二天，下水村，天刚蒙蒙亮。 王玉江就跑到他大哥屋里，把王玉龙拉了起来。 “小弟，不用这么急吧，你看这天都没怎么亮呢。” 王玉龙打个哈欠，缓缓说道。 “大哥，姐夫说了，野兔一般都是晚上活动，野鸡也是这个时候，咱们还是抓紧去看看吧，万一抓到了呢，咱们家就可以吃肉了啊！” 王玉江想了一晚上野鸡野兔了，要不是怕他娘打他，他就一个人去了。 王玉龙听王玉江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连忙穿上了衣服。 “孩他爹，你把猎枪拿上，以防万一。”大嫂提醒了一句。 毕竟王玉龙他们去的可是深山里，没猎枪还是有点危险的，就算她们采蘑菇都不敢太进去。 农村人都知道，晚上的深山可比白天的危险多了，那是真的野兽横行。 “行，我带着，那个你再睡会儿吧，早饭和娘说晚点烧，说不定我和小弟就带着野兔回来呢呢！” 王玉龙嘱咐道。 “行了，早饭你还管着，娘咋说我们咋做就行。” 大嫂无语道。 “哎呀，大哥，大嫂，你们别聊了行不行！”王玉江有点不耐烦。 “臭小子，没大没小！你急个啥！走吧！” 王玉龙无语地拍了一下王玉江的头，和他走出了卧室，拿上猎枪走了。 第172章 考核大会 早上8点，王老实一家就齐聚在堂前。 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三只野兔、两只野鸡。 这下王家要站起来了，要成打猎的了！ “娘，现在咋办，这么多猎物，我们也吃不完啊！” 王玉龙尴尬地说道。 “大哥，咋吃不完，我一个人就能吃掉一只鸡！” 王玉江立马接话道。 “呃…三儿，别胡闹，你会吃坏肚子的。” 王玉龙尴尬地回道。 王玉莹她娘思考了一下，随即问道：“老大，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你们拿东西回来？” “好像没有，我特意拿了一个袋子过去，这野鸡、野兔都装袋子里了。” 王玉龙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先不说，毕竟偶尔抓到一只两只野鸡，别人也都是自己吃的，没事。 以后出门小心着点，嘴巴都给娘闭紧了，别太招摇了。 知不知道？” 王玉莹她娘吩咐道。 “知道了！” 众人都点头答应。 “好了，孩他爹，你带老大、老二，先去上工，三儿你也去上学吧，去了学校不许乱说知道吗？” 王玉莹她娘继续道。 “哦，娘，我想带个馒头去学校吃！” 王玉江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行吧，老大媳妇，你去拿个馒头给三儿，顺便烧热水。” 王玉莹她娘直接答应了，毕竟做贡献了嘛，一个馒头不过分。 “哦，好。”大嫂应了一声，便走了。 “谢谢娘，我去上学了！” 王玉江说了一句，也跟了出去。 王老实也带着两个儿子去上工了，只留下四个孩子和一个儿媳。 “娘，那这些都要收拾了吗？”二嫂问道。 “嗯，收拾吧，这野兔我来弄，这兔毛可是好东西，得割好了，可不能割烂了，到时候，做几双手套出来，这样孩子们冬天就不冷了。” 王玉莹她娘说道。 “好的，娘。”二嫂答应一声。 “你们几个今天不许出门，这些东西不能出去说，知不知道？” 王玉莹她娘摸了摸四小只的头，再次嘱咐道。 “知道了，奶奶！”四小只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真乖，来，一人一颗糖，就在院子里陪奶奶好不好？” “好！” …… 在轧钢厂上班的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弄的套索这么好用，居然有了大丰收。 其实能抓到野鸡，他是信的，毕竟野鸡都在地上跑，而绊脚套又是五连套，范围比较大，野鸡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就能有收获。 野兔的把握不是很大，毕竟没有试验太多，空间里的野兔到底不比外面的，天天有吃有喝，肥都比外面的肥一点，不缺吃喝，机敏度肯定不如真正的野兔。 狡兔三窟不是说说的，睡在地底下的野兔鸡贼着呢，往往一个洞就有四五个洞口，而且野兔的鼻子特别灵敏，?能够捕捉到环境中微弱的气味变化?，只能说看天意了。 今天轧钢厂是热闹的一天，毕竟全厂技能考核大会啊，许多工人的工资能不能涨，就全靠今天了。 刘海中今天还挺高兴的，上次因为马二秀给他生了一个孙子，他请了车间一些人喝酒吃饭，里面就有他们的车间主任。 刘光天当然也在，无意间说了一下自己工作的问题。 车间主任也是多喝了几杯，直接把价位报给了刘海中和刘光天听，二百块钱，就能让刘光天转为正式工。 刘海中立马答应了！ 毕竟刘海中缺的不是钱，而是一点办事的脑子。 事情落实的很快，第二天刘海中把钱给了车间主任，国庆过后，刘光天就正式成为了一名锻工学徒了！ 终于摆脱了搬搬抬抬，留在刘海中身边，要享受真正的挨打快乐了！ 这不技能考核大会嘛。 都是先考低级，再考高级。 为了防止有什么徇私舞弊，考核官一般都是外部人员外加一些工程师们。 外部人员，谁都不认识，自然不会出现包庇的现象；工程师嘛，高高在上，虽然他们的动手能力可能不高，但评价考核工件做的怎么样，他们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 锻工考核区域 刘海中就带着他的徒弟们和刘光天，和他们讲述着那些低级工考核的时候犯下的错误，告诉他们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一堆年轻工人在刘海中旁边听着，那都是受益匪浅。 毕竟刘海中就喜欢一堆人听他一个人讲话的感觉，恰恰这锻工技术是他的专业，话语讲起来那是头头是道。 尤其刘海中文化不怎么样，所以讲的很白话，没有什么专业术语，所有人都听得懂，大家就爱听刘海中讲技术。 要不是没有无线话筒，不然绝对有人会递一个放到刘海中嘴边。 而刘海中估计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到八级锻工的实力，并没有选择考核，毕竟万一考核失败，那就得过好段时间才能考核了。 八级工考核嘛，每年都有机会考核，但只要你考核失败，那往后三年内，就不允许再参加了。 另一边，钳工考核的地方。 易中海这边，还是老样子，根本没有管他的那些徒弟，连身边的方祥，他都没说几句话，他已经打算选择被迫式教育。 方祥问，他就认真教一点，方祥不问，他就索性不管了，反正是他自己不上进。 毕竟方祥钳工等级过高，不利于易中海对他掌控。 过低又怕方祥对他产生怨念，更不利于往后的发展。 所以认真教导之下，带着放任的姿态，更好！更符合他现在的要求！ 厨师这边报考的人并不多，也就十几个人。 是李怀德带着后勤部的几个领导，加食堂主任、副主任，一起来考核。 何雨柱也成了评委，排在最末尾。 参加考核的人都是一般般的水平，毕竟基本大锅菜师傅教出来的。 只有一食堂汪师傅的两个徒弟，和何雨柱的马华还有点水平。 胖子还没到三年，参加不了考核，李刚、李双江更加了。 考核最后，汪师傅的两个徒弟勉强晋级了十级炊事员，而马华凭借三道菜，红烧茄子、宫保鸡丁和酸辣土豆丝，成功晋级了八级炊事员。 “恭喜啊，柱子，真的是名师出高徒啊！大家说是不是？”李怀德恭喜何雨柱道。 “是！是！是！”在场的领导都很给面子地应道。 “嗨，还不是李厂长你给那臭小子机会，要不然他哪有这样的待遇，直接跳到八级。” 何雨柱嘴里说着恭维话。 “唉～人才嘛，自然是要给机会的，我们这些当领导如果刻意压着，那不成坏人了嘛！” 李怀德笑道。 他现在是越看何雨柱越顺眼，这小子是真的变懂事了。 当上食堂副主任后，不但没有翻脸，也没有去触及食堂这一块的利益，反而还给食堂带来了不少利益。 再加上给自己的药，使得自己老婆又怀孕了，自己岳父这几天对自己又好了不少。 虽然何雨柱变懒了，也变的比以前更馋了，但马华这小子被他调教的不错，做的菜也能勉强应付底下人。 “马华，还不过来谢谢领导，不然哪有你现在的机会！” 何雨柱赶紧招呼马华过来。 毕竟一般考核只能考核一次，每三年才能考一次，像马华这样的，起码要到六年后才能到八级。 傻柱能到八级，那是因为56年实行工级制度的时候，第一次就考上了八级，不然就傻柱这性格，估计很难有提升。 马华也是听话地对李怀德等领导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这栽培的力度有点大。 食堂的人都对马华羡慕嫉妒“恨”啊！ 尤其是胖子，眼睛都红了，但他没办法，因为何雨柱开始慢慢疏远他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管他，直接都是让刘岚安排自己干活。 第173章 眼馋 “大师兄，你可要请客啊！以后你的工资可是35块5了。” 李刚上前恭喜道。 “是啊，大师兄，今天不请客，可别怪我不放你回家！” 李双江也接话道。 马华还没从晋级八级炊事员的喜悦中挣脱出来，一个劲地傻笑着，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好。 “好了，好了，开始抓紧干活了，午饭还没做呢，不然等下该来不及了，大家动作都快点！” 刘岚开始下达食堂班长的命令。 众人闻言纷纷就位，开始忙碌起来。 “马华，做好大锅菜后，记得带着那俩赶紧去备菜，午饭的时候，你师傅可是要做招待餐的，别耽误了。” 刘岚补充了一句。 “好的，岚姐。” “嗯，去忙吧。” …… 一天忙活下来，工人们又喜又悲的。 喜的当然是那些通过考核的人，毕竟每往上升一级都是钱啊。 今年有不少正式工都通过了一级工的考核，毕竟一级工嘛，说白了，就是白拿钱的，满三年的学徒工正常晋级的一个流程。 只要学徒工能够掌握最基本的技能和工作方法，就能晋级一级工。 一直觉得秦淮茹不能晋级一级工，是因为秦淮茹懒，偷奸耍滑，磨洋工。 不过何雨柱后来想了想，这说法应该是不成立的，她秦淮茹62年下半年生完小槐花后，才接的班，65年的时候恰好是第三年，原本就应该还是个学徒工。 毕竟车间学徒工要熬三年，一点问题没有。 没有什么因为秦淮茹懒，就不能晋级一级工的说法。 当然秦淮茹懒的真的懒！天天就知道找傻柱、找傻柱。 后来又碰到66年的运动，说不定还真的一直是个正式学徒工！ 毕竟一到运动时期，那工资基本就属于雷打不动了，除非下场参加这次运动，像阎家、刘家，那几个小崽子一样，都在运动中获了利，不仅找到了工作、还分了房。 阎阜贵更加了，都被自己孩子直接打倒了，不仅被他们抄了家，还被迫分了家。 下班回去的路上，各家各户还是喜气洋洋的，还有不少晋级高级工的工人还受到表彰，拿到了奖励。 刘海中父子更是被好几个晋级的年轻人拉走了，小搓一顿，那是必须的。 这不连马华都被李刚和李双江架着，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里，点菜吃饭。 别管人饭店菜做的怎么样，吃的是那种喜悦之情！ 易中海、方祥、秦淮茹三人一路走着。 “你们别急，以后你们也可以晋级的。”易中海笑着安慰道。 “嗯，师父，我知道的！” 方祥点点头，他觉得自己晋级一级工一点问题没有，那些东西他也会做的。 秦淮茹倒是磨洋工磨的有点过头了，发现这一级工的工件还有点陌生。 许大茂也是升了一级，不过他并不在意，毕竟他赚的是额外收入，工资对他而言，多五块、少五块，没什么大影响，还有就是娄家那边给的太多了。 他这点工资根本不够花的，娄晓娥现在吃的好着呢，根本看不上这点钱。 王玉莹今天没怎么凑热闹，抱着何妍希在何雨柱办公室里，听着广播声。 报导着，谁谁谁晋级了，尤其是高级工的晋级，都会加上一句，像某某某同志学习！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里，就看见阎阜贵正假模假样地待在门口和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聊着天。 “哟，咱们院的大主任回来了啊！”阎阜贵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眼睛却盯着车篮里的布包上。 “呵呵，三大爷，什么主任不主任的，就那样吧，唉，当领导难啊，你看别人都是早早下班了，每次我都得加班，累死了，回见啊！” 何雨柱客套一句，推着自行车便进了四合院里，王玉莹抱着孩子朝易中海和阎阜贵微微点点头，便跟了上去。 “唉，老易啊，看到没有，人傻柱现在是真的不得了，以前拎着一个网兜，只带一个饭盒，现在呢，整上布包了，看着就鼓鼓囊囊的，少说也有三个饭盒，这吃公家东西就是不客气啊，这都是喝你们工人的血啊！” 阎阜贵感慨道。 他可太眼馋了，虽然他闻不到，但他能想象的到啊！ “呵呵，这种事我也管不了，现在柱子跟以前不一样了，根本不听我的，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这天天拿公家的东西，是不对，但也没人敢说啊！ 举报到厂里，可能还没什么事，这万一要是被人举报了上级部门那去，这可怎么得了哦！” 易中海叹了口气，接话道。 意思明显，他何雨柱偷盗公家东西，举报他！路指明了。 阎阜贵这时却没有接这话茬，他可不想干这种事，眼睛盯着前方的路。 “老刘，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这晚饭到底能不能蹭上啊！” 今天刘光天转正式工，阎阜贵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在门口一直等着他们回来呢，就为了恭喜一下，好借机蹭顿饭。 两只老狐狸都是喜欢使唤人的主，真要他们自己做事，那是不可能的。 这种事怎么举报，举报成功了，何雨柱被关进去了还好说，要是没被关进去，那就成死敌了。 毕竟阎阜贵也不干净，天天在学校里迟到早退的，还拿学校办公用品的，哪一样不是事啊。 易中海就更别提了，假装的老好人形象，背地里干了这么多腌臜事，低调才是他的生存法则。 这就像去黑市一样，都说去黑市买卖东西犯法，都不许去，让大家互相监督，互相举报。 但事实上呢，谁敢真的举报，毕竟黑市几乎每户人家都得去，这年代这么多票据，不可能每样都能用到，肯定需要调剂一下，这时候黑市就能提供这样的场所，票据的买卖是最频繁的。 没看见80岁的聋老太太都在倒卖粮票嘛。 这要有谁敢举报，还不得让全院人恨死，那人以后就真的别想在院子里混了，不然肯定天天晚上被人往家里扔砖头。 告密者最不受人待见了。 第174章 鹅绒 何家 “哥，小伟他爸爸晋级了，都带着花婶她们出去吃饭了呢。” 雨水说道。 “那你跟着去呗，我又没拦你。”何雨柱白了雨水一眼。 “哼，嫂子，你看我哥，你说说他。”雨水求助王玉莹。 “雨水，吃个鸡腿，昨天的那只野鸡，你哥特意给你炖的，可香了。” 王玉莹从砂锅里夹了一个小鸡腿到雨水碗里。 “谢谢嫂子。”雨水开心地吃起了鸡腿。 何雨柱看着雨水小心翼翼地咬着鸡腿，问了一句：“好吃吧？” “嗯，好吃！” “好吃就行，雨水，你那个布，现在弄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继续问道。 这几天他一直有在拔鹅绒，已经把鹅绒处理的很蓬松、很干净了。 “别催嘛，再等等，咱们家布票这么少，我一下子弄不出来这么多布！” 雨水回道。 虽然国营商店内部是可以消化一部分布，但量多了也是要布票的，只不过会少要一点。 就比如外面人买一尺布，要一尺布票；雨水买的话，两尺、三尺布才要一尺的布票。 毕竟雨水可不是要那种瑕疵布，她要的是不褪色的好布料。 “实在不行，先买一点回来，也不能一次性买那么多啊，那多招摇，先让你嫂子先做着，衣服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好的。” 何雨柱分析道。 “对哦，我咋把这事忘记了！真笨，行，明天我就先买几尺回来。” 雨水恍然大悟，立马说道。 “要不要我这个当哥的给你弄点核桃回来补补脑子？” 何雨柱笑道。 别说，核桃树的确可以种几棵在空间里，这东西能盘能吃，非常不错！ “哼，哥，你才需要补脑子呢，你连小学都没毕业，我们家就你学历最低了！” 雨水说道。 “呃…”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好像雨水说的没错啊，王玉莹初中毕业，雨水高中毕业，可不是自己学历最低嘛！ 雨水见何雨柱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惹她哥不高兴了，赶紧补充道：“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行了，行了，不就多读几年书嘛，这有啥用，你哥就算小学没毕业，一个月也拿着70块钱的工资，请问这位高中生，你一个月拿多少钱啊？” 何雨柱笑道。 “我…我…哼，我不吃了！”雨水赌气地道。 然后起身，拿上装有野鸡的砂锅，准备回自己耳房。 “嗨～你不是不吃了吗？把鸡留下啊！”何雨柱苦笑道。 雨水闻言，“咻”的一下，跑的更快了。 “鸡！鸡！”何妍希小手指着门口，吐出两个字。 “哎哟喂，我的宝贝女儿，又会新词咯，真聪明啊！” 何雨柱重新搂了搂何妍希，和她脸对脸贴贴。 …… 隔天，雨水就把布带回来了，不过王玉莹对怎么裁剪布料，还不怎么熟悉，只好把吴婶、花婶请过来支支招。 三个臭皮匠总算凑齐了，还是很厉害的。 毕竟还有雨水这个只会动嘴皮子的女诸葛，卖衣服都卖出心得来了，对怎么做衣服还是有一点独特的见解。 第一件衣服非要给何雨柱先做，拿着一把直尺在何雨柱身上反复地比划，计算着尺寸。 弄的何雨柱直接让雨水拿着工业卷去国营商店里买把卷尺回来，没办法，被几位妇女量尺寸有点太别扭了。 显然做衣服还是挺耗费时间的，毕竟不是什么小孩的衣服，方方面面考虑的很多，还好花婶是个能干的，找到一个做过裁缝的妇女，取了好几天的经，还是把衣服的大致模样搞出来了。 何雨柱也趁个空闲把鹅绒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哎呀，这就是鹅身上的毛吗？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花婶抓起一把鹅绒，捏了捏，疑惑道。 “呵呵，花婶，这是鹅脖子下的那点绒毛，可不是羽毛，而且这是弹好之后的鹅毛，这就跟那个棉花一样，没弹之前和弹了之后，差别当然大咯。” 何雨柱解释道。 “也是哈，不过这鹅毛摸着挺舒服的，柱子，能不能给婶子也弄点，婶子可以给钱的。” 花婶手里把玩着鹅绒，有点心动了。 “行啊，这些做完衣服后，多出来就让你和吴婶分，反正这鹅毛啊，现在也没什么人用，我就是拿过来试试，看看效果好不好？要是好的话，以后咱们就不用担心棉花票不够用了。” 何雨柱笑道。 “还是柱子脑子好使，啥都能想到，就是这鹅绒会不会太蓬松了，这个能保暖吗？” 花婶还是有点怀疑。 “哎呀，花婶，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不保暖咱们再把这鹅毛拿出来，塞棉花不就行了。” 雨水插嘴道。 “对对对，试试，试试，咱们先把这些鹅毛塞进去，看看效果。” 花婶赶紧把衣服拿了过来。 四个女人开始往衣服填充鹅绒。 “别压，差不多就行！”何雨柱提醒道。 “哥，不压的话，会不会太薄了？感觉这鹅毛没什么重量啊！” 雨水疑惑道。 “呃…别压太狠，这是鹅绒，本来就没棉花重。” 何雨柱解释道。 “好吧，那我们先铺一层看看效果。” …… 随着四个妇女的一阵鼓弄，一件比两个肚子都厚的棉袄就弄好了。 “没事，没事，还没压线呢，压完线就好了，这一按就扁了。” 花婶双手压着棉衣，说道。 “哥，你要不先穿上试试看？万一不合适的话，拆线多麻烦啊！” 雨水继续建议道。 “呵呵，行啊，我穿！”何雨柱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穿到外面去。 脱下外套，就把这一件棉袄穿上了。 何雨柱立马成了一个大肉粽。 “这，这，柱子，感觉怎么样？暖和吗？” 花婶问道。 “这个暖不暖和，我不知道，但是感觉有点紧，勒的慌。” 何雨柱笑道，随后，扭动了一下身体，走了几步，接着道，“不过这衣服蛮轻的，比穿棉袄强多了。” “哥，就穿着吧，等个十几分钟，看看会不会出汗，就知道这衣服保不保暖了。” 雨水偷笑道。 “行吧，那我穿着它看看我女儿还认不认识我！” 何雨柱说着，便走进了卧室。 第175章 签字版 半刻钟过去，何雨柱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看来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于是便把衣服脱下来，让她们拿去压线。 “真好，真好，这下就不用担心孩子冬天一直穿同一件棉袄了，还可以换着穿。” 花婶一边感慨，一边缝着线。 “是啊，像小武，他老是跑出去，天天都弄的脏兮兮的，我都不敢给他洗，每次都是用湿毛巾给他擦一擦，然后放到火炉旁给它烘干。” 吴婶也说道。 “以前啊，都说这棉花啊、羊毛啊，都贵着呢，没想到这鹅身上的毛也能做衣服！柱子，那鸭啊、鸡啊，它们身上的毛是不是也能行啊？” 花婶问道。 “鸭毛应该行吧，毕竟鸭和鹅其实属于同一品种，只不过鸭子毕竟要比鹅小上许多，鸭子身上也没多少绒毛的，估计不太行。 鸡的话，我想也不行，毕竟鸡毛比较差。” 何雨柱猜测道。 毕竟没听说过鸡毛还可以做衣服的，鸭毛倒是听说过。 “哎呀，柱子，你这话说的不对哦，你看啊，咱们四九城有多少鸭子啊，遍地都是，光光烤鸭店都七八家，鹅呢，根本没什么人养的。” 花婶说道。 “也是哈，是可以试试。”何雨柱想想也是，毕竟烤鸭可是四九城的大招牌，鸭子的确比鹅多多了！ 这样一想，何雨柱觉得自己可以在空间里多养几只鸭了。 “柱子，那我弄回来鸭毛，你给我弄成你这样的毛，可以吗？” 花婶问道。 “呃…这个…花婶，这个洗起来比较麻烦的，咱们这里不好洗的，毕竟太脏了，你要是放在院子里洗，会被人骂的。 而且这洗这毛过程挺繁琐的，什么清洗啊，高温消毒啊，甩干啊，麻烦着呢，可不是你从鸭子身子拔下来就行的。” 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也是哈，那我再想想，等我找个地方洗才好，也不知道现在什刹海那边能不能洗？” 花婶嘀咕一句。 何雨柱不想聊了，再聊下去，花婶怕不是真的要去弄鸭毛了。 什刹海自然是可以洗的，毕竟那时候自来水没有的时候，许多南锣鼓巷的妇女会去什刹海洗衣服的，就算现在夏天的时候，下水游泳的人都很多。 “花婶，你看，大小伟跟着小武回来了！” 何雨柱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看见小武几个抬着一箩筐煤回来了。 “哎哟喂，这俩兔崽子又弄的一身脏。”花婶转头看到俩兄弟，立马站起来，准备收拾他俩了。 吴婶也是叹了一口气，走出去了。 小武这孩子哪都好，就是不爱学习，看不进书。 等三个人洗完，小武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枚袁大头。 “柱子哥，我也捡到一个袁大头。” “哦？你们真行，这是把这个当作发财之路了啊。” 何雨柱帮小武拍了拍煤灰，笑道，随即接过了袁大头。 “其实这个袁大头就是在小伟上次捡到袁大头的附近找到的，我又仔细找了一遍，没想到还真的又找到了一个。” 小武尴尬地说道。 这次他找的特别仔细，连泥土都翻了一层，才在一堆小石头底下发现了这枚袁大头。 “小武哥，你答应请我吃肉包子的哦！”小伟这时候跑过来说道。 “还有我，还有我！”大伟也跑了进来。 “嗯，等柱子哥给我钱后，明天上学的时候，我就给你们买。” 小武笑道。 “哥，还有我，我也要！”丫丫跑到小武身边，撒娇道。 “嗯！”小武点头答道。 “呵呵，让我看看啊。”何雨柱拿起袁大头，仔细看了起来。 当何雨柱看到右下角那一串英文的时候，直接震惊了。 l.giorgi，尤其大写l和g两个字母，尤为显眼。 这可是民国三年的袁大头签字版，那是很值钱的。 据说拍卖行拍出几百万的高价！ 这让何雨柱不好意思开价了，这要是给了五块钱，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开高了吧，又不知道给多少合适。 毕竟这年代的钱比不了后世的钱。 “柱子哥，怎么了，不能换钱吗？”小武疑惑地问道。 “啊，当然可以，那个玉莹，给小武拿五块钱。” 何雨柱愣了一下，便让王玉莹拿钱了。 他还是决定先用五块钱收了，毕竟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大不了以后对吴家好一点。如果小武以后想学厨的话，自己也可以收他做徒弟。 “哦，好。”王玉莹走进卧室里，很快就把五块钱交给了小武。 “妈，给！”小武把钱立马给了吴婶。 吴婶笑着接过了纸币。 等小武几个孩子出门，吴婶说道：“柱子，谢谢你了啊。” 吴婶觉得这袁大头是不值5块钱的，能收纯粹想帮助她家。 她也向银行打听过，银元按银价收，也就三块钱。 “嗨，吴婶，你说啥呢，这袁大头啊，以后也算是古董了，收一个少一个，以后说不定老值钱了呢。” 何雨柱笑道。 “以后值钱有啥用，以前我和小武娘去黑市，那地摊里好多古董呢！几块钱可以买一大堆，根本没人要。” 花婶插嘴道。 再说袁大头才几年啊，十几年而已，算什么古董。 何雨柱无语，那黑市上的古董肯定是有真有假啊，怎么能一样！ “黑市嘛，啥东西都有，当不得真的，可这袁大头做不了假。 好了，花婶、吴婶，你俩把这鹅绒拿走吧，你们也帮着忙活一天了。” 何雨柱说道。 花婶、吴婶对视一眼，便道了谢，拿着鹅绒离开了。 她们不用做新衣服，把旧棉袄拿出来，把鹅绒塞进去，整理一下就好了。 雨水看何雨柱还在看着手里的袁大头，便上前问道：“哥，袁大头有啥好看的，你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毕竟傻柱小时候跟着何大清走南闯北，整个四九城什么地方都去过，什么事也都做过。 光光何大清带着他四处学厨，饭店就有好几处，什么鸿宾楼、峨眉酒家、丰泽园等等。 还有什么卖包子、做席宴，几乎都是何大清一手给傻柱安排的。 所以说何大清应该在很早之前就有让傻柱顶门立户的想法，不然不会这么培养傻柱。 第176章 采购 “你懂什么，我这叫怀念过去！”何雨柱说着，便把这袁大头收入口袋里。 “哥，你不应该把袁大头给我嫂子保管嘛！怎么自己收起来了！” 雨水看何雨柱自己收了袁大头，立马说道。 “呵呵，我和你嫂子的事，还轮不到你个丫头来啰嗦！” 何雨柱走到雨水边上，敲了敲她的脑袋。 “哎呀，哥！你又敲我头！” 雨水避开何雨柱，来到王玉莹身边，“哥，你以后再敲我，我就捏希儿的脸！” “你敢捏，我就断你口粮！” “嫂子，你看我哥，你快帮我！” “好啦，你们兄妹别闹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喜欢拌嘴。” 王玉莹笑着解围道。 “咯、咯、咯……” 何妍希站在王玉莹大腿上，开心地笑着。 …… 日子过的很快，许是天气逐渐变冷，大家又开始沉浸在忙碌的上班生活之中。 这天，何雨柱带着后勤部采购科的两个人开着小卡车，来到了下水村里。 因为王老实家在下水村主干道不远处，倒也不用担心开不进去。 “何主任，你可真厉害，卡车都会开！”采购员小山羡慕地说道。 他其实也很想学，但是学车在这个年代太不容易了。 毕竟这年代的汽油十分珍贵，再加上没有几个司机会愿意把自己的开车技术交出来。 还有就是没人敢担保学车时出现的意外，毕竟车祸这种东西不是个人能承担的。 导致这年代的驾驶员基本不传授技术，除非那人是自己的后代。 “嗨，我这不是经常给那些大领导做饭嘛，那些部队下来的警卫员各个都会开车，我基本都是和他们学的。” 何雨柱扯着谎说道。 这年代当兵的会开车的还是比较多的，毕竟打仗的时候，经常有被遗弃的汽车需要人开回去。 随便瞎踩几下，就能把汽车发动起来，次数多了，自然也就会开了。 三人下了车，下水村的孩子们已经围了上来，看着这他们眼中的庞然大物。 采购员们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毕竟下乡次数多了，这种场面也见多了。 几句话就把孩子们打发走了。 随后再把卡车上的大竿秤拿了下来，跟着何雨柱去了王老实家里。 王老实家里，照例是王玉莹她娘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四个孩子，正在看蘑菇。 “娘！”何雨柱喊了一声。 “哎哟，柱子，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王玉莹她娘看到何雨柱带着两个男人过来，就知道他们是来收干蘑菇的。 何雨柱就带着两人进去了，几人照例喝着那山泉水。 四个孩子都围着何雨柱不停地喊着姑父，何雨柱自然知道这几个小家伙什么意思，照例给他们分了一点奶糖。 “去去去，去把你们爷爷他们喊回来。”王玉莹她娘说道。 “哦。”最大的孩子应了一声，便带着弟弟妹妹跑出去了。 “娘，别忙活儿了，蘑菇都弄好了吗？我今天带人过来，可是要把它收走了。” 何雨柱笑道。 “柱子，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王玉莹她娘在厨房门口朝何雨柱招招手，神情有点微变地说道。 “啊，好。”何雨柱觉察出不对，“那个你们先喝口水，我和我丈母娘聊几句。” 说完，便起身和王玉莹她娘走了。 俩人走进厨房，何雨柱顿时惊呆了。 什么情况？这是？怎么房梁上挂着这么多野兔、野鸡，怎么还有两只傻狍子！ “娘，这不会都是那套子套的吧！” 何雨柱不可思议地问道。 “可不是嘛，哎哟喂，娘现在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人串门，看到这些肉，吃都吃不完！好几天都睡不好了！” 王玉莹她娘无奈地说道。 没办法，十月份还比较热，这些肉必须腌制起来，挂上，不然很容易坏的。 “呃，娘，不是很难捕到猎物嘛，怎么抓到这么多，这里有五六十只了吧。” 何雨柱疑惑道。 一个月抓这么多，看来每天都有两三只收获啊。 “唉，还不是那两个兔崽子，越走越远，现在都敢进深山里面了，说什么，只是放几个套子，不打紧的，一下子就出来了，又不是去打猎，娘就同意了。” 王玉莹她娘尴尬地说道。 起初只是想多弄点肉回来，现在肉是越弄越多，有点放不下了。 现在王老实再加上自己两个儿子，每天天刚亮就去，下了工就背着猎枪往深山里面跑。 “呃…娘，你们每天拿回来这么多肉，村里人没意见嘛？”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有啥意见，偶尔交出去几只兔子就好了，反正都是自家打到的，也没让村里人帮忙，他们有本事自己进山打呗。” 王玉莹她娘直接说道。 其实她也是小心翼翼地，毕竟这年代吃独食还是很危险的，时不时地还是要给生产队长拿几只野兔过去，表示在深山里打到的。 “那娘您这是打算把这些卖给我们轧钢厂吗？” 何雨柱笑道。 “是啊，不然这么多肉，家里也吃不完啊！” “呃，行，收肉自然没问题的，轧钢厂自然是乐意的很。不过，娘，这深山里面还是少去为妙，别为了一点肉，出什么意外，肉自己多吃点就好了。” 何雨柱忍不住提醒一句。 “嗯，娘和他们说了，让他们别再进里面了，放心吧，这点道理娘懂的。” 王玉莹她娘回道。 “行，那我让他们进来收，看完、称完，就装进麻袋里，省的被村里人看见。” 何雨柱说道。 “好好好。”王玉莹她娘连声答应。 很快何雨柱就招呼两个采购员进来，采购员看到这么多肉，也是惊呆了。 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收购，不过收购的价格也不是很高，只有八毛钱一斤，狍子肉贵一点，一块钱一斤。 另外何雨柱帮着说了几句，采购员看何雨柱面子，又给了一些粮票。 很快就开始了称重装袋，只留下几只野兔、野鸡，还有傻狍子也留下一只，何雨柱特意嘱咐的。 狍子肉毕竟是上好的鹿肉，农村人本来就缺营养，吃点对身体好。 等众人出了厨房，王老实几人也扛着锄头跑回来了。 同时过来的还有很多村民，都是来卖干蘑菇、卖山货的。 毕竟王老实一家上山采蘑菇的事，又不是不知道，知道轧钢厂可以收购后，都是山上采了。 第177章 采购(二) 何雨柱索性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让村民们排队慢慢收。 因为干蘑菇的验收是个细活，得倒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检查，所以这活干起来还是挺慢的。 要不是王老实一家帮忙，估计这一整天都忙不过来。 称重、付钱、写收据，等全部弄完，天都快黑了。 不过这次收获还是很大的，足足有几千斤蘑菇，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山货。 有生产队长在场，倒也没什么捣乱的人，过程挺顺利的。 “何同志，以后可得常来我们下水村啊，放心，我们下水村的村民肯定把最好的山货留给你们。” 生产队长拉着何雨柱的手，说道，脸上说不出的喜悦。 有钱了，村里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什么娶媳妇、买东西，就不用发愁了。 这年代农村实在太穷了，一个工分才几分钱，一个壮劳力在地里忙活一天，才几毛，一个月几块钱，一年也挣不到几个钱。 “行，有机会，我一定常来。”何雨柱笑着答应了。 很快，又有人拎着三只绑好的老母鸡跑了过来。 生产队长赶紧接过，扔进车厢里，说着：“何同志，别嫌弃，三只老母鸡，您拿去分分，一定得收下。” “呃，行，我收，我收，那个我们先走了，不然回去得天黑了。”何雨柱无奈笑道。 “好好，那个开车慢点。”生产队长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这群村民，估计全村人都围在这了吧，毕竟这时候什么农活，都比不上得到一笔现钱来的实际！ 随即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开走了。 “老王家的，你们家可是有个好女婿啊，这野蘑菇居然两毛钱一斤收，要是那些采购员过来，估计能给个一毛钱，我都谢天谢地了。” 生产队长说道。 “可不是嘛，早知道这么贵，我也拉着家里人一起去采了。” 一名妇女接话道。 “嗨，我哪知道啊，我姑爷也没告诉我啊，他只说他们厂里人多，让我多采一点，说什么万人大厂饭量大，东西如果少了，他们根本不要的。” 王玉莹她娘回道。 “可不是不要嘛，这卡车下来一趟，估计都得花好些汽油呢，听说这汽油老贵老贵了，比咱们吃的猪油都贵。” 又有人接话道。 像他们这种小村子里，基本全靠人力，连个耕地机都没有。 “好了，好了，咱们啊，采蘑菇归采蘑菇，都小心着点，这山里不比在村里，啥野兽都有，安全得放在第一位。 还有这蘑菇啊，得分好咯，别像今天这样，有几家，这杂七杂八的蘑菇都放在一块，怎么地！你们还想让别人替你分了啊。 还有以后都注意着点，有毒的千万别采回来，万一吃出问题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别因为这些事，坏了咱们下水村的名声，谁要是再不上心，下次就不让人何同志收他家的东西。 大家听明白了没有！” 生产队长继续嘱咐道。 “好！”“好！” 村民们纷纷响应。 “好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随着生产队长的一声令下，村民都各回各家了。 王老实家 一家人都聚集在一块，看着桌子上的一堆钱和票。 这次可是大收获，足足将近三百二十三块钱。 没想到就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赚了这么多钱。 “行了，你们别看这钱多，这里面一半多都是人柱子的功劳，要没那些套子，还教给你们方法，就你们几个臭小子能抓到，鬼信呢！ 以后都得记得这份情！知不知道！” 王玉莹她娘吩咐道。 “知道了，娘，”几个儿子儿媳都点头答应。 “还有这钱，老大老二，每人拿二十当家用，平时你们自己买点东西，其余钱，先放娘这里，以后给几个孩子读书娶媳妇用。 来，老大媳妇、老二媳妇，拿去。” 王玉莹她娘继续道，随后把四张大黑十放在桌子上。 农村里，只要不分家，钱物基本都是谁当家，谁管。 老王家自然是王玉莹她娘管，谁都不敢吭声。 两位儿媳自然也没意见，起身过来先道谢，再拿钱。 毕竟王玉莹她娘还是很公平的，对两个儿子的态度一向不偏也不倚，老大有的，老二肯定也会有。 就连何雨柱偷偷给老二王玉虎两张布票，被王玉莹她娘发现后，她也拿出一点东西补贴给老大家。 所以一家人都非常听话，从来没有反对的声音。 “三儿，你也别撇着嘴，你上学要什么钱，等你以后娶媳妇了，娘肯定也会分你一份。” 王玉莹她娘看王玉江有点不高兴，补充道。 “哦，我知道了，娘，”王玉江点点头， “还有啊，柱子跟我提了一句，以后啊，别进那深山里面，太危险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还有这套子什么的，少放一点，这一个月都丢了十几个了，怪可惜的。” 王玉莹她娘继续道。 “知道了，娘。”王玉龙和王玉虎两兄弟立马答应道。 这些天的套子的确少了好几个，一般都是碰到大家伙了，被拉走了，毕竟就算钢丝再结实，也抵不住那些野猪生拉硬拽的，除非绑到大树上，不然野猪能把树咬断咯。 王老实照旧坐在那抽着旱烟，只是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因为他从来不操心这些事，干活吃饭就行。 今天何雨柱还特意给他带了一袋烟丝，让他这个老丈人着实高兴一把。 回到红星轧钢厂，刚好碰到工人下班。 东西拉到后勤仓库，剩下的事何雨柱就不管了，自然有采购员和后勤的人交接。 何雨柱拿着一个袋子去了第三食堂。 王玉莹正抱着何妍希和刘岚聊天呢。 “哟，柱子，你这是又上你老丈人那打劫了啊！” 刘岚笑道。 “是啊，带回来一点好东西，来，给你拿只野鸡，省的你嘴馋。” 何雨柱笑着从袋子里拿了一只野鸡给了刘岚。 “哎哟喂，那我可不客气了，家里正缺肉呢。”刘岚笑着接过野鸡，说道。 “今天有招待餐吗？还不走？”何雨柱问道。 “有啊，哪天没有啊，这些人恨不得天天都可以吃吃喝喝，这不马华带着那俩小子正忙活着嘛，我和你媳妇在这聊会天。” 刘岚回道。 何雨柱逗了逗王玉莹怀里的何妍希，说道：“那你们再聊会儿，我去弄个菜。” 说完，便拿着东西进小灶室了。 第178章 独享狍子肉 何雨柱在小灶室里忙活了一阵儿，就炒出来一饭盒狍子肉，别说非常香。 纯正的狍子肉，这肉质真的没得说，营养丰富，含有大量的蛋白质、维生素和矿物质，而且其脂肪含量相对较低，是一种非常健康的肉类食品。 狍子肉口感鲜美，肉质细嫩，味道鲜美，无异味，可烹制成多种美食。 弄点榛蘑一起炒，那味道简直绝了。 何雨柱其他东西没带走，就带着一只老母鸡，毕竟可以下蛋，东西让李刚拿去放食堂仓库了。 回去的路上，王玉莹得知父母家里卖蘑菇和山货，卖了三百多块钱，高兴地差点坐不住了。 一到四合院里，王玉莹就拎着老母鸡去后院了，逢人问哪来的母鸡，她就会说自己娘家给的，那叫一个有面子。 娄晓娥因为王玉莹上班后，也没什么地方去，除了回娄家，就只剩在家里逗孩子了。 这不刚好看到王玉莹过来，非拉着她进自家聊一会儿，顺便吃个饭。 刘家 “爸，妈，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何雨柱今天是去乡下收野蘑菇了，整整收回来一卡车呢！” 刘光天说道。 “是吗？那你老丈人家里是不是也有好多野蘑菇了啊？这也过去快一个月了。” 二大妈好奇地问道。 “应该有，上次我不是特意去告诉他们了嘛！” 刘光天说道。 “那你要不去看看，如果多的话，那和柱子说说，也卖到你们轧钢厂去，这样不是也有一笔收入嘛！” 二大妈说道。她现在有点担心这老丈人家需要她家接济，如果能自给自足，那就最好不过了。 “行，明天周末我再去一趟，老丈人对我好着呢。” 刘光天也算是个好女婿了，毕竟又是送蛇瓜，又是教蘑菇的，好事想着老丈人家，过去了自然也受人待见。 “行了，这次去注意着点，别让你丈母娘杀什么鸡了，这鸡留着下蛋多好，吃了多可惜啊，家里还有二十斤棒子面，你正好带过去，上次我怕不够吃，和许家那口子买来的。” 二大妈嘱咐道。 “行！”刘光天一口答应。 刘海中抱着自己的大孙子，一句话都没说，随便他们怎么样，现在什么都没自己的大孙子重要！ 马二秀也没吭声，静静地坐在二大妈旁边，现在刘光天也成正式工了，虽然工资只从15块涨到18块，多了三块钱而已，但是以后会越来越高的，还有正式工就能享受到轧钢厂的各种福利了。 贾家 秦淮茹倒是没有再去了，毕竟现在她父母也不怎么待见她。 之前告诉她父母野生蘑菇的事，也没起什么作用，她父母只当秦淮茹又是来要东西的。 毕竟贾东旭现在死了嘛，没男人了，家里困难了，才想起穷亲戚了，什么野蘑菇，他们也不稀罕，够吃就行，又卖不了几个钱。 毕竟自从秦淮茹嫁出去后，老秦家就没享到过什么福，还不如当时不嫁到城里去呢，这么一个漂亮女儿就值几块钱彩礼，等于白白送给别人家。 有一次，秦家人好不容易去趟城里，看看秦淮茹过的怎么样，还要被贾张氏一顿奚落，搞得秦家从此以后再也没去过贾家。 过年过节，秦淮茹也只是偶尔回来一趟，基本都是空手过来，空手回去，连孩子都不带的那种。 秦淮茹现在想着去一趟乡下，还得花来回的路费，她可舍不得了，再说贾张氏也不会同意的，毕竟没便宜占的事，她贾张氏坚决反对。 上次秦京茹过来，就害她没吃几顿好的，天天都是红薯、棒子面，每次都得出去花钱买东西吃，要是秦京茹不在，她在家就做了，随便分点给小当就行。 秦淮茹想的是，方祥大概什么时候会提出和秦京茹的那点事，不知道欲擒故纵的把戏用在方祥身上，到底有多少用呢。 方祥前段时间还会和她聊秦京茹的事，但除了有关秦京茹的，别的事情方祥已经有抵触了，一提就不吱声。 什么借钱、饭菜，都不可能，这农村小伙子已经醒悟，想要他掏钱，不拿出点真东西，估计很难拴住他。 所以秦淮茹开始另找方法，开始接近其他男工友，工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暧昧了。 秦淮茹时不时就和一些好色的工人开口，借钱借粮。 许多男工友也会借，毕竟一斤半斤的粮票，或者一张饭票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有时候用来换这种桃色交易，也挺享受的。 方祥现在也沉浸在学习技术的工作当中，没办法，他一闲下来，就会想起秦京茹那张脸来，回想起秦京茹的那些话。 他是想娶秦京茹的，但他现在没有父母帮衬，连住处都是暂住易中海家的，他需要独立的生活还有点难。 他知道只有努力提升自己的技术，才能改变这一切，如果光靠27块5的工资，那自己以后也会像秦淮茹一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什么都要向别人借。 他不想这样，他要改变这一切，那就得努力学习。 何家 “哥，嫂子怎么还没回来，我都饿了！”雨水趴在桌子上，说道。 “呃，我估计她是和二大妈或者娄晓娥聊天吧，你饿了，你就先吃吧，没事。” 何雨柱说道，他反正现在也不是很饿，他正喂自己宝贝女儿吃西红柿呢。 别说空间里的西红柿，比家门口的西红柿好吃多了，何妍希简直爱不释手。 “那怎么行！我拿去热一热，再去后院看看，谁把我嫂子绊住了。” 雨水说着便端起饭盒去厨房了。 …… 结果可想而知，雨水也被娄晓娥留在许家，几人甚至还吃上饭了。 不得不说，许母的手艺还是可以的，不愧是以前做过丫鬟的人，伺候人的活样样都会一点。 许大茂也在一边旁敲侧击地问王玉莹，有没有怀孕的话题，生怕何雨柱的动作比他快。 何雨柱这边，何妍希吃完西红柿后，便睡着啦。 安顿好她后，何雨柱见雨水也没回来，就已经猜到肯定是被娄晓娥这个大小姐留下了，别人没这个能力。 毕竟饭点不串门嘛，对许多人还是适用的，能留王玉莹和雨水的，估计也就娄晓娥了。 何雨柱也不管了，自己端出狍子肉，便吃了起来，没道理饿着自己。 唉，这群没口福的家伙，狍子肉不吃，跑去许大茂家吃，不就是个资本家大小姐嘛，还真的能吃到什么山珍海味不成啊！ 第179章 何妍希打人 第二天上午，这天是周末，休息。 娄晓娥就抱着许家宝过来了，许大茂自然也硬着头皮跟过来了。 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立马被对方吸引住了，两双眼神直直地看着对方。 “玉莹，你看这两个小家伙，还挺像的，都看着对方呢！” 抱着许家宝的娄晓娥笑道。 “嗯，希儿估计还是第一次看见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 王玉莹也笑道。 “家宝啊，这是你希儿妹妹，叫妹妹！妹妹！” 娄晓娥逗着许家宝，可惜许家宝没有开口，继续看着何妍希。 何妍希已经不想看许家宝了，朝着何雨柱的方向，伸手叫爸爸。 何雨柱立马走过去接住自己的宝贝女儿。 “嗨～可以啊，何雨柱，你女儿都会喊爸爸了！” 许大茂惊讶道。 许家宝现在可以只会喊妈妈，偶尔会念出一个爸字。 他可是比何妍希大一个月呢，没想到说话方面已经落后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女儿肯定比你儿子聪明啊。” 何雨柱笑道。 “呸，早说话有什么用，看孩子要看是不是带把的！” 许大茂骄傲地说道。 “许大茂，你小子是来找打的吧，是不是太久没打你，你皮痒了！”何雨柱无语道。 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干脆不吱声了。 娄晓娥也无语了，许大茂这傻乎乎地啥话都乱说，把许家宝扔到许大茂手里，继续和王玉莹聊了起来。 “吖！吖！吖！”何妍希咿咿呀呀地喊了起来。 丫丫听到声音，还以为在喊她，从自己家里出来，在门口探头看了过来。 “柱子哥，你们喊我吗？” “呃…是啊，我女儿喊你呢，让你陪她玩一会儿。”何雨柱笑道。 丫丫闻言，便跑到何雨柱身前，拉着何妍希的小手，玩了起来，逗得何妍希直乐。 “玉莹，你女儿好可爱啊，不像我家家宝，话都不怎么说，偶尔会喊一句妈妈而已。” 娄晓娥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何妍希。 “可能希儿跟着我们跑的多吧，这些天里天天跟着我们去轧钢厂，见的人比较多，谁来都逗她几句，久而久之，话就学多了。” 王玉莹解释道。 “唉，其实我也好想上班啊。”娄晓娥叹气道。 没办法，身为资本家的女儿，如果解放初期的话，想要工作很简单，但六十年代的话，几乎不可能，不限制出行就不错了。 当然这也归功于娄半城属于红色资本家，这才能让娄晓娥能够正常生活。 想工作，那除非娄晓娥与娄父、娄母断绝关系，没了资本家这层身份，那还有可能进单位上班。 这话没人接，也接不住，王玉莹不知道怎么说。 何雨柱表示你还是赶紧去香江吧，早点去，早点成长。 那样也不会只从娄半城的遗产里分到一点而已了。 许大茂表示上什么班，给我在家生孩子不香吗！我要生十个！生到可以群殴傻柱孩子为止！ “你们聊什么呢？”雨水跑进来了。 “哟，大茂哥，你居然敢上我家门了，以前你可是最怕上我家的。” 雨水笑道。 “切，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许大茂说了一句，只见右脚便开始慢慢地抖动起来，而且越抖越快。 搞得站在许大茂大腿上的许家宝全身都在抖动起来。 “大茂哥，把家宝给我抱吧，我怕你再抖下去，家宝要被你抖哭了。” 雨水伸出双手把许家宝接了过来，然后来到何雨柱旁边。 这下两个小家伙直接面对面了。 “吖！”何妍希叫了一声。 “哈～”许家宝回了一个字。 只见何妍希的小手一抬手，然后朝着许家宝的方向快速落下，打在了许家宝身上。 许家宝吓了一跳，立马哭了。 娄晓娥听到哭声，立马过去把许家宝抱了过来。 “晓娥姐，没打到，就是碰到了一下衣服而已。” 雨水尴尬地解释道。 “没事，没事。”娄晓娥也是哭笑不得，自己儿子居然被何雨柱女儿打哭了。 许大茂也是头疼，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没用，被何妍希拍了一下就哭了。 “许大茂，你儿子咋和你一样，还学会碰瓷了，这打都没打到，就先哭上了。” 何雨柱笑道。 许大茂嘴上自然不认输，说道：“我说何雨柱，好好教教你女儿吧，这还没上周岁呢，就敢动手打人，这以后啊，估计肯定是个男人婆，嫁不……” 话音没落，何雨柱把何妍希交给雨水，快速来到许大茂跟前，搂住这家伙的脖子，笑道：“许大茂，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何雨柱，快放手，快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 许大茂脖子被钳住，直接就不行了。 “呵呵，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一个厨子！” 何雨柱笑着握拳，放在许大茂腰上开始磨拳。 许大茂现在身体素质比以前强点了，双手扒拉着何雨柱的手，嘴里喊着“快松手！快松手！” “何雨柱，你快松手！”娄晓娥出声了，自己男人也不能被这么欺负啊，毕竟不是以前了。 王玉莹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劝道：“柱子哥，你把大茂哥放开吧。” “呵呵。行吧，看在我媳妇的面子上，饶你一次！” 何雨柱还是松开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脱困，立马远离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比以前更加有力了，要不是自己现在身体素质加强了，还真的快跪地求饶了。 此时要不是娄晓娥和自己宝贝儿子在这，许大茂早就跑出屋外，开骂了。 “我是真的服你俩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动不动就上手打架！” 娄晓娥无语道。 “嘿嘿，晓娥姐，你还不知道我哥和大茂哥嘛，以前那可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热闹着呢！” 雨水捂嘴偷笑道。 “嗨～还不是他那臭嘴一天天没个把门的，我不打他，打谁！” 何雨柱笑道。 “哥，你可打过好多人呢，什么光齐哥啊，刘光天啊、阎解成啊，反正院里好多人都揍过！” 雨水开始爆黑历史。 “得得得，别说了，以前啊，就是忘记揍你这个妹妹了！” 何雨柱赶紧让她打住。 “哼，哥，你女儿可在我手里呢，你敢打我，小心我对我亲侄女下手。” 雨水把何妍希抬到自己面前，笑道。 “行了，行了，拿我女儿当挡箭牌，你也不嫌丢人！” 何雨柱赶紧抱过何妍希。 “对，何雨柱，我可告诉你，以后你再动手动脚的，可别怪我欺负你女儿！” 许大茂不服气地说道。 “你小子敢碰我女儿，手给你打断咯！”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句来。 “行啦，行啦，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打打，孩子们迟早被你们带坏了，玉莹我们进你卧室说去。” 娄晓娥说道。 “好，那个…柱子哥，希儿给我抱吧。”王玉莹说着，便把何妍希抱了过来，她得让自己女儿学乖一点，可不能跟着何雨柱学打人，不然真会嫁不出去的。 “爸爸，爸爸！” 何雨柱看着何妍希叫着自己，却被王玉莹强行抱进了卧室，小心脏还是有点受伤了！ 自己媳妇这是在嫌弃自己吗！ 造孽啊！ 第180章 鼓楼 王玉莹、娄晓娥她们进卧室里后，就剩丫丫这个小姑娘在外头。 许大茂自然是跑路了，他可不确定何雨柱这家伙会不会又要动手。 “丫丫，走，柱子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何雨柱觉得有点无聊，只能决定出去逛一逛。 “好，那我和我哥哥说一声。”丫丫笑着跑回了自己家。 吴婶应该是出门钓鱼去了，周末钓鱼的人多，她们会选择远一点的地方。 小武则留在家里写着作业。 很快何雨柱就拉着丫丫的小手走出了四合院大门。 俩人来到南锣鼓巷左上角的鼓楼，这也算是南锣鼓巷的标志性建筑了。 正所谓鼓楼在前，红墙黄瓦；钟楼在后，灰墙绿瓦；鼓楼胖，钟楼瘦。 鼓楼也算是这四九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建筑了。 楼高47.9米，重檐歇山顶，上覆黑琉璃瓦绿琉璃剪边。 建筑风格极具明清特色，飞檐斗拱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岁月变迁，但它依旧矗立在这。 那朱红色的墙身，透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每一块砖都像是一部史书的书页，记录着四九城的前世今生。 何雨柱带着丫丫，先上了二楼，看看这鼓楼的鼓。 楼内有25面鼓，其中，大鼓1面，小鼓24面。 这些鼓都是后来新造的，旧的只剩一个残破不堪的主鼓了，放在一边展览，其余的24个小鼓都被八国联军抢走了。 唉，民族的耻辱啊！ 参观完鼓后，两人来到了楼顶，何雨柱把丫丫抱了起来，开始俯瞰整个四九城，看着四周的景象。 “柱子哥哥，看！故宫！”丫丫指着南边远方的宫殿建筑群，说道。 “好看吗？”何雨柱笑道。 “嗯，好看！”丫丫用力点头。 何雨柱穿越过来，还没好好看过故宫呢，这个以前皇帝居住的地方，真的是奢侈豪华啊。 别说真的挺羡慕的，何雨柱有时候在想，既然穿越，为什么不穿越的更久一点。 要是穿越到明朝、清朝，当个皇帝什么的，那该多幸福啊。 后宫佳丽三千人！每天临幸一个，都得十年才能完成一轮！ 啧啧啧，这就算是个铁肾，也扛不住这么造啊！ 难怪皇帝都是短命鬼，活不了多久。 什么康熙、乾隆？ 这俩货指定有什么猫腻，一点都不科学！ 转头，两人又看向南锣鼓巷。 南锣鼓巷作为是大都城的市中心，元明清时期，这里都是达官贵族及社会名流聚居地。 什么王爷啊、重臣啊、名将啊，都居住在这。 就算民国时期，那些军阀、名师、国画大师、文学巨匠也都在这里生活过。 南锣鼓巷东边和西边各有8条整齐排列的胡同，呈鱼骨状。 俯瞰南锣鼓巷，整个街区犹如一条蜈蚣，所以又称蜈蚣街。 据说，南锣鼓巷最北边原来有两眼古井，刚好是蜈蚣的两只眼睛。 这种胡同分隔四合院的街区结构，正是元大都棋盘式城市建筑格局的具体体现。 值得庆幸的是，在漫长的历史沿革中，许多老宅都保存了下来。 这里全是差不多的四合院，比95号院还大的四合院还是挺多的。 许多四合院都是王府，都带东西跨院的，虽然现在都改造成房屋了，但整体的样貌还是有的。 “柱子哥哥，哪一个是我们的四合院啊？”丫丫看着眼前差不多的四合院，犯了难，好像找不到自己家了。 何雨柱笑笑，和丫丫介绍起来；“那柱子哥可得和你好好说道说道，不然你以后走丢了了，可找不回自己家了。 记住了哦，你看啊，咱们眼前这条街叫鼓楼东大街，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了和另一大路，你会看见南锣鼓巷的字眼，那就是到咱们四合院的主路了。 沿着南锣鼓巷一直往里走，你会看到前鼓楼苑胡同、黑芝麻胡同、沙井胡同，再到景阳胡同。 到了景阳胡同，咱们就快到咱们住的四合院了，再往前走个几十米，你就看见那有个供销社。” “我知道，我知道，供销社前面就是我们四合院了。” 丫丫高兴地说道。 “真聪明。” …… 俩人又看了一会儿，便下了鼓楼，上了钟楼。 都说鼓楼击鼓、钟楼敲钟。 这钟楼的钟可不得了。 这口钟可是出了名的重，是明永乐年间铸造的重63吨的报时铜钟，被誉为“古钟之王”。 以前的报时就靠这鼓和钟。 不过只在夜里报两次更，定更和亮更，每晚定更（即一更，19点—21点）和亮更（即五更，3点—5点）。 定更时鼓声响、城门关、交通断，称为“净街”；亮更时，钟声响、城门开，所谓“晨钟暮鼓”。 实际操作是： 清晨先敲钟后击鼓，表示一天的开始。 傍晚则先击鼓后撞钟，表示一天的结束。 钟楼击钟18下，鼓楼击鼓18下，共击三遍108下，算报完一个时辰。 “柱子哥哥，你说这么大的钟，他们怎么抬上去的啊？” 丫丫靠在何雨柱身上问道。 “啊，这个嘛，当然是用手拎上去的咯！” 何雨柱笑道。 这古人的智慧谁能知道啊，63吨的大钟，没有现代的机械知识，想把这庞然大物抬到楼上，还要把它挂在房梁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光靠那点杠杆原理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楼高都是木质建筑，虽然底部是砖石砌的，但鼓楼的楼基本都是木头做的。 “那得要多少力气啊！”丫丫惊讶道。 “多大力气啊，这个嘛，估计得等丫丫以后长大了，去学校上学读书了，才能知道要用多大力气咯。” “柱子哥哥，学校好玩吗？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学啊？” “上学啊，肯定好玩啊，你想啊，一群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天天坐在一起，听老师讲课，能不好玩嘛！ 至于你什么时候上学嘛，估计得等到丫丫七岁的时候吧，七岁，你妈妈肯定带你去上学了。” “那我现在5岁了，还要两年呢！” “这么想上学啊？你不是说你哥每天都用头撞课本吗？” “柱子哥哥，我偷偷告诉你哦，我哥可笨了，我都学会了，我哥都学不会！大伟哥都不想教我哥了。” “哈哈…” 两人边走边聊，一起朝着鼓楼处的小面摊上走去，不回家做饭了。 “同志！来两碗打卤面！多放卤、多放面！” 第181章 钓鱼小经验 吃完了面条后，何雨柱又带着丫丫去了什刹海， 小丫头明显很少走出南锣鼓巷，甚至四合院都很少走出去，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蹦蹦跳跳地开心了一路。 要不是现在是秋天，何雨柱都想给她弄顶柳枝帽戴戴。 怀念怀念儿时的快乐。 “柱子哥哥，我妈妈也是在这里钓鱼吗？”丫丫抬头问何雨柱。 “呃，这个嘛，应该不在这里，你妈妈得去远一点的地方钓鱼，这里钓鱼的人太多了，你看他们都没钓上来鱼的。” 何雨柱解释道。 吴婶她们肯定不在这，毕竟周末的什刹海太拥挤了，河边几乎站满了人。 “哦。”丫丫有点失望，她还以为能看到吴婶呢。 “丫丫，累不累？要不柱子哥背你走一段吧。” “好，谢谢柱子哥哥。” “客气。” 丫丫躺在何雨柱背上，感觉很开心，这和以前小武背着她，是两种感觉。 何雨柱更像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关爱，小武则是哥哥对妹妹的宠溺。 …… “哟呵，这不是那一碰竿就上鱼的小伙子嘛，怎么地？今儿个带自己闺女逛湖来了？” 一个老头看到何雨柱过来了，立马招呼道。 “赵大爷好啊，您可看错了，这是我妹妹，这不周末没事干嘛，带她出来逛逛。” 何雨柱笑着回话，扭头对丫丫道，“丫丫，喊赵爷爷。” “赵爷爷好！”丫丫乖乖地喊了一声。 “嗯，这丫头挺乖巧，来来，赵爷爷抱抱。”赵大爷索性也不钓鱼了，放下鱼竿，站起来把丫丫从何雨柱身上抱了下来。 “呵呵，赵大爷，您这明摆着不想让我走，想让我给您钓鱼啊！” 何雨柱笑道。 “废话，今天你要不给我弄条鱼上来，这丫头估计你是带不回去咯。” 赵大爷直接开玩笑道。 何雨柱无奈笑笑，只好来到赵大爷的钓位，坐下。 看到旁边的玉米团子，也是笑笑。 玉米可钓万物，不是吹的。 “赵大爷，教您一点技巧，这棒子面团啊，最好放点酒啊、醋啊，这样利用酒香来吸引水里的鱼。” 何雨柱说道。 “哦？什么意思，这鱼也爱喝酒啊？”赵大爷问道。 “不是喜欢喝酒，这鱼啊，喜欢味道浓的食物，你还可以弄点大蒜什么的，来增加饵料的腥味，都可以把鱼吸引过来。 这鱼啊，跟人一样，都喜欢吃点好的。 您要是弄点嫩玉米，鱼就更爱吃了。” 何雨柱一边解释，一边给面团里加点傻柱小秘料和灵泉水。 重新揉捏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半扔进钓点。 “嗨，你小子是来糟蹋我面团的吧。”赵大爷听着何雨柱还觉得有点道理，但随后看到何雨柱扔了一半鱼料进水里，立马出声了。 “赵大爷，要想钓到鱼，就得舍得做鱼窝，你不扔点鱼料下去，鱼怎么会聚集过来！ 钓不到鱼，你就算在这坐一天，那不也是白搭嘛！” 何雨柱笑道。 “好小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钓几条鱼上来，你可真走不了，非得让你小子知道知道老头子讹人的本事！” 赵大爷道。 “不着急，等鱼聚集过来，咱再钓不迟，赵大爷，你这鱼竿好像挺不错啊，都用上钢铁了啊！” 何雨柱拿起鱼竿，摸了摸，说道。 “废话，这可是外国货！叫什么，什么玻璃钢，我找人通过关系，好不容易才弄来一根的。” 赵大爷说起这个，就来了精神。何雨柱一听玻璃钢，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玻璃钢鱼竿制作的材料用的是玻璃纤维及强化塑料。 这种材料非常的坚韧结实，皮实耐用，经得起摔打。 用玻璃纤维制成的鱼竿，腰力柔韧，弯曲不折，经得起和大鱼相搏和折腾，钓个20、30斤的鱼没问题。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儿重，但在这个年代已经非常不错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像某音里，还有用螺纹钢钓鱼的呢！虽然夸张，但那是真的不会断啊。 一个过肩摔，管你多大的鱼，都得给我上岸来！ “可以啊，赵大爷，您还有这层关系呢！能不能帮我也弄一根？” 何雨柱笑道。 这种玻璃钢鱼竿估计也就漂亮国那些大国才有了。 “嗨，行啊，你今天给我钓条二十斤的大鱼上来，老头子就考虑帮你弄一根！” 赵大爷笑着答应道。 其实他家里还有一根，就是怕万一断了，没地方买去。 这鱼竿是他以前一个留过洋的朋友带给他的，好用的不行。 “行，那我要开始钓的了哦，您可看好了！” 何雨柱开始挂鱼饵，开钓。 “柱子哥哥，加油！”丫丫喊了一句。 何雨柱丝毫不担心，毕竟这可是加了大料的，钓鱼还不是轻轻松松，自己已经试了无数遍了，就算上了大鱼，他也可以通过空间能力把鱼收进空间里。 这不还没过五分钟，鱼就上钩了，何雨柱感觉拉力不大，随便遛了几下，便将鱼拖出了水面。 赵大爷看到鱼，立马就兴奋了，拿起旁边的鱼网兜，就过来抄鱼。 “真有你的，两斤的鲤鱼！不错不错，快，快，继续，继续。” 赵大爷解下鱼钩，把鲤鱼放在草地上，用鱼桶接了一点水，先把鱼养起来。 何雨柱没在意，继续钓。 之后，又上了好四条半斤左右的鲫鱼，别说已经很不错的。 “嗨，你小子别说，钓鱼真有一手，这连竿连的老头子都手痒了。” 赵大爷笑道。 “我都说了，这钓鱼啊，得讲究方法的，以前那套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思想，那可要不得！ 想钓鱼，就得舍得弄好饵料，没好饵料，鱼都懒得吃，还真的以为水底下没东西吃啊，非吃这棒子面，自己吃了都咯嗓子，更别说鱼了。 还真的以为弄条小蚯蚓，鱼就屁颠屁颠来吃啊。” 何雨柱笑道。 “得得得，算你小子说的对，以后我也请它们喝点酒，拌个蒜，再打个窝！” 赵大爷服了。 之后，何雨柱钓的鱼就更夸张了，时不时地就有大鱼上钩，每次大鱼一上钩，赵大爷就过来抢鱼竿，要享受遛鱼的乐趣。 最后又变成何雨柱钓鱼、赵大爷遛鱼、何雨柱抄网的局面。 在成功钓上三条大鱼过后，两人就收工了，可惜都没有二十斤的大鱼，最重的是一条十五斤的大青鱼。 这时候，一群老头又都围了过来。 “嗨，你小子怎么和赵小二扯上了，不来找老头子钓，找他干嘛！” 韩大爷看着鱼桶里的鱼，简直羡慕坏了，他今天吃完饭，睡了一觉，没想到错过了和何雨柱搭档钓鱼的机会。 “韩老鬼，怎么说话呢！别人小伙子爱找谁钓，找谁钓，你管的倒挺宽！” 赵大爷直接怼道。 眼见两位大爷就要吵起来，何雨柱赶紧劝架。 “好了，好了，两位大爷，没啥好吵的，钓鱼嘛，消遣一下，有时好，有时坏的。那个赵大爷，这些鱼，我拿走一条青鱼，还有这些鲫鱼，其它的归您，没意见吧。” “行，没意见，你拿走，这鱼竿也送你了！”赵大爷直接豪爽地说道。 “真的？” “这还有假，一口唾沫一颗钉，拿走，拿走！” 赵大爷把鱼竿收了起来，交给何雨柱。 “那我就谢谢大爷了，这鱼竿我喜欢的紧！”何雨柱谢道。 “嗨，客气啥，你要有心，改天再来陪大爷钓钓鱼。”赵大爷看着鱼桶里的鱼，今天也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以后什刹海谁还敢说自己不会钓鱼！ xs7.com 第182章 养老钱不给了 等何雨柱拿着鱼和鱼竿回到四合院，吴婶她们都已经回来了，正在水槽边上收拾鱼呢。 “哟，柱子，你这是带着丫丫去钓鱼了啊？” 花婶说道。 “可不是嘛，看到没有！不仅钓到了鱼，还白拿一根鱼竿，唉，不收都不行，这些老大爷实在太热情了！” 何雨柱笑道。 “妈妈，柱子哥哥钓了好几条大鱼！”丫丫跑到吴婶旁边，高兴地说道。 “柱子，你可真厉害！我和大伟他娘钓了一天，只钓了几条鱼，估计加起来还没你这条重呢。” 吴婶看到何雨柱手里的大青鱼和一串鲫鱼，说道。 “嗨，运气好，运气好而已，这不刚好有杆好鱼竿嘛，要是像你们那些竹竿，钓到大鱼，估计也很难提起来，我这竿子不一样，可以钓个二三十斤重的鱼，一点问题没有。” 何雨柱笑道。 “哎哟喂，这是铁做的嘛？这年头鱼竿都用铁的了啊！这是可以拉长的吗？” 花婶看到何雨柱手里的一截鱼竿，很是惊奇。 “是啊，挺好用的。”何雨柱笑道。 王玉莹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也走出来了。 “来，拿着，你把这些鲫鱼收拾一下，给丫丫拿两条，青鱼先放着，我先休息一会儿，等下我来收拾。” 何雨柱说着，把鱼都给了她。 “好。”王玉莹答应一声。 “柱子，不用，我自己钓到鱼了，够吃。”吴婶拒绝道。 毕竟知道是何雨柱带着丫丫上午就出去了，肯定是在外面吃的饭，再要鱼，就有点不合适了。 “哎呀，吴婶，丫丫刚才帮我忙了，我这是按劳分配，丫丫应得的，不许拒绝。” 何雨柱说完，便走回屋里了。 “这…”吴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吴婶，你就拿着吧，别客气了。”王玉莹也劝道。 “玉莹，给我也来一条呗，这鲫鱼烧起来的汤好喝。” 花婶说道。 “行。” …… 很快，中院水槽边全是杀鱼的，院里人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哪个不想钓条鱼回来解解馋啊。 这要搁在以前，大院的人估计早就找三位大爷了，想着法也得让何雨柱把方法教给他们。 但现在不行，易中海现在明显有点怕何雨柱，根本不愿意掺合何雨柱的任何事；阎阜贵就更加不用说了，自己家里正吃着鱼呢，他才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刘海中嘛，现在整天就知道抱孙子瞎转悠，白瞎二大爷这个身份了。 贾家 “这该死的傻柱，会钓鱼了不起啊，也不知道帮帮我贾家，活该他一辈子生不出儿子！” 贾张氏放下窗帘，咒骂一句。 “好了，妈，您又来了，我可告诉您，可不许再去偷鱼啊，这要是再被抓到，真就进派出所了，您还是想想您大孙子吧。” 秦淮茹无语道。 这日子过的已经挺好了，秦淮茹凭借她的魅力，在轧钢厂里东借借、西凑凑，日子别提有多好了，天天有白面馒头吃着，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呸呸呸，什么派出所，秦淮茹，你一天天地，就知道把派出所挂嘴边了，是吧！ 你眼睛瞎啊，没看见咱们家里已经快半个月没吃到荤腥了嘛！” 贾张氏怒道。 “那能怪我嘛！还不是您偷偷把肉全炖了，要不然每天切个几块肉，至于这个月都没肉吃吗？”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无语道。 这个月非常不错了，自己一家几个人的定量，再加她从工友那“借”来的肉，已经吃了有块两斤了。 “怎么了，你儿子馋肉了，难道我不给他做吗？你这个当妈的搞不来肉，还怪起我这个当奶奶的了，要不以后你自己中午回来做饭，我不做了！”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 “妈，您别来这套，我只是不想和您吵，您呢，也别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您也别逼我，大不了我就改嫁，把工作还给您贾家。 我了解过了，妇联的人已经找过我了，好几个单身汉想娶我呢！我不是没地方去。” 秦淮茹赌气般说出这句话。 现在她从妇联那也知道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寡妇改嫁的事。 虽然妇联介绍的都是一些死了老婆的老男人，但各个条件都不错，就是家里少个妇女操持家务，秦淮茹的条件非常合适。 而且秦淮茹长得漂亮，没有哪个老男人不喜欢的。 这不连郭大撇子都有意无意地提了这件事，只不过秦淮茹当作没听懂，一直没给过他机会。 原剧里有傻柱帮衬着，贾东旭死后，贾家的伙食那是一日比一日好，秦淮茹自然不会有改嫁的心思。 现在不同了，何雨柱根本不搭理她，方祥那边也没动静，每个月秦淮茹的工资都得花冒，还不够这一家子吃的，她得天天在外面卖骚，才能换回来一点粮食。 这柴米油盐酱醋茶、煤啊、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棒梗上学还要钱，这些重担都压在秦淮茹一个人肩上，简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毕竟以前她也没怎么管，东西自然会由贾东旭和易中海去商量，该借钱的借钱，该借票的借票，还偶尔有捐款，自家的日子过的好着呢，就算灾荒年也没饿着。 现在好了，以前的傻柱不在了，易中海又是要一次，给一点，现在想弄点票，弄点钱，真的好难啊！ 什么东西都得自己花钱买，她也想存点钱啊！ “淮茹啊，你可不能改嫁啊，你要是改嫁了，三个孩子怎么办啊！他们可都还小啊，他们可都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他们离不开你啊。 妈错了，妈错了，妈以后再也不说了，行不行？”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改嫁，立马慌了，要是秦淮茹不管不顾地改嫁，自己还真的拿秦淮茹没办法。 什么设灵堂，也就秦淮茹嫁给院里人可能有点用，秦淮茹要是嫁给外面的人，就贾张氏一个窝里横的人，可不敢出去乱来，别人可不会惯着她。 “妈，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这贪嘴的毛病也该改一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隔三差五地出去偷吃，棒梗他们好歹是我的孩子，这点事他们会瞒着我？你以为你做的很隐蔽呢，当大院的人不看见你是吗？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秦淮茹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和贾张氏摊摊牌。 “我、我、我，也没乱花啊，我也就偶尔出去吃一顿，回来还给孙子孙女带东西了。” 贾张氏支支吾吾地说道。 “所以合着您就防着我一个人，是吗？是我秦淮茹不配吃您贾家的东西，是吗？ 妈，您是不是太过分了点，这些年，我在贾家一直任劳任怨，一句怨言也没有过，您干嘛非要这样，呜呜…” 秦淮茹说着说，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她秦淮茹也不是一个天生就愿意这样的，看到王玉莹、马二秀，天天被家里人宠着，难道她秦淮茹就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嘛，难道她秦淮茹比不上她们吗！ “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只是觉得你在厂里有好吃的，不缺嘴，妈只是不想亏了几个孩子。 淮茹啊，你可别误会你妈我啊！” 贾张氏解释道。 “妈，您也别解释，从这个月开始，反正以后三块的养老钱我是不会给了，本来这点工资就不够一家人用，您愿意花您的钱喂孙子孙女，我管不着，但我不能一直白白受这份罪！”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说出了她最后的话，随即便起身去准备做饭了。 只留贾张氏傻傻地坐在床上！ 该死的鱼！我的养老钱啊！ 第183章 鱼冻和青鱼石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处理青鱼的鱼鳞呢，这青鱼的鱼鳞做出来的鱼冻可是好东西。 补肾健脑、养血补虚、滋阴壮阳，好用的很。 只不过处理起来麻烦，要先把鱼鳞表面的粘液清洗干净，一定要洗到发亮发白才行。 “柱子哥，这鱼壳也能吃吗？”小伟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肯定可以啊，这鱼鳞可是好东西，补脑的，吃完你就知道100乘100等于多少了！” 何雨柱笑道。 “真的吗？”小伟惊讶道。 “当然是假的啊，柱子哥逗你呢！”大伟出声道。 “哈哈，看来大伟比小伟要聪明啊！”何雨柱笑道。 “哼，妈妈说了，我比他聪明，他只是脑子转的快而已。”小伟不服气道。 大伟没接话，仔细看着何雨柱的操作，等会回去告诉自己妈，这样自己也能做了。 在反复清洗过后，何雨柱将鱼鳞倒入锅中，加入少许清水，和鱼鳞的比例差不多在1比4，加葱姜和料酒去腥，再加点盐入个底味，盖上锅盖，开始烧。 “好了，就这样，煮个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笑道。 “要这么久啊！”小伟一听不半小时就泄气了。 “煮完还得等它冷了再吃呢！傻小子！”何雨柱笑着说道。 烧火的王玉莹笑笑没有说话。 “哦，那柱子哥，我们现在干嘛？”小伟继续问道。 “现在啊，当然是继续处理鱼咯，我告诉你们啊，这青鱼啊，越大啊，这鱼头咯就有一块好东西，我给你们弄出来看看。” 何雨柱笑着说道。 “什么东西？” “你别吵，看柱子哥动手不就知道了嘛。” “哦。” 何雨柱说的自然是青鱼石。 青鱼枕骨下方咽喉部位，有一种由角质蛋白构成的硬质增生。这种增生是青鱼在长期进食螺蛳、贝类等硬质食物时，为了更有效地压碎这些食物而逐渐形成。 这东西就是青鱼石。 经过精心打磨和抛光后的青鱼石，可以做成手串、吊坠等饰品。 青鱼石有镇静安神的功效，在后世很受欢迎。 何雨柱这条青鱼也就十几斤重，取出来的青鱼石并不大。 “柱子哥，就是这东西吗？所有鱼的脑袋里都有吗？”大伟问道。 “嗯，就是这东西，不过不是所有鱼都有，只有那些大青鱼才有，起码要十斤以上的大青鱼。” 何雨柱把玩着手里白黄色的青鱼石，笑道。 “哦，那我让我妈妈去菜市场买几个大鱼头回来不就行了吗？”大伟说道。 “嘿～你小子倒是机灵，的确可以，不过你和花婶说清楚了，得是大青鱼的鱼头，越大越好，四五十斤、上百斤的最好。” 何雨柱回道。 “那我现在就告诉我妈去！”大伟一转头就跑出去了。 “我也去！”小伟也跟了上去。 “哥，这东西真的这么好？”雨水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青鱼石，有点不相信道。 “嗯呢，你别看它现在不好看，打磨好后，还是挺漂亮的，当个挂坠挂身上，对身体有益。” 何雨柱说道。 “那哥你以前咋不弄几块！”雨水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大青鱼是大白菜啊！你想买就能买？”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把青鱼石洗了一下，找块小布包起来，放进口袋。 随后，洗干净手，从雨水手里抱过何妍希，开始继续自己的宠女日常。 时间过去半个小时，鱼鳞也煮好了，鱼鳞被煮的卷曲。 “玉莹，你把纱布拿过来，我把这些鱼鳞过滤掉。” “哦，好。” 在王玉莹的帮助下，何雨柱成功把鱼鳞汤做好了。 看到大碗里的鱼鳞汤，何雨柱笑了笑。 “放到明天，这汤就冻上了。” 说完，就把碗放进橱柜里。 之后便开始做鱼肉大餐了。红烧青鱼、清蒸青鱼、番茄清汤青鱼，再来一顿炖青鱼！ 完工。 吃饭的时候，竟然有人来敲门了！ 何雨柱一惊，这是秦寡妇拿大海碗上门要鱼的节奏吗，自己可得好好表现一番。 何雨柱正想对王玉莹俩人说一句，声音就响了起来。 “柱子哥，是我，刘光天。” 何雨柱愕然，什么情况，这小子找我干什么！ 走过去，打开门。 “光天，你找我干嘛？”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他最近好像和刘家没什么交集，不过听说刘光天最近转为正式工了，不会是来请自己吃饭的吧。 “那…那个，柱子哥，我媳妇老家那边也晒了不少干蘑菇，那个你能收吗？” 刘光天扭捏地问了一句。 “啊？不是请我吃饭啊？”何雨柱有点懵，怎么找自己收蘑菇啊。 “啥？”刘光天也有点懵，什么吃饭？ “咳！咳！”何雨柱咳嗽两声，说道，“原来是蘑菇啊，收，肯定收啊，但是分类得分好，还有要晒干的，而且量得多，最好自己能送过来。” “量挺多的，有一屋子麻袋呢，估摸着有几百斤吧，不能上门收吗？” 刘光天疑惑道。 “你傻啊，这开车过去不要油钱啊？你掏吗？你让你老丈人自己赶个牛车、驴车啥的，不一样能拉过来吗？”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道。 “哦，哦，好的，那多少钱一斤啊？”刘光天点点头，好像是这个理，又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何雨柱一听问到价格上了，就把他拉了进来。 “光天，你也知道，这收干蘑菇呢，是我一时起意弄的，收你老丈人的蘑菇没问题，但不许和别人说了，不然到时候都找过来，让我收，我挺难拒绝的，知不知道。” 何雨柱说道。 毕竟这东西他不可能天天盯着检查，这野生蘑菇吃出问题来，挺麻烦的，他只是想着给自己老丈人点福利，别人他就懒得管了。 “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不出去乱说。”刘光天连忙点头道。 “明白就好，还有让你老丈人拉着蘑菇直接来咱们轧钢厂，别来四合院，那边直接找我收。” 何雨柱吩咐道。 “好的，好的，谢谢柱子哥。”刘光天感谢道。 “你小子光口头感谢啊！” “啊？” “听说，二大爷那有很多瓶好酒，我呢，也不多要，给我拿一瓶过来就行！” “这…这，不好吧！柱子哥，我爸会打我的。” “没酒，蘑菇不收！” “行，行，我去拿给你！” “这还差不多，回去吧。” 第二天，何雨柱就用空间能力把青鱼石打磨好了，这淡黄且透明的石头，摸起来都不一般，有温润的触感，十分舒服。 弄了根细绳，做成挂坠，给王玉莹戴在脖子上。 “好了，你带着吧，希儿太小，怕她放嘴里咬，等她大点，再给她做一块。” “嗯。” 王玉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青鱼石，含情脉脉地看着何雨柱，心里满是对他的爱意。 第184章 求带 下午的时候，刘光天就带着他的老丈人和老丈人儿子来轧钢厂卖蘑菇了。 “那个姑爷，这就是你们厂啊，这么大啊！”光天老丈人看着眼前的轧钢厂大门，心里突突的。 “那个爹，没事的，您先在这等会，我先进去把我柱子哥喊过来。” 刘光天笑道。 “哦，好，你记得快点。” “嗯。” 俩人说完，刘光天就进了轧钢厂，直奔何雨柱办公室。 何雨柱也没为难刘光天，毕竟农村人卖点东西不容易，跟着他，把他们带进了食堂门口。 经过验收、称重，最后有三百六十斤干蘑菇。 “那个，老大爷，蘑菇一共三百六十斤，两毛钱一斤，七十二块钱，您数数。” 何雨柱把钱递给光天老丈人。 “好的，好的，谢谢领导，谢谢领导。”光天老丈人立马接过钱，数了起来。 何雨柱静静地等他数完。 “没错，没错，是这些钱。” “没错就好，那个老大爷，我可把注意事项和你说了，以后啊，这根部带土的部分，一定切了，还有蘑菇太老的，也不要，最后这蘑菇得看清楚，不能混了，一定要检查清楚了，再拿过来。” 何雨柱吩咐一句。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光天老丈人连连点头。 “行了，光天，把你老丈人、大舅子带走吧。” 何雨柱见干蘑菇收完，便打发走他们。 “还是农村里好啊，轻轻松松就赚了七十几块钱。” 李刚一边抬着蘑菇，一边羡慕道。 “你傻啊，农村好，你以为这蘑菇天天有呢！也就秋天几个月里才有。” 李双江接话道。 “我当然知道，要你提醒！”李刚反驳道。 “切，你知道个屁啊，你以为这蘑菇这么好摘呢，那得爬山的，这深山里危险着呢，什么老虎啊、黑瞎子啊、狼啊，什么猛兽都有，随便碰到哪一个,都得要半条命。” 李双江继续讲述着他眼里的深山。 “咱们四九城也有老虎？老虎不是只有东北才有吗？” “怎么可能，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前些年我还听说有人在山里打死一只半吨重的老虎呢！好家伙，那脚掌比人的头多大！” “呸，你当我没见过老虎呢，还脚掌比头还大，你以为老虎是熊啊，老虎是猫科动物，四只脚小着呢！” “爱信不信，反正别人是这么说的！” 何雨柱懒得管这俩活宝，这批蘑菇直接入了第三食堂的仓库，没办法，这些领导特别爱吃蘑菇，需求量很大。 下了班，回到家。 何雨柱就开始摆弄那放了一天的鱼冻，调一个料汁，齐活。 “哥，这个怎么跟那个果冻差不多。”雨水看着何雨柱把鱼冻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是吧！吃吃看吧，味道应该不错的，其实适合夏天吃，但现在吃可以。” 何雨柱给她们一人弄了一碗。 雨水率先尝了一下，“嗯～哥，这冻好吃！” “废话，也不看看谁做的！”何雨柱笑道，拿起碗，也尝了一口，果然筋道q弹，满满胶质，比皮冻还好吃！ 王玉莹也是吃的停不下来，最可怜的就是何妍希了，什么都吃不了。 不是在啃西红柿，就是在喝奶的路上。 何雨柱的西红柿属于空间产物，一天吃两个没什么问题，上午一个，下午一个。 “爸爸，吃，吃！”何妍希看何雨柱他们都有东西吃，有点不高兴了。 王玉莹闻言，只能把几口吃完鱼冻，抱着何妍希进卧室喂奶了。 不过何妍希越来越不喜欢喝奶了，她现在想吃食物了。 但7个月的孩子还是得经历她该经历的过程，最多给她弄点蔬菜糊糊。 这糊糊还得是米粉做，白面的都不太好。 也就幸好何雨柱有个空间，想吃什么蔬菜，米粉，都不用愁，种就完事了。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四九城下了一场初雪，这就意味着寒冬又要来临了。 还好雨水这丫头还是挺给力的，弄回来不少布料。 何家四人都是穿的厚厚的，尤其何妍希，那更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她被冻到。 现在何雨柱上班自行车也不骑了，太冷，走路的时候也是把何妍希小丫头放进自己的棉袄里，护着她的小脑袋，慢慢地走。 盐水瓶都是从不离手，时刻握着。 来到食堂，就待在办公室里不出门了，只有做菜的时候时候会出去，其余时间都陪着何妍希。 小灶室内，何雨柱正给何妍希煮着胡萝卜糊糊，怕何妍希不爱吃，何雨柱特意用灵泉水给她煮的，毕竟小孩子不能吃盐，味道很淡。 “师父，那个您跟大师兄说说，让他带我去接宴席呗，我不要饭菜和钱，我就是想学点东西。” 李刚在何雨柱背后放了一张凳子，站在上面给他捏着肩。 “那你去呗，怎么，马华还能赶你走啊。”何雨柱笑道。 “大师兄，他不告诉我他们在哪做，我不知道地方啊。” 李刚郁闷道。 “你呀，傻了吧，这事你问刘岚去啊，和我说有啥用，我又不知道。” 何雨柱说道。 “哎呀，您又不是我们师父嘛，您说句话，他肯定听。” 李刚说道。 “行行，你去吧，你就说我答应了，不过不许给马华添乱，知道吗？” 何雨柱也懒得管这几个年轻人，精力旺盛，想多做点事，也是好事。 “谢谢师父，那我撤了。” “滚！”何雨柱头也不抬，伸手指向门口。 …… “行吧，师父都答应你了，那你就跟着去吧。”马华听李刚说何雨柱都答应了，他自然不反对。 “我说李刚，你去归去，但事先说好，没钱没菜啊，最多给你吃一顿。”刘岚立马接话道。 “行行行，岚姐，我啥都不要，让我吃饱就行！” 李刚开心地说道。 “最多两馒头。” “行！” 李双江一看，不行啊，李刚去了，那自己不是落下来啊，立马凑上来说道：“大师兄，岚姐，我也要去。” “哎哟喂，你们两个活祖宗，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我还得带徐婶她们其中一个去呢！你们这都去，主家还不骂死我啊！ 我们这是去做菜啊，还是去吃席啊，不行不行，这招牌要是砸了，以后那还怎么接单子啊！” 刘岚赶紧拒绝。 五个人去别人家里做宴席的确太过分了，本来三个人就刚刚好的。 “那我和李刚一人一次，这次带他，下次带我！” 李双江小脑袋一转，立马说道。 “行行，就这样吧，你们俩净给我找事，今天食堂所有卫生你俩来做，让你们一天天的闲的慌！” 刘岚说完，就走了。 “做就做，一点卫生而已！谁怕谁！”李双江不屑地说道。 “就是！等下我们就开始拖地，谁踩脏，谁拖！”李刚附和道。 第185章 冬储大白菜 下班回家路上，王玉莹就和何雨柱说起了这件事。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想多学点很正常，想当年我不是一样天天学，我还生怕没地方学呢。”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现在何雨柱说起瞎话来，主打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我听岚姐的意思是让你多接一点，说你手艺好，主家要是知道你去做，估计带几个都没事。”王玉莹又说了一句。 “行行，给我二十块，我就去！”何雨柱正逗着怀里的何妍希，随意道。 “那你还不如直接说你不去呢。”王玉莹笑道，她自然也知道市场价的。 二十块，那估计只有那些资本家才出的起这价格。 但现在那些资本家一个个都低调的很，怎么可能大张旗鼓请厨师上门做菜，被人一举报，那又是一堆事。 现在的他们基本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连家仆都基本遣散了，想吃好的，要么在家自己做，要么去大饭店，进包厢里吃一顿。 “唉，其实我现在已经够忙的了，就不去凑热闹了。”何雨柱笑道。 现在的他基本上每个月都得去一趟李怀德的岳父那，做一顿饭。 时间不定，有时候是上班时间，有时候是下班后，什么时候需要，何雨柱什么时候走。 毕竟这些大领导的时间宝贵，可不比何雨柱这样的闲人，他们是真的忙。 基本都是人走到哪里，工作就跟到哪里，连晚上都在工作，各种各样的文件等着他们批复。 所以一般让何雨柱去烧菜的时候，基本都是领导空闲的时候。 “柱子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囤点白菜，我听吴婶她们说，现在已经可以去领冬储白菜的票了。” 王玉莹问道。 去年她们家没有囤，因为有何雨柱在，白菜这种东西倒是不怎么缺。 “算了吧，买大白菜可是要凌晨起床的，咱们还是别受那份罪，你要想吃白菜了，咱们找吴婶她们换就行。” 何雨柱说道。 每年的这个时候，胡同里就开始流传消息：大白菜要开始卖了！ 消息传出后，四九城的人早早地起床，没有固定的安排，谁起来谁去排队。 在寒冷的冬日清晨，气温常常在零度上下，一个人怎么能够坚持冻上几个小时呢？于是，一家人轮番上阵。 有些人或许会疑惑：为什么要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受这份罪？难道来晚了就买不到了吗？答案是否定的。 那时候，购买大白菜是按照户口销售的，比如一个四口之家，就可以买到200斤的大白菜。 凌晨大家出门排队，主要是因为这时候的大白菜分级，分为一级、二级和三级，一级菜心结实，稍微有点瘪的是二级，没有心的就是三级了。 四九城人几乎都会将购买回来的大白菜泡制成酸菜，因为无法储存。 由于大家都非常在意白菜的品质，所以就会尽量成为那第一批买到白菜的人，起码能随心所欲地挑选。也就是说，人们凌晨排队，只是为了让自己家的白菜能稍微好一些。 就像95号四合院里，何雨柱的地窖其实并不大，根本放不下几户人家的白菜，那她们的白菜就只能放在家里，或者腌起来。 “哦，好吧，那我先把地窖的钥匙给吴婶她们了，省的她们买好白菜还要再来我们拿。” 王玉莹有点失望地说道。 “行，你看着办吧。”何雨柱点头同意了。 刚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中院聚集了一帮人，看来又要开始开全院大会了。 “柱子，赶紧回家，我们开个小会。”刘海中发话道。 “还回什么家啊，看看谁家没到，喊一声，抓紧开吧，这怪冷的天！” 何雨柱把何妍希从棉袄里弄出来，交给王玉莹，让她回屋。 “就是，二大爷，抓紧的吧，我们这还没吃饭呢！正饿着呢。” 有邻居附和道。 “就是，就是！快点吧。”有人立马起哄道。 “行行，那个…光天，看看人齐了没有？”刘海中问道。 “爸，齐了，基本每家都来人了。”刘光天回了一句。 “那好，现在咱们开会，今天开会呢，就一件事，白菜，大家也都知道，每年就这么一次，这买冬储白菜啊，可是大事，这关系到咱们整个冬天的吃饭问题，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团结一点。 那个往年啊，咱们也是每家每户都一起行动，今年也一样，大家要买白菜的都把时间安排好了。 等一下到三大爷那去登记一下，咱们什么时候去，都尽量凑到一块去，咱们一块买，再一块拉回来，争取啊，大家都能买到好一点的白菜。” 刘海中说道。 “好！这事好！” “对，对，大家一起，这样就都能买到白菜。” …… 众人立马响应。 “那个还有一个事，柱子，你家的地窖能不能再贡献出来给大伙用一用啊？” 阎阜贵站起来，问道。 “啥，三大爷，你这说什么话，自然是可以用的啊，不过好像名额满了，我给你数数啊，都有谁，这吴婶家、花婶家、二大妈家、蒋大妈家、根水家、那个…还有谁家来着，我这有点忘记了！” 何雨柱数着数着，问道。 “还有我！” “还有我。” “我家也是。” 有三个人的手举了起来。 “三大爷，你瞧瞧，这都几户人了啊，1、2、3、……8家了，再加上我自己家，我就一个小地窖，每家都要放上百斤的白菜，哪还有位置啊，要不你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毕竟以前不是也有许多人没放地窖的嘛，您啊，还是去取取经吧。” 何雨柱说道。 “呃…那…那就算了。”阎阜贵顿时不说话了，本来他就是帮易中海问的，易中海这家伙自己不问，非求着他问。 易中海看阎阜贵坐下，就知道没什么戏，这白菜如果没地窖放，烂的很快。 以前他不怎么担心，现在不一样了。 “那个既然柱子家的地窖放满了，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再弄一个地窖出来，或者造个房子出来，毕竟这白菜没地方放容易烂，大家觉得呢？” 易中海说道。 这话一出，大家都思索起来。大家自然是想弄的，但在哪弄，弄多大，有没有自家的份，这些都是需要商量的。 “那个，弄地窖、造房子的事你们自己想吧，我就不参与了，反正我已经有了，我就一个要求，别挖到、或者别造到我家边上就行，那个我先回了，这天气太冷咯！冻的我起鸡皮疙瘩。” 何雨柱说完，就回去了。 “对，一大爷，你看着办，别弄到我家旁边就行，我也回去了。” “对对。” …… 那几家放何雨柱地窖的人都撩完话，回家了。 刘海中看着情况，笑了笑，也咳嗽两声：“那个老易啊，这事我也没意见，你自己做主吧。” 说完，也带着刘家人回去了。 易中海立马尴尬了，这怎么选址，这一下子去了一半的人，都说别弄到他们家就行，但四合院就这么点地方，除非挖到院墙外面去。 再说造房子、挖地窖哪这么简单，没全四合院人同意，签字，街道办那一关怎么过！私自建的话，他这个一大爷还干不干了！ 第186章 排队 全院大会就开了一个头，等于啥都没开，毕竟往年也是几家要好的一起买。 能不能凑到一起，还得看时间。 凌晨两点和凌晨三点，可是能多出好几十人出来排队。 至于放大白菜，以往他们也是就放走廊上，找点稻草、玉米秆子之类的东西，垫在下面，码整齐后，再弄破棉被盖好就完事，哪用什么地窖、房子啊。 院里人吃完了饭，都挤在阎阜贵家里进行登记，有想两点的，有想三点的，一堆人叽叽喳喳的。 阎阜贵也老经验了，很快把每家每户的时间段都安排好，想两点的聚在一块，想三点的聚在一块。 “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啊，这个冬储大白菜啊，不同于别的东西，咱们尽量一起走，排在一起，换人来排队的时候也方便。 这队伍就这样，大家都看看旁边有谁，都互相看看，到时候都叫一下。” 阎阜贵发话道。 “对对对，到时候大家伙儿都互相叫一下人，别到时候拉了谁。” “好，根水，你记得来叫我！” “呸，咋不是你来叫我！” “哎呀，你晚上又不干事，每天七点不到，呼噜打的震天响，我住你隔壁都听见了，后半夜肯定醒了。” “哈哈哈…” “赵老六，我看你皮痒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 一群人打打闹闹间地回去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选了凌晨三点钟那一波。 “淮茹啊，今年还是一样，那个第一波我和祥子去排，五点的时候你记得和你一大妈过来换我们就行。” 易中海说道。 “好的，一大爷。”秦淮茹回道。 一旁的方祥也没意见，就这么一点路，后半夜起来排个队，一点问题没有。 以前他吃过的苦，比这个大多了。 在农村如果想买到新鲜的大白菜，那得前半夜就起来赶路，到镇上才能买到，哪像现在在城里，没走几步路，就轻松买到。 秦淮茹回到贾家。 贾张氏看秦淮茹没提让自己去排队的事，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可不想大半夜地起床去排队。 “妈，那天我起床帮你去排队吧。”棒梗在一旁兴奋地说道。 “你呀，还是在家老实待着吧，你祥子叔，帮我们排了，到时候娘去接一下就行。” 秦淮茹听棒梗这么说，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谁不想家人能帮一把自己呢。 “哦。”棒梗失望地应了一句。 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张氏，发现她什么话都没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就不管她，去做饭了。 易中海家 “老易，今年咱们腌一半白菜就行，别去想什么地窖、房子的，够用的，再说后面还有萝卜、土豆呢，挤一挤，也能放下。” 一大妈出声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易中海回道。 “对啊，师父，没事的，这大白菜只要晚上盖好了就行了，白天时常通通风、倒倒菜，不会烂的，烂也是烂外面这层，摘掉就好了，里面还是好的。” 方祥也在一旁补充道。 “好了，好了，吃饭吧。”易中海不再想了，几棵破白菜，他一点都不放心上。 白菜才几个钱啊，他是团结一下院里人，想在他的提议下，再弄个有利于大家的东西出来。 毕竟他在大院的威望是越来越低了，现在大家都爱跟着何雨柱的思路来走，他这一大爷快名存实亡了都。 白菜都开始要腌制了，那估计后面的萝卜也得腌，土豆嘛，随便往角落一堆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紧锣密鼓地盯着菜市口，看看这冬储大白菜什么时候到，当然还有什么土豆、萝卜之类的。 一到立马安排去排队。 排队买白菜的那天也是热闹极了，不知道谁拿着一个破锣敲了起来，还喊了好几声。 王玉莹这妮子趁着何雨柱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起了床。 她还是想去排队买一点，跟着花婶她们去了。 等何雨柱发现的时候，被窝里只有何妍希这个小丫头了。 一想就知道王玉莹去排队了。 这下觉也没别睡了，老老实实起了床，穿好衣服后，去敲了敲雨水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的门。 “哥，咋了？”雨水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还能咋了，你嫂子去买白菜了，那个你去我屋睡吧，帮我看着点希儿，我去接她。” 何雨柱说道。 “哦，好，我收拾一下，裹被子过去。”雨水说道。 “嗯，你快点。”何雨柱说完，便准备弄点东西。 “柱子哥，我也去！”小武从旁边冒了出来。 “行，走着。”何雨柱揽过小武的肩，朝院外走去。 何雨柱先是从地窖里弄了一块大木板和绳子，把木板绑在自行车后座上。 这样骑着自行车就能把白菜带回来，不用到处去借板车了。 四点半的早上，还是很黑的，何雨柱拿着手电筒照着，才能看清前面的路。 当何雨柱看到王玉莹的时候，几个人正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呢，要不是带过来好几个暖水瓶，非得冻感冒不可。 “妈！”小武喊了一嗓子。 吴婶一群人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小武和何雨柱。 王玉莹看到何雨柱也过来了，不由地往后躲了躲。 “哎呀，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嘛，妈自己能行，你咋跟着跑来了。” 吴婶把小武拉了过来，再把手里的盐水瓶塞到他手上，替他紧了紧衣帽。 “妈，我跟着柱子哥来的，我想排，我不怕冷。” 小武笑着道。 “哎呀，柱子，你们咋不叫上我那口子，这玉莹她们走了，不就剩我一个了嘛！” 花婶看到就何雨柱两个人，就有点不高兴了。 “这还不简单，等玉莹她们回去，帮你喊一下，不就行了。” 何雨柱也来到王玉莹旁边，扯了扯她，“起来吧，把票和副食本给我。” “哦。”王玉莹答应一声，便站起来，把东西给了何雨柱。 吴婶也是一样：“柱子，那你帮忙看着点小武，我等一会儿再过来。” “哎呀，还过来啥啊，没看见我自行车都弄好了吗？骑车多跑几趟的事，到时候你们在门口等着拿白菜就行。” 何雨柱指了指旁边安上木板的自行车，说道。 “那…那好吧。”吴婶答应一句，便带着王玉莹回去了。 “哎哟喂，就我命苦嘛，没人接我班！”花婶看着有点酸了，喊了一句。 “嗨～大伟他娘，我们不也是没人接嘛！” “就是！”“就是！” 立马旁边的几户人家立马无语道。 花婶立马不叫了，低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可不是我们叫玉莹过来的，是她自己想买点白菜回去，囤点。” “呵呵，没事，我也正想买点呢。”何雨柱只好说道。 寒风凛冽，排队的痛苦，还是很享受的，要不是几个人围成圈，低着脑袋，怕是有点难熬了。 第187章 易孕体质 好在还没等太久，七点钟，摊位准时开始售卖白菜。 由于何雨柱她们是二点就来排队了，比较靠前，很快就轮到了。 二百斤冬储白菜，何雨柱只买了50斤的一级白菜、50斤的二级白菜。 毕竟也不可能二百斤白菜全部都是一级白菜，如果都是一级的话，后面排队的人，可不是要造反了。 二百斤的白菜，一般都是一级白菜50斤，二级白菜100斤，三级白菜50斤。 只能说刚开始的白菜无论几级都要比后面的好上一点。 还好何雨柱带的木板比较长，带一百斤白菜还是轻轻松松的。 很快就到了四合院门口，王玉莹她们几个也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吴婶、花婶，自行车给你们了，你们自己拿去推吧。” 何雨柱卸下白菜后，把自行车给了她们。 “行行，谢谢柱子了。”花婶接过自行车，有点不熟练地推着，但有吴婶扶着，倒也不至于摔倒。 接下来就是一趟一趟地跑。 何雨柱也就三十多颗的白菜，几趟就跑完了。 买到大白菜后，就开始晾晒、腌制，忙的不亦乐乎。 期间何雨柱还是现身说法，亲自帮着院里人腌制了一下白菜。 毕竟大厨的腌制手法，可比这些老百姓精湛多了。 何雨柱随便露几手，就够他们学的。 那些没腌的白菜晒好之后，该放走廊的放走廊，该放家里的放家里，该放地窖的放地窖。 何雨柱还特意让花婶再去配了一把钥匙，省的每次去地窖拿点东西，都来找他家。 时间飞逝，很快1964年就来到了，这年元旦不错，放假半天，中午吃完饭就下班了。 杨厂长他们这些大领导还好有点良心，没闹什么幺蛾子，这要是再来一句，下午有招待，何雨柱就打算多做点，多吃点！ 什么职业道德，什么做一行爱一行，关他什么事，想让自己免费加班，还谈什么其他。 他又不是傻柱，无私奉献，舍己为人。 何雨柱信奉的是，予己方便，才能予人方便！ 到家后，王玉莹就快速烧起了火炉子。 这时候的何妍希小朋友已经可以摇摇晃晃地走路了。 自从学会走路，小丫头就越来越调皮了，天天都要下来自己走一会儿，不给走就掉眼泪给你看的那种。 这不何雨柱刚坐下休息会儿，就看到何妍希晃晃悠悠朝着火炉子走去。 他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把小丫头抱开，“小祖宗，这可危险着呢。” 何妍希却咯咯直笑，完全不懂刚才有多惊险。 何雨柱看着咯咯笑的小丫头，也是一阵头疼，有心给她一个教训，但又舍不得。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何雨柱仔细一听，原来是许大茂这个兔崽子，正在院子里挨家挨户串门呢，娄晓娥居然又怀孕了。 看着王玉莹羡慕的小眼神，何雨柱就知道今晚估计得熬夜了。 等许大茂来到何雨柱家里的时候，那更是趾高气扬、昂首挺胸，头都抬到天上了，那架势摆的高高的。 抓了一大把糖放在桌子上，说道：“何雨柱，你大茂爷爷又有孩子了！这些糖赏给你女儿吃。” 说完，哼了一声，便准备走出何雨柱家。 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许大茂被门槛绊了一下，几个踉跄，差点没四脚朝地，还好两只手扶住了地面。 “傻柱，你等着，等我儿子长大了，我也让我儿子打你孩子，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叫嚣道。 “嗨，傻茂，我告诉你，你小子没以后了，我今天就收拾你。”何雨柱撩开门帘，走出门，笑道。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走到月亮门那了，嘴里一直说“你等着，你等着”！ “等着，等着！”何妍希身体一上一下地动着，嘴里重复着话语。 “哈，希儿，咱们下次再打那个小胖墩好不好？” 何雨柱笑道。 “好！好！”何妍希答应两声。 王玉莹看到这样子，走过来把何妍希抱走了，再让何雨柱教下去，怕是真成女汉子了。 不过娄晓娥是真行，原来厉害的不是何雨柱，是娄晓娥啊！妥妥的易孕体质吗！ 时间又过去一个多月。 这天王玉莹她娘带着王玉江来城里看他们了，当然这次底气很足，因为她们带了两麻袋好东西。 很多野味和五双兔毛手套。 何雨柱下班回来的时候，王玉莹她娘已经在吴婶家里聊了一下午了。 “娘，怎么不让人到厂里叫我们一下。”何雨柱尴尬道。 “不用，有啥好叫的，你们工作要紧，这叫了你们，那还要请假，怪麻烦的，我在这有吴家妹子她们陪我聊聊天挺好的。” 王玉莹她娘笑道。 “姐夫，姐姐，你们看，我们给拿了好多好多肉呢。” 王玉江打开袋子给何雨柱他们看。 “娘，你们够吃嘛，拿这么多过来。”何雨柱笑道。 “够吃，够吃，咋不够呢，现在山里头到处都是雪，野兔都好找很多了，这套子好用着呢，每天都能抓好一两只。 娘还给你们带回来一只傻狍子，在底下放着呢，给你们补一补。” 王玉莹她娘笑道。 “这就感情好，那你们先坐着聊会天，我给你们做饭去。”何雨柱笑着开口道。 “姐夫，我帮你烧火！”王玉江立马站起来说道。 “行，走。”何雨柱揉了揉王玉江的头，进了厨房。 王玉莹则领着她娘进了卧室。 “玉莹啊，这希儿都快一岁了，你这肚子咋还没反应啊？你可得争气啊，我咋听说别人和你差不多生孩子的那家已经怀上了。” 王玉莹她娘抱着何妍希问道。 “嗯，娘，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的。”王玉莹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吃点药啥的，总能再怀上的，要趁着年轻多生几个，这样这何家才能兴旺起来。” 王玉莹她娘嘱咐道。 “好。” “唉，我之前啊，那是因为快吃不上饭，才不让你大嫂、二嫂生的，要不然啊，现在估计孩子都成群了。 你可不一样，你现在可是城里人了，吃上公家饭，商品粮，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娘，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我偷偷去我们厂医院里看了的。” “厂里的会不会跟咱们那的卫生所一样啊？那些个赤脚医生不靠谱的，看病还得去大医院看。” “娘，怎么可能跟农村里一样呢。” …… 母女两人越聊越远，话题永远都是生孩子，何妍希在王玉莹她娘怀里扒拉来扒拉去，就是下不去，都快生气了。 第188章 过完1963 “姐夫，你炒的菜可真好吃！” 王玉江这还是第一次吃到何雨柱做的菜，一下子就爱上了这味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想吃什么，就和姐夫说，姐夫都能给你做出来。” 何雨柱笑道，又给他夹了一块狍子肉。 “谢谢姐夫。”王玉江高兴地喊道。 “这孩子，现在贪嘴的很，每一顿都要吃点荤腥，不然啊，天天撅着嘴巴，不高兴。” 王玉莹她娘笑道。 “娘，有这条件，咱就吃，反正打猎又不违反什么规定，低调点就好了。” 何雨柱说道。 “嗯，好像是这个理哈。”王玉莹她娘点头道。 …… 一家人吃的津津有味。 王玉莹给狼吞虎咽的王玉江夹着菜，看他吃饭的样子，她心里也很高兴。 雨水看到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心里也挺高兴，家里越来越热闹了，再也不是以前为吃饱饭苦恼的时候了，再也不是只有她和她哥两个人的时候了。 吃完了饭，何雨柱就在罗汉床旁边用几张椅子拼了拼，做了一张大床，供自己和王玉江晚上凑合一晚。 “姐夫，你们院子好小哦，跟我家差不多大，但住着这多人！” “姐夫，明天你能带我去吃冰糖葫芦吗？我早就想尝尝那个味道了。” “姐夫，你上次给的那个糕点，我娘都不给我吃，说我大了，不能吃糖还有糕点了，要留着过年的时候给客人吃。” “姐夫，你能带我去看看天安门吗？我想看升旗，听说升旗可好看了，那旗比房子都大，是真的吗？” “姐夫，听说紫禁城是以前皇帝住的地方，老大，老大了，咱们四九城有一半都是紫禁城的，是真的吗？” “姐夫…… …… 王玉江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一直问着何雨柱问题。 何雨柱从耐心地解释到后面慢慢敷衍，到最后干脆闭嘴了。 “三儿，别说话！睡觉！”隔壁卧室里传来王玉莹她娘的声音。 王玉江这才消停下来，乖乖闭上了眼睛。 何雨柱一阵好笑，孩子就是这样，对什么都好奇。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她弟、她娘，还有雨水，一起出去玩了。 何雨柱带着她们去了好多地方，当然是坐三轮车去的，先去了天安门广场，虽然没看到升旗，但还是看到了国旗在旗杆上肆意飘扬。 然后又去了故宫博物院、天坛，最后到了雨水的主场，王府井！ 那是一阵买买买、吃吃吃，什么冰糖葫芦，人手一串，什么糕点，来个几盒！奶糖来一斤！ 何雨柱别的没有，这些票多，都是一些领导做宴席的时候给他的。 接下来是衣服，有雨水这个售货员在，倒也没花多少布票，给她们一家，都买了一身，就当过年新衣。 要不是票不够，何雨柱真想给自己丈母娘和小舅子四只手里塞满东西。 谁让自己丈母娘给了肉呢！买多少东西都是应该的。 下午送王玉莹她娘母子上车的时候，那一车羡慕的乘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都在猜这肯定是什么干部家庭，要不然哪能这么阔绰。 “哥，你今天可是把我在单位的内部份额给用光了，今年过年我可不交工资了！” 雨水说道。 “行，过年不交了，让你也过个肥年。”何雨柱答应道。 “这还差不多！”雨水很满意这个答案，终于又可以买东西了。 “但你别忘了给家里买年货，全指着你这个国营商店呢。” 何雨柱添了一句。 “哼，知道了！” …… 腊八节的腊八粥，何雨柱是没做，没人告诉他，忘记了，那天他刚好还给一位大领导上门做饭去了。 不过还是好好地吃了一顿好的。 二十三，糖瓜粘；家家户户买糖瓜祭灶王爷，同时还要祭祀、户、宅、门、井五神。 虽然是封建迷信，但这点春节习俗还是要保留的，毕竟民以食为天嘛！何况何雨柱还是个厨子。 何雨柱弄了一点麦芽糖、糕点，意思意思。上天言好事，下界降吉祥，希望灶神吃了糖，能显显灵。 二十四，扫房子，这天星期五，没什么时间擦洗，吴婶、花婶两家人在擦洗房子的时候，连着打扫了一下何雨柱家的房子外墙。 何雨柱早早下了班，集合王玉莹、雨水，还是把室内清扫一遍，擦去一年窗户上的尘土。 扫除一年来不顺心的人和事，图个吉利，清心欢快过大年。 门里门外，剪窗花、贴对联、贴吊钱、倒贴福字。 红火又一年，新年更红火。 过年气氛已经有了！ 二十五，磨豆腐。豆腐倒是磨不了，没磨盘。 老四九城人有另外的说法：冻豆腐！ 豆腐里面的水在零度时就会冻上，成为豆腐的一种特殊形式……冻豆腐。 “说你会炖我的炖冻豆腐，就来炖我的炖冻豆腐，你不会炖我的炖冻豆腐，别胡炖乱炖炖坏了我的炖冻豆腐！” 据说老四九城人都会说这段绕口令！ 二十六，去买肉。这天周末，何雨柱不仅去买肉，还弄了了好几条鱼、一点海鲜。 肉是野猪肉，还有一个大野猪头，家里锅都放不下，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里炖的。 新的一年方方正正，四面八方都是幸福生活，盼望来年肥的流油。 二十七，宰公鸡。公鸡空间里还是有的，这次一天都没让它打鸣，消停地赴死。 大吉大利，过年再吃鸡！ 二十八，把面发。没办法，用老面发面，得发一晚上。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 可惜今年又没有年三十，1964的除夕还是二十九，只能一块过了。 除夕这天上午领工资、领过年福利！下午便是开始忙活年夜饭，就何妍希一个人是空闲的。 初一初二满街走，没怎么走，实在太忙了。 初一给院里几个孩子发了一点新年红包，就上了师父家，一待就是一天。连马华他们都是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才看到何雨柱夫妻回来的。 初二去老丈人家，来回坐车就花了半天时间，吃了一顿午饭，匆匆地往回赶，好歹是赶回来了。 初二晚上，何雨柱一家人齐齐坐在饭桌上。 “哥，今年庙会好热闹，要不是明天要上班了，我还想去。” 雨水开心地说道。 “不是下午上班嘛，去呗，把你嫂子、你侄女都带上！” 何雨柱笑道。 他肯定得早点去轧钢厂的，毕竟轧钢厂新年第一顿饭，讲究着呢，他这个大厨怎么能不在。 第189章 过年日常 过年这些天，一个个都挺消停的，四合院还是那个文明四合院，该搭伙过年的搭伙，该拜年的拜年。 也许是毛国的债务差不多快还清了，华国可以不用农产品来抵债了，四九城的这个新年格外热闹。 不再抠抠嗖嗖的了，大大方方地给底层市民来个痛快年。 还债期间，华国上上下下，各省份那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要是能够拿得出手的，几乎全部送到了毛国去，除了金钱之外，肉类、水果、蔬菜等食物也纷纷运到了毛国。 作为产粮大省的河南、东北，这几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河南又要产出大量的猪肉和蔬菜等粮食，作为偿还毛国的资金，这为华国的民众再次带来了极大的负担。 可是我国人民上下一心，从来不抱怨，坚持要将这口气挣回来。 据说当时毛国在接受我国偿还的农产品时，还可以刁难我国，鸡蛋要固定大小的，对我国提供的最好的苹果指手画脚，甚至就连猪肉都要卡一下，太肥或者太瘦的全都不要，至于肥瘦的标准，也是毛国方面说了算的。 毛国地理位置偏北，国内的蔬菜和水果几乎成了奢侈品，可是在华国用农产品和水果抵债的时候，却坚持加上这样一道繁琐的程序，可见当时双方关系之恶劣。 所以说，三年自然灾害，是一分天灾，九分人祸，这里面有一半多是毛国债务给的压力。 想想华国的这几场战争，都是无比憋屈，明明是援助别人，但却都成了自己的负担。 毛国更是不要脸，说好的一起打，结果人不出，钱也不出！钱算借给咱们华国的，让咱们还，马上还的那种，狗东西，坏是真的坏。 毛国还在抗战的时候，借着宣战的名义，把东北的工业设施全部抢走了，所以很多人认为毛国比小日子更可恶！ 南边的猴子就更不用说了，支援几百亿，到头来，用咱们的物资，打咱们，唉，太难了。 照着何雨柱的想法，就该学学漂亮国，请猴子尝尝蘑菇蛋，尝到滋味，他们就老实了。 易中海家 今年易中海本来提议和贾家一起过，但一大妈十分抵触，最后不了了之。 毕竟聋老太太和方祥也不太愿意和贾家一起过年。 聋老太太嘛，本来就指着过年吃顿好的，跟着贾家过，那自己还吃的鬼啊，估计吃过年夜饭，毛都剩不下一点来。 方祥现在要不是因为秦京茹，他都不想再进贾家门，实在太那个了，毕竟两人在同一个车间里工作，秦淮茹期间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工友们的议论声也多，完全就跟他们村里的寡妇一模一样，为了生活，几乎什么都可以卖。 他是不敢再沾惹上去了。 大年初二，他还去自己的那位大领导家拜年了，想刷波存在感，知道这是自己在四九城最大的依仗了，以后要是和易中海翻脸，还得求他呢。 大领导见他过来，也没嫌弃他，反而和他说说笑笑地聊了很久，临走之前，还对他说，让他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争取来年娶个媳妇一类的话。 刘海中家，也是异常热闹。 毕竟是技术考核年，许多工人都涨工资了，表达感激的方式自然体现在这拜年上，每一个人过来都是双手拎着东西。 不仅是刘海中的徒弟，有一些受过刘海中的指导的人也会拎着东西过来打声招呼。 所以过年期间，刘海中家算是四合院里最热闹的一家了，初一、初二，家里都是挤满了人，桌子都摆到外面来了。 刘海中那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二大妈和马二秀，更是忙的脚不离地，但也十分开心，因为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厚礼来的，这个年过完，估计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愁吃喝了。 许大茂家里却是大门紧闭，和以往不一样了。 今年许大茂和娄晓娥不像往常一样留在95号院过年，初一再去许家老宅拜年，今年却是直接在许家老宅过的，有了儿子，那底气就是足，更何况现在肚子里还怀了一个。 娄晓娥又成了许家的座上宾，安安稳稳地坐着就行，孩子都不用她抱。 贾家，贾张氏这段时间老实了不少，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 她知道，现在作妖换不来什么好结果，本本分分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秦淮茹其实也觉得这样挺好，说几句漂亮话，被人有意无意地占点便宜，就能换回来一顿好吃的，效果很不错。 只要自己底线不破，什么闲言碎语，她都不在乎，毕竟整个轧钢厂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她一个秦寡妇，别人钻小仓库的都有。 阎阜贵家里，今年也热闹了许多。 居然有不少学生家长领着孩子带着礼品上门来给阎阜贵拜年。 原来阎阜贵这些日子的辅导孩子的功课还是有成效的，有枣没枣的，还是被他打下来好几杆。 因为阎阜贵挑的学生都是那些富裕家庭，所以孩子的成绩上去了，收到的礼品自然也很丰富。 就连花婶也逃不过阎阜贵的剥削，毕竟孩子的成绩的确有了提升，尤其是大伟，现在已经处在全班最上游了。 花婶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拿了两条咸鱼，还有一盒糕点，送给了阎阜贵。 这使得阎阜贵在阎家的地位又得到进一步提升，回归到之前的状态。 初三，轧钢厂第三食堂内，一堆人在那忙活着，包括何雨柱在内。 “师父，那胖子还是没什么表示，简直没把您这个师父看在眼里，要不您逐他出师门算了。” 李刚在何雨柱耳边悄悄说道。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干你的活去，小心今天我让你睡在这后厨！” 李刚立马“哦”了一声，乖乖地去一旁切菜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胖子，发现他正在和厨房的白案钱师傅学揉面团呢，那殷勤的样子，像极了当时对傻柱的样子。 刚才看见自己的时候，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师傅，过年好”。 不过何雨柱觉得这样挺好，他倒是想看看胖子学会了白案之后，还能干嘛。 钱师傅虽然是个八级炊事员，但也只是因为年纪到了，轧钢厂才给的级别，其实本事并不多，就会一点白案的事，比起他何雨柱可是差远了。 第190章 秦京茹成了 一阵忙碌过后，何雨柱还得去给那些厂领导做小灶，唉，还真的是忙。 一个菜接着一个菜，何雨柱都觉得这里是在丰泽园后厨了，客人不停地在点着餐。 还好旁边有三个徒弟，何雨柱只负责炒菜就行，也不是很累。 再一通忙活完，几人也是吃上了第二顿饭。 “师父，等下一起去看电影不？” “你傻啊，师父不爱去看电影。” “你才傻呢，傻到过年还被你爸打出门。” “嗯嗯，你好、你好…… …… 李刚、李双江两个活宝又吵吵起来了。 何妍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俩，只有在王玉莹把勺子喂到嘴边的时候，嘴巴才会张开一下。 “一边呆着去，别影响我闺女吃饭！”何雨柱一人赏了他们一个脑瓜崩，推过去一个饭盒。 李刚两兄弟只好闭嘴，移到桌角吃去了。 何妍希看没热闹看了，连嘴巴都忘记张了，转头看向何雨柱。 “来，乖女儿，爸爸抱。”说着，何雨柱就把何妍希抱了过来，继续给她喂着粥。 现在何妍希已经基本断奶了，每天早上、晚上泡两次奶粉给她就行，其余时间都是吃小米粥糊糊了。 又过了一阵子，下午三点，领导们都去看电影了，何雨柱他们也可以下班回家。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秦淮茹和秦京茹，后面还跟着一个方祥。 “柱子，你们不去看电影啊？”秦淮茹笑着招呼了一声。 “嗯，太冷了，孩子受不了，贾家嫂子你们去看吧。” 何雨柱礼貌地回了一句，便抱着何妍希离开了。 王玉莹也是微笑点了一下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姐，他们连电影都不爱看吗？”秦京茹疑惑道。 “不用管他们，咱们看就行，祥子，走快点。” 秦淮茹说着，便招呼了一下后面的方祥。 “哦，好，好，来了。”方祥听到秦淮茹叫他，立马快步走到秦京茹旁边。 “祥子哥，今天放什么电影啊？”秦京茹和方祥搭话道。 “好像是…好像是刘三姐。” “我最爱看刘三姐了，那山歌好多人都会唱呢。” …… 看电影的时候，秦京茹找个机会把方祥约出去了。 因为今年秦淮茹回来的时候，和她说方祥好像快把她忘记了，之后没怎么提过她。 “祥子哥，我…我…我，”秦京茹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反而抹起眼泪来。 果然秦家村的女人都是水做的。 “京茹，你咋了，你别哭啊。”方祥一看秦京茹哭了，立马急了。 “那个祥子哥，我爹想把我嫁给一个老汉，我不想嫁，跑出来了，呜呜…”秦京茹说完，又抽泣起来。 “啊？那怎么办？你爹咋这样啊！”方祥震惊了，自己心爱的姑娘怎么能嫁给别人呢。 “我爹说，那老汉给了二十块钱的彩礼，有了这钱，就可以给我哥娶个好媳妇了。” 秦京茹难过地说道。 方祥一听，啥玩意，二十块钱，嫁给一个老头，这哪是嫁女儿啊，这是卖女儿啊！那秦京茹要是嫁过去了，还有的好！ “京茹，要不这样，我先借你十块钱，你先拿回去应付一下你爹。” 方祥急道。 但一摸口袋，却只有一块五，忘记他的钱都在一大妈那呢，只能补充一句，“那个钱，我回四合院再给你。” “祥子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不能平白无故要你的钱。” 秦京茹拒绝道。 “啊？那怎么办？”方祥见秦京茹不要他的钱，尴尬了。 “那个，祥子哥，你愿意娶我吗？”秦京茹看着方祥的眼睛问道。 “啊？我…我…”方祥不知道怎么回答。 “祥子哥，你是嫌弃我是农村的嘛，呜呜…那我只能嫁给那个老汉了，呜呜……” 秦京茹说完，转过身子，痛哭起来。 这下哭的五分真、五分假了，毕竟要是方祥不娶她，她还真的没什么机会了，她的年纪摆在这，在农村里已经属于大龄女青年了。 家里已经有好几波媒人上门了，都想娶秦京茹过门，毕竟乡下人也喜欢长的漂亮的。 “京茹，我不是…我不是不想娶你啊。”方祥见秦京茹又哭上了，立马跑到她面前，解释道。 “那你为啥不娶我，你放心，你娶了我，我肯定把家里的活全干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秦京茹一听有戏，立马说道。 “京茹，我实话和你说吧，我其实也是刚来这四九城不久，工作也是别人给的，住的也是我师父的房子，就一间小房子，所以我怕，我怕委屈你了。” 方祥犹犹豫豫地说道。 “你骗人，我姐和我说了，你27块5的工资呢，怎么养活不了我。” 秦京茹说道。 “可我，没有房子啊，这没房子怎么结婚。” 方祥尴尬地说道。 主要他怕易中海不答应自己结婚还住他的房子，那到时候他就只能搬回宿舍了。 秦京茹脑袋一转，说道：“你以前不是说那个大领导给你弄的工作吗，那你要不再去求求那位大领导，说不定房子也能给你解决了呢。” “啊？这，这，这不好吧，我怕他不同意。” 方祥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就当为了我去问问吧，万一他同意了呢！” 秦京茹伸手把方祥的手挽住了，整个人贴了上去。 “啊，那…那我去试试。”方祥见此，只能勉强答应了。 “我陪你一起。” “好…好吧。” …… 就这样，两人就一起出了轧钢厂，花了一块五，买了一点礼品去了大领导家里。 大领导不在家，是领导夫人接待的她们。 一听方祥这是带着媳妇上门，也是高兴的很，很快就聊了起来。 在方祥支支吾吾地叙述下，领导夫人也了解了情况，她也是跟着大领导一路苦过来的，对秦京茹的遭遇也很同情。 得知方祥现在还没有房子，还暂住在易中海那，当即表示住房问题，她来帮方祥解决。 随后直接拿起自己的话筒，一个电话打到了红星轧钢厂那去了，最后是冯书记接的电话。 冯书记还在吃饭呢，听说一个大领导的夫人找他，立马跑回了办公室。 得知了这件事，也是连连保证，表示这个住房问题，他们会尽力解决，肯定会安排好的。 挂完电话后，看着秦京茹又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到专门管理户口转移的公安部。 几句话的功夫，就把秦京茹农村户口的事情解决了。 女人到底细心得多，方方面面考虑的很周全，知道秦京茹如果顶着一个农村户口和方祥一起生活，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很难。 只有这样，小两口才能好好生活。 “好了，问题都解决了，那个京茹啊，以后啊，好好跟着祥子过日子，有空就经常过来坐坐，知道吗？” 领导夫人拉着秦京茹的小手，说道。 “谢谢夫人。”秦京茹害羞地说道。 “唉～什么夫人，叫钱姨。” “嗯，钱姨。” 第191章 又是闪婚 回到四合院，方祥和秦京茹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办好了事情，再和别人说，省的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天，方祥就和秦京茹一起去办理各种相关手续。 有了领导夫人的帮助，事情办理的相当快速。 方祥和秦京茹不仅扯了结婚证，还在冯书记那拿到属于他们的两间倒座房。 “那个方祥同志，你别嫌弃，这房子呢，的确紧张，暂时没什么好房子，可以腾出来给你们，你们小两口将就一下，先住着。 然后再放假两天，就当是婚假了。” 冯书记说道。 “好的，好的，谢谢冯书记。”方祥立马给冯书记鞠躬感谢。 “唉～是我工作没做到位，忘记给你们这些要结婚的小伙子分配房子了，这样，我随个礼，就当恭喜你们新婚了。” 冯书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交给了方祥。 “谢谢，谢谢。” “好了，时间不早了，那个小张啊，你带着方祥夫妻俩去趟南锣鼓巷那，看看他们的房子。” “好的，冯书记。”姓张的办事员答应了一声，便带着方祥和秦京茹离开了。 ……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93号四合院，就在95号隔壁院。 在张干事的带领下，方祥很快就拿到了房子的钥匙。 点清房间里的家具清单后，张干事就离开了。 这时候一群妇女围在了方祥和秦京茹的房子门口，看热闹。 “这不是隔壁大院的嘛，咋分到我们四合院了？” 一名妇女说道。 “好像是隔壁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 “是嘛？不会是那一大爷帮忙办的吧？” “有可能，听说那易中海是个八级钳工，在厂里地位高着呢！” “羡慕得咧，两间房啊，就给了这小两口子，我家四口人才住一间房呢。” “谁不是啊，我家不也是住一间房嘛。” …… 很快妇女人就议论起来，纷纷往房间里看。 这两间房子保存的很好，毕竟上了锁的，基本家具都很有，就是有点旧了。 秦京茹已经拿着扫把开始打扫卫生了。 方祥则拿了一袋水果糖给门口的妇女们分了起来。 “那个大妈们，我叫方祥，大家可以叫我祥子，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以后就住在这了，还请多多关照。” 方祥一边给妇女们发糖，一边自我介绍。 “哎哟喂，这小伙子还挺懂事。” “是啊，是啊，长得郎才女貌的，般配得咧。” 有了糖的加持，好话跟不要钱似的，从妇女们口中吐了出来。 “那个祥子啊，你们两口子打不打算办喜宴啊？” 有名妇女问道。 “啊，那个，喜宴就不办了，我这刚参加工作不久，没什么钱存下来。” 方祥尴尬地说道。 “嗨，没事没事，不办好，不办好。” “就是，挺好，一切从简好嘛！” “这样好！ “省的随礼了。” … 大家一听不办喜宴了，便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那个京茹，我们先别扫了，我们先去我们师娘那，告诉她们一声，顺便把这些年的工资拿回来，好去买点东西回来。” 方祥说道。 这年代结婚是有许多票据发下来的。 比如棉花票、布票、烟酒票、糖果票、柜票，还有粮票和肉票。 “嗯，好，我听祥子哥的。”秦京茹放下扫把，轻声答应一句。 很快俩人就拿着一袋糖去了95号院。 三大妈这群住前院的妇女已经知道方祥和秦京茹结婚了，正聚在一起说这事呢。 “哟，祥子来了，动作可够快的，这才两天时间就把媳妇娶进门了，听说住隔壁院了？” 三大妈问道。 “嗯，三大妈，还有各位大妈们，吃糖。”方祥笑着给三大妈她们分起了糖。 “祥子，多给点，你三大妈家人多。” “好，那多给您拿三颗。” “…” 很快方祥买来的糖就分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小半，赶紧摆脱了前院大妈们的纠缠，跑到中院去了。 此时一大妈还在家里发呆呢，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娘，我回来了。”方祥笑着道。 “哦，祥子回来了啊。”一大妈看到方祥回来，立马回过神，但看到后面的秦京茹，愣了愣，“祥子，这不是那个贾家亲戚嘛？你们这是？” “师娘，我今天和秦京茹去办理了结婚，以后我和她就是夫妻了，京茹，来，喊师娘，” 方祥笑着拉过秦京茹，说道。 “师娘好。”秦京茹害羞地说了一句。 “啊？结婚了？这么快啊。”一大妈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愣神。 “嗯，这不京茹说她家里老是逼她嫁人，我呢，也刚好很喜欢她，所以我俩就去轧钢厂开了介绍信，去街道办领了结婚证。” 方祥拉过小凳子，坐在一大妈边上，说道。 “这样啊，那…那，师娘帮你们收拾收拾房间，这样你们也好有个结婚的样子，你这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我这一点准备都没有。 对了，你师父知道了吗？” 一大妈问道。 “还没有呢，我打算先去买些东西回来，街道办发结婚证的时候，给了我好多票，等到晚上的时候，和师父师娘好好吃一顿。” 方祥解释道。 “这样啊，行行，我给你拿钱去，你的工资师娘都给你存着呢，每个月都能存个大十几块的，也有好些钱了。” 一大妈自然知道方祥什么意思，说着便去卧室里，找存折了。 这些年方祥没怎么花钱，花钱最多的时候，也只是给秦淮茹买点饭菜，偶尔借出去一点，大部分的工资还是存下来的。 “看吧，一共266块四毛八分，还有十块现钱都在这了，还有你的的粮本、副食本，还有一些剩余的票据。” 一大妈把方祥的东西都递给了方祥。 “师娘，谢谢您。”方祥没有接过来，反而红着眼睛抱住了一大妈。 不管易中海心里怎么想的，方祥觉得至少一大妈是真心对他好的。 在易中海家的这些日子里，一大妈一直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费心费力的，真可谓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了，让他真的有了一种家的感觉，有一种被母亲疼爱的幸福。 “傻孩子，说什么呢，好好跟你媳妇过日子，抓紧生个孩子，以后有了孩子，你师娘还能帮你照顾照顾。” 一大妈拍着方祥的后背，笑道。 “嗯。”方祥点点头。 “好了，好了，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快擦擦，等你师父回来了，你们再商量商量，这婚事咋办？” 一大妈把方祥推开，笑道。 “嗯，好。”方祥道。 之后，一大妈就和方祥、秦京茹聊起了以后生活的事。 第192章 易中海又叹气了 一大妈得知方祥原来是已经分了房子，不打算住在自己院里的时候，还是挺失落的。 但听到方祥说每个周末还是会过来和她们一起吃饭，又觉得挺高兴的，毕竟住的也不远，就在隔壁院。 之后，方祥还非拉着一大妈和他们一起买结婚用品，一大妈也是高高兴兴地去了。 三个人忙活了一下午，在隔壁的倒座房里布置起来。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三人就返回到易中海家，等着易中海他们下班。 三人说说笑笑地又在厨房里忙乎了好半天，做了八九道好菜。 之后，一大妈领着秦京茹去后院去发喜糖，顺便见见聋老太太，方祥明显不太愿意去聋老太太那，就在家里等着。 易中海他们到底是回来了。 “师父！您回来了！”方祥笑着站起来喊道。 “嗯，哟，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做了这么多菜啊。”易中海看到桌子上的菜，惊讶道。 “那个师父，您请坐。” 方祥把易中海拉过来坐下，继续道，“今天和京茹领证了，所以这也是喜宴，所以多做了一点。” “什么，结婚了？跟那个…那个贾家亲戚？”易中海一听结婚，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方祥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大反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对，就是那个秦京茹，我挺喜欢她的，她也想嫁给我，就登记结婚了。” “这…这…”易中海愣住了，随后又坐回椅子上。 “祥子，你这想清楚没啊，这秦京茹可是农村姑娘，没粮食定量的。” 易中海问了一句。 “师父，您放心吧，我已经找人解决了，房子也分到了，就在隔壁院，分了两间倒座房，挺好的。” 方祥说道。 “啊？”易中海这下彻底不好了，原来是这样啊，这下都想明白了。 忘记方祥还有这层关系了，他根本用不着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背后还有一个大领导呢。 不过，还没等易中海多想，一大妈和秦京茹已经把刘海中、秦淮茹叫过来了。 至于阎阜贵不用叫，已经拿着一瓶酒上门了。 “老易，恭喜，恭喜啊，你这徒弟终于也成家了。” 阎阜贵笑道。 “是啊，老易你可真行，这徒弟教的比我好。”刘海中莫名其妙地吐出这么一句。 可不是好嘛，都是早早安排结婚。 “呵呵。”易中海尴尬笑笑，只能招呼他们坐下来喝酒。 这哪是他教的好啊，贾东旭那，他是没来不及掺合，贾张氏就弄回来一个秦淮茹，方祥是因为有个大领导，都不是他的主意。 秦淮茹倒是挺高兴的，一直拉着秦京茹说话。 毕竟方祥出了这个院后，易中海夫妻又是两个人了，反正秦京茹答应过她，会照顾她家的，到时候借点粮票什么的，还不是轻轻松松。 总之，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 好歹收到了刘海中两块钱的礼钱，阎阜贵倒是没有给钱，说明天给他们写点喜字，弄点剪花，再搞一副对联，喜庆喜庆。 本来阎阜贵就是打算来白嫖的，毕竟他还拿了一瓶散水酒，但架不住刘海中给了啊。 就他和刘海中两个外人，不给不合适。 只能牺牲一点红纸和笔墨了。 …… 何雨柱看到热热闹闹的易中海家，丫丫跑过来告诉他，是方祥结婚了。 他一听这消息，愣了愣，立马笑了起来。 这方祥这么早就结婚了，他还以为起码得等到65、66年呢。 看来这易中海也不行嘛，根本拦不住别人结婚，想想傻柱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 怎么就他在易中海底下结不了婚呢。 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 傻柱情况太特殊了。 搞破坏的人太多。 许大茂，这个天生死敌，见面就得损几句。 秦淮茹，这个吸血达人，看见就是打扫卫生、洗裤衩那一套。 易中海，这个假装好人，“柱子，刘玉华这女人不错的！” 阎阜贵，这个之乎者也，“傻柱，傻为何意？” 刘海中，这个肚子挺大的领导，“傻柱，我和你势不两立！” 傻柱本人，这个自以为是的聪明人，“院里没什么坏人，除了许大茂！我得在院里娶媳妇！” 总之易中海家这顿喜宴吃的还行，大家都是面带笑容的，至少没什么不愉快。 方祥和秦京茹回去的时候，还特意去了一趟何雨柱家里，给了一把喜糖。 易中海家 等人都走后，易中海又坐在那阴沉着脸不高兴了。 “行了，老易，别想太多了，我觉得祥子挺好的，下午还拉着我去出门了，他也说了，以后周末还是会过来吃饭的。” 一大妈自然明白易中海的想法，吐出一句来。 “唉，你懂什么，这祥子啊，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这个师父商量，在他心里啊，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当师父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养老。 还有他背后有个大领导给他谋划，这是根本不需要我们啊。” 易中海叹气道。 他之前还以为那个大领导不会太待见方祥，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谁会喜欢一个来占便宜的穷亲戚呢。 但易中海没想到，这大领导胸怀挺大，根本没想那么多，方祥有事求他，他是真上心啊，工作、房子、户口、全给办！ 那自己算什么？大领导给安排教方祥的工具？那自己这点恩情不是都算到别人头上去了。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何必呢，实在不行，我给你弄的娃回来，那天街道办的赵干事还和我说，有个符合条件的五岁小男娃，问我要不要呢。” 一大妈说道。 “五岁太大了。”易中海叹息一声，说道。 “那我去睡觉了。”一大妈见易中海还是不同意，便扭头回屋了。 主要这个时间段不好，这要是在五十年代，这种小孩子有大把。 毕竟光光烈士遗孤都有很多，那时候领养烈士遗孤还有奖励。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三年自然灾害刚过，哪有这么多年纪小的孩子。 自然灾害期间，粮食短缺，野菜团子都很难吃上，自己都不养活，哪个穷人能养活孩子。 孩子需要营养，哪熬的过去那种日子，就算是侥幸活过那段日子，哪个不是体弱多病，需要好好养身体。 这期间出生的孩子都是极少、极少的，穷人根本生不起，怀了也是流掉。 所以易中海就根本没打算领养孩子，才设置这么苛刻的条件给一大妈。 第193章 奶粉 贾家 “那小妮子真的和那傻小子结婚了？”贾张氏问道。 “嗯，结婚了。”秦淮茹答了一句，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失落的。 毕竟她知道以后秦京茹的生活要好起来了。 “难怪今天一大早就拿着自己的包袱出门了，看来这是早就打算好今天结婚了，她可是一句话都没和咱们说？这妮子可真行。” 贾张氏吐槽一句，一副连她们都瞒着，暗骂秦京茹的样子。 “有啥好说的，能结婚就好，不也省的你在旁边阴阳怪气说人家了嘛。”秦淮茹无语道。 贾张氏自从秦京茹过来，就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不过秦京茹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把方祥给她的彩礼钱偷偷给了她这个做媒人的。 至于她父母那边，秦京茹表示只能说下次有机会再给了。 “那她没表示表示，你可帮她找了一个好归宿啊。” 贾张氏疑惑道。 “妈，您急什么，别人小两口刚结婚呢，等他们安顿好了，自然会想起我们的好。” 秦淮茹说道。 她自然不会把这十块钱的事说出去，这是她的私房钱。 “唉，那样最好咯，可别到时候帮了一个白眼狼出来哦。” 贾张氏又吐出一句难听的话来。 秦淮茹没有接话，默默地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方祥家 方祥和秦京茹一起给自己院的三位管事大爷送了点喜糖，认认门，便回家了。 “京茹，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方祥抱着秦京茹笑道。 “嗯，祥子哥，你放心吧，我肯定把这个家给你操持好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秦京茹反手抱着这个给自己幸福的男人。 “我信你。”方祥终于抱上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也是很高兴。 许久后，俩人才分开，再不分开，就该落幕了。 “对了，那个京茹，这个钱和票，你收着，以后你来管家。” 方祥笑着把存折这些东西交给了秦京茹。 “嗯，祥子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乱花的。” 秦京茹接过东西，说道。 这就是她以后全部的家当了，这么多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 “说啥呢，咱们该买什么买什么，不懂的，你就问问师娘，让她带带你。”方祥笑道。 “嗯，我知道的。” “那…那我们睡吧。”方祥激动地说道。 “祥子哥，等等，我先去给你烧热水洗脚。” “好的，你快点。” …… 何雨柱家里 “柱子哥，我好像有了。”王玉莹推开何雨柱靠过来的身体。 “啊？怀孕了吗？”何雨柱呆住了。 “嗯呢。” “好吧，那明天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嗯。” 王玉莹靠在何雨柱胸前轻声应道。 “玉莹，你这马上两个孩子，你带的过来嘛？” 何雨柱一想到带一个何妍希都已经挺吃力了，再来一个那不是更忙了。 “没问题的，再说希儿也不用我带啊。”王玉莹笑道。 “嗨，你个妮子，这是使唤上我了吗！”何雨柱笑道。 这段时间还真的都是何雨柱在带。 最多做招待餐的时候，何妍希交给王玉莹抱一会儿。 “那要不要把娘喊过来？”何雨柱问道。 “别了吧，我自己能行，再说我还要上班呢，没事的，娘过来一个人也不好。” “那行吧，随你，到时候快生了，再把娘喊过来。” “嗯，柱子哥，你说这孩子会不会是男孩。” “又问这种傻话，小心被希儿听见，生你气。” “她才不会。” …… 就这样俩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此时的何妍希还在婴儿床里呼呼大睡呢，丝毫还不知道自己要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第二天起床，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去医务室检查了一下，发现王玉莹果然怀孕两个月了。 “要是知道是男是女就好了。”王玉莹嘀咕一句。 何雨柱闻言，忍不住也敲了敲她的脑门儿，“胡说啥呢！我看你啊，这一天天地，尽想这些有的没的！” 何妍希也学着何雨柱的样子开始挥手打王玉莹，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后厨 众人听说王玉莹怀孕了，都过来恭喜，毕竟这可是大喜事。 不过更多的是羡慕，没办法，有何雨柱宠着，王玉莹实在太幸福了。 上班没什么活不说，还没人敢惹她。 虽然王玉莹也一直在后厨忙活着，但基本都是想走就走。 谁让何雨柱能干呢，光光何雨柱给食堂采购的那些物资就够何雨柱夫妻躺着把工资领了。 现在何雨柱每个月都会给轧钢厂弄个一头两头的野猪，还有大量的野鸡野兔。 食堂主任都高兴坏了，自从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后，他的工作一向顺风顺水。 不仅不用担心小灶做菜的问题，而且连采购食材的压力也小了不少。 虽然后勤部也有采购科帮着采购物资，但毕竟他们基本管的都是计划内的物资，计划外的物资许多还得靠自己努力。 每个食堂都会分配一两个采购员，方便收点食材。 以前他一个食堂主任还得亲自跑到黑市那收东西，而且价格死贵死贵的，导致他有时候挣不到钱不说，还得往里面倒贴。 自从何雨柱可以弄到物资后，他就可以安心多了，不再去为招待餐可以吃到什么东西去担心了。 他只要把食材清单送到何雨柱那，何雨柱自然知道可以做什么。 “柱子，听说你媳妇又有了，这孕妇啊，还是得注意营养的，这样，我这里刚好有一点奶粉，你拿回去给你媳妇补补。” 食堂主任递过来一个白面袋子，说道。 “呃…这是奶粉？我的大主任，你用白面袋子装奶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何雨柱笑道。 提了提袋子，感受了一下，起码有个三四斤。 在这年代，奶粉绝对是好东西，一般地方根本买不到，毕竟还要有奶粉票，糖票都不行。 普通人想买奶粉，必须要有医院给开的证明，什么证明呢，证明你身体缺乏营养，需要奶粉补充营养。 这里的缺乏营养可不是什么后世的亚健康，那一般都是得了什么浮肿病啊、或者什么病入膏肓了啊，这样才行。 当然咯，孕妇也是有资格领到一点奶粉补贴的，但一般都是用富强粉、代乳粉代替。 什么是富强粉呢，富强粉啊，就是一种比较精细、面筋含量高、杂质少、较白类似于精粉的高筋面粉。 说白了，还是白面，这富强粉一般都是过年的时候才给人们发。 什么又是代乳粉呢，顾名思义，代替奶粉的一种奶制品， 配方为以大豆为原料，以稻米粉和蛋黄粉为辅料。 通常的代乳粉都是用黄豆粉、大米粉、小米粉等加上少量白糖、奶粉配制而成的。 那个时候刚出生的婴儿每天要凭奶证喝到2瓶每瓶不足半市斤重的牛奶。 说到奶粉，就不得不提麦乳精了，这可是个好东西。 六七十年代最好最好的乳制品。 何雨柱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好家伙，那哪是给人吃的啊，分明就是用来割韭菜的。 四十块钱一铁罐，才八百克，还要糖票，简直了，要人命的玩意。 这东西也就那些资本家、冤大头敢买，普通老百姓哪敢买啊，一罐一个月工资就没了。 普通百姓买了也不敢拿出来，这么贵的东西，估计得被人议论死。 第194章 儿子儿子 “这算什么，这奶粉啊，是咱们轧钢厂的人去内蒙的时候，从人家奶牛厂里直接带回来的，要什么包装啊。” 食堂主任笑道。 什么年代都是一样的，东西贴上标签，价格就不是原来那个价格了。 像奶粉没装进铁罐前，就是奶牛挤出来的奶水，经过啥啥啥，n道工序，弄干之后，形成的粉末。 在内蒙根本不值什么钱，但只要装进铁盒，发往全国后，那就贵了，起码六七块钱一罐，还得有票。 “那谢谢了，这东西正好我媳妇孩子都可以喝，改天我再给你采购一头野猪回来。” 何雨柱笑道。 “那感情好，那就这样，不说了，我先去忙，你记得绑好了，这奶粉啊，可不能一直开着。” “行，那您忙。” 就这样俩人各回各屋。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就立马给何妍希泡了一杯奶粉。 可惜何妍希小丫头喝了一口，就死活不肯再喝了，脸上写满了拒绝。 何雨柱喝了一口，这纯牛奶的确味道不咋滴。 这奶粉主要是以生牛乳为主要成分，而且不像后世一样，添加其他成分，保留牛奶的原始风味，醇香！但何妍希这种小孩可能不太爱喝，比人奶还差一点。 “柱子哥，这希儿都被你惯坏了，现在连牛奶都不愿意喝了。” 王玉莹无语地看着何妍希，说道。 “哪有，希儿只是喜欢她爸爸做的米粉糊糊，对不对？” 何雨柱抱着何妍希问道。 “糊糊好喝，这个不好喝。”何妍希懂事地点点头，奶声奶气地回道。 最后牛奶自然是王玉莹这名孕妇喝了。 “玉莹，你去弄点瓶瓶罐罐把奶粉装起来，这奶粉不能一直这么放着。” 何雨柱吩咐一句。 奶粉这种东西容易受潮、氧化、滋生细菌，要是就这么放在白面袋里，估计没几天就变质了。 “哦，好。”王玉莹去后厨找东西了。 奶粉弄好后，就放在办公室里，不拿回四合院了，省的还要被人问东问西，麻烦的很。 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和王玉莹也没有特意地宣传怀孕的事。 王玉莹照例放下布包，去后院喂鸡拿鸡蛋，何雨柱则带着何妍希去了厨房热饭。 谁知道何雨柱这边馒头都蒸好了，雨水也回来了，王玉莹又不见了。 “哥，嫂子八成又被晓娥姐拉进屋了，我去把她叫回来了。”雨水笑着站起来，想跑出去。 “叫不回来，下个月工资接着交。”何雨柱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雨水一听，身子一顿，都有点不想去了，毕竟这要强行把王玉莹从许大茂拉回来，那不是让娄晓娥没面子了嘛。 “还不快去！”何雨柱笑道。 “马上去，马上去。”雨水笑着走出屋子。 “希儿，咱们自己吃！”何雨柱才懒得管她们呢，喜欢待就待着吧。 “爸爸，蛋，蛋。”何妍希指着蒸蛋，说道。 “好，爸爸给你吹吹，凉了再吃。” …… 没想到雨水俩人还是在娄晓娥那吃了，也不知道娄晓娥这资本家又拿出什么好东西了，能让雨水连半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 回来的时候，是王玉莹独自回来的，雨水那个小机灵鬼估计怕挨骂，直接跑回自己耳房去了。 “妈妈，妈妈！” 何妍希眼尖，看到门帘撩起，就瞧见王玉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兴奋地呼喊起来。 她小小的身子摇晃着，从何雨柱身上下来，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向母亲的怀抱。 王玉莹听到女儿的呼唤声，脸上泛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向何妍希，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柱子哥，对不起啊，刚刚我和晓娥姐聊得太投入了，都忘了时间。”王玉莹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好气儿地回应：“哼，你呀，最好把魂儿都丢在那儿，别回来算了，省得我还得专门派人去找你，没想到这派过去找你的那个假妹妹都会被一起扣下！”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眼神里却并没有真的生气。接着，他好奇地追问：“到底你们俩究竟又说些啥了？能让你个妮子连家都不想回啦？” 王玉莹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低下头轻声说道：“那个……晓娥姐给我讲了一些她怀着她儿子时候的事情，我听得入了神，不知不觉就在她家把饭给吃完了。” 何雨柱闻言，故意撇撇嘴，装作不满的样子嘟囔道：“哟呵，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儿子，儿子的，整天就只知道念叨着儿子，我看你啊，是魔怔了。 既然这样，那今晚你就跟你心心念念的‘儿子’一块儿睡去吧，我可要搂着我的宝贝女儿睡觉喽。” 说完，他伸手从王玉莹怀里接过何妍希，转身进了卧室，将何妍希的婴儿床搬了出来，放到罗汉床旁边。 这张罗汉床虽说尺寸稍显小巧，但容纳一个成年人躺下休息却是绰绰有余的。 王玉莹看何雨柱在那搬床、铺床，很快就和何妍希玩成了一团，也是尴尬极了。 只能默默地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 就在何雨柱眼看着王玉莹走进了厨房之后，他动作迅速地将婴儿床重新搬到了卧室里面。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可爱的女儿何妍希，一同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之中。 说起那张罗汉床啊，可真是让人无奈！它看上去倒是挺好看的，但实际上睡起来简直糟糕透顶。 只要稍微一翻身，说不定整个人都会直接掉到地面上去，怎么睡！ 所以说呀，这张床也就是摆在那里当个装饰品罢了，偶尔应付一下紧急情况还勉强凑合。 毕竟罗汉床好像并不是专门用来睡觉的，更像是接待客人用的，就像后世的沙发。 没过多久，当王玉莹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待在外面的何雨柱和何妍希竟然没在罗汉床上，婴儿床也不见了。 不过很快，她便听到了卧室里的欢笑声。于是，她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然后双手稳稳地端起那个装满热水的洗脚盆，迈着轻盈的步伐也走进了卧室。 第195章 不借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姐，那你也不能为难我啊，你这一上来，开口就要借五块钱，我家祥子一个月的工资也才27块5而已，和你一样的。 我这房子刚分到手，什么都缺呢，哪有这么多闲钱啊。” 秦京茹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京茹，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会帮姐的，怎么，这才过去一个多月就反悔了？” 秦淮茹脸色不善地说道。 “是，我是答应过帮你，但我也不能乱来啊，你说你借个一毛两毛的，我少买几天的菜什么的还行，但你这一张口，就要借五块钱，你让我怎么拿啊！” 秦京茹解释道。 “真不借？”秦淮茹沉着脸，又问了一遍。 “姐，当初我可是把彩礼钱都给你了，你也不能拿我当血包使啊，是，是姐你把祥子哥介绍给我的，但那些当媒婆的，这说媒钱，十块也够了吧！你说是不是？” 秦京茹继续说道。 媒婆才几个钱啊，一块两块就差不多了。 才过去一个月，工资27块5，加上10块的彩礼钱就花完了，骗三岁小孩呢！ 秦京茹是有点蠢，但她不傻，自己以前在农村里，一年也花不了十块钱。 “行，既然你这个样子，用的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那以后你有事也别来求我。” 秦淮茹说完，便扭身进95号院了。 “切，啥样子，难道我放着自己家不顾，把钱都给你啊！你以为你是地主老财啊。 有啥了不起，我家祥子又不是靠你，才进的轧钢厂，再说了，你还欠我家钱没还呢。” 秦京茹撇着嘴，嘀咕几句，随后恢复成原有的笑脸，回了93号院。 贾家，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沉着脸走进来，说道：“怎么了？那丫头不肯借吗？” “唉！”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没有应答。 她知道自己理亏，秦京茹说的也没错，自己都已经拿了她十块钱了，再去要钱的确不合适，但一毛两毛的有什么用啊，一顿饭就吃的差不多了。 一毛两毛的，她至于拉下脸来，和她一个堂妹张口嘛。 “行了，那丫头，自从她踏进我们家，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别想了这些有的没的了。” 贾张氏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秦淮茹没有说话，转身进屋了。 心里想着：“不想这些有的没的，那你倒是把养老钱拿出来啊，净说风凉话！” 方祥家 “祥子哥，你说我姐现在咋成这样了啊，死皮赖脸的，刚才在院门口遇见，居然一张口，就问我借五块钱。” 秦京茹把买来的菜放桌上，委屈地说了一句。 方祥闻言，问道：“那你答应了吗？” “当然没答应，我哪能答应她啊，我说我没钱应付过去了，你不是和我说，她还借了咱家不少钱嘛，这借钱不还，还要借给她，那我不成傻子了嘛！” 秦京茹一挥手，说道。 “咳、咳，京茹啊，这样吧，你还是借给你姐吧，毕竟你也是从她家走出来的，万一被人知道了，会在背后说咱们闲话的，就当给她的媒人钱，不过你得当着别人的面给她，可不能私下里给。” 方祥思索片刻后，说道。 他不知道秦京茹已经把他给她的十块钱彩礼钱给了秦淮茹的事，自然会这么说，他要是知道这事，估计对秦京茹也会产生一些误解，毕竟没人会喜欢对自己耍心机的人。 “行，我知道了，下次她再找我借钱的时候，我再给她，总不能我上赶子找她不是。” 秦京茹只能顺着方祥的话，说道。 “嗯，是这个理。”方祥点点头，继续道，“京茹，你知道吗，其实你姐家过的并不差，我是看出来了，她只是想家里吃的好而已，这事我们车间里好多人都知道。” 方祥这几年在车间也不是白混的，毕竟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都对他另眼相看，格外照顾，就别提那些工人了，都知道方祥背后有人，靠的不是易中海。 这又是分房子、又是转户口的，有几个年轻人可以办到啊，可偏偏方祥一个农村来的就办到了。 所以方祥现在混的是越来越好了，已经不再依仗易中海了，而且易中海现在对他也是无所谓的态势，基本不怎么管他，就保持原有的现状。 “可不是嘛，27块5呢，要是在咱们农村，都可以养活十几个人了，一斤棒子面才多少钱啊，7分钱一斤，都可以买三四百斤了，她一家五口，仨孩子，一老人，能吃多少粮食啊！ 一天天就会装穷，我在她家的时候，还假装吃红薯，连顿棒子面都不舍得给我吃。 她唱红脸，她婆婆唱白脸，把我当傻子糊弄，说什么粮食都吃完了，只剩红薯了，其实我都看见她婆婆给几个孩子偷偷塞好吃的了。” 秦京茹一边比划着手指，一边和方祥叙述道。 “原来这样啊。”方祥听完秦京茹的话，又刷新了他对贾家人的认识。 “可不是嘛，就她那恶婆婆，一天天八百个心眼子，啥活也不干，一天天躺在床上就知道纳鞋底子，看人都是斜着眼睛看的。 就好像我天天白吃她家饭了一样，其实我来之前，都是把伙食费先给了我姐的，我还得给她家收拾家务，照顾孩子。 我要不是没办法，想见你，我真的一秒都待不住。” 秦京茹把之前在贾家的待遇和委屈，一股脑地告诉了方祥。 “苦了你了。”方祥把秦京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道。 “不苦，这点苦算啥，现在祥子哥都娶了我，这都不算啥。”秦京茹笑道。 “嗯，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你姐那边你不用担心，其实她本事大着呢，你这没借到钱，自然有别人借给她的。” 方祥笑道。 “谁啊？”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先做饭去吧。”方祥没有回答秦京茹，一句话敷衍过去。 …… 中院，丫丫正牵着何妍希的手，在何雨柱家门口看王玉莹种西红柿苗呢。 何雨柱也在旁边坐着。 “希儿，你要再敢拔，妈妈可打你了。”王玉莹看到何妍希的小手又往菜苗那边伸，立马出声制止道。 何妍希闻言，立马收了手，想往何雨柱那边走了。 她的理念就是有何雨柱在，想干啥都可以。 何妍希边喊着爸爸，边扬着小手，往何雨柱方向走去。 “哟，爸爸抱，爸爸抱。”何雨柱看到奔向自己的小宝贝，立马把她抱进怀里。 “苗，苗。”何妍希指着地上的两排番茄苗说道。 “嗯，走，爸爸给你拿番茄去。”何雨柱抱着何妍希进屋了，很快她的手里就出现一个番茄。 “丫丫，来，给你也拿了一个。”何雨柱笑道。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接过番茄，甜甜地道谢。 三个人就这样吃着番茄，看着蹲在地上栽苗的王玉莹。 “柱子哥，咱们真不种蛇瓜了吗？”王玉莹问道。 “不种了，你想吃就和丫丫家换吧，种了蛇瓜，这两棵葡萄树得少结一半的葡萄，太不划算了。” 何雨柱回道。 没办法，蛇瓜生长的有点小快，一下子就把葡萄藤给盖住了，没有足够的阳光，葡萄自然就减产了。 “好吧，那我把这些都种了，这样也能多一点番茄。” 王玉莹说完，就往几处空隙大的地方又栽了几棵。 种完以后，王玉莹就去拿水壶了。 “浇水的活，我来，我来。”何雨柱接过王玉莹手里的水壶，说道。 没办法，他可是得添加点灵泉水的，不然怎么能让这些苗长起来。 一大半的自来水，一小半的灵泉水，刚刚好。 何雨柱和何妍希双手都抓着水壶，慢慢地给一棵棵苗浇灌过去。 “丫丫，你拿去给你家的蛇瓜也浇一点。”何雨柱把剩下的一半水给了丫丫。 “哦，好。”丫丫拎着水壶，去自己家门口浇水了。 何妍希拉着何雨柱也跟了上去，表示自己还要玩浇水。 由于吴婶家旁边没有住户，那块空地有个好几平方，三个人浇个水，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何雨柱拎着水壶，丫丫和何妍希控制方向，一边洒水，一边开心地笑着。 第196章 领养 易中海家 易中海这边，他这些天也是天天都在物色新人选，但始终没有什么适合的人选。 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能进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有几个是凭自己本事进来的，不都是靠着父母、靠着领导的关系进来的嘛。 那些凭自己本事进来的人，也不需要他一个小工人当师父。 小黄牛是真的不好找啊！ 这世上像傻柱这样愿意拉帮套的人实在太少了，也就何大清和傻柱两个人了。 啥？还有蔡全无？好吧，这家人的基因有点强大。 不过就蔡全无这样的应该看不上贾家人，毕竟人徐慧珍是什么人，小酒馆老板，人秦淮茹怎么和她比。 再说秦淮茹也看不上蔡全无，一个窝脖，臭拉车的。 连骆驼祥子都不如，连辆自己的洋车都没有，就是个扛大包，干散活的。 “老易，我今天又去孤儿院看了，有一对姐弟，姐姐五岁，弟弟三岁，要不我们把她们收了吧。” 一大妈说道。 易中海没有回话，坐在那，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砖。 “老易，你就听我一次吧，行不行？咱领养个试试，咱们好好待他们，总会好的。 你总得让我有个念想吧，这一年又一年下来，我实在熬不过去了，再这么下去，我就只能去死了。” 一大妈说着，便低声抽泣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哭了，心里也是一阵烦躁，这事怎么办呢，养吧，他不太甘心，不养吧，万一一大妈要是真没了，那怎么办。 这些年一大妈一边伺候着他，一边伺候着聋老太太，每天都是两头跑，也是够辛苦的。 想当年要不是为了救他易中海，一大妈也不至于弄伤了身子，到现在也好不了，一直吃着中药补身体。 本来有贾东旭这个徒弟在，自己认定了他，让他养老，再加上傻柱这个大冤种在旁边帮忙，自己的晚年会过的很好。 可惜事与愿违，贾东旭早死，傻柱也变成了何雨柱，一切都化为乌有，之后找个徒弟方祥，都住进来了，才过去一年多，就结婚分房搬出去了。 唉，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堂前，谁也没再出声。 到最后，还是易中海先开口了，吐出一口浊气，说了一句，“你养吧。” 一大妈立马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真的，老易，你说真的？” “嗯，真的，但你也注意点自己身体，别累坏了，知道吗？” 易中海叹息道。 “好，好，你放心吧，俩孩子我见了，都挺好的，明天我就领回来给你看看，你看了保准喜欢，那个，那个，我给你做饭去，做饭去。” 一大妈立马就活过来了，擦了擦双手，去做饭了。 易中海呢，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对门的贾家发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这个秘密是什么，那估计只有他和作者知道了。 有了易中海的首肯，第二天，一大妈就火急火燎地带着自己的户口本，去了孤儿院，办理了收养孩子的手续。 女孩叫易小美，男孩叫易小天。 一大妈一手抱着易小天，一手牵着易小美，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哟，一大妈，这是什么情况啊，谁家的孩子啊？” 三大妈好奇地问道。 “他三大妈，这是我的两个孩子，小美、小天。”一大妈笑着回道，顺便让两个孩子叫人。 “三大妈好。”易小美和易小天异口同声道。 “啊，好 ，你们好，你们好，好孩子，真乖。” 三大妈很给面子的摸了摸两人的小脑袋。 几人的对话，立马引来了院里的妇女们。 “哎哟，一大妈，你家老易终于同意啦，这孩子终于是带回来了啊。”又有妇女上来接话道。 “嗯，是啊，今天刚办好的手续。”一大妈护着两个孩子，和院里的妇女们问好。 因为平时一大妈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所以大家对两个孩子也没有什么恶言恶语。 等一大妈带着孩子去了中院，前院的妇女就议论开了。 “哎哟，这一大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两个孩子给盼回来了咯。” 一名妇女感慨道。 “可不是嘛，这都盼了多少年了，你们说这事一大爷他知道吗？” 又有人问道。 “咋能不知道啊，不知道一大妈敢把孩子往家带。” “就是，这一大妈啊，就是命太苦了，早该带个孩子回来的。” “谁说不是呢！” 很快几名妇女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一大妈则先带着进了自己屋里，把他们的东西先安顿下来。 整个四合院很快都知道了一大妈带回来两个孩子的事。 聋老太太一听就坐不住了，收拾收拾，拄着拐杖来到了易中海家里。 真真切切地看到两个孩子，才相信一大妈是真的领养孩子了，还一下子领养了两个。 “去院子外面玩一会儿，我和老太太说几句话。” 一大妈看到聋老太太过来了，便把两个孩子支出去了。 “秀兰啊，你想好了？这两个孩子负担可不小，这吃喝拉撒睡，将来还要上学什么的，可是有操不完的心。”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和一大妈说道。 “想好了，我呢，现在也五十多了，再不领养个孩子，那往后的日子就真的难熬了，老太太，您看看，这周围哪家没个孩子，柱子家、吴妹子家、贾家他们都有孩子。 往后啊，这院子里也没个人可以照应着我，我现在也老了，没个孩子在身边，日子太难过了，我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一坐就是一下午，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得有个盼头。” 一大妈缓缓说道。 “嗯，领养两个孩子也挺好，挺好。”聋老太太知道现在她站出来反对也没用，毕竟现实就是这样。 这剧本没有按照她的模式往前走。 原本她想着许大茂和娄晓娥迟早会分道扬镳，没想到娄晓娥居然开始连怀两个孩子，家这个东西，一旦有了孩子，那就有了羁绊，再想分开就难了。 六十年代不像后世，这年代一般都不轻易离婚，什么家暴啊、喝酒、赌博，都不会离，离婚也就一个理由，没孩子，如果没孩子，那就有可能会离婚。 别看什么妇联不妇联的，没有哪个家庭主妇敢提出离婚的，除非妇联帮忙安排工作，并且安排下家。 现在娄晓娥也不再上她门了，没办法，许母天天在家伺候着娄晓娥，根本没那个时间来聋老太太这。 毕竟聋老太太说的都是许家的坏话，娄晓娥就是再怎么不喜欢许家，也不可能在许母眼皮子底下再去听聋老太太胡乱编排许大茂了。 xs7.com 第197章 易小美和易小天 傻柱呢，1951年何大清走后，带着雨水先苦了两年，自己也没怎么接济。 只有傻柱在院子里闯下祸，易中海收拾不了，压不住的情况下，她才走出来替他撑下腰。 自从傻柱工作以后，一直忙着工作，再加上照顾妹妹，本来也没多少时间来管她。 再后来又是三年自然灾害，大家日子都苦哈哈的，哪有多少心思管其他，活下来就不错了。 后面就不用说了，傻柱变成何雨柱，成了食堂副主任，娶了一个美娇娘回来，自那以后，基本没怎么来，每次都是王玉莹这个媳妇端碗菜过来，跟个闷葫芦一样，坐在那。 聋老太太说一句，她就应一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会离开。 至于贾家，死了老贾、又死了贾东旭，按理说易中海应该不会再管贾家了，但看易中海还是那种关心的姿态，里面应该还有她不知道的猫腻。 要么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一腿，要么就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有一腿，不然不可能这么帮贾家。 一个邻居而已，以前可以说有贾东旭这层师徒关系在，但现在贾东旭都死了，那还有必要管贾家的事，吃力不讨好，易中海连领养个孩子都觉得浪费钱，怎么会把钱花在贾家人身上，但偏偏易中海就真的管了。 那就说明贾家三个孩子肯定和易中海有关系，但瞧贾家的态势，应该不知道易中海还有什么关系在里面。 毕竟以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性格，要是知道易中海和自家的关系，那应该会狠狠吸他的血，而不是去偷、去借，去卖弄风骚，去搞这些有的没的，还把自家名声搞臭了。 就电视剧里，秦淮茹都敢在食堂里，当着工人的面，毫不避讳地插队进入许大茂的怀抱，被许大茂搭肩搂腰的，还当众说出什么钻小仓库的话来，其实就为了几个白馒头和一顿菜，廉价，那是真的廉价。 虽然没去，但秦淮茹敢当面说出这种话来，那就早就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丢完了。 说不定她还干过这事，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熟悉流程。 估计轧钢厂工人也不少人知道秦淮茹是干过这种事的。 也就傻柱傻乎乎地相信秦淮茹，这秦淮茹掉几滴眼泪就能让傻柱赴汤蹈火。 …… 聋老太太看一大妈铁了心地要养两个孩子，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她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毕竟一大妈照顾她也有二十多年了，她当初给的那点钱早就抵消干净了，现在也就只剩一点情分在里面了。 当然这里面还有易中海为了立大好人的人设，逼着一大妈去照顾聋老太太的起居。 但是现在全国都解放了，什么家奴、丫鬟早就不存在了，人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非亲非故，顶多就是比较好点的邻居关系，这伺候了二十多年，现在她自己都五十多了，还让她中院、后院两头跑，也就一大妈能够忍受下来。 要是换贾张氏来，估计现在聋老太太的坟头上都长草了。 “行了，那你忙吧，我也该回去了。”聋老太太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刚走一个方祥，又来俩更小的，唉，这后面的养老生活不安稳咯。 何雨柱其实挺好奇的啊，这聋老太太是真的长寿，一个经历过晚清、民国、解放初期的小脚老太太，居然能活到将近九十岁，实在太难得了，连一大妈都差点走在她前面。 要知道六十年代华国的人均寿命是43.35岁，1970年为58.68岁，1980年为66.52岁，1990年为69.03岁。 可想而知，这聋老太太被一大妈伺候的有多好。 “那您慢点。”一大妈没留她，反而招呼还在地上玩的两个孩子进屋。 “小美、小天，别玩了，进屋了。” “好的，妈妈。”易小美拉着易小天就跑了过来。 三人亲亲热热地去做饭了。 等工人们下班，妇女们看到易中海回来，都上来恭喜道贺。 易中海强装欢笑地应付了几句，便回去了。 看到站在一大妈背后的两个孩子，易中海还是愣了愣神，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俩孩子。 “孩子，这就是你们以后的爸爸，快，叫爸爸。”一大妈一手挽过一个，笑道。 “爸爸好。”易小美率先出声，弟弟易小天也随后出声了。 “嗯，乖，以后跟着你们妈妈在家，爸爸养你们。” 易中海摸了摸俩人的头，一时间觉得养两个孩子也挺好的，可可爱爱的，管他以后是不是白眼狼呢，自己也该体验一下当爸爸的感觉。 “谢谢爸爸。”易小美很高兴，之前就听孤儿院的院长说过，一大妈家里很富裕，以后他们就不用为饿肚子发愁了。 “嗯，吃饭吧，那个秀…孩他妈，把饭菜端上来吧。” 易中海犹豫一下，还是叫了孩他妈，毕竟这是自己老伴一直期盼的称呼。 昨晚睡在床上的时候，一大妈和他念叨了一晚上。 “唉，好，我现在就去。” 一大妈高兴地去厨房拿饭菜了。 “妈，我帮您。” “好。” “我也去。” “好，一起。” “小心烫！” …… 别说有两个小孩子在，吃饭都香一点，这和方祥在的时候不太一样，感觉都不同，毕竟一个叫师娘，这两个叫的可是妈妈。 饭吃到一半，方祥就带着秦京茹过来了，毕竟知道一大妈带回来两个孩子，方祥作为他们亲近的徒弟，还是得过来看看的。 方祥拿了一瓶汾酒，秦京茹手里则是端着刚炒好的两个菜。 “师父，师娘，你们吃着呢，我和京茹过来搭个伙。” 方祥笑道。 “快坐下，快坐下，陪你师父好好喝点。”一大妈笑着招呼俩人坐下。 易中海也是笑脸相迎，对方祥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师父，俩孩子叫啥啊？”方祥一边给易中海倒酒，一边问道。 “啊？那个大的叫易小美，小的叫易小天。”易中海回道。 “哦，来来来，小美，还有小天，祥子哥哥给你们每人拿一个红包，来拿着。” 方祥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俩孩子。 易小美不知道该不该接，看了看一大妈，又看了看易中海。 易小天则学着自己姐姐的样子，不知道要不要。 “拿着吧，这是你祥子哥哥给的。”易中海开口了。 “谢谢祥子哥哥，谢谢这位姐姐。”易小美率先接过，鞠躬感谢。 易小天也是有样学样。 “真乖！”方祥摸了摸俩人小脑袋。 随后端起酒杯，对易中海道，“来，师父，我敬您。” “好，喝！”易中海也是端起酒杯，和方祥碰了一下。 第198章 各家反应 易中海家的饭圈还在扩大，刘海中和阎阜贵这两位管事大爷也已经到了。 易中海领养孩子可是大事，他俩得上门和易中海好好喝上一杯。 “老易，你早该这样了，这孩子啊，好坏还不是靠自己教育，你教育好了，自然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事。” 阎阜贵喝了一杯酒，笑眯眯地说道。 刘海中则没接话，他在教育孩子方面没什么好炫耀的。 虽然刘光齐是个中专生，但别人已经当了白眼狼，这还是亲生儿子！ “吃菜，吃菜。” 易中海笑着招呼，也没接阎阜贵的话，在教育孩子方面的事上，他是真的不想和这两位聊，太离心离德了。 毕竟这两位都不是什么教育孩子的正面教材，阎阜贵，整一个抠抠嗖嗖的守财奴思想，天天和自己几个孩子算计来算计去，搞的那一套，就不是一个正常父亲该做的，太能精打细算了。 刘海中呢，搞什么区别对待，重长轻次，非打即骂，虽然现在有所好转，但保不齐刘光天以后还是会想起自己不堪的童年，反了刘海中这位父亲。 两个都是搞一言堂的高手，说一不二，这也算是五六十年代大家长作风的缩写，搞一言堂，听不进别人反对意见。 传说中的当家的、当家的，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更不用说了，他想的更远，他想当整个四合院的家，他想当的已经不是大家长了，而是大院长，还是说一不二的大院长。 何雨柱听说易中海夫妻领养了两个孩子，也是非常惊讶，这可是一件大事。 毕竟情满四合院这部剧最大的问题就是易中海夫妻始终没有领养一个孩子。 就想着捡现成的，捡的还是贾家现成的。 很不理解，易中海真的就这么伟大，就这么希望他自己姓易的这么一脉断了，白白把所有资产送给棒梗这根贾家独苗！ 明明有能力领养孩子，死活不养，钱都留着养老，但这种说辞明显不现实，骗骗一大妈还行，哪需要这么多钱养老的，平时吃点东西都这么节省的两个老人，要花多少钱养老啊。 就六七十年代的物价，易中海积攒下来的这些钱花个几辈子，那都花不完。 就算易中海养十个孩子都富余！ 意思是这夫妻俩辛辛苦苦一辈子，想当赵本山口中那个最最最痛苦的人。 人死了，钱没花了！ 想当最最最善良的人，不仅把聋老太太送走，还要把自己的一切也都献出来。 这也太伟大了吧！ 一大妈就是这样，还没开始享受，心脏病突发，人直接没了。 意思是一大妈就是为了伺候聋老太太活着的，聋老太太没了，一大妈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价值，易中海嘛，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怎么愿意和一大妈说话的主。 要是有儿有女，一大妈估计能多活个几年。 “柱子哥，我们要不要送点东西。”王玉莹问道。 “啊，这个嘛，送吧，但别现在送，明天早上你等易中海上班了，再给一大妈送过去，他上次不是送了四个鸡蛋嘛，你送四…六个回去，别人到底两个孩子嘛。” 何雨柱想了一下，回道。 “好，我知道了。”王玉莹点点头。 “对了，以后你别去后院了，收鸡蛋我去收，你记得提醒我一下。” 何雨柱又撂下一句话。 “啊，那我干什么。”王玉莹愣住了。 “还能干什么，抱希儿，在家热饭。”何雨柱说完，就走向后院。 “一天天地截我媳妇，算怎么回事，不给这个机会，看你能咋办。” 娄晓娥还在盼着王玉莹过来呢，发现来的人是何雨柱，顿时愣住了。 “这是啥情况，怎么来的不是王玉莹，真的是！好你个傻柱，敢抢我闺蜜！” 只能看何雨柱在自己面前，摇晃着手里的鸡蛋，走回了中院。 娄晓娥还站在门口发呆。 “行了，娥子，那是人柱子的媳妇，你三天两头地留别人媳妇在家吃饭，柱子当然有意见了。”许母笑道。 娄晓娥想想也是，不过不留也不用这样吧，说一声不就行了，可恶的傻柱子。 贾家 秦淮茹从贾张氏嘴里听说一大妈带回来两个孩子，也是惊讶极了。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以为易中海会对自己家一直好下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以后易中海还会管她家的事吗？像之前，易中海每月还会送点白面之类的东西给她，但以后呢，他还会送吗。 这些年没一件事能顺她心意的，唉，她已经不想再过这样的苦日子了，有时候真想找个男人嫁了算了。 没办法，每个人过的都比她这个寡妇好，就连秦京茹这个堂妹一天天都是高高兴兴的。 但看看旁边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是没敢走出那一步。 真让贾张氏来带这三个孩子，估计要不了多久，几人就得饿死。 “这该死的老易，前脚还说会照顾我们贾家，后脚就让他媳妇领两个野种回来。”贾张氏愤愤不平地说道。 “妈，您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孩子们还在呢！” 秦淮茹无语道。 “咋了，我说错了啊，这外面没人要的野孩子，也敢往院里领，以前东旭在的时候，街道办往他家送孩子，他都不要，哦，现在好了，东旭不在了，立马领两个小的回来，这不是要和我们划清关系嘛。” 贾张氏又吐出一句来。 没错，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街道办给易中海送过孩子，但被易中海拒绝了。 那时候落难的孩子多，但都偏大，孤儿院里都住不下了，所以都在找适合抚养孩子的家庭。 像易中海家这种情况领养个三四个都没有问题，但易中海都给拒绝了。 理由嘛，也简单，一大妈要帮忙照顾聋老太太，他自己还要帮助大院的人，尤其是贾家，一屋子农村户口，他这个一大爷得帮着点，并表示贾家会给自己养老，不需要再领养孩子了。 街道办见此，也没办法，毕竟不能强制性要求别人收养孩子。 “妈，您别说了，一大爷领养孩子，是一大爷自己家的事，我们干涉不了，我们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你再吵吵，小心说的话传到一大爷耳朵里，那就真的要和我们划清界限了。” 秦淮茹叹息道。 贾张氏一听，也不敢囔囔了，毕竟她也是过过嘴瘾。 “唉，熬吧，熬吧，等棒梗长大了，就好了。” “奶奶，您放心吧，等我长大了，我养您！” 棒梗吃完一个馒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奶奶等着，奶奶等着。” 贾张氏能怎么办呢，只能期望棒梗快快长大。 第199章 一大妈带孩子 何雨柱吃完晚饭，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这易中海家收养了孩子，那自己的事该怎么办！ 雨水的生活费该怎么要呢！ 本来因为自己现在根本不怎么缺钱，所以也懒得写什么匿名信给易中海，去勒索这三瓜俩枣的。 别到时候把易中海惊到了，提前把钱还了，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他还想让易中海吃花生米呢，可不能让他轻轻松松把钱还了。 可现在呢，易中海居然收养了两个孩子，那这事就得从长计议了。 如果何雨柱把易中海夫妻全送进去，那这俩倒霉孩子可是真倒霉了，一下子成了罪犯的孩子，这年头顶着这身份过日子，那是真的不好活。 这年代说闲话的人比比皆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说不定还能把这事怪罪到两个孩子身上。 低人一等不说，别到时候活出什么心理问题来，什么反社会人格，那可要不得。 有点纠结啊，说好的不领养孩子呢，就易中海这样的自私主义者，真的养的好孩子吗？一副抠抠嗖嗖的样子。 算了，算了，再看看吧，反正离66年还有两年呢，不急。 自己还是管好自己小家先吧，要不是现在换不了房子，何雨柱都想弄套小院子自己住，那样的话，就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柱子哥，你在想什么呢？”王玉莹看何雨柱睁着眼睛不睡觉，问道。 “啊？那个我在想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唉，这头发都想白了，还没想出来。” 何雨柱尴尬地解释道。 “这个啊，晓娥姐和我聊过了，希儿叫何妍希，女孩用女开妍，那男孩就用双火炎，何炎平、或者何炎安，都挺好听的。” 王玉莹一听取名字，那就不困了，和何雨柱聊了起来。 “那要是女儿呢？”何雨柱笑道。 “肯定是儿子！”王玉莹嘟嘴道。 “你个妮子，咋这么重男轻女呢，小心希儿醒过来打你。” 何雨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语道。 “女儿的话，那就叫何妍欣吧。”王玉莹脑袋转了转，还是取了一个名字。 “欣儿，听见了吗，你妈妈给你取名字了。”何雨柱用手摸了摸王玉莹的肚子，笑道。 “哎呀，呸呸呸，柱子哥，别乱说，肯定是儿子。” 王玉莹打掉何雨柱的手，说完，就转过身子不理他了。 何雨柱也只能无奈笑笑，这傻媳妇也是没谁了。 女儿多好啊，那可都是招商银行！ 建设银行可是得自己花钱的！ ……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大家都相安无事，各过各的小家。 变化最大的当然就是一大妈了，她现在走到哪，都有两个小屁虫跟着她，可高兴了，一天天都是乐呵呵的。 别说有两个小家伙在一旁帮忙，一大妈干活都轻松了不少。 尤其一大妈去聋老太太那伺候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没少帮着递东西。 但聋老太太却不怎么开心，不过也没什么意见，就算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表现出来。 对待两个孩子，脸上永远是乐呵呵的，没办法啊，不敢甩脸子给孩子，万一孩子对一大妈说点什么不好的话，那她和一大妈不是离心离德了嘛。 毕竟一大妈可不是傻柱，听了自己孩子的话，肯定会有点信的。 孩子是真的麻烦，吵吵闹闹的，没个消停的时候，易小天睡觉都要趴一大妈怀里，聋老太太简直苦不堪言。 她这个岁数最禁不起闹腾了，最好就是可以安安静静地说会话，聊聊天。 所以现在她都不留一大妈在这陪她了，基本上吃完了饭，就说困了要睡觉。 一大妈巴不得呢，毕竟在聋老太太这，两个孩子明显很拘谨，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带着孩子一会儿去这家坐坐，一会儿那边晒晒太阳，那不知道多开心。 中院 一群妇女坐着聊天。 “你呀，早该领养个孩子了，你看看，现在多好，这人老了啊，就得有个孩子陪在身边。” 二大妈抱着自己的大孙子，笑道。 “是啊，我这辈子，做梦都在想着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现在终于实现了。” 一大妈把脸放到易小天脑袋上，轻轻地蹭着。 “一大妈，等这蛇瓜长出来了 ，看来你也要跟着我们一起洗被单咯。” 花婶捂着嘴，笑道。 一大妈听到这话，心里不免有些高兴，她巴不得天天洗床单呢。 “说起这蛇瓜啊，还真的是好，去年一年下来，我家可省了不少菜钱呢！省下来的钱都够买件新衣服的嘞。” 有人接话道。 “可不是嘛，这蛇瓜还比什么大白菜好吃，去年冬天的时候，我家那俩孩子还问我，家里什么时候再吃蛇瓜呢！” 又有人说道。 “还是小武他妈厉害，你看这小蛇瓜长的，每次都比我们快一点，这正屋的房子就是好，连这门前的土都比咱们的有营养。” 妇女甲说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柱子家门口，那小西红柿长的，才一个多月，都已经长的差不多了，估计再过几天也要开花结果了。 每次我看到这柱子家的西红柿啊，我都忍不住想摘几个尝尝。” 妇女乙羡慕道。 “那你可小心了，小心柱子出现在你身后，把你吓晕过去！哈哈…”花婶笑道。 没办法，贾张氏偷何雨柱东西，被何雨柱吓晕过两次，实在太记忆犹新了。 “唉，咱们跟柱子家真的是比不了，这柱子啊，现在这本事是越来越大，每周都有人请他去做席，这带回来的菜那都是硬菜，还有那娘家人，这野兔、野鸡跟不要钱地往家里送，羡慕得咧！” 妇女丁说道。 “还有呢，这柱子钓鱼也好厉害，天天拿着杆子，一出门就能钓回来一两条大鱼，这什刹海的鱼感觉像他家的一样，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妇女甲说道。 “对了，花婶、吴婶，你俩怎么最近不去钓鱼了。” 一名年轻妇女问道。 “嗨，钓啥啊，我们可是没柱子那钓鱼技术，现在湖里的鱼基本都被大网捞没了，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钓回来的鱼还没巴掌大，气都气死，我还不如在家吃点白菜，来的划算呢。” 花婶解释道。 她们其实也去过圆明园、颐和园，但哪里都一样，zf撒大网捞鱼，湖里就剩一些小鱼小虾了，实在钓不上什么大鱼。 “是啊，我儿媳妇也没钓鱼了，说什么等天气热了，再找地方去钓。” 三大妈也开口道。 一群妇女叽叽喳喳地聊着天，那是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等工人们下了班，妇人们这才慢慢散去，回家准备晚饭。 第200章 硬拆 易小美和易小天的到来，也让棒梗挺苦恼的，之前他在遇到一大妈的时候，喊声易奶奶，还能弄到一点吃的。 现在倒好，一大妈基本就只是笑笑，便不予理会了。 在这个四合院里，也就棒梗不待见他们兄妹，其余人都挺喜欢他们的。 不过棒梗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易小美和易小天基本都跟在一大妈身边，根本不怎么出去玩。 而棒梗也不敢去欺负她们，毕竟要是易小美她去告状，说不定连易中海都会对他有意见。 现在整个四合院里，也就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会偷偷地给棒梗兄妹一些吃的了。 别人基本都比较讨厌贾家孩子，没办法，偷东西的贾张氏，偷东西的棒梗，小偷在这年代都不受待见。 棒梗现在基本都是带着小当去红星轧钢厂附近玩，捡捡废铁、废旧报刊、橘子皮之类的东西，拿到收购站去卖，那样就能换到好吃的。 棒梗上学的时候，小当就留在家里帮贾张氏照顾槐花。 两个人一起倒也玩的挺自在。 …… 何雨柱和王玉莹下班，走在回家路上，在胡同口碰见了雨水刚好骑自行车回来，发现她旁边还有一个男的。 俩人正有说有笑地骑着自行车往这边过来。 何雨柱顿时愣住了，自家大白菜要被拱了吗！赶紧把雨水拦住。 雨水发现何雨柱挡住了自己，立马从自行车上下来。 “哥，你干嘛挡我路啊！” “他谁啊？” 何雨柱看到这男的也是一身警服，奶奶的，不会是那个小片警吧，怎么，雨水还是和小片警好上了吗！ 那可不行！ “那个…你好，我是何雨水的朋友，我叫卢建龙。” 那片警也从自行车上下来，伸出手想和何雨柱握一下，说道。 “一边待着去！”何雨柱懒得管什么卢不卢的，小片警就不行！ 对雨水说道，“你先回家。” “哥～”雨水不满地说道。 “快点！回家，玉莹，把雨水拉回去。”何雨柱说道。 “雨水，走吧，别惹你哥生气。”王玉莹拉了拉雨水，劝道。 雨水一跺脚，和王玉莹走了。 待雨水走后，何雨柱看着卢建龙。 “卢建龙？你是个警察？” “对，我是…” 卢建龙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抬手打断了。 “那个，我不喜欢警察，所以请你离我家雨水远一点，可以吗？” “为什么？你好像没有这个权力吧？你这是在干涉何雨水同志的自由。”卢建龙说道。 “呵呵，那我告诉你我有没有这个权力，雨水呢，从小就没了妈妈，我爸爸也不怎么管她，六岁的时候我爸爸也抛下了她，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一把屎一把尿地一直照顾她，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把她养大的！ 从那么小小的个头一点点地长大，从小学读到高中，连她的工作都是我帮她安排的，我要给她最好的！ 我知道什么人可以给她幸福，什么人给不了她幸福！ 你听明白吗？” 何雨柱郑重地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给不了她幸福。”卢建龙反驳道。 “呵呵，凭什么，那我问问你，你现在几岁了，住在咱们四九城哪一片？几间房，家里几口人？都有谁？” 何雨柱讥笑道。 “啊，那个…那个我今年二十五了，我家在老墙根胡同那，两间房，家里有六口人，父母、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卢建龙如实回道，只是声音越说越低。 “呵呵，两间房，住六个人？你知道雨水住在哪吗？她住在这南锣鼓巷，她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你想让她和你家人挤一块吗？” 何雨柱嘲笑道。 “房子以后可以分的。”卢建龙红着脸说道。 “呵呵，那你分了再说吧，你都二十五了，你以为你二十呢？等你分房子，那是不是要三十了！那等你三十了，分了房子了，再来找我妹妹结婚吧。” 何雨柱说道。 “你不也是二十七岁才结婚嘛！”卢建龙反驳道。 “哟呵，这你都知道，怎么？和我比吗？对，我是二十七岁的时候才结婚，但那是我以前要求高，才找不到，不是娶不到媳妇，而且我27岁的时候已经是个副主任了！ 你呢？当上所长了吗？ 就你一个小片警，你拿什么娶我妹妹啊？ 要房子没房子，钱估计也没有吧？怎么？你还想当上门女婿啊，你要想当上门女婿，那我考虑考虑！” 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你！” 卢建龙听完何雨柱的话，脸色不是很好，转身就想离开。 “对，走是对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妹妹已经有主了，以后不许你再接近她，听见没有！别以为你穿个警服，我就怕你！” 何雨柱嚣张地说道。 “你！”卢建龙没想到何雨柱说话这么难听。 “嫌难听就对了，我是不会把我妹妹嫁给一个片警的。 是，你们干警察的，我内心其实十分敬佩，对你们也十分尊重，但我不能让我妹妹嫁给警察，她现在还不懂这些，但我这个当哥哥的懂警察是干什么的。 还有你自己家什么情况，你自己知道，怎么，还指望我妹妹当老妈子替你伺候你一家老小！ 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没让她伺候过，你想什么美事！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这个大哥养了她十几年了！我不能让她以后受半点委屈，你能做到吗？ 做不到，就离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她和你在一起，不然我找你们街道，找到你们家里，和他们说道说道。” 何雨柱郑重地说道。 原剧里，雨水基本都是单独出现，小片警可是一次没陪过，就连雨水来见何大清，小片警都没陪着来。 雨水见到何大清的时候，哭的这么伤心，估计也有对婆家的失望吧，对自己生活现状的不满吧。 毕竟如果生活美满，为什么对何大清恨不起来呢，就何大清一句落叶归根，就让雨水放下了所有怨恨！ 卢建龙和何雨柱对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气离开了。 何雨柱也不后悔这样做，当警察的媳妇实在太苦了，不适合雨水。 嫁给警察，那就意味着所有家务事基本都要自己承担。 有女莫嫁公安郎，三天两头守空房，回家不顾家务事，留下一身脏衣裳！ 这就是警嫂的真实写照，其中的辛酸、痛苦，只有那些警嫂，才能体会得到。 警察的工作就是没日没夜的工作，没有休息，随叫随到，如果遇到什么大案子，还得连续加班。 六七十年代就更加了，那更是忙的脚不沾地的，小片警要负责一片区域，天天巡逻，那不像现在一样，可以留在派出所里待命，有手机可以打电话，那可是天天都得出警，随时待命的。 像现在这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摄像头、出去巡逻，有时连辆自行车都没有，得腿着去，有时候为了寻找罪犯，那就得每家每户挨个去搜寻，去了解。 这辈子何雨柱不是傻柱，没有什么偷鸡事件，影响不到雨水。 而且大家看过原剧的人都知道，偷鸡事件并没有影响雨水的婚事。 不是什么因为傻柱偷鸡，雨水的婚事就从国庆推到春节的，而是雨水一回来就说日子定在了春节那时候。 而且这事大院的人又不都是傻子，哪里不知道里面的道道，什么偷鸡，傻柱的鸡明显轧钢厂拿的。 没人敢说什么而已，就像许大茂从乡下拿回来土特产、老母鸡，一个道理。 谁敢说这是偷啊？ 只不过偷鸡这事传过去不光彩而已，但有几个把这事当作一回事呢。 就像何雨柱偷卖阎阜贵自行车轱辘的事，谁会说傻柱的不是，知道真相的不都说阎阜贵的嘛。 哦，阎阜贵拿傻柱这么两大袋土特产，一点事不办，后面遇到冉秋叶，还当着傻柱的面拆台，导致两人之后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哦，冉秋叶被批斗下放到扫大街了，阎阜贵又觉得傻柱配了！假装好心来介绍了。 真的是，什么人啊！在他眼里，傻柱只能配一个扫大街的？ 收礼不办事，这种人就算千刀万剐都不解恨，那些贪官都不敢这么干！他阎阜贵敢干。 哦，觉得傻柱一个厨子配不上冉秋叶这个书香门第。 配不上，那当时别收土特产啊，对，傻柱硬给的，那收了就得办事，不办事就退回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阎阜贵不懂？ 收了不办事，还在那咋咋呼呼的，这也就是傻柱能忍，要是遇到一些狠的，先套个麻袋打一顿再说，然后找点人到他们学校好好宣传宣传阎阜贵这种行为。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一个当老师的不懂吗？ 第201章 耍流氓 何雨柱回到家里，发现雨水没在，显然是还在生气。 “柱子哥，雨水她把自己关房间里了。”王玉莹尴尬地说道。 “没事，随她去，她饿了，自然就会出来吃的，等一下把菜给她盛出来一点，放蒸笼里热着，告诉她一声。” 何雨柱挥挥手，不在意地说道。 “好。”王玉莹点点头。 随后俩人就开始了热菜做饭。 吃完了饭，王玉莹端着馒头和菜去敲了敲雨水的门，喊了半天，可惜雨水没开。 王玉莹只好留下一句“饭菜在锅里热着”，就离开了。 睡觉的时候，王玉莹还是忍不住问道：“柱子哥，你为什么反对雨水谈对象啊？” “唉，我可不是反对她谈对象，我是反对她和警察谈对象。”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道。 “为什么？”王玉莹好奇道，她自然不懂警察有什么不好，在农村里，她们最怕警察来村里了。 “雨水她不懂，当警察的媳妇太苦了，当警察的每天都得忙着工作，根本没时间顾家的，什么加班，没有休息日，越是节假日越是忙，孩子也得自己一个带，还得一个人伺候公婆。 我不能看着雨水掉进火坑里，我得让雨水幸福过完下半生。” 何雨柱说道。 想想马上就是大运动了，到处都是抄家伤人，后面更是乱的人，刑事案件太多了，警察真的是无比的忙。 而且做警察，危险性极高，毕竟他们对面的都是罪犯，一个不小心就得受伤，警嫂每天都得担惊受怕的。 王玉莹听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何雨柱说的对，雨水这么好的条件，可不能脑袋一热，就要嫁给警察，那她一辈子就毁了。 “没事，明天一早你看着她一点，她要没去上班，你就过来告诉我一下。” “好！” …… 第二天早上，雨水果然没去上班，躲在耳房里没有出来，叫她，她也没理。 “你去上班吧，帮我请个假，那个你让刘岚帮忙打听一下那个叫卢建龙的，家在老墙根胡同那边，是个当警察的，二十五了。” 何雨柱说道。 “哦，好。”王玉莹抱着何妍希去上班了。 等王玉莹走后，何雨柱就坐在罗汉床上吃起了水果，想着该怎么弄比较好。 这种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最不好做了。 一个弄不好，雨水得怪他一辈子。 很快，大院里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 上午九点不到，雨水这妮子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没办法，这都一晚上外加一早上，没吃什么东西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推了一下，发现门没关，便走了进去。 在厨房里一阵摸索，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没办法，着实有点饿了。 可能吃馒头吃的噎着了，在那猛拍胸口。 “喝口水吧。”何雨柱把一茶缸子递到雨水面前。 “哦，谢……”雨水接过茶缸子，刚想道谢，看见何雨柱站在自己边上，就像见了鬼一样。 “喝吧，不是噎着了嘛。”何雨柱笑道。 “哼，不用你管。”雨水扭过身子，开始喝起水来，继续吃着东西。 何雨柱也不着急，就靠在门框旁，等她吃完了饭先。 在雨水吃完两个大馒头，一盆菜，两个鸡蛋后，终于吃饱了。 看见何雨柱还在门口守着她，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吃完了？吃完那就过来坐，和哥说会儿话。” 何雨柱说完，便走回堂屋，在堂前椅子上坐下。 雨水也知道躲不过去，只能走过去了。 “雨水，我们好像好久没单独聊过天了。”何雨柱笑着道。 雨水显然不想和何雨柱说话，自顾自地喝起茶缸子里的水。 没办法，何雨柱这的水都比别人那的好喝。 “呵呵，怎么，还生你哥的气呢，这是不准备和你哥我说话了？” 何雨柱笑道。 “哼，哥，哪有你这样的。”雨水赌气地说道。 毕竟自己第一次谈朋友，就被何雨柱给破坏了。 “那是因为哥知道，他不合适你，我不是怕你受到伤害嘛！” 何雨柱接话道。 “怎么不合适了，你都才见过他一次，你就这样，你这叫棒打鸳鸯！” 雨水红着脸，反驳道。 “我还棒打鸳鸯，我还想棒打亲妹呢！”何雨柱无语地笑道。 “哼。”雨水瞬间不想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他家什么情况，你又知不知道他们这些当警察的一天天都干什么工作吗？你就和他谈对象。” 何雨柱无语道。 “哎呀，哥，我才和他认识没多久，今天刚好遇到，他才送我回来的，不是哥你想的那样！” 雨水急道。 “那你咋不拒绝，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送你回家，不就承认你喜欢他嘛！” 何雨柱无语道。 这年代可不比后世，后世谈对象拉拉小手，亲个嘴，都不算什么，就算同居都正常。 但这年代不一样，多的是见一面结婚的，有的不见面就结婚的都有，无论城里人还是农村人，都差不多，只是农村人更多一点。 再说鬼才信刚好遇见，警察这么闲，离开自己的岗位，到王府井那边遇见雨水，还能一起回来。 “哥，你咋这样啊，我们又没干什么！只是聊聊天而已。” 雨水苦闷道。 “行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对象就是耍流氓！ 怎么地，何雨水同志，你想耍流氓啊！” 何雨柱说道。 “哼，你才耍流氓，你天天耍流氓！”雨水撅着嘴，吐槽道。 “雨水，我知道你怪哥，但哥这是为你好，警察的确不适合你，你吃不了那苦的，哥不想你将来天天忙的脚不沾地。” 何雨柱说道。 “我怎么不能吃苦，我能吃苦的，呸，凭什么我嫁给警察，就要吃苦啊！” 雨水继续反驳道。 “呵呵，那行，这两天你哥我就带你看看他们当警察的一天都在干什么工作。” 何雨柱说着，便站了起来，“走吧。” “啊？去哪？”雨水下意识地起身问道。 “废话，当然先去你单位请假啊，你想旷工啊！”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说道。 “哦，好。” 雨水都忘记了，她还没请假呢，这旷工和请假可是不一样的。 两者有着本质区别，当然六十年代旷工，单位还是会了解一下，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毕竟这年代对劳动工作者还是很优待的。 第202章 片警的一天 在灯市口派出所门口，站着一男一女，正是刚刚请完假的何雨柱兄妹。 “哥，咱们这样好吗？要不咱们回去吧，我不想看了。”雨水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恳求道。 “那怎么行，放心吧，警察叔叔嘛，还是很好说话的，我们就跟着看看，没多大事，有哥在呢，你怕什么！” 何雨柱笑道。 没等多久，果然有片警从派出所出来了。 何雨柱赶紧上前，顺便把口袋里的工作证件掏了出来。 “这位警察同志，你等等，等等。”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这名片警看到何雨柱拦住他的去路，问道。 “有事，有事，那个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我叫何雨柱，这是我的工作证件。” 何雨柱先把证递给片警。 这年代什么都讲究一个身份，尤其在警察面前。 这名片警接过证件，和何雨柱的相貌对比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便还给了何雨柱，开口道：“同志，你有什么事吗？我马上要去巡逻，如果你要咨询问题，你可以进派出所，里面有人会接待你的。” “不用，不用，我找你就行，你看啊，那是我妹妹。” 何雨柱指着雨水的方向说道，“她呢，在王府井国营商店上班，单位要她写一篇关于民警同志日常工作的报告，她脸皮薄，不敢独自找你们，这不我这个当哥哥的，只好过来帮她一把。” “哦，这样啊，那你的意思是你们今天要和我一起巡逻，是吗？” 片警看了看雨水，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忙你的，我们在后面跟着你就行，不会打扰你工作的，行吗？” 何雨柱说道。 “行，没问题，那你们跟我走吧。” 片警想了想，觉得这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随后三人便开始了今天的日程。 这名片警叫马天明，是灯市口演乐胡同片区的民警。 演乐胡同可是个好地方，明朝的时候，这里可是教坊司，是官妓们住的地方，即便到了民国时期，这里也有很热闹的地方。 这里的四合院虽然比不上南锣鼓巷那边的，但也比许多地方的房子好上不少。 进了胡同，几人就不能骑自行车了，基本都是推着走，每到一个大院，马天明就要上前交谈一番，说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平凡琐事。 这不拜访完两个院，到第三号院就有事了，两位大妈大爷因为过道的煤球吵了起来。 “这可缺了大德了啊！早上起猛了吧，把眼珠子落在这枕头边上了吧！” “张金花，你说谁缺德呢！” “我说你呢！” “怎么着了我？” “什么怎么着了！我告诉你，这种缺德事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干的出来。” “说的太好了，真的是太缺德了！这是什么地，这是路！这不是你们家媒棚子，你想码在哪，就码在哪！ 你都码到哪了，你看一看，啊，这不缺德的人能干出这种事来吗？说的真好！” “这么宽的路不够你走的，你属螃蟹的啊，大伙儿都能走，你走不过去啊？” “这么宽的地，这也是大伙的地，也不是你家的地呀。” “大伙的地，我天天都搁在这，也没第二个人说，说过什么，我搁这怎么了？ 我搁你们家窗根儿底下了吗！我碍你什么事了我！” “你倒是想！” “我想，你想让我搁，我还不愿意呢我！我嫌你窗根儿底下脏！” “所以说你叫缺德的想法！” …… 大妈大爷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骂了起来。 “小马，你来正好，你看看，你看看，你来评评理，她缺不缺德，你说，我们摆在这里的煤球，被他碰到了，一句道歉的话没有，还说什么这里是过道，不让我摆，你说有这么不讲理的嘛！” 叫张金花的大妈看到马天明过来了，立马把他拉到跟前，说道。 “小马，你可不能听她瞎说啊，你说说这月亮门这里才多大的地方啊，她非要把这蜂窝煤摆在这里，你说你摆就摆吧，摆靠边上就行了呗，非要摆个好几排，真当这过道是为她家开的了啊！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另一名老大爷也是立马出声道。 马天明显然对这种事处理的不少，把两人分开处理，先把大爷拉到一旁，小声说了几句，老大爷嘛，自然会给马天明面子。 后面就是张金花那边，说了几句好话，掏出一张煤票给她，又帮着把过道的蜂窝煤重新摆放了一下，倒了的蜂窝煤碎了归拢归拢。 最后俩人在马天明的协调下，互相体谅一下，说句软话，道个歉，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何雨柱和雨水就在旁边看着，啥也没说。 马天明处理完后，又各家各户看了看，没什么事，就离开了，接着下一家。 十几个院子走下来，总有奇奇怪怪的问题。 什么哪家孩子不听话，拿了别人家门口的东西啊。 什么哪个无业街溜子又闯祸了啊； 什么哪家妇女又被她男人打了啊； 真的是比比皆是。 尤其是那些无业青年，六十年代实在太多了，一般的穷苦人家都会有一两个。 十五六岁的年纪，整天无所事事，学也不上了，工作也没有，天天就知道在街上鬼混，什么偷鸡摸狗，都不算什么，不拦路强要就不错了，谁也管不了。 怎么管，就算马天明也管不了，毕竟工作岗位肯定是没有，要不然之后也不会有这么多知青下乡了。 实在是城里安排不了这么多人的工作，下乡是这些年轻人的必然选择。 不过马天明都会尽力帮着解决，什么哪里招工，国家有什么政策，都会跟他们说明。 解决不了的，也会劝着想开点，劝告不要做什么犯法的事。 明者远见于未萌，智者避免于无形。凭借一个老练的片区民警的职业素养，马天明对各种矛盾纠纷具有前瞻性、预见性。 马天明一路走过来，遇到许多大妈、街道办的干事，都会站一会儿，聊上那么几句。 毕竟五十年代防敌特嘛，胡同大妈起到了关键作用。 什么陌生人来胡同里啊，什么人看着有点不对劲啊，哪家出了什么事，她们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民之安，警之责。” 马天明作为一名片警，还是非常尽职尽力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天明也就简单地吃了几口，就帮着一些孤寡老人、军烈属解决问题去了。 第203章 比娘，比哥 一天忙碌下来，何雨柱还给一些贫困家庭捐了不少的钱票。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了。 雨水两只脚都快走断了。 王玉莹看到他俩终于回来了，也是放心了不少，赶紧把热的饭菜拿了上来。 雨水这一天都没说几句话，就这么看着马天明忙碌着。 何雨柱还故意问马天明是不是每天都这么忙。 马天明说差不多，这都不算什么，没有出警，没有什么刑事案件要调查，就是简单地拜访一下人民群众，看看他们生活的怎么样。 把一些生活中的小矛盾及时处理掉，这是最好的，像许多四合院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事，四合院内部的调解员就能处理好了。 就算调解员不在，还有街道办的干事也会来处理，需要他们这些片警处理的事情并不多。 大部分都是他们片警主动揽过来的事，比如给一些老弱病残搬点东西之类的。 三方人员的共同努力，基本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就像何雨柱的95号院，捂盖子都捂出习惯了，谁来都说没什么事，事情都不往上说的，所以院子里很少有片警和干事上门，对95号这个文明大院放心的很。 雨水吃完了饭，就回屋了。 “柱子哥，你们今天干嘛去了？”王玉莹担心地问道。 “呵呵，我们啊，一整天都在走街串巷，干了好多好多有意思的事呢，可把我走累了。” 何雨柱笑道。 “哦，这样啊。”王玉莹点头道，随后又想起刘岚的话，又开口道：“柱子哥，那个人的信息，岚姐打听过了，那个他家里一共六口人，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说是相过好多次亲，看到他家的情况后，都黄了。 说他家里那个老妈的规矩有点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很多相亲姑娘都看不上。 而且，他家还有两个弟弟刚刚毕业，没有工作，一个妹妹还在上学，那个基本靠他父亲和……” “停停。”何雨柱赶紧打断了王玉莹的话，“那个，玉莹，你去跟雨水说去，我懒的听。” “哦，好，那我过去了。”王玉莹说道。 “嗯，去吧，去吧。”何雨柱挥挥手，不想听了。 很快雨水就从王玉莹嘴里得知了卢建龙的家庭情况。 “雨水，别怪你哥哥，他只是想你以后过的好一点，他不是不让你谈。” 王玉莹拉着雨水的手，说道。 “嗯，嫂子，我知道了，是我错了。”雨水低着头，难过道。 她在经历一天的片警工作后，也明白了何雨柱带她感受片警工作的意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她嫁给卢建龙，那自己估计也要面对这一切。 再加上卢建龙的家庭环境，那就更不能嫁了。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哥哥都是为了避免自己跳进火坑里。 “你想明白了就好，你哥哥肯定不会害你的，谈对象的话，先了解了解，别太急了。” 王玉莹看雨水认错了，立马说道。 “嫂子，我是不是很让人操心，谈个对象都谈不好。”雨水靠在王玉莹怀里，诉苦道。 “唉，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其实也不太懂的，我都是我娘给我挑的，我只知道我娘不会看我受苦，不会害我的。” 王玉莹笑道。 “是啊，嫂子，你可走了大运了，可以嫁给我哥，家里这么多房子，你看看外面哪个比得上我家的，那都是四五个人住一两间房子。 而且我哥的房子是自己的，是私房，不用花钱租的，不像他们，每个月都得花钱呢，二块五一间，贵着呢。” 雨水笑道。 “是啊，柱子哥是个好人，所以雨水你得多看看，让你哥给你把把关，可不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王玉莹也笑道。 “哎呀，我其实也没那种想法，我就是突然感觉有个男人关心我，我有点那个了，我没有和他怎么样的。” 雨水解释道。 “那你还为了一个陌生男人和你哥生气，因为你，他这两天也没怎么吃饭呢。” 王玉莹笑道。 “哎呀，我也没怎么吃啊，再说我哥不吃没事的，他身体好着呢，以前我和他捡垃圾没饭吃的时候，他饿着肚子还跟大茂哥他们打架，每次都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 雨水笑道。 “你呀，干嘛老是喜欢说你哥的丑事。”王玉莹无语道。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小时候，我哥天天带着我的日子，那时候真的好苦，但我觉得挺高兴的，因为无论我哥他走到哪，他都带着我。 一下看不见我，他就开始大声喊，‘雨水，雨水！快出来！’喊的老大声了，整个四合院里都能听见。” 雨水继续讲诉着她们小时候的事，“我记得那时候有一次，那个贾家的贾东旭，就是刚死的那个，你没见过，有一次他欺负我，被我哥看见了，我哥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和他打了起来。 他比我哥大四五岁，我哥还天天吃不饱，打不过他，但我哥最后还是打赢了。 我哥被打的脸都肿了，但他也没有哭，抱着还在哭的我，对院里人说：‘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跟他拼了。’，之后那些人就都避着我和我哥走，再也没人敢欺负我。” “我也是，我哥哥他们以前也经常为我打架，他们每次都站在我面前，说什么，欺负我妹妹，就是欺负我王家。 我娘也说了，‘谁敢欺负你们妹妹，你们就把他们打趴下，不敢打，就别进家门。‘” 王玉莹也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事。 她家情况有点特殊，她爹王老实是老王家的老二，家里兄弟四人，由于王老实性格有点软弱，加上有点木讷，非常地老实本分，也不受家里人待见。 家里有什么重活脏活，都让他这个老二干，他也毫无怨言。 但自从娶了王玉莹她娘后，王老实的生活立马变了一个样，王玉莹她娘是个有主见的妇女。 在知道公爹公婆亏了自己家后，便请来村长，执意要分家单过，甚至愿意背上不孝的名声。 最后王老实一家净身出户，被分了出来，但愣是靠着两人的双手在下水村盖起来房子。 之后生孩子、分土地，娶儿媳妇，把日子过的风风火火的，成了下水村数一数二的人家。 雨水闻言，也说道：“我以前听我哥说过，我妈妈也好着呢，可惜我没见过她，我哥经常和我说，我和我妈妈长的很像，我也觉得像，我相框里有好多好多我妈妈的照片。” 第204章 何大清的罪过 两人越聊越久，很快雨水就说到了何大清。 “我记得那年我和我哥去保定找那个人的时候，那是我们第一次坐火车，我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十分警惕地看着周围的陌生人。 后面下了火车，我和我哥千辛万苦地找到那个人的家，就站在那个人的家门口，整整站了一夜，那个人都没有出来认我们，我哭了很久很久。 最后是我哥背着我回来的，我真的好恨好恨他，嫂子，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恨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意见见我们，为什么他要这么狠心，我和我哥明明是他的亲生孩子，他宁愿养别人的孩子，也不愿意养我们，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 雨水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雨水，别哭了，说不定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你别想太多了。” 王玉莹搂着雨水安慰道。 “那他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说呢，我们都长大了，难道过来看一眼我们都不行吗？我们明明是一家人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雨水还是难以释怀。 这事遇到谁身上，谁能接受呢，明明自己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大厨。 明明在这个年代里属于最吃香的人。 如果何大清在的话，那他的工资加傻柱的工资，可以让何家过上最好的生活。 可他偏偏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甚至没给她们兄妹留下一句话。 让她和傻柱过了最贫穷的日子。 虽然这里面有傻柱自己的原因，都说何大清都已经帮傻柱安排好了路，但何大清就不能回来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真的过的好吗？ 明明回来看一眼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 （明显是编剧的锅！） 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来！回来看一眼，能怎么地！ 是有人拿枪指着他何大清的脑袋说：“你不许回来！敢回来见傻柱兄妹，我就杀你全家！” 何大清不回来的原因同人小说里很多。 有人说何大清给日本人做过饭，他怕被清算，连累到傻柱他们。 这明显不可能，这四九城被日本一直占领着，四九城里有多少饭庄，多少厨子！ 有几个厨子没给日本人做过饭！只要有点名气的应该都做过！ 怎么可能因为这事，不敢回来，除非何大清是二百五！他是傻子。 有人说何大清是因为谭家菜的缘故，谭家菜是官府菜、是榜眼菜，何大清的三代贫农身份有假！ 但许多人不知道这所谓的官府菜又算得了什么呢，四九城里多的是，甚至会做宫廷菜的人都有不少，官府菜算什么！ 就算是鲁菜，原名山东菜，着名的孔府菜就是属于鲁菜，这才是正宗的官府菜。 那会做鲁菜的厨子，四九城估计太多太多了，是个厨子都会几手。 但了解过谭家菜的人都知道，什么是谭家菜。 谭家菜是由谭家人发明的菜，是在1909年的时候才出现的私家菜。 谭家菜在形成的初期，只是作为一种家庭菜肴。 清亡后，谭家逐渐败落。但是在饮食方面，谭宗浚之子却不愿意稍有收敛，但坐食山空，以后实在维持不下去了，便悄悄地承办家庭宴席，但碍于面子，还不肯挂出“餐馆”的招牌，不过生意却日益兴隆。 有许多素不相识的人慕名而来，以重金求其备宴。“谭家菜”通过这样的家庭小宴而流传到社会上来。 渐渐地“谭家菜”已成历久不衰的时尚招牌菜，故此社会上曾一直流传有“戏界无腔不学谭（谭叫天即谭鑫培）、食界无口不夸谭（指谭家菜）”。 也就是说谭家菜在1950的时候，满打满算就40年左右的时间。 他何大清算什么呢？应该是何大清的父亲在谭家打下手，学过一点谭家菜，再传给的何大清。 何大清估计都没怎么真正意义上的做过谭家菜。 毕竟何大清都不认识身为谭家人的娄母，这位谭家出生的女人。 所以何大清祖上就算不是三代贫农，也应该是三代雇农。 两者基本没差别，有的雇农甚至比贫农的低下。 毕竟旧时代的奴才、丫鬟都属于是雇农。 也有人说傻柱去街上摆摊卖包子，就这贫农身份就站不住。 只能说真该去了解了解成分是怎么划分的。 就这四九城摆个摊就算不是贫农的话，那许多四九城的老百姓都得不是贫农了。 富农指的是家中田地超20亩，砖瓦房超两至四处，雇有长短工，生活富裕，这才算是富农，傻柱家再怎么样，也是达不到这要求的。 还有就是白寡妇设计告何大清强奸，这个理由站得住的，毕竟这年代强奸罪很大，进去就完了。 这仙人跳何大清必须得认。 也有人说何大清贪恋美色，但又因为找不到好媳妇，所以才和白寡妇在一起。 为了把房子给傻柱留着，所以才跟着白寡妇去保定。 因为何大清比易中海大，51年的时候大概四十几岁吧。 的确不容易找，但他是真的不愿意找，还是真的不愿意花钱找，就两说了。 毕竟按理说，何大清找媳妇那是简简单单的事，有吃有喝还有住，应该有大把的姑娘愿意嫁。 何大清演的…呸，倪老师演落叶长安里的老四，不就花了五十块大洋，照样娶了一个年轻小姑娘，替他带孩子。 可何大清却迟迟没娶，这里面许多问题值得深思。 …… 雨水趴在王玉莹身上开始了哭泣，王玉莹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抱着她，以表安慰。 估计雨水是太缺安全感了，从小没了母爱，后来又没了父爱，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自卑感，让她对那些关心她的男性产生好感。 许是雨水说的有点大声，住在旁边的易中海夫妻这时也还没睡，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雨水的这席话，默不作声。 “老易，要不我们还是把钱还了吧，我怕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一大妈小声说道。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显然不愿意多说这件事。 “老易，你可想好了，咱们如果一直拿着这笔钱，被查出来那可是要杀头的，谁也保不了我们。” 一大妈继续道。 “何大清不会回来的，他也不敢回来。”易中海吐出一句话来。 “但万一柱子他们再找过去了呢，一见面还是得露馅的，这么多钱，咱们还有活路吗，我前些年听到别人偷了几十块钱，被抓住了，那都是得游街、枪毙的。” 一大妈说道。 易中海身子一颤，显然是有点害怕了，毕竟一大妈说的没错，这种事一旦泄露，绝对是一颗花生米。 （可别听别人说，易中海偷拿雨水生活费，最后判了什么坐牢、大西北，那绝对是枪毙！ 五六十年代，那是什么年代，严打犯罪！任何犯罪都是从重处理，什么网开一面，想都别想！就易中海这种行为，已经相当恶劣了。 当然，如果事情被压下来，易中海还是有生路的，毕竟是个八级工嘛。 所以那年代的人一般不敢犯罪，只敢在家里横，对家人敢乱来，只要一涉及到外人上，那都是保持谦逊礼貌的态度。 就像偷东西，那些人也只敢偷家里，不敢偷外面人的。 你们可以看看电视剧，基本都是这样的，别管那些男人在家里闹成什么样子，到了外面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也许就是人们口中说的体面！穷讲究！） 他又想起了那封敲诈信，这代表着已经有人知道这件事了，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谁。 但应该是一个认识自己的人，他还以为还会寄，但两年过去了，那人就像没出现过，又消失了。 第205章 蓝严平 “咱们还是主动和柱子说吧，也许柱子心软了呢，咱们大不了赔点钱，别告到衙门那去，不然就真的没法交代了。” 一大妈又缓缓开口道。 易中海也在考虑，是啊，何雨柱早晚得知道，自己交代，总比被何雨柱发现，告到街道办、派出所要好吧。 可这整整几千块，让他怎么说啊！ 说了何雨柱要是当场翻脸，直接要报官怎么办？ 还有之前何雨柱说的，他的厨师生涯都是被他这个一大爷亲手断送的，好好一个四级厨师，被他弄的，领了这么多年的35块5。 这算起来又是一大笔钱，自己真的赔的起吗！ “唉，怎么说啊，人柱子现在对咱们虽然没有恨之入骨，但明显已经疏远咱们了，这要是告诉他这件事，以柱子的性格，估计打死我们的心都有。” 易中海接话道。 “但老易，这件事真的不能拖了，这柱子家里马上就两个孩子了，万一柱子哪天想通了，想让何大清回来看看，或者再去保定找一趟何大清呢，咋保证何大清次次都不见他，要见到了，那就真的完了。 到底是亲儿子，这亲孙子都在了，他何大清能不见柱子嘛！” 一大妈说道。 以前她无所谓，反正就一个人，但现在有了两个孩子，她想的就多了。 她不能连累自己刚收养的孩子！那样太对不起他们了。 “睡吧，睡吧，让我再想想。”易中海从椅子上站起来，回卧室了。 今天他算是明白了，一步错、步步错！一步踏空，满盘皆输！ 当初就不该听聋老太太的，去费尽心思算计傻柱，有什么用啊，埋了这么大一个雷在自己身边。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那封信是聋老太太写的了。 （聋老太太表示这锅她不背，毕竟当初她是想让傻柱当养老人，只是易中海选择了贾家而已，这其实怪不了她。 原本聋老太太让易中海拿雨水的生活费，只是想让易中海把这钱花在傻柱和雨水身上，用何大清的钱办自己的事，这样好歹傻柱兄妹会记易中海的好，真心实意给易中海和她这个老太太养老。 谁知道易中海收了钱，却不肯花钱出来，反而一直在坑傻柱，这能怪她吗？） 易中海想着，毕竟按照大院人的性格，不会敲诈一次，就没了消息。 阎阜贵：贪财贪的要命，知道这事，肯定会一直问自己要钱。 刘海中：他要是知道这件事，估计早就大肆宣扬出去了，这样自己的一大爷就是他的了。 许大茂：瞧他那样，就知道不是他，毕竟要说许大茂在这个院里最恨谁，估计他和聋老太太还要排在何雨柱前面，估计他巴不得自己去死呢，哪会就要500块钱，资本家媳妇有的是钱。 贾张氏、秦淮茹，那就更不可能了，贾张氏都不识字，怎么弄信，秦淮茹那时候还一直在四合院呢，出去都没什么机会。 何雨柱嘛，不太像，自己之前还和他形影不离呢，只是后面发生太多事，闹崩了。 院里其他人，更不可能了。 易中海突然想起一个人，贾东旭！ 这个自己的亲徒弟！ 敲诈完自己，人死了！自然没下文了，有点道理。 …… 这边何雨柱正抱着何妍希在床上玩耍呢，何妍希一天没见何雨柱，白天都睡够了，晚上很有精神，何雨柱也只能舍命陪女儿了。 至于王玉莹，今晚应该是睡雨水那屋了。 一晚过后，何雨柱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压着自己，醒来一看，果然是何妍希这丫头趴在自己身上，正呼呼大睡呢。 何雨柱能怎么办，只能任由她趴着呗，小丫头太好动了，感觉以后那张小婴儿床快困不住她了。 没过一会儿，王玉莹就带着雨水进来了，两个人在厨房里鼓捣了半天，估计是在做早饭吧。 王玉莹走进卧室，就把趴在何雨柱身上的何妍希抱了起来。 “柱子哥，起床吃饭吧。” “嗯，马上起。” 何雨柱答应一声，便穿衣起床。 洗漱的时候，雨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直到吃早饭的时候。 “哟呵，我居然还能吃到自己妹妹亲手做的蛋羹！待遇提高了啊！” 何雨柱看到雨水端了一碗蛋羹，放在自己面前，笑道。 “哼，吃吧，我放了泻药的！”雨水傲娇地说道。 “放啥我也得尝尝啊，实在太难得了。”何雨柱笑着就开始喝了起来。 雨水看到何雨柱喝汤的样子，心里还挺高兴的。 何妍希看到自然也要喝，这蛋羹可是她的最爱，小手扒拉着王玉莹的衣服，还指着何雨柱手里的蛋羹。 王玉莹自然也给女儿准备了，毕竟何妍希的家庭地位老高了。 吃完了饭，各自上班。 一到轧钢厂，何雨柱先去了一趟后厨，发现大家都按部就班干着活。 “柱子，昨天那男的可不行啊，你可别让你妹妹干傻事。” 刘岚看到何雨柱，立马上来劝道。 “咳、咳，出去说。”何雨柱赶紧咳嗽两声，走出了后厨。 他可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的妹妹，雨水再怎么样，都是自己亲妹妹。 “那个刘岚，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比较好一点的年轻人？” 何雨柱问道。 他穿越过来这两年，都在忙自己的事，哪有空去管雨水的婚事啊，但现在不一样了，没事干，要是有合适的，倒是可以介绍介绍。 “嗨，我知道的人啊，估计你家雨水估计是看不上咯，国营大商店的营业员，人又长的漂亮，可不得找个干部啊。” 刘岚说道。 何雨柱一想，也有道理，这轧钢厂里没什么优质男，虽然说工人最伟大，但也得分时候。 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是挺伟大，七十年代后呢，改革开放后呢，那就不值一提了！ 不下岗就不错了。 “不过，柱子，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厂里倒是有个人挺合适的。” 刘岚又补充了一句。 “哦？谁？”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一个姓蓝的大学生，叫什么蓝严平，听说还没毕业呢，就要进咱们轧钢厂来实习，现在是咱们技术科的技术员，听说第一月工资就有48块5呢！” 刘岚说道。 这年代上大学得上五年，大五提前进入工厂实习很正常。 第206章 优质男 “姓蓝？”何雨柱愣了愣，不会是刘海中的那个当上副厂长的徒弟吧。 想想也是，这姓蓝的改革开放后可以当上副厂长，肯定是有点本事的，配雨水倒是一点问题没有。 “对啊，好像还是你们院那个二大爷，刘海中的徒弟呢！”刘岚继续道。 “嗯，这个不错，那这样，刘岚，这个蓝严平呢，你帮我好好调查调查，我要一份他的详细资料。” 何雨柱说道。 “行，这事交给我去办，保证一两天都给你查出来。” 刘岚笑道。 “对了，那个以后刘海中和这个蓝严平来打菜，多关照一下。” “行，包我身上。” …… 中午打饭的时候 刘海中就和蓝严平排在了一块。 “小蓝啊，你还是得和你们技术科的同事走一起，别老是跟着师父一起吃饭，有空多和他们吃吃饭，钱不够，师父给你。” 刘海中劝道。 “不用了，没事的，师父，我现在不是刚过来嘛，和您熟，大家都知道，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蓝严平倒是一点不介意。 毕竟他要是不和刘海中在一起，别人才会说什么呢，什么忘恩负义、什么喝水忘了打井人这些词，都能冒出来。 这年头最讲究尊师重道，他得立好人设。 “唉，那随你吧，反正你现在也读了大学了，可不是之前那毛头小子了，也不需要我这个师父多说什么了。” 刘海中打趣道。 “呵呵，师父，瞧您说的，您这辈子都是我师父，您说就是了，我肯定听。” 蓝严平接话道。 “蓝师兄，你们技术科每天都在干嘛啊？”排在他们后面的刘光天好奇地问道。 “我们啊？技术科的工作都有分工的，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画图纸，研究研究一些机械设备。” 蓝严平想了想，说了个大概，毕竟技术科的事可不能乱说，涉及机密。 “你瞎打听什么，一边待着去！”刘海中直接发话。 刘光天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光天，你有空多看看书，看不懂你可以来问我，要是不知道看什么书，我可以给你介绍几本，对你学技术肯定有帮助的。” 蓝严平说道。 “行，那我有空去找你。”刘光天笑道。 他心里想着往后又有一个大靠山了，大学生！技术员！啧啧啧！ 打完饭，三人坐在一起，正准备吃饭。 “嗨，这食堂打饭的越来越奇怪了，爸，您的菜和蓝师兄的菜明显比我的多！” 刘光天无语道。 “呵呵，光天，你多吃点。”蓝严平把饭盒里的肉夹了两块给刘光天。 “谢谢蓝师兄。”刘光天高兴直接夹起来就吃，没办法，肉太珍贵了，他饭盒里一共就两三块肉，这猪肉炖粉条，全是粉条。 “得得得，吃你的吧，话这么多。”刘海中是越看刘光天越不顺眼了，要不是在食堂里，他都想上手了。 “师父，不过这话说回来，今天咱们好像是被特殊照顾了，这分量可比之前多多了。” 蓝严平笑道。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第三食堂啊，现在管事的在你师父院里呢，他还不是想巴结巴结你师父嘛，这不算什么，吃吧，吃吧。” 刘海中大气地说道。 蓝严平笑笑没接话，毕竟刘海中就这个样子，自以为是，什么管事大爷，被他吹的跟多大的官似的。。 …… 刘岚的收集信息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经过一天的打听，蓝严平的个人资料就都打听出来了。 蓝严平，二十四岁，家住大栅栏门框胡同35号院，两间房，家里有一位老母亲，父亲早年病重逝世，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十四岁，还在上初中，一个妹妹十二岁，读小学。 这位老母亲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勤勤恳恳的，从来不干什么缺德事。 这蓝严平曾在轧钢厂工作过一段时间，后由刘海中资助，上了大学，在大学上学期间十分刻苦努力，成绩优异。 进红星轧钢厂以后，轧钢厂领导对他也很重视，毕竟是个大学生嘛，到哪都吃香，一般大学生都会直接进工业部，不会分到厂里。 但蓝严平主动要求进红星轧钢厂，领导当然有所表示，便在交道口小厂胡同里分了两间房给他。 蓝严平为人处事方面还行，脾气温和，阳光，有朝气，是个干实事的人。 何雨柱知道后，微微一笑，这个好，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去关心关心刘海中这个大胖子了！ 没办法，谁让刘海中是别人师父呢！有刘海中出面，那才不显得突兀。 刚好自己空间里还有几瓶好酒，拿过去和刘海中喝一场！ 但何雨柱也不急，毕竟这样显得自己太着急了，再加上雨水刚刚经历小片警的事，还是再缓缓。 不过他还是让刘岚多关注一下蓝严平，别让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毕竟大学生嘛，肯定有挺多人喜欢的，这年头优质男就这么几个，可不能错过了。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周末，刚好蓝严平来刘海中家做客。 何雨柱打算去试一试，先了解了解。 “雨水，那个你去后院看看，鸡下蛋没有，顺便拿点白菜叶子、棒子面去喂一下。” 何雨柱看着还在那逗何妍希的雨水，直接下命令道。 “啊？哦，好。”雨水闻言，便答应了一声，起身去厨房拿棒子面和白菜了。 等雨水离开后，王玉莹问道：“柱子哥，我早上喂过鸡了啊。” “不！你没有！”何雨柱抱着何妍希，随意答了一句。 “哦。”王玉莹不知道何雨柱要干嘛，也就不管了。 雨水也不知道何雨柱要干嘛，突然让自己来喂鸡，反正喂鸡也没什么事，喂就喂吧。 来到鸡棚，却发现有个陌生人在鸡舍里，正在拿自家的鸡蛋呢。 “住手！你是谁啊？你怎么拿我家的鸡蛋！”雨水立马出声道。 蓝严平一愣，啥？怎么成别人的鸡蛋了，这不是自己师父家的鸡舍吗？ 蓝严平尴尬地转过身，看到雨水，发现是个漂亮的姑娘，直接愣住了。 第207章 找二大爷喝酒 “喂，和你说话呢！你为啥拿我家鸡蛋，还有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雨水看蓝严平不说话，又重复一遍。 “啊？那个…那个，我不知道这是你家的鸡蛋，我是你们院二大爷的徒弟，临时帮忙过来拿个鸡蛋的，那个我记得这好像是他家的鸡舍。” 蓝严平红着脸说道，这下不知道鸡蛋该不该拿了。 “哦，这样啊，二大爷家的鸡蛋是下在鸡棚里的，鸡笼里的是我家的。” 雨水明白了怎么回事，便和蓝严平解释起来。 “哦，这样啊，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把鸡蛋还你。” 蓝严平恍然大悟，赶紧走过来，把手里的鸡蛋递给雨水。 “嗯，没关系，你快出来吧，鸡舍里味道重。” 雨水笑着接过了鸡蛋，说道。 “哦，好的，好的。”蓝严平赶紧从鸡舍里出来，站在雨水旁边。 雨水把手里的棒子面和白菜撒在地上，很快鸡舍里的母鸡就过来吃了。 “你怎么不走啊？对了，你来拿鸡蛋，你鸡蛋呢？不会还没拿鸡棚里的吧？” 雨水看着一旁愣着的蓝严平，笑问道。 “啊？哦，对对对，我忘记了，我再去拿。” 蓝严平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拿鸡蛋的，刚才一打擦，又给忘记了。 赶紧又走进鸡舍，去鸡棚里拿鸡蛋去了。 雨水看到他的滑稽样子，站在那用衣袖挡着笑他。 此时阳光洒下，照在雨水脸上，蓝严平竟看得有些发呆。 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手忙脚乱地拿了几个鸡蛋后，便出了鸡舍。 “刚才不好意思啊。”蓝严平挠挠头。 “你刚才不是道过歉了吗？你怎么看起来笨笨的。”雨水调侃道。 蓝严平一听，脸更红了，正想说些什么，刘光天走出来了。 “蓝师兄，你干嘛呢，怎么捡个鸡蛋这么久啊！” “啊？来了，来了。”蓝严平朝雨水点点头，便回了刘家。 雨水也拿着自己的鸡蛋回中院了。 “光天，那女孩是谁啊？”蓝严平问道。 “她啊，何雨水，就是咱们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的妹妹，怎么样，漂亮吧！” 刘光天笑道。 “呵呵。”蓝严平尴尬地笑笑。 “怎么？小蓝，看上雨水了？这丫头可不一般，现在在国营商店上班，你要和她在一块的话，你家就真的享福了。” 刘海中笑道。 其实他也想让雨水做儿媳妇，主要现在何雨柱家过的太好了，院里人都羡慕。 可惜刘光天这兔崽子没什么本事，实在是拿不出手，根本配不上别人雨水。 “呵呵…”蓝严平笑笑没有应答，脑子里浮现出雨水捂嘴笑的画面，真好看。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柱看见雨水高高兴兴拿着鸡蛋回来了，脑子里在想雨水有没有看见蓝严平。 果然上天安排的大不过自己亲自动手安排的，雨水放好鸡蛋，就拉着王玉莹讲起刚才遇到蓝严平的事。 看来自己得把那瓶泸州老窖大曲拿出来，给二大爷尝尝了。 不行，还得再炒个菜，可不能小气了，就弄个小野鸡炖榛蘑吧。 于是便进厨房，开始捣鼓起来。 “嫂子，我哥最近咋了，这才十点钟，怎么就开始做饭了？” 雨水好奇地问道。 “啊？我不知道啊。”王玉莹笑着回答。 “嫁人…家人…”何妍希在王玉莹怀里叫了两声。 “是是是，我们是一家人。”雨水刮了刮何妍希的小鼻子，逗她玩。 王玉莹已经明白了何雨柱这反常的举动了，原来都是因为这个蓝严平。 看雨水还在和何妍希玩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那个蓝严平。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就拿着酒和砂锅往外走。 “哥，你去哪？”雨水赶紧问道。 “那个我去二大爷家喝顿酒，和二大爷说好了的，你们自己吃吧。” 何雨柱回了一句，就往后院走去。 “啊，这不是给我们炖的啊？那我们中午吃什么啊？”雨水失望地说道。 “香…香…”何妍希指着厨房道。 “雨水，你哥应该在厨房里留了的，你去看看吧。” 王玉莹解释道。 “对哦，我咋忘记了。”雨水立马跑进了厨房。 …… 刘海中看到何雨柱带酒带菜上门，也是惊讶不已，没明白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刘海中嘛，面子比其他什么东西都重要，何雨柱能拿酒拿菜过来，那就是瞧得起他这个二大爷，他自然举双手双脚欢迎。 “柱子，今天怎么想到到二大爷家喝酒了。”刘海中问道。 “嗨～这不听说蓝技术员过来了嘛，我在家也是一个人喝酒，索性过来您这聊聊天。” 何雨柱直言不讳地说道。 “何主任客气了，这段时间多有照顾，十分感谢。”蓝严平接话道。 毕竟这段时间食堂饭菜的事，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一点。 “嗨～多大的事，来来来，喝酒，喝酒。”何雨柱打开酒瓶盖，就给刘海中和蓝严平满上。 很快三人就喝了起来，刘光天负责倒酒。 这不许大茂听到动静，也拿着酒和一盘卤肉赶了过来。 “哟，大茂来了啊，那个光天你站起来，再去那张凳子过来，大茂快坐，快坐。”刘海中笑着招呼道。 “好嘞，二大爷，这不看你们这热闹，我来助助兴。” 许大茂笑着把一瓶汾酒和卤肉放在桌上。 “许大茂，你那不是有洋酒嘛，怎么不拿瓶过来给大伙尝尝？” 何雨柱笑道。 “洋什么洋，那酒喝着没劲，老娘们才喝那玩意，大老爷们喝不惯那东西，喝着跟马尿一样，还是咱们自己家酿的酒好喝，您说是不是，二大爷？” 许大茂接话道。 “对对对，咱们自己国家的酒好喝。”刘海中点点头，答道。 “其实啊，从原材料来看，这白酒和洋酒就是不同的。 就说咱们的白酒吧，主要是以高粱、小麦、玉米等农作物为原料，通过发酵、蒸馏等工艺制作而成。 而他们的洋酒呢，则是以葡萄酒、威士忌、白兰地等为原料，经过不同的酿造工艺制作而成。 其次，从口感上来说，白酒和洋酒的口感也有很大的不同。 咱们的白酒，口感上会比较烈，带有一定的辣味和苦味，而且酒精度数比较高，容易让人感到刺激和兴奋。 而洋酒呢，这口感要比白酒柔和的多，酒精度数相对较低，而且不同的洋酒有着不同的风味和特点，比如白兰地的口感比较醇厚，威士忌则带有一定的烟熏味和麦香味。” 蓝严平开始解释道。 “不愧是大学生啊！懂的就是多，何雨柱，好好听听，你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大老粗！” 许大茂听完，立马夸赞起来，还不忘了损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为了雨水的幸福，自己高低打这个兔崽子一顿。 忍住，忍住，未来妹夫面前得矜持！ 第208章 许大茂酒后吐槽 “那个，我也是从书里偶然看到的，不知道对不对。” 蓝严平笑着打圆场。 “书上说的肯定没错，来来，我敬蓝技术员一杯。” 许大茂端起酒杯，说道。 “叫我严平就行。”蓝严平也是端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个。 等许大茂喝完，何雨柱接着说道：“许大茂，我好像听说你敬酒不是有个规矩嘛，叫什么一大三小，怎么，二大爷在这里，不使使你那招了啊？” “何雨柱，你可别挑拨离间啊，我和二大爷什么关系，二大爷可是我们后院的领导，和你搭不上边，我敬二大爷自然得喝三杯！” 许大茂说着，便开始给刘海中倒酒。 “大茂，不用，不用，咱们随意喝喝就行。” 刘海中笑着劝道，但手却没拦着。 “怎么能随便呢，喝酒，那必须得有喝酒的规矩，对不对？二大爷，我敬您。” 许大茂说着，也把自己的酒也倒上。 “倒满，倒满，嘿～许大茂，你倒是倒满啊！” 何雨柱笑道。 “你一边呆着去，有本事你来倒，我这是怕把酒撒咯，懂不懂？来，二大爷，咱们干咯！” 许大茂和刘海中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行，行，行，我来给咱们的许大放映员倒酒。” 何雨柱笑着又给许大茂满上。 许大茂自然没二话，只能硬着头皮，咕噜咕噜，又喝了两杯。 就这说话的功夫，许大茂已经四杯酒下肚了，别说许大茂其实酒量还行，没什么大事。 毕竟许大茂就是靠着这层拍马屁的功夫，再加上一根金条，才能当上革委会的副主任。 正所谓千秋大业一壶茶，万丈红尘三杯酒。 许大茂在阿谀奉承这方面还是做的很不错的，要不是因为娄晓娥的原因，估计早就当上官了。 不过许大茂后面喝酒没喝过于海棠，还是很让人挺意外的，这于海棠怎么喝酒这么厉害，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好像没看见她在厂里陪领导喝酒。 “来，吃菜，吃菜，缓一缓，咱们慢慢喝，不着急。” 刘海中笑着招呼道。 很快五人就开始吃起了菜，何雨柱趁机又灌了许大茂不少的酒。 白酒这东西后劲可是大的很，开始没什么感觉，果然再过一会儿，许大茂就已经有要趴下的趋势了。 真的是小卡拉米一个！ 何雨柱有空间，表示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来多少都能全收了！ “何主任，你这手艺是真不错！”蓝严平夸赞道。 “嗨～厨子手艺不行，那还能叫厨子吗？你呀，你别管我叫什么主任，给面子的话，叫柱子哥、柱哥就行。” 何雨柱说道。 “那个，好，那我就叫你柱哥了，我敬你。” 蓝严平举着酒杯，说道。 “行，我也正想有你这么一个大学生弟弟呢，本来我妹妹也是大学生，唉可惜了，这丫头不愿意去外头读大学，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咱四九城，说是怕回不来。” 何雨柱接话道。 刘海中算是听出来了，何雨柱为啥今天过来喝酒了，原来是替他妹妹说话来了。 “小蓝啊，你也年纪不小了，该谈个对象了，你看这光天比你还小好几岁，这孩子都有了，你得抓点紧啊。” 刘海中出声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抓紧的。”蓝严平点点头，脑子里又出现雨水那张脸了。 这时候，阎阜贵两手空空地过来了。 “哟，你们这是正吃着呢！”阎阜贵笑道。 “呵！三大爷，鼻子够灵的啊，这后院吃饭，你都能闻着味道过来。” 许大茂显然酒劲有点上头了，说话开始不客气起来。 “许大茂，你不是废话嘛，人三大爷什么鼻子，闻着空气中的香味都能吃饱饭，你行吗？” 何雨柱笑着道。 “嗨～我要有这本事，我早就发财了！还下乡放什么电影啊，干脆就坐在大门口，等着闻空气不就行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 两人一唱一和地，把阎阜贵说的有点尴尬，这也就阎阜贵脸皮厚，要是别人早走了。 “柱子，大茂，你们两个就喜欢开你们三大爷玩笑。” 阎阜贵说道。 “老阎啊，过来坐，过来坐，那个光天，拿凳子。” 刘海中还是给了阎阜贵台阶的，招呼他过来。 刘光天能怎么办呢，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去拿凳子了。 每次刘海中这里有点事吃个饭，阎阜贵就会来蹭饭，他都习惯了。 阎阜贵这刚坐下，许大茂又出声了：“哟，三大爷，今天连那瓶水酒都不带了？这是准备白吃啊？” 许大茂明显不想放过阎阜贵，没办法，何雨柱他现在怼不过，只能找个软柿子捏一捏了。 “大茂，少说两句，老阎，你别放心上，大茂这是喝多了。” 刘海中只能从中周旋。 “二大爷，我可没喝多，我想说这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阎老抠实在是有点太不像话了，您说他算什么，天天在院子里装穷，把别人当傻子，他穷吗？ 他穷个屁，六十多块的工资还喊穷，他儿子都上班了，他穷个屁啊！ 每次别人吃点好的，他都想占便宜，合着自己的钱都留着，专门吃别人的！ 天天提溜着破酒瓶子，就好意思上门！呸，什么玩意啊！” 许大茂靠在何雨柱身上，眯着眼睛说道。 “好了，好了，许大茂，喝不了就别喝，再靠老子身上，我把你扔出去！”何雨柱嘴上说着话，心里正给许大茂点赞呢。 “那个，柱子，光天，你俩把许大茂送回去吧，别等下发起酒疯来。” 刘海中吩咐道。 “咋又是我！”刘光天郁闷道。 “我来，我来，我和柱哥扶大茂哥回去。”蓝严平自告奋勇道。 说着便扶住许大茂的一条胳膊，和何雨柱走了出去。 许大茂家，许母和娄晓娥都在，也省的他们俩麻烦了。 等把许大茂扔到他那大床上，他俩就不管了，反正有许母和娄晓娥在，不会有什么事。 “许大妈，娄晓娥，可不是我逼着他喝的，是他自己要喝的，非说什么一大三小的，没几杯下去，人就成这样了。” 何雨柱看娄晓娥一脸嫌弃的样子，还是解释了一句。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娄晓娥捏着鼻子，说道。 “那严平，我们走吧。”何雨柱说道。 “哦，好的。”蓝严平应了一句，跟着何雨柱走出了许大茂家。 第209章 牵红线 “那个严平啊，我们出去走走，散散酒气？” 何雨柱提议道。 “哦，好。”蓝严平答应了。 就这样，俩人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雨水看到何雨柱和蓝严平一起走出中院，便问向王玉莹：“嫂子，我哥他怎么和那个人认识的？” “啊，谁啊？”王玉莹转过身问道。 “就是二大爷家的那个人，我刚才还和你说过的。” 雨水说道。 “哦，他啊，他是咱们厂的技术员，好像姓蓝，叫什么，我忘记了，可能你哥和他吃过饭吧。” 王玉莹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啊。”雨水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这边何雨柱和蓝严平刚走出巷子，便聊了起来。 “抽烟吗？”何雨柱掏出一盒大前门，问道。 “那个我不会，柱哥，你自己抽吧，没事的。”蓝严平摆摆手，拒绝道。 这年代的年轻人其实会抽烟的并不多，老一辈的男人基本都抽旱烟、经济烟，年轻一点的基本不怎么抽，毕竟抽烟也要花钱，是一笔大开销。 这年代哪有多余的钱来买烟，只有那些有钱人才会买，条件一般的人家都认为抽烟是不好的行为，根本不让抽自己孩子抽。 这年代最便宜的经济烟都要8分钱一盒，有一些老烟民，一天就得一盒，一个月也得两三块，这都是一笔经济账。 而且经济烟的味道很不好，有很浓的苦味，有点辣嗓子，没抽过烟的人根本吃不消。 何雨柱抽过一次，就再也不想抽第二次了。 当然许多老农说什么经济烟比现在的中华烟都好吸，真的假的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老农平时都抽旱烟，喜欢味道重一点的。 这年代的华国，买烟也是要票的，最贵的香烟要数中华牌、红双喜、云烟三种烟了。 它们的价格也是最贵的，要5毛6至5毛9之间，属于特供香烟。 只要是四毛及以上的香烟就属于甲级烟，像沪市的牡丹、凤凰，还有云南的红塔山之类的。 三毛及以上的是乙级烟，像大前门、大重九、恒大、双喜这些。 像何雨柱就爱抽大前门，这个味道刚刚好，但何雨柱没有烟瘾，随意抽抽，更多的是带着，毕竟什么年代，和别人打招呼，都少不了递根烟。 两毛及以上的是丙级烟，像飞马、红金之类的有好多。 一毛及以上的是丁级烟，像劳动、勇士、名花等等。 除了中华、红双喜、云烟属于特供烟之外，甲乙丙丁四级都是凭票供应。 烟民每个月发两次烟票，甲1包、乙2 包、丙3包、丁4包，一共10包，每个月20包，到春节的时候会给甲乙各增加1包。 像生产牌、经济牌这些都属于等外烟，是敞开供应的。 特供烟一般是给教授、高级工程师、高干供应的，或者用侨汇券能买，或者在高级宾馆用外币直接买。 “不抽好，我也很少抽，偶尔陪别人来一根。” 何雨柱见蓝严平不抽，自己索性也收了起来，继续说道，“那个严平啊，你谈对象了没有？” “啊？还没…没有。”蓝严平愣了一下，回答道。 “真没有？不会是不好意思说吧。”何雨柱打趣道。 “真没有，柱哥，我骗你干嘛，我这才刚毕业进厂嘛，哪有什么时间谈对象啊！” 蓝严平苦笑道。 “嗨～你不是大学生嘛，上大学可是得上五年呢，学校里这么多条件好的女学生，谈个对象也很正常嘛。”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 “没…没有，在学校里我一直在学习，没想过那方面的事。” “哦，这样啊。”何雨柱听到满意的答案，笑着继续道，“严平啊，我这个人呢，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有些话我就直接和你说了。” “啊？柱哥，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蓝严平回道。 “是这样的，我呢，有个妹妹，今年刚好也二十岁了，也该结婚了，我这个当哥哥的想给她找个好点的对象，这不刚好打听到你了，所以我想你们两个或许可以试一试，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问道。 毕竟现在雨水条件不差，人长的好看，还有国营商店这份体面的工作、自己有自行车，前段时间还买了一块手表，这条件在四九城里绝对算好的了。 “这…这个，我…”蓝严平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没事，你们可以先接触接触，当然我也还没和我妹妹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你这边如果愿意，我可以帮你们安排一下，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 何雨柱说道。 “不是的，柱哥，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妹妹，她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 蓝严平低着头说道。 “这个嘛，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这个人更看重人品，其他方面差不多就好，再说你条件也不差，你看你，是个大学生，现在还是个技术员，还分了房子，工资也不错。 你家的情况我也了解过，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你要是觉得行，那咱们就继续聊，不行，咱们就转个弯回去，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何雨柱坦白道。 “那个…那个，我是没意见，就是不知道你妹妹那是怎么想的。” 蓝严平问道。 “我妹妹嘛，没心没肺的，这样，下次我给你们弄两张电影票，你们坐一块看场电影，觉得合适就接着聊，不合适就算，你觉得怎么样？” “啊？我是没问题。” “那就这样说好了，时间就定下周末吧，我来安排，这段时间，你多来四合院和我妹妹见见，咱们加深点印象，怎么样？” “行，我听柱哥的。” 接下来何雨柱就开始和蓝严平介绍起雨水来，而雨水这边还在和何妍希、丫丫听收音机呢，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和别人商量把她嫁出去呢。 红绳不好牵啊，费力气！ …… 就这样，蓝严平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在95号四合院里。 天天在刘海中家吃饭，偶尔何雨柱也会过来吃点。 周六下班，何雨柱照例来到刘海中家里。 “电影票你拿着，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的了。”何雨柱掏出一张电影票，给了蓝严平。 “那个，柱哥，我把钱给你。”蓝严平赶紧从口袋里掏钱。 “不用，电影票才几个钱，到时候我从雨水那嫁妆里扣就行。” 何雨柱笑道。 “啊？这…”蓝严平无奈收下了。 “柱子，你小子可以啊，我就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徒弟，就被你提前拿下了。” 刘海中笑道。 “嗨～二大爷，您又没闺女什么的，你要有，我肯定不跟您抢啊，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无所谓道。 “你呀，你呀，这张嘴那是一点亏也不吃。”刘海中无语道。 这年头下手必须得快，相亲、吃饭、买衣服、看电影，都做完了，最好立马领证，胡思乱想容易出变故！ 第210章 尽量那天生 这边雨水自然也拿到了一张电影票，何雨柱谎称红星轧钢厂发的。 “哥，你真好，这部《英雄儿女》我早就想去看了。” 雨水高兴地拿着电影票，喊道。 “行了，行了，你快去吧，省的等下你磨磨唧唧地，错过了电影开场时间。” 何雨柱挥挥手，打算让雨水早点去。 “好，那我先去换件衣服。”雨水立马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其实这部《英雄儿女》何雨柱也有点想看的。 毕竟那句“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太震撼人心了。 还有那首《英雄赞歌》，唱的实在太好了，太让人热血沸腾了！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 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我们的志愿军战士实在是太太太伟大了！他们是英雄，是我们中华儿女的骄傲！是最最最可爱的人！ 这首歌有着一种震撼人心的魅力，那种壮美，那种深情，让每个歌唱者和听众都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唉，只能下次再去看了，谁让自己有个不省心的妹妹呢，还是先把她嫁出去吧。 看着雨水和蓝严平前后脚离开，何雨柱总算是安心了，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能不能成，接下来的就看她们自己的了。 “爸爸，看，看！”只见何妍希一只手牵着丫丫，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蛇瓜在那挥舞着。 蛇瓜太长，大半都拖在地上。 “我的乖女儿，等下蛇瓜弄脏了，妈妈可是要骂人的哦！” 何雨柱笑道。 “有爸爸！嘻嘻！”何妍希笑着回答道。 何雨柱只能把何妍希抱起来，小丫头还是不肯放下蛇瓜，他只能帮着把蛇瓜拿起来，和丫丫玩闹起来。 这边三个人在玩闹，水槽那边一大妈正带着俩孩子，在那开开心心地洗着床单、被套。 两个小家伙终是被这可怕的蛇瓜吓尿了，也该让一大妈尝尝天天洗床单的滋味了。 …… 电影院里，雨水和蓝严平不出意外地碰面了，但两人都没好意思说话。 雨水以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这电影票是红星轧钢厂发的，所以和轧钢厂的蓝严平坐一块，一点问题没有。 两人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可惜电影太感人了，雨水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一样，不停地流着，她自己的手帕都擦湿了。 蓝严平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雨水，雨水想都没想就接了过来，直接擦了起来。 （别说什么男人没手帕，那年代的人只要是注意卫生的，口袋里基本都有手帕！只不过女人用的可能是丝绸之类的布，男人用的随便一点。） 电影散场，大家都沉浸在痛哭之中，蓝严平看雨水最后都是用衣袖擦眼泪的，把自己的衣袖也借给了她。 过了好半晌，俩人才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此时的雨水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蓝严平。 “那个不好意思啊，把你衣服抹脏了，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 雨水尴尬地说道。 “不用，不用，不碍事的，我回去擦一擦就好。” 蓝严平直接摆手拒绝道。 “好吧，那这手帕等我洗好了，再还给你。”雨水也不强求，又说了一句。 “好…好的。”蓝严平回道。 “那个电影不好看吗？我看你怎么不流眼泪啊？不感人吗？”雨水好奇地问道。 “啊？那个…那个，我看你哭的太伤心了，没怎么注意看。”蓝严平尴尬地回道。 “噗呲…”雨水直接笑出了声，“你这人真逗，你不看电影，看我干什么，电影院里黑漆漆的，你看得见吗？” 蓝严平看雨水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 “呆子！”雨水无语道，“那你接下来干嘛去啊？” “啊，那个…那个，我可以请你吃饭去！”蓝严平红着脸说道。 “啥？请我吃饭？干嘛请我吃饭？”雨水好奇地问道。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蓝严平找不出好理由，只能说道。 “那好吧，去哪吃，我刚好有点哭饿了。”雨水觉得吃饭就吃饭，毕竟把人衣服都弄脏了，自己总得给他一个面子。 “那个要不我们去东来顺，涮羊肉怎么样？” “不去，又不是大冬天，吃什么火锅啊！不嫌热啊！” “那要不我们去全聚德吃烤鸭吧？” “不去，烤鸭太油腻了，我不爱吃！” “那你想吃什么？” “随便。” “呃…” “怎么了？” “没事，我再想想。” “那个我们去老莫餐厅吧？听说那的菜挺好吃的。” “不去，不去，太贵了，我可不敢让你花那冤枉钱。” “那要不去丰泽园，我听说你哥哥就是从那出来的。” “丰泽园倒是可以，但就是太远，有点不方便。” “啊？那你想去哪吃？” “随便。” “……” …… （不纠结，随他们去哪，作者不写了！） 何雨柱正带着何妍希在那吃蛇瓜呢，这年代只要有油，菜烧起来，味道就不会差到哪去。 “柱子哥，你说雨水和那个蓝什么的，能成吗？” 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我哪知道，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靠天意了，是不是啊，我的乖女儿？” 何雨柱又夹了一块蛇瓜到何妍希嘴边。 何妍希用嘴接过，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对这件事的回答。 “真希望雨水能嫁个好人家。”王玉莹说道。 “怎么了，想要雨水那间房子了？”何雨柱笑道。 “别乱说，我可没有，那房子雨水想留就留着，她也可以回来住一住，多好！” 王玉莹赶紧否认道。 “啊？你不想要吗？可是我挺想要的，毕竟以后你要是年年生一个孩子，咱们这正房也不够住啊！” 何雨柱笑道。 “哪有每年生啊，我这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呢。” 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这个怎么不知道，医生不是说了吗？十月份左右生，你要是在十月一号生出来，那就有的热闹了，全国人民都可以为他庆生！” 何雨柱说道。 “那…那我尽量在那一天生。”王玉莹回道。 回应她的是一个脑瓜崩子！ 一天天地，想啥都不知道，这种事也能尽量！ xs7.com 第211章 提亲 雨水回到四合院，跟个没事发生一样，在丫丫她们几个孩子面前，绘声绘色地说起《英雄儿女》这部电影。 那连说带表演的，把丫丫几人眼里的那点小星星都弄出来了。 “雨水姐，下次能不能带我去看这电影啊，我也想看！”小伟问道。 “行啊，那你把你妈妈给你的零花钱给我，我就去帮你买票。” 雨水笑道。 “那要多少钱啊？”小伟问道。 “大人的话一毛五，你们学生买的话只要5分钱一张。”雨水笑道。 小伟一听要5分钱，犹豫了一下，就跑回了自己家里。 “大伟你去看看你弟弟，可不能偷你妈妈的钱，偷来的，雨水姐可不要。” 雨水赶紧说道，其实她也只是说说，什么帮买电影票，她哪有空去排队啊。 那电影院门口每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那卖票口都是排着长长的队伍，她怎么可能去买，买票的话估计都得三四点起床去买，她可不想去，也不敢去。 何雨柱的电影票哪来的，自然是李刚、李双江两个徒弟买来的，要不说这年头有徒弟好呢，只要不是犯法的事，让干啥就干啥。 “雨水姐，我弟弟不会偷东西的，那是我妈妈给我们的钱，我们都藏在床底下呢。” 大伟笑道。 “呃…”雨水这下尴尬了，那自己怎么办，她可不想去排队，情不自禁地看向何雨柱。 “看你哥我干嘛，我可忙着呢！没空！”何雨柱抱着何妍希无语道。 “哼，我自己想办法。”雨水看何雨柱不帮忙，只能自己找其他办法。 何雨柱才懒得管，什么电影票成人一毛五，学生票五分钱，那都只是普通的、上映久了的电影。 一般刚上映的电影，票价还是挺贵的。 这年代看电影也是分等级的。第一轮首映的电影票，自然要贵一些；重映电影票就便宜。 普通电影院的电影票贵一些；单位、厂矿职工影院的电影票便宜等等。 2毛钱一张电影票不是新鲜事。遇上个别电影还有上下集两场的，电影票更贵。 学生票不叫这个名词，叫做儿童或学生场，一般由学校包场，给低年级学生看的。票价便宜，不超过1毛钱，有5分的，也有一毛钱的。 电影院混合场，从来不会卖“学生票”，一律统一票价。因为学生就没有学生证来证明自己，上哪里去买“学生票”呢？ 很快小伟就拿着五分钱过来了，雨水只能勉强收下，但告诉小伟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小伟大气地表示，没事，他能等。 这一等就不知道等了多久，雨水这人不行，骗小孩子钱。 等孩子们离开，王玉莹拉着雨水开始问东问西，有意无意地问着雨水今天发生的事。 没想到雨水这丫头还是保密派，王玉莹问了半天，啥都没问出来。 王玉莹只能放弃，继续踩她的缝纫机去了。 雨水见没什么事，拎着一个水桶出门，在水槽边接了一桶水，回自己屋了。 王玉莹看到，问道：“柱子哥，你说雨水接水回屋干嘛？” “你以为你男人是百晓生啊？啥都知道！”何雨柱无语地笑道。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王玉莹也不生气，继续给自己肚子里的儿子做着开裆裤。 唉，这衣服都做到何妍希前面去了，这估计是三四岁穿的吧。 之后的日子里，雨水这丫头去后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每次什么喂鸡捡鸡蛋的活都抢着干。 明明知道许大茂的老爸许富贵就在电影院，她不去求娄晓娥，反而让蓝严平去帮她弄什么电影票。 她和蓝严平之间的关系也是逐渐开始升温了。 一个月后，两人就确定了关系，雨水主动向何雨柱摊牌，何雨柱微微一笑。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后面就有了蓝严平带着自己母亲，还有刘海中、王媒婆，拎着礼品上门，找何雨柱来提亲。 “何主任，好久不见啦！”王媒婆笑着上前打招呼。 “王婶，叫什么主任啊，叫柱子就行，您可有段时间没来了，来喝茶，喝茶，这可是茉莉花茶，美容养颜的。” 何雨柱笑着给王媒婆倒起了茶。 “那行，那我厚着脸叫你一声柱子。”王媒婆握着茶杯，笑道。 “行，怎么叫都行。”何雨柱回道。 “那个何…柱子，这位呢，就是蓝严平的母亲。” 王媒婆指着蓝严平旁边的一位老妇人说道。 “伯母，您好啊，我给您沏杯茶。”何雨柱笑着也给她倒了一杯。 “唉，好，好，谢谢，谢谢。”蓝严平他娘笑着感谢道。 “那个这两位我就不介绍了，你都认识，你们院二大爷，还有蓝严平。” 王媒婆继续说道。 “嗯，二大爷，茶叶和热水壶都给您，您自己倒吧。” 何雨柱把热水壶和茶叶罐子放在刘海中面前，说道。 “臭小子！”刘海中无奈笑道。 蓝严平赶紧接过水壶，给刘海中泡起茶来。 “那个柱子，今天蓝严平她娘呢，拜托我过来向你提个亲，她家大儿子看上你家雨水了。 这蓝严平呢，从小就争气，是她们老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相貌长得也不赖，还是个大学生，现在在红星轧钢厂里当那什么技术员。” 王媒婆说道。 “王婶，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在红星轧钢厂呢。”何雨柱说道。 “哦，对对对，忘记了，忘记了，瞧我这脑子。” 王媒婆拍了一下自己脑门，继续道，“那既然你们都认识，我这个做媒婆的，也不拐弯抹角的了，我们今天来提亲，就是商量商量娶你家雨水，你打算要多少彩礼。” “对对对，那个雨水她哥，你说，你要多少彩礼，我肯定给你去凑。”蓝严平她娘说道。 “嗯，这个彩礼嘛，是这样，那个三十六条腿咱们肯定得备好了，你们说是不是？” 何雨柱伸出手指，给众人说道。 “肯定的，肯定的，别说三十六条腿了，就是七十二条，我也给孩子们弄新的，雨水她哥，你放心好了。” 蓝严平他娘赶紧答道。 60年代的三十六条腿儿，指的是一个橱柜，加一个柜子，加一张桌子，加四把椅子，还有一张床。 第212章 搞定亲事 何雨柱笑笑，继续道：“那个什么糖啊，烟啊的什么，我就不说了。 就是那个我呢，就雨水一个亲妹妹，所以我希望结婚的时候，蓝严平你得多带点人过来，当然都得是骑着自行车来的。 这自行车上，什么红花，红纸都得装扮好了，我得热热闹闹地把我妹子嫁出去。” “好的，柱哥，你放心吧，这事我肯定办好。”蓝严平直接站起来保证道。 “嗯，我信你。”何雨柱笑着点点头。 “那柱子，你这打算要多少礼金啊？”王媒婆问道。 蓝严平他娘也看向何雨柱。 她也最在意这个问题，这彩礼的礼金太高，她家可没有啊，虽然现在蓝严平工资不错，毕竟还欠着不少钱呢，光光刘海中那就是一大笔。 “至于礼金嘛，是这样，那个大娘，你们也知道，我家雨水呢，在国营商店上班，一个月也不少挣，还有很多福利，这些年虽然没攒多少钱，但还是有富余的，我媳妇都帮她存着呢。 到时候当作雨水的嫁妆，都会带过去，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会拿她的钱，您放心。 还有她屋里的东西，只要她想要的话，都可以带走。 所以呢，礼金我要八十八块八！就是图个吉利。” 何雨柱把这事说的明明白白的，生怕蓝严平这边，觉得他要的太多。 蓝严平他娘听到88块8这个数字，还是能接受的。 毕竟蓝严平和王媒婆说了，雨水可是有工作的，一个国营商店的工作就值上千块，何况雨水还有自行车呢，这都是钱。 何雨柱要八十八块钱的彩金，一点都不过分。 “好的，好的，我一定回去凑给你。”蓝严平他娘点头道。 “最后嘛，我希望你们一家好好待雨水，这雨水啊，可能从小没了爸妈，被我这个当哥哥的惯坏了，需要你们多担待担待，但她人还是很好的，没什么大毛病，你们和她好好说，她都会听的。” 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柱子，到时候我可以让他们小两口在这边单过，我肯定不会拖累他们的。” 蓝严平他娘说道。 “那个大娘，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赡养老人还是得赡养的，您住哪都行，这个我还是不会管的。 我只是说啊，你们多多担待一点，雨水作为你儿媳妇，您该管就管，我还巴不得您老能多教教她，你也知道，我一个大男人教不了她什么大道理，所以这方面，还得您费点心。” 何雨柱解释道。 “好，好，你放心吧，我肯定管。”蓝严平他娘笑道。 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好说话，这些要求都不是很过分，毕竟雨水的嫁妆太丰厚了，就算给再多的钱，那都是应该的。 “好了，那你们两家都商量好了，接下来就是两个孩子的婚事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啊？” 王媒婆笑道。 “那个…柱子，你说呢？”蓝严平他娘问道。 “这个啊，我不太懂，还是王婶你拿主意吧。”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那个结婚嘛，现在不比以前，还选什么黄道吉日，现在讲究的是新人新事新国家，新人结婚也就三个好日子，国庆！元旦！春节！就这三个，你们自己商量商量。” 王媒婆笑道。 “那个国庆不行，国庆那天我媳妇可能要生孩子，估计空不出来时间。” 何雨柱连忙道。 “那就春节吧，春节人多热闹。”蓝严平他娘建议道。 “行，我没意见。”何雨柱答道。 “好，那就说定了，春节结婚，办喜宴。”王媒婆笑道。 “那正事说完了，大家一起吃个饭，尝尝我手艺。” 何雨柱站起身，说道。 “那麻烦柱子了，早就听说柱子你是大厨，现在四九城里好多人结婚办喜宴都想找你做呢，我还是头一次吃你做的菜呢，有口福咯。”王媒婆笑道。 “呵呵，就一点家常菜，别嫌弃就行。”何雨柱说完，便去做饭了。 蓝严平他娘不知道咋办，只能让蓝严平去给何雨柱打下手。 没过一会儿，雨水也扶着王玉莹回来了。 雨水看到蓝严平他娘，轻声喊了一句，便害羞地进厨房帮忙了。 “哎哟，玉莹啊，你现在可是享福咯。”王媒婆看王玉莹大着个肚子，啥活都不用干，身上穿的都是极好的，羡慕道。 “那也是多亏了王婶的福。”王玉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 “还是你命好，嫁给何主任，啧啧啧，瞧瞧这房子，我是越看越觉得不错。” 王媒婆坐在那，东看看西看看。 “柱子她媳妇，你这肚子有点大啊，快生了吧？”蓝严平他娘问道。 “嗯，还有三个多月就生了。”王玉莹回道。 “那你可得注意着点，生孩子可是大事。” “我注意着呢。”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之后刘海中坐在这，好像有点尴尬，全程没什么参与感。 没办法，阴盛阳衰！何雨柱家里就何雨柱和蓝严平两个男的，他们都去厨房了。 连孩子都是个女娃！ “二爷爷，糖，糖。”何妍希指着桌上的奶糖，说道。 何妍希还是认识刘海中的，毕竟刘海中经常带着自己的大孙子在院里溜达，无时无刻都想让院里人知道。 他刘海中，那是有多疼大孙子！ 他刘海中，那是从来不打孩子的！ 他刘海中，那是最会带孩子的！ 刘海中把何妍希抱进怀里，拿了一颗大白兔过来，给她剥开，喂她。 “希儿，只能放嘴边舔，可不能吞了，知不知道？”王玉莹赶紧说道。 毕竟孩子嘛，食道太小，容易卡住。 “没事，没事，我拿着呢，放心吧。”刘海中还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他的大孙子，他带了好久了，有的是经验。 忘记给刘家大孙取名了！刘海中还是很注重的，给自己大孙子取名刘继业！ 已经正式册封为皇太孙！ 就等着以后继承他的皇位了！ 什么刘光天，刘光福，没有把他们流放岭南，就算是对的起他们俩了。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要是他们的学习成绩像刘光齐一样，他这个做父亲的，能偏心成这样吗！ 都是这两个不争气的锅！ 什么？刘光齐？谁是刘光齐？ 第213章 野菜比蛇瓜好吃 xs7.com 总之这顿饭还是吃的挺高兴的，至少何雨柱家和刘海中俩人吃的很满意。 易中海这边自然不用说了，从蓝严平一群人进入何雨柱家后，他就没说过话，甚至没露出过笑脸。 一大妈见状，怕影响到俩孩子，都是带孩子到隔壁屋子玩的。 没办法，提亲宴何雨柱没请易中海，虽然他知道何雨柱不会请自己，但他心里还是觉得非常不舒服。 毕竟傻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了这么多年，最近几年变化太大了。 易中海这段时间一直在回想傻柱的事，发现自己对何雨柱了解的并不多，也许是关心不够。 这其实也不怪易中海，红星轧钢厂忙啊，起初是半岛战争，国家需要大量武器装备，红星轧钢厂作为四九城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工厂之一，那是每天没日没夜地忙乎，他也的确没有多少时间管傻柱的死活。 后面又是票据时代来临，贾家的事，那是一出接着一出，他要直接帮着解决。 傻柱这里，只能让他自行成长，只有他需要傻柱帮忙的时候，易中海才会登个门，说几句道德绑架的话。 傻柱也很配合，从来也不会说个不字，导致他俩基本谈话都是言简意赅，几分钟就聊完了。 再后来就是大跃进，轧钢厂又是天天加班加点，不干到天黑，根本回不了家。 最后就是三年自然灾害了。 易中海回想着这些时光，好像自己和何雨柱也没多亲密，所有的关系都是他自己认为的。 他认为自己对傻柱不错，毕竟每次傻柱打许大茂的事都是被他压下来了。 贾家这边也没动静，本来秦淮茹还想过来看看的，但贾张氏直接一句“别人订亲，你一个寡妇上门，太不吉利，小心被人轰出来”，直接打消了她的想法。 贾张氏说的也没错，寡妇是很不吉利、自带晦气的人，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因此很多地方是不允许寡妇进婚房，怕影响了新人的好运，破坏结婚的吉利彩头。 虽然很多人会照顾到寡妇的心理情况，但还是会委婉拒绝她进入。 所以即便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但别人媒婆、老人都在，自己过去说什么，都会被人厌弃，说不懂事的。 阎阜贵那边，更加了，因为上次许大茂的醉酒胡乱一通乱怼，把他那点老脸都给扔地上了，让他多多少少收敛了一点，而且他也知道，何雨柱根本不会请他，所以他也没想过去蹭那顿饭。 何雨柱家 “雨水，以后好好学学你嫂子，别到时候嫁过去了，让人嫌弃咱们老何家的女人，听到了没有？” 何雨柱说道。 “听到了，就知道说我，哥你都说了我好多遍了。” 雨水嘟着嘴道。 “好了，柱子哥，雨水不是挺好的嘛，别老说她。”王玉莹在兄妹之间打圆场。 “爸爸，坏！”何妍希也替雨水打抱不平。 “嗨～你们三个女人想造反啊！要不要我搭个台子让你们唱台戏！” 何雨柱无语道。 “你敢搭，我就敢唱！”雨水抱过何妍希，便开始清喉咙，清唱道。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 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得得得，别唱了，我算怕了你了，我举白旗，这好好的歌，不可能这么唱。” 何雨柱赶紧举手道。 “哼。”雨水骄傲地抬了抬头。 “哼！”何妍希学着雨水的样子，也来了一下。 瞬间何雨柱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把心肝宝贝抱回来，远离雨水。 …… 来到屋外，看见小武和丫丫正在水槽边上洗蛇瓜，便走了过去。 “小武，怎么不太高兴啊？”何雨柱看小武苦着一张脸，问道。 “啊，没事，没事。”小武连忙道。 “柱子哥哥，我哥考试不及格，被我妈妈骂了。” 丫丫在一旁直接说出了原因。 “丫丫！”小武立马怒声呵斥。 丫丫吐了吐舌头，一脸幸灾乐祸。 “呵呵，没事，没事，学习嘛，咱们多认认字也是好的，成绩是次要的。”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柱子哥，我不想读书了，读书好无聊啊！” 小武苦恼地说道。 没办法，原本他就比班里其他孩子大好多，每次考试还考不过他们，心里非常难受。 但他尽力了，他的确不是读书的料。 “那你想干嘛！还想去捡煤啊！” 何雨柱笑道。 “我想…”小武好想说他想上班，但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家买不起工作。 “行了，实在不想上学，那就跟着我学厨吧，反正你过了年也十六了。” 何雨柱摸了摸他脑袋笑道。 当初那个少年如今也是个小伙子了，是时候该经历社会的磨练了。 自己收了他一枚袁大头，还他一个工作，也是应该的。 “真的吗？”小武高兴道。 “真的假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但是你这学还得继续上，至少把这学期先上完咯。” 何雨柱笑道。 “好！我一定会好好上完学的。”小武一听何雨柱要收他当徒弟，立马就喜笑颜开了。 “哥哥，那你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带饭盒了。”丫丫高兴地问道。 小丫头想的倒是挺远的。 “啊？我不知道。”小武挠挠头，笑道。 “丫丫，你是不是不想吃蛇瓜了？”何雨柱笑道。 “嗯，我现在觉得蛇瓜还没有野菜好吃呢，可是摘野菜的人太多了，我和我娘每次只能摘到一点点。” 丫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四九城的野菜还是很丰盛的，郊区以及城根儿或护城河堤坡儿生长着许多野菜，最先能食用的是白蒿、荠菜，而后的柳树芽儿、榆树钱儿、枣树芽儿、花椒叶儿等，就可以接着吃了。 四九城素来就有春季吃野菜的习惯，这也并不是穷人家的专利，即使是有条件的，既会吃新鲜菜蔬的宅门儿，也会有想吃野菜的风俗。 每次吴婶和丫丫出门都能挖到好几筐回来。 有时候何雨柱也会心血来潮，做一点尝尝，别说，野菜只要洗干净，加入点面粉或者棒子面，做出来的东西味道都挺不错的。 像白蒿，做个白蒿拌豆腐，还有清热利湿的功能，当然白蒿也能做成野菜团子。 荠菜就更不用说了，在北方，人们说的挖野菜基本就是挖这个。 什么荠菜团子、荠菜饺子，都是蛮不错的。 要是多放点面粉，做成荠菜饼，在油上煎一煎，那就更好吃了。 这年代其实就是缺油水，所以才会觉得东西难吃，要是油水足够，人们吃什么都觉得香！ ps：有催更符，加一更 第214章 工作名额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吴婶激动地问道。 刚才听小武说，何雨柱打算收他做徒弟，并让他进轧钢厂的事，就急忙过来问一下。 “那个吴婶，自然是真的，但是啊，这工作不能光我自己帮你弄，你得自己加把劲。” 何雨柱解释道。 “啊？我加把劲？我怎么弄？”吴婶有点懵。 何雨柱笑笑，继续道：“吴婶，你看啊，你家的情况在街道办那，肯定是挂上号的。 这样，你呢，多去街道办问问，如果街道办有红星轧钢厂的名额，就想办法让街道办把你家的名字报上去的。 到时候，我呢，在厂那边帮着说几句好话，我们厂肯定会优先把名额留给你家。” 何雨柱解释道。 这年头街道办的名额每年都会有几个，只不过可能有许多暗箱操作，比如塞钱、领导关系等等。 但吴婶家作为多年的贫困户，自然有优先入选资格的。 “就这么简单？”吴婶有点不相信。 “嗨～简不简单的，你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您说呢？” 何雨柱笑道。 “对对对，我一定多问问。”吴婶点点头道。 “我估计啊，暑假的时候，街道办肯定有几个名额的，毕竟那时候有一大批学生都毕业了嘛，再加上之前那些无业青年，吴婶你可以试着求街道办把你名字报上来，选上了之后，你再把工作岗位让给小武。” 何雨柱说道。 六十年代工厂招工基本靠劳动局和工厂招工办。 劳动局就别想了，毕竟需求量太多了，根本安排不过来，估计全是关系户，不是关系户，很难入选，只能靠红星轧钢厂招生办这边有点希望。 何雨柱觉得无非塞点钱的事，应该难度不会太大。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吴婶红着眼睛，说道。 就这样，吴婶就开始了她的求工作之路。 街道办对吴婶这个要求当然也是愿意满足的，毕竟吴婶家的困难也是挺突出的，而且他们也是帮着去红星轧钢厂招工办公室，给吴婶做个登记而已。 街道办表示可以报小武的名字，虽然小武是十五岁，但虚岁方面已经16岁了，也算是符合要求了。 然后何雨柱知道名字报上后，也是第一时间联系了招生办海主任。 招生办的海主任也算是李怀德手下的人，没办法，这年头的人基本对钱这个东西还是有贪欲的。 一个大公无私的上司和一个关怀下属的领导，放在一起，总会情不自禁地往领导上靠。 对何雨柱的请求也是挺关照的，提出三百块钱帮他搞定这份工作，让小武进第三食堂。 何雨柱自然爽快答应，毕竟三百块钱买个岗位，简直物超所值。 给完钱之后，何雨柱就不管了，毕竟流程还是得红星轧钢厂和街道办自己去走。 这段时间，吴婶都拼命地做手工活，就是为了做好手工活，好拿去街道办，顺便问问街道办自己工作的事。 一个月过后，吴婶激动地拿着红星轧钢厂的入职信从街道办出来了。 刚走进四合院里，三大妈就笑着过来打招呼了，“小武他妈，怎么样？今天有结果了吗？” “啊，那个还在问，三大妈，我先回去了。” 吴婶自然不会和三大妈多说，何雨柱跟她说了，这种事不要招摇，等工作彻底落实了再说也未尝不可。 三大妈看着离开的吴婶，愣了愣，不屑地说道：“哪这么容易啊，想当初我家解成不知道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一个临时工的名额呢，你家小武刚满十六就想要工作，想什么呢！” 吴婶家 吴婶进门的时候，小武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写着暑假作业呢。 看到自己母亲回来了，小武也是抬头说了一句。 “妈，您回来了。” 吴婶看着自己儿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刚出去捡煤的时候，无比羡慕那些可以上学的孩子，等他自己可以上学了，又摆出一副受了刑的模样，还不如丫丫聪明呢。 “行了，行了，别写了，收拾，收拾做饭了。” 吴婶说道。 “啊？妈，咱们不是刚吃完早饭嘛，做什么饭啊？”小武疑惑道。 “让你收拾就收拾，哪来这么多话，丫丫，把这些东西都放簸箕里，收一收。” 吴婶边说话，边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哦，好。”丫丫放下手里的活，开始帮着吴婶放东西。 很快三人就把一张空桌子收拾了出来。 接下来开始烧菜，家里仅剩的一块腌肉切了一半，还有一条腌鱼，准备庆祝庆祝。 吴婶还是和何雨柱学了不少东西的，毕竟何雨柱不像傻柱，干什么都是藏着掖着，许多东西别人愿意学，他就顺手教一下。 做菜的时候还特意把小武拉过来，让他来做，自己在一旁指导着。 “妈，您不怕我把东西浪费了啊。”小武笑着道。 “瞎说什么呢，好好切。”吴婶看着小武手底下的腊肉，也是满脸的心疼，但她又不后悔，小武工作了以后，日子就会慢慢变好的。 “妈妈，哥哥是不是要上班了啊？”丫丫跑到吴婶旁边，问道。 “啊？妈，丫丫说的是真的吗？”小武听到丫丫的话，立马也猜测起来，毕竟今天的母亲太反常了。 “你呀，要有你妹妹一半聪明，我这个当妈的也就不愁了。” 吴婶嗔怪道。 “嘿嘿，妈，那个花婶不也说了嘛，这孩子啊，有好的，就有孬的，你看大伟他聪明，小伟不就和我差不多嘛。 还有柱子哥和雨水姐，不也是一个聪明，一个不爱学习嘛。 我愿意向柱子哥靠拢，丫丫和雨水姐一样聪明就好。” 小武尴尬地说道。 吴婶都被小武这套歪理邪说给气无语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行了，行了，切菜吧，你呀，以后到了厂里，可得好好帮你柱子哥干干活，什么事都要抢着干，听到没有？” 吴婶叮嘱道。 “我知道了。妈。”小武直接答应道。 “妈可告诉你，这学厨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想当初啊，你柱子哥那可是从小就开始学厨的，人爸爸就是大厨，天天在身边教着，还要让柱子去那什么大饭店里当学徒，学了好多年，这才学出来的，你呢，这都马上十六了，还没怎么接触过呢，所以你得更加努力，知不知道？” 吴婶开始唠叨起来。 “妈，我知道了，我肯定认真学，争取早日学会。” 小武笑着继续切起了腊肉。 “哥，你还是先认真地看着腊肉切吧，你看你都把肉都切成啥了。” 丫丫拉了拉小武的胳膊，说道。 “哦哦，我重新切。”小武重新把目光放到腊肉上来！ 第215章 阎解成能不能生 饭是吃完了，入职信也放在桌上了，吴婶母子三人围在旁边看。 “妈，你是说我拿着这张纸，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吗？” 小武盯着入职信，问道。 “这个，妈也不太清楚，街道办的人是这么说的，拿着进厂，找那什么劳什么科的就行。” 吴婶也是第一次见，说道。 “妈，哥，等柱子哥哥回来了，咱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丫丫提醒道。 “对对对，柱子肯定知道，柱子媳妇也是去年才办的入职。” 吴婶恍然大悟。 “丫丫，你可真聪明！”小武笑道。 “嘻嘻。”丫丫高兴地笑开了花。 “丫丫，要不妈送你上学去吧，你也六岁了，不用天天陪着妈。” 吴婶摸着丫丫的小脸，温柔地说道。 “对，丫丫，你去上学，哥哥上班供你！”小武也出声道。 “谢谢妈妈，谢谢哥哥。”丫丫扑进吴婶怀里，高兴道。 她好想上学的，每次看到哥哥和大小伟去上学，她都说不出的羡慕。 何雨柱抱着何妍希和王玉莹下班刚回到四合院门口，就看见坐在门槛上的小武。 “哟，小武，什么时候学会当门童了，要不要柱子哥给你过路费啊？” 何雨柱笑道。 他自然已经从刘岚口中知道了小武入职轧钢厂的事情，故意调侃他。 “柱子哥，你又笑话我！”小武挠挠头，傻笑道。 “好了，这以后啊，头可不许挠了，咱们做厨师的，可得讲究卫生，你这一挠头，头皮屑往下掉，这可不好，这习惯得改，知道吗？” 何雨柱笑道。 “知道了，柱子哥。”小武赶紧放下手，说道。 “回屋吧。” “嗯。” 三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四合院。 三大妈听到何雨柱的话，立马想起今天吴婶和小武的异常行为，立马猜出了应该是小武要进红星轧钢厂了，随即扔下扫把，就去找阎阜贵了。 “老阎，那吴寡妇的儿子小武，好像要进红星轧钢厂当工人了，傻柱亲口说的。” 三大妈急呼道。 “哦？看来那傻柱说话是真管用啊！这就安排上了。” 阎阜贵听说这个消息，也是被震惊的不轻。 虽然大家都知道吴婶这几天天天向街道办打听工作的事，但基本都不放在心上，毕竟狼太多，肉太少，不好分啊。 “你是说，那小武的工作是傻柱安排的？”三大妈疑惑道。 “废话，那当然了，不然就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怎么可能轮到小武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小孩，这里面傻柱肯定是使劲了呗，不然就凭吴寡妇在街道办卖点惨，就能换到工作，那你信不信，街道办每天都挤满了人。” 阎阜贵解释道。 “你说这傻柱怎么对吴寡妇家这么好，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三大妈说道。 “嗨，傻柱能有什么企图，还不是看上吴寡妇了。” 阎阜贵说道。 “啥？老阎，你可别乱说。”三大妈一惊，立马说道。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看上吴寡妇可以照顾她家了，你也不想想，这傻柱家没个长辈，这马上就两个孩子，两个人都要上班，忙着呢，这家里面没个人帮着操持着，能行吗？” 阎阜贵继续解释道。 “对啊，好像是这个理！”三大妈点点头，随即又道，“老阎，要不你也去套套近乎，让咱家解放试试，干脆高中也别读了，反正高中读了也不包分配！” （阎阜贵家几个孩子的年龄一直觉得有点奇怪。 阎阜贵是1913年的，没什么问题，1992年捡垃圾的时候亲口说的，自己79岁。 那三大妈杨瑞华自然也差不了几岁。 很多人说阎解成是1939年的，但66年的时候也有27了，但好像从来没有过什么阎解成两口子生不出孩子的事。 从头到尾没看见过阎解成的孩子，什么阎家过年分花生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讨论自行车使用权的时候，都没见过。 于海棠去他们家的时候也没见过，于海棠说要借宿，阎解成直接答应，自己搬出去睡，让于海棠和于莉睡，那就说明他们两口子是没孩子的。 阎解放后来倒是有一个女儿，但阎解成却好像没有。 但剧里为什么这么多人说许大茂绝户，没人说阎解成绝户呢。 于莉是于海棠的姐姐，肯定比于海棠大，于海棠和刘光天同龄，1942年的，所以于莉大概率是1941年以前的。 最关键的是阎解放三兄妹，运动时期，阎解放还是一个学生，毕竟当红卫兵了嘛，按照当时的633学制，按照正常的上学时间，阎解放8岁上学，66年也要18岁左右。 也就是48年生的，和阎解成差了快十岁，之后又连续生下阎解旷，阎解娣，这阎解娣的名字取的意思，还想再生！ 先生一个，隔了十年，连续再生三个，好生奇怪，一年生一个，那年代也没什么保护措施，这怎么做到的，阎阜贵两口子也要四十了，真的是厉害。 像刘海中这边就比较正常，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都比较平均。 刘光齐比许大茂小两岁，1940年的，许大茂说的，刘光齐比他小两岁。 刘光天1942年的，和于海棠同岁。 刘光福大概率是1948年前后。 毕竟当初许大茂找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个人，给棒梗挂破鞋的时候，可以看出两人应该年纪相差不大，但肯定比棒梗大不少。 但刘光福明显比阎解旷的个子高多了，毕竟傻柱当时放跑了阎解旷，可把刘光福逮住，脱裤子、鞋子，在雪地里罚站，说明在傻柱的潜意识里，刘光福是主犯，阎解旷最多只是个从犯。 这件事情里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阎阜贵这个老师的教育有多失败，和刘海中没什么区别，这种挂破鞋的事都做的出来，收钱什么事都敢干。） “你想什么呢，你以为他傻柱还会搭理我啊，这小子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三大爷，我这过去，那还不是热脸贴人冷屁股。 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还是想想怎么让你儿媳妇给你生个孙子出来吧。” 阎阜贵叹息道。 “唉，说的也是，这于莉和阎解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肯要孩子。” 三大妈叹息道。 “我看啊，八成是这个儿媳妇不想生，这儿媳妇主意多着呢，我们家老大在她面前，就是个传话的。”阎阜贵说道。 “那我也没办法啊，这我一说生孩子，这老大就拿我们俩说事，说什么咱们不也是很晚才生的孩子，非说等他工作稳定了，再要孩子，他们不急。” 三大妈说道。 “唉，那就随他吧，随他吧，年轻人想多攒点钱也没错，这孩子生出来，也是一大笔开销，不生刚好省的拿钱了。” 阎阜贵的小算盘又打了起来。 毕竟孩子养起来还是挺费钱的，什么都要吃好的。 第216章 小武入职 何雨柱一家随小武来到了吴婶家里，此时吴婶和丫丫正在热菜呢。 “柱子、玉莹，快坐，快坐，婶子家没什么菜，别嫌弃。”吴婶挫着双手，笑道。 “吴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嫌弃。”何雨柱直接坐了下来。 “瓜，瓜！”何妍希看到桌上的蛇瓜，立马伸手想吃。 何雨柱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 这蛇瓜用了一点蘑菇酱，小丫头还挺给面子，没有嫌弃。 “那个丫丫，把饭盒拿去热一热，我们就在你家吃了。” 何雨柱吩咐道。 “好的，柱子哥哥。”丫丫笑着接过饭盒，走到火炉子旁，开始热饭盒。 “柱子，这怎么行啊，雨水还没回来吃呢。” 吴婶尴尬地说道。 “嗨～她哪有空回家啊，有人请她吃，不用管她。” 何雨柱无所谓道。 “吴婶，雨水和我们厂的蓝技术员在外面吃，今天不在家吃，已经和我们说过了。” 王玉莹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行吧。”吴婶明白了咋回事，便没有再纠结。 “那个柱子，你跟吴婶说说，那个你花了多少钱，等以后小武拿到工资还你。” 吴婶坐在何雨柱对面，有点尴尬地说道。 她自然知道这轧钢厂的工作哪有白拿的，不都是花钱买吗，她家没钱拿上去，人工厂怎么可能把工作名额给她家，她可是个明白人。 “嗨～没花什么钱，我也就请招生办的人吃了一顿饭，说小武住我隔壁，是我徒弟，让他照顾照顾，把他推进来，小事而已。” 何雨柱瞎掰道。 “是啊，吴婶，柱子哥今天中午的确请人吃饭了。”王玉莹补充道。 何雨柱无语地看着王玉莹，这妞脑子不太好，算了，算了，自己媳妇，不嫌弃！ 吴婶也是笑笑，没说话，看向小武。 小武立马心领神会，来到何雨柱面前，直接跪倒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你个傻小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跪什么跪，快起来。” 何雨柱赶紧把小武扶起来，继续道：“以后在院子里还叫柱子哥就行，在外面再叫师父。” “好的，柱子哥。”小武开心地起来了。 “好好学，厨艺也算是门好手艺，你柱子哥也不会藏着掖着，能学多少，全看你自己本事，但你得好好学，知道吗？” 何雨柱笑道。 这年头学厨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没煤气，没味精，还没油，想做好菜，更多的是靠自己两只手。 “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学。”小武用力点头道。 “嗯，柱子哥相信你可以的。”何雨柱笑道。 一个小小年纪就可以在外面捡煤养活自己的男孩，学什么学不了。 当然读不好书是意外。 这边一顿饭吃下来，院里很快就都知道了小武要去轧钢厂上班的事。 院里人的八卦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牛掰。 不过除了几家说风凉话的，也没什么大波动，毕竟吴婶家的困难大家都知道，没工作，就等于没收入，全靠做点零活过日子。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小武去轧钢厂了。 何雨柱骑车，小武跑步。 没办法，舍不得王玉莹走路，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何雨柱觉得现在都可以休假了。 有时候他觉得王玉莹留在家里也挺好的，不用来上什么班，这带孩子辛苦着呢，还得操持家务。 想着大运动后，就给她办个停薪留职好了，省着她大着肚子还得到处走动。 小武这小伙子耐力还行，一直跟的上慢悠悠的自行车。 几人先去后厨，把王玉莹安顿好，何雨柱再带着小武去劳资科给小武办入职手续。 劳资科 何雨柱先在外面散了一圈烟，再领着小武到科长办公室里，把入职信和两包中华烟放在他桌上。 “孙科长，我又来麻烦你了。”何雨柱笑道。 劳资科的孙科长见状，打开右手边的抽屉，拿入职信的时候，用右手一滑，把烟推进抽屉，然后笑着开口道：“何主任，你怎么还亲自带过来了啊，这是不放心我们吗？” “哪有的话，这不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嘛，托我照顾一下，所以就带着来了。” 何雨柱答道。 “嗯，年纪是小了点，没什么大问题，我这就给你盖个章。” 孙科长说完，从右抽屉里取出钥匙，打开中间抽屉，取出那枚硬木入职印章，放在嘴边哈气一下，咣当一声，就在写有小武名字的地方上了一个红红彤彤的大印。 “小张，小张。”孙科长把印章放回抽屉，重新锁好后，便朝着外面喊了两声。 很快一个劳资科干事就匆匆过来了。 “那个这位是咱们新来的工人同志，刚刚办完入职，你带着去办理剩下的手续。” 孙科长说道。 “好的，孙科长。”小张答应一声，便领着何雨柱和小武出去了。 等办手续，领完厂服，小张就撤了，小武就跟着何雨柱去了第三食堂后厨。 “刘岚，马华，你俩过来一下。” 何雨柱说道。 “哟，这就是你那邻居吧？够小的啊。”刘岚笑道。 “嗯，以后你多看着点。”何雨柱点头道，对小武说道，“这是你们的食堂班长，以后你归她管，叫岚姐就行。” “哦，岚姐好。”小武赶紧微微躬身，问了一声好。 “唉，以后好好干。”刘岚答道。 “马华，这位以后就是你师弟，好好教，知道吗？” 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师父。”马华点头。 “行了，小武，你以后就跟在你马师兄旁边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说道。 “好的，师父。”小武答道。 等何雨柱离开，李刚、李双江两兄弟立马围了上来。 “你叫小武是吧？我们可是你师兄！知不知道？”李刚搭上小武的肩膀，说道。 “师兄好。”小武听话地喊了一声。 “还有我，还有我，喊我二师兄！”李双江说道。 “凭啥你是二师兄，我才是二师兄！”李刚立马不干了。 “凭啥？就凭我比你大，怎么你不服！”李双江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李刚气馁，但没办法，李双江还真的比他大一点。 “好了，你俩别闹了，都干活去。”马华开口道。 李刚、李双江这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那个小武，你先跟着我，你先看看，不用着急干活。” 马华继续道。 “哦，好的，师兄。”小武听话地跟着马华。 胖子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小声嘀咕一句：“明明我才是二师兄！” 第217章 这是土豆! 办完小武的事，想着空间里的小黄牛也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将近两年时间过去了，相当于外面的四年时间，曾经的小黄牛也变成现在的老黄牛了！ 这老黄牛看着挺壮实的，怎么也该有个千八百斤了，是时候该杀了吃牛肉了！ 没办法，现在何雨柱很少去黑市，没什么机会去搞什么大型家畜，想给老黄牛配个种都没机会。 像驴和羊什么的养着还可以下崽，这老黄牛养着，下地耕田都没机会，纯属浪费粮食。 少一头牛，自己就可以少种一亩土豆、红薯，种点黄豆什么的就挺好。 毕竟黄豆用途多，不仅可以弄出豆油来，还可以做豆制品、豆芽之类的。 这一头牛估计就够何雨柱一家吃好久好久了。 就按一周吃一斤牛肉来算，一个月四斤，一年就是五十斤，够吃二十年！ 乖乖，看来得多吃一点，不然吃到改革开放也没吃完，就不好了！ 毕竟这还有驴肉、羊肉要吃呢。 哎，空间这东西就不应该出现在小说里，实在太好用了！ 就这样，何雨柱开始坐在座位上，发起了呆，意念杀牛，想怎么杀都行，什么庖丁解牛刀法，都没这个好使。 杀完之后，还可以直接在空间里做，方便的很。 先来一个土豆牛腩，再卤一点牛下水，完美。 弄完以后，抱着何妍希小朋友去了王玉莹那，把孩子交给她后，自己则去了小灶室，假装做菜。 有王玉莹这个媳妇在，自己还不能躲懒，毕竟看着呢，不能露馅露的太明显了，虽然王玉莹听话，不会问东问西，但还是得谨慎一点。 在小灶室里，也有好处，冬天的时候暖和，夏天的时候，也有人给扇扇风，当然更多的时候是给何妍希小朋友扇。 这年头，电风扇都很少见，估计要等七十年代才会普及到老百姓头上，要不是自己只是个厨子，真想学着别的穿越者那样，造一台风扇出来，空调其实也行。 上完一天的班，何雨柱一行人回到四合院里。 “柱子哥哥，我哥呢？”等在大门口的丫丫看到何雨柱一家回来，没看到小武，问道。 “你哥啊，在后面呢，你等着吧。”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 今天晚饭的时候有招待，小武第一天上班就感受到了加班的快乐，也算是个合格的工人子弟兵了。。 “哦，那我再等等。”丫丫闻言，只好重新坐回到门槛上。 “丫…吖！”何妍希表示自己的好伙伴必须跟着自己走，在何雨柱胸前开始挪动着。 何雨柱没办法，只能让王玉莹先拿着饭盒回去，自己陪她俩等等。 何妍希脱离了何雨柱，就跑向丫丫。 还好，小武回来也是小跑着的，没耽误多少时间，手里也提溜着一个饭盒，大概率是刘岚分了他一点，毕竟这也算加班了嘛。 一行人回了四合院。 三大妈看到何雨柱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进院，羡慕道：“这小武摊上傻柱这层关系，可是走了大运了，小小年纪就有饭盒带了。” “行了，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就他一个后厨学徒工，还带饭盒，他饭盒里能有啥，顶多也就一点中午吃剩下的大锅饭，这能和傻柱比啊！” 阎阜贵无语地说道。 “爸，要不咱把傻柱举报了得了，省的他一天到晚和你不对付，瞧他那得瑟样！真来气。”阎解放说道。 “瞎说什么呢，怎么举报？你去举报人家，人家不会去举报咱们啊！一点脑子都不长，一天天竟是事。 好好读你的书吧，争取考个大学出来，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吃白食了。” 阎阜贵立马反对道。 毕竟谁手里还没有一点肮脏事呢，阎阜贵家的违规事算多的了！ 比如家门口养的那几盆花，那都是要拿去卖钱的。 再比如文明大院的奖励，说是开会的时候大家吃，但半数都进了自己家人的嘴里。 还有学校里的各种小便宜。 现在还有过年收学生家长的礼，这些都是事，每一件别看着都不大，但真较起真来，他这个老师兼三大爷都得撸下来。 阎阜贵聪明着呢，以前的傻柱可能想不到这样报复他，但现在的何雨柱可聪明着呢，他是真的惹不起啊。 没看见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声音了吗！ 阎解放一听阎阜贵的训斥，立马不吱声了，大学？他能读这个高中，就很不错了，那都是垫底进去的，大学是铁定不指望了。 “爸，现在不是可以匿名举报嘛，要不咱们也整一个。”阎解成说道。 于莉听完，立马对着阎解成的腰上，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嘶～～”阎解成立马缴械。 “行了，行了，举报这种事最好不要做，有损门楣，这匿名不匿名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咱们又没好处拿，干嘛做这种出头鸟啊。” 阎阜贵挥挥手，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毕竟何雨柱本来就不好对付，乱来的话，只会自己受到伤害。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是这样。 何雨柱摆脱了易中海后，那是一路飞黄腾达，跟开了挂一样，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整天把37块5工资挂嘴边的傻柱子了。 何雨柱家里 “柱子哥，我也要去轧钢厂上班！”小伟开口就是王炸。 “去呗，你爸不是在轧钢厂吗，让他带你去。” 何雨柱掐了掐他的小脸，笑道。 “好。”小伟立马跑回去找自己爸爸了。 “哥，你又骗小孩子。”雨水捂嘴偷笑。 “大孩子我倒是想骗呢，可也没人让我骗啊，唯一的妹妹还反过来想骗我呢！”何雨柱说着，又夹了一块牛腩放进何妍希碗里。 “希儿，慢慢咬，别急着吞，知道吗？”王玉莹在旁边看着何妍希吃东西。 何妍希点点头，吧唧吧唧地不停地咬着嘴里的牛腩。 “哥，你这牛肉还有吗？给我点呗。”雨水说道。 “说什么呢，一天天净说胡话，这是土豆！哪来的牛肉！一天天读书读傻了吧，土豆都能看错！”何雨柱瞪了她一眼。 这年代，牛肉可不是谁都可以买的，只有回族一些少数民族才可以，四九城这东西分的清楚着呢。 回民嘛，信仰伊斯兰教，而伊斯兰教的经典《古兰经》明确规定禁止食用猪肉。在伊斯兰教义中，猪被视为不洁之物，因此回民遵循教义，不吃猪肉。? “对对对，土豆，土豆，那个哥，这个土豆给我弄点呗。” 雨水说道。 “行了，这土豆你别想了，这个只能家里吃，拒绝外带，还有嘴巴严一点。” 何雨柱直接拒绝，毕竟这牛肉基本上也就自己可以多吃点，王玉莹和希儿也只是沾一点而已，怎么可能给雨水拿去送人。 太招摇了，总归都是事。 “哦。”雨水也知道这不行，她也是抱有侥幸心理，想看看能不能带点给蓝严平尝尝。 “唉，果然是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帮着外人算计自己哥哥了。” 何雨柱叹息道。 此话一出，雨水又是羞的满脸通红！随后一道撒娇声缓缓响了起来。 “哥～～” 第218章 雨水领证 后面的日子里，雨水表现的非常活跃，毕竟要结婚嘛，一直和蓝严平进进出出的。 两人还把结婚证先领了，说什么要用结婚证去领票，好买结婚时用的东西。 其实就是惦记自己放在王玉莹手里的存折了。 王玉莹也没说什么，毕竟何雨柱连户口本都给雨水了，存折算什么，反正本来就是雨水自己的钱，是何雨柱怕雨水乱花，才放王玉莹那的。 何雨柱这个当哥哥的也希望他们能够尽早结婚，托着不是什么好事。 这天，领完证的俩人就来到何雨柱家里，准备一起吃个饭。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大红奖状，还是挺欣慰的，终于把这个不省心的妹妹嫁出去了，以后那间房子就归何妍希小丫头住了。 可别让什么于海棠住进来，实属给自己找麻烦，爱住哪住哪。 说起于海棠，她和杨伟民的恋爱道路有点奇葩，这于海棠迟迟不嫁给杨伟民的事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的，不知道为什么。 何雨柱也是想了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按道理来说，杨伟民这人，要人脉有杨厂长这颗大树在，要职位他现在也是一个车间组长，估计很快就提车间副车任了，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为什么于海棠迟迟不嫁呢！难道她还想攀附一下那些大院子弟？ 毕竟于家并不是什么干部家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要不然也不会把于莉嫁给阎老抠家里，去受苦了。 还有后面的什么借自行车、于海棠借宿，都还想靠外人来解决。 不过刘岚倒是给何雨柱说出了好几个理由，他觉得挺合理的。 最合理的理由是，二十几岁的于海棠早已经失了姑娘身，有点不太敢嫁！ 这年代失身可是一件大事，一旦把自己嫁过去，很容易就露馅了，那到时候万一闹起来，绝对是一场大戏。 还有的理由就是于海棠可能脚踏两只船，想再看看，看双方哪个条件更好，骑驴找马，边走边看，真把自己当天仙厂花了。 毕竟杨伟民被何雨柱整过一次，已经有了污点，想快速晋升，也有难度。 于海棠这女人绝对是个不安分的人，结婚离婚对她而言，一点都不在意。 比于莉还狠。 不得不说这老于家的女人都挺狠的，那年代敢离婚的女人，真的是不简单。 于海棠在和杨伟民分手以后，可是先后和傻柱、许大茂谈过对象，都在老阎家商量婚事了，要不是秦淮茹横叉一杠，她就和许大茂领证结婚啦。 最后不知道嫁给了谁，但文革一结束，就又离婚了。 后来又想勾搭当上食堂主任的傻柱，明知道傻柱都和秦淮茹好了，但也不怕，所以啊，这女人为了一点利益，什么都敢干！ 于海棠放在现代这个社会，可能很常见，但在那个年代，绝对是个异类。 有人说四合院里要是娶于莉就好了，但于莉真的好吗？看仔细了就知道，这于莉也是个大女子主义的人，看阎解成就知道，那是被她训的服服帖帖的，而且于莉属于稳坐钓鱼台的那种，她不亲自出面，基本让阎解成站出来说话，但大主意她来定。 其实她配阎解成那就刚刚好，一个女强人，一个妻管严。 看阎解成那样，天天挎着个包，佝偻个腰，说个话都是缩着脖子，低声下气，点头哈腰的，哪有一个正常男人的样子。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领证很了不起吗？要不要我把我的结婚证给你们看看。” 何雨柱看雨水和蓝严平都看着自己，无语道。 “哥～我和严平不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想说的嘛。”雨水笑道。 “对对，那个，哥，你还有啥要吩咐的没，我一定照做。” 蓝严平也出声道。 “呵呵，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两个领证归领证，但是得注意影响，咱们还是得按老祖宗的规矩来，这没办婚礼的夫妻，最好还是得保持点距离，别直接就住在一起。 两人待一块的时候，把结婚证带上，别闹出什么误会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雨柱提醒道 “啊？哥，我们离春节办婚礼还有半年呢。” 雨水说道。 “怎么？你现在很想离开这个家吗？”何雨柱无语地看着雨水。 “哥，你又瞎说！”雨水连忙说道。 “听哥的，都听哥的。”蓝严平笑着打圆场。 “行了，我把雨水交给你还是挺放心的，你好好对她就行，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何雨柱笑道。 “哥，那个我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让你师父给我做宴席啊？”雨水说道。 “想啥呢！师父他老人家大过年的，给你做宴席，看把你美的，啥话都说得出口。” 何雨柱翻着白眼，说道。 “那找谁做啊？”雨水苦恼道。 “放心吧，这点事还能难倒我啊，到时候我去师父家，把我那些师兄弟喊过来，随便做点菜，就够应付你那席面了。” 何雨柱笑道。 “这样最好了，哥，你记得多拉几个过来，放心，我就不收他们礼金了。” 雨水一听田福堂的徒弟，那更高兴了，手艺绝对不比何雨柱差。 “你呀，真的是个小财迷，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何雨柱回道。 “嘻嘻，哥，还有那个菜记得帮我们弄一点，我们两个没有那么多票。” 雨水又补充道。 “票自己想办法，我顶多帮你们凑两斤肉。” 何雨柱直接说道。 “五斤吧，哥，您可是我亲哥。”雨水开始缠上何雨柱的胳膊。 “行，行，我再给你两只兔子，行了吧。”何雨柱招架不住，只能再割让一点。 “哥，你地窖里的干蘑菇分我一点呗。”雨水开始得寸进尺。 “这是你嫂子娘家送的，你好意思拿啊？” “好意思啊，哥，你不也是我娘家人嘛？” “呃…好像说的有道理。” …… 经过一系列讨价还价，雨水从何雨柱这搜刮走不少东西和票。 除了钱，几乎能给的都给了。 毕竟何雨柱不缺，在这东拉西扯也属于找乐子了。 王玉莹还给雨水做了一床鹅绒大红被子，把雨水高兴的差点没抱着王玉莹亲一口。 只是蓝严平有点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没有吭声。 第219章 易中海上门 “严平啊，不用不好意思，以后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些东西呢，也不花什么钱，都是别人那收购来的，蘑菇呢是你嫂子娘家晒干的，野猪肉、野兔呢，也算是我自己的渠道收购上来的，占点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解释道。 “哥，我明白，谢谢你。”蓝严平给何雨柱鞠了一躬，说道。 “嗨，不用客气，你好好待我妹妹就行。”何雨柱挥挥手，不在意地说道。 …… 一顿饭吃完，蓝严平便告辞离开了，雨水拿着存折去送他。 在院门口的时候，雨水便把存折塞进了蓝严平的手里。 “这是我嫂子给我存的钱，你先拿去把以前家里欠的钱还了。”雨水说道。 “啊，雨水，我不能拿你的钱，这是你辛辛苦苦攒的。” 蓝严平急忙把存折还给雨水。 “说什么呢，我的不就是你的，以后你的工资也要交给我的，我们已经结婚了，可不能再欠别人钱。 我哥说了，男主外，女主内，钱要放媳妇这的。” 雨水红着脸，再次把存折给了蓝严平。 “雨水，谢谢你。”蓝严平拉着雨水的手，感激道。 “快回去吧，记得还钱的时候，给点利息，我哥说了得知恩图报。” 雨水说完就跑回了四合院。 与此同时，一个不速之客却登上了何雨柱的家门！ 何雨柱显然没想到易中海会过来，顿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玉莹，你先带希儿去卧室。”何雨柱吩咐道。 “哦，好。”王玉莹抱着何妍希进了卧室里。 “坐吧。”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唉。”易中海答应一下，便坐了下来。 “哥，我那个……”雨水送完蓝严平回来，刚想开口，看见易中海居然也在屋里，接下来的话就没说下去。 “那哥，我先回自己屋了，你们聊。”雨水说道。 何雨柱刚想应一句，易中海先开口了：“那个雨水，你不用走，这事和你也有关系，你也听听吧。” “啊？和我有关系？”雨水有点懵，没想到一向对自己不理睬的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居然还有和自己有关系的事。 何雨柱一听易中海说和雨水有关系，暗道不好，肯定是雨水生活费的事。 脑子飞速运转，在想要不要让雨水听，但知道这事瞒着雨水也没什么意义。 “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吗？”雨水坐在何雨柱旁边，好奇地问道。 易中海看了一眼雨水，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看向了地上的青砖，久久没有出声。 “一大爷，你有事没事啊，没事的话，我还要和我哥说事呢，要不，你回去想好了再过来说？” 雨水看易中海不说话，建议道。 其实何雨柱他也没做好这个准备，脑子在疯狂地运转，毕竟他得让易中海付出代价，但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唉，奶奶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那个…那个雨水，其实你爸爸在我这给你留了一笔钱，让我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 易中海颤颤巍巍地说道。 “什么，一大爷，你再说一遍。”雨水闻言，立马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都顺势带倒了。 “雨水，你先坐下，听他慢慢说。”何雨柱把椅子重新扶好，把雨水摁在椅子上。 “哥，他说那个人给我留钱了？是真的吗？”瞬间雨水的眼泪就流了出来，眼睛望向何雨柱。 “别急，听他慢慢说。”何雨柱愁着脸说道。 “一大爷，你说，那个人真的给我留了钱，是真的吗？” 雨水急迫地问道。 “嗯。”易中海都不敢看雨水的眼睛，点点头，回了一个字。 “那你说，那个人给我留了多少钱？”雨水抹了一把眼泪，鼓足勇气问道。 “那个…那个…有一千多。”易中海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多少！”雨水又一次站了起来，惊呼道。 这次何雨柱也没拦着，看向易中海，他也想知道何大清给雨水寄了多少钱。 “那…那个…何大清给你寄了一千七百二十块钱。”易中海最终说出了这个数字。 顿时两人都呆住了，别说雨水吃惊，何雨柱都没从这个数字里反应过来。 啧啧啧，何大清还挺有良心，这么大一笔钱。 十三年时间，一千七百多块钱，一个月十五块钱？ “呵呵，易中海，我觉得你该好好解释解释，这笔到底是什么钱了，别拿什么雨水结婚说事，不然咱们只能到派出所去说了。” 何雨柱沉着脸说道。 易中海一听派出所，立马慌了，抬头看向何雨柱，急忙道：“柱子，真的是何大清给雨水留的嫁妆钱，让她买嫁妆的，有了这笔钱，她在婆家才会有底气。” “哦？这样啊，行，那这钱什么时候给的？”何雨柱问道。 “那个…那个每年都会给一点。”易中海说道。 “呵呵，易中海，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年我可是捡过垃圾吧，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把钱拿出来？”何雨柱冷笑道。 “这个，我也没办法，你爸说这是留给雨水的嫁妆，不能让你乱花，你那时候太小，存不住钱的。” 易中海继续解释道。 “这样啊，那我爸寄钱的时候，有没有来过什么信，拿出来我看看，只要信里写这是雨水嫁妆，我肯定信。” 何雨柱伸出手，说道。 “这个，这个没有寄信给你，都是让我转达的。”易中海尴尬地说道。 “呵呵，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让你转达，你算我们老何家什么人啊？亲戚？我长辈？笑死人，你呀，就是一个老骗子！” 何雨柱冷笑道。 “真的，你爹那个信都是寄给我的，让我好好照顾你，别让你把钱花完了。” 易中海说道。 “行，那你去拿钱吧，我拿到钱，会再去一趟保定，我倒是想当面问问他这个狠心的父亲，托付的什么烂人，我和我妹妹流落到去外面捡垃圾，这个他托付的人都没管过，这狗屁嫁妆，他是准备烧给他女儿吗？” 何雨柱一拍桌子，怒声道。 易中海顿时慌了，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雨水这时候已经痛哭起来。 “呜呜呜”的哭声把王玉莹拉了过来。 “雨水，别哭，别哭。”王玉莹搂住雨水，轻声安慰道。 “嫂子，我爸给我寄钱了，我爸给我寄钱了。呜呜呜……” 雨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宣泄了出来，根本收不住。 但她还是很委屈，为什么她爸爸明明还在意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再见见自己。 她好委屈，好委屈，这些年的委屈仿佛都化作了泪水，从眼睛里不断地涌了出来。 第220章 什刹海对峙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加上雨水的痛哭声，这下院里的人都围了上来。 易中海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再说下去全院都知道自己贪污雨水的生活费了。 “柱子，柱子，咱们私下说行不行，私下说，就当一大爷求求你了。”易中海小声说道。 “呵呵！”何雨柱冷眼看着易中海，正想怒斥的时候。 “柱子，一大妈也求求你。”一大妈带着两个孩子也出现在何雨柱家门口，哀求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白了一眼一大妈，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又看了看一大妈手底下的那两个无知孩子，到底还是心软了。 无辜的孩子啊，总不能让他们回孤儿院吧。 “玉莹，带雨水回卧室，易中海，你和我走！” 何雨柱说完，就走出了房子，朝四合院外走去。 易中海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今天还是失策了，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何雨柱到底不是傻柱本人重生过来，没有经历太多的糟心事，狠不下那个心来，做到不管不顾。 那也是可怜的两个孩子，自己就应该趁一大妈领养孩子的时候，直接把这事捅出来的，这样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等一大妈带着孩子也回了屋，院里的人却议论开了。 “你们说这是咋回事？”妇人甲出声道。 “我们这哪知道啊，吴婶，你家离的近，你肯定听到了，说说呗。” 妇人乙问道。 “我也没听清，不知道说了什么，丫丫、小武，我们回屋。” 吴婶说完，立马招呼自己孩子回屋了。 “我看啊，八成这易中海做了什么对不起何家两兄妹的事了，你们听雨水那丫头哭的，这是多伤心啊。” 妇人丙说道。 “唉，这一大爷啊，真的是瞎了心了，咋就逮着柱子兄妹嚯嚯，就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家里没长辈嘛。” 妇人丁接话道。 “可不是嘛，什么狗屁一大爷，我看啊，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小人。”妇人甲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知不知道是什么事？”花婶看到刘海中和阎阜贵也在人群里，问向俩人。 “那个…我可不知道，老易的事向来不和我商量的，都是他自己惹的事。” 刘海中赶紧撇开关系。 “对啊，大家可别胡说，我家老刘的徒弟都和雨水结婚了，我们怎么会害雨水呢，大家别瞎说啊，等下柱子回来听见了，可是要打人的。” 二大妈也是赶紧补充道。 “那三大爷你知不知道啊？你们三个大爷天天凑在一起喝酒，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啊！” 花婶继续问道。 “大伟他妈，这话你可不能瞎说，我们三个大爷是经常在一块聊天谈事，但我们说的可都是关于大院里的事，私人的事我们一般不讨论的。” 阎阜贵赶紧说道。 “合着何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大爷一点都不知道啊。” “就是，那你们两个大爷有什么用啊！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哈哈……” …… 很快众人就议论成了一团，虽然大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肯定是易中海又干了什么对不起雨水和何雨柱的事。 但这具体是什么事，那就得等何雨柱、易中海回来了才能知道。 什刹海边上，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湖边。 夏天的暖风轻轻拂过，稍微缓解了一点何雨柱暴躁的心情，让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说吧，这到底是什么钱？多少钱？”何雨柱看着什刹海的湖面，平静地问道。 “这是何大清寄给雨水的生活费，钱一共1720块钱。” 易中海知道再编也没用，毕竟只要何雨柱找何大清去核对，自然会查出来的。 “呵呵，好啊，好啊，我的一大爷，真有你的，你他妈也算是个人？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何雨柱冷笑道。 “对不起，是我这个一大爷做的不对，其实我只是想着帮你们保管一下，忘记还给你了，本来当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准备给你的，但你那时候刚好和我闹脾气，我一时间就没敢告诉你，后来一拖再拖的，时间就有点久了。 但柱子，你要相信我，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吞了这笔钱，毕竟一大爷的工资高着呢，每个月一百多块呢，根本不缺这点钱。 我要是想吞了这钱，我也不会现在主动和你说这件事。” 易中海缓缓说道。 别说，易中海这套说辞，还真的说的过去，但拿着雨水的生活费不给，那是事实，再多的歪理都改变不了。 “呵呵，说的真好听啊，易中海，这是我爸给雨水的生活费，我就想问问你，你凭什么不给我们！” 何雨柱质问道。 “那个，那个，柱子，你爸刚走的时候，你情绪太不稳定了，尤其你带着雨水从保定回来，说什么不再认何大清这个父亲，当他死了，所以…所以，我以为…我以为你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就替你做主，先把钱给你存了起来。” 易中海继续解释道。 “你替我做主，怎么你就这么想当我长辈？想当我爸？那你怎么在我落魄的时候，不知道帮我一把？要不是当年我师父给我找了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我估计还在垃圾堆里捡垃圾呢！ 你告诉我，这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继续发问。 “这个…这个…我想磨磨你的性子，柱子，那时候你的性子太冲动了，我想磨你一段时间，再帮你的。” 易中海强行解释道。 “呵呵，好一个磨人性子，那我妹妹呢？我妹妹的性子也要磨吗？” 何雨柱无语道，没想到这易中海还挺能说。 “你妹妹，你自己非要带着，本来我也想让你一大妈带着她的，但你不肯，我也没办法。” 易中海说道。 “哈哈，易中海，你是真的能编瞎话，你知不知道雨水怎么和我说的？ 她说，她肚子饿了，找你们借吃的，你们把粮食藏起来，骗她说没有！” 何雨柱惨笑一声，说道。 “这，这，可能刚好家里的确断粮了，肯定不是故意不给她吃的。”易中海尴尬地说道。 “行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我师父早就和我分析过你了。 对我不管不顾，假装好人，明明我师父给我找的工作，硬说你找的，让我花钱出力帮你们，你拿着上百的工资在旁边看戏！ 我猜你那时候肯定一直在笑话我吧，傻柱，傻柱，好名字啊！我是真的好傻！好傻！ 哈哈哈…… 哈哈哈……” 何雨柱笑的有点疯魔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傻柱产生一丝共鸣，傻柱原身的记忆开始疯狂往何雨柱脑海里钻。 那一幕幕记性像是被唤醒了一样，开始浮现。 有傻柱他妈临死之前的对傻柱说话的画面。 他妈让他好好照顾妹妹，他傻柱说实话做到了； 有傻柱第一次去东直门卖包子，在被伤兵猛追之下，也要拼命护住包子，最后卖了保障，收了假钱，回家却被何大清骂作傻柱的画面； 有全院的人喊他傻柱，他奋力反抗，但都毫无效果，没人帮他的画面； 有傻柱在丰泽园辛辛苦苦、认认真真学厨的画面； 有何大清不辞而别，卷铺盖卷跑路，留下傻柱和雨水无助在家的画面； 有傻柱和雨水站在保定一座院子门口苦苦等待何大清出现的画面； 有傻柱背着雨水在外面狼狈至极，捡垃圾的画面； 等等，等等， 此时的他就想笑，傻柱，你真的好傻，好傻。 他在笑，但好像又在哭。 笑这世间为什么没有一丝真心，全是他妈算计！ 哭这世道为什么没有一丝真情，所有人都针对他傻柱一个人，把所有锅都让他一个人背！ 情满四合院！禽满四合院！ 哈哈哈…… 第221章 厌倦 易中海在何雨柱发笑的期间，也不敢做声，他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善了了！ 他最终要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买单了！ 五分钟过后，何雨柱终于停了下来，但神情更加冷漠。 “说吧，你想怎么处理？我告诉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你就等着警察上门吧。” 何雨柱冷着脸说道。 “那个…柱子，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易中海说道。 “都依我，是吗？”何雨柱笑道。 “嗯，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不报警？”易中海也认命了，知道这劫难他是躲不过去的。 “呵呵，好，那我也要你的全部，你不是爱看我兄妹俩捡垃圾过日子吗？我也让你尝尝捡垃圾的感受，我要你把你这些年赚的钱全部赔给我！” 何雨柱冷漠地说道。 “这…柱子，这…”易中海顿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这么狠！ “怎么？不想给，可以，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钱我也可以不要，我会去派出所的，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一个侵吞六七岁孩子一千多块钱生活费，将近十三年的人，会被判什么罪，够不够一颗花生米的！” 何雨柱冷眼威胁道。 “柱子，这样，我赔你四千，不！五千！五千怎么样，你别报警！行不行？”易中海急忙说道。 “呵呵，五千，不够，远远不够，我说了，我要你的全部，我还要你自己主动去大西北，滚出四九城，因为我现在一看到你，就犯恶心！ 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报警！ 我倒要看看你易中海能不能从警察手里逃出来，咱们试试看。 我就等你一天时间，明天我在家等着，明天等不到结果，你自己看着办！” 何雨柱说完，就径直离开了什刹海，留下易中海站在原地凌乱。 易中海知道这下全完了，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确了，不照办就报警，让警察处理。 他不能死，他也不能去大西北啊！那他该怎么办，这种事谁能帮他？ 杨厂长？估计够呛，万一杨厂长非但不帮忙，估计还可能落井下石呢，那自己不是自投罗网吗？ 杨厂长这个人绝对不会帮的，都说杨厂长对傻柱好，何雨柱觉得那是真的不咋样，除了给傻柱口头承诺可以带剩饭剩菜，什么都没答应过傻柱。 连见大领导的机会都不是他给的，是厂外的领导到红星轧钢厂吃饭，发现傻柱手艺不错，把傻柱推荐给大领导，大领导这才让杨厂长带傻柱到他那里做饭。 里面根本就没有杨厂长什么功劳。 杨厂长甚至害怕傻柱闯祸，再三强调傻柱不许乱开口说话。 所以想让杨厂长帮易中海忙，除非杨厂长真和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但这层关系显然是同人小说虚构的，其实两者根本不可能有关系。 聋老太太一个小脚老太太，走出四合院都费劲，杨厂长一个战场的部队里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和聋老太太扯上关系，简直瞎扯。 四九城属于和平解放，就算小日子占领了，四九城也没打过什么仗，杨厂长又不是什么我党的地下分子。 毕竟杨厂长的性格在那，这种性格当不了地下分子，那些搞地下的，人情世故方面绝对一流，不会像杨厂长这样的，一点不知变通，可以被李怀德轻而易举就搞下台。 聋老太太？对，找聋老太太想想办法。 易中海终于想起来该找谁了，自己要是去大西北，那影响最大的人是聋老太太，毕竟那样的话，就没人再伺候她了！ 想到这，易中海也返回了四合院，他可没多少时间等待了，何雨柱就给了他一天时间。 何雨柱回到家，雨水或许是因为哭了太久，已经在卧室的床上睡着了。 何妍希睡到了雨水房间里，让吴婶照顾着她。 王玉莹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等着何雨柱，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柱子哥，没事吧？”王玉莹担心地问道。 “别瞎想，我没事，你进屋睡吧，你这还怀着孩子呢！” 何雨柱关上门，平和地说道。 “我睡不着。”王玉莹说道。 “哎，对不起啊，让你看见不该看的糟心事了。”何雨柱叹气道，把王玉莹揽在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是别人对不起你和雨水！都是他们的错。” 王玉莹靠在何雨柱身上，说道。 “玉莹，我其实挺不想住在这个院子里的，这院子的人我看厌倦了，这房子我也看厌倦了，玉莹，如果我说我想换个院子住，你会不会有意见。” 何雨柱问道。 现在的他多了傻柱的记忆，他发现这个院子简直让他恶心，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这里有太多太多让他恶心的画面了！ 他得想个法子离开这个院，什么祖屋不祖屋，他何雨柱根本不在乎，有什么用啊，甚至他打算把这何大清的1700多块钱还给他，他不稀罕！ 这样也不用觉得自己和雨水亏欠了他，将来他找上门来，也有个说辞。 什么父亲，一个主动给自己儿子取名傻柱的人，一个从来不替自己儿子想一想，一个劲地拉低自己儿子的人，这算什么父亲。 对，他走的时候，傻柱是十六岁了，可以养家糊口，可以养活自己了，但他身边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妹妹呢，傻柱凭什么帮他养女儿！ 有没有问过傻柱能不能养！会不会养！如果傻柱十六岁以前，都是他带着雨水生活还行，但没有啊，傻柱一点养孩子的经验都没有！傻柱天天在饭店给人当学徒呢。 几十年的时间对他们不管不顾，自己在寡妇的温柔乡里，躺的真滋润、真潇洒呢！ 给个十几块钱生活费就把亲生儿女打发了，问都不问一句，看都不看一眼，何大清现在估计还觉得他做的挺好，挺对得起他们兄妹的呢！ 他估计还在抱怨这兄妹俩没良心，信也不知道给他这个老子回一封！ 他估计还想着这兄妹拿着自己的钱，也天天过着舒服日子。 既然他选择了寡妇，那何雨柱就尊重他的选择，把恩情还给他，让他以后也尝尝傻柱悲惨的结局。 “凭什么你们都能安度晚年！凭什么就只有傻柱一个人凄惨过余生，我才不当这个二傻子！看你们这一世过的能有多好！” “何大清，等你老了，老子也学学你，每个月拿个十几块钱给你，直接带着妻儿远离四九城，我倒是看看你这一世怎么活！” 何雨柱在内心里这样想着。 “柱子哥，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是你媳妇。” 王玉莹看着何雨柱的脸，认真地说道。 “玉莹，这里有我太多太多不好的回忆了，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看到这些东西。”何雨柱搂着王玉莹，缓缓地说道。 他现在终于知道傻柱为什么不愿意住在何大清的卧室了，那是恨啊，真的恨啊。 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钻心的恨啊！ 傻柱每次一个人相亲不成功的时候，都会想到何大清，想到去世的母亲，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想。 他还要在外人面前装成毫不在意，一副别人看不上他，他还看不上别人的样子。 其实他早就想结婚了！在看到秦淮茹这位俏佳人的时候，在看到娄晓娥这位资本家大小姐的时候，在给那些新婚燕尔做喜宴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有家人帮衬，他傻柱没有！他也想做个有爹疼，有娘爱的孩子啊，为什么上天给他开这种玩笑。 如果、如果，何大清在的话，会不会结局不是这样，为什么让他一个毛头小子独自面对这一切。 第222章 好媳妇 后院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本来都已经睡着了，现在正坐在床沿上，和易中海夫妻面对面，从易中海口中听完了刚才的事。 “哎，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啊！” 聋老太太叹息道。 “我…我，哎，我最近这段时间脑子有点乱，忘记了。” 易中海这是真的忘记了，一天天都在想怎么和何雨柱兄妹说这件事。 连做梦，老是梦到自己被枪毙的画面！ 实在是太害怕了，方寸大乱、六神无主，说的就是他。 “柱子他真的说要你全部的钱，才肯放过你？” 聋老太太问道。 “是啊，他不但要钱，还说要让我去大西北，不能再留在四九城。”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这孩子挺狠啊，看样子他比我们都狠啊！变啦，变啦，这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聋老太太惨笑道。 “老太太，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易中海简直无语了。 “不笑，我一个老婆子能怎么办？还不是你自己造的孽，我让你要好好待傻柱子，你非不听，对贾家那几个狼崽子这么好干嘛！一群拖累。 你说说你，非要贪那点钱干嘛，我都劝过你很多次了，不要贪，不要贪，把钱花在傻柱身上，可惜你偏偏不听啊，怪得了谁。” 聋老太太叹气道。 “老太太，别说了，你还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不然我是真的没活路了，傻柱就给我一天时间考虑，明天一过，他就报警了。” 易中海急道。 聋老太太一脸苦笑，她能有什么办法，还真当她是什么厉害角色呢。 她要真的认识很多厉害的角色，也不至于孤身一人住在这人多嘴杂的大杂院里头了，一个人凄惨地度过余生。 还要靠算计一个傻柱来满足口腹之欲，还有依靠一大妈来给她养老，直接弄个丫鬟在自己旁边伺候着，不就好了，哪有这么多事。 她也就是个略有一点点资产的，靠着装聋作哑，博同情的小脚老太太，靠着这一手混个五保户，依附在zf身上吸血的将死之人。 连吃顿好的，还要自己出去卖粮票换钱，她现在除了有一点珠宝首饰，那是什么都没有了。 哦，不对，她还有三间房子！这也算是她最后的依仗了。 其他人犯点小事，她能耍点无赖，胡搅蛮缠，靠着倚老卖老，靠着老祖宗这个名号来解决，可这么大的事，让她怎么来解决。 上何雨柱家的门，让何雨柱饶了易中海，怎么可能。 何雨柱都知道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一伙的，怎么可能不把怨恨牵扯到她身上。 况且就一天时间，让她怎么找方法，只能明天豁出老脸，去求求何雨柱了，不行，她也没办法。 耍横对付现在的何雨柱，肯定是一点用没有。 “哎，这事啊，不好办啊，还不能声张，一旦街道办知道了这事，想捂都捂不住，事情太大了！ 这将近两千块钱啊，够一个普通人生活一辈子了，你让我怎么解决。 你呀，就是傻，这事你找现在的傻柱，还不如去找何大清呢，何大清多贪财啊，你多给点钱，或许还能混过去。” 聋老太太说道。 “那我现在去找何大清怎么样？”易中海问道。 “现在去找，估计够呛，何大清虽然混，但好得也是傻柱和雨水的亲爹，这傻柱把你告了，他何大清肯定也是站亲儿子那边啊！” 聋老太太解释道。 “那我现在只剩去大西北这条路了吗？”易中海苦笑道。 “是啊，你不走，他傻柱肯定告你，你也只能多留点钱了，毕竟他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钱嘛。” 聋老太太说道。 “呵呵。”易中海惨笑出声。 “不是，小易，你莫名其妙跟傻柱说这事干嘛！没必要啊！你这不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嘛！” 聋老太太还是不解道。 “哎，这事其实早就有人知道了，前两年就有人拿这件事借机敲诈了我五百块钱。” 易中海说道。 他现在知道那人不是聋老太太了，毕竟聋老太太吓唬自己，这理由完全站不住脚，把自己吓唬住了，就会搞的乱七八糟。 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贾东旭这个缺心眼的了，哎，造孽啊，造孽！ 易中海心中感叹。 “什么？还有这事？”聋老太太又惊讶道。 “是啊，因为这事，我才担心生活费的事迟早要被人捅出来，不如趁着现在雨水结婚，就当雨水嫁妆钱还给雨水，哪里知道他何雨柱根本没想过跟我和平解决，和我算起了总账！” 易中海叹气道。 “所以啊，我说你自作主张啊，这事你如果单独和雨水说，也比跟傻柱说好啊，雨水一个丫头片子，多好拿捏，也好忽悠，傻柱是什么啊，一根筋，认死理，有他师父帮着将道理都理顺了，他肯定信他师父不信我们啊。” 聋老太太说道。 她现在都觉得傻柱的改变都源于他的师父，是田福堂这个师父给傻柱理清了她们这群四合院人的想法。 傻柱不是傻，只是好面子，大老爷们性格，小聪明还是很多的，只是感情路上不顺罢了，但还是一个尊敬长辈的好孩子。 “哎～”易中海叹息一声，不作声了。 一大妈也挺自责，也许不是她在易中海耳边一直提这个事，易中海估计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好了，只能这样了，明天去傻柱那走一趟吧，希望傻柱子能看在我老婆子的面子上，饶你这一回吧，我该睡了，你们走吧。” 聋老太太挥挥手，准备继续躺着。 一大妈赶紧上去扶了一把，她现在只能依靠聋老太太了，其他也没什么能帮她家的人了。 何雨柱这，已经把王玉莹安置在罗汉床上，自己就坐在旁边，守着她，强行让她闭眼乖乖睡觉。 看着王玉莹这张俏丽的脸庞，他觉得自己选个农村媳妇是多么正确，从来不反驳自己，从来也不闹什么幺蛾子，自己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即便有不顺她心意的地方，那也只是撇着嘴，自己生点小闷气，过不了一会儿，立马就好了。 时时刻刻心里都想着他这个丈夫，照顾着他的情绪。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作者都想写这年代的小说的主要原因吧。） 后世女人要讲平等，男人怎么样，女人也要怎么样，她们要公平。 但说到底，女人都是弱势那一方，就算再怎么要强的女强人，都有女人独有的那一面，生孩子、抚养孩子，许多家庭上的琐事基本还是女人比较拿手。 当然也有许多男的包揽这些家务，心疼媳妇，但还是少数，而且这样的男人被称为绝世好男人，但也不是女人心中的好男人。 女人都是既要又要的心理，男人做了家庭妇男，别人就想让其做事业男；做了事业男，别人又想让其回归家庭。 此事古难全，幸福的生活还是两人自己说的算。 何雨柱觉得有自己的漂亮媳妇就够了，再添几个自己的孩子就好，其他人终归只是外人了，该怎么样，都随他们去吧。 自己守好自己的小家就好了。 第223章 聋老太太上门 到了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那是一夜没合眼，站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准备做早饭。 王玉莹也醒了，在何雨柱松开她手的瞬间，她就醒了过来。 看着何雨柱去了厨房，她也是心疼极了，一夜没睡，还要给她们做早饭。 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顺着何雨柱的意愿来。 雨水也是醒了，但她却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她想了过去好多好多事，她现在的心情很乱，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爸爸，妈妈！”何妍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何雨柱赶紧开门。 吴婶正抱着丫丫站在门口呢。 “吴婶，谢谢你了。”何雨柱从吴婶手里接过了何妍希。 “不用客气的，那柱子，我先回去了。”吴婶笑道。 “那个吴婶，让小武帮我和我媳妇请个假，就跟那个刘岚说一下就行。” 何雨柱说道。 “哦，好的。”吴婶点点头，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爸爸，粥，粥。”何妍希指着厨房，说道。 “嗯，今天做的是皮蛋瘦肉粥，希儿肯定爱喝。” 何雨柱笑着抱着何妍希进了厨房。 又过了一会儿，几人就坐在一块吃起了早饭。 饭桌上，只有何妍希没受影响，依旧叽叽喳喳地要这要那，王玉莹和雨水都出奇地安静。 吃完了早饭，何雨柱放下筷子，问道：“那个，雨水，你今天去不去上班？” “我不知道，我不太想去上了。”雨水丧着一张脸，回道。 “上不上班，你也要去请个假啊，可不能老是旷工，放心吧，家里有我呢，没什么大事。” 何雨柱说道。 “那好吧，我先去请个假，等会儿再回来。”雨水想了想，答应道。 “嗯，回不来也没事，这事我今天会处理好的，之后的事，咱们再商量。” 何雨柱回道。 “好，我知道了。”雨水说完，便离开了，她知道这些年她其实除了少了一个父亲外，过的一点都不差。 也就前两年吃了一点苦，但后面的日子过的很好，至少过的比四九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好。 一直无忧无虑地上着学，从来也不用操心乱七八糟的事，饿了有饭吃，还有单独的房间让自己睡，这是许多人家里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得知何大清没有不管她，给她寄了生活费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有所触动，她渴望的那点父爱也不是一点没有的。 等雨水推车离开后，何雨柱又看向了王玉莹。 “玉莹，你去把聋老太太送的东西给我。”何雨柱说道。 他觉得要断就断个干净。 “好。”王玉莹答应一声，便进卧室拿东西了。 很快何雨柱手里就多了一个玉镯和一个银脚镯。 “那个等他们来了，你就带希儿去吴婶家，别让希儿听见这些腌臜事。” 何雨柱说道。 “好，我听你的。”王玉莹点点头，随后便开始收拾家务了。 何雨柱则带着何妍希在家里玩耍。 没过多久，四合院里的工人们都出门上班，孩子们也都上学去了。 易中海夫妻扶着聋老太太终是上门来了。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冷眼看了她们一眼，随后给了王玉莹一个眼神，后者便抱着何妍希出了门。 “秀兰啊，你先去门外守着，把门带上。”聋老太太说道。 “好。”一大妈说了一个字，便关门，站在了门外。 就这样，聋老太太坐在何雨柱对面，易中海站着，谁也没吭声。 “那个傻柱子，你和一大爷的事，老太太都知道了，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受委屈了，是你一大爷做的不对。” 聋老太太看了一会儿何雨柱，还是缓缓地开口道。 “呵呵，所以呢，老太太你想怎么样？”何雨柱冷笑出声。 他知道这聋老太太才是幕后的大庄家，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没有她的暗中授意，估计他何家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聋老太太意识到何雨柱已经不再对她尊敬，也只能认下：“千错万错，都是你一大爷的错，你看看，能不能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赔点钱就算了。” “呵呵，说的轻巧，怎么算了？怎么？我十几年的苦白受了？要不要你来捡两年垃圾，我再来对你说，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何雨柱说道，一只手在桌上已经紧紧握住了拳头。 “哎，傻柱子……” “别瞎喊了！我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再喊一句傻柱，别怪我现在翻脸！” 何雨柱直接无情打断。 聋老太太直接愣住，原来何雨柱就没打算给她这个老祖宗面子，好好和她谈。 “行了，聋老太太，你说你想好好养老，就好好养老吧，就不能不算计吗？一个个的，这么想看我笑话，你们心里是不是一直很得意啊！ 有我这么一个傻子，给你们兜着底，你们高高在上，一个院里老祖宗，一个院里一大爷，呵呵，好威风呢！ 但你们别忘了，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年代，想乱来，就要付出代价。” 何雨柱沉声说道。 “柱子，这里面的事比较复杂，当年何大清出走也是迫不得已的，他自己也是同意了的。” 易中海说道。 “他的事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知道，易中海，我知道你找聋老太太想干什么，可我是来要结果的，可不是来听你们解释的，你要是想解释，咱们就去派出所，你跟他们解释去，我管不着。” 何雨柱也懒得听，不管何大清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和他何雨柱没有关系。 就算何大清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雨柱也相信政府会秉公处理，大不了他这三代贫农的身份不要。 相信以他的厨艺，在四九城里混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这…这…”易中海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没想到何雨柱根本油盐不进。 “柱子，你真的不愿意给老太太一个面子，老太太以前可是最喜欢你的，一直把你当大孙子对待。” 聋老太太还想试图打打感情牌，唤醒何雨柱一点点良心。 “哦，原来你以前这么喜欢我啊，那我带着妹妹捡垃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手帮一把？ 我把妹妹留在家里的时候，你怎么没帮我照顾一下我妹妹？ 怎么？不舍得自己那点细粮，还是觉得我们兄妹俩不配吃你的东西？” 何雨柱继续冷笑回怼。 ps：其实电视剧有过那一段，雨水到聋老太太家里讨吃的，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都在，聋老太太直接把面条藏在桌子底下，不给雨水吃的画面。 只是后来被删减掉了，可能电视剧还是想树立聋老太太的正面形象吧。 现在看到的电视剧删减了许多内容，大家有兴趣的可以找找原片，肯定会发现许多好看的内容。 第224章 给钱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这么说，便知道这嘴上功夫再有用，也都只是无用功了。 光说不练，到底还是那个假把式啊，比不上田福堂这个真把式！ “中海啊，那你还是照柱子的意思办吧。”聋老太太叹气一声，说道。 “老太太，这…”易中海一脸为难地说道。 “怎么，你还想再闹幺蛾子啊，你可想清楚了，进去了，你可就没命了。” 聋老太太沉声道。 她在提醒易中海，不要乱说话，激怒何雨柱，真有可能大家一起完蛋。 她聋老太太的身份本就不干净，禁不起细查，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然不但她这层五保户身份要没，还落得个欺骗政府的下场，那就得不偿失了。 易中海心里一惊，是啊，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小命难保，留在这里也是徒劳，他在这四合院里的名声是彻底臭了，还不如趁此机会离开，但贾家怎么办呢！他有点舍不得啊。 考虑了许久，直到雨水回来，他们都没吭声。 “好吧，柱子，这事我答应了，不过我需要时间来安排一下。” 易中海最后还是妥协了，鱼死网破显然不现实，结果顶多是他死，聋老太太比较凄惨，何雨柱估计都受不了什么影响。 “钱我要晚上之前拿到，去大西北的事，明天你得上报上去，我会在厂里给你加把劲。” 何雨柱直接回道。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狠，一点时间都不留给他。 但他也能应声答应，直接离开了。 聋老太太见状，也知道自己没帮上易中海什么忙，对易中海而言，她这个老祖宗已经没用了！只能叹了一口气。 易中海走后，何雨柱把聋老太太送的东西推到她面前。 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玉镯和银镯，愣了愣，也明白了何雨柱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和她彻底断了关系。 最后想对何雨柱说些什么，看到雨水一副吃了她的模样，还是没吭声，拿着东西，拄着拐杖自己离开了。 “哥。”待他们走后，雨水转头看向何雨柱，喊了一声。 “想说什么就说吧。”何雨柱叹气一声，说道。 “那个，我们能不能再去一趟保定，我想见见他。” 雨水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见他，你要想去，就让严平陪你去吧。” 何雨柱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他是真的不想要这么一个爹，什么养生恩，也就这样了，也算为傻柱出口气吧。 他不欠他何大清什么，他何大清养育他的十几年，也就是从小把他扔在饭店里学厨，对他的照顾也就仅限于这一身厨艺了。 傻柱连带他何雨柱也替他养育了雨水十几年，甚至养的比他何大清负责任多了，让她一直读着书，没干过什么粗活累活，自己还亲手帮她搞定了工作，还帮她物色了一个好男人，对得起她了。 雨水没想到何雨柱没答应，让她自己带蓝严平去找，还是有点失望的，但她也明白何雨柱的想法，自己哥哥是真的不愿意见何大清。 只能默默地坐了下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下午的时候，易中海就拿着一个布袋，再次来到了何雨柱家里。 易中海从布袋里掏出十一捆崭新的大团结，还有一点零散的纸币，有零有整才更像全部家当。 1964年4月的时候，传说中的大黑十就退场了，何雨柱因为经常给轧钢厂送野味，收获了不少钱，一直放在空间里没有用，到时候这都是一笔财富。 现在大黑十已经变成大团结了。 “柱子，这里是一万一千零五十三块钱，我的钱都在这里了。” 易中海一脸肉疼地说道。 “嗯，写吧。”何雨柱推过来一张纸。 “写什么？”易中海有点懵了。 “自愿赠予书啊，没写过吗？要不要我教你？” 何雨柱说道。 “啊？一定要写吗？”易中海有点犹豫道。 “你说呢？你不写，我怎么拿这笔钱，和你一样？算偷吗？” 何雨柱冷笑道。 “好，好，我写，我写。” 易中海只能答应，拿起笔开始写，写完之后，签字按手印。 何雨柱看着这张自愿赠予书，笑道：“易中海，我知道你还有钱，但我也不会去计较，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做人，用你的真心去抚养那两个孩子。 因为你应该感谢你媳妇领养了两个孩子，要不是看那两个孩子可怜，让我动了恻隐之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夫妻两个！” “谢谢。”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吐出两个字来。 “放心，这笔钱，除了雨水的生活费外，其余的钱，我会替你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我不会要你的钱，我嫌脏，你就安心去吧！” 何雨柱拍了拍桌上垒起来的一叠钱，说道。 易中海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看他存了大半辈子的积蓄，最终化为一声叹息，离开了何雨柱家里。 等易中海离开，雨水和王玉莹就出来了，坐在何雨柱的两边。 何雨柱收好自愿赠予书，看了看两人，笑道：“怎么，想要这钱啊？” 王玉莹没出声，这钱要不要都行，两年时间，她现在也攒了上千块了。 而且她已经知道自己家里根本不缺钱，反正钱再多，在这个社会也花不出去。 雨水是有点想要的，毕竟蓝严平那还欠着一堆钱呢，但她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她是没资格拿这笔钱的，何雨柱花在她身上的钱远比她的这点生活费多多了。 光光一个国营商店的工作就是一笔大开销！还有自行车，伙食等等，那都是最好的。 “行了，这钱呢，你们就别想了，玉莹，你先点出一千七百二十块钱出来。” 何雨柱说道。 “哦，好的。”王玉莹答应一声，便拿过两捆大团结，开始在那数钱。 虽然是银行取出来的，但还是要数清楚的。 何雨柱随后看向雨水，过了一会儿，开口道：“雨水，按理说，这一千多块钱是那个人给你的生活费，我理应把这钱给你。” “哥，我不要，你拿着吧。”雨水直接拒绝道。 “行了，你也别急着拒绝，这钱呢，到底是那个人给你的钱，只不过他所托非人，相信错了人，才没到我们手里。” 何雨柱说完，喝了一口水，接着道，“我呢，对他现在已经放下了，但我不想原谅他。 他既然不想见我，我也不想再有这么一个父亲，不管他现在活的怎么样，我以后也不会管他，你呢，可以去见见。 你要是不要这笔钱，你自己当面还给他，我就不跟着去了，我看见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雨水见何雨柱这么说，也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见何大清，那她怎么办呢，其实她是挺想见见何大清的。 父爱还是她一直向往的东西。 第225章 易中海倒霉后 “没事，你去见见吧，他到底是咱们的亲爹，你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哥不会怪你，把钱好好拿着。” 何雨柱说着，把王玉莹数好的钱推到雨水面前。 “我知道了，哥，那个我还是先跟严平商量一下再说，我现在脑子很乱，那个嫂子，钱先放你这吧。”雨水说完，就离开屋子，去轧钢厂找蓝严平了。 王玉莹看向何雨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呵呵，先把钱收起来吧，这一千多，等雨水回来了给她，这一沓子钱，先放家里放一天，明天我带去厂里，省的你担惊受怕。” 何雨柱说道。 “嗯，好。”王玉莹笑着点点头。 “不怪我说要把钱捐了？”何雨柱问道。 “为什么要怪啊，不是柱子哥说这钱脏吗？”王玉莹看着何雨柱说道。 “行了，你收拾吧，我陪我闺女睡一会儿，我都一天一夜没睡了。” 何雨柱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那晚饭还叫你吗？”王玉莹问道。 “睡醒再说吧，你别累着，再过几天就把咱娘喊过来吧，给你做个伴，应该可以请孕假了。” 何雨柱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嗯，好。”王玉莹笑着答应了一声。 …… 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但院子里因为这事可是闹翻天了。 刘海中在锻工车间里，尽情地挥洒汗水，那大锤一直敲个不停，别提多开心了。 什么工件他都要做，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光天，师父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啊？” 刘海中的一个徒弟好奇地问道。 “呵呵，我爸啊，自然是有非常值得开心的事咯。”刘光天笑道。 “什么事，说说呗。” “是啊，光天，你小子可不能藏着掖着，把这当秘密啊，你现在这点锻工技术可都是我们教的。” “就是，光天，走，咱们去外面抽根烟去，你师兄刚弄到两根大前门！分你一根。” “对对对，咱们抽烟去。” 很快刘光天就被一堆人架出了车间。 …… 聋老太太那，今天也是静悄悄的，这下好了，饭都得自己做了，一大妈是不可能再管她了。 后院这几家人基本也不可能管她，娄晓娥已经住院了，毕竟马上就要生了。 就算回来了，也不会管她，许母就在旁边呢。 二大妈肯定也不会理她，聋老太太一向看不起刘海中这一家子，平时仗着老祖宗的身份，还有易中海的帮衬，日子别提多好了，没少阴阳怪气她家。 现在她急需一个可以照顾自己的人，可惜啊，自己装聋作哑也没用了，这找人伺候自己可没这么简单。 她得好好想想，不然啊，自己估计活不了几年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易中海会倒台啊！ 她这岁数经不起闹腾了，真要为一口吃的，每天上别人家门，那她也就差不多要交代在这一年里了。 想来想去，看来只能找街道办了，看看能不能用这三间房子换个好点的养老人给自己。 （这里，聋老太太这五保户的身份很奇怪，不知道她怎么弄的，毕竟五保户一般都是农村人才有的，一般是给一些没有资产的老人设立的，聋老太太一个城里人，怎么获得的五保户，让人诧异。 当然不排除，聋老太太找人塞钱给办的。 毕竟聋老太太在贾张氏嫁给老贾的时候，就住在95号院了。 那就说明她不可能是解放后才搬进来的农民。 五保户指的是保吃、保住保穿、保生病治疗和保死后安葬。 聋老太太显然不符合要求，她有自己房子的。 （聋老太太的房子应该是自己的，如果不是，不可能等她死后，可以把房子分给傻柱，应该归还国家才对。） 但也有可能街道办看聋老太太岁数大了，毕竟五十年代的时候，聋老太太都七十了，绝对属于超高龄了！在那年代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很少见。 自己一个人住，没个人在身边照顾，街道办给的特殊照顾，也情有可原。 毕竟聋老太太也不需要街道办特意派人来照顾，一直是易中海家在照顾，街道办只是给了聋老太太一些粮食等生活补助。 但按理来说，聋老太太的粮本应该由街道办保管，每个月五块钱的粮食由街道办负责送给聋老太太，但事实上不是，毕竟聋老太太手上有粮票，可以拿出去倒卖粮票，很不合理。 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可能都是聋老太太和街道办商量后决定的。） 贾家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倒霉，她的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毕竟易中海这么高的工资，却每次都是抠抠嗖嗖的，要一点给一点，她早就不耐烦了。 想当年老贾在的时候，易中海天天巴结她家，每次上门都是带酒带肉，一喝就是一晚上，她一个妇人都喝醉好几次！ 可惜老贾一死，什么情份都淡了。 只有自己去要的时候，他易中海才会给一点。 从来没再主动给过东西，虽然他教自己儿子贾东旭的时候，也是认认真真地教了，但却被他教死了啊！ 贾张氏那个恨啊，她都觉得易中海就是扫把星，谁和他亲近谁倒霉！ 而且贾张氏始终认为没有老贾的教导，他易中海根本没有可能有八级工的技术，所以易中海的工资就应该有一半是贾家的。 毕竟易中海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老贾的徒弟，徒弟孝敬师父家，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 秦淮茹却是开始慌了，易中海要是被何雨柱整倒了，那自己不就遭殃了吗，毕竟易中海人还是不错的，自己每次朝他开口，易中海基本都会给，少是少点，但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啊，属于白拿的。 这种长期饭票，她可不想失去啊，不过她挺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有多严重，让何雨柱发了这么大的火。 而且易中海还是乖乖受着的姿态，太不寻常了。 阎阜贵那倒是猜出了一点门道，到底是聪明人，毕竟雨水哭的这么伤心，何雨柱又这么生气，易中海还是一副愿意承担的模样，八成应该和何大清有关。 也只有何大清能把这三人的状态联系在一起。 阎阜贵作为前院的三大爷，对寄到95号院的信件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对一大妈时常和邮递员聊天拿信的举动，早就有点怀疑了。 而且他从来没收到过何大清的信件，这都十几年了，太不寻常了。 何大清就算再怎么不负责任，写封信回来，还是轻轻松松的，但却从来没有过。 阎阜贵已经在想，他是不是可以从中获点利润呢。 以易中海的丰厚财富，自己要个几百估计都不过分吧！ 阎阜贵越想，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钱！钱！钱！它在向他招手呢！ 第226章 大西北 易中海家 易中海、一大妈，还有两个孩子坐在一起。 两个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的爸妈好像有点麻烦，和邻居吵架了。 “秀兰，你先把孩子放隔壁屋玩会儿。”易中海说道。 现在他得和一大妈聊一聊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哦，好。”一大妈点点头，便带着两个孩子去了隔壁。 没一会儿，一大妈就过来了。 “秀兰，柱子的话，你也听见了，咱们好像只剩去大西北这条路了。” 易中海叹气道。 “去吧，又不是去坐牢，总归是还是有活路的，我在这个院子里也呆够了，到了新环境，就没人说小美、小天她们两个不是咱们的亲生孩子了，我觉得挺好的。” 一大妈看着地上，说道。 都说领养孩子必搬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住在这里，一大妈总觉得自己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哎，悔不当初啊！”易中海叹气道。 “老易，别想了，总归还留了不少钱，以后咱们自己好好过日子，穷点，苦点也没事，存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老太太有句话说的没错。 这钱啊，花出去了，才叫钱，没花出去啊，这就是一堆废纸。” 一大妈说道。 易中海家只是把自己的积蓄拿了一万多给了何雨柱，剩下的都还在。 比如雨水的生活费，去年还是两千五百多，现在已经两千六百多了。 再加上家里的一些现金，金银首饰，易中海的资产还是很丰厚的。 “呵呵，是啊，这钱存着的确没什么用，存了大半辈子，不花，留给谁啊！” 易中海惨笑道。 “以后咱们四口人好好过日子，日子总会慢慢变好的。” 一大妈继续劝慰道。 “行吧，那你最近收拾收拾，我明天还要去厂里上报去大西北呢，估计有傻柱在那边催着，批下来要不了多少时间。” 易中海说道。 这年代国家号召支援建设大西北，无数热血国人都参与其中。 他们的伟大值得所有国人敬佩，放弃家乡优越的环境，投身到满是黄土的大西北。 所以只要申请了，几乎必批！ 而且还会戴上大红花，风风光光地上火车！ …… 第二天，易中海申请前往大西北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红星轧钢厂。 杨厂长虽然感到意外，但还是很支持的，毕竟只是少了一个八级工，他们可以再提一个七级工上来，没有多大事。 虽然现在主动申请去大西北的人不多，但还是有的，都是一些热血的年轻人。 但也有一部分之前前往大西北的年轻人都打起了退堂鼓，都想申请调回来，没办法，条件实在太苦了。 大西北的土地大都是盐碱地，脚下是黄土路，住所是土坯房，空气里都带着黄沙。 另外夏季的阳光很热，紫外线也尤为强烈。 在忍受着长时间的高温时，许多年轻人脸上都被晒出了红血丝，更严重的还会脱皮，每次洗脸时都疼痛难忍。 冬天的大西北寒冷而漫长，夏季的红血丝和蜕皮还没等恢复，就要经受着大风加寒冷的双重刺激，更加重脸上的伤害。 而且没水没吃的，条件太艰苦了，想洗个澡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轧钢厂的光荣榜上很快就贴出了大红报，写出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前往大西北参加建设的事。 广播里也开始循环报导这件事。 全厂工人都震惊不已，激烈地讨论起来。 秦淮茹更是直接亚麻呆住，手里那根祖传铁棒都应声落地，砸到了自己的脚。 “哎哟！”…… 最后秦淮茹在两个男同胞的搀扶下，去了医务室。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可能要没了，这车间里没了易中海的照顾，那郭大撇子还不往死里折腾她。 看来她得重新找靠山了！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那更是笑容都没停下来过，看来这院里一大爷非他莫属了！ 没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易中海都要逃离四九城的地步，看来果然是件大事。 不过这都和他刘海中没关系，他可巴不得易中海离开呢。 许大茂因为这几天都在医院里陪娄晓娥，还不知道这件事。 刚听说易中海居然主动要去大西北，当场就想买个一千响的挂鞭庆祝庆祝。 对，下班就去买！ 自己马上生儿子，该庆祝！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竟然学会奉献了。 许大茂实在太惊喜了，这压在他头上的一座大山，终于倒了。 他甚至跑进了广播室里，给于海棠这几个播音员发起了糖，让她们把这消息多念几遍，太悦耳了。 后厨 “柱子，你们这院那易中海到底什么情况？咋还主动想去大西北呢？” 刘岚好奇地问道。 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五十年代了，大西北的苦早就传到他们这些大城市人的耳朵里了，没有多少人敢去的，去的基本都是年轻人，和一些犯过错误的人。 那是真的荒凉，没吃没喝，还冷！就那艰苦的条件，没点意志力根本坚持不下来。 “你还是去问别人吧，我可没空搭理这些破事，也不许去烦我媳妇！” 何雨柱说道。 刘岚见状，也知道何雨柱不会告诉她具体原因，但刘岚号称八卦小厨娘，其实早就知道一点消息，她只是想找何雨柱问个明白而已。 见何雨柱不愿意多说，也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李刚、李双江两个人也是围着小武问东问西，可惜小武早就被吴婶下了封口令，随便两人怎么问，小武都是笑笑不说话。 易中海也没想到红星轧钢厂这么重视这件事，直接特事特办，一条龙就给他办好了，一星期后出发！ 没办法，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属于特殊人才，想去大西北，工业部那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连易中海的工资待遇都往上面提了一级。 这年头去大西北的人，工资都是会上调的，而且会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这就跟七十年代的下乡知青一样，那是有补助的。 这下好了，易中海这班也不用上了，工资也给他结清了，多发了一个月工资，以表奖励，还给了他不少票据，让他采买一点物资，毕竟到了那边，有钱也买不到了。 易中海拿着奖状，还有钱和票，走出了红星轧钢厂，这个自己待了三十多年的厂子。 他现在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有不甘，有委屈，更多的是不舍！ 但他也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没有回头路了！ 或许等他老了，退休了，可以回来，那时候何雨柱估计也放下了。 第227章 聋老太太的抚养问题 自从易中海宣布这个消息后，他知道许多人会上门来看他笑话。 索性带着一大妈和两个孩子走出四合院，买东西去了，顺便好好看看这四九城。 易中海和一大妈在这四九城也没什么亲戚，朋友也不多，大抵认识的人也就在这95号四合院里了。 两个老人也不知道去哪，索性雇了一辆三轮车，带着两个孩子买买转转，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 这几天除了阎阜贵厚着脸皮大晚上来找了他几次外，基本没人上门找麻烦。 阎阜贵嘛，自然想旁敲侧击地说点何大清的事，可惜易中海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最后易中海就说了一句话，直接就让阎阜贵回家了。 “老阎啊，咱们院那个文明大院的奖励你记得给大伙分分，别跟去年一样，都烂在家里了。” 直到第六天周末，先是街道办上门了。 易中海看到来的是王主任这个头头，心里直突突，还以为何雨柱不守信用，把事捅到街道办去了。 结果王主任一开口，顿时把心放了下来，原来是来欢送自己的。 “那个易师傅，今天要不你就别出门了吧，我想组织一个街道干部大会，号召大家向你学习啊！你过来说几句可以吗？” 王主任笑道。 这几天她也过来了，只不过易中海都不在，知道易中海去大西北肯定是去买东西了，所以也没打扰，但这都第六天了，还是想着趁早过来一趟，不然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那个王主任，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呢，就是想在余生里，给国家尽点力，都说大西北苦，许多年轻人都打了退堂鼓，所以我想给他们做个榜样。 那个大会我就不去了，我们厂都已经宣传过了，再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麻烦街道办了，我这还打算给那些在大西北奋斗的同胞多买一点东西带过去呢。” 易中海笑着打着腔调。 “易师傅，你这，哎，这让我说什么好哦，没想到你这么谦虚，行吧，不去就不去吧，我也不勉强，这次你可为咱们南锣鼓巷树立了一个好典型，我还是要谢谢你啊！” 王主任一听易中海不愿意去，也就只能揭过，毕竟她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这一个。 “实在不好意思了啊。”易中海说道。 “没事，没事。”王主任摆摆手，说了一句，转头看向屋外，看到刘海中和阎阜贵后，赶紧把他们两个招呼过来。 “王主任好，王主任好。”刘海中点头哈腰地进屋了。 “那个刘海中同志，阎阜贵同志，我和你们两个也说会儿，你们三个把这大院管理的这么好，我得谢谢你们啊，帮了我们院大忙了，你们院可一直是我们南锣鼓巷的标杆，别人的学习榜样啊！” 王主任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那个我们院啊，一直都是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尊老爱幼的大集体，那个…那个和和睦睦的。” 刘海中一口气说了四个成语，实属难得了。 “王主任，您客气了，这都是我们这些管事大爷应该做的。” 阎阜贵说道。 “呵呵，说到这个尊老爱幼啊，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请两位大爷商量商量。” 王主任说道。 “什么事，您说，能办的我一定办！”刘海中立马表忠心。 “对，王主任，我也一样，肯定竭尽全力！” 阎阜贵也开口了。 他们都以为是当院里一大爷的事，心底里都想着当这个一把手。 “行，有你们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道，“那个这件事呢，说起来以前也是易师傅他负责的。你们也知道，这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一直是他媳妇一直在照顾。 现在易师傅一家要去大西北了，这聋老太太就没人管了，前几天，她来了一趟街道办，想找我们给她出出主意。” 刘海中、阎阜贵一听不是重新选一大爷的事，而是聋老太太，顿时两个人就不吭声了。 毕竟他们都知道这聋老太太难缠的很，他们可伺候不起。 “怎么了，有难处？”王主任看两人都不吭声，询问道。 “那个王主任，你也知道，我家呢，刚生了一个大孙子，小孩子还小，经常哭闹，我老伴她们要照顾小的，实在没空管聋老太太的事。” 刘海中想了想，还是先开口了。 聋老太太的事刘海中可不敢管，毕竟同住后院，实在太了解了，脾气太大，他根本惹不起，他可不想天天有个老祖宗在自己上面，对他指手画脚的。 “嗯，能理解，那阎阜贵同志你呢，我记得你家孩子都挺大了吧。” 王主任见刘海中都这么说了，自然不好麻烦他，转而问向阎阜贵。 “王主任，我老伴今年也快五十了，年纪大了，而且我家住在前院，离后院有点远，不方便啊，这来来回回的，我怕我老伴照顾不好，自己累着倒没什么，就怕老太太那出什么事，您说是吧。” 阎阜贵自然也不会接这烫手山芋。 王主任自然明白两人说的什么意思，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但没办法啊，当初聋老太太能成为五保户，也是有条件的。 第一条就是饮食起居方面由一大妈来负责，不需要街道办帮忙。 街道办只需要拿出五保户的五块钱补贴给她就行了。 毕竟聋老太太是不符合五保户标准的，只不过1956年实施五保户政策的时候，街道办看聋老太太的确一个人孤苦伶仃、年事已高，再加上有易中海这个管事大爷在旁边，保证由他家来照顾，街道办才勉强同意的。 街道办因为是1954成立的，许多事根本忙不过来，重点还在安置流民和防止敌特上面，对困难住户提的一点简单要求，还是会给予帮助的。 但现在易中海一家要去大西北，她们街道办也没办法阻止，毕竟是大好事，所以聋老太太的事就显现出来了。 “那这样吧，我们开个全院大会，看看谁家愿意照顾聋老太太，你们看，行不行？” 王主任见两个人都不答应，便提出开个全院大会。 毕竟现在人手紧张，如果能够在四合院里自行解决最好，不能的话，她再和聋老太太谈谈。 毕竟五保户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最起码身死以后，聋老太太的东西都必须归政府所有，不可能留给别人。 “行，我现在就去喊人开会。”刘海中立马站起来，说道。 “那我也去通知一下前院的住户们。”阎阜贵也不想多待了，说完，便离开了易中海家。 第228章 养老问题(二) 很快院里人就集中在了中院里，虽然中院几户人家都种上了蛇瓜，但站的紧密一点，还是完全站的下。 “那个王主任，除了何雨柱去了乡下接他丈母娘，和许大茂在医院照顾他媳妇外，其余人都在了，这何雨柱媳妇在，许大茂的母亲也在。” 刘海中过来汇报道。 “好的，那个辛苦二大爷了。”王主任笑着称呼了一句二大爷。 “应该的，应该的。”刘海中笑着回道。 “大家伙儿，安静一下，安静一下，现在让我们南锣鼓巷街道办的王主任发表讲话，大家欢迎！” 阎阜贵率先发言，并带头鼓起了掌声，众人也很给面子，纷纷鼓掌。 此时王主任正和刘海中几人站在中央呢，因为有王主任在，刘海中他们也没搞什么品字公堂那一套，都是站着。 王主任听阎阜贵这么说，便看了一眼月亮门的方向，只见街道办的干事正搀扶着聋老太太往这边走呢。 很快聋老太太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那个大家好，可能在座的里面，很多人还不太认识我，我呢，是咱们南锣鼓巷街道办的主任，可能平时都在街道办里工作，比较的忙，没什么时间亲自到咱们院子里来，或许你们对赵干事比较熟悉，毕竟他负责你们这片区域。 我呢，可能把关注点放在其他院子，毕竟你们95号四号院是出了名的文明大院，我对大家很放心。 对大家一直以来支持街道办的工作，我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大家。” 王主任说完，就带着几个街道办干事，给大院的人鞠躬感谢。 “王主任，我认识你！”有个妇女喊了一声。 “我也认识。” “还有我！” 周围许多妇女纷纷开口。 “呵呵，好好，看来还是有很多同志认识我的，我也看到很多熟悉的妇女同志，的确经常在街道办见到。 比如那个吴秀琴同志！她就经常去街道办，接点零活，补贴家用，我和她也聊过好多次天，她家的情况我也了解一点，很不容易，一个妇女独自养着两个孩子，是我工作做的不够，让她受委屈了。” 王主任说着，便向吴婶致歉。 “没有，没有，王主任，我家挺好的。”吴婶连忙说道。 “那就好，看到你们院子里种了这么多蛇瓜，我很欣慰啊，自给自足，是我们政府大力推行的政策，要是人人都向我们一样，咱们国家的粮食危机肯定能够加快解决了。” 王主任继续道。 “王主任说的好！” “好！”“好！” 众人再次鼓起了掌声。 王主任举手示意大家停下，继续道：“今天我召集大家过来开会呢，其实就两个目的。 一呢，就是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他决定响应国家号召，支援大西北建设，准备为祖国的未来添砖加瓦，这种奉献精神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 让我们给他呱唧呱唧！” 王主任说完，便带头朝着易中海鼓起了掌声。 众人自然不会不给面子，那都是大力鼓掌，这种爱国行为，虽然许多人不敢去做，但对这种行为都是抱有最崇高的致敬！ 易中海笑笑没有作答，微微鞠躬表示回礼，感谢大家。 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发表什么言论，只希望到时候政府别给他分派到太苦的地方去。 “好了，好了，接下来，我来说说这第二件事，这第二件事嘛，就是你们院的聋老太太，大家伙儿应该都认识吧。” 王主任问向众人。 不过此时的众人都不吱声了，显然一个个都不想和聋老太太这个老祖宗搭上关系。 “认识的，认识的。”刘海中打着圆场。 众人也是点点头。 王主任也算是看出来了，大家都不太愿意，但该说的事还是要说，毕竟这事得解决，不然这个聋老太太只由得她们街道办来接手照顾了。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聋老太太呢，今年七十九岁了，属于高龄老人，需要人帮忙照看。 以前呢，是你们一大爷的媳妇，也就是你们说的一大妈，负责照顾她。 但是呢，一大妈肯定要跟着易中海同志前往大西北生活，所以这照顾聋老太太的事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那个我想问问大家，有没有谁主动愿意帮一把的？” 王主任的话说完，众人就静悄悄地，谁也不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聋老太太同样看着众人，最终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的，她知道自己失去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在院里人心中的那点分量也在直线下降。 她和易中海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她是易中海为了树立一个养老形象的模板。 易中海只有照顾了这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聋老太太，大院的人才会在以后他老了之后照顾他。 而聋老太太这个老太太则在大后方替易中海解决一些反对易中海的刺头，比如许大茂、刘海中，这些有意扳倒易中海的人。 两人的核心目的都是建立养老集团，只不过聋老太太有了易中海一家可以养了，作为回报，聋老太太要帮着他易中海解决易中海的养老问题。 可惜啊，一切都出现了变故，易中海一家走了，直接破坏了这养老集团的核心一环。 王主任看了半天，没一个人愿意的，也知道这种空手套白狼估计是行不通了。 只能走到聋老太太跟前，问道：“老太太，你看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啊？我听不见！耳朵不好。”聋老太太假装耳聋道。 王主任一愣，这老太太居然还和她玩这一招，毕竟当初她来街道办求自己的时候，说话听声那是溜的很，怎么可能一到四合院里，就听不见了！ 对付这种狡猾老太太，王主任还是很有办法的，毕竟南锣鼓巷胡搅蛮缠的老太太多的是，要是被一个老太太轻松拿捏了，她这个主任也就不用干了。 王主任一想，既然聋老太太不愿意自己提方案，那她这个主任帮她给报酬吧，不然总不能一直耗在这。 “大家静一静，再听我说一句，考虑到聋老太太的情况特殊，她的抚养问题的确是件大事，我在这里呢，替聋老太太给出一点报酬。” 王主任出声道。 一听有报酬，院里人立马就来了兴趣，毕竟只要不是赔本买卖，她们自然都想做。 第229章 养老问题(三) “大伙可能不知道，聋老太太虽然现在是一名孤寡老人，是五保户，但她的房子是属于她个人的，属于私人财产！ 按理说，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她的一切东西都应该属于国家的，毕竟是国家出钱出粮在养着她。 但是呢，现在国家的确分不出精力来照顾她。 所以我替聋老太太决定了，谁要是愿意照顾她，在她百年之后，她的这套房子就归照顾她的那个人。 这样，大家伙儿愿不愿意帮着照顾一下这位老人家？” 王主任对着众人再次说道。 此话一出，不仅院里众人都骚乱起来，连聋老太太都惊讶地看着王主任。 没想到这王主任会直接这么说，自己的房子凭什么她做主！ 王主任却不以为意，什么私人的、公家的，这要是放在建国初期，根本就不用商量。 一句话的事，就能把房子收回，变成公家的。 那时候为了实现“国家经租”，将许多私人房子进行回收，通过房屋改造后，再租给人民群众，来解决住房紧张的问题。 只不过考虑到许多因素，没有对这些只有两三间私人屋子的人进行强制执行。 毕竟那时候重头戏还是在那些资本家的大住宅上，那些人手里一座四合院收回来，改造一番，就能住下不少人。 还有许多断壁残垣，需要去重建，所以才对拥有三四间屋子的人网开一面，没有过多强加干涉。 “那个王主任，您说的是真的，照顾聋老太太就能拿到房子？” 前院的王有根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可以，街道办可以保证。”王主任笑道。 “那要不要交房租啊？”阎阜贵问道。 “呵呵，房租自然是要交的，房子只是租给你们，聋老太太死后，这房子国家是要收回的。” 王主任说道。 如果聋老太太继续由易中海家抚养，街道办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但既然聋老太太让她们街道办来管，自然要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这年代房子可不允许私下交易。 况且聋老太太还享受着五保户的待遇，屋子是必须收回的。 “哦，好的，我明白了。”阎阜贵这家伙是想的太美了，在这一屋难求的四九城，居然想白拿房子，想什么都不知道。 像许多人家为什么没有好几间房子，就是因为这个房租的关系。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一间房子大概需要两块五钱房租，这可是一笔大开销。 （为什么作者说贾家房子是私房，原因也在这，如果是公房，她们根本住不起，这可是三间房。 也有人说贾家不是三间房，但看过电视剧的都知道。 贾家什么布局，进门是一个堂屋，左手边是一张小床，棒梗睡的，一张床差不多有个两米左右吧。 那时候一间房大概也就三米左右的宽度，足以说明堂屋加上棒梗的房间算两间房了。 再加上右边的卧室，是一张大火炕，里面空间很大，摆着衣柜、缝纫机，贾张氏、秦淮茹、小当、槐花四个人睡火炕，这里肯定也是一间房。 由此判断贾家三间房无疑了。 像贾家三间房如果不是私人的，光房租都七块五毛钱，那就严重影响到她家的生活了。） 但即便这样，还是有好几户人动心了，毕竟他们的孩子眼瞅着就大了，大了以后就要娶媳妇生孩子，都盼着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呢。 很快问题就开始了，一个个发问。 什么怎么照顾聋老太太算照顾，是简单的做饭、洗衣服，还是要打扫卫生，吃喝拉撒睡，都要管。 自己需不需要拿钱补贴聋老太太的伙食费，毕竟聋老太太平时吃的好着呢，就街道办给的五块钱估计够呛。 易中海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聋老太太的伙食可是很不错的，顿顿都要吃馒头，自己两口子的那点白面份额基本都分给了她。 不然她的那些粗粮票怎么能省下来，拿到大街上去卖。 两毛一斤的粮票，也就粗粮票值这个价了，细粮票的话，估计两毛钱一斤是买不到的。 她还要有点荤腥，不然啊，胃口不好，一脸嫌弃。 王主任自然按照常理来算，反正就五块钱的量，其它没有。 “王主任，那这聋老太太能同意吗？她要是同意，我家就报名。” 王有根媳妇说道。 “是啊，王主任，您问问，她答应了，我家也同意。” 又有一家住户开口了。 很快又有许多住户出声了。 王主任见状，只好再次来到聋老太太跟前，这次她蹲下身子，面对面地看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话，您听见了吗？要不要我给您重复一遍？” 聋老太太看着王主任，也知道躲不过去，只能点点头，装聋作哑用在这些决策者身上没有任何效果，别人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不吭声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就好办了，不用费心思来选什么养老人了。 “你看着办吧，我听你的，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没多少日子了。” 聋老太太无奈答应了这条件。 众人一听聋老太太答应了，立马开始踊跃报名，谁不想要房子啊，伺候聋老太太又不花钱，先伺候着呗，反正也就做个饭、洗个衣服、打扫一下房间、再倒个马桶之类就行。 里面刘海中家和阎阜贵家也参与了，没办法，人口多啊，有自己院里的房子可以租，总比外面的房子，或者挤在一起好吧。 最后由聋老太太亲自来挑选，阎阜贵家自然别落选了，太抠门，聋老太太估计怕饿死。 最终选了刘海中家，王有根家，和花婶家。 花婶也是考虑到大小伟两个孩子，有房子她还是要争一争的。 吴婶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去报名，毕竟自己没多余时间照顾聋老太太，她需要做零活，虽然小武现在上班了，但工资只有18块钱，也只够勉强生活而已。 还有就是何雨柱这边，她有点担心何雨柱会因为这事不高兴，想了想还是算了。 聋老太太的事搞定后，王主任就带人离开了。 刘海中这三户人家立马开始商量起来怎么照顾聋老太太，是一家一个星期还是一家一个月。 最后在刘海中的提议下，还是一家一个月，毕竟粮票这东西用多用少说不好，粮票一个月一发，这样大家之间的矛盾就会少一点。 这主意自然得到了两家人的赞同。 就这样，第一个月由二大妈和马二秀照顾，接下来是花婶家，最后是王有根家。 第230章 易中海送钱 何雨柱这一趟去下水村，他发现老丈人家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接济了。 家里吃的好着呢，有粮又有肉的。 现在政策宽松，农村里家家户户还挺热闹，尤其是现在正是野生蘑菇采摘的时候，每家每户都在采。 因为村里人都想知道何雨柱什么时候来收蘑菇，全部聚集在了王老实家门口，何雨柱差点没被村里人围的出不去。 最后还是在生产队长的帮助下，何雨柱才能带着王玉莹她娘出了村子。 当然何雨柱留下了一百块的蘑菇钱，当作收购蘑菇的定金。 毕竟家家户户都在晒，这个干蘑菇的量有点多，都等着何雨柱下次过来收呢。 两个人是坐村里的牛车回的四九城，到四合院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这次又带了不少蘑菇和野味。 何雨柱家 “娘，快坐下休息一下。”王玉莹挺着个大肚子，招呼道。 何雨柱去地窖放东西了，王玉莹她娘先进的屋。 “玉莹啊，你这肚子怎么感觉比第一胎大啊，你可别胡吃海喝的，不然到生孩子的时候，可有你受的。” 王玉莹她娘看到王玉莹的肚子，立马关心道。 “啊？我不知道啊，我感觉吃的和之前差不多啊，没什么特别的。”王玉莹一听她娘这么说，立马有点慌了。 “玉莹，你这该不会怀了两个吧？”王玉莹她娘来到王玉莹旁边，开始摸起她的肚子。 “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好像是比第一胎的时候大一点，我以为是男孩子的缘故呢！” 王玉莹双手托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傻孩子，男娃女娃，还不是一样的嘛！明天让柱子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这还有两个月不到就要生了，可不能出什么事。” 王玉莹她娘摸完肚子，说道。 “好，都听娘的。”王玉莹笑着答应道。 王玉莹她娘在罗汉床上收拾收拾，决定睡在这里。 何雨柱也把东西放好后离开地窖，回到了屋里。 “柱子哥，娘，先过来吃饭吧，你们肯定饿了。”王玉莹招呼道。 王玉莹自己简单地做了三道菜，摆上了桌。 “行，希儿呢？睡了吗？”何雨柱问道。 “嗯，她吃的早，玩了一会儿，就睡了。”王玉莹边说边摆好碗筷。 “娘，先来吃吧，吃完了再收拾。”何雨柱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王玉莹她娘整理好被子，就过来了。 饭桌上，王玉莹她娘就和何雨柱说了王玉莹可能怀的是双胞胎的事。 “啊？是吗？那明天我陪玉莹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是，那就请假在家养胎吧，别去上班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好，我听柱子哥的。”王玉莹笑着答应道。 “对了，柱子，你家雨水呢？”王玉莹她娘问道。 “她啊，肯定在她男人那吃了，不用管她。” 何雨柱笑道。 “啊？她男人，雨水这是结婚了吗？这么快？”王玉莹她娘惊讶道。 “娘，这事以后我再慢慢和您说。”王玉莹笑道。 “哦，好，结婚了也好，结婚了也好。”王玉莹她娘说道。 很快三人就吃完了饭，何雨柱主动睡在了罗汉床上，让王玉莹她娘和自己媳妇睡。 夜里，易中海悄悄地起床，出了门，来到了贾家门口，敲了敲窗户。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听到了声音，睁开了眼睛。 “谁啊？”秦淮茹轻声喊了一句。 “我。”易中海应了一声。 “好像是一大爷。”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 “哎，开门去吧，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贾张氏一听是易中海，还是让秦淮茹去开门了，自己也穿上衣服，她可不放心让秦淮茹和易中海待在一块。 秦淮茹穿好衣服，先下了床，打开堂屋的灯，把易中海迎了进来。 很快三个人就坐在了一起。 “我说老易，你这是闹哪出啊，好端端的干嘛去大西北啊？” 贾张氏不解地问道。 要说除了聋老太太外，谁最不想看到易中海离开，那非贾家人莫属了。 易中海对贾家来说，那是真的非常重要，贾张氏可以在私下里埋怨他几句，但绝对不会希望易中海离开的。 毕竟有易中海在，至少可以维护贾家一点，易中海不在，那这四合院里，估计连个帮她家说话的人也没了。 “呵呵，我也是没办法，被逼的啊。”易中海惨笑一声，继续道，“你们就别问了，原因嘛，我没法和你们说，我过来呢，就是和你们告个别，顺便交代一点事。” “行，那你说吧。”贾张氏见易中海这么说，也不纠结了，先听听易中海要说什么。 “老嫂子，我走了之后，院里就没人会惯着你了，我劝你还是得收敛一点，别再搞什么幺蛾子了。”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完，直翻白眼，还以为易中海要说什么呢！ “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也是要说的，你家现在的情况，你自己也清楚，再乱来，可能真会遭殃的。” 易中海说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可要回去睡觉了。”贾张氏不耐烦道。 “妈～”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唤了一声。 贾张氏只能选择忍耐。 易中海见状，知道自己得先掏东西了，不然不好往下说了。 随即拿出一捆大团结，放在桌上。 瞬间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眼睛就落在了这钱上。 “老嫂子，淮茹，这钱你们两个各拿一半，一人五百。” 易中海说着，便数了起来，分好后，把两叠钱放到两人面前。 贾张氏倒是立马拿了起来，先看看这是不是真钱，还当面数了起来。 “一大爷，您这是？”秦淮茹没有直接拿，疑惑地问道。 “呵呵，这不是以后照顾不了你们了吗，给你们一点钱，这样你们的生活也不用这么拮据了，也不用到处去求人了。” 易中海笑着道。 “谢谢一大爷了，您真的是大好人。”秦淮茹假装流眼泪地说道。 “淮茹啊，这贾家以后还得靠你撑起来，好好照顾棒梗他们三个孩子。”易中海说道。 “放心吧，一大爷，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他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秦淮茹感动道。 “我信你，东旭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好媳妇，是他的福气。”易中海说道。 贾张氏翻了翻白眼，心里想着：“我儿子都死了，你还在这说什么福不福气的！老娘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高低骂你一顿！” “行了，我看看孩子，等下我就回去了。”易中海叹息一声，站起身子，朝棒梗的床边走去。 来到床前，易中海看着棒梗圆圆的脸，别说，眉宇之间两人的确有一点相似之处。 易中海伸手贴在棒梗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一副看自己孩子的模样！ 贾张氏正想开口阻止，但秦淮茹拉了拉她，贾张氏只能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了下来。 就这样，待了十分钟，易中海缓缓起身，又去了卧室里，同样抚摸了一下小当和槐花。 过了半晌，易中海终于要告辞离开，叹了一口气，道：“好了，老嫂子，淮茹，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以后你们自己多保重吧。” “一大爷，有时间可以来封信，我会给你回的。” 秦淮茹说道。 “好，有空我会写的，淮茹啊，你是个好母亲，照顾好棒梗他们，我走了。”易中海说完，就离开了。 “淮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这老绝户有一腿！” 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妈～您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以前哪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淮茹都无语了，这贾张氏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自己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跟易中海啊！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得娶自己才行啊！毕竟易中海工资高啊！嫁给他，可享大福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脸，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毕竟那时候东旭还在，秦淮茹的确天天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有机会和易中海行那苟且之事。 “那你在东旭遗像前发誓，说以前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东旭的事！” 贾张氏说道。 “妈～您又乱说什么呢，您不信，您可以带您孙子孙女去医院去验血，看看是不是您亲孙子孙女！我可没您这闲功夫，搞这什么封建迷信。” 秦淮茹说完，就回卧室了。 贾张氏一听，相信这三个孩子应该是没问题，不然秦淮茹怎么敢让她去医院，那为什么易中海对她们这么好呢？居然给她们送了一千块钱！ 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了？ 他易中海有良心吗？ 奇怪！奇怪！真奇怪！ 第231章 易中海离开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王玉莹去了医院，何妍希小朋友就只能留在家里陪她外婆了。 医院里，郭医生给王玉莹做了详细的检查，发现的确是双胞胎。 “那个郭医生，你能告诉我是男是女吗？”王玉莹偷偷地问道。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无法检查出来。”郭医生委婉拒绝了。 “哎呀，你又来了，天天净想这些，好了，好了，回家养着吧，这双胞胎可不能有什么闪失，我得给你叫辆三轮车去。” 何雨柱敲了敲王玉莹的头，说道。 “那个谢谢郭医生，你吃糖，你吃糖。”何雨柱掏出一把糖放在桌上。 “何雨柱同志，我觉得这个糖可以不吃，不过你可以多给我们做几顿饭吗？你做的饭是真的太好吃了。” 郭医生笑道。 “没问题，没问题，等我媳妇住院了，我天天给你们做都行。” 何雨柱直接答应了，多大事啊。 “那你记得早点让你媳妇住院吧，你媳妇可是双胞胎，得提前住，最好九月中旬就住进医院来，方便我们照看。” 郭医生笑着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那郭医生，到时候再见。” 何雨柱说完，便扶着王玉莹缓缓走出医院。 在护送王玉莹回四合院的路上，正和看见易中海一家走出四合院大门。 专车接送，排场还挺大。 何雨柱没有上前搭话，只是远远地站着，等他们离开。 易中海也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何雨柱夫妻，和何雨柱对视了一会儿，看到何雨柱眼里满是厌弃，还是没勇气去说句话，叹气一声，默默地坐上了吉普车。 何雨柱看着这个情满四合院里最大的boss离开，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谈不上什么喜悦，也没有其它思绪。 易中海这个人怎么说呢，只能说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吧，太擅长伪装自己了！ 为了自己养老那点事，做了太多缺德事了，天天用道德绑架那一套，把傻柱捆得死死的。 自己啥事不做，自己只动动嘴皮子，活都得底下人来干，这做派简直是领导界的扛把子，值得很多人学习。 一大妈替他累死累活忙活了一辈子，替他树立了完美好男人的形象。 可怜一大妈伺候完聋老太太，到最后心脏病突发，人直接没了，那是一点福都没享受到，就死了。 可怜啊！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她不会生呢。 有人说是易中海不会生，但作者觉得不应该，那时候医院的人还是很靠谱的，毕竟一大妈常年吃药，也是真事，不至于查个病都查不出来。 许大茂的问题很明显，他不敢去医院，毕竟娄晓娥都查过了，身体没问题。 那年代的医院还是很靠谱的，不像你搞个中医可以骗骗，医院都是国有单位，出现骗人的概率太小了。 易中海呢，一大妈死后，他的生活直接被小当、槐花两个人接管了，伺候得老舒服了！ 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大爷，天天在院子里当他的太上皇，啥事不用干，班都不用上，吃喝都有人送，就差没人给他暖床了！老年生活好的不得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有一个傻柱，傻柱为他撑着这一切。 他知道只要傻柱不离开四合院，那秦淮茹就不会让她的子女不管他这个一大爷。 所以娄晓娥带着何晓来认傻柱的时候，他就有点压制不住自己那点虚伪了。 在傻柱要和秦淮茹离婚，和娄晓娥去香江的时候，联合大院所有人，不断地，集体给傻柱施压，让他不得已放弃娄晓娥和自己的亲生儿子，继续给他们当牛做马。 这一手道德绑架被他玩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要尊老爱幼，要帮助他人，要团结群众。” “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光想着自己个。”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没有做老人的不是，只有做儿女的不周全！” “大院的事情，大院里解决。” “不能打长辈！” “抛开事实不谈，打人就是不对！” “秦淮茹离不开你！三个孩子离不开你！我们老哥仨也离不开你！不是我们自私啊，我们的余生中，真的不想离开你！” …… 这些经典语录都是出自易中海的口。 易中海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傻柱的精神进行禁锢，通过不断地给傻柱灌输尊老、敬老的传统思想，来达到将来他给自己养老的目的。 傻柱是真的傻，也是真的狠，拿着娄晓娥的钱，去装大款，钱那是几万几万地给，一点都不心疼。 二大妈被刘光天两兄弟连夜搬家，就因为一个煤气炉子，直接吓出瘫痪，傻柱出钱治疗！ 三大妈和阎阜贵因为走私电视机，赔的血本无归，气的两人直接进了医院。 傻柱又是直接掏出五万块钱！ 后来许大茂被人骗了，替许父许母赎房子，来来回回拉扯，又花了好几万！ 最后许父被气死，也是傻柱花钱办理。 最后花钱办养老院，这钱就更不用说了，大把大把的钱花出去。 仿佛他就是那个大冤种，周围真心对他好的人，那钱真的被他借了一个遍！ 就秦淮茹的钱他拿不出来！秦淮茹从始至终都是只进不出。 傻柱的工资、易中海的养老钱、刘海中和阎阜贵的养老卡，都在她手里。 结果吃饭还是得靠傻柱掏钱，傻柱不买，家里直接炖面条应付！这女人实在太狠了！ 娄晓娥的钱跟大风刮来的一样，一直往里面填，他傻柱花起来，真的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也不心疼。 傻柱和傻娥，还真的是配！ 当然娄晓娥是真心喜欢傻柱吧，才会这样，毕竟当初要没傻柱，她们一家都得死在四九城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傻柱到底是何晓的亲爸！ 傻柱自己呢，看不惯饭店偷工减料的做派，这不愿意待，那不愿意干，没了收入，还问自己徒弟马华借钱。 他是真的从来不把钱当钱！ 把别人对他的好放在地上使劲踩！一点都不愧疚。 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大傻子吗？ 好奇，真的好奇，好想也遇到一个，让自己实现躺平人生。 （可能读者会说原剧里没有易中海贪污生活费这一段，但其实是有的，只是被删减掉了而已，我依稀记得的有这么一段的。 这笔钱易中海还给傻柱的时间线好像是在文革之后，只不过具体什么时候作者想不起来了。 不管有没有吧，我觉得小说嘛，还是默认易中海贪了这笔钱的，毕竟剧情需要。） “柱子哥，我们回去吧。”王玉莹拉了拉还在发呆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看着逐渐远去的吉普车发呆，听见王玉莹的话，这才回过神来。 “哦，好，我扶你回去。”何雨柱停好自行车，扶着王玉莹的手臂往院里走去。 王玉莹笑看着何雨柱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也没出声反对，就听何雨柱在那说“小心台阶”“小心门槛”。 幸福，那是真的幸福，这就是幸福吗？ 第232章 秦淮茹进食堂 何雨柱正在给一只喜羊羊做活体手术，准备给王玉莹弄点萝卜羊肉汤，再加一个番茄牛腩，这就非常不错！ 这时刘岚敲门进来了。 “哟，咋了，你这是？”何雨柱回过神，问道。 “嗨，还不是你们院的人！真能搞事。”刘岚坐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院的人咋了？他们搞他们的，又没碍你什么事？”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你们院的那个秦淮茹，今天调进第一食堂了。”刘岚苦着一张脸说道。 “哦？还有这事？不过这应该也没你什么事啊？人家调人家的，你愁眉苦脸的，算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笑道。 刘岚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嗨，放心吧，我呀，不跟心眼子多的人合作，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 何雨柱看刘岚的样子，明白了一点，开口说道。 刘岚听到何雨柱这话，这才稍稍安了一点心，不过随即想到这是在说她缺心眼嘛！ “嗨，我说傻柱，你说谁缺心眼呢！老娘会缺那东西！” 刘岚立马站起来和何雨柱理论起来，傻柱大名立马张口就来！ “呵呵，好了，好了，你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回去干活吧，别耽误我数羊。” 何雨柱懒的和刘岚掰扯，傻女人一个，剧中女人里头，她也算是那几个最不聪明的其中一个了。 明明跟的是一个拥有最高实权的男人，却混的只有一个饭盒！其他屁都捞不到。 就像秦淮茹过年的时候，拿的那十斤猪肉，她刘岚怎么不拿，她拿了，李怀德还敢和她翻脸不成，要是其他情妇，自己男人的东西，见面怎么也得分一半。 傻乎乎的就为那点残羹剩饭！咋想的都不知道！ 既然干了，那就拿就是，谁敢多嘴不成！她凭自己劳动吃饭！有什么问题！就她那样，还当哪门子情妇。 人老珠黄被人抛弃了之后，还表现的像个怨妇，埋怨李怀德居然不带着她玩了。 一点都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 哪个男人会带着一个人老珠黄的情妇，肯定直接甩了啊。 真该带她去八大胡同找那些名妓取取经，看怎么才能从男人手里捞到自己应得的那份好处。 还有刘岚被娄晓娥开除那一段，居然当起双面间谍，为了生存，在娄晓娥面前说好话，转头又在秦淮茹面前说安慰话。 傻女人，到底是傻女人。 简直无可救药，自己的生活还是一团糟，还想着去同情秦淮茹，咋想的都不知道。 秦淮茹的日子过的比她舒心一万倍！ “切，下午李厂长有招待，你记得点。”刘岚说完，就离开了。 何雨柱笑笑，继续烤他的羊肉串！贼香！ 第一食堂 秦淮茹刚到后厨，就被一群人议论着，不过秦淮茹到底是食堂主任亲自过来安排进来的，众人也不敢反对。 身为食堂班长的汪师傅对这个俏寡妇也是眼馋的紧，但也知道这是李怀德的人，也不太敢直接下手。 毕竟食堂主任已经隐晦地和他说明了这件事，如果自己乱来的话，可是要遭罪的。 只能随便安排了一个洗菜的活给她，就继续躺摇椅上做大爷了。 秦淮茹能怎么办，只能洗了呗，可惜秦淮茹的名声在轧钢厂食堂内部早已经臭了，谁让她和花姐她们同个车间呢。 她的所作所为她们都一清二楚的，知道她是靠出卖色相才进的后厨。 这年头但凡有上进心的人谁会进后厨啊，尤其是女人，那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没文化的，才进后厨，毕竟在食堂工作，意味着干到退休也就只有27块5，工资是绝对不会涨了。 除非那女人可以炒大锅菜，但显然不可能，那大锅铲没几个女人吃得消，除非让那个谁过来干！ 让刘玉华来干，估计大锅菜炒的比一般师傅都厉害，那是真的有力气啊！ 那钢筋在她手里，就跟在李维刚手里一样，那是说弯就弯！ （在这里，替刚哥惋惜，赔钱刚真不是吹的，只能说刚哥嫌包鱼塘亏的太少太慢，他只是想给他自己的粉丝来波大的，假一赔十，真赔啊，几百万几天就赔完了！ 刚哥硬气！真男人！） 秦淮茹洗了半个小时，就有点受不了了，这弯腰洗菜的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 像秦淮茹天天在车间里磨洋工磨习惯了，一下子让她弯腰洗菜，还真的有点吃不消。 “我说秦淮茹，你可快点洗，这才洗了这么一点，怎么行？我们可是都有分工的，你这洗少了，我们可不会帮忙，到时候耽误做菜，汪师傅怪罪下来，我们可不替你说话。” 一名洗菜大妈说道。 轧钢厂的几个食堂里就第一食堂和第三食堂是最好的，当然第三食堂是最最好的。 秦淮茹进第一食堂这件事，也是考虑了很久的，她知道何雨柱不待见她，与其强行进去，还不如去次一点的第一食堂。 但她不知道的是食堂的工作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尤其是洗菜，那可是相当累的。 就这样忙活了一上午，秦淮茹差点没瘫在木盆里。 她现在是有点后悔了，好好的车间不待，来什么厨房啊！不就被郭大撇子吃点豆腐嘛，总比现在好吧。 这里和她一起洗菜的都是一群大妈们，男的基本都是在切菜，当然也有洗菜的，但基本都和女的分开洗。 好在上午洗完菜，下午就没多大事了，打扫打扫卫生就行，对这点，秦淮茹还是很满意的。 为了进这食堂，她可是把自己的身体都献出去了，结果却是差强人意。 没办法，李怀德是什么人，一个俏寡妇自己送上门，想找他帮忙办事，又不给钱，想仅凭几颗眼泪，那是想都别想。 自从易中海宣布要去大西北，不来车间以后，秦淮茹就遭到郭大撇子的故意刁难。 郭大撇子的意思很明确，跟他好，保证以后在车间想干嘛干嘛，不听话，那就得干重活。 经过一番拉扯过后，两三天的功夫，李怀德就把秦淮茹成功拿下了。 李怀德还是很有信用的，对倒向自己的女人说到做到，直接把她安排在了第一食堂。 但想让李怀德多照顾一点，那也是不可能的，看刘岚就知道，跟了李怀德那么多年，也就是一个普通后厨帮厨，最多就是兼个传菜任务，把招待餐的剩菜剩饭留给她。 秦淮茹过来自然也是这个待遇，虽然秦淮茹比刘岚可能好看一点，但这一点又有多少呢，在李怀德眼里，她也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还是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估计尝过以后，还觉得不如刘岚呢！ （没办法，小槐花都一下子出来了，可想而知！） 毕竟这一世她过的可不容易，没有傻柱天天给她带饭盒，吃的自然不可能像电视剧里那般好。 电视剧可是说贾东旭死后，傻柱几乎天天给贾家带饭盒的，说明营养还是跟得上的，养的好看，也是有原因的。 第233章 决定去保定 “柱子，这…这能行吗？我不敢拿啊！”刘岚手里攥着一块三斤左右的五花肉，有点紧张地说道。 “不敢拿，你倒是放手啊！拽这么紧干什么！”何雨柱无语道。 刘岚自然不可能放手，这可是好几斤肉呢，拿回去，她那一家子可以吃一个月的肉菜！ “对啊，岚姐，您不要，可以给我啊，我正好刚学会做红烧肉，给我一个机会呗。” 李刚也在一旁凑热闹。 “去去去，怎么哪都有你！滚一边蹭勺去！”何雨柱瞪了李刚一眼，说道。 李刚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拿起旁边锅铲，开始继续练习。 “没事，你就照我的话说，他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去吧，去吧。” 何雨柱挥挥手，直接让她离开。 刘岚见何雨柱说的这么笃定，心里也平静了许多，拎着肉出了小灶室，想了想，又返回来，先把肉放在这里，以防万一。 何雨柱无语，就这，还学人当情妇，这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啊，这是有多廉价啊！逛窑子都知道扔几个臭钱呢！他李怀德还能白嫖不成啊。 十斤猪肉，就拿了三斤而已，又没全给他截了，照何雨柱的性格，直接全没收。 呸，怎么感觉画面有点不对，自己一个大男人拿什么拿！ 其实吧，也不怪刘岚，这个年代的女人都比较弱势，胆小，一般都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那份。 刘岚和李怀德好，其实也就是把李怀德当成自己的保护伞，好让自己拿点剩菜剩饭，安安全全地带出轧钢厂，让家里人吃上一点好菜。 何雨柱走到几个徒弟面前，看他们颠锅蹭勺。 几个人瞬间更加卖力了。 何雨柱看了看小武锅里的细沙，不禁摇了摇头，拿过他的勺，舀了一勺出来，放进李刚锅里。 “小武，慢慢来，别和你师兄他们比，你刚练，别伤了手，要循序渐进，知道吗？” 何雨柱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小武笑着道。 “好好练吧。” 何雨柱说完，就回办公室了，小灶室有点太热了，他得躲办公室里，进空间吃点羊肉串，享受一下。 “哈哈，让你话多，有罪受了吧！”李双江笑道。 “我愿意！”李刚昂着头，说道，不过加了一勺沙，他的锅都有点提不动了。 哎，着实有点重了啊。 果然李怀德吃完招待餐后，拿猪肉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截，把刘岚叫过来问了一下。 在刘岚支支吾吾地解释下，李怀德也没说什么，还问她够不够。 李怀德到底是有点良心的，刘岚说到底也是自己的女人，这些年跟着自己也从来没惹什么事，也没什么要求。 给点猪肉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直接把肉给她，让她再切一斤，毕竟六斤肉，他拿回家里，才更说的通。 这年头送礼基本得凑整，六、八、十，这些双数好一点，哪有送七斤肉的。 这下刘岚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别人送给李怀德的东西，她还是可以拿的！ 好好和李怀德腻歪了一下后，刘岚就回到了后厨，当着马华几个人的面，又切了一斤猪肉下来。 “岚姐，要不要我给你做啊？”李刚又凑上来了。 “一边待着去，你呀，话别太多了，知道吗？不然岚姐第一个饶不了你！” 刘岚瞪了他一眼，说道。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李刚只能继续回来练习厨艺。 “马华，你把这肉拿去做几个菜，你们自己尝尝。”刘岚把一斤猪肉拿给马华，说道。 “好的，谢谢岚姐。”马华笑着接了过来。 刘岚走后，李刚和李双江就立马冲到马华面前，一副狗腿子模样讨好着马华。 没办法，这做肉的机会实在太少了，不把握住机会，那就得等好长一段时间。 马华也没说什么，毕竟知道肉的珍贵，切了一半下来，让他们做，剩下一半要留给何雨柱，让他来处置。 但做菜也不能胡来，马华肩负起大师兄的职责，在旁边教导他们怎么做菜。 别说马华教人的样子，有点像何雨柱，没一会儿就开始上手还有动脚了。 下班回家，何雨柱现在觉得王玉莹不在轧钢厂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做事好方便，这思想有点奇怪，就是大半天看不到她人，还有点想念。 刚回到，就发现雨水和蓝严平也在。 “哥，您回来了。”蓝严平打招呼道。 “嗯。”何雨柱轻声应了一句，把饭盒给了王玉莹她娘。 先洗了一把脸，然后坐在饭桌旁，看了看蓝严平一副尴尬的样子，又看了看雨水，她一直不敢看何雨柱，低着头逗弄着怀里的何妍希。 何雨柱大概猜出他们想去见一见何大清的意思了。 “说吧，你们怎么想的？”何雨柱叹气一声，说道。 雨水听见何雨柱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又说不出口，估计还没想好怎么和何雨柱这个既当哥，又当爸的亲哥说。 蓝严平看这种情况，知道该他这个男人来说了。 “那个哥，雨水和我商量了好久，还是决定周末去找一趟保定，找一下他，不管他怎么样，做的再不对，他到底是雨水的父亲，给雨水汇了这么久的钱，只是因为某人，雨水没收到而已。 但这么多钱，您不要，雨水自然也不能要，总不能就这么放着，您说呢？” 蓝严平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 “嗯，你们去吧，我没意见，说清楚点比较好。”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了，随即对王玉莹道，“玉莹，你去把那一千多块钱拿出来，先给雨水。” “哦，好。”王玉莹闻言，答应一声，便进屋了。 很快，雨水面前就多了一沓钱。 “哥，你别怪我，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见见他。”雨水看着眼前的钱，略带哭腔地说道。 “没事，哥知道，哥不怪你，你去吧，见到他的时候，记得帮哥告诉他，就说我这个儿子已经不欠他的了。” 何雨柱说完，便进卧室了。 雨水听到何雨柱说的话，又流下眼泪来，趴在蓝严平身上哭了起来。 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里，让人难过的事情实是太多了。 第234章 捐钱 第二天，何雨柱收拾了一下心情，带着易中海的钱，来到了南锣鼓巷街道办。 “何师傅，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赵干事一眼就看见何雨柱，便上来搭话道。 “赵干事，那个我这有点重要的事，我想找你一下你们街道办的王主任，不知道她在不在？” 何雨柱问道。 “在的，那你跟我走吧，我替你问问王主任现在有空没？” 赵干事一听何雨柱这么说，便带着进了四合院，街道办的办公地点一般都在四合院里。 最里面就是王主任的办公室，何雨柱也来过几次。 赵干事先敲门进去，打了一个招呼，便让何雨柱进去了。 何雨柱刚走进办公室，就受到王主任的热情接待。 “何师傅来了，快坐，快坐，我给你倒茶！”王主任笑着招呼道。 毕竟自从何雨柱结婚后，日子就跟开了挂一样。 连她们街道办都沾了不少好处，就单单这个蛇瓜种植，就给她们街道上的许多住户一个大大的惊喜，高产啊！ 而且种植要求不高，在四合院里就能种！ 还有小武的工作，她自然也知道是何雨柱在背后运作的，这也算是替街道办解决了一个困难家庭了。 “王主任，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来就行了。” 何雨柱尴尬道，让一个街道办主任给自己倒茶，还是有点过了。 像南锣鼓巷这大巷，这街道主任大小也是一个处级干部，级别可不小。 所以说街道办主任经常管院里的事，几乎都是不可能的，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坐镇街道办里。 只有像傻柱这个大龄青年一直结不了婚，估计才会让她有点印象。 “没事，没事，都是应该的，应该的，那个何师傅，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倒完茶，问道。 “嗯，有点事。”何雨柱点头，笑道。 “哦？什么事？你说。”王主任看着何雨柱认真道。 何雨柱见状，也不磨叽，从布包里把一捆捆大团结拿了出来。 王主任见状，顿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钱！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何师傅，你这是？”王主任不解地问道。 “王主任，这您放心，这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是别人送我的，您看。” 何雨柱把易中海写的自愿赠予书，递给王主任看。 王主任好奇地接过，仔细看了起来，那是一脸震惊，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易中海会把这么多钱送给何雨柱。 这可是一万多块钱啊！普通工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王主任，这里面的具体原因嘛，我不方便透露，但这钱肯定来的没问题，是他心甘情愿给的。” 何雨柱说道。 “哦？”王主任看着何雨柱，有点不相信，心里已经再猜测易中海干了什么事，让他拿出这么多钱来，免费送给何雨柱，而且自己还申请去了大西北！ 原来原因在何雨柱身上，这就难怪了。 “呵呵，放心，不是什么危害国家的事，如果王主任实在想知道，告诉你也没事。” 何雨柱无奈笑道。 “那何师傅，还是说说吧，不然我还得去查查这里面的事。” 王主任一脸严肃地说道。 毕竟这事估计有点大，她一个街道办主任必须知道里面的详情。 “行吧，那我就和您说一说，但我先声明，我已经原谅他了，还希望王主任不要再去追究。” 何雨柱说道。 “好，只要不是危害他人的事，我可以答应。”王主任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年我父亲何大清……” 何雨柱零零散散地和王主任说了半天，把这些年的事，包括易中海贪污雨水生活费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这易中海简直就是个畜生啊！人面兽心啊！我！我！” 王主任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一脸愤怒地站了起来，怒骂道。 “王主任，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想再去追究，我也不想再理会这件事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何雨柱叹息道。 王主任看了看何雨柱，心里对他还是挺愧疚的，是他们这个街道办没做好啊。 何雨柱这出了这么大的事，街道办这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虽然何大清离开的时候是建国初期，还是军管会期间，那时候敌特横行，人手不够，根本没有多少人力、时间，来处理各个院子的生活琐事，所以四合院里才会设立几个管事大爷帮着管理一下。 但一个父亲抛弃一双儿女，去了外地，导致两个孩子苦苦生活了好几年，他们居然一点都不知情，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选的三位大爷居然都选择隐瞒不报，在那捂盖子！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难怪何雨柱到了27岁还结不了婚，每次相亲都是失败，原来这95号院一直有人在从中作梗啊！ 之前她还以为是这个傻柱有点不可理喻，实在太挑了，要求太高，原来这院子里有人不想看到何雨柱结婚啊！ 亏的她们街道办还年年都给他们院评上文明大院，真的是丢死个人！ 这算什么文明四合院啊！ “何师傅，这件事是我们街道办没做好，我向你赔罪了。” 王主任只能选择鞠躬道歉了。 何雨柱见状，赶紧把王主任扶了起来。 “王主任，不用，不用，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当时脑子犯浑了，本来可以好好过日子的，是我自己犯傻，把日子过岔了，也不能全怪别人，只能怪我自己没擦亮眼睛。” “哎，你放心，后面我会亲自了解一下，还有那个赵干事，我也会找他了解一下，他这个干事是怎么干的！他管辖的四合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管理的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王主任仍然不解气，甚至把责任开始推到了赵干事身上。 “这个，王主任，没必要这样，其实赵干事估计也是被人蒙蔽了，我们院子里向来不报喜不报忧，我要不是遇见我师傅，我到现在都醒悟不过来呢。” 何雨柱尴尬地解释道。 他真的没想到还会连累了赵干事，这可不是他的目的啊。 “不行，那也是他的严重失职！这事我必须严肃地批评他。” 王主任一副眼里不容沙子的态度，让何雨柱直接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第235章 房契 何雨柱又和王主任拉扯了一番，终于让王主任同意不再追究这件事。 转而两人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这笔钱上。 “王主任，这笔钱呢，还有九千三百三十三块钱，我拿走了属于雨水的生活费一千七百二十块，您可以点一点。” 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你这是打算干什么？”王主任有点不太懂何雨柱的意思。 “是这样的，这笔钱呢，我并不打算自己留着，这到底不是我自己劳动赚来的钱，我花着也不舒心，所以我想把这笔钱捐掉。” 何雨柱说道。 “原来是这样。”王主任这才明白何雨柱此次过来的目的。 “嗯，当时我向易中海要这笔钱的时候，我就对他说了，我会捐掉这笔钱，自己不会留。 我就是想让他知道，并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满心满眼都是算计，还是不顾他人感受的算计。” 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你说的真好。”王主任激动地说道，“那你打算把这笔钱捐到哪里？” “这笔钱呢，我希望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吧，比如烈属、困难户，还有孤儿院，反正哪里需要，王主任可以自行处理，我相信王主任会妥善处理这笔钱的。” 何雨柱说道。 “好的，何雨柱同志，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笔钱发放到每个需要它的人手里。” 王主任站直身体，对着何雨柱敬了一个军礼。 何雨柱愣了愣，也站直身体，做起前世最喜欢做的事，学别人敬军礼。 别说，挺标准的。 王主任笑了一下，并没多说什么，让何雨柱等一下，自己出了办公室，把街道办的会计叫了过来。 毕竟这么大一笔钱，还是要清点清楚的。 在办好手续后，会计就拿着钱出去了。 “那个王主任，我这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决。” 何雨柱说道。 “你说，我能帮一定帮。”王主任刚拿到一笔大收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毕竟有了这笔钱，他们街道办可以为那些困难户做许多事情。 “那个我想搬家，我不想在这个四合院住了，我想找个人少一点的院子，或者单独的院子住，不知道咱们南锣鼓巷还有没有这样的房子。” 何雨柱问道。 “这个啊，人少的院子有是有，但都比较拥挤，肯定没有你现在的房子这么大。 至于独立的院子，有自然是有的，但是吧，房子都是废弃了的，那个街道办实在拿不出钱来修缮了，所以根本住不了人。” 王主任实话实说道。 “那我能不能租一个独立的院子，我想搬过去，房子我可以出钱修，我这些年还是攒了不少钱的。” 何雨柱说道。 “这个嘛，但是何师傅你不符合要求啊，这个你这边已经有房子了，而且是四间大房，再加上你家房子属于私房，按理来说，我们国家的政策是不允许再给你分配房子的。” 王主任为难道，虽然何雨柱刚捐了一大笔钱，但规矩不能打破。 “这样啊，那我可以不要95号院的房子，您看行不行？” 何雨柱问道。 “这样的话，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你确定不要现在的房子，去选择一套小独院吗？我可告诉你，那边的房子可都是半塌的，修起来可能要花不少钱。” 王主任提醒道。 毕竟这年代私人的房子不太多，没几个愿意卖给国家的，因为国家出不了多少钱来买房子，再加上私人之间自己买卖。 虽然说法律上规定房屋禁止私人买卖，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什么明面上免费捐赠，在暗下里给钱，就跟卖工作一个模式。 街道办对这种事情基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不容易。 “确定，王主任，您不知道，我在这个院子里没多少美好的回忆，都是一些不堪的往事，我现在只想带着我媳妇单独住。” 何雨柱说道。 “那好吧，你去把房契拿过来，我来帮你办手续。” 王主任说道。 “啊？房契？这个我好像没有，那个咱们街道办没记录吗？” 何雨柱一下愣住了，对啊，难怪自己穿越过来总觉得少点什么，原来是这房契没找到！ 那个自己屋里是没有，应该也不可能在雨水那，那就不用说了，东西肯定在何大清这老家伙那。 这老小子倒挺精明，还知道留这么一手！ 估计是怕傻柱这个愣头青把他祖传的房子给卖了吧。 “那我带你去找找吧。”王主任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得查一查，才能知道。 这年代房契丢失也正常，只要街道办里有记录，那也可以办。 很快街道办就查出了何雨柱的住房信息，没错，房子还是在何大清名下。 王主任又是尴尬不已，按理说何大清都去保定生活了，那四九城的房子理应不在他名下了。 但事情也算合理，毕竟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是何大清的孩子，房子是他的还是何雨柱的都一样，但如果涉及到房屋买卖的话，那就不行了，这必须要何大清本人同意了才行。 “何师傅，那我这边就做不了主了，这房子必须由你父亲来办理，不然我们处理不了。” 王主任说道。 “嗯，我明白了，那我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无房户啊，那是不是可以申请房子啊，您看您那小院空着也是空着，总不能浪费了吧。” 何雨柱说道。 “那不行，毕竟你和何大清的的确确属于父子关系，而且何大清本人不在四九城，这房子明面上还是属于你的，是你在住。” 王主任苦笑道，她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行吧，那王主任，如果这事有转机，您告诉我一声，我想租。” 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我也去上级部门了解了解，问问领导的意见，只要政策允许，我一定租给你。” 王主任答应道。 事情聊完，何雨柱就离开了街道办，回红星轧钢厂。 哎，奶奶的，何大清还真的是精明啊，还留这么一手，估计就是怕将来有什么意外，白寡妇的孩子不给自己养老，他好再回到傻柱这边，又怕傻柱也不给他养老，留的最后一手底牌吗！ 果然是只精明的老狐狸！ 何雨柱突然就想起电视剧的那一幕。 傻柱看见晚年的何大清回来，立马就愣立当场！手足无措地坐着和何大清对视半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愣是一个字没说，最后傻柱败下阵来，想直接逃走。 虽然傻柱在众人的劝说下，留了下来，但还是叙说着当年何大清因为白寡妇的原因，拒绝和他们相见。 在傻柱心里，是何大清先不认自己的，不怪他不养何大清。 哎，那一幕看着都让人心酸啊！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何大清这样的，真可怜不起来。 第236章 何大清 何雨柱在自己办公室里想了半天，这房子的事，如果按王主任说的，那自己还真的搬不走。 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过事情肯定会有转机的。 比如等李怀德上台后，这事应该就不难办了。 毕竟那时候厂革委会的权力实在太大了，所有部门都要靠边站。 到时候他和李怀德说一句，这院子想拿下就应该不难。 毕竟电视剧里就阎家、刘家两家的孩子，几个小喽啰，就是通过这场运动拿到的工作和房子。 像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兄妹还住在了一个院里，毕竟拆木头都是三兄妹一起来拆的。 还有两年，那就再忍忍，反正现在这个院子最大反派已经离开了，剩下的人也没什么威胁了。 想完这件事后，何雨柱就轻松多了，开始在空间里做吃的。 这羊肉烤着吃是真不错，肉质细嫩、肥而不腻！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用我们m国话叫very good！ 呸，应该是我们华语叫：香气四溢、鲜嫩多汁、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秦淮茹今天一上班又是累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就悄悄去找李怀德了。 李怀德是谁啊，玩女人的祖宗，哪能让一个小小的秦淮茹给拿捏了，他也就喜欢秦淮茹这张脸蛋，这才答应把她调进食堂里来，方便自己下手。 哪能事事都由着她，这刚把她调进食堂，再给她换个轻松活的话，那谣言还不满天飞了。 再说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李怀德很是不喜欢，一个寡妇而已，居然敢要求这么多。 玩完之后，李怀德直接三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 什么刚进厨房，让她先好好和同事处处关系，认真工作，等后厨的人认可她秦淮茹，再来和他说。 李怀德觉得秦淮茹要是再提要求，自己直接放弃，女人李怀德多的是，根本不缺秦淮茹一个。 他李怀德要的是像刘岚这样的，需要她的时候，她会满足自己，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也不会麻烦自己。 所有事最好还是得自己解决。 事多的女人容易出事，李怀德还是很明白的，所以他从来不勉强女人跟他。 电视剧，李怀德那是喝蒙了，再加上在自己地盘上，没想到秦淮茹这个女人偷东西被抓包了，还敢闹幺蛾子，开始还挺顺从的秦淮茹，想亲一口的时候，会突然大喊大叫。 秦淮茹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也知道这事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做着，还好有李怀德这层关系在，别人也没太为难她。 但想带剩菜剩饭那是想都别想，毕竟第一食堂不比第三食堂。 没什么招待餐，剩菜剩饭根本没有秦淮茹的份！后厨几个厨子都不够分的，最多也就是中午吃顿免费的菜，连馒头之类的主食还是要自己买。 秦淮茹现在有点后悔了，毕竟厨房里可不像在车间里的时候，有人惯着她，在厨房里敢乱来，几个老妈子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秦淮茹可不像刘岚，刘岚对厨房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她是真能干厨房里的活，什么事自己都干的明明白白的。 …… 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地过着，很快就来到了周末。 雨水和蓝严平起了一个大早，就坐火车赶往保定，找何大清去了。 蓝严平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这白寡妇不好对付，干脆就找到了何大清所在的街道办。 让街道办出马，把何大清这个拉帮套的家伙叫了过来。 接待室里，时隔十三年，雨水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父亲，何大清。 何大清看到这个年轻姑娘站在自己面前，也是愣住了。 紧接着雨水的一声“爸”直接唤醒了他的记性。 原来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何雨水！都长这么大了。 一时间百感交集，雨水捂着嘴，流着眼泪，何大清只能低下头，不敢再看雨水。 哎，都说愧为人子！何大清真的是愧为人父啊！ 好半晌，雨水终于在蓝严平的安慰下，情绪才慢慢缓了过来。 何大清抬头，脑袋转了一圈，没看见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儿子。 再次低头，问了一句：“你哥呢？” “哥…哥，他不愿意见你，我是自己过来的。” 雨水难过地说道。 何大清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问，看向雨水旁边的蓝严平。 “我是雨水的丈夫，刚领完证。”蓝严平明白何大清的意思，介绍道。 “嗯，挺好，挺好。”何大清看蓝严平相貌、穿着，都挺好，雨水穿的也不错，嫁给他应该没受什么罪。 “爸，我过来就想问问您，您当初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们，后来为什么也不愿意回来看看我们！您知不知道那些年我和我哥哥过的有多苦！” 雨水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又流了下来。 “雨水，我…我…我给你们留钱了啊，后面也寄钱了啊！怎么会苦呢，我…我其实也想去看你们的，但你后妈不同意啊，我开不出介绍信，回不去啊！” 何大清尴尬地说道。 听到何大清的回答，雨水再次落泪，趴在蓝严平身上，哭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爸，其实你给的那些钱都被你们院的易中海给吞了，哥和雨水，在这十几年里，一分钱都没收到。” 蓝严平尴尬地说道。 “什么！”何大清闻言，瞬间站了起来！眼睛瞪的快跳出来了！ 脑子瞬间宕机了！这是什么情况！ 雨水此时哭的更大声了。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直接瘫在椅子上，精气神一下子没了不少。 “我被骗了！我居然被易中海这个狗东西给骗了！呵呵呵……” 何大清惨笑起来。 何大清躺在墙上，久久没有开口，一直摇头苦笑。 又过去一刻钟。 何大清终是问起了何雨柱的情况：“傻柱他现在结婚了吗？” “结了，前年结的婚，生了一个女儿，嫂子现在又怀孕了，说是双胞胎。” 雨水擦完眼泪，说道。 何大清一听结婚了，顿时长舒一口气，但听到是前年结的婚，也就是说何雨柱27岁才结的婚，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难怪傻柱恨他，27岁才结婚，那还能娶到什么好媳妇。 哎，自己成老何家的罪人了啊！ 第237章 何大清流泪了 随后雨水就跟何大清讲诉了她和傻柱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刚开始就听到傻柱辞了丰泽园的工作，和田福堂断绝了师徒关系，何大清的心就凉了半截。 后面又听到傻柱带着雨水靠捡垃圾生活，顿时老泪纵横。 他何大清的亲生孩子居然在捡垃圾，自己却养着别人家的孩子。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晕了过去。 好在蓝严平快速把他扶了起来，摁了摁他的人中，何大清这才醒了过来。 何大清醒过来，看到扶着自己的蓝严平，连声哀叹道：“爸错了，是爸错了，爸对不起你们两个啊！我的孩子！我的两个孩子啊！” “爸！”雨水扑进何大清怀里，又开始哭了起来。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是爸对不起你啊！”何大清也抱着雨水，说道。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傻柱这么恨他了。 任谁来，谁不恨啊！估计这些年他吃了不少苦吧。 本来就傻乎乎的，还混成这样，生活得多难啊！ 在两人平静下来后，雨水继续讲着傻柱的事。 当听到后面田福堂这个师父给傻柱在娄氏轧钢厂找了一份工作时，何大清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变好了。 但听到雨水说易中海故意把这份工作的功劳说成自己的时候，何大清面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哎，自己这是相信了什么人啊。 后来，日子总算还过的去，但傻柱也没存下来什么钱，一直就这样过着。 傻柱相了很多次亲，但都没成，不是别人嫌弃傻柱不好，就是傻柱嫌弃别人不行，反正就是没成。 何大清听完，心口又绞了一下。 哎，太胡来了，这留了最好的三间正房给他，居然都娶不到一个媳妇。 直到1962年的时候，傻柱突然开窍，变成了何雨柱，当上了食堂副主任，娶了王玉莹这个农村姑娘，后面日子才慢慢变好。 “呵呵，原来傻柱这个名字也成了罪过，哎～～” 何大清叹气道，想想也是，哪家好姑娘愿意嫁给名字里带个傻字的男人。 听完雨水的叙述，何大清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哥，有没有什么话带给我？” “我哥让我告诉您，他说他这个儿子不欠您什么了！” 雨水说完，又落下泪来。 “呵呵…”何大清惨笑道，“是啊，他不欠我这个当爸的了，是我这个当爸的对不起他，让他替爸照顾了你这个妹妹十几年！” “是爸老糊涂了啊！居然没想过回来看一眼你们过的好不好！ 是爸老糊涂了啊！居然相信一个小人的话，还以为你们真的过的很好呢！ 是爸老糊涂了啊！居然还在每一月给你们寄着十块钱！ 是爸老糊涂了啊！居然还在怪你们连封信都不愿意寄给我！ 是爸对不起你们的妈啊，没照顾好你们啊！ 呜呜呜……” 何大清越说越激动，垂手顿足地又开始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几次讲述，终是泪目！ 何大清在最后听到何雨柱还帮雨水找了一份国营商店的工作，连这个女婿也是何雨柱帮忙找的，红星轧钢厂的技术员，是个大学生，他也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才知道，在这两年多时间里，何雨柱究竟干了多少事。 “他终于长大了，爸替他高兴，挺好，挺好。” 何大清欣慰地笑道。 “爸，哥他把易中海送去大西北了，还讹了他一万多块钱，您这些年寄的钱一共一千七百二十块钱，在这张存折里，剩余的九千多块钱被哥捐给了街道办。” 雨水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存折，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看了一眼雨水手中的存折，苦笑一声，原来自己儿子连钱都不要他的，这是真的准备和他这个当爹的断的干干净净啊！ 还好他没拿一张断亲文书过来，不然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这还真的是何雨柱没想到，要是何雨柱想起来，高低给何大清写一张！ “钱你收着吧，替爸给你哥的孩子买点东西，就当我这个爷爷的礼物吧。” 何大清没有接过存折，说道。 “哦，爸，您就不能回去看看哥哥吗？哥之前还是挺想您的，哥那屋子还一直留着您的卧室呢，直到要结婚的时候，才住进您的卧室里。” 雨水说道。 “哎，现在回去还有什么用呢，他估计是恨死我这个爸了。”何大清叹息道。 “可您到底是我们的父亲啊！哥不会不认您的。”雨水重复道。 “算了，过段时间再说吧，对了，你们刚结婚，喜宴办了没有？” 何大清问道。 “还没呢，我和我哥商量过了，等春节的时候再办，爸您能来吗？” 雨水问道。 “行，我尽量赶过去吧。”何大清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雨水笑了，总算把何大清劝回来了。 “雨水，院里的人现在都什么情况？”何大清问道。 “啊？您想问谁？”雨水说道。 “那个老不死的还活着吗？”何大清当即问了聋老太太。 “嗯，还活着呢，她最坏了，老是教唆我哥不管我，我以前很多时候饿肚子，都是因为她。” 雨水赌气道。 “哎，果然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啊！没了易中海，那她日子不好过吧？”何大清问道。 “嗯，她把自己的房子拿了出来，让院里三户人家一户一月照顾着。” 雨水答道。 “老不死，倒是挺聪明。”何大清笑道，“刘胖子呢？” 蓝严平听到这个称呼，就知道何大清说的是他师父刘海中。 “二大爷，还行，光天给他生了一个孙子，每天都挺高兴的。” 雨水回道。 “呵呵，他大儿子呢？怎么还说起小二来了？” 何大清好奇道。 “光齐哥他娶了媳妇跑了，听说是去了他岳父的城市，住在那边了，有好几年都没回来过了。” 雨水如实说道。 “呵呵，这大儿子果然是个白眼狼，哎，刘胖子也是个可怜人啊！” 何大清叹气道。 蓝严平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替自己师父说句话，但又怕得罪这位岳父。 “爸，二大爷是严平的师父，您别这么说他。” 雨水提醒道。 “啊？还有这事！不过他的确挺会教徒弟的，比对那两个捡来的儿子好！” 何大清愣了一下，说了一句。 刘胖胖：“你好！你好！你呀连亲儿子都不认你了！就你还有脸在这说老子！” 第238章 牛粪 当何大清听到许父许母也搬出了四合院，并且许大茂还娶娄半城的女儿的时候，那是惊奇不已。 暗叹许大茂真的是好福气啊！居然能娶到娄半城的女儿，那不是飞黄腾达了嘛！ 再看看自己儿子，却只能在27岁的时候娶了一个农村姑娘。 想着傻柱从小都在和许大茂比，看许大茂娶了娄晓娥，他自己却连个媳妇都娶不到，该有多呕气啊！ 哎，这就是有父母和没父母的区别啊，这都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锅啊。 瞬间说话的心情又没了许多。 雨水看何大清不吭声了，便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贾家。 “爸，那个贾家的变化也挺大的，您走了后，贾东旭也娶了一个漂亮的农村媳妇，后面因为她们一家都不愿意转城市户口，导致全家除了贾东旭外，都是农村户口。 后来四九城开始按照城市户口来发粮本、副食本，贾家因为这个原因，逐渐变穷了。 她家把钱都花完了，易中海就开始在院子里搞捐款大会，我哥当时以为是易中海给他介绍的工作，所以每次又是捐，又是借的，因为这个，他自己到最后就没存下来什么钱。” 说到这里，雨水停顿了一下，看何大清低着个头，没吭声，便继续说。 “后来那三年粮食特别贵，每家每户都吃不饱，贾家更是，贾家五口人，三个大人，两个小孩，在全院的帮助下活了下来。 但贾东旭却在1962年的时候，不小心被钢材砸到，直接死了。 再后来，贾家嫂子就接了班，她和孩子变成了城市户口，生活这才慢慢好起来。” 何大清听说也是笑笑，这贾家也是造孽，老贾和小贾都死在轧钢厂里，一家两寡妇，还好自己儿子结婚了，不然非被俩寡妇赖上不可！ “咦！这剧情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呢！好像在哪见过！” 何大清赶紧甩了甩头，保持保持清醒。 接下来的就随便介绍了一下，毕竟何大清其余人都不太熟。 就连阎阜贵也是，毕竟阎阜贵是建国后才搬进来的，满打满算和何大清认识也就一年多点时间。 何大清问道：“严平啊，你们现在住哪呢？” “啊？我就住交道口那边，轧钢厂刚分的房子，两间房，我妈她们住大栅栏那边。”蓝严平如实回答道。 “这样啊，那个你看你能不能问问你们轧钢厂的领导，让他们把你的房子和易中海的房子对调一下，这样你们和傻……柱子就还是住一块，而且雨水那屋还跟这房子挨着。” 何大清说道。 “啊？这个，我可以去问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搬。” 蓝严平觉得如果这能换的话，还挺好的，毕竟南锣鼓巷的房子可比交道口的要好，而且易中海的房子还是四合院的东厢房，东尊西卑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肯定屋子更不错。 “嗯，记得回了四九城就去问，这种房子肯定抢手，慢了，估计就被人拿走了。” 何大清提醒道。 “好的，爸，您放心，我肯定回去就问。” 蓝严平答应道。 “那个柱子现在不是食堂副主任嘛，找他帮帮忙，或许他能说上话。” 何大清补充道。 “好。”蓝严平回道。 雨水看见何大清帮她张罗房子，顿时又感动起来。 “对了，那个我们先去吃饭，吃饭，爸带你们去外面吃顿好的，就去那个同乐馆，这同乐馆的同乐坛肉很不错的，你们一定得尝尝。” 何大清边说边拉着雨水往外走。 …… 保定这边何大清带着雨水夫妻吃饭，四九城这边，何雨柱抱着何妍希在屋檐下数葡萄。 虽然何妍希看样子不太愿意数，但何雨柱还是抱着她一串一串数过去。 相比于葡萄，何妍希明显更喜欢蛇瓜，因为蛇瓜可以拖地上玩。 葡萄的话，何雨柱还不让她直接吃，每次吃个葡萄，何雨柱还要先把里面的籽给去了。 所以她对葡萄已经失去了兴趣。 每次何雨柱都是把空间里的葡萄，处理好以后，再跟变魔术一样，弄个几颗给何妍希尝一尝。 屋檐下的葡萄基本都进了王玉莹的嘴里，当然何雨柱偶尔也会给院子里的孩子们几串，省的他们老是盯着自己的葡萄流口水。 都快成了勾引别人犯罪的工具了。 “丫丫！丫丫！”何妍希已经不想和何雨柱玩了，想和她的好伙伴丫丫散步去了。 此时丫丫还在为了过完暑假去读书做准备呢，正坐在自己家里看书。 吴婶放下手中的烂衣服，这是街道办给她的拆纱头活，就是汗衫、棉毛衫被裁剪下来的边角落。 “丫丫啊，休息一下，找希儿玩一下，可不能一直看书，眼睛会看坏的。” 吴婶劝道。 “哦，那妈，我去玩了，一会儿就回来。”丫丫合上课本，说道。 “嗯，去吧。”吴婶挥挥手，说道。 何妍希看到丫丫过来了，立马就跑向了她，一大一小还挺般配。 呸，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丫丫，那你受点累，帮柱子哥带一会儿，柱子哥等会儿给你奖励。”何雨柱叹气道。 “嗯，好的，柱子哥哥。”丫丫点点头，牵着何妍希的小手，回自己家了。 “蛇！蛇！”丫丫指着蛇瓜，说道，示意丫丫摘一根下来，她要玩。 丫丫早就有应对的办法了，从旁边箩筐里拿出一根很老的蛇瓜，递给何妍希。 这老了的蛇瓜可以当作种子，放在何妍希手里玩一玩，一点事没有。 有了蛇瓜的何妍希立马就不一样了，抓着蛇瓜的一头，使劲地挥舞着小手，嘴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像在打怪兽一样。 王玉莹和她娘在屋里待久了，也走出来散散步，看到何妍希又在玩蛇瓜。 “柱子哥，你咋又让希儿玩蛇瓜，那是吃的，不能玩。” 王玉莹皱着眉头，不高兴道。 “呵呵，有啥不能玩的，你看小伟他们都9岁了，还拿着蛇瓜玩呢。” 何雨柱指着旁边一堆孩子，也正在用蛇瓜打架呢。 “哎呀，小伟他们是男孩子，希儿是女孩子啊，这能一样嘛！”王玉莹反驳道。 “好了，好了，玉莹，没事，没事，孩子还小呢，等再大一点就不闹腾了，女孩子都这样，你小时候还抓地上的牛粪，往你爹他们身上扔呢！没多大事！” 王玉莹她娘在一旁劝道。 “娘，您说什么呢！”王玉莹顿时恼怒，自己老娘居然在这时候爆自己的黑历史。 “哟呵，玉莹，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厉害的嘛，敢徒手拿牛粪，这多脏啊！还好咱们希儿不像你，不行，我得跟着，看着一点，我的宝贝女儿可不能抓粪去。” 何雨柱笑着说完，就往何妍希那边走去。 “娘～～您看您！”王玉莹红着脸，跺脚，不知道咋说了。 “是是是，娘的错，娘的错，娘不说了，行了吧。” 王玉莹她娘敷衍地回道。 哎，谁的童年还没抓过屎啊，擦个屁股都漏过！ 有点恶心了…… ps：感谢“最爱你的人是我吗”的五张催更符，加一更。 第239章 换房 保定火车站 何大清正和坐在火车里的雨水夫妻告别呢。 “雨水，好好过你的日子，记得把房契拿给你哥。” 何大清拉着雨水的手，说道。 “我知道了，爸。”雨水红着眼睛点头道。 “替爸跟柱子说声对不起，是爸对不住他，让他别恨爸。” 何大清还是说出了一句略有悔意的话来。 “嗯，我知道了。”雨水点点头。 此时，火车的轰隆声响起，要开了。 “好了，走吧，走吧，在车上的时候，看着点自己的东西，别和陌生人说话，也别吃别人的东西，知道了吗？” 何大清最后嘱咐道。 “爸，你记得回来看看我，一定要来。”雨水红着眼睛，把身子探出窗外，喊道。 “爸记住了，一定来，爸一定来！快进去吧，进去。”何大清挥手示意雨水回到车厢。 火车缓缓启动，很快就离开了火车站。 何大清目送着雨水离开，今天雨水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看来自己是白活了大半辈子。 差点被易中海坑的断了他老何家的香火！罪过，罪过。 不过事后想想雨水说的内容，心里也在暗骂何雨柱没用，明明没钱了为什么不说！ （什么？来保定了，自己不见！那倒是找人来帮忙啊，你爸被白寡妇拦着，别人没拦着你啊！你带人闯进来，我这个当爸的还能对你咋地，傻乎乎地站门口，有什么用！哎，傻柱，傻柱，真的是傻。 还好，还好，现在结婚了，也有孩子了，香火总算续上了！ 还不认我这个爸，我可是你亲爸，你说不认就不认的！） …… 等雨水夫妻回到四合院，天也快黑了。 何雨柱家里，又是几人坐在饭桌旁。 饭桌上放着的是两本房契，分别是正房的，和雨水那屋的，地上有何大清买的很多保定特产，和一些小孩子的东西。 雨水不知道怎么开口，几次想张嘴替何大清说一句，但实在张不开嘴。 “行了，这正屋的房契我收下了，我有用，你那屋子的房契，你自己留着吧，还有这些东西，你拿你屋里去。” 何雨柱说道。 这房契他是真的有用，他还要拿这个换小院呢。 “房子我不能要，这是爸留给你的房子，哥，爸说了，这房子千万别卖了，这是我们何家的根。” 雨水急忙说道。 何雨柱听完一愣，不能卖，那自己拿着好像也没什么用啊！ 算了，算了，那就先将就住着吧。 “行吧，那这房契我先留着，地上的东西你拿走。”何雨柱不太想听何大清的事了。 雨水见状，也明白了何雨柱心里根本没原谅何大清这个父亲，只能和蓝严平对视一眼，拿着东西先回了自己屋。 临走之前，雨水还是回头对何雨柱说道：“哥，爸说，他对不起你，让你别恨他。” 何雨柱却是一言不发，没有回应，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雨水可以不恨他，毕竟寄钱了，虽然这钱她没收到，但看来何大清还是把那笔钱都给了她。 但他何雨柱不可以，傻柱也不愿意。 傻柱：其实我都行，易中海也能原谅。 雨水最多吃了一点苦，但傻柱可是年纪轻轻就开始当老父亲了，傻乎乎地给何大清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 何雨柱单纯是看不上这个拉帮套的，就像很多小说里写的那样，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和何大清断绝关系，他何大清爱和哪个寡妇睡，就和哪个寡妇睡去，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 就算这家伙老了，回到了四合院里养老，还人老心不老，企图勾搭上娄母这位富家老太太，那脸皮是要多厚有多厚。 何大清那是真的喜欢寡妇。 （当然也有人说，何大清勾搭娄母是为了帮傻柱留住娄晓娥，这个解释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牵强。） 有时候何雨柱觉得，何大清如果没走，留在红星轧钢厂，估计会和李怀德成为最投缘的好兄弟！ 所以何大清留在保定，一多半还是因为喜欢白寡妇这个人，没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就算白寡妇联合易中海给何大清下了套，来了个仙人跳！那也是何大清自己愿意的。 像何大清这么精明的人，这点事估计早看明白了，但他也还是随了白寡妇的意，这也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毕竟现在何大清都知道自己被易中海耍了，也没想过回来看看何雨柱，说明在他的心里，白寡妇的分量比什么雨水、傻柱，要重要的多。 王玉莹在旁边默默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就这样看着他。 何雨柱看向王玉莹，又看了看王玉莹她娘，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事，那个妈，你们早点睡吧。” “哎，好。”王玉莹她娘答应一声，便带着王玉莹进卧室了。 何雨柱也躺在罗汉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不能入睡。 （何大清啊何大清，有你老小子后悔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 第二天，蓝严平去房管科协商换房的事，结果没成，人家根本不同意，直接说已经有人申请这房子，把蓝严平驳回了。 他只能无奈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无奈笑笑，到底只是一个刚出大学的学生，对社会上的那点事还不太明白。 两手空空，去求人办事，你个刚来的大学生哪有这么大面子。 “行了，我替你去办吧，这事你别管了。”何雨柱说道。 还是让蓝严平好好学技术先吧，毕竟是技术性人才，其他事他还是以后慢慢摸索好了。 “那谢谢哥了。”蓝严平感激道。 “没事！你回去工作吧。” 何雨柱把蓝严平打发走后，就到后厨喊李刚去房管科请人了。 请房管科的陆科长先吃个饭，这种事饭桌上聊，多好。 饭桌上，几杯酒下肚，好菜吃几口，大前门来两根，一通闲聊过后。 陆科长很快就松了口，答应一百块钱把易中海的三间房都换给蓝严平。 毕竟这只是租，不是买，一百块钱两间变三间，够够的了。 那年代不是房子越多越好，毕竟租房子也是一笔大开销，一间房一个月就要两三块钱，没点积蓄那是真的租不起。 何雨柱也不磨叽，当场就替蓝严平答应了。 陆科长也很满意，带着何雨柱替他打包的饭盒离开了。 第240章 大爷制度没了 下班后，何雨柱就把这事和蓝严平说了，毕竟这一百块钱还是要他们自己出的，也要他自己拿给陆科长。 蓝严平自然没意见，现在的他都快成何家的上门女婿了，没办法，雨水现在就是个小富婆，一下子拥有了上千的财富。 有了三间房，到时候自己老娘也能住过来，大栅栏那边的房子就留给弟弟妹妹，一家人就非常宽裕了。 打发走雨水和蓝严平后，何雨柱又想起房子的事。 不能卖，租的话这年代也不太行，毕竟七十年代租客成房主的事可不少，要是租出去的话，那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毕竟何大清的房子，总不能落别人手里，到时候成自己欠他的了。 何雨柱想了半天，终于想到想到一个办法。 还是《小巷人家》电视剧里的主意！ 这不是“租”，这是“借”！不收钱的！ “借”的话那就没事了，这样就不用想什么产权问题了。 借嘛，自然要借给认识的人，但也不能乱借，毕竟借了不还的事还是很多的。 吴婶家倒是可以借，就是怕她家吃不下三间房子。 那还有刘海中家呢，毕竟刘海中两个孩子都大了，可能也会需要一间房子暂住。 还有花婶家也一样，估计也能住。 嗯，就这么办，到时候先去街道办问问，这样行不行，行的话，再把人聚在一起商量商量。 这不想什么来什么，赵干事带着一个中年人过来了，正挨家挨户亲自通知开会。 很快众人又再一次集合在中院。 会议内容很简单，就两件事。 第一件事：赵干事以后不再负责这片区域，由旁边的张干事继续负责； 第二件事：从今日开始，取消四合院大爷制度！ 也就是说刘海中的二大爷，阎阜贵的三大爷，没有了。 这下把两人搞懵了，没想到没等来一大爷的任命，反而等来了取消大爷制度！ 不过刘海中的反应的反而没阎阜贵表现的那么激动了。 现在的他对什么二大爷其实并没有多感冒，之前想当官，是为了威风，为了让自己大儿子看看，自己的父亲也能当个官。 现在自己大孙子也有了，一家人都挺听话的，厂里也有一群徒弟围着，日子过的挺舒心的。 不再想什么当官的事后，整个人的身心都轻松了不少，听说杨厂长因为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的离开，打算再提两个七级工上来，他这个七级锻工大师傅也在候选名单里面。 主要是刘海中的群众基础比较好，大家都喜欢把票都投给刘海中。 阎阜贵就不同了，他还想着利用大爷的身份捞好处呢，这没了这大爷身份，那谁还听他的啊！ 还有这文明大院的奖励，那以后不是落不到自己手里了嘛！ 该死，该死！这损失有点大了啊！ “赵干事，那我们以后怎么叫啊，这叫了十几年二大爷，三大爷，别说，我们都叫顺口了啊！” 有位年轻人说道。 “是啊，这冷不丁的取消，以后遇到都不知道怎么喊他们两个人了，老刘？老阎？哈哈…” “就是啊，赵干事，别取消了吧，喊着挺舒服的！” “哈哈…” …… 很快，众人就乐成了一团。 不过赵干事很快出来说话了。 “那个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这大爷制度呢，取消是肯定取消了，但是你们要是愿意继续喊刘海中同志和阎阜贵同志，二大爷、三大爷的话，我们街道办自然也不会反对。 但是，他们两个以后就不具备处理院里的事情了，大家相互之间有什么矛盾处理不了的，可以来找我旁边这位张干事处理。 以后张干事每天都会到咱们院里来转一圈，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老张，你来说几句。” 赵干事说完，便让张干事继续。 “那个街坊四邻们，大家好，我叫张兵海，是来接替赵干事，继续为大家伙儿服务的。 这个大爷制度呢，其实许多大院都已经取消了，只是有一些大院的管理人员管理的特别好，才保留了下来。 当然咯，我也不是说刘海中同志和阎阜贵同志做的不好，毕竟咱们95号四合院年年都是文明四合院，这里面他们几位大爷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但是，大爷制度的取消，是趋势，是必然的，我希望大家不要有什么抵触情绪，也请大家放心，我张兵海一定竭尽全力为大家服务，帮着大家解决院里一些矛盾。 请大家相信我，也监督我！谢谢大家。” 张兵海说完，给大院的人鞠了一个躬。 “好！” “张干事说的好！” …… “啪啪啪”的鼓掌立马响了起来。 院里人还是很拥护街道办的决策的，毕竟是直接管理他们的人。 再说院里基本也没什么大事，一些鸡皮蒜毛的事，他们自己拌几次嘴就解决了，哪需要什么大爷、干事来管。 在宣布散会后，赵干事就带着张干事一家一家地走访，了解一下95号院的具体情况。 张干事一圈走下来后，也明白了许多，难怪95号院能评上文明四合院，那是真的比一般的四合院条件好太多了啊，住户大半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易中海，八级钳工，一大爷！（离开） 刘海中，七级锻工，二大爷！ 阎阜贵，高级教师，三大爷！ 许大茂，工厂放映员，肥差！ 何雨柱，食堂副主任，肥差中的肥差！ 还有雨水这个国营商店的售货员，掌握许多商品信息！ 啧啧啧，有这么几个人在，这四合院想不富裕都有点难啊！ 这随便接济接济，文明四合院的确可以轻松拿下。 院子里现在还种满了蛇瓜，这个在整个南锣鼓巷都在推广的农作物，可以够一家人吃上小半年的！ 虽然王主任告诉他这个院里有许多问题，并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和平，但他觉得只要自己努力解决，大不了多跑跑，肯定能解决的。 王主任这边并没有把易中海的事说出来，毕竟人都已经走了，何雨柱自己也不追究了，而且易中海是被贴上学习榜样的标签，离开的四合院。 上面因为这事还对南锣鼓巷进行的口头表扬，这让王主任也不得不把这件事压下来。 毕竟这事对街道办是有好处的，易中海这样离开，他们街道办可以多出两个红星轧钢厂的工作名额，这可以帮两户困难家庭解决生活问题。 王主任现在还在想要不要继续给95号四合院评文明大院呢。 毕竟他们院出了好几件大事。 易中海支援大西北建设，给南锣鼓巷带来了好名声； 给南锣鼓巷带来了两个红星轧钢厂工作岗位！； 何雨柱帮着吴婶家解决了一个工作，让吴婶家脱离了贫困户； 蛇瓜种植，给南锣鼓巷带了一个好头； 何雨柱捐了九千多块钱，帮街道办缓解了经济压力。 这些成绩让王主任不想把文明大院的称号给95号院都不行，所以称号大概率还是要给了的，毕竟别人都看着呢。 表面上这么优秀的大院，都评不上文明大院的话！那什么大院有资格当文明大院。 第241章 养老钱or买菜钱 来何雨柱家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问了一下，这借房租房的事。 张干事和赵干事显然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表示这事，他们得和上面领导，也就是王主任汇报了才能知道，他们现在给不了何雨柱答案。 何雨柱也没说什么，表示自己不急，让他们先帮自己问问。 王玉莹她娘没明白何雨柱什么想法，看向王玉莹，不是说这房子是私房吗？怎么又是借，又是要租的。 王玉莹只能在她耳边偷偷说了一声，“娘，晚上和您说。” 吃饭的时候，雨水又回来了。 “哥，我和严平以后能不能继续和你一起吃饭啊？”雨水笑嘻嘻地问道。 “你说呢？”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无语道。 亲妹妹，亲妹妹，但那三个字怎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呢！ “以后吃饭先交钱，都是泼出去的水了，还好意思上门吃饭，一顿饭一块钱、一斤粮票！” 何雨柱打掉雨水筷子上的牛肉，说道。 “嫂子，你看我哥他又来了！”雨水老套路，开始摇王玉莹的胳膊。 王玉莹无语地看着这俩兄妹，只能把自己碗里满满的羊肉夹一点到雨水碗里。 “谢谢嫂子。”雨水开心地吃起了饭。 “爸爸，爸爸。”何妍希指着番茄牛腩，喊何雨柱。 “哎～爸爸在这呢，来，希儿站爸爸身上吃，爸爸给你夹。” 何雨柱把何妍希抱进怀里，开始给她舀了一小碗番茄牛腩过来。 何妍希站在何雨柱大腿上，双手撑在饭桌上，开始努力进食。 何妍希可能跟着何雨柱多一点，更喜欢吃米饭，所以基本上都会蒸一两碗出来。 一顿饭下来，一家人在院子里散散步，有说有笑的，好不惬意。 贾家， 她们并没有因为易中海给了钱后，把家里伙食提上来，两个人的想法都一样，都想自己多存点钱。 就这样过了几天苦日子，没办法，秦淮茹进了食堂后，想弄点剩菜剩饭都不行。 要菜得自己买！秦淮茹哪舍得花钱，只能先将就着。 秦淮茹现在也后悔着呢，好端端的进什么后厨啊！ 在车间里当工人多舒服啊，那车间工人的粮食定量都比在食堂的高一点，自己不仅没占到什么便宜，还吃亏了！ 当然在秦淮茹眼里，免费吃菜算什么便宜，免费吃主食才算。 但她根本拿不到什么剩菜剩饭，想拿到饭菜，估计还得靠汪师傅。 但自己如果跟了汪师傅，那李怀德那边就没法交代了。 毕竟李怀德不可能跟一个厨师共享一个女人。 但跟着李怀德显然没什么“钱途”！她现在发现李怀德是真的抠啊。 一个星期过去了，居然一次都没想起她来，两次招待餐也都是在第三食堂吃的，这第一食堂毛都没有。 汪师傅现在早就习惯了，没办法，他的手艺都赶不上马华了，马华有何雨柱的秘料，菜的味道比他好上不少！ 所以基本上只要何雨柱和马华在，他汪师傅几乎都不可能再做小灶了。 不过汪师傅也不介意，毕竟以前也是傻柱在做小灶，他基本上也就是傻柱忙不过来了，才能上手做几桌。 现在不用做小灶，下班也准时，中午做完大锅菜就可以躺到下班，他满意的很。 而且第一食堂其他人也不敢对他有意见，剩菜随便带，生活好着呢。 看着桌上满满的蛇瓜，贾家一家人都有点受不了了。 没办法易中海一家离开，把门前的蛇瓜都给了贾家。 贾张氏生怕有人和她抢，一边在院子里说易中海把蛇瓜给她了，一边拼命地摘。 可惜她们家根本吃不完这么多，许多蛇瓜都被腌起来了。 棒梗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抵触蛇瓜了，所以说无论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反胃。 记得有个学徒刚进糕点店学做糕点的小故事。 新招收进来的学徒，头三天不给东西吃，只准吃糕点，随便什么糕点都可以吃，也不需要你干活，拼命吃糕点就行。 学徒工第一天吃糕点吃的挺开心的，认为糕点非常好吃。 到了第二天，再来吃，就有点犯恶心了，到了第三天直接就歇菜，再也不想碰糕点了。 之后再开始正常学做糕点！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这些人在做糕点的时候偷吃！ 但作者表示有点假，哪有吃糕点吃三天就吃腻的，起码得吃一个月！ “妈，咱们能不能弄点西红柿吃吃，我想吃那个。” 棒梗杵着筷子，一脸不高兴。 “行，妈明天给你买，妈不是要上班嘛，早上不起大早，菜市场根本买不到。” 秦淮茹解释道。 菜市场蔬菜也不是这么好买的，抢手的很，稍微去晚一点，菜都卖完了。 “那您把钱给我，我帮您买！”棒梗自告奋勇道。 “瞎说什么呢，你以为买菜这么容易啊，买菜不仅要有钱，还要带上副食本的，万一你给我弄丢了，咱们一家喝西北风啊！这不是还有白菜嘛，吃点白菜。” 秦淮茹说完，给棒梗夹了一点白菜。 棒梗闻言，立马嘟着嘴巴，“我不想吃蛇瓜了，我现在说话都有一股蛇瓜味，我更不想吃白菜，白菜我都十几年了！” “哎～”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也是叹气一声。 贾张氏其实觉得蛇瓜还行啊，她觉得她自己如果放开了吃，能把一大盆全吃完。 小当和槐花也是，两个人都觉得秦淮茹做的蛇瓜挺好吃的，每次她们两个光吃蛇瓜都能吃半饱。 就是秦淮茹不在的时候，贾张氏做的不好吃，原因嘛，自然是蛇瓜的皮没刮干净。 所以现在许多时候都是小当在刮，蛇瓜的外型不像其它东西那么顺溜，刮起皮来也较为的麻烦一些。而且还很容易折断，跟丝瓜比起来劣势就显现出来了。 几根长蛇瓜，小当可以刮一个上午，吃完饭以后，小当也会带着槐花和何妍希、丫丫一起玩。 何妍希是个大方的主，会把门口的西红柿摘下来送给小当她们吃，但葡萄不行，王玉莹不让，因为葡萄有籽，怕被槐花吃了，卡喉咙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行了，棒梗，你妈不是说了嘛，明天给你买，你妈买不来，奶奶亲自给你买去，先吃饭吧。” 贾张氏开口了。 棒梗见贾张氏都出声了，只能继续吃着蛇瓜，相比于白菜，他还是偏向于吃蛇瓜。 吃完饭后，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这蛇瓜还是可以吃的，只不过棒梗有点吃腻了。 但菜市场离的有点远，秦淮茹要上班，要去买菜的话，最起码得早起个一两个小时，所以秦淮茹还是希望贾张氏能动动脚的。 贾张氏表示自己去买没问题，但秦淮茹得出钱。 秦淮茹都无语了，无奈答应，毕竟也没多少钱，但秦淮茹留了一个心眼，表示钱可以给，但她要知道贾张氏买了什么，换句话说，贾张氏买的东西她要过目，不能由贾张氏胡乱报。 贾张氏表示中午那顿她们也得吃点不一样的，秦淮茹无语，无奈答应。 最后商量了一下，秦淮茹每天给一毛钱让贾张氏买，蔬菜嘛，基本都是几分钱一斤，一毛钱买个两斤绰绰有余了。 结果就是贾张氏还是拿回了自己的三块钱养老钱，只不过是以买菜的方式！ 第242章 聋老太太难啊 后院聋老太太那也不行了。 就两个星期，聋老太太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这伙食降的不是一星半点，没油水啊！ 第一个星期，易中海家就没管她了，每次她都是自己做。 第二个星期，二大妈就开始照顾聋老太太，但二大妈可没一大妈那么好说话，反正做什么菜，聋老太太自己决定，要烧什么，要吃什么，说了二大妈就给做！ 聋老太太：来份佛跳墙！ 二大妈：不会！ 聋老太太：来份红烧肉！ 二大妈：给钱！ 聋老太太：那你做个你拿手的。 二大妈：我拿手，煎鸡蛋！不过还是得先给钱！ 但是这不一个星期过去，聋老太太的白面就吃完了。 今天晚上聋老太太来了一句和昨天一样就行。 结果二大妈告诉聋老太太白面没有了，要吃得拿钱、拿票买。 聋老太太愣住了，忘记现在不是易中海的时代了，没人再免费给她送白面了。 这离24号还有一个星期呢，看来只能吃粗粮了。 四九城一般都是每月24日发粮票，25日可以提前用下月粮票购粮。 所以一到25号早上天还没亮，人们就会跑到粮店排起长长的大队。没办法，家里都快断粮了，都很无奈。 所以大家老是开玩笑，24号发粮票，每月25号咱们普通老百姓家家户户都能过“开斋节”了。 聋老太太只能把钱和票交给二大妈，让她去买粮。 二大妈自然不会现在去买，从家里弄来五斤棒子面，到聋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您可看仔细，五斤棒子面，一两都不缺您的，现在我给你蒸窝窝头。” 二大妈说完，就舀了满满一勺，放进面盆里，开始揉面。 其实马二秀想来帮忙的，但二大妈没让，说聋老太太太精明，怕马二秀应付不来，让她顾好孩子就行，她自己能行的。 毕竟自从马二秀进了家门后，二大妈的家务活少了大半，分出一点精力来照顾聋老太太，一点问题没有。 等饭菜做好，二大妈就离开了，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窝窝头和蛇瓜，神情呆滞起来。 她都好久没吃窝窝头了，上次吃还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一般她吃的都是二合面馒头，七分白面，三分棒子面。 现在好了，粮食断了，看来以后的苦日子要来了！ 她一个老太太也就26斤的粮食，百分之三十的细粮，也就是八斤的面票，根本不够吃的。 没办法，这年头没油水，就算老人也是容易饿的。 现在还好一点，每个月半斤猪肉，半斤豆制品，二两芝麻油，蔬菜虽然也限购，但够吃。 五块钱也差不多刚好买这些东西。 没有易中海给她补贴白面，聋老太太就只能等着吃糠咽菜吧。 许是二大妈蒸的窝窝头有点实，聋老太太一个都吃不下，吞咽的时候，喉咙难受的要死，就像有砂纸在里面磨一样。 看来以后自己得规划一下生活了，不然都这么做的话，那自己还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掏出暗格里的粮票，还有三十斤，但自己粮本上的细粮份额已经换完了。 哎，太难了。四九城的粮票一般都是粗粮票，细粮票一般都是面票。面票可以换到白面和大米。 这年代粗细粮票很好区分，横粗竖细！ 横的像块匾，是粗粮票，买棒子面之类的杂粮使；竖着的像块碑，是细粮票，买大米白面。 “咋办哦！”聋老太太叹气道。 早知道收音机就不买了，那样还能省下一笔钱来。 这下要卖首饰去了吗？但谁要啊！信托商店，好像有点远啊，也不知道二大妈会不会帮忙。 但这年代首饰是真便宜啊，记得南易卖传家宝，才卖多少钱啊，就二十块钱！ 还有后来的汉代玉佩，更是只值一百块钱。 简直了，汉代的东西啊！就卖一百块钱！实在太便宜了，传说中的白菜价也就这样了。 奶奶的，何大清这个废物，一件古董都没给何雨柱留下。 不过南易这富农成分一点不假，雅和居大掌柜的后代，啧啧啧，真的是妥妥的有钱人。 雅和居虽然不属于八大居之一，但可以用居字结尾，就说明了它的分量还是挺高的。 何大清要也是什么大掌柜，何雨柱表示富农就富农了，拿着汉代古董下乡去都行！ 第二天，蓝严平就拿着一百块钱，搞定了易中海的房子。 陆科长还是很给面子的，痛痛快快地给办理了手续。但他也提醒蓝严平，让他尽快搬完，毕竟现在房子很缺，许多人都等着呢，要不是考虑到蓝严平是大学生，还有何雨柱的关系，这三间房是肯定不可能分给他的。 蓝严平和房管科的干事来95号验房子的时候，立马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严平啊，厂里这是把房子分给你了啊？”二大妈问道。 “对，师娘，那个我不是想离您和师父近一点嘛，所以就申请搬过来了。” 蓝严平微笑着说道。 二大妈也是笑笑没反驳，毕竟蓝严平搬进来也挺好的，自己男人的徒弟，属于一家人，平时也挺懂事的。 “雨水她男人，你搬过来可要请客啊！不然我们可不依啊！”花婶开玩笑道。 “就是，雨水可是我们四合院里最漂亮的女孩子了，你得请客啊！” 三大妈接话道。 “就是！就是！” …… 很快，一群大妈就叽叽喳喳起来。 王玉莹和她娘站在屋檐下看着，挺为雨水高兴的。 这样两家人还是可以待在一块儿。 下班后，蓝严平就召集了自己老娘和弟弟妹妹，以及雨水，开始了搬家之旅。 何雨柱说到做到，没有帮忙！ 反正都是干苦力活，有板车师傅，还有刘家的刘光天、刘光福，人手够够的。 何雨柱负责抱着何妍希在旁边看戏就行。 不过看着看着，街道办的张干事就过来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赶紧把他迎进屋里，关上门，交谈，并让王玉莹她娘帮在门外守着。 “张干事，不好意思啊，这事我现在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何雨柱解释道。 “没事，没事，我能理解。”张干事笑道，毕竟何雨柱现在也算南锣鼓巷的名人了，捐款九千多块！简直了！太无私了点。 因为这笔捐款的关系，何雨柱提出的这种事情，街道办才会开会来讨论这件事。 不然的话，如果是一般的人家来询问这种事情，街道办肯定是直接回绝了。 第243章 刘海中当官问题 “那个何雨柱同志，你的事我们街道办商量过后，同意了你的方案，但前提是，你的房子必须是借出去，短时间内不能反悔，必须长期借，五年以上！期间可以换人，但房子不能空着。” 张干事说道。 “可以，这个没问题，就是我能借给我们院的人吗？或者我认识的人。” 何雨柱问道。 “这个自然可以的。”张干事说道。 “那好，就是不知道街道办给我的小院是在哪？” 何雨柱问道。 “那个院子啊，在82号四合院旁边，那有个小院，原本是四合院东跨院的一部分，但后面咱们街道办修建，这小院被荒废的比较久，屋子修缮起来费用实在较高，就放弃了，一直没动。” 张干事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我要修的话，我需要花多少钱？”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这个费用我问过雷师傅了，大概在二千块钱左右，可以给你另外开一个门，大概是四间房的样子，房子前面有一块空地，空地面积大概在两百个平方左右，四间房子的话估计也有个一百多平方，挺大的。” 张师傅说道。 “那个费用里包含水管、电线这些吗？” 何雨柱问道。 “当然，肯定包含的。”张干事说道。 “好，那张干事，我还想问一件事。”何雨柱说道。 “你问。” “那个你的意思是这两千块钱我一个人出？那这房子归我，还是归街道办啊？” 何雨柱问道。 “这件事情我问过了，咱们现在不允许卖房屋，四间房的租金一个月大概在十块钱左右，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块钱，街道办的意思是你出二千块钱，你可以抵这房子二十年的房租。 何同志，你也别觉得亏，毕竟这院子也是归你使用的，而且后续你如果还需要租，街道办也会优先考虑给你。” 张干事怕何雨柱不接受，便解释道。 二十年代，那就是1984年，可以啊，刚刚好赶上好时候，这个好。 “嗯，这我同意了，不过我需要去借点钱，我现在的钱估计还不太够，这样我可以先付一千块钱吗？” 何雨柱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何同志，这件事的前提是你得把你现在的房子借出去！给有需要的人住。” 张干事说道。 “这个，我知道，但我总得住到这边的房子建好吧，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道。 “那是自然，雷师傅和我说过了，这院子修缮大概需要四个月的时间。 毕竟这院子里面杂物什么的比较多，需要花费大力气清理，还有这屋子的修缮也需要不少新的木头，肯定需要花时间的。” 张干事说道。 “行，我同意了，什么时候签租赁协议？”何雨柱问道。 “你有钱交的话，可以立马签！”张干事笑道。 “那个行，那我明天带钱去你们街道办，顺便看看房子。” 何雨柱说道。 “好的，没问题。” “那就谢谢张干事了。” “不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先走了。” 张干事见事情商量完，便离开了。 没一会儿，雨水过来了。 “哥，那个，严平他娘，让你们过去吃个饭。” 雨水红着脸说道。 “行，走着，吃饭去。”何雨柱抱着何妍希，直接朝着东厢房走去。 一群人很快聚在一起吃个饭，三家人十几个人，拼了两桌。 “柱子，那张干事找你什么事啊？”刘海中问道。 “嗨，二大爷，没什么事，就一点私事。”何雨柱敷衍道。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又要选院里联络员呢！” 刘海中愣了愣，自言自语道。 “怎么，二大爷，还想当院里领导啊？还没当够啊！这么想当冤大头啊。”何雨柱笑道。 “臭小子，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了，你都当上食堂副主任了，想你二大爷这么些年，想进步当个官，一直没当成！那叫什么来着，一步慢，步步慢。 哎，现在好了，唯一一个大院管事还被撤了。” 刘海中一脸无奈，叹气道。 “二大爷，您呀，就是那个什么，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何雨柱接着道。 “哦？什么意思？”刘海中好奇地问道。 “呵呵，二大爷，那我可说了，您可别不爱听，到时候又和我甩脸子。” 何雨柱轻抿一口酒，说道。 “你说，你说。”刘海中也端起酒杯，把酒喝完了。 “我说您啊，就是太看轻自己了，把自己的位置摆太低了，懂不懂？” 何雨柱说道。 “啊？什么意思？”刘海中更懵圈了，怎么还有这说法。 “二大爷，您想想，你们锻工车间里，现在还有比您更厉害的锻工吗？” 何雨柱问道。 “呃，这个倒是没有，不过隔壁车间的老韩头和我差不多，他的技术也挺好的。” 刘海中想了想，说道。 “二大爷，我说的是你们所在的车间！”何雨柱翻了翻白眼。 “那没有！”刘海中说道。 “这不就结了，您的技术最好，怎么就弄不来一个官当当，您可以去向上级领导反映啊。 您说您，这活干的挺多，徒弟也教的挺好，我还听说有很多人你都教过，就说上次技术考核大会吧，那你身边围了一群人，走到哪都跟着。 这不比领导厉害多了，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当领导。 你看我！不就是因为这一身厨艺才当的领导嘛。” 何雨柱解释道。 刘海中一听，好像是这么个理，但又不像是这个理。 “是啊，师父，您想当官，其实也是可以靠技术当的，比如我们技术科，科长和副科长都是工程师，其余人都没资格的。” 蓝严平也出声道。 “这个，这个，我懂一点，但这车间的事不一样啊，他们要的是管理人才，要那个高一点的文化水平，我这…这，有点拿不出手！” 刘海中尴尬地说道。 “那二大爷，那你怎么不去夜校学习学习啊，提升提升呗，多大的事啊！” 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说的轻巧，你怎么不去学习学习，我天天干的是锻工的活！说不好听的，天天要抡大锤，用的是都是力气！ 我干了一整天的重活，哪有力气上什么夜校啊，累都累死了。” 刘海中无语道。 何雨柱一听有道理啊，锻工说难听点，是几个工种里最费力气的活，的确，这要是干了一天重活，再让刘海中上什么夜校，有点强人所难了。 难怪刘海中一直是高小文化。 估计这高小文化，还是为了学习锻工技术，硬着头皮学的。 就算是傻柱那时候学厨艺不也是嘛，天天累的跟条狗似的，下了工，哪还有心思干别的，巴不得天天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第244章 东跨院 情况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何雨柱想了一下，继续道：“二大爷，其实咱也可以不走管理的路线，咱们也可以走技术这路线。” “啊？那怎么走？”刘海中问道。 “那个二大爷，您知道什么是老师吗？”何雨柱问道。 “老师？老阎？什么意思？老师就是老师呗。” 刘海中有点懵圈，这是什么话！ “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师父也去当老师？” 蓝严平笑道。 “是啊，二大爷，有没有兴趣啊？”何雨柱说道。 “啊？我当老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刘海中更懵圈了。 “师父，我哥的意思是您可以学着学校里老师的样子，开个班，教一教底下人，把你的技术教出去。” 蓝严平一下子就知道了何雨柱的意思，毕竟是个大学生，随即和刘海中解释道。 “啊？这个我不是一直在教吗？”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我的意思是，你手上的活可以不干，专门来教别人学技术！” 何雨柱说道。 “这…这能行吗？不干活，那我的工资什么的还有吗？” 刘海中听懂了，有点犹豫，毕竟七级锻工的工资还是很丰厚的。 “师父，工资肯定是有的。 我觉得这方案可行，您想啊，反正您干活的时候也经常教人，教几个是教，教一群也是教，反正都一样嘛，您可以弄个什么技术培训班，专门教导工人们怎么提升技术。” 蓝严平说道。 “这…这，我能行吗？”刘海中有点懵。 “能行的，师父，别的我不敢说，您教人技术绝对没问题，这样，我帮你写份报告，你交上去，给杨厂长他们看看，说不定就同意了呢。” 蓝严平补充道。 “呃…那行，你写吧，师父可写不了这文邹邹的东西。” 刘海中一听写报告，有点心虚了。 “二大爷，您可不能躲懒，严平可以帮您写，但您必须得参与进去，不然这报告算您的，还是算他的，您得了解了解这事怎么运作。” 何雨柱补充道。 “好，那行，那严平你多和师父说说，这什么培训班的事。” 刘海中一听，当老师也不错啊，说说话就行，挺威风的。 很快蓝严平就和刘海中讨论了起来，这下好了，两人说的挺开心，旁边的人倒是有点无语，何雨柱这个始作俑者早就带着何妍希回家了。 后面能不能行，就看蓝严平这个大学生怎么给刘海中当参谋了。 何雨柱家 “柱子哥，存折给你，你拿去修房子吧！”王玉莹依依不舍地把存折推了过来，说道。 何雨柱看到存折愣了愣，又看见王玉莹心疼又坚定的小眼神，突然有点想笑。 他自然明白王玉莹的意思，修房子自然是要钱的，二千块不是小数目，这钱只能是存折的钱。 “不用，存折你还是自己收着吧，其实你男人藏了一点点私房钱的。”何雨柱把存折推了回去。 “啊？”王玉莹有点懵，何雨柱还有这么多钱啊！不是每次做宴席的钱也给自己了吗？哪来的钱。 何雨柱看王玉莹有点懵，于是把王玉莹揽在怀里，解释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你不拿，我不拿，领导怎么拿的事。” “啊？记得一点。”王玉莹点点头。 “所以啊，这些钱就是这么变出来的，你男人是不是很厉害？”何雨柱笑道。 “啊？嗯，柱子哥最厉害了。”王玉莹靠在何雨柱身上，重新把存折贴在自己胸口，钱又回来了。 “这事先别和别人说，娘问了你说没事，毕竟娘聪明，其他人就别说了，知道吗？” 何雨柱告诫道。 “嗯，我知道的。” …… 话说王玉莹她娘和蓝严平的母亲倒是挺聊的来，再加上一个二大妈，三个人在东厢房聊的挺起劲的，这不都忘记回来了。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一千块钱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 张干事早就在这等他了，毕竟这都是钱啊！ 在张干事旁边的还有一位中年大叔，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样式雷”，雷师傅了。 说起样式雷，那就要说起皇家建筑，基本上清朝的皇亲国戚修建房子都会找他们雷姓家族。 这个家族从康熙到光绪，历经八代皇帝，长期掌管皇家建筑的设计事务，因此被称为“样式雷”。 样式雷的传人还是很了不起的，当年把许多珍贵的建筑图档都卖给了四九城图书馆，据说当时的图纸和烫样足足装满了10卡车。这使得大部分图档又获得了保藏。 这也让后世许多建筑工作者都成为了“样式雷”成员之一。 那年代谁要是样式雷，谁就是这行业的佼佼者。 建国后，四九城进行过多次的房屋修缮、改造，以及搭建，样式雷的建筑师们都出了不少力。 很快众人就来到了王主任办公室里。 “何雨柱同志，雷师傅，你们好，快坐，快坐，小张，给雷师傅和何同志泡茶。” 王主任站起来招呼，张干事也是取出茶杯，倒起了茶。 何雨柱和雷师傅表达感谢后，就进入了正题。 事情也很简单，何雨柱给钱签合同，雷师傅收钱准备修房子。 只不过何雨柱额外和街道办签署了一份房屋借住合同。 里面写明了，在何雨柱住在82号四合院旁的小院期间，不得再住回95号大院。 何雨柱自然也没意见，放出房契，再签上自己的大名，也算完事了。 之后就是去82号院看看房子了。 三人一同前往，因为现在还连接着82号院，所以三人还是从82号院走进去。 穿过前院的月亮门就到了地方。 “何同志，你看，这就是这座院子了，这座四合院以前是一个贝勒住的院子，所以有一个东跨院，后面的部分已经修建好了，所以就用一堵墙把这里隔开了，就剩这一个正方形左右的空间。” 张干事介绍道。 何雨柱看着这片区域，不是说东跨院都是花园吗？怎么这里杂草丛生，垃圾到处都是，什么都有，就靠四合院墙边的地方有一排破烂屋子，眉头还是皱了皱。 这真的能修建好吗？何雨柱怎么就有点不信呢，这工程量有点大吧！ 第245章 培训小组 张干事看到何雨柱的表情，也有点尴尬，这破地方的确差了一点，只能看向雷师傅，毕竟这方面他才是专家。 雷师傅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这种事他们这些干建筑的见多了，这点问题就不是什么问题，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能做。 “咳…咳！那个何同志，你放心，你别看现在这里乱七八糟的，我会给你都清理干净的，保证到你过来验收的时候，变成另外一个样子，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都会给你弄干净的。” 雷师傅开始稳定人心来了。 “哦？真的吗？”何雨柱一想也是啊，这里不是有专业的嘛，自己操那份心干什么，给钱就完事了。 “嗯，放心吧，房子建完后，绝对和别人的房子一模一样，我拿我样式雷的名号给你保证。” 雷师傅说道。 “呵呵，我信，我信，那就有劳雷师傅了。” 何雨柱笑着答应了。 随后，雷师傅就给何雨柱讲了一下大概他的规划，何雨柱也是随意听听，这年代什么木料啊，水泥啊，青砖啊，还是不插手比较好，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听专业人士的意见就好。 雷师傅这位样式雷自然会有他自己的主意，想搞什么奢侈的东西，几乎不可能。 就算是什么修建厕所，那也是几乎不可能的，街道办也不可能允许这么干的。 现在讲究的是人人平等，能让何雨柱一家单独在这住，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这还是看在何雨柱出了这么多钱的份上。 街道办根本不可能让何雨柱胡乱地造房子，连造两层楼的想法都是不行的，那都是要被批准后才能造的。 再说了，二千块钱建四间房子，外加一个院子，显然是不够的，这里有很多街道办的事，这建房子所需要的材料基本都要街道办来提供。 何雨柱觉得这四间房子没建起来，可能就是因为被拆了太多了部件，才导致被遗弃在这，一直没建。 毕竟五十年代房屋改造的时候，太缺材料了，肯定要舍弃一部分区域，来尽快建设好其他房屋。 三人没多做停留，反正这年代没什么偷工减料，建个房子还需要自己天天盯着，什么用什么漆、砖啊、木材啊，这些通通不用管。 不像现在装修一个房子，恨不得天天都盯在装修屋里看着。 生怕那些装修工乱来，各种材料不停地上网查资料，哪种好，哪种差。 包给装修公司不放心，怕质量差；自己买来也不放心，怕买多了，买少了，也怕装修工浪费。 何雨柱表示自己等着验收就好了，不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会弄出来。 他对雷师傅就一个要求，给他弄个好一点的火炕！ 这东西冬天里真的顶用，虽然现在有鹅绒被，但还是觉得有点冷！ 雷师傅自然是满口答应，毕竟独院里弄火炕，这事简单的很，做工精细一点就行。 这边事情搞完，何雨柱就回了轧钢厂。 看着没什么事发生，何雨柱就和食堂主任打了招呼，又骑着三轮车出门，‘采购物资去了’。 等何雨柱拉着物资回到轧钢厂，刘岚就找上了他。 “咋了？”何雨柱问道。 “那个等下有招待，杨厂长的，让你做一下，好像是你那妹夫和刘海中搞的一个什么培训小组，杨厂长他们这些领导同意了，要一起吃顿饭。” 刘岚说道。 “哟呵，这么快啊！”何雨柱笑道。看来蓝严平这小子是弄了一个通宵啊，小伙子就是精力旺！ “嗨，这里面的事就那样，本来啊，那些车间里有技术的老师傅们，教徒弟都是藏着掖着的，留个七成，教个三成，其他都是让徒弟自己学。 就你们院那个刘海中是个例外，真的是啥都教，这不，杨厂长正想着给工人们树立一个好榜样呢。 刘海中就凑上去了，可不就正好了嘛。 这刘海中估计要成这什么技术培训小组的组长了，杨厂长还破例将刘海中晋级为八级工，不过听说本来这八级工的名额就是他的。” 刘岚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刘岚，你可以啊，懂得这么多！我觉得你也可以当个领导！” 何雨柱打趣道。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刘岚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何雨柱笑笑，让刘海中当个官也挺好的，省的以后想着去当什么纠察组小组长。 他的脑子是真的有点不够用，当了也是遭罪，这种缺德冒烟的事还是让许大茂来做比较合适。 进小灶室后，何雨柱就领着几人开始忙活做菜。 等做完菜后，何雨柱还被秘书叫了过去，他刚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就落在了他身上。 “哟，我们的何大厨过来咯。”李怀德笑道。 “各位领导，怎么样？吃的还满意吗？”何雨柱笑着打招呼道。 “嗯，柱子，你这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菜做的不错。” 杨厂长满意地点点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何雨柱说道。 “听刚才刘组长和蓝技术员说，技术培训组得想法是你想出来的？是吗？” 杨厂长问道。 “嗨，我哪有这脑子啊，这不昨天晚上大家伙儿一起吃饭的时候，随便说了几句嘛，我就把我们食堂李主任对我说的话，拿出来说给他们听听而已，这都算不了什么的。 我们主任就是让我多教教底下人厨艺，这样工人的饭菜也能吃的好一点，我就这么一说，他们就这么一听。 是蓝技术员和刘海中同志自己想的，可不关我什么事，要不说他们这些读过书的脑子就是灵活，聊个天都能想到工作上来，我也是佩服的很啊。” 何雨柱解释道。 顺便夸一下蓝严平，毕竟是自己妹夫，把功劳都给他，对他以后的仕途肯定有帮助的。 “嗯，你有这个觉悟，还是很好的，不枉我把你提到食堂副主任这个位子上来，好好干，厂里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杨厂长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稍微站直身体说道，随后又补了一句，“那个，杨厂长，我那还有一个汤，我就先…” “嗯，去吧，去吧。”杨厂长挥挥手，把何雨柱打发走了。 “丰科长，小蓝同志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你得多多照顾一下。” 杨厂长嘱咐道。 “嗯，我知道的，小蓝同志还是很有上进心的，来技术科后，做事情一向都是勤勤恳恳，从不懈怠的，的确是一位好同志。” 技术科的丰科长自然是顺着杨厂长的话，往下说。 “嗯，那刘师傅，那组建培训小组的事你多费点心，还有技术科那边，也多提供一点书面的技术支持。” 杨厂长说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尽力。”刘海中赶紧疯狂点头，今天自己可是出大风头了，又是八级工，又是小组长，啧啧啧。 终于轮到我刘胖胖站起来了！ 第246章 许富贵 后厨小灶室里，一群人在聊天，李刚拿着蒲扇帮何雨柱扇风。 “那个柱子，你媳妇真的请孕假了啊？”刘岚问道。 “嗯，这还有假！这不怀了双胞胎嘛，怕她磕着，还是小心点好，日子也差不多到了，索性就直接请了。”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了一句。 “哎，这没玉莹在旁边，我忽然感觉少点什么一样。”刘岚叹息道。 王玉莹在后厨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跟在刘岚身边比较多。 两人说说话，聊聊天，一个静，一个闹，居然还挺合得来。 “呵呵，那我可要告诉你，我媳妇估计以后没空来上班了，这三个孩子呢，哪有时间上班啊，得在家照顾孩子。” 何雨柱笑道。 “啊？出了月子，把孩子带过来多好，我还可以帮着照顾一下。” 刘岚说道。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你帮着照顾。到时候换尿片什么的，都你来！” “行，没问题！” “顺便把奶也喂了。” “去你的！老娘哪有奶！” “哈哈哈……” …… “师傅，其实我也可以帮着照顾的，小师妹还是挺喜欢我的。”李刚说道。 “你就算了吧，我怕我孩子被你带坏了。”何雨柱直接拒绝。 他的孩子可不能喊出那句“我爸可是何雨柱！”来，那他可就真的有点头疼了。 “呃……”李刚有点懵，怎么跟着自己就学坏了，他有这么差吗？ 马华三人都笑笑没出声，反正何雨柱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就行。 下班骑车回家，发现四合院门口停着一辆汽车，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知道是谁了。 娄晓娥！ 哎，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汽车啊！好几万都拿不下吧。 “何雨柱，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又是儿子！我！儿！子！”许大茂一脸得意地说道。 “切，德行！”何雨柱要不是看他手里抱着孩子，高地踹他一脚。 其实许大茂在向何雨柱炫耀的时候，也怕何雨柱突然暴起打他，所以看何雨柱走过来的时候，立马就跑到车头去了。 回到屋里，看到王玉莹和她娘正围着何妍希说教呢。 “爸爸！爸爸！”何妍希扭头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张开双手喊道。 “哟呵，你们这是干嘛呢？”何雨柱放下布包，笑道。 随后，把何妍希抱进怀里。 “柱子哥，你女儿今天可出息了，居然蹲在大门口就脱裤子尿尿！还好没被人看见。” 王玉莹无语道。 “呃…尿个尿而已嘛，没事，没事，希儿咱以后不爱尿壶里，好不好？” 何雨柱说道。 何妍希抱着何雨柱的脖子，点点头。 “来，看看爸爸给你带什么了。”何雨柱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大水蜜桃。 “吃！吃！”何妍希小手立马想抓过来。 “还没洗呢，洗完才能吃，走，爸爸带希儿洗桃去咯。” 何雨柱抱着何妍希出了房屋。 王玉莹母女看着这一切，只能对视一眼，无奈笑笑，显然刚才的教育白费了。 “对了，娘，那个娄晓娥出院了，刚看见她们正往院里走呢，您等下送五……不，还是送十个鸡蛋过去吧。” 何雨柱说道。 “行，娘等下就给拿过去。”王玉莹她娘答应道。 “男孩还是女孩？”王玉莹小心翼翼地问道。 “男孩。”何雨柱回道。 “哦。”王玉莹一听男孩，顿时脸色不好了，双手托着自己的肚子，两个里肯定有一个是男孩！ 今天的后院注定热闹非凡，先有许大茂在添一儿子，后有刘海中如愿以偿当上了官，还成了八级锻工，光光工资就涨了十几块钱。 刘光天一下班，家都没回就来请何雨柱过去吃饭了，没办法何雨柱也算是刘海中一家的福星了。 说通二大妈，影响刘海中，娶妻马二秀，诞下皇太孙，终成官老爷！走上康庄大道！ 何雨柱抱着何妍希去后院凑凑热闹。 许家和刘家合办一场席面，热闹的很，虽然二大妈和许母做菜没有何雨柱厉害，但是肉多啊，像许大茂家一口气就贡献了五斤猪肉。 那荤腥，都怕把人吃拉肚子。 而且也不用刻意随礼，看自己的心意，几乎家家男人都来了。 连聋老太太都是堆着笑脸坐了一旁，嘴上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显然不敢摆架子了，没了易中海的支持，聋老太太就像没了牙齿的老虎，根本不敢乱来了。 她和易中海真的属于互相扶持的，缺一不可，一方倒霉，另一方绝对会受牵连。 什么道德绑架，绑一个试试，真没人会待见她，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邻居老太太。 就算她现在死了，他们这些邻居最多帮着通知一下街道办，让街道办的人来处理后事。 像王阿婆一样，说几句漂亮话，二大妈待见的很，甚至扶着她坐在自己旁边。 何雨柱还见到了这个许久没见的许大茂他爸，许富贵，这个老男人可不简单，是跟何大清有的一拼的老狐狸。 他比何大清强的就是，许母没死，他也没不管许大茂，先帮许大茂娶了娄晓娥，再让许大茂夫妻独自生活，可以说他自私自利，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电视剧里，许富贵可谓是机关算尽，一场空，谁让他有一个不省心的儿子呢。 老家房子被许大茂一房两头押，直接活活给气死了。 那许父教许大茂阴险主意的时候，估计没想到报应会落在自己身上，也许做鬼的时候肯定在悔不当初。 许大茂那是深知其道，坏点子是一个接着一个。 想当年娄家落难，许家算是踩的最狠，许富贵更是痛骂了娄家，还让许大茂直接和娄晓娥离婚，彻底划清了界限。 （那年代的主流就是这样，敢包庇资本家的统统下乡，进行劳动改造。） 虽然娄家那时候已经是墙倒众人推，甚至娄晓娥的大姐夫家也是比许大茂家更早和娄家翻脸，但到底娄晓娥是主角，对许家更恨吧。 所以啊，许大茂这脑子里的那点阴谋诡计来源于许富贵这个父亲。 都说许大茂结局悬崖勒马，弃恶从善，最后还给傻柱收了尸。 但是那是经历了多少次恶，才换来最后的一点善啊，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但话又说不回来，许大茂做的事多半是被迫反击。 起初傻柱自己愿意替棒梗偷鸡顶包，赔五块钱给许大茂，然后怀恨在心，就扒许大茂裤衩，害许大茂被一顿羞辱，差点被送保卫科，告成流氓罪！ 许大茂还不能往死里整他？抢秦京茹这个相亲对象，正常人谁来都说不出过分两个字。 因为秦京茹和许大茂在一起了，傻柱又打了许大茂，许大茂又因此看到傻柱和于海棠谈恋爱，又继续抢于海棠。 假如，假如于海棠不进四合院，不和傻柱撩拨，许大茂未必真的会和于海棠谈对象，还不是于海棠先和傻柱来了一腿。 像刘海中一家联合阎阜贵一家合伙走私电视机，谁搭的桥？是许大茂！居然把许大茂踹了，两家自己干。 不举报他们，举报谁，是个正常人都会这么干。 和傻柱的爱恨情仇太多了，可以说许大茂对傻柱的恨，那是刻在了他骨子里的。 他就不想看到傻柱好过，没办法，因为一大爷、聋老太太护着傻柱，导致许大茂被傻柱欺压的太久太久了。 稍有不慎就要挨一顿傻柱的揍，所以读者大大们都觉得许大茂的不孕症大半都源于傻柱。 就傻柱这打法，也不得不让人相信这件事，踢裆、击肾，两个男人的尊严都在这了，打这，就是过分！ 第247章 小槐花 “柱子，他们都说你不一样了，开始你许叔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你的变化的确挺大的，你这都让你许叔不太敢认你了！” 许富贵看着何雨柱，笑道。 “嗨，许叔，瞧您这话说的，谁还没个长大的时候啊，这么些年都过去了，晚辈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包涵，对不住，我敬您一杯，聊表歉意。” 何雨柱说着，便端起酒杯，敬了许富贵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在傻柱的记忆里，的确，打许大茂的次数非常之多，多到何雨柱都数不过来，没办法许大茂做的事、说的话，老是能戳到傻柱的肺管子上，让傻柱暴跳不止。 比如老是提到何大清，提到傻柱的那些伤心事，小阴谋老是用出来算计傻柱。 让傻柱不得不动手，想打许大茂。 许富贵敏锐的眼神又盯了何雨柱好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准备喝下。 “何雨柱，这不行啊，一大三小，我爸可是长辈，你必须得喝三杯！” 许大茂扭着头，不服气道。 “德性！三杯就三杯，那你来倒酒！”何雨柱笑道。 许父看着俩人不似以前见面就掐，还在酒桌上拼起酒来，也是安心了不少。 自己儿子现在孩子也有两个了，他也总算放心了，不必再去想有的没的了，安心养老就好。 许父的年纪应该是和何大清差不多的，毕竟刘海中见到许富贵，都要喊一声许老哥。 两个老油条也是前世冤家，经常逗闷子。 毕竟两人实在太像了，都有一儿一女，都有着一份不错的工作，不错的房子，不错的头脑，但唯一一点何大清比不上的就是他没了媳妇，还痴迷上了寡妇，这是他比许富贵差的一点。 就这一点，导致傻柱和许大茂的生活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 （据说许富贵还有一个大女儿养在乡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大清教厨艺，许富贵教放映。 问题就在于何大清根本没有好好教傻柱其他事，一直在做甩手掌柜，而许富贵却是一直在教许大茂真本事，做到了言传身教，子承父业。 一场宴席下来，还算正常，每个人都吃的开开心心的，就连贾家都吃的特高兴，当然她家脸皮厚，两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都来了。 秦淮茹也是个会说好话的，二大妈和许母今天高兴，所以也没计较太多。 …… 日子又过了一个星期，何雨柱开着卡车去了一趟下水村。 把村里的干蘑菇都收了上来，装了满满一大卡车，也算给下水村带来了不小的收益，这下水村的生产队长送礼跟不要钱一样，真的是大方啊，什么鸡啊，鸭啊的，装了七八只。 当然王老实家也是给了何雨柱一大袋的野味，装的是一只狍子肉还有一些野兔肉、兔毛手套，王玉龙告诉何雨柱，让他娘别急着回来，他媳妇当家当的挺好的，家里一点事都没有。 何雨柱笑笑，看来王玉龙也不太聪明，何雨柱觉得他要是这么和王玉莹她娘说，保准等王玉莹生完孩子后，她娘就要回家了。 回到轧钢厂后，就开始召集食堂众人开始收拾，秦淮茹也看见了运回来满满一卡车的干蘑菇，一问才知道这干蘑菇竟然这么值钱。 让她心里又有一点想法，她得再回一趟秦家村了，毕竟这笔收入她得挣啊！ 干蘑菇这个东西还是有许多人送的，毕竟谁还没个农村亲戚啊，但许多送过来的干蘑菇质量不行，杂七杂八的都有，基本上要么拒收了，要么以极低的价格收。 毕竟野生蘑菇还是要谨慎食用，出了问题，食堂是要负责的。 也就刘光天的岳父送的干蘑菇和下水村的质量差不多，毕竟去年都和他说清楚了。 忙完后，何雨柱见没什么招待就下班回家了，毕竟他也算完成任务了。 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丫丫和小当各带一个妹妹在那玩蛇瓜呢，棒梗不知道去哪了，王玉莹她娘在旁边看着。 别说比何妍希大半岁的槐花，个头和何妍希差不多，感觉还没何妍希灵活呢。 毕竟这一世槐花可没有傻柱的饭盒可以吃，营养不良也是正常。 电视剧里槐花是长得比小当好看，但槐花太像秦淮茹了，白莲花的本事学的那叫一个溜！ 小当倒算是贾家里面最有良心的一个，毕竟傻柱的房间基本都是小当收拾的，小当也愿意亲近傻柱，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 小当长大后，还主动让傻柱背过她呢，那关系还是很像父女的。 不像槐花，给傻柱端碗面条，都是不情不愿的，虽然说话还行，但看的出来，神情和动作上都抗拒着傻柱这个后爸。 小当也算是矮个里面挑高个吧。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就捞不着什么好，小当直到1992年都没结婚，那年代34岁还没结婚，说明了很多问题。 好不容易谈了一个男朋友，还是老问题，没房子！结果呢，还是傻柱慷慨解囊，主动让出聋老太太的房子，这让小当结婚了，又招了一个上门女婿，这才算完。 电视剧里有这么一出，槐花结婚招了一个上门女婿，结果把小当赶去了贾家住的戏份，特让人膈应。 小当这个姐姐没结婚，槐花先结婚了，还弄了一个上门女婿！结果一上来就是占房子的，直接把小当赶出屋子，搬回贾家和贾张氏住。 不仅这样，还想让小当帮忙刷房子，小当说她们家出房子，这屋子应该让上门女婿刷。 说完槐花就立马变脸，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搬进贾家后，小当以结婚为理由，想让槐花请她到外面吃饭。 好家伙，槐花一脸不情愿，不请不说，还让小当请，还直言说什么她的抠样，随贾东旭这个父亲和贾张氏这个奶奶，和她们一样抠，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 最后小当说了句自己像秦淮茹这个母亲，大方，结果直接被槐花逮住，请了这一餐。 小当，她亲姐姐，自己结婚，让姐姐请她吃饭！脸是真的大，主打一个不要脸，就无敌。 傻柱的那句话真的没错，棒梗像贾东旭，槐花真的像秦淮茹，小当像谁，好像小当自己说的，她像傻柱。 想想槐花这嘴脸，那傻柱晚年被赶出四合院，就显得非常正常，非常合理，连亲姐姐想吃一顿饭，都不请，会管傻柱一个后爸！想美事吧。 啧啧啧，也就看她长得好看，不然真喜欢不起来。 还有棒梗缺学费那次，槐花让棒梗帮她买一百响的鞭炮，说什么才二毛一分钱。 简直了，槐花才几岁啊，三岁的孩子啊，二毛一分钱在她眼里是小钱，居然用上了“才”这个字！这是什么基因啊，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后面小当的那句“槐花，你又想让哥哥当小偷是不是？”显然对这事很不赞同！ 但槐花也能应对，槐花说什么，说自己想放鞭炮，分到鞭炮，让小当来放，自己看着，直接把小当的那点愧疚馋没了。 这智商请问还有谁！真随秦淮茹，拿捏人性，拿捏的死死的。 那个“又”字说明，许大茂家的那只鸡八成是槐花怂恿棒梗偷的。 还有看来棒梗是有可能偷过傻柱的钱的，毕竟这个“又”字包涵太多事了。 小当也曾经说过，棒梗经常带着她们俩姐妹进出傻柱家，那是无所不偷！无所不拿！ 三岁的槐花就这么多心机，说她不像秦淮茹，还真的说不过去。 哎，真的是可怕的一家子。 第248章 冤家 “爸爸！”何妍希看到何雨柱，立马扔下手里的蛇瓜，摇摇晃晃地朝何雨柱跑来。 何雨柱自然放下了袋子，朝自己女儿走去。 在何妍希快要摔倒的时候，成功抱住了她。 “以后别跑，慢慢走，知不知道？”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脸，宠溺地说道。 何妍希没有回话，而是抱着何雨柱的脖子，小脸上写满了开心。 旁边几个孩子都羡慕地看着何妍希，他们也想有这么一个爸爸。 王玉莹她娘这时也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袋子，仔细一看，这不是她家的袋子嘛。 “那个，娘，我去了一趟咱家，收了一下家里的干蘑菇，这些东西是爹给我的。” 何雨柱解释道。 “嗯，挺好，挺好，那我先拿厨房挂起来。” 王玉莹她娘点点头，便回屋了。 何雨柱跟了上去，问向丫丫：“丫丫，你妈帮你弄上学的事了吗？” 毕竟九月份就开学了，现在不去问的话，估计会有点麻烦。 “嗯，我妈妈说，她已经问过了，已经报上名了，开学那天就带我去学校读书！” 丫丫开心地说道。 “那就好，在学校里乖乖读书，有人敢欺负你，就回来告诉一下你哥或者告诉我，知道吗？” 何雨柱说道。 “嗯，我知道的，谢谢柱子哥哥。”丫丫点点头，说道。 “爸爸，摘，摘！”何妍希指着葡萄，说道。 何雨柱闻言，笑笑，这是地上的西红柿送完了，准备送葡萄了。 自己女儿真会做人，谁带她玩，她就给谁送礼。 何雨柱抬手摘下两串，给了丫丫，丫丫有点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何雨柱有时候也会觉得是不是对丫丫太好了，会不会和某些人一样，最后弄的升米恩，斗米仇的下场。 但何雨柱赶紧甩了甩头，自己可是有空间、有后世记忆的大佬，改革开放后，那是绝对能起飞的存在，没必要去纠结这些问题。 无论丫丫今后走的什么路线，他何雨柱都不会后悔帮她。 回到家里，看到王玉莹又拿着衣服发呆，好家伙，不会得什么产后抑郁症了吧。 看来这年头还真不能太惯着，得让她忙起来，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何雨柱把何妍希抱到王玉莹面前，让何妍希用小手去抢王玉莹手里的衣服。 王玉莹见状，只能回过神，把衣服叠好，站了起来。 “柱子哥，你咋回来的这么早啊。”王玉莹问道。 “怎么？你想让我大晚上回来啊？”何雨柱无语道。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我现在给你做饭去。”王玉莹连忙说道。 “妈妈，不吃！”何妍希挥动小手，奶声奶气地拒绝。 中午那顿饭她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实在没何雨柱做的好吃，现在才四点不到，又要吃的话，吃完就得睡觉了。 王玉莹看到何妍希满脸抗拒的小模样，也是泄了气，随便吧，反正这女儿和她越来越不亲了，不像小时候天天缠着自己，何雨柱一抱就哭，现在天天就知道何雨柱这个爸爸。 “行了，行了，没事干的话，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步。” 何雨柱替她捋了捋发梢，说道。 “好，那我想去看看晓娥姐，可以吗？”王玉莹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娘不让她去，说什么孕妇不能串门，不吉利。 “呃，可以吧，我带你去。”何雨柱答应了。 “那快走吧。”王玉莹看了一眼厨房门口，发现自己娘没出来，就想拉着何雨柱赶紧去看看。 这状态有点奇怪啊，难道刚才是装的。 到了许大茂家里。 许大茂居然也在，话说这小子最近都不用下乡的吗！怎么感觉天天都在家。 王玉莹已经进卧室和娄晓娥说话去了，何雨柱只能抱着何妍希和许大茂聊天。 何妍希和许家宝两个孩子又开始了大眼瞪小眼。 两岁的许家宝还是挺壮实的，不，应该说挺胖的，显然许母没少投喂。 没看见许大茂都抱不动了吗！估计有个四十多斤！ “我说何雨柱，你女儿怎么这么瘦，你不会不给饭吃吧。”许大茂嘲讽道。 “你懂什么，一看你就知道不懂常识，我女儿这是饮食得当，你还是注意着点吧，这么胖，小心到时候瘦不下来。” 何雨柱看许家宝现在估计举起双手都有点费劲。 “你放屁，我儿子家宝现在好着呢！”许大茂说道。 “行了，行了，动不动就在孩子们面前说脏话，我都懒得搭理你。”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拿起桌上一块糕点，递到何妍希嘴里。 “切，你比我好到哪去，以前就你说话最粗鲁！” 许大茂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还是收敛了一点，也把许家宝抱在怀里，开始喂糕点。 许家宝来者不拒，一口下去，一半糕点就进肚里了，嚼都没嚼几下。 不像何妍希，在何雨柱的教导下，嚼了半天，才缓缓吞下去。 “那个，何雨柱，你真的和老聋子划清界限了吗？” 许大茂小声问道。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这还不够明显吗！ “呵呵，别不高兴嘛，我也就是确认一下。” 许大茂看何雨柱不说话，解释道，“那些年你打我，我都没和你计较，你还不高兴上了。” “那是你自己欠揍！”何雨柱说道。 “怎么就我欠揍了，我说聋老太太坏话就是欠揍啊，我就说了几句，你就打我。” 许大茂无语道。 “呃…”何雨柱回想了一下啊，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不，应该说好几回。 许大茂说完聋老太太坏话，何雨柱就揍他，还拉着他，给聋老太太去道歉。 作孽啊，作孽！ 顿时间，何雨柱觉得是有点对不起许大茂，每次许大茂动口或者干坏事，他就动手，揍一顿再说。 不过也没毛病，这是以德服人，大家都这样，打完孩子，再教育！非常流行！ 什么，许大茂不是傻柱儿子？嗯，的确不是儿子，是傻柱的孙子，哈哈！ 许大茂和傻柱的爱恨情仇太多太多了。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环环相扣。 开局傻柱看到棒梗偷酱油，误打许大茂一擀面杖，结果不道歉，还嘲笑许大茂，斗了一顿嘴炮！ 再后来许大茂报复傻柱，用偷鸡这件事，在阎阜贵的帮助下讹了傻柱五块钱。 接下来是反过来，傻柱报复许大茂，趁许大茂醉酒，直接绑了许大茂，脱了裤衩，冤枉他耍流氓！ 吓得许大茂差点直跳脚，转头娄晓娥和许大茂因为裤衩的事打架，差点把许大茂送进保卫科法办咯。 这样的事也只有他傻柱敢开玩笑！这不结下深仇大恨，这才让许大茂抢了傻柱的相亲对象秦京茹。 后又遭傻柱一顿打。 后面什么抢于海棠，打一顿， 抛弃秦京茹，打一顿， 逼走娄晓娥，打一顿， 给棒梗挂破鞋，打一顿。 等等等等，许大茂这些年挨过的打，实在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看似理亏，但都是事出有因。 前世的冤家夫妻也就这样了，不然不可能转世成这么一对活宝。 第249章 糕点 “没话说了吧，想当年你爸走了，你带着雨水从保定回来，说没见到你爸，我让你再去一次，直接找那边的军管会，保证你爸能见你。 你干啥了，听了易中海几句挑拨，立马认为我没安好心，说什么我想让你浪费钱买车票，上来就打我。” 许大茂委屈地说道。 “呃…”何雨柱记得好像有这么一段，当时傻柱因为何大清没见他，正憋了一肚子气，听完易中海的话，那更是火冒三丈，不管不顾地打了许大茂一顿，要不是许富贵和许母出来拦着，许大茂估计得躺个几天。 “记起来了吧，你呀，就是笨，就是傻，我告诉你方法，你还打我。 你说说你，有你这样的吗？”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说道。 “行了，行了，十几年前的事，你提它做什么，有劲没劲！”何雨柱不想和许大茂说这些，毕竟这些都是傻柱做的，不关他何雨柱的事啊，这锅他可不背。 他也是头大，当初傻柱在何大清没走之前，其实和许大茂玩的挺好，偶尔打许大茂一顿而已，但后来大部分时间何雨柱都在外面学厨，没怎么回过四合院。 等何大清走后，傻柱就变得非常敏感，谁敢在他面前提何大清，傻柱没二话，直接上手！ 所以导致院里人很少有人再敢当着傻柱的面提何大清这个名字。 连许大茂都在挨了几次揍后，不敢再说什么了。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愿意提那段往事，也就只能作罢，毕竟这两年何雨柱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但何雨柱基本上没怎么动手了，还帮自己解决了生育问题，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也不是不行。 （这里说说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结婚时间，有人说他们是1962年结婚的，娄晓娥说嫁进这个院后，就看见傻柱给贾家带饭盒。 但有没有可能之前没住这个院，毕竟如果62年结婚的话，到65年也才三年时间，三年时间傻柱就敢说什么他们多年不下蛋，显然很不合理。 再加许大茂37年出生，62年都25岁了，这年纪不应该还没结婚的，毕竟许大茂的父母都在，那年代基本都是20岁左右就结婚了，怎么可能拖到25岁。 那许大茂不也是妥妥的大龄未婚青年嘛。）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都在想着以前的事。 人一生短暂的很，三十年马上过去，半辈子都在这了，想想还挺有趣的。 生活不就是这样，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傻柱活的其实挺不错的，虽然童年丧母，但好歹母亲陪他过完了童年，傻柱并没有缺失太多母爱。 之后天天学厨，有了一身好厨艺，到哪都吃得开，有点小脾气别人也能忍着他。 反正傻柱自己是挺得意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是说说的，雨水在他眼里，说白了，就是顺带手的事，给钱让雨水上学吃饭，让她自己独立，没怎么费心管过雨水。 毕竟雨水自从上学后，也不用傻柱多管，最多吃饭要钱的时候，和傻柱亲近亲近。 傻柱在轧钢厂上班，工作肯定是有点忙的，天天都在做饭，有时候做招待餐一做就是一晚上，家都没时间回。 那时候轧钢厂还要上夜班，傻柱有段时间也要留在厂里给工人们做饭。 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大人在那发呆，两个小家伙却开始较上了劲，比试起了吃糕点来。 你吃一块，我也吃一块，根本停不下来。 “哎哟喂，我的两个小祖宗，这一盘糕点都被你俩吃完了！” 许母看到自己早上垒满的糕点，已经没有了，就知道两个小家伙肯定吃了不少。 赶紧过来，拿两个杯子给两个孩子倒点水。 何雨柱和许大茂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便检查起孩子来。 许家宝倒是没什么事，毕竟肚子大，吃点糕点没什么大问题，何妍希明显是吃撑了，喝水都费劲。 何雨柱也是无奈，用手替她揉了揉肚子，利用空间能力帮她转移转移胃里的糕点。 这招何雨柱起初是不敢用的，毕竟一个不小心，把何妍希整个弄进空间里，那样就不好了。 他也是拿空间里的动物实验了很多次，才慢慢掌握其中的技巧。 何妍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终于缓解了。 “爸爸，走，玩！” 何妍希吃完东西，就要走动，走动，这是何雨柱他们教的。 “行，那咱们下来走几步。”何雨柱笑着把何妍希放了下来，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了许家。 至于许家宝，直接从许大茂的怀里换到了许母怀里，许母正在数落许大茂，不看着点自己宝贝大孙子。 外面二大妈正和花婶讲述明天换她照顾聋老太太的事，毕竟明天就24号了，是该领粮票的时候了，别闹出什么矛盾来。 二大妈还把一些照顾聋老太太的经验告诉花婶，两人聊的那叫一个起劲。 “黎家媳妇，你可要记着点，这聋老太太可聪明着呢，别被她绕进去了。” 二大妈嘱咐道。 “放心吧，二大妈，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可厉害着呢。” 花婶不在意地说道。 “那是，咱们院没有人比花婶更厉害了，看小伟教的多好，那叫一个贴心。” 何雨柱笑着插话打趣道。 两人这才转头看到何雨柱带着何妍希走过来。 “嗨，我说柱子，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气你婶子，婶子可告诉你，小伟要是学坏了，你可得负责，以后你也得收我家小伟当徒弟。” 花婶说道。 “行啊，只要小伟吃得了苦，我收就收呗，正好家里缺个端屎端尿的，啥时候送过来干活啊？” 何雨柱笑道。 “去你的，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的封建社会呢！还端屎端尿，我来给你端！你要不要！” 花婶白了何雨柱一眼。 “呵呵，开玩笑嘛，花婶，你咋还急眼了呢，小伟一看就知道是个学厨的料，放心，我一定好好教。” 何雨柱说道。 “这还差不多。”花婶听到何雨柱的话，显然很满意。 “希儿，来，二奶奶抱。”二大妈张开双手，朝何妍希伸过去。 何妍希虽然想自己走走，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接受这份宠溺。 “柱子，别说希儿被你养的真好，你看这小脸长的，多俊啊，搞得你二大妈也想要个女儿了。” 二大妈把自己的脸靠在何妍希脸上，逗她玩。 “嗨，那让你儿媳妇生呗！多大的事啊，二大爷那工资，养个三四个一点问题没有！”何雨柱说道。 “二大妈，你应该庆幸希儿长的像玉莹，不像柱子，不然以后希儿都不好嫁人了。” 花婶打趣道。 “嗨，花婶，就冲你这句话，小伟以后起码得多受两年苦！我告诉你！” 何雨柱说道。 “切，随便，你还能把他打残咯！还是怎么地！ 我呀，最近听说的一个词，叫什么摆烂，还有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牛马，反正意思就是随便他们闹，只要不犯法，怎么都行。” 花婶毫不在意地说道。 “呃…那花婶，我把大伟也带过来玩玩怎么样！” 何雨柱说道。 “你敢！柱子我可告诉你啊，大伟可不能动，我现在可就这么一个乖孩子了，学坏了，花婶真和你拼命啊！” 花婶急道。 “行了，行了，你俩咋还斗上嘴了，我现在啊，对他们几个儿子啊，管都懒得管，反正我也算明白了，我呀管不好他们，他们爱干嘛干嘛吧。 我呀，只能希望我的大孙子，将来能和我这个奶奶多亲近亲近。”二大妈打圆场道。 “二大妈，光福在您背后听着呢！”何雨柱说道。 二大妈赶紧往后看了一眼，果然是空气，瞪了何雨柱一眼，抱着何妍希进屋了，花婶也是笑笑，拿着聋老太太的本本回中院了，留下何雨柱在后院等王玉莹从许家出来。 第250章 分开过 何雨柱站在鸡舍旁边给几只母鸡喂点好东西，希望它们能再坚持两年，每天生几个鸡蛋出来。 也不知道还能养几年，但确定的是，文革开始后应该是不让养了，起码不可能养三四只了，毕竟那年代连农村百姓的自家院子都不许种菜，何况在城里养鸡呢。 也就趁现在管的不严，大家还能多自给自足一下，估计到那时候连门口的蛇瓜都得拔掉。 过了半个小时，王玉莹从许家走出来，看到何雨柱正站在鸡舍那边呢，便走了过去。 “柱子哥，希儿呢？” “啊？希儿啊？她被二大妈抱走了，你聊完了？那我她抱回来，咱们回家。” 何雨柱说着，便拍了拍手，走向刘海中家里。 原来何妍希在二大妈怀里睡着了，难怪这么久也没动静。 轻手轻脚地接过，用眼神表示感谢后，就带着王玉莹回家了。 此时的王玉莹她娘，正在缝纫机跟前，弄她的兔毛手套呢，这东西用缝纫机踩一圈，更好看一点。 把何妍希放到床上后，何雨柱就开始做饭了。 简单地做了一点面条，加点狍子肉、蘑菇、白菜，再弄三个荷包蛋，一顿饭就解决了。 “柱子哥，咱们以后真不管雨水了啊？”王玉莹小声道。 “还管啥，她现在都嫁人了，户口都不在咱们本本上了，有什么好管的，有人管她，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何雨柱笑道。 王玉莹一听何雨柱这么说，索性也不管了，反正再过几天，自己也要住院了。 很快何妍希就醒了过来，何雨柱又带着她吃了一顿。 雨水下班回来，看着何雨柱和何妍希在屋檐下玩，停好车子，过来了。 “哥，今天晚饭吃什么啊？” “啊？我们吃过了，我看严平家里做饭了啊，你快去吃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啊～哥，我以后不能在你这吃饭了吗？”雨水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雨水啊，你现在已经嫁人了，要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怎么能还留在娘家吃饭呢。让人看见，那不是闹笑话了吗？” 何雨柱笑道。 “哥，你那时候不是说，过完春节才算真的结婚的吗？” 雨水反驳道。 “对，我是说过，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 你想想，领证是你们自己领的吧，领了证那就是真夫妻，国家都承认的，而且这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知道你已经嫁给蓝严平了，没事的，喜宴嘛，办不办都是次要的，现在主张一切从简，哥不在乎那些东西，你自己过得好就行。” 何雨柱解释道。 “呃…”雨水有点懵，之前不是还说让她们保持什么距离的吗？怎么现在不一样了。 自己结婚去丰泽园大办喜宴，到自己这就一切从简了，之前还说好让师兄弟给自己做席面呢！ 何雨柱表示这能一样嘛，之前蓝严平住交道口那边，现在都住在隔壁，那还费那劲干嘛！ “你受得了，人蓝严平也受不了啊！” 况且要是雨水还回自己家里吃饭的话，那算什么，这算嫁了还是没嫁！ 难道让蓝严平看着自己媳妇在娘家吃饭，自己在家吃？这算怎么回事！尴不尴尬！ （谁让你听何大清的，搬过来的，住交道口那边，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嘛。） 计划怎么和变化比！ “快去吧，估计蓝严平正等你吃饭呢。”何雨柱挥挥手。 “姑姑，再见！”何妍希也挥了挥小手。 雨水看着这父女俩朝自己挥手的模样，怎么就这么不和谐呢！ 但最终雨水还是推着自行车回东厢房了。 蓝严平看到雨水下班回来了，立马招呼她过来吃饭。 雨水洗了洗手，坐在了蓝严平对面，看着饭桌上的两道菜，和四个馒头，一时间愣住了。 “那个我没去接你，就是想早一点做饭等你。” 蓝严平解释道。 “嗯。”雨水答应一声。 “雨水，那个我做饭的手艺没咱哥做的好，你别介意啊。” 蓝严平尴尬地说道。 “严平，你说什么呢，那个你下次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做吧。”雨水看到蓝严平略显狼狈的模样，有点心疼地说道。 以前蓝严平一个人在大学里，没怎么做过饭，进了轧钢厂，也是基本都吃厂里的饭，以前在家里，估计他母亲也很少让他做饭，所以对做饭这件事肯定是不怎么擅长的，能下厨做饭已经很不错了。 而自己身为厨师世家，做点小菜还是可以的。 “行，那我等你，你要有什么想吃的菜，我去给你买。” 蓝严平说道。 “不用，我来买，那个王府井那边有菜市场的，离我那不远。” 雨水说道。 “好，都听你的，先吃饭吧。”蓝严平递过一个馒头，说道。 “嗯。”雨水接过，便开始吃了起来。 果然一下子从高级厨艺到平民做饭，这个阶段雨水肯定需要适应适应。 等雨水俩人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带着何妍希拿着两只野兔过来了。 “姑姑，姑姑！”何妍希双手各拿着一只野兔，嘴里还喊着雨水。 “我就知道我哥不会不管我的，嘻嘻，希儿真乖。”雨水笑着接过的野兔，顺便摸了摸何妍希的小脸。 “什么管不管的，这是今天我去下水村收干蘑菇的时候，老丈人给我的，想着我也算是你娘家，就给你拿两只过来。” 何雨柱解释道。 “嗯，我先拿去挂起来。”雨水笑着跑进了厨房。 “哥，坐。”蓝严平笑着招呼道。 “嗯。”何雨柱答应一声，看了看这原本易中海的房子，经过蓝严平一家的打扫和添置，比以前好多了。 “怎么样？还习惯吗？”何雨柱问道。 “挺好的，比我在交道口的时候好多了。”蓝严平答道。 “那个严平，我看你们婚礼要不别放春节了，就找个周末办一下得了，这样你们也好住一起。” 何雨柱说道。 “行，我这边没问题，到时候我和我妈说一声，就行。” 蓝严平自然同意，毕竟这结婚证都领了，下一步该干嘛就要干嘛了。 都是成年人，那点事都懂。 “嗯，那你和你妈商量商量，咱们直接把婚事办了，在哪边办都行，要是需要在大栅栏那边办，也行。我们可以过去的。” 何雨柱说道。 毕竟蓝严平一直生活在那边，肯定受过邻居不少照顾，如果办喜酒不请他们的话，会落下把柄的。 “这件事我还是得和我母亲商量一下，那边的确有好几家要请的。” 蓝严平说道。 “嗯，这事说急也不急，说不急也急，毕竟你嫂子那，再过半个月就要住院了，所以如果你想尽早办，咱们就快点，不急的话，那就过十月份再说。” 何雨柱说道。 “嗯，嗯，我知道了，我尽快，我尽快。” 蓝严平连忙说道。 他自然想抓紧办啊，有媳妇不能睡，那还了得！ 第251章 雨水出嫁 接下来蓝严平为了尽快和雨水完成夫妻的最后仪式，也是拼尽全力，天天往大栅栏那边跑。 雨水自然又在何雨柱家里蹭饭了，不过雨水开始认真练习做菜了，毕竟她知道以后肯定得自己做饭了，她也不能老是蹭自己亲哥的饭。 何雨柱见认真学做菜的雨水，还是感叹了一下雨水的天赋。 不愧是何大清的女儿，学的很快，炒点小炒一点问题没有。何雨柱把傻柱的秘料配方也告诉了她，毕竟这东西也算老何家的东西，雨水知道也没什么，至于她愿不愿意传给她后代，也就随她去了。 就这样第二周的周末，喜宴就在95号院办了起来，毕竟蓝严平以后是在这个院子里生活。 还好大栅栏那边的人也体谅蓝严平的难处，没有为难他，能来的都过来了。 做喜宴的是田福堂的一个姓韩的徒弟，马华几个何雨柱的徒弟在打下手，田福堂本人也带着媳妇过来了。 雨水却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因为那个人还没到，她就一直站在院门口往胡同口张望着。 “雨水，别急，时间还早呢，肯定会来的，我陪你慢慢等。”蓝严平安慰道。 雨水红着眼睛看了看蓝严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何雨柱知道雨水在等谁，但他也无所谓了，要来就来吧，反正他是不会喊他那一声“爸”的。 田福堂夫妻坐在何雨柱家里，师母正和王玉莹母女说着话，田福堂则和何雨柱喝着茶。 至于招待客人的事，自然有蓝严平母亲和刘海中在做。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虽然来参加喜宴的人没什么意见，但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 “师父，我跟师兄说一句，开始上菜吧，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雨水那边我去说。” 何雨柱开口道。 田福堂看了一眼何雨柱，叹气一声，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得到允许后，何雨柱就去了临时搭建的厨房，和韩师兄说了一声。 随后来到院门口，看到雨水和蓝严平还在那杵着，眼巴巴地看着前方。 “雨水，你和严平回去吧，我等他。”何雨柱说道。 “哥，我想再等等他。”雨水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想让院里坐着的人都等着他一个人吗？” 何雨柱无语道。 “我……”雨水顿时说不出话来，的确她不能因为何大清一个人，让所有人都等着。 就在雨水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何大清的身影终是出现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窝脖儿。 何大清手上拿着一把红伞，窝脖儿背着一台缝纫机。 “爸！”雨水看见何大清出现了，立马冲了上去。 俩人很快抱在了一起，但何大清的眼睛却看向站在门口的何雨柱，那眼神怎么说呢，明亮里透着一点哀伤。 何雨柱顿时错愕不已，呆立良久后才惊醒过来?，很快就恢复如常，毕竟他也意识到何大清可能出现，雨水之前就告诉他，何大清会来。 所以他也做好了和这个“亲生父亲”见面的准备。 “同志，往这院子里搬吗？”那名窝脖儿说道。 这年头干窝脖儿行业的人已经很少了，不知道何大清从哪里找来的。 民国时期在四九城结婚，搬嫁妆都要需要窝脖儿，觉得倍有面儿！ 估计何大清想给雨水站个台，他这个当爹的得送份大礼，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 “嗯，搬，中院东厢房，等下喊一嗓子。”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说了一句。 “好嘞！”窝脖儿把缝纫机往上提了提，继续往里走。 很快何雨柱懒得和何大清搭话，跟在窝脖儿后面走了进去。 “爸，那个…”雨水见状，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说。 “没事，先进去吧，别耽误时辰。”何大清没在意，说道。 说完，何大清撑开红伞，给雨水撑了起来，这事本来应该媒婆或者新娘母亲来做，但现在只能何大清自己撑起来。 “嗯。”雨水高兴地搂着何大清往里走，蓝严平走在何大清另外一侧。 中院内，随着窝脖的缝纫机送到，声音也响起。 “新娘出嫁来开伞，吉日良辰嫁夫家，长命百岁家兴旺，百子千孙享荣华。” 大家都起身看向穿堂，看到何大清撑着红伞，领着雨水进来，大家都愣住了。 有点不伦不类的，毕竟现在讲究的是大红花、唱红歌、向像章和家长鞠躬！ 以往的俗礼统统都被舍弃了。 随着何大清三人的进场，婚礼也热闹了起来，但该进行的流程还要进行。 雨水和蓝严平先在众人面前唱了一首《东方红》！ 再学习两段“老人家”的语录，接着向“老人家像”鞠躬。 之后就是给家长鞠躬，做完以后两人来到何雨柱面前，也给他鞠了三次躬。 “哥，谢！谢！你！”雨水红着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 “嗯，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事记得来找哥。” 何雨柱看到雨水幸福的脸庞，还是很有触动的。 雨水激动地点点头，眼中已经涌现出感动的泪水，这种泪水流淌在她的脸庞上，流淌在她的心里。 这名字真没取错，这段时间，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真的是水做的。 之后就是喜宴开始了，大家都吃好，喝好。 “柱子哥。”王玉莹看向何雨柱，一种询问的眼神。 自己娘亲告诉她了，最好还是要给公爹敬杯茶的。 “想去就去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王玉莹，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王玉莹见何雨柱同意了，便缓缓起身，端过一杯刚才准备的茶水，带着何妍希，走向何大清。 何大清看着眼前这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姑娘，一时间愣了愣。 “这是儿媳妇。”田福堂虽然心里对何大清有气，但还是出口提醒道。 “爸，请喝茶。”王玉莹红着脸，弯下腰，举着茶杯，说道。 “好，好，好。”何大清赶忙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了王玉莹。 王玉莹不知道好不好收，正想看向何雨柱，田福堂的声音响了起来。 “收着吧，这是礼。” “好的，师父。” 王玉莹弯腰接过红包，说了句“谢谢爸。” “起来吧，起来吧。这是我孙女吧？”何大清看向旁边的何妍希。 “嗯，她叫何妍希。”王玉莹说了一句，”希儿，叫爷爷。” 何妍希看着何大清，歪了歪头，随后看向何雨柱，发现何雨柱根本没看这边。 “爸爸。”何妍希喊了一声，便跑向了何雨柱。 第252章 一声爸 何雨柱一愣，没想到何妍希没叫何大清，反而跑到自己这边。 只能抱起何妍希，放到自己怀里。 “咯咯咯…”何妍希贴在何雨柱身上，笑个不停。 王玉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但还是回到了何雨柱身边。 何大清也只能一声不吭地看着何雨柱和何妍希，他知道何雨柱那句“不欠他”，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不想认他这个父亲。 哎，曾经的傻小子现在终是成了那个有想法的陌生人。 一顿喜宴的吃的没滋没味，何大清最后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里。 何雨柱、王玉莹和她娘坐一边，另一边坐着何大清，田福堂夫妻。 谁也不开口，只能尴尬地坐着，只有何妍希小朋友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一个劲地喊何雨柱“爸爸”。 “柱子，你说句话。”田福堂到底是局外人，知道这么坐下去也不是个事，想着替何大清缓解一下尴尬。 “师父，您不必说了，该说的话，我让雨水带给他了，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他要愿意待这，就待，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那就回他的保定去，那里有人伺候他。” 何雨柱冷漠地开口道。 此言一出，田福堂也只能撇过头叹气。 “怎么？你个臭小子还真想和老子断绝关系？”何大清挑挑眉，不悦道。 他没想到何雨柱变化这么大，就连说话方式都变了。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断干净，可以写个断亲文书，拿到街道办上公正一下，省的大家都说你去保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是怕连累到我，写份断亲文书，你就再也不可能连累到我了。” 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说什么！”何大清没想到何雨柱居然真的想和他彻底断绝关系。 “怎么？你不想断吗？名存实亡的父子关系，你想要？那就随你，我也无所谓。” 何雨柱冷漠地说道。 “怎么？觉得爸对不起你，可你别忘了，你这份厨艺是怎么来的，当初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拉着你到处求人，别人收的你，才让你有的这一身厨艺。 在这四九城里，有个四间房，谁有你条件好！还不是你自己傻，你想怪谁！” 何大清说道。 何雨柱想到何大清会和他翻旧账，他也无所谓：“嗯，那我的确该谢谢你。 我谢谢你，在我十岁那年，把我送去了津门鸿宾楼，让我体会什么是刷碗工的生活。 我谢谢你，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让我知道什么叫街头卖包子！差点被当兵的打死。 我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一个外号害我一辈子。 我谢谢你，让我懂得了，自己已经十六岁了，就该承担起这个家。 所以我不恨你，但你也别拿这些事出来说事，十岁之前是我亲生母亲养的我，十岁之后，我一直靠我的双手养活我。 你要觉得没有你，我就没有这一身厨艺，那我何雨柱可以发誓，从此不再靠这身厨艺吃饭。” “你！”何大清站起来，惊恐地看着何雨柱，还是不敢相信说出这样的话。 何雨柱也看向何大清，目光决绝，没有一丝伤感，直视那张已经明显有点苍老的脸，大眼袋子异常明显的面孔。 “你当真要和我断绝关系？”何大清重复一遍。 他还以为刚才王玉莹那一声“爸”，是何雨柱示弱的表现，没想到完全不是。 “对！”何雨柱漠然道。 “好！真好，但你可别忘了，你的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我何大清的。” 何大清说道。 “放心，你要愿意回来住，我可以搬！就怕你舍不得那白寡妇！ 还有，别说这是你的房子，这是爷爷留下的房子，是老何家的房子，不是只知道给外人拉帮套的人的房子。” 何雨柱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的。 “你…你…你…”何大清指着何雨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两个都先冷静冷静，柱子，大清他毕竟是你爸爸，你不该这样和你爸爸说话的。” 田福堂在一旁急忙劝道。 “师父，我不想多说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觉得我这个做儿子的对得起他，我从十六岁开始，替他养着女儿，我的日子过的怎么样，你应该也调查过了，至少我尽心尽力地养了。 就算他养了我了十五年，我也养了雨水十四年，供她上学，供她吃喝，高中毕业后给她找了好工作，还把厂里的大学生介绍给她，我做的比他好多了。 所以我不认为我欠他什么！ 您要让我认他，那对不起，徒儿做不到，徒儿只能不孝了。” 何雨柱仰着头，说道，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也是蓄满了眼眶。 和傻柱记忆的融合，让他没法不把自己真真切切带入进去，那些年他在饭店里遭受到的苦，实在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刁难，想想都心酸。 他何大清明明自己有着一手好厨艺，自己不带着身边教，非要把他送到别人手里。 什么？多学一点别的厨艺？要那么多厨艺干什么用，那年代一个鲁菜、一个谭家菜，完全够用了。 何大清就是懒，不想自己儿子天天跟着自己，影响自己的逍遥生活。 “爸爸！爸爸！”何妍希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悲伤，开始边哭边喊。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流眼泪的何妍希，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哎～”田福堂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叹气。 何大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的确浑，何雨柱说的句句在理，他这个当爸爸的，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这何家老屋里。 拉帮套！连亲生儿女都可以不管不顾，却给别人拉帮套，养别人孩子十几年，他还算是何家人吗？他才是那个最不配的人。 他也只能失魂落魄地走出了何家。 田福堂有点不放心何大清，只能跟了出去。 “柱子，你可能不懂，其实你爸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当年你爷爷对他也是一样的，把他扔进饭庄里学厨，让他自生自灭的， 那年代养孩子就这样，兵荒马乱的，你爹、你师父他们都一样，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你不该太怪他的。” 师母叹气道。 何雨柱没有吭声，哎，到底思想观念不一样了。 民国时期的思想和后世的育人思想，到底差别太大了。 自己也是魔怔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的道理。 “何大清，别怪我，我终不是你那个心善的傻柱了！实在做不到喊你这个拉帮套的，一声爸！” ps：新年快乐！读者大大！ 第253章 拉帮套 何大清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 刚才雨水就站在屋外，自然也听到这一切，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和何大清这个爸爸是很难和好了。 她其实挺痛恨自己的，明明是何雨柱这个哥哥养了她十几年，但她还是想要得到那份虚幻的父爱，想让何雨柱原谅何大清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然后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地重新在一起。 她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她也只能趴在蓝严平身上哭。 蓝严平没招，只能先扶她回去了。 屋里，几人静坐着，王玉莹看着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抓着他的一只手，传达一丝慰藉。 王玉莹她娘倒是想说些什么，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的身份摆在那，自己只是何雨柱的丈母娘，帮谁都不合适。 帮何雨柱，会被外人说闲话，说什么离间何雨柱和何大清的关系，从而好以丈母娘的身份赖上何家；帮何大清的话，又怕何雨柱误解。 要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呢，那是真的难办啊。 院里人就不同了，知道何大清回来了，一个个都像鹌鹑一样，没敢出来乱说话，何大清的大名可是在老一辈人心中有着深刻印象的，几乎没几个人敢惹。 就连贾张氏都是得靠边站的。 贾家 “妈，那个人就是何大清啊？怎么看上去和何雨柱长的不太像啊？” 秦淮茹问道，毕竟她嫁进这个院的时候，是51年下半年，那时候何大清已经离开了四合院，所以她从来没见过。 “嗨～这何大清都几岁了啊，那都五十多岁了，人老了嘛，年轻的时候和傻…何雨柱还是有一点像的。” 贾张氏回道，然后便躺了下来。 刚刚在雨水婚宴上饱饱地吃了一餐，那叫一个舒服，她已经好久没吃的这么痛快了。 “哦，这样啊，刚才听见柱子家里好像吵的挺凶的啊，那何大清和柱子师父都生气地走出去了。” 秦淮茹说道。 “我也看见了，何大清他那是活该！自己孩子不养，跑去那什么保定，养别人家的孩子，真的是缺了大德了！” 贾张氏一脸不屑地说，她刚才趴在玻璃窗户上偷看呢。 心里想着，怎么不来养她的孩子，要是当初贾东旭和他学厨就好了，那她儿子就不会死，说不定现在何雨柱的一切就是她贾家的了。 “为什么啊？那何大清不是有毛病嘛，自己孩子不养，去养别人家的？” 秦淮茹很疑惑，不懂为什么。 “鬼知道他抽什么风呢，这何大清啊，也算是个混不吝，谁都不敢惹，和后院许大茂的那个缺德爹，是一路人。” 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听完，讪讪一笑，何大清她没见过，许富贵她还是见过的，那色眯眯、贼溜溜的眼神，让她都不敢和他打招呼。 “那妈，您说这何大清以后会不会在院子里住下来？”秦淮茹问道。 “这谁知道啊，看这架势，应该住不了，不过也难说，毕竟现在何家房子这么多，半个中院都住着他家的人了，他何大清想住，那还不是随便住。” 贾张氏猜测道。 秦淮茹一想也是，可是嘛，正房加东厢房，还有一间耳房，真的是够够的。 要是何雨柱结婚晚一点就好了，自己还能无缝衔接上，那到时候什么房子、票子、车子，不就什么都有了嘛！自己还是那个舒舒服服在家的女人。 哎，可惜，可惜，晚了一步。 聋老太太从花婶嘴里得知雨水大婚摆酒宴，自己没被邀请，本来还心生不快，后来又听说何大清回来了，顿时身躯一抖，还好自己没去闹，要不然何大清非让她下不来台不可！现在她只希望何大清别找上自己。 毕竟当年陷害他的事，她也参与了，何大清要找她算账的话，总是有点麻烦的。 说起来，当年何大清的媳妇也是经常过来照顾她的，还喊聋老太太奶奶的，但有什么用呢，生雨水的时候难产死了。 聋老太太就是这么现实，她要的是能伺候她的人，而不是自己去帮别人带孩子。 她是真的享受惯了，干不了带孩子的活。 这些年过的顺风顺水，靠的都是一大妈的精心照料，才让她有这个底气，自称院里老祖宗。 因为除了易中海家，她不欠院里其他人任何情分，底气足，说话自然高高在上，硬气的很。 可以在别人面前评头论足，瞧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但真要失去了养老人，立马就成普通老太太了，这年头就是这么现实。 一个小脚老太太那是真的硬气不起来。 许家 “爸，何叔回来了，您怎么不过去凑凑热闹。” 许大茂笑道。 “呵呵，有什么好凑的，他呀，就一个蠢货，自打他走出这个院，我就瞧不上他，跟个傻子似的，居然放下自己孩子不养，跑去给人拉帮套。 难道他不知道多尔衮嘛，这个以前满清朝响当当的人物，堂堂的摄政王！ 为了一个女人，连皇位都可以不要，死了以后，是什么下场？还不是被顺治皇帝挖坟鞭尸！ 别人送江山都搞不定的事，他何大清凭什么，真的是，脑子里一堆浆糊！想屁吃！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许富贵喝着小酒，一脸不屑地说道。 “呵呵，爸说的对。”许大茂也笑着喝了一杯。 “看着吧，还有的闹呢，这何大清要是就这么回了保定，那柱子估计真的要和他断绝关系咯。” 许富贵说道。 “不会吧，以前傻柱可是很怕何大清的，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许大茂说道。 “说你傻，你还真傻，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叫别人傻柱，你现在要有别人一半聪明，你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放映员了，早就当上官了。” 许富贵不争气道。 “爸，他那时走了狗屎运，才当的那个食堂副主任，再说了，他不还是给人炒菜嘛。 还有爸你自己不也是没当官嘛！” 许大茂嘴角抽抽地说道。 “嗨～你个兔崽子还和你老子比，老子现在都五十多岁了，还当什么官不官的，天天在电影院里享清福不好嘛！ 当官有什么用，有我赚的钱多，还是有我空闲！ 你小子能一样嘛，你小子还年轻，机会还有大把呢，你还真想往乡下里跑一辈子啊！” 许富贵拍了许大茂脑门一下。 “那我也没办法，巴结也巴结了，这领导一天天就知道说些客套话，根本没想提拔我的心思，我能怎么招啊！” 许大茂也是郁闷，酒也喝了，平常礼也送了，但就是提不上去。 许富贵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此时的娄晓娥眼睛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态，但很快就继续摇晃着手里的儿子。 资本家的女婿，哪有这么好当的，想升，基本上是做梦。 娄晓娥自然也懂这个道理，毕竟她经常回娄家，听说了不少关于资本家女婿的事。 现在许多娶了资本家女儿的人都在闹离婚了，尤其那些当干部的，原因嘛，不用多说，实在是意识到了这层身份影响到他们的仕途了！ 当然里面也有些是受不了资本家大小姐脾气的，干伺候老婆的活在这年代里会被其他男同事看不起的，那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长期承受的。 第254章 何大清再上门 一家小酒馆内，何大清和田福堂对坐着，一盏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大清，你也别怪柱子，这孩子在这些年里，过的实在是太不容易，几乎什么苦都吃过了。 你是不知道他……” 田福堂开始和他讲述起傻柱以前的事来。 “哎～我没怪他，我只是…我…哎～”何大清叹息一声，又干了一杯酒。 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信错了人，该回来亲自看一眼的。 （有人说九十年代何大清回来的时候，雨水说何大清三十多年没回来，这句话表明何大清那时候应该还在四九城，但显然不对的，何大清要是还在四九城里，会连看一眼傻柱他们都不来看？除非傻柱和雨水不是他的孩子。 只能说三十多年，只是个比喻，就跟很多年的意思一样。 还有什么那年代不是想回来就回来的，但事实上1951年的时候，国家对百姓跨城走动还是比较宽松的，不会要求的很严格，什么介绍信之类的，只要有合理的理由，政府是绝对会开的。 毕竟那年代土地还是农民自己的，还没上交给国家，许多农民会进城卖农产品，那时候往四九城买菜的菜农特别特别的多。） “你呀，我都不知道咋说你好，好端端地跑什么？那寡妇就这么好！让你连亲生孩子都不管不顾。 要走也行啊，你好歹交代好后事，你再走嘛，你说说你，这算什么事嘛！” 田福堂也喝下一杯酒，说道。 “哎～～是我何大清瞎了眼，信错了人，其实我都想好了的，没想到会成这样子，出了这么大一个岔子！” 何大清苦笑道。 在何大清的观念里，雨水老是一个人，跟着自己或者呆在四合院里，都不是个事，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如果能照顾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至于傻柱，让他跟在田福堂身边，好好学厨艺，往后的日子应该过的也不会太差。 况且自己还留下了这么多钱，再怎么样，两个孩子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哪曾想会成这样！ “你呀，走了也不知道过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啊，当年丰泽园正在被政府收购，我那儿子也让我不省心，我也是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管柱子，不然也不会让这孩子吃了这么多苦，哎～” 田福堂一想起那时候的事，就来气。 “呵呵，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好些年没和你一起喝过酒了。” 何大清笑道。 “喝吧，喝吧，你呀，最好喝死你！”田福堂无语道。 最后两人双双醉倒，是田福堂徒弟带人善的后。 何雨柱这边则平静的多，该吃吃，该喝喝，该和何妍希小丫头玩，还是得玩。 师母和王玉莹她娘聊了一会儿后，也告辞离开了。 深夜，王玉莹倒在何雨柱怀里，说道：“柱子哥，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了？” 她自然是说的是喊何大清爸的事。 “没有，你做的很好。”何雨柱回道。 “柱子哥，你和他真的不能和好吗？”王玉莹问道。 “这个嘛，看他吧，他要愿意现在留下来，我叫他一声爸，也无妨，但他要是还是想离开，那就算了吧。” 何雨柱开口道。 “哦。” “睡吧，你就别想这事了。” “嗯。” ……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上班，雨水和蓝严平居然有两天婚假！ 因为不知道何大清住哪，几人默契般都没有出门，想看看他会不会再过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何大清还是拎着一堆东西，出现在了中院正屋门口。 王玉莹她娘看见何大清过来，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的何妍希看着这个和自己爸爸吵架的男人，立马想转身跑进屋里，却被王玉莹她娘牢牢禁锢住了。 “柱子他爸，那个我是…玉莹她娘，玉莹不是怀孕了嘛，我在这照顾一下。”王玉莹她娘尴尬地说道。 “嗯，我知道，你是亲家母，昨天没好好和你说上几句话，抱歉啊，辛苦您了。” 何大清还是很给面子的，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没事，没事，父子哪有隔夜仇啊，以后你们关上门多聊聊就好了。” 王玉莹她娘说道。 “嗯，我过来做顿饭，麻烦您去帮我叫一下雨水两口子。” 何大清说道。 “哦，好，我现在就去。”王玉莹她娘答应一声，就往东厢房走去。 何妍希想跟上，却被何大清一把揪到自己怀里。 “小丫头，见到爷爷，也不知道喊一声。”何大清笑道。 “姥姥，姥姥！”何妍希根本不给何大清面子，挣扎起来，喊起王玉莹她娘来。 王玉莹她娘也没理，去东厢房喊雨水两口子了。 何妍希眼见王玉莹她娘没理她，眼泪说掉就掉，开始喊起妈妈来，王玉莹听到何妍希的哭闹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何大清看到王玉莹出来，只能把何妍希放开，何妍希一落地，就跑向王玉莹。 “希儿，不许没礼貌，这是你爷爷！快叫爷爷。” 王玉莹说道。 “不，我要爸爸。”何妍希倔强地摇头，继续抱着王玉莹大腿。 王玉莹一脸尴尬，只能一脸歉意地看着何大清，“爸，对不起啊，那个希儿被我惯坏了。” “没事，没事，我炒个菜，吃了菜，她就会喊爷爷了。” 何大清摆摆手，笑道。 “爸。”雨水高兴地跑过来了。 “嗯，过来帮爸烧个火。”何大清说道。 “好！”雨水立马跑进厨房里。 要说雨水小时候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什么事，那就是给何大清烧火了。 小姑娘往灶膛旁的小板凳上一坐，看着里面的火就行，也不用她动手，火小了，何大清就会把头凑过来看一眼，用火钳子捣鼓一下，再添一把柴火。 蓝严平和王玉莹她娘也过来了，蓝严平看见这一幕，进去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 何大清直接拒绝了，毕竟就一顿饭而已，人多了，反而做的慢。 几个人见状，也只能在堂屋里等着，没了何雨柱，只能任由何大清安排。 只有何妍希一个人拿着一个桃子在王玉莹旁边吃着，连王玉莹她娘那都不去了。 没办法，刚才没保护自己，小丫头挺记仇的。 时间过的飞快，何大清很快就做好了几道菜，都是他拿手的。 其中糟熘三白这道拿手菜也在其中。 第255章 何大清选了白寡妇 “爸爸，好吃！”何妍希尝完菜后，说出这么一句来，这就让何大清很尴尬。 虽然这些年他的厨艺的确退步了不少，毕竟他是真的懒，天天就想着混日子，做菜差不多就行。 但他当年好歹也是可以用厨艺征服丰泽园后厨的男人，那一手糟熘三白，震惊全场，现在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说还不如何雨柱做的。 其实这也不怪何大清，毕竟何雨柱做菜的材料不一样，何雨柱的食材基本都是空间产物，比在市面上的东西质量要好，也要丰富一点，什么油啊、肉啊的，都不缺，还加入了特有的灵泉水，味道自然在最上层。 何大清刚来四九城，食材还是从丰泽园里带来的，许久没认真做菜了，有点生疏也是难免的。 “爸，特别好吃，小时候的味道。”雨水很给面子地说道。 “呵呵，好吃的话，那你就多吃点。”何大清听雨水这么说，还是很欣慰的。 一顿饭吃下来，一家人的话匣子终于是打开了。 “那个爸，柱子哥他说了，只要您愿意留下来，他还是会认你的，会喊您爸的。” 王玉莹看着何大清，小心翼翼地说道。 何大清听到这句话，也明白何雨柱是什么意思，留下来就意味着自己要和白寡妇离婚。 有人说何大清和白寡妇没有领证，应该不可能，毕竟何大清和白寡妇是1951年去的保定，没结婚证怎么住在一起，又不是民国夫妻，也不是在农村里。 民国的时候结婚的确没有证，办过婚礼就算结婚，农村里也是一样，只要送进洞房！就算完事！ 就像那些被拐卖进深山的妇女，结婚哪需要什么结婚证啊，还不是自己随便弄。 那年代城市里没结婚就住一起的话，那是会出大事的，被有心人举报，那就是真成耍流氓了，那何大清还能好过，除非保定那边的街道办都是吃干饭的。 “哎～玉莹啊，爸和你白姨在那边生活也十几年了，爸实在是离不开她啊。” 何大清尴尬道。 此话一出，别说王玉莹，一旁的雨水立马就嘟起嘴来。 要说何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白寡妇肯定是罪魁祸首，是她把好好的何家拆散了。 别人娶后妈都是嫁进来，从来没听说过直接把男人拉走的，还连孩子都不管的，这算什么后妈！ 何大清也是个拎不清的，还真的就跟白寡妇走了。 何大清也是知道自己不对，但让他抛弃自己媳妇，回到四九城，估计也不太可能。 白寡妇这伺候人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何大清能和白寡妇离开，没有太多其他乱七八糟的事。 就是单纯地觉得傻柱他已经培养出来了，雨水也有人照顾了，自己也四十多岁了，想找个人安享晚年，白寡妇显然很合适，自己的晚年幸福就在她身上了。 所以在白寡妇给自己下套后，让自己和她回保定生活的时候，他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后又在易中海保证会替他照顾好傻柱和雨水后，便留下一笔钱在易中海那后，匆匆离开了。 那年代哪有什么遗弃罪，简直胡扯，那年代流民遍地都是，谁还有空关心有房又有工作的傻柱和雨水，再加上易中海从中周旋，一切都显的那么平常。 那年代扔孩子的人都多的是，养不起就往火车站、汽车站一扔，有缘人捡去养就是了。 难道那些孕妇都是假的，政府看不见？这生下来，孩子过几天就不见了，怎么没人告诉他们犯了遗弃罪！ “雨水啊，玉莹啊，爸现在都五十多岁了，已经老了，身边实在是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着，这么些年要不是她一直照顾我，估计我早就干不动了。” 何大清叹气道。 “爸，您回来，我也能照顾您啊！”雨水急忙说道。 “说什么呢，就你，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啊，你一个天天上班的人，怎么照顾我？你还打算辞职了不成？” 何大清无语道。 “我…” “行了，行了。”何大清打断雨水的话，继续道，“雨水啊，你娘早死，爸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俩长大不容易，又要养家糊口，又要照顾你们两个，一带就是六七年时间，爸是真的累了。 那时候爸是实在没法子了，才把柱子送到那些饭店里去，我为什么去轧钢厂啊，还不是在轧钢厂上班空闲一点，还有工厂里面人多一点嘛，想着给你混口奶喝，不然你一个女娃，怎么养的大。” 的确，何大清一个人养活雨水7年时间，再加一个傻柱，实属有点不容易，主要雨水还小，时刻都需要人照顾，欠的人情也不是一般的多。 “我…”雨水直接说不出话，苦闷着一张脸。 的确，一个单身父亲想要养活一个女娃，真的不容易，需要到处借奶吃，而那年代有多少孕妇啊，自己孩子都不够吃的，哪会借给别人。 没奶吃，雨水哪能活的好，奶粉这东西何大清也买不起啊，太贵了。 “算了，你们自己好好过日子就行，爸也不奢求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什么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记得给爸报个喜就行。” 何大清缓缓说道。 雨水和王玉莹都低着头，这是何大清自己的选择，她们管不了。 “放心吧，你白姨的两个孩子说了，将来他们会给我养老的，我没事的。” 何大清又补了一句。 “亲家，你还是得留点心，钱得自己存着点，他们到底不是你的亲生孩子，你得防着点。” 王玉莹她娘善意地提醒道。 “嗯，放心吧，我留着钱呢，谢谢亲家母了。” 何大清笑笑点点头。 他精明的很，钱这东西他还是知道握在手里的，这年头有钱就有底气，没钱估计还真的有可能被人赶出来。 “嗨，我也是多句嘴，这年头啊，这当后妈、后爹的，活的都难，我们村就有，有一家，原来的男人打仗死了，留下一个寡妇和三个孩子，后来那女人带着孩子又找了一个男的，刚开始都挺好的，那男人能干，一家子过的舒舒服服的，几个孩子也挺孝顺。 可是呢，过了五六年，那男人在一次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直接干不了活了。 结果呢，那寡妇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仨孩子把男人扔下，就不管了，自己再改嫁了一次，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王玉莹她娘叙述道。 众人听完这故事，都不吭声了，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种事自然也听说过，绝对不是什么个例，而是普遍都这样。 何大清自然也是担心这种事的，但他相信白寡妇不会抛下他的，毕竟她对自己比对她的两个孩子还要好，什么都是以他为先。 第256章 收蘑菇 “那个爸，我觉得吧，王婶说的有一定道理，您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如果那边那两个孩子不愿意养您，您来个信，就算哥真的不管您，我也一定会管您的。” 蓝严平说道。 没办法，他们夫妻收了何大清这么多钱，怎么能不管呢，那不是真成白眼狼了！ 何大清拍了拍蓝严平的肩膀，笑着点点头，“好，好，好女婿，爸记住了。” “对，爸，如果她们对您不好，您就回来找我们，总有你养老的地方的。” 雨水也说了一句。 王玉莹见状，不知道该咋说，毕竟何雨柱的态度在那，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那个爸，柱子哥那我劝不动，但您要回来的话，我肯定不会不管的。” “好，好，有你们这些话，爸就放心了，放心吧，爸一定好好的，争取不给你们添麻烦。” 何大清红着眼睛说道。 又坐了一会儿，何大清就离开了四合院，雨水和蓝严平去送的人。 “玉莹啊，这事先别告诉柱子，我怕他会不高兴。”王玉莹她娘嘱咐道。 “娘，怎么能不告诉柱子哥呢，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万一被柱子哥知道我有事瞒着他，多不好。” 王玉莹说道。 “也是哈，哎，你说你这公公咋听不出好赖话呢，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还要往里跳。 那什么寡妇现在对他能不好嘛，他赚钱养家，肯定先巴结着他啊，这一旦没了钱，才是最考验人性的时候呢。 拉帮套，拉帮套，啥意思啊，就是帮人养娃的，到时候他养不了了，别人还要他干嘛，哎，咋想不通呢。 这不是亲生的孩子，有几个能好好养这拉帮套的。” 王玉莹她娘叹息道。 “娘，您别说了，随他去吧，他总归是柱子哥的父亲，我相信柱子哥也不会真的不管的。” 王玉莹说道。 毕竟在王玉莹眼里，何雨柱善良着呢，毕竟他连邻居的孩子都这么上心，何况何大清还是养了他十六年的亲生父亲。 此时的何雨柱也在想何大清的事，在想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回保定了，这老男人心里到底咋想的，怎么就对白寡妇这么痴迷呢，真的是找不到一个女人伺候他了吗？ 他不走的话，那自己的房子是不是借不出去了，那到时候怎么办。 不对不对，何大清绝对还是会走的，毕竟这家伙绝对是个妻管严！自己亲生儿女来保定找他，被白寡妇拦着，硬是见都不敢见。 这家伙在自己女人面前，就是硬不起来！ 记得当初何大清那句“我怕你白姨，行了吧！”，直接就让一众人都闭上了嘴，这还怎么说？ 废物！垃圾！乐色！ 算了，算了，爱咋滴咋滴吧，反正再过几个月，自己就要单独过日子了，在乎这些干嘛。 先进空间里，给自己煎一块牛排，啃一啃，哎，该自己享受享受了。 吃着牛排，看着空间现在的东西，啥都不过量，都是一点点，多了就杀掉，储存着，反正也不会变质。 生活惬意啊，本来还想去深山里，搞点什么鹿啊、傻狍子之类的养一养的，但何雨柱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要那么多东西有什么用，根本吃不完，一切等改革开放了，趁着保护野生动物法，还没实施，去一趟东北，什么大兴安岭，小兴安岭，拿着枪进去一趟，保证啥吃的都有了。 何必现在去深山里，瞎逛呢。 这不丈母娘家偶尔还搞只傻狍子，就挺好的，有的吃就行。 这年代，会做菜的厨子混的是真的好，再加上一个空间可以随意用物资，简直太安逸了。 不像什么采购员、放映员，还要下乡去，这乡村泥巴路，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所以也有人说许大茂的不孕症，是因为经常骑车下乡，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骑，小屁股早就被颠的不成样子了。 就像那些长时间骑自行车的，双腿不停地摩擦着蛋蛋，想不难受都难！ 况且许大茂还带着上百斤的放映设备，更加的加重蛋蛋的负担。 由此造成不孕不育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再加上傻柱的一套连体组合拳，那这生不了孩子的事，那就更稳妥了！ 悠哉了半天，敲门声响了起来，何雨柱赶紧从空间里出来。 “请进！” 李刚开门，立马开口道：“师父，那个有人过来卖干蘑菇，要收吗？” “啥？你小子自己看呗，怎么收了这么多次干蘑菇，还不会看啊？” 何雨柱无语道。 “会看，会看，这不是你们院那个秦淮茹的父亲拿来的嘛，量还有点多，有二十几麻袋呢！” 李刚有点不好意思道。 “咋了，谁家亲戚，就能降低标准收啊，照常收，不合格就不收，别来烦我。” 何雨柱不耐烦道。 “哦，好的，我这就去。”李刚应了一声，便跑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无奈笑笑，估计是秦淮茹看自己高价收了这么多干蘑菇，想赚钱了。 李刚很快跑回了第三食堂门口，对刘岚说道：“岚姐，我师父说，照常收就行，能收就收，不合格就不收。” “那还说什么，那就让他拉回去吧，这袋子里杂七杂八的蘑菇啥都有，怎么收啊。” 刘岚说道。 她早就看过了，这蘑菇一看就是没怎么晒好，急忙忙地装袋，然后就拉过来的，什么蘑菇都放一块。 “别啊，刘班长，那个你帮帮忙，我爹他们拉过来也不容易的，你好歹收了啊，哪怕价格低点都行。” 秦淮茹急道。 “嗨～秦淮茹，你以为这是小事呢，说收就收啊，你看看你爹他们拉过来的这些蘑菇，袋子里啥样的都有！这有毒没毒的就不多说了，里面还有些没晒干呢，谁敢吃啊！工人吃中毒了，你负责啊！” 刘岚无语道。 “闺女，你不是说你们工厂可以收吗？咋还不收了啊，这些蘑菇，我们家可采了大半个月讷！” 秦父一听刘岚不收，顿时就急了。 “老大爷，我不知道你女儿是怎么和你说的，对，我们厂是收干蘑菇，但我们收的干蘑菇，要每一种蘑菇都分好的，要晒干的，可不是什么蘑菇都收的，你这晒都没晒干，还装乱七八糟的，我们是肯定不收的。” 刘岚解释道。 “我不管，这蘑菇你们必须收了，我雇了两辆驴车拉过来，还花了这么大力气！你们说收就不收，这怎么行！不收，我今天就在这不走了。” 秦父开始耍起了赖皮。 “哟呵，秦淮茹，你爹可以啊，还敢在轧钢厂闹事，你最好赶紧让他们走，我可告诉你，敢在厂里闹事，我可叫保卫科了，寻衅滋事，被关起来，我可不管！” 刘岚说道。 “别报保卫科，别报保卫科，我来说，我来说。” 秦淮茹赶紧说道。 随后就把秦父和几个秦家村的人拉到了一旁，开始商量。 第257章 低价收了 “爹，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多晒晒，再分好品种，还有那些能吃的蘑菇，我不是给你了嘛，你说你都记住了的。” 秦淮茹问道。 “害，这不是没办法嘛，赶的有点急，就随便晒了晒，我哪知道这么严啊，闺女，可不能让我们拉回去啊，这些蘑菇我们可干了好久的，雇这两辆驴车都花了三块钱呢。” 秦父无奈地说道。 “是啊，秦老大家的，我们都晒了好几天了，咋说没干啊，这蘑菇我看着都挺好的啊。” 一名秦家村的人接话道。 “你们让我咋说，我都说了，要晒干，要分好，你们非不听，这工厂是能闹事的地方吗？一个搞不好，会被抓起来的！” 秦淮茹这时也是无语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那现在怎么办？”秦父此时也反应过来了，问道。 是啊，这里可是四九城，首善之地，哪是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可以闹事的地方。 “哎，我也不知道呢，我再去问问人吧，你们在这等一会儿，千万别闹事，在工厂闹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秦淮茹说道。 “行，行，闺女，我们还没吃饭呢？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弄碗饭去？” 秦父说道。 “先等等吧，弄完蘑菇再说，你们在这里待着别乱走。” 秦淮茹说完，便走进了第三食堂。 何雨柱办公室里，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对面，求着他帮忙收一收。 “哎，贾家嫂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又不是没收过干蘑菇，怎么个流程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蘑菇哪是我说收就收的，你的东西不符合要求，怎么收，吃出问题来你能负责吗？” 何雨柱无语道。 “是是，我知道，但我也不知道我爹他们会这么干啊，你看他们大老远的从昌平赶过来，晚上两三点的时候就出发了，赶了七八个小时的路呢，柱子，你就看在同个院的份上，帮帮忙，能收一点是一点吧，我爹他们也不容易的。” 秦淮茹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了。 “停停停，最烦掉眼泪了，我去看看吧，我算是服了。”何雨柱无奈道。 “好好，谢谢，谢谢。”秦淮茹连忙感谢。 食堂门口 何雨柱看了看袋子里的蘑菇，的确有一部分没晒的特别干，而且是两三种蘑菇混在一起的，但还好基本都是能吃的品种。 检查完表面的蘑菇，何雨柱来到秦父面前。 “这位大爷，你的这些蘑菇，按理说我是不能收的，没办法，太乱，没充分晒干，而且一看就知道没洗过，泥土、脏东西什么的，都有。” 何雨柱解释道。 “那个小伙子，你行行好，行行好，收了吧，我这…我这为了卖这些蘑菇，赶了大半天路呢，天黑就过来了，到现在饭都没吃呢。” 秦父一脸可怜巴巴地说道，还随手抹了一把老泪。 何雨柱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原来是卖惨专业户啊，眼泪说抹就抹。 “行了，行了，大爷，你也不用在这卖惨了，情况呢，我也了解了，你这些蘑菇我收了，但是价格我只能给四分钱一斤。 你要愿意卖，我就让人来称重，不愿意卖，你拿走。” 何雨柱说道。 “啊？才四分啊，不是说两毛嘛！同志，你再加点吧，这…这…”秦父尴尬道。 “这位大爷，四分这价格，还是看在你们大老远过来一趟，的确是有点不容易份上，我才给的，为什么别人两毛，你四分呢，我也可以告诉你。 这两毛的干蘑菇，要每个蘑菇都洗干净，不沾泥土，再晒干，分类装好。 而你这个呢，乱七八糟的，不经过几天处理，根本吃不了，我们还得费功夫去挑，去晒，我觉得光光挑，就要挑出去一小半。 这工厂的食物可是很严格的，不是随便什么都收的。” 何雨柱再次解释道。 “那…那…那行吧。”秦父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不答应也是没办法，总比不收好。 何雨柱见秦父答应，便让李刚叫人过来，称重。 随着一袋又一袋的蘑菇称都倒出来，很快食堂仓库门口就堆了一大堆蘑菇。 一共一千一百斤，麻袋里塞的严严实实的，比平常的重了将近三分之一。 给了秦父四十四块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好了，干活吧，大家仔细一点，没晒干的先放一边，太老的直接丢了，不干净的也放一边，呆会儿一起处理。”何雨柱拍拍手。 “师父，这工作量有点大了吧？”李刚皱着眉，说道。 “嗯～”何雨柱出声。 “不大，不大，马上干！”李刚立马低头开始收拾。 “那个秦淮茹，你去把第三食堂的人也叫过来！” 何雨柱说道。 “哦，哦，好的。” 秦淮茹立马起身，小跑着去第三食堂了。 还好，何雨柱今天给了她面子，不然真让自己老爹白跑一趟，真的要翻脸了！ 其实何雨柱不是给她面子，是给那些农村人面子，这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个月，这么多量，要是白忙活的话，那也太惨了。 其实搞这么一次挑拣，也有好处，至少大家都对哪些蘑菇能用，哪些不能用了，有更详细的了解。 一阵忙活下来，一个个都开始埋怨起秦淮茹来，没办法，大家都觉得这蘑菇要不是她父亲的，估计何雨柱是不会讲什么情面。 秦淮茹红着脸，不敢吭声，毕竟的确是自己对不起众人。 很好人多力量大，到底是干完了。 “那个，大伙儿辛苦了，这次收的蘑菇呢，还得清洗，晾晒，所以啊，接下来几天还要辛苦大家。 但是大家也不要抱怨，我这话还没说完呢，这批蘑菇是低价收进来的，所以呢，我做主，给每人分个十斤，大家带回去尝尝鲜。” 何雨柱笑道。 “真的吗？何主任，真分我们十斤啊？”一个洗菜阿姨兴奋地开口道。 毕竟十斤干蘑菇可不少，虽然可能晒的不是特别干，但也是干蘑菇啊，可以吃好久了。 “是啊？何主任真分啊？” 两个食堂来了快二十个了，也就是二百斤啊。 “我骗过人吗？弄完蘑菇后，自己到刘岚那去领。” 何雨柱笑道。 “谢谢何主任！” 众人一听何雨柱来真的，赶紧欢呼雀跃地感谢道，之前那点怨气瞬间都没了。 第258章 双胞胎 秦淮茹拿着这十斤蘑菇，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这次自己又好心办坏事了。 还好还好，自己老爹拿到了四十四块钱，总比白忙活强，不然估计又要和她生分了。 不过她爹也没分给她钱，可能因为没吃饭的缘故，和秦淮茹匆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下班到家里，何雨柱照例受到何妍希乖女儿的热烈欢迎。 “柱子哥，那个爸他回保定了，中午的时候还过来做了一顿饭，聊了一会儿。” 王玉莹如实说道。 “嗯，我知道了，有说什么吗？”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 “没说什么，就是我们想劝爸…他留下来，他没同意，还是回去了。” 王玉莹说道。 “嗯，让他回吧，省的麻烦。”何雨柱笑笑，回了一句。 何大清留下来才是麻烦事，他就慢慢受白寡妇儿子的苦吧。 电视剧里何大清可是1992年的时候才被许大茂和阎解放带回来，还远着呢！让他自己慢慢熬吧。 “那个柱子哥，我说了那个如果他老了，那些人不养他的话，我会管他的。” 王玉莹小心翼翼地说道。 “呵呵，行，要是你不嫌累的话，那你就管呗，反正我不管的哈。” 何雨柱笑道。 “嗯，我不累的。”王玉莹笑着点点头。 “嗯，你不累的，跟个傻瓜一样！”何雨柱刮了刮她的鼻子。 “爸爸，我，我。”何妍希拉了拉何雨柱的脖领，说道。 “你要干啥啊？”何雨柱把何妍希举到自己面前，说道。 何妍希咯咯咯地笑着，双手拍着何雨柱的大脸。 “她啊，肯定是想和你去轧钢厂，每天早上一起来，就知道喊爸爸。”王玉莹苦笑道。 这不，丫丫在九月份的时候就去上学了，何妍希找不到自己的好伙伴，只能王玉莹她娘带着她，一下子就失去了许多乐趣。 “希儿，想和爸爸去轧钢厂吗？”何雨柱问道。 何妍希立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行，那爸爸以后带着希儿，不过咱们先把你妈送医院去，好不好？” 何雨柱说道。 “好。”何妍希直接答应。 “柱子，会不会太早了点，玉莹离生孩子还有半个多月呢。” 王玉莹她娘开口了，毕竟有家不住，住医院，那都是钱啊，这修房子就花了两千块钱，可得紧着点。 “娘，没事，玉莹她现在是工人，厂里有补贴的，住院花不了几个钱。” 何雨柱笑着说道。 “哦，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王玉莹她娘一听，不怎么花钱，那就放心了。 毕竟她也是赞同住院的，这生一个的话就算了，生两个可得小心一点，还是很危险的，接生婆都不太敢接这种活。 毕竟万一两个孩子争着想先出来呢！那还不把孕妇挤哭了。 就这样，王玉莹成功住进了医院，何妍希也成功地当上了工人！皆大欢喜。 待产的日子又开始紧凑起来，何妍希也很懂事听话，跟着何雨柱跑来跑去。 在路上的时候，就躲进何雨柱怀里，在轧钢厂的时候，就待在办公室里玩耍，偶尔刘岚也抱她出去逛一会儿。 国庆那天，王玉莹等这天不知道等多久了，一个劲地想生，结果硬是折腾一整天，才在十月二号的凌晨才把两个孩子生下来。 两个男孩，刚好把王玉莹之前取的“何炎平”“何炎安”两个名字都用上了。 看着刚醒过来的王玉莹，何雨柱还是有点不忍心，自己就不该说什么国庆生孩子的话了。 这一整天的折腾，搞得他连何妍希都顾不上了，让吴婶帮忙先带着，自己一直守在产房门口。 “柱子哥，男孩女孩？”王玉莹醒来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何雨柱哭笑不得，这妮子真的是没救了。 “玉莹啊，男孩，男孩，两个都是男孩，好着呢。”王玉莹她娘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玉莹这个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笑了笑，又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何雨柱顿时感觉无语至极，要不是知道这妮子没什么大事，只是累虚脱了而已，他都怀疑这是临终之言了。 就这样，王玉莹高高兴兴地在医院里喂了一周的奶，身体养好后，便回了四合院。 进四合院的时候，还在门口碰见了许久不见的秦京茹和方祥，不知道什么情况，两人结婚大半年了，这秦京茹的肚子也没个动静，相比于王玉莹、马二秀来说，秦京茹算是比较晚的了。 秦京茹那羡慕的小眼神更别提了，可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肚子却始终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自己现在在城里也没可以给她拿主意的人，只能默默忍受。 “没事，没事，京茹，我们还年轻呢，要孩子不急的，慢慢来，我们才结婚多久啊！我旁边的好几个工友都是结婚两三年才有的孩子。” 方祥安慰道。 “祥子哥，要不我们也去医院看看吧，这没孩子，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 秦京茹说道。 “行！我答应了，那个周末我陪你去看。”方祥爽快地答应了。 “嗯。”秦京茹笑了。 …… 何雨柱家 一群人都拿着鸡蛋来看王玉莹，这年头虽然大家都生的多，但是这生双胞胎的，还是很稀奇的。 （以前村里头就有一对双胞胎，可招人稀罕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几乎无差别，来个人就想认一认，猜猜谁是老大，谁是老二，上手脱光检查，笑死个人。） 还好，何炎平屁股上有颗痣，何炎安肚子上也有一颗，还是很好认的。 光看脸，何雨柱这个亲生父亲表示实在有点难认。 两个小家伙都特别能哭，搞得几人晚上都睡不好，一点也没何妍希省心。 这丫头一到了晚上，趴在何雨柱肚子上，就呼呼大睡，怎么动她都不带醒的。 何雨柱这才觉得把王玉莹她娘接过来，那是多明智的选择。 干活从来也不抱怨，天天轮流抱着两个孩子，也不叫苦，也不喊累，做事都做前头，操心事都让她干了。 何雨柱突然有想把王玉莹她娘一直留下来的想法，但好像不太可能，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个丈母娘已经开始想家了，嘴里开始说着自己那几个孩子小时候的事。 何雨柱想了想，如果有可能以后还是让王玉江这个小舅子进城吧，刚好王玉莹上不了班，转岗给王玉江就行。 不过这事不能急，得等李怀德上位以后再说，况且王玉江还在读书，也很小呢。 再加上，意图不能太明显，别让人以为自己像是来搞城市户口的。 第259章 宝塔糖 这天刚下班回来，穿堂过道，刚进门的何雨柱和正要出门的许大茂刚好碰上了。 “许大茂，现在还得不得瑟了！”何雨柱笑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多一个丫头片子嘛，马上我媳妇又能生，你等……” 许大茂话没说完，何雨柱的飞脚就踢在他的屁股上。 “啊！” 惨叫一声，许大茂被踢的跳了起来，揉着屁股，立马远离何雨柱。 “傻柱！你给我等着，以后我让我儿子也天天打你儿子！你等着……” 许大茂冲着何雨柱一边喊，一边往院子外跑去。 “德性！”何雨柱笑笑，然后转身回到自己屋里。 进入中院，就看见王玉莹她娘在水槽边正洗着尿布，这现在两个婴儿，尿布都费的很，还好院里现在没什么婴儿，东家借一点，西家挪几块，也够使。 “柱子，你回来啦，希儿念叨你老半天了，快进屋吧。” 王玉莹她娘说道。 “好的，娘。”何雨柱答应一声便进屋了。 放下布包，发现堂屋没有人，便走进卧室里，王玉莹正抱着何炎平还是何炎安，哄他睡觉呢。 “爸爸，抱！”床上的何妍希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伸出手，一脸委屈地说道。 何雨柱能说什么呢，自己女儿必须宠着，来到床前，把她抱起。 “爸爸，床！”何妍希指着自己的婴儿床，说道。 “好好好，爸爸改天再给希儿做张新床，这张就让给弟弟睡好不好？” 何雨柱安慰道。 何雨柱发现这年代唯一一点好处就是买旧东西不要票，四九城别的不多，委托商店多的是。 像以前的古董行、典当行，之类的都转成了国有委托商店，虽然这些老板都懂行，但给价都不会太狠，毕竟都是打工人，不是自己的生意。 何雨柱手里还是有不少好家具，这年代其他古董可以作假，但家具的材料想作假还是没什么必要的。 何妍希只能看着婴儿车，依依不舍地点点头。 “柱子哥，你带希儿出去玩会儿吧，我等下要给孩子喂奶了。”王玉莹说道。 “呃…行吧。”何雨柱答应了。这双胞胎就是麻烦，哄完一个还有一个。 父女俩坐在门口，吃着水果，悠哉悠哉。 葡萄架的葡萄虽然已经没了，但何雨柱的空间水果还有很多。 所以何妍希从何雨柱身上总能找到许多小水果，什么枣啊，蜜桔啊，核桃仁啊，等等。 此外何雨柱还搞到不少南方的水果，像香蕉和荔枝，还有李子。 尤其是香蕉，在六十年代的北方，绝对属于稀有水果，是奢侈品，价格有时候甚至比肉都贵。 还好何雨柱有空间和灵泉，种起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把香蕉整根栽进土里，浇点灵泉水，就能活。 不过香蕉何雨柱也只是给何妍希一个人吃一吃，而且剥好弄成的香蕉泥。 这不何妍希从从何雨柱口袋里翻出两个荔枝，在何雨柱的帮助下，剥开了外壳，正吃着呢。 王玉莹她娘洗好尿布，晒好，再把晒干了的尿布收好，便过来了。 “柱子，饿了没有，要不要娘先给你把饭菜热一下。” “不用了，娘，我在厂里吃过回来的，等玉莹喂完了奶再说吧。” 何雨柱答道。 “那行。”王玉莹她娘坐在何雨柱旁边，把一块块尿布叠好。 “姥姥，给。”何妍希把剩下的一颗荔枝递给王玉莹她娘。 “希儿自己吃吧，姥姥不饿，我们家希儿就是乖。” 王玉莹她娘摸了摸何妍希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何妍希见王玉莹她娘不吃，便继续啃咬起来。 何雨柱看王玉莹她娘叠完尿布，随后便发起呆来，便问道：“娘，您是不是想回去了？” “啊？那个是啊，两个月没回去，也不知道家里那几个过的怎么样了？” 王玉莹她娘尴尬地抹了抹尿布，说道。 “那个，娘，要不我们明天回去一趟，我刚好去收最后一躺蘑菇。” 何雨柱说道。 “可以吗？” “肯定没问题，卡车嘛，坐得下。” “那好，那好。咱回去。” …… 下水村 卡车的到来，立马就吸引了村民的注意，随后就是一阵敲锣打鼓，通知大家回家拿山货、拿干蘑菇。 王玉莹她娘拿着何雨柱给的东西先回家，何雨柱则和采购员就把卡车停在下水村的广场旁，等着村民拿东西过来。 很快下水村就开始热闹起来。 何雨柱拿着一大袋宝塔糖过来，然后让每个孩子过来排队领糖。 宝塔糖可以说是六七十年代农村孩子必不可少的一种糖，也是一种药。 他们对这糖那是又爱又恨。 为什么呢，爱嘛，简单，宝塔糖可以既能治蛔虫病，又能饱口腹之欢，当然是甜蜜的。 （记得自己小时候，父母从医院买回来宝塔糖时，都藏着掖着，为什么？防备孩子偷吃，因为买来宝塔糖本是准备孩子们蛔虫发作时吃的，可小孩子贪嘴，要把宝塔糖当糖吃，逮着了就偷吃，所以要藏着不让发现和够得到。） 恨的话，那就是宝塔糖的药效并不是把蛔虫消灭在体内，不是化学药品会把蛔虫消蚀掉，从而与排泄物一起排放，它只是把蛔虫弄麻痹，成活体排放。 简单地说，宝塔糖治蛔虫病，它不是杀虫，而是驱虫，把蛔虫从人的肠道里驱赶出体内，直接与粪便一起排放，而且是活体排放，于是噩梦来了。 许多有了吃宝塔糖的经历，每次吃完宝塔糖后，内心都是焦虑不安的，怕什么啊，怕拉大便，拉大便时，必同时拉出来蛔虫。 当要拉大便的时候，知道大事不好了，赶紧去厕所拉屎，果然是，在拉大便的同时，那蛔虫也一起拉了。 可是，那蛔虫不是一两个，而是好些个，蛔虫呈线状形长条，紧紧緾绕在一起，关键它们还是活体的，一直在蠕动，怎么使劲都没多大用。 就是吊在肛门口不掉下去，恶心倒还不说，恐惧啊，又不敢自己去拉拽，只得大呼小叫，这时父母就会赶过来，用稻草把或火钳把蛔虫扯到茅坑里，才解了危，所以每次拉蛔虫，都是一次噩梦般的经历。 当然在六十年代初，这点弊端都不算什么，农村人巴不得自家孩子有宝塔糖吃呢。 这年代只要不注意卫生的农村孩子基本都会患上蛔虫病，。 这宝塔糖可是能治蛔虫病的，蛔虫可是会影响孩子发育生长的，所以大家都很重视。 何雨柱给每个孩子一人发了两颗，让他们吃完拉肚子的时候，记得先告诉他们爸妈，到时候就可以让爸妈帮忙扯蛔虫。 第260章 四九城 “何同志，谢谢啊，谢谢。”生产队长拉着何雨柱的手，连声感谢。 这宝塔糖许多农村人都舍不得买，毕竟有点小贵，但何雨柱白给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很快分到糖的孩子就开始吃起了宝塔糖，都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拉出虫子来。 “不用客气，一点小事而已，我好得也是下水村的女婿，算半个下水村人了，采购了这么多东西，我总得回报一下。” 何雨柱笑道。 “对对对，一家人，一家人，那等会儿一起吃个饭吧。”生产队长说道。 “我吃饭就算了，队长你到时候招呼我同事吃就行，我得去我老丈人家的，我丈母娘回来，我不能不过去的。” 何雨柱解释道。 “那行，那行，我一定招呼好你们同事，你放心。” 生产队长也没多说什么，同意了。 王老实家里，他们刚卖完东西回来，王玉莹她娘正在分钱呢。 重新掌握家里的主事权的感觉，让王玉莹她娘很是舒服，毕竟在何雨柱家里，她还是要顾及何雨柱的感受的，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她老大，地老二，其他人都是渣渣。 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听话的很，只有她说话，别人点头的份。 “那个拿回来的豆油省着点用，那可是柱子好不容易搞回来的，知道吗？” 王玉莹她娘说道。 “我知道了，娘。”王玉龙媳妇答应道。 “还有你们看看我的这几个孙子孙女！这身上脏的！ 我离开家几天啊，也不知道管管，尽让他们在地上胡乱玩。 人柱子家隔壁的孩子才六岁，都开始要上学了，你们就不能让他们做家里识几个字。 咋滴，自己种地，还想让孩子接着种地讨生活！……” 王玉莹她娘开始声讨起来。 霹雳吧啦地说了一大堆，把王老实一家人训的没一个人敢反对的，一个个都是低着头，都露出后脑勺。 一直说到何雨柱都过来了，还没停下来。 何雨柱也没敢进来，这凶残的一面让何雨柱想起了何大清被傻柱娘训斥的时候，那是啥脾气没有，老实听着就行。 “那个…那个娘，好像妹夫在院子里坐着呢。”王玉虎小声说了一句。 王玉莹她娘一听何雨柱来了，立马站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何雨柱正站在鸡舍旁边给鸡喂食呢。 “行了，行了，做午饭吧，人柱子肯定是饿了，老大家的，你去杀只鸡，给柱子炖上。” 王玉莹她娘抿了抿嘴，说道。 王玉龙媳妇听到要杀鸡，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应了一声，出门了。 “那…那个妹夫，你让让，我抓只鸡。”王玉龙媳妇小声道。 “啊？大嫂，你抓鸡干什么，这母鸡留着下蛋多好！” 何雨柱可不能让她抓鸡，毕竟自己刚喂了点灵泉水，帮着它们改善身体，好下蛋呢。 “那个娘说的，说杀只鸡给你贴道菜。” “不用，不用，做点兔子肉就行，鸡还是留着吧，等会我和娘去说。” 何雨柱说道。 “那，那好吧，那你快点说，不然我怕娘到时候该骂我了。” 王玉龙媳妇纠结一下，便说道。 “行，我现在就去。”何雨柱苦笑道。 随后何雨柱就走进屋里，和王玉莹她娘说了几句。 王玉莹她娘听到柱子这么说，自然没反对，直接同意了。 很快一家人就吃上了饭，虽然没杀老母鸡，但还是炖了一只野鸡，再加点蘑菇，一样很香。 “小妹真的生了双胞胎吗？这么厉害！”王玉虎一副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啊，多亏了娘帮着照顾，不然我和玉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家里都是孩子。”何雨柱尴尬地说道。 “我娘带孩子可是厉害的很，我们可都是我娘带大的，连我们孩子都是。”王玉龙骄傲地说道。 “瞧你这德性！”王玉莹她娘无语说了一句。 “娘，我好久没见小妹了，我想过去看看。”王玉虎说道。 “行啊，等冬天了，你给柱子家拉一车蜂窝煤过去，刚好看看你小妹。” 王玉莹她娘答应了。 毕竟门头沟这一带盛产无烟煤，几乎四九城里百分之六七十的煤都来自这里。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乌金遍地下，百宝满山川”都是对这座曾经的“煤”城的描述。 煤炭行业在门头沟的历史可追溯千年。 新国家成立后，四九城矿务局下属“八大煤矿”中，有六大煤矿分布在此，供给京津冀等地，部分出口国外。 伴随四九城产业结构调整与生态发展规划，从1998年起，门头沟开始陆续关停煤矿，直到大台煤矿关停，千年采煤史谢幕。 从刚开始的煤球到后面的蜂窝煤，四九城的煤炭产业可谓非常发达，毕竟家家户户都需要煤，用它做饭、烧水、还有取暖。 “行，小憨子现在就在煤炭厂里上班呢，我找他弄一点。” 王玉虎笑道。 何雨柱也没拒绝，毕竟门头沟还真的是产煤大户，煤多着呢！ 四九城还有专门的煤门，也就是阜城门，离门头沟最近的城门，几乎都从这个门走。 说起这四九城的城门，那可有意思了，四九城、四九城，即是皇城的四个城门、内城的九个城门的总代称。 正所谓里九外七皇城四，代表了四九城的所有出入。 这“四”自然代表的是紫禁城的东南西北四道皇城四门，皇城四门分别是天安门、地安门、东安门、西安门。 而这内九城则分别有军队出城的定安门，军队凯旋而归的德胜门，这两座北门。 西边还有专走水车的西直门，专走煤车的阜城门。 东边嘛，有着最贫穷之门之称的东直门，专走砖瓦、木材，还有被视为粮道的朝阳门。 这两个门中间都是粮仓， 最后就是被视为前三门大街的正阳门、宣武门和崇文门了。 正阳门不用多说了，从离卦中“日月丽乎天”得名，又名前门，前门楼子说的这一块，专门是皇帝出行的，走龙车用的，百姓只能从旁门进。 宣武门嘛，走死人用的，基本犯事的囚车都从这个门走，“菜市口刑场”说的就是这。 崇文门是走酒的，“崇文铁龟”名遍响京都。走酒车，城外是酒道， 不过大家都喜欢叫它“哈德门”。 当然崇文门其实是个税门，负责收税的，来四九城的客商都要从此门进去交税，又被誉为“天下第一关税门”。 外七门就简单多了，都在四九城的南边，分别是永定门、左安门、右安门、广渠门、广安门、东便门，以及西便门。 第261章 秦淮茹再换人 在下水村待到下午两三点，何雨柱几人才开车回去，王玉莹她娘自然也要带走的，没办法，这两个婴儿王玉莹一个人真的不好带啊，有个自家人帮忙，总安心一点。 何雨柱这次准备的充分，给王玉龙两兄弟带了不少票据过来，让他们好好给家里添置一点东西，就当王玉莹她娘照顾自己孩子的报酬了。 先把王玉莹她娘送回南锣鼓巷，再到红星轧钢厂，交接完物资，回家，何雨柱就这样又混完了一天。 院子里，今天太阳大，一群妇女都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 “哟，柱子你这是下班了啊！”花婶眼尖，一眼就看到何雨柱带着何妍希从穿堂走过来。 “是啊，这不今天下乡采购去了嘛，厂里就允许我早一点回来。” 何雨柱笑着搭话道，顺手把何妍希放到地上，让她自己找丫丫玩去了。 “柱子，听说你们这轧钢厂现在天天都在收蘑菇，是不是真的啊？” 蒋大妈好奇地问道。 “这个事啊，收肯定是收的，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天天收，哪有这么多蘑菇收啊，轧钢厂要的量大，而且只收质量好的蘑菇，什么量少、质量差的话，我们是不要的。 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厂里都要的，要求可严着呢，比如你拿个十几斤干蘑菇过来，那我可是不收的。” 何雨柱解释道，走到王玉莹身边，把布包给了她。 王玉莹笑着接过，起身回屋了，把椅子留给何雨柱。 “嗨，说这些都没有用，那野生蘑菇要这么好采，那不人人都发财了，那都是要进深山的，深山里多危险啊，什么老虎啊、狼啊、还有那野猪，凶的嘞，听说那都是吃人的！” 花婶开口道。 “是啊，早些年还听说有农村小孩被山里的狼叼走的呢。” 有妇女搭话道。 “我也听说了，还有那什么熊瞎子，经常跑到村子里抓东西吃，那个头高的嘞，吓都吓死个人。” …… 妇女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起来。 “那个玉莹她妈，你来说说，有没有这些事啊？” 蒋大妈好奇地问道。 “那个，有是有，但现在已经很少了，那什么野猪啊、熊啊、狼啊，基本不会出现在村子里的。 但是村子里黄皮子什么的还是挺多的，这东西偷鸡比较厉害，要是晚上不关好鸡窝，保准第二天家里就能少只鸡。” 王玉莹她娘笑着说道。 “这黄皮子是不是就是那个会放臭屁的东西？” “嗯，是啊，就是那个，这黄皮子厉害的很，放个屁四五米外都难闻到，所以我们还不敢抓，那臭味一沾上，身上一整天都是臭哄哄的，怎么洗都洗不掉。” “哈哈…” 众人很快就从蘑菇聊到了现在的农村生活，说起农村里种植的东西，这物价讨论起来就热闹多了。 什么哪里的白薯便宜啊，什么哪里的野菜多啊，还有什么地方螃蟹可以随便吃啊。 等等等等。 十月份正是吃螃蟹的好季节，今天何雨柱也从空间里弄了点肥美的螃蟹，把什么蟹黄、蟹膏，还有蟹肉都弄出来，做了点蟹黄包给家里人尝尝。 毕竟这螃蟹一到秋季，就是最好吃、最肥美的时候，价格也不贵，就几毛钱一斤，还不用票。 要是在五十年代那就更便宜，不想花钱的，还可以自己去河里抓，那真的是随便吃，当然只要你不怕吃坏肚子。 随着工人下班，大家都各自回屋。 王玉莹这边也热好了蟹黄包，摆上了桌。 “柱子哥，这包子好香啊，刚才我蒸的时候就闻到了。” 王玉莹笑着道。 “那是，这可是用蟹肉做的包子，具体属于淮扬菜，肯定好吃啊，来，咱们尝尝看。” 何雨柱笑道。 “爸爸，吃！吃！”何妍希伸手指向包子，说道。 “嗯，这包子太烫，爸爸喂你，这包子啊，里面有汤汁，可不能急。” “哦，爸爸，快点。”何妍希点点头。 何雨柱照旧把何妍希抱进怀里，加过一个蟹黄包到碗里，先把皮破开，让汤汁流出来，吹冷后，再递给何妍希嘴边，慢慢喂她。 王玉莹母女看着也是直咽口水，开始动起了筷子，味道果然非常不错。 “柱子哥，你真厉害，做什么都这么好吃。”王玉莹夸赞道。 “不好吃，我还能叫厨子嘛！傻瓜，天天就知道说胡话。” 何雨柱回道。 “妈妈！傻瓜！”何妍希笑嘻嘻地跟了一句。 “希儿！”王玉莹瞪向何妍希，喊了一声，可惜一点用都没有，何妍希还在朝她歪头笑呢。 “笑！让你笑！让你笑妈妈！”王玉莹忍不住上手，开始挠何妍希痒痒。 “咯咯咯”的笑声越来越大。 很快三人就闹腾在一起，王玉莹她娘也是看无语了，两个人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和一个孩子玩成这样。 吃完了饭，王玉莹接着照顾双胞胎，何雨柱则负责看好何妍希不捣乱，王玉莹她娘自然是收拾饭桌。 于此同时，贾家也吃着食堂里的剩饭剩菜。 没办法，贾家这几个人的饭量越来越大了。 像棒梗现在那是吃的越来越多，都快赶上贾张氏了，一盆棒子面，不拦他点，他能把整盆粥都给干完咯。 这十二岁的大半小子终是给秦淮茹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小当也是一样，六岁的女孩也是开始不满足每顿只吃一个窝窝头，一点蛇瓜和白菜了。 贾张氏更不用说了，一毛钱的菜，买回来中午就能造掉一半。 没有油水的日子，肚子就像无底洞，怎么吃也填不满，粮食是永远不够吃的。 李怀德的无视，最终让秦淮茹下定决心，向汪师傅靠拢了，没办法，她太需要那份剩菜剩饭了。 厂里的饭菜油水还是很多的，毕竟工人干活需要，没油水的话，干一会儿活就要饿了，根本干不动。 如果她不答应，那她估计要在第一食堂混很久很久，才能拿到那份不属于她的剩菜剩饭。 不想拿钱出来买，自然就需要付出其他的代价，这世界上很少再有免费的午餐。 百年难得一遇的圣人傻柱，终是不复存在了，想要获得某一样东西，自然要用自己的东西来换。 什么靠几次洗衣服、打扫屋子来换取长期饭盒的思路，只能说这只存在于理想中的世界，终是太不现实的。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同意这样的交换模式，毕竟在任何人眼里，一饭盒的油水肯定比干一点活的价值要高的多的多。 第262章 议论 这天周末，何雨柱也没什么事，就想到82号院那边看看自己的房子修的怎么样了。 先拿着鱼竿去什刹海假装钓鱼，然后从空间里弄了两条大鱼出来，再去自己的小院。 一进小院，就看见一群人在那正在修整木材呢，干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现在的小院已经有了大变样了，地上的杂物已经没有了，和旁边四合院的月亮门现在也已经堵上了，另外在旁边开了一扇门，这样运输东西的时候，四合院那边的住户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何同志，你来了。”雷师傅在他徒弟的提示下，也看到了何雨柱，便放下手里的活，过来了。 “是啊，这不今天周末没什么事，钓了两条大鱼，给你们添道菜，各位师傅辛苦了。” 何雨柱笑道，顺便把鱼递给雷师傅。 “何同志，这…这怎么好意思。”雷师傅尴尬道。 毕竟雷师傅他们是和街道办签的协议，里面的工钱是包含了他们吃饭的费用的，再收何雨柱的鱼不太合适。 这年代很少有私人找他们修建房子，基本都是街道办委托他们，毕竟房子都是公家的，就算要修也是自己动手，一般不会找这些装修师傅。 “嗨，没什么，没什么，鱼是今天我自己在什刹海钓的，不算什么，雷师傅，您收着就行。” 何雨柱直接把挂鱼嘴的草绳套进雷师傅的手上。 “那…那就谢谢何同志了。”雷师傅见状，也是直接收下了。 何雨柱来到四间房屋面前，看着已经只剩一个木架子的房子，也是感叹这年代的手艺。 “那个雷师傅，记得帮我多加固加固，最好能达到防震的水平。” 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何同志，这房子说直白一点，那就是新建，不像别人的房子只是修建一点点，绝对结实，再大的地震也震不塌！” 雷师傅笑道。 何雨柱却只是笑笑没回应，估计这位雷师傅也没怎么见过真正的大地震，那哪是什么木质房能扛住的！ 不过想想四九城也只是余震而已，其实受灾并不严重，新建的房子肯定可以挺住了。 “何同志，你可别小瞧了这木质房，论抗震能力可比现在许多砖头房好多了，因为木材都是有一定的韧性和弹力，不像砖头房那样都是实打实的。 还有木质房的自重较轻，吸收地震力的能力也较小，地震力与建筑自重有关系的，自重越轻，惯性越小，水平荷载也就越小，建筑物更不容易倒塌?。” 雷师傅耐心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何雨柱笑着回道，没想到木质房还有这好处。 何雨柱看完房子，却发现旁边还有一口水井。 “雷师傅，这怎么还有一口井啊？还能用吗？” 何雨柱赶紧问道。 “没用了，里面都是杂物，堵的严严实实的，应该是废弃很久了，要清洗的话得费不少功夫。” 雷师傅说道。 “哦，这样啊！” 何雨柱闻言也没有反驳，看这井口的宽度，自己踩着下去应该也是难事，到时候利用空间能力把杂物清出来就好了，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 整个四九城内有将近1300多口井，几乎每条胡同都有一口水井，私井一般在院子里，自家用，公井在路边，随便用，不限量，不收钱。 有井为什么还有卖水的呢？清末城内人口大约80万，平均下来600多人一口井，再者井大多在内城，很多还是达官贵人的私井。外城一公口井平均下来要供上千人，显然是不够用。 外城住的大多是三教九流的穷人，打一口井是非常奢侈的事情，即使街坊邻居能集资打一口井，技术所限，也打不了太深，打出来的苦都是不干净的苦水。 到时候自己在水井边上再安装一个手摇抽水泵，以后就可以很方便地用水了。 毕竟井水肯定比自来水要好上许多，尤其是打的深井，含有天然的矿物质和微量元素，这些成分对人体有益。 自来水大多都是进行漂白后的水，再经过管道传输到各个大院，六十年代的自来水其实还是很不卫生的，毕竟运输管道都是铁制的，铁锈特别多。 何雨柱没在这停留太久，转了一圈后，问了一点问题，就离开了。 但何雨柱要在82号院盖屋子的事已经瞒不住了，毕竟何雨柱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就算街道办和雷师傅他们不说，这些住户也猜出来了。 82号院的人都纷纷猜测起来，没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住到这边来。 毕竟何雨柱住在95号四合院离这也不远，大家都清楚这一点，何雨柱是个大厨嘛，谁家有个喜宴什么的都会想到何雨柱。 “这何雨柱不是在95号院住着嘛，怎么想到搬到这来？” “谁知道呢，我昨天去那个小院看了，现在好看的嘞，一点杂物都没了，收拾的干干净净，屋子也拆完了，这是打算重新盖了。” “听说这何雨柱现在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这当官了是不一样了啊，院里的正房都嫌差，要单独住了。” “可不是嘛，你看看正房多好啊，咱们院老孙头一家八口人住正房两间屋子，那都是绰绰有余的。” “别说老孙头了，80号院三间正房住着三户人家，别人都弄了小阁楼，屋子随便住。” “我看啊，这何雨柱就有钱瞎得瑟，这盖一个小院得花多少钱啊！就敢这么干！” “我估计没个千把块下不来，上次老李家不是屋角塌了吗，修一下，就花了五十多块钱，贵的嘞。” “那是一个角嘛，那是塌了一半了好吗，要不然老李他傻啊，还找人修，自己找几块木头垫吧垫吧，不就好了。” “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反正钱肯定没少花，也不知道这何雨柱哪来的钱？” “哪来的，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干嘛的，那可是厨子！听说现在一个月光工资都有七十多，还有什么外出做喜宴的钱，吃喝根本不用愁，还有他那媳妇都在轧钢厂上班呢！ 一个月起码能存个上百块，这点房钱对他来说还不是轻松的很啊！” “说的也是哈，哎，这年头当厨子就是好啊，有吃有喝的，羡慕的嘞！” “要不说荒年饿不死厨子呢，这何雨柱干了这么多年的厨子，钱多着呢！” 82号院的住户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这件事。 第263章 韩春燕来了 很快这事就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不仅南锣鼓巷的人知道了，连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 旁敲侧击来问的人也多了，何雨柱这边倒是没什么人来问，王玉莹那倒是不少，都是来打听这事是不是真的。 毕竟何雨柱一家要是住过去，那这边的房子不就空出来了吗，到时候是不是可以租给他们。 这是他们极其关心的事，毕竟何雨柱的房子可是正房，可比其他房子好太多了。 第三食堂小灶室 刘岚不顾马华的劝阻，执意来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我最近听说个事？想来问问你。”刘岚上来搭话道。 “什么事，说！”何雨柱头都没抬，继续做着他的老鸭汤，这是李怀德要的一道菜，说是给他媳妇补身体的。 “那个我听说你要换房子了？不住95号院了，是不是真的啊？”刘岚也不介意，开口问道。 “嗯，有这事，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真有啊，那你原来的房子是打算怎么处理的。”刘岚问道。 毕竟何雨柱的房子是私房，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早就被傻柱相亲介绍的时候宣传开了。 37块5，一个人，四间房，富裕！ 何雨柱一听这事，便放下勺子，看向刘岚：“我好像记得你家不缺房子啊，怎么，你对我的房子也有想法？” “嗨，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家够住，我就是替马华问的，他家条件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家五口人就挤在一间房子里。” 刘岚说道， 何雨柱听完一愣，自己怎么把这傻小子忘记了！是啊，借房子的话，借给马华不就行了吗，多好、多听话的徒弟，有他帮忙看着，房子的事绝对就没问题了。 刘岚见何雨柱没吭声，继续说道：“柱子，你看马华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跟着你也五六年了，这因为没房子，连个婚事都没谈成，要不你帮帮他呗。” “马华，过来！”何雨柱看向马华，叫了一声。 马华立马跑了过来，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师父。 “低着头干嘛，傻小子！把头抬起来。”何雨柱拍了一下马华脑袋。 马华闻言，立马抬起了头。 “那个你想要师父的房子吗？”何雨柱问道。 “我…我…我不想要。”马华支支吾吾地说道。 “傻小子，你瞎说啥呢！”刘岚看着不争气的马华，也是无语了。 “你呀！话都不会说！行了，师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想要房子也行，但师父有一个条件。” 何雨柱笑道。 “啊？”马华一脸惊讶。 “柱子，啥条件啊？”刘岚问道。 “我的条件嘛，其实也简单，就是你得找个媳妇，不然师父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那个院里，你要是能找到一个好点的媳妇，师父就把房子借给你当婚房。” 何雨柱说道。反正现在还有两个多月呢，足够马华找媳妇了。 马华一听，脸都红了。 “行行行，我来介绍，保准给马华找个好媳妇。”刘岚笑道。 “行了，都去忙吧。”何雨柱说完，就继续做菜。 过了好一会儿，便把锅里的老鸭汤转入砂锅中，把看火的活交给了李刚。 “那个小火炖完一个小时后，再来喊我，”何雨柱吩咐一句。 “我知道了，师父。”李刚应声道。 何雨柱吩咐好后，便从小武那抱过何妍希回办公室了。 …… 没想到刘岚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没过几天时间，就给马华带来了一个相亲对象，而且直接把人直接领到食堂里来了。 “马华，看到没有，那就是我给你介绍的姑娘，家在正阳门那边的，叫韩春燕，今年刚好十八岁了。” 刘岚笑着指着正站在饭桌上的韩春燕说道。 “啥？叫什么？” 马华还没出声呢，何雨柱就惊呆了，怎么还真有叫韩春燕的，还是正阳门那边的。 那不是和《正阳门下》电视剧里的人物对上了吗！ 何雨柱依稀记得韩春明是52年的，毕竟开局75年下乡回来的时候，韩春明23岁了。 韩春燕是他二姐，韩家第三个孩子，46年生也是有可能。 （当然，原剧里韩春燕有没有结婚，就不知道了，但75年韩春明都23岁了，按理说韩春燕起码26岁了吧，毕竟还有一个二哥韩春生呢，当然谁大谁小，不知道。 但从第一集韩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应该看出韩春燕是比韩春生大的，毕竟韩春生是和韩春明两人没有上桌吃饭的，说明辈分小。 这里就算了，韩春燕大了，毕竟剧情需要。 那年代晚婚的人比较多，毕竟许多知青下乡，有一部分人回来后又考大学，对婚姻没太多的追求。有一部分人回来后也没工作，没房子，根本结不了婚。） “叫韩春燕啊，怎么了？你认识？”刘岚被何雨柱喊的有点懵，说道。 “啊？咳！咳！”何雨柱咳嗽两声，说道，“不认识，不认识，那个马华，去吧，好好谈，谈好了，等下带过来给师父看看。” “哦，知道了，师父。”马华红着脸答应了。 刘岚狐疑地看着何雨柱，没明白其中道道，但还是带着马华走出了后厨。 何雨柱则站起来，往外看去，看看这韩春燕是不是和娄晓娥长的差不多。 不过这韩春燕可是那部电视剧里为数不多的好女人。 她是个善良、耿直、眼里容不得沙子、孝顺老人的女人，虽然戏份不多，但给人的印象最深，最起码在何雨柱的心里，是这样的。 像什么韩母生病，都是她来照顾，去苏萌饭店打菜，拍桌子痛骂苏萌空有其表的那一幕，简直太解气了。 像什么自己结婚后就住一个间屋子，也没和家人抱怨过，直到看到韩春明做了大生意，买一万平方的办公楼，对外人都比对她这个二姐大方的时候，才在韩母面前诉苦，想让韩母替她跟韩春明说说，让他帮帮自己这个二姐。 韩春燕可谓是把韩母的那点优良品德全学会了，但韩春燕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欺负的女人。 韩家五个子女，那是各有不同。 大哥韩春松，因为父亲早逝的缘故，长兄如父，他也算做到了，他像父亲一样照顾家庭，懂得感恩，明白做人的底线，但也有怕老婆的软肋，被一个大嫂毁了一小半的名声。 不过在韩春明下乡那段时间里，也是多亏了这个大哥接济和照顾。 大姐韩春雪，她真心爱护弟弟妹妹，尤其是对韩春明特别关心，但在涉及自身利益时，她也会有所权衡。 她和大嫂败掉饭店，私下里卖掉饭店分钱的时候，还是挺令人反感的。 二哥韩春生，他从小就抠门，头脑简单，没有什么本事，凡事离不开一个“利”字，但品行还是不错的。 最小的韩春明，他善于忍耐，说话做事总是有所保留，但他孝顺、乐于助人、有本事，更有着爱国情怀，就是爱上了苏萌这个点最是让人疼头。 何雨柱一直觉得这正阳门下里面好几个女的都比苏萌强，什么关小关、蔡晓丽、李援，哪个不比苏萌强啊，就连小杏、小枣都比她强。 尤其小枣，多招人疼啊，那京腔唱的好听极了，何雨柱一直觉得小枣嫁给李跃进，那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次说什么也绝对不能让她嫁给那人。 苏萌纯粹是作妖作久了，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让人反感的不行。 没韩春明她算个屁啊！ 第264章 分房 马华和韩春燕在刘岚的牵线搭桥下，聊的还行，虽然马华不太善于交流，但韩春燕这边还行，在刘岚的引导下，这次相亲还是挺成功的。 三人在聊完以后，就一起进了后厨。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韩春燕，样子还行，是和娄晓娥有一点点像，但也不多，毕竟两人的生活环境相差太大，一个衣食无忧，一个温饱尚未解决。 韩春燕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衣服，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化了妆，还有一点红晕，看上去有一种清纯靓丽的美。 属于那种耐看型，越看越好看。 “柱子，你看看，怎么样？还行吗？我觉得他俩挺合适的。” 刘岚说道。 “咳…咳…那个你们都去忙吧，刘岚，你帮我带一下希儿。”何雨柱说着把何妍希交给刘岚，然后对他们两个说道，“你们俩和我去办公室聊一会儿。” 说完，便离开了后厨，马华和韩春燕赶紧跟上。 办公室，俩人站在那，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那个韩春燕同志，我是马华的师父，何雨柱，叫你们过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觉得我徒弟马华怎么样？相中没？” 何雨柱笑着说道。 “啊？我…我不知道。”韩春燕红着脸说道。 “这样啊，那马华，你呢，觉得人姑娘怎么样，你个臭小子还学人小姑娘，一直低着头干嘛！” 何雨柱随即又问向马华。 “我…我…我觉得她挺好的。”马华支支吾吾地说道。 “挺好个屁，低着个大脑袋，想啥都不知道，去，用我的东西做几个菜过来，让韩春燕同志品尝一下。” 何雨柱骂道。 “哦，好。”马华得了旨意，立马退了出去，去小灶室做菜了。 办公室里就剩何雨柱和韩春燕两个人了。 随即何雨柱就问起了韩家的情况。 韩春燕也没多想，一五一十地说了，和何雨柱猜的大差不差。 韩家的韩父现在已经死了，工伤，韩家老大韩春松接的班，大姐韩春雪也已经结婚了，老二韩春生和小五子韩春明都还在读书。 “挺好，那个韩春燕同志，我对你挺满意的，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徒弟试一试？你要同意，结婚的时候，我就可以把我房子让出来给你们当新房。” 何雨柱说道。 “啊？我…我对他也挺满意的。” 韩春燕说道。 之前刘岚已经把马华的基本情况和韩春燕说了，知道马华的条件都挺好，就是还没一套自己的房子，但现在何雨柱已经答应给房子了，那其他事自然也就不是事了。 自己要是错过这样的优质男，那就只能事后后悔去了。 “行，那你们多接触接触，等下你尝尝他做的菜，吃完后，让他带你骑自行车出去逛一逛。” 何雨柱笑道。 “哦，好。”韩春燕答应了。 …… 之后的事，何雨柱就不管了，马华和韩春燕在何雨柱办公室里吃了一顿饭，之后何雨柱放了马华半天假，让他带着韩春燕出去玩一玩。 原以为自己所在的平行世界只有情满四合院，没想到还有正阳门下，两个平行世界也融合在一块了，那就有点丰富多彩了。 不知道正阳门下小女人是不是也在这里，还有人是铁饭是钢的人物是不是也在这里，何雨柱的脑海里一下子多了不少画面。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抛开了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把心思转移回来， 韩春明这小子可是一个大人才，改革开放后，这小子也算是一飞冲天了，捡破烂、倒卖汽车、开发房地产、开酒楼，什么都干了，妥妥的人才，自己只要帮他远离苏萌就行了。 这其实这也简单，让韩春明娶个媳妇，所有问题就解决了！ 联合韩母对他施点压，或者干脆让他到南锣鼓巷这边来，长时间和苏萌保持距离，把这份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下班回家路上。 “爸爸，车，车。”何妍希指着前面，说道。 何雨柱看向前面，就发现马华已经把自行车骑回来了。 “傻小子，你是不是傻，这么急回来干什么！”何雨柱无语了，都让他带韩春燕好好玩一玩，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我怕耽误师父下班，就提前回来了。”马华尴尬地说道。 “行了，行了，骑车滚吧，明天刚好周末，去人家家里问问，看能不能再约一下，加深加深感情，合适的话就赶紧让你爸妈领着去下聘礼，早点结婚。” 何雨柱说道。 “哦。”马华回了一个字。 “哎，去吧，去吧，记得带点礼品，别空手去。” 何雨柱说完，就走了，懒得理这呆瓜。 回到四合院，家里又有好几个外人在家里，估计都是打着缝补衣服的借口，试探房子的事。 何雨柱也懒得管，径直进了厨房就开始热自己的饭。 这些人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便纷纷告辞离开，毕竟何雨柱可没王玉莹母女好说话。 饭桌上 “柱子哥，现在已经有好几家来问咱们这房子的事了，你怎么想的？” 王玉莹在她娘的示意下，还是把话题问了出来。 “这个啊，房子给我徒弟马华了，你告诉他们，让他们别惦记了。”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王玉莹应了一声。 不过王玉莹她娘接了一句，“柱子，你那徒弟一个人住还是一家人住啊，这是三间房，街道办那边能同意吗？” 何雨柱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道：“他啊，我让他娶个媳妇再来住，分他两间房，吴婶家不是只有一间嘛，可以把剩余那间分给小武，这样就差不多了。” “嗯，这样好，这样好，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方便。” 王玉莹她娘也挺满意的，毕竟她也去看了82号院的小院了，挺大的，一家人生活在那，可宽敞多了。 “柱子哥，那个，还有雨水那好像有点不高兴。”王玉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嗨～别管她，她呀还是经历的少，等她自己生孩子的时候，她就没空想我们了，她就是闲的，一天净胡思乱想了。”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 雨水嘛，自然想和他这个哥哥生活在一起，但说白了，小家还是分开过比较好，家庭琐事一直在一个院里，容易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就这个伙食问题，雨水自从嫁出去后，伙食立马下降好几个档次，不难受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哥哥就在旁边吃这么好，即便自己心里克制着不去找何雨柱，但内心深处还是有失落感的。 这何大清就是脑子有病，非要让雨水换什么房，这是准备让自己养雨水一辈子的节奏啊！ 难道何雨柱不是亲生的？ 第265章 房子建好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着，马华和韩春燕的亲事也订下来了，何雨柱什么时候搬，他俩什么时候领证结婚、办喜酒。 这一下子搞的何雨柱有点尴尬了，看来自己得督促一下雷师傅他们了，可不能耽误一对佳人。 不过看马华的样子，好像不太介意，整天都笑嘻嘻的，估计已经在畅想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这边王玉莹她娘在照顾王玉莹母女五个月后，还是离开四九城，回了农村，王玉莹则选择了带娃上班，她还是很想要这份工作的。 而且红星轧钢厂里也有托儿所，何雨柱和王玉莹商量过后，决定把两个三个月大的双胞胎放在那边养，王玉莹也可以抽空过去看看，喂喂奶，何妍希则继续跟着何雨柱。 这孩子一多，没个人专门照顾，何雨柱就发现了这养孩子的难处。 仿佛这一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一点空闲都没有。 这天，何雨柱接到通知，自己那个小院已经建好了，让他过去看看。 何雨柱一听，立马就来到82号院东跨院，果然房子已经建好了。 “何同志，你过来了，看看吧，这房子还满意吗？” 雷师傅笑道。 “嗯，挺满意的，辛苦雷师傅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房子，最右边是一个厨房加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虽然卫生间里没有厕所，但平常洗漱还是很方便的，里面还有一个大木桶，方便洗澡。 水槽就在厨房门口，水龙头都已经安装好了，水表都是单独的。 右边第二间是一个火炕卧室，和厨房的灶台相连，空间也比较大。 最左边的是孩子的房间，隔了两间，最后一间是堂屋，吃饭的地方。 屋子里也是全部铺好了青砖，挺平整的，电线之类的也都安装好了。 除了房子以外，雷师傅还额外给何雨柱打造了一批简单的家具，省去了何雨柱许多麻烦，连火炉子的通风管也已经安排好了。 “何同志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雷师傅笑道。 “嗯，那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住进来？”何雨柱问道。 “估计再通风个十来天左右吧，散散气味，保证就可以入住了。” 雷师傅说道。 毕竟建房子的时候也散的差不多了，就算现在就住进去都不是什么问题。 “行，我挺满意的，那这样，我现在回去拿钱，然后咱们去街道办把尾款给结清咯，怎么样，张干事？” 何雨柱笑道。 “当然没问题！”张干事笑着答应了。 毕竟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街道办没花一分钱就修建了一处房子，除了给雷师傅的工钱外，估计还有一部分赚的，这二千块钱不可能全部给雷师傅，这里面的材料钱要单独和雷师傅他们另算。 事情办的很快，何雨柱也是假装回了一趟家，便从空间里拿了一千块钱到了街道办，把剩余的手续走完了。 “那个何雨柱同志，那个房子的事情算是处理完了，记得搬完入住后，领着借住的租户到街道办把借房手续也办了。” 张干事提醒道。 虽然何雨柱已经和他说了借房的两家人，但还是得入住才算真的。 “行，等我弄完了，我就把住户给你带过来。” 何雨柱答应道。 谈完之后，何雨柱就离开了街道办，重新来到了小院，用钥匙打开小院大门，走了进去。 看到屋子里面简单的一点新家具，何雨柱还是挺感谢雷师傅的，没有额外加费用。 随后来到院子里，空旷，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盖着石板的一口水井。 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把里面的杂物清理出来，不出水的话，自己也可以通过空间能力往下再挖个十几米。 （记得小时候最喜欢自己挖井了，00年代最流行自己家挖水井，那一挖就是一个月起步，起码挖个十几米！） …… 回到轧钢厂，何雨柱来到后厨，刚喝了一口水，李刚几人就凑过来了。 “师父，房子搞定了吗？什么时候搬，我们去搬！”李刚说道。 “是啊，师父，我们去搬，不用你老人家动手。”李双江附和道。 “行了，到时候会叫你们的，急什么！”何雨柱无语道。 “师父，咋能不急呢！那个大师兄等这一天，都等好几天了，天天盼着你的房子结婚入洞房呢。” 李刚笑道。 “我…我没有！李刚你小子别瞎说！”马华涨红着脸，说道。 “行了，行了，再过几天吧，反正快了，等过年的时候肯定让你娶上媳妇。” 何雨柱笑道。 现在已经是1965年的一月份了，二月初的时候就要过年了，时间来得及。 “谢谢师父。”马华激动地鞠躬感谢。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都去干活去，马华留下。”何雨柱一声令下，众人都散去了，就剩还留在原地。 “马华，过来坐，我跟你说点那院子的事。”何雨柱说道。 “嗯，好的。”马华乖乖地坐了下来。 “那个其实我本来是不打算把你放在那院子里的，没办法，妖魔鬼怪太多，我怕你应付不过来，但想了想，你也差不多该结婚了，我这个当师父有房子也不好不给你，所以还是留给你了。” 何雨柱说道。 “谢谢师父。”马华点点头。 “我跟你说说这院子里的人，省的你招架不住，首先啊就是那秦淮茹那一家子，我的意见是别理会，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也知道，别去沾惹上，你要应付不了，就叫你妈过来压制几天，知道吗？” 何雨柱说道，毕竟秦淮茹和贾张氏那胡搅蛮缠，肯定会让韩春燕难堪的。 “嗯，我知道了。”马华继续点头。 “还有这前院的阎阜贵，不用理会那人，别被算计了，被他缠上，记住了，那院子已经没有什么管事的了，不要被他吓唬住了。”何雨柱嘱咐道。 “好。” “还有那聋老太太……”何雨柱又说了聋老太太的事，让他别去掺和。 “我知道了。”马华点头道。 说完院里的事，就让马华记得和韩春燕说一下，让她有个准备。 何雨柱相信韩母教出来的人，应该还是能应付这些人的。 之后，众人就继续忙活，王玉莹也抱着何妍希从托儿所回来了。 “柱子哥，房子好了吗？”王玉莹问道。 “嗯，好是好了，还需要一段时间通通风，过年前咱们慢慢搬就行，不急。” 何雨柱回道。 “哦。”王玉莹说道。 “还有，今年别去搞什么大白菜、白萝卜了，你要的话，我让人带点给我们就行。” 何雨柱嘱咐一句。 大白菜嘛，自己空间里就有，而且品质都很好，每颗都有五斤左右，雪白雪白，好吃的很。 “哦。”王玉莹见何雨柱这么说，便不吭声了。 反正现在自己上班了，雨水也嫁人了，住在厂里都没关系，反正托儿所那边她问了，那边也有地方可以住的。 托儿所因为何雨柱的关照，对王玉莹的两个孩子也是特别照顾。 第266章 挖井 下班回去的时候，还好有个小武可以帮忙抱着一个，不然三个孩子还不好抱回去。 何妍希表示何雨柱必须抱自己，只能委屈何炎安让小武抱着了。 自行车实在是不敢骑，这大冷天的，万一吹个感冒啥的，那可是遭罪的很。 虽然孩子们都喂了灵泉水，但万一还是生病了呢。 这就是身边没长辈的坏处，那是真的没人可以帮忙带孩子啊。 交给外人带又不合适，这年代可没保姆这一说法，敢花钱请保姆的人肯定是那些大官，或者上了年纪的老人，不然少不了被批斗。 回到家，就开始一顿收拾，火炉子那都是第一时间就升起了火。 没多久，雨水和蓝严平夫妻两个就过来了。 “哥，我听说那边房子造好了是吗？”雨水问道。 “嗯，是好了，估计再过半个月，我和你嫂子就搬到那边去住了。”何雨柱如实说道。 “哥，你不能过完年再搬吗？咱们在一起过年多好。”雨水说道。 “你呀，尽说傻话，我搬过去，是因为要把房子空出来给马华，到时候他们过年结婚用。 而且你也得去大栅栏那边过年去，人严平母亲还在那边呢，你怎么能留在这边过年呢。” 何雨柱说道。 “可严平他说，可以让妈他们到这边过年的。”雨水说道。 “行了，过来干啥，人家在那边过了大半辈子，邻里街坊都在那边，咋能在严平工作第一年的时候，就让别人离开老家到你这来呢，那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绝对不行！” 何雨柱说完，又转向蓝严平，“严平，这事不许听雨水的，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你们俩必须回那边去。” 蓝严平尴尬地笑笑：“大哥，我知道了。” 说实话，他也正愁怎么和自己母亲说这件事呢。 “哥～我就是想和你们一起过年嘛。”雨水委屈地说道。 “行了，嫁人就要有嫁人的样子，你看你嫂子嫁过来两年多了，有说过回娘家过年的吗？” 何雨柱无语道。 雨水靠在王玉莹身上，没再说话。 “大年初二回来一样的，那天马华结婚办喜宴，咱们再一起聚一聚。” 何雨柱继续说道。 “哦。”雨水应了一声。 “对了，严平，你和二大爷那培训小组搞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问道，虽然他在厂里也偶尔听过这事，但还是想具体问问。 “挺好的，有我师父带头，有好几个师兄也愿意过来帮忙，还有几个老师傅也想出一份力，现在许多学徒工和低级工都在努力学习当中，效果也挺明显的。” 蓝严平笑道。 “那就好，你自己也得多出出面，这事对你以后发展有帮助，这工人到底是工厂的根，你帮了他们，也是变相地帮助自己，人还是很念旧情的。” 何雨柱说道。 “嗯，我知道了。”蓝严平回道。 随后，几人又聊了一会儿，雨水就和蓝严平回去了。 卧室 何妍希还是没有睡上她的婴儿床，被双胞胎一人一个占据了，她则睡在何雨柱和王玉莹中间，成了那个碍事的家伙。 “柱子哥，我想花点时间去打扫打扫那个院子，不然我有点不放心。” 王玉莹说道。 “你还是算了吧，留下来照顾孩子吧，我到时候让马华那几个兔崽子去打扫一下就行，保证给你擦得干干净净的。” 何雨柱拍着何妍希的背，轻声说道。 “那我也要去看看，我不放心。”王玉莹说道。 “行行，你去看吧，记得先把你两个儿子伺候好了。” 何雨柱笑道。 “嗯，我知道的。”王玉莹开心地说道。 “现在还生不生了！娘走了以后累不累？”何雨柱摸了摸她的脸道。 “生！一点也不累啊，就是白天上班的时候老是想他们。” 王玉莹说道。 “行行行，你不累，我反正累了，那我睡了。” 何雨柱说完，抱着何妍希一个翻身，把她也带了过去，差点没把小家伙弄醒。 王玉莹看何雨柱翻身不说话了，也翻了个身，透过微弱的光线看着旁边的两个婴儿床。 有两个了，再生两个，就好了！ …… 第二天，何雨柱就借着采购的名义出了轧钢厂，来到了小院里。 现在要尽快弄好这口水井，毕竟要是被王玉莹她们知道这是一口枯井就不好办了，他总不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清理吧，还有这挖井也是个事。 这事还是自己悄悄搞定比较好。 来到水井边上，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长绳，一头系在一棵老槐树上，另一头绑在自己身上。 随即开始下井，双脚撑在井的内壁上，可能是干了许久，内壁并不光滑，踩的很稳。 何雨柱便开始收拾垃圾，用空间能力收拾的很快，每一次都能收进去一大堆。 随着缓缓地下沉，何雨柱发现这水井下面还挺大的。 他都还以为是不是和别人小说里写的那样，下面有什么宝藏了。 很快就到了井底，倒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有不少小动物在里面安了家。 尤其是老鼠，到处都是窝，吱吱吱的声音响个不停。 还好何雨柱有空间能力，不然真不好应付它们。 花了一刻钟才把它们全部处理了，弄干净后，何雨柱抬头看了看井口，发现井底离井口估计有二十米左右，地上湿湿的，但已经不出水了。 何雨柱便开始了自己的操作，开始往下用空间能力继续挖井！ 刚挖两米，就有源源不断的地下水从土里涌出来，但何雨柱并不满足，毕竟他需要的是水质好一点的地下水。 那井自然是越深越好，很快通过何雨柱的一顿鼓弄，成功加深了十多米。 这下地下水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快速冒出来了，何雨柱尝了尝，井水还是挺甘甜的。 这下就不用担心这是一口苦井了，随后赶紧抓紧绳子，把自己拉出了井口。 过了半个小时，离井口三四米的距离已经布满井水了。 何雨柱挺满意，盖好井盖后，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事就方便多了，搞个手摇压水泵安上就行，这东西这年代已经有在用了，就是不知道哪里有的买，到时候去问问雷师傅就知道了。 就算没的买，自己回轧钢厂找人做一个也不是不行，红星轧钢厂虽然是轧钢厂，但其实厂里一多半的工人干的不是轧钢的活，而是机械类的活。 做个手摇压水泵，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活。 第267章 韩春明入场 接下来的时间里，何雨柱就带着马华他们开始干起了活，擦擦洗洗地忙和了三天。 这天周末，王玉莹也是一大早就过来了，开始做进一步地整理。 何雨柱和何妍希负责给她添乱。 不过很快，马华他们就过来了，这次连韩春燕都来了，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孩。 何雨柱一愣，估计这应该是韩春明了吧。 “那个师父，这是我的亲弟弟，叫韩春明，学校放寒假在家没什么事干，跑过来帮忙的。”韩春燕红着脸说道。 “大叔好！”韩春明高兴地鞠躬喊了一句。 “嗯，小伙子挺精神的嘛，几岁了？”何雨柱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今年十三岁了，我已经读初中了。”韩春明骄傲地说道。 “行啊，都读初中了啊，比我强！想当年我也就上完了初小，后来就没读了。”何雨柱笑道。 “大叔，我听我姐说，您是我姐夫的师父，您是不是做菜很厉害啊？” 韩春明兴奋地问道。 “还行吧？怎么？你想学啊？”何雨柱笑道。 “想，我想！”韩春明疯狂点头。 “行啊，那你叫声师父，给我磕个头，敬个茶，收你当个徒弟也不是不行。” 何雨柱笑道。 韩春明闻言，眼睛一亮，立马四处转了转，看到桌上的茶壶和茶杯，赶紧跑过来，倒上一杯茶。 端着茶杯，当即就给何雨柱跪下了。 “师父！请喝茶！” “哈哈，可以，可以，快起来吧，小子倒是个机灵的，那师父收你了，以后让你姐夫带你到轧钢厂来玩，师父带带你。” 何雨柱接过茶杯，说道。 “谢谢师父。”韩春明高兴道。 李刚、李双江几人撇撇嘴，但也没吭声，都觉得何雨柱收徒好随便，是个人都可以拜他为师，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有点多余了。 何雨柱觉得收徒自然多收一点好，厨艺这东西嘛，靠天分，也靠勤奋。 学的怎么样，基本还是靠自己。 就像别人说的，师父教的，能学会不算什么本事；在旁边偷学，能学会的话，这才叫真的有实力。 再说了，这可是韩春明，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爱学习，而且学东西非常快。 当初因为程建军的钢琴羞辱事件，下定决心，学了不少东西，什么十八般武艺，那是样样精通。 组装自行车、弹琴、厨艺什么都会，大学也上了，公司也开了，古董更是一看便知真假。 简直就是一个能人。 “好了，都去帮师母忙吧，我去买点菜，那个春明，你过来帮师父看着你小师妹。” 何雨柱把怀里的何妍希交给了韩春明。 要不是何妍希太小，他都想让自己女儿撬苏萌墙角了。 “好的，师父。”韩春明把何妍希揽到怀里。 何妍希抬起头，好奇地看了看韩春明，并没有排斥他。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就带着一大袋子菜回来了，菜自然是空间里拿的。 小院里，王玉莹已经带着韩春燕回了95号院，剩下的人在等何雨柱回来。 “爸爸！”何妍希看到何雨柱过来，立马迎了上去。 “唉～爸爸的乖女儿。”何雨柱放下菜，把何妍希抱了起来。 看了看众人，说道：“那个小武，你回去找师母拿一下厨房要用的东西，我们今天在这里做饭。” “哦，好。”小武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马华，你带人先去把菜收拾一下。” “好。” …… 很快大家就各司其职，只有何妍希在何雨柱怀里吃着何雨柱特意给她弄的香蕉泥。 没一会儿，小武、王玉莹、韩春燕，还有雨水夫妻俩，以及丫丫都过来了。 这也算是新灶开火了，自然是何雨柱亲自动手。 何雨柱在厨房里忙碌着，各种食材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香味渐渐弥漫开来，引得众人纷纷咽口水。 “师父，您这手艺真是绝了。”韩春明站在厨房门口，眼睛紧紧盯着锅里的菜，一脸钦佩。 “小师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师父的厨艺那可是可以和大饭店的大厨比肩的。” 李刚说道。 “这么厉害啊！”韩春明更加惊讶了。 “那可不，那些大领导办宴席的时候，那都会来请咱们师父去做的。” 李双江也插嘴道。 韩春明对何雨柱的崇拜之感更多了，毕竟他连九门提督的古董文化都感兴趣，对能安身立命的厨艺自然也是很向往的。 学会了厨艺，那就可以有口饭吃了，学会鉴别古董在这年代可填不饱肚子。 饭桌上，一群人围在一起吃饭聊天。 “师父，我以后可以住您这里吗？我家里实在太挤了，我都这么大了，还要和我二哥睡在一起。” 韩春明委屈地说道。 “小五子！瞎说什么呢！”韩春燕出声道。 韩春明一听韩春燕开口，立马低下脑袋，不吱声了。 不过他家里的确拥挤，大哥现在还没分到房子，夫妻俩和一个孩子占了一间房。 韩母和韩春燕睡一块，韩春明和他二哥睡一块。 一家好几口人住在一起，实在挪不开脚。 “没事，没事，想住我这没问题，但你可得给师父干活，你师父家孩子多，洗尿布什么的能不能干？” 何雨柱笑道。 “能干，能干！”韩春明赶紧点点头。 “行，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记得勤快一点，明天自己把衣服什么的拿过来，钥匙改天我给你配一套。” 何雨柱同意道。 “谢谢师父！”韩春明立马起身，鞠躬致谢。 “行了，行了，起来吃饭吧，到时候别叫苦就行。” 何雨柱笑道。 “丫丫，吖吖！”何妍希指着丫丫喊道。 何雨柱看向丫丫，突然觉得她和韩春明还挺配的，于是说道：“丫丫，要不你也住过来，帮帮柱子哥，怎么样？” “啊？好！谢谢柱子哥哥！”丫丫愣了一下，随后开心地点点头，答应了。 丫丫的学习能力也不错，听吴婶说一年级的第一学期，丫丫就考了全班第一，妥妥的学霸！ “行，那以后就麻烦你们俩个了，吃饭，吃饭，大家继续吃。” 何雨柱笑道，自己这个红娘做的挺不错的！ 韩春明和丫丫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分开，继续吃饭。 第268章 书 搬家的过程进行的很顺利，毕竟都是小伙子，搬家具搬的那叫一个快速。 随后就是马华一家的事了，以马华现在的条件，什么三十六条还是很容易凑齐的。 毕竟他现在的工资涨了，还有刘岚带他天天做席面，挣外快，那是真的没少挣。 当马华和小武住进何雨柱正房的时候，众人都羡慕坏了。 但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何雨柱徒弟呢！ 这段时间，何雨柱也从雷师傅那搞到了手摇压水泵。 虽然雷师傅看到水井被何雨柱收拾的干干净净，有点疑惑这是怎么办到的，但他也没问。 毕竟他相信如果何雨柱下定决心要弄的话，肯定也是可以的，只是很费功夫。 这四九城的水井深度起码要二十几米，要清洗干净，没个几天时间，那估计很难办到。 再加上现在都有自来水了，没几个人会再用什么井水。 安装的很快，在井壁上打个孔，把水管插入井水中，再把手摇压水泵安装好，一下子就能压出水来。 送走雷师傅后，韩春明问道：“师父，那我们以后用自来水还是井水啊？” “随你自己啊，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何雨柱笑道。 “师父，这井水甜吗？甜的话，我就想用井水！”韩春明问道。 “那你自己尝尝看呗，太冷了，师父先回屋了。”何雨柱说完便回去了。 笑话！不甜的话，自己绝对得继续往下打个几米，打到底为止！ 屋内，丫丫正和何妍希在炕上看书呢，王玉莹则继续看着俩孩子。 自从丫丫住过来后，何妍希连轧钢厂都不怎么爱去了，三天两头就想粘着丫丫，睡觉都跟着。 丫丫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妥妥的跟屁虫一个，虽然她还不太会说话，但模仿能力还是很强的。 韩春明倒是经常跟着何雨柱去了轧钢厂，因为有何雨柱带着，轧钢厂那边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诫韩春明不要到处乱跑。 韩春明现在的爱好不多，什么古董现在还没真正喜欢上，毕竟现在不是70年代，可以自由买卖。 虽然他在关大爷那见识过古董的样子，但现在毕竟还年轻，真正让他爱上这项事业，放下身段，干起收破烂的行当，还是破烂侯的提携，再之后收破烂的时候，收到好东西再去找关大爷去辩真假，在实践中慢慢成长起来的。 这看古董入门的书可不好找，不过也不是没有，毕竟只要钱到位，几本书还是很轻松搞定的，随便找哪个信托商店一问，便知道。 何雨柱决定韩春明这个启蒙，自己要掺和一下，至于韩春明能学到什么地步，还是让九门提督慢慢培养吧。 这天中午，何雨柱就来到了东单信托商店，还是那个带眼镜的老头。 照旧拿着一副放大镜在那看着手里的一件瓷器。 要不说四九城最不缺的就是这些玩古玩的，那是专业的很。 看起东西来，只要不喊，屋子里东西搬空了，估计他都回不过神来！ “高大爷！”何雨柱来到柜台前，喊了一声。 高大爷听到何雨柱的声音，这才放下手里的瓷器和放大镜，看向何雨柱。 “怎么又是你啊？你个臭小子不会又来买这么家具吧？你要这么多家具，这是要干嘛？你钱多烧的啊！” 高大爷还以为何雨柱又是来买家具的，开口道。 没办法，何雨柱到他这已经买了好几次家具了，不是自己结婚，就是妹妹结婚，还有什么徒弟结婚，朋友结婚，真的是够够的了。 “嗨～高大爷，怎么说话呢，放心！我这次不买家具。”何雨柱苦笑道。 “那你过来干嘛？莫非你想买点其他古董？”高大爷疑惑道。 “不是，我最近不是没什么事干吗，想买点有关古董的书看看，学学古玩方面的知识。” 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还想看书学古玩？老头子怎么这么不信呢！平常我跟你介绍一下那些家具的时候，你都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现在你跟我说你要看书？” 高大爷抬了抬镜框，审视着何雨柱。 “咳！咳！”何雨柱尴尬地咳嗽两声，开口道，“唉，什么也瞒不过你高大爷，我那有一个朋友想学习学习，知道我和你们熟，就拜托我来买，我就是替他买的，他喜欢。” “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朋友？” 高大爷显然不信这样的说辞。 “哎呀，高老头，你就说你卖不卖吧，不卖我就去找新北桥的古大爷了。” 何雨柱不耐烦道。 “切，就你小子这点耐心，还骗你高大爷！”高大爷不屑地说道，随即从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五本书。 “给两块钱一本！” “你抢劫啊，这么破的书卖我二块钱一本，五本书二块钱，爱卖不卖！” 何雨柱立马砍价道。 “给钱！拿走！” “吗的！又给高了！” …… 很快何雨柱又在四九城各个信托商店转了老半天，收集了不少古董方面的书。 像什么《古董十三说》、《格古要论》、《长物志》、《中国陶瓷》、《中国古陶瓷图典》等等。 回到小院，就把这些书统统放在书架上。 “师父，你也喜欢看古董方面的书啊？”韩春明问道。 “还行，我不是看书架上空荡荡的嘛，就拿一点书来放一放！” 何雨柱笑道，他才懒得看呢，这些书用的都是繁体字，看的他头疼，而且基本都是文言文，没一点爱好，那是真的看不下去。 “那师父我能看吗？”韩春明问道。 “看呗，想看就看，书不是就是拿来看的吗？” 何雨柱笑道。 “谢谢师父。”韩春明说完，便拿了一本回屋看去了。 “爸爸，书！书！”何妍希也想看。 “咱们不看那书，咱们看小人书好不好？”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一本小人书给何妍希。 何妍希也不嫌弃，接过书，便来到丫丫身边就交给她，“读，读。” 丫丫接过书，便看了起来，缓慢地读着。 王玉莹也在一旁看着，有时候丫丫有字不认识，她就开口提醒一下。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这日子过的挺美的！ 惬意生活，妻女如此，夫复何求！ 当然提前是那两个小家伙睡着不哭，那两个小家伙要是闹腾起来，那真的是要人命了。 哇！哇！哇！哭的人心烦！ 第269章 阎阜贵完了 这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要过年了，95号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文明大院下来了！自然有95号四合院的份。 张干事亲自带着奖励和文明大院的新牌子来到95号四合院。 中院召开全院大会。 “那个，大家都到齐了吗？”张干事笑道。 “张干事，都到齐了，我刚才数过了。”刘光天率先出声道。 “好，谢谢刘光天同志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开会，那个大会开始之前，我先给大家拜个早年，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阖家欢乐，生活美满！” 张干事笑着给院里人鞠了一躬， “张干事，你也新年快乐！” “是啊，新年快乐！” …… 院里众人立马开口道。 “谢谢，谢谢，那接下来就进入正题，首先恭喜咱们95号四合院，再一次获得南锣鼓巷文明大院的称号，大家鼓掌！” 张干事说完，又鼓起了掌声。 众人也是很给面子，纷纷鼓起了掌声。 “好了，好了。” 张干事边说边示意众人停止鼓掌，继续道，“那个废话不多说，现在开始发文明大院的奖励，东西不多，大家别嫌弃。 和往年一样，每户分半斤花生，三两瓜子！不过今年我们街道办为了庆祝95号院连续多年获得文明大院的称号，特意又加了二两食用油。 大家都排好队，不要乱，每户人家都有，一家一家过来领奖励。” “那个张干事，不对啊！你刚才是说每年都有这些奖励吗？那为什么以前我们没有分到。” 蒋大妈开口问道。 “是啊！张干事，以往我们可没拿到啊！” “奶奶的，肯定是被人贪污了。” …… 阎阜贵听到这里，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强装镇定，赶紧出声道：“大家别乱说啊，以前的这些奖励，不是都说好了吗？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拿出来，大伙一块吃吗？我每次可是都拿出来了啊！你们可别乱说啊！” “呸，每次开个大会，就抓了一把，那才多少啊，一两都不到！张干事可是说了有半斤花生，三两瓜子呢，剩下的东西呢！” 蒋大妈立马反驳道。 “就是，他奶奶的，去年我连一把都没吃到，我家的花生瓜子呢！阎老抠，不会是你贪污了吧！” 王有根立马接话道。 “好你个阎老西，你个老不死的，把这些年我家的花生瓜子还给我！” 贾张氏一听，就知道阎阜贵贪了大家的东西，立马骂道。 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下阎阜贵一家人都慌了，这事可不能闹大啊，闹大了可不好收场的。 张干事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张干事开口道，“那个阎阜贵同志，我想你要对此事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得和我去街道办走一趟。” “这个，这个，我也是听易中海的啊，他怎么说，我怎么做！况且这些东西真的是开大会的时候，让大家吃掉了。” 阎阜贵只能把问题抛给易中海这个一大爷。 “呸，阎老西，东西在你那，又不是在老易那，关老易什么事！ 还开大会吃掉了，我都没怎么吃过，肯定是被你个阎老西贪掉了。” 贾张氏出声道，这老太婆在吃的方面上，反应倒是很快。 “就是，每次都是三大爷拿的，关一大爷什么事！” 有人附和道。 “那个刘海中同志，你作为以前的二大爷，这事你怎么说？” 张干事一看阎阜贵把责任推到易中海身上，便问起了刘海中。 “张干事，这事可不关我的事，我们都是有分工的，这花生瓜子向来都是老阎他负责保管的，我可从来没拿过，不信你可以问问大家伙。” 刘海中急忙解释道。 “对，每次开会都是三大爷拿过来的！我在前院亲眼看见的！而且只有过年开大会的时候有，其他时候都没有花生瓜子。” 一名前院住户开口道。 “我也看见了！” “还有我。” “呸，什么三大爷，就是小偷，居然偷发给大院的奖励！” 张干事一听就知道另有隐情，于是便把发奖励的任务交给了刘海中，自己带着阎阜贵去街道办说明情况。 街道办 开始审问的时候，阎阜贵还一口咬定花生瓜子都是在开大会的时候吃掉了。 但王主任才不信这种鬼话，她这段时间也找人了解了一下95号院的情况，知道这三大爷阎阜贵是个很抠门、很会算计的一个人。 王主任是谁啊，那可是审问过敌特的人，三言两语就让阎阜贵缴械投降，全部交代了。 原来是易中海联合阎阜贵搞捐款大会，贾家得到院里人捐款，阎阜贵得这些文明大院的奖励，易中海则落个好名声！ 这让王主任吃惊不已，原来95号院还有这么一出。 很快王主任就带人跟着阎阜贵再一次回来95号院，先到了阎阜贵家里，从阎阜贵那里拿到所谓的捐款账目。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贾家居然从1959年开始，一直在大院里搞捐款，居然收了那么多捐款！ 里面还有两次捐款是给聋老太太这个五保户捐的，简直岂有此理。 他们街道办居然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知道，被三个大爷瞒的死死的。 难怪何雨柱说不想在这个大院待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光光这捐款明细上，傻柱的大名很显眼，他算是第四多的捐赠者。 第一名自然是易中海，第二名刘海中，第五名居然是阎阜贵。 王主任看向阎阜贵，根据她这些天了解的阎阜贵，他是绝对不可能捐这么多钱的。 “阎阜贵，你的捐款数额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王主任说道。 “这…这个，都是我捐的啊！”阎阜贵支支吾吾地说道。 “当我是傻子吗！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王主任一拍桌子，怒声道。 这一拍，不仅阎阜贵吓住了，三大妈一群人也吓呆住了。 “我说，我说，是易中海给的钱！他出的主意，给我钱，让我捐了，好让大家伙儿多捐一点。”阎阜贵早就吓破了胆，赶紧回道。 “好啊，你们还敢搞骗捐这一套，厉害啊！还有刘海中的呢！他的钱是不是也是易中海的钱！”王主任问道。 “他…他的我不清楚，应该是他自己的。”阎阜贵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们可真行，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简直胡闹！” 王主任愤怒地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易中海的主意啊！我也是听他的啊。” 阎阜贵尴尬地说道。 “行了，开大会！小张，你去通知院里人，那个小赵…不，小山，你去把何雨柱同志也叫过来，他应该在82号小院那。” 王主任合上捐款本子，开始吩咐道。 两人应声出了门，赵干事也是一脸尴尬，这95号院居然有这么大的事，完了，完了，自己这工作真的是干的细碎！ 第270章 王主任怒斥贾家 中院，再次开起大会，这次全员到齐，连聋老太太都过来了，毕竟她也是主角之一。 首先王主任站在中央，开始发言。 “不好意思，今天打扰到大家了，我王秋霞，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主任，在这里先向大家说句抱歉，是我的工作没做好，让大家蒙受了欺骗，对不起。” 王主任说完，便鞠躬致歉，连带着几个干事也是弯下了腰。 众人都还以为是阎阜贵的事，纷纷劝王主任一行人起来。 何雨柱却纳闷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好一会儿，王主任才起身，继续道：“今天我了解到咱们院的一些事情，就从阎阜贵这个之前的三大爷说起，他这些年私自扣下街道办发给95号院住户的奖励，这事我会让他原价赔偿给大家，请大家放心，少一分一厘，我都会追究他的责任！” “好！”立马有人拍手叫好。 众人也是哈哈大笑。 阎阜贵一脸惨白，差点没瘫倒在地上，还好边上的阎解成扶了他一把。 这十几年的文明大院，这得赔多少钱啊！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还有贾家的人和龙小妮都站出来。”王主任严肃地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连自己的真名都叫出来了，看来事情不小啊！ 秦淮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好，没想到还有自家的事。 “快点！别耽误大家时间。”王主任沉声道。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望一眼，还是由秦淮茹站了过去。 聋老太太也是拄着拐杖走了过去。 王主任瞥了两人一眼，在两人身上扫了一下，还是在目光停留在聋老太太身上。 “龙小妮，我问你，这账本上两次给你捐款的钱，你有没有拿？” 王主任举着账本说道。 “啊？这……”聋老太太一听，居然是捐款这事，顿时亚麻呆住，完了，完了。 “说！拿了没有！”王主任再次发问。 “拿…拿了。”聋老太太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承认也没用，毕竟当时这么多人看着呢。 “行，那把钱拿出来，一共一百一十二块三毛，现在就去！” 王主任冷着脸说道。 “这…这…”聋老太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王主任发问道。 “那个钱花完了。”聋老太太只能说道。 “呵呵，花完了，就拿东西抵，没有东西的话，房子也可以拿出来卖！” 王主任沉着脸说道。 聋老太太震惊地看了王主任一眼，没再开口，随后落寞地走向后院。 看聋老太太离开，王主任看向一旁的秦淮茹。 “贾家，从1959年开始，到1962年结束，一共捐十一次，大概总计五百五十多块钱，可以啊！差不多够一个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了，你们好大的胆子！” 王主任一边翻看着账本，一边说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众人显然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没想到那几年他们给贾家捐了这么多钱。 毕竟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几乎家家户户都穷的叮当响，别说五百了，有个一两百的存款都谢天谢地了。 “王…王主任，这是因为我家全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一大爷才让大家给我家捐的钱，我家里实在困难啊！” 秦淮茹委屈地说道。 “困难！谁家不困难，困难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让整个院里人养着你们吗？ 我当时有没有和你们家说过，既然你们选择了农村户口，就该自觉地下乡劳动，通过自己劳动去获得粮食！ 怎么！有人拦着你们，不让你们下乡吗？怎么别人就能下乡，你们就不能？ 竟敢瞒着街道办搞了这么多次捐款，你们简直好大的胆子！ 难道你们都不知道没有街道办或者红星轧钢厂的批准，是不允许私下组织大规模捐款的吗！你们这是在犯法知不知道！” 王主任严肃地说道。 因为南锣鼓巷一半多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家庭，所以红星轧钢厂也有权利管辖大院。 “那…那个，王主任，是一大爷说，他说他得到街道办同意了的。”秦淮茹委屈地说道。 王主任一阵头大，怎么都是易中海，她真的是服了，这易中海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怎么这95号院的坏事都有他的份！ 当初就不应该听何雨柱的，轻易放过他！现在真的是一阵头大！ “行了！我不管这是易中海的主意，还是你们贾家的主意。 你们别以为什么事都往人易中海身上推就没事，难道这捐款是给了易中海不成，还不是都到了你们贾家！ 别的先不说了，反正这个钱必须现在还给院里住户。” 王主任黑着脸说道。 “王主任，我家现在哪有这么多钱啊，我现在一个月就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一家人都不够！呜…呜…这不是要我家的命吗！呜…”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抽泣起来。 院里人也是唏嘘不已，风向有点反转，秦淮茹说的也是实情，贾家的确困难啊！ 另一边贾张氏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往地上一坐，双手开始拍大腿，哭嚎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有人不想让我们活了啊，活不下去了啊，天杀的啊，你们快来把她们都带走吧！老天爷啊……” 随着贾张氏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乐开了花，好些日子没听见这声音了。 一下子又听到，有趣极了。 王主任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贾张氏敢当着她的面搞封建迷信这一套，顿时怒了。 “够了！张小花！还不快住嘴！你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搞封建迷信！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让人把你送乡下去！” 王主任怒拍桌子，一声怒吼。 贾张氏瞬间被吓了一跳，居然忘记这王主任是街道办的人了，顿时止住了哭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愣坐在那。 撒泼打滚她在行，讲道理就不行了。 “贾家的情况我了解过，的确有困难。 既然家里困难，你们一家人为什么不出来劳动？为什么不去街道办接零活补贴家用。” 王主任一边拍桌子，一边说道，“你们自己瞧瞧人吴婶家，她们一家三口是怎么过来的？ 这么些年来，人家不比你们富裕多少吧，人家怎么过来的，怎么人家从来没抱怨过，从来也没要求什么捐款。 哦，对了，人家在这本子上也有一笔借款，别人怎么是借，怎么到了你们那，就成捐了！” “那个王主任，那些借的钱我已经还完了，我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吴婶赶紧站出来，开口解释道。 “听听，听听！你贾家不觉得脸红嘛！人小武才工作不到半年，工资应该还没你秦淮茹高吧，人家怎么就能把钱还完了，你们一家就能心安理得地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吃着院里给你们的救济钱！ 你们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 王主任愤怒地说道。 其实是吴婶根本没怎么花那笔钱，小武一工作，吴婶就迫不及待地把钱还了，毕竟欠别人钱的滋味不好过，总觉得低人一等。 秦淮茹和贾张氏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说。 “瞧瞧你家几个人身上穿的，新衣服，新鞋子，我看你们过的比院子里大部分住户都要好，还有脸要捐款！简直无法无天！” 王主任继续道。 众人也看向贾家几人，果然发现无论是秦淮茹或者贾张氏，还是棒梗几个孩子，都是崭新的衣服。 “是啊，这贾家人穿的都是新衣服，连个补丁都没有！” “可不是嘛，穿的比我孩子都好。” “呸，不要脸，整天就会哭穷、不干活，净拿我们的钱在家里吃吃喝喝。” …… 很快，什么难听的话都从院里人嘴里说了出来！ 第271章 退钱 王主任也是深呼吸了几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这事也不能一直拖着。 “秦淮茹，你来说，这钱你现在能不能还？不能还，我来帮你还！你家三间私房，卖给国家，钱刚好差不多，以后和别人一样，交房租过日子。” 王主任说道。 “房子不卖，我家房子不能卖！这是老贾留下来的啊！”贾张氏立马出声道。 毕竟要是交房租，她家哪交得起啊！一个月就要六七块钱，那不是要人命了吗！ “哼！不卖就拿钱出来！哦，对了，你家里我记得还有一台缝纫机，也可以拿出来卖！” 王主任冷着脸说道。 “王主任，缝纫机不能卖啊，而且我家已经用了十几年了，不值钱的。”秦淮茹委屈地说道。 “行了，你们两个这个不能，那个不行的，既然不愿卖东西，就赶紧拿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有钱，就贾东旭的丧葬费，加上死亡赔偿金，就有三百多块钱，你们俩可别告诉我，这些钱被你们花完了！” 王主任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不想和秦淮茹耍嘴皮子了。 “这…这…”秦淮茹答不出来，只能低下头去。 “这钱不能动，不能动啊，这是我儿子的卖命钱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抢老贾家的钱啦，明明是捐给我们家的，现在却让我家还啊，没天理了啊！” 贾张氏一听要动贾东旭的卖命钱，再也顾不得其他事了，继续哭丧下去。 “够了！张小花，你三番两次在我面前搞封建迷信，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你看你胖的，你还好意思在这哭穷，我看整个南锣鼓巷都找不出几个比你胖的！” 王主任再拍桌子，怒声道。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的话，立刻闭上嘴，然后起身，跑回了贾家。 刘海中听到这话，有点尴尬，往刘光天后面移了几步。 王主任也懒得管她，转向秦淮茹，“秦淮茹，你现在进去拿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钱拿出来，当面还给院子里的众人。” “好…好的，我现在就去和我婆婆说。”秦淮茹说完，便也回贾家了。 没一会儿，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就拿着钱出来了。 聋老太太这时候已经把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了，一共六十四块钱和两枚袁大头。 “那个王主任啊，老婆子的钱都在这里了，小易捐给我的钱，我就不还了，毕竟当初他答应给我养老的。” 聋老太太说道。 “对，那个王主任，一大爷的钱，我家也暂时不还了，如果他要的话，我再还他。” 秦淮茹也是立马开口道。 王主任也没计较，开始让张干事计算账本上的钱。 “大家慢慢来，现在开始还钱，先从聋老太太的钱开始还起。” 王主任说道。 “好！”“好！”众人也没想到捐出去的钱还能收回来，一个个兴奋的不行。 “那个，刘海中，捐款两次，一共二十块钱。” 刘海中听到自己名字，给二大妈使了一个眼色，二大妈立马就走了上去。 “我是刘海中的媳妇，我来领，我来领。”二大妈笑着道。 刘海中可是捐了不少钱，这次估计能收回来一百多！ “刘海中同志，鉴于你不是捐款这件事的组织者，街道办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王主任说道。毕竟刘海中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院里二大爷了，不属于街道办管，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警告一下。 “好的，好的，我以后一定不再犯了。”刘海中一听，赶紧答道。 “好了，继续！” “那个阎阜贵，捐款两次，一共十块……” “他的钱先不给，先扣着，后面的贾家的钱也是。” 张干事话没说完，王主任开口道。 阎阜贵一听王主任这么说，心又凉了半截。 “好，那下一个，傻…何雨柱，二十块钱！” 张干事继续说道。 何雨柱一脸尴尬，撇过头当没听见，王玉莹见状笑笑，走了上去，从张干事手里拿过了二十块钱。 “那个许大茂，十五块钱。” 许大茂刚想跑上去领钱，被许母拉了回来，这钱得她去领，自己这个儿子不让人省心，居然也给聋老太太捐了钱。 …很快，聋老太太的钱，就分完了，两枚袁大头被王主任掏钱换了钱。 剩下一块五毛钱，还给聋老太太。 “接下来是给贾家的捐款。” 王主任说道。 秦淮茹身体一颤，还是犹犹豫豫掏出一沓钱，放在张干事面前。 这钱也是一样，贾张氏和她各掏一半。 “刘海中，90块钱。” 张干事话音刚落，二大妈就已经高高兴兴地站在他面前了。 很快二大妈手里就多了一百多块钱，那笑的合不拢嘴，这些年捐款受的闷气，一下子全消散了。 “那个阎…不对，何雨柱，七十块钱！” 张干事跳过了阎阜贵，直接说道。 王玉莹再次上前，领了这笔傻柱捐款，这里面还有十块是易中海给何雨柱的，不错，不错，居然还赚钱了！ 只是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何雨柱，没办法，大家都忽略了何雨柱也捐了这么多钱。 “那个许大茂，八十二块钱。” 许母瞪了许大茂一眼，她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捐的比何雨柱都多，只能再次上前，接过了钱。 其实这也不怪许大茂，毕竟这里面的大钱都是娄晓娥捐的，只是阎阜贵写的是许大茂的名字，许大茂有时候过年过节的时候要下乡放电影，根本不在四合院里，都是娄晓娥代捐的。 娄晓娥一个资本家，被易中海道德绑架几句，还不是直接就掏钱了事，出手自然阔绰的很，随手甩出去就是十块钱打底。 接下来就是住户们零零散散的金额了，但基本都有十块左右的。 全部清完，秦淮茹手里还有一叠钱，她赶紧把钱塞进自己兜里。 王主任也没说什么，拿起账本看了看。 易中海这家伙在这两位身上还是捐了挺多的，光光聋老太太两次捐款就是四十块钱，还有贾家的钱那就更多了，他的加上阎阜贵的，总共都两百多块了！ 她这个街道办主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易中海不当人吧，但他自己的确捐了不少的钱；说易中海是好人吧，这连带着院里人都捐了几百块钱。 其实这种捐款，她们街道办也经常会进行，尤其是给那些烈士子女，但性质不一样。 说到底贾家不是什么困难家庭，贾东旭工资高，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也不是不能解决，找人找关系，花点钱去办，街道办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部门，毕竟贾张氏和秦淮茹到底是贾东旭的直系亲人，一直生活在四九城里。 街道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会给办的，可偏偏贾家不愿意去弄，非要将就着过，走什么邪门歪道。 像后世读书的时候，捐款这种事好像每年都有，学校里有人生了重病，班主任就会组织大家捐款，一个捐款箱放在讲台上，大家都不好意思不捐，你不掏都不行，毕竟同学们都看着呢。 那时候都是一块两块的纸币往捐款箱放，挺光荣的事！ 第272章 处罚 等分完了钱，王主任继续开口道：“各位住户，今天的事给我们街道办一个警示，发现许多大院内的问题。 大家都喜欢捂盖子，不吭声，不上报，还有就是报喜不报忧，这是极其错误的思想。 我们可不能陷入一种误区，觉得这院子里的事，就该院子里自己解决，这是不对的。 我们设立街道办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大家解决生活上的琐事的，就是替大家处理人民之间的矛盾的，大家千万不要怕麻烦街道办的同志，我们街道办就是干这个的。 我们街道办的大门永远对人民群众敞开着，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问我们，当然我们能解决的尽量解决，解决不了的，也会想办法尽量满足。” “好！” “王主任说的好！” ……立马有人附和起来。 “接下来的事呢，就是关于几位大爷的处罚。 阎阜贵，你先站出来，” 王主任说着，便看向阎阜贵。 阎阜贵身体一抖，但还是在阎解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这位咱们院之前的三大爷，阎阜贵同志，他的问题很大，我最近也花时间去了解一点，这个人有一个爱好，就是很喜欢占小便宜，很喜欢算计。 本来我不该说这些小事，毕竟这是他个人的生活方式，我管不着，但他这是利用他院里三大爷的身份在做这些有损人民利益的事，那就不行！这事我们街道办肯定要管！ 听许多人说他还有一句名言，是什么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怎么？我们国家的人民就这点本事？堂堂一个人民教师就这品德？ 靠算计过日子，这点我并不反对，毕竟谁家都是算计着日子，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通过算计别人的利益来过自己的好日子！ 我很难想象一个这样的人民教师怎么能教育好别人的孩子？ 居然算计到街道办发给群众的福利上来，他居然还想占国家的便宜。 我看他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听说他还经常自称自己的工资是三十七块五，行！我满足他，我之后会和红星小学那边联系一下，将他的工资降到三十七块五，甚至更低，以示惩戒！” 阎阜贵一下子惊呆了，王主任居然要割他的大动脉！随即晕了过去。 五十多岁的阎阜贵教学经验肯定不是一般的长，就算三十岁的时候才开始教书，教到现在，那也有二十多年教龄了，初级教师都是27块5，老教师的工资怎么可能低！ （属于恶意揣测，毕竟阎阜贵的小业主成分，让作者编不下去了，那年代，小业主指的是资产不足2000元的资本家，属于资产阶级！ 小业主应该是有经营店铺的，但阎家具体是干什么的有待思考。 当然最有可能的是阎阜贵当的是老师，但同时家里是开店铺的，比如花店之类的，那年代花花草草的盆栽还是很受一些知识分子喜欢的。 但阎阜贵一家又是解放初期搬进四合院的，许多东西说不通，毕竟为什么搬进大杂院呢，一个被判定为小业主的家庭应该不至于沦落到搬进大杂院吧。 当然也有人说资深老师也算小业主，这点也有可能，毕竟解放前，老师绝对算得上高收入人群，尤其是在四九城教书的人。） 刘海中一听这结果，顿时吓的他都想逃回后院里了，毕竟他也算是个管理者，虽然他没去贪污什么东西，但大家长的做派还是存在的。 “刘海中同志，对于你的过失，我在这里就不再说什么，希望你以后能了解了解国家的政策，不要总被人牵着鼻子走，要走正确的道路。” “好的，好的，我一定加强学习。” 刘海中听到这句话，顿时长舒一口气，没事，没事，虽然这句话有点伤人，但总算逃过一劫。 “还有易中海那边的问题，我会和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商量一下，具体给他什么处罚，到时候再说。” 王主任说道。 最后王主任也是为了街道办的声誉，还是没有把他们移交派出所处理，毕竟里面涉及的事比较复杂。 乱七八糟的事一大堆，像什么传闻聋老太太给我军送过草鞋，虽然现在没人传了，但王主任还是听说了一点风声。 像什么何雨柱经常和院里人打架，虽然现在不打了，但这事还是发生过的。 还有什么贾家偷东西的事，王主任也听说了不少。 王主任也不想把这些丑事全部公布出来，太有损形象了，再加上刚刚把文明大院给了95号院，再收回去，那不光是打95号院的脸，更是打南锣鼓巷的脸。 这里面都涉及到易中海这个人物，易中海算是所有事情的主事人。 刘海中和阎阜贵两个大爷，说难听点都是他的棋子，只不过刘海中没有收过什么好处，纯粹是赔本卖吆喝！享受一下当官的瘾！而阎阜贵则不同，他是实实在在拿了好处的。 但易中海现在远在大西北，总不能把他弄回来审判吧。 只能先把这件事放下，等她和轧钢厂商量过后，再谈怎么处罚易中海。 现在先让阎阜贵把所有奖励折算成钱还给大院住户，这事由张干事进行监督，街道办将这事通报到阎阜贵所在的学校，让学校对阎阜贵进行处罚。 隔天，王主任就去找了红星小学的领导，办事效率很快，就阎阜贵的事和红星小学的领导商量后，就对阎阜贵做出了惩罚。 毕竟阎阜贵在学校的名声本来也不是很好，大家都知道一点阎阜贵的品性，只是碍于都是一些小事，没有理会。 现在街道办出面了，学校方面自然不能不管。 很快就对阎阜贵的种种行为做出了处罚，别看现在学校学生都放假了，但老师还是要继续上班的，各种政治教育课那是从不间断。 学校刚好借用阎阜贵的这件事开了一个会议，要不是念在阎阜贵是个老教师，教学水平还行，估计会从教师岗位上退下来。 至于易中海那边的处理结果，也很快出来了，犯了这么多事，自然惩罚也比别人严重。 作为八级工高级人才的待遇没有了，直接降为六级工，被分配到更艰苦的岗位上去了，不过考虑到一大妈领养着两个孩子，住房条件保持不变。 这些消息传回四合院，众人一阵唏嘘。 三大爷阎阜贵整天唉声叹气，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贪的那点奖励，还不够罚的千分之一！这可是他的一大污点啊，以后阎阜贵想升回来几乎再也不可能了。 而刘海中庆幸自己没事，因为没贪过什么东西，因此他没受到什么处罚，只是被警告了一番。 贾家，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一片哀声叹气，毕竟损失了这么大一笔钱财！够她们两个心疼一阵子了。 聋老太太更加萎靡不振了，这下棺材本是彻底没有了，这可让她怎么活哦！想吃肉那是想都别想了，要不是看她年纪大，没几年好活了，估计五保户的资格都要被撤下来！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万万没想到事情的起因居然是阎阜贵贪污的那点花生瓜子！ 就因为这点东西，阎阜贵居然就把他给卖了！唉，什么人啊！ 街道办这边，赵干事因为严重失职，岗位也再次被调动了。 没办法，无论出于什么原因，95号院进行了这么多次的捐款，他这个负责这片区域的干事一点都不知道，就说不过去，还有这文明大院的奖励为什么不是他亲自监督发到每个住户手里！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王主任继续关注着各个大院的情况，时不时派人去巡查。经过这次事件，其他大院的风气也好了许多，大家都明白街道办不再是摆设，做坏事之前都会掂量掂量。 第273章 韩母 除夕一过，大年初一拜完年，大年初二一大早，马华就来请何雨柱一家去95号院了。 马华场面搞的还行，院里的住户也没有都请，就请了几户要好的人家。 这事也是马华的父母和何雨柱商量后的结果。 毕竟要是95号院的人都请的话，那花销也太大了，马华老家那边的邻居也要请的，再加上韩母一家人，马华这压力有点大，实在是吃不消，就算有何雨柱能帮衬，他们也不好意思。 何雨柱也在这次喜宴上看见了传说中的韩母，这位伟大的母亲，可谓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唉只能说这年代的寡妇实在太多了，真的不是个别情况，这年代的工人上班都是拼了命地干！各个都是超负荷地饿着肚子工作。 像什么煤矿工人，那煤矿洞里每年都要死个十几个矿工，这都非常正常的事，记得1960年的时候有一次特大矿难，直接就死了六百多人，简直惨不忍睹！ 韩母算是幸运的，大儿子已经成年，能接班了，日子不至于过不下去。 她是亲戚眼中的好亲戚，对待农村亲戚过来打秋风，依旧热情招待和妥善照顾。 甚至为了款待来家里“搜刮”的大姐和两个侄女，韩母吩咐春明买了五毛钱的肉、十斤面做了饺子，甚至在大姐她们回去时，还给了回去的车费3元。 还有自己的三妹上门，住了一段时间，她也是尽心尽力地做饭伺候。 每一次的上门，几乎就是对韩家的一次大搜刮、大出血，来一趟，韩家的半个月伙食费就没了，可韩母依旧从未有过不满，而是尽心尽力地做到热情招待和给予最大的尊重。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爱和温暖，让人们感受到了亲情的力量和美好。更侧重于语言质感和情感的传达。 韩母，她骨子里流淌着亲情的羁绊，更在亲情中升华出了至善至纯的善良。 她以身作则，为儿女树立了一个温暖、善良、明理的榜样。让他们铭记这份情感的美好，用心去关爱身边的每一个人，让这个世界充满温暖与和谐。 韩春明被她教育的就非常不错，传说中正阳门下的人，局气，厚道，爷们，有里有面有心气，光明磊落一根筋。 何雨柱都想让韩母搬过来帮他教育教育何妍希小朋友。 饭桌上，何雨柱带着何妍希特意坐在了韩母边上。 “那个小五他师父，以后小五子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 韩母不好意思地说道。 “嗨～伯母，瞧您说的，既然我认下了这个徒弟，自然会好好待他，您到时候别舍不得就行。” 何雨柱笑道。 “舍得，舍得，这孩子从小就淘，有你这个师父帮我管管，我放心的很。” 韩母连忙说道。 “春明他挺好的，很合我脾气，在我这，帮了我不少的忙。”何雨柱接话道。 “那就好，那就好。”韩母看何雨柱说话挺和善，也放下心来。 毕竟何雨柱还是韩春燕男人的师父，本来就关系不错，这下也属于亲上加亲了。 “那个希儿，叫韩奶奶。”何雨柱逗了逗何妍希，说道。 何妍希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韩母，还是喊了一句，“韩奶奶。” “唉～小丫头真乖！”韩母摸了摸何妍希的脸，笑道。 又聊了一会儿，韩母就发现韩春明几人旁边还有一个漂亮小女孩，便问道：“那个小五他师父，小五子旁边那个女孩是谁啊？” “哦？她啊，是我邻居的女儿，叫丫丫，她母亲和您一样，也是位单亲母亲，但教的特别好，我女儿也是经常让她帮忙带着，现在也住我那边，小五子可能和她熟悉了，所以就待一块玩会儿。” 何雨柱解释道，怀里的何妍希听到丫丫的名字，便喊了一句“丫丫”。 丫丫闻言扭头看到何妍希喊她，便跑了过来了。 何妍希立马扭动身体，想从何雨柱身上下来。 “希儿，乖，别动。”何雨柱稳住何妍希，对丫丫开口道，“丫丫，拿张椅子过来，坐柱子哥旁边。” “哦，好！”丫丫搬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和何妍希一起吃东西。 韩母看着乖巧懂事的丫丫，也是很喜欢，虽然丫丫才七岁，但还是挺乖巧的，这两年吃的好了，连个头都长的快了一点。 不过很快何雨柱就没空和韩母聊天了，毕竟他身为今天新郎马华的师父，这新房的房主，自然是焦点中的焦点。 先是马华父母过来敬酒，感谢他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马华。 毕竟马华现在的一切都可以说是何雨柱给的，他们自然很感激何雨柱。 一看马华父母的样子，就知道二老是老实本分的一类人，一个劲地就知道喝酒感谢。 一连喝了三杯，何雨柱赶紧让他俩坐下来和韩母这个亲家聊一会儿。 接下来马华和韩春燕也过来敬酒了，反正就是一阵喝喝喝！ 本来李刚这几个小子也想过来敬酒，被何雨柱一个眼神直接吓退了。 没办法，敢过来敬酒，何雨柱就敢让他们以后遭罪。 别看何雨柱平时挺好说话，整人的小招式多着呢！所以没几个人敢跟他对着干。 一场婚宴下来，大家都十分开心。 何雨柱见差不多了，便带着何妍希来到了雨水屋里。 这里王玉莹正和雨水聊着天呢，顺便照顾一下双胞胎。 “姑姑！红包！红包！”何妍希立马伸手说道。 “好，姑姑给你一个大的！”雨水高兴地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放到了何妍希手里。 “爸爸！给！” 何妍希开心地接了过来，随后便给了何雨柱。 “我的乖女儿真棒！哈哈……”何雨柱接过红包，终于开始有回头钱了！ 去年的红包基本都被王玉莹代收了，今年总算轮到自己了。 “哥，你还没给我红包呢！”雨水撒娇道。 “你多大了，还有脸要红包，想要红包，你倒是生个娃出来啊！”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嘲讽一句。 “哼！”雨水红着脸，不吭声了，怀孕哪有这么快，这才结婚多久啊，三四个月而已。 “对了，严平呢？”何雨柱问道。 “他应该还在陪二大爷喝酒吧。”雨水说道。 “都准备要孩子了，还让他喝什么酒，差不多就行了，把他叫回来吧。” 何雨柱说道。 “哦。”雨水答应一声，便出门了。 “柱子哥，要孩子就不能喝酒吗？”王玉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是啊，酒这个东西少喝为好。”何雨柱敷衍道。 毕竟何雨柱总不能告诉她，备孕期间喝酒可能会影响卵子和精子质量，增加流产和胎儿畸形风险，影响优生优育。 这套理论在这年代说出去，谁信啊！估计别人还以为你得了神经病呢！ 第274章 野菜 1965年的日子过的井然有序，韩春明为了不和自己二哥挤小床，开学以后也还是住在何雨柱这。 虽然韩母觉得这样不太好，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觉得这样太麻烦何雨柱了，但是何雨柱却表示既然韩春明愿意住，那就住着。 韩母还想给钱和票，也被何雨柱拒绝了，说什么准备把韩春明当儿徒培养，算半个儿子，再说厨子不缺粮票这些东西。 韩母见何雨柱这么说，也就没再坚持。 吴婶那边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丫丫在何雨柱那总比和天天呆在自己这好，自己这个小耳房，比不上何雨柱那，那边更适合丫丫的成长。 她也只能告诫小武和丫丫要记得何雨柱的恩情，将来要报恩的。 因为韩春明读的初中在灯市口那边，导致他每次上学都是跑着去的，路程估计得半个多小时。 即便这样，他也乐此不疲，天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这天何雨柱一行人刚下班回来，就看见韩春明和丫丫两个人在写作业呢。 “柱子哥哥，春明哥他…唔…唔…”丫丫看何雨柱回来了，立马想告状，直接被韩春明捂住嘴巴。 “好丫丫，咱们不是说好不说的嘛！哥求求你了。” 韩春明祈求道。 “我可没答应你，不算说好的。” 丫丫甩开韩春明的手，冷哼一句。 “韩春明，你敢碰我妹妹！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小武立马不高兴了，怒声道，表现出一副护妹狂魔的样子。 “没有，没有，武哥，误会，误会！”韩春明连忙摆手道。 “好了，好了，有话好好说，玉莹，你先把孩子放回卧室里。” 何雨柱把怀里的何炎安给了王玉莹，何妍希早就自己跑到丫丫边上去了。 王玉莹笑着接过，一手一个孩子进了卧室。 何雨柱走到火炉子旁，把热水壶拿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了一口。 “说吧，你俩今天干啥了？” 丫丫看向韩春明，想让他自己说。 “那…那个师父，我今天偷偷推你的自行车出去了，我想练车，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你自行车蹭掉了一点漆。” 韩春明老实地说道。 “就这事？”何雨柱笑道。 “嗯。” “人摔伤没有？”何雨柱笑道。 “啊？”韩春明愣住了，还以为何雨柱会骂他呢。 “问你摔疼了没有！” “没有，没有。” “傻小子，练个自行车怕什么，还遮遮掩掩的，至于还联合丫丫瞒着我嘛，以后做事就大大方方地做！不许偷偷摸摸的，知道吗？” 何雨柱摸了摸韩春明的头，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韩春明点点头。 “那个，小武，你带着春明去练自行车吧，刚好你也不会骑，正好一起练练。” 何雨柱说道。 “好的，师父。”小武答应道。 很快俩人就出门练自行车去了。 何雨柱懒得去看，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厨房热一下饭菜，走进厨房，便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子荠菜。 不用猜也知道这估计是吴婶或者韩春燕带过来的，毕竟春季野菜多，四九城的人到处都在挖野菜。 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动手开始收拾荠菜，一篮子也够做好几样了。 丫丫和何妍希在灶膛边上烧火。 很快一顿饭就做好了。 饭桌上除了带回来的饭盒，还有一大盆荠菜鸡蛋汤，和荠菜饼。 韩春明也推着自行车回来了，小武则回到了95号院。 “师父，你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好吃，以前我在家里也经常吃野菜，味道可比这差远了。” 韩春明咬了一大口荠菜饼，说道。 “傻小子，好吃就多吃点，等以后学会了，回去给你妈也做点。” 何雨柱笑道。 毕竟这种家常菜，给油、给调料，做起来肯定不难吃。 “嗯！”韩春明答应道。 “柱子哥，要不明天我们也去挖野菜吧，我都好久没挖过了。” 王玉莹建议道。 “这个嘛，可以倒是可以，但你确定你走的开，两个儿子离了你，还不闹翻天！” 何雨柱说道。 半岁大的孩子可是很粘人的，而且每过几个小时就要吃东西。 王玉莹一听也是，两个孩子现在刚学会爬行，正是需要人看着的时候，家里没个人照看肯定不行，带到外面去，一直抱着也不是个事。 “师父，要不让我妈来带两个师弟吧，我妈带娃可厉害了，之前有好几家的孩子都交给我妈来带！ 正好天坛那边野菜多，我们可以去那边挖。” 韩春明建议道。 王玉莹一听，眼睛立马又亮了起来，显然觉得这个主意好。 “主意是好，就是有点太远了，南锣鼓巷离你家可不近，有五六公里呢，这么多孩子过去，骑车也不方便，一个来回就得花上三四个小时，为了点野菜，跑这么远，不划算。” 何雨柱说道。 韩春明一听，也是，自己跑步到灯市口都要半个小时，到正阳门那边就更远了。 “要不这样，让你姐过来帮忙照顾一下，明天马华去外面做宴席，她肯定也没什么事做。”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 “这个好，那我现在就过去问问春燕，看她愿不愿意。”王玉莹一听这个主不错好，放下筷子，就去95号院了。 何雨柱也懒得管她，反而问起丫丫来：“丫丫，你们平常都去哪挖野菜啊？” 他可是知道什刹海和北海两座公园的野菜基本刚长出来就没了，一堆人抢着挖呢。 “我和我妈妈一般都去地坛公园那边挖的。” 丫丫想了一下，说道。 “行，那我们明天也去地坛看看。”何雨柱笑道。 “好啊，好啊，我还没去过地坛呢，据说天坛和地坛是祭祀用的，天坛祭的是天，地坛则是皇帝祭祀“皇地只神”的场所，就是地的意思。 天圆地方，说的就是天坛是圆的，而地坛是方的，丫丫你去过地坛，这是真的吗？” 韩春明问道。 “嗯，地坛应该是方的吧，我和我妈妈都是从南天门走进去的。”丫丫点点头说道。 很快韩春明就开始问丫丫关于地坛的其他东西，丫丫哪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她能记得位子就不错了，所以两人一直是“你问东，她答西”的状态。 听的何雨柱都快忍不住吐槽几句了，好在王玉莹没一会儿就从95号院回来了，他们挖野菜的队伍明显扩大了。 雨水、吴婶、花婶她们都要去，韩春燕也答应了帮王玉莹照顾孩子。 第275章 野菜大餐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了地坛。 从南锣鼓巷到地坛还是不远的，也就两公里路左右，半个小时就走到了。 地坛不愧是个好地方，那一棵棵参天古树矗立在那，古柏森森，绿草茵茵，地坛古就曾有过“崇墉柏带青霜气”之誉，更显得古朴典雅、优美宁静。 据说光光古树都有176棵，什么叫古树，那都是超过三百年的大树！ 要不是怕读者骂自己，何雨柱都觉得他可以转移一棵枣树进空间里，那就绝对不愁没有枣吃了，那枣树是真的大！ 进了地坛后，大家就兵分两路，一路吴婶她们直奔地上的野菜而去，另一路自然是跟着何雨柱去欣赏美景去了。 什么挖野菜，没空！ 方泽坛建筑群有内外两重方形壝墙，外壝墙边长133米，内壝墙边长86米。 壝墙四周正中均建有棂星门，北面三座，其余均一座。壝墙内正中为方泽坛。 下层东侧设两座从祀五岳、五镇、五陵山的石座，刻以山形花纹；西侧设两座从祀四海、四渎的石座，刻以水形花纹，石座上各凿有四个水槽。 坛四周按照《周礼》中“夏至日祭地祗于泽中方丘”的说法，环绕祭祀时注水用的泽渠，方泽坛也以此名之。 渠西南有白石龙头，祭前由暗沟从方泽坛西侧的神库院的井亭引水注入泽中，深以龙口为度。 何雨柱现在有点后悔没带个相机过来了！这一座座好看的建筑，还有古树，好歹要和独臂将军柏、大将军柏、老将军柏，这三棵将军柏合个影才行啊，打卡胜地都被自己错过了。 可惜，可惜，真可惜！ “师父，咱们进方泽坛里面看看吧！”韩春明建议道。 “行，走着。” 何雨柱自然不会拒绝，毕竟地坛公园里最重要的就是方泽坛。 方泽坛，俗称拜坛或拜台，北向，平面正方形，二层，上层高1.28米，边长20.28米，下层高1.25米，边长35.84米，上下两层各八级台阶。 坛面墁正方形白色石块。上层坛面的中心是用36块边长1.06米的正方形艾叶青石铺墁成纵横各六块的方形平面。 其四周又划分为八个区，每区以64块（8乘8）边长82厘米的正方形艾叶青石铺墁成每边为八块的正方形。 下层又分为16个区（2乘8），每区同样以64块（8乘8）方艾叶青石铺墁成每边为八块的正方形。 上下两层坛台台阶均为八级，下层台阶宽3.8米，上层台阶宽3.4米，均为青白石所制。 不得不佩服古人对这些东西的研究能力，简直有点巧夺天工的意思。 看完了方泽坛，一行人又去了皇祗室和斋宫，再然后就是神库、宰牲亭、钟楼、神马殿。 等何雨柱他们逛完整个地坛，时间都过去三个小时了。 要不是雨水和丫丫找过来，他们还想再细看细看。 等众人汇合，王玉莹她们已经挖了满满的一篮野菜了。 何雨柱接过王玉莹的菜篮子，替她理了理发丝。 “柱子哥，希儿我来抱吧。”王玉莹红着脸说道。 “不用，她睡着了，我抱着就行。”何雨柱笑着拒绝了。 何妍希跟着何雨柱看了半天的地坛建筑，早就困了，几乎被何雨柱抱了一路。 “妈，我也困了。”小伟来到花婶边上，昂着头，张开双手，说道。 “一边待着去，你妈我哪有力气抱你，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了！好意思让妈抱啊！” 花婶直接无情地拒绝了。 “哼！不抱就不抱，以后我也不抱你！”小伟赌气道。 惹得众人捂嘴偷笑。 何雨柱笑着说：“快回去吧，今天中午，大家在我那吃，这些野菜能做出不少好菜呢。” “哦～又可以去柱子哥家吃饭咯！”小伟立马兴奋地喊道。 “这孩子！”花婶尴尬地看着跑到前面的小伟。 随后，众人便往回走。在路上，何雨柱琢磨着怎么做这些野菜才最可口，脑海里浮现了不少野菜的吃法。 回到家后，众人就开始在水井边清洗野菜，顺便把野菜进行分类。 何雨柱先把何妍希轻轻地放到床上，没叫醒她。 然后就一头扎进厨房忙碌起来。 他将野菜进行焯水，有的可以凉拌，清脆爽口；有的可以做成各种野菜汤，清香扑鼻；有的和成菜馅，到时候可以用来包包子、包饺子；还有直接做炒菜，什么鸡蛋炒野菜，腊肉炒野菜，等等。 当一道道野菜菜肴端上桌，大家围坐在一起品尝。 众人对何雨柱做了这么多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大家平时吃饭最多也就做两个简单的菜。 虽然这年代大家都不太好意思白吃别人东西，但何雨柱做事向来大方，他们也知道何雨柱的油水多，也就没多想了，反正也只是吃一顿而已。 花婶赞不绝口：“柱子，还是你这手艺好，这野菜经你手一弄，比肉都香，真是绝了。” “我妈说的对！柱子哥做什么都好吃！”小伟抬手举着筷子附和道。 “哪都有你！还不把手放下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花婶无语道。 “哈哈……”众人都笑出了声。 “没想到这小野葱做的炒饭居然这么香，我感觉我能吃好几碗。” 雨水也是感慨道。 “喜欢吃，那就多吃点，瞧你瘦的，怎么？平常在家里严平他不给你饭吃吗？” 何雨柱打趣道。 “哥，你又笑话我，给你一块肥肉，堵住你的嘴。” 雨水说道，她知道何雨柱不喜欢吃肥肉，故意把一块特别肥的肉放进何雨柱碗里。 “幼稚！”何雨柱夹起肥肉，放进韩春明碗里。 “春明，你多吃点，这里就你最瘦了，你姐都比你胖！” “哦，谢谢师父。”韩春明连忙道谢。 饭后，一群妇女接着包饺子，小武则带着一群孩子去练自行车了。 何雨柱看情况不太对，阴盛阳衰，溜！ 他直接进卧室，抱起刚刚睁开眼睛的何妍希，便出了门。 何妍希没吃午饭？没事，荠菜饼、还有小水果都准备好了，保证饿不到自己的乖女儿。 第276章 偶遇娄半城 大街上，小武骑着车，后面韩春明和小伟扶着车后座，大伟和丫丫在路边看着。 十六岁的小武身高已经有170cm了，按理说骑个自行车应该是很轻松的一件事，但偏偏小武骑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估计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学会。 自行车这东西看着挺简单，学起来也是因人而异的，人的平衡感很重要。 等小武骑完一圈回来，他就急忙把刹住了车，跳了下来，一脸如释重负的面孔。 滑稽的样子看的何雨柱都想笑。 “到我了，到我了。”韩春明立马接上。 韩春明明显就灵活多了，接过自行车，把车倾斜到六十度，跨过前杠，踩上脚踏板，扶正自行车，喊了一句：“小武哥，帮我扶一下。” 然后用力一蹬，自行车就上路了，感觉小武都不用扶着。 小伟来到何雨柱面前，央求道：“柱子哥，等下让我也骑一圈吧。” “行，骑吧，摔疼了别哭就行。”何雨柱笑道。 “嗯，我肯定不哭！”小伟见何雨柱答应了，高兴地喊道。 很快，来看骑自行车的小孩、大人也越来越多，都羡慕地看着韩春明他们可以练自行车。 没办法，这年代自行车可是家里的大件，虽然四九城不少家庭都有自行车，但没有几个大人会舍得把自行车让给自己孩子练的，起码要到孩子成年以后才行。 “那个何主任，能不能让我也骑一下，我最近也打算给家里添置一辆自行车。” 一名轧钢厂的工人上来打招呼道。 “呃…”何雨柱看到说话的这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人直接上来就借自行车，何雨柱都不认识他这号人。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开了这个头，那自己的自行车估计今天都交代在这了。 “不好意思啊，那个自行车借不了，我等孩子们练完，还得骑车出去办点事。” 何雨柱委婉拒绝道。 “没事，没事。”男人尴尬地说道，本来他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顺嘴说一句，想着万一要是何雨柱借了呢。 果然其余人看到何雨柱拒绝了，便都没上去搭话。 毕竟有自行车的又不是只有何雨柱一家，每个大院都有好几家住户有自行车。 别人的自行车基本没有什么要事，都不会外借的，毕竟借东西都有风险，一旦摔坏了，就要开始扯皮。 什么掉漆之类的事，怎么赔，要多了，别人说闲话，要少了，自己心里不舒服。 尤其是练自行车，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谁会借给没有关系的人。 经过这么一出，何雨柱只能在韩春明他们练完自行车后，骑车出门了。 至于去哪，何雨柱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去一趟丰泽园，毕竟好久没去看望田福堂了。 刚进丰泽园，就恰好听到一个声音：“娄董，好久不见。” 何雨柱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个中年人正在楼梯处遇见。 准备上楼的中年人旁边正好有娄晓娥的身影，还有一个穿着华丽服装的中年妇人。 何雨柱猜测这位身穿唐装的中年人应该就是那位富可敌城的娄半城了。 毕竟在傻柱的记忆里还是看到过娄半城的身影的，虽然娄半城现在已经没有在红星轧钢厂出现过了，但名义上他还是轧钢厂的董事，有着一点点的股息，年末都是有分红的。 红星轧钢厂原身是娄氏轧钢厂，但规模已经没有可比性，最开始的轧钢厂也只有两千人不到，现在已经有上万人的规模了。 曾经的四九城首富也落得个这般下场，也是让人唏嘘不已。 半城！半城！光听这名字就能体现出娄半城在解放之前那是多么有实力。 虽然他捐了一大笔财产给国家，但仍然还是一个体量巨大的资本家。 毕竟他也不是全部都捐了，很大一部分已经被他转移出去了，没转移走的也分散藏在各个亲戚和自己亲信手里。 没走的原因估计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不想离开故土，想着国家不会赶尽杀绝吧，可惜了，他终归想错了，这年头就算全部捐献出来，那也要被下放进行劳动改造。 就算当初的荣家就是那样，要不是有那一位出言力保，早就被拉去劳动改造了。 “林董，好久不见。”娄半城也是拱手还礼道。 “娄董，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吃饭？”姓林的中年人问道。 “家里的厨师临时请假了，没人做饭，就来这丰泽园吃一顿。” 娄半城笑着回道。 “这么巧？我家也是，哈哈，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还行。” …… 俩人就在楼梯口闲聊了几句，娄晓娥觉得有点无聊，便四处看了看，发现门口的何雨柱，顿时愣了一下。 不过两人并没有打招呼，只是稍微互相点了点头。 何雨柱走向后厨，心里想着现在已经1965年了，自己要不要现在说了算了，毕竟娄晓娥作为傻柱亏欠的人，何雨柱总觉得自己不救她一家的话，有点不太合适。 如果何雨柱不提醒的话，娄家这回估计会难逃一难。 这个位面可没有傻柱和大领导的关系，虽然自己和李怀德岳父的关系也不错，但何雨柱不敢保证这位大领导会帮忙。 毕竟能在那时期站住脚的领导，哪个不是贪财、贪权的人呢，李怀德贪了这么多钱，或许里面就有他岳父的授意和指使。 面对娄半城的巨额财富，估计何雨柱这个厨子的请求很难让这位姓龚的大领导改变主意，放娄家一马。 后厨 “臭小子，这么久也不知道过来看看你师父！” 田福堂没好气地说道。 “师父，我不是忙嘛，平时周末还要给一些大领导做饭，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实在是顾不过来。”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哼，忙什么忙，我还不知道你，懒的要死，菜都是马华做的吧，你说说你，一周才做几次菜！” 田福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 “呃…”何雨柱哑口无言，最近马华的长进挺大的，所以基本上有什么招待餐都是马华在做，他只负责在旁边指导，只有给自己做菜的时候，何雨柱才会下手做几道。 “去，今天你顶替你大师兄做菜！菜做的不行，你就准备以后天天下班过来！当师父的好好教教你怎么做菜。” 田福堂说道。 “呃…”何雨柱愣住了，这算打击报复了吧，这老小子简直不当人父啊！ “还不快去！”田福堂踢了何雨柱一脚。 何雨柱无奈，早知道不来了，唉，什么人啊！ 大师兄笑了笑，并没有出声反对，把位子让了出来。 自从上次听取了何雨柱的建议，多尝试做了许多别的菜系的菜，自己的厨艺的确明显提高了不少，不再拘于一格。 鲁菜这个以前在四九城独占鳌头的菜系有时候真的比不上川菜、粤菜这些越来越受欢迎的菜系。 不过好在丰泽园的生意也就一般般，远没有到什么满座的地步，轮到何雨柱做菜的机会并没有多少，他完全能应付的过来。 田福堂看何雨柱做的菜并没有退步，反而还精进了一些，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多练练，别荒废了这身厨艺。 何雨柱自然满嘴答应，保证一定勤加练习。 就算这样，何雨柱也是一直忙活到晚上七点钟，田福堂才放他离开丰泽园。 第277章 杨华健 等何雨柱回到家，卧室里灯还亮着，王玉莹正哄何妍希睡觉呢。 可惜小丫头因为丫丫不在，何雨柱也没回来，久久都不睡。 “柱子哥，你回来啦。”王玉莹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嗯，早知道不去丰泽园了，被师父拉去做了一晚上的菜，累死我了。” 何雨柱把饭盒放在桌上，说道。 “那你吃饭了吗？锅里还有煮好的饺子。”王玉莹问道。 “我吃过了，你呢，吃过了没有？要不要再吃点？”何雨柱问道。 “我也吃过了，我去给你弄热水吧，你先洗洗。”王玉莹回道。 “不用了，我在丰泽园那洗过了回来的，我自己擦把脸就好。” 何雨柱说完，就往卫生间走去。 毕竟何雨柱有空间，里面有热水，回来的路上，到没人的角落里，进空间洗一下再出来就好。 等何雨柱洗漱完，俩人躺回床上，何妍希小丫头还没睡着。 “爸爸。”何妍希立马爬到何雨柱的肚子上趴着。 “乖女儿，今天咋不和丫丫睡了？”何雨柱摸了摸何妍希的小脑袋，问道。 “吴婶让丫丫回去睡一晚。”王玉莹回道。 “哈哈，吴婶肯定是觉得一个人孤单了，小武睡隔壁，丫丫也不在。” 何雨柱笑道。 “嗯，有可能，我看吴婶今天一整天都看着丫丫。”王玉莹说道。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何妍希小朋友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何雨柱轻轻把她抱到一旁放好，搂着王玉莹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何雨柱现在又想起娄家的事来，离那场运动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不过想想娄半城还是很有能耐的，毕竟刚被放出来，就能找来一堆人和好几辆卡车把自己的所有家当全部运出四九城，可见娄半城的名号真的不是虚名，那是真的很有实力。 四九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首都，各种军队都驻扎在周边，娄家居然能在大晚上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里面有多少人在为他做事，可想而知。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个人感觉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谁敢在眼皮子底下帮娄半城这个资本家出逃，那可是叛国罪！谁敢帮啊，除非做好九族消消乐的准备。） 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好像接触不到娄半城，什么通过厨艺给娄家做什么菜，估计不现实。身为大资本家，什么菜没吃过，哪会在乎何雨柱这点厨艺，别人建国以前，估计天天都吃的是国宴。 通过娄晓娥告诉娄半城，感觉有点不靠谱，像电视剧里，许大茂提醒她这么多次，她都不当回事，估计现在的娄晓娥也是一样，有点看不上自己这些个工人阶级的人，和她说了，估计也不上心。 算了，不着急，有机会再说吧，毕竟他不想明着告诉娄家这件事，暴露自己没什么好处，最好是通过写封信，偷偷塞给娄半城，把这里面的凶险程度告诉娄半城，信不信就随他自己。 第二天早上，早饭还没吃完呢，马华和小武就过来了。 “你们两个臭小子怎么老是来这么早！”何雨柱白了他们一眼。 “吃了吗？要不要坐下来吃点？”王玉莹问道。 “不用了，师娘，我和小武吃过了。”马华连忙说道。 等何妍希吃完，何雨柱说道：“春明，这饭盒里的菜你拿去学校吃吧，还有昨天煮的水饺，你也带走。” “好的，师父。”韩春明高兴地回道。 这虽然是昨天的剩菜，但也是丰泽园的菜，味道好着呢！ “那个春明，走的时候记得锁门，我们上班去了。”何雨柱抱着何妍希出了门。 “我知道了。” 王玉莹先把何炎平、何炎安交给了马华他们，然后自己拿着一些婴儿用具出了门。 韩春明也是很开心地收拾起来，把饭盒里的菜重新归拢归拢，还有这野菜水饺，重新装了一饭盒，盖上饭盒盖，放进书包里。 来到灯市口初中，韩春明刚进校门口，杨华建和毛地图就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搂住了他。 “春明，你小子现在可长大能耐了啊，不像以前似的吊儿郎当！都不和我们玩了，瞧不起我们了是吗？” 杨华建调侃一句。 杨华健也是一个能人，可以算是韩春明的贵人吧，韩春明能做大做强，里面少不了他的帮助。 杨华健的家庭从剧中表现可以肯定，绝对是个高干家庭，他父亲的职位估计还不低，因为杨华健的头脑很厉害，也很清楚的了解经济发展的方向，给韩春明提供了很多赚钱的机会。 没有市场的第一手资料信息，杨华健怎么敢带着韩春明去海南做走私汽车的生意。 韩春明也正是靠着这一笔收入，才把自己的企业逐渐发展壮大。 毛地图同样也是韩春明很好的合作伙伴。 不过他们有一点很好，各开各的公司，没有合伙在一块，三人之间只是合作关系！成功避免了那什么电影里分崩离析的桥段。 “就是，春明，你可有点不够意思了啊！”毛地图也说道。 “哎哟喂，我能和你们两位比吗？你们两位可是公子哥，我就一平民小百姓，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韩春明赶紧双手合十，开玩笑道。 “嗨～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孙子才是公子哥，你小子欠抽！走，毛地图，把他拉角落里，收拾他一顿。” 杨华健笑道。 “停停停，我求饶，我割地，我赔款。” 毛地图还没开口，韩春明就说道。 “这还差不多，今天放学不许走，陪我们玩一会儿。” 杨华健说道。 “行，我舍命陪君子！” “得嘞，保证要不了你的狗命！” …… 三人边走边笑地进了教室。 韩春明刚坐在座位上，就把两个饭盒塞进书桌抽屉里面。 同桌的杨华健眼尖，立马感觉到有好吃的。 “春明，你小子现在不得了啊！都开始带两个饭盒了！快打开给我看看，什么好吃的。” “就一点野菜饺子，没什么好东西。”韩春明尴尬地说道。 “我不信！你打开我看看。”杨华健不依不饶道。 韩春明无奈，只能打开装有野菜饺子的饭盒给他看，没办法，平常杨华健在吃食方面也多有照顾他，毕竟两人的家庭环境不同，杨华健有好吃的，都会给他吃点。 “还真的是饺子，给我吃一个！”杨华健说着，便伸手直接拿了一个，塞进嘴里。 咬了一口，瞬间眼睛都亮了！这野菜馅的饺子也太好吃了吧！ 第278章 剩菜剩饭 “春明，别这么小气吗，再给我尝一个！就一个！” 杨华健说道。 “我的哥，我这饺子都被你干掉一半了，你再吃的话，我中午都没东西吃了。” 韩春明无语道。 “哎呀，我中午给你买馒头，不，买包子，给你买四个！保证你吃饱！” 杨华健说道。 “中午再说，中午再说。”韩春明有点舍不得，本来他还想拿去讨好苏萌的呢，现在被杨华健弄走一大半，根本没了机会。 这段日子韩春明因为不在自己家里住，也很少和苏萌接触，在学校里和苏萌也不是同班，也不敢和苏萌靠的太近，会被人说闲话，导致俩人关系没那么好了。 加上苏萌家里本来就看不上韩家，苏家可是教育世家，苏父苏母都是老师，心气高，根本瞧不上韩春明，苏奶奶更是在开始的时候反对两人的恋情。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杨华健和毛地图一左一右地缠着韩春明，让他根本没有机会逃脱，只能继续跟着他俩吃饭。 饭桌上 “春明，你小子现在可真的是越混越好了，你师傅对你也太好了吧，这样的硬菜都给你吃，说！你小子到底给你师傅灌了什么迷魂汤？老实交代！” 杨华健都不淡定了。 “那是，我师父可是很疼我的。”韩春明笑着回了一句。 “你小子回去问一问，你师父还缺徒弟不？把我也收了呗。” 杨华健笑道。 “好了，别瞎说了，吃饭吧，再待一会儿又要凉了。” 韩春明说道。 “木须肉、宫保鸡丁，还有两个四喜丸子！香！真香！” “先给我来一个肉丸子！” “别抢！别抢！” “就抢！” …… 三个人打打闹闹地吃着菜，程建军打饭路过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一幕，看到韩春明居然有这么好的菜，也是心生嫉妒。 “春明，这饭盒的菜是你带的？”程建军问道。 “是啊，建军，要不要过来尝一口？”韩春明招呼道。 “不了，不了，听说你现在住在你师傅家里，你可别干那些不着边际的事。” 程建军说道。 “嗨，程建军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杨华健听程建军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 “我怎么了，我只是提醒一下春明，毕竟私自拿别人东西，那是不对的，我可都是为了春明好。” 程建军争辩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些菜是春明偷的！” 杨华健愤怒道。 “别吵，别吵，都是同学，华健，别说了，建军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韩春明赶紧劝架。 “哼！”杨华健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建军，这些吃的是我师父给我的，我师父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这些东西是昨天我师父去丰泽园帮忙做菜的时候带回来的。” 韩春明解释道。 “哇靠，春明，你师父还能在丰泽园做菜啊！我可听说丰泽园的大厨都是国宴级别的大厨！” 杨华健不淡定了，开口道。 “嗯，我师公就是特级厨师田福堂，在厨师界很有名的。” 韩春明骄傲地说道。 程建军闻言，就知道韩春明应该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有点不甘心，但也没继续说什么了。 “春明，不好意思啊，我也是为你好，担心你做了不好的事，才会这么说的。” “没事，解释清楚了就好。”韩春明笑道。 等程建军离开后，杨华健又悄悄地说道：“春明，你那邻居可真够虚伪的，整天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最瞧不上他了。” “好了，好了，建军他就这样，不过他没什么恶意的，别说他了，吃菜，吃菜。” 韩春明招呼道。 “被他这么一搞，我现在吃饭的心情都没了。”杨华健刚说完，就看见毛地图夹起两个饺子塞进嘴里，顿时一声怒吼！ “毛地图，放开我的饺子！” …… 这边何雨柱和何妍希吃完了饭，便听刘岚她们聊八卦。 “柱子，你之前那个院的秦淮茹现在和一食堂的汪师傅好上了。” 刘岚小声说道。 “好上就好上了呗，关我啥事？又不是我媳妇！” 何雨柱无语道。 刘岚瞥了何雨柱一眼，显然对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很是不满。 “是啊，岚姐，我师父说的对，管她干什么，爱跟谁跟谁，咱们做好自己就行了呗。” 李刚开口道。 “去去去，你个小屁孩插什么嘴，拿个拖把去把前面的地拖了。” 刘岚白了他一眼，说道。 李刚只能低着头讪讪离开。 “怎么？刘岚，你还真想管这破事啊？”何雨柱问道。 “不是我想管，是这秦淮茹有点过分了，剩菜剩饭拿的太多，把第一食堂几个大妈都得罪了，都找我来说这事，让我想想办法整治整治。” 刘岚说道。 毕竟大家都知道刘岚和李怀德的那点关系，自然都想通过她来解决问题。 “想做就去做呗，怎么？这种事还能难住你啊，直接给李厂长那透露一点消息，不就解决了吗？” 何雨柱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这么做有点别扭。”刘岚尴尬地说道。 毕竟两人同样都是寡妇，这么干有点不厚道了，但不干的话，又对不起那些食堂大妈，毕竟这些食堂的人都很团结，尤其是这些大妈们。 “那你慢慢别扭吧，我和我宝贝女儿去睡觉咯！” 何雨柱说完，走到李双江那，把何妍希从他身上抱下来，回自己办公室了。 想想傻柱以前干的那些事，还不是一样，天天不管不顾，哪会照顾别人的感受。 剩菜剩饭那都是自己装满一两个饭盒再说，其它的才让底下人拿去分。 现在汪师傅和秦淮茹两个人分大头，自然其他人就有意见了。 像电视剧里，那傻柱有时候更是直接一拿就是好几个饭盒，完全不顾其他人的感受。 这其实也导致傻柱人缘很不好，一直说不上媳妇的原因。 谁会把姑娘介绍给这么一个每天给寡妇家带饭盒的大龄青年，那不是害别人吗！ 所以说这因果循环，一切都有因。 这么浅显的道理，傻柱偏偏一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就说明易中海的道德绑架有多成功，直接把傻柱牢牢地套死在其中。 傻柱就是没人提醒，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好人好事！没什么可丢人的。 但凡有个亲近的人告诉傻柱，“你要继续给寡妇带饭盒，不远离寡妇一家，你就永远找不到媳妇。” 傻柱保证不可能再给秦淮茹饭盒了，毕竟傻柱其实是很想娶媳妇的，只是没人教他怎么正确地找而已，一切都是他自己拿主意。 什么秦淮茹故意在傻柱相亲的时候，进傻柱房间找裤衩洗。 但凡有个长辈，或者脑子清醒一点的人，秦淮茹敢这么做，主家能把她打死！ 当然有长辈在，秦淮茹也不管这么做。 第279章 秦京茹怀孕 刘岚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隐晦地透露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一听还有这事，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他是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厨师敢挖他的墙角，胆子那是真的不小。 自己玩过的女人他可以不要，但别人也不能直接撬走！ 打发走刘岚后，立马叫人把食堂主任喊了过来，说了几句。 食堂主任多聪明啊，立马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 作为李怀德的心腹，办这点事还是轻轻松松的，毕竟汪师傅就是一个厨师，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厨艺好一点的炊事员，这种炊事员他手底下有一堆。 他的厨艺也就那样，现在又不靠他做什么小灶，只是负责大锅菜而已，是个人就能做，他并不是像何雨柱似的，厨艺精湛，非他不可。 事情办的很快，食堂主任在快要下班的时候，直接对第一食堂来了一次突击检查。 小毛病指出了一大堆，借此把汪师傅的食堂班长给撤了，换另一位厨师上位。 汪师傅顿时慌了，立马找食堂主任问清原因。 “老汪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老了、老了，怎么还老糊涂了呢，居然犯这种错误！那人是你能动的，我都和你说过了，你还乱来，这次你是惹众怒了，知不知道？我也帮不了你。 反正你现在岁数也大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在食堂里混着吧，别想有的没的，好自为之吧。” 食堂主任叹气道。 汪师傅直接愣立当场，他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秦淮茹的缘故。 没想到李怀德还记得秦淮茹，这下自己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原本他想着李怀德很久没找过秦淮茹了，应该没什么事，哪想到会这样。 这消息一下来，第一食堂的人一个个立马兴高采烈的，都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几个洗菜的大妈更是冷眼嘲讽几句。 秦淮茹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这下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只能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两手空空地回来，顿时拉下脸来。 “饭盒呢？怎么没拿回来？”贾张氏问道。 棒梗三人也抬头看着秦淮茹。 “唉，我去做饭。”秦淮茹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厨房。 贾张氏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只能暗骂一句没用的东西。 很快一家人就开始了吃饭。 饭桌上，一盘腌蛇瓜，一盘白菜，一盘萝卜，还有一大盆棒子面粥，外加五个窝窝头。 “妈，以后又没菜了吗？”棒梗小声问道。 “嗯，那个妈，以后我还是给您买菜钱，您接着去菜市场买吧。” 秦淮茹咬了一口窝窝头，朝着贾张氏说了一句。 “唉，这过的什么日子啊！别人家里喝酒吃肉，我们连口汤都捞不到。”贾张氏叹了一口气，说道。 秦淮茹没再吭声，只是帮小槐花夹了一些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等吃完了饭，棒梗就老老实实地写作业去了，贾张氏又和秦淮茹唠叨起来。 “淮茹，要不你去你堂妹那问问？这样也不是个事啊，这小当马上也要上学了，又是一笔开销。” 贾张氏开口道。 本来小当是和丫丫一起上的，但贾张氏因为学费的事，拖了小当一年，今年七岁了，不上也不行。 “我早问过了，京茹现在都怀孕了，根本不愿意理我，年前那一出闹的，太难堪了。 现在院子里人都躲着我们走，你让我怎么借啊！” 秦淮茹叹气道。 还钱那事影响太大了，原本大院的人还以为贾家的确很穷，日子有点难过。 可是还钱的时候，大家都看见秦淮茹手里拿着一沓钱了，已经圆不回来了。 现在贾家的名声都臭大街了，说什么的都有。 什么专喝老百姓的血，什么穷人给富人捐钱，什么没钱了怎么不卖缝纫机，等等等等。 “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你当初就不应该发善心，带她进城来！”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算了吧，我们也不是过不下去，再过几年就好了。” 秦淮茹说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等棒梗长大以后，有出息了就好了。” 贾张氏看着在堂屋写作业的棒梗，说道。 其实棒梗的成绩并没有多差，不然也不可能上的了初中，那年代成绩不好的孩子多的是留级或者不读的，绝对不可能让其上初中的。 那年代小学升初中的升学率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当然这里面包含许多农村孩子，如果单算四九城的话，估计百分之五六十绝对是有的。 话说秦京茹怀孕的事，也是庆幸她们及时去了医院，不然估计这俩人也很难怀上孩子了。 中医看过之后，发现两个人的身体多多少少都有点缺陷，有点营养不良，毕竟在农村经历过灾荒的人，身体上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尤其是方祥，已经处于有点弱精症的地步。 这年代的老中医治疗这些病还是有一套的，两个人喝了大概三个月的中药，在老中医的指导下，这才怀上孩子的。 “京茹，你多吃点菜！”方祥说着，便给秦京茹夹着菜。 “放心吧，祥子哥，我肯定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秦京茹笑着说道。 “嗯，我信你，还好，咱们当初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不然我们估计要当绝户了。” 方祥现在想想，背脊都有点发凉，自己差点就成第二个易中海了！ 要是自己家生不出孩子，那该有多惨，那些天他和秦京茹都不敢往外说，天天躲在家里熬中药。 “是啊，难怪那王玉莹、娄晓娥她们都喜欢往医院跑，那些医生开的药是真的有用啊！” 秦京茹也感慨道。 “放心，到时候咱们也去医院生，我问过了的，工人家属生孩子住院有减免的，花不了几块钱。” 方祥说道。 “祥子哥，那个到时候我生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妈过来住几天？” 秦京茹说道。 想到王玉莹她娘也是过来照顾的，她自然也想自己妈过来，可以长长脸。 “当然可以了，妈过来，我还放心一点，粮票不够了，你说，我可以去借一点。” 方祥没有意见，直接同意了。 “粮票够的，我们就两个人，你中午都在工厂里吃，我攒了不少呢，最近我还和院里人一起去挖野菜了。” 秦京茹笑道。 “嗯，挖野菜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撞去了。” 方祥嘱咐道。 “嗯。” “对了，你堂姐最近没找过你吧？” “没有！怎么了？我现在都不搭理她，她家自己明明有钱，院里人都和我说了！就知道装穷，我都想让她还钱了。” “没有就好，那借的钱别找她还了，尽量别和她家扯上关系，她现在在厂里名声不好。” “哦，我知道了。” 秦京茹和方祥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她们这个小家也算是在四九城立足了。 第280章 托儿所 第二天，何雨柱就从李刚那听说了昨天食堂主任撤销汪师傅食堂班长的事，不过他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毕竟只要刘岚和李怀德说了那件事，那这事是必然会发生的。 别看李怀德对何雨柱的态度很好，那是因为何雨柱对他有用，他对那些没有用的人向来是不会客气的。 想当初先是用刘海中担任稽查组组长，开始干些整风运动，但很快发现刘海中除了抄家，对其他事一窍不通，后面许大茂见缝插针，展现能力后，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以刘海中搞不定一个稿件为由，直接把刘海中打回原型。 还有许大茂，在许大茂替他整倒一大批人后，在傻柱红头文件的忽悠下，吓得他也直接把许大茂给开了。 那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李怀德的御人之术可是很高超的。 汪师傅一个小小的食堂班长也不知道怎么敢和李怀德抢女人的，脑子不正常才会干出这种事。 秦淮茹以后想要翻身估计难了，毕竟李怀德根本不缺女人，喜欢搞事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再要。 何雨柱觉得就以秦淮茹贪得无厌的性格，迟早会有这个下场。 没了这一个，就想攀上下一个，脸面这东西在她眼里啥也不是，她要的是长久的免费午餐。 何雨柱发现这年代许多长了见识的寡妇都是想入非非的，既要又要的心理，很严重。 就像《人是铁饭是钢》里的梁拉睇，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在许多方面上，她和秦淮茹其实是不相上下，没什么不一样的。 大家都喜欢把她们两个放在一块进行对比，来比比谁更没良心一些。 先说说一样的地方。 在教育孩子方面，其实两人也差不多。 棒梗为了两个妹妹，偷许大茂的鸡吃；大毛也一样，为了秀儿的生日割了工厂的猪尾巴。 只不过一个受到了惩罚，被关进了少管所；一个在傻柱包庇下，躲过了惩罚。 还有秀儿长大了叛逆十足，没结婚就被小流氓搞大了肚子。 小当和槐花至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还帮着秦淮茹在院子里赡养老人。 当然不一样的是，棒梗三个孩子要比大毛几个孩子没良心多了，在白眼狼的属性点上，棒梗三兄妹几乎直接加满了。 毕竟棒梗三兄妹那是属于“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狠角色，想找出几个比他们更狠的子女，估计难度很大。 再者，在用美色骗取东西的伎俩上，其实两人相差无几。 秦淮茹吊着傻柱，吸食傻柱一个人；梁拉娣不是一样也吸食着南易吗！ 梁拉娣在知道不是南易举报大毛偷猪尾巴后，还不是赖上了南易。 什么梁拉娣嫁给了南易，而秦淮茹没嫁给傻柱，但事实上不是秦淮茹不想嫁给傻柱，只是被许大茂一招挂破鞋给破坏了而已。 论勾搭的手段，可能秦淮茹还不如梁拉娣呢。 就梁拉娣的那一只钢板鞋，不知道踩了多少人，什么主任，科长，粮站的徐主任等等，等等。 她也就没要自己徒弟的那一张餐票，被人过分夸大，说她还有点良心。 听听徐主任拿出他给梁拉娣东西的账本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好家伙，那些物资都够娶好几个媳妇了。 豆油两瓶、花生米一斤半、面粉十五斤等等，每隔几天就向徐主任要东西，约个会还得先给二十斤白面，约会期间还利用二毛、三毛给自己做内应，简直了。 搞的跟现代的骗结婚彩礼一样。 她梁拉娣不想嫁给别人，那还要别人东西干什么。 要不是小胖妞冯春柳及时救场，转移了徐主任的注意力，估计梁拉娣还能不能继续在机修厂干下去都还两说。 当然梁拉娣和秦淮茹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区别在于梁拉娣结婚后是真的把南易当成家人对待；而秦淮茹在结婚后还是只把傻柱当成一个拉帮套的，当成一头光吃草的老黄牛，榨干傻柱身上的所有养分来滋养贾家这颗大树。 还有那什么《娘要嫁人》里面的寡妇齐之芳，那也是一位牛人，各种作妖，到最后都没把自己嫁出去。养出来的孩子差点没把自己亲妹妹掐死，唉，也是没说的了，一个比一个白眼狼。 这些电视剧都对寡妇有仇！真该学学正阳门下的两部电视剧，徐慧真、陈雪茹两个资本家寡妇，还有辛辛苦苦养大孩子的韩母，这才是寡妇该走的正确路线。 要再婚就别顾及这么多，真心诚意地找，不想找，就本本分分地过日子，别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吃点苦又要不了命，非要走什么歪门邪道。 何雨柱正想着出神呢，何妍希抱住了他的大腿。 “爸爸。” “怎么了，希儿？”何雨柱抱起自己的宝贝女儿问道。 “找妈妈。” “行，我带你找妈妈去。”何雨柱直接把何妍希抱了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托儿所。 轧钢厂的托儿所其实就是一个小车间，里面改造一下，就成了一间间的房间。 不过里面孩子很多，几岁的都有，这年头工作的女人还是有不少的。 在托儿所里，那些保育员也基本都是照顾比较年幼的孩子，一些大孩子基本放任不管，托儿所只是作为一个场所，让孩子们自己在这里玩，偶尔教孩子们唱个儿歌什么的就好。 像王玉莹这妮子因为不放心两个小家伙，差点整天都呆在托儿所了。 还好别人对此也没什么意见，这几个保育员都想让王玉莹直接转职到托儿所算了，毕竟托儿所本来人员就不够。 有她在这里，何雨柱就会很关照她们一下，那她们的伙食就不用担心了。 保育员作为八大员之一，还是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 当然前提是不要有太多不满周岁的婴儿寄托在托儿所。 婴儿实在是太让人操心了，动不动又哭又饿的，还要不停地换尿布，累死个人。 何雨柱来到双胞胎的房间，果然王玉莹和几名保育员都在里面，何雨柱敲了敲门。 “哟，何主任您来了啊。”一名姓佟的妇女走上来，打开门笑道。 王玉莹抬头一看是何雨柱抱着何妍希过来了，便站了起来。 “妈妈。”何妍希看到王玉莹，立马张开双手要她抱。 王玉莹笑着上前，接过何妍希。 “佟姐，辛苦了啊！来，吃点红枣补补。”何雨柱从布包里拿出一把红枣给佟保育员。 “谢谢，谢谢。”佟保育员赶紧接过，红枣可是好东西。 “何主任，还有我们的呢！”剩余的保育员看到有红枣立马围了上来。 “都有，都有，多谢你们照顾我孩子了。”何雨柱直接每人掏了一把。 “那你们小两口聊吧，我们去外面了。”佟保育员说着，便带保育员出去了。 “你呀，看孩子也注意着点，这一上午都呆在这，到时候会被人说闲话的。” 何雨柱劝道。 “嗯，我知道了，刚才孩子饿了，我喂着喂着，就忘记时间了。” 王玉莹解释道。 何雨柱看着两个小家伙睡的可香了，一点也没晚上的时候闹腾，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呆久了的缘故。 “柱子哥，是不是该给他们吃点辅食了，马上第五个月了。” 王玉莹问道。 “你问我啊，咱们不是说好了，我管希儿，你管他俩的吗？”何雨柱逗她道。 “那我做的没你做的好吃嘛！”王玉莹羞红着脸，说道。 “行，下午我给他们弄碗纯米粉，先尝尝。” 何雨柱答应道。 “希儿，快看，这是你的两个弟弟。弟弟！”王玉莹把何妍希放低，靠近双胞胎的床。 何妍希伸手想去碰双胞胎的脸，可惜王玉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玩闹了一会儿，何雨柱就带着这母女回食堂了，再不回去，真有点过分了。 第281章 劝离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直到六月底这一天，何雨柱再一次来到李怀德岳父家做饭，在门口却刚好遇到了也来拜访的娄半城。 “李厂长，好久不见。”娄半城看到下车的李怀德，便上去打了一声招呼。 “哟，这不是娄董吗？好久不见，失敬失敬。” 李怀德也是赶紧上去打招呼道。 两人还是见过面的，毕竟建国初期娄半城还是娄氏轧钢厂的老板，而李怀德可能通过自己岳父进入轧钢厂工作。 轧钢厂这种重工业厂应该不存在什么公私合营，准确的来说是吞并，国家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从娄半城手里接手了轧钢厂。 毕竟娄半城这个大老板也不是只有轧钢厂这一点产业，什么厂长的更不可能，估计厂子都是他手下人管着的。 两人闲聊的时候，何雨柱就在一旁看着，汽车还是那辆之前看到过的汽车，人还是那个人。 但卑躬屈膝的模样还是让何雨柱有点不太适应，就像安杰大哥讨好江德福的那个样子，实在太尴尬了。 时代不同，阶层不同，让这些资本家不得不低着头、夹着尾巴做人。 娄本城可能见过何雨柱，但应该是没说过什么话的。 娄晓娥嫁给了同院的许大茂，办了喜宴的时候，娄半城夫妻还是露过面的，再加上起初轧钢厂那边，娄半城也经常去，多多少少有过几面之缘。 只是说不上话而已。 就算田福堂介绍工作的时候，娄本城最多也就捎带手地带句话，让手下人安排一下进轧钢厂而已。 何雨柱已经打算好了，等一下在厨房里利用空间能力把信先写好，做完菜后就早点出来，把劝离信悄无声息地放到娄半城的汽车里。 这样也算是尽到自己的力了，能不能成就看娄本城自己的造化了。 随着警卫员出来，几人也一同进了大院。 何雨柱照例被带到后厨，赵嫂已经在等着他了。 “小何来了啊，快坐，快坐。”赵嫂拉过来一张小板凳。 “唉，赵婶，你这气色不错啊，看来最近是有什么喜事啊！” 何雨柱笑道。 “嗨，要不说你这孩子聪明呢，我家那儿媳妇生了，这次终于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赵家终于是有后了。” 赵婶开心道。 “那恭喜，恭喜！”何雨柱笑道。 …… 两人一直这样闲聊着，毕竟还没到做饭的时间，厨房准备工作，赵婶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别人传话什么时候做了。 何雨柱也是一心二用，一边聊着天，一边想着娄本城的事，想了想该怎么写。 何雨柱也是写了一些令娄本城感到害怕的事，故意把国内形势写的严峻了一些，让他放弃继续留在国内的想法。 “这个天要变了，一场针对资本家的大动乱马上就要来了，四九城非妥善之地。 娄董好自为之，早走早好！” 最后写完，合上信纸，何雨柱在信封上写下“娄少商亲启”的字样。 娄半城原名娄少商，半城只是个外号。 在做完饭后，何雨柱就随警卫员离开了大院。 在走向吉普车的时候，路过娄本城的小洋车时，利用空间能力把信放在了车子后座上。 …… 娄半城其实也没在大院里呆多久，毕竟他也看出来了，这位部长不太喜欢和他这个大资本家接触，能接待他，纯粹是出于礼貌，又或者是出于自己对国家的那点贡献。 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相信国家，相信zf，绝对会善待他们这些红色资本家的。 但娄本城显然听多了这些客套话，毕竟现在的风向太不稳定了，到处都在批判他们资本家的报道。 什么资本家吃顿饭都要拿出来说，什么资本家光光领的每年股息分红，实在过多，一年的收入都上万起步，比几百人加起来都多。 到处都在传要把资本家拉出来批斗的消息，让娄本城这些人坐立难安。 娄本城回到车上，刚一坐下，就发现了屁股底下的信。 拿起来一看，顿时惊呆了。 “老马，刚才有谁来过吗？”娄本城问向自己的司机。 “没有，老爷。”坐在驾驶位上的中年人开口道。 “嗯？”娄半城疑惑起来，那这信哪来的！ “老爷，怎么了？” “没事，先回去。” “不去林董那了吗？” “不去了。” “好的。” …… 很快娄半城就回到了自己家里，拿着信进了书房。 打开信封，看起了内容，岂料越看越震惊，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信里写的很清楚，他们这些资本家那是剥削者、压迫者，如今依旧拿着高额的分红，住着豪宅，开着小洋车，还是压在人民群众头上的一座大山，那是迟早要被打倒的。 信里居然还有最后期限，1966年中旬！ 这让娄半城不得不重视起来，只有一年时间了吗？看来自己得早做打算了。 这信是从李怀德岳父家门口放在自己这的，应该不像是捕风捉影，吓唬自己。 毕竟信里还说了他知道娄半城偷藏了许多财产在亲戚佣人家里，说明别人对自己很了解。 在这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年代，国家的风向实在太重要了。 原本娄半城那颗摇摆不定的心已经开始朝逃离四九城倾斜了。 本来他就对自己现在过的日子感到很憋屈，毕竟想当初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自己花自己的钱，还要被人指指点点，这滋味简直太难受了。 有了这封信，自己就更下定决心离开了。 娄半城坐回椅子上，开始思索，是啊，就像信里说的，百姓都穷，就你们富，不拿你们开刀，拿谁开刀？ 想想朱元璋怎么对沈万三的，还不是卸磨杀驴。虽然这是一个编造的故事，但也说明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现在强调的是人民群众艰苦奋斗，国家要超英赶美，哪能允许自己胡吃海喝，手握巨大财富，不贡献，那抄家就是必然的结果。 这时候娄母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看到娄半城这副模样，关切地问道：“老爷，怎么了这是？” 娄半城睁开眼睛，看着娄母，叹了一口气，说道：“雅丽啊，看来我们得动身了。” “动身？去哪？”娄母不太明白娄半城的意思。 “香江！”娄半城缓缓吐出两个字。 “什么？”娄母差点没把手里的果盘掉地上。 第282章 雨水怀孕 何雨柱坐车回到小院，就看见韩春明正和丫丫和何妍希在玩泼水呢，三个人笑的不要太欢乐。 王玉莹在一旁也不拦着，就在那坐着，笑看着她们几个玩闹，她的旁边还有自己的双胞胎，正站在婴儿床上看着。 “爸爸！爸爸。”何妍希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跑过来说道。 “哎哟喂，我的乖女儿，看你身上湿的！春明、丫丫，别玩了，回去把湿衣服换了，小心一会儿感冒了。” 何雨柱连忙抱起何妍希，说道。 “哦，知道了。”韩春明和丫丫不好意思地说道，随后便跑进了屋里。 何雨柱经过王玉莹的时候，顺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随后把手里的饭盒给了她。 等几人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大家一起坐在桌子旁聊天。 “春明，你小子放假第一天就开始玩了是吗？考试成绩出来了吗？要是下降了，我看你怎么和你妈交代！” 何雨柱无语道。 “师父，我的成绩没下降，一直很稳定的。而且我妈都看到成绩单了，每科都刚好及格，好着呢！” 韩春明自豪地说道。 “嗨～你小子要求倒挺低！及格就满足了，还好着呢！我看你是欠揍！”何雨柱无语道。 “反正我以后跟着师父学厨就行，成绩过得去就好，师兄他们也是一样都不上学了吗？” 韩春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随意说道。 “嗨～你小子倒是会找人比！”何雨柱无语道。 在读书这件事上，何雨柱还真的没法说，毕竟自己都是一个小学没毕业的人。 “丫丫，你可不能学他，咱们好好读书，将来考大学，当大官，知道吗？” 何雨柱转头对丫丫说道。 “嗯，我知道的，柱子哥哥，那个班主任说我可以跳级，下学期可以读四年级呢。” 丫丫点头道。 “那咱们就跳，多跳几次，最好跳到初中去！教一教你春明哥，省的他这么不思进取。” 何雨柱说道。 没想到丫丫还是一名神童！看来他得多找一点高年级的书给她看看。 可惜了啊，明年这个时候学校就停课了，只能自己找个老师专门教一教她。 这个时候，冉秋叶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在自己脑海里。 是啊，冉秋叶就很合适，运动后，她就要被安排扫大街去了，自己运作一下，可以把她安排进轧钢厂扫地，顺便教一下孩子读书。 一个华侨教点低年级知识一点压力都没有。 “好！”丫丫开心地点头道。 “我也跳！我也跳！”何妍希举着手说道。 “好，我宝贝女儿跟着丫丫姐姐一起跳，好不好？” “好！” 韩春明一脸尴尬，没想到丫丫读书这么厉害，居然可以跳级，难怪何雨柱这么喜欢她。 那些选择跳级的人被视为怪物，多数怪物都是从小就开始教育的，丫丫一个贫苦孩子居然也可以。 其实丫丫也是看小武他们写作业看多了，尤其是大伟教小武读书的时候，她也在一旁学的。 何雨柱从水井里捞出早上就放进去的西瓜。 1965年华国的西瓜已经发展的不错了，尤其是吴明珠女士研制的三十多个品种的西瓜、甜瓜，至今还在沿用。 8424这个数字后世许多种西瓜的人都知道！从八十年代一直沿用到现在都没改变过。 原本华国境内大部分的西瓜，它的皮特别特别的厚，三十斤的西瓜起码有二十斤的西瓜皮，而且吃起来也不甜，微苦。 到现在已经大大改善了，至少西瓜里面的红色果肉已经连成一个圆了。 以前西瓜果肉的样子，可以清晰地看见是一瓣一瓣的，都是白色的瓜皮隔开的。 吴明珠在育瓜的方面堪比袁隆平在杂交水稻的成就，称其为西瓜之母都不为过，在新疆和海南的土地上，一研究就研究了一辈子的瓜类植物。 何雨柱的西瓜自然是属于吴明珠的改良品种，叫红心脆，是他在空间里种植出来的，品相比市面上的好上不少。 他拿刀直接把这个十多斤的大西瓜一切两半。 “这一半你们俩的！勺子自己拿。”何雨柱把一半西瓜给韩春明和丫丫。 “这一半自然是希儿小宝贝的。”何雨柱笑道，随即用勺子给何妍希挖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王玉莹也没说什么，毕竟何妍希一个二岁孩子才能吃多少，剩下的还不是她的。 何妍希张开小嘴，把果肉塞进嘴里，吃了起来，眼里满是好吃的眼神。 韩春明拿起勺子，正想先来一勺，看了看一旁的丫丫，说道：“丫丫，你先吃。” “嗯！”丫丫笑着拿起勺子，挖了一勺，也吃了起来。 几人吃的正高兴呢，雨水和蓝严平过来了。 “哥，你们可真奢侈，西瓜都是整个拿来吃！”雨水边走边说道。 “希儿，给姑姑吃一口好不好？”雨水坐到何妍希旁边，讨好道。 “好！”何妍希说着，就要把手里的勺子给雨水。 “别闹，水井里还有一个，你自己拿回去吃吧。”何雨柱直接拒绝道。 “嘻嘻，谢谢哥！”雨水道了一句谢，便眼神示意蓝严平去捞西瓜。 “哥，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雨水又说道。 “哦？你能有什么好消息？该不会是你怀孕了吧？” 何雨柱猜道。 “你怎么知道！”雨水这一下子愣住了，原本准备好的话语，顿时说不出口了。 “还真有了啊！挺好，挺好，那你注意着点，别整天蹦蹦跳跳的了，学学你嫂子，以后也要当人妈妈了，稳重一点。” 何雨柱嘱咐道。 “我知道了。”雨水说道。 “恭喜雨水姐姐！”丫丫笑道。 “谢谢丫丫，听你妈说你又考了全班第一啊，你可真厉害。” 雨水摸了摸丫丫的脸，笑道。 “恭喜师叔。”韩春明也开口道。 “叫什么师叔！多难听，叫雨水姐就行。”雨水立马反驳道。 “哦，雨水姐。”韩春明听话地喊了一声。 这时候蓝严平也捞上西瓜过来了。 “严平，现在雨水怀孕了，是时候把你妈喊过来了，这样也方便照顾一下，反正你那边房子也多，完全住得下。” 何雨柱说道。 “嗯，今天刚去医院查出来，我打算明天就去和我妈说这事。”蓝严平说道。 “那就好，来来来，吃西瓜，吃西瓜，我告诉你们啊，这西瓜不能切成小块吃，就要半个半个用勺子挖着吃，这样才好吃！” 何雨柱招呼道。 “爸爸说的对。”何妍希高举着小手表示赞同。 “哈哈哈…” 院子里很快就充满了笑声。 独门独户就是这点好，吃什么东西都不用躲着掖着，直接拿出来吃就行。 这也是何雨柱为什么要执意从四合院搬出来的原因。 住在四合院里实在太不方便了，别说夫妻之间亲热了，就是带个饭盒都要经过一群人，在别人恨不得吃人的目光下回到自己屋里。 作为一个穿越人实在是不能忍受这些，好像被人扒光，没什么隐私一样。 第283章 娄晓娥也知道了 吃完了西瓜，连西瓜皮也被何雨柱洗洗，做成了一道美食。 那年代西瓜皮一般都是用来做成菜的，简单而且清脆爽口，开胃解暑，是夏日里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 “师父，难怪你让我们挖着吃，是不是早就想到把西瓜皮拿来做菜了啊？” 韩春明吃着西瓜皮，开心地说道。 “算是吧，西瓜皮好吃吧？”何雨柱笑道。 “很好吃，但师父你怎么不吃啊？”韩春明说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师父现在不饿，等你师母哄好孩子再吃不迟，你把这一盘都吃了，不够的话，厨房里还有。”何雨柱笑道。 “嗯，谢谢师父。”韩春明开心极了，自己师父居然单独给自己做菜吃，开始低头继续干饭。 没一会儿，韩春明就吃饱了，回屋写作业去了。 何雨柱看着开心的韩春明，心里都有点不忍心了。 可惜没办法，红烧猪蹄只有四只，不够分啊！当然四喜丸子和蟹粉狮子头也都是只有四个，连牛排都准备了四份而已。 嗯，就这么多了。 所以半个小时后，四个人吃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 只有何妍希是正常地开开心心，丫丫的吃相就有点窃喜的感觉，王玉莹则是有点不好意思。 当然何雨柱则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还好韩春明这小子进房间后就没出来，他正在努力写暑假作业呢，准备一口气写完，那样的话，之后整个暑假他就可以天天跟着何雨柱去轧钢厂了。 ……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时间，这段日子，娄家暗地里的操作很多。 毕竟这次不是被迫紧急离开，是有准备的离开，虽然不动产不能卖，但自己所有可以转移的财富还是可以集中集中的，现在就等一个机会离开了。 娄晓娥带着许家宝来看娄父娄母的时候，都惊呆了，发现家里许多东西都不见了。 “爸，妈，家里这是怎么了？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娄晓娥不解地问道。 “娥子，那个…”娄母话说到一半，直接被娄半城叫停。 “娥子啊，我们进书房聊！”娄半城说道。 “哦，好。”娄晓娥见娄半城这么说，就知道事情比较严重，点点头道。 娄母则把许家宝抱了过来，她就不进去了。 书房 “爸，怎么了这是？”娄晓娥问道。 “那个娥子，你和许大茂现在关系怎么样？”娄半城没回答娄晓娥的问题，反问道。 “什么怎么样？挺好的啊，现在有两个孩子在，许家的人对我还算可以。” 娄晓娥说道。 娄半城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娥子，其实你大姐那我已经说过了，你这我也正打算和你说呢。” “怎么了，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吓我。”娄晓娥急忙问道。 “那个爸爸准备带人去香江了，不准备待在四九城了，你最好也跟着离开。” 娄半城说道。 “什么！”娄晓娥直接惊呆了，这消息着实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没想到是这件事。 “唉，这些年我们怎么过的，你也知道，zf正在不断地打压我们，我得到可靠消息，zf马上就要对我们这些资本家动手了，再不走的话，我们可能到时候就跟那些地主一样，只能束手就擒了。” 娄半城叹气道。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们不是红色资本家吗？”娄晓娥不敢置信。 “这件事千真万确，娥子，我知道这些年其实你和许大茂的关系一般般，这两年也是因为有了孩子才好一点，苦了你了。” 娄半城说道。 娄晓娥闻言，神情黯淡下来，问道：“但我和大茂已经有孩子了啊，我走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你可以带走一个，留下一个给许家就够了，你要觉得对不起许家，我可以给他们留下一笔钱。 娥子，你要知道，只要zf对我们动手了，那他许家一样会被受到牵连的，估计那时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就许家那几个人的性格，我比你要了解的多。 毕竟当初许大茂的妈就是给我们当佣人的。 只要我们一倒台，他们肯定会落井下石的，那样的话你也会受牵连。 还有要是让他知道因为我们是资本家，所以他这个资本家女婿才升不了官，那他只会更恨我们。” 娄半城开始和娄晓娥分析起了利弊。 娄晓娥不吭声了，她知道娄半城说的没错，许大茂要是知道因为她的身份，导致自己升不了官的话，绝对会把怨气都撒在她身上，甚至会和她划清界限的。 “那爸，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娄晓娥沉默半晌，问道。 “大概十月份吧，那时候刚好国庆，四九城的人流量比较大，许多外地人会进进出出，方便我们行动。” 娄半城说道。 “我知道了。”娄晓娥点点头。 “娥子，这件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记住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们一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娄半城嘱咐道。 “嗯，我明白的。”娄晓娥点点头。 这次娄晓娥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情况不比电视剧的那种情况。 电视剧里，那是因为傻柱是她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娄晓娥是真的感谢他，真的已经爱上他了，所以才会表现的难舍难分。 现在最让娄晓娥舍不得的是自己的孩子，她知道自己一走，最有可能地就是骨肉相离。 但她和许大茂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许大茂的品行还是很了解的，要是让他知道是自己害得他当不了官，那翻脸是绝对的。 “那你这段时间好好待在许家，想想到时候是带家宝走，还是带家豪。走的时候，爸会提前几天通知你。” 娄半城说道。 “嗯，我知道了。”娄晓娥点点头。 …… 当天吃完晚饭，娄晓娥抱着许家宝回了许家。 “娥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说要住家里几天吗？”许大茂好奇地问道。 “那…那个我爸妈有事，我就不待了，拿了一点东西就回来了。” 娄晓娥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道。 “哦，这样啊，那个家豪都被妈带回老宅那边去了，说爸想和孙子待几天。” 许大茂说道。 “嗯，没事，让她们带吧。”娄晓娥说道。 “娥子，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对劲啊，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看娄晓娥的神情，问道。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想躺会儿。”娄晓娥说道。 “娥子，你不会又怀孕了吧？”许大茂兴奋地问道。 “哪有，我就是有点累了。”娄晓娥无语道。 现在这许大茂天天就想着自己给许家生孩子，真把她当成猪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这么说，内心的喜悦少了半截，心想晚上自己得再努力努力！ 这个媳妇能生！ 第284章 韩大爷是大伯 随着学生开始放暑假，何妍希也不去轧钢厂了，天天和丫丫、大伟、小伟玩在一起。 大部分时间都在何雨柱的小院里玩，偶尔也去95号院逛逛。 午饭嘛自然是韩春明给送的。 这天中午，韩春明就拿着饭盒来给丫丫她们送饭了。 刚推开院门，就看见韩春燕也在，正在井边和一群孩子洗衣服呢。 “小五子，你来了。”韩春燕笑道。 “吃饭，吃饭！”何妍希也看到了韩春明，立马放下手里的衣服，往韩春明方向跑去。 很快众人就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起了饭。 “小五子，在轧钢厂里待着还习惯吗？”韩春燕问道。 “还行，姐夫挺照顾我的，让我跟着他就行，也不用干什么活，我现在天天和武哥在那练习颠大锅呢。” 韩春明笑道。 “那你可要好好学，这年头能当上厨师挺好的，你看看咱们这四九城，也就厨师可以吃喝不愁了。” 韩春燕笑道，她算是明白厨师的好处了，毕竟马华现在还是挺忙的，刘岚几乎每周都带着他接宴席，偶尔她也会去帮帮忙。 每次有钱拿不说，还有饭盒可以带，这一饭盒的菜省着吃的话，都够一家人吃一天的了，而且油水很足。 “嗯，二姐，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学。”韩春明说道。 吃完了饭，韩春明就不去轧钢厂了，待在小院里看古董方面的书。 有着之前关老爷子的指点，这些书对他难度不是太大，不懂的地方都会画个圈圈，以后有空找关老爷子问问。 丫丫也坐在旁边预习四年级的课本，以便开学后，能顺利进入四年级的学习生活。 何妍希则看了一会儿小人书后，便在摇摇椅上睡着了。 韩春燕在一旁给何妍希扇风扇，看着何妍希的小脸，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下午两点钟，大小伟过来找他们玩，几人就又开始练自行车。 韩春明因为经常练，现在自行车早就会骑了，所以他只是负责教和扶车，其余人负责加油。 而大小伟因为身高不够，骑二八大杠只能穿裆骑行。 可惜教了一下午，虽然大小伟是骑过瘾了，但韩春明差点累个半死，毕竟扶车可是个累活。 不仅要扶正自行车，还要跟着自行车跑，这活可不轻松。 “春明哥，谢谢你帮我们扶车。”大伟有点不好意思道。 “没事，没事，练车嘛，多练练就好了，我开始练的时候，和武哥两个人也学了很久。” 韩春明笑道。 “春明哥，我给你扇扇风。”小伟拿着蒲扇在一旁给韩春明降降温。 “过来喝口井水吧，喝这个凉快。”韩春燕笑道。 “丫丫姐，我要吃桃子！”何妍希喝完一口井水，然后说道。 “好，我给你拿。”丫丫答应道。 “丫丫，你别动，我来拿。”韩春燕赶紧说道。 之前何雨柱就和她说过，别让丫丫和何妍希靠近井口，以防掉下去，为此何雨柱还专门做了一个石井盖。 井里面吊着一个水果篮，水果放在里面可以保持清凉。 很快几人就吃上了桃子，何妍希自己一个，韩春明和丫丫两人分一个，大小伟两个分一个。 她们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何雨柱一行人回来。 何雨柱一回来，就骑车带着丫丫和何妍希去什刹海钓个鱼，放松放松。 小武和韩春明两个人自己跑步跟着。 什刹海边上的老大爷们对何雨柱那叫一个热情。 刚一到地方，何妍希和丫丫就被几个老大爷抱在了怀里。 什么糖啊、糕点啊，就往她们嘴里招呼。 何雨柱觉得他带竿子都有点多余，因为老大爷都会主动把鱼竿让给他。 钓鱼还是得靠作弊，老大爷们都发现了，何雨柱的鱼饵肯定是有秘方，加了特制的东西，不然这湖里的鱼为什么都爱吃他做的饵。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是何雨柱的独家秘方，也没好意思张口要，只是想让帮着自己钓条大鱼就行。 就像何雨柱上次告诉赵大爷打窝和怎么制作饵料，也的确有点用处的，至少一天下来不至于会空军，运气好的时候也能钓上几条大鱼来，当然这和何雨柱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小五子，你这臭小子怎么跑到什刹海这边来了，你妈不管你啊？” 韩大爷问道。 “大伯，我现在住在我师父家里，我是跟我师父一起出来的。” 韩春明不好意思道。 这位韩大爷是韩春明他爸的大哥。 当年老韩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去津门，韩大爷作为老大，自己先成了家，后来在什刹海的烟嘴胡同那边租了一间房，安顿了下来，韩春明的父亲则留在老房里和老俩口生活。 “哦，这样啊，挺好，那你好好学，这柱子的厨艺可是很不错的，能跟着他是你的福气。” 韩大爷点点头说道。 之前韩春燕结婚，他儿子也去了，知道一点他们之间的关系。 “韩大爷，看来我以后得喊你韩老哥了，毕竟咱们现在可是同辈。” 何雨柱笑道。 “去你的，你小子才几岁啊，就敢和老子同辈，你还没我儿子大呢，敢喊老子老哥，老子打你，你也不怕折寿！” 韩大爷瞥了一眼何雨柱，讥讽道。 “老爷爷，不许欺负我爸爸！”躺在韩大爷怀里的何妍希顿时不干了，奶凶奶凶地说道。 “哟呵，没想到你还养了个好丫头！还敢和你爷爷叫上板了，来，咱们掰掰手腕！” 韩大爷伸出右手，和何妍希玩了起来。 何妍希立马伸出双手握住了韩大爷的右手，开始使劲掰了起来。 “呵，小丫头力气不小啊！”韩大爷笑着道。 很快爷孙两个就玩得不亦乐乎。 何雨柱也懒得管他俩，开始专心钓鱼，小武和韩春明也在旁边学着钓。 韩大爷在一旁和韩春明聊起天来，问了问韩母最近过的怎么样，自从韩爸走了以后，他这个当大哥的就没怎么去过韩春明家，基本都是他老伴去的。 过年过节也是没什么机会可以好好聚一聚，这年代不流行什么拜年，毕竟大家的日子过的都不容易，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不怎么互相走动。 毕竟亲戚上门就要招待，费钱费票的，大家心里都有底，都懂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