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三年系统才来》 第1章 大脑寄存处——剩余位置！ 1957年8月。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住在前院的姜家迎来了二儿子姜凡升入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的好消息。 不是大学，而是中专，可在这个时代，依旧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因为在这个时代中专毕业就能分配工作。 想要上中专的人要比想上高中的人多得多。 四合院门口，站着一堆人，众人脸色泛黄，可精气神却是极为高昂。 人群中，两个主角。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高接近一米八，体型偏瘦，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 一个三十多岁，骑着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的邮递员，从包里掏出来一封印着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字样的信件。 “姜凡同志是吗？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信息。” 姜凡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学生证初中毕业证等证件。 邮递员仔细查看以后，确认无误。这才把录取通知书交给姜凡。 “恭喜你姜凡同志，希望你好好学习，将来能够更好的为建设社会。” 当姜凡从邮递员手中接过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谢谢你，同志，这点糖拿着，沾个喜气。” 说着，姜凡从口袋中摸出一把硬糖，递给了邮递员。 “这……，行，谢谢你了，我家孩子明年也中考，希望跟你一样，考个中专回来。” 邮递员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糖接了过来，算是讨个吉利。正像他说的，他也想自家孩子考个中专回来。 四合院门口也聚集了不少人，众人都露出各种各样的神采，羡慕的，嫉妒的，幻想录取通知书上怎么不是自己或者是自家孩子。 “这姜家二小子可真是了不起啊，以前还没看出来，这上个初中以后，就变了样了。” “谁说不是呢，上小学的时候多皮，跟个二愣子一样，怎么就开了窍了呢？” “可不是嘛，不说学习。他周末没事就去钓鱼，去山上打猎，没有一次空着手回来的。可惜我家那混小子，去了两次，连个鸡毛都没有，还把脚给崴了。” “姜家算是起来了，老姜是六级锻工，姜平安（姜凡他哥）也是个二级锻工，姜玉（姜凡他妹）学习成绩也好，这姜凡以后上了班，一家人可就三职工了，这日子还不是过得风生水起。”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记得姜平安还没有对象是吧。” 此话一出，人群中悄悄地走了几个人。显然是对姜平安有了想法。 送别了邮递员，姜凡转身迈着步子，向四合院走去。短短的几步路，因为热心的邻居，硬是走了五分钟。 今天周三，四合院守门神三大爷阎埠贵应该是去钓鱼了，没在门口。也就没有人拦着说要姜凡请客吃饭，主要是他还是个孩子，这事也做不了主。 姜母沈月也是从家门口走了出来，让姜凡回家，自己应付起来众人。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家里的主，还是等姜大牛（姜父）回来再说吧。 姜凡回到家，长舒一口气，把录取通知书放好，给了姜玉两颗糖，就去躺在躺椅上歇着了。 拿了份报纸盖住脸，姜凡开始思索起来这两年的穿越生活。 是的，姜凡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一个来自几十年后的新时代，刚毕业的疫情班的废物二本经济管理类大学生。 刚毕业的姜凡因为找工作屡屡碰壁，就找了份保安的工作过渡一下。结果一看，这保安的工作是真爽啊。 一个月六千，还保证五险一金。上班在空调室一坐，手机一开，游戏一打，视频一刷，主打一个校外大学生活。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天夜晚姜凡上的晚班，点了个外卖，美美的吃着饭，突然一辆车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以一百二十马的速度朝着他冲了过来。 姜凡躲闪不及，直接就被车从保安亭闯了出去，姜凡临死前看到了凶手，一个喝醉了穿着高跟鞋的女司机。 “我上早八！”这是姜凡的遗言。 等到姜凡睁开眼，就发现浑身发热，头疼欲裂，刚睁开眼，又晕了过去。这一次晕过去姜凡做了个梦。 梦里他出生在四十年代，幼时日子不算好过，时不时的也会饿肚子，不过日子过得还行，起码一家人都活下来了。 原身也叫姜凡，十四岁，因为夏天下河游泳抓鱼，不小心着了凉，发烧烧死过去了，被他穿了过来。 接受了原主记忆的姜凡，也没多想什么，只当是给那些开卡车的加业绩了。 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姜凡愣了。 “这特么不是诸天万界广为流传的《情满四合院》嘛！坏了！我特么成禽兽了！” 《情满四合院》又名《禽满四合院》，顾名思义，这个院子里就没什么好人。都特么禽兽。 正所谓， 道德天尊易中海！ 父慈子孝刘海中！ 慷慨大方阎埠贵！ 装聋作哑聋老太！ 正人君子许大茂！ 绝世冤种娄晓娥！ 不死就瘫贾东旭！ 绝世白莲秦淮茹！ 亡灵召唤贾张氏！ 天生盗圣贾棒梗！ 以及四合院主角傻柱，号称善良热情何雨柱！ “我滴妈呀，怎么就来到这个世界了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姜凡已经下意识的脑补了一出，他刚穿越，身体不好，众禽兽上门逼宫，想要霸占房产家财的戏码了。 好在，这个念头刚起，他想到了，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自己父亲姜大牛1919年生人，在红星轧钢厂做锻工，一米七五的身高，一百六十斤的体重，一身的肌肉。 自己母亲沈月跟父亲一样的年龄，没有工作在家照顾孩子，为人精明，家里大事小事都有母亲做主。 大哥姜平安，37年出生，比自己大三岁，学习不算好，但是天生力气大，是个干锻工的好料子，在公私合营之前，走父亲的关系就进了红星轧钢厂上班，跟着父亲学锻工。 自己妹妹姜玉45年出生，全家都宠着的孩子，没吃过什么苦。姜玉也懂事，从小就不哭不闹，现在上小学，学习也好。 还有个叔叔姜二牛，住在四九城西北部的牛家村，家里也是五口人，不过是三个儿子。 （以上为姜凡54年刚穿越过来的情况。） 第2章 系统虽迟但到 姜凡穿越过来三年，没做出什么大的改变，主要是就是借着自己穿越来的知识，熟悉了一下当下的教学水平，好好的上了几年学，考了个中专。 对于家里的改变不大，主要是他穿越三年没发现自己有什么金手指，系统没有，空间没有，这让他很丧气。 好在这三年，四合院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除了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易中海因为阎埠贵老师的身份，是个有文化的人，强行定下了前院的管事大爷，让姜凡有点不爽。 虽然姜大牛也不在意，或者说整个姜家都不在意一个管事大爷的身份。可他易中海是个什么东西，他还做上主了。 姜凡不是个大度的人，所以当院子里传出来后院五保户聋老太太是个烈属的时候，姜凡也不客气，借着这股劲好好的宣传了这件事，没过几天，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这件事。 等到了易中海借着这个借口从四合院几家坑了几顿饭菜，尤其是在姜家坑了一碗红烧肉后，姜凡就跑到街道办把这事给捅出去了。 街道办也是很重视这件事，仔细调查了一番后，立马就来四合院辟谣了。 在大院给大家明确了后院聋老太太，就是一个五保户，不是什么烈属，也没有给我军做出过什么贡献后，又批评了易中海几人一顿。 这事才算是结束。 易中海当时看姜凡的眼色都带着凶光，不过在看到姜大牛和姜平安魁梧的身躯后明显的选择了从心。 这件事结束后，四合院这两年也没啥大事发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是现在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第一胎生了个儿子，棒梗年龄还小，所以贾张氏还不怎么作妖。 …… “叮！检测到宿主在四合院入住三年。日常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脑海中一道电子机械的声音响起，一下子给快要睡着的姜凡整精神了。 “我勒个去，我就说嘛，穿越四合院怎么能没有金手指呢。” 姜凡很想肆意狂笑几声，深呼吸几次后，忍住了内心的想法。 “系统介绍一下自己。” 瞬间，姜凡眼前出现了一片蓝色的虚拟屏幕。 “日常签到系统，系统编号9527！” “每日签到可获得日常物资，生活技能，特殊时间，特殊地点签到可增加爆率，大概率获得高级物资和高级技能。” “是否进行首签？” 姜凡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是。 “恭喜宿主获得农场空间，种植区域面积一百亩，养殖空间面积一百亩，相关配套设施，时间比例1：5。” “恭喜宿主获得防身技能‘一巴掌之力’。 技能介绍：一巴掌刚好，懵逼不伤脑。没有任何生物可以挡的住你的一巴掌，你可以自由选择对方在挨了一巴掌之后的状态。” “身体极限强化一次，是否进行。” 姜凡激动了，这三样东西每一样都是他需要的，农场空间不用说，马上就是58年了，三年灾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以后搞了种子，农场空间可以保证自己一家在这三年乃至以后不会挨饿。 一巴掌之力更不用说了，概念级技能就没有弱的。 身体强化也是自己需要的，没人会拒绝有一个好身体。 看了看时间，姜凡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选择进行强化。 并没有什么太激烈的反应，就像春天里柔和的微风轻轻拂过身体，带来了无尽的舒适与愉悦。这种感觉让姜凡沉浸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尽情享受着这股温暖的气息，感受着它渗透进每一个细胞，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活力。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身体经历了如此奇妙的洗礼，但却没有丝毫的杂质产生。 这让姜凡不禁感叹不已，因为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体验往往会伴随着一些身体的反应或不适。 但此刻，他只感受到了纯净和清新，仿佛全身被彻底净化了一般。 同时，姜凡也敏锐地察觉到自身的变化。他发现自己的感知能力似乎得到了提升，对周围环境的敏感度更高，能够捕捉到更多细微的声音、气味和触感。 这些变化令姜凡感到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超越大哥姜平安的的新一任四合院战神。 “爽啊！” 姜凡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彻底心安。以前有大哥武力保障，自己先知先觉，再加上自己家三代贫农的成份，可谓是安全满满。 现在他只想说一句还有谁！没人比我更懂四合院！ “对了，系统，新手大礼包呢？老子等了三年，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得吗？” “叮。检测到宿主合理诉求，现在发放新手大礼包，请宿主注意查收。” 姜凡听着冰冷的机械声音，不由得说道：“自己的这个系统智能，好像不太智能的样子。算了，先开新手礼包吧，我看看怎么个事。” “系统，打开新手大礼包。” “新手大礼包已发送。恭喜宿主获得系统空间100x100x100（单位：米）。 恭喜宿主获得物资东北大米一百斤，精品白面一百斤，猪肉五十斤，羊肉五十斤，鸡鸭鹅各6只，已经为宿主放置系统空间。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球，可获得随机精通级技能。” 冰冷的声音响过，带给姜凡的是极致的喜悦。 “我就说嘛，怎么会没有新手大礼包呢。系统空间应该是不能放置活物，农场空间就是用来生产的。不过新手大礼包居然没有给现金和票据，这倒是有点意外。 不过问题不大，以后日签会有的。系统打开技能球吧。” 姜凡查看了一下新手大礼包，没有任何出入。 “叮！恭喜宿主获得精通级技能——机械维修。” 一瞬间大量机械维修知识，涌入姜凡脑海，姜凡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姜凡又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仿佛一个在各类机械上干了几十年的老师傅一般。对于各类机械构造，了如指掌。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姜凡，一眼就能看出各种机械的状态和缺陷。 一句话，姜凡的眼睛就是尺。 第3章 外出 中午，姜凡被妹妹姜玉喊醒吃饭。 “二哥，吃饭了。妈做了鸡蛋面，给你打了两个鸡蛋呢。” 姜玉现在十二岁，今年刚小学毕业，开学上红星中学。倒是跟中院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级，不过因为何雨柱的原因，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至于姜凡17岁初中毕业，那是因为，他上学晚，适龄年纪的时候，到处都在打仗，社会不安定，家里也没敢让他去上学。 “知道了，走，哥把鸡蛋分你一个。”姜凡摸了摸姜玉的脑袋。 “谢谢二哥。” 姜玉开心的笑了。 姜家在院子里算是比较富裕的了，姜父是六级工，一个月72.3元，姜平安是二级工，一个月38.6元，这就是110.9元了。 纯纯的高收入家庭，在这个人均月花费5元的年代，姜家绝对的高收入。 再加上，姜凡来了以后，周末去钓鱼，去山上设陷阱，时不时的也能带点肉回来。所以姜家的日子在四合院也是独一档的。 姜凡也是很庆幸上辈子跟着老舅学会了钓鱼，也没少看那些户外博主，别管真不真实，穿越了那陷阱是真的用得上啊。 尤其荒野求生，感谢贝爷，感谢德爷。 吃过饭，哄睡了姜玉，姜凡跟母亲打了个招呼，“妈，我出去一趟，你看要买点啥不？” “正好，你去买斤肉，要肥的，要是有卖鸡的，也买一只回来，再给你爸买瓶酒回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家吃顿好的。你等着我给你拿票去。” 沈月说着，就去屋里拿钱和票了。 姜凡家在前院，正对着傻柱家就是他们家，连带着旁边的一间耳房。规模跟傻柱家一样，而且都是私房。 他们一家五人住着也很宽敞，父母一间房，姜平安自己住耳房，姜凡一间，姜玉一间。家里还有一辆自行车，平常都是姜父和姜平安上班用的。 从母亲手中接过钱和票，姜凡先去买了一瓶酒，二锅头，姜父喜欢喝这个酒。又走腿着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肉，鸡。 并没有选择拿系统给的物资，主要是系统的猪肉并不像现在这样肥，而鸡又比现在的大。 东西放在系统空间，姜凡就来到了图书馆。从图书馆里找了几本关于机械的书，找了个地方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三个小时，一直看到下午四点半。 揉了揉眼睛，姜凡不由得感叹，“现在兔子与国外的尤其鹰酱，毛熊那边的工业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这些技术在国外都是过时的，甚至淘汰多少年的。而我们现在还不能改进，甚至维修都要请别人来。” 姜凡摇了摇头，把书放回原处，又找了几本关于小家电维修的书，又想了想，又找了本川菜菜谱，拿着几本书向管理员走去。 “同志你好，我要借这几本书，这是我的借书证。” 管理员接过书本，借书证，登记过后，机械性的说了几句注意事项，就低着头看书了。 姜凡接过书，装进包里，向家的方向大步走去。路上找了个没人的胡同，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 又去了供销社买了五瓶汽水，这是给母亲和妹妹喝的。 回到家门口，又聚集了一堆人，这回主角变成了姜大牛和姜平安。 “大牛，你家那二小子考上中专了，这可是大喜事啊。怎么样，你要不要摆上两桌在院子里庆祝庆祝。” 不用看，一听这声音，一听这话语，姜凡就知道这是三大爷阎埠贵说的。 阎埠贵此人说他是个算盘成精，一点错不了。对外宣称一个月工资27.5元，养活一家六口很困难。 对于这套说辞，姜凡是不信的，因为要是阎家真的这么困难的话，依照阎埠贵的个性绝对会去申请困难补助的。 要知道阎家现在还有三个孩子要上学呢，困难户家庭可是免学费的，甚至还有别的补贴啥的。这一年下来好处不少，阎埠贵没有申请，只能说他不够这个标准。 这么算下来他至少也是30元以上的工资水准。更别说他的成分划分可是小业主，家底肯定是有的。 电视剧中，第一个买自行车，后期还能拿出两千块钱给阎解成夫妻俩做生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月27.5元的能省下来的。 他门口种的花，电视里可说了，两盆十块钱呢。他就是抠门算计，想要占便宜的性子。常挂在嘴边的话都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算穷。” 也确实让他算计成了，到老了，没人愿意给他养老，父子情分算计的一滴不剩。 每个人从门口路过，只要是他看见就想薅掉好处下来。不过处处在姜凡这里碰壁，但是他却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这不又把主意打在姜大牛身上了。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围观的人，也纷纷表态，想要让姜大牛摆上两桌。主打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呦，他三大爷，这消息你比我还灵通啊，我也想啊，摆上两桌庆祝一下，可是前两天街道办不是来宣传了，禁止铺张浪费，这怎么也不能给上面找麻烦不是。 再说了，要是摆两桌，你不也得随礼，虽然你一个月就挣那么点钱，但是凡子好歹也是你交出来的学生，你还能不随个十块八块的。” 姜大牛笑着回应，心里暗骂，这老货，还真是一点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阎埠贵有些尴尬，松开了抓着自行车把的手。他想白嫖，你说随礼，还十块八块的，怎么想的。 “大牛说的也是，不能铺张浪费，这席不办，总得散点喜糖给大家乐呵乐呵不是。” “三大爷说的是，等我们回去，就给大家散喜糖。” 姜家跟院子里的八成人关系都不好，只不过表面的和谐要维持。 姜凡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阎埠贵回应。看着阎埠贵那瘦小的身材，又想了想贾张氏，真不知道这个年代贾张氏怎么吃的这么胖。 “凡子回来了，恭喜啊。这是买菜回来了，三大爷那还有瓶好酒，要不拿着，今晚上去……” “行啊，大哥，听见没有，三大爷要送咱家一瓶好酒，还不赶紧去拿，怎么还能麻烦三大爷给咱送过来呢。” 姜凡打断了阎埠贵的话，进行了言语间的修辞。 “好嘞，凡子，谢谢啊，三大爷！” 姜平安大笑一声，扒开人群冲着三大爷家走了过去。 “姜平安，你别乱来。” 阎埠贵赶紧去拦着姜平安。 第4章 庆祝，各家反应 摆脱了众人，姜家父子三人回到了家里。 “回来了，来，喝点水。凡子，把肉给我，我去做饭。” 沈月接过肉和鸡，也看到了带回来的汽水，不过她不管这些，给孩子的零花钱，孩子随便怎么花，只要不去赌博干坏事就行。 再说了，姜家三个孩子都省心。 “来，凡子，你的录取通知书呢，快给爹看看，咱们老姜家也算是出了个文化人啊。” 姜父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姜凡考上了中专，将来就有机会当官，光宗耀祖了这是。这不都是他这个当爹的好好培养的功劳嘛。 “桌子上就是，爸，你慢慢看。小玉，来喝汽水了。” “谢谢二哥。” 姜玉接过汽水，美美地喝了一大口。拿着汽水就出去了，姜平安跟着姜玉一块出去了。 这是姜凡告诉大哥的，院子里，要是小玉拿好东西出去了，他们兄弟们要跟着一个出去，谁让这个院子里有个棒梗呢，尽管现在的棒梗还是个孩子。 姜父乐呵呵的看着录取通知书，脑海里已经想好了明天去厂子里怎么工友们炫耀了。 “大牛，吃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考上了中专？” “我是问你吃了吗？” “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 “我没问你……” “我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上了初中，就知道钓鱼，打猎补贴家用，现在更是考了个中专。” …… 姜凡没有理会高兴的姜父，来到厨房，帮着母亲做饭。 家里唯二会做饭的人就是姜凡和姜母了。姜凡是上辈子看视频学的。 “妈，我在图书馆找了本川菜的菜谱，带了回来，没事您多看看。” “怎么，你小子现在考上中专了，开始嫌弃你老娘我做的饭了？” “哪能呢，我不是想着培养一下小玉吗，我上中专肯定是要住宿的，我爸和大哥也帮不上忙，有小玉帮你做饭，你也轻松点不是。” “那倒也是，我跟小玉这么大的时候，家里的饭都是我做的。那像小玉，现在蒸馒头都不会，都是你们三个惯的。” 听着沈月的教导，姜凡还能说什么，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地做饭。 不一会的功夫，从前院就飘出来阵阵香气，在这个不舍得放油的年代，姜家这一顿饭，也是过年的时候才有的待遇。甚至多数人过年还吃不上这么一顿饭。 红烧肉，蘑菇炖鸡汤，回锅肉，炒鸡，炒鸡蛋，炖鱼，都是肉菜。再来两个凉菜，蒸上几个白面馒头，这日子，就是过年的标准也是高高的。 至于说举报？举报什么？人家家里有钱有票，孩子有本事吃点好的怎么了！ 姜家吃的好，院子里其他人家可就遭了殃。 有的大气的，闻着味，咬咬牙，也割点肉出来做饭。 有的人家，只能闻着味，就着咸菜，啃着二合面馒头，就这，咸菜还得论根分呢。 “好了，去喊他们洗手吃饭。” “得嘞。爸，大哥，小玉洗手吃饭。” 众人落座，姜父，姜平安，姜凡面前，各倒了二两白酒，姜母和小玉面前则是放了两瓶汽水。 “好，我说两句，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好日子，凡子考上了中专，过两年毕业就能分配工作，到时候咱们家就是三职工家庭了。这日子也是一天天好起来了。 等到凡子上学，那辆自行车就给凡子上学骑车用。平安，你没意见吧。” “没有，爸，咱们家离工厂也近，当初要不是凡子不乐意骑车去上学，这车我都不想骑。” 姜平安点头，表示没意见。 确实是姜凡不乐意骑车去上学，学校也没多远，二八大杠死沉死沉的，完全没有后世的自行车轻便。 “嗯，我知道你没意见，但是要提前跟你说清楚。你也二十了，在以前，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不过现在有规定，咱们还是守着规定，二十后结婚。 现在凡子上了中专，咱们家接下来的大事就是你结婚的事，你现在说亲，也能说个更好一点的。” 姜平安是一个一米八五的大汉，提到说亲，罕见的脸红了。 “爹，我不着急。” “我跟你说这话也不是逼你现在就结婚，你要是有相中的姑娘，说出来，我跟你妈也好看看人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 要是没有，就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好让你妈去找个媒婆，好好地给你寻摸一个。人姑娘有工作最好，没有也没什么，咱们家也养的起。” “是啊，平安，有相中的就说，别不好意思，别跟咱们院里的傻柱一样，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也不想着点自己的婚姻大事。 傻柱也就算了，家里没个长辈给操持，那许大茂跟你一样大，现在还没毕业，听说他还去八大胡同……。” “咳咳，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吃饭吃饭，菜都凉了。来，凡子，吃个鸡腿好好补补，小玉你也吃，你哥考上了中专，你也加把劲考个中专回来。” “嗯，爸爸，我要比二哥更厉害，考个大学回来。” “哎呦，好，我闺女有志气，爸爸等你给我考个大学回来。” 一家子其乐融融。姜凡也是很开心，至于小玉上大学会不会赶上风口。 姜凡以前是担心的，但是现在他并不担心，没系统前护不住，有了系统要是还护不住，那系统不是特么白来了吗？ …… 前院阎家。 “香，真香啊。爸，明天咱们家也买两斤肉回来做红烧肉吧。” 吃着饭的的阎解成咬着馒头，提议道。 “红烧肉？我看你像红烧肉，还买两斤，你要是考上中专，我也给你做红烧肉，可你没考上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阎埠贵好歹也是个骚客文人，怎么就没生出来一个好苗子来。” 阎埠贵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空气，咬了一口馒头。 “怎么？你这是怪我咯！” 三大妈杨瑞华不悦道。 “没有没有，这不是孩子给我气的。” 阎埠贵赶紧认错，对于这个跟着自己吃了一辈子苦的女人，阎埠贵还是很关心她的。 “唉，我就是纳闷，以前上小学的时候，那姜老二也没有很出色，怎么上了初中就一鸣惊人了呢。想不通，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别想，好好吃饭，再怎么样，那也不是咱的孩子，你还不如想想怎么给老大找个工作，将来好说媳妇。” “是啊，爹。你看怎么给我弄个工作啊，我现在天天出去打零工，也不是个事啊。” 说到工作，阎解成也兴奋起来。 “找工作，哪有这么好找，你要是中专毕业哪用的着我操心。唉，你去街道办看了没有，那边怎么说。” “去了，街道办那边让我等，现在狼多肉少，别说正式工，临时工都少的可怜。” 说到这，阎解成有点泄气。 “看你们大哥，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你们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分配到好工作。” 阎埠贵借着阎解成教育了一番孩子们后，又猛吸两大口空气，刚才光顾着教训孩子了，都浪费了。 中院，易中海家。 “哼，这姜家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老太太送过去点，老太太可是我们四合院的老祖宗！一群没良心的。” 易中海恨恨地说道，旁边一大妈默不作声，因为不能生孩子，她在家里并没有什么地位。 至于她是不是个好人，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对于易中海的所做所为她肯定是知道的，她对此默不作声甚至还会推波助澜，挺难评价的。 而易中海现在还不是剧情里的八级钳工，现在的他也只是六级钳工而已。只能说是在六级工里面算是技术高的。 这两口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没有孩子，所以早早地就算计起了养老问题。第一候选人自然是死了爹的贾东旭。 现在贾东旭就是易中海最疼爱的弟子，入厂几年了，目前是二级钳工。 第二候选人则是大厨傻柱，选择傻柱主要是聋老太太的意愿，聋老太太七十多岁，老了想吃口好的，傻柱就成了目标。 不过现在易中海还没有剧情里的威信，一来是，有姜父这个在工级上不弱于易中海的存在，再一个就是聋老太太假烈属的事了。 “你收拾点饭菜，去给老太太送去。” 一大妈应了声，收拾好饭菜，给后院聋老太太端了过去。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每个月有五块钱的现金补贴，一个月也吃不了太多，就是想吃点好的，这方面会花点钱。 她和易中海属于搭伙过日子，易中海需要靠老太太立人设，想要在院子里树立一种尊老爱幼的风气。所以尊老太太为院子里的老祖宗，想要潜移默化的抬高老太太的地位，从而提高自己的威信，达到掌握四合院的目的。 聋老太太需要人照顾日常起居，易中海就成了她的选择。至于傻柱，现在只是个厨子，还没有到亲孙子的地步。 至于双方有没有别的想法，那就是另一场算计了。 何家，何雨柱兄妹俩吃着从厂里带回来的盒饭。何雨柱还好，他一个厨子，平常还接私活，肉菜也没少吃，反应不大。 而何雨水心里就是满满的羡慕了，她和姜玉差不多大，完全形成了一个对照组。 姜玉家幸福美满，她从小不说孤苦伶仃，也差不了多少。毕竟当初何大清走的时候，她才6岁，傻柱也才16岁。 何雨柱一个大老爷们，本身在生活上也不是啥细致的人，还要上班，不可能把何雨水照顾的很好。 何雨水当年还在姜家吃过几顿饭，不过因为傻柱的原因，两家本就不多的邻居情分断了个干净。 后来长大以后，对比更加明显，有时候她都在想要是自己是姜玉该多好。叹了口气，何雨水夹起一筷子土豆丝吃了起来。 贾家。 不用多说，四岁的棒梗吵着要吃肉，怀着孕的秦淮茹，也哄不好。 贾张氏骂骂咧咧，“这姜家的小兔崽子，不就是考了个中专，就敢这么吃，他就是个绝户命，早晚死在外面。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说孝敬孝敬我这个老人家。将来肯定是一个死绝户！” 棒梗也跟喊：“死绝户！死绝户！” 贾张氏不怒反喜，“我孙子真聪明，跟奶奶一样是个聪明的，将来一定能够考个大学，当个大官！” 秦淮茹皱着眉头，看向贾东旭。贾东旭也是脸色阴沉。一把抓住棒梗，扬起手掌就朝着棒梗的屁股打了过去。 “啪啪啪！” 几巴掌过后，棒梗的哭声响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连忙把棒梗护在怀里。“东旭，哎呦，你干嘛！你打棒梗干什么！” “妈，你就别管了，棒梗从小要好好教育，可不能跟着你学骂别人死绝户！” 贾东旭也是一脸无奈，自己这个妈对自己好，对孙子也好，就是不教孙子好的。自己也知道，可能怎么办呢？ 这是亲妈，一个死了丈夫没有改嫁，还把自己拉扯大的亲妈！再怎么样自己也不能太顶撞她。 更别说还有个易中海看着，易中海选择他养老，不就是看他没爹还孝顺。 “那你也不能打棒梗啊！不就骂了几句吗！谁知道姜家的小子会不会跟易中海一样是个绝户呢？” “妈！闭嘴！易中海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师父，别人能说他绝户，但是咱们家不能说！我以后在厂子里还要靠着他！这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贾东旭地语气很是严厉，他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很懂事。要不是他爹老贾死的早，世道不好，他说不定能有个更好的出路。 贾张氏看见儿子生气了，也不再言语。她很听儿子的话。 “淮茹，明天拿点钱和肉票，去买点肉回来做菜。” 贾东旭语气温和的说道。 “嗯，东旭，我知道了。” 秦淮茹点点头，她也很听丈夫的话，自己的丈夫是个工人，嫁到城里，不知道羡慕了多少村里的姑娘。更别说贾东旭长的也很好看，虽然有个刁难的婆婆，但是贾东旭对她真的很好，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后院。 许大茂家。 许父许伍德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也上了高中，上了个什么！考试不及格，明年毕业都是问题！” 许大茂正吃着饭呢，不知道怎么就惹了父亲，不过他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是因为姜家的事了。 “爹，姜凡那小子考上中专也跟咱们家没关系啊。再怎么说，你儿子我也是个高中生，将来也能分配个好工作！” “是啊，老许，你这是干什么，姜家怎么样跟我们也没关系，大茂也挺优秀的。” 许母也是劝解道。 “唉，算了，开学了你就别去上了，我跟你们校长说说，想办法给你办个毕业证，过几天你就跟我去学放电影，到时候来轧钢厂接我的班就行。到时候，我再找个工作，也好给你说亲。” “真的？爸。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学！” 许大茂立刻高兴起来，尤其是说亲这事，可算是说到的心坎了。要是自己有了工作，结了婚，不就能压傻柱一头了。在四合院年轻一辈中，现在也就姜平安有工作压自己一头。不过，他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傻柱！ 刘家。 刘海中大口地吃着鸡蛋，刘光齐也时不时也夹一筷子吃着。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点也不敢想吃鸡蛋的事。他们俩只希望吃过饭，他爹去睡觉，而不去打他们。 “姜家的小子倒是好运气，还真给他考上了中专。光齐，你明年就毕业了吧，怎么样，要不要来轧钢厂工作？” “爸，这工作是看学校分配，也不一定能分到轧钢厂，还有一年呢，不着急。” 刘光齐知道自己的情况，在学校，学习成绩算不上顶尖，当年考上中专也是压了几分线过得，他可没有姜凡学习成绩好。 不过就算是成绩好，他也不会去轧钢厂，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刘海中的儿子。要是可以，他会在结婚后，离开这个家。这个家一点也不是他想要的。 刘海中点点头，他对姜凡考上中专没什么反应，中专生而已，谁家没有啊。 他在意的是下一次工级考核自己能不能考上六级工。没错，现在的刘海中还只是个五级锻工。 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看着面前的窝头，茄子，闻着空气中的香味，瞬间没了胃口。“桂英啊，谁家做的肉啊？怎么不给老太太我送一碗来啊？” “老太太，姜家做的，姜凡今天考上中专了，姜家专门吃了顿好的。” 聋老太太沉默了，自从姜凡戳穿了她假烈属的身份后，她就和姜家不对付。 以前凭借着身份，各家各户哪个不是敬着她，有好吃不得让她这个老祖宗吃口新鲜的。 自从戳穿了身份后，大院的人就当她是个年纪大的五保户，对她有点尊敬，但不多。她要是开口要吃的，人家就会拿她假烈属的身份说事。 虽说她当初极力不承认这件事，不过大家可不会管，谁让她享受了身份带来的便利呢。享受了便利，就得做好承担反噬的准备。 更何况这件事闹的附近人尽皆知，院子里的人那时候都没脸见人。 这两年要不是易中海一直在院子里灌输尊老爱幼的思想，树立她年纪大，是院子里的老祖宗，她过得会更差。 院子里她的年纪最大不假，七十多岁了，可院子里六十多岁的也不是没有。前院的牛大爷今年就六十八岁了。 第5章 两年半前的回忆 翌日清晨。 姜凡从睡梦中醒来，想了想昨天系统的到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现金十元。” “系统有点子抠门啊，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今天就进躺山吧，正好也试试巴掌之力。” 姜凡看着手中的十元钱，摇了摇头。别人的系统，上来就是现金百元起步，黄金以斤为单位，就自己这个抠抠搜搜的，跟特么葛朗台一样。 忍着恶臭，来到四合院外边的公厕，姜凡拉了个大的。 来了三年，这该死的公厕环境还是让姜凡很是难受。可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倒是想在院子里修建个厕所，也跟父母说过这事。 管道和钱都没什么，可是马桶和蹲厕物品可是难为他了。他不愿意在四合院里弄个还要挑粪的旱厕。那样还不如去外面的公厕。所以这件事也就搁置下来。 “有了系统，希望哪天能够签到出来厕所用具吧。” 姜家家里独自安装的水管，并不用去中院接水，姜凡洗漱完毕后，就帮着母亲做饭。 其实也没什么好做的，昨晚的剩菜一热，热几个馒头，也就行了。八月份，天还是挺热的，也就没有熬粥。 吃过饭，父亲和大哥去上班，姜凡刷过锅碗，跟母亲说：“妈，我今天出去，晚上回来，中午不用做我的饭了。” “又出去干什么？昨天你不是借了书回来，在家好好看书啊，还有二十多天你就开学了。” 姜母收拾着家里人脱下来的衣服，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不是前两天在山上下的窝子，我去看看有没有兔子，野鸡什么的。现在天热，要是有的话，时间长了容易坏。” 姜凡没有撒谎，前天他确实在四九城外的山上下了几个陷阱，这件事他也干两年半了。时不时的也能逮些野鸡兔子什么的。 一想到这，他就想到了一件恶心人的事。 当初他首次抓到猎物，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回来。躲过了门神三大爷阎埠贵的手，结果被易中海给恶心到了。 易中海借着给院子里谋福利的想法，集合了四合院八成的住户。想让姜凡把抓住的野味给分给院子里的人，特么的还是免费的。 其中重点要求关照聋老太太和贾家。 姜凡当场就气笑了，在院子里问了一句“怎么，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院子里的人一看有便宜占，当然是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再次看了一遍众人丑恶的嘴脸后。姜凡表示要不是家里的房子是私房，真想搬走啊。 姜凡直接对着大哥大声说道，“大哥，去趟军官会，就说有人聚众抢劫，试图破坏社会建设，怀疑他们是敌特策反的汉奸。” 众人面色大变，自己只不过是想占点便宜，怎么就牵扯到敌特了呢。 姜平安二话，强力扒开众人向外面走去。他早就受不了这些人的嘴脸了。要不是老二一直拦着，他早就一拳一个把人给干翻了。 “快！拦住他！姜凡！你要干什么！” 易中海怒吼，事情发展不太对劲，姜凡真特么是个刺头！自己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提高一下自己的威望，让将来的养老生活更保险一点，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我要干什么？是我要问你吧？你们想干什么！老子辛辛苦苦上山打猎来的东西。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我拿出来。 怎么，你特么是八大胡同的窑姐啊？靠着那两张嘴吃饭！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一点逼脸都不要的玩意，想吃肉自己去弄！ 没本事还想占便宜，也不看看你们是个什么几把玩意！我是你爹啊，抢小孩的东西，真特么要脸！” 姜凡火力全开，根本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就连贾张氏都没有开口的机会。最后易中海受不了，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强行打断姜凡的话，虽然在姜家吃了几顿饭，可易中海那可是他“干爹”啊！ “姜凡，你就听一大爷的话怎么了，你又没花钱，也就费点功夫，你把猎物拿出来，大家都会记住你的好，将来也会感激你的。” “我感激你七舅姥爷！傻柱，你特么的真傻是吧，真拿易中海当你亲爹了！怎么，当年你爹走了后，易中海管了你几顿饭你这么听他的话？我家也没少给你饭吃，怎么没见你像孝顺易中海一样，孝顺我爹啊！” 姜凡不怕傻柱发飙，他那时候打不过傻柱，可他有个大哥啊。姜平安可不是许大茂，长这么大个子，还能被傻柱给欺负了！ 果然，姜凡提到何大清实在是让傻柱愤怒起来了！ 在易中海期盼的目光中，傻柱挥起了拳头，朝着姜凡打去，“姜凡！你特么找死！” 不过傻柱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姜平安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你刚才说我弟弟什么？” 姜平安脸色平静，可怎么也掩盖不了眼中的凶光，上去就给了傻柱一个大逼斗！随后按着傻柱暴打一顿。 “傻柱，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弟弟，真以为我家没人了！我弟弟再怎么样也不是你个废物弄教训的！” 姜平安一边揍一边骂，不只是傻柱，敢来拉架的都被他打了一顿。 打了几分钟，姜父才开口，“好了老大，停手吧。” 姜平安这才停了手，毫发无损地回到父亲身边。 姜大牛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众人，“易中海，你想做好人，就拿你的东西去做，你那点算计，别牵扯到我们家。 还有各位，我儿子有本事，自己弄来的肉，我们家吃得完，不劳各位费心。 傻柱，我和你爹算不上什么朋友，不过到底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 看着往日的情分上，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以后咱们两家也别来往了。我怕有一天被你给咬一口。 今天这件事就到这，我不怕你们把这事闹大，这事说破了天我们也占理。易中海你好自为之。 老大老二，收拾一下回家吃饭。外面的空气脏，你老子我肺不好，待的久了怕染病！” “知道了，爸。” 姜家人回家后，重重地关上了大门，留下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 这事过后，姜凡提议拉个水管到自己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回忆结束。 “行，你路上小心点。你也不早说，让你爹把自行车留下来，你骑车去多好。” “没事，就当锻炼锻炼身体。” 姜凡揣着把短刀就出了门。 第6章 初试巴掌之力 一路小跑，姜凡跑出了四九城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路上没几个人在，姜凡打算试试极限强化后身体是个什么水平。 姜凡开始慢跑，缓缓加速，等到肉眼可见范围内没人以后，全力冲刺。 半个小时后，姜凡的脸上略带潮红，微微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西山外围的山脉。以往，他都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就这还得两个小时，现在的路确实不好走。 “体力消耗不大，远没有到极限，我的乖乖，正常人的极限程度能达到这种程度？这都属于超凡了吧？” 姜凡不由得想起了某位队长，这要是真的对标是他，自己现在就可以不吃牛肉了。 清空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姜凡按照顺序，一个个地查看布置的陷阱。 在山上，姜凡一共布置了十个小型陷阱用来抓野鸡，兔子之类的，挖了两个坑用来坑杀野猪。 不过野猪从来没逮到过，逮到过最大的猎物也不过是一个怀着孕的兔子。 十个小型陷阱，两个被摧毁，四个没触发。剩下四个虽然触发了，不过跑了一个，只抓到两只兔子，一只野鸡，野鸡已经死去，两只兔子倒是还奄奄一息的活着。 扔进农场空间，让它俩玩去。野鸡也放置在系统空间。 把陷阱重新布置好以后，姜凡才去检查大的陷阱。 距离陷阱还有两百多米，姜凡听到了野猪的哼哼声。 “时来运转啊，昨天来了系统，今天就打到了野猪。我这个命还真不错。” 姜凡开心的笑了，这抓猪的陷阱布置了这么久，除了枯枝落叶，这还是第一次抓到东西。 不到十秒，姜凡就来到了陷阱处。 一米半左右的深坑，两只五六十斤的小野猪焦急的叫唤着。 “还是两头野猪，我这个运气还真是好啊。” 姜凡没有犹豫，跳进坑洞，两只手按住小野猪的脖子，一跳就从坑洞里跳了出来。 看着手里的野猪，姜凡有点犯难，野猪没经过阉割，味道不好，腥臊味太重。小野猪虽然好一点，但也没有阉割后的好。 至于放进农场空间里养殖，姜凡也不会劁猪，没办法进行阉割，而且他也没有猪饲料啊。 “我命好，你俩命不好，等着死吧。” 对野猪表达了三秒的默哀后，姜凡进行了巴掌之力的实验。 “昏厥！” “啪！” 猪晕了。 “昏厥！” “啪！” 猪晕了。 “这巴掌之力确实是挺好用的，说晕就晕了。” 姜凡高兴地说道。 在山里找了些藤条，花费了半个小时的功夫，编织了一个藤筐，虽然不太好看，起码能用，藤筐就是用来遮掩的。 里面放不放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野猪要从这里面拿出来。 重新布置了陷阱，姜凡朝着下一处陷阱走去。 这一处陷阱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用多余做什么。 抬起头看看天，现在还早，姜凡也没想现在回去，时间上对不上。 以前姜凡没什么本事，手上也没什么家伙，不敢往山里深处走。现在的他，基本属于碳基生物的天花板。 什么一猪二熊三老虎，在他面前都不够一巴掌拍的。 确定方向以后，姜凡便大步地向山里走去。 深山里东西确实多，姜凡一路走过来，发现了不少可食用的植物，有的还没熟，有的成熟了，姜凡也没客气，每样都弄了些。 而且，现在姜凡发现了巴掌之力的新用途。 “哗啦啦”一声，一只五颜六色的野鸡从灌木丛中飞了出来。 姜凡眼疾手快，抬起左手抛起一颗圆润的石头，右手使用巴掌之力打向野鸡。 “啪”的一声。 野鸡应声而倒。 这就是巴掌之力的新用法，指哪打哪，距离也远，在石头承受的最大限度，可以打出去二百五十米。 若是换成其他材料，还可能更远，杀伤力更强。 “以后就用这招，打易中海家玻璃！回去让老爹在轧钢厂弄点小的废料，打磨打磨，这就是强大的暗器啊。” 姜凡为自己的聪敏才智感到高兴。 在山里转了一圈，姜凡没有见到野鸡兔子什么的就上去给它一巴掌，没有必要。自己的主要目标还是种植，而不是养殖。 将来可能会去黑市出售粮食物资，但是绝对不会大规模的出售，每次弄个百八十斤粮食，弄些肉也就够了。 像是“我有一个朋友，可以提供几千斤，几万斤粮食的事。”还是让那些不要命的人干吧，自己搞不了这事。 现在不是几十年前，社会上大规模出售粮食，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要说什么黑市不管来源，黑市管理员确实不管。 但是要是没有人撑腰怎么会有人胆子大到进行十几万斤粮食的交易，不现实。黑市说到底也不过是别人用来挣钱的。 …… 下午，姜凡捡了根笔直的树枝，高兴地背着藤筐出山了。 回到南锣鼓巷，姜凡在门口遇到了浇花的三大爷。 “哎呦，姜凡回来了。你这是又去山上了，我还说今天去找你钓鱼呢，你今天没去钓鱼，有人在什刹海钓上来一条六斤多重的大鱼呢。” 阎埠贵看见姜凡背着藤筐，就知道姜凡今天肯定有收获。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准备接过姜凡的藤筐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哦？三大爷这什刹海还有这么重的鱼呢，三大爷你要加把劲啊，钓这么多年鱼，你怎么着也得钓个十斤的大鱼才行啊。” 姜凡侧过身子，躲开阎埠贵那双邪恶的大手，笑着说道。 “凡子，你跟三大爷还客气什么，背着藤筐从山里走回来怪累的，快，三大爷帮你拿回家。” “大可不必，三大爷，这么远的路都走过来了，也不差这两步，您呐，还是看看你的花吧，可别给浇死了。一盆花的价格可不便宜。” 没有在意阎埠贵有些慌乱的眼神，姜凡迈着步子回家了。 “我这花是送人的，可不是拿来卖的。” 阎埠贵看着姜凡的背影说道，心里暗想，姜凡怎么知道我这花能卖钱的？我也没跟别人说啊。 “三大爷，您真能卖钱啊？” 有好事的邻居听了姜凡的话问道。 “嗐，能卖钱就好了，现在这谁花钱买花啊，有那钱买点肉吃不香吗？” 阎埠贵大方地回应着众人。 大家一想也是，这年头，吃饱饭就行了，谁会花钱买花啊。 这就是认知差距了。 四合院的人多数只能保证日常生活外，存点钱。怎么会想到会有人愿意花钱买花呢，那有没肉好吃。 在物质生活没能得到满足前，谁会花钱来点缀生活呢。 别说在这个年代，就是几十年后也是一样。谁能想到一瓶水几万，十几万呢，这个世界有钱人多的是，你永远也想象不到他们花上别人几年，十几年的工资去干啥？ 第7章 打算回牛家村 “妈，快来帮忙，这玩意死沉死沉的。” 刚进屋，姜凡就把藤筐给放在了地上，两头野猪，一百多斤，再加上一只兔子，一只野鸡，还有藤筐本身的重量，接近一百五十斤呢。 要不是他的身体经过改造，还真受不住。 “什么东西啊，二哥。你不会打到野猪了吧。” 姜玉扎着两个丸子头，跑过来一把掀开藤筐上用来遮掩的编织在一起的树叶盖子。 “二哥，真的打到了野猪，还是两个。二哥你真棒！” 姜玉十分开心，眼睛中满是惊喜。她在学校一直跟同学们说，自己二哥可厉害了，能打到很多猎物。 同学们不信，她给别人看兔子皮，野鸡毛，有人信了，也有人说没有打到野猪就不能算是好猎手。 这让她很生气，一直想让姜凡打头野猪回来，不过她也知道打野猪的危险很高，所以没有告诉家里人，只是暗暗地祈祷，希望姜凡能够早日打到野猪回来。 “野猪？凡子，你没受伤吧？怎么就碰到野猪了呢？还是两头，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沈月听到野猪两个字，心立马揪了起来。她也是农村的，知道野猪有多难抓，死在野猪身上的猎手也不是没有。 沈月没有理会藤筐里的东西，把坐在椅子上的姜凡抓了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妈，我没事，就是两头小野猪，都摔进了我的坑里。我没受什么伤，就是这么远的路，走回来，有点累，歇一会喝点水就没事了。” 看着沈月紧张的神情，姜凡内心很是感动。 “姜玉，别玩了，去给你哥倒水，没听到你哥渴了吗？” “哦，二哥，我去给你倒水喝。” 确认了姜凡确实没受伤，就只是衣服脏了些，沈月也是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姜玉去给姜凡倒水。 说实话，沈月对姜凡去山上这件事，不是很支持。家里又不缺钱，也不缺吃的，还轮不到让姜凡这个小孩去打猎挣钱。 不过姜凡坚持要去，她也就不再阻止了。主要是她也见过别人打猎，并不是每次进山都能打到猎物，有的时候空着手回来也是很正常的。 她只当这是姜凡年轻，一时上头，想着姜凡去两趟抓不到东西，空手而归，自然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只是没想到姜凡的运气不错，第一次去就抓到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后面也很少有空手回来的时候。 再加上一直都是在山的外围，带回来的也都是些兔子，野鸡，蘑菇，木耳这类的山货，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这两头野猪让她惊醒，山上可是还有野猪，老虎的。这一次碰到小的掉进坑洞里，下次呢？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上山打猎，还是很危险的。 “你也是，家里也不缺你这口吃的，没必要三天两头往山上跑。” 看着母亲担忧的脸，姜凡表示下次不会了。好不容易哄好了母亲，让她去处理野猪。姜玉又睁大了眼睛，求着姜凡给她讲抓住野猪的故事。 对于妹妹的要求，姜凡当然是答应了。再经过了一系列的修辞手法过后，这两只野猪已经成了姜凡与野猪大战三百回合故事的胜利品了。 …… 没过多久，轧钢厂下班的时间到了。 姜大牛周边聚集了七八个工友，大家都在夸奖姜大牛教子有方，一个小学都没上过的糙汉子，居然能够教导出来一个高材生。 今天在厂里，姜大牛狠狠地长了一波脸。接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和不要钱的夸奖。 姜大牛高兴，大家也高兴，说两句不要钱的好话，还能分点糖，这事不干是傻子。 人群中的易中海看着意气风发的姜大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羡慕姜大牛，羡慕他有三个好孩子。 有时易中海会想，要是我也有个像姜凡，不，哪怕像姜平安这么优秀的孩子也行啊。唉。 姜平安推着车跟着姜大牛，慢慢地走出了轧钢厂。他今天也很高兴，工友们也都在夸他有个好弟弟。 还有的工友要给他介绍对象，不过他没应下，只说等考了三级工再说。 四合院门口，姜父又跟阎埠贵拉扯了一番，阎埠贵表示，你家凡子今天又上山打了野猪回来，自己那还有瓶好酒，要不今晚上去乐呵乐呵？ 姜大牛听了，立刻生气道：“兔崽子，刚考上中专，不知道好好看书，天天往外跑，不着调的混账，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大，赶紧回家把你弟弟给我逮住。” “好嘞，爹。三大爷，回见。” 姜平安忍住笑意，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砸吧砸吧嘴，“唉，这又亏了一顿饭。” 这就是阎埠贵的性格，出门没捡钱就算亏本。至于姜父说的话，他要是信了那他就是傻柱了。 走进四合院，姜父就看到媳妇在给野猪刮毛。赶紧跑过去，接过刀，“媳妇，这事我来，你歇着就行，老大，过来搭把手。” 姜平安把自行车停好，立刻帮着父亲处理野猪。 “老二呢，叫出来一块干活。” “干什么活！姜大牛！这两头猪一百多斤都是老二一个人背回来的，我让他去休息了。这才回来多久啊，你就让他干活，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呢！” “媳妇，我不是那意思，我主要是想问问老二，这猪肉打算怎么办？毕竟这天也挺热的，这肉也放不住啊。” 姜父这才想到，今天自行车被骑到厂里了，背着一百多斤，走几个小时，想想也累的慌，老二还只是个17岁的孩子啊。 “能怎么办，咱们也吃不完，留一部分腌起来咱们慢慢吃。明个我带着孩子去趟老家，给二牛他们送去一部分。” 沈月白了一眼姜大牛，结婚二十来年，她怎么会不知道丈夫想什么呢。无非就是想要给弟弟二牛一家送点肉吃。 “好嘞，媳妇，我就知道有你是我的福气。”姜大牛干活更卖力了，抡了一天大锤的胳膊也不疼了。 有了姜父和姜平安的加入，很快野猪就处理完了。 晚饭姜家吃的是土豆炖猪肉和大米饭，那叫一个香啊。姜父和姜平安还有姜凡，一人三碗，姜玉也吃了满满一大碗。 吃过饭，姜父告诉姜凡，想要拿出一部分野猪肉，送回牛家村他二叔家，问问姜凡的意见。 姜凡自然是没意见的，正好他也要去村里弄点粮食种子之类的。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第8章 回牛家村 周五清晨。 姜凡骑车带着母亲沈月和妹妹姜玉踏上了回牛家村的路。 临走前，在三大爷的注视下，他亲手关上了门窗，上了锁。 现在棒梗虽然还小，可贾张氏也不得不防啊。虽然这三年，姜凡并没有与贾张氏有直接冲突，可他还是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其人。 没办法，贾张氏可是棒梗的好奶奶啊。就当他姜凡不是个好人吧。 牛家村在四九城西北昌平县。 村子里人不多，七八十户，差不多有六七百人的样子，姜凡也不是很清楚，他每年也就来几次，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至于上辈子，从出生到死，他都没有进过四九城。更别说什么对京城周边区域的印象了。 姜凡的叔叔叫姜二牛，比姜大牛小两岁，婶子叫李小花，比二牛叔小一岁。 三个儿子，最大的叫姜大雷，比姜凡还要小一个月，婶子怀孕九个多月的时候，一声炸雷，给他炸出来了，所以叫姜大雷。 老二老三是双胞胎，比姜凡小三岁，比姜玉大两岁。老二叫姜阳，老三叫姜岳。名字是当年逃荒到牛家村的一个老秀才给起的。 家里没有老人了，都没活过那几年。 两家人相处的很和谐，没有那种勾心斗角，鸡毛蒜皮的算计。 姜凡一家在四九城做工人，时不时地也会给叔叔一家送点粮食，肉。不要以为农村就不缺粮食，建国后很多年，很多人都还吃不饱饭。 每次回家，叔叔一家也都会摘很多菜给姜凡一家带回去。 尤其是姜凡穿过来这三年，通过打猎来的肉，也增加在了给叔叔一家送的粮食中。 姜凡也把布置陷阱的手段交给了三个堂弟，只是叮嘱他们要进山要小心。 三个小老弟对于姜凡这个会打猎的堂哥很是崇拜。姜凡说话，比他们爹说话都管用。 很快，姜凡骑车到了牛家村附近，有一群半大的孩子在一块玩。 “妈，你看树上的那个是不是姜阳？” 姜凡强化过后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在树上蹲着的姜阳。 至于怎么区分姜阳跟姜岳，简单，脑门上有个疤的就是姜阳，错不了。 “树上？还真蹲着一个呢。你怎么知道是姜阳不是姜岳？” “眼神好呗，姜阳头上的疤可是二叔带他的时候磕着的。” 说话的功夫，姜凡就骑车到了一群孩子跟前。 十几个孩子，有好几个只穿着裤子，他们没有上衣。也亏着是夏天天热，穿个裤子遮羞就行。 “姜阳，麻溜地从树上给我下来。” “来了，凡哥。” 姜阳直接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好在树不算高，两米左右，跳下来一点事没有。 在身上擦擦手，姜阳高兴地来到姜凡面前。 “凡哥，大伯娘，小玉妹妹，你们怎么来了。” “来你家看看，你也是，这么高的树，你也敢跳，也不怕摔着。” 沈月掸了掸姜阳身上的灰，小时候多好的孩子，现在怎么这么皮呢。 “嘿嘿，没事，大伯娘，我皮糙肉厚，不怕摔。” “行了，你不怕摔，我还怕小玉晒着，赶紧回家，我叔婶他们在家吧？” “都在呢，姜岳跟大哥上山捡柴了，可能中午回来。” 姜凡推着自行车，跟着姜阳一路走进了村子，身后跟着一群孩子。 姜母沈月则是跟路上碰到的人打着招呼。 姜二叔家住在村尾，一个占地两百多平的农村小院。村子里就这点好，地多，宅基地也大。 没有到家就看到了二叔，在村里跟人说话，大概说的就是今年的玉米长势如何。 “广田叔好，有庆叔好，爹，我大伯娘还有凡哥，小玉他们来了。” 姜阳跑得快，跑到姜二牛旁边，告诉他大伯娘他们回来了。 “大嫂来了？成，哥几个我先走了，下回再聊。” “赶紧回吧，别耽误了。” 客气了几句，姜二牛快步离开了现场。 “这大牛，二牛一家子，这日子过得好啊。” “可不是嘛，大牛在城里也没忘记二牛，说不定哪天二牛一家也能搬进城里去呢。” 两人的话题瞬间转变为以姜二牛为主角的一家人。 “嫂子，怎么我大哥没跟你你们一块过来，这路上可不好走。” “没事，这不有凡子呢，他也是个大人了。” “二叔好。”x2。 “哎，凡子，小玉。行，嫂子咱们快回家吧，别搁外面了。姜阳，去把你大哥他俩喊回来。” 姜二叔接替姜凡推着车向前走。 姜二叔一来，那群孩子就不敢再跟着了。 姜凡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硬糖，都是那种一分钱一块的糖块。一人分了一块，就把人哄走了。 四合院内。怀着七个月身孕的秦淮茹来到前院，看着姜家紧锁的大门，有点疑惑。 “三大妈，姜家没人吗？” “你说呢，门都锁上了。听我老头子说，早上就去农村了，估计是去走亲戚了吧。” 秦淮茹听到走亲戚，眼眶一红。她已经很久没回秦家村。贾张氏不愿意让她回娘家，怕她回娘家接济。也不想想，她哪来的钱接济。唉，怀孕七个月，还得伺候一大家子吃喝。谁家婆婆能干出来这事。 姜二叔家。 一到家，姜凡就把带着的筐给卸了下来，交给二叔。 姜二叔也没看，反手递给自己媳妇，让她拿去做饭。他知道，大哥家一来，肯定送的有吃的。 农村他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能这样，让大哥他们在这也能吃顿好的。 中午，姜母和二婶在做饭，大雷在帮忙。小玉跟姜阳，姜岳出去玩了。 “二叔，家里现在有什么种子没有？什么小麦的玉米的，蔬菜瓜果啥的，什么种子都行。” “种子啊，家里还有点玉米种子，没用完，小麦种也有一些，蔬菜种子也就白菜，萝卜，黄瓜，冬瓜了，你要的话我给你去准备点。” “行，谢谢二叔，不用太多，有一点就行。” “嗐，你客气什么，你找二叔办事，二叔高兴还来不及呢，等着。” 姜凡没有让二叔帮忙找鸡鸭鹅这种家禽的幼苗，早上签到的时候，系统给了两对鸡苗，十斤饲料，他不着急。 第9章 废品站 时间流逝，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上次从二叔家里拿到一些种子，让农场空间初步有了绿意浮现。 一周的签到让姜凡获得不少东西，现金五十，工业票据三张，通用饲料一吨，还有若干水果，以及机械维修工具一套。现在好了，水果种子也有了。 农场空间时间比例1：5，现在农场空间已经过去了35天，种植的事根本不用姜凡操心，一个念头，挥挥手就行了。 这一周他就天天上图书馆看书，主要书籍也从维修增加了中药，想要多学点中药知识，说不定哪天碰到了好的药材呢。 这一周他也没上山。山上陷阱，就留给有缘人吧。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了。若是有需要，直接进山进货就行。 “这日子还真是惬意啊。上次回来，自己也提醒过二叔家中有粮，心中不慌。二叔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明白也没事，自己总归能养活这一大家子。唉，真想现在就躺平啊。” 姜凡漫步走出图书馆，只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正好今日闲来无事，去废品站看看，说不定能捡点好东西。” 打定主意，姜凡就朝着南锣鼓巷附近的废品收购站走去。 收购站前的大树下的树荫处，有个穿着白色背心的老大爷在那乘凉。 姜凡过去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给大爷散了一根烟。 “大爷，歇着呢？” “嗯。有事啊，小伙子？” 大爷接过烟，瞅了一眼，也不点，反手夹在耳朵上。 “嗐，来这看看收购价格，顺便看看废品站里的物件，看看有没有我能用上的东西。” 姜凡又抽出一支烟给大爷，拿出火柴给大爷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 “捡漏啊？去吧，进去第三间房子，找李大江，让他带你去找，找好了，让他给你开票。” 大爷摆摆手，让姜凡进去。像姜凡这类人他见的多了，不过大多都是些四五十岁，甚至年岁更大的人来，年轻人倒是少见。 “谢谢啊大爷。” 姜凡道了声谢，过了大门，径直朝着第三间房子走去。 “扣，扣扣” “请进。” 推开门，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灰色军装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看样子正在办公。 “你好同志，我来找李大江同志。” “我就是李大江，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李同志，你好，我是姜凡。我来废品站看看收购价格，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门卫大爷让我来找您。” 熟练地散烟，点火，顺手放了包烟在报纸下面，一气呵成。 “曹大爷啊。收购价格表就在这，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变动，你可以抄录一份。买废品的话，想要点什么类型的。” 李大江抽了口烟，在桌子上找出一张表递给姜凡。 姜凡接过来看了一眼，大致了解了一下。开口说道：“咱们这收的废品有损坏的自行车吗？” 这是他来的主要目的，一来希望能够再整出来一辆自行车，二来也是熟悉一下自己的维修手段。 “自行车啊，有，跟我来吧。不过我要先跟你说清楚，能到废品站的自行车，多半修了又修，直至车子报废的，你要是想整个好的，可不现实啊，我的建议是不如去信托商店整个二手的还不要票。” “先看看再说吧。” 李大江也没多说什么，自行车收来以后，收购站的人也打过维修翻新的主意。不过没什么用就是了。 走了两分钟，两人来到一个破旧的仓库前。 “小姜，到了，像是自行车，三轮车，黄包车收音机，风扇之类的废品，我们都放在这，你进去找吧，选好了拿出来找我，交钱开条子。 提醒你一下，自行车上系蓝色绳子的还没登记，你不要动，明白吗？” “明白，李叔您忙，我自己进去看看就行。” 一包烟，3毛7，这好处不就来了。什么叫没登记，没登记就是这两辆车什么样，他李大江说了算。 姜凡进去逛了一圈，东西还真不少。报废的自行车，除了那两辆以外，还有七辆。掏出工具，姜凡就开始了工作。 “真的是报废的不成样子啊，这轮胎，车圈没一个能用的。这个链条倒是挺新的，能用，这个杠有点弯啊，没事，掰直了就行。中轴，飞轮，刹车……” 挑选了十来分钟，姜凡把能用的零件全都集中两辆车上。这凑了一圈，下来，再买两个轮胎，两个脚蹬，几个小部件就行了。 想了想，姜凡又把目光盯向了，收音机。再过两个星期，就开学了，到时候家里就只剩下母亲一个人了。整台收音机回去给母亲解闷。 说干就干，拆开几台收音机，凑齐了一台收音机的要用的零件，然后又凑了一个重要零件都在的收音机。 齐活。 自行车，收音机一样两个。要不是要掩人耳目，也不用多花冤枉钱。 找完这些，姜凡又在废品站四处转了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转了一圈，没有什么黄花梨，紫檀木家具。至于古董，他不懂，也认不出来。 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姜凡也不在意，运气这玩意谁也说不准。 扛着自己挑选的自行车和收音机，姜凡找到了李大江。 “李叔，您看，就这些了。” “行，我给你开条子。自行车这两个25，收音机两个你拿12，37块钱。”（改了一下，原来的贵了） “好，李叔，你点点。” 姜凡掏出钱，数出来37块钱。 “不用，等着，我给你开条子。” 很快，李大江拿着盖了章的批条过来，“小姜啊，你要是能修好自行车呢，就拿着这条子去附近的公安，让他们给你戳钢印。要是修不好，就拿回来。” “知道了，李叔，谢谢李叔。” “用不用我给你叫个窝脖，送你回去？” “不用了李叔，我家就在附近，我走两步就回去了。” 出了废品收购站，跟大爷打个招呼，姜凡扛着东西就往家走。 “这小子，倒是有把子力气，不去当兵可惜了。” 曹大爷眼中有些震惊，他倒是没想到姜凡这么大力气。同样震惊的还有送姜凡出来的李大江。 二八大杠20公斤，两辆车就是80斤，哪怕损坏的，也有六七十斤，那两台收音机也不轻，加起来也有四五十斤。 一百多斤的重量，姜凡扛着跟没事人一样，走的还挺快。 “这小子，我总感觉他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李，你觉得他能修好那破烂？” “不一定，这谁说得准呢。” “你也是傻，翻新的自行车也是要戳钢印的。” “明白了，你请好吧。” 第10章 败家子 姜凡扛着一堆废品回家，十分的引人注目，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看两眼，有的还跟着姜凡走了一段路。 在这个娱乐谈资匮乏的年代，姜凡的事迹够人们谈论三天。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依然在那里浇花。 看到姜凡扛着东西回来，下意识的就上前想要占点便宜，刚抬起脚要迈出去，像是又想起来什么来着，站在了原地。 “姜凡，这是干什么，怎么弄回来这么多自行车还有收音机啊？” “三大爷，戴着眼镜怎么还说胡话呢。这不都是废品嘛。” “那你弄废品干什么？” “卖给废品收购站，三大爷，不跟你说了，怪沉的，回了。” 姜凡走进家门，姜母沈月和姜玉在屋里，姜玉正在学习缝制衣服，目前进度沙包。 “凡子，怎么弄这么些废品回来？” “我中专学的不是机械维修吗，我就整点简单的试试手，先熟悉一下。 都是废品收购站弄回来的，整不好还能再卖回去，一买一卖也费不了几个钱。” “行，要不妈帮你搬到你大哥那耳房，那边也方便些，隔这屋里还是太占地方。” 沈月不在意这东西哪弄回来的，花了多少钱，自己的二儿子有本事，挣的钱是他自己的，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也行，把自行车搬过去就行了，收音机先放着吧。” 姜凡一手拎着一辆车，走了两步去了耳房。 这时候前院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没有工作在家的妇女和老人，还有没工作只能去扛大包的年轻人。 四合院这地方藏不住事，消息传播的非常快，更别说现在没有娱乐信息，有点乐子，大家能说好几天，哪怕过去了很长时间，说不定看到什么东西，又给想起来了。 “三大爷，你在前院肯定都看见了，说说这是怎么个事啊？” “是啊，三大爷，这姜凡想要干啥啊，弄两辆自行车回来。” “你瞎啊，那是自行车吗？那不是废品吗？估计也是从那废品收购站寻摸的，以为自己考上了中专，就觉得自己多厉害了。 想翻新一辆自行车，这两辆车估计没少花钱，我看那算是白花了。” 说这话的阎解成，此时的他一脸的幸灾乐祸。四合院里没工作的年轻人也都是笑出了声。 没办法，他们听到阎解成说的话都觉得很有道理，认为姜凡这次算是白花钱了。要说姜凡跟他们有什么大的矛盾，还真没有。 可谁让姜凡他能耐大呢？ 本来大家都好好的，学习一般，也没啥出彩的地方，可偏偏你姜凡你偷着学习了，不仅会钓鱼，打猎，还考上了中专。 因为这事，院里哪个大小伙子没挨过打，没上过山。 这尼玛谁能受得了。虽然大家都是一块长起来的，兄弟希望你能过得好，可你不能真过的好啊！ 现在姜凡要吃亏，他们当然高兴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姜凡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知道了也不在意，前世干保安，夜里无聊除了看烧鸟直播，他就乐意看点仙尊语录和年轻人清醒视频。 正所谓不过些许风霜罢了，更何况，他们的嘲讽连风霜都算不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父对姜凡的行为表示支持，更是表示缺钱了找他要。 姜平安也是一样，他的工资除了在成为一级工后，每个月给家里交十块钱养老钱，其他的钱都是他自己存着的，他也有不少存款。 姜玉也表示可以把零花钱拿出来支持哥哥。 姜凡很是感动，从姜玉手中坑出来五块钱。 两天后。 得益于阎解成几人的宣传，姜凡自不量力想要翻新自行车的事也传遍了附近。 一时之间，姜凡败家子，自不量力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大家对姜凡这个高材生的评价也发生了变化。以前姜凡是准中专生，还会打猎钓鱼，是个好孩子。 现在提到他，就是败家子，花上百块去买废品。纯纯败家子行为。 对于这些议论，姜家并不理会，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姜凡把废品弄回来第一天就把收音机整好了。 沈月和姜玉在家里听了一天，都没出门，晚上姜玉为了多听会都没回房间睡。 次日上午，姜凡外出买回来两个完好的轮胎和缺失的零件。 当天中午饭前，一辆完整的自行车出现在姜家。 下午姜凡把剩下用不上的东西又卖给了路过收废品的。 这一下子又坐实了姜凡败家子的名声，至于卖东西回收的钱，则被众人下意识的忽略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姜凡那家伙就是个败家子，花这么多钱，爸，你以后可别说什么我不如他的话了，至少我不是败家子啊。” 阎解成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没有搭理他，只是低着头吃着饭。他要比阎解成精明的多，这两年姜凡给家里带来多少好处，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他和姜凡勉强算的上是钓友。 更别说两家还是邻居，姜家的生活可瞒不过他的眼。 阎解成看他爸不说话，只当是自己胜利了，洋洋得意，心情很是不错。 易中海家，易中海喝着小酒吃着红烧肉。 他今天的心情也很美丽，在他的授意下，厂里也传出来姜大牛的中专生儿子是个败家子。 姜凡考上中专的消息还没过去半个月，这又来一个劲爆消息，大家讨论的热情很激烈。 正喝着酒，门就被贾东旭推开了。 “师父。” “东旭啊，怎么了？” “没事，这不是淮茹现在月份大了，有些馋了。我家你也知道，就我一个人有定量，家里没肉票了，想找师父你借点肉票。” “嗐，东旭，咱们师徒如父子，你跟我客气什么，正好今晚上你师娘做了红烧肉，别嫌弃，拿点回……” “谢谢他一大爷，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好人啊。” 贾张氏没等易中海说完话，从门口窜出来，抢过盘子就跑回了家。 只留下易中海和贾东旭在风中凌乱。 “师父，对不起，我妈她，她。”贾东旭涨红了脸，他实在说不出来话了。 “没事，你妈那个人我了解，正好你也别回去了，陪师父喝点。” 何家。 何雨水这两天在院子里也听到了各种说法，也尝试过去找姜玉打听消息，不过什么都没问出来。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高兴的心情。她觉得自己总算在一方面比姜玉强了，至少她的哥哥不败家。 后院。 刘家没在吃饭，刘海中在暴打儿子。 许大茂跟着他爹下乡放电影去了，没在家。 聋老太太很高兴，不仅是姜凡的事，还吃上了红烧肉，就是一大妈的手艺不怎么样，没傻柱做的好吃。 次日周末。 姜家吃完早饭，打算今天全家出去玩一天，出去改善一下伙食，顺便去给新自行车戳个钢印。 当姜平安和姜凡各推着一辆自行车出来时，正好碰见浇花的阎埠贵和要出去找活的阎解成。 第11章 打脸与算计 “呦，他三大爷，又浇花呢，天天浇花可别淹死了。” 姜大牛笑着跟阎埠贵打招呼，还给阎埠贵散了根烟。可把阎埠贵激动坏了。 “谢谢啊，老姜。你们这是出去？” “可不是嘛，凡子这两天瞎鼓捣鼓捣，还真给鼓捣出来一辆自行车，这不打算去戳个钢印。 你说说这孩子，马上就上学了，不好好看书，就瞎胡闹，不过还行，弄出了点名堂，没丢我的脸，要不不就成败家子了。 哎呦解成也在呢，又出去找活呢，真有出息啊，不像凡子，你俩也差不多大，他就会花钱，也不知道往家里拿钱。唉！” 阎解成到底年轻受不了姜父的讽刺，一扭头气冲冲地走了。 “解成！老姜，孩子不懂事，我给你道歉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阎埠贵陪着笑脸，暗骂阎解成不懂事，要是忍下来，不就又能从姜大牛手里掏出一根烟来，亏了亏了！ “没事，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你看凡子，刚开始不也是弄了一堆破烂回来，好在给他折腾出来了。” “那是那是，凡子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将来必成大器。” 阎埠贵也看出来了，这是姜大牛在给儿子出气呢。没办法，只能配合了，谁让自己儿子不争气呢。 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 从前院走过一个人，甭管是拉屎撒尿，还是出去办事，都被姜大牛给拉着扯了两句。 总之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儿子运气好，捣鼓出一辆自行车来，今天打算出去戳个钢印。” 跟阎埠贵扯了半个多小时，姜父才停下。 “哎呦，三大爷不说了，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去公安呢，走了。” “行，路上注意安全啊。” 阎埠贵脸都快笑僵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临走又从姜父那讨了根烟。 阎埠贵揉了揉脸，放松了下面部肌肉。 “杨瑞华，给我倒杯茶来。” “好。” 三大妈刚才一直在屋子里看着，赶紧倒了杯茶给三大爷。 “这姜大牛也真是，怎么就拉着你说了半天。” “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好儿子，咱也有个‘好儿子’呢。人家给儿子出气，我这个当爹的只能应下。” 听着老伴的抱怨，阎埠贵也是苦笑一声。 “唉，对了，你不是也想买辆自行车吗，要不让姜凡给你也整一辆，怎么说你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还是姜凡的老师，他应该会给你个面子。” 三大妈灵机一动，想出个好点子。 “别想了，这事八成不行。要是别人家说不定能成，可是姜家，不行。” 阎埠贵看得很准，姜家现在的核心就是姜凡，姜凡可不是个大度的人，至少对院子里的人是这样的。 他现在只希望姜凡能别对阎解成下手，或者别牵连阎解放他们。 …… “爸，您够可以的，拉着三大爷说这么半天，就没一句重复的。” “那是他上道，要不我就不会这么和气跟他们说话了。说我儿子败家，他阎解成算个什么东西。 可惜了，没看到易中海那老王八蛋，这王八蛋的敢在厂里宣传这事，可别让我逮着他。 对了，老二，明天把这车给我骑，我和你哥一人一辆，羡慕死他们！” “德行。” 姜母坐在后座，掐了一把姜父。 “哎呦，掐我干嘛，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可把我给气坏了。 老二考上中专，他们一个个吃着咱家的糖夸着凡子，这才过去多久，就说凡子败家子，一点脸都不要！” “是啊，妈，你不在厂里。那群人的嘴脸真让人恶心，好像凡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姜平安一脸愤恨的说道，这两天他也憋屈，要不是姜父和姜凡拦着，他早就跟人打起来了。 “就是就是，二哥才不是败家子！还有那个何雨水，变着法的想从我嘴里套消息，真以为我不知道她也在幸灾乐祸呢！” 姜玉坐在前面横杠上也是气冲冲地说道。 “行了，说这些干啥，还不如想想中午吃啥呢？” “去吃涮羊肉吧，挺久没吃了。” 姜凡提议道。 “行，就涮羊肉。” 一家五口骑着车来到了派出所。交了钱，戳完钢印，流程很快就办完了。 …… 四合院内。 院子里的人都在谈论姜凡真的弄出来了一辆自行车的事情。 “这姜凡居然真的弄出来了一辆自行车，我的老天爷啊，这得省多少钱？” “我去废品收购站问了，一辆报废的自行车卖25，姜凡弄了两辆，也就是五十块钱。” “五十？一辆自行车一百六七，这省了一百多块钱呢。” 大家议论纷纷，一百块着实是笔巨款。要知道，现在院子里最高也就是六级工，一个月七十多块。 也就是姜家两个人上班，一个月才有一百多块的收入。 “钱好说，一辆自行车也就姜家两个月的工资，问题是省了张自行车票，票可不好整。轧钢厂一年也就能分到二十来张自行车票据。” 大家伙又是一阵惊呼，这里外里省下来一辆自行车的钱。 这时易中海突然对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说了一句，“陈叔，你家大刚不是快结婚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唉，啥都弄好了，日子也定下来了，可前几天媒婆突然过来说，女方那边要求买自行车，这不把他爸都给愁坏了，不知道上哪整票。” 陈老头吸了口烟，皱起了眉头。陈大刚是他大孙子，今年21了，在灯泡厂上班。今年说了个对象，双方也挺满意的，就是女方一定要求这边要有辆自行车。 本来吧，要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把这事说清楚也行，家里也能筹备一二。可是太突然了，离结婚也就两个星期了。 买自行车钱倒是好说，家里还有点存款，可问题是没有票啊。就这事，家里人跑了几趟黑市，这不昨晚上刚给的信，今晚上去拿票。 不过他没给易中海说实话，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看的出来易中海这个人心黑着呢。 “确实，自行车票不好弄啊。” 易中海喝完最后一口茶，回屋了。 “你说，咱们让姜凡给咱们也整辆自行车怎么样？” 易中海走后，有人提议道。 “不怎么样，你忘了你这两天是怎么说姜凡败家子的？” “嗐，那又怎么了，不就说了他两句，又没掉块肉，姜凡不会这么小气吧。” 说话的人是住在后院的李云，三十多岁，有个在轧钢厂上班的丈夫，蔡大壮，四级钳工，两个人有个儿子叫蔡坤，十六岁。 李云皮肤黝黑，身高不高，一米五左右，却有近一百五十斤。平日里比较刻薄，爱占便宜，不过不会招魂大法，也比贾张氏多要点脸面，可以说是弱化版的贾张氏。 李云的话也引起了贾张氏的赞同。 立刻出言附和，“李云妹子说的没错，咱们怎么也是他姜凡的长辈，让他给咱们做事是给他一个孝敬的机会，他还得谢谢咱呢。” “那去找一大爷，让他跟姜凡说说？” “走走走，一块去。” 第12章 论易中海 四合院里以李云，贾张氏为首的众人，一起去了易中海家里。 说明了来意以后，易中海内心狂喜，只是面上还装着为难的样子，“让姜凡帮助院里组装自行车，这倒是件好事。不过姜凡未必会答应啊。” “哎呀，一大爷，姜凡有这个能力就要为大家服务嘛。而且院里的人要是有了自行车，以后工作上，生活上也方便不是。 到时候，说不定街道办的人也要找咱们院里借车呢。这事说出去，咱们脸上也有光啊。”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好，那就晚上开个全员大会，我好好劝劝姜凡，让他给大家都弄一辆自行车。” “一大爷！高！” “一大爷！硬！” “一大爷！又高又硬！” 众人立刻对着易中海一顿吹捧。 易中海摆摆手，“既然大家选举我做一大爷，那我就要为咱们院里绝大部分人谋福利。我易中海做一大爷只做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好！”xn …… 傍晚，姜凡一家刚进四合院大门，三大爷就把人给拦住了。 只见阎埠贵一把按住姜凡推着的那辆刚翻新的自行车，对着姜大牛说道，“大牛啊，今天晚上吃完饭，一大爷要在院里开全员大会，我来告诉你们一声。” “知道了，谢谢三大爷。” “不客气，快回家收拾一下，准备准备。对了，大牛，凡子，解成那孩子我骂过他了，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代他给你赔礼了。” 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三大爷这是怎么说的，解成就是年轻，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这又不是啥大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大牛的态度也很好。姜凡也表示这事没放在心上。 得到承诺后的阎埠贵也是高兴地离开了。 回到家，一家人坐在桌子旁，沈月去洗菜做饭。 “爸，这全员大会怕不是易中海冲我来的啊？” “错不了一点，这都多长时间没开过会了，你今天刚组完自行车他就开会。我估摸着八成是想让你给院里攒车！ 还是那种要你从废品站收车，买零件，组装的那种，甚至钱都有可能不给你。 到最后别人给你说句谢谢，心里感谢的是他易中海。又拿我们家当冤大头，什么东西。” 姜父的眼中满是不屑，对于易中海包括这院子里的人，他看的透透的。 “爸，我就纳闷了，易中海想要干什么，咱们家也就在那老聋子和我打猎的事上跟他有过节吧。他至于这么针对咱们家？” 姜凡装作不解，想要听听父亲的想法。姜平安也是露出好奇的神色，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动脑，但也看的明白，父亲和弟弟对易中海很不满意。 “谁让他易中海没儿子呢？” “没儿子？爹，不至于吧，就算是他易中海没儿子，也跟我们家没关系啊。” 姜平安不太能明白。 “老大，你不用明白太多，以后记住一件事，老二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行了。现在我跟你们分析分析易中海这个人。 易中海今年也有四十六七了，没有孩子是他的心病。虽然一直说的是他媳妇不能生，可到底也没证据证明这件事。 人越老越怕死，比死更可怕的是死了没人知道。我们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那时候人死了没人知道的海了去了。 有时候尸体上都生蛆虫了才被发现。没有后人处理，连个棺材都没有，只能找个破草席裹吧一下扔乱葬岗，让野狗给啃了。 他易中海就怕自己老了以后没人养老，死了以后没人埋他。到时候尸体被野狗啃食，到了地下也不得安宁。” 姜大牛说完也是感叹了一声，“要是他易中海有个孩子，不论男女，院里都没这么多的破事。” “那易中海就不能收养个孩子吗？不说本家子侄，就是战乱时候，男孩也有很多吧。收养个孩子，从小教育，养大成人，也跟自己生的没什么区别啊。” 这也是姜凡一直不理解的事，按理说以易中海的经济实力，领养个一两个孩子改姓易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好好抚养，将来别说给他养老送终，就是把易中海放在族谱第一页都没问题。 “易中海有病，疑心病。他的疑心病太重了，他不相信收养来的孩子，害怕有一天会出现父子反目的事。 更何况易中海都四十多了，还能再活几年，十年？二十年？养大一个孩子要多久？付出多少精力？孝顺的还好，要是真是个不孝顺的，呵呵，他易中海能有什么好下场。 年轻的时候经历了太多的事，他很难信任别人，尤其是这么大的事。所以他不愿意去赌，也不敢。” 姜凡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易中海没孩子，也不愿意去收养个孩子，一直想着让别人给他养老。 合着是害怕收养来的孩子品行不端，将来父死子笑啊。相对来说，贾东旭和傻柱就好多了，是易中海看着长大的，起码品行看得过去。 还有一点是，养个孩子太费钱了。把孩子养大成人，可不是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而易中海不想花钱，就想着白嫖贾东旭和傻柱来着，真是好算计啊。稍微花点钱，就能让两个邻居的儿子给自己养老。 这一对比，他肯定不会选择收养孩子，投入成本太高，风险太大。 “爹，所以说易中海选择了贾东旭给他养老了？” 姜平安灵机一动，想到了当初贾东旭结婚时候，易中海忙前忙后的样子。 “还不算傻。易中海现在有两个养老人选，一个就是贾东旭，正所谓师徒如父子，易中海对贾东旭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将来若是贾东旭不给他养老，贾东旭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名声也就毁了，甚至贾家也就完了。 第二个就是傻柱了，这个小子也是个憨货，易中海算计他，他还得把易中海当干爹呢。不过傻柱有个优点，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要是易中海这时候跟傻柱挑明了，想要让傻柱养老，只要他真心对傻柱，死了以后把遗产留给傻柱，傻柱绝对能把他当亲爹来对待。可易中海不会这么做。” “何止傻柱会把易中海当亲爹，甚至阎家三儿子会抢着给易中海当儿子。” 这时候，姜玉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惹得全家人笑了起来。 你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至于阎埠贵愿不愿意，说不准啊。 姜凡摸着姜玉的头，“你呀，总是能整点新花样出来。” 姜平安看着父亲说道：“爹，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易中海为啥针对二弟，针对咱们家啊。” “这就是要说的易中海另一个点了，控制欲。他的控制欲也强，他想掌控整个四合院，想在院子里一手遮天。 老大，我问你，傻柱和许大茂之间有生死大仇吗？” “没有，他俩虽然从小就不对付，说到底也就是互相不服气罢了。何叔跟许叔就不对付，他俩也只是从小斗到大，不愿意输给对方罢了。” 姜平安仔细想了想，傻柱跟许大茂的争斗，这两个人好像真没啥大仇。而姜凡则是有点诧异，自己这看着就不太聪明的老爹居然看的这么明白。 “这就对了，可自从何大清走后，每次他俩起冲突，都是许大茂吃亏，傻柱很少吃亏。 可何大清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傻柱跟许大茂他俩说破了天，也就是孩子打打闹闹。 只要不是太严重的伤，何大清，许伍德他们俩都不会在意。技不如人，输了再练。要是大人插手，就不合规矩了。 而何大清走了后，傻柱就没怎么吃亏，被许大茂骂两句怎么了，许大茂还挨揍了呢。可偏偏许伍德还不好插手，毕竟傻柱他“没爹”啊，只能吃了哑巴亏。 这也就传递了个信号，跟着易中海，吃不了亏。” 姜父喝了口茶，看了眼正在做饭的沈月，又开口说道，“还记得那老聋子的事吗？” “记得，冒充烈属，跑到咱家坑了顿红烧肉，我给她拆穿了。” 姜凡点点头，这算是他来了三年参与的四合院大事之一。 “嗯，这就是易中海掌握四合院的第一步，找一个靠山，老聋子一个明面上年龄最大，辈分最高的人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先给她伪造一个烈属身份，借着街道办人员探望五保户的机会，给大家伙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根本不用明说，大家自己就联想出来了。这时候他在出来宣传一下，就能把这事给定下来，这样，那老聋子就成了院子里的老祖宗，老佛爷。 易中海带着老聋子打秋风就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孝顺老聋子的留下，刺头想办法给排挤出四合院。 到时候这时候就是他易中海说了算，可是没想到这事还没定下来，就让老二给拆穿了。 这样老二就成了刺头，易中海对咱们家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看。” “砰” 姜平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老东西还真是好算计，真拿我们都当傻子耍了。” 姜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点，这桌子挺贵的。” “嘿嘿，爹，我就是太生气了。继续说啊爹，既然老聋子这事真相是这样，那凡子打猎被他们上门逼着分猎物呢？这应该也是易中海的算计吧？” “当然是，那次易中海那王八蛋学聪明了，知道借势了。借助院子里的人逼迫凡子，这是阳谋。” 说话的是沈月，向来温柔的她，此刻的言语中也充满了怨气。 “妈，您怎么知道？” 姜平安一脸懵逼，姜凡也是愣了一下，眨眼间就明白过来，原来聪明人是自家老娘啊，合理了。 “我的傻儿子呦，你不会真以为你那憨货老爹能看这么清楚吧。” 沈月看着姜平安也是一脸的无奈，只长肌肉，没长脑子，自己的聪明才智是一点也没继承。不过好在老二是个聪明的，稍微点拨一下就能明白过来。 “易中海想要借大家伙的力量，逼迫老二，这事成不成他都有好处。成了，老二就成了免费的劳动力，哪天死在山上都没处说理。 不成，那就是老二自绝于院子，会受到排挤。时间一久，受不了这种氛围，自然会想法子搬离四合院。也不用易中海动手。 好在你们两个配合默契，一文一武，还知道去找街道办把这事过了，都不用我和你爹出手。” “妈，要是你和我爹出手，会怎么处理？” 姜玉两眼放光，像是今天才认识爸妈一样。 “我和你爹？当然是你爹拦着人，我去找街道办了，还能怎么办。这事咱们占着理，就是闹到天上去，咱们也没错。 那一天你大哥打了傻柱还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他们没人敢去找公安？他们知道自己占不住理。 真闹到公安那里去，来咱们家找事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去待两天。” “啊？还是找街道办？我还以为……” 姜玉一脸失望，原来还是找街道办啊。 “以为什么？让你爹一个人把他们都给打一顿，还是背后套麻袋敲闷棍，想什么呢？ 不行，以后你那些小人书，都别看了。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姜凡点点头，要是没有系统，找街道办确实是最好的法子了。 也幸好，自己那时候不是孤立无援，大哥的武力值还是有保障的。 要不然院里的人一拥而上拦住大哥，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处理好。 “妈，那你说，今晚上这会咱们去怎么个章程？” 姜凡抬头问道。 “章程？要什么章程，你上次不是处理的挺好，就这么办呗。再说了，你今天可是有外援的。” “外援？您说三大爷，他能帮我吗？给咱家提个醒也就差不多了吧。” “阎家那三个小子不出手算不算帮忙，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他想卖咱们个好，干嘛不收着。妈向你保证，你今天晚上，绝对看不见阎解成，阎埠贵也不会说几句话。” 姜凡思索了一下，还真是这个理，符合阎埠贵的人设，因为他很清楚，即使是全院逼迫，自己也不可能低头。 既然从自己这里得不到好处，那不如交好自己，以求以后。 “成。大哥，你多吃点，做好晚上干仗的准备。别的交给我，我倒要看看这群恶心人的东西能有什么花招。” “好，那咱们吃完饭就去？” “不。让他们先等个半小时。” 第13章 全院大会 中院。 四合院内每家每户都派出来一个或者两个人聚集在一起。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坐在一张桌子边，一人一个搪瓷杯。 易中海面带微笑，轻抿一口茶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刘海中脸色不虞，因为今天召开全员大会，是四合院众人主动找上易中海，而没有去请他这个二大爷。 他刘海中，轧钢厂五级锻工，四合院的二大爷。居然是最后几个才知道要召开全院大会，这合理吗？ 这群人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四合院二把手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 要不是易中海主动上门邀请，并让他主持全院大会，他才不会来。 而阎埠贵就这么坐在那，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好像今天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众人等了又等，没等来姜家人，反而喂饱了一大波蚊子。 “三大爷，你通知姜大牛今晚上开会了没有？” 易中海打死了第五只蚊子后，又问了一次阎埠贵。 “我确定通知了，刚才我也让解放去问了，姜家还在吃饭呢。总不能不让人家吃饭吧。” 阎埠贵没有看易中海，喝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水，转过身让阎解放去给他倒水去了。 “哼！真是无组织无纪律，简直是目无……无……” 文化程度不高的二大爷刘海中想不出来后面两个字了。 “目无尊长。” 长子刘光齐在后面提醒道。 “对。目无尊长。” 刘海中很满意的看了一眼刘光齐。 四合院住户也是议论纷纷，说姜凡有了本事就看不起人，不就是弄了个自行车，没什么了不起的。 “师父，要不我去问问？” 贾东旭走到易中海身旁，低着头问道。 “让傻柱跟你一块去问问吧。” “光天，你也去。” 刘海中不甘示弱，主动点了二儿子刘光天。 三个人离开人群，刚走进过道就退了出来。 “怎么着啊，三位，不是开会呢，怎么还乱跑啊？” 姜凡一步步逼近，贾东旭三人连连后退。 姜凡身后跟着手拿板凳的姜平安，那样子就像是要干仗的街头混混。 人群自动散开，姜平安把板凳放在地上，跟着姜凡坐下。 “这不是说要开会吗？怎么这么安静干啥啊？怎么？有人不让人民群众说话了？这都新社会了，哪又跑出来一个大地主资本家啊。” 姜凡若有所思的看着易中海。 “姜凡，不要乱说话！咱们院里都是贫苦百姓出身，哪来的大地主，资本家，你不要破坏院子里的团结！” 易中海立刻反驳道。 “没错！姜凡，大家为什么不说话，不就是为了等你！你呢，无组织无纪律，三大爷明明通知你开会了，你怎么来这么晚！” 刘海中眼看易中海打响了第一枪，紧跟其后发出了质问。 按照正常顺序，现在该三大爷阎埠贵说话了。 众人看向他，只见阎埠贵取下眼镜，擦了擦，又戴回去，只字不发，好像他就是个看戏的。 姜凡掏了掏耳朵，“说完了？哥，去派出所，就说我发现了我们院里有特务，潜伏于轧钢厂意图不轨，妄图破坏社会建设，危害公共安全。” 姜平安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还在想哪来的特务，院子里居然有人是特务？ “姜平安，回来！拦住他！姜凡，咱们院子里哪来的特务。你不要胡说八道。” 易中海目眦欲裂，嘶吼着怒视姜凡。 “哎呦，急了！大家伙看看，一大爷他急了。我说一大爷，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特务是你，是不是啊，二大爷。” 刘海中一愣，合着特务说的是我？ “姜凡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爸是特务，你这是污蔑，诽谤。我要去告你！” 刘海中没说话，刘光齐急了。由不得他不急，要是派出所真来了，别管是不是，肯定要把他们一家调查个遍。 刘光齐马上就毕业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受到影响，太影响他的进步了。 “是啊，姜凡，我可不是光头党，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去告你！老易，你要给我作证，我真不是特务！” 刘海中重重地拍着桌子，他也急了。要知道，他是很想进步的，要是跟特务有点什么关系，还怎么进步！ “老刘，我们肯定是相信你的，放心。 姜凡，说话要讲证据，你说二大爷是特务，证据呢？” “证据，没有？不过他刚才自己承认了。这还要什么证据。要我说，把刘海中绑了送派出所就行了。” “我哪承认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特务了？” 刘海中伸出手指，指着姜凡，一张大脸憋的通红，出了一额头的汗。 “好，你说你不是特务，来，我问你。你刚才说我无组织无纪律是吧？” “对。” “那行，请问刘海中，你是代表哪个组织？又是执行的什么命令？” 姜凡看着刘海中，平静的发出了质疑。 “我代表的当然是我党！” “你是党员吗你就代表！刘海中你还是不老实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刘海中！你赶紧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你！你！” 刘海中怒火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爸！你怎么了，爸？” “老刘，你没事吧？老刘。” 大家一看刘海中晕倒，赶紧凑了过来。刘光天扶着刘海中，使劲掐人中，到底是上过学的。 没一会，刘海中醒转过来。 “光齐啊，爸真不是特务。呜呜呜。” 一个四十多岁，二百来斤的大胖子，就这么不顾形象地在儿子怀里哭了起来。 刘光齐安慰着刘海中，又看着姜凡，“姜凡！我爸真不是特务！他就是一时说错了话，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别给我道歉，我受不起。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他自己管不住那张破嘴，受点罪也活该。” 姜凡最讨厌别人说“对不起”三个字，显得他很狭隘。 “光齐，带你爸回去休息，好好安慰安慰他。” 刘光齐没有说话，找俩邻居扶着刘海中回后院了。 “一大爷，这全院大会还开不开了，不开我可就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姜平安不知道何时站到姜凡身后，看着易中海说道。 “不开了！散会。” “不行！” 第14章 后续发展 “不行！事还没解决呢！” 人群中贾张氏扭着身子走了出来。 “贾张氏，你要干什么？我说散会了！” 易中海现在真的是气坏了，本来计划的好好的，结果意外一个接一个。 “他一大爷，可不能散会，你可是说了，要给我们谋福利呢，对吧，李云妹子。” 贾张氏向人群中看去，想要找到自己的盟友。结果一看，李云早就溜了。 “李云妹子呢？东旭，看见你李婶了没？刚才人还在呢，跑哪去了？” 贾张氏的一双三角眼，充满了疑惑。 姜凡微眯双眼，“李云？似乎是后院蔡家的，有个儿子叫蔡坤，有点意思了。” “妈，李婶刚跟着蔡叔回去了，你也回家吧，一大爷都说散会了。” 贾东旭只感觉到头疼，自己这个妈太不让人省心了。 “不行啊，东旭，今天是为了……唔嗯” “不好意思，我妈犯糊涂了，一大爷，我们先回去了。” 贾东旭赶紧捂住贾张氏的嘴，使出来吃奶的力气把她往回拉，“妈，你别捣乱了，再这样下去，我就送你回乡下去。” 贾张氏一听，老实了，也不反抗了。 紧接着，易中海回屋，阎埠贵跟姜凡打了个招呼也回去了。 “走吧，哥，咱们也回家。这全员大会真没意思，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凡子，谁说的，傻柱能挨我两拳呢。” 姜平安挥了挥拳头。 “哈哈，傻柱确实耐打。” 姜凡属实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本来就是忽悠一下刘海中，先解决对方，想着以刘海中的智商，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 没想到直接触发暴击，差点把刘海中给吓死。 “这场全院大会开的，还真是有点虎头蛇尾啊。” …… 刘家。 刘海中还在那哭泣，刘光齐安慰着他。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就想找姜凡要个说法，不过被刘光齐给拦了下来。 “光齐，你拦着我干什么？看姜凡把你爸给气的，你还不去给你爸出口气！” “出气？怎么出气！谁让我爸不是党员，谁让他说错了话。我知道我爸不是特务，可是这事要是捅出去，咱们家会被查的！” “那就让他们查，咱们家又不怕查！” 刘光齐无语，他也知道家里不怕查，不过要是公安调查，肯定会调查到他的同学老师。不管结果怎么样，肯定会影响到他的前途。 “妈，是不怕查，可是我怎么办，这事会影响到我。” 这回二大妈也不说话了，也跟着刘海中低声哭泣起来。 其实刘光齐完全是杞人忧天了，这事完全是姜凡曲解意思，整了个标题党。 只不过院子里的人认知有限，也不懂法，被姜凡给唬住了。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胆子又小，这才被吓住。 …… 次日清晨。 姜凡早早地坐在前院，看着院子里的人从他面前经过。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小麦种子大礼包一份，是否分配至农场进行种植。” “是。” “叮。种植成功。”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三大爷，待会钓鱼去啊？” “成啊，你等我会，我收拾一下。” “快点啊，我就等你五分钟。” “行。” 阎埠贵放下水壶，赶紧回家拿钓鱼装备去了。 五分钟后。 “凡子，怎么不骑车去啊？” 阎埠贵看着姜凡拿着鱼竿鱼护，并没有推车的意思。 “还不是那破事闹的，也不知道哪个老王八蛋，在厂里说我是个败家子，弄了两辆破车回来翻新，浪费钱。 你也知道我爸和我哥，不擅长与人交际。只能用实际情况证明了，怎么着我也不能真背个败家子的名头吧，多难听啊。” “确实，这事要是咱们院里人干的可就不地道了。” “可不是嘛，这人一看就是没儿子，羡慕我爸有我这么个优秀的儿子。呦，一大爷，东旭哥，上班去啊？” 说着话，姜凡就看到了易中海黑着一张脸从中院出来，很显然，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易中海敷衍地回了句，“嗯，上班。”头也不转地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两人，贾东旭紧跟其后。 “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姜凡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说道。 阎埠贵没说话，以他对易中海的了解，现在易中海杀了姜凡的心都有了，现在能回姜凡一句话，都得说易中海能忍。 事实也是如此，昨天晚上，易中海回到家，气的把茶缸子摔了又摔，其声音之响亮，阎埠贵都能听到。 姜凡自然也听到了，要不也不会跟他打招呼。 对付四合院的禽兽有很多招，最直接的，全给杀了，可这不现实，姜凡也干不出来这事。 或者只弄死老聋子，易中海，贾张氏，四合院就彻底平静了，就算是有事，也是邻居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姜凡的选择是，把日子过好，过得红红火火，气死他们。 …… “师父，昨天我妈那事，我跟您道个歉，您也知道我妈没什么文化，有很多事都不明白，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上班的路上，贾东旭对着脸色铁青的易中海说道。听着贾东旭的话，易中海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嗯，东旭，这事师父没放在心上，你我师徒父子，不用太客气。再说了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以后你多提醒她就是了。” “我知道的，师父。昨天回家后，我已经跟我妈说过了，我妈也知道错了。” “这才是对的，东旭。哪有当父母的不是，我和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本来是想着那姜凡有翻新自行车的技术，让他免费给院子里每家每户都弄一辆车，给他一个给院子里做贡献的机会。 谁知道他姜凡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 你看看，昨天差点把二大爷给气过去。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将来肯定也是个不孝顺的。东旭啊，你可不能学他啊！”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教导贾东旭，以姜凡为反面教材，时不时地给他灌输“尊老爱幼，孝顺老人”的思想。 贾东旭也是连连点头，表示师父说得对，自己一定会做一个孝顺的人。 …… 什刹海。 “三大爷，有事说事。不过有一点，你要是也想着让我帮忙翻新自行车的话，还是免开尊口，好不容易钓次鱼，你别打扰我的心情。” 姜凡取下一条四两多重的鲫鱼，看着一脸纠结的阎埠贵说道。 “这？那我还说啥啦，钓鱼吧。” 阎埠贵心里虽然早就知道答案，可当他真听到姜凡这么说，还是有点失望。可紧接着，他又说道，“那把你的饵料借我点，你的好用。” 第15章 陈老头上门 中午，姜凡回家的路上。 姜凡拎着半桶约莫有十斤左右的鱼回家，而阎埠贵的桶里只有七八条小鱼，约莫有一斤半的样子。 就这样，阎埠贵也是很高兴，以往他去钓鱼，能有两三条小鱼就不错了。这次借了姜凡的饵料，一次收获顶的上五六次的。 “姜凡啊，你这饵料确实好用啊。怎么配的？” 阎埠贵用的饵料都是蚯蚓，有时候也用些野草，桔梗这些偏方调和，至于效果，则没什么用处。 “牛粪煮玉米。” 姜凡随口胡扯了句，他就不信阎埠贵敢拿玉米当饵料，更不会信他一个老师真的干出来这事。 他阎埠贵要是真干出来搁院子里用牛粪煮玉米，那姜凡算他厉害！ “玉米？那可是粮食啊，这不是浪费吗？” 阎埠贵有点子心疼。 “三大爷，平常看你这么会算计，怎么这会还拎不清了呢。” “我怎么拎不清了？” “一棒子玉米才几个钱，你看我今天也就用了二十来颗，切碎了，能钓一上午，二十颗玉米，十斤的鱼，你就说值不值吧。” 听完姜凡的话，阎埠贵豁然开朗，“值，真值！” 看着阎埠贵开心的表情，姜凡没有说话。别管他用的是不是牛粪煮玉米，他说是就是，不信你尝尝。 至于用了牛粪煮玉米钓不上来，别问，问就是你技术不行，天气不好，钓位不佳，鱼竿不行，钩子太小，鱼线差劲！ 反正跟姜凡的饵料没关系。 回到四合院，姜凡就见中院的陈老头坐在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呦，三大爷，凡子，你们这是钓鱼回来了？” 陈老头一见姜凡，立刻走了上来。 “陈大爷好，这不钓了一上午的鱼打算回家吃饭。” 姜凡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回到屋里把鱼递给了母亲沈月。 “这又钓这么多鲫鱼，怎么吃啊？” 沈月皱眉，她不是很喜欢吃鲫鱼，刺太多，收拾起来麻烦，还耗油。 “杆子不太行，过两天我换套好装备，钓条草鱼回来。妈，中午吃啥啊？” 姜凡早就想换鱼竿了，本来想着让父亲问问有没有人是做鱼竿的，后来来了系统，他就等着签到送了。 “杂酱面，我去收拾一下，你下午拿钱票去买块豆腐回来，晚上炖汤。还有，陈大爷好像找你有事。” “陈大爷找我？不是找我爸？算了，我出去看看。” 姜凡洗了洗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出了门，果然，陈老头还在前院。 “陈大爷你找我有事？” 姜凡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多余的问候。 “啊？是，有点事。” 似乎是没想到姜凡这么直接，陈老头有点猝不及防。 “姜凡，能不能去你家去说。” 陈老头看了一眼院子，现在中午，大家都在家里做饭，倒是没什么人。 “行啊，进来吧，陈大爷。” 引进门，姜凡给陈大爷倒了杯水。 “陈大爷，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过你也知道，我就一小孩，太大的事我也做不了主。” “没什么大事，这不是你大刚哥最近说了门亲事，已经订下来了，27号结婚。 想着咱们院里就你家有两辆自行车，所以想请你们到时候出个车去接亲，咱们一起都按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差不了事。” “这是好事啊，我倒是能做主。成，到时候定好了日子，你提前通知我们就行。” 听到结婚借车的事，姜凡也就直接答应下来。这个年代结婚是大事，不管怎么样忙还是要帮的。 “那就谢谢你了，姜凡。” 陈老头面上有些犹豫，看了看门外，又看着姜凡。 “怎么了，陈大爷？还有别的事？” 姜凡主动开口，这时候他也明白过来了，这又是一个跟阎埠贵一样的，想要找自己攒车的。 “姜凡，大爷想问问你，你翻新那辆自行车花了多少钱？大爷加价买回来行不行？” 陈老头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开口说出了这一句话。 “陈大爷！你可别害我！买卖可是投机倒把，还是自行车这么大的东西，要是被人抓住我可就完了。” 姜凡是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陈大爷居然想要从自己手里买车，而不是攒车。 “唉！姜凡，大爷不想害你，可这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大刚哥结婚，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前几天女方那边传信说，一定要家里有一辆自行车。 大爷家里有钱，买辆车没什么问题，就是没票，黑市也跑了几趟，本来都有信了，结果昨天去的时候，黑市被扫了，就差那么一天啊！” 陈大爷说着就哭了，就差那么一点啊。前天晚上有了消息，昨天大刚高高兴兴地去找对象说这事，一定能买辆自行车。 结果到了晚上，黑市突然就被扫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孙子大刚回到家就抱着被子哭啊。全家人昨晚上都没睡好觉。 姜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陈大刚命不好。 “陈大爷，我这自行车真不能卖，您搁院子里也住了这么多年，我不信你没看清楚院子里人都什么德行，今天我把车卖您，明个我就得进去蹲大牢。” “唉！姜凡，是大爷想差了，今天你就当我没来过。” 听到姜凡说院子里人，陈大爷也反应过来，抹了把眼泪，“你说的对，大爷不能把你给搭进去。” “陈大爷，没有票，您就没想过去信托商店，典当行看看？” “信托商店是什么？典当行还能卖东西吗？”陈大爷一脸迷茫，好像姜凡在说什么胡话。 姜凡愕然，他也只是在看小说的时候知道信托商店，还真不知道信托商店是哪年成立的。 “信托商店是买卖二手货物的，跟商场差不多，不过就是里面的东西都是二手的。给钱就卖，不要票，手续也合法，我也只是听我同学说过，里面可能会有人卖自行车也说不定。东单，西四，菜市口都有，你可以去看看，问一下。” “好，我这就去问问，谢谢你姜凡，大爷我给你鞠躬了。” “千万别，您就别折腾我了，赶紧去问问吧，说不定晚了人家就买走了。” 陈大爷一听，也是点头，“对，我得赶紧去看看。” 说完也顾不得姜凡，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看样子，真的担心去晚了一步买不上车。 “怎么大家都不知道有信托商店吗？” 姜凡喃喃道。 “你以为谁都能看的懂报纸吗？” 姜母沈月听了姜凡的话说道，“信托商店开门的时候也就在报纸上打了个广告，你看咱们院里的人哪一个看的懂报纸，三大爷倒是看的懂，可他也不愿意花钱买啊。 易中海可能会知道，不过他从没在院子里说过。” 第16章 贾张氏与赵红梅的争斗 出了门的陈老头，一路走一路问，总算是来到了信托商店。 不同于光鲜亮丽的百货大楼，信托商店有点破旧，里面也有股子怪味，顾客寥寥无几，售货员也趴在桌子上一脸的困倦。 整个商店呈现的氛围，与当下时代的激情格格不入。 陈老头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要买的自行车。他双眼一亮，连忙走了过去仔细地查看一遍。 随后，他走向售货员，“同志，我想问一下，那辆自行车卖吗？” “卖啊，140，不要票，交钱提货，我们这开条子，证明合法。” 售货员虽然没什么上班的热情，还是耐心的回答了陈老头。 “真不要票？” 陈老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要票，只要不嫌弃它是二手的。” “不嫌弃，不嫌弃。哪个，同志，我来的急，没带够钱，你看能不能给我留着，我这就回家拿钱去。” 陈老头摸了摸兜，才发现自己没拿钱，有些尴尬的对着售货员说。 “都行，不过你要快点，自行车还是很抢手的，放不了几天就卖了。” 售货员听到没带够钱，打了个哈欠，又趴下了。这种服务态度，要是在几十年后早被人投诉了。可在现在就是很正常，没办法，铁饭碗就是这么豪横。 现在还算好的，起码墙上没贴“不许无故殴打顾客”的标签。 “好，我这就去拿钱，谢谢你，同志。” 陈老头难掩心中的激动，眼中泪光一闪，转过身离开。 出了商店后，陈老头迈着步子回到四合院。 中院陈家。 “爹，你干嘛去了，饭都凉了。” “红梅啊，你快去轧钢厂把有福叫回来，告诉他回来买自行车。” “好，我这就去…，什么！爹，你说买自行车？你买到票了？” 赵红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 “嗯，快去，等到了有福回来，我再给你们解释。” “哦，好，我这就去。” 赵红梅听着公爹坚定的语气，只能把疑惑压在心底。 虽然不知道公爹是从哪来的票，不过不重要，只要有自行车不耽误儿子娶媳妇就行。 十几分钟后，赵红梅来到了轧钢厂，在门口让保卫员帮忙喊一下陈有福。 很快陈有福来到了厂门口。 “怎么了红梅？找我有什么事？” “有福，刚才爹回家，说是让你赶快回家拿钱去买自行车。” “买自行车？爹哪里来的票？” 陈有福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媳妇过来是因为这事。 “我也不知道，爹是这么说的，让我们回家后再说。” “行，我知道了，你等着，我让人给我请个假。” 陈有福找到保卫科，借电话给车间主任请了一下午的假。 两人回到家，还没问陈老头哪来的票。 陈老头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爹，真的不要票？” “真的，我问过售货员了。他说的不要票，140，我看过了，车子至少有八成新，你快点去拿钱，咱们早点去买回来，省得出变故。” “行，我这就去拿钱。” 陈有福也没犹豫，直接就去拿了200块钱。 一家三口揣着钱来到了信托商店，陈老头看着那辆自行车还在，也是松了一口气，“有福，就是这辆车，你看看。” 陈有福也是仔细地看着车，摸摸车身，打了一下车铃，清脆悦耳。除了车身有点掉漆，划痕之外，车子整体没有大的问题。 陈有福立刻去找了售货员，“同志你好，我想买那辆自行车，是不要票吗？” “嗯，不要票，140，交钱开票。” 陈有福得到肯定回答后，立刻数出140块钱，交给售货员。 售货员也不磨叽，收了钱，查清楚后，立刻给开了个收据和证明，“记得拿着证明去派出所进行报备。” “好嘞，谢谢同志。” 陈有福高兴地推着车走出了信托商店。 “爹，我去派出所报备，这钱和票你拿着去买点东西，下午我给姜家送过去。今天这事多亏姜凡啊。” 陈有福掏出十块钱和票据交给老爹。 “嗯，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要不是姜凡，咱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好好谢谢人家，这事我去办。你们记得去趟灯泡厂，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刚。” 陈老头接过钱，朝着商场走去。 当陈有福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众人的震惊。 三大爷阎埠贵首当其冲，“有福，你这是买的自行车还是找姜凡翻新的？” “三大爷，商店买的。” 陈有福笑呵呵地回应道。 阎埠贵听了也是明白过来，自己糊涂了。中午陈老头去了姜家，现在陈有福推了一辆车，中间不超过两个小时，姜凡肯定弄不过来。 “有福，这车怎么这么旧，这么破啊？” “买的就是旧车。” 陈有福不想多说什么，信托商店里的好东西不少，他还想着晚上跟家里商量商量，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家里添点大件。 陈有福走后，阎埠贵站在原地，“商店里还有卖旧车的吗？” 陈有福家在中院，旁边就是贾家。 一进中院，正在纳鞋底子的贾张氏就看到陈有福推着自行车。 “有福啊，你这车哪来的？” “这不是大刚要结婚了，刚买的啊。” “怎么买个旧车不买个新车啊！你看看这破的像什么样子，这还被划一道，可别是死了人的车吧？结婚买这车，可不吉利啊。” 贾张氏满脸的嫌弃，可是手却直接抓上了车把。 “贾张氏，把你的脏手拿开！一张嘴就满嘴喷粪，怎么厕所吃屎忘记刷牙了！我家的车破，你倒是去买个新的回来给我看看？ 哦，对了你买不起，成天在家啥也不做就知道吃，跟个猪一样。瞅瞅你那上下一边高的体型，跟个水缸一样。” 赵红梅一巴掌打开贾张氏的脏手，眼底满满的嫌弃。 “赵红梅，你骂我，还敢打我！” 贾张氏吃痛，收回了手，怒视着赵红梅！ “打你？打你怎么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嘴贱的东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家买的车再破，也轮不到你个老寡妇搁这说三道四！ 车上是死了人，死的就是你们家老贾，下一个就是贾东旭，还有你孙子棒梗！” 赵红梅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没嫁给陈有福之前就是村里年轻女生战力第一，就是同村的二流子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也就导致了赵红梅二十了，还没有人上门说亲。 偶然之间，陈老爹知道了赵红梅，了解了以后，发现赵红梅是个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便以死相逼，逼着陈有福娶了赵红梅。 结婚以后赵红梅把家里家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孝顺公公，对陈有福也是百依百顺，一改嫁人之前的模样，陈家也是越过越好。 时间一长，陈有福觉得还不错，两人也是愈发恩爱。后来生下陈大刚后，两人虽常常努力，可也没有结果，两人也就放弃了。 所以，陈大刚是陈家的独苗，他结婚这件事就是陈家的头等大事。 贾张氏敢说出结婚不吉利这事算是彻底得罪死了陈家。 听到贾张氏的话，陈有福也是黑了脸。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对贾张氏动手，只能让媳妇上了。 贾张氏听到赵红梅诅咒他的好儿子，好孙子，也是十分生气。儿子和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你敢咒我家东旭和棒梗，我跟你拼了！啊！！！” 贾张氏怒吼一声，使出了一招疯狂乱抓，挥舞着满是污垢的指甲朝着赵红梅的脸抓了过去。 赵红梅也不客气，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早就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早就做好了准备。 后手先至，两只强健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腕。用力一握，贾张氏的五指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了一起。 两人年岁虽说相差不大，可贾张氏好吃懒做，以前贾东旭没结婚的时候，她还会做饭吃，秦淮茹进了门以后，贾张氏就展露了好吃懒做的本性。 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就没干过什么活，养了一身膘，就是没劲。 赵红梅每天操持家务，力气不说多大，可也不是贾张氏能够抗衡的。 赵红梅控制住贾张氏的双手，用力往旁边一甩，就把贾张氏摔倒在地。受到惯性影响的贾张氏“蹬蹬蹬”冲出去三四米才停下来。 贾张氏哎呦一声，顾不得察看身上的伤势，站起身来，找准了赵红梅，发出了战斗宣言，“赵红梅，你给我去死！” 此时，两人之间的争吵已经吸引了院里的人，前院后院的人都来到了中院看戏。 姜凡也在其中，他是最早来的，几乎是看了全程，真正看了全程的是一大妈，何雨水等人。 姜凡看了一眼贾家，秦淮茹藏在门后面，可是接近八个月的肚子让她暴露了。 贾张氏伏低身子，以头来攻击，铆足了力气，冲着赵红梅冲了过去。 三四米的距离，眨眼就到。 不过贾张氏的前摇太长，被赵红梅看穿了意图，在贾张氏低头的时候，就稍微往右移动了一点。 等到贾张氏冲过来的时候，赵红梅后撤一步，抬起脚，往前一伸，把贾张氏绊了个狗吃屎。 贾张氏摔趴在地上，砰的一声，激起了一阵灰尘，紧接着就是四合院邻居的哄堂大笑。 “二哥，二哥，她，好像一头猪啊！” 姜玉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招就叫野猪冲撞！我在山里看到野猪也是这么攻击的。” 姜凡也是笑着说道，看电视看不出来，实际现场一看，这冲击力真是让人感到震撼！ 第17章 初见亡灵召唤 贾张氏重重地往地上一摔，发出哀嚎，引来大家笑话。 “嚯！这贾张氏够分量的啊，我刚才都差点以为地龙翻身了。” “我类个乖乖，这贾张氏是怎么吃的，这么胖？” “说的也是哈，贾东旭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块的工资，家里也就他一个人的定量，贾张氏是怎么吃这么胖的。” “这话说的，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又吃，不用干家务，啥心也不用操。这么过一年，你也这样。” “话说秦淮茹呢？她婆婆被欺负成这样，也不见她出来看看？” “看什么？人家秦淮茹都快八个月了，出来看看？万一碰到了，说都说不清。”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贾张氏翻过身，灰头土脸地往地上一坐，一拍大腿，张嘴就是“老贾啊！” 这一下子给姜凡整激动了，他来了，他来了，四合院里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老贾他来了。 虽然剧情里贾家父子俩都是开场就挂，不过不同于贾东旭还有一张黑白照放在家里，老贾可是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有老贾二字流传于江湖。 现在姜凡看贾张氏，就像是在看人物介绍。 姓名：张小花（贾张氏） 职业：亡灵召唤师 技能：亡灵召唤 召唤人物1：老贾。 由召唤者张小花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张嘴哀嚎，呼唤老贾，可发动技能。召唤亡灵老贾，对其儿子贾东旭可进行血脉压制，对四合院其他人伤害减半。 可造成精神污染，对被施法者带来困扰。大概率能同时召唤老贾好友易中海前来拉偏架。 若有街道办或者公安人员在场，此技能无法生效。 召唤人物2：贾东旭（封印中） “老贾啊！你在天上看着啊，他陈家的人欺负人了啊！他诅咒你儿子还有孙子，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啊！ 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下来把他们都带走吧！老贾啊！你媳妇我被人欺负了！ 这四合院里的人都没良心啊！他们欺负我这个老人啊！老贾啊，你在天有灵就下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张氏大声地哀嚎，在地上撒泼打滚，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媳妇，累了吧，来，喝口水。” 陈有福端过来一杯水送给赵红梅。 “哼！敢跟老娘斗！也不打听打听，想当年，老娘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霸王花！什么玩意，跟我打！呸！” 赵红梅喝了口水，朝着贾张氏啐了一口。又看着贾家门口得意地说道，“秦淮茹，别搁门口装死了，你肚子都露出来了。还不把你婆婆带回来，也不够丢人现眼的。” 赵红梅一句话把大家的目光引到了贾家门口。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在藏着了，只好扶着腰走出来。 “陈叔，婶子，我家东旭不在，棒梗还小，家里我也做不了主，不知道我婆婆哪里得罪你们了，我给你们道歉。” 秦淮茹红着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话一出，好像陈家成了坏人！ “秦淮茹，你别搁这假惺惺的装样子，刚才一直搁门口看着呢吧，要是这么孝顺刚才怎么不出来啊。邻居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算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婆婆说了什么。” 赵红梅冷眼看着秦淮茹，她对秦淮茹这个四合院众人夸赞的好儿媳妇没什么好感，没什么证据，就是她本能的反应。 “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就这么看着我被欺负是吧，我家东旭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怎么就让你这么一个不孝顺的进了我贾家的门呢！你是不是想让我被打死，这样就能当家做主了！我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听到赵红梅的话，立刻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也不顾忌秦淮茹的身子。 “啪”上去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秦淮茹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婆婆居然因为敌人的一句话，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妈！你怎么能打我呢。我是搁门口看着，那是因为我怀着孩子，害怕出什么事。伤了我不要紧，要是孩子有个意外，那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哼唧唧的哭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看着实在是可怜。 听到秦淮茹说孩子，贾张氏才反应过来。不过她还是不服气地说道：“怀着孕怎么了？当年我怀着东旭的时候，照样一个打八个，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就不敢跟赵红梅干一架呢！” “妈，你别说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衣服都破了，脸也擦伤了，家里本来就不富裕，这下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尽管很委屈，可还是很替贾张氏着想，给贾张氏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 围观的群众都表示，秦淮茹真是个好儿媳妇啊，贾张氏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赵红梅！你把我打这么惨，又欺负我儿媳妇，你该赔我们医疗费！不多，就要你2……50块好了！” 贾张氏听到花钱，智商立马上线了。自己这一身伤，怎么不得找赵红梅要个医疗费啊！ 赵红梅都被气笑了，“贾张氏，你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敢来找我要医疗费？钱没有，这么大的巴掌你要不要！” 赵红梅说着，伸出来手就要朝贾张氏打去。贾张氏连忙躲到秦淮茹身后。 “贾张氏，有本事你出来，别躲在秦淮茹身后。” “婶子，我婆婆有什么不对的，我跟你道歉，就算是她说错了话，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冲着我来。” 赵红梅看着秦淮茹一时之间也犯了难，她能挤兑秦淮茹几句，可不能真的对秦淮茹动手。 她又不傻，秦淮茹现在大着肚子，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 “秦淮茹！你大着肚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 这时人群中的何雨水突然蹿了出来，“不是，陈叔，婶子，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秦姐呢？ 秦姐一个人，怀着八个月的身孕，每天还要照顾一家老小的吃喝！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们欺负贾张氏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欺负秦姐呢！秦姐别怕，有我呢，没人敢欺负你！” 何雨水站在秦淮茹的面前，质问陈有福夫妻俩。 姜凡震惊，这特么不是傻柱的活吗？怎么何雨水给整上了。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估摸心里肯定对秦淮茹有想法的，只是现在贾东旭还没死，现在何雨水还护着秦淮茹，这老何家跟寡妇真是牵扯不清啊！ “何雨水，你凑什么热闹！秦淮茹又不是你妈！滚一边去！别搁着恶心人。” 陈有福站出来骂了一句，何雨水不甘示弱“据理力争”，秦淮茹就在那哭。一时之间难分高低。 “不是，这怎么个事啊？都围在中院干嘛？” 陈老头拎着包裹和酒走了出来。 “爹，你回来了。” 赵红梅看着公爹，赶紧迎了过去，正要说些什么。 贾张氏突然冲过来，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对着陈大爷就骂，“姓陈的，看你儿媳妇干的好事。看把我给打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不赔钱就不算完！” 陈老头有点茫然，不过从贾张氏的话也明白过来，自己家跟贾家起冲突了。 “红梅，打的好啊！没受欺负吧？跟爹说，爹给你出气！” 陈老头才不管这么多，在他看来贾张氏就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她膈应人。 自己肯定是站在儿媳妇这边的。至于帮理不帮亲？去特么的，那不是老子要做的事。 赵红梅很感动，公爹对她一直都很好，嫁过来以后就让自己管钱，家里大小事宜都会询问自己的意见，有时候就是跟陈有福起了冲突，公爹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爹，我没事，我还能让她给欺负了。” “没事就好，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爹知道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剩下的交给爹。” 陈老头看了一眼贾张氏，没搭理她。抬起手，对着看戏的邻居作了个揖。 “各位邻居，大家看戏也看了大半天，我刚回来，怎么个事也不清楚。不过我相信我儿媳妇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红梅，你来跟大家伙说说具体怎么个事。” “陈大爷！” 赵红梅还没开口，秦淮茹先说了话，走了过来。 “贾家的，你有事要说？” “陈大爷，事肯定要说，可我家现在也没个男人，您看是不是等我家东旭下了班以后再说。”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红着眼眶。 陈老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点头答应下来。 “行。我就等贾东旭回来，看看这孙子是个什么意思。三大爷，您别看着了，你们这管事大爷还管不管事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三个管事大爷还有一个在家呢。 “陈叔，您这话说的，这是你们中院的事，贾东旭也是老易的徒弟，还得是找老易才行啊。” 阎埠贵有些尴尬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陈老头今年六十四，阎埠贵叫声叔，也是应该的。 “那行，贾家的，你要是同意，今晚上咱就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看看，要是红梅的错，我给你贾家赔礼道歉。可要是你婆婆无理取闹，你可不要怪我找贾东旭的麻烦！” “开就开！我还能怕你不成！” 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就答应下来。 “好，各位晚上也早点吃饭，相互通知一下。看戏也得看个头尾不是。” 第18章 会前反应 众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八月份，天还挺热，大家晚上吃完饭就是睡觉，也没什么娱乐活动。 四合院也只有姜家有台收音机，就这还是姜凡自己整出来的，别人都还不知道。 更何况今天看了这么大一场戏，就像陈老头说的那样，没头没尾的可不行。怎么着也得把戏看完整了，以后给别人说的时候也是个完整的。 “行，陈叔，这没得说。我们晚上也没什么事。” “对啊，我肯定参加，闲着也是闲着，这么热的天，晚上也睡不着。” “等我家那口子回来，我一定跟他说，一块来。” “我们家也是，今晚上来看戏，啊，不是，开会，对，开会。”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总之就是今晚上一定参加全院大会。 “那行，就这么定了，等一大爷，二大爷上班回来，我就跟他们说，咱们晚上开个会，现在大家伙都散了吧。”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顺着话说，定下来今晚上开全院大会。 大家伙也是一哄而散，关系好的聚在一起谈论着今天晚上大会的走向。 回到家里。 姜凡继续看书，姜玉也在看姜凡初中的课本。沈月外出买菜，倒是错过了这一场好戏。 中院陈家。 陈老头从赵红梅那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放下心来。 “红梅，你做的对，这事咱们占着理，是贾张氏辱人在先，也是她先动的手，不用担心。” “爹，我知道。就是一大爷易中海是贾东旭师父，我担心他会拉偏架。” 赵红梅的语气有一些担忧。 “不用担心易中海，这事他也不好明着偏袒，无非就是和稀泥，捂盖子。要是真拉偏架，就让大刚去找街道办。” 陈老头吐出个烟圈，完全不担心晚上的事。 “爹，我知道了。还有这些东西要不要现在给姜家送过去。” “不用，晚上趁着开会的时候送，买车这事，今晚上估计要说出来了。还有，以后离贾家的那个儿媳妇远一点，那个女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陈老头听了赵红梅的话，愈发觉得秦淮茹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现在的手段虽然稚嫩了些，可不得不防。 “您说秦淮茹？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 赵红梅没想到公爹也能看出来秦淮茹不对劲，当下十分赞同地说道。 “少跟他们家搅和就行了，过好咱的日子。” 贾家。 回到家的贾张氏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脸上。 “贱人！你刚刚躲在门后面干什么？为什么不出来帮我？我看你就是想让我被打死是不是！” “坏奶奶，不许打我妈妈！” 四岁的棒梗哭着花脸，小跑着跑到贾张氏腿边，用自己的小手捶打着贾张氏。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行为，心中一暖。 而贾张氏则是被棒梗一句坏奶奶给伤了心，要知道棒梗作为贾家的长孙，可是深受贾张氏的喜爱，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不碰太阳。棒梗对贾张氏的意义非凡。 “棒梗，奶奶的乖孙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能打奶奶呢。” “那你不许再打妈妈，你打妈妈就是坏奶奶！” “好好好，我不打你妈，不打了啊，棒梗，奶奶的乖孙子。” 贾张氏抱住小棒梗，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用自己的老脸蹭了蹭棒梗。 或许是没闭紧嘴巴，贾张氏嘴角流露出一丝丝口气，棒梗被突如其来的恶臭影响，下意识的干呕了一下。 “看在棒梗和你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你记住了，这个家只要有我在，你就翻不了天！” “知道了，妈。” 秦淮茹低眉顺眼，不敢反驳贾张氏。 下午，许伍德带着许大茂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车前挂了好几串蘑菇，辣椒之类的山货。 想来都是下乡所得的额外收入，放映员就这点好，在哪个村子都是很受欢迎的存在。 下了乡就会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放映员说你家的鸡挺好看，吃饭的时候它就得撑死！ 因为现在的电影放映技术主要靠人工，一点点的转动胶片，若是惹得放映员不开心，给你做点手脚，那真的是轻而易举。 同时放映电影的时候，放映员也需要对电影内容进行解说。所以基本不会有村子会去得罪电影放映员。 若是电影放映员心情好，多放一场电影也不是不可以。 门口阎埠贵照旧跟许伍德打招呼，许伍德也不小气，拿了一串蘑菇给阎埠贵。 “老许啊，今晚上吃了饭开会，要来啊。” 阎埠贵笑呵呵地对着传递了开会的消息。院子里的人他就喜欢和老许打交道，当然仅限于许伍德下乡回来和许伍德请他吃饭的时候。 “开会？怎么个事啊，老阎？” 许伍德抽出一支烟，给阎埠贵点上。许大茂也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这事啊是这么回事……” 阎埠贵把许伍德离开这两天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 听的许大茂是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 “三大爷，你说姜凡他自己攒了一辆自行车。易中海想让姜凡给院子里的人攒车被拒绝了，二大爷被姜凡给气晕了。 陈大刚家也买了辆自行车，中午贾张氏跟红梅婶子打起来了？” “嗯，总结的不错，大茂。” 阎埠贵赞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这才离开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相比于许大茂的震惊，许伍德就要深沉多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 许伍德跟阎埠贵道谢之后，带着许大茂回后院了。 回到家，许伍德找到老伴，再次询问情况。许母又仔细地讲了一遍。 “嘶，姜家的这个小子，现在这么有本事吗？老伴，咱家欣儿不是跟姜玉一个年级吗？” “是啊，不过关系一般。” “没事，关系可以慢慢处，让欣儿想办法跟姜玉交上朋友，都是一个大院的。” “行，这两天我跟欣儿说说。” 许母对许父的话基本不反驳，在许家，许父是真的一家之主，许欣是许大茂的妹妹，12岁，跟姜玉一个年级，今年升初中。 傍晚，轧钢厂也到了下班时间。 姜大牛和姜平安父子俩又一次成了厂里的风景线。 不过不同于上一次众人热闹的围观，这一次只有父子俩几个要好的工友在一起说笑。 易中海依旧难掩眼中的羡慕嫉妒之情，贾东旭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傻柱拎着饭盒赶上易中海，“一大爷，东旭哥，一起走啊。” 现在的傻柱还不是食堂班长，只是个做大锅饭的，所以也不敢提前下班。 “嗯，一块走吧柱子。”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和傻柱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这两个一个是自己的养老人选，一个是自己的打手兼养老备胎，都是孝顺的好孩子。 回到四合院，各家都做好了饭。 姜大牛和姜平安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表示晚上也要去看看热闹。 贾东旭刚回到家，贾张氏就开口说道，“东旭回来了，易中海呢？” “妈，我师父当然是回他家了，难道你要请他吃饭啊？” “对，妈就是要请他吃饭。” “嗯？请师父吃饭？妈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贾东旭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自从拜师易中海后，自己妈和师父之间就一直不算是和睦。 易中海算计贾东旭给他养老，这一点，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心知肚明。 贾东旭倒是觉得没什么，易中海和他是师徒关系，四合院的人都是见证人，徒弟给师傅养老天经地义。更何况易中海的遗产八成也会留给自己，贾东旭觉得挺划算的。 而贾张氏不一样，她想要易中海帮衬着贾家，又想要易中海的遗产，同时，她还不想让贾东旭给易中海养老，属于既想要利益又不想要负责任。 贾东旭也是多次劝阻贾张氏不要有这种想法，可每次贾张氏都是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忘的一干二净。 “妈，你给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师父吃个饭而已。” 贾张氏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去看贾东旭。 贾东旭抬起头，只感觉一阵心累。每天上班都够累的了，这段时间还要学习三级工的知识，家里自己的亲妈也不省心。 “淮茹，你说，今天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不敢隐瞒，在贾张氏那要杀人的眼神中复述了今天的事。 贾东旭越听脸越黑，“妈！陈家要结婚买自行车关咱们家什么事？你还说人家结婚不吉利，哪有这么干的！人还是咱们的邻居，就跟咱家隔了一道墙！” “东旭，你这是在怪妈吗？妈还挨打了呢，你看看给你妈打的，脸都花了。还有那群该死的邻居，都不知道帮着我。” 贾张氏指着自己因为摔倒而产生的淤青，想要让贾东旭看个清楚。 贾东旭没说话，也没去看贾张氏，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望着屋顶。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毫无反应，心里也急了，立刻说起了自己一个人拉扯贾东旭长大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贾东旭给喂养大，贾东旭连亲妈都不愿意管，不孝顺什么的。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就这么一直盯着。 贾张氏也慢慢地不吼了，贾东旭盯得她发毛。 “妈，现在我去找师傅，让他出个主意。但是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真的会把你送回农村去！” 贾东旭的语气无比的坚定。 第19章 再开大会，旧事重提 贾东旭来到易中海家门前，门口敞开着。易中海和一大妈就在屋里吃饭。 “东旭来了，没吃呢吧，一块坐下吃点吧。”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立刻明白过来他是来干嘛的了。 毕竟一大妈可是全天在家的，也可以说是目睹了全过程。易中海回来后，一大妈就详细地告诉了易中海今天发生了什么。 阎埠贵也刚刚开过，告诉易中海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 “师父，是还没吃呢，正好搁您这混个饭吃。” 贾东旭憨厚一笑。 “没什么，去给东旭拿筷子。” “不用，师娘，我自己去就行。” 易中海家，贾东旭还是熟悉的，拿了碗筷坐下吃了起来。 因为双方心里都有事，所以饭吃的也快。吃过饭，一大妈去洗碗筷。 贾东旭和易中海点了根烟，“东旭啊，你来是为了你妈的事吧。” “是，师父。我知道这事我妈做得不对，我也不要求什么，晚上开会的时候，我会给陈家人道歉。” 贾东旭一脸惭愧，这几年给易中海当徒弟，纵然是易中海有所算计，可他也没少麻烦易中海。 “东旭，你是个好的，你放心，晚上我会帮你说话的，你也要回去劝劝你妈，晚上让她把头低下。以后也收收性子，别三天两头的找事。” “我知道了，师父。” 贾东旭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他知道这事有些难办。 贾东旭走后，一大妈出来对易中海说：“老易，让贾东旭给我们养老，真的对吗？”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唉，无非就是贾张氏，东旭还是个好孩子。” 易中海也叹口气，对于贾东旭他是十分满意，人孝顺，还聪明。即便是自己压着贾东旭，他现在也有了三级工的水准。 就是有个贾张氏在中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对了，你说中午的时候，陈老头去了姜家？” “嗯，那时候我正好出去上厕所看到了。” 一大妈如实说道。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立刻就跑到他跟前，“东旭，怎么样了，你师父是不是要为我们做主，让陈家给咱们赔礼道歉。”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那就是四合院的皇帝，儿子贾东旭自然就是太子了。 “妈！是赔礼道歉，是我要给他们赔礼道歉，你也一样。” “凭什么！我挨了打还要赔礼道歉！还有王法吗！是不是易中海那个死绝户不肯帮忙。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活该绝户！” 贾张氏一听自己受了委屈挨了打还要道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白天儿子不在，自己受了委屈，现在儿子回来了，自己还要受委屈，那要儿子干嘛？ 若是姜凡得知贾张氏的想法，定会直呼贾队长，您怎么来四合院了？ “不用你道歉，我去给人家赔礼认错。” 贾东旭突然不想让他妈晚上出去了，他就不该想着跟他妈讲道理。 贾东旭也不再管贾张氏，对着秦淮茹说：“淮茹，待会你跟我出去开会，把门锁住。妈，今晚上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 说完，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和棒梗出去，并锁上了门。 …… 四合院，接连两天开大会也是头一次。 大家熟悉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依旧是人手一个杯子，围坐在桌子边。 姜凡看了眼刘海中，这老东西恢复的还挺好，一天过去就调整过来了。 “咳咳，各位邻居都安静一下。今天开咱们这个全院大会呢，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什么原因了。就是今天中午，陈家跟贾家的矛盾。现在呢，咱们请两家人到中间来好好的议一议，看看谁对谁错。” 这一次并不是刘海中说开场白，而是阎埠贵。 陈家一家三口走到中间，陈大刚则是偷摸地来到了前院，要是有什么变故就去街道办找人。 贾家则是就贾东旭一个人，秦淮茹带着棒梗并没有上场。 “贾东旭，你妈呢？让她出来。” 陈有福厉声喝道。 “有福叔，我妈病了，在家歇着呢，我是贾家的男丁，这事我能做主。” 贾东旭把姿态放的很低，今天他来就是受气的。 “行，贾东旭。我不知道贾张氏是怎么跟你说的，我现在再说一遍，你要是觉得哪对不上，或者不服，你说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咱们讲清楚！” “行，有福叔，就这么办。” “三位大爷，我们这么处理行吧？” 易中海几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也是个管事大爷。 “你们能处理好那就更好了，毕竟是你们两家的矛盾。我们给做个见证就行，各位邻居也都好好听着，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易中海点头说道。 “好，各位邻居，大家估计也都知道我家大刚27号要结婚了，这不中午我们家去买…… 事就是这么个事，各位我说的要是有出入，大家指出来。” 陈有福不偏不倚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大家也都表示没什么疑问。 贾东旭也是摇头，表示没错。 “行。现在事情也都清楚了。确实是贾张氏无理取闹在先，贾东旭你有什么疑问没有？” “没有，一大爷。” 贾东旭摇摇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有就行，咱们做人，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有福啊，贾东旭也知道错了，你看看你家有什么诉求没有，只要合理就行。” 易中海看着陈有福说道。 “一大爷，我们家没什么要求。就一点，我们家大刚结婚的那一天，我们不会请贾家的人，也希望贾家的人不要出现。” 陈有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东旭，你能同意吗？” “我同意，一大爷。” “那行，那就罚贾张氏打扫院子一个星期，贾东旭你再给陈家道个歉，保证大刚结婚的时候，约束好家里人就行。” 易中海点点头，做出了对此事的判决。 贾东旭听了，也是走到陈有福跟前，鞠躬道歉，“有福叔，今个是我妈做错了事，我给您赔个不是。” 紧接着是陈老头，赵红梅。随后贾东旭又给院子里的人鞠躬，“各位邻居，今天是我们家耽误大家时间了，希望大家原谅。” 大家一看贾东旭这个样子，也都纷纷开口表示没什么。 就连姜凡都不由得感叹，只存在于黑白照片和回忆中的贾东旭为人不错，四合院同龄人里，确实是首屈一指的。 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贾东旭不是个好东西，易中海也不会让他做养老人，秦淮茹也不会对贾东旭念念不忘。 就是可惜了，摊上贾张氏这么个妈。 “行，贾家和陈家这事算是完了。有福啊，一大爷这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易中海看了人群中的姜凡一眼，而后对着陈有福说道。 “一大爷是想问我家买的自行车吧。” 陈老头拦下儿子，主动开口。陈有福见状也回到人群，坐到了姜凡旁边。 “是，陈叔。主要是听说，你家买的车是个旧车。您也知道，现在可不让个人买卖东西，那是投机倒把的罪，更别说还是自行车这样的大件。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着想。”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并把事情引到了四合院的名声。 人群中有些窃窃私语。 “是啊，中午我就说，陈家买的车是个旧车，可别真是从别人那买的。” “也不一定，说不定也是翻新的呢？姜凡不就翻新了一辆。” “你以为什么人都是姜凡啊？人家好歹也是个中专生。” 听着大家的话，陈老头面无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易中海。陈有福倒是想站起来把票据证明拍在易中海的脸上，不过被姜凡给拦下了。 “陈叔，这事您还是要给个交代。您那车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翻新了车卖给你？” 易中海的话立刻把焦点转移到了翻新车辆上面。 姜凡浅浅一笑，合着搁这等着我呢。 没等陈老头解释，后院的李云又跳了出来。 “是不是姜凡给你翻新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投机倒把！一大爷快去派出所把他们抓起来！” 李云昂着头颅道，一脸的得意。 大家看着她，也看着后院蔡家的人。蔡大壮和蔡坤坐在那低着头。 “姜凡，你也出来说说，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易中海很高兴，没想到场上缺了贾张氏这把刀，又来了个李云。真是天助我也！ “这事跟姜凡有啥……” 陈老头刚想解释，却被姜凡打断了。 “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一大爷，还有这位李婶，你们说是我和陈大爷投机倒把有证据吗？” 姜凡站起来走到中间，今天他要打易中海的脸。 “要什么证据，自行车就是证据！咱们院子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翻新自行车！肯定是你们两个投机倒把！” 李云喋喋不休，就认定是姜凡给陈家翻新自行车。 “姜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你还是个学生啊，还有大好的前途，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易中海痛心疾首，一副为姜凡不值的样子。 “怎么着，一大爷这就认定是我做的了？一辆有些破旧的自行车，就想给我定罪？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这是犯罪！” 易中海指着姜凡说道。 “哦？那按照一大爷的意思，要不要去派出所找公安把我抓起来啊？” 第20章 罢免易中海 “哎！那就不用了，报公安多影响咱们院里的名声，而且对你也不好。毕竟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还是要给你个机会。 这样吧，我做主，你呢就自掏腰包给咱们院里的人，每家每户都攒辆自行车，也好方便大家生活。这样大家也不会去举报你。你觉得这么办怎么样？姜凡？” 易中海看似询问，实则语气坚定，仿佛这事已经拍案定下。 “怎么样？不怎么样！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我特么的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做主？你能做谁的主？ 我姜凡和你易中海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凭什么做我的主！还有你！李云是吧，也是个为老不尊的混账东西！ 陈大爷家买自行车关你们家屁事，你还出头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黑不溜秋的样！晚上关了灯都看不见人的货色，露着一口大黄牙，你恶心谁呢！” 姜凡冷笑一声，立刻开喷！ “姜凡！你不服管教，你简直岂有此理！你要是还不知错，我就只能报公安处理你了！” 易中海重重地一拍桌子，恐吓道。 同时，李云也冲过来想要对姜凡下手。 “报！你不报你是我孙子！” 姜凡运用巴掌之力，对着冲过来的李云就是一记“肿胀半个月”巴掌！ “啪”一声，把李云给抽飞！ “你还敢打人！我们四合院容不下你！我要代表院子，把你赶出去！” “易中海，少特娘地搁这放屁！我们家是私房，那房本上姓姜！别说是你，就是轧钢厂厂长来了，也不能把我儿子赶出去！” 姜大牛走出来，径直来到易中海三人坐的桌子面前，姜平安则是挡住了后院蔡家父子。 阎埠贵见状，立刻后撤到人群里面，刘海中紧跟其后。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今天是易中海跟姜家的事。 “姜大牛，现在说的是你儿子投机倒把的问题，我们大院容不下一个犯罪分子！” “证据呢？” “陈家的自行车！”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陈家的自行车是我儿子卖的？” “这还要什么证据，陈叔中午去了一家一趟，下午就买回来一辆自行车。这还不够吗？” “不够，谁能证明陈叔来我家是买车了。就算是陈叔买了，怎么？这投机倒把的罪是只有我儿子犯了？ 你是不是也要把陈叔给抓进去，要不怎么彰显你易中海的公平呢？” “你！” 易中海满脸通红，满头大汗，浑身冒着白烟。 “小易，你是认定了，这车是我从姜凡手里买的了？” “陈叔，我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可这明摆着。你前脚去了姜家，后脚就买了辆自行车。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所以你只是怀疑，就定了姜凡和我投机倒把的罪？” “陈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连忙解释。他要对陈老头保持恭敬，谁让他一直在树立尊老爱幼的思想。 “打住，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当的很不称职。一点证据都没有就要给人定罪。 各位邻居，我实在是没想到我家买个车能生出这么多事来。 今天中午我确实去找了姜凡，想要从他手里买车。” 陈老头话音刚落，易中海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仿佛三伏天吃上了冰沙一般，舒爽的紧。 “不过，姜凡严厉地拒绝了我，还好好地给我教育了一顿。说来惭愧啊，我活了六十多年，还没姜凡看的明白。 本来我以为买车的事没希望了，大刚的婚事说不定也要黄了。可是天无绝人之路。” 易中海地表情变得不太美妙了。 “姜凡告诉我说，城里有几家信托商店，专门买二手物品，就是别人买的东西放在那卖，不要票。 我就去看了看，这辆车就是从信托商店买的。有福，把收据和证明拿过来。” “爹，这呢。” 陈有福拿出几张纸，交给老爹。 “嗯，回去把东西拿出来。” 交代完陈有福，陈老头把收据和证明拍在桌子上，“易中海，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易中海颤抖着双手拿过收据，一张张查看，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人群中也传来大家的讨论声。 “我看怎么是真的啊？” “废话，能不是真的吗，没看见易中海的脸色都变了吗？” “你说这信托商店里，除了自行车还卖别的不卖？” “要不明天看看去？” 陈老头看着易中海翻来覆去地看着收据证明。 “怎么样？你还要说这收据是假的吗？” “收据是真的。” 易中海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各位邻居，今天易中海能无凭无据地冤枉我和姜家，明天就能冤枉其他人。我提议罢免易中海管事大爷的职位。” “陈大爷说得对！易中海当管事大爷，我姜大牛不服。” 姜大牛顺口接过，并把收据从易中海手里拿了回来。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说。” “老易，你看这毕竟是民心所向，要不？” 刘海中听到要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心情就有些激动。 “我知道了，我能力不足，自愿辞去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说完就在一大妈和贾东旭的搀扶中回了屋子。 随后，刘海中磕磕巴巴地说了几句漂亮话。三大爷一总结，散会。 陈老头也把今天买的东西送给了姜凡，姜凡也没推辞。 回到家，姜凡越想越不对劲，易中海的表现好像有点拉胯啊。怎么感觉没有电视剧和小说里表现的那么厉害呢？ “想啥呢？这么入神？” 姜大牛一拍姜凡，打断了他。 “没什么，就是感觉易中海挺煞笔的。什么都不了解就敢给我扣上帽子。” “怎么？你还挺遗憾，赶紧去睡觉，年纪轻轻，胡思乱想什么，还不如去看看书。” 姜凡恍然大悟，年纪问题！ 剧情正式开始的时候是65年，现在是57年，差了八年，易中海的级别还没那么高，算计水平略差了些。 因为自己的原因，他对四合院的掌控也不足，威信也不够高，打手傻柱也不是大哥的对手，后院的老聋子也算是废了。 易中海的依仗都快没了，所以他急了。人一急，就容易失去理智。要是再过几年，易中海绝对不会拿这事发难，甚至都不会管。 想明白的姜凡，瞬间感觉念头通达，思绪畅快。至于今晚上易中海对他的污蔑，他当然给易中海记了下来，等着秋后算账。 易中海在意的是养老和名声，养老不用担心，贾东旭早晚会死，没必要掺和。 傻柱也不用担心，傻柱剧情里这么嚣张就是因为他做饭做的好。 可这是哪？四九城！这地方缺啥，也不缺好厨子。 然后是名声，今天这一出虽然打击了易中海，可要是过个一两年，大家都会淡忘这件事。所以还得想办法败坏易中海的名声。 易中海在剧情里，这么牛逼的原因一半就是他八级工的身份。 “八级？易中海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六级吧。” 姜凡绝对不会让易中海跟剧情一样成为八级工，六级工的工资，也够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了。 第21章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 易中海回到家，呆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脸上留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 任由一大妈呼喊，都没有反应。一大妈有些慌了神，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因为易中海今天的行为，与计划有了很大的出入，本来只是调和陈家，贾家之间的矛盾。 结果易中海突然对着姜凡发难，想要给姜凡扣帽子。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名声受挫，还丢了一大爷的位置。 “扣扣” 一大妈抹了把泪水，“谁啊？” “是我，春华。” 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声音，一大妈本名吴春华。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 一大妈开门，扶着老太太进门。 “春华，中海怎么这样了？晚上开会发生了什么？” 聋老太太看着呆愣愣的易中海，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开完会回来，就这样了。刚才开会，本来中海和东旭都说好了……” 一大妈哭着对聋老太太说晚上发生的事情。 “老太太，你说老易这是怎么了，回来就坐那，一动不动，我怎么喊他，他都不理我。” “没事，春华，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去把傻柱叫来。” 聋老太太活得久，见得多，知道易中海这是受了刺激，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癔症了。 “哎，我这就去叫傻柱。” 一大妈赶紧跑出去找傻柱过来，十秒后，傻柱喊着“一大爷”就过来了。 “傻柱，乖孙子。” “哎呦，奶奶您怎么也在啊？还有一大爷这是怎么了？” 傻柱一看聋老太太在场，立刻过去问候。 “没什么，就是受了刺激。这不是喊你过来救他。” “啊，我？我哪会救人啊，还是赶紧把一大爷送进医院吧。” 傻柱傻愣愣地指着自己，寻思自己也不是大夫，怎么救啊？ 一大妈看着傻柱，怎么看也不像会救人的。 “没事，你不会，奶奶会啊，你难道还信不过奶奶吗？” “我当然信您，您说我怎么办。” 傻柱对聋老太太很是信任。 “去，给他两巴掌！” “啊？” “啊什么？快去，朝着中海的脸，就当他是何大清，狠狠地打两巴掌！” 傻柱咬咬牙，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您可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您好！” “啪！啪！” 下定了决心的傻柱，对着易中海的脸，抡圆了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 易中海的脸颊瞬间肿起老高，眼神也不再涣散，剧烈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傻柱！你干什么！” “一大爷，不关我的事，是老太太让我打的。” 傻柱赶紧跑到老太太后面，竭力隐藏着自己的身形。 “中海，是我让傻柱打的，那是救你呢。刚才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犯了癔症。 傻柱这两巴掌才让你回过神来。是傻柱救了你，你还得谢谢他呢。” “是啊，老易，刚才你回来后，就坐在那，一动不动，我怎么喊你，你都没反应。还是老太太过来让我去叫傻柱的。” 老太太和吴春华赶紧向易中海解释。 易中海这才消了气，“谢谢你啊，柱子。” “没事，一大爷，你别怪我下手狠就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 傻柱不愿意多待，尤其是刚打了易中海两个巴掌，打了个招呼就立刻回去了。 回到家的傻柱看了看手，还挺爽！ “中海啊，你这也好了，老太太我也放心了，春华，扶着我回吧。” “老太太，还是我来送你吧。正好，傻柱两巴掌给我打的有点懵，我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 易中海扶着老太太出了门。 到了聋老太太家，易中海伺候着老太太躺在床上。 “中海啊，你知道今天晚上错在哪了吗？” “不知，还请老太太教我。” 易中海低着头，语气很是谦虚。 “你太急了！本来今天是个好事，调和贾家和陈家的矛盾。你处理的也好，没有偏向贾家，也能彰显你的公平公正，还能在贾东旭那买个好，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可是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姜家的小子呢？怎么看不惯姜大牛？还是看不顺眼姜凡？” “老太太，我就是看不惯姜大牛，看不惯姜凡。他姜大牛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儿女双全，孩子还都这么优秀！而我易中海比他差那了，老天爷凭什么让我绝后！” 易中海还算没有彻底丧失理智，压低着声音说出这些话。 “你这是看不惯？你这是嫉妒。嫉妒冲昏了你的头脑。” “没错！我就是嫉妒！老太太，我，我苦啊！” 易中海突然跪在聋老太太面前哭了起来。 聋老太太摸着易中海的头，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哭吧，中海，哭出来就没事了。” 易中海哭够了以后，看着老太太。 “中海啊，你嫉妒姜家，可是你要知道，姜家和你没有直接利益冲突。 你的目标就是养老，贾东旭是个好孩子，可是贾张氏不是好东西，她不会同意的，除非她死在你前面！ 所以我才劝你培养傻柱，傻柱的性子你知道，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 不过我也知道，你在贾东旭身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不会轻易放弃，我也不会劝你。只是你记住，要对傻柱好一点。” 易中海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中海啊，我已经七十多了，还能再活几年？有你和春华，我不担心没人给我送终。 可你不同，你还不算老，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去谋划这件事情。不要着急，一步步来。 姜家的那个小子是条潜龙，这四合院太小，留不住他的，用不了十年，他就会腾飞而起。 现在你和他已经没有了交好的可能，以后也不要再去招惹他，也不要再去招惹姜家。你明白吗？”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对着易中海说道。劝诫他不要和姜家起冲突。 “我明白了，老太太。” 易中海立刻答应下来。 “明天你主动去街道办找吴主任承认错误，说明情况。” “老太太这？” 易中海有点不愿意。 “中海，不要在乎这一时的脸面。你主动去，起码态度摆在那，丢人也只是在吴主任面前丢。要是等以后街道办的人来了，那就是在院子里丢人，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 易中海明白过来，“我知道了，老太太，明天我就去街道办。” “嗯，记住，这段时间好好工作，在院子里不要出头，低调一些。 你们十一月份不是要工级考核吗？争取拿个七级工回来。这样才能增加你说话的分量。” “我知道了，老太太。”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中海。” 聋老太太确实有些累了，心累，易中海是她的养老人选，傻柱是孙子也是厨子。 “老太太，您好好休息，明个我买点肉回来，让柱子做顿饭，咱们好好吃一顿。” “嗯，回吧。” 第22章 李大江上门 距离全院大会结束已经有三天了。 这三天院子里没发生什么事，大家各过各的日子。 贾张氏一改常态，罕见地没有参与四合院妇女的日常唠嗑。 易中海也在大会结束的第二天去了街道办，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街道办吴主任批评了易中海一顿，又对易中海主动认错的精神表示了肯定。 对于易中海主动辞去管事大爷的职位，吴主任没有任何表示。 这天，李大江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 李大江在姜凡在派出所戳钢印的时候就知道了姜凡能够翻新自行车。 这几天他在调查姜凡，越调查越难看，不是姜凡有什么问题，而是姜凡太特么没问题了。 这就把李大江给难住了。 李大江想找姜凡，让他帮忙把仓库里那些没有登记的破损版自行车给翻新一下，也好与其他单位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物资调换。 毕竟废品收购站确实不是什么好去处，在里面上班的人，找对象都困难，不过也幸好，年轻人不多。 毕竟若是有的选，怎么会有人去废品收购站上班呢？ 更何况，姜凡还是个中专生，毕业后就能分配工作。 所以李大江手里能拿出来的工作岗位也不算好东西了。 这两天着实让李大江头疼。他除了收购站的那些破烂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能会让姜凡感兴趣的了。 不过这年轻人怎么会愿意跟破烂打交道呢？ 不过李大江还是带着礼品来了，他确实需要找姜凡帮忙。 李大江运气好，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了想要出门买汽水的姜凡。 “姜凡。” “呦，李叔。您这是走亲戚去啊？” “不是，我来找你，你现在有空没有？” 李大江摇摇头，告诉姜凡来意。 “有，我也没啥事，走吧，咱进屋说。” 在三大爷阎埠贵的一脸惋惜地目光中，姜凡领着李大江进了屋。 “来，李叔喝茶。” 姜凡拿出系统签到获得的碧螺春，冲泡了起来。 “好茶！” 李大江轻抿一口，说出了两个字。 “姜凡，李叔我是军伍出身，只能说出来这俩字了。” “嗐，我也是这俩字，品不出个味道来，就是喝茶提神。” 姜凡也不懂茶，前世喝茶叶喝的最多的还是他朋友给的正山小种，大学的时候两包茶叶，喝了两年半。 没茶叶喝，他就去喝由枸杞，黄芪，桑葚等药材配的茶包，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喜欢泡出来的颜色。 喝了茶，该聊正事了。 “李叔，您今天不是来我这收破烂的吧？” “姜凡，我不喜欢弯弯绕绕。在来之前，我就调查过你。姜凡，男，40年2月22日生人，于今年考入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擅长钓鱼，会打猎，经常外出捕猎补贴家用。” 李大江一脸正色地说道，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凡。 “李站长，说这些就没意思了。您要是有事，能办的我就给您办了。不能办的您找我也没用。说到底，我还只是个孩子。” 面对李大江的目光，姜凡也不客气，语气有些冷冽。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姜凡，我在派出所那有朋友。你去戳钢印的那天我就知道了，那一天我就想来找你了。 不过我还是没过来，想要多了解一下。所以才对你进行了调查。这一点，我向你道歉。” 李大江站起身，对着姜凡躬身。 “别，你还是坐下吧，你这样我头疼。” 姜凡右手摸着额头，他头有点疼。即便李大江只是个废品收购站的站长，可那也是个官。而他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也就活了二十多岁。 根本没见过什么官方的官员，也没跟官员打过交道，更别提什么人情世故了。 所以他才会选择机械维修这样的纯技术专业去学习。 别说特么的穿越前废物一个，穿越后各种手段手到擒来，那特娘的是屁话，事实证明，穿越后，废物还是废物，有挂的另说。 “好，姜凡，我看的出来，你也不喜欢这种人际交际，我也不喜欢。我这次来就是看上你这个人，或者说，看上你翻新自行车的手段了。” 李大江哈哈一笑，看到姜凡不擅长那些老狐狸的交际，他也是放下心来。 “翻新自行车。怎么？你一个站长还在乎这个？” 姜凡有点惊讶，不过不算太震惊。 翻新自行车这技术，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不傻，有人教，按照步骤来，组装个三五辆也就会了。 没人教，愿意投资的话，多花点钱也能成。 算不上什么太有技术含量的活。 要说一个收购站站长看上这个，想学，倒是不至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倒不是想学。这门手艺也算是能传家的。我给你说说找你干什么吧。 就你离开的几天，我那又收了三辆破损自行车，没有登记入库。而你有这个能力把这些破损自行车给翻新成新的。 我来就是找你合作的。” 李大江向姜凡发出了邀请。 “你一个站长，不缺钱，也不缺自行车吧？” “不缺。我做这些” “停！我就多余问，你做这些干什么跟我没关系！我就想知道，我有没有什么好处？” 姜凡一点也不想知道，李大江为什么做这些，哪怕他八成猜的出来可能是为了李大江牺牲的战友。 他只关心他有没有什么好处？这件事他有多大的风险？ “我会给你一个收购站临时工的身份，你不需要上班。只要在仓库里给我们翻新自行车就行，一辆车10块，收购站的东西你随便挑。 还有一个正式工名额，只要我还是站长，这个名额一直有效。” 这是李大江能给的最大诚意了。 姜凡在脑中计算着利益和风险，好处是钱财的来源，收购站的东西。 风险就是犯罪了，不过按照李大江的说法，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很可能还有其他单位的人参与了。 这一点不太保险。 不过很快，姜凡的脸上流露出来一抹笑容。 “这事我可以办，不过条件要改一下，我先说，你看看能不能接受。” “好。” “首先，收购站的东西我随便看，我看上了就是我的，我会给钱。就当是我买的，走正常交易流程。 其次，工作名额这个不变，你在位，就留着，你不在自动作废。 最后，我不会一直给你们翻新自行车。还有十几天我就开学了，这十几天内我会以临时工的身份去收购站干活。 翻新一辆车依旧是十块，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带两个翻修师傅出来，十几天的时间，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学会。 但是就两个，人，你们选，选定以后不能更改，我会用心教，开学前，能学会最好，学不会我也不再教。 开学前，无论他们两个会不会，翻新自行车的活也要停止。 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你要是能答应，明天我就去废品收购站干活，不能答应就算了。今天我就当你没来过。” 第23章 废品收购站上班 次日一早。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物品侦测雷达x1。” 物品侦测雷达——以宿主身边五米为半径，可对任意物品进行检测。每天可使用一个小时，每日凌晨自动充满电能。 “好东西啊，知道我要待在废品收购站就给了这么一个好东西。” 朝气满满的姜凡拿着工具箱来到了废品站大门口。 曹大爷依旧坐在那休息，散烟，点火。 “曹大爷，这么早就就上班了啊？吃了吗您？” “吃了，你赶紧进去吧。小李子等你很久了。” “等我很久，也没见他来迎接我啊。” 姜凡没有立刻进去的意思，在门口跟曹大爷聊起了天。 “我的好弟弟呦，你这就是冤枉哥哥了。哥哥也就刚回去打个电话，赶巧你就来了。” 李大江走了过来，对着姜凡解释道。 昨天两人一番友好的交谈后，姜凡就升了辈分，两人从叔侄变成好哥哥，好弟弟。 “走吧，带我去仓库看看。昨天让你买的东西买好了没有，要是有破损不太严重的我先给你整了。” “买好了，都买好了。还有两个学徒，也来了，搁那等着呢。” 两人跟曹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仓库。 进了仓库大门，两个年轻人正在打扫卫生，仓库里满满当当的排了三十多辆破损自行车？ “王忠，杨雄，你们两个过来。” “李叔好。”x2。 “这就是我们这边准备的学徒工，王忠，杨雄，都是自家孩子，信得过。” 李大江对着姜凡介绍道。 “嗯，还是那句话，不傻就行。” “那不能，这俩孩子学习成绩还挺好。这就是来教你们翻新自行车技术的师傅，你们喊他姜师傅就行。” “姜师傅好。”x2。 两个人弯腰，恭恭敬敬地给姜凡鞠了一躬。这不算拜师，就只是交学费学手艺而已，跟交钱上学一样。 两人年岁跟姜凡差不多大，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有些瘦，有些黑。这也正常，现在就没有多少胖子。 “嗯，你们现在把这些自行车按照间隔两米半的距离摆放整齐。” “是，姜师傅。” 看着两人去忙活，姜凡才压低了声音对着李大江说：“你别告诉我，这么多车都是没登记的？” “我们废品收购站比不上别的单位，风吹日晒的，有些损耗也是很正常的对吧。更何况，你以为这就我这么一家的？ 只不过是正好我找到了你这么个懂技术的人才，附近几家的都送过来了。这事一个人办不成的。” 李大江满不在意地说道，以前打仗的时候，他的老领导可没少教他，你不多报些损耗，怎么跟领导要物资，要装备。 要是老老实实地全都如实上报，三天两头上边的人打电话来，“我恭喜你发财啊！”这谁能受得了。 “这倒也是，行，没事你就出去看报纸喝茶去吧，我也干活了。” “成，这俩孩子你就可劲使唤就行，该打打，该骂骂，别客气。上午不会有人过来。” 李大江嘱咐了两句后就离开了，好歹他也是个站长，也是有要紧公务的。 有了姜凡的加入，很快自行车就摆放整齐。 “你们两个过来，现在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自行车的组成部分和具体作用。” 姜凡挑选了一辆比较完整的自行车，又找了两辆做对比。 王忠和杨雄也十分珍惜这次机会，拿出纸笔准备记着。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此，姜凡表示赞同。 姜凡从车轮开始，一边讲解，一边拆分自行车。 很快，三辆自行车就被他给拆开了。 “都记下来没有？” “记下来了。”x2。 “好，来，你们对照笔记，看看，这三辆自行车都缺失了什么？” 姜凡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感觉真爽。 时间很快过去，一上午，姜凡就用这三辆自行车拼凑出来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 “换个刹车，再刷一遍漆，这就是九成新了。” 王忠，杨雄两人也是很认真的观看学习了一上午。对自行车的构造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一上午姜凡也是了解了两人，都是苦命的孩子。王忠的父母都死在战场，从小跟爷爷和弟弟相依为命。王爷爷每天在外面收破烂，把俩孩子养大。 杨雄也差不多，父亲断了一条胳膊，就在废品收购站上班，母亲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 知道了他们的遭遇后，姜凡更加明白自己家庭有多么幸福。 中午吃过饭，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又开始工作。 下午的工作就要快很多，姜凡带着两个人拼凑出两辆自行车来。 “行了，今个就到这吧。别人也都下班了，去把李站长喊过来。” “是，师傅。” 王忠赶紧去喊人，杨雄给姜凡拿了把椅子，端了杯茶过来。 “姜老弟，累了吧。” 李大江一来，看都不看自行车一眼，直接找到姜凡，握着他的手。 “还成，今天弄了三辆出来，用了十一辆车，剩下的零件都在这了。” 姜凡抽出手，指着地上一堆自行车零件。 “十一辆车就能翻新三辆？姜老弟果然是好技术啊。不仅速度快，耗损还少，果然厉害。” 听着李大江那惊讶的语气，姜凡知道，其他的翻新师傅的耗损比自己要高。 “看来以后要控制一下了。”姜凡暗自想道。 “车就在这，你找人刷个漆，也有八九成新。王忠和杨雄拆解部分也学的差不多了，你给他们俩寻摸套工具，明天让他俩试试拆解。” “行。姜老弟真会教学生啊。你们俩也不错，不过不能骄傲，要继续努力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李叔。我们一定跟着师傅好好学。” 又跟李大江攀扯了几句，姜凡便出来了。今天签到的物品侦测雷达可还没用呢，一天一个小时，可不能浪费。 出了门，姜凡来到了存放家具的地方。一点点的侦测着。 “海南黄花梨的柜子，红木的桌子，紫檀的盒子，果然好东西不少啊。” 姜凡一一记下这些东西，打算买回家，现在海南黄花梨的木头不值钱，在海南那边都是烧火用的。 “内藏暗格的梳妆盒？拿着。” 转了一圈，找到了四个有暗格的家具。 “家具看完了，去看看书吧，说不定有什么孤本字画之类的。” 一个小时后，姜凡从李大江那拿走了这些半卖半送的“破烂家具，废旧纸张”！ 叫了两个窝脖把东西拉回家，姜凡也下班了。 第24章 开学 回到四合院，姜凡和两位师傅把各种家具搬回屋里。他打算用这些家具替换原来的家具。 反正都家具，用啥不是用。 “儿子，你这弄回来这么多家具，花了多少钱？” 沈月看着这些家具，也是想不明白，自己家又不缺家具，弄这些回来干什么。 “妈，这可都是好东西，看看那张床，搁以前都是大户人家才能用上。还有那柜子，桌子，都是好木材，搁以前都得花大价钱。” 沈月半信半疑，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做工什么的都要精细的多。 “就算是好东西，拿回来放哪？” “放哪？直接用呗，大哥到了结婚的年龄，这些家具好好保养一下，就是全新的。放心，我来办这事。” “那行，等你爸和平安回来看着弄吧，我不管了，我去做饭了。” 沈月走后，姜凡把书和小件东西都收到空间。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大牛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姜平安表示，都听弟弟的。 一家人又忙活了一阵子，把这些家具规整好。 晚上，姜凡坐在床上，拿出带有暗格的小件物品。 一一打开。 “嘶！金条，首饰，袁大头。” 姜凡看着面前的金银珠宝，心里也是极为震撼，活了二十多年，他也只有在珠宝店看到这么多黄金，首饰，还都是别人的。 现在这些都是自己的，八条小黄鱼，两条大黄鱼，一百多块袁大头，金银首饰，珠宝玉石也有不少。 不过他看不出来价格，总归是血赚。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姜凡开学的日子。 这十几天，他在废品收购站已经不仅是翻修自行车，收音机，风扇之类的东西他也修。 不过这事就只有他和李大江两个人知道。就连王忠和杨雄都不知道，他们俩就负责自行车。 李大江很想让姜凡一直待在废品收购站，不过他也知道不现实。所以为了加深和姜凡的关系，李大江亲自跑遍四九城各个收购站为姜凡收购旧书。 这是姜凡要求的，家具什么的太显眼，这些旧书正好，有很多都经典典籍，绝世孤本。在几年后，这些书可能就被一把火给烧了。 他现在这样做也算是保护文物了。 在废品收购站，他又捡漏了不少好东西，现在他手中的黄金珠宝已经是一笔十分可观的财富。 这不由得让姜凡感叹，京爷就是京爷！ 开学当天，姜大牛和姜平安都请了假，一家人来送姜凡去上学。 因为距离较远，每天上学放学不方便，所以姜凡选择住校。 到了学校，姜凡找到登记处，登记了自己的个人信息，找到分班信息。 五十年代技工类的学学校学制为两年，现在为了社会建设发展，没有这么长时间来教学，平日里学的课也都是实打实的干课。 到了宿寝室楼，姜凡的宿舍是510。5楼10号宿舍。（我大学的宿舍号。） 宿舍里有六张床铺，已经有一个人来了。宿舍条件很简陋，只有几张铁架子床，还有几张桌子，一个灯泡。 没有风扇，也没有独立卫浴。洗漱，上厕所，都要去水房。这就是现在的宿舍条件了。 “同学，你好，我是王木，保城人，机械维修1班。” “你好，我是姜凡，机械维修1班，四九城人。这是我的家人。”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就在这时，又来了一个人，梳着中分的发型，拿着篮球走了进来。 来人叫黄铭，16岁，也是四九城人，离姜凡家不远，就隔了两个胡同。也听过姜凡的名声。 收拾好床铺以后，姜凡跟着家里人出去吃饭。也邀请了王木和黄铭，不过两人以要看看学校为由，拒绝了。 在学校外面找了家国营饭店，姜大牛豪气的点了几个肉菜，引得众人侧目。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往姜凡碗里夹菜，姜凡也是哭笑不得。 “妈，我就是来上学，一星期回去一趟，不是要去天涯海角，一去不回来了。 再说了，我都17了，我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亏待不了自己。” “妈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可你也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妈放心不下。” 沈月眼里满是担忧，虽然姜凡很懂事，本事也不小，可姜凡是他沈月的儿子，哪有儿子外出，母亲不担心的。 好好的安慰了母亲以后，逗了逗妹妹。 “大哥，我不在家，家里你多照看着。院子里要是有什么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真有什么事牵扯到咱们家，你别听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的，直接去找街道办就行。那两个家伙都不能信。 还有小玉，别让她一个人拿着好东西出去，我担心贾家那个老瘟婆。” “我知道，再说了，家里还有爸妈呢。” 姜平安点点头，他知道自己不太聪明，只是有把子力气，所以他一直很听姜凡的话。 “你小子，你老子我还没死呢！你就是要说，也该跟我说吧。” 姜大牛瞪着姜凡，对姜凡这个态度很不满意。明明自己才是一家之主，可在家里就是没什么话语权。 姜大牛在家里，要听老婆的，还要听儿子的，女儿的话也不能不听。在这个五口之家，姜大牛只能管姜平安一个，就这，姜平安在姜大牛和姜凡之间也会站在姜凡那。 “爸，您还是好好准备11月份的锻工考核吧。” “放心，用你的话来说，七级锻工考核而已，单手拿捏。” 姜大牛两个手指一掐，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 回到宿舍，其他人也已经来了。 大家相互介绍一番。 姜凡17岁，四九城人。 王木17岁，保城人。 黄铭16岁，四九城人。 许昊17岁，津门人。 莫阳16岁，泰山人。 程林17岁，也是四九城人。 六个人都是机械维修1班的学生。 一下午的相处，姜凡也算是初步了解了几个室友。 都是很和善的人，家里估计也都没什么背景，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样，不过还有两年，慢慢处呗。 第25章 周六游玩 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的课目不多，语文，数学，俄语，机械类目（冶金，材料，维修，设计等等）。 主打一个专业性极强，毕竟现在真的很需要专业性人才。 维修班的班主任姓魏，还兼着语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第一天上课，老师们自我介绍后就直接开讲课本知识。 一天八节课，一节晚自习，其他时间，学生自由支配。在学校吃饭也是要钱和票的，也有的学生自带粮食。 维修班人不多，也就二十二人，七个女生，十五个男生。 课程对姜凡来说没什么问题，除了俄语。姜凡没接触过，初中也不会教，没那么强大的教师资源。 教俄语的是个苏联外教，叫安德烈，也教授机械类科目。 开学第一天，姜凡就签到获得学习能力增强。所以课程内容对他来说并不困难，也经常辅导室友学习。 转眼就到了周五，姜凡和黄铭家离得近，打算结伴回家。 外地的王木等人拒绝了姜凡的邀请，不过双方约定周末一块出去玩。 停车棚。 “凡哥，这就是你自己攒的自行车啊？” “嗯，维修课学一段时间，你也能组装一辆，这玩意挺简单的。我就是在图书馆看了一段时间的书，一点点瞎琢磨出来的。” 姜凡看着黄铭，“试试？” “我吗？可以吗？” 黄铭有些惊讶，要知道自行车这样的大件，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可是极其珍贵的。 “上吧，咱们可是学维修的，坏了就修呗，多大点事。” 黄铭听了也不再推辞，骑着车带着姜凡走了。看着还在挤公共汽车的同学，黄铭心里舒服极了。 黄铭也想要辆自行车，但他不会麻烦姜凡，都是中专维修班的学生，黄铭也有信心自己也能够翻新自行车。 回到南锣鼓巷，黄铭跟姜凡二人分手。 姜凡回到95号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大门口歇息。 “姜凡啊，这是上学回来了？” 阎埠贵看了一眼就知道姜凡今天是空着手回来的。 “是啊，三大爷，您今个没浇花啊？” “哪能天天浇啊，花也会淹死的。明个一块钓鱼去？” 阎埠贵扇着扇子，向姜凡发出了邀请。 “这周不行，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下次吧。” 姜凡摇摇头，这周他确实有事，农场空间的物资不少了，不过物资种类还是不够丰富，他打算这一次补充点。 姜凡现在的农场空间里，鸡鸭鹅什么的都有近百只，蛋类也不少，还有各种蔬菜。 系统给的种子很给力，小麦如今也成熟了，一百亩小麦，收获了十五万斤粮食，出了十三万斤的面粉。 平均下来，一亩地能收一千五百斤的粮食。农场空间里有储存的地方，只能储存农场空间里生产的物品。 接下来他不想种小麦，想弄点别的。大豆，花生，玉米什么的。所以他打算去鸽子市看看。 来到前院，一家人都坐在门口。 “爸，妈，我回来了。” “儿子回来了。” 一家人迎了上来，姜平安从姜凡手里接过自行车，推着车回家。 在一家人的围绕中，姜凡回到了家。 姜家知道姜凡今天回家，沈月早早地去了菜市场买了菜回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姜凡回来了。 吃过晚饭。 姜凡开始跟家人讲自己这一周的学校生活。听到学校还有个毛熊的老师，大家都很好奇。 姜玉向姜凡询问，安德烈是不是长着一头黄毛，高鼻梁，蓝眼睛。 姜凡哭笑不得，告诉姜玉，那不是黄毛，是金发。 就这么聊到晚上九点，姜凡才回到房间。 次日。姜父和姜平安吃过饭后就去轧钢厂上班。轧钢厂每周上六天班，周日单休。 姜凡也出了门，按照黄铭给的地址，找到黄铭的家。 “小伙子，你找谁啊？” 门口，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一脸戒备地看着姜凡。 “大爷，我找黄铭，我是他同学，来找他出去玩的。” 散烟，点火。 “找黄铭啊，中院呢，从那个门过去就行了。” 大爷听是来找黄铭的，也是放松下来。 “谢谢啊，大爷。” 中院，黄铭穿着整齐，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你来了啊，凡哥，我还想着去找你呢。这是我妹妹，黄豆豆。豆豆，这是哥的同学，你叫姜凡哥哥就行。” 看到姜凡，黄铭十分高兴。 “姜凡哥哥好。” “你也好啊，豆豆。” 姜凡从口袋（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把糖，放到豆豆的手里。 “谢谢姜凡哥哥。” “凡哥，你给她一块糖就行了，别给这么多。吃太多糖对牙不好。” “你别管，给豆豆的，又不是给你的。” 黄豆豆吃了块糖，冲着黄铭做了个鬼脸，开心地回家去了。 “走吧，咱直接去鼓楼，搁那等他们。” “行，凡哥。” “今个我可没骑车啊，你看是坐车还是步行。” “步行吧，锻炼身体。” …… 鼓楼。 六人会合后，就在鼓楼附近四处闲逛。 姜凡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也跟着一路玩了起来。 实在是现在确实没什么好玩的，娱乐设施少，提供的物品也不如后世丰盛，也就是有点古色古香的意味。 要是过个几十年，逛逛这样的景点还行，现在确实没什么玩的。 中午大家在路边摊吃了点炒肝。（网上查的，说是有路边摊。） 休息了一会，黄铭几个就决定去图书馆了。 “嗯？图书馆，怎么想着去那？这周末不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还想着去学习了？” 姜凡有点诧异，一周的相处，他也看的出来，这几个人中，王木，许浩学习成绩较好，黄铭，莫阳，程林三人也就是班里一般的水平。 但要是说他们特别爱学习，那就是扯淡。 “凡哥，这不是听黄铭说，你在图书馆看了书后，学了很多东西吗？我们也想着去看看。” 王木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啊？行，走吧，正好我也去借几本，也能给你们推荐几本。” 姜凡了然，答应下来。 第26章 期末 时间飞逝，眨眼间就来到了期末。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好，同学们，咱们这学期的课程就算是结束了。后天期末考试，我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复习，考出一个好成绩。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很好，很有精神！下课，姜凡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姜凡跟着老魏走出了教室。 这半年的学习生涯，姜凡并没有过多的展露自己强大的维修能力，只是在俄语上表现出来极高的水平。 还通过了高级翻译考试，拿到了翻译证书。 安德烈老师也对姜凡的俄语水平表示赞叹，他在毛熊那边都没有见过学习进度这么快的学生。 这半年，他带着姜凡外出出差，姜凡来充当翻译，去各个厂子去维修的时候。 即便是厂子里的技术员都不能观看过程，而姜凡可以。 尤其是在厂招待的时候，姜凡千杯不倒的表现，更是让安德烈大为震撼。 二人的关系也更加的友好，很多没在课堂上讲的知识，安德烈都会跟姜凡仔细讲解。算是真的把姜凡当做“亲传弟子”了。 “凡哥又要出差了，还没毕业就能挣钱了，真让人羡慕啊。” “羡慕吧，你要是有那本事，你也行。我感觉现在凡哥都能直接毕业了。” “你说这次凡哥会去哪？” “这谁能知道，上次去了纺织厂，带回来几匹瑕疵布，过年都不用买新衣服了。” 得益于姜凡的帮助，他室友们的学习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这半年更是每人都攒了一辆车，几人对姜凡也是很感激。 “姜凡，坐。” 进了办公室，老魏随手指着一个凳子，对着姜凡说道。 姜凡也没客气，坐在凳子上就问道：“老魏，这是哪地方又来老毛子了，还要我去当翻译，做陪酒的？” “嗯，不远，就是咱们四九城红星轧钢厂，我记得你父亲就是在里面工作是吧。” “嗯，我爸和我大哥都在轧钢厂做锻工。” 11月份的时候，姜大牛和姜平安参与了工级考核，现在已经是七级锻工和三级锻工。 院子里的人也有晋升，刘海中升到了六级，如今跟易中海同级。 贾东旭也升了一级，现在是三级钳工，工资水平也有45块钱，在院子里也算是高收入人群。 不过因为小当的出生，家里的日子虽然好过了些，但总体没什么大的提升。秦淮茹也是更加不受贾张氏的待见，骂了好几天赔钱货！也不知道说的是秦淮茹还是小当。 易中海在考核的前一天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床，扭到了手，无缘参加考核。这让易中海无比郁闷。 老魏抽了口烟，“轧钢厂那边从老大哥那弄来了一批新机器，同行而来的还有几个毛熊专家，所以想请你过去当个翻译。” “行，我知道了，啥时候去。” “后天，正好跟咱们考试撞了。所以叫你过来，我们这边商议的是，让你现在就接受考试，由老师们口头出题，你现场做答，当场打分。 以你的学习成绩来看，没什么问题。” 姜凡没有多加思索，立刻答应下来。 随后老魏安排各位老师对姜凡进行考试。 …… 考试结束后，姜凡毫不意外的获得了全体老师的一致好评。 “行了，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回家吧。明天我去你家找你，先带你去轧钢厂了解一下情况，明天下午毛熊专家就能到了。” “行，我明天在家等着。” 姜凡回到宿舍，跟室友们说了一下情况，收拾好行李后，骑着车走离开了学校大门。 路上，姜凡看四周没人把行李都收进了系统空间。 一路上，冷风如刀，街上寥寥几人，步履匆匆。 姜凡的身体经过强化，并不畏惧寒风。 一路上，姜凡思考了这半年来的收获。 系统肯定是最大的外挂，也是姜凡最大的秘密和依仗，这一点谁也不能告诉。 这半年来，通过系统签到，姜凡弄来了吃不完的粮食物资，还有大量的金银首饰，古董字画。 现如今，姜凡在系统的加持下，于机械（包括但不限于维修），医术，功夫等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成功。 因为深知未来三年灾害的影响，姜凡让家里人私下进购了不少的物资，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带回来的。 乡下二叔姜二牛家里，姜凡也送过去了很多粮食。城里不比乡下，没什么地方藏东西。 二叔家里地窖很大，为了安全，地窖入口都改到二叔屋里了。 至于粮食来源，姜凡表示“我有一个朋友。”家里人也没怀疑，毕竟在学校里有那么一两个朋友也是正常的事情。 姜凡心心念念的厕所也在十月份开工并完工了。厕所的一应用具全是通过李大江弄来的，现在的李大江可谓是意气风发。 在姜凡的教导下，王忠，杨雄两人还学会了维修风扇和收音机的手段。 当姜凡教给他们技术的时候，两人二话没说，跪在地上砰砰砰三个响头。 姜凡想拦，可他被李大江拦住了。李大江告诉姜凡，这几个头，他受的起。 从此姜凡就多了两个名义上的徒弟，虽然姜凡没认，可王忠和杨雄认了。过节的时候就拎着礼品去姜凡家磕头。 厕所是在屋里，弄了个隔间，不算大，三个平方。有了厕所后，就不用再去跟别人抢公共厕所了。 家里人也终于懂了姜凡执着于弄一个个人厕所的原因了，真是舒服。 等到姜凡到四合院的时候，车上不仅有了行李，还有几斤羊肉，一只鸡，还有一条五斤重的大鱼。 四合院门口。 三大爷阎埠贵忍着冷风坐在那，小老头缩成一团，本就瘦小的身躯更加萎缩了。 看着姜凡推着车回来，阎埠贵那快冻僵的脸上洋溢出热情的笑容。 “凡子，这是放假了？” 说话的同时，手就朝着车上挂着的鱼抓了过去。 姜凡一挪车把，阎埠贵抓了个空。 “放假了，过两天还得跟老师一块出差，这大冷的天一点也不想去，三大爷天冷路滑，您老还是回屋歇着吧，省得冻出病来，到时候又得花不少钱治病呢。” 没有停留，姜凡推着车回到家里。 第27章 吃饭 回到家，沈月和姜玉在围着一个小炉子烤火，炉子上面摆放着红薯，橘子。 “妈，我回来了。” 姜凡推开门，一阵冷风灌入屋内，沈月和姜玉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回来就回来，大哥你开这么大……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姜玉没想到回来的是姜凡，还以为是姜平安。 “凡子？你回来了，快进屋烤烤火，冻坏了吧。” 沈月也很惊讶，姜凡告诉过他们放假的时间，也说了不用去接他，天怪冷的。 “小玉，去给你二哥倒杯茶。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才放假吗？”沈月从自行车上拿下姜凡的行李问道。 “我们老师……” 姜凡把要去轧钢厂做翻译和考试时间冲突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那都要你去做翻译，这么大的四九城，还能找不到一个翻译？” 沈月不禁抱怨了几句。 “妈，因为是新机器，会涉及到很多专业词汇，这些词汇要是没有一定的工业基础，翻译的时候容易出错，会出问题的。 再说了，多见见机器，对我学习也有帮助，轧钢厂那边还给钱呢。”姜凡解释道。 现在兔子的很多工业都是继承了以前侵略者或者资本家的。就像红星轧钢厂，就是以前爱国资本家娄振华娄半城的企业。 在公私合营的时候，娄振华把轧钢厂和绝大部分企业交了出去，只留下部分股份，每年分红。 娄振华还有个女儿，就是剧情里最大的冤种娄晓娥。 原剧情的娄晓娥，因为是资本家的女儿，成份不好。娄振华也有意找个成份好的中和一下。 恰巧，许母在娄家做佣人，就把许大茂介绍给了娄晓娥。 也不知道是娄振华没有调查许大茂还是太过自信，就把娄晓娥嫁给了他。 娄晓娥嫁到四合院后，过得应该不好，首先是他资本家的成份，院子里的人很少和她打交道。 再加上她和许大茂两人长期没有孩子，家庭的压力也大，就让聋老太太给钻了空子，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好了起来。 聋老太太一直告诉娄晓娥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比不上傻柱。后来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聋老太太就把娄晓娥给算计了，一夜过后，娄晓娥有了傻柱的种。 后来许大茂趁着风起，举报了娄家。傻柱又借着大领导的帮助，把娄晓娥一家送走了。 等到娄晓娥回来后，不仅给傻柱带了个儿子，还成了商业女强人。 可是此时的傻柱已经被秦淮茹一家和院子里的人给套死了。傻柱并没有跟娄晓娥一块离开。 到最后，娄晓娥花钱给傻柱开了酒店，秦淮茹用这钱在四合院办了个养老院，大家都夸秦淮茹是个好人啊！ 娄晓娥心灰意冷，带着儿子回港岛去了。 烤了会火，姜凡提议晚上吃火锅。 沈月和姜玉自然不会反对，就开始准备起来。这半年来，沈月时常也会去图书馆找有关菜谱类的书籍。半年下来，可谓是手艺大进。 虽然火锅不太能显示她的手艺，可是还有条鱼呢，炖鱼头汤。 晚上，院子里人下班回家，一到前院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 仔细一闻，就知道了这是姜家在做饭。 姜大牛和姜平安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拎着酒瓶等待许久的阎埠贵。 “大牛啊，你家姜凡今天放假回家，你看我这还有瓶好酒，要不去你家庆祝庆祝。” 阎埠贵脸上堆着笑容。 “三大爷，我们家老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家里人又很多话想说，就不请你了。” 姜大牛虽然疑惑姜凡为何现在就回来了，可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老二肯定有他的原因。 没有理会阎埠贵的挽留，父子两人三两步回到了家。 到了家，姜凡又把今天提前回家的事解释了一遍。 “爸，三大爷又拿着他那掺了酒的水堵你了？” “可不是咋滴，你说说，他还是人民教师呢，怎么就这么个德行。 自打你上了中专以后，每周你回来，他都拎着个酒瓶，打着庆祝的名义想要来蹭饭。次次被拒绝，每周都不停。 要不是知道他家的真实收入，我还真特么的会心软了。” 姜大牛骂骂咧咧，对阎埠贵这种行为极为看不上眼。 “他就是那算计的性格，算计别的还好，可他连儿女感情都算计进去了，到老了，肯定无人养老。” 想到阎埠贵的下场，姜凡摇了摇头。 “行了，说这么多干嘛，洗手吃饭了。” 沈月端出来一盘子片好的鱼肉。 “好，老二去拿瓶酒，今天你回来，咱们爷仨喝点。” 姜大牛笑呵呵地，工作了一天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他这么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这一幕。 吃过饭，一家人围在火炉旁边，听着收音机，说着平日里遇到的，听到的消息。 阎埠贵躺在床上，他很郁闷，他在想要不要放弃从姜家占便宜的想法。这几年，他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反而还被嘲讽。 “唉！可惜我那三个儿子都是不争气的！” 阎埠贵一对比，就觉得三个儿子是个废物，老大阎解成，到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每天去给人家扛大包，挣点零钱。 老二老三更不用说，学习成绩也就那样，跟姜凡完全比不了。 阎埠贵想道，“要是有一个儿子能有姜凡那样的本事就好了。” 贾家，贾张氏依旧在咒骂着姜家，理由就是做了好吃的不知道孝敬她老人家，不知道给她的好大孙棒梗送点，知道秦淮茹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拿好吃的来看望一下。 总之就是姜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早晚都是绝户的命！ 棒梗也是点头附和着，要不是贾东旭镇着，贾张氏绝对会教唆棒梗上门要吃的。 秦淮茹就在一旁抱着小当，此时的她也对姜家生了怨气，弄这么多好吃的，给自己送点怎么了？ 贾东旭很想好好教育棒梗，可他要上班没有时间。在家里，秦淮茹也管不了贾张氏。而他的话，贾张氏会听，但也只是一时的。 他又不能真的把贾张氏送到农村，除非是贾张氏自愿，可那怎么可能！ 贾张氏嫁到贾家以后，就和贾家人的关系闹的很僵。老贾死后，更是没有了联系，哪怕是贾张氏娘家的关系也不好，过年的时候都没人来走亲戚。 第28章 轧钢厂 第二天。 因为要在家等魏老师过来，姜凡并没有出去，而是待在家里教姜玉写作业。 等到上午十点左右。 四合院门口开来了一辆吉普车，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从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正是姜凡的老师。 魏老师下车后，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是95号院后，抬腿走了进去。 “唉唉唉，同志，你找谁？” 门口的三大妈拦住魏老师问道，这就是现在管事大爷的主要职责，预防敌特在人民群众中搞破坏。其次才是调节邻居间的矛盾。 “三大妈，找我的。” 姜凡跑过来，看着魏老师，“老师，现在就去吗？” “嗯，走吧。先去看看机器情况，机器只是运过来，还没有进行组装，明天还要在毛熊专家的指挥下安装。” “那行，老师咱们走吧。” “你要不要再跟家里说一声。” “不用，说过了，而且我爸也在轧钢厂，问题不大。” 姜凡摇摇头，能为gj做点贡献，他也是很乐意的。 出了门，看见那吉普车，挺破旧的，姜凡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少问题。 跟着魏老师上了车，司机开车离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坐车，可这一路颠簸，着实是有点难受。 看着姜凡跟人一块坐车离开，四合院的人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幻想。还有人想要去姜家找沈月问问，不过沈月并没有出门的意思。 到了轧钢厂，过了门卫。车子停在了办公楼下。 办公楼下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下了车，那年轻人就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 “魏先生，您好，我是徐峰，是陈厂长的秘书，这位就是姜凡同志了吧。” “你好，徐峰同志，我是魏翔，这就是我的学生，姜凡。” “你好，徐峰同志，我是姜凡。” 三人介绍了一番。 姜凡现在在四九城也算是有点名声了，因为多次跟着老师一块出去，现在很多厂里都知道有个中专生翻译叫姜凡。 办公楼三楼。 “扣扣” “进。” 推开门，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在办公桌前办公。 “厂长，魏先生和姜凡同志来了。” “哦，老魏来了，快请。” 陈厂长听了立马站了起来，面带笑容。 “老陈，你好大的面子啊，我来你还不出来接一接。” 听着两人熟络的对话，显然魏翔和陈厂长是老相识了。 进了门，魏翔就把姜凡介绍给了陈厂长。 “不错，真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啊！” 陈厂长看着姜凡，眼里尽是欣赏。不同于姜凡去其他厂当翻译的时候，刚开始还会被轻视，质疑。 陈厂长是真的欣赏姜凡，他和魏翔是老朋友了，魏翔早就跟陈厂长说了姜凡的情况，轧钢厂本家子弟，顶级的翻译能力，什么玩意都能修两手的维修本事。 “按照老魏的说法，这个姜凡现在的成绩已经完全可以毕业了，甚至要比一些工作多年的毕业生还要优秀，这种人才当然要拉到我们轧钢厂啊。” 陈厂长心中想着。 “陈厂长过奖了，都是老师教的好。” 姜凡谦虚道。 “你太谦虚了，我和你老师可是老朋友了，你如果不够优秀，他是不会在我面前这么嘚瑟的。听老魏说你父亲和大哥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员工？” “是，我父亲是姜大牛，大哥是姜平安，他们都是锻工车间的工人。” 姜凡回答道。 “姜大牛，我记得是七级锻工，今年还是咱们厂的劳动模范是吧？” “是的，厂长，姜大牛同志正是今年的劳动模范，姜平安同志更是入厂三年，就已经是三级锻工了。” 一旁的徐峰接过话，并进行了补充，很明显是做过功课的。 “好啊，都是优秀的工人啊！以后你也不要客气，别叫什么厂长，叫叔。” 陈厂长又对姜家父子夸赞了一番，姜凡也是打蛇随杆上，叫了声陈叔。 “行了，老陈，茶也喝了，现在带我们去看看机器吧，还有那边给的资料呢？” “行，走吧。先去看机器，徐峰，你去拿资料。” 两人都不是墨叽的性子，话也唠了，就该办正事了。 几人来到车间，外面有一队保卫科人员在站岗。几人登记后，才进入车间，还有两名保卫科的人员陪同。 车间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机器零件。 “这些就是这一批的机器零件了，还没有进行安装，厂里的技术人员根本无法完成安装工作。 一方面是机器图纸说明书不能完全看懂，另一方面就是顾及那些老毛子了。” 陈厂长说这话的时候，姜凡能明显感觉到怨气。 现在这个时代，兔子的很多机器都要依靠毛熊的支援，说是支援，最后还是要花钱买。 姜凡知道再过两年，毛熊就会撤走所有兔子这边的专家，还会向兔子索要资金，到底还是工业底蕴不足。 姜凡心中叹了口气，对着陈厂长说道，“陈厂长，毛熊那边给的资料，咱们翻译了多少？” “不到七成，一些专业工业知识，找来的人只能猜出个大概意思，具体的还要等那些老毛子或者机器安装好后，根据实际工作运行来看。” “要不我先试着翻译一下资料，多翻译一些，明天也能多准备一番。” “行，徐峰，把资料给他，多翻译一些，总是好的。” 姜凡接过资料就地看了起来，资料说多也不算多，七十来页，也就是上辈子一篇研究生参考论文文献，还有五十来页翻译译文。 不过姜凡现在看俄语，跟看汉语差不多。看完以后，差不多十二点了。 揉了揉眼睛，姜凡发现老师和陈厂长几人正围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姜凡摸了摸脸。 “没有，你小子看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都行了，之前翻译的错误地方不少，一些专业词汇错了，其他的地方有些小问题，但是影响不大。” 姜凡诚实的说道。 “姜凡，截止到明天上午十点，这份资料能不能翻译完？” 陈厂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姜凡。 “明天上午十点，有点紧，不过没有问题。” 姜凡想了想，答应下来。 第29章 喝倒专家 答应了陈厂长进行翻译后，陈厂长便把自己的办公室交给了姜凡使用，还让徐峰在旁边提供需求。 姜凡也很给力，吃过午饭后，先是把之前翻译的文章重新校验，而后便开始了漫长的翻译工作。 一直到下午五点，工人们下班的声音才把姜凡从工作状态中给拉回来。 看着桌子上密密麻麻的纸张，姜凡的心里有一种不足为外人所道哉的成就感。“自己这也算是为gj做贡献了吧。” 伸了伸腰，活动一下身子，浑身骨骼碰撞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 “姜凡同志，你在里面还好吗？” 徐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什么，我活动一下身子，坐的太久了。” 姜凡打开门，徐峰就在门口。 “姜凡同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正好也到了饭店，我们吃过饭再工作也是一样的，厂长已经吩咐下去了。我也告诉了你父亲，你今晚上不回家的消息。” “行，那我们就先去吃饭吧，谢谢了徐哥。” 姜凡听到父亲已经知道消息后，就答应下来。 找到陈厂长的时候，他正在和魏翔下棋。不同于魏翔的云淡风轻，陈厂长有些焦急，明明是冬天，额头上冒出一头的汗。 “小姜来了啊。” 看到姜凡后，陈厂长顺势起身，一不小心碰倒了棋盘，棋子洒落一地。 “哎呀呀，老魏你看看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这么精彩的棋局就这么没了，你看要不这样这局算平手怎么样？” 陈厂长一脸的可惜之色。 “平手？去你的，不想搭理你！陈石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副德行。姜凡，走，这工作不干了！” 魏老师也不客气，怒斥陈厂长的不讲究，拉着姜凡就要走。 陈厂长连忙拦下二人，“行行行，算你赢了。算你厉害，行了吧。你走就走，别拉着姜凡，我还等着资料呢。” “呸！你还想要资料？我给你脸了！姜凡，明天回学校考试！” “行！魏翔，你赢了！徐峰，去把我那瓶酒拿过来。” 陈厂长一手拉住魏翔，一脸心疼的样子。 “早干嘛去了，走，姜凡，今天老师带你吃大户。” 魏翔高兴地像只胜利的公鸡。 几人来到了国营饭店。 姜凡倒是有点意外，为什么不是在厂里的小食堂吃饭？不过他并没有问，或许是陈厂长跟杨厂长，李主任不一样吧。 “姜凡，来试试这家伙藏的酒。这瓶酒可是我俩当年杀了一个大汉奸，从他家里缴获的战利品，二十年的窖藏。” 徐峰打开酒，给大家都倒了一酒盅。 “来来来，先喝一个。”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姜凡眼睛一亮，这二十年的酒，果然不同凡响。这也让他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酒这玩意，也是可以收藏的。 放个几十年挖出来，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好喝，拿出来招待人也有面子啊。找个机会弄点存起来。 几个来回后，一瓶酒就喝完了。 不过众人都没有醉的意思，一瓶酒四个人喝，平均下来也就一人二两半。 大家都是知道分寸的人，明天有大事要办，就没有再要酒来喝。 喝了酒，魏翔跟陈厂长怀念起了当年的光荣岁月。 姜凡也是首次了解到魏老师的过去，一个优秀的老师如何成长为一个优秀的战士，负伤后，重新回到教育行业。 陈厂长就是引导魏老师加入队伍的人，当时陈厂长执行任务中受伤，遇到了魏老师。 魏老师把陈厂长救了下来，而后的日子里，受到陈厂长理念的感染，毅然决然地加入队伍。 这顿饭没吃太久，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徐峰把人送回轧钢厂后，他也没回家，四人就在轧钢厂招待处住下。 至于姜凡，则是通宵进行翻译。 不过现在没有人看着，姜凡决定开个挂。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支钢笔，这是系统奖励的“语音识别速写笔”。 顾名思义，是一只能够快速将语音翻译成文字并书写下来的笔。 不管是方言还是外语，只要设置好写出来的是汉字。那它都可以识别，并迅速书写。 一通忙活过后，姜凡完成了全部的翻译工作，仔细校对过后，一看表才两点半。 “嗯，还能睡一会。” 姜凡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睡觉。 …… 轧钢厂的一众领导站在门口，技术科的全体成员，迎接远道而来的毛熊专家。姜凡在其中充当翻译。 来到车间，毛熊专家先是检查了一遍零件，表示零件很完整。而后看看表，一看到了吃饭的时间。 陈厂长等人也没办法，陪着吃吧。 小食堂里，掌勺的师傅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把这群天天土豆，玉米，没吃过好东西的专家给馋的。 虽然专家们不会用筷子，可用刀叉也不耽误他们干饭的速度。 吃饭还不能不喝酒，尤其是这群毛熊专家。喝高兴了，啥事都好办，喝不开心，干啥都不行。 眼看领导层已经不行了，姜凡上场了。一个个灌，没有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就只有二锅头。 一瓶，两瓶，三瓶……毛熊专家都喝吐了，搁地上找星星呢。 陈厂长一看，这也没法干了。赶紧找人招呼着把人都抬走休息吧。 “姜凡啊，你还真把这群老毛子给喝趴下了。” “我这人，身体特殊。就是耽误厂里的事了。” “不耽误，就没指望这群人第一天能干活。” 陈厂长摇摇头，毛熊专家什么德行，他太了解了。第一天别说喝醉了，就是没醉，也得看一天的资料，然后喝一顿。 “我估计你今天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很深，这几天还得麻烦你来招待一下了。” “我没问题啊，搁这白吃白喝，还能有份工资拿。” 姜凡表示完全没问题。 果不其然，晚上毛熊专家醒过来后，表示一定要找到姜凡。这个懂俄语，能喝酒，还懂技术的人，实在是太对他们胃口了。 晚上，毛熊专家拿出来一箱子他们的特产，伏特加！ “姜凡，中午喝了你们的酒，现在来试试我们的。” 他们认为中午没能喝过姜凡是因为喝的不是他们的酒。 “好！不过我们说好了，如果你们没喝过我，就要好好的教授我们技术，不能藏私。” “成交！亚历山大，我先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毛熊大汉站了出来，他是安东，中午他是第一个倒下的，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第30章 与许大茂的交流 轧钢厂内。 毛熊专家在指导大家安装新机器，姜凡在中间翻译，轧钢厂的技术人员拿着姜凡的翻译手稿跟在一旁在学习。 陈厂长在后面看着，身后跟着轧钢厂的一众领导。“大家都看到了，这一次咱们轧钢厂可以说是狠狠地赚了一笔。这可都是姜凡同志的功劳啊！” 大家点点头，这样的功劳没法冒领。姜凡最大的功劳不只是翻译文稿，更多的是陪酒，把这群毛子彻底给喝服气了。 这样的功劳，没有人敢冒领，因为谁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把你借调过去陪酒。吃饭，喝酒是好事，可跟毛子喝酒那就不美丽了。 “是啊，厂长，我们这一次不仅让专家好好的工作，还让我们的技术人员好好的学习了一番新机器。以后就是维修也方便一点啊。” 杨副厂长赞同地说道，其他人也是表示赞同。 现在的杨爱国还不是厂长，李怀德还没有到轧钢厂来。估计也就是这两年的时间，陈厂长会调走或者退休，而后杨厂长上位。 “嗯，既然大家都认同这件事，那就好好想想，机器安装结束后，怎么感谢姜凡同志吧。咱们也不能白白使唤人家不是，那不是成资本家了吗？” 陈厂长开口，大家自然不会反对。 “行，那到时候咱们开个小会，议一议这件事。” 一直未曾说话的厂书记，龚建突然开口道。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中午大家在小食堂吃过饭后。 毛子专家在休息，姜凡就打算在轧钢厂好好转一转。 “姜凡？” 听到有人喊自己，姜凡转过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真是你啊。姜凡，你怎么来轧钢厂了？找姜叔和平安哥吗？” 一张马脸推着自行车，后面放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姜凡的视野中。 “大茂哥啊。你这是刚放完电影回来？” 许大茂要接替许伍德在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并不是秘密，许大茂早就宣传的满院都是。 “对。这是我第一次独立下乡放电影，以前都是跟我爸一起的。对了，你来干嘛啊？找姜叔吗？” 许大茂脸上有点得意。 “嗯，不过我不知道锻工车间在哪，正打算找人问问，就碰到你了。” “走，哥带你去找姜叔。” 许大茂想起来自家老爹要自己跟姜凡打好关系，这不正是开门砖。 “大茂哥，你这机器不用先放回去吗？” “不用，也没多远。我跟你说啊，过了年，哥哥我可就是咱们轧钢厂正式的放映员了。” 许大茂又跟姜凡说自己下乡放电影的经历，村里的人对自己多么的尊敬，那大姑娘小寡妇看自己的眼神。 “到了，兄弟，姜叔就在这个车间。” 走了不到十分钟，两人来到了一个车间门口。 在许大茂一根烟的代价下，很快姜大牛和姜平安就出来了。 “老二，大茂。” “姜叔好，平安哥。” 许大茂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对于姜大牛许大茂很有好感，这是个好长辈，对于姜平安，惹不起惹不起！ “大茂，谢谢你了。” “没事，姜叔，轧钢厂就这么大，随便问问就找到的，我也就是碰巧遇到了。姜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这机器还得回去登记呢。” “成，你先回去，有空来家里吃饭啊。” “谢谢姜叔。” 许大茂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不就和姜家打好关系了，我真是个天才。 许大茂走后，姜大牛看着姜凡，“老二，怎么回事，听说你昨天跟那群老毛子喝酒了？还把他们都喝趴下了？” “嗯，不过我没事，我身体特殊，喝多少都没关系。这群人就这样，你不让他喝高兴了，他就不尽力。” 姜凡知道姜大牛在担心什么，只是自己身体的事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是推脱自己身体特殊。 姜大牛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奇人异事，只当是姜凡也属于其中一类。 “我这边好过，你妈那边可不好说。你以前出去给人家当翻译，喝酒算不得什么事，你妈不清楚具体情况。 可这是轧钢厂，咱们院里的人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你妈很担心你的身体，你自己也悠着点。” “我知道了，这事等我回去再解释吧。爸，我这几天估计都不回去了，来跟你说一声。” “怎么这安装机器还要很久吗？” “没有，估计也就五六天的功夫，我这不是怕耽误小年。” 姜凡摇摇头，安装机器，试用，也就一周的时间，跟自己上学差不多。可现在都腊月十六了，他怕赶不上小年。 “那就行，小年不要紧，别耽误过年就行。” …… 晚上，四合院内。 轧钢厂回来的工人都在跟家里人说着姜凡在轧钢厂喝倒老毛子的事情。 姜大牛也跟沈月说了，姜凡这几天不回来。出人意料的是，沈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姜大牛去的时候给姜凡带点吃的。 许大茂下午回来以后就等着他爹，等许伍德下班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跟老爹分享这个好消息。 “大茂，你做的对。咱们院里别人不知道，可你爹我知道。姜凡这半年考过了俄语最高等级翻译，时不时地就跑到其他地方当翻译。 我有个朋友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他今天听到陈厂长那些领导要好好感谢姜凡。我估摸着应该会把姜大牛往上提一把做个车间主任。” “爹，你路子真广。” “你小子，慢慢学吧。改天请姜凡吃个饭，关系慢慢处，这样等我们离开院子，你也不至于孤立无援，被易中海那老东西欺负。” “爹，易中海他都不是一大爷了，还能欺负我？” 许大茂有些不以为意，这半年易中海低调的一批，让许大茂都有点忽略这个人了。 “你以为易中海厉害的是那狗屁一大爷的身份？那玩意说是官也算，可你要是不认，他是个屁！ 我担心的是易中海的算计，还有后院那老聋子，这老东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知道许大茂现在听不进去，许伍德也没多说，只是告诉他易中海和老聋子不是个好人，让他跟姜凡处好关系，以后要是遇到事就去找姜家，找街道办。 第31章 送别 很快就到了小年这一天。 轧钢厂的机器安装工作也于昨日正式结束。 今天就是这些毛子专家要去其他地方志愿建设的日子。 大家都在门口欢送，姜凡也不例外。这几天的时间，姜凡已经与这些毛子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现在也可以说得上是酒肉朋友。 “姜凡。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安东走到姜凡面前，这几天安东想方设法地找姜凡喝酒。姜凡也不拒绝，每次喝完酒都把安东给送回去。 安东拿出来一个盒子交给姜凡。 “打开看看。” 姜凡没有犹豫，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把手枪——马卡洛夫，还有两个弹夹，一百发子弹。 马卡洛夫手枪服役于51年，毛熊制式手枪，产量大，范围广，十五到二十米有较高的精准射击度。不过威力较小，弹容量也只有八发。 “这段时间我了解了一下，虽然你们已经胜利了，可还是有坏人隐藏在你们中间，这把枪是我哥哥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安东，谢谢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姜凡没有说假话，没有男人会拒绝一把枪。 “我也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大茂哥出来吧。” “各位领导好。”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后面走了出来，车后座上有两个箱子，谄媚地向各位领导问好，他也很想进步。 姜凡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摆放了十二瓶酒。打开一瓶，浓郁的酒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姜凡，这是你送我们的酒？” 亚历山大一巴掌把安东推开，目光死死地盯着姜凡，准确的说是盯着姜凡手中的酒。 “没错，亚历山大，要不要试一试？” “好。” 姜凡又从箱子里拿出酒杯，给专家和领导们都倒了一些，许大茂也分到了一杯。 “来，让我们干一杯，为了我们的友谊！” “干杯！” “爽！姜凡，这酒实在是太烈了！我也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安东脸色涨红，兴奋地把姜凡给抱起来，转了几个圈！这是他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这么烈的酒。 “谢谢你，姜凡，我发誓我这辈子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 亚历山大摆摆手，让人把箱子抬上车。 挥手送别亚历山大等人，领导班子就打算开会了。 “姜凡，你等下先别走，先去我的办公室等我。” 陈厂长看着姜凡，越看越满意，可惜了，自己没有孙女，不然肯定找姜凡做孙女婿。 “好的，厂长。” 领导们先行一步去开会，许大茂就蹿到姜凡身边，此时的许大茂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系统给的酒就是这么强悍！ 给许大茂喂了一颗特效解酒药，又过了几分钟，许大茂才清醒过来。 “姜凡兄弟，怎么就咱俩了，专家呢？领导呢？” “走了，都走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走了。” “走走走！你这酒，真是够劲！还有没有了？” 许大茂拍拍屁股，屁颠屁颠地跟上姜凡。几天的功夫许大茂就跟姜凡混的十分熟络。 姜凡也不拒绝许大茂的好意，许大茂不算个好人，可也算不上大奸大恶之徒。剧情里做的错事也就举报了娄晓娥一家。 至于生活作风问题，只能说许大茂生的时代不好，要是几十年后，许大茂可以开班教课。 不提乡下的大姑娘，小寡妇，就剧情里，娄晓娥，秦京茹，就连轧钢厂厂花于海棠都差点被拿了一血。 几顿饭就能把秦淮茹带到小仓库，傻柱送了几年，手都没摸过。 …… 厂长办公室。 “姜凡，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厂里机器安装肯定要到过年后了。” “没什么，陈叔，这都是我该做的。” 按照年龄，姜凡该叫陈厂长爷爷，可是魏翔不愿意，他不想就这么低陈厂长一头。 “别说什么应不应该的，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说说，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给你办。” “陈叔，说实话，我还真没什么想要的，您看着给就行。” 姜凡确实没什么想要的，钱他不缺，工作将来也分配，还真不缺什么。 “你还真是难住我了，这样吧，我先给你说一下，我们厂里开会给你的奖励。首先，对你个人给予现金一百块，各类票据若干。” 陈厂长拿出一个信封，推给姜凡。姜凡也没推辞，拿了就揣进包里。 “其次，厂里决定任命姜大牛同志为轧钢厂锻工1车间的车间主任。 还有，过了年轧钢厂的新车间要正式投入工作，会向外招收一批工人，厂里打算给你一个工作名额。这是介绍信，上面填写一下个人信息就行。” 姜凡看着陈厂长，没敢拿。 “这个名额是从我这里拿的，算是我个人给你的补助。 你先别拒绝，我本来明年就要退休了，厂里的事现在也不怎么管。这名额给谁都一样，你拿着就行。 能在退休之前，给厂里漂漂亮亮地办一件事，这厂长也算没白干。” 陈厂长喝了口茶，“再说了，要是我不给你点好东西，老魏怕不是要拆我家的门。” 到这，姜凡也没再多说什么，把东西收了起来。 “扣扣” “进。” 进来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中年男子。姜凡记得这人叫李卫国，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厂长，事情办好了。” “给他吧。” “姜凡同志，这是厂长让我给你开的证件。” 李卫国拿出一个证件交给姜凡。姜凡接过一看，正是持枪证明。有了它，姜凡就能真正地合法持枪。 “陈厂长，李科长这……” “拿着吧，磨磨唧唧的。要是真想感谢我，就把你送给那老毛子的酒给我拿两瓶过来，也不知道你小子哪来的好东西，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送过去了，真是糟蹋了。” 陈厂长咂吧咂吧嘴，似乎在怀念什么。李卫国也是两眼放光的看着姜凡，哪有当兵的不好酒的。 “行，明天我给您和李科长送几瓶过来。” 姜凡也没犹豫，这半年，系统给了几十箱酒。 “你有这个心就行，李科长，带着他去练练枪法，别有了枪不会用，丢人。” “是，厂长。跟我走吧，姜凡同志。” 第32章 练枪 保卫科训练处。 “来，姜老弟，保险你已经了解了，现在我教你用枪。” 李卫国带着姜凡回到保卫科，从仓库中取出来一把相同的马卡洛夫手枪和几百发子弹。 轧钢厂作为四九城重要单位，保卫的火力极为强大，就是拉出来两门炮都不是问题。 “马卡洛夫手枪，弹容量八发，在保证精准度的情况下，有效射程十五米到二十米。” 说话的功夫，李卫国已经把手枪给拆开又组装了一遍。 “姜老弟，听说过三点一线吗？” “嗯，眼睛，准星，目标。” 姜凡点头，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这就行，姜老弟，我的枪法不说百发百中，却也有十之七八的命中率。 除非天生的神枪手，其他的高命中率都是靠子弹喂出来的。 我们以前打仗的时候没有这个条件，但是现在有了。 看好我的站姿和握枪，呼吸要平稳，扣动扳机的时候不要用力，轻柔一点，还有一点，小心后坐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八声枪响，弹夹清空。 靶纸拿过来一看，全部上靶，五发十环，七八九环各一枪。 “还行，枪法没退步。姜老弟你来试试。” “好。” 李卫国站在一旁，看着姜凡，准备在姜凡出错的时候再说话。 姜凡右手拿枪，闭着眼在脑海里回忆刚才李卫国的姿势。 “放轻松，深呼吸，不要紧张。” 李卫国在一旁指导。 五秒后，姜凡睁开眼的同时抬手，对准目标，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冒出一缕青烟，又是八发子弹打光。 “全部上榜，九环，十环，一半一半。好家伙，姜老弟你还真是让人意外啊！你真是第一次摸枪？” “确实是第一次摸枪，刚才还挺激动的。” 李卫国眼里是藏不住的惊讶。他是万万没想到，姜凡第一次摸枪就能有这样的成绩。 “姜老弟，莫非你就是天生的神枪手？” 李卫国忍不住的问道。 “这我哪知道，我以前也没碰过枪。” “姜老弟，来，你再试试，这还有几百发子弹，可劲打，打完都没事，我给你装子弹。” 接下来，训练场枪“砰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 到最后姜凡几乎是百发百中，李卫国又把仓库里其他的长枪，短枪给姜凡拿出来，让姜凡可劲打！ “我的天，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天赋了！”李卫国看的目瞪口呆，他被姜凡的枪法天赋震惊了。 只用了一上午，姜凡的射击水平就算是在部队里都能排的上号。不过也只是射击水平而已，毕竟不是在战场。 战场上影响因素太多，除非老兵，新兵蛋子即便是有很高的射击水准，也很难发挥出来。 “李哥，今天就到这吧，打了一上午，也挺累人的。” 姜凡甩了甩胳膊，装作有些疲惫的样子。 “也是，我也是糊涂了，看见你天赋这么好，就想多试试。倒是忘了这一茬了，这次是哥哥的不是，哥哥给你道歉了。” 李卫国一拍脑门，他光顾着试姜凡的天赋，忘了姜凡的身体。 “没什么，也是我的原因，每把枪都想打两下。” 姜凡是真的过瘾了，活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完成了儿童时期的梦想。 再三确认过姜凡没有当兵的想法后，李卫国不仅为姜凡的枪法天赋感到惋惜。 离开保卫科的时候，李卫国又从仓库里拿出来两百发子弹给姜凡，让他带回去玩。 …… 迎着风雪，姜凡回到四合院。 今天是小年，大家伙都在忙着打扫卫生，准备年货。 这时候备年货并没有这么多的选择，就是去买点肉，糖果花生瓜子啥的，至于蔬菜那就不用想了，萝卜白菜。 姜凡进到院子里，三大爷罕见的没有过来问两句，即便看见姜凡挎着包。 姜凡还有点纳闷呢，就听见许大茂喊他。 “姜凡兄弟，你回来了，可等死我了。” 许大茂急不可耐的跑到姜凡跟前，看样子，等了挺久。 “大茂哥，你找我有事啊？” “也没啥大事，就想着请你吃个饭？” “吃饭？你怎么想着请我吃饭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当然是感谢你啊，兄弟，今天早上你让我去送东西，可是让我狠狠地长了波脸。 早上那阵容，我们宣传科科长都不够级别。哥哥却能去，你说哥哥我不得好好谢谢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那模样，有两分真诚。 “那行，咱们吃啥啊？” “烤鸭，全聚德。” “等我回家把东西放下，说一声。” 姜凡答应下来，回家去了，只留下许大茂一人原地傻乐。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走了过来，“大茂，听你那意思，是要请姜凡吃饭？” “对啊，三大爷，你刚才搁那不都听见了吗？” “这不是听的不真，来确认一下。” 阎埠贵也不觉得尴尬，区区一点嘲讽而已，还打不破他的脸皮。 “大茂，姜凡这几天在厂里真的去给那群老毛子当翻译去了？” “这还能有假，我兄弟可不只是当翻译，还陪着我们厂领导吃饭喝酒！今早上，那群老毛子还给姜凡送了礼物呢。” “什么礼物？” “三大爷，你问得有点多了。” 许大茂白了阎埠贵一眼，没有再说。 阎埠贵眼看从许大茂这里也问不出来什么信息，也就回去了。不过他心里盘算着，轧钢厂这次购买新机器，说不定要招聘员工，这次搞不好是解成的机会啊。 姜凡回到屋里，把东西放下，跟沈月说了句要跟许大茂出去吃饭。 “老二，你回来的路上去供销社看看，买点糖，瓜子回来，前两天买的，嗑完了。” “行，我知道了。” 姜凡答应下来，冬日里瓜子，干果消耗的总是最快的，往那一坐，嗑一把，就忍不住嗑第二把。 姜凡跟许大茂一块出了四合院，因为下雪，就没有骑车，两个人就这么步行走在大街上。 …… 轧钢厂，刚吃过午饭的工人们听到了一则广播。 “广大工友同志们，请注意。现在播报一条通知。我厂锻工1车间姜大牛同志，工作努力，技术高超，任劳任怨，为轧钢厂做出了卓越贡献。现经厂领导班子会议决定，任命姜大牛同志为锻工1车间车间主任。希望广大工友们向姜大牛同志学习，为轧钢厂继续做贡献！播报完毕。” 第33章 升了 通知姜大牛胜任车间主任的消息一连三遍响起，轧钢厂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大牛，你行啊！不声不响地，直接升主任了！” “恭喜啊大牛，以后当了主任可不能忘了大家伙啊。” “恭喜师傅走上仕途！” 这是姜大牛的徒弟说的话，姜大牛之前就有收徒资格，收的徒弟不多十来个。 最低的如今也是三级锻工，已经出师了，不过还是和姜平安一样跟着姜大牛学习锻工技术，最高的也有六级，早就出师了。 “什么仕途啊，就是一个车间主任，都是为了更好的做贡献嘛。” 姜大牛笑着回应着众人，他知道自己这个车间主任多半是因为老二姜凡来的。不过那有什么，儿子争气，老子享福，天经地义。 锻工2车间。刘海中听了消息后，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愣了。 “姜大牛当车间主任了？姜大牛怎么就当上车间主任了？姜大牛凭什么能当上车间主任？” 刘海中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信息，在他眼里四合院内，有资格当领导的只有自己和大儿子刘光齐。最多再加上一个上了中专的姜凡。 对于其他人能当上领导，刘海中是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而现在，姜大牛当上领导了，虽然不是他的直属领导，可也没差。管理锻工的领导可不就是他刘海中的领导。 “难道，我以后都要低姜大牛一头了？” 刘海中越想越难过，旁边有人喊他，都没在意。 “老刘，你怎么了这是？” “啊？没事，你喊我有事？” “没事就好，我记得那个姜大牛姜主任跟你是一个院子的？” “是，我们是住一个四合院。”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刘海中还是回答了工友。他怕工友说他坏话，万一传到姜大牛那，谁知道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毕竟那是领导啊！ “老刘，听说，姜主任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在咱们厂当三级锻工？” “嗯，是啊，怎么了老王？” “没事，没事，老刘我还有事，不说了。” 老王说完就去找主任请假了，他打算回家找媒婆去姜家给自己女儿说媒。 易中海听到消息后，手里报废了一个零件。他阴着脸，换了一个零件重新加工。 这半年，他是诸事不顺，在院子里威望大失，丢了一大爷的位置，厂里也因病没能参加工级考核，现在还只是个六级工。 同样是六级工的姜大牛升了七级工，现在还成了车间主任，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气结。 “晚上，回去找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接下来要怎么做。不能再低调下去了，再低调下去，院子里的人谁还记得我易中海。” …… 全聚德，姜凡和许大茂酒过三巡。 “大茂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姜凡不相信，许大茂会无缘无故花二十块钱请自己吃饭。没错，他们中午这顿饭，二十元，在这个人均月生活费五元左右的时代，二十元吃顿饭，绝对算得上奢侈了。 “兄弟这话说的外道了不是。哥哥请你吃饭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那行，我吃好了，咱们走吧。” 姜凡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别价，兄弟，哥哥错了。哥哥确实有点小事找你。” 许大茂赶紧拦住姜凡，让姜凡坐下。 “你看，还是有事，有事你就说，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嘿嘿，兄弟，今天那老毛子送你的礼物是把手枪是吧？” 许大茂坐在姜凡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嗯，是啊，怎么了？” “你给哥过过瘾呗。” 许大茂一脸的期望之色。 “过瘾？不对啊，大茂哥，你们放映员下乡放电影不都是带着家伙的，怎么厂里配的枪满足不了你？” 姜凡看着许大茂，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哎呦，我的弟弟哎，那厂里配的枪，我哪敢开啊。下乡几次，就没有用。” 姜凡了然，现在的许大茂也不过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可偏偏许大茂是个胆子小的。 厂里给他配了枪，他连动也不敢动。估计许伍德也没告诉他少几颗子弹也没事。他就这么纠结着，想要玩枪，却又不敢。 看到姜凡今天收到把枪，才打了这个主意。今天这顿饭感谢姜凡是真的，想要玩枪也是真的。 姜凡低头思考着，枪是不可能给许大茂让他玩几天，最多也就是让许大茂跟着去山里开两枪过过瘾，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答应。 “大茂，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姜凡故作为难地说道。 “难办？不是不能办对吧。兄弟你说要多少钱，哥哥肯定给你。” 许大茂抓住字眼，连忙问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你也知道，这枪是安东送给我的，属于是毛子货，万一出了事，这很容易查到我身上啊。” 姜凡这就是在瞎扯了，马卡洛夫手枪51年服役，这几年从毛熊那传来兔子这边的也不少，姜凡的子弹又没有特殊标记，就算是出了事，也查不到他头上。 他就是赌许大茂对于枪械一类啥也不知道，许大茂不懂，他也不会去问许伍德，年轻人好面子。 只有让许大茂觉得自己很为难，这样他才好提要求。 果不其然，听了姜凡的话后，许大茂也是面露纠结之色。 看着许大茂越来越扭曲的表情，姜凡也不再拿捏，“不过吗，大茂哥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咱俩是兄弟啊，只要你开口，弟弟还能拒绝你吗？” “好兄弟，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老弟你放心，哥哥肯定不差你事，多余的话哥哥也不说了，咱们以后事上见。” 许大茂峰回路转，听到姜凡这么说，当即就是感动的不行，恨不得要跟姜凡磕头拜把子。热血小青年的感情就是来的这么快！ “大茂哥，我是答应了不假，可我是有条件的。” “兄弟，你说，哥哥我没二话！”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好，首先，这枪交给你，那肯定是不行，不是不放心你，我是怕你拿着这枪去找傻柱！ 咱们不是执法人员，就是执法人员也不能拿枪吓唬人民群众！这事，很大！” 许大茂怔了一下，他还真有这想法，拿了枪去吓唬吓唬傻柱。 他当了放映员后，虽说也配枪，可那是外出公差的时候配的，回来上交，基本上也就在厂里能同时有枪并且遇到傻柱。 不过他可不敢在厂里拿枪指着傻柱，要是真敢这么干，保卫科的人枪毙他一百回都不多，直接就是个危害社会的罪名。 “我知道了，兄弟。你要不跟我说，我还真有这想法，谢谢你。”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无比真诚。 “还有我只能让你在山里过过瘾，别的地方不行。” “放心，兄弟，哥哥明白。你要是真让我拿枪对着人，我还真不敢！” 许大茂自嘲的笑了笑，表示这都不是事。 “行，那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山里跑一趟。” 第34章 对阎埠贵感观下降 吃过饭，姜凡并没有和许大茂一起回四合院，转头去了菜市场。 这时候菜市场已经没有什么好菜了，冬天的菜也就那些，萝卜白菜。 在菜市场转了一圈，姜凡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装满肉和菜的背篓，上面盖着一片麻布，背在背上。 到了南锣鼓巷又去供销社买了瓜子和糖。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依旧守在那里，看见姜凡背着背篓回来，他笑着伸出双手走了过来。 “姜凡回来了，背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来三大爷帮你拿着。” 姜凡闪身，躲过阎埠贵的手，“谢谢了，三大爷，这么远的路都走过来了，也不差这两步。” 继续向前走，姜凡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一股拉力。 “怎么？三大爷这是要明抢了？” 姜凡冷笑，转过身看着阎埠贵。 “没有，哪有的事，我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阎埠贵尴尬一笑，收回了拽住姜凡背篓的手。 “问什么快点说。” “轧钢厂新购买了一批机器，开新车间是不是要招人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轧钢厂的员工。” “你不是跟轧钢厂领导关系好，你帮忙问问领导，看看啥时候招人？” “阎埠贵！阎解成那次我记得给过你脸了！” 姜凡盯着阎埠贵，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 没有理会表情丰富的阎埠贵，姜凡扭头回了屋子。 “这阎埠贵，真是够烦人的，以前还是好脸给多了。” 回到家，放下背篓，姜凡有些生气地说道。 “怎么了这是？刚才院子里就看见阎埠贵拦住你了。” 姜母沈月抬头看了一下姜凡。 “阎老西那家伙问我轧钢厂是不是要招人，我说不知道，他让我帮他问问？ 妈，你说可笑不可笑。他问轧钢厂招不招人不问易中海，刘海中，问我？我是轧钢厂的人啊！ 还我跟轧钢厂领导关系好，关系好就得给他办事！他老几啊！ 他阎家除了阎解成谁还能上轧钢厂应聘。真当我是个没记性的？他阎解成骂我的时候可没见阎埠贵出来说句话！” 姜凡是越说越气，原本他对阎埠贵的感观说不上坏，就当是一个爱占便宜的邻居。现在看来也是真不要脸的货色！ 四合院哪有几个好人啊！有那么点好的，也是同行的衬托！ 沈月皱着眉头，“这阎老西确实过分了，他想给儿子找工作，凭什么委屈我儿子。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妈，你有什么计划？” “这么短的时间哪有计划，就是有，也不能现在去干。等等吧，等过完年的。”沈月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姜凡也听话，自家老妈决定出手对付阎老西，他就不会插手。老的整老的，小的弄小的，阎解成，算你倒霉！ 很快到了轧钢厂下班时间。 姜大牛跟姜平安回来以后，就告诉了家人，当官的好消息。 沈月也说了一个消息，一个坏消息。 “什么！阎老西那王八蛋让我儿子受委屈？我特么是不是给他好脸给多了！ 我说今天晚上回来，这阎老西怎么不给我打招呼了呢？合着今下午欺负上门了？” 姜大牛震怒！当官的好心情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姜平安也是一样，握紧了拳头。 “行了，今个过节，好好的在家吃饭，这事我来办，我肯定不能让凡子受气。” 沈月阻止了想要上门闹事的姜大牛和姜平安，她知道，要是不拦着，姜大牛真能把阎家砸个稀巴烂。 可砸了阎家之后呢？阎家人报公安，自己家多半是要赔偿的，那阎老西能高兴死。这不成了亏本的买卖。 她沈月可从来不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 阎埠贵从回来的邻居口中得知，姜大牛当了车间主任，心中更是着急无比。 “这下午得罪了姜凡，真是失策啊！” 阎埠贵急的走来走去，看的阎解成眼都花了。 “爸，你干嘛啊！你走的我眼都花了。” “我干嘛？还不是为了你！” 阎埠贵罕见的冲阎解成发了火，“为了你的工作，我去求姜凡，让他问问轧钢厂领导。 要不是你把人得罪了，现在你爹我都跟人家闹僵了，现在姜大牛当上了车间主任，你更没希望了！” “别说什么都是为了我，你要是为了我好，早点出钱给我买份工作不就行了？还用的着说这话？” 阎解成脾气也上来了，他现在也正年轻，正是叛逆的时候。 “解成，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快给你爸道歉！” 三大妈杨瑞华出来打圆场，“老阎你也是，不就是得罪了姜家，又不是什么大领导。这四九城厂子这么多，还能找不到工作吗？” “你知道什么！那……唉！吃饭吧。” 阎埠贵不想跟家里人多说什么，说了也没用。今天他走了一步臭棋，说不定就是满盘皆输。 刘海中回到家后，一言不发。 抽出皮带就打了刘光天，刘光福一顿。 一边打一遍骂，“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凭什么他姜大牛能当上车间主任？凭什么我不行？” 给刘光天，刘光福抽的嗷嗷叫唤，刘光齐在一边也是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不是刘海中，他有脑子，知道姜大牛能升职多半是姜凡的功劳。 他生怕他爹反应过来，也让他去轧钢厂当翻译，他可没那本事。心里对姜凡的怨念更深了。 刘光天，刘光福挨打从来不问原因，只求饶认错，问原因只会挨一顿更狠的毒打！ 刘海中打了十几分钟，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二大妈适时的送来毛巾擦汗。 对于刘海中打儿子这件事，她从来不反对，只要没打大儿子就行。两个小的，活着就行。 易中海在中院，听着刘海中打儿子的声音，有点心疼。“老刘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呢？” 一大妈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饭。 吃过饭，易中海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同时，许大茂来到了前院。 “姜凡。” “怎么了大茂哥？” “易中海去找老聋子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行，我俩的事你别忘了啊。” “忘不了。” 第35章 黑蝎 送走了许大茂，姜凡一跃来到了屋顶。夜色下，姜凡的身影被黑色掩埋。 悄无声息地来到老聋子家屋顶，趴在上面听着屋里两人的对话。 “这系统也不给我来个监测装备，大冷的天，我还得搁这偷听。” 屋内，易中海来了以后先是关心了聋老太太几句，说些不要紧的话。 聋老太太当然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性子，于是主动开口问道：“中海，你来找我这老婆子有啥事就直说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老太太，我……唉。老太太，您这几天也该听到了消息。那姜凡给轧钢厂当翻译，立了功，连带着姜大牛今天都当上了车间主任。” 易中海眼眶一红，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姜家过得越好，他就越不舒服。 “中海啊，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是跟你说了，你的主要目标是养老，不要掺和其他事情。”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有点子无语，这姜家过得再好，也不会影响易中海养老，可易中海就看不明白。 “老太太，我怎么能不掺和。姜大牛当了车间主任，在院子里的威望就会更高，到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听他的，我还怎么养老啊！” 姜凡在屋顶听的有些震惊，他不明白易中海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说实话，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尽量不跟中院的人有什么牵扯。甚至也不想跟院子里的人有牵扯。 他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其他的事都不算事，易中海算计贾家和何家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哪怕傻柱以后冻死于桥洞，也挨不着他的事。可偏偏易中海这个王八蛋不安生。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找事。 “中海，你是糊涂了吗？这跟你养老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了，不要管姜家的事，你没看他们都不愿意掺和院子的事吗？” 聋老太太很是无奈，易中海脑子算计别人挺好用的，可怎么到这就成了一根筋了！ “唉，中海，你说你是不是想对姜家干点什么。”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养老人，该帮还得帮。 “老太太，我是想对姜家做点什么，让他们知道厉害。” 易中海点点头，他想给姜家一个教训，让姜家的日子过得不这么顺。 “就只是一个教训？没想着闹出人命？”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眼中透露着一丝精明。 “没有，就想让姜家长点记性。” “行吧，你过来，我给你说个法子。” 易中海把耳朵凑过去，聋老太太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易中海脸上逐渐露出丝丝变态的笑容。 “中海，记住了，这事姜凡在家的时候绝对不能干。要等到他上学以后去做，明白吗？而且你现在也不好找东西。” “我知道了，老太太。这半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易中海答应下来，向老太太承诺道。 “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老太太，您歇着。” 打发走了易中海，聋老太太摇了摇头，“中海还是有些稚嫩，还得练啊。要不是你与我那在对面的儿子有两分相似，我怎么会帮你。” 提到儿子，聋老太太有些失落，她慢悠悠的从墙上找到机关，从墙壁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儿子，你在那边还好吗？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额娘很想你。” 滴滴泪水打湿了聋老太太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与易中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不过不是咱们这边的。 姜凡在屋顶冷笑，“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嫌自己活的时间长啊。这聋老太太还还真有个敌人儿子啊。额娘？合着还是个满清余孽啊！” 姜凡没想到第一次来偷听就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这一次没白来。 姜凡回到家，没有惊动家里人，躺在床上安然睡下。 …… 次日。 姜凡先是跟着父亲，大哥一块去轧钢厂。答应了给陈厂长和李卫国送酒，那怎么能失言呢。 送完了东西，姜凡就离开轧钢厂了，许大茂没在，上班就被派去下乡放电影了。年底了，忙！ 路上，姜凡想着昨晚上偷听来的消息。 昨天晚上聋老太太给易中海出的主意不是别的，是一种民间流传的秘术——门上涂抹黄鳝血，吸引蝙蝠夜敲门， 这种手段哪怕放在几十年后的农村，都有效果，更不用说现在了。这种事处理不好，难免会有些不好的传言传出来。 虽然说现在也在破除封建迷信，可效果着实不算好。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毒宠——黑蝎！ 黑蝎，蝎子类毒虫，完全听命于宿主，释放毒量由宿主而定，可自行猎食，可放入农场空间。” 姜凡手掌一翻，一只巴掌大的黑色毒蝎出现在姜凡手中。姜凡能清晰地感受到毒蝎传来的喜悦之情。 “老聋子，我让你变成真聋子！” 没有回家，姜凡又去了魏老师和安德烈的家中，又送了些酒过去。 …… 又过了两天，姜凡正在家中看书，是关于昆虫类的，黑蝎就趴在姜凡的肩上休息。 这两天姜凡已经了解了黑蝎的本事，黑蝎完全不是一个碳基生物蝎。 智慧程度极高，刀枪不入，尾部的毒针更是能够轻易洞穿一厘米厚的实木木板！两只钳子夹碎骨头不在话下！ “二哥，你在屋里吗？” “在，进来吧。” 姜凡挥手把黑蝎收入农场空间，放下书。 “怎么了？” “有人来给大哥说亲了，你快跟我来。” 扎着麻花辫的姜玉拉着姜凡的胳膊，两人一块来到了客厅。 姜母沈月正在招待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客人。 “李大姐，这是我二儿子，姜凡，我闺女姜玉。这是街道办的李媒婆，来给你大哥说媒的。” “李大妈好！”x2 “好，你们好。大妹子你真是有福气啊，儿女双全，儿子个顶个英俊，还有能力，这闺女也是漂亮的紧。” 李媒婆眼睛一亮，做媒婆这么多年，她看人还是很准的，不说第一眼能确定是什么人，可也不会差太多。 眼前的姜凡妥妥的优质股啊，就她手里的人选还真没有能配得上的。姜玉也不用说，现在才12岁，也能看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 “大姐，你过奖了。咱还是说说平安的事吧。” “对，该说正事。女生叫王怡，今年18岁，家里有两个弟弟，都在上学，父亲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五级锻工，母亲没有工作就在家里操持家务。 姑娘个子不低，有一米七高，长的也不错，就是瘦了些，操持家务也是一把好手。” 第36章 调查 李媒婆说的很好，那姑娘是天上难寻，地下难找。 不过姜家一家子人精，怎么会这么就信了。 “李大妈，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姜凡等李媒婆说完，开口问道。 李媒婆看了眼姜母沈月，沈月自顾自地喝茶。 “问吧。” “李大妈，王家是什么时间找到你的？” “过小年的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中午我吃过一家新人的席面没多久，王家就带人过来了。” 李媒婆没想这么多，如实说道，她做媒婆就是一个诚实。 姜凡了然，小年那天是父亲升职车间主任的那一天，王家估计就是知道这个消息才托人上门，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有心思。 “那当时王怡穿着怎么样？李大妈不要误会，我们家也不是嫌贫爱富的。 说句不客气的，我爸和大哥一个月工资一百三四，根本不在乎对方家有钱没钱。只是想知道王家对女儿是个什么态度。” 李媒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仔细回想了一下。 “当时那王怡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算旧，也没有补丁，就是有些不太合身，好像小了些。” “款式呢？” “款式？我想起来了，那衣服是个男人穿的。” 李媒婆的脸色唰一下难看下来，这还用说什么。 她被骗了，王家肯定是重男轻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重男轻女，要不然，一个要说亲的大姑娘，也不会连件合身的衣服都没有。 这不是乡下，这是四九城，更别说王家还有个五级锻工！ “大妹子，这事怪我了，没了解清楚情况，我给你道歉了。” 李媒婆一脸的愧疚。 “李大妈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的猜测，是与不是还要在实际调查一下。” “对，李大姐，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事不是还没确定吗？” 沈月安慰道，她能看出来，李媒婆是个实诚的，说不定老大的婚事人家还能帮的上忙。 “大妹子，你放心，这事姐姐一定给你个交代，我这就回去查她去。” 李媒婆站起来，面色平静地走出了四合院。 “妈，这个李媒婆看起来挺实诚啊。” “嗯，我也听别人说过她，她保的媒多数都不错，很少出现问题。” 沈月颔首，她对李媒婆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对方在媒婆界颇有美名。 “妈，我出去找个朋友，让他也帮忙查查，说不定是咱们误会了，万一错过了大哥的好姻缘就不好了。” “去吧，确实要好好看看。” 姜凡出了门，直奔废品收购站。 “呦，曹大爷，大冷的天还在这站岗呢？来，抽根烟暖和暖和。” “你小子怎么过来了？又来淘换东西？” 曹大爷接过烟，借着姜凡的火点着。 “怎么会呢，这么多东西家里也没地方放啊，这次过来找李哥帮忙的，我先进去了。” 给曹大爷放下瓶酒，姜凡来到李大江的办公室。 “扣扣” “进。” “李哥，忙着呢？” “姜老弟，快进来。” 李大江见到姜凡，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我的财神爷来了。 “老弟，来喝茶。这可是我托人买来的正宗龙井。” “确实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什么味道？” “贵的味道。” “哈哈哈，老弟你真有意思。这回来找哥哥什么事？” 李大江被姜凡给逗乐了。 “有事，不过主要还是要给老哥你送两瓶酒，这不是快过年了，看望一下老哥。” 姜凡把酒放在李大江面前。 “你说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啊。送给毛子的那款？” “你都知道了？” 姜凡惊讶地说道，他倒是没想到这事也能传这么快。 “嘿嘿，别看这收破烂的不体面，可要是说打听点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这不巧了吗？我来就是找哥哥打听消息的。事情是这样的…… 姜凡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所以想找哥哥帮我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这？你算是找对人了，明天下午过来，我保证把他们家查个清清楚楚。” 李大江拍着胸脯对姜凡保证，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谢谢哥哥了。” “咱们兄弟俩，你客气什么。走走走，去看看你那俩徒弟，都想你了。中午也别走，我请你吃饭。” 李大江就这么拉着姜凡去仓库看王忠和杨雄。 姜凡也没拒绝，又指点了一下两个人的技术，解决了一些问题。 “你们两个以后也多看看书，你们理解能力不错，现在技术也过得去，多看看书，以后用的到。” 王忠，杨雄自然是答应下来，表示以后一定多多看书。 中午吃过饭。 姜凡就回家去了，大冬天的，他也不愿意在外面跑。 晚上姜大牛和姜平安回家后。 沈月跟他们说了这件事。 “嗯，老大，你什么意见？” 姜大牛问姜平安，这到底还是姜大牛的婚事，当父母的分析利弊，提提意见就行。怎么选是孩子的事，终归是姜平安过日子。 “我没什么意见，爹，老二不是说了，找人去查了吗，那就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姜平安抱着碗吃饭，对于结婚这事，他真的不急。要是找个对象让家里人不舒服，还不如不找。 “行，老二，这事你多上点心，给你大哥好好看看。” “我知道的，爹。” 吃过饭。 姜大牛问沈月，“媳妇，按你说的，那个李媒婆挺可靠？” “嗯，下午我也去打听一下，李媒婆的口碑是没得说，这一次估计也就是不小心被骗了。” “那就行，这媒婆的一张嘴能断人姻缘也能成就好事，人品要说的过去。既然这李媒婆品行好，不管那王家的姑娘什么样，能成最后，不能成，就把老大的婚事交给李媒婆，媳妇你看咋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一次李媒婆对不住老大，再让她给老大找媳妇，她肯定会用心，咱们这也不会亏待她。” 沈月的意见也是如此，这年头，媒婆一张嘴，真的能要命。 这时候相亲，没那么多程序，双方见一面，今天看对眼，明天就能领证。像是处个七八年，说不合适，分手，那是要挨骂的。 第37章 中院三家一块过年 次日。 姜凡从李大江那里得到了消息，王家确实重男轻女。 而且不是一般的重男轻女，对于两个儿子，王强夫妻俩是极其重视，要什么给什么，比之贾张氏于棒梗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对王怡则是另一个极端，从小非打即骂，脏活累活全她干，吃不饱饭更是应该的。大冬天的，王怡连件厚衣服都没有。 这不王怡今年18，马上到了出嫁的日子，王强夫妻俩就想着把女儿嫁出去，收一笔彩礼钱。 正好姜大牛一家条件不错，就想着把闺女嫁过来，将来也好帮衬两个儿子。 姜凡知道后立马回家把情况告诉了沈月和姜玉。 “这姑娘还是个可怜人啊，摊上这么一个家庭。” “就是，比刘海中还要可恶！”姜玉气呼呼地说道。 “妈，我这边就这么个情况，等李大妈来了后，看她怎么说吧。” 姜凡喝了口水，回屋看书去了。 对于王怡的遭遇他很同情，也仅此而已。 过了一会，李媒婆上门，刚进门她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大妹子，这事我打听清楚了，那王家真不是个东西，我跟你说啊……” 李大妈把事情说完，对着沈月再次道歉，“大妹子，实在对不住，是我没调查清楚，这事我办的差了。” “大姐，千万别这么说。谁还能一辈子不被人骗啊，好在咱们发现的及时，还没相看，也都没什么损失。” “唉，大妹子，你说的也对，还好没相看，要不然以那家人的德行，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回去，还有一家等着我呢。” 李媒婆来的急，走的也急。 “这李媒婆确实实诚。” 沈月看着李媒婆离开的背影，想着可以把老大的婚事交给她。 晚上。 沈月在饭桌上说了今天的情况。 姜平安当即表示，不能因为他个人影响了家庭，不管王怡是不是个好女孩，他都不愿意。 “爹，这四九城这么大，还能找不到一个好姑娘，慢慢相看就是了。” “行，反正是你结婚，你自己拿主意，不过你妈给你找相亲对象，你该相亲还是要相亲的。” “嗯，我知道。” ……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也是轧钢厂关饷的日子。 今年轧钢厂的福利给的挺好，每人一斤肉，五斤白面。 姜大牛父子俩拿着肉和面回来，看的阎埠贵十分眼热。 可惜，他这几天倒是想给姜大牛搭话，姜大牛都不理他，姜平安甚至把拳头伸到他面前。可把他这把老骨头给吓坏了。 马上就过年了，大家都在为过年做准备，院子里喜气洋洋。 路上都是小孩在放炮，时不时地还能听到怒骂声，显然是放炮崩到人了。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就盯上了他手里的肉。 “妈，这肉是要过年包饺子用的，你别想着这时候吃，咱们家可没有几张肉票了。” 贾东旭深知贾张氏是什么德行，提前告诉她，希望她不要偷偷把肉给做了吃了，这事确实发生过。 “东旭，妈不能这么干。” 贾张氏咽了下口水，把目光从肉上移开。 “妈，不是儿子不舍得给你买肉吃，实在是真的没票。” 贾东旭也很无奈，他也想做个好儿子，他也想吃肉，可他就是没票啊。没票能不能买肉，也能，可他贵啊。 “东旭，你看要不这样，咱们商量一下，跟一大爷他们一起过年怎么样？” 秦淮茹抱着小当提议道，虽然易中海还没有恢复一大爷的位置，不过秦淮茹和贾张氏私底下都是这么叫。 “对啊，东旭，以前咱们也跟你师父他们一家一起过年，今年也一块过吧。再叫上傻柱，让傻柱做饭。” 一想到傻柱的手艺，贾张氏就忍不住流下了口水，秦淮茹也是一样。 现在的傻柱虽然还没有正式接济秦淮茹，可傻柱他善啊。他就看不得秦姐那委屈人的样。 所以每当傻柱家吃好的，秦淮茹就抱着衣服在中院洗衣服。 傻柱一看，当然要好好关心一下秦姐了，什么？秦姐还没吃饭呢，这怎么能行呢。 傻柱赶紧把做好的饭盛出来给秦姐送去。要不是何雨水提前留了一些，她一口也吃不到。 “行吧，我去跟师傅说一声。妈你去外面把棒梗叫回来，这么冷的天，别冻感冒了。”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出门后，他才去易中海家。 “师傅，师娘。” “东旭来了，坐。”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笑意更盛，这徒弟，多好。 “师傅，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过年的事。我想着要不还是咱们两家一块过年，您和师娘也热闹热闹。” “好啊，你不说我也要找你说这事呢。今年咱们两家一起，加上后院的老太太，再把傻柱也叫上，人多才热闹嘛。” “行，我都听师傅的。” 这本来就是贾东旭的目标，只不过是从易中海的嘴里说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更加的满意了，恨不得当场把贾东旭收为义子。 “好，待会我去跟傻柱说，过年的时候咱们几家都出点菜，拿点肉，让傻柱主厨，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易中海拍案而定，决定了中院两家没爹的孩子如何过年。至于傻柱会不会拒绝，易中海没考虑过，不存在这件事。 贾东旭离开后，易中海呆坐在原地，“这要是我的儿子该多好啊，老贾啊老贾，你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有个好儿子呢。” “老易，你怎么了？” 吴大妈（一大妈）用力推了推易中海，把易中海从沉思中推醒。 “啊？我没事，就是在想怎么跟傻柱说。” “那就行，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癔症了，还想找傻柱过来呢。” 吴大妈松了口气，继续洗菜做饭。 听到老伴说癔症，易中海就想起了傻柱给自己的那两巴掌，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心里暗想，“这一次得让傻柱好好地出一把血才行。” “我去找傻柱说过年的事了。” 易中海披上棉袄，去了傻柱家。 第38章 大年三十吃饺子 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门前，推开门直接进去。 “柱子，吃饭了没？” “呦，一大爷啊，这不正吃着呢，一块吃点？” 傻柱也不在意易中海无礼的行为，招呼着易中海坐下吃饭。 何雨水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家里做饭了，我就来找你说个事。”易中海看了眼桌子上的萝卜白菜，没有了留下吃饭的胃口，他家里还弄了个肉呢。 “什么事，您说？” “就是过年的事，我想着我和你，老太太，还有你东旭哥家咱们几家一块过年，每家出点东西，你来做饭，让你大妈和秦姐给你打下手，你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还是耍了个小手段，说出让秦淮茹给傻柱打下手。傻柱对秦淮茹的想法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他易中海。 别说是傻柱，秦淮茹进四合院相亲的时候，院子里的小年轻哪一个没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就连他曾经身经百战的易中海都差点没把握住。 “行啊，那可太行了。一大爷，别的事我不好说，可要是做饭，那可是我强项，你就看我表现吧。” 傻柱听到秦姐要给自己打下手，笑出了满脸的褶子，本来他长的就显老，这么一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行，到时候看你表现了。还有啊傻柱，你多拿点菜出来。 你东旭哥家过得啥日子你也知道，今年刚填了一口人，日子过得挺拮据的。 秦淮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都把吃的给了棒梗，多好的人啊。” 这一通话下来，差点没把傻柱给心疼哭。 “一大爷，我知道了，唉，秦姐这人，就是心善。家里有点好吃的都进贾大妈肚子里了。” “好孩子啊，柱子，我没看错你。” 易中海大感欣慰，要是院子里的人都像柱子这样好控制该多好啊。要是这样，在我易中海的带领下，95号四合院一定能成为整个四九城最优秀的四合院。 易中海高兴地离开了。 而傻柱还在为秦淮茹心疼，只恨自己晚生了几年，要不然秦姐怎么会嫁给贾东旭。 何雨水吃饱了饭，看着傻柱，“哥，你今年也22了（傻柱35年出生）也该给自己找个媳妇了。” “你好好吃饭，还操心起我的事了。你哥我这一表人才，还有三间房子，又是轧钢厂的大厨，还能找不到对象？” 傻柱对自己总是有着迷之自信，常常把自己的条件挂在嘴边。面对食堂的同事，觉得自己是谭家菜的传人，总是有种优越感。 嘴臭也得罪了不少人，食堂里基本没人跟他合得来。自然也不会有人给他介绍对象。 至于找媒婆，傻柱也找过，媒婆问他对女方有什么要求没有。 他就说，“模样身段不能比秦姐差，还要跟秦姐一样能操持家务，还得是城市户口，高学历。” 媒婆都无语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二十来岁的人长了一张三四十岁的脸，整个人邋里邋遢，烟熏火燎，一身的油烟味，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又不高。 虽说有三间房这么一个优点，可也盖不住这么多的缺点吧。 而当媒婆把人带来后，傻柱那张破嘴又开始挑理了，不够漂亮，没文化，总之就是比不上秦姐，配不上我。 这么几次过后，再也没有媒婆上门了。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秦淮茹。 情不自禁地…… 完事后，傻柱从暖壶里倒水，洗手。 “唉，看来真该找个女人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 大年三十。 四九城红旗招展，喜气洋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四合院里也是一样，家家户户忙着贴春联。由三大爷执笔，在红纸上写下对联和福字，邻居们给抓把瓜子花生什么的，当做报酬。 而姜家贴的则是从供销社买的对联。 贴完了对联，开始做饺子。 大过年的，别管荤的素的，怎么也得吃顿饺子不是。 姜家五口人，沈月和面，姜平安剁馅，姜玉剥蒜，姜大牛和姜凡拿着擀面杖蓄势待发，一家子整装待阵。 昨晚上姜凡的朋友给姜凡送来一兜子海鲜，什么大虾，螃蟹，海螺，带鱼，应有尽有。家里人也不问怎么来的，反正是姜凡的朋友给的。 与此同时，中院易中海家的房梁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易中海和贾东旭擀着面皮，傻柱，秦淮茹，还有吴大妈三个人包着饺子。 何雨水剥蒜，贾张氏带着棒梗在旁边吞咽着口水。 看着贾张氏那口大黄牙，何雨水只觉得一阵恶心。 更别说今天包饺子贾家带的东西了，一颗白菜，两个萝卜，没了，一点肉都不见。 一大爷家也是，就那么几两肉，偏偏傻柱跟个真傻子一样，把家里的肉票买了肉，都给拿过来了。 一想到这，何雨水就是一阵心酸。 中午吃饺子，给老太太盛了一碗后，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拿着漏勺满满当当的盛了一大海碗，又给贾东旭棒梗各捞一碗。 本来八个人的饺子，她这几下子给捞了个干净。 她也不嫌烫，哼哧哼哧地张嘴就吃。 “吃啊，你们都吃啊，不用管我。这傻猪做的饭就是好吃。东旭，你跟棒梗也吃啊！” 贾东旭低着头，根本没脸去看易中海。本来今天中午只拿了菜就让易中海和傻柱不满意了。 现在贾张氏整这么一出，他是更没脸了。 “张小花！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聋老太太也不乐意了，给她盛的饺子不多，就一小碗，等着吃完了再盛。现在好了，还盛个屁！ “老太太，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就多吃了点，我身体不好，要多补补。” 贾张氏满不在乎，现在聋老太太不是四合院的老祖宗，她也不怕了。 “妈，你回家吃去吧。” 贾东旭黑着脸，把贾张氏请回了家，贾张氏端着满满一碗饺子，也不作妖了，回了家。对她来说，脸面不重要，吃到饺子才重要。 “算了，大过年的，别为了贾张氏弄的不开心。傻柱，那不是还有准备晚上吃的饺子，再煮一锅，晚上少吃点，多吃点菜。” 易中海把剩下的两碗饺子放在桌子上，招呼着大家一起吃。 贾东旭觉得没脸，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了。棒梗只吃馅不吃皮，被心情不好的贾东旭一巴掌给教育了。 聋老太太也是，吃了一小碗就不再吃了。 大年三十的中午饭，就这么结束了。 第39章 贾张氏又出幺蛾子 傍晚，家家户户都开始制作年夜饭，每家掌勺的都在这一天使用了全部实力。 其中最吸引人的气味自然是中院易家的傻柱，毕竟是大厨，一手川菜烧的是炉火纯青。 傻柱主厨，秦淮茹，吴大妈打下手，贾东旭照顾着小当，贾张氏则是在贾家等着吃。 因为贾张氏中午的行为，易中海给贾东旭下了死命令，让他看着贾张氏，做好饭前别出来，怕她偷吃。 贾张氏对此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趁着贾东旭不在，大骂易中海。 “易中海你个老混蛋！你想要干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帮忙做饭。我告诉你，你能吃上老娘做的饭那是给你面子。” “贾张氏！中午你什么样子，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会帮忙做饭，那还能有我们吃的？” “我不管！反正我家出了菜，出了肉，你不让我吃饱饭，我就赖在你家门前不走了。” 贾东旭因为中午的事很不好意思，下午就把肉菜拿了过来，把贾张氏心疼的。 按照贾张氏的想法，自己一家能和易中海，傻柱一块过年，那是给他们面子。哪有再出东西的道理。 所以她就想着趁着傻柱做饭的时候，偷吃一点，也好回回本。可易中海死活不同意，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儿子说的话，跟易中海吵了起来。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的老兄弟易中海欺负你媳妇了。我就中午多吃了一点东西，他就不让我吃年夜饭啊！你快下来把……” “妈！你到底要干什么！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贾东旭的及时出现，让贾张氏没有机会说出那句话。 “东旭，你来的正好，你看看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你妈我好心好意想要帮忙做饭，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让我回家待着。说什么我帮忙就没他们吃的了。这是哪门子道理！” 没有注意到贾东旭那已经黑成煤炭似的脸，贾张氏在那喋喋不休的咒骂着。 “妈！你说够了没有，让你在家待着是我的主意，跟我师傅没关系。” “听到了吧，易……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这是自己好儿子的主意？ “我说，你现在就给我回家待着。晚上我会把饭给你送过去的。” 贾东旭努力克制着自己，要不是面前的人是自己亲妈，他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现在是下午，大家伙都在做饭，有听到动静的邻居也赶紧跑出来看热闹。 拉着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回到家，贾东旭准备关门。 “妈，你就在家里待着吧，晚上我给你送饭，饿不着你。过了年，你就回舅舅家住一段时间吧，你天天这样，我挺累的。” 关上门前，贾东旭一脸疲惫地对贾张氏说道，他真的是心累。 前院姜家，沈月一直有看姜凡给她带回来的菜谱，家里也有足够的材料给她练手，再加上在厨艺一道的天赋。 现在沈月的厨艺水平也不比傻柱差，要说差，也只差了何大清传下来的秘制调料。甚至现在沈月做的饭比傻柱做的还要好吃。 姜凡表示，任你秘制调料再强，我直接一包味精，鸡精，科技与狠活！不知阁下当如何应对。 傻柱闻着空气中传来的味道，身为大厨的他敏锐的察觉到，这股饭香不简单。 “奇怪，什么时候沈婶子厨艺这么好了？还有这食材，还有海鲜，应该是姜凡弄来的，都是好东西啊。” 傻柱这辈子也只有当年做学徒的时候见过海鲜，吃过海鲜。何大清也很少往家里带这玩意回来。 至于院里的其他人，估计也就聋老太太曾经吃过海鲜。大部分人吃的都是河鲜。 这时候就连鱼普通老百姓都很少吃，费油，费料。 姜凡没有怎么处理这些海鲜，直接上锅清蒸，红烧带鱼。 其他的菜都是沈月做的，东坡肉，红烧鱼，糖醋里脊，葱爆羊肉，板栗烧鸡，醋溜白菜，还有一些凉菜。 可以说是极其的丰盛，这种菜面，不说多的，完爆整个南锣鼓巷没问题。 至于说太过奢侈？ 过年了谁还不吃点好的，家里两个工人，一个月工资一百多，姜凡又从轧钢厂挣这么多钱。完全说的过去。 大过年的谁会给别人找不自在呢。 姜凡把饺子下锅，水开，点三次凉水。再烧开水，把饺子盛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点三次凉水，好像大家都这么做。 “饺子来喽。” 姜凡端着饺子上桌。 姜凡好像是那发令员，在他之后，四合院各家各户也开始端饺子上桌吃饭。 阎家，今年的年夜饭跟往常一样，四菜一汤。一个肉菜，三个素菜，还有一个鱼汤，几个馒头。 阎埠贵把饺子盛出来，一个一个的数着分到众人的碗里。 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成，一人十个，阎解放，阎解旷一人八个，阎解娣最小，分了六个。 “来，饺子分好了。每人就这些，多了没有。” 阎解成正是大小伙子，每天干的还都是力气活，这点饺子哪里会够他吃。 “爹，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多包点饺子，让我们也吃个饱！这包这么点饺子够谁吃的。这十个饺子我都没尝出来肉味。” 阎解成咬了一口馒头，仿佛那不是馒头，而是鸡腿。 “吃个饱？你还真敢想！你交钱我就让你吃饱，真以为肉不用花钱买！你要是弄回来肉和面，我让你吃饺子吃到饱。” 阎埠贵漫不经心地瞥了阎解成一眼，喝了口鱼汤。 阎解成不说话了，现在他每个月扛大包打零工，一个月能挣个十几块钱，还不稳定，可还要交家里的吃饭钱，住宿费。 每个月他能剩下的就那么几块钱，他都不敢跟朋友出去玩，没钱，丢人。 阎家有钱没有？有！阎埠贵卖盆花都够一家人吃饺子吃到饱，可阎埠贵就是不愿意花。就把钱存着，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后院，许家的年夜饭也可以说是很丰盛了，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老乡们都会给他送不少农产品。 许家在吃的这方面并不缺啥，家里也就四口人，吃的还算是很不错。 刘家。 大年三十，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们这几天都没挨打，上次挨打还是因为姜大牛当上了车间主任。 也是一桌子饭菜，素的多，荤的少。只有刘海中面前摆放着一盘子鸡蛋，那是刘海中的特权食品。一家人也只有刘光齐能吃上几口。 第40章 真聋老太太 “师傅，我给我妈送点饭过去。” “嗯，东旭，去吧，我们等着你。你也别怪师傅，实在是你妈在这，我怕我们都吃不好饭啊。” 易中海向贾东旭解释道，他怕贾东旭因为这事跟他生间隙。毕竟这可是他的好徒弟啊。 “我不怨任何人，我妈现在这样我也有原因。” 贾东旭盛了几个饺子，又把盘子里的菜扒拉出来一些，拿了两个窝头。 贾家门口，贾东旭面无表情地听着贾张氏在屋里的谩骂，贾张氏不会骂贾东旭，自然骂的就是易中海，傻柱了。 贾东旭拿出钥匙，打开门，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就走了。 贾张氏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停止了谩骂。 “东旭？是你吗？东旭。妈就知道，你不会不管妈的，你今天下午说的都是气话。妈知道错了，妈不该跟易中海吵架，让你丢了面子。妈给你认错，走咱们去吃饭吧。” 贾张氏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鞋，就从屋里跑到客厅。看到依旧关着的门，和桌子上的饭菜。 贾张氏面如土灰，啪一声，瘫坐在地上。 “东旭真的不管我了？他真的没让我去吃饭？他真的要把我送到乡下去？” 失神了片刻，贾张氏一拍大腿，“老贾啊！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他不孝顺啊！他把我给丢下了，他要把我送回乡下去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都是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教唆的啊，他把东旭都给教坏了！不孝顺我这个亲妈！老贾你赶紧下来把易中海给带走吧。” 贾张氏的哀嚎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开开心心的吃饭，没有人理会这个老瘟婆。 贾张氏叫唤了一阵，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边，也不用筷子，抓起来饭菜就吃。风卷残云般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贾东旭面无表情的回到易家，“师傅，咱们吃饭吧。” “哦，好，吃饭。大家都吃。” 易中海没去问贾张氏怎么样，招呼着大家吃饭。 几个人各有各的心思，只有聋老太太，傻柱，何雨水还有棒梗吃的尽兴。 聋老太太看不到贾张氏这个烦人精，心里开心，傻柱没心没肺，何雨水只想多吃点好的，棒梗年纪小，完全没有注意到贾张氏不在。 吃过饭，各家各户开始守岁。 姜凡一家在打麻将。 感受着现在过年的氛围，姜凡才觉得这才是过年。年味真足啊！ “这么好的日子不干点啥可惜了。” 姜凡歪嘴一笑，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狠厉之色。 接近半夜12点，易中海准备带着众人给聋老太太拜个年。 大家准备着，聋老太太突然感觉耳朵一疼。 “哎呦。” 聋老太太捂住了耳朵。 “怎么了？老太太。” 吴大妈在旁边照顾着老太太。 “没事，耳朵有点疼，像是被虫子叮了一下，不碍事的。” 聋老太太摆摆手，那疼痛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已经没有痛感了。 吴大妈见聋老太太没事，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着过了年买点杀虫药，把虫子杀一杀。 半夜12点一过，正式进入58年。 易中海带领着老伴，何家兄弟，贾家众人，给聋老太太拜年。 “老太太，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易中海带头一个个的给聋老太太说吉祥话。 而聋老太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惶恐，面容也是极为恐惧。 “老太太你怎么了？” 大家察觉到不对，易中海皱着眉头，弯下腰看着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双手死死地抓住易中海的手，张了张嘴巴，颤抖着说了一句。 “中海啊，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 聋老太太流着眼泪，不停的重复这一句话。 “什么！老太太你怎么就听不见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易中海又在聋老太太耳边大声喊了几句，聋老太太一点反应也没有。 易中海有些慌乱，聋老太太真的聋了。 “傻柱！快去借板车，把老太太送去医院。” 易中海红着眼睛嘶吼，好像聋了的是他亲娘。 “哦，好。” 傻柱赶紧出去借车，他可是聋老太太好大孙啊。 贾东旭也跟着出去，他对聋老太太没什么感情，可他知道这时候要表现自己孝顺的样子。 “老太太，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咱们肯定能治好。” 感受到老太太的不安，易中海连忙安慰道。他还要靠聋老太太出谋划策，要是真的聋了，那利用价值可就大大降低了。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和易中海只不过是利用关系，要是真的聋了，没什么作用，易中海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孝顺自己。只有表现出足够的价值，才能够引起重视。 于是她开口说道，“中海啊，我可能是到了头了。我要是真走了，我那房子就留给你了。” 易中海心中一喜，能捞到房子和遗产也不错。 易中海心中竟有了一丝不如聋老太太现在就死的想法。这股念头刚升起，就被易中海给按了下去。 他还没有掌握四合院，聋老太太还有作用，还要给贾东旭做个表率。 “老太太，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些年，我一直拿你当亲娘对待，您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给您养老送终。” 易中海定了定心神，对着老太太说道。 “一大爷，板车借来了。” 傻柱走进来，带进来一阵冷风。 “老伴，你去给老太太把被子拿来，别在把老太太给冻着了。 傻柱你去通知二大爷，三大爷，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五保户，出了事他们也该知道。” 易中海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切。 傻柱也很听话，麻溜地去通知刘海中和阎埠贵。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出门上了板车。 等到傻柱喊了刘海中和阎埠贵，院里的人也都来了，睡也睡不着，大过年的，看看热闹也好。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把老太太裹好了被子送上了车。 “傻柱，你回来的正好，你力气大，你来拉着老太太。” “乖孙子，奶奶给你添麻烦了。” “奶奶，您这是说的啥话。傻柱我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 傻柱傻呵呵的一笑，走到车前，握住车把。 第41章 大年初一上医院 “易中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傻柱怎么说聋老太太聋了？” 刘海中穿着棉袄，挺着肚子。 “是啊，老易。这大过年的，新年第一天，你就把我们叫出来总该有个说法。” 阎埠贵就差说新年第一天去医院不吉利，得加钱了。 “老刘，老阎，现在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刚才正给老太太拜年呢，老太太突然说她听不到了，我就想着把老太太送医院去。 这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五保户，你们又是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也是领导，老太太出了点什么事，你们也该知道一下，不是吗？” 易中海太了解刘海中了，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的面，拿管事大爷一抬刘海中，他就会答应下来。 “没错，老易啊，你这个觉悟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做领导的，就应该多关心院里的事。傻柱一个人行不行，不行的话，我把光天光福也叫上。” 刘海中很高兴，因为易中海叫了自己没有喊姜大牛，心中暗自得意。“姜大牛在厉害，可到了院里还得是我这个二大爷的。” 阎埠贵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刘海中，恭维两句就把老刘哄的团团转，一点实际好处都没有。 几个人一块去了医院，傻柱拉车，其他人推着。大家也都听到了易中海说聋老太太听不到了。 许大茂无比兴奋，“爹，你听见了吗？那老聋子真的聋了。真是老天有眼！” 许伍德一巴掌呼在许大茂后脑勺上，“乱说什么，回家睡觉去。”虽然他也很高兴，可这种事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呢。 本来大家都打算休息一下歇一歇，结果现在更精神了。 秦淮茹没有去，她抱着小当，牵着棒梗回家了。 秦淮茹回到家，就看到桌子上一片狼藉。贾张氏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唉。” 秦淮茹把小当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对着棒梗说，“棒梗，你乖乖睡觉，妈妈去收拾一下桌子好不好？” “好。” 棒梗很听话地钻进了被窝。 秦淮茹收拾着桌子，贾张氏突然醒了过来。她来到棒梗身边，“奶奶的好孙子，来跟奶奶一起睡。” 贾张氏用力地抱着棒梗，撅着嘴在棒梗的脸上亲了又亲。贾张氏经过今天这一遭，已经认为贾东旭不再是自己的好儿子了，现在要培养好孙子了。 等到将来棒梗考上大学，当了大官，哪能不孝顺自己这个奶奶，到时候自己也能呼风唤雨，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干啥就干啥。 棒梗晚上本来就吃的多，吃了个顶嗓子眼，又被贾张氏这么一薰，小嘴一张，“呕”一声，吐了出来。 “棒梗，奶奶的乖孙，你怎么了。” 贾张氏一下子就慌了神，这自己的好大孙这是怎么了？可不能出什么事啊，要是好大孙有点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你死哪去了，还不赶紧过来看看我的好孙子。要是我孙子出了点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嘶吼着，状若疯魔。 “妈，怎么了？棒梗，棒梗你怎么了，怎么还吐了？” 秦淮茹进来，看到贾张氏抱着呕吐的棒梗。 “妈，你快别抱着棒梗，把棒梗放下来，让他好好地吐啊。” 秦淮茹把棒梗从贾张氏怀里抱下来，给他拍着背。 “棒梗，你没事吧。” “奶…奶奶” 棒梗断断续续地说着。 “奶奶在呢，棒梗。” 贾张氏虽然刚被棒梗吐了一身，可一听到棒梗这个时候还在呼唤自己，心里又是美滋滋的。 “奶奶臭！” 三个字石化了贾张氏，贾张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乖孙居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妈。你到底对棒梗干了什么！” 秦淮茹也生气了，棒梗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儿子吐成这样，她心疼死了。 “我啥也没干啊，就抱着棒梗抱了一会。” 秦淮茹不想再跟贾张氏说什么，等棒梗吐完，她还得打扫卫生。这个年过的，真是不安生。 医院。 易中海把情况如实地告诉医生。 “突然就听不见了？没有什么征兆吗？” 医生问道。 “有，老太太那时候耳朵突然疼了一下，我们以为是虫子咬了一下，就没在意，之后没过多久，就听不见了。” 一大妈回忆了一下场景回答。 “虫子咬了？不应该啊，先做个检查吧。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先去缴费。” 医生开了个条子，交给众人。 易中海接了过来，看着医生，“医生，老太太是五保户，医疗费能报销吗？” “五保户？你不是她儿子吗？” “不是，我们是一个院的，今年老太太跟我们一家过年，所以我们跟着来了。” “行，五保户能报销，你们拿证件了吗？” “没有。” 事发突然，易中海也没有想到拿证件。 “那先缴费，等你拿来了证件和街道办证明，我们会把钱退给你，小朱，你带着他们去缴费。” 易中海交完费用，就在医院里等着。 阎埠贵可不想做这种没好处的事情，“老易，你看现在老太太还得检查，也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是啊，老易。老太太一直有你家照顾着，我们留在这也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了。大过年的，待在医院也不好。” 刘海中也不愿意在医院多待，没什么事，谁乐意上医院。 “行，今天麻烦你们了。” 易中海也不拦着，他俩已经起到了该有的作用，留在这也没用。 “唉，老易你这话说的，我好歹也是院子里的领导，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搁这要好好照顾老太太啊，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向我们汇报。” 刘海中打着官腔，感觉自己像极了领导。 “傻柱，东旭，你们也一块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把板车也给人家还回去。”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让傻柱和贾东旭也回家。 “一大爷我不回去，奶奶现在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我睡不着。” “傻柱，你就回家吧，这里有我和你大妈呢。你回去好好休息，等白天再来替我们。” 易中海可不想傻柱留在这，万一聋老太太真的没了，傻柱在这，不是还得分一份遗产。 一旁的贾东旭也劝傻柱回家，他看的出来，易中海不想傻柱在这。 “一大爷，要是真的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放心吧，傻柱。” 第42章 诊断结果 姜凡偷偷来到聋老太太家里，拿出物品侦测雷达。 “老聋子，我说让你变成真聋子，还有易中海，不知道一个帕金森患者能不能做好钳工的工作。 先看看老聋子这个满清余孽有没有留下来什么好东西吧。” 雷达侦测一遍，发现了五个藏着东西的暗格，一个是老聋子用来藏她儿子物品的东西，三个是金银珠宝，还有一个是一把手枪和几封信。 姜凡只拿走了珠宝，把手枪给弄坏，并没有动老聋子藏她儿子东西的暗格，也没拿信件。 …… 七点多钟，医生才算是检查清楚。 “龙小妮的家属在不在？” “在，医生。我在，我是龙小妮的家属。” 易中海听到以后立马跑过去。 “现在检查结果已经初步出来了，可以断定的是就是病人确定已经聋了，而且没有治愈的可能。” 易中海和吴大妈都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虽然对这件事有预料，可老太太真的聋了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很震惊。 “医生，老太太到底是因为什么聋了？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易中海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这也是我们纳闷的地方，我们在病人耳后发现了两个极为细小的伤口，可以确定的是，就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毒虫才让病人丧失了听觉。 可问题是，现在医学上并没有发现有这样毒素的毒虫，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现有资料库不完善的原因。 抽血化验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暂时我们也没有有其他的症状。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病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的建议是让病人住院观察几天，等化验结果和同事们都到了再进行诊断。” 医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出了诊断结果。 “医生，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了吗？” 易中海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没有了，或许国外可能有，不过希望也不大，病人都这么大年纪了，动手术很容易出问题的。” 易中海这才认命般的点点头，去给聋老太太办理住院手续了。 病房内。 聋老太太空洞着双眼，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一向体面的她，现在有了些许的潦草。 她虽然被叫聋老太太，可她不是真聋，她只是选择性的想听自己想要听到的。这样对自己更加有利，可从来没想过变成真聋子啊。 “老太太，您没事吧？” 易中海走进来，看着聋老太太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他不是可怜聋老太太，而是在想聋老太太没有儿子，命好遇到了自己还能给她养老送终，要是自己老了遇到了这事可怎么办。 贾东旭会像自己照顾聋老太太一样照顾自己吗？贾张氏会同意吗？ “中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太摇摇头，看着易中海张着嘴巴说话，可她听不到一点声音。 双方比划了一阵，交流无果后，聋老太太想出个点子。 “中海啊，我问你，你点头，摇头听见了吗。” 易中海点头。 “我这耳朵是不是彻底聋了？” 易中海点头。 “治不好了？” 易中海点头。 聋老太太这下子彻底死心了。“完了，完了，这下我真成聋老太太了！噶！” 聋老太太两眼一翻，噶一下，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医生，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易中海摇晃着聋老太太的身体，大声呼唤医生过来。 …… 吴大妈被易中海打发回来拿东西。回来的路上去她又市场买了些杀虫药。 回到四合院。 吴大妈刚进门就被阎埠贵跟三大妈拦住了，周围还有几家院里的妇女。 “易家的，聋老太太怎么样了？是个什么情况？” “没啥，就是被虫子给咬了一口，我这不是买点杀虫药回来，杀杀虫。” 吴大妈没有告诉众人聋老太太彻底聋了的事实，随意应付了两句。 “那什么，我还得去给老太太送东西，不说了，我得去准备了。” 吴大妈从人群里走出来，回到屋子里收拾东西。聋老太太要住院，自然是要她去照顾。 吴大妈走后，院子里的人开始讨论聋老太太的情况。 “你们说聋老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真就只是被虫子咬了一口？” “我看不太可能，要是只是被虫子咬了一口，吴大妈会回来收拾东西？我看八成是要去住院。” “住院？那可是大病啊！” “谁说不是呢？咱们生点病吃点药也就过去了，不是啥大病怎么会去住院啊！” “昨晚上你们忘了，易中海说聋老太太听不见了，我看八成是真聋了。” “新年第一天，你说易家就出现这种事，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啊？” 此话一出，气氛冷了下来。 “呸呸呸，别乱说，那都是封建迷信，咱们新社会可不能信这个。” “就是，现在正破除封建迷信，可不能信。” “我事先声明，我就是来旁边听听，没有参与你们的话题。”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大家的脸上的表情，还是说明了他们对这事是有点相信的。 毕竟要是没招惹脏东西，怎么那虫子就咬聋老太太不咬别人啊。 傻柱推开易中海家的门，“一大妈，老太太情况怎么样啊？” “傻柱啊，唉，情况不太好，医生说聋老太太的耳朵彻底听不见了，这次是真聋了。” “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聋了？” 傻柱还是不敢相信，他以为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出点毛病很正常，可真的聋了他可是没想到啊。 “医生说可能是什么虫子弄的，我这不是买了点药打算杀杀虫，傻柱你也去买点吧。” “哦，好。” 傻柱有点萎靡，自从何大清走后，院子里的人就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他好，从那以后，聋老太太就喊他乖孙，他喊聋老太太奶奶。 这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假的。 回到家，傻柱很快振作起来，想着聋老太太在医院肯定吃不好，他就想着给聋老太太弄点好吃的送过去。 在家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一点荤腥。 一拍脑袋，只骂自己猪脑子。昨晚上把肉都拿过去做年夜饭了。 至于年夜菜的剩饭剩菜，当然都在贾家了。贾张氏一早就去了易中海家，把剩饭剩菜都给拿了回家，又从易中海家里顺了几斤棒子面。 傻柱又拿了钱，想要出去买肉。 走到前院，他脑子一转，“姜家昨天弄来这么多海鲜，奶奶还没吃过呢，找姜凡买点做给奶奶吃。” 想到这里，傻柱转过身来到姜凡家门前。至于姜大牛说的和傻柱一家不再来往，傻柱就没当回事，或者说他现在忘了。 “扣扣扣” “姜凡，你在家吗？我找你有点事。” “别拍了，我家刚贴的福字都要被你给拍下来了。” 姜凡穿着新买的大衣，打开门看着傻柱，“呦，傻柱啊，怎么新年第一天不去给易中海和那老聋子拜年，跑我家干什么？” 第43章 分析何许 “姜凡，你说什么风凉话呢？今早上一大爷和老太太都不在院子里去医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不是大年初一，我来拜年来了，赶紧让我进屋，我还得给姜叔，婶子拜年呢。” 傻柱听着姜凡说的风凉话，他也不在意，抬起脚就要往里进。 “行了，傻柱，你就别套近乎了。我爸当初可是说了，咱们两家不来往，你没记住，我可是还记着呢。 有事说事，没事上一边玩去，大冷的天，我可不想跟你在外边受冻。” 姜凡一只手拦住傻柱，不想搭理这个冻死桥洞的冤大头。他看电视剧的时候只觉得傻柱不愧是傻柱之名。 给秦淮茹拉帮套，结了婚后不让碰，他还真就不碰，一直到棒梗点头，帮着秦淮茹养大三个孩子。 知道自己有了亲生儿子以后，被一通忽悠就真的没跟秦淮茹离婚，去找亲儿子。跟他爹何大清一模一样的。 真就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姜凡，你这就没意思了。大过年的，我来你家拜年，怎么着也不该把我往外撵啊！” “滚蛋吧！拜年？以前没见你来我家拜年，怎么今年来了？这是看着我爹当上车间主任，想来送礼走后门？ 傻柱，你这可就找错了人，送礼，你应该去找你们食堂主任！” 傻柱的脸色也难看下来，他看出来，姜凡真的不乐意让他进屋。所以他也不再客气，说出了目的。 “姜凡，我也不给你多说什么，你昨天带回来的海鲜没吃完吧，卖我一点。老太太生病住院，我要给她补补身子。” 姜凡发出一声嗤笑，“傻柱，我看你脑子要是不用就捐了吧。卖你一点？你还真敢想。没有，我家的吃完了。 就算是有，也不给那老聋子吃！” “姜凡，你给我放尊敬一点！老太太那是咱们的长辈！” 傻柱怒道，伸手就要抓姜凡的衣领。 “去你大爷的长辈！” 姜凡伸出脚，一脚把傻柱蹬出去老远。傻柱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 “傻柱，别以为那老聋子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 她一个五保户老太太，跟我们家非亲非故，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还特么的冒充烈属，算特么的什么狗屁长辈！ 你傻柱不愿意认何大清，不愿意任你们何家的长辈，去认一个老聋子当长辈，那是你家的事，别跟我姜家扯关系！ 老子有爹，乱认长辈会挨训的。” 姜凡说话的声音很大，没有避着人，加之前院门口本来就有很多人，目睹了全程，都纷纷指责傻柱做的不对。 傻柱坐在地上疼的他说不出话来，虽然姜凡只是踹了他一脚，没有多大力气，可现在姜凡的身体素质何其强大，一脚踢死人都不叫事。 傻柱挨了这一脚，说重伤倒是不至于，可怎么也得躺个五六天。 这一切姜凡都计算好的，傻柱不是孝顺聋老太太，那就跟她一块躺床上吧。 至于傻柱会不会因为这事找姜凡的麻烦，姜凡相信傻柱不会的，他丢不起那人！ 更何况就算是傻柱真的报公安来，姜凡也可以说是为了阻止傻柱犯罪，谁让傻柱想让姜凡卖给他东西。 这不是妥妥地忽悠大好少年违法犯罪嘛，姜凡这一脚，那叫坚定信念！ 吴大妈收拾好东西出来，就看到了傻柱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可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没说什么要给傻柱讨个公道。把傻柱扶起来，“怎么样傻柱？还能走不能？” “一大妈，能走，你扶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怪疼的。” 傻柱弓着身子，面色通红，面容扭曲，身形就像一只刚煮熟的大虾。大冷的天，一脑门子汗！ 吴大妈也不耽误，扶着傻柱就去了医院。 傻柱刚走，许大茂就蹿了出来，一脸贱笑，对着姜凡竖起了大拇指。 “姜凡，牛批！你是这个！一脚就把傻柱给整的没脾气了！哥哥佩服！” 看着许大茂，姜凡也想问一下许大茂。“我说大茂哥，你看看你这身高，这块头，怎么就打不过傻柱呢？” 许大茂苦笑一声，向姜凡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那傻柱他爹何大清以前是混街面的，有好几个把兄弟，其中就有会摔跤的，傻柱从小就跟着他上天桥，看他跟别人摔跤。 也不知道这混蛋是真有天赋怎么着，还真给他练出个名堂来。 从小在胡同附近打架，凭着那一股子傻劲，一个打几个，同龄人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你看哥哥也是五大三粗的，可就是打不过他，他下手还阴，专门招呼裤裆，哥哥可不敢跟他打了。 要不是你哥，傻柱还真就成了咱们四合院一霸了。” 姜凡听了，眼珠子一转，“大茂哥，你想不想以后压着傻柱打？” “想啊！怎么不想！我做梦都想揍傻柱一顿。兄弟，你有办法？教我！” 许大茂拉住姜凡的胳膊恳求道，脸上写满了真诚，就差给姜凡跪下了。 “有是有，不过你要吃点苦。” “兄弟，别说了，只要能揍傻柱一顿，别说吃苦，就是吃屎，我咬咬牙也吃的下去！” 许大茂咬着牙说道，看那架势，只要姜凡说去吃，他真的吃。 “倒也没那么严重。来，屋里说，我先给你分析一下，你和傻柱的优势。” 许大茂跟着姜凡进屋，坐下以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兄弟，快说，我有什么优势？” “大茂哥，傻柱的优势很简单，他是个伙夫，常年掂锅，手劲大，可你以后下乡放电影，手劲也小不了。” 许大茂点点头，他自己也放了一段时间的电影，手确实累，也长劲。 “第二，傻柱会摔跤，下盘稳，再加上他还是个童子身，气血充足，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打的，大茂哥你？” 姜凡用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满兄弟你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已经失了身了。” “理解，大茂哥，年轻人，火力旺。可这事多了也不好，你要是弄的多了，精血不足，身体亏空，自然没什么战斗力，下盘也稳不起来。” 许大茂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一直打不过傻柱呢，合着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呢。看来还是不能经常去帮助那些可怜的女人了。 “第三，就是傻柱的傻了，他一股子狠劲，他傻柱从小没了娘，爹也跑了，对何雨水也就那样。 又没有体验过世间的美好，可以说他谁都不在乎。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怕呢？ 而大茂哥你就不同了，你这男人该做的事都做了，马上结婚生孩子，有个幸福的家庭，你能不在乎？所以你没傻柱狠。” 姜凡一点点地分析着，许大茂听的茅塞顿开。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那傻柱就是一个傻的，被人算……，可是兄弟你说，哥哥该怎么办呢？” 姜凡听到许大茂的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果然，这四合院的人不是没人看得出来易中海和那老聋子的算计。 “大茂哥，我都说到这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我明白什么？” 许大茂一脸懵逼。 第44章 傻柱就医 “大茂哥，手劲的问题就不说了，你也在锻炼着，可以负重加强一下。” “等等，我找个纸笔，记一下。” 姜凡拿出纸笔给许大茂，他唰唰的写了起来。 “兄弟继续。” “刚才说了，傻柱他还是个童子鸡，气血充足，精力旺盛，所以要想办法消耗他的气血精力。同时，你也要节制，恢复自身。 此消彼长，傻柱肯定比不过你。” 许大茂皱着眉头，停下了笔，“兄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让傻柱去八大胡同有点难度啊。” 这一点真的是难住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去找暗门子他是轻车熟路，可要是让他领傻柱去，挨一顿打都是轻的。 “大茂哥，这是一本《三十六计》，你拿回去好好研读一二。”姜凡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交给许大茂。 “兄弟，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呢。” 许大茂急的抓耳挠腮，跟只猴子一样。他知道姜凡肯定有办法，可这种知道答案就在眼前，却得不到真的是让他很着急。 “大茂哥，你看你，又急！” “兄弟，我实在是太想揍傻柱了！” 许大茂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大茂哥，难道你就不想亲手策划针对傻柱的一揽子计划吗？这样子才更有复仇感不是吗？” 姜凡在一旁慢慢诱导着许大茂，勾起并放大许大茂心中的报复心理。 “对，你说的对。我要亲手报复傻柱，让他知道什么叫许大茂之怒！” 许大茂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傻柱。 “大茂哥，我们继续分析。第三点，傻柱狠，没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可要是有了呢？ 如果傻柱跟一个寡妇结了婚，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三个孩子不同意，他俩就这么纠缠着，傻柱到死都能吃上肉，临了还被赶出家门。” 许大茂越听眼睛越亮，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诡异。“兄弟，听你一席话，哥哥这二十年真是白活了。” “大茂哥，你也是跟我玩的时间晚了，要是早跟我玩，傻柱早被你给整死了！” “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后看哥哥表现吧，我先回去看看书，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啊。” 许大茂抱着那本《三十六计》，恋恋不舍地走了。 姜凡微笑送别了许大茂，“易中海，老聋子，傻柱，不知道面对一个加强版的许大茂，你们该如何应对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姜凡这么帮许大茂，自然不是做慈善。 许大茂这个人，只能说是生错了时代，要是往后几十年，许大茂这样的人肯定过的风生水起。 可他命不好，偏偏早生了几十年。 让许大茂拉傻柱下水，能成最好，借着傻柱，让许大茂这个原定剧情反派去应对易中海。 不能成也没事，只不过是姜凡的突发奇想罢了。 至于许大茂会不会因此升级成为大boss？姜凡并不担心，只要许大茂还属于碳基生物的范畴，那有姜凡在，许大茂就翻不了天。 无非就是一发子弹的事，大不了两枪胸口一枪头！ 而许大茂要对傻柱做什么，姜凡不会去多管，甚至还有可能会帮帮忙。至于傻柱会怎么样？ 关姜凡啥事，他都住进四合院了，还能是啥好人吗？ …… 医院。 吴大妈带着傻柱，拦住一个护士，“护士，你赶紧找人给他看看，疼的不成样子了。” 护士看着傻柱疼痛的样子，不似作伪，“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医生。” “胡医生，这有个病人需要你看一下。” “进来吧。” 胡医生放下笔，看着傻柱，“伤在胸口吗？把衣服掀开我看看。” 傻柱忍着疼，掀开厚厚的衣服。 “嗯？你确定是这受伤了？” 胡医生皱着眉头，傻柱身上并没有任何淤青发紫，完全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 “医生确定，我就是跟人打架，被对方踹了一脚，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疼。” “可是你这一点痕迹都没有啊，算了，我先给你做个检查吧。” 胡医生一通操作后，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要不是傻柱的表情不像是演的，他都想把保卫科叫来抓人了。 “不应该啊，怎么会呢？踹一脚这么疼？” 胡医生百思不得其解。 “医生，傻柱他到底是怎么了？” “检查不出来，他除了疼，好像别的什么症状都没有。要不是他这副表现，我都感觉他在骗人。” 胡医生捏了捏鼻梁，从医十几年，这么奇怪的病还是第一次见。 “我这边给他开点止疼药，你带他去找个老中医看看吧，或许他们有什么办法也不一定。” “那行吧。” 吴大妈也没了主意，她本身就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听到医生这么说也只能如此。 傻柱吃了药，情况才算是好一点，“一大妈，我没事了，你去照顾老太太吧，我去找中医看看。” “那行，傻柱你自己小心一点，我送你看医生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吴大妈嘱咐了两句，就赶紧去病房找易中海了。 “该死的姜凡！一脚给我踹成这样！可别让我抓住机会。” 傻柱恶狠狠地说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在背后敲姜凡闷棍了。至于姜凡为什么能一脚给他踹成这样，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问题。 病房内。 “你怎么才过来。就这么远的的路，你磨叽个什么。” 易中海看着吴大妈斥责道，对她花这么长时间很不满意。 “老易，这哪能怨我，还不是傻柱。” “傻柱？傻柱怎么了？他跟你一块来了？”易中海纳闷，不理解怎么有傻柱的事。 “来是来了，不过他是来看病的，我回到家……” 吴大妈把她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是这个姜凡！那傻柱没事吧？” “医生说看不出来，开了点止疼药，让傻柱去找中医看看，我来的时候傻柱吃了药，看样子好一些了。” 易中海这才稍稍放下心，傻柱可是他的养老备胎，可不能出什么事。 经过聋老太太这一出，易中海愈发觉得只有贾东旭一个养老人不保险，对傻柱心里也有了更深的算计。 “那就行，你在这照顾老太太，我得去一趟街道办，给老太太拿证件开证明。” 易中海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第45章 傻柱看中医 易中海从医院出来，没过多久就在路上找到了缓慢前进的傻柱。 “傻柱，等等我。” 没两步，易中海赶上了傻柱。 “一大爷啊，过年好啊。” 傻柱一句过年好把易中海给整恍惚了，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还是大年初一。 “过年好啊，傻柱。听你一大妈说你要去找中医？” 易中海温和地说道，今天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可毕竟是大年第一天，街面上喜庆的很。 “是啊，医院就给开了药，现在好一些了，打算去找个老中医看看。” “行，我跟你一块去。” 俩人就这么搀扶着，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医馆。 “你确定你被人踹了一脚？”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中医，看着傻柱指着受伤的地方。 “确定。大夫，我就是跟人打架，被踹了一脚。” 傻柱有些无语，他也看了自己的伤，一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身上的疼痛感，他都不相信自己挨了一脚。 明明被姜凡给踹了一脚，身体还疼的要命，可就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老中医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又摸了摸傻柱的伤口。 “我先给你扎几针，再给你拿几贴膏药，先看看效果。去那边桌子上躺着吧。” 傻柱听话的躺到桌子上。 老中医拿出银针，在火上炙烤了一会，一针针扎在傻柱的身上。 …… “这膏药一天一张，七天的，贴完以后也就差不多了，别沾水知道吗？” 老中医拿出一沓膏药交给傻柱，叮嘱道。 “谢谢大夫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大夫你真是神医啊。” 傻柱扭了扭身子，感觉身上轻松了些，好像也不这么疼了。 “别这么夸，回去好好贴药，这几天不要跟人争斗就行，诚惠五块钱。” 傻柱摸了摸兜，好像发现了什么，有点尴尬地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您先借我五块钱，我回去后还你。今天出来的急，没带多少钱。” “傻柱，咱爷俩还说啥借不借的，五块钱，一大爷给你出了。” 易中海很大气地说道，掏兜拿出来五块钱交给大夫。五块钱就能收买一波傻柱的感谢，这笔买卖稳赚不亏。 大夫不在意这钱是谁出的，给钱就好。出了医馆，傻柱红着眼，一脸感动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您对我真好，对何大清对我都好。” “傻柱，这话说的过了。你爹再怎么样也是你爹不是，哪有做父母的不是。 我相信你爹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哪能真的不要你和雨水呢。” 易中海乐的都要笑出来了，还是这傻柱好忽悠啊。 “一大爷，您就别替何大清那个混蛋开脱了，当年我和雨水去找他，他在屋里任由那白寡妇对我和雨水打骂。 他就在屋里连个屁都不放，你说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爹的！这么多年过去，连封信都没有。 当年要不是一大爷你给我一口吃的，又给我在厂里找了份工作，我早就饿死了。” 傻柱越说越气，对何大清的怨气又添了几分。 易中海没有搭话，只是在傻柱面前为何大清开脱。何大清这些年寄回来的钱和信，都被他给收了。傻柱能收到那才有鬼。 若是傻柱的脑子正常点，就能听的出来，易中海明面上为何大清开脱，实际上却是在挑拨他们俩的父子关系。 只是傻柱跟个傻子一样，一点没听出来。还把易中海当成大好人。 傻柱和易中海走后，医馆里的一个年轻人看着老中医，“爷爷，这个人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啊？倒霉呗，碰到了高人，人家给了他一个教训。还记得我给你说过以前衙役打犯人板子吗？” “记得，给钱了就轻打，没给钱就着实了打。虽然表面上看着力度都是一样的，可实际却是天差地别。” 年轻人点点头。爷爷讲过，以前衙役打人，看有没有孝敬，有孝敬，啪啪作响的板子可能连豆腐都打不烂。没有孝敬，轻飘飘的板子，枯草都能被打成齑粉。 “这个病人就是遇到了这样的人啊。人家踹了一脚，让他疼个七八天，算是个教训。” 老中医感慨道，他没想到，还能碰到这样的奇人。 “爷爷，那你还给他扎针，卖他膏药？” “傻孙子，扎针，膏药都是减轻疼痛的。再加上他自己买的止疼药，这几天能让他好过一些。” 回到四合院附近。 “傻柱，你自己先回家吧。我还得去一趟街道办，给老太太开证明。” “行，一大爷，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老太太的事重要。” “行，你路上慢点。” 傻柱无所谓的摆摆手，他现在感觉好多了，虽然还一直抽抽地疼，可还是能够正常行动。 易中海找到吴主任，说明了情况。 “聋老太太，不是说她是个聋子吗？怎么现在说真的聋了？” 吴主任对聋老太太还是有印象的，当年假烈属的事，他还是记得的，毕竟这事确实不多见。 “吴主任，以前老太太的耳朵时灵时不灵，偶尔也能听到。可现在是真的彻底听不到了，这是医院开的证明。” 易中海拿出几张纸，上面说明了聋老太太的情况，盖着医院的公章。 吴主任看了一下，确定是真的。 “行，我给你开证明。这两天老太太是住在医院吧？” “是。” “嗯，我们街道办这两天也会抽时间去慰问一下老太太。” “谢谢吴主任，老太太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没什么，老太太是五保户，我们去慰问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别的事你就回去吧。” 吴主任下了逐客令。 “好，吴主任您忙，我这就走了。” 易中海拿着证明退了出去。 “不知名毒虫，专门找上一个老太太？会不会跟敌特或者什么邪恶教派有关系呢？” 易中海走后，吴主任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不管怎么样，先调查一下吧。没有关系最好，要是有关系，就报上去，马上就要升区里了，这时候还是谨慎些好。” 吴主任不想在升职前弄出什么幺蛾子，只想安静的升官。 第46章 新年礼包 傻柱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很热闹。 大年初一拜年，来了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其中以姜大牛和刘海中的徒弟居多。 这两个人对待徒弟很不错，也不藏私，只要徒弟愿意学，就教。其他低级工也会经常来找他们学习技术。 姜大牛没什么好说的，和徒弟们相处的很融洽。 而刘海中这个人不一样，他对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非打即骂，很少有好脸。 可是对于徒弟他却很用心，教导徒弟在车间也是有一号的。 现在刘海中是六级工，他的徒弟四级工的就有三个。 刘海中在这些徒弟里面很有威望，徒弟们对刘海中也很信服。 所以刘家的场面就成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刘海中和他的徒弟们。 易中海家也来了人，不过不多，把礼交给贾东旭后就走了。也没和贾东旭说几句话。 易中海教导的徒弟不多，只有几个，用心教导的更是只有贾东旭一人而已。 因为贾东旭磕过头，拜过师，还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 易中海对贾东旭自然会有偏爱，当然这大家都不会说什么，毕竟亲疏有别。 而对其他的徒弟，易中海就是属于放养的姿态了，会教，但是也会遵循老一套的传统，虽然不是那种三年学艺，两年效力。 但也会考察一段时间的人品，再决定教不教，怎么教，教多少，教到什么程度？ 易中海对徒弟是属于留一手。 即便是贾东旭，他也会刻意的压制一下，防止贾东旭逃脱自己的掌控。 所以易中海与其他徒弟之间的感情没有多深。属于是完成厂里的任务。 傻柱看着姜大牛师徒其乐融融的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峨眉饭店学徒的日子。 那时候的傻柱就是个切墩，连掌勺的资格都没有。师傅对他很严厉也很好，师兄们对他也不错。 只是后来何大清走后，傻柱再去峨眉饭店的时候，被告诉他被开除了。 一怒之下，傻柱就跟师傅还有师兄弟们断了联系。这几年都没去师傅家走过一趟。 现在想想当年当学徒的日子虽然累，可过的也不错。 “哼” 胸口的疼痛让傻柱退出了回忆，发出一声闷哼，眉头不由自主的皱在一起，一张老脸又拧巴在了一起。 “这怎么又疼了，针灸就只管这一点时间吗？那这老中医有点坑人啊。” 傻柱骂着，拿出一张膏药贴在身上。冰凉凉的膏药很快起了药效，暖洋洋的，让傻柱不由自主的哼哼了起来。 过了一会，暖洋洋的感觉消失不见，传来的是一股火辣辣的痛。这种痛不同于姜凡踹那一脚的痛，这种火辣辣的痛带着一股劲，让他感觉身体都通了。 傻柱心里明白这是药效发挥作用了，可这痛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傻柱赶紧掏出来一片止疼药吃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傻柱才感觉好受多了。 “这膏药还真特么的有劲啊，就是疼了点，还得是这止疼药好使啊。” 傻柱抹了抹头上的汗，关上了窗户。刚才一阵疼痛，浑身都出了汗，这会没那么疼，小风一吹，还有点凉。 易中海又跑到医院，把证明交给医生，办好了五保户报销手续。 又去病房里看看老太太，聋老太太这时候躺在病床上休息，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老伴，我去了街道办，吴主任说这两天可能会抽时间来看望老太太。这两天我跟你一块照顾老太太。” 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着聋老太太，没有必要避着一个聋子。 “中海，那我回去给你收拾东西？” “不用，咱俩轮流守夜就行，就这几天的功夫。回去也能睡个好觉，你不是还在家里撒了杀虫药吗？ 待会我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那该死的虫子呢。” 易中海摇摇头，守着聋老太太没必要两个人，要不是吴主任说要来看望聋老太太，他才不会留这照顾老太太。 “也好，找到那虫子，也省的咬到我们。对了，我今天回去收拾东西，院里的人都问我老太太的情况怎么样，我只说被虫子咬了一口。” 吴大妈还是有点害怕那虫子，也想不通自己家里也挺干净的，老鼠都不常见，怎么就有这么一个毒虫呢？ “没事，这事我回去也是要说的，这事怎么都瞒不住。”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主要是吴大妈抱怨怎么新年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破事，真是晦气。 易中海从医院出来，也是有点累了，叫了个窝脖把自己送回四合院。 …… 四合院内，姜凡在查看系统给的新年大礼包。 “叮！恭喜宿主获得现金666元，小黄鱼x10，鸡鸭牛羊各一对，票据若干，养生酒10箱，健康烟10条，糖果10斤，瓜子30斤，各类干果各10斤，随机技能光球1个，坚硬的红色板砖1个，特制千响鞭炮10挂！物资发放完毕，祝宿主新年快乐。” “好像有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姜凡看着一个个系统物品，找到了技能光球和坚硬的红色板砖。 姜凡仔细端详着板砖，又掂了掂板砖的分量，从哪看都像是一个普通的红砖。 姜凡左手拿着板砖，右手握拳用力朝着板砖轰出一拳。 只听“砰”的一声，板砖丝毫无损，姜凡的右手上传来阵阵疼痛，有些红肿。 “这还真就是一块坚硬的板砖，以我如今的力量，这一拳下去，不说砖头，就是一头麝牛的头骨也能轻易干碎。 这个板砖确实够坚硬，真就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啊！这玩意用来砸人，不会直接把人给拍死吧。我有巴掌之力，还真不一定用的上啊。” 姜凡想了想板砖的用途，似乎除了挡子弹这种攻击，没什么别的用处。攻击自己有强化后的身体，巴掌之力，马卡洛夫手枪。 似乎就防御力差点，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强大一些的碳基生物，真要成百上千发炮弹打击，自己多半也是要挂的。 有了板砖，稍微能弥补一下防御力不足的问题。 “来，看看技能光球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吧，希望我的运气不会太差。” 第47章 开会议虫 姜凡把技能光球放在脑门上，闭上眼，开始吸收。 这次技能光球给姜凡带来的技能是满级无限制格斗。 无限制格斗不拘泥于各种各样的规则擂台赛，无限制格斗技术，讲究的是利用可利用的一切，攻击敌方所有可以被攻击的位置，然后干掉敌人。 最主要的是，这个技能附带冷兵器精通，也是概念级技能，只要武器不包含火药都属于冷兵器范畴。 这个范围内，什么东西到姜凡手里都是最锋利的武器。而且系统还给了姜凡模拟能力，可以在脑海中模拟用兵器与敌人对战。 “这玩意有点危险啊。” 姜凡试着把板砖从空间里拿出来，板砖到手。 姜凡心中闪过念头，把板砖当做武器。脑海中立刻模拟出数百种利用板砖攻击的方法。每种方法所能造成的后果也一清二楚。 比如用板砖敲人后脑勺哪个位置能打晕；砸哪个位置能精准的给对方拔牙；用多大的力气能让对方丧失行动能力等等。 “这还只是板砖，要是匕首，三棱军刺这样的兵器，还真是有点不敢想啊。” 姜凡简直不敢想自己拿着兵器在人群里左突右进，一人一下的场面。 虽然这三年多的时间，他上山打猎，杀了不少的兔子，野鸡这类的动物。 可刚才他脑海里的灭杀对象可是人，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里有了沉重的愧疚感。 “叮！检测到宿主心态变化，做出调整，以后宿主在脑海中模拟兵器无限制格斗技巧时，设定对方为樱花人（本次也是）。 并且为保证宿主心理健康，模拟场景画面不会影响宿主心理，请宿主放心使用。” “啪” 姜凡给了自己一巴掌，“靠！我特么居然会因为弄死一个樱花人而产生愧疚，果然，我的杀意还是不够纯粹！还得练！” 知道了系统给出的模拟对象都是樱花人，模拟场景还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时候，姜凡就激动起来了。 上辈子没赶上，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我在脑子里还不能过过瘾了！ 于是姜凡利用身边可利用的一切，在脑海中模拟了成千上万次消灭樱花人的方法。 ……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在门口遇到了阎埠贵。 “老阎。” “老易啊，你从医院回来了？” 阎埠贵不是刘海中，要是刘海中听到不是一大爷的易中海这么喊自己，肯定要及时纠正这样的称呼。 “嗯，刚去了趟街道办给老太太开证明，又把证明送到医院，这不刚回来。”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疲惫，一夜没睡，又来回跑了几趟，身体确实累。 “老易，你辛苦了。老太太现在情况怎么样？” 阎埠贵对易中海照顾老太太的行为感到一丝钦佩，不过也仅此而已，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易中海的心思他还是知道。 想要以自己为表率，给院子里的人树立孝顺的榜样，有助于自己以后养老。甚至于谋算老太太遗产的事，阎埠贵也能猜出来点。 “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聋了，彻底的聋了。” 易中海平淡地说道。 “真的彻底聋了？” “嗯，这也是我叫住你的事，老太太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中了毒就聋了，我想着那虫子不一定在院子里什么地方。 想让你召集大家，跟大家伙说一声，别在出现被虫子咬了的事。”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老易你说的对啊。是应该给大家说一声，提高大家的警惕。” 阎埠贵点点头，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对于易中海说的话，他这一次没有任何怀疑，关系到全院的生命安全，他相信易中海不会胡说八道。 “这样老易，你去中院，我去找老刘，这事也该给他说一声。咱们开个会，给大家伙都说一说。” 两人立即行动，阎埠贵让老伴杨瑞华在前院通知，他自己跑到了后院，找刘海中。 “老刘，我跟你说个事。” “怎么了，老阎，你这慌慌张张的，还是人民教师，院子里的三大爷呢。要镇定，要有做大事的风范，有那种泰山崩……崩面什么” 刘海中又忘词了。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刘光齐补充道。 “对！是这么说的，要有这种气质，老阎，你还得练。”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眼中有些许鄙夷。 “老刘，说正事。老易刚才回来了。” “回就回呗，他回家我还能拦着他啊。” 刘海中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老刘，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将聋老太太被虫子咬了以后彻底聋了的事情，告诉了刘海中。 “真聋了？虫子咬的？” “真的，别说你听到消息不信，我也不信，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被虫子咬一口就聋了的。可是老易没必要在这事上骗我们。” “那是该给大家伙说一声，走走走，去开大会。光齐，你去通知一下后院的住户，都到中院去。” 刘海中忙不迭的找到自己的杯子，倒了杯水，跟着阎埠贵就来到了中院。 没过多久，院子里的人基本到齐了。 “咳咳，都安静一下，我说两句。今天把大家聚到一块呢，一来给大家拜个年，二来，就是有件关乎咱们全院的大事，要让三大爷给大家说一下。” 刘海中战略性的喝了口水，呸了几下不存在的茶叶沫子。 “各位邻居，主要就是聋老太太……” 阎埠贵简单明了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又让易中海出来作证，把这件事给证实了。 大家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真有毒虫？咬耳朵一口就把人变成聋子？那要是咬到胳膊，胳膊不就不能要了？” “别说胳膊，说不定命都没了。以前我们村里，有人进山，被马蜂蛰了一下，命都没了。” “这么吓人，这虫子怎么就出现在咱们院里了。” “哎呀，别说了，我都不敢睡觉了。” 一时间，中院人声鼎沸，交谈声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安静！都安静！” 易中海站出来，大声说道。 大家也停了下来，想看这个前一大爷怎么说。只有刘海中一脸不悦的看着易中海。 “这件事，街道办吴主任已经知道了。我们要相信街道办的同志不会不管我们的，我相信吴主任很快就会带人来处理这件事了。 大家不要担心，要相信街道办的领导，他们会帮助我们处理这件事的。” “易中海同志说得好！我们街道办绝对不会不管大家的，也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大家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街道办吴主任带着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手里拿着一些工具。 大家为吴主任让出一条道，刘海中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吴主任，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我们正在开会讨论毒虫的事情。” 刘海中一脸谄媚的表情，弯着腰跟在吴主任身边。 吴主任没有搭理他，走到大家中间。 “大家放心，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上午易中海同志跟我说的很清楚。对于聋老太太被毒虫咬伤一事，我感到非常忏愧。 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为了防止相关事件的再次发生，我向上面申请了卫生专家来给大家做防御病虫害的工作。 大家放心，我们街道办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吴主任的话语铿锵有力，振奋人心，大家的心里的惧意也消散了很多。 第48章 姜二叔一家到来 吴主任和卫生防疫人员的到来，让大家伙心安不少。 刘海中本想在吴主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是他紧张的话都说不完整。最后坑坑巴巴地说了句“吴主任说得对！” 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各位邻居，我相信在咱们街道办吴主任的领导下，咱们一定能够消灭所有的害虫，毒虫，还咱们四合院一个朗朗乾坤！” 吴主任赞赏地看了眼易中海，心想，易中海真是个好同志啊。 “好了，大家都不要围在一起了，咱们让卫生防疫人员来给各家各户进行消毒工作。 为了节省时间，咱们三个院子，一同进行。不管有没有人住，都要进行消毒工作。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分别负责各自院子，中院的就由易中海同志负责，也先从他家开始。毕竟他家是重点防控区域。” 吴主任下了命令，大家都各回各家，收拾东西，把食物这类能吃的东西都放好，以免沾染上消毒水。 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半，才算是把院子里各个角落都喷洒了消毒剂。自然是没有发现黑蝎，不过也消灭了不少的虫子。 吴主任今天也一直待在四合院，陪着大家伙说话。十分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刘海中努力的模仿吴主任的一举一动，并让刘光齐记录下来，好方便自己以后学习。这都是进步的学习资料啊！ 消毒工作进行完，卫生防疫人员又给大家讲解了一下预防疫病的相关知识。比如，勤刷牙，饭前便后要洗手之类的。 大家点头，都表示自己记住了。 消毒工作完成后，易中海还想留吴主任几人吃饭。 不过被吴主任拒绝了，临走的时候吴主任表示，“易中海是个好同志啊。我看中院的管事大爷也可以重新担起来了。” 大家都一致认同，刘海中虽然想反对，可也没敢出声，只能在心里暗骂易中海蒙骗领导。 易中海当即发声说，自己已经认识到了之前的错误行径，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会全心全意为院子里的邻居们服务。 吴主任满意地走了。 易中海重新回到管事大爷的位置上，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咳，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到家也好好检查一下，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虫子之类的。” 阎埠贵看着高兴的易中海和阴沉着脸的刘海中，不想参与进去的他赶紧的把人群疏散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有什么表示，各自回家了。 晚上，大家该吃饭吃饭，该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 58年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大年初二，是外嫁媳妇回娘家的日子。（我们这里是的） 姜家以往每年在这一天一直都是回牛家村姜二牛家里。 不过今年不一样，腊月的时候，姜大牛抽空回了趟家，让姜二牛过了年带着家里人来四九城。 这是姜凡的意思，他手里还有个废品收购站和轧钢厂新车间的工作名额，他想着给二叔一家，这玩意不用白不用。 这样一来，二叔家也是双职工家庭了，也能搬到城里，有了工作也能落个城市户口，有定量粮吃。 他可没忘记今年是58年，人民公社就是今年开始的，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姜凡不知道。他只知道接下来的几年，日子会很难过。 58年农村开始免费吃大锅饭，刚开始还好，杀猪宰羊，大家吃的满嘴流油。 而后饥荒来了，今年还不算太严重，明年才是真正的灾难。 在四九城，起码这几年还能活下去。 对于这段历史姜凡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日子很难过。还是姜凡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的饭太难吃，他经常吃不完饭。 他朋友就说，“难吃？这要是搁58年，饿死你！” 姜凡当时不以为意，没想到还真来到了这个时代。 “老二，别愣神了。你眼神好，去门口看看你二叔一家来了没有。” 老爹姜大牛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姜凡的思绪。 “知道了，我这就去。” 姜凡回过神来，走到胡同口，手里拿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等二叔一家。 没过多久，姜凡的视线中出来了二叔一家拎着大包小包的身影。 “二叔！” 姜凡健步如飞，风一般地跑到二叔身边。 “东西给我拿着吧，这一路累坏了吧。” 姜凡接过包裹，不用摸就知道都是二叔家里弄的山货。 “这有啥累的，来的时候坐的牛车，直接就到城里了。” 姜二叔也没有跟姜凡这个侄子客气，把身上的大半包裹都交给了姜凡。 “凡哥。”x3 姜大雷，姜阳，姜岳兄弟三人跟姜凡打着招呼。 “二叔，二婶，走吧，家里正准备做饭呢。” 姜凡领着二叔一家，回到四合院。迎面碰上要出门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见过姜凡二叔一家，姜二叔一家三个儿子，让易中海眼红得紧。 回到家。 “爸，妈，二叔他们回来了。” 姜大牛和沈月身上围着围裙出来。 “大哥，大嫂过年好啊。” “大伯，大伯娘过年好。” 姜大雷兄弟三个见了姜大牛，沈月，马上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好，好孩子，都起来，大伯给你们发压岁钱。” 姜大牛乐呵呵地从兜里拿出来准备好的红包，一人一个交给姜大雷三个。 “老二，来，坐着烤烤火，姜玉，去给你二叔倒茶。这天冷，一路上冻坏了吧。” “还行，穿的厚实，多亏了凡子给家里拿回去的那些布。这不给这群臭小子一人做了件新衣服。” 姜凡从纺织厂那里弄回来一些瑕疵布，分了一半给二叔一家，姜凡也送了些棉花。 姜大牛兄弟俩坐在炉子边说话，姜平安陪着。 “走吧，你们三个，我带你们出去逛逛。” “二哥，我也去。” 姜玉蹿出来，要跟姜凡一起出去玩。 姜凡领着姜大雷三个半大小子和姜玉，五个人要出去玩。 “别玩太晚，待会回来吃饭。” “知道了。” 第49章 送工作 出了门。 姜凡看着身后四个人，“说吧，想去哪玩？” “小玉，你说咱们去哪玩？” 姜大雷把决定权交给姜玉，一来他们不熟悉四九城的情况，二来姜家这一代就姜玉一个女娃。 “嗯……，堂哥，咱们去什刹海滑冰吧。那边人可多了，很热闹的。” “凡哥？” 姜凡也点点头，“行，那就什刹海，出发！” 一行人来到什刹海，冰面上有不少人在滑冰，周边也有一些卖糖葫芦之类的小商小贩。 姜凡给姜大雷拿了两块钱，让他带着人去滑冰。 他自己买了根糖葫芦，去看老头下棋去了。也不知道这么冷的天，这几个老头怎么想的，出来下棋。 姜凡秉持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想法，看那下象棋的老头换了一个又一个。 姜凡咬下最后一个糖葫芦，梆硬。吃完了，拿着竹签子剔牙。 回到溜冰场。 几个人还在那滑，准确的说是姜玉和姜阳在滑，姜岳在学，晃晃悠悠地也能动。 姜大雷就往边上一站，靠着栏杆，一动不动。 “停着干嘛？滑去啊。” 走到姜大雷身边，姜凡调侃道，他能看不来姜大雷不会滑？ “凡哥，别笑话我了，扶着我回去吧。这一会我都摔多少下了。这运动对我一点也不友好。” 姜大雷苦笑，他滑了一会，摔了七八下，滑的时间都没有站起来的时间长。 “那你不让姜玉送你回来，搁这待着。” “这不是花钱了吗？总不能白花不是。” 姜大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走吧，我扶你回去。” 姜凡把姜大雷带回到岸边，两个人在那看着弟弟妹妹们滑冰。 过了一会，姜凡看看太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看了眼系统，十一点半了，也该回去吃饭了。 “大雷，把人喊回来，咱们回去吃饭，吃完饭我还有事跟你说。” “好嘞，凡哥。” 姜大雷去喊姜阳他们。姜凡看了看手腕，“我记得我有手表票来着，改天整一个，确实方便一些。” 姜凡对时间一直没有什么概念，以前是没条件，系统来了后会自动显示时间。他也就忽略了买表的事。 姜凡给他们一人买了根糖葫芦，也没忘记给大哥姜平安带一根。 回到胡同口，看到了姜平安。 “你带着他们去哪了，我正打算去喊你们回来吃饭呢。” “什刹海玩去了，喏，这是给你带的。” 姜凡把手中的糖葫芦放到姜平安手上，领着人回去了。 回到家，姜母和二婶已经做好了饭菜。 “赶紧洗手，吃饭了。” …… 吃过饭后，一家人围在一起说话。 这时姜凡从屋里拿出来两封介绍信。 “二叔，这有两封介绍信，一封是附近废品收购站的，那的站长和我是朋友，我帮他一个忙，他给了个正式工的名额。 还有一封是轧钢厂的，轧钢厂要开新车间，会招一批工人进去。我想着把这两封介绍信给你和大雷，这样你们也能到城里来。咱们也能离得近一点。” 姜凡语出惊人，姜二牛一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工人身份可是很贵的。 尤其是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哪怕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身份，都能卖到七八百块。要是宣传科，采购科，财务科这样的岗位，上千块也不是不可能。 “凡子，这不行，二叔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是啊，凡哥，这可是两份工作，能卖不少钱呢。” 姜二牛连连摇头，姜大雷也是拒绝。 二婶倒是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没说出口。她想给丈夫和儿子弄一个出路，可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说话。 “二牛，老二给你，你就拿着。这事我们全家都知道，也都同意。” 姜大牛把两封介绍信塞给姜二牛，沈月也在一旁劝道，“是啊，二牛，你安心收着就行，咱们都是一家人。 以后有了工作搬到城里，咱们一家人也常见面，免得以后生分，以后也好给大雷他们说媳妇，将来好开枝散叶不是。” “大哥，大嫂，我” 姜二牛红着眼眶，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二牛，听大哥的。咱爹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大哥只能把你养大，给不了你一个好出路，幸好现在日子好过了。 这工作你要是不干，咱们家也没人干，老二中专毕业分配工作，小玉学习成绩也好，以后也不愁。 我不担心他们，我就担心你，大哥这些年一直想把你接到城里来，可大哥没什么本事，只能让你在土里刨食。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咱爹。” “大哥！你说这些干什么，要不是你把我养大，帮着我娶了媳妇，这些年又一直帮衬着我，我哪有本事养大这三个崽子啊。” 姜二牛老泪纵横，跟姜大牛抱头痛哭。两人都想到了当年那段差点饿死的年月。 爹娘死的早，姜二牛真的可以说是姜大牛一手带大的孩子，也是两个人运气好，从那个年代活了下来。 长兄如父这个词在姜大牛兄弟俩中间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姜凡也是感同身受，上辈子他是家里那一代八个孩子里，唯一一个大学生，算是有文化的人。 每当过年的时候，家里都说将来要靠他，以后要帮衬家里，别忘了兄弟姐妹们。后来毕业了才发现，他们这类人哪有出路啊。 “二叔，你就安心的去工作就行了，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姜阳和姜岳考虑啊。 他们俩还小，现在还能读书，将来考个高中，或者中专都行，以后也能有个出路，总不能让他们也在家里种地吧。 当然了，我不是说种地有什么不好，只是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更广阔的天地不是。 再说了，以后我要是能往上爬，肯定也需要几个信的过的人。二叔，咱们是一家人，有些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或许是姜凡的话打动了姜二叔，他抹了把眼泪，“凡子，多的话二叔不跟你说了，以后二叔这百来斤肉就交给你。 不过这工作二叔不能白要你的，二叔得给你打欠条，你不要拒绝，要不然，二叔真的没办法做人了。” 姜凡听了，也知道这是二叔的底线了，不能在拒绝了，不过他只要了一个工作的钱，另一个算是他这个做侄子的孝敬二叔。 姜大牛也不再反对，让姜玉拿纸笔过来写欠条。废品收购站的工作是姜凡孝敬的，轧钢厂的工作打欠条，400元。 要不是二叔二婶和大雷他们不同意，姜凡都打算要个一百块钱意思意思得了。 二婶对此也是坚决不同意，在她看来能白的一个工作已经很好了，另一个不按原价她心里本来就不安心，要是再降价，她真没脸见大哥大嫂一家了。 第50章 姜家父子话谈 初二下午，姜二叔一家留下了欠条和介绍信回家去了，不安全。 他们回家收拾东西开介绍信，过了初八，先让姜二叔和姜大雷过来入职。等分好了房子，再把人接过来。 姜凡也让姜阳和姜岳两个人回家好好看看书，来了以后看看能不能插班，直接参加今年的中考。 两个人都上了初中，学习成绩只能说一般，姜凡那时候也没办法辅导。只能等来了以后冲刺一波。 姜家。 姜大牛和沈月把姜凡，姜玉还有姜平安叫到屋里。 “老二，这四百块钱你拿着。” 姜大牛从沈月手里拿过一沓十元纸币，放到姜凡面前。 “爸，你这是干啥？觉得我吃亏了，补偿我？没有那个必要，你不是说了，咱们一家人，一家人没必要算的那么清楚。” 姜凡拒绝道，他不在意这些，四百块钱不少，可他现在确实不需要这些钱。也不愿意跟家里人分的太清楚。 阎埠贵就是跟家里分的太清楚，分到最后，孤苦无依，要不是傻柱和娄晓娥这两个冤大头，死了都没人知道。 “老二，这是两码事。你孝敬你二叔，我不会多说什么。可是你给大雷的轧钢厂工作，爹不能不管。 本来这些都该是我这个当大哥，当大伯的去做这些事，不过我没那本事，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就帮我把这事办了。 我寻思着怎么着也得你中专毕业后工作个几年才有这能力。” 姜大牛感慨道，当初姜凡跟他说有两份工作在手上的时候，他也很震惊。 那时候他还想着怎么劝说姜凡把工作给他二叔，没想到姜凡自己提出来了说要把工作给他二叔，这让他又感动又愧疚。 他不能让儿子吃亏，所以跟沈月商量了后，打算把差价给姜凡补上。 “凡子，你听你爸的。要是你大哥结婚，不管怎么样你都少不了出一份力，将来你结婚也是一样，因为你们俩是亲兄弟。就是玉儿结婚，你们两个也该添份嫁妆。 而你和大雷他们终究还是隔了一层，这钱你收下，也算是了了你爸的心愿。要不然，你爸心里不安稳。” 沈月也在一旁劝姜凡把钱收下。 姜凡也不再犹豫，把钱拿了过来，揣进兜里。他知道这钱是推不回去的。 “行，那这钱我就收下。” 姜大牛看到姜凡收下钱，心里才算是安稳下来。他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来他们兄弟俩几十年相互扶持的感情不是假的；二来有父亲临终的嘱托；三就是姜二牛也是个拎的清的。 这么多年，姜大牛一直帮衬着弟弟，姜二牛也一样，家里的菜丰收了，弄到的山货，都会给哥哥送来。 或许两者之间的价值不对等，可是心意都是一样的。 姜二牛从来不会把哥哥对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李小花和儿子们也是一样。 这要是放在院子里其他家，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 若是姜二牛把姜大牛对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姜大牛也会把姜二牛养大，帮他娶媳妇，完成父亲的嘱托。 但也就到这了，不会让媳妇孩子跟姜二牛一家有过多的牵扯。 “平安，叫你过来也是想告诉你，爹不是偏心。不会因为老二学习好就偏心他，只是这次老二确实帮爹解决了一件难事。” 即便知道姜平安不会因此有什么意见，但是姜大牛会向姜平安解释，他不希望兄弟俩因为自己产生什么误会。 有时候一个误会就有可能毁了一个家庭的幸福生活。所以只要是有偏向任何一个孩子的事，他都会把事情说清楚。 “爹，我都明白，我脑子笨，就只有一身力气，老二有本事，他能帮家里做事，我只会开心，我们俩不会因为钱的事产生误会。” 姜平安的话让姜大牛和沈月都大感欣慰。 两个儿子，大儿子虽然愚钝了些，但是听话，二儿子有本事，懂事早，也不用操心。以后两个儿子互相扶持着，都能把家给立起来。 …… 牛家村。 姜二叔一家回到家，姜二叔就把门给关上。 “媳妇，你去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钱。老二老三。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出去玩了，给我在家里好好看书。” 没有理会姜阳和姜岳两个人受伤的神情。姜二牛又对着姜大雷说道，“老大，你跟我来。” 姜二牛带着姜大雷进入地窖。 地窖里一张四方桌上，放着两个牌位。牌位前有盘子白面馒头，两根蜡烛，一个香炉。 姜二牛点上蜡烛，上了把香。 而后跪在地上，姜大雷也紧跟着跪下。 “大雷，这是你爷爷奶奶的牌位，往年都是我和你大伯过来祭拜一下。挖了地窖后，凡子就建议我把牌位放到地窖里。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我还是听了凡子的话，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凡子有本事。” 姜大雷回答道。 “对，就是因为凡子有本事。爹和你大伯都不是聪明人，当年命好活了下来。可哪有人会一直好运气？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运气咱们没有，只能靠自己。哪怕是你鸿运齐天，也比不上自身的坚持和努力。” 姜二牛顿了顿，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姜大雷，这个从小懂事，也是最像自己的长子。 “爹，怎么了？” “大雷，爹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些危言耸听，也有些自私。我希望你不要怪爹。” “爹，你说吧，我都这么大了，也该给家里担点事了。” 姜大雷不知道父亲要说什么，可他是老大，就该把家里的担子扛起来。 “大雷，以后咱们家到了城里。你记住，你要多听姜凡的话，他让你办什么事你就去办什么事。 哪怕…可能有危险，很大的危险，你也要去做。就像今天凡子说的那样，他需要几个信的过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凡子将来会做什么，可是这个世上做大事的人都会遇到很多事，好事坏事都有。 如果我们一家都只是种地的，那就种一辈子地好了，爹拼了命也给你们留下一些好地。 可是我感觉将来凡子要做大事，那我就不愿意让你和老二老三种一辈子地了。 种地能养活自己，也就只能养活自己而已。爹不愿意让你也过这样的日子。 我们家想要出人头地，不能就只依靠跟你大伯家的情分，亲戚超过三代也就不亲了。” 在姜大雷长大后，这是姜二牛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的话。姜大雷也明白了爹的意思。 如果未来凡哥有什么危险，他要挡在凡哥的前面。 “爹，你别想太多了，现在还早呢。凡哥还没有毕业，就是要办什么大事，也不是现在，可能就是十几年后的事了。 到时候我怎么也得有几个孩子吧。爹你不用太担心，再说了，凡哥心疼我，说不定用不上我呢。” 姜大雷安慰着父亲。 “爹知道，爹就是觉得对不住你，你比凡子还小一个月啊。” 姜二牛此时也想到自己想的有些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到时候要是真遇到点什么事，自己不还有一条命呢？ 要不是大哥当年不离不弃，自己早就不知道死那个山沟沟里了。一条命而已，哪能报的了大哥的恩情。 第51章 聋老太太出院 时光流逝。 转眼就来到了大年初五。 这一天也是聋老太太出院的日子。 易中海早早的起床，来到傻柱家。 “傻柱，好了没，咱们早点去把老太太给接回来。” “好了，一大爷，我正穿衣服呢。” 屋里传来傻柱嘶哑的声音。 傻柱穿着一件破旧棉袄，顶着一头鸡窝般发型，脸上的胡茬多日未曾修理，眼睛通红。 “傻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中海被傻柱现在的样貌吓了一跳，以前的傻柱虽然不算是很干净，但也不像现在这样邋遢潦草。 如今的傻柱虽然不能说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流浪汉，可也跟睡了几天垃圾堆没什么两样。 “一大爷，我没事，就是一晚上没睡而已。” 傻柱打了个哈欠，眼神有点迷离。 “一晚上？我看你这是好几个晚上没睡了吧。” 易中海说的对了一半，傻柱这几天不是没睡，而是没睡好。 姜凡那一脚给他踹的胸前肌肉抽抽的疼，不是肉体上被打了一拳的疼，而是那种类似于口腔溃疡后牵扯到牙齿神经的疼痛。 这几天每天晚上他都要吃止疼药，贴膏药，才能睡着，睡眠也非常浅，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把傻柱给弄醒。 他常常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终是因为各种原因醒过来。 而且因为膏药的药效，贴药的时候没那么疼，可药效发挥的时候，是真的热啊。 晚上他时常醒过来就是满头大汗，衣服也湿了，喉咙干的要冒烟。 这几天折腾下来，傻柱没烧晕都算是他体质强大了。 “一大爷，走吧，不是接老太太去。” “你确定你这个状态能行？算了，你跟我一块去医院，顺便把你的病也看看吧。” 易中海扶着傻柱，没有想到，傻柱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这样的人，怎么能把老年的自己照顾好。还得是东旭和秦淮茹，秦淮茹就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怎么还照顾不好自己呢？雨水呢？她怎么没带你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这话说的是有点冤枉何雨水，傻柱的变化能瞒过别人，可瞒不过何雨水。 不过何雨水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照顾的好傻柱，她也做不了傻柱的主。 “雨水说了，我不想去，又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好了。” 傻柱还在硬撑。 “你现在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 易中海扶着傻柱出了门，叫了个窝脖，把傻柱送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发烧，还是高烧，先打一针吧。 打一针后，傻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易中海找护士让她帮忙去通知一下吴大妈，让吴大妈先带老太太回去，自己搁这看着傻柱。 傻柱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睁开眼的傻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无比清明，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好过。 “傻柱，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易中海看到傻柱睁开眼，连忙关心的问道。 “一大爷，我好多了，就是胸口还有点疼，不过精神恢复过来了，我现在只感觉神清气爽。” 傻柱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蹦了蹦。 “一大爷，您瞧。我现在还能走两步，嘿嘿。” 傻柱高兴地像个孩子。 “没事就好，多走走对身体也好。” 易中海看着傻柱好起来，也是高兴地笑了。傻柱今天打了一针就睡了过去，用的可都是他的养老钱。 “咕噜咕噜” 傻柱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傻柱的身体早就抗议了。 “一大爷，您也没吃呢吧，走我请您吃饭去。” 傻柱挠挠头，飞下来一片片头皮屑。 “行，咱们吃饭去，傻柱，医生说了，这几天，你要禁酒，禁辛辣和油腻的食物。” 易中海想起了医生的叮嘱，告诉了傻柱这些注意事项。 “这么多忌口，我记住了，嘶，一大爷，你等我一会，我去撒泡尿。” …… 再说一大妈和聋老太太。 一大妈知道傻柱病倒了以后，也有点担心傻柱的身体。她对傻柱和何雨水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 尤其是何雨水，当时何大清走的时候，何雨水才6岁，傻柱出去干活，何雨水在家大多都是她照顾的。 一大妈带着聋老太太坐车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大家看到聋老太太都礼貌性地朝她打招呼。 不过聋老太太似乎心情不好，没有搭理任何人。一大妈跟在后面连连道歉，说老太太心情不好。 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太聋了，也理解这时候她心情不好，也没怎么在意。 回到后院，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立马跑回家，从家里拿来几挂鞭炮。 等到聋老太太进门，许大茂点燃鞭炮扔向空中。 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响起，欢迎着聋老太太的回归。 聋老太太透过窗户看向许大茂欢欣鼓舞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沉。 这院子里，跟她不对付的有四家，姜家不用说，多次破坏她和易中海的计划。 何大清还在的时候，何家跟她也不对付，何大清多么精明的一个人，要不是被美色迷了眼睛，她和易中海可算计不了这父子俩。 还有刘海中家，因为刘海中不能给她养老，再加上她亲近易中海，以前倚老卖老，没少偏袒易中海，所以刘海中跟她也不对付。 最后就是许家了，许伍德，一个不比何大清差的家伙，八面玲珑，擅长谋划，为人阴险狡诈。 这个院子里敢不给聋老太太面子的人，许伍德算一个。 许伍德在聋老太太这里就是一个坏种，连带着许大茂在她这里也成了小坏种。 剧情里，跟娄晓娥套近乎以后，天天跟娄晓娥说许大茂坏话，挑拨两人的夫妻关系。 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聋老太太要占一半功劳。而后更是设计娄晓娥，让娄晓娥和傻柱好上了。 傻柱也争气，一次就中，让娄晓娥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有人说站在傻柱的立场上，聋老太太是个好人，给傻柱留了个种。 可是娄晓娥呢？谁替娄晓娥想一想。 到最后，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找傻柱，本来想跟傻柱再续前缘，结果傻柱鬼迷日眼地陷进了秦淮茹怀里。 娄晓娥成大冤种了，出钱出力，还差点把儿子给搭进去， 第52章 易中海得承诺 傻柱和易中海回来后，立刻来到聋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奶奶）您没事吧。” 聋老太太听不见二人说话的声音，可也能猜测一二，这是在问她情况怎么样。 “中海，柱子，我没事。柱子，你怎么这么邋遢啊。这样子你怎么找媳妇？怎么让奶奶抱重孙子啊。” 傻柱现在的精神状态算是好了一些，可是身上的潦草可不是骗人的。 “奶奶，我这不是这几天担心您没睡好觉吗？等会我去拿张澡票去澡堂子洗洗澡。嗐，我跟你说这个您也听不见啊！” 傻柱说了几句，猛地想起来，老太太聋了，啥也听不见。 “傻柱！就是老太太听不见你也得多说几句，老太太拿你当亲孙子看待，你要孝顺才行啊。” 易中海立刻教育傻柱，告诉他做一个孝顺的孩子。 “我知道了，一大爷。我还能不孝顺奶奶吗？” “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晚上买点肉回来，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 易中海点点头，对于傻柱他还算是能拿捏。 “一大爷，我倒是想买，可我那点肉票，都在过年的时候给用光了。” 傻柱苦笑一声，他的肉票过年的时候买了肉，全上易中海家的餐桌上了。现在他身上是一两肉票都没了。 易中海闻言也是有些尴尬，过年的时候是他告诉傻柱要好好表现一番，才让傻柱花光了肉票。 “你去找你一大妈要半斤肉票，买点肉回来，晚上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 “行，谢谢一大爷了。” “你去洗澡吧，看看你身上这脏的。我在这照顾老太太。” 傻柱离开后，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低着头。 良久。 聋老太太抬起头，开口说道，“中海，明天你去请街道办的人过来吧，我留个信，这房子以后就留给你了。” 聋老太太的房子是私房，剧情中，她死后，把房子留给了傻柱，傻柱又把房子给了棒梗。 现在她要把房子给易中海，换取易中海照料自己的后半生。 易中海点头答应，转过身给聋老太太倒了杯茶。 他和聋老太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聋老太太对他作用越大，他就会越孝顺。 而现在聋老太太彻底聋了，对他的利用价值就没那么大了。他又不是真的烂好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聋老太太当儿子。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除了房子外，还有不少家底，不过他现在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不着急。 而且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他了，以后慢慢找不就行了，他才四十多，还能活不过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在易中海要离开聋老太太家的时候，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中海，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可以写下来，老太太我还认得几个字。”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身子颤抖了一下。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家。 回到家中的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一大妈在一边也不敢说话。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这么说是在表现自己的价值，而刚刚他们两个已经算是撕破脸了，以后也就维持一下表面了。 “老伴，以后多去照顾老太太，她现在聋了，也没个解闷的，你多跑两趟。” 一大妈点点头，本来她就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 “刚才傻柱过来，要了半斤肉票，说是你的意思？” “嗯，我想着老太太刚出院，做点好吃的给她。” 一大妈自然相信傻柱不会骗她，不过易中海当家做主，这事她还是要跟易中海说一声。 傻柱从澡堂子出来后，去了菜市场，运气好买了半斤大肥肉，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前院，阎埠贵看到傻柱拎着肉，立刻走上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 傻柱先开了口，“三大爷，您就别惦记了，这是给老太太补身子的。” 被打断施法的阎埠贵，悻悻地收回了手。“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这肉新不新鲜。” “我一个厨子，还能看不出来肉新不新鲜？你搁这侮辱谁呢。” 傻柱嘲讽道。 回到中院，想要出门撒尿的贾张氏看到傻柱手里的大肥肉，目光立刻直了。 “傻柱，你这买这么一块大肥肉，家里要来客吗？让大妈帮你做了吧。” 说着伸手就去抓傻柱手上的肉。 “我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开始侮辱我傻柱的厨师身份了？” 傻柱躲过贾张氏的袭击，气乐了。 他一个厨师，还用的着别人教他看肉新不新鲜？用得着别人帮他做饭？ “贾大妈，这是给老太太买的。” 说完，傻柱就回屋了。 “给那老聋子买还不如给我和棒梗呢，一个快入土的老东西还吃这么好！怎么不噎死她！呸！”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出去上厕所了。 何雨水看到傻柱买肉回来，两眼一亮。这个年她就除夕夜的时候吃了顿肉。 现在看到傻柱带着一块肉回来，还是肥肉，心里很是高兴。认为傻柱终于想到了她这个妹妹。 “哥，你这肉打算怎么做啊？” 何雨水吞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想让傻柱把肉给做了。 傻柱看着何雨水，也是有些许的尴尬，他该怎么说，这块肉不是给她买的呢？ “回锅肉吧。做好了，给你留点。” “留点？” 何雨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而后失望地看向傻柱。 “雨水，这本来就是一大爷让我给老太太买的肉，票还是人家借的，给你留点吃就行了。” 傻柱说完，就去厨房做饭了。 何雨水也不再言语，坐在椅子上。 等傻柱做好饭，一盘子炒白菜，一盘回锅肉，几个窝窝头。 傻柱把回锅肉扒拉下来一点到何雨水的碗里。 “雨水，你先吃吧，我给老太太送饭去。” 傻柱把菜送到聋老太太饭桌上，把聋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直夸傻柱是个好孙子，乖孙子，把傻柱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她也没有说让傻柱留下来吃饭的话，这点肉还不够她自己吃的呢。 傻柱回到家，何雨水已经把饭都给吃完了。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傻柱有些生气，不过也没再去做饭，啃了两个窝头，对付一下。 第53章 易中海得房 次日。 易中海来到街道办，找到吴主任，跟吴主任说了老太太打算把房子留给他。 吴主任派了一位姓王的副主任带着人，跟着易中海来到了四合院。 王副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一头短发，看着十分的精练。 王副主任带着人来到了聋老太太的房间。聋老太太躺在床上，看着王副主任进来，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易中海。 “你是街道办的？” “对，老太太，我是街道办的王副主任。” 虽然知道面前的老人是个聋子，王副主任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情，一脸温和的坐在聋老太太身边。 “王主任，我听不见，不过老太太我以前读过几年书，认得一些字。” “认字？那就更好办了。” 王副主任高兴道，她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出什么岔子。现在好了，可以确认老太太是不是自愿的了。 现在是她晋升街道办主任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出现什么纰漏。 王副主任让人写了几句话，确认老太太真的认字以后。 王副主任才在纸上写“老太太是否自愿在死后将房屋交给易中海继承。” “我是自愿在易中海为我养老送终后，将房屋交给易中海继承。” 得到了聋老太太的承诺，王副主任满意的点点头，事情办完了。 易中海也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同志，老太太也说了，只要你为老太太养老送终，老太太就会把房子给你。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要不然我们街道办是不会放过你的。” “请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老太太，为老太太养老送终。” 易中海立刻表态，他已经得到了好处，自然不会亏待了聋老太太。 王副主任又让人写了三份保证书，内容大概就是聋老太太由易中海赡养，并负责为其养老送终，在老太太过世后，后院的房子就过户给易中海。 聋老太太见没什么问题，就签字按了手印。 “好，保证书，你们双方各执一份，街道办存放一份，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街道办。” 王副主任办完了事，就要离开。易中海跟在后面。 出了门就看到了等待挺长时间的刘海中，还有一些其他邻居。 “老易，你说说你，领导来了，也不通知一下我们。我们好接受领导的指示啊。领导好，我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 刘海中怨恨地看了一下易中海，觉得他是故意不通知他的，不让他在领导面前表现。 “刘海中同志，你好。我是街道办的王副主任。” “王副主任，您好您好。” 刘海中谄媚着伸出手，王副主任象征性地握了一下。 “刘海中同志，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还要回去办公。” 王副主任不太喜欢面前这个不会说话的胖子。 “王副主任，没什么事，就是想知道今天您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老刘，王主任过来只是来办理我和老太太的一件私事，没有什么指示。赶紧让开，王主任还有要紧的公务要办呢。” 易中海上前拉着刘海中想要把他拉走。 “老易，你这话说的不对，王副主任来，怎么会为了你的私事。一定有什么指示才对，对吧，王副主任。” 刘海中站在原地宛如巨石，接近二百斤的体重，即使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的钳工，也没能拉动他。 “刘海中同志，我这次来确实是为了私事，没有什么指示。” 王副主任看着易中海，“易中海同志，这件事可以说吗？” “王主任，当然可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现在说了，以后也省得麻烦。” 易中海自然不会反对，借着街道办的人把这事定下来。 “好。既然这么多邻居都在，我就把事情说一说。 住在后院的老太太，为了感谢易中海同志一家对她的照顾，今天在我们街道办的见证下，立下了证明。 易中海为老太太养老送终，等老太太过世后，老太太的房子就过户给易中海。” 王副主任说完，看向慌张的刘海中，“我们今天过来没有什么指示。” 大冷的天，刘海中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地汗珠。 “各位邻居，大家听我说两句。这些年，都是我们一家照顾老太太，对老太太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在照顾老太太这件事上，我易中海问心无愧。” 易中海大声地说道，他有这个底气。 当年军官会本来是想把聋老太太接走跟一群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些孩子们住一块，专门照顾他们。 聋老太太不愿意，军官会就找到院子里的人，询问是否有人愿意照顾聋老太太。 最终由已经照顾聋老太太一段时间的易中海正式接手。 本来大家都觉得照顾聋老太太是个累赘，可没想到还能得两间房啊。 现在在场的人，多数都心生后悔之意，只恨当年怎么没接下来。 尤其是阎埠贵，他知道照顾聋老太太可能会有好处，可没想到好处这么大啊！ 两间房，这得多少钱啊？ 而照顾一个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才能花多少钱，更别说还有补助了。 一个老太太喜欢吃点好的，能吃多少？能吃两间房子吗？ 那可是两间大房子啊，他们家六口人，也就两间房，以后阎解成结婚肯定住不开。 阎埠贵心疼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大家没什么事都回去吧。” 王副主任办完了事，就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易中海也回了家，没有理会邻居们。 阎埠贵回到家就心疼的坐在了椅子上。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心疼，两间大房子啊，这得多少钱。要是咱们当初把照顾聋老太太的活计给接过来，现在这房子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阎埠贵痛心疾首地说道。 “哎呦，就是啊，我的房子啊。” 三大妈也是悲伤的哭喊。 傻柱对于聋老太太把房子给易中海没有任何意见，他又不缺房子住。 秦淮茹回到家，就对着贾东旭说，“东旭，你看能不能找一大爷把那两间房要过来一间咱们住。 家里这么多人，晚上睡觉都睡不开，更别说……” 说到这秦淮茹红了脸，有几分羞涩。 贾东旭也来了兴趣，“别说什么？你说啊。” 两人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贾东旭抱着秦淮茹，“这事现在不行，这房子还不是我师傅的，还得等聋老太太死了以后才行。” 第54章 开工入职 姜凡对于老聋子把房子给易中海有点惊讶，但不多。他也能明白老聋子这样做的意思，总要表现自己的价值才是。 时间流逝，四九城又下了一场雪，明天就是轧钢厂开工的日子。 上午姜二牛和姜大雷来到了四合院。 “二叔，大雷哥，你们来了。” 姜玉在院子门口跟别人一起玩雪，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二叔和姜大雷，十分高兴地跑过去。 “小玉，你在外面玩冷不冷啊？没冻着吧？” 姜二牛给姜玉把扣子系好，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冷，二叔你看，我穿的可厚实了。” 姜玉说着就在姜二牛面前转了一圈，“二叔，咱们进院子里吧，我爸都等你好久了。” “哈哈哈，好，走，咱们进去。” 姜二牛任由姜玉拉着自己的衣袖，拽着自己进了院子。姜大雷拿着包裹，跟在后面。 “爸，妈，二叔和大雷哥来了。” 屋子里的姜大牛听到女儿的话语，立刻从屋里出来，迎接弟弟和大侄子。 “二牛，大雷，你们可算是来了。走走走，进屋，外头冷。” 迎着姜二牛和姜大雷进了屋，姜凡也拎着暖瓶出来，泡了壶茶。 众人围着炉子坐下，捧着杯茶水说话。 一阵寒暄过后，姜凡开口说道，“二叔，明天先带你们去轧钢厂，给大雷办一下入职手续，让他先跟我着爸学锻工。 看看合不合适，若是不合适，再想办法调岗，我已经跟厂长打过招呼了。” “别说啥合不合适的，有个工作，就让他慢慢干就行了。” 姜二叔摇摇头，认为姜大雷干锻工就挺好。 姜凡也没反驳，这事也得看实际情况。 “给大雷办完手续，咱们再去废品收购站，明天应该不会正式上班，还得分房子，修整房屋啥的，这些还得跑一趟街道办。” 安排好明天的事情后，姜大牛又带着姜二牛和姜大雷去了趟澡堂子，好好捯饬捯饬。 晚上姜二牛父子两个睡在耳房，姜平安和姜凡睡在一起。 次日。 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员工看着姜二牛父子俩跟姜大牛父子们一块来到了轧钢厂。 “二牛，你和大雷跟着凡子就行，我们先去车间了。” “行，大哥你去吧。有凡子在，不用操心。” 姜凡带着二叔和大雷来到门卫室，“同志你好，我是姜凡，我找李卫国李科长。” “姜同志稍等一下。” 站岗的保卫科人员打了个电话，通知李卫国。 很快，李卫国来到了轧钢厂门口，“姜老弟，你来了。” “李哥，这是我二叔，这个是我堂弟姜大雷，来咱们轧钢厂办理入职手续的，我跟你说过的。二叔，大雷，这就是保卫科的李卫国李科长。” 给双方相互介绍了一下。 “既然是姜老弟你的家人，那就是咱们自己人，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那以后就麻烦李哥多多照顾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场面话，哪有人张张嘴就想找人办事的。 “走吧，姜老弟，我带你们去办入职手续。” 手续办理的很顺利，房子也分好了，就是95号院院子门口那四间倒座房其中的两间。 从轧钢厂出来后，姜凡三人又来到了废品收购站。 婉拒了李大江请客吃饭的好意，姜凡拜托他照顾一下自家二叔，李大江自然是满口答应，王忠和杨雄也表示会帮忙。 紧接着就是去街道办登记，办粮本了。 …… 办好了这一切，街道办派出了一个姓周的工作人员，跟着姜凡他们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照例守在门口，还有一群妇女孩子在门口说话玩耍。 周干事带着姜凡来到了那两座倒座房前，“姜同志，这两间就是你们分配到的倒座房了，这是当初封门时候的物品清单。 待会我们一起进去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入。” 看到姜凡他们没什么意见后，周干事打开了门锁。 两间倒座房，面积差不多四十多平。里面家具还是挺齐全的，就是有些破旧，墙面什么的，也要好好装修一下。 “周干事，家具什么的都对，没什么问题，真是辛苦你了。” “没什么，都是为人民服务。” 周干事笑着接过姜凡递过来的烟，“既然没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在这签个字。” 姜凡没有犹豫让姜大雷过来签字。 “行，你们要是需要装修的话，可以去找咱们街道办的装修队，队长姓高，他们干活你们可以放心。需要什么材料也可以去街道办申请。” 周干事收好签字的条子，看着姜凡，好似想起来什么，问道。 “姜凡，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在不在？院里来了新住户，我们要通知一下管事大爷的。因为你是这个院的，我差点把这事给疏忽了。” “在的，我们院的三大爷是教师，现在没上班，应该在门口呢。”姜凡也才想到这一点。 出了倒座房的门，姜凡就看到了阎埠贵。“三大爷，过来一下，街道办的周干事找你有事。” 自从上次的事以后，姜凡就没给过阎埠贵好脸看，这还是那次以后第一次喊阎埠贵三大爷。 阎埠贵被点了名，也走了出来。 “周干事，我是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阎埠贵。” “阎同志，我来说一下情况，这两位是姜二牛和姜大雷同志，今天正式入职废品收购站和轧钢厂。 这两间倒座房是组织上分配给他们的房子。以后他们就是95号院的住户，也是大家的邻居。希望各位都能和睦相处，为咱们gj更好的做贡献。” 周干事把情况说明了以后，阎埠贵有些错愕，周围的邻居也很惊讶。 姜二牛和姜大雷他们几天前才见过，那时候还是个在地里刨食的农民，现在就变成了工人。 又是一家双职工，说是一步登天也不过分，这如何能不让人感到惊讶。 “啊，好，周干事，我一定好好协调邻居之间的关系，尽快让两位同志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阎埠贵反应过来，堆着笑脸回应，“姜二牛同志，姜大雷同志我代表四合院欢迎你们的入住。” 周干事兜里喘着两盒大前门，满意地走了。 第55章 贾张氏闹事 周干事走后，阎埠贵很想问问姜凡是怎么弄到工作名额的，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家与姜凡之间的关系。忍住了，没有张嘴。 反而是人群中的贾张氏冒出了头，“姜家的小子，你们家这又多了两个工人，是不是要请大家吃个饭好好庆祝一下啊。大家说是不是？” 贾张氏心中幻想的一呼百应并没有出现，现场有些冷清，大家都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你在狗叫什么！” 姜凡看着贾张氏，即便是做了几年邻居，他还是不理解贾张氏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凡哥，要不要我打她一顿。” 姜大雷在姜凡耳边低声说道。 “不用，你们不了解这老瘟婆的性格，交给我就好了。” 姜凡深知贾张氏是个欺软怕硬，死不悔改的老王八蛋。 对付这种人，没有占理就打她一顿，只会让她感觉到舒服，因为你要赔钱。 “来，贾张氏给我滚出来，好好说说，我二叔一家有两个工作名额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又要请大家吃饭了？” 姜凡上前一步，邻居们自动后退，把贾张氏给空了出来。 “我…我，你们家这么大的喜事，又是新住户，就该摆两桌请我们大家伙吃饭，热闹热闹。” 贾张氏无赖地说道。 “喜事？你们家贾东旭结婚是喜事吧。当年的席面我都不好意思说！ 你们家小当出生，满月，哪一个不是喜事！怎么不见你在院子里摆几桌酒热闹热闹！ 你个老瘟婆！陈家嫂子说的就是对，你从小死了父母，嫁人死了老公，将来指不定儿子孙子都走在你面前的天煞孤星！ 现在还好意思在我儿子面前撒泼！贾张氏，你出息了啊！” 沈月不知何时出现在贾张氏身后，一通臭骂，把贾张氏骂的惊慌失措！ “你你你……” 贾张氏浑身颤抖，手指指着沈月。 “你什么你！再指，老娘把你手给剁了！ 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跟头猪一样，满口大黄牙，迎风臭十里，你们家老贾是不是被你臭死的！” 沈月一巴掌拍开贾张氏的手，走到姜凡面前。“儿子，你是个文人，不要跟这种泼妇骂街，会脏了你的名声。” “知道了，妈。” 姜凡点头，他妈在这，那骂人的活就轮不到他来。 贾张氏气的涨红了脸，头顶上都冒出了丝丝白烟。 “呦，贾张氏，气冒烟了啊。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坐在地上，拍大腿，喊你们家老贾了。” “嗤” 沈月此话一出，邻居们都想到了贾张氏召唤老贾的画面，忍不住笑了， 贾张氏呆在当场，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要不要召唤老贾了。 “贾张氏，你今天要是敢喊一声老贾，我就把你送到街道办，说你宣传封建迷信，让你去游街示众！” 沈月的语气很严肃很认真，在场的人丝毫不怀疑她真的敢这么做。 宣扬封建迷信，这个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你就是思念亡人，往大了说，就是意图复辟，是危害社会。 贾张氏想到游街示众，脸上露出了惶恐和害怕的神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连忙摆手，“我不敢，我不敢。” 她是见识过游街示众的，那些人被捆起来，带着帽子，上面写着罪行，人们往他们身上丢石子，泼泔水。 一场游行下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可不想变成那样。 沈月看着贾张氏的样子，觉得没有意思，贾张氏从来没有被她放在眼里，贾家也就那个秦淮茹有点意思。 “各位，还看呢？该回家做饭了，待会回的晚了，贾张氏上你们家吃饭，我家可不管。秦淮茹，过来把你婆婆带回家，天天出来膈应人。” 沈月说完，递给姜凡两个新锁，让他把门锁上。 “二牛，大雷，待会回家吃饭，中午大牛也回来。” “好，大嫂（大伯娘）。” 看到姜家人离开，阎埠贵才站了出来。“咳咳，大家没事都回家吧，也快中午了，待会还得做饭呢。晚上记得来开会，我们也认识一下新住户。” 众人散去，姜家一下子多了两个工人，这件事又将成为他们的谈资。 “妈，回家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来到贾张氏身边，她怕贾张氏不由分说在给她一巴掌。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拍拍屁股回家去了。 姜家，沈月让姜凡给姜二牛和姜大雷好好说说院子里的人是个什么性格。 姜凡跟他们重点说明了三个管事大爷，贾家，何家，许家以及后院老聋子这几个主要角色。 “凡哥，你们院子里这妖魔鬼怪还真是多啊。” 姜大雷还没见过人间险恶，这些人的真面目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二叔，大雷，你们记住，院子里没几个好人，我们家跟他们也合不来，也不用跟他们有什么交情往来。 对了，后院许家许大茂跟我玩的还行，不过他也不算什么好人，你们也不用跟他走的太近。” 姜凡想到了许大茂，也不知道那家伙最近在干什么。 姜凡不知道的是，自从他给了许大茂一本《三十六计》，许大茂就跟着了魔一样，整日研究，还跟他爹许伍德常常探讨，许伍德都怀疑许大茂是不是疯了。 中午，轧钢厂下了班，姜大牛和姜平安回来吃饭。 “二牛，房子给你们分到哪了？” “大哥，就分到前面那倒座房，两间，有四十多平。我想好了，下午上街道办找装修队，让他们好好修缮一下。 那些家具先用着，以后慢慢添置。房子弄好以后，就把小花还有两个小子接过来。这几天还要住在大哥你家里了。” 姜二牛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这日子他以前都不敢想。 在城里有了工作，还有了房子，虽然不大，可也是个家，自己总不能一直麻烦大哥一家，又不是那蚂蝗，整日吸血。 “麻烦啥，咱们是亲兄弟，钱够不够，不够的话大哥给你拿点？” “钱还是有的，上了班也能开工资，就是凡子，二叔欠你的钱，可能要先少还一些了。” 姜二牛有些不好意思，他回家掏空了家当，也才翻出来不到二百块钱。 这些钱修缮一下房子，只能说够用，不过好在他去年听姜凡的话，弄了不少粮食，姜凡也给了不少，起码不用为吃的发愁。 第56章 姜家事了 下午，姜凡又带着姜二牛来到了街道办找装修队。 “同志你好，我是咱们街道办负责装修的装修队队长高山。” 高队长是一个皮肤黝黑，五十岁左右的汉子，身上的衣服不算干净，手指粗大，一看就很有力量。 “高队长，你好。我们家要装修的房子不大，就两间倒座房。高队长要是有空，咱们先去看看？” 姜凡给高队长塞了包烟，高队长推辞着把烟放进了兜里。 “行，那咱们就去看看，到时候我先跟你们说说我的想法，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 高队长咧嘴一笑，日常给人装修，主家都会散烟，不过初次见面就塞一盒的还真不多。 回到四合院，高队长在两间倒座房转了转，工程量不大，也就两三天的事，就看姜凡他们怎么办了。 “我看了一下，这房子虽然挺长时间没人住了，不过架构材料啥的都还算结实，也不用大修大改，就修缮一下就行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吗？” “修缮一下就行了，这两间房能从中间开个门不能？” 姜二叔指着房间中间的砖墙询问。 “开个门啊，没问题啊，你要开多大的？” “不用太大，就能过人就行。” “行，我记一下。” 高队长又跟姜二叔商量了一会，两人定下来80块包工包料，中午管一顿饭，三天把活给干完。 姜凡本想给二叔家也拉一条水管，不过二叔没答应，姜凡也没强求。 晚上，四合院众人下班回家。 阎埠贵在前院门口等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告诉他们姜二牛一家进了轧钢厂上班，分了两间倒座房在前边。 刘海中无所谓，表示院子里来新住户，晚上大家开个会，认识一下就行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回到家，易中海听到一大妈说贾张氏今天又跟姜家起了冲突，心情更加烦躁。 “这个姜家，怎么这么能惹事呢？” 一大妈不语，谁对谁错很明显就能看出来，只是一切为了养老。 晚上吃完饭，院子里各家出个代表，聚在中院。 “咳咳，今天开这个会呢，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咱们院里又要住进来一户新邻居。给大家介绍一下，大家也都认识认识。” 刘海中喝了口茶，“下面让咱们的新邻居，姜二牛父子俩上来给大家伙打个招呼。” 易中海不想说话，阎埠贵也不想管，今晚上的会就成了刘海中的独秀。 “各位邻居好，我是姜二牛，这是我儿子，姜大雷。住在前院的姜大牛是我哥，过几天，我会把家里的媳妇两个儿子也都接过来，到时候再带着他们认门。 以后大家都是邻居，我们也希望能够和诸位和平相处。” 中午知道了院子里的人多数是什么情况以后，姜二牛也没打算跟他们处好关系，当个普通邻居就行。 “好，大家欢迎新邻居姜二牛一家。” 刘海中带头拍起了手，院子里的人也都回应着，一场迎新大会就此结束。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姜二牛和姜大雷在上班，装修这边一直都是由姜凡照看着。 这三天阎埠贵经常过来打着看装修进度的名义，眼睛却一直看向那些装修材料。 三天工程刚一结束，阎埠贵就急不可耐地跑到高队长身旁。 “高队长是吧，我是阎埠贵，红星小学的老师。” “阎老师，你好你好。” 高山听到面前的人是个老师，心里也是有了几分敬意。 “高队长，我想问一下，这些拆下来的砖头，还有这些破烂材料是不是都不用了？” 看着阎埠贵指着的东西，高队长点点头，“是不用了，不过这些都是主家的东西，怎么处理还是要问问主家，我没有那个权力。” 听到还要问姜凡，阎埠贵就不敢动手了。“是，是该问问。那你们忙，我回去了。” 阎埠贵转身回家，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高山队长。有点搞不懂这个阎老师想要干什么。 “老李，你去把姜小哥喊过来，让他验一下工程质量。” 姜凡过来看了看，工程做的确实都很不错。 “行，活干的都不错。高队长，这是尾款。” 姜凡也不是磨叽的人，确认了工程质量以后，立刻交付了尾款。 高山也没客气，当着姜凡的面，点了一遍钱数，免得以后说不清楚。 “钱数都对，姜小哥麻烦你在这签个字，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高山拿出一张单子，姜凡写下来自己的名字。 “高队长，还有个事要麻烦你一下，门口那些东西，还得请你帮忙规整一下。” 姜凡又塞给高队长两包烟，“行，就那么点东西，一会的事。哥几个，给姜小哥把卫生打扫干净。” “好嘞。” 装修队的人这几天对姜家的感观都很不错，不会在工程上指手画脚，随时都有茶水供应，中午的饭做的也不错，每天两包烟。 这样的主家，他们这辈子也没遇见几个，所以干活都很利落。 送走了装修队，姜凡把两个门都上了锁。 晚上，姜家人聚在一起，商量趁着周末把二婶他们也接过来。 最后决定，后天周末，让姜大牛和姜平安跟着一起去把人给接回来。 …… 周末下午，在牛家村人羡慕的目光中，姜家一行人踏上了进入城里的旅途。 …… 转眼又到了姜凡开学的日子，这一次没有人送他了，他找到黄铭，两个人一块去了学校。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先是检查了姜阳姜岳他们两个的功课，又跑了趟红星初中，找了自己的老校长说情。 再考试确认姜阳姜岳确实有这个水平以后，校长高兴地同意了他们的插班申请。 至此，姜家一家人算是正式在四九城扎了根。 开学第一天，并没有上什么课，因为一些离学校远的同学还没有到。 深夜，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学生宿舍。 一道黑影从宿舍楼2楼跳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而后这道身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持续奔跑，很快离开了学校附近。 没过多久，95号四合院，易中海家来了个不速之客。 “易中海，我说过让你这辈子都当不上八级工。” 姜凡眼神冷冽地看着熟睡的易中海，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 第57章 对易中海下手 姜凡看着熟睡的易中海，先是伸出巴掌给了他和一大妈一人一个晕厥巴掌。 而后从空间取出，元宵节签到获得的“右臂肌肉颤抖针”。 这种针似乎是系统知道姜凡要对付易中海这个钳工专门给他准备的。 没有什么特殊作用，只有一点，打了这一针，右臂会如同帕金森病人一样不停颤抖。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根本检查不出来。 易中海得了这种病，不要说升工级了，能不能保住自己六级工的水准都不好说，甚至钳工水平再也施展不出来。 至于说有没有人颤抖着手还能加工出好零件，这件事姜凡只在电视上见过。就算是有，也不会是易中海，他的技术，还得练。 姜凡清理好一切痕迹以后，又快速回到学校宿舍，躺下休息。 第二日，易中海起来以后，感觉脸上有丝丝的疼痛，右胳膊也有些不太对劲，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 可吃饭的时候，易中海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夹咸菜，可是手却一直颤抖着。 他用力甩了甩右手，又用左手拍打了几下。依旧没什么用，手还是颤抖着不停。 易中海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老易，你手怎么了？” 一大妈刚才就想问了，一碟子咸菜，易中海夹掉一半。现在易中海又是甩胳膊，又是打手的，她更不放心了。 “老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手突然就不听指挥了，一直抖个不停。” 易中海有些慌乱，可以这么说，他就是靠着这双手吃饭的，尤其是右手，可现在这右手突然这样了，这他还能做好钳工吗？ 做不好钳工以后怎么养老啊！ “中海，咱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对对对，去医院。老伴，你去拿点钱，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我的手给治好啊。” 两人也顾不得收拾什么，拿了钱，就关门出去了。 “一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啊？这么着急。” 傻柱在水池边洗漱，看着易中海着急忙慌地样子，笑着询问。 “没事，傻柱，你今天上班去给你一大爷请个假。” 一大妈这时候还算有点理智，毕竟手发抖的不是她。虽然有些着急，但还不算太慌张。 跟傻柱说了一声帮忙请假，两个人着急忙慌的去医院了。 傻柱挠了挠头，不明白怎么个事。 医院。 张医生看着易中海颤抖的右手，“这位同志，你先冷静下来，尝试着控制这只手，不要太紧张，放轻松，深呼吸。” 易中海听医生的话，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右手的颤抖似乎不再那么剧烈了，只是这种程度，他依然做不了钳工。 “医生，只能到这种程度了，可我是钳工啊！就是用手吃饭的，要是手一直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工作啊！ 医生你想想办法，救救我，我的手一定不能出事啊，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治好我的手就行。” “是啊，医生，我们两个没有孩子，就只有我家老伴有工作，要是老易的手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可就完了。” 易中海夫妻俩向着医生诉说着自己家的情况。 “二位冷静，冷静。这样，你们先去拍个片子看看情况。”（kuake查的） 张医生开了个条子，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拿着条子去拍片子了，等片子的过程很漫长，也很难受。 易中海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泪流满面。他让一大妈用双手控制住他的右手，希望能让右手停止颤抖。 可任由一大妈如何用力，始终控制不住易中海的手，根本停不下来。 “易中海，在不在，你的片子好了。” 护士拿着片子，从屋里出来。 “在，我们在。” 一大妈跑过去接过片子，她没看也看不懂，“老易，走吧，咱们去找医生看看。” 两个人又找到了刚才的医生，“医生，这是拍的片子，您给看看。” 张医生接过片子，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易中海的手，如此几个来回。 “医生，我这手到底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看着医生的表现，忍不住问道。 “你这手从片子上看，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怎么会一直颤抖呢？难道是帕金森？” “帕金森？医生这是什么病啊？能治不能？” 易中海焦急的问道。 “帕金森是一种运动障碍性疾病，症状会逐渐加重，只是你刚才说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 而且一点并发症的症状都没有，这让我有点疑惑。你等等，我先去打个电话。” 张医生打了一通电话，“老师，我，张三，我这边有一个病人，我拿不定主意。嗯，奇怪，很奇怪。 手一直发抖，控制不住，看着像帕金森，可他是突然发病的，昨天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早上突然就这样了。 而且一点并发症都没有，那行，我把人留下，等您过来。” 张医生放下电话，看着易中海，“这位同志，说实话，你的病我看不出来，我初步怀疑是帕金森，只是按你说的，好像又不是。” 张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的病，我拿不准。不过我刚才去给我的老师打了个电话，过一会，他会过来，你先在医院稍等一下，我让我的老师来给你看一下。” “医生，那你的老师有办法吗？能治好这什么帕金森的病吗？” 一大妈问道。 “这位大妈，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确定是帕金森这个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病治不好。” “治不好！” 易中海脑子里这三个字不停的转悠，满脑子治不好，手废了，自己完了。 易中海猛地站起，只觉得脑袋一沉，接着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张医生赶紧安排易中海住院，又在易中海晕倒的时候仔细观察他的手，在易中海晕倒的时候，他的右手依旧不停的颤抖。 而且似乎因为没有易中海的控制，他的右手颤抖的频率更加剧烈了。 第58章 易中海废了右手 等到易中海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右手似乎在被什么东西摆弄着。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易中海的右手看个不停。张医生跟红着眼的一大妈在一旁看着。 若不是易中海还没死，他们真想把易中海的胳膊给解剖一下看看内部构造。 医学上还真没见过如此情况，右臂颤抖不止，可又不是帕金森，其他任何并发症都没有。 真是奇怪啊。 上一个这么奇怪的病人还是那个中了毒变成聋子的老太太，也是这个病人送过来的。 “哎，你醒了。” 一个医生注意到易中海睁开了眼睛。 “老易，你感觉怎么样？你刚才一下子突然晕过去，把我吓坏了知道吗。” 一大妈扑到易中海身上，哭了起来。她17岁就嫁给了易中海，到现在都快30年了。 可这30年来，她却没能给易中海生个一儿半女，可易中海除了刚开始几年抱怨过，以后就没怨过她。 她也劝过易中海跟她离了，再娶一个，可易中海不管怎么样都不同意，这让她很感动，在她心里一直对易中海有着深深地愧疚。 “老伴，我没事，这不是醒了吗？” 易中海安慰着一大妈，用左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几个医生相互看了看，相继走出病房门口。其中一个老者走在后面，“小张，你跟我们来一下。” “同志你稍等一下，老师他们可能有结论了。” 张医生看了一下易中海，跟着走了出去。 “老伴，那些人是谁啊？” 易中海把右手压在身下，想要让它静止不动。 “听张医生说，是他的老师，还有其他几位都是很厉害的医生，老易，放心吧。你的病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一大妈跟易中海解释，他听不懂医生说的话。什么神经，反应系统，血管压迫啥的。 门外。 “小张，我先说一下我们对这位病人的初步看法，你记一下。” “好的，老师。” 张医生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我们可以断定的是这个病人绝对不是帕金森患者，但是他的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们目前也研究不出来。 初步诊断的结果就是病人的某根甚至多根神经受到压迫阻碍，导致的右臂颤抖不止。（瞎编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现在并没有其他的任何症状，也不会影响到身体的其他部位。 这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至于想要治愈这种情况。” 老者摇了摇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个病怕不是治不好了。 张医生记下了，他现在要好好想想怎么跟病人说这件事了。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安抚病人情绪的。” 老者点点头，又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知道张医生除了这么一个棘手的病人以外，其他的都挺正常的。 “我们也该走了，还得回去给那群学生上课呢。小张，不用送了。对了，若是病人不愿意这么忍受着手臂颤抖的话，你可以告诉他截肢，这或许是一个办法了。” 等到几位老医生走后，张医生才回到病房里。 他在思考怎么跟易中海说，这才是困难的地方。 张医生进来后，易中海用希冀的眼光看着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治愈手臂的好消息。 “那个，易中海同志，刚才来给你诊断的是我的老师，还有其他几位都是在四九城也是排的上号的医生。他们的诊断，不太乐观。” 张医生并没有离易中海太近，而是稍微离远了一点。 “张医生，你老师怎么说？是不是我得的病就是那什么帕金森？” 易中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张医生说了，帕金森这种病是治不好的。一大妈也跟着哭了起来。 “易中海同志，你的病并不是帕金森，而是属于神经压迫问题。而这个问题，我们依然无法解决。所以你右臂颤抖的问题，我们无能为力。” 易中海的心彻底死了，眼神一片黯淡，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流出来，口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我的右手废了？” 右手颤抖对于易中海来说，跟右手被废也没有什么区别。他是一个钳工，哪怕是瘸了都没什么大问题。 可偏偏是手，还是右手。就他现在这个样子，想要加工六级工件根本不可能。 或许他还能加工一级工件，二级工件。可轧钢厂的领导可不会让他这么一个有着安全隐患的人参与车间工作的。 哪怕是工厂有着死亡标准，可那是意外死亡，属于机械出错，工人操作失误。 可要是让一个身体有问题的人进行工作，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这问题可不是意外死亡能处理的。 可以说，易中海这种情况，要是还想在轧钢厂工作，没问题，可进车间是没戏了，只能去做后勤，像是打扫卫生，厨房，看仓库之类的。 张医生说了实际情况，又宽慰了易中海几句，他也走了，工作也挺忙的。 至于截肢的事，他并不想说，最起码现在易中海身体健全，而且没有什么其他的病症，截肢的话，有风险。 好几分钟过去，易中海猛地把右手举起来，砸在病床上。 “我要你何用啊！” 易中海大声怒吼，头顶青筋暴起，右臂瞬间出现一道红色伤痕，剧烈的疼痛传来，刺激着易中海的大脑。 一大妈跟吓傻了一样，旋即紧紧抱住易中海，“老易，你别吓我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一大妈就这么抱着易中海，易中海突然哭了起来。 两人的动静也吸引了护士过来，不过因为张医生说过，这个房间的病人可能情绪波动会比较大，也就没人来打扰他们。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 易中海才停止了哭泣，“老伴，你松开我吧。” “老易，咱们去别的医院看看，找中医，找偏方，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把你给治好的。” 一大妈抹了把眼泪，坚定地看着易中海。 “嗯，咱们回家吧，在医院待着不舒服，回家想办法。” 第59章 易中海摊牌贾东旭 易中海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和一大妈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后的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自己未来该怎么办。 右手变成这个样子，工作就不用说了，日常生活都有影响。 还有和聋老太太的交流也是个问题，他不能写字，一大妈也不认识字，这件事又不可能假借别人之手。 还有贾东旭，现在自己不再是那个有望八级工的钳工师傅，贾东旭还会不会给自己养老？ 没有了这个实力，在院子里的权威又该怎么维持？ 易中海越想越惶恐，他看不到未来的方向，只有一片黑暗笼罩着他。 “老易，你不要太担心工作的问题了，干什么不是干啊？咱们这些年，也有一些存款，我也能去街道办，接点糊火柴盒的活来干，以后省着点花，也是够的。” 一大妈看易中海坐在那里出神，还以为他在担心在轧钢厂的工作问题，于是出言安慰。 “老伴，钱是够花，可我就是担心养老啊。这些年，我一直培养东旭那孩子，不就是想让他给咱们养老吗。 为了让他一直依靠着我们，这几年我一直压着他，不然以东旭的脑子，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只是个三级工。 现在我成了这样，钳工也做不成了。以后也没办法好好教东旭了。你说，他还会给我们养老吗？” 易中海捂着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表情有着惊恐。 “会的，你不是一直说东旭是个好孩子吗？咱们以后用心对他还有傻柱，他会给我们养老的。 实在不行，咱们也立个证明，就像老太太那样，让东旭给咱们养老送终，咱们把这房子啥的都给他。” 一大妈半蹲在易中海身边，握着他那颤抖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易中海才恢复过来，“老伴，我明天去厂子里，跟领导说说调岗的事。你给我做点饭吧，我饿了。” “嗯。” 一大妈看易中海情绪调整过来，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去做饭了。 晚上，贾东旭下班回来，就来到了易中海家里。 “师傅，你今天没去上班，傻柱跟我去请的病假。您身体怎么样了？” “东旭啊。你来的正好，我还打算去找你呢。”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腿上，盖着一个小被子。 “师傅，是有什么事吗？” 贾东旭问道，他并不傻，看着易中海坐在那盖着被子，还有脸上有些憔悴的神情，他就能推断出来，肯定是出了事的。 “嗯，有点事，不过你不用管。” 易中海犹豫了会，看着贾东旭的眼睛，似乎是想要从贾东旭眼里看出什么。 “东旭，你扪心自问，这些年师傅对你怎么样？” 贾东旭一愣，随即开口回道，“师傅，这几年您对我怎么样，我都记在心里。 我爹走后，您收我做徒弟，教我钳工技术，又帮着我娶媳妇，生活上对我也多有帮衬，要不是您，我过不上现在的生活。” 贾东旭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这么问，可不妨碍他表达忠心，更别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易中海有些激动，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经过他和一大妈一下午的讨论，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收贾东旭做干儿子。 不过贾张氏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他们打算直接问贾东旭的意见。 “东旭，师傅也不瞒你。当年我收你做徒弟，一方面是因为你爹和我是朋友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我？师傅，我不太理解。” 贾东旭摇头，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他心里很清楚，易中海收他做徒弟是为了养老。 不过他不能让易中海看出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易中海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甚至可以掌控的养老人，不是一个心思沉重的养老人。 果不其然，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回答后，满意地笑了。 “东旭，我和你师娘，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也不是没人劝我们领养一个，可我始终觉得，领养的孩子未必养的熟，也无法保证品行。 东旭，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性格我最清楚，我常常在想，要是我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多好啊。”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明示了，贾东旭也听明白了，今天这是要摊牌啊。 不过他也无所谓，对于给易中海养老这件事，他早就有准备。甚至要不是贾张氏一直拦着，他和易中海早就说开了。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定下来，以后等送走了易中海，这房子，工位，遗产不都是他的了。 当即跪在地上，把头低下。 “师傅，您没有孩子，要是您不嫌弃的话，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不嫌弃，不嫌弃。东旭，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易中海大喜过望，赶紧把贾东旭扶起来，谋划这么多年，不就是有人给自己养老送终吗？ 现在从贾东旭嘴里听到这句话，心里自然是高兴地很。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东旭，师傅实话跟你说，师傅的手出了点问题。可能做不了钳工工作了。以后说不定就调岗了。” 易中海没打算瞒着这事，也瞒不住，除非他不在轧钢厂上班，也不出现在四合院众人面前。 “师傅不用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您做不做钳工，您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师傅。” 贾东旭明白过来易中海这是整的哪一出了，这是怕自己知道这件事后不认他这个师傅，以后不给他养老送终。 易中海纯粹是多虑了，就算是易中海不能再做钳工，贾东旭也会给他养老的。 贾东旭脑子里算的很清楚，即便易中海不能再做钳工，轧钢厂也不会开除他的，会把他调到其他后勤岗位。 可就算是这样，易中海的工资也能够养活自己，根本不用贾东旭花一分钱。 等到退休了，易中海还有养老金，工位也能给棒梗或者卖掉。 而等易中海死后，易家的遗产，房子，都会是他贾东旭的，合情合理。 要知道易中海这些年存的钱可不少，少说也有个三四千块钱。 还有易家的两间房和聋老太太的两间房，甚至聋老太太的遗产。 而贾东旭只用给易中海养老送终而已，这笔账可不要太划算。 贾东旭脑子转的很快，其中的利益得失他很明白。除非他活不过易中海，不过这怎么可能？ 他才多大年纪，有的是时间。 第60章 母子矛盾 当晚，贾东旭是在易中海家吃的饭。 同样的贾东旭也发现了易中海右臂颤抖不止的问题。 易中海也没有隐瞒，实话实说地告诉了贾东旭。 饭后，贾东旭站起来要回家，易中海欲言又止，“东旭，你……” “怎么了？师傅。” “没事，明天你陪师傅一起去找领导商量调岗的事。” “好，我跟师傅一起去。” 易中海叹息一声，还是没有主动开口。 “老易，你刚才怎么不说啊？说不定东旭就答应了呢？” “唉，我想让东旭主动开口，这样贾张氏那边也不用被她咬一口。要是咱们提出来，恐怕贾张氏不会轻易答应啊。”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没理都要抢三分，更何况这次是他要去求贾家。依照贾张氏的德性，恐怕没那么容易。 贾东旭回到家后，贾张氏就问他今晚在易中海家发生了什么。 “什么？易中海直接说让你给他养老送终，这个老绝户不行了？” 贾张氏激动地说道！ “妈！我师傅只是手受伤了，还没有死呢。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另外，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说我师傅是个绝户！” 贾东旭很无奈，对于贾张氏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其他家的老人，哪一个不是好好地帮衬家里。 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照顾孩子，能不给家里添乱就不给家里添乱。 而贾张氏呢？ 每天在家吃饭，睡觉，还要吃好的，就会给他惹事，这些年，他赔礼道歉，不知道低了多少次头，弯了多少次腰。 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爹老贾是怎么看上她的？总不能是老爹眼瞎吧。 “本来就是嘛。东旭你可不能答应他啊。易中海现在手受伤了，不能教你钳工技术，以后还有什么用处？” 这就是贾张氏，易中海没了利用价值，就想要一脚踢开。 “妈，这事我已经答应了，你不用再说了。” “什么！你答应了！你都没有问过我就敢答应给易中海养老！你个不孝子！” 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响起，怒骂贾东旭。 “你个不孝顺的！我和你爹养你这么大，是为了让你给别人养老的吗？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你爹吗？ 老贾唉，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咱们的儿子要去给易中海养老了。他打算去给易中海当儿子啊，你快点上来把易中海带走吧，他要抢咱们儿子啊！” 贾张氏再度用出亡灵召唤，不过这一次攻击对象变成了易中海还有贾东旭。 不过贾东旭这一次并没有受到影响，就这么看着贾张氏表演。 秦淮茹抱着小当，棒梗站在他的后面，好奇的看着贾张氏，小脑袋瓜充满了疑惑，似乎在想老贾是谁？ “东旭，你要不给妈服个软。这么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事。” “不用，淮茹，你带着孩子进屋吧。我会处理好的。”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眼中尽是温柔。 秦淮茹听了，也不再多劝，她首先是贾东旭的妻子，才会是贾张氏的儿媳妇。 贾东旭就坐在椅子上，任由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 过了十几分钟，贾张氏没有等到儿子服软，便逐渐停了下来。 “妈，闹够了？” “东旭，你觉得妈是在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贾张氏红着眼看着贾东旭，她第一次觉得儿子如此陌生。 “做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给我师傅，易中海养老送终。 我爹死后，你拉扯我长大不容易。可你握住我爹的抚恤金不肯拿出来，要不是有师傅帮衬着，我都不知道那时候咱家要怎么过日子！ 你说我师傅对我这么好是有企图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易中海想要我给他养老送终，可我愿意，那也是易中海该得的。 他照顾了我们家这么多年，帮衬了我们家多少次？我结婚娶媳妇，你说要找个城里有工作的，长的好的。 那媒婆带人上门，你就给人家立规矩，人家是来相亲，不是当天就嫁给我了！我为什么娶不到城里的媳妇，还不是你闹的！” 贾东旭第一次这么跟贾张氏说话，这些年，他心中积攒了太多的怨气，压在心底太久了，这一次他要释放出来。 “后来，我师傅给我介绍了淮茹，我一眼就相中她了，可你不愿意，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你能同意吗？ 为了我结婚这件事，我师傅忙前忙后，那件事不是他办的，就是买缝纫机的钱他都出了一大半。 你看看我那几个师兄弟，哪有人有这样的待遇！而你呢，你把我的婚宴办成什么样子了！你考虑过我的脸面吗？ 淮茹嫁进来第一天，就被你使唤着干这干那，这几年，也就生了棒梗的时候过了几天好日子。其他时间，你看看她歇过没有！ 一个孕妇，不被好好照顾着，天天要出来做活，你不觉得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这几年来，你看她回过几次娘家？ 我老丈人来，你什么态度？你嫌弃他们是农村的？可你不是吗？你不也是我爹从农村娶回家的！我小时候不也是在农村生活！” 秦淮茹在屋里听着贾东旭的话捂着嘴，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贾家受着委屈，幻想的城里生活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好过。 要不是贾东旭一直对她不错，她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下去。 “东旭，我秦淮茹这辈子能遇上你，真好！” “你是在怪我吗！我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她就矫情了！我当年怀着你的时候，我都能下地干活！怎么她就不能！” 贾张氏也生气了，想到了自己嫁给老贾的日子，老贾的妈，自己的婆婆，不也是这么刁难自己的。怎么自己当了婆婆还不能刁难儿媳妇了？那这婆婆不是白当了吗？ “因为她是我媳妇！我贾东旭不是没有能力让她过好日子！ 这么多年，你自己拿着我爹的抚恤金，还有我每个月给你的养老钱，不肯撒手，自己出去吃好的，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过你是我妈，我不愿意去管，可不代表我没有怨气！这么多年，我替你给别人道歉，弯腰，脸都没了！” 贾东旭长舒一口气，心里的郁郁之情散了大半。 “妈！你别忘了，我是贾家的男丁，贾家以后我说了算。不管你怎么闹，我答应了给我师傅养老送终，就会做到这一点。 你是我妈，我也会孝顺你，也会给你养老，你不用担心什么，我贾东旭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第61章 半年 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时候上床睡觉，贾东旭把话说完了以后就休息了。 他没有跟贾张氏说给易中海养老送终能得到什么，他怕贾张氏提前把这些东西看成是自己的，他很了解贾张氏。 自己要是告诉她以后会得到易家的存款，房子，工位。她能立马住进易家，易中海花一分钱都能被她念叨好久。 …… 次日，贾东旭陪着易中海去找轧钢厂领导进行了岗位调动。 对于易中海的遭遇，陈厂长表示同情，再怎么说易中海也是厂里的大师傅，有着七级的实力，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参加考核罢了。 对于易中海轧钢厂也是给了优待的，把他调到后勤看仓库了，当然工资肯定没这么多，一个月也就30来块钱，不过厂里给了每个月5块的补助。 当四合院的人知道了以后，震惊不已，从来没想到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会从六级钳工变成一个看门的。 当然刘海中是很高兴地，不过面子上还是为易中海的遭遇感到悲伤。 “老易，不管什么岗位，都要好好工作，都是为了做贡献嘛。我相信，终有一天你能治好手，重回岗位的。” 刘海中装模作样地在易中海面前说道。 易中海没有搭理他，他还在想怎么才能收贾东旭做义子，哪怕贾东旭已经答应给他养老送终，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倒是傻柱，知道易中海病了以后，几次三番地过来探望，让易中海感到高兴。 自从贾东旭跟贾张氏大吵一架后，贾张氏就很少在院子里折腾了，天天在家里守着棒梗。 …… 转眼半年过去了，来到了58年8月份。 四合院里这半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刘光齐中专毕业，在他的要求下，学校把他安排在一个离四合院很远的厂子里工作。 为了方便工作，刘光齐住在了工厂安排的宿舍，这让刘海中大为不满。 姜阳和姜岳两个人没考上中专，两人都去上了高中。 许大茂似乎是从《三十六计》中学到了一些东西，最近在谋划着给傻柱挖坑。 阎解成依旧没有找到工作，天天打零工。并且现在的他在四合院附近也没有什么好名声了。 因为沈月已经和李媒婆混熟了，李媒婆知道四合院里有不少适龄青年，就想详细了解一下。 阎家那种吃咸菜论根的作风自然也被她知道了，传到了媒婆圈子里。可以说四合院附近的媒婆都知道了阎家是个什么家风。 可以肯定的是，阎解成在这一片不好找媳妇，就是以后要是想相亲找媒婆，也得加钱。 姜凡放假也一个月了，这半年他也没闲着学习各类知识，收集物资。尤其是近一个月，他去废品收购站收了不少破铜烂铁。 他知道，马上农村就要吃大锅饭了，那么离大炼钢铁也不远了。到时候城里也逃不开这个生产任务。 这个事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也不能交给二叔去做，以后不好解释。 而且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现在已经传出来，亩产几千斤的粮食，几吨重的猪，一次能下几百个鸡蛋的母鸡等等，这类的消息。 有聪明人知道乡下的实际情况，已经开始存粮了。 姜家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不过姜凡还是准备了些连带着玉米芯一块打的玉米面。 这些都是放在明面上的，自己吃的是另一回事。 这半年系统给的东西那是五花八门，什么鬼东西都有，虽说日常物资占了多数，可给他聋老太太的裹脚布是什么破东西！ 这一日下午，李媒婆上门。 “李阿姨，你来了。” “哎，小玉，你妈在家吗？” 李大妈看着姜玉，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就是可惜自己家没有合适的男娃，不然她还真想定个亲。 “在呢，妈，李阿姨来了。” 姜玉拉着李媒婆的手进了屋。 “李大姐来了，快坐。姜玉去倒茶。” 沈月拉着李媒婆坐下，又把风扇打开。一阵嗡嗡嗡声响起，阵阵凉风吹来，吹散了李媒婆额头上的汗珠。 “凉快，大妹子，还是你有福气，这风扇那是一般人能搞到的。可偏偏你家老二就能给整一个出来，真是有本事啊。” 这风扇是姜凡托二叔在废品收购站找到后翻修的，当然王忠和杨雄也学会了这技术，两个人又买了礼物过来孝敬姜凡。 “他就上了两年学，学了点本事，天天不着家的乱跑，我都管不住他了。” 沈月笑道。 “大妹子，我可不想听你显摆儿子，这一次来是为了平安来的。” 李媒婆喝了口水，说明了来意。 沈月闻言，眼睛一亮，三月份的时候，她就告诉李媒婆帮忙寻摸着给姜平安找个好姑娘。 这一找就是近半年的时间，期间倒也见过两个姑娘。可一个想要姜家找个工作给娘家。说是给姜二叔一家找了，也能给她家找一个。 另一个啥都挺好的，就是那姑娘她妈，张嘴就要188块的彩礼。说是姜家有钱，她养活闺女这么大不容易，多收点彩礼怎么了！还要姜平安结婚后分家。 姜平安当时脸都黑了，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了，结婚彩礼高点他不在乎，可要分家？没门！ 李媒婆脸色也不好看，她信誓旦旦地给沈月保证这两个姑娘都是好的，家里也打听了。 可偏偏闹出这样的事，虽说沈月并不怪她，可她哪能不在意。 这一次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专门盯着人姑娘家，就是要分析家庭情况。绝对不能再出现那种情况！ 太败坏她的名声了！这是赌上职业尊严的一战！ “李大姐，你先给我说说那姑娘家的情况。” 这次李媒婆介绍的姑娘是纺织厂的工人，名字叫陈倩。今年19岁，初中学历，父母健在。 父亲陈力是纺织厂保卫科的，母亲叫牛红，在家里带孙子。 陈倩有个哥哥，叫陈东，二十四岁，是四九城火车站的司机，娶了个老婆也是火车站的卖票员，叫李佳。 两个人有个三岁的儿子，取名字叫陈胜利。 李媒婆说完，坚定地看着沈月，“大妹子，这一次我拿我当媒婆这么多年的尊严保证，他们家绝对不会像上两家那样！ 我盯着他们盯了一个月。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去陈家说这事” “大姐，你说这个干什么，你说的这姑娘我是挺满意。就是这事还得问问平安，这样，别走了，晚上就在我家吃饭。 等到平安回来以后，问问他，他要是同意，明天你去说，周末就见面。” 第62章 大炼钢铁的开始 姜平安对于跟陈倩相亲并不抵触，答应了这个周末去见面。 如此过了半个月，街道办王主任来到了四合院。 “阎老师，麻烦你通知一下易中海和刘海中，晚上组织一下各家开个会，我要宣读一下上面的指示。” 王副主任接替了吴主任成为了街道办主任。不过这对姜凡一家没有任何影响。 王主任并没有透露任何消息，通知了阎埠贵后就走了。 阎埠贵让几个孩子，挨家挨户地通知过去。 姜凡收到消息就知道这是要大炼钢铁了。好在这段时间，他暗中收集了不少的破铜烂铁。应付自家的出铁数量，是不成问题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 “大哥，你和陈倩姐处的咋样？” 姜玉一句话让姜平安成了姜家中心。 只见姜平安低着头，红着脸说了句，“挺好的。” “挺好的？就是你挺喜欢她，她也挺喜欢你喽？” 姜凡翻译道。 “平安，真的？要是觉得合适，你去问问陈倩，她要是同意，我就找你李阿姨说说上门提亲的事。” 沈月高兴地看着姜平安，她能听的出来，大儿子应该是真的很喜欢陈倩，要不就不会说“挺好的”，而是“还行”。 “那我下次见面问问？” “问，必须问啊！这样吧，我再找我朋友给你查查。” 姜凡想到了去年王家的事，今年姜平安这两次相亲，他在学校，回来听家里人说，女方也不错，他就没再管。 谁知道，对方调查了姜家以后，居然狮子大开口。真当四九城就他们家有闺女一样。 “不用了，老二。陈叔他们都挺好的。” 姜平安赶紧摆手拒绝。 姜凡错愕，这还是他这个大哥第一次拒绝他的好意。 “不对！陈叔？哥，你见过她爹了？” 姜凡反应过来，自己这大哥学聪明了，都会谎报军情了。 一家人齐刷刷地看着姜平安，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姜平安开口说道，“上次去找她，正好碰到了陈叔，聊了一会，他夸我是个好小伙子，让我有空去家里吃饭。” “傻儿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啊！” “我忘了。” 沈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没说出来。 “行了，媳妇你明天就去找李媒婆，让她给女方家里捎个信。抽个时间，咱们去一趟。指望他，还不如等老二呢！” 姜大牛大手一挥，定下了基调。 中院，因为王主任说是要传达指示，所以院子里的住户，能来的都来了，一百多号人。 姜家十口人，独占一片区域，陈强家和许家在旁边坐着。许大茂还冲姜凡眨了眨眼睛。 很快，王主任就来到了四合院。 “王主任，欢迎您到来为我们宣读上级的命令。我们95号四合院男女老少108人，全部到齐，请您指示。”（就当是108人吧） 刘海中如同狗腿子一样，在门口迎接王主任的到来。 “刘海中同志，你们做的很不错。” “谢领导夸奖。” 刘海中得了王主任的一句夸奖，心里美得很，挑衅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直接无视了他。 “各位同志，我今天来是上面传达下来的要大炼钢铁的行动。我们街道办也被下达了任务指标……” 王主任说了一堆，总之就是为了实现超越白头鹰，赶上约翰牛，咱们要进行大炼钢铁的活动！ 希望大家把家里的破铜烂铁统统都贡献出来，在街道办统一进行冶炼。为社会建设贡献一份力量。 同时希望四合院能够出一些人，去街道办那边帮忙冶炼铜铁，要求是18岁以下的不要，60岁以上的不要。 刘海中首先表态，“王主任说的好！为了咱们的社会发展，我们每个人都该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决定把家里的铁制物品尽数贡献出来，我本人和我的儿子们也将参与到冶炼钢铁的工作中去！” 王主任连忙拦住刘海中，说道，“大家也不用把锅碗瓢盆之类的拿出来，毕竟大家还是要吃饭的嘛。只是需要一些破损的铁制物品就行了。” 王主任说完就走了，她还要去其他院子里继续下达命令。 四合院内，刘海中送别了王主任回来。 “大家刚才也都听到了，为了超越白头鹰，约翰牛，大家都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才行。 今晚上大家回去好好搜罗搜罗，家里有什么用不上的铁制物品，统统都拿出来，明天一早，咱们交到街道办去！” “好！”xn 这个时候的人，都很淳朴，也都很愿意贡献。 各家回到屋里，都开始搜寻用不上的铁制品。 姜家一行人回到屋里，吹着风扇。 “二牛，你们废品收购站能不能搞到一些废铜烂铁。” 姜大牛皱着眉，他没有收集破烂的习惯，家里有坏的东西，姜凡也能修，所以他家里还真没什么破铜烂铁。 “大哥，这事我来办。” “好了，爸，二叔，你们不用操心，这铁的事我来解决，我这一年没少修东西，铁疙瘩还是弄了一些的。” 姜凡回到屋里，拎了一筐废旧铁制品出来。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姜凡，这么一筐估计得有二百来斤，够他们两家用了。 姜凡心里清楚，这命令一下来，那就是全国各地的。在废品收购站平常弄点废铁没什么问题，现在估计收购站也有任务指标。 “二叔，这么多够咱们家用一段时间的了，你在废品收购站看着别人，要是多数人都拿的话，你也想办法弄点，别把自己弄的不合群。”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姜二叔点点头，他也活了大半辈子了，知道人没有能力，就不能不合群。 至于四合院其他家庭，姜凡没打算管，关他屁事。 次日，四合院众人推着板车把收集来的废铁送到了街道办。 街道办王主任对以刘海中为首的送铁队伍表示了感谢和鼓励。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更盛，他为了配合完成任务，家里就真的只剩下锅碗瓢盆这些必不可少的日用品了。 甚至有些家具的钉子他都拆下来了。 第63章 开会选人 破铜烂铁送到街道办后，四合院的人就回来了。现在炼钢炉还没有建好，正式开工还要在等两天。 王主任也让大家回去商量商量出几个人，多的不说，七八个还是要有的。 回到院子里，易中海让大家先去上班，晚上回来再商量商量出人的事。 大家也都没反对，而且去街道办参与炼钢，肯定会影响工作进度，这件事也要跟厂里说，不过厂领导肯定不会阻止，他们会跟街道办交涉的。 等到大家都去上班后，沈月拎着礼品去找了李媒婆。 昨天根据姜平安的交代，他已经算是见过陈倩的父亲了，还是他去家里吃饭，这个信号就表明了对方家里对姜平安还是满意的。 不过姜平安这几天都没有说这个事，还得她这个当妈的亲自去。 姜凡就在家里教姜玉读书，姜阳和姜岳两个被姜二牛拉去当苦力了。 中午沈月回来，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妈，这么说，明天带大哥去陈家吃饭，说不定这事就能定下来了？” 姜凡饶是知道这个年代相亲的过程简单，却也着实经常惊讶于这个速度。 两个人见个面，自我介绍一下，托人打听一下家庭情况，觉得合适就能直接领证结婚，而后过一辈子。 时间上多数不会超过一个月，这要是放在他那个时候，一个月的时间，能把女方约出来吃个饭，看个电影就不错了。 而且这时候结婚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很少会有离婚的。 不会出现这边刚结婚，过了两天就离婚这种事。 “嗯，约好了，今天我跟你李阿姨去陈家见了她母亲，人家还以为你大哥不满意，一直不愿意去过门见一面。 再怎么说也得让女方父母见见面才行啊。明天让你爹和平安请个假，我们请他们一家吃个饭。” 沈月想到姜平安，头就疼，大儿子哪都好，憨厚，老实，顾家，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来。 ‘看来到时候还得让大牛给他讲讲夫妻间该干些什么，要不然啥时候能抱上孙子啊。’沈月心中思量道。 “行，妈，你想好去哪了吗？” “丰泽园，我跟你李阿姨一块定好了，明天她也去。” 知道明天的事都定好了以后，姜凡也没再多管。 下午，大家下班回来以后，姜家人知道了这件事后也都非常开心。 这可是姜平安这一代第一个要结婚的，是传宗接代的大事，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了。 商量好了，明天姜大牛先去轧钢厂请个假，然后去请李媒婆和陈家的人。 明天姜家要去的人有姜大牛一家和姜二叔，二婶和大雷他们就不去了。 晚上刘海中又召集院子里的人开会，商议出去街道办参与炼钢铁的人。 “咳咳，大家都静一静，今天开这个会呢，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什么事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遍。 今天王主任对咱们院进行了表扬，不过大家不能骄傲，要继续努力才行。咱们开这个会就是为了商量商量出人去街道办参与冶炼钢铁的事。下面咱们让一大爷讲话。” 刘海中面色红润的说完了这一堆话，脸上笑意不断。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王主任说了，18岁以下的，60岁以上的不用去，身体不便的也可以不用去，其他年龄段的都可以。 当然了，主要还是要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希望大家踊跃报名。” 易中海用左手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关于他右手废了的消息，这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这时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各位，我说两句，今天我也去街道办了解了。 咱们去街道办呢，不会影响大家的工作，只要拿着街道办这边开的证明。大家都可以去厂里请假，厂里也不会扣大家的工资。” 阎埠贵的话算是打消了大家心中最后的顾虑。不会扣工资，还能做贡献，多好啊。 于是乎每家每户的人都踊跃报名，还有妇女同志问“为什么不要女性，是不是看不起她们？” 易中海几人赶紧解释主要是要的人不多，而且炼钢铁这种话热，那边多数都是男的，热了还能把衣服脱了。不让女同志去也是为了女同志着想。 就这样才把妇女同志们给安抚了下去，不过也答应了，要是还要人的话，就让妇女同志去。 最终定下来，前院的姜平安，阎解成，王兵，中院贾东旭，傻柱，陈刚，后院刘光齐，钱峰，胡大刀。 九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其他年轻人也被安排上，算是预备队。 至于刘光齐目前住宿舍不在院子里，刘海中一拍桌子，表示明天就让刘光齐请假回来。 而许大茂因为工作特殊性，暂时轧钢厂还离不开他，他算是逃过一劫。 姜凡也不明白，现在轧钢厂也算是名副其实的万人大厂，宣传科的人也不少，怎么就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呢？ 事情定下来以后，大家都散会了，各自回家。 “平安哥，咱们去街道办的时候，我能跟你一起吗？” 住在前院的王兵找到姜平安。 “行啊，到时候咱俩一块去。” 姜平安没有犹豫什么，王兵比他小一岁，和他关系还算不错，也是初中毕业，目前没有工作，跟阎解成一样，到处打零工。 王兵家里就他爸一个长辈在轧钢厂当钳工，还有个病着的奶奶，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王兵他妈打仗的时候死了，连带着没出生的王家老四。 因为家里的情况不好，王兵他爸王田地也没再娶，现在只想着给王兵找个工作，再给他娶个媳妇。 不过王兵运气不好，今年轧钢厂招工，他还是没被选上。 “好，平安哥，到时候我都听你的。” 听到姜平安答应下来，王兵也没再多留，聊了两句就走了。 第二天，姜大牛带着姜大雷先去轧钢厂，给自己和儿子请了假。 回来又带着沈月去找李媒婆，让她去请陈家的人。昨天约好了，可还是要请一下，中间还需要李媒婆这个中间人来活跃气氛之类的。（没结婚，没相过亲，就这么着吧） 第64章 姜平安订婚 姜父姜母跟李媒婆说好了以后，就回家准备了，李媒婆也准备去陈家了。 因为昨天说好了，所以陈家人也在家等着，等到李媒婆上门。陈家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尤其是陈力，这两天他还纳闷呢？他都告诉姜平安那小子有空来家里吃饭了，怎么就不过来？难道是对自家闺女不满意？ 后来又问了陈倩，知道姜平安有些愣，他还挺不乐意嫁闺女，又问了媒婆，再加上沈月昨天来家里解释了一下。 他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小子是没听懂啊。 不过他也放心了，这样的女婿老实，以后家里闺女也能做主。所以他对这门婚事也不反对。 所以他一早也去请了假，等着见见姜家的人，要是姜家人挺好的，就把这事定下来。 终于两家人在丰泽园饭店见了面。不过因为陈家老大的工作今天没有到场，陈家就来了陈家父母，陈倩大嫂李佳，陈倩，还有陈胜利。 姜家六口人，加上李媒婆一共十二个人。 由李媒婆给双方介绍了以后，两家人也算是正式认识了。 “陈老哥，我这大儿子就是老实过了头，没听懂你这话里的意思，这才耽误这么多天，也怪我没教好，我给你赔个不是。” 姜大牛当面对陈力解释了一下这时候才请陈家吃饭的原因。 虽然昨天沈月已经去说了，可这事还是要当面说才行，不能让人家觉得不重视。 “老弟你这太客气了，吃饭早一天晚一天都没什么，只要两个孩子相中了就行。” 陈力也没有真拿住这点不放，他能怪什么？怪姜平安太老实？ 姜凡这时候踢了姜平安一脚，姜平安立刻上前。 “陈叔，这事怪我，没听懂你说的话。我给你鞠躬道歉。” 姜平安对于其他人说的话可能不太理解，可对于姜凡的意思，他总能很好的理解。 “没事，孩子，老实点好啊，叔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实人。” 陈力扶起姜平安，对他当面道歉的举动也很满意。 “我说咱们就别在这说话了，大中午怪热的。” 李媒婆适时开口，提醒大家。 “对对对，我这个脑子，老哥，走走走，咱们进饭店说。” 姜大牛也意识到不妥，赶紧带着人进了饭店。 …… 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李媒婆看双方的都挺满意，打算加把劲，今天就把这事给定下来，这样才算不辜负沈月的信任。 在李媒婆的促动下，两家人也商量好了。三天后，由姜家人上门提亲定日子，彩礼28块。 其他的事情等到提亲那天再仔细商量。 吃过饭，姜凡阻止了想要回家的姜平安，让他送陈家人回家。 果然，把陈家的人送回去以后，陈母也让陈倩送送姜平安。两个人就这么愉快的约会了一下午。 回到家后的两人自然免不了家人的盘查，经过一番询问，得知两人只是逛了逛百货大楼，姜平安给陈倩买了把梳子，看了场电影。 大家也都放下心来，姜平安的事算是过去了。 至于三天后会不会影响到街道办的工作，街道办也不能不让人提亲，结婚吧。 次日，街道办就来通知，让去参与冶炼钢铁。 姜凡去看了，炼钢铁的炉子一般，土法炼钢炉，不高，这样的炉子冶炼出来的钢铁质量上不能说很好。 多半是不能满足工业化生产需要。这也是这个年代的通病了，农村和绝大部分城市冶炼的钢铁根本达不到条件。 可以说是生铁，根本不能投入使用。 可姜凡也不能做些什么，大势之下，他一个人的力量着实有些渺小，想要力挽狂澜，根本不可能。 今天就到了上门提亲的日子。 姜家去了姜父姜母和姜平安，还有两辆自行车，带着香烟，茶酒，点心等等。由李媒婆领头，一行人进了陈家住的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也知道了陈家女儿在相亲，大家知道这是来提亲的，都出来看热闹，孩子们围着姜平安，姜平安也大方地给孩子们撒糖。 陈父招呼着进了门坐下。 由李媒婆主导把该走的流程走一遍，主要就是说男方是个好小伙子，女方也是个好姑娘，两人可谓是天生一对…… “陈老哥，不知道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当然是同意了。” 陈父也没在这事上纠结，也没有为难姜平安的意思，当即同意下来。 随后两家人开始商量结婚的事。 今天是八月二十，时间定在二十七，这样姜凡也能参与一下，彩礼也从二十八块，涨到五十八块，正好今年是58年。 至于席面，订的不多，姜家这边没什么人，除了一些关系好的朋友，院子里的人自然是不会去请的。 陈家也差不多，当年打仗，能活着就不容易了。最终席面定了六桌，也不在院子里摆，在外面饭店定。 六桌不少了，除了本家人以外，请的人都是自己来，不会出现拖家带口的现象，这样太不合适了。 至于会不会说是资本主义作风？也不看看今年什么收成。 结婚的那一天，姜家会出五辆自行车来接亲，姜父也会给他们两个买一辆新自行车，而且是女式的，算是做父母的心意。 陈家也差不多，会陪嫁一台缝纫机，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可以说是很丰厚的嫁妆了，这样陈倩在姜家说话也有底气。而且陈倩的工作也会一块到姜家来。 这年月嫁女儿很少会连带着工作，大多都是女儿嫁出去，工作留在娘家，或者每个月给家里交一些钱。 商量好以后，又在陈家吃个午饭。 陈家的菜品也很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都有，想来也是真的用心准备了。 吃过饭，姜父姜母回家，姜平安又和陈倩去约会了。 这一次在姜平安的强烈要求下，陈倩带着一件新衣服回家了。 到陈家住的四合院门口，陈倩让姜平安等她一会。 回到家的陈倩把衣服往床上一放，从屋里拿出一双布鞋，跑到门口，把布鞋往姜平安手里一放，飞快地跑回家了。 第65章 结婚上 从陈家出来的姜父姜母，送李媒婆回家。 “李大姐，一点心意，你收下。” “大妹子，你这是做什么？说好了，平安相亲都交给我，哪能收你的钱。” 李媒婆看沈月要拿钱出来，哪里肯答应。她去年被蒙骗要给姜平安说门不合适的亲事，这让她很愧疚。 更不用说今年姜平安相了两次亲都没成功，这让她更愧疚。她哪好意思再收钱了。 “李大姐，你听我说，这世上哪有媒婆说亲不收钱的，你为了平安忙前忙后，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哪能让你白出力呢？” “不行，大妹子，那是我答应你，要给他找个好媳妇的，真不能收你的钱。” 李媒婆连连摇头，死活都不肯接这红包。 “李大姐，你就收下吧，以后我们家还得麻烦你呢。我家老二是个有主见的我不操心，可我还有个闺女，我兄弟家还有三个儿子呢。这以后都要麻烦你呢。 更何况你不收这钱，要是传出去，你媒婆还做不做了，一码事归一码事。” 姜大牛也在旁边劝道，哪能真不给钱。 李媒婆想了一会，也没在客气，把红包接了过来。干媒婆这么多年，这红包有多少钱，她一摸就知道，不会少于十块。 “行，大妹子，大兄弟，你们信得过我，以后你们家孩子相亲的事都交给我。我现在就物色年龄合适的，观察个几年，肯定给你们找到好的。” 听到李媒婆地豪言壮语，姜大牛夫妻俩也开心地笑了。 分别以后，姜大牛跟媳妇说，要不直接去把自行车买回家吧，省得到时候没货。 沈月想了想，确实如此，就答应下来。 今年五一，姜大牛在陈厂长离职之前，再次获得“模范工人”的称号。获得奖励一张自行车票。 陈厂长今年六月份办理退休，秘书徐峰调到了工业部，他似乎是来镀金的。现在轧钢厂由原杨副厂长杨爱国担任厂长。 来到百货大楼，姜大牛顺利的买到了一辆女式自行车，先去派出所登记戳钢印，之后夫妻俩一人一辆骑着回家。 回到院子里，一辆崭新的女式自行车又引起了众人的轰动。因为去年陈大爷家里买二手自行车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有信托商店。 所以这一年，院子里也有两家买了车，阎埠贵就是一个，这可让大家震惊好一段时间。 不过那都是二手二八大杠，现在沈月骑回来的可是新的女式自行车。 这样怎么能不让院子里的人，尤其是跟沈月一样的女性羡慕呢？ 本来姜家的生活就过的好，让人羡慕，现在更让人羡慕了。 至于说举报？没那回事。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姜大牛是今年的模范工人，获得了一张自行车票。 再加上姜家的工资水平，买辆车而已，并不困难。 跟院子里的人闲扯了几句，两人推着车回家了。 姜凡早煮好了绿豆汤，放凉。这几天因为炼钢而出现中暑的情况不少，所幸还没出人命。 “爸，妈，喝碗绿豆汤。怎么样，日子定到哪一天了？” “二十七，六桌席面，明天找饭店，不在咱们院子里摆席了。省得麻烦，到时候回来发点喜糖就行。” 姜大牛一口气喝完一碗绿豆汤，又去盛了一碗。 “也好，要是在院子里摆席，确实很麻烦。” 姜凡在姜平安相亲的时候就告诉他，不要跟院子里的人说，免得麻烦。虽然李媒婆多次上门，大家都会有所猜测，不过他们可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晚上躺在床上，姜凡想了想这半年的生活，虽然回来的次数不多，可是院子里是相当的安静。 易中海得到了贾东旭养老的承诺，安心了不少。贾张氏因为跟贾东旭大吵一架，也不敢多作妖。 平日里也只敢背地里说人坏话，不过她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整天盯着易中海的房子看。 这两天贾张氏听说了农村的生活，似乎想去乡下占便宜吃好的。 而后院的聋老太太因为易中海工作调整工资下降，也没了以前的好生活，一个月五块钱的生活费，只能让她饿不死。 想要吃点好的补补身体，那可能性不大，只不过半年，一个精致地老太太似乎都憔悴了很多。 傻柱依旧照着自己的标准找相亲对象，自然不会成功。许大茂一直要给傻柱挖坑，可姜凡至今没见他行动。 现在姜凡只感觉这才是正常的四合院生活，哪有这么多妖魔鬼怪。只要易中海，贾张氏不搞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而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因为一个人——贾东旭。 姜凡也在想是不是贾东旭不死，院子里就不会有这么多狗屁破事。 而且这几年的相处，贾东旭为人也确实不错。 可问题是，他又不知道贾东旭是哪天死的，剧情开始他就被挂在墙上了，只说是因公而死。这特么可怎么救！ “贾东旭啊，就看你的命咋样了。” …… 太阳高高挂起，炼钢进行的如火如荼，整个天地似乎都热了起来。 姜凡不知道要炼多长时间的钢，不过应该不会太久，因为更严重的问题很快就会出现了。 很快就来到了八月二十七，这一天正是姜平安结婚的日子。 早上，姜平安，姜凡，姜大雷，姜阳，姜岳兄弟五个，一人一辆自行车，姜平安骑的是新买的车，对照他的身形有点小，不过问题不大。 姜凡骑车带着李媒婆，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去接新娘子。 陈家陈倩也穿好了新衣服，一想到自己要嫁人，以后要离开家，她的眼泪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让陈东这个当哥哥的很心疼，家里两次商量陈倩结婚的事，两次他都没在。还没见过姜平安，只知道家里人都挺满意的。就连儿子也倒戈了。 这让他很郁闷，看到陈倩在哭，脑子抽了一样，说了句，“要不不嫁了？” 陈力听了一脸黑线，挺悲伤的情绪让这个逆子给打断了，一脚踹在陈东的屁股上，“滚蛋！大喜的日子别让老子我抽你！” 陈东拍了拍屁股，这可是他的新衣服。 第66章 结婚下 很快，姜平安一行人来到了陈家在的胡同。 李媒婆下了车，应付着胡同里的人群，姜平安他们撒着糖，不是什么名贵的糖。就是结婚时候常用的硬糖。 到了陈家。 陈东看着姜平安，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由于姜凡早就拿下了陈胜利这个小家伙，也知道了这个人就是陈倩的大哥。 “哥，这就是陈东，嫂子的大哥。” 姜平安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大舅哥好，我来接陈倩。” “就你小子，想娶我妹妹，我告诉你……” “滚蛋！多大的人了，还搁这闹，耽误你妹妹的好日子。” 没等陈东说完，陈父就把他踹一边去了。大家哄堂大笑。 不过陈东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跑到陈父面前，“爸，你给我留点面子，这么多人呢。” 陈父没有搭理他，看了姜平安一会，才来到姜平安面前。 “平安啊，你是个好小伙子，以后我家姑娘，就交给你了，你别让她受了委屈。” “陈叔放心，我一定不让倩儿受半点委屈。” 姜平安赶紧保证。 “嗯？”陈父皱眉。 “爸，你放心，我一定让倩儿过上好日子！” 姜平安赶紧改口，这时候他还是挺机灵的。 “好，爸相信你，老婆子，让咱闺女出来吧，别耽误了好时候。” 姜凡听的清楚，陈父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哽咽。 在众人的起哄中，穿着新衣服的陈倩，从屋里走了出来。 …… 饭店内。 在伟人画像的见证下，姜平安和陈倩鞠躬，算是完成了仪式。至于结婚证，两个人昨天就扯了。 “礼成，大家动筷吧。” 话音刚落，宾客们都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今天的席面确实不错，姜凡有票，姜家有钱，还都是合法来源。 而且为了这次宴席，姜大牛兄弟俩还找人倒腾了不少票据。 席面上荤素各半，有烟有酒，烟是大前门，酒是五粮液，这在这个时候可是了不得的席面。 姜平安和陈倩挨桌敬酒，不过他们俩喝的都是姜凡特制的酒，他可不想大好的日子，大哥喝醉了，他还等着逗小孩呢。 至于姜凡，他就负责陪喝，首先找到的就是陈东。 “东哥，咱们俩喝点？” “你是姜家老二是吧，行，今天好日子，我不能灌新郎，我灌你这个新郎的弟弟也是一样的。” 陈东想在姜凡这把面子找回来。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很快陈东就一头趴在了桌子上。 解决了陈东，姜凡就开始解决姜平安请来的朋友们。 一圈下来，没一个能打的。 宴席结束，姜大牛，姜平安和姜凡在门口叫窝脖师傅，把人送回家。剩下的菜也每人给装了一些，大家也不会嫌弃。而且浪费粮食这事现在也不好处理。 送走了所有宾客，姜家人带着新加入家庭的陈倩回到了四合院。 当姜家人到了四合院，也是给四合院的人带来一场小小的震撼！ 姜家老大结婚了！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他能猜出来姜平安相亲，可没想到这就结婚了，还没在院子里办酒席。 想到这阎埠贵又是一阵心疼。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姜家的席面绝对不简单，别的不说，鸡鸭鱼肉肯定是有的。 自己居然没吃上，心疼啊。 “阎老师，今天我家平安结婚，来，吃点喜糖，沾沾喜气。” 大好的日子，姜大牛也不会当场给院子里的人翻脸。不求他们随礼，只要他们不惹事就行。 “哦哦，恭喜啊姜主任，真是好福气啊。平安，三大爷祝你生活美满，早生贵子啊。” “谢谢三大爷。”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平安也不想在自己的好日子起冲突。 就这样过了前院，挨家挨户地发喜糖，也不用去中院和后院招呼，听着动静，自己就来了。 姜凡走在后面，来到阎埠贵跟前，“阎老师，提前跟您说一声，我家不在院子里摆酒席，你也别琢磨，吃点喜糖就行了。 我们都在前院住，我不想我嫂子刚进门就跟大家伙起冲突，邻居之间，以和为贵。你说是吧？” 姜凡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老鼠奶糖，这是大白兔奶糖的前身。大白兔奶糖要到明年59年才正式出现。 “当然，以和为贵。再说了，你家摆不摆酒席，是你家的自由。我们怎么能插手呢。” 听着姜凡威胁的语气，阎埠贵从心的接过姜凡手里的糖。 阎埠贵的识趣让姜凡很满意，这么一看，四合院的邻居还是挺明白事理的嘛。 姜大牛夫妻俩领着姜平安和陈倩，姜二牛一家跟在后面，姜凡和姜玉在最后面。 挨家挨户地上门，领着新媳妇认认邻居。 姜凡就在后面，要是邻居态度好，说上几句漂亮话，他也不在意这一点糖。表面功夫还是要有的。 来到了贾家，中院最后一家，这也是姜凡最不放心的一家。好在今天贾东旭因为轮换去练钢的缘故，今天在家。 他和秦淮茹出来见的人，“恭喜了平安，早生贵子啊。” “谢谢，东旭哥，嫂子，吃糖。” 姜平安走后，姜凡来到贾东旭面前，“谢谢了，东旭哥。” “你这话说的，大喜的日子，就该热热闹闹的才是。” 贾东旭知道姜凡的意思，他也不生气，他无法想象要是今天出来的是他妈，会是个什么场景。 又在后院转了一圈后，一家人才回到家里。 晚上吃过饭，姜平安夫妻俩就被沈月给撵到他俩的小屋里了。 姜凡拎了个板凳在前院与中院之间的过道上一坐，阻挡着想来听墙角的傻柱和许大茂他们。 姜大雷和姜阳姜岳防着前院的人。 “傻柱，回去睡觉吧，这边你过不去。” “你别得意！上次是我不小心才被你踹了一脚。你真以为你能打过我！” 或许是想到了过年时的痛苦，傻柱摇了下脑袋。 “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在你体力耗尽之前，还能把我们都打趴下？” 傻柱仗着人多，想要冲破姜凡一个人构成的防线。 “大茂哥，你也要凑凑热闹？” “姜凡兄弟，咱们俩关系好是不假，可在这件事上，那是一点也不能让。” 站在后面的许大茂大声喊一声，“兄弟们，冲啊！” 第67章 又半年 昨晚上用了三分钟跟傻柱他们几个玩了一会，而后把他们一个个拎到家门口。 前院也被姜大雷给拦下，完美地解决了想要偷听墙角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陈倩和姜平安一早起来做饭。婚假有三天，今天是第三天，明天他们才上班。 两家商量好，过两天是周末，那一天回门。 早上吃过饭，沈月就拉着陈倩去到了屋里。姜凡没有兴趣问他们夫妻俩生活和谐不和谐。 他相信一件事，那就是陈家看到了大哥这憨憨的样子，会把一切都交给大嫂的。 在姜凡上学的前一天，贾家发生了一件大事。贾张氏回乡下去了，还是自己主动回去的。 原因是这段时间农村在吃大锅饭，贾张氏所属的村子也不例外。 前两天她看到了村里的一个熟人，就问他村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人告诉她，村里吃大锅饭，天天大米饭，白面馒头，隔三差五地还有顿红烧肉，杀羊，杀猪，除了牛马这种生产工具没吃过外，这几天都吃了一遍。 贾张氏心动了，当即就回家要带上贾东旭，棒梗回家吃好的。 贾东旭以自己要上班，家里也不能没人照看为理由留了下来。 贾张氏就自己回家了，棒梗她倒是想带走，不过贾东旭瞪了棒梗一眼，棒梗就老实了。 贾张氏的离开倒是让姜凡意外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太惊讶，贾张氏要不了多久就回来的，还得是狼狈的逃回。 她本身就是农村户口，回去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再回来了。村里可不一定会给她开介绍信。 …… 没过多长时间，农村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以前天天吃的大米饭，大白馒头，早就消失不见，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吃过了。 至于肉，更别说了，现在有菜吃就不错了。 贾张氏后悔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日子过的这么快。 刚开始她回到村里，找到贾东旭的舅舅张大山，说自己想家，要回来住一段时间。 张大山哪会同意，他跟贾张氏一块长大，贾张氏是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吗？ 想家？谁信呢！嫁给老贾以后搬到城里那么多年，怎么没见她想家回来看看？现在村里吃好的她开始想家了。 当即就把贾张氏给赶了出去，把大门锁上。 贾张氏哪里肯依，她就是回来过好日子的。立刻发动了亡灵召唤，不过这次召唤的不是老贾，而是她爹老张！ 为了吃上好的，贾张氏也是真下力气，哭闹了三个小时不停。 最后还是村长受不了了，给贾张氏找了个地方住下。 贾张氏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天天大米饭，大馒头地可劲吃！体重日益增加，身形愈发走形。 别人问她，在家里过的好，还是城里好？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村里村里。这日子我都不想回城里了。” 没过多久村里的伙食开始下降，白面馒头换成了二合面，玉米面，隔三差五吃的红烧肉也变成了十天半个月吃一次。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想回城里了，可还是没忍住村长说的忍一忍，好日子在后头。就留了下来。 就这么留到了12月。 12月，炼钢彻底结束。大家的生活回到正轨，不用再守在炼钢炉旁边，也不用为了一点破铜烂铁绞尽脑汁。 因为这段时间大家一直在炼钢，对于工作上的提升并不大，所以这一年的工级考核，四合院并没有人晋升。 12月底，姜凡回到家里。这半年在学校里，他教人的时间，比他学习的时间都长。 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学的了，该学的他都已经学会了。 这半年也去了几次轧钢厂帮忙处理问题，轧钢厂算是把他给预定了，只要毕业就去轧钢厂，直接转正。 不过他还是没见到李怀德，也不知道老李是什么时候调到轧钢厂的。 姜凡回家并没有在四合院掀起什么大波浪，真正的大事是许大茂回来。 许大茂常常下乡放电影，可以说院子里他最了解乡下的情况。 这一次回来，给贾东旭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 “姜凡兄弟，回来了。” 许大茂推着车带着土特产回来，看到姜凡热情的走过来。 “大茂哥，你这是刚从乡下回来？” “嗯，我跟你说，乡下的变化太大了。前段时间还吃的大鱼大肉，现在都吃上二合面窝窝头了，肉都没有。” 许大茂微微摇头，似乎对乡下的情况很不看好。 “大茂哥，你管这些干嘛。你不是一直想要对付傻柱吗？怎么不见你行动啊？” 姜凡不是很了解乡下的情况，不过也知道现在还算好的，明年更严重，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行动啊。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的我还在谋划，上次你跟我说的计划，傻柱还是不够惨。” 许大茂神秘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眼中已然出现了傻柱的惨状。 “行吧，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姜凡也不想管，上次他给许大茂说的正是原本傻柱的轨迹。至于许大茂会怎么做，那就看许大茂有多少良心了。 “大茂，姜凡聊着呢？” “东旭哥，下班了。” 贾东旭看到许大茂和姜凡也来打个招呼。 “来抽烟，大茂，我给你打听个事啊。” “东旭哥，你说，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我想问你，现在农村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还跟前段时间一样吗？” 贾东旭问道。虽然贾张氏不在，贾家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可他也不能真的一直不管贾张氏。再怎么着，那也是亲妈。 “农村啊，我刚才还跟姜凡说呢，村里的情况都不太好，粮食供应很紧张啊。” 许大茂没有隐瞒，把实话说了出来。没有必要隐瞒这件事，贾东旭这么问，谁都知道是为了贾张氏。 许大茂要是说谎，贾东旭只要跑一趟农村就行了。 “怎么说呢，现在虽然还在一起吃饭，可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样吃了，现在生活条件下降了不少。” 贾东旭听着，眉头紧锁。 “行，大茂，我知道了，先回去了。” 第68章 贾张氏归来 贾东旭回到家后，抽着烟开始思考。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现在的农村虽然生活水平不如之前的，可还是有的吃。无非就是吃的差一点罢了。 现在安静的生活来之不易，真的要去把妈给接回来吗？’ 这几个月贾家的生活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别的不说，看秦淮茹就知道了，气色越来越好。 贾张氏不在，没人抢吃的，贾东旭又是个照顾家的。秦淮茹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小当也长了不少肉。 “嘶” 贾东旭手中烟头掉落在地上，刚才思考太久，烟头烫到了手。 “算了，明天休息，回去看看吧。要是日子过的还行，就把妈留在那。” 贾东旭是真的不想破坏现在幸福的生活，可他又不能不管亲妈。 晚上睡觉的时候，贾东旭抱着秦淮茹， “淮茹，明天我想回村里看看，大茂跟我说现在农村的日子也不好过，不像以前那样了。” “嗯，都听你的。” 秦淮茹低着头，她不想贾张氏回来，可她不能说。她想贾张氏要是一辈子在农村多好。 “放心，我就回去看一眼，要是日子过得还行，我就回来。”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关于农村的情况她也知道，现在村里的日子虽然比不上之前，可也比十几年前好。 她想，贾张氏应该不会回来吧？ 第二天，贾东旭早早的起来，找三大爷阎埠贵租了他的自行车。 骑着车先去街道办开介绍信，而后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下午，风尘仆仆的贾东旭带着贾张氏回来了。（大锅饭吃了三年，我不知道吃好的吃了多久，就按我写的来吧。） 贾张氏现在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贾张氏瘦了，也没那么体面了，衣服破旧不堪，鞋子早就不中用了，身上尽是些杂草。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刻薄地语气和那一口大黄牙。 贾东旭骑车回到四合院，就被阎埠贵拦下了，阎埠贵就看着自行车心疼的不得了。 “我的车呦，这脏的都不成样子了。这轮胎的气都没了，可别是破胎了。” 阎埠贵挑着毛病，没注意后面的贾张氏。贾东旭刚想说什么，贾张氏就骂开了。 “呵呸！阎老西你个抠门鬼！你的车能接我回来那是你的福气！你还在这挑挑捡捡！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抠门！你抠门能抠出来一间房子吗！” 贾张氏一口黑色老痰吐在阎埠贵的脸上，给他来了个面膜！ 阎埠贵被糊了一脸，一愣，随后赶紧把脸上的脏东西擦下来。 一看，陈年老痰！ “呕！贾张氏，你个该死的呕，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呕。” 阎埠贵一想到自己脸上被贾张氏糊了口老痰就恶心的不得了。干呕不止！ “三大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贾东旭赶紧道歉，“妈，你先回家去吧。” 贾张氏这才下了车，掐着腰回去。 “东旭，你妈怎么敢呕” 贾东旭赶紧扶着阎埠贵到中院洗脸漱口，似乎有一点进嘴里了。 这可把阎埠贵恶心坏了，还是贾东旭付出了五块钱的代价才算是结束。 阎埠贵敢对天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不想挣钱。 回到家后的贾张氏立刻命令秦淮茹让她去做饭，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认命般的去做饭。 贾张氏回来还没有忘记他的乖孙棒梗，赶紧找到棒梗，想要把他抱在怀里。 棒梗哪里会想到面前这个破衣烂衫，脏兮兮的老妖婆，怎么会是他那个白胖白胖的奶奶呢？ 看到贾张氏要来抓他，马上哭着跑开。“妈，有妖怪来抓我。妈，救命啊！” 几个回合后，棒梗被贾张氏抓到怀里，“奶奶的乖孙，来，给奶奶亲一口。” 熟悉的口气让棒梗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奶奶，不过此时他已经快被熏晕过去了。 “妈！你放开棒梗！” 贾东旭听到棒梗的呼喊，顾不得安慰洗菜的秦淮茹，赶紧回家，刚进门就看到贾张氏紧紧的抱着棒梗。 他立马上前把棒梗从贾张氏怀里抢出来，“棒梗，你没事吧？爸爸在这，别吓爸爸啊。” “爸，好臭！” 棒梗说了这句话真的一歪头昏了过去。 贾东旭恨不得现在就把贾张氏再送回农村，怎么就一时心软把人给接回来了呢。 抱着棒梗，贾东旭找到了一张澡票，又给了贾张氏一块钱。“妈，你先去澡堂子洗洗澡，等你回来，饭也就差不多了。” 贾张氏一脸不情愿，可也知道身上脏，而且痒。 “那你们别偷吃啊。” 说了三遍，贾张氏这才抱着新衣服去了澡堂。 看着贾张氏离去，贾东旭又想到了那给村长的五十块钱，一跺脚，“造孽啊！” 贾张氏的回来，让四合院众人开始热闹起来。吃大锅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回村里过两天好日子，不过吃了两顿饭大家又都回来了。 在村里待了这么长时间的，贾张氏还真是第一个。 贾张氏去了澡堂，那边根本不想接待贾张氏。 贾张氏也不乐意，自己有票有钱，凭什么不接待自己。 贾张氏就这么跟澡堂的人吵了起来，最后看着澡堂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最后澡堂没办法，给贾张氏弄了个大木桶，让她进去洗澡。 换了三次水，贾张氏才洗干净。 换好了新衣服，贾张氏神清气爽地从澡堂出来了。 “呸！” 在澡堂门口留了摊标记后，贾张氏扭着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的贾张氏又一次震惊了大家。 “这还是那个贾张氏？怎么这么瘦了？” “瘦了，还黑了。” “黑？她比你白多了。” “要不是那对三角眼，我还真认不出来这是贾张氏。” 贾张氏走过去以后，大家伙议论纷纷。 姜凡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贾张氏，或者应该说是看着贾张氏的肚子。 这半年没什么好学的，他就自学了中医妇科，加上系统的辅助，现在不说神医在世，也能一眼辨认是否怀孕。 大嫂陈倩现在两个月的身孕都是他看出来的，贾张氏似乎也一样啊。 “有点意思了，贾东旭要多个兄弟啊。”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她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回到家后，秦淮茹已经做好了饭，白菜猪肉炖粉条，还有几个大馒头。 秦淮茹和小当已经吃一些了，她知道，这点东西根本不够贾张氏吃的。 第69章 贾张氏去地窖 果不其然，贾张氏三两口一个大馒头，一盆菜，一会的功夫她就吃完了。 擦了擦嘴，“就这些菜？秦淮茹你是要饿死我吗！还不再去做点？” “妈，就这么多，我们都还没吃呢，要不你拿钱，我去给你买吃的！” 贾东旭开口道。 “什么！要钱，我哪有钱！没有，一分都没有！” 听到要钱，贾张氏立刻发出尖锐的声音。 贾东旭也不管她，直接说道。 “妈，家里就这么点粮食了，你刚回来，吃太多东西也不好。” 说完贾东旭就带着秦淮茹回屋了，他已经摸清楚了贾张氏的脾气，绝对不能惯着她，这样她只会越来越嚣张。 没吃饱的贾张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到处翻找着粮食，可是一点也找不到。贾东旭早就把粮食转移到易中海家里了。 贾张氏找不到粮食，就去门口水池旁喝水，喝这水，她看到了地窖，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晚上，夜深人静。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地窖。中院的地窖是傻柱家的，不过却是中院公用的。 平常也用不到，只有冬天买菜的时候才用得上。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没惊动任何人，除了姜凡，因为他睡不着，罕见失眠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勇士会有这么大勇气和贾张氏……，还怀孕了。 人不能较真，一较真就容易睡不着。 半夜起来上楼顶赏月的姜凡看到了贾张氏去了地窖。 “乖乖，难道这奸夫是院里的？不能吧。” 姜凡在学校住，经常不在家，对于院子里是否有人外出他也不清楚。 说不定是谁觊觎贾张氏已久，偷偷跟着她去乡下呢？姜凡这般想道，想要看个好戏。 等了一会，没发现奸夫的动静，姜凡下来，来到了地窖旁边。“难不成这人早就躲在地窖了？” 姜凡仔细地听着地窖的声音，听到里面贾张氏哼哧哼哧，姜凡有些激动，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事。 “这白菜好吃，白菜心真甜。” “去特么的！” 姜凡破防了，本来以为贾张氏是来偷吃的，没想到还真是来偷吃啊！ 姜凡越想越气，下去一巴掌扇晕贾张氏，给她号了号脉，确定怀孕两个月。 而后上去把地窖给关好，拿东西别住。 回到屋里，姜凡很快有了睡意，“念头通达了！” …… 第二天早上，贾东旭起床没发现贾张氏，出门看看也没有。“难道妈去厕所了？有可能，说不定，回乡下几个月，生活习惯改变了。” 贾东旭没再多想，拿着盆就去买早餐了。昨天说了没粮食当然要演的像一点，花点钱就花点吧。 贾张氏不在的几个月，贾家意料之外地攒了一些钱。这些钱贾东旭留了一部分，交给秦淮茹一部分。 贾家的人吃完饭，还没见贾张氏的身影。 “淮茹，你去厕所看看，妈是不是没带纸。” 秦淮茹去厕所转了一圈，没发现人。 贾东旭有些着急了，这人哪去了？ 这时候傻柱起来准备做饭了，他看了看厨房，没白菜了，去地窖拿一颗吧。 傻柱来到地窖门口，“嗯？我上次是这么弄的门吗？” 傻柱挠挠头，没想这么多，打开地窖门下去。 刚下去傻柱就看到一地的白菜叶子，“啊！我的白菜啊！那个杀千刀的敢偷吃你柱爷我的白菜！看爷爷不砍了你！” 傻柱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整个四合院。正在与易中海说贾张氏不见了的贾东旭脑子一震，心里有了想法。 “坏了！我妈！” 贾东旭赶紧来到地窖下，傻柱正对着贾张氏拳打脚踢。 “傻柱！快住手！” “啊？东旭哥，这是个小偷，你看把我白菜祸害的。” 傻柱听了贾东旭的话，踢了两脚后，才停下来。 “那是我妈。” 贾东旭赶紧跑过去，抱着贾张氏。 “她是贾大妈？怎么可能？” 傻柱昨天不在家，别人请他做饭去了，没有参与院里的事，回来的时候也喝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信贾东旭说的，贾大妈哪有这么瘦？ “真的。” 贾东旭苦笑，他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傻柱，傻柱本来就是个愣的，再加上这事一看就是贾张氏偷吃白菜。 早知道，昨天就给妈多做点吃的了。 傻柱又挠了挠头，他有点整不清了。 “贾大妈怎么这样了？” “柱子别说了，叫俩人给哥搭把手，把我妈送上去。” “好，东旭哥你等着。” 傻柱赶紧跑到地窖口，爬上去。 因为傻柱的声音，四合院的人端着碗来到了中院看热闹。 “傻柱怎么样？小偷抓到了吗？” “是啊，敢来咱们这偷东西，打死他！” “傻柱给，去给他两锤子。” 有人递过来一个锤子。 “大家，别闹了。是贾大妈在地窖晕了过去，东旭哥在下面等着呢，赶紧拿个绳过来。” 傻柱哭笑不得，看着大家。 众人一听，赶紧拿了绳子过来。借着绳子，大家把贾张氏从地窖拉出来。 贾张氏被拉上来后，还是昏着的。贾东旭想送去医院，傻柱说泼盆水就行了。 贾东旭就接了盆水泼在贾张氏脸上。 “那个王八蛋泼老娘，真是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坏种，就该全家下地狱的玩意，活不久的东西，绝户……” 贾张氏的骂声在看到贾东旭手里拿着盆的时候戛然而止！ 大家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贾张氏厉害了，这都能猜的到。” “你没听贾张氏后面说什么吗？笑死我了。” “收一收，东旭还在这呢。噗，哈哈哈，对不起我也没忍住。” 在大家的笑声中，贾东旭捏了捏拳头，“傻柱，谢谢你了，待会你去看看少了多少白菜，我拿给你。” “东旭哥，没事，几颗白菜而已。你还是赶紧贾大妈回去吧，天怪冷的。” 贾东旭也没再说什么，把盆交给傻柱以后，扶着贾张氏回屋了。 “好了好了，都别搁这围着了，都回家吧，马上该上班了。” 大家这才想起来，今天周一，要上班了。 第70章 贾张氏生病 易中海提醒大家今天还要上班，人群散后，易中海摇摇头，他也不想贾张氏回来。 这几个月，贾张氏不在，易中海彻底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天伦之乐。 贾东旭待他真的跟亲爹一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两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唉，差一点啊。” 易中海有些丧气地回家了。 贾家，贾张氏坐在炉子旁吃着早饭，刚才一盆水泼醒了她，也泼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妈，你这刚回来，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去傻柱家地窖偷吃白菜干啥啊？” “我饿啊，你们不给我吃饱饭，我还不能自己去找吃的了。” 贾张氏底气十足地说道。 “你！算了，我还得去上班，妈，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淮茹待会出去买点肉回来，晚上吃。” “好，吃肉好，记得买肥的，别买那瘦不拉几的，一点都不香。” 听到买肉吃，贾张氏的口水不自觉地就流淌出来。 贾东旭无奈的摇摇头，这日子又不得安生了。 贾东旭走后，秦淮茹打理好家务，抱着小当对贾张氏说。 “妈，你在家里看着棒梗，我去给你买肉。” “啊湫，去吧去吧，记得买肥的，多买一些。” 贾张氏吸了吸鼻子，感觉好像有点感冒发烧。 现在12月份，贾张氏在地窖躺了一夜，又被贾东旭泼了一盆凉水，发烧也是很正常的事。 “盖着被子睡一会，出身汗就好了。” 贾张氏这样想着，钻进了被窝，裹得严严实实。 棒梗今年五岁快六岁了，顶着个锅盖头，小脸红扑扑的。 看到贾张氏在睡觉，妈妈和妹妹不在。他怎么耐的住寂寞。 走到贾张氏床前，用双手摇晃着贾张氏。 “奶奶，陪我玩，陪我玩。” “棒梗啊，你自己玩一会，奶奶不舒服，要睡会觉。” 贾张氏蒙着头，闷着声说道。 “不要，就要奶奶陪我玩。” 棒梗不依不饶，棒梗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没有之前这么胖了，但他还是想跟奶奶一块玩，奶奶对他好。 这几个月贾张氏不在，贾东旭算是找到了教育棒梗的机会，棒梗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有点乖孩子的样了。 贾张氏没有搭理棒梗，她的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头晕沉沉的，鼻子不通气，让她睡觉都睡不好。 棒梗见奶奶没有反应，就跑到院子里去了。 “棒梗，你怎么自己跑出来玩了？” 一大妈在洗衣服，看着棒梗一个人出来开口问道。 “一奶奶，我奶奶睡觉不跟我玩，我妈不在家，我想要找妈妈。” 棒梗说着眼眶一红就哭了起来，他就是想找人玩，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哭哦棒梗，来，一奶奶陪你玩。” 一大妈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疼地抱起棒梗，她没有孩子，所以对于院子里的小孩她都是很喜欢的。 尤其是棒梗，跟他们家最亲近。现在棒梗还没有升级成为盗圣，又有贾东旭这么一层关系在，一大妈真的把棒梗当成孙子。 “贾张氏也真是的，回来也不帮着带带孩子，天天就是吃饭，睡觉，要不了多久又得胖回去。” 一大妈说了几句贾张氏的坏话，又对着棒梗温和地笑道，“走，棒梗去一奶奶家里，一奶奶给你拿花生吃。” “好哦！去一奶奶家吃花生，一奶奶最好喽！” 棒梗听到有花生吃，立刻开心起来。贾张氏不陪他玩的情绪也消散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睡了半个小时，身体状况愈发严重。 嗓子眼如同被刀刮了一些，鼻子根本不出气，也擤不出鼻涕来，脑门上烫的能煎鸡蛋。 “老贾？你怎么来了？” “不对！老贾，你怎么来了！” 贾张氏猛然睁开眼睛，刚才的一瞬间她居然看到了老贾的身影，听到了老贾的呼唤，这让她有了一些精神。 贾张氏跟老贾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对他的音容样貌在熟悉不过。她怕老贾是来带她走的。 “不行，我得去看医生。要不然真的就死了。” 贾张氏拖着病体起来，找个头巾把自己的头包裹住，看到桌子上有水，喝了两口。 贾张氏看了一下屋子，秦淮茹出去买菜还没回来，棒梗不在家，应该是出去玩了。 关上门。 贾张氏从床板下面摸出来一把钥匙，而后她来到一幅画像前面，拜了拜，而后拿开画像，从画像后面的墙壁上拿下来一块砖头。 贾张氏从墙洞里面拿出来一个铁盒子，上面还挂着一把锁。 打开锁，里面装着的都是钱，现在用的钱有不少，还有不少是之前的金圆券和以万元为单位的第一套货币，还有一些大洋，一个金戒指。 这就是贾张氏这么多年的家底了，老贾的抚恤金，还有贾东旭给的养老钱，她纳鞋底子的收入等等。 因为货币混乱，她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从里面拿出来一张10元的，贾张氏就把盒子锁好，放了回去。 “老娘现在都瘦了，一点都不美丽，要做两件新衣服了。” 贾张氏穿的还是她胖的时候穿的衣服，而现在的她比之八月份的时候要瘦了近一半。 可以说是相当的苗条，这也让贾张氏很不舒服，她还是喜欢之前那副肥头大耳的样子，觉得有福气。 贾张氏忍着寒风出了门，她没有去医院，觉得医院贵，一点药就要好几块钱。她打算去找常去的那个大夫看看。 南锣鼓巷有个接生婆，也有个赤脚大夫姓马，大家都叫他马大夫。说是赤脚大夫，其实就是会那么一点医术。 说不上多高，但是包扎个伤口，看看简单的感冒发烧还是可以的。再严重的病他就治不了了，只能让人送去医院。 不过这年头会治点感冒发烧就是很不错的医生了。这几年马大夫给大家治病，没出过什么差错，也算是有点名声。 马大夫今年五十四，没有妻儿，独自一人住在一个四合院的倒座房，平常看病也是在家里看的。 今日没病人上门，他正在阅读医书，看的是正是关于妇科的书籍。 “喜脉是这么个情况啊。” 第71章 贾张氏看病 贾张氏以前也找过马大夫看病，所以知道马大夫住在哪。虽然她的精神状态是迷迷糊糊地，可她还是找到了正确的地点。 “这位同志，你找谁？” 四合院门前，一个抽着烟的老大爷拦住了贾张氏，应该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 “同志你好，我找马大夫看病，他在家吗？” 贾张氏的声音有些嘶哑，嘴唇有些干裂。 “来看病的是吧，老马没出去，知道在哪吧？” “知道知道。” 老大爷摆摆手让贾张氏进去，经常有人来找马大夫看病，甚至是半夜，他们早就习惯了。 贾张氏找到马大夫家，关着门。她推了一下，能推开，“马大夫在吗？我是来看病的。” “进来吧。” 贾张氏走进去，马大夫把书扣在桌子上。 “先坐下，说说哪不舒服。” “头疼，身子沉，感冒还发烧。” 贾张氏把自己身体的症状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马大夫看着贾张氏的状态，听着她不停地擤着鼻子，就明白过来，小小感冒发烧而已。 “这什么时候出现的？之前有没有着凉啊？” 出于谨慎，马大夫还是问了几句。 “就今天早上，一个多小时前我被泼了一盆凉水，昨天还在地窖睡了一宿。” 贾张氏想了想，突然发现一件事，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晕在地窖了呢？ 这时马大夫看贾张氏的眼神也不对了，睡地窖？被泼醒？这两件事合在一起怎么这么诡异啊。 不过出于一名大夫的职业素养，他并没有继续询问，打算等贾张氏走了再跟别人说。 “行，我知道了，你把手伸出来，我把个脉再确认一下。” 贾张氏听话的把手伸出来。 马大夫拿手一搭，开始感受脉象。 “嗯？” 马大夫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的手腕。 ‘这感觉怎么像喜脉呢？我再感受一下。’ 马大夫想着，又用心地感受着脉象，越来越像。 为了防止自己学艺不精导致出现误诊，马大夫一手把脉，一手拿着书看着，过了一会才敢确定，这就是喜脉。 恭喜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贾张氏说，“马大夫，你把脉怎么这么长时间？别以为我是个寡妇就好欺负，我可是有儿子的！ 你不要对我有想法啊！虽然老娘年近五十，可也是风韵犹存，宛如一朵菊花，可我对我家老贾是忠心耿耿！” 这把马大夫惊得差点咬到舌头，合着还是个寡妇！还特么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真把自己当以前八大胡同的花红柳绿了！ 马大夫瞪大了双眼，他有些生气，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些年来找他看病的人不少，怀孕的有，寡妇也有，怀孕的寡妇这还是头一个。 马大夫仔细看了一眼贾张氏，心想，现在这暗门子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这玩意也能入行了？ 显然马大夫以为贾张氏是那种死了丈夫活不下去，做那种营生的人了。 至于贾张氏说自己有了儿子，他只当贾张氏在说谎。 这年头一个寡妇没有儿子，真的会被人瞧不起的。 不过马大夫到底是专业的医生，他知道不管咋样，这是个麻烦，自己整不了。 “这位同志不要误会，只是你的病有点复杂，我才花了一点时间。” “马大夫，我的病很严重吗？不会死吧。我才四十多还不到五十，大好的年纪怎么会死呢？你可得救救我啊！” 贾张氏急忙伸过头问道，她对自己的小命可是很在乎的，听到复杂，就以为是啥不治之症，可能活不了几天了。 “这位同志，你先冷静一下，不要靠的这么近。” 马大夫被贾张氏突如其来的口气攻击打了个猝不及防，赶紧扭过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刚才我说的可能不太清楚，你的病虽然复杂了些，可还是能治的，就是我这治不了，你要去医院打针才行。” “你这治不了你早说啊，浪费我时间。还什么专治感冒发烧，我呸！” 贾张氏听到马大夫治不了自己的病，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大夫本想要个诊脉钱，不过还是没开口，他不想跟贾张氏多交流了。 不过这不代表他会忍下这口气，他马尚飞也算是这一片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看上一头脱了像的猪。 出了屋子，马大夫来到了院子里大家伙聊天的地方。 “呦，都在呢？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马大夫来了，快坐。” “好，正好，我也有个故事给大家分享分享。” 众人眼睛一亮，立刻知道这是有热闹可以看了。 马大夫这个人平常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只要病人不是太没有礼貌，没有触及他心里的底线他也不会多嘴病人的私事。 所以马大夫那张嘴要么不说，要么就是惊天大消息。 马大夫“实事求是”地说了一遍贾张氏来看病的事。吃瓜的群众立刻抓住了重点。 贾家的寡妇，怀孕，有个儿子。 很快有人想到了贾张氏，不过因为体型对不上被排除了。 大家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对应的人，不过这难不倒他们，反正就在附近这一片，慢慢打听总能打听出来。 …… 秦淮茹买完菜回家，发现贾张氏不在家，也没多想，她哪能管得了婆婆呢？ 放下小当，她先去一大爷家看看棒梗在不在。 “一大妈，棒梗在家里吗？” 秦淮茹来到易家，看到一大妈在缝补衣服。 “淮茹啊，棒梗在呢，刚才我洗衣服，棒梗出来玩，我就把他带到屋里了，刚才玩累了，刚睡着。” “谢谢一大妈，我让妈看着棒梗，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回来也没看到人。” 秦淮茹埋怨道。 “你那个婆婆，唉，淮茹你真是受委屈了。你说东旭怎么就想着回乡下了呢。” 一大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贾张氏了，她就是那样的人。 她也不理解贾张氏为什么要作妖，儿子孝顺有本事，儿媳妇也听话，能生养，孙子孙女都齐全。 每天在家里好好抱着孙子玩不行吗？非得整出点事。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羡慕贾张氏。 “一大妈，再怎么说那也是东旭的亲妈，那还能真让她在农村住一辈子？” 秦淮茹苦笑，她也不想贾张氏回来，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再送回去？ 棒梗睡在一大爷家，秦淮茹也放心，没有现在就把他抱回去。 这边贾张氏也来到了医院。 第72章 贾张氏事发 贾张氏来到医院，医生看了症状，就给她打了一针，又开了点药。 交了五块钱，这让贾张氏骂骂咧咧了很久，直呼医院坑钱。 不过药效还是很有用的，贾张氏到家的时候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妈，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回来，关心的问了一句，不过这句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多余问。 “怎么我去哪还要告诉你！什么时候你也能管上我了！” 贾张氏回到家就拿起了当婆婆的架子，也是在乡下几个月没有拿捏人，只能被拿捏。 现在看到秦淮茹才算是能行使自己当婆婆的权力了。当然要好好为难一下秦淮茹了。 “妈，我就是问一下。” 秦淮茹很委屈。 “哼！买的肉呢，拿过来我看看。” 贾张氏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从秦淮茹手中接过肉，又开始挑剔了，嫌弃肉不够肥，做起来不香。 秦淮茹要不是看着贾张氏吞咽着口水，她还真信了。 “中午把肉做了，我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苦日子，要好好补补。” “妈，要不还是晚上做吧，东旭干的体力活，也要吃点好的才行。” 秦淮茹的好意又惹恼了贾张氏。 “你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难道不心疼我儿子吗？他的力气除了上班不都是给你了！” 最终秦淮茹还是切了一半的肉做午饭，当然肉都进了贾张氏肚子里，棒梗都没吃几片。 ……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来到了公历59年1月，农历58年腊月16。 姜凡放假回家，还有半年他就毕业了。（前面评论有人提醒才知道中专上四年，我又不严谨了，不过就这么着吧。） 这一个月姜凡也回来过几次，想看看贾张氏的事爆出来没有，不过因为才三个月，胎儿还小，贾张氏也吃胖了一些，倒是没有很明显。 姜凡很期待贾张氏怀孕被爆出来的一天。 临近小年的时候，晚上一家六口吃饭，沈月看着大家伙，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妈，怎么了？有啥事吗？” 姜凡感知敏锐，觉得母亲有什么事。 大家齐齐地看着沈月。 “有个事，不过不是咱们家，跟咱们家也没关系。” 沈月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今天我不是跟大家伙一块聊买年货的事吗？不知道谁说的，贾张氏是暗门子，还可能怀孕了。” “什么？”x5 姜大牛他们震惊的是贾张氏怀孕，姜凡震惊的是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还有贾张氏怎么就是暗门子了？ 随着沈月口述，事情才算是还原过来。 马大夫院里的人虽然在附近打听了一些人，不过由于马大夫认为贾张氏是暗门子出来的，再加上贾张氏的体型不对，大家都没往这边想。 等到把所有答案排除以后，就剩下贾张氏了。 正好，马大夫院里有个人认识后院一家住户，就过来打听消息，一来二去的确认了贾张氏就是那天上门看病的人。 激动的她赶紧把这个消息传回去。 他们确定了人以后就是吃瓜了，再加上马大夫说的话，可把他们乐坏了。 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慢慢的贾张氏是个暗门子还怀了孕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你们说，贾张氏这事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都住在一个院子，贾张氏是不是暗门子他们能不知道，说的是贾张氏怀孕的事。 “我看应该不是真的吧，贾张氏什么德行咱们还能不知道？虽说人品差了点，可至少老贾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出过这样的说法。” 姜大牛思索了一下，“而且，咱们院里的人不会有人想不开找贾张氏……” “爸，你别忘了，贾张氏回农村待了几个月。” 姜凡适时提醒道，上次他看到贾张氏去地窖，还以为贾张氏怀的院子里人的种。 发现贾张氏在吃白菜后他就明白了，这八成是贾张氏回农村后，那些老二流子干的。 贾张氏虽说年纪大了点，胖了点，可她不干活啊，养的是又白又嫩的。说不定就有人喜欢呢。 “对啊。你要这么说，这事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姜大牛也是想到了那段没有贾张氏的日子，真的是好日子。 沈月知道这件事，院里的其他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大家都在家里讨论着贾张氏是暗门子还怀孕的消息。 不过所有人的重点都不在暗门子上，这么多年邻居，谁不知道谁啊。贾张氏那模样也能做暗门子这生意？ 谁要是去都是个勇士，还是个饿了的勇士。 易中海家，易中海从一大妈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他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一大妈。 “你说真的？” “我哪知道真的假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传出来了。我去附近打听了一下，知道这事的人还不少。 传到咱们这都算是轻的，别的地方说什么都有，说什么贾张氏在以前就是做这种勾当的，跟老贾结婚的时候就怀孕了，东旭不是老贾的……” “行了，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了，影响我们和东旭的关系。” 易中海打断了一大妈，“贾家嫂子什么人咱们还不知道吗？她这个人虽然缺点很多，可要是说去做暗门子，对不起老贾，这事我是不信的。” “我也知道，我也不信，就是贾张氏怀孕的事，这个传的有鼻子有眼，好像还是从一个大夫那传出来的。” 一大妈解释道。 “这事咱们不管，以后院里的人再说，你也不要去参与，不能影响和东旭的关系。” 易中海也没心情吃饭了，坐在那抽着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一大妈坐在床上，她也不明白贾张氏怎么就怀孕了？凭什么啊？她怀的明白吗？ 贾家。 秦淮茹也是知道这个消息的，震惊了她一整天，从她听到消息就一直心绪不定。 她没敢当着贾张氏的面说，怕贾张氏再打她。 若不是这个消息一定会暴露，她都想吃进肚子里，不管是不是真的，它不好听啊。 不过她千防万防，没防住棒梗。 “奶奶，你是不是要给我生小弟弟了。” 棒梗语出惊人，秦淮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第73章 贾张氏的愤怒 棒梗的话宛若平地惊雷，把贾家人给吓了个不轻。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而后摸着棒梗的头，“棒梗，你瞎说什么呢！你奶奶怎么会给你生小弟弟呢？要生也是你妈妈生。” “可是奶奶怀孕了啊。怀孕不就是要生小弟弟，还有小妹妹吗？妈妈怀孕不就生下了小当吗？” 棒梗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现在的他还不明白为什么都是怀孕，妈妈能生小当，奶奶不能。 “棒梗，你从哪听来的奶奶怀孕了？这不是败坏我的名声吗？” 贾张氏生气的看着棒梗，想她嫁入贾家这么多年，对老贾忠心耿耿，老贾死了也没说要再嫁，尽心尽力抚养儿子，现在还照顾孙子。 怎么突然就被孙子说怀孕了呢。 “棒梗，你从哪听来的谣言，还不说！” 贾东旭也不信亲妈会干出这种事，要是贾张氏想改嫁，早就改嫁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院子里的人都这么说。” 棒梗跑到秦淮茹身后，露出个小脑袋。贾东旭和贾张氏的逼问，让他有些害怕。 “东旭，你这是干啥，吓到孩子了。他不是说了，听院子里的人说的。他这么小，能知道什么。” 秦淮茹护着棒梗，挡在他前面。 “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王八蛋，敢这么造老娘的谣，看老娘不撕了他们的嘴。” 贾张氏还是很看重自己的贞洁名声的，要是说她重男轻女，小偷小摸，这是事实。可要是说她背叛老贾，她肯定不答应。 贾张氏气冲冲地出了门准备骂战。 “这事你是不是也听说了？” 贾东旭问秦淮茹，棒梗都知道的事，没理由秦淮茹不知道，她跟贾张氏不同，贾张氏嫌冷不肯出去，她还要干活呢。 “嗯，我本来打算晚上跟你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传言说妈怀孕了，还是…暗门子。” 最后三个字秦淮茹说的很清，可贾东旭还是听见了。 三个字燃起了贾东旭心中怒火，拳头攥紧，指节发白，“砰”一声，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这是在侮辱他贾东旭！侮辱他父母！侮辱他全家！ 他平时就是个老好人的形象，孝顺听话，踏实肯干，风评也不错，当年若不是贾张氏拖累，还真能娶个城里有工作的媳妇。 可这不代表他贾东旭就能任人拿捏，别人都侮辱自家到这份上，要是还不吭声，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贾东旭转身出了门，这时候贾张氏已经骂开了！ “哪个臭不要脸的混蛋，死了爹娘的绝户，该死的玩意，断子绝孙的家伙！说我怀孕！我怀的就是你爹！ 有胆子出来啊！老娘挠死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天天闲着一张嘴，没事多去照顾照顾你们老公，省得去外面找那暗门子！ nmlgb！m！tmd!mb! ” 贾张氏骂的极为难听，声音极其响亮，她也不知道谁说的反正就是骂，在中院骂，中院骂完，后院骂，后院骂完，又去前院骂。 贾东旭就拎着棍子跟着贾张氏，今天他不会管贾张氏，任由贾张氏骂到底，他也想看看，哪个王八蛋敢这么造谣。 贾张氏骂了三个院，除了聋老太太，大家都是深受其害，不过也没人去管。毕竟今天晚上各家各户基本都在讨论贾张氏的事。 院里的人忍受了贾张氏的叫骂，不过隔壁院就忍不了了。 “叫唤啥啊，吃完饭不睡觉，搁那吵吵巴火的干啥啊！” “你们院里能不能把事解决一下，太影响街坊了，明天还要上班啊！” “易中海！你要是解决不了，我就去找街道办了！” 虽然现在才六点多，快七点，可到底是要过年的时候了，天黑的早。 现在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吃过饭聊会天就躺床上睡觉了。贾张氏这样确实是有些扰民。 隔壁院子干扰了一下，正在气头上的贾张氏立刻回怼，“睡睡睡！睡特么什么就睡！想睡觉，干脆去死好了，天天睡都没人管你！” 易中海来到前院，刚才都被点名了，再不出来就不合适了，他出来就让一大妈去找刘海中了。 今晚上这事肯定要开个全院大会才行。 “贾嫂子，你别折腾了，我们在院子里开个大会给你解决这事。你这样也丢贾家的脸不是。东旭，你去把三大爷叫过来。” 易中海开口说道。 “贾嫂子，过来中院吧。要不别人真的去喊街道办了。” “喊街道办怎么了！他们传我的谣言还不让我骂两句了，让街道办过来，我倒要看看街道办站在那边！” 贾张氏才不管这么多，她只知道她为老贾守了这么多年的寡，现在别人说她怀孕，那这么多年的寡不就白守了。 “师傅，这件事不管怎样，我都必须要个交代。”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虽然不是从小没了爹，可陪着他时间最长的还是贾张氏，他贾东旭是吃贾张氏的奶长大。 尽管贾张氏只会拖后腿，可到底是他贾东旭的亲妈。贾东旭是很嫌弃贾张氏的做法，可他还是叫贾张氏一声妈。 “东旭，你放心，这事师傅一定给你个交代！” 易中海也知道，这件事对贾家的影响有多大，他也深知谣言的恐怖之处。 这件事处理不好，那贾家就完了，以后别想有个好名声了。这不符合他的利益。 贾东旭也知道自己家和易中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走过去，阻止了贾张氏的叫骂。 “东旭，妈真的没有，呜，没有……，都是那群人胡说八道。呜呜呜” 贾东旭已经记不清楚贾张氏上一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老贾死的时候吧。 “妈，你放心，这事儿子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很快，全院大会再次在中院召开。 贾张氏气呼呼地盯着在场的所有人，好像要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贾东旭也是一样，目光不善地盯着邻居们。 第74章 开会找黑手 “咳，这时候把大家都叫出来，主要就说一件事，也是关乎咱们院脸面的事。”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的人。 “大家刚才也都听到了，贾张氏刚才也在咱们院里喊了一遍。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为了什么，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了。 但是，大家好好想一想，贾嫂子在咱们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跟大家这么长时间的邻居，虽说平日里有点小毛病。 可她是个什么人，大家还不清楚吗？怎么会去做暗门子呢？还……” 易中海的声音不小，贾张氏听到了刚才在家里没听到的说她去做暗门子的事。 这把贾张氏气的红温，牙齿打颤，一对三角眼硬是给撑圆了。 “什么！还特么的说老娘做暗门子！哪个杀千刀！臭不要脸的东西，死全家的货色，绝后的玩意。” 姜凡看着以为贾张氏要发飙，结果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就喊。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他们要逼死我啊，我给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要这么被人污蔑。我不活了啊！” 贾张氏在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委屈，流下了真诚的眼泪。 人群中，大家相互看了看，窃窃私语，可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院子里对贾张氏做暗门子的事是不相信的，就像易中海说的，这么多年邻居，谁还不知道谁啊。 易中海看看刘海中，又看了眼阎埠贵，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 “各位邻居，请大家听我说两句。” 贾东旭站了出来，看了一眼在场的人。 “我知道，我妈缺点多，平日里也没少得罪大家伙，我给大家道歉。大家说两句我妈的坏话我也不说什么。 可是，这一次有人说我妈做暗门子，还怀了孕，这事我贾东旭不能答应！我们贾家也不能答应！ 如果各位不能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去找街道办，找公安来解决这件事。这天底下，总有能说理的地方。” 贾东旭大家都了解，他的话没人会质疑，他向来说到做到。 “这事谁家先传出来的，自己站出来，别真闹到街道办和公安那里，不好看。” 易中海看着众人。 片刻后，院子里除了贾张氏的咒骂声外，没有人说话。 “东旭，去找公安和街道办吧。” 贾东旭也不多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就要出去。 “要我说，贾东旭你带着你妈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就啥都清楚了。” 说话的是后院的林婶，叫林翠花，她和他老公是一个村的，都姓林（同姓不通婚的说法应该是在清朝的时候就没了，只要不是同宗的就行）谣言也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她的话大家也很赞同，纷纷出言赞同，只要去医院查查，有没有怀孕不就可以知道了。 “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我妈自证清白，你们传的谣言，没有一点证据，空口白牙就想坏了我妈的名声。 好啊，明天我就满大街的宣传你们一个个都特么是特务，奸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证明自己不是！” 贾东旭转过身看着这些邻居，大声呵斥。 大家听到贾东旭这么说也是慌了神，这事可不能乱说，上一次姜凡说刘海中，都把刘海中吓晕过去了。 “还有你，林婶，我妈的谣言是不是你传出来的？” 贾张氏一听顿时来劲了，“搞了半天，是你这个浪蹄子造老娘的谣言。你给我去死！” 贾张氏找到了目标，也不哭了，立刻站了起来，找到林花花，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架势冲了过去。 人们自动让出一条路，贾张氏三两步就冲到林花花面前。 贾张氏气势汹汹，众人从来没见过这般模样的贾张氏，林花花也被吓得倒退几步。 贾张氏扬手一巴掌拍在林花花的脸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在林花花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随后贾张氏一把推倒林花花，坐在她身上，就开始打。 “你个贱人，造老娘的谣，看老娘打死你。你个浪蹄子，你才是那水里的杨花，出了墙的烂杏，天天做那半掩门的生意！” “贾张氏，你起来，别薅我头发，你再打老娘就还手了。” 林花花自知理亏，双手护着脸，抵挡着贾张氏的攻击。 “还手？你还敢还手，你还一个试试，你不是喜欢做暗门子吗？我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你做暗门子的本钱！” 说着，贾张氏就去扯林花花的衣服。 “快拦下她！” 林铁柱立刻上去要把贾张氏从自己老婆身上推下去。刚才女人打架他不好插手，可这都要扯衣服，再不拦着不行了。 “林叔，你这是干什么？欺负我贾家没男人？” 贾东旭拦住林铁柱，他今天就是要给他妈出气。 “贾东旭，这事是我家那口子做的不对，你也不要太欺负人！” “你承认是你们家做的了！我就是欺负你们了！草泥姥姥” 贾东旭听了林铁柱承认这件事，两眼一红，一拳就打在了林铁柱脑袋上。把林铁柱打倒在地，林铁柱挨了一拳，愤懑不平， “老子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立刻上去和贾东旭扭打起来。 “东旭，停手，找到了人咱们就处理问题就行。” 易中海想要劝阻，可贾东旭和林铁柱已经打上头了。怎么会听劝呢。 “老刘，老阎，快让人把他们拉开！傻柱，你上。” 傻柱听了立刻上去，今晚他也很震惊，他们家就他和何雨水，何雨水今天找同学玩去了，他下班又晚，两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刘海中和阎埠贵今天没怎么说话，这时候也不好不再管。招呼着儿子邻居，帮忙拉开两对打架的人。 大家伙把人拉开，贾张氏和林花花依旧对骂个不停，双方你问候我全家，我问候你祖宗。 缺胳膊少腿的咒骂都上不了台面，主要攻击目标就是脸面和那两张嘴，可谓是粗鄙至极。 大家又劝了好一会，才算是消停下来。 第75章 原由 争吵平息后，易中海让两家人面对面坐下。 此时，贾东旭和林铁柱鼻青脸肿，鼻子，嘴角都有血液流出。 贾张氏和林花花也没好到哪去，林花花被薅掉了一把头发，还被贾张氏抓了好几道伤口，要不是她拼命护住了脸，恐怕样貌就毁了。 贾张氏也差不多，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好了，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了。”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眼中满是担忧，心疼。 “林家的，说说看，你为什么要造贾张氏的谣，你们两家也没什么冲突啊？” “我没有造谣，我说的是事实。” 林花花呸地吐出一口口水，嫌恶地看着贾张氏。 “你m了个bd的！还特么的说没有，狗屁的事实，我糙米马，你个生儿子没菊花的玩意！” 贾张氏口吐芬芳，对着林花花狂喷不止。 “林婶，你不要欺人太甚！” 贾东旭阴沉着脸，看着林花花。 “好了，林花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别说些没有根据的话。” “怎么没有根据了！贾张氏我问你，一个月前，你是不是去找附近的马大夫看病去了！” 林花花反驳，同时向贾张氏发出质问。 “是，那个庸医连个感冒发烧都治不好，还一直把着我的手，想占老娘便宜。以后大家都别去他那看病。” “占你便宜？贾张氏你笑死我得了。人家马大夫那是把出了喜脉！这才花了点时间确认！你个蠢猪。” “你才是蠢猪，你全家蠢猪！” 贾张氏没有思考地反骂了两句。 完全没有在意到围观众人的惊讶，本来关于贾张氏做暗门子怀孕的事，大家伙也就当个笑话来看，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就跟当初姜凡翻新自行车，大家骂他败家子一样，不过姜凡有本事，自己把这事给灭了。 至于贾张氏怀孕的事会不会影响到贾张氏，这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这事是不是真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能不能从这件事上找到乐子，结果怎么样，谁在意呢？ 哪怕贾张氏真的因为这件事自杀，他们也只会说，贾张氏承受不了事情败露的打击，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然后开心地吃席。 就算是找到了真相，他们道个歉就行了，愧疚个两三天，照样该吃吃，该喝喝。继续寻找下一个乐子。 而现在，林花花居然说贾张氏怀孕的事是医生查出来的，那就真的有可能是真的。本来吃瓜都快结束了，现在又来一个更大的，更甜的！ 林花花没有在意贾张氏的谩骂，把这件事的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 “前两天，我那朋友来院子里，向我打听贾张氏，我也没多想就说她变瘦了，结果正好对上了，贾家的寡妇，有儿子，那个怀孕的可不就是你！ 贾张氏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突然就怀孕了，不是偷人，就是做暗门子，还是说你们家老贾从下面上来了？哈哈哈” 林花花得意的笑了，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又想上前，却被三位大妈拉住。 “贾东旭，事实就是这样，我可不算是造谣，你要是不信，就带着你妈去医院检查，到现在估计也该有三个月了。 当然，你也可以等着看，看几个月后贾张氏的肚子会不会大起来。不过那时候，你们贾家的脸面也就别要了。 老林咱们回家睡觉，努努力，看看能不能再生一个出来！我有老公，生的儿子有爹，不是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 林花花夫妻俩回家了，他们家就他俩，儿子一家在外地。 众人目送林花花夫妻俩回家后，就把目光聚集在贾张氏身上，主要是贾张氏的肚子。 刚才林花花说了，贾张氏三个月的肚子，而三个月前，贾张氏人在农村，这事跟院里的人没关系。 这让院子里众多妇女的心安定下来，毕竟这事谁知道呢？ 再加上马大夫的认证，贾张氏怀孕的消息可信程度一下子又上涨了几分。 而再看贾张氏，现在的她面色阴晴不定，也不再大喊大叫了，就这么低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整个人浑浑噩噩。 而贾东旭也是一样，整张脸黑的如同膏药一般。 “好了，现在已经查清楚了谣言的来源，大家都各回各家吧，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易中海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多费精力，开口说道。 “东旭，把你妈带回家，好好休息。” 贾东旭拉着贾张氏回到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众人各自散去，许大茂找到了姜凡。 “兄弟，你说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大茂贱兮兮地笑着说。 “你管呢？难道那孩子是你的？” “什么话这是！我能是那种人？” 许大茂急了，你可以说他人品不行，可不能说他品味不行，他就是去找暗门子也不会去找个这么大岁数还不刷牙的暗门子。 更何况，他去放电影，哪个村里没有他的好朋友。 姜凡仔细打量了一番许大茂，“大茂哥，早点找个媳妇吧。 在外面乱搞没什么，要是染上什么病说不定还有的治，可要是身体亏空，把东西用坏了，将来会影响生育的。” 姜凡提醒了一下许大茂，许大茂在剧情里就是个不孕不育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他自己肯定是不知道的。 之前他提醒过许大茂节制，不过现在看来，许大茂并没有做到。 “我怎么会乱搞呢，我还想着整傻柱呢。” 许大茂尬笑一声，挠了挠头。 “我就是好心劝你一下，你知道的，我读的书多，看的书也杂，你这样真的会影响生育，反正我话就到这，你去不去医院检查是你的事。” 姜凡只会跟许大茂说这一遍，许大茂要是听，去医院看看，说不定真的还有治，要是不听，那也是活该许家绝后。 许大茂看着姜凡的背影，心里有些毛毛的，“我就是感觉有点虚，该不会真的影响生孩子吧？” 许大茂纠结了半天，打算明天找他爸私下说说这件事。 贾东旭带着贾张氏回到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带他妈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去他不安心，去了就是不相信他妈。 难办啊。 第76章 关于孩子 “妈，你回老家那段时间，没有住在舅舅家吗？” “没有，你舅舅不让我进门，村长给我安排了其他地方。东旭，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你妈我不守妇道吗？” 贾张氏很是生气，两行清泪流在脸上。被自己的亲儿子怀疑偷人，这是多大的委屈啊。 “妈，我没有怀疑你，只是现在要过年了，我不想过个年都过不安生！” 贾东旭也有点后悔说出这话来，自己是做儿子的，怎么能在这件事上，怀疑亲妈呢？ 可话又说回来，说都说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明天去看看呢？ 之后不知道贾东旭说了什么，贾张氏还是同意去医院检查了。 次日。 贾东旭和贾张氏早早的起床，他们要去找医生。 不过两个人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找了一个中医。 这位中医姓黄，名辉冯，号称妇科圣手，虽然不到四十岁，可在妇科一道颇有名声。 “二位同志，来看病还是抓药啊？” “大夫，麻烦你帮我妈看看她身体情况怎么样？” “好，这位妇女同志，把手伸出来吧。” 老中医上手一搭，没一会的功夫，就抬手恭喜，“恭喜啊同志，这个年纪还能怀上孩子，可是不得了啊，就是要注意营养。 胎儿都三个月大了，就是有些胎像不稳的样子。” 贾张氏一听，两眼一黑，身子就往旁边倒去。 “妈，你没事吧。大夫，快给看看啊！” 贾东旭赶紧扶着贾张氏，他心里也很震惊，怎么会真的怀孕了呢？ “莫急，我来看看。” 老中医翻翻贾张氏的眼皮，“没事，就是心情太过激动了，待我给她扎两针就行了。” 过了一会，贾张氏醒转过来，睁开眼第一句就是：“老贾啊，我” 贾东旭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贾张氏的嘴，没有让她把话说出来，要不然真成笑话了。 “妈，有事回家再说。” 贾东旭压低了声音在贾张氏耳边说道。贾张氏点点头。 贾东旭找到黄大夫，“大夫，你能确定我妈是怀孕了吗？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情况？比如胀气什么的？” “这位同志你不要乱讲，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黄辉冯在妇科一道那是什么名声。 有没有怀孕，怀了多长时间，我一摸就知道，前后不会差三天。你母亲怀孕不多不少，正好97天！” 黄大夫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还有人质疑他在妇科一道上的权威呢？ “黄大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妈这么大年纪了，还怀孕，我实在是难以相信。” 贾东旭连忙解释，“正是知道黄大夫的名声，我们才来的，我刚才一时心急，说错话了，还请黄大夫不要见怪。” 看着贾东旭如此诚恳，黄辉冯也不再追究，而是耐心解释起来。 “这也怪不得你，我做医生这么多年，这个岁数还能怀孕的见的也不多，不过并不是没有。 虽然其中多半还都是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太太，她们吃得好，保养的好。 像是令堂这种情况倒是少见，不过毕竟这么大岁数了，生产还是有风险的。要不要我开副药给你们，保保胎？” “那倒不用。黄大夫，还是麻烦你开服药打胎吧。” 贾东旭意识流转，就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要不然自己真的对不起死去的爹啊。 黄大夫抬头，眼中精光闪过，“好，不过到底是三个月大的胎儿，我这一副药下去肯定会损伤元气，过后还是要注意身体。” 黄大夫已经明白这个胎儿怕不是来路不正，不过这跟他没关系。包好了药，交给贾东旭。 贾东旭付过钱后带着贾张氏回家了。 这边许伍德带着许大茂来到了医院检查身体。 早上，许大茂把昨晚上姜凡说的话告诉了许伍德。 许伍德也是恨铁不成钢地打了许大茂一顿，而后赶紧带着他来医院检查了。 拿到检查报告后，许伍德自己去询问了医生，出来后一脸黑线，也不给许大茂看，只是告诉他回家。 回到家后，许伍德让媳妇和闺女出去买菜，待人走后，冲着许大茂怒喝一声。 “给我跪下！” 许大茂应声而跪，熟练至极，许伍德低声骂道。 “你说说你，怎么就管不住腿呢！你上高中的时候逃课去找暗门子的事，你是不是以为你爹我不知道啊！ 要不是看你年纪不小了，确实有那方面的需求，你手上也没什么钱，去不了几次，我早就把你腿打断了！ 现在倒好，我刚把工作交给你一年，你就给我整出这幅样子！下乡放电影都累不住你是吧！ 我不去接济那些小寡妇，轮到你去了是吧！跟我走一道是吧！” 许伍德抽出皮带，狠狠地抽了许大茂几下。 “爹，我这到底什么情况你也得告诉我啊！我不能白白挨打啊！” 许大茂抱着头痛哭流涕，他啥都不知道呢，检查结果都没看，回家就挨打，不过看这架势，自己不会不行了吧。 猜到真相的许大茂赶紧抱住亲爹的腿，“爹，是不是我不行了？” “你自己看吧，我许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王八蛋！真是造孽啊！” 许伍德一脸火气地把检查报告摔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赶紧捡起来打开，“输精管细小，精子质量低，成活率不高，怀孕极其困难。这不可能！我许大茂怎么会是绝户。” （没检查过，我也不清楚。） “闭嘴！你想让大院的人都知道吗！” 许伍德一脚踹倒许大茂，这一刻哪怕许大茂是亲儿子也不行，老许家可能要绝后啊！他以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啊！ “爹，我还有的治吗？” 许大茂手里捏着检查报告，怔怔地问道。 “现在急了？你早干嘛去了？人家姜凡当初让你节制的时候你干嘛去了？那时候怎么没想着救命呢！” 许伍德又抽了几皮带，喘着气坐在椅子上。 “这事不用跟你妈说，这两天我去找找有没有这方面的能人。” “爹，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跟妈说的。” 许大茂连连点头，关系到能不能生儿子，他相当的重视。 “还有，以后管住你那条腿！别给我乱跑！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有什么破事，你就这辈子跟手过去吧！” 第77章 药 贾东旭带贾张氏回到家，把秦淮茹支了出去。 贾东旭把药放在桌子上，蹲在地上，两只手狠狠地抓着头发。 他不明白，怎么就真能出这事呢？ 要是贾张氏真想找一个，他也不会拦着，给老贾守寡这么多年，也算是做的够好了。真找一个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怎么就是偷人呢？这让他以后怎么去见他爸啊。想着，贾东旭掩面而泣。 “东旭，你相信妈，妈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爸的事。” 贾张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回家住一段时间，这怎么还弄了个孩子出来。 “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你一个人能生孩子吗？你要是真想找一个，我也不会拦着，可你不能……” 贾东旭并没有大声说话，怕被别人听到。丢人啊！ “妈没想着找，妈这辈子就你爹一个男人！”贾张氏急忙解释，她不能离开贾家，她只有儿子这一个依靠了。 “你好好想想，三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三个月，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三个月前，村里有几个二流子……” 贾张氏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在乡下的日子。 三个月前，那时候农村已经很少有荤腥了，不过还是尽吃管饱，贾张氏每天吃了饭，象征性的干点活，大家都一样。 然后回到屋里睡觉。 贾张氏的老家叫张庄，也在四九城周边。跟其他村子一样，张庄也有那么几个年轻的，年老的二流子。 平常这些二流子拿点东西支援一下寡妇，也能去寡妇家喝两口水。这事在村里也不是啥秘密，总不能让人饿死。 可吃了大锅饭后，就不行了。都能吃饱了，谁还愿意做那勾当。 那些二流子们哪能忍得住，正好吃的白白胖胖的贾张氏就入了他们的眼。 于是几个人开始跟她套近乎，拉关系。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几个人弄了点药，…… 后来农村又不好过了，寡妇重操旧业，贾张氏自然就被抛弃了。 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哪位高手有了好种子。 贾东旭听完，猛地站起来，一瞬间只觉得天昏地暗，脑子缺氧。他踉跄着扶着柜子，缓了一会。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没有脑子吗？还能让那些人给算计了？你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吗？他们凭什么对你好啊！” 贾东旭这个时候真的感觉到了无助，他不明白，自己父亲老贾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物，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贾张氏坐在地上开始痛哭，那些天她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会感觉的到，即使第二天身体有异样，她也感觉是干活导致的。她都多少年没那事了。 “别哭了，这孩子不能要，我去把那副药熬了，你当着我的面喝了。” 贾东旭不想再听贾张氏说话，早点把孩子打掉才是正事。 还好熬药的砂锅就在家里，没有别人要用。（四合院应该就一个熬药的锅） 熬好了药，贾东旭冷眼看着贾张氏把满满一碗药喝光，而后又盯着她看了几分钟。确保贾张氏真的把药喝进肚子里以后，他才放心。 “妈，以后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啥都别说。以后你也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我说过，我会给你养老送终，可你不要再给我找事情了。” 贾东旭漠视地看着贾张氏，眼里只有那么两分感情，三分薄凉，五分的漫不经心。 “我，我知道了，东旭，妈以后都听你的，绝对不给你惹事。” 贾张氏低声下气地说道。 秦淮茹很聪明，她看到了贾东旭带回来的有药，说明事情是真的。贾东旭把她支出去买菜，这是告诉她晚点回来。 所以她带着棒梗和小当，在外面待到了快中午才回来。 “东旭，菜买好了，我去做饭吧。” “嗯，我帮你。”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难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给你打了斤酒，就是没有票，贵了点。” “贵就贵点吧，正好我今天也想喝点酒，这两天妈不舒服，你多照看着，以后我不在家里，你说了算。” “嗯。” 接下来几天，贾张氏门都没出，就待在家里。 倒是秦淮茹出门跑的很勤快，棒梗也被她放飞了，天天在外面跑。 贾东旭没想着回张庄或者报公安找真相。他知道都三个月了，根本找不到。 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再给自己弄个爹回来？ 许伍德找了几天，转遍了大半个四九城，总算是找到了一位男科圣手吕大夫。 据说这位吕大夫多次为别人诊治，治好了不少人的肾精亏虚这类的病症。解决了不少家庭子嗣艰难的情况，可谓是功德无量。 在腊月二十七这天，许伍德带着许大茂登门拜访吕大夫。 “吕大夫，一点心意，您收下。” 许伍德出手大方，一送就是一根小黄鱼。不过他也不心疼，只要能治好许大茂的病，一根金条算什么。 要是真治不好，大不了自己再掏把劲，努努力。贾张氏这么大岁数都能整上，没道理自家老伴不行。 “九九成，稀罕物。” 吕大夫拿起金条放在鼻子下面一闻，手指一捏。 “小小心意，您笑纳。” 许伍德弯着腰，脸上堆满了笑容。 “行吧，看在你这么纯的心意的份上，我就帮你儿子看看吧。” 吕大夫一眼就看出来，今天来看病的是这个“虚”弱的年轻人，而不是面前这个损耗正常的中年人。 “吕大夫果然是神医，我还没说您就知道来看病的是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大茂，赶紧给吕大夫问好啊。” 许伍德一记马屁奉上，赶紧让许大茂过来见礼。 “吕大夫，您一定要救我啊，我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虚下去啊。我家就我这么一个男丁啊。” 许大茂也是人精，直接就跪了下去。至于尊严什么的，在子孙后代那边都不算事，要脸？能生儿子吗？不能就滚一边去。 “行了，起来吧，把手伸出来。” 许大茂赶紧把手递过去。 吕大夫把这脉，表情一会疑惑，一会舒缓，变化无常。这让许家父子俩都提心吊胆地。 “你这个病，对我来说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吕大夫收回了手，拿起茶碗轻抿一口。他倒没有夸大，许大茂的虚弱远比他想象的厉害。 他也不明白，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正是有“力气”的时候，怎么就成这样了？ “吕大夫，您帮帮忙。” 许伍德又是一根小黄鱼不动声色地塞入吕大夫的袖子里。 “我不是要你的钱，而是要用你的钱来治你儿子的病。你儿子病症的棘手程度，要比你想的严重。 即便是我行医多年，也很少见到。这个治疗过程起码也得一年半载的。” “吕大夫，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我都认。” 许伍德十分坚定，这让许大茂感动不已。 “行，等着。” 吕大夫回屋里，不多时，拿出来几包药出来。 “这药是第一个疗程，调理用的。还有服药期间，禁酒，禁欲，手也不行。怎么吃，注意事项都在里面，等吃完了，再来找我。” “谢谢，谢谢吕大夫，您就是我许家的救命恩人啊。” 许伍德的眼泪适时地流了出来。 二人告别了吕大夫，出了门，许伍德又给了许大茂一脚。 …… 在四九城的鞭炮声中，五八年也结束了。 第78章 正式上班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59年过去了一半。 姜凡也从学校毕业，果不其然他被分配到了轧钢厂技术科。 七月份，姜凡从学校毕业出来后，顺利的来到轧钢厂技术科做了一名技术员。 在这半年，他考了13级技术员证书，所以入职就跨过了实习期，直接按照13级技术员工资标准55元来发放。（这是我查到的，可能有些出入。） 技术科加上姜凡一共有五人，科长是九级工程师叫韩大国，四十多岁，没有副科长，其他三个都是技术员，10级的赵文，剩下的两个都是12级，一个叫丁磊，一个叫叶雨。 五个人中，只有叶雨是个女同志，叶雨和丁磊都是二十五六岁左右，赵文有三十岁，也都已经结婚了。 姜凡之前跟他们也算认识，他来轧钢厂做翻译的时候也都见过面了。所以也算是熟悉，并没有出现什么打压人的现象。 技术科就五个人，没啥争权夺利的现象，副科长的位置谁有本事考上工程师谁上。 而且技术科也不用参与厂里的斗争啥的，就是负责机械维修。 你整我？我辞职！ 今天从轧钢厂离开，转头就去别的厂报到了。技术人员在这年代就是这么稀缺，更别说还有很多高手都调到西北去了。 这也是姜凡选择机械维修，并没有去学其他专业的原因，他就是一个有点手段的兔子，斗不过那些老狐狸。 那些人一句话恨不得挖三个坑，聊两句姜凡就掉沟里了。 姜凡的心思很单纯，躲过那十年，以后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入职第一天，也没什么工作。由丁磊带着各个车间转一转，讲解一下平日里的工作，要是机器坏了，修好它就行了。 还有就是工级考核的时候，可能会去审核，不过这事还轮不到姜凡他们。 因为厂里知道姜凡一家都在厂里工作，所以姜凡主要负责的车间就是锻工车间。 干了三天，真的爽，机器发生故障也不是天天有，每天姜凡喝喝茶，看看资料，也就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很久没下雨了，姜凡知道，旱灾来了。 起初，大家都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场简单的旱灾，没有人在意。 五千多年遭遇的灾害还少吗？ 没有人会想到这次灾害竟然会持续三年之久。范围之广，时间之长简直骇人听闻。 轧钢厂技术科办公室内。 头顶的风扇吱呀呀的转个不停，拼了命的给姜凡等人带来一丝凉爽。 “你们听说了吗？中原，东山，湖域还有黑水都旱成什么样了。” “怎么不知道啊，不说颗粒无收，大减产是肯定的。” 几个人在办公室讨论着这次旱灾，赵文突然说道。 “我有个朋友，最近在买粮食，你说我们要不要？” “别乱说话啊，一场旱灾而已，不至于。” 丁磊摇了摇头，似乎不同意。 “行吧，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啊。” 赵文急忙说道。 “放心，大家都不是那不懂事的人。” 几人表态，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下午下班。 姜凡，姜平安，姜大雷还有姜大牛四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 “老大，陈倩这两天到日子了吧？” 姜大牛问道。 陈倩过年的时候就三个月了，现在已经九个多月的身子了。 “嗯，就这两天了，已经请好假了。” 姜平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马上他也要当爸爸了。 “那还不送医院待着，生孩子这事是大事，还是医院靠谱。” 姜凡说道，他早就想让大哥把大嫂送到医院了，大哥倒是同意，可嫂子不愿意，说自己没这么娇贵。 姜凡也不能把人绑过去，就这么一直在家里。 “明天就去医院，待会老大你跟老二去趟陈家，把这事跟你岳父岳母也说一声，让他们来一趟，晚上吃个饭。” 姜大牛给姜平安下了任务。这可是他们家新一代的第一个孩子，就该重视点。 岔路口，两辆车分开，姜大牛带着姜大雷回家，姜平安带着姜凡去陈家。 陈家。 陈父陈母也知道女儿这两天就要生产了，也是着急的很。 “明天我再去一趟，把那妮子送去医院，以前没发现她怎么这么犟呢！” 陈母生气地说道，今天她就去了姜家，想把陈倩送到医院去。可陈倩就是不愿意去。 “行了，倩儿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亲家一家都是明事理的，他们会做的。” 陈父抽了口烟，心里也急的慌。 “爸妈，我们来了。” “叔叔，阿姨晚上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这么叫吧。） 姜平安和姜凡到了陈家，收到了热烈欢迎。 “平安，姜凡你们来了。快进来坐，胜利，你姜凡叔叔来了。” 陈胜利是陈家的小孙子，跟姜凡处的不错。 没有什么客套话，姜平安就说想让岳父岳母出面，把老婆给送到医院，要不他也不放心。 陈父陈母自然是答应下来，赶紧收拾东西赶往姜家。 经过众人的劝说，陈倩才算是同意去了医院。她也知道在医院生产安全性更高，可她就是受不了医院那个味道。 吃过了饭，陈父陈母，陈家大嫂，姜家的大人还有姜平安收拾好东西，一块护送着陈倩去了医院。 最后决定，由沈月和陈母住在医院陪护生产。其他人又都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姜凡也不知道该干些啥，他也不懂生孩子啊！除了弄些奶粉，营养品还有其他物资啥的，这他还能帮上忙。 生孩子真是个麻烦事。 姜家的行动自然瞒不过院里的人，不过多数人都认为生个孩子而已，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请个产婆在家里生不就完了。 生过孩子的人都很羡慕陈倩，陈倩怀孕的时候，姜家是紧着她照顾，隔三差五一顿肉，一个星期炖个鸡汤或者弄条鱼，还在门口养了几只鸡。 姜凡要不是担心院里这群人红眼举报，天天这么吃都没问题。 半夜，沈月从医院回来，陈倩发动了。 第79章 姜逸飞 陈倩生产了，产房外，一堆人在那焦急地等待着。 姜平安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抬头看着产房，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啊。” “大哥，你就是再急，你也帮不上忙。还是想想给孩子取个啥名吧，问你几次了，你都不说。” 姜凡站在走廊，想点根烟，又想到这是医院，就放回去了。 “我现在哪有心思说这个。” …… “哇哇哇” 随着产房内婴儿的一声啼哭，姜家迎来了新一代的生命。 “孩子的父亲呢？” “我在，我在。我老婆没事吧？” “恭喜，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六斤六两。” 姜平安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抱自己的孩子。 “你这孩子，平日里在家练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抱都不会抱了。” 沈月看着姜平安的样子，就知道他那脑子又不转了，赶紧抱过孩子。 “看看这孩子，跟他妈长的一样，这大眼睛。” “真可爱。” …… 姜凡跟姜大雷去上班了，姜大牛和姜平安一夜没睡，姜凡也不放心让他们去干活。一天的工资而已，不差那点钱。 转眼又过去了三天。 姜平安把陈倩从医院里接了回来，还有他儿子姜逸飞，小名朋朋。 这个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名字，自然是姜凡取得，姜平安取得名字姜小鹏被全家人给否决了。 回到四合院，陈倩抱着姜逸飞回到了家里，姜平安和母亲沈月在外面应付邻居。 “恭喜啊，平安，当爸爸了。” “这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喜事啊。” “谢谢大家，来，吃糖吃糖。” 姜平安给大家伙散着糖。 “平安啊，你这么大的喜事，要不要在院子里摆两桌庆祝庆祝，也让大家沾沾喜气。” 不用看，这就是门神阎埠贵说的。只见他推了下眼镜，笑眯眯的说道。 姜平安听到了，没说话，沈月看着阎埠贵，冷笑一声。 “哎呦，阎老师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家的喜事关你屁事！你个抠门的算盘精，吃不上我儿子的婚宴，就把主意打到我孙子身上来了。 你还真有脸。办酒席？你不知道上边现在不让铺张浪费吗？你这是公然违抗上面的指令吗！你想干什么阎老扣！”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提议。你们不同意就算了。” 阎埠贵灰溜溜地离开了。 “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沈月没有继续骂阎埠贵，她不打算管这件事，想让姜凡去办。 下班后，姜凡从办公室出来就碰到了许大茂。 “大茂哥，你搁这干啥呢？等我？” “可不是咋滴，走走走，一块走，我跟姜叔说过了，咱俩一块回家，有点事找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走吧。” 出了厂门，两人一块走了一段路。 “大茂哥，有事就说吧，咱们俩什么关系，能办的我肯定给你办。” “这话说的，好像我找你就是求你办事一样。” 许大茂讪讪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哥哥找你还真有点事。” “什么事？你直说就行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这两年他俩的关系是越处越好，两家人也挺亲近，当然是对比四合院的人而言。 “我这不是听说咱家大侄子出生了，来给你送张奶粉票。”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姜凡。奶粉票很珍贵，不过以许伍德的关系，弄到一张，问题不大。 姜凡接过来，看了眼许大茂，“想从我这弄点啥啊？鹿血？鹿茸？壮阳药我可没有啊。” 姜凡上半年弄了头鹿，给许大茂送了点过去，之后许伍德又来高价买了点，不知道干什么用。 “可别说了，兄弟，我这半年都没吃过肉。” 许大茂苦笑一声，半年前他去看病，要求禁欲，除了自然排出，这半年他真的没动过。去放电影，都没有去接济那些可怜的寡妇了。 “看的出来，你的疗程不是要结束了？” 许大茂看病这事，姜凡是知道的，因为过年的时候，许伍德专门请姜凡吃了顿饭，表达感谢。 姜凡虽然不知道找的是哪位医生，不过也能看出来，许大茂这半年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 上次跟傻柱打架，都能打个有来有回，虽然惜败，可到底不像以前那样难看了。 “就是出在药的事上了，最后一副药就三颗药丸子，可问题是药引子难寻啊。” “需要什么？熊胆豹胎？鹿茸虎鞭？还是百年老参？千年孢子粉？” 姜凡饶有兴趣地问道，他也挺想知道的。毕竟从许大茂那丰富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这药引子一定很有意思。 “童子尿。”许大茂弱弱地说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蝇，一般人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玩意？”姜凡震惊，他的身体经过强化，五感敏锐，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童子尿。” 许大茂红着脸又在姜凡耳边说了一遍，他以为姜凡没有听清。 “这玩意？要不我给你来一泡？实在不行你去找傻柱也行。” “滚蛋，谁要你的！要用刚出生的孩子的。” 许大茂推了姜凡一把，对他表示嫌弃。 “哦，明白了，你要朋朋的啊。多大点事，跟我一块回去，看看他给不给你面子吧。不过直接吞下去不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赌啊。” 姜凡忍着笑意和许大茂一块回去。 “大茂哥，按理说，这东西也不算难找吧。” “是不难，可这不是正好碰上了。” …… 回到家门，正好听到屋里姜平安的声音，“朋朋是不是要尿尿啊？”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当即大喝一声，“放着，我来！” 立刻推开门冲进屋里，也不管这么多，拿着斜挎的水壶，就开始接水。 “祖宗，你多尿点，别尿偏啊，味真冲。” 许大茂盖上盖子，红着脸快速地从姜家跑出去了，“兄弟，你帮我解释解释。” 姜凡捂着肚子，肆无忌惮地笑着，他发誓，这事他吃许大茂一辈子。 第80章 阎埠贵落水丢车 姜凡掐着自己腰间的肉，让自己停下来。“妈，大哥，嫂子，这是许大茂给的奶粉票，给朋朋的。” “不是，怎么事啊？许大茂他变态啊！进来就对着朋朋的鹏接，把我都吓坏了。” 沈月抱着朋朋，心有余悸。 “妈，是这样的，这段时间许大茂不是看病吃药嘛……” 姜凡把许大茂药引子的事说了一遍，不过没说什么病，他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 “什么事啊这是。哈…哈哈哈” 姜玉首先没忍住，蹲在地上笑了起来。而后一家人都笑了。 姜凡抱着朋朋，“朋朋，记住了，以后见了你许叔，就当着他的面撒尿，哈哈。” “行了，后天周末，老二你想办法去弄点鲫鱼回来炖汤，老大你去买两只乳鸽回来。” 沈月拍了一下姜凡的脑袋，让他不要再笑了。 “妈，不用这么麻烦，买鲫鱼乳鸽，多浪费啊。”陈倩开口劝道，她不想因为自己坐个月子，麻烦一家子。 “没事，嫂子，你忘了，二哥会钓鱼，能钓好多鱼呢。二哥，我也想吃鲤鱼了。” 姜玉毫不客气，她知道自家二哥可有本事了。 “行，周末给你弄回来。” 姜凡答应下来，几条鱼而已。他又不是阎埠贵，空军佬。 他的空间里，除了种了一茬麦子，玉米，后来大部分区域都用来种植药材了，还有一小部分种水果蔬菜。 农场空间牛羊成群，鸡鸭如山，还挖一块地出来养鱼，要不是空间又扩大了一些，还真不好整。 “好了，把孩子给你大哥，老二你过来帮忙做饭。” 沈月把姜凡叫走，去厨房做饭。 厨房，姜大牛正在砍鸡块，“怎么个事啊？刚才笑这么开心？” “没事，刚才许大茂送来一张奶粉票，你跑一趟去买回来吧。” 沈月拿出钱票交给姜大牛。姜大牛也没问，拿着就出去了。 姜凡接替父亲的工作，继续砍剁着那只鸡，“妈，院里有事？” “嗯，那个阎老西……” 姜凡重重地落下最后一刀，把鸡脖子分开。 “阎老西，这个老混蛋还真是对得起这个名字啊！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朋朋出生办不办酒席？ 当然不能办，姜陈两家在一起吃个饭就行了。真以为这是去年结婚的时候呢？ 去年那是什么情况？ “丰收” 今年又是什么情况？大灾之年，这么做那不是给人递刀子吗！ 前两天街道办才来宣传不要铺张浪费，他怎么敢说的。真忘了两家现在是什么关系是吧。 “你有数就行，对他们家还是太好了，光坏阎解成一个人的名声还是不够。” …… 周末，姜凡拿着鱼竿，打算去钓鱼了。 姜凡出门没一会，阎埠贵也拿着鱼竿骑着车，他也要去钓鱼。 姜凡找好位子，准备好东西，开始钓鱼。 没一会阎埠贵也来了，就坐在离姜凡五六米远的地方。 两人都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一个半个小时后，姜凡钓了五六斤鲫鱼，而后换了副鱼钩，挂颗玉米，扔进去。 不一会，姜凡的鱼钩就上鱼了，没有溜太长时间，姜凡就把一条四斤重的鲤鱼给钓了上来。 “这鱼得有三四斤吧。” “看着就是四斤多，这小伙子真厉害，运气也是真好，还钓了五六斤鲫鱼呢。” “我怎么就没那运气。” 姜凡钓到大鱼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围观。看着那四斤多的鲤鱼，大家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其中也包括阎埠贵，他看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上去把鱼抢走。 姜凡的目标已经达到，打算收杆回家。 “小伙子，你这就不钓了？” 一个老头问道。 “嗯，回家，不钓了。你们要是想在这钓就钓吧。” 姜凡拿好东西，拎着鱼找到自己的自行车。看了一眼钓位，果然有人在争抢，阎埠贵也在其中。 “咻” 一粒晒干的拇指大小的泥土弹丸精准地打在阎埠贵的腿上。 “哎呦！” 阎埠贵只感觉腿部一麻，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一头扎进了水里。 “救人啊。” 众人也不再争抢钓位，赶紧把阎埠贵拉上来。 好在天热，阎埠贵也没有在水里待太久，就被捞起来了，身体没啥事，就是鱼钩扎进了右手里。 姜凡哼着歌，从停车的地方离开，趁着没人，顺手收走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骑到旁边供销社那里，把车停下，买了瓶汽水。 “小伙子，这鱼你钓的？真不少。” “嗯，家里有人刚生完孩子，这不出来钓点鲫鱼回去。” 姜凡一口喝光汽水，把瓶子退回去。骑着车又来到了副食品店，买了块豆腐。而后才回家。 回到四合院，把鱼交给姜平安，姜凡洗了洗手，就回屋里了。 “不知道阎老西发现车不见了没有。” 姜凡在想，是把车藏起来呢？还是给他破坏个七七八八再还回去，让他在心疼心疼。 “我这行为，越来越傻柱了。” 姜凡自嘲一声，而后唤出黑蝎，黑蝎在姜凡手中爬来爬去。 …… 阎埠贵被救上来以后，忍着疼把鱼钩拔了出来。 大家还想劝他去诊所看看，可阎埠贵就是不愿意，坚持要在这钓鱼。 大家也不好意思再跟他抢，就离开了这个钓位。 阎埠贵得意地在这抛钩钓鱼，嘴里说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钓了一上午的鱼，也没钓两条上来，这让阎埠贵郁闷至极，直呼“亏了亏了。” 收拾好东西，阎埠贵去找自己的自行车，转了一圈，没找到。 “我记得就在这啊？怎么没了？” 阎埠贵仔细查看了周围自行车的款式，钢印，确定了一件事，自己的车，被偷了！ “特么的我的车哪去了？特么的畜生，畜生啊！我的车啊！” 阎埠贵赶紧跑到派出所去报警。 “公安同志，我的车被偷走了。” “同志，不要着急，慢慢说。什么车？有没有来派出所备案？”接待的公安一听来了精神，自行车被偷，这可是大案子啊。 “自行车，我在信托商店买的，来派出所戳过钢印的，今天我就是去钓了一上午的鱼，把车停在附近，刚才准备回家，过去一看，车没了。” 阎埠贵慌张地说着，车没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第81章 阎埠贵搜查 公安同志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就安慰阎埠贵，“同志你放心，你的车上有钢印，我们一定给你找回来。” 这年头敢偷自行车的不多，自行车是大件，不好藏，不管是自己用还是出手风险都很大。 倒是有些人得罪了人，别人就把自行车给拆了，这事倒是常有。 离开了派出所，阎埠贵骂骂咧咧地回到四合院，满脸的苦大仇深，一点文人形象都没有了。 “三大爷他这是怎么了？骂骂咧咧地，跟别人欠他八百块钱一样。” “谁知道呢？可能是今天出去没捡到钱吧。” “你没看三大爷空手回来的？肯定是没钓到鱼，生气了呗。” “都不对！三大爷早上出去可是骑着车的，现在车可没骑回来。”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拼凑出阎埠贵生气的证据。 回到屋里，三大妈在打扫卫生，“老阎，钓几条鱼啊？” “钓个屁的鱼！车丢了！” “什么车丢了？” “自行车！咱家还有别的车吗？” 阎埠贵气急败坏，出去钓个鱼，车没了，鱼还没钓上来。 “哎呦喂！你钓个鱼怎么还能把自行车给弄丢了呢？赶紧去报公安啊。” 三大妈哭丧着脸，自行车那可是。家里就这么一件大件啊。 “我去了，公安同志让咱们等消息。” “你还真等啊，不能自己先排查排查？” 三大妈一语惊醒梦中人，阎埠贵一拍桌子，“对啊，我可以先查查啊。” 没有多说，阎埠贵赶紧出门，前院有车的人家不多，就他家和姜家。 先是来到前边倒座房，姜二牛一家在搬来一年后，也在过年的时候买了辆二手自行车。 姜家的车就停在门口，阎埠贵眼睛一扫就知道，不是自己的。 转头又回了前院，姜凡抱着朋朋在家门口晒太阳。 “姜凡，哄孩子玩呢？” “不然呢，你也想哄？那让阎解成去娶个媳妇回来，早点生一个。” 姜凡头都没抬，他还能不知道阎埠贵来干嘛？ “解成还小，还小。” 阎埠贵尴尬一笑，这一年多不知道怎么回事，阎家抠门的家风传遍了附近，尤其是那些有姑娘的家庭，都知道阎家咸菜都要论根分。 再加上阎解成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哪有媒婆上门说亲啊。至于花钱找人，阎解成要结婚当然是阎解成花钱啊。 “那个我问你个事，今天你钓鱼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车？” “你的车？谁闲着没事专门看你的车，搞的谁家没有一样。” 姜凡瞥了阎埠贵一眼，家里三辆自行车，说他偷车都没人信。 看着阎埠贵搁那踌躇不定，姜凡也不会问他“怎么车被偷了”，纯粹闲的，抱着朋朋进了屋。 留下阎埠贵一人站在原地。 阎埠贵纠结了一会，跑去了中院。姜家他不敢去，打算等公安来了让公安去。 中午吃过饭，阎埠贵就跑到派出所。 “阎埠贵同志，我知道你丢车的心情很是着急，我们也已经通知了四九城的各个派出所和周边公社，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事，即便是我们公安也不能随意去别人家里搜查，更不用说你了，即便你有怀疑对象也不能去搜查别人家，应该来我们这上报。 而且你的车不是在你们院子里丢的，而是在河边丢的，几乎不可能是你们院子里的人干的。 你也是个老师，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公安同志听到阎埠贵请求去搜查四合院，就给他说起了规矩。 “公安同志，我知道了，我就是太着急了，下次一定注意。” 阎埠贵诚恳地认错，不过还是希望公安能够去搜查一番。 “算了，我陪你去一趟，正好也宣传一下防盗事宜。小冯，跟我走一趟。” “好的，楚队长。” 两个公安同志和阎埠贵一块来了四合院。 “阎同志，麻烦你把院里的人召集一下。” “好，我这就去。” 阎埠贵赶紧使唤自己几个孩子去各家各户叫人。 不一会，院里的人就都来到了前院。 “公安同志你们好，我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 刘海中看到公安就凑了过去。 “同志你好，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这一次过来是给大家宣传一下防盗事宜。” 楚队长也是客气地说道。 “好好好，我们一定好好配合公安同志的工作。” 刘海中点头哈腰，让楚队长有种拔枪的冲动，当年的二狗子也是这副模样。 人群里，阎埠贵，易中海站在一起。 易中海对于阎埠贵找公安来院子里是很不满意的。他一直想要的是院里的事院里解决，不想跟街道办或者公安产生关系。 这样他才能树立威信，在四合院里一手遮天。即便是贾东旭承诺了给他养老送终，他还是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 “老阎，知道你的车丢了，可你也不能怀疑院子里的人干的？更何况中午你都看一遍了。” 阎埠贵中午跑遍了院子里有自行车的邻居，看了一遍，一点线索都没有，反而把丢车的事暴露了。 阎埠贵没有理会易中海，什么事也比不上他的车大。 “各位同志，都安静一下，听我说。我是派出所的楚雄，这次过来是给大家宣传一下防盗事宜。 首先要说件事情，今天咱们院子里的阎埠贵同志的自行车在他钓鱼的时候丢了，这需要引起大家的警惕。 现在新社会了，可还是有些不法分子，有那些想着不劳而获的小偷。 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外出家里没人的时候，要关好门窗，记得上锁。不要给那群佛爷可趁之机。” 楚队长宣传着防盗事宜，大家看着阎埠贵，虽然都知道了阎埠贵车丢了，也理解他的心情。 可你在河边丢的车，怀疑在院子里的邻居这就过分了。一时间大家看阎埠贵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楚队长说完了防盗事宜，就把阎埠贵叫过去。“阎埠贵同志，你过来一下。” 第82章 许大茂欲算计傻柱 “阎埠贵同志自行车的编号是xxxx，大家以后也都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助我们公安早日侦破这件盗窃案。” 楚队长又说了几句关于防火防盗地话，带着人走了。并没有去姜家搜查。 阎埠贵很想追上去问两句，可还是没有去。 “大家伙先别走啊，阎老师，你来看看这是我们家的自行车，三辆车都在这了，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家的车。” 姜大牛推着自行车，身后跟着姜平安和姜凡。 “别人家都看了，我家也得看看才行啊，别到时候你天天盯着我家的车，再出什么误会。” 阎埠贵站在原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阎埠贵！你特么的在河边丢的车，怀疑到院子里的人，你还真敢想。你那是怀疑院子里的人吗？你那是怀疑我儿子！ 就是跟你同一时间钓了鱼，你就把丢车的事怀疑到我儿子头上。你怎么不去找其他人麻烦！当我们家好欺负是吧！” 姜大牛口水喷在阎埠贵的头上，给他洗了个头。 邻居们也议论纷纷，不只是因为阎埠贵怀疑姜大牛，更是因为阎埠贵怀疑他们。 要是车是在院子里丢的，你怀疑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可你特么在河边丢的你怎么敢怀疑院子里的人！ “阎老西！看清楚了，这是你家的车吗？” “不是。” 阎埠贵极其屈辱地说了句不是。 “哼！回家，外边天热。” 众人散去，今天阎埠贵的脸丢大发了。他们又看了一场好戏。 阎埠贵回到家，像是易中海附体一样，把喝茶的杯子扔在地上，而后又心疼的捡起来。 阎解成回到家就听说自己家自行车丢了，“爸，怎么回事？咱们家车丢了？” “丢了！” “我早就说了，你那车别像个宝贝一样的捂着，拿给我让我去找工作多好。” 阎解成有点心疼，可又想到这车自己没花一分钱，又有点开心。 “滚滚滚！” 阎埠贵之后一段时间天天去派出所，问找到车了没有，派出所当然找不到，急的阎埠贵嘴角起了好几天的火泡。 …… 转眼到了八月。 天气还是那么热，依旧没有下雨。旱灾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四九城所有人耳朵里。 有聪明人已经在囤粮食了，哪怕是四九城一定会保证定量粮食的发放。几十年乱世，没有人比他们懂得家里有粮，心中不慌的说法。 只是他们想不到囤的粮食并不足以应对接下来的三年。 姜玉今年也考上了中专，并没有去上高中，在四九城一家医学院学护士。 姜凡觉得还是稳妥点好。（听了评论的话）大学大不了以后再考就是了。 坐在办公室里，姜凡看着报纸。 他的工作很轻松，只要机器不出问题，他就没事。至于革新机器这件事，他的技能是维修，不是创新，而以他目前的工业知识来看，想要创新还是挺有难度的。 “姜凡，咱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在外面找你。” 丁磊上厕所回来，给姜凡捎了个口信。 “行，谢谢了丁哥。” 姜凡放下报纸，出了门就看见了许大茂。 “大茂哥，找我干啥啊？你药不都吃完了吗？朋朋的不够劲？” 看到许大茂，姜凡就忍不住笑了。 “哎呦，我的兄弟啊。你就别笑话我了。那几天可把我折腾坏了。” 许大茂苦笑一声，想起了吃药的几天，那味道。 呕。 许大茂忍不住又干呕了一下。 “差不多行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反应怎么还这么大呢？” 姜凡嫌弃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而后悄悄后退了一步，“说吧，找我干啥啊。” “走走走，出去说正事，正好中午了吃个饭。” 许大茂想到了今天要办的事情，赶紧拉着姜凡就走。 姜凡甩手挣脱了许大茂，跟着他一块出了厂子，来到一家国营饭店。 点了两个菜，没有要酒，两人一人又各要了一碗面条。 吃到一半，许大茂喝了口水。 “兄弟，还记得你给我的《三十六计》吗？” “嗯，记得，你不是说要对付傻柱吗？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你行动，我以为你忘了呢？” 姜凡点点头，对于这件事他还是有印象的。 “嗐，别提了。这大半年来，一直忙着治我身上这毛病，一直没有机会对傻柱下手。现在我这病好了，也打算动手了。” 许大茂阴险地笑了笑，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动手？你找到带着三个孩子长的好看还愿意嫁给傻柱的寡妇了？” 姜凡眼睛一亮，来了兴趣。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第一步计划，就是那个消耗傻柱气血的。” 许大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姜凡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是打算让傻柱破…，那你这不是在奖励傻柱吗？他都二十多岁还没那啥，你要带他去找姑娘？” 姜凡愕然，他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要去带傻柱干这种事。 “不对啊，上次你和傻柱打架，也打了个平手，现在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怎么也用不上这一步了啊。” 姜凡给许大茂出的消耗傻柱身体的主意那是因为许大茂更虚，所以才用这种手段。而现在许大茂跟傻柱打架也算是五五开。根本没必要再用这手段啊。 “嘿嘿，你还记得傻柱他爹为什么要离开吗？” 许大茂神秘一笑，说出了另一个人物，何大清。 “嗯，当初不是因为何大清找了个寡妇，为了爱情跟那寡妇私奔去了保城，丢下傻柱和何雨水。 当时院子里闹的沸沸扬扬地，我还记得你嘴贱，被傻柱打了一顿。” 姜凡回忆了一下，想到了这件几年前的往事。 “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问过我爹了，何大清跟寡妇私奔，这里面有事。” 按照许伍德的说法，以何家三间大瓦房再加上何大清厨师的工作，只要是何大清愿意，娶个寡妇还是轻轻松松。 可为什么就碰上真爱白寡妇了呢？还非要抛下两个孩子，跟白寡妇私奔。傻柱也就算了，当时也算个大人，可何雨水才多大？ 六岁。 这么做简直就是禽兽。 第83章 许大茂计划破产 许大茂接着说道，“所以我爹说，何大清离开绝对是有人算计的。要不然何大清绝对不会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就离开。” “易中海和那老聋子？” 姜凡回道，这个是他看小说的时候，很多人的猜测。这些年来，他在院子里生活，也觉得是这两人的算计。 “按照我爹的猜测就是他们两个了。” 许大茂又吸溜一口面条，“只是我爹也不知道易中海手里到底有什么把柄，能让何大清认栽。何大清那人可是个狠人。” “还能有啥，跟白寡妇两人被人抓现行了呗。为了保命只好跟着白寡妇走了，正好还能和白寡妇双宿双飞。” 姜凡不假思索地将这个众多网友揣测的真相说了出来。他不相信许伍德猜不出来，应该只是没告诉许大茂而已。 “有道理啊！” 许大茂眼睛明亮起来，仿佛一下子想通了什么，一个人呆在那里。 “别想了，你还没说要怎么对付傻柱呢。” 姜凡拿筷子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让他回神。说了半天，一句正话都没说到。 “对对对，说正事，我和傻柱是发小，我还认识这么多好姑娘，我打算给傻柱送个媳妇。” 许大茂一脸正色地说道，那模样有点正义。 “送媳妇？你疯了，你自己还没媳妇呢？还给傻柱送？有那好姑娘你……哦~。” 姜凡忽地停了下来，他目光怪异地看着许大茂，心里已经明白过来，许大茂能认识啥好姑娘啊，那不都是靠嘴吃饭的。 “你是真行啊。有计划了吗？” 姜凡顿了顿问道，刚才他的良心不安了一下，随后就平定下来。 八大胡同取缔以后，那些可怜的姑娘没了工作，上面鼓励她们再就业，重新生活。 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别说现在的观念，就是姜凡上辈子，有人给他说个这样的，姜凡都能拿刀追着砍三条街。 能看，能点，可你要是想着过一辈子，不好意思，黄天在上，我这辈子与毒赌不共戴天！ 更不用说现在了，别说是那地方出来的，就是一个大小伙子娶个二婚不带娃的都要受人白眼。 要是让人知道傻柱娶个八大胡同出来的，何大清能从保城回来掐死傻柱。 “不用有什么计划，你不了解傻柱。只要傻柱和那姑娘发生了关系，不用怎么操作，傻柱自己就会良心上过不去。更别说那姑娘还有个‘哥哥’。” 许大茂很自信，他太了解傻柱了。 “那人选呢？你找好愿意做这事的人了吗？而且这事我不会掺和进去，你要是让我打傻柱闷棍，我没问题。 可参与这事还是算了吧，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与八大胡同的人沾上什么关系。而且，你还得保证以后不会出现问题。 那姑娘一定要一直被你拿在手里，要不然以后说不定就是你被拿捏了。 而且要是这事成了，傻柱以后知道了是你算计他，他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姜凡的话让许大茂沉默了下去，他把这事想简单了，只想着怎么坑傻柱，没有想到以后怎么做。 甚至他还想在傻柱结婚的时候把这事爆出来，让傻柱狠狠地丢一波脸面。反正现在傻柱也打不过他了。大不了就是挨顿打，又不是没挨过。 “兄弟，是我把这事想简单了。只想着怎么整傻柱，没有想到做了这事以后怎么收场，我这算计能力还是差了点啊。” 许大茂自嘲地笑了笑，整个人有些颓废，他以为这一次能把傻柱给坑一波大的，没想到计划居然有这么大的漏洞。 或者说这个计划一开始就行不通，只是他太高兴了，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 “行了，别气馁，不过是这个计划不够完善而已，以后慢慢完善就行了，多大点事。而且你想要教训傻柱也不一定用这个方式，方法很多。” 姜凡起初并不在意许大茂和傻柱的争斗能不能成，若是在一年多前，姜凡绝对会支持许大茂去做，而不是告诉他这个计划的漏洞。 他只会背着手看两个人打起来，然后哈哈大笑。 可他到底跟许大茂好好处了一年多，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都会给姜凡带回来不少山货。 要说姜凡还能当个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地看着许大茂倒霉，也是不可能的。 男人就是这么复杂且简单，可能前一天两人看不顺眼，第二天就能以兄弟相称。 原因有可能就是因为两个人都喜欢吃甜豆腐脑。 “兄弟，愿闻其详！” 许大茂一听能教训傻柱，颓废之色一扫而空，整个人又振奋起来。 “大茂哥，我记得傻柱比你还要大两岁吧。” “嗯，他35年，我37年。” 许大茂点点头。 “那你觉得傻柱长的像多大岁数的？” “三十多，说四十也有人信。” 许大茂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这就是了，傻柱跟个三十多岁的人一样，哪像咱们这年轻人。这一点你就赢了。 更不用说你俩的工作了，你是放映员，傻柱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这一点你又赢了。” “兄弟言之有理啊！” 许大茂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赢了傻柱这么多了吗？ “还有，傻柱他没了爹妈，都实二十四，虚二十五，毛二十六，一晃就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光棍，丢人啊！” “说的对啊！傻柱他整个就是一个反面教材啊！”许大茂神采飞扬，整个人充满了朝气。 “所以你现在最该做什么？” “做什么？”许大茂疑惑。 “当然是找对象结婚啊，然后生两个大胖小子，天天抱着亲儿子去傻柱面前晃悠，气死他，难不成傻柱还能不要脸地对孩子下手？” 姜凡说道。 如今许大茂的病已经好了，至少许大茂是这么说的。病好了，早点结婚生孩子给老许家留个后才是正道，省得再管不住自己，旧病复发。 原剧情里，许大茂结婚几年没孩子，把什么都怪在娄晓娥头上。这也是未来几十年的常态，生不出孩子，或者生不出儿子就去怪女方是个只打鸣不下蛋的。 即便是现在，很多人哪怕是知道是男女双方的责任，还是会把这件事怪在女方的头上。 第84章 许大茂斗傻柱 经过姜凡的开导，许大茂豁然开朗，明白了现在自己给许家留个后才是最重要的。当即表示自己马上就回去，找媒婆安排相亲。 “兄弟，都商量到这份上了，不整一下傻柱，我是真不舒服啊！” 许大茂一脸的不甘心，他还是想要整治一下傻柱。 “你特么！你也别整了，我教你一手，你找个机会打傻柱一顿得了。” 姜凡都无语了，这俩人啥仇啊？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时时刻刻不忘记整治对方。 姜凡真想把他俩中的一个变成女的，干脆让他俩结婚算了！ 接着姜凡告诉了许大茂一些格斗技巧，和人身上的麻筋软肋。 听的许大茂满眼都是星星。 与此同时，在厨房的傻柱不停地打着喷嚏，用手擤了下鼻涕，傻柱疑惑道，“我这感冒了？” 下午下了班，姜家四口人回到四合院。 许大茂已经在前院等着了，“姜叔，我找姜凡说会话。” 姜凡又被许大茂拉到院门口胡同。 “我待会去找傻柱干架，你帮着我点。” “你都能和傻柱打个平手了，你怕啥？怕他咬你olo？” “滚蛋！” 许大茂没好气地白了姜凡一眼，“中院那不是有个易中海嘛，他要是拉偏架让贾东旭帮忙，你也帮我拦着点。我一个可打不过两个。” “真是白瞎你这大高个子了。” 姜凡鄙视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这么大的个子真是白长了，都快高傻柱一个头了。 “对了，还有件事。我爹让我问问你，现在不少人在买粮食，你说要不要囤一点回来？” 许大茂面色凝重地看着姜凡，他很重视姜凡接下来的答案。如果姜凡说屯，他起码弄个几百斤粮食回来。 姜凡沉默了一会，而后看着许大茂，两秒后又把脸转过去，有点像马。 “囤吧，多弄点，但也别太显眼了。” “行，你家人多，要不要我帮着弄点。我下乡跟老乡倒腾点物资还是没问题的。比你去黑市要安全一些。” 许大茂想到姜家十几口子人，便问姜凡要不要帮忙。 “我有准备了，你再去收点干货，保存的时间长。” 姜凡对许大茂的回答并不意外，他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若是现在让他跟二叔一家说许大茂，他会说许大茂是我好朋友。 两人约定好，等会进去就去找傻柱的麻烦。 “傻柱！给爷爷站住！” 许大茂耀武扬威地叫住洗完菜打算回家的傻柱。姜凡走到中院陈老头家门口，往那一靠。 傻柱没有搭理许大茂，脚步不停地往家走去。 “嘿！你不理我！” 许大茂三两步赶上傻柱，大手搭在傻柱的肩膀上。 用力一转，把傻柱给翻了个面。 “许大茂你又找打了是吧。” 傻柱伸出手指指着许大茂，许大茂后退两步。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连叫你都不能叫了吗？一大爷，你评评理，我叫傻柱的名字都不能叫了吗？” 许大茂交叉着胳膊，看着出来的易中海。 “许大茂，你不要没事找事，到时候傻柱打你，我们可不管。” 易中海出了门坐在台阶上，他不认为许大茂能打赢傻柱，以前就没这事，四合院里，除了姜家傻柱打架就不怕任何人。 “凭什么是傻柱打我啊？我就不能打傻柱？” 许大茂愤懑地说道，对于易中海说的话极不满意。 “行啊，许大茂，长本事了，都想着打我了。一大爷，你们都别插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许大茂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 傻柱蔑视地看了一下许大茂，把菜放到一旁，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让许大茂回忆一下以前被支配的痛苦。 “来啊，傻柱。今天爷爷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心中大喜，面上不显，弯曲着胳膊，两只手成虎爪状，放在身前。 傻柱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看着许大茂。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看着对方，转着圈，有两分那么高手对决的姿态。 院子里的人看的起劲，纷纷起哄。 “大茂！你也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精神点，别丢份！” “傻柱，好样的，让许大茂知道知道你的厉害！” 姜凡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大喊一句，“我上早八！” 两人转了几圈后，大喊一声，互相拿住对方的胳膊，抵着头，开始角劲！ “孙子，行啊，都能和爷爷我较量了。” 傻柱咬着牙，心里有些惊讶。 “傻柱，以前那是我这个当爷爷的让着你，你还真以为你是四合院战神了。” 许大茂轻笑一声，这感觉，爽！ 两人同时松开对方，傻柱手快，一记右勾拳就朝着许大茂打去。 许大茂不退反进，前进一小步堵住傻柱的路，同时右手抓在傻柱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抓，一转！ “哎哎哎疼疼疼。” 现在是夏天，傻柱就穿了一件单衣，许大茂这一抓就抓住了腰间大半软肉，这让傻柱疼的不行，面容扭曲。 “傻柱，服不服？” “我服你大爷！有本事你松开，咱们再来打过！” 傻柱叫嚣着，拽着许大茂的手，想要把许大茂的手松开。 “行，我给你机会。” 许大茂微笑，手上狠狠地抓了一下，用力把傻柱推倒在地上。 “哎呦。” 傻柱顾不得其他，赶紧撩开衣服，看着自己的腰，肥嫩的软肉上，五个指甲印清晰可见，还露出丝丝血迹。 “许大茂！我要你命！” 傻柱佯装在地上一抓，朝着许大茂面门撒了过去。 许大茂不知真假，连忙扭头闭眼，把手挡在面前。 傻柱立刻站起来，一记窝心脚踹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蹬蹬蹬”后退好几步，反应过来，傻柱已经近在眼前。 “傻柱，你个小人！” 傻柱才不管这些，抡圆了拳头朝着许大茂的脑袋就打了过去，完全没想过这一拳下去的后果。 姜凡手中弹丸准备，瞄准了傻柱胳膊上的麻筋。虽然有些不道德，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些，傻柱和许大茂，他肯定站许大茂这边。 好在许大茂想起来姜凡说的话，赶紧用胳膊护着头，姿势刚摆好，左臂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许大茂顺势往右边撤去几步，躲开傻柱后续的攻击。 “嘶！傻柱！你特么来真的啊！” 许大茂揉着胳膊，心中后怕，那一下要是没防住，傻柱的拳头多半就打在自己太阳穴上了。傻柱这人一上头，真就不管不顾。 “许大茂，再来啊！” 傻柱看着许大茂，脸上有些得意。 “傻柱，你真不讲究！” 许大茂也是真生气了，话没说完，就朝着傻柱冲了过去。 傻柱也蓄势待发，等待着许大茂。 两人缠斗了几个回合，许大茂借着腿长的优势，绕着傻柱来到其身后。 迅速蹲下，两手合并成剑指状，用尽十二分力气，“啪”！ “啊！！！” 傻柱惨叫哀嚎响彻云霄，看的在场众人瞬间夹紧臀部。 这一招，真脏！ 第85章 许大茂的胜利 傻柱夹紧屁股，右手向后一打，打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挨了一巴掌，顺势后撤好几步，下意识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呕”。赶紧起身退到一边，“傻柱你上厕所没带纸吗？真恶心！” “许大茂，你真脏！” 傻柱双手护腚，面容扭曲，表情丰富，眼泪横流，看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开心。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干呢！还不赶紧给傻柱道歉。” 易中海站了出来，扶住痛苦的傻柱，一脸怒气地呵斥许大茂。 “一大爷，你可别忘了，是傻柱先不讲究的，我松开抓住他的手，他就搞偷袭，玩不起，这个小垃圾。” 许大茂扭头不屑道，跟姜凡混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清楚了管事大爷就是个屁！连官都算不上！根本不用怕，以前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一大爷，就是啊，傻柱先玩不起的，而且傻柱那一拳头要是真打许大茂头上，那许大茂多半要没啊。 这事我们刚才看的可是清清楚楚，而且傻柱刚才装撒土灰这可不讲究！” 陈大刚开口说道，他们家可不是易中海那边的。 “大刚兄弟说的在理，一大爷，你可不能因为手抖就把屁股坐到傻柱那边啊。” “许大茂他没毛病！就是傻柱不讲究！” 姜凡有些惊讶地看着开口说话的人，没想到许大茂人缘还挺好。 “听到了一大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不能站在群众的对立面啊！” 许大茂洋洋得意，扯起了虎皮。 “好，就算你不道歉，也该给傻柱赔点医药费吧，你看傻柱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易中海见人心不在自己这边，转头要起了医疗费。 心中不由暗叹，自从他手抖不能再做钳工后，在院里的地位威望都不如先前了，这也让易中海又升起了找方法治手的心思。 许大茂痛快的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扔到易中海面前，“拿去吧，以前傻柱打我给我一块医疗费，我这个人心善，给他两块。哈哈哈。” 易中海面色铁青的捡起来那两块钱，“傻柱，走，咱们去医院。” “师傅，我跟你们一块去吧。” 贾东旭赶紧跑过来，扶着傻柱。许大茂和傻柱的争斗持续了多年，院里的人也都知道，所以两人打架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插手。 “许大茂！你特么的给老子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孙子！” 傻柱夹着腿，一步步走了出去。 傻柱离开后，许大茂开心且肆意地笑了，自己终于把傻柱打进医院了。 “爽！” 许大茂朝姜凡使了个眼色，就开心地蹦跳着回后院了。 姜凡也跟着前院的人一块回去了，许大茂和傻柱打斗也是吸引了院里的很多人。 “凡哥，许大茂为啥要找傻柱的麻烦啊？” 姜大雷来到姜凡身边询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许大茂找傻柱麻烦，傻柱找许大茂麻烦，从来不是什么稀罕事。按照许大茂的说法，他找傻柱的麻烦还需要理由？” “不需要吗？” “需要吗？” 深夜，姜大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找人麻烦不需要理由吗？” …… 医院。 易中海和贾东旭带着傻柱在医院拦下一个医生。 “医生你快帮他看看，都流血了。” “哪流血了？来包扎一下……你稍等一会，这个我不擅长，我带你们去找擅长这方面的医生。” 医生看着傻柱流血的地方沉默了一下。在他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间诊室。 “杰哥，这有个病人需要你看一下，我不太擅长。” “让他们进来吧。” 徐伟杰医生看着傻柱那惨不忍睹地后方，扬起了眉毛，“这年轻人玩的真花花啊，还是三个人一起，现在弄成这幅模样，啧啧。” “医生，他这情况怎么样？” 易中海看了眼趴着的傻柱，立刻转过头来问，有点辣眼睛。贾东旭站在门口，都没敢进去。 “情况不太乐观，也太用力气了，看这样的伤势，一点准备都没有，根本不爱惜。 而且病人之前就患有痔疮，还是个比较大的痔疮，又经过这么一遭，情况就更严重了。” 徐伟杰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对着易中海说。 “先办个住院手续吧，他这个痔疮是一定要切除掉的。” 易中海只好又去给傻柱交钱办理住院手续，不过好在傻柱是轧钢厂的职工，看病能报销，就是这事传出去不太好听。 贾东旭并没有在医院待很久，把傻柱送到病房，他就跟易中海说要回家了。 他一个大男人在这照顾病成这样的傻柱，着实有点不合适。正好他回去还能通知何雨水。 贾东旭回到院子里，先去跟一大妈说了情况，又来到了傻柱家。 “雨水，你哥……” “谢谢东旭哥，我这就去医院。” 何雨水知道了傻柱的伤势，叹了口气，收拾衣物拿了钱去了医院。 贾东旭回到家，饭桌上还给他留的有饭菜，秦淮茹等着他。贾张氏坐在床上纳鞋底子。 自从上次贾张氏打完胎，她就不敢在家里折腾了。在院子里也是偃旗息鼓，不敢随意招惹别人。 “东旭你回来了，我去把饭热一下。”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温柔地说道。 “不用，就这么吃吧，天也挺热的。” 贾东旭摆摆手，坐下就开始吃饭。没一会的功夫就把饭菜吃完了。 秦淮茹收拾了碗筷，去外边洗刷。回来后，她问贾东旭医院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听医生的意思，傻柱原本就有痔疮，许大茂这么一下，又加重了伤势，要住几天院，做个切除手术。” 贾东旭对傻柱也有了那么一些同情，痔疮他也有，每回拉完屎擦屁股都挺难受的。现在傻柱的痔疮被破，想想就可怕。 秦淮茹俏脸一红，心中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尽是潮红之色。 许大茂回到家高兴地无以复加，吃饭的时候都是笑着吃的。 许伍德也知道儿子跟傻柱不对付，好不容易赢了一次，也就随他去吧。哪怕手段有些肮脏，起码赢了不是吗？ 第86章 谣言四起 第二天。 易中海来到轧钢厂给傻柱请了假以后，又来到了财务科，想要为傻柱提前报备说明一下。 事情很顺利，财务科的人了解了一下什么病，知道原因以后告诉易中海让傻柱出院后带着资料来一趟就行。 与此同时，关于许大茂和傻柱的谣言也在轧钢厂内开始流传。 “听说了吗，昨天许大茂和傻柱打架，许大茂用手指赢了傻柱。” “你知道吗，昨天许大茂把傻柱都弄出血了。哪能用刀啊，许大茂哪有那胆子，用的……” “我给你说个事，昨天许大茂和傻柱在一块玩耍的时候，许大茂太用力把傻柱弄到医院去了。” 消息传到财务科，又更新了一个版本。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打架，因为许大茂的太厉害了，把傻柱的痔疮都捅出来了。所以傻柱这段时间要去医院切除痔疮。 一时之间，关于许大茂和傻柱的流言四起，出现了几十个版本。 下午，许大茂蹲在厕所里，听着隔壁两个坑位讨论着自己和傻柱的事情，手中青筋暴起，将纸张揉虐的不成样子。 从厕所出来，许大茂狠狠地洗了手。 “该死的！那个王八蛋传的谣言，别让老子逮住了！要不然老子就让你也试试傻柱的待遇！” 许大茂眼神狠厉，犹如一头恶狼。这太特么败坏他的风评了，想他许大茂玉树临风，潇洒无比，堪称妇女之友。 居然传出来和傻柱不清不楚的谣言！这太特么不合理了！ 不过让许大茂欣慰的一点是，是自己弄的傻柱，不是傻柱弄的自己。这一点很重要。 姜凡刚从锻工车间更换了零件回来，办公室的同事就拉住他。 “姜凡，你跟许大茂很熟吧？” 丁磊看着姜凡，眼中满是好奇。赵文，叶雨也把头抬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熟啊。我们还住一个院子，怎……，你们想问许大茂和傻柱的事。” 姜凡了然，知道这几个人想要吃瓜了。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聋不傻，厂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也就差拿着大喇叭通知了。” 他又不是许大茂，别人说这事的时候还得避着许大茂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赶紧说说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丁磊给姜凡倒了杯水，赵文递过来一支烟。 “没厂里传的那么邪乎，就是两个人打了一架……” 姜凡告诉几人真相，几人大失所望，就这啊？ “合着就是许大茂的手肮脏了一些，我还以为……” 叶雨失望地说道，眼神中的光芒迅速消散。丁磊和赵文也是摇头叹息，颇为惋惜。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还真信了厂里传的谣言？” 姜凡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么离谱的传言都有人信。 姜凡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事情的经历者，亲眼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不会被这些谣言左右。 而其他人都不知道真相，自然会随大流，而且人们往往都会相信一些比较夸张的话题。 正所谓，“俺不夸张怕你不相信！”（出自a计划） 相对于厂里传出来的谣言，姜凡的真相，一点优势都没有。 谣言止于智者，可智者能有多少？ 正好这时候许大茂来找姜凡。 “兄弟，哥哥苦啊！” 两人到了僻静之处，许大茂立刻哭丧着脸，对着姜凡诉苦。 “我好不容易赢了傻柱，厂里居然这么传我的谣言，这我还怎么说亲，怎么在厂里混啊！我苦啊！” 面对许大茂的遭遇，姜凡表示同情，不过谣言这玩意，可不是当事人出来说清楚就能清楚的。 哪怕是找厂长澄清也没用，因为这事根本不是人为能阻止的，最多让大家公共场合不要大声讨论。 可架不住有人背后嘀嘀咕咕，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流逝，或者爆出来一个更大的消息。 “大茂哥，要不你这段时间多跑跑乡下放电影？正好也跟老乡置换些物资。” 姜凡也没啥好办法处理这件事，傻柱不在厂里，这风言风语暂时传不到傻柱那边，只能是委屈一下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知道找姜凡没用，他就过来倾诉一下心中的情绪。 “兄弟，你说我这，算是怎么回事。造孽啊！” 许大茂去找科长接了半个月的下乡任务。在宣传科众人异样的眼光中，他骑着车带着放映设备走了。 他本来是打算明天再去，可同事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着实令他难受至极，干脆直接就下乡放电影好了。 厂里的谣言暂时是影响不到傻柱和许大茂两位当事人了。 可这种谣言依旧影响着许家。 许伍德把桌子拍了又拍，他也算是算计人的高手，可怎么就忘记流言这一茬了呢。 现在好了，给许大茂说媳妇都困难了。到时候人家女方到工作单位一打听。许大茂跟傻柱不清不楚的，这还整个屁啊！ 哪怕是来四合院，也难免不会有人使坏。 虽说可以提前解释一二，可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人相信呢。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就传他俩的谣言，不传别人的呢？ “唉！你别转了，转的我头疼。” 许伍德捂着头，一脸的愁容，为儿子的事头疼。 “不转你倒是寻摸个法子啊。这好不容易治好了儿子身体上的病，马上就该说媳妇了，现在出了这么个事，这可怎么办？” 许大茂身体的毛病并没有特意去瞒许母，所以她也知道了。对许大茂虽然生气，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配合治疗了。 “要是大茂再管不住自己，再给玩坏了怎么办？那许家可就真绝了后了。” “他敢！” 许伍德怒喝一声，挺直了腰板，随即又弯了下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许伍德抽着烟，脑子里想着怎么给儿子找个合适的媳妇。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心里有了主意。“老伴，娄家大小姐是哪一年的？” 许母想了想，“40年的吧。”（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定，娄晓娥应该是61年贾东旭死后进的四合院，电视剧里漏洞有些多） “那倒是合适。” 第87章 王主任来了 “合适？你疯了，那可是娄家的大小姐！能看上咱们家大茂吗？” 许母以为许伍德是被刺激的脑子抽风。 娄晓娥是什么人？娄家大小姐！哪怕不是正妻所生，可那也是娄家大小姐。 哪能是一个许大茂能配的上的。 “正因为她是娄家大小姐，咱们家大茂才有机会。你可别忘了，娄家可是资本家啊。 哪怕是现在没什么产业了，可还是资本家的成份，娄振华一定会找一个成份好的来中和一下他们家的背景。” 许伍德分析道，事实也证明他说的没错。 娄振华号称娄半城，即便是现在没什么产业，手里积攒的财富也够普通人努力好几百年。 打娄家主意的人可不在少数，不过娄振华毕竟还有个红色资本家的名号，现在不好明着下手。 而娄振华的女儿娄晓娥就成了一些人眼里的香饽饽，虽然成分差了点，可娄家的财富足以抹平这一切。 许母越听越有道理，这么一看，许大茂还真有机会。毕竟她以前是娄家的佣人，也算是有那么两分香火情。 也就是现在时代变了，若是放在以前，一个佣人家的儿子胆敢肖想主家大小姐，打死都没地说理去。 在许大茂在乡下工作放电影的时候，许伍德和许母开始谋划怎么帮着儿子把娄晓娥娶回家。 一周后。 傻柱出院，扭扭捏捏地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水已经开学上学去了，高中住校。同样，姜玉也去了学校，也是住校。 邻居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并没有理会那些谣言，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想象。 比如为什么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傻柱的痔疮是哪来的？傻柱和许大茂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结婚？是不是在等着对方？ 不过大家都没当着傻柱的面说，易中海也没有告诉傻柱这个消息。 傻柱打算在家里休养几天就去上班，他也要生活才行。 这几天他就在易中海家吃饭，现在他走路都疼，更别说开火做饭了。 “该死的许大茂！你可别让我逮到你！不然你就遭老罪了。” 傻柱咬着牙，扶着门框。 又过了几天。 许大茂从乡下回来，回到四合院的他，自行车后座上，装了两个大筐。筐里面都是粮食和山货。 许大茂听了姜凡的话，打算多囤点粮食。 门口。 阎埠贵继续浇着花，看到许大茂回来，高兴地走过去。“大茂回来了，这后面两个大筐装的什么呀？” 无论是许伍德还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都会给阎埠贵一些好处，以求院子里多一个盟友。 不过许大茂和姜凡混熟以后，就不打算给阎埠贵了，反而把东西东西都给了姜凡。 还是许伍德说家里又不差哪一点，也别因此恶了阎埠贵。 姜家不在乎三个管事大爷，那是姜家一家七个男丁都住在院子里。院子里谁敢惹他们啊？ 许家可就他们父子俩，许大茂这才保持着回来给阎埠贵拿点东西。 不过后面筐里可都是粮食，可不能让阎埠贵知道了。 许大茂拿了串辣椒放到阎埠贵手里。 “三大爷又早退浇花呢？也是，天热，可别把这花给晒死了，没事我先回家了，回头再聊。” 许大茂说完也不给阎埠贵说话的机会，推着车三两步走过穿堂过道，离开了前院。 阎埠贵手里拿着辣椒，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眼睛盯着那两个大筐，思索着这筐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东西。 许大茂回到家，把里面的山货，蔬菜拿出来，下面是一百多斤粮食，三十多斤白面，剩下的都是玉米面。 这可是他跑了几个村子才买回来的，还给每个村子多放了一场电影，可把他累坏了。 许大茂把粮食放好，跟他爸私下买的放在一起。许伍德知道姜凡说要囤粮食的时候，他也开始买，分批次一共买了两三百斤。 粮食这东西，没有人嫌它多，慢慢吃。许大茂分出一部分山货，这是他给姜凡带的，等姜凡下班回来，给他送去。 收拾好东西，许大茂就躺在床上准备睡一觉。 刚躺下，阎埠贵就来了。 原来刚才街道办来人，通知晚上王主任会来下发通知，让阎埠贵提前通知一下各家各户。 阎埠贵也顾不上浇花，赶紧挨家挨户地通知。 “行，三大爷我知道了，等晚上吃完饭我们就去中院。我得赶紧睡一会，这下乡把我累坏了。” “行，大茂你休息，还有两家我得通知呢。” 阎埠贵站在许大茂家门口，眼睛往里迅速的扫视一遍，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到了晚上，姜凡他们下班回来。 “王主任过来通知？难道又有什么新指示？” 姜大牛不解，59年这大半年来，姜家也是发生了不少事，朋朋的出生，姜玉上了中专，算是大事。 社会上大事也不少，今年咱们跟毛熊关系破裂，诸多援助撤走，又碰上旱灾。 上次王主任过来又一次强调了要小心敌人，防备敌人。 “管这么多干嘛，现在还能打起来不成？我估计八成是跟粮食有关，今年的收成可不太好。” 沈月猜测道。 说到粮食，众人把目光聚集在姜凡身上，因为姜凡的原因，姜家囤了不少粮食，陈家也是。 “都看我干嘛？吃饭啊，待会还得开会呢。”姜凡端起碗用筷子扒拉着大口吃饭。 晚上，四合院众人又聚在中院等待着王主任的到来。 “姜凡，我这次下乡弄了一些山货，待会给你送过去。本想着等你下班就送的，结果一觉睡到了吃饭的时候。” “谢了，大茂哥。” “客气，咱们俩什么关系。” 让许大茂给带山货也是姜凡粮食来源的一条路，积少成多。 很快，王主任就来到了四合院。或许是她知道了刘海中的德行，在刘海中开口之前就打断了他。 “各位同志，我们时间紧急，这一次长话短说，主要是传达关于削减粮食定量的事情。” 王主任一语惊人，四合院一片哗然，这可是粮食！ 第88章 粮食 众人哗然，自古以来，所有百姓一生所求不过吃饭二字。 “王主任，这怎么要削减定量了呢？” “削减多少啊，王主任？” “王主任，我家就我一个城市户口，削减了定量可怎么办啊！” 众人七嘴八舌，现场情况一时之间有些失控。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听我说！” 王主任吼着，用自己一人的声音盖住了全院的人。 大家不再说话，目光死死地盯着王主任。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对这个决定不满意，可我们还是要为xx想想，这一次不只是大家的口粮定量减少，我也是，咱们从上到下都在减少，包括他老人家也减少了定量。” 这话一出，众人不再言语，低下了头。 “各位同志，咱们今年不好过，受灾地区的同胞们更不好过，我们更要发扬精神，努力奉献才行啊！” 经过王主任一顿噼里啪啦的劝说以后，大家也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主要是事情已定，下次再去买粮食就按照现在的九成。 对于那些非城市户口的人来说，王主任的意思很简单，可以回农村。 王主任走了，去了别的院子。 四合院的人又把目光放在了三个管事大爷身上，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主意。 易中海三人相互看了看，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家也都别在这待着了，都回家吧。刚才王主任的意思也都说清楚了。 大家要是不够吃，就想办法买议价粮，或者把细粮换粗粮，我相信，这日子不会太久的。 再说了，十几年前，我们过的比现在还不如，还不是都挺过来了，无非就是再过几天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中海开口，缓缓说道。 众人也是心安了一些。 “一大爷说的对，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初什么没吃过，二合面里面还有石子呢。” “就是，他老人家都减量了，咱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 贾东旭回到家，赶紧拿出家里的粮票和钱。他们家平日里都是花钱买议价粮，或者去鸽子市，黑市买粮食。要不然根本不够吃的。 如今定量削减，虽说只是一成，可也让贾东旭身上的压力更大了一些。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定量什么时候恢复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度削减。 贾东旭只能趁现在情况还不算严重，抓紧时间多买点粮食回来。 “今晚上我出去看看，能不能买点粮食回来，你和孩子们先睡吧。”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贾东旭，对自己不是城市户口埋怨不已，同时对贾张氏心中的怨恨又添了一分。 当初她是有机会转为城市户口的，可贾张氏防备她，怕她转成城市户口后离婚，就一直不同意。 而这个时候孩子的户口跟随母亲，所以棒梗和小当也都是农村户口。 这也就导致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他是重体力劳动人员，一个月定量粮食31斤，现在变成了27.9斤。 一般城市市民的定量是24斤，精粮和粗粮比例三比七。（上网查的）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不是城市户口，又耽误了秦淮茹，这时候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自从她怀孕以后，家庭地位直线下降。若是再作妖，贾东旭说不定真会不管她。 贾张氏本来还想着回村里要个说法，可贾东旭询问了那些二流子都有谁之后，差点没气过去。 贾张氏说，“那些人太多了，没记住。” 不只是贾东旭打算这么做，院子里其他家也打算这么做。 阎埠贵回到家，就跟阎解成要钱买粮食。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找我要钱买粮食？我不是每个月都交给你生活费了吗？” 阎解成又惊又怒，看着老爹阎埠贵像是看着个算盘。 “你是交了生活费，可现在什么情况？你不交钱买粮食，以后也别想按照现在的标准来。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去买。” 阎埠贵理所应当地说道，眼中精明一闪而过。 “我自己去买。” 阎解成气呼呼地说道，他真的对这个亲爹无语了。 易中海家，一大妈问他要不要买些粮食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买点吧，待会我去找东旭，还有傻柱，晚上一块去买点，还有老太太那份呢。” 聋老太太现在依旧是五保户，一来她真的没有后人亲戚，二来是因为当初她把一些房屋财产捐了出来，所以经过考虑，并没有取消。 （前文因为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易中海，算是有了继承人也该取消五保户的身份，这一点我不知道。因为看的剧情里是把房子留给傻柱，就没多想，这里打个补丁。） 傻柱对于削减定量是无所谓的，他是个厨子，大灾之年饿不死厨子，所以他们家其实算是两个人的口粮供给何雨水一个。 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现在他只想着怎么把许大茂捅咕自己的仇给报回来。 许大茂回到家后就拿着山货要去送给姜凡，许母本想着拦下，可许伍德不仅同意，还多送了点。 “老头子，你这是干啥？怎么还多给了呢？”许母见许大茂出门，有些心疼地说。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削减定量了。 “妇人之见！咱们家囤积这些粮食是不是受了姜凡的指点。给人家送点那是应该的。 更何况，你可别忘了，还是姜凡说的让大茂去看看医生，要不然咱们许家可就绝了后了。” 许伍德提醒老伴说道，许母这才明白。 “还有，以后大茂结婚了咱们肯定不会再住在这个院子，到时候大茂就得有人罩着，阎埠贵那个家伙可靠不住。还得是姜家人才行。” 许伍德看的很明白，要是娶娄晓娥，那么自己势必不能和儿子一起住，婆媳矛盾他当年也经历过。 而且许大茂什么样他很了解，要不是跟姜凡混了一段时间，怎么可能玩的过院子里的人。 再说他以前就看出来姜凡是个有本事的，想着加深两家的联系。他和姜大牛没啥交情，可儿女之间的关系不错。 许欣也上了高中，和姜阳，姜岳在一个学校，将来说不定…… 许伍德抽着烟，摸着下巴上的胡子。 许大茂拎着东西来到姜家，姜凡就在那等着呢。 接过东西，姜凡问，“你们家还要不要买粮食？买的话今晚上咱们一块出去一趟。” “行，晚上你等着我。” 许大茂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第89章 黑市买粮食 姜家也要去买粮食，不是姜凡准备的不够，而是这个样子要有。 姜大牛一家都是城市户口，粮食够吃，而姜二牛一家就不是了。只有姜二牛和姜大雷两人是城市户口。 还有三个缺口呢。尤其是姜阳姜岳这个年纪，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怎么也不能缺了那口吃的。 姜凡空间的粮食几十万斤肯定够吃到死，可得过趟明路。正常买卖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鸽子市或者黑市来。 去一趟黑市就能把粮食的来源搞定。 你别管我找谁买的，反正他不是凭空出现的，就是买的。 谁卖的？你管呢！ 至于说举报？ 老实说，这年头谁没去黑市买东西，要是真追究下来，平头老百姓还过不过了。真当公安不知道黑市的地址啊？ 只要不是运气不好，交易的时候被抓住，你跑了公安也不会管。 尤其是接下来的几年，总不能真的把人给逼死吧。那不成…… 所以在黑市上买的粮食之类的生活物资，很少有人去举报，谁家还没个红白喜事，想要办个好点的，平日里的东西可不够用。 只有一些不容易搞到的大物件，这才容易出事。 深夜。 平日里安静的四九城，今日多了些许喧闹。定量削减的消息今天已经下达，四九城人员众多，不少人家里的粮食都不够吃。 所以今天的黑市格外的热闹，而且安全的很。 95号四合院，出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不过大家谁都不认识谁。 姜凡一家几乎全员出动，只留下了姜平安在家里。这还是姜凡努力劝说他，留下来的。 许大茂父子俩也跟着一起。 到了黑市，兵分三路，姜二牛父子，许大茂父子，姜凡父子。 姜凡在黑市四处转悠着，人挺多的，粮食也涨价了，不过现在的涨幅不高。 姜凡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大概率是易中海，傻柱还有贾东旭，贾东旭在跟人交涉，看样子挺熟的。 不过也是，贾东旭要经常买粮食，有认识的人不足为奇。 没有理会他们，姜凡今天过来就是走个过场，到时候拎个十来斤粮食回去就行。 以后来黑市的次数多着呢，今天许大茂父子也跟着，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暴露太多。 “你这也太贵了，便宜点。” “贵？哪里贵了，市面上都是这个价钱好不好，你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有没有认真工作？工资涨没涨？你不买有的是人买。” 摊主的声音响起，有点无赖的样子。 姜凡凑过去，发现是阎解成在买粮食。摊主面前有一袋子大米，约莫五斤左右，还有一些玉米面，大概有二十斤。 阎解成就是想买玉米面，不过他觉得价格有点高。 正常来说玉米面八九分一斤，黑市上也就一毛一左右，摊主卖一毛三。（65年） 不过现在粮食紧张，这个价格也不算高。黑市上基本也都是这个价，要是都买了可以讲一下价格。 也就是现在，要是再过一段时间，或者一年后，纯玉米面都要卖到好几块一斤。 阎解成犹豫的时候，已经有人交了钱把玉米面买走了。 “哎？你怎么卖给他了呢？我可没说不买。”阎解成急道。 “废话，他给钱，不讲价。我不卖给他还卖给你？耽误我时间。” 摊主也不是啥好脾气，回怼了阎解成一句，也不怕阎解成闹事，他可是在这交了钱的。 “你！” 阎解成一怒之下离开了摊位。姜凡就这么跟着他在黑市上转悠。 阎解成都把黑市转悠了一圈，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粮食真都是这个价格。 死心的他打算去买的时候，大部分粮食都卖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摊主，买了五斤玉米面。 阎解成没有等阎埠贵，他自己离开了黑市。 姜凡依旧悄悄跟在他后面，他今天打算对阎解成下手，算是报了阎解成骂自己败家子的仇。 沈月只是找人坏了阎解成的名声，姜凡觉得不够，打算给他个教训。 拐进一个胡同，姜凡动手了，拿出了一块红色的板砖，带着风声拍在了阎解成的头上。 阎解成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身子一软，姜凡一手捏住他的脖颈，放在地上。 没有流血，姜凡只是打晕了他，收走了那五斤玉米面。 姜凡又带上手套，把阎解成身上剩下的三块多钱给拿走。 阎解成太小气，这钱他把握不住，但姜凡能。 做完好事的姜凡心情愉悦，回到了黑市的入口处，没有再进去，而是在这等着人。 周围也有不少人，应该是来接应的，或者带着货，等人出来交易的。 很快，姜大牛他们和许大茂都出来了。 许大茂父子身上各挂着两个小袋子，想来有二十斤。姜大牛他们也差不多，他们都知道这是过来走个过场。 六个人结伴而行，还都是大老爷们，不会有人不开眼去打劫他们。 安全到了家，谁都没说一句话，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阎埠贵虽然有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可现在黑市可不缺买粮食的。摊主根本不吃这一套，你不买，我卖给别人。 所以抱着能不能占便宜心思的阎埠贵并没有买到粮食。垂头丧气地他在出口处等阎解成的时候遇到了易中海等人。 “老阎，你怎么自己来了？阎解成呢？” “老易，我和解成分开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买粮食了。你们这是买了多少粮食？” 阎埠贵看着背着粮食的贾东旭和傻柱问道。 “买了一点，够吃的就行，三大爷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贾东旭回道。 “三大爷，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回去吧。说不定阎解成那小子早就回去了呢？” 傻柱开口说道。 “行吧。” 阎埠贵也没有再等，跟着几人一块回四合院了。 巧的是，几人回去的路正好是阎解成走的那个胡同。 易中海三人安全的走了过去，而阎埠贵一不小心就被绊倒了。 “哎呦。哪个没公德心的，在路上放棍子。” 阎埠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擦拭着眼镜，又朝着阎解成踹了几脚。 这几脚踹的位置正好是阎解成丹田下三寸。疼痛让阎解成发出几声闷哼。 阎埠贵几人也发现了这是个人。 第90章 去医院 “这好像是个人啊？” 傻柱胆子大，蹲下去仔细地看了看，惊呼道，“阎解成！三大爷，这是阎解成！” “什么？解成？” 阎埠贵赶紧戴上眼镜蹲下去，仔细看着地上之人的脸。 “解成！你怎么在这啊？” “爹，疼。” 阎解成低声痛吟，两腿弯曲，双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三大爷，你刚才踹到哪了？” “我不知道，天太黑，没看清。” 阎埠贵慌乱地说道，同时他的手在阎解成衣服兜里寻摸着，“钱呢？解成你的钱呢？还有粮食，你买到粮食了没？” “傻柱，你搭把手，跟三大爷一块把阎解成送到医院。我和东旭先回去通知三大妈。” 易中海很清楚阎解成这是被人敲了闷棍，身上的财物多半不会有。他没有说报公安的事，这要看阎埠贵的意思。 毕竟他们是来黑市买东西，这一点总归不能放在明面上。 易中海拉着贾东旭带着粮食走了。 傻柱在那看了一会阎埠贵骂人，“我说三大爷，你要是骂够了，咱们就去医院吧。要是晚一点，谁知道咱们会不会碰到劫道的。可别在把咱们给抢了。” 阎埠贵心下一惊，“对啊，走走走傻柱，万一再碰到抢劫的就不好了。” 傻柱背着阎解成，阎埠贵跟在旁边骂，来到了医院。 值夜班的医生跟着三人一块来到病房。 此时的阎解成已经清醒过来，后脑勺的疼痛和下面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动都不敢动。 “病人能说话吗？哪里不舒服？” “医生，我脑袋被人打了一下，还有下面也被人踹了几脚。疼的厉害，我都不敢动，医生，你救救我！” 阎解成忍着痛，流着泪，双手死死地抓住病床边的护栏。 “解成。你的钱呢？你拿了多少钱出来？买到粮食了没有？” 阎埠贵焦急地问道，他刚才在在阎解成身上寻摸了一遍，一分钱都没发现。 “三大爷，你就别搁这添乱了。先让医生治病吧。” 傻柱也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阎埠贵第一时间关心的不是亲生儿子，而是钱。要是他有儿子，肯定把儿子放在第一位。 阎解成也很心寒，他都这样了，他爹还想着钱呢。 医生看了看阎解成的脑袋，又看了看刚才被踹的地方，皱起了眉头。 “医生，怎么样啊？下面没啥问题吧？”阎解成问道，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头疼了，孰轻孰重他这个年纪也分的清楚。 “你的头没啥大问题，就是被拍了一下，刚好昏厥过去，没有流血，具体的还要仔细检查一下。 就是下面？” 医生面露难色，有些为难，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几脚踹的很有力度，虽然准头差了点，可架不住劲大啊。 “下面？下面怎么了？不会坏了吧，医生。我还没结婚啊！你救救我啊，医生！我还没有儿子啊！” 阎解成急的都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 阎埠贵惶恐站在一旁，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那几脚可是他亲自踹的，要是真把阎解成踹出个好歹来，这父子关系怕是要破裂啊！ “你先别着急，我待会给你打一针，具体伤势还要再检查检查。病人家属先出去缴费吧。” 医生安抚好阎解成，领着阎埠贵和傻柱出去了。 “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父亲。”阎埠贵回道。 “好，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刚才在里面怕影响到病人情绪。” “病人脑袋上的伤势不算严重，严重的是下面，什么深仇大恨照着那地方踹？这几脚下去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病人以后的正常生活和生育能力。” 傻柱在一旁，低着头，嘴角疯狂抽搐，他有些想笑，咬着牙忍住了。 “医生，那还有得治吗？”阎埠贵声音有些颤抖。 “不好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走了，阎埠贵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他把他家老大给废了！ 傻柱在一楼等着，等三大妈来了以后他就能回家了。要不是一大爷喊他，他才不来呢。他一个厨子，又不缺吃的。 很快，三大妈和易中海就来到了医院。 “傻柱，解成怎么样了？” 三大妈衣衫有些凌乱，很明显来的急，都没怎么收拾。 “在楼上病房里，医生正检查呢，三大爷搁那边看着呢，我领你们过去吧。” 傻柱带着三大妈来到病房外，阎埠贵蹲在那，瘦小的身躯像条老狗一样。 “老阎，解成怎么样了？他不是跟你一块去的吗？怎么就遇到了劫道了的？” “我怎么知道！我俩进去以后就分开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他躺在地上！钱也没了，粮食也没了！” 阎埠贵话语中尽是懊悔，要是他和阎解成一块行动不就没事了？那能省下来多少钱啊！ “我的钱啊！我的粮食！我的儿啊！怎么命就这么苦啊！那该死的劫道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三大妈痛哭，易中海通知她的时候只说阎解成晕倒了，可没说钱也没了。 傻柱不想待在这，他有些困了。“一大爷，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咱俩一块。” 易中海来就是送三大妈来的，大晚上的不安全。而且他也想知道一下现在阎解成是个什么情况。 留下来为丢失钱财痛哭的阎埠贵夫妻俩，易中海跟傻柱回家了。 “傻柱，阎解成是什么情况？” “一大爷，我跟你说，刚才在医院我不好意思笑，可把我憋坏了。” 傻柱嘿嘿一笑，想起了医生说的话。 “一大爷，三大爷踹了阎解成几脚你看见了吧？” “看见了。” “踹哪了你知道吗？” 易中海摇头，天太黑他也没看见。 “嘿嘿，三大爷踹到阎解成的下面了，踹的还挺狠，听医生说，可能影响以后生孩子。” 易中海一愣，倒是没想到阎埠贵脚这么准。旋即脸色一黑，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容阴晴不定。 而傻柱笑着，完全没注意易中海的脸色变化。 回到家的傻柱突然想到了许大茂，他跟许大茂打架的时候也没少往下三路招呼。“许大茂该不会……嘿嘿嘿。” “傻柱，阎解成这事别告诉别人。” “我知道了，一大爷。” 第91章 父子隔阂 四合院内。 众人在中院打水，洗漱。 许大茂也拿着牙刷牙膏，也在其中。 许大茂刷着牙，突然觉得胯下有些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打自己的主意。 转头看去，发现是傻柱在盯着自己。看着傻柱那不怀好意地目光和猥琐的表情，许大茂不由得心中恶寒。 “傻柱这王八蛋，不会是想着报复我吧，上次我把他打进了医院，他到现在可还没反应呢。” 许大茂越想越有可能，赶紧漱口洗脸，夹着屁股回家了。并决定以后都不来中院刷牙洗脸。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想好怎么报复许大茂了。 医院里。 阎解成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眼角留下了两行清泪。 刚才医生过来告诉他检查结果。 “阎解成是吧，你这个检查结果出来了。脑袋上的伤势没有什么问题，没什么伤口，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很快就好。” 医生顿了顿，看着阎解成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 阎解成听到脑袋没事，心里也算是松了半口气，好了一半了。 “还有关于你下面的伤势，结果表明，由于睾~丸受到剧烈打击，出现破裂，这很难办。虽然还不到切除的那一步，不过也有很大概率影响你以后生活。 比如疼痛不适，生育能力大幅度下降，影响正常生活。也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跑步，抬腿都不行，容易扯着。” 医生话语落下，阎解成立刻大声反驳，“这不。” “可能”二字没有说出口，剧烈的疼痛就让他闭上了嘴。 医生走后，阎解成不甘心的触碰了一下，钻心的疼，无法用语言描述。 阎解成躺在床上，他不明白。劫道的劫匪只是拿走了钱，没有伤害到他。而他爹几脚就把他给废了。 他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了，虽然还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可该懂得也都懂了。 医生刚才给他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以后他可能就成了一个“太监”了。 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阎解成对阎埠贵产生了深深地怨恨。 阎埠贵和三大妈也知道了这个噩耗，三大妈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幸好有医生在场。 阎埠贵心里很是懊悔，昨晚上怎么就没忍住踢那几脚呢？这下好了，花了这么多钱检查，全白花了。 以后阎解成也不能扛大包了，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说不定还要多一个药罐子。阎解成连个临时工都不算，也不能报销。 这可怎么办啊？ 权衡利弊以后，阎埠贵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要不不治了？ 想到这，阎埠贵恨不得把脚给砍了。 推开门，阎埠贵坐到阎解成床边。犹豫片刻，阎埠贵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该怎么说，就这么低着头。 平日里，他对着邻居能说上半天只为了那一两颗葱。而现在他对着自己受伤的大儿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爹。” “哎。” 阎埠贵扭头，看着阎解成那平静的脸，心中立刻慌乱起来，又扭过头去，不敢去看。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或者都在等对方开口。 阎解成在等阎埠贵开口承担责任，希望阎埠贵能说出“不管怎么样，都一定好好治病”的话。 阎埠贵也在等阎解成认清现实，主动说出放弃治疗，这样能少花很多钱。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待着。 …… 轧钢厂。 姜凡正在开会，技术科的会。技术科人少，开会也没那么多讲究，一张桌子，科长，叶雨，赵文各坐一边，姜凡和丁磊坐在一起。 “咱们人少，都是搞技术，也没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两个事，一个是咱们厂来了个后勤主任，叫李怀德，主抓物资和食堂，算是厂领导班子的调动，跟咱们关系不大。（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不过出场就是副厂长，应该是待了几年。） 还有一个就是出趟差，机修厂那里有两个机器要组装，估计要一个星期，你们看谁跟我跑一趟？” 韩大国说完看着大家伙。 “我在准备接下来的考试就不去了。” 赵文首先拒绝，他是10级技术员，马上就要升工程师，他不打算去。叶雨和丁磊也拒绝了。 “那姜凡你陪我去一趟吧，正好也熟悉一下，以后难免会有借调的工作。” “好的，科长。” 姜凡无所谓，去机修厂就去呗，出差还有补助拿。 “给你批个条子，回家收拾一下，下午咱们就过去。散会。” 一场不到五分钟的会议圆满结束了。 丁磊拉着姜凡，“姜凡，机修厂算是咱们的下级工厂，当然，体量没咱们大，估计机器也不会太复杂，工作量也不会太多。 你准备两件衣服，带着牙刷，水杯就行了。” “谢谢了。” 丁磊摆摆手，两句话的事。 姜凡拿着批条，先是来到了锻工车间，找到父亲姜大牛。跟他说要出差的事。 “行，注意安全。” 姜大牛完全不在意，他对姜凡很放心。整个姜家，最让人省心的就是姜凡了。 姜凡也没说啥，告诉姜大牛过两天别忘了去接姜玉后就走了。 刚出厂门口没几步，许大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姜凡，等等我。” 许大茂笑着跑到姜凡身边。 “咋了，大茂哥？” “没啥，就是早上……”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说了早上傻柱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再加上傻柱这些天没找他麻烦，让他有点心慌，害怕傻柱在酝酿什么大招来对付他。 所以找姜凡，希望他给出个主意。 “你怕啥？大不了还下乡放电影呗。” “不行，这两天我有事情，不能离开四九城。” 许大茂摇摇头，神秘地说道。 姜凡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要相亲了。相亲对象还是娄晓娥吗？不过这次许大茂治好了身体，应该会有孩子吧。只是不知道到那时候许大茂会怎么选。 “那你防着点，兜里装着石灰粉，要是傻柱拦你，你就撒他一脸。半夜也别出去了，也别自己钻胡同，免得他下黑手。” 姜凡没想太多，娄晓娥的命运与他无关，更何况现在娄晓娥遇到的情况可比原剧情好多了。 许大茂治好了身体，聋老太太真聋了，据说现在说话也出现了点问题。 四合院里的适龄青年许大茂也算拔尖的，同龄的基本上没有比他条件好了。（不捅娄子） 姜凡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许大茂的胡子真的很难让姜凡觉得跟他差不多大。 “对啊！傻柱不讲究，我也不讲究！要是正面打，我接着，他要是背后敲闷棍，我就撒石灰。” 许大茂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三十六计》他看了个寂寞啊，智力是一点没加，倒是武力值上去了。” 第92章 出差机修厂 姜凡回到四合院，跟母亲说了自己要出差一个星期左右。 沈月给姜凡收拾好东西，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总之一切以自身安全为第一。 姜凡连连点头，一一应下。 吃过午饭回到厂里，韩科长已经在等着了。“准备好了就走吧，带好工具，有备无患。” 两人来到运输队，厂里调拨了一辆吉普车给他们。 “韩科长，我叫贺新年，此行由我来护送你们。” 一个五大三粗，虎口上长着老茧的中年汉子站在车旁，他脸上有道伤疤，约有三厘米左右，背着一把枪。 看样子是当兵退伍回来没有到保卫科，而是来到了运输队。 这年代运输队也算是个好工作，虽然危险性高了些，可是赚外快的机会也多。 “你好贺同志，麻烦你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几人上车，轰隆隆的汽车轰鸣声响起，姜凡他们开始了一路的颠簸。 这次出差的地方是四九城周边县城，延庆县，位置在四九城北部，还隔着一个昌平县城。 延庆县城内有几家厂子，其中一家机修厂算是与轧钢厂有上下级关系，这一次过去算是厂里的任务。（瞎编的） 别的厂子也可以向上级申请技术援助，再外派其他厂子的工程师或者技术员过去帮忙。 汽车颠簸着，韩大国闭着眼睛，姜凡看着窗外的风景。贺新年多次转头，想要问点什么。 “贺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韩大国睁开眼看着转头的贺新年。 “韩科长，你是搞技术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车有没有什么问题？” 贺新年问道。 姜凡扭过头，心想问题大了。这都不知道开多少年，受过多少伤的车了，哪能没问题。 这车要是放在上辈子，能不能上路都是两说。 “行啊，到了地方我给你看看，不过我不是专业搞汽车维修的，有些问题我搞不了。” 韩大国答应下来，看看吉普车而已，并不用太多时间。现在对车的要求不高，什么舒适度都排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现在讲究的能上路，能跑车。只要能跑车，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像什么大灯，座椅破损，汽车有异响都不是问题。 安全带更是没有，至少像这种服役多少年的车没有安全带。咱们真正规范要求使用安全带还要几十年呢。 现在开车，主打一个命硬，半路车坏更是常有的事，所以现在当司机，会开车不是第一要求，会修车才是。 三人这也算是打开了话匣子，贺新年也是个健谈的，跟姜凡分享着自己跑车的经历和之前当兵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姜凡也很认真地听着，其中有些故事让他都感到惊讶。 有时候出一趟车能遇到好几波“劫匪”，那些人手上还有枪，什么土枪，步枪之类的，放在以前都能武装一个民兵队伍。 “这么说，现在外出跑车的危险性还不低？” “当然有危险，尤其是跑大车的时候，带上一车物资，哪怕是有同志们保护，都要非常小心。 路上的野兽众多，特别是狼群，它们没人性的，除非把它们打疼，或者击杀狼王，这样才能逼退他们。” 贺新年面色严肃，低沉地说道，“遇到野兽还好，直接开枪射击就行了，就怕遇到那些该死的特务。 他们不会像土匪一样站在路中间打劫，而是以各种方式把你骗下车，然后弄死你！而你也无法分辨那是特务还是老百姓。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开过去，不理会任何人。可你真的忍心无视一个母亲背着发烧的孩子在雨夜中行走去看医生吗？ 运输队因此而牺牲的同志不下五个。我退伍以后来到运输队，我们队长就告诉我，跑车就是跑车，别的啥都别管。” 韩大国低声说了句，“人心叵测。” 姜凡沉默，他不知道现在跑车这么危险。 活了二十多年，他就在上大学的时候接过一次来自鹰酱的电话，挂断以后，附近派出所就打电话过来告诉他那是诈骗。 上辈子网络发达，各种各样的骗局层出不穷。特别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借助人的善良来进行欺骗。 你可能觉得只不过是帮忙送个东西去厕所，给他们带个路，帮个小忙，但是你的命可能就没了。 还有光天化日之下，一群冒充你亲戚家属的人，拉着你上车。甚至都能拿出来结婚证给群众看，你要是自己一个人，说都说不清楚。 说实话，要不是网络发达，信息流动性快，姜凡都不敢保证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能不能识破这种骗局。 车上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重。 贺新年也意识到这话说的不是时候，闭上嘴继续开车。 大约过了两个半小时，贺新年说，“韩科长，马上就到延庆县城了。你看咱们怎么个章程？” “他们说会有人在县城门口等我们，先到那去问问吧。” “好，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贺新年一脚油门，飞速前往延庆县城。 …… 四九城医院。 阎解成躺在病床上，整个病房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他无法忘记亲爹阎埠贵刚才的嘴脸。 检查结果出来以后，阎解成虽对自己的身体不抱希望，可还是希望阎埠贵能救他一救，哪怕只是说说呢。 可阎埠贵一句关于这方面的话都没有，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解成，你这伤医生说了治不好，等过两天就回家吧。” 晴天霹雳，犹如一道雷电打进阎解成的脑海而后爆炸。 阎解成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他冲着阎埠贵怒吼。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是你踹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让我做不成男人！你让我绝后！ 阎埠贵！ 你让我没有爱啊！” 阎解成的指责让阎埠贵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我没办法啊！医生都说你治不好啊！爹也不想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要是有办法治爹一定会救你的！可是没有啊！爹能怎么办啊！” 阎埠贵抱着头痛哭，他后悔了，要是他没让阎解成去买粮食，就没这事了。要是他跟阎解成一块也没这事了。 第93章 出院 阎解成大声地哭着，他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尤其还是因为亲爹才变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要踹那几脚啊！为什么啊！” 阎解成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咒骂着阎埠贵！ 阎埠贵忍受不了，踉跄着走出了病房。房门外，三大妈捂着嘴哭着。 “老阎，你说好好的，怎么就碰上这事了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他在想要不要去报公安。他上次报公安是因为自己的车被偷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回来。 这一次他很想去，可是又害怕。他怕公安追究他们去黑市买东西的事情。 “你先劝劝解成，我去上课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上课！” 三大妈指责着阎埠贵。 “我不上课咱们吃什么？唉，你去好好跟他说说，你是他妈，他应该会听你的。” 阎埠贵心不在焉地去了学校。 …… 两天后。 阎解成的伤势稍微好了点，没有继续住在医院。阎埠贵破天荒地叫了车把阎解成送回家。 四合院的人知道阎解成住院，可是不知道是什么病。问阎家人，三大爷三大妈也只是说发烧感冒。 就连阎解放他们兄妹三个都不知道阎解成的伤势如何。傻柱也真没告诉任何人。 阎解成忍着疼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破裂后如果是比较轻，疼痛会慢慢消散，如果破裂严重，会持续疼痛） 不过观察仔细的人还是看出了阎解成那与常人不同的步伐。 等阎解成回到屋里，邻居们就阎解成的伤势展开了讨论。 “三大爷说阎解成是因为发烧住的医院，我看不怎么像啊。” “我看也不像，三大爷什么人啊？发烧能送医院？喝两口热水得了。” “你们注意没有，阎解成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啊。” “你也看到了，他一进门我就看到了。走路跟针扎的一样，我看八成是腿出问题了。” “万一是扯着子弹了呢？” “哈哈哈”xn 大家笑着议论，猜出了真相。 阎解成回到屋里就躺在床上，他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费劲，更不用说去扛大包。 三大妈端了杯水进来，放在床头。“解成，你别怪你爸，要是有的治，你爸一定会给你治的。” “给我治？怕不是要记账等我好了还钱，他收利息吧。阎老扣，这外号叫的还真是没错。 现在好了，我被他踹的不能干活了，以后也别想让我给家里交一分钱！” 阎解成冷笑一声，对三大妈的说法嗤之以鼻。他根本不相信阎埠贵会给他治病。 三大妈也不知道如何辩解，低下头，不敢去看阎解成。 她不是只有阎解成一个儿子，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总不能把家底都交代在阎解成身上。 更何况，医生都说了治不好，阎解成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们呢。当父母的也不容易啊。 …… 机修厂。 忙活了两天的姜凡和韩大国终于把一台机器组装的差不多了，再有半天就完成一半任务了。 “来，喝点水歇一歇。” 韩大国叼根烟，招呼着姜凡下来休息一下。 “好嘞，科长。” 姜凡也没逞能，从机器上下来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歇一会，然后去吃饭，下午我来干，你去给贺师傅修理一下车子。昨天咱们也都检查过了，没啥大问题。 你把能修的给修理一下，再核心的地方，也不是咱们能整的。” 韩大国喝了口茶水，呸了一声，吐出一点茶叶。 “好，谢谢科长，我尽快弄完就回来帮忙。” “不用，你弄好了也跟着他学学开车，你年轻，学东西快，技多不压身，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再说了，我也不能白喝你的茶叶不是。” 韩大国摆摆手，他收了姜凡的茶叶，自然要给姜凡办事。 姜凡在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找到贺新年说自己想要学习开车。因为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依旧获得了一个技能光球，驾驶精通。 所以他是会开车的，现在只是找个理由过明路而已。 贺新年也没有拒绝，只要不耽误工作他无所谓。他也算是出差，一个星期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凡跟贺新年说了这件事。 “行，下午你把车修理一下，我就教你开车，开车其实很简单的，就那么一只脚的事。一下午保证教会你。” 贺新年拍着胸脯保证。想当初他在部队因为认识的字比较多就被选去学习开车，也不过是学了半个月而已。剩下的就是上路练手了。 下午，在姜凡把车修理好以后。 “老贺，上车试试！” “得嘞！” 贺新年上车，点火！ “嗡~~” 贺新年仿佛找到了在部队开新车的感觉，“(⊙o⊙)哇！姜老弟，你这技术真特么牛！” 贺新年开车转悠了一圈，停在姜凡身边。“老弟，上车！” 姜凡上车，贺新年就开始教姜凡怎么开车，如何挂档，踩油门，打方向盘，打大灯等等。 这一圈介绍下来，也就十来分钟。 “好了，差不多就是这些。剩下的就是上手练了，你开车试试。” 贺新年把钥匙交给姜凡。 姜凡接过来，启动汽车，开着车慢悠悠地转了两圈。 “行啊老弟，这技术不错，当初我练了半个月也就这样了。” 贺新年惊讶地说道，他只是说了一遍，姜凡就记住了所有部件的作用，运用的还不错，这读书人脑子就是好使，学开车都这么快。 “哈哈，可能我记性比较好吧。” 姜凡笑了一下，这下子开车技能也算是有个来路了。 学会了开车，姜凡并没有多加练习，拿着工具包又跑到车间进行机器组装的收尾工作了。 按照贺新年的说法，开车很好学，就看你敢不敢上路，上了路能不能把握住方向盘了。 姜凡很明白这个道理，上辈子他也考了驾照，可考完驾照就没摸过车。 跟室友租车出去玩他也不敢碰，就是因为市区车太多了，害怕。 而现在路上是没什么车，可也没啥好路，开车上路，颠簸的厉害，说不定就失手松了方向盘。 第94章 娄家 娄家。 娄半城抽着烟，皱着眉头。面前的烟灰缸装了好几个烟头。 这两天他为了女儿娄晓娥的婚事在操心，也因为他听到的一些风声而头疼。 因为自身资本家的成份，他一直想找个成分好的来中和一下。 为此他给儿子找了个工人媳妇，现在也想给女儿找个成分好的。 娄晓娥已经成年了，若是放在以前，她嫁不嫁人都无所谓，还能有人敢说他娄半城女儿的不是？ 可现在不同了，即便他表现好，可到底还是个资本家，要不是当初贡献大，自己也有几个朋友…… 现在，他的朋友也传来消息，让他再低调一点。 娄半城掐灭了烟，拿起了桌子上的资料看了起来。（娄家怎么也得有点资本吧） 这些都是他调查的成分好的适龄青年，没有官员子嗣，都是工人家庭的孩子。 官员子嗣基本是不会娶娄晓娥，资本家的女婿怎么能进步呢。 若是真有，他也要担心一下对方究竟是冲着什么来的了。 而工人家庭多数也不愿意娶，成份问题真的很重要。 所以娄振华手里的人选也就这么寥寥几份。 “老爷，你还在想呢？” 娄谭氏进屋，走到娄振华身后为他按摩着头。 “怎么能不想呢？总要给小娥找个好归宿啊。咱们都这个岁数了，总不能一直留着她吧。” “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许大茂，他父母以前都是咱们家的，也算是家生子了。我觉得挺好的。” 娄谭氏提议道。许母和她关系还算是不错，许家成分也好，许大茂长的也算周正，她挺满意的。 “许大茂啊，我让人查了一下，你看看吧。” 娄振华抽出一张纸递给娄谭氏，让她自己看。 娄谭氏看着纸上的信息，嘴角笑意马上消失。上面有许大茂的基本信息，照片，还有这段时间的一些事迹。（现在人的防范意识很高，我感觉调查也不会特别的详细） 根据娄家的人调查来的信息，许大茂工作以后和乡下的寡妇不清不楚。也就这半年没有再去，反而一直在家里喝药。 “这个许大茂还跟寡妇有一腿？喝的药是什么？下面人查到了吗？” 娄谭氏开始厌恶起许大茂了，她不想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嗯，这半年都没去找女人，肯定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我让人问了四九城里那些大夫，最终在吕大夫那里得到了消息。” 娄振华抽了口烟，淡淡地说道。老实说，他不在乎许大茂是找暗门子还是找寡妇。娄晓娥的母亲也只是他的姨太太之一。 若是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能让娄家彻底度过危机，娄振华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娄晓娥作为娄家的女儿，从小就享受着别人没有的东西，为娄家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若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其实许大茂也算是不错。 “吕大夫说，许大茂生育困难，不过这半年经过调理也算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什么？生育困难？那不行，调理好了也不行。” 娄谭氏摇头，她十分清楚一个女人没有自己的孩子会过的有多苦。 娄谭氏的反对并没有让娄振华动容。娄谭氏担心地问道，“老爷，你不会真想把小娥嫁给许大茂吧？” 娄谭氏的担心不无道理，她跟娄振华过了一辈子，她很清楚娄振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平日里他可以做个慈父，可要是真牵扯到了娄家根本利益，没什么是不可以抛弃的。 他可以让儿子娶一个工人，也可以让女儿嫁给一个农民。只要利益够大。 “如果没有其他的人选，许大茂确实是一个选择。更别说现在我们掌握了许大茂曾经生过病不能生育的事情。 就这一点，将来小娥生不出孩子，也怪不到她头上。小娥要是再强硬一些，拿捏住许大茂也不是什么难事。” 娄振华分析道。 “真就没有别的人选了？” 娄谭氏又拿起桌子上的那几张纸看了起来。 “老爷，这两个不行吗？这个叫姜凡的，技术员，年龄也合适，长的也不错，家庭条件也好。 还有这个叫何雨柱的，是何大清的儿子，也算是谭家菜的传人，就是年纪大了点，长的老了些。” 娄谭氏从里面挑出来姜凡和傻柱的资料。 “那个姜凡你就不用想了，以前我就注意过他，不过被当时轧钢厂的陈厂长给挡了回来。而且他不会愿意的。 何雨柱，那就是个傻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呢。何大清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蠢笨儿子呢。” 娄振华并不是没有打过这两人的主意，不过傻柱他看不上，姜凡那边又不好下手。 姜家他也调查过，可以说姜家的生活已经超过四九城九成九的家庭。这样的家庭怎么会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呢，这纯粹是拖累。 “呵。没想到啊，我娄振华的女儿也有嫁不出去的一天。” 娄振华落寞地坐在椅子上。放在十几年前，他娄振华要是想嫁女儿，上门的人能从四九城排到保城。 “唉，你找个时间，让许伍德带着儿子过来一趟吧。见一面，要是小娥没意见，再敲打敲打他。” 娄谭氏纵然心中不甘，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应了下来，去找娄晓娥了。 娄晓娥此时正坐在屋里郁闷地看书。（说实话，我不太理解，剧里的娄晓娥一点大小姐的气质都没有。而且好像没有一点城府。） 娄晓娥知道最近父亲在为了她的婚事而操心，可她不想这么快嫁人，也不想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 可她也知道，作为娄家的儿女，不会有自由恋爱的机会。 这两天母亲娄谭氏也在劝说她，说许家的许大茂多么好。可她没见过人，就见过照片，说实话，她并不是很满意那张马脸。 “小娥，你在屋里吗？妈进来了。” “妈，你跟我爸说的怎么样了？”娄晓娥挽着母亲的胳膊坐在床上，十分亲昵。 “小娥，你爸的压力也很大。妈没能劝的动他。过两天，你就要和许大茂相亲，先见一面。” “妈，真的没办法吗？” 娄晓娥咬着嘴唇，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娄谭氏摇摇头，她现在对许大茂印象不好。她不在意娄振华以前有多少女人，哪怕是现在娄振华领女人进门，她都不在意。 可她不想女儿嫁的人也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第95章 许大茂相亲 娄晓娥也明白现在家里的处境并不好，她也有嫁人的准备，可是这一天就不能晚点再来吗？ “妈，我知道了，是那个许大茂是吗？” “嗯，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两天你们先见一面。你要是真的不想嫁，我就去求你爸，就不信这么大的四九城还能找不到一个小伙子。” 娄谭氏看着女儿，心疼地说道。 “没事的妈，我是娄家的人，爸爸养我这么多年，我也该为家里做点事。” “小娥。” 娄谭氏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都要给女儿准备一份好嫁妆。 …… 转眼，又过了两天。 四合院内，许大茂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头发上抹着斯丹康头油，刮了胡子，脚下穿着一双新皮鞋。 这模样！嘿！还真特么挺像个人。 “行了，别搁那臭显摆。你给我记住了，到了娄家，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娄老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知道不要乱说。” 许伍德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打理的很精神。毕竟是曾经的老板，现在突然要成亲家，他也有点心跳加速。 “知道了，爸。” 一家三口拎着礼品，从后院走到前院，被院里的邻居问了七八遍。（妹妹在上学） 许大茂这一身不用看就知道是要去相亲。 阎解成看着那人模狗样的许大茂握紧了拳头，他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不出意外的话也该相亲结婚了。 可偏偏…… 阎解成低头看着，心里对阎埠贵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许大茂并没有炫耀自己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是娄半城的女儿。 许伍德告诉他，不要告诉任何人相亲对象是娄晓娥，要是这事成了还好。 不成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人给娄家扣帽子。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们。 许大茂记在心里，所以他跟娄晓娥相亲这事都没有跟姜凡说。 很快许伍德一家来到了娄家。 看着面前的小洋楼，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外面就这么漂亮，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许大茂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许伍德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背上，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别给我搁这丢人现眼。” “老许，进来吧。老爷等着呢。” 娄家的司机罗湖给他们打开了门。 前些年，娄家遣散了大部分仆人，只留下了司机，厨师等几个下人。 “麻烦你了，老罗。这是我儿子，许大茂。大茂，这是你罗叔，叫人。” 许伍德介绍许大茂给罗湖认识。 “罗叔好。” 此时许大茂乖巧的像个孩子，罗湖的底细许伍德跟许大茂说过。以前是保镖，保护娄振华，同时也负责处理一些特殊的事情。 樱花人杀过，秃头也杀过，手上有不下十条人命。 罗湖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带着他们进了门。 “老许，你们来了，快坐吧。” 娄振华坐在沙发上，放下了手里的报纸。 “老爷好，给您带了一点山货，不值钱，您尝尝鲜。” 向娄振华问好过后，许伍德这才坐在对面。许母说了一声，就去找娄谭氏了。 这些礼品都不值什么钱，娄家什么好东西没有，这些就算是一点心意。 许大茂有些紧张地坐在父亲旁边。他想过娄家会很豪华，很漂亮，却没想到这么漂亮。 “这就是大茂吧，我记得以前他才这么高，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娄振华抬手约莫有一米的样子，看着许大茂。 “娄叔叔好，听我爸说您爱喝茶，我找朋友淘换了点铁观音，您尝尝。” 许大茂站起身从包里拿出来两盒茶叶出来。这是他找姜凡买的，上好的铁观音。 他也喝不出来什么味，不过姜凡说是高档货，那就不会有错。 娄振华接过茶叶，打开一闻，“嗯，好东西，大茂，你也懂茶？” “我不懂，也喝不出来什么味道，我朋友说是好东西，我就拿来了。现在看来，确实是好东西。” 许大茂憨憨一笑，心里对姜凡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你倒是实诚。” 娄振华不在意那些什么礼品山货，不过这茶叶倒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就是以前也不常见。 三个人在客厅喝着茶，娄振华又问了许大茂一些问题，许大茂也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时不时地还扯出来一两句典故，这让娄振华有些诧异，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许大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一个朋友，他经常教我很多事情。” 许母和娄谭氏，娄晓娥在二楼说话。 “小娥，咱们出去看看吧？” 娄谭氏拉着娄晓娥的手，走出了门。 又相互介绍了一下，许大茂和娄晓娥算是正式认识了。 “小娥，你领着大茂转一转，你们都是年轻人有话题。” 娄晓娥点点头，对着许大茂说道，“我带你去花园看看吧，我在那里种的有花。” “好。” 许大茂笑着，他对娄晓娥是很满意的。对方身上有种他说不出来的气质和吸引力。或许这就是大家小姐吧。 两人走后，娄振华几人坐在沙发上。 “老许，咱们也认识几十年了。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你先告诉我许大茂的身体怎么样？” 娄振华看着许伍德，后者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娄家做工的时候。那时候娄振华是老爷，许伍德是仆人。 “老爷，您这么问，相信您也知道了，大茂以前身子确实出了点问题，不过我找吕大夫给治过了，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这是大茂的体检报告，您也可以带他再去检查一次。” 许伍德拿出来体检报告，双手递给娄振华。 娄振华简单看了一下，确实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相信这种情况下，许伍德不敢再骗他。 “老许，我会让人带大茂去检查的，小娥也会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以后每年我都会让人带他们去检查一次。 所以，许大茂最好不要再跟以前一样，外面的终究不干净。” 娄振华敲打着许伍德，许伍德连连点头，他知道这事算是成了。 娄振华对许大茂也不算满意，可是这年头愿意跟他们这样的资本家扯上关系的实在是没有几个。 而且刚才通过和许大茂的交谈，他对于许大茂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许大茂这个人一般，甚至可以说有点差劲，可他有个好朋友啊。 第96章 相亲结束 许大茂一家离开后，娄振华把娄晓娥叫到身边。 “小娥，你对许大茂感觉怎么样？” 娄振华看向娄晓娥，这毕竟是他唯一一个留在身边的女儿，他还是挺重视的。 “感觉？还行吧，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就是长的不是特别好看。” 娄晓娥还是不太喜欢许大茂的相貌。 “哈哈哈，看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貌，小娥，以后可不能以貌取人啊。” 娄振华笑了笑，女孩子喜欢漂亮的东西是很正常的。 “小娥，如果没有什么差错，以后许大茂就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了。” “我知道的，爸。这已经很好了，不管怎么样，他有房子，有工作，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了。” 娄晓娥的话让娄振华有一点惊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也是挺聪明的。 …… 许伍德一家应付好四合院的人，回到屋里。 “大茂，我再告诉你一遍，在你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告诉别人你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娄大小姐。” 许伍德十分严肃地看着许大茂，生怕许大茂这张破嘴坏事。 “我知道了，爸。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我相亲这事姜凡都不知道，院里的人倒是知道了，可谁能想到我跟娄晓娥相亲呢？” 许大茂点头，事情轻重他还是知道的。 “姜凡那边你不用瞒着，再见到他，你就实话告诉他就行了。” “爸，这你不怕坏事了？” “哼。你以为你是娄家的第一选择？就你干的那点破事，娄家早就查出来了！要不是你现在身体没什么毛病，你以为你能登娄家的门？ 我跟娄老爷说好了，过两天带你再去体检一次。要是没什么问题，这事就真的是成了。” 许伍德一手扶着头，他这个儿子真是自信地过了头。还以为娄振华嫁女儿给他真是看上他了。 “大茂，你就听你爸的话，好好地工作生活，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许母也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许大茂，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希望许大茂好。 “我知道了，爸，娄老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结婚啊？” 许大茂答应下来，又问起了结婚的事。 “没有，不过今年你就别想了，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咱们家不缺吃的，娄家也不会把女儿嫁过来受苦。怎么样都要到明年了。”（剧里应该有说娄晓娥是在贾东旭死后进的四合院，那就是61年秋冬。） “哦。”许大茂有些失望，毕竟娄晓娥可是千金大小姐，这种身份上的差距让他感觉有点刺激，迫不及待地想要结婚。 当然也可能是想早点结婚气气傻柱，毕竟现在才九月份。万一傻柱在今年找到对象结婚，那他可就输了。 “对了，你以后多跟姜凡玩，没事请人家吃个饭什么的，多向他学习学习。” 许伍德知道姜凡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就姜凡送给许大茂的茶叶，娄半城都觉得是好东西，这能是一般人整的？ 还有许大茂跟姜凡在一起玩这么长时间，也就花了点钱，可是得到的好处却是十分多。 姜凡说是许大茂的贵人也不过分。 “这个没问题，现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我和姜凡那是亲兄弟！” 提到姜凡，许大茂就得意起来，他也知道姜凡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下午轧钢厂下班回来。 傻柱回到院子里就听到了阎解成跟他说许大茂今天去相亲的消息。 “什么？许大茂去相亲了？” 傻柱惊呼，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偷偷摸摸地搞这种事情。 “是啊，早上你们上班后他去的，你没看到他那样子，新衣服，新皮鞋，头上还抹着发油，直反光，真特么跟个人一样。” 阎解成酸溜溜地说道。 傻柱追问，“那相亲结果怎么样？成没成？” “不知道，他们没说，不过八成没问题，回来的时候许大茂笑的可开心了。” 阎解成撒谎哄骗傻柱，许大茂回来的时候面无表情，跟面瘫一样，在院子胡扯了两句就回去了。 他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要是许大茂相亲成功，傻柱绝对不会无动于衷，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搞破坏。 所以他才这么说，就是想让傻柱出手，到时候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傻柱脸色阴晴不定，凭什么许大茂能相亲成功，自己相亲这么多次都不行，“阎解成，你知不知道许大茂跟谁相亲？” “不知道，许大茂一家都没说。” “还挺神秘。” 傻柱嘟囔了两句，回家去了。 回到中院的傻柱无视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推开家门就进了屋子。 回到屋里的傻柱越想越气，许大茂怎么能相亲呢？还特么成功了？ 要知道傻柱比许大茂还要大几岁，现在他傻柱都二十四五的年纪，别说对象，就是女孩的手都没拉过。 每天能跟秦淮茹说两句话都算是开荤了，闻闻她三角篓子都算是过年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许大茂相亲成功！他绝对不能比我先结婚！” 傻柱打定主意要破坏许大茂的婚姻，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许大茂的结婚对象是谁，搞破坏也没那么容易。 “有了，明天去找雨水，让雨水去问问许馨，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消息。”傻柱灵机一动，想到了上学的何雨水。 何雨水，许馨，姜玉三人同岁，也是同一年纪，不过姜玉去上了卫校中专，何雨水和许馨则是上了高中。 该说不说，傻柱在对付许大茂方面，可以说智商爆棚，一点也不傻。 许大茂今天相亲成功，算是一件喜事，下午特意买了肉回来。许家家里不缺粮食，许大茂又有外快收入，伙食在院子里也算是好的。 红烧肉的香气飘满了四合院后院，首当其冲地就是聋老太太。 今天易中海给聋老太太送的饭依旧是窝头，稀饭，咸菜。 “春…华，这都吃…多久的咸…菜了，能不能弄…点肉来吃…啊。”（后天聋人也可能会影响说话） 聋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 现在许家做红烧肉，把她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第97章 傻柱找雨水 一大妈也想吃肉，易家也挺久没吃过红烧肉了。 自从易中海调岗以后，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虽说也够他们两人生活。可他们还是要为了养老做准备啊。 虽然贾东旭答应了会给他们养老，可他们也不能一点钱都不存。 一大妈并没有说什么话，聋老太太也听不见，说了也是白说。 聋老太太聋了以后，就一直叨叨，一大妈刚开始还有点耐心听她说话，不过慢慢地就不想听了。 每次来送完饭就走，过一个小时再来收拾。 聋老太太找不到人说话，出去也没人愿意听她唠叨，慢慢地丧失了语言功能，现在说话都结巴了。 一大妈走了，聋老太太阿巴阿巴地哭了，浑浊的眼睛流下来泪水。 抹了把眼泪，她又打开了那个暗格，找到了儿子的照片。 “该死的小偷！不得好死！就是个绝户！杀千刀的！儿子，你快回来给妈主持公道啊。”（大家记得她是个结巴） 聋老太太聋了以后没多久就在屋里找自己藏的宝贝，可除了她儿子的东西，其他的金银财宝全都消失了。 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她不知道小偷有没有发现儿子的东西，害怕儿子的身份暴露，到时候她也落不了好。 担惊受怕地过了一段时间，发现生活还是那样，就慢慢地放下心来，不过每天都少不了骂人。 这一年多的时间，让这个本就没多少活头的老东西，更加憔悴不堪。身体宛如风中烛，雨里灯，怕是活不了多久。 一大妈回去以后，跟易中海说聋老太太想要吃红烧肉。 易中海当然不会答应，聋老太太一个月就五块钱的生活费，现在粮食又紧张，怎么可能给他做红烧肉。 “明天我找个机会跟傻柱说一声，他现在是厂里的大厨，让他想想办法。” 易中海还是要维护名声，自己又不想出钱，就想到了傻柱。 …… 太阳再度升起。 傻柱早早地起了床，今天他也不打算在家吃了。出门吃了早饭，就坐车去何雨水上学的学校了。 这让来找他的易中海扑了个空。 “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易中海纳闷，傻柱可不是个勤快的人。 这话正巧让出门的许大茂听到了，他等易中海走后，在中院假装洗手。 看了眼傻柱家的门，上面确实挂着锁。自从上次阎埠贵的车被偷了，公安来了以后，院里的人就都挂上了锁。 “傻柱不在家，这王八蛋肯定是知道了我相亲的事，想要搞破坏。” 要不说最了解你的人很有可能是你的对手呢。许大茂一看就猜出了傻柱想要干啥。 “去吧，任你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老子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上班去了。 红星中学。（依旧是瞎编） 何雨柱跟门卫大爷说了一声来找何雨水，大爷让他等着。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何雨水来了。 何雨水看着傻柱，“哥，你怎么来了？还空着手？” 傻柱有些尴尬，来的急，确实没有带什么东西，“雨水，你快出来，哥有点事跟你说。”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地方，傻柱问何雨水跟许欣关系咋样。 “许欣？不怎么样，你忘了，你不让我跟她玩。初中的时候我俩就不怎么玩了。” 何雨水摇摇头，小时候她和许欣的关系还挺好，不过因为傻柱和许大茂的缘故，慢慢的关系也淡了。 明明是一个院子的，可就是关系一般。 “你找个机会，找许欣问问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是谁，家住哪？” “许大茂相亲了？哥，你不会是想搞破坏吧？” 何雨水虽是在问傻柱，不过心里已经确定傻柱要不干好事。以他俩的关系，肯定不能是去给许大茂说好话。 “什么话这是？我怎么能是去搞破坏呢。我是解救女同志不让她掉进许大茂的陷阱。” 傻柱说的正气凛然，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她能信？ “不问！宁拆十座庙还不毁一桩婚呢。这缺德事我不干！” 何雨水不想干这种破事，或者说这事对自己没好处。 “我可是你亲哥，你就这么对我？” 傻柱有些生气，他没想到何雨水会拒绝。 何雨水也不客气，立刻回道，“我还是你亲妹妹呢，你来看我不还是空着手来的。” “你就说，怎么才能帮我。” “那你给我买辆自行车吧，要女式的。” 何雨水早就想要一辆自行车了，尤其是姜平安结婚后，那辆女式自行车多数时候都是姜玉在用，陈倩上班都是姜平安送的。 她眼馋自行车很久了。 “自行车？我上哪弄去，我可弄不来票，而且太贵了。”傻柱傻眼，自行车少说一百七八十块，这都是他半年的工钱了。 “我也不是让你买新的，买二手的也行，反正我就是要自行车。” “行，只要你能问出来，我就给你买。不过也要看信托商店有没有货，还不一定有女式的。” 傻柱咬咬牙，答应下来。只要能破坏许大茂相亲，一点钱而已，算不了什么。而且他也不是没钱，每个月他外出给别人做饭，也能收不少钱。 两人达成协议，何雨水高兴地回去上课了，傻柱也要坐车回工厂上班了。 中午。 易中海来到食堂打饭，傻柱正在那打饭。轧钢厂有好几个食堂，不过因为傻柱在2食堂的原因，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般都会来2食堂吃饭。（剧里好像没说） “傻柱，给我打份茄子，豆角，两个馒头。” “哟，一大爷啊。来，我给你多打点。” 傻柱一看是易中海，热情的很，给打了满满一饭盒的菜，馒头也是拿的大的。 “傻柱，待会我找你说点事，一会打完饭去那找我。” 易中海用颤抖的右手指了一个靠近打饭窗口的位置。 傻柱点头答应下来。 易中海走了过去，坐在位置上吃饭。不一会傻柱也过来了。 两人吃完了饭，傻柱问易中海有什么事。 “傻柱啊，我常跟你说，咱们要孝顺老人，你这一点做的可不够好啊。” 易中海又开始了说教。 第98章 傻柱送肉 “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我就不孝顺老人了？不对啊，我家哪来的老人需要孝顺啊。” 傻柱瞪大了眼睛看着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不孝顺的名声他可承担不起。 “你瞧瞧你，又忘了不是。后院聋老太太一直拿你当亲孙子对待，怎么不算是你的长辈呢。而且你不是一直叫她奶奶吗？” 易中海点名聋老太太，他不想出钱买肉给聋老太太，又想要个好名声，这傻柱就是妥妥的冤大头。 而且聋老太太和傻柱关系亲近也是为了傻柱的手艺。 “哦，老太太啊，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去看望她。不过那也没到我不孝顺的地步吧，而且老太太可是由一大爷照顾的，房子都留给你了。” 傻柱反驳道。 “这不是老太太一直念叨着你，整天乖孙乖孙的喊，你这两天也不过去看看。” 易中海对于欺骗傻柱没有任何负罪感，在他看来，傻柱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以傻柱的智商怎么可能看破他的谎言呢。 果然，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傻柱难得的露出一丝愧疚，“一大爷我知道了，我会抽空去看老太太的。” “哎，这就对了，人呐还是要孝顺，孝顺是咱们的传统美德嘛。还有记得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老太太就喜欢你做的饭。”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深感自己是个高手，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了傻柱。见目的达成，易中海也没多说，拿着饭盒洗碗去了。 下班后。 傻柱去市场买了三两五花肉回来，一进四合院大门，三大爷阎埠贵就迎了上来。 “傻柱，这什么日子啊，还买上五花肉了。三大爷那还有瓶好酒，要不待会拿过去跟你一块乐呵乐呵。” 阎埠贵堆着笑脸，想要去傻柱家里吃个晚饭。 “算了吧，三大爷，就您那掺了酒的水就别拿出来了，我怕假酒喝多了进医院。这肉是买给老太太吃的。” 傻柱拒绝了阎埠贵的建议，并小小的羞辱了他一下。 阎埠贵也不恼，笑着看傻柱离开，心里暗骂傻柱是个傻子，跟聋老太太非亲非故的，还上赶着当孙子，聋老太太又不会把遗产留给傻柱。 摇摇头，阎埠贵继续蹲在门口狩猎。 傻柱回到家，烧好了菜，自己吃了两口。 “这小味，挠一下就上来了。将来谁要是嫁给我，那可就享老福了。” 傻柱最得意的就是这手厨艺，在轧钢厂他的厨艺也算是好的，现在除了专做小食堂的厨师，其他的人可比不过他。 端着肉，又拿了两个馒头，傻柱来到了后院。 “老太太，我来看你来了。” 聋老太太听不到声音，可她闻得见味道，傻柱进后院的时候她就闻得到味道了。 看到傻柱端着肉一步步靠近，聋老太太嘴里疯狂分泌着口水。 当傻柱把菜放到餐桌上的时候，聋老太太飞快地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 “香！好吃，还得是我大孙子做的肉好吃啊！”（自行脑补结巴）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老太太这么说，傻柱还是很高兴，自己的厨艺得到了认可。 就像是钓上来一条几十斤重的鱼，别人说你技术好，而不是运气好。 “老太太，慢点吃，别噎着了。” 傻柱又去倒了杯水过来，放在聋老太太面前。 聋老太太听不到傻柱说什么，她现在一心一意吃着面前的红烧肉。 没一会的功夫，肉就吃完了，聋老太太又用馒头沾着肉汤，吃的干干净净，盘子都不用刷。 “得，我还省事了。” 傻柱拿着盘子，正要出去，一大妈端着饭进来了。 “傻柱，你这是给老太太送饭来了？” 一大妈明知故问，她能不知道傻柱是给聋老太太做的饭？今晚上她是不想过来的，毕竟傻柱都来了，还是易中海说让她过来一趟，她才来的。 “一大妈，这可不巧，老太太刚吃饱了。” “那我这不是白准备了。” “哪能白准备，我还没吃呢，正好也不用回去做饭了。。” 傻柱从一大妈手里拿过盘子和窝头，径直走到桌子旁吃了起来。 一大妈也愣一下，随即告诉傻柱吃完了放这就行，她等下来收，随后就回去了。 易中海看着空手回来的一大妈，问道，“老太太今天吃这么多吗？” “没有，拿过去的饭，傻柱给吃了，他还没给自己做饭呢。” 一大妈摇摇头，说出了原因。 易中海也没再多问，一顿饭而已，又没有荤腥。 聋老太太一个月五块钱的标准，吃饱不算难事，可偏偏聋老太太三天两头地就想改善生活，哪有这么多票给她买肉吃啊。 易中海也不会拿自己的肉票买肉给聋老太太吃。要是聋老太太能活到65年说不定能过上一段天天吃肉的日子。（那几年猪肉库存过剩，为了处理库存，大量供应，吃肉就是爱国，爱国肉，网上查的） 傻柱吃过饭，把碗碟洗好后又送去了易中海家。 出来后正好碰到许大茂。 傻柱拦着许大茂，“许大茂，听说你相亲去了？” “你管的着吗？让开，小心我抽你！” 许大茂对傻柱自然是不会客气，更何况现在他的战力也不弱于傻柱，对上傻柱，底气十足。 “许大茂，我就好奇了，哪家的姑娘这么不开眼，能看上你呀。” 傻柱双手抱在胸前，仰着头看着许大茂。 “傻柱，我跟你不一样。我有一好爹，我爹给我找的好姑娘，你个没爹的家伙羡慕去吧。” “许大茂，你混蛋！” 傻柱双手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就要用劲把他甩一遍去。 而主动挑衅地许大茂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就在傻柱抓住他的时候，他用手抓住了傻柱的手腕。 两人就这么互相抓住对方僵持着。 “傻柱！许大茂！放手！” 易中海过来，把两人分开，也是他们两个没有真打，要不然易中海要分开他们一个人可不够用。 “你俩又为什么打架啊！” “一大爷，你可别乱说话。我好好地走在路上想要出去上个厕所，这孙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拦住我，你问问他什么意思！” 第99章 出差结束 许大茂理直气壮，他又没说错，傻柱可不就是没爹吗？ “傻柱，是这样吗？” 易中海问傻柱。 “一大爷，你别听他瞎说，我就是听说许大茂相亲，来问问他是不是有这回事，哪成想这孙子，张口就骂人。” “我相不相亲关你屁事！你个厨子，什么时候还干上媒婆的活计了！有那闲工夫，自己找媒婆说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也不嫌丢人。” 许大茂说完，绕过易中海和傻柱就走了。 “孙子，你别走！” “好了，傻柱！” 易中海拦下想要继续动手的傻柱，“人家许大茂说的也没错，他相不相亲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操这个心干啥啊？” 易中海难得说了句公道话，他知道这事傻柱不占理。 傻柱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离去的背影，转头回了家。 …… 机修厂。 为期七天的工作出差，提前一天结束，在机修厂领导班子的热烈欢送下，姜凡和韩大国，贺新年带着土特产坐上吉普车离开了。 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像是抓小偷，抓特务，有人打脸什么的，和气融融的，大家都是为了社会做贡献嘛。 这个机修厂并不是《人是铁饭是钢》的厂子，姜凡也没找到梁拉娣和南易。当然也可能是时间线不对。 他对这部剧并不熟悉，只知道“四大坏人”——许大茂，崔大可，程建军，武延生。还有三个厨子——傻柱，南易，刘洪昌。 回到厂里，先是进行了工作交接，然后韩大国给姜凡批了两天假，让他今明两天好好休息，毕竟出差的时间里还夹着一天周末。 姜凡自然是高兴地，虽然说每天的工作任务都不重，但是能躺着，谁愿意上班啊。更不用说还有一天本来就是自己的假期。 去车间跟父亲他们说了一声，姜凡挎着工具包走回了家。 门口没有阎埠贵蹲守，应该是去上课了，今天周三。倒是阎解成坐在那里。 姜凡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阎解成突然看着姜凡，开口说道，“姜凡，许大茂去相亲了，你知道吗？” 姜凡没有搭理他，直接回了屋子。这让阎解成气的“蛋”疼。 “妈，二婶，我回来了。” 两家离得近，再加上有朋朋在家，二婶基本上也是天天都在姜凡家里。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到下午呢。” 沈月抱着朋朋从屋里出来。 “干的快，昨晚上就弄好了，要不是晚上行车不安全，昨天就回来了。出差一趟，科长给我放了两天假，这两天在家休息。” 姜凡接过朋朋，捏了捏他的小脸，这小东西是挺好玩的。 “你哄着吧，也快中午了，我和你二婶去做饭，想吃点啥？” “下面条吧，挺馋的。” 吃过饭，姜凡坐在床上，感觉有些无所事事。这几天他也不累，一空下来，还真不知道干些啥。 姜凡出神地想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 转眼来到了周五，又到了上班的时候。 姜凡又坐在了办公桌上，一周没见，还有点陌生了。 按照惯例，先去各个车间检查机械运行，然后回办公室积累知识，等待下一次技术考核。 到了中午，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回来了。知道姜凡也出差回来后，他马不停蹄地跑到技术科，要请姜凡吃饭。 两人约好了晚上，许大茂就回家了。放映员的主要工作就是放电影，每个月放多少场电影，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其他时间还算是自由。 某国营饭店内。 许大茂上来就干了一杯，“兄弟，哥哥瞒了你一件事，哥哥前两天相亲去了，没跟你说实话，这是哥哥的错。” “你相亲跟我有啥关系，我又不是你老丈人。” 姜凡陪了一杯，他有预料许大茂相亲，只是感觉时间不太对啊，娄晓娥进门应该再等两年啊。难道是蝴蝶效应？ “去你的。” 许大茂笑了一下，又倒了一杯，“这一杯感谢你送我的茶叶，让我在我老丈人那也长了脸。” 许大茂干了第二杯，又倒了一杯，“兄弟，有些话都在酒里了。” 一仰头，第三杯也下了肚。 两人这才正式开始吃饭，推杯换盏之间。许大茂也说了，要是不出什么差错的话，过了年他也差不多要结婚了。 到时候争取三年抱俩，让孩子认姜凡做干爹。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彻底喝醉了。 姜凡又把他拎回了家。 许家门口。 “姜凡，又麻烦你把他送回来了。” 许伍德笑着对姜凡说道。 “没事，许叔，我跟大茂哥一块喝的酒，咋样也不能让他留在那啊。”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大茂也不能有今天。” 姜凡听着，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我和大茂哥的关系，说这话就生分了。许叔，我也回了，没少喝今天。” 告别了许伍德，姜凡就走了，在离开后院的时候，他转头看了一眼老聋子的房间。 透过玻璃，他能清楚的看到那老聋子那双浑浊的眼睛，或许是因为现在的遭遇受苦，姜凡能看出来老聋子眼里有不小的恶意。 姜凡眯起了眼，“这老东西不能留了，晚上写封举报信把她的事给捅出去吧。” 姜凡从来没有想过亲手弄死聋老太太，那太便宜她。 接下来两年，平常人家都吃不饱饭，易中海为了自保和养老，绝对不会把重心放在聋老太太身上。 毕竟还有贾家这么一个拖油瓶，聋老太太和贾东旭，易中海绝对不会要一个快死的老家伙，又不能给他养老，活着也是浪费米饭。 若不是估摸不准聋老太太是不是还有些家底，易中海说不定就直接下手了。 所以按照姜凡的想法，接下来两年，他会看着老聋子一步步饿死。如果易中海没有饿死她，黑蝎会出手的。 等到街道办的人来悼念的时候，或者在出殡的时候，制造意外。 让大家不经意间发现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还有个长相酷似易中海的光头儿子。 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不过现在还是把这老聋子处理了好，免得出什么幺蛾子。 第100章 抓捕聋老太 姜凡没有犹豫，说干就干。 回家套上手套，找了张不知道哪一天的报纸，又将一份报纸裁剪成纸条，用纸条拼凑出举报信的内容，粘贴上去。 这么一份举报信就算是完成了。 半夜，趁着夜色，姜凡跑到派出所，将举报信放在了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 然后回家睡觉，毕竟他也喝多了。 …… 派出所值夜班的熊战拿着暖壶，正打算去打水，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 “嗯？刚才这里有这玩意吗？” 多年的战斗经验让熊战警觉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靠近，转身找到了同样值夜班的其他同事。 值夜班的人不多，六个人，此时六个人都在看着姜凡送来的举报信。 “岳队长，刚才这里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熊战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老熊，我看你就是胆子小，就这么薄薄的几张报纸，它能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炸药啊？”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刚毕业的公安，叫麻峰。 “麻峰！熊战做的是对的，小心谨慎，你在学校是怎么学的！” 岳西山批评了麻峰的言语，他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知道莽撞粗心会死人的道理。 岳西山拿起报纸，捏了一下，没什么异常，拆开看了一眼，舒缓了眉头。 “你们准备一下，待会可能要有行动，我去向上级请示。” “是！” 岳西山拨通了所长的电话，“郑所长，我是岳西山，刚才局里突然出现了一封举报信，我查看了一下。 上面详细举报了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龙小妮隐瞒自己是满清余孽的事实，并且他的儿子还是逃亡到对岸的光头党。 并且信里面明确说出了龙小妮家里藏匿了信件和手枪的地点，我感觉这不像是假的。” “你立刻带队，前往95号四合院，控制住龙小妮，封锁现场，不要走漏消息，先把藏匿的信件和手枪找到，我马上就到。” 郑所长下达了抓捕命令后，又通知了其他同志加班。 公安行动迅速，很快就来到了四合院。 岳西山带队，翻过院墙，从里面打开了门。 姜凡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知道好戏开场了。 岳西山带人直扑后院，其他人控制住前院和中院。（没参与过，也没被参与过，纯属个人臆想） 虽然举报信上说只有聋老太太一个，可小心谨慎总归不会有错。他不会拿同志的性命来试探。 岳西山和熊战破开门，打开手电筒，直接对准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弄醒，睁开眼睛。 看着面前的公安，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此时院子里的住户也都醒了过来，想出来看看情况，不过打开门就有公安过来，告诉他们正在办案，让他们不要出来。 这一夜，四合院没有人能睡得着，他们都想出来看看热闹。 姜家也是一样，姜大牛拿着一根木棒，守在沈月身边。就像当年他在她身前拦住那两个劫匪一样。 他知道公安来肯定是有任务，可能是为了抓小偷，也可能是特务，不管哪一个，他都要保护好沈月。 姜凡知道怎么回事，并不慌张，来到父母屋里，宽慰着他们。 聋老太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 岳西山挥挥手。 熊战立刻上前控制了聋老太太。岳西山根据举报信上的内容，找到了聋老太太放东西的地方。 两个箱子的出现，让聋老太太彻底死心，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岳西山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一把手枪和几封信，又打开另一个，里面是照片和一些杂物。 “还真是没有一点差错，老熊把人带走，封锁四合院。” “是。” 熊战押解着聋老太太，岳西山让人进来把证物一块带回派出所。 “你们两个在这看着，我去安抚一下民众。” “是。” 聋老太太被带走以后，岳西山让人通知各家各户派一个人出来到中院，不管怎么样都要安抚好院里的民众，不能让民众太过担忧，而且后续调查也要群众的支持。 中院，已经聚集了院里大半的住户。 “公安同志，我们三个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请问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带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走到岳西山跟前问道。这不是几十年前，百姓看到官就怕，眼前的官是给大家伙做主的。 岳西山看着这个跟那张照片有两分相似的脸，很想拔出枪把易中海也控制住。要不是出发前他调查了档案资料，说不定真这么干了。 “三位同志，我是派出所的岳队长，我们在执行公务，把大家聚集起来主要是为了给大家解释一下。 先麻烦你们帮忙看看，是不是每家每户都有人来了。” 压下心底的冲动，岳西山对易中海几人说道。 易中海几人听了，连忙查看起来。 因为有公安在，大家也没敢说话。很快就查清楚了。 岳队长看着大家伙，清了清嗓子，“各位同志，我是咱们城东派出所公安，我叫岳西山。今天过来是为了执行一项任务，打扰到各位同志了，我给大家道歉。” 岳西山对着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家伙相互看了看，纷纷表示没什么，配合公安工作是应该的。还有的问要不要他们帮忙抓人。 岳西山笑着，自古以来，得人心者得天下，他们就是得人心的队伍。 岳西山跟群众们讲清楚以后，考虑白天还要群众们配合调查，而他们还要上班，就让他们各自回家，待会有人上门跟他们登记信息。 会由派出所出面，跟各个单位沟通，为他们请一天带薪假。（人性化不）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不管是抓小偷也好，抓特务也罢，他们能贡献一份力量也是很高兴的。 登记完信息，大家也都睡不着了。 姜家屋里，姜凡抱着熟睡的朋朋，小家伙睡眠质量还不错，没有一点动静。 “平安，陈倩和朋朋没被吓着吧？” “没有，爸。来的是公安同志，怎么会吓到我们呢，朋朋也睡的好着呢。” 姜平安摇摇头，“就是不知道怎么来咱们这了，总不能咱们院子里出了个特务吧？” 第101章 抓傻柱和易中海 姜大牛没有说话，院里的人是不是特务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家跟院子里的人关系并不好。 “刚才我看了一圈，每家每户都出来人了，就只有后院的老聋子没有出来，可要是说她是个特务，也不现实。 她一个聋子，又这么大岁数，做特务，也太难为她了。可能是年龄太大，没让她出来吧。” 姜大牛分析道。 “管她干嘛，今天周六，小玉和姜阳姜岳可就回来了。”（根据评论区调整一下上学时间，周六上半天课） 对于公安同志的到来，大家都没什么害怕的心思，主要是怕的还是被抓的小偷或者特务。 看这架势，八成人还是院子里的。这就让大家都有些难受了。院子里出现这么一号人，多丢人啊。 只有后院的人知道，被带走的是聋老太太，不过因为公安同志的示意，并没有人说出来。他们只能在家里默默猜测，除了喝醉的许大茂。 另一边，城东派出所郑所长，轧钢厂保卫科李卫国李科长，还有街道办王主任聚在一起开会。（话说轧钢厂保卫级别是科级还是处级？） 四合院多数人都在轧钢厂工作，通知一下轧钢厂也是应该的。街道办更不用说了，这更是他们要管的事情。 “这就是我们收到的举报信了，事出紧急，就直接进行了抓捕。而且也的确从龙小妮的房间里搜出来了相应的东西。” 岳西山闻言，立刻把搜查出来的东西拿了上来。 王主任和李科长分别查看了一下，脸色都不算好看，尤其是王主任。 作为街道办主任，上任后，她就经常去慰问街道住户里的五保户，困难户和烈属家庭，聋老太太也在其中。 而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对她肯定是会有影响的。尤其是聋老太太手中还有一把手枪，这可是很大的危险。 即便是现在禁枪并不是特别严重，可枪在特务手中和在普通百姓手中那是不一样的。 “根据这些资料，我们可以断定一件事，龙小妮曾经是某个满清王爷的小妾之一，她还有一个儿子，改名为叶秋文，加入了光头党，目前应该在海外。” 郑所长分析着自己的判断，“目前我们并没有从叶秋文留下来的物品中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正式对龙小妮进行审讯。不知道二位是什么意见？” 郑所长只是在问王主任，毕竟王主任才算是管理四合院的直属领导，李卫国过来只是因为院里绝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为了避免聋老太太策反工人搞破坏，这才请李卫国过来，而且后续说不定也要对轧钢厂进行检查。 李卫国摇摇头，“郑所长，我们轧钢厂保卫科没有什么意见，龙小妮也不属于我们轧钢厂管理范围，如果后续有什么行动，我们会配合的。” 王主任也说道，“我虽然刚上任不久，也不会逃避责任，今天上午我会把龙小妮在街道办的所有档案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我猜测多半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王主任说的是聋老太太成五保户的事，当初解放不久，四九城所有事情多数由军官会进行管理。 其中难免有些什么错漏，若是有心人特意运作，那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 三人商量好以后，就立刻开始行动。 由派出所对院内住户进行调查，彻查与龙小妮关系密切之人。看看能不能抓出来几个潜藏在人民群众里面的坏分子。 王主任在街道办带人找出来龙小妮的档案资料，李卫国配合两方行动，并加大对轧钢厂的安全检查。 天亮了。 派出所内，因为龙小妮耳聋的原因，对她的审讯只能是文字问询。 公安同志列出了要询问的问题，放到龙小妮面前，让她自己交代。总不能对着一个聋子大喊大叫。 而且龙小妮也七十多岁了，用大记忆恢复术肯定是不行的。只能这么进行审讯工作。 而龙小妮极不配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纸笔，像是一个木雕一般，没有一点动静。 四合院内，公安同志确定了一件事，在院子里只有易中海一家和何雨柱一家跟聋小妮关系密切。 一个是聋小妮的继承者，一个是聋小妮的“孙子”。 不用多说，直接带回。 “公安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没犯事，凭什么抓我！” 傻柱还没有搞清楚形势，还有两分反抗的意思。 “何雨柱同志，我们不是抓你，而是要你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希望你配合一下，不要让我们采取强制手段。” 公安同志耐心的解释，手放到了腰间。 “那怎么就调查我一个啊，我又不是小偷，也不是特务。” 傻柱小声说道，他又不是真傻，看到公安的手放在腰间他就蔫了。 傻柱出门，就看到了一块被请出来的易中海夫妻俩。 傻柱瞪眼，“一大爷，你们也要去？” “不要说话，赶紧走！” 没有给两人交流的机会，傻柱和易中海夫妻俩被带走调查。 躲藏在屋里的贾东旭目睹了全过程，聪明的他立刻就联想到了聋老太太。 毕竟院子里跟傻柱和易中海两家联系最深的就是聋老太太了。 “看来，公安确定是来抓龙老太太的，只是聋老太太又是个什么身份呢？” 贾东旭皱眉，他跟聋老太太没有关系，所以聋老太太死不死地他不在乎。可现在易中海也被带走调查，这可就让他揪心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易中海的亲徒弟。要是易中海有点问题，说不定下一个找的可能就是他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易中海和傻柱被带走调查瞒不过前院和中院的住户，稍稍动动脑子就知道这事跟聋老太太有关系。 只是让他们惊讶的是聋老太太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也能干出什么坏事来？ “媳妇，儿子，这事还真跟那老聋子有关系啊！”姜大牛透过窗户看着被带走的傻柱和易中海三人。 “那这个老聋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 第102章 调查问询 派出所内。 三个审讯室，分别对傻柱和易中海夫妻俩进行调查。何雨水还在被带来的路上。 “易中海是吧，不用紧张，我们叫你过来只是为了调查清楚一件事情。你只要实话实说，没有问题的话，我们自然会放你回去的。” 审讯的公安翻着手中的资料，看到了易中海那颤抖的右手。 “公安同志，我不紧张。你们问，我一定老实交代。” 易中海挺直腰板，竭力控制右手。 “好，那就先说说你和后院的龙小妮，也就是聋老太太是怎么认识的？” “老太太？公安同志，我和聋老太太没什么关系，她做什么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情啊！” 易中海急忙辩解，他又不傻，这种情况肯定是聋老太太出什么事了，而且绝对不是啥好事。 “冷静，我们没说你们有什么关系，现在你先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好好，我说。” 易中海飞速浏览着记忆，“那时候我刚进轧钢厂做工，厂里给租的房子就是95号四合院。 我住进去的时候聋老太…不是，龙小妮就已经住在后院了。据说我们租的房子也是她的。 后来解放了以后，军官会的同志过来统计孤寡老人，龙小妮刚好符合标准，又捐出去不少房产。 军官会的同志就想把她接到养老院去住。（应该有）不过她死活不愿意，军官会就给办理了五保户。 后来，我就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前年过年的时候，龙小妮真的聋了，我们就签订了协议，我照顾她养老，她死后，把房子留给我。就这么多了。” 易中海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那这么些年，龙小妮有没有让你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来找她，你有没有印象？” 易中海想了想后摇摇头，“没有，她没有让我去办什么事，见什么人。她有没有见人，我就不清楚了。” 一大妈的回答和易中海差不多。 傻柱处。 “何雨柱，说说你和龙小妮也就是聋老太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叫你孙子，你叫她奶奶？” 傻柱震惊，“公安同志，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老太太是坏人吧？” “何雨柱同志，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傻柱前面说的跟易中海差不多，只不过他们家来的早，而且是私房，但是同样那时候龙小妮就已经住在院子里了。 “后来我爹跟寡妇走了以后，院子里就只有一大爷一家和老太太对我们好了。” 傻柱本来想说姜家，可是又想到了易中海给他说的话，就没说。 “从那以后，我就叫老太太奶奶，老太太叫我耷拉孙。 公安同志，我相信老太太绝对不会是坏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何雨柱同志，对错我们自有判断，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行了。” …… 街道办。 王主任带着人调查当年的档案资料，不过时间久远，当时也挺混乱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从街道办调查来的信息很正常，当年聋老太太也算是颇有家资，大部分房屋都用来出租。 解放后，又把房屋捐献出来，不过她不愿意去养老院，军官会看在她的贡献和具体条件，就给办了个五保户。 什么都很正常，程序也符合。唯一不对的地方也只有聋老太太隐瞒了自己过往的身份和儿子是光头党的事情。 王主任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手指敲着桌子。当年给龙小妮办理手续的人她也查了，前几年牺牲在一次抓捕行动中。 可以说从街道办这边，是查不到什么东西了。 王主任没多想，拿上调查的资料就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内，何雨水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的公安同志。 “小妹妹，不要害怕。我们找你来就是简单问几个问题。” 询问何雨水的是两个女同志，安抚好何雨水后才开始问。 问题都差不多，只不过在何雨水口中，无论是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对她都不算好，只对傻柱一个人好。 派出所办公室内。 郑所长，岳队长还有王主任三人在一起分析情况。 “街道办这边没查出来什么问题，当初负责相关手续的同志已经牺牲了，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 王主任首先说道，这一次他们街道办提供不了什么信息了。 “龙小妮还是没有交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进行审讯了。” 岳队长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们能怎么办？ “根据对易中海几人的问询，初步可以判断，他们几个对龙小妮的身份一无所知，知道的只是龙小妮在解放前颇有家资。 易中海夫妻和龙小妮的关系就像是他们签订的协议一样，易中海给她养老送终，可以得到龙小妮遗留下来的两间房子。 易中海和龙小妮儿子相似的问题应该只是巧合。 而何雨柱和龙小妮的关系，根据我们分析，应该只是龙小妮想要何雨柱给她当厨子。 至于何雨水，她知道的更少，与龙小妮的关系也不算是很好。” 案件似乎在此刻陷入了僵局。 “对四合院其他住户的调查呢？他们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郑所长问道。 岳西山摇摇头，“没有，基本上都差不多。” 四合院的住户最多不能说是好人，但是也跟特务什么的扯不上关系，最多也就是成分有点问题。 “报告！” “进来。” “所长，根据在龙小妮房间进行搜查的同志传来消息，又发现了三个暗格，不过都没有什么东西。” 郑所长问道，“一点东西都没有？” 来人摇头，“没有。” 郑所长挥挥手，让他出去。 “岳队长，调出解放前缴获的所有光头密码本，对叶秋文留下来的信件进行破译，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是！” “王主任，如果方便的话，请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龙小妮的家里。还有，我们要查一下当年龙小妮捐献出来的房产。” “好，我跟着一起。” 王主任自然是答应下来，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 第103章 再来四合院 公安同志虽然控制住了95号四合院，可对于院里的人并没有进行隔离。夜晚行事也只是担心会出现意外。 毕竟聋老太太手里真的有枪，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出问题。 院子里只有后院老聋子的家被封锁，不让人靠近，里面还有公安在搜查线索。其他人在院子里活动并不受限制。 今天周六，还不用上班，明天又休息。 姜凡表示，上辈子也没这好事啊。 姜二叔一家都在前院，家里人在一起心安。今天又是姜阳姜岳和姜玉他们休息的日子。 许大茂酒醒以后，许伍德就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惊得许大茂久久不能回神，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在一个特务面前这么蹦跶。 许大茂就是一阵后怕。 “爹，你说那老聋子被抓走以后不能再放回来吧？” “我怎么知道，而且那老聋子这么大岁数还真不一定是特务，说不定是别的事。不过你也不用怕，这一遭下来，那老聋子我看是活不长了。” 许伍德离聋老太太住的最近，对于聋老太太的状态他是最清楚的，说句不客气的，哪一天老聋子早上一口气没上来，下去了，他都不意外。 “那就行。”许大茂长舒一口气，他不怕聋老太太，可他怕特务啊。谁知道聋老太太有没有同伙啊。 想到同伙，许大茂就想到被带走的傻柱，他就开心的笑了。 这一个大傻子，自小死了娘，长大跑了爹，“干爹”算计他，认了个奶奶还是个特务。 这怎么一想他还有点可怜呢？ 许大茂使劲摇头，把这种想法晃出了脑袋，“爹，我出去找姜凡说几句话。”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看了眼守在聋老太太房间门口的公安同志，立刻就收回了目光。可别在注意到他，把他给带走了。 “姜凡，你说那老聋子还有易中海，傻柱他们真的都是特务吗？” “你觉得傻柱那样的人也能当特务？那这特务的门槛是不是低了些。” 许大茂和姜凡蹲在旱厕门口抽着烟，说着昨晚上发生的事。 一根烟很快抽完，两人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准备回去。 “走吧，别管他们是不是的，今明两天也不用上班，歇一歇不是挺好的。” “你这么说也有两分道理。” 许大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虽然对放映员的工作很满意，可这不代表他就愿意去上班，尤其是现在还不能去找寡妇喝水。 下乡的生活着实是十分的无趣。 “幸亏咱们两家跟那老聋子关系不好，要不然今天调查的说不定还有咱，到时候说对象都不好说。” 许大茂听了姜凡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想好怎么散播傻柱进监狱的谣言了。 …… 郑所长和王主任坐车来到了四合院。 后院，还在担心聋老太太的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进步的刘海中听儿子说王主任来了，立刻从床上跳下来。 “王主任，王主任！” 刘海中十分谄媚地走王主任跟前，“王主任，我刘海中没能识破这老聋子是潜藏在人民群众里的特务，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和这老聋子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我刘海中与罪恶分子不共戴天！” “刘海中同志，你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只要你不是人群中的坏分子，发生什么事也影响不了你。” 王主任现在也算是知道了刘海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官迷，这种人不能得势，否则就是祸害。 “是是是，我刘海中一定好好做人，做个好人。” 刘海中点头哈腰，看着王主任和郑所长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王主任，没想到这小小的四合院居然藏了这么多的人才。” 郑所长咧着嘴角笑了起来。他们调查自然不会只调查易中海那几个人，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要了解一下。 其中最出名就是前院的阎家，姜家，中院贾家，后院的刘家。（参考第一章） “郑所长，我们还是好好搜查房子吧。” 王主任面无表情地来到那几个暗格处，她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可以说现在从上到下，九成九的领导都是战场上下来的。 两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里里外外一共就这五个暗格，其中两个一个放着叶秋文的东西，一个放着枪和信件。 “这三个地方放的应该就是龙小妮藏的财宝了，只不过不知道是花了？转移了？还是被盗了？” 王主任摘下手套说道。 “应该是被盗了，还记得那封举报信吗？我本来以为举报信会是院里的某个人或者某个想要弃暗投明的特务举报的。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哪个佛爷（小偷）在偷盗的时候发现了龙小妮的真实身份，这才举报的。” 郑所长想到了那封用报纸制成的举报信，也是感叹这个举报人的谨慎。可以说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褶皱的报纸，大小不一的字体，排版也不对称，也幸亏他不纠结这些。 “佛爷？不过现场并没有被盗的痕迹？” “可能不是这两天下的手吧，也不是什么人看到这事都想管的，更何况要是被发现了，咱们是抓他还是不抓？ 还是回去问龙小妮吧，也不知道她交代没有？对了，对于怎么处理龙小妮你有想法吗？”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也不算是真特务，怎么处理还真是个事。 放是不可能放的，可也不能关监狱劳改，就那身体，走两步还怕她死了。 “看她交代不交代吧，老实的话找个烈属多的养老院，让人看着她。不老实就上街游行吧，正好也给那些人看看！” 王主任从来不是个犹豫的人，她的同情心也不会给敌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上级的指示，她向来按规矩办事。 郑所长也没有反对，这个处理方法算是很好了。对于一些年纪大的人，他们公安有时候也不好处理。 第104章 结果 （可能会有读者说调查易中海应该把他截留傻柱生活费的事暴露出来，这个我打算以后写） 派出所内。 审讯的警察换了人，聋老太太依旧是那副失神的表情，面前依旧是那两张纸。 常飞打了个哈欠，他第一次觉得审讯工作这么难以进行。一个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太太，只能好言相劝，可偏偏这位还特么是个聋子！ 抓回来也半天了，一句话没说。就搁那一坐一点也不动弹。 “王刚，咱们就这么耗着？” “不然呢，要不就等岳队长他们破译信件，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另一个公安说道。 他们已经守了两个多小时了，可面前的老聋子依旧没有半点要交代的意思。 他宁愿去跟特务一对一搏斗，也不愿意在这看着老聋子。 岳西山让人多次比对叶秋文留下来的信件和光头密码本，终于在一封信件上找到了一点线索。 “报告所长，我在信件和密码本比对，发现了光头党离去逃跑时候留下来的一个联络点。” “在哪？” “城西xx胡同，44号。” “组织队伍，出发！”（这一部分写的不好，不过算是让老聋子下线吧） 郑所长带人，来到了一座十分破旧的两进四合院。在地下找到了两台电台，一批古董文物，一些黄金，大洋，还有一批军火。 这些都是当初光头党撤走时候留下来的，是给潜藏在四九城的特务准备的。 若是有一天这些特务被唤醒，那这些东西就是他们的物资装备。 “所长，这里还藏有五百二十公斤炸药。” 砰！ “玛德！这群狗东西！走了也不让人安生！” 郑所长爆了粗口，五百二十公斤炸药，这要是在四九城放个响，那事就大了！ “小心一点，把东西都带回去。我回去会会那个老聋子！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 郑所长带着无边怒气走了。 固然这些东西算是他的功绩，可他根本不敢想，要是没有那封举报信，这些东西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回到派出所，郑所长直冲老聋子审讯室，唰唰唰在纸上写下来联络地点，放在老聋子眼前。 老聋子如遭雷击！ 解放前，她儿子叶秋文找过她一次，给她留下了那几封信。并告诉她一个地址，叮嘱她千万不要过去。 若是有一天有人来找她，就把信交出去就行了。叶秋文还说，他们会回来的，到时候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这才不到一天，从她被抓到地址被找到还不到一天的时间。这让她很绝望，儿子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郑所长看着老聋子这表情，哪里还会不明白她早就知情。 “哼！总有人做着那不切实际的白日梦！痴心妄想！” 郑所长已经想好了，不管龙小妮老不老实交代，这游街她是去定了。 主要问题已经解决，现在要解决的就是易中海他们的问题了。 根据初步调查，易中海他们确实对龙小妮的身份不知情。 易中海是为了龙小妮的遗产，傻柱则是被忽悠了。反倒是何雨水，没有任何问题。 郑所长先是来到了市公安局，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真正有问题的就只有龙小妮一个？” “是。” “龙小妮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剩下几个确定没问题的话，就让他们回去吧。 跟轧钢厂还有学校解释清楚，不要影响到他们的正常工作和生活，还有要跟院里的群众也解释一下。 说到底，还是咱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导致的。” “是，老领导。” 郑所长得到指示，心里也有了底。 回到派出所就让人把易中海几人带到办公室。 “几位同志，坐。” 一大妈抓住易中海的胳膊，何雨水同样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几人有些害怕，倒不是害怕面前的郑所长。 他们也知道了聋老太太跟特务有关系的事情了，他们担心这事会影响到自己。 易中海害怕要是自己被牵扯到，贾东旭还会不会给自己养老。对于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遗产，他是一点也不敢想了。 他想过聋老太太以前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姨太太什么的。可万万没想到她跟特务有关系啊。 要是早知道聋老太太跟特务有关系，他绝对不会跟聋老太太有任何关系。更别说养老了，那不是傻子吗！ 而傻柱刚开始根本不相信聋老太太会跟特务有关系，只觉得是公安搞错了。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会是特务呢？ 何雨水对此没什么反应，她虽然小，可是读书多，也知道一点事情。 聋老太太就算是特务也跟她没关系，也耽误不了她上学。只要不耽误她毕业找工作，她都不在乎。 而且要是聋老太太死了，说不定以后她过的还会更好。 “郑所长，聋老太……不，龙小妮她真的是特务吗？” 易中海坐下立刻问道。他现在真的很担心。 “不要着急，我就是来跟你们说这件事的。” 郑所长并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龙小妮并不算是特务，只不过她的儿子是光头党的人。 当年他们逃离的时候，在四九城设置了一些联络点，用来存放一些物资军火。而龙小妮手里呢，就掌握了这么一个联络点。 我们得到线索，就把她抓捕回来询问，不过她并不是很配合我们的工作。 而你们因为平日里跟她联系密切，所以我们对你们要进行一个询问，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理解理解，配合公安揪出人群中的坏分子是我们应该做的。” 易中海连忙说道，这个时候当然要及时表态，划清界限。 傻柱听到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敬爱的奶奶居然是特务，他还给她做过饭，买过东西，还一口一个奶奶地喊着。 恶心！真特么恶心！ 傻柱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易中海知道自己和聋老太太之间只是利益关系，现在只想撇清关系，“郑所长，我们跟龙小妮真的没有关系的，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啊。” “易中海同志，这一点你放心，关于你们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第105章 释放 听到郑所长这么说，易中海几人也激动起来。毕竟关系到他们的清白，谁想跟特务产生关系啊。 “经过我们调查，你们虽然跟龙小妮关系密切，但是并对其真实身份并不知情，属于被其蒙骗。” 易中海立刻赞同道，“啊对对对，郑所长你们真是明察秋毫啊，我们就是被龙小妮给骗了。” 傻柱也是连连点头，一点也没有之前祖孙亲情的样子，“郑所长你可一定要说清楚啊，我们可不能背着这么一个名声过一辈子啊。” “几位同志，我们会给你们澄清的，我们已经通知了你们的工作单位还有学校，街道办那边也会去给你们邻居说明情况。 绝对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日常工作和生活，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郑所长这些年也抓过不少特务，也知道平常跟特务做邻居的人，在特务被抓后的恐慌，担忧。 这种工作他很熟练。 “你们在这里签个字，然后接下来一个月，每周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报到一次，这一个月也不要离开四九城，这一点也是为了安全。” 易中海几人忙不迭地在郑所长拿出来的纸上签字，并表示绝对不会离开四九城。 郑所长看过以后，直接就打电话给王主任，“王主任，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易中海几人是无辜的，被蒙骗的，还要你们街道办出面去院子里给说一下。” “好，我现在去四合院等着你们。” 郑所长又亲自带着易中海他们回到四合院。王主任已经把人员都聚集在一起了，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王主任，院里的人都到齐了，您看看有什么指示？” 刘海中站在一边，笑着等待王主任发话。 “王主任，特务抓完了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们还有把子力气，见到那特务给他两巴掌看看他受不受的了？” “院里这么多人，一人给他一拳，治好了他也是扁的！” “哈哈哈。” 王主任也没阻碍大家发言，这都是群众的认可啊。而且这一次虽然街道办参与程度不高，可还是有两分功劳。 更何况从接到举报信到查清真相，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放眼四九城也没有这么快的查案速度啊！ 更别说这一次的缴获了，要是再来两次，她直接就能进步了！ “好了，同志们，大家听我说。” 王主任抬手压下了大家的呼声，“同志们，我们这一次行动取得了重大的胜利，成功捣毁了光头党留下的一个秘密窝点，拔除了一个钉子！” “好！”xn 王主任又给大家伙简单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主要就是聋老太太隐瞒身份，知情不报的事情。 对于这事她没想瞒着，聋老太太虽然不是特务，可是这件事性质很恶劣，做个反面案例，游街是少不了的。 到时候都会知道，没有必要去隐瞒什么。 等到王主任说完聋老太太的事情，郑所长也带着易中海几人回来了。 “正好，让我们欢迎郑所长给大家伙讲两句。” 大家呱唧呱唧。 “姜凡，这傻柱他们这就放出来了？”许大茂拍着手，看着傻柱他很不开心， “你以为呢？他又不是特务，没听王主任说，就是那老聋子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特务。” 姜凡拍着手回应。 “可我真的很不爽啊，我还没有找人说傻柱进了派出所的坏话啊，他怎么就出来，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等周一上班说也是一样的，你这也不算谣言，傻柱确实是进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可以有两种解释，就看怎么说，怎么理解了。许大茂恍然大悟，露出一抹坏笑。 郑所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为易中海他们澄清了一下，表明他们跟特务没有什么关系，都是好同志。 而后又给大家说，要留意身边的人，小心敌人的渗透，如果发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一定要及时向派出所和街道办举报。 郑所长和王主任没有多待，说完事就走了。走之前告诉大家，后院龙小妮的房间可能还会藏有东西，让大家现在不要进去。 易中海几人像玩杂耍的猴子一样，涨红了脸，被院子里的人看着。 “咳咳，老易啊，你看看要不要你也给大家表个态，毕竟你和龙小妮的关系实在是有些……” 刘海中不怀好意地笑着，他还以为易中海回不来了。没想到早上被带走，现在就放出来了。 不过那又如何，今天他刘海中就要让大家伙撤了易中海的一大爷，自己上位。 “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郑所长都说了，我们是无辜的，被蒙骗的。跟那老聋子住了这么多年，你发现她是特务了吗？” 傻柱可受不了众人用这种眼光看着他，正好刘海中出头，他就要跟刘海中掰扯掰扯了。 “傻柱！你不要太嚣张！你和龙小妮可是祖孙，你天天奶奶，奶奶的叫着，真当我们没听见啊。” 许大茂在人群中张口说道，不管是谁要对付傻柱，他许大茂肯定会帮帮场子。 “许大茂！你个混蛋，有胆子上来跟我一对一干一架！” 傻柱看到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次给自己造成的伤势，他一想起来就觉得隐隐作痛，现在又跳出来搞事情。 易中海拦住傻柱，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各位邻居，我易中海和傻柱一家，住在院子里也有这么多年了，我是个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这一次没有看清楚龙小妮的真面目，是我的过错。被她利用了我的同情心和善良，险些铸成大错。 不过好在咱们的公安同志明察秋毫，还了我一个清白。要不然我真的没脸来见大家伙了。” 易中海声泪俱下，表演的感人肺腑，令人动容，尤其是那颤抖的右手，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悔意。 邻居们被他的表演感染。 “说的也是啊，龙小妮这个老王八蛋瞒着院里的人，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也不能怪一大爷啊。” “有道理，一大爷为什么被牵扯进去，还不是因为他善。都怪那些可恶的特务，惯会利用我们良心。” “真是可耻！卑鄙！” 姜凡看着有些慌乱的刘海中，感觉他真特么是个废物。 第106章 易中海的懊悔 姜凡猜的出来，刘海中这个时候发难易中海，是为了推他下台。可刘海中这战斗力实在是低的有些可怕。 姜凡在许大茂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许大茂眼睛一亮，转头给了姜凡一个放心的眼神。 许大茂绕过人群来到刘海中身边，“二大爷，别忘了易中海曾经说龙小妮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还说是烈属的事啊。” 刘海中小眼睛瞬间睁得如同龙眼一样圆溜溜的。 “咳咳，老易啊，虽然说大家都知道你是啥人，可你也确实帮龙小妮做了不少事啊。” 刘海中得到指点，又跳出来指点江山，“大家难道忘了易中海以前天天宣扬龙小妮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和烈属的事？” 众人愣神，这事他们当然记得， “这二大爷说的也对啊，易中海确实帮龙小妮在院子里做了不少事啊。” “这么说，易中海还是没做啥好事啊。” 易中海脸色阴沉，目光在刘海中和许大茂身上来回流转，若是眼睛能够杀人，他们两个早就被易中海杀死一万次了。 刘海中有些得意地看着易中海，“邻居们，大家都知道，当初咱们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就是为了防备特务。 而现在易中海居然跟特务有关系，我觉得他不适合在做院里的一大爷了，我提议罢免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位置。” “好！我同意。”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立刻出声附和，只要今天罢免了易中海，多的不说，这两天他俩都不用挨打了。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俺也一样！” 院里的人又纷纷发言，想要撤掉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 姜，许两家站在后面笑着。两家人就像看杂耍一样看着这场闹剧。 管事大爷对两家人来说就是个摆设，现在他们没人把这玩意当回事。 在群众的支持下，刘海中成功上位一大爷，阎埠贵似乎没有进步的想法，依旧当着三大爷。 成为一大爷的刘海中心情很是不错，在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的吹捧下，轻飘飘地回家了。 姜家一大家子十二口人坐在屋子里。 姜阳姜岳和姜玉今天休息回家，一回家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可把三人给惊得不轻。 沈月对着还在上学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以后上学的时候也要小心点，现在虽然说比以前安全的多，可还是有危险的。” “以后你们在学校里就不要乱跑，好好的学习，以后放假我去接你们回来。” 姜二叔在废品收购站上班，每天就是骑着三轮，外出收废品，周六跑学校一趟也没什么。 本来也不用这么紧张，毕竟四九城不说三天两头就能抓住一个特务，每个月也都能抓几个。 主要是这次发生的事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特务就在身边。 这也就是没人来找聋老太太，万一真有人找到聋老太太这里，说不定真会出什么事。 危险没有发生在身边，多数人都意识不到。 阎埠贵回到家，杨瑞华就问他，“老阎，刘海中当了一大爷，你怎么不做二大爷啊？” “做二大爷？有好处吗？又没有人给我钱。” 阎埠贵看得清楚，今天要不是许大茂指点，刘海中还真不一定斗得过易中海。他们俩壮汉打架，自己这小身板可受不住。 老老实实的当三大爷，养养花，从邻居手里薅点羊毛才是最实在的。 “说的也对，老阎，那老聋子被抓起来，那她的房子？” 三大妈不知怎的想到了龙小妮留下来的两间房子。 阎埠贵听了也思索起来，虽然说老聋子生前确实有过协议，死后把房子给易中海。 可是现在老聋子是什么身份？易中海他真的还敢要这两间房吗？ 而且看郑所长的意思，这房子短期内恐怕还得上着封条。事情结束后，这房子八成还是要收回。 阎埠贵微微摇头，“不行，这房子烫手，不能打它的主意，至少现在不行。” 三大妈闻言也不再多说，她一向听阎埠贵的话。 易中海回到家，家里的搪瓷杯又遭了殃。 乒乒乓乓地响声在从易中海家传出来。 “该死的龙小妮！这死老聋子！她怎么就跟特务有关系呢！她就不能早死两年吗！她怎么就不去死呢！还有她那个光头党儿子，也特么该死！” 易中海咒骂着，这一次他是真的很生气！没有办法，老聋子的身份对他影响太大了。 虽然郑所长来给他澄清了，可以后大家提起来他易中海，难免不会联想到老聋子这个特务身上。 他易中海一直孝顺的人，挂在嘴边的老祖宗，是个特务。 他再跟别人说孝顺，别人就会说，“啊，对，像易师傅一样，找个特务当亲娘一样孝顺。” 我可去特么的吧！ “这死老聋子，你可害惨了我啊！害惨了我啊！” 吴大妈现在也对老聋子产生了无边的怨气。他们两个好好地过日子，养老也有了贾东旭和傻柱，怎么就老聋子出了事呢？ “东旭。对了，老易，你快别哭了。” 吴大妈想到了贾东旭，现在他们跟特务产生了关系，也不知道贾东旭还愿不愿意给他们养老了。 “现在我们的情况，你说东旭还愿意给我们养老吗？” 听了老伴的话，易中海也沉默下来，现在他也不确定贾东旭愿不愿意给他养老了。 “要是我有个亲儿子就好了。”这个念头再度从易中海的脑海中闪过，扎下了根。 两人沉默着，突然门外传来贾东旭的声音。 “师父，你在家吗？我是东旭啊。” 贾东旭来了，他最初也很纠结，要是易中海是特务，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如果他不是特务，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今天他仔细回忆了和易中海相处的经过。 自从父亲贾贵走后，是易中海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教他技术，帮他操持婚事，帮扶着他家的生活。 尽管这些都是有私心的，可人活在世上，谁能没有私心呢？ 他贾东旭也有私心啊，他拜易中海为师是为了学习技术，给易中海养老是为了易家的遗产。 想到这些，贾东旭就决定了，只要易中海不是特务，他说的话就不会变。 第107章 许大茂的发现 而郑所长带易中海回来澄清了一切，这让贾东旭彻底放下心来。 师父不是特务，只是受到了欺骗。 贾东旭回家跟秦淮茹说了这件事，毕竟他有家庭，不是一个人了。 秦淮茹虽说心有顾虑，不过也没有阻止贾东旭，贾东旭是她男人，贾东旭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至于贾张氏，贾东旭没有告诉她。贾张氏怀孕的事在贾东旭心里一直是个疙瘩，这大半年来，他们母子关系愈发恶劣。 “东旭，你来了。” 易中海红着眼，心里有些忐忑。他怕贾东旭过来跟他划清界限，这样他多年的养老大计就付之东流了。 “东旭，快坐。我去给你倒水喝。” 吴大妈抹了把眼泪，转过身倒了杯水。她何尝不是在担心呢。 坐在椅子上，贾东旭没有让易中海等太久。关心问了几句，而后直接说道，“师父，您不用担心，不管怎么样，我答应了给您和师娘养老，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变的。” 易中海闻言，老泪纵横，心里的那块巨石砰的一声落地了。 “东旭，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啊。遇到了你这样的好孩子，是师父的福气。” 易中海握住贾东旭的手，流着眼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好孩子。 贾东旭的做法让易中海知道了自己没有选错人，这么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这也让他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情，东旭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压着他的工级呢，我真特么是个禽兽啊。 贾东旭也宽慰着易中海和吴大妈，场面有些别样的温馨。 后院，刘海中回到家就让媳妇给他炒两个鸡蛋吃。 今天他的心如同过山车一般，七上八下，此起彼伏的。 大半夜的老聋子被带走，而后易中海傻柱也被带走，刘海中也是胆战心惊，慌乱不已。 王主任的到来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本以为易中海回不来了，没想到又宣布他没事。 “还好我刘海中聪明，借着这个机会把易中海赶下了台。”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心中一阵鄙夷，不过嘴上还是说着，“一大爷英明！” 为什么不叫爹？ 叫爹挨打！ 他刘海中现在是一大爷了！ “当然了，还有许大茂他那么一点小小的辅助。” 刘海中想到了许大茂，感慨许大茂是个好同志，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许大茂同志就很俊杰嘛。 今天刘海中实在是高兴，不仅没有殴打刘光天刘光福，还破天荒地同意他们俩个吃了块鸡蛋。 这让兄弟二人喜出望外。 许欣回来就告诉许大茂何雨水在想方设法的从她嘴里打听他相亲的消息。 “你说了？” 机智的许大茂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说什么啊，我都不知道你相亲。” 许欣翻了个白眼给许大茂，她就上个学，怎么老哥就相亲了，还不告诉她。 而关系一般的何雨水居然跟她聊小时候一块玩耍的事，聊着聊着就说她哥傻柱这么大年纪也没个对象，怎么怎么样。 最后突然问，“你哥相亲对象叫什么？” 许欣一愣，自己亲哥相亲了？什么时候的事？自己这个亲妹妹都不知道，何雨水就知道了？ 看着何雨水那探究的眼神，奇怪的行为，她哪里不明白，这是来打探消息的。 许大茂也是反应过来，这次相亲为了保密，知情的人只有他和父母。 “没说就好，八成是傻柱那个家伙让何雨水去找你的，我跟你说……” 许大茂又把他和傻柱那天的冲突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以后不跟何雨水说话就是了。” 许欣趴在桌子上写着作业，头也不抬地听许大茂说完。 “好妹妹，给你两块零花钱。” 许大茂满意地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给许欣，对妹妹，他比傻柱要好的多，至少许欣吃的白白胖胖的，可不是何雨水那瘦麻杆。 许大茂回到自己屋里又翻起那本《三十六计》看了起来，“玛德，难道老子真的没有学习的天赋，这书我翻了几百遍，都翻烂了，怎么就学不到东西呢？” 许大茂气的抓耳挠腮，胡乱地翻着书。书页哗啦啦的响着，让许大茂烦躁无比。 …… 次日周末，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 昨天一天发生了事情太大，太多，太刺激！这让四合院的人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姜凡除外，毕竟他是导火索。不过一天就解决了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这效率真快！ 傻柱一夜没睡，低声咒骂着老聋子，骂她欺骗了自己的感情！浪费了自己这么多的肉票，粮食，还不如去喂狗！ 喂给狗，见了他还知道摇尾巴呢。 喂给老聋子，恶心，让他感觉到恶心。 “雨水，你从许欣那问出来许大茂相亲对象是谁了吗？” 傻柱狠狠地咬了一口二合面馒头，仿佛那是老聋子身上的肉。 “没有，她说她也不知道，估计是许大茂没有告诉她吧。 等上学了，我再问问她，反正许大茂也才刚相亲，结婚还得一段时间。” 何雨水也有点生气，都是一家人，许大茂相亲居然不告诉许欣。这让她的自行车又要晚来好几天。 傻柱闻言也不再多问，只要许大茂没结婚，那他就有机会。 许大茂整理好自己的造型，今天是他去医院检查的日子，和娄家约好了。 检查的医生也是娄半城亲自找的，毕竟若是许大茂和娄晓娥有了孩子，他们家的成分也会更好看一些。 许伍德先行出门，许大茂隔了半个小时，来到姜凡家，跟姜凡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开。 许大茂这么小心谨慎也是因为昨天许欣跟他说的话。 傻柱有搞破坏的想法，许大茂猜得到。他太了解傻柱了。 现在是他关键时期，绝对不允许出现差错，毕竟按照成分来说，傻柱家的成分也不差。 而且傻柱还是谭家菜的传人，娄谭氏也是谭家人，这一点是很加分的。 万一娄谭氏更喜欢傻柱这个谭家菜传人，说不定许大茂就没机会了。 第108章 检查 许大茂出门后不久，易中海也出了门。 上次阎解成住院，他和傻柱从医院回来，傻柱说阎解成因为受伤，东西已经废了，不能生孩子。 这让他想到了年轻时候的几件不愉快的事情。 年轻时候的易中海也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而且因为吴大妈嫁进门两三年没怀孕的关系，易中海那时候也没少找寡妇，暗门子之类的。 只要有人怀上，他就休了吴大妈再娶，可任凭他怎么找人，怎么使劲，就是没效果。 这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来，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在他脑海里存在太久就消失了。 而阎解成的遭遇，让他想起来年轻时候跟人干架，那里不小心挨了一脚。 当时也是疼的不行，不过他疼两天就不再疼了，也不影响正常生活。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而阎解成的事让他又回忆起了这个事情。 昨天又来了这么一出，虽然贾东旭依旧愿意给他们养老，但是他也更加希望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思索再三，他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如果是的话，还能不能治。 许伍德父子来到医院后，娄振华夫妇和娄晓娥已经在了。 “娄先生，让您久等了。” 在外，许伍德就这样称呼娄振华，要是再叫老爷，就不合适了，容易被人扣帽子。许大茂也跟着道歉。 娄振华颔首，他对许伍德这么称呼他很满意，“没什么，大茂，既然到了，那就开始吧，我都安排好了。” 许大茂自然不会反对，跟娄晓娥一起去相应的科室检查，罗湖跟在后面。 很快，许大茂结束了样本提取，不过他又等待了一会才出来。全程都有罗湖跟着。 因为娄振华托人找的的关系，又花了一笔钱，中午就能拿到结果。（这个时代可以进行简单的检查） 检查结束后，许伍德父子跟着娄振华去了一个茶馆，等待结果出来。 他们离开医院后不久，易中海也来到了医院。 易中海进了医院，就蒙上了脸。 “下一位。” 易中海推门进去，把余医生吓了一跳。 “这位患者，五官科在隔壁，我这里是男科。” 余医生看着易中海蒙着脸，还以为他是来脸部受伤。 “大夫，我不是看五官，我就是来看男科的。” 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哦哦，那你坐下说说具体问题吧。” 易中海坐下，又站起来检查一下门是不是关严实了，这才对着余医生说，“大夫，是这样的。我结婚也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所以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 “这位同志，能不能生孩子，取决于夫妻双方，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一方的绝对性原因导致的。” 余医生给易中海从科学层次上解释了一下生孩子的问题。 “如果你想要检查自己是否有生育能力，拿着这个去弄点出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易…不群。容易的易，卓尔不群的不群。” 易中海急忙改口，差点暴露真实姓名。 余医生给易中海拿了一个容器，写上了易不群三个字，然后示意他去运动一下。 易中海蒙着脸，用左手拿着东西走了。 余医生看着易中海颤抖的右手，心中有了猜测。易中海的病在医生圈子里也算是一个新闻了。 基本上四九城医院里的医生都知道有易中海这么一号人物。与帕金森完全不同的肌肉颤抖疾病。 至于名字不同，余医生不在意，这年头出去喊个“二狗，铁柱，抗战，胜利”能喊一大堆。 有人有绰号并不奇怪，说不定易中海的绰号就易不群呢？ 易中海拿着东西，来到厕所。 他试图幻想着老伴的样子，结果没什么用，又想着以前的相好，可时间久远，记不起来了。 思来想去，他想起了秦淮茹。 终于出来了。 出于对自己的尊重，易中海也停留了一会才回去找余医生。 “行了，下午四点以后再来拿检查结果吧。” “谢谢大夫。” …… 茶馆内，许伍德跟娄振华说着院子里昨天发生的事情。 这让娄振华沉思起来，而娄晓娥则是很有兴趣地听着。 许大茂看出娄晓娥心思，就用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用上各种修辞，讲述了一下故事的经过。 听的娄晓娥眼睛放光，只恨自己不是四合院的一员。 不得不说，许大茂对付女孩子是真的有一手。剧情里为了拿下秦京茹和于海棠，直接带人去吃铜锅涮肉。 这个年代，这份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秦京茹基本上可以说是被这一顿饭给拿下了。 而面对娄晓娥这种大小姐，吃喝不缺。他又跟娄晓娥说起了她平日里不容易接触到的事情，来勾起娄晓娥的兴趣。 他还说了一些他下乡放电影的事情，村里的风闻趣事，这些都是娄晓娥不曾或者很少接触到的。 娄晓娥对这些很感兴趣，跟许大茂聊的也很融洽。 “老许，这么说，那个特务一天就解决了？” 娄振华问道。 “是，老爷，从公安到来，到傍晚释放易中海他们，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听我们街道办王主任说，过两天还要进行游街。” 许伍德恭敬地回答，虽然快和娄振华结亲了，可许伍德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振华再怎么样，也是娄半城，哪怕他是一头病虎，也不是许家这种麻雀能惹怒的。 至少现在不是。 娄振华轻抿一口茶水，他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以前他也经常跟各种领导吃饭。也听他们说过一些抓捕特务的事情。 而听了许伍德说的，结合他的经历，不难猜出来，这是有人举报那个老聋子，这才被抓的。 那举报的人呢？会是谁呢？ 娄振华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是纠结的人，想不通就不想了。 那老聋子被抓起来，也算是提前清除了一个隐患。以后那个四合院也会被街道办重点监控，也算是安全。 第109章 真相 时间很快过去，吃过午饭，娄振华一行人再次来到医院。 许大茂看着娄振华拿着检查报告，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紧张起来。 虽然他这大半年都没有自己动过手，也没有找过别人帮忙，上次检查也是治好了的。可真到这么关键的时候，还真有点紧张。 娄晓娥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经过今天的交谈，她对许大茂也有了不错的感观，觉得跟这么一个人过好像也不错。 但是如果许大茂不能生孩子那就不行了，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娄小娥都不会嫁给许大茂。 所以她也希望许大茂身体正常，没什么问题。而且她的检查报告也在娄振华手里。 娄振华看了一眼，随后把娄晓娥的检查报告给她。娄晓娥赶紧打开一看，一切正常。 这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若是娄晓娥不能生，许伍德愿不愿意这门婚事还是两码事呢。 娄振华随手把检查报告交给许伍德，“老许，不管怎么样，今年我是不可能让小娥嫁人的，今年的光景确实不好，日子不好过，等明年的吧。” 娄振华说完就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许伍德狂喜，这事真特么成了！ “大茂，去买菜，买肉，然后晚上请姜凡到家里来吃饭。” “爹，这事成了？” “成了！咱们家也成了！” 许伍德十分高兴，本来按照他家的门楣，不管怎么样，也够不着娄家的门。 而现在许大茂能够迎娶娄家大小姐，这也可以说是光耀门楣了。 出了医院的门，许伍德带着许大茂去菜市场买菜，今个可是他们许家的大日子。 又过了两个半小时，易中海敲开了余医生的门。 “大夫，我的检查报告好了吗？” 余医生抬头看了一眼，“易中……不群是吧，你的检查报告在这呢。” 余医生指了指桌子左上角的纸，四九城人口虽多，可做这方面检查的还真没多少，他的日常工作主要是肾虚，肾亏这类的。 “谢谢大夫。” 易中海拿着报告打开，只见最下面检查结果的地方，写上了生育极其困难的大字。 易中海两眼一黑，差点栽倒，好在余医生早有准备，扶住了他。 余医生十分熟练的掐着易中海的人中，没多大功夫，易中海就醒转过来。这一套流程他也做了不少，熟悉的很。 易中海醒来以后，又不死心地看着检查报告上面的字，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还真的是他不能生育。 “大夫，我怎么会生育极其困难呢？怎么会呢？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还没有孩子呢。” 易中海抱着余医生手，希望他能拯救自己。 “同志，你冷静一点。” 余医生让易中海坐下，“经过我们的检查，你这是属于种子质量不行，几乎都是死种子，种子不行，在怎么样努力耕地，也不可能长出来庄稼。” 余医生开解着易中海，他干医生这么多年了，不孕不育的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没有，自然有着一套独特的话术。 易中海不死心地问道，“大夫，真的没办法了吗？” “若是早二十年你来看病，或许还行，现在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我们这是没有办法了。” 余医生也理解易中海，这么大岁数了才知道自己不孕不育，对谁来说都是个打击啊，而且看他这意思，还没孩子，怕不是绝了后了。 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他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四合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精神。 手中的检查报告已经不翼而飞，不知道被风吹到哪去了。 易中海坐在家门口，头靠着门框，垂头丧气，仿佛一夜之间经历老婆带走了全部家产跟兄弟跑了的那种绝望。 “老易，你怎么了？又癔症了？” 吴大妈看着易中海那副模样，跟上次犯癔症一模一样，担心的她赶紧找到傻柱。 “傻柱来，搭把手，先把老易弄回屋里。” “好嘞，瞧我的吧。” 傻柱搓了搓手，跃跃欲试，上次扇了易中海两巴掌，让他感觉很爽。 把易中海弄进屋里，傻柱迫不及待地活动了下手脚。 “啪啪”两巴掌过去，易中海当场晕了过去。 “老易，老易？你醒醒啊？” 吴大妈轻轻推着易中海，可易中海就是没有一点反应。 “一大爷，你可别吓我啊。” 傻柱也慌了，就两巴掌而已，上次易中海就撑住了，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傻柱拉开吴大妈，用力的摇晃着易中海，口中喊着易中海的名字。 见易中海没有反应，傻柱忽然想起来上次贾东旭用水泼醒贾张氏的事，他立刻从旁边的暖壶中倒了水出来。 端起盆，也没注意水温，傻柱用肩膀撞开要阻拦他的吴大妈，“一大妈，要是这盆水泼不醒一大爷，那就只能去医院了。” 说着，傻柱就把水泼向易中海。 “嗷呜！” 易中海的惨叫声瞬间响起，声音之洪亮如同炮轰城门一样！ “傻柱！那特么的是开水！” 吴大妈带着哭腔喊道！她很少骂人，尤其是傻柱，可傻柱的手太快了，她拦都拦不住！ 傻柱僵硬的扭过头来，“开？开水？” 易中海被烫的浑身冒烟，整个头颅犹如切开来的西瓜一样红！ “我去你大爷的！”易中海一脚踹翻傻柱，抡圆了拳头朝着傻柱打去，傻柱自知理亏，抱着头防御，不敢还手。 吴大妈在一旁大喊，“住手！你们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师娘！怎么个事？” 贾东旭刚听到惨叫就过来了，一进门，他就看到师傅在打傻柱。师娘在一旁喊着，一点手也不动。 “这是怎么个事？怎么打起傻柱来了？” 贾东旭有点摸不清情况，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先把人拉开再说。 “师父，停手吧，再打下去，傻柱就要死了。” 贾东旭费了老鼻子劲才拉开易中海。 易中海后知后觉，浑身都疼，顾不得其他，赶紧出门用水冲头。 第110章 潦草的会 邻居们早就过来了。 来的晚的只看见易中海冲凉，就问道，“怎么个事？我来的晚，没看到全程。”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来就看到贾东旭帮着易大爷打傻柱。” “什么啊，是易中海打傻柱，他老伴在一旁加油，贾东旭过来劝架来了。” “易中海打傻柱？让我瞅瞅。” 许大茂混在人群中，来了精神。 自从何大清走后，易中海说是傻柱的干爹也不过分，他和傻柱干仗的时候，易中海那老家伙的屁股可从来没坐正过。 现在易中海和傻柱父子反目，他当然要好好看看怎么回事。 贾东旭扶起来傻柱，问他。 “没事吧？师傅怎么和你打起来了？” “没事，就刚不小心泼了一大爷一身热水。” 傻柱抹了抹鼻血，对于贾东旭这个老大哥，他还是很尊敬的。而且这次确实是他理亏，给泼的开水。 “傻柱！你不要乱讲话！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我刘海中才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 刘海中自持是一大爷的身份，听到了惨叫声后，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跑步过来，而是拿着茶缸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刚到这里就听到傻柱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这他能忍吗？这傻柱一点头脑都没有。 “一大爷说的对啊！傻柱，你简直就是目无法纪！”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训斥傻柱，立刻跳了出来。虽然他对刘海中也不感冒，不过只要他对付傻柱，那就是友军。 刘海中很是赞赏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瞧瞧，这才是院里的大好青年啊。 此刻，刘海中心中，许大茂的地位仅次于他的好儿子刘光齐！ “许大茂，你找死是吧！” 傻柱说着就举起拳头，上次许大茂那一指之仇，他还没报呢。 贾东旭及时拦住了他。 “你冷静点傻柱！一大爷，傻柱喊的是易大爷，你听错了。” 贾东旭对着刘海中解释道，他也知道刘海中是个官迷，主要就是称呼的问题。刘海中也不可能拿这事找麻烦，太特么不合规矩了。 “傻柱，是吗？” “是，一大爷。” 傻柱没好气地喊了刘海中一句一大爷。 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这是傻柱这个刺头服软的象征，也是自己管理大院跨出的第一步！ “傻柱，下次注意啊，以后记住了，在院子里要称职务！” “好的，刘职务！” 傻柱顺着他喊了句职务。 “哈哈哈”xn 邻居们哄堂大笑，好一个刘职务。 “都别笑了！现在开会，解决问题！” 刘海中又羞又怒，旋即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傻柱，这个傻子怎么这时候这么机灵！ “刘职务，这又开什么会啊？” “当然是开易中海和傻柱斗殴的会！易中海呢，让他过来！” 刘海中很生气，直呼易中海的名字，“老易”都不喊了。 大家看向易中海，吴大妈正在给他涂抹药膏。 “易师傅，过来开会了。好好讲讲你为什么打傻柱，怎么打的傻柱？” 四合院的人或许干别的不行，但是吃瓜绝对是高手，院子里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别人院子里平常跟摆设差不多的管事大爷，在他们院子里成了哄抢的对象。 别人一两个月也开不了一次全院大会，而他们连着两天开会，还出了个特务。 这两天院子里发生的事实在是让他们吃瓜吃撑了，老聋子的瓜还没吃完，还没跟别人分享过瘾呢。 现在院子里情比父子的易中海，傻柱二人又干了起来，上演了一场只有刘海中家里才能出现的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易中海此时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己又犯癔症了，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严格来说，还是傻柱抽了自己两耳光后，又泼醒了自己，这就让他感到很难受。 易中海“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脸疼的。 “一大爷，我和傻柱也就闹点小矛盾，没必要开全院大会，我们私下解决就行了。” 易中海嗡声说道，他的脸疼，嘴也疼，说话不太方便，声音不大，也不清楚。 不过吴大妈又复述了一遍，表示不用开会。 邻居们有些许的失望，吃了个生瓜蛋子。 许大茂听了就不乐意了，他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整傻柱的机会呢？ “吴大妈，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以前易师傅可是天天把孝敬老人，尊老爱幼放在嘴边的。 别人家的孩子顶句嘴，他都能叨叨半天，怎么现在到了傻柱这就不追究了？这不是让傻柱做个不孝顺的吗？”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也觉得有两分道理，“说的也是啊，咱们四合院可是要冲着优秀文明四合院去的，怎么能出现不孝顺的行为呢？ 这样吧，傻柱你说说，为什么易中海要打你？”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傻柱，眼中闪过探究的神色。 傻柱也不傻，怎么可能把易中海犯癔症，自己抽了他两巴掌的事说出来呢。 略一思量后，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不小心把开水倒在了一大爷头上，一大爷训了我一顿，就这样。” 许大茂质疑道，“就这样？” 傻柱也是不客气的说道，“许大茂，你还想怎样？” “好了。一大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就是个误会，小矛盾，不值一提。大茂，你给我个面子。” 贾东旭挡在傻柱面前，阻止二人再起冲突。 许大茂看贾东旭站了出来，也没再多追究。他就是要给傻柱找不痛快，傻柱不高兴，他就高兴。 “傻柱说的对，老易当时就是太生气了。” 吴大妈也出来解释，毕竟中间的事真不能说。 “行，既然这样，那就你们自行谈赔偿的问题吧。不过傻柱，还是要罚你打扫院子一个星期。” 对于易中海和傻柱干仗一事，刘海中做出了总结，总之就是一定要孝顺父母，尊敬老人。 刘海中本想用上那么一两个词语，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刘光齐也不在身边补充，一个也没说出来。 邻居们吃完这个不算熟的瓜后都走了，许大茂也找到姜凡，让他去家里吃饭。 第111章 宴请 许大茂家，姜凡被许大茂请到家里吃饭。 “许叔，婶子。” “姜凡来了，快坐，饭马上就好了。” 许伍德热情的迎着姜凡，这可是他们家的恩人。要不是姜凡提醒，许家可就绝了后了。 许家并没有把什么鸡鸭鱼肉都整上，大灾之年，过分了。 炖了个鸡汤，炒了盘肉还有几个素菜，一盘白面馒头，一瓶酒。 这规格已经很高了。 姜凡看着桌子上的菜，这都快一桌酒席了，“许叔，太破费了。” “这算什么！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好，我都觉得寒酸。本来是想着请你到饭店吃，不过今天还有点事想跟你说。” 桌子上就坐了许伍德，许大茂和姜凡三人，许家倒是没有什么女人不能上桌的规矩。只不过是许伍德今天要跟姜凡说的事有些重要。 许大茂倒好了酒，满面春风，今天他可高兴坏了。基本上婚事定下来了，刚才又惩治了傻柱，双喜临门！ 喝酒喝了一半，许伍德先是对姜凡提醒许大茂看病表示了感谢。 而后接着说道，“姜凡，大茂的相亲对象我也不瞒你，是娄家的千金。” 姜凡早就知道，不过面上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娄家大小姐？娄半城的女儿？” 许大茂笑着回答，“就是她，怎么样？哥哥我有福气吧。” “有，许叔还是有本事啊，跟娄家都能搭上线。” 姜凡知道这一切都是许伍德的谋划，由他牵桥搭线，许大茂发挥哄女孩子的能力。 “唉，算不了什么，以前我跟你婶子在娄家做工，也算是有两分香火情。而且娄家也需要找个成分好的。” 许伍德没有瞒着姜凡，他确定这一点姜凡能够猜出来。 姜凡点头，他这时候也知道许伍德叫自己来干啥了，吃饭感谢是一件事，想让自己从旁观者的角度分析一下。 其实许伍德已经做出了选择，也没有什么回头路了，娄振华已经答应下来。 如果许伍德这时候反悔，那就是打娄振华的脸了，娄振华不会介意把许家丢进河里喂鱼。以他的手段，做到这一点不难。 “许叔，那你是想让我说说这件事？” “嗯，正所谓旁观者清，跟娄家结亲，有好处，还是天大的好处。可也有弊端，毕竟跟资本家扯上关系，这可算不上好事。 不过我毕竟身在局中，可能有些地方看的不够，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分析一下。” 许伍德神情凝重地说道，上次去娄家见面回来的时候，他就想找人分析一下。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且当时这件事还没有确定下来。 这不就今天刚定下这事他就找姜凡来了。 “爹，跟娄家结亲还有什么弊端吗？不就是跟资本家结亲？那些资本家都没事，咱们能有什么事？” 许大茂有些不理解，他只知道，娄家曾经是大资本家，他要是娶了娄晓娥，将来肯定能够平步青云。 而且娄家的财富也足够他奋斗几辈子了。 “以你的脑子，我很难给你解释这件事情，你好好地听着就行了。” 许伍德也知道许大茂什么德行，对付女人他是轻车熟路，别的，还得练！ 姜凡略一思量，回忆起许大茂原剧情的遭遇和网友们的猜测。 “许叔，跟娄家结亲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家再怎么样落魄，指甲缝里掉出来一点也够我们吃的了。 钱财，是好处，也算是娄家带来的最大的好处。至于别的，我能想到的，都不算好。 别的不说，就大茂哥一个资本家女婿的身份，基本上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放映员了，宣传科的科长，副科长，他就不用想了。 上面的人不可能让他坐上去的，成分问题很严重。” 姜凡的话让许伍德的脸上多了一层阴霾，这一点他没想到。 许大茂也不笑了，他本来还想着结婚以后，让老丈人动用关系，让自己进步一下。现在好了，别说进步了，不被排挤就好了。 “兄弟，我可以让我老丈人帮忙啊，他号称娄半城，就算现在不管事，也总有那么两分香火情吧，打个招呼的事。” 许大茂忍不住说道。 “香火情？哪来的香火情，娄家的香火情能保住他们就不错了。娄家几十年的家产，你以为就没有别人盯着这一块大肥肉？ 也就是靠着那两分香火情，娄家现在还能撑几年。许叔，你们去了娄家，也应该知道他们过的什么日子。 一个资本家现在过得这么好，而广大群众还有可能吃不饱。” 姜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许伍德是个聪明人，点一下就行了。 许伍德没有说话，仔细想着娄家这几年的境况。前几年娄振华正式退出名下所有产业的管理，只保留了一成的分红。 平日里也不参与厂子里的决策，整个一闲散人员。娄振华的几个儿子，十年前突然走了几个，只留下两个岁数小的。 这两个找了个工人家庭结婚，自己也去厂里做了普通工人，做的体力活。 而娄振华依旧没有走后门，用关系给他们调动一下，这就值得深究了。 许大茂的脸上也没有了刚开始的笑容，还稍微有点子丧气。 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过姜凡并不后悔今日说的话，娄晓娥和许大茂现在是不是良配他也不知道。 他来了以后，剧情就不会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走了。 “许叔，大茂哥，你们也别想太多。这些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准不准的，还另说呢？” “说的也是，现在都没结婚呢，说这些太早了。” 许伍德不再想那些，举起酒杯跟姜凡对饮。 “对了，姜凡还有个事，我妹妹不是和你堂兄弟在一个高中上学吗？我想着以后她要是放学了，跟着姜阳姜岳他们一块回来，安全些。 那老聋子的事，可把我整怕了。” 许大茂提出了让许欣跟姜阳他们一块回家的请求。 姜凡答应下来，以后放学都是二叔去接，多一个人也不算什么。 第112章 游街 许大茂送走了姜凡，回了屋，完全没有看到家对面那刘海中生气的脸。 “可恶！真是可恶！这个许大茂，我原本以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巴结我这个一大爷了。 没想到还是个蠢笨的，请姜凡吃饭有什么用？姜凡能帮他干什么，只有我这个一大爷才能在院子里罩着他！” 刘海中气的冒烟，本来他对许大茂今天的表现很满意，看到许家炖鸡，烧肉，还觉得是要来请自己吃饭的。 心想，许伍德还算是有眼力，知道巴结自己，结果呢？没等到许大茂上门邀请，反而看着姜凡进了许家的门，吃起了饭！ “这个许大茂，以后在院子里，别想让我帮他教训傻柱！实在是可恶至极！等着吧，看我以后怎么治他！” 刘海中在家里来回踱步，双手放在背后。一转头看到了躲在一旁的刘光天，刘光福。 “你那是什么眼神？在嘲笑我吗？你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刘海中抽出腰带对着两个儿子甩了过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连求饶，口中呼喊着，“爹，爹，我错了爹！”以求能唤醒刘海中那所剩无几的父爱。 “爹，刘海中这草包又打儿子呢。” 许大茂听着惨叫，撇撇嘴，要是他爹是刘海中，他早就干起来了。 “行了。有空看热闹，还不如想想你跟娄晓娥结婚后怎么办吧。” 许伍德面带愁容，他仔细思考了一下姜凡说的话，发现姜凡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娄家的情况可能没自己想的那么好。 除了钱财一无是处！ “爹，娄家都这样了，我还要跟娄晓娥结婚啊，又不能让我进步。” 许大茂知道娄振华无法在工作上帮助他后，心里对与娄晓娥结婚的事就不算太热切了。 “进步？你还想着进步？我告诉你，只要不是娄家主动提出来，这婚你结定了！娄家对付不了其他人，还整不了我们了？ 你要是真打了娄振华的脸面，你就等着去喂鱼吧。” 许伍德低声骂道，他可太了解娄振华的手段了。能从乱世中打下这么一片家业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容忍许大茂打他的脸。 当年在四九城，扶桑人和光头党哪个不给娄振华两分面子。更不用说黑白两道了，有人敢对娄振华动手，第二天就喂了鱼。 “爹，那怎么办？跟娄晓娥结婚，那我不是啥都捞不着了。” 许大茂哭丧着脸，他跟娄晓娥现在就见了两面，要说有什么感情，傻柱都不会信！无非就是利益作祟罢了。 许伍德看着许大茂，心里也是一疼，要不是他出的主意，也不会有现在的场面。 “唉，大茂，你也别太伤心了。最起码娄家给的嫁妆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今也只能寄托于娄家的嫁妆，抵得上许家跟资本家扯上关系的代价了。 至于说让许大茂乱搞，迫使娄家反悔。许伍德不敢这么做，一来，不确定娄振华在不在乎这件事，二来，他怕许大茂假戏真做，旧病复发。 易中海家里，吴大妈送走了道歉的傻柱。 “老易，你也别怪罪傻柱了，他就是担心你。刚才你的样子跟上次犯了癔症一模一样，我心急就叫了傻柱，没想到……” 吴大妈一脸的愧疚，因为自己没拦住傻柱，才让易中海被泼了一盆热水。 易中海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嘴疼，只好摇了摇头。 今天他被自己真的不能生育的消息打击的狠，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现在那张报告单也不知道在哪，所幸那上面的名字是易不群，不是易中海。 “老易，你这又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吴大妈心疼地问道。 易中海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轻微张口，“房子。” 后院的房子，昨晚上就贴了封条。易中海也知道，想要凭借着那张协议要房子，那是不可能的。 提起房子，吴大妈也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劳心劳力地伺候着老聋子，最后好处没捞到，还被牵连了，差点坏了名声。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姜凡离开许家后，先去二叔家跟二叔说了一声，以后接人的时候，把许欣顺道捎上。 二叔自然是答应下来，顺手的事。 姜凡躺在床上，今天他给许伍德分析了一通，倒不是要坏许大茂的姻缘，只是不想以后让许大茂被卷进去。 许大茂不是傻柱，傻柱有一手好厨艺，借此认识了大领导，能让大领导出面救出来娄振华夫妇。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要给轧钢厂找个好厨子，不让傻柱这么嚣张来着。这事还是让我的好大哥许大茂去做吧。正好，让他提前跟李怀德搭上线。” …… 转眼来到了周三，今天对于四合院的人是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老聋子游街！本来她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真的特务，还不至于到游街的地步。 不过她死不配合，这就很难办！ 四合院的人，得到了王主任的提前通知，都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大家起的很早，打算去看看热闹。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两人都做好了准备，今天他们要好好地表现，怒斥老聋子，彻底与其划清界限。 老聋子被街道办和公安的人押着，披头散发，面容枯槁，眼睛中没有一点光亮，像个傀儡一样，一步一步的走着。 街道办的人在前面大声说着她的罪行，让人们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可以的！大家一定要抵制这种行为。 同时也对潜伏在四九城的敌特说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及时自首才是正道，才能减轻罪行。 傻柱和易中海更是大声地支持，生怕街道办和公安的人看不到他们的表现。 “大茂哥，厨子找的怎么样了？” 人群中姜凡和许大茂站在最后面，周一的时候，他就跟许大茂说了找厨子，分担傻柱在后厨压力的想法。 许大茂十分赞同，当即表示这事交给他就行了！ 第113章 范师傅 （你们是想让傻柱过得好还是不好？留个言） “厨子找到了，他也愿意进厂里工作。就看咱们这边给什么待遇了。” 只能说不愧是许大茂，短短两天的时间，他就找到了一个精通川鲁两大菜系，而且愿意去轧钢厂当厨子的人。 “具体什么情况？” 姜凡来了兴趣，四九城不缺好厨子，只是愿意进厂里操锅大锅饭的好厨子不多。 做大锅饭，只要秘制调料好，做的味道都差不了多少，没有办法体现一个厨师真正的手艺。 “他叫范伟，四十七岁，三级厨师。原本是xx酒楼的大厨，不过他们酒楼的公方经理不是个东西，一直想让他把手艺教给自己儿子。 范师傅不愿意，干脆辞职不干了。一直在家里待着，也没再去找地方上班，平日里也就接点私活。 他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了，我俩就这么认识了，正巧他最近想找工作，我一想，这不正好，我就给他提了一嘴。正打算今天带他去厂里找李主任试试菜。” 姜凡听了也是不由得说道，“大茂哥，你运气真好，一个三级大厨就这么让你给遇到了。”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而后对着姜凡问道，“兄弟，你怎么让我找李主任啊，去找杨厂长不是更好吗？” 这一点许大茂不理解。 在轧钢厂的领导班子，杨厂长主抓生产，主管车间，孟书记手里牢牢抓住保卫科，别的不管。 副厂长目前只有一个，也是要退休的状态，后勤部皆由新上任的李怀德主任管理。 “大茂哥，你记住了，杨厂长跟你玩不到一块去。 而且李主任刚进轧钢厂不久，手底下正是用人之际，你这时候投靠他，才是好机会。另外，李怀德这个人，好吃，会吃。 还主管后勤，食堂也归他管，这事你绕不过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李怀德这个人，他拿钱真的办事。” 两人说话的时候默契地远离了人群，这种特么的话，怎么能特么的当着别人的面说呢。 姜凡刚开始看电视剧的时候，也觉得李怀德不是个好人，后来才发现，老李这人真没什么毛病。 也就贪了点财，喜欢美色，喜欢吃点好的，这能是什么大错吗？ 姜凡也喜欢啊！只不过他的底线比较高而已。 最关键的是，老李收钱他真的办事，还有容人之能。 傻柱揍了他，他都能再用傻柱，只因为傻柱有用。 起风的时候，对于杨厂长等人也没往死里整，只是派去扫大街。风停了，立刻辞职做生意，混的风生水起。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还没怎么跟李怀德接触过，不太清楚他是什么人，不过听了姜凡说的，他就明白了。 “行，那我就找李主任，让他帮忙试试菜。” “行，有需要的话找我，我那还有点三鞭药酒，晚上我拿给你。” 姜凡能提供也不多，也就好酒，珍稀食材之类的，这玩意他空间里多的是。天天签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好东西。 两人没再继续看老聋子的热闹，许大茂都能看出来，那老聋子用不了一两个月就得死。 两人结伴去上班，许大茂要去找李主任，商量一下试菜的事情。 姜凡回了技术科办公室，依旧是那几个人，几张桌子。 …… 许大茂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 “李主任，您好。” 许大茂谄媚地笑着，算不上猥琐，可那气质也好不到哪去。 “这位同志，你是？” “李主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咱们厂里宣传科的放映员，我叫许大茂。” “哦哦，许大茂同志，我有印象，上次你在厂里放电影放的很不错，你这次过来？” 李主任客套地夸了句。 许大茂现在也不傻，听的出来这就是客套话。 “李主任，我这次过来是有事相求。我有个朋友，他是三级厨师，主打川鲁菜系，这不刚从酒楼里出来，想找个工作。 我这不是想着为后厨这事归您管，过来问问，您看他还有机会吗？” 李怀德听到许大茂说三级厨师，眼睛就亮了。像是这种级别的厨师，很少会进厂工作，最次也是酒楼的一灶。 在许大茂的诚恳邀请下，李怀德以要为厂里工人谋福利的意思，答应了明天去试菜的请求。 这事办好了，许大茂立刻找到范师傅，跟他说准备一下，明天晚上李主任会过来试菜的事情。 “大茂啊，李主任是哪里人？喜欢吃什么菜？我也好做好准备。” 范师傅高兴地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弄些拿手的菜就行了，我晚上再去寻摸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弄点好东西来。” 许大茂想了一下，还是打算找姜凡帮忙。 “大茂，你对我这么好，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啊！” 范伟被许大茂的行动感动的无以言表，他们两个才认识两天，许大茂就愿意为了他到处跑关系找工作，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 “范师傅，明人不说暗话，我帮你也是帮我，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厂里那个食堂有个人……” 许大茂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自己和傻柱的矛盾。 范师傅表示，“大茂，你以后就看我的吧，咱们事上见。” 许大茂得到范师傅的保证，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姜凡办公室。 “怎么事，气喘吁吁的，被狗撵了？” “别开玩笑了，你能不能搞到珍稀点的食材，我花钱跟你买。” 许大茂缓过气，坐在姜凡旁边说道。 “李主任答应了？” “嗯，明晚上去范师傅家里试菜，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才来找你帮忙的。” “行啊，为了整傻柱，你还真是什么都舍得掏出来。” 姜凡笑道。 “开玩笑，只要能让傻柱不好过，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干！” 提到傻柱，许大茂就是满眼凶光，仿佛一条发狂的野狗，要从傻柱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姜凡也没拒绝，告诉许大茂，下午会把东西给他送过去，钱就不用了。 再怎么说，找厨子进轧钢厂断傻柱上升的法子，是他想的，那他也得出点力才行啊。 第114章 许大茂的辉煌 许大茂走后，姜凡开始查看自己空间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系统平日里给的东西虽然不多，可这两年下来，积少成多，也有不少。 从空间里随手挑了点食材，也就三个人吃饭，用不了太多，对姜凡而言，那就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下午姜凡找到许大茂，把食材给送过去。 许大茂马不停蹄，又蹬着自行车跑到范师傅家里。 “范师傅，你看看这些食材，合用不？” 范师傅打开一看，好家伙，海鲜，牛肉，羊肉，菌类什么都有。 “大茂，你把心放肚子里面，这事稳稳的。” 次日。 李怀德跟着许大茂来到范师傅的家里。 “李主任，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范伟范师傅，真真正正的三级厨师。范师傅，这就是我们厂的李怀德李主任。”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范师傅就去做饭了。 很快，厨房里传出来诱人的香气。 李怀德一闻，就知道这个范师傅的厨艺很不错。 “大茂，这个范师傅的厨艺水平很高啊。” “主任啊，一般的厨师我也不敢给您介绍不是。” 许大茂陪着笑，他今天主要任务就是把李怀德哄开心了。 李怀德很高兴，按理说，三级厨师说要来轧钢厂上班，他能亲自上门去请。平日里想要从酒楼里挖三级厨师，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他可太知道一个好厨子对厂里的作用了。 别的不说，迎来送往，招待领导和其他厂的同志，有一个好厨子，说不定就能让轧钢厂得到订单倾斜。 更不用说一个好厨子带来的私人作用了。剧情里，杨厂长带着傻柱给部里领导做饭，不就是私下的事。 要不是最近上面有命令，严格限制了招工，而且这个时候小食堂也不能常开，他直接就把人带到轧钢厂了。 直接就告诉别人，范师傅是他李怀德挖来的人。以后要是想让范师傅做饭，要有他李怀德点头。 不多时，一道道菜就已经上了桌。 “好，色香味俱全啊！特别是这道九转大肠，处理的非常干净。还有这道葱烧海参，比我当年在济丰楼吃的还要好。” 李怀德吃的很开心，好菜要配好酒。许大茂拿出来姜凡给的药酒。 “李主任，这是我下乡的时候，从老乡那里淘换来的三虎药酒，由虎鞭，虎骨，虎血和各类药材泡成的，据说对人体大有好处。”（瞎编，切勿模仿） 李怀德看着杯子里如同琥珀一般的酒水，轻微一闻，够劲！ …… 范师傅手里拿着李怀德准备好的介绍信，食堂副主任，按五级厨师工资标准给，还有职位补贴，一个月七十块。厂里只能按照五级厨师的标准给。 虽然比不上在酒楼工作，不过李怀德答应以后会给他留一个工作名额。轧钢厂内，去哪都行。这一点，李怀德还是能做到的。 许大茂提前吃了解酒药，虽然身体很是火热，但他还算是清醒，没有跟李怀德发生点什么。 “呦，这是又喝了多少。” 李怀德老婆高雪有些嫌弃地看着喝醉酒的李怀德。 “嫂子，主任他今天可没多喝，就喝了三两，就是这酒劲大了一些。” 许大茂看着高雪，哪怕是他如今热血沸腾，看着高雪也没有什么冲动。 高雪皱眉，李怀德平日里也是能喝七八两的选手，三两酒可醉不了他，于是对着许大茂问道，“什么酒劲这么大？” 许大茂嘿嘿一笑，“药酒。” 高雪瞳孔在这一瞬间顿时放大，目光立刻注意到了小李，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风景。她今年也三十多岁了，李怀德也不年轻，力不从心那是常有的事。 “哪个同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许大茂，嫂子，您叫我小许就行了。” 许大茂自我介绍了一下，又把今天喝剩下的半瓶酒留下，才在高雪满意地目光下离开了。 许大茂出了门，回头看了看李主任家的楼层，摇了摇头，他已经能想象李主任今夜是多么的操劳了。 不过他并没有回家的意思，现在他也难受，难受的紧。 “这酒劲真大，也不知道姜凡从哪弄来的。”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许大茂啊，你这都大半年没来了吧。” 显然女子和许大茂也算是相熟，关上门就拥入了许大茂的怀里。 “李雅，别说了，快来吧。” 许大茂一把抱起李雅进了屋。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看这部分， 两个小时后，许大茂颤抖着身子，一手扶门，一手摸腰。 “大茂，要不别走了，今晚上就住着吧，我不要你的房钱。” 李雅那充满诱惑性的声音响起，让许大茂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他现在虽然身体养好了，今天也喝了药酒，可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啊。 “下次吧，下次一定。” 许大茂强撑着身子，走了出去。 房间里，李雅躺在床上，轻声说道，“真痛快啊。” 姜凡晚上吃完饭就一直在门口等着许大茂，他可太知道自己那酒多有劲了。 对人体无害，不像其他壮阳药一样，是透支身体换来强大战力的东西。 这东西真的是大补，是大哥姜平安结婚后系统签到给的两大坛子。 得到了姜平安，姜大牛，姜二牛的一致好评。要不是他自己身体素质好，消化能力强，他也不敢喝这玩意。 一阵风刮过，一张白纸随风飘落在姜凡面前。 姜凡捡起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易不群，生育极其困难，有意思。” 这张纸不是别的，正是易中海的检查报告，不知怎么回事，正好飘到了姜凡面前。 看了看日期，姜凡有九成八的把握，这张纸属于易中海。把纸张收入空间，单独放好，这可是个好玩意啊。 没过一会，姜凡在胡同口，远远的就看见了许大茂那有些单薄的身形。 “呦，大茂哥这是怎么了？半天没见，这么拉了？” 姜凡快步来到许大茂身边，伸出胳膊搀扶着他，慢慢地走。 “兄弟，你从哪弄来的东西，可真有劲。我跟你说，我刚才……” 许大茂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刚才的五杀战绩。 “大茂哥，你就不怕那个女的怀孕？毕竟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是去年的了。” 姜凡提醒道，毕竟现在许大茂治好了病，万一真弄出来人命，可还真不好收场。 “不能吧？她是有职业操守的。” 许大茂一愣，他倒是没想这一点，前两次他可都没做措施啊。 不过许大茂也没什么精力再去想这件事了，回到屋里他就直接睡着了。 第115章 行动进行时 （看了大家的留言，会好好照顾傻柱的，像福贵一样） 范师傅入职后，食堂里的饭菜又提高了一个档次，得到了广大工友的一致好评。 姜凡也沾了光，跟着许大茂认识了范师傅。范师傅知道了姜凡是许大茂的兄弟，也是十分的热情。 表示以后有什么婚礼宴请之类的，只管找他，他肯定办的妥妥的。 范师傅的到来，影响最大的就是傻柱了，傻柱擅长的就是川菜和鲁菜，而范师傅更是此道高手。 论厨艺，范师傅能把傻柱吊起来打，而负责小食堂的陈师傅等范师傅来了以后就退位让贤了。 本来陈师傅过两年退休后，接班的人八成就是傻柱了，傻柱也一直这么认为的。食堂里他的厨艺也是数一数二的。 而现在范师傅来了，直接让傻柱绝望了，范师傅什么水准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就是他爹何大清来了也就这水平了。 傻柱想要达到这种水平，还得练。 范师傅来的第二天，周六，也是工人们十分喜欢的一个日子。 许大茂这两天没有下乡的任务，今天晚上要在厂里给大家伙放个电影。 这不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许大茂拎着饭盒来到了食堂，找范师傅聊天。 此时的傻柱拎着一瓶酒，来到范师傅在的食堂。 他是来讨好范师傅，希望能够和范师傅拉好关系，看看能不能从范师傅这里得到一些指点，让自己的厨艺进步一二。 他傻柱也是很想进步的，那食堂主任的位置，他胡大刀做的，为何他傻柱做不得，可取而代之！ 傻柱刚到就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 “范师傅，这工作还行吧？” “行，当然行。每天炒一下大锅菜，剩下的时间喝喝茶就行了。比我在酒楼工作好多了，在酒楼还要受那公方经理的气，太特么难受了。” 范师傅对这份工作很满意，虽然工资比不上酒楼的，不过也不用受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范伟这辈子，大起大落，三更穷，四更富，只求灿烂，不求永恒。 年轻的时候，该玩的玩了，该吃的也吃了，也算是不枉此生。女儿嫁人了，跟着婆家去了外地，老婆子前两年也走了。 要不是不想离开四九城，他也跟着去投奔女儿去了，就凭他这一手手艺，去哪混不到一口饭吃？ 傻柱在外面听着两人聊天，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听出来了，范师傅是许大茂找来的。 “我就说，厂里怎么稀里糊涂的找到一个三级厨师，原来是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搞的鬼！好，好的很！” 傻柱不傻，许大茂会闲着没事给厂里找厨师？绝无此种可能！ 傻柱脑子一转，就知道许大茂找厨师唯一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不想让自己在食堂出头。 要不然怎么就偏偏找了一个擅长川鲁两大菜系的厨子。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傻柱烧的一手好川菜。 傻柱想通了这一切，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去找许大茂的麻烦，拎着酒走了。他打算今晚上敲许大茂闷棍，顺便破坏一下电影放映机。 许大茂敢找人来坏他的工作前景，他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晚上，轧钢厂附近的空地上。轧钢厂愿意看电影的工人们聚集在一起，还有他们的家属，周边的邻居，等待着电影的放映。 电影七点半开场，许大茂早就调试好了设备，就等时间了。 姜家一大家子人也拎着板凳过来了，今天放的电影是《狼牙山五壮士》，去年出的电影，姜凡还没看过呢。 上辈子刷视频的时候倒是看了一些，不过时间太久远，他没什么记忆了。 小时候村里放电影，也不放这些老片子了，那时候放的都是戏曲或者民间小调。（0几年的时候） 对这姜凡倒是有点印象，也会唱两句，“亲家母，你坐下，咱俩说说心里话。” 就这么两句，其他的也一样，都是开头两句。 “兄弟过来，我给你留了位置。” 许大茂招手，让姜凡过去。大家坐下以后，许大茂跟姜凡来到一边。 许大茂小声地问道，“兄弟，你那药酒还有没有了？” “还有一些，你要啊？这玩意虽然不伤身子，可那事伤身子啊。还是要节制，而且你不怕娄家找你麻烦啊？” 姜凡对着许大茂说道。 “不是我要，今天李主任来找我了，他问的。我跟他说这是跟老乡淘换的，等下周再放去电影的话，再给他问问。” 许大茂连忙解释，上次他也知道了这药酒的厉害，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那一次，真的是要了他半条命！ 小许撑的住，可许大茂撑不住啊。干完活，感觉比放好几场电影都累。 昨天他又去找了李雅，侧面问了一下，李雅表示已经喝了药了，不会出人命，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他虽然想要个儿子，但是可不想要个来历不明的儿子。 要是傻柱有个来历不明的儿子，他会十分高兴。 姜凡听到是李怀德需要也不奇怪，毕竟李怀德也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听说还是靠老婆上的位，有这方面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晚上我拿给你。不过你还是要提醒一下李怀德，药酒很好，但是不能多喝，要克制，一次一小杯也就行了。” 姜凡说完就走了，他就知道许大茂找他没正经事。跟傻柱一样，两个人都更喜欢下三路！ 许大茂仰天长叹，他一想到今天下午李主任那一副憔悴的样子，跟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恐怕要克制的不是李主任啊。 回过神，许大茂就来到放映机旁边，马上就要放电影了。 这边，傻柱在路边准备好了麻袋，木棍，放在许大茂回厂里的必经之路上。 放映机这种设备，不可能让许大茂带回家的，放完电影还是要还回去的。 傻柱打定主意，等许大茂回来的时候，从背后敲闷棍。放好了东西，傻柱也回去看电影了。 这地方，蚊子挺多的，而且许大茂放完电影肯定是最后几个走的，他没必要在这死等。 第116章 敲闷棍 因为姜家和易中海家不对付，所以易中海带着贾东旭一家坐在了后方边缘地带。 傻柱自然也是一样，坐在了易中海后面。 “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电影都开场了。” 何雨水抽出一个板凳给傻柱。 “肚子疼，去拉了个大的，这你也管。” 何雨水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个傻哥也太不讲究了。 “对了，让你问的事怎么样了？” “没问出来，你也知道我和许欣关系不好。” 何雨水这一周也在尝试着跟许欣打好关系，好从许欣嘴里问出来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是谁，毕竟这关系到她能不能买自行车呢。 “这家伙，防范心这么强。” 傻柱微眯眼睛，算了，反正今晚上就能给许大茂一个教训，放映设备坏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当放映员。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电影放映结束。众人散场，许大茂也开始收拾设备。 傻柱让何雨水先回家，他肚子又疼了。随后他跑到放东西的地方，开始蹲守许大茂。 许大茂收好装备，放在自行车上。 “大茂，电影放的不错啊。” 李怀德来到许大茂车边，语气有些无力。 许大茂赶紧掏出烟给李怀德点上，“李主任，您怎么来了？” “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完，打算今天先不回家睡了。” “李主任您实在是太操劳了，为了咱们轧钢厂的发展尽心竭力，呕心沥血，咱们轧钢厂在您的领导下肯定会更上一层楼啊。” 许大茂哪里不知道李怀德这是不敢回家的表现，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拍马屁。 “李主任啊，我是咱们厂的六级锻工，我叫刘海中。” 刘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许大茂旁边，认出跟许大茂搭话的是厂里的实权主任后，仗着自己身躯大，吨位重，一屁股撞飞了许大茂。 “刘师傅，你好你好。” 李主任被眼前突然蹿出来的胖子吓了一跳，什么大黑耗子这是。 “李主任啊，刚才大茂说的很对啊，看看你这个样子，一定是操劳过度，以后一定要节制啊。” 刘海中的话让李怀德很不高兴，这特么是拍马屁吗？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爹在说教呢。 “二大爷，电影放完了，你该回家睡觉了。” 许大茂咬着牙对着刘海中说道，刚才那一下他差点闪到腰。 “大茂，我是一大爷，你以后要记住，怎么能这么没规矩呢？”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还在喊他二大爷，心下不喜。 “一大爷，你要是没事就回家，我还得送李主任回厂里休息呢。” 许大茂不想在李怀德面前跟刘海中吵架，这样有失体面，等回院里的。 “回厂里休息啊，李主任你怎么不回家啊？是没带钥匙吗？要不上我家凑合一宿？” 许大茂差点笑出来，这死胖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拍马屁，一点威胁都没有。 “刘海中同志很有精神嘛，那你就帮许大茂把设备带回厂里吧，大茂咱们走。” 李怀德不想跟刘海中多说，招呼着许大茂一块回厂里。 许大茂得意地看着刘海中，“一大爷，推着车到门卫厅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们还得签字，这就不麻烦你了。” “李主任，我有工作向您汇报啊。” 许大茂跟上李怀德的脚步，落后在他身后半步，跟个护卫一样。 “大茂啊，我看你喊他一大爷，这个一大爷是个什么官啊？” 李怀德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们系统里还有这么一个官职吗？ “嗐，哪是什么官啊，就是当初军官会为了防备敌特，调节邻居纠纷，在我们四合院内部选举出来的三个管事大爷。” 许大茂解释道。 “哦，这样啊。” 李怀德眼睛微睁，这么一个官，也能叫官？也能让人挂在嘴上？这连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都算不上，也值得刘海中炫耀？ “这也就他自己当回事，本来他就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这不是上周……” 许大茂又说了老聋子被抓的事情，这件事李怀德也是知情的，不过到底不算是他们轧钢厂的内部员工。他们没有机会插手，也没法分功劳。 刘海中推着车，跟在后面碎碎念，不用听就知道他在骂许大茂。 一顿乌云盖顶，挡住了月光，恰巧这边的路灯因为小孩子打弹弓不小心给打碎了，路口有些漆黑。（会有灯吧？） 许大茂和李怀德先行经过傻柱蹲守的路口，因为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推自行车。 所以傻柱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路过的人不多，骑自行车的就更少了。傻柱就认准了推着自行车后边放着电影设备的，保准错不了。 很快，刘海中推着车来了。 傻柱看着自行车，后面装满了东西。 “孙子，终于等到你了。” 傻柱蒙着脸，犹如在黑夜里狩猎的瞎猫一样，抓起麻袋照着刘海中的脑袋套了上去，随后抽出腰间的木棍，却不料刘海中这时候大声喊了一声！ 刘海中走在路上，本来周围就黑，他心里就有点怕，突然一个东西笼罩着脑袋，吓得他大叫一声。 “啊！有鬼啊！” 傻柱被吓得一激灵，同时也听出来了，这特么不是许大茂啊？不过他也不敢说话，心一横，一棍子打在了刘海中脖颈。 这时候走在前方的许大茂和李怀德也转过身来，李怀德手中手电照着，正好看到傻柱棒打刘海中。 “什么人！住手！大茂，上！” 李怀德大喊一声，随后就冲了上去，他不是想救刘海中，而是想救功绩。 他李怀德从歹徒，甚至有可能是敌特手中，救下来轧钢厂的员工！ 这简直就是要学习的典范，是他进步的阶梯！到时候运作一下，上个报纸，那自己进部的压力就会少很多。 许大茂见李怀德冲上去，他也冲了！ “孙子！你特么敢动我饭碗！老子弄死你！” 傻柱转头看到冲过来的两人，也顾不得破坏倒在地上的放映设备，把棍子往设备上一砸，拔腿就跑！这要是被抓了，那可了不得！尤其是抓他的人还有许大茂。 刘海中被打了一下，没有被打晕，不过他就这么捂着脖子，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他本来就是个胆小的，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敢反抗呢。 第117章 对歹徒的联想 傻柱跑的很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李怀德和许大茂都没有追赶的意思。 李怀德身体这两天本就虚弱，再加上他更在意的是受伤的刘海中，至于凶手抓不抓的那不重要。 抓到了，说不定就是个抢劫犯，没抓到可能就是潜藏的敌特。这到底是什么人，还不是他李怀德说了算，他可是证人。 到时候他就是英勇地从敌特手中，救回了人民群众，保卫了厂里的财产！ 许大茂也没有追赶的想法，刘海中挨打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抓人可比不上他的设备重要，这玩意要是坏了，他饭碗可就真没了。 在宣传科，他就这么一手绝活，平日里别人出黑板报，播音，那可都轮不上他。 他能进宣传科就是因为会放电影，其他人能进宣传科，高中学历是必须的，还得有点关系，或者特长。 “刘海中同志，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把你送医院去啊？” “我的放映机啊，没摔坏吧，整个厂子可就这么一台机器啊，你要是坏了我可怎么办呢？” 两人一人解救刘海中，一人查看放映机。 李怀德把刘海中头上的麻袋取下来，关切地问道。 “有鬼啊！李主任！有鬼！” 刘海中还没有从刚才那一棍的打击下清醒过来，还在念着有鬼，有鬼！ 许大茂把自行车扶起来，停好，“李主任，看我的。” 许大茂举起手来，一巴掌呼在了刘海中的脸上。 “大茂，你这？” 李怀德诧异地看着许大茂，被他这一巴掌给弄懵了。 “李主任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大爷，清醒了没有？” “大茂？快带我跑，这有鬼！”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着急忙慌地说道。 “刘海中，你可不能乱说，李主任在这，哪来的鬼呢？我们可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这可不太提倡！” “叫我一大爷！” 刘海中别的听不清楚，但是称呼他很在意。 “好了，大茂，你去把放映设备送回厂里，顺便通知保卫科的人过来，就说我们在路上遇到了袭击。” 李怀德吩咐道，刘海中的反应着实是让他吃惊，人怎么还能官迷成这个样子！ 许大茂得了吩咐，赶紧骑着车回厂里了。 很快，保卫科下辖管理的第一大队大队长带人赶了过来。 “李主任，你没事吧。” “宋队长，我没事，这位刘海中同志被疑似敌特的人打了一棍子，受伤不轻，先把他送去医院吧。” “是，来两个人把他带走，送去医院。” 宋旭招呼两个人送刘海中去了医院，他又跟李怀德和许大茂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保卫科办公室里。 “这么说，当时袭击者蒙着脸，拿的是木棍，目标是刘海中？” 宋旭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不管他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觉得十分怪异。 什么样的人会专门打刘海中呢？ 刘海中不过是一个六级锻工，在厂里虽然有点分量，但是不多，最大的贡献就是教徒弟还算是有一手。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厂里比刘海中技术强的不说多，可也有那么几十个。而且要是针对技术人员的话，技术科的人才是主要目标才对。 除非对方不是冲着刘海中来的，那么目标就只能是放映设备又或者是放映员许大茂。 “李主任，我觉得对方冲着刘海中来的可能性不大。” “哦？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怀德问道，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他这个领导保护员工的名头是有了。 宋旭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茂，你怎么看？你觉得对方是冲着你来的还是设备来的？” “我认为宋队长说的很有道理，我记得歹徒在临走的时候，还用棍子砸了一下放映设备，我认为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设备来的。” 许大茂立刻回道。 “许大茂同志，放映设备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损坏？” “宋队长，我刚才检查了一下，设备没什么问题，就是电影胶片被损毁了一些，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放映。” 许大茂心里对这个歹徒也是相当的愤怒。设备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轧钢厂作为万人大厂也就这么一台。 还要承担着乡下的放映任务，缓解农民兄弟的情绪。要是出了点问题，他一个保管不力的罪名肯定是有的。哪怕是李主任让刘海中推的车。 “放映任务？” 许大茂灵机一动，立刻对宋队长说道，“宋队长，你看有没有可能，对方是想破坏设备，让我们无法完成下乡的电影放映任务，从而暗地里搞动静，破坏生产。” 宋旭思索了一下，“许大茂同志，你说的有些道理。对方可能不是敌特，很有可能是某个宣扬封建迷信的家伙！” 现在社会上有着不少敌特存在，他们以光头党居多，扶桑人次之，还有一些清朝余孽，妄图复辟，残余土匪也有不少。 自然也少不了那些宣扬封建迷信的组织，这些组织可能存在了上千年。从古至今，一直潜藏在民间搅风搅雨，忽悠百姓，骗取钱财乃至生命。 这些家伙也一直是上面打击的对象。而他们如同雨后春笋，打击了一批，又冒出来一批。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现在是九月份，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是十周年了。 李怀德摇摇头，他都不想这时候要是出点什么差错，他的仕途可能就到头了。 “宋队长，你可一定要好好查，至少也要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你要知道，马上是什么日子。” 李怀德语气十分严厉，不管对方是哪方的人，这一次算他踢到铁板了！ 宋旭也想到了接下来的日子，面色凝重。 正在李怀德三人在不断联想的时候，今夜的罪魁祸首傻柱同志，早就已经跑回到家里，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 “该死的刘海中，你看完电影回来就行了，闲着没事给许大茂推什么车啊！还有那路灯，怎么没人修呢？” 傻柱嘴里小声地咒骂，他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别人听到。 第一次敲别人闷棍，还失败了，这对傻柱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第118章 周日 尤其是敲闷棍没成功，还被许大茂和别人看到了。 “我蒙着脸，许大茂应该认不出我来吧。对，许大茂那个缺心眼的，怎么会认出我来呢。我就是太担心了，睡觉。” 傻柱闭上了眼睛，想要好好地睡一觉。可是他一合上眼，脑海中就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大茂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傻柱的脑海中，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坐在对面，身边是保卫科的同志，而他何雨柱被锁在椅子上等待审判。 “不！” 傻柱猛然惊醒，冒出了一脑门子汗。傻柱从床上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哥，你醒了，刚才保卫科来人，说刘海中遇到了歹徒袭击，让我们都注意一下，平日里小心一些，要是遇到什么可疑的人要及时上报。” 何雨水推开傻柱的门。 “嗯，我知道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何雨水也没注意，为什么傻柱听到刘海中遭到歹徒袭击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一样。 傻柱躺在床上，心绪不宁，他现在挺害怕的，虽说他蒙上了脸，可万一许大茂认出他来，或者刘海中认出他来，该怎么办？ 自己不会被抓进去蹲大牢吧？自己还没娶媳妇呢？还没有孩子，这要是被抓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傻柱就这么惶恐地想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 一夜没睡的傻柱，看起来有些憔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啊？” 水龙头旁，洗脸的秦淮茹，看到傻柱的模样，也是惊讶了一下。 “秦姐啊，我没事，就是昨晚上不是说有歹徒吗，我一直担心呢，没睡着。” 傻柱好好的用凉水洗了洗脸，算是清醒了一些，头也没这么疼了。一夜惊慌失措，没有睡觉，让他很疲惫。 好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傻柱还能好好地睡一觉。 许大茂穿戴整齐，打扮好自己。 今天他跟娄晓娥约好了，出去约会，看电影。 虽然上次姜凡告诉了他跟娄家结亲的危害，许伍德也意识到了这次行为的不妥，不过这事已经成了大半，他们也无法反悔。 许大茂也看的开，既然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说不定命好，不会出现什么坏事呢？所以他对今天的约会还是挺重视的。 许大茂和娄晓娥相约在广场，马上就到十年之期，这里布置的格外隆重。 周日自发来这里帮忙的人也多，大家充满了激情，壮怀激烈，可谓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许大茂和娄晓娥都被这热烈的氛围而影响，心里很是激动。 许大茂又想到昨晚上的歹徒，就告诉娄晓娥，让她最近要小心一点。 “大茂，你是说你们昨晚上遇到了歹徒，你还把他吓跑了？” “那当然了，我跟你说，昨天晚上……” 许大茂夸张地说着昨天晚上自己的英勇事迹，当然少不了些许的修辞语法。 娄晓娥张大了嘴巴，似乎是被许大茂的英勇震惊了。 “大茂，这么危险，你有没有受伤啊？” 娄晓娥面带关心之色，到处查看着许大茂的身体。 “当然没有受伤了，我这么英勇。那歹徒被我三拳两脚给打跑了，就是可惜，马上要抓住他的时候，他撒了一把石灰粉，迷住了我的眼睛，要不然我肯定能抓住他！” 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道，手里还摆了一两个擒拿的架势，配合他那身形，还真有两分高手的样子。 这让娄晓娥这个没怎么出来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给迷的眼冒金星，对许大茂这个人也多了两分崇拜。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样子，也是暗喜，这娄家大小姐也是挺好骗的。 “小娥，你看也快到中午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行，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的菜挺好吃的，我请你吃饭。” 许大茂连连拒绝，他许大茂出去吃饭就没有让女生付账的道理。 轧钢厂内，刚刚开完会的保卫科科长李卫国针对昨晚的袭击事件做出了决定。 再度加大轧钢厂周边的巡逻力度，严厉打击不法行为，只要是轧钢厂周边五百米范围内。该轧钢厂管的要管，不该轧钢厂管的，也要插两手！ 马上庆典在即，轧钢厂绝对不能出乱子！ “明天让那个许大茂过来，让他在训练场好好练习一下枪法，以后他再有外出放映任务，给他配备两个手榴弹，确保安全。” 李卫国命令道。 这几道命令下去，虽然没有抓到袭击事件的幕后黑手，不过倒是抓到几个偷偷在轧钢厂倒卖钢铁的工人，也算是小有成就。 李怀德也很高兴，刚才会议上，他李怀德英勇无畏，从歹徒手下救下了刘海中的事情也算是宣扬出去了。 这也是他履历上精彩的一笔。他的岳父大人也是难得的夸奖了他一句。 “这个刘海中，还算是有点用处。以后要是懂点事也不是不能用。” 心情大好的李怀德已经忘记了昨天刘海中给他留下的不美好的记忆。 “刘海中是个好同志啊，我要好好地慰问他一下。” 说干就干，李怀德当即调查了刘海中的资料，找到了他的家庭住址，拎着两件慰问品，去了四合院。 受伤在家的刘海中，脖子上缠着几圈纱布。 昨晚上保卫科的人把他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没出血，包扎了一下，让他好好休息，这两天不要太劳累。 至于疼，那是正常的，谁挨上这么一棍子也得疼两天。 “哎呦，老伴，中午你给我炒个鸡蛋，给我补一补。” “行，那该死的歹徒，怎么就朝着你下手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保卫科来人，都快把我吓死了。” 孟大妈（刘海中他老婆）心疼地看着刘海中。她知道刘海中被袭击后差点吓晕过去，这一次是那歹徒手里没有枪，这要是手里有枪，刘海中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留下她和几个儿子，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啊。 第119章 看望刘海中 “哎呦，你就别说了，昨天我在李主任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以后还怎么进步啊。” 刘海中还在懊恼，昨天怎么能在李主任面前是那副德性呢？这下子好了，一点好印象也没给李主任留下。 还有许大茂，那一巴掌打的真狠啊，他的脸现在还疼呢。 昨天刘海中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可能就是许大茂给的一巴掌了。 正在刘海中懊恼的时候，李怀德来到了四合院。 “95号四合院，就是这了。刘海中应该是在后院。” 阎埠贵在门口看到了李怀德，他没见过这个人，但是这个人的威势比他们校长还要强上一些。 他上前询问，“同志，你是？” “我是轧钢厂的，我是来找刘海中的。” “找老刘啊，就在后院，我带你去吧。” 阎埠贵领着李怀德进了院子，前院，姜大牛在逗孙子玩。 “姜主任，你也在这住啊。” “李主任，您怎么来了？” 姜大牛是认识李怀德的，好歹他现在也算是一个车间主任，虽然不属于李怀德直接管辖，可是开大会的时候也是见过面的。 李怀德认识姜大牛就更简单了，还没有哪个家庭一家四口男丁都在轧钢厂工作，更别说其中还有个技术员了。 “我来看看刘海中，再怎么说昨晚上我也在场，也是要来慰问一下的。” 李怀德也是高手，他进来以后前院的住户就注意到他了，跟姜大牛聊几句也是为了吸引注意。 等自己离开后，肯定会有人问自己是谁？到时候一说，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来看望伤员，这也是宣传他这个人有爱护之心嘛。 “老刘在后院，我带您过去吧。” “那更好了。这是你孙子？” “是，小名叫朋朋，两个多月了。” “真可爱啊，正好我这有张麦乳精的票，拿着买给给孩子补补。” 李怀德从兜里掏出一张票据塞给姜大牛。 “李主任，这太不合适了，怎么能要您的东西呢？” 姜大牛摆手拒绝，这让一旁的阎埠贵看的眼热，你不要，给我啊。 “拿着吧，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 李怀德把票据放到朋朋手里，朋朋也是配合的抓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姜大牛也没在拒绝，向李怀德表示了感谢。 李怀德也没想着一张票能让姜大牛投靠到自己这边来。不过是前期的投资罢了，一张麦乳精的票，他还没放在眼里。 他主管后勤，弄点票据还是很容易的，又没拿他的补贴。用厂里的东西，走自己的关系，他很懂。 后院刘家。 姜大牛先行一步敲门，再怎么说收了东西，也要办事才行。 “老刘，李主任来慰问你了。” 刘海中听到李主任前来，立刻来了精神，头也不疼了，脸也不痛了。 当场从床上跳了下来，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跑到家门口。 “李主任，欢迎欢迎。” 李怀德看着冲过来的刘海中，不禁倒退半步，“刘海中同志，不要激动，你受了伤就要好好地休息。” “李主任说的是，只是你过来看望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刘海中点头哈腰，恭敬地把李主任迎进了家里。 “李主任，那您和老刘聊，我就不多待了。” 姜大牛提出告辞。 “好，姜主任我们下次再聊。” 李怀德跟刘海中进屋，他慰问可不是过来把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他要好好地跟刘海中聊一聊，看看刘海中同志的家庭有没有什么困难，受伤严不严重。 姜大牛回到家立刻找到姜凡，“老二，刚才后勤的李主任过来找刘海中，我正巧碰上了，聊了两句，他给了一张麦乳精的票据。” “爸，李主任给你的，你就拿着就行了。一张麦乳精的票而已，对于李主任来说并不算什么。” 姜凡告诉父亲，没必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张票而已。若是李怀德就想靠着这一张票收买人心，那还是差了点。 不过李怀德也比其他的人要好的多，第一次见面就给票据。比那些光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的人要好。 姜大牛闻言也不再多想，儿子说收着那就收着，麦乳精可是好东西。 姜大牛离开后，姜凡又往一个坛子里倒了半斤药酒，这是许大茂要送给李怀德的。 现在姜凡多给弄点，本来两斤的酒，在给他加半斤，也算对得起老李给的票。 虽然说价值不对等，可也要看情况。一张票对李怀德而言，算不得什么，可要是姜家真的是普通家庭，那这张票就很珍贵了。 同样的道理，这点酒对姜凡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可对李怀德来讲，那就是救命的良药啊。 更何况，老李还能拿这东西送人，正所谓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这药酒可比枸杞好用多了。 李怀德没有在刘家待很久，十几分钟就出来了。刘海中把李怀德一路送到胡同口。 姜凡透过窗户能看到李怀德脸上的笑容很勉强。看来这场谈话并不是很愉快。 事实也正是姜凡想的那样，李怀德跟刘海中根本聊不到一块去。 刘海中的官场经验接近于零，李怀德很多暗示的话，他根本听不明白。 而这种话，李怀德又不能明说，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刘海中，“老刘同志，以后别人要是问你，你要说当时是多么的危险，情况是多么的紧急，我是多么的英勇，多么的无畏！” 这种特么的事怎么能特么的明说呢！ 刘海中送走李主任以后，趾高气昂地回到了四合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觉得自己离被重用也不远了，少说也得是个车间主任！ “老刘，刚才来的主任是你们轧钢厂哪方面的领导？” 进门，阎埠贵就拦住了刘海中，打听李怀德的信息。 “老阎，我跟你说了，以后在四合院里，要叫我一大爷。” 刘海中先是纠正了阎埠贵的称呼，而后才说道，“李主任是管理我们轧钢厂后勤工作的领导，后勤你懂吧，就是仓库，食堂什么的，都归李主任管理。” 第120章 许大茂的想法 阎埠贵眼中精光闪烁，管理后勤，那就是轻松不用掏力气的工作了。若是能通过他把解成安排到轧钢厂后勤，那就好了。 自从阎解成受伤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不外出工作，每天就是吃，睡，拉。阎埠贵想让他干点家务都不行。 阎解成也说了，自己这身体算是废的差不多了，要他干活也行，给他找个不用动弹的工作，以后也不会给家里掏钱。 说白了，阎解成就是想要阎埠贵花钱给他买个文员一类的工作。 这又难为住了阎埠贵，一个文员嘞的工作，要是没有什么关系，至少也得一个高中学历吧。 没有学历还想做文员，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可这价钱就高了，普通文员工作少说也是八百起步，再加钱，那就上千块了。 阎埠贵怎么可能会花这么多钱给阎解成买工作，还是不交生活费的那种。老大买了，以后老二老三要不要买？ 所以阎埠贵也很难受，阎解成在家不干活，吃的又多，花销实在是大啊。 所以今天看到李怀德过来，他就想能不能搭线问问，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阎解成弄到轧钢厂。 “老刘，不，一大爷，这李主任过来看望你，看来是很器重你了。” 阎埠贵恭维道。 “那当然，老阎啊，我给你说，李主任过来，不仅仅是看望我这么简单。他还说了，只要有机会就会提拔我。 到时候，我至少也是个车间主任，甚至再往上升一升也不是不可能。” 刘海中炫耀道。 “那恭喜啊，一大爷。李主任看重你，那以后这仕途，还不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 要不说阎埠贵还算是个文化人呢，这小词把刘海中哄的满面红光，仿佛已经下达了任命一般。 阎埠贵心里也有算盘，院子里能跟李怀德搭上话的，也就刘海中和姜家的人。 他跟姜家什么关系不用多说，所以就只有刘海中一条路了。再说了，说两句好听话又不会掉块肉，还能吃亏不成。 “老阎，我就喜欢你们文人说话，好听。晚上来我家喝两杯，今天是个好日子，要好好庆祝一下。” 刘海中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邀请他吃晚饭。 阎埠贵自然是喜不自胜，还有意外收获，当即答应下来，又说刘海中有领导风范，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 刘海中回到家，看到躲在屋里的刘光天刘光福搁那嘀嘀咕咕，立刻训斥道。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今天李主任来看望我，你们就不知道出门迎接吗！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家不懂礼数呢！” 刘海中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朝着兄弟二人挥舞过去。 “爹，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动气啊。” “对啊，爹，而且大哥也不知道你马上就要被重用的消息呢，我们俩去通知大哥让他回来给你庆祝一下。” 此刻，求生的欲望让刘家兄弟二人的智商直线飙升，说出了两个让刘海中无法拒绝的理由。 “说的也是，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们，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混账！快去把你们大哥喊回来。” 刘海中大声命令道。 刘光福兄弟两个立刻消失在刘家。 “二哥，你那歹徒怎么没把爹打的下不了床，这样他就不能打我们了。” 走在路上，刘光天恨恨地说道。 “那歹徒还真是废物，要是我，我就朝着他的腿狠狠地打了上几棍子，让他跑不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追着我们打！” 这话是刘光福说的。从小被打到大的兄弟两人，对于刘海中那是有无比深厚的怨念，包括对刘光齐这个大哥，他们两个也不待见。 谁让刘海中区别对待呢。身为大哥，一个人找到了工作跑这么远，远离家庭，自己爽了，留下两个弟弟受苦挨打，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兄弟两个嘴里不停地骂着，朝着刘光齐工作的地方走着。 …… 下午。 许大茂神清气爽地回到四合院，今天跟娄晓娥约会，虽然什么也没有接触，但是也让他见识到了娄家的财力。 中午去的餐厅不是什么大餐厅，就是一家小餐馆。 可就是这么一家小餐馆还需要预约，偏偏预约的人还不少。 而娄晓娥只是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就能直接进去吃饭，还是包间。 还有那些菜品，他听都没听过，不是什么红烧肉，鸡鸭什么的。 一道菜叫什么如意菜，豆芽一样，可吃起来实在是让人回味无穷。 还有别的什么螺片，牛肉，清蒸鱼，龙须汤，看着只是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可吃起来真是珍馐美馔。 那是许大茂完全无法形容的味道。 到了结账的时候，许大茂还想表现一下，结果一问价格傻眼了，一顿饭吃掉了他半年多的工资。 娄晓娥笑着签了字，这就算是结账了。 事后娄晓娥跟他解释，那个饭馆虽小，可厨师却是实打实的御厨之后。 一手厨艺就是在整个大夏都是数一数二的，教出来的徒弟，至少都是二级厨师。 要不是厨师当年欠了娄振华一个大人情，娄晓娥也只能乖乖地排队。 这也让许大茂涨了见识，原来傻柱的厨艺，也就那样。跟真正的大师比起来，差飞边子了。 这也让许大茂心里对这桩婚事有了决定，他一定要娶娄晓娥。 这时候什么资本家的成分，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真正见识了娄家的财力之后，他才意识到什么是自己遥不可及的天宫！ 许大茂打定主意以后，并没有先去找许伍德，而是找到了姜凡。 许大茂很清楚，要是想要安全地把娄晓娥娶回家，靠自己老爹就不行了，只能找自己好兄弟了。 “平安哥，逗朋朋玩呢？我看看，长胖了没有。” 许大茂用手捏了捏朋朋的脸，软乎乎的。就在这时，朋朋突然放水，甩了许大茂一脸。 “大茂啊，对不住啊，快擦擦。这孩子半个小时前刚尿过，怎么又尿了呢。” 姜平安想笑，但是他忍住了。 “没事，平安哥，朋朋这是喜欢我，我先去找姜凡，他在家吧？” “在屋里呢，你去吧。” “平安哥，下次记得弄个尿布给朋朋包上。” 第121章 姜凡，帮我要个老婆 许大茂来到西堂屋，西堂屋是姜凡自己在住，连带着旁边的耳房是姜平安在住。东堂屋隔开来，一间父母住，一间姜玉在住。（前面没看好布局，这里定一下，可能跟前面有些出入什么的，咱也没住过三进的四合院） 许大茂敲了敲门，这是姜凡告诉他的，不敲门就把他丢出去。 “大茂哥，你不是约会去了，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姜凡捂住鼻子后仰，有些嫌弃地看着许大茂。 “好闻吧，你大侄子尿的。让我进去，我有事跟你说。” 姜凡也没拦着，让许大茂进来坐下。 “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兄弟，我能信任你吗？” 许大茂一脸正经地看着姜凡，神情十分严肃。 姜凡看着他，心中吐槽，这是你的台词吗？跟你玩最大的危险就是被你背刺啊！ 姜凡虽然说和许大茂是好朋友，可出于谨慎，他一直防着许大茂，就怕他在背后来一手。 吐槽归吐槽，姜凡还是认真地说道，“大茂哥，你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我。” “好兄弟！” 许大茂感动地不得了，向姜凡说了自己还是想要娶娄晓娥的想法，问问姜凡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尽可能的抵消娄家资本家的影响。 当然，他并没有说今天吃的那顿饭。 姜凡听了许大茂的话并没有回答。 首先他也只是在书上，视频里知道那十年有多麻烦。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他根本不清楚，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按部就班的发展，家里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算是真遇到别人找麻烦，自己也能悄摸的把制造麻烦的人解决掉。 其次，就是娄家的身份了，说实话只是娄晓娥自己的话，让许大茂跟紧李怀德脚步，问题就不会很大。 哪怕李怀德也看上了娄家的财富，那就交出去就行了，交个一部分，要是许大茂相信自己，自己帮着藏一部分也行。 可问题是娄振华是个实打实的资本家，不管怎么修辞他都是资本家，这一点改变不了。 最后，就是许大茂的人品了。说实话，姜凡还是不敢真正相信许大茂。 剧情里，许大茂举报娄晓娥一家，有很大原因是因为娄晓娥在离婚后就跟傻柱在一起，而且傻柱还带着娄晓娥在许大茂面前嘚瑟。 刚分手，老婆跟死对头搞在一起了，而且看样子还不是离婚后在一起！可能婚内就搞一块去了，这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所以许大茂举报娄晓娥也算是正常，而且在娄振华夫妻两个出来以后。 许大茂并没有再次举报娄晓娥，而是威胁她，让她离开四合院，这种变相的提醒，也算是仁至义尽。 那个时候，父子相疑，兄弟反目，夫妻成仇的事情比比皆是。 许大茂这种行为，也算是正常，甚至可以说还特么算个好人。 可姜凡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姜凡手指敲打着桌子，咚咚地声音，像是在敲打着许大茂的心脏。思虑片刻，姜凡面色凝重地看向许大茂。 “大茂哥，我能信任你吗？” “兄弟，我许大茂对天发誓，我这辈子要是背叛你，做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让我这辈子绝户！冻死于桥洞之下，被野狗啃食。” 许大茂庄重地发出了可谓是这个时代最恶毒的誓言。 姜凡顿了顿，对着许大茂说道，“行，大茂哥，这事我帮你想想办法。” “兄弟，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兄弟！” 许大茂激动地说道。姜凡答应了，那这事就成了一半。许大茂知道，自己这兄弟，有本事，有大本事！ “对了，这是给李主任的药酒，两斤半，你告诉他以后这玩意没有了，让他省着点用。” 姜凡从柜子里拿出坛子，放在桌子上。 “兄弟，这东西不会真没了吧？” 许大茂看着坛子，眼睛都快冒绿光了。他可太知道这玩意的好处了。要是真就这些了，他打死也不会给李怀德留一滴。 “这玩意要是多了，可就不值钱了。对了，你别明天上班就给他送过去，让他等两天。” “放心，这事我明白。” 许大茂上过高中，也是有文化的，自然是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大茂哥，以后你就记住，跟着李主任走就行了。但是有一点，他让你去喝酒的时候，别喝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喝多。” “兄弟放心，以后你的话就是圣旨。哥哥两横一竖就是干，一力两点就是办！” 许大茂保证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随后许大茂就拿着东西回家了。 姜凡坐在椅子上，他在思考怎么办这件事。这时候他宁愿许大茂真是个小人，伪君子了。 这样他就能心安理得先答应下来，后面不给许大茂办事。 可许大茂不是，这两年他跟许大茂处的确实不错。许大茂也是拿心交他，那他就不能拿尿浇许大茂。 许大茂把他当兄弟，那他就不能把许大茂当表弟。 姜凡不怕别人阴他，算计他，他有掀桌子的手段。可你要是真心对他，那他就挺受不了的。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姜凡答应了帮许大茂娶娄晓娥，那就得把这事给他办了。 姜凡思索着，首先娄晓娥本身的问题不算大。让娄家帮忙找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后搬进去就行了，彻底隔绝与外界的接触。 再跟娄振华夫妇登报断绝关系，那么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问题就不算大了。若是能找个清水衙门，上班当个工人那是最好。 不过这一点困难地方在于娄家愿不愿意这么做。现在上面风向还不明确，娄振华不一定有这个决心跑路。 毕竟故土难离，娄振华也这么大岁数了，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到时候漂泊在外，可能死了都没法回来。 落叶归根，对他们这个岁数的人，实在是一个执念。 而且姜凡也没有什么身份和立场说这件事，这只能等几年再说了，到时候让娄振华夫妇提前跑路。 要么就增加许大茂的分量，让许大茂红到发紫。首先许大茂是工人，成分没得说。 若是再给他加几层光环，帮助公安破获案件，抓住敌特，捣毁犯罪窝点。从轧钢厂，街道办和派出所各个方面给他打造个护体金身，或许就能保得住他。 毕竟再怎么斗，还能斗到许大茂一个工人身份，红的发紫的人身上？说到底，许大茂也只不过是一个破放电影的，手上就那么一台放映设备。谁还能抢这玩意不成？ 姜凡有些头疼，因为自己的原因，这剧情变化越来越大了？许大茂这般坚定的情况，他只有在对付傻柱身上看到过。 “对这几十年的事，还是不太熟悉，早知道会穿越，就特么地学历史了！学个屁的经济管理啊！” 第122章 傻柱想要找老婆 许大茂拿着药酒回家后，找到父亲许伍德，跟他说了一定要娶娄晓娥的意思。 “大茂，上次姜凡也说了，娶娄晓娥很有可能会被资本家的身份连累的。而且娄晓娥嫁给你以后，以后每天可都是你照顾她，可不是她照顾你。” 许伍德有些拿不准许大茂了，经过姜凡的讲述和他自己调查过后，他就对跟娄家结亲不是太热衷了。 要不是不敢拒绝娄振华，他早就说了。 “爹，我知道，以后大不了就是我照顾她就是了。可你知道今天她带我去吃顿饭花了多少钱吗？我半年多的工资，两百多块！付账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许大茂低声吼道。 “爹，我学习成绩不好，跟着你学放电影，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在别人眼里我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有房有车，还有个体面的工作。 可是爹，你知道吗？今天这么一遭，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是。 哪怕是那些资本家落魄了，可他们指甲缝里露出来一点依然是我们要努力半辈子，甚至是一辈子！ 爹，我不甘心！我们许家改换门楣的机会可能就这么一次！我一定要抓住！” 许大茂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刻他想跟娄晓娥结婚的心情达到了巅峰！ 许伍德心疼地看着许大茂，心里对自己责怪不已，要不是自己猪油蒙了心，想攀上娄家的亲，也不会让儿子这样。 若是没有见过娄家的豪华，或许大茂可以接受自己找个普通人家过一辈子吧。 “爹，这事我跟姜凡说了，他也答应了会帮我想办法。爹，您会支持我的，对吧？” 许伍德看着许大茂眼里的炽热，那是他从未在许大茂身上见过的坚决。 “爹帮你。” 许伍德重重地点了点头，或许这真的是他们许家的机会。搏一搏，以后许家说不定也能世代富贵！ 到时候他和许大茂就能排在族谱第一页！吃头香！ …… 次日。 四合院众人照常去上班。 轧钢厂门卫处，多了几个人真枪实弹地巡逻。 厂内依旧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姜凡观察了一上午，得出结论，厂内的巡逻力度加强了不少，还有好几个地方都有了暗哨。 下午下班前半个小时，轧钢厂广播响起。 “广大工友同志们请注意！下面播报一条消息。经过我厂保卫科严查钳工3车间，张浩，吴二虎两人，多次偷盗我厂钢材进行倒卖，属于严重的犯罪问题！张浩，吴二虎两人现已被抓捕，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广播声音响起，轧钢厂瞬间热闹起来，大家都在讨论着这件事。而钳工3车间的人只觉得丢脸，太丢脸了！ 往后好一段日子，锻工3车间都会是别人嘲讽的对象。 下班的铃声响起。轧钢厂乌泱乌泱的人出来，他们都在说着今天的广播。 易中海也是对着贾东旭和傻柱说道，“做人一定要有良心，要有感恩之心，绝对不能做出狼心狗肺的事情来。 那张浩和吴二虎，我老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现在当上小偷了，丢人啊。 东旭，傻柱，你们一定要有感恩之心，厂里给了咱们工作的机会，咱们一定要好好工作，报答厂子。”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贾东旭点头称是，傻柱有些心不在焉，面上还有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表情。 今天保卫科的行动把他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事情暴露了。 “傻柱，傻柱你听到了没有！” “啊，听到了，一大爷。” 回过神的傻柱，看着易中海连连点头。 “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易中海有些不满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许大茂最近不是相亲吗，我一想我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也怪丢人的。” 傻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娇羞地笑了。这倒不完全是他临时想的借口，而是他真想结婚了。 食堂里有个帮工，这两天结婚，婚假结束后上班，别人问他结婚什么感觉，那个人形容的太好，让傻柱浮想联翩。 再加上许大茂的刺激，彻底激起了傻柱内心想要结婚的欲望。 “柱子，你今年都二十四了吧，是该讨了老婆了。” 贾东旭点点头，他是51年结婚，那时候他20，秦淮茹18，正是有力气的时候。 如今一转眼他也快30了，都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易中海也是想起来，傻柱这么大了，还没讨个老婆，确实说不过去。 “嗯，柱子，你这么大了，你爹也不在身边，没人给你张罗。 这样吧，回去以后，我让你大妈去街道办找媒婆，好好给你张罗一门婚事。东旭，你让淮茹也寻摸寻摸，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这么大的小伙子，不结婚也让人笑话。” “哎呦，那我可就谢谢一大爷和东旭哥了。不过我可提前说明啊，不漂亮的我可不要啊。” 傻柱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真好，一大爷和东旭哥对他真好，还有秦姐，对他也好。 回到四合院。 易中海回到家就招呼着老伴，“春华，你明天去街道办找媒婆问问，看看能不能给傻柱说门亲事。” “给傻柱说亲？老易，你以前不是不让我掺乎这件事吗？怎么现在又要给傻柱说亲了？” 吴大妈有些惊讶。 “以前我是担心傻柱会脱离掌控，怕他找的媳妇不让他帮衬着东旭给我们养老，也是怕东旭不给咱们养老，留傻柱做个备选。 还有就是那该死的老聋子，她那时候也不愿意让傻柱结婚，怕他找个媳妇就不愿意给她做饭吃了。” 易中海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今天也是傻柱自己提出来的，想要找个老婆。我一想他也二十四五岁了，一直不找老婆也不是个事。 而且要是咱们说不让他找，或者不帮他，说不定还会跟我们生气。与其让他自己找，还不如咱们给他安排一下。 找一个性格软的，孝顺的，好拿捏的，以后也好跟傻柱一块孝顺咱们。而且以后你老了，傻柱一个男的照顾你也不方便不是。” 第123章 傻柱找不到媒婆 一大妈点点头，她很早就想给傻柱说个媳妇了，不过以前易中海不愿意，她也就没掺和这件事。 现在听到易中海也要给傻柱的找对象，她也是有些高兴的。 “那行，明天我去街道办问问，看看有没有好姑娘。对了，傻柱有啥要求吗？” 一大妈问道。 “他还能有啥要求，就一个模样要好。这个傻柱子，娶妻娶贤的道理他都不知道。 你看看东旭，把淮茹娶回家，把家里打理的那是井井有条，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多好的人。” 易中海喝了口水，随后接着说道，“你明天去，找那种性子好的，孝顺的，一定要孝顺。” 现在贾东旭已经明确了表示要给易中海夫妇养老，养老大计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易中海对于傻柱这个备胎自然不会太过上心。 吴大妈点点头，她也明白，肯定要找个孝顺的，以后也能和傻柱一起帮衬着养老。 再说傻柱，回到家也是高兴地不得了，“又要相亲了，也不知道一大爷会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呢？ 最好是秦姐那样的，到时候一天见面，三天领证，明年就生个儿子，嘿嘿嘿。” 傻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呵呵地笑着，“这模样，多俊呐！” 镜子里的傻柱，一脸的褶皱，皮肤干巴巴的，明明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搞的跟四十多岁的人一样。 还有那不知道穿了几天的衣服，浑身散发着厨房里烟火的气息。 傻柱从来不是一个注重环境的人，秦淮茹这时候也不会去给傻柱收拾房屋，洗衣服。何雨水不在家，傻柱家里总是杂乱无章。 这些年傻柱也找过媒婆相过亲，看上傻柱的也不是没有，不过都被他那“严苛”的条件给拒绝了。 而傻柱看上的女生，又看不上他。人家也不想找一个看着跟“爹”一样的人，走出去知道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伺候爹呢。 接下来的几天，吴大妈天天去街道办找媒婆，可人家一听是95号四合院的何雨柱傻柱，都纷纷表示不接这个单子。 这让吴大妈摸不着头脑，虽然说傻柱一直都是媒婆的困难户，可也不至于说是无人问津。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粮食定量减少，厨师的工作很受欢迎的，再怎么样，傻柱也不至于是这种情况。 郁闷的吴大妈跟易中海说了这种情况，易中海也是沉默着，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我等会给傻柱说说，让他给媒婆加钱。” “什么！加钱！那些媒婆疯了吧！” 傻柱不可思议地听着易中海给他说的话，眼中充满了震惊！ “一大爷，我是谁？我是傻柱，呸！何雨柱！轧钢厂的八级厨师，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还有三间房！ 你瞧瞧我这个头！我这身板！我这模样！搁这四九城扫听扫听，还有一个像我这样优秀的大好青年吗！不行，我要去街道办问问她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傻柱十分愤怒，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没有媒婆接自己的单子。这合理吗？ “傻柱，冷静。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别说整个四九城，就是咱们国内也找不出你这么一张空前绝后的脸啊。” 易中海不停地说着好话，安抚着傻柱。同时暗骂自己，前几天怎么就一时心软，答应了帮傻柱找媳妇呢。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傻柱，你这条件当然算是很优秀的，可是你这几年相亲次数也算不少，都没有成功，那些媒婆当然不太愿意给你介绍了。 你自己想想，要是你出去给人家做饭，做好了饭菜，别人突然说不吃了，把你赶了出去，你也难受不是。” 易中海好说歹说，才把傻柱的情绪给安抚下来。 “柱子，你听我的，这事多花点钱，不丢人啊，我让你大妈看着，肯定给你找个好的。” “一大爷，这也就是你，要是换别人来了，我肯定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真以为我傻柱是傻的！” 傻柱气呼呼地说道，根本没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两年前是八级厨师，现在还是八级厨师，都不把提升等级的事放在心上。 而且嘴臭，人际关系还不好，不然，以他的实力，往上爬一级也不是不可能。（我认为傻柱做饭的水平应该不止八级，他给大领导做饭，都得到了认可，虽然那是几年后的事。） 见傻柱松了口，易中海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傻柱这脾气上来了，去街道办找媒婆的麻烦。 虽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大麻烦，可到底还会有点麻烦。 吴大妈把傻柱提高价格的消息传到街道办，倒是有几个媒婆心动，可还是没有去答应吴大妈，只是一直推脱着。 百思不得其解的吴大妈拉住一个媒婆来到一边，这个媒婆就是对加钱心动的媒婆之一。 “丁姐，你就告诉我吧，怎么你们都不愿意接我的单子呢？” 吴大妈开门见山的问道。 “大妹子，我也想接啊，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可那是傻柱啊，有名的困难户。 自打他二十以后，我们街道办的媒婆谁没有上门跟他聊过，哪个没带他见过姑娘。 可他呢？知道要见姑娘了，也不知道好好捯饬一下，家里也不收拾。问他对姑娘感觉咋样，张口闭口就是不如他秦姐。 他秦姐这么有本事，他怎么不跟他秦姐过去，找我们媒婆干什么。” 丁媒婆没好气地说道，她结了婚就做媒婆，也有三十来年了，可就没见过傻柱这样的。 不只是她，她的同事对傻柱都没什么好感。一个上无父母帮衬，条件也不怎么好的人，凭什么要求这么多！ “丁姐，要是只有这个原因，肯定不会一个人都不愿意给傻柱说亲，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吴大妈摇了摇头，她猜测肯定肯定不会就这些事，要知道为了能让人接傻柱的单子，她可是把费用提高了一倍。 而且丁媒婆很明显是想挣这个钱的，可她没有明说，肯定是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第124章 宿敌的境遇 吴大妈抓住丁媒婆不让她走，一副不问到原因誓不罢休的意思，今天他倒要看看什么原因让这些媒婆对傻柱如同遇到虎豹般避之不及。 “春华，真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那个傻柱他自己的原因，你知道的。” 丁媒婆一脸为难地说道，她是很想挣钱，可是傻柱的这个钱不好拿啊。 “不是，丁大姐，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您别让我猜啊。” “春华，我问你，前段时间你们院子的老聋子是不是被抓走游街了？” “是啊。” “这不就是了，那傻柱喊那老聋子喊奶奶，哪怕不是亲生的，可是这影响终归是不好的，谁愿意嫁给一个罪犯的亲戚啊。 更别说，傻柱还进过监狱了，我要是给他说亲，那不是找骂呢。女方那边要是知道了，能打死我的。” 丁媒婆解释道。 吴大妈呆若木鸡，她没考虑这一点，因为老聋子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一点是郑所长和王主任亲口说的。 院里的人对他们的态度也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可不曾想在街道办媒婆这里事情这么大。 她连忙说道，“可这事已经解释清楚了，傻柱跟龙老…，跟老聋子的事没有关系，还有他也没有做过监狱啊，就是被带走调查了一下。” “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我要嫁给傻柱。问题是人家姑娘家信不信，我总不能瞒着人家吧，这丧良心啊！” 丁媒婆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个年代结婚很看重个人品德，如果你身上有污点，小偷小摸，不孝顺父母，跟敌特有关系等等，这样的人很难娶到媳妇，也很难嫁人。 至于隐瞒，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终归会有露馅的一天。到时候媒婆这个中间人就是被打也没什么道理。 吴大妈沮丧地回了家，等到易中海下班回来，跟他说了这件事。 “这死老聋子，一点好事不做，进去了还耽误我们！” 易中海怒气冲天，颤抖的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茶杯都有些震动。 他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些年他们夫妇两个照顾老聋子，虽说每个月有补贴，还有傻柱帮忙，他们也没花多少钱。 可吴大妈实打实的每天都去照顾那老聋子，这人力成本易中海算的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易中海照顾老聋子那是有需求的，他要借助老聋子年龄大的事情，营销自己，塑造自己尊老爱幼的形象。 同时，还可以借助老聋子七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和见识，给他出谋划策，让他更好的统治四合院。 可到头来，啥都没实现，反而因为老聋子的身份，差点被牵连。 “老易，也就是咱们年纪大了，这些不怎么影响我们，可傻柱那怎么办啊？” 吴大妈有些担忧的问道，傻柱会对老聋子这么好，有七成是受了易中海的影响。 要知道，何大清在的时候，傻柱和老聋子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 “唉，没办法，只能跟傻柱实话实说了，这事也怪不了咱们不是。”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这件事他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傻人有傻福，将来碰到一个见钱眼开的媒婆，或者一个不在乎这些的姑娘了。 ……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最近想要相亲，傻柱也在防着他，都是从小一块长起来的，他们俩实在是太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东西了。 许大茂今天心情十分的不错，因为他放电影回来的时候，宣传科的同事告诉他说姜凡找他，让他下了班以后去姜凡家里细说。 这让许大茂高兴了大半天，自从他坚定决心要娶娄晓娥以后，他的人生就变成了，挣钱捅娄子，进步虐傻柱。 如今姜凡告诉他这么一个好消息，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强忍着去找姜凡的心情，许大茂等到了轧钢厂下班。 “兄弟，快给我说说，怎么个情况，哥哥要做些什么？” 许大茂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激动。 不过也是，本来结婚就是让人激动的事情，更不用说许大茂这种还是仆人家的孩子娶主家大小姐的剧情。 就好比是你天天躺在家里打游戏，刷视频，家里突然给你安排了一个富豪的白富美女儿跟你结婚，还不用你去上门，这谁敢想呢？ “不要急，大茂哥，你听我说……” 姜凡告诉了许大茂自己的想法，主要就是两种。 其一，说服娄振华让他们夫妇跟娄晓娥登报宣布断绝关系，然后跑路离开这里。不过这个不太现实，先不说娄振华愿不愿意离开，就是离开，他们一家子都走了，还能带不走一个娄晓娥？她多啥？ “这个恐怕不行，我爹说了，娄半城这个人，是实打实的四九城人，他这一生都围着四九城转悠，多半是不愿意离开的。” 许大茂想也不想的就摇头否定，这一招没有用。 “第二种，关键就在于大茂哥你了。” “我？”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说，“你怕不是在逗我？” “没错，就是你，大茂哥，我想过了，如果要保住娄晓娥，问题不大，只要你……” 姜凡告诉了许大茂自己的想法，主要就是让许大茂变得更加的根正苗红，让他流的汗比傻柱体内的血都红。 “大茂哥，说实话，这个方法，要看命，命好，你走路上可能都能碰到敌特，然后举报他们立功，获得嘉奖。 运气不好，这辈子碰不上。要是运气再差点，碰到敌特被发现了，然后被他们一枪打死都是有可能的。” 看到许大茂额头上留下来的冷汗，姜凡随意地说道，“当然了，也不一定是敌特，只要你随便抓住几个犯罪团伙之类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我的兄弟，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啊！还随便抓几个犯罪团伙，我有那能耐，我还能被傻柱给欺负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而且，要是真碰上犯罪团伙了，我还真不一定有勇气去抓他们。” 姜凡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许大茂，他倒是没想到许大茂能说出这话，不仅有自知之明，他还真想去抓几个犯罪团伙立功。 第125章 十二月 接着姜凡又跟许大茂说了第三种方法，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后，由娄振华出面，让他们从四合院里搬出去。 最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的院子，然后给娄晓娥找个清水衙门，安排个工作，让娄晓娥融入工人。 许大茂听了后沉默不语，这个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尤其是还要搬离四合院，那这样就算是远离了傻柱，以后就没办法在傻柱面前嘚瑟。 “兄弟，这个也不行，我就选第二条路了。我要立功，我要嘉奖，我许大茂与罪恶不共戴天！” 许大茂正气凛然，此刻的他身上仿佛出现了正道的光。 姜凡点点头，他也猜到了许大茂会选择这样的路，毕竟另外两条现在行不通。 “大茂哥，我还是建议你跟许叔商量一下，这件事确实危险。” “我知道，不过这件事以后还要你帮我。不过你放心，以后你就是哥哥的再生父母，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许大茂没有一丝丝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姜凡没再多言，只是告诉许大茂锻炼好自己的体格，以后说不定还要跟别人搏斗。 许大茂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现在身板硬的很，还要跟姜凡掰手腕较量一下。 为了让许大茂对自己有个清晰地认知，姜凡轻描淡写地把许大茂的手腕掰到了桌子上。 许大茂揉着手走了，有点疼。 打开姜凡的屋门，许大茂转头看到了易中海去傻柱屋里。他快步来到后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靠在傻柱家墙上。 “这死老聋子！真特么的恶心，人都快死了，还耽误老子娶媳妇！她怎么不早点死呢！” 傻柱怒不可遏，脸上青筋暴起，嘴里的脏话一句不停，问候着老聋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父母亲人。 骂了七八分钟，傻柱似乎是骂累了傻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抽泣。 “一大爷，你说我是不是找不到对象了？我都二十四了，还没结婚呢，谁家好小伙子这个年龄还没有对象啊。 姜平安比我还小，儿子都有了，就连许大茂那个孙贼都有对象了，他都要结婚了，我还是一个人呢！” 傻柱很悲伤，院子里的跟他差不多大的人，结婚生子的有，处对象的也有，就他至今还是单身，连个说亲的都没有。 “傻柱，你不是一个人！” “一大爷，我已经很伤心了，你怎么还骂我呢？” 傻柱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看着易中海。 “傻柱啊，不要灰心丧气，你还年轻，条件还这么好，这城里的姑娘找不到，还能找不到乡下的吗？ 咱们把条件放低一点，肯定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你看看你秦姐不也是乡下来的，难道你还怕乡下没有好姑娘吗？” 易中海循循劝导，对于傻柱对秦淮茹有好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秦淮茹进四合院的时候十八岁，那时候傻柱才十六岁。青春懵懂的时节，遇上这么一个大方得体的姑娘，哪能不心动呢。 再加上易中海和贾东旭经常夸秦淮茹，傻柱的心里也种下了这么一颗种子。 “这话说的没毛病，要是能找一个像秦姐一样的老婆，乡下的也没什么。” 现在的傻柱可不是剧情开始的三十岁左右，现在的他自视甚高，哪里会看得上一般的乡下姑娘。 “一大爷，那就麻烦你帮忙，从乡下给我找一个像秦姐一样的对象，最好是比秦姐还要好看的。” 傻柱没别的要求，就一个，好看。 易中海答应下来，心想不愧是何大清的儿子，这副德行，真是亲生的。 在墙外偷听的许大茂虽然听的不算真切，可也模糊地听到了一些，相亲，对象，乡下什么的。 “傻柱这段时间在忙着相亲？看来不太顺利，那我的钱没白花啊。” 许大茂哈哈笑了起来，脸上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老聋子被抓，傻柱被带走调查的时候，许大茂就想着趁傻柱不在家，给傻柱好好地宣传一下他和老聋子的祖孙之情。 不过当天的情况不允许，他就想着等两天也行，没想到当天晚上傻柱就被放回来了。 他还以为没机会了，结果听到姜凡说，“傻柱进去是事实，”他就明白了。 当那老聋子游街的时候，他就在人群里指着傻柱，跟一个嘴碎地好好地说了这件事，又塞了钱。 而后傻柱坐过一段时间牢的消息就被传了出来，没半天的功夫就被媒婆们给知道了。 街道办的人虽然也有过解释，可这事在老聋子游街的时候就已经传开了，附近的人谁不知道傻柱跟这个特务有关系。 谁家好姑娘会选择傻柱这样的人啊。 媒婆们也都知道这是个非常棘手的事，基本没有人会愿意给傻柱介绍对象。 许大茂哼着小曲，开心地回家了。只要傻柱过得不好，他就放心了。 …… 又是两个多月的平静生活过去，寒风凛冽，正式进入十二月。 灾情依旧没有缓解，早就有地方出现了逃荒的人，他们不知道去哪里，就朝着四九城的方向走，想着这里是中心，总该能有东西吃吧。 许大茂在乡下也淘换不到物资了，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东西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不管多少，他都会给姜凡送来一些。 至于阎埠贵的那份，已经没了，这让阎老扣极为不满。尤其是知道许大茂每次都把东西分给姜凡以后，更加不满意了。 “这个许大茂，平日里回来都少不了我的那份，现在我的不给了，都给姜凡了。” 阎埠贵在屋里转悠着，思索着怎么才能把自己的那份拿回来。 “给你？人家凭什么给你，你是老几啊，当个三大爷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阴冷的声音传来，阎解成发出一声冷笑。他受了伤以后，动一下就疼，就没有再去打过工。 整天待在家里，吃喝睡觉，跟贾张氏差不多。阎埠贵每次说他，让他出去工作，他都说自己疼，就是不动。 吃饭也不按照阎埠贵的规矩来了，想吃多少吃多少，饭菜一上桌，他就甩开腮帮子就是塞。 这种行为当然会引起弟弟妹妹们的不满，当阎解放指责他没有做大哥的风范的时候，他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说一句，就是一个大逼斗。 在家里，阎埠贵的说教他不听，弟弟不顺眼就打，妹妹不听话就骂，爹娘看不惯就怼！ 这种不用受规矩束缚的日子，让他感觉十分的痛快。 第126章 给傻柱找对象 “阎解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阎埠贵怒视着阎解成，他的大儿子，每天在家什么也不干，只知道吃饭的饭桶。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嫌弃我是个饭桶？呵，阎埠贵，我告诉你，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因为你！ 要是你不让我去买粮食，我哪会成这个样子，不对。我去买粮食只是被人打晕了而已，他们只是拿走了我的钱。 而你我的亲爹，一脚踹废了我，你可真厉害啊，你了不起啊。” 阎解成现在根本不在意阎埠贵对他怎么样，他主打的就是发疯，不合他心意，他就发疯，撒泼打滚，他不好，谁也别想好。 “你！” 阎埠贵气的脸部颤抖，愤怒的他用手指着阎解成，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万般思绪化作一声叹息。 阎埠贵失落地蹲了下去，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怎么就这个样子了呢？为什么会这样？ 阎解成也没有再继续嘲讽阎埠贵，毕竟阎埠贵是家里唯一一个劳动力，他还得靠着阎埠贵挣钱吃饭呢。 他夹着腿回到屋里，钻进被窝。 “这天气，还是被窝里睡觉舒服啊。” 就在阎解成睡觉的时候，丁媒婆来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家。 她还是接了傻柱的单子，傻柱这次也不再要求别的了，就是漂亮就行，城里还是农村的都没关系。 这一下子就好办多了，这时候想嫁进城里姑娘多得很。更别说如今这光景，乡下的日子也不好过。 要是姑娘能嫁进城里，不仅能减轻家里的压力，说不定还能帮衬家里。 尤其是傻柱还是个厨师，不愁吃喝。有机会的话还能让傻柱把厨艺传下来，这样也是有个传家手艺。 丁媒婆本想着以傻柱的条件，在乡下找对象应该会好找一些了，可是没想到她依然碰了钉子， 她去乡下寻摸合适的姑娘的时候，刚开始还好好的，聊两句别人就问这人是什么成分，有没有什么污点之类的话。 丁媒婆委婉地说了傻柱的事情，别人脸色就变了，骂她被钱迷了心，什么样的人都介绍。 她解释都没有机会解释，别人根本不听。脾气好的把她“请出去”，脾气不好的，都要动手了。 她跑的腿都快断了，终于找到了一户人家，姑娘长的不错，也愿意跟傻柱见一面。 她这次来四合院就是来通知的，同时要求加钱，必须加钱。傻柱要是不加钱，她就不把姑娘领过来，这活可太难干了。 “大妹子，你可不知道，为了给傻柱他找相亲对象，我可真是跑遍了四九城，腿都快跑断了。” 丁媒婆喝了口水，开始跟吴大妈说她这段时间多么的不容易，受了别人多少白眼。 这一个月她被人赶出来五十八次，差点被打三十一次，被骂的次数那是数不胜数，要不是她命大，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丁媒婆这一通说，中心思想就是加钱！ “吴大妹子，说来也奇怪啊，我到乡下跟别人说亲，人家也问成分，问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啥的，这也算正常。 别人也问我关于傻柱的事，我说傻柱没什么问题，别人听了以后没一个不变脸的，骂我不讲究。 我问他们吧，他们也不说， 也就是今天碰到这个愿意跟傻柱相亲的姑娘，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说她知道傻柱坐过牢。” 吴大妈皱眉，哪怕是她也听出来了这件事不对劲，乡下的人怎么会说傻柱坐过牢？或者他们怎么知道的。 吴大妈没有多想，她打算今晚上跟易中海和傻柱好好说一说，顺便定一下跟姑娘见面的时间。 “丁姐，这实在是麻烦你了，等傻柱回来了，我一定让她好好谢谢你，” “好说好说，我当媒婆的，不就是吃这碗饭的。” 丁媒婆听到吴大妈话后喜笑颜开，她四处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掏傻柱的钱。 她当媒婆这么多年，她能看不出来这是有人想坏傻柱的好事，不想让他结婚？ 看不出来还干什么媒婆，回家哄孩子吧。 她这么说，这么做，都是为了体现自己多么的不容易，为了傻柱的事情，操了多少心，废了多大的功夫。 不把自己说的凄惨点，彰显一下自己的功劳，怎么掏傻柱的钱。 有时候吧，同样的问题，你三下五除二给人弄好了，别人不一定记得你的好，因为印象不深刻。 要是你费劲巴拉的给办好了，他说不得就会永远的记住你。 …… 轧钢厂。 厂里的领导在开会，会议内容就是轧钢厂每年两次的工级考核，上半年的工级考核是在五月份。 姜平安成功地升到了四级，姜大雷也因为技术达标而转正，现在是一级工，姜大牛自感没有多大的把握，再加上姜凡让他等等，稳一手，所以目前他还是七级工。 刘海中参加了考核，没过，把它气的又连着打了好几天地刘光天和刘光福。 或许是因为易中海手废了和贾东旭的真心，易中海调岗以后没多久，就把自己的钳工笔记交给了贾东旭，他又一对一的教导贾东旭。 贾东旭也在五月份的工级考核中，升了一级，也是四级工，一个月也有五十多块，大大改善了家里的情况。 而厂里下半年的工级考核本来应该是在十一月份进行，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进行考核。 而现在轧钢厂领导考虑的就是要不要在十二月份进行考核。如果不考核，又要如何安抚工人们的情绪。 会议室内，杨厂长开了个头，“同志们，上个月因为粮食供应紧缺的原因，我们轧钢厂并没有进行工级考核。 当然了，也不只是我们，各个兄弟单位的情况都不好，很多厂都没有进行工级考核。 毕竟大环境不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开这个会，就是要议一议，还要不要进行工级考核。” 没人说话，他们这个级别基本上都是人精，有自己的人脉关系。 今年大灾之年，多地粮食都处于欠收状态，再加上还要给…… 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轧钢厂的粮食配给会减少，上面也已经放宽了计划外粮食的份额，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杨厂长见没人说话，点名了李怀德。 第127章 工级考核 突然被点名的李怀德也不意外，他和杨爱国本来就是竞争关系，他的老丈人和杨爱国的老领导只差了半级。 在这轧钢厂里，就数他们两个背景最硬。上任陈厂长到部里以后，保卫科就在孟书记手里拿着，他也是个只想等着退休的人。 杨爱国主抓生产，李怀德来了以后负责后勤，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不用多久他就会上任副厂长。 更何况如今李怀德还有个拯救刘海中的名头在呢。 李怀德扫视一眼在场的人，随即开口道，“大家都知道的，我主管后勤，对于生产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是否考核我看大家的意思。” 李怀德也不沭杨爱国，靠山都差不多，可好下属可以有很多，而女婿就那么一个。 杨爱国对于李怀德说的自然是不满意的，他希望李怀德表态，这样可以分担责任。 十几个人在一起，讨论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结果。 最后还是投票决定，杨厂长那边自然是愿意进行工级考核的，厂里需要更多的高级工人，这不仅仅是为了厂里的发展。 而李怀德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考核，他主管后勤，他的老丈人已经提点过他了，会过上两年苦日子。 发工资倒是没什么，可是还有票据呢，各种节日的福利，伙食的改善，这都要他来操心，他也不想给自己增加压力。 可是若是不进行考核，工人的情绪就不太好安抚。这时候的工人，惹急了是真敢揍人啊。 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厂长，主任的。他们只知道自己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提升工级，好多拿点工资票据养家糊口。 你不让他们升级挣钱，这不是断人财路嘛，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很容易出事的。 不过他也不敢明着说这话，他怕有人半夜砸他家玻璃。 最终，轧钢厂还是定下来十二月二十号进行工级考核。 “嗯，既然定下来了，那就通知下去吧，让同志们都好好地准备一下，争取完美地展现自己的技术水平。 对了，李主任啊，后勤这块你要做好保障啊。尤其是食堂方面，务必让同志们吃饱。”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食堂工作的。” 李怀德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保证什么，多说多错。 会议结束，宣传科科长就让人播报了这个消息。 厂里面的工人很激动，尤其是一些技术不错的临时工，他们有的没赶上五月份的考核，这两个月技术才提升上来。 要是转为正式工，不仅工作彻底稳定下来，工资也能有33块，配套的票据也会多一点，说出去也有面子。 还有为数不多的高级工人，他们打磨技术，就是为了能够成为八级工。 一个八级工，一个月的工资，补贴加起来一百多块钱。就是一些领导的工资收入也比不上。 而且八级工都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厂里要是有几个八级工，上面会分配一些重要工件，要是做的好，以后分配的任务产量也会多一些。 所以八级工在厂里也是有一定威望的，厂里领导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 姜凡也听到了消息，不过他也知道，这恐怕是未来两年半最后一次工级考核了。 到了62年下半年，情况会好一些，为了振奋人心，那时候肯定会来一场工级考核。 “也不知道西北那边还要不要人，这个事确实不了解啊。要是还要继续抽调高级工过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抽到爸头上。” 姜凡有些许的忧虑，那边的环境确实很艰难，姜凡很敬佩他们，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完成这般壮举。 甚至可以说，如果有需要，他也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但是他家里人不行。 因为他有外挂，怎么样都不会有事，姜家人可没有，要是被调走，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忙。 他不想让家里人出现什么意外，有自己在，他们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就行了，剩下的他自有手段。 摇了摇头，姜凡坐在椅子上继续看书学习，他也要参加技术员的考试呢。 本来姜凡的水平就是考个九级工程师问题不大，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他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天才，要是只靠自己的水准，两辈子撑死了也就是个技术员。 毕竟上辈子他对物理之类的免疫，颇具天“负”。，就是在初中，能够人前显圣一波。 他都打算上了中专好好学习了，可偏偏这时候系统来了，给他上了加持。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哪怕是有系统帮助，他也做不了高级工程师。 一来天赋问题，二来心境问题，他就没想过做一个工程师。维修方面另说，在这领域，他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所以他只考了个13级的技术员，打算在轧钢厂爬到10级就行了。 毕竟再过几年，厂里哪还有人搞技术啊。 …… 铃声响起，乌泱泱的人群从轧钢厂里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大家都在讨论着工级考核的事情。 “东旭，你五月份才考了四级工，现在不要着急去考五级工，你的技术我看了，还得沉淀沉淀。” 易中海对着贾东旭说道，虽然不能继续做钳工，可他七级工的实力还是有的。（以前等级是六级，那时候已经有了七级的实力。） “师傅我知道了，我不会这么冒失的，五级工的知识我还得继续学习。” 贾东旭也是很明白自己的水平，即使有易中海的笔记和不留余力地教导，也不能让他在接下来的十几天就能有五级工的水平。所以这次考核他并没有参与的想法。 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慢慢学习。易中海六级工的时候都四十来岁了。 给他十年时间，他就算是到不了八级工，也能有七级工的水准。 易中海自然是很满意贾东旭的态度，此子类我啊。又看向傻柱，这个打手兼职养老备胎。 “傻柱，你看看你东旭哥都知道提升自己的工级，你就没想想办法，往上考一下？你在八级厨师上也待了两年了吧？”（厨师等级1级最高） “一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我们食堂主任不对付，他卡着我不让我考核，我能怎么办？ 我这川菜手艺，高了不敢说，六级总归是有的。可这职称就一直卡在八级不动弹。” 傻柱摊了摊手，他能不想多挣钱吗？这不是有小人作祟，阻挡他进步嘛。 “食堂不是来了个范师傅，你去跟人家请教请教，那可是三级厨师啊。” 贾东旭在一旁说道。 “不去，我有手艺，有师承。干嘛非去求别人。” 傻柱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知道了范师傅和许大茂的关系后，他看范师傅也不对眼，才不会去找范师傅请教呢。 第128章 傻柱的相亲对象 易中海知道傻柱是个倔脾气，他的想法别人轻易撼动不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几人一块回到四合院，到了中院，吴大妈就在家门口等着。 “柱子，别回家了，过来吧。” 吴大妈招呼傻柱，丁媒婆可还没走，就等着人回来呢。 “走吧柱子，看来你的事有消息了。” 易中海扭头看向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进了屋，傻柱就迫不及待地问，“一大妈，是我那事有消息了吗？找到人了？” 他能不急吗，从他说要找对象到现在，两个月了。这姑娘再难找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有信啊。 “傻柱你这可问错人了，帮你忙活这件事的可不是我，是丁媒婆，你还不好好谢谢人家。” 吴大妈侧身，丁媒婆就在她后面。 “丁姨，感谢感谢，让你为了我的事忙活这么长时间，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这样，今晚上我下厨，好好尝尝我的手艺，再跟我说说人家姑娘的情况。” 傻柱或许有些鲁莽，可他从来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知道该怎么说话。最多就是明面上有些嘴硬。 “好好好，早就听说你的手艺好，可算是有机会试一试了。” 丁媒婆两眼放光地盯着傻柱，这可是她的大红包啊。傻柱要是不给个合适的价钱，别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关于人家姑娘的信息。 “一大爷，今天借你家灶台用一下，咱们今天在这吃怎么样？” “行啊，正好我也挺久没吃你做的饭了，今天也沾沾光。” 易中海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拒绝傻柱，用灶台而已。 傻柱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从家里拿了菜过来，还有小半斤的肉。 今天的傻柱十分有动力，洗菜，切菜，不一会的功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香气弥漫在中院，中院住户顿时觉得面前的饭菜不香了。 “这傻柱今天怎么了？还跑到易中海家做饭了。” 贾张氏闻着味，咬了口窝头。现在她很少在家里发言，在家里就是吃饭睡觉，还会帮着秦淮茹打扫一下卫生。 上次怀孕事情结束后，贾东旭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说话也不说几句。就像是对待普通老人一样对她。 反而对易中海夫妇两个更好了，感觉贾东旭把易中海他们当父母，十分的孝顺，对待自己就跟养个小猫小狗一样，饿不死就行。这让贾张氏心里很焦急。 贾东旭像是没听见贾张氏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吃着饭，秦淮茹也不会多说什么。 棒梗扒拉着碗里的饭，有些畏惧地对着贾东旭说，“爸，我也想吃肉了。” “嗯，明天给你买。” 贾东旭答应下来。 因为没有贾张氏的插手，这近一年的教育，不仅让棒梗皮实了不少，还逐渐朝着好孩子的方向发展。 没看到刚才棒梗只是询问，没有哭喊着胡闹，摔碗摔筷子。 都是贾东旭言传身教的结果，每当棒梗胡闹的时候，他就会好好地“疼爱”棒梗一番，让棒梗明白事理。 正所谓孩子胡闹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皮痒了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他不指望棒梗将来长大以后大富大贵，成为人上人，能够做个普通人就行。 好好地长大，娶妻生子，把贾家给传下去，最好是多生几个儿子。 听到贾东旭答应下来，棒梗吃饭都有劲了，他虽然小，却也知道贾东旭说买，那就一定会买。 易中海家，丁媒婆给傻柱说了自己为了他的事，多么的不容易。得到了傻柱加钱的承诺后，现在给傻柱介绍姑娘家的情况。 “傻柱啊，我跟你说，人家姑娘模样没得说，大眼睛，高鼻梁，体格也好，那身段，一看就能生儿子。 操持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在村里也是有名气的很，就是家里穷了点。她爹妈年龄大了，干不了多少农活。 好在家里孩子不少，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都嫁人了，下面一个妹妹，一个弟弟，都能下地干活。” 丁媒婆说着那姑娘有多好看，说的傻柱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跟人家领证结婚进洞房。 “丁姐，你这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人家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呢？” 吴大妈在一旁提醒道。 “哎呦，看看我这脑子，都糊涂了。” 丁媒婆一拍脑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姑娘叫杨淑芬，住在杨家坡，今年正好二十二岁。本来早该嫁人的，不过这两年她父母身体不好，为了照顾父母，就耽误了下来。” “淑芬？真是个好名字。” 傻柱还在傻乐，二十二岁的黄花大闺女，嘿嘿。 “怎么样傻柱，要是你有意向，咱们就跟人家见一面。” 易中海听了丁媒婆的话，对杨淑芬也是满意地，尤其杨淑芬为了照顾父母，耽误自己的婚事，这一看就是个孝顺的啊。 “有有有，丁姨，你看哪天合适，我跟你去见一面。” 傻柱当然没啥意见了，只要那姑娘长的跟媒婆说的一样漂亮就行了。 “那行，那就这个周日去吧，也不耽误你工作。到时候你借个自行车，也好看些。” 又商量了一些事情，丁媒婆在傻柱的笑脸下，离开了四合院。 虽然现在已经是入冬了，可这冷风袭来，傻柱却觉得如沐春风一般，他哼着小曲，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没有回家，傻柱又来到了易中海家，他要好好感谢一下吴大妈。 “一大妈，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自从我妈走后，就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 傻柱的眼窝涌现出两滴真诚的泪珠，发自内心地感谢一大妈的照顾。 “柱子，你说这话干什么，你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和你大爷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你以后好好地生活，早点娶媳妇生孩子，就行了，到时候我还能帮你看孩子，也享受一下做奶奶的快乐。” 吴大妈这般说道，她是真喜欢小孩子，可偏偏她没有。 傻柱听了这话，又是一番感动，若是他看过《三国演义》，这时候怕不是要来一句，“柱自小丧母，后又被父亲抛弃，承蒙不弃，柱愿拜为干妈！” 第129章 生气的傻柱 “老易，柱子，其实丁媒婆下乡说亲也遇到了怪事，他们好像都知道傻柱跟老聋子的事。 你们也知道，话传话，这意思就变了，附近村里也都说柱子你坐过牢，跟特务有关系，所以就没有姑娘愿意跟你相亲。这才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 吴大妈又跟易中海和傻柱说了丁媒婆下乡说亲受挫的事情。 “砰” “这特么是谁造我的谣！都把我的名声败坏了，还败坏到了乡村里。” 傻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血上涌，脸部红温。他就说嘛，他再怎么样找个相亲对象也不至于用这么长时间。 合着有人搞鬼啊，白白地让他花了这么多钱。 傻柱站起来转悠了两步，猛地抬头，眼中精光闪过，“许大茂！肯定是这个王八蛋！” 傻柱在脑子里想了一下，能在附近乡村里乱转的人就只有许大茂，而恰巧他和自己还不对付。 “特么的许大茂，造老子的谣言，看我怎么教训你！” 傻柱气冲冲地离开了易家，易中海根本拦不住气头上的傻柱，只能跟着他一起去了后院。 也可能是他根本没有阻拦的心思，毕竟傻柱和许大茂不对付是他挑起来的。出了门，易中海招呼一声贾东旭，让他也跟上。 “许大茂！你特么的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到了后院，就大喊了一声。 许大茂在家里正吃饭呢，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迅速，立刻关上了门，用身体堵住。 傻柱拍打着许家的门，力气之大，让许家的门窗都在颤抖。 “许大茂，你有本事造我的谣，你有本事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傻柱咒骂着许大茂，动静吸引了院里的住户，大家又都端着碗过来看热闹了。 “我就说这段时间院子里不对劲呢，原来是挺久没看到许大茂和傻柱干仗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不说我还真没察觉到，这一下给补齐了。” “也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傻柱要报那一指之仇？” “哈哈哈” 大家吃瓜的兴趣很大，很快就围满了后院，姜凡也不例外，这个时代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以前姜凡是不听八卦的，现在也对此相当的有兴趣。 刘海中在家里透过窗户向外看，他本来是能最早出来的人，可他那小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脑子一转。 想到了开大会的时候，领导都是最后到场的，他就想等着人差不多到齐了再出来。 现在许大茂还没有出来，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 傻柱依然在骂着，许大茂死活不开门。 “许大茂，你个没种的玩意，你在乡下造谣我的胆子呢？怎么没有了，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就踹门了。” 许大茂用背挡住门，脸上居然有点害怕。 许伍德看他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许大茂身上。 “你个混账玩意，你还怕傻柱吗？出去跟他斗啊，你又不是打不过他。真想让傻柱把咱家的门给踹烂啊！” “对啊，我怕傻柱干嘛？我又不是打不过他。” 许大茂给了自己一巴掌，打散了眼神中里那些清澈的愚蠢。 他挺起胸膛，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 同时，傻柱抬起了脚。 许大茂拉开了门，迎面而来的一张四十五码鞋底，他侧身堪堪躲过。 傻柱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开门，已经来不及收腿，整个人朝着许大茂家倒去。 在傻柱倒下的时候，他和许大茂两人相视，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亲切的问候。 …… 人群中，傻柱夹着腿和许大茂对峙。 傻柱背后站着易中海几人，许大茂后面则是许伍德和姜凡一家。 刘海中坐在中间，阎埠贵坐在左边，两个人拿着杯子。 “呵，忒。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又为什么闹事啊？” 刘海中喝了口水，开口问道。 “一大爷，这可不能怨我啊。我昨天刚放完电影，今天不用下乡，我在家里吃着饭，喝着酒。 傻柱这王八蛋上来问候我全家，还要踹我家的门，你说说这能怨我吗？” 许大茂大声说道，转头看了看姜凡，姜凡在，他安心。 “你放屁！” 傻柱用手指着许大茂，口吐芬芳。 “傻柱，开会呢，不要说这些屎尿屁的，污言秽语。”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警告了傻柱一次。 “阎老西你！” “傻柱，我来说吧。” 易中海站了出来，把丁媒婆给傻柱找对象受挫的事情说了出来。 “咱们院子里，只有许大茂有时间，也有能力在四九城周边村庄里散布这些谣言。 而他又和傻柱有矛盾，所以傻柱怀疑是许大茂干的也是情有可原。” 易中海说完，围观的人都点了点头，这种事许大茂确实干的出来，毕竟是傻柱相亲，许大茂不愿意也是很正常的。 刘海中也是微微点头，“许大茂，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易中海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你和傻柱的矛盾，我们大家都清楚。” “一大爷，易中海说的都是屁话，他在放什么猪屎狗臭癞蛤蟆屁！” 许大茂的嘲讽让易中海变了脸，他也没想到许大茂不仅不承认，还敢这么骂他。 “许大茂，你好好说话，我也是你的长辈！” “你可上一边玩吧，长辈？哪家的长辈？你家有小辈吗？我许家可没有姓易的人。”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几句实话，如同冰冷的利剑一样，狠狠地插入了易中海夫妇的心里。 “许大茂，我不是人吗？我是不是人啊！” 贾东旭站到易中海前面，目光直指许大茂。 “东旭，好孩子啊。” 易中海更加感动了，看着贾东旭眼里都是宠爱。贾东旭哪都好，就是可惜不是他易中海的儿子。 “东旭哥，你这么说多没意思，这回算是我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许大茂见贾东旭出来，就没有继续刺激易中海。贾东旭也没多说什么，今天这事跟他没关系。 “好了，许大茂你有什么要反驳的话就说，天挺冷的。” 第130章 许大茂的实力 许大茂整了整衣领，不屑的看了一眼傻柱，道：“各位邻居，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老聋子被抓后。 咱们院子不说是名声扫地，也是声名狼藉。其中就有关于傻柱坐牢的说法。” “那是谣言。”傻柱反驳道。 许大茂摆手道，“那就当他是谣言吧。这个说法附近知道的人不少，不说万八千的，也有那么一两百人。 这一两百人有没有乡下的亲戚？走不走亲戚？会不会跟亲戚说这件事？他的亲戚又会不会再度宣传这件事？” 许大茂看向周围的邻居，见多数人都点头后他才继续说道，“毫无疑问，肯定会宣传这件事。那么这件事被周边村落的人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傻柱这个人，调查都不调查，直接就污蔑这件事是我做的。他认为我下乡放电影去说这件事。这简直就是可耻的污蔑！诽谤！傻柱他在诽谤我！听懂掌声！” 许大茂一番说辞让姜凡直呼“卧槽”，若不是许大茂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他都要怀疑遇见同行了。 许大茂的话得到了邻居们的认同，毕竟知道傻柱进派出所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也过了几个月的时间，这事宣传出去，不足为奇。 “大茂说的对啊，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其他人说的啊。” “可不是嘛，村里的老太太他们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说不定就是他们胡乱编排的。” “我有个朋友，以前在村里早上起来早一点去捡柴火，回去就被人说他是从小寡妇被窝里爬出来的。” “老王，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朋友真的是从小寡妇被窝里爬出来的？” 刘海中听了邻居们的话，也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随即问道，“傻柱，你说是许大茂造你谣，有证据吗？要是没有证据，这可不行啊？” 傻柱闻言有些气恼，大声道，“我没有证据，可这事一定跟许大茂脱不开关系。” “哎呦喂！傻柱，你没证据就污蔑我，还踹我家的门，你觉得我好欺负啊。”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傻柱无赖道，他心里很是憋屈。他可以断定，这事跟许大茂一定有关系，甚至可以说就是许大茂干的。 可就像刘海中说的，他没有证据。虽然他完全可以非常无赖，不要脸面地跟许大茂打一架。 可他现在不敢保证能够像以前一样，压着许大茂打，万一许大茂照着他那帅气的脸庞来上那么几下子，那他还怎么相亲啊。 “一大爷，邻居们，你们看看，傻柱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是他的错，不仅不承认错误，还这般猖狂，简直无法无天！” 姜凡睁大了眼睛，今天的许大茂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他这战斗力有些超标啊。这哪是许大茂该有的实力。 傻柱被许大茂说的生气，手指着许大茂大喊，“许大茂！我要你命！” 说着就要冲过来暴揍许大茂一顿，幸好贾东旭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傻柱的腰。 “傻柱，你冷静一点啊。许大茂他就是在激怒你啊。你不要上当啊。” 易中海也过来拉住傻柱，“傻柱，现在咱们不占理，等以后的，以后再找机会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傻柱被拦下，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又飘了。 只见许大茂缓步来到傻柱前一米半地方，指着自己的脸。 “傻柱，跟我许大茂斗，你有那个实力吗？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打我，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 许大茂向前一步，此时的他距离傻柱只有不到一米。姜凡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有些许的熟悉，他好像看到一只猫和一条狗。 “怎么样？这么近你能打到我了吧？” 许大茂向后倾斜着身子，躲避着傻柱挥舞的巴掌。 围观的邻居发出阵阵哄笑，他们就是来看乐子的，只要事情不牵扯到他们头上，傻柱和许大茂就真刀实剑地打上三天三夜，他们也只会搬个小板凳，坐下点评两人的招式对决。 姜平安看着许大茂的贱样，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老二，我也想揍许大茂一顿了，他太贱了。” “凡哥，我也是，我真想把我鞋底子印在许大茂的马脸上。” 姜大雷也是这样说道，他和姜平安的脾气也算是好的了，现在都想对许大茂动手，由此可见，今天的许大茂多么的招人恨。 许伍德也一手遮住了脸，丢人啊。 “许大茂，你不要太过分了。待会我要是拉不住傻柱，你可就要挨打了。” 贾东旭冷冷地看着许大茂，手中的力气稍微减了几分。 “东旭哥，你就是放开傻柱能怎么样呢？我就站在这里，傻柱，你打我啊，你打我啊？打不到吧。” 许大茂向后跳一步，又跳回来，“嘿嘿，傻柱你碰不到我吧，我又过来了。” 许大茂得意忘形，跳过去转过身，撅起屁股，“怎么样？打我啊笨蛋！” “我就打你！” 傻柱抬脚踹在了许大茂的屁股上。 许大茂猝不及防之下被踹了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许大茂受死！” 傻柱挣脱了贾东旭的胳膊，抓着许大茂的衣服把他甩到一旁。 许大茂也不是泥捏的，尤其是这两个月他有意识的锻炼身体，相较于之前，他现在已经有了1.5茂之力。 不过许大茂没有跟傻柱缠斗，他也不想脸上挂彩，还约了娄晓娥出去玩呢。 许大茂跑到刘海中身后，“一大爷，你看看傻柱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刚才那一脚那是踹的我的屁股吗？那是打你的脸啊。当着你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面，打你的脸啊。” 刘海中深以为然，立刻制止傻柱，“够了，傻柱。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快给许大茂道歉，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我无理取闹？我还得给他道歉？” 傻柱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海中会说出这种话。他忍不住骂道，“刘海中你刚才瞎了是吧，没看到是许大茂在挑衅我吗？” 第131章 事了 “傻柱！你给我放尊重点，这是咱们的管事一大爷。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呢。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许大茂在刘海中身后做起了嘴替，他太知道刘海中是个什么水平，五大三粗的人，就只有一巴掌力气，脑袋里的脑仁比核桃大不了多少。 指望他对付傻柱，还不如指望何大清不喜欢寡妇呢。 “许大茂你少来！你有本事从刘胖子背后出来，别躲着我啊。”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围着刘海中和桌子转来转去，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阎埠贵在傻柱躲到刘海中背后的时候就跑了。 许大茂在前面逃，傻柱在后面追，刘海中在他俩中间，左右摇头看。 “够了！你们两个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刘海中怒喝一声，同时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感觉自己被傻柱和许大茂当猴耍了。 刘海中站起身来，两只手一手抓着一个，强硬地拽着许大茂和傻柱，把他们抓到一起。 锻工的臂力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更不用说盛怒之下的刘海中了，许大茂和傻柱跟本挣脱不了。 “你们两个给我站好了！在我这个领导面前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刘海中怒斥傻柱和许大茂，不过他词汇量有限，又不敢说脏话，怕丢了领导的面子。 他就搁那手指了指傻柱，又指了指许大茂，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刘，消消气，别再把身体气坏了。你们两个说说看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阎埠贵来到刘海中身边，给他拍了拍背。 “三大爷，没什么解决不解决的，傻柱冤枉我，我要他给我道歉。” 许大茂双手插兜，歪着头，他一点不怕，傻柱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传的谣言。 “不可能，我傻柱就是死，跳什刹海里淹死，也不可能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撂下狠话，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丝犹豫。 许大茂也不生气，眼睛一转，对着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我许大茂可不是那挑事的人啊，可这傻柱明显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啊。” 刘海中脸上怒气再现，许大茂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我许大茂倒是没什么，就是一个放映员。 可您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啊，傻柱这种行为分明是把你的脸扔在了粪坑里啊。” 阎埠贵扭过头，他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他敢笃定，哪怕是这么明显的计策，刘海中还是会心甘情愿地上当。 果不其然，刘海中听了许大茂说的话后，立刻招呼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让他们把傻柱拿下。 可怜的刘家两兄弟，碍于刘海中的威胁，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傻柱的麻烦。 两个未成年的小家伙，被傻柱玩弄于股掌之中。 刘海中看到儿子们那不争气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你们两个废物，两个打一个还打不过傻柱！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还有你傻柱，不把我这个领导放在眼里，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散会！”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刘海中拿着茶缸子，从中走过，回家去了。 傻柱一手拿捏着一个，把刘家兄弟往地上一摔，拍了拍手，说道，“别愣着了，回家挨打去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苦笑一声，相互搀扶着走到一边，他们两个不想回去，傻柱打他们不会下死手。 可刘海中打他们，真的是往死里打，他们俩身上就没有几天是没有伤势的，到处都是青紫色，瘀血淤积。 父子之情什么的，根本不会出现在他们和刘海中之间。有时候他们两个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刘海中亲生的，谁家亲生父子是这种关系啊。 阎埠贵看刘海中走了，就在许大茂耳边低语道，“大茂行啊，你个放映员不精进技术，还用上兵法了。” “三大爷这是什么话，我许大茂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就用上计策了，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许大茂白了一眼阎埠贵，没有再搭理他，转身来到姜凡身边。 “怎么样兄弟，哥哥我今天的表现有没有古人舌战的感觉。” 姜凡看着嘚瑟的许大茂也没有泼冷水，而是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有，我看大茂哥今日的风采，不逊色于《三国演义》王朗对骂诸葛亮啊。” “这王朗是什么人？很有名气吗？” 许大茂问道。 “诸葛亮你知道吧？” “知道，卧龙啊，上学的时候我们老师也经常说的。” 高中的时候，许大茂的语文老师经常说诸葛亮多厉害，他也是记住了这么个人。 “王朗这个人能够在与诸葛亮的对战中只输了一招，你说厉害不厉害。” 许大茂听了以后喜不自胜，眉眼间尽显喜悦，“那确实是厉害。” 姜凡也是脸带笑意，他也没骗许大茂，《三国演义》里，王朗确实棋差一招，只不过这一招带来的是区区致命伤而已。 “大茂哥，你今天怎么没跟傻柱干一架啊？正好也能检测一下这两个月的锻炼成果。” “嘿嘿，哥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跟傻柱打起来，我俩也就四六开。我给他两拳，他还我一脚。” “要想分出胜负，除非偷袭，耍阴招。可这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要脸，用不出来这一套。” “可是傻柱不一样，我得防着他，我周末还有约会呢，可不能挂着彩过去见人。” 这两个月的时间，许大茂跟娄晓娥见面的次数不多，也就四五次，基本上半个月见一次面吧。 关系虽然算不上突飞猛进，但也是互有好感，毕竟娄晓娥还是大家闺秀，出来玩也有娄振华派的人看着，两个人都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行啊大茂哥，这是好事将近了，我可要好好恭喜你了。” 姜凡调侃道，同时抬手冲着许大茂抱拳。他不懂什么古礼，就是随意抱个拳。 “没有，还早着呢。” 许大茂挠了挠头，他倒是挺想早点结婚，不过这光景不好，娄晓娥要是嫁过来，估计也得过苦日子。 虽然有娄家帮衬，苦也苦不到哪里去。可四合院人多眼杂，要是被有心人举报，就不妥了。 第132章 阎解成事情败露? 会议散场，邻居们各回各家，住这个四合院唯一的好处就是吃瓜能吃饱。 见周边无人，姜凡问道，“大茂哥，傻柱相亲你就没什么想法？” “嘿嘿，有是有，不过咱也不知道他相亲对象是谁啊？这孙子防着我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 “我倒是没想到，我都把傻柱的名声败坏到坐牢的地步了，他还能找到对象。这家人是有多不重视这姑娘，居然让她和傻柱相亲。” 许大茂啧啧道，脸上露出可怜的神色。似乎是在为傻柱的相亲对象不值。 姜凡没有言语，傻柱相亲跟他没关系。 易中海回到中院，跟贾东旭说了几句话后来到了傻柱家里。 易中海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傻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说道，“傻柱，你今天太冲动了。老刘他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一大爷，你怎么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呢，这没有礼貌啊。” “一大爷你要是说这个，你就请回吧。他刘海中算什么东西，官迷一个，整天就干两件事，怎么当领导，怎么打孩子。他这样的人做一大爷，我不服！我就认你做一大爷。” 傻柱没有起身，用手攥了攥，把脖子上的被子紧了紧。 易中海心中大喜，不过面色不改，依旧是微皱眉头，继续给傻柱灌输着尊老爱幼的思想，“傻柱，你不服气可以，可你不能不尊敬长辈啊。刘海中再怎么说也是跟你爹一个辈分，你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傻柱咕涌了一下身子，随口说道，“行，一大爷，我听您的，保证下次不喊他名字了，行吧。” “这就对了，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道德，一个人没有道德，他这辈子就是个孤家寡人，有了道德，才能成事啊。柱子，你歇着吧，这两天抽个空去洗个澡，理个发，把自己也捯饬捯饬，周末好去相亲。”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满意地走了，顺便把门给傻柱带上。 易中海并不在意傻柱怎么做，他在意的是傻柱的态度。傻柱今天敢对刘海中直呼其名，明天就敢打他易中海。 傻柱是他的打手和养老备胎，虽说现在的作用有限，可他不想让其脱离自身的控制，就不停的给他灌输尊老爱幼的思想。 现在整个四合院，傻柱心目中的地位排名，何雨水只能保证前五。 ……转眼就来到了周末。 傻柱一早就起来了，换上洗好晒干的衣服，穿着一双新鞋，昨天又去澡堂子洗了洗澡，洗去了一身的油烟味，整个人跟换了一层皮一样，这个白净啊。 他站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脸上挂着满意地笑容，“这模样，还不得把对方给迷死。” 没过一会，丁媒婆进了门，看到傻柱的打扮，就张嘴夸道，“哎呦，柱子这身打扮真是像模像样啊。” 傻柱看到丁媒婆进来，赶紧把“丁姨，我嘴笨，今天还得麻烦你帮忙说说好话。”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媒婆不就是挣这个钱的吗！” 丁媒婆捏着傻柱给的红包，脸上笑开了花。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出发吧，让你借的车借了没有？” “借了，你等我会。” 傻柱赶紧跑出去来到陈有福家，向其借了他们家的自行车，前天他都说好了。 没有出现反悔的剧情，陈有福十分爽快的把车推了出来。 “谢谢了，有福叔。” 傻柱跟易中海几人打过招呼以后，推着车，丁媒婆跟在后面，就要去相亲。 走过前院，阎解成就蹲在那里，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目送着傻柱的离去。 “太上老君保佑，玉皇大帝保佑，佛祖保佑，傻柱相亲失败，让他也是个绝户的命！” 阎解成喃喃自语，十分虔诚的向上天祈祷，希望傻柱相亲失败，最好是跟他一样，这辈子都是个绝户。 自从阎解成废了以后，他听到有人相亲，结婚的消息就诅咒他们失败，生不出孩子，生下的孩子也会夭折。也就是没有人听到，不然他早就被扔河里了。 傻柱走后不久，许大茂骑着车出来了。前院大门处，阎解成跟当初一样，对许大茂说，“大茂，刚才我看到傻柱骑着车，好像是去相亲了。” 许大茂问道，“傻柱走了多久？” “十几分钟吧，你现在还能追的上，出了门左拐。”阎解成语气急促，还带着几分欣喜。 许大茂看他急切地样子，不由得目光向下看了他一眼，鄙视地道，“呵呵，可惜呀，要是平常，我高低追上去看看傻柱相亲对象是谁。不过今天老子要去约会，约会你懂吗？哦，你不懂，差点忘了，你是个残缺。” 许大茂的话让阎解成愣在原地，宛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许大茂推着车离去，阎解成想要让他去对付傻柱，还早两万年呢。这么简单的挑拨，他要是看不出来，那《三十六计》不是白读了吗，他许大茂现在可是兵法茂。 阎解成傻傻的待在那，眼中尽是惶恐，“许大茂怎么知道这件事？谁告诉他的？还有谁知道？传出去没有？” 阎解成不敢多想，越想越觉得可怕，他仿佛听到了别人的议论声，他扭头看去，前院里人聚在一起唠嗑。 在阎解成眼里这些人就是在说他被废了的事情，有人指门口，他就觉得是在指着他。 他越来越害怕，害怕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四九城的人就会知道他阎解成是个公公！ 他慌忙地站起身，也顾不得它的疼痛，进了屋，锁上门，钻进被窝，瑟瑟发抖。 阎解放和阎解旷看着大哥这幅模样有些惊讶，但是不多。自打阎解成受伤以后，这小半年，他就一直奇奇怪怪地。以前对弟弟妹妹虽说没什么爱护，可也不像这段时间一样，看不顺眼就打，就骂，阎埠贵都管不了他。 阎解放和阎解旷对视一眼，两个人默契的走出房门。谁也不知道这种状态的下的阎解成会不会发疯，万一发疯要打他们可就不好了。 第133章 傻柱相亲 （傻柱不会过得好的，美好都是衬托出来的） 傻柱在丁媒婆的带领下来到了杨家坡，杨家坡也是在昌平县。 “丁姨，这还有多远啊？” “前面就是了，还有二里地，柱子你这是累了不行了？” 丁媒婆调侃道。 傻柱怎么能承认自己累了，更不用说不行了，嘴硬道“怎么会，我就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人家姑娘了。” 丁媒婆当然不会拆穿傻柱，笑道，“丁姨理解你，想当初我相亲那会，我们那口子也是急的不得了。” 不多时，傻柱就来到了杨家坡，杨家坡有一座小山坡，不高，二十来米的样子。一眼看去，坡上都是枯树，不少人在这捡柴火。 傻柱骑着自行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毕竟自行车这种大件，在农村就是放到几十年后，也是稀罕物。 丁媒婆看着人，突然拍着傻柱的肩膀让他停车，傻柱紧急刹车，还没停稳，丁媒婆就跳了下去，只留下一句在这等着。 只见她快步来到一个姑娘身后，跟她打着招呼。 两人站在那，与傻柱相隔三四十米丁媒婆指着傻柱给那人介绍。这人就是傻柱的相亲对象杨淑芬了。 相隔三四十米，傻柱看的并不清楚，只看到了杨淑芬扎了两个辫子垂在身前。 没说几分钟，杨淑芬就背着捡来的柴火走了。 丁媒婆也笑着走回来，还没到傻柱身边，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丁姨，那就是我的相亲对象吧？怎么走了？” “你这话说的，人家总不能在这跟你相亲吧，怎么也得回家准备准备。行了，这段路就别骑车了，推着走吧。” 丁媒婆走在前面，傻柱虽然心里像是有八个公鸡在打鸣，可也只能乖乖地推着车跟在后面。 不到三分钟的路，傻柱感觉跟走了半年一样。 丁媒婆指着前方一个院子，对着傻柱说道，“到了，前面那户就是了。” 傻柱抬眼看去，低矮的院墙里，只有两三间土坯房，上面盖着瓦片，还有一部分盖着茅草之类的，想来是烂了吧。 丁媒婆看着不说话的傻柱，还以为他是嫌女方家里穷，连忙说道，“柱子，你别看这杨家穷，可这淑芬确实是个好姑娘。再说了，你们俩要是成了，以后她也是跟着你去城里住的，又不让你住村里。” 傻柱听了赶紧解释，自己不是嫌弃穷，就是有些紧张。 丁媒婆听了，也是放下心，带着傻柱进了杨家的门。 …… 厨房里，傻柱在做饭，他的相亲对象杨淑芬在帮忙。 杨淑芬先开了口，“何雨柱同志，你怎么有傻柱这么个外号？” 傻柱愣了一下，给她解释自己当年去卖包子的事。 杨淑芬听了，噗嗤笑了出来，让傻柱看的一愣一愣的。 此刻傻柱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真好看，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好看吗？ 吃过饭，杨家人对傻柱的厨艺赞不绝口，简单的白菜还能做的这么好吃。尤其是杨淑芬的弟弟妹妹，直言要是能天天吃这样的饭就好了。 丁媒婆看气氛不错，趁机问道，“杨大哥，你看柱子这孩子怎么样，给个话啊。” 杨老汉看了看傻柱，让傻柱紧张不已，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双手紧握。十二月，可偏偏傻柱现在只觉得燥热如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上课时被点名站起来的那种燥热感觉，像是背后起了泡，炸了。） 他对杨淑芬很满意，虽然杨淑芬长的没有秦姐好看，也不像秦姐那么丰满，可依旧是好看的很。 杨老汉对傻柱第一眼算不上满意，傻柱长的太老了，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且家里也没有长辈帮衬。 可是傻柱的条件在他看来确实不错，是很优秀的。别的不说，就一个工人身份，还是厨师，再怎么样也不会饿着家里人吧。 现在这灾荒年，有的吃就不错了，更不用说能吃饱饭了。 “柱子，我问你点事。” 傻柱赶紧点头，“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随后杨老汉问了傻柱一些问题，傻柱也一一回答，其中重点解释了自己与老聋子的关系，还有被造谣的事情。 杨老汉点头，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柱子，如果我想让你收二狗当徒弟，你愿意吗？” 二狗就是杨家唯一的男丁，大名杨江，今年十三岁，面黄肌瘦，身材干巴巴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杨二狗这个年龄正是能吃的时候，不过一直吃不饱饭，发育自然不好。 气氛一时之间冷了下来，杨淑芬也是提心吊胆的看着傻柱，她对傻柱是满意的，厨师工作饿不着，一个月也有三十多块，一年就是四百多块，她们家在地里辛苦一年，才能挣几个钱啊。 杨二狗也盯着傻柱，这可是关系到他的出路啊。要是能跟着傻柱学厨，不仅能吃饱饭，以后说不定也能进厂里当工人，那是多好的美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傻柱想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这算是杨淑芬同志嫁给我的条件吗？” 杨老汉摇头，“不算。不管你答不答应，以你的条件，我都愿意把淑芬嫁给你。我只是想给二狗谋个出路。” 杨老汉看着儿子，这是他们家唯一的男丁，是他们家的根。只要二狗有条出路，杨家就绝不了后。 傻柱听了也没犹豫，他迟早要收徒弟的，收谁不是收，开口说道，“我可以答应这件事，不过他能不能吃这个苦，有没有这个天分我就不知道了。” “我能吃苦！” 杨二狗赶紧说道，这可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当然要牢牢抓紧。另一边的杨小妹羡慕的看着杨二狗这个弟弟，她也想进城。 …… 傻柱带着丁媒婆走了，回去准备准备，过两天就过来接人回去扯证结婚，就是这么快。至于爱情不爱情的，并不是很重要，能不能过一辈子才重要。 傻柱把丁媒婆送回去，回家的路上，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嘻嘻地笑着，跟个神经病一样。 他傻柱也是有对象的人了，而且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想到这，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在许大茂跟前显摆一下。 许大茂处对象处了几个月了，都没结婚的消息，傻柱猜测，可能是吹了。而他傻柱相亲一次就跳跃到结婚，这是什么样的魅力还用说吗？ 第134章 再上娄家 姜凡看到傻柱高兴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次相亲挺顺利的，“也不知道许大茂知道了会怎么做。” 姜凡不在意院子里的人过的好与不好，反正都没他家好，不算二叔一家，家里七口人，四个人有工作，一个月工资总和二百多块。将来姜玉毕业分配工作以后就是五个人有工作，这事谁敢想。 别说院子里了，就是整个四九城普通人家也找不出来这样的家庭。就是再过十几年，这工资水平也是高的。 “穿越造成的蝴蝶效应越来越大了，傻柱都特么相亲成功了，也不知道傻柱会不会走上老路？”姜凡把书盖在脸上，躺在躺椅上。 傍晚，许大茂约会回来，直接就找到姜凡问道，“兄弟，傻柱回来没有？” 姜凡知道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想知道傻柱相亲怎么样，于是点头道，“回来了，看那样子相亲还挺成功。” 许大茂瞳孔微缩，咬牙切齿，“怎么能成功呢？怎么会有人看上傻柱那个家伙，肯定是个丑的，跟贾张氏一样。” “我看未必，傻柱高兴地样子不像装的，多半是个长的好看的。而且估计傻柱很快就要结婚了。” 姜凡并不认同许大茂地说法，从剧里来看，傻柱就喜欢长的好看的，秦淮茹，秦京茹，冉秋叶，娄晓娥，于海棠几个人，傻柱都喜欢过。若是长的不好看。傻柱根本不会考虑，就比如猪八戒他二姨。 “什么结婚？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婚？” 许大茂惊呼，眼神中的怒火藏也藏不住。 “你以为是你跟娄大小姐谈恋爱啊，就我哥从相亲见面到结婚的时间都算是长的了。人家结婚不都是见一面认识一下，打听一下情况，合适就领证，哪有一拖再拖的，那多耽误功夫。” 姜凡上辈子从不相信什么两个人一见钟情，那不都是见色起意，说的这么好听干什么。 正所谓日久生情，你一直加钟，就一直生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只不过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罢了，今天上午相亲，开了证明下午就能领证结婚。放在几十年以后，只有视频里能看到这种剧情，还特么是假的。 许大茂反应过来后，有些沮丧，怎么还是落后傻柱一步呢？ “兄弟，你说我现在去求娶娄晓娥，这两天就领证结婚怎么样？” 许大茂眼神散发出斗志，不想落后于傻柱的他，想提前结婚。早一天结婚，就能早一天生儿子，这样就能胜过傻柱。 “你玩真的？” 姜凡惊异地看着许大茂，按照他们的计划，是打算在结婚前，给许大茂立点功，弄个奖状护身，毕竟他也不是啥大人物，有个奖状就行，没必要弄太大。 只不过这两个月，他们一直找不到机会，诺大的四九城，哪有这么多特务给许大茂碰见，碰见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姜凡想了想，“这也行，不过你要把这事跟你老丈人说清楚，他再怎么说也有个娄半城的称号，有他帮忙，或许会容易一些。” “好嘞，我这就去。” 得到姜凡支持的许大茂站起身来，他现在就要去娄振华说这事，他绝对不能落后于傻柱。 “记得让许叔跟你一块去，你自己未必能说服娄振华。” “我知道了。” 许大茂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娄家，娄晓娥跟娄振华说着今天出去玩的事情。 “老爷，这么看，许大茂还是挺好的，把小娥交给他也算是个好去处。” 谭雅丽坐在沙发上，听着娄晓娥说她今天出去玩的事情。 “嗯，还算是不错，这段时间他还算是规矩。” 娄振华说的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事情，没有继续跟那些人纠缠，这一点很好。其实找不找女人，娄振华并不在意，他自己也是，以前好几个姨太太，外出应酬的时候也没少找人。 若是许大茂的实力强一些，强到能护住娄家，娄振华能把娄晓娥送过去，走的时候还能带上门。 可是许大茂没有，娄振华看上许大茂只不过是他的成分好，还是家生子， 又过了一会，罗湖过来，告诉娄振华许伍德父子来了。 娄振华放下报纸，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来干什么？你让他们进来吧。” 罗湖出去后，娄振华让谭雅丽带着娄晓娥先上楼。 “老爷晚上好，这么晚过来实在是打扰您了。” 许伍德躬身，带着歉意地说道，许大茂也跟着做。 许伍德其实是不太想来的，只不过许大茂把他们的计划说了一遍，说过来让娄振华指点一下，顺便问问娄振华能不能提供帮助什么的。 许伍德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最大的坏处也不过是娄振华知道后，甩开他们自己干，不过这样也好，也能给许大茂换个媳妇。 “老许，大茂不用客气，都坐。老罗，泡壶茶来。” 两人坐下后，娄振华就问道，“老许，这么晚上门，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许伍德没有犹豫，立刻说道，“老爷，确实有件事需要您帮忙看看。” 随即他就把许大茂说的通过立功给自己增红的事情说了出来。 娄振华听了以后眼睛一亮，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以前总是想着攀高枝，希望跟那些大人物攀上交情，期盼着将来能够拉娄家一把。 却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妙，妙啊。 娄振华想了一下，他感觉这不是许伍德能想出来的，这法子太正，许伍德不是这人。他看着许伍德和许大茂，“老许，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许伍德没说话，转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想了一下，才开口，“是我一个朋友，我跟他说……” 许大茂把姜凡对他和娄家结婚的分析和给他出的主意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说姜凡的名字。 娄振华越听越觉得这是个人才，至于是什么人，他也能猜的出来。许大茂的交际圈子，他也调查的清清楚楚，除开一群狐朋狗友外，只有姜凡这个人是个大才。 第135章 傻柱要结婚? 娄振华并没有直接同意许大茂的请求，只是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送走许大茂父子后，娄振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在想许大茂今天说的这些话，他自己能不能干？他能不能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家再染染色。 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家弄个牌匾回来，这样总能护得住自己了吧？ 还有许大茂的朋友，那个姜凡，是不是可以见见，或许他能给出个主意呢？ 原本姜凡也是他用来总和成分的人选之一，在轧钢厂请姜凡去做翻译的时候，他就想着接触一下。不过当时的轧钢厂陈厂长上门告诉他不行，这才让他打消了念头。 原则来说，娄振华也不必太过忌惮一个轧钢厂厂长，可当时原则在陈厂长手上。而且陈厂长是从部队下来的，谁也不知道他上面有几位大佬。 娄振华根本不敢去赌，看不到好处，全是坏处。而陈厂长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是看姜凡对胃口，不想他跟资本家扯上什么关系，没什么好处，还耽误自身进步。 娄振华思索着，直到烟头烫到了手才回过神。 “老罗，你过来，……” 娄振华在罗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 “爹，你说娄老板是什么意思啊？会不会同意啊？” 许大茂骑着车问坐在车后面的许伍德。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管他同不同意，对你都有好处。同意了，你就早点结婚生个儿子，给我们许家留个后，以后随便你干啥。” 许伍德揣着手，十二月份的四九城，还是很冷的。 许大茂没听到许伍德分析娄振华不同意怎么办，就问，“爹，那要是不同意呢？” “你这什么脑子？要是不同意，只有两种可能，这法子行不通，你就乖乖地等着，等到这日子恢复正常，跟娄大小姐结婚。要是行的通，他自己单干，把婚事退了，我给你找个普通人家的姑娘，结婚生孩子。总之，你得给我老许家留个后。” 许伍德一巴掌拍在许大茂后脑勺，心里叹气，许大茂什么都像他，就是脑子不像。所幸他对许大茂要求不高，给老许家留个后就行了。 再说回傻柱。 傻柱回到家以后，还了陈家的车子后，就跑到易中海家，跟易中海夫妇说自己相亲很是顺利。 “好啊，傻柱，真是好事啊。你们双方都满意就好，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 易中海问道。 傻柱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过两天，现在家里什么都没准备。虽然说现在粮食紧张，不能办酒席，怎么也得弄点糖，瓜子花生什么的，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易中海赞同道，“这话说的在理，不管咋样应该准备一下，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和你大妈，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也该帮衬着你。” “是啊，傻柱，你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有大妈在呢。” 傻柱连连点头，“一大爷，一大妈，我就知道，这个院里就你们真心对我好。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和东旭哥一样，孝顺你们。” 聋老太太：那我走？ 听到傻柱这话，易中海夫妇心中狂喜。他们最担心的养老问题，在此刻好像已经被解决了。 尤其是易中海，他支持傻柱找对象并不是好心，只不过是有贾东旭承诺会给他们养老，对傻柱他就没这么上心了而已，傻柱想找对象也就随他去了。 可他没想到傻柱给他这么一个惊喜啊！ 如今他的养老队伍，第一序列有贾东旭，秦淮茹。贾东旭已经多次保证会给易中海他们养老送终，尤其是在经过聋老太太的事情以后，贾东旭依旧愿意给他们养老，这让易中海直呼苍天有眼！虽然没给他儿子，可给了他比儿子还好的徒弟。 如今第二序列傻柱也开口承诺。傻柱这个人，易中海还是了解的，说了会给他们养老，那就一定会做。 还有未成长起来的第三序列棒梗，小当，以及傻柱未来可能出现的孩子。 往后他们两个的养老问题，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了。 一时之间，易中海感动的都要落泪了，他甚至生出了一种把傻柱的钱给还回去的想法，不过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而已。 吴大妈倒是有几分真心为傻柱高兴，打算这两天帮着傻柱收拾一下房间，买些东西什么的。 “柱子，你相亲的事瞒不住别人，可你不能告诉别人相亲对象，尤其是你快要结婚的事。” “我知道一大爷，我不会说的，要是许大茂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搞破坏的。” 傻柱点头，他可了解许大茂那个坏种，要是让他知道消息，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搞破坏的。“而且他造谣我，传我谣言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傻柱可是个记仇的，尤其当报复对象还是许大茂的时候。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对着傻柱说道，“柱子，我知道你想要报复许大茂，可你现在要紧的事是结婚，在结婚前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 傻柱点头回应，“一大爷放心，我知道孰轻孰重，许大茂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我结婚重要。我就是要对付他，也会等到结婚以后的。” 看到傻柱的样子，易中海也放下心来，可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旋即问道，“对了，柱子，你结婚要不要跟你爹说一声？让他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提到何大清，傻柱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不用喊他回来，一大爷，从他走后我就当家里没这个人。他在外面有儿子，有媳妇，怎么会想着我？” 易中海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也不想何大清回来，最好是永远不要回来。他这么问一句，也是试探傻柱的心思。万一傻柱要请何大清回来，他也好及时应对，比如拦截信件，伪造信件什么的，这事他熟。 几人又聊了几句，傻柱才回家，他跟何雨水说了相亲的事，并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 何雨水诧异道，“哥，这么说，你快要结婚了？” 傻柱回道，“嗯，家里准备点东西，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第136章 何家兄妹 何雨水有些支支吾吾，看着傻柱想要说些什么。 傻柱瞥了她一眼，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对她说，“我不会通知何大清，也不会同意他回来。” “哥。” “不要说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傻柱打断何雨水的话，严厉地说道，“你自己想想当年我带着你去找他，他是怎么对我们的！” “大冷的天，让我们两个在院子外面站了一夜，他就在屋里，在屋里不说话，任由那个寡妇欺辱我们！还有那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怎么骂你的，怎么打你的你都忘了是吗！” 傻柱越说越气，用手指着何雨水，瞪圆了眼睛，唾沫星子都飞到何雨水脸上去了。 何雨水被傻柱说的愧疚无比，低下了头，忍不住抽泣起来。或许是被傻柱骂的，也可能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 傻柱喘着粗气，看着哭泣的何雨水，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更多的是心酸。他不明白为什么何雨水还对何大清有感情。一个抛弃儿女的混蛋，有什么值得挂念的！ “你要是想去找何大清，等你毕业了自己去找，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认他的！” 傻柱撂下一句话后，转身进了屋，重重的关门声像一发炮弹，轰在了何雨水的心上。 傻柱回到屋里躺下，拿被子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这几年他又当爹又当妈，把何雨水给拉扯长大，供她读书，这几年哪有一点亏待何雨水，就是别人家养闺女也就这样了吧！ 何大清走的时候他才多大？他也才十六七岁，他也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十八岁进的院子，也就是51年，剧情里她说她没见过何大清。） 尤其是被辞退后，他找不到工作，为了活下去，他就带着何雨水去捡垃圾卖破烂，就差没跟狗抢吃的了。要不是后来易中海给他找了了轧钢厂的厨师帮厨工作，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来。（剧情需要） 傻柱现在为什么一直都是这种混账性格，一张嘴就得罪人，不都是这几年别人把他给逼出来的。他知道他要是软弱一点，就得受别人欺负。 别人不理解傻柱，傻柱不在意，可何雨水是他亲妹妹，她也不理解傻柱，这让他很伤心。 何雨水也是一样，她知道傻柱这么多年照顾她不容易，可她就是想像别人一样，有父母疼爱。傻柱能照顾她长大，可给不了她父爱。那时候她六七岁，别人说她是没爹的孩子，说何大清不要她了，都欺负她。她也不敢反抗，因为她没爹撑腰！ 何雨水能长这么大，还没抑郁都算她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了。 总之兄妹两个都觉得对方不理解自己，可又不会去说自己的苦衷和想法，这种矛盾会藏下来，等待以后爆发。尤其是傻柱以后接济秦淮茹一家后。 …… 次日，周一。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姜凡也是来到办公室，好好工作。毕竟是技术人员，专业还是维修，厂里用到他的地方不算多，也就是修修东西，画画图什么的。 要是机器出现大规模损坏，也轮不到姜凡来修，要从上面调来专家进行维修。 姜凡也不会强出头，因为这种大规模的损坏一般都是内部零件出现问题，就算是他想修也得有人愿意承担拆分机器的责任。若是陈厂长还在，或许能担保一下，老杨还是算了吧。 更何况，有时候破碎的零件，他们是真的没有啊。 中午吃过饭，姜凡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碰到了许大茂，许大茂后面跟着罗湖。 昨天晚上，娄振华想了半宿，还是打算通过许大茂来找姜凡，他不确定要是单独去找姜凡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有许大茂在，中间还有个转圜的余地。 “兄弟，过来一下，咱们借一步说话。” 许大茂拉着姜凡，往路边走了走。 “有事就说，别鬼鬼祟祟的，这是在轧钢厂，要是保卫科的看见，以为咱俩要干啥坏事，给咱俩突突了就完了。” 许大茂往后抽了一眼罗湖，猥琐的点了点头，转过来说道，“我不是昨天去找娄老板说咱们的计划，看看他能不能帮忙吗？他也没说行不行，就说考虑一下。结果今天上午就让人来找我，说是要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我刚吃过，这来的真不是时候。” 姜凡抬腿作势要走，许大茂赶紧拉住他，“改天，改天哥哥请你吃饭。不过你今天陪我走一趟。我有感觉，我能不能娶上娄晓娥，就看今天了。” 许大茂双手合十，两眼充斥着哀求的神色。今天早上娄振华来找他，让他来约姜凡见一面，他心跳的七上八下，跟特么突然松手的打水桶一样。 脑子里止不住的想象，娄振华找姜凡干什么？是不是嫌弃自己，打算给娄晓娥换个对象？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姜凡工作比自己好，长的自己帅，家庭条件也好，成分也没问题…… 短短的一瞬间，许大茂就想到了姜凡和娄晓娥结婚的画面，自己还得参加他们的婚礼，听他们的墙角。 好在娄振华并没有给他时间多想，只是说昨晚的事，要跟姜凡聊一聊。 这才让许大茂彻底松了一口气，他都想到了姜凡带着他和娄晓娥的儿子给他拜年要红包了。 姜凡没在逗他，再逗下去，许大茂能快给他跪下了，“行了，我跟你去一趟就行了，那人谁啊？”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在姜凡耳边说道，“他叫罗湖，娄老板的司机，听我爸说是个高手，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姜凡微微点头，这是个狠人，不过他保守能打十个。 既然决定了要去，姜凡就不会犹豫，请了假，跟着许大茂和罗湖走了。 罗湖在前方带路，没有跟在姜凡后面，丝毫不担心姜凡跑掉，或许是他很有自信。 姜凡走在许大茂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想，“大茂，兄弟我算是对你仁至义尽，要是你以后背刺我，那我对你下手可真的没有一点愧疚了。” 第137章 见娄振华 姜凡两辈子都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所以他的朋友不多，交际圈子也很小。上辈子就那么几个朋友。这辈子也差不多，许大茂算是一个，李大江和李卫国加起来算一个，接下来基本就没有了。中专学校认识的不算，他们是儿子。 所以姜凡很少主动和别人接触，尤其是院子里的人。所以院子里同龄人虽然不少，可姜凡依旧没有朋友。直到许大茂主动厚着脸皮贴上来，这两年处下来，慢慢的他俩关系才算是好起来。 而对于许大茂这个人，姜凡从一开始都是不怎么喜欢的，因为他没有完整的看过剧情，看的都是视频剪辑，而剪辑内容解说刚开始就把许大茂定义为坏人。 姜凡也就随大流认为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又有人深入分析，好像许大茂不是坏人，是一个大时代下小人物的缩影，只不过是用来衬托傻柱的善，所以才显得很可恶。 许大茂又成好人了，就像是看《三国演义》一样，少时初看喜欢刘备，意气风发时钟爱曹操，中年迷茫时又觉得刘备才是自己。不同时间，不同视角去看，总会有不同的感觉。 加上许大茂确实会做人，所以姜凡对许大茂这么唯一一个完整的朋友，包容度很高，愿意帮他，给他解决点麻烦。 同样，若是这样许大茂还有背刺的心思，或者什么别的想法，姜凡也不会手软，该收拾就收拾。 因为罗湖在的缘故，这一路许大茂和姜凡都没有怎么交流。 很快，几人来到了一家国营饭店，罗湖带着他们进了包间，里面坐着的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娄振华。 “老爷，人到了。” “娄伯父好。”这是许大茂喊的，也是今早上娄振华才让他改口的，所以许大茂认为今天或许就是他娶娄晓娥的机会。 “娄老板，中午好。” 姜凡并不拘束，直接就坐在了娄振华对面，这行为把许大茂吓得冷汗都出来，朝着姜凡疯狂眨眼。罗湖也是面色难看的看着姜凡，就像是一头饿疯的猎犬，只要娄振华点头，他就会立刻动手，让姜凡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娄振华对于姜凡的行为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惊讶，同时还有些许的心安。他也了解过姜凡，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子弟，只不过学习好一些，专业能力强一点，跟他所忌惮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关系不大。 可偏偏这样的人，能看出来他一个在乱世商场上纵横大半生的人都看不出来的事情，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要么他上面有人，要么他有脑子，还是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脑子。 “大茂哥坐啊，站着干嘛，不是说娄老板请吃饭吗？怎么不上菜啊？你不是诓我的吧？”姜凡看着许大茂，语气非常轻松，却让他有些汗流浃背。 许大茂真的很想提醒一下姜凡，他面前坐着的可是娄振华娄半城啊！当年在四九城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黑白两道哪个不给他几分面子，要是十几年前有人敢在娄振华面前这个样子，根本活不过第二天。 “老罗，去让他们上菜吧。大茂，你也坐下。”娄振华朝着许大茂摆摆手，没有一点生气地模样。 罗湖点头出去，许大茂有些不安地坐下，他怕姜凡惹怒娄振华出什么事。他很想帮着解释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他说不出来话。只能暗暗祈祷，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很快菜就上齐了，菜品丰盛的很，十菜一汤。 “葱烧海参，黄焖翅子，油爆双脆，四喜丸子，一品豆腐，红烧肉，剁椒鱼头，清蒸石鸡，东坡肘子，正宗的烤鸭，还有这佛跳墙，这酒也不错。啧啧啧，都是好东西啊。” 姜凡啧啧道，抄起筷子就吃，一点也不客气，有一说一，这些东西，好多他还真没吃过。 姜凡的表现把娄振华他们看的一愣一愣的，这难道不该先说两句话，客气客气，然后再吃吗？礼仪之邦啊我们可是。 “大茂哥别看了，娄老板请客，这么多好吃的，有可能你这辈子也就吃这么一次，别人闻闻味道就算是过大年了，你还不珍惜点。” 姜凡吞咽着，吐字有些模糊，不过在场的三人也都能听清楚。 “娄老板不愧是号称娄半城的大人物，就我们四个人还点这么多吃的，不说这是什么年景，就是去年，这也是极其的豪华的规格啊。” “不过也是，娄老板这么大的人物，平日里这些东西怕是都吃腻了，也就是我们这平头老百姓，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这一次我也是沾了大茂哥你的福气啊，才有这个机会啊。” 十来分钟过去，姜凡放下筷子，抹了抹嘴，看着娄振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娄老板，让你看笑话了，不过我们工人就这样，糙惯了。虽然我也算是个读书人，不过我们一家都是工人，慢慢地我也就这样了。” 娄振华听了姜凡的话，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姜凡没有多留，吃完饭跟许大茂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酒给顺走了。 “大茂哥，娄老板，我吃好了，该走了，再不走招人烦，这酒不错，我带回家了。”姜凡说走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许大茂久久不能回神，他想不明白，怎么平日里十分规矩的好兄弟今天在他准岳父面前这个样子？这实在是让许大茂无法理解。 “大茂。大茂？大茂！” 三声响起，许大茂猛然回头，“娄伯父，姜凡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他平时很有礼貌的，绝对不是今天这样不懂礼貌的人。他今天是…是……是…” 许大茂焦急万分，“是”了半天，没面接不出来一个字。急的他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娄振华面前。 “伯父，您再给我个机会，下次我提前跟他说好，让他好好跟您说话。” 娄振华摇摇头，“大茂，你不用这个样子，我和姜凡的要说的事情已经谈完了。” 第138章 同事介绍对象 许大茂茫然道，“谈，谈完了？可你们一句话都没说啊？” 娄振华笑着扶起了许大茂，他这个人有点小聪明，可也就到这了。 不过这也是娄振华放心的地方，要是许大茂太聪明，还不一定是件好事。 “大茂，明天让你爹带着东西来家里一趟，还有以后跟姜凡好好处，遇到什么事就去找他，有他这么个朋友，算是你的福气。这些菜还要麻烦你打包带走，怎么处理都行，就是不能留在这。” 娄振华撂下几句话后就走了，独留下茫然的许大茂，继续茫然？ 许大茂始终想不明白，怎么这就谈完了？明明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啊。 不过娄振华的话他是听清楚，让许伍德去带着东西去娄家。带什么东西？当然是提亲的东西了。 想到这，许大茂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找饭店租了几个饭盒把菜都带走了。这些菜他还真没吃过几个。 车上，罗湖几次回头，还是忍不住问道，“老爷，那个小子这么不识好歹，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一顿？” 罗湖是娄振华家的家生子，因为能打，敢打，娄家就请了武师，从小开始训练罗湖。罗湖也是早早出师，一直跟在娄振华身边，说是最看重的心腹也不为过。甚至娄振华对他的信任比对娄谭氏的信任程度还要高。 所以今天姜凡这么无礼的行为，让罗湖很不舒服，多少年没有人敢在娄振华面前这么嚣张了。 “老罗，姜凡是个聪明人，他已经把我想要问的，都告诉我了。而且以后小娥嫁给许大茂，说不定还得靠他照顾才行。” 接着，娄振华跟罗湖解释今天从姜凡那里得到的信息。 首先就是称呼问题，现在陌生人见面，都是以同志为称呼，比如张同志，王同志。而姜凡一直在喊他娄老板，这是提醒他资本家的身份，一天是资本家，这辈子都是资本家。 还有点的那些菜，这些菜天南海北的，不说是各大菜系都占全了，可也差不多了。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请人这么吃上一顿，也是豪华的不得了。一些人可能一辈子也吃不上，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就算是姜凡上辈子也不敢这么吃。 而他娄振华就请一个人吃饭，弄这么多菜干什么？吃得完吗？这不是铺张浪费吗？现在大灾之年，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还有姜凡最后说的话，他们一家都是工人，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还是在提醒他现在不是十几年前了，资本家不能当道，工人才是王道！ 娄振华只跟罗湖说了这么多，还有一些他理解的更深的，并没有说出来。不是不信任罗湖，而是只能跟罗湖说这么多。 如果今天只有娄振华和姜凡两个人，那他们可以直接交流，不用这么打哑谜。可偏偏还有罗湖和许大茂在，娄振华信任罗湖，可姜凡不信，更别说他们两个人对许大茂也不怎么放心，这种事谨慎一点总归不会有错。 娄振华觉得姜凡或许会是娄家的贵人，看着窗外，娄振华的眼神有些迷离，“走？要走吗？可这里是我的家啊。” 姜凡回到办公室，吃的有点撑。还好他现在身体好，消化好。 “呦，姜凡这是怎么了？吃这么撑？中午的饭这么好吃吗？”叶雨看着姜凡的肚子打趣道。 “可不是咋滴，范师傅可是三级厨师，他做的饭确实好吃。” 丁磊点头，“确实，自从范师傅来了以后，咱们食堂的饭好吃了不少，每天去范师傅在的食堂打饭都要排好长的队。” 几人聊了几句，叶雨突然问姜凡，“姜凡，你今年十九了是吧？” “啊，是，十九，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有个亲戚，家里有个孩子，今年刚满十八岁，那边托我给她寻摸个对象，我寻思正好你俩年龄也合适，问问你要不要见一见？” 姜凡一下子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抗拒，来了，同事介绍相亲对象的戏码，它来了。 技术科来了个年轻人，直接就是正式工，长的好看，家里条件更不用说，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姜家是个什么情况。 姜凡早就被厂里有女儿的人给盯上了，姜大牛那边不知道推了多少想要给姜凡介绍对象的人。 别人来问，他就说不知道。想要介绍对象，他就说这事看儿子的意思，自己说了不算。别人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姜大牛就说自由恋爱，领导提倡。 总之就是姜凡的婚事他不管，给人一种姜凡不是他亲生的感觉一样。因为这个时候，鲜少有父母不插手儿女婚姻的家长，姜大牛的行为完全可以说是另类了。 姜大牛也确实不着急，沈月和他分析过了，他们现在儿女双全，还有可可爱爱的大孙子，生活幸福的很，姜凡找不找对象，对他来说并不是很着急。 尤其是姜凡是个有主意的，早就说过了，不想相亲，这事看缘分吧。姜大牛他们尊重姜凡的意愿，随他去吧，反正有孙子了，老二结不结婚无所谓了。 姜凡还没说话，丁磊就先开了口，“哎呦，雨姐这是还干上媒婆的工作了，以前咱们科来新人的时候，可都没对象呢。怎么没见你给他们介绍一个啊。” 技术科这几年不是没人来，不过都调走了。 “少贫嘴，那时候他们多大，我那亲戚才多大，你这种想法，简直就是禽兽。而且他们有人家姜凡条件好吗？” “姜凡也才十九，还没到二十呢，可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雨姐，磊哥说的是啊，我年龄还小，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而且我不是很喜欢相亲，感情的事，随缘吧。” 姜凡赶紧附和，同时向丁磊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叶雨还不死心，继续说着那女孩的情况，“你听我说，那姑娘确实挺不错的，高中毕业，目前虽然没有分配到工作，可也快了。尤其是她长的好看啊，身高有一米七，身材也好，一百一十斤，而且看着就能生儿子。” 第139章 许家宴请 姜凡再三拒绝叶雨说的相亲一事，直言自己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丁磊也在一旁帮腔，这才打消了叶雨的念头。 即便如此叶雨也是一副惋惜的样子，好像是姜凡错过了仙女一样。 “磊哥，谢了。” “客气。”丁磊接过姜凡给的烟，点燃后，呼出一口烟雾，“结婚是大事，你要慎重考虑才行。” 姜凡看着丁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故事，想来也是一个在感情上受挫的人。 …… 许大茂请好假来到电影院，跟许伍德说了今天的事，许伍德倒是能分析出一点，不过他没有多想，有些事知道一点就行了。 “大茂，回家拿钱拿票，咱们去买东西。” 许伍德也是激动的很，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也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给老许家生个儿子，自己这辈子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就是到了下面，也能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至于能不能看到重孙子，许伍德并不敢想。 许大茂挎着包，有些迫不及待，“爹，我都准备好了，咱们买些什么？” “嗯…，就按照最高标准来，虽然娄家家大业大，看不上咱们这点东西，不过咱们要有诚意。酒席，看娄家的意思吧，这年头别出风头，不过你找个时间，咱们请姜家一家人吃个饭。” “好嘞爹，要不是姜凡，我还真不一定有机会娶娄晓娥呢，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确实，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许伍德父子深感幸运。当初许伍德只是看姜凡有前途就想着让许大茂去跟姜凡打个交道，这样万一以后有事请人家帮忙，也不至于说是找不到门。 可没想到好处居然来的这么快，先是提醒许大茂处理身体的事，让许大茂及时诊疗身体，避免成为绝户的事情，现在又帮助许大茂娶上了媳妇。要不是岁数差太大，辈分也不合适，许伍德真想让许大茂给姜凡磕一个，认个干爹。 两人来到百货商场，分头购买糖，瓜子，花生之类的东西。 娄振华回到家，就把谭雅丽和娄晓娥叫到房间里。“小娥，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和许大茂领证结婚吧。” “老爷，怎么这几天就要把小娥嫁出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谭雅丽听到娄振华的话，心下一惊，她也不是傻的，当初娄振华这么多女人，唯有她能留在娄振华身边，怎么可能会是个笨人呢？ 娄家现在什么情况，谭雅丽也是知道的，虽然不至于说是雨中残烛，可也好不了多少。要不然许大茂可配不上娄晓娥。 “没出什么事，就是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晚了怕出什么变故，叫你们过来也是跟你们说一声，让小娥有个心理准备。明天许大茂他们会过来谈这件事，你看看再给小娥添点嫁妆。家里不是还有些票什么的，买辆新自行车，给小娥陪嫁过去。” 娄振华冷静地安排着一切，根据他分析出来的信息，只是让女儿跟许大茂结婚中和成分这一招有用，不过不多。 最好的做法其实还是彻底融入工人群体，只是不知道现在去做这件事晚不晚？ 娄振华听的出来“该走了”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只是他觉得还没有到那一步，万一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小娥，你的婚礼怕是不能大操大办了，一切从简，甚至酒席都没法给你摆了，这一点你不要怪爸。” 谭雅丽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老爷，怎么连个酒席都不能办？” 她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可现在不仅只能找个放电影的对象，酒席都不能摆一桌，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娄晓娥心情也有些失落，哪个女孩子不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她也想，不过她也知道，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她点点头，“爸，我知道了，不摆酒席就不摆吧，咱们家低调点好。” 娄振华有些欣慰，女儿还是识大体的，他解释道，“现在光景不好，外面已经有逃难的人了，还有很多人都吃不饱饭，摆酒席显眼了些。而且上面现在不要大操大办，一切从简，我们家不能再出风头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别说是这些资本家了，就是一些普通人家结婚也不敢随便摆酒席，等到了明年，后年，好多人结婚都不敢结。 谭雅丽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她还是分的清楚的，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违背娄振华的意思，好好给娄晓娥添嫁妆才是正事。 …… 晚上，姜凡又被许大茂请到家里来吃饭，这让看到这一幕的刘海中气的牙根痒痒。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他还没被别人请过客吃饭喝酒呢。 怒气上头的刘海中，抽出腰带，继续打孩子。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挨了一顿打。 姜凡进了许家的门，许伍德把他拉到主位，让他坐下，他连忙说道，“许叔这就不合适了，我怎么能坐这呢。” 姜凡再怎么现代化的灵魂也知道他是客人，哪有客人坐主位的。 “没事，你就坐这，你对我们家的做的事，我们都记在心里。于情于理你都得坐在这。” 许伍德和许大茂强硬地把姜凡按在座位上，姜凡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口中说道，“这怎么合适呢？这有些不太合理了啊。” 许伍德坐下端起酒杯，“大侄子，叔也不说别的，先喝一个表示敬意。” 许伍德一饮而尽杯中酒，姜凡和许大茂跟上。三人都是熟人，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 许伍德请姜凡吃饭，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请姜凡以后多多照顾许大茂。他看的明白，这院子里的人，没几家好人，许大茂还太嫩，斗不过他们。 而在许大茂结婚后，他们也会搬出四合院，这边的房子也会过户给许大茂。许伍德电影院那边前段时间也给分了房子，只是一直没过去住而已。 当然了，在住房紧张的情况下，许伍德能搞到房子，自然是有他的手段和人脉的。 第140章 姜凡的想法 饭桌上，喝多了的许大茂非要拉着姜凡跟他爹一块拜把子。许大茂满脸红晕，眼神迷离，两只手拉住姜凡和许伍德。 “大哥，兄弟，咱们今天拜天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许伍德一脸黑线，一巴掌拍在许大茂后脑勺，把他拍在地上，许大茂挣扎了两下，不过没站起来，躺在地上睡着了。 姜凡把许大茂抬到床上，许母又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边角。 呼噜噜。床上传来许大茂的呼噜声。 “姜凡，让你看笑话了。大茂他喝点马尿就这德行，以后你多担待担待。” 许伍德很是抱歉地对着姜凡说道，他深知面前的年轻人很有本事，有头脑，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要么真诚待人，要么以利换利。 可是许家可没有什么利益让姜凡看中的，那就只有以诚待人了。所以这两年多来，许伍德父子一直都在跟姜凡一家示好。送点山货，电影票之类的，虽说都不是很值钱的东西，可到底心意在这，礼轻情意重。 尤其是在四合院这个地方，邻居们的衬托更是彰显了许家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别人想着怎么在姜家占便宜，只有许家想着给送点东西过来。 姜凡微微摇头说道，“许叔，你太客气了。我和大茂哥是什么关系？这两年大茂哥的行为我都看在眼里，我记着呢。” “只要大茂哥不干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肯定站在他这一边。” “不能够，大茂他没有那个胆子。他最大的胆子也就是私底下去找姑娘交流一下。” 许伍德没有避讳姜凡，说这种事也没必要避讳，两个人都是大男人。 许伍德掏掏兜，从里面拿出来几张电影票，“这些票你拿着，没什么事带着家里人去我那看看电影，我也就这些东西能拿的出手了。” “你太客气了，许叔。”姜凡没有推辞，熟练地接过票放在兜里。许伍德去电影院工作以后，时不时地就会弄些票回来，这也算是员工福利之一吧。 许家就这么几个人，票也用不完，这些票都被许大茂和许欣以各种理由用在了姜家身上。主要就是许欣和姜玉看电影，有时候其他人也会去。 当然了，院子里也有不少人想要找许伍德要票，不过多数都被他拒绝了，他许伍德可是电影院的标兵，怎么能干这事呢！ 所以姜凡更愿意跟许家接触，因为许家父子把事情分的清楚，他们交人都是看有没有利益可图，有利益就上，没利益就滚一边去！当投入成本高于收益的时候，他们就会放弃。 而不像是四合院的其他人，易中海喜欢道德绑架，刘海中因为管事大爷的身份总觉得在邻居们面前会高人一等，阎埠贵更不用说了，算盘精，只想着占便宜，傻柱傻的可以，傻的理所应当，贾张氏就是一个浑人，秦淮茹现在生活幸福，还没进化成白莲花，洗衣机。 其他邻居就是普通人，属于那种看热闹的心态。院子里也就贾东旭人品，能力都看的过去，可偏偏命不好，摊上了这么一个妈，不过现在也算是好一些了，贾张氏也不怎么在院子里胡闹，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只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原本命运那样死于工伤。 相对之下，许伍德父子就显得真诚的多，跟姜凡交朋友就差明着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以后有大出息，我想现在投资你一波，以后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 真特么真诚！ …… 床上，姜凡裹紧了被子，虽然说以他现在的身体，不惧怕冬天的冷风，可这么冷的天还得是紧密的被窝最舒服啊。 “许大茂的事算是结束了，不管怎么样，起码五年内不用为娄家的事情担心。现在也该考虑一下自家的事情了。” 姜凡一家都是城市户口，又有工作，不用担心什么。 而二叔一家现在也就是姜二叔和姜大雷两个人的城市户口，二婶和姜阳姜岳他们都是农村户口。 姜阳姜岳都是十几岁的男生，现在能吃的很，平日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城市户口的定量都不够吃，更不用说农村户口了。 当初把人接到城里也是因为这几年农村的情况更加糟糕，四九城的情况虽然不算好，可也不会出现饿死很多人的事情。 要是在农村，就是提前备了粮食，也不一定能渡过难关，灾荒可怕，比灾荒还可怕的是灾荒下的人。 这也是姜凡担心的，他有粮食，不用担心家里人饿肚子的事情发生。粮食的来源他也可以说是在鸽子市，黑市里买来的，这也说的过去，大家都这样。 问题是在院子里怎么做饭？做饭肯定有味，熬稀饭的味道和蒸馒头的味道肯定是不一样的。别人二和面都吃不上，你还能吃上馒头，吃肉，还能吃饱，这就太刺激人了。 人性经不起考验，别说是在95四合院了，就是在其他四合院里，甚至…大院，未来两年你敢这么整，也会出问题。 “头疼啊头疼。”姜凡伸出手敲了敲头，又迅速地收回被窝。“怎么别的穿越者来到四合院，什么都能整好，我就不行呢？我差哪了？” 他看小说的时候，别人就是没有系统，依旧能够散发着王霸之气，遇到事就有贵人相助。拳打易中海，脚踹刘海中，手掐何雨柱，腰胯秦淮茹！ 工厂里不是修好机器打脸工业部派来的专家就是抓到搞破坏的敌特分子。去黑市还能见到幕后头目来个黑吃黑，一波暴富，要不就是遇到敌特，一举捣毁窝点。 只有姜凡，不是在斗禽就是在斗禽的路上，基本没怎么在四合院外出什么事。 “难不成是我太懒了？周末都不出门，所以遇不到？”姜凡想着自己要不要没事出去转一转，这想法刚冒出头，就有一阵冷风吹过来，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仔细想一想，现在的生活其实也挺幸福，每天朝九晚五，八小时工作制，按时发放工资，还能有时间学习，钓鱼。 这不比几十年后当牛马强多了！ 姜凡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过上了，上辈子所追求的生活。 第141章 我的好儿子 几天后。 许大茂在姜凡屋里，跟他商量大后天结婚的事情。 这几天许大茂跟许伍德一直在娄家和四合院两边跑，忙着许大茂结婚的事情。 许伍德已经在搬家了，给许大茂他腾地方，他们老两口和许欣都会离开四合院去其他街道过日子。给许大茂留下充足的空间，好给许家留后。 “兄弟，后天我结婚，你一定要给我出车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后天跟你一块去娄家接人，我假都请好了。” 姜凡不耐烦地说道，自从娄振华定好了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的日子后，许大茂就跟春天的动物一样，精力旺盛的很。 娄振华没有大操大办娄晓娥的婚礼，只是跟几个朋友说了一下，娄晓娥要嫁给一个工人家庭。而这几个朋友也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来表明娄振华的态度。 许大茂这边也没请几个人，没有媒婆，就只有姜凡，姜大雷跟着他一起去接亲，三辆车，不算太高调，甚至排场还比不上姜平安结婚的场面。 “提醒你一下啊，傻柱过两天也结婚，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不过我想也差不了几天。” 姜凡捧着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傻柱也是过几天结婚，之前杨淑芬来了四合院一次，不过那一次没有碰到许大茂，也没出什么事。 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吴大妈对杨淑芬都十分满意，他们能看出来，杨淑芬是个过日子的好姑娘。尤其是傻柱还满意，若是再说杨淑芬的不好，怕是傻柱也会生气。 所以傻柱结婚的事也算是顺利。 现在人没什么多余的流程，两家人商量一下，定个好日子，拿上介绍信去开个结婚证明就行了。 有的地方甚至结婚证明都不开，两家商量好后，男方带人去女方家里直接把人领回家，这样就能过一辈子。 “傻柱结婚就结婚，他娶的就是一个农村户口的农村女人，我娶的可是……” 许大茂脸上颇有些得意，确实，从某种方面来说，许大茂能娶上娄晓娥，也算是踩到了狗屎运。 姜凡点点头，虽然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可也不会因为要破坏傻柱结婚而耽误自己的婚事，要是他敢这么做，不说娄振华，就是许伍德也会弄死他。 突然，许大茂神神秘秘地贴近了姜凡，“兄弟，我跟你说件事。” “娄家给娄晓娥的嫁妆有好十几根金条，就这还只是一部分。其他的东西，我想都不敢想。” 听了许大茂的话，姜凡心中暗惊，但不是因为这些金银财宝，这些东西他也有。而是因为许大茂居然会跟他说这些。虽然许大茂可能没有说实话，数量可能偏少了一点点。不过他能跟姜凡说这些，也是十分的信任姜凡了。 要知道，原剧情中，许大茂最后也就拿了娄晓娥嫁妆的两根金条。娄晓娥的嫁妆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这么多？”姜凡佯做惊讶状，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明白许大茂的心思，要结婚了，嫁妆还这么多，就想要在他面前显摆显摆。 作为许大茂的好兄弟，姜凡自然不会不给许大茂面子，听着他滔滔不绝地夸赞着娄家的大气豪爽。 “哈，说的我口干舌燥。”许大茂灌了一口热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说完了？” “说完了。” “好！”姜凡大喝一声，而后露出坏笑看着许大茂，“你说完了，该我说了。” “大茂啊，出了这个门，你叫我兄弟，我不挑你的理，进了这个门，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啊？” 看着姜凡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许大茂额头上冷汗直流，面上的激动之色逐渐变成惊恐，心中更是暗骂自己不长心，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前两天娄振华定下了结婚的日子，许大茂很高兴，拉着姜凡去家里喝酒了。喝多了一上头，就在姜凡面前哭诉起来。 “兄弟，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我将来会是怎么样的人生啊。” “没有你，我都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重振雄风！一显男儿本色！” “没有你提醒我看病，我可能都要绝了后，成为易中海第二啊。我还不得被傻柱笑话死。” “还有我结婚的事情，你也这么上心。哥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行啊！” 许大茂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当即表示要给姜凡磕一个，愿拜姜凡为义父。许伍德气的当场给了他两皮带，而喝醉酒后的许大茂战力飙升，一通王八拳差点给许伍德送走。 姜凡也没办法，看向许伍德，许伍德就说不用管，他敢叫，你受着就行了。他只能当着许伍德的面，受了许大茂一个响头，听他叫了声爹。为什么是一个头呢？因为许大茂磕了一个头后就晕了。 姜凡都无法用语言形容，当时许伍德的心情，那是一种想抽死许大茂，又怕许大茂大喊一声好舒服的表情。 第二天醒过来的许大茂根本不敢相信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是自己能干的出来的事情？给姜凡磕头？认姜凡当干爹？ 他问许伍德，“爹，我昨晚上没这么干对吧？” 许伍德就用一种阴阳怪气地口吻对许大茂说：“呦，瞧瞧，这不是人家姜凡的好儿子许大茂嘛。管我喊爹干嘛，找你义父去啊。我就一差点被亲儿子打死的糟老头子。” “爹，你别开玩笑了，我昨晚上就是喝多了，没什么意识。”许大茂讪讪道，他虽然对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许伍德到底还是没打许大茂的脸，照着他屁股使劲踹了几脚，而后告诉他，“许大茂，要是你结婚一年没能给我生个孙子出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许大茂没在家里多待，赶紧找到姜凡确认昨晚上的事。姜凡也没客气，看到许大茂就笑着说了一句，“我的好儿子哎。” 最后在许大茂万般请求，付出了三只烤鸭的代价下，姜凡才答应有外人在场，不提这事。 纵使许大茂万般不情愿，此刻也不得不乖乖地喊一句，“爹。” “什么？” “干爹。” “嗯，舒服。” 第142章 许大茂结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许大茂结婚的日子。 早上，姜凡穿戴好手套，蹬着自行车跟着穿了一身新衣服的许大茂前去娄家。 娄家，娄晓娥穿着一身灰色的新衣服，泣不成声，谭雅丽安慰着她。娄晓娥跟许大茂处对象的时间也算是长的了。虽然早就有了嫁给许大茂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天，娄晓娥还是忍不住的哭泣。 “妈。” 万千话语只汇聚成了一个妈字，娄晓娥有很多想说的话，可就是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谭雅丽拉住她的手，坐在她的身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妈懂，妈知道你想跟妈说很多话，妈都清楚。” “小娥，你只是嫁人，以后要是想妈了，或者过的不开心了，回来就是了，家里给你留着房间呢。” “今天去了许家，你以后就是许家的媳妇了，以后要多想着许家，早点生下个孩子。”（那个时代，有孩子没孩子在婆家的地位真的很不一样） 谭雅丽是想说要生个儿子的，她没有儿子，当年没少吃亏。她知道没儿子傍身的女人在婆家过的多辛苦。 不过福祸相依，或许也就是因为没有儿子，娄振华才会把她留在身边。 娄晓娥红着脸低头，这两天谭雅丽给她普及知识，她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女生了。 娄振华在沙发上坐着，他现在已经知道嫁娄晓娥并不能彻底解决他们资本家的身份问题。可要是举家离开，他又不愿意，这么大的年纪，他不想折腾了，而且娄家的根在这，这么多的产业，还有各种财宝，这些都不好拿走，他也舍不得。 他现在只希望姜凡说的方法有用，立点功劳，给自己上上色，希望能保住自己。 很快，许大茂带着人来到了娄家。 娄家这边没有很热闹，只有零零散散的十来个人。 许大茂来到娄振华身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爹。” 娄振华看着许大茂，又看了一眼姜凡，“大茂，以后小娥就交给你了，你照顾好她。” 许大茂立即表态，“爹，您放心，我肯定会对小娥好的，她到我们家来，什么都不用做，享” “哎！”娄振华抬手，没让许大茂继续说，“小娥嫁到你们许家就是你们许家的人了，以后在家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娄振华可不会让许大茂这时候说让娄晓娥嫁过去享福的话，这不合适。 …… 娄晓娥坐在车后座，依依不舍地跟父母道别。 许大茂也安慰着娄晓娥，“娥子，不用太伤心，以后常回来看看就是了。我要经常下乡放电影，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住不舒服，就回来跟爸妈住，我把你送过来以后，再去上班。”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许大茂。 四合院里，除了上班的人，院里的人都在院子里坐着，等着看许大茂接新娘子回来。 “老陈家的，你说许大茂娶的哪家的姑娘，院子里一点风都没有。” “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问他，他也不说。” “你们说许大茂会在院里办酒席不办？他们家两个职工，还能从乡下收不少东西，估计家里有不少粮食。” “肯定不办，要是办酒席，谁家不是早早的就准备了，你看许家有动静吗？别说食材，师傅，就是他结婚的消息，我们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邻居们议论着许大茂结婚的事，突然有人看到抱着孩子的沈月，就问：“沈大姐，你们家姜凡跟许大茂关系好，知道不知道他娶的哪家的姑娘？” 大家一听，纷纷把头转过来看着沈月。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管这些，天天给我家大孙子换尿布都换不及，还得天天抱着，不抱着睡不着，放下就哭，闹腾人啊。再说了，人家许大茂结婚，你要问也该去问许家嫂子才对，问我干嘛？” “沈妹子，你这话说的，这大茂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不是关心他吗。而且许大茂每次放电影回来不都会给你们家送东西，我们都没有。” “是啊，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以前老许下乡的时候，咱们还能沾点光，现在许大茂下乡了，东西可不都送你们家里了。” 沈月抱着朋朋，抬头，笑着看着眼前的人，亲切地问候她们，“这话说的倒是对，大茂这两年确实给家里送了不少东西，不过那也都是置换的，你们没看他那自行车，都是我们家老二给修的，大茂这孩子讲究，说啥也不让老二白干活，人家来感谢我们，东西也不好不收。 不过徐姐，你刚才说关心小的倒是句人话。我记得你家老大结婚也两年了吧，怎么还没动静啊？听说你天天让你儿媳妇喝药，这可不对啊。 我听玉儿说，她们老师说了，这生孩子可不是女的一方的事，要是这种子不好，再好的地也长不出庄稼不是。我看还是早点去医院看看吧。要真是种子不好，早点治，也别耽误人家这块好地。 还有赵姐，我记得你家大远比许大茂还大两岁的吧，还没有对象啊？不是我说，别这么挑，眼光不要放太高。 俗话说得好，低娶高嫁，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你看看街面上，谁家好小伙子，二十四五的人了，还没有对象，就是傻柱不是也快结婚了。 还有你家蔡坤，现在还天天在家躺着，没找到工作呢？大小伙子的，就是出去抗大包也行啊，哪能天天在家躺着呢，那不成懒汉了，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沈月也不乱说，说的这几个人都是曾经跟姜家不对付的，有过冲突的，算是关系不好，就是见面也不会打招呼的那种。其他关系一般的邻居，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 一番话下来，众邻居面色大变，纷纷败退，因为沈月说的都是实话，尤其徐姐，脸色最难看的就是她。 她儿子结婚都快两年半了，可儿媳妇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她都快急坏了，这一年来，一直找偏方，婆媳关系一度恶化。现在听了沈月这么说，她也不禁怀疑起是不是儿子不行。 没过多久，四合院门口鞭炮声响起，许大茂带着媳妇回来了。 第143章 娄晓娥进四合院 随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的一挂鞭炮声响起，许大茂和娄晓娥迎来了新的篇章，一对年轻新人踏入了四合院内，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家都看着娄晓娥，这个新媳妇。 娄晓娥并不像剧情里那样，在四合院中颜值并不出彩，甚至还比不上秦淮茹和秦京茹。 她可是大家闺秀，虽然现在娄家很是低调，可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和资源，可不是别人能比得上的。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也绝对不会是剧情里那样的表现。 “大茂，这就是你娶的新媳妇啊，还真是漂亮啊。” “看看这模样，这身段，一看就能生儿子，大茂你小子可掏上了。” “大茂，在院子摆酒席不摆啊？我要是娶这么漂亮的媳妇，肯定大摆特摆。” 娄晓娥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毕竟她还只是个小姑娘，被人说能生儿子之类的话，也会不好意思的。 许大茂牵着娄晓娥的手，大大方方地给大家伙介绍，“各位邻居，正好大家都在，我趁着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是娄晓娥同志，也是我许大茂的媳妇，我们两个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 娄晓娥也接着话，说道，“大家好，我叫娄晓娥，以后也是咱们院子里的人了。” 许伍德和许母也过来了，挡在邻居们面前，他给大家拱手作揖，开口道。 “小娥是我们许家的媳妇，她也会住在咱们院子里，大家以后多多照顾一下啊。还有这个酒席，就不办了，现在街面上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咱们可不能犯错误不是。” “我这里有些糖，大家分点回家吃，甜甜嘴，就当是沾沾喜气。” 许母从包里抓出糖来，是新上市的大白兔奶糖，给每家每户都分几个，大家也都说着吉祥话，恭喜许大茂。最多的自然就是早生贵子这句话。 一通忙活下来，许大茂跟娄晓娥才进了许家的门。 “小娥，四合院里的环境比不上你家的小洋楼，你别嫌弃。这边是爸妈住的房间，他们这两天就搬走了，那边离电影院近，上班也方便，这是我妹妹的房间，她还在上学，她以后也不住这。咱们两个住这个屋。” 许大茂推开门屋门，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崭新的家具，床被，暖水壶，总之什么都是新的，这足够彰显许家的诚意了。 娄晓娥不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千金大小姐，她对普通家庭的生活，也有一些认知。许家的准备，让她很感动，她知道这已经是普通家庭能够准备的最好的房间了。 “大茂，谢谢你。” “你跟我说谢谢干嘛，咱们两个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许大茂深情地看着娄晓娥眼睛，心里的那句“你的就是我的”并没有说出来。 随后娄晓娥又有些担心地问，“咱们刚结婚，爸妈就要搬出去住，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有些担心，她一嫁过来，公公婆婆带着小姑子就离开，这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没什么，那边的房子不住也是空着，要不是我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生活，早就搬走了。” 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他也不想跟父母住一块，尤其是现在结婚了。他有了老婆，这四合院的隔音效果虽然有一点，不过不多。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害怕别人说你刚来就逼走了公公婆婆，放心吧。这马上就过年了，再怎么着，也是过了年才走的。” 娄晓娥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接着许大茂又跟娄晓娥说着四合院里的人和事。主要就是介绍了他的好朋友姜凡一家和敌人傻柱。 …… 姜凡回到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包奶糖，随手拿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妈，这是许大茂家送的？” “嗯，说是要谢谢你，我看了有三四两呢，这可不老少呢。” 大白兔奶糖今年刚刚上市，也算是稀有物品，一般人根本搞不到票。许家的还是许伍德去黑市高价买的票。 “这味还行，又香又甜。”姜凡嚼着糖，发出了来自内心的赞叹。 “对了，儿子，许大茂娶的到底哪家的姑娘，以前问你，你也不说。”沈月看着姜凡问了句。 “你说娄晓娥啊，她姓娄，你说她是哪家的？” “娄家？那她是娄半城的女儿。”沈月有些惊讶，“怪不得，我看着她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气质不是一般人能培养出来的。” 姜凡抬头看着沈月，眼中闪着探究的神色，从他穿越过来，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家里不对劲。 母亲沈月知书达礼，有文化，按照她的年龄，当年能接受这样的教育，家里多少有点东西。 而父亲姜大牛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地进城做工的农村汉子，粗犷，憨厚。 这两者之间，一般不会产生什么交集，除非是在过几年，知青下乡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情况。可这种情况下，夫妻之间的关系多半是不太和谐的。 而姜大牛和沈月之间的关系，和睦的很，可以这么说，他们之间是爱情！而不是生活，这在任何年代都是很稀少的。 姜凡以前从没有问过这方面的事，他只知道，沈月第一次见到姜大牛，是因为姜大牛从两个匪徒手里救下了沈月，后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沈家那边也没人了，至少在姜凡有记忆以后，就没有听过沈家那边有什么亲戚之类的。 不过姜凡并没打算问，他知道就算问了，沈月也不会说。 “妈，家里还有煤块没有？要是没有我趁着今天请假拉点回来。” 四九城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基本上家里都会准备些煤球，蜂窝煤或者煤块，冬天就烧火炉子过冬。 以前也有专门筛煤球的人，拿着筛网，走街串巷四处吆喝。 现在基本上都是靠供应给量了，每个人每个月多少斤煤。不够用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家里倒是还有一点，你二叔家的应该不够，正好你去弄点回来吧。” 第144章 抢劫 顶着风出门，姜凡拿着煤本，骑着车带着两个大篮筐来到了煤店。 这年头买煤要有煤本，还有煤店。煤的价格也便宜，四十公斤煤球的价格是两毛四分钱，到了七十年代一吨煤是二十八块六毛钱。（kua,ke） 价钱虽然低，可要买到好煤并不容易，都得早早地过来排队，要么你就找人托关系，不然就只能买到质量差的煤块。 不巧的是，姜凡正好有关系。中专同学黄铭，他家里就有人在煤店上班，这两年的煤，都是托他的关系买的。 买煤很顺利，姜凡塞了两包烟，就换回来两大筐质量上好的煤块回家。 路上没什么人，一路上也就十来个人，行色匆匆，手揣在袖子里，这冬天风大，太冻手了。 姜凡并不着急回家，慢悠悠地骑着车。 突然！一道尖锐地声音从后方传来，让姜凡停下了车。 “抢劫啊！快来人啊！” 姜凡转过头来，就见二十米远的地方，一个长满络腮胡地男人和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抢夺着一个包裹。 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住户，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情况就赶紧让人去找巡逻公安，其他人也是拎着各种东西赶过来。 “关哥，咱们帮谁啊？” “什么帮谁？咱们又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全都给我拿下就是了。” “我去你的！”见人群冲过来，那戴眼镜的男人眼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猛地抬起一脚，踹中络腮胡男人的小腹。 一脚把络腮胡男人踹飞以后，眼镜男从腰里抽出一把短刀，看了眼四周，迅速朝着姜凡冲了过去。姜凡就一个人，容易对付，身边还有辆自行车，方便跑路，合理。 姜凡这边刚停好车，就看见有人挥舞着刀子朝他来了。 “这是冲我来了？我成软柿子了？就出来买个煤，还能遇到这事？” 姜凡从筐里拿出来一块篮球大小的煤块，“呵忒”对着上面吐了口痰，朝着眼镜男冲了过去。 眼镜男挥着刀子，恶狠狠地说道：“小子，赶紧让开，否则我就……” “去你大爷的！”没等他说完话，姜凡就把手里的煤块砸在了他的脸上，两人之间就二十多米远，这点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还特么搁这放狠话呢！ 强横的力道，一下子把眼镜男的脸给砸歪了，他整个人也被这力道掀翻，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刀也掉落下来。 姜凡一脚踢开刀子，随后朝着眼镜男身上就踹了过去。 “特么的！抢劫是吧！让路是吧！冲着我来是吧！拿我当软柿子是吗！” “丫的，看你长的人模狗样，还以为你是个人呢，戴个眼镜还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合着是个败类啊！” “当败类也就算了，你有本事跟他们干一架，我还算你是条汉子！朝着我一个还没二十岁的孩子下手，你还真干的出来！还真是败类中的极品，败类中的败类啊！” 十几脚过后，后面追着的人过来了，还有个拿枪的公安同志。 “同志，你冷静一点。先住脚，我们会处理他的。” 公安同志虽然有些心疼自己的功劳，可也知道这时候要把眼镜男从姜凡脚下救下来。 姜凡听了也停下脚，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很冷静，公安同志。” 公安错愕了一下，收起枪，随后拿出手铐，把眼镜男拷上，又拿上了包裹。 “同志，那边还有把刀，是他的凶器。” 姜凡提醒道。 公安同志说了声谢谢，又押着一脸煤炭黑，痛苦低声哀嚎的眼镜男去拿刀。 “别叫唤，你有胆子抢劫，怎么还怕疼。” 人群越聚越多，看着公安押解着眼镜男。络腮胡男人也一瘸一拐地过来了，“公安同志，这位同志，还有各位同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及时出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说着，他就给大家伙鞠躬，转着圈的鞠躬。 几个看起来比较有威望的人说，“你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咱们四九城老传统了，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敢出来抢劫，也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哈哈哈” 公安同志对络腮胡男人说道，“这位同志，你的包裹，不过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做个笔录，这样我们才能把包裹交给你。” “还有这位见义勇为的同志，也得麻烦你陪我们回去一趟，毕竟你也是主要参与者。” 姜凡点点头，配合公安同志的工作，是大家应该做的。 …… 派出所里，姜凡也是初步了解了什么情况。络腮胡男人姓周，叫周途，是粮站的财务人员。 家里老婆刚生了三胎，他就找人弄了一张麦乳精的票，打算去买罐麦乳精回来。路上碰上了眼镜男，结果就被抢了。 眼镜男叫刘小五，就是个街溜子，跟人家赌钱赌输了，欠了一大笔债，再不还钱，追债的就要砍掉他的手。他这才铤而走险，选择了当街抢劫。 公安一听来了精神，没想到还能牵扯到一个地下赌场，加紧了对刘小五的审讯。 而姜凡和周途两人做好了笔录，就离开了。派出所还给了姜凡一张奖状，表彰他见义勇为的行为。这倒是意外之喜，估计许大茂会羡慕死他。 出了派出所，周途又对姜凡表示感谢，送了两斤细粮粮票，并对他说，以后要是需要买粮食什么的，可以去找他。 两个人没怎么聊，就分开了。周途还急着去买麦乳精。 姜凡拿着粮票，寻思着过两天弄点鲫鱼去周家看看，他今天动手并不是因为他想见义勇为，只不过那刘小五居然冲他来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而且周途在粮站上班，这关系打好了也是条明面上弄粮食的路子。 …… 回到家，姜凡把煤块卸下来，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无所事事。 他现在很怀念手机，网络，游戏，现在的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少了，或者说根本没什么娱乐项目，都在忙着发展。 第145章 傻柱结婚 周末。 今天是个好日子，许大茂要请姜家吃饭。对，不是姜凡，而是整个姜家。姜大牛一家和姜二牛一家，十二个人！ “你把娄晓娥嫁妆忽悠到你手里了？分我一半。” 姜凡看着满面春风的许大茂，看的出来，他这几天过的很爽。 许大茂一脸正气，跟个正人君子一样，“你不要乱说话，我不是那人。” 姜凡鄙夷地看着他，许大茂是什么货色他还能不知道？ “咳咳，这还不是工作上的事闹得，我这工作你也清楚，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月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长时间待在村里。” “今年过了年，我爸妈又要去电影院附近住，到时候家里就你嫂子一个人了。她身份特殊，不合适长时间回娘家住。” “她自己在家，一个人也没个说话的，我想着，以后我下乡放电影，就让你嫂子上你们家，有两位婶子在，也好有个人说话，不至于她一个人无聊，我也放心。” 许大茂跟姜凡说话的时候，眼中尽是柔情，一脸的痴汉模样。 姜凡看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许大茂怎么这个样子？难道他真爱娄晓娥？ 姜凡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想什么。 剧情毕竟是剧情，而且还是五六年后的剧情，并且四合院的剧情里前后不搭的地方太多了。 因为姜凡的穿越导致的蝴蝶效应，现在四合院的很多人，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按照原剧情来了。 现在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感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爱情这玩意，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姜凡跟家里人说许大茂一家要请吃饭的事，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院子里也就许家跟姜家关系不错。 沈月指挥着家里人，从家里拿些面，菜，肉之类的。这么一大家子人，去别人家吃饭，哪能空着手过去。 这不是几十年后，就算是家里突然来了十几位客人，也能到附近的菜市场，随随便便就能买回来几兜子菜回来做饭，或者直接去饭店吃。 姜家十二人，许家五口，十七个人来到许伍德电影院给分的两间房里。没有去饭店，毕竟这么多人呢，这种世道下还是谨慎一些好。 许伍德给院子里的人说姜家人都是他们一家在四九城的亲戚，让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羡慕的很。 说句不好听的，战乱几十年，很多家庭别说亲戚了，就是一家人都失散了不少。现在能有这么一大波亲戚，绝对是极为好命的。 许伍德也是在借助姜家的人力帮他在这里站稳脚跟，毕竟过了年就只有他和许母，许欣三个人住在这。 可以说家里没有年轻男人，许大茂在家的时间也不长，也不会常来，还得给他生孙子呢。 有姜家这一大帮子人过来，也能绝了一些人的心思。 …… 四合院内，邻居们又吃到了一份喜糖，是傻柱的。 今天傻柱带着新媳妇回来了，跟着一起的还有他小舅子，杨二狗。 傻柱结婚的流程跟许大茂差不多，只不过他是和丁媒婆坐公交车去把杨淑芬接回来的。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上来问话，“傻柱，你这是要结婚了？” “是啊，三大爷，我都二十四五岁了，早到了结婚的年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淑芬，我媳妇，这是我小舅子，杨二狗。淑芬，二狗，这是我们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阎埠贵，你们叫他三大爷就行，他是个小学老师。” 傻柱高兴地介绍着，不只是阎埠贵，还有院子里的其他人，他都一一介绍。 “傻柱，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办个酒席啊，我们大家伙也跟着乐呵乐呵。” “对啊傻柱，你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厨，许大茂不办酒席，你还能不办一场？” 傻柱还没有说话，杨淑芬就开了口，“各位邻居，按照道理说，结婚哪有不请人吃饭的，不过大家也都清楚，现在年景不好。” “我和柱子在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还特意跟我们说，现在一切从简，不宜大操大办。我们也不好违抗领导的意思，就不办酒席了。” “不过我和柱子买了点糖，给大家伙分分，沾沾喜气。” 杨淑芬一点也不怯场，大大方方地，说话有理有据，院里的人挑不出来毛病，傻柱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杨淑芬。 吴大妈对杨淑芬也是满意的很，这么好的姑娘，傻柱也真是命好，积攒了八辈子的夫妻，才能遇见这么一个好姑娘。 唯有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丝忧虑，这姑娘是好，就是太好了，是个有主意的主，他就怕杨淑芬会影响到傻柱。 再多的良言相劝也比不上一句枕边风，有了媳妇忘了娘，可不是说说而已。 所以易中海现在开始担心了，要是杨淑芬看出来他的谋划，会不会拆穿他呢？那傻柱还会站在他这边吗？ 仅是一瞬间，易中海就在脑海里臆想出来傻柱对他们不管不顾地画面了，他有些愣神。 “老易，老易？” “啊。” “你愣什么啊，柱子给你的喜糖，你快接着啊。” 吴大妈推了推易中海，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推了出来。 “哦哦。” 易中海接过糖，看着傻柱和杨淑芬，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欣慰的说道，“唉，时间过得真快，这一转眼，柱子你都要结婚了，我也老了。” 易中海说着，用颤抖的右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一大爷，你别这么说，你这身子骨，还利索着呢，我看你能活到一百岁。” “那就借你吉言，沾沾你今天结婚的喜气，我努力活到一百岁。” 易中海虽然心里有事，也不会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就算是许大茂也不会在傻柱结婚的时候给他找不自在，容易挨揍，还没处说理去。 可偏偏就有人不开眼。 “咳咳，傻柱！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是我刘海中。还有你这结婚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第146章 王主任再来四合院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傻柱，你这个思想有待提高啊。咱们院里的领导，只有我刘海中是一大爷，还有阎老师是三大爷。” 刘海中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一下阎埠贵，“傻柱，你以后可要记清楚了。” 傻柱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易中海也是愕然的看着刘海中，邻居们也没在说话，静静地看着。 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和傻柱，还是打算站在傻柱这边，“老刘，今天是人家傻柱大喜的日子，别太纠结这些东西，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老阎啊，这不是我专门找事，只是咱们是领导啊，领导，就该有领导的样子，无论是在什么场合，我们都要” “刘海中！你特么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都算不上，你给我搁这装什么东西！结婚还通知你？你老几啊！” 傻柱右手手指指着刘海中，对他大声喝道，他看刘海中不爽已经很久了，要不是易中海几个人拦着他，他早就揍刘海中了。拿着根鸡毛当令箭，天天把自己那一大爷的身份挂在嘴边，好像自己是什么大领导一样。 “傻柱！你敢对我不敬！我可是领导！我要处分你！” 刘海中怒不可遏，他没有想到，傻柱居然还是这么不给他面子。 当上一大爷以后，院子里的人谁见了他不对他恭敬的说一声“一大爷。” 上次许大茂结婚，他没收到消息，这次傻柱结婚居然也不提前通知他这个一大爷，这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这怎么能忍呢？ “哼。处分我？你刘海中算什么东西，能够处分我？我是工人，你也是工人，我是厨师，你是锻工，你凭什么处分我？” 傻柱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刘海中。 “傻柱，你！” “别你你的！你问问咱们院里的人，你当一大爷谁服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傻柱的话引起了邻居们的情绪，有大胆的发言。 “对啊，一大爷，这么好的日子，你过来拆台可就过分了。” “一大爷，你可是领导，可不能就这么点胸襟。” “再说了，咱们院里姜大牛还是车间主任呢。” 邻居们发声不是为了傻柱，而是真的烦刘海中。老聋子事件之后，易中海被罢免，刘海中成功上位。 邻居们有时候口误喊了一声二大爷，就能被他抓住说很久，还时不时地就开会，开会也说不了几句话，坑坑巴巴的。整天说什么“这个会的目的是有的，有什么目的呢？这个目的是需要我们努力去完成的，完成这个目的以后，会有很大的意义，那意义是什么呢？” 开会就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啥玩意也没说出来。 所以刘海中在院子里并不得人心，大家对他多有埋怨。 “你！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我是领导！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刘海中瞪圆了眼睛，心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脸被气的跟山里红一样，十二月的天，他头顶直冒白雾。他不明白，为什么院里的邻居不怕他。他是领导，院里的人难道不该像他怕领导一样，怕他吗？ “刘光福，刘光天给我滚出来！” 刘家两兄弟揣着手，苦着一张脸从刘海中后面走到前面。他们俩个现在在家里已经不是儿子的身份了，而是沦为了刘海中这个一大爷的左右护法，第一打手。 刘家两兄弟的到来，让刘海中稍微有些底气。 “刘海中，把你这俩虾兵蟹将叫出来了，你以为自己是啥？东海龙王？还是龟丞相？” 傻柱嘲讽的语气，刺激着刘海中本就不多的大脑。 刘海中怒气冲天，说出了他最后悔的一句话，“傻柱，我告诉你，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个院里我说的算！” 刘海中声音之洪亮，响彻云霄，四合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刘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这四合院什么时候成了你刘海中刘大人的一言堂了。” 街道办王主任的声音传来，犹如一根锋利的长矛狠狠地插进了刘海中的心脏。 “王，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刘海中脑中宛若晴天霹雳，旱地惊雷，他慌张着扒开人群，向着前院走去，脸上的惊恐之色根本无法掩饰。 “我不来，我不来的话，怎么能看到你刘海中大人是多么的威风？还能有这么大的官威啊？你这是要搞一言堂？” 王主任身高不高，可在刘海中看来就是一座莫大的高山。 刘海中在王主任身旁，一点也没有刚才的狂傲之色，一举一动尽显谄媚。听到王主任的话，他赶紧摇头，慌张的想要解释什么。 不过王主任没给他机会，径直越过他向前走去。 “王主任好。” 院里的人齐声问候。 “同志们好啊。”王主任朝着大家伙笑着打招呼。 王主任来到傻柱面前，看着他和杨淑芬，“何雨柱，你这个街道办困难户也是要结婚了。我们街道办的青年结婚的一大难题也算是解决了。” 督促大龄青年结婚也是街道办的任务，王主任管辖的区域，傻柱就是一大难题，难住了街道的媒婆。现在他结婚了，也确实给街道办解决了一个问题。 “王主任，我也这么大岁数了，再不结婚那也太不像话了。王主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杨淑芬。” 傻柱挠了挠头，给王主任介绍起了杨淑芬。 “好，这姑娘看着就是个好的。傻柱，你以后要是对杨淑芬同志不好，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请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对淑芬好，跟淑芬好好过日子。” 傻柱的保证让王主任很满意，谁说傻柱傻的，这不是不傻嘛，挺机灵的。 杨淑芬看了眼傻柱，双眸中坚定之色尽显，对着王主任说道，“王主任，正好今天你也来了，我就想请您做个见证。” “哦？”王主任疑惑的看着杨淑芬，“你说吧，要我给你见证什么？” 杨淑芬拉着傻柱向前走了一步，在傻柱不解的目光和邻居们的注视下开口说道。 “各位邻居，柱子哥的外号是傻柱，可那是他父亲，我公爹叫的。各位邻居这么称呼他实在是不合适。以前柱子哥一个人，他不在意这件事，可我不能不在意。” “今天正好王主任在这，我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叫傻柱了。” 第147章 雪 邻居们有些震惊地看着杨淑芬，包括王主任也是一样。傻柱也是呆愣愣地看着杨淑芬。 自从何大清喊了他一声“傻柱子”以后，傻柱这个外号就像是坐飞机一样，一下子就传开了。不仅是四合院的邻居，周边的人，他认识的人，都称呼他傻柱。 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觉得就是一个绰号而已，别人叫就叫吧，还能给他叫少一块肉不行？ 可不成想今天，刚进门的媳妇，要给他正名。这让他心中很是感动，不由得握紧了杨淑芬的手。 杨淑芬也温柔地看向了傻柱，她和傻柱领过证，那她就是傻柱的人，这一辈子都是，自然要维护自家男人的一切。 一旁的丁媒婆见状也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出来说道，“淑芬这话说的在理，以前我们介绍傻柱的时候，别人都问，他怎么叫这个名字啊？我们还得给人解释，确实影响不好。” 王主任没有多思索，工作多年，她也知道，一个外号确实会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印象，要不是她看了资料，怕不是也会一直喊傻柱。 “淑芬同志说的很有道理，何雨柱同志已经是结婚的人了，再喊‘傻柱’这么个外号确实不太合适。” “同志们，外号这种称呼确实不太礼貌，尤其是还有一些含有贬义的称呼。何雨柱同志有名有姓，大家以后还是要注意这一点。” 傻柱也是适时高声喊道，“我媳妇和王主任说的对，我何雨柱有名有姓，以后大家还是叫我的名字好。给面子的叫柱子，不给面子的叫声何师傅，何雨柱都行。可就是不能再叫我傻柱了，谁要是再叫我傻柱，我跟谁急！” 傻柱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院子里他也有亲人给他撑腰了。何雨水也是眼含热泪的看着傻柱和杨淑芬。 她不是傻柱，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更加细腻。尤其是在何大清走后，她总感觉院子里的人看他们不怀好意。就是明面上一直对他们多有照顾的易中海夫妇和老聋子，她都感觉很不舒服。 而今天她能感觉到，杨淑芬是真的对傻柱好，发自内心的好，或许也会对她好吧。 听了傻柱的话，邻居们也都纷纷说，以后会注意，不会再喊何雨柱的外号傻柱了。 贾东旭低声告诫贾张氏，以后不要再喊傻柱这个外号了。他很不放心自己的这个妈。 贾张氏也连连点头，表示不会。现在她在贾家基本没有什么地位，贾东旭对她越来越冷淡，就像是在执行任务一样，管她吃饭，住宿，就这些而已，平常多余的交流都没有。 王主任对大家的表现很满意，随后，她说出了今天来四合院的目的，“易中海，姜凡同志在院子里吗？” 易中海突然被点名，心中一惊，又听到王主任说姜凡，心里更是凭空增添了两分烦躁。不过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刘海中就冒出头来。 “王主任，姜凡一家都不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您有什么指示吗？我可以代为传达。” 王主任看了一眼谄媚的刘海中，没有理他，转而问道，“阎埠贵呢？他在不在？” “在，我在这，王主任，您有什么指示？”阎埠贵从后面钻出来，来到王主任身旁。 “阎埠贵同志，麻烦你等姜凡回来后，让他去街道办来一趟。还有晚上组织一下院子里的人，我给你们开个会，好好讨论一下刘海中搞一言堂的事情。” “王主任，我没有啊，我没想搞一言堂。”刘海中慌乱无比，犹如在别人家里做客，男主人突然回来的隔壁老刘。 王主任看了眼刘海中，眼底尽是厌恶。这才多少年，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就出现了这种人，想要搞一言堂。这种人要是放在以前，她能一枪崩了他。 “哼，有没有搞一言堂，你说了不算，等晚上开会讨论，大家说的算。” 王主任没有理会刘海中的求情，转身就走了。 王主任走后，众人把目光看向了刘海中，大家脸上都是看好戏的神情，还有一些跟刘海中不对付的人，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告状了。 而刘海中像是突然抽了脊椎骨的猪一样，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此时天色突变，一阵寒风吹过，天上飘下点点雪花。59年第一场雪，来的比以往早了一些。 这雪越下越大，大家都回到了家里躲避风雪。 只有一头白雪的刘海中还在中院，刘光天和刘光福早就跑回家了。二大妈站在刘海中身旁，想要拉他起来回家。 二大妈推着刘海中，哭着说道，“老刘，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刘海中突然仰头看天，高举双手，大声喊道：“不！” …… “这雪下的，还真是突然啊。”姜平安往手里哈了一口气，看着这漫天大雪。 陈倩也伸出手，接了一些雪花融化在手中，“是啊，今年的雪好像来的早了一些。待会回去都不好走，这雪停了多好。” 陈倩话刚说完，这雪还真就停了。看的姜平安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倩。就是在一旁的姜凡也有些惊讶，这特么是什么言出法随。 “小倩，你这嘴开过光了？”姜平安惊讶道。 许大茂也不知道从哪蹿出来，“嫂子，求你说一句，我明年生个儿子吧，不，生两个。” “滚一边去！”姜凡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成团，砸在许大茂的马脸上。 许大茂躲闪不及，被砸了一脸。 娄晓娥出来给他擦着脸，埋怨地看着姜凡，“姜凡，你又欺负你大茂哥了。” 娄晓娥出嫁的时候，娄振华就告诉她，进了四合院要跟姜家打好关系，尤其是姜凡，就是不听许大茂的，也要听姜凡的。 娄晓娥不知道怎么回事，想问娄振华。娄振华没说原因，只是让她按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小娥，老二可不是欺负许大茂，是你家大茂想要儿子，你赶紧给他生一个就行了。” 第148章 去街道办 娄晓娥小脸一红，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虽说她已经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可毕竟是初经人事，哪里会经得起陈倩的这般说辞。 许大茂被姜凡砸了一雪球，也不恼，擦了擦脸，对着娄晓娥说道：“娥子，别不好意思，嫂子说的对，咱们俩赶紧要个儿子才是正事。” 他的脸皮可厚多了，要不是陈倩和娄晓娥在这，他还算收敛，要是只有他和姜凡，姜平安，他能大讲特讲一下自己的辉煌历史。说他个三天三夜不停息，真以为没个好嘴皮子，能干上放映员的工作啊。 娄晓娥不好意思听这些，掐了一把许大茂腰间的软肉，捂着脸走了。 许大茂捂着腰，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样子疼得不轻。 “大茂，看来你这家庭地位一般啊。”姜平安在一旁咧着嘴笑道。 “平安大哥，你怎么也学会开我玩笑了呢。要说这家庭地位，你恐怕比我好不了多少。我看家里还是我嫂子当家做主才对吧。” “大茂，你这可就说错了，我们家里可不是我当家做主。”陈倩实话实说道，姜家还没有分家，姜平安不会有分家的想法。 陈倩嫁到姜家以后，每天也不干什么活，也就是帮忙做点饭，打扫一下他们自己屋子的家务，根本不吃什么苦。 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她就只用喂喂孩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操心，家里的大事小情，沈月操办的稳稳的。 可以说陈倩在姜家过的日子，比在陈家还要舒服。 许大茂不知内情，还以为姜平安真的能够当家做主，心里生出来想要向他学习一二的心思。他刚刚结婚，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可就怕过个几年，到时候就怕攻守易形啊。 …… 下午三四点钟，天色渐黑。 姜凡一行十几人回到了四合院。许家今天回四合院的就只有许大茂和娄晓娥。 刚到前院，阎埠贵就走了出来，他笑着跟姜凡他们打招呼。 许大茂知道姜凡一家跟院里人关系不好，主动询问阎埠贵，道：“三大爷，下这么大的雪不在家里待着，出来拦我兄弟干什么？”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道：“大茂啊，可不是我要拦路。这不是今天傻柱结婚的时候，王主任过来” “等会！”许大茂抬手打断了阎埠贵，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傻柱今天结婚？” “对啊，你不知道吗？”阎埠贵同样有些疑惑，今天姜家和许家的人都不在，他还以为是因为傻柱结婚，这两家不想看到而离开四合院呢，毕竟在院子里，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姜家基本上都是站在许大茂那一边的。 “我知道什么？傻柱结婚还能告诉我不成？我又不是他爹，就是他爹他也没通知吧。”许大茂不耐地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又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凡从中提取了几个重点，傻柱的媳妇杨淑芬是个人物，拿捏住傻柱估计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对易中海会是个什么样的态度，能不能看出来易中海的谋划。 晚上要开会，估计是为了处理刘海中的事情。还有王主任让他去居委会，多半是因为前两天抓了那个持刀劫匪刘小五，他供出来一个地下赌场。这几天的时间，足够公安解决这个事情了。 “爸妈，既然王主任找我，那我现在就去吧，别有什么事，再给耽误了。”姜凡没有犹豫，听了阎埠贵讲述了事情以后就做出了决定。 姜凡说了一声，转身向着院门走去。 许大茂跟姜家人打了招呼后，骂骂咧咧地拉着娄晓娥走了，到了中院，看着傻柱家，吐了口唾沫。 “娥子，走，咱们回家加把劲，早点生个儿子出来。”如今傻柱也已经结婚，他们又站在同一起跑线，要赢过傻柱，只能是比他更早的生儿子。这样许大茂才能在傻柱面前尽情显摆。 娄晓娥听了许大茂的话，嫣红之色浮现于脸颊。心里对许大茂有些埋怨又有些期待。埋怨的是许大茂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事，说不得还要做这种事，这不是白日宣那啥吗。期待的自然…… 姜凡来到街道办后，找人问清楚了王主任的办公室在哪，直接就过去了。 扣扣扣 “请进。” 姜凡推开门，看到了正在办公的王主任，“王主任你好，我是姜凡。” “姜凡同志啊，快坐。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呢，要是再过一会，我就去你们院子里开会了。” 虽是开玩笑地语气，姜凡依旧不敢随意应对，正像他和李大江说的一样，他们两个都不是那种老狐狸，拐着弯子说话。更喜欢直来直往，一是一，二是二。 “这不是今天许大茂一家要请我们家吃饭，我们上午就拎着东西去了，中午恰好不在。这不刚回来，听到我们院里的三大爷通知，我才知道，这就立刻过来了。不知道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并没有怪罪姜凡的意思，毕竟她也是突然去的四合院，也没跟人约好，姜凡有事不在家也是很正常的。更何况这一次她是来嘉奖姜凡的，又不是责怪姜凡，口气温婉地说道：“别一口一个王主任的叫，怪生分的，我跟你父母差不了几岁，以后叫我王姨吧，这样显得亲切。” 姜凡也是顺杆子往上爬，当即叫了声王姨。 王主任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姜凡，才开口说道：“姜凡，你前几天抓了一个持刀匪徒？” 不出姜凡所料，这一次就是为了匪徒和赌场的事情来的，他立即开口道：“是，那一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姜凡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王主任时不时地点点头，跟她从公安那里得到的消息基本无二。 “姜凡，你做的很好。本来当天我们街道办就接到了消息，也是要对你进行表扬的。” “不过那个匪徒刘小五背后还牵扯出了一家地下赌场。咱们公安同志这两天做了周密的部署，才把这个赌场的幕后头目一网打尽。” “咱们街道办为了配合公安的行动，也不好太声张这件事，所以就等到了行动结束后才来找你。” 第149章 街道办的奖励 “王姨，那赌场的人都抓到了吗？没有遗漏吧？”姜凡小心地问道。要是真跑了几个，他打算晚上加个班，在四九城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找到，把人给送进去。 那天人挺多的，要是真有人见过他，或者认识他，别再给说漏了。他倒是无所谓，就是怕那些人不讲规矩，找姜家人下手。 王主任看着姜凡也不由得调侃了一下，“怎么？现在害怕了？跟匪徒搏斗的勇气呢？” “王姨哎，这能是一回事嘛。那时候匪徒离我几米远，我手边两大筐煤块，砸也砸死他了。可这要是漏了几个人，知道了我的消息，半夜里下黑手怎么办。” 王主任赞许地看着姜凡，若是平常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做了这件事，肯定恨不得满大街的宣传自己的英勇，给自己增加名气，获得人们的赞美，吸引异性的目光，年少轻狂，正是在意虚名和荣誉的时候。 很少会有人担心这件事之后的反应，会不会有什么连锁反应。 而姜凡不同，即便没有公安的说明，他也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这个消息，要么他不在乎虚名，要么他少年老成，洞察世事。 而王主任更偏向于后者，毕竟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哪有不在乎荣誉的呢。 “你放心吧，这一次行动，无一人跑漏，赌场人员悉数被抓，你不用担心他们打击报复。” 王主任的话让姜凡稍微有点心安，没有遗漏就好，他也不用大晚上的在加班了。 接着姜凡就在王主任诧异的目光中露出一副财迷的模样，“王姨，那咱们街道打算怎么给我嘉奖啊？” 王主任对姜凡的反应有些诧异，不过她迅速调整过来，嘉奖肯定不能是口头表扬，一封表扬信，一张奖状的事。毕竟他们不是派出所，那边需要根据悬赏发布奖励。 而街道办这边就人性化多了，只要不是涉及保密的事件，有人做出了见义勇为的事情，街道办都会给予一定的物质奖励。 王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姜凡，道：“我们经过讨论，这次给你发放的奖励有现金十五元，五斤全国粮票，两尺布票，还有一个月份的煤炭供应。” 姜凡接过信封的同时，脑海中瞬间计算起来，这些东西以他来看并不算多，可对于一般家庭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奖励。最重要的是，这是街道办给的东西，都是过了明路的，只要他不说，谁知道给奖励了多少。 姜凡惊喜道：“这么多啊，王姨就是大方。” 王主任摇头纠正道：“可不是我大方，是咱们街道办大方。”不过听到姜凡这么说，她还是很高兴的。说明姜凡把人情记到了自己身上。人情这玩意怎么都不嫌多，谁知道以后用不用的上。 主要事情聊完了，王主任又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跟姜凡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街道办主任主要就是负责街道所属居民的日常生活。 十几分钟后，王主任在任务表上，找到了跟民众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在这一项任务后面，画上了对号。 “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你一块回去吧，正好我还要在你们院子里开个会。”王主任从椅子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资料，放在桌子上。 姜凡也站起身，微微躬身，道：“王姨，那我在外面等您。” 说罢，姜凡就自行离开了办公室，站在门外面。 长舒一口气，姜凡脸色平静如水，心里却是泛起了波澜，真是越来越讨厌跟系统里的人打交道了。 跟这群人打交道，脑子转的不够快就容易被卖掉。说话也不好好说，跟个谜语人一样，姜凡最讨厌谜语人了，更讨厌不喜欢他做谜语人的人。 …… 跟着王主任一块回到四合院，姜凡让堂弟们去通知院里的人开会。因为中午已经打过招呼了，大家也都在等着，趁着天还算是明亮把会给开了。天黑了以后，就太冷了。 依旧是各家各户最少出一个人，在这个前提下，其他人自愿参与会议。冬日寒风凛凛，犹如利刃加身，切割着人的脸庞。这种天气下，很少会有人外出。 不过95号四合院的住户基本上是都来了，今天可是要处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刘海中啊。这么精彩的事情怎么能够错过呢。 刘海中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个一大爷当不成了，中午回到家里就一直躺在床上，傻傻的睁着眼睛看着屋顶。 两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形成两道极为对称的泪痕。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都当上一大爷了，院里的人还会反抗他，难道他们不该怕他吗？他可是领导啊。 刘海中只有初小的文化，也就是差不多小学三四年级的样子，这个文化水平也就仅限于认识一些字，懂得一些简单的计算。稍微一些有含义的词语，他都不明白。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去做一个领导，尤其是系统内的领导。 而且刘海中还是工人，想要工转干，更是难上加难。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刘海中一直执着于成为领导，好像大家从认识他起，他就一直想要当个领导。 即便是姜凡也不知道其中缘由，这事剧情里没说，小说里也很少有人去分析这件事。 “你们说，王主任会不会处罚刘海中？”一个邻居搓了搓手，把手插进袖子里。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撤了他一大爷的职位，让他打扫几天卫生。” “撤了他最好，省的三天两头的给我们开会，开会说点有用的也就算了，整天说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可不是嘛，那次开会，我让我儿子一块听，回家我问他刘海中想说什么，你猜怎么这？我儿子说刘海中说了一通废话。” 院子里，人群聚集在一起，大家都低声讨论着王主任会怎么处理刘海中。 总之就是刘海中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整日里正事不干，就会拉着人开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已经算是惹了众怒了。 王主任也仔细地听着群众们的话，越听她的脸色越难看，对刘海中的厌恶之情更是加重了几分，她目光扫视着院子里的人，最终把视线定格在姜家人身上。 第150章 处罚刘海中 刘海中是最后一个来的，这一次他没有坐在专属位置上，而是跟其他人一样，坐在了周围。 不像其他人那样神采奕奕，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身上也仿佛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刘海中身上散发着一种极为“丧”的气息。 阎埠贵清点好人数，确定了每家每户的人都来了以后，向王主任汇报道：“王主任，咱们院子里每家每户都来人了。您看现在咱们是不是就开会？” 王主任环视一周，开口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说罢，她站起身来，同时众人也不再低声言语，注视着王主任。 “同志们，今天我来咱们四合院，本来就只有一件事要给大家说，这件事也是咱们院里的荣誉。”跟随着王主任的目光，大家把视线聚集在姜凡身上。今天王主任来四合院主要就是来找姜凡的，这大家伙都知道。 姜家人也是一样看着姜凡，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姜凡神色淡然，仿佛王主任说的不是他，跟他没有关系。 王主任没有给大家联想的机会，继续说道：“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咱们四合院里居然还有人搞一言堂。” “刘海中！你给我站起来！”王主任怒喝一声，如同炸雷轰响，轰在了刘海中的脑海中。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比之寻常人还要大上一倍的身躯也是微微颤抖。 王主任让他走到中间，刘海中瞬间涨红了脸。他低着头用眼角余光看着周围，此刻他内心只有一种想法：丢人，太丢人了。 几步的距离，硬生生地被刘海中走出了唐僧西天取经的架势。 王主任忍不了，拉着他到了中间，大声地说道：“刘海中，看着我，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中午说的话。什么叫你要处分何雨柱？什么叫你是院里的一大爷，院里的事，你说了算？你给我解释一下！” 刘海中还想辩解，连忙摇头摆手，道：“王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就是…”刘海中语塞，急得他抓耳挠腮，活生生的像一只猴子。 “我们街道办当初选你们出来做管事大爷，是让你们警惕敌特，预防不怀好意的人搞破坏。也是调解邻里矛盾，为咱们群众服务的。不是让你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当大家长搞一言堂的，那是封建糟粕！” “可你刘海中倒是好胆子，好官威，手里有那么一点点权力，不想着给大家服务，还利用它为难大家伙。刘海中，你真是好样的。这还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说白了，它都不是个官。” “一个管事大爷你都敢这么干，这要是真让你当上了官，你岂不是还要跟那黑了心的县太爷一样，压迫百姓，剥削大家啊！” 刘海中满头大汗，嘴中高呼：“不敢。”他就是文化程度不高，也知道这要是真坐实的这些事情，自己怕不是要进去好好地住几年。 “我真不敢的王主任。我从来没想过搞封建糟粕啊，我也没为难大家伙啊，更不敢压迫大家啊。” “我就是觉得自己作为管事大爷，有必要关心院里的事情，对，我就是太关心院里的事情，什么事都想要问一下。” “你还在狡辩！”王主任一拍身旁的桌子，手指指着刘海中，呵斥道：“我听的清清楚楚，人家傻柱结婚，凭什么要通知你？你是他们家的长辈吗？” “何雨柱结婚是人家的私事，他通知谁，邀请谁，办不办酒席，他说了算，其他人没有资格插手，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不行。他结婚，你搁那又蹦又跳的，算什么事！” “王主任说得好！”傻柱大声喊道，手中巴掌声响起，今天他可是出了一口恶气。中午刘海中在他结婚的时候给他找麻烦，这时候他就想揍他了。什么人啊这是。 你知道一个二十四五岁大龄单身青年对结婚的渴望吗？你知道每天晚上他傻柱一个人孤独寂寞独守空房时的无奈吗？你知道传统手艺过后圣贤时刻的他是多么的懊悔吗？ 傻柱带头发声，其他邻居也纷纷响应，七嘴八舌地说着刘海中在四合院的所作所为，什么胡乱开会，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一定要称呼他为一大爷，错了就要被他说教一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或许有些与事实有那么一点出入，不过多数都是事实。 姜家和许家都没有人说话，这么多人出来发声不缺他们这几张嘴。姜凡就这么看着，目光瞟向了在一旁暗自高兴的刘家两兄弟。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脸上没有任何亲爹倒霉的悲伤之意，反而带着浓浓的欣喜，要不是他们年龄小没有独立自主生活的能力，此刻怕是也站出来控诉刘海中欺负亲生儿子的事情了。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王主任抬手虚按两下，院里的声音立刻消失。 “刘海中。” “到。”刘海中惶恐地答应。 “你看看你在院子里是个什么形象？大家对你有多么大的怨气，你这个管事大爷就是这么当的？你还不如易中海呢！” 被点名的易中海心里激动了一下，难道他要复起了吗？ 刘海中赶紧低头认错道：“王主任，我检讨，我有错，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一定真心真意地给邻居们做事。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改正。” “改正？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正？我要怎么相信你会改正。而且你也没有以后了，你这个管事大爷不能再做了，还要负责院子里的卫生打扫。以后你下了班以后到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什么时候教育考核通过了，什么时候结束。” 王主任定下了对刘海中的惩罚，不算太严重，可对于刘海中确实很难受。 首先他唯一的官职没有了，其次打扫卫生，这就是在打他的脸。他刘海中什么时候受到惩罚打扫院子，都是他罚别人打扫院子。 最后思想教育，这没什么，可是考核很麻烦，因为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字都不认识多少，让他考试，基本上属于让他和易中海比智商的难度了。 第151章 后续 王主任处理了刘海中后让他坐回原位。而后在阎埠贵窃笑的状态下看着他，语气严肃道：“阎埠贵，你很高兴吗？” 阎埠贵一愣，这怎么还有我的事呢？不过他也是反应迅速，立刻认错道：“王主任，我不高兴，这件事我也有错啊。” 王主任微微提高音调，说道：“哦？你也有错，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 “啊这？”阎埠贵彻底傻愣当场，不停的思索着自己错在哪了。 “哼！”王主任冷哼一声道：“阎埠贵，我问你，刘海中在院子里的行为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 “知道你不向我们街道办汇报，亏你还是个小学老师，难道不知道这就是在纵容刘海中吗？” 王主任怒斥阎埠贵，像刘海中这种人固然可恶，可阎埠贵这种人也令人厌恶。院子里的住户也就罢了，可阎埠贵也是管事大爷，发生这种事居然也不去向上汇报，实在是太过失职了。 “这这这，王主任这不能怨我啊。”阎埠贵苦着一张脸解释道：“王主任，在我们院里我这个管事大爷根本没啥用处啊。他刘海中自认为自己是一大爷，官职在我之上，平日里我根本没什么说话的权力。他经常开会的事，我也劝过他，只是他根本不听啊。” “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总之你就是没有尽到一个管事大爷的责任，这个管事大爷你也不用做了。”王主任不想听阎埠贵解释，而且这也不是阎埠贵不去向上汇报的原因。 实话实说，王主任以往的工作中也遇到过管事大爷拿着这个小小的职位，用手中那小小的权力去为难邻居。多数人也是忍气吞声，因为管事大爷是他们街道办选出来的。多为中老年人，在院子里有些威望。 再加上院子里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多数人也不会闹大这个事情，毕竟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了也不好看。 只有少数牵绊少的年轻人会去街道办举报这些事情。他们有文化，有冲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牵挂，根本不惧怕什么狗屁的管事大爷。看谁不爽就干谁，这种人俗称街溜子。 这一点姜凡是感同身受，上辈子被封禁的时候，很多地方的保安也是一样。手里有那么一点点权力，就可劲为难住户，那模样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保安不可怕，说到底也都是人，还能多个脑袋不成，让人害怕的是上面确实给了这个权力， 或许是因为姜大牛现在是厂里的车间主任，还是主管锻工，刘海中倒是没有在院子里找他们的麻烦。 王主任把目光转移到姜家所在的位置。姜凡瞬间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让自家人来当这个管事大爷。 果不其然，王主任看着姜大牛直接开口道：“姜大牛同志，我想推举你做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看怎么样？” 众人立刻把目光聚集在姜大牛身上。几年前，刚开始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姜大牛也是前院候选人，只不过当时易中海说管事大爷至少要一个有文化的人来当，院子里只有阎埠贵最合适。 大家一想也对，有个有文化的人做管事大爷也能更好的传达上面的精神。再加上姜大牛也没这方面的意思，就定下来了阎埠贵。 “我啊？”姜大牛指了指自己，“王主任，我没有当什么管事大爷的想法。” “是啊王主任，我爸在厂里是车间主任，工作任务也不轻松。”姜凡站起身来，他可不愿意碰这个破管事大爷的位置，平时也就罢了，马上就是更严重的时期，院子里多数的家庭粮食都不够吃。不用想，到时候易中海肯定会牵头让管事大爷来解决这个破事。 麻烦，太麻烦。 “王主任，我认为要上班的人都不适合做这个管事大爷。”姜凡继续说道。 王主任看向姜凡，问道：“哦？怎么说？” 邻居们也都看着姜凡，想听听他怎么说。 姜凡也没卖关子，开口道：“大家都知道，管事大爷主要任务其实还是为了调解邻里矛盾，家庭纠纷。所以最好是整天待在家里，这样要是院子里有个什么事，也能及时应对。” “若是管事大爷白天上班，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经过，等到晚上回来，再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事情经过，难免有些偏颇。所以要选举管事大爷，最好还是没有工作待在家的人合适。” 姜凡话说完，大家都在思考，尤其是王主任，她仔细想了想姜凡的话，越想越有道理。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样吧，你们院子里先不设置管事大爷。邻居矛盾能自行解决的就自行解决，若是解决不了，就直接来街道办，我们街道办给你们处理。” 姜凡给许大茂使了个眼神，许大茂顿时会意，立刻举起手掌呱唧呱唧地拍了起来，嘴中高呼：“王主任英明。” 许大茂开了头，院子里的邻居也紧紧跟上，拍手鼓掌，“王主任英明”这五个字震耳欲聋。 王主任再次抬手压下众人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这都是群众们对她工作的认可啊。 “姜凡同志你过来。” 姜凡站起来走了两步走到王主任身旁。 “同志们，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和姜凡同志有关了。” 接着王主任把姜凡勇斗匪徒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大力表扬了姜凡的英勇之举。在姜凡的要求下，她并没有说出还顺势捣毁了一个地下赌场的事情。姜凡不想让家里人太担心，仅是一个匪徒，他都能想象沈月会怎么唠叨他了。 邻居们对姜凡大肆赞扬，各种赞美之词不要钱的从口中吐出。这个时代是看重荣誉的时代，姜凡的荣誉是能够给他们大院里增光的。 不少人甚至还想着若是自己遇到了匪徒，三拳两脚把他打倒，那么获得这种荣誉和奖励的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第152章 沈月的教育 四合院门口。 许大茂和姜凡蹲在那，“我说兄弟，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当时那把刀离我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我差点就受伤了你知道吗？我还能给他喊个暂停，再跑到你家跟你说，立功的机会到了，咱们快过去弄死他。疯了吧。”姜凡白眼道，当时的情况虽然没这么危急，可也没有机会去通知许大茂了。 “兄弟，对不住。我，我实在是太想进步了。”许大茂也意识到不妥，路上遇到匪徒这种事怎么可能提前通知呢。更何况当时他还和娄晓娥在一起呢。 只是一想到他们的计划迟迟不能推进，他这心里就焦急的很。 姜凡提醒道：“大茂啊，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咱们这可能碰不到，那不是还有你老丈人呢？” “对啊，还有我老丈人呢。”许大茂一喜，不过忧虑之色瞬间充斥心头。他道：“兄弟，按你说的，让我老丈人帮忙，那他不会自己弄这件事吗？” 这个问题藏在他心里也挺久了，一直都想问姜凡。 “娄振华？他可不敢。” 许大茂追问道：“怎么说？” 姜凡没有言语，站起身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走进院子里。许大茂挠了挠头，他想不明白，不过姜凡没说，他也没追问，跟着一块回家找娄晓娥玩了，现在他的要紧事是跟娄晓娥一块生个孩子。 姜凡不担心娄振华会抛下许大茂单干。娄振华是什么人？大资本家。他得立多少功才能把全家染红？这可不是抓一两个劫匪敌特能办到的，少说也得是好几个窝点，才能勉强给他刷一层。 可问题也来了，要是娄振华他真举报出来这么多人。他是怎么知道的？会不会是那些人跟他接触过？那他有没有被策反？这里面可以做文章的海了去了。 说到底，只要娄家没有携款跑路，那娄家这块肥肉就会一直有人盯着。要么娄振华找到某位的路子，当众把钱全都捐出来，留下一点生活费，或许能保存下来。 不过这件事最合适的时机是在几年前公私合营的时候做，当时率先做个表率，肯定是能上头版头条的，说不定还能见到那几位。只要他们夸上几句，留个字，八成也能保得住。现在多少有些晚了。 回到屋里，姜凡就感觉到了屋里压抑的气氛。他看向父亲和大哥，两人都没有回应他，姜玉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大嫂抱着朋朋，都没有看他。二叔一家早就跑回家了。 姜凡心道：“坏了！这事还没跟妈说过。” “老二回来了，进来吧。”沈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让姜凡不寒而栗。 姜家上下一十二口，谁不知道当家的是沈月啊，就是姜二牛一家人在她面前也是服服帖帖的。 “爹，大哥。” “今天天真冷。” “是啊，爹，我都出汗了。” 两人的反应让姜凡死心，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道：“你们两个！咱们三个同姓的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外姓的给欺负了！” 姜大牛走到姜凡身边，郑重地说道：“老二，你说的对。咱们都姓姜，怎么能怕你妈呢。你等着，我去找你二叔商量一下对策。”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家门。 “老二，你是知道我的，别的事大哥二话不说，就是你不占理大哥都无条件帮你，可这事，你还是自己处理吧。媳妇，咱们回家。” 陈倩抱着朋朋，脸上略带歉意地看了姜凡一眼，跟着姜平安走了出去。 “小玉。” 姜玉听到姜凡的呼唤，扭过头笑道：“二哥，我有两个问题不会，去问一下嫂子，你保重。” 此情此景，姜凡也是暗骂两个字：“禽兽！”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姜凡在心中构思了一下措辞，想着待会怎么说。 没两分钟，他视死如归地推开门，就看到沈月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眼中古井无波，看不出一丝情绪。 弱弱地喊了一声“妈”，姜凡就看到沈月眼中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姜老二！你给我跪下。” 姜凡条件反射般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你能耐了是吧。还敢跟匪徒搏斗了，人家手里拿着刀，你还敢傻乎乎地往前冲。你就不能跑吗？非得去跟他打，多管那个闲事干什么。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你要是被他捅了几刀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妈，我这不是没事吗？”这话说出口，姜凡就后悔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句话呢？ “你还犟嘴？”沈月抄起鸡毛掸子朝着姜凡的后背打了过去。 鸡毛掸子发出破空的咻咻声，可是没有一下落在姜凡身上，都停在了距离他后背半寸的地方。 “你这次没事，下次呢？你哪能一直这么好运气。这次是刀，下次说不定就是枪，那子弹还能绕着你走吗？你这身板还能扛得住子弹吗？” 沈月扔下鸡毛掸子，继续训斥姜凡，“咱们家不在乎那张纸，也不在乎那点钱票，妈就想让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平平安安的，这就够了。别人出不出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普通人。” 沈月一连说了十几分钟，姜凡也不反驳，安静地听着。等到沈月说累了，他递上一杯茶，“妈，喝点水润润嗓子，待会接着骂。” 沈月喝光茶水，歇了一下才开口道：“妈不是想骂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这次的行为有多危险。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参与其中，跑，跑的远远的。这事轮不到你去做，你还是个孩子。” “妈，我知道了。肯定不会再有这情况了。这次也是一时上头，那家伙哪都不跑，就朝着我过来，我寻思他把我当软柿子捏了。一时冲动，才朝他东西，跟他干了起来。” 姜凡没说什么自己离他远远的扔煤块，把人给砸倒。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沈月脑子里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跟一个持刀匪徒打了一架，而且还没告诉她。 沈月看着这个二儿子，内心情绪复杂。 “老二，妈知道你有本事，这些年你上山没出过意外就能证明这一点，可人和畜牲是不一样的。再狡猾的动物也比不上人……” 第153章 老李的嘉奖 残阳如血。 可冷冽的寒风挡不住工人的热情。 明天就是十二月二十号，轧钢厂进行工级考核的日子。这对轧钢厂来说是个重大的日子。 对姜凡也是，今天他又见到了李怀德。 自上次街道办过来对他进行嘉奖后，第二天上午，厂里面也对他进行了表扬。私下杨厂长大力表扬他英勇无畏的精神，并送给他一幅字，希望他能够继续发扬风格。 李怀德也私下见了他，关心他有没有受伤，生活上有什么需要没有。若是有就跟他说，他一定给解决掉。临走的时候，姜凡兜里多了几张票。 “要不说老李是个好领导呢，这饼他是真喂你嘴里啊。老杨就不行了，无论是手段还是眼光都差的多了。”姜凡这般想着，敲开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姜老弟，你来了，快坐，我给你倒水。”李怀德看到来人是姜凡，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今天粮站那边批了一批粮食过来，虽然不算是太多，可也比其他厂要多多了。 “李主任，我自己来就行。” 姜凡给李怀德杯子里加上热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椅子上。 两人客套了几句，李怀德就拿出一封信封放在姜凡面前，示意他打开看看。 姜凡照做，随后又推了回去，“李主任，无功不受禄，这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信封里不是别的，正是粮票，看样子还有不少。 “无功？你可太有功劳了。”李怀德哈哈笑了一声，故作神秘道：“你知道你上次救的人是谁吗？” “知道啊，他是一个粮站的同志。” “姜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途虽然只是粮站的一个普通工人，可他老丈人却是实打实的粮站站长。徐站长管着粮站，四九城各厂计划外的粮食，基本都是要从他那走，这下你明白了吧。” 姜凡不是刘海中，李怀德都把话说的这么开，再联想一下今天运过来的粮食，他哪能不明白呢。 “明白，太明白了。”姜凡又伸出手把信封拿回来揣在兜里，这是他该得的。 “说到底还是李哥您厉害，要是换了别人，可不见得能弄来这么多。” “还得是姜老弟你的敲门砖敲得好啊。”李怀德开心大笑，他主管后勤，轧钢厂的粮食配给主要就是固定分配，平常倒没什么，粮食也够量，他只要想办法多弄些肉菜回来改善一下伙食就是了。 只是今年年景不好，各个厂的分配份额都削减了一些，缺口就让他们自己来想办法，这就是计划外物资。 李怀德凭借着自身的努力和岳父的帮助，倒也能勉强维持轧钢厂的供应。可是这临近年关，工级考核将近，也需要一笔在他计划外的物资。 可粮站那边也不富裕，总之就是各地都要东西，给了你，给不给他？都给，我怎么办？ 正在他焦头烂额之际，姜凡救人的消息传来，他本想着给点东西奖励一下算了。可没想到啊，姜凡救的人是粮站的周途。 这不是老奶奶进被窝，给爷整笑了嘛。 后来的事就简单多了，有周途做敲门砖，李怀德又加了一把劲，这粮食不就来了。年前，他李怀德有信心能坐上副厂长的位置。 二十号的工级考核，轧钢厂出现了两名八级工人，这是值得庆祝的事。而四合院里的主要人物都没有晋升工级，依旧保持原状。 时间流逝，很快就来到了腊月十五，姜凡今天请了假，去接姜玉回家。 四九城医学院外，有不少家长在这里等着。今天放假，学生要把学校里的东西带回家。还有一些卖糖葫芦的，小吃摊之类的。 当然也有不少街溜子在这边溜达，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没有工作，就就在街面上溜达。跟以后的古惑仔，非主流，精神小伙差不多。 很快，乌泱乌泱的学生拎着大包小包的从学校里出来。家长们踮着脚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家的孩子。 得益于强化后的视力，没两个呼吸，姜凡就找到姜玉。也是姜玉个子高，女孩子发育快，加上姜家吃得好，十四五岁的姜玉身高已经有一米七多了。不说是鹤立鸡群，可也确实好认。 姜凡在人群中挥了挥手，大声地喊道：“小玉。” “哥，你去门口右边等我。” 姜玉看到了姜凡，冲着他大声喊道。 学校门口，姜凡把姜玉的被子，书本什么的放在自行车后面的篮筐里。转头看去，她已经把刚买的糖葫芦吃完了。 “少吃点糖，对牙不好，你也是学医的，该知道这个道理。” “我就吃了这么一点，而且我每天都有刷牙的，不会有事的。”姜玉说着，还咧开嘴让姜凡看她的大白牙。 姜凡扭头看了一下，让她以后注意一下。他小时候吃糖吃太多，也不刷牙，大牙都烂掉了。索性那时候他还小，还能长出来，可那种牙疼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 骑着车，兄妹两个说着话。 突然，姜玉冷不丁地说道：“二哥，你说我将来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姜凡猛地刹车，坐在后座的姜玉，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 “哎呦，二哥，你干嘛？” “没什么，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了？”姜凡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他有点怕，难道有人想拱自家的白菜了？特么的禽兽！姜玉才十四岁啊！她还是个孩子！ “我同学，她姐姐前些日子回娘家，听说结婚后，她过的日子一点也不好。婆婆磋磨她，她丈夫也不为她说话，就只会听他妈的。而且因为她没有生个孩子出来，她婆婆就一直骂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哥，我们老师说了，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说不定是那个男的不能生呢。”姜玉有些气愤，似在为那个女子打抱不平。 “后来我就想到了自己，害怕自己将来遇人不淑，也遇到这种人。” 姜玉的话让姜凡松了一口气，开口道：“你放心吧，你不会遇到这种人的，别忘了，你上面有五个哥哥给你撑腰。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也得看他扛不扛得住我们五个人的拳头。” 第154章 婚后的幸福生活 不过出于谨慎，姜凡还是委婉地询问了姜玉，问问她，学校里有没有人招惹她之类的，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吸引她的注意力什么的。 以前他对这事并不上心，他觉得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后，这么保守的年代，哪会像他上辈子上学一样，初中的时候，班级里明里暗里有好多人处对象，谈恋爱。那时少年懵懂，加上一些电视剧的引导，总有人认为这就所谓的爱情。 两个人牵着手走着，若是远远地看见似乎是老师模样的人，立刻松开手，装作不熟的样子。 他的班主任就曾说过：“班级里有些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搁那拉拉手，说好听点那是处对象，不好听那就是耍流氓，占便宜。还有那些女生也是，那一见老师的面就把你的手松开，那样的男人管要吗？一点担当都没有！” 就因为班主任这些话，那时候姜凡亲眼目睹了好几个女生考验男生敢不敢拉着手见老师。 扯远了。 听了姜凡的问题，姜玉回忆了一下，对着他摇摇头，道：“二哥，好像没有。我们班的男生不多，而且他们还没我高呢，哪敢来招惹我。” 没人招惹就好，通过表现自己吸引异性关注，几乎是所有生物的通病。就像是孔雀开屏一样，雄性孔雀展示自己美丽的尾羽，吸引雌性。 不过姜凡到底是不好说这件事，还得是让母亲沈月来做合适。 …… 回到家中，姜凡就跟沈月说了这件事。 对此，沈月也是有些忧虑，她也是上过学的。那时候学校里就有一些人互生好感，男生会写情书送给女生。不过那时候她也是十六七岁了，现在姜玉才十四，她也没注意这一点。 如今姜凡提出来，那她就不能再不当回事了。要是姜玉真在这个年纪被人哄骗了，那她们一家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晚饭过后，沈月把姜玉叫到屋里，她要好好跟姜玉说说这件事，还有女生的特殊日子要注意的事项。 …… 何家，不同于之前的脏乱差，杨淑芬嫁进来的第一天就把何家清扫了一遍，打扫的干干净净，各种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整个环境焕然一新。 吃过饭的傻柱坐在椅子上，他面前还放着半盘花生米，一杯白酒。眼中尽是在厨房忙活的那道身影，幸福的笑容在那张脸上浮现。 自从他结婚后，才知道这生活的美妙，原来那事居然这般快活，比之传统技术要好上千百倍。这些日子，傻柱不说是夜夜笙歌，可也差不了太多，除了杨淑芬身体不舒服的时间，其他日子，他们都在…… 不过这两天也不行了，傻柱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以前没有节制，而现在白天要在食堂切菜，炒菜，蒸馒头，晚上回来还这般操劳，就是铁打的也撑不住了。 而杨淑芬又谨记母亲说的话，要早点给何家生个儿子，所以她一直都很努力。 这不，刚洗完碗筷，就让杨二狗回屋去了，她则是径直来到傻柱身旁。 “柱子哥，天黑了。你看咱们也休息吧。” 傻柱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次，他觉得杨淑芬的声音好像也没有这么好听，甚至让他有点畏惧。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道：“休息，是要休息，那什么，你去给我弄桶热水，我泡泡脚，今天有点累。” 杨淑芬笑颜如花，开心道：“好嘞柱子哥。” 傻柱右手放在腰间，心想：明天要去找个大夫看看了，我这年纪轻轻地怎么还能虚了呢？ 跟傻柱有同样遭遇的还有许大茂，不过他的情况要比傻柱好一些。他不像傻柱那样天天回家，还要下乡放电影，在家的时间不多。 不过也因为如此，许大茂和娄晓娥更加珍惜他在家的时间，常常加班，一加就是好几个点。 放电影体力消耗，加班精力体力共同消耗，绕是许大茂现在身体不错，也觉得累的慌。 “娥子，我出去上个厕所，你先睡吧。” “早点回来啊。” 许大茂关上门，嘀咕了一句，“我回个头啊。” 许大茂来到姜凡屋门口，在外面纠结了半天，他在犹豫，要不要找姜凡再要点药酒。上次他截留给李主任的，被他老爹分走了八成，剩下的那点早就用完了。 几次想要敲门，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又让他停留了下来。 “算了，明天找个大夫拿点药吧。娄家的事就够麻烦姜凡的了，这种事要是还找他那也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月光下，许大茂行走在中院，影子映在地上，有些许的孤寂。 姜凡透过窗户看着许大茂的背影，不由得说了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大茂一去兮不复还。” 他上辈子至死都还是个男孩，对于这事他不懂，也不懂结婚前后男女双方是不是真的会攻守易形。 次日，四九城有名的男科医馆雄风堂。（瞎编） 雄风堂坐馆大夫叫宋杰，师从男科圣手吕大夫。不同于吕大夫那种男科全能，宋杰专精一门，那就是重振雄风。 因为市场广阔，需求量大，所以宋杰的医馆也是十分火爆。每天都会有十几个顾客来看病拿药。 上午，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了雄风馆附近，他左瞧瞧，右看看。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头巾，裹住了脑袋，挡住了脸，可从那眼角的皱纹依旧可以看出，他岁数不小。 “宋大夫在吗？” “在，这位同志请跟我来。”医馆里的人对傻柱这种隐藏身份的也没少见，并不惊讶。毕竟雄风堂在四九城的名声也是人尽皆知，来雄风堂不看腰，你看什么？ 傻柱跟着他进了一间屋子。 宋杰大夫坐在椅子上，面前横摆着一张长桌。 “坐。” 傻柱依言坐下。 宋杰又道：“把头巾摘掉吧。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还得好好观察一下你的面色，这样才能更好的看病。” 傻柱赶紧把头巾摘下，露出真容。 “贵姓啊？” “许，我叫许大茂。” 第155章 看病 傻柱毫不犹豫地报出了许大茂的名字，甚至他还打算以后要是干坏事也用这个名字，也算是给许大茂扬名了。 “来，把手伸出来。” 宋大夫把手放在傻柱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同时说道：“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要有一点隐瞒，知道吗？” 傻柱如同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全神贯注地听着宋大夫提的问题，生怕错过一个字。回答了年龄等基本信息后，宋大夫开始了正式的提问。 “结婚了吗？” “刚结婚快一个月。” “这一个月休息过没有啊？” “很少。” “结婚前有没有自力更生啊？” “啊？”傻柱一愣，旋即好似想到了这是什么意思，立刻正色道：“没有，绝对没有。” “你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滚！”宋大夫把手一甩，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道：“我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藏着掖着，一点都不配合。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当年迎风尿三丈，年老顺风滴湿鞋。” “别啊，大夫。我治，我肯定治。”傻柱立刻抓住宋大夫的手认错道：“有过，……” 接着傻柱一股脑地把自己什么时候学习技术，学了多少次，几天学习一次通通说了出来。 傻柱诚恳道：“我的错，大夫，我一定好好回答您的问题，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您一定要好好给我看看啊。” “不用看了，肾虚，还是阴阳双虚。” “不可” “我能治！” “神医救我。” 傻柱一怒之下站了起来，又听到宋大夫说能治，腿一软跪了下去。 宋大夫也不恼，正向他说的那样，傻柱这种人，他见得多了，人前嘴硬无比，装的好似正人君子，人后不还是得乖乖地求他治病。也就是现在是新时代，要不放在以前，他多少要让傻柱给他磕几个头。 拿出钢笔，宋大夫熟练地在纸上写下了药方，嘴中说道：“这是第一个疗程的，先吃半个月，这半个月是修养期，不要过度运动。吃完以后，再过来拿第二个疗程的，你这起码要吃上两个月。记住了没？” “记住了，我记住了。”傻柱连连点头，一字一句重复着，一点都不敢忘。 从宋大夫那拿了药方，傻柱就下去抓药了。一楼的伙计随意看了眼药方就知道这是什么病症，抓什么药，抓多少量。正如那卖油翁的故事一样，无他，熟能生巧而已。 拎着药包，傻柱又蒙上了脸，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没过多久，雄风堂门口又来了一个蒙着脸的人。 “宋大夫在吗？” 二楼。 “贵姓啊？” “何，我叫何雨柱。”许大茂坐在宋大夫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 许大茂受到了和傻柱不同的待遇，因为宋大夫查出了他曾经在恩师吕大夫手中治过病。这不禁让他来了兴趣，要知道，能让他师傅出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动他的，要么给的钱多，要么这病很棘手。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就像是对待平常病人一样，该走的流程一样不落，把着脉，他忽地眉头一皱，道：“你以前应该吃过某种功效强大的药物吧？” “宋大夫高明啊，我确实喝过一种药酒，那劲力……” 许大茂讲解着自己曾经的辉煌战绩。宋大夫眼中透露着好奇的目光，作为一名资深的男科大夫，经他手的相关药物，虽说种类不多，可数量惊人。 可他从医数十年，也从没听说过有这种药酒。要是跟这药酒差不多劲力的东西，他倒是还能找出来那么几种，可那都是爆发性强的，属于用时强如铁，用后似白棉。都是会损耗身体，用的多了还会影响寿命，毕竟是药三分毒。 其他的东西都是慢慢改善身体情况，逐步恢复身体能力，再慢慢增强。而按许大茂说的，他喝的那种似乎没有什么危害。若是真的，那这酒方就是一生财之路啊。不过他还是没有现在提出来，哪有人一见面就跟别人打听这事的，关系慢慢处，反正这人还得来呢。 “来，我给你去抓药。”宋大夫露出真诚的微笑，只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好像他是一位救济天下的好大夫一般。 许大茂也是感到荣幸之至啊，眼中惊喜藏也藏不住。他没想到这宋大夫居然这样的平易近人，跟传说一点不符。 出了门，许大茂只感叹这宋大夫真是个好人啊，不仅亲自给他抓药，还给他一个泡茶的方子，让他平日里多喝茶，有助于身体健康，增强耐力。 雄风堂，伙计不解为什么宋大夫要亲自抓药，还用的都是珍藏的好药材，问道：“师父，您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客气啊？他不也是找您看病的？” “这不一样，你找人打听打听何雨柱这个人，长着马里脸的那个，应该是某个厂子的工人，我出去一趟。” 宋大夫吩咐好伙计，回去换了衣服。他要去找自己师父吕大夫询问一下，关于药酒的事情。 …… 四合院里，傻柱从别人家里借到了药锅。 杨淑芬看着傻柱左手拎着药包右手拿着药锅，关心地问道：“柱子哥，你拿这药锅做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傻柱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道：“嗯，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找个大夫看了看，抓了几包药，要吃上一段时间。” 杨淑芬主动接过药锅，“柱子哥，我给你熬药吧。以前爹娘生病的时候，都是我熬药的。” “那行，你来吧。大夫说了，小火慢熬，三碗水剪成一碗水。”傻柱说着注意事项，末了又说道：“那什么，大夫说让我这段时间注意休息，晚上好好睡觉，淑芬啊，咱们晚上就歇歇吧。” 杨淑芬听了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她对傻柱若说有什么感情，她自己怕是也不信。结婚前只不过见了两次面，哪有什么感情基础。只不过是傻柱是城里人，有份厨师的工作，还答应把这手艺教给她弟弟，算是给了他们老杨家一个出路，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他们之间的婚姻还不如说是一场交易。傻柱这边提供物质基础，而她给傻柱生个孩子，传承香火。所以她挺急迫的，不过她也知道这事要看缘分。缘分到了，可能一次就行，缘分不到，七八年也没动静。 见到杨淑芬点头，傻柱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这肉好吃，也不能多吃啊，嚼的腮帮子疼。 第156章 婚后生活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姜家。院子里有两个药锅，一个是大家共用的，谁家要用，就自己上门去拿。也不存在占着药锅不给的情况，容易挨打。还有一个就是姜家的，自己用，一般也不外借。 许大茂脸上堆着笑容，“婶子，哄孩子呢？” “大茂啊，快进来坐，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这不身体不太舒服，请了假找大夫看了看，刚抓了药回来。”许大茂把药往桌子一放，从兜里掏出几颗奶糖放到朋朋的小手里。 “婶子，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你这话不就生分了，有啥事就说，婶子帮不了你，还有你叔呢。” “哎呦，婶子您可太能帮我了。”许大茂双手一拍，笑容满面。 “婶子，这几天我不是没有放映任务吗？我妈也不在院子里，小娥她别说熬药了，就是蒸馒头她都不会。所以我这不是想着您家不有个药锅，想麻烦您帮忙给熬一下药。” “不白让您帮我忙活，我家里还有点奶糖，待会我给您送过来。” 许大茂深知即使他和姜凡关系好，也没有说白白让沈月帮忙的道理。尤其是熬药这种事，要是有忌讳的人家，估计还会骂人。 “你这孩子，还送什么东西啊。熬个药的事，多大点功夫，说一声不就行了。” “哎呦，我谢谢您嘞，婶子。”许大茂高兴道，接着他又把煎药的注意事项告知沈月。 沈月一一记下，跟许大茂定好了时间，到点过来拿药。 解决了这事，许大茂也高兴地回家了。他要跟娄晓娥说这几天歇一歇的事情。 下班以后。 四合院门口，打这一过，就能闻到一股子药味。 “这谁家有人生病了？” 姜大牛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熬药的味道虽然因药材不同，亦有差别。不过到底没几个人想要闻到药味。 不过在四合院里，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就是有人不喜欢这味道也不会说什么。谁也不知道自家啥时候也得熬上那么一锅。 倒是姜凡，从这药味中，闻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是枸杞，淫羊藿，嗷嗷叫，桑葚……” 姜凡嘴角微微上扬，好嘛，都是中年男人喜欢的好东西啊。 进了院门，姜凡傻眼了。这药味居然是从自家传出来的。他斜眼看着自家亲爹，心道：果然，男人一到四十岁就有些力不从心，即便是老爹这种雄壮的汉子也不例外啊。 姜凡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其他人可不知道啊。 姜大牛和姜平安一看这中药味是从自家传出来的还以为家里有人出事了，赶紧跑回家去，姜凡也紧跟在后面。 回到家，又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算是放下心来。家里没人生病就好。 “妈，许大茂说他什么病了没有？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姜平安问道。 “倒是没说啥病，就让我帮着熬药。” “没事，你们不用去，我去看看就行了，正好这药不是好了，我给他送过去。”姜凡摆手，他深知就是许伍德去问许大茂，他也未必会说实话。肾虚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 拿着药锅来到后院，姜凡敲响了许家的门。 “小娥嫂子，大茂哥呢？在家不在？他的药好了。” 开门的是娄晓娥，看到来人是姜凡她就让开了路，让他进来。 “他啊，睡着了。也不知道一天天的那这么多觉，早上快八点了才醒，这白天出去看了个病，回来就说医生让他好好休息，倒头就睡，现在还没醒呢。” 娄晓娥接过药锅，找了个碗，把药倒出来，又怕药苦，还加了一勺糖。 “没醒就算了，嫂子我回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行，我就不留你了，我也不会做饭。”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她嫁给许大茂也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都是许大茂伺候她，给她做饭，洗脚，甚至家里的卫生她都很少打扫。 对这样的生活她也是很满意的，除了四合院的门口的公共厕所。她也在想要不要跟姜家一样也在家里弄个厕所，不过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的成分毕竟不好，再弄个厕所，多半有些贪图享乐的作风。别人不知道她的成分还好，若是知道了，举报了准跑不了。不过还好，他们一家跟姜家关系不错，去姜家上厕所也方便。 娄晓娥叹了口气，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推醒许大茂。 “大茂，起来喝药了。” …… 深夜。 贾家。 这些日子，贾东旭也不好过，许大茂和傻柱相继结婚，让秦淮茹想到了几年前他们刚结婚的日子。 那时候贾东旭二十岁左右，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秦淮茹的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虽然累了一点，可每天都是充实的一天。可随着时间流逝，贾东旭也是一日不如一日，逐渐跟不上秦淮茹的需求。 尤其是近半年来，粮食价格上涨，他每天所摄入的营养更少了。 虽说能够维持工作所需，可要是再让秦淮茹满意，那就太困难了。 这不刚把睡着的棒梗送到贾张氏那里，秦淮茹就主动靠近了贾东旭。 “东旭，我冷。” “盖好被子。”贾东旭自顾自的抓紧了脖子上的被子。 “东旭，咱俩都好几天……” 秦淮茹还想要挣扎一下，就听见贾东旭打呼噜的声音传来。 “呼～哧～，呼～哧～” 知道事不可为的秦淮茹，一转身，背对着贾东旭生起了闷气。她如今二十六七岁，就已经结婚八年了，平日里打理家务，照顾孩子，都没什么乐趣。 唯一快乐源泉就是贾东旭的陪伴，现在贾东旭也不经常陪她了，这让她一个人可怎么睡的着啊。 次日，一道看着就是女性的背影进入了雄风堂。 “宋大夫，我男人他……” “这位女同志，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我们是医生，在没有见到病人的情况下我们是不可能给你开药的，请你理解。” 第157章 要过年了 一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又到了轧钢厂关厂的日子，这也意味着马上就要过年了。59年彻底进入尾声，60年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 轧钢厂内，今天也只上半天班，说是上班其实也没啥工作要做，大家伙互相帮助，打扫一下车间卫生，聊会天，领完了工资和福利，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真实情况，就这么来吧。） 技术科人少，五个人，财务那边直接来人过来，签字领钱一分钟搞定。 这也是财务室的传统了，先去人少的科室，把他们的工资发了以后，再通知每个车间的人去领工资。 今年年景不好，除了正常的工资，加班费，补贴之外，厂里给发的福利就是一斤面粉。 轧钢厂万余人，至少也是要一万多斤的面粉，要不是李怀德走通了粮站的关系，这一万斤面粉还真是个事。同时，在年前会议上，李怀德荣升轧钢厂副厂长。 姜凡知道，这还是今年刚开始，明后两年怕是都不会有任何福利，甚至轧钢厂还要清退临时工，减少开支。 正所谓我的工资已到账，我不膨胀谁膨胀。 工资到手，办公室的人就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得赶紧去商场，供销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买，马上就过年了，得多备点年货啊。 “你们家里的年货都买齐了吗？粮食够不够啊？” “年货倒是差不多了，这一次发了票据，再跑一趟就行了。粮食？唉，这年头粮食哪够吃啊。” 丁磊捏着工资单，叹了口气。他们家还好，前几年进行户口变动的时候，全家都改成了城市户口，每个人都有定量。 不过定量虽然有，可也不一定够吃啊。现在的饭菜没什么油水，想要填饱肚子只能多吃，所以现在的人吃的都很多。 不像姜凡那个时候，炒菜放一次油，抵得上这半个月用的。油水足，身体就能得到营养物质，吃得就少。 姜凡也是摇摇头，表示大家都一样，他们家明面上还有三个人的粮食缺口呢。 “姜凡，你还真是好运气啊。要是我也能跟你一样逮住个匪徒就好了。” 说话的是赵文，上次考核工程师失败，没有晋升，依旧是10级技术员。 “好运气？这运气给你，你要不要？”姜凡抄起桌子上的报纸扔了过去。 姜凡跟技术科的人说自己抓住匪徒的消息时，就是实话实说，没有夸大其词。可能是过程确实简单了一些，让大家生出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想法。不就是扔个煤块嘛，能抓住人，得到奖励，扔铁块也行啊。 中午，轧钢厂正式结束今年的工作，关上了大门。 回到家里，沈月把票据收起来，分门别类的规整到一起，然后开始分配任务。 姜家要买的东西不多，可是过年不就是图一个氛围吗？不然若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那姜家天天都能吃。就像是过年回老家一样，哪怕那就是一片废墟，可也得回去看看不是。 一大家子穿戴整齐，浩浩荡荡地从四合院出发，朝着供销社和商场前进。 虽说今年光景不好，可这毕竟是四九城，有句话说的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可四九城金碧辉煌。 所以商场里依旧有不少的人。 “老大，你们两口子去买两条鱼，然后用老二教的弓鱼术绑起来，带回家先养着，明天再杀。” “大牛，你和二牛去看看有没有来卖鸡的，要老母鸡，炖汤。” “老二，你去看看有没有画像，有的话就请一幅回来，没有就四处转转，想买点啥买点啥，机灵点。” “小花，你和几个孩子跟我去买糖，买瓜子，还有烟酒，都别掉队啊。还有注意点别碰上小偷了，丢了东西没啥，人没事就好。” 指令一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商铺前，姜凡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灵敏的反应能力，迅速挤到前面，要了两幅画像。 任务完成。 姜家这边热火朝天的购买过年的年货。四合院其他家庭也差不多，或者说基本上每个家庭都是这样。只不过没有姜家买的东西多，绝大部分都是买点肉用来包饺子，弄两个荤菜过年的时候吃。 四合院里，小日子过的不错除了姜家，就数许大茂一家了，再怎么说也是娶了娄家大小姐的。而且因为姜凡的缘故，娄振华对许大茂也算是另眼相看，前两天许大茂带娄晓娥回娘家，就从岳父那里弄了点钱票回来。 放映员的工作忙是真忙，清闲也是真清闲，完成了放映任务后，基本上也就没事了。当然要是跟那个村的人关系好，也可以申请去放电影。 许大茂这半个月常常下乡放电影，任务早就完成了。今天领了工资就去了雄风堂，他要拿第二个疗程的药了。 “许…何雨柱是吧。” “对，我是何雨柱，来拿第二疗程的药的。”许大茂进了门就把头巾摘下，露出真容。 雄风堂的伙计见到许大茂就差点说出真名，上次许大茂走后，他就去各个厂里问了。最终在轧钢厂问到了，厂里食堂确实有个厨师叫何雨柱，不过长相不是他说的那样，反而跟在他之前看病的“许大茂”一样。 他又问了许大茂什么样子，得到的结果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跟着宋杰大夫也好几年了，看病报假名的也不是没见过，可这互相报对方的名字，确实少见，更别说这两人还是前后脚来看病的。 “拿着这个去二楼吧。”伙计找到一张纸，上面记录着许大茂上次来看病的情况。 “好嘞，谢谢您呐。” 许大茂收好东西，抬腿上了二楼。 “宋大夫，我是何雨柱啊，这是我第一次来看病的情况。” 宋杰看了眼许大茂，他已然知道许大茂的真实身份。不过他不会拆穿，对他没有好处。 上次许大茂走后，他就去找了恩师吕大夫。根据吕大夫所说，这种药酒确实存在，不过那是古方，药方不说失传，可流传下来的也绝对不会有完整的。就是有完整的，也几乎无法制作。 宋杰不信，吕大夫只好说出了他知道的一味主药正值壮年的山君，还得是活的。这让宋杰有些难办，要是一些虎类药材，他还能托托关系弄到手。可这活的，着实是难办啊。 第158章 年前 给许大茂诊治过后，宋杰不死心地问道：“何同志，你手上就没有剩下一点药酒了吗？我可以出高价买的。” 他还是想要弄点看看，作为一位男科大夫，他太知道这种东西对男人，尤其是中年男人的吸引力了。 “这个确实没有了，我也是前两年在山里遇到了一个老猎户，从他那死乞白赖的讨要了一点回来。” 许大茂作为亲身体验者，自然知道这酒的效果。这要是放在以前，消息泄露出去，绝对会有人半夜跑到家里把他掳走。 宋大夫面带失望之色，没有样品，他就没法从中分析原料，再针对性的更换原料，进行改良。也就没法创造出能够普及大众的养生酒，他就不能赚取高额利润，也不能留名青史。 “拿着方子，去一楼抓药吧。” 许大茂看出他精神不佳，怕是跟他喝的酒脱不了关系，就没多说一个字，拿了方子就下楼了。 抓完药许大茂蹬着自行车飞似的跑回了四合院，他要跟姜凡说说这个事。 …… 等到姜凡回家，许大茂过来找他。 “我给你说个事，这段时间我不是一直在喝药吗。”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了，你这身体什么毛病啊？”姜凡眉头一挑，斜着眼睛看向许大茂，嘴角的微笑有一丝难压。 “偶感风寒。” “风寒？” “胃有点疼。” “胃疼？” “肾虚，肾虚，你满意了吧。”许大茂耷拉着一张脸，要不是打不过姜凡，他肯定让他知道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哎，这就对了。在我面前你装个毛线啊。”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姜凡心里舒坦多了。随即他又问道：“你这身体不是早就调理好了，怎么突然又虚了？” “你没结婚，你不懂。” “啊对对对。我不懂，说吧，什么事。” 接着许大茂把他去看病的事说了出来，也没啥顾忌的了，虚都承认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宋大夫对我给你的药酒很感兴趣。” “岂止是他，就是李厂长三天两头还找我问呢。” 许大茂把烟头放在脚下踩灭，他听姜凡的，现在紧紧地跟着李怀德的脚步走。 姜凡没有说话，只是思索着，他也喝过那玩意，不过他的身体素质远非常人能比，喝下去问题不大，所以并没有许大茂他们那般感触。如今看来，这玩意的效果远超自己的想象。系统给的时候，说是古方，看来还真有这玩意。 作为一名穿越者，他知道再过十几年，将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一直在等着那一天。发展路线他都想好了，开工厂积累资本，然后就是搞投资。 他的身体活个一百岁不是问题，绝对能够见到那些人，早早的入伙，以后等着分钱就行了。 如今看来，这药酒也是个路子啊。他可是知道在几十年后，超市货架上摆的都会有一种酒。 “行了，这事你不用担心，有人问你就按照以前理由说就行了，没了就是没了，还能凭空给他变出来不成？以后注意一下，统一一下口径，尽量少跟别人说这件事。” 听姜凡这么说，许大茂也心安下来，“行，我知道了，我就是怕有麻烦。” …… 腊月三十。 四九城噼里啪啦的炮声此起彼伏，一处放完另一处接着放，满城都是硝烟的味道。 街道上到处都是小孩，手里捏着根香，从放完的炮仗堆里寻找未被点燃的炮仗，找到一个就跟朋友们炫耀，然后在众人的拥簇下，点燃炮仗，转身就跑，往往还没跑两步，就听到砰的一声。 待到炮仗声响，大家张着嘴笑着，继续寻找下一个炮仗。 四合院姜家，姜凡手执毛笔，于红纸之上笔走龙蛇，颇有大师风范。最后一笔落下，一副对联新鲜出炉。“行了，你家的对联也写完了，拿回去贴吧。” “啧啧啧，要不说还得是我兄弟你呢，娥子，你看看这字写的多好，勤俭是美德，劳动最光荣，比那阎老西写的好几百倍。” 许大茂拿着一张对联，摇头晃脑地欣赏着。娄晓娥也在一旁点头，她虽然不太懂书法，可她父亲懂，平日里也会练练字什么的，可姜凡写的确实要比娄振华写的好。 “你这话要是让阎老西听到了，小心他以后不给你开门。”姜凡调侃道， “不开就不开，这不是还有你们呢，我还担心他阎老西？哼，咱们两家没找他写，他这会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许大茂不屑道，他对阎埠贵或者说，他对院里的原来的三个管事大爷，都没什么好感。什么东西啊，这管事大爷是他们能当的吗？他爹都还没当上呢。 “不跟你闲扯了，我得赶紧回去把对联贴上，再晚我爹该怼我了。” 许大茂收好对联，娄晓娥拿上福字，高兴地回家贴对联去了。 中院，傻柱，易中海，贾东旭还有杨二狗几个人一家家的贴着对联，看上去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易中海胳膊不便，就在那指挥着，杨二狗刷浆糊，傻柱和贾东旭贴对联。 贴完对联，易中海支开杨二狗，转头看向傻柱，道：“柱子，你今年真不跟我们一块过年了吗？” 昨天易中海找傻柱商量今年一块过年的事，傻柱本想答应下来，可是杨淑芬早就从何雨水那里知道了往年的情景，先一步开口道：“易大爷，今年就不在一起了，我们这刚成家，实在是……” 杨淑芬话没说完，可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易中海看了她一眼，目光还是盯着傻柱，何家做主的还是傻柱，只要傻柱同意，杨淑芬说的再多都没用。 不过让易中海失望的是，傻柱最终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一大爷，今年就算了吧，我去帮你们做做饭还行，过年还是……嘿嘿。” 感受到腰间的疼痛，傻柱还是选择媳妇。何雨水也松了一口气，心道：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这个嫂子还算不错。 易中海没有强求，听到傻柱拒绝后就回家了。 第159章 各家过年 今天易中海又问傻柱要不要跟他们一块过年，也是想再看看这是傻柱自己的意思，还是受了枕边风的影响。 “一大爷，今年真不行啊。我这刚结婚也是有家庭的人了，这个年怎么都得在家里过的。明年再跟你们一起过吧。”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心中一颤，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傻柱这个养老备胎了。 “师父，傻柱说的也对，他刚结婚，小两口正是感情好的时候，咱们两家一块过年不也挺好的。”贾东旭拍了拍手，扶住了易中海。 对于易中海心中的想法他心里也是跟明镜一样，做两手准备，以防万一。不过他不怨易中海，因为他没吃亏，反而还有不少好处。 “不过傻柱，你可得来给我们做饭啊。要不然我们闻着你家的味可受不了。” “那是当然，东旭哥放心，做饭的事就交给我吧。”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别的不好说，做饭他还是有一手的。 “行，那中午就看你表现了。” “放心，交给我吧。” 说好了以后，贾东旭就跟易中海一块回去了，对于没能和傻柱一块过年他倒是没什么感触，只要傻柱答应了做饭就行，这也是傻柱身上唯一的优点了。 傻柱看了看门上贴的对联，满心欢喜，“今年这个年，家总算是像个家了，明年要是有个儿子就更好了。” 铛铛铛铛！ 菜刀重击案板的声音不断传来，各家各户开始了过年的必备节目——包饺子！ “小玉，洗洗手包饺子了。老二你去看看是不是朋朋又拉了，给他换个剂子。” 姜凡无奈站起身，来到朋朋身边，熟练地摆弄，给他清洗着。 “小玩意，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跟我这个叔叔不亲，你可就遭老罪了知道吗？” 姜凡屈指轻弹，朋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哎，舒坦。” 姜凡逗孩子就是这样，他高兴孩子就高兴，他不高兴，孩子也别想笑着。 太阳落山，59年最后一天进入尾声。 四合院各家在家里吃着饭，就连长期不在家的刘光齐也回到了家。 “老大，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这工作在外边，一年也不回来几次，又不是离得远，常回家看看啊。” 孟大妈有些埋怨地给刘光齐端来一杯热茶。 “妈，我不是不回来，我们领导器重我，很多事都要我去办，忙啊。”刘光齐深知自家亲爹的德行，自己长时间不回家肯定对自己会有怨气，但是只要自己说出这番话，他肯定会高兴起来。 果不其然，刘海中听了以后，苦闷着的脸立刻多云转晴，眼里满是赞赏地看着大儿子，“忙点好，老大啊，你们领导这么器重你，是不是要提拔你当领导啊？” “有这个可能，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能感觉出来，领导是有这个意思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躲在一边，相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相同的意思——去特么的！ “好啊，咱们刘家总算是要出第二个领导了。”刘海中高兴道，好似已经想到了刘光齐当上领导后，自己恢复一大爷职位，在厂里得到重用的场景。于是他吩咐老伴和儿子，赶紧端菜上桌，他要和大儿子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刘光齐没有说话，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这个家他早就看透了，没有任何父子之情，谁有钱，谁有权，谁就能当家做主，还是那种没有任何道理的当家做主。 …… 何家，何雨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饺子，身边也没有那恶心的几个人，眼眶一下子红了。 从何大清走后，这是她第一次过这么好的年。前几年家里没啥积蓄，过年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这两年日子好过了，易中海又窜出来让跟他们一块过年，年夜饭上，她哪抢的过贾张氏那个不要脸的，自家出的东西，都没吃过多少，剩菜剩饭也轮不上他们家。 只有今年新嫂子入门，才算是过了一个好年，“哥，嫂子，以后我们都是这样吗？”何雨水嘴里塞着肉丸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对，雨水，以后咱们都这样过年。”杨淑芬明白雨水的意思，心里也对这个小姑子颇有同情。嫁过来这一个月，她也基本清楚了这四合院的情况。 傻柱跟后院的许家不对付，她嫁进来又算是得罪了刘海中一家，中院的易中海看似和善，对傻柱好，心底里也有着自己的算计。小小的四合院，卧虎藏龙。 “对，以后咱们都这样。”傻柱像是没察觉到异常一样，附和着杨淑芬的话，“二狗，等明年我想办法找找关系把你弄进轧钢厂食堂，学厨艺最重要的就是基本功，刀工不行是不能掌厨的。” “嗯嗯，姐夫，我一定好好练。”杨二狗疯狂的点头，他在四九城生活了一个月，一点也不想回村里了。在四九城，在何家，他能吃饱饭，还能吃上白面馒头。尤其是傻柱接私活的时候还带着他，还能吃上席面，多好的生活啊。 贾家，今年的贾张氏宛若换了一个人一样，在饭桌上一点也没有之前几年那样撒泼的架势，这让易中海夫妇颇为震惊，心道：这贾张氏怎么转性子了？这个时候她不该拿着筷子大吃特吃，口水喷洒在各个菜上。让他们都吃不下饭吗？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饭桌上，只有棒梗拿着碗筷，从盘子里挑着肉吃。过年，贾东旭也没教训他，小孩子想吃点好的，也是很正常的。院子里的小孩不缺肉吃的，只有姜家的姜玉。 不同于其他家庭过年时热闹的氛围。 阎埠贵家今天也是“热闹”极了。 “阎解成！你特么的成了废物，别恶心我们，整天待在家里不干活，跟瘫痪了一样往那一躺，这么大的人，也不觉得害臊！” 阎解放把碗筷一摔，手指着阎解成。阎家人也是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阎解成。 阎家的餐桌上，乱七八糟，菜一上桌，阎解成拿着筷子在盘子里扒拉，把肉都挑到自己碗里，饺子也是，一点也不按阎埠贵的规矩来，给自己捞了满满一大碗。 阎解成毫不在意地吃着饺子，声音有些尖锐地说道：“害臊？我为什么要害臊，这是咱爹欠我的。” 第160章 阎家要分家?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上有一丝纠结，心中天平称量的半天，终于在家人的目光中站起身来。 “老大，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阎埠贵精明半生，万万没想到只是几脚，差点毁了自己的家。 “过分？我过分？阎埠贵，你怕不是老糊涂了吧？我有今天，阎家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阎解成也不装了，他今天就是要跟阎埠贵翻脸。他已经无法忍受风言风语了，本来他日常的表现就足以让院子里的人起疑心。 毕竟谁家好大小伙子二十来岁天天躺在家里，没事就跟院子里的妇女同志聊天，说闲话，跟个碎嘴子一样。 加上许大茂说他是个残缺，让他担惊受怕很长时间，整天疑神疑鬼，就怕别人嘲笑他是个废物，连那啥都做不到，是个绝户。 “爹，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都二十了，分家，把他分出去！”阎解放在一旁怂恿道。 阎埠贵也很纠结，难不成真的要分家？ 而阎解成听到阎解放说分家，不禁攥紧了拳头。他专门挑过年的时候闹事，就是想分家，分家拿钱去治病。 “是啊，爹，这废物留着干嘛，以前还能干点活，现在一点活不干，就让你们养着他。还这么嚣张，就是养条狗，见了我们也会摇摇尾巴。”阎解旷年纪虽小，可说出的话确实扎人心。 咻的一声，一个瓷碗从阎解旷耳边飞过去，摔在墙上四分五裂。吓得他瞬间冒出了一头冷汗。 “阎解旷，你又想挨揍了是吧。”阎解成手里拿着瓷碗，作势又要扔出去。 “分家！阎解成，我要跟你分家！”看到阎解成的行为，阎埠贵再也忍不了了，提出了分家。他可以忍受阎解成在家里横，可不能真的对家人下手。 刚才那一下要是真砸到阎解旷头上，怕不是直接能吃席了。 “分就分！” 阎解成当即答应下来，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老阎，你就是要分家，也得等过了年再说吧。解成，你也是，哪有大过年的说分家的事，过了年再说不行吗！” 杨瑞华出声劝道，分家没什么，阎解成二十来岁，分家也是正常，可是这大过年分家那就太难看了。 “我也是被这孽障气昏头了。”阎埠贵头疼的厉害，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指着阎解成，“过完了年，咱们就分家。但是，现在你给我滚回屋里，别出现在我面前！” 阎解成无所谓地捏起一个饺子，放在嘴里，转身回屋了。 阎家几人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勉强填饱了肚子，这个年夜饭算是吃过了。 躺在床上，阎埠贵深深地叹息一声。 “老阎，别想这么多了，睡吧。”杨瑞华在一旁安慰道，只是她的语气也没有这么平静。 “我不明白。为什么解成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就能自暴自弃呢？你看看以前的时候，就是缺胳膊少腿，不也得出来干活挣钱，怎么他就！唉！” 阎埠贵想不通，为什么阎解成不能像其他的残疾人一样努力生活，即便干不了重活，做点轻松的活计也是可以的啊。 这话要是让阎解成知道，他肯定会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他们失去的只是胳膊和腿，我失去的可是幸福啊！” 在一声声叹息中，阎埠贵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阎解成没有残疾，娶了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他们家庭和睦，阎解成夫妻俩挣了钱都上交给他，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深夜十二点刚过，姜凡就睁开眼睛，“系统，签到！”自从他发现系统会在过年的时候给他送大礼包后，他就设定了每天自动签到，日常签到很少会给好东西。 即便是中秋节这类节日签到，绝大部分也都是一些金钱，票据，各种生活物资之类的，倒是也有些特殊物品，不过他暂时用不上。 “滴！恭喜宿主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新年大礼包一份。” “打开。” “已为宿主打开新年大礼包。恭喜宿主获得技能光球x1；恭喜宿主获得大白兔奶糖十斤，米面各三百斤，芝麻油一桶；恭喜宿主获得金钱1000块，黄金十斤，票据若干；恭喜宿主获得西红柿小说软件……” 没什么太大的惊喜，物资类的一般般，粮食姜凡不缺，金钱的话，他现在对钱没有什么兴趣。这里面让他感兴趣的就只有技能光球和小说。 技能光球不用多说，凭空让人掌握一门技术，让人拥有立身之本，就是不知道这个光球会给什么技能，去年的是驾驶技术，他跟运输队的贺新年学了车，过了明路。 “来，让我看看小说里都有什么，是不是随时更新的。”把玩着手中的技能光球，姜凡打开了小说看了起来。 …… 又是阵阵炮响，60年的第一天正式到来。 姜凡打了个哈欠，一夜没睡，这小说看起来还是这么上头。 大年初一要拜年，不过这对姜家来说不是个重要的项目。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一起，亲戚什么的，要么都没了，要么就都在牛家村。而牛家村的也算不上关系很近的亲戚，基本没什么要拜的了。 在四合院里，随便问候几家邻居就行了。 许大茂倒是早早地起来，带着娄晓娥跑到姜家门口，跟姜大牛他们拜年。 “姜叔，婶子，过年好！” “过年好啊，大茂，小娥。” 姜大牛扶起来给他们鞠躬的许大茂夫妇，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出来。 “大茂拿着，不多，过年讨个彩头。明年抱着孩子过来，叔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话头到这，许大茂也不好不收，跟娄晓娥接下了红包，“谢谢姜叔，借您吉言，明年我肯定带着孩子过来。” “好，那叔等着你，哈哈哈。”姜大牛大声地笑着。因为姜凡跟许大茂的关系，姜大牛平时也是把许大茂当做晚辈来看，不过也仅限于许大茂，对于许伍德他还是不感冒的。 第161章 父子反目 许大茂来跟姜大牛拜年，姜家的小辈也得去给许伍德拜年。 许伍德看到这么多人来跟他问好，心里也是高兴地很，对姜大牛和姜二牛也是羡慕的紧。 他们老许家不说一脉单传，可也算得上是人丁稀薄，他那一代就他自己还活着了，许大茂这一代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丁，还差点绝了后。 看着姜家这么多男人，他怎么能不羡慕呢。尤其是姜平安结婚没多久就有了后，还是个男娃，要是再过个二十年，姜家就可以说是四世同堂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福气。 天气虽冷，可依旧抵挡不住人们火热的心。这两天可以说是一年之中最热闹的两天，街道上到处寻亲访友的人。 姜凡也在家里接受两个徒弟的拜年。 王忠和杨雄，两个在废品站跟姜凡学手艺的人，现在都是废品站的正式员工。李大江的生意似乎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这两年一直没出事，还有些越做越大的趋势。 姜凡本来还有些疑惑，不过后来仔细想想，这是他想当然了，倒卖物资确实是罪，可是翻新自行车这种可以说是资源再利用。只要不是太过分，上面不会怎么管。 说到底还是工业基础不行，要是李大江能翻新一辆汽车出来，上面就能直接成立新厂，让他当厂长，还是太缺这些东西了。 虽说现在咱们也能制造汽车，可产量根本跟不上需求。 …… 大年初二，回娘家的日子。 姜平安带着陈倩和孩子，骑着自行车，带着粮食走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拿着昨天从姜凡这里要到的茶叶走了。 贾东旭和傻柱也是一样，拖家带口的往乡下去，只留下了贾张氏一个人，被他托付给易中海照看一天。 待到上午，院子里有人外出，有人进入。 阎家也开始了分家的进度，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都被赶了出去，屋子里只有阎埠贵，阎解成和杨瑞华。 “不可能！家里的钱不可能给你八成，最多给你一成。” “一成？你打发叫花子呢？至少七成，否则免谈，我就在家里，吃你的，喝你的，就不给你做事。”阎解成无赖道。 “我看你也不是诚心想分家，那就不分了，往后你在家该干活就干活，不干活就没饭吃。” “行啊，你不给我吃饭，我就去你们学校闹，我倒要看看，你们学校校长知道了你是这样的人，你这工作还保不保得住！” “你敢！”阎埠贵怒视阎解成，他第一次有种当初怎么没把阎解成甩墙上的冲动，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反观阎解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是那过年杀死的年猪，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不过也是，他现在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吗？ 阎埠贵脸上阴晴不定，忽地露出一副痛心疾首地样子，“解成，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个样子？什么样子？我觉得我现在很好啊。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神清气爽过。” 阎解成面带微笑，仿若正人君子一般。正像他说的那样，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他给阎埠贵当了二十年的儿子，从小就被算计着，在他身上花费的每一分钱都被阎埠贵记了下来，就等着他长大后慢慢还清。 待他成年以后，多次提出让阎埠贵出钱给他买个工作，他可以还钱，甚至可以算利息，可不知道阎埠贵怎么想的，就是不愿意。他只好每天去街面上找活，扛大包，挣那出死力气的钱，一点进步的空间都没有。 可即使这样，他每个月还要上交给阎埠贵高达十元的住宿费和伙食费，还不算养老钱，这哪是正常家庭该出现的情况。 你说要是上交养老钱，他阎解成没啥意见，这是应该的，大家都一样。可这个十块钱的花销未免就太过分了。他阎解成吃住是什么情况？跟他两个弟弟们睡在一间房里，吃的饭也是跟家里人一样，咸菜也要论根分！这合理吗？ 在外面租个相同大小的房子也就两三块钱，正常光景下，只要有票，五块钱能让他吃饱，再加上两三块钱，他还能偶尔吃上几顿肉，可在阎家吃的那叫什么玩意啊！给狗看了，狗都摇头。 两人继续争吵着，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吸引了前院的人。 “这老阎家搞什么呢？怎么感觉像是吵起来了？” “我听着也像，这大过年的，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能不吵起来吗？那阎解成天天在家里躺着啥也不干，一点钱不挣，你以为阎埠贵能忍他？” 大家说着话，有人问阎解放他们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阎解旷嘴快，说出了阎解成要分家。 这可是个重磅消息，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传遍了四合院。 有事的，没事的都往前院去，这可比在一块聊天有意思多了，大家都想要看看结果是个什么样的？ 争吵声越来越大，阎家已经传出来类似于锅碗瓢盆摔碎的声音。这让大家有些心惊胆战，他们只是想来看个戏，可不想看到出人命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都没有主动出头的想法。最终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一边让人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过来，一边组织人手要进去控制一下事态。 不过因为贾东旭和傻柱都陪着媳妇回娘家去了，他的左膀右臂都不在。姜家的人倒是多，可他也使唤不动，只能招呼院子里的其他人了。 “老刘，让你家三小子跟咱们着一块进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好，老大老二老三，跟着我走。”或许是刘光齐地回归给了刘海中莫大的信心，此刻的他，颇有两分当初刚当上管事大爷的风采。 刘海中庞大的身躯往那一站，阎家两兄弟就让开了路，守门又不给钱，玩什么命啊？ 刘海中推开门就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一个人拿着擀面杖，另一个拿着鸡毛掸子，短兵相接，地上还破碎了好几个碗。杨瑞华心疼地蹲在地上捡拾着碎片。 第162章 分家 前院，邻居们围成一圈，少见的嗑着瓜子，花生，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 王主任站在中间，脸色难看的主持阎家分家。谁能想到，这大过年的还得加班。 “王主任，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具体的内情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听到阎家父子吵架，说是要分家，动静闹得挺大，我们怕出什么意外，就去找您了。” 易中海站在王主任身后，述说着情况。 “嗯，我知道了。”王主任点点头，又把目光看向两个当事人。 “阎埠贵，阎解成，你们两个确定要分家是吗？” “分！”x2 两人的语气坚定异常，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感情。 “那好，既然你们要分家，那就盘算一下家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有多少存款，怎么分。还有，你们是打算当着大家伙的面分，还是？”王主任的意思很明显，看阎家还要脸不要。 阎埠贵脸色变化，浮现出一抹纠结之色。今天他的这张老脸算是丢光了，阎解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可他还是个老师呢，多少还是要点脸面。 “王主任，我们进屋里说吧。”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邻居们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们还想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阎家有多少家底，分家的原因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个小时后，前院的人还没散去，有人就这么一直等着，有人端着碗，吃着饭，就想看个结果。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从阎家走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欣喜若狂的阎解成和满脸土色好似死了亲爹一样的阎埠贵。 没人知道分家的内情，也没人知道阎解成分了多少，只不过从阎埠贵那恨不得掐死阎解成的表情中，大家就知道阎埠贵怕不是被分走了不少东西。 王主任走后，阎埠贵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阎解成，“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房子！” “走就走，记得把属于我的那份给我。”阎解成转身离开，家里的房子他没分到手，他也不想在家里住，跟王主任商量过后，前院还剩下一间倒座房可以租给他。现在他要去街道办办理租房手续。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家里居然有这么多的钱。 “老阎，你们这到底？” “老易你别问了，家门不幸啊。”阎埠贵捂着脸，“总之，他阎解成以后跟我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都说养儿防老，我看这养儿子也没啥用处。” 阎埠贵自嘲一声，想他自诩读书人，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却教出这么一个混账儿子。这让他怎么有脸见人啊。 这时刘海中站了出来分享他的育儿经验，“老阎啊，我早就说了，这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不听话就要打，不打他不长记性。你看看我们家老二老三，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不敢杀鸡。多听话，那都是打出来的。” 易中海脸色一黑，转身走了，他不想参与这个话题。 阎家大年初二分家的事让大家吃了好大的一个瓜，虽然不知内情可这并不影响大家揣测其中原因。 一时之间，阎家分家的消息通过众人的嘴传遍周边。 “大哥，这阎埠贵一家闹腾的什么事啊？阎解成没结婚就分家，分家也就算了，专门在这大过年的分？这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姜二牛在村里也见过分家的，可闹得这么难看的还是第一次。 姜大牛缓缓摇头，“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这八成跟阎老西那抠门算计脱不了关系，还有阎解成整天不工作，应该也是引子，估计是伤到什么地方，不能干重活了吧。” 姜大牛不算聪明，可也要看跟谁比。跟姜凡，沈月比，他确实显得鲁钝了些，可一个能在乱世拉扯弟弟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没脑子呢？ 其实也用不着分析什么，因为下午阎解成刚从阎家搬到倒座房，关于他废了的消息就被阎解放和阎解旷给传了出来。 众人哗然，合着阎解放成了绝户了。 “又是一个死太监。” 许大茂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不由得发出惊叹，他以为阎解成腿脚不方便，没想到是那条腿不行啊。 “啧啧啧，咱这四合院是不是风水不好，这绝户怎么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你在说你自己？”姜凡瞥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好心提醒，许大茂也是个绝户。这样一来，95号四合院，三个院子各有一个绝户。 “我？我都好了，我要生八个儿子！我才不是绝户。”许大茂气道。 姜凡也没理他，思索着阎解成身上的事：阎解成变成废人似乎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自己打昏了他，扔在胡同里。之后住了两天院就回来了。 不过姜凡却很少见到阎解成，他似乎在有意躲避姜凡。 姜凡和阎解成相差不到一岁，还都在前院住着，可以说是绝对的对比对象。可不论从哪个角度来比，阎解成都没赢过。所以阎解成心中对姜凡多有怨气，就像是许大茂对傻柱一样。只不过姜凡穿过来以后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个靠老婆才有点小成就的人，不值一提。 倒座房内，阎解成面前摆放着一沓沓钞票，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如果不算以前金圆券和第一套以万元为单位的货币的话。 上午在王主任面前，他狂飙演技，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地述说着阎埠贵的恶行，自己被亲爹两脚踹废，还不愿意花钱给自己看病，甚至都不愿意安慰自己等等。说到动情处，他甚至要给王主任看自己的伤势，那玩意到现在那还是瘪的。 好在王主任及时制止了他，不然就名声不保了，不过同样的，她也对阎解成这个年轻小伙子产生了深深地同情。在主持分家时，难免偏向了阎解成。 这也让他分得了阎埠贵存款的六成，一千二百元。 两千块是阎家存款总额，这是从家里存钱的地方找出来的现金加上银行存款单上记载的总和。至于阎埠贵有没有私下藏一部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第163章 再减定量 这一千二百块，一千块被阎解成存入银行，二百块留在身边花销，租房一年缴费二十四块，又被阎埠贵以打碎了不少碗盘为理由索要了五块钱，不过相应的他也拿回来了自己的粮食。 晚饭时间，阎解成一口小酒，一口卤肉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这特么的才是生活啊，想想这些年，老子过的都特么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啊。” 他一想到这些年在阎家过的日子，心里就是一阵酸楚，眼泪不禁从眼角流了下来。他大口的吃着肉，喝着酒，不一会就把面前的食物消灭殆尽。 打了个饱嗝，阎解成躺在床上，“明天找人修缮一下房子，还要买个工作，再去找大夫看看我这病，治好了病娶个媳妇…嘿嘿嘿。” 饱暖思那啥，吃饱喝足的阎解成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不过一瞬间，疼痛把他拉回了现实。 “畜生啊！畜生！阎解成他就是个畜生！”阎埠贵看着清点的清单骂了一天，双眼通红，声音嘶哑。 阎解放几人早就躲回了自己屋里，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阎埠贵，狰狞，恐怖，比那话本小说里的妖魔还要可怕，阎解娣都被他吓哭了。 砰 “杨瑞华！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他居然敢干出来这种事，我老阎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我的钱啊！” 阎埠贵第一次对老伴发了火，那可是一千二百块钱，不是一块两毛钱。就这么被阎解成给拿走了。可他也不敢不给，王主任亲自开口，有理有据，这是他废了阎解成的补偿。 杨瑞华也发了火，这么多钱她也心疼，“我的好儿子？那不是你的种是吧？你非得踹那几脚干什么？这下好了，几脚踹出来一千二百块！” 阎埠贵一时语滞，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瘫坐在椅子上，瘦小的身躯像是瘪了的气球。 …… 易中海以前不是没见过儿子不孝顺的，可今天阎家的事还是给他上了一课，亲生儿子都这个鬼样子，贾东旭还有个亲妈，他能好好孝顺自己吗？ 吴大妈跟易中海结婚多年，看出来了易中海的忧虑，开口宽慰道：“老易，你是不是今天阎家的事情，又担心东旭给咱们养老的问题？” 面对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易中海没有隐瞒，直言自己的担忧。 “老易，你怎么看不清呢？那阎埠贵怎么教育孩子的，一根咸菜也要算计，阎解成跟他不亲也说的过去。可咱们对东旭可是真心真意的，你不也常说，东旭是个好孩子，有恩必报，你不用太过担心。” 老伴的安慰让易中海舒坦了一些，他不是阎埠贵，阎解成也无法与贾东旭比。他们之间的师徒羁绊不比父子之情要差。 许大茂和姜平安带着媳妇回娘家今天都没有回来，两家都不缺住的地方，也不缺粮食。 而贾东旭和傻柱只是拿了一顿饭的口粮，中午吃了顿饭就回来了，不过紧赶慢赶，到四合院也天黑透了。 两家人正好在门口遇见。 “东旭哥，你也刚回来啊？” “是啊，距离远，耽误了点时间。” 两家人打了招呼就一起进了院子。 回到家，贾东旭就从贾张氏嘴里得到了今天的消息。 这一下子也把贾东旭给惊的不轻，他结婚这么多年，就今天回一趟娘家，就特么出了这事。 聪明的贾东旭立刻想到了易中海，他了解易中海，知道易中海会有什么反应。眉头一皱，贾东旭开始思索起来，直到棒梗喊爸爸的声音惊动了他。 …… 大年初三。 依旧是欢庆的日子，四合院里，只有阎埠贵一家愁云满面，还有刘家两兄弟，昨晚上又挨了一顿打。 阎解成来到中院打水，看到了同样在此的阎埠贵，两人都没有说话，眼中没有悲戚，只有厌恶之情。 阎埠贵打完水走了，阎解成看着他的背影哼唱着胜利的歌谣。 只是他没发现别人看他的目光也不对劲，这些目光主要集中在…… 接下来的几天，阎解成找人修缮好了房子，又打听有没有工厂招文员之类的工作，不过都没什么收获。包括在治疗身体上的，跑遍了四九城的医院，就一个结果，切了吧。 这让阎解成极度丧气。 …… 时间一晃，来到了四月份。 这一晚，四合院的人，或者说整个四九城的人，唉声载道。 因为各个街道办又来人说，因为种种原因，粮食配量要再减少一成。也就是说现在每人每个月的粮食定量只有原先的八成。 这让不少有农村户口的家庭焦头烂额，这几个月，鸽子市也好，黑市也罢，粮食价格上涨的很快。刚开始削减定量的时候，玉米面的价格就上涨了一半，截止到昨天，价格更是涨到了八毛钱一斤。今天这消息一传开，怕不是能直接冲上一块钱大关！ 贾东旭很着急，他们家就他自己是城市户口，其他人都农村户口，没有定量，以前都靠去黑市或者鸽子市买粮食吃，还要把细粮换成粗粮，这才能够裹得住家里的嘴。 要不是贾张氏怀孕的事被拆穿，地位下降，在家里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吃特吃，肆无忌惮，贾东旭的头又得疼上几分。 虽然他现在一个月也有五十块的工资，可有钱不一定能买到粮食啊。 “淮如，我去找师父，今晚上去黑市多买点粮食回来，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 “那你小心点，注意安全。要是我也是城市户口的话就好了。” 秦淮茹的话让贾东旭心头一颤，要是她也是城市户口，家里就不用愁了。 贾张氏自动转移到黑暗中，本来他们一家都是有机会转为城市户口的。 不只是贾东旭有这般想法，傻柱也有。他们家现在也多了两个农村户口的人，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吃粮食的时候。他和何雨水两个人的粮食也不够吃，不过他的情况要好一些，毕竟是个厨子。 第164章 娄晓娥有孕 傻柱和贾东旭几乎同时出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阎埠贵家里，粮食定量减少让他感觉亏了两成粮食，不，是一个人的份额，他们家有五口人呢。 “老阎，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去买点粮食？以前没粮食吃的时候……” 听到买粮食，阎埠贵脸色一暗，去年也是因为买粮食的事，结果粮食没有，好好的一个家没了。可不买粮食也没办法，总不能饿着吧。而且谁也不知道以后粮食会涨到什么价格。 “嗯，我去找老易商量一下，跟他们一起去。”别人去不去他不知道，但是易中海一定会去黑市的。 出了门的阎埠贵，看了看亮着光的姜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里又咒骂了几句阎解成，要不是因为阎解成，他也不会跟姜家的关系闹得这么僵。 他不跟姜家闹的这么僵说不定也能搭上线，跟着他们去买粮食。 “唉。”事情已经发生，阎埠贵就是有心挽回，姜家也没给他机会。 姜家。 除去上学的三个人，一家人坐在一起。 “小倩，你们家买的粮食够不够吃？” “够了，妈，上次听你们的，我大哥他买了不少，再加上口粮定量，挺过这一年没啥问题。”陈倩感激地说道，前两个月，陈家跟着姜家买了不少粮食回去，粮食嘛，越多越好。 “爸，妈，今天又削减定量，咱们要不要也去黑市转一转？”姜平安说道。 “咱们家里的粮食倒是够吃，就是以后……算了，人家都去，咱们不去，就有些惹人注目了。” 姜大牛说道，家里有姜凡在，不缺买粮食的路子，他们只要出钱，姜凡自然会把粮食弄回来，至于姜凡从哪来的粮食，不会有人去问。 可要是真不去黑市转一转，就怕被有心人察觉到家里有存粮啊。 姜家在四合院里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的。平日里也很受大家关注，都等着看姜家哪一天倒霉，从山上滚下来，摔个灰头土脸的。 谁也保不准有没有那闲着没事干的人，整天就盯着姜家，看看他们出不出去。人闲着，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征得大家同意后，姜家人决定今晚上去一趟黑市，也就是去这一次，去黑市边待两分钟就回来。 许大茂今天没有放映任务，在家里陪着娄晓娥，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估计年底就要生产。 “娥子，你在家待着，我把这袋子粮食给姜凡送过去，他们家人多。”许大茂拎着一个布袋，里面估计有三四十斤粮食。作为娄振华的好女婿，他许大茂缺啥，都不会缺钱和粮食。他不知道姜凡家缺不缺，大概率是不缺的，不过这不影响他主动去送粮食。 娄晓娥对许大茂的行为见怪不怪，嫁过来这段时间，许大茂弄到啥好东西都会主动去给姜凡送一份，哪怕是她从娘家弄来的一些珍贵吃食。她也没意见，毕竟娄振华都说让她听姜凡的。 而且姜凡也不是白占便宜，也会有回礼送回来，好东西也不少。 许大茂拎着东西外出，在中院碰到了从易中海家里出来的傻柱。 傻柱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就嘲讽道：“呦，许大茂，又去看你姜凡爹了。家里粮食够吃吗？还给别人送？” “傻柱，我给姜凡送粮食，那是因为他是我兄弟，是我儿子的干爹。不像你，有亲爹不去找，天天往一个绝户家里跑，给人家上赶着当儿子！” 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三言两语就刺激的傻柱怒火冲天。 “许大茂你找死！” 傻柱确实十分生气，前两天娄晓娥被查出来有了身孕，许大茂带着她在中院傻柱门口转了两个多小时，这让他极其愤怒，可他还真不能动手，万一碰到娄晓娥，那他可就说不清了。 “别一天天我找死，我找死的，看到了吗，那是姜家，你敢动我一下，你信不信我兄弟一大家子能弄死你。”许大茂丝毫不惧怕傻柱的恐吓，他背靠姜家，七个男人，还能被一个小小的傻柱给吓住了？ “你！这一次放过你，许大茂！你别让我逮住你！哼！” 傻柱放下狠话回了屋，他突然不想去黑市了，他想要孩子。 “呸！啥也不是。”许大茂吐了口唾沫，他现在不想和傻柱打架，会让娄晓娥担心。不过借用姜家人多的事，他已经很熟练了。同样也让他坚定了多生孩子的信念，兄弟多了是好。要是他爹给他多生几个兄弟，还用怕傻柱？ 许伍德：逆子！你以为我不想吗！ 来到姜凡的屋子，许大茂把粮食放下。 姜凡还想客气两句，结果被许大茂堵住了话，“别说你不缺粮食，那是你的事，我送的是另一码事。” 姜凡一听也没法说什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这份情他记下了。不管怎么样，许大茂起码真送东西过来了。这伪君子要是能当一辈子，也不失为一位真君子。 许大茂得知姜凡一家要去黑市，自告奋勇地要陪着一起。姜凡拒绝了他，他们一家就没打算真的去买粮食。 “你等我一下。”两人聊了几句，姜凡转身从抽屉里，实际上则是从空间里取出来一个盒子。 “拿着吧，希望你用不到。” “什么东西？”许大茂好奇道，手中动作不慢，轻轻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是三个小瓶子，上面贴着一张红色的小纸片，用毛笔写着“一日雄风散”。 许大茂还是有文化的，看名字就知道这是干啥用的。当即不屑道，“姜凡！你看不起我！我许大茂需要这种东西吗？你侮辱我！” “那你还给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东西我虽然用不到，不过可以拿去送人啊。”许大茂把盒子揣进怀里，笑着问姜凡，“这玩意怎么服用？” “每瓶里面有十五颗，用的时候一颗就够了，水也好，酒也罢，放进去加热化开，不要多吃啊。” “放心，绝对不会多吃。” 第165章 再去黑市 黑市。 姜大牛带着姜凡几人在距离黑市几十米外的地方停留了一会，转身就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易中海，傻柱，贾东旭和阎埠贵几人就过来了。 他们几个人蒙着脸进了黑市。 进去以后，贾东旭和易中海一起，傻柱和阎埠贵一起，分头行动。 贾东旭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以往的合作伙伴。 “老牛，还有粮食没有？” “有，苞米面有票一块，没票一块二。” “怎么这么贵？” 贾东旭被这价格吓了一跳，上次他来买也不过是八毛钱一斤。 “老弟，这黑市上都是这个价格。你要是昨天来，都是八毛钱，可你偏偏今天来了。现在整个四九城，谁不知道定量又减了，这涨价也是理所当然的。”牛老板解释道，他跟贾东旭也是老相识了。 贾东旭没有反驳，他知道老牛说的是对的。“罢了，你给我拿五十斤苞米面吧。”现在的贾东旭也算是小有存款。 “行，你是老顾客了，我给你便宜点，五十八块。”牛老板笑着接过贾东旭的钱，从中拿出两块钱退还给他。 易中海在贾东旭身后，突然伸出手拿出来二十四块钱，“牛老板，再拿二十斤吧。” “呃，行，稍等。”牛老板接过两人的袋子，交给后面的人。 很快，一大一小两个袋子交到了易中海和贾东旭手里。 两人买好了东西，就离开了黑市，今天过来就是来买粮食的，没必要再去看其他的东西。 阎埠贵和傻柱的行动就没那么顺利，虽然也找到了几个买粮食的，不过都被高昂的价格给吓住了。 阎埠贵还想跟人家讲价，不过别人根本不搭理他，这年头想买粮食的多了，不差他一个人。 傻柱倒是有魄力，知道了市价如此后，买了三十斤。 “阎大爷，你到底买不买啊，我可不想背着这三十斤重的东西跟你转黑市。”离开了一个摊子，傻柱埋怨地看着阎埠贵。 “买，我这不是想讲讲价，傻…柱子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那个孽障” “停停停！” 傻柱不耐烦地打断了阎埠贵要说的话，他能猜到阎埠贵要干什么，无非就是卖惨博同情罢了，可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初何大清走后，他和何雨水也可怜的很，也没见阎埠贵管他俩。 “三分钟，时间一到，不管你买不买，我都要走。”傻柱给阎埠贵定死了时间，他还要早点回家把粮食交给杨淑芬。 阎埠贵看着如此坚定的傻柱，一咬牙，一跺脚，转身朝着刚才的摊子走过去。他不知道下一次易中海他们再来买粮食是什么时候，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来黑市，阎解成人高马大的都被下了黑手，他这么瘦弱，要是挨上一棍子，哪还会有活路？ 所以说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阎埠贵小小的身体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五十斤的粮食扛在肩上像是背了一袋子棉花一样。脚步轻快，傻柱都跟不上。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看了一眼阎解成的那间倒座房，上面挂着门锁，不知道阎解成去了哪里，这段时间，阎解成常常不在院子里过夜。 易中海回到家，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袋子，里面大概有七八斤重的玉米面。这是他要给贾东旭的，剧情的变化，现在他已经使唤不动傻柱损己利人了，只能自己掏腰包贴补贾东旭。 想到这他就想给自己个嘴巴子，怎么当初杨淑芬第一次来四合院的时候，没看出来她是个这么有主意的人呢？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那时候他和贾东旭简直亲如父子，已经逐渐要放弃傻柱这个备胎选手了，索性也就随他去了，谁知道真给他找了一个这么有能力的老婆。 当贾东旭在家门口接过这七八斤玉米面的时候，饶是他知道易中海对他有所算计，心里也是一阵阵感动。 “师父，我怎么能要你的粮食呢？你现在一个月工资也不多，日子也不宽裕。” “东旭。”易中海握住贾东旭的手，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现在工资确实不高，可工作也不累，每天就是写写记记，不费什么力气，你师娘整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我们吃不了多少东西。反倒是你，你们家的情况我就不多说了，你比我更需要这点粮食。” 易中海的话直击贾东旭的心窝，多么体贴的师父啊，看出他的难处，还帮他解决问题，比他那个只会闯祸的妈，不知道好了多少。若不是老贾对他的印象深刻，他就是认易中海做干爹也没什么啊。 “师父，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都记在心里，您等我一下。”贾东旭回到屋里，把熟睡的棒梗喊了起来。 “东旭？” “淮如，你也一起过来吧。” 当夜，贾家棒梗跪在易中海和吴大妈面前，磕了头，叫了爷爷奶奶。 至于贾张氏的意见？ 现在贾家是他贾东旭当家做主！他话讲出来，贾张氏还能反对不成？ 贾东旭的这般行为也让易中海感动异常，直呼：“很好，很好，很好啊。” 听着棒梗一口一个爷爷地叫着，易中海的心都要化了，他本来是想收贾东旭做义子，只是一直没提出来这个想法。不过如今贾东旭主动让棒梗认干亲，跟他做贾东旭干爹也没什么两样。况且，儿子哪有孙子香。 “东旭，我谢谢你啊。” “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让棒梗给你们认干亲的事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没下定这个决心而已。” 贾东旭的话让易中海一阵庆幸：还好我对东旭还算不错，没有让他跟我离心离德。 “东旭，这干亲也认了，你看要不要找个时间给院里的人说一声？” “全凭师父做主。” 贾东旭明白，这是易中海想要在院子里显摆一下，吴大妈不能生育的事情在四合院也不算是秘密了，他易中海绝户多年，今朝有了干孙子，当然要昭告整个四合院！ 某处不起眼的小胡同，阎解成略带醉意，浑身沾染着脂粉气息。 第166章 阎解成 “怎么样？问出来了？他还有多少钱？”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寸头大汉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屋内，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梳理着长发，“问出来了，他手上少说还有八百块钱，是留着准备买工作的，不过都在银行里存着。” “呦，这钱还不少。”大汉听到这话，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不过，它们很快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话说，你跟他这么多次，他就没起来过？” “没有。他就是个死太监，虽说那玩意倒是提溜着，不过也跟碎掉的豆腐渣没啥区别。”女子站起身来，回忆了一下阎解成的表现，满脸的嘲讽。 “这么说他都没进门？” “进什么门？软趴趴的钥匙还能开锁？”女子坐在大汉身旁，也不管他那不老实的双手。“你看看你这找的什么人，上一个到门口就走，这一个连门口都到不了，都是老娘说服他，才把他训得像狗一样。” “那不更好，我头上这绿帽子也能少带几顶。”大汉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女子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就好像一件旧衣服，谁来了都能穿两天。 “夏老虎，你是一点男人的脸面都不要了，呸。”女人似乎有点生气，一把打落夏老虎的手。 “阿朱，你搁我面前装什么烈女。这不是一挑我们兄弟三个的时候了？”夏老虎也不生气，哈哈笑了起来，随后一把抄起阿朱…… 三分钟后。 “你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大块头一点也不中用，下回吃了药再来找我。”阿朱嫌弃地从床上下来，找到牙刷开始刷牙。 夏老虎也不觉得尴尬，晃荡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你说我们是还用那套抓奸的手段，还是你去套他存折单子和证件？” 阿朱吐掉漱口水，“还是套他存折单子吧，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太监，而且你不是查过，他们院子里的人多半都知道这件事，估计他也不会在乎了。” “嗯，有道理，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想法，想试验一下桀桀桀！” …… 砰砰砰 “开门啊，呃。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把这破四合院烧掉。” 阎解成用力的拍着门，嘴里喊着烧光，抢光的话。 “这个阎解成，看我不打他一顿。”姜大雷从床上下来，他马上就要睡着了，这一嗓子给他干精神了。 出了门，朝着前院走去，他要去喊阎埠贵，让他来看着，别明天早上阎解成说丢了东西，再赖他身上。 这倒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姜凡告诉他的，做好事的时候，最好要有几双眼睛看着，不说留名，起码自己不能搭进去。 推开门，阎解成跟死狗烂泥一样瘫在门前，身上的烟酒味，脂粉味刺激着姜大雷和阎埠贵的鼻子。 “这孽障！”阎埠贵本来不想管阎解成，可姜大雷告诉他，他也不会管，要是明天阎解成身上少了钱，别来找他。 提到钱，阎埠贵这才不情愿地出来。 “阎老师，这就交给你了，打扰人睡觉，真烦人。” 对于姜大雷的话，阎埠贵充耳不闻，直到听到姜大雷关门的声音，他才费劲的把阎解成给拖回门内。 “三块六毛七，还有半包烟和火柴，这就当是我救你的报酬。”阎埠贵把阎解成扔到床上，从他身上搜出来这点钱。 第二天。 姜凡照常去上班，路上就听姜大雷说昨天晚上阎解成又喝多了，醉倒在门前。 “二哥，我跟你说，他身上这个味，嚯，那叫一个难闻，也不知道醉成这样，他是怎么走回来的。” 姜大雷满眼的嫌弃，二十来岁正是闯荡的年纪，而阎解成的表现跟败家子没什么两样，没人会看得起这么一个人。 姜凡不在意阎解成的死活，只是大雷刚才说阎解成身上沾染了脂粉气倒是让他意外。 “阎解成被废成这个样子，还会去找暗门子？” 挥手放下黑蝎，让它去盯着阎解成，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事。 现在轧钢厂的工作任务也轻松了不少，没多少订单，各地都一样，大灾闹得。分配的粮食不够吃，工人们买饭都有限制了。 而轧钢厂的工作几乎全是力气活，吃不饱怎么干活？不让人吃饱饭，还让人干体力活，那特么是资本家！ 现在这情况，下一步估计就是要裁减临时工，调整工作时间，到时候真正意义上的工作时间怕不是一天只有五个多小时。其他的时间，躺着吧，节省点粮食。 四合院。 宿醉的阎解成迷糊的醒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昨晚上，我怎么回来的？怎么上的床？” 他迷迷糊糊地下床，从暖壶里倒出来一碗凉水，咕吨咕吨地喝下去。 “啊，痛快了。” 抹了抹嘴巴，阎解成想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抽。可他摸遍了口袋，一根烟丝都没摸到。 “我烟呢？不对，我钱呢！” 阎解成在家里各个角落找寻着掉落的钱，那可是三块六毛七分钱，能买好几斤肉呢。 屋内没找到，他又出去找，来来回回找了几趟，钱没找到，别人的嘲笑倒是收获不少。 “阎解成，这么仔细找什么呢？” “他还能找啥，找弹匣呗。” “找啥弹匣啊，那不都被兜住了吗。” “哈哈哈。” 对于众人的嘲笑，阎解成他充耳不闻，这些话他这几个月听得多了。从过完年分家的第一天，他就遭到了众人的嘲笑，说他不是个男人，说他是个绝户，说他是个废物点心。 刚开始他很生气，还跟人干了几仗，不过事实证明，别人说的没错。他连一些力气大的妇女都打不过了。甚至院里的孩子都敢当面嘲笑他，然后跑开。 当时他一度想不开，想要自尽。可都因为缺少勇气而放弃。想他阎解成，年纪轻轻，身怀巨款，还没有好好享受生活，怎么能就此死去？ 而且自己要是死了的话，那好不容易分家得到的钱，不还是要回到阎埠贵手里，那这家不是白分了吗？ 第167章 照相上 阎解成找了半天没找到钱，想着是不是昨天回来的时候，掉在路上了，心下一凉，看来这钱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即便是有了巨款，阎解成也是不愿意放弃身上的一分钱，毕竟他也是个抠门的性子。 阎解成叹了口气，有些肉疼的说道：“算了，丢了就丢了，今天还得去跟别人谈买工作的事呢。找到工作，稳定下来，就把阿朱娶回家。” 拿到钱以后他就一直想着买工作，毕竟不能坐吃山空，可问题来了，现在这情况哪有人会愿意卖工作呢？而且阎解成要的还是文员之类的轻松工作，重体力活他可干不了。 他在四九城寻摸到现在，期间倒也遇到几个卖工作的人，不过不是他看不上，就是别人嫌弃他出价低，五六百块就想买一个大厂文员工作，想屁吃呢。 多次受挫的他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在酒馆买醉回来的时候，正巧在胡同口碰到了一个男的堵住一个女的。 他当即冲上去，一脚踹飞了流氓，拯救了一个花季少女，随后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阎解成对于自己还能用这件事存有疑惑，不过还是沉迷在阿朱的唇枪舌剑之下。 …… 中午，娄晓娥从姜家出来，她这两天一直在跟沈月学习关于喂养婴儿的事情。如果顺利的话，她年底也要当妈了。 “小娥妹子，这是又去姜叔家了。”秦淮茹搭晒着衣服，笑着看向娄晓娥。 “是啊，嫂子，我跟沈婶子学习一下注意事项，以后怎么抱小孩，第一次怀孕没啥经验。” “哎呦，是该好好学学，这照顾孩子可是个大学问，我还记得我刚怀上棒梗的时候……” 秦淮茹拉着娄晓娥坐下，跟她讲着自己怀孕时候的事情。娄晓娥也是认真的听着，两个人的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同样坐在家门口的杨淑芬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娄晓娥…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神不由得黯淡下来。娄晓娥跟她前后脚嫁进四合院，可娄晓娥怀孕都两个多月了，她这还没动静呢。 傻柱跟许大茂的恩怨她也知道了，也知道两人都在生孩子这事上憋着一口气，就等着看谁先生下儿子来，好在对方面前狠狠地出一口气。 如今看来，傻柱怕不是要输了，除非娄晓娥这一胎是女儿。想到这，哪怕是杨淑芬的心性，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别样的心思，祈祷娄晓娥别生个儿子出来。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嘴角上扬。她没这么好心去跟别人说什么育儿经验，有这功夫还不如跟贾张氏一块纳几个鞋底子，还能卖点钱。 她这么做完全是看上了娄晓娥这个人，经过她的观察，娄晓娥嫁进四合院来，就没怎么进过厨房。平日里要么去前院吃饭，要么就是许大茂在家做饭，再就是回娘家。 试想，这年头谁家好姑娘嫁了人不做饭或者说不会做饭啊。除了那些娇生惯养的，再加上娄晓娥平日里的一些表现，这才让秦淮茹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又跟杨淑芬聊了几句后，秦淮茹才回到屋里和贾张氏一样坐在那继续纳着鞋底子，总归是一点家用补贴。 娄晓娥回到家里，许母在家里已经做好了饭。 “小娥，快坐下，你这怀着孕，可不能乱动。” “妈，我这才两个月的身子，哪有这么娇贵，中院的贾家嫂子怀孕七八个月还得干家务呢。” “你别听她瞎扯淡，那是因为贾家那个老瘟婆好吃懒做，见不得儿媳妇闲着。”许母撇撇嘴，继续说道：“咱们家跟他们家不一样，你现在怀着孕，好好歇着，给大茂生几个儿子出来才是要紧的事。” 如今的许母和娄晓娥的婆媳关系跟原剧情里截然不同，许母把娄晓娥当传家宝一样看待，许大茂都得往后退两步。 “妈，一定要生儿子吗？我挺喜欢女儿的。”娄晓娥小心翼翼地说道。 许母张嘴本想说“当然要生儿子”，不过想到了许伍德的嘱托，及时改口道：“儿女都行，只是妈想抱孙子。你也知道许家人丁不旺，要多生几个儿子开枝散叶。” “唉，我也就是只生了大茂这么一个，才让他在院子里被傻柱欺负。要是跟姜家一样，有兄弟撑着，哪能让他被傻柱欺负了这么多年。” 许母对自己没能给许家多生几个儿子也是很遗憾的。 “我知道了妈，我尽力多生几个儿子出来。” “这就对了。”许母喜笑颜开，“你等等，今天我给你炖了鸡汤，我这就给你端过来。” 许母跑到厨房，用端着砂锅出来，“哈哈，鸡汤来喽。小娥，把那个木板垫桌子上。” …… 轧钢厂，许大茂又来到了技术科办公室。 “大茂啊，你这三天两头跑我们这，干脆考个技术员调到我们这上班来得了。” 叶雨看着许大茂调侃道。 “哎呦姐姐，我倒是想考，可这不是脑子不行，看不懂你们这些图图画画的。我要是能看懂，我高低考个工程师。” 几人也算是熟络，也能开几句玩笑。 “大茂，你能不能弄两张前排的电影票，我弟弟相亲，想约人家去看个电影。” “成啊，明天给你拿过来。两张电影票，包在我身上就行了。” 许大茂直接答应下来，两张票而已，算不了什么事，他兜里就有。 出了办公室，姜凡才问许大茂找他干啥。 “没啥事，前两天我不是陪你嫂子回娘家了，我老丈人给了几张照相馆的票，明天我打算跟你嫂子一块去拍张照片，顺便拍一下全家福。问问你有没有这想法，要是有的话，这票我给你拿两张？” 许大茂的话，让姜凡有点心动，来这好几年了，还真没怎么拍过照片呢。他在空间里搜索了一下，系统还真没给过这照相的票，随即他点头，“成，票给我吧，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 “咱俩你客气啥。” 许大茂从兜里拿出几张票，交给姜凡。 这时候照相也是要票的，还不是很好搞。当然了，要是有工作需要或者结婚照之类的，拿着相关部门开的证明就行了。（查了有的说要票，有的说不用，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第168章 照相中 某胡同外，阎解成骂骂咧咧地从院子里出来，“呸！什么东西啊。一个废品站计件的工作，还敢要我九百块，你干脆去抢好了。” 阎解成怒骂，他是没想到现在工作这么难找，这么贵。废品站的工作放在以前撑死了五百块，文员工作贵了些，也不会超过八百块。可这人居然要他九百块！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阎解成走在路上，越想越气，正巧跟前有一块小土块，抬起一脚踢开。 “哎呦。谁啊，一点公德心都没有，我的药啊。”一道声音传来，让阎解成吓了一跳，赶紧低着头想走过去。 “唉，这可是给我弟弟治疗命根子的药啊。” 阎解成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蹲了下来，“这位同志，我来帮你吧。” “谢谢你啊，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你看看，刚才也不知道哪个鳖孙扔个石头过来，差点就砸到我的头了。” “是啊，这人真是太坏了。”阎解成违心地说道，“同志，我刚才听你说你这药是用来治？” “你说这药啊，就是普通的风寒药。”那人很明显不想多说，跟阎解成摆摆手就走了。 只是他离开的时候落下了一张纸，阎解成捡起来一看，发现是医院的检查报告，只是写名字的地方被扣了。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跟他一样的症状！ “这这这！”又想到他刚才听到的，阎解成心跳骤然加速，或许这就是他痊愈的机会。阎解成心绪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人在溺死时，会抓住任何东西，哪怕那只是一根稻草） “同志，等等。同志？” 阎解成抬头想要留住那人，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阎解成又在周围转了几圈，结果却没有任何发现。 “人哪去了？就这么点功夫，他能去哪啊？”阎解成着急的直跺脚，可疼痛让他不得不弯下了身子，不过这也坚定了要找到那人的决心。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治好我的身体！我要做真正的男人！” 抱着这种信念，阎解成接下来几天都蹲守在这里，等着，死等！ …… 铃声响起，轧钢厂下班。 不同于以前下了班大家依旧热情如火，讨论着家长里短，各种风闻趣事，现在轧钢厂员工下了班以后也都是愁云惨淡，很少有人脸上浮现出笑容。 大家都在为粮食发愁，都是从那混乱年代活下来的平头老百姓，谁还没经历过一场灾害，所以大家都知道粮食有多珍贵。 去年各地都有灾情，干旱，洪涝，台风，霜冻等等，粮食大减产。本想着今年会好一点，可过了年到现在，都没怎么下过雨，怕不是…… 回到家，姜凡跟家里人说了今天许大茂送来了几张照相票。 “照相啊，我觉得行，咱们家确实还没有一张真正的全家福。”沈月想了想，上次照相还是好几年前了。 “确实，二牛，你们一家还没照过全家福吧？” “没有，大哥。”姜二牛摇头，他长这么大也就一张工作照，用来填写档案了。 “那行，媳妇，明天你去照相馆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咱们家这周六接上小玉他们去照相。” 没有人有反对意见，大家都支持这个想法。 吃过饭姜凡又找到许大茂，提醒他，“你们家明天照全家福？” “对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年纪轻轻地记性怎么这么差。”许大茂笑道。 “啊，对，我记性差，可至少我还记得我还有个在上学的妹妹。” 许大茂呆愣了一下，他还真把许欣给忘了。 姜凡把话又还了回去，“哎呦，你这是忘了？年纪轻轻的，记性怎么这么差。” 两人约定好，周六请假去接人回来，直接去照相馆。 许大茂回到家后，把事情跟母亲和娄晓娥说了一遍。 “哎呀，我就说忘了什么。”许母一听，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事情，赶紧拉着娄晓娥进屋。许大茂还想问问怎么事，只得到了一个“滚”字。 此时的许欣，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的。 易中海家，贾东旭在这里跟易中海商量找个日子，在院里正式举行认干亲的仪式。 “师父，今天周三，我看就周六的晚上吧，明天下班回来，我去通知大家伙。” “好，这事你看着办，就办个仪式，给大家发点糖，咱们两家人在一块吃个饭就行了。”易中海高兴地说道。 贾东旭也同意这么做，他让棒梗跟易中海认干亲，一是确实是跟易中海有感情，想让他安心，也有和易中海加强联系的意思。 以往，易中海总是拿傻柱的东西做人情，他看的明白，也不反对，毕竟他有好处。 如今傻柱结了婚，杨淑芬也是个强势的，不可能再从他那弄到什么好处，而贾东旭现在也确实需要易中海的援助，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太累了。 “老易，以后咱们也有孙子了。” “是啊，咱们以后能名正言顺地喊棒梗喊孙子了。”易中海握住吴大妈的手，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贾东旭回到家，宣布了这件事。 贾张氏脸色变幻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东旭，真的要让棒梗认易中海做爷爷？” “嗯，这事已经定下来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妈，你那天也配合一下。”贾东旭看了贾张氏一眼，淡淡的说道。 贾张氏还想争取一下，就听到贾东旭说：“妈，你别怪我，要是当初你同意让淮如转城市户口，我也不会让棒梗认干亲。” 贾张氏沉默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去阻止这件事，哪怕是老贾召唤术也不行了，因为最对不起老贾的，正是她本人，她给老贾戴了一顶绿帽子，哪怕她不是自愿的。可绿帽子这玩意也不分深绿浅绿啊。 这一夜，贾张氏久久未能入睡，一想到自己的亲孙子要变成易中海那个绝户的孙子，她就气的肝疼。尤其是棒梗还要喊吴春华那个女人喊奶奶，她就更难受了。 第169章 照相下 周六。 许大茂和姜凡一人一辆自行车，先是找到姜二叔，请好假以后，三个人骑着车去接学生。 姜大牛和大雷则是先回四合院换衣服，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毕竟是拍全家福，要重视一点。姜平安去接陈倩回家。 “媳妇，你看我穿这身衣服的怎么样？”姜大牛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在沈月面前转了一圈。 “行，合适。” 沈月也换了一身衣服，一件蓝色的列宁装。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件衣服，姜凡拿工资给她买的，只是一直没有穿，这要照相了才拿出来洗洗穿上。 姜家，许家两家人一块从四合院出来，前往照相馆的路上，收获了行人羡慕的目光。因为他们的衣服上没有任何的补丁，这就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照相馆前，姜凡和许大茂人手一个妹妹，按住了她们两个想要回家换衣服的心。 “二哥，要拍照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这身衣服都脏了，你看看这还有墨水呢。”姜玉指着袖子，向姜凡发起抗议。 许欣也是一样，以自己衣服脏了为借口想要回家换衣服。 “小事，待会你站后面就行了。” 姜凡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 “我要找妈，我要告状。” “来，吃颗糖好好歇着。”剥了颗奶糖给姜玉，姜凡告诉她，妈会给她带衣服过来的。 “真的？谢谢二哥，二哥最好了。” 姜凡看着变脸的姜玉，心下感慨孩子还是小时候好玩，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 许欣听了姜凡的话也是满怀期望地看着许大茂，希望能从他嘴里也听到这话。 许大茂用手指挠了挠脸，抬头看天。许欣心死了，果然，不是每一个哥哥都跟姜凡哥一样。 姜玉看到有些失望的许欣，立刻从姜凡兜里掏出来一把糖，拉着许欣到一边去了。 “没事许欣，到时候你穿我的衣服，咱们进去换一下就好了，我妈应该会给我拿那件布拉吉的裙子。” “嗯。”许欣吃着奶糖，她很羡慕姜玉，但也只是羡慕而已。相对之下，四合院里她这个做女儿的，做妹妹的，生活条件也就只比姜玉差，比其他人好多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道：“你这个当哥的一点也不想着妹妹。” “靠！你以为我们家是你家啊，这么多儿子，就一个姑娘。”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谁家不想好好地养育孩子，可也得有那个条件不是。 姜凡只是笑笑不说话，他和许大茂观念不同。上辈子随着时间发展，重儿轻女的观念逐渐被摒弃，人们更多的想要个女儿。那时候，犬子这个词，真的会变成形容词。 很快，两家人来到了照相馆前。 姜玉看到沈月就拉着许欣跑了过去，“妈，你有给我拿衣服吗？” “拿了，给。小欣，你嫂子也给你拿衣服了，快去看看。” 听到沈月这么说，许欣也是激动的看着娄晓娥。 从娄晓娥手里接过衣服，许欣高兴地说了句，“谢谢嫂子。” 娄晓娥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也是高兴地很，同时也对提醒她这件事的沈月感激万分。婆媳关系难处，这姑嫂关系也不好处理啊。 照相馆的工作人员看这么多人来照相，也是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有人上门闹事。搞清楚以后，余师傅依旧是有惊讶地说道：“这年头很少有一家人都来照相啊。” 余师傅这话倒是不假，现在人照相基本都是工作需要或者结婚照，很少有人为了拍照而拍照，毕竟观念还没转变过来，而且拍照价钱也不便宜，胶卷也是挺贵的。 商量好了，许大茂一家先拍照，他们家人少，用的时间也少一些。 许伍德和许母坐在椅子上，后面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中间站着换好衣服的许欣，后上方一张画像。 没有什么姿势，坐就坐好，站就站好，微笑就行。 余师傅站在空气照相机后，蒙着布，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这种照相机基本上用于照相馆内或者在学校，工厂等地方进行多人大合照的使用。尺寸最小一寸，最大也有六七寸。 一道白光闪过，这张照片就算是拍完了。 许大茂跑过去，问余师傅这张照片能不能多洗两张。 “多洗两张？这，原则上来说这是……”余师傅略带为难地说道。 许大茂很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懂，我都懂，不能让您为难不是。” “留个地址，明天我把照片给你送家去。”感受着手中纸张的摩擦，余师傅没有一丝丝迟疑。 “那就太麻烦您了。” 许大茂一家完事后，跟姜凡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各位同志，咱们想好怎么拍？拍几张了没有？”因为许大茂的大方，余师傅很是热情。 “商量好了，余师傅，我和你说一下我们的打算，我们这一大家子，要拍一下，洗两张出来。” “然后呢，我们两家各拍一下，这个一家洗四张。我大哥大嫂还有孩子，拍一下，洗一张。我爸妈跟孩子拍一下，洗一张，就这么多吧，尺寸大一点。” “我看咱们有七寸的，都洗七寸的，辛苦余师傅了。”姜凡跟许大茂一样，跟余师傅在一旁商量，同时握手以示感谢。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余师傅笑的嘴都乐歪了，还都是大客户。他在照相馆工作，也是拿死工资的。 而在规定数量外能多洗两张照片，他就能多挣点钱。至于多出来的，咳，最近照相馆有老鼠，有点损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先是拍完了大全家福，又在姜凡的指挥下挨个拍照，忙活了好一会，才算是彻底结束。 又跟余师傅确认了一下数量和尺寸，没问题后，姜凡跟余师傅说道：“余师傅，你这要是拍的好，以后我们还来。你看我那兄弟了没有，马上就结婚了，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余师傅心领神会，有的时候，这照相的票确实有点难搞，但是人有人道，鼠有鼠道，再怎么崎岖的山，总归会有人走出一条路来的。 第170章 认干亲 四合院内。 家家户户都搬来椅子到中院，看贾棒梗今日拜易中海为干爷爷。往后两家算是彻底绑在一起了。 “你们说这易中海怎么不认贾东旭做干儿子啊，师徒变父子，也算是一段佳话。” “怕不是贾张氏不同意吧，她这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以前天天吹嘘贾东旭多么好，多么优秀，有了孙子又吹棒梗是什么文曲星下凡，将来肯定有大出息，做大官。” “可不是嘛，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棒梗跟咱们孩子抢吃的，贾张氏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说什么，他们家棒梗吃咱们的东西，是咱们的福气，我呸！这福气她自己怎么不要啊。” 对于认干亲这事院里的人就是来看热闹的，顺便沾点“喜气”，吃点喜糖。 姜凡也在人群后面看着，也是暗自感慨：这剧情越来越跑偏了。 时间一到，阎埠贵作为主持人站到中间，给大家伙正式地宣布这件事。 “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伙聚集在一块，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今天就是咱们四合院里，易中海同志和贾梗认干亲的日子，现在让我们请双方上场。” 易中海和吴春华穿着最体面的衣服，两人挽着胳膊，激动的走到两把椅子前，跟邻居们打招呼。 邻居们也热情地回应着，谁都知道这两口子没孩子，今天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个大日子，要是这时候挑事，那就是把易中海得罪的死死地。没有那个必要做这种事。 随后棒梗上场。 棒梗今天很高兴，因为今天过后他会有一件新衣服穿。昨晚上贾东旭答应他，今天乖乖地跟易中海夫妇磕头，叫爷爷奶奶。那就给他吃糖，还给他做新衣服。 谁家小孩能抵挡的住新衣服的诱惑呢？ 过程很顺利，棒梗上场就跪在易中海面前跟他们磕头，叫爷爷奶奶。 干脆利落！ 都没给阎埠贵发挥的时间，他呆滞了一下，然后手掌立刻捂住口袋，他感觉这钱怎么突然有些烫手呢？ 易中海看到棒梗这么迫不及待，心下大喜，脸上的笑容愈加和善，赶紧把棒梗从地上扶起来，心疼地给他擦拭身上，额头上的灰尘。 “好孙子，好孙子。”易中海一把抱起棒梗亲切地喊道。 “老阎，你看到没有，我也有孙子了。” “恭喜你啊，老易，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啊。” “老徐，你看看这是我孙子。” …… 易中海抱着棒梗满院子的跑，向别人介绍他们的新关系。 贾张氏透过窗户，一对三角眼死死地盯着他们。她没有出来闹腾，可这不代表她没有意见。 此刻的她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暗自窥视着本该属于她的幸福。她如今在贾家没什么地位，贾东旭和秦淮茹不搭理她，紧紧陪在她身边的只有棒梗。可以这么说，棒梗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心灵寄托了。 “易中海！吴春华！你们两个老绝户给我等着，我张小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两个抢走了我的孙子！强盗！流氓！土匪！败类！” 贾张氏恶狠狠地低声言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没过多久，易中海显摆够了，也到了吃饭的时候。 “东旭，你去喊你妈过来吃饭吧。咱们两家人认干亲，也不能少了你妈不是。” “好嘞，师父我这就去。” 贾东旭一只脚踏进家门口就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妈，去我师父家吃饭了。” “来了，东旭，今天什么菜啊？我的宝贝棒梗认易中海做爷爷，他可不能小气。”听到吃饭，贾张氏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嘴里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她早上就看到了，吴春华去买了一只鸡回来，就是为了这顿认亲宴。仇恨什么的先往后稍稍，吃了饭再恨也不迟。 傻柱家。 傻柱高兴地给自己倒上二两白酒，今天他敬重的一大爷认干亲，以后也有孙子了，他为其高兴。 “这一大爷有了棒梗这个孙子，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是啊。” 杨淑芬也是面带笑容，她能感觉到现在易中海对傻柱已经慢慢地不上心了，这是一个好兆头。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能够让何家跟易家分开了，只要傻柱能看的清楚就好。 “呕” 一阵恶心，杨淑芬捂着嘴跑到门外干呕起来。这可吓坏了傻柱，他就这么一个媳妇，别再出什么事了啊。 傻柱十分担心地看着她，“淑芬，你没事吧？咱们去医院看看吧？我去借个车。” 杨淑芬想到自己这个月葵水还没来，心下有些激动。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抬起头笑着，“柱子哥，我好像是有了。” 傻柱还没有反应过来，焦急地说道：“有了？有什么了？是不是有啥病？咱们快去医院吧。” 杨淑芬笑容更盛，让傻柱看的一愣一愣的。 “哎呀，我的哥啊，嫂子的意思是她怀孕了。”何雨水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傻柱。 傻柱扭过头，脸上满是错愕，“啊？怀孕？” 医院内。 经过医生的询问和检查，可以确定的是杨淑芬确实是怀孕了。 “杨同志，你确实是怀孕了，看时间应该有一个半月左右。” “真的？大夫，没有搞错吧？”傻柱激动地问道。 “这位同志，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像你这么大的岁数还能生孩子实在是不容易。不过也不是没有先例。” “大夫，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傻柱提醒道。 “啊？”医生擦了擦眼镜仔细地看了看两人，“对不住，眼镜有点脏，明天我就换了它。”他还以为是老夫少妻呢，新婚姻法实行以来，有些有小妾的人选择年轻漂亮的，跟其他的离婚，这样的人不算少。 从医院出来，傻柱扶着杨淑芬，何雨水和杨二狗跟在后面。 “媳妇，要不我去找个窝脖师父把你送回去吧。咱们坐车别累着了。” “柱子哥，我不是那娇滴滴的地主家的小姐，我有的是力气，我这身板好着呢。” “对对对，咱身体健康，将来生的儿子也是健健康康的，到时候把许大茂家的按在地上打！不对，他生不了儿子，生的都是闺女！” 第171章 杨淑芬怀孕 回到四合院。 傻柱一家正巧碰到回家的阎解成。 今天他高兴，主动跟阎解成分享自己老婆怀孕的消息。 “阎解成啊，这是又出去找工作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老婆怀孕了，一个多月了。” 杨淑芬拉了拉他，怎么能跟阎解成说这种事呢？这院里谁不知道他不行啊。 “何雨柱！那我还真是恭喜你啊。”阎解成咬牙切齿，眼里的凶光根本掩饰不住。若不是他还有几分理智，知道打不过傻柱，早就一拳头轰过去了。 何雨水跑到杨淑芬身边，挡住她，“嫂子，咱们快走吧。” 几人进了门，留下了在原地气的跺脚的阎解成，“靠！老子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治好我的伤！我也要结婚，我也要生孩子！” 傻柱的行为无异于是带太监上青楼——根本不行！这大大刺激了阎解成想要治好身体的念想，也加速了他的死亡。 傻柱还没到家，就跟别人说杨淑芬怀孕的消息，大家伙也都对他表示恭喜，只是眼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 “柱子，淑芬你们快进来。”吴大妈脸上有些生气。 “一大妈，怎么了？我正想跟你们分享一个好消息呢。”傻柱乐呵呵地进了易家。 “你媳妇怀孕了？几个月了？” “你都知道了，刚刚才从医院回来，一个半月了。”傻柱如实回答。 “哎呀，柱子你糊涂啊。这都没三个月，你怎么能说出来呢？”吴大妈很是气恼。 傻柱不解，一脸的疑惑，就是杨淑芬等人也不太理解。 “这咋了嘛？还有啥说法吗？” 易中海过来，神色复杂地跟傻柱他们解释起来。 老一辈有说法是怀孕了不能过早说出来，会惹得胎神不高兴，伤害胎儿。 这话一出，傻柱等人脸色大变，尤其是傻柱恨不得把嘴巴给缝上。 “柱子，你们也不要太担心，这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传统说法，算是封建糟粕，没什么依据，咱们还是要相信科学的。” “那时候你嫂子刚怀棒梗的时候，我不也是说出来了，也没啥事，不用太担心。” 贾东旭看傻柱吓得不轻，站出来说道。 “对，咱们要相信科学，那都是封建糟粕，不能信。许大茂不也是怀孕两个月就跑到我面前得瑟，不会有事的。” 傻柱稍稍放下心来，他刚才真是吓得不轻，真怕因为这一张嘴把儿子给吓跑了。 经过这一遭，傻柱也不敢乱显摆了，赶紧带着老婆回家了。甚至回来路上想好的去找许大茂显摆的事都没做。 许大茂在家里转圈，嘴里嘀咕着，“这傻柱家的怎么这么快怀孕了呢？他那个虚样也能有好种子？” “你要转出去转，别在我孙子面前晃悠烦人。”许伍德现在看着许大茂就来气，整天没点正事，只知道跟傻柱作对，就不知道好好上班，给孩子挣点家业。 “爸，这孩子可还没出生呢？是男是女这可还不一定呢？” “你给我滚！” 被赶出家门的许大茂找到了姜凡。 “又怎么了？” “还不是傻柱闹得，我这边才怀孕几天啊，他那边就跟上来了，这叫什么事啊。”许大茂抽着烟，十分的郁闷。 姜凡听了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什么叫你怀孕，他跟上？你们俩有这功能吗？ “怀孕就怀孕呗，这事你还能控制住？你总不能给傻柱卡住吧。” 许大茂有些惊讶地看着姜凡，“……我就知道你也不是啥正经人。” “我要是正经人，我能跟你交朋友？那特么也太下贱了。” “哈哈哈！” 许大茂到底还是没怎么纠结，他跟傻柱有仇，可也只针对傻柱。其他人不在他报复范围内，他也做不出来对一个没出生孩子下手的事。 姜凡也是，许大茂对付傻柱，对付易中海，他可以帮忙，但是要是许大茂说想要把傻柱的孩子给弄没，他就会立刻跟许大茂划清界限，再揍他一顿。 他是人，一个有人格的人。虽然说道德底线不高，但还是有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跟他没仇的人出手，这又不是修仙界，他又不是什么绝世大魔头。 就像是对待棒梗一样，哪怕是知道他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祸害，姜凡也只是防着他，没有说趁他还小，直接弄死他。因为杀人这件事对绝大多数人来讲，都是最后的选择，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回到家的傻柱，主动承担了各种家务，什么洗碗刷盘子，扫地擦桌子，勤快的不得了。 杨淑芬想要动一下，他都不愿意，非说会累着她，“雨水，去把那点垃圾扔了，以后在家里有点眼力界，别让你嫂子干活。” 何雨水呵呵一笑，确认是亲哥没错了。杨二狗表态，以后在家绝对不会让姐姐干一点活。 看着杨二狗，傻柱也是满意的点头，这个小舅子兼徒弟，在厨艺上也算是有天分，虽然跟他比差了点，可努努力以后也是能撑场面，接私活的。不管怎么说，养活自己问题不大。 本来他今年是想着找食堂主任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以学徒工的身份把杨二狗弄进轧钢厂后厨的。 毕竟学厨师最基础的就是刀工，而有这个条件让人长期练习刀工的地方也就只有各厂食堂了。 可偏偏这两年年景不好，轧钢厂后厨别说招人了，不裁剪人员就不错了。要是傻柱还是后厨唯一拿的出手的厨师还好说。 可现在轧钢厂有了范师傅这么一个三级大厨撑场面，傻柱的面子也就没这么大了。 杨二狗也就一直跟个社会闲散人员一样，每天当个街溜子。不过还是比在农村要好的，起码还有的吃，不用啃树皮，吃树叶子。所以他也是知足的，每天在何家帮忙打扫一下卫生，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晚上，傻柱在床上翻了好久才睡着。梦里，杨淑芬给他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长的跟他一模一样，从小就把许大茂家的小子给按在地上打！ 当他抱起孩子打算夸他干得好的时候，只看见许大茂的那张马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爸爸。” “哦，不！” 傻柱惊醒！ 第172章 跟踪阎解成 周日，阎解成早早地起床，昨夜的他一闭眼就是傻柱那张老脸，翻来覆去，熬了大半宿才睡着。 这早上一早就醒过来，草草洗漱后就离开了院子。 姜凡也是一样，今天早早地起来，给自己化了化妆，就在四合院门口的公厕抽烟，看到阎解成离开，他就跟了上去。 阎解成来到了那个胡同，这几天他都在这等着那天从这里经过的男人。只是一直没有收获。 阎解成往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看的姜凡都快睡着了，搞不明白阎解成想要干什么。 快到饭点的时候，阎解成有些失望地站起来，“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我这辈子都做不成一个男人？” 就在他失望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你特么的氵…还真是巧啊，同志。”阎解成的语气逐渐由气愤变成惊喜。苍天可鉴，终于让他等到了。 “同志，你没事吧？” 阎解成亲切地打着招呼。 “哦，对不起同志，我刚才没注意到你，我就想着要给我弟弟拿药呢，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男人也是很真诚的道歉，询问阎解成有没有事。 阎解成刚想开口问，又转头看了看，最后一咬牙，拉着这人去附近的面馆，要请他吃饭。 姜凡跟在后面，看着他们进了饭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阎解成居然要请人吃饭？”他没有多想，正好他也饿了，进去找个不易被察觉的位置要了碗面，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阎解成两人的对话。 饭桌上，阎解成和男人也算是认识了，这人姓马，叫马甲，他有个弟弟叫马虎。两人坐在一个角落，周边无人。 “马大哥，其实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找你啊。” “找我？阎老弟，你没搞错吧，咱俩也就见了两面，你找我干什么？”马甲疑惑地看着阎解成。 “马大哥事情是这样的……” 阎解成压低了声音，把自己上次捡到病历单的事情和自己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老弟你也是？”马甲略带同情地扫视了阎解成一眼， “唉，命不好啊。” 阎解成半捂着脸，眨巴着湿润的眼睛。 “唉，我弟弟也是，他跟别人打架，不小心挨了几脚，就成这样了。”或许是阎解成的经历触动了马甲，他主动跟阎解成讲述了他弟弟的故事。 “那马大哥，我上次听你说你给你弟弟拿了治病的药，是不是就是治这个的？”阎解成期盼地看着马甲，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个确切的消息。 “你说那药啊，那确实是用来治病的，而且效果还不错。”马甲说道， “真的！” 阎解成难以抑制激动地心情，猛地站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面馆里的人，虽然也没几个。 阎解成意识到了不妥，弯着身子向别人道歉。 坐下后，他立刻问道，“马大哥，那这个药方能卖给我吗？” “这个不行。” 阎解成一听，又要站起来，马甲赶紧按住他，“阎老弟你听我给你解释。不是我不卖给你，而是我不想害你啊。” 阎解成不解，“这怎么就害我了？这是在救我啊。” 马甲摇头，开始解释起来，“虽然你和我弟弟都是同样的病症，可我弟弟已经病了好几年了。大师给他开的这方子用料猛，一般人受不住。” “而且你也该知道，哪怕是同一种病，这开的方子也不会一样啊。” 阎解成一听，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随即他又说道，“马大哥，那你看能不能也带我见见大师啊？我也想治好我的病啊。” “这？”马甲一脸的为难之色，手指不自觉的伸出来搓着。 “马大哥，你就帮我引荐一下大师吧，这种日子我都过够了。”阎解成好像没看懂什么意思一样，从怀里掏出半包烟，抽出来一根放在马甲手里。 看着马甲不为所动，阎解成把烟全塞了过去。 马甲看着阎解成的动作，心中无语：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不聪明，哪有拿半包烟考验人的？还是这几分钱一包的烟，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侮辱谁呢这是！ 转念一想，反正这阎解成的钱迟早都要被坑到手里，他也没继续坚持。 “罢了，阎老弟，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今天我就带你跟我一块去找大师。” “真的？” 阎解成大喜。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就负责帮你引荐，至于别的事，我可不管。” “嗯嗯嗯，马大哥放心，只要见到大师，我一个滑铲就跪那求他。” “呃，倒也不必如此，一定要心诚。”马甲说完又想到刚才阎解成的表现，直接说道，“多带钱。” 两人约好，晚上一起去见大师。 姜凡看着欣喜离开的阎解成，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马甲身上。得益于强化后的身体，阎解成和马甲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越听越觉得这好像是个套啊？ 提前打听清楚你的情况，再安排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偶遇，从他嘴里不经意间知道有能治病的大师。见到大师后，大师就会根据打听好的情报针对你的问题进行判断，让你觉得大师真乃神人也！而后心甘情愿地被不知道什么偏方掏空了钱包，还得附带一大笔借款。 这种套路莫要说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一些身患绝症，走投无路的人也会上当。绝望之中，哪怕是一丝光亮也会让身处绝境的人拼命追寻。 而且马甲这个名字，听着就不真！ 没有理会阎解成，姜凡跟上了马甲。 马甲在胡同里左拐右拐，有时候绕圈，有时候走了一半又往回走，有时候过了拐角又停下来抽烟，实在是谨慎。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谨慎，姜凡愈发觉得这人不简单，不像是一个普通骗子。 拐了大半个小时，马甲来到一个一进的四合院门口，往周边看了看，发现没人，这才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的人给他打开门，虽然距离不近，可姜凡依旧看到了那人的脸，跟马甲十分相似，马甲兄弟是双胞胎。 姜凡记住地址，放出黑蝎留在这里检测。 第173章 大师 马甲进了院子，“老三，大哥在吗？” “在，就在屋里等着呢。”马虎点头。 屋里，马甲详细地说了今天和阎解成的遭遇。 “好。只要能拿下阎解成，那就证明咱们的策略是有效的，以后就可以按照这个套路来进行。”夏老虎高兴地说道。 他们三个本来是燕赵之地的土匪，山寨头子不想加入任何势力，解放后也看不清形势，仗着手底下有那么两三百人，猖狂的很。 后来在我们剿匪的时候，顺手把他们这一窝给灭了。夏老虎和马甲两兄弟四处流浪，最终到了四九城。靠着手上有点功夫，加上当土匪的狠劲投靠了一处黑市当打手。 可不成想，他们刚投奔过去没几天，这个黑市就被打了。他们又来到另一家，这次时间长了点，两个月被打了。来到第三家，待了三个月又被打了。 这么来了几次，四九城大大小小的黑市，地下赌场都知道了这三个丧门星一样的东西，死活不接受他们三个的投奔。 习惯来快钱的他们，也不愿意去干扛大包这种活，三个人一度没了生计，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们即将山穷水尽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阿朱，原来四九城某胡同的头牌。 他们刚来四九城的时候还与她产生了十分紧密的联系。 这时候作为三人头脑的夏老虎产生了一个好点子！ 仙人跳！ 四个人一密谋，觉得可行。仔细调查了一下，他们选中了一个快要结婚的倒霉蛋，一番偶遇邂逅的操作后，倒霉蛋成功上钩，被迫拿出了大笔钱财，还不敢吭声。 几人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操作，大半都会成功，除非碰到那种对美色没兴趣的人。那他们会先让马甲两兄弟去试试，对方是不是乐意耍棍子。 “大哥，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不是挺好的，为什么要在这个阎解成身上下这么大功夫啊？”马甲不理解，他们现在这仙人跳的模式挺好的，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搞这么一套？难道还真怕头上戴绿帽子？又没少带。 “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夏老虎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多少人吃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去干那事？干那事不要体力的吗？” “可这阎解成的情况可不一样啊，你觉得他这么一个废人在有了一场艳遇后，最在乎什么？” “身体。他肯定想着要治好病，真正做一回男人，毕竟他除了弄阿朱一身口水啥也干不了。” “哈哈哈。”夏老虎笑了起来，“不止如此，咱们这搞钱的路子，不能只局限于之前那一条路，太过频繁容易出事。要多方面发展，这样才保险。” 夏老虎在阎解成身上只是一个试验，他要做的就是打造一个大师的人设，这个大师能够沟通天地，包治百病，心诚则灵。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没事，大不了重操旧业。 …… 傍晚，阎解成胡乱吃了两个不规则的窝头就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姜凡，他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姜凡看着他迈这么大的步子，心想，迈这么大他不疼吗？ 拐过胡同口，阎解成立刻弯下腰捂着，嘴里不停的哀嚎，“疼死我了。” 虽然疼，但是他不后悔，他绝对不会在姜凡这个宿敌面前丢了面子。 歇了一会，他才站起身来，慢慢地向前走去。“只要过了今天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朱，等着我，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阎解成眼中好似有着熊熊燃烧的烈火，那是他坚定的信念。 来到约定的地点，马甲并不在。阎解成只好在原地等待。过了好一会，马甲才过来。 阎解成一看到他就迫不及待一路小跑到他身边“马大哥，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在这等你好一会了。” “解成兄弟，你太急躁了，这天还没黑呢？”马甲把阎解成拉到一处无人的胡同。 “马大哥，我只是太想治病了，你知道我的，有了这个病，我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啊。”阎解成说着还挤出来两滴眼泪，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兄弟，我理解你啊，那时候我弟弟也是跟你一样，得病了以后天天在家打砸东西，四处发脾气。要不是我找到了大师，现在我们这个家就没了啊。”马甲好似被阎解成感染一样，很是同情他。 没说两句话，阎解成就急着让马甲带他去见大师。 马甲也没废话，带着阎解成就走。来到一个偏僻的胡同，马甲在墙上有规律地敲了敲。 出来一个蒙着脸的男人，身形看起来和马甲差不多，阎解成看了还有点害怕。 “老马，这是谁？你可别坏了规矩。”低沉的声音传来， “马大哥？”阎解成抓住马甲的衣袖，有些害怕。 “放心，兄弟，一切有我。”马甲拍了拍阎解成的手，上前跟蒙面人交流起来。 两人来到一旁，嘀哩咕噜地不知道说了些啥。看的阎解成心里直发颤，害怕那人不让他去见大师，自己就没法治病了。 过了一会，马甲回来，“解成老弟，说好了，能让你过去就是……” “就是什么？马甲大哥，你快说啊。”阎解成看着沉默的马甲，十分焦急。 “老弟，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做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个人是大师挑的引路人，他要是不点头我们都没法去见大师。”马甲解释着，“刚才他说了，能带你见大师，就是要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阎解成此刻再傻也知道这人是想要钱，他脸上浮现一丝纠结之色，这个钱他不是很想给。 马甲看出来了，阎解成这人跟他那爹一样都是个抠门的货色，他开口道，“解成老弟，哥哥我可不能在这等你，我弟弟还等着这药治病呢。” “马大哥，我给。”阎解成肉疼地从兜里掏出来几张票子，从中挑选了一张十元的，又放了回去，拿出一张五元。 第174章 马甲马虎 黑暗中，阎解成和马甲被蒙上眼睛，绑着手，跟着引路人四处兜圈子。 姜凡在后面看的真切，左拐，左拐，左拐，左拐这不就是个圈子。 转了好大一会，阎解成被带到了一个院子里，正是白天马甲回来的院子。 进了院子，阎解成和马甲两人被带到一个房间坐下。 听到关门的声音，阎解成有些不安，他现在有点害怕了，万一这人是绑架的怎么办啊？ “马甲大哥，你在吗？” “在，我一直都在。” 马甲的声音让阎解成稍微放下心来，紧接着他又问道，“马甲大哥，为什么来见大师还要蒙着眼睛啊？刚才来到路上我差点就摔倒了。” “解成老弟，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很不安，不过这都是正常的。至于蒙着眼睛，也是因为大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事情。” “为什么啊？” 马甲顿了顿，有些憎恨的说道，“还不是有些人，心里阴暗见不得别人好。想当初大师还在黑省的时候，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给人看病看事，消灾解难。” “可惜大师遇人不淑，给别人办了事，那人不感激大师也就算了，还嫌大师要的价格高，把大师以搞封建迷信的由头给举报了。” “等会？”阎解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大哥，你说的大师他是个仙啊？不是大夫？” “是啊，我都叫他大师了，他还能是别的？我没跟你说吗？” “没有。” 马甲愕然，他好像真的没说，第一次执行这种计划，还是差了点脑子，“呃，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师是真有实力，他真能治好病。你看我弟弟，他就是大师治好的。” “马大哥，说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你弟弟呢？” “大哥。” 门被推开，一个人进来给马甲和阎解成解开绳子和眼罩。 马甲把两人拉到一起相互介绍，“解成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弟弟，马虎。这就是解成兄弟，我和你说过的，你们两个……” 马虎用袖子摸了摸眼睛，霎时间眼睛泛红，晶莹的泪花涌现出来。 “解成兄弟，今天大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苦命之人啊。”马虎红着眼抱着阎解成就开始哭，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阎解成被抱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马虎才松开手，此刻的他双眼红肿，泪流满面，情绪异常激动。 阎解成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我和他不是刚认识吗？怎么上来就给我来个拥抱啊？这么热情吗？ “解成兄弟，你不知道啊，我苦啊。”马虎没等阎解成反应，就拉着他到一边坐下，诉说着自己曾经的痛苦生活。 “解成兄弟，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受什么样的欺负啊，就因为我不行，我残缺啊，我特么的是个废人啊，他们就欺负我啊。” “我撒尿都撒不利索，我漏尿啊，我天天都要换裤子啊。要不是我哥不嫌弃我，给我找了大师救命，我早就去死了啊。” 马甲也是适时地捂着脸，眨巴着眼睛。 “最重要的是个我连传统手艺都没法进行啊，就因为我不行啊。” 马虎说的话似乎是引起了阎解成的共鸣，让他想起了天天洗裤子的日子，两人都有着相似的经历。 他鼻子一酸，想安慰两句，却又想起来马虎已经看过大师，期盼地问道，“虎哥，你看了大师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马虎闻言有些支吾，“好的差不多了。” 马甲看不下去，开口道：“有啥不好意思说的，解成兄弟又不是外人。你不就是吃了药，感觉身体好了些去找了暗门子吗？” 马甲的话让阎解成震惊，“虎哥，你才吃了一个礼拜的药，那就能用了？” “确实能用了，虽然说时间短了点，可总比那耷拉着不能用好。而且我相信，多吃几次，总会恢复往日雄风的。想当初你虎哥我也是号称‘一枪七出’的男人。” “虎哥果然威武！”阎解成此刻已经马甲兄弟俩忽悠地找不着北了，一心只想着早点看大师救命。 趴在屋顶的姜凡看完了全过程，微微摇头。不过这也怪不得阎解成，这种骗局在姜凡看来很老套，那是因为他被信息轰炸过，熟知各种套路，而且他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而再看阎解成，此刻的他就像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哪怕他明知面前放着的是毒药，他也会喝下去。 更何况他不知道，他从阿朱那里得到了情绪价值，激起了他想要做一个男人的欲望。而现在这个大师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抓住。 这种骗局，别说是阎解成，只要有针对性的提前调查，部署，十个人至少有七个会上当，被骗得倾家荡产，这种事并不少见。 下面，阎解成被马甲兄弟带到大师所在的房间。姜凡也跟着来到房顶，收走一片瓦片，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房间内，两排点燃的蜡烛，一张长桌上，摆放着贡品香炉和蜡烛，符箓佛珠十字架，还供奉着一个神龛，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木雕刺猬。 夏老虎坐在蒲团之上，身披黄色道袍，披头散发，耳朵上两个大大的圆圈耳环，脸上还画着几道黑色纹路，左手比六，右手比七。 口中念念有词，“来钱吧，来钱吧，把你口袋里的钱都给我吧。” 扣扣 房间外，马甲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师，我是马甲，我带弟弟还有新信徒前来参见。” 几十秒后，夏老虎发出了低沉嘶哑地声音，“进来吧。” 马甲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去，马虎和阎解成跟在后面。 “参见大师。” 马甲和马虎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拜倒，以头触地。阎解成有样学样，也跟着拜倒。 十几秒后，夏老虎睁开眼睛，“起来吧。” 三人这才起身，阎解成微微抬头，想要看看大师长个什么样子。 “大胆！” 第175章 大仙 “大胆！马虎，你居然不听我的劝告，服药期间去那种腌臜之地，玷污了白大仙的眼睛，还不给我滚出去！” 马甲兄弟心中暗自偷笑，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立刻跪倒在地，不停认错。 “大师饶命，我弟弟（我）知错，再不敢犯大师的忌讳，希望大师看在我等诚心供奉的份上，饶我弟弟一次。” 两人像是排练好了一样，说出的话都一样。 “饶恕他？哼。他自己干的好事！”夏老虎冷哼一声，又把马虎找暗门子的时间地点，期间做了什么，摆了什么姿势，用了多长时间，花了多少钱，说的一清二楚。 “哼，白大仙每日都要施展法力，观察他所救治的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让你在这段时间安分守己，好好的吃药治病就行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现在好了，白大仙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十分地生气，不愿意再给你看病了，你往后只能做个废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马虎大惊失色，放声痛哭，直言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没有听从大师的劝告，破了戒，实在是该死。 看的阎解成大为震惊，心中直呼这是真神仙啊。马虎干的这事只跟他和马甲说过，可也没有这么详细，而大师居然能够说的这么清楚，这就是仙人手段啊。 此刻，阎解成心中对大师的怀疑又下降了几分。 马甲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袋，“大师明见，我弟弟破了戒理应受罚，可还请大师看在我们兄弟二人的诚意上，在白大仙面前多说两句好话。” 大师愤怒至极，“哼！本大师作为白大仙在人间的使者，怎么可能会违背大仙的旨意，你们已经惹恼了大仙，速速离开吧。” 马甲不语，又掏出一个布袋。 大师痛心疾首，“你们不听劝告，惹得白大仙生气，他刚刚传信于我，让我好好地教训你们一顿，我也很为难啊。” 马甲又掏出一个布袋。 大师脸色平静，“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大仙终究是神仙之流，不晓得你们的痛苦，要求有些严厉了。” 马甲又拿出两个布袋。 “咳，就是白大仙他未成仙前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此事实在是人之常情，怎么能怪你们呢，快起来坐下吧。” 夏老虎笑吟吟地让马甲两人起来，同时手中捏了捏五个布袋，感受着里面的厚度，十分的满意。 “还请大师在白大仙跟前好好解释一番，我们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好说好说，这自古以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白大仙受了你们的供奉，自当为你们解决问题，相当的合理。且让我与白大仙沟通一番。” 说罢，夏老虎就开始做法沟通白大仙。马甲带着马虎阎解成后退到门口，给大师留出空间。 姜凡趴在屋顶上，想要看看这大师会怎么做。阎解成也是目不转睛，仔细地看着。 夏老虎站起身来，脱下鞋子，左手拿起符箓贴在自己脑门之上，而后两只手一只手拨弄着佛珠，一只手挥舞着十字架，在地上跳来跳去，像是对着某种规律，可又寻摸不到。 口中低声沉吟，“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啊。天慌慌地惶惶，我家有个爱哭郎。上帝，阿门，佛祖保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啊……” 这声音别人听不到，但是姜凡还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微微抽搐，“这大师信的挺杂啊。” 如此五六分钟后，大师满头大汗，头冒白烟。突然，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金鸡独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脑门上的符箓随风自燃，手中的佛珠十字架掉落在地。 大师突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像是那刚上岸的鱼，翻滚着身子。 这把阎解成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发现马甲兄弟两个面色如常，一点也不惊讶。 “马大哥，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出窍与大仙沟通，大仙居住在天宫处修行，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够连接大仙的神魂。” “哦，原来如此。”阎解成恍然大悟。 如此又是三四分钟过去，大师这才恢复正常。 马甲见状，赶紧去倒了碗茶，扶着大师喝下。 “呼，累死我了。”夏老虎又喝了一碗水，歇息了一会后，他才对着马甲兄弟说道，“你们的事，我刚才与大仙说过了。” “大仙怎么说？” “大仙很是生气，不过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再加上你们诚心供奉，大仙表示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还给出了接下来治疗的药方。” 夏老虎站起身，让马甲和阎解成在这等着，马虎跟他进里屋拿药。 “马大哥，你刚才给了大师包了多少钱啊？” 马甲淡淡地说道，“一个布袋二十块。” “这么多！”阎解成瞪大了眼睛，一个二十块，给出去五个，那可就是一百块啊。他今天也就带了一百块钱。 “不多，上回我拿药还要了五十块，还给了大师二十块的辛苦费。” 阎解成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没想到居然这么贵，他现在手里就八百多块，还要留着买工作，真的要花这个钱吗？花了能治好吗？ 牵扯到钱财，让阎解成的清醒了一下，不过马甲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陷进去了。 “解成老弟，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觉得很贵是吧。” “嗯。” “你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可你要记住一句话，这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我弟弟受这伤也有好几年了。” “我陪着他辗转周边城市各大医院啊，就没有谁说能治好的。直到我们遇见了大师，才有了希望。解成老弟，你能找到治好伤的医生吗？” 阎解成摇头，四九城的医院他都去遍了，钱花了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说能治好，都让他切了。 “解成老弟，你也不想一辈子都做个绝后的太监，到死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马甲的话像是恶魔的低语，出现在阎解成的脑海里。 “难道我真的要做一个太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太监？” 第176章 大师看病 （开了个小支线关于阎解成的） 阎解成的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一个劝说他，总不能一辈子做个太监吧？另一个用火焚烧着一张张钞票，似乎在说，真的要花这么多钱吗？你可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呢？ 下一刻，马虎从屋里拿着药包出来，就看到马甲给他使眼色。 马虎看着纠结的阎解成，心下了然，就差自己这最后一把火了。 “大哥，解成老弟，大师说了，我再吃半个月的药，这伤就能彻底治好了。到时候攒点钱，我就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这‘死绝户’三个字，从此以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马虎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彻底击溃了阎解成的心理防线。他抬起头来，他要治伤，无论如何都要治好伤。 这时大师也是一脸疲惫的样子，从屋里走出来。 “大师，您辛苦了，小小心意还请您收下。” 马虎拿出去一个红包，双手托举，恭敬地送到大师面前。 此刻阎解成心里再也没有一丝心疼，反而都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得罪大师，只用付个医药费就行了。 大师收好红包，沉声道，“唉，你切记，这一次在伤好之前绝对不能再出现这种事情，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 马虎连忙应是，痛改前非。 大师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把目光放在阎解成身上。 见大师看过来，阎解成立刻跪倒在地抓住他的裤子哭喊，“大师救我！” “起来，这位施主起来说话，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在马甲兄弟和大师的轮番劝慰下，阎解成才平复好情绪站起来。 “大师，我” “不用说了，且让我算上一算。” 大师抬手打断阎解成要说的话，只见他开口说道，“阎解成，男，二十一岁，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今年刚跟家里人分家，前段时间还有一场邂逅，遇到了你今生姻缘。” 阎解成目瞪口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大师说的基本上就是他的人生经历了，尤其是前段时间邂逅的事情，这事他谁也没说，“这这这，大师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师平静地坐在蒲团上，说道：“当然是算出来的，本大师身上有大仙法力在身，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莫要说是你一个普通人的一生，就是你和马虎一样，命根子受伤的事，本大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刻阎解成彻底相信了大师是真的有法力在身，是他治病的救星，他再次跪倒，行五体投地大礼，“还请大师救我一救。我不想做太监，也不想做绝户啊，我还是个孩子啊。” 大师没有说话，坐在蒲团上闭眼打坐。屋顶上的姜凡微微摇头，阎解成已经彻底陷进去了。 阎解成没有得到回应，抬头看看大师，又看向马甲，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希望他能帮忙说两句话。 马甲抬手示意，老弟放心，包在我身上。 “大师啊，咱们出家人都有慈悲心肠，你看我这小兄弟都这个样子了，要不然你就出手顺便帮上一帮，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马甲蹲在大师跟前劝说道。 “而且我这个兄弟还是很有诚意的对不对？” 马甲向阎解成挥手，“解成兄弟，快把你的诚意给大师看看。” “哦哦好，小小心意，还请大师笑纳。”阎解成赶紧从身上掏出两张十元的票子放在大师面前。 大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又闭上。 “咳。” 马甲只感觉阎解成是个傻的，这么点心意打发谁呢？ 阎解成看到马甲撮捏的手指，明白过来，立刻又拿出来一张。 大师依旧没有反应，直到阎解成又加了两张，金额达到五十块，大师才缓缓睁开眼睛。 “唉，本来我今天是不打算管你的事，因为今天我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就是大仙也耗费了不少的法力，实在是疲惫，没有精力。” 阎解成一听，心中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没救了，瞳孔之中满是灰暗，没有一点精神。 “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还有马甲帮你说情，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治疗一次。” 峰回路转！ 阎解成猛地抬头，看向大师的眼神中尽是感激之色，“大师，真的吗？” 马甲在一旁说道，“解成老弟，大师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裤裆里冒烟——当然了。” 大师也是微笑点头。 接下来，在屋顶的姜凡又欣赏了一遍大师做法的情景，脸上尽是赞赏之色。两次做法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无论是时间还是动作，把握的相当的好，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混娱乐圈真是太可惜了。 一番操作下来后，大师也是清醒过来。让阎解成几人在这等着，他去屋里拿药。 “马大哥，为啥我不能跟大师一块进屋里啊？”阎解成拽了下马甲。 “解成老弟，你不能跟大师一块进去，其一，你刚跟大师认识，也是第一次治疗，大师以往的经历让他防备心有些重。我也跟你说过，大师以前被人背叛过。这第二嘛，就是为了老弟你好了。”马甲解释道。 “为了我好？为什么啊？”阎解成指了指自己，疑惑道。 马甲坏笑一声，让马虎给阎解成解释。 “解成老弟，你知道我第一服药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马虎面部狰狞了一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阎解成吞咽了一下口水，“什，什么？” “蝙蝠的屎，晒干的蚯蚓，屎壳郎，放屁虫，人的粪便还有” “别说了。呕。”阎解成越听越恶心，胃里一阵酸水向上涌，差点就吐出来。 “哈哈哈，解成老弟不用担心，这每个人的病情不同，开的药材自然也不一样，说不定你的方子里面没有这些东西。” 马甲的话并没有让阎解成感到宽心，反而更加的恶心，他从来不知道这些玩意居然也是中药。那他以前生病的时候，喝的那些药里面是不是也有这些屎尿什么的？ 呕。 第177章 为了挣钱 不大会功夫，大师拎着几包药从屋里出来。 “阎解成，你的药好了。” 阎解成大喜，双眼紧紧地盯着大师手里的药包，“谢谢大师。” 阎解成伸手去拿，大师把手一抬，“哎～”了一声。 阎解成尴尬地问道，“大师，不知道这药多少钱啊？” “不多，五十块钱。” “五十！” 阎解成尖叫，这个价格着实贵了些。他今天就带了一百块，五十块钱已经交了心意，就剩下五十块了。 大师一脸地无所谓，道：“怎么，你嫌贵啊？你可以不要啊，反正做太监的又不是我？” “不嫌贵，不嫌贵。”阎解成连连摇头，从兜里拿出来剩下的五十块交到大师手里。 大师这才把药放在阎解成手里，叮嘱他道：“切记，这几包药，一定要你亲手熬制，不可假借他人之手，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就不灵了。一天喝一次，每天晚上睡觉前喝，熬药的时候要把这瓶子里面的药粉加进去。” 大师变戏法般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交给阎解成。 阎解成小心翼翼地接过，问道：“大师，敢问这是什么东西？” 大师脸色变得郑重起来，“这是这副药的精华所在，他是有大仙本体的遗蜕炼制而成，十分的珍贵，就是我也没有多少存货。” 阎解成慎之又慎将瓶子收起来，这可是关系到他一生幸福的宝贝。 “最后一点，这药吃完之前，绝对不能跟女性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你要切记这一点，若是犯了忌讳，大仙绝对不会在给你看病了。” 听了大师这么说，阎解成自然表示自己绝对不会犯戒，毕竟犯戒后的诚意实在是太多了。 跟阎解成说完，大师突然变得疲惫起来，盘坐在地上，挥挥手。 马甲立刻上前，恭敬地弯腰行礼，“大师，我等告退。” 在马甲的带领下，三人出了屋子。 “解成老弟，我们走吧。大师要好好休养几天。”马甲手里拿着黑色布条，这是他们进来的时候用来捂眼睛的。 “马大哥，出去也要蒙着眼睛吗？”阎解成有些不愿意，他手里拿着价值五十块钱的药物，万一磕到碰到，那可就亏大发了。 “没办法，这是大师定下的规矩，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放心吧，会有人引路的，这么多次都没出现过什么意外。”马甲率先坐在椅子上蒙上眼睛，马虎紧随其后。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他把手中的药紧紧地系好，才把眼睛给蒙上。 两三分钟后，阎解成有些焦躁不安。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吓一激灵。 “解成老弟，抓着绳子，跟在我后面走吧。” 马甲的声音让阎解成镇定下来，“马甲大哥，你吓死我了。” 阎解成站起身跟在马甲后面，就这样，马甲在前，阎解成在中间，马虎在后面拿着一把刀，三个人走出了院子。 一路上七拐八拐，在他们见到引路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几人摘下眼罩，“解成老弟，咱们各自回家吧，要是有什么事，你再来找我们，我家的地址你也是知道的。” “嗯嗯，马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引荐我见大师，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阎解成眼含热泪，在他经受了几个月来自邻居们，家人的冷嘲热讽后，他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了温暖，这怎么能让他不感动呢？ 马甲拍着阎解成的肩膀，“哎，别说这么生分的话，相见就是有缘，更别说你和我弟弟还有一种特别的缘分，我一看到你，就像是看到我弟弟一样。” 马虎也开口说道，“是啊解成老弟，你不知道当我哥告诉我有办法治病的消息后，我是多么的激动。我倾家荡产治病，不是要告诉别人我多么有钱，而是要跟他们说，我马虎！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阎解成猛地点头，是啊，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阎解成左手拿着药包，右手拿着药瓶，像一个凯旋而归地战士一样，迈上了回家的路。 他走后，马甲和马虎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哥，这人这么好骗吗？不过是见了几次面，就敢这么信任我们？” 马甲摇头，“不是他信任我们，而是他没得选。” “唉，刚才在路上我都想一刀捅死他，然后直接去他家里找存款单子，多省事。真不知道夏大哥搞这么一出干什么？我们还得陪着演戏，这特么的比我们在山里都累的慌。” 马虎从腰间抽出刀，月光下，刀身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 “弄这么大阵仗，当然是为了挣钱啊。” 大仙房间内，夏老虎早就换下了道袍，穿着一身灰色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和普通工人几乎一模一样。 “以前在山上，咱们大当家的有个师爷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 “咱们这个师爷啊，其实也没多多大的本事，就是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有几手江湖戏法，就把大当家他们忽悠地一愣一愣的，从大当家的那里骗了不少钱……” 姜凡依旧趴在屋顶上，听夏老虎说着曾经的故事。 “我整这么一出，一来是因为咱们不能总是靠着跟阿朱仙人跳来坑钱，要是遇到不要脸的，咱们可就倒霉了。而且自古以来这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不定哪天阿朱就会咬我们一口，不得不防啊。” 夏老虎抽着烟，语重心长地说道。 马甲兄弟俩听了后也觉得很有道理。 “仙人跳风险太大，容易出事。开黑市，地下赌场咱们没背景，而且咱们三个怕是跟着两个买卖犯冲，没必要去冒险。所以我苦思冥想，才想到了这么一个点子，像师爷一样做个大仙，给别人看事。” “夏大哥，现在到处都在打击封建迷信，咱们这要是暴露了，怕是也讨不了好吧？”马虎有些担心地说道。 “马虎，你担心的很有道理。”夏老虎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第178章 许大茂找娄振华 夏老虎站起身来，“你说的不无道理，所以我才会这么谨慎，布局了这么多天，才让你去见阎解成。在来的路上还让他蒙着眼睛，一切都是为了安全。” “马甲马虎，你们要知道我们不可能一直靠着仙人跳这种手段去挣钱，可要是进厂工作？买不买得到工作名额先不说，就是真的买到手了，你们两个真的愿意进去好好工作吗？” 马甲和马虎相视一眼，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兄弟，对于对方都很了解，若是真有进厂工作的意愿，当年也不会主动进山里当土匪了。 “哼，一个月才几十块钱，工作？鬼才去做。”马虎冷哼一声，他才不愿意进厂工作。当初做土匪的时候，他们在山上多快活，想干啥就干啥。哪怕是被打散了，跟着夏老虎颠沛流离来到了四九城，他们三个也没怎么吃过苦，手里也不缺钱花。 虽说现在买东西都要票，可在黑市上，有钱什么买不到？ 马甲也是一样的想法，曾经几天就能挣一两百块，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月累死累活才几十块钱。 夏老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想要给自己立人设，想吃大仙这碗饭，只靠他自己可不行。马甲两兄弟就是他的左右护法，很多事都要靠他们去做。 紧接着他又说道，“阎解成只是我的试验对象，若是能够成功那就说明我这套套路是有效的，若是他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那就……” 夏老虎没有继续说，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是阎解成反应过来这是个针对他的局，那就送他去找华佗治病。 马甲两兄弟眼中也透出残忍的神色，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提当年在山上杀的人，就是来了四九城以后，他们手上也有人命。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杀人并不是一件难事。 “马甲马虎，接下来几天还要麻烦你们盯着阎解成，看看他的反应。”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们身上就是了，就是他穿什么色的裤衩我们都给你记下来。”马甲拍着胸脯保证，盯一个残废而已，不算什么事。 “对了夏大哥，你给阎解成拿的药是什么药？吃不死人吧？” “那玩意就是我在路边随手挖的一些野草根，树皮还有一些其他的玩意，非要说有什么用处，顶饱算不算？哈哈哈。” …… 黑夜中，姜凡在胡同中奔跑，脚下生风，速度极快。现在没有监控，也不怕被拍到。路上也没有人，就是有人，这么黑的天，以姜凡的速度，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刮了一阵风，最多传出来一个鬼怪传说。四九城的鬼怪故事可不少。 回到四合院，阎解成住的那间倒座房外，姜凡听着屋里的动静，阎解成还没有睡觉。 不过也是，今天他有了治病的希望，情绪定然十分激动，怎么会睡的着呢？ 姜凡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天。 今天一早，阎解成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满四合院的问熬药的药锅在谁家里？昨晚上他一夜没睡，抱着药包躺了一夜。 拿到了药锅以后，他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又一遍，把锅刷的锃光瓦亮。脸上更是流露出一副怪异至极的表情，他想笑，可又压抑着不想笑出声来。 上班的路上，许大茂跑到姜凡身边，把他拉到一旁，跟他说今天早上阎解成那奇怪的表现，“你说他想干什么？跟神经病一样？” “一个残废要药锅能干什么？指不定从哪弄回来了偏方，想要好好治治身体呗。” “治身体？不是都说他那玩意碎了吗？这也能治好？”许大茂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你就信啊，万一他是病了要吃药呢？” “不不不，我觉得不对，阎解成肯定不是为了治感冒发烧这种小病，这里面一定有事。”许大茂的脑子在疯狂运转，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没有真的抓住。 “你这么好奇，去查查看呗，反正现在厂里也没啥放映工作，你不是挺闲的。万一查出来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不就赚大发了。” 听到姜凡这具有诱导性的话语，许大茂的心像被一群猴子抓挠一样，他想去查查看，万一查出来什么问题，说不定就能立功。可他又害怕真查出来东西，自己暴露了怎么办，会不会受伤，死亡，这可怎么办啊？ 他才结婚几个月，孩子还没出生，万一他出点什么事，老婆孩子该怎么办啊。 一时间，许大茂纠结万分。 姜凡看着许大茂忍不住笑了，“大茂，你总是傻柱傻柱的叫，我看你现在也是真的傻了。你不行，你不是还有一个厉害的老丈人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许大茂听了这话，眼中顿时露出不一样的光彩。 “对啊，我还有一个老丈人呢！”他感激地看向姜凡，“兄弟，没得说了，看我表现吧。” 许大茂转身就走了，他要去找娄振华，让娄振华帮忙调查一下阎解成。有事最好，他举报立功，没有事也没什么，也能在娄振华面前刷一下好感度。体现他这个做女婿的对于这件事是多么的上心。 “许大茂怎么走了？他不上班啊？”看到姜凡一人回来，姜大牛问道。 “嗯，他今天不去，找我也是让我请假，说过几天请咱们吃饭。” “请咱们吃饭？他们家钱烧的啊？” 现在别说请别人吃饭了，就是自己吃饭都是个事，要是自己家里都裹不住还要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是纯傻柱行为。 “谁知道呢？” 进到厂里，姜凡先是去宣传科给许大茂请个假，这才回到办公室摸鱼（划掉）上班。 其实也没什么班要上的了，现在轧钢厂的工作强度远没有之前的高，出现故障的概率也要小的多。 如果说以前一台机器每天运转一百圈的话，现在每天运转六十都算是多的了。 以前轧钢厂的机器经常出现故障，主要还是设备不行，再加上高强度的运转，机器承受不住。而现在这种强度的工作，轧钢厂的机器是完全能够承受的。 再说许大茂，他先是回了四合院骑上自行车，出门的时候用热切的目光看了眼阎解成的屋子。风一样地跑到娄振华家门口。 第179章 再找娄振华 “大茂，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经过任何的调查，只是凭借着这个阎解成不对劲的表情就感觉他背后肯定有事，然后就来找我了？” 娄振华看着许大茂，他的表情也不算好看，要不是许大茂是他女婿，他早就让人把他赶出去了。 “啊这，岳父大人。”许大茂有些语塞，他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来了汗珠，挠了挠头，他又想起来姜凡，“岳父大人，早上我兄弟姜凡也是支持让我去查的，只是我怕我自己会出事这才来找您的。” 听了许大茂这么说，娄振华的皱着的眉头才松开。对于许大茂因为这件事来找他，他并不是很生气，这说明许大茂一直把立功这件事放在心里，这一点很好。 他不满意地是许大茂没有经过自己的思考就来找他寻求帮助，这一点他很不高兴。从乱世走来，他深知靠山山会倒的道理，只有自己有实力，有脑子才是最重要的。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没脑子的人一辈子成不了大事，除非他能说出来一句“妈妈生的。” “这么说是姜凡让你来找我的？” “也不算是，他只是提醒我还有您这么个大助力能帮忙。” 娄振华开始思考，若只是许大茂一个人的想法，他不会很上心，可若是姜凡有意引导，那就不同了。 他和姜凡虽然只见了一面，可他深知，姜凡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之间打交道要么很累要么很简单。 “老罗，你跟着大茂去他们四合院里认认人，然后就去查那个阎解成，小心一点。”娄振华吩咐道。 “是，老爷。” “大茂，你去轧钢厂请几天假，全程跟着老罗去查这件事，若是真有什么问题，你就带着小娥去举报。” “岳父大人这？”许大茂呆愣着看着娄振华，他知道娄振华这是要把功劳全部安在他和娄晓娥身上。 要知道娄振华作为一个大资本家，他可比许大茂夫妻两个更需要功劳。 娄振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让许大茂按他说的去做。 许大茂和罗湖走后，娄振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上了二楼书房。 …… 轧钢厂内。 姜凡拿着饭盒打了两份素菜要了一个馒头。轧钢厂的饭菜越来越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荤腥了。天天茄子豆角，油水也算不上多，就是有范师傅的厨艺加持也没什么大的提升。 “又是这菜茄子豆角，一点肉沫都没有见到。”丁磊端着饭盒坐在姜凡对面。 “有的吃就赶紧吃，现在有多少人想吃这都吃不上。你去外面看看，有多少人都等着救济粮呢？” 赵文也拿着饭盒跟他们坐在一起。 三人互相看看，同时叹了一口气，开始干饭，这饭就是再不好吃也得吃啊。 轧钢厂后厨，傻柱眼睛左右观察，发现无人在意他，迅速地把一个小一号的饭盒放在了一个大号的饭盒里。 家里多了几张嘴，一个孕妇，一个半大小子，而只有两个人的定量，还有一个是学生定量，就是傻柱是个厨子也得想办法给家里划拉点东西，要不然不够吃啊。 以往傻柱还能接点私活，赚点外快，可眼下的情况，很少人结婚，就是结婚也不办酒席，傻柱也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活了。 时间流逝。 下了班，姜凡一家一块回到家里。 “唉，我今天在城里转悠，有不少人都说今年的光景怕不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姜二叔收废品的工作早就不怎么进行，这时候没人会骑着三轮到处跑，就为了收破烂，太浪费粮食了。 废品站其他员工都是骑着三轮出去找个地方歇着，不会到处乱转悠。也就是姜二叔知道姜凡喜欢收藏一些书籍啥的，还会四处转转，不过也不会跑太远。 其他人都没有说什么，反而更加忧虑。光景不好是天灾，非是人力能够改变的。 姜大牛此时只觉得庆幸，庆幸早早地把弟弟一家接到城里。乱世生活几十年，天灾他也见过不少，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城里终究要比农村好。 “今年也不好？那这两年都不会好过啊。” 去年天灾导致多地粮食大减产，已经出现了很多逃难的人，社会上也是粮食供应相当的紧张了。大家都在等着今年，若是个丰收年，就能喘一口气缓一缓，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可若是真像姜二叔说的那样，今年的光景也不好，那今明两年不知道要出多大的问题。 看着面前这一碗黑不拉几的药汤，阎解成有些纠结，他想到了昨晚上马甲兄弟跟他说的那些屎尿粪。 吞咽了一口唾沫后，阎解成一咬牙把这碗苦药汤喝了下去。 汤药入口，阎解成就感觉像是吃了屎尿混合物一样，难闻的味道犹如一杆长枪，从喉咙向上直冲天灵盖，让他瞪大眼睛，眼球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向下直插到胃里，像是在胃里浇了一瓢热油一样，疼痛无比。 上下一起发力，痛的阎解成一下子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四处打滚。 “这是什呕，么玩意？怎么这么呕，难受。这特么怎么跟吃屎一样呕！” 阎解成在地上扭曲着身子，时而像只虾一样弓着身子，时而像个西瓜虫一样蜷缩着身子，但是不管身形怎么变幻，他脸上狰狞的表情从未变过。 此刻他在经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啊，哦，嗯哼”的各种叫声从阎解成嘴里发出来，传到外面。 姜阳率先发现了情况，听到叫声，顶着一个问号脸来到阎解成家门口。 “什么声音这是？” 搞不懂的姜阳找到姜凡，跟他说了这种情况。 姜凡只是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喝药了啊，那狗屁大师会开什么药？没拿老鼠药给阎解成毒死就不错了。 “你不用管，他八成是喝药喝坏了肚子拉裤兜里了。这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明白吗？” “我知道了。” 姜阳才不会担心阎解成，就是怕他死在自家隔壁晦气。 第1章 大脑寄存处——剩余位置！ 1957年8月。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住在前院的姜家迎来了二儿子姜凡升入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的好消息。 不是大学，而是中专，可在这个时代，依旧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因为在这个时代中专毕业就能分配工作。 想要上中专的人要比想上高中的人多得多。 四合院门口，站着一堆人，众人脸色泛黄，可精气神却是极为高昂。 人群中，两个主角。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高接近一米八，体型偏瘦，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 一个三十多岁，骑着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的邮递员，从包里掏出来一封印着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字样的信件。 “姜凡同志是吗？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信息。” 姜凡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学生证初中毕业证等证件。 邮递员仔细查看以后，确认无误。这才把录取通知书交给姜凡。 “恭喜你姜凡同志，希望你好好学习，将来能够更好的为建设社会。” 当姜凡从邮递员手中接过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谢谢你，同志，这点糖拿着，沾个喜气。” 说着，姜凡从口袋中摸出一把硬糖，递给了邮递员。 “这……，行，谢谢你了，我家孩子明年也中考，希望跟你一样，考个中专回来。” 邮递员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糖接了过来，算是讨个吉利。正像他说的，他也想自家孩子考个中专回来。 四合院门口也聚集了不少人，众人都露出各种各样的神采，羡慕的，嫉妒的，幻想录取通知书上怎么不是自己或者是自家孩子。 “这姜家二小子可真是了不起啊，以前还没看出来，这上个初中以后，就变了样了。” “谁说不是呢，上小学的时候多皮，跟个二愣子一样，怎么就开了窍了呢？” “可不是嘛，不说学习。他周末没事就去钓鱼，去山上打猎，没有一次空着手回来的。可惜我家那混小子，去了两次，连个鸡毛都没有，还把脚给崴了。” “姜家算是起来了，老姜是六级锻工，姜平安（姜凡他哥）也是个二级锻工，姜玉（姜凡他妹）学习成绩也好，这姜凡以后上了班，一家人可就三职工了，这日子还不是过得风生水起。”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记得姜平安还没有对象是吧。” 此话一出，人群中悄悄地走了几个人。显然是对姜平安有了想法。 送别了邮递员，姜凡转身迈着步子，向四合院走去。短短的几步路，因为热心的邻居，硬是走了五分钟。 今天周三，四合院守门神三大爷阎埠贵应该是去钓鱼了，没在门口。也就没有人拦着说要姜凡请客吃饭，主要是他还是个孩子，这事也做不了主。 姜母沈月也是从家门口走了出来，让姜凡回家，自己应付起来众人。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家里的主，还是等姜大牛（姜父）回来再说吧。 姜凡回到家，长舒一口气，把录取通知书放好，给了姜玉两颗糖，就去躺在躺椅上歇着了。 拿了份报纸盖住脸，姜凡开始思索起来这两年的穿越生活。 是的，姜凡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一个来自几十年后的新时代，刚毕业的疫情班的废物二本经济管理类大学生。 刚毕业的姜凡因为找工作屡屡碰壁，就找了份保安的工作过渡一下。结果一看，这保安的工作是真爽啊。 一个月六千，还保证五险一金。上班在空调室一坐，手机一开，游戏一打，视频一刷，主打一个校外大学生活。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天夜晚姜凡上的晚班，点了个外卖，美美的吃着饭，突然一辆车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以一百二十马的速度朝着他冲了过来。 姜凡躲闪不及，直接就被车从保安亭闯了出去，姜凡临死前看到了凶手，一个喝醉了穿着高跟鞋的女司机。 “我上早八！”这是姜凡的遗言。 等到姜凡睁开眼，就发现浑身发热，头疼欲裂，刚睁开眼，又晕了过去。这一次晕过去姜凡做了个梦。 梦里他出生在四十年代，幼时日子不算好过，时不时的也会饿肚子，不过日子过得还行，起码一家人都活下来了。 原身也叫姜凡，十四岁，因为夏天下河游泳抓鱼，不小心着了凉，发烧烧死过去了，被他穿了过来。 接受了原主记忆的姜凡，也没多想什么，只当是给那些开卡车的加业绩了。 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姜凡愣了。 “这特么不是诸天万界广为流传的《情满四合院》嘛！坏了！我特么成禽兽了！” 《情满四合院》又名《禽满四合院》，顾名思义，这个院子里就没什么好人。都特么禽兽。 正所谓， 道德天尊易中海！ 父慈子孝刘海中！ 慷慨大方阎埠贵！ 装聋作哑聋老太！ 正人君子许大茂！ 绝世冤种娄晓娥！ 不死就瘫贾东旭！ 绝世白莲秦淮茹！ 亡灵召唤贾张氏！ 天生盗圣贾棒梗！ 以及四合院主角傻柱，号称善良热情何雨柱！ “我滴妈呀，怎么就来到这个世界了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姜凡已经下意识的脑补了一出，他刚穿越，身体不好，众禽兽上门逼宫，想要霸占房产家财的戏码了。 好在，这个念头刚起，他想到了，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自己父亲姜大牛1919年生人，在红星轧钢厂做锻工，一米七五的身高，一百六十斤的体重，一身的肌肉。 自己母亲沈月跟父亲一样的年龄，没有工作在家照顾孩子，为人精明，家里大事小事都有母亲做主。 大哥姜平安，37年出生，比自己大三岁，学习不算好，但是天生力气大，是个干锻工的好料子，在公私合营之前，走父亲的关系就进了红星轧钢厂上班，跟着父亲学锻工。 自己妹妹姜玉45年出生，全家都宠着的孩子，没吃过什么苦。姜玉也懂事，从小就不哭不闹，现在上小学，学习也好。 还有个叔叔姜二牛，住在四九城西北部的牛家村，家里也是五口人，不过是三个儿子。 （以上为姜凡54年刚穿越过来的情况。） 第2章 系统虽迟但到 姜凡穿越过来三年，没做出什么大的改变，主要是就是借着自己穿越来的知识，熟悉了一下当下的教学水平，好好的上了几年学，考了个中专。 对于家里的改变不大，主要是他穿越三年没发现自己有什么金手指，系统没有，空间没有，这让他很丧气。 好在这三年，四合院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除了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易中海因为阎埠贵老师的身份，是个有文化的人，强行定下了前院的管事大爷，让姜凡有点不爽。 虽然姜大牛也不在意，或者说整个姜家都不在意一个管事大爷的身份。可他易中海是个什么东西，他还做上主了。 姜凡不是个大度的人，所以当院子里传出来后院五保户聋老太太是个烈属的时候，姜凡也不客气，借着这股劲好好的宣传了这件事，没过几天，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这件事。 等到了易中海借着这个借口从四合院几家坑了几顿饭菜，尤其是在姜家坑了一碗红烧肉后，姜凡就跑到街道办把这事给捅出去了。 街道办也是很重视这件事，仔细调查了一番后，立马就来四合院辟谣了。 在大院给大家明确了后院聋老太太，就是一个五保户，不是什么烈属，也没有给我军做出过什么贡献后，又批评了易中海几人一顿。 这事才算是结束。 易中海当时看姜凡的眼色都带着凶光，不过在看到姜大牛和姜平安魁梧的身躯后明显的选择了从心。 这件事结束后，四合院这两年也没啥大事发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是现在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第一胎生了个儿子，棒梗年龄还小，所以贾张氏还不怎么作妖。 …… “叮！检测到宿主在四合院入住三年。日常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脑海中一道电子机械的声音响起，一下子给快要睡着的姜凡整精神了。 “我勒个去，我就说嘛，穿越四合院怎么能没有金手指呢。” 姜凡很想肆意狂笑几声，深呼吸几次后，忍住了内心的想法。 “系统介绍一下自己。” 瞬间，姜凡眼前出现了一片蓝色的虚拟屏幕。 “日常签到系统，系统编号9527！” “每日签到可获得日常物资，生活技能，特殊时间，特殊地点签到可增加爆率，大概率获得高级物资和高级技能。” “是否进行首签？” 姜凡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是。 “恭喜宿主获得农场空间，种植区域面积一百亩，养殖空间面积一百亩，相关配套设施，时间比例1：5。” “恭喜宿主获得防身技能‘一巴掌之力’。 技能介绍：一巴掌刚好，懵逼不伤脑。没有任何生物可以挡的住你的一巴掌，你可以自由选择对方在挨了一巴掌之后的状态。” “身体极限强化一次，是否进行。” 姜凡激动了，这三样东西每一样都是他需要的，农场空间不用说，马上就是58年了，三年灾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以后搞了种子，农场空间可以保证自己一家在这三年乃至以后不会挨饿。 一巴掌之力更不用说了，概念级技能就没有弱的。 身体强化也是自己需要的，没人会拒绝有一个好身体。 看了看时间，姜凡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选择进行强化。 并没有什么太激烈的反应，就像春天里柔和的微风轻轻拂过身体，带来了无尽的舒适与愉悦。这种感觉让姜凡沉浸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尽情享受着这股温暖的气息，感受着它渗透进每一个细胞，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活力。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身体经历了如此奇妙的洗礼，但却没有丝毫的杂质产生。 这让姜凡不禁感叹不已，因为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体验往往会伴随着一些身体的反应或不适。 但此刻，他只感受到了纯净和清新，仿佛全身被彻底净化了一般。 同时，姜凡也敏锐地察觉到自身的变化。他发现自己的感知能力似乎得到了提升，对周围环境的敏感度更高，能够捕捉到更多细微的声音、气味和触感。 这些变化令姜凡感到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超越大哥姜平安的的新一任四合院战神。 “爽啊！” 姜凡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彻底心安。以前有大哥武力保障，自己先知先觉，再加上自己家三代贫农的成份，可谓是安全满满。 现在他只想说一句还有谁！没人比我更懂四合院！ “对了，系统，新手大礼包呢？老子等了三年，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得吗？” “叮。检测到宿主合理诉求，现在发放新手大礼包，请宿主注意查收。” 姜凡听着冰冷的机械声音，不由得说道：“自己的这个系统智能，好像不太智能的样子。算了，先开新手礼包吧，我看看怎么个事。” “系统，打开新手大礼包。” “新手大礼包已发送。恭喜宿主获得系统空间100x100x100（单位：米）。 恭喜宿主获得物资东北大米一百斤，精品白面一百斤，猪肉五十斤，羊肉五十斤，鸡鸭鹅各6只，已经为宿主放置系统空间。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球，可获得随机精通级技能。” 冰冷的声音响过，带给姜凡的是极致的喜悦。 “我就说嘛，怎么会没有新手大礼包呢。系统空间应该是不能放置活物，农场空间就是用来生产的。不过新手大礼包居然没有给现金和票据，这倒是有点意外。 不过问题不大，以后日签会有的。系统打开技能球吧。” 姜凡查看了一下新手大礼包，没有任何出入。 “叮！恭喜宿主获得精通级技能——机械维修。” 一瞬间大量机械维修知识，涌入姜凡脑海，姜凡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姜凡又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仿佛一个在各类机械上干了几十年的老师傅一般。对于各类机械构造，了如指掌。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姜凡，一眼就能看出各种机械的状态和缺陷。 一句话，姜凡的眼睛就是尺。 第3章 外出 中午，姜凡被妹妹姜玉喊醒吃饭。 “二哥，吃饭了。妈做了鸡蛋面，给你打了两个鸡蛋呢。” 姜玉现在十二岁，今年刚小学毕业，开学上红星中学。倒是跟中院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级，不过因为何雨柱的原因，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至于姜凡17岁初中毕业，那是因为，他上学晚，适龄年纪的时候，到处都在打仗，社会不安定，家里也没敢让他去上学。 “知道了，走，哥把鸡蛋分你一个。”姜凡摸了摸姜玉的脑袋。 “谢谢二哥。” 姜玉开心的笑了。 姜家在院子里算是比较富裕的了，姜父是六级工，一个月72.3元，姜平安是二级工，一个月38.6元，这就是110.9元了。 纯纯的高收入家庭，在这个人均月花费5元的年代，姜家绝对的高收入。 再加上，姜凡来了以后，周末去钓鱼，去山上设陷阱，时不时的也能带点肉回来。所以姜家的日子在四合院也是独一档的。 姜凡也是很庆幸上辈子跟着老舅学会了钓鱼，也没少看那些户外博主，别管真不真实，穿越了那陷阱是真的用得上啊。 尤其荒野求生，感谢贝爷，感谢德爷。 吃过饭，哄睡了姜玉，姜凡跟母亲打了个招呼，“妈，我出去一趟，你看要买点啥不？” “正好，你去买斤肉，要肥的，要是有卖鸡的，也买一只回来，再给你爸买瓶酒回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家吃顿好的。你等着我给你拿票去。” 沈月说着，就去屋里拿钱和票了。 姜凡家在前院，正对着傻柱家就是他们家，连带着旁边的一间耳房。规模跟傻柱家一样，而且都是私房。 他们一家五人住着也很宽敞，父母一间房，姜平安自己住耳房，姜凡一间，姜玉一间。家里还有一辆自行车，平常都是姜父和姜平安上班用的。 从母亲手中接过钱和票，姜凡先去买了一瓶酒，二锅头，姜父喜欢喝这个酒。又走腿着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肉，鸡。 并没有选择拿系统给的物资，主要是系统的猪肉并不像现在这样肥，而鸡又比现在的大。 东西放在系统空间，姜凡就来到了图书馆。从图书馆里找了几本关于机械的书，找了个地方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三个小时，一直看到下午四点半。 揉了揉眼睛，姜凡不由得感叹，“现在兔子与国外的尤其鹰酱，毛熊那边的工业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这些技术在国外都是过时的，甚至淘汰多少年的。而我们现在还不能改进，甚至维修都要请别人来。” 姜凡摇了摇头，把书放回原处，又找了几本关于小家电维修的书，又想了想，又找了本川菜菜谱，拿着几本书向管理员走去。 “同志你好，我要借这几本书，这是我的借书证。” 管理员接过书本，借书证，登记过后，机械性的说了几句注意事项，就低着头看书了。 姜凡接过书，装进包里，向家的方向大步走去。路上找了个没人的胡同，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 又去了供销社买了五瓶汽水，这是给母亲和妹妹喝的。 回到家门口，又聚集了一堆人，这回主角变成了姜大牛和姜平安。 “大牛，你家那二小子考上中专了，这可是大喜事啊。怎么样，你要不要摆上两桌在院子里庆祝庆祝。” 不用看，一听这声音，一听这话语，姜凡就知道这是三大爷阎埠贵说的。 阎埠贵此人说他是个算盘成精，一点错不了。对外宣称一个月工资27.5元，养活一家六口很困难。 对于这套说辞，姜凡是不信的，因为要是阎家真的这么困难的话，依照阎埠贵的个性绝对会去申请困难补助的。 要知道阎家现在还有三个孩子要上学呢，困难户家庭可是免学费的，甚至还有别的补贴啥的。这一年下来好处不少，阎埠贵没有申请，只能说他不够这个标准。 这么算下来他至少也是30元以上的工资水准。更别说他的成分划分可是小业主，家底肯定是有的。 电视剧中，第一个买自行车，后期还能拿出两千块钱给阎解成夫妻俩做生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月27.5元的能省下来的。 他门口种的花，电视里可说了，两盆十块钱呢。他就是抠门算计，想要占便宜的性子。常挂在嘴边的话都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算穷。” 也确实让他算计成了，到老了，没人愿意给他养老，父子情分算计的一滴不剩。 每个人从门口路过，只要是他看见就想薅掉好处下来。不过处处在姜凡这里碰壁，但是他却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这不又把主意打在姜大牛身上了。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围观的人，也纷纷表态，想要让姜大牛摆上两桌。主打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呦，他三大爷，这消息你比我还灵通啊，我也想啊，摆上两桌庆祝一下，可是前两天街道办不是来宣传了，禁止铺张浪费，这怎么也不能给上面找麻烦不是。 再说了，要是摆两桌，你不也得随礼，虽然你一个月就挣那么点钱，但是凡子好歹也是你交出来的学生，你还能不随个十块八块的。” 姜大牛笑着回应，心里暗骂，这老货，还真是一点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阎埠贵有些尴尬，松开了抓着自行车把的手。他想白嫖，你说随礼，还十块八块的，怎么想的。 “大牛说的也是，不能铺张浪费，这席不办，总得散点喜糖给大家乐呵乐呵不是。” “三大爷说的是，等我们回去，就给大家散喜糖。” 姜家跟院子里的八成人关系都不好，只不过表面的和谐要维持。 姜凡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阎埠贵回应。看着阎埠贵那瘦小的身材，又想了想贾张氏，真不知道这个年代贾张氏怎么吃的这么胖。 “凡子回来了，恭喜啊。这是买菜回来了，三大爷那还有瓶好酒，要不拿着，今晚上去……” “行啊，大哥，听见没有，三大爷要送咱家一瓶好酒，还不赶紧去拿，怎么还能麻烦三大爷给咱送过来呢。” 姜凡打断了阎埠贵的话，进行了言语间的修辞。 “好嘞，凡子，谢谢啊，三大爷！” 姜平安大笑一声，扒开人群冲着三大爷家走了过去。 “姜平安，你别乱来。” 阎埠贵赶紧去拦着姜平安。 第4章 庆祝，各家反应 摆脱了众人，姜家父子三人回到了家里。 “回来了，来，喝点水。凡子，把肉给我，我去做饭。” 沈月接过肉和鸡，也看到了带回来的汽水，不过她不管这些，给孩子的零花钱，孩子随便怎么花，只要不去赌博干坏事就行。 再说了，姜家三个孩子都省心。 “来，凡子，你的录取通知书呢，快给爹看看，咱们老姜家也算是出了个文化人啊。” 姜父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姜凡考上了中专，将来就有机会当官，光宗耀祖了这是。这不都是他这个当爹的好好培养的功劳嘛。 “桌子上就是，爸，你慢慢看。小玉，来喝汽水了。” “谢谢二哥。” 姜玉接过汽水，美美地喝了一大口。拿着汽水就出去了，姜平安跟着姜玉一块出去了。 这是姜凡告诉大哥的，院子里，要是小玉拿好东西出去了，他们兄弟们要跟着一个出去，谁让这个院子里有个棒梗呢，尽管现在的棒梗还是个孩子。 姜父乐呵呵的看着录取通知书，脑海里已经想好了明天去厂子里怎么工友们炫耀了。 “大牛，吃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考上了中专？” “我是问你吃了吗？” “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 “我没问你……” “我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上了初中，就知道钓鱼，打猎补贴家用，现在更是考了个中专。” …… 姜凡没有理会高兴的姜父，来到厨房，帮着母亲做饭。 家里唯二会做饭的人就是姜凡和姜母了。姜凡是上辈子看视频学的。 “妈，我在图书馆找了本川菜的菜谱，带了回来，没事您多看看。” “怎么，你小子现在考上中专了，开始嫌弃你老娘我做的饭了？” “哪能呢，我不是想着培养一下小玉吗，我上中专肯定是要住宿的，我爸和大哥也帮不上忙，有小玉帮你做饭，你也轻松点不是。” “那倒也是，我跟小玉这么大的时候，家里的饭都是我做的。那像小玉，现在蒸馒头都不会，都是你们三个惯的。” 听着沈月的教导，姜凡还能说什么，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地做饭。 不一会的功夫，从前院就飘出来阵阵香气，在这个不舍得放油的年代，姜家这一顿饭，也是过年的时候才有的待遇。甚至多数人过年还吃不上这么一顿饭。 红烧肉，蘑菇炖鸡汤，回锅肉，炒鸡，炒鸡蛋，炖鱼，都是肉菜。再来两个凉菜，蒸上几个白面馒头，这日子，就是过年的标准也是高高的。 至于说举报？举报什么？人家家里有钱有票，孩子有本事吃点好的怎么了！ 姜家吃的好，院子里其他人家可就遭了殃。 有的大气的，闻着味，咬咬牙，也割点肉出来做饭。 有的人家，只能闻着味，就着咸菜，啃着二合面馒头，就这，咸菜还得论根分呢。 “好了，去喊他们洗手吃饭。” “得嘞。爸，大哥，小玉洗手吃饭。” 众人落座，姜父，姜平安，姜凡面前，各倒了二两白酒，姜母和小玉面前则是放了两瓶汽水。 “好，我说两句，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好日子，凡子考上了中专，过两年毕业就能分配工作，到时候咱们家就是三职工家庭了。这日子也是一天天好起来了。 等到凡子上学，那辆自行车就给凡子上学骑车用。平安，你没意见吧。” “没有，爸，咱们家离工厂也近，当初要不是凡子不乐意骑车去上学，这车我都不想骑。” 姜平安点头，表示没意见。 确实是姜凡不乐意骑车去上学，学校也没多远，二八大杠死沉死沉的，完全没有后世的自行车轻便。 “嗯，我知道你没意见，但是要提前跟你说清楚。你也二十了，在以前，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不过现在有规定，咱们还是守着规定，二十后结婚。 现在凡子上了中专，咱们家接下来的大事就是你结婚的事，你现在说亲，也能说个更好一点的。” 姜平安是一个一米八五的大汉，提到说亲，罕见的脸红了。 “爹，我不着急。” “我跟你说这话也不是逼你现在就结婚，你要是有相中的姑娘，说出来，我跟你妈也好看看人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 要是没有，就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好让你妈去找个媒婆，好好地给你寻摸一个。人姑娘有工作最好，没有也没什么，咱们家也养的起。” “是啊，平安，有相中的就说，别不好意思，别跟咱们院里的傻柱一样，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也不想着点自己的婚姻大事。 傻柱也就算了，家里没个长辈给操持，那许大茂跟你一样大，现在还没毕业，听说他还去八大胡同……。” “咳咳，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吃饭吃饭，菜都凉了。来，凡子，吃个鸡腿好好补补，小玉你也吃，你哥考上了中专，你也加把劲考个中专回来。” “嗯，爸爸，我要比二哥更厉害，考个大学回来。” “哎呦，好，我闺女有志气，爸爸等你给我考个大学回来。” 一家子其乐融融。姜凡也是很开心，至于小玉上大学会不会赶上风口。 姜凡以前是担心的，但是现在他并不担心，没系统前护不住，有了系统要是还护不住，那系统不是特么白来了吗？ …… 前院阎家。 “香，真香啊。爸，明天咱们家也买两斤肉回来做红烧肉吧。” 吃着饭的的阎解成咬着馒头，提议道。 “红烧肉？我看你像红烧肉，还买两斤，你要是考上中专，我也给你做红烧肉，可你没考上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阎埠贵好歹也是个骚客文人，怎么就没生出来一个好苗子来。” 阎埠贵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空气，咬了一口馒头。 “怎么？你这是怪我咯！” 三大妈杨瑞华不悦道。 “没有没有，这不是孩子给我气的。” 阎埠贵赶紧认错，对于这个跟着自己吃了一辈子苦的女人，阎埠贵还是很关心她的。 “唉，我就是纳闷，以前上小学的时候，那姜老二也没有很出色，怎么上了初中就一鸣惊人了呢。想不通，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别想，好好吃饭，再怎么样，那也不是咱的孩子，你还不如想想怎么给老大找个工作，将来好说媳妇。” “是啊，爹。你看怎么给我弄个工作啊，我现在天天出去打零工，也不是个事啊。” 说到工作，阎解成也兴奋起来。 “找工作，哪有这么好找，你要是中专毕业哪用的着我操心。唉，你去街道办看了没有，那边怎么说。” “去了，街道办那边让我等，现在狼多肉少，别说正式工，临时工都少的可怜。” 说到这，阎解成有点泄气。 “看你们大哥，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你们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分配到好工作。” 阎埠贵借着阎解成教育了一番孩子们后，又猛吸两大口空气，刚才光顾着教训孩子了，都浪费了。 中院，易中海家。 “哼，这姜家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老太太送过去点，老太太可是我们四合院的老祖宗！一群没良心的。” 易中海恨恨地说道，旁边一大妈默不作声，因为不能生孩子，她在家里并没有什么地位。 至于她是不是个好人，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对于易中海的所做所为她肯定是知道的，她对此默不作声甚至还会推波助澜，挺难评价的。 而易中海现在还不是剧情里的八级钳工，现在的他也只是六级钳工而已。只能说是在六级工里面算是技术高的。 这两口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没有孩子，所以早早地就算计起了养老问题。第一候选人自然是死了爹的贾东旭。 现在贾东旭就是易中海最疼爱的弟子，入厂几年了，目前是二级钳工。 第二候选人则是大厨傻柱，选择傻柱主要是聋老太太的意愿，聋老太太七十多岁，老了想吃口好的，傻柱就成了目标。 不过现在易中海还没有剧情里的威信，一来是，有姜父这个在工级上不弱于易中海的存在，再一个就是聋老太太假烈属的事了。 “你收拾点饭菜，去给老太太送去。” 一大妈应了声，收拾好饭菜，给后院聋老太太端了过去。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每个月有五块钱的现金补贴，一个月也吃不了太多，就是想吃点好的，这方面会花点钱。 她和易中海属于搭伙过日子，易中海需要靠老太太立人设，想要在院子里树立一种尊老爱幼的风气。所以尊老太太为院子里的老祖宗，想要潜移默化的抬高老太太的地位，从而提高自己的威信，达到掌握四合院的目的。 聋老太太需要人照顾日常起居，易中海就成了她的选择。至于傻柱，现在只是个厨子，还没有到亲孙子的地步。 至于双方有没有别的想法，那就是另一场算计了。 何家，何雨柱兄妹俩吃着从厂里带回来的盒饭。何雨柱还好，他一个厨子，平常还接私活，肉菜也没少吃，反应不大。 而何雨水心里就是满满的羡慕了，她和姜玉差不多大，完全形成了一个对照组。 姜玉家幸福美满，她从小不说孤苦伶仃，也差不了多少。毕竟当初何大清走的时候，她才6岁，傻柱也才16岁。 何雨柱一个大老爷们，本身在生活上也不是啥细致的人，还要上班，不可能把何雨水照顾的很好。 何雨水当年还在姜家吃过几顿饭，不过因为傻柱的原因，两家本就不多的邻居情分断了个干净。 后来长大以后，对比更加明显，有时候她都在想要是自己是姜玉该多好。叹了口气，何雨水夹起一筷子土豆丝吃了起来。 贾家。 不用多说，四岁的棒梗吵着要吃肉，怀着孕的秦淮茹，也哄不好。 贾张氏骂骂咧咧，“这姜家的小兔崽子，不就是考了个中专，就敢这么吃，他就是个绝户命，早晚死在外面。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说孝敬孝敬我这个老人家。将来肯定是一个死绝户！” 棒梗也跟喊：“死绝户！死绝户！” 贾张氏不怒反喜，“我孙子真聪明，跟奶奶一样是个聪明的，将来一定能够考个大学，当个大官！” 秦淮茹皱着眉头，看向贾东旭。贾东旭也是脸色阴沉。一把抓住棒梗，扬起手掌就朝着棒梗的屁股打了过去。 “啪啪啪！” 几巴掌过后，棒梗的哭声响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连忙把棒梗护在怀里。“东旭，哎呦，你干嘛！你打棒梗干什么！” “妈，你就别管了，棒梗从小要好好教育，可不能跟着你学骂别人死绝户！” 贾东旭也是一脸无奈，自己这个妈对自己好，对孙子也好，就是不教孙子好的。自己也知道，可能怎么办呢？ 这是亲妈，一个死了丈夫没有改嫁，还把自己拉扯大的亲妈！再怎么样自己也不能太顶撞她。 更别说还有个易中海看着，易中海选择他养老，不就是看他没爹还孝顺。 “那你也不能打棒梗啊！不就骂了几句吗！谁知道姜家的小子会不会跟易中海一样是个绝户呢？” “妈！闭嘴！易中海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师父，别人能说他绝户，但是咱们家不能说！我以后在厂子里还要靠着他！这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贾东旭地语气很是严厉，他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很懂事。要不是他爹老贾死的早，世道不好，他说不定能有个更好的出路。 贾张氏看见儿子生气了，也不再言语。她很听儿子的话。 “淮茹，明天拿点钱和肉票，去买点肉回来做菜。” 贾东旭语气温和的说道。 “嗯，东旭，我知道了。” 秦淮茹点点头，她也很听丈夫的话，自己的丈夫是个工人，嫁到城里，不知道羡慕了多少村里的姑娘。更别说贾东旭长的也很好看，虽然有个刁难的婆婆，但是贾东旭对她真的很好，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后院。 许大茂家。 许父许伍德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也上了高中，上了个什么！考试不及格，明年毕业都是问题！” 许大茂正吃着饭呢，不知道怎么就惹了父亲，不过他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是因为姜家的事了。 “爹，姜凡那小子考上中专也跟咱们家没关系啊。再怎么说，你儿子我也是个高中生，将来也能分配个好工作！” “是啊，老许，你这是干什么，姜家怎么样跟我们也没关系，大茂也挺优秀的。” 许母也是劝解道。 “唉，算了，开学了你就别去上了，我跟你们校长说说，想办法给你办个毕业证，过几天你就跟我去学放电影，到时候来轧钢厂接我的班就行。到时候，我再找个工作，也好给你说亲。” “真的？爸。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学！” 许大茂立刻高兴起来，尤其是说亲这事，可算是说到的心坎了。要是自己有了工作，结了婚，不就能压傻柱一头了。在四合院年轻一辈中，现在也就姜平安有工作压自己一头。不过，他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傻柱！ 刘家。 刘海中大口地吃着鸡蛋，刘光齐也时不时也夹一筷子吃着。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点也不敢想吃鸡蛋的事。他们俩只希望吃过饭，他爹去睡觉，而不去打他们。 “姜家的小子倒是好运气，还真给他考上了中专。光齐，你明年就毕业了吧，怎么样，要不要来轧钢厂工作？” “爸，这工作是看学校分配，也不一定能分到轧钢厂，还有一年呢，不着急。” 刘光齐知道自己的情况，在学校，学习成绩算不上顶尖，当年考上中专也是压了几分线过得，他可没有姜凡学习成绩好。 不过就算是成绩好，他也不会去轧钢厂，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刘海中的儿子。要是可以，他会在结婚后，离开这个家。这个家一点也不是他想要的。 刘海中点点头，他对姜凡考上中专没什么反应，中专生而已，谁家没有啊。 他在意的是下一次工级考核自己能不能考上六级工。没错，现在的刘海中还只是个五级锻工。 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看着面前的窝头，茄子，闻着空气中的香味，瞬间没了胃口。“桂英啊，谁家做的肉啊？怎么不给老太太我送一碗来啊？” “老太太，姜家做的，姜凡今天考上中专了，姜家专门吃了顿好的。” 聋老太太沉默了，自从姜凡戳穿了她假烈属的身份后，她就和姜家不对付。 以前凭借着身份，各家各户哪个不是敬着她，有好吃不得让她这个老祖宗吃口新鲜的。 自从戳穿了身份后，大院的人就当她是个年纪大的五保户，对她有点尊敬，但不多。她要是开口要吃的，人家就会拿她假烈属的身份说事。 虽说她当初极力不承认这件事，不过大家可不会管，谁让她享受了身份带来的便利呢。享受了便利，就得做好承担反噬的准备。 更何况这件事闹的附近人尽皆知，院子里的人那时候都没脸见人。 这两年要不是易中海一直在院子里灌输尊老爱幼的思想，树立她年纪大，是院子里的老祖宗，她过得会更差。 院子里她的年纪最大不假，七十多岁了，可院子里六十多岁的也不是没有。前院的牛大爷今年就六十八岁了。 第5章 两年半前的回忆 翌日清晨。 姜凡从睡梦中醒来，想了想昨天系统的到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现金十元。” “系统有点子抠门啊，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今天就进躺山吧，正好也试试巴掌之力。” 姜凡看着手中的十元钱，摇了摇头。别人的系统，上来就是现金百元起步，黄金以斤为单位，就自己这个抠抠搜搜的，跟特么葛朗台一样。 忍着恶臭，来到四合院外边的公厕，姜凡拉了个大的。 来了三年，这该死的公厕环境还是让姜凡很是难受。可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倒是想在院子里修建个厕所，也跟父母说过这事。 管道和钱都没什么，可是马桶和蹲厕物品可是难为他了。他不愿意在四合院里弄个还要挑粪的旱厕。那样还不如去外面的公厕。所以这件事也就搁置下来。 “有了系统，希望哪天能够签到出来厕所用具吧。” 姜家家里独自安装的水管，并不用去中院接水，姜凡洗漱完毕后，就帮着母亲做饭。 其实也没什么好做的，昨晚的剩菜一热，热几个馒头，也就行了。八月份，天还是挺热的，也就没有熬粥。 吃过饭，父亲和大哥去上班，姜凡刷过锅碗，跟母亲说：“妈，我今天出去，晚上回来，中午不用做我的饭了。” “又出去干什么？昨天你不是借了书回来，在家好好看书啊，还有二十多天你就开学了。” 姜母收拾着家里人脱下来的衣服，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不是前两天在山上下的窝子，我去看看有没有兔子，野鸡什么的。现在天热，要是有的话，时间长了容易坏。” 姜凡没有撒谎，前天他确实在四九城外的山上下了几个陷阱，这件事他也干两年半了。时不时的也能逮些野鸡兔子什么的。 一想到这，他就想到了一件恶心人的事。 当初他首次抓到猎物，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回来。躲过了门神三大爷阎埠贵的手，结果被易中海给恶心到了。 易中海借着给院子里谋福利的想法，集合了四合院八成的住户。想让姜凡把抓住的野味给分给院子里的人，特么的还是免费的。 其中重点要求关照聋老太太和贾家。 姜凡当场就气笑了，在院子里问了一句“怎么，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院子里的人一看有便宜占，当然是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再次看了一遍众人丑恶的嘴脸后。姜凡表示要不是家里的房子是私房，真想搬走啊。 姜凡直接对着大哥大声说道，“大哥，去趟军官会，就说有人聚众抢劫，试图破坏社会建设，怀疑他们是敌特策反的汉奸。” 众人面色大变，自己只不过是想占点便宜，怎么就牵扯到敌特了呢。 姜平安二话，强力扒开众人向外面走去。他早就受不了这些人的嘴脸了。要不是老二一直拦着，他早就一拳一个把人给干翻了。 “快！拦住他！姜凡！你要干什么！” 易中海怒吼，事情发展不太对劲，姜凡真特么是个刺头！自己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提高一下自己的威望，让将来的养老生活更保险一点，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我要干什么？是我要问你吧？你们想干什么！老子辛辛苦苦上山打猎来的东西。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我拿出来。 怎么，你特么是八大胡同的窑姐啊？靠着那两张嘴吃饭！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一点逼脸都不要的玩意，想吃肉自己去弄！ 没本事还想占便宜，也不看看你们是个什么几把玩意！我是你爹啊，抢小孩的东西，真特么要脸！” 姜凡火力全开，根本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就连贾张氏都没有开口的机会。最后易中海受不了，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强行打断姜凡的话，虽然在姜家吃了几顿饭，可易中海那可是他“干爹”啊！ “姜凡，你就听一大爷的话怎么了，你又没花钱，也就费点功夫，你把猎物拿出来，大家都会记住你的好，将来也会感激你的。” “我感激你七舅姥爷！傻柱，你特么的真傻是吧，真拿易中海当你亲爹了！怎么，当年你爹走了后，易中海管了你几顿饭你这么听他的话？我家也没少给你饭吃，怎么没见你像孝顺易中海一样，孝顺我爹啊！” 姜凡不怕傻柱发飙，他那时候打不过傻柱，可他有个大哥啊。姜平安可不是许大茂，长这么大个子，还能被傻柱给欺负了！ 果然，姜凡提到何大清实在是让傻柱愤怒起来了！ 在易中海期盼的目光中，傻柱挥起了拳头，朝着姜凡打去，“姜凡！你特么找死！” 不过傻柱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姜平安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你刚才说我弟弟什么？” 姜平安脸色平静，可怎么也掩盖不了眼中的凶光，上去就给了傻柱一个大逼斗！随后按着傻柱暴打一顿。 “傻柱，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弟弟，真以为我家没人了！我弟弟再怎么样也不是你个废物弄教训的！” 姜平安一边揍一边骂，不只是傻柱，敢来拉架的都被他打了一顿。 打了几分钟，姜父才开口，“好了老大，停手吧。” 姜平安这才停了手，毫发无损地回到父亲身边。 姜大牛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众人，“易中海，你想做好人，就拿你的东西去做，你那点算计，别牵扯到我们家。 还有各位，我儿子有本事，自己弄来的肉，我们家吃得完，不劳各位费心。 傻柱，我和你爹算不上什么朋友，不过到底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 看着往日的情分上，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以后咱们两家也别来往了。我怕有一天被你给咬一口。 今天这件事就到这，我不怕你们把这事闹大，这事说破了天我们也占理。易中海你好自为之。 老大老二，收拾一下回家吃饭。外面的空气脏，你老子我肺不好，待的久了怕染病！” “知道了，爸。” 姜家人回家后，重重地关上了大门，留下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 这事过后，姜凡提议拉个水管到自己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回忆结束。 “行，你路上小心点。你也不早说，让你爹把自行车留下来，你骑车去多好。” “没事，就当锻炼锻炼身体。” 姜凡揣着把短刀就出了门。 第6章 初试巴掌之力 一路小跑，姜凡跑出了四九城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路上没几个人在，姜凡打算试试极限强化后身体是个什么水平。 姜凡开始慢跑，缓缓加速，等到肉眼可见范围内没人以后，全力冲刺。 半个小时后，姜凡的脸上略带潮红，微微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西山外围的山脉。以往，他都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就这还得两个小时，现在的路确实不好走。 “体力消耗不大，远没有到极限，我的乖乖，正常人的极限程度能达到这种程度？这都属于超凡了吧？” 姜凡不由得想起了某位队长，这要是真的对标是他，自己现在就可以不吃牛肉了。 清空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姜凡按照顺序，一个个地查看布置的陷阱。 在山上，姜凡一共布置了十个小型陷阱用来抓野鸡，兔子之类的，挖了两个坑用来坑杀野猪。 不过野猪从来没逮到过，逮到过最大的猎物也不过是一个怀着孕的兔子。 十个小型陷阱，两个被摧毁，四个没触发。剩下四个虽然触发了，不过跑了一个，只抓到两只兔子，一只野鸡，野鸡已经死去，两只兔子倒是还奄奄一息的活着。 扔进农场空间，让它俩玩去。野鸡也放置在系统空间。 把陷阱重新布置好以后，姜凡才去检查大的陷阱。 距离陷阱还有两百多米，姜凡听到了野猪的哼哼声。 “时来运转啊，昨天来了系统，今天就打到了野猪。我这个命还真不错。” 姜凡开心的笑了，这抓猪的陷阱布置了这么久，除了枯枝落叶，这还是第一次抓到东西。 不到十秒，姜凡就来到了陷阱处。 一米半左右的深坑，两只五六十斤的小野猪焦急的叫唤着。 “还是两头野猪，我这个运气还真是好啊。” 姜凡没有犹豫，跳进坑洞，两只手按住小野猪的脖子，一跳就从坑洞里跳了出来。 看着手里的野猪，姜凡有点犯难，野猪没经过阉割，味道不好，腥臊味太重。小野猪虽然好一点，但也没有阉割后的好。 至于放进农场空间里养殖，姜凡也不会劁猪，没办法进行阉割，而且他也没有猪饲料啊。 “我命好，你俩命不好，等着死吧。” 对野猪表达了三秒的默哀后，姜凡进行了巴掌之力的实验。 “昏厥！” “啪！” 猪晕了。 “昏厥！” “啪！” 猪晕了。 “这巴掌之力确实是挺好用的，说晕就晕了。” 姜凡高兴地说道。 在山里找了些藤条，花费了半个小时的功夫，编织了一个藤筐，虽然不太好看，起码能用，藤筐就是用来遮掩的。 里面放不放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野猪要从这里面拿出来。 重新布置了陷阱，姜凡朝着下一处陷阱走去。 这一处陷阱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用多余做什么。 抬起头看看天，现在还早，姜凡也没想现在回去，时间上对不上。 以前姜凡没什么本事，手上也没什么家伙，不敢往山里深处走。现在的他，基本属于碳基生物的天花板。 什么一猪二熊三老虎，在他面前都不够一巴掌拍的。 确定方向以后，姜凡便大步地向山里走去。 深山里东西确实多，姜凡一路走过来，发现了不少可食用的植物，有的还没熟，有的成熟了，姜凡也没客气，每样都弄了些。 而且，现在姜凡发现了巴掌之力的新用途。 “哗啦啦”一声，一只五颜六色的野鸡从灌木丛中飞了出来。 姜凡眼疾手快，抬起左手抛起一颗圆润的石头，右手使用巴掌之力打向野鸡。 “啪”的一声。 野鸡应声而倒。 这就是巴掌之力的新用法，指哪打哪，距离也远，在石头承受的最大限度，可以打出去二百五十米。 若是换成其他材料，还可能更远，杀伤力更强。 “以后就用这招，打易中海家玻璃！回去让老爹在轧钢厂弄点小的废料，打磨打磨，这就是强大的暗器啊。” 姜凡为自己的聪敏才智感到高兴。 在山里转了一圈，姜凡没有见到野鸡兔子什么的就上去给它一巴掌，没有必要。自己的主要目标还是种植，而不是养殖。 将来可能会去黑市出售粮食物资，但是绝对不会大规模的出售，每次弄个百八十斤粮食，弄些肉也就够了。 像是“我有一个朋友，可以提供几千斤，几万斤粮食的事。”还是让那些不要命的人干吧，自己搞不了这事。 现在不是几十年前，社会上大规模出售粮食，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要说什么黑市不管来源，黑市管理员确实不管。 但是要是没有人撑腰怎么会有人胆子大到进行十几万斤粮食的交易，不现实。黑市说到底也不过是别人用来挣钱的。 …… 下午，姜凡捡了根笔直的树枝，高兴地背着藤筐出山了。 回到南锣鼓巷，姜凡在门口遇到了浇花的三大爷。 “哎呦，姜凡回来了。你这是又去山上了，我还说今天去找你钓鱼呢，你今天没去钓鱼，有人在什刹海钓上来一条六斤多重的大鱼呢。” 阎埠贵看见姜凡背着藤筐，就知道姜凡今天肯定有收获。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准备接过姜凡的藤筐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哦？三大爷这什刹海还有这么重的鱼呢，三大爷你要加把劲啊，钓这么多年鱼，你怎么着也得钓个十斤的大鱼才行啊。” 姜凡侧过身子，躲开阎埠贵那双邪恶的大手，笑着说道。 “凡子，你跟三大爷还客气什么，背着藤筐从山里走回来怪累的，快，三大爷帮你拿回家。” “大可不必，三大爷，这么远的路都走过来了，也不差这两步，您呐，还是看看你的花吧，可别给浇死了。一盆花的价格可不便宜。” 没有在意阎埠贵有些慌乱的眼神，姜凡迈着步子回家了。 “我这花是送人的，可不是拿来卖的。” 阎埠贵看着姜凡的背影说道，心里暗想，姜凡怎么知道我这花能卖钱的？我也没跟别人说啊。 “三大爷，您真能卖钱啊？” 有好事的邻居听了姜凡的话问道。 “嗐，能卖钱就好了，现在这谁花钱买花啊，有那钱买点肉吃不香吗？” 阎埠贵大方地回应着众人。 大家一想也是，这年头，吃饱饭就行了，谁会花钱买花啊。 这就是认知差距了。 四合院的人多数只能保证日常生活外，存点钱。怎么会想到会有人愿意花钱买花呢，那有没肉好吃。 在物质生活没能得到满足前，谁会花钱来点缀生活呢。 别说在这个年代，就是几十年后也是一样。谁能想到一瓶水几万，十几万呢，这个世界有钱人多的是，你永远也想象不到他们花上别人几年，十几年的工资去干啥？ 第7章 打算回牛家村 “妈，快来帮忙，这玩意死沉死沉的。” 刚进屋，姜凡就把藤筐给放在了地上，两头野猪，一百多斤，再加上一只兔子，一只野鸡，还有藤筐本身的重量，接近一百五十斤呢。 要不是他的身体经过改造，还真受不住。 “什么东西啊，二哥。你不会打到野猪了吧。” 姜玉扎着两个丸子头，跑过来一把掀开藤筐上用来遮掩的编织在一起的树叶盖子。 “二哥，真的打到了野猪，还是两个。二哥你真棒！” 姜玉十分开心，眼睛中满是惊喜。她在学校一直跟同学们说，自己二哥可厉害了，能打到很多猎物。 同学们不信，她给别人看兔子皮，野鸡毛，有人信了，也有人说没有打到野猪就不能算是好猎手。 这让她很生气，一直想让姜凡打头野猪回来，不过她也知道打野猪的危险很高，所以没有告诉家里人，只是暗暗地祈祷，希望姜凡能够早日打到野猪回来。 “野猪？凡子，你没受伤吧？怎么就碰到野猪了呢？还是两头，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沈月听到野猪两个字，心立马揪了起来。她也是农村的，知道野猪有多难抓，死在野猪身上的猎手也不是没有。 沈月没有理会藤筐里的东西，把坐在椅子上的姜凡抓了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妈，我没事，就是两头小野猪，都摔进了我的坑里。我没受什么伤，就是这么远的路，走回来，有点累，歇一会喝点水就没事了。” 看着沈月紧张的神情，姜凡内心很是感动。 “姜玉，别玩了，去给你哥倒水，没听到你哥渴了吗？” “哦，二哥，我去给你倒水喝。” 确认了姜凡确实没受伤，就只是衣服脏了些，沈月也是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姜玉去给姜凡倒水。 说实话，沈月对姜凡去山上这件事，不是很支持。家里又不缺钱，也不缺吃的，还轮不到让姜凡这个小孩去打猎挣钱。 不过姜凡坚持要去，她也就不再阻止了。主要是她也见过别人打猎，并不是每次进山都能打到猎物，有的时候空着手回来也是很正常的。 她只当这是姜凡年轻，一时上头，想着姜凡去两趟抓不到东西，空手而归，自然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只是没想到姜凡的运气不错，第一次去就抓到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后面也很少有空手回来的时候。 再加上一直都是在山的外围，带回来的也都是些兔子，野鸡，蘑菇，木耳这类的山货，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这两头野猪让她惊醒，山上可是还有野猪，老虎的。这一次碰到小的掉进坑洞里，下次呢？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上山打猎，还是很危险的。 “你也是，家里也不缺你这口吃的，没必要三天两头往山上跑。” 看着母亲担忧的脸，姜凡表示下次不会了。好不容易哄好了母亲，让她去处理野猪。姜玉又睁大了眼睛，求着姜凡给她讲抓住野猪的故事。 对于妹妹的要求，姜凡当然是答应了。再经过了一系列的修辞手法过后，这两只野猪已经成了姜凡与野猪大战三百回合故事的胜利品了。 …… 没过多久，轧钢厂下班的时间到了。 姜大牛周边聚集了七八个工友，大家都在夸奖姜大牛教子有方，一个小学都没上过的糙汉子，居然能够教导出来一个高材生。 今天在厂里，姜大牛狠狠地长了一波脸。接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和不要钱的夸奖。 姜大牛高兴，大家也高兴，说两句不要钱的好话，还能分点糖，这事不干是傻子。 人群中的易中海看着意气风发的姜大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羡慕姜大牛，羡慕他有三个好孩子。 有时易中海会想，要是我也有个像姜凡，不，哪怕像姜平安这么优秀的孩子也行啊。唉。 姜平安推着车跟着姜大牛，慢慢地走出了轧钢厂。他今天也很高兴，工友们也都在夸他有个好弟弟。 还有的工友要给他介绍对象，不过他没应下，只说等考了三级工再说。 四合院门口，姜父又跟阎埠贵拉扯了一番，阎埠贵表示，你家凡子今天又上山打了野猪回来，自己那还有瓶好酒，要不今晚上去乐呵乐呵？ 姜大牛听了，立刻生气道：“兔崽子，刚考上中专，不知道好好看书，天天往外跑，不着调的混账，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大，赶紧回家把你弟弟给我逮住。” “好嘞，爹。三大爷，回见。” 姜平安忍住笑意，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砸吧砸吧嘴，“唉，这又亏了一顿饭。” 这就是阎埠贵的性格，出门没捡钱就算亏本。至于姜父说的话，他要是信了那他就是傻柱了。 走进四合院，姜父就看到媳妇在给野猪刮毛。赶紧跑过去，接过刀，“媳妇，这事我来，你歇着就行，老大，过来搭把手。” 姜平安把自行车停好，立刻帮着父亲处理野猪。 “老二呢，叫出来一块干活。” “干什么活！姜大牛！这两头猪一百多斤都是老二一个人背回来的，我让他去休息了。这才回来多久啊，你就让他干活，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呢！” “媳妇，我不是那意思，我主要是想问问老二，这猪肉打算怎么办？毕竟这天也挺热的，这肉也放不住啊。” 姜父这才想到，今天自行车被骑到厂里了，背着一百多斤，走几个小时，想想也累的慌，老二还只是个17岁的孩子啊。 “能怎么办，咱们也吃不完，留一部分腌起来咱们慢慢吃。明个我带着孩子去趟老家，给二牛他们送去一部分。” 沈月白了一眼姜大牛，结婚二十来年，她怎么会不知道丈夫想什么呢。无非就是想要给弟弟二牛一家送点肉吃。 “好嘞，媳妇，我就知道有你是我的福气。”姜大牛干活更卖力了，抡了一天大锤的胳膊也不疼了。 有了姜父和姜平安的加入，很快野猪就处理完了。 晚饭姜家吃的是土豆炖猪肉和大米饭，那叫一个香啊。姜父和姜平安还有姜凡，一人三碗，姜玉也吃了满满一大碗。 吃过饭，姜父告诉姜凡，想要拿出一部分野猪肉，送回牛家村他二叔家，问问姜凡的意见。 姜凡自然是没意见的，正好他也要去村里弄点粮食种子之类的。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第8章 回牛家村 周五清晨。 姜凡骑车带着母亲沈月和妹妹姜玉踏上了回牛家村的路。 临走前，在三大爷的注视下，他亲手关上了门窗，上了锁。 现在棒梗虽然还小，可贾张氏也不得不防啊。虽然这三年，姜凡并没有与贾张氏有直接冲突，可他还是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其人。 没办法，贾张氏可是棒梗的好奶奶啊。就当他姜凡不是个好人吧。 牛家村在四九城西北昌平县。 村子里人不多，七八十户，差不多有六七百人的样子，姜凡也不是很清楚，他每年也就来几次，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至于上辈子，从出生到死，他都没有进过四九城。更别说什么对京城周边区域的印象了。 姜凡的叔叔叫姜二牛，比姜大牛小两岁，婶子叫李小花，比二牛叔小一岁。 三个儿子，最大的叫姜大雷，比姜凡还要小一个月，婶子怀孕九个多月的时候，一声炸雷，给他炸出来了，所以叫姜大雷。 老二老三是双胞胎，比姜凡小三岁，比姜玉大两岁。老二叫姜阳，老三叫姜岳。名字是当年逃荒到牛家村的一个老秀才给起的。 家里没有老人了，都没活过那几年。 两家人相处的很和谐，没有那种勾心斗角，鸡毛蒜皮的算计。 姜凡一家在四九城做工人，时不时地也会给叔叔一家送点粮食，肉。不要以为农村就不缺粮食，建国后很多年，很多人都还吃不饱饭。 每次回家，叔叔一家也都会摘很多菜给姜凡一家带回去。 尤其是姜凡穿过来这三年，通过打猎来的肉，也增加在了给叔叔一家送的粮食中。 姜凡也把布置陷阱的手段交给了三个堂弟，只是叮嘱他们要进山要小心。 三个小老弟对于姜凡这个会打猎的堂哥很是崇拜。姜凡说话，比他们爹说话都管用。 很快，姜凡骑车到了牛家村附近，有一群半大的孩子在一块玩。 “妈，你看树上的那个是不是姜阳？” 姜凡强化过后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在树上蹲着的姜阳。 至于怎么区分姜阳跟姜岳，简单，脑门上有个疤的就是姜阳，错不了。 “树上？还真蹲着一个呢。你怎么知道是姜阳不是姜岳？” “眼神好呗，姜阳头上的疤可是二叔带他的时候磕着的。” 说话的功夫，姜凡就骑车到了一群孩子跟前。 十几个孩子，有好几个只穿着裤子，他们没有上衣。也亏着是夏天天热，穿个裤子遮羞就行。 “姜阳，麻溜地从树上给我下来。” “来了，凡哥。” 姜阳直接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好在树不算高，两米左右，跳下来一点事没有。 在身上擦擦手，姜阳高兴地来到姜凡面前。 “凡哥，大伯娘，小玉妹妹，你们怎么来了。” “来你家看看，你也是，这么高的树，你也敢跳，也不怕摔着。” 沈月掸了掸姜阳身上的灰，小时候多好的孩子，现在怎么这么皮呢。 “嘿嘿，没事，大伯娘，我皮糙肉厚，不怕摔。” “行了，你不怕摔，我还怕小玉晒着，赶紧回家，我叔婶他们在家吧？” “都在呢，姜岳跟大哥上山捡柴了，可能中午回来。” 姜凡推着自行车，跟着姜阳一路走进了村子，身后跟着一群孩子。 姜母沈月则是跟路上碰到的人打着招呼。 姜二叔家住在村尾，一个占地两百多平的农村小院。村子里就这点好，地多，宅基地也大。 没有到家就看到了二叔，在村里跟人说话，大概说的就是今年的玉米长势如何。 “广田叔好，有庆叔好，爹，我大伯娘还有凡哥，小玉他们来了。” 姜阳跑得快，跑到姜二牛旁边，告诉他大伯娘他们回来了。 “大嫂来了？成，哥几个我先走了，下回再聊。” “赶紧回吧，别耽误了。” 客气了几句，姜二牛快步离开了现场。 “这大牛，二牛一家子，这日子过得好啊。” “可不是嘛，大牛在城里也没忘记二牛，说不定哪天二牛一家也能搬进城里去呢。” 两人的话题瞬间转变为以姜二牛为主角的一家人。 “嫂子，怎么我大哥没跟你你们一块过来，这路上可不好走。” “没事，这不有凡子呢，他也是个大人了。” “二叔好。”x2。 “哎，凡子，小玉。行，嫂子咱们快回家吧，别搁外面了。姜阳，去把你大哥他俩喊回来。” 姜二叔接替姜凡推着车向前走。 姜二叔一来，那群孩子就不敢再跟着了。 姜凡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硬糖，都是那种一分钱一块的糖块。一人分了一块，就把人哄走了。 四合院内。怀着七个月身孕的秦淮茹来到前院，看着姜家紧锁的大门，有点疑惑。 “三大妈，姜家没人吗？” “你说呢，门都锁上了。听我老头子说，早上就去农村了，估计是去走亲戚了吧。” 秦淮茹听到走亲戚，眼眶一红。她已经很久没回秦家村。贾张氏不愿意让她回娘家，怕她回娘家接济。也不想想，她哪来的钱接济。唉，怀孕七个月，还得伺候一大家子吃喝。谁家婆婆能干出来这事。 姜二叔家。 一到家，姜凡就把带着的筐给卸了下来，交给二叔。 姜二叔也没看，反手递给自己媳妇，让她拿去做饭。他知道，大哥家一来，肯定送的有吃的。 农村他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能这样，让大哥他们在这也能吃顿好的。 中午，姜母和二婶在做饭，大雷在帮忙。小玉跟姜阳，姜岳出去玩了。 “二叔，家里现在有什么种子没有？什么小麦的玉米的，蔬菜瓜果啥的，什么种子都行。” “种子啊，家里还有点玉米种子，没用完，小麦种也有一些，蔬菜种子也就白菜，萝卜，黄瓜，冬瓜了，你要的话我给你去准备点。” “行，谢谢二叔，不用太多，有一点就行。” “嗐，你客气什么，你找二叔办事，二叔高兴还来不及呢，等着。” 姜凡没有让二叔帮忙找鸡鸭鹅这种家禽的幼苗，早上签到的时候，系统给了两对鸡苗，十斤饲料，他不着急。 第9章 废品站 时间流逝，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上次从二叔家里拿到一些种子，让农场空间初步有了绿意浮现。 一周的签到让姜凡获得不少东西，现金五十，工业票据三张，通用饲料一吨，还有若干水果，以及机械维修工具一套。现在好了，水果种子也有了。 农场空间时间比例1：5，现在农场空间已经过去了35天，种植的事根本不用姜凡操心，一个念头，挥挥手就行了。 这一周他就天天上图书馆看书，主要书籍也从维修增加了中药，想要多学点中药知识，说不定哪天碰到了好的药材呢。 这一周他也没上山。山上陷阱，就留给有缘人吧。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了。若是有需要，直接进山进货就行。 “这日子还真是惬意啊。上次回来，自己也提醒过二叔家中有粮，心中不慌。二叔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明白也没事，自己总归能养活这一大家子。唉，真想现在就躺平啊。” 姜凡漫步走出图书馆，只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正好今日闲来无事，去废品站看看，说不定能捡点好东西。” 打定主意，姜凡就朝着南锣鼓巷附近的废品收购站走去。 收购站前的大树下的树荫处，有个穿着白色背心的老大爷在那乘凉。 姜凡过去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给大爷散了一根烟。 “大爷，歇着呢？” “嗯。有事啊，小伙子？” 大爷接过烟，瞅了一眼，也不点，反手夹在耳朵上。 “嗐，来这看看收购价格，顺便看看废品站里的物件，看看有没有我能用上的东西。” 姜凡又抽出一支烟给大爷，拿出火柴给大爷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 “捡漏啊？去吧，进去第三间房子，找李大江，让他带你去找，找好了，让他给你开票。” 大爷摆摆手，让姜凡进去。像姜凡这类人他见的多了，不过大多都是些四五十岁，甚至年岁更大的人来，年轻人倒是少见。 “谢谢啊大爷。” 姜凡道了声谢，过了大门，径直朝着第三间房子走去。 “扣，扣扣” “请进。” 推开门，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灰色军装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看样子正在办公。 “你好同志，我来找李大江同志。” “我就是李大江，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李同志，你好，我是姜凡。我来废品站看看收购价格，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门卫大爷让我来找您。” 熟练地散烟，点火，顺手放了包烟在报纸下面，一气呵成。 “曹大爷啊。收购价格表就在这，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变动，你可以抄录一份。买废品的话，想要点什么类型的。” 李大江抽了口烟，在桌子上找出一张表递给姜凡。 姜凡接过来看了一眼，大致了解了一下。开口说道：“咱们这收的废品有损坏的自行车吗？” 这是他来的主要目的，一来希望能够再整出来一辆自行车，二来也是熟悉一下自己的维修手段。 “自行车啊，有，跟我来吧。不过我要先跟你说清楚，能到废品站的自行车，多半修了又修，直至车子报废的，你要是想整个好的，可不现实啊，我的建议是不如去信托商店整个二手的还不要票。” “先看看再说吧。” 李大江也没多说什么，自行车收来以后，收购站的人也打过维修翻新的主意。不过没什么用就是了。 走了两分钟，两人来到一个破旧的仓库前。 “小姜，到了，像是自行车，三轮车，黄包车收音机，风扇之类的废品，我们都放在这，你进去找吧，选好了拿出来找我，交钱开条子。 提醒你一下，自行车上系蓝色绳子的还没登记，你不要动，明白吗？” “明白，李叔您忙，我自己进去看看就行。” 一包烟，3毛7，这好处不就来了。什么叫没登记，没登记就是这两辆车什么样，他李大江说了算。 姜凡进去逛了一圈，东西还真不少。报废的自行车，除了那两辆以外，还有七辆。掏出工具，姜凡就开始了工作。 “真的是报废的不成样子啊，这轮胎，车圈没一个能用的。这个链条倒是挺新的，能用，这个杠有点弯啊，没事，掰直了就行。中轴，飞轮，刹车……” 挑选了十来分钟，姜凡把能用的零件全都集中两辆车上。这凑了一圈，下来，再买两个轮胎，两个脚蹬，几个小部件就行了。 想了想，姜凡又把目光盯向了，收音机。再过两个星期，就开学了，到时候家里就只剩下母亲一个人了。整台收音机回去给母亲解闷。 说干就干，拆开几台收音机，凑齐了一台收音机的要用的零件，然后又凑了一个重要零件都在的收音机。 齐活。 自行车，收音机一样两个。要不是要掩人耳目，也不用多花冤枉钱。 找完这些，姜凡又在废品站四处转了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转了一圈，没有什么黄花梨，紫檀木家具。至于古董，他不懂，也认不出来。 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姜凡也不在意，运气这玩意谁也说不准。 扛着自己挑选的自行车和收音机，姜凡找到了李大江。 “李叔，您看，就这些了。” “行，我给你开条子。自行车这两个25，收音机两个你拿12，37块钱。”（改了一下，原来的贵了） “好，李叔，你点点。” 姜凡掏出钱，数出来37块钱。 “不用，等着，我给你开条子。” 很快，李大江拿着盖了章的批条过来，“小姜啊，你要是能修好自行车呢，就拿着这条子去附近的公安，让他们给你戳钢印。要是修不好，就拿回来。” “知道了，李叔，谢谢李叔。” “用不用我给你叫个窝脖，送你回去？” “不用了李叔，我家就在附近，我走两步就回去了。” 出了废品收购站，跟大爷打个招呼，姜凡扛着东西就往家走。 “这小子，倒是有把子力气，不去当兵可惜了。” 曹大爷眼中有些震惊，他倒是没想到姜凡这么大力气。同样震惊的还有送姜凡出来的李大江。 二八大杠20公斤，两辆车就是80斤，哪怕损坏的，也有六七十斤，那两台收音机也不轻，加起来也有四五十斤。 一百多斤的重量，姜凡扛着跟没事人一样，走的还挺快。 “这小子，我总感觉他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李，你觉得他能修好那破烂？” “不一定，这谁说得准呢。” “你也是傻，翻新的自行车也是要戳钢印的。” “明白了，你请好吧。” 第10章 败家子 姜凡扛着一堆废品回家，十分的引人注目，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看两眼，有的还跟着姜凡走了一段路。 在这个娱乐谈资匮乏的年代，姜凡的事迹够人们谈论三天。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依然在那里浇花。 看到姜凡扛着东西回来，下意识的就上前想要占点便宜，刚抬起脚要迈出去，像是又想起来什么来着，站在了原地。 “姜凡，这是干什么，怎么弄回来这么多自行车还有收音机啊？” “三大爷，戴着眼镜怎么还说胡话呢。这不都是废品嘛。” “那你弄废品干什么？” “卖给废品收购站，三大爷，不跟你说了，怪沉的，回了。” 姜凡走进家门，姜母沈月和姜玉在屋里，姜玉正在学习缝制衣服，目前进度沙包。 “凡子，怎么弄这么些废品回来？” “我中专学的不是机械维修吗，我就整点简单的试试手，先熟悉一下。 都是废品收购站弄回来的，整不好还能再卖回去，一买一卖也费不了几个钱。” “行，要不妈帮你搬到你大哥那耳房，那边也方便些，隔这屋里还是太占地方。” 沈月不在意这东西哪弄回来的，花了多少钱，自己的二儿子有本事，挣的钱是他自己的，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也行，把自行车搬过去就行了，收音机先放着吧。” 姜凡一手拎着一辆车，走了两步去了耳房。 这时候前院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没有工作在家的妇女和老人，还有没工作只能去扛大包的年轻人。 四合院这地方藏不住事，消息传播的非常快，更别说现在没有娱乐信息，有点乐子，大家能说好几天，哪怕过去了很长时间，说不定看到什么东西，又给想起来了。 “三大爷，你在前院肯定都看见了，说说这是怎么个事啊？” “是啊，三大爷，这姜凡想要干啥啊，弄两辆自行车回来。” “你瞎啊，那是自行车吗？那不是废品吗？估计也是从那废品收购站寻摸的，以为自己考上了中专，就觉得自己多厉害了。 想翻新一辆自行车，这两辆车估计没少花钱，我看那算是白花了。” 说这话的阎解成，此时的他一脸的幸灾乐祸。四合院里没工作的年轻人也都是笑出了声。 没办法，他们听到阎解成说的话都觉得很有道理，认为姜凡这次算是白花钱了。要说姜凡跟他们有什么大的矛盾，还真没有。 可谁让姜凡他能耐大呢？ 本来大家都好好的，学习一般，也没啥出彩的地方，可偏偏你姜凡你偷着学习了，不仅会钓鱼，打猎，还考上了中专。 因为这事，院里哪个大小伙子没挨过打，没上过山。 这尼玛谁能受得了。虽然大家都是一块长起来的，兄弟希望你能过得好，可你不能真过的好啊！ 现在姜凡要吃亏，他们当然高兴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姜凡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知道了也不在意，前世干保安，夜里无聊除了看烧鸟直播，他就乐意看点仙尊语录和年轻人清醒视频。 正所谓不过些许风霜罢了，更何况，他们的嘲讽连风霜都算不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父对姜凡的行为表示支持，更是表示缺钱了找他要。 姜平安也是一样，他的工资除了在成为一级工后，每个月给家里交十块钱养老钱，其他的钱都是他自己存着的，他也有不少存款。 姜玉也表示可以把零花钱拿出来支持哥哥。 姜凡很是感动，从姜玉手中坑出来五块钱。 两天后。 得益于阎解成几人的宣传，姜凡自不量力想要翻新自行车的事也传遍了附近。 一时之间，姜凡败家子，自不量力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大家对姜凡这个高材生的评价也发生了变化。以前姜凡是准中专生，还会打猎钓鱼，是个好孩子。 现在提到他，就是败家子，花上百块去买废品。纯纯败家子行为。 对于这些议论，姜家并不理会，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姜凡把废品弄回来第一天就把收音机整好了。 沈月和姜玉在家里听了一天，都没出门，晚上姜玉为了多听会都没回房间睡。 次日上午，姜凡外出买回来两个完好的轮胎和缺失的零件。 当天中午饭前，一辆完整的自行车出现在姜家。 下午姜凡把剩下用不上的东西又卖给了路过收废品的。 这一下子又坐实了姜凡败家子的名声，至于卖东西回收的钱，则被众人下意识的忽略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姜凡那家伙就是个败家子，花这么多钱，爸，你以后可别说什么我不如他的话了，至少我不是败家子啊。” 阎解成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没有搭理他，只是低着头吃着饭。他要比阎解成精明的多，这两年姜凡给家里带来多少好处，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他和姜凡勉强算的上是钓友。 更别说两家还是邻居，姜家的生活可瞒不过他的眼。 阎解成看他爸不说话，只当是自己胜利了，洋洋得意，心情很是不错。 易中海家，易中海喝着小酒吃着红烧肉。 他今天的心情也很美丽，在他的授意下，厂里也传出来姜大牛的中专生儿子是个败家子。 姜凡考上中专的消息还没过去半个月，这又来一个劲爆消息，大家讨论的热情很激烈。 正喝着酒，门就被贾东旭推开了。 “师父。” “东旭啊，怎么了？” “没事，这不是淮茹现在月份大了，有些馋了。我家你也知道，就我一个人有定量，家里没肉票了，想找师父你借点肉票。” “嗐，东旭，咱们师徒如父子，你跟我客气什么，正好今晚上你师娘做了红烧肉，别嫌弃，拿点回……” “谢谢他一大爷，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好人啊。” 贾张氏没等易中海说完话，从门口窜出来，抢过盘子就跑回了家。 只留下易中海和贾东旭在风中凌乱。 “师父，对不起，我妈她，她。”贾东旭涨红了脸，他实在说不出来话了。 “没事，你妈那个人我了解，正好你也别回去了，陪师父喝点。” 何家。 何雨水这两天在院子里也听到了各种说法，也尝试过去找姜玉打听消息，不过什么都没问出来。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高兴的心情。她觉得自己总算在一方面比姜玉强了，至少她的哥哥不败家。 后院。 刘家没在吃饭，刘海中在暴打儿子。 许大茂跟着他爹下乡放电影去了，没在家。 聋老太太很高兴，不仅是姜凡的事，还吃上了红烧肉，就是一大妈的手艺不怎么样，没傻柱做的好吃。 次日周末。 姜家吃完早饭，打算今天全家出去玩一天，出去改善一下伙食，顺便去给新自行车戳个钢印。 当姜平安和姜凡各推着一辆自行车出来时，正好碰见浇花的阎埠贵和要出去找活的阎解成。 第11章 打脸与算计 “呦，他三大爷，又浇花呢，天天浇花可别淹死了。” 姜大牛笑着跟阎埠贵打招呼，还给阎埠贵散了根烟。可把阎埠贵激动坏了。 “谢谢啊，老姜。你们这是出去？” “可不是嘛，凡子这两天瞎鼓捣鼓捣，还真给鼓捣出来一辆自行车，这不打算去戳个钢印。 你说说这孩子，马上就上学了，不好好看书，就瞎胡闹，不过还行，弄出了点名堂，没丢我的脸，要不不就成败家子了。 哎呦解成也在呢，又出去找活呢，真有出息啊，不像凡子，你俩也差不多大，他就会花钱，也不知道往家里拿钱。唉！” 阎解成到底年轻受不了姜父的讽刺，一扭头气冲冲地走了。 “解成！老姜，孩子不懂事，我给你道歉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阎埠贵陪着笑脸，暗骂阎解成不懂事，要是忍下来，不就又能从姜大牛手里掏出一根烟来，亏了亏了！ “没事，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你看凡子，刚开始不也是弄了一堆破烂回来，好在给他折腾出来了。” “那是那是，凡子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将来必成大器。” 阎埠贵也看出来了，这是姜大牛在给儿子出气呢。没办法，只能配合了，谁让自己儿子不争气呢。 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 从前院走过一个人，甭管是拉屎撒尿，还是出去办事，都被姜大牛给拉着扯了两句。 总之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儿子运气好，捣鼓出一辆自行车来，今天打算出去戳个钢印。” 跟阎埠贵扯了半个多小时，姜父才停下。 “哎呦，三大爷不说了，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去公安呢，走了。” “行，路上注意安全啊。” 阎埠贵脸都快笑僵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临走又从姜父那讨了根烟。 阎埠贵揉了揉脸，放松了下面部肌肉。 “杨瑞华，给我倒杯茶来。” “好。” 三大妈刚才一直在屋子里看着，赶紧倒了杯茶给三大爷。 “这姜大牛也真是，怎么就拉着你说了半天。” “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好儿子，咱也有个‘好儿子’呢。人家给儿子出气，我这个当爹的只能应下。” 听着老伴的抱怨，阎埠贵也是苦笑一声。 “唉，对了，你不是也想买辆自行车吗，要不让姜凡给你也整一辆，怎么说你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还是姜凡的老师，他应该会给你个面子。” 三大妈灵机一动，想出个好点子。 “别想了，这事八成不行。要是别人家说不定能成，可是姜家，不行。” 阎埠贵看得很准，姜家现在的核心就是姜凡，姜凡可不是个大度的人，至少对院子里的人是这样的。 他现在只希望姜凡能别对阎解成下手，或者别牵连阎解放他们。 …… “爸，您够可以的，拉着三大爷说这么半天，就没一句重复的。” “那是他上道，要不我就不会这么和气跟他们说话了。说我儿子败家，他阎解成算个什么东西。 可惜了，没看到易中海那老王八蛋，这王八蛋的敢在厂里宣传这事，可别让我逮着他。 对了，老二，明天把这车给我骑，我和你哥一人一辆，羡慕死他们！” “德行。” 姜母坐在后座，掐了一把姜父。 “哎呦，掐我干嘛，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可把我给气坏了。 老二考上中专，他们一个个吃着咱家的糖夸着凡子，这才过去多久，就说凡子败家子，一点脸都不要！” “是啊，妈，你不在厂里。那群人的嘴脸真让人恶心，好像凡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姜平安一脸愤恨的说道，这两天他也憋屈，要不是姜父和姜凡拦着，他早就跟人打起来了。 “就是就是，二哥才不是败家子！还有那个何雨水，变着法的想从我嘴里套消息，真以为我不知道她也在幸灾乐祸呢！” 姜玉坐在前面横杠上也是气冲冲地说道。 “行了，说这些干啥，还不如想想中午吃啥呢？” “去吃涮羊肉吧，挺久没吃了。” 姜凡提议道。 “行，就涮羊肉。” 一家五口骑着车来到了派出所。交了钱，戳完钢印，流程很快就办完了。 …… 四合院内。 院子里的人都在谈论姜凡真的弄出来了一辆自行车的事情。 “这姜凡居然真的弄出来了一辆自行车，我的老天爷啊，这得省多少钱？” “我去废品收购站问了，一辆报废的自行车卖25，姜凡弄了两辆，也就是五十块钱。” “五十？一辆自行车一百六七，这省了一百多块钱呢。” 大家议论纷纷，一百块着实是笔巨款。要知道，现在院子里最高也就是六级工，一个月七十多块。 也就是姜家两个人上班，一个月才有一百多块的收入。 “钱好说，一辆自行车也就姜家两个月的工资，问题是省了张自行车票，票可不好整。轧钢厂一年也就能分到二十来张自行车票据。” 大家伙又是一阵惊呼，这里外里省下来一辆自行车的钱。 这时易中海突然对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说了一句，“陈叔，你家大刚不是快结婚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唉，啥都弄好了，日子也定下来了，可前几天媒婆突然过来说，女方那边要求买自行车，这不把他爸都给愁坏了，不知道上哪整票。” 陈老头吸了口烟，皱起了眉头。陈大刚是他大孙子，今年21了，在灯泡厂上班。今年说了个对象，双方也挺满意的，就是女方一定要求这边要有辆自行车。 本来吧，要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把这事说清楚也行，家里也能筹备一二。可是太突然了，离结婚也就两个星期了。 买自行车钱倒是好说，家里还有点存款，可问题是没有票啊。就这事，家里人跑了几趟黑市，这不昨晚上刚给的信，今晚上去拿票。 不过他没给易中海说实话，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看的出来易中海这个人心黑着呢。 “确实，自行车票不好弄啊。” 易中海喝完最后一口茶，回屋了。 “你说，咱们让姜凡给咱们也整辆自行车怎么样？” 易中海走后，有人提议道。 “不怎么样，你忘了你这两天是怎么说姜凡败家子的？” “嗐，那又怎么了，不就说了他两句，又没掉块肉，姜凡不会这么小气吧。” 说话的人是住在后院的李云，三十多岁，有个在轧钢厂上班的丈夫，蔡大壮，四级钳工，两个人有个儿子叫蔡坤，十六岁。 李云皮肤黝黑，身高不高，一米五左右，却有近一百五十斤。平日里比较刻薄，爱占便宜，不过不会招魂大法，也比贾张氏多要点脸面，可以说是弱化版的贾张氏。 李云的话也引起了贾张氏的赞同。 立刻出言附和，“李云妹子说的没错，咱们怎么也是他姜凡的长辈，让他给咱们做事是给他一个孝敬的机会，他还得谢谢咱呢。” “那去找一大爷，让他跟姜凡说说？” “走走走，一块去。” 第12章 论易中海 四合院里以李云，贾张氏为首的众人，一起去了易中海家里。 说明了来意以后，易中海内心狂喜，只是面上还装着为难的样子，“让姜凡帮助院里组装自行车，这倒是件好事。不过姜凡未必会答应啊。” “哎呀，一大爷，姜凡有这个能力就要为大家服务嘛。而且院里的人要是有了自行车，以后工作上，生活上也方便不是。 到时候，说不定街道办的人也要找咱们院里借车呢。这事说出去，咱们脸上也有光啊。”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好，那就晚上开个全员大会，我好好劝劝姜凡，让他给大家都弄一辆自行车。” “一大爷！高！” “一大爷！硬！” “一大爷！又高又硬！” 众人立刻对着易中海一顿吹捧。 易中海摆摆手，“既然大家选举我做一大爷，那我就要为咱们院里绝大部分人谋福利。我易中海做一大爷只做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好！”xn …… 傍晚，姜凡一家刚进四合院大门，三大爷就把人给拦住了。 只见阎埠贵一把按住姜凡推着的那辆刚翻新的自行车，对着姜大牛说道，“大牛啊，今天晚上吃完饭，一大爷要在院里开全员大会，我来告诉你们一声。” “知道了，谢谢三大爷。” “不客气，快回家收拾一下，准备准备。对了，大牛，凡子，解成那孩子我骂过他了，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代他给你赔礼了。” 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三大爷这是怎么说的，解成就是年轻，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这又不是啥大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大牛的态度也很好。姜凡也表示这事没放在心上。 得到承诺后的阎埠贵也是高兴地离开了。 回到家，一家人坐在桌子旁，沈月去洗菜做饭。 “爸，这全员大会怕不是易中海冲我来的啊？” “错不了一点，这都多长时间没开过会了，你今天刚组完自行车他就开会。我估摸着八成是想让你给院里攒车！ 还是那种要你从废品站收车，买零件，组装的那种，甚至钱都有可能不给你。 到最后别人给你说句谢谢，心里感谢的是他易中海。又拿我们家当冤大头，什么东西。” 姜父的眼中满是不屑，对于易中海包括这院子里的人，他看的透透的。 “爸，我就纳闷了，易中海想要干什么，咱们家也就在那老聋子和我打猎的事上跟他有过节吧。他至于这么针对咱们家？” 姜凡装作不解，想要听听父亲的想法。姜平安也是露出好奇的神色，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动脑，但也看的明白，父亲和弟弟对易中海很不满意。 “谁让他易中海没儿子呢？” “没儿子？爹，不至于吧，就算是他易中海没儿子，也跟我们家没关系啊。” 姜平安不太能明白。 “老大，你不用明白太多，以后记住一件事，老二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行了。现在我跟你们分析分析易中海这个人。 易中海今年也有四十六七了，没有孩子是他的心病。虽然一直说的是他媳妇不能生，可到底也没证据证明这件事。 人越老越怕死，比死更可怕的是死了没人知道。我们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那时候人死了没人知道的海了去了。 有时候尸体上都生蛆虫了才被发现。没有后人处理，连个棺材都没有，只能找个破草席裹吧一下扔乱葬岗，让野狗给啃了。 他易中海就怕自己老了以后没人养老，死了以后没人埋他。到时候尸体被野狗啃食，到了地下也不得安宁。” 姜大牛说完也是感叹了一声，“要是他易中海有个孩子，不论男女，院里都没这么多的破事。” “那易中海就不能收养个孩子吗？不说本家子侄，就是战乱时候，男孩也有很多吧。收养个孩子，从小教育，养大成人，也跟自己生的没什么区别啊。” 这也是姜凡一直不理解的事，按理说以易中海的经济实力，领养个一两个孩子改姓易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好好抚养，将来别说给他养老送终，就是把易中海放在族谱第一页都没问题。 “易中海有病，疑心病。他的疑心病太重了，他不相信收养来的孩子，害怕有一天会出现父子反目的事。 更何况易中海都四十多了，还能再活几年，十年？二十年？养大一个孩子要多久？付出多少精力？孝顺的还好，要是真是个不孝顺的，呵呵，他易中海能有什么好下场。 年轻的时候经历了太多的事，他很难信任别人，尤其是这么大的事。所以他不愿意去赌，也不敢。” 姜凡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易中海没孩子，也不愿意去收养个孩子，一直想着让别人给他养老。 合着是害怕收养来的孩子品行不端，将来父死子笑啊。相对来说，贾东旭和傻柱就好多了，是易中海看着长大的，起码品行看得过去。 还有一点是，养个孩子太费钱了。把孩子养大成人，可不是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而易中海不想花钱，就想着白嫖贾东旭和傻柱来着，真是好算计啊。稍微花点钱，就能让两个邻居的儿子给自己养老。 这一对比，他肯定不会选择收养孩子，投入成本太高，风险太大。 “爹，所以说易中海选择了贾东旭给他养老了？” 姜平安灵机一动，想到了当初贾东旭结婚时候，易中海忙前忙后的样子。 “还不算傻。易中海现在有两个养老人选，一个就是贾东旭，正所谓师徒如父子，易中海对贾东旭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将来若是贾东旭不给他养老，贾东旭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名声也就毁了，甚至贾家也就完了。 第二个就是傻柱了，这个小子也是个憨货，易中海算计他，他还得把易中海当干爹呢。不过傻柱有个优点，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要是易中海这时候跟傻柱挑明了，想要让傻柱养老，只要他真心对傻柱，死了以后把遗产留给傻柱，傻柱绝对能把他当亲爹来对待。可易中海不会这么做。” “何止傻柱会把易中海当亲爹，甚至阎家三儿子会抢着给易中海当儿子。” 这时候，姜玉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惹得全家人笑了起来。 你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至于阎埠贵愿不愿意，说不准啊。 姜凡摸着姜玉的头，“你呀，总是能整点新花样出来。” 姜平安看着父亲说道：“爹，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易中海为啥针对二弟，针对咱们家啊。” “这就是要说的易中海另一个点了，控制欲。他的控制欲也强，他想掌控整个四合院，想在院子里一手遮天。 老大，我问你，傻柱和许大茂之间有生死大仇吗？” “没有，他俩虽然从小就不对付，说到底也就是互相不服气罢了。何叔跟许叔就不对付，他俩也只是从小斗到大，不愿意输给对方罢了。” 姜平安仔细想了想，傻柱跟许大茂的争斗，这两个人好像真没啥大仇。而姜凡则是有点诧异，自己这看着就不太聪明的老爹居然看的这么明白。 “这就对了，可自从何大清走后，每次他俩起冲突，都是许大茂吃亏，傻柱很少吃亏。 可何大清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傻柱跟许大茂他俩说破了天，也就是孩子打打闹闹。 只要不是太严重的伤，何大清，许伍德他们俩都不会在意。技不如人，输了再练。要是大人插手，就不合规矩了。 而何大清走了后，傻柱就没怎么吃亏，被许大茂骂两句怎么了，许大茂还挨揍了呢。可偏偏许伍德还不好插手，毕竟傻柱他“没爹”啊，只能吃了哑巴亏。 这也就传递了个信号，跟着易中海，吃不了亏。” 姜父喝了口茶，看了眼正在做饭的沈月，又开口说道，“还记得那老聋子的事吗？” “记得，冒充烈属，跑到咱家坑了顿红烧肉，我给她拆穿了。” 姜凡点点头，这算是他来了三年参与的四合院大事之一。 “嗯，这就是易中海掌握四合院的第一步，找一个靠山，老聋子一个明面上年龄最大，辈分最高的人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先给她伪造一个烈属身份，借着街道办人员探望五保户的机会，给大家伙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根本不用明说，大家自己就联想出来了。这时候他在出来宣传一下，就能把这事给定下来，这样，那老聋子就成了院子里的老祖宗，老佛爷。 易中海带着老聋子打秋风就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孝顺老聋子的留下，刺头想办法给排挤出四合院。 到时候这时候就是他易中海说了算，可是没想到这事还没定下来，就让老二给拆穿了。 这样老二就成了刺头，易中海对咱们家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看。” “砰” 姜平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老东西还真是好算计，真拿我们都当傻子耍了。” 姜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点，这桌子挺贵的。” “嘿嘿，爹，我就是太生气了。继续说啊爹，既然老聋子这事真相是这样，那凡子打猎被他们上门逼着分猎物呢？这应该也是易中海的算计吧？” “当然是，那次易中海那王八蛋学聪明了，知道借势了。借助院子里的人逼迫凡子，这是阳谋。” 说话的是沈月，向来温柔的她，此刻的言语中也充满了怨气。 “妈，您怎么知道？” 姜平安一脸懵逼，姜凡也是愣了一下，眨眼间就明白过来，原来聪明人是自家老娘啊，合理了。 “我的傻儿子呦，你不会真以为你那憨货老爹能看这么清楚吧。” 沈月看着姜平安也是一脸的无奈，只长肌肉，没长脑子，自己的聪明才智是一点也没继承。不过好在老二是个聪明的，稍微点拨一下就能明白过来。 “易中海想要借大家伙的力量，逼迫老二，这事成不成他都有好处。成了，老二就成了免费的劳动力，哪天死在山上都没处说理。 不成，那就是老二自绝于院子，会受到排挤。时间一久，受不了这种氛围，自然会想法子搬离四合院。也不用易中海动手。 好在你们两个配合默契，一文一武，还知道去找街道办把这事过了，都不用我和你爹出手。” “妈，要是你和我爹出手，会怎么处理？” 姜玉两眼放光，像是今天才认识爸妈一样。 “我和你爹？当然是你爹拦着人，我去找街道办了，还能怎么办。这事咱们占着理，就是闹到天上去，咱们也没错。 那一天你大哥打了傻柱还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他们没人敢去找公安？他们知道自己占不住理。 真闹到公安那里去，来咱们家找事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去待两天。” “啊？还是找街道办？我还以为……” 姜玉一脸失望，原来还是找街道办啊。 “以为什么？让你爹一个人把他们都给打一顿，还是背后套麻袋敲闷棍，想什么呢？ 不行，以后你那些小人书，都别看了。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姜凡点点头，要是没有系统，找街道办确实是最好的法子了。 也幸好，自己那时候不是孤立无援，大哥的武力值还是有保障的。 要不然院里的人一拥而上拦住大哥，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处理好。 “妈，那你说，今晚上这会咱们去怎么个章程？” 姜凡抬头问道。 “章程？要什么章程，你上次不是处理的挺好，就这么办呗。再说了，你今天可是有外援的。” “外援？您说三大爷，他能帮我吗？给咱家提个醒也就差不多了吧。” “阎家那三个小子不出手算不算帮忙，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他想卖咱们个好，干嘛不收着。妈向你保证，你今天晚上，绝对看不见阎解成，阎埠贵也不会说几句话。” 姜凡思索了一下，还真是这个理，符合阎埠贵的人设，因为他很清楚，即使是全院逼迫，自己也不可能低头。 既然从自己这里得不到好处，那不如交好自己，以求以后。 “成。大哥，你多吃点，做好晚上干仗的准备。别的交给我，我倒要看看这群恶心人的东西能有什么花招。” “好，那咱们吃完饭就去？” “不。让他们先等个半小时。” 第13章 全院大会 中院。 四合院内每家每户都派出来一个或者两个人聚集在一起。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坐在一张桌子边，一人一个搪瓷杯。 易中海面带微笑，轻抿一口茶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刘海中脸色不虞，因为今天召开全员大会，是四合院众人主动找上易中海，而没有去请他这个二大爷。 他刘海中，轧钢厂五级锻工，四合院的二大爷。居然是最后几个才知道要召开全院大会，这合理吗？ 这群人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四合院二把手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 要不是易中海主动上门邀请，并让他主持全院大会，他才不会来。 而阎埠贵就这么坐在那，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好像今天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众人等了又等，没等来姜家人，反而喂饱了一大波蚊子。 “三大爷，你通知姜大牛今晚上开会了没有？” 易中海打死了第五只蚊子后，又问了一次阎埠贵。 “我确定通知了，刚才我也让解放去问了，姜家还在吃饭呢。总不能不让人家吃饭吧。” 阎埠贵没有看易中海，喝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水，转过身让阎解放去给他倒水去了。 “哼！真是无组织无纪律，简直是目无……无……” 文化程度不高的二大爷刘海中想不出来后面两个字了。 “目无尊长。” 长子刘光齐在后面提醒道。 “对。目无尊长。” 刘海中很满意的看了一眼刘光齐。 四合院住户也是议论纷纷，说姜凡有了本事就看不起人，不就是弄了个自行车，没什么了不起的。 “师父，要不我去问问？” 贾东旭走到易中海身旁，低着头问道。 “让傻柱跟你一块去问问吧。” “光天，你也去。” 刘海中不甘示弱，主动点了二儿子刘光天。 三个人离开人群，刚走进过道就退了出来。 “怎么着啊，三位，不是开会呢，怎么还乱跑啊？” 姜凡一步步逼近，贾东旭三人连连后退。 姜凡身后跟着手拿板凳的姜平安，那样子就像是要干仗的街头混混。 人群自动散开，姜平安把板凳放在地上，跟着姜凡坐下。 “这不是说要开会吗？怎么这么安静干啥啊？怎么？有人不让人民群众说话了？这都新社会了，哪又跑出来一个大地主资本家啊。” 姜凡若有所思的看着易中海。 “姜凡，不要乱说话！咱们院里都是贫苦百姓出身，哪来的大地主，资本家，你不要破坏院子里的团结！” 易中海立刻反驳道。 “没错！姜凡，大家为什么不说话，不就是为了等你！你呢，无组织无纪律，三大爷明明通知你开会了，你怎么来这么晚！” 刘海中眼看易中海打响了第一枪，紧跟其后发出了质问。 按照正常顺序，现在该三大爷阎埠贵说话了。 众人看向他，只见阎埠贵取下眼镜，擦了擦，又戴回去，只字不发，好像他就是个看戏的。 姜凡掏了掏耳朵，“说完了？哥，去派出所，就说我发现了我们院里有特务，潜伏于轧钢厂意图不轨，妄图破坏社会建设，危害公共安全。” 姜平安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还在想哪来的特务，院子里居然有人是特务？ “姜平安，回来！拦住他！姜凡，咱们院子里哪来的特务。你不要胡说八道。” 易中海目眦欲裂，嘶吼着怒视姜凡。 “哎呦，急了！大家伙看看，一大爷他急了。我说一大爷，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特务是你，是不是啊，二大爷。” 刘海中一愣，合着特务说的是我？ “姜凡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爸是特务，你这是污蔑，诽谤。我要去告你！” 刘海中没说话，刘光齐急了。由不得他不急，要是派出所真来了，别管是不是，肯定要把他们一家调查个遍。 刘光齐马上就毕业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受到影响，太影响他的进步了。 “是啊，姜凡，我可不是光头党，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去告你！老易，你要给我作证，我真不是特务！” 刘海中重重地拍着桌子，他也急了。要知道，他是很想进步的，要是跟特务有点什么关系，还怎么进步！ “老刘，我们肯定是相信你的，放心。 姜凡，说话要讲证据，你说二大爷是特务，证据呢？” “证据，没有？不过他刚才自己承认了。这还要什么证据。要我说，把刘海中绑了送派出所就行了。” “我哪承认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特务了？” 刘海中伸出手指，指着姜凡，一张大脸憋的通红，出了一额头的汗。 “好，你说你不是特务，来，我问你。你刚才说我无组织无纪律是吧？” “对。” “那行，请问刘海中，你是代表哪个组织？又是执行的什么命令？” 姜凡看着刘海中，平静的发出了质疑。 “我代表的当然是我党！” “你是党员吗你就代表！刘海中你还是不老实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刘海中！你赶紧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你！你！” 刘海中怒火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爸！你怎么了，爸？” “老刘，你没事吧？老刘。” 大家一看刘海中晕倒，赶紧凑了过来。刘光天扶着刘海中，使劲掐人中，到底是上过学的。 没一会，刘海中醒转过来。 “光齐啊，爸真不是特务。呜呜呜。” 一个四十多岁，二百来斤的大胖子，就这么不顾形象地在儿子怀里哭了起来。 刘光齐安慰着刘海中，又看着姜凡，“姜凡！我爸真不是特务！他就是一时说错了话，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别给我道歉，我受不起。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他自己管不住那张破嘴，受点罪也活该。” 姜凡最讨厌别人说“对不起”三个字，显得他很狭隘。 “光齐，带你爸回去休息，好好安慰安慰他。” 刘光齐没有说话，找俩邻居扶着刘海中回后院了。 “一大爷，这全院大会还开不开了，不开我可就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姜平安不知道何时站到姜凡身后，看着易中海说道。 “不开了！散会。” “不行！” 第14章 后续发展 “不行！事还没解决呢！” 人群中贾张氏扭着身子走了出来。 “贾张氏，你要干什么？我说散会了！” 易中海现在真的是气坏了，本来计划的好好的，结果意外一个接一个。 “他一大爷，可不能散会，你可是说了，要给我们谋福利呢，对吧，李云妹子。” 贾张氏向人群中看去，想要找到自己的盟友。结果一看，李云早就溜了。 “李云妹子呢？东旭，看见你李婶了没？刚才人还在呢，跑哪去了？” 贾张氏的一双三角眼，充满了疑惑。 姜凡微眯双眼，“李云？似乎是后院蔡家的，有个儿子叫蔡坤，有点意思了。” “妈，李婶刚跟着蔡叔回去了，你也回家吧，一大爷都说散会了。” 贾东旭只感觉到头疼，自己这个妈太不让人省心了。 “不行啊，东旭，今天是为了……唔嗯” “不好意思，我妈犯糊涂了，一大爷，我们先回去了。” 贾东旭赶紧捂住贾张氏的嘴，使出来吃奶的力气把她往回拉，“妈，你别捣乱了，再这样下去，我就送你回乡下去。” 贾张氏一听，老实了，也不反抗了。 紧接着，易中海回屋，阎埠贵跟姜凡打了个招呼也回去了。 “走吧，哥，咱们也回家。这全员大会真没意思，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凡子，谁说的，傻柱能挨我两拳呢。” 姜平安挥了挥拳头。 “哈哈，傻柱确实耐打。” 姜凡属实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本来就是忽悠一下刘海中，先解决对方，想着以刘海中的智商，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 没想到直接触发暴击，差点把刘海中给吓死。 “这场全院大会开的，还真是有点虎头蛇尾啊。” …… 刘家。 刘海中还在那哭泣，刘光齐安慰着他。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就想找姜凡要个说法，不过被刘光齐给拦了下来。 “光齐，你拦着我干什么？看姜凡把你爸给气的，你还不去给你爸出口气！” “出气？怎么出气！谁让我爸不是党员，谁让他说错了话。我知道我爸不是特务，可是这事要是捅出去，咱们家会被查的！” “那就让他们查，咱们家又不怕查！” 刘光齐无语，他也知道家里不怕查，不过要是公安调查，肯定会调查到他的同学老师。不管结果怎么样，肯定会影响到他的前途。 “妈，是不怕查，可是我怎么办，这事会影响到我。” 这回二大妈也不说话了，也跟着刘海中低声哭泣起来。 其实刘光齐完全是杞人忧天了，这事完全是姜凡曲解意思，整了个标题党。 只不过院子里的人认知有限，也不懂法，被姜凡给唬住了。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胆子又小，这才被吓住。 …… 次日清晨。 姜凡早早地坐在前院，看着院子里的人从他面前经过。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小麦种子大礼包一份，是否分配至农场进行种植。” “是。” “叮。种植成功。”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三大爷，待会钓鱼去啊？” “成啊，你等我会，我收拾一下。” “快点啊，我就等你五分钟。” “行。” 阎埠贵放下水壶，赶紧回家拿钓鱼装备去了。 五分钟后。 “凡子，怎么不骑车去啊？” 阎埠贵看着姜凡拿着鱼竿鱼护，并没有推车的意思。 “还不是那破事闹的，也不知道哪个老王八蛋，在厂里说我是个败家子，弄了两辆破车回来翻新，浪费钱。 你也知道我爸和我哥，不擅长与人交际。只能用实际情况证明了，怎么着我也不能真背个败家子的名头吧，多难听啊。” “确实，这事要是咱们院里人干的可就不地道了。” “可不是嘛，这人一看就是没儿子，羡慕我爸有我这么个优秀的儿子。呦，一大爷，东旭哥，上班去啊？” 说着话，姜凡就看到了易中海黑着一张脸从中院出来，很显然，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易中海敷衍地回了句，“嗯，上班。”头也不转地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两人，贾东旭紧跟其后。 “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姜凡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说道。 阎埠贵没说话，以他对易中海的了解，现在易中海杀了姜凡的心都有了，现在能回姜凡一句话，都得说易中海能忍。 事实也是如此，昨天晚上，易中海回到家，气的把茶缸子摔了又摔，其声音之响亮，阎埠贵都能听到。 姜凡自然也听到了，要不也不会跟他打招呼。 对付四合院的禽兽有很多招，最直接的，全给杀了，可这不现实，姜凡也干不出来这事。 或者只弄死老聋子，易中海，贾张氏，四合院就彻底平静了，就算是有事，也是邻居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姜凡的选择是，把日子过好，过得红红火火，气死他们。 …… “师父，昨天我妈那事，我跟您道个歉，您也知道我妈没什么文化，有很多事都不明白，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上班的路上，贾东旭对着脸色铁青的易中海说道。听着贾东旭的话，易中海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嗯，东旭，这事师父没放在心上，你我师徒父子，不用太客气。再说了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以后你多提醒她就是了。” “我知道的，师父。昨天回家后，我已经跟我妈说过了，我妈也知道错了。” “这才是对的，东旭。哪有当父母的不是，我和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本来是想着那姜凡有翻新自行车的技术，让他免费给院子里每家每户都弄一辆车，给他一个给院子里做贡献的机会。 谁知道他姜凡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 你看看，昨天差点把二大爷给气过去。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将来肯定也是个不孝顺的。东旭啊，你可不能学他啊！”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教导贾东旭，以姜凡为反面教材，时不时地给他灌输“尊老爱幼，孝顺老人”的思想。 贾东旭也是连连点头，表示师父说得对，自己一定会做一个孝顺的人。 …… 什刹海。 “三大爷，有事说事。不过有一点，你要是也想着让我帮忙翻新自行车的话，还是免开尊口，好不容易钓次鱼，你别打扰我的心情。” 姜凡取下一条四两多重的鲫鱼，看着一脸纠结的阎埠贵说道。 “这？那我还说啥啦，钓鱼吧。” 阎埠贵心里虽然早就知道答案，可当他真听到姜凡这么说，还是有点失望。可紧接着，他又说道，“那把你的饵料借我点，你的好用。” 第15章 陈老头上门 中午，姜凡回家的路上。 姜凡拎着半桶约莫有十斤左右的鱼回家，而阎埠贵的桶里只有七八条小鱼，约莫有一斤半的样子。 就这样，阎埠贵也是很高兴，以往他去钓鱼，能有两三条小鱼就不错了。这次借了姜凡的饵料，一次收获顶的上五六次的。 “姜凡啊，你这饵料确实好用啊。怎么配的？” 阎埠贵用的饵料都是蚯蚓，有时候也用些野草，桔梗这些偏方调和，至于效果，则没什么用处。 “牛粪煮玉米。” 姜凡随口胡扯了句，他就不信阎埠贵敢拿玉米当饵料，更不会信他一个老师真的干出来这事。 他阎埠贵要是真干出来搁院子里用牛粪煮玉米，那姜凡算他厉害！ “玉米？那可是粮食啊，这不是浪费吗？” 阎埠贵有点子心疼。 “三大爷，平常看你这么会算计，怎么这会还拎不清了呢。” “我怎么拎不清了？” “一棒子玉米才几个钱，你看我今天也就用了二十来颗，切碎了，能钓一上午，二十颗玉米，十斤的鱼，你就说值不值吧。” 听完姜凡的话，阎埠贵豁然开朗，“值，真值！” 看着阎埠贵开心的表情，姜凡没有说话。别管他用的是不是牛粪煮玉米，他说是就是，不信你尝尝。 至于用了牛粪煮玉米钓不上来，别问，问就是你技术不行，天气不好，钓位不佳，鱼竿不行，钩子太小，鱼线差劲！ 反正跟姜凡的饵料没关系。 回到四合院，姜凡就见中院的陈老头坐在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呦，三大爷，凡子，你们这是钓鱼回来了？” 陈老头一见姜凡，立刻走了上来。 “陈大爷好，这不钓了一上午的鱼打算回家吃饭。” 姜凡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回到屋里把鱼递给了母亲沈月。 “这又钓这么多鲫鱼，怎么吃啊？” 沈月皱眉，她不是很喜欢吃鲫鱼，刺太多，收拾起来麻烦，还耗油。 “杆子不太行，过两天我换套好装备，钓条草鱼回来。妈，中午吃啥啊？” 姜凡早就想换鱼竿了，本来想着让父亲问问有没有人是做鱼竿的，后来来了系统，他就等着签到送了。 “杂酱面，我去收拾一下，你下午拿钱票去买块豆腐回来，晚上炖汤。还有，陈大爷好像找你有事。” “陈大爷找我？不是找我爸？算了，我出去看看。” 姜凡洗了洗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出了门，果然，陈老头还在前院。 “陈大爷你找我有事？” 姜凡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多余的问候。 “啊？是，有点事。” 似乎是没想到姜凡这么直接，陈老头有点猝不及防。 “姜凡，能不能去你家去说。” 陈老头看了一眼院子，现在中午，大家都在家里做饭，倒是没什么人。 “行啊，进来吧，陈大爷。” 引进门，姜凡给陈大爷倒了杯水。 “陈大爷，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过你也知道，我就一小孩，太大的事我也做不了主。” “没什么大事，这不是你大刚哥最近说了门亲事，已经订下来了，27号结婚。 想着咱们院里就你家有两辆自行车，所以想请你们到时候出个车去接亲，咱们一起都按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差不了事。” “这是好事啊，我倒是能做主。成，到时候定好了日子，你提前通知我们就行。” 听到结婚借车的事，姜凡也就直接答应下来。这个年代结婚是大事，不管怎么样忙还是要帮的。 “那就谢谢你了，姜凡。” 陈老头面上有些犹豫，看了看门外，又看着姜凡。 “怎么了，陈大爷？还有别的事？” 姜凡主动开口，这时候他也明白过来了，这又是一个跟阎埠贵一样的，想要找自己攒车的。 “姜凡，大爷想问问你，你翻新那辆自行车花了多少钱？大爷加价买回来行不行？” 陈老头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开口说出了这一句话。 “陈大爷！你可别害我！买卖可是投机倒把，还是自行车这么大的东西，要是被人抓住我可就完了。” 姜凡是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陈大爷居然想要从自己手里买车，而不是攒车。 “唉！姜凡，大爷不想害你，可这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大刚哥结婚，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前几天女方那边传信说，一定要家里有一辆自行车。 大爷家里有钱，买辆车没什么问题，就是没票，黑市也跑了几趟，本来都有信了，结果昨天去的时候，黑市被扫了，就差那么一天啊！” 陈大爷说着就哭了，就差那么一点啊。前天晚上有了消息，昨天大刚高高兴兴地去找对象说这事，一定能买辆自行车。 结果到了晚上，黑市突然就被扫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孙子大刚回到家就抱着被子哭啊。全家人昨晚上都没睡好觉。 姜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陈大刚命不好。 “陈大爷，我这自行车真不能卖，您搁院子里也住了这么多年，我不信你没看清楚院子里人都什么德行，今天我把车卖您，明个我就得进去蹲大牢。” “唉！姜凡，是大爷想差了，今天你就当我没来过。” 听到姜凡说院子里人，陈大爷也反应过来，抹了把眼泪，“你说的对，大爷不能把你给搭进去。” “陈大爷，没有票，您就没想过去信托商店，典当行看看？” “信托商店是什么？典当行还能卖东西吗？”陈大爷一脸迷茫，好像姜凡在说什么胡话。 姜凡愕然，他也只是在看小说的时候知道信托商店，还真不知道信托商店是哪年成立的。 “信托商店是买卖二手货物的，跟商场差不多，不过就是里面的东西都是二手的。给钱就卖，不要票，手续也合法，我也只是听我同学说过，里面可能会有人卖自行车也说不定。东单，西四，菜市口都有，你可以去看看，问一下。” “好，我这就去问问，谢谢你姜凡，大爷我给你鞠躬了。” “千万别，您就别折腾我了，赶紧去问问吧，说不定晚了人家就买走了。” 陈大爷一听，也是点头，“对，我得赶紧去看看。” 说完也顾不得姜凡，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看样子，真的担心去晚了一步买不上车。 “怎么大家都不知道有信托商店吗？” 姜凡喃喃道。 “你以为谁都能看的懂报纸吗？” 姜母沈月听了姜凡的话说道，“信托商店开门的时候也就在报纸上打了个广告，你看咱们院里的人哪一个看的懂报纸，三大爷倒是看的懂，可他也不愿意花钱买啊。 易中海可能会知道，不过他从没在院子里说过。” 第16章 贾张氏与赵红梅的争斗 出了门的陈老头，一路走一路问，总算是来到了信托商店。 不同于光鲜亮丽的百货大楼，信托商店有点破旧，里面也有股子怪味，顾客寥寥无几，售货员也趴在桌子上一脸的困倦。 整个商店呈现的氛围，与当下时代的激情格格不入。 陈老头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要买的自行车。他双眼一亮，连忙走了过去仔细地查看一遍。 随后，他走向售货员，“同志，我想问一下，那辆自行车卖吗？” “卖啊，140，不要票，交钱提货，我们这开条子，证明合法。” 售货员虽然没什么上班的热情，还是耐心的回答了陈老头。 “真不要票？” 陈老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要票，只要不嫌弃它是二手的。” “不嫌弃，不嫌弃。哪个，同志，我来的急，没带够钱，你看能不能给我留着，我这就回家拿钱去。” 陈老头摸了摸兜，才发现自己没拿钱，有些尴尬的对着售货员说。 “都行，不过你要快点，自行车还是很抢手的，放不了几天就卖了。” 售货员听到没带够钱，打了个哈欠，又趴下了。这种服务态度，要是在几十年后早被人投诉了。可在现在就是很正常，没办法，铁饭碗就是这么豪横。 现在还算好的，起码墙上没贴“不许无故殴打顾客”的标签。 “好，我这就去拿钱，谢谢你，同志。” 陈老头难掩心中的激动，眼中泪光一闪，转过身离开。 出了商店后，陈老头迈着步子回到四合院。 中院陈家。 “爹，你干嘛去了，饭都凉了。” “红梅啊，你快去轧钢厂把有福叫回来，告诉他回来买自行车。” “好，我这就去…，什么！爹，你说买自行车？你买到票了？” 赵红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 “嗯，快去，等到了有福回来，我再给你们解释。” “哦，好，我这就去。” 赵红梅听着公爹坚定的语气，只能把疑惑压在心底。 虽然不知道公爹是从哪来的票，不过不重要，只要有自行车不耽误儿子娶媳妇就行。 十几分钟后，赵红梅来到了轧钢厂，在门口让保卫员帮忙喊一下陈有福。 很快陈有福来到了厂门口。 “怎么了红梅？找我有什么事？” “有福，刚才爹回家，说是让你赶快回家拿钱去买自行车。” “买自行车？爹哪里来的票？” 陈有福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媳妇过来是因为这事。 “我也不知道，爹是这么说的，让我们回家后再说。” “行，我知道了，你等着，我让人给我请个假。” 陈有福找到保卫科，借电话给车间主任请了一下午的假。 两人回到家，还没问陈老头哪来的票。 陈老头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爹，真的不要票？” “真的，我问过售货员了。他说的不要票，140，我看过了，车子至少有八成新，你快点去拿钱，咱们早点去买回来，省得出变故。” “行，我这就去拿钱。” 陈有福也没犹豫，直接就去拿了200块钱。 一家三口揣着钱来到了信托商店，陈老头看着那辆自行车还在，也是松了一口气，“有福，就是这辆车，你看看。” 陈有福也是仔细地看着车，摸摸车身，打了一下车铃，清脆悦耳。除了车身有点掉漆，划痕之外，车子整体没有大的问题。 陈有福立刻去找了售货员，“同志你好，我想买那辆自行车，是不要票吗？” “嗯，不要票，140，交钱开票。” 陈有福得到肯定回答后，立刻数出140块钱，交给售货员。 售货员也不磨叽，收了钱，查清楚后，立刻给开了个收据和证明，“记得拿着证明去派出所进行报备。” “好嘞，谢谢同志。” 陈有福高兴地推着车走出了信托商店。 “爹，我去派出所报备，这钱和票你拿着去买点东西，下午我给姜家送过去。今天这事多亏姜凡啊。” 陈有福掏出十块钱和票据交给老爹。 “嗯，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要不是姜凡，咱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好好谢谢人家，这事我去办。你们记得去趟灯泡厂，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刚。” 陈老头接过钱，朝着商场走去。 当陈有福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众人的震惊。 三大爷阎埠贵首当其冲，“有福，你这是买的自行车还是找姜凡翻新的？” “三大爷，商店买的。” 陈有福笑呵呵地回应道。 阎埠贵听了也是明白过来，自己糊涂了。中午陈老头去了姜家，现在陈有福推了一辆车，中间不超过两个小时，姜凡肯定弄不过来。 “有福，这车怎么这么旧，这么破啊？” “买的就是旧车。” 陈有福不想多说什么，信托商店里的好东西不少，他还想着晚上跟家里商量商量，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家里添点大件。 陈有福走后，阎埠贵站在原地，“商店里还有卖旧车的吗？” 陈有福家在中院，旁边就是贾家。 一进中院，正在纳鞋底子的贾张氏就看到陈有福推着自行车。 “有福啊，你这车哪来的？” “这不是大刚要结婚了，刚买的啊。” “怎么买个旧车不买个新车啊！你看看这破的像什么样子，这还被划一道，可别是死了人的车吧？结婚买这车，可不吉利啊。” 贾张氏满脸的嫌弃，可是手却直接抓上了车把。 “贾张氏，把你的脏手拿开！一张嘴就满嘴喷粪，怎么厕所吃屎忘记刷牙了！我家的车破，你倒是去买个新的回来给我看看？ 哦，对了你买不起，成天在家啥也不做就知道吃，跟个猪一样。瞅瞅你那上下一边高的体型，跟个水缸一样。” 赵红梅一巴掌打开贾张氏的脏手，眼底满满的嫌弃。 “赵红梅，你骂我，还敢打我！” 贾张氏吃痛，收回了手，怒视着赵红梅！ “打你？打你怎么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嘴贱的东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家买的车再破，也轮不到你个老寡妇搁这说三道四！ 车上是死了人，死的就是你们家老贾，下一个就是贾东旭，还有你孙子棒梗！” 赵红梅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没嫁给陈有福之前就是村里年轻女生战力第一，就是同村的二流子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也就导致了赵红梅二十了，还没有人上门说亲。 偶然之间，陈老爹知道了赵红梅，了解了以后，发现赵红梅是个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便以死相逼，逼着陈有福娶了赵红梅。 结婚以后赵红梅把家里家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孝顺公公，对陈有福也是百依百顺，一改嫁人之前的模样，陈家也是越过越好。 时间一长，陈有福觉得还不错，两人也是愈发恩爱。后来生下陈大刚后，两人虽常常努力，可也没有结果，两人也就放弃了。 所以，陈大刚是陈家的独苗，他结婚这件事就是陈家的头等大事。 贾张氏敢说出结婚不吉利这事算是彻底得罪死了陈家。 听到贾张氏的话，陈有福也是黑了脸。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对贾张氏动手，只能让媳妇上了。 贾张氏听到赵红梅诅咒他的好儿子，好孙子，也是十分生气。儿子和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你敢咒我家东旭和棒梗，我跟你拼了！啊！！！” 贾张氏怒吼一声，使出了一招疯狂乱抓，挥舞着满是污垢的指甲朝着赵红梅的脸抓了过去。 赵红梅也不客气，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早就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早就做好了准备。 后手先至，两只强健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腕。用力一握，贾张氏的五指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了一起。 两人年岁虽说相差不大，可贾张氏好吃懒做，以前贾东旭没结婚的时候，她还会做饭吃，秦淮茹进了门以后，贾张氏就展露了好吃懒做的本性。 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就没干过什么活，养了一身膘，就是没劲。 赵红梅每天操持家务，力气不说多大，可也不是贾张氏能够抗衡的。 赵红梅控制住贾张氏的双手，用力往旁边一甩，就把贾张氏摔倒在地。受到惯性影响的贾张氏“蹬蹬蹬”冲出去三四米才停下来。 贾张氏哎呦一声，顾不得察看身上的伤势，站起身来，找准了赵红梅，发出了战斗宣言，“赵红梅，你给我去死！” 此时，两人之间的争吵已经吸引了院里的人，前院后院的人都来到了中院看戏。 姜凡也在其中，他是最早来的，几乎是看了全程，真正看了全程的是一大妈，何雨水等人。 姜凡看了一眼贾家，秦淮茹藏在门后面，可是接近八个月的肚子让她暴露了。 贾张氏伏低身子，以头来攻击，铆足了力气，冲着赵红梅冲了过去。 三四米的距离，眨眼就到。 不过贾张氏的前摇太长，被赵红梅看穿了意图，在贾张氏低头的时候，就稍微往右移动了一点。 等到贾张氏冲过来的时候，赵红梅后撤一步，抬起脚，往前一伸，把贾张氏绊了个狗吃屎。 贾张氏摔趴在地上，砰的一声，激起了一阵灰尘，紧接着就是四合院邻居的哄堂大笑。 “二哥，二哥，她，好像一头猪啊！” 姜玉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招就叫野猪冲撞！我在山里看到野猪也是这么攻击的。” 姜凡也是笑着说道，看电视看不出来，实际现场一看，这冲击力真是让人感到震撼！ 第17章 初见亡灵召唤 贾张氏重重地往地上一摔，发出哀嚎，引来大家笑话。 “嚯！这贾张氏够分量的啊，我刚才都差点以为地龙翻身了。” “我类个乖乖，这贾张氏是怎么吃的，这么胖？” “说的也是哈，贾东旭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块的工资，家里也就他一个人的定量，贾张氏是怎么吃这么胖的。” “这话说的，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又吃，不用干家务，啥心也不用操。这么过一年，你也这样。” “话说秦淮茹呢？她婆婆被欺负成这样，也不见她出来看看？” “看什么？人家秦淮茹都快八个月了，出来看看？万一碰到了，说都说不清。”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贾张氏翻过身，灰头土脸地往地上一坐，一拍大腿，张嘴就是“老贾啊！” 这一下子给姜凡整激动了，他来了，他来了，四合院里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老贾他来了。 虽然剧情里贾家父子俩都是开场就挂，不过不同于贾东旭还有一张黑白照放在家里，老贾可是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有老贾二字流传于江湖。 现在姜凡看贾张氏，就像是在看人物介绍。 姓名：张小花（贾张氏） 职业：亡灵召唤师 技能：亡灵召唤 召唤人物1：老贾。 由召唤者张小花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张嘴哀嚎，呼唤老贾，可发动技能。召唤亡灵老贾，对其儿子贾东旭可进行血脉压制，对四合院其他人伤害减半。 可造成精神污染，对被施法者带来困扰。大概率能同时召唤老贾好友易中海前来拉偏架。 若有街道办或者公安人员在场，此技能无法生效。 召唤人物2：贾东旭（封印中） “老贾啊！你在天上看着啊，他陈家的人欺负人了啊！他诅咒你儿子还有孙子，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啊！ 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下来把他们都带走吧！老贾啊！你媳妇我被人欺负了！ 这四合院里的人都没良心啊！他们欺负我这个老人啊！老贾啊，你在天有灵就下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张氏大声地哀嚎，在地上撒泼打滚，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媳妇，累了吧，来，喝口水。” 陈有福端过来一杯水送给赵红梅。 “哼！敢跟老娘斗！也不打听打听，想当年，老娘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霸王花！什么玩意，跟我打！呸！” 赵红梅喝了口水，朝着贾张氏啐了一口。又看着贾家门口得意地说道，“秦淮茹，别搁门口装死了，你肚子都露出来了。还不把你婆婆带回来，也不够丢人现眼的。” 赵红梅一句话把大家的目光引到了贾家门口。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在藏着了，只好扶着腰走出来。 “陈叔，婶子，我家东旭不在，棒梗还小，家里我也做不了主，不知道我婆婆哪里得罪你们了，我给你们道歉。” 秦淮茹红着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话一出，好像陈家成了坏人！ “秦淮茹，你别搁这假惺惺的装样子，刚才一直搁门口看着呢吧，要是这么孝顺刚才怎么不出来啊。邻居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算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婆婆说了什么。” 赵红梅冷眼看着秦淮茹，她对秦淮茹这个四合院众人夸赞的好儿媳妇没什么好感，没什么证据，就是她本能的反应。 “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就这么看着我被欺负是吧，我家东旭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怎么就让你这么一个不孝顺的进了我贾家的门呢！你是不是想让我被打死，这样就能当家做主了！我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听到赵红梅的话，立刻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也不顾忌秦淮茹的身子。 “啪”上去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秦淮茹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婆婆居然因为敌人的一句话，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妈！你怎么能打我呢。我是搁门口看着，那是因为我怀着孩子，害怕出什么事。伤了我不要紧，要是孩子有个意外，那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哼唧唧的哭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看着实在是可怜。 听到秦淮茹说孩子，贾张氏才反应过来。不过她还是不服气地说道：“怀着孕怎么了？当年我怀着东旭的时候，照样一个打八个，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就不敢跟赵红梅干一架呢！” “妈，你别说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衣服都破了，脸也擦伤了，家里本来就不富裕，这下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尽管很委屈，可还是很替贾张氏着想，给贾张氏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 围观的群众都表示，秦淮茹真是个好儿媳妇啊，贾张氏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赵红梅！你把我打这么惨，又欺负我儿媳妇，你该赔我们医疗费！不多，就要你2……50块好了！” 贾张氏听到花钱，智商立马上线了。自己这一身伤，怎么不得找赵红梅要个医疗费啊！ 赵红梅都被气笑了，“贾张氏，你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敢来找我要医疗费？钱没有，这么大的巴掌你要不要！” 赵红梅说着，伸出来手就要朝贾张氏打去。贾张氏连忙躲到秦淮茹身后。 “贾张氏，有本事你出来，别躲在秦淮茹身后。” “婶子，我婆婆有什么不对的，我跟你道歉，就算是她说错了话，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冲着我来。” 赵红梅看着秦淮茹一时之间也犯了难，她能挤兑秦淮茹几句，可不能真的对秦淮茹动手。 她又不傻，秦淮茹现在大着肚子，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 “秦淮茹！你大着肚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 这时人群中的何雨水突然蹿了出来，“不是，陈叔，婶子，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秦姐呢？ 秦姐一个人，怀着八个月的身孕，每天还要照顾一家老小的吃喝！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们欺负贾张氏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欺负秦姐呢！秦姐别怕，有我呢，没人敢欺负你！” 何雨水站在秦淮茹的面前，质问陈有福夫妻俩。 姜凡震惊，这特么不是傻柱的活吗？怎么何雨水给整上了。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估摸心里肯定对秦淮茹有想法的，只是现在贾东旭还没死，现在何雨水还护着秦淮茹，这老何家跟寡妇真是牵扯不清啊！ “何雨水，你凑什么热闹！秦淮茹又不是你妈！滚一边去！别搁着恶心人。” 陈有福站出来骂了一句，何雨水不甘示弱“据理力争”，秦淮茹就在那哭。一时之间难分高低。 “不是，这怎么个事啊？都围在中院干嘛？” 陈老头拎着包裹和酒走了出来。 “爹，你回来了。” 赵红梅看着公爹，赶紧迎了过去，正要说些什么。 贾张氏突然冲过来，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对着陈大爷就骂，“姓陈的，看你儿媳妇干的好事。看把我给打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不赔钱就不算完！” 陈老头有点茫然，不过从贾张氏的话也明白过来，自己家跟贾家起冲突了。 “红梅，打的好啊！没受欺负吧？跟爹说，爹给你出气！” 陈老头才不管这么多，在他看来贾张氏就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她膈应人。 自己肯定是站在儿媳妇这边的。至于帮理不帮亲？去特么的，那不是老子要做的事。 赵红梅很感动，公爹对她一直都很好，嫁过来以后就让自己管钱，家里大小事宜都会询问自己的意见，有时候就是跟陈有福起了冲突，公爹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爹，我没事，我还能让她给欺负了。” “没事就好，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爹知道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剩下的交给爹。” 陈老头看了一眼贾张氏，没搭理她。抬起手，对着看戏的邻居作了个揖。 “各位邻居，大家看戏也看了大半天，我刚回来，怎么个事也不清楚。不过我相信我儿媳妇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红梅，你来跟大家伙说说具体怎么个事。” “陈大爷！” 赵红梅还没开口，秦淮茹先说了话，走了过来。 “贾家的，你有事要说？” “陈大爷，事肯定要说，可我家现在也没个男人，您看是不是等我家东旭下了班以后再说。”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红着眼眶。 陈老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点头答应下来。 “行。我就等贾东旭回来，看看这孙子是个什么意思。三大爷，您别看着了，你们这管事大爷还管不管事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三个管事大爷还有一个在家呢。 “陈叔，您这话说的，这是你们中院的事，贾东旭也是老易的徒弟，还得是找老易才行啊。” 阎埠贵有些尴尬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陈老头今年六十四，阎埠贵叫声叔，也是应该的。 “那行，贾家的，你要是同意，今晚上咱就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看看，要是红梅的错，我给你贾家赔礼道歉。可要是你婆婆无理取闹，你可不要怪我找贾东旭的麻烦！” “开就开！我还能怕你不成！” 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就答应下来。 “好，各位晚上也早点吃饭，相互通知一下。看戏也得看个头尾不是。” 第18章 会前反应 众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八月份，天还挺热，大家晚上吃完饭就是睡觉，也没什么娱乐活动。 四合院也只有姜家有台收音机，就这还是姜凡自己整出来的，别人都还不知道。 更何况今天看了这么大一场戏，就像陈老头说的那样，没头没尾的可不行。怎么着也得把戏看完整了，以后给别人说的时候也是个完整的。 “行，陈叔，这没得说。我们晚上也没什么事。” “对啊，我肯定参加，闲着也是闲着，这么热的天，晚上也睡不着。” “等我家那口子回来，我一定跟他说，一块来。” “我们家也是，今晚上来看戏，啊，不是，开会，对，开会。”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总之就是今晚上一定参加全院大会。 “那行，就这么定了，等一大爷，二大爷上班回来，我就跟他们说，咱们晚上开个会，现在大家伙都散了吧。”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顺着话说，定下来今晚上开全院大会。 大家伙也是一哄而散，关系好的聚在一起谈论着今天晚上大会的走向。 回到家里。 姜凡继续看书，姜玉也在看姜凡初中的课本。沈月外出买菜，倒是错过了这一场好戏。 中院陈家。 陈老头从赵红梅那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放下心来。 “红梅，你做的对，这事咱们占着理，是贾张氏辱人在先，也是她先动的手，不用担心。” “爹，我知道。就是一大爷易中海是贾东旭师父，我担心他会拉偏架。” 赵红梅的语气有一些担忧。 “不用担心易中海，这事他也不好明着偏袒，无非就是和稀泥，捂盖子。要是真拉偏架，就让大刚去找街道办。” 陈老头吐出个烟圈，完全不担心晚上的事。 “爹，我知道了。还有这些东西要不要现在给姜家送过去。” “不用，晚上趁着开会的时候送，买车这事，今晚上估计要说出来了。还有，以后离贾家的那个儿媳妇远一点，那个女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陈老头听了赵红梅的话，愈发觉得秦淮茹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现在的手段虽然稚嫩了些，可不得不防。 “您说秦淮茹？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 赵红梅没想到公爹也能看出来秦淮茹不对劲，当下十分赞同地说道。 “少跟他们家搅和就行了，过好咱的日子。” 贾家。 回到家的贾张氏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脸上。 “贱人！你刚刚躲在门后面干什么？为什么不出来帮我？我看你就是想让我被打死是不是！” “坏奶奶，不许打我妈妈！” 四岁的棒梗哭着花脸，小跑着跑到贾张氏腿边，用自己的小手捶打着贾张氏。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行为，心中一暖。 而贾张氏则是被棒梗一句坏奶奶给伤了心，要知道棒梗作为贾家的长孙，可是深受贾张氏的喜爱，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不碰太阳。棒梗对贾张氏的意义非凡。 “棒梗，奶奶的乖孙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能打奶奶呢。” “那你不许再打妈妈，你打妈妈就是坏奶奶！” “好好好，我不打你妈，不打了啊，棒梗，奶奶的乖孙子。” 贾张氏抱住小棒梗，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用自己的老脸蹭了蹭棒梗。 或许是没闭紧嘴巴，贾张氏嘴角流露出一丝丝口气，棒梗被突如其来的恶臭影响，下意识的干呕了一下。 “看在棒梗和你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你记住了，这个家只要有我在，你就翻不了天！” “知道了，妈。” 秦淮茹低眉顺眼，不敢反驳贾张氏。 下午，许伍德带着许大茂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车前挂了好几串蘑菇，辣椒之类的山货。 想来都是下乡所得的额外收入，放映员就这点好，在哪个村子都是很受欢迎的存在。 下了乡就会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放映员说你家的鸡挺好看，吃饭的时候它就得撑死！ 因为现在的电影放映技术主要靠人工，一点点的转动胶片，若是惹得放映员不开心，给你做点手脚，那真的是轻而易举。 同时放映电影的时候，放映员也需要对电影内容进行解说。所以基本不会有村子会去得罪电影放映员。 若是电影放映员心情好，多放一场电影也不是不可以。 门口阎埠贵照旧跟许伍德打招呼，许伍德也不小气，拿了一串蘑菇给阎埠贵。 “老许啊，今晚上吃了饭开会，要来啊。” 阎埠贵笑呵呵地对着传递了开会的消息。院子里的人他就喜欢和老许打交道，当然仅限于许伍德下乡回来和许伍德请他吃饭的时候。 “开会？怎么个事啊，老阎？” 许伍德抽出一支烟，给阎埠贵点上。许大茂也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这事啊是这么回事……” 阎埠贵把许伍德离开这两天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 听的许大茂是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 “三大爷，你说姜凡他自己攒了一辆自行车。易中海想让姜凡给院子里的人攒车被拒绝了，二大爷被姜凡给气晕了。 陈大刚家也买了辆自行车，中午贾张氏跟红梅婶子打起来了？” “嗯，总结的不错，大茂。” 阎埠贵赞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这才离开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相比于许大茂的震惊，许伍德就要深沉多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 许伍德跟阎埠贵道谢之后，带着许大茂回后院了。 回到家，许伍德找到老伴，再次询问情况。许母又仔细地讲了一遍。 “嘶，姜家的这个小子，现在这么有本事吗？老伴，咱家欣儿不是跟姜玉一个年级吗？” “是啊，不过关系一般。” “没事，关系可以慢慢处，让欣儿想办法跟姜玉交上朋友，都是一个大院的。” “行，这两天我跟欣儿说说。” 许母对许父的话基本不反驳，在许家，许父是真的一家之主，许欣是许大茂的妹妹，12岁，跟姜玉一个年级，今年升初中。 傍晚，轧钢厂也到了下班时间。 姜大牛和姜平安父子俩又一次成了厂里的风景线。 不过不同于上一次众人热闹的围观，这一次只有父子俩几个要好的工友在一起说笑。 易中海依旧难掩眼中的羡慕嫉妒之情，贾东旭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傻柱拎着饭盒赶上易中海，“一大爷，东旭哥，一起走啊。” 现在的傻柱还不是食堂班长，只是个做大锅饭的，所以也不敢提前下班。 “嗯，一块走吧柱子。”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和傻柱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这两个一个是自己的养老人选，一个是自己的打手兼养老备胎，都是孝顺的好孩子。 回到四合院，各家都做好了饭。 姜大牛和姜平安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表示晚上也要去看看热闹。 贾东旭刚回到家，贾张氏就开口说道，“东旭回来了，易中海呢？” “妈，我师父当然是回他家了，难道你要请他吃饭啊？” “对，妈就是要请他吃饭。” “嗯？请师父吃饭？妈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贾东旭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自从拜师易中海后，自己妈和师父之间就一直不算是和睦。 易中海算计贾东旭给他养老，这一点，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心知肚明。 贾东旭倒是觉得没什么，易中海和他是师徒关系，四合院的人都是见证人，徒弟给师傅养老天经地义。更何况易中海的遗产八成也会留给自己，贾东旭觉得挺划算的。 而贾张氏不一样，她想要易中海帮衬着贾家，又想要易中海的遗产，同时，她还不想让贾东旭给易中海养老，属于既想要利益又不想要负责任。 贾东旭也是多次劝阻贾张氏不要有这种想法，可每次贾张氏都是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忘的一干二净。 “妈，你给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师父吃个饭而已。” 贾张氏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去看贾东旭。 贾东旭抬起头，只感觉一阵心累。每天上班都够累的了，这段时间还要学习三级工的知识，家里自己的亲妈也不省心。 “淮茹，你说，今天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不敢隐瞒，在贾张氏那要杀人的眼神中复述了今天的事。 贾东旭越听脸越黑，“妈！陈家要结婚买自行车关咱们家什么事？你还说人家结婚不吉利，哪有这么干的！人还是咱们的邻居，就跟咱家隔了一道墙！” “东旭，你这是在怪妈吗？妈还挨打了呢，你看看给你妈打的，脸都花了。还有那群该死的邻居，都不知道帮着我。” 贾张氏指着自己因为摔倒而产生的淤青，想要让贾东旭看个清楚。 贾东旭没说话，也没去看贾张氏，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望着屋顶。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毫无反应，心里也急了，立刻说起了自己一个人拉扯贾东旭长大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贾东旭给喂养大，贾东旭连亲妈都不愿意管，不孝顺什么的。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就这么一直盯着。 贾张氏也慢慢地不吼了，贾东旭盯得她发毛。 “妈，现在我去找师傅，让他出个主意。但是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真的会把你送回农村去！” 贾东旭的语气无比的坚定。 第19章 再开大会，旧事重提 贾东旭来到易中海家门前，门口敞开着。易中海和一大妈就在屋里吃饭。 “东旭来了，没吃呢吧，一块坐下吃点吧。”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立刻明白过来他是来干嘛的了。 毕竟一大妈可是全天在家的，也可以说是目睹了全过程。易中海回来后，一大妈就详细地告诉了易中海今天发生了什么。 阎埠贵也刚刚开过，告诉易中海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 “师父，是还没吃呢，正好搁您这混个饭吃。” 贾东旭憨厚一笑。 “没什么，去给东旭拿筷子。” “不用，师娘，我自己去就行。” 易中海家，贾东旭还是熟悉的，拿了碗筷坐下吃了起来。 因为双方心里都有事，所以饭吃的也快。吃过饭，一大妈去洗碗筷。 贾东旭和易中海点了根烟，“东旭啊，你来是为了你妈的事吧。” “是，师父。我知道这事我妈做得不对，我也不要求什么，晚上开会的时候，我会给陈家人道歉。” 贾东旭一脸惭愧，这几年给易中海当徒弟，纵然是易中海有所算计，可他也没少麻烦易中海。 “东旭，你是个好的，你放心，晚上我会帮你说话的，你也要回去劝劝你妈，晚上让她把头低下。以后也收收性子，别三天两头的找事。” “我知道了，师父。” 贾东旭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他知道这事有些难办。 贾东旭走后，一大妈出来对易中海说：“老易，让贾东旭给我们养老，真的对吗？”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唉，无非就是贾张氏，东旭还是个好孩子。” 易中海也叹口气，对于贾东旭他是十分满意，人孝顺，还聪明。即便是自己压着贾东旭，他现在也有了三级工的水准。 就是有个贾张氏在中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对了，你说中午的时候，陈老头去了姜家？” “嗯，那时候我正好出去上厕所看到了。” 一大妈如实说道。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立刻就跑到他跟前，“东旭，怎么样了，你师父是不是要为我们做主，让陈家给咱们赔礼道歉。”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那就是四合院的皇帝，儿子贾东旭自然就是太子了。 “妈！是赔礼道歉，是我要给他们赔礼道歉，你也一样。” “凭什么！我挨了打还要赔礼道歉！还有王法吗！是不是易中海那个死绝户不肯帮忙。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活该绝户！” 贾张氏一听自己受了委屈挨了打还要道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白天儿子不在，自己受了委屈，现在儿子回来了，自己还要受委屈，那要儿子干嘛？ 若是姜凡得知贾张氏的想法，定会直呼贾队长，您怎么来四合院了？ “不用你道歉，我去给人家赔礼认错。” 贾东旭突然不想让他妈晚上出去了，他就不该想着跟他妈讲道理。 贾东旭也不再管贾张氏，对着秦淮茹说：“淮茹，待会你跟我出去开会，把门锁住。妈，今晚上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 说完，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和棒梗出去，并锁上了门。 …… 四合院，接连两天开大会也是头一次。 大家熟悉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依旧是人手一个杯子，围坐在桌子边。 姜凡看了眼刘海中，这老东西恢复的还挺好，一天过去就调整过来了。 “咳咳，各位邻居都安静一下。今天开咱们这个全院大会呢，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什么原因了。就是今天中午，陈家跟贾家的矛盾。现在呢，咱们请两家人到中间来好好的议一议，看看谁对谁错。” 这一次并不是刘海中说开场白，而是阎埠贵。 陈家一家三口走到中间，陈大刚则是偷摸地来到了前院，要是有什么变故就去街道办找人。 贾家则是就贾东旭一个人，秦淮茹带着棒梗并没有上场。 “贾东旭，你妈呢？让她出来。” 陈有福厉声喝道。 “有福叔，我妈病了，在家歇着呢，我是贾家的男丁，这事我能做主。” 贾东旭把姿态放的很低，今天他来就是受气的。 “行，贾东旭。我不知道贾张氏是怎么跟你说的，我现在再说一遍，你要是觉得哪对不上，或者不服，你说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咱们讲清楚！” “行，有福叔，就这么办。” “三位大爷，我们这么处理行吧？” 易中海几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也是个管事大爷。 “你们能处理好那就更好了，毕竟是你们两家的矛盾。我们给做个见证就行，各位邻居也都好好听着，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易中海点头说道。 “好，各位邻居，大家估计也都知道我家大刚27号要结婚了，这不中午我们家去买…… 事就是这么个事，各位我说的要是有出入，大家指出来。” 陈有福不偏不倚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大家也都表示没什么疑问。 贾东旭也是摇头，表示没错。 “行。现在事情也都清楚了。确实是贾张氏无理取闹在先，贾东旭你有什么疑问没有？” “没有，一大爷。” 贾东旭摇摇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有就行，咱们做人，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有福啊，贾东旭也知道错了，你看看你家有什么诉求没有，只要合理就行。” 易中海看着陈有福说道。 “一大爷，我们家没什么要求。就一点，我们家大刚结婚的那一天，我们不会请贾家的人，也希望贾家的人不要出现。” 陈有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东旭，你能同意吗？” “我同意，一大爷。” “那行，那就罚贾张氏打扫院子一个星期，贾东旭你再给陈家道个歉，保证大刚结婚的时候，约束好家里人就行。” 易中海点点头，做出了对此事的判决。 贾东旭听了，也是走到陈有福跟前，鞠躬道歉，“有福叔，今个是我妈做错了事，我给您赔个不是。” 紧接着是陈老头，赵红梅。随后贾东旭又给院子里的人鞠躬，“各位邻居，今天是我们家耽误大家时间了，希望大家原谅。” 大家一看贾东旭这个样子，也都纷纷开口表示没什么。 就连姜凡都不由得感叹，只存在于黑白照片和回忆中的贾东旭为人不错，四合院同龄人里，确实是首屈一指的。 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贾东旭不是个好东西，易中海也不会让他做养老人，秦淮茹也不会对贾东旭念念不忘。 就是可惜了，摊上贾张氏这么个妈。 “行，贾家和陈家这事算是完了。有福啊，一大爷这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易中海看了人群中的姜凡一眼，而后对着陈有福说道。 “一大爷是想问我家买的自行车吧。” 陈老头拦下儿子，主动开口。陈有福见状也回到人群，坐到了姜凡旁边。 “是，陈叔。主要是听说，你家买的车是个旧车。您也知道，现在可不让个人买卖东西，那是投机倒把的罪，更别说还是自行车这样的大件。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着想。”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并把事情引到了四合院的名声。 人群中有些窃窃私语。 “是啊，中午我就说，陈家买的车是个旧车，可别真是从别人那买的。” “也不一定，说不定也是翻新的呢？姜凡不就翻新了一辆。” “你以为什么人都是姜凡啊？人家好歹也是个中专生。” 听着大家的话，陈老头面无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易中海。陈有福倒是想站起来把票据证明拍在易中海的脸上，不过被姜凡给拦下了。 “陈叔，这事您还是要给个交代。您那车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翻新了车卖给你？” 易中海的话立刻把焦点转移到了翻新车辆上面。 姜凡浅浅一笑，合着搁这等着我呢。 没等陈老头解释，后院的李云又跳了出来。 “是不是姜凡给你翻新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投机倒把！一大爷快去派出所把他们抓起来！” 李云昂着头颅道，一脸的得意。 大家看着她，也看着后院蔡家的人。蔡大壮和蔡坤坐在那低着头。 “姜凡，你也出来说说，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易中海很高兴，没想到场上缺了贾张氏这把刀，又来了个李云。真是天助我也！ “这事跟姜凡有啥……” 陈老头刚想解释，却被姜凡打断了。 “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一大爷，还有这位李婶，你们说是我和陈大爷投机倒把有证据吗？” 姜凡站起来走到中间，今天他要打易中海的脸。 “要什么证据，自行车就是证据！咱们院子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翻新自行车！肯定是你们两个投机倒把！” 李云喋喋不休，就认定是姜凡给陈家翻新自行车。 “姜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你还是个学生啊，还有大好的前途，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易中海痛心疾首，一副为姜凡不值的样子。 “怎么着，一大爷这就认定是我做的了？一辆有些破旧的自行车，就想给我定罪？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这是犯罪！” 易中海指着姜凡说道。 “哦？那按照一大爷的意思，要不要去派出所找公安把我抓起来啊？” 第20章 罢免易中海 “哎！那就不用了，报公安多影响咱们院里的名声，而且对你也不好。毕竟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还是要给你个机会。 这样吧，我做主，你呢就自掏腰包给咱们院里的人，每家每户都攒辆自行车，也好方便大家生活。这样大家也不会去举报你。你觉得这么办怎么样？姜凡？” 易中海看似询问，实则语气坚定，仿佛这事已经拍案定下。 “怎么样？不怎么样！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我特么的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做主？你能做谁的主？ 我姜凡和你易中海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凭什么做我的主！还有你！李云是吧，也是个为老不尊的混账东西！ 陈大爷家买自行车关你们家屁事，你还出头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黑不溜秋的样！晚上关了灯都看不见人的货色，露着一口大黄牙，你恶心谁呢！” 姜凡冷笑一声，立刻开喷！ “姜凡！你不服管教，你简直岂有此理！你要是还不知错，我就只能报公安处理你了！” 易中海重重地一拍桌子，恐吓道。 同时，李云也冲过来想要对姜凡下手。 “报！你不报你是我孙子！” 姜凡运用巴掌之力，对着冲过来的李云就是一记“肿胀半个月”巴掌！ “啪”一声，把李云给抽飞！ “你还敢打人！我们四合院容不下你！我要代表院子，把你赶出去！” “易中海，少特娘地搁这放屁！我们家是私房，那房本上姓姜！别说是你，就是轧钢厂厂长来了，也不能把我儿子赶出去！” 姜大牛走出来，径直来到易中海三人坐的桌子面前，姜平安则是挡住了后院蔡家父子。 阎埠贵见状，立刻后撤到人群里面，刘海中紧跟其后。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今天是易中海跟姜家的事。 “姜大牛，现在说的是你儿子投机倒把的问题，我们大院容不下一个犯罪分子！” “证据呢？” “陈家的自行车！”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陈家的自行车是我儿子卖的？” “这还要什么证据，陈叔中午去了一家一趟，下午就买回来一辆自行车。这还不够吗？” “不够，谁能证明陈叔来我家是买车了。就算是陈叔买了，怎么？这投机倒把的罪是只有我儿子犯了？ 你是不是也要把陈叔给抓进去，要不怎么彰显你易中海的公平呢？” “你！” 易中海满脸通红，满头大汗，浑身冒着白烟。 “小易，你是认定了，这车是我从姜凡手里买的了？” “陈叔，我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可这明摆着。你前脚去了姜家，后脚就买了辆自行车。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所以你只是怀疑，就定了姜凡和我投机倒把的罪？” “陈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连忙解释。他要对陈老头保持恭敬，谁让他一直在树立尊老爱幼的思想。 “打住，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当的很不称职。一点证据都没有就要给人定罪。 各位邻居，我实在是没想到我家买个车能生出这么多事来。 今天中午我确实去找了姜凡，想要从他手里买车。” 陈老头话音刚落，易中海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仿佛三伏天吃上了冰沙一般，舒爽的紧。 “不过，姜凡严厉地拒绝了我，还好好地给我教育了一顿。说来惭愧啊，我活了六十多年，还没姜凡看的明白。 本来我以为买车的事没希望了，大刚的婚事说不定也要黄了。可是天无绝人之路。” 易中海地表情变得不太美妙了。 “姜凡告诉我说，城里有几家信托商店，专门买二手物品，就是别人买的东西放在那卖，不要票。 我就去看了看，这辆车就是从信托商店买的。有福，把收据和证明拿过来。” “爹，这呢。” 陈有福拿出几张纸，交给老爹。 “嗯，回去把东西拿出来。” 交代完陈有福，陈老头把收据和证明拍在桌子上，“易中海，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易中海颤抖着双手拿过收据，一张张查看，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人群中也传来大家的讨论声。 “我看怎么是真的啊？” “废话，能不是真的吗，没看见易中海的脸色都变了吗？” “你说这信托商店里，除了自行车还卖别的不卖？” “要不明天看看去？” 陈老头看着易中海翻来覆去地看着收据证明。 “怎么样？你还要说这收据是假的吗？” “收据是真的。” 易中海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各位邻居，今天易中海能无凭无据地冤枉我和姜家，明天就能冤枉其他人。我提议罢免易中海管事大爷的职位。” “陈大爷说得对！易中海当管事大爷，我姜大牛不服。” 姜大牛顺口接过，并把收据从易中海手里拿了回来。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说。” “老易，你看这毕竟是民心所向，要不？” 刘海中听到要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心情就有些激动。 “我知道了，我能力不足，自愿辞去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说完就在一大妈和贾东旭的搀扶中回了屋子。 随后，刘海中磕磕巴巴地说了几句漂亮话。三大爷一总结，散会。 陈老头也把今天买的东西送给了姜凡，姜凡也没推辞。 回到家，姜凡越想越不对劲，易中海的表现好像有点拉胯啊。怎么感觉没有电视剧和小说里表现的那么厉害呢？ “想啥呢？这么入神？” 姜大牛一拍姜凡，打断了他。 “没什么，就是感觉易中海挺煞笔的。什么都不了解就敢给我扣上帽子。” “怎么？你还挺遗憾，赶紧去睡觉，年纪轻轻，胡思乱想什么，还不如去看看书。” 姜凡恍然大悟，年纪问题！ 剧情正式开始的时候是65年，现在是57年，差了八年，易中海的级别还没那么高，算计水平略差了些。 因为自己的原因，他对四合院的掌控也不足，威信也不够高，打手傻柱也不是大哥的对手，后院的老聋子也算是废了。 易中海的依仗都快没了，所以他急了。人一急，就容易失去理智。要是再过几年，易中海绝对不会拿这事发难，甚至都不会管。 想明白的姜凡，瞬间感觉念头通达，思绪畅快。至于今晚上易中海对他的污蔑，他当然给易中海记了下来，等着秋后算账。 易中海在意的是养老和名声，养老不用担心，贾东旭早晚会死，没必要掺和。 傻柱也不用担心，傻柱剧情里这么嚣张就是因为他做饭做的好。 可这是哪？四九城！这地方缺啥，也不缺好厨子。 然后是名声，今天这一出虽然打击了易中海，可要是过个一两年，大家都会淡忘这件事。所以还得想办法败坏易中海的名声。 易中海在剧情里，这么牛逼的原因一半就是他八级工的身份。 “八级？易中海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六级吧。” 姜凡绝对不会让易中海跟剧情一样成为八级工，六级工的工资，也够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了。 第21章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 易中海回到家，呆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脸上留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 任由一大妈呼喊，都没有反应。一大妈有些慌了神，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因为易中海今天的行为，与计划有了很大的出入，本来只是调和陈家，贾家之间的矛盾。 结果易中海突然对着姜凡发难，想要给姜凡扣帽子。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名声受挫，还丢了一大爷的位置。 “扣扣” 一大妈抹了把泪水，“谁啊？” “是我，春华。” 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声音，一大妈本名吴春华。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 一大妈开门，扶着老太太进门。 “春华，中海怎么这样了？晚上开会发生了什么？” 聋老太太看着呆愣愣的易中海，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开完会回来，就这样了。刚才开会，本来中海和东旭都说好了……” 一大妈哭着对聋老太太说晚上发生的事情。 “老太太，你说老易这是怎么了，回来就坐那，一动不动，我怎么喊他，他都不理我。” “没事，春华，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去把傻柱叫来。” 聋老太太活得久，见得多，知道易中海这是受了刺激，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癔症了。 “哎，我这就去叫傻柱。” 一大妈赶紧跑出去找傻柱过来，十秒后，傻柱喊着“一大爷”就过来了。 “傻柱，乖孙子。” “哎呦，奶奶您怎么也在啊？还有一大爷这是怎么了？” 傻柱一看聋老太太在场，立刻过去问候。 “没什么，就是受了刺激。这不是喊你过来救他。” “啊，我？我哪会救人啊，还是赶紧把一大爷送进医院吧。” 傻柱傻愣愣地指着自己，寻思自己也不是大夫，怎么救啊？ 一大妈看着傻柱，怎么看也不像会救人的。 “没事，你不会，奶奶会啊，你难道还信不过奶奶吗？” “我当然信您，您说我怎么办。” 傻柱对聋老太太很是信任。 “去，给他两巴掌！” “啊？” “啊什么？快去，朝着中海的脸，就当他是何大清，狠狠地打两巴掌！” 傻柱咬咬牙，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您可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您好！” “啪！啪！” 下定了决心的傻柱，对着易中海的脸，抡圆了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 易中海的脸颊瞬间肿起老高，眼神也不再涣散，剧烈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傻柱！你干什么！” “一大爷，不关我的事，是老太太让我打的。” 傻柱赶紧跑到老太太后面，竭力隐藏着自己的身形。 “中海，是我让傻柱打的，那是救你呢。刚才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犯了癔症。 傻柱这两巴掌才让你回过神来。是傻柱救了你，你还得谢谢他呢。” “是啊，老易，刚才你回来后，就坐在那，一动不动，我怎么喊你，你都没反应。还是老太太过来让我去叫傻柱的。” 老太太和吴春华赶紧向易中海解释。 易中海这才消了气，“谢谢你啊，柱子。” “没事，一大爷，你别怪我下手狠就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 傻柱不愿意多待，尤其是刚打了易中海两个巴掌，打了个招呼就立刻回去了。 回到家的傻柱看了看手，还挺爽！ “中海啊，你这也好了，老太太我也放心了，春华，扶着我回吧。” “老太太，还是我来送你吧。正好，傻柱两巴掌给我打的有点懵，我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 易中海扶着老太太出了门。 到了聋老太太家，易中海伺候着老太太躺在床上。 “中海啊，你知道今天晚上错在哪了吗？” “不知，还请老太太教我。” 易中海低着头，语气很是谦虚。 “你太急了！本来今天是个好事，调和贾家和陈家的矛盾。你处理的也好，没有偏向贾家，也能彰显你的公平公正，还能在贾东旭那买个好，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可是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姜家的小子呢？怎么看不惯姜大牛？还是看不顺眼姜凡？” “老太太，我就是看不惯姜大牛，看不惯姜凡。他姜大牛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儿女双全，孩子还都这么优秀！而我易中海比他差那了，老天爷凭什么让我绝后！” 易中海还算没有彻底丧失理智，压低着声音说出这些话。 “你这是看不惯？你这是嫉妒。嫉妒冲昏了你的头脑。” “没错！我就是嫉妒！老太太，我，我苦啊！” 易中海突然跪在聋老太太面前哭了起来。 聋老太太摸着易中海的头，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哭吧，中海，哭出来就没事了。” 易中海哭够了以后，看着老太太。 “中海啊，你嫉妒姜家，可是你要知道，姜家和你没有直接利益冲突。 你的目标就是养老，贾东旭是个好孩子，可是贾张氏不是好东西，她不会同意的，除非她死在你前面！ 所以我才劝你培养傻柱，傻柱的性子你知道，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 不过我也知道，你在贾东旭身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不会轻易放弃，我也不会劝你。只是你记住，要对傻柱好一点。” 易中海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中海啊，我已经七十多了，还能再活几年？有你和春华，我不担心没人给我送终。 可你不同，你还不算老，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去谋划这件事情。不要着急，一步步来。 姜家的那个小子是条潜龙，这四合院太小，留不住他的，用不了十年，他就会腾飞而起。 现在你和他已经没有了交好的可能，以后也不要再去招惹他，也不要再去招惹姜家。你明白吗？”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对着易中海说道。劝诫他不要和姜家起冲突。 “我明白了，老太太。” 易中海立刻答应下来。 “明天你主动去街道办找吴主任承认错误，说明情况。” “老太太这？” 易中海有点不愿意。 “中海，不要在乎这一时的脸面。你主动去，起码态度摆在那，丢人也只是在吴主任面前丢。要是等以后街道办的人来了，那就是在院子里丢人，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 易中海明白过来，“我知道了，老太太，明天我就去街道办。” “嗯，记住，这段时间好好工作，在院子里不要出头，低调一些。 你们十一月份不是要工级考核吗？争取拿个七级工回来。这样才能增加你说话的分量。” “我知道了，老太太。”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中海。” 聋老太太确实有些累了，心累，易中海是她的养老人选，傻柱是孙子也是厨子。 “老太太，您好好休息，明个我买点肉回来，让柱子做顿饭，咱们好好吃一顿。” “嗯，回吧。” 第22章 李大江上门 距离全院大会结束已经有三天了。 这三天院子里没发生什么事，大家各过各的日子。 贾张氏一改常态，罕见地没有参与四合院妇女的日常唠嗑。 易中海也在大会结束的第二天去了街道办，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街道办吴主任批评了易中海一顿，又对易中海主动认错的精神表示了肯定。 对于易中海主动辞去管事大爷的职位，吴主任没有任何表示。 这天，李大江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 李大江在姜凡在派出所戳钢印的时候就知道了姜凡能够翻新自行车。 这几天他在调查姜凡，越调查越难看，不是姜凡有什么问题，而是姜凡太特么没问题了。 这就把李大江给难住了。 李大江想找姜凡，让他帮忙把仓库里那些没有登记的破损版自行车给翻新一下，也好与其他单位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物资调换。 毕竟废品收购站确实不是什么好去处，在里面上班的人，找对象都困难，不过也幸好，年轻人不多。 毕竟若是有的选，怎么会有人去废品收购站上班呢？ 更何况，姜凡还是个中专生，毕业后就能分配工作。 所以李大江手里能拿出来的工作岗位也不算好东西了。 这两天着实让李大江头疼。他除了收购站的那些破烂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能会让姜凡感兴趣的了。 不过这年轻人怎么会愿意跟破烂打交道呢？ 不过李大江还是带着礼品来了，他确实需要找姜凡帮忙。 李大江运气好，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了想要出门买汽水的姜凡。 “姜凡。” “呦，李叔。您这是走亲戚去啊？” “不是，我来找你，你现在有空没有？” 李大江摇摇头，告诉姜凡来意。 “有，我也没啥事，走吧，咱进屋说。” 在三大爷阎埠贵的一脸惋惜地目光中，姜凡领着李大江进了屋。 “来，李叔喝茶。” 姜凡拿出系统签到获得的碧螺春，冲泡了起来。 “好茶！” 李大江轻抿一口，说出了两个字。 “姜凡，李叔我是军伍出身，只能说出来这俩字了。” “嗐，我也是这俩字，品不出个味道来，就是喝茶提神。” 姜凡也不懂茶，前世喝茶叶喝的最多的还是他朋友给的正山小种，大学的时候两包茶叶，喝了两年半。 没茶叶喝，他就去喝由枸杞，黄芪，桑葚等药材配的茶包，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喜欢泡出来的颜色。 喝了茶，该聊正事了。 “李叔，您今天不是来我这收破烂的吧？” “姜凡，我不喜欢弯弯绕绕。在来之前，我就调查过你。姜凡，男，40年2月22日生人，于今年考入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擅长钓鱼，会打猎，经常外出捕猎补贴家用。” 李大江一脸正色地说道，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凡。 “李站长，说这些就没意思了。您要是有事，能办的我就给您办了。不能办的您找我也没用。说到底，我还只是个孩子。” 面对李大江的目光，姜凡也不客气，语气有些冷冽。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姜凡，我在派出所那有朋友。你去戳钢印的那天我就知道了，那一天我就想来找你了。 不过我还是没过来，想要多了解一下。所以才对你进行了调查。这一点，我向你道歉。” 李大江站起身，对着姜凡躬身。 “别，你还是坐下吧，你这样我头疼。” 姜凡右手摸着额头，他头有点疼。即便李大江只是个废品收购站的站长，可那也是个官。而他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也就活了二十多岁。 根本没见过什么官方的官员，也没跟官员打过交道，更别提什么人情世故了。 所以他才会选择机械维修这样的纯技术专业去学习。 别说特么的穿越前废物一个，穿越后各种手段手到擒来，那特娘的是屁话，事实证明，穿越后，废物还是废物，有挂的另说。 “好，姜凡，我看的出来，你也不喜欢这种人际交际，我也不喜欢。我这次来就是看上你这个人，或者说，看上你翻新自行车的手段了。” 李大江哈哈一笑，看到姜凡不擅长那些老狐狸的交际，他也是放下心来。 “翻新自行车。怎么？你一个站长还在乎这个？” 姜凡有点惊讶，不过不算太震惊。 翻新自行车这技术，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不傻，有人教，按照步骤来，组装个三五辆也就会了。 没人教，愿意投资的话，多花点钱也能成。 算不上什么太有技术含量的活。 要说一个收购站站长看上这个，想学，倒是不至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倒不是想学。这门手艺也算是能传家的。我给你说说找你干什么吧。 就你离开的几天，我那又收了三辆破损自行车，没有登记入库。而你有这个能力把这些破损自行车给翻新成新的。 我来就是找你合作的。” 李大江向姜凡发出了邀请。 “你一个站长，不缺钱，也不缺自行车吧？” “不缺。我做这些” “停！我就多余问，你做这些干什么跟我没关系！我就想知道，我有没有什么好处？” 姜凡一点也不想知道，李大江为什么做这些，哪怕他八成猜的出来可能是为了李大江牺牲的战友。 他只关心他有没有什么好处？这件事他有多大的风险？ “我会给你一个收购站临时工的身份，你不需要上班。只要在仓库里给我们翻新自行车就行，一辆车10块，收购站的东西你随便挑。 还有一个正式工名额，只要我还是站长，这个名额一直有效。” 这是李大江能给的最大诚意了。 姜凡在脑中计算着利益和风险，好处是钱财的来源，收购站的东西。 风险就是犯罪了，不过按照李大江的说法，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很可能还有其他单位的人参与了。 这一点不太保险。 不过很快，姜凡的脸上流露出来一抹笑容。 “这事我可以办，不过条件要改一下，我先说，你看看能不能接受。” “好。” “首先，收购站的东西我随便看，我看上了就是我的，我会给钱。就当是我买的，走正常交易流程。 其次，工作名额这个不变，你在位，就留着，你不在自动作废。 最后，我不会一直给你们翻新自行车。还有十几天我就开学了，这十几天内我会以临时工的身份去收购站干活。 翻新一辆车依旧是十块，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带两个翻修师傅出来，十几天的时间，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学会。 但是就两个，人，你们选，选定以后不能更改，我会用心教，开学前，能学会最好，学不会我也不再教。 开学前，无论他们两个会不会，翻新自行车的活也要停止。 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你要是能答应，明天我就去废品收购站干活，不能答应就算了。今天我就当你没来过。” 第23章 废品收购站上班 次日一早。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物品侦测雷达x1。” 物品侦测雷达——以宿主身边五米为半径，可对任意物品进行检测。每天可使用一个小时，每日凌晨自动充满电能。 “好东西啊，知道我要待在废品收购站就给了这么一个好东西。” 朝气满满的姜凡拿着工具箱来到了废品站大门口。 曹大爷依旧坐在那休息，散烟，点火。 “曹大爷，这么早就就上班了啊？吃了吗您？” “吃了，你赶紧进去吧。小李子等你很久了。” “等我很久，也没见他来迎接我啊。” 姜凡没有立刻进去的意思，在门口跟曹大爷聊起了天。 “我的好弟弟呦，你这就是冤枉哥哥了。哥哥也就刚回去打个电话，赶巧你就来了。” 李大江走了过来，对着姜凡解释道。 昨天两人一番友好的交谈后，姜凡就升了辈分，两人从叔侄变成好哥哥，好弟弟。 “走吧，带我去仓库看看。昨天让你买的东西买好了没有，要是有破损不太严重的我先给你整了。” “买好了，都买好了。还有两个学徒，也来了，搁那等着呢。” 两人跟曹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仓库。 进了仓库大门，两个年轻人正在打扫卫生，仓库里满满当当的排了三十多辆破损自行车？ “王忠，杨雄，你们两个过来。” “李叔好。”x2。 “这就是我们这边准备的学徒工，王忠，杨雄，都是自家孩子，信得过。” 李大江对着姜凡介绍道。 “嗯，还是那句话，不傻就行。” “那不能，这俩孩子学习成绩还挺好。这就是来教你们翻新自行车技术的师傅，你们喊他姜师傅就行。” “姜师傅好。”x2。 两个人弯腰，恭恭敬敬地给姜凡鞠了一躬。这不算拜师，就只是交学费学手艺而已，跟交钱上学一样。 两人年岁跟姜凡差不多大，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有些瘦，有些黑。这也正常，现在就没有多少胖子。 “嗯，你们现在把这些自行车按照间隔两米半的距离摆放整齐。” “是，姜师傅。” 看着两人去忙活，姜凡才压低了声音对着李大江说：“你别告诉我，这么多车都是没登记的？” “我们废品收购站比不上别的单位，风吹日晒的，有些损耗也是很正常的对吧。更何况，你以为这就我这么一家的？ 只不过是正好我找到了你这么个懂技术的人才，附近几家的都送过来了。这事一个人办不成的。” 李大江满不在意地说道，以前打仗的时候，他的老领导可没少教他，你不多报些损耗，怎么跟领导要物资，要装备。 要是老老实实地全都如实上报，三天两头上边的人打电话来，“我恭喜你发财啊！”这谁能受得了。 “这倒也是，行，没事你就出去看报纸喝茶去吧，我也干活了。” “成，这俩孩子你就可劲使唤就行，该打打，该骂骂，别客气。上午不会有人过来。” 李大江嘱咐了两句后就离开了，好歹他也是个站长，也是有要紧公务的。 有了姜凡的加入，很快自行车就摆放整齐。 “你们两个过来，现在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自行车的组成部分和具体作用。” 姜凡挑选了一辆比较完整的自行车，又找了两辆做对比。 王忠和杨雄也十分珍惜这次机会，拿出纸笔准备记着。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此，姜凡表示赞同。 姜凡从车轮开始，一边讲解，一边拆分自行车。 很快，三辆自行车就被他给拆开了。 “都记下来没有？” “记下来了。”x2。 “好，来，你们对照笔记，看看，这三辆自行车都缺失了什么？” 姜凡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感觉真爽。 时间很快过去，一上午，姜凡就用这三辆自行车拼凑出来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 “换个刹车，再刷一遍漆，这就是九成新了。” 王忠，杨雄两人也是很认真的观看学习了一上午。对自行车的构造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一上午姜凡也是了解了两人，都是苦命的孩子。王忠的父母都死在战场，从小跟爷爷和弟弟相依为命。王爷爷每天在外面收破烂，把俩孩子养大。 杨雄也差不多，父亲断了一条胳膊，就在废品收购站上班，母亲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 知道了他们的遭遇后，姜凡更加明白自己家庭有多么幸福。 中午吃过饭，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又开始工作。 下午的工作就要快很多，姜凡带着两个人拼凑出两辆自行车来。 “行了，今个就到这吧。别人也都下班了，去把李站长喊过来。” “是，师傅。” 王忠赶紧去喊人，杨雄给姜凡拿了把椅子，端了杯茶过来。 “姜老弟，累了吧。” 李大江一来，看都不看自行车一眼，直接找到姜凡，握着他的手。 “还成，今天弄了三辆出来，用了十一辆车，剩下的零件都在这了。” 姜凡抽出手，指着地上一堆自行车零件。 “十一辆车就能翻新三辆？姜老弟果然是好技术啊。不仅速度快，耗损还少，果然厉害。” 听着李大江那惊讶的语气，姜凡知道，其他的翻新师傅的耗损比自己要高。 “看来以后要控制一下了。”姜凡暗自想道。 “车就在这，你找人刷个漆，也有八九成新。王忠和杨雄拆解部分也学的差不多了，你给他们俩寻摸套工具，明天让他俩试试拆解。” “行。姜老弟真会教学生啊。你们俩也不错，不过不能骄傲，要继续努力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李叔。我们一定跟着师傅好好学。” 又跟李大江攀扯了几句，姜凡便出来了。今天签到的物品侦测雷达可还没用呢，一天一个小时，可不能浪费。 出了门，姜凡来到了存放家具的地方。一点点的侦测着。 “海南黄花梨的柜子，红木的桌子，紫檀的盒子，果然好东西不少啊。” 姜凡一一记下这些东西，打算买回家，现在海南黄花梨的木头不值钱，在海南那边都是烧火用的。 “内藏暗格的梳妆盒？拿着。” 转了一圈，找到了四个有暗格的家具。 “家具看完了，去看看书吧，说不定有什么孤本字画之类的。” 一个小时后，姜凡从李大江那拿走了这些半卖半送的“破烂家具，废旧纸张”！ 叫了两个窝脖把东西拉回家，姜凡也下班了。 第24章 开学 回到四合院，姜凡和两位师傅把各种家具搬回屋里。他打算用这些家具替换原来的家具。 反正都家具，用啥不是用。 “儿子，你这弄回来这么多家具，花了多少钱？” 沈月看着这些家具，也是想不明白，自己家又不缺家具，弄这些回来干什么。 “妈，这可都是好东西，看看那张床，搁以前都是大户人家才能用上。还有那柜子，桌子，都是好木材，搁以前都得花大价钱。” 沈月半信半疑，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做工什么的都要精细的多。 “就算是好东西，拿回来放哪？” “放哪？直接用呗，大哥到了结婚的年龄，这些家具好好保养一下，就是全新的。放心，我来办这事。” “那行，等你爸和平安回来看着弄吧，我不管了，我去做饭了。” 沈月走后，姜凡把书和小件东西都收到空间。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大牛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姜平安表示，都听弟弟的。 一家人又忙活了一阵子，把这些家具规整好。 晚上，姜凡坐在床上，拿出带有暗格的小件物品。 一一打开。 “嘶！金条，首饰，袁大头。” 姜凡看着面前的金银珠宝，心里也是极为震撼，活了二十多年，他也只有在珠宝店看到这么多黄金，首饰，还都是别人的。 现在这些都是自己的，八条小黄鱼，两条大黄鱼，一百多块袁大头，金银首饰，珠宝玉石也有不少。 不过他看不出来价格，总归是血赚。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姜凡开学的日子。 这十几天，他在废品收购站已经不仅是翻修自行车，收音机，风扇之类的东西他也修。 不过这事就只有他和李大江两个人知道。就连王忠和杨雄都不知道，他们俩就负责自行车。 李大江很想让姜凡一直待在废品收购站，不过他也知道不现实。所以为了加深和姜凡的关系，李大江亲自跑遍四九城各个收购站为姜凡收购旧书。 这是姜凡要求的，家具什么的太显眼，这些旧书正好，有很多都经典典籍，绝世孤本。在几年后，这些书可能就被一把火给烧了。 他现在这样做也算是保护文物了。 在废品收购站，他又捡漏了不少好东西，现在他手中的黄金珠宝已经是一笔十分可观的财富。 这不由得让姜凡感叹，京爷就是京爷！ 开学当天，姜大牛和姜平安都请了假，一家人来送姜凡去上学。 因为距离较远，每天上学放学不方便，所以姜凡选择住校。 到了学校，姜凡找到登记处，登记了自己的个人信息，找到分班信息。 五十年代技工类的学学校学制为两年，现在为了社会建设发展，没有这么长时间来教学，平日里学的课也都是实打实的干课。 到了宿寝室楼，姜凡的宿舍是510。5楼10号宿舍。（我大学的宿舍号。） 宿舍里有六张床铺，已经有一个人来了。宿舍条件很简陋，只有几张铁架子床，还有几张桌子，一个灯泡。 没有风扇，也没有独立卫浴。洗漱，上厕所，都要去水房。这就是现在的宿舍条件了。 “同学，你好，我是王木，保城人，机械维修1班。” “你好，我是姜凡，机械维修1班，四九城人。这是我的家人。”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就在这时，又来了一个人，梳着中分的发型，拿着篮球走了进来。 来人叫黄铭，16岁，也是四九城人，离姜凡家不远，就隔了两个胡同。也听过姜凡的名声。 收拾好床铺以后，姜凡跟着家里人出去吃饭。也邀请了王木和黄铭，不过两人以要看看学校为由，拒绝了。 在学校外面找了家国营饭店，姜大牛豪气的点了几个肉菜，引得众人侧目。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往姜凡碗里夹菜，姜凡也是哭笑不得。 “妈，我就是来上学，一星期回去一趟，不是要去天涯海角，一去不回来了。 再说了，我都17了，我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亏待不了自己。” “妈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可你也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妈放心不下。” 沈月眼里满是担忧，虽然姜凡很懂事，本事也不小，可姜凡是他沈月的儿子，哪有儿子外出，母亲不担心的。 好好的安慰了母亲以后，逗了逗妹妹。 “大哥，我不在家，家里你多照看着。院子里要是有什么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真有什么事牵扯到咱们家，你别听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的，直接去找街道办就行。那两个家伙都不能信。 还有小玉，别让她一个人拿着好东西出去，我担心贾家那个老瘟婆。” “我知道，再说了，家里还有爸妈呢。” 姜平安点点头，他知道自己不太聪明，只是有把子力气，所以他一直很听姜凡的话。 “你小子，你老子我还没死呢！你就是要说，也该跟我说吧。” 姜大牛瞪着姜凡，对姜凡这个态度很不满意。明明自己才是一家之主，可在家里就是没什么话语权。 姜大牛在家里，要听老婆的，还要听儿子的，女儿的话也不能不听。在这个五口之家，姜大牛只能管姜平安一个，就这，姜平安在姜大牛和姜凡之间也会站在姜凡那。 “爸，您还是好好准备11月份的锻工考核吧。” “放心，用你的话来说，七级锻工考核而已，单手拿捏。” 姜大牛两个手指一掐，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 回到宿舍，其他人也已经来了。 大家相互介绍一番。 姜凡17岁，四九城人。 王木17岁，保城人。 黄铭16岁，四九城人。 许昊17岁，津门人。 莫阳16岁，泰山人。 程林17岁，也是四九城人。 六个人都是机械维修1班的学生。 一下午的相处，姜凡也算是初步了解了几个室友。 都是很和善的人，家里估计也都没什么背景，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样，不过还有两年，慢慢处呗。 第25章 周六游玩 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的课目不多，语文，数学，俄语，机械类目（冶金，材料，维修，设计等等）。 主打一个专业性极强，毕竟现在真的很需要专业性人才。 维修班的班主任姓魏，还兼着语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第一天上课，老师们自我介绍后就直接开讲课本知识。 一天八节课，一节晚自习，其他时间，学生自由支配。在学校吃饭也是要钱和票的，也有的学生自带粮食。 维修班人不多，也就二十二人，七个女生，十五个男生。 课程对姜凡来说没什么问题，除了俄语。姜凡没接触过，初中也不会教，没那么强大的教师资源。 教俄语的是个苏联外教，叫安德烈，也教授机械类科目。 开学第一天，姜凡就签到获得学习能力增强。所以课程内容对他来说并不困难，也经常辅导室友学习。 转眼就到了周五，姜凡和黄铭家离得近，打算结伴回家。 外地的王木等人拒绝了姜凡的邀请，不过双方约定周末一块出去玩。 停车棚。 “凡哥，这就是你自己攒的自行车啊？” “嗯，维修课学一段时间，你也能组装一辆，这玩意挺简单的。我就是在图书馆看了一段时间的书，一点点瞎琢磨出来的。” 姜凡看着黄铭，“试试？” “我吗？可以吗？” 黄铭有些惊讶，要知道自行车这样的大件，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可是极其珍贵的。 “上吧，咱们可是学维修的，坏了就修呗，多大点事。” 黄铭听了也不再推辞，骑着车带着姜凡走了。看着还在挤公共汽车的同学，黄铭心里舒服极了。 黄铭也想要辆自行车，但他不会麻烦姜凡，都是中专维修班的学生，黄铭也有信心自己也能够翻新自行车。 回到南锣鼓巷，黄铭跟姜凡二人分手。 姜凡回到95号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大门口歇息。 “姜凡啊，这是上学回来了？” 阎埠贵看了一眼就知道姜凡今天是空着手回来的。 “是啊，三大爷，您今个没浇花啊？” “哪能天天浇啊，花也会淹死的。明个一块钓鱼去？” 阎埠贵扇着扇子，向姜凡发出了邀请。 “这周不行，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下次吧。” 姜凡摇摇头，这周他确实有事，农场空间的物资不少了，不过物资种类还是不够丰富，他打算这一次补充点。 姜凡现在的农场空间里，鸡鸭鹅什么的都有近百只，蛋类也不少，还有各种蔬菜。 系统给的种子很给力，小麦如今也成熟了，一百亩小麦，收获了十五万斤粮食，出了十三万斤的面粉。 平均下来，一亩地能收一千五百斤的粮食。农场空间里有储存的地方，只能储存农场空间里生产的物品。 接下来他不想种小麦，想弄点别的。大豆，花生，玉米什么的。所以他打算去鸽子市看看。 来到前院，一家人都坐在门口。 “爸，妈，我回来了。” “儿子回来了。” 一家人迎了上来，姜平安从姜凡手里接过自行车，推着车回家。 在一家人的围绕中，姜凡回到了家。 姜家知道姜凡今天回家，沈月早早地去了菜市场买了菜回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姜凡回来了。 吃过晚饭。 姜凡开始跟家人讲自己这一周的学校生活。听到学校还有个毛熊的老师，大家都很好奇。 姜玉向姜凡询问，安德烈是不是长着一头黄毛，高鼻梁，蓝眼睛。 姜凡哭笑不得，告诉姜玉，那不是黄毛，是金发。 就这么聊到晚上九点，姜凡才回到房间。 次日。姜父和姜平安吃过饭后就去轧钢厂上班。轧钢厂每周上六天班，周日单休。 姜凡也出了门，按照黄铭给的地址，找到黄铭的家。 “小伙子，你找谁啊？” 门口，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一脸戒备地看着姜凡。 “大爷，我找黄铭，我是他同学，来找他出去玩的。” 散烟，点火。 “找黄铭啊，中院呢，从那个门过去就行了。” 大爷听是来找黄铭的，也是放松下来。 “谢谢啊，大爷。” 中院，黄铭穿着整齐，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你来了啊，凡哥，我还想着去找你呢。这是我妹妹，黄豆豆。豆豆，这是哥的同学，你叫姜凡哥哥就行。” 看到姜凡，黄铭十分高兴。 “姜凡哥哥好。” “你也好啊，豆豆。” 姜凡从口袋（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把糖，放到豆豆的手里。 “谢谢姜凡哥哥。” “凡哥，你给她一块糖就行了，别给这么多。吃太多糖对牙不好。” “你别管，给豆豆的，又不是给你的。” 黄豆豆吃了块糖，冲着黄铭做了个鬼脸，开心地回家去了。 “走吧，咱直接去鼓楼，搁那等他们。” “行，凡哥。” “今个我可没骑车啊，你看是坐车还是步行。” “步行吧，锻炼身体。” …… 鼓楼。 六人会合后，就在鼓楼附近四处闲逛。 姜凡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也跟着一路玩了起来。 实在是现在确实没什么好玩的，娱乐设施少，提供的物品也不如后世丰盛，也就是有点古色古香的意味。 要是过个几十年，逛逛这样的景点还行，现在确实没什么玩的。 中午大家在路边摊吃了点炒肝。（网上查的，说是有路边摊。） 休息了一会，黄铭几个就决定去图书馆了。 “嗯？图书馆，怎么想着去那？这周末不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还想着去学习了？” 姜凡有点诧异，一周的相处，他也看的出来，这几个人中，王木，许浩学习成绩较好，黄铭，莫阳，程林三人也就是班里一般的水平。 但要是说他们特别爱学习，那就是扯淡。 “凡哥，这不是听黄铭说，你在图书馆看了书后，学了很多东西吗？我们也想着去看看。” 王木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啊？行，走吧，正好我也去借几本，也能给你们推荐几本。” 姜凡了然，答应下来。 第26章 期末 时间飞逝，眨眼间就来到了期末。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好，同学们，咱们这学期的课程就算是结束了。后天期末考试，我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复习，考出一个好成绩。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很好，很有精神！下课，姜凡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姜凡跟着老魏走出了教室。 这半年的学习生涯，姜凡并没有过多的展露自己强大的维修能力，只是在俄语上表现出来极高的水平。 还通过了高级翻译考试，拿到了翻译证书。 安德烈老师也对姜凡的俄语水平表示赞叹，他在毛熊那边都没有见过学习进度这么快的学生。 这半年，他带着姜凡外出出差，姜凡来充当翻译，去各个厂子去维修的时候。 即便是厂子里的技术员都不能观看过程，而姜凡可以。 尤其是在厂招待的时候，姜凡千杯不倒的表现，更是让安德烈大为震撼。 二人的关系也更加的友好，很多没在课堂上讲的知识，安德烈都会跟姜凡仔细讲解。算是真的把姜凡当做“亲传弟子”了。 “凡哥又要出差了，还没毕业就能挣钱了，真让人羡慕啊。” “羡慕吧，你要是有那本事，你也行。我感觉现在凡哥都能直接毕业了。” “你说这次凡哥会去哪？” “这谁能知道，上次去了纺织厂，带回来几匹瑕疵布，过年都不用买新衣服了。” 得益于姜凡的帮助，他室友们的学习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这半年更是每人都攒了一辆车，几人对姜凡也是很感激。 “姜凡，坐。” 进了办公室，老魏随手指着一个凳子，对着姜凡说道。 姜凡也没客气，坐在凳子上就问道：“老魏，这是哪地方又来老毛子了，还要我去当翻译，做陪酒的？” “嗯，不远，就是咱们四九城红星轧钢厂，我记得你父亲就是在里面工作是吧。” “嗯，我爸和我大哥都在轧钢厂做锻工。” 11月份的时候，姜大牛和姜平安参与了工级考核，现在已经是七级锻工和三级锻工。 院子里的人也有晋升，刘海中升到了六级，如今跟易中海同级。 贾东旭也升了一级，现在是三级钳工，工资水平也有45块钱，在院子里也算是高收入人群。 不过因为小当的出生，家里的日子虽然好过了些，但总体没什么大的提升。秦淮茹也是更加不受贾张氏的待见，骂了好几天赔钱货！也不知道说的是秦淮茹还是小当。 易中海在考核的前一天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床，扭到了手，无缘参加考核。这让易中海无比郁闷。 老魏抽了口烟，“轧钢厂那边从老大哥那弄来了一批新机器，同行而来的还有几个毛熊专家，所以想请你过去当个翻译。” “行，我知道了，啥时候去。” “后天，正好跟咱们考试撞了。所以叫你过来，我们这边商议的是，让你现在就接受考试，由老师们口头出题，你现场做答，当场打分。 以你的学习成绩来看，没什么问题。” 姜凡没有多加思索，立刻答应下来。 随后老魏安排各位老师对姜凡进行考试。 …… 考试结束后，姜凡毫不意外的获得了全体老师的一致好评。 “行了，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回家吧。明天我去你家找你，先带你去轧钢厂了解一下情况，明天下午毛熊专家就能到了。” “行，我明天在家等着。” 姜凡回到宿舍，跟室友们说了一下情况，收拾好行李后，骑着车走离开了学校大门。 路上，姜凡看四周没人把行李都收进了系统空间。 一路上，冷风如刀，街上寥寥几人，步履匆匆。 姜凡的身体经过强化，并不畏惧寒风。 一路上，姜凡思考了这半年来的收获。 系统肯定是最大的外挂，也是姜凡最大的秘密和依仗，这一点谁也不能告诉。 这半年来，通过系统签到，姜凡弄来了吃不完的粮食物资，还有大量的金银首饰，古董字画。 现如今，姜凡在系统的加持下，于机械（包括但不限于维修），医术，功夫等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成功。 因为深知未来三年灾害的影响，姜凡让家里人私下进购了不少的物资，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带回来的。 乡下二叔姜二牛家里，姜凡也送过去了很多粮食。城里不比乡下，没什么地方藏东西。 二叔家里地窖很大，为了安全，地窖入口都改到二叔屋里了。 至于粮食来源，姜凡表示“我有一个朋友。”家里人也没怀疑，毕竟在学校里有那么一两个朋友也是正常的事情。 姜凡心心念念的厕所也在十月份开工并完工了。厕所的一应用具全是通过李大江弄来的，现在的李大江可谓是意气风发。 在姜凡的教导下，王忠，杨雄两人还学会了维修风扇和收音机的手段。 当姜凡教给他们技术的时候，两人二话没说，跪在地上砰砰砰三个响头。 姜凡想拦，可他被李大江拦住了。李大江告诉姜凡，这几个头，他受的起。 从此姜凡就多了两个名义上的徒弟，虽然姜凡没认，可王忠和杨雄认了。过节的时候就拎着礼品去姜凡家磕头。 厕所是在屋里，弄了个隔间，不算大，三个平方。有了厕所后，就不用再去跟别人抢公共厕所了。 家里人也终于懂了姜凡执着于弄一个个人厕所的原因了，真是舒服。 等到姜凡到四合院的时候，车上不仅有了行李，还有几斤羊肉，一只鸡，还有一条五斤重的大鱼。 四合院门口。 三大爷阎埠贵忍着冷风坐在那，小老头缩成一团，本就瘦小的身躯更加萎缩了。 看着姜凡推着车回来，阎埠贵那快冻僵的脸上洋溢出热情的笑容。 “凡子，这是放假了？” 说话的同时，手就朝着车上挂着的鱼抓了过去。 姜凡一挪车把，阎埠贵抓了个空。 “放假了，过两天还得跟老师一块出差，这大冷的天一点也不想去，三大爷天冷路滑，您老还是回屋歇着吧，省得冻出病来，到时候又得花不少钱治病呢。” 没有停留，姜凡推着车回到家里。 第27章 吃饭 回到家，沈月和姜玉在围着一个小炉子烤火，炉子上面摆放着红薯，橘子。 “妈，我回来了。” 姜凡推开门，一阵冷风灌入屋内，沈月和姜玉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回来就回来，大哥你开这么大……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姜玉没想到回来的是姜凡，还以为是姜平安。 “凡子？你回来了，快进屋烤烤火，冻坏了吧。” 沈月也很惊讶，姜凡告诉过他们放假的时间，也说了不用去接他，天怪冷的。 “小玉，去给你二哥倒杯茶。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才放假吗？”沈月从自行车上拿下姜凡的行李问道。 “我们老师……” 姜凡把要去轧钢厂做翻译和考试时间冲突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那都要你去做翻译，这么大的四九城，还能找不到一个翻译？” 沈月不禁抱怨了几句。 “妈，因为是新机器，会涉及到很多专业词汇，这些词汇要是没有一定的工业基础，翻译的时候容易出错，会出问题的。 再说了，多见见机器，对我学习也有帮助，轧钢厂那边还给钱呢。”姜凡解释道。 现在兔子的很多工业都是继承了以前侵略者或者资本家的。就像红星轧钢厂，就是以前爱国资本家娄振华娄半城的企业。 在公私合营的时候，娄振华把轧钢厂和绝大部分企业交了出去，只留下部分股份，每年分红。 娄振华还有个女儿，就是剧情里最大的冤种娄晓娥。 原剧情的娄晓娥，因为是资本家的女儿，成份不好。娄振华也有意找个成份好的中和一下。 恰巧，许母在娄家做佣人，就把许大茂介绍给了娄晓娥。 也不知道是娄振华没有调查许大茂还是太过自信，就把娄晓娥嫁给了他。 娄晓娥嫁到四合院后，过得应该不好，首先是他资本家的成份，院子里的人很少和她打交道。 再加上她和许大茂两人长期没有孩子，家庭的压力也大，就让聋老太太给钻了空子，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好了起来。 聋老太太一直告诉娄晓娥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比不上傻柱。后来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聋老太太就把娄晓娥给算计了，一夜过后，娄晓娥有了傻柱的种。 后来许大茂趁着风起，举报了娄家。傻柱又借着大领导的帮助，把娄晓娥一家送走了。 等到娄晓娥回来后，不仅给傻柱带了个儿子，还成了商业女强人。 可是此时的傻柱已经被秦淮茹一家和院子里的人给套死了。傻柱并没有跟娄晓娥一块离开。 到最后，娄晓娥花钱给傻柱开了酒店，秦淮茹用这钱在四合院办了个养老院，大家都夸秦淮茹是个好人啊！ 娄晓娥心灰意冷，带着儿子回港岛去了。 烤了会火，姜凡提议晚上吃火锅。 沈月和姜玉自然不会反对，就开始准备起来。这半年来，沈月时常也会去图书馆找有关菜谱类的书籍。半年下来，可谓是手艺大进。 虽然火锅不太能显示她的手艺，可是还有条鱼呢，炖鱼头汤。 晚上，院子里人下班回家，一到前院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 仔细一闻，就知道了这是姜家在做饭。 姜大牛和姜平安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拎着酒瓶等待许久的阎埠贵。 “大牛啊，你家姜凡今天放假回家，你看我这还有瓶好酒，要不去你家庆祝庆祝。” 阎埠贵脸上堆着笑容。 “三大爷，我们家老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家里人又很多话想说，就不请你了。” 姜大牛虽然疑惑姜凡为何现在就回来了，可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老二肯定有他的原因。 没有理会阎埠贵的挽留，父子两人三两步回到了家。 到了家，姜凡又把今天提前回家的事解释了一遍。 “爸，三大爷又拿着他那掺了酒的水堵你了？” “可不是咋滴，你说说，他还是人民教师呢，怎么就这么个德行。 自打你上了中专以后，每周你回来，他都拎着个酒瓶，打着庆祝的名义想要来蹭饭。次次被拒绝，每周都不停。 要不是知道他家的真实收入，我还真特么的会心软了。” 姜大牛骂骂咧咧，对阎埠贵这种行为极为看不上眼。 “他就是那算计的性格，算计别的还好，可他连儿女感情都算计进去了，到老了，肯定无人养老。” 想到阎埠贵的下场，姜凡摇了摇头。 “行了，说这么多干嘛，洗手吃饭了。” 沈月端出来一盘子片好的鱼肉。 “好，老二去拿瓶酒，今天你回来，咱们爷仨喝点。” 姜大牛笑呵呵地，工作了一天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他这么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这一幕。 吃过饭，一家人围在火炉旁边，听着收音机，说着平日里遇到的，听到的消息。 阎埠贵躺在床上，他很郁闷，他在想要不要放弃从姜家占便宜的想法。这几年，他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反而还被嘲讽。 “唉！可惜我那三个儿子都是不争气的！” 阎埠贵一对比，就觉得三个儿子是个废物，老大阎解成，到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每天去给人家扛大包，挣点零钱。 老二老三更不用说，学习成绩也就那样，跟姜凡完全比不了。 阎埠贵想道，“要是有一个儿子能有姜凡那样的本事就好了。” 贾家，贾张氏依旧在咒骂着姜家，理由就是做了好吃的不知道孝敬她老人家，不知道给她的好大孙棒梗送点，知道秦淮茹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拿好吃的来看望一下。 总之就是姜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早晚都是绝户的命！ 棒梗也是点头附和着，要不是贾东旭镇着，贾张氏绝对会教唆棒梗上门要吃的。 秦淮茹就在一旁抱着小当，此时的她也对姜家生了怨气，弄这么多好吃的，给自己送点怎么了？ 贾东旭很想好好教育棒梗，可他要上班没有时间。在家里，秦淮茹也管不了贾张氏。而他的话，贾张氏会听，但也只是一时的。 他又不能真的把贾张氏送到农村，除非是贾张氏自愿，可那怎么可能！ 贾张氏嫁到贾家以后，就和贾家人的关系闹的很僵。老贾死后，更是没有了联系，哪怕是贾张氏娘家的关系也不好，过年的时候都没人来走亲戚。 第28章 轧钢厂 第二天。 因为要在家等魏老师过来，姜凡并没有出去，而是待在家里教姜玉写作业。 等到上午十点左右。 四合院门口开来了一辆吉普车，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从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正是姜凡的老师。 魏老师下车后，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是95号院后，抬腿走了进去。 “唉唉唉，同志，你找谁？” 门口的三大妈拦住魏老师问道，这就是现在管事大爷的主要职责，预防敌特在人民群众中搞破坏。其次才是调节邻居间的矛盾。 “三大妈，找我的。” 姜凡跑过来，看着魏老师，“老师，现在就去吗？” “嗯，走吧。先去看看机器情况，机器只是运过来，还没有进行组装，明天还要在毛熊专家的指挥下安装。” “那行，老师咱们走吧。” “你要不要再跟家里说一声。” “不用，说过了，而且我爸也在轧钢厂，问题不大。” 姜凡摇摇头，能为gj做点贡献，他也是很乐意的。 出了门，看见那吉普车，挺破旧的，姜凡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少问题。 跟着魏老师上了车，司机开车离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坐车，可这一路颠簸，着实是有点难受。 看着姜凡跟人一块坐车离开，四合院的人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幻想。还有人想要去姜家找沈月问问，不过沈月并没有出门的意思。 到了轧钢厂，过了门卫。车子停在了办公楼下。 办公楼下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下了车，那年轻人就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 “魏先生，您好，我是徐峰，是陈厂长的秘书，这位就是姜凡同志了吧。” “你好，徐峰同志，我是魏翔，这就是我的学生，姜凡。” “你好，徐峰同志，我是姜凡。” 三人介绍了一番。 姜凡现在在四九城也算是有点名声了，因为多次跟着老师一块出去，现在很多厂里都知道有个中专生翻译叫姜凡。 办公楼三楼。 “扣扣” “进。” 推开门，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在办公桌前办公。 “厂长，魏先生和姜凡同志来了。” “哦，老魏来了，快请。” 陈厂长听了立马站了起来，面带笑容。 “老陈，你好大的面子啊，我来你还不出来接一接。” 听着两人熟络的对话，显然魏翔和陈厂长是老相识了。 进了门，魏翔就把姜凡介绍给了陈厂长。 “不错，真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啊！” 陈厂长看着姜凡，眼里尽是欣赏。不同于姜凡去其他厂当翻译的时候，刚开始还会被轻视，质疑。 陈厂长是真的欣赏姜凡，他和魏翔是老朋友了，魏翔早就跟陈厂长说了姜凡的情况，轧钢厂本家子弟，顶级的翻译能力，什么玩意都能修两手的维修本事。 “按照老魏的说法，这个姜凡现在的成绩已经完全可以毕业了，甚至要比一些工作多年的毕业生还要优秀，这种人才当然要拉到我们轧钢厂啊。” 陈厂长心中想着。 “陈厂长过奖了，都是老师教的好。” 姜凡谦虚道。 “你太谦虚了，我和你老师可是老朋友了，你如果不够优秀，他是不会在我面前这么嘚瑟的。听老魏说你父亲和大哥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员工？” “是，我父亲是姜大牛，大哥是姜平安，他们都是锻工车间的工人。” 姜凡回答道。 “姜大牛，我记得是七级锻工，今年还是咱们厂的劳动模范是吧？” “是的，厂长，姜大牛同志正是今年的劳动模范，姜平安同志更是入厂三年，就已经是三级锻工了。” 一旁的徐峰接过话，并进行了补充，很明显是做过功课的。 “好啊，都是优秀的工人啊！以后你也不要客气，别叫什么厂长，叫叔。” 陈厂长又对姜家父子夸赞了一番，姜凡也是打蛇随杆上，叫了声陈叔。 “行了，老陈，茶也喝了，现在带我们去看看机器吧，还有那边给的资料呢？” “行，走吧。先去看机器，徐峰，你去拿资料。” 两人都不是墨叽的性子，话也唠了，就该办正事了。 几人来到车间，外面有一队保卫科人员在站岗。几人登记后，才进入车间，还有两名保卫科的人员陪同。 车间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机器零件。 “这些就是这一批的机器零件了，还没有进行安装，厂里的技术人员根本无法完成安装工作。 一方面是机器图纸说明书不能完全看懂，另一方面就是顾及那些老毛子了。” 陈厂长说这话的时候，姜凡能明显感觉到怨气。 现在这个时代，兔子的很多机器都要依靠毛熊的支援，说是支援，最后还是要花钱买。 姜凡知道再过两年，毛熊就会撤走所有兔子这边的专家，还会向兔子索要资金，到底还是工业底蕴不足。 姜凡心中叹了口气，对着陈厂长说道，“陈厂长，毛熊那边给的资料，咱们翻译了多少？” “不到七成，一些专业工业知识，找来的人只能猜出个大概意思，具体的还要等那些老毛子或者机器安装好后，根据实际工作运行来看。” “要不我先试着翻译一下资料，多翻译一些，明天也能多准备一番。” “行，徐峰，把资料给他，多翻译一些，总是好的。” 姜凡接过资料就地看了起来，资料说多也不算多，七十来页，也就是上辈子一篇研究生参考论文文献，还有五十来页翻译译文。 不过姜凡现在看俄语，跟看汉语差不多。看完以后，差不多十二点了。 揉了揉眼睛，姜凡发现老师和陈厂长几人正围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姜凡摸了摸脸。 “没有，你小子看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都行了，之前翻译的错误地方不少，一些专业词汇错了，其他的地方有些小问题，但是影响不大。” 姜凡诚实的说道。 “姜凡，截止到明天上午十点，这份资料能不能翻译完？” 陈厂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姜凡。 “明天上午十点，有点紧，不过没有问题。” 姜凡想了想，答应下来。 第29章 喝倒专家 答应了陈厂长进行翻译后，陈厂长便把自己的办公室交给了姜凡使用，还让徐峰在旁边提供需求。 姜凡也很给力，吃过午饭后，先是把之前翻译的文章重新校验，而后便开始了漫长的翻译工作。 一直到下午五点，工人们下班的声音才把姜凡从工作状态中给拉回来。 看着桌子上密密麻麻的纸张，姜凡的心里有一种不足为外人所道哉的成就感。“自己这也算是为gj做贡献了吧。” 伸了伸腰，活动一下身子，浑身骨骼碰撞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 “姜凡同志，你在里面还好吗？” 徐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什么，我活动一下身子，坐的太久了。” 姜凡打开门，徐峰就在门口。 “姜凡同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正好也到了饭店，我们吃过饭再工作也是一样的，厂长已经吩咐下去了。我也告诉了你父亲，你今晚上不回家的消息。” “行，那我们就先去吃饭吧，谢谢了徐哥。” 姜凡听到父亲已经知道消息后，就答应下来。 找到陈厂长的时候，他正在和魏翔下棋。不同于魏翔的云淡风轻，陈厂长有些焦急，明明是冬天，额头上冒出一头的汗。 “小姜来了啊。” 看到姜凡后，陈厂长顺势起身，一不小心碰倒了棋盘，棋子洒落一地。 “哎呀呀，老魏你看看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这么精彩的棋局就这么没了，你看要不这样这局算平手怎么样？” 陈厂长一脸的可惜之色。 “平手？去你的，不想搭理你！陈石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副德行。姜凡，走，这工作不干了！” 魏老师也不客气，怒斥陈厂长的不讲究，拉着姜凡就要走。 陈厂长连忙拦下二人，“行行行，算你赢了。算你厉害，行了吧。你走就走，别拉着姜凡，我还等着资料呢。” “呸！你还想要资料？我给你脸了！姜凡，明天回学校考试！” “行！魏翔，你赢了！徐峰，去把我那瓶酒拿过来。” 陈厂长一手拉住魏翔，一脸心疼的样子。 “早干嘛去了，走，姜凡，今天老师带你吃大户。” 魏翔高兴地像只胜利的公鸡。 几人来到了国营饭店。 姜凡倒是有点意外，为什么不是在厂里的小食堂吃饭？不过他并没有问，或许是陈厂长跟杨厂长，李主任不一样吧。 “姜凡，来试试这家伙藏的酒。这瓶酒可是我俩当年杀了一个大汉奸，从他家里缴获的战利品，二十年的窖藏。” 徐峰打开酒，给大家都倒了一酒盅。 “来来来，先喝一个。”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姜凡眼睛一亮，这二十年的酒，果然不同凡响。这也让他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酒这玩意，也是可以收藏的。 放个几十年挖出来，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好喝，拿出来招待人也有面子啊。找个机会弄点存起来。 几个来回后，一瓶酒就喝完了。 不过众人都没有醉的意思，一瓶酒四个人喝，平均下来也就一人二两半。 大家都是知道分寸的人，明天有大事要办，就没有再要酒来喝。 喝了酒，魏翔跟陈厂长怀念起了当年的光荣岁月。 姜凡也是首次了解到魏老师的过去，一个优秀的老师如何成长为一个优秀的战士，负伤后，重新回到教育行业。 陈厂长就是引导魏老师加入队伍的人，当时陈厂长执行任务中受伤，遇到了魏老师。 魏老师把陈厂长救了下来，而后的日子里，受到陈厂长理念的感染，毅然决然地加入队伍。 这顿饭没吃太久，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徐峰把人送回轧钢厂后，他也没回家，四人就在轧钢厂招待处住下。 至于姜凡，则是通宵进行翻译。 不过现在没有人看着，姜凡决定开个挂。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支钢笔，这是系统奖励的“语音识别速写笔”。 顾名思义，是一只能够快速将语音翻译成文字并书写下来的笔。 不管是方言还是外语，只要设置好写出来的是汉字。那它都可以识别，并迅速书写。 一通忙活过后，姜凡完成了全部的翻译工作，仔细校对过后，一看表才两点半。 “嗯，还能睡一会。” 姜凡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睡觉。 …… 轧钢厂的一众领导站在门口，技术科的全体成员，迎接远道而来的毛熊专家。姜凡在其中充当翻译。 来到车间，毛熊专家先是检查了一遍零件，表示零件很完整。而后看看表，一看到了吃饭的时间。 陈厂长等人也没办法，陪着吃吧。 小食堂里，掌勺的师傅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把这群天天土豆，玉米，没吃过好东西的专家给馋的。 虽然专家们不会用筷子，可用刀叉也不耽误他们干饭的速度。 吃饭还不能不喝酒，尤其是这群毛熊专家。喝高兴了，啥事都好办，喝不开心，干啥都不行。 眼看领导层已经不行了，姜凡上场了。一个个灌，没有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就只有二锅头。 一瓶，两瓶，三瓶……毛熊专家都喝吐了，搁地上找星星呢。 陈厂长一看，这也没法干了。赶紧找人招呼着把人都抬走休息吧。 “姜凡啊，你还真把这群老毛子给喝趴下了。” “我这人，身体特殊。就是耽误厂里的事了。” “不耽误，就没指望这群人第一天能干活。” 陈厂长摇摇头，毛熊专家什么德行，他太了解了。第一天别说喝醉了，就是没醉，也得看一天的资料，然后喝一顿。 “我估计你今天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很深，这几天还得麻烦你来招待一下了。” “我没问题啊，搁这白吃白喝，还能有份工资拿。” 姜凡表示完全没问题。 果不其然，晚上毛熊专家醒过来后，表示一定要找到姜凡。这个懂俄语，能喝酒，还懂技术的人，实在是太对他们胃口了。 晚上，毛熊专家拿出来一箱子他们的特产，伏特加！ “姜凡，中午喝了你们的酒，现在来试试我们的。” 他们认为中午没能喝过姜凡是因为喝的不是他们的酒。 “好！不过我们说好了，如果你们没喝过我，就要好好的教授我们技术，不能藏私。” “成交！亚历山大，我先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毛熊大汉站了出来，他是安东，中午他是第一个倒下的，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第30章 与许大茂的交流 轧钢厂内。 毛熊专家在指导大家安装新机器，姜凡在中间翻译，轧钢厂的技术人员拿着姜凡的翻译手稿跟在一旁在学习。 陈厂长在后面看着，身后跟着轧钢厂的一众领导。“大家都看到了，这一次咱们轧钢厂可以说是狠狠地赚了一笔。这可都是姜凡同志的功劳啊！” 大家点点头，这样的功劳没法冒领。姜凡最大的功劳不只是翻译文稿，更多的是陪酒，把这群毛子彻底给喝服气了。 这样的功劳，没有人敢冒领，因为谁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把你借调过去陪酒。吃饭，喝酒是好事，可跟毛子喝酒那就不美丽了。 “是啊，厂长，我们这一次不仅让专家好好的工作，还让我们的技术人员好好的学习了一番新机器。以后就是维修也方便一点啊。” 杨副厂长赞同地说道，其他人也是表示赞同。 现在的杨爱国还不是厂长，李怀德还没有到轧钢厂来。估计也就是这两年的时间，陈厂长会调走或者退休，而后杨厂长上位。 “嗯，既然大家都认同这件事，那就好好想想，机器安装结束后，怎么感谢姜凡同志吧。咱们也不能白白使唤人家不是，那不是成资本家了吗？” 陈厂长开口，大家自然不会反对。 “行，那到时候咱们开个小会，议一议这件事。” 一直未曾说话的厂书记，龚建突然开口道。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中午大家在小食堂吃过饭后。 毛子专家在休息，姜凡就打算在轧钢厂好好转一转。 “姜凡？” 听到有人喊自己，姜凡转过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真是你啊。姜凡，你怎么来轧钢厂了？找姜叔和平安哥吗？” 一张马脸推着自行车，后面放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姜凡的视野中。 “大茂哥啊。你这是刚放完电影回来？” 许大茂要接替许伍德在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并不是秘密，许大茂早就宣传的满院都是。 “对。这是我第一次独立下乡放电影，以前都是跟我爸一起的。对了，你来干嘛啊？找姜叔吗？” 许大茂脸上有点得意。 “嗯，不过我不知道锻工车间在哪，正打算找人问问，就碰到你了。” “走，哥带你去找姜叔。” 许大茂想起来自家老爹要自己跟姜凡打好关系，这不正是开门砖。 “大茂哥，你这机器不用先放回去吗？” “不用，也没多远。我跟你说啊，过了年，哥哥我可就是咱们轧钢厂正式的放映员了。” 许大茂又跟姜凡说自己下乡放电影的经历，村里的人对自己多么的尊敬，那大姑娘小寡妇看自己的眼神。 “到了，兄弟，姜叔就在这个车间。” 走了不到十分钟，两人来到了一个车间门口。 在许大茂一根烟的代价下，很快姜大牛和姜平安就出来了。 “老二，大茂。” “姜叔好，平安哥。” 许大茂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对于姜大牛许大茂很有好感，这是个好长辈，对于姜平安，惹不起惹不起！ “大茂，谢谢你了。” “没事，姜叔，轧钢厂就这么大，随便问问就找到的，我也就是碰巧遇到了。姜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这机器还得回去登记呢。” “成，你先回去，有空来家里吃饭啊。” “谢谢姜叔。” 许大茂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不就和姜家打好关系了，我真是个天才。 许大茂走后，姜大牛看着姜凡，“老二，怎么回事，听说你昨天跟那群老毛子喝酒了？还把他们都喝趴下了？” “嗯，不过我没事，我身体特殊，喝多少都没关系。这群人就这样，你不让他喝高兴了，他就不尽力。” 姜凡知道姜大牛在担心什么，只是自己身体的事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是推脱自己身体特殊。 姜大牛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奇人异事，只当是姜凡也属于其中一类。 “我这边好过，你妈那边可不好说。你以前出去给人家当翻译，喝酒算不得什么事，你妈不清楚具体情况。 可这是轧钢厂，咱们院里的人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你妈很担心你的身体，你自己也悠着点。” “我知道了，这事等我回去再解释吧。爸，我这几天估计都不回去了，来跟你说一声。” “怎么这安装机器还要很久吗？” “没有，估计也就五六天的功夫，我这不是怕耽误小年。” 姜凡摇摇头，安装机器，试用，也就一周的时间，跟自己上学差不多。可现在都腊月十六了，他怕赶不上小年。 “那就行，小年不要紧，别耽误过年就行。” …… 晚上，四合院内。 轧钢厂回来的工人都在跟家里人说着姜凡在轧钢厂喝倒老毛子的事情。 姜大牛也跟沈月说了，姜凡这几天不回来。出人意料的是，沈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姜大牛去的时候给姜凡带点吃的。 许大茂下午回来以后就等着他爹，等许伍德下班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跟老爹分享这个好消息。 “大茂，你做的对。咱们院里别人不知道，可你爹我知道。姜凡这半年考过了俄语最高等级翻译，时不时地就跑到其他地方当翻译。 我有个朋友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他今天听到陈厂长那些领导要好好感谢姜凡。我估摸着应该会把姜大牛往上提一把做个车间主任。” “爹，你路子真广。” “你小子，慢慢学吧。改天请姜凡吃个饭，关系慢慢处，这样等我们离开院子，你也不至于孤立无援，被易中海那老东西欺负。” “爹，易中海他都不是一大爷了，还能欺负我？” 许大茂有些不以为意，这半年易中海低调的一批，让许大茂都有点忽略这个人了。 “你以为易中海厉害的是那狗屁一大爷的身份？那玩意说是官也算，可你要是不认，他是个屁！ 我担心的是易中海的算计，还有后院那老聋子，这老东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知道许大茂现在听不进去，许伍德也没多说，只是告诉他易中海和老聋子不是个好人，让他跟姜凡处好关系，以后要是遇到事就去找姜家，找街道办。 第31章 送别 很快就到了小年这一天。 轧钢厂的机器安装工作也于昨日正式结束。 今天就是这些毛子专家要去其他地方志愿建设的日子。 大家都在门口欢送，姜凡也不例外。这几天的时间，姜凡已经与这些毛子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现在也可以说得上是酒肉朋友。 “姜凡。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安东走到姜凡面前，这几天安东想方设法地找姜凡喝酒。姜凡也不拒绝，每次喝完酒都把安东给送回去。 安东拿出来一个盒子交给姜凡。 “打开看看。” 姜凡没有犹豫，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把手枪——马卡洛夫，还有两个弹夹，一百发子弹。 马卡洛夫手枪服役于51年，毛熊制式手枪，产量大，范围广，十五到二十米有较高的精准射击度。不过威力较小，弹容量也只有八发。 “这段时间我了解了一下，虽然你们已经胜利了，可还是有坏人隐藏在你们中间，这把枪是我哥哥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安东，谢谢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姜凡没有说假话，没有男人会拒绝一把枪。 “我也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大茂哥出来吧。” “各位领导好。”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后面走了出来，车后座上有两个箱子，谄媚地向各位领导问好，他也很想进步。 姜凡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摆放了十二瓶酒。打开一瓶，浓郁的酒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姜凡，这是你送我们的酒？” 亚历山大一巴掌把安东推开，目光死死地盯着姜凡，准确的说是盯着姜凡手中的酒。 “没错，亚历山大，要不要试一试？” “好。” 姜凡又从箱子里拿出酒杯，给专家和领导们都倒了一些，许大茂也分到了一杯。 “来，让我们干一杯，为了我们的友谊！” “干杯！” “爽！姜凡，这酒实在是太烈了！我也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安东脸色涨红，兴奋地把姜凡给抱起来，转了几个圈！这是他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这么烈的酒。 “谢谢你，姜凡，我发誓我这辈子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 亚历山大摆摆手，让人把箱子抬上车。 挥手送别亚历山大等人，领导班子就打算开会了。 “姜凡，你等下先别走，先去我的办公室等我。” 陈厂长看着姜凡，越看越满意，可惜了，自己没有孙女，不然肯定找姜凡做孙女婿。 “好的，厂长。” 领导们先行一步去开会，许大茂就蹿到姜凡身边，此时的许大茂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系统给的酒就是这么强悍！ 给许大茂喂了一颗特效解酒药，又过了几分钟，许大茂才清醒过来。 “姜凡兄弟，怎么就咱俩了，专家呢？领导呢？” “走了，都走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走了。” “走走走！你这酒，真是够劲！还有没有了？” 许大茂拍拍屁股，屁颠屁颠地跟上姜凡。几天的功夫许大茂就跟姜凡混的十分熟络。 姜凡也不拒绝许大茂的好意，许大茂不算个好人，可也算不上大奸大恶之徒。剧情里做的错事也就举报了娄晓娥一家。 至于生活作风问题，只能说许大茂生的时代不好，要是几十年后，许大茂可以开班教课。 不提乡下的大姑娘，小寡妇，就剧情里，娄晓娥，秦京茹，就连轧钢厂厂花于海棠都差点被拿了一血。 几顿饭就能把秦淮茹带到小仓库，傻柱送了几年，手都没摸过。 …… 厂长办公室。 “姜凡，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厂里机器安装肯定要到过年后了。” “没什么，陈叔，这都是我该做的。” 按照年龄，姜凡该叫陈厂长爷爷，可是魏翔不愿意，他不想就这么低陈厂长一头。 “别说什么应不应该的，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说说，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给你办。” “陈叔，说实话，我还真没什么想要的，您看着给就行。” 姜凡确实没什么想要的，钱他不缺，工作将来也分配，还真不缺什么。 “你还真是难住我了，这样吧，我先给你说一下，我们厂里开会给你的奖励。首先，对你个人给予现金一百块，各类票据若干。” 陈厂长拿出一个信封，推给姜凡。姜凡也没推辞，拿了就揣进包里。 “其次，厂里决定任命姜大牛同志为轧钢厂锻工1车间的车间主任。 还有，过了年轧钢厂的新车间要正式投入工作，会向外招收一批工人，厂里打算给你一个工作名额。这是介绍信，上面填写一下个人信息就行。” 姜凡看着陈厂长，没敢拿。 “这个名额是从我这里拿的，算是我个人给你的补助。 你先别拒绝，我本来明年就要退休了，厂里的事现在也不怎么管。这名额给谁都一样，你拿着就行。 能在退休之前，给厂里漂漂亮亮地办一件事，这厂长也算没白干。” 陈厂长喝了口茶，“再说了，要是我不给你点好东西，老魏怕不是要拆我家的门。” 到这，姜凡也没再多说什么，把东西收了起来。 “扣扣” “进。” 进来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中年男子。姜凡记得这人叫李卫国，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厂长，事情办好了。” “给他吧。” “姜凡同志，这是厂长让我给你开的证件。” 李卫国拿出一个证件交给姜凡。姜凡接过一看，正是持枪证明。有了它，姜凡就能真正地合法持枪。 “陈厂长，李科长这……” “拿着吧，磨磨唧唧的。要是真想感谢我，就把你送给那老毛子的酒给我拿两瓶过来，也不知道你小子哪来的好东西，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送过去了，真是糟蹋了。” 陈厂长咂吧咂吧嘴，似乎在怀念什么。李卫国也是两眼放光的看着姜凡，哪有当兵的不好酒的。 “行，明天我给您和李科长送几瓶过来。” 姜凡也没犹豫，这半年，系统给了几十箱酒。 “你有这个心就行，李科长，带着他去练练枪法，别有了枪不会用，丢人。” “是，厂长。跟我走吧，姜凡同志。” 第32章 练枪 保卫科训练处。 “来，姜老弟，保险你已经了解了，现在我教你用枪。” 李卫国带着姜凡回到保卫科，从仓库中取出来一把相同的马卡洛夫手枪和几百发子弹。 轧钢厂作为四九城重要单位，保卫的火力极为强大，就是拉出来两门炮都不是问题。 “马卡洛夫手枪，弹容量八发，在保证精准度的情况下，有效射程十五米到二十米。” 说话的功夫，李卫国已经把手枪给拆开又组装了一遍。 “姜老弟，听说过三点一线吗？” “嗯，眼睛，准星，目标。” 姜凡点头，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这就行，姜老弟，我的枪法不说百发百中，却也有十之七八的命中率。 除非天生的神枪手，其他的高命中率都是靠子弹喂出来的。 我们以前打仗的时候没有这个条件，但是现在有了。 看好我的站姿和握枪，呼吸要平稳，扣动扳机的时候不要用力，轻柔一点，还有一点，小心后坐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八声枪响，弹夹清空。 靶纸拿过来一看，全部上靶，五发十环，七八九环各一枪。 “还行，枪法没退步。姜老弟你来试试。” “好。” 李卫国站在一旁，看着姜凡，准备在姜凡出错的时候再说话。 姜凡右手拿枪，闭着眼在脑海里回忆刚才李卫国的姿势。 “放轻松，深呼吸，不要紧张。” 李卫国在一旁指导。 五秒后，姜凡睁开眼的同时抬手，对准目标，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冒出一缕青烟，又是八发子弹打光。 “全部上榜，九环，十环，一半一半。好家伙，姜老弟你还真是让人意外啊！你真是第一次摸枪？” “确实是第一次摸枪，刚才还挺激动的。” 李卫国眼里是藏不住的惊讶。他是万万没想到，姜凡第一次摸枪就能有这样的成绩。 “姜老弟，莫非你就是天生的神枪手？” 李卫国忍不住的问道。 “这我哪知道，我以前也没碰过枪。” “姜老弟，来，你再试试，这还有几百发子弹，可劲打，打完都没事，我给你装子弹。” 接下来，训练场枪“砰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 到最后姜凡几乎是百发百中，李卫国又把仓库里其他的长枪，短枪给姜凡拿出来，让姜凡可劲打！ “我的天，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天赋了！”李卫国看的目瞪口呆，他被姜凡的枪法天赋震惊了。 只用了一上午，姜凡的射击水平就算是在部队里都能排的上号。不过也只是射击水平而已，毕竟不是在战场。 战场上影响因素太多，除非老兵，新兵蛋子即便是有很高的射击水准，也很难发挥出来。 “李哥，今天就到这吧，打了一上午，也挺累人的。” 姜凡甩了甩胳膊，装作有些疲惫的样子。 “也是，我也是糊涂了，看见你天赋这么好，就想多试试。倒是忘了这一茬了，这次是哥哥的不是，哥哥给你道歉了。” 李卫国一拍脑门，他光顾着试姜凡的天赋，忘了姜凡的身体。 “没什么，也是我的原因，每把枪都想打两下。” 姜凡是真的过瘾了，活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完成了儿童时期的梦想。 再三确认过姜凡没有当兵的想法后，李卫国不仅为姜凡的枪法天赋感到惋惜。 离开保卫科的时候，李卫国又从仓库里拿出来两百发子弹给姜凡，让他带回去玩。 …… 迎着风雪，姜凡回到四合院。 今天是小年，大家伙都在忙着打扫卫生，准备年货。 这时候备年货并没有这么多的选择，就是去买点肉，糖果花生瓜子啥的，至于蔬菜那就不用想了，萝卜白菜。 姜凡进到院子里，三大爷罕见的没有过来问两句，即便看见姜凡挎着包。 姜凡还有点纳闷呢，就听见许大茂喊他。 “姜凡兄弟，你回来了，可等死我了。” 许大茂急不可耐的跑到姜凡跟前，看样子，等了挺久。 “大茂哥，你找我有事啊？” “也没啥大事，就想着请你吃个饭？” “吃饭？你怎么想着请我吃饭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当然是感谢你啊，兄弟，今天早上你让我去送东西，可是让我狠狠地长了波脸。 早上那阵容，我们宣传科科长都不够级别。哥哥却能去，你说哥哥我不得好好谢谢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那模样，有两分真诚。 “那行，咱们吃啥啊？” “烤鸭，全聚德。” “等我回家把东西放下，说一声。” 姜凡答应下来，回家去了，只留下许大茂一人原地傻乐。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走了过来，“大茂，听你那意思，是要请姜凡吃饭？” “对啊，三大爷，你刚才搁那不都听见了吗？” “这不是听的不真，来确认一下。” 阎埠贵也不觉得尴尬，区区一点嘲讽而已，还打不破他的脸皮。 “大茂，姜凡这几天在厂里真的去给那群老毛子当翻译去了？” “这还能有假，我兄弟可不只是当翻译，还陪着我们厂领导吃饭喝酒！今早上，那群老毛子还给姜凡送了礼物呢。” “什么礼物？” “三大爷，你问得有点多了。” 许大茂白了阎埠贵一眼，没有再说。 阎埠贵眼看从许大茂这里也问不出来什么信息，也就回去了。不过他心里盘算着，轧钢厂这次购买新机器，说不定要招聘员工，这次搞不好是解成的机会啊。 姜凡回到屋里，把东西放下，跟沈月说了句要跟许大茂出去吃饭。 “老二，你回来的路上去供销社看看，买点糖，瓜子回来，前两天买的，嗑完了。” “行，我知道了。” 姜凡答应下来，冬日里瓜子，干果消耗的总是最快的，往那一坐，嗑一把，就忍不住嗑第二把。 姜凡跟许大茂一块出了四合院，因为下雪，就没有骑车，两个人就这么步行走在大街上。 …… 轧钢厂，刚吃过午饭的工人们听到了一则广播。 “广大工友同志们，请注意。现在播报一条通知。我厂锻工1车间姜大牛同志，工作努力，技术高超，任劳任怨，为轧钢厂做出了卓越贡献。现经厂领导班子会议决定，任命姜大牛同志为锻工1车间车间主任。希望广大工友们向姜大牛同志学习，为轧钢厂继续做贡献！播报完毕。” 第33章 升了 通知姜大牛胜任车间主任的消息一连三遍响起，轧钢厂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大牛，你行啊！不声不响地，直接升主任了！” “恭喜啊大牛，以后当了主任可不能忘了大家伙啊。” “恭喜师傅走上仕途！” 这是姜大牛的徒弟说的话，姜大牛之前就有收徒资格，收的徒弟不多十来个。 最低的如今也是三级锻工，已经出师了，不过还是和姜平安一样跟着姜大牛学习锻工技术，最高的也有六级，早就出师了。 “什么仕途啊，就是一个车间主任，都是为了更好的做贡献嘛。” 姜大牛笑着回应着众人，他知道自己这个车间主任多半是因为老二姜凡来的。不过那有什么，儿子争气，老子享福，天经地义。 锻工2车间。刘海中听了消息后，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愣了。 “姜大牛当车间主任了？姜大牛怎么就当上车间主任了？姜大牛凭什么能当上车间主任？” 刘海中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信息，在他眼里四合院内，有资格当领导的只有自己和大儿子刘光齐。最多再加上一个上了中专的姜凡。 对于其他人能当上领导，刘海中是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而现在，姜大牛当上领导了，虽然不是他的直属领导，可也没差。管理锻工的领导可不就是他刘海中的领导。 “难道，我以后都要低姜大牛一头了？” 刘海中越想越难过，旁边有人喊他，都没在意。 “老刘，你怎么了这是？” “啊？没事，你喊我有事？” “没事就好，我记得那个姜大牛姜主任跟你是一个院子的？” “是，我们是住一个四合院。”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刘海中还是回答了工友。他怕工友说他坏话，万一传到姜大牛那，谁知道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毕竟那是领导啊！ “老刘，听说，姜主任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在咱们厂当三级锻工？” “嗯，是啊，怎么了老王？” “没事，没事，老刘我还有事，不说了。” 老王说完就去找主任请假了，他打算回家找媒婆去姜家给自己女儿说媒。 易中海听到消息后，手里报废了一个零件。他阴着脸，换了一个零件重新加工。 这半年，他是诸事不顺，在院子里威望大失，丢了一大爷的位置，厂里也因病没能参加工级考核，现在还只是个六级工。 同样是六级工的姜大牛升了七级工，现在还成了车间主任，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气结。 “晚上，回去找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接下来要怎么做。不能再低调下去了，再低调下去，院子里的人谁还记得我易中海。” …… 全聚德，姜凡和许大茂酒过三巡。 “大茂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姜凡不相信，许大茂会无缘无故花二十块钱请自己吃饭。没错，他们中午这顿饭，二十元，在这个人均月生活费五元左右的时代，二十元吃顿饭，绝对算得上奢侈了。 “兄弟这话说的外道了不是。哥哥请你吃饭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那行，我吃好了，咱们走吧。” 姜凡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别价，兄弟，哥哥错了。哥哥确实有点小事找你。” 许大茂赶紧拦住姜凡，让姜凡坐下。 “你看，还是有事，有事你就说，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嘿嘿，兄弟，今天那老毛子送你的礼物是把手枪是吧？” 许大茂坐在姜凡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嗯，是啊，怎么了？” “你给哥过过瘾呗。” 许大茂一脸的期望之色。 “过瘾？不对啊，大茂哥，你们放映员下乡放电影不都是带着家伙的，怎么厂里配的枪满足不了你？” 姜凡看着许大茂，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哎呦，我的弟弟哎，那厂里配的枪，我哪敢开啊。下乡几次，就没有用。” 姜凡了然，现在的许大茂也不过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可偏偏许大茂是个胆子小的。 厂里给他配了枪，他连动也不敢动。估计许伍德也没告诉他少几颗子弹也没事。他就这么纠结着，想要玩枪，却又不敢。 看到姜凡今天收到把枪，才打了这个主意。今天这顿饭感谢姜凡是真的，想要玩枪也是真的。 姜凡低头思考着，枪是不可能给许大茂让他玩几天，最多也就是让许大茂跟着去山里开两枪过过瘾，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答应。 “大茂，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姜凡故作为难地说道。 “难办？不是不能办对吧。兄弟你说要多少钱，哥哥肯定给你。” 许大茂抓住字眼，连忙问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你也知道，这枪是安东送给我的，属于是毛子货，万一出了事，这很容易查到我身上啊。” 姜凡这就是在瞎扯了，马卡洛夫手枪51年服役，这几年从毛熊那传来兔子这边的也不少，姜凡的子弹又没有特殊标记，就算是出了事，也查不到他头上。 他就是赌许大茂对于枪械一类啥也不知道，许大茂不懂，他也不会去问许伍德，年轻人好面子。 只有让许大茂觉得自己很为难，这样他才好提要求。 果不其然，听了姜凡的话后，许大茂也是面露纠结之色。 看着许大茂越来越扭曲的表情，姜凡也不再拿捏，“不过吗，大茂哥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咱俩是兄弟啊，只要你开口，弟弟还能拒绝你吗？” “好兄弟，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老弟你放心，哥哥肯定不差你事，多余的话哥哥也不说了，咱们以后事上见。” 许大茂峰回路转，听到姜凡这么说，当即就是感动的不行，恨不得要跟姜凡磕头拜把子。热血小青年的感情就是来的这么快！ “大茂哥，我是答应了不假，可我是有条件的。” “兄弟，你说，哥哥我没二话！”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好，首先，这枪交给你，那肯定是不行，不是不放心你，我是怕你拿着这枪去找傻柱！ 咱们不是执法人员，就是执法人员也不能拿枪吓唬人民群众！这事，很大！” 许大茂怔了一下，他还真有这想法，拿了枪去吓唬吓唬傻柱。 他当了放映员后，虽说也配枪，可那是外出公差的时候配的，回来上交，基本上也就在厂里能同时有枪并且遇到傻柱。 不过他可不敢在厂里拿枪指着傻柱，要是真敢这么干，保卫科的人枪毙他一百回都不多，直接就是个危害社会的罪名。 “我知道了，兄弟。你要不跟我说，我还真有这想法，谢谢你。”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无比真诚。 “还有我只能让你在山里过过瘾，别的地方不行。” “放心，兄弟，哥哥明白。你要是真让我拿枪对着人，我还真不敢！” 许大茂自嘲的笑了笑，表示这都不是事。 “行，那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山里跑一趟。” 第34章 对阎埠贵感观下降 吃过饭，姜凡并没有和许大茂一起回四合院，转头去了菜市场。 这时候菜市场已经没有什么好菜了，冬天的菜也就那些，萝卜白菜。 在菜市场转了一圈，姜凡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装满肉和菜的背篓，上面盖着一片麻布，背在背上。 到了南锣鼓巷又去供销社买了瓜子和糖。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依旧守在那里，看见姜凡背着背篓回来，他笑着伸出双手走了过来。 “姜凡回来了，背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来三大爷帮你拿着。” 姜凡闪身，躲过阎埠贵的手，“谢谢了，三大爷，这么远的路都走过来了，也不差这两步。” 继续向前走，姜凡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一股拉力。 “怎么？三大爷这是要明抢了？” 姜凡冷笑，转过身看着阎埠贵。 “没有，哪有的事，我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阎埠贵尴尬一笑，收回了拽住姜凡背篓的手。 “问什么快点说。” “轧钢厂新购买了一批机器，开新车间是不是要招人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轧钢厂的员工。” “你不是跟轧钢厂领导关系好，你帮忙问问领导，看看啥时候招人？” “阎埠贵！阎解成那次我记得给过你脸了！” 姜凡盯着阎埠贵，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 没有理会表情丰富的阎埠贵，姜凡扭头回了屋子。 “这阎埠贵，真是够烦人的，以前还是好脸给多了。” 回到家，放下背篓，姜凡有些生气地说道。 “怎么了这是？刚才院子里就看见阎埠贵拦住你了。” 姜母沈月抬头看了一下姜凡。 “阎老西那家伙问我轧钢厂是不是要招人，我说不知道，他让我帮他问问？ 妈，你说可笑不可笑。他问轧钢厂招不招人不问易中海，刘海中，问我？我是轧钢厂的人啊！ 还我跟轧钢厂领导关系好，关系好就得给他办事！他老几啊！ 他阎家除了阎解成谁还能上轧钢厂应聘。真当我是个没记性的？他阎解成骂我的时候可没见阎埠贵出来说句话！” 姜凡是越说越气，原本他对阎埠贵的感观说不上坏，就当是一个爱占便宜的邻居。现在看来也是真不要脸的货色！ 四合院哪有几个好人啊！有那么点好的，也是同行的衬托！ 沈月皱着眉头，“这阎老西确实过分了，他想给儿子找工作，凭什么委屈我儿子。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妈，你有什么计划？” “这么短的时间哪有计划，就是有，也不能现在去干。等等吧，等过完年的。”沈月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姜凡也听话，自家老妈决定出手对付阎老西，他就不会插手。老的整老的，小的弄小的，阎解成，算你倒霉！ 很快到了轧钢厂下班时间。 姜大牛跟姜平安回来以后，就告诉了家人，当官的好消息。 沈月也说了一个消息，一个坏消息。 “什么！阎老西那王八蛋让我儿子受委屈？我特么是不是给他好脸给多了！ 我说今天晚上回来，这阎老西怎么不给我打招呼了呢？合着今下午欺负上门了？” 姜大牛震怒！当官的好心情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姜平安也是一样，握紧了拳头。 “行了，今个过节，好好的在家吃饭，这事我来办，我肯定不能让凡子受气。” 沈月阻止了想要上门闹事的姜大牛和姜平安，她知道，要是不拦着，姜大牛真能把阎家砸个稀巴烂。 可砸了阎家之后呢？阎家人报公安，自己家多半是要赔偿的，那阎老西能高兴死。这不成了亏本的买卖。 她沈月可从来不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 阎埠贵从回来的邻居口中得知，姜大牛当了车间主任，心中更是着急无比。 “这下午得罪了姜凡，真是失策啊！” 阎埠贵急的走来走去，看的阎解成眼都花了。 “爸，你干嘛啊！你走的我眼都花了。” “我干嘛？还不是为了你！” 阎埠贵罕见的冲阎解成发了火，“为了你的工作，我去求姜凡，让他问问轧钢厂领导。 要不是你把人得罪了，现在你爹我都跟人家闹僵了，现在姜大牛当上了车间主任，你更没希望了！” “别说什么都是为了我，你要是为了我好，早点出钱给我买份工作不就行了？还用的着说这话？” 阎解成脾气也上来了，他现在也正年轻，正是叛逆的时候。 “解成，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快给你爸道歉！” 三大妈杨瑞华出来打圆场，“老阎你也是，不就是得罪了姜家，又不是什么大领导。这四九城厂子这么多，还能找不到工作吗？” “你知道什么！那……唉！吃饭吧。” 阎埠贵不想跟家里人多说什么，说了也没用。今天他走了一步臭棋，说不定就是满盘皆输。 刘海中回到家后，一言不发。 抽出皮带就打了刘光天，刘光福一顿。 一边打一遍骂，“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凭什么他姜大牛能当上车间主任？凭什么我不行？” 给刘光天，刘光福抽的嗷嗷叫唤，刘光齐在一边也是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不是刘海中，他有脑子，知道姜大牛能升职多半是姜凡的功劳。 他生怕他爹反应过来，也让他去轧钢厂当翻译，他可没那本事。心里对姜凡的怨念更深了。 刘光天，刘光福挨打从来不问原因，只求饶认错，问原因只会挨一顿更狠的毒打！ 刘海中打了十几分钟，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二大妈适时的送来毛巾擦汗。 对于刘海中打儿子这件事，她从来不反对，只要没打大儿子就行。两个小的，活着就行。 易中海在中院，听着刘海中打儿子的声音，有点心疼。“老刘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呢？” 一大妈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饭。 吃过饭，易中海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同时，许大茂来到了前院。 “姜凡。” “怎么了大茂哥？” “易中海去找老聋子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行，我俩的事你别忘了啊。” “忘不了。” 第35章 黑蝎 送走了许大茂，姜凡一跃来到了屋顶。夜色下，姜凡的身影被黑色掩埋。 悄无声息地来到老聋子家屋顶，趴在上面听着屋里两人的对话。 “这系统也不给我来个监测装备，大冷的天，我还得搁这偷听。” 屋内，易中海来了以后先是关心了聋老太太几句，说些不要紧的话。 聋老太太当然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性子，于是主动开口问道：“中海，你来找我这老婆子有啥事就直说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老太太，我……唉。老太太，您这几天也该听到了消息。那姜凡给轧钢厂当翻译，立了功，连带着姜大牛今天都当上了车间主任。” 易中海眼眶一红，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姜家过得越好，他就越不舒服。 “中海啊，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是跟你说了，你的主要目标是养老，不要掺和其他事情。”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有点子无语，这姜家过得再好，也不会影响易中海养老，可易中海就看不明白。 “老太太，我怎么能不掺和。姜大牛当了车间主任，在院子里的威望就会更高，到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听他的，我还怎么养老啊！” 姜凡在屋顶听的有些震惊，他不明白易中海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说实话，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尽量不跟中院的人有什么牵扯。甚至也不想跟院子里的人有牵扯。 他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其他的事都不算事，易中海算计贾家和何家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哪怕傻柱以后冻死于桥洞，也挨不着他的事。可偏偏易中海这个王八蛋不安生。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找事。 “中海，你是糊涂了吗？这跟你养老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了，不要管姜家的事，你没看他们都不愿意掺和院子的事吗？” 聋老太太很是无奈，易中海脑子算计别人挺好用的，可怎么到这就成了一根筋了！ “唉，中海，你说你是不是想对姜家干点什么。”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养老人，该帮还得帮。 “老太太，我是想对姜家做点什么，让他们知道厉害。” 易中海点点头，他想给姜家一个教训，让姜家的日子过得不这么顺。 “就只是一个教训？没想着闹出人命？”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眼中透露着一丝精明。 “没有，就想让姜家长点记性。” “行吧，你过来，我给你说个法子。” 易中海把耳朵凑过去，聋老太太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易中海脸上逐渐露出丝丝变态的笑容。 “中海，记住了，这事姜凡在家的时候绝对不能干。要等到他上学以后去做，明白吗？而且你现在也不好找东西。” “我知道了，老太太。这半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易中海答应下来，向老太太承诺道。 “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老太太，您歇着。” 打发走了易中海，聋老太太摇了摇头，“中海还是有些稚嫩，还得练啊。要不是你与我那在对面的儿子有两分相似，我怎么会帮你。” 提到儿子，聋老太太有些失落，她慢悠悠的从墙上找到机关，从墙壁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儿子，你在那边还好吗？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额娘很想你。” 滴滴泪水打湿了聋老太太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与易中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不过不是咱们这边的。 姜凡在屋顶冷笑，“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嫌自己活的时间长啊。这聋老太太还还真有个敌人儿子啊。额娘？合着还是个满清余孽啊！” 姜凡没想到第一次来偷听就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这一次没白来。 姜凡回到家，没有惊动家里人，躺在床上安然睡下。 …… 次日。 姜凡先是跟着父亲，大哥一块去轧钢厂。答应了给陈厂长和李卫国送酒，那怎么能失言呢。 送完了东西，姜凡就离开轧钢厂了，许大茂没在，上班就被派去下乡放电影了。年底了，忙！ 路上，姜凡想着昨晚上偷听来的消息。 昨天晚上聋老太太给易中海出的主意不是别的，是一种民间流传的秘术——门上涂抹黄鳝血，吸引蝙蝠夜敲门， 这种手段哪怕放在几十年后的农村，都有效果，更不用说现在了。这种事处理不好，难免会有些不好的传言传出来。 虽然说现在也在破除封建迷信，可效果着实不算好。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毒宠——黑蝎！ 黑蝎，蝎子类毒虫，完全听命于宿主，释放毒量由宿主而定，可自行猎食，可放入农场空间。” 姜凡手掌一翻，一只巴掌大的黑色毒蝎出现在姜凡手中。姜凡能清晰地感受到毒蝎传来的喜悦之情。 “老聋子，我让你变成真聋子！” 没有回家，姜凡又去了魏老师和安德烈的家中，又送了些酒过去。 …… 又过了两天，姜凡正在家中看书，是关于昆虫类的，黑蝎就趴在姜凡的肩上休息。 这两天姜凡已经了解了黑蝎的本事，黑蝎完全不是一个碳基生物蝎。 智慧程度极高，刀枪不入，尾部的毒针更是能够轻易洞穿一厘米厚的实木木板！两只钳子夹碎骨头不在话下！ “二哥，你在屋里吗？” “在，进来吧。” 姜凡挥手把黑蝎收入农场空间，放下书。 “怎么了？” “有人来给大哥说亲了，你快跟我来。” 扎着麻花辫的姜玉拉着姜凡的胳膊，两人一块来到了客厅。 姜母沈月正在招待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客人。 “李大姐，这是我二儿子，姜凡，我闺女姜玉。这是街道办的李媒婆，来给你大哥说媒的。” “李大妈好！”x2 “好，你们好。大妹子你真是有福气啊，儿女双全，儿子个顶个英俊，还有能力，这闺女也是漂亮的紧。” 李媒婆眼睛一亮，做媒婆这么多年，她看人还是很准的，不说第一眼能确定是什么人，可也不会差太多。 眼前的姜凡妥妥的优质股啊，就她手里的人选还真没有能配得上的。姜玉也不用说，现在才12岁，也能看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 “大姐，你过奖了。咱还是说说平安的事吧。” “对，该说正事。女生叫王怡，今年18岁，家里有两个弟弟，都在上学，父亲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五级锻工，母亲没有工作就在家里操持家务。 姑娘个子不低，有一米七高，长的也不错，就是瘦了些，操持家务也是一把好手。” 第36章 调查 李媒婆说的很好，那姑娘是天上难寻，地下难找。 不过姜家一家子人精，怎么会这么就信了。 “李大妈，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姜凡等李媒婆说完，开口问道。 李媒婆看了眼姜母沈月，沈月自顾自地喝茶。 “问吧。” “李大妈，王家是什么时间找到你的？” “过小年的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中午我吃过一家新人的席面没多久，王家就带人过来了。” 李媒婆没想这么多，如实说道，她做媒婆就是一个诚实。 姜凡了然，小年那天是父亲升职车间主任的那一天，王家估计就是知道这个消息才托人上门，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有心思。 “那当时王怡穿着怎么样？李大妈不要误会，我们家也不是嫌贫爱富的。 说句不客气的，我爸和大哥一个月工资一百三四，根本不在乎对方家有钱没钱。只是想知道王家对女儿是个什么态度。” 李媒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仔细回想了一下。 “当时那王怡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算旧，也没有补丁，就是有些不太合身，好像小了些。” “款式呢？” “款式？我想起来了，那衣服是个男人穿的。” 李媒婆的脸色唰一下难看下来，这还用说什么。 她被骗了，王家肯定是重男轻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重男轻女，要不然，一个要说亲的大姑娘，也不会连件合身的衣服都没有。 这不是乡下，这是四九城，更别说王家还有个五级锻工！ “大妹子，这事怪我了，没了解清楚情况，我给你道歉了。” 李媒婆一脸的愧疚。 “李大妈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的猜测，是与不是还要在实际调查一下。” “对，李大姐，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事不是还没确定吗？” 沈月安慰道，她能看出来，李媒婆是个实诚的，说不定老大的婚事人家还能帮的上忙。 “大妹子，你放心，这事姐姐一定给你个交代，我这就回去查她去。” 李媒婆站起来，面色平静地走出了四合院。 “妈，这个李媒婆看起来挺实诚啊。” “嗯，我也听别人说过她，她保的媒多数都不错，很少出现问题。” 沈月颔首，她对李媒婆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对方在媒婆界颇有美名。 “妈，我出去找个朋友，让他也帮忙查查，说不定是咱们误会了，万一错过了大哥的好姻缘就不好了。” “去吧，确实要好好看看。” 姜凡出了门，直奔废品收购站。 “呦，曹大爷，大冷的天还在这站岗呢？来，抽根烟暖和暖和。” “你小子怎么过来了？又来淘换东西？” 曹大爷接过烟，借着姜凡的火点着。 “怎么会呢，这么多东西家里也没地方放啊，这次过来找李哥帮忙的，我先进去了。” 给曹大爷放下瓶酒，姜凡来到李大江的办公室。 “扣扣” “进。” “李哥，忙着呢？” “姜老弟，快进来。” 李大江见到姜凡，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我的财神爷来了。 “老弟，来喝茶。这可是我托人买来的正宗龙井。” “确实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什么味道？” “贵的味道。” “哈哈哈，老弟你真有意思。这回来找哥哥什么事？” 李大江被姜凡给逗乐了。 “有事，不过主要还是要给老哥你送两瓶酒，这不是快过年了，看望一下老哥。” 姜凡把酒放在李大江面前。 “你说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啊。送给毛子的那款？” “你都知道了？” 姜凡惊讶地说道，他倒是没想到这事也能传这么快。 “嘿嘿，别看这收破烂的不体面，可要是说打听点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这不巧了吗？我来就是找哥哥打听消息的。事情是这样的…… 姜凡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所以想找哥哥帮我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这？你算是找对人了，明天下午过来，我保证把他们家查个清清楚楚。” 李大江拍着胸脯对姜凡保证，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谢谢哥哥了。” “咱们兄弟俩，你客气什么。走走走，去看看你那俩徒弟，都想你了。中午也别走，我请你吃饭。” 李大江就这么拉着姜凡去仓库看王忠和杨雄。 姜凡也没拒绝，又指点了一下两个人的技术，解决了一些问题。 “你们两个以后也多看看书，你们理解能力不错，现在技术也过得去，多看看书，以后用的到。” 王忠，杨雄自然是答应下来，表示以后一定多多看书。 中午吃过饭。 姜凡就回家去了，大冬天的，他也不愿意在外面跑。 晚上姜大牛和姜平安回家后。 沈月跟他们说了这件事。 “嗯，老大，你什么意见？” 姜大牛问姜平安，这到底还是姜大牛的婚事，当父母的分析利弊，提提意见就行。怎么选是孩子的事，终归是姜平安过日子。 “我没什么意见，爹，老二不是说了，找人去查了吗，那就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姜平安抱着碗吃饭，对于结婚这事，他真的不急。要是找个对象让家里人不舒服，还不如不找。 “行，老二，这事你多上点心，给你大哥好好看看。” “我知道的，爹。” 吃过饭。 姜大牛问沈月，“媳妇，按你说的，那个李媒婆挺可靠？” “嗯，下午我也去打听一下，李媒婆的口碑是没得说，这一次估计也就是不小心被骗了。” “那就行，这媒婆的一张嘴能断人姻缘也能成就好事，人品要说的过去。既然这李媒婆品行好，不管那王家的姑娘什么样，能成最后，不能成，就把老大的婚事交给李媒婆，媳妇你看咋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一次李媒婆对不住老大，再让她给老大找媳妇，她肯定会用心，咱们这也不会亏待她。” 沈月的意见也是如此，这年头，媒婆一张嘴，真的能要命。 这时候相亲，没那么多程序，双方见一面，今天看对眼，明天就能领证。像是处个七八年，说不合适，分手，那是要挨骂的。 第37章 中院三家一块过年 次日。 姜凡从李大江那里得到了消息，王家确实重男轻女。 而且不是一般的重男轻女，对于两个儿子，王强夫妻俩是极其重视，要什么给什么，比之贾张氏于棒梗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对王怡则是另一个极端，从小非打即骂，脏活累活全她干，吃不饱饭更是应该的。大冬天的，王怡连件厚衣服都没有。 这不王怡今年18，马上到了出嫁的日子，王强夫妻俩就想着把女儿嫁出去，收一笔彩礼钱。 正好姜大牛一家条件不错，就想着把闺女嫁过来，将来也好帮衬两个儿子。 姜凡知道后立马回家把情况告诉了沈月和姜玉。 “这姑娘还是个可怜人啊，摊上这么一个家庭。” “就是，比刘海中还要可恶！”姜玉气呼呼地说道。 “妈，我这边就这么个情况，等李大妈来了后，看她怎么说吧。” 姜凡喝了口水，回屋看书去了。 对于王怡的遭遇他很同情，也仅此而已。 过了一会，李媒婆上门，刚进门她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大妹子，这事我打听清楚了，那王家真不是个东西，我跟你说啊……” 李大妈把事情说完，对着沈月再次道歉，“大妹子，实在对不住，是我没调查清楚，这事我办的差了。” “大姐，千万别这么说。谁还能一辈子不被人骗啊，好在咱们发现的及时，还没相看，也都没什么损失。” “唉，大妹子，你说的也对，还好没相看，要不然以那家人的德行，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回去，还有一家等着我呢。” 李媒婆来的急，走的也急。 “这李媒婆确实实诚。” 沈月看着李媒婆离开的背影，想着可以把老大的婚事交给她。 晚上。 沈月在饭桌上说了今天的情况。 姜平安当即表示，不能因为他个人影响了家庭，不管王怡是不是个好女孩，他都不愿意。 “爹，这四九城这么大，还能找不到一个好姑娘，慢慢相看就是了。” “行，反正是你结婚，你自己拿主意，不过你妈给你找相亲对象，你该相亲还是要相亲的。” “嗯，我知道。” ……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也是轧钢厂关饷的日子。 今年轧钢厂的福利给的挺好，每人一斤肉，五斤白面。 姜大牛父子俩拿着肉和面回来，看的阎埠贵十分眼热。 可惜，他这几天倒是想给姜大牛搭话，姜大牛都不理他，姜平安甚至把拳头伸到他面前。可把他这把老骨头给吓坏了。 马上就过年了，大家都在为过年做准备，院子里喜气洋洋。 路上都是小孩在放炮，时不时地还能听到怒骂声，显然是放炮崩到人了。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就盯上了他手里的肉。 “妈，这肉是要过年包饺子用的，你别想着这时候吃，咱们家可没有几张肉票了。” 贾东旭深知贾张氏是什么德行，提前告诉她，希望她不要偷偷把肉给做了吃了，这事确实发生过。 “东旭，妈不能这么干。” 贾张氏咽了下口水，把目光从肉上移开。 “妈，不是儿子不舍得给你买肉吃，实在是真的没票。” 贾东旭也很无奈，他也想做个好儿子，他也想吃肉，可他就是没票啊。没票能不能买肉，也能，可他贵啊。 “东旭，你看要不这样，咱们商量一下，跟一大爷他们一起过年怎么样？” 秦淮茹抱着小当提议道，虽然易中海还没有恢复一大爷的位置，不过秦淮茹和贾张氏私底下都是这么叫。 “对啊，东旭，以前咱们也跟你师父他们一家一起过年，今年也一块过吧。再叫上傻柱，让傻柱做饭。” 一想到傻柱的手艺，贾张氏就忍不住流下了口水，秦淮茹也是一样。 现在的傻柱虽然还没有正式接济秦淮茹，可傻柱他善啊。他就看不得秦姐那委屈人的样。 所以每当傻柱家吃好的，秦淮茹就抱着衣服在中院洗衣服。 傻柱一看，当然要好好关心一下秦姐了，什么？秦姐还没吃饭呢，这怎么能行呢。 傻柱赶紧把做好的饭盛出来给秦姐送去。要不是何雨水提前留了一些，她一口也吃不到。 “行吧，我去跟师傅说一声。妈你去外面把棒梗叫回来，这么冷的天，别冻感冒了。”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出门后，他才去易中海家。 “师傅，师娘。” “东旭来了，坐。”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笑意更盛，这徒弟，多好。 “师傅，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过年的事。我想着要不还是咱们两家一块过年，您和师娘也热闹热闹。” “好啊，你不说我也要找你说这事呢。今年咱们两家一起，加上后院的老太太，再把傻柱也叫上，人多才热闹嘛。” “行，我都听师傅的。” 这本来就是贾东旭的目标，只不过是从易中海的嘴里说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更加的满意了，恨不得当场把贾东旭收为义子。 “好，待会我去跟傻柱说，过年的时候咱们几家都出点菜，拿点肉，让傻柱主厨，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易中海拍案而定，决定了中院两家没爹的孩子如何过年。至于傻柱会不会拒绝，易中海没考虑过，不存在这件事。 贾东旭离开后，易中海呆坐在原地，“这要是我的儿子该多好啊，老贾啊老贾，你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有个好儿子呢。” “老易，你怎么了？” 吴大妈（一大妈）用力推了推易中海，把易中海从沉思中推醒。 “啊？我没事，就是在想怎么跟傻柱说。” “那就行，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癔症了，还想找傻柱过来呢。” 吴大妈松了口气，继续洗菜做饭。 听到老伴说癔症，易中海就想起了傻柱给自己的那两巴掌，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心里暗想，“这一次得让傻柱好好地出一把血才行。” “我去找傻柱说过年的事了。” 易中海披上棉袄，去了傻柱家。 第38章 大年三十吃饺子 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门前，推开门直接进去。 “柱子，吃饭了没？” “呦，一大爷啊，这不正吃着呢，一块吃点？” 傻柱也不在意易中海无礼的行为，招呼着易中海坐下吃饭。 何雨水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家里做饭了，我就来找你说个事。”易中海看了眼桌子上的萝卜白菜，没有了留下吃饭的胃口，他家里还弄了个肉呢。 “什么事，您说？” “就是过年的事，我想着我和你，老太太，还有你东旭哥家咱们几家一块过年，每家出点东西，你来做饭，让你大妈和秦姐给你打下手，你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还是耍了个小手段，说出让秦淮茹给傻柱打下手。傻柱对秦淮茹的想法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他易中海。 别说是傻柱，秦淮茹进四合院相亲的时候，院子里的小年轻哪一个没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就连他曾经身经百战的易中海都差点没把握住。 “行啊，那可太行了。一大爷，别的事我不好说，可要是做饭，那可是我强项，你就看我表现吧。” 傻柱听到秦姐要给自己打下手，笑出了满脸的褶子，本来他长的就显老，这么一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行，到时候看你表现了。还有啊傻柱，你多拿点菜出来。 你东旭哥家过得啥日子你也知道，今年刚填了一口人，日子过得挺拮据的。 秦淮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都把吃的给了棒梗，多好的人啊。” 这一通话下来，差点没把傻柱给心疼哭。 “一大爷，我知道了，唉，秦姐这人，就是心善。家里有点好吃的都进贾大妈肚子里了。” “好孩子啊，柱子，我没看错你。” 易中海大感欣慰，要是院子里的人都像柱子这样好控制该多好啊。要是这样，在我易中海的带领下，95号四合院一定能成为整个四九城最优秀的四合院。 易中海高兴地离开了。 而傻柱还在为秦淮茹心疼，只恨自己晚生了几年，要不然秦姐怎么会嫁给贾东旭。 何雨水吃饱了饭，看着傻柱，“哥，你今年也22了（傻柱35年出生）也该给自己找个媳妇了。” “你好好吃饭，还操心起我的事了。你哥我这一表人才，还有三间房子，又是轧钢厂的大厨，还能找不到对象？” 傻柱对自己总是有着迷之自信，常常把自己的条件挂在嘴边。面对食堂的同事，觉得自己是谭家菜的传人，总是有种优越感。 嘴臭也得罪了不少人，食堂里基本没人跟他合得来。自然也不会有人给他介绍对象。 至于找媒婆，傻柱也找过，媒婆问他对女方有什么要求没有。 他就说，“模样身段不能比秦姐差，还要跟秦姐一样能操持家务，还得是城市户口，高学历。” 媒婆都无语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二十来岁的人长了一张三四十岁的脸，整个人邋里邋遢，烟熏火燎，一身的油烟味，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又不高。 虽说有三间房这么一个优点，可也盖不住这么多的缺点吧。 而当媒婆把人带来后，傻柱那张破嘴又开始挑理了，不够漂亮，没文化，总之就是比不上秦姐，配不上我。 这么几次过后，再也没有媒婆上门了。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秦淮茹。 情不自禁地…… 完事后，傻柱从暖壶里倒水，洗手。 “唉，看来真该找个女人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 大年三十。 四九城红旗招展，喜气洋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四合院里也是一样，家家户户忙着贴春联。由三大爷执笔，在红纸上写下对联和福字，邻居们给抓把瓜子花生什么的，当做报酬。 而姜家贴的则是从供销社买的对联。 贴完了对联，开始做饺子。 大过年的，别管荤的素的，怎么也得吃顿饺子不是。 姜家五口人，沈月和面，姜平安剁馅，姜玉剥蒜，姜大牛和姜凡拿着擀面杖蓄势待发，一家子整装待阵。 昨晚上姜凡的朋友给姜凡送来一兜子海鲜，什么大虾，螃蟹，海螺，带鱼，应有尽有。家里人也不问怎么来的，反正是姜凡的朋友给的。 与此同时，中院易中海家的房梁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易中海和贾东旭擀着面皮，傻柱，秦淮茹，还有吴大妈三个人包着饺子。 何雨水剥蒜，贾张氏带着棒梗在旁边吞咽着口水。 看着贾张氏那口大黄牙，何雨水只觉得一阵恶心。 更别说今天包饺子贾家带的东西了，一颗白菜，两个萝卜，没了，一点肉都不见。 一大爷家也是，就那么几两肉，偏偏傻柱跟个真傻子一样，把家里的肉票买了肉，都给拿过来了。 一想到这，何雨水就是一阵心酸。 中午吃饺子，给老太太盛了一碗后，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拿着漏勺满满当当的盛了一大海碗，又给贾东旭棒梗各捞一碗。 本来八个人的饺子，她这几下子给捞了个干净。 她也不嫌烫，哼哧哼哧地张嘴就吃。 “吃啊，你们都吃啊，不用管我。这傻猪做的饭就是好吃。东旭，你跟棒梗也吃啊！” 贾东旭低着头，根本没脸去看易中海。本来今天中午只拿了菜就让易中海和傻柱不满意了。 现在贾张氏整这么一出，他是更没脸了。 “张小花！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聋老太太也不乐意了，给她盛的饺子不多，就一小碗，等着吃完了再盛。现在好了，还盛个屁！ “老太太，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就多吃了点，我身体不好，要多补补。” 贾张氏满不在乎，现在聋老太太不是四合院的老祖宗，她也不怕了。 “妈，你回家吃去吧。” 贾东旭黑着脸，把贾张氏请回了家，贾张氏端着满满一碗饺子，也不作妖了，回了家。对她来说，脸面不重要，吃到饺子才重要。 “算了，大过年的，别为了贾张氏弄的不开心。傻柱，那不是还有准备晚上吃的饺子，再煮一锅，晚上少吃点，多吃点菜。” 易中海把剩下的两碗饺子放在桌子上，招呼着大家一起吃。 贾东旭觉得没脸，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了。棒梗只吃馅不吃皮，被心情不好的贾东旭一巴掌给教育了。 聋老太太也是，吃了一小碗就不再吃了。 大年三十的中午饭，就这么结束了。 第39章 贾张氏又出幺蛾子 傍晚，家家户户都开始制作年夜饭，每家掌勺的都在这一天使用了全部实力。 其中最吸引人的气味自然是中院易家的傻柱，毕竟是大厨，一手川菜烧的是炉火纯青。 傻柱主厨，秦淮茹，吴大妈打下手，贾东旭照顾着小当，贾张氏则是在贾家等着吃。 因为贾张氏中午的行为，易中海给贾东旭下了死命令，让他看着贾张氏，做好饭前别出来，怕她偷吃。 贾张氏对此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趁着贾东旭不在，大骂易中海。 “易中海你个老混蛋！你想要干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帮忙做饭。我告诉你，你能吃上老娘做的饭那是给你面子。” “贾张氏！中午你什么样子，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会帮忙做饭，那还能有我们吃的？” “我不管！反正我家出了菜，出了肉，你不让我吃饱饭，我就赖在你家门前不走了。” 贾东旭因为中午的事很不好意思，下午就把肉菜拿了过来，把贾张氏心疼的。 按照贾张氏的想法，自己一家能和易中海，傻柱一块过年，那是给他们面子。哪有再出东西的道理。 所以她就想着趁着傻柱做饭的时候，偷吃一点，也好回回本。可易中海死活不同意，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儿子说的话，跟易中海吵了起来。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的老兄弟易中海欺负你媳妇了。我就中午多吃了一点东西，他就不让我吃年夜饭啊！你快下来把……” “妈！你到底要干什么！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贾东旭的及时出现，让贾张氏没有机会说出那句话。 “东旭，你来的正好，你看看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你妈我好心好意想要帮忙做饭，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让我回家待着。说什么我帮忙就没他们吃的了。这是哪门子道理！” 没有注意到贾东旭那已经黑成煤炭似的脸，贾张氏在那喋喋不休的咒骂着。 “妈！你说够了没有，让你在家待着是我的主意，跟我师傅没关系。” “听到了吧，易……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这是自己好儿子的主意？ “我说，你现在就给我回家待着。晚上我会把饭给你送过去的。” 贾东旭努力克制着自己，要不是面前的人是自己亲妈，他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现在是下午，大家伙都在做饭，有听到动静的邻居也赶紧跑出来看热闹。 拉着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回到家，贾东旭准备关门。 “妈，你就在家里待着吧，晚上我给你送饭，饿不着你。过了年，你就回舅舅家住一段时间吧，你天天这样，我挺累的。” 关上门前，贾东旭一脸疲惫地对贾张氏说道，他真的是心累。 前院姜家，沈月一直有看姜凡给她带回来的菜谱，家里也有足够的材料给她练手，再加上在厨艺一道的天赋。 现在沈月的厨艺水平也不比傻柱差，要说差，也只差了何大清传下来的秘制调料。甚至现在沈月做的饭比傻柱做的还要好吃。 姜凡表示，任你秘制调料再强，我直接一包味精，鸡精，科技与狠活！不知阁下当如何应对。 傻柱闻着空气中传来的味道，身为大厨的他敏锐的察觉到，这股饭香不简单。 “奇怪，什么时候沈婶子厨艺这么好了？还有这食材，还有海鲜，应该是姜凡弄来的，都是好东西啊。” 傻柱这辈子也只有当年做学徒的时候见过海鲜，吃过海鲜。何大清也很少往家里带这玩意回来。 至于院里的其他人，估计也就聋老太太曾经吃过海鲜。大部分人吃的都是河鲜。 这时候就连鱼普通老百姓都很少吃，费油，费料。 姜凡没有怎么处理这些海鲜，直接上锅清蒸，红烧带鱼。 其他的菜都是沈月做的，东坡肉，红烧鱼，糖醋里脊，葱爆羊肉，板栗烧鸡，醋溜白菜，还有一些凉菜。 可以说是极其的丰盛，这种菜面，不说多的，完爆整个南锣鼓巷没问题。 至于说太过奢侈？ 过年了谁还不吃点好的，家里两个工人，一个月工资一百多，姜凡又从轧钢厂挣这么多钱。完全说的过去。 大过年的谁会给别人找不自在呢。 姜凡把饺子下锅，水开，点三次凉水。再烧开水，把饺子盛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点三次凉水，好像大家都这么做。 “饺子来喽。” 姜凡端着饺子上桌。 姜凡好像是那发令员，在他之后，四合院各家各户也开始端饺子上桌吃饭。 阎家，今年的年夜饭跟往常一样，四菜一汤。一个肉菜，三个素菜，还有一个鱼汤，几个馒头。 阎埠贵把饺子盛出来，一个一个的数着分到众人的碗里。 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成，一人十个，阎解放，阎解旷一人八个，阎解娣最小，分了六个。 “来，饺子分好了。每人就这些，多了没有。” 阎解成正是大小伙子，每天干的还都是力气活，这点饺子哪里会够他吃。 “爹，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多包点饺子，让我们也吃个饱！这包这么点饺子够谁吃的。这十个饺子我都没尝出来肉味。” 阎解成咬了一口馒头，仿佛那不是馒头，而是鸡腿。 “吃个饱？你还真敢想！你交钱我就让你吃饱，真以为肉不用花钱买！你要是弄回来肉和面，我让你吃饺子吃到饱。” 阎埠贵漫不经心地瞥了阎解成一眼，喝了口鱼汤。 阎解成不说话了，现在他每个月扛大包打零工，一个月能挣个十几块钱，还不稳定，可还要交家里的吃饭钱，住宿费。 每个月他能剩下的就那么几块钱，他都不敢跟朋友出去玩，没钱，丢人。 阎家有钱没有？有！阎埠贵卖盆花都够一家人吃饺子吃到饱，可阎埠贵就是不愿意花。就把钱存着，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后院，许家的年夜饭也可以说是很丰盛了，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老乡们都会给他送不少农产品。 许家在吃的这方面并不缺啥，家里也就四口人，吃的还算是很不错。 刘家。 大年三十，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们这几天都没挨打，上次挨打还是因为姜大牛当上了车间主任。 也是一桌子饭菜，素的多，荤的少。只有刘海中面前摆放着一盘子鸡蛋，那是刘海中的特权食品。一家人也只有刘光齐能吃上几口。 第40章 真聋老太太 “师傅，我给我妈送点饭过去。” “嗯，东旭，去吧，我们等着你。你也别怪师傅，实在是你妈在这，我怕我们都吃不好饭啊。” 易中海向贾东旭解释道，他怕贾东旭因为这事跟他生间隙。毕竟这可是他的好徒弟啊。 “我不怨任何人，我妈现在这样我也有原因。” 贾东旭盛了几个饺子，又把盘子里的菜扒拉出来一些，拿了两个窝头。 贾家门口，贾东旭面无表情地听着贾张氏在屋里的谩骂，贾张氏不会骂贾东旭，自然骂的就是易中海，傻柱了。 贾东旭拿出钥匙，打开门，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就走了。 贾张氏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停止了谩骂。 “东旭？是你吗？东旭。妈就知道，你不会不管妈的，你今天下午说的都是气话。妈知道错了，妈不该跟易中海吵架，让你丢了面子。妈给你认错，走咱们去吃饭吧。” 贾张氏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鞋，就从屋里跑到客厅。看到依旧关着的门，和桌子上的饭菜。 贾张氏面如土灰，啪一声，瘫坐在地上。 “东旭真的不管我了？他真的没让我去吃饭？他真的要把我送到乡下去？” 失神了片刻，贾张氏一拍大腿，“老贾啊！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他不孝顺啊！他把我给丢下了，他要把我送回乡下去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都是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教唆的啊，他把东旭都给教坏了！不孝顺我这个亲妈！老贾你赶紧下来把易中海给带走吧。” 贾张氏的哀嚎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开开心心的吃饭，没有人理会这个老瘟婆。 贾张氏叫唤了一阵，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边，也不用筷子，抓起来饭菜就吃。风卷残云般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贾东旭面无表情的回到易家，“师傅，咱们吃饭吧。” “哦，好，吃饭。大家都吃。” 易中海没去问贾张氏怎么样，招呼着大家吃饭。 几个人各有各的心思，只有聋老太太，傻柱，何雨水还有棒梗吃的尽兴。 聋老太太看不到贾张氏这个烦人精，心里开心，傻柱没心没肺，何雨水只想多吃点好的，棒梗年纪小，完全没有注意到贾张氏不在。 吃过饭，各家各户开始守岁。 姜凡一家在打麻将。 感受着现在过年的氛围，姜凡才觉得这才是过年。年味真足啊！ “这么好的日子不干点啥可惜了。” 姜凡歪嘴一笑，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狠厉之色。 接近半夜12点，易中海准备带着众人给聋老太太拜个年。 大家准备着，聋老太太突然感觉耳朵一疼。 “哎呦。” 聋老太太捂住了耳朵。 “怎么了？老太太。” 吴大妈在旁边照顾着老太太。 “没事，耳朵有点疼，像是被虫子叮了一下，不碍事的。” 聋老太太摆摆手，那疼痛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已经没有痛感了。 吴大妈见聋老太太没事，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着过了年买点杀虫药，把虫子杀一杀。 半夜12点一过，正式进入58年。 易中海带领着老伴，何家兄弟，贾家众人，给聋老太太拜年。 “老太太，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易中海带头一个个的给聋老太太说吉祥话。 而聋老太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惶恐，面容也是极为恐惧。 “老太太你怎么了？” 大家察觉到不对，易中海皱着眉头，弯下腰看着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双手死死地抓住易中海的手，张了张嘴巴，颤抖着说了一句。 “中海啊，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 聋老太太流着眼泪，不停的重复这一句话。 “什么！老太太你怎么就听不见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易中海又在聋老太太耳边大声喊了几句，聋老太太一点反应也没有。 易中海有些慌乱，聋老太太真的聋了。 “傻柱！快去借板车，把老太太送去医院。” 易中海红着眼睛嘶吼，好像聋了的是他亲娘。 “哦，好。” 傻柱赶紧出去借车，他可是聋老太太好大孙啊。 贾东旭也跟着出去，他对聋老太太没什么感情，可他知道这时候要表现自己孝顺的样子。 “老太太，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咱们肯定能治好。” 感受到老太太的不安，易中海连忙安慰道。他还要靠聋老太太出谋划策，要是真的聋了，那利用价值可就大大降低了。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和易中海只不过是利用关系，要是真的聋了，没什么作用，易中海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孝顺自己。只有表现出足够的价值，才能够引起重视。 于是她开口说道，“中海啊，我可能是到了头了。我要是真走了，我那房子就留给你了。” 易中海心中一喜，能捞到房子和遗产也不错。 易中海心中竟有了一丝不如聋老太太现在就死的想法。这股念头刚升起，就被易中海给按了下去。 他还没有掌握四合院，聋老太太还有作用，还要给贾东旭做个表率。 “老太太，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些年，我一直拿你当亲娘对待，您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给您养老送终。” 易中海定了定心神，对着老太太说道。 “一大爷，板车借来了。” 傻柱走进来，带进来一阵冷风。 “老伴，你去给老太太把被子拿来，别在把老太太给冻着了。 傻柱你去通知二大爷，三大爷，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五保户，出了事他们也该知道。” 易中海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切。 傻柱也很听话，麻溜地去通知刘海中和阎埠贵。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出门上了板车。 等到傻柱喊了刘海中和阎埠贵，院里的人也都来了，睡也睡不着，大过年的，看看热闹也好。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把老太太裹好了被子送上了车。 “傻柱，你回来的正好，你力气大，你来拉着老太太。” “乖孙子，奶奶给你添麻烦了。” “奶奶，您这是说的啥话。傻柱我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 傻柱傻呵呵的一笑，走到车前，握住车把。 第41章 大年初一上医院 “易中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傻柱怎么说聋老太太聋了？” 刘海中穿着棉袄，挺着肚子。 “是啊，老易。这大过年的，新年第一天，你就把我们叫出来总该有个说法。” 阎埠贵就差说新年第一天去医院不吉利，得加钱了。 “老刘，老阎，现在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刚才正给老太太拜年呢，老太太突然说她听不到了，我就想着把老太太送医院去。 这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五保户，你们又是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也是领导，老太太出了点什么事，你们也该知道一下，不是吗？” 易中海太了解刘海中了，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的面，拿管事大爷一抬刘海中，他就会答应下来。 “没错，老易啊，你这个觉悟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做领导的，就应该多关心院里的事。傻柱一个人行不行，不行的话，我把光天光福也叫上。” 刘海中很高兴，因为易中海叫了自己没有喊姜大牛，心中暗自得意。“姜大牛在厉害，可到了院里还得是我这个二大爷的。” 阎埠贵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刘海中，恭维两句就把老刘哄的团团转，一点实际好处都没有。 几个人一块去了医院，傻柱拉车，其他人推着。大家也都听到了易中海说聋老太太听不到了。 许大茂无比兴奋，“爹，你听见了吗？那老聋子真的聋了。真是老天有眼！” 许伍德一巴掌呼在许大茂后脑勺上，“乱说什么，回家睡觉去。”虽然他也很高兴，可这种事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呢。 本来大家都打算休息一下歇一歇，结果现在更精神了。 秦淮茹没有去，她抱着小当，牵着棒梗回家了。 秦淮茹回到家，就看到桌子上一片狼藉。贾张氏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唉。” 秦淮茹把小当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对着棒梗说，“棒梗，你乖乖睡觉，妈妈去收拾一下桌子好不好？” “好。” 棒梗很听话地钻进了被窝。 秦淮茹收拾着桌子，贾张氏突然醒了过来。她来到棒梗身边，“奶奶的好孙子，来跟奶奶一起睡。” 贾张氏用力地抱着棒梗，撅着嘴在棒梗的脸上亲了又亲。贾张氏经过今天这一遭，已经认为贾东旭不再是自己的好儿子了，现在要培养好孙子了。 等到将来棒梗考上大学，当了大官，哪能不孝顺自己这个奶奶，到时候自己也能呼风唤雨，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干啥就干啥。 棒梗晚上本来就吃的多，吃了个顶嗓子眼，又被贾张氏这么一薰，小嘴一张，“呕”一声，吐了出来。 “棒梗，奶奶的乖孙，你怎么了。” 贾张氏一下子就慌了神，这自己的好大孙这是怎么了？可不能出什么事啊，要是好大孙有点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你死哪去了，还不赶紧过来看看我的好孙子。要是我孙子出了点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嘶吼着，状若疯魔。 “妈，怎么了？棒梗，棒梗你怎么了，怎么还吐了？” 秦淮茹进来，看到贾张氏抱着呕吐的棒梗。 “妈，你快别抱着棒梗，把棒梗放下来，让他好好地吐啊。” 秦淮茹把棒梗从贾张氏怀里抱下来，给他拍着背。 “棒梗，你没事吧。” “奶…奶奶” 棒梗断断续续地说着。 “奶奶在呢，棒梗。” 贾张氏虽然刚被棒梗吐了一身，可一听到棒梗这个时候还在呼唤自己，心里又是美滋滋的。 “奶奶臭！” 三个字石化了贾张氏，贾张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乖孙居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妈。你到底对棒梗干了什么！” 秦淮茹也生气了，棒梗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儿子吐成这样，她心疼死了。 “我啥也没干啊，就抱着棒梗抱了一会。” 秦淮茹不想再跟贾张氏说什么，等棒梗吐完，她还得打扫卫生。这个年过的，真是不安生。 医院。 易中海把情况如实地告诉医生。 “突然就听不见了？没有什么征兆吗？” 医生问道。 “有，老太太那时候耳朵突然疼了一下，我们以为是虫子咬了一下，就没在意，之后没过多久，就听不见了。” 一大妈回忆了一下场景回答。 “虫子咬了？不应该啊，先做个检查吧。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先去缴费。” 医生开了个条子，交给众人。 易中海接了过来，看着医生，“医生，老太太是五保户，医疗费能报销吗？” “五保户？你不是她儿子吗？” “不是，我们是一个院的，今年老太太跟我们一家过年，所以我们跟着来了。” “行，五保户能报销，你们拿证件了吗？” “没有。” 事发突然，易中海也没有想到拿证件。 “那先缴费，等你拿来了证件和街道办证明，我们会把钱退给你，小朱，你带着他们去缴费。” 易中海交完费用，就在医院里等着。 阎埠贵可不想做这种没好处的事情，“老易，你看现在老太太还得检查，也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是啊，老易。老太太一直有你家照顾着，我们留在这也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了。大过年的，待在医院也不好。” 刘海中也不愿意在医院多待，没什么事，谁乐意上医院。 “行，今天麻烦你们了。” 易中海也不拦着，他俩已经起到了该有的作用，留在这也没用。 “唉，老易你这话说的，我好歹也是院子里的领导，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搁这要好好照顾老太太啊，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向我们汇报。” 刘海中打着官腔，感觉自己像极了领导。 “傻柱，东旭，你们也一块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把板车也给人家还回去。”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让傻柱和贾东旭也回家。 “一大爷我不回去，奶奶现在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我睡不着。” “傻柱，你就回家吧，这里有我和你大妈呢。你回去好好休息，等白天再来替我们。” 易中海可不想傻柱留在这，万一聋老太太真的没了，傻柱在这，不是还得分一份遗产。 一旁的贾东旭也劝傻柱回家，他看的出来，易中海不想傻柱在这。 “一大爷，要是真的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放心吧，傻柱。” 第42章 诊断结果 姜凡偷偷来到聋老太太家里，拿出物品侦测雷达。 “老聋子，我说让你变成真聋子，还有易中海，不知道一个帕金森患者能不能做好钳工的工作。 先看看老聋子这个满清余孽有没有留下来什么好东西吧。” 雷达侦测一遍，发现了五个藏着东西的暗格，一个是老聋子用来藏她儿子物品的东西，三个是金银珠宝，还有一个是一把手枪和几封信。 姜凡只拿走了珠宝，把手枪给弄坏，并没有动老聋子藏她儿子东西的暗格，也没拿信件。 …… 七点多钟，医生才算是检查清楚。 “龙小妮的家属在不在？” “在，医生。我在，我是龙小妮的家属。” 易中海听到以后立马跑过去。 “现在检查结果已经初步出来了，可以断定的是就是病人确定已经聋了，而且没有治愈的可能。” 易中海和吴大妈都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虽然对这件事有预料，可老太太真的聋了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很震惊。 “医生，老太太到底是因为什么聋了？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易中海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这也是我们纳闷的地方，我们在病人耳后发现了两个极为细小的伤口，可以确定的是，就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毒虫才让病人丧失了听觉。 可问题是，现在医学上并没有发现有这样毒素的毒虫，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现有资料库不完善的原因。 抽血化验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暂时我们也没有有其他的症状。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病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的建议是让病人住院观察几天，等化验结果和同事们都到了再进行诊断。” 医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出了诊断结果。 “医生，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了吗？” 易中海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没有了，或许国外可能有，不过希望也不大，病人都这么大年纪了，动手术很容易出问题的。” 易中海这才认命般的点点头，去给聋老太太办理住院手续了。 病房内。 聋老太太空洞着双眼，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一向体面的她，现在有了些许的潦草。 她虽然被叫聋老太太，可她不是真聋，她只是选择性的想听自己想要听到的。这样对自己更加有利，可从来没想过变成真聋子啊。 “老太太，您没事吧？” 易中海走进来，看着聋老太太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他不是可怜聋老太太，而是在想聋老太太没有儿子，命好遇到了自己还能给她养老送终，要是自己老了遇到了这事可怎么办。 贾东旭会像自己照顾聋老太太一样照顾自己吗？贾张氏会同意吗？ “中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太摇摇头，看着易中海张着嘴巴说话，可她听不到一点声音。 双方比划了一阵，交流无果后，聋老太太想出个点子。 “中海啊，我问你，你点头，摇头听见了吗。” 易中海点头。 “我这耳朵是不是彻底聋了？” 易中海点头。 “治不好了？” 易中海点头。 聋老太太这下子彻底死心了。“完了，完了，这下我真成聋老太太了！噶！” 聋老太太两眼一翻，噶一下，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医生，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易中海摇晃着聋老太太的身体，大声呼唤医生过来。 …… 吴大妈被易中海打发回来拿东西。回来的路上去她又市场买了些杀虫药。 回到四合院。 吴大妈刚进门就被阎埠贵跟三大妈拦住了，周围还有几家院里的妇女。 “易家的，聋老太太怎么样了？是个什么情况？” “没啥，就是被虫子给咬了一口，我这不是买点杀虫药回来，杀杀虫。” 吴大妈没有告诉众人聋老太太彻底聋了的事实，随意应付了两句。 “那什么，我还得去给老太太送东西，不说了，我得去准备了。” 吴大妈从人群里走出来，回到屋子里收拾东西。聋老太太要住院，自然是要她去照顾。 吴大妈走后，院子里的人开始讨论聋老太太的情况。 “你们说聋老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真就只是被虫子咬了一口？” “我看不太可能，要是只是被虫子咬了一口，吴大妈会回来收拾东西？我看八成是要去住院。” “住院？那可是大病啊！” “谁说不是呢？咱们生点病吃点药也就过去了，不是啥大病怎么会去住院啊！” “昨晚上你们忘了，易中海说聋老太太听不见了，我看八成是真聋了。” “新年第一天，你说易家就出现这种事，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啊？” 此话一出，气氛冷了下来。 “呸呸呸，别乱说，那都是封建迷信，咱们新社会可不能信这个。” “就是，现在正破除封建迷信，可不能信。” “我事先声明，我就是来旁边听听，没有参与你们的话题。”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大家的脸上的表情，还是说明了他们对这事是有点相信的。 毕竟要是没招惹脏东西，怎么那虫子就咬聋老太太不咬别人啊。 傻柱推开易中海家的门，“一大妈，老太太情况怎么样啊？” “傻柱啊，唉，情况不太好，医生说聋老太太的耳朵彻底听不见了，这次是真聋了。” “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聋了？” 傻柱还是不敢相信，他以为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出点毛病很正常，可真的聋了他可是没想到啊。 “医生说可能是什么虫子弄的，我这不是买了点药打算杀杀虫，傻柱你也去买点吧。” “哦，好。” 傻柱有点萎靡，自从何大清走后，院子里的人就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他好，从那以后，聋老太太就喊他乖孙，他喊聋老太太奶奶。 这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假的。 回到家，傻柱很快振作起来，想着聋老太太在医院肯定吃不好，他就想着给聋老太太弄点好吃的送过去。 在家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一点荤腥。 一拍脑袋，只骂自己猪脑子。昨晚上把肉都拿过去做年夜饭了。 至于年夜菜的剩饭剩菜，当然都在贾家了。贾张氏一早就去了易中海家，把剩饭剩菜都给拿了回家，又从易中海家里顺了几斤棒子面。 傻柱又拿了钱，想要出去买肉。 走到前院，他脑子一转，“姜家昨天弄来这么多海鲜，奶奶还没吃过呢，找姜凡买点做给奶奶吃。” 想到这里，傻柱转过身来到姜凡家门前。至于姜大牛说的和傻柱一家不再来往，傻柱就没当回事，或者说他现在忘了。 “扣扣扣” “姜凡，你在家吗？我找你有点事。” “别拍了，我家刚贴的福字都要被你给拍下来了。” 姜凡穿着新买的大衣，打开门看着傻柱，“呦，傻柱啊，怎么新年第一天不去给易中海和那老聋子拜年，跑我家干什么？” 第43章 分析何许 “姜凡，你说什么风凉话呢？今早上一大爷和老太太都不在院子里去医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不是大年初一，我来拜年来了，赶紧让我进屋，我还得给姜叔，婶子拜年呢。” 傻柱听着姜凡说的风凉话，他也不在意，抬起脚就要往里进。 “行了，傻柱，你就别套近乎了。我爸当初可是说了，咱们两家不来往，你没记住，我可是还记着呢。 有事说事，没事上一边玩去，大冷的天，我可不想跟你在外边受冻。” 姜凡一只手拦住傻柱，不想搭理这个冻死桥洞的冤大头。他看电视剧的时候只觉得傻柱不愧是傻柱之名。 给秦淮茹拉帮套，结了婚后不让碰，他还真就不碰，一直到棒梗点头，帮着秦淮茹养大三个孩子。 知道自己有了亲生儿子以后，被一通忽悠就真的没跟秦淮茹离婚，去找亲儿子。跟他爹何大清一模一样的。 真就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姜凡，你这就没意思了。大过年的，我来你家拜年，怎么着也不该把我往外撵啊！” “滚蛋吧！拜年？以前没见你来我家拜年，怎么今年来了？这是看着我爹当上车间主任，想来送礼走后门？ 傻柱，你这可就找错了人，送礼，你应该去找你们食堂主任！” 傻柱的脸色也难看下来，他看出来，姜凡真的不乐意让他进屋。所以他也不再客气，说出了目的。 “姜凡，我也不给你多说什么，你昨天带回来的海鲜没吃完吧，卖我一点。老太太生病住院，我要给她补补身子。” 姜凡发出一声嗤笑，“傻柱，我看你脑子要是不用就捐了吧。卖你一点？你还真敢想。没有，我家的吃完了。 就算是有，也不给那老聋子吃！” “姜凡，你给我放尊敬一点！老太太那是咱们的长辈！” 傻柱怒道，伸手就要抓姜凡的衣领。 “去你大爷的长辈！” 姜凡伸出脚，一脚把傻柱蹬出去老远。傻柱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 “傻柱，别以为那老聋子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 她一个五保户老太太，跟我们家非亲非故，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还特么的冒充烈属，算特么的什么狗屁长辈！ 你傻柱不愿意认何大清，不愿意任你们何家的长辈，去认一个老聋子当长辈，那是你家的事，别跟我姜家扯关系！ 老子有爹，乱认长辈会挨训的。” 姜凡说话的声音很大，没有避着人，加之前院门口本来就有很多人，目睹了全程，都纷纷指责傻柱做的不对。 傻柱坐在地上疼的他说不出话来，虽然姜凡只是踹了他一脚，没有多大力气，可现在姜凡的身体素质何其强大，一脚踢死人都不叫事。 傻柱挨了这一脚，说重伤倒是不至于，可怎么也得躺个五六天。 这一切姜凡都计算好的，傻柱不是孝顺聋老太太，那就跟她一块躺床上吧。 至于傻柱会不会因为这事找姜凡的麻烦，姜凡相信傻柱不会的，他丢不起那人！ 更何况就算是傻柱真的报公安来，姜凡也可以说是为了阻止傻柱犯罪，谁让傻柱想让姜凡卖给他东西。 这不是妥妥地忽悠大好少年违法犯罪嘛，姜凡这一脚，那叫坚定信念！ 吴大妈收拾好东西出来，就看到了傻柱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可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没说什么要给傻柱讨个公道。把傻柱扶起来，“怎么样傻柱？还能走不能？” “一大妈，能走，你扶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怪疼的。” 傻柱弓着身子，面色通红，面容扭曲，身形就像一只刚煮熟的大虾。大冷的天，一脑门子汗！ 吴大妈也不耽误，扶着傻柱就去了医院。 傻柱刚走，许大茂就蹿了出来，一脸贱笑，对着姜凡竖起了大拇指。 “姜凡，牛批！你是这个！一脚就把傻柱给整的没脾气了！哥哥佩服！” 看着许大茂，姜凡也想问一下许大茂。“我说大茂哥，你看看你这身高，这块头，怎么就打不过傻柱呢？” 许大茂苦笑一声，向姜凡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那傻柱他爹何大清以前是混街面的，有好几个把兄弟，其中就有会摔跤的，傻柱从小就跟着他上天桥，看他跟别人摔跤。 也不知道这混蛋是真有天赋怎么着，还真给他练出个名堂来。 从小在胡同附近打架，凭着那一股子傻劲，一个打几个，同龄人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你看哥哥也是五大三粗的，可就是打不过他，他下手还阴，专门招呼裤裆，哥哥可不敢跟他打了。 要不是你哥，傻柱还真就成了咱们四合院一霸了。” 姜凡听了，眼珠子一转，“大茂哥，你想不想以后压着傻柱打？” “想啊！怎么不想！我做梦都想揍傻柱一顿。兄弟，你有办法？教我！” 许大茂拉住姜凡的胳膊恳求道，脸上写满了真诚，就差给姜凡跪下了。 “有是有，不过你要吃点苦。” “兄弟，别说了，只要能揍傻柱一顿，别说吃苦，就是吃屎，我咬咬牙也吃的下去！” 许大茂咬着牙说道，看那架势，只要姜凡说去吃，他真的吃。 “倒也没那么严重。来，屋里说，我先给你分析一下，你和傻柱的优势。” 许大茂跟着姜凡进屋，坐下以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兄弟，快说，我有什么优势？” “大茂哥，傻柱的优势很简单，他是个伙夫，常年掂锅，手劲大，可你以后下乡放电影，手劲也小不了。” 许大茂点点头，他自己也放了一段时间的电影，手确实累，也长劲。 “第二，傻柱会摔跤，下盘稳，再加上他还是个童子身，气血充足，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打的，大茂哥你？” 姜凡用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满兄弟你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已经失了身了。” “理解，大茂哥，年轻人，火力旺。可这事多了也不好，你要是弄的多了，精血不足，身体亏空，自然没什么战斗力，下盘也稳不起来。” 许大茂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一直打不过傻柱呢，合着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呢。看来还是不能经常去帮助那些可怜的女人了。 “第三，就是傻柱的傻了，他一股子狠劲，他傻柱从小没了娘，爹也跑了，对何雨水也就那样。 又没有体验过世间的美好，可以说他谁都不在乎。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怕呢？ 而大茂哥你就不同了，你这男人该做的事都做了，马上结婚生孩子，有个幸福的家庭，你能不在乎？所以你没傻柱狠。” 姜凡一点点地分析着，许大茂听的茅塞顿开。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那傻柱就是一个傻的，被人算……，可是兄弟你说，哥哥该怎么办呢？” 姜凡听到许大茂的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果然，这四合院的人不是没人看得出来易中海和那老聋子的算计。 “大茂哥，我都说到这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我明白什么？” 许大茂一脸懵逼。 第44章 傻柱就医 “大茂哥，手劲的问题就不说了，你也在锻炼着，可以负重加强一下。” “等等，我找个纸笔，记一下。” 姜凡拿出纸笔给许大茂，他唰唰的写了起来。 “兄弟继续。” “刚才说了，傻柱他还是个童子鸡，气血充足，精力旺盛，所以要想办法消耗他的气血精力。同时，你也要节制，恢复自身。 此消彼长，傻柱肯定比不过你。” 许大茂皱着眉头，停下了笔，“兄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让傻柱去八大胡同有点难度啊。” 这一点真的是难住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去找暗门子他是轻车熟路，可要是让他领傻柱去，挨一顿打都是轻的。 “大茂哥，这是一本《三十六计》，你拿回去好好研读一二。”姜凡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交给许大茂。 “兄弟，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呢。” 许大茂急的抓耳挠腮，跟只猴子一样。他知道姜凡肯定有办法，可这种知道答案就在眼前，却得不到真的是让他很着急。 “大茂哥，你看你，又急！” “兄弟，我实在是太想揍傻柱了！” 许大茂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大茂哥，难道你就不想亲手策划针对傻柱的一揽子计划吗？这样子才更有复仇感不是吗？” 姜凡在一旁慢慢诱导着许大茂，勾起并放大许大茂心中的报复心理。 “对，你说的对。我要亲手报复傻柱，让他知道什么叫许大茂之怒！” 许大茂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傻柱。 “大茂哥，我们继续分析。第三点，傻柱狠，没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可要是有了呢？ 如果傻柱跟一个寡妇结了婚，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三个孩子不同意，他俩就这么纠缠着，傻柱到死都能吃上肉，临了还被赶出家门。” 许大茂越听眼睛越亮，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诡异。“兄弟，听你一席话，哥哥这二十年真是白活了。” “大茂哥，你也是跟我玩的时间晚了，要是早跟我玩，傻柱早被你给整死了！” “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后看哥哥表现吧，我先回去看看书，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啊。” 许大茂抱着那本《三十六计》，恋恋不舍地走了。 姜凡微笑送别了许大茂，“易中海，老聋子，傻柱，不知道面对一个加强版的许大茂，你们该如何应对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姜凡这么帮许大茂，自然不是做慈善。 许大茂这个人，只能说是生错了时代，要是往后几十年，许大茂这样的人肯定过的风生水起。 可他命不好，偏偏早生了几十年。 让许大茂拉傻柱下水，能成最好，借着傻柱，让许大茂这个原定剧情反派去应对易中海。 不能成也没事，只不过是姜凡的突发奇想罢了。 至于许大茂会不会因此升级成为大boss？姜凡并不担心，只要许大茂还属于碳基生物的范畴，那有姜凡在，许大茂就翻不了天。 无非就是一发子弹的事，大不了两枪胸口一枪头！ 而许大茂要对傻柱做什么，姜凡不会去多管，甚至还有可能会帮帮忙。至于傻柱会怎么样？ 关姜凡啥事，他都住进四合院了，还能是啥好人吗？ …… 医院。 吴大妈带着傻柱，拦住一个护士，“护士，你赶紧找人给他看看，疼的不成样子了。” 护士看着傻柱疼痛的样子，不似作伪，“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医生。” “胡医生，这有个病人需要你看一下。” “进来吧。” 胡医生放下笔，看着傻柱，“伤在胸口吗？把衣服掀开我看看。” 傻柱忍着疼，掀开厚厚的衣服。 “嗯？你确定是这受伤了？” 胡医生皱着眉头，傻柱身上并没有任何淤青发紫，完全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 “医生确定，我就是跟人打架，被对方踹了一脚，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疼。” “可是你这一点痕迹都没有啊，算了，我先给你做个检查吧。” 胡医生一通操作后，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要不是傻柱的表情不像是演的，他都想把保卫科叫来抓人了。 “不应该啊，怎么会呢？踹一脚这么疼？” 胡医生百思不得其解。 “医生，傻柱他到底是怎么了？” “检查不出来，他除了疼，好像别的什么症状都没有。要不是他这副表现，我都感觉他在骗人。” 胡医生捏了捏鼻梁，从医十几年，这么奇怪的病还是第一次见。 “我这边给他开点止疼药，你带他去找个老中医看看吧，或许他们有什么办法也不一定。” “那行吧。” 吴大妈也没了主意，她本身就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听到医生这么说也只能如此。 傻柱吃了药，情况才算是好一点，“一大妈，我没事了，你去照顾老太太吧，我去找中医看看。” “那行，傻柱你自己小心一点，我送你看医生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吴大妈嘱咐了两句，就赶紧去病房找易中海了。 “该死的姜凡！一脚给我踹成这样！可别让我抓住机会。” 傻柱恶狠狠地说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在背后敲姜凡闷棍了。至于姜凡为什么能一脚给他踹成这样，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问题。 病房内。 “你怎么才过来。就这么远的的路，你磨叽个什么。” 易中海看着吴大妈斥责道，对她花这么长时间很不满意。 “老易，这哪能怨我，还不是傻柱。” “傻柱？傻柱怎么了？他跟你一块来了？”易中海纳闷，不理解怎么有傻柱的事。 “来是来了，不过他是来看病的，我回到家……” 吴大妈把她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是这个姜凡！那傻柱没事吧？” “医生说看不出来，开了点止疼药，让傻柱去找中医看看，我来的时候傻柱吃了药，看样子好一些了。” 易中海这才稍稍放下心，傻柱可是他的养老备胎，可不能出什么事。 经过聋老太太这一出，易中海愈发觉得只有贾东旭一个养老人不保险，对傻柱心里也有了更深的算计。 “那就行，你在这照顾老太太，我得去一趟街道办，给老太太拿证件开证明。” 易中海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第45章 傻柱看中医 易中海从医院出来，没过多久就在路上找到了缓慢前进的傻柱。 “傻柱，等等我。” 没两步，易中海赶上了傻柱。 “一大爷啊，过年好啊。” 傻柱一句过年好把易中海给整恍惚了，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还是大年初一。 “过年好啊，傻柱。听你一大妈说你要去找中医？” 易中海温和地说道，今天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可毕竟是大年第一天，街面上喜庆的很。 “是啊，医院就给开了药，现在好一些了，打算去找个老中医看看。” “行，我跟你一块去。” 俩人就这么搀扶着，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医馆。 “你确定你被人踹了一脚？”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中医，看着傻柱指着受伤的地方。 “确定。大夫，我就是跟人打架，被踹了一脚。” 傻柱有些无语，他也看了自己的伤，一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身上的疼痛感，他都不相信自己挨了一脚。 明明被姜凡给踹了一脚，身体还疼的要命，可就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老中医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又摸了摸傻柱的伤口。 “我先给你扎几针，再给你拿几贴膏药，先看看效果。去那边桌子上躺着吧。” 傻柱听话的躺到桌子上。 老中医拿出银针，在火上炙烤了一会，一针针扎在傻柱的身上。 …… “这膏药一天一张，七天的，贴完以后也就差不多了，别沾水知道吗？” 老中医拿出一沓膏药交给傻柱，叮嘱道。 “谢谢大夫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大夫你真是神医啊。” 傻柱扭了扭身子，感觉身上轻松了些，好像也不这么疼了。 “别这么夸，回去好好贴药，这几天不要跟人争斗就行，诚惠五块钱。” 傻柱摸了摸兜，好像发现了什么，有点尴尬地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您先借我五块钱，我回去后还你。今天出来的急，没带多少钱。” “傻柱，咱爷俩还说啥借不借的，五块钱，一大爷给你出了。” 易中海很大气地说道，掏兜拿出来五块钱交给大夫。五块钱就能收买一波傻柱的感谢，这笔买卖稳赚不亏。 大夫不在意这钱是谁出的，给钱就好。出了医馆，傻柱红着眼，一脸感动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您对我真好，对何大清对我都好。” “傻柱，这话说的过了。你爹再怎么样也是你爹不是，哪有做父母的不是。 我相信你爹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哪能真的不要你和雨水呢。” 易中海乐的都要笑出来了，还是这傻柱好忽悠啊。 “一大爷，您就别替何大清那个混蛋开脱了，当年我和雨水去找他，他在屋里任由那白寡妇对我和雨水打骂。 他就在屋里连个屁都不放，你说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爹的！这么多年过去，连封信都没有。 当年要不是一大爷你给我一口吃的，又给我在厂里找了份工作，我早就饿死了。” 傻柱越说越气，对何大清的怨气又添了几分。 易中海没有搭话，只是在傻柱面前为何大清开脱。何大清这些年寄回来的钱和信，都被他给收了。傻柱能收到那才有鬼。 若是傻柱的脑子正常点，就能听的出来，易中海明面上为何大清开脱，实际上却是在挑拨他们俩的父子关系。 只是傻柱跟个傻子一样，一点没听出来。还把易中海当成大好人。 傻柱和易中海走后，医馆里的一个年轻人看着老中医，“爷爷，这个人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啊？倒霉呗，碰到了高人，人家给了他一个教训。还记得我给你说过以前衙役打犯人板子吗？” “记得，给钱了就轻打，没给钱就着实了打。虽然表面上看着力度都是一样的，可实际却是天差地别。” 年轻人点点头。爷爷讲过，以前衙役打人，看有没有孝敬，有孝敬，啪啪作响的板子可能连豆腐都打不烂。没有孝敬，轻飘飘的板子，枯草都能被打成齑粉。 “这个病人就是遇到了这样的人啊。人家踹了一脚，让他疼个七八天，算是个教训。” 老中医感慨道，他没想到，还能碰到这样的奇人。 “爷爷，那你还给他扎针，卖他膏药？” “傻孙子，扎针，膏药都是减轻疼痛的。再加上他自己买的止疼药，这几天能让他好过一些。” 回到四合院附近。 “傻柱，你自己先回家吧。我还得去一趟街道办，给老太太开证明。” “行，一大爷，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老太太的事重要。” “行，你路上慢点。” 傻柱无所谓的摆摆手，他现在感觉好多了，虽然还一直抽抽地疼，可还是能够正常行动。 易中海找到吴主任，说明了情况。 “聋老太太，不是说她是个聋子吗？怎么现在说真的聋了？” 吴主任对聋老太太还是有印象的，当年假烈属的事，他还是记得的，毕竟这事确实不多见。 “吴主任，以前老太太的耳朵时灵时不灵，偶尔也能听到。可现在是真的彻底听不到了，这是医院开的证明。” 易中海拿出几张纸，上面说明了聋老太太的情况，盖着医院的公章。 吴主任看了一下，确定是真的。 “行，我给你开证明。这两天老太太是住在医院吧？” “是。” “嗯，我们街道办这两天也会抽时间去慰问一下老太太。” “谢谢吴主任，老太太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没什么，老太太是五保户，我们去慰问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别的事你就回去吧。” 吴主任下了逐客令。 “好，吴主任您忙，我这就走了。” 易中海拿着证明退了出去。 “不知名毒虫，专门找上一个老太太？会不会跟敌特或者什么邪恶教派有关系呢？” 易中海走后，吴主任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不管怎么样，先调查一下吧。没有关系最好，要是有关系，就报上去，马上就要升区里了，这时候还是谨慎些好。” 吴主任不想在升职前弄出什么幺蛾子，只想安静的升官。 第46章 新年礼包 傻柱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很热闹。 大年初一拜年，来了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其中以姜大牛和刘海中的徒弟居多。 这两个人对待徒弟很不错，也不藏私，只要徒弟愿意学，就教。其他低级工也会经常来找他们学习技术。 姜大牛没什么好说的，和徒弟们相处的很融洽。 而刘海中这个人不一样，他对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非打即骂，很少有好脸。 可是对于徒弟他却很用心，教导徒弟在车间也是有一号的。 现在刘海中是六级工，他的徒弟四级工的就有三个。 刘海中在这些徒弟里面很有威望，徒弟们对刘海中也很信服。 所以刘家的场面就成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刘海中和他的徒弟们。 易中海家也来了人，不过不多，把礼交给贾东旭后就走了。也没和贾东旭说几句话。 易中海教导的徒弟不多，只有几个，用心教导的更是只有贾东旭一人而已。 因为贾东旭磕过头，拜过师，还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 易中海对贾东旭自然会有偏爱，当然这大家都不会说什么，毕竟亲疏有别。 而对其他的徒弟，易中海就是属于放养的姿态了，会教，但是也会遵循老一套的传统，虽然不是那种三年学艺，两年效力。 但也会考察一段时间的人品，再决定教不教，怎么教，教多少，教到什么程度？ 易中海对徒弟是属于留一手。 即便是贾东旭，他也会刻意的压制一下，防止贾东旭逃脱自己的掌控。 所以易中海与其他徒弟之间的感情没有多深。属于是完成厂里的任务。 傻柱看着姜大牛师徒其乐融融的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峨眉饭店学徒的日子。 那时候的傻柱就是个切墩，连掌勺的资格都没有。师傅对他很严厉也很好，师兄们对他也不错。 只是后来何大清走后，傻柱再去峨眉饭店的时候，被告诉他被开除了。 一怒之下，傻柱就跟师傅还有师兄弟们断了联系。这几年都没去师傅家走过一趟。 现在想想当年当学徒的日子虽然累，可过的也不错。 “哼” 胸口的疼痛让傻柱退出了回忆，发出一声闷哼，眉头不由自主的皱在一起，一张老脸又拧巴在了一起。 “这怎么又疼了，针灸就只管这一点时间吗？那这老中医有点坑人啊。” 傻柱骂着，拿出一张膏药贴在身上。冰凉凉的膏药很快起了药效，暖洋洋的，让傻柱不由自主的哼哼了起来。 过了一会，暖洋洋的感觉消失不见，传来的是一股火辣辣的痛。这种痛不同于姜凡踹那一脚的痛，这种火辣辣的痛带着一股劲，让他感觉身体都通了。 傻柱心里明白这是药效发挥作用了，可这痛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傻柱赶紧掏出来一片止疼药吃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傻柱才感觉好受多了。 “这膏药还真特么的有劲啊，就是疼了点，还得是这止疼药好使啊。” 傻柱抹了抹头上的汗，关上了窗户。刚才一阵疼痛，浑身都出了汗，这会没那么疼，小风一吹，还有点凉。 易中海又跑到医院，把证明交给医生，办好了五保户报销手续。 又去病房里看看老太太，聋老太太这时候躺在病床上休息，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老伴，我去了街道办，吴主任说这两天可能会抽时间来看望老太太。这两天我跟你一块照顾老太太。” 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着聋老太太，没有必要避着一个聋子。 “中海，那我回去给你收拾东西？” “不用，咱俩轮流守夜就行，就这几天的功夫。回去也能睡个好觉，你不是还在家里撒了杀虫药吗？ 待会我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那该死的虫子呢。” 易中海摇摇头，守着聋老太太没必要两个人，要不是吴主任说要来看望聋老太太，他才不会留这照顾老太太。 “也好，找到那虫子，也省的咬到我们。对了，我今天回去收拾东西，院里的人都问我老太太的情况怎么样，我只说被虫子咬了一口。” 吴大妈还是有点害怕那虫子，也想不通自己家里也挺干净的，老鼠都不常见，怎么就有这么一个毒虫呢？ “没事，这事我回去也是要说的，这事怎么都瞒不住。”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主要是吴大妈抱怨怎么新年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破事，真是晦气。 易中海从医院出来，也是有点累了，叫了个窝脖把自己送回四合院。 …… 四合院内，姜凡在查看系统给的新年大礼包。 “叮！恭喜宿主获得现金666元，小黄鱼x10，鸡鸭牛羊各一对，票据若干，养生酒10箱，健康烟10条，糖果10斤，瓜子30斤，各类干果各10斤，随机技能光球1个，坚硬的红色板砖1个，特制千响鞭炮10挂！物资发放完毕，祝宿主新年快乐。” “好像有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姜凡看着一个个系统物品，找到了技能光球和坚硬的红色板砖。 姜凡仔细端详着板砖，又掂了掂板砖的分量，从哪看都像是一个普通的红砖。 姜凡左手拿着板砖，右手握拳用力朝着板砖轰出一拳。 只听“砰”的一声，板砖丝毫无损，姜凡的右手上传来阵阵疼痛，有些红肿。 “这还真就是一块坚硬的板砖，以我如今的力量，这一拳下去，不说砖头，就是一头麝牛的头骨也能轻易干碎。 这个板砖确实够坚硬，真就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啊！这玩意用来砸人，不会直接把人给拍死吧。我有巴掌之力，还真不一定用的上啊。” 姜凡想了想板砖的用途，似乎除了挡子弹这种攻击，没什么别的用处。攻击自己有强化后的身体，巴掌之力，马卡洛夫手枪。 似乎就防御力差点，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强大一些的碳基生物，真要成百上千发炮弹打击，自己多半也是要挂的。 有了板砖，稍微能弥补一下防御力不足的问题。 “来，看看技能光球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吧，希望我的运气不会太差。” 第47章 开会议虫 姜凡把技能光球放在脑门上，闭上眼，开始吸收。 这次技能光球给姜凡带来的技能是满级无限制格斗。 无限制格斗不拘泥于各种各样的规则擂台赛，无限制格斗技术，讲究的是利用可利用的一切，攻击敌方所有可以被攻击的位置，然后干掉敌人。 最主要的是，这个技能附带冷兵器精通，也是概念级技能，只要武器不包含火药都属于冷兵器范畴。 这个范围内，什么东西到姜凡手里都是最锋利的武器。而且系统还给了姜凡模拟能力，可以在脑海中模拟用兵器与敌人对战。 “这玩意有点危险啊。” 姜凡试着把板砖从空间里拿出来，板砖到手。 姜凡心中闪过念头，把板砖当做武器。脑海中立刻模拟出数百种利用板砖攻击的方法。每种方法所能造成的后果也一清二楚。 比如用板砖敲人后脑勺哪个位置能打晕；砸哪个位置能精准的给对方拔牙；用多大的力气能让对方丧失行动能力等等。 “这还只是板砖，要是匕首，三棱军刺这样的兵器，还真是有点不敢想啊。” 姜凡简直不敢想自己拿着兵器在人群里左突右进，一人一下的场面。 虽然这三年多的时间，他上山打猎，杀了不少的兔子，野鸡这类的动物。 可刚才他脑海里的灭杀对象可是人，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里有了沉重的愧疚感。 “叮！检测到宿主心态变化，做出调整，以后宿主在脑海中模拟兵器无限制格斗技巧时，设定对方为樱花人（本次也是）。 并且为保证宿主心理健康，模拟场景画面不会影响宿主心理，请宿主放心使用。” “啪” 姜凡给了自己一巴掌，“靠！我特么居然会因为弄死一个樱花人而产生愧疚，果然，我的杀意还是不够纯粹！还得练！” 知道了系统给出的模拟对象都是樱花人，模拟场景还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时候，姜凡就激动起来了。 上辈子没赶上，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我在脑子里还不能过过瘾了！ 于是姜凡利用身边可利用的一切，在脑海中模拟了成千上万次消灭樱花人的方法。 ……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在门口遇到了阎埠贵。 “老阎。” “老易啊，你从医院回来了？” 阎埠贵不是刘海中，要是刘海中听到不是一大爷的易中海这么喊自己，肯定要及时纠正这样的称呼。 “嗯，刚去了趟街道办给老太太开证明，又把证明送到医院，这不刚回来。”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疲惫，一夜没睡，又来回跑了几趟，身体确实累。 “老易，你辛苦了。老太太现在情况怎么样？” 阎埠贵对易中海照顾老太太的行为感到一丝钦佩，不过也仅此而已，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易中海的心思他还是知道。 想要以自己为表率，给院子里的人树立孝顺的榜样，有助于自己以后养老。甚至于谋算老太太遗产的事，阎埠贵也能猜出来点。 “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聋了，彻底的聋了。” 易中海平淡地说道。 “真的彻底聋了？” “嗯，这也是我叫住你的事，老太太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中了毒就聋了，我想着那虫子不一定在院子里什么地方。 想让你召集大家，跟大家伙说一声，别在出现被虫子咬了的事。”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老易你说的对啊。是应该给大家说一声，提高大家的警惕。” 阎埠贵点点头，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对于易中海说的话，他这一次没有任何怀疑，关系到全院的生命安全，他相信易中海不会胡说八道。 “这样老易，你去中院，我去找老刘，这事也该给他说一声。咱们开个会，给大家伙都说一说。” 两人立即行动，阎埠贵让老伴杨瑞华在前院通知，他自己跑到了后院，找刘海中。 “老刘，我跟你说个事。” “怎么了，老阎，你这慌慌张张的，还是人民教师，院子里的三大爷呢。要镇定，要有做大事的风范，有那种泰山崩……崩面什么” 刘海中又忘词了。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刘光齐补充道。 “对！是这么说的，要有这种气质，老阎，你还得练。”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眼中有些许鄙夷。 “老刘，说正事。老易刚才回来了。” “回就回呗，他回家我还能拦着他啊。” 刘海中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老刘，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将聋老太太被虫子咬了以后彻底聋了的事情，告诉了刘海中。 “真聋了？虫子咬的？” “真的，别说你听到消息不信，我也不信，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被虫子咬一口就聋了的。可是老易没必要在这事上骗我们。” “那是该给大家伙说一声，走走走，去开大会。光齐，你去通知一下后院的住户，都到中院去。” 刘海中忙不迭的找到自己的杯子，倒了杯水，跟着阎埠贵就来到了中院。 没过多久，院子里的人基本到齐了。 “咳咳，都安静一下，我说两句。今天把大家聚到一块呢，一来给大家拜个年，二来，就是有件关乎咱们全院的大事，要让三大爷给大家说一下。” 刘海中战略性的喝了口水，呸了几下不存在的茶叶沫子。 “各位邻居，主要就是聋老太太……” 阎埠贵简单明了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又让易中海出来作证，把这件事给证实了。 大家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真有毒虫？咬耳朵一口就把人变成聋子？那要是咬到胳膊，胳膊不就不能要了？” “别说胳膊，说不定命都没了。以前我们村里，有人进山，被马蜂蛰了一下，命都没了。” “这么吓人，这虫子怎么就出现在咱们院里了。” “哎呀，别说了，我都不敢睡觉了。” 一时间，中院人声鼎沸，交谈声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安静！都安静！” 易中海站出来，大声说道。 大家也停了下来，想看这个前一大爷怎么说。只有刘海中一脸不悦的看着易中海。 “这件事，街道办吴主任已经知道了。我们要相信街道办的同志不会不管我们的，我相信吴主任很快就会带人来处理这件事了。 大家不要担心，要相信街道办的领导，他们会帮助我们处理这件事的。” “易中海同志说得好！我们街道办绝对不会不管大家的，也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大家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街道办吴主任带着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手里拿着一些工具。 大家为吴主任让出一条道，刘海中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吴主任，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我们正在开会讨论毒虫的事情。” 刘海中一脸谄媚的表情，弯着腰跟在吴主任身边。 吴主任没有搭理他，走到大家中间。 “大家放心，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上午易中海同志跟我说的很清楚。对于聋老太太被毒虫咬伤一事，我感到非常忏愧。 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为了防止相关事件的再次发生，我向上面申请了卫生专家来给大家做防御病虫害的工作。 大家放心，我们街道办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吴主任的话语铿锵有力，振奋人心，大家的心里的惧意也消散了很多。 第48章 姜二叔一家到来 吴主任和卫生防疫人员的到来，让大家伙心安不少。 刘海中本想在吴主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是他紧张的话都说不完整。最后坑坑巴巴地说了句“吴主任说得对！” 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各位邻居，我相信在咱们街道办吴主任的领导下，咱们一定能够消灭所有的害虫，毒虫，还咱们四合院一个朗朗乾坤！” 吴主任赞赏地看了眼易中海，心想，易中海真是个好同志啊。 “好了，大家都不要围在一起了，咱们让卫生防疫人员来给各家各户进行消毒工作。 为了节省时间，咱们三个院子，一同进行。不管有没有人住，都要进行消毒工作。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分别负责各自院子，中院的就由易中海同志负责，也先从他家开始。毕竟他家是重点防控区域。” 吴主任下了命令，大家都各回各家，收拾东西，把食物这类能吃的东西都放好，以免沾染上消毒水。 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半，才算是把院子里各个角落都喷洒了消毒剂。自然是没有发现黑蝎，不过也消灭了不少的虫子。 吴主任今天也一直待在四合院，陪着大家伙说话。十分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刘海中努力的模仿吴主任的一举一动，并让刘光齐记录下来，好方便自己以后学习。这都是进步的学习资料啊！ 消毒工作进行完，卫生防疫人员又给大家讲解了一下预防疫病的相关知识。比如，勤刷牙，饭前便后要洗手之类的。 大家点头，都表示自己记住了。 消毒工作完成后，易中海还想留吴主任几人吃饭。 不过被吴主任拒绝了，临走的时候吴主任表示，“易中海是个好同志啊。我看中院的管事大爷也可以重新担起来了。” 大家都一致认同，刘海中虽然想反对，可也没敢出声，只能在心里暗骂易中海蒙骗领导。 易中海当即发声说，自己已经认识到了之前的错误行径，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会全心全意为院子里的邻居们服务。 吴主任满意地走了。 易中海重新回到管事大爷的位置上，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咳，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到家也好好检查一下，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虫子之类的。” 阎埠贵看着高兴的易中海和阴沉着脸的刘海中，不想参与进去的他赶紧的把人群疏散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有什么表示，各自回家了。 晚上，大家该吃饭吃饭，该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 58年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大年初二，是外嫁媳妇回娘家的日子。（我们这里是的） 姜家以往每年在这一天一直都是回牛家村姜二牛家里。 不过今年不一样，腊月的时候，姜大牛抽空回了趟家，让姜二牛过了年带着家里人来四九城。 这是姜凡的意思，他手里还有个废品收购站和轧钢厂新车间的工作名额，他想着给二叔一家，这玩意不用白不用。 这样一来，二叔家也是双职工家庭了，也能搬到城里，有了工作也能落个城市户口，有定量粮吃。 他可没忘记今年是58年，人民公社就是今年开始的，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姜凡不知道。他只知道接下来的几年，日子会很难过。 58年农村开始免费吃大锅饭，刚开始还好，杀猪宰羊，大家吃的满嘴流油。 而后饥荒来了，今年还不算太严重，明年才是真正的灾难。 在四九城，起码这几年还能活下去。 对于这段历史姜凡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日子很难过。还是姜凡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的饭太难吃，他经常吃不完饭。 他朋友就说，“难吃？这要是搁58年，饿死你！” 姜凡当时不以为意，没想到还真来到了这个时代。 “老二，别愣神了。你眼神好，去门口看看你二叔一家来了没有。” 老爹姜大牛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姜凡的思绪。 “知道了，我这就去。” 姜凡回过神来，走到胡同口，手里拿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等二叔一家。 没过多久，姜凡的视线中出来了二叔一家拎着大包小包的身影。 “二叔！” 姜凡健步如飞，风一般地跑到二叔身边。 “东西给我拿着吧，这一路累坏了吧。” 姜凡接过包裹，不用摸就知道都是二叔家里弄的山货。 “这有啥累的，来的时候坐的牛车，直接就到城里了。” 姜二叔也没有跟姜凡这个侄子客气，把身上的大半包裹都交给了姜凡。 “凡哥。”x3 姜大雷，姜阳，姜岳兄弟三人跟姜凡打着招呼。 “二叔，二婶，走吧，家里正准备做饭呢。” 姜凡领着二叔一家，回到四合院。迎面碰上要出门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见过姜凡二叔一家，姜二叔一家三个儿子，让易中海眼红得紧。 回到家。 “爸，妈，二叔他们回来了。” 姜大牛和沈月身上围着围裙出来。 “大哥，大嫂过年好啊。” “大伯，大伯娘过年好。” 姜大雷兄弟三个见了姜大牛，沈月，马上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好，好孩子，都起来，大伯给你们发压岁钱。” 姜大牛乐呵呵地从兜里拿出来准备好的红包，一人一个交给姜大雷三个。 “老二，来，坐着烤烤火，姜玉，去给你二叔倒茶。这天冷，一路上冻坏了吧。” “还行，穿的厚实，多亏了凡子给家里拿回去的那些布。这不给这群臭小子一人做了件新衣服。” 姜凡从纺织厂那里弄回来一些瑕疵布，分了一半给二叔一家，姜凡也送了些棉花。 姜大牛兄弟俩坐在炉子边说话，姜平安陪着。 “走吧，你们三个，我带你们出去逛逛。” “二哥，我也去。” 姜玉蹿出来，要跟姜凡一起出去玩。 姜凡领着姜大雷三个半大小子和姜玉，五个人要出去玩。 “别玩太晚，待会回来吃饭。” “知道了。” 第49章 送工作 出了门。 姜凡看着身后四个人，“说吧，想去哪玩？” “小玉，你说咱们去哪玩？” 姜大雷把决定权交给姜玉，一来他们不熟悉四九城的情况，二来姜家这一代就姜玉一个女娃。 “嗯……，堂哥，咱们去什刹海滑冰吧。那边人可多了，很热闹的。” “凡哥？” 姜凡也点点头，“行，那就什刹海，出发！” 一行人来到什刹海，冰面上有不少人在滑冰，周边也有一些卖糖葫芦之类的小商小贩。 姜凡给姜大雷拿了两块钱，让他带着人去滑冰。 他自己买了根糖葫芦，去看老头下棋去了。也不知道这么冷的天，这几个老头怎么想的，出来下棋。 姜凡秉持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想法，看那下象棋的老头换了一个又一个。 姜凡咬下最后一个糖葫芦，梆硬。吃完了，拿着竹签子剔牙。 回到溜冰场。 几个人还在那滑，准确的说是姜玉和姜阳在滑，姜岳在学，晃晃悠悠地也能动。 姜大雷就往边上一站，靠着栏杆，一动不动。 “停着干嘛？滑去啊。” 走到姜大雷身边，姜凡调侃道，他能看不来姜大雷不会滑？ “凡哥，别笑话我了，扶着我回去吧。这一会我都摔多少下了。这运动对我一点也不友好。” 姜大雷苦笑，他滑了一会，摔了七八下，滑的时间都没有站起来的时间长。 “那你不让姜玉送你回来，搁这待着。” “这不是花钱了吗？总不能白花不是。” 姜大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走吧，我扶你回去。” 姜凡把姜大雷带回到岸边，两个人在那看着弟弟妹妹们滑冰。 过了一会，姜凡看看太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看了眼系统，十一点半了，也该回去吃饭了。 “大雷，把人喊回来，咱们回去吃饭，吃完饭我还有事跟你说。” “好嘞，凡哥。” 姜大雷去喊姜阳他们。姜凡看了看手腕，“我记得我有手表票来着，改天整一个，确实方便一些。” 姜凡对时间一直没有什么概念，以前是没条件，系统来了后会自动显示时间。他也就忽略了买表的事。 姜凡给他们一人买了根糖葫芦，也没忘记给大哥姜平安带一根。 回到胡同口，看到了姜平安。 “你带着他们去哪了，我正打算去喊你们回来吃饭呢。” “什刹海玩去了，喏，这是给你带的。” 姜凡把手中的糖葫芦放到姜平安手上，领着人回去了。 回到家，姜母和二婶已经做好了饭菜。 “赶紧洗手，吃饭了。” …… 吃过饭后，一家人围在一起说话。 这时姜凡从屋里拿出来两封介绍信。 “二叔，这有两封介绍信，一封是附近废品收购站的，那的站长和我是朋友，我帮他一个忙，他给了个正式工的名额。 还有一封是轧钢厂的，轧钢厂要开新车间，会招一批工人进去。我想着把这两封介绍信给你和大雷，这样你们也能到城里来。咱们也能离得近一点。” 姜凡语出惊人，姜二牛一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工人身份可是很贵的。 尤其是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哪怕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身份，都能卖到七八百块。要是宣传科，采购科，财务科这样的岗位，上千块也不是不可能。 “凡子，这不行，二叔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是啊，凡哥，这可是两份工作，能卖不少钱呢。” 姜二牛连连摇头，姜大雷也是拒绝。 二婶倒是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没说出口。她想给丈夫和儿子弄一个出路，可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说话。 “二牛，老二给你，你就拿着。这事我们全家都知道，也都同意。” 姜大牛把两封介绍信塞给姜二牛，沈月也在一旁劝道，“是啊，二牛，你安心收着就行，咱们都是一家人。 以后有了工作搬到城里，咱们一家人也常见面，免得以后生分，以后也好给大雷他们说媳妇，将来好开枝散叶不是。” “大哥，大嫂，我” 姜二牛红着眼眶，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二牛，听大哥的。咱爹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大哥只能把你养大，给不了你一个好出路，幸好现在日子好过了。 这工作你要是不干，咱们家也没人干，老二中专毕业分配工作，小玉学习成绩也好，以后也不愁。 我不担心他们，我就担心你，大哥这些年一直想把你接到城里来，可大哥没什么本事，只能让你在土里刨食。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咱爹。” “大哥！你说这些干什么，要不是你把我养大，帮着我娶了媳妇，这些年又一直帮衬着我，我哪有本事养大这三个崽子啊。” 姜二牛老泪纵横，跟姜大牛抱头痛哭。两人都想到了当年那段差点饿死的年月。 爹娘死的早，姜二牛真的可以说是姜大牛一手带大的孩子，也是两个人运气好，从那个年代活了下来。 长兄如父这个词在姜大牛兄弟俩中间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姜凡也是感同身受，上辈子他是家里那一代八个孩子里，唯一一个大学生，算是有文化的人。 每当过年的时候，家里都说将来要靠他，以后要帮衬家里，别忘了兄弟姐妹们。后来毕业了才发现，他们这类人哪有出路啊。 “二叔，你就安心的去工作就行了，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姜阳和姜岳考虑啊。 他们俩还小，现在还能读书，将来考个高中，或者中专都行，以后也能有个出路，总不能让他们也在家里种地吧。 当然了，我不是说种地有什么不好，只是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更广阔的天地不是。 再说了，以后我要是能往上爬，肯定也需要几个信的过的人。二叔，咱们是一家人，有些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或许是姜凡的话打动了姜二叔，他抹了把眼泪，“凡子，多的话二叔不跟你说了，以后二叔这百来斤肉就交给你。 不过这工作二叔不能白要你的，二叔得给你打欠条，你不要拒绝，要不然，二叔真的没办法做人了。” 姜凡听了，也知道这是二叔的底线了，不能在拒绝了，不过他只要了一个工作的钱，另一个算是他这个做侄子的孝敬二叔。 姜大牛也不再反对，让姜玉拿纸笔过来写欠条。废品收购站的工作是姜凡孝敬的，轧钢厂的工作打欠条，400元。 要不是二叔二婶和大雷他们不同意，姜凡都打算要个一百块钱意思意思得了。 二婶对此也是坚决不同意，在她看来能白的一个工作已经很好了，另一个不按原价她心里本来就不安心，要是再降价，她真没脸见大哥大嫂一家了。 第50章 姜家父子话谈 初二下午，姜二叔一家留下了欠条和介绍信回家去了，不安全。 他们回家收拾东西开介绍信，过了初八，先让姜二叔和姜大雷过来入职。等分好了房子，再把人接过来。 姜凡也让姜阳和姜岳两个人回家好好看看书，来了以后看看能不能插班，直接参加今年的中考。 两个人都上了初中，学习成绩只能说一般，姜凡那时候也没办法辅导。只能等来了以后冲刺一波。 姜家。 姜大牛和沈月把姜凡，姜玉还有姜平安叫到屋里。 “老二，这四百块钱你拿着。” 姜大牛从沈月手里拿过一沓十元纸币，放到姜凡面前。 “爸，你这是干啥？觉得我吃亏了，补偿我？没有那个必要，你不是说了，咱们一家人，一家人没必要算的那么清楚。” 姜凡拒绝道，他不在意这些，四百块钱不少，可他现在确实不需要这些钱。也不愿意跟家里人分的太清楚。 阎埠贵就是跟家里分的太清楚，分到最后，孤苦无依，要不是傻柱和娄晓娥这两个冤大头，死了都没人知道。 “老二，这是两码事。你孝敬你二叔，我不会多说什么。可是你给大雷的轧钢厂工作，爹不能不管。 本来这些都该是我这个当大哥，当大伯的去做这些事，不过我没那本事，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就帮我把这事办了。 我寻思着怎么着也得你中专毕业后工作个几年才有这能力。” 姜大牛感慨道，当初姜凡跟他说有两份工作在手上的时候，他也很震惊。 那时候他还想着怎么劝说姜凡把工作给他二叔，没想到姜凡自己提出来了说要把工作给他二叔，这让他又感动又愧疚。 他不能让儿子吃亏，所以跟沈月商量了后，打算把差价给姜凡补上。 “凡子，你听你爸的。要是你大哥结婚，不管怎么样你都少不了出一份力，将来你结婚也是一样，因为你们俩是亲兄弟。就是玉儿结婚，你们两个也该添份嫁妆。 而你和大雷他们终究还是隔了一层，这钱你收下，也算是了了你爸的心愿。要不然，你爸心里不安稳。” 沈月也在一旁劝姜凡把钱收下。 姜凡也不再犹豫，把钱拿了过来，揣进兜里。他知道这钱是推不回去的。 “行，那这钱我就收下。” 姜大牛看到姜凡收下钱，心里才算是安稳下来。他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来他们兄弟俩几十年相互扶持的感情不是假的；二来有父亲临终的嘱托；三就是姜二牛也是个拎的清的。 这么多年，姜大牛一直帮衬着弟弟，姜二牛也一样，家里的菜丰收了，弄到的山货，都会给哥哥送来。 或许两者之间的价值不对等，可是心意都是一样的。 姜二牛从来不会把哥哥对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李小花和儿子们也是一样。 这要是放在院子里其他家，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 若是姜二牛把姜大牛对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姜大牛也会把姜二牛养大，帮他娶媳妇，完成父亲的嘱托。 但也就到这了，不会让媳妇孩子跟姜二牛一家有过多的牵扯。 “平安，叫你过来也是想告诉你，爹不是偏心。不会因为老二学习好就偏心他，只是这次老二确实帮爹解决了一件难事。” 即便知道姜平安不会因此有什么意见，但是姜大牛会向姜平安解释，他不希望兄弟俩因为自己产生什么误会。 有时候一个误会就有可能毁了一个家庭的幸福生活。所以只要是有偏向任何一个孩子的事，他都会把事情说清楚。 “爹，我都明白，我脑子笨，就只有一身力气，老二有本事，他能帮家里做事，我只会开心，我们俩不会因为钱的事产生误会。” 姜平安的话让姜大牛和沈月都大感欣慰。 两个儿子，大儿子虽然愚钝了些，但是听话，二儿子有本事，懂事早，也不用操心。以后两个儿子互相扶持着，都能把家给立起来。 …… 牛家村。 姜二叔一家回到家，姜二叔就把门给关上。 “媳妇，你去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钱。老二老三。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出去玩了，给我在家里好好看书。” 没有理会姜阳和姜岳两个人受伤的神情。姜二牛又对着姜大雷说道，“老大，你跟我来。” 姜二牛带着姜大雷进入地窖。 地窖里一张四方桌上，放着两个牌位。牌位前有盘子白面馒头，两根蜡烛，一个香炉。 姜二牛点上蜡烛，上了把香。 而后跪在地上，姜大雷也紧跟着跪下。 “大雷，这是你爷爷奶奶的牌位，往年都是我和你大伯过来祭拜一下。挖了地窖后，凡子就建议我把牌位放到地窖里。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我还是听了凡子的话，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凡子有本事。” 姜大雷回答道。 “对，就是因为凡子有本事。爹和你大伯都不是聪明人，当年命好活了下来。可哪有人会一直好运气？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运气咱们没有，只能靠自己。哪怕是你鸿运齐天，也比不上自身的坚持和努力。” 姜二牛顿了顿，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姜大雷，这个从小懂事，也是最像自己的长子。 “爹，怎么了？” “大雷，爹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些危言耸听，也有些自私。我希望你不要怪爹。” “爹，你说吧，我都这么大了，也该给家里担点事了。” 姜大雷不知道父亲要说什么，可他是老大，就该把家里的担子扛起来。 “大雷，以后咱们家到了城里。你记住，你要多听姜凡的话，他让你办什么事你就去办什么事。 哪怕…可能有危险，很大的危险，你也要去做。就像今天凡子说的那样，他需要几个信的过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凡子将来会做什么，可是这个世上做大事的人都会遇到很多事，好事坏事都有。 如果我们一家都只是种地的，那就种一辈子地好了，爹拼了命也给你们留下一些好地。 可是我感觉将来凡子要做大事，那我就不愿意让你和老二老三种一辈子地了。 种地能养活自己，也就只能养活自己而已。爹不愿意让你也过这样的日子。 我们家想要出人头地，不能就只依靠跟你大伯家的情分，亲戚超过三代也就不亲了。” 在姜大雷长大后，这是姜二牛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的话。姜大雷也明白了爹的意思。 如果未来凡哥有什么危险，他要挡在凡哥的前面。 “爹，你别想太多了，现在还早呢。凡哥还没有毕业，就是要办什么大事，也不是现在，可能就是十几年后的事了。 到时候我怎么也得有几个孩子吧。爹你不用太担心，再说了，凡哥心疼我，说不定用不上我呢。” 姜大雷安慰着父亲。 “爹知道，爹就是觉得对不住你，你比凡子还小一个月啊。” 姜二牛此时也想到自己想的有些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到时候要是真遇到点什么事，自己不还有一条命呢？ 要不是大哥当年不离不弃，自己早就不知道死那个山沟沟里了。一条命而已，哪能报的了大哥的恩情。 第51章 聋老太太出院 时光流逝。 转眼就来到了大年初五。 这一天也是聋老太太出院的日子。 易中海早早的起床，来到傻柱家。 “傻柱，好了没，咱们早点去把老太太给接回来。” “好了，一大爷，我正穿衣服呢。” 屋里传来傻柱嘶哑的声音。 傻柱穿着一件破旧棉袄，顶着一头鸡窝般发型，脸上的胡茬多日未曾修理，眼睛通红。 “傻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中海被傻柱现在的样貌吓了一跳，以前的傻柱虽然不算是很干净，但也不像现在这样邋遢潦草。 如今的傻柱虽然不能说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流浪汉，可也跟睡了几天垃圾堆没什么两样。 “一大爷，我没事，就是一晚上没睡而已。” 傻柱打了个哈欠，眼神有点迷离。 “一晚上？我看你这是好几个晚上没睡了吧。” 易中海说的对了一半，傻柱这几天不是没睡，而是没睡好。 姜凡那一脚给他踹的胸前肌肉抽抽的疼，不是肉体上被打了一拳的疼，而是那种类似于口腔溃疡后牵扯到牙齿神经的疼痛。 这几天每天晚上他都要吃止疼药，贴膏药，才能睡着，睡眠也非常浅，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把傻柱给弄醒。 他常常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终是因为各种原因醒过来。 而且因为膏药的药效，贴药的时候没那么疼，可药效发挥的时候，是真的热啊。 晚上他时常醒过来就是满头大汗，衣服也湿了，喉咙干的要冒烟。 这几天折腾下来，傻柱没烧晕都算是他体质强大了。 “一大爷，走吧，不是接老太太去。” “你确定你这个状态能行？算了，你跟我一块去医院，顺便把你的病也看看吧。” 易中海扶着傻柱，没有想到，傻柱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这样的人，怎么能把老年的自己照顾好。还得是东旭和秦淮茹，秦淮茹就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怎么还照顾不好自己呢？雨水呢？她怎么没带你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这话说的是有点冤枉何雨水，傻柱的变化能瞒过别人，可瞒不过何雨水。 不过何雨水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照顾的好傻柱，她也做不了傻柱的主。 “雨水说了，我不想去，又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好了。” 傻柱还在硬撑。 “你现在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 易中海扶着傻柱出了门，叫了个窝脖，把傻柱送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发烧，还是高烧，先打一针吧。 打一针后，傻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易中海找护士让她帮忙去通知一下吴大妈，让吴大妈先带老太太回去，自己搁这看着傻柱。 傻柱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睁开眼的傻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无比清明，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好过。 “傻柱，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易中海看到傻柱睁开眼，连忙关心的问道。 “一大爷，我好多了，就是胸口还有点疼，不过精神恢复过来了，我现在只感觉神清气爽。” 傻柱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蹦了蹦。 “一大爷，您瞧。我现在还能走两步，嘿嘿。” 傻柱高兴地像个孩子。 “没事就好，多走走对身体也好。” 易中海看着傻柱好起来，也是高兴地笑了。傻柱今天打了一针就睡了过去，用的可都是他的养老钱。 “咕噜咕噜” 傻柱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傻柱的身体早就抗议了。 “一大爷，您也没吃呢吧，走我请您吃饭去。” 傻柱挠挠头，飞下来一片片头皮屑。 “行，咱们吃饭去，傻柱，医生说了，这几天，你要禁酒，禁辛辣和油腻的食物。” 易中海想起了医生的叮嘱，告诉了傻柱这些注意事项。 “这么多忌口，我记住了，嘶，一大爷，你等我一会，我去撒泡尿。” …… 再说一大妈和聋老太太。 一大妈知道傻柱病倒了以后，也有点担心傻柱的身体。她对傻柱和何雨水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 尤其是何雨水，当时何大清走的时候，何雨水才6岁，傻柱出去干活，何雨水在家大多都是她照顾的。 一大妈带着聋老太太坐车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大家看到聋老太太都礼貌性地朝她打招呼。 不过聋老太太似乎心情不好，没有搭理任何人。一大妈跟在后面连连道歉，说老太太心情不好。 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太聋了，也理解这时候她心情不好，也没怎么在意。 回到后院，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立马跑回家，从家里拿来几挂鞭炮。 等到聋老太太进门，许大茂点燃鞭炮扔向空中。 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响起，欢迎着聋老太太的回归。 聋老太太透过窗户看向许大茂欢欣鼓舞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沉。 这院子里，跟她不对付的有四家，姜家不用说，多次破坏她和易中海的计划。 何大清还在的时候，何家跟她也不对付，何大清多么精明的一个人，要不是被美色迷了眼睛，她和易中海可算计不了这父子俩。 还有刘海中家，因为刘海中不能给她养老，再加上她亲近易中海，以前倚老卖老，没少偏袒易中海，所以刘海中跟她也不对付。 最后就是许家了，许伍德，一个不比何大清差的家伙，八面玲珑，擅长谋划，为人阴险狡诈。 这个院子里敢不给聋老太太面子的人，许伍德算一个。 许伍德在聋老太太这里就是一个坏种，连带着许大茂在她这里也成了小坏种。 剧情里，跟娄晓娥套近乎以后，天天跟娄晓娥说许大茂坏话，挑拨两人的夫妻关系。 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聋老太太要占一半功劳。而后更是设计娄晓娥，让娄晓娥和傻柱好上了。 傻柱也争气，一次就中，让娄晓娥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有人说站在傻柱的立场上，聋老太太是个好人，给傻柱留了个种。 可是娄晓娥呢？谁替娄晓娥想一想。 到最后，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找傻柱，本来想跟傻柱再续前缘，结果傻柱鬼迷日眼地陷进了秦淮茹怀里。 娄晓娥成大冤种了，出钱出力，还差点把儿子给搭进去， 第52章 易中海得承诺 傻柱和易中海回来后，立刻来到聋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奶奶）您没事吧。” 聋老太太听不见二人说话的声音，可也能猜测一二，这是在问她情况怎么样。 “中海，柱子，我没事。柱子，你怎么这么邋遢啊。这样子你怎么找媳妇？怎么让奶奶抱重孙子啊。” 傻柱现在的精神状态算是好了一些，可是身上的潦草可不是骗人的。 “奶奶，我这不是这几天担心您没睡好觉吗？等会我去拿张澡票去澡堂子洗洗澡。嗐，我跟你说这个您也听不见啊！” 傻柱说了几句，猛地想起来，老太太聋了，啥也听不见。 “傻柱！就是老太太听不见你也得多说几句，老太太拿你当亲孙子看待，你要孝顺才行啊。” 易中海立刻教育傻柱，告诉他做一个孝顺的孩子。 “我知道了，一大爷。我还能不孝顺奶奶吗？” “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晚上买点肉回来，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 易中海点点头，对于傻柱他还算是能拿捏。 “一大爷，我倒是想买，可我那点肉票，都在过年的时候给用光了。” 傻柱苦笑一声，他的肉票过年的时候买了肉，全上易中海家的餐桌上了。现在他身上是一两肉票都没了。 易中海闻言也是有些尴尬，过年的时候是他告诉傻柱要好好表现一番，才让傻柱花光了肉票。 “你去找你一大妈要半斤肉票，买点肉回来，晚上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 “行，谢谢一大爷了。” “你去洗澡吧，看看你身上这脏的。我在这照顾老太太。” 傻柱离开后，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低着头。 良久。 聋老太太抬起头，开口说道，“中海，明天你去请街道办的人过来吧，我留个信，这房子以后就留给你了。” 聋老太太的房子是私房，剧情中，她死后，把房子留给了傻柱，傻柱又把房子给了棒梗。 现在她要把房子给易中海，换取易中海照料自己的后半生。 易中海点头答应，转过身给聋老太太倒了杯茶。 他和聋老太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聋老太太对他作用越大，他就会越孝顺。 而现在聋老太太彻底聋了，对他的利用价值就没那么大了。他又不是真的烂好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聋老太太当儿子。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除了房子外，还有不少家底，不过他现在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不着急。 而且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他了，以后慢慢找不就行了，他才四十多，还能活不过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在易中海要离开聋老太太家的时候，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中海，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可以写下来，老太太我还认得几个字。”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身子颤抖了一下。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家。 回到家中的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一大妈在一边也不敢说话。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这么说是在表现自己的价值，而刚刚他们两个已经算是撕破脸了，以后也就维持一下表面了。 “老伴，以后多去照顾老太太，她现在聋了，也没个解闷的，你多跑两趟。” 一大妈点点头，本来她就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 “刚才傻柱过来，要了半斤肉票，说是你的意思？” “嗯，我想着老太太刚出院，做点好吃的给她。” 一大妈自然相信傻柱不会骗她，不过易中海当家做主，这事她还是要跟易中海说一声。 傻柱从澡堂子出来后，去了菜市场，运气好买了半斤大肥肉，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前院，阎埠贵看到傻柱拎着肉，立刻走上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 傻柱先开了口，“三大爷，您就别惦记了，这是给老太太补身子的。” 被打断施法的阎埠贵，悻悻地收回了手。“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这肉新不新鲜。” “我一个厨子，还能看不出来肉新不新鲜？你搁这侮辱谁呢。” 傻柱嘲讽道。 回到中院，想要出门撒尿的贾张氏看到傻柱手里的大肥肉，目光立刻直了。 “傻柱，你这买这么一块大肥肉，家里要来客吗？让大妈帮你做了吧。” 说着伸手就去抓傻柱手上的肉。 “我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开始侮辱我傻柱的厨师身份了？” 傻柱躲过贾张氏的袭击，气乐了。 他一个厨师，还用的着别人教他看肉新不新鲜？用得着别人帮他做饭？ “贾大妈，这是给老太太买的。” 说完，傻柱就回屋了。 “给那老聋子买还不如给我和棒梗呢，一个快入土的老东西还吃这么好！怎么不噎死她！呸！”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出去上厕所了。 何雨水看到傻柱买肉回来，两眼一亮。这个年她就除夕夜的时候吃了顿肉。 现在看到傻柱带着一块肉回来，还是肥肉，心里很是高兴。认为傻柱终于想到了她这个妹妹。 “哥，你这肉打算怎么做啊？” 何雨水吞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想让傻柱把肉给做了。 傻柱看着何雨水，也是有些许的尴尬，他该怎么说，这块肉不是给她买的呢？ “回锅肉吧。做好了，给你留点。” “留点？” 何雨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而后失望地看向傻柱。 “雨水，这本来就是一大爷让我给老太太买的肉，票还是人家借的，给你留点吃就行了。” 傻柱说完，就去厨房做饭了。 何雨水也不再言语，坐在椅子上。 等傻柱做好饭，一盘子炒白菜，一盘回锅肉，几个窝窝头。 傻柱把回锅肉扒拉下来一点到何雨水的碗里。 “雨水，你先吃吧，我给老太太送饭去。” 傻柱把菜送到聋老太太饭桌上，把聋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直夸傻柱是个好孙子，乖孙子，把傻柱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她也没有说让傻柱留下来吃饭的话，这点肉还不够她自己吃的呢。 傻柱回到家，何雨水已经把饭都给吃完了。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傻柱有些生气，不过也没再去做饭，啃了两个窝头，对付一下。 第53章 易中海得房 次日。 易中海来到街道办，找到吴主任，跟吴主任说了老太太打算把房子留给他。 吴主任派了一位姓王的副主任带着人，跟着易中海来到了四合院。 王副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一头短发，看着十分的精练。 王副主任带着人来到了聋老太太的房间。聋老太太躺在床上，看着王副主任进来，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易中海。 “你是街道办的？” “对，老太太，我是街道办的王副主任。” 虽然知道面前的老人是个聋子，王副主任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情，一脸温和的坐在聋老太太身边。 “王主任，我听不见，不过老太太我以前读过几年书，认得一些字。” “认字？那就更好办了。” 王副主任高兴道，她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出什么岔子。现在好了，可以确认老太太是不是自愿的了。 现在是她晋升街道办主任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出现什么纰漏。 王副主任让人写了几句话，确认老太太真的认字以后。 王副主任才在纸上写“老太太是否自愿在死后将房屋交给易中海继承。” “我是自愿在易中海为我养老送终后，将房屋交给易中海继承。” 得到了聋老太太的承诺，王副主任满意的点点头，事情办完了。 易中海也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同志，老太太也说了，只要你为老太太养老送终，老太太就会把房子给你。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要不然我们街道办是不会放过你的。” “请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老太太，为老太太养老送终。” 易中海立刻表态，他已经得到了好处，自然不会亏待了聋老太太。 王副主任又让人写了三份保证书，内容大概就是聋老太太由易中海赡养，并负责为其养老送终，在老太太过世后，后院的房子就过户给易中海。 聋老太太见没什么问题，就签字按了手印。 “好，保证书，你们双方各执一份，街道办存放一份，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街道办。” 王副主任办完了事，就要离开。易中海跟在后面。 出了门就看到了等待挺长时间的刘海中，还有一些其他邻居。 “老易，你说说你，领导来了，也不通知一下我们。我们好接受领导的指示啊。领导好，我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 刘海中怨恨地看了一下易中海，觉得他是故意不通知他的，不让他在领导面前表现。 “刘海中同志，你好。我是街道办的王副主任。” “王副主任，您好您好。” 刘海中谄媚着伸出手，王副主任象征性地握了一下。 “刘海中同志，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还要回去办公。” 王副主任不太喜欢面前这个不会说话的胖子。 “王副主任，没什么事，就是想知道今天您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老刘，王主任过来只是来办理我和老太太的一件私事，没有什么指示。赶紧让开，王主任还有要紧的公务要办呢。” 易中海上前拉着刘海中想要把他拉走。 “老易，你这话说的不对，王副主任来，怎么会为了你的私事。一定有什么指示才对，对吧，王副主任。” 刘海中站在原地宛如巨石，接近二百斤的体重，即使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的钳工，也没能拉动他。 “刘海中同志，我这次来确实是为了私事，没有什么指示。” 王副主任看着易中海，“易中海同志，这件事可以说吗？” “王主任，当然可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现在说了，以后也省得麻烦。” 易中海自然不会反对，借着街道办的人把这事定下来。 “好。既然这么多邻居都在，我就把事情说一说。 住在后院的老太太，为了感谢易中海同志一家对她的照顾，今天在我们街道办的见证下，立下了证明。 易中海为老太太养老送终，等老太太过世后，老太太的房子就过户给易中海。” 王副主任说完，看向慌张的刘海中，“我们今天过来没有什么指示。” 大冷的天，刘海中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地汗珠。 “各位邻居，大家听我说两句。这些年，都是我们一家照顾老太太，对老太太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在照顾老太太这件事上，我易中海问心无愧。” 易中海大声地说道，他有这个底气。 当年军官会本来是想把聋老太太接走跟一群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些孩子们住一块，专门照顾他们。 聋老太太不愿意，军官会就找到院子里的人，询问是否有人愿意照顾聋老太太。 最终由已经照顾聋老太太一段时间的易中海正式接手。 本来大家都觉得照顾聋老太太是个累赘，可没想到还能得两间房啊。 现在在场的人，多数都心生后悔之意，只恨当年怎么没接下来。 尤其是阎埠贵，他知道照顾聋老太太可能会有好处，可没想到好处这么大啊！ 两间房，这得多少钱啊？ 而照顾一个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才能花多少钱，更别说还有补助了。 一个老太太喜欢吃点好的，能吃多少？能吃两间房子吗？ 那可是两间大房子啊，他们家六口人，也就两间房，以后阎解成结婚肯定住不开。 阎埠贵心疼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大家没什么事都回去吧。” 王副主任办完了事，就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易中海也回了家，没有理会邻居们。 阎埠贵回到家就心疼的坐在了椅子上。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心疼，两间大房子啊，这得多少钱。要是咱们当初把照顾聋老太太的活计给接过来，现在这房子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阎埠贵痛心疾首地说道。 “哎呦，就是啊，我的房子啊。” 三大妈也是悲伤的哭喊。 傻柱对于聋老太太把房子给易中海没有任何意见，他又不缺房子住。 秦淮茹回到家，就对着贾东旭说，“东旭，你看能不能找一大爷把那两间房要过来一间咱们住。 家里这么多人，晚上睡觉都睡不开，更别说……” 说到这秦淮茹红了脸，有几分羞涩。 贾东旭也来了兴趣，“别说什么？你说啊。” 两人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贾东旭抱着秦淮茹，“这事现在不行，这房子还不是我师傅的，还得等聋老太太死了以后才行。” 第54章 开工入职 姜凡对于老聋子把房子给易中海有点惊讶，但不多。他也能明白老聋子这样做的意思，总要表现自己的价值才是。 时间流逝，四九城又下了一场雪，明天就是轧钢厂开工的日子。 上午姜二牛和姜大雷来到了四合院。 “二叔，大雷哥，你们来了。” 姜玉在院子门口跟别人一起玩雪，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二叔和姜大雷，十分高兴地跑过去。 “小玉，你在外面玩冷不冷啊？没冻着吧？” 姜二牛给姜玉把扣子系好，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冷，二叔你看，我穿的可厚实了。” 姜玉说着就在姜二牛面前转了一圈，“二叔，咱们进院子里吧，我爸都等你好久了。” “哈哈哈，好，走，咱们进去。” 姜二牛任由姜玉拉着自己的衣袖，拽着自己进了院子。姜大雷拿着包裹，跟在后面。 “爸，妈，二叔和大雷哥来了。” 屋子里的姜大牛听到女儿的话语，立刻从屋里出来，迎接弟弟和大侄子。 “二牛，大雷，你们可算是来了。走走走，进屋，外头冷。” 迎着姜二牛和姜大雷进了屋，姜凡也拎着暖瓶出来，泡了壶茶。 众人围着炉子坐下，捧着杯茶水说话。 一阵寒暄过后，姜凡开口说道，“二叔，明天先带你们去轧钢厂，给大雷办一下入职手续，让他先跟我着爸学锻工。 看看合不合适，若是不合适，再想办法调岗，我已经跟厂长打过招呼了。” “别说啥合不合适的，有个工作，就让他慢慢干就行了。” 姜二叔摇摇头，认为姜大雷干锻工就挺好。 姜凡也没反驳，这事也得看实际情况。 “给大雷办完手续，咱们再去废品收购站，明天应该不会正式上班，还得分房子，修整房屋啥的，这些还得跑一趟街道办。” 安排好明天的事情后，姜大牛又带着姜二牛和姜大雷去了趟澡堂子，好好捯饬捯饬。 晚上姜二牛父子两个睡在耳房，姜平安和姜凡睡在一起。 次日。 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员工看着姜二牛父子俩跟姜大牛父子们一块来到了轧钢厂。 “二牛，你和大雷跟着凡子就行，我们先去车间了。” “行，大哥你去吧。有凡子在，不用操心。” 姜凡带着二叔和大雷来到门卫室，“同志你好，我是姜凡，我找李卫国李科长。” “姜同志稍等一下。” 站岗的保卫科人员打了个电话，通知李卫国。 很快，李卫国来到了轧钢厂门口，“姜老弟，你来了。” “李哥，这是我二叔，这个是我堂弟姜大雷，来咱们轧钢厂办理入职手续的，我跟你说过的。二叔，大雷，这就是保卫科的李卫国李科长。” 给双方相互介绍了一下。 “既然是姜老弟你的家人，那就是咱们自己人，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那以后就麻烦李哥多多照顾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场面话，哪有人张张嘴就想找人办事的。 “走吧，姜老弟，我带你们去办入职手续。” 手续办理的很顺利，房子也分好了，就是95号院院子门口那四间倒座房其中的两间。 从轧钢厂出来后，姜凡三人又来到了废品收购站。 婉拒了李大江请客吃饭的好意，姜凡拜托他照顾一下自家二叔，李大江自然是满口答应，王忠和杨雄也表示会帮忙。 紧接着就是去街道办登记，办粮本了。 …… 办好了这一切，街道办派出了一个姓周的工作人员，跟着姜凡他们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照例守在门口，还有一群妇女孩子在门口说话玩耍。 周干事带着姜凡来到了那两座倒座房前，“姜同志，这两间就是你们分配到的倒座房了，这是当初封门时候的物品清单。 待会我们一起进去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入。” 看到姜凡他们没什么意见后，周干事打开了门锁。 两间倒座房，面积差不多四十多平。里面家具还是挺齐全的，就是有些破旧，墙面什么的，也要好好装修一下。 “周干事，家具什么的都对，没什么问题，真是辛苦你了。” “没什么，都是为人民服务。” 周干事笑着接过姜凡递过来的烟，“既然没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在这签个字。” 姜凡没有犹豫让姜大雷过来签字。 “行，你们要是需要装修的话，可以去找咱们街道办的装修队，队长姓高，他们干活你们可以放心。需要什么材料也可以去街道办申请。” 周干事收好签字的条子，看着姜凡，好似想起来什么，问道。 “姜凡，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在不在？院里来了新住户，我们要通知一下管事大爷的。因为你是这个院的，我差点把这事给疏忽了。” “在的，我们院的三大爷是教师，现在没上班，应该在门口呢。”姜凡也才想到这一点。 出了倒座房的门，姜凡就看到了阎埠贵。“三大爷，过来一下，街道办的周干事找你有事。” 自从上次的事以后，姜凡就没给过阎埠贵好脸看，这还是那次以后第一次喊阎埠贵三大爷。 阎埠贵被点了名，也走了出来。 “周干事，我是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阎埠贵。” “阎同志，我来说一下情况，这两位是姜二牛和姜大雷同志，今天正式入职废品收购站和轧钢厂。 这两间倒座房是组织上分配给他们的房子。以后他们就是95号院的住户，也是大家的邻居。希望各位都能和睦相处，为咱们gj更好的做贡献。” 周干事把情况说明了以后，阎埠贵有些错愕，周围的邻居也很惊讶。 姜二牛和姜大雷他们几天前才见过，那时候还是个在地里刨食的农民，现在就变成了工人。 又是一家双职工，说是一步登天也不过分，这如何能不让人感到惊讶。 “啊，好，周干事，我一定好好协调邻居之间的关系，尽快让两位同志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阎埠贵反应过来，堆着笑脸回应，“姜二牛同志，姜大雷同志我代表四合院欢迎你们的入住。” 周干事兜里喘着两盒大前门，满意地走了。 第55章 贾张氏闹事 周干事走后，阎埠贵很想问问姜凡是怎么弄到工作名额的，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家与姜凡之间的关系。忍住了，没有张嘴。 反而是人群中的贾张氏冒出了头，“姜家的小子，你们家这又多了两个工人，是不是要请大家吃个饭好好庆祝一下啊。大家说是不是？” 贾张氏心中幻想的一呼百应并没有出现，现场有些冷清，大家都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你在狗叫什么！” 姜凡看着贾张氏，即便是做了几年邻居，他还是不理解贾张氏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凡哥，要不要我打她一顿。” 姜大雷在姜凡耳边低声说道。 “不用，你们不了解这老瘟婆的性格，交给我就好了。” 姜凡深知贾张氏是个欺软怕硬，死不悔改的老王八蛋。 对付这种人，没有占理就打她一顿，只会让她感觉到舒服，因为你要赔钱。 “来，贾张氏给我滚出来，好好说说，我二叔一家有两个工作名额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又要请大家吃饭了？” 姜凡上前一步，邻居们自动后退，把贾张氏给空了出来。 “我…我，你们家这么大的喜事，又是新住户，就该摆两桌请我们大家伙吃饭，热闹热闹。” 贾张氏无赖地说道。 “喜事？你们家贾东旭结婚是喜事吧。当年的席面我都不好意思说！ 你们家小当出生，满月，哪一个不是喜事！怎么不见你在院子里摆几桌酒热闹热闹！ 你个老瘟婆！陈家嫂子说的就是对，你从小死了父母，嫁人死了老公，将来指不定儿子孙子都走在你面前的天煞孤星！ 现在还好意思在我儿子面前撒泼！贾张氏，你出息了啊！” 沈月不知何时出现在贾张氏身后，一通臭骂，把贾张氏骂的惊慌失措！ “你你你……” 贾张氏浑身颤抖，手指指着沈月。 “你什么你！再指，老娘把你手给剁了！ 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跟头猪一样，满口大黄牙，迎风臭十里，你们家老贾是不是被你臭死的！” 沈月一巴掌拍开贾张氏的手，走到姜凡面前。“儿子，你是个文人，不要跟这种泼妇骂街，会脏了你的名声。” “知道了，妈。” 姜凡点头，他妈在这，那骂人的活就轮不到他来。 贾张氏气的涨红了脸，头顶上都冒出了丝丝白烟。 “呦，贾张氏，气冒烟了啊。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坐在地上，拍大腿，喊你们家老贾了。” “嗤” 沈月此话一出，邻居们都想到了贾张氏召唤老贾的画面，忍不住笑了， 贾张氏呆在当场，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要不要召唤老贾了。 “贾张氏，你今天要是敢喊一声老贾，我就把你送到街道办，说你宣传封建迷信，让你去游街示众！” 沈月的语气很严肃很认真，在场的人丝毫不怀疑她真的敢这么做。 宣扬封建迷信，这个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你就是思念亡人，往大了说，就是意图复辟，是危害社会。 贾张氏想到游街示众，脸上露出了惶恐和害怕的神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连忙摆手，“我不敢，我不敢。” 她是见识过游街示众的，那些人被捆起来，带着帽子，上面写着罪行，人们往他们身上丢石子，泼泔水。 一场游行下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可不想变成那样。 沈月看着贾张氏的样子，觉得没有意思，贾张氏从来没有被她放在眼里，贾家也就那个秦淮茹有点意思。 “各位，还看呢？该回家做饭了，待会回的晚了，贾张氏上你们家吃饭，我家可不管。秦淮茹，过来把你婆婆带回家，天天出来膈应人。” 沈月说完，递给姜凡两个新锁，让他把门锁上。 “二牛，大雷，待会回家吃饭，中午大牛也回来。” “好，大嫂（大伯娘）。” 看到姜家人离开，阎埠贵才站了出来。“咳咳，大家没事都回家吧，也快中午了，待会还得做饭呢。晚上记得来开会，我们也认识一下新住户。” 众人散去，姜家一下子多了两个工人，这件事又将成为他们的谈资。 “妈，回家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来到贾张氏身边，她怕贾张氏不由分说在给她一巴掌。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拍拍屁股回家去了。 姜家，沈月让姜凡给姜二牛和姜大雷好好说说院子里的人是个什么性格。 姜凡跟他们重点说明了三个管事大爷，贾家，何家，许家以及后院老聋子这几个主要角色。 “凡哥，你们院子里这妖魔鬼怪还真是多啊。” 姜大雷还没见过人间险恶，这些人的真面目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二叔，大雷，你们记住，院子里没几个好人，我们家跟他们也合不来，也不用跟他们有什么交情往来。 对了，后院许家许大茂跟我玩的还行，不过他也不算什么好人，你们也不用跟他走的太近。” 姜凡想到了许大茂，也不知道那家伙最近在干什么。 姜凡不知道的是，自从他给了许大茂一本《三十六计》，许大茂就跟着了魔一样，整日研究，还跟他爹许伍德常常探讨，许伍德都怀疑许大茂是不是疯了。 中午，轧钢厂下了班，姜大牛和姜平安回来吃饭。 “二牛，房子给你们分到哪了？” “大哥，就分到前面那倒座房，两间，有四十多平。我想好了，下午上街道办找装修队，让他们好好修缮一下。 那些家具先用着，以后慢慢添置。房子弄好以后，就把小花还有两个小子接过来。这几天还要住在大哥你家里了。” 姜二牛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这日子他以前都不敢想。 在城里有了工作，还有了房子，虽然不大，可也是个家，自己总不能一直麻烦大哥一家，又不是那蚂蝗，整日吸血。 “麻烦啥，咱们是亲兄弟，钱够不够，不够的话大哥给你拿点？” “钱还是有的，上了班也能开工资，就是凡子，二叔欠你的钱，可能要先少还一些了。” 姜二牛有些不好意思，他回家掏空了家当，也才翻出来不到二百块钱。 这些钱修缮一下房子，只能说够用，不过好在他去年听姜凡的话，弄了不少粮食，姜凡也给了不少，起码不用为吃的发愁。 第56章 姜家事了 下午，姜凡又带着姜二牛来到了街道办找装修队。 “同志你好，我是咱们街道办负责装修的装修队队长高山。” 高队长是一个皮肤黝黑，五十岁左右的汉子，身上的衣服不算干净，手指粗大，一看就很有力量。 “高队长，你好。我们家要装修的房子不大，就两间倒座房。高队长要是有空，咱们先去看看？” 姜凡给高队长塞了包烟，高队长推辞着把烟放进了兜里。 “行，那咱们就去看看，到时候我先跟你们说说我的想法，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 高队长咧嘴一笑，日常给人装修，主家都会散烟，不过初次见面就塞一盒的还真不多。 回到四合院，高队长在两间倒座房转了转，工程量不大，也就两三天的事，就看姜凡他们怎么办了。 “我看了一下，这房子虽然挺长时间没人住了，不过架构材料啥的都还算结实，也不用大修大改，就修缮一下就行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吗？” “修缮一下就行了，这两间房能从中间开个门不能？” 姜二叔指着房间中间的砖墙询问。 “开个门啊，没问题啊，你要开多大的？” “不用太大，就能过人就行。” “行，我记一下。” 高队长又跟姜二叔商量了一会，两人定下来80块包工包料，中午管一顿饭，三天把活给干完。 姜凡本想给二叔家也拉一条水管，不过二叔没答应，姜凡也没强求。 晚上，四合院众人下班回家。 阎埠贵在前院门口等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告诉他们姜二牛一家进了轧钢厂上班，分了两间倒座房在前边。 刘海中无所谓，表示院子里来新住户，晚上大家开个会，认识一下就行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回到家，易中海听到一大妈说贾张氏今天又跟姜家起了冲突，心情更加烦躁。 “这个姜家，怎么这么能惹事呢？” 一大妈不语，谁对谁错很明显就能看出来，只是一切为了养老。 晚上吃完饭，院子里各家出个代表，聚在中院。 “咳咳，今天开这个会呢，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咱们院里又要住进来一户新邻居。给大家介绍一下，大家也都认识认识。” 刘海中喝了口茶，“下面让咱们的新邻居，姜二牛父子俩上来给大家伙打个招呼。” 易中海不想说话，阎埠贵也不想管，今晚上的会就成了刘海中的独秀。 “各位邻居好，我是姜二牛，这是我儿子，姜大雷。住在前院的姜大牛是我哥，过几天，我会把家里的媳妇两个儿子也都接过来，到时候再带着他们认门。 以后大家都是邻居，我们也希望能够和诸位和平相处。” 中午知道了院子里的人多数是什么情况以后，姜二牛也没打算跟他们处好关系，当个普通邻居就行。 “好，大家欢迎新邻居姜二牛一家。” 刘海中带头拍起了手，院子里的人也都回应着，一场迎新大会就此结束。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姜二牛和姜大雷在上班，装修这边一直都是由姜凡照看着。 这三天阎埠贵经常过来打着看装修进度的名义，眼睛却一直看向那些装修材料。 三天工程刚一结束，阎埠贵就急不可耐地跑到高队长身旁。 “高队长是吧，我是阎埠贵，红星小学的老师。” “阎老师，你好你好。” 高山听到面前的人是个老师，心里也是有了几分敬意。 “高队长，我想问一下，这些拆下来的砖头，还有这些破烂材料是不是都不用了？” 看着阎埠贵指着的东西，高队长点点头，“是不用了，不过这些都是主家的东西，怎么处理还是要问问主家，我没有那个权力。” 听到还要问姜凡，阎埠贵就不敢动手了。“是，是该问问。那你们忙，我回去了。” 阎埠贵转身回家，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高山队长。有点搞不懂这个阎老师想要干什么。 “老李，你去把姜小哥喊过来，让他验一下工程质量。” 姜凡过来看了看，工程做的确实都很不错。 “行，活干的都不错。高队长，这是尾款。” 姜凡也不是磨叽的人，确认了工程质量以后，立刻交付了尾款。 高山也没客气，当着姜凡的面，点了一遍钱数，免得以后说不清楚。 “钱数都对，姜小哥麻烦你在这签个字，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高山拿出一张单子，姜凡写下来自己的名字。 “高队长，还有个事要麻烦你一下，门口那些东西，还得请你帮忙规整一下。” 姜凡又塞给高队长两包烟，“行，就那么点东西，一会的事。哥几个，给姜小哥把卫生打扫干净。” “好嘞。” 装修队的人这几天对姜家的感观都很不错，不会在工程上指手画脚，随时都有茶水供应，中午的饭做的也不错，每天两包烟。 这样的主家，他们这辈子也没遇见几个，所以干活都很利落。 送走了装修队，姜凡把两个门都上了锁。 晚上，姜家人聚在一起，商量趁着周末把二婶他们也接过来。 最后决定，后天周末，让姜大牛和姜平安跟着一起去把人给接回来。 …… 周末下午，在牛家村人羡慕的目光中，姜家一行人踏上了进入城里的旅途。 …… 转眼又到了姜凡开学的日子，这一次没有人送他了，他找到黄铭，两个人一块去了学校。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先是检查了姜阳姜岳他们两个的功课，又跑了趟红星初中，找了自己的老校长说情。 再考试确认姜阳姜岳确实有这个水平以后，校长高兴地同意了他们的插班申请。 至此，姜家一家人算是正式在四九城扎了根。 开学第一天，并没有上什么课，因为一些离学校远的同学还没有到。 深夜，四九城钢铁技术学院学生宿舍。 一道黑影从宿舍楼2楼跳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而后这道身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持续奔跑，很快离开了学校附近。 没过多久，95号四合院，易中海家来了个不速之客。 “易中海，我说过让你这辈子都当不上八级工。” 姜凡眼神冷冽地看着熟睡的易中海，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 第57章 对易中海下手 姜凡看着熟睡的易中海，先是伸出巴掌给了他和一大妈一人一个晕厥巴掌。 而后从空间取出，元宵节签到获得的“右臂肌肉颤抖针”。 这种针似乎是系统知道姜凡要对付易中海这个钳工专门给他准备的。 没有什么特殊作用，只有一点，打了这一针，右臂会如同帕金森病人一样不停颤抖。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根本检查不出来。 易中海得了这种病，不要说升工级了，能不能保住自己六级工的水准都不好说，甚至钳工水平再也施展不出来。 至于说有没有人颤抖着手还能加工出好零件，这件事姜凡只在电视上见过。就算是有，也不会是易中海，他的技术，还得练。 姜凡清理好一切痕迹以后，又快速回到学校宿舍，躺下休息。 第二日，易中海起来以后，感觉脸上有丝丝的疼痛，右胳膊也有些不太对劲，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 可吃饭的时候，易中海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夹咸菜，可是手却一直颤抖着。 他用力甩了甩右手，又用左手拍打了几下。依旧没什么用，手还是颤抖着不停。 易中海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老易，你手怎么了？” 一大妈刚才就想问了，一碟子咸菜，易中海夹掉一半。现在易中海又是甩胳膊，又是打手的，她更不放心了。 “老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手突然就不听指挥了，一直抖个不停。” 易中海有些慌乱，可以这么说，他就是靠着这双手吃饭的，尤其是右手，可现在这右手突然这样了，这他还能做好钳工吗？ 做不好钳工以后怎么养老啊！ “中海，咱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对对对，去医院。老伴，你去拿点钱，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我的手给治好啊。” 两人也顾不得收拾什么，拿了钱，就关门出去了。 “一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啊？这么着急。” 傻柱在水池边洗漱，看着易中海着急忙慌地样子，笑着询问。 “没事，傻柱，你今天上班去给你一大爷请个假。” 一大妈这时候还算有点理智，毕竟手发抖的不是她。虽然有些着急，但还不算太慌张。 跟傻柱说了一声帮忙请假，两个人着急忙慌的去医院了。 傻柱挠了挠头，不明白怎么个事。 医院。 张医生看着易中海颤抖的右手，“这位同志，你先冷静下来，尝试着控制这只手，不要太紧张，放轻松，深呼吸。” 易中海听医生的话，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右手的颤抖似乎不再那么剧烈了，只是这种程度，他依然做不了钳工。 “医生，只能到这种程度了，可我是钳工啊！就是用手吃饭的，要是手一直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工作啊！ 医生你想想办法，救救我，我的手一定不能出事啊，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治好我的手就行。” “是啊，医生，我们两个没有孩子，就只有我家老伴有工作，要是老易的手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可就完了。” 易中海夫妻俩向着医生诉说着自己家的情况。 “二位冷静，冷静。这样，你们先去拍个片子看看情况。”（kuake查的） 张医生开了个条子，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拿着条子去拍片子了，等片子的过程很漫长，也很难受。 易中海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泪流满面。他让一大妈用双手控制住他的右手，希望能让右手停止颤抖。 可任由一大妈如何用力，始终控制不住易中海的手，根本停不下来。 “易中海，在不在，你的片子好了。” 护士拿着片子，从屋里出来。 “在，我们在。” 一大妈跑过去接过片子，她没看也看不懂，“老易，走吧，咱们去找医生看看。” 两个人又找到了刚才的医生，“医生，这是拍的片子，您给看看。” 张医生接过片子，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易中海的手，如此几个来回。 “医生，我这手到底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看着医生的表现，忍不住问道。 “你这手从片子上看，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怎么会一直颤抖呢？难道是帕金森？” “帕金森？医生这是什么病啊？能治不能？” 易中海焦急的问道。 “帕金森是一种运动障碍性疾病，症状会逐渐加重，只是你刚才说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 而且一点并发症的症状都没有，这让我有点疑惑。你等等，我先去打个电话。” 张医生打了一通电话，“老师，我，张三，我这边有一个病人，我拿不定主意。嗯，奇怪，很奇怪。 手一直发抖，控制不住，看着像帕金森，可他是突然发病的，昨天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早上突然就这样了。 而且一点并发症都没有，那行，我把人留下，等您过来。” 张医生放下电话，看着易中海，“这位同志，说实话，你的病我看不出来，我初步怀疑是帕金森，只是按你说的，好像又不是。” 张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的病，我拿不准。不过我刚才去给我的老师打了个电话，过一会，他会过来，你先在医院稍等一下，我让我的老师来给你看一下。” “医生，那你的老师有办法吗？能治好这什么帕金森的病吗？” 一大妈问道。 “这位大妈，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确定是帕金森这个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病治不好。” “治不好！” 易中海脑子里这三个字不停的转悠，满脑子治不好，手废了，自己完了。 易中海猛地站起，只觉得脑袋一沉，接着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张医生赶紧安排易中海住院，又在易中海晕倒的时候仔细观察他的手，在易中海晕倒的时候，他的右手依旧不停的颤抖。 而且似乎因为没有易中海的控制，他的右手颤抖的频率更加剧烈了。 第58章 易中海废了右手 等到易中海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右手似乎在被什么东西摆弄着。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易中海的右手看个不停。张医生跟红着眼的一大妈在一旁看着。 若不是易中海还没死，他们真想把易中海的胳膊给解剖一下看看内部构造。 医学上还真没见过如此情况，右臂颤抖不止，可又不是帕金森，其他任何并发症都没有。 真是奇怪啊。 上一个这么奇怪的病人还是那个中了毒变成聋子的老太太，也是这个病人送过来的。 “哎，你醒了。” 一个医生注意到易中海睁开了眼睛。 “老易，你感觉怎么样？你刚才一下子突然晕过去，把我吓坏了知道吗。” 一大妈扑到易中海身上，哭了起来。她17岁就嫁给了易中海，到现在都快30年了。 可这30年来，她却没能给易中海生个一儿半女，可易中海除了刚开始几年抱怨过，以后就没怨过她。 她也劝过易中海跟她离了，再娶一个，可易中海不管怎么样都不同意，这让她很感动，在她心里一直对易中海有着深深地愧疚。 “老伴，我没事，这不是醒了吗？” 易中海安慰着一大妈，用左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几个医生相互看了看，相继走出病房门口。其中一个老者走在后面，“小张，你跟我们来一下。” “同志你稍等一下，老师他们可能有结论了。” 张医生看了一下易中海，跟着走了出去。 “老伴，那些人是谁啊？” 易中海把右手压在身下，想要让它静止不动。 “听张医生说，是他的老师，还有其他几位都是很厉害的医生，老易，放心吧。你的病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一大妈跟易中海解释，他听不懂医生说的话。什么神经，反应系统，血管压迫啥的。 门外。 “小张，我先说一下我们对这位病人的初步看法，你记一下。” “好的，老师。” 张医生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我们可以断定的是这个病人绝对不是帕金森患者，但是他的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们目前也研究不出来。 初步诊断的结果就是病人的某根甚至多根神经受到压迫阻碍，导致的右臂颤抖不止。（瞎编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现在并没有其他的任何症状，也不会影响到身体的其他部位。 这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至于想要治愈这种情况。” 老者摇了摇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个病怕不是治不好了。 张医生记下了，他现在要好好想想怎么跟病人说这件事了。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安抚病人情绪的。” 老者点点头，又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知道张医生除了这么一个棘手的病人以外，其他的都挺正常的。 “我们也该走了，还得回去给那群学生上课呢。小张，不用送了。对了，若是病人不愿意这么忍受着手臂颤抖的话，你可以告诉他截肢，这或许是一个办法了。” 等到几位老医生走后，张医生才回到病房里。 他在思考怎么跟易中海说，这才是困难的地方。 张医生进来后，易中海用希冀的眼光看着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治愈手臂的好消息。 “那个，易中海同志，刚才来给你诊断的是我的老师，还有其他几位都是在四九城也是排的上号的医生。他们的诊断，不太乐观。” 张医生并没有离易中海太近，而是稍微离远了一点。 “张医生，你老师怎么说？是不是我得的病就是那什么帕金森？” 易中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张医生说了，帕金森这种病是治不好的。一大妈也跟着哭了起来。 “易中海同志，你的病并不是帕金森，而是属于神经压迫问题。而这个问题，我们依然无法解决。所以你右臂颤抖的问题，我们无能为力。” 易中海的心彻底死了，眼神一片黯淡，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流出来，口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我的右手废了？” 右手颤抖对于易中海来说，跟右手被废也没有什么区别。他是一个钳工，哪怕是瘸了都没什么大问题。 可偏偏是手，还是右手。就他现在这个样子，想要加工六级工件根本不可能。 或许他还能加工一级工件，二级工件。可轧钢厂的领导可不会让他这么一个有着安全隐患的人参与车间工作的。 哪怕是工厂有着死亡标准，可那是意外死亡，属于机械出错，工人操作失误。 可要是让一个身体有问题的人进行工作，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这问题可不是意外死亡能处理的。 可以说，易中海这种情况，要是还想在轧钢厂工作，没问题，可进车间是没戏了，只能去做后勤，像是打扫卫生，厨房，看仓库之类的。 张医生说了实际情况，又宽慰了易中海几句，他也走了，工作也挺忙的。 至于截肢的事，他并不想说，最起码现在易中海身体健全，而且没有什么其他的病症，截肢的话，有风险。 好几分钟过去，易中海猛地把右手举起来，砸在病床上。 “我要你何用啊！” 易中海大声怒吼，头顶青筋暴起，右臂瞬间出现一道红色伤痕，剧烈的疼痛传来，刺激着易中海的大脑。 一大妈跟吓傻了一样，旋即紧紧抱住易中海，“老易，你别吓我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一大妈就这么抱着易中海，易中海突然哭了起来。 两人的动静也吸引了护士过来，不过因为张医生说过，这个房间的病人可能情绪波动会比较大，也就没人来打扰他们。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 易中海才停止了哭泣，“老伴，你松开我吧。” “老易，咱们去别的医院看看，找中医，找偏方，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把你给治好的。” 一大妈抹了把眼泪，坚定地看着易中海。 “嗯，咱们回家吧，在医院待着不舒服，回家想办法。” 第59章 易中海摊牌贾东旭 易中海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和一大妈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后的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自己未来该怎么办。 右手变成这个样子，工作就不用说了，日常生活都有影响。 还有和聋老太太的交流也是个问题，他不能写字，一大妈也不认识字，这件事又不可能假借别人之手。 还有贾东旭，现在自己不再是那个有望八级工的钳工师傅，贾东旭还会不会给自己养老？ 没有了这个实力，在院子里的权威又该怎么维持？ 易中海越想越惶恐，他看不到未来的方向，只有一片黑暗笼罩着他。 “老易，你不要太担心工作的问题了，干什么不是干啊？咱们这些年，也有一些存款，我也能去街道办，接点糊火柴盒的活来干，以后省着点花，也是够的。” 一大妈看易中海坐在那里出神，还以为他在担心在轧钢厂的工作问题，于是出言安慰。 “老伴，钱是够花，可我就是担心养老啊。这些年，我一直培养东旭那孩子，不就是想让他给咱们养老吗。 为了让他一直依靠着我们，这几年我一直压着他，不然以东旭的脑子，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只是个三级工。 现在我成了这样，钳工也做不成了。以后也没办法好好教东旭了。你说，他还会给我们养老吗？” 易中海捂着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表情有着惊恐。 “会的，你不是一直说东旭是个好孩子吗？咱们以后用心对他还有傻柱，他会给我们养老的。 实在不行，咱们也立个证明，就像老太太那样，让东旭给咱们养老送终，咱们把这房子啥的都给他。” 一大妈半蹲在易中海身边，握着他那颤抖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易中海才恢复过来，“老伴，我明天去厂子里，跟领导说说调岗的事。你给我做点饭吧，我饿了。” “嗯。” 一大妈看易中海情绪调整过来，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去做饭了。 晚上，贾东旭下班回来，就来到了易中海家里。 “师傅，你今天没去上班，傻柱跟我去请的病假。您身体怎么样了？” “东旭啊。你来的正好，我还打算去找你呢。”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腿上，盖着一个小被子。 “师傅，是有什么事吗？” 贾东旭问道，他并不傻，看着易中海坐在那盖着被子，还有脸上有些憔悴的神情，他就能推断出来，肯定是出了事的。 “嗯，有点事，不过你不用管。” 易中海犹豫了会，看着贾东旭的眼睛，似乎是想要从贾东旭眼里看出什么。 “东旭，你扪心自问，这些年师傅对你怎么样？” 贾东旭一愣，随即开口回道，“师傅，这几年您对我怎么样，我都记在心里。 我爹走后，您收我做徒弟，教我钳工技术，又帮着我娶媳妇，生活上对我也多有帮衬，要不是您，我过不上现在的生活。” 贾东旭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这么问，可不妨碍他表达忠心，更别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易中海有些激动，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经过他和一大妈一下午的讨论，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收贾东旭做干儿子。 不过贾张氏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他们打算直接问贾东旭的意见。 “东旭，师傅也不瞒你。当年我收你做徒弟，一方面是因为你爹和我是朋友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我？师傅，我不太理解。” 贾东旭摇头，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他心里很清楚，易中海收他做徒弟是为了养老。 不过他不能让易中海看出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易中海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甚至可以掌控的养老人，不是一个心思沉重的养老人。 果不其然，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回答后，满意地笑了。 “东旭，我和你师娘，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也不是没人劝我们领养一个，可我始终觉得，领养的孩子未必养的熟，也无法保证品行。 东旭，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性格我最清楚，我常常在想，要是我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多好啊。”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明示了，贾东旭也听明白了，今天这是要摊牌啊。 不过他也无所谓，对于给易中海养老这件事，他早就有准备。甚至要不是贾张氏一直拦着，他和易中海早就说开了。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定下来，以后等送走了易中海，这房子，工位，遗产不都是他的了。 当即跪在地上，把头低下。 “师傅，您没有孩子，要是您不嫌弃的话，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不嫌弃，不嫌弃。东旭，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易中海大喜过望，赶紧把贾东旭扶起来，谋划这么多年，不就是有人给自己养老送终吗？ 现在从贾东旭嘴里听到这句话，心里自然是高兴地很。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东旭，师傅实话跟你说，师傅的手出了点问题。可能做不了钳工工作了。以后说不定就调岗了。” 易中海没打算瞒着这事，也瞒不住，除非他不在轧钢厂上班，也不出现在四合院众人面前。 “师傅不用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您做不做钳工，您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师傅。” 贾东旭明白过来易中海这是整的哪一出了，这是怕自己知道这件事后不认他这个师傅，以后不给他养老送终。 易中海纯粹是多虑了，就算是易中海不能再做钳工，贾东旭也会给他养老的。 贾东旭脑子里算的很清楚，即便易中海不能再做钳工，轧钢厂也不会开除他的，会把他调到其他后勤岗位。 可就算是这样，易中海的工资也能够养活自己，根本不用贾东旭花一分钱。 等到退休了，易中海还有养老金，工位也能给棒梗或者卖掉。 而等易中海死后，易家的遗产，房子，都会是他贾东旭的，合情合理。 要知道易中海这些年存的钱可不少，少说也有个三四千块钱。 还有易家的两间房和聋老太太的两间房，甚至聋老太太的遗产。 而贾东旭只用给易中海养老送终而已，这笔账可不要太划算。 贾东旭脑子转的很快，其中的利益得失他很明白。除非他活不过易中海，不过这怎么可能？ 他才多大年纪，有的是时间。 第60章 母子矛盾 当晚，贾东旭是在易中海家吃的饭。 同样的贾东旭也发现了易中海右臂颤抖不止的问题。 易中海也没有隐瞒，实话实说地告诉了贾东旭。 饭后，贾东旭站起来要回家，易中海欲言又止，“东旭，你……” “怎么了？师傅。” “没事，明天你陪师傅一起去找领导商量调岗的事。” “好，我跟师傅一起去。” 易中海叹息一声，还是没有主动开口。 “老易，你刚才怎么不说啊？说不定东旭就答应了呢？” “唉，我想让东旭主动开口，这样贾张氏那边也不用被她咬一口。要是咱们提出来，恐怕贾张氏不会轻易答应啊。”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没理都要抢三分，更何况这次是他要去求贾家。依照贾张氏的德性，恐怕没那么容易。 贾东旭回到家后，贾张氏就问他今晚在易中海家发生了什么。 “什么？易中海直接说让你给他养老送终，这个老绝户不行了？” 贾张氏激动地说道！ “妈！我师傅只是手受伤了，还没有死呢。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另外，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说我师傅是个绝户！” 贾东旭很无奈，对于贾张氏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其他家的老人，哪一个不是好好地帮衬家里。 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照顾孩子，能不给家里添乱就不给家里添乱。 而贾张氏呢？ 每天在家吃饭，睡觉，还要吃好的，就会给他惹事，这些年，他赔礼道歉，不知道低了多少次头，弯了多少次腰。 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爹老贾是怎么看上她的？总不能是老爹眼瞎吧。 “本来就是嘛。东旭你可不能答应他啊。易中海现在手受伤了，不能教你钳工技术，以后还有什么用处？” 这就是贾张氏，易中海没了利用价值，就想要一脚踢开。 “妈，这事我已经答应了，你不用再说了。” “什么！你答应了！你都没有问过我就敢答应给易中海养老！你个不孝子！” 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响起，怒骂贾东旭。 “你个不孝顺的！我和你爹养你这么大，是为了让你给别人养老的吗？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你爹吗？ 老贾唉，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咱们的儿子要去给易中海养老了。他打算去给易中海当儿子啊，你快点上来把易中海带走吧，他要抢咱们儿子啊！” 贾张氏再度用出亡灵召唤，不过这一次攻击对象变成了易中海还有贾东旭。 不过贾东旭这一次并没有受到影响，就这么看着贾张氏表演。 秦淮茹抱着小当，棒梗站在他的后面，好奇的看着贾张氏，小脑袋瓜充满了疑惑，似乎在想老贾是谁？ “东旭，你要不给妈服个软。这么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事。” “不用，淮茹，你带着孩子进屋吧。我会处理好的。”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眼中尽是温柔。 秦淮茹听了，也不再多劝，她首先是贾东旭的妻子，才会是贾张氏的儿媳妇。 贾东旭就坐在椅子上，任由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 过了十几分钟，贾张氏没有等到儿子服软，便逐渐停了下来。 “妈，闹够了？” “东旭，你觉得妈是在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贾张氏红着眼看着贾东旭，她第一次觉得儿子如此陌生。 “做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给我师傅，易中海养老送终。 我爹死后，你拉扯我长大不容易。可你握住我爹的抚恤金不肯拿出来，要不是有师傅帮衬着，我都不知道那时候咱家要怎么过日子！ 你说我师傅对我这么好是有企图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易中海想要我给他养老送终，可我愿意，那也是易中海该得的。 他照顾了我们家这么多年，帮衬了我们家多少次？我结婚娶媳妇，你说要找个城里有工作的，长的好的。 那媒婆带人上门，你就给人家立规矩，人家是来相亲，不是当天就嫁给我了！我为什么娶不到城里的媳妇，还不是你闹的！” 贾东旭第一次这么跟贾张氏说话，这些年，他心中积攒了太多的怨气，压在心底太久了，这一次他要释放出来。 “后来，我师傅给我介绍了淮茹，我一眼就相中她了，可你不愿意，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你能同意吗？ 为了我结婚这件事，我师傅忙前忙后，那件事不是他办的，就是买缝纫机的钱他都出了一大半。 你看看我那几个师兄弟，哪有人有这样的待遇！而你呢，你把我的婚宴办成什么样子了！你考虑过我的脸面吗？ 淮茹嫁进来第一天，就被你使唤着干这干那，这几年，也就生了棒梗的时候过了几天好日子。其他时间，你看看她歇过没有！ 一个孕妇，不被好好照顾着，天天要出来做活，你不觉得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这几年来，你看她回过几次娘家？ 我老丈人来，你什么态度？你嫌弃他们是农村的？可你不是吗？你不也是我爹从农村娶回家的！我小时候不也是在农村生活！” 秦淮茹在屋里听着贾东旭的话捂着嘴，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贾家受着委屈，幻想的城里生活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好过。 要不是贾东旭一直对她不错，她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下去。 “东旭，我秦淮茹这辈子能遇上你，真好！” “你是在怪我吗！我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她就矫情了！我当年怀着你的时候，我都能下地干活！怎么她就不能！” 贾张氏也生气了，想到了自己嫁给老贾的日子，老贾的妈，自己的婆婆，不也是这么刁难自己的。怎么自己当了婆婆还不能刁难儿媳妇了？那这婆婆不是白当了吗？ “因为她是我媳妇！我贾东旭不是没有能力让她过好日子！ 这么多年，你自己拿着我爹的抚恤金，还有我每个月给你的养老钱，不肯撒手，自己出去吃好的，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过你是我妈，我不愿意去管，可不代表我没有怨气！这么多年，我替你给别人道歉，弯腰，脸都没了！” 贾东旭长舒一口气，心里的郁郁之情散了大半。 “妈！你别忘了，我是贾家的男丁，贾家以后我说了算。不管你怎么闹，我答应了给我师傅养老送终，就会做到这一点。 你是我妈，我也会孝顺你，也会给你养老，你不用担心什么，我贾东旭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第61章 半年 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时候上床睡觉，贾东旭把话说完了以后就休息了。 他没有跟贾张氏说给易中海养老送终能得到什么，他怕贾张氏提前把这些东西看成是自己的，他很了解贾张氏。 自己要是告诉她以后会得到易家的存款，房子，工位。她能立马住进易家，易中海花一分钱都能被她念叨好久。 …… 次日，贾东旭陪着易中海去找轧钢厂领导进行了岗位调动。 对于易中海的遭遇，陈厂长表示同情，再怎么说易中海也是厂里的大师傅，有着七级的实力，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参加考核罢了。 对于易中海轧钢厂也是给了优待的，把他调到后勤看仓库了，当然工资肯定没这么多，一个月也就30来块钱，不过厂里给了每个月5块的补助。 当四合院的人知道了以后，震惊不已，从来没想到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会从六级钳工变成一个看门的。 当然刘海中是很高兴地，不过面子上还是为易中海的遭遇感到悲伤。 “老易，不管什么岗位，都要好好工作，都是为了做贡献嘛。我相信，终有一天你能治好手，重回岗位的。” 刘海中装模作样地在易中海面前说道。 易中海没有搭理他，他还在想怎么才能收贾东旭做义子，哪怕贾东旭已经答应给他养老送终，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倒是傻柱，知道易中海病了以后，几次三番地过来探望，让易中海感到高兴。 自从贾东旭跟贾张氏大吵一架后，贾张氏就很少在院子里折腾了，天天在家里守着棒梗。 …… 转眼半年过去了，来到了58年8月份。 四合院里这半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刘光齐中专毕业，在他的要求下，学校把他安排在一个离四合院很远的厂子里工作。 为了方便工作，刘光齐住在了工厂安排的宿舍，这让刘海中大为不满。 姜阳和姜岳两个人没考上中专，两人都去上了高中。 许大茂似乎是从《三十六计》中学到了一些东西，最近在谋划着给傻柱挖坑。 阎解成依旧没有找到工作，天天打零工。并且现在的他在四合院附近也没有什么好名声了。 因为沈月已经和李媒婆混熟了，李媒婆知道四合院里有不少适龄青年，就想详细了解一下。 阎家那种吃咸菜论根的作风自然也被她知道了，传到了媒婆圈子里。可以说四合院附近的媒婆都知道了阎家是个什么家风。 可以肯定的是，阎解成在这一片不好找媳妇，就是以后要是想相亲找媒婆，也得加钱。 姜凡放假也一个月了，这半年他也没闲着学习各类知识，收集物资。尤其是近一个月，他去废品收购站收了不少破铜烂铁。 他知道，马上农村就要吃大锅饭了，那么离大炼钢铁也不远了。到时候城里也逃不开这个生产任务。 这个事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也不能交给二叔去做，以后不好解释。 而且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现在已经传出来，亩产几千斤的粮食，几吨重的猪，一次能下几百个鸡蛋的母鸡等等，这类的消息。 有聪明人知道乡下的实际情况，已经开始存粮了。 姜家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不过姜凡还是准备了些连带着玉米芯一块打的玉米面。 这些都是放在明面上的，自己吃的是另一回事。 这半年系统给的东西那是五花八门，什么鬼东西都有，虽说日常物资占了多数，可给他聋老太太的裹脚布是什么破东西！ 这一日下午，李媒婆上门。 “李阿姨，你来了。” “哎，小玉，你妈在家吗？” 李大妈看着姜玉，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就是可惜自己家没有合适的男娃，不然她还真想定个亲。 “在呢，妈，李阿姨来了。” 姜玉拉着李媒婆的手进了屋。 “李大姐来了，快坐。姜玉去倒茶。” 沈月拉着李媒婆坐下，又把风扇打开。一阵嗡嗡嗡声响起，阵阵凉风吹来，吹散了李媒婆额头上的汗珠。 “凉快，大妹子，还是你有福气，这风扇那是一般人能搞到的。可偏偏你家老二就能给整一个出来，真是有本事啊。” 这风扇是姜凡托二叔在废品收购站找到后翻修的，当然王忠和杨雄也学会了这技术，两个人又买了礼物过来孝敬姜凡。 “他就上了两年学，学了点本事，天天不着家的乱跑，我都管不住他了。” 沈月笑道。 “大妹子，我可不想听你显摆儿子，这一次来是为了平安来的。” 李媒婆喝了口水，说明了来意。 沈月闻言，眼睛一亮，三月份的时候，她就告诉李媒婆帮忙寻摸着给姜平安找个好姑娘。 这一找就是近半年的时间，期间倒也见过两个姑娘。可一个想要姜家找个工作给娘家。说是给姜二叔一家找了，也能给她家找一个。 另一个啥都挺好的，就是那姑娘她妈，张嘴就要188块的彩礼。说是姜家有钱，她养活闺女这么大不容易，多收点彩礼怎么了！还要姜平安结婚后分家。 姜平安当时脸都黑了，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了，结婚彩礼高点他不在乎，可要分家？没门！ 李媒婆脸色也不好看，她信誓旦旦地给沈月保证这两个姑娘都是好的，家里也打听了。 可偏偏闹出这样的事，虽说沈月并不怪她，可她哪能不在意。 这一次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专门盯着人姑娘家，就是要分析家庭情况。绝对不能再出现那种情况！ 太败坏她的名声了！这是赌上职业尊严的一战！ “李大姐，你先给我说说那姑娘家的情况。” 这次李媒婆介绍的姑娘是纺织厂的工人，名字叫陈倩。今年19岁，初中学历，父母健在。 父亲陈力是纺织厂保卫科的，母亲叫牛红，在家里带孙子。 陈倩有个哥哥，叫陈东，二十四岁，是四九城火车站的司机，娶了个老婆也是火车站的卖票员，叫李佳。 两个人有个三岁的儿子，取名字叫陈胜利。 李媒婆说完，坚定地看着沈月，“大妹子，这一次我拿我当媒婆这么多年的尊严保证，他们家绝对不会像上两家那样！ 我盯着他们盯了一个月。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去陈家说这事” “大姐，你说这个干什么，你说的这姑娘我是挺满意。就是这事还得问问平安，这样，别走了，晚上就在我家吃饭。 等到平安回来以后，问问他，他要是同意，明天你去说，周末就见面。” 第62章 大炼钢铁的开始 姜平安对于跟陈倩相亲并不抵触，答应了这个周末去见面。 如此过了半个月，街道办王主任来到了四合院。 “阎老师，麻烦你通知一下易中海和刘海中，晚上组织一下各家开个会，我要宣读一下上面的指示。” 王副主任接替了吴主任成为了街道办主任。不过这对姜凡一家没有任何影响。 王主任并没有透露任何消息，通知了阎埠贵后就走了。 阎埠贵让几个孩子，挨家挨户地通知过去。 姜凡收到消息就知道这是要大炼钢铁了。好在这段时间，他暗中收集了不少的破铜烂铁。应付自家的出铁数量，是不成问题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 “大哥，你和陈倩姐处的咋样？” 姜玉一句话让姜平安成了姜家中心。 只见姜平安低着头，红着脸说了句，“挺好的。” “挺好的？就是你挺喜欢她，她也挺喜欢你喽？” 姜凡翻译道。 “平安，真的？要是觉得合适，你去问问陈倩，她要是同意，我就找你李阿姨说说上门提亲的事。” 沈月高兴地看着姜平安，她能听的出来，大儿子应该是真的很喜欢陈倩，要不就不会说“挺好的”，而是“还行”。 “那我下次见面问问？” “问，必须问啊！这样吧，我再找我朋友给你查查。” 姜凡想到了去年王家的事，今年姜平安这两次相亲，他在学校，回来听家里人说，女方也不错，他就没再管。 谁知道，对方调查了姜家以后，居然狮子大开口。真当四九城就他们家有闺女一样。 “不用了，老二。陈叔他们都挺好的。” 姜平安赶紧摆手拒绝。 姜凡错愕，这还是他这个大哥第一次拒绝他的好意。 “不对！陈叔？哥，你见过她爹了？” 姜凡反应过来，自己这大哥学聪明了，都会谎报军情了。 一家人齐刷刷地看着姜平安，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姜平安开口说道，“上次去找她，正好碰到了陈叔，聊了一会，他夸我是个好小伙子，让我有空去家里吃饭。” “傻儿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啊！” “我忘了。” 沈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没说出来。 “行了，媳妇你明天就去找李媒婆，让她给女方家里捎个信。抽个时间，咱们去一趟。指望他，还不如等老二呢！” 姜大牛大手一挥，定下了基调。 中院，因为王主任说是要传达指示，所以院子里的住户，能来的都来了，一百多号人。 姜家十口人，独占一片区域，陈强家和许家在旁边坐着。许大茂还冲姜凡眨了眨眼睛。 很快，王主任就来到了四合院。 “王主任，欢迎您到来为我们宣读上级的命令。我们95号四合院男女老少108人，全部到齐，请您指示。”（就当是108人吧） 刘海中如同狗腿子一样，在门口迎接王主任的到来。 “刘海中同志，你们做的很不错。” “谢领导夸奖。” 刘海中得了王主任的一句夸奖，心里美得很，挑衅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直接无视了他。 “各位同志，我今天来是上面传达下来的要大炼钢铁的行动。我们街道办也被下达了任务指标……” 王主任说了一堆，总之就是为了实现超越白头鹰，赶上约翰牛，咱们要进行大炼钢铁的活动！ 希望大家把家里的破铜烂铁统统都贡献出来，在街道办统一进行冶炼。为社会建设贡献一份力量。 同时希望四合院能够出一些人，去街道办那边帮忙冶炼铜铁，要求是18岁以下的不要，60岁以上的不要。 刘海中首先表态，“王主任说的好！为了咱们的社会发展，我们每个人都该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决定把家里的铁制物品尽数贡献出来，我本人和我的儿子们也将参与到冶炼钢铁的工作中去！” 王主任连忙拦住刘海中，说道，“大家也不用把锅碗瓢盆之类的拿出来，毕竟大家还是要吃饭的嘛。只是需要一些破损的铁制物品就行了。” 王主任说完就走了，她还要去其他院子里继续下达命令。 四合院内，刘海中送别了王主任回来。 “大家刚才也都听到了，为了超越白头鹰，约翰牛，大家都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才行。 今晚上大家回去好好搜罗搜罗，家里有什么用不上的铁制物品，统统都拿出来，明天一早，咱们交到街道办去！” “好！”xn 这个时候的人，都很淳朴，也都很愿意贡献。 各家回到屋里，都开始搜寻用不上的铁制品。 姜家一行人回到屋里，吹着风扇。 “二牛，你们废品收购站能不能搞到一些废铜烂铁。” 姜大牛皱着眉，他没有收集破烂的习惯，家里有坏的东西，姜凡也能修，所以他家里还真没什么破铜烂铁。 “大哥，这事我来办。” “好了，爸，二叔，你们不用操心，这铁的事我来解决，我这一年没少修东西，铁疙瘩还是弄了一些的。” 姜凡回到屋里，拎了一筐废旧铁制品出来。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姜凡，这么一筐估计得有二百来斤，够他们两家用了。 姜凡心里清楚，这命令一下来，那就是全国各地的。在废品收购站平常弄点废铁没什么问题，现在估计收购站也有任务指标。 “二叔，这么多够咱们家用一段时间的了，你在废品收购站看着别人，要是多数人都拿的话，你也想办法弄点，别把自己弄的不合群。”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姜二叔点点头，他也活了大半辈子了，知道人没有能力，就不能不合群。 至于四合院其他家庭，姜凡没打算管，关他屁事。 次日，四合院众人推着板车把收集来的废铁送到了街道办。 街道办王主任对以刘海中为首的送铁队伍表示了感谢和鼓励。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更盛，他为了配合完成任务，家里就真的只剩下锅碗瓢盆这些必不可少的日用品了。 甚至有些家具的钉子他都拆下来了。 第63章 开会选人 破铜烂铁送到街道办后，四合院的人就回来了。现在炼钢炉还没有建好，正式开工还要在等两天。 王主任也让大家回去商量商量出几个人，多的不说，七八个还是要有的。 回到院子里，易中海让大家先去上班，晚上回来再商量商量出人的事。 大家也都没反对，而且去街道办参与炼钢，肯定会影响工作进度，这件事也要跟厂里说，不过厂领导肯定不会阻止，他们会跟街道办交涉的。 等到大家都去上班后，沈月拎着礼品去找了李媒婆。 昨天根据姜平安的交代，他已经算是见过陈倩的父亲了，还是他去家里吃饭，这个信号就表明了对方家里对姜平安还是满意的。 不过姜平安这几天都没有说这个事，还得她这个当妈的亲自去。 姜凡就在家里教姜玉读书，姜阳和姜岳两个被姜二牛拉去当苦力了。 中午沈月回来，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妈，这么说，明天带大哥去陈家吃饭，说不定这事就能定下来了？” 姜凡饶是知道这个年代相亲的过程简单，却也着实经常惊讶于这个速度。 两个人见个面，自我介绍一下，托人打听一下家庭情况，觉得合适就能直接领证结婚，而后过一辈子。 时间上多数不会超过一个月，这要是放在他那个时候，一个月的时间，能把女方约出来吃个饭，看个电影就不错了。 而且这时候结婚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很少会有离婚的。 不会出现这边刚结婚，过了两天就离婚这种事。 “嗯，约好了，今天我跟你李阿姨去陈家见了她母亲，人家还以为你大哥不满意，一直不愿意去过门见一面。 再怎么说也得让女方父母见见面才行啊。明天让你爹和平安请个假，我们请他们一家吃个饭。” 沈月想到姜平安，头就疼，大儿子哪都好，憨厚，老实，顾家，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来。 ‘看来到时候还得让大牛给他讲讲夫妻间该干些什么，要不然啥时候能抱上孙子啊。’沈月心中思量道。 “行，妈，你想好去哪了吗？” “丰泽园，我跟你李阿姨一块定好了，明天她也去。” 知道明天的事都定好了以后，姜凡也没再多管。 下午，大家下班回来以后，姜家人知道了这件事后也都非常开心。 这可是姜平安这一代第一个要结婚的，是传宗接代的大事，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了。 商量好了，明天姜大牛先去轧钢厂请个假，然后去请李媒婆和陈家的人。 明天姜家要去的人有姜大牛一家和姜二叔，二婶和大雷他们就不去了。 晚上刘海中又召集院子里的人开会，商议出去街道办参与炼钢铁的人。 “咳咳，大家都静一静，今天开这个会呢，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什么事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遍。 今天王主任对咱们院进行了表扬，不过大家不能骄傲，要继续努力才行。咱们开这个会就是为了商量商量出人去街道办参与冶炼钢铁的事。下面咱们让一大爷讲话。” 刘海中面色红润的说完了这一堆话，脸上笑意不断。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王主任说了，18岁以下的，60岁以上的不用去，身体不便的也可以不用去，其他年龄段的都可以。 当然了，主要还是要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希望大家踊跃报名。” 易中海用左手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关于他右手废了的消息，这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这时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各位，我说两句，今天我也去街道办了解了。 咱们去街道办呢，不会影响大家的工作，只要拿着街道办这边开的证明。大家都可以去厂里请假，厂里也不会扣大家的工资。” 阎埠贵的话算是打消了大家心中最后的顾虑。不会扣工资，还能做贡献，多好啊。 于是乎每家每户的人都踊跃报名，还有妇女同志问“为什么不要女性，是不是看不起她们？” 易中海几人赶紧解释主要是要的人不多，而且炼钢铁这种话热，那边多数都是男的，热了还能把衣服脱了。不让女同志去也是为了女同志着想。 就这样才把妇女同志们给安抚了下去，不过也答应了，要是还要人的话，就让妇女同志去。 最终定下来，前院的姜平安，阎解成，王兵，中院贾东旭，傻柱，陈刚，后院刘光齐，钱峰，胡大刀。 九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其他年轻人也被安排上，算是预备队。 至于刘光齐目前住宿舍不在院子里，刘海中一拍桌子，表示明天就让刘光齐请假回来。 而许大茂因为工作特殊性，暂时轧钢厂还离不开他，他算是逃过一劫。 姜凡也不明白，现在轧钢厂也算是名副其实的万人大厂，宣传科的人也不少，怎么就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呢？ 事情定下来以后，大家都散会了，各自回家。 “平安哥，咱们去街道办的时候，我能跟你一起吗？” 住在前院的王兵找到姜平安。 “行啊，到时候咱俩一块去。” 姜平安没有犹豫什么，王兵比他小一岁，和他关系还算不错，也是初中毕业，目前没有工作，跟阎解成一样，到处打零工。 王兵家里就他爸一个长辈在轧钢厂当钳工，还有个病着的奶奶，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王兵他妈打仗的时候死了，连带着没出生的王家老四。 因为家里的情况不好，王兵他爸王田地也没再娶，现在只想着给王兵找个工作，再给他娶个媳妇。 不过王兵运气不好，今年轧钢厂招工，他还是没被选上。 “好，平安哥，到时候我都听你的。” 听到姜平安答应下来，王兵也没再多留，聊了两句就走了。 第二天，姜大牛带着姜大雷先去轧钢厂，给自己和儿子请了假。 回来又带着沈月去找李媒婆，让她去请陈家的人。昨天约好了，可还是要请一下，中间还需要李媒婆这个中间人来活跃气氛之类的。（没结婚，没相过亲，就这么着吧） 第64章 姜平安订婚 姜父姜母跟李媒婆说好了以后，就回家准备了，李媒婆也准备去陈家了。 因为昨天说好了，所以陈家人也在家等着，等到李媒婆上门。陈家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尤其是陈力，这两天他还纳闷呢？他都告诉姜平安那小子有空来家里吃饭了，怎么就不过来？难道是对自家闺女不满意？ 后来又问了陈倩，知道姜平安有些愣，他还挺不乐意嫁闺女，又问了媒婆，再加上沈月昨天来家里解释了一下。 他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小子是没听懂啊。 不过他也放心了，这样的女婿老实，以后家里闺女也能做主。所以他对这门婚事也不反对。 所以他一早也去请了假，等着见见姜家的人，要是姜家人挺好的，就把这事定下来。 终于两家人在丰泽园饭店见了面。不过因为陈家老大的工作今天没有到场，陈家就来了陈家父母，陈倩大嫂李佳，陈倩，还有陈胜利。 姜家六口人，加上李媒婆一共十二个人。 由李媒婆给双方介绍了以后，两家人也算是正式认识了。 “陈老哥，我这大儿子就是老实过了头，没听懂你这话里的意思，这才耽误这么多天，也怪我没教好，我给你赔个不是。” 姜大牛当面对陈力解释了一下这时候才请陈家吃饭的原因。 虽然昨天沈月已经去说了，可这事还是要当面说才行，不能让人家觉得不重视。 “老弟你这太客气了，吃饭早一天晚一天都没什么，只要两个孩子相中了就行。” 陈力也没有真拿住这点不放，他能怪什么？怪姜平安太老实？ 姜凡这时候踢了姜平安一脚，姜平安立刻上前。 “陈叔，这事怪我，没听懂你说的话。我给你鞠躬道歉。” 姜平安对于其他人说的话可能不太理解，可对于姜凡的意思，他总能很好的理解。 “没事，孩子，老实点好啊，叔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实人。” 陈力扶起姜平安，对他当面道歉的举动也很满意。 “我说咱们就别在这说话了，大中午怪热的。” 李媒婆适时开口，提醒大家。 “对对对，我这个脑子，老哥，走走走，咱们进饭店说。” 姜大牛也意识到不妥，赶紧带着人进了饭店。 …… 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李媒婆看双方的都挺满意，打算加把劲，今天就把这事给定下来，这样才算不辜负沈月的信任。 在李媒婆的促动下，两家人也商量好了。三天后，由姜家人上门提亲定日子，彩礼28块。 其他的事情等到提亲那天再仔细商量。 吃过饭，姜凡阻止了想要回家的姜平安，让他送陈家人回家。 果然，把陈家的人送回去以后，陈母也让陈倩送送姜平安。两个人就这么愉快的约会了一下午。 回到家后的两人自然免不了家人的盘查，经过一番询问，得知两人只是逛了逛百货大楼，姜平安给陈倩买了把梳子，看了场电影。 大家也都放下心来，姜平安的事算是过去了。 至于三天后会不会影响到街道办的工作，街道办也不能不让人提亲，结婚吧。 次日，街道办就来通知，让去参与冶炼钢铁。 姜凡去看了，炼钢铁的炉子一般，土法炼钢炉，不高，这样的炉子冶炼出来的钢铁质量上不能说很好。 多半是不能满足工业化生产需要。这也是这个年代的通病了，农村和绝大部分城市冶炼的钢铁根本达不到条件。 可以说是生铁，根本不能投入使用。 可姜凡也不能做些什么，大势之下，他一个人的力量着实有些渺小，想要力挽狂澜，根本不可能。 今天就到了上门提亲的日子。 姜家去了姜父姜母和姜平安，还有两辆自行车，带着香烟，茶酒，点心等等。由李媒婆领头，一行人进了陈家住的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也知道了陈家女儿在相亲，大家知道这是来提亲的，都出来看热闹，孩子们围着姜平安，姜平安也大方地给孩子们撒糖。 陈父招呼着进了门坐下。 由李媒婆主导把该走的流程走一遍，主要就是说男方是个好小伙子，女方也是个好姑娘，两人可谓是天生一对…… “陈老哥，不知道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当然是同意了。” 陈父也没在这事上纠结，也没有为难姜平安的意思，当即同意下来。 随后两家人开始商量结婚的事。 今天是八月二十，时间定在二十七，这样姜凡也能参与一下，彩礼也从二十八块，涨到五十八块，正好今年是58年。 至于席面，订的不多，姜家这边没什么人，除了一些关系好的朋友，院子里的人自然是不会去请的。 陈家也差不多，当年打仗，能活着就不容易了。最终席面定了六桌，也不在院子里摆，在外面饭店定。 六桌不少了，除了本家人以外，请的人都是自己来，不会出现拖家带口的现象，这样太不合适了。 至于会不会说是资本主义作风？也不看看今年什么收成。 结婚的那一天，姜家会出五辆自行车来接亲，姜父也会给他们两个买一辆新自行车，而且是女式的，算是做父母的心意。 陈家也差不多，会陪嫁一台缝纫机，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可以说是很丰厚的嫁妆了，这样陈倩在姜家说话也有底气。而且陈倩的工作也会一块到姜家来。 这年月嫁女儿很少会连带着工作，大多都是女儿嫁出去，工作留在娘家，或者每个月给家里交一些钱。 商量好以后，又在陈家吃个午饭。 陈家的菜品也很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都有，想来也是真的用心准备了。 吃过饭，姜父姜母回家，姜平安又和陈倩去约会了。 这一次在姜平安的强烈要求下，陈倩带着一件新衣服回家了。 到陈家住的四合院门口，陈倩让姜平安等她一会。 回到家的陈倩把衣服往床上一放，从屋里拿出一双布鞋，跑到门口，把布鞋往姜平安手里一放，飞快地跑回家了。 第65章 结婚上 从陈家出来的姜父姜母，送李媒婆回家。 “李大姐，一点心意，你收下。” “大妹子，你这是做什么？说好了，平安相亲都交给我，哪能收你的钱。” 李媒婆看沈月要拿钱出来，哪里肯答应。她去年被蒙骗要给姜平安说门不合适的亲事，这让她很愧疚。 更不用说今年姜平安相了两次亲都没成功，这让她更愧疚。她哪好意思再收钱了。 “李大姐，你听我说，这世上哪有媒婆说亲不收钱的，你为了平安忙前忙后，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哪能让你白出力呢？” “不行，大妹子，那是我答应你，要给他找个好媳妇的，真不能收你的钱。” 李媒婆连连摇头，死活都不肯接这红包。 “李大姐，你就收下吧，以后我们家还得麻烦你呢。我家老二是个有主见的我不操心，可我还有个闺女，我兄弟家还有三个儿子呢。这以后都要麻烦你呢。 更何况你不收这钱，要是传出去，你媒婆还做不做了，一码事归一码事。” 姜大牛也在旁边劝道，哪能真不给钱。 李媒婆想了一会，也没在客气，把红包接了过来。干媒婆这么多年，这红包有多少钱，她一摸就知道，不会少于十块。 “行，大妹子，大兄弟，你们信得过我，以后你们家孩子相亲的事都交给我。我现在就物色年龄合适的，观察个几年，肯定给你们找到好的。” 听到李媒婆地豪言壮语，姜大牛夫妻俩也开心地笑了。 分别以后，姜大牛跟媳妇说，要不直接去把自行车买回家吧，省得到时候没货。 沈月想了想，确实如此，就答应下来。 今年五一，姜大牛在陈厂长离职之前，再次获得“模范工人”的称号。获得奖励一张自行车票。 陈厂长今年六月份办理退休，秘书徐峰调到了工业部，他似乎是来镀金的。现在轧钢厂由原杨副厂长杨爱国担任厂长。 来到百货大楼，姜大牛顺利的买到了一辆女式自行车，先去派出所登记戳钢印，之后夫妻俩一人一辆骑着回家。 回到院子里，一辆崭新的女式自行车又引起了众人的轰动。因为去年陈大爷家里买二手自行车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有信托商店。 所以这一年，院子里也有两家买了车，阎埠贵就是一个，这可让大家震惊好一段时间。 不过那都是二手二八大杠，现在沈月骑回来的可是新的女式自行车。 这样怎么能不让院子里的人，尤其是跟沈月一样的女性羡慕呢？ 本来姜家的生活就过的好，让人羡慕，现在更让人羡慕了。 至于说举报？没那回事。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姜大牛是今年的模范工人，获得了一张自行车票。 再加上姜家的工资水平，买辆车而已，并不困难。 跟院子里的人闲扯了几句，两人推着车回家了。 姜凡早煮好了绿豆汤，放凉。这几天因为炼钢而出现中暑的情况不少，所幸还没出人命。 “爸，妈，喝碗绿豆汤。怎么样，日子定到哪一天了？” “二十七，六桌席面，明天找饭店，不在咱们院子里摆席了。省得麻烦，到时候回来发点喜糖就行。” 姜大牛一口气喝完一碗绿豆汤，又去盛了一碗。 “也好，要是在院子里摆席，确实很麻烦。” 姜凡在姜平安相亲的时候就告诉他，不要跟院子里的人说，免得麻烦。虽然李媒婆多次上门，大家都会有所猜测，不过他们可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晚上躺在床上，姜凡想了想这半年的生活，虽然回来的次数不多，可是院子里是相当的安静。 易中海得到了贾东旭养老的承诺，安心了不少。贾张氏因为跟贾东旭大吵一架，也不敢多作妖。 平日里也只敢背地里说人坏话，不过她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整天盯着易中海的房子看。 这两天贾张氏听说了农村的生活，似乎想去乡下占便宜吃好的。 而后院的聋老太太因为易中海工作调整工资下降，也没了以前的好生活，一个月五块钱的生活费，只能让她饿不死。 想要吃点好的补补身体，那可能性不大，只不过半年，一个精致地老太太似乎都憔悴了很多。 傻柱依旧照着自己的标准找相亲对象，自然不会成功。许大茂一直要给傻柱挖坑，可姜凡至今没见他行动。 现在姜凡只感觉这才是正常的四合院生活，哪有这么多妖魔鬼怪。只要易中海，贾张氏不搞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而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因为一个人——贾东旭。 姜凡也在想是不是贾东旭不死，院子里就不会有这么多狗屁破事。 而且这几年的相处，贾东旭为人也确实不错。 可问题是，他又不知道贾东旭是哪天死的，剧情开始他就被挂在墙上了，只说是因公而死。这特么可怎么救！ “贾东旭啊，就看你的命咋样了。” …… 太阳高高挂起，炼钢进行的如火如荼，整个天地似乎都热了起来。 姜凡不知道要炼多长时间的钢，不过应该不会太久，因为更严重的问题很快就会出现了。 很快就来到了八月二十七，这一天正是姜平安结婚的日子。 早上，姜平安，姜凡，姜大雷，姜阳，姜岳兄弟五个，一人一辆自行车，姜平安骑的是新买的车，对照他的身形有点小，不过问题不大。 姜凡骑车带着李媒婆，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去接新娘子。 陈家陈倩也穿好了新衣服，一想到自己要嫁人，以后要离开家，她的眼泪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让陈东这个当哥哥的很心疼，家里两次商量陈倩结婚的事，两次他都没在。还没见过姜平安，只知道家里人都挺满意的。就连儿子也倒戈了。 这让他很郁闷，看到陈倩在哭，脑子抽了一样，说了句，“要不不嫁了？” 陈力听了一脸黑线，挺悲伤的情绪让这个逆子给打断了，一脚踹在陈东的屁股上，“滚蛋！大喜的日子别让老子我抽你！” 陈东拍了拍屁股，这可是他的新衣服。 第66章 结婚下 很快，姜平安一行人来到了陈家在的胡同。 李媒婆下了车，应付着胡同里的人群，姜平安他们撒着糖，不是什么名贵的糖。就是结婚时候常用的硬糖。 到了陈家。 陈东看着姜平安，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由于姜凡早就拿下了陈胜利这个小家伙，也知道了这个人就是陈倩的大哥。 “哥，这就是陈东，嫂子的大哥。” 姜平安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大舅哥好，我来接陈倩。” “就你小子，想娶我妹妹，我告诉你……” “滚蛋！多大的人了，还搁这闹，耽误你妹妹的好日子。” 没等陈东说完，陈父就把他踹一边去了。大家哄堂大笑。 不过陈东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跑到陈父面前，“爸，你给我留点面子，这么多人呢。” 陈父没有搭理他，看了姜平安一会，才来到姜平安面前。 “平安啊，你是个好小伙子，以后我家姑娘，就交给你了，你别让她受了委屈。” “陈叔放心，我一定不让倩儿受半点委屈。” 姜平安赶紧保证。 “嗯？”陈父皱眉。 “爸，你放心，我一定让倩儿过上好日子！” 姜平安赶紧改口，这时候他还是挺机灵的。 “好，爸相信你，老婆子，让咱闺女出来吧，别耽误了好时候。” 姜凡听的清楚，陈父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哽咽。 在众人的起哄中，穿着新衣服的陈倩，从屋里走了出来。 …… 饭店内。 在伟人画像的见证下，姜平安和陈倩鞠躬，算是完成了仪式。至于结婚证，两个人昨天就扯了。 “礼成，大家动筷吧。” 话音刚落，宾客们都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今天的席面确实不错，姜凡有票，姜家有钱，还都是合法来源。 而且为了这次宴席，姜大牛兄弟俩还找人倒腾了不少票据。 席面上荤素各半，有烟有酒，烟是大前门，酒是五粮液，这在这个时候可是了不得的席面。 姜平安和陈倩挨桌敬酒，不过他们俩喝的都是姜凡特制的酒，他可不想大好的日子，大哥喝醉了，他还等着逗小孩呢。 至于姜凡，他就负责陪喝，首先找到的就是陈东。 “东哥，咱们俩喝点？” “你是姜家老二是吧，行，今天好日子，我不能灌新郎，我灌你这个新郎的弟弟也是一样的。” 陈东想在姜凡这把面子找回来。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很快陈东就一头趴在了桌子上。 解决了陈东，姜凡就开始解决姜平安请来的朋友们。 一圈下来，没一个能打的。 宴席结束，姜大牛，姜平安和姜凡在门口叫窝脖师傅，把人送回家。剩下的菜也每人给装了一些，大家也不会嫌弃。而且浪费粮食这事现在也不好处理。 送走了所有宾客，姜家人带着新加入家庭的陈倩回到了四合院。 当姜家人到了四合院，也是给四合院的人带来一场小小的震撼！ 姜家老大结婚了！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他能猜出来姜平安相亲，可没想到这就结婚了，还没在院子里办酒席。 想到这阎埠贵又是一阵心疼。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姜家的席面绝对不简单，别的不说，鸡鸭鱼肉肯定是有的。 自己居然没吃上，心疼啊。 “阎老师，今天我家平安结婚，来，吃点喜糖，沾沾喜气。” 大好的日子，姜大牛也不会当场给院子里的人翻脸。不求他们随礼，只要他们不惹事就行。 “哦哦，恭喜啊姜主任，真是好福气啊。平安，三大爷祝你生活美满，早生贵子啊。” “谢谢三大爷。”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平安也不想在自己的好日子起冲突。 就这样过了前院，挨家挨户地发喜糖，也不用去中院和后院招呼，听着动静，自己就来了。 姜凡走在后面，来到阎埠贵跟前，“阎老师，提前跟您说一声，我家不在院子里摆酒席，你也别琢磨，吃点喜糖就行了。 我们都在前院住，我不想我嫂子刚进门就跟大家伙起冲突，邻居之间，以和为贵。你说是吧？” 姜凡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老鼠奶糖，这是大白兔奶糖的前身。大白兔奶糖要到明年59年才正式出现。 “当然，以和为贵。再说了，你家摆不摆酒席，是你家的自由。我们怎么能插手呢。” 听着姜凡威胁的语气，阎埠贵从心的接过姜凡手里的糖。 阎埠贵的识趣让姜凡很满意，这么一看，四合院的邻居还是挺明白事理的嘛。 姜大牛夫妻俩领着姜平安和陈倩，姜二牛一家跟在后面，姜凡和姜玉在最后面。 挨家挨户地上门，领着新媳妇认认邻居。 姜凡就在后面，要是邻居态度好，说上几句漂亮话，他也不在意这一点糖。表面功夫还是要有的。 来到了贾家，中院最后一家，这也是姜凡最不放心的一家。好在今天贾东旭因为轮换去练钢的缘故，今天在家。 他和秦淮茹出来见的人，“恭喜了平安，早生贵子啊。” “谢谢，东旭哥，嫂子，吃糖。” 姜平安走后，姜凡来到贾东旭面前，“谢谢了，东旭哥。” “你这话说的，大喜的日子，就该热热闹闹的才是。” 贾东旭知道姜凡的意思，他也不生气，他无法想象要是今天出来的是他妈，会是个什么场景。 又在后院转了一圈后，一家人才回到家里。 晚上吃过饭，姜平安夫妻俩就被沈月给撵到他俩的小屋里了。 姜凡拎了个板凳在前院与中院之间的过道上一坐，阻挡着想来听墙角的傻柱和许大茂他们。 姜大雷和姜阳姜岳防着前院的人。 “傻柱，回去睡觉吧，这边你过不去。” “你别得意！上次是我不小心才被你踹了一脚。你真以为你能打过我！” 或许是想到了过年时的痛苦，傻柱摇了下脑袋。 “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在你体力耗尽之前，还能把我们都打趴下？” 傻柱仗着人多，想要冲破姜凡一个人构成的防线。 “大茂哥，你也要凑凑热闹？” “姜凡兄弟，咱们俩关系好是不假，可在这件事上，那是一点也不能让。” 站在后面的许大茂大声喊一声，“兄弟们，冲啊！” 第67章 又半年 昨晚上用了三分钟跟傻柱他们几个玩了一会，而后把他们一个个拎到家门口。 前院也被姜大雷给拦下，完美地解决了想要偷听墙角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陈倩和姜平安一早起来做饭。婚假有三天，今天是第三天，明天他们才上班。 两家商量好，过两天是周末，那一天回门。 早上吃过饭，沈月就拉着陈倩去到了屋里。姜凡没有兴趣问他们夫妻俩生活和谐不和谐。 他相信一件事，那就是陈家看到了大哥这憨憨的样子，会把一切都交给大嫂的。 在姜凡上学的前一天，贾家发生了一件大事。贾张氏回乡下去了，还是自己主动回去的。 原因是这段时间农村在吃大锅饭，贾张氏所属的村子也不例外。 前两天她看到了村里的一个熟人，就问他村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人告诉她，村里吃大锅饭，天天大米饭，白面馒头，隔三差五地还有顿红烧肉，杀羊，杀猪，除了牛马这种生产工具没吃过外，这几天都吃了一遍。 贾张氏心动了，当即就回家要带上贾东旭，棒梗回家吃好的。 贾东旭以自己要上班，家里也不能没人照看为理由留了下来。 贾张氏就自己回家了，棒梗她倒是想带走，不过贾东旭瞪了棒梗一眼，棒梗就老实了。 贾张氏的离开倒是让姜凡意外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太惊讶，贾张氏要不了多久就回来的，还得是狼狈的逃回。 她本身就是农村户口，回去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再回来了。村里可不一定会给她开介绍信。 …… 没过多长时间，农村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以前天天吃的大米饭，大白馒头，早就消失不见，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吃过了。 至于肉，更别说了，现在有菜吃就不错了。 贾张氏后悔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日子过的这么快。 刚开始她回到村里，找到贾东旭的舅舅张大山，说自己想家，要回来住一段时间。 张大山哪会同意，他跟贾张氏一块长大，贾张氏是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吗？ 想家？谁信呢！嫁给老贾以后搬到城里那么多年，怎么没见她想家回来看看？现在村里吃好的她开始想家了。 当即就把贾张氏给赶了出去，把大门锁上。 贾张氏哪里肯依，她就是回来过好日子的。立刻发动了亡灵召唤，不过这次召唤的不是老贾，而是她爹老张！ 为了吃上好的，贾张氏也是真下力气，哭闹了三个小时不停。 最后还是村长受不了了，给贾张氏找了个地方住下。 贾张氏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天天大米饭，大馒头地可劲吃！体重日益增加，身形愈发走形。 别人问她，在家里过的好，还是城里好？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村里村里。这日子我都不想回城里了。” 没过多久村里的伙食开始下降，白面馒头换成了二合面，玉米面，隔三差五吃的红烧肉也变成了十天半个月吃一次。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想回城里了，可还是没忍住村长说的忍一忍，好日子在后头。就留了下来。 就这么留到了12月。 12月，炼钢彻底结束。大家的生活回到正轨，不用再守在炼钢炉旁边，也不用为了一点破铜烂铁绞尽脑汁。 因为这段时间大家一直在炼钢，对于工作上的提升并不大，所以这一年的工级考核，四合院并没有人晋升。 12月底，姜凡回到家里。这半年在学校里，他教人的时间，比他学习的时间都长。 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学的了，该学的他都已经学会了。 这半年也去了几次轧钢厂帮忙处理问题，轧钢厂算是把他给预定了，只要毕业就去轧钢厂，直接转正。 不过他还是没见到李怀德，也不知道老李是什么时候调到轧钢厂的。 姜凡回家并没有在四合院掀起什么大波浪，真正的大事是许大茂回来。 许大茂常常下乡放电影，可以说院子里他最了解乡下的情况。 这一次回来，给贾东旭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 “姜凡兄弟，回来了。” 许大茂推着车带着土特产回来，看到姜凡热情的走过来。 “大茂哥，你这是刚从乡下回来？” “嗯，我跟你说，乡下的变化太大了。前段时间还吃的大鱼大肉，现在都吃上二合面窝窝头了，肉都没有。” 许大茂微微摇头，似乎对乡下的情况很不看好。 “大茂哥，你管这些干嘛。你不是一直想要对付傻柱吗？怎么不见你行动啊？” 姜凡不是很了解乡下的情况，不过也知道现在还算好的，明年更严重，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行动啊。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的我还在谋划，上次你跟我说的计划，傻柱还是不够惨。” 许大茂神秘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眼中已然出现了傻柱的惨状。 “行吧，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姜凡也不想管，上次他给许大茂说的正是原本傻柱的轨迹。至于许大茂会怎么做，那就看许大茂有多少良心了。 “大茂，姜凡聊着呢？” “东旭哥，下班了。” 贾东旭看到许大茂和姜凡也来打个招呼。 “来抽烟，大茂，我给你打听个事啊。” “东旭哥，你说，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我想问你，现在农村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还跟前段时间一样吗？” 贾东旭问道。虽然贾张氏不在，贾家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可他也不能真的一直不管贾张氏。再怎么着，那也是亲妈。 “农村啊，我刚才还跟姜凡说呢，村里的情况都不太好，粮食供应很紧张啊。” 许大茂没有隐瞒，把实话说了出来。没有必要隐瞒这件事，贾东旭这么问，谁都知道是为了贾张氏。 许大茂要是说谎，贾东旭只要跑一趟农村就行了。 “怎么说呢，现在虽然还在一起吃饭，可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样吃了，现在生活条件下降了不少。” 贾东旭听着，眉头紧锁。 “行，大茂，我知道了，先回去了。” 第68章 贾张氏归来 贾东旭回到家后，抽着烟开始思考。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现在的农村虽然生活水平不如之前的，可还是有的吃。无非就是吃的差一点罢了。 现在安静的生活来之不易，真的要去把妈给接回来吗？’ 这几个月贾家的生活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别的不说，看秦淮茹就知道了，气色越来越好。 贾张氏不在，没人抢吃的，贾东旭又是个照顾家的。秦淮茹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小当也长了不少肉。 “嘶” 贾东旭手中烟头掉落在地上，刚才思考太久，烟头烫到了手。 “算了，明天休息，回去看看吧。要是日子过的还行，就把妈留在那。” 贾东旭是真的不想破坏现在幸福的生活，可他又不能不管亲妈。 晚上睡觉的时候，贾东旭抱着秦淮茹， “淮茹，明天我想回村里看看，大茂跟我说现在农村的日子也不好过，不像以前那样了。” “嗯，都听你的。” 秦淮茹低着头，她不想贾张氏回来，可她不能说。她想贾张氏要是一辈子在农村多好。 “放心，我就回去看一眼，要是日子过得还行，我就回来。”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关于农村的情况她也知道，现在村里的日子虽然比不上之前，可也比十几年前好。 她想，贾张氏应该不会回来吧？ 第二天，贾东旭早早的起来，找三大爷阎埠贵租了他的自行车。 骑着车先去街道办开介绍信，而后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下午，风尘仆仆的贾东旭带着贾张氏回来了。（大锅饭吃了三年，我不知道吃好的吃了多久，就按我写的来吧。） 贾张氏现在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贾张氏瘦了，也没那么体面了，衣服破旧不堪，鞋子早就不中用了，身上尽是些杂草。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刻薄地语气和那一口大黄牙。 贾东旭骑车回到四合院，就被阎埠贵拦下了，阎埠贵就看着自行车心疼的不得了。 “我的车呦，这脏的都不成样子了。这轮胎的气都没了，可别是破胎了。” 阎埠贵挑着毛病，没注意后面的贾张氏。贾东旭刚想说什么，贾张氏就骂开了。 “呵呸！阎老西你个抠门鬼！你的车能接我回来那是你的福气！你还在这挑挑捡捡！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抠门！你抠门能抠出来一间房子吗！” 贾张氏一口黑色老痰吐在阎埠贵的脸上，给他来了个面膜！ 阎埠贵被糊了一脸，一愣，随后赶紧把脸上的脏东西擦下来。 一看，陈年老痰！ “呕！贾张氏，你个该死的呕，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呕。” 阎埠贵一想到自己脸上被贾张氏糊了口老痰就恶心的不得了。干呕不止！ “三大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贾东旭赶紧道歉，“妈，你先回家去吧。” 贾张氏这才下了车，掐着腰回去。 “东旭，你妈怎么敢呕” 贾东旭赶紧扶着阎埠贵到中院洗脸漱口，似乎有一点进嘴里了。 这可把阎埠贵恶心坏了，还是贾东旭付出了五块钱的代价才算是结束。 阎埠贵敢对天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不想挣钱。 回到家后的贾张氏立刻命令秦淮茹让她去做饭，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认命般的去做饭。 贾张氏回来还没有忘记他的乖孙棒梗，赶紧找到棒梗，想要把他抱在怀里。 棒梗哪里会想到面前这个破衣烂衫，脏兮兮的老妖婆，怎么会是他那个白胖白胖的奶奶呢？ 看到贾张氏要来抓他，马上哭着跑开。“妈，有妖怪来抓我。妈，救命啊！” 几个回合后，棒梗被贾张氏抓到怀里，“奶奶的乖孙，来，给奶奶亲一口。” 熟悉的口气让棒梗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奶奶，不过此时他已经快被熏晕过去了。 “妈！你放开棒梗！” 贾东旭听到棒梗的呼喊，顾不得安慰洗菜的秦淮茹，赶紧回家，刚进门就看到贾张氏紧紧的抱着棒梗。 他立马上前把棒梗从贾张氏怀里抢出来，“棒梗，你没事吧？爸爸在这，别吓爸爸啊。” “爸，好臭！” 棒梗说了这句话真的一歪头昏了过去。 贾东旭恨不得现在就把贾张氏再送回农村，怎么就一时心软把人给接回来了呢。 抱着棒梗，贾东旭找到了一张澡票，又给了贾张氏一块钱。“妈，你先去澡堂子洗洗澡，等你回来，饭也就差不多了。” 贾张氏一脸不情愿，可也知道身上脏，而且痒。 “那你们别偷吃啊。” 说了三遍，贾张氏这才抱着新衣服去了澡堂。 看着贾张氏离去，贾东旭又想到了那给村长的五十块钱，一跺脚，“造孽啊！” 贾张氏的回来，让四合院众人开始热闹起来。吃大锅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回村里过两天好日子，不过吃了两顿饭大家又都回来了。 在村里待了这么长时间的，贾张氏还真是第一个。 贾张氏去了澡堂，那边根本不想接待贾张氏。 贾张氏也不乐意，自己有票有钱，凭什么不接待自己。 贾张氏就这么跟澡堂的人吵了起来，最后看着澡堂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最后澡堂没办法，给贾张氏弄了个大木桶，让她进去洗澡。 换了三次水，贾张氏才洗干净。 换好了新衣服，贾张氏神清气爽地从澡堂出来了。 “呸！” 在澡堂门口留了摊标记后，贾张氏扭着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的贾张氏又一次震惊了大家。 “这还是那个贾张氏？怎么这么瘦了？” “瘦了，还黑了。” “黑？她比你白多了。” “要不是那对三角眼，我还真认不出来这是贾张氏。” 贾张氏走过去以后，大家伙议论纷纷。 姜凡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贾张氏，或者应该说是看着贾张氏的肚子。 这半年没什么好学的，他就自学了中医妇科，加上系统的辅助，现在不说神医在世，也能一眼辨认是否怀孕。 大嫂陈倩现在两个月的身孕都是他看出来的，贾张氏似乎也一样啊。 “有点意思了，贾东旭要多个兄弟啊。”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她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回到家后，秦淮茹已经做好了饭，白菜猪肉炖粉条，还有几个大馒头。 秦淮茹和小当已经吃一些了，她知道，这点东西根本不够贾张氏吃的。 第69章 贾张氏去地窖 果不其然，贾张氏三两口一个大馒头，一盆菜，一会的功夫她就吃完了。 擦了擦嘴，“就这些菜？秦淮茹你是要饿死我吗！还不再去做点？” “妈，就这么多，我们都还没吃呢，要不你拿钱，我去给你买吃的！” 贾东旭开口道。 “什么！要钱，我哪有钱！没有，一分都没有！” 听到要钱，贾张氏立刻发出尖锐的声音。 贾东旭也不管她，直接说道。 “妈，家里就这么点粮食了，你刚回来，吃太多东西也不好。” 说完贾东旭就带着秦淮茹回屋了，他已经摸清楚了贾张氏的脾气，绝对不能惯着她，这样她只会越来越嚣张。 没吃饱的贾张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到处翻找着粮食，可是一点也找不到。贾东旭早就把粮食转移到易中海家里了。 贾张氏找不到粮食，就去门口水池旁喝水，喝这水，她看到了地窖，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晚上，夜深人静。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地窖。中院的地窖是傻柱家的，不过却是中院公用的。 平常也用不到，只有冬天买菜的时候才用得上。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没惊动任何人，除了姜凡，因为他睡不着，罕见失眠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勇士会有这么大勇气和贾张氏……，还怀孕了。 人不能较真，一较真就容易睡不着。 半夜起来上楼顶赏月的姜凡看到了贾张氏去了地窖。 “乖乖，难道这奸夫是院里的？不能吧。” 姜凡在学校住，经常不在家，对于院子里是否有人外出他也不清楚。 说不定是谁觊觎贾张氏已久，偷偷跟着她去乡下呢？姜凡这般想道，想要看个好戏。 等了一会，没发现奸夫的动静，姜凡下来，来到了地窖旁边。“难不成这人早就躲在地窖了？” 姜凡仔细地听着地窖的声音，听到里面贾张氏哼哧哼哧，姜凡有些激动，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事。 “这白菜好吃，白菜心真甜。” “去特么的！” 姜凡破防了，本来以为贾张氏是来偷吃的，没想到还真是来偷吃啊！ 姜凡越想越气，下去一巴掌扇晕贾张氏，给她号了号脉，确定怀孕两个月。 而后上去把地窖给关好，拿东西别住。 回到屋里，姜凡很快有了睡意，“念头通达了！” …… 第二天早上，贾东旭起床没发现贾张氏，出门看看也没有。“难道妈去厕所了？有可能，说不定，回乡下几个月，生活习惯改变了。” 贾东旭没再多想，拿着盆就去买早餐了。昨天说了没粮食当然要演的像一点，花点钱就花点吧。 贾张氏不在的几个月，贾家意料之外地攒了一些钱。这些钱贾东旭留了一部分，交给秦淮茹一部分。 贾家的人吃完饭，还没见贾张氏的身影。 “淮茹，你去厕所看看，妈是不是没带纸。” 秦淮茹去厕所转了一圈，没发现人。 贾东旭有些着急了，这人哪去了？ 这时候傻柱起来准备做饭了，他看了看厨房，没白菜了，去地窖拿一颗吧。 傻柱来到地窖门口，“嗯？我上次是这么弄的门吗？” 傻柱挠挠头，没想这么多，打开地窖门下去。 刚下去傻柱就看到一地的白菜叶子，“啊！我的白菜啊！那个杀千刀的敢偷吃你柱爷我的白菜！看爷爷不砍了你！” 傻柱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整个四合院。正在与易中海说贾张氏不见了的贾东旭脑子一震，心里有了想法。 “坏了！我妈！” 贾东旭赶紧来到地窖下，傻柱正对着贾张氏拳打脚踢。 “傻柱！快住手！” “啊？东旭哥，这是个小偷，你看把我白菜祸害的。” 傻柱听了贾东旭的话，踢了两脚后，才停下来。 “那是我妈。” 贾东旭赶紧跑过去，抱着贾张氏。 “她是贾大妈？怎么可能？” 傻柱昨天不在家，别人请他做饭去了，没有参与院里的事，回来的时候也喝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信贾东旭说的，贾大妈哪有这么瘦？ “真的。” 贾东旭苦笑，他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傻柱，傻柱本来就是个愣的，再加上这事一看就是贾张氏偷吃白菜。 早知道，昨天就给妈多做点吃的了。 傻柱又挠了挠头，他有点整不清了。 “贾大妈怎么这样了？” “柱子别说了，叫俩人给哥搭把手，把我妈送上去。” “好，东旭哥你等着。” 傻柱赶紧跑到地窖口，爬上去。 因为傻柱的声音，四合院的人端着碗来到了中院看热闹。 “傻柱怎么样？小偷抓到了吗？” “是啊，敢来咱们这偷东西，打死他！” “傻柱给，去给他两锤子。” 有人递过来一个锤子。 “大家，别闹了。是贾大妈在地窖晕了过去，东旭哥在下面等着呢，赶紧拿个绳过来。” 傻柱哭笑不得，看着大家。 众人一听，赶紧拿了绳子过来。借着绳子，大家把贾张氏从地窖拉出来。 贾张氏被拉上来后，还是昏着的。贾东旭想送去医院，傻柱说泼盆水就行了。 贾东旭就接了盆水泼在贾张氏脸上。 “那个王八蛋泼老娘，真是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坏种，就该全家下地狱的玩意，活不久的东西，绝户……” 贾张氏的骂声在看到贾东旭手里拿着盆的时候戛然而止！ 大家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贾张氏厉害了，这都能猜的到。” “你没听贾张氏后面说什么吗？笑死我了。” “收一收，东旭还在这呢。噗，哈哈哈，对不起我也没忍住。” 在大家的笑声中，贾东旭捏了捏拳头，“傻柱，谢谢你了，待会你去看看少了多少白菜，我拿给你。” “东旭哥，没事，几颗白菜而已。你还是赶紧贾大妈回去吧，天怪冷的。” 贾东旭也没再说什么，把盆交给傻柱以后，扶着贾张氏回屋了。 “好了好了，都别搁这围着了，都回家吧，马上该上班了。” 大家这才想起来，今天周一，要上班了。 第70章 贾张氏生病 易中海提醒大家今天还要上班，人群散后，易中海摇摇头，他也不想贾张氏回来。 这几个月，贾张氏不在，易中海彻底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天伦之乐。 贾东旭待他真的跟亲爹一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两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唉，差一点啊。” 易中海有些丧气地回家了。 贾家，贾张氏坐在炉子旁吃着早饭，刚才一盆水泼醒了她，也泼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妈，你这刚回来，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去傻柱家地窖偷吃白菜干啥啊？” “我饿啊，你们不给我吃饱饭，我还不能自己去找吃的了。” 贾张氏底气十足地说道。 “你！算了，我还得去上班，妈，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淮茹待会出去买点肉回来，晚上吃。” “好，吃肉好，记得买肥的，别买那瘦不拉几的，一点都不香。” 听到买肉吃，贾张氏的口水不自觉地就流淌出来。 贾东旭无奈的摇摇头，这日子又不得安生了。 贾东旭走后，秦淮茹打理好家务，抱着小当对贾张氏说。 “妈，你在家里看着棒梗，我去给你买肉。” “啊湫，去吧去吧，记得买肥的，多买一些。” 贾张氏吸了吸鼻子，感觉好像有点感冒发烧。 现在12月份，贾张氏在地窖躺了一夜，又被贾东旭泼了一盆凉水，发烧也是很正常的事。 “盖着被子睡一会，出身汗就好了。” 贾张氏这样想着，钻进了被窝，裹得严严实实。 棒梗今年五岁快六岁了，顶着个锅盖头，小脸红扑扑的。 看到贾张氏在睡觉，妈妈和妹妹不在。他怎么耐的住寂寞。 走到贾张氏床前，用双手摇晃着贾张氏。 “奶奶，陪我玩，陪我玩。” “棒梗啊，你自己玩一会，奶奶不舒服，要睡会觉。” 贾张氏蒙着头，闷着声说道。 “不要，就要奶奶陪我玩。” 棒梗不依不饶，棒梗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没有之前这么胖了，但他还是想跟奶奶一块玩，奶奶对他好。 这几个月贾张氏不在，贾东旭算是找到了教育棒梗的机会，棒梗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有点乖孩子的样了。 贾张氏没有搭理棒梗，她的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头晕沉沉的，鼻子不通气，让她睡觉都睡不好。 棒梗见奶奶没有反应，就跑到院子里去了。 “棒梗，你怎么自己跑出来玩了？” 一大妈在洗衣服，看着棒梗一个人出来开口问道。 “一奶奶，我奶奶睡觉不跟我玩，我妈不在家，我想要找妈妈。” 棒梗说着眼眶一红就哭了起来，他就是想找人玩，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哭哦棒梗，来，一奶奶陪你玩。” 一大妈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疼地抱起棒梗，她没有孩子，所以对于院子里的小孩她都是很喜欢的。 尤其是棒梗，跟他们家最亲近。现在棒梗还没有升级成为盗圣，又有贾东旭这么一层关系在，一大妈真的把棒梗当成孙子。 “贾张氏也真是的，回来也不帮着带带孩子，天天就是吃饭，睡觉，要不了多久又得胖回去。” 一大妈说了几句贾张氏的坏话，又对着棒梗温和地笑道，“走，棒梗去一奶奶家里，一奶奶给你拿花生吃。” “好哦！去一奶奶家吃花生，一奶奶最好喽！” 棒梗听到有花生吃，立刻开心起来。贾张氏不陪他玩的情绪也消散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睡了半个小时，身体状况愈发严重。 嗓子眼如同被刀刮了一些，鼻子根本不出气，也擤不出鼻涕来，脑门上烫的能煎鸡蛋。 “老贾？你怎么来了？” “不对！老贾，你怎么来了！” 贾张氏猛然睁开眼睛，刚才的一瞬间她居然看到了老贾的身影，听到了老贾的呼唤，这让她有了一些精神。 贾张氏跟老贾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对他的音容样貌在熟悉不过。她怕老贾是来带她走的。 “不行，我得去看医生。要不然真的就死了。” 贾张氏拖着病体起来，找个头巾把自己的头包裹住，看到桌子上有水，喝了两口。 贾张氏看了一下屋子，秦淮茹出去买菜还没回来，棒梗不在家，应该是出去玩了。 关上门。 贾张氏从床板下面摸出来一把钥匙，而后她来到一幅画像前面，拜了拜，而后拿开画像，从画像后面的墙壁上拿下来一块砖头。 贾张氏从墙洞里面拿出来一个铁盒子，上面还挂着一把锁。 打开锁，里面装着的都是钱，现在用的钱有不少，还有不少是之前的金圆券和以万元为单位的第一套货币，还有一些大洋，一个金戒指。 这就是贾张氏这么多年的家底了，老贾的抚恤金，还有贾东旭给的养老钱，她纳鞋底子的收入等等。 因为货币混乱，她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从里面拿出来一张10元的，贾张氏就把盒子锁好，放了回去。 “老娘现在都瘦了，一点都不美丽，要做两件新衣服了。” 贾张氏穿的还是她胖的时候穿的衣服，而现在的她比之八月份的时候要瘦了近一半。 可以说是相当的苗条，这也让贾张氏很不舒服，她还是喜欢之前那副肥头大耳的样子，觉得有福气。 贾张氏忍着寒风出了门，她没有去医院，觉得医院贵，一点药就要好几块钱。她打算去找常去的那个大夫看看。 南锣鼓巷有个接生婆，也有个赤脚大夫姓马，大家都叫他马大夫。说是赤脚大夫，其实就是会那么一点医术。 说不上多高，但是包扎个伤口，看看简单的感冒发烧还是可以的。再严重的病他就治不了了，只能让人送去医院。 不过这年头会治点感冒发烧就是很不错的医生了。这几年马大夫给大家治病，没出过什么差错，也算是有点名声。 马大夫今年五十四，没有妻儿，独自一人住在一个四合院的倒座房，平常看病也是在家里看的。 今日没病人上门，他正在阅读医书，看的是正是关于妇科的书籍。 “喜脉是这么个情况啊。” 第71章 贾张氏看病 贾张氏以前也找过马大夫看病，所以知道马大夫住在哪。虽然她的精神状态是迷迷糊糊地，可她还是找到了正确的地点。 “这位同志，你找谁？” 四合院门前，一个抽着烟的老大爷拦住了贾张氏，应该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 “同志你好，我找马大夫看病，他在家吗？” 贾张氏的声音有些嘶哑，嘴唇有些干裂。 “来看病的是吧，老马没出去，知道在哪吧？” “知道知道。” 老大爷摆摆手让贾张氏进去，经常有人来找马大夫看病，甚至是半夜，他们早就习惯了。 贾张氏找到马大夫家，关着门。她推了一下，能推开，“马大夫在吗？我是来看病的。” “进来吧。” 贾张氏走进去，马大夫把书扣在桌子上。 “先坐下，说说哪不舒服。” “头疼，身子沉，感冒还发烧。” 贾张氏把自己身体的症状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马大夫看着贾张氏的状态，听着她不停地擤着鼻子，就明白过来，小小感冒发烧而已。 “这什么时候出现的？之前有没有着凉啊？” 出于谨慎，马大夫还是问了几句。 “就今天早上，一个多小时前我被泼了一盆凉水，昨天还在地窖睡了一宿。” 贾张氏想了想，突然发现一件事，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晕在地窖了呢？ 这时马大夫看贾张氏的眼神也不对了，睡地窖？被泼醒？这两件事合在一起怎么这么诡异啊。 不过出于一名大夫的职业素养，他并没有继续询问，打算等贾张氏走了再跟别人说。 “行，我知道了，你把手伸出来，我把个脉再确认一下。” 贾张氏听话的把手伸出来。 马大夫拿手一搭，开始感受脉象。 “嗯？” 马大夫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的手腕。 ‘这感觉怎么像喜脉呢？我再感受一下。’ 马大夫想着，又用心地感受着脉象，越来越像。 为了防止自己学艺不精导致出现误诊，马大夫一手把脉，一手拿着书看着，过了一会才敢确定，这就是喜脉。 恭喜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贾张氏说，“马大夫，你把脉怎么这么长时间？别以为我是个寡妇就好欺负，我可是有儿子的！ 你不要对我有想法啊！虽然老娘年近五十，可也是风韵犹存，宛如一朵菊花，可我对我家老贾是忠心耿耿！” 这把马大夫惊得差点咬到舌头，合着还是个寡妇！还特么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真把自己当以前八大胡同的花红柳绿了！ 马大夫瞪大了双眼，他有些生气，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些年来找他看病的人不少，怀孕的有，寡妇也有，怀孕的寡妇这还是头一个。 马大夫仔细看了一眼贾张氏，心想，现在这暗门子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这玩意也能入行了？ 显然马大夫以为贾张氏是那种死了丈夫活不下去，做那种营生的人了。 至于贾张氏说自己有了儿子，他只当贾张氏在说谎。 这年头一个寡妇没有儿子，真的会被人瞧不起的。 不过马大夫到底是专业的医生，他知道不管咋样，这是个麻烦，自己整不了。 “这位同志不要误会，只是你的病有点复杂，我才花了一点时间。” “马大夫，我的病很严重吗？不会死吧。我才四十多还不到五十，大好的年纪怎么会死呢？你可得救救我啊！” 贾张氏急忙伸过头问道，她对自己的小命可是很在乎的，听到复杂，就以为是啥不治之症，可能活不了几天了。 “这位同志，你先冷静一下，不要靠的这么近。” 马大夫被贾张氏突如其来的口气攻击打了个猝不及防，赶紧扭过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刚才我说的可能不太清楚，你的病虽然复杂了些，可还是能治的，就是我这治不了，你要去医院打针才行。” “你这治不了你早说啊，浪费我时间。还什么专治感冒发烧，我呸！” 贾张氏听到马大夫治不了自己的病，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大夫本想要个诊脉钱，不过还是没开口，他不想跟贾张氏多交流了。 不过这不代表他会忍下这口气，他马尚飞也算是这一片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看上一头脱了像的猪。 出了屋子，马大夫来到了院子里大家伙聊天的地方。 “呦，都在呢？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马大夫来了，快坐。” “好，正好，我也有个故事给大家分享分享。” 众人眼睛一亮，立刻知道这是有热闹可以看了。 马大夫这个人平常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只要病人不是太没有礼貌，没有触及他心里的底线他也不会多嘴病人的私事。 所以马大夫那张嘴要么不说，要么就是惊天大消息。 马大夫“实事求是”地说了一遍贾张氏来看病的事。吃瓜的群众立刻抓住了重点。 贾家的寡妇，怀孕，有个儿子。 很快有人想到了贾张氏，不过因为体型对不上被排除了。 大家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对应的人，不过这难不倒他们，反正就在附近这一片，慢慢打听总能打听出来。 …… 秦淮茹买完菜回家，发现贾张氏不在家，也没多想，她哪能管得了婆婆呢？ 放下小当，她先去一大爷家看看棒梗在不在。 “一大妈，棒梗在家里吗？” 秦淮茹来到易家，看到一大妈在缝补衣服。 “淮茹啊，棒梗在呢，刚才我洗衣服，棒梗出来玩，我就把他带到屋里了，刚才玩累了，刚睡着。” “谢谢一大妈，我让妈看着棒梗，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回来也没看到人。” 秦淮茹埋怨道。 “你那个婆婆，唉，淮茹你真是受委屈了。你说东旭怎么就想着回乡下了呢。” 一大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贾张氏了，她就是那样的人。 她也不理解贾张氏为什么要作妖，儿子孝顺有本事，儿媳妇也听话，能生养，孙子孙女都齐全。 每天在家里好好抱着孙子玩不行吗？非得整出点事。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羡慕贾张氏。 “一大妈，再怎么说那也是东旭的亲妈，那还能真让她在农村住一辈子？” 秦淮茹苦笑，她也不想贾张氏回来，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再送回去？ 棒梗睡在一大爷家，秦淮茹也放心，没有现在就把他抱回去。 这边贾张氏也来到了医院。 第72章 贾张氏事发 贾张氏来到医院，医生看了症状，就给她打了一针，又开了点药。 交了五块钱，这让贾张氏骂骂咧咧了很久，直呼医院坑钱。 不过药效还是很有用的，贾张氏到家的时候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妈，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回来，关心的问了一句，不过这句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多余问。 “怎么我去哪还要告诉你！什么时候你也能管上我了！” 贾张氏回到家就拿起了当婆婆的架子，也是在乡下几个月没有拿捏人，只能被拿捏。 现在看到秦淮茹才算是能行使自己当婆婆的权力了。当然要好好为难一下秦淮茹了。 “妈，我就是问一下。” 秦淮茹很委屈。 “哼！买的肉呢，拿过来我看看。” 贾张氏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从秦淮茹手中接过肉，又开始挑剔了，嫌弃肉不够肥，做起来不香。 秦淮茹要不是看着贾张氏吞咽着口水，她还真信了。 “中午把肉做了，我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苦日子，要好好补补。” “妈，要不还是晚上做吧，东旭干的体力活，也要吃点好的才行。” 秦淮茹的好意又惹恼了贾张氏。 “你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难道不心疼我儿子吗？他的力气除了上班不都是给你了！” 最终秦淮茹还是切了一半的肉做午饭，当然肉都进了贾张氏肚子里，棒梗都没吃几片。 ……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来到了公历59年1月，农历58年腊月16。 姜凡放假回家，还有半年他就毕业了。（前面评论有人提醒才知道中专上四年，我又不严谨了，不过就这么着吧。） 这一个月姜凡也回来过几次，想看看贾张氏的事爆出来没有，不过因为才三个月，胎儿还小，贾张氏也吃胖了一些，倒是没有很明显。 姜凡很期待贾张氏怀孕被爆出来的一天。 临近小年的时候，晚上一家六口吃饭，沈月看着大家伙，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妈，怎么了？有啥事吗？” 姜凡感知敏锐，觉得母亲有什么事。 大家齐齐地看着沈月。 “有个事，不过不是咱们家，跟咱们家也没关系。” 沈月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今天我不是跟大家伙一块聊买年货的事吗？不知道谁说的，贾张氏是暗门子，还可能怀孕了。” “什么？”x5 姜大牛他们震惊的是贾张氏怀孕，姜凡震惊的是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还有贾张氏怎么就是暗门子了？ 随着沈月口述，事情才算是还原过来。 马大夫院里的人虽然在附近打听了一些人，不过由于马大夫认为贾张氏是暗门子出来的，再加上贾张氏的体型不对，大家都没往这边想。 等到把所有答案排除以后，就剩下贾张氏了。 正好，马大夫院里有个人认识后院一家住户，就过来打听消息，一来二去的确认了贾张氏就是那天上门看病的人。 激动的她赶紧把这个消息传回去。 他们确定了人以后就是吃瓜了，再加上马大夫说的话，可把他们乐坏了。 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慢慢的贾张氏是个暗门子还怀了孕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你们说，贾张氏这事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都住在一个院子，贾张氏是不是暗门子他们能不知道，说的是贾张氏怀孕的事。 “我看应该不是真的吧，贾张氏什么德行咱们还能不知道？虽说人品差了点，可至少老贾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出过这样的说法。” 姜大牛思索了一下，“而且，咱们院里的人不会有人想不开找贾张氏……” “爸，你别忘了，贾张氏回农村待了几个月。” 姜凡适时提醒道，上次他看到贾张氏去地窖，还以为贾张氏怀的院子里人的种。 发现贾张氏在吃白菜后他就明白了，这八成是贾张氏回农村后，那些老二流子干的。 贾张氏虽说年纪大了点，胖了点，可她不干活啊，养的是又白又嫩的。说不定就有人喜欢呢。 “对啊。你要这么说，这事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姜大牛也是想到了那段没有贾张氏的日子，真的是好日子。 沈月知道这件事，院里的其他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大家都在家里讨论着贾张氏是暗门子还怀孕的消息。 不过所有人的重点都不在暗门子上，这么多年邻居，谁不知道谁啊。贾张氏那模样也能做暗门子这生意？ 谁要是去都是个勇士，还是个饿了的勇士。 易中海家，易中海从一大妈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他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一大妈。 “你说真的？” “我哪知道真的假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传出来了。我去附近打听了一下，知道这事的人还不少。 传到咱们这都算是轻的，别的地方说什么都有，说什么贾张氏在以前就是做这种勾当的，跟老贾结婚的时候就怀孕了，东旭不是老贾的……” “行了，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了，影响我们和东旭的关系。” 易中海打断了一大妈，“贾家嫂子什么人咱们还不知道吗？她这个人虽然缺点很多，可要是说去做暗门子，对不起老贾，这事我是不信的。” “我也知道，我也不信，就是贾张氏怀孕的事，这个传的有鼻子有眼，好像还是从一个大夫那传出来的。” 一大妈解释道。 “这事咱们不管，以后院里的人再说，你也不要去参与，不能影响和东旭的关系。” 易中海也没心情吃饭了，坐在那抽着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一大妈坐在床上，她也不明白贾张氏怎么就怀孕了？凭什么啊？她怀的明白吗？ 贾家。 秦淮茹也是知道这个消息的，震惊了她一整天，从她听到消息就一直心绪不定。 她没敢当着贾张氏的面说，怕贾张氏再打她。 若不是这个消息一定会暴露，她都想吃进肚子里，不管是不是真的，它不好听啊。 不过她千防万防，没防住棒梗。 “奶奶，你是不是要给我生小弟弟了。” 棒梗语出惊人，秦淮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第73章 贾张氏的愤怒 棒梗的话宛若平地惊雷，把贾家人给吓了个不轻。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而后摸着棒梗的头，“棒梗，你瞎说什么呢！你奶奶怎么会给你生小弟弟呢？要生也是你妈妈生。” “可是奶奶怀孕了啊。怀孕不就是要生小弟弟，还有小妹妹吗？妈妈怀孕不就生下了小当吗？” 棒梗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现在的他还不明白为什么都是怀孕，妈妈能生小当，奶奶不能。 “棒梗，你从哪听来的奶奶怀孕了？这不是败坏我的名声吗？” 贾张氏生气的看着棒梗，想她嫁入贾家这么多年，对老贾忠心耿耿，老贾死了也没说要再嫁，尽心尽力抚养儿子，现在还照顾孙子。 怎么突然就被孙子说怀孕了呢。 “棒梗，你从哪听来的谣言，还不说！” 贾东旭也不信亲妈会干出这种事，要是贾张氏想改嫁，早就改嫁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院子里的人都这么说。” 棒梗跑到秦淮茹身后，露出个小脑袋。贾东旭和贾张氏的逼问，让他有些害怕。 “东旭，你这是干啥，吓到孩子了。他不是说了，听院子里的人说的。他这么小，能知道什么。” 秦淮茹护着棒梗，挡在他前面。 “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王八蛋，敢这么造老娘的谣，看老娘不撕了他们的嘴。” 贾张氏还是很看重自己的贞洁名声的，要是说她重男轻女，小偷小摸，这是事实。可要是说她背叛老贾，她肯定不答应。 贾张氏气冲冲地出了门准备骂战。 “这事你是不是也听说了？” 贾东旭问秦淮茹，棒梗都知道的事，没理由秦淮茹不知道，她跟贾张氏不同，贾张氏嫌冷不肯出去，她还要干活呢。 “嗯，我本来打算晚上跟你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传言说妈怀孕了，还是…暗门子。” 最后三个字秦淮茹说的很清，可贾东旭还是听见了。 三个字燃起了贾东旭心中怒火，拳头攥紧，指节发白，“砰”一声，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这是在侮辱他贾东旭！侮辱他父母！侮辱他全家！ 他平时就是个老好人的形象，孝顺听话，踏实肯干，风评也不错，当年若不是贾张氏拖累，还真能娶个城里有工作的媳妇。 可这不代表他贾东旭就能任人拿捏，别人都侮辱自家到这份上，要是还不吭声，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贾东旭转身出了门，这时候贾张氏已经骂开了！ “哪个臭不要脸的混蛋，死了爹娘的绝户，该死的玩意，断子绝孙的家伙！说我怀孕！我怀的就是你爹！ 有胆子出来啊！老娘挠死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天天闲着一张嘴，没事多去照顾照顾你们老公，省得去外面找那暗门子！ nmlgb！m！tmd!mb! ” 贾张氏骂的极为难听，声音极其响亮，她也不知道谁说的反正就是骂，在中院骂，中院骂完，后院骂，后院骂完，又去前院骂。 贾东旭就拎着棍子跟着贾张氏，今天他不会管贾张氏，任由贾张氏骂到底，他也想看看，哪个王八蛋敢这么造谣。 贾张氏骂了三个院，除了聋老太太，大家都是深受其害，不过也没人去管。毕竟今天晚上各家各户基本都在讨论贾张氏的事。 院里的人忍受了贾张氏的叫骂，不过隔壁院就忍不了了。 “叫唤啥啊，吃完饭不睡觉，搁那吵吵巴火的干啥啊！” “你们院里能不能把事解决一下，太影响街坊了，明天还要上班啊！” “易中海！你要是解决不了，我就去找街道办了！” 虽然现在才六点多，快七点，可到底是要过年的时候了，天黑的早。 现在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吃过饭聊会天就躺床上睡觉了。贾张氏这样确实是有些扰民。 隔壁院子干扰了一下，正在气头上的贾张氏立刻回怼，“睡睡睡！睡特么什么就睡！想睡觉，干脆去死好了，天天睡都没人管你！” 易中海来到前院，刚才都被点名了，再不出来就不合适了，他出来就让一大妈去找刘海中了。 今晚上这事肯定要开个全院大会才行。 “贾嫂子，你别折腾了，我们在院子里开个大会给你解决这事。你这样也丢贾家的脸不是。东旭，你去把三大爷叫过来。” 易中海开口说道。 “贾嫂子，过来中院吧。要不别人真的去喊街道办了。” “喊街道办怎么了！他们传我的谣言还不让我骂两句了，让街道办过来，我倒要看看街道办站在那边！” 贾张氏才不管这么多，她只知道她为老贾守了这么多年的寡，现在别人说她怀孕，那这么多年的寡不就白守了。 “师傅，这件事不管怎样，我都必须要个交代。”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虽然不是从小没了爹，可陪着他时间最长的还是贾张氏，他贾东旭是吃贾张氏的奶长大。 尽管贾张氏只会拖后腿，可到底是他贾东旭的亲妈。贾东旭是很嫌弃贾张氏的做法，可他还是叫贾张氏一声妈。 “东旭，你放心，这事师傅一定给你个交代！” 易中海也知道，这件事对贾家的影响有多大，他也深知谣言的恐怖之处。 这件事处理不好，那贾家就完了，以后别想有个好名声了。这不符合他的利益。 贾东旭也知道自己家和易中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走过去，阻止了贾张氏的叫骂。 “东旭，妈真的没有，呜，没有……，都是那群人胡说八道。呜呜呜” 贾东旭已经记不清楚贾张氏上一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老贾死的时候吧。 “妈，你放心，这事儿子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很快，全院大会再次在中院召开。 贾张氏气呼呼地盯着在场的所有人，好像要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贾东旭也是一样，目光不善地盯着邻居们。 第74章 开会找黑手 “咳，这时候把大家都叫出来，主要就说一件事，也是关乎咱们院脸面的事。”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的人。 “大家刚才也都听到了，贾张氏刚才也在咱们院里喊了一遍。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为了什么，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了。 但是，大家好好想一想，贾嫂子在咱们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跟大家这么长时间的邻居，虽说平日里有点小毛病。 可她是个什么人，大家还不清楚吗？怎么会去做暗门子呢？还……” 易中海的声音不小，贾张氏听到了刚才在家里没听到的说她去做暗门子的事。 这把贾张氏气的红温，牙齿打颤，一对三角眼硬是给撑圆了。 “什么！还特么的说老娘做暗门子！哪个杀千刀！臭不要脸的东西，死全家的货色，绝后的玩意。” 姜凡看着以为贾张氏要发飙，结果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就喊。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他们要逼死我啊，我给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要这么被人污蔑。我不活了啊！” 贾张氏在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委屈，流下了真诚的眼泪。 人群中，大家相互看了看，窃窃私语，可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院子里对贾张氏做暗门子的事是不相信的，就像易中海说的，这么多年邻居，谁还不知道谁啊。 易中海看看刘海中，又看了眼阎埠贵，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 “各位邻居，请大家听我说两句。” 贾东旭站了出来，看了一眼在场的人。 “我知道，我妈缺点多，平日里也没少得罪大家伙，我给大家道歉。大家说两句我妈的坏话我也不说什么。 可是，这一次有人说我妈做暗门子，还怀了孕，这事我贾东旭不能答应！我们贾家也不能答应！ 如果各位不能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去找街道办，找公安来解决这件事。这天底下，总有能说理的地方。” 贾东旭大家都了解，他的话没人会质疑，他向来说到做到。 “这事谁家先传出来的，自己站出来，别真闹到街道办和公安那里，不好看。” 易中海看着众人。 片刻后，院子里除了贾张氏的咒骂声外，没有人说话。 “东旭，去找公安和街道办吧。” 贾东旭也不多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就要出去。 “要我说，贾东旭你带着你妈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就啥都清楚了。” 说话的是后院的林婶，叫林翠花，她和他老公是一个村的，都姓林（同姓不通婚的说法应该是在清朝的时候就没了，只要不是同宗的就行）谣言也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她的话大家也很赞同，纷纷出言赞同，只要去医院查查，有没有怀孕不就可以知道了。 “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我妈自证清白，你们传的谣言，没有一点证据，空口白牙就想坏了我妈的名声。 好啊，明天我就满大街的宣传你们一个个都特么是特务，奸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证明自己不是！” 贾东旭转过身看着这些邻居，大声呵斥。 大家听到贾东旭这么说也是慌了神，这事可不能乱说，上一次姜凡说刘海中，都把刘海中吓晕过去了。 “还有你，林婶，我妈的谣言是不是你传出来的？” 贾张氏一听顿时来劲了，“搞了半天，是你这个浪蹄子造老娘的谣言。你给我去死！” 贾张氏找到了目标，也不哭了，立刻站了起来，找到林花花，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架势冲了过去。 人们自动让出一条路，贾张氏三两步就冲到林花花面前。 贾张氏气势汹汹，众人从来没见过这般模样的贾张氏，林花花也被吓得倒退几步。 贾张氏扬手一巴掌拍在林花花的脸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在林花花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随后贾张氏一把推倒林花花，坐在她身上，就开始打。 “你个贱人，造老娘的谣，看老娘打死你。你个浪蹄子，你才是那水里的杨花，出了墙的烂杏，天天做那半掩门的生意！” “贾张氏，你起来，别薅我头发，你再打老娘就还手了。” 林花花自知理亏，双手护着脸，抵挡着贾张氏的攻击。 “还手？你还敢还手，你还一个试试，你不是喜欢做暗门子吗？我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你做暗门子的本钱！” 说着，贾张氏就去扯林花花的衣服。 “快拦下她！” 林铁柱立刻上去要把贾张氏从自己老婆身上推下去。刚才女人打架他不好插手，可这都要扯衣服，再不拦着不行了。 “林叔，你这是干什么？欺负我贾家没男人？” 贾东旭拦住林铁柱，他今天就是要给他妈出气。 “贾东旭，这事是我家那口子做的不对，你也不要太欺负人！” “你承认是你们家做的了！我就是欺负你们了！草泥姥姥” 贾东旭听了林铁柱承认这件事，两眼一红，一拳就打在了林铁柱脑袋上。把林铁柱打倒在地，林铁柱挨了一拳，愤懑不平， “老子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立刻上去和贾东旭扭打起来。 “东旭，停手，找到了人咱们就处理问题就行。” 易中海想要劝阻，可贾东旭和林铁柱已经打上头了。怎么会听劝呢。 “老刘，老阎，快让人把他们拉开！傻柱，你上。” 傻柱听了立刻上去，今晚他也很震惊，他们家就他和何雨水，何雨水今天找同学玩去了，他下班又晚，两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刘海中和阎埠贵今天没怎么说话，这时候也不好不再管。招呼着儿子邻居，帮忙拉开两对打架的人。 大家伙把人拉开，贾张氏和林花花依旧对骂个不停，双方你问候我全家，我问候你祖宗。 缺胳膊少腿的咒骂都上不了台面，主要攻击目标就是脸面和那两张嘴，可谓是粗鄙至极。 大家又劝了好一会，才算是消停下来。 第75章 原由 争吵平息后，易中海让两家人面对面坐下。 此时，贾东旭和林铁柱鼻青脸肿，鼻子，嘴角都有血液流出。 贾张氏和林花花也没好到哪去，林花花被薅掉了一把头发，还被贾张氏抓了好几道伤口，要不是她拼命护住了脸，恐怕样貌就毁了。 贾张氏也差不多，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好了，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了。”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眼中满是担忧，心疼。 “林家的，说说看，你为什么要造贾张氏的谣，你们两家也没什么冲突啊？” “我没有造谣，我说的是事实。” 林花花呸地吐出一口口水，嫌恶地看着贾张氏。 “你m了个bd的！还特么的说没有，狗屁的事实，我糙米马，你个生儿子没菊花的玩意！” 贾张氏口吐芬芳，对着林花花狂喷不止。 “林婶，你不要欺人太甚！” 贾东旭阴沉着脸，看着林花花。 “好了，林花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别说些没有根据的话。” “怎么没有根据了！贾张氏我问你，一个月前，你是不是去找附近的马大夫看病去了！” 林花花反驳，同时向贾张氏发出质问。 “是，那个庸医连个感冒发烧都治不好，还一直把着我的手，想占老娘便宜。以后大家都别去他那看病。” “占你便宜？贾张氏你笑死我得了。人家马大夫那是把出了喜脉！这才花了点时间确认！你个蠢猪。” “你才是蠢猪，你全家蠢猪！” 贾张氏没有思考地反骂了两句。 完全没有在意到围观众人的惊讶，本来关于贾张氏做暗门子怀孕的事，大家伙也就当个笑话来看，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就跟当初姜凡翻新自行车，大家骂他败家子一样，不过姜凡有本事，自己把这事给灭了。 至于贾张氏怀孕的事会不会影响到贾张氏，这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这事是不是真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能不能从这件事上找到乐子，结果怎么样，谁在意呢？ 哪怕贾张氏真的因为这件事自杀，他们也只会说，贾张氏承受不了事情败露的打击，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然后开心地吃席。 就算是找到了真相，他们道个歉就行了，愧疚个两三天，照样该吃吃，该喝喝。继续寻找下一个乐子。 而现在，林花花居然说贾张氏怀孕的事是医生查出来的，那就真的有可能是真的。本来吃瓜都快结束了，现在又来一个更大的，更甜的！ 林花花没有在意贾张氏的谩骂，把这件事的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 “前两天，我那朋友来院子里，向我打听贾张氏，我也没多想就说她变瘦了，结果正好对上了，贾家的寡妇，有儿子，那个怀孕的可不就是你！ 贾张氏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突然就怀孕了，不是偷人，就是做暗门子，还是说你们家老贾从下面上来了？哈哈哈” 林花花得意的笑了，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又想上前，却被三位大妈拉住。 “贾东旭，事实就是这样，我可不算是造谣，你要是不信，就带着你妈去医院检查，到现在估计也该有三个月了。 当然，你也可以等着看，看几个月后贾张氏的肚子会不会大起来。不过那时候，你们贾家的脸面也就别要了。 老林咱们回家睡觉，努努力，看看能不能再生一个出来！我有老公，生的儿子有爹，不是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 林花花夫妻俩回家了，他们家就他俩，儿子一家在外地。 众人目送林花花夫妻俩回家后，就把目光聚集在贾张氏身上，主要是贾张氏的肚子。 刚才林花花说了，贾张氏三个月的肚子，而三个月前，贾张氏人在农村，这事跟院里的人没关系。 这让院子里众多妇女的心安定下来，毕竟这事谁知道呢？ 再加上马大夫的认证，贾张氏怀孕的消息可信程度一下子又上涨了几分。 而再看贾张氏，现在的她面色阴晴不定，也不再大喊大叫了，就这么低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整个人浑浑噩噩。 而贾东旭也是一样，整张脸黑的如同膏药一般。 “好了，现在已经查清楚了谣言的来源，大家都各回各家吧，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易中海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多费精力，开口说道。 “东旭，把你妈带回家，好好休息。” 贾东旭拉着贾张氏回到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众人各自散去，许大茂找到了姜凡。 “兄弟，你说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大茂贱兮兮地笑着说。 “你管呢？难道那孩子是你的？” “什么话这是！我能是那种人？” 许大茂急了，你可以说他人品不行，可不能说他品味不行，他就是去找暗门子也不会去找个这么大岁数还不刷牙的暗门子。 更何况，他去放电影，哪个村里没有他的好朋友。 姜凡仔细打量了一番许大茂，“大茂哥，早点找个媳妇吧。 在外面乱搞没什么，要是染上什么病说不定还有的治，可要是身体亏空，把东西用坏了，将来会影响生育的。” 姜凡提醒了一下许大茂，许大茂在剧情里就是个不孕不育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他自己肯定是不知道的。 之前他提醒过许大茂节制，不过现在看来，许大茂并没有做到。 “我怎么会乱搞呢，我还想着整傻柱呢。” 许大茂尬笑一声，挠了挠头。 “我就是好心劝你一下，你知道的，我读的书多，看的书也杂，你这样真的会影响生育，反正我话就到这，你去不去医院检查是你的事。” 姜凡只会跟许大茂说这一遍，许大茂要是听，去医院看看，说不定真的还有治，要是不听，那也是活该许家绝后。 许大茂看着姜凡的背影，心里有些毛毛的，“我就是感觉有点虚，该不会真的影响生孩子吧？” 许大茂纠结了半天，打算明天找他爸私下说说这件事。 贾东旭带着贾张氏回到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带他妈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去他不安心，去了就是不相信他妈。 难办啊。 第76章 关于孩子 “妈，你回老家那段时间，没有住在舅舅家吗？” “没有，你舅舅不让我进门，村长给我安排了其他地方。东旭，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你妈我不守妇道吗？” 贾张氏很是生气，两行清泪流在脸上。被自己的亲儿子怀疑偷人，这是多大的委屈啊。 “妈，我没有怀疑你，只是现在要过年了，我不想过个年都过不安生！” 贾东旭也有点后悔说出这话来，自己是做儿子的，怎么能在这件事上，怀疑亲妈呢？ 可话又说回来，说都说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明天去看看呢？ 之后不知道贾东旭说了什么，贾张氏还是同意去医院检查了。 次日。 贾东旭和贾张氏早早的起床，他们要去找医生。 不过两个人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找了一个中医。 这位中医姓黄，名辉冯，号称妇科圣手，虽然不到四十岁，可在妇科一道颇有名声。 “二位同志，来看病还是抓药啊？” “大夫，麻烦你帮我妈看看她身体情况怎么样？” “好，这位妇女同志，把手伸出来吧。” 老中医上手一搭，没一会的功夫，就抬手恭喜，“恭喜啊同志，这个年纪还能怀上孩子，可是不得了啊，就是要注意营养。 胎儿都三个月大了，就是有些胎像不稳的样子。” 贾张氏一听，两眼一黑，身子就往旁边倒去。 “妈，你没事吧。大夫，快给看看啊！” 贾东旭赶紧扶着贾张氏，他心里也很震惊，怎么会真的怀孕了呢？ “莫急，我来看看。” 老中医翻翻贾张氏的眼皮，“没事，就是心情太过激动了，待我给她扎两针就行了。” 过了一会，贾张氏醒转过来，睁开眼第一句就是：“老贾啊，我” 贾东旭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贾张氏的嘴，没有让她把话说出来，要不然真成笑话了。 “妈，有事回家再说。” 贾东旭压低了声音在贾张氏耳边说道。贾张氏点点头。 贾东旭找到黄大夫，“大夫，你能确定我妈是怀孕了吗？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情况？比如胀气什么的？” “这位同志你不要乱讲，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黄辉冯在妇科一道那是什么名声。 有没有怀孕，怀了多长时间，我一摸就知道，前后不会差三天。你母亲怀孕不多不少，正好97天！” 黄大夫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还有人质疑他在妇科一道上的权威呢？ “黄大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妈这么大年纪了，还怀孕，我实在是难以相信。” 贾东旭连忙解释，“正是知道黄大夫的名声，我们才来的，我刚才一时心急，说错话了，还请黄大夫不要见怪。” 看着贾东旭如此诚恳，黄辉冯也不再追究，而是耐心解释起来。 “这也怪不得你，我做医生这么多年，这个岁数还能怀孕的见的也不多，不过并不是没有。 虽然其中多半还都是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太太，她们吃得好，保养的好。 像是令堂这种情况倒是少见，不过毕竟这么大岁数了，生产还是有风险的。要不要我开副药给你们，保保胎？” “那倒不用。黄大夫，还是麻烦你开服药打胎吧。” 贾东旭意识流转，就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要不然自己真的对不起死去的爹啊。 黄大夫抬头，眼中精光闪过，“好，不过到底是三个月大的胎儿，我这一副药下去肯定会损伤元气，过后还是要注意身体。” 黄大夫已经明白这个胎儿怕不是来路不正，不过这跟他没关系。包好了药，交给贾东旭。 贾东旭付过钱后带着贾张氏回家了。 这边许伍德带着许大茂来到了医院检查身体。 早上，许大茂把昨晚上姜凡说的话告诉了许伍德。 许伍德也是恨铁不成钢地打了许大茂一顿，而后赶紧带着他来医院检查了。 拿到检查报告后，许伍德自己去询问了医生，出来后一脸黑线，也不给许大茂看，只是告诉他回家。 回到家后，许伍德让媳妇和闺女出去买菜，待人走后，冲着许大茂怒喝一声。 “给我跪下！” 许大茂应声而跪，熟练至极，许伍德低声骂道。 “你说说你，怎么就管不住腿呢！你上高中的时候逃课去找暗门子的事，你是不是以为你爹我不知道啊！ 要不是看你年纪不小了，确实有那方面的需求，你手上也没什么钱，去不了几次，我早就把你腿打断了！ 现在倒好，我刚把工作交给你一年，你就给我整出这幅样子！下乡放电影都累不住你是吧！ 我不去接济那些小寡妇，轮到你去了是吧！跟我走一道是吧！” 许伍德抽出皮带，狠狠地抽了许大茂几下。 “爹，我这到底什么情况你也得告诉我啊！我不能白白挨打啊！” 许大茂抱着头痛哭流涕，他啥都不知道呢，检查结果都没看，回家就挨打，不过看这架势，自己不会不行了吧。 猜到真相的许大茂赶紧抱住亲爹的腿，“爹，是不是我不行了？” “你自己看吧，我许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王八蛋！真是造孽啊！” 许伍德一脸火气地把检查报告摔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赶紧捡起来打开，“输精管细小，精子质量低，成活率不高，怀孕极其困难。这不可能！我许大茂怎么会是绝户。” （没检查过，我也不清楚。） “闭嘴！你想让大院的人都知道吗！” 许伍德一脚踹倒许大茂，这一刻哪怕许大茂是亲儿子也不行，老许家可能要绝后啊！他以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啊！ “爹，我还有的治吗？” 许大茂手里捏着检查报告，怔怔地问道。 “现在急了？你早干嘛去了？人家姜凡当初让你节制的时候你干嘛去了？那时候怎么没想着救命呢！” 许伍德又抽了几皮带，喘着气坐在椅子上。 “这事不用跟你妈说，这两天我去找找有没有这方面的能人。” “爹，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跟妈说的。” 许大茂连连点头，关系到能不能生儿子，他相当的重视。 “还有，以后管住你那条腿！别给我乱跑！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有什么破事，你就这辈子跟手过去吧！” 第77章 药 贾东旭带贾张氏回到家，把秦淮茹支了出去。 贾东旭把药放在桌子上，蹲在地上，两只手狠狠地抓着头发。 他不明白，怎么就真能出这事呢？ 要是贾张氏真想找一个，他也不会拦着，给老贾守寡这么多年，也算是做的够好了。真找一个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怎么就是偷人呢？这让他以后怎么去见他爸啊。想着，贾东旭掩面而泣。 “东旭，你相信妈，妈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爸的事。” 贾张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回家住一段时间，这怎么还弄了个孩子出来。 “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你一个人能生孩子吗？你要是真想找一个，我也不会拦着，可你不能……” 贾东旭并没有大声说话，怕被别人听到。丢人啊！ “妈没想着找，妈这辈子就你爹一个男人！”贾张氏急忙解释，她不能离开贾家，她只有儿子这一个依靠了。 “你好好想想，三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三个月，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三个月前，村里有几个二流子……” 贾张氏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在乡下的日子。 三个月前，那时候农村已经很少有荤腥了，不过还是尽吃管饱，贾张氏每天吃了饭，象征性的干点活，大家都一样。 然后回到屋里睡觉。 贾张氏的老家叫张庄，也在四九城周边。跟其他村子一样，张庄也有那么几个年轻的，年老的二流子。 平常这些二流子拿点东西支援一下寡妇，也能去寡妇家喝两口水。这事在村里也不是啥秘密，总不能让人饿死。 可吃了大锅饭后，就不行了。都能吃饱了，谁还愿意做那勾当。 那些二流子们哪能忍得住，正好吃的白白胖胖的贾张氏就入了他们的眼。 于是几个人开始跟她套近乎，拉关系。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几个人弄了点药，…… 后来农村又不好过了，寡妇重操旧业，贾张氏自然就被抛弃了。 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哪位高手有了好种子。 贾东旭听完，猛地站起来，一瞬间只觉得天昏地暗，脑子缺氧。他踉跄着扶着柜子，缓了一会。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没有脑子吗？还能让那些人给算计了？你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吗？他们凭什么对你好啊！” 贾东旭这个时候真的感觉到了无助，他不明白，自己父亲老贾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物，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贾张氏坐在地上开始痛哭，那些天她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会感觉的到，即使第二天身体有异样，她也感觉是干活导致的。她都多少年没那事了。 “别哭了，这孩子不能要，我去把那副药熬了，你当着我的面喝了。” 贾东旭不想再听贾张氏说话，早点把孩子打掉才是正事。 还好熬药的砂锅就在家里，没有别人要用。（四合院应该就一个熬药的锅） 熬好了药，贾东旭冷眼看着贾张氏把满满一碗药喝光，而后又盯着她看了几分钟。确保贾张氏真的把药喝进肚子里以后，他才放心。 “妈，以后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啥都别说。以后你也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我说过，我会给你养老送终，可你不要再给我找事情了。” 贾东旭漠视地看着贾张氏，眼里只有那么两分感情，三分薄凉，五分的漫不经心。 “我，我知道了，东旭，妈以后都听你的，绝对不给你惹事。” 贾张氏低声下气地说道。 秦淮茹很聪明，她看到了贾东旭带回来的有药，说明事情是真的。贾东旭把她支出去买菜，这是告诉她晚点回来。 所以她带着棒梗和小当，在外面待到了快中午才回来。 “东旭，菜买好了，我去做饭吧。” “嗯，我帮你。”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难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给你打了斤酒，就是没有票，贵了点。” “贵就贵点吧，正好我今天也想喝点酒，这两天妈不舒服，你多照看着，以后我不在家里，你说了算。” “嗯。” 接下来几天，贾张氏门都没出，就待在家里。 倒是秦淮茹出门跑的很勤快，棒梗也被她放飞了，天天在外面跑。 贾东旭没想着回张庄或者报公安找真相。他知道都三个月了，根本找不到。 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再给自己弄个爹回来？ 许伍德找了几天，转遍了大半个四九城，总算是找到了一位男科圣手吕大夫。 据说这位吕大夫多次为别人诊治，治好了不少人的肾精亏虚这类的病症。解决了不少家庭子嗣艰难的情况，可谓是功德无量。 在腊月二十七这天，许伍德带着许大茂登门拜访吕大夫。 “吕大夫，一点心意，您收下。” 许伍德出手大方，一送就是一根小黄鱼。不过他也不心疼，只要能治好许大茂的病，一根金条算什么。 要是真治不好，大不了自己再掏把劲，努努力。贾张氏这么大岁数都能整上，没道理自家老伴不行。 “九九成，稀罕物。” 吕大夫拿起金条放在鼻子下面一闻，手指一捏。 “小小心意，您笑纳。” 许伍德弯着腰，脸上堆满了笑容。 “行吧，看在你这么纯的心意的份上，我就帮你儿子看看吧。” 吕大夫一眼就看出来，今天来看病的是这个“虚”弱的年轻人，而不是面前这个损耗正常的中年人。 “吕大夫果然是神医，我还没说您就知道来看病的是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大茂，赶紧给吕大夫问好啊。” 许伍德一记马屁奉上，赶紧让许大茂过来见礼。 “吕大夫，您一定要救我啊，我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虚下去啊。我家就我这么一个男丁啊。” 许大茂也是人精，直接就跪了下去。至于尊严什么的，在子孙后代那边都不算事，要脸？能生儿子吗？不能就滚一边去。 “行了，起来吧，把手伸出来。” 许大茂赶紧把手递过去。 吕大夫把这脉，表情一会疑惑，一会舒缓，变化无常。这让许家父子俩都提心吊胆地。 “你这个病，对我来说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吕大夫收回了手，拿起茶碗轻抿一口。他倒没有夸大，许大茂的虚弱远比他想象的厉害。 他也不明白，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正是有“力气”的时候，怎么就成这样了？ “吕大夫，您帮帮忙。” 许伍德又是一根小黄鱼不动声色地塞入吕大夫的袖子里。 “我不是要你的钱，而是要用你的钱来治你儿子的病。你儿子病症的棘手程度，要比你想的严重。 即便是我行医多年，也很少见到。这个治疗过程起码也得一年半载的。” “吕大夫，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我都认。” 许伍德十分坚定，这让许大茂感动不已。 “行，等着。” 吕大夫回屋里，不多时，拿出来几包药出来。 “这药是第一个疗程，调理用的。还有服药期间，禁酒，禁欲，手也不行。怎么吃，注意事项都在里面，等吃完了，再来找我。” “谢谢，谢谢吕大夫，您就是我许家的救命恩人啊。” 许伍德的眼泪适时地流了出来。 二人告别了吕大夫，出了门，许伍德又给了许大茂一脚。 …… 在四九城的鞭炮声中，五八年也结束了。 第78章 正式上班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59年过去了一半。 姜凡也从学校毕业，果不其然他被分配到了轧钢厂技术科。 七月份，姜凡从学校毕业出来后，顺利的来到轧钢厂技术科做了一名技术员。 在这半年，他考了13级技术员证书，所以入职就跨过了实习期，直接按照13级技术员工资标准55元来发放。（这是我查到的，可能有些出入。） 技术科加上姜凡一共有五人，科长是九级工程师叫韩大国，四十多岁，没有副科长，其他三个都是技术员，10级的赵文，剩下的两个都是12级，一个叫丁磊，一个叫叶雨。 五个人中，只有叶雨是个女同志，叶雨和丁磊都是二十五六岁左右，赵文有三十岁，也都已经结婚了。 姜凡之前跟他们也算认识，他来轧钢厂做翻译的时候也都见过面了。所以也算是熟悉，并没有出现什么打压人的现象。 技术科就五个人，没啥争权夺利的现象，副科长的位置谁有本事考上工程师谁上。 而且技术科也不用参与厂里的斗争啥的，就是负责机械维修。 你整我？我辞职！ 今天从轧钢厂离开，转头就去别的厂报到了。技术人员在这年代就是这么稀缺，更别说还有很多高手都调到西北去了。 这也是姜凡选择机械维修，并没有去学其他专业的原因，他就是一个有点手段的兔子，斗不过那些老狐狸。 那些人一句话恨不得挖三个坑，聊两句姜凡就掉沟里了。 姜凡的心思很单纯，躲过那十年，以后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入职第一天，也没什么工作。由丁磊带着各个车间转一转，讲解一下平日里的工作，要是机器坏了，修好它就行了。 还有就是工级考核的时候，可能会去审核，不过这事还轮不到姜凡他们。 因为厂里知道姜凡一家都在厂里工作，所以姜凡主要负责的车间就是锻工车间。 干了三天，真的爽，机器发生故障也不是天天有，每天姜凡喝喝茶，看看资料，也就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很久没下雨了，姜凡知道，旱灾来了。 起初，大家都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场简单的旱灾，没有人在意。 五千多年遭遇的灾害还少吗？ 没有人会想到这次灾害竟然会持续三年之久。范围之广，时间之长简直骇人听闻。 轧钢厂技术科办公室内。 头顶的风扇吱呀呀的转个不停，拼了命的给姜凡等人带来一丝凉爽。 “你们听说了吗？中原，东山，湖域还有黑水都旱成什么样了。” “怎么不知道啊，不说颗粒无收，大减产是肯定的。” 几个人在办公室讨论着这次旱灾，赵文突然说道。 “我有个朋友，最近在买粮食，你说我们要不要？” “别乱说话啊，一场旱灾而已，不至于。” 丁磊摇了摇头，似乎不同意。 “行吧，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啊。” 赵文急忙说道。 “放心，大家都不是那不懂事的人。” 几人表态，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下午下班。 姜凡，姜平安，姜大雷还有姜大牛四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 “老大，陈倩这两天到日子了吧？” 姜大牛问道。 陈倩过年的时候就三个月了，现在已经九个多月的身子了。 “嗯，就这两天了，已经请好假了。” 姜平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马上他也要当爸爸了。 “那还不送医院待着，生孩子这事是大事，还是医院靠谱。” 姜凡说道，他早就想让大哥把大嫂送到医院了，大哥倒是同意，可嫂子不愿意，说自己没这么娇贵。 姜凡也不能把人绑过去，就这么一直在家里。 “明天就去医院，待会老大你跟老二去趟陈家，把这事跟你岳父岳母也说一声，让他们来一趟，晚上吃个饭。” 姜大牛给姜平安下了任务。这可是他们家新一代的第一个孩子，就该重视点。 岔路口，两辆车分开，姜大牛带着姜大雷回家，姜平安带着姜凡去陈家。 陈家。 陈父陈母也知道女儿这两天就要生产了，也是着急的很。 “明天我再去一趟，把那妮子送去医院，以前没发现她怎么这么犟呢！” 陈母生气地说道，今天她就去了姜家，想把陈倩送到医院去。可陈倩就是不愿意去。 “行了，倩儿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亲家一家都是明事理的，他们会做的。” 陈父抽了口烟，心里也急的慌。 “爸妈，我们来了。” “叔叔，阿姨晚上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这么叫吧。） 姜平安和姜凡到了陈家，收到了热烈欢迎。 “平安，姜凡你们来了。快进来坐，胜利，你姜凡叔叔来了。” 陈胜利是陈家的小孙子，跟姜凡处的不错。 没有什么客套话，姜平安就说想让岳父岳母出面，把老婆给送到医院，要不他也不放心。 陈父陈母自然是答应下来，赶紧收拾东西赶往姜家。 经过众人的劝说，陈倩才算是同意去了医院。她也知道在医院生产安全性更高，可她就是受不了医院那个味道。 吃过了饭，陈父陈母，陈家大嫂，姜家的大人还有姜平安收拾好东西，一块护送着陈倩去了医院。 最后决定，由沈月和陈母住在医院陪护生产。其他人又都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姜凡也不知道该干些啥，他也不懂生孩子啊！除了弄些奶粉，营养品还有其他物资啥的，这他还能帮上忙。 生孩子真是个麻烦事。 姜家的行动自然瞒不过院里的人，不过多数人都认为生个孩子而已，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请个产婆在家里生不就完了。 生过孩子的人都很羡慕陈倩，陈倩怀孕的时候，姜家是紧着她照顾，隔三差五一顿肉，一个星期炖个鸡汤或者弄条鱼，还在门口养了几只鸡。 姜凡要不是担心院里这群人红眼举报，天天这么吃都没问题。 半夜，沈月从医院回来，陈倩发动了。 第79章 姜逸飞 陈倩生产了，产房外，一堆人在那焦急地等待着。 姜平安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抬头看着产房，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啊。” “大哥，你就是再急，你也帮不上忙。还是想想给孩子取个啥名吧，问你几次了，你都不说。” 姜凡站在走廊，想点根烟，又想到这是医院，就放回去了。 “我现在哪有心思说这个。” …… “哇哇哇” 随着产房内婴儿的一声啼哭，姜家迎来了新一代的生命。 “孩子的父亲呢？” “我在，我在。我老婆没事吧？” “恭喜，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六斤六两。” 姜平安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抱自己的孩子。 “你这孩子，平日里在家练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抱都不会抱了。” 沈月看着姜平安的样子，就知道他那脑子又不转了，赶紧抱过孩子。 “看看这孩子，跟他妈长的一样，这大眼睛。” “真可爱。” …… 姜凡跟姜大雷去上班了，姜大牛和姜平安一夜没睡，姜凡也不放心让他们去干活。一天的工资而已，不差那点钱。 转眼又过去了三天。 姜平安把陈倩从医院里接了回来，还有他儿子姜逸飞，小名朋朋。 这个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名字，自然是姜凡取得，姜平安取得名字姜小鹏被全家人给否决了。 回到四合院，陈倩抱着姜逸飞回到了家里，姜平安和母亲沈月在外面应付邻居。 “恭喜啊，平安，当爸爸了。” “这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喜事啊。” “谢谢大家，来，吃糖吃糖。” 姜平安给大家伙散着糖。 “平安啊，你这么大的喜事，要不要在院子里摆两桌庆祝庆祝，也让大家沾沾喜气。” 不用看，这就是门神阎埠贵说的。只见他推了下眼镜，笑眯眯的说道。 姜平安听到了，没说话，沈月看着阎埠贵，冷笑一声。 “哎呦，阎老师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家的喜事关你屁事！你个抠门的算盘精，吃不上我儿子的婚宴，就把主意打到我孙子身上来了。 你还真有脸。办酒席？你不知道上边现在不让铺张浪费吗？你这是公然违抗上面的指令吗！你想干什么阎老扣！”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提议。你们不同意就算了。” 阎埠贵灰溜溜地离开了。 “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沈月没有继续骂阎埠贵，她不打算管这件事，想让姜凡去办。 下班后，姜凡从办公室出来就碰到了许大茂。 “大茂哥，你搁这干啥呢？等我？” “可不是咋滴，走走走，一块走，我跟姜叔说过了，咱俩一块回家，有点事找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走吧。” 出了厂门，两人一块走了一段路。 “大茂哥，有事就说吧，咱们俩什么关系，能办的我肯定给你办。” “这话说的，好像我找你就是求你办事一样。” 许大茂讪讪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哥哥找你还真有点事。” “什么事？你直说就行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这两年他俩的关系是越处越好，两家人也挺亲近，当然是对比四合院的人而言。 “我这不是听说咱家大侄子出生了，来给你送张奶粉票。”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姜凡。奶粉票很珍贵，不过以许伍德的关系，弄到一张，问题不大。 姜凡接过来，看了眼许大茂，“想从我这弄点啥啊？鹿血？鹿茸？壮阳药我可没有啊。” 姜凡上半年弄了头鹿，给许大茂送了点过去，之后许伍德又来高价买了点，不知道干什么用。 “可别说了，兄弟，我这半年都没吃过肉。” 许大茂苦笑一声，半年前他去看病，要求禁欲，除了自然排出，这半年他真的没动过。去放电影，都没有去接济那些可怜的寡妇了。 “看的出来，你的疗程不是要结束了？” 许大茂看病这事，姜凡是知道的，因为过年的时候，许伍德专门请姜凡吃了顿饭，表达感谢。 姜凡虽然不知道找的是哪位医生，不过也能看出来，许大茂这半年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 上次跟傻柱打架，都能打个有来有回，虽然惜败，可到底不像以前那样难看了。 “就是出在药的事上了，最后一副药就三颗药丸子，可问题是药引子难寻啊。” “需要什么？熊胆豹胎？鹿茸虎鞭？还是百年老参？千年孢子粉？” 姜凡饶有兴趣地问道，他也挺想知道的。毕竟从许大茂那丰富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这药引子一定很有意思。 “童子尿。”许大茂弱弱地说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蝇，一般人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玩意？”姜凡震惊，他的身体经过强化，五感敏锐，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童子尿。” 许大茂红着脸又在姜凡耳边说了一遍，他以为姜凡没有听清。 “这玩意？要不我给你来一泡？实在不行你去找傻柱也行。” “滚蛋，谁要你的！要用刚出生的孩子的。” 许大茂推了姜凡一把，对他表示嫌弃。 “哦，明白了，你要朋朋的啊。多大点事，跟我一块回去，看看他给不给你面子吧。不过直接吞下去不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赌啊。” 姜凡忍着笑意和许大茂一块回去。 “大茂哥，按理说，这东西也不算难找吧。” “是不难，可这不是正好碰上了。” …… 回到家门，正好听到屋里姜平安的声音，“朋朋是不是要尿尿啊？”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当即大喝一声，“放着，我来！” 立刻推开门冲进屋里，也不管这么多，拿着斜挎的水壶，就开始接水。 “祖宗，你多尿点，别尿偏啊，味真冲。” 许大茂盖上盖子，红着脸快速地从姜家跑出去了，“兄弟，你帮我解释解释。” 姜凡捂着肚子，肆无忌惮地笑着，他发誓，这事他吃许大茂一辈子。 第80章 阎埠贵落水丢车 姜凡掐着自己腰间的肉，让自己停下来。“妈，大哥，嫂子，这是许大茂给的奶粉票，给朋朋的。” “不是，怎么事啊？许大茂他变态啊！进来就对着朋朋的鹏接，把我都吓坏了。” 沈月抱着朋朋，心有余悸。 “妈，是这样的，这段时间许大茂不是看病吃药嘛……” 姜凡把许大茂药引子的事说了一遍，不过没说什么病，他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 “什么事啊这是。哈…哈哈哈” 姜玉首先没忍住，蹲在地上笑了起来。而后一家人都笑了。 姜凡抱着朋朋，“朋朋，记住了，以后见了你许叔，就当着他的面撒尿，哈哈。” “行了，后天周末，老二你想办法去弄点鲫鱼回来炖汤，老大你去买两只乳鸽回来。” 沈月拍了一下姜凡的脑袋，让他不要再笑了。 “妈，不用这么麻烦，买鲫鱼乳鸽，多浪费啊。”陈倩开口劝道，她不想因为自己坐个月子，麻烦一家子。 “没事，嫂子，你忘了，二哥会钓鱼，能钓好多鱼呢。二哥，我也想吃鲤鱼了。” 姜玉毫不客气，她知道自家二哥可有本事了。 “行，周末给你弄回来。” 姜凡答应下来，几条鱼而已。他又不是阎埠贵，空军佬。 他的空间里，除了种了一茬麦子，玉米，后来大部分区域都用来种植药材了，还有一小部分种水果蔬菜。 农场空间牛羊成群，鸡鸭如山，还挖一块地出来养鱼，要不是空间又扩大了一些，还真不好整。 “好了，把孩子给你大哥，老二你过来帮忙做饭。” 沈月把姜凡叫走，去厨房做饭。 厨房，姜大牛正在砍鸡块，“怎么个事啊？刚才笑这么开心？” “没事，刚才许大茂送来一张奶粉票，你跑一趟去买回来吧。” 沈月拿出钱票交给姜大牛。姜大牛也没问，拿着就出去了。 姜凡接替父亲的工作，继续砍剁着那只鸡，“妈，院里有事？” “嗯，那个阎老西……” 姜凡重重地落下最后一刀，把鸡脖子分开。 “阎老西，这个老混蛋还真是对得起这个名字啊！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朋朋出生办不办酒席？ 当然不能办，姜陈两家在一起吃个饭就行了。真以为这是去年结婚的时候呢？ 去年那是什么情况？ “丰收” 今年又是什么情况？大灾之年，这么做那不是给人递刀子吗！ 前两天街道办才来宣传不要铺张浪费，他怎么敢说的。真忘了两家现在是什么关系是吧。 “你有数就行，对他们家还是太好了，光坏阎解成一个人的名声还是不够。” …… 周末，姜凡拿着鱼竿，打算去钓鱼了。 姜凡出门没一会，阎埠贵也拿着鱼竿骑着车，他也要去钓鱼。 姜凡找好位子，准备好东西，开始钓鱼。 没一会阎埠贵也来了，就坐在离姜凡五六米远的地方。 两人都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一个半个小时后，姜凡钓了五六斤鲫鱼，而后换了副鱼钩，挂颗玉米，扔进去。 不一会，姜凡的鱼钩就上鱼了，没有溜太长时间，姜凡就把一条四斤重的鲤鱼给钓了上来。 “这鱼得有三四斤吧。” “看着就是四斤多，这小伙子真厉害，运气也是真好，还钓了五六斤鲫鱼呢。” “我怎么就没那运气。” 姜凡钓到大鱼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围观。看着那四斤多的鲤鱼，大家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其中也包括阎埠贵，他看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上去把鱼抢走。 姜凡的目标已经达到，打算收杆回家。 “小伙子，你这就不钓了？” 一个老头问道。 “嗯，回家，不钓了。你们要是想在这钓就钓吧。” 姜凡拿好东西，拎着鱼找到自己的自行车。看了一眼钓位，果然有人在争抢，阎埠贵也在其中。 “咻” 一粒晒干的拇指大小的泥土弹丸精准地打在阎埠贵的腿上。 “哎呦！” 阎埠贵只感觉腿部一麻，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一头扎进了水里。 “救人啊。” 众人也不再争抢钓位，赶紧把阎埠贵拉上来。 好在天热，阎埠贵也没有在水里待太久，就被捞起来了，身体没啥事，就是鱼钩扎进了右手里。 姜凡哼着歌，从停车的地方离开，趁着没人，顺手收走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骑到旁边供销社那里，把车停下，买了瓶汽水。 “小伙子，这鱼你钓的？真不少。” “嗯，家里有人刚生完孩子，这不出来钓点鲫鱼回去。” 姜凡一口喝光汽水，把瓶子退回去。骑着车又来到了副食品店，买了块豆腐。而后才回家。 回到四合院，把鱼交给姜平安，姜凡洗了洗手，就回屋里了。 “不知道阎老西发现车不见了没有。” 姜凡在想，是把车藏起来呢？还是给他破坏个七七八八再还回去，让他在心疼心疼。 “我这行为，越来越傻柱了。” 姜凡自嘲一声，而后唤出黑蝎，黑蝎在姜凡手中爬来爬去。 …… 阎埠贵被救上来以后，忍着疼把鱼钩拔了出来。 大家还想劝他去诊所看看，可阎埠贵就是不愿意，坚持要在这钓鱼。 大家也不好意思再跟他抢，就离开了这个钓位。 阎埠贵得意地在这抛钩钓鱼，嘴里说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钓了一上午的鱼，也没钓两条上来，这让阎埠贵郁闷至极，直呼“亏了亏了。” 收拾好东西，阎埠贵去找自己的自行车，转了一圈，没找到。 “我记得就在这啊？怎么没了？” 阎埠贵仔细查看了周围自行车的款式，钢印，确定了一件事，自己的车，被偷了！ “特么的我的车哪去了？特么的畜生，畜生啊！我的车啊！” 阎埠贵赶紧跑到派出所去报警。 “公安同志，我的车被偷走了。” “同志，不要着急，慢慢说。什么车？有没有来派出所备案？”接待的公安一听来了精神，自行车被偷，这可是大案子啊。 “自行车，我在信托商店买的，来派出所戳过钢印的，今天我就是去钓了一上午的鱼，把车停在附近，刚才准备回家，过去一看，车没了。” 阎埠贵慌张地说着，车没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第81章 阎埠贵搜查 公安同志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就安慰阎埠贵，“同志你放心，你的车上有钢印，我们一定给你找回来。” 这年头敢偷自行车的不多，自行车是大件，不好藏，不管是自己用还是出手风险都很大。 倒是有些人得罪了人，别人就把自行车给拆了，这事倒是常有。 离开了派出所，阎埠贵骂骂咧咧地回到四合院，满脸的苦大仇深，一点文人形象都没有了。 “三大爷他这是怎么了？骂骂咧咧地，跟别人欠他八百块钱一样。” “谁知道呢？可能是今天出去没捡到钱吧。” “你没看三大爷空手回来的？肯定是没钓到鱼，生气了呗。” “都不对！三大爷早上出去可是骑着车的，现在车可没骑回来。”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拼凑出阎埠贵生气的证据。 回到屋里，三大妈在打扫卫生，“老阎，钓几条鱼啊？” “钓个屁的鱼！车丢了！” “什么车丢了？” “自行车！咱家还有别的车吗？” 阎埠贵气急败坏，出去钓个鱼，车没了，鱼还没钓上来。 “哎呦喂！你钓个鱼怎么还能把自行车给弄丢了呢？赶紧去报公安啊。” 三大妈哭丧着脸，自行车那可是。家里就这么一件大件啊。 “我去了，公安同志让咱们等消息。” “你还真等啊，不能自己先排查排查？” 三大妈一语惊醒梦中人，阎埠贵一拍桌子，“对啊，我可以先查查啊。” 没有多说，阎埠贵赶紧出门，前院有车的人家不多，就他家和姜家。 先是来到前边倒座房，姜二牛一家在搬来一年后，也在过年的时候买了辆二手自行车。 姜家的车就停在门口，阎埠贵眼睛一扫就知道，不是自己的。 转头又回了前院，姜凡抱着朋朋在家门口晒太阳。 “姜凡，哄孩子玩呢？” “不然呢，你也想哄？那让阎解成去娶个媳妇回来，早点生一个。” 姜凡头都没抬，他还能不知道阎埠贵来干嘛？ “解成还小，还小。” 阎埠贵尴尬一笑，这一年多不知道怎么回事，阎家抠门的家风传遍了附近，尤其是那些有姑娘的家庭，都知道阎家咸菜都要论根分。 再加上阎解成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哪有媒婆上门说亲啊。至于花钱找人，阎解成要结婚当然是阎解成花钱啊。 “那个我问你个事，今天你钓鱼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车？” “你的车？谁闲着没事专门看你的车，搞的谁家没有一样。” 姜凡瞥了阎埠贵一眼，家里三辆自行车，说他偷车都没人信。 看着阎埠贵搁那踌躇不定，姜凡也不会问他“怎么车被偷了”，纯粹闲的，抱着朋朋进了屋。 留下阎埠贵一人站在原地。 阎埠贵纠结了一会，跑去了中院。姜家他不敢去，打算等公安来了让公安去。 中午吃过饭，阎埠贵就跑到派出所。 “阎埠贵同志，我知道你丢车的心情很是着急，我们也已经通知了四九城的各个派出所和周边公社，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事，即便是我们公安也不能随意去别人家里搜查，更不用说你了，即便你有怀疑对象也不能去搜查别人家，应该来我们这上报。 而且你的车不是在你们院子里丢的，而是在河边丢的，几乎不可能是你们院子里的人干的。 你也是个老师，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公安同志听到阎埠贵请求去搜查四合院，就给他说起了规矩。 “公安同志，我知道了，我就是太着急了，下次一定注意。” 阎埠贵诚恳地认错，不过还是希望公安能够去搜查一番。 “算了，我陪你去一趟，正好也宣传一下防盗事宜。小冯，跟我走一趟。” “好的，楚队长。” 两个公安同志和阎埠贵一块来了四合院。 “阎同志，麻烦你把院里的人召集一下。” “好，我这就去。” 阎埠贵赶紧使唤自己几个孩子去各家各户叫人。 不一会，院里的人就都来到了前院。 “公安同志你们好，我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我叫刘海中。” 刘海中看到公安就凑了过去。 “同志你好，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这一次过来是给大家宣传一下防盗事宜。” 楚队长也是客气地说道。 “好好好，我们一定好好配合公安同志的工作。” 刘海中点头哈腰，让楚队长有种拔枪的冲动，当年的二狗子也是这副模样。 人群里，阎埠贵，易中海站在一起。 易中海对于阎埠贵找公安来院子里是很不满意的。他一直想要的是院里的事院里解决，不想跟街道办或者公安产生关系。 这样他才能树立威信，在四合院里一手遮天。即便是贾东旭承诺了给他养老送终，他还是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 “老阎，知道你的车丢了，可你也不能怀疑院子里的人干的？更何况中午你都看一遍了。” 阎埠贵中午跑遍了院子里有自行车的邻居，看了一遍，一点线索都没有，反而把丢车的事暴露了。 阎埠贵没有理会易中海，什么事也比不上他的车大。 “各位同志，都安静一下，听我说。我是派出所的楚雄，这次过来是给大家宣传一下防盗事宜。 首先要说件事情，今天咱们院子里的阎埠贵同志的自行车在他钓鱼的时候丢了，这需要引起大家的警惕。 现在新社会了，可还是有些不法分子，有那些想着不劳而获的小偷。 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外出家里没人的时候，要关好门窗，记得上锁。不要给那群佛爷可趁之机。” 楚队长宣传着防盗事宜，大家看着阎埠贵，虽然都知道了阎埠贵车丢了，也理解他的心情。 可你在河边丢的车，怀疑在院子里的邻居这就过分了。一时间大家看阎埠贵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楚队长说完了防盗事宜，就把阎埠贵叫过去。“阎埠贵同志，你过来一下。” 第82章 许大茂欲算计傻柱 “阎埠贵同志自行车的编号是xxxx，大家以后也都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助我们公安早日侦破这件盗窃案。” 楚队长又说了几句关于防火防盗地话，带着人走了。并没有去姜家搜查。 阎埠贵很想追上去问两句，可还是没有去。 “大家伙先别走啊，阎老师，你来看看这是我们家的自行车，三辆车都在这了，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家的车。” 姜大牛推着自行车，身后跟着姜平安和姜凡。 “别人家都看了，我家也得看看才行啊，别到时候你天天盯着我家的车，再出什么误会。” 阎埠贵站在原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阎埠贵！你特么的在河边丢的车，怀疑到院子里的人，你还真敢想。你那是怀疑院子里的人吗？你那是怀疑我儿子！ 就是跟你同一时间钓了鱼，你就把丢车的事怀疑到我儿子头上。你怎么不去找其他人麻烦！当我们家好欺负是吧！” 姜大牛口水喷在阎埠贵的头上，给他洗了个头。 邻居们也议论纷纷，不只是因为阎埠贵怀疑姜大牛，更是因为阎埠贵怀疑他们。 要是车是在院子里丢的，你怀疑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可你特么在河边丢的你怎么敢怀疑院子里的人！ “阎老西！看清楚了，这是你家的车吗？” “不是。” 阎埠贵极其屈辱地说了句不是。 “哼！回家，外边天热。” 众人散去，今天阎埠贵的脸丢大发了。他们又看了一场好戏。 阎埠贵回到家，像是易中海附体一样，把喝茶的杯子扔在地上，而后又心疼的捡起来。 阎解成回到家就听说自己家自行车丢了，“爸，怎么回事？咱们家车丢了？” “丢了！” “我早就说了，你那车别像个宝贝一样的捂着，拿给我让我去找工作多好。” 阎解成有点心疼，可又想到这车自己没花一分钱，又有点开心。 “滚滚滚！” 阎埠贵之后一段时间天天去派出所，问找到车了没有，派出所当然找不到，急的阎埠贵嘴角起了好几天的火泡。 …… 转眼到了八月。 天气还是那么热，依旧没有下雨。旱灾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四九城所有人耳朵里。 有聪明人已经在囤粮食了，哪怕是四九城一定会保证定量粮食的发放。几十年乱世，没有人比他们懂得家里有粮，心中不慌的说法。 只是他们想不到囤的粮食并不足以应对接下来的三年。 姜玉今年也考上了中专，并没有去上高中，在四九城一家医学院学护士。 姜凡觉得还是稳妥点好。（听了评论的话）大学大不了以后再考就是了。 坐在办公室里，姜凡看着报纸。 他的工作很轻松，只要机器不出问题，他就没事。至于革新机器这件事，他的技能是维修，不是创新，而以他目前的工业知识来看，想要创新还是挺有难度的。 “姜凡，咱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在外面找你。” 丁磊上厕所回来，给姜凡捎了个口信。 “行，谢谢了丁哥。” 姜凡放下报纸，出了门就看见了许大茂。 “大茂哥，找我干啥啊？你药不都吃完了吗？朋朋的不够劲？” 看到许大茂，姜凡就忍不住笑了。 “哎呦，我的兄弟啊。你就别笑话我了。那几天可把我折腾坏了。” 许大茂苦笑一声，想起了吃药的几天，那味道。 呕。 许大茂忍不住又干呕了一下。 “差不多行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反应怎么还这么大呢？” 姜凡嫌弃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而后悄悄后退了一步，“说吧，找我干啥啊。” “走走走，出去说正事，正好中午了吃个饭。” 许大茂想到了今天要办的事情，赶紧拉着姜凡就走。 姜凡甩手挣脱了许大茂，跟着他一块出了厂子，来到一家国营饭店。 点了两个菜，没有要酒，两人一人又各要了一碗面条。 吃到一半，许大茂喝了口水。 “兄弟，还记得你给我的《三十六计》吗？” “嗯，记得，你不是说要对付傻柱吗？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你行动，我以为你忘了呢？” 姜凡点点头，对于这件事他还是有印象的。 “嗐，别提了。这大半年来，一直忙着治我身上这毛病，一直没有机会对傻柱下手。现在我这病好了，也打算动手了。” 许大茂阴险地笑了笑，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动手？你找到带着三个孩子长的好看还愿意嫁给傻柱的寡妇了？” 姜凡眼睛一亮，来了兴趣。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第一步计划，就是那个消耗傻柱气血的。” 许大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姜凡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是打算让傻柱破…，那你这不是在奖励傻柱吗？他都二十多岁还没那啥，你要带他去找姑娘？” 姜凡愕然，他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要去带傻柱干这种事。 “不对啊，上次你和傻柱打架，也打了个平手，现在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怎么也用不上这一步了啊。” 姜凡给许大茂出的消耗傻柱身体的主意那是因为许大茂更虚，所以才用这种手段。而现在许大茂跟傻柱打架也算是五五开。根本没必要再用这手段啊。 “嘿嘿，你还记得傻柱他爹为什么要离开吗？” 许大茂神秘一笑，说出了另一个人物，何大清。 “嗯，当初不是因为何大清找了个寡妇，为了爱情跟那寡妇私奔去了保城，丢下傻柱和何雨水。 当时院子里闹的沸沸扬扬地，我还记得你嘴贱，被傻柱打了一顿。” 姜凡回忆了一下，想到了这件几年前的往事。 “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问过我爹了，何大清跟寡妇私奔，这里面有事。” 按照许伍德的说法，以何家三间大瓦房再加上何大清厨师的工作，只要是何大清愿意，娶个寡妇还是轻轻松松。 可为什么就碰上真爱白寡妇了呢？还非要抛下两个孩子，跟白寡妇私奔。傻柱也就算了，当时也算个大人，可何雨水才多大？ 六岁。 这么做简直就是禽兽。 第83章 许大茂计划破产 许大茂接着说道，“所以我爹说，何大清离开绝对是有人算计的。要不然何大清绝对不会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就离开。” “易中海和那老聋子？” 姜凡回道，这个是他看小说的时候，很多人的猜测。这些年来，他在院子里生活，也觉得是这两人的算计。 “按照我爹的猜测就是他们两个了。” 许大茂又吸溜一口面条，“只是我爹也不知道易中海手里到底有什么把柄，能让何大清认栽。何大清那人可是个狠人。” “还能有啥，跟白寡妇两人被人抓现行了呗。为了保命只好跟着白寡妇走了，正好还能和白寡妇双宿双飞。” 姜凡不假思索地将这个众多网友揣测的真相说了出来。他不相信许伍德猜不出来，应该只是没告诉许大茂而已。 “有道理啊！” 许大茂眼睛明亮起来，仿佛一下子想通了什么，一个人呆在那里。 “别想了，你还没说要怎么对付傻柱呢。” 姜凡拿筷子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让他回神。说了半天，一句正话都没说到。 “对对对，说正事，我和傻柱是发小，我还认识这么多好姑娘，我打算给傻柱送个媳妇。” 许大茂一脸正色地说道，那模样有点正义。 “送媳妇？你疯了，你自己还没媳妇呢？还给傻柱送？有那好姑娘你……哦~。” 姜凡忽地停了下来，他目光怪异地看着许大茂，心里已经明白过来，许大茂能认识啥好姑娘啊，那不都是靠嘴吃饭的。 “你是真行啊。有计划了吗？” 姜凡顿了顿问道，刚才他的良心不安了一下，随后就平定下来。 八大胡同取缔以后，那些可怜的姑娘没了工作，上面鼓励她们再就业，重新生活。 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别说现在的观念，就是姜凡上辈子，有人给他说个这样的，姜凡都能拿刀追着砍三条街。 能看，能点，可你要是想着过一辈子，不好意思，黄天在上，我这辈子与毒赌不共戴天！ 更不用说现在了，别说是那地方出来的，就是一个大小伙子娶个二婚不带娃的都要受人白眼。 要是让人知道傻柱娶个八大胡同出来的，何大清能从保城回来掐死傻柱。 “不用有什么计划，你不了解傻柱。只要傻柱和那姑娘发生了关系，不用怎么操作，傻柱自己就会良心上过不去。更别说那姑娘还有个‘哥哥’。” 许大茂很自信，他太了解傻柱了。 “那人选呢？你找好愿意做这事的人了吗？而且这事我不会掺和进去，你要是让我打傻柱闷棍，我没问题。 可参与这事还是算了吧，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与八大胡同的人沾上什么关系。而且，你还得保证以后不会出现问题。 那姑娘一定要一直被你拿在手里，要不然以后说不定就是你被拿捏了。 而且要是这事成了，傻柱以后知道了是你算计他，他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姜凡的话让许大茂沉默了下去，他把这事想简单了，只想着怎么坑傻柱，没有想到以后怎么做。 甚至他还想在傻柱结婚的时候把这事爆出来，让傻柱狠狠地丢一波脸面。反正现在傻柱也打不过他了。大不了就是挨顿打，又不是没挨过。 “兄弟，是我把这事想简单了。只想着怎么整傻柱，没有想到做了这事以后怎么收场，我这算计能力还是差了点啊。” 许大茂自嘲地笑了笑，整个人有些颓废，他以为这一次能把傻柱给坑一波大的，没想到计划居然有这么大的漏洞。 或者说这个计划一开始就行不通，只是他太高兴了，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 “行了，别气馁，不过是这个计划不够完善而已，以后慢慢完善就行了，多大点事。而且你想要教训傻柱也不一定用这个方式，方法很多。” 姜凡起初并不在意许大茂和傻柱的争斗能不能成，若是在一年多前，姜凡绝对会支持许大茂去做，而不是告诉他这个计划的漏洞。 他只会背着手看两个人打起来，然后哈哈大笑。 可他到底跟许大茂好好处了一年多，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都会给姜凡带回来不少山货。 要说姜凡还能当个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地看着许大茂倒霉，也是不可能的。 男人就是这么复杂且简单，可能前一天两人看不顺眼，第二天就能以兄弟相称。 原因有可能就是因为两个人都喜欢吃甜豆腐脑。 “兄弟，愿闻其详！” 许大茂一听能教训傻柱，颓废之色一扫而空，整个人又振奋起来。 “大茂哥，我记得傻柱比你还要大两岁吧。” “嗯，他35年，我37年。” 许大茂点点头。 “那你觉得傻柱长的像多大岁数的？” “三十多，说四十也有人信。” 许大茂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这就是了，傻柱跟个三十多岁的人一样，哪像咱们这年轻人。这一点你就赢了。 更不用说你俩的工作了，你是放映员，傻柱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这一点你又赢了。” “兄弟言之有理啊！” 许大茂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赢了傻柱这么多了吗？ “还有，傻柱他没了爹妈，都实二十四，虚二十五，毛二十六，一晃就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光棍，丢人啊！” “说的对啊！傻柱他整个就是一个反面教材啊！”许大茂神采飞扬，整个人充满了朝气。 “所以你现在最该做什么？” “做什么？”许大茂疑惑。 “当然是找对象结婚啊，然后生两个大胖小子，天天抱着亲儿子去傻柱面前晃悠，气死他，难不成傻柱还能不要脸地对孩子下手？” 姜凡说道。 如今许大茂的病已经好了，至少许大茂是这么说的。病好了，早点结婚生孩子给老许家留个后才是正道，省得再管不住自己，旧病复发。 原剧情里，许大茂结婚几年没孩子，把什么都怪在娄晓娥头上。这也是未来几十年的常态，生不出孩子，或者生不出儿子就去怪女方是个只打鸣不下蛋的。 即便是现在，很多人哪怕是知道是男女双方的责任，还是会把这件事怪在女方的头上。 第84章 许大茂斗傻柱 经过姜凡的开导，许大茂豁然开朗，明白了现在自己给许家留个后才是最重要的。当即表示自己马上就回去，找媒婆安排相亲。 “兄弟，都商量到这份上了，不整一下傻柱，我是真不舒服啊！” 许大茂一脸的不甘心，他还是想要整治一下傻柱。 “你特么！你也别整了，我教你一手，你找个机会打傻柱一顿得了。” 姜凡都无语了，这俩人啥仇啊？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时时刻刻不忘记整治对方。 姜凡真想把他俩中的一个变成女的，干脆让他俩结婚算了！ 接着姜凡告诉了许大茂一些格斗技巧，和人身上的麻筋软肋。 听的许大茂满眼都是星星。 与此同时，在厨房的傻柱不停地打着喷嚏，用手擤了下鼻涕，傻柱疑惑道，“我这感冒了？” 下午下了班，姜家四口人回到四合院。 许大茂已经在前院等着了，“姜叔，我找姜凡说会话。” 姜凡又被许大茂拉到院门口胡同。 “我待会去找傻柱干架，你帮着我点。” “你都能和傻柱打个平手了，你怕啥？怕他咬你olo？” “滚蛋！” 许大茂没好气地白了姜凡一眼，“中院那不是有个易中海嘛，他要是拉偏架让贾东旭帮忙，你也帮我拦着点。我一个可打不过两个。” “真是白瞎你这大高个子了。” 姜凡鄙视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这么大的个子真是白长了，都快高傻柱一个头了。 “对了，还有件事。我爹让我问问你，现在不少人在买粮食，你说要不要囤一点回来？” 许大茂面色凝重地看着姜凡，他很重视姜凡接下来的答案。如果姜凡说屯，他起码弄个几百斤粮食回来。 姜凡沉默了一会，而后看着许大茂，两秒后又把脸转过去，有点像马。 “囤吧，多弄点，但也别太显眼了。” “行，你家人多，要不要我帮着弄点。我下乡跟老乡倒腾点物资还是没问题的。比你去黑市要安全一些。” 许大茂想到姜家十几口子人，便问姜凡要不要帮忙。 “我有准备了，你再去收点干货，保存的时间长。” 姜凡对许大茂的回答并不意外，他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若是现在让他跟二叔一家说许大茂，他会说许大茂是我好朋友。 两人约定好，等会进去就去找傻柱的麻烦。 “傻柱！给爷爷站住！” 许大茂耀武扬威地叫住洗完菜打算回家的傻柱。姜凡走到中院陈老头家门口，往那一靠。 傻柱没有搭理许大茂，脚步不停地往家走去。 “嘿！你不理我！” 许大茂三两步赶上傻柱，大手搭在傻柱的肩膀上。 用力一转，把傻柱给翻了个面。 “许大茂你又找打了是吧。” 傻柱伸出手指指着许大茂，许大茂后退两步。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连叫你都不能叫了吗？一大爷，你评评理，我叫傻柱的名字都不能叫了吗？” 许大茂交叉着胳膊，看着出来的易中海。 “许大茂，你不要没事找事，到时候傻柱打你，我们可不管。” 易中海出了门坐在台阶上，他不认为许大茂能打赢傻柱，以前就没这事，四合院里，除了姜家傻柱打架就不怕任何人。 “凭什么是傻柱打我啊？我就不能打傻柱？” 许大茂愤懑地说道，对于易中海说的话极不满意。 “行啊，许大茂，长本事了，都想着打我了。一大爷，你们都别插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许大茂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 傻柱蔑视地看了一下许大茂，把菜放到一旁，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让许大茂回忆一下以前被支配的痛苦。 “来啊，傻柱。今天爷爷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心中大喜，面上不显，弯曲着胳膊，两只手成虎爪状，放在身前。 傻柱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看着许大茂。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看着对方，转着圈，有两分那么高手对决的姿态。 院子里的人看的起劲，纷纷起哄。 “大茂！你也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精神点，别丢份！” “傻柱，好样的，让许大茂知道知道你的厉害！” 姜凡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大喊一句，“我上早八！” 两人转了几圈后，大喊一声，互相拿住对方的胳膊，抵着头，开始角劲！ “孙子，行啊，都能和爷爷我较量了。” 傻柱咬着牙，心里有些惊讶。 “傻柱，以前那是我这个当爷爷的让着你，你还真以为你是四合院战神了。” 许大茂轻笑一声，这感觉，爽！ 两人同时松开对方，傻柱手快，一记右勾拳就朝着许大茂打去。 许大茂不退反进，前进一小步堵住傻柱的路，同时右手抓在傻柱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抓，一转！ “哎哎哎疼疼疼。” 现在是夏天，傻柱就穿了一件单衣，许大茂这一抓就抓住了腰间大半软肉，这让傻柱疼的不行，面容扭曲。 “傻柱，服不服？” “我服你大爷！有本事你松开，咱们再来打过！” 傻柱叫嚣着，拽着许大茂的手，想要把许大茂的手松开。 “行，我给你机会。” 许大茂微笑，手上狠狠地抓了一下，用力把傻柱推倒在地上。 “哎呦。” 傻柱顾不得其他，赶紧撩开衣服，看着自己的腰，肥嫩的软肉上，五个指甲印清晰可见，还露出丝丝血迹。 “许大茂！我要你命！” 傻柱佯装在地上一抓，朝着许大茂面门撒了过去。 许大茂不知真假，连忙扭头闭眼，把手挡在面前。 傻柱立刻站起来，一记窝心脚踹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蹬蹬蹬”后退好几步，反应过来，傻柱已经近在眼前。 “傻柱，你个小人！” 傻柱才不管这些，抡圆了拳头朝着许大茂的脑袋就打了过去，完全没想过这一拳下去的后果。 姜凡手中弹丸准备，瞄准了傻柱胳膊上的麻筋。虽然有些不道德，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些，傻柱和许大茂，他肯定站许大茂这边。 好在许大茂想起来姜凡说的话，赶紧用胳膊护着头，姿势刚摆好，左臂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许大茂顺势往右边撤去几步，躲开傻柱后续的攻击。 “嘶！傻柱！你特么来真的啊！” 许大茂揉着胳膊，心中后怕，那一下要是没防住，傻柱的拳头多半就打在自己太阳穴上了。傻柱这人一上头，真就不管不顾。 “许大茂，再来啊！” 傻柱看着许大茂，脸上有些得意。 “傻柱，你真不讲究！” 许大茂也是真生气了，话没说完，就朝着傻柱冲了过去。 傻柱也蓄势待发，等待着许大茂。 两人缠斗了几个回合，许大茂借着腿长的优势，绕着傻柱来到其身后。 迅速蹲下，两手合并成剑指状，用尽十二分力气，“啪”！ “啊！！！” 傻柱惨叫哀嚎响彻云霄，看的在场众人瞬间夹紧臀部。 这一招，真脏！ 第85章 许大茂的胜利 傻柱夹紧屁股，右手向后一打，打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挨了一巴掌，顺势后撤好几步，下意识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呕”。赶紧起身退到一边，“傻柱你上厕所没带纸吗？真恶心！” “许大茂，你真脏！” 傻柱双手护腚，面容扭曲，表情丰富，眼泪横流，看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开心。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干呢！还不赶紧给傻柱道歉。” 易中海站了出来，扶住痛苦的傻柱，一脸怒气地呵斥许大茂。 “一大爷，你可别忘了，是傻柱先不讲究的，我松开抓住他的手，他就搞偷袭，玩不起，这个小垃圾。” 许大茂扭头不屑道，跟姜凡混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清楚了管事大爷就是个屁！连官都算不上！根本不用怕，以前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一大爷，就是啊，傻柱先玩不起的，而且傻柱那一拳头要是真打许大茂头上，那许大茂多半要没啊。 这事我们刚才看的可是清清楚楚，而且傻柱刚才装撒土灰这可不讲究！” 陈大刚开口说道，他们家可不是易中海那边的。 “大刚兄弟说的在理，一大爷，你可不能因为手抖就把屁股坐到傻柱那边啊。” “许大茂他没毛病！就是傻柱不讲究！” 姜凡有些惊讶地看着开口说话的人，没想到许大茂人缘还挺好。 “听到了一大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不能站在群众的对立面啊！” 许大茂洋洋得意，扯起了虎皮。 “好，就算你不道歉，也该给傻柱赔点医药费吧，你看傻柱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易中海见人心不在自己这边，转头要起了医疗费。 心中不由暗叹，自从他手抖不能再做钳工后，在院里的地位威望都不如先前了，这也让易中海又升起了找方法治手的心思。 许大茂痛快的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扔到易中海面前，“拿去吧，以前傻柱打我给我一块医疗费，我这个人心善，给他两块。哈哈哈。” 易中海面色铁青的捡起来那两块钱，“傻柱，走，咱们去医院。” “师傅，我跟你们一块去吧。” 贾东旭赶紧跑过来，扶着傻柱。许大茂和傻柱的争斗持续了多年，院里的人也都知道，所以两人打架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插手。 “许大茂！你特么的给老子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孙子！” 傻柱夹着腿，一步步走了出去。 傻柱离开后，许大茂开心且肆意地笑了，自己终于把傻柱打进医院了。 “爽！” 许大茂朝姜凡使了个眼色，就开心地蹦跳着回后院了。 姜凡也跟着前院的人一块回去了，许大茂和傻柱打斗也是吸引了院里的很多人。 “凡哥，许大茂为啥要找傻柱的麻烦啊？” 姜大雷来到姜凡身边询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许大茂找傻柱麻烦，傻柱找许大茂麻烦，从来不是什么稀罕事。按照许大茂的说法，他找傻柱的麻烦还需要理由？” “不需要吗？” “需要吗？” 深夜，姜大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找人麻烦不需要理由吗？” …… 医院。 易中海和贾东旭带着傻柱在医院拦下一个医生。 “医生你快帮他看看，都流血了。” “哪流血了？来包扎一下……你稍等一会，这个我不擅长，我带你们去找擅长这方面的医生。” 医生看着傻柱流血的地方沉默了一下。在他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间诊室。 “杰哥，这有个病人需要你看一下，我不太擅长。” “让他们进来吧。” 徐伟杰医生看着傻柱那惨不忍睹地后方，扬起了眉毛，“这年轻人玩的真花花啊，还是三个人一起，现在弄成这幅模样，啧啧。” “医生，他这情况怎么样？” 易中海看了眼趴着的傻柱，立刻转过头来问，有点辣眼睛。贾东旭站在门口，都没敢进去。 “情况不太乐观，也太用力气了，看这样的伤势，一点准备都没有，根本不爱惜。 而且病人之前就患有痔疮，还是个比较大的痔疮，又经过这么一遭，情况就更严重了。” 徐伟杰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对着易中海说。 “先办个住院手续吧，他这个痔疮是一定要切除掉的。” 易中海只好又去给傻柱交钱办理住院手续，不过好在傻柱是轧钢厂的职工，看病能报销，就是这事传出去不太好听。 贾东旭并没有在医院待很久，把傻柱送到病房，他就跟易中海说要回家了。 他一个大男人在这照顾病成这样的傻柱，着实有点不合适。正好他回去还能通知何雨水。 贾东旭回到院子里，先去跟一大妈说了情况，又来到了傻柱家。 “雨水，你哥……” “谢谢东旭哥，我这就去医院。” 何雨水知道了傻柱的伤势，叹了口气，收拾衣物拿了钱去了医院。 贾东旭回到家，饭桌上还给他留的有饭菜，秦淮茹等着他。贾张氏坐在床上纳鞋底子。 自从上次贾张氏打完胎，她就不敢在家里折腾了。在院子里也是偃旗息鼓，不敢随意招惹别人。 “东旭你回来了，我去把饭热一下。”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温柔地说道。 “不用，就这么吃吧，天也挺热的。” 贾东旭摆摆手，坐下就开始吃饭。没一会的功夫就把饭菜吃完了。 秦淮茹收拾了碗筷，去外边洗刷。回来后，她问贾东旭医院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听医生的意思，傻柱原本就有痔疮，许大茂这么一下，又加重了伤势，要住几天院，做个切除手术。” 贾东旭对傻柱也有了那么一些同情，痔疮他也有，每回拉完屎擦屁股都挺难受的。现在傻柱的痔疮被破，想想就可怕。 秦淮茹俏脸一红，心中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尽是潮红之色。 许大茂回到家高兴地无以复加，吃饭的时候都是笑着吃的。 许伍德也知道儿子跟傻柱不对付，好不容易赢了一次，也就随他去吧。哪怕手段有些肮脏，起码赢了不是吗？ 第86章 谣言四起 第二天。 易中海来到轧钢厂给傻柱请了假以后，又来到了财务科，想要为傻柱提前报备说明一下。 事情很顺利，财务科的人了解了一下什么病，知道原因以后告诉易中海让傻柱出院后带着资料来一趟就行。 与此同时，关于许大茂和傻柱的谣言也在轧钢厂内开始流传。 “听说了吗，昨天许大茂和傻柱打架，许大茂用手指赢了傻柱。” “你知道吗，昨天许大茂把傻柱都弄出血了。哪能用刀啊，许大茂哪有那胆子，用的……” “我给你说个事，昨天许大茂和傻柱在一块玩耍的时候，许大茂太用力把傻柱弄到医院去了。” 消息传到财务科，又更新了一个版本。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打架，因为许大茂的太厉害了，把傻柱的痔疮都捅出来了。所以傻柱这段时间要去医院切除痔疮。 一时之间，关于许大茂和傻柱的流言四起，出现了几十个版本。 下午，许大茂蹲在厕所里，听着隔壁两个坑位讨论着自己和傻柱的事情，手中青筋暴起，将纸张揉虐的不成样子。 从厕所出来，许大茂狠狠地洗了手。 “该死的！那个王八蛋传的谣言，别让老子逮住了！要不然老子就让你也试试傻柱的待遇！” 许大茂眼神狠厉，犹如一头恶狼。这太特么败坏他的风评了，想他许大茂玉树临风，潇洒无比，堪称妇女之友。 居然传出来和傻柱不清不楚的谣言！这太特么不合理了！ 不过让许大茂欣慰的一点是，是自己弄的傻柱，不是傻柱弄的自己。这一点很重要。 姜凡刚从锻工车间更换了零件回来，办公室的同事就拉住他。 “姜凡，你跟许大茂很熟吧？” 丁磊看着姜凡，眼中满是好奇。赵文，叶雨也把头抬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熟啊。我们还住一个院子，怎……，你们想问许大茂和傻柱的事。” 姜凡了然，知道这几个人想要吃瓜了。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聋不傻，厂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也就差拿着大喇叭通知了。” 他又不是许大茂，别人说这事的时候还得避着许大茂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赶紧说说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丁磊给姜凡倒了杯水，赵文递过来一支烟。 “没厂里传的那么邪乎，就是两个人打了一架……” 姜凡告诉几人真相，几人大失所望，就这啊？ “合着就是许大茂的手肮脏了一些，我还以为……” 叶雨失望地说道，眼神中的光芒迅速消散。丁磊和赵文也是摇头叹息，颇为惋惜。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还真信了厂里传的谣言？” 姜凡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么离谱的传言都有人信。 姜凡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事情的经历者，亲眼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不会被这些谣言左右。 而其他人都不知道真相，自然会随大流，而且人们往往都会相信一些比较夸张的话题。 正所谓，“俺不夸张怕你不相信！”（出自a计划） 相对于厂里传出来的谣言，姜凡的真相，一点优势都没有。 谣言止于智者，可智者能有多少？ 正好这时候许大茂来找姜凡。 “兄弟，哥哥苦啊！” 两人到了僻静之处，许大茂立刻哭丧着脸，对着姜凡诉苦。 “我好不容易赢了傻柱，厂里居然这么传我的谣言，这我还怎么说亲，怎么在厂里混啊！我苦啊！” 面对许大茂的遭遇，姜凡表示同情，不过谣言这玩意，可不是当事人出来说清楚就能清楚的。 哪怕是找厂长澄清也没用，因为这事根本不是人为能阻止的，最多让大家公共场合不要大声讨论。 可架不住有人背后嘀嘀咕咕，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流逝，或者爆出来一个更大的消息。 “大茂哥，要不你这段时间多跑跑乡下放电影？正好也跟老乡置换些物资。” 姜凡也没啥好办法处理这件事，傻柱不在厂里，这风言风语暂时传不到傻柱那边，只能是委屈一下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知道找姜凡没用，他就过来倾诉一下心中的情绪。 “兄弟，你说我这，算是怎么回事。造孽啊！” 许大茂去找科长接了半个月的下乡任务。在宣传科众人异样的眼光中，他骑着车带着放映设备走了。 他本来是打算明天再去，可同事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着实令他难受至极，干脆直接就下乡放电影好了。 厂里的谣言暂时是影响不到傻柱和许大茂两位当事人了。 可这种谣言依旧影响着许家。 许伍德把桌子拍了又拍，他也算是算计人的高手，可怎么就忘记流言这一茬了呢。 现在好了，给许大茂说媳妇都困难了。到时候人家女方到工作单位一打听。许大茂跟傻柱不清不楚的，这还整个屁啊！ 哪怕是来四合院，也难免不会有人使坏。 虽说可以提前解释一二，可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人相信呢。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就传他俩的谣言，不传别人的呢？ “唉！你别转了，转的我头疼。” 许伍德捂着头，一脸的愁容，为儿子的事头疼。 “不转你倒是寻摸个法子啊。这好不容易治好了儿子身体上的病，马上就该说媳妇了，现在出了这么个事，这可怎么办？” 许大茂身体的毛病并没有特意去瞒许母，所以她也知道了。对许大茂虽然生气，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配合治疗了。 “要是大茂再管不住自己，再给玩坏了怎么办？那许家可就真绝了后了。” “他敢！” 许伍德怒喝一声，挺直了腰板，随即又弯了下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许伍德抽着烟，脑子里想着怎么给儿子找个合适的媳妇。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心里有了主意。“老伴，娄家大小姐是哪一年的？” 许母想了想，“40年的吧。”（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定，娄晓娥应该是61年贾东旭死后进的四合院，电视剧里漏洞有些多） “那倒是合适。” 第87章 王主任来了 “合适？你疯了，那可是娄家的大小姐！能看上咱们家大茂吗？” 许母以为许伍德是被刺激的脑子抽风。 娄晓娥是什么人？娄家大小姐！哪怕不是正妻所生，可那也是娄家大小姐。 哪能是一个许大茂能配的上的。 “正因为她是娄家大小姐，咱们家大茂才有机会。你可别忘了，娄家可是资本家啊。 哪怕是现在没什么产业了，可还是资本家的成份，娄振华一定会找一个成份好的来中和一下他们家的背景。” 许伍德分析道，事实也证明他说的没错。 娄振华号称娄半城，即便是现在没什么产业，手里积攒的财富也够普通人努力好几百年。 打娄家主意的人可不在少数，不过娄振华毕竟还有个红色资本家的名号，现在不好明着下手。 而娄振华的女儿娄晓娥就成了一些人眼里的香饽饽，虽然成分差了点，可娄家的财富足以抹平这一切。 许母越听越有道理，这么一看，许大茂还真有机会。毕竟她以前是娄家的佣人，也算是有那么两分香火情。 也就是现在时代变了，若是放在以前，一个佣人家的儿子胆敢肖想主家大小姐，打死都没地说理去。 在许大茂在乡下工作放电影的时候，许伍德和许母开始谋划怎么帮着儿子把娄晓娥娶回家。 一周后。 傻柱出院，扭扭捏捏地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水已经开学上学去了，高中住校。同样，姜玉也去了学校，也是住校。 邻居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并没有理会那些谣言，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想象。 比如为什么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傻柱的痔疮是哪来的？傻柱和许大茂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结婚？是不是在等着对方？ 不过大家都没当着傻柱的面说，易中海也没有告诉傻柱这个消息。 傻柱打算在家里休养几天就去上班，他也要生活才行。 这几天他就在易中海家吃饭，现在他走路都疼，更别说开火做饭了。 “该死的许大茂！你可别让我逮到你！不然你就遭老罪了。” 傻柱咬着牙，扶着门框。 又过了几天。 许大茂从乡下回来，回到四合院的他，自行车后座上，装了两个大筐。筐里面都是粮食和山货。 许大茂听了姜凡的话，打算多囤点粮食。 门口。 阎埠贵继续浇着花，看到许大茂回来，高兴地走过去。“大茂回来了，这后面两个大筐装的什么呀？” 无论是许伍德还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都会给阎埠贵一些好处，以求院子里多一个盟友。 不过许大茂和姜凡混熟以后，就不打算给阎埠贵了，反而把东西东西都给了姜凡。 还是许伍德说家里又不差哪一点，也别因此恶了阎埠贵。 姜家不在乎三个管事大爷，那是姜家一家七个男丁都住在院子里。院子里谁敢惹他们啊？ 许家可就他们父子俩，许大茂这才保持着回来给阎埠贵拿点东西。 不过后面筐里可都是粮食，可不能让阎埠贵知道了。 许大茂拿了串辣椒放到阎埠贵手里。 “三大爷又早退浇花呢？也是，天热，可别把这花给晒死了，没事我先回家了，回头再聊。” 许大茂说完也不给阎埠贵说话的机会，推着车三两步走过穿堂过道，离开了前院。 阎埠贵手里拿着辣椒，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眼睛盯着那两个大筐，思索着这筐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东西。 许大茂回到家，把里面的山货，蔬菜拿出来，下面是一百多斤粮食，三十多斤白面，剩下的都是玉米面。 这可是他跑了几个村子才买回来的，还给每个村子多放了一场电影，可把他累坏了。 许大茂把粮食放好，跟他爸私下买的放在一起。许伍德知道姜凡说要囤粮食的时候，他也开始买，分批次一共买了两三百斤。 粮食这东西，没有人嫌它多，慢慢吃。许大茂分出一部分山货，这是他给姜凡带的，等姜凡下班回来，给他送去。 收拾好东西，许大茂就躺在床上准备睡一觉。 刚躺下，阎埠贵就来了。 原来刚才街道办来人，通知晚上王主任会来下发通知，让阎埠贵提前通知一下各家各户。 阎埠贵也顾不上浇花，赶紧挨家挨户地通知。 “行，三大爷我知道了，等晚上吃完饭我们就去中院。我得赶紧睡一会，这下乡把我累坏了。” “行，大茂你休息，还有两家我得通知呢。” 阎埠贵站在许大茂家门口，眼睛往里迅速的扫视一遍，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到了晚上，姜凡他们下班回来。 “王主任过来通知？难道又有什么新指示？” 姜大牛不解，59年这大半年来，姜家也是发生了不少事，朋朋的出生，姜玉上了中专，算是大事。 社会上大事也不少，今年咱们跟毛熊关系破裂，诸多援助撤走，又碰上旱灾。 上次王主任过来又一次强调了要小心敌人，防备敌人。 “管这么多干嘛，现在还能打起来不成？我估计八成是跟粮食有关，今年的收成可不太好。” 沈月猜测道。 说到粮食，众人把目光聚集在姜凡身上，因为姜凡的原因，姜家囤了不少粮食，陈家也是。 “都看我干嘛？吃饭啊，待会还得开会呢。”姜凡端起碗用筷子扒拉着大口吃饭。 晚上，四合院众人又聚在中院等待着王主任的到来。 “姜凡，我这次下乡弄了一些山货，待会给你送过去。本想着等你下班就送的，结果一觉睡到了吃饭的时候。” “谢了，大茂哥。” “客气，咱们俩什么关系。” 让许大茂给带山货也是姜凡粮食来源的一条路，积少成多。 很快，王主任就来到了四合院。或许是她知道了刘海中的德行，在刘海中开口之前就打断了他。 “各位同志，我们时间紧急，这一次长话短说，主要是传达关于削减粮食定量的事情。” 王主任一语惊人，四合院一片哗然，这可是粮食！ 第88章 粮食 众人哗然，自古以来，所有百姓一生所求不过吃饭二字。 “王主任，这怎么要削减定量了呢？” “削减多少啊，王主任？” “王主任，我家就我一个城市户口，削减了定量可怎么办啊！” 众人七嘴八舌，现场情况一时之间有些失控。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听我说！” 王主任吼着，用自己一人的声音盖住了全院的人。 大家不再说话，目光死死地盯着王主任。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对这个决定不满意，可我们还是要为xx想想，这一次不只是大家的口粮定量减少，我也是，咱们从上到下都在减少，包括他老人家也减少了定量。” 这话一出，众人不再言语，低下了头。 “各位同志，咱们今年不好过，受灾地区的同胞们更不好过，我们更要发扬精神，努力奉献才行啊！” 经过王主任一顿噼里啪啦的劝说以后，大家也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主要是事情已定，下次再去买粮食就按照现在的九成。 对于那些非城市户口的人来说，王主任的意思很简单，可以回农村。 王主任走了，去了别的院子。 四合院的人又把目光放在了三个管事大爷身上，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主意。 易中海三人相互看了看，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家也都别在这待着了，都回家吧。刚才王主任的意思也都说清楚了。 大家要是不够吃，就想办法买议价粮，或者把细粮换粗粮，我相信，这日子不会太久的。 再说了，十几年前，我们过的比现在还不如，还不是都挺过来了，无非就是再过几天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中海开口，缓缓说道。 众人也是心安了一些。 “一大爷说的对，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初什么没吃过，二合面里面还有石子呢。” “就是，他老人家都减量了，咱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 贾东旭回到家，赶紧拿出家里的粮票和钱。他们家平日里都是花钱买议价粮，或者去鸽子市，黑市买粮食。要不然根本不够吃的。 如今定量削减，虽说只是一成，可也让贾东旭身上的压力更大了一些。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定量什么时候恢复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度削减。 贾东旭只能趁现在情况还不算严重，抓紧时间多买点粮食回来。 “今晚上我出去看看，能不能买点粮食回来，你和孩子们先睡吧。”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贾东旭，对自己不是城市户口埋怨不已，同时对贾张氏心中的怨恨又添了一分。 当初她是有机会转为城市户口的，可贾张氏防备她，怕她转成城市户口后离婚，就一直不同意。 而这个时候孩子的户口跟随母亲，所以棒梗和小当也都是农村户口。 这也就导致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他是重体力劳动人员，一个月定量粮食31斤，现在变成了27.9斤。 一般城市市民的定量是24斤，精粮和粗粮比例三比七。（上网查的）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不是城市户口，又耽误了秦淮茹，这时候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自从她怀孕以后，家庭地位直线下降。若是再作妖，贾东旭说不定真会不管她。 贾张氏本来还想着回村里要个说法，可贾东旭询问了那些二流子都有谁之后，差点没气过去。 贾张氏说，“那些人太多了，没记住。” 不只是贾东旭打算这么做，院子里其他家也打算这么做。 阎埠贵回到家，就跟阎解成要钱买粮食。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找我要钱买粮食？我不是每个月都交给你生活费了吗？” 阎解成又惊又怒，看着老爹阎埠贵像是看着个算盘。 “你是交了生活费，可现在什么情况？你不交钱买粮食，以后也别想按照现在的标准来。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去买。” 阎埠贵理所应当地说道，眼中精明一闪而过。 “我自己去买。” 阎解成气呼呼地说道，他真的对这个亲爹无语了。 易中海家，一大妈问他要不要买些粮食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买点吧，待会我去找东旭，还有傻柱，晚上一块去买点，还有老太太那份呢。” 聋老太太现在依旧是五保户，一来她真的没有后人亲戚，二来是因为当初她把一些房屋财产捐了出来，所以经过考虑，并没有取消。 （前文因为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易中海，算是有了继承人也该取消五保户的身份，这一点我不知道。因为看的剧情里是把房子留给傻柱，就没多想，这里打个补丁。） 傻柱对于削减定量是无所谓的，他是个厨子，大灾之年饿不死厨子，所以他们家其实算是两个人的口粮供给何雨水一个。 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现在他只想着怎么把许大茂捅咕自己的仇给报回来。 许大茂回到家后就拿着山货要去送给姜凡，许母本想着拦下，可许伍德不仅同意，还多送了点。 “老头子，你这是干啥？怎么还多给了呢？”许母见许大茂出门，有些心疼地说。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削减定量了。 “妇人之见！咱们家囤积这些粮食是不是受了姜凡的指点。给人家送点那是应该的。 更何况，你可别忘了，还是姜凡说的让大茂去看看医生，要不然咱们许家可就绝了后了。” 许伍德提醒老伴说道，许母这才明白。 “还有，以后大茂结婚了咱们肯定不会再住在这个院子，到时候大茂就得有人罩着，阎埠贵那个家伙可靠不住。还得是姜家人才行。” 许伍德看的很明白，要是娶娄晓娥，那么自己势必不能和儿子一起住，婆媳矛盾他当年也经历过。 而且许大茂什么样他很了解，要不是跟姜凡混了一段时间，怎么可能玩的过院子里的人。 再说他以前就看出来姜凡是个有本事的，想着加深两家的联系。他和姜大牛没啥交情，可儿女之间的关系不错。 许欣也上了高中，和姜阳，姜岳在一个学校，将来说不定…… 许伍德抽着烟，摸着下巴上的胡子。 许大茂拎着东西来到姜家，姜凡就在那等着呢。 接过东西，姜凡问，“你们家还要不要买粮食？买的话今晚上咱们一块出去一趟。” “行，晚上你等着我。” 许大茂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第89章 黑市买粮食 姜家也要去买粮食，不是姜凡准备的不够，而是这个样子要有。 姜大牛一家都是城市户口，粮食够吃，而姜二牛一家就不是了。只有姜二牛和姜大雷两人是城市户口。 还有三个缺口呢。尤其是姜阳姜岳这个年纪，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怎么也不能缺了那口吃的。 姜凡空间的粮食几十万斤肯定够吃到死，可得过趟明路。正常买卖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鸽子市或者黑市来。 去一趟黑市就能把粮食的来源搞定。 你别管我找谁买的，反正他不是凭空出现的，就是买的。 谁卖的？你管呢！ 至于说举报？ 老实说，这年头谁没去黑市买东西，要是真追究下来，平头老百姓还过不过了。真当公安不知道黑市的地址啊？ 只要不是运气不好，交易的时候被抓住，你跑了公安也不会管。 尤其是接下来的几年，总不能真的把人给逼死吧。那不成…… 所以在黑市上买的粮食之类的生活物资，很少有人去举报，谁家还没个红白喜事，想要办个好点的，平日里的东西可不够用。 只有一些不容易搞到的大物件，这才容易出事。 深夜。 平日里安静的四九城，今日多了些许喧闹。定量削减的消息今天已经下达，四九城人员众多，不少人家里的粮食都不够吃。 所以今天的黑市格外的热闹，而且安全的很。 95号四合院，出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不过大家谁都不认识谁。 姜凡一家几乎全员出动，只留下了姜平安在家里。这还是姜凡努力劝说他，留下来的。 许大茂父子俩也跟着一起。 到了黑市，兵分三路，姜二牛父子，许大茂父子，姜凡父子。 姜凡在黑市四处转悠着，人挺多的，粮食也涨价了，不过现在的涨幅不高。 姜凡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大概率是易中海，傻柱还有贾东旭，贾东旭在跟人交涉，看样子挺熟的。 不过也是，贾东旭要经常买粮食，有认识的人不足为奇。 没有理会他们，姜凡今天过来就是走个过场，到时候拎个十来斤粮食回去就行。 以后来黑市的次数多着呢，今天许大茂父子也跟着，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暴露太多。 “你这也太贵了，便宜点。” “贵？哪里贵了，市面上都是这个价钱好不好，你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有没有认真工作？工资涨没涨？你不买有的是人买。” 摊主的声音响起，有点无赖的样子。 姜凡凑过去，发现是阎解成在买粮食。摊主面前有一袋子大米，约莫五斤左右，还有一些玉米面，大概有二十斤。 阎解成就是想买玉米面，不过他觉得价格有点高。 正常来说玉米面八九分一斤，黑市上也就一毛一左右，摊主卖一毛三。（65年） 不过现在粮食紧张，这个价格也不算高。黑市上基本也都是这个价，要是都买了可以讲一下价格。 也就是现在，要是再过一段时间，或者一年后，纯玉米面都要卖到好几块一斤。 阎解成犹豫的时候，已经有人交了钱把玉米面买走了。 “哎？你怎么卖给他了呢？我可没说不买。”阎解成急道。 “废话，他给钱，不讲价。我不卖给他还卖给你？耽误我时间。” 摊主也不是啥好脾气，回怼了阎解成一句，也不怕阎解成闹事，他可是在这交了钱的。 “你！” 阎解成一怒之下离开了摊位。姜凡就这么跟着他在黑市上转悠。 阎解成都把黑市转悠了一圈，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粮食真都是这个价格。 死心的他打算去买的时候，大部分粮食都卖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摊主，买了五斤玉米面。 阎解成没有等阎埠贵，他自己离开了黑市。 姜凡依旧悄悄跟在他后面，他今天打算对阎解成下手，算是报了阎解成骂自己败家子的仇。 沈月只是找人坏了阎解成的名声，姜凡觉得不够，打算给他个教训。 拐进一个胡同，姜凡动手了，拿出了一块红色的板砖，带着风声拍在了阎解成的头上。 阎解成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身子一软，姜凡一手捏住他的脖颈，放在地上。 没有流血，姜凡只是打晕了他，收走了那五斤玉米面。 姜凡又带上手套，把阎解成身上剩下的三块多钱给拿走。 阎解成太小气，这钱他把握不住，但姜凡能。 做完好事的姜凡心情愉悦，回到了黑市的入口处，没有再进去，而是在这等着人。 周围也有不少人，应该是来接应的，或者带着货，等人出来交易的。 很快，姜大牛他们和许大茂都出来了。 许大茂父子身上各挂着两个小袋子，想来有二十斤。姜大牛他们也差不多，他们都知道这是过来走个过场。 六个人结伴而行，还都是大老爷们，不会有人不开眼去打劫他们。 安全到了家，谁都没说一句话，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阎埠贵虽然有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可现在黑市可不缺买粮食的。摊主根本不吃这一套，你不买，我卖给别人。 所以抱着能不能占便宜心思的阎埠贵并没有买到粮食。垂头丧气地他在出口处等阎解成的时候遇到了易中海等人。 “老阎，你怎么自己来了？阎解成呢？” “老易，我和解成分开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买粮食了。你们这是买了多少粮食？” 阎埠贵看着背着粮食的贾东旭和傻柱问道。 “买了一点，够吃的就行，三大爷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贾东旭回道。 “三大爷，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回去吧。说不定阎解成那小子早就回去了呢？” 傻柱开口说道。 “行吧。” 阎埠贵也没有再等，跟着几人一块回四合院了。 巧的是，几人回去的路正好是阎解成走的那个胡同。 易中海三人安全的走了过去，而阎埠贵一不小心就被绊倒了。 “哎呦。哪个没公德心的，在路上放棍子。” 阎埠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擦拭着眼镜，又朝着阎解成踹了几脚。 这几脚踹的位置正好是阎解成丹田下三寸。疼痛让阎解成发出几声闷哼。 阎埠贵几人也发现了这是个人。 第90章 去医院 “这好像是个人啊？” 傻柱胆子大，蹲下去仔细地看了看，惊呼道，“阎解成！三大爷，这是阎解成！” “什么？解成？” 阎埠贵赶紧戴上眼镜蹲下去，仔细看着地上之人的脸。 “解成！你怎么在这啊？” “爹，疼。” 阎解成低声痛吟，两腿弯曲，双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三大爷，你刚才踹到哪了？” “我不知道，天太黑，没看清。” 阎埠贵慌乱地说道，同时他的手在阎解成衣服兜里寻摸着，“钱呢？解成你的钱呢？还有粮食，你买到粮食了没？” “傻柱，你搭把手，跟三大爷一块把阎解成送到医院。我和东旭先回去通知三大妈。” 易中海很清楚阎解成这是被人敲了闷棍，身上的财物多半不会有。他没有说报公安的事，这要看阎埠贵的意思。 毕竟他们是来黑市买东西，这一点总归不能放在明面上。 易中海拉着贾东旭带着粮食走了。 傻柱在那看了一会阎埠贵骂人，“我说三大爷，你要是骂够了，咱们就去医院吧。要是晚一点，谁知道咱们会不会碰到劫道的。可别在把咱们给抢了。” 阎埠贵心下一惊，“对啊，走走走傻柱，万一再碰到抢劫的就不好了。” 傻柱背着阎解成，阎埠贵跟在旁边骂，来到了医院。 值夜班的医生跟着三人一块来到病房。 此时的阎解成已经清醒过来，后脑勺的疼痛和下面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动都不敢动。 “病人能说话吗？哪里不舒服？” “医生，我脑袋被人打了一下，还有下面也被人踹了几脚。疼的厉害，我都不敢动，医生，你救救我！” 阎解成忍着痛，流着泪，双手死死地抓住病床边的护栏。 “解成。你的钱呢？你拿了多少钱出来？买到粮食了没有？” 阎埠贵焦急地问道，他刚才在在阎解成身上寻摸了一遍，一分钱都没发现。 “三大爷，你就别搁这添乱了。先让医生治病吧。” 傻柱也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阎埠贵第一时间关心的不是亲生儿子，而是钱。要是他有儿子，肯定把儿子放在第一位。 阎解成也很心寒，他都这样了，他爹还想着钱呢。 医生看了看阎解成的脑袋，又看了看刚才被踹的地方，皱起了眉头。 “医生，怎么样啊？下面没啥问题吧？”阎解成问道，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头疼了，孰轻孰重他这个年纪也分的清楚。 “你的头没啥大问题，就是被拍了一下，刚好昏厥过去，没有流血，具体的还要仔细检查一下。 就是下面？” 医生面露难色，有些为难，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几脚踹的很有力度，虽然准头差了点，可架不住劲大啊。 “下面？下面怎么了？不会坏了吧，医生。我还没结婚啊！你救救我啊，医生！我还没有儿子啊！” 阎解成急的都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 阎埠贵惶恐站在一旁，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那几脚可是他亲自踹的，要是真把阎解成踹出个好歹来，这父子关系怕是要破裂啊！ “你先别着急，我待会给你打一针，具体伤势还要再检查检查。病人家属先出去缴费吧。” 医生安抚好阎解成，领着阎埠贵和傻柱出去了。 “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父亲。”阎埠贵回道。 “好，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刚才在里面怕影响到病人情绪。” “病人脑袋上的伤势不算严重，严重的是下面，什么深仇大恨照着那地方踹？这几脚下去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病人以后的正常生活和生育能力。” 傻柱在一旁，低着头，嘴角疯狂抽搐，他有些想笑，咬着牙忍住了。 “医生，那还有得治吗？”阎埠贵声音有些颤抖。 “不好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走了，阎埠贵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他把他家老大给废了！ 傻柱在一楼等着，等三大妈来了以后他就能回家了。要不是一大爷喊他，他才不来呢。他一个厨子，又不缺吃的。 很快，三大妈和易中海就来到了医院。 “傻柱，解成怎么样了？” 三大妈衣衫有些凌乱，很明显来的急，都没怎么收拾。 “在楼上病房里，医生正检查呢，三大爷搁那边看着呢，我领你们过去吧。” 傻柱带着三大妈来到病房外，阎埠贵蹲在那，瘦小的身躯像条老狗一样。 “老阎，解成怎么样了？他不是跟你一块去的吗？怎么就遇到了劫道了的？” “我怎么知道！我俩进去以后就分开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他躺在地上！钱也没了，粮食也没了！” 阎埠贵话语中尽是懊悔，要是他和阎解成一块行动不就没事了？那能省下来多少钱啊！ “我的钱啊！我的粮食！我的儿啊！怎么命就这么苦啊！那该死的劫道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三大妈痛哭，易中海通知她的时候只说阎解成晕倒了，可没说钱也没了。 傻柱不想待在这，他有些困了。“一大爷，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咱俩一块。” 易中海来就是送三大妈来的，大晚上的不安全。而且他也想知道一下现在阎解成是个什么情况。 留下来为丢失钱财痛哭的阎埠贵夫妻俩，易中海跟傻柱回家了。 “傻柱，阎解成是什么情况？” “一大爷，我跟你说，刚才在医院我不好意思笑，可把我憋坏了。” 傻柱嘿嘿一笑，想起了医生说的话。 “一大爷，三大爷踹了阎解成几脚你看见了吧？” “看见了。” “踹哪了你知道吗？” 易中海摇头，天太黑他也没看见。 “嘿嘿，三大爷踹到阎解成的下面了，踹的还挺狠，听医生说，可能影响以后生孩子。” 易中海一愣，倒是没想到阎埠贵脚这么准。旋即脸色一黑，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容阴晴不定。 而傻柱笑着，完全没注意易中海的脸色变化。 回到家的傻柱突然想到了许大茂，他跟许大茂打架的时候也没少往下三路招呼。“许大茂该不会……嘿嘿嘿。” “傻柱，阎解成这事别告诉别人。” “我知道了，一大爷。” 第91章 父子隔阂 四合院内。 众人在中院打水，洗漱。 许大茂也拿着牙刷牙膏，也在其中。 许大茂刷着牙，突然觉得胯下有些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打自己的主意。 转头看去，发现是傻柱在盯着自己。看着傻柱那不怀好意地目光和猥琐的表情，许大茂不由得心中恶寒。 “傻柱这王八蛋，不会是想着报复我吧，上次我把他打进了医院，他到现在可还没反应呢。” 许大茂越想越有可能，赶紧漱口洗脸，夹着屁股回家了。并决定以后都不来中院刷牙洗脸。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想好怎么报复许大茂了。 医院里。 阎解成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眼角留下了两行清泪。 刚才医生过来告诉他检查结果。 “阎解成是吧，你这个检查结果出来了。脑袋上的伤势没有什么问题，没什么伤口，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很快就好。” 医生顿了顿，看着阎解成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 阎解成听到脑袋没事，心里也算是松了半口气，好了一半了。 “还有关于你下面的伤势，结果表明，由于睾~丸受到剧烈打击，出现破裂，这很难办。虽然还不到切除的那一步，不过也有很大概率影响你以后生活。 比如疼痛不适，生育能力大幅度下降，影响正常生活。也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跑步，抬腿都不行，容易扯着。” 医生话语落下，阎解成立刻大声反驳，“这不。” “可能”二字没有说出口，剧烈的疼痛就让他闭上了嘴。 医生走后，阎解成不甘心的触碰了一下，钻心的疼，无法用语言描述。 阎解成躺在床上，他不明白。劫道的劫匪只是拿走了钱，没有伤害到他。而他爹几脚就把他给废了。 他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了，虽然还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可该懂得也都懂了。 医生刚才给他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以后他可能就成了一个“太监”了。 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阎解成对阎埠贵产生了深深地怨恨。 阎埠贵和三大妈也知道了这个噩耗，三大妈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幸好有医生在场。 阎埠贵心里很是懊悔，昨晚上怎么就没忍住踢那几脚呢？这下好了，花了这么多钱检查，全白花了。 以后阎解成也不能扛大包了，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说不定还要多一个药罐子。阎解成连个临时工都不算，也不能报销。 这可怎么办啊？ 权衡利弊以后，阎埠贵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要不不治了？ 想到这，阎埠贵恨不得把脚给砍了。 推开门，阎埠贵坐到阎解成床边。犹豫片刻，阎埠贵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该怎么说，就这么低着头。 平日里，他对着邻居能说上半天只为了那一两颗葱。而现在他对着自己受伤的大儿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爹。” “哎。” 阎埠贵扭头，看着阎解成那平静的脸，心中立刻慌乱起来，又扭过头去，不敢去看。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或者都在等对方开口。 阎解成在等阎埠贵开口承担责任，希望阎埠贵能说出“不管怎么样，都一定好好治病”的话。 阎埠贵也在等阎解成认清现实，主动说出放弃治疗，这样能少花很多钱。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待着。 …… 轧钢厂。 姜凡正在开会，技术科的会。技术科人少，开会也没那么多讲究，一张桌子，科长，叶雨，赵文各坐一边，姜凡和丁磊坐在一起。 “咱们人少，都是搞技术，也没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两个事，一个是咱们厂来了个后勤主任，叫李怀德，主抓物资和食堂，算是厂领导班子的调动，跟咱们关系不大。（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不过出场就是副厂长，应该是待了几年。） 还有一个就是出趟差，机修厂那里有两个机器要组装，估计要一个星期，你们看谁跟我跑一趟？” 韩大国说完看着大家伙。 “我在准备接下来的考试就不去了。” 赵文首先拒绝，他是10级技术员，马上就要升工程师，他不打算去。叶雨和丁磊也拒绝了。 “那姜凡你陪我去一趟吧，正好也熟悉一下，以后难免会有借调的工作。” “好的，科长。” 姜凡无所谓，去机修厂就去呗，出差还有补助拿。 “给你批个条子，回家收拾一下，下午咱们就过去。散会。” 一场不到五分钟的会议圆满结束了。 丁磊拉着姜凡，“姜凡，机修厂算是咱们的下级工厂，当然，体量没咱们大，估计机器也不会太复杂，工作量也不会太多。 你准备两件衣服，带着牙刷，水杯就行了。” “谢谢了。” 丁磊摆摆手，两句话的事。 姜凡拿着批条，先是来到了锻工车间，找到父亲姜大牛。跟他说要出差的事。 “行，注意安全。” 姜大牛完全不在意，他对姜凡很放心。整个姜家，最让人省心的就是姜凡了。 姜凡也没说啥，告诉姜大牛过两天别忘了去接姜玉后就走了。 刚出厂门口没几步，许大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姜凡，等等我。” 许大茂笑着跑到姜凡身边。 “咋了，大茂哥？” “没啥，就是早上……”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说了早上傻柱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再加上傻柱这些天没找他麻烦，让他有点心慌，害怕傻柱在酝酿什么大招来对付他。 所以找姜凡，希望他给出个主意。 “你怕啥？大不了还下乡放电影呗。” “不行，这两天我有事情，不能离开四九城。” 许大茂摇摇头，神秘地说道。 姜凡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要相亲了。相亲对象还是娄晓娥吗？不过这次许大茂治好了身体，应该会有孩子吧。只是不知道到那时候许大茂会怎么选。 “那你防着点，兜里装着石灰粉，要是傻柱拦你，你就撒他一脸。半夜也别出去了，也别自己钻胡同，免得他下黑手。” 姜凡没想太多，娄晓娥的命运与他无关，更何况现在娄晓娥遇到的情况可比原剧情好多了。 许大茂治好了身体，聋老太太真聋了，据说现在说话也出现了点问题。 四合院里的适龄青年许大茂也算拔尖的，同龄的基本上没有比他条件好了。（不捅娄子） 姜凡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许大茂的胡子真的很难让姜凡觉得跟他差不多大。 “对啊！傻柱不讲究，我也不讲究！要是正面打，我接着，他要是背后敲闷棍，我就撒石灰。” 许大茂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三十六计》他看了个寂寞啊，智力是一点没加，倒是武力值上去了。” 第92章 出差机修厂 姜凡回到四合院，跟母亲说了自己要出差一个星期左右。 沈月给姜凡收拾好东西，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总之一切以自身安全为第一。 姜凡连连点头，一一应下。 吃过午饭回到厂里，韩科长已经在等着了。“准备好了就走吧，带好工具，有备无患。” 两人来到运输队，厂里调拨了一辆吉普车给他们。 “韩科长，我叫贺新年，此行由我来护送你们。” 一个五大三粗，虎口上长着老茧的中年汉子站在车旁，他脸上有道伤疤，约有三厘米左右，背着一把枪。 看样子是当兵退伍回来没有到保卫科，而是来到了运输队。 这年代运输队也算是个好工作，虽然危险性高了些，可是赚外快的机会也多。 “你好贺同志，麻烦你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几人上车，轰隆隆的汽车轰鸣声响起，姜凡他们开始了一路的颠簸。 这次出差的地方是四九城周边县城，延庆县，位置在四九城北部，还隔着一个昌平县城。 延庆县城内有几家厂子，其中一家机修厂算是与轧钢厂有上下级关系，这一次过去算是厂里的任务。（瞎编的） 别的厂子也可以向上级申请技术援助，再外派其他厂子的工程师或者技术员过去帮忙。 汽车颠簸着，韩大国闭着眼睛，姜凡看着窗外的风景。贺新年多次转头，想要问点什么。 “贺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韩大国睁开眼看着转头的贺新年。 “韩科长，你是搞技术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车有没有什么问题？” 贺新年问道。 姜凡扭过头，心想问题大了。这都不知道开多少年，受过多少伤的车了，哪能没问题。 这车要是放在上辈子，能不能上路都是两说。 “行啊，到了地方我给你看看，不过我不是专业搞汽车维修的，有些问题我搞不了。” 韩大国答应下来，看看吉普车而已，并不用太多时间。现在对车的要求不高，什么舒适度都排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现在讲究的能上路，能跑车。只要能跑车，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像什么大灯，座椅破损，汽车有异响都不是问题。 安全带更是没有，至少像这种服役多少年的车没有安全带。咱们真正规范要求使用安全带还要几十年呢。 现在开车，主打一个命硬，半路车坏更是常有的事，所以现在当司机，会开车不是第一要求，会修车才是。 三人这也算是打开了话匣子，贺新年也是个健谈的，跟姜凡分享着自己跑车的经历和之前当兵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姜凡也很认真地听着，其中有些故事让他都感到惊讶。 有时候出一趟车能遇到好几波“劫匪”，那些人手上还有枪，什么土枪，步枪之类的，放在以前都能武装一个民兵队伍。 “这么说，现在外出跑车的危险性还不低？” “当然有危险，尤其是跑大车的时候，带上一车物资，哪怕是有同志们保护，都要非常小心。 路上的野兽众多，特别是狼群，它们没人性的，除非把它们打疼，或者击杀狼王，这样才能逼退他们。” 贺新年面色严肃，低沉地说道，“遇到野兽还好，直接开枪射击就行了，就怕遇到那些该死的特务。 他们不会像土匪一样站在路中间打劫，而是以各种方式把你骗下车，然后弄死你！而你也无法分辨那是特务还是老百姓。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开过去，不理会任何人。可你真的忍心无视一个母亲背着发烧的孩子在雨夜中行走去看医生吗？ 运输队因此而牺牲的同志不下五个。我退伍以后来到运输队，我们队长就告诉我，跑车就是跑车，别的啥都别管。” 韩大国低声说了句，“人心叵测。” 姜凡沉默，他不知道现在跑车这么危险。 活了二十多年，他就在上大学的时候接过一次来自鹰酱的电话，挂断以后，附近派出所就打电话过来告诉他那是诈骗。 上辈子网络发达，各种各样的骗局层出不穷。特别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借助人的善良来进行欺骗。 你可能觉得只不过是帮忙送个东西去厕所，给他们带个路，帮个小忙，但是你的命可能就没了。 还有光天化日之下，一群冒充你亲戚家属的人，拉着你上车。甚至都能拿出来结婚证给群众看，你要是自己一个人，说都说不清楚。 说实话，要不是网络发达，信息流动性快，姜凡都不敢保证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能不能识破这种骗局。 车上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重。 贺新年也意识到这话说的不是时候，闭上嘴继续开车。 大约过了两个半小时，贺新年说，“韩科长，马上就到延庆县城了。你看咱们怎么个章程？” “他们说会有人在县城门口等我们，先到那去问问吧。” “好，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贺新年一脚油门，飞速前往延庆县城。 …… 四九城医院。 阎解成躺在病床上，整个病房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他无法忘记亲爹阎埠贵刚才的嘴脸。 检查结果出来以后，阎解成虽对自己的身体不抱希望，可还是希望阎埠贵能救他一救，哪怕只是说说呢。 可阎埠贵一句关于这方面的话都没有，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解成，你这伤医生说了治不好，等过两天就回家吧。” 晴天霹雳，犹如一道雷电打进阎解成的脑海而后爆炸。 阎解成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他冲着阎埠贵怒吼。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是你踹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让我做不成男人！你让我绝后！ 阎埠贵！ 你让我没有爱啊！” 阎解成的指责让阎埠贵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我没办法啊！医生都说你治不好啊！爹也不想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要是有办法治爹一定会救你的！可是没有啊！爹能怎么办啊！” 阎埠贵抱着头痛哭，他后悔了，要是他没让阎解成去买粮食，就没这事了。要是他跟阎解成一块也没这事了。 第93章 出院 阎解成大声地哭着，他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尤其还是因为亲爹才变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要踹那几脚啊！为什么啊！” 阎解成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咒骂着阎埠贵！ 阎埠贵忍受不了，踉跄着走出了病房。房门外，三大妈捂着嘴哭着。 “老阎，你说好好的，怎么就碰上这事了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他在想要不要去报公安。他上次报公安是因为自己的车被偷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回来。 这一次他很想去，可是又害怕。他怕公安追究他们去黑市买东西的事情。 “你先劝劝解成，我去上课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上课！” 三大妈指责着阎埠贵。 “我不上课咱们吃什么？唉，你去好好跟他说说，你是他妈，他应该会听你的。” 阎埠贵心不在焉地去了学校。 …… 两天后。 阎解成的伤势稍微好了点，没有继续住在医院。阎埠贵破天荒地叫了车把阎解成送回家。 四合院的人知道阎解成住院，可是不知道是什么病。问阎家人，三大爷三大妈也只是说发烧感冒。 就连阎解放他们兄妹三个都不知道阎解成的伤势如何。傻柱也真没告诉任何人。 阎解成忍着疼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破裂后如果是比较轻，疼痛会慢慢消散，如果破裂严重，会持续疼痛） 不过观察仔细的人还是看出了阎解成那与常人不同的步伐。 等阎解成回到屋里，邻居们就阎解成的伤势展开了讨论。 “三大爷说阎解成是因为发烧住的医院，我看不怎么像啊。” “我看也不像，三大爷什么人啊？发烧能送医院？喝两口热水得了。” “你们注意没有，阎解成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啊。” “你也看到了，他一进门我就看到了。走路跟针扎的一样，我看八成是腿出问题了。” “万一是扯着子弹了呢？” “哈哈哈”xn 大家笑着议论，猜出了真相。 阎解成回到屋里就躺在床上，他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费劲，更不用说去扛大包。 三大妈端了杯水进来，放在床头。“解成，你别怪你爸，要是有的治，你爸一定会给你治的。” “给我治？怕不是要记账等我好了还钱，他收利息吧。阎老扣，这外号叫的还真是没错。 现在好了，我被他踹的不能干活了，以后也别想让我给家里交一分钱！” 阎解成冷笑一声，对三大妈的说法嗤之以鼻。他根本不相信阎埠贵会给他治病。 三大妈也不知道如何辩解，低下头，不敢去看阎解成。 她不是只有阎解成一个儿子，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总不能把家底都交代在阎解成身上。 更何况，医生都说了治不好，阎解成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们呢。当父母的也不容易啊。 …… 机修厂。 忙活了两天的姜凡和韩大国终于把一台机器组装的差不多了，再有半天就完成一半任务了。 “来，喝点水歇一歇。” 韩大国叼根烟，招呼着姜凡下来休息一下。 “好嘞，科长。” 姜凡也没逞能，从机器上下来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歇一会，然后去吃饭，下午我来干，你去给贺师傅修理一下车子。昨天咱们也都检查过了，没啥大问题。 你把能修的给修理一下，再核心的地方，也不是咱们能整的。” 韩大国喝了口茶水，呸了一声，吐出一点茶叶。 “好，谢谢科长，我尽快弄完就回来帮忙。” “不用，你弄好了也跟着他学学开车，你年轻，学东西快，技多不压身，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再说了，我也不能白喝你的茶叶不是。” 韩大国摆摆手，他收了姜凡的茶叶，自然要给姜凡办事。 姜凡在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找到贺新年说自己想要学习开车。因为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依旧获得了一个技能光球，驾驶精通。 所以他是会开车的，现在只是找个理由过明路而已。 贺新年也没有拒绝，只要不耽误工作他无所谓。他也算是出差，一个星期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凡跟贺新年说了这件事。 “行，下午你把车修理一下，我就教你开车，开车其实很简单的，就那么一只脚的事。一下午保证教会你。” 贺新年拍着胸脯保证。想当初他在部队因为认识的字比较多就被选去学习开车，也不过是学了半个月而已。剩下的就是上路练手了。 下午，在姜凡把车修理好以后。 “老贺，上车试试！” “得嘞！” 贺新年上车，点火！ “嗡~~” 贺新年仿佛找到了在部队开新车的感觉，“(⊙o⊙)哇！姜老弟，你这技术真特么牛！” 贺新年开车转悠了一圈，停在姜凡身边。“老弟，上车！” 姜凡上车，贺新年就开始教姜凡怎么开车，如何挂档，踩油门，打方向盘，打大灯等等。 这一圈介绍下来，也就十来分钟。 “好了，差不多就是这些。剩下的就是上手练了，你开车试试。” 贺新年把钥匙交给姜凡。 姜凡接过来，启动汽车，开着车慢悠悠地转了两圈。 “行啊老弟，这技术不错，当初我练了半个月也就这样了。” 贺新年惊讶地说道，他只是说了一遍，姜凡就记住了所有部件的作用，运用的还不错，这读书人脑子就是好使，学开车都这么快。 “哈哈，可能我记性比较好吧。” 姜凡笑了一下，这下子开车技能也算是有个来路了。 学会了开车，姜凡并没有多加练习，拿着工具包又跑到车间进行机器组装的收尾工作了。 按照贺新年的说法，开车很好学，就看你敢不敢上路，上了路能不能把握住方向盘了。 姜凡很明白这个道理，上辈子他也考了驾照，可考完驾照就没摸过车。 跟室友租车出去玩他也不敢碰，就是因为市区车太多了，害怕。 而现在路上是没什么车，可也没啥好路，开车上路，颠簸的厉害，说不定就失手松了方向盘。 第94章 娄家 娄家。 娄半城抽着烟，皱着眉头。面前的烟灰缸装了好几个烟头。 这两天他为了女儿娄晓娥的婚事在操心，也因为他听到的一些风声而头疼。 因为自身资本家的成份，他一直想找个成分好的来中和一下。 为此他给儿子找了个工人媳妇，现在也想给女儿找个成分好的。 娄晓娥已经成年了，若是放在以前，她嫁不嫁人都无所谓，还能有人敢说他娄半城女儿的不是？ 可现在不同了，即便他表现好，可到底还是个资本家，要不是当初贡献大，自己也有几个朋友…… 现在，他的朋友也传来消息，让他再低调一点。 娄半城掐灭了烟，拿起了桌子上的资料看了起来。（娄家怎么也得有点资本吧） 这些都是他调查的成分好的适龄青年，没有官员子嗣，都是工人家庭的孩子。 官员子嗣基本是不会娶娄晓娥，资本家的女婿怎么能进步呢。 若是真有，他也要担心一下对方究竟是冲着什么来的了。 而工人家庭多数也不愿意娶，成份问题真的很重要。 所以娄振华手里的人选也就这么寥寥几份。 “老爷，你还在想呢？” 娄谭氏进屋，走到娄振华身后为他按摩着头。 “怎么能不想呢？总要给小娥找个好归宿啊。咱们都这个岁数了，总不能一直留着她吧。” “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许大茂，他父母以前都是咱们家的，也算是家生子了。我觉得挺好的。” 娄谭氏提议道。许母和她关系还算是不错，许家成分也好，许大茂长的也算周正，她挺满意的。 “许大茂啊，我让人查了一下，你看看吧。” 娄振华抽出一张纸递给娄谭氏，让她自己看。 娄谭氏看着纸上的信息，嘴角笑意马上消失。上面有许大茂的基本信息，照片，还有这段时间的一些事迹。（现在人的防范意识很高，我感觉调查也不会特别的详细） 根据娄家的人调查来的信息，许大茂工作以后和乡下的寡妇不清不楚。也就这半年没有再去，反而一直在家里喝药。 “这个许大茂还跟寡妇有一腿？喝的药是什么？下面人查到了吗？” 娄谭氏开始厌恶起许大茂了，她不想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嗯，这半年都没去找女人，肯定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我让人问了四九城里那些大夫，最终在吕大夫那里得到了消息。” 娄振华抽了口烟，淡淡地说道。老实说，他不在乎许大茂是找暗门子还是找寡妇。娄晓娥的母亲也只是他的姨太太之一。 若是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能让娄家彻底度过危机，娄振华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娄晓娥作为娄家的女儿，从小就享受着别人没有的东西，为娄家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若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其实许大茂也算是不错。 “吕大夫说，许大茂生育困难，不过这半年经过调理也算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什么？生育困难？那不行，调理好了也不行。” 娄谭氏摇头，她十分清楚一个女人没有自己的孩子会过的有多苦。 娄谭氏的反对并没有让娄振华动容。娄谭氏担心地问道，“老爷，你不会真想把小娥嫁给许大茂吧？” 娄谭氏的担心不无道理，她跟娄振华过了一辈子，她很清楚娄振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平日里他可以做个慈父，可要是真牵扯到了娄家根本利益，没什么是不可以抛弃的。 他可以让儿子娶一个工人，也可以让女儿嫁给一个农民。只要利益够大。 “如果没有其他的人选，许大茂确实是一个选择。更别说现在我们掌握了许大茂曾经生过病不能生育的事情。 就这一点，将来小娥生不出孩子，也怪不到她头上。小娥要是再强硬一些，拿捏住许大茂也不是什么难事。” 娄振华分析道。 “真就没有别的人选了？” 娄谭氏又拿起桌子上的那几张纸看了起来。 “老爷，这两个不行吗？这个叫姜凡的，技术员，年龄也合适，长的也不错，家庭条件也好。 还有这个叫何雨柱的，是何大清的儿子，也算是谭家菜的传人，就是年纪大了点，长的老了些。” 娄谭氏从里面挑出来姜凡和傻柱的资料。 “那个姜凡你就不用想了，以前我就注意过他，不过被当时轧钢厂的陈厂长给挡了回来。而且他不会愿意的。 何雨柱，那就是个傻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呢。何大清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蠢笨儿子呢。” 娄振华并不是没有打过这两人的主意，不过傻柱他看不上，姜凡那边又不好下手。 姜家他也调查过，可以说姜家的生活已经超过四九城九成九的家庭。这样的家庭怎么会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呢，这纯粹是拖累。 “呵。没想到啊，我娄振华的女儿也有嫁不出去的一天。” 娄振华落寞地坐在椅子上。放在十几年前，他娄振华要是想嫁女儿，上门的人能从四九城排到保城。 “唉，你找个时间，让许伍德带着儿子过来一趟吧。见一面，要是小娥没意见，再敲打敲打他。” 娄谭氏纵然心中不甘，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应了下来，去找娄晓娥了。 娄晓娥此时正坐在屋里郁闷地看书。（说实话，我不太理解，剧里的娄晓娥一点大小姐的气质都没有。而且好像没有一点城府。） 娄晓娥知道最近父亲在为了她的婚事而操心，可她不想这么快嫁人，也不想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 可她也知道，作为娄家的儿女，不会有自由恋爱的机会。 这两天母亲娄谭氏也在劝说她，说许家的许大茂多么好。可她没见过人，就见过照片，说实话，她并不是很满意那张马脸。 “小娥，你在屋里吗？妈进来了。” “妈，你跟我爸说的怎么样了？”娄晓娥挽着母亲的胳膊坐在床上，十分亲昵。 “小娥，你爸的压力也很大。妈没能劝的动他。过两天，你就要和许大茂相亲，先见一面。” “妈，真的没办法吗？” 娄晓娥咬着嘴唇，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娄谭氏摇摇头，她现在对许大茂印象不好。她不在意娄振华以前有多少女人，哪怕是现在娄振华领女人进门，她都不在意。 可她不想女儿嫁的人也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第95章 许大茂相亲 娄晓娥也明白现在家里的处境并不好，她也有嫁人的准备，可是这一天就不能晚点再来吗？ “妈，我知道了，是那个许大茂是吗？” “嗯，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两天你们先见一面。你要是真的不想嫁，我就去求你爸，就不信这么大的四九城还能找不到一个小伙子。” 娄谭氏看着女儿，心疼地说道。 “没事的妈，我是娄家的人，爸爸养我这么多年，我也该为家里做点事。” “小娥。” 娄谭氏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都要给女儿准备一份好嫁妆。 …… 转眼，又过了两天。 四合院内，许大茂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头发上抹着斯丹康头油，刮了胡子，脚下穿着一双新皮鞋。 这模样！嘿！还真特么挺像个人。 “行了，别搁那臭显摆。你给我记住了，到了娄家，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娄老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知道不要乱说。” 许伍德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打理的很精神。毕竟是曾经的老板，现在突然要成亲家，他也有点心跳加速。 “知道了，爸。” 一家三口拎着礼品，从后院走到前院，被院里的邻居问了七八遍。（妹妹在上学） 许大茂这一身不用看就知道是要去相亲。 阎解成看着那人模狗样的许大茂握紧了拳头，他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不出意外的话也该相亲结婚了。 可偏偏…… 阎解成低头看着，心里对阎埠贵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许大茂并没有炫耀自己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是娄半城的女儿。 许伍德告诉他，不要告诉任何人相亲对象是娄晓娥，要是这事成了还好。 不成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人给娄家扣帽子。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们。 许大茂记在心里，所以他跟娄晓娥相亲这事都没有跟姜凡说。 很快许伍德一家来到了娄家。 看着面前的小洋楼，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外面就这么漂亮，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许大茂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许伍德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背上，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别给我搁这丢人现眼。” “老许，进来吧。老爷等着呢。” 娄家的司机罗湖给他们打开了门。 前些年，娄家遣散了大部分仆人，只留下了司机，厨师等几个下人。 “麻烦你了，老罗。这是我儿子，许大茂。大茂，这是你罗叔，叫人。” 许伍德介绍许大茂给罗湖认识。 “罗叔好。” 此时许大茂乖巧的像个孩子，罗湖的底细许伍德跟许大茂说过。以前是保镖，保护娄振华，同时也负责处理一些特殊的事情。 樱花人杀过，秃头也杀过，手上有不下十条人命。 罗湖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带着他们进了门。 “老许，你们来了，快坐吧。” 娄振华坐在沙发上，放下了手里的报纸。 “老爷好，给您带了一点山货，不值钱，您尝尝鲜。” 向娄振华问好过后，许伍德这才坐在对面。许母说了一声，就去找娄谭氏了。 这些礼品都不值什么钱，娄家什么好东西没有，这些就算是一点心意。 许大茂有些紧张地坐在父亲旁边。他想过娄家会很豪华，很漂亮，却没想到这么漂亮。 “这就是大茂吧，我记得以前他才这么高，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娄振华抬手约莫有一米的样子，看着许大茂。 “娄叔叔好，听我爸说您爱喝茶，我找朋友淘换了点铁观音，您尝尝。” 许大茂站起身从包里拿出来两盒茶叶出来。这是他找姜凡买的，上好的铁观音。 他也喝不出来什么味，不过姜凡说是高档货，那就不会有错。 娄振华接过茶叶，打开一闻，“嗯，好东西，大茂，你也懂茶？” “我不懂，也喝不出来什么味道，我朋友说是好东西，我就拿来了。现在看来，确实是好东西。” 许大茂憨憨一笑，心里对姜凡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你倒是实诚。” 娄振华不在意那些什么礼品山货，不过这茶叶倒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就是以前也不常见。 三个人在客厅喝着茶，娄振华又问了许大茂一些问题，许大茂也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时不时地还扯出来一两句典故，这让娄振华有些诧异，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许大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一个朋友，他经常教我很多事情。” 许母和娄谭氏，娄晓娥在二楼说话。 “小娥，咱们出去看看吧？” 娄谭氏拉着娄晓娥的手，走出了门。 又相互介绍了一下，许大茂和娄晓娥算是正式认识了。 “小娥，你领着大茂转一转，你们都是年轻人有话题。” 娄晓娥点点头，对着许大茂说道，“我带你去花园看看吧，我在那里种的有花。” “好。” 许大茂笑着，他对娄晓娥是很满意的。对方身上有种他说不出来的气质和吸引力。或许这就是大家小姐吧。 两人走后，娄振华几人坐在沙发上。 “老许，咱们也认识几十年了。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你先告诉我许大茂的身体怎么样？” 娄振华看着许伍德，后者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娄家做工的时候。那时候娄振华是老爷，许伍德是仆人。 “老爷，您这么问，相信您也知道了，大茂以前身子确实出了点问题，不过我找吕大夫给治过了，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这是大茂的体检报告，您也可以带他再去检查一次。” 许伍德拿出来体检报告，双手递给娄振华。 娄振华简单看了一下，确实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相信这种情况下，许伍德不敢再骗他。 “老许，我会让人带大茂去检查的，小娥也会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以后每年我都会让人带他们去检查一次。 所以，许大茂最好不要再跟以前一样，外面的终究不干净。” 娄振华敲打着许伍德，许伍德连连点头，他知道这事算是成了。 娄振华对许大茂也不算满意，可是这年头愿意跟他们这样的资本家扯上关系的实在是没有几个。 而且刚才通过和许大茂的交谈，他对于许大茂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许大茂这个人一般，甚至可以说有点差劲，可他有个好朋友啊。 第96章 相亲结束 许大茂一家离开后，娄振华把娄晓娥叫到身边。 “小娥，你对许大茂感觉怎么样？” 娄振华看向娄晓娥，这毕竟是他唯一一个留在身边的女儿，他还是挺重视的。 “感觉？还行吧，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就是长的不是特别好看。” 娄晓娥还是不太喜欢许大茂的相貌。 “哈哈哈，看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貌，小娥，以后可不能以貌取人啊。” 娄振华笑了笑，女孩子喜欢漂亮的东西是很正常的。 “小娥，如果没有什么差错，以后许大茂就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了。” “我知道的，爸。这已经很好了，不管怎么样，他有房子，有工作，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了。” 娄晓娥的话让娄振华有一点惊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也是挺聪明的。 …… 许伍德一家应付好四合院的人，回到屋里。 “大茂，我再告诉你一遍，在你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告诉别人你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娄大小姐。” 许伍德十分严肃地看着许大茂，生怕许大茂这张破嘴坏事。 “我知道了，爸。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我相亲这事姜凡都不知道，院里的人倒是知道了，可谁能想到我跟娄晓娥相亲呢？” 许大茂点头，事情轻重他还是知道的。 “姜凡那边你不用瞒着，再见到他，你就实话告诉他就行了。” “爸，这你不怕坏事了？” “哼。你以为你是娄家的第一选择？就你干的那点破事，娄家早就查出来了！要不是你现在身体没什么毛病，你以为你能登娄家的门？ 我跟娄老爷说好了，过两天带你再去体检一次。要是没什么问题，这事就真的是成了。” 许伍德一手扶着头，他这个儿子真是自信地过了头。还以为娄振华嫁女儿给他真是看上他了。 “大茂，你就听你爸的话，好好地工作生活，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许母也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许大茂，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希望许大茂好。 “我知道了，爸，娄老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结婚啊？” 许大茂答应下来，又问起了结婚的事。 “没有，不过今年你就别想了，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咱们家不缺吃的，娄家也不会把女儿嫁过来受苦。怎么样都要到明年了。”（剧里应该有说娄晓娥是在贾东旭死后进的四合院，那就是61年秋冬。） “哦。”许大茂有些失望，毕竟娄晓娥可是千金大小姐，这种身份上的差距让他感觉有点刺激，迫不及待地想要结婚。 当然也可能是想早点结婚气气傻柱，毕竟现在才九月份。万一傻柱在今年找到对象结婚，那他可就输了。 “对了，你以后多跟姜凡玩，没事请人家吃个饭什么的，多向他学习学习。” 许伍德知道姜凡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就姜凡送给许大茂的茶叶，娄半城都觉得是好东西，这能是一般人整的？ 还有许大茂跟姜凡在一起玩这么长时间，也就花了点钱，可是得到的好处却是十分多。 姜凡说是许大茂的贵人也不过分。 “这个没问题，现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我和姜凡那是亲兄弟！” 提到姜凡，许大茂就得意起来，他也知道姜凡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下午轧钢厂下班回来。 傻柱回到院子里就听到了阎解成跟他说许大茂今天去相亲的消息。 “什么？许大茂去相亲了？” 傻柱惊呼，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偷偷摸摸地搞这种事情。 “是啊，早上你们上班后他去的，你没看到他那样子，新衣服，新皮鞋，头上还抹着发油，直反光，真特么跟个人一样。” 阎解成酸溜溜地说道。 傻柱追问，“那相亲结果怎么样？成没成？” “不知道，他们没说，不过八成没问题，回来的时候许大茂笑的可开心了。” 阎解成撒谎哄骗傻柱，许大茂回来的时候面无表情，跟面瘫一样，在院子胡扯了两句就回去了。 他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要是许大茂相亲成功，傻柱绝对不会无动于衷，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搞破坏。 所以他才这么说，就是想让傻柱出手，到时候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傻柱脸色阴晴不定，凭什么许大茂能相亲成功，自己相亲这么多次都不行，“阎解成，你知不知道许大茂跟谁相亲？” “不知道，许大茂一家都没说。” “还挺神秘。” 傻柱嘟囔了两句，回家去了。 回到中院的傻柱无视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推开家门就进了屋子。 回到屋里的傻柱越想越气，许大茂怎么能相亲呢？还特么成功了？ 要知道傻柱比许大茂还要大几岁，现在他傻柱都二十四五的年纪，别说对象，就是女孩的手都没拉过。 每天能跟秦淮茹说两句话都算是开荤了，闻闻她三角篓子都算是过年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许大茂相亲成功！他绝对不能比我先结婚！” 傻柱打定主意要破坏许大茂的婚姻，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许大茂的结婚对象是谁，搞破坏也没那么容易。 “有了，明天去找雨水，让雨水去问问许馨，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消息。”傻柱灵机一动，想到了上学的何雨水。 何雨水，许馨，姜玉三人同岁，也是同一年纪，不过姜玉去上了卫校中专，何雨水和许馨则是上了高中。 该说不说，傻柱在对付许大茂方面，可以说智商爆棚，一点也不傻。 许大茂今天相亲成功，算是一件喜事，下午特意买了肉回来。许家家里不缺粮食，许大茂又有外快收入，伙食在院子里也算是好的。 红烧肉的香气飘满了四合院后院，首当其冲地就是聋老太太。 今天易中海给聋老太太送的饭依旧是窝头，稀饭，咸菜。 “春…华，这都吃…多久的咸…菜了，能不能弄…点肉来吃…啊。”（后天聋人也可能会影响说话） 聋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 现在许家做红烧肉，把她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第97章 傻柱找雨水 一大妈也想吃肉，易家也挺久没吃过红烧肉了。 自从易中海调岗以后，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虽说也够他们两人生活。可他们还是要为了养老做准备啊。 虽然贾东旭答应了会给他们养老，可他们也不能一点钱都不存。 一大妈并没有说什么话，聋老太太也听不见，说了也是白说。 聋老太太聋了以后，就一直叨叨，一大妈刚开始还有点耐心听她说话，不过慢慢地就不想听了。 每次来送完饭就走，过一个小时再来收拾。 聋老太太找不到人说话，出去也没人愿意听她唠叨，慢慢地丧失了语言功能，现在说话都结巴了。 一大妈走了，聋老太太阿巴阿巴地哭了，浑浊的眼睛流下来泪水。 抹了把眼泪，她又打开了那个暗格，找到了儿子的照片。 “该死的小偷！不得好死！就是个绝户！杀千刀的！儿子，你快回来给妈主持公道啊。”（大家记得她是个结巴） 聋老太太聋了以后没多久就在屋里找自己藏的宝贝，可除了她儿子的东西，其他的金银财宝全都消失了。 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她不知道小偷有没有发现儿子的东西，害怕儿子的身份暴露，到时候她也落不了好。 担惊受怕地过了一段时间，发现生活还是那样，就慢慢地放下心来，不过每天都少不了骂人。 这一年多的时间，让这个本就没多少活头的老东西，更加憔悴不堪。身体宛如风中烛，雨里灯，怕是活不了多久。 一大妈回去以后，跟易中海说聋老太太想要吃红烧肉。 易中海当然不会答应，聋老太太一个月就五块钱的生活费，现在粮食又紧张，怎么可能给他做红烧肉。 “明天我找个机会跟傻柱说一声，他现在是厂里的大厨，让他想想办法。” 易中海还是要维护名声，自己又不想出钱，就想到了傻柱。 …… 太阳再度升起。 傻柱早早地起了床，今天他也不打算在家吃了。出门吃了早饭，就坐车去何雨水上学的学校了。 这让来找他的易中海扑了个空。 “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易中海纳闷，傻柱可不是个勤快的人。 这话正巧让出门的许大茂听到了，他等易中海走后，在中院假装洗手。 看了眼傻柱家的门，上面确实挂着锁。自从上次阎埠贵的车被偷了，公安来了以后，院里的人就都挂上了锁。 “傻柱不在家，这王八蛋肯定是知道了我相亲的事，想要搞破坏。” 要不说最了解你的人很有可能是你的对手呢。许大茂一看就猜出了傻柱想要干啥。 “去吧，任你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老子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上班去了。 红星中学。（依旧是瞎编） 何雨柱跟门卫大爷说了一声来找何雨水，大爷让他等着。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何雨水来了。 何雨水看着傻柱，“哥，你怎么来了？还空着手？” 傻柱有些尴尬，来的急，确实没有带什么东西，“雨水，你快出来，哥有点事跟你说。”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地方，傻柱问何雨水跟许欣关系咋样。 “许欣？不怎么样，你忘了，你不让我跟她玩。初中的时候我俩就不怎么玩了。” 何雨水摇摇头，小时候她和许欣的关系还挺好，不过因为傻柱和许大茂的缘故，慢慢的关系也淡了。 明明是一个院子的，可就是关系一般。 “你找个机会，找许欣问问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是谁，家住哪？” “许大茂相亲了？哥，你不会是想搞破坏吧？” 何雨水虽是在问傻柱，不过心里已经确定傻柱要不干好事。以他俩的关系，肯定不能是去给许大茂说好话。 “什么话这是？我怎么能是去搞破坏呢。我是解救女同志不让她掉进许大茂的陷阱。” 傻柱说的正气凛然，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她能信？ “不问！宁拆十座庙还不毁一桩婚呢。这缺德事我不干！” 何雨水不想干这种破事，或者说这事对自己没好处。 “我可是你亲哥，你就这么对我？” 傻柱有些生气，他没想到何雨水会拒绝。 何雨水也不客气，立刻回道，“我还是你亲妹妹呢，你来看我不还是空着手来的。” “你就说，怎么才能帮我。” “那你给我买辆自行车吧，要女式的。” 何雨水早就想要一辆自行车了，尤其是姜平安结婚后，那辆女式自行车多数时候都是姜玉在用，陈倩上班都是姜平安送的。 她眼馋自行车很久了。 “自行车？我上哪弄去，我可弄不来票，而且太贵了。”傻柱傻眼，自行车少说一百七八十块，这都是他半年的工钱了。 “我也不是让你买新的，买二手的也行，反正我就是要自行车。” “行，只要你能问出来，我就给你买。不过也要看信托商店有没有货，还不一定有女式的。” 傻柱咬咬牙，答应下来。只要能破坏许大茂相亲，一点钱而已，算不了什么。而且他也不是没钱，每个月他外出给别人做饭，也能收不少钱。 两人达成协议，何雨水高兴地回去上课了，傻柱也要坐车回工厂上班了。 中午。 易中海来到食堂打饭，傻柱正在那打饭。轧钢厂有好几个食堂，不过因为傻柱在2食堂的原因，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般都会来2食堂吃饭。（剧里好像没说） “傻柱，给我打份茄子，豆角，两个馒头。” “哟，一大爷啊。来，我给你多打点。” 傻柱一看是易中海，热情的很，给打了满满一饭盒的菜，馒头也是拿的大的。 “傻柱，待会我找你说点事，一会打完饭去那找我。” 易中海用颤抖的右手指了一个靠近打饭窗口的位置。 傻柱点头答应下来。 易中海走了过去，坐在位置上吃饭。不一会傻柱也过来了。 两人吃完了饭，傻柱问易中海有什么事。 “傻柱啊，我常跟你说，咱们要孝顺老人，你这一点做的可不够好啊。” 易中海又开始了说教。 第98章 傻柱送肉 “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我就不孝顺老人了？不对啊，我家哪来的老人需要孝顺啊。” 傻柱瞪大了眼睛看着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不孝顺的名声他可承担不起。 “你瞧瞧你，又忘了不是。后院聋老太太一直拿你当亲孙子对待，怎么不算是你的长辈呢。而且你不是一直叫她奶奶吗？” 易中海点名聋老太太，他不想出钱买肉给聋老太太，又想要个好名声，这傻柱就是妥妥的冤大头。 而且聋老太太和傻柱关系亲近也是为了傻柱的手艺。 “哦，老太太啊，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去看望她。不过那也没到我不孝顺的地步吧，而且老太太可是由一大爷照顾的，房子都留给你了。” 傻柱反驳道。 “这不是老太太一直念叨着你，整天乖孙乖孙的喊，你这两天也不过去看看。” 易中海对于欺骗傻柱没有任何负罪感，在他看来，傻柱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以傻柱的智商怎么可能看破他的谎言呢。 果然，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傻柱难得的露出一丝愧疚，“一大爷我知道了，我会抽空去看老太太的。” “哎，这就对了，人呐还是要孝顺，孝顺是咱们的传统美德嘛。还有记得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老太太就喜欢你做的饭。”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深感自己是个高手，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了傻柱。见目的达成，易中海也没多说，拿着饭盒洗碗去了。 下班后。 傻柱去市场买了三两五花肉回来，一进四合院大门，三大爷阎埠贵就迎了上来。 “傻柱，这什么日子啊，还买上五花肉了。三大爷那还有瓶好酒，要不待会拿过去跟你一块乐呵乐呵。” 阎埠贵堆着笑脸，想要去傻柱家里吃个晚饭。 “算了吧，三大爷，就您那掺了酒的水就别拿出来了，我怕假酒喝多了进医院。这肉是买给老太太吃的。” 傻柱拒绝了阎埠贵的建议，并小小的羞辱了他一下。 阎埠贵也不恼，笑着看傻柱离开，心里暗骂傻柱是个傻子，跟聋老太太非亲非故的，还上赶着当孙子，聋老太太又不会把遗产留给傻柱。 摇摇头，阎埠贵继续蹲在门口狩猎。 傻柱回到家，烧好了菜，自己吃了两口。 “这小味，挠一下就上来了。将来谁要是嫁给我，那可就享老福了。” 傻柱最得意的就是这手厨艺，在轧钢厂他的厨艺也算是好的，现在除了专做小食堂的厨师，其他的人可比不过他。 端着肉，又拿了两个馒头，傻柱来到了后院。 “老太太，我来看你来了。” 聋老太太听不到声音，可她闻得见味道，傻柱进后院的时候她就闻得到味道了。 看到傻柱端着肉一步步靠近，聋老太太嘴里疯狂分泌着口水。 当傻柱把菜放到餐桌上的时候，聋老太太飞快地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 “香！好吃，还得是我大孙子做的肉好吃啊！”（自行脑补结巴）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老太太这么说，傻柱还是很高兴，自己的厨艺得到了认可。 就像是钓上来一条几十斤重的鱼，别人说你技术好，而不是运气好。 “老太太，慢点吃，别噎着了。” 傻柱又去倒了杯水过来，放在聋老太太面前。 聋老太太听不到傻柱说什么，她现在一心一意吃着面前的红烧肉。 没一会的功夫，肉就吃完了，聋老太太又用馒头沾着肉汤，吃的干干净净，盘子都不用刷。 “得，我还省事了。” 傻柱拿着盘子，正要出去，一大妈端着饭进来了。 “傻柱，你这是给老太太送饭来了？” 一大妈明知故问，她能不知道傻柱是给聋老太太做的饭？今晚上她是不想过来的，毕竟傻柱都来了，还是易中海说让她过来一趟，她才来的。 “一大妈，这可不巧，老太太刚吃饱了。” “那我这不是白准备了。” “哪能白准备，我还没吃呢，正好也不用回去做饭了。。” 傻柱从一大妈手里拿过盘子和窝头，径直走到桌子旁吃了起来。 一大妈也愣一下，随即告诉傻柱吃完了放这就行，她等下来收，随后就回去了。 易中海看着空手回来的一大妈，问道，“老太太今天吃这么多吗？” “没有，拿过去的饭，傻柱给吃了，他还没给自己做饭呢。” 一大妈摇摇头，说出了原因。 易中海也没再多问，一顿饭而已，又没有荤腥。 聋老太太一个月五块钱的标准，吃饱不算难事，可偏偏聋老太太三天两头地就想改善生活，哪有这么多票给她买肉吃啊。 易中海也不会拿自己的肉票买肉给聋老太太吃。要是聋老太太能活到65年说不定能过上一段天天吃肉的日子。（那几年猪肉库存过剩，为了处理库存，大量供应，吃肉就是爱国，爱国肉，网上查的） 傻柱吃过饭，把碗碟洗好后又送去了易中海家。 出来后正好碰到许大茂。 傻柱拦着许大茂，“许大茂，听说你相亲去了？” “你管的着吗？让开，小心我抽你！” 许大茂对傻柱自然是不会客气，更何况现在他的战力也不弱于傻柱，对上傻柱，底气十足。 “许大茂，我就好奇了，哪家的姑娘这么不开眼，能看上你呀。” 傻柱双手抱在胸前，仰着头看着许大茂。 “傻柱，我跟你不一样。我有一好爹，我爹给我找的好姑娘，你个没爹的家伙羡慕去吧。” “许大茂，你混蛋！” 傻柱双手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就要用劲把他甩一遍去。 而主动挑衅地许大茂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就在傻柱抓住他的时候，他用手抓住了傻柱的手腕。 两人就这么互相抓住对方僵持着。 “傻柱！许大茂！放手！” 易中海过来，把两人分开，也是他们两个没有真打，要不然易中海要分开他们一个人可不够用。 “你俩又为什么打架啊！” “一大爷，你可别乱说话。我好好地走在路上想要出去上个厕所，这孙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拦住我，你问问他什么意思！” 第99章 出差结束 许大茂理直气壮，他又没说错，傻柱可不就是没爹吗？ “傻柱，是这样吗？” 易中海问傻柱。 “一大爷，你别听他瞎说，我就是听说许大茂相亲，来问问他是不是有这回事，哪成想这孙子，张口就骂人。” “我相不相亲关你屁事！你个厨子，什么时候还干上媒婆的活计了！有那闲工夫，自己找媒婆说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也不嫌丢人。” 许大茂说完，绕过易中海和傻柱就走了。 “孙子，你别走！” “好了，傻柱！” 易中海拦下想要继续动手的傻柱，“人家许大茂说的也没错，他相不相亲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操这个心干啥啊？” 易中海难得说了句公道话，他知道这事傻柱不占理。 傻柱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离去的背影，转头回了家。 …… 机修厂。 为期七天的工作出差，提前一天结束，在机修厂领导班子的热烈欢送下，姜凡和韩大国，贺新年带着土特产坐上吉普车离开了。 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像是抓小偷，抓特务，有人打脸什么的，和气融融的，大家都是为了社会做贡献嘛。 这个机修厂并不是《人是铁饭是钢》的厂子，姜凡也没找到梁拉娣和南易。当然也可能是时间线不对。 他对这部剧并不熟悉，只知道“四大坏人”——许大茂，崔大可，程建军，武延生。还有三个厨子——傻柱，南易，刘洪昌。 回到厂里，先是进行了工作交接，然后韩大国给姜凡批了两天假，让他今明两天好好休息，毕竟出差的时间里还夹着一天周末。 姜凡自然是高兴地，虽然说每天的工作任务都不重，但是能躺着，谁愿意上班啊。更不用说还有一天本来就是自己的假期。 去车间跟父亲他们说了一声，姜凡挎着工具包走回了家。 门口没有阎埠贵蹲守，应该是去上课了，今天周三。倒是阎解成坐在那里。 姜凡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阎解成突然看着姜凡，开口说道，“姜凡，许大茂去相亲了，你知道吗？” 姜凡没有搭理他，直接回了屋子。这让阎解成气的“蛋”疼。 “妈，二婶，我回来了。” 两家离得近，再加上有朋朋在家，二婶基本上也是天天都在姜凡家里。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到下午呢。” 沈月抱着朋朋从屋里出来。 “干的快，昨晚上就弄好了，要不是晚上行车不安全，昨天就回来了。出差一趟，科长给我放了两天假，这两天在家休息。” 姜凡接过朋朋，捏了捏他的小脸，这小东西是挺好玩的。 “你哄着吧，也快中午了，我和你二婶去做饭，想吃点啥？” “下面条吧，挺馋的。” 吃过饭，姜凡坐在床上，感觉有些无所事事。这几天他也不累，一空下来，还真不知道干些啥。 姜凡出神地想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 转眼来到了周五，又到了上班的时候。 姜凡又坐在了办公桌上，一周没见，还有点陌生了。 按照惯例，先去各个车间检查机械运行，然后回办公室积累知识，等待下一次技术考核。 到了中午，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回来了。知道姜凡也出差回来后，他马不停蹄地跑到技术科，要请姜凡吃饭。 两人约好了晚上，许大茂就回家了。放映员的主要工作就是放电影，每个月放多少场电影，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其他时间还算是自由。 某国营饭店内。 许大茂上来就干了一杯，“兄弟，哥哥瞒了你一件事，哥哥前两天相亲去了，没跟你说实话，这是哥哥的错。” “你相亲跟我有啥关系，我又不是你老丈人。” 姜凡陪了一杯，他有预料许大茂相亲，只是感觉时间不太对啊，娄晓娥进门应该再等两年啊。难道是蝴蝶效应？ “去你的。” 许大茂笑了一下，又倒了一杯，“这一杯感谢你送我的茶叶，让我在我老丈人那也长了脸。” 许大茂干了第二杯，又倒了一杯，“兄弟，有些话都在酒里了。” 一仰头，第三杯也下了肚。 两人这才正式开始吃饭，推杯换盏之间。许大茂也说了，要是不出什么差错的话，过了年他也差不多要结婚了。 到时候争取三年抱俩，让孩子认姜凡做干爹。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彻底喝醉了。 姜凡又把他拎回了家。 许家门口。 “姜凡，又麻烦你把他送回来了。” 许伍德笑着对姜凡说道。 “没事，许叔，我跟大茂哥一块喝的酒，咋样也不能让他留在那啊。”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大茂也不能有今天。” 姜凡听着，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我和大茂哥的关系，说这话就生分了。许叔，我也回了，没少喝今天。” 告别了许伍德，姜凡就走了，在离开后院的时候，他转头看了一眼老聋子的房间。 透过玻璃，他能清楚的看到那老聋子那双浑浊的眼睛，或许是因为现在的遭遇受苦，姜凡能看出来老聋子眼里有不小的恶意。 姜凡眯起了眼，“这老东西不能留了，晚上写封举报信把她的事给捅出去吧。” 姜凡从来没有想过亲手弄死聋老太太，那太便宜她。 接下来两年，平常人家都吃不饱饭，易中海为了自保和养老，绝对不会把重心放在聋老太太身上。 毕竟还有贾家这么一个拖油瓶，聋老太太和贾东旭，易中海绝对不会要一个快死的老家伙，又不能给他养老，活着也是浪费米饭。 若不是估摸不准聋老太太是不是还有些家底，易中海说不定就直接下手了。 所以按照姜凡的想法，接下来两年，他会看着老聋子一步步饿死。如果易中海没有饿死她，黑蝎会出手的。 等到街道办的人来悼念的时候，或者在出殡的时候，制造意外。 让大家不经意间发现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还有个长相酷似易中海的光头儿子。 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不过现在还是把这老聋子处理了好，免得出什么幺蛾子。 第100章 抓捕聋老太 姜凡没有犹豫，说干就干。 回家套上手套，找了张不知道哪一天的报纸，又将一份报纸裁剪成纸条，用纸条拼凑出举报信的内容，粘贴上去。 这么一份举报信就算是完成了。 半夜，趁着夜色，姜凡跑到派出所，将举报信放在了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 然后回家睡觉，毕竟他也喝多了。 …… 派出所值夜班的熊战拿着暖壶，正打算去打水，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 “嗯？刚才这里有这玩意吗？” 多年的战斗经验让熊战警觉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靠近，转身找到了同样值夜班的其他同事。 值夜班的人不多，六个人，此时六个人都在看着姜凡送来的举报信。 “岳队长，刚才这里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熊战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老熊，我看你就是胆子小，就这么薄薄的几张报纸，它能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炸药啊？”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刚毕业的公安，叫麻峰。 “麻峰！熊战做的是对的，小心谨慎，你在学校是怎么学的！” 岳西山批评了麻峰的言语，他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知道莽撞粗心会死人的道理。 岳西山拿起报纸，捏了一下，没什么异常，拆开看了一眼，舒缓了眉头。 “你们准备一下，待会可能要有行动，我去向上级请示。” “是！” 岳西山拨通了所长的电话，“郑所长，我是岳西山，刚才局里突然出现了一封举报信，我查看了一下。 上面详细举报了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龙小妮隐瞒自己是满清余孽的事实，并且他的儿子还是逃亡到对岸的光头党。 并且信里面明确说出了龙小妮家里藏匿了信件和手枪的地点，我感觉这不像是假的。” “你立刻带队，前往95号四合院，控制住龙小妮，封锁现场，不要走漏消息，先把藏匿的信件和手枪找到，我马上就到。” 郑所长下达了抓捕命令后，又通知了其他同志加班。 公安行动迅速，很快就来到了四合院。 岳西山带队，翻过院墙，从里面打开了门。 姜凡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知道好戏开场了。 岳西山带人直扑后院，其他人控制住前院和中院。（没参与过，也没被参与过，纯属个人臆想） 虽然举报信上说只有聋老太太一个，可小心谨慎总归不会有错。他不会拿同志的性命来试探。 岳西山和熊战破开门，打开手电筒，直接对准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弄醒，睁开眼睛。 看着面前的公安，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此时院子里的住户也都醒了过来，想出来看看情况，不过打开门就有公安过来，告诉他们正在办案，让他们不要出来。 这一夜，四合院没有人能睡得着，他们都想出来看看热闹。 姜家也是一样，姜大牛拿着一根木棒，守在沈月身边。就像当年他在她身前拦住那两个劫匪一样。 他知道公安来肯定是有任务，可能是为了抓小偷，也可能是特务，不管哪一个，他都要保护好沈月。 姜凡知道怎么回事，并不慌张，来到父母屋里，宽慰着他们。 聋老太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 岳西山挥挥手。 熊战立刻上前控制了聋老太太。岳西山根据举报信上的内容，找到了聋老太太放东西的地方。 两个箱子的出现，让聋老太太彻底死心，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岳西山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一把手枪和几封信，又打开另一个，里面是照片和一些杂物。 “还真是没有一点差错，老熊把人带走，封锁四合院。” “是。” 熊战押解着聋老太太，岳西山让人进来把证物一块带回派出所。 “你们两个在这看着，我去安抚一下民众。” “是。” 聋老太太被带走以后，岳西山让人通知各家各户派一个人出来到中院，不管怎么样都要安抚好院里的民众，不能让民众太过担忧，而且后续调查也要群众的支持。 中院，已经聚集了院里大半的住户。 “公安同志，我们三个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请问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带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走到岳西山跟前问道。这不是几十年前，百姓看到官就怕，眼前的官是给大家伙做主的。 岳西山看着这个跟那张照片有两分相似的脸，很想拔出枪把易中海也控制住。要不是出发前他调查了档案资料，说不定真这么干了。 “三位同志，我是派出所的岳队长，我们在执行公务，把大家聚集起来主要是为了给大家解释一下。 先麻烦你们帮忙看看，是不是每家每户都有人来了。” 压下心底的冲动，岳西山对易中海几人说道。 易中海几人听了，连忙查看起来。 因为有公安在，大家也没敢说话。很快就查清楚了。 岳队长看着大家伙，清了清嗓子，“各位同志，我是咱们城东派出所公安，我叫岳西山。今天过来是为了执行一项任务，打扰到各位同志了，我给大家道歉。” 岳西山对着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家伙相互看了看，纷纷表示没什么，配合公安工作是应该的。还有的问要不要他们帮忙抓人。 岳西山笑着，自古以来，得人心者得天下，他们就是得人心的队伍。 岳西山跟群众们讲清楚以后，考虑白天还要群众们配合调查，而他们还要上班，就让他们各自回家，待会有人上门跟他们登记信息。 会由派出所出面，跟各个单位沟通，为他们请一天带薪假。（人性化不）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不管是抓小偷也好，抓特务也罢，他们能贡献一份力量也是很高兴的。 登记完信息，大家也都睡不着了。 姜家屋里，姜凡抱着熟睡的朋朋，小家伙睡眠质量还不错，没有一点动静。 “平安，陈倩和朋朋没被吓着吧？” “没有，爸。来的是公安同志，怎么会吓到我们呢，朋朋也睡的好着呢。” 姜平安摇摇头，“就是不知道怎么来咱们这了，总不能咱们院子里出了个特务吧？” 第101章 抓傻柱和易中海 姜大牛没有说话，院里的人是不是特务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家跟院子里的人关系并不好。 “刚才我看了一圈，每家每户都出来人了，就只有后院的老聋子没有出来，可要是说她是个特务，也不现实。 她一个聋子，又这么大岁数，做特务，也太难为她了。可能是年龄太大，没让她出来吧。” 姜大牛分析道。 “管她干嘛，今天周六，小玉和姜阳姜岳可就回来了。”（根据评论区调整一下上学时间，周六上半天课） 对于公安同志的到来，大家都没什么害怕的心思，主要是怕的还是被抓的小偷或者特务。 看这架势，八成人还是院子里的。这就让大家都有些难受了。院子里出现这么一号人，多丢人啊。 只有后院的人知道，被带走的是聋老太太，不过因为公安同志的示意，并没有人说出来。他们只能在家里默默猜测，除了喝醉的许大茂。 另一边，城东派出所郑所长，轧钢厂保卫科李卫国李科长，还有街道办王主任聚在一起开会。（话说轧钢厂保卫级别是科级还是处级？） 四合院多数人都在轧钢厂工作，通知一下轧钢厂也是应该的。街道办更不用说了，这更是他们要管的事情。 “这就是我们收到的举报信了，事出紧急，就直接进行了抓捕。而且也的确从龙小妮的房间里搜出来了相应的东西。” 岳西山闻言，立刻把搜查出来的东西拿了上来。 王主任和李科长分别查看了一下，脸色都不算好看，尤其是王主任。 作为街道办主任，上任后，她就经常去慰问街道住户里的五保户，困难户和烈属家庭，聋老太太也在其中。 而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对她肯定是会有影响的。尤其是聋老太太手中还有一把手枪，这可是很大的危险。 即便是现在禁枪并不是特别严重，可枪在特务手中和在普通百姓手中那是不一样的。 “根据这些资料，我们可以断定一件事，龙小妮曾经是某个满清王爷的小妾之一，她还有一个儿子，改名为叶秋文，加入了光头党，目前应该在海外。” 郑所长分析着自己的判断，“目前我们并没有从叶秋文留下来的物品中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正式对龙小妮进行审讯。不知道二位是什么意见？” 郑所长只是在问王主任，毕竟王主任才算是管理四合院的直属领导，李卫国过来只是因为院里绝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为了避免聋老太太策反工人搞破坏，这才请李卫国过来，而且后续说不定也要对轧钢厂进行检查。 李卫国摇摇头，“郑所长，我们轧钢厂保卫科没有什么意见，龙小妮也不属于我们轧钢厂管理范围，如果后续有什么行动，我们会配合的。” 王主任也说道，“我虽然刚上任不久，也不会逃避责任，今天上午我会把龙小妮在街道办的所有档案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我猜测多半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王主任说的是聋老太太成五保户的事，当初解放不久，四九城所有事情多数由军官会进行管理。 其中难免有些什么错漏，若是有心人特意运作，那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 三人商量好以后，就立刻开始行动。 由派出所对院内住户进行调查，彻查与龙小妮关系密切之人。看看能不能抓出来几个潜藏在人民群众里面的坏分子。 王主任在街道办带人找出来龙小妮的档案资料，李卫国配合两方行动，并加大对轧钢厂的安全检查。 天亮了。 派出所内，因为龙小妮耳聋的原因，对她的审讯只能是文字问询。 公安同志列出了要询问的问题，放到龙小妮面前，让她自己交代。总不能对着一个聋子大喊大叫。 而且龙小妮也七十多岁了，用大记忆恢复术肯定是不行的。只能这么进行审讯工作。 而龙小妮极不配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纸笔，像是一个木雕一般，没有一点动静。 四合院内，公安同志确定了一件事，在院子里只有易中海一家和何雨柱一家跟聋小妮关系密切。 一个是聋小妮的继承者，一个是聋小妮的“孙子”。 不用多说，直接带回。 “公安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没犯事，凭什么抓我！” 傻柱还没有搞清楚形势，还有两分反抗的意思。 “何雨柱同志，我们不是抓你，而是要你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希望你配合一下，不要让我们采取强制手段。” 公安同志耐心的解释，手放到了腰间。 “那怎么就调查我一个啊，我又不是小偷，也不是特务。” 傻柱小声说道，他又不是真傻，看到公安的手放在腰间他就蔫了。 傻柱出门，就看到了一块被请出来的易中海夫妻俩。 傻柱瞪眼，“一大爷，你们也要去？” “不要说话，赶紧走！” 没有给两人交流的机会，傻柱和易中海夫妻俩被带走调查。 躲藏在屋里的贾东旭目睹了全过程，聪明的他立刻就联想到了聋老太太。 毕竟院子里跟傻柱和易中海两家联系最深的就是聋老太太了。 “看来，公安确定是来抓龙老太太的，只是聋老太太又是个什么身份呢？” 贾东旭皱眉，他跟聋老太太没有关系，所以聋老太太死不死地他不在乎。可现在易中海也被带走调查，这可就让他揪心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易中海的亲徒弟。要是易中海有点问题，说不定下一个找的可能就是他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易中海和傻柱被带走调查瞒不过前院和中院的住户，稍稍动动脑子就知道这事跟聋老太太有关系。 只是让他们惊讶的是聋老太太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也能干出什么坏事来？ “媳妇，儿子，这事还真跟那老聋子有关系啊！”姜大牛透过窗户看着被带走的傻柱和易中海三人。 “那这个老聋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 第102章 调查问询 派出所内。 三个审讯室，分别对傻柱和易中海夫妻俩进行调查。何雨水还在被带来的路上。 “易中海是吧，不用紧张，我们叫你过来只是为了调查清楚一件事情。你只要实话实说，没有问题的话，我们自然会放你回去的。” 审讯的公安翻着手中的资料，看到了易中海那颤抖的右手。 “公安同志，我不紧张。你们问，我一定老实交代。” 易中海挺直腰板，竭力控制右手。 “好，那就先说说你和后院的龙小妮，也就是聋老太太是怎么认识的？” “老太太？公安同志，我和聋老太太没什么关系，她做什么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情啊！” 易中海急忙辩解，他又不傻，这种情况肯定是聋老太太出什么事了，而且绝对不是啥好事。 “冷静，我们没说你们有什么关系，现在你先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好好，我说。” 易中海飞速浏览着记忆，“那时候我刚进轧钢厂做工，厂里给租的房子就是95号四合院。 我住进去的时候聋老太…不是，龙小妮就已经住在后院了。据说我们租的房子也是她的。 后来解放了以后，军官会的同志过来统计孤寡老人，龙小妮刚好符合标准，又捐出去不少房产。 军官会的同志就想把她接到养老院去住。（应该有）不过她死活不愿意，军官会就给办理了五保户。 后来，我就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前年过年的时候，龙小妮真的聋了，我们就签订了协议，我照顾她养老，她死后，把房子留给我。就这么多了。” 易中海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那这么些年，龙小妮有没有让你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来找她，你有没有印象？” 易中海想了想后摇摇头，“没有，她没有让我去办什么事，见什么人。她有没有见人，我就不清楚了。” 一大妈的回答和易中海差不多。 傻柱处。 “何雨柱，说说你和龙小妮也就是聋老太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叫你孙子，你叫她奶奶？” 傻柱震惊，“公安同志，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老太太是坏人吧？” “何雨柱同志，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傻柱前面说的跟易中海差不多，只不过他们家来的早，而且是私房，但是同样那时候龙小妮就已经住在院子里了。 “后来我爹跟寡妇走了以后，院子里就只有一大爷一家和老太太对我们好了。” 傻柱本来想说姜家，可是又想到了易中海给他说的话，就没说。 “从那以后，我就叫老太太奶奶，老太太叫我耷拉孙。 公安同志，我相信老太太绝对不会是坏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何雨柱同志，对错我们自有判断，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行了。” …… 街道办。 王主任带着人调查当年的档案资料，不过时间久远，当时也挺混乱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从街道办调查来的信息很正常，当年聋老太太也算是颇有家资，大部分房屋都用来出租。 解放后，又把房屋捐献出来，不过她不愿意去养老院，军官会看在她的贡献和具体条件，就给办了个五保户。 什么都很正常，程序也符合。唯一不对的地方也只有聋老太太隐瞒了自己过往的身份和儿子是光头党的事情。 王主任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手指敲着桌子。当年给龙小妮办理手续的人她也查了，前几年牺牲在一次抓捕行动中。 可以说从街道办这边，是查不到什么东西了。 王主任没多想，拿上调查的资料就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内，何雨水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的公安同志。 “小妹妹，不要害怕。我们找你来就是简单问几个问题。” 询问何雨水的是两个女同志，安抚好何雨水后才开始问。 问题都差不多，只不过在何雨水口中，无论是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对她都不算好，只对傻柱一个人好。 派出所办公室内。 郑所长，岳队长还有王主任三人在一起分析情况。 “街道办这边没查出来什么问题，当初负责相关手续的同志已经牺牲了，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 王主任首先说道，这一次他们街道办提供不了什么信息了。 “龙小妮还是没有交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进行审讯了。” 岳队长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们能怎么办？ “根据对易中海几人的问询，初步可以判断，他们几个对龙小妮的身份一无所知，知道的只是龙小妮在解放前颇有家资。 易中海夫妻和龙小妮的关系就像是他们签订的协议一样，易中海给她养老送终，可以得到龙小妮遗留下来的两间房子。 易中海和龙小妮儿子相似的问题应该只是巧合。 而何雨柱和龙小妮的关系，根据我们分析，应该只是龙小妮想要何雨柱给她当厨子。 至于何雨水，她知道的更少，与龙小妮的关系也不算是很好。” 案件似乎在此刻陷入了僵局。 “对四合院其他住户的调查呢？他们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郑所长问道。 岳西山摇摇头，“没有，基本上都差不多。” 四合院的住户最多不能说是好人，但是也跟特务什么的扯不上关系，最多也就是成分有点问题。 “报告！” “进来。” “所长，根据在龙小妮房间进行搜查的同志传来消息，又发现了三个暗格，不过都没有什么东西。” 郑所长问道，“一点东西都没有？” 来人摇头，“没有。” 郑所长挥挥手，让他出去。 “岳队长，调出解放前缴获的所有光头密码本，对叶秋文留下来的信件进行破译，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是！” “王主任，如果方便的话，请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龙小妮的家里。还有，我们要查一下当年龙小妮捐献出来的房产。” “好，我跟着一起。” 王主任自然是答应下来，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 第103章 再来四合院 公安同志虽然控制住了95号四合院，可对于院里的人并没有进行隔离。夜晚行事也只是担心会出现意外。 毕竟聋老太太手里真的有枪，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出问题。 院子里只有后院老聋子的家被封锁，不让人靠近，里面还有公安在搜查线索。其他人在院子里活动并不受限制。 今天周六，还不用上班，明天又休息。 姜凡表示，上辈子也没这好事啊。 姜二叔一家都在前院，家里人在一起心安。今天又是姜阳姜岳和姜玉他们休息的日子。 许大茂酒醒以后，许伍德就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惊得许大茂久久不能回神，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在一个特务面前这么蹦跶。 许大茂就是一阵后怕。 “爹，你说那老聋子被抓走以后不能再放回来吧？” “我怎么知道，而且那老聋子这么大岁数还真不一定是特务，说不定是别的事。不过你也不用怕，这一遭下来，那老聋子我看是活不长了。” 许伍德离聋老太太住的最近，对于聋老太太的状态他是最清楚的，说句不客气的，哪一天老聋子早上一口气没上来，下去了，他都不意外。 “那就行。”许大茂长舒一口气，他不怕聋老太太，可他怕特务啊。谁知道聋老太太有没有同伙啊。 想到同伙，许大茂就想到被带走的傻柱，他就开心的笑了。 这一个大傻子，自小死了娘，长大跑了爹，“干爹”算计他，认了个奶奶还是个特务。 这怎么一想他还有点可怜呢？ 许大茂使劲摇头，把这种想法晃出了脑袋，“爹，我出去找姜凡说几句话。”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看了眼守在聋老太太房间门口的公安同志，立刻就收回了目光。可别在注意到他，把他给带走了。 “姜凡，你说那老聋子还有易中海，傻柱他们真的都是特务吗？” “你觉得傻柱那样的人也能当特务？那这特务的门槛是不是低了些。” 许大茂和姜凡蹲在旱厕门口抽着烟，说着昨晚上发生的事。 一根烟很快抽完，两人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准备回去。 “走吧，别管他们是不是的，今明两天也不用上班，歇一歇不是挺好的。” “你这么说也有两分道理。” 许大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虽然对放映员的工作很满意，可这不代表他就愿意去上班，尤其是现在还不能去找寡妇喝水。 下乡的生活着实是十分的无趣。 “幸亏咱们两家跟那老聋子关系不好，要不然今天调查的说不定还有咱，到时候说对象都不好说。” 许大茂听了姜凡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想好怎么散播傻柱进监狱的谣言了。 …… 郑所长和王主任坐车来到了四合院。 后院，还在担心聋老太太的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进步的刘海中听儿子说王主任来了，立刻从床上跳下来。 “王主任，王主任！” 刘海中十分谄媚地走王主任跟前，“王主任，我刘海中没能识破这老聋子是潜藏在人民群众里的特务，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和这老聋子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我刘海中与罪恶分子不共戴天！” “刘海中同志，你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只要你不是人群中的坏分子，发生什么事也影响不了你。” 王主任现在也算是知道了刘海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官迷，这种人不能得势，否则就是祸害。 “是是是，我刘海中一定好好做人，做个好人。” 刘海中点头哈腰，看着王主任和郑所长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王主任，没想到这小小的四合院居然藏了这么多的人才。” 郑所长咧着嘴角笑了起来。他们调查自然不会只调查易中海那几个人，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要了解一下。 其中最出名就是前院的阎家，姜家，中院贾家，后院的刘家。（参考第一章） “郑所长，我们还是好好搜查房子吧。” 王主任面无表情地来到那几个暗格处，她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可以说现在从上到下，九成九的领导都是战场上下来的。 两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里里外外一共就这五个暗格，其中两个一个放着叶秋文的东西，一个放着枪和信件。 “这三个地方放的应该就是龙小妮藏的财宝了，只不过不知道是花了？转移了？还是被盗了？” 王主任摘下手套说道。 “应该是被盗了，还记得那封举报信吗？我本来以为举报信会是院里的某个人或者某个想要弃暗投明的特务举报的。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哪个佛爷（小偷）在偷盗的时候发现了龙小妮的真实身份，这才举报的。” 郑所长想到了那封用报纸制成的举报信，也是感叹这个举报人的谨慎。可以说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褶皱的报纸，大小不一的字体，排版也不对称，也幸亏他不纠结这些。 “佛爷？不过现场并没有被盗的痕迹？” “可能不是这两天下的手吧，也不是什么人看到这事都想管的，更何况要是被发现了，咱们是抓他还是不抓？ 还是回去问龙小妮吧，也不知道她交代没有？对了，对于怎么处理龙小妮你有想法吗？”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也不算是真特务，怎么处理还真是个事。 放是不可能放的，可也不能关监狱劳改，就那身体，走两步还怕她死了。 “看她交代不交代吧，老实的话找个烈属多的养老院，让人看着她。不老实就上街游行吧，正好也给那些人看看！” 王主任从来不是个犹豫的人，她的同情心也不会给敌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上级的指示，她向来按规矩办事。 郑所长也没有反对，这个处理方法算是很好了。对于一些年纪大的人，他们公安有时候也不好处理。 第104章 结果 （可能会有读者说调查易中海应该把他截留傻柱生活费的事暴露出来，这个我打算以后写） 派出所内。 审讯的警察换了人，聋老太太依旧是那副失神的表情，面前依旧是那两张纸。 常飞打了个哈欠，他第一次觉得审讯工作这么难以进行。一个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太太，只能好言相劝，可偏偏这位还特么是个聋子！ 抓回来也半天了，一句话没说。就搁那一坐一点也不动弹。 “王刚，咱们就这么耗着？” “不然呢，要不就等岳队长他们破译信件，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另一个公安说道。 他们已经守了两个多小时了，可面前的老聋子依旧没有半点要交代的意思。 他宁愿去跟特务一对一搏斗，也不愿意在这看着老聋子。 岳西山让人多次比对叶秋文留下来的信件和光头密码本，终于在一封信件上找到了一点线索。 “报告所长，我在信件和密码本比对，发现了光头党离去逃跑时候留下来的一个联络点。” “在哪？” “城西xx胡同，44号。” “组织队伍，出发！”（这一部分写的不好，不过算是让老聋子下线吧） 郑所长带人，来到了一座十分破旧的两进四合院。在地下找到了两台电台，一批古董文物，一些黄金，大洋，还有一批军火。 这些都是当初光头党撤走时候留下来的，是给潜藏在四九城的特务准备的。 若是有一天这些特务被唤醒，那这些东西就是他们的物资装备。 “所长，这里还藏有五百二十公斤炸药。” 砰！ “玛德！这群狗东西！走了也不让人安生！” 郑所长爆了粗口，五百二十公斤炸药，这要是在四九城放个响，那事就大了！ “小心一点，把东西都带回去。我回去会会那个老聋子！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 郑所长带着无边怒气走了。 固然这些东西算是他的功绩，可他根本不敢想，要是没有那封举报信，这些东西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回到派出所，郑所长直冲老聋子审讯室，唰唰唰在纸上写下来联络地点，放在老聋子眼前。 老聋子如遭雷击！ 解放前，她儿子叶秋文找过她一次，给她留下了那几封信。并告诉她一个地址，叮嘱她千万不要过去。 若是有一天有人来找她，就把信交出去就行了。叶秋文还说，他们会回来的，到时候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这才不到一天，从她被抓到地址被找到还不到一天的时间。这让她很绝望，儿子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郑所长看着老聋子这表情，哪里还会不明白她早就知情。 “哼！总有人做着那不切实际的白日梦！痴心妄想！” 郑所长已经想好了，不管龙小妮老不老实交代，这游街她是去定了。 主要问题已经解决，现在要解决的就是易中海他们的问题了。 根据初步调查，易中海他们确实对龙小妮的身份不知情。 易中海是为了龙小妮的遗产，傻柱则是被忽悠了。反倒是何雨水，没有任何问题。 郑所长先是来到了市公安局，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真正有问题的就只有龙小妮一个？” “是。” “龙小妮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剩下几个确定没问题的话，就让他们回去吧。 跟轧钢厂还有学校解释清楚，不要影响到他们的正常工作和生活，还有要跟院里的群众也解释一下。 说到底，还是咱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导致的。” “是，老领导。” 郑所长得到指示，心里也有了底。 回到派出所就让人把易中海几人带到办公室。 “几位同志，坐。” 一大妈抓住易中海的胳膊，何雨水同样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几人有些害怕，倒不是害怕面前的郑所长。 他们也知道了聋老太太跟特务有关系的事情了，他们担心这事会影响到自己。 易中海害怕要是自己被牵扯到，贾东旭还会不会给自己养老。对于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遗产，他是一点也不敢想了。 他想过聋老太太以前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姨太太什么的。可万万没想到她跟特务有关系啊。 要是早知道聋老太太跟特务有关系，他绝对不会跟聋老太太有任何关系。更别说养老了，那不是傻子吗！ 而傻柱刚开始根本不相信聋老太太会跟特务有关系，只觉得是公安搞错了。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会是特务呢？ 何雨水对此没什么反应，她虽然小，可是读书多，也知道一点事情。 聋老太太就算是特务也跟她没关系，也耽误不了她上学。只要不耽误她毕业找工作，她都不在乎。 而且要是聋老太太死了，说不定以后她过的还会更好。 “郑所长，聋老太……不，龙小妮她真的是特务吗？” 易中海坐下立刻问道。他现在真的很担心。 “不要着急，我就是来跟你们说这件事的。” 郑所长并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龙小妮并不算是特务，只不过她的儿子是光头党的人。 当年他们逃离的时候，在四九城设置了一些联络点，用来存放一些物资军火。而龙小妮手里呢，就掌握了这么一个联络点。 我们得到线索，就把她抓捕回来询问，不过她并不是很配合我们的工作。 而你们因为平日里跟她联系密切，所以我们对你们要进行一个询问，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理解理解，配合公安揪出人群中的坏分子是我们应该做的。” 易中海连忙说道，这个时候当然要及时表态，划清界限。 傻柱听到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敬爱的奶奶居然是特务，他还给她做过饭，买过东西，还一口一个奶奶地喊着。 恶心！真特么恶心！ 傻柱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易中海知道自己和聋老太太之间只是利益关系，现在只想撇清关系，“郑所长，我们跟龙小妮真的没有关系的，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啊。” “易中海同志，这一点你放心，关于你们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第105章 释放 听到郑所长这么说，易中海几人也激动起来。毕竟关系到他们的清白，谁想跟特务产生关系啊。 “经过我们调查，你们虽然跟龙小妮关系密切，但是并对其真实身份并不知情，属于被其蒙骗。” 易中海立刻赞同道，“啊对对对，郑所长你们真是明察秋毫啊，我们就是被龙小妮给骗了。” 傻柱也是连连点头，一点也没有之前祖孙亲情的样子，“郑所长你可一定要说清楚啊，我们可不能背着这么一个名声过一辈子啊。” “几位同志，我们会给你们澄清的，我们已经通知了你们的工作单位还有学校，街道办那边也会去给你们邻居说明情况。 绝对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日常工作和生活，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郑所长这些年也抓过不少特务，也知道平常跟特务做邻居的人，在特务被抓后的恐慌，担忧。 这种工作他很熟练。 “你们在这里签个字，然后接下来一个月，每周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报到一次，这一个月也不要离开四九城，这一点也是为了安全。” 易中海几人忙不迭地在郑所长拿出来的纸上签字，并表示绝对不会离开四九城。 郑所长看过以后，直接就打电话给王主任，“王主任，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易中海几人是无辜的，被蒙骗的，还要你们街道办出面去院子里给说一下。” “好，我现在去四合院等着你们。” 郑所长又亲自带着易中海他们回到四合院。王主任已经把人员都聚集在一起了，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王主任，院里的人都到齐了，您看看有什么指示？” 刘海中站在一边，笑着等待王主任发话。 “王主任，特务抓完了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们还有把子力气，见到那特务给他两巴掌看看他受不受的了？” “院里这么多人，一人给他一拳，治好了他也是扁的！” “哈哈哈。” 王主任也没阻碍大家发言，这都是群众的认可啊。而且这一次虽然街道办参与程度不高，可还是有两分功劳。 更何况从接到举报信到查清真相，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放眼四九城也没有这么快的查案速度啊！ 更别说这一次的缴获了，要是再来两次，她直接就能进步了！ “好了，同志们，大家听我说。” 王主任抬手压下了大家的呼声，“同志们，我们这一次行动取得了重大的胜利，成功捣毁了光头党留下的一个秘密窝点，拔除了一个钉子！” “好！”xn 王主任又给大家伙简单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主要就是聋老太太隐瞒身份，知情不报的事情。 对于这事她没想瞒着，聋老太太虽然不是特务，可是这件事性质很恶劣，做个反面案例，游街是少不了的。 到时候都会知道，没有必要去隐瞒什么。 等到王主任说完聋老太太的事情，郑所长也带着易中海几人回来了。 “正好，让我们欢迎郑所长给大家伙讲两句。” 大家呱唧呱唧。 “姜凡，这傻柱他们这就放出来了？”许大茂拍着手，看着傻柱他很不开心， “你以为呢？他又不是特务，没听王主任说，就是那老聋子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特务。” 姜凡拍着手回应。 “可我真的很不爽啊，我还没有找人说傻柱进了派出所的坏话啊，他怎么就出来，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等周一上班说也是一样的，你这也不算谣言，傻柱确实是进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可以有两种解释，就看怎么说，怎么理解了。许大茂恍然大悟，露出一抹坏笑。 郑所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为易中海他们澄清了一下，表明他们跟特务没有什么关系，都是好同志。 而后又给大家说，要留意身边的人，小心敌人的渗透，如果发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一定要及时向派出所和街道办举报。 郑所长和王主任没有多待，说完事就走了。走之前告诉大家，后院龙小妮的房间可能还会藏有东西，让大家现在不要进去。 易中海几人像玩杂耍的猴子一样，涨红了脸，被院子里的人看着。 “咳咳，老易啊，你看看要不要你也给大家表个态，毕竟你和龙小妮的关系实在是有些……” 刘海中不怀好意地笑着，他还以为易中海回不来了。没想到早上被带走，现在就放出来了。 不过那又如何，今天他刘海中就要让大家伙撤了易中海的一大爷，自己上位。 “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郑所长都说了，我们是无辜的，被蒙骗的。跟那老聋子住了这么多年，你发现她是特务了吗？” 傻柱可受不了众人用这种眼光看着他，正好刘海中出头，他就要跟刘海中掰扯掰扯了。 “傻柱！你不要太嚣张！你和龙小妮可是祖孙，你天天奶奶，奶奶的叫着，真当我们没听见啊。” 许大茂在人群中张口说道，不管是谁要对付傻柱，他许大茂肯定会帮帮场子。 “许大茂！你个混蛋，有胆子上来跟我一对一干一架！” 傻柱看到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次给自己造成的伤势，他一想起来就觉得隐隐作痛，现在又跳出来搞事情。 易中海拦住傻柱，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各位邻居，我易中海和傻柱一家，住在院子里也有这么多年了，我是个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这一次没有看清楚龙小妮的真面目，是我的过错。被她利用了我的同情心和善良，险些铸成大错。 不过好在咱们的公安同志明察秋毫，还了我一个清白。要不然我真的没脸来见大家伙了。” 易中海声泪俱下，表演的感人肺腑，令人动容，尤其是那颤抖的右手，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悔意。 邻居们被他的表演感染。 “说的也是啊，龙小妮这个老王八蛋瞒着院里的人，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也不能怪一大爷啊。” “有道理，一大爷为什么被牵扯进去，还不是因为他善。都怪那些可恶的特务，惯会利用我们良心。” “真是可耻！卑鄙！” 姜凡看着有些慌乱的刘海中，感觉他真特么是个废物。 第106章 易中海的懊悔 姜凡猜的出来，刘海中这个时候发难易中海，是为了推他下台。可刘海中这战斗力实在是低的有些可怕。 姜凡在许大茂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许大茂眼睛一亮，转头给了姜凡一个放心的眼神。 许大茂绕过人群来到刘海中身边，“二大爷，别忘了易中海曾经说龙小妮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还说是烈属的事啊。” 刘海中小眼睛瞬间睁得如同龙眼一样圆溜溜的。 “咳咳，老易啊，虽然说大家都知道你是啥人，可你也确实帮龙小妮做了不少事啊。” 刘海中得到指点，又跳出来指点江山，“大家难道忘了易中海以前天天宣扬龙小妮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和烈属的事？” 众人愣神，这事他们当然记得， “这二大爷说的也对啊，易中海确实帮龙小妮在院子里做了不少事啊。” “这么说，易中海还是没做啥好事啊。” 易中海脸色阴沉，目光在刘海中和许大茂身上来回流转，若是眼睛能够杀人，他们两个早就被易中海杀死一万次了。 刘海中有些得意地看着易中海，“邻居们，大家都知道，当初咱们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就是为了防备特务。 而现在易中海居然跟特务有关系，我觉得他不适合在做院里的一大爷了，我提议罢免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位置。” “好！我同意。”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立刻出声附和，只要今天罢免了易中海，多的不说，这两天他俩都不用挨打了。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俺也一样！” 院里的人又纷纷发言，想要撤掉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 姜，许两家站在后面笑着。两家人就像看杂耍一样看着这场闹剧。 管事大爷对两家人来说就是个摆设，现在他们没人把这玩意当回事。 在群众的支持下，刘海中成功上位一大爷，阎埠贵似乎没有进步的想法，依旧当着三大爷。 成为一大爷的刘海中心情很是不错，在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的吹捧下，轻飘飘地回家了。 姜家一大家子十二口人坐在屋子里。 姜阳姜岳和姜玉今天休息回家，一回家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可把三人给惊得不轻。 沈月对着还在上学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以后上学的时候也要小心点，现在虽然说比以前安全的多，可还是有危险的。” “以后你们在学校里就不要乱跑，好好的学习，以后放假我去接你们回来。” 姜二叔在废品收购站上班，每天就是骑着三轮，外出收废品，周六跑学校一趟也没什么。 本来也不用这么紧张，毕竟四九城不说三天两头就能抓住一个特务，每个月也都能抓几个。 主要是这次发生的事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特务就在身边。 这也就是没人来找聋老太太，万一真有人找到聋老太太这里，说不定真会出什么事。 危险没有发生在身边，多数人都意识不到。 阎埠贵回到家，杨瑞华就问他，“老阎，刘海中当了一大爷，你怎么不做二大爷啊？” “做二大爷？有好处吗？又没有人给我钱。” 阎埠贵看得清楚，今天要不是许大茂指点，刘海中还真不一定斗得过易中海。他们俩壮汉打架，自己这小身板可受不住。 老老实实的当三大爷，养养花，从邻居手里薅点羊毛才是最实在的。 “说的也对，老阎，那老聋子被抓起来，那她的房子？” 三大妈不知怎的想到了龙小妮留下来的两间房子。 阎埠贵听了也思索起来，虽然说老聋子生前确实有过协议，死后把房子给易中海。 可是现在老聋子是什么身份？易中海他真的还敢要这两间房吗？ 而且看郑所长的意思，这房子短期内恐怕还得上着封条。事情结束后，这房子八成还是要收回。 阎埠贵微微摇头，“不行，这房子烫手，不能打它的主意，至少现在不行。” 三大妈闻言也不再多说，她一向听阎埠贵的话。 易中海回到家，家里的搪瓷杯又遭了殃。 乒乒乓乓地响声在从易中海家传出来。 “该死的龙小妮！这死老聋子！她怎么就跟特务有关系呢！她就不能早死两年吗！她怎么就不去死呢！还有她那个光头党儿子，也特么该死！” 易中海咒骂着，这一次他是真的很生气！没有办法，老聋子的身份对他影响太大了。 虽然郑所长来给他澄清了，可以后大家提起来他易中海，难免不会联想到老聋子这个特务身上。 他易中海一直孝顺的人，挂在嘴边的老祖宗，是个特务。 他再跟别人说孝顺，别人就会说，“啊，对，像易师傅一样，找个特务当亲娘一样孝顺。” 我可去特么的吧！ “这死老聋子，你可害惨了我啊！害惨了我啊！” 吴大妈现在也对老聋子产生了无边的怨气。他们两个好好地过日子，养老也有了贾东旭和傻柱，怎么就老聋子出了事呢？ “东旭。对了，老易，你快别哭了。” 吴大妈想到了贾东旭，现在他们跟特务产生了关系，也不知道贾东旭还愿不愿意给他们养老了。 “现在我们的情况，你说东旭还愿意给我们养老吗？” 听了老伴的话，易中海也沉默下来，现在他也不确定贾东旭愿不愿意给他养老了。 “要是我有个亲儿子就好了。”这个念头再度从易中海的脑海中闪过，扎下了根。 两人沉默着，突然门外传来贾东旭的声音。 “师父，你在家吗？我是东旭啊。” 贾东旭来了，他最初也很纠结，要是易中海是特务，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如果他不是特务，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今天他仔细回忆了和易中海相处的经过。 自从父亲贾贵走后，是易中海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教他技术，帮他操持婚事，帮扶着他家的生活。 尽管这些都是有私心的，可人活在世上，谁能没有私心呢？ 他贾东旭也有私心啊，他拜易中海为师是为了学习技术，给易中海养老是为了易家的遗产。 想到这些，贾东旭就决定了，只要易中海不是特务，他说的话就不会变。 第107章 许大茂的发现 而郑所长带易中海回来澄清了一切，这让贾东旭彻底放下心来。 师父不是特务，只是受到了欺骗。 贾东旭回家跟秦淮茹说了这件事，毕竟他有家庭，不是一个人了。 秦淮茹虽说心有顾虑，不过也没有阻止贾东旭，贾东旭是她男人，贾东旭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至于贾张氏，贾东旭没有告诉她。贾张氏怀孕的事在贾东旭心里一直是个疙瘩，这大半年来，他们母子关系愈发恶劣。 “东旭，你来了。” 易中海红着眼，心里有些忐忑。他怕贾东旭过来跟他划清界限，这样他多年的养老大计就付之东流了。 “东旭，快坐。我去给你倒水喝。” 吴大妈抹了把眼泪，转过身倒了杯水。她何尝不是在担心呢。 坐在椅子上，贾东旭没有让易中海等太久。关心问了几句，而后直接说道，“师父，您不用担心，不管怎么样，我答应了给您和师娘养老，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变的。” 易中海闻言，老泪纵横，心里的那块巨石砰的一声落地了。 “东旭，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啊。遇到了你这样的好孩子，是师父的福气。” 易中海握住贾东旭的手，流着眼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好孩子。 贾东旭的做法让易中海知道了自己没有选错人，这么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这也让他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情，东旭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压着他的工级呢，我真特么是个禽兽啊。 贾东旭也宽慰着易中海和吴大妈，场面有些别样的温馨。 后院，刘海中回到家就让媳妇给他炒两个鸡蛋吃。 今天他的心如同过山车一般，七上八下，此起彼伏的。 大半夜的老聋子被带走，而后易中海傻柱也被带走，刘海中也是胆战心惊，慌乱不已。 王主任的到来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本以为易中海回不来了，没想到又宣布他没事。 “还好我刘海中聪明，借着这个机会把易中海赶下了台。”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心中一阵鄙夷，不过嘴上还是说着，“一大爷英明！” 为什么不叫爹？ 叫爹挨打！ 他刘海中现在是一大爷了！ “当然了，还有许大茂他那么一点小小的辅助。” 刘海中想到了许大茂，感慨许大茂是个好同志，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许大茂同志就很俊杰嘛。 今天刘海中实在是高兴，不仅没有殴打刘光天刘光福，还破天荒地同意他们俩个吃了块鸡蛋。 这让兄弟二人喜出望外。 许欣回来就告诉许大茂何雨水在想方设法的从她嘴里打听他相亲的消息。 “你说了？” 机智的许大茂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说什么啊，我都不知道你相亲。” 许欣翻了个白眼给许大茂，她就上个学，怎么老哥就相亲了，还不告诉她。 而关系一般的何雨水居然跟她聊小时候一块玩耍的事，聊着聊着就说她哥傻柱这么大年纪也没个对象，怎么怎么样。 最后突然问，“你哥相亲对象叫什么？” 许欣一愣，自己亲哥相亲了？什么时候的事？自己这个亲妹妹都不知道，何雨水就知道了？ 看着何雨水那探究的眼神，奇怪的行为，她哪里不明白，这是来打探消息的。 许大茂也是反应过来，这次相亲为了保密，知情的人只有他和父母。 “没说就好，八成是傻柱那个家伙让何雨水去找你的，我跟你说……” 许大茂又把他和傻柱那天的冲突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以后不跟何雨水说话就是了。” 许欣趴在桌子上写着作业，头也不抬地听许大茂说完。 “好妹妹，给你两块零花钱。” 许大茂满意地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给许欣，对妹妹，他比傻柱要好的多，至少许欣吃的白白胖胖的，可不是何雨水那瘦麻杆。 许大茂回到自己屋里又翻起那本《三十六计》看了起来，“玛德，难道老子真的没有学习的天赋，这书我翻了几百遍，都翻烂了，怎么就学不到东西呢？” 许大茂气的抓耳挠腮，胡乱地翻着书。书页哗啦啦的响着，让许大茂烦躁无比。 …… 次日周末，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 昨天一天发生了事情太大，太多，太刺激！这让四合院的人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姜凡除外，毕竟他是导火索。不过一天就解决了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这效率真快！ 傻柱一夜没睡，低声咒骂着老聋子，骂她欺骗了自己的感情！浪费了自己这么多的肉票，粮食，还不如去喂狗！ 喂给狗，见了他还知道摇尾巴呢。 喂给老聋子，恶心，让他感觉到恶心。 “雨水，你从许欣那问出来许大茂相亲对象是谁了吗？” 傻柱狠狠地咬了一口二合面馒头，仿佛那是老聋子身上的肉。 “没有，她说她也不知道，估计是许大茂没有告诉她吧。 等上学了，我再问问她，反正许大茂也才刚相亲，结婚还得一段时间。” 何雨水也有点生气，都是一家人，许大茂相亲居然不告诉许欣。这让她的自行车又要晚来好几天。 傻柱闻言也不再多问，只要许大茂没结婚，那他就有机会。 许大茂整理好自己的造型，今天是他去医院检查的日子，和娄家约好了。 检查的医生也是娄半城亲自找的，毕竟若是许大茂和娄晓娥有了孩子，他们家的成分也会更好看一些。 许伍德先行出门，许大茂隔了半个小时，来到姜凡家，跟姜凡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开。 许大茂这么小心谨慎也是因为昨天许欣跟他说的话。 傻柱有搞破坏的想法，许大茂猜得到。他太了解傻柱了。 现在是他关键时期，绝对不允许出现差错，毕竟按照成分来说，傻柱家的成分也不差。 而且傻柱还是谭家菜的传人，娄谭氏也是谭家人，这一点是很加分的。 万一娄谭氏更喜欢傻柱这个谭家菜传人，说不定许大茂就没机会了。 第108章 检查 许大茂出门后不久，易中海也出了门。 上次阎解成住院，他和傻柱从医院回来，傻柱说阎解成因为受伤，东西已经废了，不能生孩子。 这让他想到了年轻时候的几件不愉快的事情。 年轻时候的易中海也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而且因为吴大妈嫁进门两三年没怀孕的关系，易中海那时候也没少找寡妇，暗门子之类的。 只要有人怀上，他就休了吴大妈再娶，可任凭他怎么找人，怎么使劲，就是没效果。 这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来，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在他脑海里存在太久就消失了。 而阎解成的遭遇，让他想起来年轻时候跟人干架，那里不小心挨了一脚。 当时也是疼的不行，不过他疼两天就不再疼了，也不影响正常生活。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而阎解成的事让他又回忆起了这个事情。 昨天又来了这么一出，虽然贾东旭依旧愿意给他们养老，但是他也更加希望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思索再三，他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如果是的话，还能不能治。 许伍德父子来到医院后，娄振华夫妇和娄晓娥已经在了。 “娄先生，让您久等了。” 在外，许伍德就这样称呼娄振华，要是再叫老爷，就不合适了，容易被人扣帽子。许大茂也跟着道歉。 娄振华颔首，他对许伍德这么称呼他很满意，“没什么，大茂，既然到了，那就开始吧，我都安排好了。” 许大茂自然不会反对，跟娄晓娥一起去相应的科室检查，罗湖跟在后面。 很快，许大茂结束了样本提取，不过他又等待了一会才出来。全程都有罗湖跟着。 因为娄振华托人找的的关系，又花了一笔钱，中午就能拿到结果。（这个时代可以进行简单的检查） 检查结束后，许伍德父子跟着娄振华去了一个茶馆，等待结果出来。 他们离开医院后不久，易中海也来到了医院。 易中海进了医院，就蒙上了脸。 “下一位。” 易中海推门进去，把余医生吓了一跳。 “这位患者，五官科在隔壁，我这里是男科。” 余医生看着易中海蒙着脸，还以为他是来脸部受伤。 “大夫，我不是看五官，我就是来看男科的。” 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哦哦，那你坐下说说具体问题吧。” 易中海坐下，又站起来检查一下门是不是关严实了，这才对着余医生说，“大夫，是这样的。我结婚也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所以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 “这位同志，能不能生孩子，取决于夫妻双方，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一方的绝对性原因导致的。” 余医生给易中海从科学层次上解释了一下生孩子的问题。 “如果你想要检查自己是否有生育能力，拿着这个去弄点出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易…不群。容易的易，卓尔不群的不群。” 易中海急忙改口，差点暴露真实姓名。 余医生给易中海拿了一个容器，写上了易不群三个字，然后示意他去运动一下。 易中海蒙着脸，用左手拿着东西走了。 余医生看着易中海颤抖的右手，心中有了猜测。易中海的病在医生圈子里也算是一个新闻了。 基本上四九城医院里的医生都知道有易中海这么一号人物。与帕金森完全不同的肌肉颤抖疾病。 至于名字不同，余医生不在意，这年头出去喊个“二狗，铁柱，抗战，胜利”能喊一大堆。 有人有绰号并不奇怪，说不定易中海的绰号就易不群呢？ 易中海拿着东西，来到厕所。 他试图幻想着老伴的样子，结果没什么用，又想着以前的相好，可时间久远，记不起来了。 思来想去，他想起了秦淮茹。 终于出来了。 出于对自己的尊重，易中海也停留了一会才回去找余医生。 “行了，下午四点以后再来拿检查结果吧。” “谢谢大夫。” …… 茶馆内，许伍德跟娄振华说着院子里昨天发生的事情。 这让娄振华沉思起来，而娄晓娥则是很有兴趣地听着。 许大茂看出娄晓娥心思，就用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用上各种修辞，讲述了一下故事的经过。 听的娄晓娥眼睛放光，只恨自己不是四合院的一员。 不得不说，许大茂对付女孩子是真的有一手。剧情里为了拿下秦京茹和于海棠，直接带人去吃铜锅涮肉。 这个年代，这份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秦京茹基本上可以说是被这一顿饭给拿下了。 而面对娄晓娥这种大小姐，吃喝不缺。他又跟娄晓娥说起了她平日里不容易接触到的事情，来勾起娄晓娥的兴趣。 他还说了一些他下乡放电影的事情，村里的风闻趣事，这些都是娄晓娥不曾或者很少接触到的。 娄晓娥对这些很感兴趣，跟许大茂聊的也很融洽。 “老许，这么说，那个特务一天就解决了？” 娄振华问道。 “是，老爷，从公安到来，到傍晚释放易中海他们，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听我们街道办王主任说，过两天还要进行游街。” 许伍德恭敬地回答，虽然快和娄振华结亲了，可许伍德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振华再怎么样，也是娄半城，哪怕他是一头病虎，也不是许家这种麻雀能惹怒的。 至少现在不是。 娄振华轻抿一口茶水，他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以前他也经常跟各种领导吃饭。也听他们说过一些抓捕特务的事情。 而听了许伍德说的，结合他的经历，不难猜出来，这是有人举报那个老聋子，这才被抓的。 那举报的人呢？会是谁呢？ 娄振华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是纠结的人，想不通就不想了。 那老聋子被抓起来，也算是提前清除了一个隐患。以后那个四合院也会被街道办重点监控，也算是安全。 第109章 真相 时间很快过去，吃过午饭，娄振华一行人再次来到医院。 许大茂看着娄振华拿着检查报告，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紧张起来。 虽然他这大半年都没有自己动过手，也没有找过别人帮忙，上次检查也是治好了的。可真到这么关键的时候，还真有点紧张。 娄晓娥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经过今天的交谈，她对许大茂也有了不错的感观，觉得跟这么一个人过好像也不错。 但是如果许大茂不能生孩子那就不行了，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娄小娥都不会嫁给许大茂。 所以她也希望许大茂身体正常，没什么问题。而且她的检查报告也在娄振华手里。 娄振华看了一眼，随后把娄晓娥的检查报告给她。娄晓娥赶紧打开一看，一切正常。 这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若是娄晓娥不能生，许伍德愿不愿意这门婚事还是两码事呢。 娄振华随手把检查报告交给许伍德，“老许，不管怎么样，今年我是不可能让小娥嫁人的，今年的光景确实不好，日子不好过，等明年的吧。” 娄振华说完就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许伍德狂喜，这事真特么成了！ “大茂，去买菜，买肉，然后晚上请姜凡到家里来吃饭。” “爹，这事成了？” “成了！咱们家也成了！” 许伍德十分高兴，本来按照他家的门楣，不管怎么样，也够不着娄家的门。 而现在许大茂能够迎娶娄家大小姐，这也可以说是光耀门楣了。 出了医院的门，许伍德带着许大茂去菜市场买菜，今个可是他们许家的大日子。 又过了两个半小时，易中海敲开了余医生的门。 “大夫，我的检查报告好了吗？” 余医生抬头看了一眼，“易中……不群是吧，你的检查报告在这呢。” 余医生指了指桌子左上角的纸，四九城人口虽多，可做这方面检查的还真没多少，他的日常工作主要是肾虚，肾亏这类的。 “谢谢大夫。” 易中海拿着报告打开，只见最下面检查结果的地方，写上了生育极其困难的大字。 易中海两眼一黑，差点栽倒，好在余医生早有准备，扶住了他。 余医生十分熟练的掐着易中海的人中，没多大功夫，易中海就醒转过来。这一套流程他也做了不少，熟悉的很。 易中海醒来以后，又不死心地看着检查报告上面的字，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还真的是他不能生育。 “大夫，我怎么会生育极其困难呢？怎么会呢？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还没有孩子呢。” 易中海抱着余医生手，希望他能拯救自己。 “同志，你冷静一点。” 余医生让易中海坐下，“经过我们的检查，你这是属于种子质量不行，几乎都是死种子，种子不行，在怎么样努力耕地，也不可能长出来庄稼。” 余医生开解着易中海，他干医生这么多年了，不孕不育的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没有，自然有着一套独特的话术。 易中海不死心地问道，“大夫，真的没办法了吗？” “若是早二十年你来看病，或许还行，现在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我们这是没有办法了。” 余医生也理解易中海，这么大岁数了才知道自己不孕不育，对谁来说都是个打击啊，而且看他这意思，还没孩子，怕不是绝了后了。 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他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四合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精神。 手中的检查报告已经不翼而飞，不知道被风吹到哪去了。 易中海坐在家门口，头靠着门框，垂头丧气，仿佛一夜之间经历老婆带走了全部家产跟兄弟跑了的那种绝望。 “老易，你怎么了？又癔症了？” 吴大妈看着易中海那副模样，跟上次犯癔症一模一样，担心的她赶紧找到傻柱。 “傻柱来，搭把手，先把老易弄回屋里。” “好嘞，瞧我的吧。” 傻柱搓了搓手，跃跃欲试，上次扇了易中海两巴掌，让他感觉很爽。 把易中海弄进屋里，傻柱迫不及待地活动了下手脚。 “啪啪”两巴掌过去，易中海当场晕了过去。 “老易，老易？你醒醒啊？” 吴大妈轻轻推着易中海，可易中海就是没有一点反应。 “一大爷，你可别吓我啊。” 傻柱也慌了，就两巴掌而已，上次易中海就撑住了，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傻柱拉开吴大妈，用力的摇晃着易中海，口中喊着易中海的名字。 见易中海没有反应，傻柱忽然想起来上次贾东旭用水泼醒贾张氏的事，他立刻从旁边的暖壶中倒了水出来。 端起盆，也没注意水温，傻柱用肩膀撞开要阻拦他的吴大妈，“一大妈，要是这盆水泼不醒一大爷，那就只能去医院了。” 说着，傻柱就把水泼向易中海。 “嗷呜！” 易中海的惨叫声瞬间响起，声音之洪亮如同炮轰城门一样！ “傻柱！那特么的是开水！” 吴大妈带着哭腔喊道！她很少骂人，尤其是傻柱，可傻柱的手太快了，她拦都拦不住！ 傻柱僵硬的扭过头来，“开？开水？” 易中海被烫的浑身冒烟，整个头颅犹如切开来的西瓜一样红！ “我去你大爷的！”易中海一脚踹翻傻柱，抡圆了拳头朝着傻柱打去，傻柱自知理亏，抱着头防御，不敢还手。 吴大妈在一旁大喊，“住手！你们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师娘！怎么个事？” 贾东旭刚听到惨叫就过来了，一进门，他就看到师傅在打傻柱。师娘在一旁喊着，一点手也不动。 “这是怎么个事？怎么打起傻柱来了？” 贾东旭有点摸不清情况，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先把人拉开再说。 “师父，停手吧，再打下去，傻柱就要死了。” 贾东旭费了老鼻子劲才拉开易中海。 易中海后知后觉，浑身都疼，顾不得其他，赶紧出门用水冲头。 第110章 潦草的会 邻居们早就过来了。 来的晚的只看见易中海冲凉，就问道，“怎么个事？我来的晚，没看到全程。”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来就看到贾东旭帮着易大爷打傻柱。” “什么啊，是易中海打傻柱，他老伴在一旁加油，贾东旭过来劝架来了。” “易中海打傻柱？让我瞅瞅。” 许大茂混在人群中，来了精神。 自从何大清走后，易中海说是傻柱的干爹也不过分，他和傻柱干仗的时候，易中海那老家伙的屁股可从来没坐正过。 现在易中海和傻柱父子反目，他当然要好好看看怎么回事。 贾东旭扶起来傻柱，问他。 “没事吧？师傅怎么和你打起来了？” “没事，就刚不小心泼了一大爷一身热水。” 傻柱抹了抹鼻血，对于贾东旭这个老大哥，他还是很尊敬的。而且这次确实是他理亏，给泼的开水。 “傻柱！你不要乱讲话！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我刘海中才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 刘海中自持是一大爷的身份，听到了惨叫声后，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跑步过来，而是拿着茶缸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刚到这里就听到傻柱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这他能忍吗？这傻柱一点头脑都没有。 “一大爷说的对啊！傻柱，你简直就是目无法纪！”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训斥傻柱，立刻跳了出来。虽然他对刘海中也不感冒，不过只要他对付傻柱，那就是友军。 刘海中很是赞赏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瞧瞧，这才是院里的大好青年啊。 此刻，刘海中心中，许大茂的地位仅次于他的好儿子刘光齐！ “许大茂，你找死是吧！” 傻柱说着就举起拳头，上次许大茂那一指之仇，他还没报呢。 贾东旭及时拦住了他。 “你冷静点傻柱！一大爷，傻柱喊的是易大爷，你听错了。” 贾东旭对着刘海中解释道，他也知道刘海中是个官迷，主要就是称呼的问题。刘海中也不可能拿这事找麻烦，太特么不合规矩了。 “傻柱，是吗？” “是，一大爷。” 傻柱没好气地喊了刘海中一句一大爷。 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这是傻柱这个刺头服软的象征，也是自己管理大院跨出的第一步！ “傻柱，下次注意啊，以后记住了，在院子里要称职务！” “好的，刘职务！” 傻柱顺着他喊了句职务。 “哈哈哈”xn 邻居们哄堂大笑，好一个刘职务。 “都别笑了！现在开会，解决问题！” 刘海中又羞又怒，旋即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傻柱，这个傻子怎么这时候这么机灵！ “刘职务，这又开什么会啊？” “当然是开易中海和傻柱斗殴的会！易中海呢，让他过来！” 刘海中很生气，直呼易中海的名字，“老易”都不喊了。 大家看向易中海，吴大妈正在给他涂抹药膏。 “易师傅，过来开会了。好好讲讲你为什么打傻柱，怎么打的傻柱？” 四合院的人或许干别的不行，但是吃瓜绝对是高手，院子里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别人院子里平常跟摆设差不多的管事大爷，在他们院子里成了哄抢的对象。 别人一两个月也开不了一次全院大会，而他们连着两天开会，还出了个特务。 这两天院子里发生的事实在是让他们吃瓜吃撑了，老聋子的瓜还没吃完，还没跟别人分享过瘾呢。 现在院子里情比父子的易中海，傻柱二人又干了起来，上演了一场只有刘海中家里才能出现的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易中海此时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己又犯癔症了，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严格来说，还是傻柱抽了自己两耳光后，又泼醒了自己，这就让他感到很难受。 易中海“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脸疼的。 “一大爷，我和傻柱也就闹点小矛盾，没必要开全院大会，我们私下解决就行了。” 易中海嗡声说道，他的脸疼，嘴也疼，说话不太方便，声音不大，也不清楚。 不过吴大妈又复述了一遍，表示不用开会。 邻居们有些许的失望，吃了个生瓜蛋子。 许大茂听了就不乐意了，他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整傻柱的机会呢？ “吴大妈，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以前易师傅可是天天把孝敬老人，尊老爱幼放在嘴边的。 别人家的孩子顶句嘴，他都能叨叨半天，怎么现在到了傻柱这就不追究了？这不是让傻柱做个不孝顺的吗？”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也觉得有两分道理，“说的也是啊，咱们四合院可是要冲着优秀文明四合院去的，怎么能出现不孝顺的行为呢？ 这样吧，傻柱你说说，为什么易中海要打你？”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傻柱，眼中闪过探究的神色。 傻柱也不傻，怎么可能把易中海犯癔症，自己抽了他两巴掌的事说出来呢。 略一思量后，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不小心把开水倒在了一大爷头上，一大爷训了我一顿，就这样。” 许大茂质疑道，“就这样？” 傻柱也是不客气的说道，“许大茂，你还想怎样？” “好了。一大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就是个误会，小矛盾，不值一提。大茂，你给我个面子。” 贾东旭挡在傻柱面前，阻止二人再起冲突。 许大茂看贾东旭站了出来，也没再多追究。他就是要给傻柱找不痛快，傻柱不高兴，他就高兴。 “傻柱说的对，老易当时就是太生气了。” 吴大妈也出来解释，毕竟中间的事真不能说。 “行，既然这样，那就你们自行谈赔偿的问题吧。不过傻柱，还是要罚你打扫院子一个星期。” 对于易中海和傻柱干仗一事，刘海中做出了总结，总之就是一定要孝顺父母，尊敬老人。 刘海中本想用上那么一两个词语，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刘光齐也不在身边补充，一个也没说出来。 邻居们吃完这个不算熟的瓜后都走了，许大茂也找到姜凡，让他去家里吃饭。 第111章 宴请 许大茂家，姜凡被许大茂请到家里吃饭。 “许叔，婶子。” “姜凡来了，快坐，饭马上就好了。” 许伍德热情的迎着姜凡，这可是他们家的恩人。要不是姜凡提醒，许家可就绝了后了。 许家并没有把什么鸡鸭鱼肉都整上，大灾之年，过分了。 炖了个鸡汤，炒了盘肉还有几个素菜，一盘白面馒头，一瓶酒。 这规格已经很高了。 姜凡看着桌子上的菜，这都快一桌酒席了，“许叔，太破费了。” “这算什么！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好，我都觉得寒酸。本来是想着请你到饭店吃，不过今天还有点事想跟你说。” 桌子上就坐了许伍德，许大茂和姜凡三人，许家倒是没有什么女人不能上桌的规矩。只不过是许伍德今天要跟姜凡说的事有些重要。 许大茂倒好了酒，满面春风，今天他可高兴坏了。基本上婚事定下来了，刚才又惩治了傻柱，双喜临门！ 喝酒喝了一半，许伍德先是对姜凡提醒许大茂看病表示了感谢。 而后接着说道，“姜凡，大茂的相亲对象我也不瞒你，是娄家的千金。” 姜凡早就知道，不过面上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娄家大小姐？娄半城的女儿？” 许大茂笑着回答，“就是她，怎么样？哥哥我有福气吧。” “有，许叔还是有本事啊，跟娄家都能搭上线。” 姜凡知道这一切都是许伍德的谋划，由他牵桥搭线，许大茂发挥哄女孩子的能力。 “唉，算不了什么，以前我跟你婶子在娄家做工，也算是有两分香火情。而且娄家也需要找个成分好的。” 许伍德没有瞒着姜凡，他确定这一点姜凡能够猜出来。 姜凡点头，他这时候也知道许伍德叫自己来干啥了，吃饭感谢是一件事，想让自己从旁观者的角度分析一下。 其实许伍德已经做出了选择，也没有什么回头路了，娄振华已经答应下来。 如果许伍德这时候反悔，那就是打娄振华的脸了，娄振华不会介意把许家丢进河里喂鱼。以他的手段，做到这一点不难。 “许叔，那你是想让我说说这件事？” “嗯，正所谓旁观者清，跟娄家结亲，有好处，还是天大的好处。可也有弊端，毕竟跟资本家扯上关系，这可算不上好事。 不过我毕竟身在局中，可能有些地方看的不够，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分析一下。” 许伍德神情凝重地说道，上次去娄家见面回来的时候，他就想找人分析一下。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且当时这件事还没有确定下来。 这不就今天刚定下这事他就找姜凡来了。 “爹，跟娄家结亲还有什么弊端吗？不就是跟资本家结亲？那些资本家都没事，咱们能有什么事？” 许大茂有些不理解，他只知道，娄家曾经是大资本家，他要是娶了娄晓娥，将来肯定能够平步青云。 而且娄家的财富也足够他奋斗几辈子了。 “以你的脑子，我很难给你解释这件事情，你好好地听着就行了。” 许伍德也知道许大茂什么德行，对付女人他是轻车熟路，别的，还得练！ 姜凡略一思量，回忆起许大茂原剧情的遭遇和网友们的猜测。 “许叔，跟娄家结亲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家再怎么样落魄，指甲缝里掉出来一点也够我们吃的了。 钱财，是好处，也算是娄家带来的最大的好处。至于别的，我能想到的，都不算好。 别的不说，就大茂哥一个资本家女婿的身份，基本上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放映员了，宣传科的科长，副科长，他就不用想了。 上面的人不可能让他坐上去的，成分问题很严重。” 姜凡的话让许伍德的脸上多了一层阴霾，这一点他没想到。 许大茂也不笑了，他本来还想着结婚以后，让老丈人动用关系，让自己进步一下。现在好了，别说进步了，不被排挤就好了。 “兄弟，我可以让我老丈人帮忙啊，他号称娄半城，就算现在不管事，也总有那么两分香火情吧，打个招呼的事。” 许大茂忍不住说道。 “香火情？哪来的香火情，娄家的香火情能保住他们就不错了。娄家几十年的家产，你以为就没有别人盯着这一块大肥肉？ 也就是靠着那两分香火情，娄家现在还能撑几年。许叔，你们去了娄家，也应该知道他们过的什么日子。 一个资本家现在过得这么好，而广大群众还有可能吃不饱。” 姜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许伍德是个聪明人，点一下就行了。 许伍德没有说话，仔细想着娄家这几年的境况。前几年娄振华正式退出名下所有产业的管理，只保留了一成的分红。 平日里也不参与厂子里的决策，整个一闲散人员。娄振华的几个儿子，十年前突然走了几个，只留下两个岁数小的。 这两个找了个工人家庭结婚，自己也去厂里做了普通工人，做的体力活。 而娄振华依旧没有走后门，用关系给他们调动一下，这就值得深究了。 许大茂的脸上也没有了刚开始的笑容，还稍微有点子丧气。 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过姜凡并不后悔今日说的话，娄晓娥和许大茂现在是不是良配他也不知道。 他来了以后，剧情就不会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走了。 “许叔，大茂哥，你们也别想太多。这些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准不准的，还另说呢？” “说的也是，现在都没结婚呢，说这些太早了。” 许伍德不再想那些，举起酒杯跟姜凡对饮。 “对了，姜凡还有个事，我妹妹不是和你堂兄弟在一个高中上学吗？我想着以后她要是放学了，跟着姜阳姜岳他们一块回来，安全些。 那老聋子的事，可把我整怕了。” 许大茂提出了让许欣跟姜阳他们一块回家的请求。 姜凡答应下来，以后放学都是二叔去接，多一个人也不算什么。 第112章 游街 许大茂送走了姜凡，回了屋，完全没有看到家对面那刘海中生气的脸。 “可恶！真是可恶！这个许大茂，我原本以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巴结我这个一大爷了。 没想到还是个蠢笨的，请姜凡吃饭有什么用？姜凡能帮他干什么，只有我这个一大爷才能在院子里罩着他！” 刘海中气的冒烟，本来他对许大茂今天的表现很满意，看到许家炖鸡，烧肉，还觉得是要来请自己吃饭的。 心想，许伍德还算是有眼力，知道巴结自己，结果呢？没等到许大茂上门邀请，反而看着姜凡进了许家的门，吃起了饭！ “这个许大茂，以后在院子里，别想让我帮他教训傻柱！实在是可恶至极！等着吧，看我以后怎么治他！” 刘海中在家里来回踱步，双手放在背后。一转头看到了躲在一旁的刘光天，刘光福。 “你那是什么眼神？在嘲笑我吗？你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刘海中抽出腰带对着两个儿子甩了过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连求饶，口中呼喊着，“爹，爹，我错了爹！”以求能唤醒刘海中那所剩无几的父爱。 “爹，刘海中这草包又打儿子呢。” 许大茂听着惨叫，撇撇嘴，要是他爹是刘海中，他早就干起来了。 “行了。有空看热闹，还不如想想你跟娄晓娥结婚后怎么办吧。” 许伍德面带愁容，他仔细思考了一下姜凡说的话，发现姜凡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娄家的情况可能没自己想的那么好。 除了钱财一无是处！ “爹，娄家都这样了，我还要跟娄晓娥结婚啊，又不能让我进步。” 许大茂知道娄振华无法在工作上帮助他后，心里对与娄晓娥结婚的事就不算太热切了。 “进步？你还想着进步？我告诉你，只要不是娄家主动提出来，这婚你结定了！娄家对付不了其他人，还整不了我们了？ 你要是真打了娄振华的脸面，你就等着去喂鱼吧。” 许伍德低声骂道，他可太了解娄振华的手段了。能从乱世中打下这么一片家业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容忍许大茂打他的脸。 当年在四九城，扶桑人和光头党哪个不给娄振华两分面子。更不用说黑白两道了，有人敢对娄振华动手，第二天就喂了鱼。 “爹，那怎么办？跟娄晓娥结婚，那我不是啥都捞不着了。” 许大茂哭丧着脸，他跟娄晓娥现在就见了两面，要说有什么感情，傻柱都不会信！无非就是利益作祟罢了。 许伍德看着许大茂，心里也是一疼，要不是他出的主意，也不会有现在的场面。 “唉，大茂，你也别太伤心了。最起码娄家给的嫁妆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今也只能寄托于娄家的嫁妆，抵得上许家跟资本家扯上关系的代价了。 至于说让许大茂乱搞，迫使娄家反悔。许伍德不敢这么做，一来，不确定娄振华在不在乎这件事，二来，他怕许大茂假戏真做，旧病复发。 易中海家里，吴大妈送走了道歉的傻柱。 “老易，你也别怪罪傻柱了，他就是担心你。刚才你的样子跟上次犯了癔症一模一样，我心急就叫了傻柱，没想到……” 吴大妈一脸的愧疚，因为自己没拦住傻柱，才让易中海被泼了一盆热水。 易中海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嘴疼，只好摇了摇头。 今天他被自己真的不能生育的消息打击的狠，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现在那张报告单也不知道在哪，所幸那上面的名字是易不群，不是易中海。 “老易，你这又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吴大妈心疼地问道。 易中海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轻微张口，“房子。” 后院的房子，昨晚上就贴了封条。易中海也知道，想要凭借着那张协议要房子，那是不可能的。 提起房子，吴大妈也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劳心劳力地伺候着老聋子，最后好处没捞到，还被牵连了，差点坏了名声。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姜凡离开许家后，先去二叔家跟二叔说了一声，以后接人的时候，把许欣顺道捎上。 二叔自然是答应下来，顺手的事。 姜凡躺在床上，今天他给许伍德分析了一通，倒不是要坏许大茂的姻缘，只是不想以后让许大茂被卷进去。 许大茂不是傻柱，傻柱有一手好厨艺，借此认识了大领导，能让大领导出面救出来娄振华夫妇。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要给轧钢厂找个好厨子，不让傻柱这么嚣张来着。这事还是让我的好大哥许大茂去做吧。正好，让他提前跟李怀德搭上线。” …… 转眼来到了周三，今天对于四合院的人是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老聋子游街！本来她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真的特务，还不至于到游街的地步。 不过她死不配合，这就很难办！ 四合院的人，得到了王主任的提前通知，都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大家起的很早，打算去看看热闹。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两人都做好了准备，今天他们要好好地表现，怒斥老聋子，彻底与其划清界限。 老聋子被街道办和公安的人押着，披头散发，面容枯槁，眼睛中没有一点光亮，像个傀儡一样，一步一步的走着。 街道办的人在前面大声说着她的罪行，让人们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可以的！大家一定要抵制这种行为。 同时也对潜伏在四九城的敌特说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及时自首才是正道，才能减轻罪行。 傻柱和易中海更是大声地支持，生怕街道办和公安的人看不到他们的表现。 “大茂哥，厨子找的怎么样了？” 人群中姜凡和许大茂站在最后面，周一的时候，他就跟许大茂说了找厨子，分担傻柱在后厨压力的想法。 许大茂十分赞同，当即表示这事交给他就行了！ 第113章 范师傅 （你们是想让傻柱过得好还是不好？留个言） “厨子找到了，他也愿意进厂里工作。就看咱们这边给什么待遇了。” 只能说不愧是许大茂，短短两天的时间，他就找到了一个精通川鲁两大菜系，而且愿意去轧钢厂当厨子的人。 “具体什么情况？” 姜凡来了兴趣，四九城不缺好厨子，只是愿意进厂里操锅大锅饭的好厨子不多。 做大锅饭，只要秘制调料好，做的味道都差不了多少，没有办法体现一个厨师真正的手艺。 “他叫范伟，四十七岁，三级厨师。原本是xx酒楼的大厨，不过他们酒楼的公方经理不是个东西，一直想让他把手艺教给自己儿子。 范师傅不愿意，干脆辞职不干了。一直在家里待着，也没再去找地方上班，平日里也就接点私活。 他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了，我俩就这么认识了，正巧他最近想找工作，我一想，这不正好，我就给他提了一嘴。正打算今天带他去厂里找李主任试试菜。” 姜凡听了也是不由得说道，“大茂哥，你运气真好，一个三级大厨就这么让你给遇到了。”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而后对着姜凡问道，“兄弟，你怎么让我找李主任啊，去找杨厂长不是更好吗？” 这一点许大茂不理解。 在轧钢厂的领导班子，杨厂长主抓生产，主管车间，孟书记手里牢牢抓住保卫科，别的不管。 副厂长目前只有一个，也是要退休的状态，后勤部皆由新上任的李怀德主任管理。 “大茂哥，你记住了，杨厂长跟你玩不到一块去。 而且李主任刚进轧钢厂不久，手底下正是用人之际，你这时候投靠他，才是好机会。另外，李怀德这个人，好吃，会吃。 还主管后勤，食堂也归他管，这事你绕不过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李怀德这个人，他拿钱真的办事。” 两人说话的时候默契地远离了人群，这种特么的话，怎么能特么的当着别人的面说呢。 姜凡刚开始看电视剧的时候，也觉得李怀德不是个好人，后来才发现，老李这人真没什么毛病。 也就贪了点财，喜欢美色，喜欢吃点好的，这能是什么大错吗？ 姜凡也喜欢啊！只不过他的底线比较高而已。 最关键的是，老李收钱他真的办事，还有容人之能。 傻柱揍了他，他都能再用傻柱，只因为傻柱有用。 起风的时候，对于杨厂长等人也没往死里整，只是派去扫大街。风停了，立刻辞职做生意，混的风生水起。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还没怎么跟李怀德接触过，不太清楚他是什么人，不过听了姜凡说的，他就明白了。 “行，那我就找李主任，让他帮忙试试菜。” “行，有需要的话找我，我那还有点三鞭药酒，晚上我拿给你。” 姜凡能提供也不多，也就好酒，珍稀食材之类的，这玩意他空间里多的是。天天签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好东西。 两人没再继续看老聋子的热闹，许大茂都能看出来，那老聋子用不了一两个月就得死。 两人结伴去上班，许大茂要去找李主任，商量一下试菜的事情。 姜凡回了技术科办公室，依旧是那几个人，几张桌子。 …… 许大茂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 “李主任，您好。” 许大茂谄媚地笑着，算不上猥琐，可那气质也好不到哪去。 “这位同志，你是？” “李主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咱们厂里宣传科的放映员，我叫许大茂。” “哦哦，许大茂同志，我有印象，上次你在厂里放电影放的很不错，你这次过来？” 李主任客套地夸了句。 许大茂现在也不傻，听的出来这就是客套话。 “李主任，我这次过来是有事相求。我有个朋友，他是三级厨师，主打川鲁菜系，这不刚从酒楼里出来，想找个工作。 我这不是想着为后厨这事归您管，过来问问，您看他还有机会吗？” 李怀德听到许大茂说三级厨师，眼睛就亮了。像是这种级别的厨师，很少会进厂工作，最次也是酒楼的一灶。 在许大茂的诚恳邀请下，李怀德以要为厂里工人谋福利的意思，答应了明天去试菜的请求。 这事办好了，许大茂立刻找到范师傅，跟他说准备一下，明天晚上李主任会过来试菜的事情。 “大茂啊，李主任是哪里人？喜欢吃什么菜？我也好做好准备。” 范师傅高兴地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弄些拿手的菜就行了，我晚上再去寻摸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弄点好东西来。” 许大茂想了一下，还是打算找姜凡帮忙。 “大茂，你对我这么好，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啊！” 范伟被许大茂的行动感动的无以言表，他们两个才认识两天，许大茂就愿意为了他到处跑关系找工作，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 “范师傅，明人不说暗话，我帮你也是帮我，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厂里那个食堂有个人……” 许大茂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自己和傻柱的矛盾。 范师傅表示，“大茂，你以后就看我的吧，咱们事上见。” 许大茂得到范师傅的保证，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姜凡办公室。 “怎么事，气喘吁吁的，被狗撵了？” “别开玩笑了，你能不能搞到珍稀点的食材，我花钱跟你买。” 许大茂缓过气，坐在姜凡旁边说道。 “李主任答应了？” “嗯，明晚上去范师傅家里试菜，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才来找你帮忙的。” “行啊，为了整傻柱，你还真是什么都舍得掏出来。” 姜凡笑道。 “开玩笑，只要能让傻柱不好过，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干！” 提到傻柱，许大茂就是满眼凶光，仿佛一条发狂的野狗，要从傻柱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姜凡也没拒绝，告诉许大茂，下午会把东西给他送过去，钱就不用了。 再怎么说，找厨子进轧钢厂断傻柱上升的法子，是他想的，那他也得出点力才行啊。 第114章 许大茂的辉煌 许大茂走后，姜凡开始查看自己空间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系统平日里给的东西虽然不多，可这两年下来，积少成多，也有不少。 从空间里随手挑了点食材，也就三个人吃饭，用不了太多，对姜凡而言，那就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下午姜凡找到许大茂，把食材给送过去。 许大茂马不停蹄，又蹬着自行车跑到范师傅家里。 “范师傅，你看看这些食材，合用不？” 范师傅打开一看，好家伙，海鲜，牛肉，羊肉，菌类什么都有。 “大茂，你把心放肚子里面，这事稳稳的。” 次日。 李怀德跟着许大茂来到范师傅的家里。 “李主任，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范伟范师傅，真真正正的三级厨师。范师傅，这就是我们厂的李怀德李主任。”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范师傅就去做饭了。 很快，厨房里传出来诱人的香气。 李怀德一闻，就知道这个范师傅的厨艺很不错。 “大茂，这个范师傅的厨艺水平很高啊。” “主任啊，一般的厨师我也不敢给您介绍不是。” 许大茂陪着笑，他今天主要任务就是把李怀德哄开心了。 李怀德很高兴，按理说，三级厨师说要来轧钢厂上班，他能亲自上门去请。平日里想要从酒楼里挖三级厨师，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他可太知道一个好厨子对厂里的作用了。 别的不说，迎来送往，招待领导和其他厂的同志，有一个好厨子，说不定就能让轧钢厂得到订单倾斜。 更不用说一个好厨子带来的私人作用了。剧情里，杨厂长带着傻柱给部里领导做饭，不就是私下的事。 要不是最近上面有命令，严格限制了招工，而且这个时候小食堂也不能常开，他直接就把人带到轧钢厂了。 直接就告诉别人，范师傅是他李怀德挖来的人。以后要是想让范师傅做饭，要有他李怀德点头。 不多时，一道道菜就已经上了桌。 “好，色香味俱全啊！特别是这道九转大肠，处理的非常干净。还有这道葱烧海参，比我当年在济丰楼吃的还要好。” 李怀德吃的很开心，好菜要配好酒。许大茂拿出来姜凡给的药酒。 “李主任，这是我下乡的时候，从老乡那里淘换来的三虎药酒，由虎鞭，虎骨，虎血和各类药材泡成的，据说对人体大有好处。”（瞎编，切勿模仿） 李怀德看着杯子里如同琥珀一般的酒水，轻微一闻，够劲！ …… 范师傅手里拿着李怀德准备好的介绍信，食堂副主任，按五级厨师工资标准给，还有职位补贴，一个月七十块。厂里只能按照五级厨师的标准给。 虽然比不上在酒楼工作，不过李怀德答应以后会给他留一个工作名额。轧钢厂内，去哪都行。这一点，李怀德还是能做到的。 许大茂提前吃了解酒药，虽然身体很是火热，但他还算是清醒，没有跟李怀德发生点什么。 “呦，这是又喝了多少。” 李怀德老婆高雪有些嫌弃地看着喝醉酒的李怀德。 “嫂子，主任他今天可没多喝，就喝了三两，就是这酒劲大了一些。” 许大茂看着高雪，哪怕是他如今热血沸腾，看着高雪也没有什么冲动。 高雪皱眉，李怀德平日里也是能喝七八两的选手，三两酒可醉不了他，于是对着许大茂问道，“什么酒劲这么大？” 许大茂嘿嘿一笑，“药酒。” 高雪瞳孔在这一瞬间顿时放大，目光立刻注意到了小李，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风景。她今年也三十多岁了，李怀德也不年轻，力不从心那是常有的事。 “哪个同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许大茂，嫂子，您叫我小许就行了。” 许大茂自我介绍了一下，又把今天喝剩下的半瓶酒留下，才在高雪满意地目光下离开了。 许大茂出了门，回头看了看李主任家的楼层，摇了摇头，他已经能想象李主任今夜是多么的操劳了。 不过他并没有回家的意思，现在他也难受，难受的紧。 “这酒劲真大，也不知道姜凡从哪弄来的。”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许大茂啊，你这都大半年没来了吧。” 显然女子和许大茂也算是相熟，关上门就拥入了许大茂的怀里。 “李雅，别说了，快来吧。” 许大茂一把抱起李雅进了屋。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看这部分， 两个小时后，许大茂颤抖着身子，一手扶门，一手摸腰。 “大茂，要不别走了，今晚上就住着吧，我不要你的房钱。” 李雅那充满诱惑性的声音响起，让许大茂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他现在虽然身体养好了，今天也喝了药酒，可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啊。 “下次吧，下次一定。” 许大茂强撑着身子，走了出去。 房间里，李雅躺在床上，轻声说道，“真痛快啊。” 姜凡晚上吃完饭就一直在门口等着许大茂，他可太知道自己那酒多有劲了。 对人体无害，不像其他壮阳药一样，是透支身体换来强大战力的东西。 这东西真的是大补，是大哥姜平安结婚后系统签到给的两大坛子。 得到了姜平安，姜大牛，姜二牛的一致好评。要不是他自己身体素质好，消化能力强，他也不敢喝这玩意。 一阵风刮过，一张白纸随风飘落在姜凡面前。 姜凡捡起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易不群，生育极其困难，有意思。” 这张纸不是别的，正是易中海的检查报告，不知怎么回事，正好飘到了姜凡面前。 看了看日期，姜凡有九成八的把握，这张纸属于易中海。把纸张收入空间，单独放好，这可是个好玩意啊。 没过一会，姜凡在胡同口，远远的就看见了许大茂那有些单薄的身形。 “呦，大茂哥这是怎么了？半天没见，这么拉了？” 姜凡快步来到许大茂身边，伸出胳膊搀扶着他，慢慢地走。 “兄弟，你从哪弄来的东西，可真有劲。我跟你说，我刚才……” 许大茂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刚才的五杀战绩。 “大茂哥，你就不怕那个女的怀孕？毕竟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是去年的了。” 姜凡提醒道，毕竟现在许大茂治好了病，万一真弄出来人命，可还真不好收场。 “不能吧？她是有职业操守的。” 许大茂一愣，他倒是没想这一点，前两次他可都没做措施啊。 不过许大茂也没什么精力再去想这件事了，回到屋里他就直接睡着了。 第115章 行动进行时 （看了大家的留言，会好好照顾傻柱的，像福贵一样） 范师傅入职后，食堂里的饭菜又提高了一个档次，得到了广大工友的一致好评。 姜凡也沾了光，跟着许大茂认识了范师傅。范师傅知道了姜凡是许大茂的兄弟，也是十分的热情。 表示以后有什么婚礼宴请之类的，只管找他，他肯定办的妥妥的。 范师傅的到来，影响最大的就是傻柱了，傻柱擅长的就是川菜和鲁菜，而范师傅更是此道高手。 论厨艺，范师傅能把傻柱吊起来打，而负责小食堂的陈师傅等范师傅来了以后就退位让贤了。 本来陈师傅过两年退休后，接班的人八成就是傻柱了，傻柱也一直这么认为的。食堂里他的厨艺也是数一数二的。 而现在范师傅来了，直接让傻柱绝望了，范师傅什么水准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就是他爹何大清来了也就这水平了。 傻柱想要达到这种水平，还得练。 范师傅来的第二天，周六，也是工人们十分喜欢的一个日子。 许大茂这两天没有下乡的任务，今天晚上要在厂里给大家伙放个电影。 这不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许大茂拎着饭盒来到了食堂，找范师傅聊天。 此时的傻柱拎着一瓶酒，来到范师傅在的食堂。 他是来讨好范师傅，希望能够和范师傅拉好关系，看看能不能从范师傅这里得到一些指点，让自己的厨艺进步一二。 他傻柱也是很想进步的，那食堂主任的位置，他胡大刀做的，为何他傻柱做不得，可取而代之！ 傻柱刚到就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 “范师傅，这工作还行吧？” “行，当然行。每天炒一下大锅菜，剩下的时间喝喝茶就行了。比我在酒楼工作好多了，在酒楼还要受那公方经理的气，太特么难受了。” 范师傅对这份工作很满意，虽然工资比不上酒楼的，不过也不用受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范伟这辈子，大起大落，三更穷，四更富，只求灿烂，不求永恒。 年轻的时候，该玩的玩了，该吃的也吃了，也算是不枉此生。女儿嫁人了，跟着婆家去了外地，老婆子前两年也走了。 要不是不想离开四九城，他也跟着去投奔女儿去了，就凭他这一手手艺，去哪混不到一口饭吃？ 傻柱在外面听着两人聊天，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听出来了，范师傅是许大茂找来的。 “我就说，厂里怎么稀里糊涂的找到一个三级厨师，原来是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搞的鬼！好，好的很！” 傻柱不傻，许大茂会闲着没事给厂里找厨师？绝无此种可能！ 傻柱脑子一转，就知道许大茂找厨师唯一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不想让自己在食堂出头。 要不然怎么就偏偏找了一个擅长川鲁两大菜系的厨子。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傻柱烧的一手好川菜。 傻柱想通了这一切，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去找许大茂的麻烦，拎着酒走了。他打算今晚上敲许大茂闷棍，顺便破坏一下电影放映机。 许大茂敢找人来坏他的工作前景，他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晚上，轧钢厂附近的空地上。轧钢厂愿意看电影的工人们聚集在一起，还有他们的家属，周边的邻居，等待着电影的放映。 电影七点半开场，许大茂早就调试好了设备，就等时间了。 姜家一大家子人也拎着板凳过来了，今天放的电影是《狼牙山五壮士》，去年出的电影，姜凡还没看过呢。 上辈子刷视频的时候倒是看了一些，不过时间太久远，他没什么记忆了。 小时候村里放电影，也不放这些老片子了，那时候放的都是戏曲或者民间小调。（0几年的时候） 对这姜凡倒是有点印象，也会唱两句，“亲家母，你坐下，咱俩说说心里话。” 就这么两句，其他的也一样，都是开头两句。 “兄弟过来，我给你留了位置。” 许大茂招手，让姜凡过去。大家坐下以后，许大茂跟姜凡来到一边。 许大茂小声地问道，“兄弟，你那药酒还有没有了？” “还有一些，你要啊？这玩意虽然不伤身子，可那事伤身子啊。还是要节制，而且你不怕娄家找你麻烦啊？” 姜凡对着许大茂说道。 “不是我要，今天李主任来找我了，他问的。我跟他说这是跟老乡淘换的，等下周再放去电影的话，再给他问问。” 许大茂连忙解释，上次他也知道了这药酒的厉害，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那一次，真的是要了他半条命！ 小许撑的住，可许大茂撑不住啊。干完活，感觉比放好几场电影都累。 昨天他又去找了李雅，侧面问了一下，李雅表示已经喝了药了，不会出人命，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他虽然想要个儿子，但是可不想要个来历不明的儿子。 要是傻柱有个来历不明的儿子，他会十分高兴。 姜凡听到是李怀德需要也不奇怪，毕竟李怀德也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听说还是靠老婆上的位，有这方面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晚上我拿给你。不过你还是要提醒一下李怀德，药酒很好，但是不能多喝，要克制，一次一小杯也就行了。” 姜凡说完就走了，他就知道许大茂找他没正经事。跟傻柱一样，两个人都更喜欢下三路！ 许大茂仰天长叹，他一想到今天下午李主任那一副憔悴的样子，跟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恐怕要克制的不是李主任啊。 回过神，许大茂就来到放映机旁边，马上就要放电影了。 这边，傻柱在路边准备好了麻袋，木棍，放在许大茂回厂里的必经之路上。 放映机这种设备，不可能让许大茂带回家的，放完电影还是要还回去的。 傻柱打定主意，等许大茂回来的时候，从背后敲闷棍。放好了东西，傻柱也回去看电影了。 这地方，蚊子挺多的，而且许大茂放完电影肯定是最后几个走的，他没必要在这死等。 第116章 敲闷棍 因为姜家和易中海家不对付，所以易中海带着贾东旭一家坐在了后方边缘地带。 傻柱自然也是一样，坐在了易中海后面。 “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电影都开场了。” 何雨水抽出一个板凳给傻柱。 “肚子疼，去拉了个大的，这你也管。” 何雨水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个傻哥也太不讲究了。 “对了，让你问的事怎么样了？” “没问出来，你也知道我和许欣关系不好。” 何雨水这一周也在尝试着跟许欣打好关系，好从许欣嘴里问出来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是谁，毕竟这关系到她能不能买自行车呢。 “这家伙，防范心这么强。” 傻柱微眯眼睛，算了，反正今晚上就能给许大茂一个教训，放映设备坏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当放映员。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电影放映结束。众人散场，许大茂也开始收拾设备。 傻柱让何雨水先回家，他肚子又疼了。随后他跑到放东西的地方，开始蹲守许大茂。 许大茂收好装备，放在自行车上。 “大茂，电影放的不错啊。” 李怀德来到许大茂车边，语气有些无力。 许大茂赶紧掏出烟给李怀德点上，“李主任，您怎么来了？” “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完，打算今天先不回家睡了。” “李主任您实在是太操劳了，为了咱们轧钢厂的发展尽心竭力，呕心沥血，咱们轧钢厂在您的领导下肯定会更上一层楼啊。” 许大茂哪里不知道李怀德这是不敢回家的表现，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拍马屁。 “李主任啊，我是咱们厂的六级锻工，我叫刘海中。” 刘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许大茂旁边，认出跟许大茂搭话的是厂里的实权主任后，仗着自己身躯大，吨位重，一屁股撞飞了许大茂。 “刘师傅，你好你好。” 李主任被眼前突然蹿出来的胖子吓了一跳，什么大黑耗子这是。 “李主任啊，刚才大茂说的很对啊，看看你这个样子，一定是操劳过度，以后一定要节制啊。” 刘海中的话让李怀德很不高兴，这特么是拍马屁吗？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爹在说教呢。 “二大爷，电影放完了，你该回家睡觉了。” 许大茂咬着牙对着刘海中说道，刚才那一下他差点闪到腰。 “大茂，我是一大爷，你以后要记住，怎么能这么没规矩呢？”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还在喊他二大爷，心下不喜。 “一大爷，你要是没事就回家，我还得送李主任回厂里休息呢。” 许大茂不想在李怀德面前跟刘海中吵架，这样有失体面，等回院里的。 “回厂里休息啊，李主任你怎么不回家啊？是没带钥匙吗？要不上我家凑合一宿？” 许大茂差点笑出来，这死胖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拍马屁，一点威胁都没有。 “刘海中同志很有精神嘛，那你就帮许大茂把设备带回厂里吧，大茂咱们走。” 李怀德不想跟刘海中多说，招呼着许大茂一块回厂里。 许大茂得意地看着刘海中，“一大爷，推着车到门卫厅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们还得签字，这就不麻烦你了。” “李主任，我有工作向您汇报啊。” 许大茂跟上李怀德的脚步，落后在他身后半步，跟个护卫一样。 “大茂啊，我看你喊他一大爷，这个一大爷是个什么官啊？” 李怀德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们系统里还有这么一个官职吗？ “嗐，哪是什么官啊，就是当初军官会为了防备敌特，调节邻居纠纷，在我们四合院内部选举出来的三个管事大爷。” 许大茂解释道。 “哦，这样啊。” 李怀德眼睛微睁，这么一个官，也能叫官？也能让人挂在嘴上？这连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都算不上，也值得刘海中炫耀？ “这也就他自己当回事，本来他就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这不是上周……” 许大茂又说了老聋子被抓的事情，这件事李怀德也是知情的，不过到底不算是他们轧钢厂的内部员工。他们没有机会插手，也没法分功劳。 刘海中推着车，跟在后面碎碎念，不用听就知道他在骂许大茂。 一顿乌云盖顶，挡住了月光，恰巧这边的路灯因为小孩子打弹弓不小心给打碎了，路口有些漆黑。（会有灯吧？） 许大茂和李怀德先行经过傻柱蹲守的路口，因为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推自行车。 所以傻柱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路过的人不多，骑自行车的就更少了。傻柱就认准了推着自行车后边放着电影设备的，保准错不了。 很快，刘海中推着车来了。 傻柱看着自行车，后面装满了东西。 “孙子，终于等到你了。” 傻柱蒙着脸，犹如在黑夜里狩猎的瞎猫一样，抓起麻袋照着刘海中的脑袋套了上去，随后抽出腰间的木棍，却不料刘海中这时候大声喊了一声！ 刘海中走在路上，本来周围就黑，他心里就有点怕，突然一个东西笼罩着脑袋，吓得他大叫一声。 “啊！有鬼啊！” 傻柱被吓得一激灵，同时也听出来了，这特么不是许大茂啊？不过他也不敢说话，心一横，一棍子打在了刘海中脖颈。 这时候走在前方的许大茂和李怀德也转过身来，李怀德手中手电照着，正好看到傻柱棒打刘海中。 “什么人！住手！大茂，上！” 李怀德大喊一声，随后就冲了上去，他不是想救刘海中，而是想救功绩。 他李怀德从歹徒，甚至有可能是敌特手中，救下来轧钢厂的员工！ 这简直就是要学习的典范，是他进步的阶梯！到时候运作一下，上个报纸，那自己进部的压力就会少很多。 许大茂见李怀德冲上去，他也冲了！ “孙子！你特么敢动我饭碗！老子弄死你！” 傻柱转头看到冲过来的两人，也顾不得破坏倒在地上的放映设备，把棍子往设备上一砸，拔腿就跑！这要是被抓了，那可了不得！尤其是抓他的人还有许大茂。 刘海中被打了一下，没有被打晕，不过他就这么捂着脖子，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他本来就是个胆小的，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敢反抗呢。 第117章 对歹徒的联想 傻柱跑的很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李怀德和许大茂都没有追赶的意思。 李怀德身体这两天本就虚弱，再加上他更在意的是受伤的刘海中，至于凶手抓不抓的那不重要。 抓到了，说不定就是个抢劫犯，没抓到可能就是潜藏的敌特。这到底是什么人，还不是他李怀德说了算，他可是证人。 到时候他就是英勇地从敌特手中，救回了人民群众，保卫了厂里的财产！ 许大茂也没有追赶的想法，刘海中挨打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抓人可比不上他的设备重要，这玩意要是坏了，他饭碗可就真没了。 在宣传科，他就这么一手绝活，平日里别人出黑板报，播音，那可都轮不上他。 他能进宣传科就是因为会放电影，其他人能进宣传科，高中学历是必须的，还得有点关系，或者特长。 “刘海中同志，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把你送医院去啊？” “我的放映机啊，没摔坏吧，整个厂子可就这么一台机器啊，你要是坏了我可怎么办呢？” 两人一人解救刘海中，一人查看放映机。 李怀德把刘海中头上的麻袋取下来，关切地问道。 “有鬼啊！李主任！有鬼！” 刘海中还没有从刚才那一棍的打击下清醒过来，还在念着有鬼，有鬼！ 许大茂把自行车扶起来，停好，“李主任，看我的。” 许大茂举起手来，一巴掌呼在了刘海中的脸上。 “大茂，你这？” 李怀德诧异地看着许大茂，被他这一巴掌给弄懵了。 “李主任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大爷，清醒了没有？” “大茂？快带我跑，这有鬼！”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着急忙慌地说道。 “刘海中，你可不能乱说，李主任在这，哪来的鬼呢？我们可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这可不太提倡！” “叫我一大爷！” 刘海中别的听不清楚，但是称呼他很在意。 “好了，大茂，你去把放映设备送回厂里，顺便通知保卫科的人过来，就说我们在路上遇到了袭击。” 李怀德吩咐道，刘海中的反应着实是让他吃惊，人怎么还能官迷成这个样子！ 许大茂得了吩咐，赶紧骑着车回厂里了。 很快，保卫科下辖管理的第一大队大队长带人赶了过来。 “李主任，你没事吧。” “宋队长，我没事，这位刘海中同志被疑似敌特的人打了一棍子，受伤不轻，先把他送去医院吧。” “是，来两个人把他带走，送去医院。” 宋旭招呼两个人送刘海中去了医院，他又跟李怀德和许大茂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保卫科办公室里。 “这么说，当时袭击者蒙着脸，拿的是木棍，目标是刘海中？” 宋旭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不管他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觉得十分怪异。 什么样的人会专门打刘海中呢？ 刘海中不过是一个六级锻工，在厂里虽然有点分量，但是不多，最大的贡献就是教徒弟还算是有一手。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厂里比刘海中技术强的不说多，可也有那么几十个。而且要是针对技术人员的话，技术科的人才是主要目标才对。 除非对方不是冲着刘海中来的，那么目标就只能是放映设备又或者是放映员许大茂。 “李主任，我觉得对方冲着刘海中来的可能性不大。” “哦？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怀德问道，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他这个领导保护员工的名头是有了。 宋旭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茂，你怎么看？你觉得对方是冲着你来的还是设备来的？” “我认为宋队长说的很有道理，我记得歹徒在临走的时候，还用棍子砸了一下放映设备，我认为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设备来的。” 许大茂立刻回道。 “许大茂同志，放映设备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损坏？” “宋队长，我刚才检查了一下，设备没什么问题，就是电影胶片被损毁了一些，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放映。” 许大茂心里对这个歹徒也是相当的愤怒。设备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轧钢厂作为万人大厂也就这么一台。 还要承担着乡下的放映任务，缓解农民兄弟的情绪。要是出了点问题，他一个保管不力的罪名肯定是有的。哪怕是李主任让刘海中推的车。 “放映任务？” 许大茂灵机一动，立刻对宋队长说道，“宋队长，你看有没有可能，对方是想破坏设备，让我们无法完成下乡的电影放映任务，从而暗地里搞动静，破坏生产。” 宋旭思索了一下，“许大茂同志，你说的有些道理。对方可能不是敌特，很有可能是某个宣扬封建迷信的家伙！” 现在社会上有着不少敌特存在，他们以光头党居多，扶桑人次之，还有一些清朝余孽，妄图复辟，残余土匪也有不少。 自然也少不了那些宣扬封建迷信的组织，这些组织可能存在了上千年。从古至今，一直潜藏在民间搅风搅雨，忽悠百姓，骗取钱财乃至生命。 这些家伙也一直是上面打击的对象。而他们如同雨后春笋，打击了一批，又冒出来一批。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现在是九月份，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是十周年了。 李怀德摇摇头，他都不想这时候要是出点什么差错，他的仕途可能就到头了。 “宋队长，你可一定要好好查，至少也要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你要知道，马上是什么日子。” 李怀德语气十分严厉，不管对方是哪方的人，这一次算他踢到铁板了！ 宋旭也想到了接下来的日子，面色凝重。 正在李怀德三人在不断联想的时候，今夜的罪魁祸首傻柱同志，早就已经跑回到家里，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 “该死的刘海中，你看完电影回来就行了，闲着没事给许大茂推什么车啊！还有那路灯，怎么没人修呢？” 傻柱嘴里小声地咒骂，他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别人听到。 第一次敲别人闷棍，还失败了，这对傻柱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第118章 周日 尤其是敲闷棍没成功，还被许大茂和别人看到了。 “我蒙着脸，许大茂应该认不出我来吧。对，许大茂那个缺心眼的，怎么会认出我来呢。我就是太担心了，睡觉。” 傻柱闭上了眼睛，想要好好地睡一觉。可是他一合上眼，脑海中就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大茂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傻柱的脑海中，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坐在对面，身边是保卫科的同志，而他何雨柱被锁在椅子上等待审判。 “不！” 傻柱猛然惊醒，冒出了一脑门子汗。傻柱从床上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哥，你醒了，刚才保卫科来人，说刘海中遇到了歹徒袭击，让我们都注意一下，平日里小心一些，要是遇到什么可疑的人要及时上报。” 何雨水推开傻柱的门。 “嗯，我知道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何雨水也没注意，为什么傻柱听到刘海中遭到歹徒袭击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一样。 傻柱躺在床上，心绪不宁，他现在挺害怕的，虽说他蒙上了脸，可万一许大茂认出他来，或者刘海中认出他来，该怎么办？ 自己不会被抓进去蹲大牢吧？自己还没娶媳妇呢？还没有孩子，这要是被抓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傻柱就这么惶恐地想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 一夜没睡的傻柱，看起来有些憔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啊？” 水龙头旁，洗脸的秦淮茹，看到傻柱的模样，也是惊讶了一下。 “秦姐啊，我没事，就是昨晚上不是说有歹徒吗，我一直担心呢，没睡着。” 傻柱好好的用凉水洗了洗脸，算是清醒了一些，头也没这么疼了。一夜惊慌失措，没有睡觉，让他很疲惫。 好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傻柱还能好好地睡一觉。 许大茂穿戴整齐，打扮好自己。 今天他跟娄晓娥约好了，出去约会，看电影。 虽然上次姜凡告诉了他跟娄家结亲的危害，许伍德也意识到了这次行为的不妥，不过这事已经成了大半，他们也无法反悔。 许大茂也看的开，既然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说不定命好，不会出现什么坏事呢？所以他对今天的约会还是挺重视的。 许大茂和娄晓娥相约在广场，马上就到十年之期，这里布置的格外隆重。 周日自发来这里帮忙的人也多，大家充满了激情，壮怀激烈，可谓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许大茂和娄晓娥都被这热烈的氛围而影响，心里很是激动。 许大茂又想到昨晚上的歹徒，就告诉娄晓娥，让她最近要小心一点。 “大茂，你是说你们昨晚上遇到了歹徒，你还把他吓跑了？” “那当然了，我跟你说，昨天晚上……” 许大茂夸张地说着昨天晚上自己的英勇事迹，当然少不了些许的修辞语法。 娄晓娥张大了嘴巴，似乎是被许大茂的英勇震惊了。 “大茂，这么危险，你有没有受伤啊？” 娄晓娥面带关心之色，到处查看着许大茂的身体。 “当然没有受伤了，我这么英勇。那歹徒被我三拳两脚给打跑了，就是可惜，马上要抓住他的时候，他撒了一把石灰粉，迷住了我的眼睛，要不然我肯定能抓住他！” 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道，手里还摆了一两个擒拿的架势，配合他那身形，还真有两分高手的样子。 这让娄晓娥这个没怎么出来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给迷的眼冒金星，对许大茂这个人也多了两分崇拜。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样子，也是暗喜，这娄家大小姐也是挺好骗的。 “小娥，你看也快到中午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行，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的菜挺好吃的，我请你吃饭。” 许大茂连连拒绝，他许大茂出去吃饭就没有让女生付账的道理。 轧钢厂内，刚刚开完会的保卫科科长李卫国针对昨晚的袭击事件做出了决定。 再度加大轧钢厂周边的巡逻力度，严厉打击不法行为，只要是轧钢厂周边五百米范围内。该轧钢厂管的要管，不该轧钢厂管的，也要插两手！ 马上庆典在即，轧钢厂绝对不能出乱子！ “明天让那个许大茂过来，让他在训练场好好练习一下枪法，以后他再有外出放映任务，给他配备两个手榴弹，确保安全。” 李卫国命令道。 这几道命令下去，虽然没有抓到袭击事件的幕后黑手，不过倒是抓到几个偷偷在轧钢厂倒卖钢铁的工人，也算是小有成就。 李怀德也很高兴，刚才会议上，他李怀德英勇无畏，从歹徒手下救下了刘海中的事情也算是宣扬出去了。 这也是他履历上精彩的一笔。他的岳父大人也是难得的夸奖了他一句。 “这个刘海中，还算是有点用处。以后要是懂点事也不是不能用。” 心情大好的李怀德已经忘记了昨天刘海中给他留下的不美好的记忆。 “刘海中是个好同志啊，我要好好地慰问他一下。” 说干就干，李怀德当即调查了刘海中的资料，找到了他的家庭住址，拎着两件慰问品，去了四合院。 受伤在家的刘海中，脖子上缠着几圈纱布。 昨晚上保卫科的人把他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没出血，包扎了一下，让他好好休息，这两天不要太劳累。 至于疼，那是正常的，谁挨上这么一棍子也得疼两天。 “哎呦，老伴，中午你给我炒个鸡蛋，给我补一补。” “行，那该死的歹徒，怎么就朝着你下手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保卫科来人，都快把我吓死了。” 孟大妈（刘海中他老婆）心疼地看着刘海中。她知道刘海中被袭击后差点吓晕过去，这一次是那歹徒手里没有枪，这要是手里有枪，刘海中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留下她和几个儿子，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啊。 第119章 看望刘海中 “哎呦，你就别说了，昨天我在李主任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以后还怎么进步啊。” 刘海中还在懊恼，昨天怎么能在李主任面前是那副德性呢？这下子好了，一点好印象也没给李主任留下。 还有许大茂，那一巴掌打的真狠啊，他的脸现在还疼呢。 昨天刘海中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可能就是许大茂给的一巴掌了。 正在刘海中懊恼的时候，李怀德来到了四合院。 “95号四合院，就是这了。刘海中应该是在后院。” 阎埠贵在门口看到了李怀德，他没见过这个人，但是这个人的威势比他们校长还要强上一些。 他上前询问，“同志，你是？” “我是轧钢厂的，我是来找刘海中的。” “找老刘啊，就在后院，我带你去吧。” 阎埠贵领着李怀德进了院子，前院，姜大牛在逗孙子玩。 “姜主任，你也在这住啊。” “李主任，您怎么来了？” 姜大牛是认识李怀德的，好歹他现在也算是一个车间主任，虽然不属于李怀德直接管辖，可是开大会的时候也是见过面的。 李怀德认识姜大牛就更简单了，还没有哪个家庭一家四口男丁都在轧钢厂工作，更别说其中还有个技术员了。 “我来看看刘海中，再怎么说昨晚上我也在场，也是要来慰问一下的。” 李怀德也是高手，他进来以后前院的住户就注意到他了，跟姜大牛聊几句也是为了吸引注意。 等自己离开后，肯定会有人问自己是谁？到时候一说，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来看望伤员，这也是宣传他这个人有爱护之心嘛。 “老刘在后院，我带您过去吧。” “那更好了。这是你孙子？” “是，小名叫朋朋，两个多月了。” “真可爱啊，正好我这有张麦乳精的票，拿着买给给孩子补补。” 李怀德从兜里掏出一张票据塞给姜大牛。 “李主任，这太不合适了，怎么能要您的东西呢？” 姜大牛摆手拒绝，这让一旁的阎埠贵看的眼热，你不要，给我啊。 “拿着吧，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 李怀德把票据放到朋朋手里，朋朋也是配合的抓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姜大牛也没在拒绝，向李怀德表示了感谢。 李怀德也没想着一张票能让姜大牛投靠到自己这边来。不过是前期的投资罢了，一张麦乳精的票，他还没放在眼里。 他主管后勤，弄点票据还是很容易的，又没拿他的补贴。用厂里的东西，走自己的关系，他很懂。 后院刘家。 姜大牛先行一步敲门，再怎么说收了东西，也要办事才行。 “老刘，李主任来慰问你了。” 刘海中听到李主任前来，立刻来了精神，头也不疼了，脸也不痛了。 当场从床上跳了下来，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跑到家门口。 “李主任，欢迎欢迎。” 李怀德看着冲过来的刘海中，不禁倒退半步，“刘海中同志，不要激动，你受了伤就要好好地休息。” “李主任说的是，只是你过来看望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刘海中点头哈腰，恭敬地把李主任迎进了家里。 “李主任，那您和老刘聊，我就不多待了。” 姜大牛提出告辞。 “好，姜主任我们下次再聊。” 李怀德跟刘海中进屋，他慰问可不是过来把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他要好好地跟刘海中聊一聊，看看刘海中同志的家庭有没有什么困难，受伤严不严重。 姜大牛回到家立刻找到姜凡，“老二，刚才后勤的李主任过来找刘海中，我正巧碰上了，聊了两句，他给了一张麦乳精的票据。” “爸，李主任给你的，你就拿着就行了。一张麦乳精的票而已，对于李主任来说并不算什么。” 姜凡告诉父亲，没必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张票而已。若是李怀德就想靠着这一张票收买人心，那还是差了点。 不过李怀德也比其他的人要好的多，第一次见面就给票据。比那些光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的人要好。 姜大牛闻言也不再多想，儿子说收着那就收着，麦乳精可是好东西。 姜大牛离开后，姜凡又往一个坛子里倒了半斤药酒，这是许大茂要送给李怀德的。 现在姜凡多给弄点，本来两斤的酒，在给他加半斤，也算对得起老李给的票。 虽然说价值不对等，可也要看情况。一张票对李怀德而言，算不得什么，可要是姜家真的是普通家庭，那这张票就很珍贵了。 同样的道理，这点酒对姜凡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可对李怀德来讲，那就是救命的良药啊。 更何况，老李还能拿这东西送人，正所谓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这药酒可比枸杞好用多了。 李怀德没有在刘家待很久，十几分钟就出来了。刘海中把李怀德一路送到胡同口。 姜凡透过窗户能看到李怀德脸上的笑容很勉强。看来这场谈话并不是很愉快。 事实也正是姜凡想的那样，李怀德跟刘海中根本聊不到一块去。 刘海中的官场经验接近于零，李怀德很多暗示的话，他根本听不明白。 而这种话，李怀德又不能明说，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刘海中，“老刘同志，以后别人要是问你，你要说当时是多么的危险，情况是多么的紧急，我是多么的英勇，多么的无畏！” 这种特么的事怎么能特么的明说呢！ 刘海中送走李主任以后，趾高气昂地回到了四合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觉得自己离被重用也不远了，少说也得是个车间主任！ “老刘，刚才来的主任是你们轧钢厂哪方面的领导？” 进门，阎埠贵就拦住了刘海中，打听李怀德的信息。 “老阎，我跟你说了，以后在四合院里，要叫我一大爷。” 刘海中先是纠正了阎埠贵的称呼，而后才说道，“李主任是管理我们轧钢厂后勤工作的领导，后勤你懂吧，就是仓库，食堂什么的，都归李主任管理。” 第120章 许大茂的想法 阎埠贵眼中精光闪烁，管理后勤，那就是轻松不用掏力气的工作了。若是能通过他把解成安排到轧钢厂后勤，那就好了。 自从阎解成受伤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不外出工作，每天就是吃，睡，拉。阎埠贵想让他干点家务都不行。 阎解成也说了，自己这身体算是废的差不多了，要他干活也行，给他找个不用动弹的工作，以后也不会给家里掏钱。 说白了，阎解成就是想要阎埠贵花钱给他买个文员一类的工作。 这又难为住了阎埠贵，一个文员嘞的工作，要是没有什么关系，至少也得一个高中学历吧。 没有学历还想做文员，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可这价钱就高了，普通文员工作少说也是八百起步，再加钱，那就上千块了。 阎埠贵怎么可能会花这么多钱给阎解成买工作，还是不交生活费的那种。老大买了，以后老二老三要不要买？ 所以阎埠贵也很难受，阎解成在家不干活，吃的又多，花销实在是大啊。 所以今天看到李怀德过来，他就想能不能搭线问问，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阎解成弄到轧钢厂。 “老刘，不，一大爷，这李主任过来看望你，看来是很器重你了。” 阎埠贵恭维道。 “那当然，老阎啊，我给你说，李主任过来，不仅仅是看望我这么简单。他还说了，只要有机会就会提拔我。 到时候，我至少也是个车间主任，甚至再往上升一升也不是不可能。” 刘海中炫耀道。 “那恭喜啊，一大爷。李主任看重你，那以后这仕途，还不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 要不说阎埠贵还算是个文化人呢，这小词把刘海中哄的满面红光，仿佛已经下达了任命一般。 阎埠贵心里也有算盘，院子里能跟李怀德搭上话的，也就刘海中和姜家的人。 他跟姜家什么关系不用多说，所以就只有刘海中一条路了。再说了，说两句好听话又不会掉块肉，还能吃亏不成。 “老阎，我就喜欢你们文人说话，好听。晚上来我家喝两杯，今天是个好日子，要好好庆祝一下。” 刘海中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邀请他吃晚饭。 阎埠贵自然是喜不自胜，还有意外收获，当即答应下来，又说刘海中有领导风范，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 刘海中回到家，看到躲在屋里的刘光天刘光福搁那嘀嘀咕咕，立刻训斥道。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今天李主任来看望我，你们就不知道出门迎接吗！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家不懂礼数呢！” 刘海中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朝着兄弟二人挥舞过去。 “爹，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动气啊。” “对啊，爹，而且大哥也不知道你马上就要被重用的消息呢，我们俩去通知大哥让他回来给你庆祝一下。” 此刻，求生的欲望让刘家兄弟二人的智商直线飙升，说出了两个让刘海中无法拒绝的理由。 “说的也是，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们，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混账！快去把你们大哥喊回来。” 刘海中大声命令道。 刘光福兄弟两个立刻消失在刘家。 “二哥，你那歹徒怎么没把爹打的下不了床，这样他就不能打我们了。” 走在路上，刘光天恨恨地说道。 “那歹徒还真是废物，要是我，我就朝着他的腿狠狠地打了上几棍子，让他跑不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追着我们打！” 这话是刘光福说的。从小被打到大的兄弟两人，对于刘海中那是有无比深厚的怨念，包括对刘光齐这个大哥，他们两个也不待见。 谁让刘海中区别对待呢。身为大哥，一个人找到了工作跑这么远，远离家庭，自己爽了，留下两个弟弟受苦挨打，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兄弟两个嘴里不停地骂着，朝着刘光齐工作的地方走着。 …… 下午。 许大茂神清气爽地回到四合院，今天跟娄晓娥约会，虽然什么也没有接触，但是也让他见识到了娄家的财力。 中午去的餐厅不是什么大餐厅，就是一家小餐馆。 可就是这么一家小餐馆还需要预约，偏偏预约的人还不少。 而娄晓娥只是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就能直接进去吃饭，还是包间。 还有那些菜品，他听都没听过，不是什么红烧肉，鸡鸭什么的。 一道菜叫什么如意菜，豆芽一样，可吃起来实在是让人回味无穷。 还有别的什么螺片，牛肉，清蒸鱼，龙须汤，看着只是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可吃起来真是珍馐美馔。 那是许大茂完全无法形容的味道。 到了结账的时候，许大茂还想表现一下，结果一问价格傻眼了，一顿饭吃掉了他半年多的工资。 娄晓娥笑着签了字，这就算是结账了。 事后娄晓娥跟他解释，那个饭馆虽小，可厨师却是实打实的御厨之后。 一手厨艺就是在整个大夏都是数一数二的，教出来的徒弟，至少都是二级厨师。 要不是厨师当年欠了娄振华一个大人情，娄晓娥也只能乖乖地排队。 这也让许大茂涨了见识，原来傻柱的厨艺，也就那样。跟真正的大师比起来，差飞边子了。 这也让许大茂心里对这桩婚事有了决定，他一定要娶娄晓娥。 这时候什么资本家的成分，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真正见识了娄家的财力之后，他才意识到什么是自己遥不可及的天宫！ 许大茂打定主意以后，并没有先去找许伍德，而是找到了姜凡。 许大茂很清楚，要是想要安全地把娄晓娥娶回家，靠自己老爹就不行了，只能找自己好兄弟了。 “平安哥，逗朋朋玩呢？我看看，长胖了没有。” 许大茂用手捏了捏朋朋的脸，软乎乎的。就在这时，朋朋突然放水，甩了许大茂一脸。 “大茂啊，对不住啊，快擦擦。这孩子半个小时前刚尿过，怎么又尿了呢。” 姜平安想笑，但是他忍住了。 “没事，平安哥，朋朋这是喜欢我，我先去找姜凡，他在家吧？” “在屋里呢，你去吧。” “平安哥，下次记得弄个尿布给朋朋包上。” 第121章 姜凡，帮我要个老婆 许大茂来到西堂屋，西堂屋是姜凡自己在住，连带着旁边的耳房是姜平安在住。东堂屋隔开来，一间父母住，一间姜玉在住。（前面没看好布局，这里定一下，可能跟前面有些出入什么的，咱也没住过三进的四合院） 许大茂敲了敲门，这是姜凡告诉他的，不敲门就把他丢出去。 “大茂哥，你不是约会去了，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姜凡捂住鼻子后仰，有些嫌弃地看着许大茂。 “好闻吧，你大侄子尿的。让我进去，我有事跟你说。” 姜凡也没拦着，让许大茂进来坐下。 “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兄弟，我能信任你吗？” 许大茂一脸正经地看着姜凡，神情十分严肃。 姜凡看着他，心中吐槽，这是你的台词吗？跟你玩最大的危险就是被你背刺啊！ 姜凡虽然说和许大茂是好朋友，可出于谨慎，他一直防着许大茂，就怕他在背后来一手。 吐槽归吐槽，姜凡还是认真地说道，“大茂哥，你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我。” “好兄弟！” 许大茂感动地不得了，向姜凡说了自己还是想要娶娄晓娥的想法，问问姜凡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尽可能的抵消娄家资本家的影响。 当然，他并没有说今天吃的那顿饭。 姜凡听了许大茂的话并没有回答。 首先他也只是在书上，视频里知道那十年有多麻烦。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他根本不清楚，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按部就班的发展，家里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算是真遇到别人找麻烦，自己也能悄摸的把制造麻烦的人解决掉。 其次，就是娄家的身份了，说实话只是娄晓娥自己的话，让许大茂跟紧李怀德脚步，问题就不会很大。 哪怕李怀德也看上了娄家的财富，那就交出去就行了，交个一部分，要是许大茂相信自己，自己帮着藏一部分也行。 可问题是娄振华是个实打实的资本家，不管怎么修辞他都是资本家，这一点改变不了。 最后，就是许大茂的人品了。说实话，姜凡还是不敢真正相信许大茂。 剧情里，许大茂举报娄晓娥一家，有很大原因是因为娄晓娥在离婚后就跟傻柱在一起，而且傻柱还带着娄晓娥在许大茂面前嘚瑟。 刚分手，老婆跟死对头搞在一起了，而且看样子还不是离婚后在一起！可能婚内就搞一块去了，这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所以许大茂举报娄晓娥也算是正常，而且在娄振华夫妻两个出来以后。 许大茂并没有再次举报娄晓娥，而是威胁她，让她离开四合院，这种变相的提醒，也算是仁至义尽。 那个时候，父子相疑，兄弟反目，夫妻成仇的事情比比皆是。 许大茂这种行为，也算是正常，甚至可以说还特么算个好人。 可姜凡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姜凡手指敲打着桌子，咚咚地声音，像是在敲打着许大茂的心脏。思虑片刻，姜凡面色凝重地看向许大茂。 “大茂哥，我能信任你吗？” “兄弟，我许大茂对天发誓，我这辈子要是背叛你，做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让我这辈子绝户！冻死于桥洞之下，被野狗啃食。” 许大茂庄重地发出了可谓是这个时代最恶毒的誓言。 姜凡顿了顿，对着许大茂说道，“行，大茂哥，这事我帮你想想办法。” “兄弟，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兄弟！” 许大茂激动地说道。姜凡答应了，那这事就成了一半。许大茂知道，自己这兄弟，有本事，有大本事！ “对了，这是给李主任的药酒，两斤半，你告诉他以后这玩意没有了，让他省着点用。” 姜凡从柜子里拿出坛子，放在桌子上。 “兄弟，这东西不会真没了吧？” 许大茂看着坛子，眼睛都快冒绿光了。他可太知道这玩意的好处了。要是真就这些了，他打死也不会给李怀德留一滴。 “这玩意要是多了，可就不值钱了。对了，你别明天上班就给他送过去，让他等两天。” “放心，这事我明白。” 许大茂上过高中，也是有文化的，自然是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大茂哥，以后你就记住，跟着李主任走就行了。但是有一点，他让你去喝酒的时候，别喝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喝多。” “兄弟放心，以后你的话就是圣旨。哥哥两横一竖就是干，一力两点就是办！” 许大茂保证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随后许大茂就拿着东西回家了。 姜凡坐在椅子上，他在思考怎么办这件事。这时候他宁愿许大茂真是个小人，伪君子了。 这样他就能心安理得先答应下来，后面不给许大茂办事。 可许大茂不是，这两年他跟许大茂处的确实不错。许大茂也是拿心交他，那他就不能拿尿浇许大茂。 许大茂把他当兄弟，那他就不能把许大茂当表弟。 姜凡不怕别人阴他，算计他，他有掀桌子的手段。可你要是真心对他，那他就挺受不了的。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姜凡答应了帮许大茂娶娄晓娥，那就得把这事给他办了。 姜凡思索着，首先娄晓娥本身的问题不算大。让娄家帮忙找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后搬进去就行了，彻底隔绝与外界的接触。 再跟娄振华夫妇登报断绝关系，那么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问题就不算大了。若是能找个清水衙门，上班当个工人那是最好。 不过这一点困难地方在于娄家愿不愿意这么做。现在上面风向还不明确，娄振华不一定有这个决心跑路。 毕竟故土难离，娄振华也这么大岁数了，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到时候漂泊在外，可能死了都没法回来。 落叶归根，对他们这个岁数的人，实在是一个执念。 而且姜凡也没有什么身份和立场说这件事，这只能等几年再说了，到时候让娄振华夫妇提前跑路。 要么就增加许大茂的分量，让许大茂红到发紫。首先许大茂是工人，成分没得说。 若是再给他加几层光环，帮助公安破获案件，抓住敌特，捣毁犯罪窝点。从轧钢厂，街道办和派出所各个方面给他打造个护体金身，或许就能保得住他。 毕竟再怎么斗，还能斗到许大茂一个工人身份，红的发紫的人身上？说到底，许大茂也只不过是一个破放电影的，手上就那么一台放映设备。谁还能抢这玩意不成？ 姜凡有些头疼，因为自己的原因，这剧情变化越来越大了？许大茂这般坚定的情况，他只有在对付傻柱身上看到过。 “对这几十年的事，还是不太熟悉，早知道会穿越，就特么地学历史了！学个屁的经济管理啊！” 第122章 傻柱想要找老婆 许大茂拿着药酒回家后，找到父亲许伍德，跟他说了一定要娶娄晓娥的意思。 “大茂，上次姜凡也说了，娶娄晓娥很有可能会被资本家的身份连累的。而且娄晓娥嫁给你以后，以后每天可都是你照顾她，可不是她照顾你。” 许伍德有些拿不准许大茂了，经过姜凡的讲述和他自己调查过后，他就对跟娄家结亲不是太热衷了。 要不是不敢拒绝娄振华，他早就说了。 “爹，我知道，以后大不了就是我照顾她就是了。可你知道今天她带我去吃顿饭花了多少钱吗？我半年多的工资，两百多块！付账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许大茂低声吼道。 “爹，我学习成绩不好，跟着你学放电影，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在别人眼里我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有房有车，还有个体面的工作。 可是爹，你知道吗？今天这么一遭，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是。 哪怕是那些资本家落魄了，可他们指甲缝里露出来一点依然是我们要努力半辈子，甚至是一辈子！ 爹，我不甘心！我们许家改换门楣的机会可能就这么一次！我一定要抓住！” 许大茂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刻他想跟娄晓娥结婚的心情达到了巅峰！ 许伍德心疼地看着许大茂，心里对自己责怪不已，要不是自己猪油蒙了心，想攀上娄家的亲，也不会让儿子这样。 若是没有见过娄家的豪华，或许大茂可以接受自己找个普通人家过一辈子吧。 “爹，这事我跟姜凡说了，他也答应了会帮我想办法。爹，您会支持我的，对吧？” 许伍德看着许大茂眼里的炽热，那是他从未在许大茂身上见过的坚决。 “爹帮你。” 许伍德重重地点了点头，或许这真的是他们许家的机会。搏一搏，以后许家说不定也能世代富贵！ 到时候他和许大茂就能排在族谱第一页！吃头香！ …… 次日。 四合院众人照常去上班。 轧钢厂门卫处，多了几个人真枪实弹地巡逻。 厂内依旧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姜凡观察了一上午，得出结论，厂内的巡逻力度加强了不少，还有好几个地方都有了暗哨。 下午下班前半个小时，轧钢厂广播响起。 “广大工友同志们请注意！下面播报一条消息。经过我厂保卫科严查钳工3车间，张浩，吴二虎两人，多次偷盗我厂钢材进行倒卖，属于严重的犯罪问题！张浩，吴二虎两人现已被抓捕，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广播声音响起，轧钢厂瞬间热闹起来，大家都在讨论着这件事。而钳工3车间的人只觉得丢脸，太丢脸了！ 往后好一段日子，锻工3车间都会是别人嘲讽的对象。 下班的铃声响起。轧钢厂乌泱乌泱的人出来，他们都在说着今天的广播。 易中海也是对着贾东旭和傻柱说道，“做人一定要有良心，要有感恩之心，绝对不能做出狼心狗肺的事情来。 那张浩和吴二虎，我老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现在当上小偷了，丢人啊。 东旭，傻柱，你们一定要有感恩之心，厂里给了咱们工作的机会，咱们一定要好好工作，报答厂子。”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贾东旭点头称是，傻柱有些心不在焉，面上还有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表情。 今天保卫科的行动把他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事情暴露了。 “傻柱，傻柱你听到了没有！” “啊，听到了，一大爷。” 回过神的傻柱，看着易中海连连点头。 “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易中海有些不满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许大茂最近不是相亲吗，我一想我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也怪丢人的。” 傻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娇羞地笑了。这倒不完全是他临时想的借口，而是他真想结婚了。 食堂里有个帮工，这两天结婚，婚假结束后上班，别人问他结婚什么感觉，那个人形容的太好，让傻柱浮想联翩。 再加上许大茂的刺激，彻底激起了傻柱内心想要结婚的欲望。 “柱子，你今年都二十四了吧，是该讨了老婆了。” 贾东旭点点头，他是51年结婚，那时候他20，秦淮茹18，正是有力气的时候。 如今一转眼他也快30了，都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易中海也是想起来，傻柱这么大了，还没讨个老婆，确实说不过去。 “嗯，柱子，你这么大了，你爹也不在身边，没人给你张罗。 这样吧，回去以后，我让你大妈去街道办找媒婆，好好给你张罗一门婚事。东旭，你让淮茹也寻摸寻摸，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这么大的小伙子，不结婚也让人笑话。” “哎呦，那我可就谢谢一大爷和东旭哥了。不过我可提前说明啊，不漂亮的我可不要啊。” 傻柱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真好，一大爷和东旭哥对他真好，还有秦姐，对他也好。 回到四合院。 易中海回到家就招呼着老伴，“春华，你明天去街道办找媒婆问问，看看能不能给傻柱说门亲事。” “给傻柱说亲？老易，你以前不是不让我掺乎这件事吗？怎么现在又要给傻柱说亲了？” 吴大妈有些惊讶。 “以前我是担心傻柱会脱离掌控，怕他找的媳妇不让他帮衬着东旭给我们养老，也是怕东旭不给咱们养老，留傻柱做个备选。 还有就是那该死的老聋子，她那时候也不愿意让傻柱结婚，怕他找个媳妇就不愿意给她做饭吃了。” 易中海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今天也是傻柱自己提出来的，想要找个老婆。我一想他也二十四五岁了，一直不找老婆也不是个事。 而且要是咱们说不让他找，或者不帮他，说不定还会跟我们生气。与其让他自己找，还不如咱们给他安排一下。 找一个性格软的，孝顺的，好拿捏的，以后也好跟傻柱一块孝顺咱们。而且以后你老了，傻柱一个男的照顾你也不方便不是。” 第123章 傻柱找不到媒婆 一大妈点点头，她很早就想给傻柱说个媳妇了，不过以前易中海不愿意，她也就没掺和这件事。 现在听到易中海也要给傻柱的找对象，她也是有些高兴的。 “那行，明天我去街道办问问，看看有没有好姑娘。对了，傻柱有啥要求吗？” 一大妈问道。 “他还能有啥要求，就一个模样要好。这个傻柱子，娶妻娶贤的道理他都不知道。 你看看东旭，把淮茹娶回家，把家里打理的那是井井有条，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多好的人。” 易中海喝了口水，随后接着说道，“你明天去，找那种性子好的，孝顺的，一定要孝顺。” 现在贾东旭已经明确了表示要给易中海夫妇养老，养老大计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易中海对于傻柱这个备胎自然不会太过上心。 吴大妈点点头，她也明白，肯定要找个孝顺的，以后也能和傻柱一起帮衬着养老。 再说傻柱，回到家也是高兴地不得了，“又要相亲了，也不知道一大爷会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呢？ 最好是秦姐那样的，到时候一天见面，三天领证，明年就生个儿子，嘿嘿嘿。” 傻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呵呵地笑着，“这模样，多俊呐！” 镜子里的傻柱，一脸的褶皱，皮肤干巴巴的，明明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搞的跟四十多岁的人一样。 还有那不知道穿了几天的衣服，浑身散发着厨房里烟火的气息。 傻柱从来不是一个注重环境的人，秦淮茹这时候也不会去给傻柱收拾房屋，洗衣服。何雨水不在家，傻柱家里总是杂乱无章。 这些年傻柱也找过媒婆相过亲，看上傻柱的也不是没有，不过都被他那“严苛”的条件给拒绝了。 而傻柱看上的女生，又看不上他。人家也不想找一个看着跟“爹”一样的人，走出去知道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伺候爹呢。 接下来的几天，吴大妈天天去街道办找媒婆，可人家一听是95号四合院的何雨柱傻柱，都纷纷表示不接这个单子。 这让吴大妈摸不着头脑，虽然说傻柱一直都是媒婆的困难户，可也不至于说是无人问津。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粮食定量减少，厨师的工作很受欢迎的，再怎么样，傻柱也不至于是这种情况。 郁闷的吴大妈跟易中海说了这种情况，易中海也是沉默着，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我等会给傻柱说说，让他给媒婆加钱。” “什么！加钱！那些媒婆疯了吧！” 傻柱不可思议地听着易中海给他说的话，眼中充满了震惊！ “一大爷，我是谁？我是傻柱，呸！何雨柱！轧钢厂的八级厨师，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还有三间房！ 你瞧瞧我这个头！我这身板！我这模样！搁这四九城扫听扫听，还有一个像我这样优秀的大好青年吗！不行，我要去街道办问问她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傻柱十分愤怒，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没有媒婆接自己的单子。这合理吗？ “傻柱，冷静。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别说整个四九城，就是咱们国内也找不出你这么一张空前绝后的脸啊。” 易中海不停地说着好话，安抚着傻柱。同时暗骂自己，前几天怎么就一时心软，答应了帮傻柱找媳妇呢。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傻柱，你这条件当然算是很优秀的，可是你这几年相亲次数也算不少，都没有成功，那些媒婆当然不太愿意给你介绍了。 你自己想想，要是你出去给人家做饭，做好了饭菜，别人突然说不吃了，把你赶了出去，你也难受不是。” 易中海好说歹说，才把傻柱的情绪给安抚下来。 “柱子，你听我的，这事多花点钱，不丢人啊，我让你大妈看着，肯定给你找个好的。” “一大爷，这也就是你，要是换别人来了，我肯定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真以为我傻柱是傻的！” 傻柱气呼呼地说道，根本没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两年前是八级厨师，现在还是八级厨师，都不把提升等级的事放在心上。 而且嘴臭，人际关系还不好，不然，以他的实力，往上爬一级也不是不可能。（我认为傻柱做饭的水平应该不止八级，他给大领导做饭，都得到了认可，虽然那是几年后的事。） 见傻柱松了口，易中海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傻柱这脾气上来了，去街道办找媒婆的麻烦。 虽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大麻烦，可到底还会有点麻烦。 吴大妈把傻柱提高价格的消息传到街道办，倒是有几个媒婆心动，可还是没有去答应吴大妈，只是一直推脱着。 百思不得其解的吴大妈拉住一个媒婆来到一边，这个媒婆就是对加钱心动的媒婆之一。 “丁姐，你就告诉我吧，怎么你们都不愿意接我的单子呢？” 吴大妈开门见山的问道。 “大妹子，我也想接啊，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可那是傻柱啊，有名的困难户。 自打他二十以后，我们街道办的媒婆谁没有上门跟他聊过，哪个没带他见过姑娘。 可他呢？知道要见姑娘了，也不知道好好捯饬一下，家里也不收拾。问他对姑娘感觉咋样，张口闭口就是不如他秦姐。 他秦姐这么有本事，他怎么不跟他秦姐过去，找我们媒婆干什么。” 丁媒婆没好气地说道，她结了婚就做媒婆，也有三十来年了，可就没见过傻柱这样的。 不只是她，她的同事对傻柱都没什么好感。一个上无父母帮衬，条件也不怎么好的人，凭什么要求这么多！ “丁姐，要是只有这个原因，肯定不会一个人都不愿意给傻柱说亲，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吴大妈摇了摇头，她猜测肯定肯定不会就这些事，要知道为了能让人接傻柱的单子，她可是把费用提高了一倍。 而且丁媒婆很明显是想挣这个钱的，可她没有明说，肯定是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第124章 宿敌的境遇 吴大妈抓住丁媒婆不让她走，一副不问到原因誓不罢休的意思，今天他倒要看看什么原因让这些媒婆对傻柱如同遇到虎豹般避之不及。 “春华，真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那个傻柱他自己的原因，你知道的。” 丁媒婆一脸为难地说道，她是很想挣钱，可是傻柱的这个钱不好拿啊。 “不是，丁大姐，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您别让我猜啊。” “春华，我问你，前段时间你们院子的老聋子是不是被抓走游街了？” “是啊。” “这不就是了，那傻柱喊那老聋子喊奶奶，哪怕不是亲生的，可是这影响终归是不好的，谁愿意嫁给一个罪犯的亲戚啊。 更别说，傻柱还进过监狱了，我要是给他说亲，那不是找骂呢。女方那边要是知道了，能打死我的。” 丁媒婆解释道。 吴大妈呆若木鸡，她没考虑这一点，因为老聋子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一点是郑所长和王主任亲口说的。 院里的人对他们的态度也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可不曾想在街道办媒婆这里事情这么大。 她连忙说道，“可这事已经解释清楚了，傻柱跟龙老…，跟老聋子的事没有关系，还有他也没有做过监狱啊，就是被带走调查了一下。” “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我要嫁给傻柱。问题是人家姑娘家信不信，我总不能瞒着人家吧，这丧良心啊！” 丁媒婆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个年代结婚很看重个人品德，如果你身上有污点，小偷小摸，不孝顺父母，跟敌特有关系等等，这样的人很难娶到媳妇，也很难嫁人。 至于隐瞒，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终归会有露馅的一天。到时候媒婆这个中间人就是被打也没什么道理。 吴大妈沮丧地回了家，等到易中海下班回来，跟他说了这件事。 “这死老聋子，一点好事不做，进去了还耽误我们！” 易中海怒气冲天，颤抖的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茶杯都有些震动。 他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些年他们夫妇两个照顾老聋子，虽说每个月有补贴，还有傻柱帮忙，他们也没花多少钱。 可吴大妈实打实的每天都去照顾那老聋子，这人力成本易中海算的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易中海照顾老聋子那是有需求的，他要借助老聋子年龄大的事情，营销自己，塑造自己尊老爱幼的形象。 同时，还可以借助老聋子七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和见识，给他出谋划策，让他更好的统治四合院。 可到头来，啥都没实现，反而因为老聋子的身份，差点被牵连。 “老易，也就是咱们年纪大了，这些不怎么影响我们，可傻柱那怎么办啊？” 吴大妈有些担忧的问道，傻柱会对老聋子这么好，有七成是受了易中海的影响。 要知道，何大清在的时候，傻柱和老聋子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 “唉，没办法，只能跟傻柱实话实说了，这事也怪不了咱们不是。”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这件事他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傻人有傻福，将来碰到一个见钱眼开的媒婆，或者一个不在乎这些的姑娘了。 ……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最近想要相亲，傻柱也在防着他，都是从小一块长起来的，他们俩实在是太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东西了。 许大茂今天心情十分的不错，因为他放电影回来的时候，宣传科的同事告诉他说姜凡找他，让他下了班以后去姜凡家里细说。 这让许大茂高兴了大半天，自从他坚定决心要娶娄晓娥以后，他的人生就变成了，挣钱捅娄子，进步虐傻柱。 如今姜凡告诉他这么一个好消息，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强忍着去找姜凡的心情，许大茂等到了轧钢厂下班。 “兄弟，快给我说说，怎么个情况，哥哥要做些什么？” 许大茂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激动。 不过也是，本来结婚就是让人激动的事情，更不用说许大茂这种还是仆人家的孩子娶主家大小姐的剧情。 就好比是你天天躺在家里打游戏，刷视频，家里突然给你安排了一个富豪的白富美女儿跟你结婚，还不用你去上门，这谁敢想呢？ “不要急，大茂哥，你听我说……” 姜凡告诉了许大茂自己的想法，主要就是两种。 其一，说服娄振华让他们夫妇跟娄晓娥登报宣布断绝关系，然后跑路离开这里。不过这个不太现实，先不说娄振华愿不愿意离开，就是离开，他们一家子都走了，还能带不走一个娄晓娥？她多啥？ “这个恐怕不行，我爹说了，娄半城这个人，是实打实的四九城人，他这一生都围着四九城转悠，多半是不愿意离开的。” 许大茂想也不想的就摇头否定，这一招没有用。 “第二种，关键就在于大茂哥你了。” “我？”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说，“你怕不是在逗我？” “没错，就是你，大茂哥，我想过了，如果要保住娄晓娥，问题不大，只要你……” 姜凡告诉了许大茂自己的想法，主要就是让许大茂变得更加的根正苗红，让他流的汗比傻柱体内的血都红。 “大茂哥，说实话，这个方法，要看命，命好，你走路上可能都能碰到敌特，然后举报他们立功，获得嘉奖。 运气不好，这辈子碰不上。要是运气再差点，碰到敌特被发现了，然后被他们一枪打死都是有可能的。” 看到许大茂额头上留下来的冷汗，姜凡随意地说道，“当然了，也不一定是敌特，只要你随便抓住几个犯罪团伙之类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我的兄弟，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啊！还随便抓几个犯罪团伙，我有那能耐，我还能被傻柱给欺负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而且，要是真碰上犯罪团伙了，我还真不一定有勇气去抓他们。” 姜凡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许大茂，他倒是没想到许大茂能说出这话，不仅有自知之明，他还真想去抓几个犯罪团伙立功。 第125章 十二月 接着姜凡又跟许大茂说了第三种方法，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后，由娄振华出面，让他们从四合院里搬出去。 最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的院子，然后给娄晓娥找个清水衙门，安排个工作，让娄晓娥融入工人。 许大茂听了后沉默不语，这个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尤其是还要搬离四合院，那这样就算是远离了傻柱，以后就没办法在傻柱面前嘚瑟。 “兄弟，这个也不行，我就选第二条路了。我要立功，我要嘉奖，我许大茂与罪恶不共戴天！” 许大茂正气凛然，此刻的他身上仿佛出现了正道的光。 姜凡点点头，他也猜到了许大茂会选择这样的路，毕竟另外两条现在行不通。 “大茂哥，我还是建议你跟许叔商量一下，这件事确实危险。” “我知道，不过这件事以后还要你帮我。不过你放心，以后你就是哥哥的再生父母，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许大茂没有一丝丝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姜凡没再多言，只是告诉许大茂锻炼好自己的体格，以后说不定还要跟别人搏斗。 许大茂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现在身板硬的很，还要跟姜凡掰手腕较量一下。 为了让许大茂对自己有个清晰地认知，姜凡轻描淡写地把许大茂的手腕掰到了桌子上。 许大茂揉着手走了，有点疼。 打开姜凡的屋门，许大茂转头看到了易中海去傻柱屋里。他快步来到后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靠在傻柱家墙上。 “这死老聋子！真特么的恶心，人都快死了，还耽误老子娶媳妇！她怎么不早点死呢！” 傻柱怒不可遏，脸上青筋暴起，嘴里的脏话一句不停，问候着老聋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父母亲人。 骂了七八分钟，傻柱似乎是骂累了傻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抽泣。 “一大爷，你说我是不是找不到对象了？我都二十四了，还没结婚呢，谁家好小伙子这个年龄还没有对象啊。 姜平安比我还小，儿子都有了，就连许大茂那个孙贼都有对象了，他都要结婚了，我还是一个人呢！” 傻柱很悲伤，院子里的跟他差不多大的人，结婚生子的有，处对象的也有，就他至今还是单身，连个说亲的都没有。 “傻柱，你不是一个人！” “一大爷，我已经很伤心了，你怎么还骂我呢？” 傻柱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看着易中海。 “傻柱啊，不要灰心丧气，你还年轻，条件还这么好，这城里的姑娘找不到，还能找不到乡下的吗？ 咱们把条件放低一点，肯定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你看看你秦姐不也是乡下来的，难道你还怕乡下没有好姑娘吗？” 易中海循循劝导，对于傻柱对秦淮茹有好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秦淮茹进四合院的时候十八岁，那时候傻柱才十六岁。青春懵懂的时节，遇上这么一个大方得体的姑娘，哪能不心动呢。 再加上易中海和贾东旭经常夸秦淮茹，傻柱的心里也种下了这么一颗种子。 “这话说的没毛病，要是能找一个像秦姐一样的老婆，乡下的也没什么。” 现在的傻柱可不是剧情开始的三十岁左右，现在的他自视甚高，哪里会看得上一般的乡下姑娘。 “一大爷，那就麻烦你帮忙，从乡下给我找一个像秦姐一样的对象，最好是比秦姐还要好看的。” 傻柱没别的要求，就一个，好看。 易中海答应下来，心想不愧是何大清的儿子，这副德行，真是亲生的。 在墙外偷听的许大茂虽然听的不算真切，可也模糊地听到了一些，相亲，对象，乡下什么的。 “傻柱这段时间在忙着相亲？看来不太顺利，那我的钱没白花啊。” 许大茂哈哈笑了起来，脸上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老聋子被抓，傻柱被带走调查的时候，许大茂就想着趁傻柱不在家，给傻柱好好地宣传一下他和老聋子的祖孙之情。 不过当天的情况不允许，他就想着等两天也行，没想到当天晚上傻柱就被放回来了。 他还以为没机会了，结果听到姜凡说，“傻柱进去是事实，”他就明白了。 当那老聋子游街的时候，他就在人群里指着傻柱，跟一个嘴碎地好好地说了这件事，又塞了钱。 而后傻柱坐过一段时间牢的消息就被传了出来，没半天的功夫就被媒婆们给知道了。 街道办的人虽然也有过解释，可这事在老聋子游街的时候就已经传开了，附近的人谁不知道傻柱跟这个特务有关系。 谁家好姑娘会选择傻柱这样的人啊。 媒婆们也都知道这是个非常棘手的事，基本没有人会愿意给傻柱介绍对象。 许大茂哼着小曲，开心地回家了。只要傻柱过得不好，他就放心了。 …… 又是两个多月的平静生活过去，寒风凛冽，正式进入十二月。 灾情依旧没有缓解，早就有地方出现了逃荒的人，他们不知道去哪里，就朝着四九城的方向走，想着这里是中心，总该能有东西吃吧。 许大茂在乡下也淘换不到物资了，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东西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不管多少，他都会给姜凡送来一些。 至于阎埠贵的那份，已经没了，这让阎老扣极为不满。尤其是知道许大茂每次都把东西分给姜凡以后，更加不满意了。 “这个许大茂，平日里回来都少不了我的那份，现在我的不给了，都给姜凡了。” 阎埠贵在屋里转悠着，思索着怎么才能把自己的那份拿回来。 “给你？人家凭什么给你，你是老几啊，当个三大爷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阴冷的声音传来，阎解成发出一声冷笑。他受了伤以后，动一下就疼，就没有再去打过工。 整天待在家里，吃喝睡觉，跟贾张氏差不多。阎埠贵每次说他，让他出去工作，他都说自己疼，就是不动。 吃饭也不按照阎埠贵的规矩来了，想吃多少吃多少，饭菜一上桌，他就甩开腮帮子就是塞。 这种行为当然会引起弟弟妹妹们的不满，当阎解放指责他没有做大哥的风范的时候，他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说一句，就是一个大逼斗。 在家里，阎埠贵的说教他不听，弟弟不顺眼就打，妹妹不听话就骂，爹娘看不惯就怼！ 这种不用受规矩束缚的日子，让他感觉十分的痛快。 第126章 给傻柱找对象 “阎解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阎埠贵怒视着阎解成，他的大儿子，每天在家什么也不干，只知道吃饭的饭桶。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嫌弃我是个饭桶？呵，阎埠贵，我告诉你，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因为你！ 要是你不让我去买粮食，我哪会成这个样子，不对。我去买粮食只是被人打晕了而已，他们只是拿走了我的钱。 而你我的亲爹，一脚踹废了我，你可真厉害啊，你了不起啊。” 阎解成现在根本不在意阎埠贵对他怎么样，他主打的就是发疯，不合他心意，他就发疯，撒泼打滚，他不好，谁也别想好。 “你！” 阎埠贵气的脸部颤抖，愤怒的他用手指着阎解成，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万般思绪化作一声叹息。 阎埠贵失落地蹲了下去，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怎么就这个样子了呢？为什么会这样？ 阎解成也没有再继续嘲讽阎埠贵，毕竟阎埠贵是家里唯一一个劳动力，他还得靠着阎埠贵挣钱吃饭呢。 他夹着腿回到屋里，钻进被窝。 “这天气，还是被窝里睡觉舒服啊。” 就在阎解成睡觉的时候，丁媒婆来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家。 她还是接了傻柱的单子，傻柱这次也不再要求别的了，就是漂亮就行，城里还是农村的都没关系。 这一下子就好办多了，这时候想嫁进城里姑娘多得很。更别说如今这光景，乡下的日子也不好过。 要是姑娘能嫁进城里，不仅能减轻家里的压力，说不定还能帮衬家里。 尤其是傻柱还是个厨师，不愁吃喝。有机会的话还能让傻柱把厨艺传下来，这样也是有个传家手艺。 丁媒婆本想着以傻柱的条件，在乡下找对象应该会好找一些了，可是没想到她依然碰了钉子， 她去乡下寻摸合适的姑娘的时候，刚开始还好好的，聊两句别人就问这人是什么成分，有没有什么污点之类的话。 丁媒婆委婉地说了傻柱的事情，别人脸色就变了，骂她被钱迷了心，什么样的人都介绍。 她解释都没有机会解释，别人根本不听。脾气好的把她“请出去”，脾气不好的，都要动手了。 她跑的腿都快断了，终于找到了一户人家，姑娘长的不错，也愿意跟傻柱见一面。 她这次来四合院就是来通知的，同时要求加钱，必须加钱。傻柱要是不加钱，她就不把姑娘领过来，这活可太难干了。 “大妹子，你可不知道，为了给傻柱他找相亲对象，我可真是跑遍了四九城，腿都快跑断了。” 丁媒婆喝了口水，开始跟吴大妈说她这段时间多么的不容易，受了别人多少白眼。 这一个月她被人赶出来五十八次，差点被打三十一次，被骂的次数那是数不胜数，要不是她命大，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丁媒婆这一通说，中心思想就是加钱！ “吴大妹子，说来也奇怪啊，我到乡下跟别人说亲，人家也问成分，问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啥的，这也算正常。 别人也问我关于傻柱的事，我说傻柱没什么问题，别人听了以后没一个不变脸的，骂我不讲究。 我问他们吧，他们也不说， 也就是今天碰到这个愿意跟傻柱相亲的姑娘，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说她知道傻柱坐过牢。” 吴大妈皱眉，哪怕是她也听出来了这件事不对劲，乡下的人怎么会说傻柱坐过牢？或者他们怎么知道的。 吴大妈没有多想，她打算今晚上跟易中海和傻柱好好说一说，顺便定一下跟姑娘见面的时间。 “丁姐，这实在是麻烦你了，等傻柱回来了，我一定让她好好谢谢你，” “好说好说，我当媒婆的，不就是吃这碗饭的。” 丁媒婆听到吴大妈话后喜笑颜开，她四处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掏傻柱的钱。 她当媒婆这么多年，她能看不出来这是有人想坏傻柱的好事，不想让他结婚？ 看不出来还干什么媒婆，回家哄孩子吧。 她这么说，这么做，都是为了体现自己多么的不容易，为了傻柱的事情，操了多少心，废了多大的功夫。 不把自己说的凄惨点，彰显一下自己的功劳，怎么掏傻柱的钱。 有时候吧，同样的问题，你三下五除二给人弄好了，别人不一定记得你的好，因为印象不深刻。 要是你费劲巴拉的给办好了，他说不得就会永远的记住你。 …… 轧钢厂。 厂里的领导在开会，会议内容就是轧钢厂每年两次的工级考核，上半年的工级考核是在五月份。 姜平安成功地升到了四级，姜大雷也因为技术达标而转正，现在是一级工，姜大牛自感没有多大的把握，再加上姜凡让他等等，稳一手，所以目前他还是七级工。 刘海中参加了考核，没过，把它气的又连着打了好几天地刘光天和刘光福。 或许是因为易中海手废了和贾东旭的真心，易中海调岗以后没多久，就把自己的钳工笔记交给了贾东旭，他又一对一的教导贾东旭。 贾东旭也在五月份的工级考核中，升了一级，也是四级工，一个月也有五十多块，大大改善了家里的情况。 而厂里下半年的工级考核本来应该是在十一月份进行，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进行考核。 而现在轧钢厂领导考虑的就是要不要在十二月份进行考核。如果不考核，又要如何安抚工人们的情绪。 会议室内，杨厂长开了个头，“同志们，上个月因为粮食供应紧缺的原因，我们轧钢厂并没有进行工级考核。 当然了，也不只是我们，各个兄弟单位的情况都不好，很多厂都没有进行工级考核。 毕竟大环境不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开这个会，就是要议一议，还要不要进行工级考核。” 没人说话，他们这个级别基本上都是人精，有自己的人脉关系。 今年大灾之年，多地粮食都处于欠收状态，再加上还要给…… 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轧钢厂的粮食配给会减少，上面也已经放宽了计划外粮食的份额，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杨厂长见没人说话，点名了李怀德。 第127章 工级考核 突然被点名的李怀德也不意外，他和杨爱国本来就是竞争关系，他的老丈人和杨爱国的老领导只差了半级。 在这轧钢厂里，就数他们两个背景最硬。上任陈厂长到部里以后，保卫科就在孟书记手里拿着，他也是个只想等着退休的人。 杨爱国主抓生产，李怀德来了以后负责后勤，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不用多久他就会上任副厂长。 更何况如今李怀德还有个拯救刘海中的名头在呢。 李怀德扫视一眼在场的人，随即开口道，“大家都知道的，我主管后勤，对于生产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是否考核我看大家的意思。” 李怀德也不沭杨爱国，靠山都差不多，可好下属可以有很多，而女婿就那么一个。 杨爱国对于李怀德说的自然是不满意的，他希望李怀德表态，这样可以分担责任。 十几个人在一起，讨论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结果。 最后还是投票决定，杨厂长那边自然是愿意进行工级考核的，厂里需要更多的高级工人，这不仅仅是为了厂里的发展。 而李怀德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考核，他主管后勤，他的老丈人已经提点过他了，会过上两年苦日子。 发工资倒是没什么，可是还有票据呢，各种节日的福利，伙食的改善，这都要他来操心，他也不想给自己增加压力。 可是若是不进行考核，工人的情绪就不太好安抚。这时候的工人，惹急了是真敢揍人啊。 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厂长，主任的。他们只知道自己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提升工级，好多拿点工资票据养家糊口。 你不让他们升级挣钱，这不是断人财路嘛，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很容易出事的。 不过他也不敢明着说这话，他怕有人半夜砸他家玻璃。 最终，轧钢厂还是定下来十二月二十号进行工级考核。 “嗯，既然定下来了，那就通知下去吧，让同志们都好好地准备一下，争取完美地展现自己的技术水平。 对了，李主任啊，后勤这块你要做好保障啊。尤其是食堂方面，务必让同志们吃饱。”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食堂工作的。” 李怀德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保证什么，多说多错。 会议结束，宣传科科长就让人播报了这个消息。 厂里面的工人很激动，尤其是一些技术不错的临时工，他们有的没赶上五月份的考核，这两个月技术才提升上来。 要是转为正式工，不仅工作彻底稳定下来，工资也能有33块，配套的票据也会多一点，说出去也有面子。 还有为数不多的高级工人，他们打磨技术，就是为了能够成为八级工。 一个八级工，一个月的工资，补贴加起来一百多块钱。就是一些领导的工资收入也比不上。 而且八级工都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厂里要是有几个八级工，上面会分配一些重要工件，要是做的好，以后分配的任务产量也会多一些。 所以八级工在厂里也是有一定威望的，厂里领导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 姜凡也听到了消息，不过他也知道，这恐怕是未来两年半最后一次工级考核了。 到了62年下半年，情况会好一些，为了振奋人心，那时候肯定会来一场工级考核。 “也不知道西北那边还要不要人，这个事确实不了解啊。要是还要继续抽调高级工过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抽到爸头上。” 姜凡有些许的忧虑，那边的环境确实很艰难，姜凡很敬佩他们，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完成这般壮举。 甚至可以说，如果有需要，他也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但是他家里人不行。 因为他有外挂，怎么样都不会有事，姜家人可没有，要是被调走，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忙。 他不想让家里人出现什么意外，有自己在，他们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就行了，剩下的他自有手段。 摇了摇头，姜凡坐在椅子上继续看书学习，他也要参加技术员的考试呢。 本来姜凡的水平就是考个九级工程师问题不大，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他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天才，要是只靠自己的水准，两辈子撑死了也就是个技术员。 毕竟上辈子他对物理之类的免疫，颇具天“负”。，就是在初中，能够人前显圣一波。 他都打算上了中专好好学习了，可偏偏这时候系统来了，给他上了加持。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哪怕是有系统帮助，他也做不了高级工程师。 一来天赋问题，二来心境问题，他就没想过做一个工程师。维修方面另说，在这领域，他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所以他只考了个13级的技术员，打算在轧钢厂爬到10级就行了。 毕竟再过几年，厂里哪还有人搞技术啊。 …… 铃声响起，乌泱泱的人群从轧钢厂里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大家都在讨论着工级考核的事情。 “东旭，你五月份才考了四级工，现在不要着急去考五级工，你的技术我看了，还得沉淀沉淀。” 易中海对着贾东旭说道，虽然不能继续做钳工，可他七级工的实力还是有的。（以前等级是六级，那时候已经有了七级的实力。） “师傅我知道了，我不会这么冒失的，五级工的知识我还得继续学习。” 贾东旭也是很明白自己的水平，即使有易中海的笔记和不留余力地教导，也不能让他在接下来的十几天就能有五级工的水平。所以这次考核他并没有参与的想法。 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慢慢学习。易中海六级工的时候都四十来岁了。 给他十年时间，他就算是到不了八级工，也能有七级工的水准。 易中海自然是很满意贾东旭的态度，此子类我啊。又看向傻柱，这个打手兼职养老备胎。 “傻柱，你看看你东旭哥都知道提升自己的工级，你就没想想办法，往上考一下？你在八级厨师上也待了两年了吧？”（厨师等级1级最高） “一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我们食堂主任不对付，他卡着我不让我考核，我能怎么办？ 我这川菜手艺，高了不敢说，六级总归是有的。可这职称就一直卡在八级不动弹。” 傻柱摊了摊手，他能不想多挣钱吗？这不是有小人作祟，阻挡他进步嘛。 “食堂不是来了个范师傅，你去跟人家请教请教，那可是三级厨师啊。” 贾东旭在一旁说道。 “不去，我有手艺，有师承。干嘛非去求别人。” 傻柱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知道了范师傅和许大茂的关系后，他看范师傅也不对眼，才不会去找范师傅请教呢。 第128章 傻柱的相亲对象 易中海知道傻柱是个倔脾气，他的想法别人轻易撼动不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几人一块回到四合院，到了中院，吴大妈就在家门口等着。 “柱子，别回家了，过来吧。” 吴大妈招呼傻柱，丁媒婆可还没走，就等着人回来呢。 “走吧柱子，看来你的事有消息了。” 易中海扭头看向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进了屋，傻柱就迫不及待地问，“一大妈，是我那事有消息了吗？找到人了？” 他能不急吗，从他说要找对象到现在，两个月了。这姑娘再难找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有信啊。 “傻柱你这可问错人了，帮你忙活这件事的可不是我，是丁媒婆，你还不好好谢谢人家。” 吴大妈侧身，丁媒婆就在她后面。 “丁姨，感谢感谢，让你为了我的事忙活这么长时间，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这样，今晚上我下厨，好好尝尝我的手艺，再跟我说说人家姑娘的情况。” 傻柱或许有些鲁莽，可他从来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知道该怎么说话。最多就是明面上有些嘴硬。 “好好好，早就听说你的手艺好，可算是有机会试一试了。” 丁媒婆两眼放光地盯着傻柱，这可是她的大红包啊。傻柱要是不给个合适的价钱，别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关于人家姑娘的信息。 “一大爷，今天借你家灶台用一下，咱们今天在这吃怎么样？” “行啊，正好我也挺久没吃你做的饭了，今天也沾沾光。” 易中海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拒绝傻柱，用灶台而已。 傻柱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从家里拿了菜过来，还有小半斤的肉。 今天的傻柱十分有动力，洗菜，切菜，不一会的功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香气弥漫在中院，中院住户顿时觉得面前的饭菜不香了。 “这傻柱今天怎么了？还跑到易中海家做饭了。” 贾张氏闻着味，咬了口窝头。现在她很少在家里发言，在家里就是吃饭睡觉，还会帮着秦淮茹打扫一下卫生。 上次怀孕事情结束后，贾东旭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说话也不说几句。就像是对待普通老人一样对她。 反而对易中海夫妇两个更好了，感觉贾东旭把易中海他们当父母，十分的孝顺，对待自己就跟养个小猫小狗一样，饿不死就行。这让贾张氏心里很焦急。 贾东旭像是没听见贾张氏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吃着饭，秦淮茹也不会多说什么。 棒梗扒拉着碗里的饭，有些畏惧地对着贾东旭说，“爸，我也想吃肉了。” “嗯，明天给你买。” 贾东旭答应下来。 因为没有贾张氏的插手，这近一年的教育，不仅让棒梗皮实了不少，还逐渐朝着好孩子的方向发展。 没看到刚才棒梗只是询问，没有哭喊着胡闹，摔碗摔筷子。 都是贾东旭言传身教的结果，每当棒梗胡闹的时候，他就会好好地“疼爱”棒梗一番，让棒梗明白事理。 正所谓孩子胡闹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皮痒了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他不指望棒梗将来长大以后大富大贵，成为人上人，能够做个普通人就行。 好好地长大，娶妻生子，把贾家给传下去，最好是多生几个儿子。 听到贾东旭答应下来，棒梗吃饭都有劲了，他虽然小，却也知道贾东旭说买，那就一定会买。 易中海家，丁媒婆给傻柱说了自己为了他的事，多么的不容易。得到了傻柱加钱的承诺后，现在给傻柱介绍姑娘家的情况。 “傻柱啊，我跟你说，人家姑娘模样没得说，大眼睛，高鼻梁，体格也好，那身段，一看就能生儿子。 操持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在村里也是有名气的很，就是家里穷了点。她爹妈年龄大了，干不了多少农活。 好在家里孩子不少，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都嫁人了，下面一个妹妹，一个弟弟，都能下地干活。” 丁媒婆说着那姑娘有多好看，说的傻柱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跟人家领证结婚进洞房。 “丁姐，你这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人家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呢？” 吴大妈在一旁提醒道。 “哎呦，看看我这脑子，都糊涂了。” 丁媒婆一拍脑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姑娘叫杨淑芬，住在杨家坡，今年正好二十二岁。本来早该嫁人的，不过这两年她父母身体不好，为了照顾父母，就耽误了下来。” “淑芬？真是个好名字。” 傻柱还在傻乐，二十二岁的黄花大闺女，嘿嘿。 “怎么样傻柱，要是你有意向，咱们就跟人家见一面。” 易中海听了丁媒婆的话，对杨淑芬也是满意地，尤其杨淑芬为了照顾父母，耽误自己的婚事，这一看就是个孝顺的啊。 “有有有，丁姨，你看哪天合适，我跟你去见一面。” 傻柱当然没啥意见了，只要那姑娘长的跟媒婆说的一样漂亮就行了。 “那行，那就这个周日去吧，也不耽误你工作。到时候你借个自行车，也好看些。” 又商量了一些事情，丁媒婆在傻柱的笑脸下，离开了四合院。 虽然现在已经是入冬了，可这冷风袭来，傻柱却觉得如沐春风一般，他哼着小曲，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没有回家，傻柱又来到了易中海家，他要好好感谢一下吴大妈。 “一大妈，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自从我妈走后，就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 傻柱的眼窝涌现出两滴真诚的泪珠，发自内心地感谢一大妈的照顾。 “柱子，你说这话干什么，你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和你大爷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你以后好好地生活，早点娶媳妇生孩子，就行了，到时候我还能帮你看孩子，也享受一下做奶奶的快乐。” 吴大妈这般说道，她是真喜欢小孩子，可偏偏她没有。 傻柱听了这话，又是一番感动，若是他看过《三国演义》，这时候怕不是要来一句，“柱自小丧母，后又被父亲抛弃，承蒙不弃，柱愿拜为干妈！” 第129章 生气的傻柱 “老易，柱子，其实丁媒婆下乡说亲也遇到了怪事，他们好像都知道傻柱跟老聋子的事。 你们也知道，话传话，这意思就变了，附近村里也都说柱子你坐过牢，跟特务有关系，所以就没有姑娘愿意跟你相亲。这才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 吴大妈又跟易中海和傻柱说了丁媒婆下乡说亲受挫的事情。 “砰” “这特么是谁造我的谣！都把我的名声败坏了，还败坏到了乡村里。” 傻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血上涌，脸部红温。他就说嘛，他再怎么样找个相亲对象也不至于用这么长时间。 合着有人搞鬼啊，白白地让他花了这么多钱。 傻柱站起来转悠了两步，猛地抬头，眼中精光闪过，“许大茂！肯定是这个王八蛋！” 傻柱在脑子里想了一下，能在附近乡村里乱转的人就只有许大茂，而恰巧他和自己还不对付。 “特么的许大茂，造老子的谣言，看我怎么教训你！” 傻柱气冲冲地离开了易家，易中海根本拦不住气头上的傻柱，只能跟着他一起去了后院。 也可能是他根本没有阻拦的心思，毕竟傻柱和许大茂不对付是他挑起来的。出了门，易中海招呼一声贾东旭，让他也跟上。 “许大茂！你特么的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到了后院，就大喊了一声。 许大茂在家里正吃饭呢，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迅速，立刻关上了门，用身体堵住。 傻柱拍打着许家的门，力气之大，让许家的门窗都在颤抖。 “许大茂，你有本事造我的谣，你有本事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傻柱咒骂着许大茂，动静吸引了院里的住户，大家又都端着碗过来看热闹了。 “我就说这段时间院子里不对劲呢，原来是挺久没看到许大茂和傻柱干仗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不说我还真没察觉到，这一下给补齐了。” “也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傻柱要报那一指之仇？” “哈哈哈” 大家吃瓜的兴趣很大，很快就围满了后院，姜凡也不例外，这个时代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以前姜凡是不听八卦的，现在也对此相当的有兴趣。 刘海中在家里透过窗户向外看，他本来是能最早出来的人，可他那小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脑子一转。 想到了开大会的时候，领导都是最后到场的，他就想等着人差不多到齐了再出来。 现在许大茂还没有出来，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 傻柱依然在骂着，许大茂死活不开门。 “许大茂，你个没种的玩意，你在乡下造谣我的胆子呢？怎么没有了，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就踹门了。” 许大茂用背挡住门，脸上居然有点害怕。 许伍德看他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许大茂身上。 “你个混账玩意，你还怕傻柱吗？出去跟他斗啊，你又不是打不过他。真想让傻柱把咱家的门给踹烂啊！” “对啊，我怕傻柱干嘛？我又不是打不过他。” 许大茂给了自己一巴掌，打散了眼神中里那些清澈的愚蠢。 他挺起胸膛，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 同时，傻柱抬起了脚。 许大茂拉开了门，迎面而来的一张四十五码鞋底，他侧身堪堪躲过。 傻柱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开门，已经来不及收腿，整个人朝着许大茂家倒去。 在傻柱倒下的时候，他和许大茂两人相视，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亲切的问候。 …… 人群中，傻柱夹着腿和许大茂对峙。 傻柱背后站着易中海几人，许大茂后面则是许伍德和姜凡一家。 刘海中坐在中间，阎埠贵坐在左边，两个人拿着杯子。 “呵，忒。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又为什么闹事啊？” 刘海中喝了口水，开口问道。 “一大爷，这可不能怨我啊。我昨天刚放完电影，今天不用下乡，我在家里吃着饭，喝着酒。 傻柱这王八蛋上来问候我全家，还要踹我家的门，你说说这能怨我吗？” 许大茂大声说道，转头看了看姜凡，姜凡在，他安心。 “你放屁！” 傻柱用手指着许大茂，口吐芬芳。 “傻柱，开会呢，不要说这些屎尿屁的，污言秽语。”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警告了傻柱一次。 “阎老西你！” “傻柱，我来说吧。” 易中海站了出来，把丁媒婆给傻柱找对象受挫的事情说了出来。 “咱们院子里，只有许大茂有时间，也有能力在四九城周边村庄里散布这些谣言。 而他又和傻柱有矛盾，所以傻柱怀疑是许大茂干的也是情有可原。” 易中海说完，围观的人都点了点头，这种事许大茂确实干的出来，毕竟是傻柱相亲，许大茂不愿意也是很正常的。 刘海中也是微微点头，“许大茂，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易中海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你和傻柱的矛盾，我们大家都清楚。” “一大爷，易中海说的都是屁话，他在放什么猪屎狗臭癞蛤蟆屁！” 许大茂的嘲讽让易中海变了脸，他也没想到许大茂不仅不承认，还敢这么骂他。 “许大茂，你好好说话，我也是你的长辈！” “你可上一边玩吧，长辈？哪家的长辈？你家有小辈吗？我许家可没有姓易的人。”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几句实话，如同冰冷的利剑一样，狠狠地插入了易中海夫妇的心里。 “许大茂，我不是人吗？我是不是人啊！” 贾东旭站到易中海前面，目光直指许大茂。 “东旭，好孩子啊。” 易中海更加感动了，看着贾东旭眼里都是宠爱。贾东旭哪都好，就是可惜不是他易中海的儿子。 “东旭哥，你这么说多没意思，这回算是我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许大茂见贾东旭出来，就没有继续刺激易中海。贾东旭也没多说什么，今天这事跟他没关系。 “好了，许大茂你有什么要反驳的话就说，天挺冷的。” 第130章 许大茂的实力 许大茂整了整衣领，不屑的看了一眼傻柱，道：“各位邻居，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老聋子被抓后。 咱们院子不说是名声扫地，也是声名狼藉。其中就有关于傻柱坐牢的说法。” “那是谣言。”傻柱反驳道。 许大茂摆手道，“那就当他是谣言吧。这个说法附近知道的人不少，不说万八千的，也有那么一两百人。 这一两百人有没有乡下的亲戚？走不走亲戚？会不会跟亲戚说这件事？他的亲戚又会不会再度宣传这件事？” 许大茂看向周围的邻居，见多数人都点头后他才继续说道，“毫无疑问，肯定会宣传这件事。那么这件事被周边村落的人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傻柱这个人，调查都不调查，直接就污蔑这件事是我做的。他认为我下乡放电影去说这件事。这简直就是可耻的污蔑！诽谤！傻柱他在诽谤我！听懂掌声！” 许大茂一番说辞让姜凡直呼“卧槽”，若不是许大茂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他都要怀疑遇见同行了。 许大茂的话得到了邻居们的认同，毕竟知道傻柱进派出所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也过了几个月的时间，这事宣传出去，不足为奇。 “大茂说的对啊，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其他人说的啊。” “可不是嘛，村里的老太太他们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说不定就是他们胡乱编排的。” “我有个朋友，以前在村里早上起来早一点去捡柴火，回去就被人说他是从小寡妇被窝里爬出来的。” “老王，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朋友真的是从小寡妇被窝里爬出来的？” 刘海中听了邻居们的话，也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随即问道，“傻柱，你说是许大茂造你谣，有证据吗？要是没有证据，这可不行啊？” 傻柱闻言有些气恼，大声道，“我没有证据，可这事一定跟许大茂脱不开关系。” “哎呦喂！傻柱，你没证据就污蔑我，还踹我家的门，你觉得我好欺负啊。”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傻柱无赖道，他心里很是憋屈。他可以断定，这事跟许大茂一定有关系，甚至可以说就是许大茂干的。 可就像刘海中说的，他没有证据。虽然他完全可以非常无赖，不要脸面地跟许大茂打一架。 可他现在不敢保证能够像以前一样，压着许大茂打，万一许大茂照着他那帅气的脸庞来上那么几下子，那他还怎么相亲啊。 “一大爷，邻居们，你们看看，傻柱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是他的错，不仅不承认错误，还这般猖狂，简直无法无天！” 姜凡睁大了眼睛，今天的许大茂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他这战斗力有些超标啊。这哪是许大茂该有的实力。 傻柱被许大茂说的生气，手指着许大茂大喊，“许大茂！我要你命！” 说着就要冲过来暴揍许大茂一顿，幸好贾东旭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傻柱的腰。 “傻柱，你冷静一点啊。许大茂他就是在激怒你啊。你不要上当啊。” 易中海也过来拉住傻柱，“傻柱，现在咱们不占理，等以后的，以后再找机会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傻柱被拦下，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又飘了。 只见许大茂缓步来到傻柱前一米半地方，指着自己的脸。 “傻柱，跟我许大茂斗，你有那个实力吗？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打我，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 许大茂向前一步，此时的他距离傻柱只有不到一米。姜凡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有些许的熟悉，他好像看到一只猫和一条狗。 “怎么样？这么近你能打到我了吧？” 许大茂向后倾斜着身子，躲避着傻柱挥舞的巴掌。 围观的邻居发出阵阵哄笑，他们就是来看乐子的，只要事情不牵扯到他们头上，傻柱和许大茂就真刀实剑地打上三天三夜，他们也只会搬个小板凳，坐下点评两人的招式对决。 姜平安看着许大茂的贱样，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老二，我也想揍许大茂一顿了，他太贱了。” “凡哥，我也是，我真想把我鞋底子印在许大茂的马脸上。” 姜大雷也是这样说道，他和姜平安的脾气也算是好的了，现在都想对许大茂动手，由此可见，今天的许大茂多么的招人恨。 许伍德也一手遮住了脸，丢人啊。 “许大茂，你不要太过分了。待会我要是拉不住傻柱，你可就要挨打了。” 贾东旭冷冷地看着许大茂，手中的力气稍微减了几分。 “东旭哥，你就是放开傻柱能怎么样呢？我就站在这里，傻柱，你打我啊，你打我啊？打不到吧。” 许大茂向后跳一步，又跳回来，“嘿嘿，傻柱你碰不到我吧，我又过来了。” 许大茂得意忘形，跳过去转过身，撅起屁股，“怎么样？打我啊笨蛋！” “我就打你！” 傻柱抬脚踹在了许大茂的屁股上。 许大茂猝不及防之下被踹了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许大茂受死！” 傻柱挣脱了贾东旭的胳膊，抓着许大茂的衣服把他甩到一旁。 许大茂也不是泥捏的，尤其是这两个月他有意识的锻炼身体，相较于之前，他现在已经有了1.5茂之力。 不过许大茂没有跟傻柱缠斗，他也不想脸上挂彩，还约了娄晓娥出去玩呢。 许大茂跑到刘海中身后，“一大爷，你看看傻柱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刚才那一脚那是踹的我的屁股吗？那是打你的脸啊。当着你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面，打你的脸啊。” 刘海中深以为然，立刻制止傻柱，“够了，傻柱。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快给许大茂道歉，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我无理取闹？我还得给他道歉？” 傻柱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海中会说出这种话。他忍不住骂道，“刘海中你刚才瞎了是吧，没看到是许大茂在挑衅我吗？” 第131章 事了 “傻柱！你给我放尊重点，这是咱们的管事一大爷。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呢。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许大茂在刘海中身后做起了嘴替，他太知道刘海中是个什么水平，五大三粗的人，就只有一巴掌力气，脑袋里的脑仁比核桃大不了多少。 指望他对付傻柱，还不如指望何大清不喜欢寡妇呢。 “许大茂你少来！你有本事从刘胖子背后出来，别躲着我啊。”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围着刘海中和桌子转来转去，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阎埠贵在傻柱躲到刘海中背后的时候就跑了。 许大茂在前面逃，傻柱在后面追，刘海中在他俩中间，左右摇头看。 “够了！你们两个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刘海中怒喝一声，同时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感觉自己被傻柱和许大茂当猴耍了。 刘海中站起身来，两只手一手抓着一个，强硬地拽着许大茂和傻柱，把他们抓到一起。 锻工的臂力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更不用说盛怒之下的刘海中了，许大茂和傻柱跟本挣脱不了。 “你们两个给我站好了！在我这个领导面前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刘海中怒斥傻柱和许大茂，不过他词汇量有限，又不敢说脏话，怕丢了领导的面子。 他就搁那手指了指傻柱，又指了指许大茂，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刘，消消气，别再把身体气坏了。你们两个说说看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阎埠贵来到刘海中身边，给他拍了拍背。 “三大爷，没什么解决不解决的，傻柱冤枉我，我要他给我道歉。” 许大茂双手插兜，歪着头，他一点不怕，傻柱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传的谣言。 “不可能，我傻柱就是死，跳什刹海里淹死，也不可能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撂下狠话，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丝犹豫。 许大茂也不生气，眼睛一转，对着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我许大茂可不是那挑事的人啊，可这傻柱明显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啊。” 刘海中脸上怒气再现，许大茂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我许大茂倒是没什么，就是一个放映员。 可您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啊，傻柱这种行为分明是把你的脸扔在了粪坑里啊。” 阎埠贵扭过头，他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他敢笃定，哪怕是这么明显的计策，刘海中还是会心甘情愿地上当。 果不其然，刘海中听了许大茂说的话后，立刻招呼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让他们把傻柱拿下。 可怜的刘家两兄弟，碍于刘海中的威胁，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傻柱的麻烦。 两个未成年的小家伙，被傻柱玩弄于股掌之中。 刘海中看到儿子们那不争气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你们两个废物，两个打一个还打不过傻柱！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还有你傻柱，不把我这个领导放在眼里，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散会！”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刘海中拿着茶缸子，从中走过，回家去了。 傻柱一手拿捏着一个，把刘家兄弟往地上一摔，拍了拍手，说道，“别愣着了，回家挨打去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苦笑一声，相互搀扶着走到一边，他们两个不想回去，傻柱打他们不会下死手。 可刘海中打他们，真的是往死里打，他们俩身上就没有几天是没有伤势的，到处都是青紫色，瘀血淤积。 父子之情什么的，根本不会出现在他们和刘海中之间。有时候他们两个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刘海中亲生的，谁家亲生父子是这种关系啊。 阎埠贵看刘海中走了，就在许大茂耳边低语道，“大茂行啊，你个放映员不精进技术，还用上兵法了。” “三大爷这是什么话，我许大茂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就用上计策了，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许大茂白了一眼阎埠贵，没有再搭理他，转身来到姜凡身边。 “怎么样兄弟，哥哥我今天的表现有没有古人舌战的感觉。” 姜凡看着嘚瑟的许大茂也没有泼冷水，而是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有，我看大茂哥今日的风采，不逊色于《三国演义》王朗对骂诸葛亮啊。” “这王朗是什么人？很有名气吗？” 许大茂问道。 “诸葛亮你知道吧？” “知道，卧龙啊，上学的时候我们老师也经常说的。” 高中的时候，许大茂的语文老师经常说诸葛亮多厉害，他也是记住了这么个人。 “王朗这个人能够在与诸葛亮的对战中只输了一招，你说厉害不厉害。” 许大茂听了以后喜不自胜，眉眼间尽显喜悦，“那确实是厉害。” 姜凡也是脸带笑意，他也没骗许大茂，《三国演义》里，王朗确实棋差一招，只不过这一招带来的是区区致命伤而已。 “大茂哥，你今天怎么没跟傻柱干一架啊？正好也能检测一下这两个月的锻炼成果。” “嘿嘿，哥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跟傻柱打起来，我俩也就四六开。我给他两拳，他还我一脚。” “要想分出胜负，除非偷袭，耍阴招。可这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要脸，用不出来这一套。” “可是傻柱不一样，我得防着他，我周末还有约会呢，可不能挂着彩过去见人。” 这两个月的时间，许大茂跟娄晓娥见面的次数不多，也就四五次，基本上半个月见一次面吧。 关系虽然算不上突飞猛进，但也是互有好感，毕竟娄晓娥还是大家闺秀，出来玩也有娄振华派的人看着，两个人都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行啊大茂哥，这是好事将近了，我可要好好恭喜你了。” 姜凡调侃道，同时抬手冲着许大茂抱拳。他不懂什么古礼，就是随意抱个拳。 “没有，还早着呢。” 许大茂挠了挠头，他倒是挺想早点结婚，不过这光景不好，娄晓娥要是嫁过来，估计也得过苦日子。 虽然有娄家帮衬，苦也苦不到哪里去。可四合院人多眼杂，要是被有心人举报，就不妥了。 第132章 阎解成事情败露? 会议散场，邻居们各回各家，住这个四合院唯一的好处就是吃瓜能吃饱。 见周边无人，姜凡问道，“大茂哥，傻柱相亲你就没什么想法？” “嘿嘿，有是有，不过咱也不知道他相亲对象是谁啊？这孙子防着我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 “我倒是没想到，我都把傻柱的名声败坏到坐牢的地步了，他还能找到对象。这家人是有多不重视这姑娘，居然让她和傻柱相亲。” 许大茂啧啧道，脸上露出可怜的神色。似乎是在为傻柱的相亲对象不值。 姜凡没有言语，傻柱相亲跟他没关系。 易中海回到中院，跟贾东旭说了几句话后来到了傻柱家里。 易中海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傻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说道，“傻柱，你今天太冲动了。老刘他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一大爷，你怎么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呢，这没有礼貌啊。” “一大爷你要是说这个，你就请回吧。他刘海中算什么东西，官迷一个，整天就干两件事，怎么当领导，怎么打孩子。他这样的人做一大爷，我不服！我就认你做一大爷。” 傻柱没有起身，用手攥了攥，把脖子上的被子紧了紧。 易中海心中大喜，不过面色不改，依旧是微皱眉头，继续给傻柱灌输着尊老爱幼的思想，“傻柱，你不服气可以，可你不能不尊敬长辈啊。刘海中再怎么说也是跟你爹一个辈分，你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傻柱咕涌了一下身子，随口说道，“行，一大爷，我听您的，保证下次不喊他名字了，行吧。” “这就对了，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道德，一个人没有道德，他这辈子就是个孤家寡人，有了道德，才能成事啊。柱子，你歇着吧，这两天抽个空去洗个澡，理个发，把自己也捯饬捯饬，周末好去相亲。”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满意地走了，顺便把门给傻柱带上。 易中海并不在意傻柱怎么做，他在意的是傻柱的态度。傻柱今天敢对刘海中直呼其名，明天就敢打他易中海。 傻柱是他的打手和养老备胎，虽说现在的作用有限，可他不想让其脱离自身的控制，就不停的给他灌输尊老爱幼的思想。 现在整个四合院，傻柱心目中的地位排名，何雨水只能保证前五。 ……转眼就来到了周末。 傻柱一早就起来了，换上洗好晒干的衣服，穿着一双新鞋，昨天又去澡堂子洗了洗澡，洗去了一身的油烟味，整个人跟换了一层皮一样，这个白净啊。 他站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脸上挂着满意地笑容，“这模样，还不得把对方给迷死。” 没过一会，丁媒婆进了门，看到傻柱的打扮，就张嘴夸道，“哎呦，柱子这身打扮真是像模像样啊。” 傻柱看到丁媒婆进来，赶紧把“丁姨，我嘴笨，今天还得麻烦你帮忙说说好话。”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媒婆不就是挣这个钱的吗！” 丁媒婆捏着傻柱给的红包，脸上笑开了花。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出发吧，让你借的车借了没有？” “借了，你等我会。” 傻柱赶紧跑出去来到陈有福家，向其借了他们家的自行车，前天他都说好了。 没有出现反悔的剧情，陈有福十分爽快的把车推了出来。 “谢谢了，有福叔。” 傻柱跟易中海几人打过招呼以后，推着车，丁媒婆跟在后面，就要去相亲。 走过前院，阎解成就蹲在那里，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目送着傻柱的离去。 “太上老君保佑，玉皇大帝保佑，佛祖保佑，傻柱相亲失败，让他也是个绝户的命！” 阎解成喃喃自语，十分虔诚的向上天祈祷，希望傻柱相亲失败，最好是跟他一样，这辈子都是个绝户。 自从阎解成废了以后，他听到有人相亲，结婚的消息就诅咒他们失败，生不出孩子，生下的孩子也会夭折。也就是没有人听到，不然他早就被扔河里了。 傻柱走后不久，许大茂骑着车出来了。前院大门处，阎解成跟当初一样，对许大茂说，“大茂，刚才我看到傻柱骑着车，好像是去相亲了。” 许大茂问道，“傻柱走了多久？” “十几分钟吧，你现在还能追的上，出了门左拐。”阎解成语气急促，还带着几分欣喜。 许大茂看他急切地样子，不由得目光向下看了他一眼，鄙视地道，“呵呵，可惜呀，要是平常，我高低追上去看看傻柱相亲对象是谁。不过今天老子要去约会，约会你懂吗？哦，你不懂，差点忘了，你是个残缺。” 许大茂的话让阎解成愣在原地，宛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许大茂推着车离去，阎解成想要让他去对付傻柱，还早两万年呢。这么简单的挑拨，他要是看不出来，那《三十六计》不是白读了吗，他许大茂现在可是兵法茂。 阎解成傻傻的待在那，眼中尽是惶恐，“许大茂怎么知道这件事？谁告诉他的？还有谁知道？传出去没有？” 阎解成不敢多想，越想越觉得可怕，他仿佛听到了别人的议论声，他扭头看去，前院里人聚在一起唠嗑。 在阎解成眼里这些人就是在说他被废了的事情，有人指门口，他就觉得是在指着他。 他越来越害怕，害怕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四九城的人就会知道他阎解成是个公公！ 他慌忙地站起身，也顾不得它的疼痛，进了屋，锁上门，钻进被窝，瑟瑟发抖。 阎解放和阎解旷看着大哥这幅模样有些惊讶，但是不多。自打阎解成受伤以后，这小半年，他就一直奇奇怪怪地。以前对弟弟妹妹虽说没什么爱护，可也不像这段时间一样，看不顺眼就打，就骂，阎埠贵都管不了他。 阎解放和阎解旷对视一眼，两个人默契的走出房门。谁也不知道这种状态的下的阎解成会不会发疯，万一发疯要打他们可就不好了。 第133章 傻柱相亲 （傻柱不会过得好的，美好都是衬托出来的） 傻柱在丁媒婆的带领下来到了杨家坡，杨家坡也是在昌平县。 “丁姨，这还有多远啊？” “前面就是了，还有二里地，柱子你这是累了不行了？” 丁媒婆调侃道。 傻柱怎么能承认自己累了，更不用说不行了，嘴硬道“怎么会，我就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人家姑娘了。” 丁媒婆当然不会拆穿傻柱，笑道，“丁姨理解你，想当初我相亲那会，我们那口子也是急的不得了。” 不多时，傻柱就来到了杨家坡，杨家坡有一座小山坡，不高，二十来米的样子。一眼看去，坡上都是枯树，不少人在这捡柴火。 傻柱骑着自行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毕竟自行车这种大件，在农村就是放到几十年后，也是稀罕物。 丁媒婆看着人，突然拍着傻柱的肩膀让他停车，傻柱紧急刹车，还没停稳，丁媒婆就跳了下去，只留下一句在这等着。 只见她快步来到一个姑娘身后，跟她打着招呼。 两人站在那，与傻柱相隔三四十米丁媒婆指着傻柱给那人介绍。这人就是傻柱的相亲对象杨淑芬了。 相隔三四十米，傻柱看的并不清楚，只看到了杨淑芬扎了两个辫子垂在身前。 没说几分钟，杨淑芬就背着捡来的柴火走了。 丁媒婆也笑着走回来，还没到傻柱身边，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丁姨，那就是我的相亲对象吧？怎么走了？” “你这话说的，人家总不能在这跟你相亲吧，怎么也得回家准备准备。行了，这段路就别骑车了，推着走吧。” 丁媒婆走在前面，傻柱虽然心里像是有八个公鸡在打鸣，可也只能乖乖地推着车跟在后面。 不到三分钟的路，傻柱感觉跟走了半年一样。 丁媒婆指着前方一个院子，对着傻柱说道，“到了，前面那户就是了。” 傻柱抬眼看去，低矮的院墙里，只有两三间土坯房，上面盖着瓦片，还有一部分盖着茅草之类的，想来是烂了吧。 丁媒婆看着不说话的傻柱，还以为他是嫌女方家里穷，连忙说道，“柱子，你别看这杨家穷，可这淑芬确实是个好姑娘。再说了，你们俩要是成了，以后她也是跟着你去城里住的，又不让你住村里。” 傻柱听了赶紧解释，自己不是嫌弃穷，就是有些紧张。 丁媒婆听了，也是放下心，带着傻柱进了杨家的门。 …… 厨房里，傻柱在做饭，他的相亲对象杨淑芬在帮忙。 杨淑芬先开了口，“何雨柱同志，你怎么有傻柱这么个外号？” 傻柱愣了一下，给她解释自己当年去卖包子的事。 杨淑芬听了，噗嗤笑了出来，让傻柱看的一愣一愣的。 此刻傻柱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真好看，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好看吗？ 吃过饭，杨家人对傻柱的厨艺赞不绝口，简单的白菜还能做的这么好吃。尤其是杨淑芬的弟弟妹妹，直言要是能天天吃这样的饭就好了。 丁媒婆看气氛不错，趁机问道，“杨大哥，你看柱子这孩子怎么样，给个话啊。” 杨老汉看了看傻柱，让傻柱紧张不已，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双手紧握。十二月，可偏偏傻柱现在只觉得燥热如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上课时被点名站起来的那种燥热感觉，像是背后起了泡，炸了。） 他对杨淑芬很满意，虽然杨淑芬长的没有秦姐好看，也不像秦姐那么丰满，可依旧是好看的很。 杨老汉对傻柱第一眼算不上满意，傻柱长的太老了，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且家里也没有长辈帮衬。 可是傻柱的条件在他看来确实不错，是很优秀的。别的不说，就一个工人身份，还是厨师，再怎么样也不会饿着家里人吧。 现在这灾荒年，有的吃就不错了，更不用说能吃饱饭了。 “柱子，我问你点事。” 傻柱赶紧点头，“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随后杨老汉问了傻柱一些问题，傻柱也一一回答，其中重点解释了自己与老聋子的关系，还有被造谣的事情。 杨老汉点头，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柱子，如果我想让你收二狗当徒弟，你愿意吗？” 二狗就是杨家唯一的男丁，大名杨江，今年十三岁，面黄肌瘦，身材干巴巴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杨二狗这个年龄正是能吃的时候，不过一直吃不饱饭，发育自然不好。 气氛一时之间冷了下来，杨淑芬也是提心吊胆的看着傻柱，她对傻柱是满意的，厨师工作饿不着，一个月也有三十多块，一年就是四百多块，她们家在地里辛苦一年，才能挣几个钱啊。 杨二狗也盯着傻柱，这可是关系到他的出路啊。要是能跟着傻柱学厨，不仅能吃饱饭，以后说不定也能进厂里当工人，那是多好的美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傻柱想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这算是杨淑芬同志嫁给我的条件吗？” 杨老汉摇头，“不算。不管你答不答应，以你的条件，我都愿意把淑芬嫁给你。我只是想给二狗谋个出路。” 杨老汉看着儿子，这是他们家唯一的男丁，是他们家的根。只要二狗有条出路，杨家就绝不了后。 傻柱听了也没犹豫，他迟早要收徒弟的，收谁不是收，开口说道，“我可以答应这件事，不过他能不能吃这个苦，有没有这个天分我就不知道了。” “我能吃苦！” 杨二狗赶紧说道，这可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当然要牢牢抓紧。另一边的杨小妹羡慕的看着杨二狗这个弟弟，她也想进城。 …… 傻柱带着丁媒婆走了，回去准备准备，过两天就过来接人回去扯证结婚，就是这么快。至于爱情不爱情的，并不是很重要，能不能过一辈子才重要。 傻柱把丁媒婆送回去，回家的路上，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嘻嘻地笑着，跟个神经病一样。 他傻柱也是有对象的人了，而且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想到这，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在许大茂跟前显摆一下。 许大茂处对象处了几个月了，都没结婚的消息，傻柱猜测，可能是吹了。而他傻柱相亲一次就跳跃到结婚，这是什么样的魅力还用说吗？ 第134章 再上娄家 姜凡看到傻柱高兴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次相亲挺顺利的，“也不知道许大茂知道了会怎么做。” 姜凡不在意院子里的人过的好与不好，反正都没他家好，不算二叔一家，家里七口人，四个人有工作，一个月工资总和二百多块。将来姜玉毕业分配工作以后就是五个人有工作，这事谁敢想。 别说院子里了，就是整个四九城普通人家也找不出来这样的家庭。就是再过十几年，这工资水平也是高的。 “穿越造成的蝴蝶效应越来越大了，傻柱都特么相亲成功了，也不知道傻柱会不会走上老路？”姜凡把书盖在脸上，躺在躺椅上。 傍晚，许大茂约会回来，直接就找到姜凡问道，“兄弟，傻柱回来没有？” 姜凡知道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想知道傻柱相亲怎么样，于是点头道，“回来了，看那样子相亲还挺成功。” 许大茂瞳孔微缩，咬牙切齿，“怎么能成功呢？怎么会有人看上傻柱那个家伙，肯定是个丑的，跟贾张氏一样。” “我看未必，傻柱高兴地样子不像装的，多半是个长的好看的。而且估计傻柱很快就要结婚了。” 姜凡并不认同许大茂地说法，从剧里来看，傻柱就喜欢长的好看的，秦淮茹，秦京茹，冉秋叶，娄晓娥，于海棠几个人，傻柱都喜欢过。若是长的不好看。傻柱根本不会考虑，就比如猪八戒他二姨。 “什么结婚？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婚？” 许大茂惊呼，眼神中的怒火藏也藏不住。 “你以为是你跟娄大小姐谈恋爱啊，就我哥从相亲见面到结婚的时间都算是长的了。人家结婚不都是见一面认识一下，打听一下情况，合适就领证，哪有一拖再拖的，那多耽误功夫。” 姜凡上辈子从不相信什么两个人一见钟情，那不都是见色起意，说的这么好听干什么。 正所谓日久生情，你一直加钟，就一直生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只不过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罢了，今天上午相亲，开了证明下午就能领证结婚。放在几十年以后，只有视频里能看到这种剧情，还特么是假的。 许大茂反应过来后，有些沮丧，怎么还是落后傻柱一步呢？ “兄弟，你说我现在去求娶娄晓娥，这两天就领证结婚怎么样？” 许大茂眼神散发出斗志，不想落后于傻柱的他，想提前结婚。早一天结婚，就能早一天生儿子，这样就能胜过傻柱。 “你玩真的？” 姜凡惊异地看着许大茂，按照他们的计划，是打算在结婚前，给许大茂立点功，弄个奖状护身，毕竟他也不是啥大人物，有个奖状就行，没必要弄太大。 只不过这两个月，他们一直找不到机会，诺大的四九城，哪有这么多特务给许大茂碰见，碰见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姜凡想了想，“这也行，不过你要把这事跟你老丈人说清楚，他再怎么说也有个娄半城的称号，有他帮忙，或许会容易一些。” “好嘞，我这就去。” 得到姜凡支持的许大茂站起身来，他现在就要去娄振华说这事，他绝对不能落后于傻柱。 “记得让许叔跟你一块去，你自己未必能说服娄振华。” “我知道了。” 许大茂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娄家，娄晓娥跟娄振华说着今天出去玩的事情。 “老爷，这么看，许大茂还是挺好的，把小娥交给他也算是个好去处。” 谭雅丽坐在沙发上，听着娄晓娥说她今天出去玩的事情。 “嗯，还算是不错，这段时间他还算是规矩。” 娄振华说的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事情，没有继续跟那些人纠缠，这一点很好。其实找不找女人，娄振华并不在意，他自己也是，以前好几个姨太太，外出应酬的时候也没少找人。 若是许大茂的实力强一些，强到能护住娄家，娄振华能把娄晓娥送过去，走的时候还能带上门。 可是许大茂没有，娄振华看上许大茂只不过是他的成分好，还是家生子， 又过了一会，罗湖过来，告诉娄振华许伍德父子来了。 娄振华放下报纸，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来干什么？你让他们进来吧。” 罗湖出去后，娄振华让谭雅丽带着娄晓娥先上楼。 “老爷晚上好，这么晚过来实在是打扰您了。” 许伍德躬身，带着歉意地说道，许大茂也跟着做。 许伍德其实是不太想来的，只不过许大茂把他们的计划说了一遍，说过来让娄振华指点一下，顺便问问娄振华能不能提供帮助什么的。 许伍德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最大的坏处也不过是娄振华知道后，甩开他们自己干，不过这样也好，也能给许大茂换个媳妇。 “老许，大茂不用客气，都坐。老罗，泡壶茶来。” 两人坐下后，娄振华就问道，“老许，这么晚上门，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许伍德没有犹豫，立刻说道，“老爷，确实有件事需要您帮忙看看。” 随即他就把许大茂说的通过立功给自己增红的事情说了出来。 娄振华听了以后眼睛一亮，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以前总是想着攀高枝，希望跟那些大人物攀上交情，期盼着将来能够拉娄家一把。 却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妙，妙啊。 娄振华想了一下，他感觉这不是许伍德能想出来的，这法子太正，许伍德不是这人。他看着许伍德和许大茂，“老许，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许伍德没说话，转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想了一下，才开口，“是我一个朋友，我跟他说……” 许大茂把姜凡对他和娄家结婚的分析和给他出的主意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说姜凡的名字。 娄振华越听越觉得这是个人才，至于是什么人，他也能猜的出来。许大茂的交际圈子，他也调查的清清楚楚，除开一群狐朋狗友外，只有姜凡这个人是个大才。 第135章 傻柱要结婚? 娄振华并没有直接同意许大茂的请求，只是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送走许大茂父子后，娄振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在想许大茂今天说的这些话，他自己能不能干？他能不能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家再染染色。 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家弄个牌匾回来，这样总能护得住自己了吧？ 还有许大茂的朋友，那个姜凡，是不是可以见见，或许他能给出个主意呢？ 原本姜凡也是他用来总和成分的人选之一，在轧钢厂请姜凡去做翻译的时候，他就想着接触一下。不过当时的轧钢厂陈厂长上门告诉他不行，这才让他打消了念头。 原则来说，娄振华也不必太过忌惮一个轧钢厂厂长，可当时原则在陈厂长手上。而且陈厂长是从部队下来的，谁也不知道他上面有几位大佬。 娄振华根本不敢去赌，看不到好处，全是坏处。而陈厂长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是看姜凡对胃口，不想他跟资本家扯上什么关系，没什么好处，还耽误自身进步。 娄振华思索着，直到烟头烫到了手才回过神。 “老罗，你过来，……” 娄振华在罗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 “爹，你说娄老板是什么意思啊？会不会同意啊？” 许大茂骑着车问坐在车后面的许伍德。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管他同不同意，对你都有好处。同意了，你就早点结婚生个儿子，给我们许家留个后，以后随便你干啥。” 许伍德揣着手，十二月份的四九城，还是很冷的。 许大茂没听到许伍德分析娄振华不同意怎么办，就问，“爹，那要是不同意呢？” “你这什么脑子？要是不同意，只有两种可能，这法子行不通，你就乖乖地等着，等到这日子恢复正常，跟娄大小姐结婚。要是行的通，他自己单干，把婚事退了，我给你找个普通人家的姑娘，结婚生孩子。总之，你得给我老许家留个后。” 许伍德一巴掌拍在许大茂后脑勺，心里叹气，许大茂什么都像他，就是脑子不像。所幸他对许大茂要求不高，给老许家留个后就行了。 再说回傻柱。 傻柱回到家以后，还了陈家的车子后，就跑到易中海家，跟易中海夫妇说自己相亲很是顺利。 “好啊，傻柱，真是好事啊。你们双方都满意就好，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 易中海问道。 傻柱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过两天，现在家里什么都没准备。虽然说现在粮食紧张，不能办酒席，怎么也得弄点糖，瓜子花生什么的，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易中海赞同道，“这话说的在理，不管咋样应该准备一下，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和你大妈，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也该帮衬着你。” “是啊，傻柱，你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有大妈在呢。” 傻柱连连点头，“一大爷，一大妈，我就知道，这个院里就你们真心对我好。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和东旭哥一样，孝顺你们。” 聋老太太：那我走？ 听到傻柱这话，易中海夫妇心中狂喜。他们最担心的养老问题，在此刻好像已经被解决了。 尤其是易中海，他支持傻柱找对象并不是好心，只不过是有贾东旭承诺会给他们养老，对傻柱他就没这么上心了而已，傻柱想找对象也就随他去了。 可他没想到傻柱给他这么一个惊喜啊！ 如今他的养老队伍，第一序列有贾东旭，秦淮茹。贾东旭已经多次保证会给易中海他们养老送终，尤其是在经过聋老太太的事情以后，贾东旭依旧愿意给他们养老，这让易中海直呼苍天有眼！虽然没给他儿子，可给了他比儿子还好的徒弟。 如今第二序列傻柱也开口承诺。傻柱这个人，易中海还是了解的，说了会给他们养老，那就一定会做。 还有未成长起来的第三序列棒梗，小当，以及傻柱未来可能出现的孩子。 往后他们两个的养老问题，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了。 一时之间，易中海感动的都要落泪了，他甚至生出了一种把傻柱的钱给还回去的想法，不过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而已。 吴大妈倒是有几分真心为傻柱高兴，打算这两天帮着傻柱收拾一下房间，买些东西什么的。 “柱子，你相亲的事瞒不住别人，可你不能告诉别人相亲对象，尤其是你快要结婚的事。” “我知道一大爷，我不会说的，要是许大茂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搞破坏的。” 傻柱点头，他可了解许大茂那个坏种，要是让他知道消息，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搞破坏的。“而且他造谣我，传我谣言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傻柱可是个记仇的，尤其当报复对象还是许大茂的时候。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对着傻柱说道，“柱子，我知道你想要报复许大茂，可你现在要紧的事是结婚，在结婚前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 傻柱点头回应，“一大爷放心，我知道孰轻孰重，许大茂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我结婚重要。我就是要对付他，也会等到结婚以后的。” 看到傻柱的样子，易中海也放下心来，可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旋即问道，“对了，柱子，你结婚要不要跟你爹说一声？让他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提到何大清，傻柱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不用喊他回来，一大爷，从他走后我就当家里没这个人。他在外面有儿子，有媳妇，怎么会想着我？” 易中海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也不想何大清回来，最好是永远不要回来。他这么问一句，也是试探傻柱的心思。万一傻柱要请何大清回来，他也好及时应对，比如拦截信件，伪造信件什么的，这事他熟。 几人又聊了几句，傻柱才回家，他跟何雨水说了相亲的事，并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 何雨水诧异道，“哥，这么说，你快要结婚了？” 傻柱回道，“嗯，家里准备点东西，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第136章 何家兄妹 何雨水有些支支吾吾，看着傻柱想要说些什么。 傻柱瞥了她一眼，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对她说，“我不会通知何大清，也不会同意他回来。” “哥。” “不要说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傻柱打断何雨水的话，严厉地说道，“你自己想想当年我带着你去找他，他是怎么对我们的！” “大冷的天，让我们两个在院子外面站了一夜，他就在屋里，在屋里不说话，任由那个寡妇欺辱我们！还有那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怎么骂你的，怎么打你的你都忘了是吗！” 傻柱越说越气，用手指着何雨水，瞪圆了眼睛，唾沫星子都飞到何雨水脸上去了。 何雨水被傻柱说的愧疚无比，低下了头，忍不住抽泣起来。或许是被傻柱骂的，也可能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 傻柱喘着粗气，看着哭泣的何雨水，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更多的是心酸。他不明白为什么何雨水还对何大清有感情。一个抛弃儿女的混蛋，有什么值得挂念的！ “你要是想去找何大清，等你毕业了自己去找，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认他的！” 傻柱撂下一句话后，转身进了屋，重重的关门声像一发炮弹，轰在了何雨水的心上。 傻柱回到屋里躺下，拿被子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这几年他又当爹又当妈，把何雨水给拉扯长大，供她读书，这几年哪有一点亏待何雨水，就是别人家养闺女也就这样了吧！ 何大清走的时候他才多大？他也才十六七岁，他也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十八岁进的院子，也就是51年，剧情里她说她没见过何大清。） 尤其是被辞退后，他找不到工作，为了活下去，他就带着何雨水去捡垃圾卖破烂，就差没跟狗抢吃的了。要不是后来易中海给他找了了轧钢厂的厨师帮厨工作，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来。（剧情需要） 傻柱现在为什么一直都是这种混账性格，一张嘴就得罪人，不都是这几年别人把他给逼出来的。他知道他要是软弱一点，就得受别人欺负。 别人不理解傻柱，傻柱不在意，可何雨水是他亲妹妹，她也不理解傻柱，这让他很伤心。 何雨水也是一样，她知道傻柱这么多年照顾她不容易，可她就是想像别人一样，有父母疼爱。傻柱能照顾她长大，可给不了她父爱。那时候她六七岁，别人说她是没爹的孩子，说何大清不要她了，都欺负她。她也不敢反抗，因为她没爹撑腰！ 何雨水能长这么大，还没抑郁都算她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了。 总之兄妹两个都觉得对方不理解自己，可又不会去说自己的苦衷和想法，这种矛盾会藏下来，等待以后爆发。尤其是傻柱以后接济秦淮茹一家后。 …… 次日，周一。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姜凡也是来到办公室，好好工作。毕竟是技术人员，专业还是维修，厂里用到他的地方不算多，也就是修修东西，画画图什么的。 要是机器出现大规模损坏，也轮不到姜凡来修，要从上面调来专家进行维修。 姜凡也不会强出头，因为这种大规模的损坏一般都是内部零件出现问题，就算是他想修也得有人愿意承担拆分机器的责任。若是陈厂长还在，或许能担保一下，老杨还是算了吧。 更何况，有时候破碎的零件，他们是真的没有啊。 中午吃过饭，姜凡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碰到了许大茂，许大茂后面跟着罗湖。 昨天晚上，娄振华想了半宿，还是打算通过许大茂来找姜凡，他不确定要是单独去找姜凡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有许大茂在，中间还有个转圜的余地。 “兄弟，过来一下，咱们借一步说话。” 许大茂拉着姜凡，往路边走了走。 “有事就说，别鬼鬼祟祟的，这是在轧钢厂，要是保卫科的看见，以为咱俩要干啥坏事，给咱俩突突了就完了。” 许大茂往后抽了一眼罗湖，猥琐的点了点头，转过来说道，“我不是昨天去找娄老板说咱们的计划，看看他能不能帮忙吗？他也没说行不行，就说考虑一下。结果今天上午就让人来找我，说是要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我刚吃过，这来的真不是时候。” 姜凡抬腿作势要走，许大茂赶紧拉住他，“改天，改天哥哥请你吃饭。不过你今天陪我走一趟。我有感觉，我能不能娶上娄晓娥，就看今天了。” 许大茂双手合十，两眼充斥着哀求的神色。今天早上娄振华来找他，让他来约姜凡见一面，他心跳的七上八下，跟特么突然松手的打水桶一样。 脑子里止不住的想象，娄振华找姜凡干什么？是不是嫌弃自己，打算给娄晓娥换个对象？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姜凡工作比自己好，长的自己帅，家庭条件也好，成分也没问题…… 短短的一瞬间，许大茂就想到了姜凡和娄晓娥结婚的画面，自己还得参加他们的婚礼，听他们的墙角。 好在娄振华并没有给他时间多想，只是说昨晚的事，要跟姜凡聊一聊。 这才让许大茂彻底松了一口气，他都想到了姜凡带着他和娄晓娥的儿子给他拜年要红包了。 姜凡没在逗他，再逗下去，许大茂能快给他跪下了，“行了，我跟你去一趟就行了，那人谁啊？”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在姜凡耳边说道，“他叫罗湖，娄老板的司机，听我爸说是个高手，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姜凡微微点头，这是个狠人，不过他保守能打十个。 既然决定了要去，姜凡就不会犹豫，请了假，跟着许大茂和罗湖走了。 罗湖在前方带路，没有跟在姜凡后面，丝毫不担心姜凡跑掉，或许是他很有自信。 姜凡走在许大茂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想，“大茂，兄弟我算是对你仁至义尽，要是你以后背刺我，那我对你下手可真的没有一点愧疚了。” 第137章 见娄振华 姜凡两辈子都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所以他的朋友不多，交际圈子也很小。上辈子就那么几个朋友。这辈子也差不多，许大茂算是一个，李大江和李卫国加起来算一个，接下来基本就没有了。中专学校认识的不算，他们是儿子。 所以姜凡很少主动和别人接触，尤其是院子里的人。所以院子里同龄人虽然不少，可姜凡依旧没有朋友。直到许大茂主动厚着脸皮贴上来，这两年处下来，慢慢的他俩关系才算是好起来。 而对于许大茂这个人，姜凡从一开始都是不怎么喜欢的，因为他没有完整的看过剧情，看的都是视频剪辑，而剪辑内容解说刚开始就把许大茂定义为坏人。 姜凡也就随大流认为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又有人深入分析，好像许大茂不是坏人，是一个大时代下小人物的缩影，只不过是用来衬托傻柱的善，所以才显得很可恶。 许大茂又成好人了，就像是看《三国演义》一样，少时初看喜欢刘备，意气风发时钟爱曹操，中年迷茫时又觉得刘备才是自己。不同时间，不同视角去看，总会有不同的感觉。 加上许大茂确实会做人，所以姜凡对许大茂这么唯一一个完整的朋友，包容度很高，愿意帮他，给他解决点麻烦。 同样，若是这样许大茂还有背刺的心思，或者什么别的想法，姜凡也不会手软，该收拾就收拾。 因为罗湖在的缘故，这一路许大茂和姜凡都没有怎么交流。 很快，几人来到了一家国营饭店，罗湖带着他们进了包间，里面坐着的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娄振华。 “老爷，人到了。” “娄伯父好。”这是许大茂喊的，也是今早上娄振华才让他改口的，所以许大茂认为今天或许就是他娶娄晓娥的机会。 “娄老板，中午好。” 姜凡并不拘束，直接就坐在了娄振华对面，这行为把许大茂吓得冷汗都出来，朝着姜凡疯狂眨眼。罗湖也是面色难看的看着姜凡，就像是一头饿疯的猎犬，只要娄振华点头，他就会立刻动手，让姜凡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娄振华对于姜凡的行为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惊讶，同时还有些许的心安。他也了解过姜凡，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子弟，只不过学习好一些，专业能力强一点，跟他所忌惮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关系不大。 可偏偏这样的人，能看出来他一个在乱世商场上纵横大半生的人都看不出来的事情，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要么他上面有人，要么他有脑子，还是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脑子。 “大茂哥坐啊，站着干嘛，不是说娄老板请吃饭吗？怎么不上菜啊？你不是诓我的吧？”姜凡看着许大茂，语气非常轻松，却让他有些汗流浃背。 许大茂真的很想提醒一下姜凡，他面前坐着的可是娄振华娄半城啊！当年在四九城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黑白两道哪个不给他几分面子，要是十几年前有人敢在娄振华面前这个样子，根本活不过第二天。 “老罗，去让他们上菜吧。大茂，你也坐下。”娄振华朝着许大茂摆摆手，没有一点生气地模样。 罗湖点头出去，许大茂有些不安地坐下，他怕姜凡惹怒娄振华出什么事。他很想帮着解释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他说不出来话。只能暗暗祈祷，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很快菜就上齐了，菜品丰盛的很，十菜一汤。 “葱烧海参，黄焖翅子，油爆双脆，四喜丸子，一品豆腐，红烧肉，剁椒鱼头，清蒸石鸡，东坡肘子，正宗的烤鸭，还有这佛跳墙，这酒也不错。啧啧啧，都是好东西啊。” 姜凡啧啧道，抄起筷子就吃，一点也不客气，有一说一，这些东西，好多他还真没吃过。 姜凡的表现把娄振华他们看的一愣一愣的，这难道不该先说两句话，客气客气，然后再吃吗？礼仪之邦啊我们可是。 “大茂哥别看了，娄老板请客，这么多好吃的，有可能你这辈子也就吃这么一次，别人闻闻味道就算是过大年了，你还不珍惜点。” 姜凡吞咽着，吐字有些模糊，不过在场的三人也都能听清楚。 “娄老板不愧是号称娄半城的大人物，就我们四个人还点这么多吃的，不说这是什么年景，就是去年，这也是极其的豪华的规格啊。” “不过也是，娄老板这么大的人物，平日里这些东西怕是都吃腻了，也就是我们这平头老百姓，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这一次我也是沾了大茂哥你的福气啊，才有这个机会啊。” 十来分钟过去，姜凡放下筷子，抹了抹嘴，看着娄振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娄老板，让你看笑话了，不过我们工人就这样，糙惯了。虽然我也算是个读书人，不过我们一家都是工人，慢慢地我也就这样了。” 娄振华听了姜凡的话，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姜凡没有多留，吃完饭跟许大茂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酒给顺走了。 “大茂哥，娄老板，我吃好了，该走了，再不走招人烦，这酒不错，我带回家了。”姜凡说走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许大茂久久不能回神，他想不明白，怎么平日里十分规矩的好兄弟今天在他准岳父面前这个样子？这实在是让许大茂无法理解。 “大茂。大茂？大茂！” 三声响起，许大茂猛然回头，“娄伯父，姜凡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他平时很有礼貌的，绝对不是今天这样不懂礼貌的人。他今天是…是……是…” 许大茂焦急万分，“是”了半天，没面接不出来一个字。急的他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娄振华面前。 “伯父，您再给我个机会，下次我提前跟他说好，让他好好跟您说话。” 娄振华摇摇头，“大茂，你不用这个样子，我和姜凡的要说的事情已经谈完了。” 第138章 同事介绍对象 许大茂茫然道，“谈，谈完了？可你们一句话都没说啊？” 娄振华笑着扶起了许大茂，他这个人有点小聪明，可也就到这了。 不过这也是娄振华放心的地方，要是许大茂太聪明，还不一定是件好事。 “大茂，明天让你爹带着东西来家里一趟，还有以后跟姜凡好好处，遇到什么事就去找他，有他这么个朋友，算是你的福气。这些菜还要麻烦你打包带走，怎么处理都行，就是不能留在这。” 娄振华撂下几句话后就走了，独留下茫然的许大茂，继续茫然？ 许大茂始终想不明白，怎么这就谈完了？明明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啊。 不过娄振华的话他是听清楚，让许伍德去带着东西去娄家。带什么东西？当然是提亲的东西了。 想到这，许大茂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找饭店租了几个饭盒把菜都带走了。这些菜他还真没吃过几个。 车上，罗湖几次回头，还是忍不住问道，“老爷，那个小子这么不识好歹，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一顿？” 罗湖是娄振华家的家生子，因为能打，敢打，娄家就请了武师，从小开始训练罗湖。罗湖也是早早出师，一直跟在娄振华身边，说是最看重的心腹也不为过。甚至娄振华对他的信任比对娄谭氏的信任程度还要高。 所以今天姜凡这么无礼的行为，让罗湖很不舒服，多少年没有人敢在娄振华面前这么嚣张了。 “老罗，姜凡是个聪明人，他已经把我想要问的，都告诉我了。而且以后小娥嫁给许大茂，说不定还得靠他照顾才行。” 接着，娄振华跟罗湖解释今天从姜凡那里得到的信息。 首先就是称呼问题，现在陌生人见面，都是以同志为称呼，比如张同志，王同志。而姜凡一直在喊他娄老板，这是提醒他资本家的身份，一天是资本家，这辈子都是资本家。 还有点的那些菜，这些菜天南海北的，不说是各大菜系都占全了，可也差不多了。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请人这么吃上一顿，也是豪华的不得了。一些人可能一辈子也吃不上，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就算是姜凡上辈子也不敢这么吃。 而他娄振华就请一个人吃饭，弄这么多菜干什么？吃得完吗？这不是铺张浪费吗？现在大灾之年，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还有姜凡最后说的话，他们一家都是工人，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还是在提醒他现在不是十几年前了，资本家不能当道，工人才是王道！ 娄振华只跟罗湖说了这么多，还有一些他理解的更深的，并没有说出来。不是不信任罗湖，而是只能跟罗湖说这么多。 如果今天只有娄振华和姜凡两个人，那他们可以直接交流，不用这么打哑谜。可偏偏还有罗湖和许大茂在，娄振华信任罗湖，可姜凡不信，更别说他们两个人对许大茂也不怎么放心，这种事谨慎一点总归不会有错。 娄振华觉得姜凡或许会是娄家的贵人，看着窗外，娄振华的眼神有些迷离，“走？要走吗？可这里是我的家啊。” 姜凡回到办公室，吃的有点撑。还好他现在身体好，消化好。 “呦，姜凡这是怎么了？吃这么撑？中午的饭这么好吃吗？”叶雨看着姜凡的肚子打趣道。 “可不是咋滴，范师傅可是三级厨师，他做的饭确实好吃。” 丁磊点头，“确实，自从范师傅来了以后，咱们食堂的饭好吃了不少，每天去范师傅在的食堂打饭都要排好长的队。” 几人聊了几句，叶雨突然问姜凡，“姜凡，你今年十九了是吧？” “啊，是，十九，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有个亲戚，家里有个孩子，今年刚满十八岁，那边托我给她寻摸个对象，我寻思正好你俩年龄也合适，问问你要不要见一见？” 姜凡一下子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抗拒，来了，同事介绍相亲对象的戏码，它来了。 技术科来了个年轻人，直接就是正式工，长的好看，家里条件更不用说，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姜家是个什么情况。 姜凡早就被厂里有女儿的人给盯上了，姜大牛那边不知道推了多少想要给姜凡介绍对象的人。 别人来问，他就说不知道。想要介绍对象，他就说这事看儿子的意思，自己说了不算。别人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姜大牛就说自由恋爱，领导提倡。 总之就是姜凡的婚事他不管，给人一种姜凡不是他亲生的感觉一样。因为这个时候，鲜少有父母不插手儿女婚姻的家长，姜大牛的行为完全可以说是另类了。 姜大牛也确实不着急，沈月和他分析过了，他们现在儿女双全，还有可可爱爱的大孙子，生活幸福的很，姜凡找不找对象，对他来说并不是很着急。 尤其是姜凡是个有主意的，早就说过了，不想相亲，这事看缘分吧。姜大牛他们尊重姜凡的意愿，随他去吧，反正有孙子了，老二结不结婚无所谓了。 姜凡还没说话，丁磊就先开了口，“哎呦，雨姐这是还干上媒婆的工作了，以前咱们科来新人的时候，可都没对象呢。怎么没见你给他们介绍一个啊。” 技术科这几年不是没人来，不过都调走了。 “少贫嘴，那时候他们多大，我那亲戚才多大，你这种想法，简直就是禽兽。而且他们有人家姜凡条件好吗？” “姜凡也才十九，还没到二十呢，可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雨姐，磊哥说的是啊，我年龄还小，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而且我不是很喜欢相亲，感情的事，随缘吧。” 姜凡赶紧附和，同时向丁磊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叶雨还不死心，继续说着那女孩的情况，“你听我说，那姑娘确实挺不错的，高中毕业，目前虽然没有分配到工作，可也快了。尤其是她长的好看啊，身高有一米七，身材也好，一百一十斤，而且看着就能生儿子。” 第139章 许家宴请 姜凡再三拒绝叶雨说的相亲一事，直言自己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丁磊也在一旁帮腔，这才打消了叶雨的念头。 即便如此叶雨也是一副惋惜的样子，好像是姜凡错过了仙女一样。 “磊哥，谢了。” “客气。”丁磊接过姜凡给的烟，点燃后，呼出一口烟雾，“结婚是大事，你要慎重考虑才行。” 姜凡看着丁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故事，想来也是一个在感情上受挫的人。 …… 许大茂请好假来到电影院，跟许伍德说了今天的事，许伍德倒是能分析出一点，不过他没有多想，有些事知道一点就行了。 “大茂，回家拿钱拿票，咱们去买东西。” 许伍德也是激动的很，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也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给老许家生个儿子，自己这辈子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就是到了下面，也能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至于能不能看到重孙子，许伍德并不敢想。 许大茂挎着包，有些迫不及待，“爹，我都准备好了，咱们买些什么？” “嗯…，就按照最高标准来，虽然娄家家大业大，看不上咱们这点东西，不过咱们要有诚意。酒席，看娄家的意思吧，这年头别出风头，不过你找个时间，咱们请姜家一家人吃个饭。” “好嘞爹，要不是姜凡，我还真不一定有机会娶娄晓娥呢，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确实，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许伍德父子深感幸运。当初许伍德只是看姜凡有前途就想着让许大茂去跟姜凡打个交道，这样万一以后有事请人家帮忙，也不至于说是找不到门。 可没想到好处居然来的这么快，先是提醒许大茂处理身体的事，让许大茂及时诊疗身体，避免成为绝户的事情，现在又帮助许大茂娶上了媳妇。要不是岁数差太大，辈分也不合适，许伍德真想让许大茂给姜凡磕一个，认个干爹。 两人来到百货商场，分头购买糖，瓜子，花生之类的东西。 娄振华回到家，就把谭雅丽和娄晓娥叫到房间里。“小娥，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和许大茂领证结婚吧。” “老爷，怎么这几天就要把小娥嫁出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谭雅丽听到娄振华的话，心下一惊，她也不是傻的，当初娄振华这么多女人，唯有她能留在娄振华身边，怎么可能会是个笨人呢？ 娄家现在什么情况，谭雅丽也是知道的，虽然不至于说是雨中残烛，可也好不了多少。要不然许大茂可配不上娄晓娥。 “没出什么事，就是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晚了怕出什么变故，叫你们过来也是跟你们说一声，让小娥有个心理准备。明天许大茂他们会过来谈这件事，你看看再给小娥添点嫁妆。家里不是还有些票什么的，买辆新自行车，给小娥陪嫁过去。” 娄振华冷静地安排着一切，根据他分析出来的信息，只是让女儿跟许大茂结婚中和成分这一招有用，不过不多。 最好的做法其实还是彻底融入工人群体，只是不知道现在去做这件事晚不晚？ 娄振华听的出来“该走了”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只是他觉得还没有到那一步，万一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小娥，你的婚礼怕是不能大操大办了，一切从简，甚至酒席都没法给你摆了，这一点你不要怪爸。” 谭雅丽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老爷，怎么连个酒席都不能办？” 她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可现在不仅只能找个放电影的对象，酒席都不能摆一桌，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娄晓娥心情也有些失落，哪个女孩子不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她也想，不过她也知道，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她点点头，“爸，我知道了，不摆酒席就不摆吧，咱们家低调点好。” 娄振华有些欣慰，女儿还是识大体的，他解释道，“现在光景不好，外面已经有逃难的人了，还有很多人都吃不饱饭，摆酒席显眼了些。而且上面现在不要大操大办，一切从简，我们家不能再出风头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别说是这些资本家了，就是一些普通人家结婚也不敢随便摆酒席，等到了明年，后年，好多人结婚都不敢结。 谭雅丽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她还是分的清楚的，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违背娄振华的意思，好好给娄晓娥添嫁妆才是正事。 …… 晚上，姜凡又被许大茂请到家里来吃饭，这让看到这一幕的刘海中气的牙根痒痒。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他还没被别人请过客吃饭喝酒呢。 怒气上头的刘海中，抽出腰带，继续打孩子。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挨了一顿打。 姜凡进了许家的门，许伍德把他拉到主位，让他坐下，他连忙说道，“许叔这就不合适了，我怎么能坐这呢。” 姜凡再怎么现代化的灵魂也知道他是客人，哪有客人坐主位的。 “没事，你就坐这，你对我们家的做的事，我们都记在心里。于情于理你都得坐在这。” 许伍德和许大茂强硬地把姜凡按在座位上，姜凡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口中说道，“这怎么合适呢？这有些不太合理了啊。” 许伍德坐下端起酒杯，“大侄子，叔也不说别的，先喝一个表示敬意。” 许伍德一饮而尽杯中酒，姜凡和许大茂跟上。三人都是熟人，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 许伍德请姜凡吃饭，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请姜凡以后多多照顾许大茂。他看的明白，这院子里的人，没几家好人，许大茂还太嫩，斗不过他们。 而在许大茂结婚后，他们也会搬出四合院，这边的房子也会过户给许大茂。许伍德电影院那边前段时间也给分了房子，只是一直没过去住而已。 当然了，在住房紧张的情况下，许伍德能搞到房子，自然是有他的手段和人脉的。 第140章 姜凡的想法 饭桌上，喝多了的许大茂非要拉着姜凡跟他爹一块拜把子。许大茂满脸红晕，眼神迷离，两只手拉住姜凡和许伍德。 “大哥，兄弟，咱们今天拜天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许伍德一脸黑线，一巴掌拍在许大茂后脑勺，把他拍在地上，许大茂挣扎了两下，不过没站起来，躺在地上睡着了。 姜凡把许大茂抬到床上，许母又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边角。 呼噜噜。床上传来许大茂的呼噜声。 “姜凡，让你看笑话了。大茂他喝点马尿就这德行，以后你多担待担待。” 许伍德很是抱歉地对着姜凡说道，他深知面前的年轻人很有本事，有头脑，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要么真诚待人，要么以利换利。 可是许家可没有什么利益让姜凡看中的，那就只有以诚待人了。所以这两年多来，许伍德父子一直都在跟姜凡一家示好。送点山货，电影票之类的，虽说都不是很值钱的东西，可到底心意在这，礼轻情意重。 尤其是在四合院这个地方，邻居们的衬托更是彰显了许家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别人想着怎么在姜家占便宜，只有许家想着给送点东西过来。 姜凡微微摇头说道，“许叔，你太客气了。我和大茂哥是什么关系？这两年大茂哥的行为我都看在眼里，我记着呢。” “只要大茂哥不干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肯定站在他这一边。” “不能够，大茂他没有那个胆子。他最大的胆子也就是私底下去找姑娘交流一下。” 许伍德没有避讳姜凡，说这种事也没必要避讳，两个人都是大男人。 许伍德掏掏兜，从里面拿出来几张电影票，“这些票你拿着，没什么事带着家里人去我那看看电影，我也就这些东西能拿的出手了。” “你太客气了，许叔。”姜凡没有推辞，熟练地接过票放在兜里。许伍德去电影院工作以后，时不时地就会弄些票回来，这也算是员工福利之一吧。 许家就这么几个人，票也用不完，这些票都被许大茂和许欣以各种理由用在了姜家身上。主要就是许欣和姜玉看电影，有时候其他人也会去。 当然了，院子里也有不少人想要找许伍德要票，不过多数都被他拒绝了，他许伍德可是电影院的标兵，怎么能干这事呢！ 所以姜凡更愿意跟许家接触，因为许家父子把事情分的清楚，他们交人都是看有没有利益可图，有利益就上，没利益就滚一边去！当投入成本高于收益的时候，他们就会放弃。 而不像是四合院的其他人，易中海喜欢道德绑架，刘海中因为管事大爷的身份总觉得在邻居们面前会高人一等，阎埠贵更不用说了，算盘精，只想着占便宜，傻柱傻的可以，傻的理所应当，贾张氏就是一个浑人，秦淮茹现在生活幸福，还没进化成白莲花，洗衣机。 其他邻居就是普通人，属于那种看热闹的心态。院子里也就贾东旭人品，能力都看的过去，可偏偏命不好，摊上了这么一个妈，不过现在也算是好一些了，贾张氏也不怎么在院子里胡闹，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只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原本命运那样死于工伤。 相对之下，许伍德父子就显得真诚的多，跟姜凡交朋友就差明着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以后有大出息，我想现在投资你一波，以后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 真特么真诚！ …… 床上，姜凡裹紧了被子，虽然说以他现在的身体，不惧怕冬天的冷风，可这么冷的天还得是紧密的被窝最舒服啊。 “许大茂的事算是结束了，不管怎么样，起码五年内不用为娄家的事情担心。现在也该考虑一下自家的事情了。” 姜凡一家都是城市户口，又有工作，不用担心什么。 而二叔一家现在也就是姜二叔和姜大雷两个人的城市户口，二婶和姜阳姜岳他们都是农村户口。 姜阳姜岳都是十几岁的男生，现在能吃的很，平日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城市户口的定量都不够吃，更不用说农村户口了。 当初把人接到城里也是因为这几年农村的情况更加糟糕，四九城的情况虽然不算好，可也不会出现饿死很多人的事情。 要是在农村，就是提前备了粮食，也不一定能渡过难关，灾荒可怕，比灾荒还可怕的是灾荒下的人。 这也是姜凡担心的，他有粮食，不用担心家里人饿肚子的事情发生。粮食的来源他也可以说是在鸽子市，黑市里买来的，这也说的过去，大家都这样。 问题是在院子里怎么做饭？做饭肯定有味，熬稀饭的味道和蒸馒头的味道肯定是不一样的。别人二和面都吃不上，你还能吃上馒头，吃肉，还能吃饱，这就太刺激人了。 人性经不起考验，别说是在95四合院了，就是在其他四合院里，甚至…大院，未来两年你敢这么整，也会出问题。 “头疼啊头疼。”姜凡伸出手敲了敲头，又迅速地收回被窝。“怎么别的穿越者来到四合院，什么都能整好，我就不行呢？我差哪了？” 他看小说的时候，别人就是没有系统，依旧能够散发着王霸之气，遇到事就有贵人相助。拳打易中海，脚踹刘海中，手掐何雨柱，腰胯秦淮茹！ 工厂里不是修好机器打脸工业部派来的专家就是抓到搞破坏的敌特分子。去黑市还能见到幕后头目来个黑吃黑，一波暴富，要不就是遇到敌特，一举捣毁窝点。 只有姜凡，不是在斗禽就是在斗禽的路上，基本没怎么在四合院外出什么事。 “难不成是我太懒了？周末都不出门，所以遇不到？”姜凡想着自己要不要没事出去转一转，这想法刚冒出头，就有一阵冷风吹过来，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仔细想一想，现在的生活其实也挺幸福，每天朝九晚五，八小时工作制，按时发放工资，还能有时间学习，钓鱼。 这不比几十年后当牛马强多了！ 姜凡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过上了，上辈子所追求的生活。 第141章 我的好儿子 几天后。 许大茂在姜凡屋里，跟他商量大后天结婚的事情。 这几天许大茂跟许伍德一直在娄家和四合院两边跑，忙着许大茂结婚的事情。 许伍德已经在搬家了，给许大茂他腾地方，他们老两口和许欣都会离开四合院去其他街道过日子。给许大茂留下充足的空间，好给许家留后。 “兄弟，后天我结婚，你一定要给我出车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后天跟你一块去娄家接人，我假都请好了。” 姜凡不耐烦地说道，自从娄振华定好了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的日子后，许大茂就跟春天的动物一样，精力旺盛的很。 娄振华没有大操大办娄晓娥的婚礼，只是跟几个朋友说了一下，娄晓娥要嫁给一个工人家庭。而这几个朋友也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来表明娄振华的态度。 许大茂这边也没请几个人，没有媒婆，就只有姜凡，姜大雷跟着他一起去接亲，三辆车，不算太高调，甚至排场还比不上姜平安结婚的场面。 “提醒你一下啊，傻柱过两天也结婚，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不过我想也差不了几天。” 姜凡捧着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傻柱也是过几天结婚，之前杨淑芬来了四合院一次，不过那一次没有碰到许大茂，也没出什么事。 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吴大妈对杨淑芬都十分满意，他们能看出来，杨淑芬是个过日子的好姑娘。尤其是傻柱还满意，若是再说杨淑芬的不好，怕是傻柱也会生气。 所以傻柱结婚的事也算是顺利。 现在人没什么多余的流程，两家人商量一下，定个好日子，拿上介绍信去开个结婚证明就行了。 有的地方甚至结婚证明都不开，两家商量好后，男方带人去女方家里直接把人领回家，这样就能过一辈子。 “傻柱结婚就结婚，他娶的就是一个农村户口的农村女人，我娶的可是……” 许大茂脸上颇有些得意，确实，从某种方面来说，许大茂能娶上娄晓娥，也算是踩到了狗屎运。 姜凡点点头，虽然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可也不会因为要破坏傻柱结婚而耽误自己的婚事，要是他敢这么做，不说娄振华，就是许伍德也会弄死他。 突然，许大茂神神秘秘地贴近了姜凡，“兄弟，我跟你说件事。” “娄家给娄晓娥的嫁妆有好十几根金条，就这还只是一部分。其他的东西，我想都不敢想。” 听了许大茂的话，姜凡心中暗惊，但不是因为这些金银财宝，这些东西他也有。而是因为许大茂居然会跟他说这些。虽然许大茂可能没有说实话，数量可能偏少了一点点。不过他能跟姜凡说这些，也是十分的信任姜凡了。 要知道，原剧情中，许大茂最后也就拿了娄晓娥嫁妆的两根金条。娄晓娥的嫁妆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这么多？”姜凡佯做惊讶状，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明白许大茂的心思，要结婚了，嫁妆还这么多，就想要在他面前显摆显摆。 作为许大茂的好兄弟，姜凡自然不会不给许大茂面子，听着他滔滔不绝地夸赞着娄家的大气豪爽。 “哈，说的我口干舌燥。”许大茂灌了一口热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说完了？” “说完了。” “好！”姜凡大喝一声，而后露出坏笑看着许大茂，“你说完了，该我说了。” “大茂啊，出了这个门，你叫我兄弟，我不挑你的理，进了这个门，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啊？” 看着姜凡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许大茂额头上冷汗直流，面上的激动之色逐渐变成惊恐，心中更是暗骂自己不长心，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前两天娄振华定下了结婚的日子，许大茂很高兴，拉着姜凡去家里喝酒了。喝多了一上头，就在姜凡面前哭诉起来。 “兄弟，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我将来会是怎么样的人生啊。” “没有你，我都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重振雄风！一显男儿本色！” “没有你提醒我看病，我可能都要绝了后，成为易中海第二啊。我还不得被傻柱笑话死。” “还有我结婚的事情，你也这么上心。哥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行啊！” 许大茂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当即表示要给姜凡磕一个，愿拜姜凡为义父。许伍德气的当场给了他两皮带，而喝醉酒后的许大茂战力飙升，一通王八拳差点给许伍德送走。 姜凡也没办法，看向许伍德，许伍德就说不用管，他敢叫，你受着就行了。他只能当着许伍德的面，受了许大茂一个响头，听他叫了声爹。为什么是一个头呢？因为许大茂磕了一个头后就晕了。 姜凡都无法用语言形容，当时许伍德的心情，那是一种想抽死许大茂，又怕许大茂大喊一声好舒服的表情。 第二天醒过来的许大茂根本不敢相信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是自己能干的出来的事情？给姜凡磕头？认姜凡当干爹？ 他问许伍德，“爹，我昨晚上没这么干对吧？” 许伍德就用一种阴阳怪气地口吻对许大茂说：“呦，瞧瞧，这不是人家姜凡的好儿子许大茂嘛。管我喊爹干嘛，找你义父去啊。我就一差点被亲儿子打死的糟老头子。” “爹，你别开玩笑了，我昨晚上就是喝多了，没什么意识。”许大茂讪讪道，他虽然对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许伍德到底还是没打许大茂的脸，照着他屁股使劲踹了几脚，而后告诉他，“许大茂，要是你结婚一年没能给我生个孙子出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许大茂没在家里多待，赶紧找到姜凡确认昨晚上的事。姜凡也没客气，看到许大茂就笑着说了一句，“我的好儿子哎。” 最后在许大茂万般请求，付出了三只烤鸭的代价下，姜凡才答应有外人在场，不提这事。 纵使许大茂万般不情愿，此刻也不得不乖乖地喊一句，“爹。” “什么？” “干爹。” “嗯，舒服。” 第142章 许大茂结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许大茂结婚的日子。 早上，姜凡穿戴好手套，蹬着自行车跟着穿了一身新衣服的许大茂前去娄家。 娄家，娄晓娥穿着一身灰色的新衣服，泣不成声，谭雅丽安慰着她。娄晓娥跟许大茂处对象的时间也算是长的了。虽然早就有了嫁给许大茂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天，娄晓娥还是忍不住的哭泣。 “妈。” 万千话语只汇聚成了一个妈字，娄晓娥有很多想说的话，可就是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谭雅丽拉住她的手，坐在她的身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妈懂，妈知道你想跟妈说很多话，妈都清楚。” “小娥，你只是嫁人，以后要是想妈了，或者过的不开心了，回来就是了，家里给你留着房间呢。” “今天去了许家，你以后就是许家的媳妇了，以后要多想着许家，早点生下个孩子。”（那个时代，有孩子没孩子在婆家的地位真的很不一样） 谭雅丽是想说要生个儿子的，她没有儿子，当年没少吃亏。她知道没儿子傍身的女人在婆家过的多辛苦。 不过福祸相依，或许也就是因为没有儿子，娄振华才会把她留在身边。 娄晓娥红着脸低头，这两天谭雅丽给她普及知识，她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女生了。 娄振华在沙发上坐着，他现在已经知道嫁娄晓娥并不能彻底解决他们资本家的身份问题。可要是举家离开，他又不愿意，这么大的年纪，他不想折腾了，而且娄家的根在这，这么多的产业，还有各种财宝，这些都不好拿走，他也舍不得。 他现在只希望姜凡说的方法有用，立点功劳，给自己上上色，希望能保住自己。 很快，许大茂带着人来到了娄家。 娄家这边没有很热闹，只有零零散散的十来个人。 许大茂来到娄振华身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爹。” 娄振华看着许大茂，又看了一眼姜凡，“大茂，以后小娥就交给你了，你照顾好她。” 许大茂立即表态，“爹，您放心，我肯定会对小娥好的，她到我们家来，什么都不用做，享” “哎！”娄振华抬手，没让许大茂继续说，“小娥嫁到你们许家就是你们许家的人了，以后在家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娄振华可不会让许大茂这时候说让娄晓娥嫁过去享福的话，这不合适。 …… 娄晓娥坐在车后座，依依不舍地跟父母道别。 许大茂也安慰着娄晓娥，“娥子，不用太伤心，以后常回来看看就是了。我要经常下乡放电影，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住不舒服，就回来跟爸妈住，我把你送过来以后，再去上班。”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许大茂。 四合院里，除了上班的人，院里的人都在院子里坐着，等着看许大茂接新娘子回来。 “老陈家的，你说许大茂娶的哪家的姑娘，院子里一点风都没有。” “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问他，他也不说。” “你们说许大茂会在院里办酒席不办？他们家两个职工，还能从乡下收不少东西，估计家里有不少粮食。” “肯定不办，要是办酒席，谁家不是早早的就准备了，你看许家有动静吗？别说食材，师傅，就是他结婚的消息，我们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邻居们议论着许大茂结婚的事，突然有人看到抱着孩子的沈月，就问：“沈大姐，你们家姜凡跟许大茂关系好，知道不知道他娶的哪家的姑娘？” 大家一听，纷纷把头转过来看着沈月。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管这些，天天给我家大孙子换尿布都换不及，还得天天抱着，不抱着睡不着，放下就哭，闹腾人啊。再说了，人家许大茂结婚，你要问也该去问许家嫂子才对，问我干嘛？” “沈妹子，你这话说的，这大茂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不是关心他吗。而且许大茂每次放电影回来不都会给你们家送东西，我们都没有。” “是啊，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以前老许下乡的时候，咱们还能沾点光，现在许大茂下乡了，东西可不都送你们家里了。” 沈月抱着朋朋，抬头，笑着看着眼前的人，亲切地问候她们，“这话说的倒是对，大茂这两年确实给家里送了不少东西，不过那也都是置换的，你们没看他那自行车，都是我们家老二给修的，大茂这孩子讲究，说啥也不让老二白干活，人家来感谢我们，东西也不好不收。 不过徐姐，你刚才说关心小的倒是句人话。我记得你家老大结婚也两年了吧，怎么还没动静啊？听说你天天让你儿媳妇喝药，这可不对啊。 我听玉儿说，她们老师说了，这生孩子可不是女的一方的事，要是这种子不好，再好的地也长不出庄稼不是。我看还是早点去医院看看吧。要真是种子不好，早点治，也别耽误人家这块好地。 还有赵姐，我记得你家大远比许大茂还大两岁的吧，还没有对象啊？不是我说，别这么挑，眼光不要放太高。 俗话说得好，低娶高嫁，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你看看街面上，谁家好小伙子，二十四五的人了，还没有对象，就是傻柱不是也快结婚了。 还有你家蔡坤，现在还天天在家躺着，没找到工作呢？大小伙子的，就是出去抗大包也行啊，哪能天天在家躺着呢，那不成懒汉了，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沈月也不乱说，说的这几个人都是曾经跟姜家不对付的，有过冲突的，算是关系不好，就是见面也不会打招呼的那种。其他关系一般的邻居，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 一番话下来，众邻居面色大变，纷纷败退，因为沈月说的都是实话，尤其徐姐，脸色最难看的就是她。 她儿子结婚都快两年半了，可儿媳妇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她都快急坏了，这一年来，一直找偏方，婆媳关系一度恶化。现在听了沈月这么说，她也不禁怀疑起是不是儿子不行。 没过多久，四合院门口鞭炮声响起，许大茂带着媳妇回来了。 第143章 娄晓娥进四合院 随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的一挂鞭炮声响起，许大茂和娄晓娥迎来了新的篇章，一对年轻新人踏入了四合院内，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家都看着娄晓娥，这个新媳妇。 娄晓娥并不像剧情里那样，在四合院中颜值并不出彩，甚至还比不上秦淮茹和秦京茹。 她可是大家闺秀，虽然现在娄家很是低调，可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和资源，可不是别人能比得上的。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也绝对不会是剧情里那样的表现。 “大茂，这就是你娶的新媳妇啊，还真是漂亮啊。” “看看这模样，这身段，一看就能生儿子，大茂你小子可掏上了。” “大茂，在院子摆酒席不摆啊？我要是娶这么漂亮的媳妇，肯定大摆特摆。” 娄晓娥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毕竟她还只是个小姑娘，被人说能生儿子之类的话，也会不好意思的。 许大茂牵着娄晓娥的手，大大方方地给大家伙介绍，“各位邻居，正好大家都在，我趁着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是娄晓娥同志，也是我许大茂的媳妇，我们两个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 娄晓娥也接着话，说道，“大家好，我叫娄晓娥，以后也是咱们院子里的人了。” 许伍德和许母也过来了，挡在邻居们面前，他给大家拱手作揖，开口道。 “小娥是我们许家的媳妇，她也会住在咱们院子里，大家以后多多照顾一下啊。还有这个酒席，就不办了，现在街面上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咱们可不能犯错误不是。” “我这里有些糖，大家分点回家吃，甜甜嘴，就当是沾沾喜气。” 许母从包里抓出糖来，是新上市的大白兔奶糖，给每家每户都分几个，大家也都说着吉祥话，恭喜许大茂。最多的自然就是早生贵子这句话。 一通忙活下来，许大茂跟娄晓娥才进了许家的门。 “小娥，四合院里的环境比不上你家的小洋楼，你别嫌弃。这边是爸妈住的房间，他们这两天就搬走了，那边离电影院近，上班也方便，这是我妹妹的房间，她还在上学，她以后也不住这。咱们两个住这个屋。” 许大茂推开门屋门，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崭新的家具，床被，暖水壶，总之什么都是新的，这足够彰显许家的诚意了。 娄晓娥不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千金大小姐，她对普通家庭的生活，也有一些认知。许家的准备，让她很感动，她知道这已经是普通家庭能够准备的最好的房间了。 “大茂，谢谢你。” “你跟我说谢谢干嘛，咱们两个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许大茂深情地看着娄晓娥眼睛，心里的那句“你的就是我的”并没有说出来。 随后娄晓娥又有些担心地问，“咱们刚结婚，爸妈就要搬出去住，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有些担心，她一嫁过来，公公婆婆带着小姑子就离开，这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没什么，那边的房子不住也是空着，要不是我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生活，早就搬走了。” 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他也不想跟父母住一块，尤其是现在结婚了。他有了老婆，这四合院的隔音效果虽然有一点，不过不多。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害怕别人说你刚来就逼走了公公婆婆，放心吧。这马上就过年了，再怎么着，也是过了年才走的。” 娄晓娥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接着许大茂又跟娄晓娥说着四合院里的人和事。主要就是介绍了他的好朋友姜凡一家和敌人傻柱。 …… 姜凡回到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包奶糖，随手拿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妈，这是许大茂家送的？” “嗯，说是要谢谢你，我看了有三四两呢，这可不老少呢。” 大白兔奶糖今年刚刚上市，也算是稀有物品，一般人根本搞不到票。许家的还是许伍德去黑市高价买的票。 “这味还行，又香又甜。”姜凡嚼着糖，发出了来自内心的赞叹。 “对了，儿子，许大茂娶的到底哪家的姑娘，以前问你，你也不说。”沈月看着姜凡问了句。 “你说娄晓娥啊，她姓娄，你说她是哪家的？” “娄家？那她是娄半城的女儿。”沈月有些惊讶，“怪不得，我看着她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气质不是一般人能培养出来的。” 姜凡抬头看着沈月，眼中闪着探究的神色，从他穿越过来，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家里不对劲。 母亲沈月知书达礼，有文化，按照她的年龄，当年能接受这样的教育，家里多少有点东西。 而父亲姜大牛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地进城做工的农村汉子，粗犷，憨厚。 这两者之间，一般不会产生什么交集，除非是在过几年，知青下乡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情况。可这种情况下，夫妻之间的关系多半是不太和谐的。 而姜大牛和沈月之间的关系，和睦的很，可以这么说，他们之间是爱情！而不是生活，这在任何年代都是很稀少的。 姜凡以前从没有问过这方面的事，他只知道，沈月第一次见到姜大牛，是因为姜大牛从两个匪徒手里救下了沈月，后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沈家那边也没人了，至少在姜凡有记忆以后，就没有听过沈家那边有什么亲戚之类的。 不过姜凡并没打算问，他知道就算问了，沈月也不会说。 “妈，家里还有煤块没有？要是没有我趁着今天请假拉点回来。” 四九城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基本上家里都会准备些煤球，蜂窝煤或者煤块，冬天就烧火炉子过冬。 以前也有专门筛煤球的人，拿着筛网，走街串巷四处吆喝。 现在基本上都是靠供应给量了，每个人每个月多少斤煤。不够用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家里倒是还有一点，你二叔家的应该不够，正好你去弄点回来吧。” 第144章 抢劫 顶着风出门，姜凡拿着煤本，骑着车带着两个大篮筐来到了煤店。 这年头买煤要有煤本，还有煤店。煤的价格也便宜，四十公斤煤球的价格是两毛四分钱，到了七十年代一吨煤是二十八块六毛钱。（kua,ke） 价钱虽然低，可要买到好煤并不容易，都得早早地过来排队，要么你就找人托关系，不然就只能买到质量差的煤块。 不巧的是，姜凡正好有关系。中专同学黄铭，他家里就有人在煤店上班，这两年的煤，都是托他的关系买的。 买煤很顺利，姜凡塞了两包烟，就换回来两大筐质量上好的煤块回家。 路上没什么人，一路上也就十来个人，行色匆匆，手揣在袖子里，这冬天风大，太冻手了。 姜凡并不着急回家，慢悠悠地骑着车。 突然！一道尖锐地声音从后方传来，让姜凡停下了车。 “抢劫啊！快来人啊！” 姜凡转过头来，就见二十米远的地方，一个长满络腮胡地男人和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抢夺着一个包裹。 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住户，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情况就赶紧让人去找巡逻公安，其他人也是拎着各种东西赶过来。 “关哥，咱们帮谁啊？” “什么帮谁？咱们又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全都给我拿下就是了。” “我去你的！”见人群冲过来，那戴眼镜的男人眼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猛地抬起一脚，踹中络腮胡男人的小腹。 一脚把络腮胡男人踹飞以后，眼镜男从腰里抽出一把短刀，看了眼四周，迅速朝着姜凡冲了过去。姜凡就一个人，容易对付，身边还有辆自行车，方便跑路，合理。 姜凡这边刚停好车，就看见有人挥舞着刀子朝他来了。 “这是冲我来了？我成软柿子了？就出来买个煤，还能遇到这事？” 姜凡从筐里拿出来一块篮球大小的煤块，“呵忒”对着上面吐了口痰，朝着眼镜男冲了过去。 眼镜男挥着刀子，恶狠狠地说道：“小子，赶紧让开，否则我就……” “去你大爷的！”没等他说完话，姜凡就把手里的煤块砸在了他的脸上，两人之间就二十多米远，这点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还特么搁这放狠话呢！ 强横的力道，一下子把眼镜男的脸给砸歪了，他整个人也被这力道掀翻，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刀也掉落下来。 姜凡一脚踢开刀子，随后朝着眼镜男身上就踹了过去。 “特么的！抢劫是吧！让路是吧！冲着我来是吧！拿我当软柿子是吗！” “丫的，看你长的人模狗样，还以为你是个人呢，戴个眼镜还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合着是个败类啊！” “当败类也就算了，你有本事跟他们干一架，我还算你是条汉子！朝着我一个还没二十岁的孩子下手，你还真干的出来！还真是败类中的极品，败类中的败类啊！” 十几脚过后，后面追着的人过来了，还有个拿枪的公安同志。 “同志，你冷静一点。先住脚，我们会处理他的。” 公安同志虽然有些心疼自己的功劳，可也知道这时候要把眼镜男从姜凡脚下救下来。 姜凡听了也停下脚，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很冷静，公安同志。” 公安错愕了一下，收起枪，随后拿出手铐，把眼镜男拷上，又拿上了包裹。 “同志，那边还有把刀，是他的凶器。” 姜凡提醒道。 公安同志说了声谢谢，又押着一脸煤炭黑，痛苦低声哀嚎的眼镜男去拿刀。 “别叫唤，你有胆子抢劫，怎么还怕疼。” 人群越聚越多，看着公安押解着眼镜男。络腮胡男人也一瘸一拐地过来了，“公安同志，这位同志，还有各位同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及时出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说着，他就给大家伙鞠躬，转着圈的鞠躬。 几个看起来比较有威望的人说，“你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咱们四九城老传统了，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敢出来抢劫，也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哈哈哈” 公安同志对络腮胡男人说道，“这位同志，你的包裹，不过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做个笔录，这样我们才能把包裹交给你。” “还有这位见义勇为的同志，也得麻烦你陪我们回去一趟，毕竟你也是主要参与者。” 姜凡点点头，配合公安同志的工作，是大家应该做的。 …… 派出所里，姜凡也是初步了解了什么情况。络腮胡男人姓周，叫周途，是粮站的财务人员。 家里老婆刚生了三胎，他就找人弄了一张麦乳精的票，打算去买罐麦乳精回来。路上碰上了眼镜男，结果就被抢了。 眼镜男叫刘小五，就是个街溜子，跟人家赌钱赌输了，欠了一大笔债，再不还钱，追债的就要砍掉他的手。他这才铤而走险，选择了当街抢劫。 公安一听来了精神，没想到还能牵扯到一个地下赌场，加紧了对刘小五的审讯。 而姜凡和周途两人做好了笔录，就离开了。派出所还给了姜凡一张奖状，表彰他见义勇为的行为。这倒是意外之喜，估计许大茂会羡慕死他。 出了派出所，周途又对姜凡表示感谢，送了两斤细粮粮票，并对他说，以后要是需要买粮食什么的，可以去找他。 两个人没怎么聊，就分开了。周途还急着去买麦乳精。 姜凡拿着粮票，寻思着过两天弄点鲫鱼去周家看看，他今天动手并不是因为他想见义勇为，只不过那刘小五居然冲他来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而且周途在粮站上班，这关系打好了也是条明面上弄粮食的路子。 …… 回到家，姜凡把煤块卸下来，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无所事事。 他现在很怀念手机，网络，游戏，现在的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少了，或者说根本没什么娱乐项目，都在忙着发展。 第145章 傻柱结婚 周末。 今天是个好日子，许大茂要请姜家吃饭。对，不是姜凡，而是整个姜家。姜大牛一家和姜二牛一家，十二个人！ “你把娄晓娥嫁妆忽悠到你手里了？分我一半。” 姜凡看着满面春风的许大茂，看的出来，他这几天过的很爽。 许大茂一脸正气，跟个正人君子一样，“你不要乱说话，我不是那人。” 姜凡鄙夷地看着他，许大茂是什么货色他还能不知道？ “咳咳，这还不是工作上的事闹得，我这工作你也清楚，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月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长时间待在村里。” “今年过了年，我爸妈又要去电影院附近住，到时候家里就你嫂子一个人了。她身份特殊，不合适长时间回娘家住。” “她自己在家，一个人也没个说话的，我想着，以后我下乡放电影，就让你嫂子上你们家，有两位婶子在，也好有个人说话，不至于她一个人无聊，我也放心。” 许大茂跟姜凡说话的时候，眼中尽是柔情，一脸的痴汉模样。 姜凡看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许大茂怎么这个样子？难道他真爱娄晓娥？ 姜凡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想什么。 剧情毕竟是剧情，而且还是五六年后的剧情，并且四合院的剧情里前后不搭的地方太多了。 因为姜凡的穿越导致的蝴蝶效应，现在四合院的很多人，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按照原剧情来了。 现在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感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爱情这玩意，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姜凡跟家里人说许大茂一家要请吃饭的事，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院子里也就许家跟姜家关系不错。 沈月指挥着家里人，从家里拿些面，菜，肉之类的。这么一大家子人，去别人家吃饭，哪能空着手过去。 这不是几十年后，就算是家里突然来了十几位客人，也能到附近的菜市场，随随便便就能买回来几兜子菜回来做饭，或者直接去饭店吃。 姜家十二人，许家五口，十七个人来到许伍德电影院给分的两间房里。没有去饭店，毕竟这么多人呢，这种世道下还是谨慎一些好。 许伍德给院子里的人说姜家人都是他们一家在四九城的亲戚，让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羡慕的很。 说句不好听的，战乱几十年，很多家庭别说亲戚了，就是一家人都失散了不少。现在能有这么一大波亲戚，绝对是极为好命的。 许伍德也是在借助姜家的人力帮他在这里站稳脚跟，毕竟过了年就只有他和许母，许欣三个人住在这。 可以说家里没有年轻男人，许大茂在家的时间也不长，也不会常来，还得给他生孙子呢。 有姜家这一大帮子人过来，也能绝了一些人的心思。 …… 四合院内，邻居们又吃到了一份喜糖，是傻柱的。 今天傻柱带着新媳妇回来了，跟着一起的还有他小舅子，杨二狗。 傻柱结婚的流程跟许大茂差不多，只不过他是和丁媒婆坐公交车去把杨淑芬接回来的。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上来问话，“傻柱，你这是要结婚了？” “是啊，三大爷，我都二十四五岁了，早到了结婚的年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淑芬，我媳妇，这是我小舅子，杨二狗。淑芬，二狗，这是我们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阎埠贵，你们叫他三大爷就行，他是个小学老师。” 傻柱高兴地介绍着，不只是阎埠贵，还有院子里的其他人，他都一一介绍。 “傻柱，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办个酒席啊，我们大家伙也跟着乐呵乐呵。” “对啊傻柱，你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厨，许大茂不办酒席，你还能不办一场？” 傻柱还没有说话，杨淑芬就开了口，“各位邻居，按照道理说，结婚哪有不请人吃饭的，不过大家也都清楚，现在年景不好。” “我和柱子在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还特意跟我们说，现在一切从简，不宜大操大办。我们也不好违抗领导的意思，就不办酒席了。” “不过我和柱子买了点糖，给大家伙分分，沾沾喜气。” 杨淑芬一点也不怯场，大大方方地，说话有理有据，院里的人挑不出来毛病，傻柱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杨淑芬。 吴大妈对杨淑芬也是满意的很，这么好的姑娘，傻柱也真是命好，积攒了八辈子的夫妻，才能遇见这么一个好姑娘。 唯有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丝忧虑，这姑娘是好，就是太好了，是个有主意的主，他就怕杨淑芬会影响到傻柱。 再多的良言相劝也比不上一句枕边风，有了媳妇忘了娘，可不是说说而已。 所以易中海现在开始担心了，要是杨淑芬看出来他的谋划，会不会拆穿他呢？那傻柱还会站在他这边吗？ 仅是一瞬间，易中海就在脑海里臆想出来傻柱对他们不管不顾地画面了，他有些愣神。 “老易，老易？” “啊。” “你愣什么啊，柱子给你的喜糖，你快接着啊。” 吴大妈推了推易中海，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推了出来。 “哦哦。” 易中海接过糖，看着傻柱和杨淑芬，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欣慰的说道，“唉，时间过得真快，这一转眼，柱子你都要结婚了，我也老了。” 易中海说着，用颤抖的右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一大爷，你别这么说，你这身子骨，还利索着呢，我看你能活到一百岁。” “那就借你吉言，沾沾你今天结婚的喜气，我努力活到一百岁。” 易中海虽然心里有事，也不会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就算是许大茂也不会在傻柱结婚的时候给他找不自在，容易挨揍，还没处说理去。 可偏偏就有人不开眼。 “咳咳，傻柱！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是我刘海中。还有你这结婚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第146章 王主任再来四合院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傻柱，你这个思想有待提高啊。咱们院里的领导，只有我刘海中是一大爷，还有阎老师是三大爷。” 刘海中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一下阎埠贵，“傻柱，你以后可要记清楚了。” 傻柱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易中海也是愕然的看着刘海中，邻居们也没在说话，静静地看着。 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和傻柱，还是打算站在傻柱这边，“老刘，今天是人家傻柱大喜的日子，别太纠结这些东西，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老阎啊，这不是我专门找事，只是咱们是领导啊，领导，就该有领导的样子，无论是在什么场合，我们都要” “刘海中！你特么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都算不上，你给我搁这装什么东西！结婚还通知你？你老几啊！” 傻柱右手手指指着刘海中，对他大声喝道，他看刘海中不爽已经很久了，要不是易中海几个人拦着他，他早就揍刘海中了。拿着根鸡毛当令箭，天天把自己那一大爷的身份挂在嘴边，好像自己是什么大领导一样。 “傻柱！你敢对我不敬！我可是领导！我要处分你！” 刘海中怒不可遏，他没有想到，傻柱居然还是这么不给他面子。 当上一大爷以后，院子里的人谁见了他不对他恭敬的说一声“一大爷。” 上次许大茂结婚，他没收到消息，这次傻柱结婚居然也不提前通知他这个一大爷，这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这怎么能忍呢？ “哼。处分我？你刘海中算什么东西，能够处分我？我是工人，你也是工人，我是厨师，你是锻工，你凭什么处分我？” 傻柱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刘海中。 “傻柱，你！” “别你你的！你问问咱们院里的人，你当一大爷谁服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傻柱的话引起了邻居们的情绪，有大胆的发言。 “对啊，一大爷，这么好的日子，你过来拆台可就过分了。” “一大爷，你可是领导，可不能就这么点胸襟。” “再说了，咱们院里姜大牛还是车间主任呢。” 邻居们发声不是为了傻柱，而是真的烦刘海中。老聋子事件之后，易中海被罢免，刘海中成功上位。 邻居们有时候口误喊了一声二大爷，就能被他抓住说很久，还时不时地就开会，开会也说不了几句话，坑坑巴巴的。整天说什么“这个会的目的是有的，有什么目的呢？这个目的是需要我们努力去完成的，完成这个目的以后，会有很大的意义，那意义是什么呢？” 开会就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啥玩意也没说出来。 所以刘海中在院子里并不得人心，大家对他多有埋怨。 “你！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我是领导！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刘海中瞪圆了眼睛，心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脸被气的跟山里红一样，十二月的天，他头顶直冒白雾。他不明白，为什么院里的邻居不怕他。他是领导，院里的人难道不该像他怕领导一样，怕他吗？ “刘光福，刘光天给我滚出来！” 刘家两兄弟揣着手，苦着一张脸从刘海中后面走到前面。他们俩个现在在家里已经不是儿子的身份了，而是沦为了刘海中这个一大爷的左右护法，第一打手。 刘家两兄弟的到来，让刘海中稍微有些底气。 “刘海中，把你这俩虾兵蟹将叫出来了，你以为自己是啥？东海龙王？还是龟丞相？” 傻柱嘲讽的语气，刺激着刘海中本就不多的大脑。 刘海中怒气冲天，说出了他最后悔的一句话，“傻柱，我告诉你，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个院里我说的算！” 刘海中声音之洪亮，响彻云霄，四合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刘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这四合院什么时候成了你刘海中刘大人的一言堂了。” 街道办王主任的声音传来，犹如一根锋利的长矛狠狠地插进了刘海中的心脏。 “王，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刘海中脑中宛若晴天霹雳，旱地惊雷，他慌张着扒开人群，向着前院走去，脸上的惊恐之色根本无法掩饰。 “我不来，我不来的话，怎么能看到你刘海中大人是多么的威风？还能有这么大的官威啊？你这是要搞一言堂？” 王主任身高不高，可在刘海中看来就是一座莫大的高山。 刘海中在王主任身旁，一点也没有刚才的狂傲之色，一举一动尽显谄媚。听到王主任的话，他赶紧摇头，慌张的想要解释什么。 不过王主任没给他机会，径直越过他向前走去。 “王主任好。” 院里的人齐声问候。 “同志们好啊。”王主任朝着大家伙笑着打招呼。 王主任来到傻柱面前，看着他和杨淑芬，“何雨柱，你这个街道办困难户也是要结婚了。我们街道办的青年结婚的一大难题也算是解决了。” 督促大龄青年结婚也是街道办的任务，王主任管辖的区域，傻柱就是一大难题，难住了街道的媒婆。现在他结婚了，也确实给街道办解决了一个问题。 “王主任，我也这么大岁数了，再不结婚那也太不像话了。王主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杨淑芬。” 傻柱挠了挠头，给王主任介绍起了杨淑芬。 “好，这姑娘看着就是个好的。傻柱，你以后要是对杨淑芬同志不好，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请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对淑芬好，跟淑芬好好过日子。” 傻柱的保证让王主任很满意，谁说傻柱傻的，这不是不傻嘛，挺机灵的。 杨淑芬看了眼傻柱，双眸中坚定之色尽显，对着王主任说道，“王主任，正好今天你也来了，我就想请您做个见证。” “哦？”王主任疑惑的看着杨淑芬，“你说吧，要我给你见证什么？” 杨淑芬拉着傻柱向前走了一步，在傻柱不解的目光和邻居们的注视下开口说道。 “各位邻居，柱子哥的外号是傻柱，可那是他父亲，我公爹叫的。各位邻居这么称呼他实在是不合适。以前柱子哥一个人，他不在意这件事，可我不能不在意。” “今天正好王主任在这，我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叫傻柱了。” 第147章 雪 邻居们有些震惊地看着杨淑芬，包括王主任也是一样。傻柱也是呆愣愣地看着杨淑芬。 自从何大清喊了他一声“傻柱子”以后，傻柱这个外号就像是坐飞机一样，一下子就传开了。不仅是四合院的邻居，周边的人，他认识的人，都称呼他傻柱。 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觉得就是一个绰号而已，别人叫就叫吧，还能给他叫少一块肉不行？ 可不成想今天，刚进门的媳妇，要给他正名。这让他心中很是感动，不由得握紧了杨淑芬的手。 杨淑芬也温柔地看向了傻柱，她和傻柱领过证，那她就是傻柱的人，这一辈子都是，自然要维护自家男人的一切。 一旁的丁媒婆见状也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出来说道，“淑芬这话说的在理，以前我们介绍傻柱的时候，别人都问，他怎么叫这个名字啊？我们还得给人解释，确实影响不好。” 王主任没有多思索，工作多年，她也知道，一个外号确实会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印象，要不是她看了资料，怕不是也会一直喊傻柱。 “淑芬同志说的很有道理，何雨柱同志已经是结婚的人了，再喊‘傻柱’这么个外号确实不太合适。” “同志们，外号这种称呼确实不太礼貌，尤其是还有一些含有贬义的称呼。何雨柱同志有名有姓，大家以后还是要注意这一点。” 傻柱也是适时高声喊道，“我媳妇和王主任说的对，我何雨柱有名有姓，以后大家还是叫我的名字好。给面子的叫柱子，不给面子的叫声何师傅，何雨柱都行。可就是不能再叫我傻柱了，谁要是再叫我傻柱，我跟谁急！” 傻柱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院子里他也有亲人给他撑腰了。何雨水也是眼含热泪的看着傻柱和杨淑芬。 她不是傻柱，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更加细腻。尤其是在何大清走后，她总感觉院子里的人看他们不怀好意。就是明面上一直对他们多有照顾的易中海夫妇和老聋子，她都感觉很不舒服。 而今天她能感觉到，杨淑芬是真的对傻柱好，发自内心的好，或许也会对她好吧。 听了傻柱的话，邻居们也都纷纷说，以后会注意，不会再喊何雨柱的外号傻柱了。 贾东旭低声告诫贾张氏，以后不要再喊傻柱这个外号了。他很不放心自己的这个妈。 贾张氏也连连点头，表示不会。现在她在贾家基本没有什么地位，贾东旭对她越来越冷淡，就像是在执行任务一样，管她吃饭，住宿，就这些而已，平常多余的交流都没有。 王主任对大家的表现很满意，随后，她说出了今天来四合院的目的，“易中海，姜凡同志在院子里吗？” 易中海突然被点名，心中一惊，又听到王主任说姜凡，心里更是凭空增添了两分烦躁。不过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刘海中就冒出头来。 “王主任，姜凡一家都不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您有什么指示吗？我可以代为传达。” 王主任看了一眼谄媚的刘海中，没有理他，转而问道，“阎埠贵呢？他在不在？” “在，我在这，王主任，您有什么指示？”阎埠贵从后面钻出来，来到王主任身旁。 “阎埠贵同志，麻烦你等姜凡回来后，让他去街道办来一趟。还有晚上组织一下院子里的人，我给你们开个会，好好讨论一下刘海中搞一言堂的事情。” “王主任，我没有啊，我没想搞一言堂。”刘海中慌乱无比，犹如在别人家里做客，男主人突然回来的隔壁老刘。 王主任看了眼刘海中，眼底尽是厌恶。这才多少年，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就出现了这种人，想要搞一言堂。这种人要是放在以前，她能一枪崩了他。 “哼，有没有搞一言堂，你说了不算，等晚上开会讨论，大家说的算。” 王主任没有理会刘海中的求情，转身就走了。 王主任走后，众人把目光看向了刘海中，大家脸上都是看好戏的神情，还有一些跟刘海中不对付的人，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告状了。 而刘海中像是突然抽了脊椎骨的猪一样，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此时天色突变，一阵寒风吹过，天上飘下点点雪花。59年第一场雪，来的比以往早了一些。 这雪越下越大，大家都回到了家里躲避风雪。 只有一头白雪的刘海中还在中院，刘光天和刘光福早就跑回家了。二大妈站在刘海中身旁，想要拉他起来回家。 二大妈推着刘海中，哭着说道，“老刘，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刘海中突然仰头看天，高举双手，大声喊道：“不！” …… “这雪下的，还真是突然啊。”姜平安往手里哈了一口气，看着这漫天大雪。 陈倩也伸出手，接了一些雪花融化在手中，“是啊，今年的雪好像来的早了一些。待会回去都不好走，这雪停了多好。” 陈倩话刚说完，这雪还真就停了。看的姜平安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倩。就是在一旁的姜凡也有些惊讶，这特么是什么言出法随。 “小倩，你这嘴开过光了？”姜平安惊讶道。 许大茂也不知道从哪蹿出来，“嫂子，求你说一句，我明年生个儿子吧，不，生两个。” “滚一边去！”姜凡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成团，砸在许大茂的马脸上。 许大茂躲闪不及，被砸了一脸。 娄晓娥出来给他擦着脸，埋怨地看着姜凡，“姜凡，你又欺负你大茂哥了。” 娄晓娥出嫁的时候，娄振华就告诉她，进了四合院要跟姜家打好关系，尤其是姜凡，就是不听许大茂的，也要听姜凡的。 娄晓娥不知道怎么回事，想问娄振华。娄振华没说原因，只是让她按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小娥，老二可不是欺负许大茂，是你家大茂想要儿子，你赶紧给他生一个就行了。” 第148章 去街道办 娄晓娥小脸一红，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虽说她已经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可毕竟是初经人事，哪里会经得起陈倩的这般说辞。 许大茂被姜凡砸了一雪球，也不恼，擦了擦脸，对着娄晓娥说道：“娥子，别不好意思，嫂子说的对，咱们俩赶紧要个儿子才是正事。” 他的脸皮可厚多了，要不是陈倩和娄晓娥在这，他还算收敛，要是只有他和姜凡，姜平安，他能大讲特讲一下自己的辉煌历史。说他个三天三夜不停息，真以为没个好嘴皮子，能干上放映员的工作啊。 娄晓娥不好意思听这些，掐了一把许大茂腰间的软肉，捂着脸走了。 许大茂捂着腰，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样子疼得不轻。 “大茂，看来你这家庭地位一般啊。”姜平安在一旁咧着嘴笑道。 “平安大哥，你怎么也学会开我玩笑了呢。要说这家庭地位，你恐怕比我好不了多少。我看家里还是我嫂子当家做主才对吧。” “大茂，你这可就说错了，我们家里可不是我当家做主。”陈倩实话实说道，姜家还没有分家，姜平安不会有分家的想法。 陈倩嫁到姜家以后，每天也不干什么活，也就是帮忙做点饭，打扫一下他们自己屋子的家务，根本不吃什么苦。 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她就只用喂喂孩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操心，家里的大事小情，沈月操办的稳稳的。 可以说陈倩在姜家过的日子，比在陈家还要舒服。 许大茂不知内情，还以为姜平安真的能够当家做主，心里生出来想要向他学习一二的心思。他刚刚结婚，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可就怕过个几年，到时候就怕攻守易形啊。 …… 下午三四点钟，天色渐黑。 姜凡一行十几人回到了四合院。许家今天回四合院的就只有许大茂和娄晓娥。 刚到前院，阎埠贵就走了出来，他笑着跟姜凡他们打招呼。 许大茂知道姜凡一家跟院里人关系不好，主动询问阎埠贵，道：“三大爷，下这么大的雪不在家里待着，出来拦我兄弟干什么？”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道：“大茂啊，可不是我要拦路。这不是今天傻柱结婚的时候，王主任过来” “等会！”许大茂抬手打断了阎埠贵，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傻柱今天结婚？” “对啊，你不知道吗？”阎埠贵同样有些疑惑，今天姜家和许家的人都不在，他还以为是因为傻柱结婚，这两家不想看到而离开四合院呢，毕竟在院子里，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姜家基本上都是站在许大茂那一边的。 “我知道什么？傻柱结婚还能告诉我不成？我又不是他爹，就是他爹他也没通知吧。”许大茂不耐地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又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凡从中提取了几个重点，傻柱的媳妇杨淑芬是个人物，拿捏住傻柱估计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对易中海会是个什么样的态度，能不能看出来易中海的谋划。 晚上要开会，估计是为了处理刘海中的事情。还有王主任让他去居委会，多半是因为前两天抓了那个持刀劫匪刘小五，他供出来一个地下赌场。这几天的时间，足够公安解决这个事情了。 “爸妈，既然王主任找我，那我现在就去吧，别有什么事，再给耽误了。”姜凡没有犹豫，听了阎埠贵讲述了事情以后就做出了决定。 姜凡说了一声，转身向着院门走去。 许大茂跟姜家人打了招呼后，骂骂咧咧地拉着娄晓娥走了，到了中院，看着傻柱家，吐了口唾沫。 “娥子，走，咱们回家加把劲，早点生个儿子出来。”如今傻柱也已经结婚，他们又站在同一起跑线，要赢过傻柱，只能是比他更早的生儿子。这样许大茂才能在傻柱面前尽情显摆。 娄晓娥听了许大茂的话，嫣红之色浮现于脸颊。心里对许大茂有些埋怨又有些期待。埋怨的是许大茂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事，说不得还要做这种事，这不是白日宣那啥吗。期待的自然…… 姜凡来到街道办后，找人问清楚了王主任的办公室在哪，直接就过去了。 扣扣扣 “请进。” 姜凡推开门，看到了正在办公的王主任，“王主任你好，我是姜凡。” “姜凡同志啊，快坐。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呢，要是再过一会，我就去你们院子里开会了。” 虽是开玩笑地语气，姜凡依旧不敢随意应对，正像他和李大江说的一样，他们两个都不是那种老狐狸，拐着弯子说话。更喜欢直来直往，一是一，二是二。 “这不是今天许大茂一家要请我们家吃饭，我们上午就拎着东西去了，中午恰好不在。这不刚回来，听到我们院里的三大爷通知，我才知道，这就立刻过来了。不知道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并没有怪罪姜凡的意思，毕竟她也是突然去的四合院，也没跟人约好，姜凡有事不在家也是很正常的。更何况这一次她是来嘉奖姜凡的，又不是责怪姜凡，口气温婉地说道：“别一口一个王主任的叫，怪生分的，我跟你父母差不了几岁，以后叫我王姨吧，这样显得亲切。” 姜凡也是顺杆子往上爬，当即叫了声王姨。 王主任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姜凡，才开口说道：“姜凡，你前几天抓了一个持刀匪徒？” 不出姜凡所料，这一次就是为了匪徒和赌场的事情来的，他立即开口道：“是，那一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姜凡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王主任时不时地点点头，跟她从公安那里得到的消息基本无二。 “姜凡，你做的很好。本来当天我们街道办就接到了消息，也是要对你进行表扬的。” “不过那个匪徒刘小五背后还牵扯出了一家地下赌场。咱们公安同志这两天做了周密的部署，才把这个赌场的幕后头目一网打尽。” “咱们街道办为了配合公安的行动，也不好太声张这件事，所以就等到了行动结束后才来找你。” 第149章 街道办的奖励 “王姨，那赌场的人都抓到了吗？没有遗漏吧？”姜凡小心地问道。要是真跑了几个，他打算晚上加个班，在四九城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找到，把人给送进去。 那天人挺多的，要是真有人见过他，或者认识他，别再给说漏了。他倒是无所谓，就是怕那些人不讲规矩，找姜家人下手。 王主任看着姜凡也不由得调侃了一下，“怎么？现在害怕了？跟匪徒搏斗的勇气呢？” “王姨哎，这能是一回事嘛。那时候匪徒离我几米远，我手边两大筐煤块，砸也砸死他了。可这要是漏了几个人，知道了我的消息，半夜里下黑手怎么办。” 王主任赞许地看着姜凡，若是平常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做了这件事，肯定恨不得满大街的宣传自己的英勇，给自己增加名气，获得人们的赞美，吸引异性的目光，年少轻狂，正是在意虚名和荣誉的时候。 很少会有人担心这件事之后的反应，会不会有什么连锁反应。 而姜凡不同，即便没有公安的说明，他也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这个消息，要么他不在乎虚名，要么他少年老成，洞察世事。 而王主任更偏向于后者，毕竟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哪有不在乎荣誉的呢。 “你放心吧，这一次行动，无一人跑漏，赌场人员悉数被抓，你不用担心他们打击报复。” 王主任的话让姜凡稍微有点心安，没有遗漏就好，他也不用大晚上的在加班了。 接着姜凡就在王主任诧异的目光中露出一副财迷的模样，“王姨，那咱们街道打算怎么给我嘉奖啊？” 王主任对姜凡的反应有些诧异，不过她迅速调整过来，嘉奖肯定不能是口头表扬，一封表扬信，一张奖状的事。毕竟他们不是派出所，那边需要根据悬赏发布奖励。 而街道办这边就人性化多了，只要不是涉及保密的事件，有人做出了见义勇为的事情，街道办都会给予一定的物质奖励。 王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姜凡，道：“我们经过讨论，这次给你发放的奖励有现金十五元，五斤全国粮票，两尺布票，还有一个月份的煤炭供应。” 姜凡接过信封的同时，脑海中瞬间计算起来，这些东西以他来看并不算多，可对于一般家庭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奖励。最重要的是，这是街道办给的东西，都是过了明路的，只要他不说，谁知道给奖励了多少。 姜凡惊喜道：“这么多啊，王姨就是大方。” 王主任摇头纠正道：“可不是我大方，是咱们街道办大方。”不过听到姜凡这么说，她还是很高兴的。说明姜凡把人情记到了自己身上。人情这玩意怎么都不嫌多，谁知道以后用不用的上。 主要事情聊完了，王主任又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跟姜凡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街道办主任主要就是负责街道所属居民的日常生活。 十几分钟后，王主任在任务表上，找到了跟民众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在这一项任务后面，画上了对号。 “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你一块回去吧，正好我还要在你们院子里开个会。”王主任从椅子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资料，放在桌子上。 姜凡也站起身，微微躬身，道：“王姨，那我在外面等您。” 说罢，姜凡就自行离开了办公室，站在门外面。 长舒一口气，姜凡脸色平静如水，心里却是泛起了波澜，真是越来越讨厌跟系统里的人打交道了。 跟这群人打交道，脑子转的不够快就容易被卖掉。说话也不好好说，跟个谜语人一样，姜凡最讨厌谜语人了，更讨厌不喜欢他做谜语人的人。 …… 跟着王主任一块回到四合院，姜凡让堂弟们去通知院里的人开会。因为中午已经打过招呼了，大家也都在等着，趁着天还算是明亮把会给开了。天黑了以后，就太冷了。 依旧是各家各户最少出一个人，在这个前提下，其他人自愿参与会议。冬日寒风凛凛，犹如利刃加身，切割着人的脸庞。这种天气下，很少会有人外出。 不过95号四合院的住户基本上是都来了，今天可是要处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刘海中啊。这么精彩的事情怎么能够错过呢。 刘海中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个一大爷当不成了，中午回到家里就一直躺在床上，傻傻的睁着眼睛看着屋顶。 两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形成两道极为对称的泪痕。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都当上一大爷了，院里的人还会反抗他，难道他们不该怕他吗？他可是领导啊。 刘海中只有初小的文化，也就是差不多小学三四年级的样子，这个文化水平也就仅限于认识一些字，懂得一些简单的计算。稍微一些有含义的词语，他都不明白。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去做一个领导，尤其是系统内的领导。 而且刘海中还是工人，想要工转干，更是难上加难。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刘海中一直执着于成为领导，好像大家从认识他起，他就一直想要当个领导。 即便是姜凡也不知道其中缘由，这事剧情里没说，小说里也很少有人去分析这件事。 “你们说，王主任会不会处罚刘海中？”一个邻居搓了搓手，把手插进袖子里。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撤了他一大爷的职位，让他打扫几天卫生。” “撤了他最好，省的三天两头的给我们开会，开会说点有用的也就算了，整天说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可不是嘛，那次开会，我让我儿子一块听，回家我问他刘海中想说什么，你猜怎么这？我儿子说刘海中说了一通废话。” 院子里，人群聚集在一起，大家都低声讨论着王主任会怎么处理刘海中。 总之就是刘海中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整日里正事不干，就会拉着人开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已经算是惹了众怒了。 王主任也仔细地听着群众们的话，越听她的脸色越难看，对刘海中的厌恶之情更是加重了几分，她目光扫视着院子里的人，最终把视线定格在姜家人身上。 第150章 处罚刘海中 刘海中是最后一个来的，这一次他没有坐在专属位置上，而是跟其他人一样，坐在了周围。 不像其他人那样神采奕奕，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身上也仿佛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刘海中身上散发着一种极为“丧”的气息。 阎埠贵清点好人数，确定了每家每户的人都来了以后，向王主任汇报道：“王主任，咱们院子里每家每户都来人了。您看现在咱们是不是就开会？” 王主任环视一周，开口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说罢，她站起身来，同时众人也不再低声言语，注视着王主任。 “同志们，今天我来咱们四合院，本来就只有一件事要给大家说，这件事也是咱们院里的荣誉。”跟随着王主任的目光，大家把视线聚集在姜凡身上。今天王主任来四合院主要就是来找姜凡的，这大家伙都知道。 姜家人也是一样看着姜凡，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姜凡神色淡然，仿佛王主任说的不是他，跟他没有关系。 王主任没有给大家联想的机会，继续说道：“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咱们四合院里居然还有人搞一言堂。” “刘海中！你给我站起来！”王主任怒喝一声，如同炸雷轰响，轰在了刘海中的脑海中。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比之寻常人还要大上一倍的身躯也是微微颤抖。 王主任让他走到中间，刘海中瞬间涨红了脸。他低着头用眼角余光看着周围，此刻他内心只有一种想法：丢人，太丢人了。 几步的距离，硬生生地被刘海中走出了唐僧西天取经的架势。 王主任忍不了，拉着他到了中间，大声地说道：“刘海中，看着我，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中午说的话。什么叫你要处分何雨柱？什么叫你是院里的一大爷，院里的事，你说了算？你给我解释一下！” 刘海中还想辩解，连忙摇头摆手，道：“王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就是…”刘海中语塞，急得他抓耳挠腮，活生生的像一只猴子。 “我们街道办当初选你们出来做管事大爷，是让你们警惕敌特，预防不怀好意的人搞破坏。也是调解邻里矛盾，为咱们群众服务的。不是让你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当大家长搞一言堂的，那是封建糟粕！” “可你刘海中倒是好胆子，好官威，手里有那么一点点权力，不想着给大家服务，还利用它为难大家伙。刘海中，你真是好样的。这还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说白了，它都不是个官。” “一个管事大爷你都敢这么干，这要是真让你当上了官，你岂不是还要跟那黑了心的县太爷一样，压迫百姓，剥削大家啊！” 刘海中满头大汗，嘴中高呼：“不敢。”他就是文化程度不高，也知道这要是真坐实的这些事情，自己怕不是要进去好好地住几年。 “我真不敢的王主任。我从来没想过搞封建糟粕啊，我也没为难大家伙啊，更不敢压迫大家啊。” “我就是觉得自己作为管事大爷，有必要关心院里的事情，对，我就是太关心院里的事情，什么事都想要问一下。” “你还在狡辩！”王主任一拍身旁的桌子，手指指着刘海中，呵斥道：“我听的清清楚楚，人家傻柱结婚，凭什么要通知你？你是他们家的长辈吗？” “何雨柱结婚是人家的私事，他通知谁，邀请谁，办不办酒席，他说了算，其他人没有资格插手，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不行。他结婚，你搁那又蹦又跳的，算什么事！” “王主任说得好！”傻柱大声喊道，手中巴掌声响起，今天他可是出了一口恶气。中午刘海中在他结婚的时候给他找麻烦，这时候他就想揍他了。什么人啊这是。 你知道一个二十四五岁大龄单身青年对结婚的渴望吗？你知道每天晚上他傻柱一个人孤独寂寞独守空房时的无奈吗？你知道传统手艺过后圣贤时刻的他是多么的懊悔吗？ 傻柱带头发声，其他邻居也纷纷响应，七嘴八舌地说着刘海中在四合院的所作所为，什么胡乱开会，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一定要称呼他为一大爷，错了就要被他说教一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或许有些与事实有那么一点出入，不过多数都是事实。 姜家和许家都没有人说话，这么多人出来发声不缺他们这几张嘴。姜凡就这么看着，目光瞟向了在一旁暗自高兴的刘家两兄弟。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脸上没有任何亲爹倒霉的悲伤之意，反而带着浓浓的欣喜，要不是他们年龄小没有独立自主生活的能力，此刻怕是也站出来控诉刘海中欺负亲生儿子的事情了。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王主任抬手虚按两下，院里的声音立刻消失。 “刘海中。” “到。”刘海中惶恐地答应。 “你看看你在院子里是个什么形象？大家对你有多么大的怨气，你这个管事大爷就是这么当的？你还不如易中海呢！” 被点名的易中海心里激动了一下，难道他要复起了吗？ 刘海中赶紧低头认错道：“王主任，我检讨，我有错，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一定真心真意地给邻居们做事。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改正。” “改正？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正？我要怎么相信你会改正。而且你也没有以后了，你这个管事大爷不能再做了，还要负责院子里的卫生打扫。以后你下了班以后到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什么时候教育考核通过了，什么时候结束。” 王主任定下了对刘海中的惩罚，不算太严重，可对于刘海中确实很难受。 首先他唯一的官职没有了，其次打扫卫生，这就是在打他的脸。他刘海中什么时候受到惩罚打扫院子，都是他罚别人打扫院子。 最后思想教育，这没什么，可是考核很麻烦，因为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字都不认识多少，让他考试，基本上属于让他和易中海比智商的难度了。 第151章 后续 王主任处理了刘海中后让他坐回原位。而后在阎埠贵窃笑的状态下看着他，语气严肃道：“阎埠贵，你很高兴吗？” 阎埠贵一愣，这怎么还有我的事呢？不过他也是反应迅速，立刻认错道：“王主任，我不高兴，这件事我也有错啊。” 王主任微微提高音调，说道：“哦？你也有错，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 “啊这？”阎埠贵彻底傻愣当场，不停的思索着自己错在哪了。 “哼！”王主任冷哼一声道：“阎埠贵，我问你，刘海中在院子里的行为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 “知道你不向我们街道办汇报，亏你还是个小学老师，难道不知道这就是在纵容刘海中吗？” 王主任怒斥阎埠贵，像刘海中这种人固然可恶，可阎埠贵这种人也令人厌恶。院子里的住户也就罢了，可阎埠贵也是管事大爷，发生这种事居然也不去向上汇报，实在是太过失职了。 “这这这，王主任这不能怨我啊。”阎埠贵苦着一张脸解释道：“王主任，在我们院里我这个管事大爷根本没啥用处啊。他刘海中自认为自己是一大爷，官职在我之上，平日里我根本没什么说话的权力。他经常开会的事，我也劝过他，只是他根本不听啊。” “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总之你就是没有尽到一个管事大爷的责任，这个管事大爷你也不用做了。”王主任不想听阎埠贵解释，而且这也不是阎埠贵不去向上汇报的原因。 实话实说，王主任以往的工作中也遇到过管事大爷拿着这个小小的职位，用手中那小小的权力去为难邻居。多数人也是忍气吞声，因为管事大爷是他们街道办选出来的。多为中老年人，在院子里有些威望。 再加上院子里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多数人也不会闹大这个事情，毕竟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了也不好看。 只有少数牵绊少的年轻人会去街道办举报这些事情。他们有文化，有冲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牵挂，根本不惧怕什么狗屁的管事大爷。看谁不爽就干谁，这种人俗称街溜子。 这一点姜凡是感同身受，上辈子被封禁的时候，很多地方的保安也是一样。手里有那么一点点权力，就可劲为难住户，那模样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保安不可怕，说到底也都是人，还能多个脑袋不成，让人害怕的是上面确实给了这个权力， 或许是因为姜大牛现在是厂里的车间主任，还是主管锻工，刘海中倒是没有在院子里找他们的麻烦。 王主任把目光转移到姜家所在的位置。姜凡瞬间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让自家人来当这个管事大爷。 果不其然，王主任看着姜大牛直接开口道：“姜大牛同志，我想推举你做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看怎么样？” 众人立刻把目光聚集在姜大牛身上。几年前，刚开始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姜大牛也是前院候选人，只不过当时易中海说管事大爷至少要一个有文化的人来当，院子里只有阎埠贵最合适。 大家一想也对，有个有文化的人做管事大爷也能更好的传达上面的精神。再加上姜大牛也没这方面的意思，就定下来了阎埠贵。 “我啊？”姜大牛指了指自己，“王主任，我没有当什么管事大爷的想法。” “是啊王主任，我爸在厂里是车间主任，工作任务也不轻松。”姜凡站起身来，他可不愿意碰这个破管事大爷的位置，平时也就罢了，马上就是更严重的时期，院子里多数的家庭粮食都不够吃。不用想，到时候易中海肯定会牵头让管事大爷来解决这个破事。 麻烦，太麻烦。 “王主任，我认为要上班的人都不适合做这个管事大爷。”姜凡继续说道。 王主任看向姜凡，问道：“哦？怎么说？” 邻居们也都看着姜凡，想听听他怎么说。 姜凡也没卖关子，开口道：“大家都知道，管事大爷主要任务其实还是为了调解邻里矛盾，家庭纠纷。所以最好是整天待在家里，这样要是院子里有个什么事，也能及时应对。” “若是管事大爷白天上班，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经过，等到晚上回来，再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事情经过，难免有些偏颇。所以要选举管事大爷，最好还是没有工作待在家的人合适。” 姜凡话说完，大家都在思考，尤其是王主任，她仔细想了想姜凡的话，越想越有道理。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样吧，你们院子里先不设置管事大爷。邻居矛盾能自行解决的就自行解决，若是解决不了，就直接来街道办，我们街道办给你们处理。” 姜凡给许大茂使了个眼神，许大茂顿时会意，立刻举起手掌呱唧呱唧地拍了起来，嘴中高呼：“王主任英明。” 许大茂开了头，院子里的邻居也紧紧跟上，拍手鼓掌，“王主任英明”这五个字震耳欲聋。 王主任再次抬手压下众人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这都是群众们对她工作的认可啊。 “姜凡同志你过来。” 姜凡站起来走了两步走到王主任身旁。 “同志们，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和姜凡同志有关了。” 接着王主任把姜凡勇斗匪徒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大力表扬了姜凡的英勇之举。在姜凡的要求下，她并没有说出还顺势捣毁了一个地下赌场的事情。姜凡不想让家里人太担心，仅是一个匪徒，他都能想象沈月会怎么唠叨他了。 邻居们对姜凡大肆赞扬，各种赞美之词不要钱的从口中吐出。这个时代是看重荣誉的时代，姜凡的荣誉是能够给他们大院里增光的。 不少人甚至还想着若是自己遇到了匪徒，三拳两脚把他打倒，那么获得这种荣誉和奖励的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第152章 沈月的教育 四合院门口。 许大茂和姜凡蹲在那，“我说兄弟，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当时那把刀离我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我差点就受伤了你知道吗？我还能给他喊个暂停，再跑到你家跟你说，立功的机会到了，咱们快过去弄死他。疯了吧。”姜凡白眼道，当时的情况虽然没这么危急，可也没有机会去通知许大茂了。 “兄弟，对不住。我，我实在是太想进步了。”许大茂也意识到不妥，路上遇到匪徒这种事怎么可能提前通知呢。更何况当时他还和娄晓娥在一起呢。 只是一想到他们的计划迟迟不能推进，他这心里就焦急的很。 姜凡提醒道：“大茂啊，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咱们这可能碰不到，那不是还有你老丈人呢？” “对啊，还有我老丈人呢。”许大茂一喜，不过忧虑之色瞬间充斥心头。他道：“兄弟，按你说的，让我老丈人帮忙，那他不会自己弄这件事吗？” 这个问题藏在他心里也挺久了，一直都想问姜凡。 “娄振华？他可不敢。” 许大茂追问道：“怎么说？” 姜凡没有言语，站起身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走进院子里。许大茂挠了挠头，他想不明白，不过姜凡没说，他也没追问，跟着一块回家找娄晓娥玩了，现在他的要紧事是跟娄晓娥一块生个孩子。 姜凡不担心娄振华会抛下许大茂单干。娄振华是什么人？大资本家。他得立多少功才能把全家染红？这可不是抓一两个劫匪敌特能办到的，少说也得是好几个窝点，才能勉强给他刷一层。 可问题也来了，要是娄振华他真举报出来这么多人。他是怎么知道的？会不会是那些人跟他接触过？那他有没有被策反？这里面可以做文章的海了去了。 说到底，只要娄家没有携款跑路，那娄家这块肥肉就会一直有人盯着。要么娄振华找到某位的路子，当众把钱全都捐出来，留下一点生活费，或许能保存下来。 不过这件事最合适的时机是在几年前公私合营的时候做，当时率先做个表率，肯定是能上头版头条的，说不定还能见到那几位。只要他们夸上几句，留个字，八成也能保得住。现在多少有些晚了。 回到屋里，姜凡就感觉到了屋里压抑的气氛。他看向父亲和大哥，两人都没有回应他，姜玉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大嫂抱着朋朋，都没有看他。二叔一家早就跑回家了。 姜凡心道：“坏了！这事还没跟妈说过。” “老二回来了，进来吧。”沈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让姜凡不寒而栗。 姜家上下一十二口，谁不知道当家的是沈月啊，就是姜二牛一家人在她面前也是服服帖帖的。 “爹，大哥。” “今天天真冷。” “是啊，爹，我都出汗了。” 两人的反应让姜凡死心，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道：“你们两个！咱们三个同姓的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外姓的给欺负了！” 姜大牛走到姜凡身边，郑重地说道：“老二，你说的对。咱们都姓姜，怎么能怕你妈呢。你等着，我去找你二叔商量一下对策。”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家门。 “老二，你是知道我的，别的事大哥二话不说，就是你不占理大哥都无条件帮你，可这事，你还是自己处理吧。媳妇，咱们回家。” 陈倩抱着朋朋，脸上略带歉意地看了姜凡一眼，跟着姜平安走了出去。 “小玉。” 姜玉听到姜凡的呼唤，扭过头笑道：“二哥，我有两个问题不会，去问一下嫂子，你保重。” 此情此景，姜凡也是暗骂两个字：“禽兽！”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姜凡在心中构思了一下措辞，想着待会怎么说。 没两分钟，他视死如归地推开门，就看到沈月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眼中古井无波，看不出一丝情绪。 弱弱地喊了一声“妈”，姜凡就看到沈月眼中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姜老二！你给我跪下。” 姜凡条件反射般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你能耐了是吧。还敢跟匪徒搏斗了，人家手里拿着刀，你还敢傻乎乎地往前冲。你就不能跑吗？非得去跟他打，多管那个闲事干什么。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你要是被他捅了几刀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妈，我这不是没事吗？”这话说出口，姜凡就后悔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句话呢？ “你还犟嘴？”沈月抄起鸡毛掸子朝着姜凡的后背打了过去。 鸡毛掸子发出破空的咻咻声，可是没有一下落在姜凡身上，都停在了距离他后背半寸的地方。 “你这次没事，下次呢？你哪能一直这么好运气。这次是刀，下次说不定就是枪，那子弹还能绕着你走吗？你这身板还能扛得住子弹吗？” 沈月扔下鸡毛掸子，继续训斥姜凡，“咱们家不在乎那张纸，也不在乎那点钱票，妈就想让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平平安安的，这就够了。别人出不出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普通人。” 沈月一连说了十几分钟，姜凡也不反驳，安静地听着。等到沈月说累了，他递上一杯茶，“妈，喝点水润润嗓子，待会接着骂。” 沈月喝光茶水，歇了一下才开口道：“妈不是想骂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这次的行为有多危险。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参与其中，跑，跑的远远的。这事轮不到你去做，你还是个孩子。” “妈，我知道了。肯定不会再有这情况了。这次也是一时上头，那家伙哪都不跑，就朝着我过来，我寻思他把我当软柿子捏了。一时冲动，才朝他东西，跟他干了起来。” 姜凡没说什么自己离他远远的扔煤块，把人给砸倒。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沈月脑子里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跟一个持刀匪徒打了一架，而且还没告诉她。 沈月看着这个二儿子，内心情绪复杂。 “老二，妈知道你有本事，这些年你上山没出过意外就能证明这一点，可人和畜牲是不一样的。再狡猾的动物也比不上人……” 第153章 老李的嘉奖 残阳如血。 可冷冽的寒风挡不住工人的热情。 明天就是十二月二十号，轧钢厂进行工级考核的日子。这对轧钢厂来说是个重大的日子。 对姜凡也是，今天他又见到了李怀德。 自上次街道办过来对他进行嘉奖后，第二天上午，厂里面也对他进行了表扬。私下杨厂长大力表扬他英勇无畏的精神，并送给他一幅字，希望他能够继续发扬风格。 李怀德也私下见了他，关心他有没有受伤，生活上有什么需要没有。若是有就跟他说，他一定给解决掉。临走的时候，姜凡兜里多了几张票。 “要不说老李是个好领导呢，这饼他是真喂你嘴里啊。老杨就不行了，无论是手段还是眼光都差的多了。”姜凡这般想着，敲开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姜老弟，你来了，快坐，我给你倒水。”李怀德看到来人是姜凡，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今天粮站那边批了一批粮食过来，虽然不算是太多，可也比其他厂要多多了。 “李主任，我自己来就行。” 姜凡给李怀德杯子里加上热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椅子上。 两人客套了几句，李怀德就拿出一封信封放在姜凡面前，示意他打开看看。 姜凡照做，随后又推了回去，“李主任，无功不受禄，这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信封里不是别的，正是粮票，看样子还有不少。 “无功？你可太有功劳了。”李怀德哈哈笑了一声，故作神秘道：“你知道你上次救的人是谁吗？” “知道啊，他是一个粮站的同志。” “姜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途虽然只是粮站的一个普通工人，可他老丈人却是实打实的粮站站长。徐站长管着粮站，四九城各厂计划外的粮食，基本都是要从他那走，这下你明白了吧。” 姜凡不是刘海中，李怀德都把话说的这么开，再联想一下今天运过来的粮食，他哪能不明白呢。 “明白，太明白了。”姜凡又伸出手把信封拿回来揣在兜里，这是他该得的。 “说到底还是李哥您厉害，要是换了别人，可不见得能弄来这么多。” “还得是姜老弟你的敲门砖敲得好啊。”李怀德开心大笑，他主管后勤，轧钢厂的粮食配给主要就是固定分配，平常倒没什么，粮食也够量，他只要想办法多弄些肉菜回来改善一下伙食就是了。 只是今年年景不好，各个厂的分配份额都削减了一些，缺口就让他们自己来想办法，这就是计划外物资。 李怀德凭借着自身的努力和岳父的帮助，倒也能勉强维持轧钢厂的供应。可是这临近年关，工级考核将近，也需要一笔在他计划外的物资。 可粮站那边也不富裕，总之就是各地都要东西，给了你，给不给他？都给，我怎么办？ 正在他焦头烂额之际，姜凡救人的消息传来，他本想着给点东西奖励一下算了。可没想到啊，姜凡救的人是粮站的周途。 这不是老奶奶进被窝，给爷整笑了嘛。 后来的事就简单多了，有周途做敲门砖，李怀德又加了一把劲，这粮食不就来了。年前，他李怀德有信心能坐上副厂长的位置。 二十号的工级考核，轧钢厂出现了两名八级工人，这是值得庆祝的事。而四合院里的主要人物都没有晋升工级，依旧保持原状。 时间流逝，很快就来到了腊月十五，姜凡今天请了假，去接姜玉回家。 四九城医学院外，有不少家长在这里等着。今天放假，学生要把学校里的东西带回家。还有一些卖糖葫芦的，小吃摊之类的。 当然也有不少街溜子在这边溜达，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没有工作，就就在街面上溜达。跟以后的古惑仔，非主流，精神小伙差不多。 很快，乌泱乌泱的学生拎着大包小包的从学校里出来。家长们踮着脚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家的孩子。 得益于强化后的视力，没两个呼吸，姜凡就找到姜玉。也是姜玉个子高，女孩子发育快，加上姜家吃得好，十四五岁的姜玉身高已经有一米七多了。不说是鹤立鸡群，可也确实好认。 姜凡在人群中挥了挥手，大声地喊道：“小玉。” “哥，你去门口右边等我。” 姜玉看到了姜凡，冲着他大声喊道。 学校门口，姜凡把姜玉的被子，书本什么的放在自行车后面的篮筐里。转头看去，她已经把刚买的糖葫芦吃完了。 “少吃点糖，对牙不好，你也是学医的，该知道这个道理。” “我就吃了这么一点，而且我每天都有刷牙的，不会有事的。”姜玉说着，还咧开嘴让姜凡看她的大白牙。 姜凡扭头看了一下，让她以后注意一下。他小时候吃糖吃太多，也不刷牙，大牙都烂掉了。索性那时候他还小，还能长出来，可那种牙疼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 骑着车，兄妹两个说着话。 突然，姜玉冷不丁地说道：“二哥，你说我将来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姜凡猛地刹车，坐在后座的姜玉，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 “哎呦，二哥，你干嘛？” “没什么，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了？”姜凡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他有点怕，难道有人想拱自家的白菜了？特么的禽兽！姜玉才十四岁啊！她还是个孩子！ “我同学，她姐姐前些日子回娘家，听说结婚后，她过的日子一点也不好。婆婆磋磨她，她丈夫也不为她说话，就只会听他妈的。而且因为她没有生个孩子出来，她婆婆就一直骂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哥，我们老师说了，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说不定是那个男的不能生呢。”姜玉有些气愤，似在为那个女子打抱不平。 “后来我就想到了自己，害怕自己将来遇人不淑，也遇到这种人。” 姜玉的话让姜凡松了一口气，开口道：“你放心吧，你不会遇到这种人的，别忘了，你上面有五个哥哥给你撑腰。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也得看他扛不扛得住我们五个人的拳头。” 第154章 婚后的幸福生活 不过出于谨慎，姜凡还是委婉地询问了姜玉，问问她，学校里有没有人招惹她之类的，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吸引她的注意力什么的。 以前他对这事并不上心，他觉得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后，这么保守的年代，哪会像他上辈子上学一样，初中的时候，班级里明里暗里有好多人处对象，谈恋爱。那时少年懵懂，加上一些电视剧的引导，总有人认为这就所谓的爱情。 两个人牵着手走着，若是远远地看见似乎是老师模样的人，立刻松开手，装作不熟的样子。 他的班主任就曾说过：“班级里有些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搁那拉拉手，说好听点那是处对象，不好听那就是耍流氓，占便宜。还有那些女生也是，那一见老师的面就把你的手松开，那样的男人管要吗？一点担当都没有！” 就因为班主任这些话，那时候姜凡亲眼目睹了好几个女生考验男生敢不敢拉着手见老师。 扯远了。 听了姜凡的问题，姜玉回忆了一下，对着他摇摇头，道：“二哥，好像没有。我们班的男生不多，而且他们还没我高呢，哪敢来招惹我。” 没人招惹就好，通过表现自己吸引异性关注，几乎是所有生物的通病。就像是孔雀开屏一样，雄性孔雀展示自己美丽的尾羽，吸引雌性。 不过姜凡到底是不好说这件事，还得是让母亲沈月来做合适。 …… 回到家中，姜凡就跟沈月说了这件事。 对此，沈月也是有些忧虑，她也是上过学的。那时候学校里就有一些人互生好感，男生会写情书送给女生。不过那时候她也是十六七岁了，现在姜玉才十四，她也没注意这一点。 如今姜凡提出来，那她就不能再不当回事了。要是姜玉真在这个年纪被人哄骗了，那她们一家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晚饭过后，沈月把姜玉叫到屋里，她要好好跟姜玉说说这件事，还有女生的特殊日子要注意的事项。 …… 何家，不同于之前的脏乱差，杨淑芬嫁进来的第一天就把何家清扫了一遍，打扫的干干净净，各种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整个环境焕然一新。 吃过饭的傻柱坐在椅子上，他面前还放着半盘花生米，一杯白酒。眼中尽是在厨房忙活的那道身影，幸福的笑容在那张脸上浮现。 自从他结婚后，才知道这生活的美妙，原来那事居然这般快活，比之传统技术要好上千百倍。这些日子，傻柱不说是夜夜笙歌，可也差不了太多，除了杨淑芬身体不舒服的时间，其他日子，他们都在…… 不过这两天也不行了，傻柱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以前没有节制，而现在白天要在食堂切菜，炒菜，蒸馒头，晚上回来还这般操劳，就是铁打的也撑不住了。 而杨淑芬又谨记母亲说的话，要早点给何家生个儿子，所以她一直都很努力。 这不，刚洗完碗筷，就让杨二狗回屋去了，她则是径直来到傻柱身旁。 “柱子哥，天黑了。你看咱们也休息吧。” 傻柱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次，他觉得杨淑芬的声音好像也没有这么好听，甚至让他有点畏惧。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道：“休息，是要休息，那什么，你去给我弄桶热水，我泡泡脚，今天有点累。” 杨淑芬笑颜如花，开心道：“好嘞柱子哥。” 傻柱右手放在腰间，心想：明天要去找个大夫看看了，我这年纪轻轻地怎么还能虚了呢？ 跟傻柱有同样遭遇的还有许大茂，不过他的情况要比傻柱好一些。他不像傻柱那样天天回家，还要下乡放电影，在家的时间不多。 不过也因为如此，许大茂和娄晓娥更加珍惜他在家的时间，常常加班，一加就是好几个点。 放电影体力消耗，加班精力体力共同消耗，绕是许大茂现在身体不错，也觉得累的慌。 “娥子，我出去上个厕所，你先睡吧。” “早点回来啊。” 许大茂关上门，嘀咕了一句，“我回个头啊。” 许大茂来到姜凡屋门口，在外面纠结了半天，他在犹豫，要不要找姜凡再要点药酒。上次他截留给李主任的，被他老爹分走了八成，剩下的那点早就用完了。 几次想要敲门，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又让他停留了下来。 “算了，明天找个大夫拿点药吧。娄家的事就够麻烦姜凡的了，这种事要是还找他那也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月光下，许大茂行走在中院，影子映在地上，有些许的孤寂。 姜凡透过窗户看着许大茂的背影，不由得说了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大茂一去兮不复还。” 他上辈子至死都还是个男孩，对于这事他不懂，也不懂结婚前后男女双方是不是真的会攻守易形。 次日，四九城有名的男科医馆雄风堂。（瞎编） 雄风堂坐馆大夫叫宋杰，师从男科圣手吕大夫。不同于吕大夫那种男科全能，宋杰专精一门，那就是重振雄风。 因为市场广阔，需求量大，所以宋杰的医馆也是十分火爆。每天都会有十几个顾客来看病拿药。 上午，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了雄风馆附近，他左瞧瞧，右看看。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头巾，裹住了脑袋，挡住了脸，可从那眼角的皱纹依旧可以看出，他岁数不小。 “宋大夫在吗？” “在，这位同志请跟我来。”医馆里的人对傻柱这种隐藏身份的也没少见，并不惊讶。毕竟雄风堂在四九城的名声也是人尽皆知，来雄风堂不看腰，你看什么？ 傻柱跟着他进了一间屋子。 宋杰大夫坐在椅子上，面前横摆着一张长桌。 “坐。” 傻柱依言坐下。 宋杰又道：“把头巾摘掉吧。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还得好好观察一下你的面色，这样才能更好的看病。” 傻柱赶紧把头巾摘下，露出真容。 “贵姓啊？” “许，我叫许大茂。” 第155章 看病 傻柱毫不犹豫地报出了许大茂的名字，甚至他还打算以后要是干坏事也用这个名字，也算是给许大茂扬名了。 “来，把手伸出来。” 宋大夫把手放在傻柱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同时说道：“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要有一点隐瞒，知道吗？” 傻柱如同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全神贯注地听着宋大夫提的问题，生怕错过一个字。回答了年龄等基本信息后，宋大夫开始了正式的提问。 “结婚了吗？” “刚结婚快一个月。” “这一个月休息过没有啊？” “很少。” “结婚前有没有自力更生啊？” “啊？”傻柱一愣，旋即好似想到了这是什么意思，立刻正色道：“没有，绝对没有。” “你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滚！”宋大夫把手一甩，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道：“我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藏着掖着，一点都不配合。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当年迎风尿三丈，年老顺风滴湿鞋。” “别啊，大夫。我治，我肯定治。”傻柱立刻抓住宋大夫的手认错道：“有过，……” 接着傻柱一股脑地把自己什么时候学习技术，学了多少次，几天学习一次通通说了出来。 傻柱诚恳道：“我的错，大夫，我一定好好回答您的问题，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您一定要好好给我看看啊。” “不用看了，肾虚，还是阴阳双虚。” “不可” “我能治！” “神医救我。” 傻柱一怒之下站了起来，又听到宋大夫说能治，腿一软跪了下去。 宋大夫也不恼，正向他说的那样，傻柱这种人，他见得多了，人前嘴硬无比，装的好似正人君子，人后不还是得乖乖地求他治病。也就是现在是新时代，要不放在以前，他多少要让傻柱给他磕几个头。 拿出钢笔，宋大夫熟练地在纸上写下了药方，嘴中说道：“这是第一个疗程的，先吃半个月，这半个月是修养期，不要过度运动。吃完以后，再过来拿第二个疗程的，你这起码要吃上两个月。记住了没？” “记住了，我记住了。”傻柱连连点头，一字一句重复着，一点都不敢忘。 从宋大夫那拿了药方，傻柱就下去抓药了。一楼的伙计随意看了眼药方就知道这是什么病症，抓什么药，抓多少量。正如那卖油翁的故事一样，无他，熟能生巧而已。 拎着药包，傻柱又蒙上了脸，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没过多久，雄风堂门口又来了一个蒙着脸的人。 “宋大夫在吗？” 二楼。 “贵姓啊？” “何，我叫何雨柱。”许大茂坐在宋大夫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 许大茂受到了和傻柱不同的待遇，因为宋大夫查出了他曾经在恩师吕大夫手中治过病。这不禁让他来了兴趣，要知道，能让他师傅出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动他的，要么给的钱多，要么这病很棘手。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就像是对待平常病人一样，该走的流程一样不落，把着脉，他忽地眉头一皱，道：“你以前应该吃过某种功效强大的药物吧？” “宋大夫高明啊，我确实喝过一种药酒，那劲力……” 许大茂讲解着自己曾经的辉煌战绩。宋大夫眼中透露着好奇的目光，作为一名资深的男科大夫，经他手的相关药物，虽说种类不多，可数量惊人。 可他从医数十年，也从没听说过有这种药酒。要是跟这药酒差不多劲力的东西，他倒是还能找出来那么几种，可那都是爆发性强的，属于用时强如铁，用后似白棉。都是会损耗身体，用的多了还会影响寿命，毕竟是药三分毒。 其他的东西都是慢慢改善身体情况，逐步恢复身体能力，再慢慢增强。而按许大茂说的，他喝的那种似乎没有什么危害。若是真的，那这酒方就是一生财之路啊。不过他还是没有现在提出来，哪有人一见面就跟别人打听这事的，关系慢慢处，反正这人还得来呢。 “来，我给你去抓药。”宋大夫露出真诚的微笑，只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好像他是一位救济天下的好大夫一般。 许大茂也是感到荣幸之至啊，眼中惊喜藏也藏不住。他没想到这宋大夫居然这样的平易近人，跟传说一点不符。 出了门，许大茂只感叹这宋大夫真是个好人啊，不仅亲自给他抓药，还给他一个泡茶的方子，让他平日里多喝茶，有助于身体健康，增强耐力。 雄风堂，伙计不解为什么宋大夫要亲自抓药，还用的都是珍藏的好药材，问道：“师父，您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客气啊？他不也是找您看病的？” “这不一样，你找人打听打听何雨柱这个人，长着马里脸的那个，应该是某个厂子的工人，我出去一趟。” 宋大夫吩咐好伙计，回去换了衣服。他要去找自己师父吕大夫询问一下，关于药酒的事情。 …… 四合院里，傻柱从别人家里借到了药锅。 杨淑芬看着傻柱左手拎着药包右手拿着药锅，关心地问道：“柱子哥，你拿这药锅做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傻柱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道：“嗯，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找个大夫看了看，抓了几包药，要吃上一段时间。” 杨淑芬主动接过药锅，“柱子哥，我给你熬药吧。以前爹娘生病的时候，都是我熬药的。” “那行，你来吧。大夫说了，小火慢熬，三碗水剪成一碗水。”傻柱说着注意事项，末了又说道：“那什么，大夫说让我这段时间注意休息，晚上好好睡觉，淑芬啊，咱们晚上就歇歇吧。” 杨淑芬听了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她对傻柱若说有什么感情，她自己怕是也不信。结婚前只不过见了两次面，哪有什么感情基础。只不过是傻柱是城里人，有份厨师的工作，还答应把这手艺教给她弟弟，算是给了他们老杨家一个出路，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他们之间的婚姻还不如说是一场交易。傻柱这边提供物质基础，而她给傻柱生个孩子，传承香火。所以她挺急迫的，不过她也知道这事要看缘分。缘分到了，可能一次就行，缘分不到，七八年也没动静。 见到杨淑芬点头，傻柱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这肉好吃，也不能多吃啊，嚼的腮帮子疼。 第156章 婚后生活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姜家。院子里有两个药锅，一个是大家共用的，谁家要用，就自己上门去拿。也不存在占着药锅不给的情况，容易挨打。还有一个就是姜家的，自己用，一般也不外借。 许大茂脸上堆着笑容，“婶子，哄孩子呢？” “大茂啊，快进来坐，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这不身体不太舒服，请了假找大夫看了看，刚抓了药回来。”许大茂把药往桌子一放，从兜里掏出几颗奶糖放到朋朋的小手里。 “婶子，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你这话不就生分了，有啥事就说，婶子帮不了你，还有你叔呢。” “哎呦，婶子您可太能帮我了。”许大茂双手一拍，笑容满面。 “婶子，这几天我不是没有放映任务吗？我妈也不在院子里，小娥她别说熬药了，就是蒸馒头她都不会。所以我这不是想着您家不有个药锅，想麻烦您帮忙给熬一下药。” “不白让您帮我忙活，我家里还有点奶糖，待会我给您送过来。” 许大茂深知即使他和姜凡关系好，也没有说白白让沈月帮忙的道理。尤其是熬药这种事，要是有忌讳的人家，估计还会骂人。 “你这孩子，还送什么东西啊。熬个药的事，多大点功夫，说一声不就行了。” “哎呦，我谢谢您嘞，婶子。”许大茂高兴道，接着他又把煎药的注意事项告知沈月。 沈月一一记下，跟许大茂定好了时间，到点过来拿药。 解决了这事，许大茂也高兴地回家了。他要跟娄晓娥说这几天歇一歇的事情。 下班以后。 四合院门口，打这一过，就能闻到一股子药味。 “这谁家有人生病了？” 姜大牛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熬药的味道虽然因药材不同，亦有差别。不过到底没几个人想要闻到药味。 不过在四合院里，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就是有人不喜欢这味道也不会说什么。谁也不知道自家啥时候也得熬上那么一锅。 倒是姜凡，从这药味中，闻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是枸杞，淫羊藿，嗷嗷叫，桑葚……” 姜凡嘴角微微上扬，好嘛，都是中年男人喜欢的好东西啊。 进了院门，姜凡傻眼了。这药味居然是从自家传出来的。他斜眼看着自家亲爹，心道：果然，男人一到四十岁就有些力不从心，即便是老爹这种雄壮的汉子也不例外啊。 姜凡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其他人可不知道啊。 姜大牛和姜平安一看这中药味是从自家传出来的还以为家里有人出事了，赶紧跑回家去，姜凡也紧跟在后面。 回到家，又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算是放下心来。家里没人生病就好。 “妈，许大茂说他什么病了没有？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姜平安问道。 “倒是没说啥病，就让我帮着熬药。” “没事，你们不用去，我去看看就行了，正好这药不是好了，我给他送过去。”姜凡摆手，他深知就是许伍德去问许大茂，他也未必会说实话。肾虚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 拿着药锅来到后院，姜凡敲响了许家的门。 “小娥嫂子，大茂哥呢？在家不在？他的药好了。” 开门的是娄晓娥，看到来人是姜凡她就让开了路，让他进来。 “他啊，睡着了。也不知道一天天的那这么多觉，早上快八点了才醒，这白天出去看了个病，回来就说医生让他好好休息，倒头就睡，现在还没醒呢。” 娄晓娥接过药锅，找了个碗，把药倒出来，又怕药苦，还加了一勺糖。 “没醒就算了，嫂子我回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行，我就不留你了，我也不会做饭。”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她嫁给许大茂也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都是许大茂伺候她，给她做饭，洗脚，甚至家里的卫生她都很少打扫。 对这样的生活她也是很满意的，除了四合院的门口的公共厕所。她也在想要不要跟姜家一样也在家里弄个厕所，不过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的成分毕竟不好，再弄个厕所，多半有些贪图享乐的作风。别人不知道她的成分还好，若是知道了，举报了准跑不了。不过还好，他们一家跟姜家关系不错，去姜家上厕所也方便。 娄晓娥叹了口气，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推醒许大茂。 “大茂，起来喝药了。” …… 深夜。 贾家。 这些日子，贾东旭也不好过，许大茂和傻柱相继结婚，让秦淮茹想到了几年前他们刚结婚的日子。 那时候贾东旭二十岁左右，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秦淮茹的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虽然累了一点，可每天都是充实的一天。可随着时间流逝，贾东旭也是一日不如一日，逐渐跟不上秦淮茹的需求。 尤其是近半年来，粮食价格上涨，他每天所摄入的营养更少了。 虽说能够维持工作所需，可要是再让秦淮茹满意，那就太困难了。 这不刚把睡着的棒梗送到贾张氏那里，秦淮茹就主动靠近了贾东旭。 “东旭，我冷。” “盖好被子。”贾东旭自顾自的抓紧了脖子上的被子。 “东旭，咱俩都好几天……” 秦淮茹还想要挣扎一下，就听见贾东旭打呼噜的声音传来。 “呼～哧～，呼～哧～” 知道事不可为的秦淮茹，一转身，背对着贾东旭生起了闷气。她如今二十六七岁，就已经结婚八年了，平日里打理家务，照顾孩子，都没什么乐趣。 唯一快乐源泉就是贾东旭的陪伴，现在贾东旭也不经常陪她了，这让她一个人可怎么睡的着啊。 次日，一道看着就是女性的背影进入了雄风堂。 “宋大夫，我男人他……” “这位女同志，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我们是医生，在没有见到病人的情况下我们是不可能给你开药的，请你理解。” 第157章 要过年了 一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又到了轧钢厂关厂的日子，这也意味着马上就要过年了。59年彻底进入尾声，60年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 轧钢厂内，今天也只上半天班，说是上班其实也没啥工作要做，大家伙互相帮助，打扫一下车间卫生，聊会天，领完了工资和福利，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真实情况，就这么来吧。） 技术科人少，五个人，财务那边直接来人过来，签字领钱一分钟搞定。 这也是财务室的传统了，先去人少的科室，把他们的工资发了以后，再通知每个车间的人去领工资。 今年年景不好，除了正常的工资，加班费，补贴之外，厂里给发的福利就是一斤面粉。 轧钢厂万余人，至少也是要一万多斤的面粉，要不是李怀德走通了粮站的关系，这一万斤面粉还真是个事。同时，在年前会议上，李怀德荣升轧钢厂副厂长。 姜凡知道，这还是今年刚开始，明后两年怕是都不会有任何福利，甚至轧钢厂还要清退临时工，减少开支。 正所谓我的工资已到账，我不膨胀谁膨胀。 工资到手，办公室的人就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得赶紧去商场，供销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买，马上就过年了，得多备点年货啊。 “你们家里的年货都买齐了吗？粮食够不够啊？” “年货倒是差不多了，这一次发了票据，再跑一趟就行了。粮食？唉，这年头粮食哪够吃啊。” 丁磊捏着工资单，叹了口气。他们家还好，前几年进行户口变动的时候，全家都改成了城市户口，每个人都有定量。 不过定量虽然有，可也不一定够吃啊。现在的饭菜没什么油水，想要填饱肚子只能多吃，所以现在的人吃的都很多。 不像姜凡那个时候，炒菜放一次油，抵得上这半个月用的。油水足，身体就能得到营养物质，吃得就少。 姜凡也是摇摇头，表示大家都一样，他们家明面上还有三个人的粮食缺口呢。 “姜凡，你还真是好运气啊。要是我也能跟你一样逮住个匪徒就好了。” 说话的是赵文，上次考核工程师失败，没有晋升，依旧是10级技术员。 “好运气？这运气给你，你要不要？”姜凡抄起桌子上的报纸扔了过去。 姜凡跟技术科的人说自己抓住匪徒的消息时，就是实话实说，没有夸大其词。可能是过程确实简单了一些，让大家生出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想法。不就是扔个煤块嘛，能抓住人，得到奖励，扔铁块也行啊。 中午，轧钢厂正式结束今年的工作，关上了大门。 回到家里，沈月把票据收起来，分门别类的规整到一起，然后开始分配任务。 姜家要买的东西不多，可是过年不就是图一个氛围吗？不然若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那姜家天天都能吃。就像是过年回老家一样，哪怕那就是一片废墟，可也得回去看看不是。 一大家子穿戴整齐，浩浩荡荡地从四合院出发，朝着供销社和商场前进。 虽说今年光景不好，可这毕竟是四九城，有句话说的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可四九城金碧辉煌。 所以商场里依旧有不少的人。 “老大，你们两口子去买两条鱼，然后用老二教的弓鱼术绑起来，带回家先养着，明天再杀。” “大牛，你和二牛去看看有没有来卖鸡的，要老母鸡，炖汤。” “老二，你去看看有没有画像，有的话就请一幅回来，没有就四处转转，想买点啥买点啥，机灵点。” “小花，你和几个孩子跟我去买糖，买瓜子，还有烟酒，都别掉队啊。还有注意点别碰上小偷了，丢了东西没啥，人没事就好。” 指令一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商铺前，姜凡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灵敏的反应能力，迅速挤到前面，要了两幅画像。 任务完成。 姜家这边热火朝天的购买过年的年货。四合院其他家庭也差不多，或者说基本上每个家庭都是这样。只不过没有姜家买的东西多，绝大部分都是买点肉用来包饺子，弄两个荤菜过年的时候吃。 四合院里，小日子过的不错除了姜家，就数许大茂一家了，再怎么说也是娶了娄家大小姐的。而且因为姜凡的缘故，娄振华对许大茂也算是另眼相看，前两天许大茂带娄晓娥回娘家，就从岳父那里弄了点钱票回来。 放映员的工作忙是真忙，清闲也是真清闲，完成了放映任务后，基本上也就没事了。当然要是跟那个村的人关系好，也可以申请去放电影。 许大茂这半个月常常下乡放电影，任务早就完成了。今天领了工资就去了雄风堂，他要拿第二个疗程的药了。 “许…何雨柱是吧。” “对，我是何雨柱，来拿第二疗程的药的。”许大茂进了门就把头巾摘下，露出真容。 雄风堂的伙计见到许大茂就差点说出真名，上次许大茂走后，他就去各个厂里问了。最终在轧钢厂问到了，厂里食堂确实有个厨师叫何雨柱，不过长相不是他说的那样，反而跟在他之前看病的“许大茂”一样。 他又问了许大茂什么样子，得到的结果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跟着宋杰大夫也好几年了，看病报假名的也不是没见过，可这互相报对方的名字，确实少见，更别说这两人还是前后脚来看病的。 “拿着这个去二楼吧。”伙计找到一张纸，上面记录着许大茂上次来看病的情况。 “好嘞，谢谢您呐。” 许大茂收好东西，抬腿上了二楼。 “宋大夫，我是何雨柱啊，这是我第一次来看病的情况。” 宋杰看了眼许大茂，他已然知道许大茂的真实身份。不过他不会拆穿，对他没有好处。 上次许大茂走后，他就去找了恩师吕大夫。根据吕大夫所说，这种药酒确实存在，不过那是古方，药方不说失传，可流传下来的也绝对不会有完整的。就是有完整的，也几乎无法制作。 宋杰不信，吕大夫只好说出了他知道的一味主药正值壮年的山君，还得是活的。这让宋杰有些难办，要是一些虎类药材，他还能托托关系弄到手。可这活的，着实是难办啊。 第158章 年前 给许大茂诊治过后，宋杰不死心地问道：“何同志，你手上就没有剩下一点药酒了吗？我可以出高价买的。” 他还是想要弄点看看，作为一位男科大夫，他太知道这种东西对男人，尤其是中年男人的吸引力了。 “这个确实没有了，我也是前两年在山里遇到了一个老猎户，从他那死乞白赖的讨要了一点回来。” 许大茂作为亲身体验者，自然知道这酒的效果。这要是放在以前，消息泄露出去，绝对会有人半夜跑到家里把他掳走。 宋大夫面带失望之色，没有样品，他就没法从中分析原料，再针对性的更换原料，进行改良。也就没法创造出能够普及大众的养生酒，他就不能赚取高额利润，也不能留名青史。 “拿着方子，去一楼抓药吧。” 许大茂看出他精神不佳，怕是跟他喝的酒脱不了关系，就没多说一个字，拿了方子就下楼了。 抓完药许大茂蹬着自行车飞似的跑回了四合院，他要跟姜凡说说这个事。 …… 等到姜凡回家，许大茂过来找他。 “我给你说个事，这段时间我不是一直在喝药吗。”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了，你这身体什么毛病啊？”姜凡眉头一挑，斜着眼睛看向许大茂，嘴角的微笑有一丝难压。 “偶感风寒。” “风寒？” “胃有点疼。” “胃疼？” “肾虚，肾虚，你满意了吧。”许大茂耷拉着一张脸，要不是打不过姜凡，他肯定让他知道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哎，这就对了。在我面前你装个毛线啊。”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姜凡心里舒坦多了。随即他又问道：“你这身体不是早就调理好了，怎么突然又虚了？” “你没结婚，你不懂。” “啊对对对。我不懂，说吧，什么事。” 接着许大茂把他去看病的事说了出来，也没啥顾忌的了，虚都承认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宋大夫对我给你的药酒很感兴趣。” “岂止是他，就是李厂长三天两头还找我问呢。” 许大茂把烟头放在脚下踩灭，他听姜凡的，现在紧紧地跟着李怀德的脚步走。 姜凡没有说话，只是思索着，他也喝过那玩意，不过他的身体素质远非常人能比，喝下去问题不大，所以并没有许大茂他们那般感触。如今看来，这玩意的效果远超自己的想象。系统给的时候，说是古方，看来还真有这玩意。 作为一名穿越者，他知道再过十几年，将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一直在等着那一天。发展路线他都想好了，开工厂积累资本，然后就是搞投资。 他的身体活个一百岁不是问题，绝对能够见到那些人，早早的入伙，以后等着分钱就行了。 如今看来，这药酒也是个路子啊。他可是知道在几十年后，超市货架上摆的都会有一种酒。 “行了，这事你不用担心，有人问你就按照以前理由说就行了，没了就是没了，还能凭空给他变出来不成？以后注意一下，统一一下口径，尽量少跟别人说这件事。” 听姜凡这么说，许大茂也心安下来，“行，我知道了，我就是怕有麻烦。” …… 腊月三十。 四九城噼里啪啦的炮声此起彼伏，一处放完另一处接着放，满城都是硝烟的味道。 街道上到处都是小孩，手里捏着根香，从放完的炮仗堆里寻找未被点燃的炮仗，找到一个就跟朋友们炫耀，然后在众人的拥簇下，点燃炮仗，转身就跑，往往还没跑两步，就听到砰的一声。 待到炮仗声响，大家张着嘴笑着，继续寻找下一个炮仗。 四合院姜家，姜凡手执毛笔，于红纸之上笔走龙蛇，颇有大师风范。最后一笔落下，一副对联新鲜出炉。“行了，你家的对联也写完了，拿回去贴吧。” “啧啧啧，要不说还得是我兄弟你呢，娥子，你看看这字写的多好，勤俭是美德，劳动最光荣，比那阎老西写的好几百倍。” 许大茂拿着一张对联，摇头晃脑地欣赏着。娄晓娥也在一旁点头，她虽然不太懂书法，可她父亲懂，平日里也会练练字什么的，可姜凡写的确实要比娄振华写的好。 “你这话要是让阎老西听到了，小心他以后不给你开门。”姜凡调侃道， “不开就不开，这不是还有你们呢，我还担心他阎老西？哼，咱们两家没找他写，他这会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许大茂不屑道，他对阎埠贵或者说，他对院里的原来的三个管事大爷，都没什么好感。什么东西啊，这管事大爷是他们能当的吗？他爹都还没当上呢。 “不跟你闲扯了，我得赶紧回去把对联贴上，再晚我爹该怼我了。” 许大茂收好对联，娄晓娥拿上福字，高兴地回家贴对联去了。 中院，傻柱，易中海，贾东旭还有杨二狗几个人一家家的贴着对联，看上去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易中海胳膊不便，就在那指挥着，杨二狗刷浆糊，傻柱和贾东旭贴对联。 贴完对联，易中海支开杨二狗，转头看向傻柱，道：“柱子，你今年真不跟我们一块过年了吗？” 昨天易中海找傻柱商量今年一块过年的事，傻柱本想答应下来，可是杨淑芬早就从何雨水那里知道了往年的情景，先一步开口道：“易大爷，今年就不在一起了，我们这刚成家，实在是……” 杨淑芬话没说完，可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易中海看了她一眼，目光还是盯着傻柱，何家做主的还是傻柱，只要傻柱同意，杨淑芬说的再多都没用。 不过让易中海失望的是，傻柱最终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一大爷，今年就算了吧，我去帮你们做做饭还行，过年还是……嘿嘿。” 感受到腰间的疼痛，傻柱还是选择媳妇。何雨水也松了一口气，心道：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这个嫂子还算不错。 易中海没有强求，听到傻柱拒绝后就回家了。 第159章 各家过年 今天易中海又问傻柱要不要跟他们一块过年，也是想再看看这是傻柱自己的意思，还是受了枕边风的影响。 “一大爷，今年真不行啊。我这刚结婚也是有家庭的人了，这个年怎么都得在家里过的。明年再跟你们一起过吧。”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心中一颤，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傻柱这个养老备胎了。 “师父，傻柱说的也对，他刚结婚，小两口正是感情好的时候，咱们两家一块过年不也挺好的。”贾东旭拍了拍手，扶住了易中海。 对于易中海心中的想法他心里也是跟明镜一样，做两手准备，以防万一。不过他不怨易中海，因为他没吃亏，反而还有不少好处。 “不过傻柱，你可得来给我们做饭啊。要不然我们闻着你家的味可受不了。” “那是当然，东旭哥放心，做饭的事就交给我吧。”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别的不好说，做饭他还是有一手的。 “行，那中午就看你表现了。” “放心，交给我吧。” 说好了以后，贾东旭就跟易中海一块回去了，对于没能和傻柱一块过年他倒是没什么感触，只要傻柱答应了做饭就行，这也是傻柱身上唯一的优点了。 傻柱看了看门上贴的对联，满心欢喜，“今年这个年，家总算是像个家了，明年要是有个儿子就更好了。” 铛铛铛铛！ 菜刀重击案板的声音不断传来，各家各户开始了过年的必备节目——包饺子！ “小玉，洗洗手包饺子了。老二你去看看是不是朋朋又拉了，给他换个剂子。” 姜凡无奈站起身，来到朋朋身边，熟练地摆弄，给他清洗着。 “小玩意，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跟我这个叔叔不亲，你可就遭老罪了知道吗？” 姜凡屈指轻弹，朋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哎，舒坦。” 姜凡逗孩子就是这样，他高兴孩子就高兴，他不高兴，孩子也别想笑着。 太阳落山，59年最后一天进入尾声。 四合院各家在家里吃着饭，就连长期不在家的刘光齐也回到了家。 “老大，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这工作在外边，一年也不回来几次，又不是离得远，常回家看看啊。” 孟大妈有些埋怨地给刘光齐端来一杯热茶。 “妈，我不是不回来，我们领导器重我，很多事都要我去办，忙啊。”刘光齐深知自家亲爹的德行，自己长时间不回家肯定对自己会有怨气，但是只要自己说出这番话，他肯定会高兴起来。 果不其然，刘海中听了以后，苦闷着的脸立刻多云转晴，眼里满是赞赏地看着大儿子，“忙点好，老大啊，你们领导这么器重你，是不是要提拔你当领导啊？” “有这个可能，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能感觉出来，领导是有这个意思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躲在一边，相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相同的意思——去特么的！ “好啊，咱们刘家总算是要出第二个领导了。”刘海中高兴道，好似已经想到了刘光齐当上领导后，自己恢复一大爷职位，在厂里得到重用的场景。于是他吩咐老伴和儿子，赶紧端菜上桌，他要和大儿子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刘光齐没有说话，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这个家他早就看透了，没有任何父子之情，谁有钱，谁有权，谁就能当家做主，还是那种没有任何道理的当家做主。 …… 何家，何雨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饺子，身边也没有那恶心的几个人，眼眶一下子红了。 从何大清走后，这是她第一次过这么好的年。前几年家里没啥积蓄，过年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这两年日子好过了，易中海又窜出来让跟他们一块过年，年夜饭上，她哪抢的过贾张氏那个不要脸的，自家出的东西，都没吃过多少，剩菜剩饭也轮不上他们家。 只有今年新嫂子入门，才算是过了一个好年，“哥，嫂子，以后我们都是这样吗？”何雨水嘴里塞着肉丸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对，雨水，以后咱们都这样过年。”杨淑芬明白雨水的意思，心里也对这个小姑子颇有同情。嫁过来这一个月，她也基本清楚了这四合院的情况。 傻柱跟后院的许家不对付，她嫁进来又算是得罪了刘海中一家，中院的易中海看似和善，对傻柱好，心底里也有着自己的算计。小小的四合院，卧虎藏龙。 “对，以后咱们都这样。”傻柱像是没察觉到异常一样，附和着杨淑芬的话，“二狗，等明年我想办法找找关系把你弄进轧钢厂食堂，学厨艺最重要的就是基本功，刀工不行是不能掌厨的。” “嗯嗯，姐夫，我一定好好练。”杨二狗疯狂的点头，他在四九城生活了一个月，一点也不想回村里了。在四九城，在何家，他能吃饱饭，还能吃上白面馒头。尤其是傻柱接私活的时候还带着他，还能吃上席面，多好的生活啊。 贾家，今年的贾张氏宛若换了一个人一样，在饭桌上一点也没有之前几年那样撒泼的架势，这让易中海夫妇颇为震惊，心道：这贾张氏怎么转性子了？这个时候她不该拿着筷子大吃特吃，口水喷洒在各个菜上。让他们都吃不下饭吗？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饭桌上，只有棒梗拿着碗筷，从盘子里挑着肉吃。过年，贾东旭也没教训他，小孩子想吃点好的，也是很正常的。院子里的小孩不缺肉吃的，只有姜家的姜玉。 不同于其他家庭过年时热闹的氛围。 阎埠贵家今天也是“热闹”极了。 “阎解成！你特么的成了废物，别恶心我们，整天待在家里不干活，跟瘫痪了一样往那一躺，这么大的人，也不觉得害臊！” 阎解放把碗筷一摔，手指着阎解成。阎家人也是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阎解成。 阎家的餐桌上，乱七八糟，菜一上桌，阎解成拿着筷子在盘子里扒拉，把肉都挑到自己碗里，饺子也是，一点也不按阎埠贵的规矩来，给自己捞了满满一大碗。 阎解成毫不在意地吃着饺子，声音有些尖锐地说道：“害臊？我为什么要害臊，这是咱爹欠我的。” 第160章 阎家要分家?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上有一丝纠结，心中天平称量的半天，终于在家人的目光中站起身来。 “老大，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阎埠贵精明半生，万万没想到只是几脚，差点毁了自己的家。 “过分？我过分？阎埠贵，你怕不是老糊涂了吧？我有今天，阎家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阎解成也不装了，他今天就是要跟阎埠贵翻脸。他已经无法忍受风言风语了，本来他日常的表现就足以让院子里的人起疑心。 毕竟谁家好大小伙子二十来岁天天躺在家里，没事就跟院子里的妇女同志聊天，说闲话，跟个碎嘴子一样。 加上许大茂说他是个残缺，让他担惊受怕很长时间，整天疑神疑鬼，就怕别人嘲笑他是个废物，连那啥都做不到，是个绝户。 “爹，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都二十了，分家，把他分出去！”阎解放在一旁怂恿道。 阎埠贵也很纠结，难不成真的要分家？ 而阎解成听到阎解放说分家，不禁攥紧了拳头。他专门挑过年的时候闹事，就是想分家，分家拿钱去治病。 “是啊，爹，这废物留着干嘛，以前还能干点活，现在一点活不干，就让你们养着他。还这么嚣张，就是养条狗，见了我们也会摇摇尾巴。”阎解旷年纪虽小，可说出的话确实扎人心。 咻的一声，一个瓷碗从阎解旷耳边飞过去，摔在墙上四分五裂。吓得他瞬间冒出了一头冷汗。 “阎解旷，你又想挨揍了是吧。”阎解成手里拿着瓷碗，作势又要扔出去。 “分家！阎解成，我要跟你分家！”看到阎解成的行为，阎埠贵再也忍不了了，提出了分家。他可以忍受阎解成在家里横，可不能真的对家人下手。 刚才那一下要是真砸到阎解旷头上，怕不是直接能吃席了。 “分就分！” 阎解成当即答应下来，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老阎，你就是要分家，也得等过了年再说吧。解成，你也是，哪有大过年的说分家的事，过了年再说不行吗！” 杨瑞华出声劝道，分家没什么，阎解成二十来岁，分家也是正常，可是这大过年分家那就太难看了。 “我也是被这孽障气昏头了。”阎埠贵头疼的厉害，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指着阎解成，“过完了年，咱们就分家。但是，现在你给我滚回屋里，别出现在我面前！” 阎解成无所谓地捏起一个饺子，放在嘴里，转身回屋了。 阎家几人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勉强填饱了肚子，这个年夜饭算是吃过了。 躺在床上，阎埠贵深深地叹息一声。 “老阎，别想这么多了，睡吧。”杨瑞华在一旁安慰道，只是她的语气也没有这么平静。 “我不明白。为什么解成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就能自暴自弃呢？你看看以前的时候，就是缺胳膊少腿，不也得出来干活挣钱，怎么他就！唉！” 阎埠贵想不通，为什么阎解成不能像其他的残疾人一样努力生活，即便干不了重活，做点轻松的活计也是可以的啊。 这话要是让阎解成知道，他肯定会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他们失去的只是胳膊和腿，我失去的可是幸福啊！” 在一声声叹息中，阎埠贵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阎解成没有残疾，娶了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他们家庭和睦，阎解成夫妻俩挣了钱都上交给他，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深夜十二点刚过，姜凡就睁开眼睛，“系统，签到！”自从他发现系统会在过年的时候给他送大礼包后，他就设定了每天自动签到，日常签到很少会给好东西。 即便是中秋节这类节日签到，绝大部分也都是一些金钱，票据，各种生活物资之类的，倒是也有些特殊物品，不过他暂时用不上。 “滴！恭喜宿主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新年大礼包一份。” “打开。” “已为宿主打开新年大礼包。恭喜宿主获得技能光球x1；恭喜宿主获得大白兔奶糖十斤，米面各三百斤，芝麻油一桶；恭喜宿主获得金钱1000块，黄金十斤，票据若干；恭喜宿主获得西红柿小说软件……” 没什么太大的惊喜，物资类的一般般，粮食姜凡不缺，金钱的话，他现在对钱没有什么兴趣。这里面让他感兴趣的就只有技能光球和小说。 技能光球不用多说，凭空让人掌握一门技术，让人拥有立身之本，就是不知道这个光球会给什么技能，去年的是驾驶技术，他跟运输队的贺新年学了车，过了明路。 “来，让我看看小说里都有什么，是不是随时更新的。”把玩着手中的技能光球，姜凡打开了小说看了起来。 …… 又是阵阵炮响，60年的第一天正式到来。 姜凡打了个哈欠，一夜没睡，这小说看起来还是这么上头。 大年初一要拜年，不过这对姜家来说不是个重要的项目。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一起，亲戚什么的，要么都没了，要么就都在牛家村。而牛家村的也算不上关系很近的亲戚，基本没什么要拜的了。 在四合院里，随便问候几家邻居就行了。 许大茂倒是早早地起来，带着娄晓娥跑到姜家门口，跟姜大牛他们拜年。 “姜叔，婶子，过年好！” “过年好啊，大茂，小娥。” 姜大牛扶起来给他们鞠躬的许大茂夫妇，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出来。 “大茂拿着，不多，过年讨个彩头。明年抱着孩子过来，叔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话头到这，许大茂也不好不收，跟娄晓娥接下了红包，“谢谢姜叔，借您吉言，明年我肯定带着孩子过来。” “好，那叔等着你，哈哈哈。”姜大牛大声地笑着。因为姜凡跟许大茂的关系，姜大牛平时也是把许大茂当做晚辈来看，不过也仅限于许大茂，对于许伍德他还是不感冒的。 第161章 父子反目 许大茂来跟姜大牛拜年，姜家的小辈也得去给许伍德拜年。 许伍德看到这么多人来跟他问好，心里也是高兴地很，对姜大牛和姜二牛也是羡慕的紧。 他们老许家不说一脉单传，可也算得上是人丁稀薄，他那一代就他自己还活着了，许大茂这一代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丁，还差点绝了后。 看着姜家这么多男人，他怎么能不羡慕呢。尤其是姜平安结婚没多久就有了后，还是个男娃，要是再过个二十年，姜家就可以说是四世同堂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福气。 天气虽冷，可依旧抵挡不住人们火热的心。这两天可以说是一年之中最热闹的两天，街道上到处寻亲访友的人。 姜凡也在家里接受两个徒弟的拜年。 王忠和杨雄，两个在废品站跟姜凡学手艺的人，现在都是废品站的正式员工。李大江的生意似乎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这两年一直没出事，还有些越做越大的趋势。 姜凡本来还有些疑惑，不过后来仔细想想，这是他想当然了，倒卖物资确实是罪，可是翻新自行车这种可以说是资源再利用。只要不是太过分，上面不会怎么管。 说到底还是工业基础不行，要是李大江能翻新一辆汽车出来，上面就能直接成立新厂，让他当厂长，还是太缺这些东西了。 虽说现在咱们也能制造汽车，可产量根本跟不上需求。 …… 大年初二，回娘家的日子。 姜平安带着陈倩和孩子，骑着自行车，带着粮食走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拿着昨天从姜凡这里要到的茶叶走了。 贾东旭和傻柱也是一样，拖家带口的往乡下去，只留下了贾张氏一个人，被他托付给易中海照看一天。 待到上午，院子里有人外出，有人进入。 阎家也开始了分家的进度，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都被赶了出去，屋子里只有阎埠贵，阎解成和杨瑞华。 “不可能！家里的钱不可能给你八成，最多给你一成。” “一成？你打发叫花子呢？至少七成，否则免谈，我就在家里，吃你的，喝你的，就不给你做事。”阎解成无赖道。 “我看你也不是诚心想分家，那就不分了，往后你在家该干活就干活，不干活就没饭吃。” “行啊，你不给我吃饭，我就去你们学校闹，我倒要看看，你们学校校长知道了你是这样的人，你这工作还保不保得住！” “你敢！”阎埠贵怒视阎解成，他第一次有种当初怎么没把阎解成甩墙上的冲动，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反观阎解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是那过年杀死的年猪，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不过也是，他现在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吗？ 阎埠贵脸上阴晴不定，忽地露出一副痛心疾首地样子，“解成，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个样子？什么样子？我觉得我现在很好啊。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神清气爽过。” 阎解成面带微笑，仿若正人君子一般。正像他说的那样，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他给阎埠贵当了二十年的儿子，从小就被算计着，在他身上花费的每一分钱都被阎埠贵记了下来，就等着他长大后慢慢还清。 待他成年以后，多次提出让阎埠贵出钱给他买个工作，他可以还钱，甚至可以算利息，可不知道阎埠贵怎么想的，就是不愿意。他只好每天去街面上找活，扛大包，挣那出死力气的钱，一点进步的空间都没有。 可即使这样，他每个月还要上交给阎埠贵高达十元的住宿费和伙食费，还不算养老钱，这哪是正常家庭该出现的情况。 你说要是上交养老钱，他阎解成没啥意见，这是应该的，大家都一样。可这个十块钱的花销未免就太过分了。他阎解成吃住是什么情况？跟他两个弟弟们睡在一间房里，吃的饭也是跟家里人一样，咸菜也要论根分！这合理吗？ 在外面租个相同大小的房子也就两三块钱，正常光景下，只要有票，五块钱能让他吃饱，再加上两三块钱，他还能偶尔吃上几顿肉，可在阎家吃的那叫什么玩意啊！给狗看了，狗都摇头。 两人继续争吵着，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吸引了前院的人。 “这老阎家搞什么呢？怎么感觉像是吵起来了？” “我听着也像，这大过年的，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能不吵起来吗？那阎解成天天在家里躺着啥也不干，一点钱不挣，你以为阎埠贵能忍他？” 大家说着话，有人问阎解放他们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阎解旷嘴快，说出了阎解成要分家。 这可是个重磅消息，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传遍了四合院。 有事的，没事的都往前院去，这可比在一块聊天有意思多了，大家都想要看看结果是个什么样的？ 争吵声越来越大，阎家已经传出来类似于锅碗瓢盆摔碎的声音。这让大家有些心惊胆战，他们只是想来看个戏，可不想看到出人命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都没有主动出头的想法。最终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一边让人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过来，一边组织人手要进去控制一下事态。 不过因为贾东旭和傻柱都陪着媳妇回娘家去了，他的左膀右臂都不在。姜家的人倒是多，可他也使唤不动，只能招呼院子里的其他人了。 “老刘，让你家三小子跟咱们着一块进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好，老大老二老三，跟着我走。”或许是刘光齐地回归给了刘海中莫大的信心，此刻的他，颇有两分当初刚当上管事大爷的风采。 刘海中庞大的身躯往那一站，阎家两兄弟就让开了路，守门又不给钱，玩什么命啊？ 刘海中推开门就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一个人拿着擀面杖，另一个拿着鸡毛掸子，短兵相接，地上还破碎了好几个碗。杨瑞华心疼地蹲在地上捡拾着碎片。 第162章 分家 前院，邻居们围成一圈，少见的嗑着瓜子，花生，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 王主任站在中间，脸色难看的主持阎家分家。谁能想到，这大过年的还得加班。 “王主任，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具体的内情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听到阎家父子吵架，说是要分家，动静闹得挺大，我们怕出什么意外，就去找您了。” 易中海站在王主任身后，述说着情况。 “嗯，我知道了。”王主任点点头，又把目光看向两个当事人。 “阎埠贵，阎解成，你们两个确定要分家是吗？” “分！”x2 两人的语气坚定异常，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感情。 “那好，既然你们要分家，那就盘算一下家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有多少存款，怎么分。还有，你们是打算当着大家伙的面分，还是？”王主任的意思很明显，看阎家还要脸不要。 阎埠贵脸色变化，浮现出一抹纠结之色。今天他的这张老脸算是丢光了，阎解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可他还是个老师呢，多少还是要点脸面。 “王主任，我们进屋里说吧。”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邻居们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们还想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阎家有多少家底，分家的原因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个小时后，前院的人还没散去，有人就这么一直等着，有人端着碗，吃着饭，就想看个结果。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从阎家走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欣喜若狂的阎解成和满脸土色好似死了亲爹一样的阎埠贵。 没人知道分家的内情，也没人知道阎解成分了多少，只不过从阎埠贵那恨不得掐死阎解成的表情中，大家就知道阎埠贵怕不是被分走了不少东西。 王主任走后，阎埠贵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阎解成，“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房子！” “走就走，记得把属于我的那份给我。”阎解成转身离开，家里的房子他没分到手，他也不想在家里住，跟王主任商量过后，前院还剩下一间倒座房可以租给他。现在他要去街道办办理租房手续。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家里居然有这么多的钱。 “老阎，你们这到底？” “老易你别问了，家门不幸啊。”阎埠贵捂着脸，“总之，他阎解成以后跟我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都说养儿防老，我看这养儿子也没啥用处。” 阎埠贵自嘲一声，想他自诩读书人，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却教出这么一个混账儿子。这让他怎么有脸见人啊。 这时刘海中站了出来分享他的育儿经验，“老阎啊，我早就说了，这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不听话就要打，不打他不长记性。你看看我们家老二老三，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不敢杀鸡。多听话，那都是打出来的。” 易中海脸色一黑，转身走了，他不想参与这个话题。 阎家大年初二分家的事让大家吃了好大的一个瓜，虽然不知内情可这并不影响大家揣测其中原因。 一时之间，阎家分家的消息通过众人的嘴传遍周边。 “大哥，这阎埠贵一家闹腾的什么事啊？阎解成没结婚就分家，分家也就算了，专门在这大过年的分？这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姜二牛在村里也见过分家的，可闹得这么难看的还是第一次。 姜大牛缓缓摇头，“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这八成跟阎老西那抠门算计脱不了关系，还有阎解成整天不工作，应该也是引子，估计是伤到什么地方，不能干重活了吧。” 姜大牛不算聪明，可也要看跟谁比。跟姜凡，沈月比，他确实显得鲁钝了些，可一个能在乱世拉扯弟弟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没脑子呢？ 其实也用不着分析什么，因为下午阎解成刚从阎家搬到倒座房，关于他废了的消息就被阎解放和阎解旷给传了出来。 众人哗然，合着阎解放成了绝户了。 “又是一个死太监。” 许大茂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不由得发出惊叹，他以为阎解成腿脚不方便，没想到是那条腿不行啊。 “啧啧啧，咱这四合院是不是风水不好，这绝户怎么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你在说你自己？”姜凡瞥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好心提醒，许大茂也是个绝户。这样一来，95号四合院，三个院子各有一个绝户。 “我？我都好了，我要生八个儿子！我才不是绝户。”许大茂气道。 姜凡也没理他，思索着阎解成身上的事：阎解成变成废人似乎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自己打昏了他，扔在胡同里。之后住了两天院就回来了。 不过姜凡却很少见到阎解成，他似乎在有意躲避姜凡。 姜凡和阎解成相差不到一岁，还都在前院住着，可以说是绝对的对比对象。可不论从哪个角度来比，阎解成都没赢过。所以阎解成心中对姜凡多有怨气，就像是许大茂对傻柱一样。只不过姜凡穿过来以后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个靠老婆才有点小成就的人，不值一提。 倒座房内，阎解成面前摆放着一沓沓钞票，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如果不算以前金圆券和第一套以万元为单位的货币的话。 上午在王主任面前，他狂飙演技，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地述说着阎埠贵的恶行，自己被亲爹两脚踹废，还不愿意花钱给自己看病，甚至都不愿意安慰自己等等。说到动情处，他甚至要给王主任看自己的伤势，那玩意到现在那还是瘪的。 好在王主任及时制止了他，不然就名声不保了，不过同样的，她也对阎解成这个年轻小伙子产生了深深地同情。在主持分家时，难免偏向了阎解成。 这也让他分得了阎埠贵存款的六成，一千二百元。 两千块是阎家存款总额，这是从家里存钱的地方找出来的现金加上银行存款单上记载的总和。至于阎埠贵有没有私下藏一部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第163章 再减定量 这一千二百块，一千块被阎解成存入银行，二百块留在身边花销，租房一年缴费二十四块，又被阎埠贵以打碎了不少碗盘为理由索要了五块钱，不过相应的他也拿回来了自己的粮食。 晚饭时间，阎解成一口小酒，一口卤肉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这特么的才是生活啊，想想这些年，老子过的都特么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啊。” 他一想到这些年在阎家过的日子，心里就是一阵酸楚，眼泪不禁从眼角流了下来。他大口的吃着肉，喝着酒，不一会就把面前的食物消灭殆尽。 打了个饱嗝，阎解成躺在床上，“明天找人修缮一下房子，还要买个工作，再去找大夫看看我这病，治好了病娶个媳妇…嘿嘿嘿。” 饱暖思那啥，吃饱喝足的阎解成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不过一瞬间，疼痛把他拉回了现实。 “畜生啊！畜生！阎解成他就是个畜生！”阎埠贵看着清点的清单骂了一天，双眼通红，声音嘶哑。 阎解放几人早就躲回了自己屋里，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阎埠贵，狰狞，恐怖，比那话本小说里的妖魔还要可怕，阎解娣都被他吓哭了。 砰 “杨瑞华！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他居然敢干出来这种事，我老阎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我的钱啊！” 阎埠贵第一次对老伴发了火，那可是一千二百块钱，不是一块两毛钱。就这么被阎解成给拿走了。可他也不敢不给，王主任亲自开口，有理有据，这是他废了阎解成的补偿。 杨瑞华也发了火，这么多钱她也心疼，“我的好儿子？那不是你的种是吧？你非得踹那几脚干什么？这下好了，几脚踹出来一千二百块！” 阎埠贵一时语滞，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瘫坐在椅子上，瘦小的身躯像是瘪了的气球。 …… 易中海以前不是没见过儿子不孝顺的，可今天阎家的事还是给他上了一课，亲生儿子都这个鬼样子，贾东旭还有个亲妈，他能好好孝顺自己吗？ 吴大妈跟易中海结婚多年，看出来了易中海的忧虑，开口宽慰道：“老易，你是不是今天阎家的事情，又担心东旭给咱们养老的问题？” 面对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易中海没有隐瞒，直言自己的担忧。 “老易，你怎么看不清呢？那阎埠贵怎么教育孩子的，一根咸菜也要算计，阎解成跟他不亲也说的过去。可咱们对东旭可是真心真意的，你不也常说，东旭是个好孩子，有恩必报，你不用太过担心。” 老伴的安慰让易中海舒坦了一些，他不是阎埠贵，阎解成也无法与贾东旭比。他们之间的师徒羁绊不比父子之情要差。 许大茂和姜平安带着媳妇回娘家今天都没有回来，两家都不缺住的地方，也不缺粮食。 而贾东旭和傻柱只是拿了一顿饭的口粮，中午吃了顿饭就回来了，不过紧赶慢赶，到四合院也天黑透了。 两家人正好在门口遇见。 “东旭哥，你也刚回来啊？” “是啊，距离远，耽误了点时间。” 两家人打了招呼就一起进了院子。 回到家，贾东旭就从贾张氏嘴里得到了今天的消息。 这一下子也把贾东旭给惊的不轻，他结婚这么多年，就今天回一趟娘家，就特么出了这事。 聪明的贾东旭立刻想到了易中海，他了解易中海，知道易中海会有什么反应。眉头一皱，贾东旭开始思索起来，直到棒梗喊爸爸的声音惊动了他。 …… 大年初三。 依旧是欢庆的日子，四合院里，只有阎埠贵一家愁云满面，还有刘家两兄弟，昨晚上又挨了一顿打。 阎解成来到中院打水，看到了同样在此的阎埠贵，两人都没有说话，眼中没有悲戚，只有厌恶之情。 阎埠贵打完水走了，阎解成看着他的背影哼唱着胜利的歌谣。 只是他没发现别人看他的目光也不对劲，这些目光主要集中在…… 接下来的几天，阎解成找人修缮好了房子，又打听有没有工厂招文员之类的工作，不过都没什么收获。包括在治疗身体上的，跑遍了四九城的医院，就一个结果，切了吧。 这让阎解成极度丧气。 …… 时间一晃，来到了四月份。 这一晚，四合院的人，或者说整个四九城的人，唉声载道。 因为各个街道办又来人说，因为种种原因，粮食配量要再减少一成。也就是说现在每人每个月的粮食定量只有原先的八成。 这让不少有农村户口的家庭焦头烂额，这几个月，鸽子市也好，黑市也罢，粮食价格上涨的很快。刚开始削减定量的时候，玉米面的价格就上涨了一半，截止到昨天，价格更是涨到了八毛钱一斤。今天这消息一传开，怕不是能直接冲上一块钱大关！ 贾东旭很着急，他们家就他自己是城市户口，其他人都农村户口，没有定量，以前都靠去黑市或者鸽子市买粮食吃，还要把细粮换成粗粮，这才能够裹得住家里的嘴。 要不是贾张氏怀孕的事被拆穿，地位下降，在家里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吃特吃，肆无忌惮，贾东旭的头又得疼上几分。 虽然他现在一个月也有五十块的工资，可有钱不一定能买到粮食啊。 “淮如，我去找师父，今晚上去黑市多买点粮食回来，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 “那你小心点，注意安全。要是我也是城市户口的话就好了。” 秦淮茹的话让贾东旭心头一颤，要是她也是城市户口，家里就不用愁了。 贾张氏自动转移到黑暗中，本来他们一家都是有机会转为城市户口的。 不只是贾东旭有这般想法，傻柱也有。他们家现在也多了两个农村户口的人，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吃粮食的时候。他和何雨水两个人的粮食也不够吃，不过他的情况要好一些，毕竟是个厨子。 第164章 娄晓娥有孕 傻柱和贾东旭几乎同时出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阎埠贵家里，粮食定量减少让他感觉亏了两成粮食，不，是一个人的份额，他们家有五口人呢。 “老阎，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去买点粮食？以前没粮食吃的时候……” 听到买粮食，阎埠贵脸色一暗，去年也是因为买粮食的事，结果粮食没有，好好的一个家没了。可不买粮食也没办法，总不能饿着吧。而且谁也不知道以后粮食会涨到什么价格。 “嗯，我去找老易商量一下，跟他们一起去。”别人去不去他不知道，但是易中海一定会去黑市的。 出了门的阎埠贵，看了看亮着光的姜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里又咒骂了几句阎解成，要不是因为阎解成，他也不会跟姜家的关系闹得这么僵。 他不跟姜家闹的这么僵说不定也能搭上线，跟着他们去买粮食。 “唉。”事情已经发生，阎埠贵就是有心挽回，姜家也没给他机会。 姜家。 除去上学的三个人，一家人坐在一起。 “小倩，你们家买的粮食够不够吃？” “够了，妈，上次听你们的，我大哥他买了不少，再加上口粮定量，挺过这一年没啥问题。”陈倩感激地说道，前两个月，陈家跟着姜家买了不少粮食回去，粮食嘛，越多越好。 “爸，妈，今天又削减定量，咱们要不要也去黑市转一转？”姜平安说道。 “咱们家里的粮食倒是够吃，就是以后……算了，人家都去，咱们不去，就有些惹人注目了。” 姜大牛说道，家里有姜凡在，不缺买粮食的路子，他们只要出钱，姜凡自然会把粮食弄回来，至于姜凡从哪来的粮食，不会有人去问。 可要是真不去黑市转一转，就怕被有心人察觉到家里有存粮啊。 姜家在四合院里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的。平日里也很受大家关注，都等着看姜家哪一天倒霉，从山上滚下来，摔个灰头土脸的。 谁也保不准有没有那闲着没事干的人，整天就盯着姜家，看看他们出不出去。人闲着，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征得大家同意后，姜家人决定今晚上去一趟黑市，也就是去这一次，去黑市边待两分钟就回来。 许大茂今天没有放映任务，在家里陪着娄晓娥，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估计年底就要生产。 “娥子，你在家待着，我把这袋子粮食给姜凡送过去，他们家人多。”许大茂拎着一个布袋，里面估计有三四十斤粮食。作为娄振华的好女婿，他许大茂缺啥，都不会缺钱和粮食。他不知道姜凡家缺不缺，大概率是不缺的，不过这不影响他主动去送粮食。 娄晓娥对许大茂的行为见怪不怪，嫁过来这段时间，许大茂弄到啥好东西都会主动去给姜凡送一份，哪怕是她从娘家弄来的一些珍贵吃食。她也没意见，毕竟娄振华都说让她听姜凡的。 而且姜凡也不是白占便宜，也会有回礼送回来，好东西也不少。 许大茂拎着东西外出，在中院碰到了从易中海家里出来的傻柱。 傻柱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就嘲讽道：“呦，许大茂，又去看你姜凡爹了。家里粮食够吃吗？还给别人送？” “傻柱，我给姜凡送粮食，那是因为他是我兄弟，是我儿子的干爹。不像你，有亲爹不去找，天天往一个绝户家里跑，给人家上赶着当儿子！” 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三言两语就刺激的傻柱怒火冲天。 “许大茂你找死！” 傻柱确实十分生气，前两天娄晓娥被查出来有了身孕，许大茂带着她在中院傻柱门口转了两个多小时，这让他极其愤怒，可他还真不能动手，万一碰到娄晓娥，那他可就说不清了。 “别一天天我找死，我找死的，看到了吗，那是姜家，你敢动我一下，你信不信我兄弟一大家子能弄死你。”许大茂丝毫不惧怕傻柱的恐吓，他背靠姜家，七个男人，还能被一个小小的傻柱给吓住了？ “你！这一次放过你，许大茂！你别让我逮住你！哼！” 傻柱放下狠话回了屋，他突然不想去黑市了，他想要孩子。 “呸！啥也不是。”许大茂吐了口唾沫，他现在不想和傻柱打架，会让娄晓娥担心。不过借用姜家人多的事，他已经很熟练了。同样也让他坚定了多生孩子的信念，兄弟多了是好。要是他爹给他多生几个兄弟，还用怕傻柱？ 许伍德：逆子！你以为我不想吗！ 来到姜凡的屋子，许大茂把粮食放下。 姜凡还想客气两句，结果被许大茂堵住了话，“别说你不缺粮食，那是你的事，我送的是另一码事。” 姜凡一听也没法说什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这份情他记下了。不管怎么样，许大茂起码真送东西过来了。这伪君子要是能当一辈子，也不失为一位真君子。 许大茂得知姜凡一家要去黑市，自告奋勇地要陪着一起。姜凡拒绝了他，他们一家就没打算真的去买粮食。 “你等我一下。”两人聊了几句，姜凡转身从抽屉里，实际上则是从空间里取出来一个盒子。 “拿着吧，希望你用不到。” “什么东西？”许大茂好奇道，手中动作不慢，轻轻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是三个小瓶子，上面贴着一张红色的小纸片，用毛笔写着“一日雄风散”。 许大茂还是有文化的，看名字就知道这是干啥用的。当即不屑道，“姜凡！你看不起我！我许大茂需要这种东西吗？你侮辱我！” “那你还给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东西我虽然用不到，不过可以拿去送人啊。”许大茂把盒子揣进怀里，笑着问姜凡，“这玩意怎么服用？” “每瓶里面有十五颗，用的时候一颗就够了，水也好，酒也罢，放进去加热化开，不要多吃啊。” “放心，绝对不会多吃。” 第165章 再去黑市 黑市。 姜大牛带着姜凡几人在距离黑市几十米外的地方停留了一会，转身就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易中海，傻柱，贾东旭和阎埠贵几人就过来了。 他们几个人蒙着脸进了黑市。 进去以后，贾东旭和易中海一起，傻柱和阎埠贵一起，分头行动。 贾东旭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以往的合作伙伴。 “老牛，还有粮食没有？” “有，苞米面有票一块，没票一块二。” “怎么这么贵？” 贾东旭被这价格吓了一跳，上次他来买也不过是八毛钱一斤。 “老弟，这黑市上都是这个价格。你要是昨天来，都是八毛钱，可你偏偏今天来了。现在整个四九城，谁不知道定量又减了，这涨价也是理所当然的。”牛老板解释道，他跟贾东旭也是老相识了。 贾东旭没有反驳，他知道老牛说的是对的。“罢了，你给我拿五十斤苞米面吧。”现在的贾东旭也算是小有存款。 “行，你是老顾客了，我给你便宜点，五十八块。”牛老板笑着接过贾东旭的钱，从中拿出两块钱退还给他。 易中海在贾东旭身后，突然伸出手拿出来二十四块钱，“牛老板，再拿二十斤吧。” “呃，行，稍等。”牛老板接过两人的袋子，交给后面的人。 很快，一大一小两个袋子交到了易中海和贾东旭手里。 两人买好了东西，就离开了黑市，今天过来就是来买粮食的，没必要再去看其他的东西。 阎埠贵和傻柱的行动就没那么顺利，虽然也找到了几个买粮食的，不过都被高昂的价格给吓住了。 阎埠贵还想跟人家讲价，不过别人根本不搭理他，这年头想买粮食的多了，不差他一个人。 傻柱倒是有魄力，知道了市价如此后，买了三十斤。 “阎大爷，你到底买不买啊，我可不想背着这三十斤重的东西跟你转黑市。”离开了一个摊子，傻柱埋怨地看着阎埠贵。 “买，我这不是想讲讲价，傻…柱子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那个孽障” “停停停！” 傻柱不耐烦地打断了阎埠贵要说的话，他能猜到阎埠贵要干什么，无非就是卖惨博同情罢了，可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初何大清走后，他和何雨水也可怜的很，也没见阎埠贵管他俩。 “三分钟，时间一到，不管你买不买，我都要走。”傻柱给阎埠贵定死了时间，他还要早点回家把粮食交给杨淑芬。 阎埠贵看着如此坚定的傻柱，一咬牙，一跺脚，转身朝着刚才的摊子走过去。他不知道下一次易中海他们再来买粮食是什么时候，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来黑市，阎解成人高马大的都被下了黑手，他这么瘦弱，要是挨上一棍子，哪还会有活路？ 所以说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阎埠贵小小的身体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五十斤的粮食扛在肩上像是背了一袋子棉花一样。脚步轻快，傻柱都跟不上。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看了一眼阎解成的那间倒座房，上面挂着门锁，不知道阎解成去了哪里，这段时间，阎解成常常不在院子里过夜。 易中海回到家，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袋子，里面大概有七八斤重的玉米面。这是他要给贾东旭的，剧情的变化，现在他已经使唤不动傻柱损己利人了，只能自己掏腰包贴补贾东旭。 想到这他就想给自己个嘴巴子，怎么当初杨淑芬第一次来四合院的时候，没看出来她是个这么有主意的人呢？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那时候他和贾东旭简直亲如父子，已经逐渐要放弃傻柱这个备胎选手了，索性也就随他去了，谁知道真给他找了一个这么有能力的老婆。 当贾东旭在家门口接过这七八斤玉米面的时候，饶是他知道易中海对他有所算计，心里也是一阵阵感动。 “师父，我怎么能要你的粮食呢？你现在一个月工资也不多，日子也不宽裕。” “东旭。”易中海握住贾东旭的手，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现在工资确实不高，可工作也不累，每天就是写写记记，不费什么力气，你师娘整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我们吃不了多少东西。反倒是你，你们家的情况我就不多说了，你比我更需要这点粮食。” 易中海的话直击贾东旭的心窝，多么体贴的师父啊，看出他的难处，还帮他解决问题，比他那个只会闯祸的妈，不知道好了多少。若不是老贾对他的印象深刻，他就是认易中海做干爹也没什么啊。 “师父，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都记在心里，您等我一下。”贾东旭回到屋里，把熟睡的棒梗喊了起来。 “东旭？” “淮如，你也一起过来吧。” 当夜，贾家棒梗跪在易中海和吴大妈面前，磕了头，叫了爷爷奶奶。 至于贾张氏的意见？ 现在贾家是他贾东旭当家做主！他话讲出来，贾张氏还能反对不成？ 贾东旭的这般行为也让易中海感动异常，直呼：“很好，很好，很好啊。” 听着棒梗一口一个爷爷地叫着，易中海的心都要化了，他本来是想收贾东旭做义子，只是一直没提出来这个想法。不过如今贾东旭主动让棒梗认干亲，跟他做贾东旭干爹也没什么两样。况且，儿子哪有孙子香。 “东旭，我谢谢你啊。” “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让棒梗给你们认干亲的事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没下定这个决心而已。” 贾东旭的话让易中海一阵庆幸：还好我对东旭还算不错，没有让他跟我离心离德。 “东旭，这干亲也认了，你看要不要找个时间给院里的人说一声？” “全凭师父做主。” 贾东旭明白，这是易中海想要在院子里显摆一下，吴大妈不能生育的事情在四合院也不算是秘密了，他易中海绝户多年，今朝有了干孙子，当然要昭告整个四合院！ 某处不起眼的小胡同，阎解成略带醉意，浑身沾染着脂粉气息。 第166章 阎解成 “怎么样？问出来了？他还有多少钱？”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寸头大汉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屋内，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梳理着长发，“问出来了，他手上少说还有八百块钱，是留着准备买工作的，不过都在银行里存着。” “呦，这钱还不少。”大汉听到这话，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不过，它们很快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话说，你跟他这么多次，他就没起来过？” “没有。他就是个死太监，虽说那玩意倒是提溜着，不过也跟碎掉的豆腐渣没啥区别。”女子站起身来，回忆了一下阎解成的表现，满脸的嘲讽。 “这么说他都没进门？” “进什么门？软趴趴的钥匙还能开锁？”女子坐在大汉身旁，也不管他那不老实的双手。“你看看你这找的什么人，上一个到门口就走，这一个连门口都到不了，都是老娘说服他，才把他训得像狗一样。” “那不更好，我头上这绿帽子也能少带几顶。”大汉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女子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就好像一件旧衣服，谁来了都能穿两天。 “夏老虎，你是一点男人的脸面都不要了，呸。”女人似乎有点生气，一把打落夏老虎的手。 “阿朱，你搁我面前装什么烈女。这不是一挑我们兄弟三个的时候了？”夏老虎也不生气，哈哈笑了起来，随后一把抄起阿朱…… 三分钟后。 “你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大块头一点也不中用，下回吃了药再来找我。”阿朱嫌弃地从床上下来，找到牙刷开始刷牙。 夏老虎也不觉得尴尬，晃荡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你说我们是还用那套抓奸的手段，还是你去套他存折单子和证件？” 阿朱吐掉漱口水，“还是套他存折单子吧，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太监，而且你不是查过，他们院子里的人多半都知道这件事，估计他也不会在乎了。” “嗯，有道理，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想法，想试验一下桀桀桀！” …… 砰砰砰 “开门啊，呃。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把这破四合院烧掉。” 阎解成用力的拍着门，嘴里喊着烧光，抢光的话。 “这个阎解成，看我不打他一顿。”姜大雷从床上下来，他马上就要睡着了，这一嗓子给他干精神了。 出了门，朝着前院走去，他要去喊阎埠贵，让他来看着，别明天早上阎解成说丢了东西，再赖他身上。 这倒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姜凡告诉他的，做好事的时候，最好要有几双眼睛看着，不说留名，起码自己不能搭进去。 推开门，阎解成跟死狗烂泥一样瘫在门前，身上的烟酒味，脂粉味刺激着姜大雷和阎埠贵的鼻子。 “这孽障！”阎埠贵本来不想管阎解成，可姜大雷告诉他，他也不会管，要是明天阎解成身上少了钱，别来找他。 提到钱，阎埠贵这才不情愿地出来。 “阎老师，这就交给你了，打扰人睡觉，真烦人。” 对于姜大雷的话，阎埠贵充耳不闻，直到听到姜大雷关门的声音，他才费劲的把阎解成给拖回门内。 “三块六毛七，还有半包烟和火柴，这就当是我救你的报酬。”阎埠贵把阎解成扔到床上，从他身上搜出来这点钱。 第二天。 姜凡照常去上班，路上就听姜大雷说昨天晚上阎解成又喝多了，醉倒在门前。 “二哥，我跟你说，他身上这个味，嚯，那叫一个难闻，也不知道醉成这样，他是怎么走回来的。” 姜大雷满眼的嫌弃，二十来岁正是闯荡的年纪，而阎解成的表现跟败家子没什么两样，没人会看得起这么一个人。 姜凡不在意阎解成的死活，只是大雷刚才说阎解成身上沾染了脂粉气倒是让他意外。 “阎解成被废成这个样子，还会去找暗门子？” 挥手放下黑蝎，让它去盯着阎解成，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事。 现在轧钢厂的工作任务也轻松了不少，没多少订单，各地都一样，大灾闹得。分配的粮食不够吃，工人们买饭都有限制了。 而轧钢厂的工作几乎全是力气活，吃不饱怎么干活？不让人吃饱饭，还让人干体力活，那特么是资本家！ 现在这情况，下一步估计就是要裁减临时工，调整工作时间，到时候真正意义上的工作时间怕不是一天只有五个多小时。其他的时间，躺着吧，节省点粮食。 四合院。 宿醉的阎解成迷糊的醒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昨晚上，我怎么回来的？怎么上的床？” 他迷迷糊糊地下床，从暖壶里倒出来一碗凉水，咕吨咕吨地喝下去。 “啊，痛快了。” 抹了抹嘴巴，阎解成想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抽。可他摸遍了口袋，一根烟丝都没摸到。 “我烟呢？不对，我钱呢！” 阎解成在家里各个角落找寻着掉落的钱，那可是三块六毛七分钱，能买好几斤肉呢。 屋内没找到，他又出去找，来来回回找了几趟，钱没找到，别人的嘲笑倒是收获不少。 “阎解成，这么仔细找什么呢？” “他还能找啥，找弹匣呗。” “找啥弹匣啊，那不都被兜住了吗。” “哈哈哈。” 对于众人的嘲笑，阎解成他充耳不闻，这些话他这几个月听得多了。从过完年分家的第一天，他就遭到了众人的嘲笑，说他不是个男人，说他是个绝户，说他是个废物点心。 刚开始他很生气，还跟人干了几仗，不过事实证明，别人说的没错。他连一些力气大的妇女都打不过了。甚至院里的孩子都敢当面嘲笑他，然后跑开。 当时他一度想不开，想要自尽。可都因为缺少勇气而放弃。想他阎解成，年纪轻轻，身怀巨款，还没有好好享受生活，怎么能就此死去？ 而且自己要是死了的话，那好不容易分家得到的钱，不还是要回到阎埠贵手里，那这家不是白分了吗？ 第167章 照相上 阎解成找了半天没找到钱，想着是不是昨天回来的时候，掉在路上了，心下一凉，看来这钱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即便是有了巨款，阎解成也是不愿意放弃身上的一分钱，毕竟他也是个抠门的性子。 阎解成叹了口气，有些肉疼的说道：“算了，丢了就丢了，今天还得去跟别人谈买工作的事呢。找到工作，稳定下来，就把阿朱娶回家。” 拿到钱以后他就一直想着买工作，毕竟不能坐吃山空，可问题来了，现在这情况哪有人会愿意卖工作呢？而且阎解成要的还是文员之类的轻松工作，重体力活他可干不了。 他在四九城寻摸到现在，期间倒也遇到几个卖工作的人，不过不是他看不上，就是别人嫌弃他出价低，五六百块就想买一个大厂文员工作，想屁吃呢。 多次受挫的他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在酒馆买醉回来的时候，正巧在胡同口碰到了一个男的堵住一个女的。 他当即冲上去，一脚踹飞了流氓，拯救了一个花季少女，随后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阎解成对于自己还能用这件事存有疑惑，不过还是沉迷在阿朱的唇枪舌剑之下。 …… 中午，娄晓娥从姜家出来，她这两天一直在跟沈月学习关于喂养婴儿的事情。如果顺利的话，她年底也要当妈了。 “小娥妹子，这是又去姜叔家了。”秦淮茹搭晒着衣服，笑着看向娄晓娥。 “是啊，嫂子，我跟沈婶子学习一下注意事项，以后怎么抱小孩，第一次怀孕没啥经验。” “哎呦，是该好好学学，这照顾孩子可是个大学问，我还记得我刚怀上棒梗的时候……” 秦淮茹拉着娄晓娥坐下，跟她讲着自己怀孕时候的事情。娄晓娥也是认真的听着，两个人的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同样坐在家门口的杨淑芬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娄晓娥…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神不由得黯淡下来。娄晓娥跟她前后脚嫁进四合院，可娄晓娥怀孕都两个多月了，她这还没动静呢。 傻柱跟许大茂的恩怨她也知道了，也知道两人都在生孩子这事上憋着一口气，就等着看谁先生下儿子来，好在对方面前狠狠地出一口气。 如今看来，傻柱怕不是要输了，除非娄晓娥这一胎是女儿。想到这，哪怕是杨淑芬的心性，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别样的心思，祈祷娄晓娥别生个儿子出来。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嘴角上扬。她没这么好心去跟别人说什么育儿经验，有这功夫还不如跟贾张氏一块纳几个鞋底子，还能卖点钱。 她这么做完全是看上了娄晓娥这个人，经过她的观察，娄晓娥嫁进四合院来，就没怎么进过厨房。平日里要么去前院吃饭，要么就是许大茂在家做饭，再就是回娘家。 试想，这年头谁家好姑娘嫁了人不做饭或者说不会做饭啊。除了那些娇生惯养的，再加上娄晓娥平日里的一些表现，这才让秦淮茹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又跟杨淑芬聊了几句后，秦淮茹才回到屋里和贾张氏一样坐在那继续纳着鞋底子，总归是一点家用补贴。 娄晓娥回到家里，许母在家里已经做好了饭。 “小娥，快坐下，你这怀着孕，可不能乱动。” “妈，我这才两个月的身子，哪有这么娇贵，中院的贾家嫂子怀孕七八个月还得干家务呢。” “你别听她瞎扯淡，那是因为贾家那个老瘟婆好吃懒做，见不得儿媳妇闲着。”许母撇撇嘴，继续说道：“咱们家跟他们家不一样，你现在怀着孕，好好歇着，给大茂生几个儿子出来才是要紧的事。” 如今的许母和娄晓娥的婆媳关系跟原剧情里截然不同，许母把娄晓娥当传家宝一样看待，许大茂都得往后退两步。 “妈，一定要生儿子吗？我挺喜欢女儿的。”娄晓娥小心翼翼地说道。 许母张嘴本想说“当然要生儿子”，不过想到了许伍德的嘱托，及时改口道：“儿女都行，只是妈想抱孙子。你也知道许家人丁不旺，要多生几个儿子开枝散叶。” “唉，我也就是只生了大茂这么一个，才让他在院子里被傻柱欺负。要是跟姜家一样，有兄弟撑着，哪能让他被傻柱欺负了这么多年。” 许母对自己没能给许家多生几个儿子也是很遗憾的。 “我知道了妈，我尽力多生几个儿子出来。” “这就对了。”许母喜笑颜开，“你等等，今天我给你炖了鸡汤，我这就给你端过来。” 许母跑到厨房，用端着砂锅出来，“哈哈，鸡汤来喽。小娥，把那个木板垫桌子上。” …… 轧钢厂，许大茂又来到了技术科办公室。 “大茂啊，你这三天两头跑我们这，干脆考个技术员调到我们这上班来得了。” 叶雨看着许大茂调侃道。 “哎呦姐姐，我倒是想考，可这不是脑子不行，看不懂你们这些图图画画的。我要是能看懂，我高低考个工程师。” 几人也算是熟络，也能开几句玩笑。 “大茂，你能不能弄两张前排的电影票，我弟弟相亲，想约人家去看个电影。” “成啊，明天给你拿过来。两张电影票，包在我身上就行了。” 许大茂直接答应下来，两张票而已，算不了什么事，他兜里就有。 出了办公室，姜凡才问许大茂找他干啥。 “没啥事，前两天我不是陪你嫂子回娘家了，我老丈人给了几张照相馆的票，明天我打算跟你嫂子一块去拍张照片，顺便拍一下全家福。问问你有没有这想法，要是有的话，这票我给你拿两张？” 许大茂的话，让姜凡有点心动，来这好几年了，还真没怎么拍过照片呢。他在空间里搜索了一下，系统还真没给过这照相的票，随即他点头，“成，票给我吧，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 “咱俩你客气啥。” 许大茂从兜里拿出几张票，交给姜凡。 这时候照相也是要票的，还不是很好搞。当然了，要是有工作需要或者结婚照之类的，拿着相关部门开的证明就行了。（查了有的说要票，有的说不用，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第168章 照相中 某胡同外，阎解成骂骂咧咧地从院子里出来，“呸！什么东西啊。一个废品站计件的工作，还敢要我九百块，你干脆去抢好了。” 阎解成怒骂，他是没想到现在工作这么难找，这么贵。废品站的工作放在以前撑死了五百块，文员工作贵了些，也不会超过八百块。可这人居然要他九百块！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阎解成走在路上，越想越气，正巧跟前有一块小土块，抬起一脚踢开。 “哎呦。谁啊，一点公德心都没有，我的药啊。”一道声音传来，让阎解成吓了一跳，赶紧低着头想走过去。 “唉，这可是给我弟弟治疗命根子的药啊。” 阎解成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蹲了下来，“这位同志，我来帮你吧。” “谢谢你啊，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你看看，刚才也不知道哪个鳖孙扔个石头过来，差点就砸到我的头了。” “是啊，这人真是太坏了。”阎解成违心地说道，“同志，我刚才听你说你这药是用来治？” “你说这药啊，就是普通的风寒药。”那人很明显不想多说，跟阎解成摆摆手就走了。 只是他离开的时候落下了一张纸，阎解成捡起来一看，发现是医院的检查报告，只是写名字的地方被扣了。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跟他一样的症状！ “这这这！”又想到他刚才听到的，阎解成心跳骤然加速，或许这就是他痊愈的机会。阎解成心绪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人在溺死时，会抓住任何东西，哪怕那只是一根稻草） “同志，等等。同志？” 阎解成抬头想要留住那人，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阎解成又在周围转了几圈，结果却没有任何发现。 “人哪去了？就这么点功夫，他能去哪啊？”阎解成着急的直跺脚，可疼痛让他不得不弯下了身子，不过这也坚定了要找到那人的决心。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治好我的身体！我要做真正的男人！” 抱着这种信念，阎解成接下来几天都蹲守在这里，等着，死等！ …… 铃声响起，轧钢厂下班。 不同于以前下了班大家依旧热情如火，讨论着家长里短，各种风闻趣事，现在轧钢厂员工下了班以后也都是愁云惨淡，很少有人脸上浮现出笑容。 大家都在为粮食发愁，都是从那混乱年代活下来的平头老百姓，谁还没经历过一场灾害，所以大家都知道粮食有多珍贵。 去年各地都有灾情，干旱，洪涝，台风，霜冻等等，粮食大减产。本想着今年会好一点，可过了年到现在，都没怎么下过雨，怕不是…… 回到家，姜凡跟家里人说了今天许大茂送来了几张照相票。 “照相啊，我觉得行，咱们家确实还没有一张真正的全家福。”沈月想了想，上次照相还是好几年前了。 “确实，二牛，你们一家还没照过全家福吧？” “没有，大哥。”姜二牛摇头，他长这么大也就一张工作照，用来填写档案了。 “那行，媳妇，明天你去照相馆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咱们家这周六接上小玉他们去照相。” 没有人有反对意见，大家都支持这个想法。 吃过饭姜凡又找到许大茂，提醒他，“你们家明天照全家福？” “对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年纪轻轻地记性怎么这么差。”许大茂笑道。 “啊，对，我记性差，可至少我还记得我还有个在上学的妹妹。” 许大茂呆愣了一下，他还真把许欣给忘了。 姜凡把话又还了回去，“哎呦，你这是忘了？年纪轻轻的，记性怎么这么差。” 两人约定好，周六请假去接人回来，直接去照相馆。 许大茂回到家后，把事情跟母亲和娄晓娥说了一遍。 “哎呀，我就说忘了什么。”许母一听，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事情，赶紧拉着娄晓娥进屋。许大茂还想问问怎么事，只得到了一个“滚”字。 此时的许欣，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的。 易中海家，贾东旭在这里跟易中海商量找个日子，在院里正式举行认干亲的仪式。 “师父，今天周三，我看就周六的晚上吧，明天下班回来，我去通知大家伙。” “好，这事你看着办，就办个仪式，给大家发点糖，咱们两家人在一块吃个饭就行了。”易中海高兴地说道。 贾东旭也同意这么做，他让棒梗跟易中海认干亲，一是确实是跟易中海有感情，想让他安心，也有和易中海加强联系的意思。 以往，易中海总是拿傻柱的东西做人情，他看的明白，也不反对，毕竟他有好处。 如今傻柱结了婚，杨淑芬也是个强势的，不可能再从他那弄到什么好处，而贾东旭现在也确实需要易中海的援助，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太累了。 “老易，以后咱们也有孙子了。” “是啊，咱们以后能名正言顺地喊棒梗喊孙子了。”易中海握住吴大妈的手，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贾东旭回到家，宣布了这件事。 贾张氏脸色变幻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东旭，真的要让棒梗认易中海做爷爷？” “嗯，这事已经定下来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妈，你那天也配合一下。”贾东旭看了贾张氏一眼，淡淡的说道。 贾张氏还想争取一下，就听到贾东旭说：“妈，你别怪我，要是当初你同意让淮如转城市户口，我也不会让棒梗认干亲。” 贾张氏沉默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去阻止这件事，哪怕是老贾召唤术也不行了，因为最对不起老贾的，正是她本人，她给老贾戴了一顶绿帽子，哪怕她不是自愿的。可绿帽子这玩意也不分深绿浅绿啊。 这一夜，贾张氏久久未能入睡，一想到自己的亲孙子要变成易中海那个绝户的孙子，她就气的肝疼。尤其是棒梗还要喊吴春华那个女人喊奶奶，她就更难受了。 第169章 照相下 周六。 许大茂和姜凡一人一辆自行车，先是找到姜二叔，请好假以后，三个人骑着车去接学生。 姜大牛和大雷则是先回四合院换衣服，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毕竟是拍全家福，要重视一点。姜平安去接陈倩回家。 “媳妇，你看我穿这身衣服的怎么样？”姜大牛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在沈月面前转了一圈。 “行，合适。” 沈月也换了一身衣服，一件蓝色的列宁装。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件衣服，姜凡拿工资给她买的，只是一直没有穿，这要照相了才拿出来洗洗穿上。 姜家，许家两家人一块从四合院出来，前往照相馆的路上，收获了行人羡慕的目光。因为他们的衣服上没有任何的补丁，这就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照相馆前，姜凡和许大茂人手一个妹妹，按住了她们两个想要回家换衣服的心。 “二哥，要拍照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这身衣服都脏了，你看看这还有墨水呢。”姜玉指着袖子，向姜凡发起抗议。 许欣也是一样，以自己衣服脏了为借口想要回家换衣服。 “小事，待会你站后面就行了。” 姜凡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 “我要找妈，我要告状。” “来，吃颗糖好好歇着。”剥了颗奶糖给姜玉，姜凡告诉她，妈会给她带衣服过来的。 “真的？谢谢二哥，二哥最好了。” 姜凡看着变脸的姜玉，心下感慨孩子还是小时候好玩，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 许欣听了姜凡的话也是满怀期望地看着许大茂，希望能从他嘴里也听到这话。 许大茂用手指挠了挠脸，抬头看天。许欣心死了，果然，不是每一个哥哥都跟姜凡哥一样。 姜玉看到有些失望的许欣，立刻从姜凡兜里掏出来一把糖，拉着许欣到一边去了。 “没事许欣，到时候你穿我的衣服，咱们进去换一下就好了，我妈应该会给我拿那件布拉吉的裙子。” “嗯。”许欣吃着奶糖，她很羡慕姜玉，但也只是羡慕而已。相对之下，四合院里她这个做女儿的，做妹妹的，生活条件也就只比姜玉差，比其他人好多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道：“你这个当哥的一点也不想着妹妹。” “靠！你以为我们家是你家啊，这么多儿子，就一个姑娘。”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谁家不想好好地养育孩子，可也得有那个条件不是。 姜凡只是笑笑不说话，他和许大茂观念不同。上辈子随着时间发展，重儿轻女的观念逐渐被摒弃，人们更多的想要个女儿。那时候，犬子这个词，真的会变成形容词。 很快，两家人来到了照相馆前。 姜玉看到沈月就拉着许欣跑了过去，“妈，你有给我拿衣服吗？” “拿了，给。小欣，你嫂子也给你拿衣服了，快去看看。” 听到沈月这么说，许欣也是激动的看着娄晓娥。 从娄晓娥手里接过衣服，许欣高兴地说了句，“谢谢嫂子。” 娄晓娥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也是高兴地很，同时也对提醒她这件事的沈月感激万分。婆媳关系难处，这姑嫂关系也不好处理啊。 照相馆的工作人员看这么多人来照相，也是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有人上门闹事。搞清楚以后，余师傅依旧是有惊讶地说道：“这年头很少有一家人都来照相啊。” 余师傅这话倒是不假，现在人照相基本都是工作需要或者结婚照，很少有人为了拍照而拍照，毕竟观念还没转变过来，而且拍照价钱也不便宜，胶卷也是挺贵的。 商量好了，许大茂一家先拍照，他们家人少，用的时间也少一些。 许伍德和许母坐在椅子上，后面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中间站着换好衣服的许欣，后上方一张画像。 没有什么姿势，坐就坐好，站就站好，微笑就行。 余师傅站在空气照相机后，蒙着布，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这种照相机基本上用于照相馆内或者在学校，工厂等地方进行多人大合照的使用。尺寸最小一寸，最大也有六七寸。 一道白光闪过，这张照片就算是拍完了。 许大茂跑过去，问余师傅这张照片能不能多洗两张。 “多洗两张？这，原则上来说这是……”余师傅略带为难地说道。 许大茂很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懂，我都懂，不能让您为难不是。” “留个地址，明天我把照片给你送家去。”感受着手中纸张的摩擦，余师傅没有一丝丝迟疑。 “那就太麻烦您了。” 许大茂一家完事后，跟姜凡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各位同志，咱们想好怎么拍？拍几张了没有？”因为许大茂的大方，余师傅很是热情。 “商量好了，余师傅，我和你说一下我们的打算，我们这一大家子，要拍一下，洗两张出来。” “然后呢，我们两家各拍一下，这个一家洗四张。我大哥大嫂还有孩子，拍一下，洗一张。我爸妈跟孩子拍一下，洗一张，就这么多吧，尺寸大一点。” “我看咱们有七寸的，都洗七寸的，辛苦余师傅了。”姜凡跟许大茂一样，跟余师傅在一旁商量，同时握手以示感谢。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余师傅笑的嘴都乐歪了，还都是大客户。他在照相馆工作，也是拿死工资的。 而在规定数量外能多洗两张照片，他就能多挣点钱。至于多出来的，咳，最近照相馆有老鼠，有点损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先是拍完了大全家福，又在姜凡的指挥下挨个拍照，忙活了好一会，才算是彻底结束。 又跟余师傅确认了一下数量和尺寸，没问题后，姜凡跟余师傅说道：“余师傅，你这要是拍的好，以后我们还来。你看我那兄弟了没有，马上就结婚了，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余师傅心领神会，有的时候，这照相的票确实有点难搞，但是人有人道，鼠有鼠道，再怎么崎岖的山，总归会有人走出一条路来的。 第170章 认干亲 四合院内。 家家户户都搬来椅子到中院，看贾棒梗今日拜易中海为干爷爷。往后两家算是彻底绑在一起了。 “你们说这易中海怎么不认贾东旭做干儿子啊，师徒变父子，也算是一段佳话。” “怕不是贾张氏不同意吧，她这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以前天天吹嘘贾东旭多么好，多么优秀，有了孙子又吹棒梗是什么文曲星下凡，将来肯定有大出息，做大官。” “可不是嘛，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棒梗跟咱们孩子抢吃的，贾张氏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说什么，他们家棒梗吃咱们的东西，是咱们的福气，我呸！这福气她自己怎么不要啊。” 对于认干亲这事院里的人就是来看热闹的，顺便沾点“喜气”，吃点喜糖。 姜凡也在人群后面看着，也是暗自感慨：这剧情越来越跑偏了。 时间一到，阎埠贵作为主持人站到中间，给大家伙正式地宣布这件事。 “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伙聚集在一块，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今天就是咱们四合院里，易中海同志和贾梗认干亲的日子，现在让我们请双方上场。” 易中海和吴春华穿着最体面的衣服，两人挽着胳膊，激动的走到两把椅子前，跟邻居们打招呼。 邻居们也热情地回应着，谁都知道这两口子没孩子，今天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个大日子，要是这时候挑事，那就是把易中海得罪的死死地。没有那个必要做这种事。 随后棒梗上场。 棒梗今天很高兴，因为今天过后他会有一件新衣服穿。昨晚上贾东旭答应他，今天乖乖地跟易中海夫妇磕头，叫爷爷奶奶。那就给他吃糖，还给他做新衣服。 谁家小孩能抵挡的住新衣服的诱惑呢？ 过程很顺利，棒梗上场就跪在易中海面前跟他们磕头，叫爷爷奶奶。 干脆利落！ 都没给阎埠贵发挥的时间，他呆滞了一下，然后手掌立刻捂住口袋，他感觉这钱怎么突然有些烫手呢？ 易中海看到棒梗这么迫不及待，心下大喜，脸上的笑容愈加和善，赶紧把棒梗从地上扶起来，心疼地给他擦拭身上，额头上的灰尘。 “好孙子，好孙子。”易中海一把抱起棒梗亲切地喊道。 “老阎，你看到没有，我也有孙子了。” “恭喜你啊，老易，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啊。” “老徐，你看看这是我孙子。” …… 易中海抱着棒梗满院子的跑，向别人介绍他们的新关系。 贾张氏透过窗户，一对三角眼死死地盯着他们。她没有出来闹腾，可这不代表她没有意见。 此刻的她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暗自窥视着本该属于她的幸福。她如今在贾家没什么地位，贾东旭和秦淮茹不搭理她，紧紧陪在她身边的只有棒梗。可以这么说，棒梗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心灵寄托了。 “易中海！吴春华！你们两个老绝户给我等着，我张小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两个抢走了我的孙子！强盗！流氓！土匪！败类！” 贾张氏恶狠狠地低声言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没过多久，易中海显摆够了，也到了吃饭的时候。 “东旭，你去喊你妈过来吃饭吧。咱们两家人认干亲，也不能少了你妈不是。” “好嘞，师父我这就去。” 贾东旭一只脚踏进家门口就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妈，去我师父家吃饭了。” “来了，东旭，今天什么菜啊？我的宝贝棒梗认易中海做爷爷，他可不能小气。”听到吃饭，贾张氏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嘴里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她早上就看到了，吴春华去买了一只鸡回来，就是为了这顿认亲宴。仇恨什么的先往后稍稍，吃了饭再恨也不迟。 傻柱家。 傻柱高兴地给自己倒上二两白酒，今天他敬重的一大爷认干亲，以后也有孙子了，他为其高兴。 “这一大爷有了棒梗这个孙子，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是啊。” 杨淑芬也是面带笑容，她能感觉到现在易中海对傻柱已经慢慢地不上心了，这是一个好兆头。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能够让何家跟易家分开了，只要傻柱能看的清楚就好。 “呕” 一阵恶心，杨淑芬捂着嘴跑到门外干呕起来。这可吓坏了傻柱，他就这么一个媳妇，别再出什么事了啊。 傻柱十分担心地看着她，“淑芬，你没事吧？咱们去医院看看吧？我去借个车。” 杨淑芬想到自己这个月葵水还没来，心下有些激动。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抬起头笑着，“柱子哥，我好像是有了。” 傻柱还没有反应过来，焦急地说道：“有了？有什么了？是不是有啥病？咱们快去医院吧。” 杨淑芬笑容更盛，让傻柱看的一愣一愣的。 “哎呀，我的哥啊，嫂子的意思是她怀孕了。”何雨水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傻柱。 傻柱扭过头，脸上满是错愕，“啊？怀孕？” 医院内。 经过医生的询问和检查，可以确定的是杨淑芬确实是怀孕了。 “杨同志，你确实是怀孕了，看时间应该有一个半月左右。” “真的？大夫，没有搞错吧？”傻柱激动地问道。 “这位同志，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像你这么大的岁数还能生孩子实在是不容易。不过也不是没有先例。” “大夫，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傻柱提醒道。 “啊？”医生擦了擦眼镜仔细地看了看两人，“对不住，眼镜有点脏，明天我就换了它。”他还以为是老夫少妻呢，新婚姻法实行以来，有些有小妾的人选择年轻漂亮的，跟其他的离婚，这样的人不算少。 从医院出来，傻柱扶着杨淑芬，何雨水和杨二狗跟在后面。 “媳妇，要不我去找个窝脖师父把你送回去吧。咱们坐车别累着了。” “柱子哥，我不是那娇滴滴的地主家的小姐，我有的是力气，我这身板好着呢。” “对对对，咱身体健康，将来生的儿子也是健健康康的，到时候把许大茂家的按在地上打！不对，他生不了儿子，生的都是闺女！” 第171章 杨淑芬怀孕 回到四合院。 傻柱一家正巧碰到回家的阎解成。 今天他高兴，主动跟阎解成分享自己老婆怀孕的消息。 “阎解成啊，这是又出去找工作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老婆怀孕了，一个多月了。” 杨淑芬拉了拉他，怎么能跟阎解成说这种事呢？这院里谁不知道他不行啊。 “何雨柱！那我还真是恭喜你啊。”阎解成咬牙切齿，眼里的凶光根本掩饰不住。若不是他还有几分理智，知道打不过傻柱，早就一拳头轰过去了。 何雨水跑到杨淑芬身边，挡住她，“嫂子，咱们快走吧。” 几人进了门，留下了在原地气的跺脚的阎解成，“靠！老子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治好我的伤！我也要结婚，我也要生孩子！” 傻柱的行为无异于是带太监上青楼——根本不行！这大大刺激了阎解成想要治好身体的念想，也加速了他的死亡。 傻柱还没到家，就跟别人说杨淑芬怀孕的消息，大家伙也都对他表示恭喜，只是眼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 “柱子，淑芬你们快进来。”吴大妈脸上有些生气。 “一大妈，怎么了？我正想跟你们分享一个好消息呢。”傻柱乐呵呵地进了易家。 “你媳妇怀孕了？几个月了？” “你都知道了，刚刚才从医院回来，一个半月了。”傻柱如实回答。 “哎呀，柱子你糊涂啊。这都没三个月，你怎么能说出来呢？”吴大妈很是气恼。 傻柱不解，一脸的疑惑，就是杨淑芬等人也不太理解。 “这咋了嘛？还有啥说法吗？” 易中海过来，神色复杂地跟傻柱他们解释起来。 老一辈有说法是怀孕了不能过早说出来，会惹得胎神不高兴，伤害胎儿。 这话一出，傻柱等人脸色大变，尤其是傻柱恨不得把嘴巴给缝上。 “柱子，你们也不要太担心，这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传统说法，算是封建糟粕，没什么依据，咱们还是要相信科学的。” “那时候你嫂子刚怀棒梗的时候，我不也是说出来了，也没啥事，不用太担心。” 贾东旭看傻柱吓得不轻，站出来说道。 “对，咱们要相信科学，那都是封建糟粕，不能信。许大茂不也是怀孕两个月就跑到我面前得瑟，不会有事的。” 傻柱稍稍放下心来，他刚才真是吓得不轻，真怕因为这一张嘴把儿子给吓跑了。 经过这一遭，傻柱也不敢乱显摆了，赶紧带着老婆回家了。甚至回来路上想好的去找许大茂显摆的事都没做。 许大茂在家里转圈，嘴里嘀咕着，“这傻柱家的怎么这么快怀孕了呢？他那个虚样也能有好种子？” “你要转出去转，别在我孙子面前晃悠烦人。”许伍德现在看着许大茂就来气，整天没点正事，只知道跟傻柱作对，就不知道好好上班，给孩子挣点家业。 “爸，这孩子可还没出生呢？是男是女这可还不一定呢？” “你给我滚！” 被赶出家门的许大茂找到了姜凡。 “又怎么了？” “还不是傻柱闹得，我这边才怀孕几天啊，他那边就跟上来了，这叫什么事啊。”许大茂抽着烟，十分的郁闷。 姜凡听了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什么叫你怀孕，他跟上？你们俩有这功能吗？ “怀孕就怀孕呗，这事你还能控制住？你总不能给傻柱卡住吧。” 许大茂有些惊讶地看着姜凡，“……我就知道你也不是啥正经人。” “我要是正经人，我能跟你交朋友？那特么也太下贱了。” “哈哈哈！” 许大茂到底还是没怎么纠结，他跟傻柱有仇，可也只针对傻柱。其他人不在他报复范围内，他也做不出来对一个没出生孩子下手的事。 姜凡也是，许大茂对付傻柱，对付易中海，他可以帮忙，但是要是许大茂说想要把傻柱的孩子给弄没，他就会立刻跟许大茂划清界限，再揍他一顿。 他是人，一个有人格的人。虽然说道德底线不高，但还是有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跟他没仇的人出手，这又不是修仙界，他又不是什么绝世大魔头。 就像是对待棒梗一样，哪怕是知道他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祸害，姜凡也只是防着他，没有说趁他还小，直接弄死他。因为杀人这件事对绝大多数人来讲，都是最后的选择，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回到家的傻柱，主动承担了各种家务，什么洗碗刷盘子，扫地擦桌子，勤快的不得了。 杨淑芬想要动一下，他都不愿意，非说会累着她，“雨水，去把那点垃圾扔了，以后在家里有点眼力界，别让你嫂子干活。” 何雨水呵呵一笑，确认是亲哥没错了。杨二狗表态，以后在家绝对不会让姐姐干一点活。 看着杨二狗，傻柱也是满意的点头，这个小舅子兼徒弟，在厨艺上也算是有天分，虽然跟他比差了点，可努努力以后也是能撑场面，接私活的。不管怎么说，养活自己问题不大。 本来他今年是想着找食堂主任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以学徒工的身份把杨二狗弄进轧钢厂后厨的。 毕竟学厨师最基础的就是刀工，而有这个条件让人长期练习刀工的地方也就只有各厂食堂了。 可偏偏这两年年景不好，轧钢厂后厨别说招人了，不裁剪人员就不错了。要是傻柱还是后厨唯一拿的出手的厨师还好说。 可现在轧钢厂有了范师傅这么一个三级大厨撑场面，傻柱的面子也就没这么大了。 杨二狗也就一直跟个社会闲散人员一样，每天当个街溜子。不过还是比在农村要好的，起码还有的吃，不用啃树皮，吃树叶子。所以他也是知足的，每天在何家帮忙打扫一下卫生，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晚上，傻柱在床上翻了好久才睡着。梦里，杨淑芬给他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长的跟他一模一样，从小就把许大茂家的小子给按在地上打！ 当他抱起孩子打算夸他干得好的时候，只看见许大茂的那张马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爸爸。” “哦，不！” 傻柱惊醒！ 第172章 跟踪阎解成 周日，阎解成早早地起床，昨夜的他一闭眼就是傻柱那张老脸，翻来覆去，熬了大半宿才睡着。 这早上一早就醒过来，草草洗漱后就离开了院子。 姜凡也是一样，今天早早地起来，给自己化了化妆，就在四合院门口的公厕抽烟，看到阎解成离开，他就跟了上去。 阎解成来到了那个胡同，这几天他都在这等着那天从这里经过的男人。只是一直没有收获。 阎解成往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看的姜凡都快睡着了，搞不明白阎解成想要干什么。 快到饭点的时候，阎解成有些失望地站起来，“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我这辈子都做不成一个男人？” 就在他失望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你特么的氵…还真是巧啊，同志。”阎解成的语气逐渐由气愤变成惊喜。苍天可鉴，终于让他等到了。 “同志，你没事吧？” 阎解成亲切地打着招呼。 “哦，对不起同志，我刚才没注意到你，我就想着要给我弟弟拿药呢，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男人也是很真诚的道歉，询问阎解成有没有事。 阎解成刚想开口问，又转头看了看，最后一咬牙，拉着这人去附近的面馆，要请他吃饭。 姜凡跟在后面，看着他们进了饭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阎解成居然要请人吃饭？”他没有多想，正好他也饿了，进去找个不易被察觉的位置要了碗面，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阎解成两人的对话。 饭桌上，阎解成和男人也算是认识了，这人姓马，叫马甲，他有个弟弟叫马虎。两人坐在一个角落，周边无人。 “马大哥，其实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找你啊。” “找我？阎老弟，你没搞错吧，咱俩也就见了两面，你找我干什么？”马甲疑惑地看着阎解成。 “马大哥事情是这样的……” 阎解成压低了声音，把自己上次捡到病历单的事情和自己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老弟你也是？”马甲略带同情地扫视了阎解成一眼， “唉，命不好啊。” 阎解成半捂着脸，眨巴着湿润的眼睛。 “唉，我弟弟也是，他跟别人打架，不小心挨了几脚，就成这样了。”或许是阎解成的经历触动了马甲，他主动跟阎解成讲述了他弟弟的故事。 “那马大哥，我上次听你说你给你弟弟拿了治病的药，是不是就是治这个的？”阎解成期盼地看着马甲，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个确切的消息。 “你说那药啊，那确实是用来治病的，而且效果还不错。”马甲说道， “真的！” 阎解成难以抑制激动地心情，猛地站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面馆里的人，虽然也没几个。 阎解成意识到了不妥，弯着身子向别人道歉。 坐下后，他立刻问道，“马大哥，那这个药方能卖给我吗？” “这个不行。” 阎解成一听，又要站起来，马甲赶紧按住他，“阎老弟你听我给你解释。不是我不卖给你，而是我不想害你啊。” 阎解成不解，“这怎么就害我了？这是在救我啊。” 马甲摇头，开始解释起来，“虽然你和我弟弟都是同样的病症，可我弟弟已经病了好几年了。大师给他开的这方子用料猛，一般人受不住。” “而且你也该知道，哪怕是同一种病，这开的方子也不会一样啊。” 阎解成一听，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随即他又说道，“马大哥，那你看能不能也带我见见大师啊？我也想治好我的病啊。” “这？”马甲一脸的为难之色，手指不自觉的伸出来搓着。 “马大哥，你就帮我引荐一下大师吧，这种日子我都过够了。”阎解成好像没看懂什么意思一样，从怀里掏出半包烟，抽出来一根放在马甲手里。 看着马甲不为所动，阎解成把烟全塞了过去。 马甲看着阎解成的动作，心中无语：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不聪明，哪有拿半包烟考验人的？还是这几分钱一包的烟，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侮辱谁呢这是！ 转念一想，反正这阎解成的钱迟早都要被坑到手里，他也没继续坚持。 “罢了，阎老弟，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今天我就带你跟我一块去找大师。” “真的？” 阎解成大喜。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就负责帮你引荐，至于别的事，我可不管。” “嗯嗯嗯，马大哥放心，只要见到大师，我一个滑铲就跪那求他。” “呃，倒也不必如此，一定要心诚。”马甲说完又想到刚才阎解成的表现，直接说道，“多带钱。” 两人约好，晚上一起去见大师。 姜凡看着欣喜离开的阎解成，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马甲身上。得益于强化后的身体，阎解成和马甲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越听越觉得这好像是个套啊？ 提前打听清楚你的情况，再安排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偶遇，从他嘴里不经意间知道有能治病的大师。见到大师后，大师就会根据打听好的情报针对你的问题进行判断，让你觉得大师真乃神人也！而后心甘情愿地被不知道什么偏方掏空了钱包，还得附带一大笔借款。 这种套路莫要说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一些身患绝症，走投无路的人也会上当。绝望之中，哪怕是一丝光亮也会让身处绝境的人拼命追寻。 而且马甲这个名字，听着就不真！ 没有理会阎解成，姜凡跟上了马甲。 马甲在胡同里左拐右拐，有时候绕圈，有时候走了一半又往回走，有时候过了拐角又停下来抽烟，实在是谨慎。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谨慎，姜凡愈发觉得这人不简单，不像是一个普通骗子。 拐了大半个小时，马甲来到一个一进的四合院门口，往周边看了看，发现没人，这才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的人给他打开门，虽然距离不近，可姜凡依旧看到了那人的脸，跟马甲十分相似，马甲兄弟是双胞胎。 姜凡记住地址，放出黑蝎留在这里检测。 第173章 大师 马甲进了院子，“老三，大哥在吗？” “在，就在屋里等着呢。”马虎点头。 屋里，马甲详细地说了今天和阎解成的遭遇。 “好。只要能拿下阎解成，那就证明咱们的策略是有效的，以后就可以按照这个套路来进行。”夏老虎高兴地说道。 他们三个本来是燕赵之地的土匪，山寨头子不想加入任何势力，解放后也看不清形势，仗着手底下有那么两三百人，猖狂的很。 后来在我们剿匪的时候，顺手把他们这一窝给灭了。夏老虎和马甲两兄弟四处流浪，最终到了四九城。靠着手上有点功夫，加上当土匪的狠劲投靠了一处黑市当打手。 可不成想，他们刚投奔过去没几天，这个黑市就被打了。他们又来到另一家，这次时间长了点，两个月被打了。来到第三家，待了三个月又被打了。 这么来了几次，四九城大大小小的黑市，地下赌场都知道了这三个丧门星一样的东西，死活不接受他们三个的投奔。 习惯来快钱的他们，也不愿意去干扛大包这种活，三个人一度没了生计，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们即将山穷水尽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阿朱，原来四九城某胡同的头牌。 他们刚来四九城的时候还与她产生了十分紧密的联系。 这时候作为三人头脑的夏老虎产生了一个好点子！ 仙人跳！ 四个人一密谋，觉得可行。仔细调查了一下，他们选中了一个快要结婚的倒霉蛋，一番偶遇邂逅的操作后，倒霉蛋成功上钩，被迫拿出了大笔钱财，还不敢吭声。 几人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操作，大半都会成功，除非碰到那种对美色没兴趣的人。那他们会先让马甲两兄弟去试试，对方是不是乐意耍棍子。 “大哥，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不是挺好的，为什么要在这个阎解成身上下这么大功夫啊？”马甲不理解，他们现在这仙人跳的模式挺好的，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搞这么一套？难道还真怕头上戴绿帽子？又没少带。 “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夏老虎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多少人吃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去干那事？干那事不要体力的吗？” “可这阎解成的情况可不一样啊，你觉得他这么一个废人在有了一场艳遇后，最在乎什么？” “身体。他肯定想着要治好病，真正做一回男人，毕竟他除了弄阿朱一身口水啥也干不了。” “哈哈哈。”夏老虎笑了起来，“不止如此，咱们这搞钱的路子，不能只局限于之前那一条路，太过频繁容易出事。要多方面发展，这样才保险。” 夏老虎在阎解成身上只是一个试验，他要做的就是打造一个大师的人设，这个大师能够沟通天地，包治百病，心诚则灵。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没事，大不了重操旧业。 …… 傍晚，阎解成胡乱吃了两个不规则的窝头就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姜凡，他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姜凡看着他迈这么大的步子，心想，迈这么大他不疼吗？ 拐过胡同口，阎解成立刻弯下腰捂着，嘴里不停的哀嚎，“疼死我了。” 虽然疼，但是他不后悔，他绝对不会在姜凡这个宿敌面前丢了面子。 歇了一会，他才站起身来，慢慢地向前走去。“只要过了今天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朱，等着我，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阎解成眼中好似有着熊熊燃烧的烈火，那是他坚定的信念。 来到约定的地点，马甲并不在。阎解成只好在原地等待。过了好一会，马甲才过来。 阎解成一看到他就迫不及待一路小跑到他身边“马大哥，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在这等你好一会了。” “解成兄弟，你太急躁了，这天还没黑呢？”马甲把阎解成拉到一处无人的胡同。 “马大哥，我只是太想治病了，你知道我的，有了这个病，我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啊。”阎解成说着还挤出来两滴眼泪，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兄弟，我理解你啊，那时候我弟弟也是跟你一样，得病了以后天天在家打砸东西，四处发脾气。要不是我找到了大师，现在我们这个家就没了啊。”马甲好似被阎解成感染一样，很是同情他。 没说两句话，阎解成就急着让马甲带他去见大师。 马甲也没废话，带着阎解成就走。来到一个偏僻的胡同，马甲在墙上有规律地敲了敲。 出来一个蒙着脸的男人，身形看起来和马甲差不多，阎解成看了还有点害怕。 “老马，这是谁？你可别坏了规矩。”低沉的声音传来， “马大哥？”阎解成抓住马甲的衣袖，有些害怕。 “放心，兄弟，一切有我。”马甲拍了拍阎解成的手，上前跟蒙面人交流起来。 两人来到一旁，嘀哩咕噜地不知道说了些啥。看的阎解成心里直发颤，害怕那人不让他去见大师，自己就没法治病了。 过了一会，马甲回来，“解成老弟，说好了，能让你过去就是……” “就是什么？马甲大哥，你快说啊。”阎解成看着沉默的马甲，十分焦急。 “老弟，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做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个人是大师挑的引路人，他要是不点头我们都没法去见大师。”马甲解释着，“刚才他说了，能带你见大师，就是要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阎解成此刻再傻也知道这人是想要钱，他脸上浮现一丝纠结之色，这个钱他不是很想给。 马甲看出来了，阎解成这人跟他那爹一样都是个抠门的货色，他开口道，“解成老弟，哥哥我可不能在这等你，我弟弟还等着这药治病呢。” “马大哥，我给。”阎解成肉疼地从兜里掏出来几张票子，从中挑选了一张十元的，又放了回去，拿出一张五元。 第174章 马甲马虎 黑暗中，阎解成和马甲被蒙上眼睛，绑着手，跟着引路人四处兜圈子。 姜凡在后面看的真切，左拐，左拐，左拐，左拐这不就是个圈子。 转了好大一会，阎解成被带到了一个院子里，正是白天马甲回来的院子。 进了院子，阎解成和马甲两人被带到一个房间坐下。 听到关门的声音，阎解成有些不安，他现在有点害怕了，万一这人是绑架的怎么办啊？ “马甲大哥，你在吗？” “在，我一直都在。” 马甲的声音让阎解成稍微放下心来，紧接着他又问道，“马甲大哥，为什么来见大师还要蒙着眼睛啊？刚才来到路上我差点就摔倒了。” “解成老弟，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很不安，不过这都是正常的。至于蒙着眼睛，也是因为大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事情。” “为什么啊？” 马甲顿了顿，有些憎恨的说道，“还不是有些人，心里阴暗见不得别人好。想当初大师还在黑省的时候，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给人看病看事，消灾解难。” “可惜大师遇人不淑，给别人办了事，那人不感激大师也就算了，还嫌大师要的价格高，把大师以搞封建迷信的由头给举报了。” “等会？”阎解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大哥，你说的大师他是个仙啊？不是大夫？” “是啊，我都叫他大师了，他还能是别的？我没跟你说吗？” “没有。” 马甲愕然，他好像真的没说，第一次执行这种计划，还是差了点脑子，“呃，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师是真有实力，他真能治好病。你看我弟弟，他就是大师治好的。” “马大哥，说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你弟弟呢？” “大哥。” 门被推开，一个人进来给马甲和阎解成解开绳子和眼罩。 马甲把两人拉到一起相互介绍，“解成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弟弟，马虎。这就是解成兄弟，我和你说过的，你们两个……” 马虎用袖子摸了摸眼睛，霎时间眼睛泛红，晶莹的泪花涌现出来。 “解成兄弟，今天大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苦命之人啊。”马虎红着眼抱着阎解成就开始哭，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阎解成被抱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马虎才松开手，此刻的他双眼红肿，泪流满面，情绪异常激动。 阎解成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我和他不是刚认识吗？怎么上来就给我来个拥抱啊？这么热情吗？ “解成兄弟，你不知道啊，我苦啊。”马虎没等阎解成反应，就拉着他到一边坐下，诉说着自己曾经的痛苦生活。 “解成兄弟，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受什么样的欺负啊，就因为我不行，我残缺啊，我特么的是个废人啊，他们就欺负我啊。” “我撒尿都撒不利索，我漏尿啊，我天天都要换裤子啊。要不是我哥不嫌弃我，给我找了大师救命，我早就去死了啊。” 马甲也是适时地捂着脸，眨巴着眼睛。 “最重要的是个我连传统手艺都没法进行啊，就因为我不行啊。” 马虎说的话似乎是引起了阎解成的共鸣，让他想起了天天洗裤子的日子，两人都有着相似的经历。 他鼻子一酸，想安慰两句，却又想起来马虎已经看过大师，期盼地问道，“虎哥，你看了大师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马虎闻言有些支吾，“好的差不多了。” 马甲看不下去，开口道：“有啥不好意思说的，解成兄弟又不是外人。你不就是吃了药，感觉身体好了些去找了暗门子吗？” 马甲的话让阎解成震惊，“虎哥，你才吃了一个礼拜的药，那就能用了？” “确实能用了，虽然说时间短了点，可总比那耷拉着不能用好。而且我相信，多吃几次，总会恢复往日雄风的。想当初你虎哥我也是号称‘一枪七出’的男人。” “虎哥果然威武！”阎解成此刻已经马甲兄弟俩忽悠地找不着北了，一心只想着早点看大师救命。 趴在屋顶的姜凡看完了全过程，微微摇头。不过这也怪不得阎解成，这种骗局在姜凡看来很老套，那是因为他被信息轰炸过，熟知各种套路，而且他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而再看阎解成，此刻的他就像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哪怕他明知面前放着的是毒药，他也会喝下去。 更何况他不知道，他从阿朱那里得到了情绪价值，激起了他想要做一个男人的欲望。而现在这个大师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抓住。 这种骗局，别说是阎解成，只要有针对性的提前调查，部署，十个人至少有七个会上当，被骗得倾家荡产，这种事并不少见。 下面，阎解成被马甲兄弟带到大师所在的房间。姜凡也跟着来到房顶，收走一片瓦片，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房间内，两排点燃的蜡烛，一张长桌上，摆放着贡品香炉和蜡烛，符箓佛珠十字架，还供奉着一个神龛，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木雕刺猬。 夏老虎坐在蒲团之上，身披黄色道袍，披头散发，耳朵上两个大大的圆圈耳环，脸上还画着几道黑色纹路，左手比六，右手比七。 口中念念有词，“来钱吧，来钱吧，把你口袋里的钱都给我吧。” 扣扣 房间外，马甲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师，我是马甲，我带弟弟还有新信徒前来参见。” 几十秒后，夏老虎发出了低沉嘶哑地声音，“进来吧。” 马甲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去，马虎和阎解成跟在后面。 “参见大师。” 马甲和马虎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拜倒，以头触地。阎解成有样学样，也跟着拜倒。 十几秒后，夏老虎睁开眼睛，“起来吧。” 三人这才起身，阎解成微微抬头，想要看看大师长个什么样子。 “大胆！” 第175章 大仙 “大胆！马虎，你居然不听我的劝告，服药期间去那种腌臜之地，玷污了白大仙的眼睛，还不给我滚出去！” 马甲兄弟心中暗自偷笑，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立刻跪倒在地，不停认错。 “大师饶命，我弟弟（我）知错，再不敢犯大师的忌讳，希望大师看在我等诚心供奉的份上，饶我弟弟一次。” 两人像是排练好了一样，说出的话都一样。 “饶恕他？哼。他自己干的好事！”夏老虎冷哼一声，又把马虎找暗门子的时间地点，期间做了什么，摆了什么姿势，用了多长时间，花了多少钱，说的一清二楚。 “哼，白大仙每日都要施展法力，观察他所救治的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让你在这段时间安分守己，好好的吃药治病就行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现在好了，白大仙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十分地生气，不愿意再给你看病了，你往后只能做个废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马虎大惊失色，放声痛哭，直言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没有听从大师的劝告，破了戒，实在是该死。 看的阎解成大为震惊，心中直呼这是真神仙啊。马虎干的这事只跟他和马甲说过，可也没有这么详细，而大师居然能够说的这么清楚，这就是仙人手段啊。 此刻，阎解成心中对大师的怀疑又下降了几分。 马甲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袋，“大师明见，我弟弟破了戒理应受罚，可还请大师看在我们兄弟二人的诚意上，在白大仙面前多说两句好话。” 大师愤怒至极，“哼！本大师作为白大仙在人间的使者，怎么可能会违背大仙的旨意，你们已经惹恼了大仙，速速离开吧。” 马甲不语，又掏出一个布袋。 大师痛心疾首，“你们不听劝告，惹得白大仙生气，他刚刚传信于我，让我好好地教训你们一顿，我也很为难啊。” 马甲又掏出一个布袋。 大师脸色平静，“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大仙终究是神仙之流，不晓得你们的痛苦，要求有些严厉了。” 马甲又拿出两个布袋。 “咳，就是白大仙他未成仙前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此事实在是人之常情，怎么能怪你们呢，快起来坐下吧。” 夏老虎笑吟吟地让马甲两人起来，同时手中捏了捏五个布袋，感受着里面的厚度，十分的满意。 “还请大师在白大仙跟前好好解释一番，我们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好说好说，这自古以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白大仙受了你们的供奉，自当为你们解决问题，相当的合理。且让我与白大仙沟通一番。” 说罢，夏老虎就开始做法沟通白大仙。马甲带着马虎阎解成后退到门口，给大师留出空间。 姜凡趴在屋顶上，想要看看这大师会怎么做。阎解成也是目不转睛，仔细地看着。 夏老虎站起身来，脱下鞋子，左手拿起符箓贴在自己脑门之上，而后两只手一只手拨弄着佛珠，一只手挥舞着十字架，在地上跳来跳去，像是对着某种规律，可又寻摸不到。 口中低声沉吟，“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啊。天慌慌地惶惶，我家有个爱哭郎。上帝，阿门，佛祖保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啊……” 这声音别人听不到，但是姜凡还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微微抽搐，“这大师信的挺杂啊。” 如此五六分钟后，大师满头大汗，头冒白烟。突然，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金鸡独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脑门上的符箓随风自燃，手中的佛珠十字架掉落在地。 大师突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像是那刚上岸的鱼，翻滚着身子。 这把阎解成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发现马甲兄弟两个面色如常，一点也不惊讶。 “马大哥，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出窍与大仙沟通，大仙居住在天宫处修行，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够连接大仙的神魂。” “哦，原来如此。”阎解成恍然大悟。 如此又是三四分钟过去，大师这才恢复正常。 马甲见状，赶紧去倒了碗茶，扶着大师喝下。 “呼，累死我了。”夏老虎又喝了一碗水，歇息了一会后，他才对着马甲兄弟说道，“你们的事，我刚才与大仙说过了。” “大仙怎么说？” “大仙很是生气，不过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再加上你们诚心供奉，大仙表示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还给出了接下来治疗的药方。” 夏老虎站起身，让马甲和阎解成在这等着，马虎跟他进里屋拿药。 “马大哥，你刚才给了大师包了多少钱啊？” 马甲淡淡地说道，“一个布袋二十块。” “这么多！”阎解成瞪大了眼睛，一个二十块，给出去五个，那可就是一百块啊。他今天也就带了一百块钱。 “不多，上回我拿药还要了五十块，还给了大师二十块的辛苦费。” 阎解成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没想到居然这么贵，他现在手里就八百多块，还要留着买工作，真的要花这个钱吗？花了能治好吗？ 牵扯到钱财，让阎解成的清醒了一下，不过马甲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陷进去了。 “解成老弟，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觉得很贵是吧。” “嗯。” “你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可你要记住一句话，这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我弟弟受这伤也有好几年了。” “我陪着他辗转周边城市各大医院啊，就没有谁说能治好的。直到我们遇见了大师，才有了希望。解成老弟，你能找到治好伤的医生吗？” 阎解成摇头，四九城的医院他都去遍了，钱花了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说能治好，都让他切了。 “解成老弟，你也不想一辈子都做个绝后的太监，到死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马甲的话像是恶魔的低语，出现在阎解成的脑海里。 “难道我真的要做一个太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太监？” 第176章 大师看病 （开了个小支线关于阎解成的） 阎解成的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一个劝说他，总不能一辈子做个太监吧？另一个用火焚烧着一张张钞票，似乎在说，真的要花这么多钱吗？你可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呢？ 下一刻，马虎从屋里拿着药包出来，就看到马甲给他使眼色。 马虎看着纠结的阎解成，心下了然，就差自己这最后一把火了。 “大哥，解成老弟，大师说了，我再吃半个月的药，这伤就能彻底治好了。到时候攒点钱，我就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这‘死绝户’三个字，从此以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马虎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彻底击溃了阎解成的心理防线。他抬起头来，他要治伤，无论如何都要治好伤。 这时大师也是一脸疲惫的样子，从屋里走出来。 “大师，您辛苦了，小小心意还请您收下。” 马虎拿出去一个红包，双手托举，恭敬地送到大师面前。 此刻阎解成心里再也没有一丝心疼，反而都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得罪大师，只用付个医药费就行了。 大师收好红包，沉声道，“唉，你切记，这一次在伤好之前绝对不能再出现这种事情，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 马虎连忙应是，痛改前非。 大师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把目光放在阎解成身上。 见大师看过来，阎解成立刻跪倒在地抓住他的裤子哭喊，“大师救我！” “起来，这位施主起来说话，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在马甲兄弟和大师的轮番劝慰下，阎解成才平复好情绪站起来。 “大师，我” “不用说了，且让我算上一算。” 大师抬手打断阎解成要说的话，只见他开口说道，“阎解成，男，二十一岁，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今年刚跟家里人分家，前段时间还有一场邂逅，遇到了你今生姻缘。” 阎解成目瞪口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大师说的基本上就是他的人生经历了，尤其是前段时间邂逅的事情，这事他谁也没说，“这这这，大师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师平静地坐在蒲团上，说道：“当然是算出来的，本大师身上有大仙法力在身，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莫要说是你一个普通人的一生，就是你和马虎一样，命根子受伤的事，本大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刻阎解成彻底相信了大师是真的有法力在身，是他治病的救星，他再次跪倒，行五体投地大礼，“还请大师救我一救。我不想做太监，也不想做绝户啊，我还是个孩子啊。” 大师没有说话，坐在蒲团上闭眼打坐。屋顶上的姜凡微微摇头，阎解成已经彻底陷进去了。 阎解成没有得到回应，抬头看看大师，又看向马甲，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希望他能帮忙说两句话。 马甲抬手示意，老弟放心，包在我身上。 “大师啊，咱们出家人都有慈悲心肠，你看我这小兄弟都这个样子了，要不然你就出手顺便帮上一帮，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马甲蹲在大师跟前劝说道。 “而且我这个兄弟还是很有诚意的对不对？” 马甲向阎解成挥手，“解成兄弟，快把你的诚意给大师看看。” “哦哦好，小小心意，还请大师笑纳。”阎解成赶紧从身上掏出两张十元的票子放在大师面前。 大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又闭上。 “咳。” 马甲只感觉阎解成是个傻的，这么点心意打发谁呢？ 阎解成看到马甲撮捏的手指，明白过来，立刻又拿出来一张。 大师依旧没有反应，直到阎解成又加了两张，金额达到五十块，大师才缓缓睁开眼睛。 “唉，本来我今天是不打算管你的事，因为今天我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就是大仙也耗费了不少的法力，实在是疲惫，没有精力。” 阎解成一听，心中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没救了，瞳孔之中满是灰暗，没有一点精神。 “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还有马甲帮你说情，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治疗一次。” 峰回路转！ 阎解成猛地抬头，看向大师的眼神中尽是感激之色，“大师，真的吗？” 马甲在一旁说道，“解成老弟，大师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裤裆里冒烟——当然了。” 大师也是微笑点头。 接下来，在屋顶的姜凡又欣赏了一遍大师做法的情景，脸上尽是赞赏之色。两次做法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无论是时间还是动作，把握的相当的好，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混娱乐圈真是太可惜了。 一番操作下来后，大师也是清醒过来。让阎解成几人在这等着，他去屋里拿药。 “马大哥，为啥我不能跟大师一块进屋里啊？”阎解成拽了下马甲。 “解成老弟，你不能跟大师一块进去，其一，你刚跟大师认识，也是第一次治疗，大师以往的经历让他防备心有些重。我也跟你说过，大师以前被人背叛过。这第二嘛，就是为了老弟你好了。”马甲解释道。 “为了我好？为什么啊？”阎解成指了指自己，疑惑道。 马甲坏笑一声，让马虎给阎解成解释。 “解成老弟，你知道我第一服药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马虎面部狰狞了一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阎解成吞咽了一下口水，“什，什么？” “蝙蝠的屎，晒干的蚯蚓，屎壳郎，放屁虫，人的粪便还有” “别说了。呕。”阎解成越听越恶心，胃里一阵酸水向上涌，差点就吐出来。 “哈哈哈，解成老弟不用担心，这每个人的病情不同，开的药材自然也不一样，说不定你的方子里面没有这些东西。” 马甲的话并没有让阎解成感到宽心，反而更加的恶心，他从来不知道这些玩意居然也是中药。那他以前生病的时候，喝的那些药里面是不是也有这些屎尿什么的？ 呕。 第177章 为了挣钱 不大会功夫，大师拎着几包药从屋里出来。 “阎解成，你的药好了。” 阎解成大喜，双眼紧紧地盯着大师手里的药包，“谢谢大师。” 阎解成伸手去拿，大师把手一抬，“哎～”了一声。 阎解成尴尬地问道，“大师，不知道这药多少钱啊？” “不多，五十块钱。” “五十！” 阎解成尖叫，这个价格着实贵了些。他今天就带了一百块，五十块钱已经交了心意，就剩下五十块了。 大师一脸地无所谓，道：“怎么，你嫌贵啊？你可以不要啊，反正做太监的又不是我？” “不嫌贵，不嫌贵。”阎解成连连摇头，从兜里拿出来剩下的五十块交到大师手里。 大师这才把药放在阎解成手里，叮嘱他道：“切记，这几包药，一定要你亲手熬制，不可假借他人之手，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就不灵了。一天喝一次，每天晚上睡觉前喝，熬药的时候要把这瓶子里面的药粉加进去。” 大师变戏法般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交给阎解成。 阎解成小心翼翼地接过，问道：“大师，敢问这是什么东西？” 大师脸色变得郑重起来，“这是这副药的精华所在，他是有大仙本体的遗蜕炼制而成，十分的珍贵，就是我也没有多少存货。” 阎解成慎之又慎将瓶子收起来，这可是关系到他一生幸福的宝贝。 “最后一点，这药吃完之前，绝对不能跟女性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你要切记这一点，若是犯了忌讳，大仙绝对不会在给你看病了。” 听了大师这么说，阎解成自然表示自己绝对不会犯戒，毕竟犯戒后的诚意实在是太多了。 跟阎解成说完，大师突然变得疲惫起来，盘坐在地上，挥挥手。 马甲立刻上前，恭敬地弯腰行礼，“大师，我等告退。” 在马甲的带领下，三人出了屋子。 “解成老弟，我们走吧。大师要好好休养几天。”马甲手里拿着黑色布条，这是他们进来的时候用来捂眼睛的。 “马大哥，出去也要蒙着眼睛吗？”阎解成有些不愿意，他手里拿着价值五十块钱的药物，万一磕到碰到，那可就亏大发了。 “没办法，这是大师定下的规矩，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放心吧，会有人引路的，这么多次都没出现过什么意外。”马甲率先坐在椅子上蒙上眼睛，马虎紧随其后。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他把手中的药紧紧地系好，才把眼睛给蒙上。 两三分钟后，阎解成有些焦躁不安。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吓一激灵。 “解成老弟，抓着绳子，跟在我后面走吧。” 马甲的声音让阎解成镇定下来，“马甲大哥，你吓死我了。” 阎解成站起身跟在马甲后面，就这样，马甲在前，阎解成在中间，马虎在后面拿着一把刀，三个人走出了院子。 一路上七拐八拐，在他们见到引路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几人摘下眼罩，“解成老弟，咱们各自回家吧，要是有什么事，你再来找我们，我家的地址你也是知道的。” “嗯嗯，马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引荐我见大师，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阎解成眼含热泪，在他经受了几个月来自邻居们，家人的冷嘲热讽后，他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了温暖，这怎么能让他不感动呢？ 马甲拍着阎解成的肩膀，“哎，别说这么生分的话，相见就是有缘，更别说你和我弟弟还有一种特别的缘分，我一看到你，就像是看到我弟弟一样。” 马虎也开口说道，“是啊解成老弟，你不知道当我哥告诉我有办法治病的消息后，我是多么的激动。我倾家荡产治病，不是要告诉别人我多么有钱，而是要跟他们说，我马虎！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阎解成猛地点头，是啊，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阎解成左手拿着药包，右手拿着药瓶，像一个凯旋而归地战士一样，迈上了回家的路。 他走后，马甲和马虎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哥，这人这么好骗吗？不过是见了几次面，就敢这么信任我们？” 马甲摇头，“不是他信任我们，而是他没得选。” “唉，刚才在路上我都想一刀捅死他，然后直接去他家里找存款单子，多省事。真不知道夏大哥搞这么一出干什么？我们还得陪着演戏，这特么的比我们在山里都累的慌。” 马虎从腰间抽出刀，月光下，刀身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 “弄这么大阵仗，当然是为了挣钱啊。” 大仙房间内，夏老虎早就换下了道袍，穿着一身灰色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和普通工人几乎一模一样。 “以前在山上，咱们大当家的有个师爷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 “咱们这个师爷啊，其实也没多多大的本事，就是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有几手江湖戏法，就把大当家他们忽悠地一愣一愣的，从大当家的那里骗了不少钱……” 姜凡依旧趴在屋顶上，听夏老虎说着曾经的故事。 “我整这么一出，一来是因为咱们不能总是靠着跟阿朱仙人跳来坑钱，要是遇到不要脸的，咱们可就倒霉了。而且自古以来这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不定哪天阿朱就会咬我们一口，不得不防啊。” 夏老虎抽着烟，语重心长地说道。 马甲兄弟俩听了后也觉得很有道理。 “仙人跳风险太大，容易出事。开黑市，地下赌场咱们没背景，而且咱们三个怕是跟着两个买卖犯冲，没必要去冒险。所以我苦思冥想，才想到了这么一个点子，像师爷一样做个大仙，给别人看事。” “夏大哥，现在到处都在打击封建迷信，咱们这要是暴露了，怕是也讨不了好吧？”马虎有些担心地说道。 “马虎，你担心的很有道理。”夏老虎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第178章 许大茂找娄振华 夏老虎站起身来，“你说的不无道理，所以我才会这么谨慎，布局了这么多天，才让你去见阎解成。在来的路上还让他蒙着眼睛，一切都是为了安全。” “马甲马虎，你们要知道我们不可能一直靠着仙人跳这种手段去挣钱，可要是进厂工作？买不买得到工作名额先不说，就是真的买到手了，你们两个真的愿意进去好好工作吗？” 马甲和马虎相视一眼，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兄弟，对于对方都很了解，若是真有进厂工作的意愿，当年也不会主动进山里当土匪了。 “哼，一个月才几十块钱，工作？鬼才去做。”马虎冷哼一声，他才不愿意进厂工作。当初做土匪的时候，他们在山上多快活，想干啥就干啥。哪怕是被打散了，跟着夏老虎颠沛流离来到了四九城，他们三个也没怎么吃过苦，手里也不缺钱花。 虽说现在买东西都要票，可在黑市上，有钱什么买不到？ 马甲也是一样的想法，曾经几天就能挣一两百块，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月累死累活才几十块钱。 夏老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想要给自己立人设，想吃大仙这碗饭，只靠他自己可不行。马甲两兄弟就是他的左右护法，很多事都要靠他们去做。 紧接着他又说道，“阎解成只是我的试验对象，若是能够成功那就说明我这套套路是有效的，若是他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那就……” 夏老虎没有继续说，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是阎解成反应过来这是个针对他的局，那就送他去找华佗治病。 马甲两兄弟眼中也透出残忍的神色，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提当年在山上杀的人，就是来了四九城以后，他们手上也有人命。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杀人并不是一件难事。 “马甲马虎，接下来几天还要麻烦你们盯着阎解成，看看他的反应。”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们身上就是了，就是他穿什么色的裤衩我们都给你记下来。”马甲拍着胸脯保证，盯一个残废而已，不算什么事。 “对了夏大哥，你给阎解成拿的药是什么药？吃不死人吧？” “那玩意就是我在路边随手挖的一些野草根，树皮还有一些其他的玩意，非要说有什么用处，顶饱算不算？哈哈哈。” …… 黑夜中，姜凡在胡同中奔跑，脚下生风，速度极快。现在没有监控，也不怕被拍到。路上也没有人，就是有人，这么黑的天，以姜凡的速度，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刮了一阵风，最多传出来一个鬼怪传说。四九城的鬼怪故事可不少。 回到四合院，阎解成住的那间倒座房外，姜凡听着屋里的动静，阎解成还没有睡觉。 不过也是，今天他有了治病的希望，情绪定然十分激动，怎么会睡的着呢？ 姜凡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天。 今天一早，阎解成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满四合院的问熬药的药锅在谁家里？昨晚上他一夜没睡，抱着药包躺了一夜。 拿到了药锅以后，他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又一遍，把锅刷的锃光瓦亮。脸上更是流露出一副怪异至极的表情，他想笑，可又压抑着不想笑出声来。 上班的路上，许大茂跑到姜凡身边，把他拉到一旁，跟他说今天早上阎解成那奇怪的表现，“你说他想干什么？跟神经病一样？” “一个残废要药锅能干什么？指不定从哪弄回来了偏方，想要好好治治身体呗。” “治身体？不是都说他那玩意碎了吗？这也能治好？”许大茂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你就信啊，万一他是病了要吃药呢？” “不不不，我觉得不对，阎解成肯定不是为了治感冒发烧这种小病，这里面一定有事。”许大茂的脑子在疯狂运转，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没有真的抓住。 “你这么好奇，去查查看呗，反正现在厂里也没啥放映工作，你不是挺闲的。万一查出来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不就赚大发了。” 听到姜凡这具有诱导性的话语，许大茂的心像被一群猴子抓挠一样，他想去查查看，万一查出来什么问题，说不定就能立功。可他又害怕真查出来东西，自己暴露了怎么办，会不会受伤，死亡，这可怎么办啊？ 他才结婚几个月，孩子还没出生，万一他出点什么事，老婆孩子该怎么办啊。 一时间，许大茂纠结万分。 姜凡看着许大茂忍不住笑了，“大茂，你总是傻柱傻柱的叫，我看你现在也是真的傻了。你不行，你不是还有一个厉害的老丈人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许大茂听了这话，眼中顿时露出不一样的光彩。 “对啊，我还有一个老丈人呢！”他感激地看向姜凡，“兄弟，没得说了，看我表现吧。” 许大茂转身就走了，他要去找娄振华，让娄振华帮忙调查一下阎解成。有事最好，他举报立功，没有事也没什么，也能在娄振华面前刷一下好感度。体现他这个做女婿的对于这件事是多么的上心。 “许大茂怎么走了？他不上班啊？”看到姜凡一人回来，姜大牛问道。 “嗯，他今天不去，找我也是让我请假，说过几天请咱们吃饭。” “请咱们吃饭？他们家钱烧的啊？” 现在别说请别人吃饭了，就是自己吃饭都是个事，要是自己家里都裹不住还要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是纯傻柱行为。 “谁知道呢？” 进到厂里，姜凡先是去宣传科给许大茂请个假，这才回到办公室摸鱼（划掉）上班。 其实也没什么班要上的了，现在轧钢厂的工作强度远没有之前的高，出现故障的概率也要小的多。 如果说以前一台机器每天运转一百圈的话，现在每天运转六十都算是多的了。 以前轧钢厂的机器经常出现故障，主要还是设备不行，再加上高强度的运转，机器承受不住。而现在这种强度的工作，轧钢厂的机器是完全能够承受的。 再说许大茂，他先是回了四合院骑上自行车，出门的时候用热切的目光看了眼阎解成的屋子。风一样地跑到娄振华家门口。 第179章 再找娄振华 “大茂，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经过任何的调查，只是凭借着这个阎解成不对劲的表情就感觉他背后肯定有事，然后就来找我了？” 娄振华看着许大茂，他的表情也不算好看，要不是许大茂是他女婿，他早就让人把他赶出去了。 “啊这，岳父大人。”许大茂有些语塞，他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来了汗珠，挠了挠头，他又想起来姜凡，“岳父大人，早上我兄弟姜凡也是支持让我去查的，只是我怕我自己会出事这才来找您的。” 听了许大茂这么说，娄振华的皱着的眉头才松开。对于许大茂因为这件事来找他，他并不是很生气，这说明许大茂一直把立功这件事放在心里，这一点很好。 他不满意地是许大茂没有经过自己的思考就来找他寻求帮助，这一点他很不高兴。从乱世走来，他深知靠山山会倒的道理，只有自己有实力，有脑子才是最重要的。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没脑子的人一辈子成不了大事，除非他能说出来一句“妈妈生的。” “这么说是姜凡让你来找我的？” “也不算是，他只是提醒我还有您这么个大助力能帮忙。” 娄振华开始思考，若只是许大茂一个人的想法，他不会很上心，可若是姜凡有意引导，那就不同了。 他和姜凡虽然只见了一面，可他深知，姜凡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之间打交道要么很累要么很简单。 “老罗，你跟着大茂去他们四合院里认认人，然后就去查那个阎解成，小心一点。”娄振华吩咐道。 “是，老爷。” “大茂，你去轧钢厂请几天假，全程跟着老罗去查这件事，若是真有什么问题，你就带着小娥去举报。” “岳父大人这？”许大茂呆愣着看着娄振华，他知道娄振华这是要把功劳全部安在他和娄晓娥身上。 要知道娄振华作为一个大资本家，他可比许大茂夫妻两个更需要功劳。 娄振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让许大茂按他说的去做。 许大茂和罗湖走后，娄振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上了二楼书房。 …… 轧钢厂内。 姜凡拿着饭盒打了两份素菜要了一个馒头。轧钢厂的饭菜越来越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荤腥了。天天茄子豆角，油水也算不上多，就是有范师傅的厨艺加持也没什么大的提升。 “又是这菜茄子豆角，一点肉沫都没有见到。”丁磊端着饭盒坐在姜凡对面。 “有的吃就赶紧吃，现在有多少人想吃这都吃不上。你去外面看看，有多少人都等着救济粮呢？” 赵文也拿着饭盒跟他们坐在一起。 三人互相看看，同时叹了一口气，开始干饭，这饭就是再不好吃也得吃啊。 轧钢厂后厨，傻柱眼睛左右观察，发现无人在意他，迅速地把一个小一号的饭盒放在了一个大号的饭盒里。 家里多了几张嘴，一个孕妇，一个半大小子，而只有两个人的定量，还有一个是学生定量，就是傻柱是个厨子也得想办法给家里划拉点东西，要不然不够吃啊。 以往傻柱还能接点私活，赚点外快，可眼下的情况，很少人结婚，就是结婚也不办酒席，傻柱也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活了。 时间流逝。 下了班，姜凡一家一块回到家里。 “唉，我今天在城里转悠，有不少人都说今年的光景怕不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姜二叔收废品的工作早就不怎么进行，这时候没人会骑着三轮到处跑，就为了收破烂，太浪费粮食了。 废品站其他员工都是骑着三轮出去找个地方歇着，不会到处乱转悠。也就是姜二叔知道姜凡喜欢收藏一些书籍啥的，还会四处转转，不过也不会跑太远。 其他人都没有说什么，反而更加忧虑。光景不好是天灾，非是人力能够改变的。 姜大牛此时只觉得庆幸，庆幸早早地把弟弟一家接到城里。乱世生活几十年，天灾他也见过不少，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城里终究要比农村好。 “今年也不好？那这两年都不会好过啊。” 去年天灾导致多地粮食大减产，已经出现了很多逃难的人，社会上也是粮食供应相当的紧张了。大家都在等着今年，若是个丰收年，就能喘一口气缓一缓，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可若是真像姜二叔说的那样，今年的光景也不好，那今明两年不知道要出多大的问题。 看着面前这一碗黑不拉几的药汤，阎解成有些纠结，他想到了昨晚上马甲兄弟跟他说的那些屎尿粪。 吞咽了一口唾沫后，阎解成一咬牙把这碗苦药汤喝了下去。 汤药入口，阎解成就感觉像是吃了屎尿混合物一样，难闻的味道犹如一杆长枪，从喉咙向上直冲天灵盖，让他瞪大眼睛，眼球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向下直插到胃里，像是在胃里浇了一瓢热油一样，疼痛无比。 上下一起发力，痛的阎解成一下子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四处打滚。 “这是什呕，么玩意？怎么这么呕，难受。这特么怎么跟吃屎一样呕！” 阎解成在地上扭曲着身子，时而像只虾一样弓着身子，时而像个西瓜虫一样蜷缩着身子，但是不管身形怎么变幻，他脸上狰狞的表情从未变过。 此刻他在经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啊，哦，嗯哼”的各种叫声从阎解成嘴里发出来，传到外面。 姜阳率先发现了情况，听到叫声，顶着一个问号脸来到阎解成家门口。 “什么声音这是？” 搞不懂的姜阳找到姜凡，跟他说了这种情况。 姜凡只是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喝药了啊，那狗屁大师会开什么药？没拿老鼠药给阎解成毒死就不错了。 “你不用管，他八成是喝药喝坏了肚子拉裤兜里了。这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明白吗？” “我知道了。” 姜阳才不会担心阎解成，就是怕他死在自家隔壁晦气。 第180章 罗湖调查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解成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咳咳，不愧是能治疗身体残废的好药，真够劲啊。” 阎解成认为有这种反应是这药物在起作用，在治愈他的身体。 口干舌燥的阎解成换下了衣服，端着盆来到中院洗衣服。 同样在这洗衣服的还有秦淮茹，棒梗是个熊皮孩子，外出玩耍的时候常常把自己弄的一身灰，一点也不在意衣服。 阎解成清洗着衣服，目光总是不经意地瞟向秦淮茹。说起来秦淮茹也只是比他大了几岁而已。 或许是察觉到了阎解成的目光，秦淮茹加快了进度，随意的揉搓了几下衣服就回屋了。 回到屋里的秦淮茹脸上有些红晕，作为一名已经嫁人多年的妇女，她敏锐地察觉到了阎解成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那眼里的炙热跟村里的老光棍看寡妇是一样的。 不过她也有些疑惑会不会是自己感觉错了，毕竟院子里谁不知道阎解成是个没有子弹的废物。 阎解成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用尽力气揉搓，“快了，就快了，我也能娶媳妇了。到时候……嘿嘿嘿。” 如此过了两天。 阎解成外出买菜的路上，后面跟着伪装后的马甲，而在马甲身后跟着罗湖和许大茂。 罗湖在那天以娄晓娥亲戚的身份来了四合院以后就记住了阎解成的脸。 接下来的两天他并没有住在四合院，而是跟许伍德去了他那边住，早上赶回来调查阎解成。 经过这两天的调查他也弄明白了一些事情，首先阎解成在喝药，这个药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大概率是偏方，不知道是否有效；其次就是他发现除了他以外也有人跟踪阎解成，或者说在盯着阎解成。 到底是哪方的人他不知道，他打算今天跟上去看一看。 “罗叔，这也跟了两天了，有什么发现吗？”许大茂壮着胆子问道。这两天他和罗湖之间说的话不超过十句，面对这么一个手上有数十条人命的狠人，许大茂还是有点子怂的。 “嗯，今天晚上我会有行动，你就不要跟着了。”罗湖冷声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许大茂的安全，虽然他还没看出来那人是哪方面的，不过倒是能看出来那人也是杀过人的。 尽管在他面前还差了些，可也不是许大茂能应对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有没有枪这类武器，许大茂只是个累赘。 许大茂倒是想说些什么，还想要争取一二，不过他还是一个人没说出来，因为罗湖瞪了他一眼。 不过他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姜凡，他相信姜凡肯定有办法的。 ……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老丈人派人来帮忙了，今晚上要去跟踪，而你也想去但是他不带你，所以你来找我，让我带你去？” 姜凡捋了一下，看到许大茂点头，他照着许大茂后脑勺来了一下。这特么是什么猪队友想法。 “你脑子有坑啊？放着罗湖这么一个大高手不去用你来找我一个技术工作人员？你不知道我是文员吗？” “嘶～”许大茂捂着脑袋，“我这不是太激动了。你知道吗？我跟着罗叔干了两天跟踪的活，我发现了一件事。” 许大茂有些得意，似乎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发现。 姜凡瞥眼，他倒要听听许大茂能发现什么？ “我亦有成为顶级特工的潜质。” 看着许大茂那迷之自信的表情，姜凡轻叹一声，果然他就不该对许大茂抱有什么期望。 “大茂啊，你听干爹说，绝无此种可能啊。” 姜凡的语重心长并没有说服许大茂，所以他选择了物理说服，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脑袋上，让他昏厥。 “嫂子，大茂哥这两天跑累了，刚才路上都睡着了。” 这是姜凡想出来的借口，不过娄晓娥的眼神告诉他她不信。对此姜凡表示无所谓，他信了就行。 姜凡依旧并没有跟着罗湖去追踪马甲兄弟，没有那个意义。 …… 再说罗湖这边，跟着马甲兄弟左转右转，来到了一处胡同。 若是阎解成在这，他就会发现这里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阿朱姑娘所住的地方。 出于谨慎，罗湖并没有翻墙进入院子，而是在暗处等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罗湖看到了马甲兄弟两个从屋里出来，跟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人。 “看来这个团伙最少也是三个人。” 这又是一条情报。 跟着夏老虎几人又转了几个圈，才到达目的地。至此哪怕是罗湖也不得不感慨马甲等人的谨慎。 这院子他们在刚才已经路过两次了。 罗湖翻墙上了屋顶，看到了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他的直觉告诉他马甲现在就在这。 不过他依然没有轻举妄动，在房顶上趴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灭了灯，马甲三人从屋里出来，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如此又过了半个小时，罗湖才悄悄地从屋顶上跳下来。 要是姜凡跟踪他过来，也得感叹一声这人真是谨慎。 罗湖悄悄地行走到一处房门外，用铁丝撬开了门上的锁。 打开门，并没有发出“吱呀”的声音。 进去以后，罗湖打开蒙着一层布的小型手电筒。 昏暗的灯光下，罗湖在房间里四处游走，虽然夏老虎等人已经收起了做法时用的各种工具，可罗湖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 没有多待，罗湖将一切恢复原样后又翻墙离开了院子。 虽然没有很确凿的证据，但是仅凭着这些线索，他大概率能猜到一些事情了。 回到娄家，把一切都告诉娄振华后，罗湖就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而娄振华知道了这可能就是个封建迷信的小组织后，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抽着烟，脑子里想着如何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件事能够争取到的利益最大化。 作为一个商人，这是最基本的素养。 …… 许大茂醒来后，只觉得脑袋有点疼。 “娥子，昨晚上我怎么回来的？” 第181章 谋划 娄晓娥给许大茂按着脑袋，“大茂，你跟罗叔这两天查什么呢？” “娥子？这事你先别管，马上就能清楚了，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许大茂和罗湖都没有跟娄晓娥说这件事。虽说有八成的可能，可也有可能是许大茂想多了，为了不让娄晓娥空欢喜一场，就都没说。 日子照常的过着，该吃吃该喝喝。四合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除了阎解成每天都要喝一碗药，喝完药会发出一些声音，大家也都习惯了。对于他这么一个废人想要治好自己的心情，众人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他们也想看看阎解成找的这什么偏方，到底有效没有。 许大茂也不着急，那天罗湖调查后，第二天就来带他去见了娄振华。 只能说娄振华不愧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他没有让许大茂立刻就去举报这群人搞封建迷信的事情。而是任由他们发展，甚至还有想推波助澜的想法，他想要把事情闹得大一点，然后好摘更大的桃子。 当时许大茂还有些担心，会不会闹得太大无法收场。 娄振华让他放宽心，一切都有他来操办，尽量不会牵扯到别人，只是会苦一苦阎解成。 许大茂当即表示没有任何问题，“苦一苦阎解成，功劳他许大茂来担。” 姜凡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对于娄振华的能力和手段他还是放心的，受害者是阎解成这事他也没啥意见。 而且他把黑蝎留在了夏老虎几人的身边，要是真有什么差错，直接弄死他们就行了，无法解决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好了。 这天，阎解成熬好了最后一副药，这是他买的第二个疗程的药了，根据大师所说，喝完这副药，他的身体就会慢慢地好转，在配合大师的秘法，就能断肢重生恢复往日雄风。这次的医药费又是一百五十块。 “我的好弟弟，为了你我都花了二百五了，你可一定要早点好起来啊。” 阎解成低头看着，他这几天隐隐感觉到了兄弟似乎有起来的意思，而且他还做了几次梦，这让他很是兴奋。 端起药碗一仰头喝尽苦口的药汤，熟悉的苦味再度冲击着他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不过他现在的抵抗能力倒是比第一次要强一些了，没有摔倒在地，只是咬着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硬挺，十分的硬气。 另一边，夏老虎三人在房间里展开了名为“最后坑一把阎解成”的会议。 夏老虎坐在椅子上，听着马甲兄弟汇报关于阎解成的事情。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汇报的，阎解成的生活也很平淡，每天就是吃饭，休息，出门转悠，买菜，晚上的时候喝一碗他们不知道用什么玩意准备的恶心药汤。 这期间阎解成倒是去找了阿朱两次，不过或许是事关终生幸福，阎解成什么都没做，只是跟阿朱说自己找到了治病的方子，等他治好了病，就过来把她娶回家。 这把阿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晚上跟夏老虎他们几人炒菜的时候喊的都是阎解成的名字。 “这么说，阎解成并没有对我们起疑心？还相信我们能够治好他的伤？”夏老虎嗤笑一声，他也没想到阎解成这么的单纯好骗。 “应该是没有的，现在他估计是吃完了最后一副药，今天或者明天就该来找我们了。”马甲说道。 “夏老大，他要是再来该怎么办？我们可不能再用还要吃药这种方法了，他就是再傻也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马虎名为马虎，实则不然，他的脑子转的还是挺快的。 夏老虎哈哈一笑，给马甲和马虎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夏老虎从地上拿上来一个盒子，推到马甲两人面前，“打开看看。” 马甲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夏老虎，伸手把盒子拿过来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夏大哥，这不会是？” “嗯，就是它。” 马虎看两人这么郑重，一把把盒子拿过来，“什么玩意？神神秘秘的。” 低头一看，他忍不住看向夏老虎惊呼道，“这是？黑疙瘩？夏老大，你不会是打算给阎解成用这个吧？” 夏老虎点头，这一次阎解成过来，他就是打算借着用秘法的名义，给阎解成整上黑疙瘩。 黑疙瘩这玩意，只要染上就戒不掉，或者说能把这玩意戒掉的人都是狠人，夏老虎这辈子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过。而根据他的观察，阎解成绝对不是这种人。 “上次阿朱打听了，阎解成手上少说还有八百块钱。咱们这两次也就掏了二百五十块而已，还有五百多块，咱们不说多，怎么也要再掏出来五百块吧。” 三个人哈哈大笑，身为曾经的土匪，他们当然没有什么良心，对于坑阎解成这件事他们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愧疚。 而且经过这两次的“作法看事”，夏老虎他们已经有八成的把握搞封建迷信这种事情了，阎解成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 阎解成是撞上来的实验品，就相当于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他的结局早就注定了，哪怕是阎解成的钱全部被他们掏空了，他们也不会放过阎解成。 说起来也是阎解成倒霉，要是平常的人，一些比较棘手的病症，像是什么肺痨，花柳啥的。这些现在治不好的病症，有不少人都找大师来看。 那些大师也乐意接待这些人，反正都是个死，他们只要在病人死之前宽慰宽慰他们，别把人给弄死就行了。 而阎解成不是，他偏偏得了一种很痛苦但是又死不了的病。断肢重生的事就特么的是扯淡，要是真有这法子，那得少死多少人。 只不过是阎解成倒霉，手里有钱，又有不治之症，正好被寻找实验品的夏老虎注意到了，这就注定他那倒霉的结局。 第182章 阎解成沦陷 夜晚。 阎解成跟着马甲兄弟再次来到了大师所在的院子。 路上，马虎不停的跟阎解成说着自己身体好了以后，在某胡同大杀四方，干的是人仰马翻，天昏地暗！ 说的阎解成神往无比，眼睛里满是战斗的欲望，恨不得立刻找到他心里的姑娘去探讨一下生命的真谛！ 摘下眼罩，阎解成看着房间里的布置，又看看马甲马虎兄弟两个，泪水一下子没忍住。 他日夜相处的亲爹废了他，还不愿意给他花钱治伤，甚至都不愿意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而面前这两个只是见了几面的陌生人，居然愿意跟他分享治伤的方法，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 想到这里，阎解成郑重地看着马甲和马虎二人，说道：“二位大哥。” 马甲两人互看了一眼，不知道阎解成要干什么幺蛾子，同时站了起来说道：“解成老弟怎么了？” “二位大哥，我阎解成半辈子，没感受到什么亲情爱情，可在二位大哥身上，我才知道人间还有真情在。” “我们不过才见过几面，你们就愿意给我分享治伤的途径，还给我引荐大师，让我看到身体痊愈的希望，实在是我的救命恩人。” 阎解成长呼一口气，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真诚地看着马甲二人道：“二位大哥，我阎解成愿与二位大哥结为异姓兄弟！” 阎解成的话震惊了马甲二人，他们没想到阎解成会整这么一出。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来，这阎解成怕不是个大傻叉吧。还结为异姓兄弟，你以为你是在演三国演义吗？你是刘关张啊？ 马甲说道，“解成老弟，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现在我们虽然不是兄弟，可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假的啊，跟亲兄弟也没什么分别。” 马虎也跟着说道，“大哥说的对啊，解成老弟，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可能是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伤势吧。” 马甲马虎二人的推脱让阎解成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不能结拜就不结拜吧。今天最重要的是给自己治伤。 阎解成进到大师的屋里后，马虎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哥，你说这阎解成是怎么想的？他居然想和我们结为异姓兄弟，他是不是脑子抽了？” 马甲也是深以为然，他们曾经的职业是土匪。土匪说好听点，叫绿林好汉，讲究一个义字当头。 可那年头，讲义气的都见了阎王，活下来的有几个讲义气的。讲义气有个屁用，能保证你手下人不会反你吗？ 前脚被抓，后脚就把兄弟名给透露出来的事又不是没见过。 屋里。 阎解成一脸虔诚地看着夏老虎作法，现在的他真的已经被忽悠瘸了。 一番操作后，夏老虎端来一碗圣水给阎解成。 “阎解成，喝下圣水，我再为你施法，以后配合最后一副药就能让你重振雄风！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阎解成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谢大师赐下圣水！” 他端过圣水一饮而尽，有点甜。 不多会的功夫，阎解成就感觉头沉沉的，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夏老虎朝着阎解成踢了几脚，看他没有一点反应后，招呼马甲和马虎进来。 “来吧，给他整上黑疙瘩。” …… 阎解成醒后就看到大汗淋漓的大师坐在蒲团上大口地喘气，仿佛经历一场酣畅淋漓地战斗一样。 “大师，您这是？” “没什么事，不过是消耗有些大罢了，当初治疗马虎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毕竟要借助大仙的法力，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的，这一次又折损了本大师两年半的阳寿啊。” 夏老虎信口胡诌。 而阎解成却当了真，“大师，您这般对我实在是让我太感动了。我这有点心意，您拿去买两只鸡补补身子。” 夏老虎轻叹一声，“本来你受了我的秘法，以后再吃一个月的药就会好了，现在看在你这么有诚心的份上，我再给你拿点药吧，两副药配合着吃，能让你好的更快，而且不收你的钱。” 夏老虎的话让阎解成喜出望外，这两次接触下来，他也知道了这大师的脾气，三个字——死要钱！ 从他嘴里听出来不收钱，真是难如登天。 几分钟后，大师拿着几包药和一个瓶子回来。 “这药还是照旧喝，这是半个月的。这瓶子里的药每天吃两次，早晚各一次，每次两粒，这里面有十天的。吃完药后，你就会像个正常男人一样了。” 听到这话，阎解成立刻激动起来，他花了这么多钱，吃了这么多苦，不就是为了做个男人。现在听到大师这么说，他都感觉自己好像能站起来了一样。 “不过，你要记住，这个药一定要按时按量的吃，可以少吃，但是绝对不能多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夏老虎在阎解成满心满眼都是怀里抱着的药的时候，说出来了类似于注意事项的话。 …… 距离阎解成拿到最后一副药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而阎解成瓶子里的药还剩下最后一天的量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还好好的，吃着吃着就忍不住多吃两粒，不吃就会很难受，浑身难受。 这不，难受的感觉又来了。 阎解成感觉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咬他一样，他努力地抓挠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二，可他把皮肤都挠破了，都见血了，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阎解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能再吃了，那是最后一天的药。” 阎解成双眼血红地挣扎着，他内心的欲望驱使着他的身体去打开瓶子里的药，吃下去。而仅存的理智在精神上阻止他！ 肉体和精神不断交锋，相互碰撞。 最终阎解成打开瓶子，一口气吞下了最后四颗药丸子。 做完这一切的阎解成感觉身体上的痛苦逐渐消散，取而代之地是十分愉悦的感觉。他舒服地瘫坐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第183章 姜凡的决定 姜凡停下脚步，扭头看了眼阎解成的房子，若是他刚才听得没错的话，阎解成刚才的叫声好像有些舒服。 “这不对啊，阎解成吃了那些破烂草根不该是痛苦不堪，惨叫连连吗？怎么还舒服的叫出来了？” 姜凡知道阎解成被忽悠后就把事情给许大茂透露出来，之后就没去管了。阎解成死不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出了点变故。 傍晚，姜凡找到许大茂，问他查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了，上一次我去见了我老丈人以后，他就说一切交给他来办，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会来通知我，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许大茂给姜凡点上火，两人蹲在胡同外面，家里面都有孕妇闻不了烟味。姜平安的老婆又怀孕了，一个多月了。 许大茂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我那老丈人是想着把这件事搞大一点，这样我这边功劳也会大一点，不过他也跟我说了，会尽量把受害人控制在阎解成身上。不让其他人被骗。” “你明天去问问，看看调查到哪一步了，回来告诉我，我看看什么时候收网。” “行。”许大茂对姜凡言听计从，他深知一个道理，如果自己没能力，那就跟着有能力的人走，吃不了肉，也能喝汤。 姜凡回到屋里擦拭着那把马卡洛夫手枪，这枪跟着他也有快两年半了，可他还没有真正使用过。 或许接下来就是它登场的时候了。虽然说他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足以应对各种搏斗场景，可是有枪不用，用武功，怎么能做一代宗师呢？ 寂静的夜晚，姜凡打开了阎解成的房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阎解成吃的药。 “这药都对，就是一些破草根，黄连之类的，那东西呢？” 姜凡听到阎解成那舒服地叫声以后就怀疑他抽了，除了这玩意姜凡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阎解成这么舒服。这一次过来就是确定一下，如果真的是大烟，那就要尽快把事情给办了。 搞封建迷信骗钱，在姜凡看来这还能忍受，毕竟从古至今乃至未来依旧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哪怕是他上大学的时候也去街边算过命。 可是大烟，不行！他两辈子接受的教育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 就像是许大茂去找暗门子，姜凡会调侃他两句。如果许大茂去赌钱，那姜凡会远离他，并且说自己没钱。可如果许大茂抽大烟，那姜凡对许大茂就会是见一次打一次！打到许伍德都不认识，许伍德还得拍手叫好！ 姜凡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任何有关大烟的痕迹，他看着熟睡的阎解成微微摇头。 次日。 许大茂再次去找了娄振华，询问事情的进展，并且直截了当地说这是姜凡让他来问的，他知道在娄振华眼中，姜凡的份量可比他这个女婿的份量还要重要的多。 果然，娄振华听了是姜凡让许大茂来的时候，神色不自觉地变幻了一下。 “大茂，你回去告诉姜凡，这两天就能把事情收尾了，绝对不会牵扯到其他人，除了那个叫阎解成的。还有这上面记载了这些天的调查报告，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许大茂来的很快，走的也很快，在娄家待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出来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到轧钢厂，把资料给姜凡送去。 姜凡翻看着纸张上的信息，边看边摇头发出啧啧的声音，“可怜的阎解成啊，被一个女人和三个土匪玩弄在股掌之间，就像是一头驴。” 对于阎解成的事，姜凡没有深入去调查，如今这份资料把前因后果摆在了他的眼前。 阎解成分家以后，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花费了不少钱来享受生活，就这样被夏老虎一行人盯上了。 在经过英雄救美的事件以后，阎解成愈发觉得自己这副身体不堪大用，想要治伤的心思占据了他的脑海。而后就落入了夏老虎几人为他精心准备的圈套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阎解成被夏老虎团伙耍的团团转了。 “果然，那群人手里有黑疙瘩，如果不在那个夏老虎那里，那就是在那个叫阿朱的女人手里了。哼，阎解成已经上瘾了，估计这两天没得吃就会发疯，到时候这件事就能结束了。” 姜凡把这些资料交给许大茂，让他也看看。 许大茂越看越心惊，“我嘞个乖乖，这阎解成还真是倒霉啊，钱被坑了，心里所爱不敢碰的姑娘，别人站起来蹬，这还不算完，还被他们给整上黑疙瘩了！这家伙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一时之间，许大茂都对阎解成产生了深深地同情，这倒霉催的。不过对他来说这是件好事，举报一个封建迷信和一个利用大烟害人的封建迷信团伙是两码事。 许大茂看向姜凡，想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姜凡没有过多的思索，直接告诉他等着就行了，等着阎解成发病，然后他们不经意地路过发现，秉着助人为乐的精神，他们打算送阎解成去医院。期间阎解成说出了关于大烟的信息，他们听了以后立刻来到派出所举报这件事。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公安同志了。 许大茂认为这是一个不太完美，甚至很简陋的计划。 姜凡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平淡地语气说道，“当然了，如果你愿意去跟那三个匪徒搏斗，把他们抓捕归案的话，我个人在精神上支持你，甚至愿意把枪借给你。” “没有那个必要。我们还是把这事交给公安吧，专业的事就该让专业的人来做不是吗？”许大茂从心的说道，他又不是傻柱那个莽夫，什么事都敢去做。 只要好好地等着阎解成发病，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一张“优秀市民”的奖状，甚至还能在轧钢厂领导面前露一次脸，然后拿着奖状在四合院中院，傻柱家门口大肆宣扬自己的功劳，这多是一件美事！ 两人就这么敲定了这样一个简单的计划。 第184章 行动开始 夕阳西下，残阳暮火。 或许是一次性吃了一天的量，阎解成整整一天半都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这一天半他整个人看起来好的不得了，而且十分的亢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不过一天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阎解成身上又开始痒了起来，那种被蚂蚁啃噬的感觉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 阎解成不停地抓来抓去，可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药，药，我要药。” 他四处翻找着，找到了那几包中药，“不是这个，瓶子呢？”他又翻找了一会，而后颓废地坐在地上，他想起来了，吃完药后，他不小心打碎了瓶子，清扫出去了。 “不行，我得再去找大师拿点药回来才行。” 阎解成强撑着身体想要出去找马甲兄弟，让他们带自己去找大师。 巧合的是，他刚走出院门，就碰到了一块去供销社买烟回来的姜凡和许大茂。 “哎呦，这不是阎解成吗？怎么这个样子了，你这是便秘拉不出来还是跑肚窜稀啊？” 许大茂看着阎解成这状态就知道他这是犯病了，脸上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要不是周围还有人，他都想大声地笑出来。 “许大茂，滚一边去，我现在没空跟你瞎扯。” 阎解成一手扶着门框，弓着身子挥手。 许大茂耸耸肩，看着姜凡，“兄弟，你说咱俩拦他了吗？” “没有吧，他离咱俩这少说也有三米远呢，他就是伸着手蹦起来也碰不到我们啊。而且看他这样子，怕是蹦起来就要憋不住了。” 姜凡的嘲讽刺激了上头的阎解成，他伸出手向前走，想要抓住姜凡。他可以不在乎许大茂的嘲讽，但是绝对无法忍受姜凡。 姜凡笑着后撤两步，许大茂胳膊一伸拦住了阎解成，“阎解成，你小子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我还在这呢，你就敢对我兄弟动手。” “许大茂，滚开！你是他姜凡养的狗吗？”阎解成嘶吼。 “行了，少说两句省点力气吧，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早点去医院看看你这身体，啧啧啧。” 甩开阎解成，许大茂嫌弃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条狗，姜凡发誓，就是许大茂看傻柱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眼神。 阎解成踉跄地摔倒在地上，仇视的看着姜凡和许大茂，那眼神恨不得把姜凡两个生吞活剥了。 “看什么看，死太监！” “你！” 阎解成一怒之下——晕倒了！ “唉唉唉，碰瓷是不是！”许大茂指着昏倒的阎解成，大声地嚷嚷。 很快这动静就把院子里的邻居吸引了出来，阎埠贵赫然也在其中。 “阎老西，你来的正好，你们家大儿子要碰瓷我们俩，这事你是管还是不管？” 大家立刻把视线转移到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脸色铁青，他就不该出来，“阎解成已经和我们分家了，那就是两家人，他怎么样和我们没有关系。” 话说完，他就挤开人群回去了。 “阎老西，阎老师，这可是你亲儿子，你说不管就不管了？要知道别人想管可还没有呢？” 许大茂大声地说道。人群中抱着棒梗的易中海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咳咳，我来说两句公道话。” 刘海中挺着啤酒肚出来，说出来这世界上最不公道的公道话。 “那个，许大茂啊，虽然我们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可是阎解成晕倒的时候确实只有你们两个在身边。” “这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们两个就没有任何责任吗？你们赶紧把阎解成送到医院去！” 我嘞个小仙男发言啊！姜凡震惊！这是刘海中能说出来的话吗？这玩意不得经过几十年发展，再由刘海中转换一下性别才能说吗？ “刘海中，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抛开事实不谈？不谈事实谈什么？谈你mb啊！” “许大茂！你怎么能说出这话来！要知道我可是” “你是个六饼啊！” 许大茂和刘海中开始了互喷模式。 姜凡给了家人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们不用担心，也不要插手。 许大茂和刘海中骂了两分钟才被姜凡拉住。“行了，大茂，清者自清，我们先把阎解成送到医院再说吧。”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许大茂停下来，跟着姜凡一起架着阎解成。没人注意到姜凡轻轻地在阎解成脑袋上拍了一下。 刘海中看着“识趣”的姜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阎解成放在借来的板车上，许大茂开心的笑了。 “阎解成啊阎解成，为了你我可是煞费苦心啊。”许大茂看向阎解成的目光有些痴迷。 姜凡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目光，有占有欲，有厌恶，还有些庆幸。 去医院的路上，阎解成缓缓地睁开眼睛。 “哎呦，醒了。” “许大茂，姜凡？你们要带我去哪？快放我下来。”阎解成挣扎着，可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 “去哪？当然是送你去医院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竟然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你晕倒的时候，我找你爹，让他送你去医院，可他居然不愿意，我看那样子八成是怕花钱。也就是我和姜凡心善，送你去医院，要是别人早就跑了。”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跟阎解成说着他晕倒后阎埠贵的反应。听的阎解成的心更凉了。 紧接着许大茂话风一转，开始把阎解成和姜凡做对比。 “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姜凡兄弟，你们两个差不多大，实际年龄相差一岁都不到。我兄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还是中专毕业，现在更是轧钢厂技术员，一个月五十多块钱的工资。而你这么多年连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扛大包扛了这么多年，挣了几个钱啊？……” 许大茂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姜凡的优点，对比之下阎解成简直一无是处，就像是一条不会翻身的咸鱼一样。 阎解成越听越气，心中刚生出来的那一点对许大茂的感激之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站起来把许大茂的嘴给撕碎。 姜凡看着生气的阎解成打断了许大茂，“大茂不要乱说，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阎解成还在这呢。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话呢。是不是，阎解成？” 姜凡的手拍在阎解成的身上，巴掌之力发动。 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阎解成的身体又开始痒了起来。 第185章 举报 阎解成再次进入了那种癫狂的状态，在板车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嘴里不停的叫着“药，我要药，快给我拿药。” 姜凡和许大茂相视一笑，这事成了。 接下来就是狂飙演技的时候了。 “阎解成？你怎么了？药，你要什么药？在哪？我去给你拿过来？”许大茂问道，同时他的双手在阎解成的衣服里翻找。 “我…身上没有，送我去找…马大哥。他住在xx胡同44号。让他带我去找大师，大师那里有药。”阎解成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而许大茂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在这阎解成身上翻找着东西。 “大茂啊，我看阎解成这样子怎么像是抽了大烟一样啊。”姜凡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是吗？” 许大茂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阎解成，道：“还真是哎，我听我爸说了，以前那些抽大烟的人就跟阎解成现在一模一样呢。” “哎呀，阎解成你怎么能抽大烟呢？大茂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们快去派出所举报他吧。他刚才还说有大师，我估计是有人搞封建迷信啊！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我们一定要与这些罪恶分子不共戴天！” “大茂你说的对啊，我们一起去举报他们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朝着派出所前进，一点也没顾忌当事人嘴里大声地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 …… 派出所。 许大茂进去以后大声喊道，“公安同志，我许大茂实名举报，有人有抽大烟，还有人搞封建迷信，骗取钱财，抽大烟的就在门外，搞封建迷信的应该在xx胡同44号。” 许大茂的话让派出所的人愣了一下，头一次见到有人举报，举报信息这么详细的。 “这位同志，我是派出所第三小队的队长我叫时东顺，来来来，咱们屋里说。”值班的公安同志脸上浮现出热情无比的笑容。 “时同志，跟我一块的还有一个人在门口呢，他在那看着那个抽大烟的。”许大茂说道。 “稍等，小李带这位同志去招待室，老姚跟我出去一下。” 时东顺快步走出门，看到了搁那抽烟的姜凡，不过下一瞬他的目光就被板车上的阎解成给吸引了。 时东顺看到跟发了羊癫疯一样的阎解成，心里已经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确认这就是抽了大烟。 时东顺上下打量了一下姜凡，觉得他有些眼熟，“这位同志，我看你好像有点眼熟啊？你是叫姜凡对吧？” 姜凡说道，“对，公安同志，我叫姜凡，上次来过咱们这，打了一个持刀匪徒。” “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捣毁一个地下赌场就是因为你。你现在又，先进派出所吧，按照程序我们有点情况要先跟你们了解一下。”时东顺说道。 “好，我配合你们的工作。” 姜凡跟着时东顺进到派出所，阎解成则是被姚公安带人给带进去了。 派出所内。 时东顺带人按例询问姜凡和许大茂事情经过。 两人的说法大差不差，公安也算是了解了个大概。姜凡和许大茂出去买烟，回来碰到了烟瘾犯了的阎解成，因为几个人平时就不对付，所以就互相嘲讽了几句，接着阎解成就晕倒了。 “那这个阎解成的家人呢？在你们院子门口晕倒，他们没有来送他去医院吗？”询问的公安问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阎解成他们家啊……” 公安听完阎解成的家庭情况也是唏嘘不已。 交代完所有问题后，许大茂问公安同志，“那个阎解成他这样子是抽了大烟吧？我看着他那模样可吓人了。” “许大茂同志，关于阎解成是不是抽了大烟这一点我们还要调查，不过” 时东顺停顿了一下，而后开口说道，“其实我个人的感觉是跟你们差不多的，我也是觉得他是抽了大烟。不过你们放心，就算他不是，你们举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他那个样子确实是像。” 许大茂听了这话佯装放心的样子，嘴中说道，“这就好，我就怕搞错了。你说这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要是真闹出来乌龙来，我还真没脸见人了。” 阎解成那边，经过一系列的治疗手段后，阎解成也是第一次没有吃药熬过了这次的烟瘾发作。 “阎解成，男，39年生人，无业游民，现在我们怀疑你服用大烟，还参与封建迷信活动。” 时队长拿着资料开始询问阎解成，不过他的态度就没有对待姜凡和许大茂那样客气了。 一个大烟鬼，没有那个资格让他客气对待。 “说说吧，你是从哪弄来的大烟，什么时候染上的，又是谁卖给你的？” “公安同志，我真没抽大烟。” “你没抽？你没抽你能是那副德行。那后面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就行了。” “我真没抽，我就是吃了药。” “药？什么药？老实交代。” 阎解成只好把自己这段时间看病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 时东顺一拍桌子，“阎解成同志，我们派出所和街道办每个月都会派人去各个街道宣传要抵制封建迷信。你也是上过学的，怎么能信这种无稽之谈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神怪怪，要是真有，怎么没见他们出来打东瀛人啊。” 阎解成有些慌乱，可还是嘴硬道，“不可能。跟我一起治病的人还有一个人呢，他就被治好了。” “有没有可能别人就没病，他们是一伙的，来骗你的钱呢？” “绝对不可能，我都看到医院给他开的检查报告了。” “检查报告也是可以伪造的。” 阎解成摇晃着的脑袋，“不可能的，那大师还准确地说出来很多关于我的事情，那些事情我都没跟他们说。” “很多事都是可以调查出来的，而且你能保证你没跟别人说吗？” 阎解成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有很多事情他没跟马甲兄弟说，但是他跟另一个人说了。 第186章 抓捕 在询问阎解成的同时，公安也派人去了许大茂说的地方去找马甲兄弟了。 不管他们在阎解成的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都要被带过来接受调查的。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老姚同志询问了周边的住户，得知了确实有一对马姓双胞胎住在这里，不过他们跟邻居的关系一般。平日里白天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上班，不过现在倒是在家里。 扣扣，老姚同志敲门。 “谁啊？” “小马，我是你孙大爷，街道办的同志过来调查点事。” 吱呀一声，门开了。 开门的是马虎，他一看到面前的公安脸色就变了，失声大喊，“大哥快跑，有公安！” 这话一出，老姚同志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不过他还是迅速地拔出枪，“抱头蹲下，不许动！” 老姚带的人立刻上前控制住马虎，与此同时屋内的马甲破窗逃走。 “小徐，把他给我拷上，然后给所里联系让他们来支援！小王跟我追！人带少了，艹！” “是！” 老姚这次就带了两个人都跟着他，留下一个人控制住马虎，他带着另一个人去追马甲。 老姚走后，小徐用手铐拷住了马虎，一只手拿住手铐，另一只手拿着枪从后面指着马虎，“站起来跟我走。别耍花样，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马虎自然是不敢有什么小动作的，被冰冷的枪口指着脖颈，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小徐押着马虎，在邻居们的好奇，疑惑地目光中离开了院子。 另一边仓皇出逃的马甲被老姚带人追赶着，不过很明显的一件事，马甲对周边的地形熟悉无比，他四处逃窜，凭借着地利跟老姚他们纠缠了好一会。 最终因为巡逻队的到来才把他逼入了死胡同。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乖乖地束手就擒吧，老实交代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老姚拿枪指着马甲。 面对七八条枪同时指着他，马甲并没有像马虎那样认命，反而想要拼一把。他看了看墙的高度，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后悔终生的决定。 砰砰砰 三声枪响，马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哀嚎，“我的腿，我的屁股！”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淌出来，染红了地面。 “不知死活。小王联系医院，先送他去治伤，可别死了，要不写报告麻烦。”老姚上前捡起了马甲的短刀。 从出队到初步完成抓捕任务不到一个小时。 另一边小徐同志也押解着马虎回到了派出所。 此时天色已黑，姜凡和许大茂也在回家的路上。 “不是我说你，你那演技真是拉胯，还‘我们一起去举报他们吧’你怎么不说一起去上厕所啊！” 姜凡吐槽道。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你好，你那张脸给冰冻起来了一样，一点表情都没有。也就是阎解成当时没有精力注意咱们俩，要不一准穿帮。” 两个人互相骂着对方的演技，没有一点感情。 派出所内。 公安同志直接就对马虎进行了审讯。从他们两兄弟的表现来看，肯定是有事，要不然也不会刚见面就通知跑路。 “姓名，年龄，干什么的？” 马虎说道，“我叫马虎，男，今年三十五岁，现在没工作，整天出去扛大包。” “还不老实！”时东顺一拍桌子，语气严肃地说道，“扛大包？你要是老老实实地扛大包我们会去找你？你一见到我们就让你大哥跑，这是正常人家的反应？分明就是犯了事心虚！” “哼，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会去抓你们吗？”时东顺拿起几张空白的纸拍在桌子上，“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搞封建迷信骗取钱财还私藏大烟的确凿证据。” 马虎开始紧张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手心里冒出来汗珠。 “后面的字，你如果不认识我可以给你读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交代你们的同伙，犯罪经过，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不至于被枪毙。要是别人先交代了，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时东顺顺势把枪拍在桌子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马虎的身体。 马虎依旧没说话，只是身体略微有些颤抖。 “报告。” “进来。” “报告队长，姚副队长传来消息，他们追捕的另一名犯罪分子，因逃亡拒捕被姚副队长等人开枪击中，目前” “他死没死？”时东顺看着瞬间紧张起来的马虎打断了他。 “目前还没有，不过根据消息，犯罪分子中了三枪，流失了不少鲜血，目前在医院救治。” “通知医院，先暂停救治那个犯罪分子，我们的药品还是用在自己人身上好。”时东顺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在意那人的死活。 “你不能这样！你们不是优待俘虏吗？”马虎重重地拍着桌子，发出了质问的吼声，眼睛死死地盯着时东顺，眼中的杀意足以杀死他千百次。 时东顺笑了一下，“没错，我们是优待俘虏，不过我们优待的都是那些配合听话的俘虏，像是你们这种负隅顽抗的，不愿意配合的，问什么，什么都不说的犯罪分子，就只能送你们下去了。” 时东顺说着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十分和善的笑容。而马虎则是心如死灰，背靠在椅子上，“我交代，但你们要给我哥治伤。” “可以，小刘去通知医院务必保住他的生命。” “是！”小刘应声答应，转身出了审讯室。 “谢谢，能给我根烟抽吗？” 时东顺点头答应这个不过分的要求。 马虎嘴里叼着烟等着时东顺来给他点火，不过时东顺给了烟就转回去坐下了。 “给我点上啊！” “不好意思，我们这不让抽烟。”时东顺指着墙上的牌子。 马虎牙都要咬碎了，紧紧握住香烟，随后又无力的松开手。 “我叫马虎，医院受伤的是我大哥叫马甲。” 时东顺突然开口说道，“这不是你们的真名吧？” “对，我大哥以前叫胡方，我叫胡圆。” 第187章 逃脱 根据马虎的交代，时东顺也算是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三个土匪被扫荡后辗转流浪到四九城，进行仙人跳和封建迷信等一系列的坑钱行动。不过因为牵扯到了大烟，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功劳了。 “这么说你们一切的行动都是这个叫夏老虎的人指使的？” “没错，都是他出的点子，还有大烟也是他拿出来的，我们两个只是负责武力威胁和欺骗。” “那这个夏老虎平常都会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xx胡同租了个小院子，夏老虎一般都在那，如果不在的话，就在阿朱那里……” 马虎一股脑地把所有情报都说出来了，反正都已经被抓了，还不如痛快点。 “公安同志，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们会给我哥治伤的对吧？”马虎有些忐忑地问。 时东顺收起审讯记录，冷冷地看着马虎，“这一点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治好他，你们还要接受人民的审判呢。” 出了门，时东顺立刻召集人手准备抓捕行动。同时还安排人去跟阎解成说明他真的被骗了。 姜凡回到家后，家里人就问他怎么个情况？毕竟他们都很了解姜凡，若是姜凡真的想找阎解成的麻烦，绝对不会在院子门口去做这件事。 “阎解成啊？现在在派出所待着呢。”姜凡毫不在意地说道。 姜大牛诧异地说道，“派出所？你们不是送他去医院吗？” 其他人也是十分好奇地看着姜凡。 姜凡吸溜一口面条，咬了口蒜。“我们倒是想送他去医院，可半路上他就醒了。醒了以后浑身抽搐，胡言乱语，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药，要药’，我和许大茂一看，这特么跟抽了大烟一样，索性就直接举报到派出所了。公安同志估计在调查呢。” 言简意赅地说完了情况，姜家人都被这个消息惊得不轻。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阎解成会染上大烟的瘾。这玩意有多大的危害，根本不用说，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 有多少人为了抽这玩意，把家产败光，妻离子散，卖儿卖女，家破人亡。到最后把家抽没了，房子抽没了，人也抽废了。 解放以后，上边就开始大力打击大烟，到处宣传这东西的坏处，鼓励人们之间相互举报。街道办的人更是时不时地就下来宣传，提高大家的警惕。 “这阎解成怎么染上这玩意了？他也是个有文化的，难道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害人吗？”娄晓娥听了许大茂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也是十分的不解。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咱们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们把他举报送到派出所，这是有功劳的，到时候肯定会给咱们发奖状的。” 娄晓娥深深地看着许大茂，她不是刘海中那样的傻子，许大茂这么一说，再加上前段时间罗湖的到来，她瞬间联想到了这里面肯定有事。不过她并没有问许大茂，阎解成死不死地跟他们一家有什么关系。 …… 当阎解成看到马虎的审讯记录的时候，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碎了。 他花了这么多钱，吃了这么多药，受了这么多罪。就是为了治好伤，结果现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骗他的，他自己也染上了大烟瘾。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们在骗我，那怎么可能是封建迷信，我不信，我不信！我吃了大师给我开了药，我的身体会好的，它会好的。哈哈哈，还有阿朱，她是这么的爱我，我们两个之间是纯粹的爱情，她怎么可能会是妓，怎么可能跟别人在一起，还是三个！哈哈哈，假的，都是假的！” 阎解成状若癫狂，时而大笑，时而哭泣，他双眼空洞，没有一丝丝神采，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头发。 最终，阎解成一个人蹲在地上呜咽着抽泣，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假的，假的。” 告知他消息的公安同志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阎解成的眼里充满了同情。同时也对马虎几人产生了极度的愤恨，你说骗钱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找女人骗他感情呢？知不知道这对一个二十来岁，没处过对象，母胎单身的残缺汉子是多大的伤害啊。 没有人理会痴痴傻傻的阎解成，整个派出所都在运转去抓提前跑路的夏老虎。 抓捕马甲兄弟的时候终究还是打草惊蛇了，让夏老虎收到了消息提前逃跑了。公安同志去的时候夏老虎已经不见了，他们只抓到了阿朱，缴获了一些烟土。 时东顺回到派出所再次审讯马虎。 “长官，我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就是再问我，我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我知道你都老实交代了，我也去了你说的地址，抓到了那个叫阿朱的，还缴获了一批烟土。可是我没有抓到夏老虎啊。”时东顺微微摇头，“我回来就是问你，夏老虎手上有没有枪，你还知不知道他在哪里有落脚点？” 马虎摇头，“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他手上应该会有把手枪，当初我们来到四九城后在黑市上买的，子弹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至于有没有其他的落脚点，我真的不清楚。” 时东顺看马虎的样子不似作伪，也知道了他可能确实不知道夏老虎会去什么地方。这就有点难办了，一个曾经土匪出身，手里还拿着枪潜藏在人群中，这可不好找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根据马虎和阿朱提供的情报，他们已经已经初步确定了夏老虎可能出现的区域范围。 时东顺向上级领导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抓捕任务，却因为抓捕马甲的时候开枪惊动了最后一人，还真是失策啊。 郑所长接到电话后立刻下达了命令，所有公安立刻回来加班，联系区域内街道办主任，集合所有警卫力量进行布防。 这边刚刚吃过晚饭的王主任接到了一通电话。 第188章 崩溃的阎解成 在公安抓捕马甲的时候，夏老虎还在阿朱那里玩游戏，三声枪响让他知道出了事。虽然他并不知道是不是马甲兄弟出事，不过出于谨慎，他立刻收拾好东西准备跑路。 如今的夏老虎就躲在一处废弃院子里面的地窖。 此刻的他略显狼狈，有些灰头土脸。 “该死的马家兄弟，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靠不住！这么快就把我给卖了。”夏老虎恶狠狠地说道。 他虽然跑的早，可惊慌失措下也没有往城外跑去，而且他没有介绍信，也没法去别的地方。只能在这么一个临时落脚点暂时歇脚。 在公安出动人手去他作法的院子里搜捕的时候，他正好在那里。这个地方只有他和马家兄弟知道，不用想就知道是马家兄弟把他给出卖了。 “唉，早知道就不整这么多的幺蛾子了，好好地碰瓷赚钱挺好的，大不了换一个地方重操旧业。非要搞什么封建迷信干什么！” 夏老虎给了自己一巴掌，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不已。 不过事已至此，他就是后悔也没什么用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脱身，然后拿到介绍信逃亡到别的地方。 咕噜噜 肚子响起，夏老虎从包袱里拿出来一个窝头吃了起来。走的仓促，他并没有带出来多少东西，除了一把手枪，百十发子弹，一些钱票，就只拿了几个窝头，估摸着也就够他吃两顿了。 “先忍一忍吧，熬过这两天再去黑市买点吃的回来，顺便看看有没有路子能搞到介绍信。若是不能……” 夏老虎掏出一把匕首，在蜡烛的火光中，刀身上映着他那张沧桑的脸。 派出所内，阎解成见到了马虎。 “姓马的，你这个骗子给我去死！” 阎解成一改刚才疯疯癫癫的样子，红着眼睛，嘶吼着伸出两只手朝着马虎掐了过去。速度太快，公安都没反应过来。 马虎看到阎解成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抬脚就把冲过来的阎解成给踹飞了。 阎解成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不过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马虎。 “阎解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自己又蠢又笨，就不要怪我们。你也不用你那脑子想想，这世上谁能让一个死太监重振雄风啊？” 马虎对着阎解成一顿嘲讽，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 “你混蛋！你把我的钱还给我。你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同病相怜，我是那样的信任你，对你从没有过怀疑。” “我跟你推心置腹，对你毫无隐瞒。可是你呢！你居然是个正常人，你欺骗了我的感情，还骗了我的钱！甚至还让我染上烟瘾，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阎解成越来越气愤，越来越委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同情他的遭遇。 和马甲不同，因为阎解成一直认为马虎跟他一样是个废人，所以他对马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觉得马虎跟他是一类人，都是可怜人。 马虎冷冷地看着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并没有，我甚至觉得你很蠢。这么简单的陷阱都看不出来，还傻乎乎地往里跳。也幸亏你没有发现，不然你早就死了。” “说实话，我很好奇，凭你这个脑子是怎么发现不对劲来派出所报案的？” “马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阎解成怒吼着，他没想到马虎居然就这么承认了，一点愧疚都没有，还说出了这么令人气愤的话来。 马虎没在说话，被公安押走了，他看着阎解成的眼神中带着怜悯。 马虎后面是阿朱，就是让阎解成魂牵梦绕的女人。 看着阿朱同样戴着手铐，阎解成的表情变化万千，十分精彩。 不过当阎解成看到阿朱那同样带着怜悯的目光时他破防了，“你个贱人，你凭什么这么看着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这么想着去找办法治伤，也不会被骗！你个贱人，你也该死！” “呵，真有意思。阎解成，那是为了我吗？你不就是馋我身子，还美其名曰是爱情，呸！下贱的东西！” 阿朱唾了一口阎解成，鄙夷地看着他，她在风月场所工作多年，就没见过一个真心的男人，爱情这东西跟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阎解成，你就是个废物，除了弄我一身的口水，啥也做不了，就连夏老虎那个肾虚的家伙都比你强。” 脚下这一句话，阿朱也走了。 只留下受了莫大打击的阎解成呆愣愣地待在那里。他身边的公安同志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同情，还不是一般的同情。 …… 晚上快九点钟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带人来到了四合院里。她的心情很不好，她上任才多久啊，拢共才出现几件大事，一件龙小妮的特务事件，一件阎解成被骗案件，还都跟95号四合院有关系。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跟这个院子八字不合了。 其实这个时间点，院子里的人大部分都睡了。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王主任还是让人挨家挨户地通知，把大家都叫了出来。 因为王主任在的原因，院里的人虽然有点怨言，可也没说出来，只是疑惑地看着王主任，不知道她今天这是要干什么。 王主任见人来的差不多了，直接把阎解成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众人大惊失色，议论纷纷，同时把目光聚集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而当阎埠贵听到阎解成被骗了钱还染上大烟瘾以后，大喊两声“家门不幸”后，嘎一下抽了过去。 王主任让人把阎埠贵送到医院，从个人情感上来说，她是同情阎埠贵的，不过不多。毕竟她是知道阎家分家内幕的，当时阎解成就告诉她，若是当阎解成受伤的时候阎埠贵肯给他一个态度，他还真不会闹到要分家这一步。也可以说，阎解成有今天，阎埠贵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同志们，从阎解成的事情上，大家要吸取教训，提高警惕，不要被骗，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 “尤其是牵扯到封建迷信上。本来封建迷信就不可信，大家更应该抵制才行！要是发现身边邻居朋友有宣传封建迷信的，一定要找我们街道办及时举报才行，这一点咱们院里的姜凡同志和许大茂同志做的就很好！” 第189章 阎埠贵和阎解成 王主任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把姜凡和许大茂好好地夸奖了一番，还表示在事情结束后会颁发奖状给他们。 这可把人群中的刘海中和傻柱气的够呛。刘海中气是因为几个小时前，还是他亲口说的公道话，让姜凡和许大茂送阎解成去医院，这才给了他们两个立功的机会。 若是他当时没有说这话，而是自己发扬热心肠的风格，亲自去送，那这功劳，奖状不就他的了吗？甚至他说不定还能一改在王主任心里的形象，再度坐上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宝座！ 可这大好的机会居然被他亲口送出去了，刘海中只想回到几个小时前给自己几巴掌！ 而傻柱生气则是纯粹看不得许大茂好，没有丝毫别的原因。 王主任走后，大家拦住许大茂，非要让他说说怎么回事。这可把许大茂牛逼坏了，跟那说评书的一样，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姜凡则是在家人保护之下回到家里继续睡觉，没人敢拦他们。 刘海中不愿意听许大茂在那炫耀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功绩，拽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回家就开始打儿子。 对于阎解成的遭遇，众人反应不同，更多的人还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去对待，背地里少不了骂他几句，马后炮一样的说“那时候我一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还有的人回到家就告诫家人，尤其是老人，千万不能迷信，告诉孩子别跟那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玩。要好好学习，看看人家姜凡和许大茂，这才是社会上的大好青年嘛。 对于姜凡和许大茂两人举报阎解成，院里的人可以说没有任何意见，至少明面上不会有。 因为阎解成犯的错误性质不同，如果阎解成是因为去黑市买东西被举报，那邻居们绝对不会说姜凡两人干的好，因为他们也会去黑市，万一哪天被背刺一刀可不得了。 可阎解成是因为搞封建迷信还抽大烟，这就不同了，尤其是后者，大家对这种东西可谓是深恶痛绝。别管阎解成是不是自愿的，他就是抽了！这一点改变不了。 …… 医院，阎埠贵缓缓睁开双眼，原本闪烁着精光的眼睛现在有些晦暗，他的精气神散了一些。 “老阎，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啊，你要是倒了，咱们这个家可怎么办啊？”杨瑞华抓住阎埠贵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阎埠贵的衣服上。阎解放几人也在一旁哭着，喊爹。 “我没事，瑞华。” 阎埠贵看着哭泣的老伴还有三个悲伤的孩子，他意识到了，道：“老伴，扶我起来咱们回家。我不只有阎解成这么一个儿子，我还有一个家，我不能倒下。阎解成和我们已经分家，阎解成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现在阎解成必定是要进管制所进行强制戒毒，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可我要是倒下了，家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独木难支，这个家可就撑不起来了。你们还需要我。” 阎埠贵脑海中闪过与家人在一起生活的美好生活，他提起一口气，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在杨瑞华和阎解放的搀扶下，一家人一步步的从医院走出来，脚步虽然缓慢，可是异常坚定。 …… 次日。 阎埠贵在公安同志的带领下来到了派出所。尽管已经分家分户，可阎解成无妻无子，只有让阎埠贵过来签字，再送阎解成送戒毒所了。 一张桌子，父子二人面对面坐下，不过一米宽的距离，却如一道天堑一样横在二人中间。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有些陌生，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尽管他和阎解成闹得很不愉快，甚至有些决裂的意思。可他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阎解成会变成这个样子。 “进去了好好的接受改造，以后出来要好好做人。” “嗯。” 阎埠贵说完就在纸上签下了字，他站起身走到门口，背对着阎解成说了四个字，“我不明白。” 而阎解成依旧一字没说，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 父子最后一面，就说了这么几句话。 阎埠贵走后，阎解成双手抱头抽泣起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大，他放声痛哭，涕泗横流，慢慢地他发不出声音。 阎埠贵有些恍惚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不行！阎埠贵你怎么能因为阎解成一个人而颓废呢？你还有家人呢，你还有老婆还有三个孩子，振作点啊混蛋！” 找到了生活目标的阎埠贵眼里再次散发着光芒，他朝着学校走去，他要去上班了。 …… 这两天四九城的巡逻力度加大了不少，就连鸽子市里面都多了不少进去乱逛，不买卖东西的人。 许大茂有点担心的找到姜凡，“兄弟，你说这人还没抓到吗？” “估计是的，要是抓到了，咱俩的奖状早就下来了。”姜凡倒是没寻思这夏老虎这么能藏，看来还是要他出手啊。 “哎呦，我现在已经不担心这什么奖状不奖状的了，我担心那个人听到风声说是咱们俩举报的，再找咱们俩麻烦。你嫂子还怀着孕呢。” 许大茂脸上尽是担忧，他是为了老婆孩子才去做这种事，要是因为这事再让老婆孩子陷入危险之中，那他真的能后悔死。 “放心吧，相信公安同志，说不定就这两天就抓住了呢。你这么担心嫂子，送她回娘家住两天不就行了，你护不住难道你老丈人还能护不住？” 许大茂抬眸，脸上担忧之色一扫而光，“兄弟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这就请假去。” 看着许大茂着急忙慌地跑路，姜凡站起身掐灭烟头，“算了，今晚上就出去活动活动，送那个夏老虎一程，碰上我也算他倒霉。” 此时，躲在地窖里面的夏老虎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奇怪，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地方不能待了，今晚上就去黑市走一趟，想办法跑路吧。” 第190章 夏老虎身死 夜幕降临。 姜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手枪已经上膛，黑蝎也磨好了尾针和钳子。 姜凡身上穿着系统给的防弹衣，裤子也是系统给的颇有防御能力。戴上手套，换上一双新鞋套着鞋套，争取不留一丝痕迹。 在黑蝎的带领下，姜凡很快来到夏老虎藏身的地窖。黑蝎有种功能，可以根据人的气味进行跟踪，不过也有缺陷，如果一个人长期待在一个地方，那就会留下浓郁的气味，那么黑蝎很有可能只会追踪到这个地方。 至于为什么不让黑蝎直接弄死夏老虎，就是因为黑蝎的手段单一，弄死人只有下毒这一招。姜凡又担心尸检的时候会有人联系到龙小妮中的不知名毒素。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姜凡想试试自己的手段。自从有了模拟战斗以后，姜凡闲着没事就去弄死几个东瀛人来练手，期待以后跑趟东瀛实践一下。现在在夏老虎身上试验一下，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先把黑蝎放进地窖探查一番。两分钟后黑蝎出来，摇了摇尾巴。 “没有人吗？” 姜凡跳下地窖，小心的察看着，地窖里面确实有人类生存的痕迹，只是现在除了这些痕迹外，没有任何东西了。 “我运气这么差？刚来他就走了？” 因为黑蝎的局限性，姜凡无法实时追踪到夏老虎。 “系统，在空间内给我搜索追踪类道具。”好在这时候，姜凡想起来自己是有系统在身的，自己是开挂的啊。 在系统道具——寻龙尺的帮助下，姜凡很快确定了方向，“还得是系统义父啊。” 有了方向那就好办了，姜凡跟着指示很快来到一家黑市外面。 姜凡没有进去，在黑市外面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放出黑蝎进去寻找。 十来分钟后，姜凡向身后看去，他感觉有人来了，还有不少人。 “他奶奶个腿的，公安今晚上来突击黑市？倒霉！” 姜凡默念一声，进入农场空间躲藏起来。 没过几分钟，大批公安来到黑市外围布防，而后开始向黑市进攻。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异常，黑市里的人四散而逃，公安在后面追。 夏老虎也躲藏在人群里逃跑，他心里更是骂的难听至极，他都找到有人能给开前往南方的证明信了，正谈判价格呢。公安一嗓子把他们给吓跑了。 夏老虎身手矫健在人群里左突右撞，很快从人群里面冲出来。 地上黑蝎躲藏着人们的大脚，疯狂地迈着腿跟在夏老虎后面。 黑蝎：若不是主人不让我动手伤人，我非得让你们看看我毒针的厉害。 …… 一处胡同内，夏老虎半蹲着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跑掉以后，他并没有回之前的落脚点。 “该死的！现在我还真没地方可去了，跟特么当年被打散一样，成了丧家之犬。” 夏老虎坐在地上，想着接下来要去哪里躲一躲。完全没注意到他身后的墙头上有个人。 紧了紧手套，姜凡跳下去，在夏老虎惊恐的目光中，迅速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 夏老虎昏了过去。 …… 第二天，一声尖叫声划破长空！ “杀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去报公安啊！” 凄厉的声音很快引来了附近的巡逻人员。 街道上被隔离开，鲜血染红了地面，夏老虎的尸体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经过马虎的指认，可以确定这就是通缉犯夏老虎。至此阎解成的案件可以说彻底结束了。 至于夏老虎是怎么死的，谁杀的？这就是另一码子事了。反正公安没有抓到人，这也成了一件悬案。 当姜凡从许大茂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下午了。 “你是不知道啊，那场面简直了，跟杀猪一样，到处都是血啊。听说那夏老虎身上挨了好几刀，是失血过多而亡，死的时候那眼睛都闭不上，死不瞑目啊。” 许大茂在身体十几个地方指着，示意这就是夏老虎身上的伤口。“唉，据说是某个武林门派的高人遇到了夏老虎，看出来他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替天行道几刀捅死了他。” 姜凡尴尬地笑笑，把头扭到一边：艹，这才一天就特么传出来这种谣言。我就朝着夏老虎腰子上，脖颈上各捅了一刀，怎么就变成捅了十几刀了。 昨天晚上，姜凡捅了夏老虎几刀后，拖着他来到街道上，伪装成被杀后自己爬过去的样子。 姜凡的手法很好，就是伪造现场的手段很一般，毕竟也是第一次干，没有经验，以后去东瀛慢慢熟练。 许大茂还想好好夸夸那个行侠仗义，为他解决祸患的英雄。姜凡赶紧拦住了他，“这人也死了，你不打算接嫂子回来啊？” “再等等吧，让她在那边住几天，她很少回娘家的。”许大茂摇摇头，没有要接娄晓娥的意思。 姜凡欣慰地看着他，心想：许大茂也是长大了，通人性了。 “兄弟你说，我长的这么人高马大，有没有练武的天赋。” 许大茂站了个四不像的马步，嘿嘿哈哈地打出几拳，看着姜凡有些得意地说道，“我看我亦是有成为绝顶高手的潜质啊。” 姜凡两眼一黑，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许大茂还有成为绝世大逗比的潜质。一个扫堂腿姜凡让许大茂认清了现实。 夏老虎身死，阎解成的案件就此完结了。 这天在四合院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派出所和街道办一起来给姜凡和许大茂颁发“优秀市民”的奖状。（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就这么写了。） 接着由派出所的时东顺队长给大家进行普法演讲，“同志们，封建迷信不可取……” 紧接着王主任对时队长的话表示了肯定，而后又号召大家要以姜凡和许大茂为榜样，学习他们的精神。 这又看的刘海中眼红不已，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只觉得背后发凉。 讲话结束后，院里有人问能不能给他们详细说说事情的经过，最后抓到的那个人结局怎么样？ 闲着也是闲着，时队长就跟大家伙讲了起来，主要目的还是借助这个机会给群众进行普法工作。 第191章 夏收欠收 “傻柱，来你看看我这奖状上面的字写的怎么样？我跟你说啊，这可是王主任亲手写的，我给你念念‘现有我街道南锣鼓巷95号院住户许大茂，勇于举报一起封建迷信案件，为维护社会治安做出了卓越贡献，现颁发此优秀市民奖状，以资鼓励！’” “哎，傻柱来看看啊，别走啊。我还要请你帮我贴奖状呢，我腰不好啊。” 砰 傻柱重重地关上了门，差点夹住许大茂的鼻子。 许大茂捏了捏鼻子，说了句，“这傻柱真没礼貌。” 而后满眼欣喜地看着这张奖状，这是第一张，往后还会有第二张，第三张……，总有一天他会把奖状贴满墙。 姜凡和许伍德看着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许大茂也很无奈，多大的人了。 现在的许大茂跟剧情里的完全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点缺点，但他更加偏向所谓的正面角色了。 剧情里一开始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多年没有孩子，想借着老丈人的势往上爬一爬也没做到，许伍德又不在院子里住，他长期遭受易中海和傻柱还有老聋子的欺凌。长此以往，许大茂才逐渐变成剧情里的“反派”。 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姜凡回到家里，把奖状跟上次的放在一起。他们家都不怎么在意这种事情，相对之下，家人的安全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接下来的日子正常发展，除了许大茂每天都要跑到傻柱跟前炫耀自己的奖状。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该去学校的去学校。不过姜凡估计学校也维持不了多少时间，吃不饱饭学都没法学，更别说老师教书了。 估计下半年，很多学生和老师都不会去学校了。 六月中，算是进入夏收的时间了，各地都开始抢收。不过还是那句话，天灾面前，人力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个月来，几乎没什么好消息传来，几乎各地都在受灾，粮食再度欠收，黑市上的粮食价格一涨再涨。细粮的价格都快到十块了，就是棒子面的价格也来到接近三块。（查不到具体的资料，只能这么定。） 明面上粮食的价格倒是不高，依旧是那几毛钱一斤，可问题是你想去买上几百斤，他也不卖啊。 夏收结束就已经来到七月下旬了。（当时几乎全是人力进行收割，所以很慢。） 粮食受灾欠收，又要支援别人，还要还账。从上到下，大家都勒紧了裤腰带。 不过这些事情普通百姓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们的定量又减了。王主任刚刚过来通知，粮食定量再减一成，现在只有原来的七成了。 姜凡知道最多也就是降到这个程度了，不能再降了。不过买定量粮食的时候，慢慢地就买不到真正意义上的粮食了。 定量的减少不只是普通人生活更加艰难，那些遗老遗少的日子更不好过，他们过惯了好日子，以前吃的都是精粮精面。 哪怕是去年他们为了保持体面，依旧在黑市上购买大米白面，哪怕是是溢价购买也要买。为什么？因为对他们来说要是跟普通百姓吃的一样那也太丢份了！ 实际上，也就是这几年，大量的古董文物，金银财宝从这些人手里流出来。 姜凡其实也有想过去做这件事，用手里囤积的粮食去换点古董回来，不过他思虑再三，还是打算等一等。 粮食的变化对姜家影响不大，他们早就有了准备。而对四合院里其他人的影响就比较大了。 尤其是贾东旭，从各地粮食欠收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就焦急地不得了。他拿出家里几乎全部的存款去了黑市，想要趁着粮食价格还没有太高去买粮食。 可卖粮食的也不是傻子，大家都能看出来马上粮食的价格会上涨一大波，在价格没有彻底统一的情况下，怎么会有傻子抛售手里的粮食。 哪怕贾东旭有熟人，也没有买到多少粮食。 尤其是再度减了定量以后，贾东旭真的是愁的整晚整晚的睡不好，嘴巴上起了好几个泡。 “东旭，喝点水吧。你也别太着急了，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贾东旭，她知道因为他们一家的身份问题，这段时间贾东旭有多焦虑，这让她每天都要在暗地里骂贾张氏。 贾东旭喝尽杯中的水，苦涩地看着秦淮茹，“淮如，都怪我没本事，现在连粮食都没法买到，连累你跟着我受苦了。” “东旭这怎么能怪你呢，天灾这种事咱们也无法预料。咱们夫妻同心，我相信一定可以渡过难关的。”秦淮茹握住贾东旭的手给他打气。 “再说了，我们还能向易大爷寻求帮助不是吗？他是你师傅，也是棒梗的干爷爷，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活不下去的。” 贾东旭点点头，实际上他并不想去麻烦易中海。易中海现在不是高级钳工了，每个月只有三十多块钱的收入，除了必要的生活花销外，易中海夫妇每个月最多也就能存下来二十块。 而易中海为一直没有放弃过找偏方治疗手臂的事情，他也在攒钱寻找良方。这件事是贾东旭偶然发现的，他谁都没说。 不过秦淮茹说的也对，易中海是棒梗的干爷爷，对棒梗很是宠爱，他不会让棒梗吃太多苦的。 “淮如，家里的粮食还够吃多久？” 秦淮茹想了一下，“如果紧一点的话还能吃半个月。” “好，那就再等几天，实在不行，我就去找师傅，让他帮咱们想想办法。” 跟贾东旭面临着同样困境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傻柱，虽然他们家有两个人有定量，可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杨淑芬怀着身孕需要营养，杨二狗和何雨水也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哪个都需要粮食。更别说杨淑芬还挂念着乡下的父母和妹妹。 所以傻柱身上的压力也很大，这些天他也没睡好，想着从哪弄点粮食回来。黑市他也去了，那里的粮食卖的太贵了。他舍不得花钱去买。 第192章 贾家困境 四合院里除了姜家和许家基本上多多少少都会遇到粮食危机，只不过是贾家和傻柱家的问题更加严重罢了。 因为粮食不够，大家就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身上，毕竟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下乡回来多少都会有一份收获。 所以当粮食产量减少的消息传开后，就有很多人去找许大茂，希望能够从他手里买点粮食。 不过有许伍德在，许大茂没有答应，而且他现在也基本不下乡了。城外的情况他可以说是最了解的。 虽然不至于说是到处都有劫道的，可也时不时地就会有失踪的消息传来。他害怕下乡的过程中会出意外，而且轧钢厂的领导也不允许他下乡。 毕竟轧钢厂就这么一台放映设备，若是出了事，以后再想放电影就得找别的厂借调了。（算是私设） 所以许大茂现在就跟宣传科工作人员一样，天天待在办公室里熬时间。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一样，现在各大工厂的工人基本上都属于一种熬时间的状态。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贾家和傻柱家的粮食就见了底。 这一天晚饭时间，贾东旭抱着空着肚子的棒梗来到了易中海家里。 从个人情感上来说，贾东旭并不是很愿意寻求别人的帮助。一来大环境不好，哪怕是易中海夫妇的生活也不会过的很好。二来作为一个男人，让家人忍饥挨饿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他贾东旭还是要脸的。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抱着棒梗过来立刻就知道了他们来干什么。 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十分乖巧地喊着“爷爷奶奶”。这让易中海夫妇很是高兴。 门口，易中海率先打开话题，单刀直入，“东旭，家里粮食不够吃了吧。” “师父，不是没办法我是不会来找您的，您知道的，我是个要脸的人，家里确实就要揭不开锅了。我和淮如少吃点没什么，就是委屈了棒梗，本来还打算下半年送他去上学呢。以后考个中专跟姜凡一样坐在办公室里，不用像我一样做吃力气的活。” 贾东旭的语气有些复杂，他很清楚易中海和姜凡很不对付，作为易中海的徒弟，他不应该拿姜凡举例子。可对贾东旭来说，在他身边，只有姜凡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可以拿来做榜样了。 听到贾东旭的话，易中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东旭，我家里还有点粮食，待会你拿点回去。晚上咱们爷俩去黑市再看看，不管什么价格，先买些回来，钱你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还是有些积蓄的。” “东旭，你要相信这苦日子总会过去的，就像当年打仗的时候一样，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们。” 听到易中海安慰的话语，贾东旭坚定的点了点头。困难只是一时的，好日子总归会来的。 贾东旭和棒梗拿着易中海早就准备好的十五斤粮食回去了。 “老易，这点粮食怕是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吧。咱们还是要给东旭想个办法才行啊。”吴大妈忧心忡忡地说道。十五斤粮食不算少，可对于贾家这好几口子人来说，还真不算多。 “我知道，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咱们还能把秦淮茹他们的户口改到城市里吗？”易中海也很烦躁，缓解贾家问题的方法不是没有，把秦淮茹的户口改成城市户口，那么连带着棒梗的户口也会改成城市户口。 可这么做要么是在相关部门里有人，要么就是给秦淮茹找个工作。只有这两个办法，可这两个法子哪一个对贾家来说都不现实。 吴大妈听了也是十分生气地骂了几句贾张氏，“都怪贾张氏，当初贪图村里的那点粮食，自己不转户口也就罢了，还不让淮如转，真是太可恨了。” 吴大妈的话让易中海想到那时候贾张氏因为每年夏收，她都能从村里分的那几亩地获得一些粮食。那时候贾张氏趾高气昂，春风得意活脱脱地像一个地主婆。 后来进行户口登记的时候，贾张氏死活不愿意改为城市户口，连带着秦淮茹也是一样。之后进行土地上变动，贾张氏彻底没了地，那段日子，她没少在院子里骂街。 “这个贾张氏真是啥也不是！” 贾东旭回到家，把粮食交给秦淮茹。 “爸妈，我明天还能去易爷爷家里吃饭吗？今天我吃的可饱了。” 棒梗说着还打了个嗝，这些天他是第一次吃这么饱。 “不行，你易爷爷家的粮食也不富裕，你不能三天两头地往那跑，这样不好。”贾东旭严厉地说道。 “好吧。”棒梗失望地点头，看着十分委屈。 “东旭，我看没什么不好的，易中海认棒梗作干孙子，付出点粮食给棒梗吃饭也是应该的。” 这时不知道沉浸了多久的贾张氏开口说话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嗓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尖锐刺耳，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贾东旭冷眼看着贾张氏，虽然这是他妈，可他对贾张氏是越来越没耐心了。以前贾张氏借着老贾对他进行压制，在家里作威作福，那时候就在挑战贾东旭的底线。而后贾张氏怀孕的事更是将他们母子二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贾东旭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对贾张氏进行冷处理，就当是家里养了个吃闲饭的。 在棒梗有些期盼地目光中贾东旭忽然改变了态度，开口道：“妈，你这么说也对，我师傅是棒梗的干爷爷，理应拿粮食出来养棒梗。” 棒梗的眼神更加明亮，贾张氏也有些惊讶，反应过来后开心的说道，“东旭，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棒梗是咱们贾家的孩子，给易中海作孙子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我说，他不仅要给粮食，还要掏钱供棒梗读书，还有他那个工作岗位……” 贾张氏像是那跑肚串稀憋了半天才找到茅坑一样，看到贾东旭松口张口就喷。从粮食到工资存款，再到工作岗位，最后连房子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贾张氏开心的说着，一点也没注意到贾东旭那愈发不善的眼神。 第193章 年龄到了 贾张氏说完还一脸得意地看着棒梗，像是在说“看，还是你亲奶奶对你好吧。” “妈，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拿来吧。” 贾东旭伸出手，笑盈盈地看着贾张氏。这是在贾张氏流产后他第一次对贾张氏笑的这么开心。 而贾张氏则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贾东旭，“拿什么？” “拿钱啊，我师傅这个做干爷爷的要拿粮食拿钱来养棒梗，那你这个做亲奶奶的不应该拿多点吗？” 贾东旭理所应当地说道，他知道贾张氏有钱，还有不少。 “没钱！我没钱！” 贾张氏尖锐地声音响起，疯狂地摇着头。她是想让贾东旭从易中海手里拿钱养自家孙子，那样她也能跟着吃点，可从来没想过拿自己的养老钱去养孙子啊。 “没钱？”贾东旭的语气冷了下来，微笑也消失不见，眼中冷漠更甚。“没钱，那就不要乱说话。棒梗是你亲孙子，你拿钱养他那是天经地义。” “没有，没有，我没钱。”贾张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就是一句话，没钱。 贾东旭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是又警告了贾张氏一番，让她在家里好好地纳鞋底子就行了，不要去打易中海的主意，也别在他们面前说话。 倒是棒梗看了贾张氏的表现，机灵的小脑袋瓜一转，露出了狡猾的笑脸。 …… 什刹海。 姜凡再次来到这里，自从上了班以后，他就很长时间没来这里钓鱼了。 今天再次过来，着实让他惊讶了一下。什刹海周边坐满了钓鱼佬，有很多人都是拿着一根破竹竿，系根线绳，绑上芦苇，鸡毛之类做浮漂就开始垂钓。 姜凡知道都是缺粮食闹得，大家都想着弄点鱼回去也算是给家里多弄点粮食。尽管做鱼耗油，费劲，可除了这个方法也没有别的路子了。 “王大爷，钓多少了？” “哪有鱼啊，你看这坐的人挨着人，人比鱼都多。”王老头扒拉着鱼篓给姜凡看，里面只有三条三寸左右的小鲫鱼。 姜凡又问了问周边的人，基本上都是空军佬。 姜凡没有多待，看了一会就回家了。他没有抛两杆的想法，他现在的鱼饵都是系统奖励的，效果堪称鱼类中的魅魔，一甩杆那就是根本停不下来。 回到家后，姜凡发现一家子十几口人又聚到一起了。 “这是有啥事啊，还等我回来。”姜凡拉了个板凳坐下。 “大事，刚才李媒婆来了，要给你和大雷说亲。”沈月说道。 姜凡立刻表示拒绝，“妈，我早就给你们说过的，我是不会相亲的，至少现在不会，不用操我的心。” 他可不想这么早就结婚，虽然说现在人们结婚年龄普遍偏小，可他还是不乐意在二十岁的年纪就去相亲，几个月后就结婚。 他承认他曾经也羡慕这个年代纯朴的爱情，可穿越来了以后，他才发现，真正的爱情在什么时候都是稀缺品。只是因为那个时代离婚，出轨，脚踏两只船的太多，才衬托得这个年代的美好。 对于姜凡的回应，沈月并不意外，这一点她也跟李媒婆说了，所以实际上今天的主题对象就只有姜大雷一个。 被众人围观的姜大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大雷，不要不好意思，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说出来，也别怕咱们家多一张嘴养不起啥的。” “是啊，你别跟姜凡哥一样，他是老二，他上面有平安呢，平安都已经有二胎了，你可是家里的老大。” 四个大人轮番上阵，劝说姜大雷，生怕他被姜凡影响，也说一句“不急”。 姜凡撇撇嘴，带着姜阳和姜岳出去了。这俩小子明年就高中毕业了，接下来一年在学校估计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姜凡打算问问他们两个将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要是有目标，他想想办法明年找找人给安排一下，要是没有就先给他们说一下，让他们考虑考虑。虽说他们赶得上考大学，可也没那个实力。 虽然说知青下乡的高潮是在68年往后了，可实际上在几年前就已经有这个计划并且执行了，只不过规模没有这么大罢了。 姜凡不太清楚这个事件的时间点，可这不妨碍他早做准备。还是那句话，能把家里人留在城里就留在城里，乡下的日子不好过。 听了姜凡给他们分析的，姜阳和姜岳两人都有些沉默。对于将来干什么其实他们都没有想法，他们不是中专生，毕业包分配的。 高中生因为技术性不足的原因，无法满足工业发展的需要，所以并不算抢手，进厂也只能做文员的工作。不过如果有其他的技能证书就另当别论了，说到底还是要有一技之长。 “你们俩要是不知道干啥，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你们去学校八成也是学不到什么东西了，倒不如趁着这个时间段我找人教教你们学门技术，这样以后进厂也有优势。” 听了姜凡的话，两人都答应下来，表示会好好考虑的。 姜凡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听话的，也不用操太多的心，把事情给说开了就好了。 姜凡不知道的是姜阳和姜岳是懂事，可也是太懂事了，两人都知道他们一家能到城里过日子都是靠着姜凡的帮助。 所以他们不愿意再让姜凡为他们两个费心费力。 若是姜凡知道他们两个的想法肯定是感动的泪流满面，然后一人给两巴掌。 两个工作的事，还真以为多困难呢。别的不说，就李怀德手里肯定还捏着工作名额呢。无非就是多花点钱罢了，姜凡也不在乎这个。 回到屋里，对姜大雷的“审讯”也已经结束了。 姜大雷自然是扛不住长辈们的轮番劝慰，而且他心里也有自己的主意，早点结婚生孩子，留个后，以后就能更好地跟着姜凡做事了。 “行，既然大雷也应下了，那我明天去找李媒婆说一说，让她寻摸一下。咱们这两天想想办法，再弄一间房子下来给做婚房。” 第194章 易中海出招买粮 说到房子，大家都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院子里弄一间房子。 四合院是三进的院子，姜二叔一家住了两间倒座房，他们夫妻俩一间，三个儿子一间，因为姜阳和姜岳平常住校不回来，所以到也不是很拥挤。只是若是姜大雷要是结婚的话，那就是肯定不够用了。 姜凡他们一家是住在前院的两间穿堂和一间耳房。 “要是弄房子，最好还是在咱们院子里，大家住在一起有个照应。” “对，前面阎解成租的倒座房现在不是空出来了，是不是能租下来。” “还有后院那老聋子的那两间房，以前她是说留给易中海，不过出了那事以后，这房子就被街道办给收回去了，那两间房子可是好的很。” “这两天去街道办问问吧，看看能不能租下来，就是现在买房子有点困难，不然买下来更划算些。” 这男女双方面都没见上，就开始商量着婚房，传宗接代三年抱俩的事情了。 姜凡无所谓，只要不扯到他身上就行了。 苦日子就这么过着，四合院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人进进出出，都是去黑市买粮食的。其中傻柱和贾东旭更是主力军，他们两个被粮食整的焦头烂额的，头发哗哗的往下掉啊。 两人都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像是老了好几岁一样。 这天易中海下班一回来，就喊来了贾东旭和傻柱。 “东旭，柱子来坐，我跟你们说个事。” “师父是不是买粮食的事有消息了？”刚坐下贾东旭就急不可耐地开口问道，旁边傻柱也是露出了询问的目光，为了弄点粮食，他们两个实在是太累了。 “买粮食没有什么门路，还是要到黑市去买，不过我想出了一个法子，或许能多买点粮食而且安全性还会高一些。”易中海的话勾动了傻柱和贾东旭的情绪。 他们两个多次进出黑市，虽说没有被公安抓住过，可也是提心吊胆。尤其是出了黑市回家的那段路，这段时间可没少传出来有人买了粮食后回家的路上被打劫，粮食和钱都被劫走，甚至还有的丢掉了性命。 还好他们两个每次去黑市都是结伴而行，身形也勉强算的上魁梧，倒是没出什么事。 “师父（一大爷）什么法子？” 两人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这也是我下班途中听别人说的，就是把咱们一个院子要买粮食的家庭都统一起来，把钱都集中起来一次性买它几百斤粮食。” “这样那些卖粮食的人看在数量这么多的份上，说不定还会给咱们便宜点。而且这么多粮食肯定要去不少人，咱们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起去，安全性肯定会高一些。” 易中海摸了摸下巴，有些得意地说，“而且咱们这么多人，就是真遇到了劫匪什么的也不用怕，说不定还能反杀一波，拿下劫匪送往派出所，咱们也有机会获得嘉奖啊。那劫匪最多两三个人，咱们院里多少能凑出来十来个小伙子，十个打三个，优势在我们啊！” 傻柱和贾东旭眼睛越来越亮，他们觉得易中海说的颇有道理。尤其是傻柱，听到还能抓歹徒，获得嘉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许大茂拿着奖状的样子，“许大茂只是举报封建迷信而已，要是我抓住杀人犯那不就嘿嘿嘿。” 易中海看着傻乐的傻柱，不满地推了推他，“傻柱，你想什么呢？去不去给个话啊。” “去，我肯定去。我刚才想一大爷高见！”傻柱斩钉截铁地说道。 三人说干就干，先是去通知阎埠贵和刘海中，他们三个作为曾经的四合院三大巨头，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阎埠贵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立刻就同意下来，还主动揽下了讲价的工作。他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去黑市买粮食着实危险。 刘海中倒是没直接答应，不过在易中海的吹捧下他还是入伙了，毕竟是事关四合院全体住户的大事，怎么能少的了他刘海中的领导呢。 “既然大家都同意加入我们的团伙，那咱们就先计划一下。”四方桌边，易，刘，阎三人各坐一边，傻柱和贾东旭坐在一边。 “易大爷，这还计划什么，直接挨家挨户地喊人过来开会就行了，我就不信咱们这院子里的还有人不缺粮食。”傻柱的莽夫性格又上来了。 “柱子，你可别这么自信，咱们院里确实有人不缺粮食。”阎埠贵嘶哑地声音响起，提醒傻柱别忘了姜家和许家。 “姜家虽然说人多，可他们家有工作的人也多，一个月工资二百多块，接近三百块。大部分还都是城市户口不缺粮食。许家更不用说了，许大茂这个放映员以前没少往家里划拉东西，我估计他们家的粮食不少。” 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扒拉着算盘的阎埠贵很快给众人分析了姜许两家的情况。 傻柱听了以后有些复杂地说道，“阎大爷，那按你这么说，咱们就没必要去问姜凡和许大茂了。”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这集体性的活动也不能不跟他们说。哪怕是他们不去，咱们也得说一声。” 易中海大义凛然地说道，“这样吧，咱们先去问问其他邻居的意见，把愿意去的都聚集起来。然后跟大家说说这个情况，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易中海的话得到了几人的赞同，只有阎埠贵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几人的行动很快，挨家挨户地去问。 正如傻柱说的那样，现在哪有人不缺粮食的，就是现在不缺，可也得为以后做打算啊。谁知道明年还有没有灾害，就是明年没有灾害，还要一两年的时间恢复元气呢。 吃过晚饭后，天渐渐地黑了。四合院二十来户人家，每家都出一个人来到中院易中海家开会。 这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般人未必会察觉到，可姜凡透过窗户还是看出了不对劲。 “这傻柱和贾东旭也就算了，阎老西，刘海中，还有其他邻居去易中海家里干什么？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第195章 突破会议 姜凡敏锐地察觉到这里面有事啊，怕不是易中海又要找事情了。 没有犹豫，姜凡把家里人都叫了过来说了这事。 “不管易中海搞什么幺蛾子，这种明显是院子全体成员开的会，他不可能单独落下我们。” 沈月思索了一下，朝着姜凡说道，“老二你去许家问一下，看看易中海通知他们了没有？” 姜凡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用问，肯定没有。要是许大茂知道这件事，早就过来了。” 众人点头，也有些疑惑，易中海这老东西到底想干嘛呢？ 扣扣 “兄弟，开门。” 许大茂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姜凡起身给他开门。 “姜叔，婶子你们都在呢。看来你们也知道易中海的事了？”许大茂进来后笑着打了招呼。 “坐吧大茂。” 许大茂也不见外找了个马扎坐了下来，姜家他熟。 许大茂也是看到了后院的人都往中院跑，他心里也是担心易中海整事才过来问问。 “不知道他们要干啥，看来是就只有咱们两家没有通知。” 姜凡微眯起眼睛，“算了，大哥，大茂，大雷咱们直接去找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此时，易中海在跟他家里的邻居们解释为什么不喊姜许两家的。毕竟作为院里的一大势力，总是会受到关注的。 “因为据我们观察啊，姜家和许家他们两家的粮食都够吃。可能并不需要加入我们的买粮团队。” 邻居们听了易中海的话开始低声交流着。 “易中海说的有道理啊，姜家这么多人上班，也就只有三个农村户口，哪里会缺吃的呢。” “还有许大茂，他这个工作可是个肥差，以前下乡放电影他可没少往家里划拉东西。” “可不是咋滴，前段时间他下乡回来，我想着从他那买点东西，他都不愿意。” “他哪能愿意啊，他带回来的东西不都分给姜凡了吗。” 邻居们议论着，多数都是对姜凡和许大茂的怨气。理性的来说，姜家和许家过的怎么样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又没有任何关系。 可人性就是这样的，他们在那忍饥挨饿过苦日子，旁边却住着两家不缺吃不缺喝的人家。不说还好，他们都没注意。可经过易中海这么一说，立刻就挑动了他们的情绪。 阎埠贵擦拭着眼镜，看着易中海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心想：老易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啊？挑动院里邻居的情绪，想让他们去对付姜凡？ 阎埠贵看出来了易中海的打算，不过他没有声张，打算把这事死死地藏在肚子里。说出来他也没好处，哪怕是去告诉姜凡，也得他承这个情才行，要是不承，那他阎埠贵就成了两面三刀，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而且现在的他确实需要依靠易中海的计划来买粮食。 易中海看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就向刘海中使了个眼神。 刘海中也是心领神会地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说法站起来，“咳咳，各位邻居，大家也都讨论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我们买粮食的计划要不要去通知姜许两家，咱们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在刘海中的指挥下，邻居们进行了举手投票，同意通知地只有两家，中院陈家，就是想要找姜凡买自行车的那家，还有一家就是前院的一个邻居王军，王兵的父亲。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大家都不同意去通知他们两家。老陈，老王如果你们两家坚持的话，为了我们计划的安全性考虑，我们也只好拒绝你们了。” 易中海语气委婉还带着一丝可惜，好像只要他们两个现在转变立场就能加入他们的团队一样。其他的邻居也看着他们两个，目光略有不善。 “我不同意！” 姜凡推开门，他刚才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也明白了易中海的“良苦用心”，开什么会偏偏要避开他们两家，合着是拿他们做反面教材呢。 在姜凡身后的是许大茂，姜平安和姜大雷，明明只有四个人，却硬是有一种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气势。 “我说邻居们，这开全院大会怎么不通知我们啊。这是没把我和许大茂当院里的人啊，你们这是搞孤立，我可以去街道办投诉你们啊，你们这是不团结人民群众啊。” 姜凡先声夺人，在易中海张口质问之前夺得了话语权。 “就是说啊，你们还在易中海的家里开会，怎么这中院这么大的院子装不下你们了？非得挤在这小屋子里，也不怕中暑。” 许大茂接着姜凡的话说道，“这知道的你们是在这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院子出了什么犯罪团伙在这密谋呢？” 许大茂的话让邻居们脸色一变，可不能跟犯罪团伙扯上关系啊。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傻柱站出来指着许大茂，“我们怎么就犯罪团伙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柱子！” “一大爷，他污蔑我们。”傻柱气呼呼地说道。 “行了。”制止了冲动的傻柱，易中海看着姜凡，“姜凡，许大茂，我们开这个会也是为了咱们院里的邻居们着想。毕竟当下年景不好，粮食不好买，所以” “打住！” 姜凡抬手示意易中海闭嘴。 “易中海，说实话，我对你们开什么会，在哪开没有半点兴趣。你们别说是集体去买粮食了，就是你们集体去卖粮食也不关我的事。” “可是做人要老实啊，你说开会你不想喊我和许大茂，不喊就是了。你非得在开会之前扯我们两个干什么？还我们两家不缺粮食？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缺粮食。” “我们两家可都有一个孕妇，那是一个人两张嘴啊。更别说我们家也有三个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只能拿我们定量里的细粮换粗粮，这粮食我们也缺啊。” 邻居们听了姜凡的话又开始议论起来，风向又转向了姜凡他们。好像刚才说坏话的不是他们一样。 易中海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骂着这群人没有一点立场，脸上却是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十分诚恳地向着姜凡和许大茂道歉。 第196章 加入团伙 易中海表面对不起，态度诚恳，说自己应该通知他们，不该把他们排除在外。可是心里却是把姜凡和许大茂骂了不知道几个来回。 这一点双方心知肚明。 “行了，不是要开会吗？现在人到齐了，开吧。” 姜凡坐在许大茂刚刚拿过来的椅子上，平静地看着这群邻居们。 易中海没了办法，他的头号马仔傻柱被许大茂看着，贾东旭的肩膀上还搭着姜平安的胳膊。其他的邻居也不可能因为他两句话就上去打姜凡。 见状，易中海只好把自己想好的方法仔仔细细地说了出来。 “我的想法就是这样，咱们买的多或许能有优惠，人多也安全，就是被抓住，那不是还有一句话叫法不责众，我相信不会有事的。” 易中海的话得到了邻居们的认可，大家纷纷表示愿意加入进来。 傻柱有些猖狂的推开许大茂，来到易中海身边，“我何雨柱支持一大爷，愿意加入。”说完他还挑衅般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刘海中瞪着傻柱，“傻柱，现在咱们四合院没有什么一大爷，要注意称呼。” 傻柱把头扭到一边，他才不乐意听刘海中搁这放屁呢。 许大茂半蹲着身子问姜凡：“我们怎么办，是加入还是不加入？不加入的话我怕他们要是被抓以后，会怀疑是我们举报的。邻居倒是无所谓，可要是这话被传到黑市那边……” 姜凡听了许大茂的话略显惊讶，他倒是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这么迅速就想到了这一点，还是有进步的嘛。 傻柱叫嚣道，“许大茂，你们嘀嘀咕咕干什么呢？加入就过来，不加入就滚蛋，我们还得商量细节呢。” “你特么的！” 许大茂还想骂两句，不过看着姜凡举起来的手还是停下了。 易中海和其他人也是看着姜凡。 “加入肯定是要加入的，毕竟我们也缺粮食，有这安全买粮食的路子干嘛不加入。” 接着他话锋一转，“而且我不加入你们不放心，我也不放心啊。这万一你们点背被公安抓到了，再怀疑是我们举报的，那我还不得冤死啊，传出去我们家也没法做人了。” 姜凡笑着，像是在开玩笑一样把这话说出来。 易中海心中大惊，因为他就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不出事那就是他易中海的功劳，可要是出了事那他就会暗地里散播谣言把这事按在姜凡和许大茂头上。 按照他的设想，在他的挑拨下，邻居们会对姜凡和许大茂这两家不缺粮食的人产生不满。然后他易中海作为行动的发起人，一旦计划成功实施，那就能大大地增加在院里的威望。 若是不幸失败，那没参与的人就是最好的甩锅对象。 只不过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姜凡不仅中途加入会议，居然还要参与进来。这让易中海很不满，心中更是大骂姜凡，你们又不缺粮食，干嘛冒着风险加入我们的行动呢。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姜凡和许大茂愿意加入那就更好不过了，正所谓团结就是力量。只要咱们院里的人团结起来，我相信咱们一定能够渡过难关的。柱子，你和许大茂的矛盾先放一放，以后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许大茂，你也是。” 傻柱不情愿地嗯了一声，许大茂更是无所谓，现在傻柱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小垃圾，没有实力啊。 这集体去买粮的团队算是初步确定下来。 会议结束，大家各回各家统计一下需要购买多少粮食，统计出来后，再去黑市问问买这么多有没有优惠，货比三家。 姜凡回到家把这事跟家里人讲了一遍。家里人都没怎么发言，沈月也是把事情交给姜凡去做，反正也不可能吃亏。 其他人回到家里也是拿出自家的存款，数了又数，结合自家实际情况看看要买多少粮食。 第一次肯定是不能买太多的，这是大家共同的想法，先买点试探一下，要是可行那就多买一点。 贾东旭回到家后，拿出了自己这些年攒的钱，其实也不算多，以前他们家里的情况一个月能存下来几块钱就不错了。也就是在贾张氏下乡以后才存了些钱。这些日子买粮食又花了不少，要不是现在贾东旭工资高，也不惯着贾张氏了，他还真没啥钱。 数着一张张钞票和票据，贾东旭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 “东旭，我这里还有点钱，是我纳鞋底子存的，你都拿去吧。” 秦淮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放在贾东旭手里，这是她这些年的私房钱。从她十八岁嫁进来，那时候买卖管的还不是很严格。 她也学着贾张氏纳鞋底子卖钱，贾张氏想让她上交，不过那时候她跟贾东旭正是爱意浓厚的时候，倒是保住了这一份收入。 贾东旭十分感动地握住秦淮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针扎的伤口，有些哽咽地说道，“淮如，我没本事，跟着我你受苦了，” “东旭，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这都是我该做的。” 旁边的贾张氏像是看不了幸福一样，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就想要走。 “妈。” “东旭，有啥事吗？这天也不早了妈要睡了。”贾张氏突感不妙，她感觉自己的钱包有点危险。 “没啥大事，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么多年，你每天都在家里纳鞋底子，咱们家也穿不了几双，其他的你卖了多少钱？” 贾东旭步步逼近，秦淮茹的行为让他想起来了，家里还有这么一项收入呢。纳鞋底子不挣钱，可也架不住这么多年日积月累的纳啊。 “没钱，东旭你知道的，纳鞋底子能挣几个钱啊。卖的钱都不够我每个月买药吃的。” “你不用拿这话忽悠我，你吃药的钱，我每个月都会给你，还有养老钱。这些年你存了不少，眼下咱们家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最好是拿出来。”贾东旭不想多跟贾张氏掰扯，用一种威逼的语气冲着贾张氏，似乎只要她不拿钱，那他就不管她了。 第197章 集体去黑市 贾张氏让贾东旭和秦淮茹抱着还没睡着的小当出去，留下了睡死的棒梗。 关上门后，贾张氏低声咒骂着，“这个不孝子，居然要他亲妈的钱，我生养了他，把他养大成人，现在他居然要我的钱！” “这个不孝子，不孝顺的。老贾真应该上来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是孝敬老人。哪有人三十来岁还要靠着母亲的接济才能养活家里人。” 贾张氏有些疯魔了，以前在她嘴里像是一朵花一样的贾东旭现在也被她谩骂，这绝对是吓掉人眼球的事情。 “还有易中海，老贾真应该把他也带下去，他居然敢让棒梗喊他爷爷，他真该死。他有这么多的钱，就该把钱拿出来给我们买粮食，他们两个绝后的家伙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最后还不是要留给棒梗。还有姜凡，他们一家这么有钱……” 外面，贾东旭抱着小当，他很喜欢这个女儿，和她妈妈一样。 “东旭，妈真的会拿钱出来吗？”秦淮茹担忧地问道。 贾东旭的语气十分坚定，“会的，你放心吧，我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我了解她。” 作为贾张氏曾经最心爱的宝贝，贾东旭对贾张氏再了解不过了，他深知贾张氏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人。只要她的对手强势一点，她就会软弱下来，这些年要不是易中海周旋，贾东旭伏低做小给人道歉，贾张氏怕是早就被人套了麻袋打闷棍了。 贾张氏谩骂着一切，有些语无伦次了，从天到地，从老贾到贾东旭，院子里的人，轧钢厂和街道办的领导，只要是她知道的，都没逃过那张破嘴。她说的话要是传出去，都够枪毙五分钟了。 不过她还是打开了自己存钱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二十块钱出来。而后像个小偷一样四处张望，仔细地扫视屋内，这才偷感极重地把盒子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的好孙子棒梗尽收眼底。 …… 接下来的两天，吃过晚饭，四合院就开始开会。 开会的内容也很简单，统计院里住户需要的粮食数量，统计大家知道的黑市上卖粮食的商贩。 然后再找人去黑市找这些商贩讨论买粮食的事情。 姜凡和许大茂报了一家多数人都知道的商贩，还引来了傻柱的讽刺。 傻柱觉得姜凡和许大茂没说实话，怎么可能就一个地点。 许大茂当即回怼了过去，说他们家的面好，纯，自己就愿意在这买，甚至加钱。这让傻柱哑口无言。 统计完这些以后院里的人又为了谁去谈生意起了纠纷。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去，其他人不该去之类的。他们都害怕谈判的人吃回扣，却又想着自己去谈判要吃多少回扣合适。 为了这事大家争吵不休，甚至差点让这个刚组建的购粮团伙解散。 最终还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商量过后，才定下了人选。 最终结果是由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原四合院三巨头共同前往黑市谈判，傻柱和许大茂进行监督管理。再轮番找几个年轻人在黑市外面进行保护工作。 因为傻柱和许大茂不对付，所以他们绝对不可能狼狈为奸，相互勾结。这一点得到了院里人的高度认可。 许大茂也适时地站出来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让贪污这种事发生在买粮食的事情上。他要做的就是公开，公开，还是特么的公开！ 傻柱对许大茂的行为嗤之以鼻，因为他说不出来什么漂亮话。 团队组建完成，向着黑市进发。 易中海他们走后，院里的人并没有彻底散去，他们都在等着易中海能带来好消息。 “易中海这是想要在四合院重新树立他的威望啊。”沈月的嘴角微微上扬，看似微笑，实则讽刺。 “他想干啥都跟咱们没关系，可他不能把我们一家牵扯进去。”姜大牛冷笑一声，看向姜凡，“小凡，你确定易中海不能生育这个消息是真的对吧？” “大哥，他是不是真的又不重要，咱们只管说他不能生就行了，姜凡都说了咱们要传他的谣言，都谣言了，真假还重要吗？”姜二牛才不管这么多，他只知道有人想破坏他现在幸福的生活，那这个人就该死！ 姜凡笑道，“二叔说的没错，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只要传出去是他不能生孩子就行了，有时候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行，我明天就去办这件事。” 易中海一行人来到黑市，一家家商贩的寻找，跟他们商谈购买粮食的事情。第一次买粮食，大家买的都不算多，十斤二十斤的。 可二十来户一起也有五百多斤的份量。说实话这不是个小数字，也挺诱人的。商贩们都愿意降低一点价格来交易。 其中许大茂在逛了几家后就表示差不多了，可以在这几家挑一个买。可傻柱立刻出言反对，表示说不定会有更便宜的粮食可以买。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同意这一点，刘海中是个没主见的，看到两位老朋友都支持傻柱，又想到许大茂曾经无视他这个管事大爷，也站在了傻柱这一边。 许大茂顿时就笑了，气笑的。 “你们三个真是越老越糊涂，傻柱也就算了，他是个莽夫，憨货。可你们三个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就没发现我们被人盯上了吗？” 许大茂的声音不大，加上他们几个围在一起，周围没人听到。 “我们被人盯上了？许大茂你不要在这危言耸听。”傻柱还是傻的无敌，立刻就反驳起了许大茂，刘海中也跟他一样附和着。 只有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人对视一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大茂，你说我们被人盯上了，那你知道是谁盯上我们了吗？还有对方有几个人？” 阎埠贵跟许大茂的关系现在不算好，可也比易中海几人强上一点。 “阎大爷，你真信许大茂说的话啊？” 傻柱看着阎埠贵，一副阎埠贵疯了的样子。 第198章 第一次交易成功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让傻柱闭嘴。 傻柱不解。 许大茂则是戏谑地看着傻柱，看他像个傻子一样。许大茂跟着罗湖跟踪阎解成，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可他在罗湖身上学到的不少东西。 没等易中海说话，许大茂直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位，“看到那个穿着回力鞋，黑裤子，蓝色上衣的人了吗？我们从第二家出来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我们。” 顺着许大茂指着的方向，几人看到了那个人。 阎埠贵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大茂说的没错，那个人确实从那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们了。” 众人脸色一变，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尤其是傻柱，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许大茂能发现这种事，他明明就是一个胆小，好色，只会阿谀奉承的一个人啊。 看着几人的脸色变幻，许大茂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这是在黑市，在黑市他们可不敢乱来，出了黑市你们别忘了，那还有咱们院里的好几个人呢。”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几人放下心来，是啊，自己这是在担心什么呢？ “那么大茂，咱们要去那家店里买粮食吗？”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向许大茂询问。 “随你们，不过这事还是尽早定下来比较好，要是晚了，难免这些商贩不会串联起来提价。”许大茂根本不在意能不能买到粮食，背靠娄振华，他根本不缺粮食。 参与进来也只是为了防止被易中海他们泼黑水。提醒易中海被盯上也是因为自己也在这里，为了自己的安全他才这么做。 要是他不在这里，易中海几人是死是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见许大茂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阎埠贵也不敢多说，转头跟易中海商量起来。 许大茂没有参与，他在观察傻柱的脸色，看着傻柱那张老脸浮现出来那种难以用文字来表述的表情，他心里舒坦极了。 哪怕是在他获得“优秀市民”奖状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高兴。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与傻柱的争斗中，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获得了胜利。 没有几分钟，易中海他们就商量好了。他们打算去刚才第四家商店去买粮食，因为他们愿意赠送麻袋。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跟着他们一起过去了。 商量好明天来交易的易中海几人出了门，左看右看，想要找到刚才跟踪他们的那个人。 许大茂大方地走着，“看你们那样子，跟个小偷一样。那人应该回去了，放心回家吧。” “你又知道了！”傻柱忍不住说道。 许大茂回头，嘲讽地看了眼傻柱，而后转头就走了。易中海三人也跟着许大茂的脚步走去。 “这个家伙！” 傻柱不甘心地咬牙，多次深呼吸后向前追去。 回到四合院。 邻居们翘首以盼，等待着易中海几人的回归。 易中海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给大家带来了好消息，他们买的粮食会比市面上低三分钱，如果买的多，还会再降。 众人都非常高兴，如果不是怕动静太大会引起注意，他们恐怕就要欢呼起来。不要小看这三分钱，一斤三分钱一百斤就是三块钱。他们第一次买了五百斤，那就是十五块。平均一来，每家每户能节省七毛左右。 七毛钱，有票的话都能在正规市场上买一斤肉了，而这还只是开始。 姜凡听着许大茂跟他说今天晚上在黑市发生的事情，当然他自动忽略了许大茂对傻柱那傻瓜般地表现长达五分钟的描述。 许大茂说完话，姜凡才开口，“大茂，这么说你今天在傻柱身上撒气了？” 许大茂哈哈大笑，“撒气，太撒气了。傻柱那表情我能记一辈子，可惜我手上没有相机，不然我一定好好拍下来欣赏欣赏。”（当时已经有了小型相机） “那你想不想在易中海身上撒撒气？” “易中海？”许大茂摸着鼻子下的八字胡，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姜凡也不在意喝着茶等着他，他知道许大茂会答应的。 …… 夜晚，由傻柱打头的四合院运粮队从黑市中出来。 五百斤的粮食，为了保险起见分成了十个袋子，为此易中海他们还自带了几个袋子。 十五六个身强体壮的壮汉拿着五百斤的粮食可以说是杀鸡用牛刀了，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生怕突然跳出来三个大汉，大喊一声：“呔！打劫！” 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傻柱他们成功地护送粮食回到了四合院。 这让在四合院焦急等待的邻居们十分激动，他们忍不住低声欢呼起来。 “大家安静一下，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要是引来公安和街道办的注意就不好了。” 易中海的话让姜凡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这特么果然就是犯罪团伙。 一阵骚乱过后，在易中海的安排下，四合院的人排队，在阎埠贵几人的称量下拿到了自己买的粮食。 一分不差。 也没有什么白面啥的，统一棒子面。想吃大米白面，自己买去吧。 姜凡也拿着自家的二十斤粮食回家，转手换了二十斤玉米面。 第一次交易地成功极大的鼓舞了四合院众人的士气，大家这两天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易中海也很高兴，因为这两天大家对他的态度又恭敬了不少。这让他一度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还是高级钳工的时候，那时候他才是意气风发啊。 看了看颤抖不止的右手，易中海眼里的光又散去了不少。这个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地好转。 若不是阎解成搞封建迷信被骗一案近在眼前，让他警惕起来，说不定他也会找一个所谓的大师来给自己治手。 唉。 叹了口气，易中海站起身来，马上就到了轧钢厂开工钱的日子了，他打算再组织一次买粮活动。 易中海刚走出门，就听到了后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第199章 到底是谁不能生 后院的动静是赵家传来的，赵家的儿媳妇嫁进来也有几年了，可这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就经常被她婆婆赵徐氏刁难，还弄来了不少的偏方来给儿媳妇王佳喝。 尤其是在娄晓娥，杨淑芬和陈倩几人相继怀孕后，赵徐氏跟疯魔了一样，天天盯着王佳的肚子。 恰巧这两天四合院周边不知道怎么滴，就突然传出来一种十分科学的说法，“生孩子不光是要看女方，还要看男方。” “再肥沃的土地上，也无法用煮熟的种子种出来庄稼。” “把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怪罪在女方头上是不道德的，不科学的，是要摒弃的。” 这类说法传遍了周边，自然也传到了四合院里，恰好又让后院的王佳给听到了。 此时的王佳深受偏方的毒害，她也想知道一直没有生孩子是谁的问题。于是她偷偷去了医院做检查，结果显示她一切正常，具备生育能力。 那么这就很明显了，要么是她老公赵玉田不能生，要么就是他们俩缘分没到，可不管那个原因，都怪不到她头上。 “赵玉田，我指定不能跟你过了！” 动静很快引来了院里的住户，现在他们还没有到忍饥挨饿的地步，对于看热闹这件事还是挺感兴趣的。 姜凡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跑了过去。 和许大茂确定了不是对方做的以后，他也初步了解了情况。这算是他们计划外的突发状况，按照他的计划，过两天才会有： “我有一个亲戚，嫁了人以后一直没有生孩子，两人一直熬到四十来岁，老伴死了之后，她又再婚找了一个，结果没几个月就怀孕了，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的说法从某些人嘴里传到四合院。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突发情况并不是一件坏事。 “赵玉田，你给老娘看看这是老娘的检查报告，老娘身子好的很，能生孩子，不是不能下蛋的母鸡。”王佳带着哭腔地喊道，很委屈，可也有一些释然，像是挣脱了什么枷锁。 “王佳，你这是干什么啊，闹得这么难看，以后我们家还要不要脸了？咱俩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赵玉田有些难堪，王佳这一出可以说是把赵家的脸面给扒下来扔到地上，再用那踩了狗屎的鞋底子狠狠地踩上几十脚。 而他也会被大家打上一个不能生的标签，因为王佳的身体没问题，那就只能是赵玉田的毛病了。 至于说两个人的缘分没到？ 不好意思，吃瓜群众不信这个。 “脸？呸。你们赵家啥时候要过脸了，你要是要脸，我刚才在屋里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让你也去检查一下，你就是不肯，还非说这检查报告是假的，你肯定没问题。” 王佳的嘴像机关枪一样叭叭地不停输出。“感情每天喝那苦药汤的人不是你是吧，我嫁给你这三年，喝药喝了快两年。你妈三天两头地拿着那不知道什么东西熬成的药汤给我喝，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要脸啊。” 王佳火气冲天，拿着检查报告给邻居们传阅，“大家伙也都看一看，这医院给开的报告，这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我王佳有生孩子的能力，不能生的是他赵玉田！” 众人惊呼，这种瓜他们最爱吃了。有认字的人拿过报告一看，确认了王佳说的都是实话。 瞬间大家看赵玉田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好的一大小伙子，合着根本不行啊。 “你们别乱想啊，我行的，我能生的。”赵玉田急忙给自己辩解。 “老赵，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啊，我们又没说你不能生？” “就是，只不过这弟妹的证据搁这呢，你可没证据证明你没问题啊。” “证明什么？我家玉田凭什么证明！拿着张破纸就想污蔑我们家玉田，我挠死你们！”赵玉田他妈从屋里出来，嘴里不停地嚷嚷，看着有人拿着纸就要上去挠人。 还好赵杰他爸赵刚拉住了她，不过赵刚脸上和脖子上也有好几道细小的伤痕，看样子是刚被抓的。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我早就说了生孩子要看缘分的，他们小两口子缘分没到，那就再等等，你非要天天念叨着抱孙子，找偏方！” 许大茂听了赵刚说的话开口说道，“没想到赵叔还是挺开明的，不像赵婶那样想孙子想疯了。” “我看未必。”姜凡话音刚落，就听徐梅花大声喊道。 “你放屁！” “那不是你天天晚上在我耳边说想要孙子，你这个做公公的不好跟她说，让我说的吗？我每次找来偏方，你不也是高兴地不得了。” 赵刚听了以后紧闭双眼，心如死灰，赵家最后一点体面也没有了。他不自觉地松开了双手。 失去了赵刚束缚的徐梅花径直冲到拿着王佳检查报告的人跟前，朝着他抓去。 吓得那人赶紧把手里的纸抛向一边，他这一抛不要紧，可这纸在空中飘来飘去，眼瞅着就要被徐梅花给抓住了，可它突然一拐弯飘向了吴大妈手里。 本就对今天这事刺激了一下的吴大妈有些魂不守舍，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张飘向她身边的纸。 她不认识字，可她看着这张纸上的内容，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个想法：万一我是能生育的呢？（二创改编，或许原本是她不能生吧） 不过她没时间多想，没等徐梅花朝她过去，易中海就黑着脸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纸，给扔到了地上。 这时候不知道谁偷偷地说了句，“易中海他们俩这么多年没孩子，真的是吴大妈不能生吗？” 好家伙，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又让大家开始了讨论。 易中海或许是受不了别人议论，又或许是担心事情暴露，有些慌张地拉着老伴就走了。 易中海走后，徐梅花又跟发了疯一样，开始驱赶看热闹的邻居。 “去去去，看什么看，自己家没有媳妇吗？回家看你们自己媳妇去。滚蛋！” 姜凡也回家去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中间有些曲折，不过还可以。他大手一挥，两张白纸样的检查报告就出现在手里，结果一栏上面一张写着“易不群不孕不育”，另外一张上面写着“易中海不孕不育。” 两张纸除了名字不一样外，其他的一模一样。 第200章 吴大妈的想法 赵家的事算是四合院的热门事件，人群散去后，王佳的娘家人就过来撑腰了，总之就是一句话，要么赵玉田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要么离婚。 徐梅花刚开始还嘴硬道，“离就离，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看她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这一下有点吓住了王家人，这时候离婚确实不是好事，尤其是对女方来说，王佳他们也不想离婚。 不过王佳她哥也是反应迅速，狞笑一声看着赵玉田，直言要是赵玉田不去检查身体，那就到处宣传他不能生，让他也找不到老婆。 最终赵玉田还是妥协了。 姜凡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感叹一声，这俩人以后的日子怕是少不了争吵。姜凡感觉到有一丝的愧疚，摸了摸胸口，哎呀，我良心哪去了？丢了啊，那就不愧疚了。 吴大妈被易中海拉回屋里，从里面锁住门。 房间里寂静无比，夫妻两个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两个人心事重重，易中海看到出来，相处多年的老伴已经动了心思，很有可能在他上班的时候就去医院检查。这要是真查出来没有任何问题，那他易中海就会成为下一个赵玉田。 他心中暗骂：这特么的是哪个王八蛋传出来的消息，让王佳动了去做检查的心思，这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吗？ 有些心虚地看了老伴一眼，易中海咳嗽一声，“老伴，你去给我烧点水，我泡个脚。” “嗯，好。” 吴大妈的声音响起，十分平静，没有一点异常。 在吴大妈烧水的时候，易中海不停地思考，该怎么阻止老伴去医院做检查。他可太知道自家老伴想要一个孩子的决心了，若是真被发现是他易中海不能生，那他们两个是真的会离婚的。 易中海绞尽脑汁，还是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他白天要上班，又不可能拦住老伴，总不能找人看着她吧，那他暴露的嫌疑不就更大了。 易中海苦恼地低下了头，嘴里更是骂着赵家和王佳。家庭矛盾就在家里解决不就好了，干嘛非得闹得全院人都知道呢？ 吴大妈在暗处看着易中海苦恼的模样，心中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又过了两天，易中海发现老伴还是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异常，这让他略感放心。 易中海这两天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家里的钱都是他挣得，吴春华怎么敢离婚。离了婚她吃啥喝啥，而且她现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再找一个不成？ 手里有钱，那就是有底气。 易中海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老伴，把我那瓶酒拿过来，今天高兴喝点。” 吴大妈听话地把酒和杯子给他拿过来，然后端着易中海换下来的衣服来到了水池旁边。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抛开他们两个没有孩子这一点，吴大妈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每天在家里做饭，打理家务，一切杂活她都干的明明白白的，把易中海伺候的舒舒服服。 所以易中海也怕吴大妈离开他，这样他就少了一个能够好好照顾他的人。 水池旁边，不只是吴大妈在洗衣服，王佳也在。赵玉田被王家人逼着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显示他也没问题，两个人一直没有孩子可能就真的只是缘分没到。 这下子两家人又都劝他们，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不闹矛盾的，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事就过去吧。 吴大妈跟王佳聊了几句才切入正题，“小王啊，你们家那口子不是去检查了，怎么样啊？” “吴大妈，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王佳看到吴大妈发问也是会心一笑，这个院子里谁不知道易中海夫妇两个结婚几十年了，都还没孩子呢。 这九成八的概率是哪一方有问题，要是都没问题也不能二十多年没动静啊。这运气再差也不能差到这份上，总不能两人走错路了吧。 王佳也没有卖关子，“吴大妈我相信你也听到玉田说的了，我们昨天就去了医院检查，下午报告就出来了。玉田也没毛病，就是我们俩运气不好，这孩子的缘分没到。这也怪不得别人。” “医生也说了，有的人一次就能行，有的人可能要好久，我和玉田打算养养身体，再努努力。” 王佳的话让吴大妈心里的郁结散去了一部分，心里想着万一她和易中海也是运气不好呢？ 似乎是看出了吴大妈的想法，出于女性帮助女性的想法，王佳悄悄在吴大妈耳边说道，“吴大妈，我建议你和易大爷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么多年没孩子指不定是那有点问题，早点调理，说不定还能老树开花呢？” 吴大妈老脸一红，不过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年轻的时候也调理了，喝了不少中药没啥用啊。” “哎呦，大妈哎，这得对症下药啊，万一不是你的问题呢？就像我一样，这两年苦药汤也没少喝，可根本不是我的问题啊。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吴大妈没有直接答应，只说会考虑考虑。 另一边，许大茂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吴大妈心里有些急躁。 他找到姜凡问要不要加把劲，把消息散播出去。 “这么着急干什么，让易中海飞一会。”姜凡倒是不着急，坐在那喝茶。 “你现在又不着急了，合着前两天不是你撺掇我去找易中海的麻烦。还把计划都拿出来了，让我直接散播谣言就行了。”许大茂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要太着急，再等两天。我估摸着吴大妈就快想要去医院做检查了。要是两天后还是没有动静，你就去散播消息。” “行，那就再等两天，到时候我肯定把这消息传到吴大妈耳朵里。”许大茂坏笑道。 要说许大茂跟易中海有啥深仇大恨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傻柱，易中海不会明着帮傻柱欺负许大茂，可他拉偏架啊。这就让许大茂很不爽，易中海又不是傻柱亲爹，他凭什么拉偏架啊。 所以姜凡跟他说整易中海的时候，哪怕他知道自己是把刀，可那又怎么样，只要能让易中海不舒服，当刀就当刀。 第201章 吴大妈去医院 晚上，吴大妈看着躺在床上心情大好的易中海，思量片刻后，她打算跟易中海说这件事。再怎么说这也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幸福着想。要是真的没问题，他们调理一下，再努努力争取生个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好的，这亲生的孩子总归是要亲一些的。 “老易，我跟你商量个事吧。” “什么事你说？” 吴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说道，“我想咱们两个抽个时间去检查一下身体吧，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要是能治的话，说不定咱们还能有个孩子。” 易中海瞬间瞪圆了眼睛，差点坐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老伴提出来这个想法。几秒过后，他才开口，“不用了吧，咱们现在有东旭给咱们养老，还有棒梗做干孙子，不是挺好的。” “你难道就不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吗！” 易中海当然想要，可他没这个能力啊。“我当然想要，可是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要是怀孕生孩子，肯定会有很大的风险。而且，我，我有心无力啊。” 易中海尝试说服老伴，虽然有些丢人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吴大妈没有说话，他们虽然都四十多岁了，生孩子有风险是肯定的，可如果能有一个亲生的孩子，这点风险她愿意承担。而且她也听说一些老蚌怀珠的故事，别人能行，她就不行？ 而且易中海行不行她还能不知道吗？虽然说时间短了点，硬度也不够，甚至还有点萎缩，不过这都不是事。 吴大妈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去检查身体。 吴大妈躺下休息。 而易中海则是久久没有入睡，他也没有乱动，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脑袋里一团乱麻。 半夜，易中海起来把家里的钱，存折都藏了起来。 …… 天亮了，易中海也睡着了。 也就是现在轧钢厂上班时间晚，九点半才上班，给了易中海一个补觉的时间，不过他依然没有睡好。 看着精神萎靡的易中海，作为好徒弟代表的贾东旭主动关心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吗？” 易中海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压根没睡，也就天亮了以后才睡了几个小时。” “咋了师父，这是有啥事吗？” “没啥事，还不是赵家的事闹得，你师娘非得学着那王佳也要去医院检查，你说这不是瞎搞吗？” 易中海似乎是在抱怨，“我们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生孩子太危险，我就劝她不要闹腾了，可是唉。” 贾东旭真想给自己两巴掌，闲着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要知道，对外说的一直都是吴大妈不能生育，这要真查出来吴大妈没问题，而是易中海的问题，那易中海的脸可以说是要丢到家了。 不过贾东旭估计，就算是师娘真去医院检查没有毛病，易中海也不可能去的。 另一边，吴大妈坐在椅子上，眉宇间带着一丝愁绪。易中海走后，她就在家里找钱，可翻遍了家里放钱和存折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一分钱。 这也让她意识到了，易中海真的不想让她去医院。 可是为什么呢？ 她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啊，她也想着给易家传宗接代，这样下去了以后，她也有脸见祖宗了。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 而且还有一个她以前不敢想或者想了但是从未深入思考的一个想法，那就是易中海能不能生？ 吴大妈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接受着传统的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易中海那她就要听易中海的话，跟他过一辈子，除非易中海不要她了。 所以她和易中海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她也是觉得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从没怀疑过是易中海的问题。 因为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没有孩子好像就都是女人的错。 解放后，她偶尔会听到生孩子也跟男方有关系的说法。她下意识地不认可这个说法，不过心里还是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吴大妈摇摇头，把脑子里乱想的东西清空，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钱，然后去医院做检查。 正在吴大妈为了钱而发愁的时候，许大茂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中院，今天他没有去上班，就是去了轧钢厂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没有下乡任务，他平常也就在办公室吹牛打屁，而现在所有人三句不离粮食，五句都在讲家里缺吃的。 许大茂稍稍给科长送了点礼物，就换取了一个长期在外收集素材的任务。毕竟许大茂背靠李副厂长，身上还有着优秀市民的光环，还懂礼貌，自然不会有人故意为难他。 这不，许大茂今天睡了一个大懒觉，真正等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来到中院洗漱。 许大茂仰头清洗着嘴里的牙膏沫，而后一口吐了出去。 擦了擦嘴，一抬头他就看到脸上写着“我有心事”的吴大妈。 “这是机会来了？” 许大茂精神起来，飞快地清洗了脸回到了后院。 紧接着，许大茂扶着娄晓娥从后院出来，现在娄晓娥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大茂，怎么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了？不是还得半个月的吗。”娄晓娥不理解为什么许大茂着急忙慌地要拉着她去医院做检查。 “没啥，就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老天爷告诉我今天要去医院。” 许大茂胡诌道。 来到中院，许大茂停下了脚步，跟在中院的邻居攀谈起来，一点也没有喊娄晓娥去医院的焦急。这又让蒙在鼓里的娄晓娥更加迷惑了。 慢慢地，许大茂来到了吴大妈旁边。 “吴大妈，你搁这缝衣裳呢？” “嗯，大茂，你今天没上班啊？”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许大茂会跟自己打招呼，出于礼貌，吴大妈还是回应了许大茂。 “我这工作现在也没办法下乡，只能在城里给咱们放放电影了。”许大茂笑道，“这不是今天跟领导请个假，带着小娥去趟医院，问问医生有没有啥注意事项的。第一次当父母，啥也不懂。” “大茂，你们要去医院啊？” 吴大妈抓住了重点。 许大茂装作有些疑惑地样子，“是啊。咋了嘛？” “没啥，就是…大茂，大妈能跟你一块去吗？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知道的，我每个月都要吃药。”吴大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许大茂会不会答应，他们两家的关系不算好。 “没问题啊，这多大点事啊。你就是没钱看病，我还能不管您吗？都是一个屋檐下的邻居。” 在许大茂的热心帮助下，吴大妈得到了一笔检查身体的费用。 第202章 检查身体 “大茂，你怎么借给吴大妈钱？你不是和他们一家不对付吗？” 医院里，娄晓娥问许大茂，她实在是不明白。 “嘿嘿，正是因为不对付我才要借给吴大妈钱啊。” 许大茂坏笑一声，而后给娄晓娥解释起来。 “这么说吴大妈是来检查自己能不能生孩子的？” 娄晓娥听了许大茂的话后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同在后院的原因，她亲眼看到了王佳因为迟迟没有怀上孩子而被婆婆刁难，这让她对生孩子这件事的重要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好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许大茂扶娄晓娥坐下后，就借用医院的电话通知了姜凡。 姜凡知道后从空间里拿出来那张易中海的检查报告，该怎么让它合理的出现在四合院呢？毕竟这张纸可是经历了快一年的风雨啊。 另一边，吴大妈来到了妇科医生这里。 “这位同志坐，有哪里不舒服吗？” 妇科医生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同志，这让吴大妈松了一口气，她见了很多医生都是男医生，害怕妇科医生也是。 幸好是个女性，若真是男的，她还真不知道要不要检查身体了。虽说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可男女有别啊。 吴大妈坐下后，思索了一下，开口问道，“医生我想问你，不能生孩子是不是女人的问题？” 徐芳表情严肃起来，同为女人还是一名妇科医生，她深刻地知道现在人们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愚昧的认知。 “这位同志，你这种想法是绝对错误的，生孩子是双方……” 徐芳开始给吴春华从科学的角度进行解释这个问题。虽然很多东西吴春华都听不懂，可她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能不能生孩子，不只是她个人的问题。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问题了吗？” “嗯，是这样的，我和我丈夫结婚……” 听了吴春华的经历，徐芳可以保证这八成是易中海有问题。不过她还是没有轻易地下结论，医学要严谨。 “如果你们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又没问题的话，那么有问题的只能是你丈夫了。这样吧，我先给你做个检查。咱们咱们这个检查能初步判断你具不具备生育能力。不过最好还是带着你丈夫过来一起做个检查。” …… 医院内，姜凡，许大茂和娄晓娥在一起吃着盒饭。 “你们两个检查结束后不回家，在医院里待着很舒服吗？” 姜凡擦了擦嘴，他刚从厂里请了假来到医院，打算瞅准时机把易中海的检查报告送到吴春华跟前。 来到妇科就看到了还没有离开的许大茂和娄晓娥。他们夫妻两个还蹭了他一顿饭。 “不在这里待着怎么知道吴大妈到底有没有问题啊？”许大茂给娄晓娥夹了一筷子菜。“再说你来医院干嘛？就为了看戏？” 看着面前秀恩爱的两人姜凡左边的嘴角微微上扬。“当然不是，我哪能这么无聊呢。” 姜凡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后的纸张扔给许大茂。 “什么东西？”许大茂打开一看，有点熟悉，向下看去，这不是检查报告吗，他也做过。 再看看姓名，“易中海？这是他的身体检查报告？”许大茂有些惊讶，“合着这不能生的还真是易中海啊？” 娄晓娥拿过纸看了看，“这报告都快一年了，姜凡你哪来的？” “这个嘛，还记得那是一个傍晚，大茂去找李厂长和范师傅吃饭，我就在门口晃悠，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纸就飘到我眼巴前了。没两分钟大茂你就扶着墙” “唉唉唉。”许大茂赶紧抬手打断姜凡的话，要是再说下去他那点破事就要抖落出来了。 “那还真是巧啊，我说你怎么这么笃定是易中海不能生，合着这报告你早就到你手里了。” 许大茂强行转移话题，他已经看到娄晓娥眼里的疑惑了。 姜凡也没拆穿他，白了他一眼后说道，“这玩意到手里以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给他捅出来。只有这一张纸并不能让易中海丢大脸，只有让吴大妈知道他们夫妇两个没孩子是易中海的原因才行。所以就一直搁置下来。” 姜凡冷笑一声，“直到前几天易中海组织全院人买粮食存了暗害咱们的心思，我才有了这想法，再加上赵家一事的助力嘿嘿。” “你笑得真像个坏蛋，不过我也是。”许大茂和姜凡两人嘿嘿地笑着。 这让一旁的娄晓娥震惊不已，她知道许大茂不算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可是她没想到姜凡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跟个正人君子一样的家伙，居然也是一肚子坏水。 “小娥，第一天见他这个样子吧。我早就跟你说了他也不是啥好人，你还不信。” 姜凡没有理会许大茂的污蔑，而是跟他商量起了怎么合理的把这张纸送到吴大妈眼前。 两个人讨论了半天，也没啥合理的办法，倒是一旁看戏的娄晓娥笑了出来。 “小娥，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两个真是聪明的糊涂了，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姜凡和许大茂对视一眼，转头看向娄晓娥，“你有什么简单高明的办法？” 娄晓娥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今天我和大茂来医院检查，这事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拿报告的时候跟吴大妈碰见是很正常的吧。” “而如果像你们说的那样，吴大妈没有问题，那她知道结果以后一定是失魂落魄，精神萎靡。那这个时候作为邻居的我们担心她出事，跟她一起也是合理的吧。” “那在医院的地上见到一张检查报告也是合理的吧。至于这张报告为什么会是易中海的，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姜凡和许大茂同时抬起了眉头，这么巧合的手段怎么这么熟悉啊。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那就这么定了，这纸我就交给你们了。大茂，好好想一想这上面的日期，那一天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 下午。吴大妈从徐芳那里知道了自己是有生育能力的事情。（检查时间可能快了些，剧情需要。） 第203章 真相大白 知道了真相的吴春华果然像娄晓娥说的那样失魂落魄，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她能生，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她可以有自己的孩子。这么多年没有怀孕八成就是易中海的问题了。 当徐芳医生告诉她这个结果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她很惊讶，很高兴，也很委屈，很心酸。像是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且已经坐了二十多年的牢的人，突然被宣布他无罪释放了一样。 吴大妈看着手里的纸，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呜咽着，抽泣着，放声痛哭。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看到吴大妈拿着纸痛哭，都以为这又是一个绝症患者或者家属。 纷纷为其叹息。 “唉，这又是一个可怜人啊。” “看这样子，恐怕是她老伴要没了。” “说不定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我们院里就有一个小伙子在工厂里不小心死了。” 娄晓娥和许大茂躲在拐角处，观看着一切。 娄晓娥朝着许大茂努努嘴，让他赶紧过去。 许大茂抬手，等了一两分钟后，围观的人有些多的时候，他才装作一种看热闹的样子走过去。 “怎么个事啊，围这么多人。” 许大茂来到人群前面，看着吴大妈。 “哎呦，吴大妈你咋搁这哭起来了？这发生啥事了呀？我易大爷没了啊？” 许大茂假装端详了几秒，突然开口。 旁边的人看许大茂好像认识吴春华的样子，就问“小伙子，你和这位同志认识啊？” “认识，我们住一个院的，今天我们还一起来医院呢。”许大茂又怕众人不信，推了推哭泣的吴大妈。 “大茂？你还没走呢？” “没呢，吴大妈咱们有啥事先回家吧，这是医院，你这样子哭也不好看，还影响别人。”许大茂好意劝道。 “嗯。”吴春华抹了抹脸，在许大茂的搀扶下离开了。 走到拐角处，娄晓娥也走了出来。 “大茂，你刚才去…吴大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吴春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怀孕的娄晓娥，“小娥，我问你这怀孕是啥感觉啊？” 娄晓娥一愣，她没想到吴大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不过这也正好给了他们机会。 娄晓娥扶着吴大妈跟她说话，“感觉？我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时候我就觉得恶心想吐，想吃点酸的。还是我妈说会不会是有了，就赶紧来医院了。当时我挺忐忑的，怕是真的，又怕不是。” “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当妈的准备呢。可当医生告诉我，我真的是怀孕的时候，我特别激动，当时就一个想法，这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在吴大妈全神贯注地听着娄晓娥讲话的时候，许大茂松开了手，拿出易中海的检查报告折叠了一下，踩在脚下。 吴大妈听完了娄晓娥的心理路程后，想当母亲的想法愈发坚定。她一定要带易中海来检查身体，要是都没问题，那就吃药努力。要是易中海真的有问题，那就换了他！谁也不能阻止她做母亲。 下定了决心的吴大妈眼神坚定起来，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娄晓娥余光看到了吴大妈的变化，她知道是时候了。 “大茂，你脚下怎么踩着一张纸啊？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踩到别人的检查报告了，快拿起来看看，要真是的就给人家送回去。” 果然随着娄晓娥说话，吴大妈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的脚下。 许大茂也是低头，装作刚发现的样子，“我这什么时候踩到的？” 许大茂把纸从鞋底下揭下来，打开一看，“还真是检查报告啊，我看看时间。嗐，这是去年的，估计也是没人要的。呃这” 许大茂看着纸，装作傻愣的样子。娄晓娥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不显，一把夺过来，“这什么这，一张纸还能看出来花来？” 娄晓娥拿过来上下看了一下，也愣了。 随后二人十分默契地看向吴大妈，这把吴大妈整懵了。 吴大妈：看我干吗？这东西又不能是我的？ 不过她还是开口问道，“大茂，小娥，有什么不对吗？你们这么看着我？” “没有没有。” 两人连连摇头，娄晓娥还把纸藏在了背后。 这让吴大妈起了疑心，“一张去年的检查报告，为什么他们这么紧张呢？我去年也没有来医院看过病啊？” 回四合院的路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走在前面，吴大妈在后面跟着，三人沉默不语。 吴大妈是越想越不对劲，要是真跟她没关系，许大茂他们没理由是这种行为啊。如果跟她没关系，但又跟她有关系的话？ 吴大妈脑中灵光一闪，那就是易中海了，她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就在她想再问的时候，娄晓娥突然回头问，“吴大妈，你们夫妻两个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你觉得会是谁的问题？” 吴大妈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是她的问题，可现在她能证明不怪她，现在娄晓娥突然这么问那就说明……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吴大妈抬起头看向娄晓娥，“小娥，这是我今天的检查报告你看看。” 娄晓娥和许大茂接过来看了一下，而后对视一眼，拿出来易中海的那张报告。 “吴大妈，这张纸上写的是易中海的检查报告，上面说他生育极其困难，也可以说他不孕不育。” “不过四九城这么大，人这么多，指不定有几个重名的也是正常的，不一定就是易大爷。” 许大茂也跟着说，“肯定是重名，你看易中海那老家伙身强体壮的，怎么会是不孕不育呢。来，咱们看看这个检查时间是去年x月xx号，吴大妈你仔细想想当天易中海都去哪了？” 许大茂指着纸上的时间给吴大妈看，他没有注意到吴大妈那双眼睛。 悲凉，十分得悲凉。 第204章 妇女主任 吴大妈拜托许大茂和娄晓娥先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她要去问易中海这报告是不是他的。 许大茂自然是答应下来，他知道这件事爆出来是迟早的事，吴大妈实在是太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回到四合院，姜凡看到了许大茂给他点头，等着看戏吧。 吴大妈回到家，就看到在发闷气的易中海。下班后，易中海回到家就发现老伴不见了，问遍了四合院的人，才知道今天一天吴大妈都没在家。 这让易中海有些慌乱，他赶紧去看了看自己藏起来的钱，数了两遍确认没少后。他又去问院里的人今天吴大妈有没有找他们借钱。 知道没有后他才放下心来，因为吴大妈的交际圈很简单，除了院子里的人几乎没有别的朋友了。 不过易中海还是担心哪一天吴大妈会背着他去医院，他打算今天再好好跟她说说。 “你干嘛去了？” “我去供销社转了一圈。” “你转了一天？” 易中海有些恼怒地问道。 吴大妈没有说话，只是来到火灶旁边，准备做饭。 易中海见状也没继续问，而是拍了下桌子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饭后，姜凡和许大茂拉着中院的陈刚穿堂过道聊天。主要是还是姜凡和许大茂在说，陈刚一直在听，主打陪伴，他也不敢拒绝，两个人一边一个，拿手按住他的肩膀，他哪敢动啊。 易中海吃完饭，就给自己倒了碗茶，等着吴大妈收拾碗筷。 不过吴大妈并没有动作，就那么坐着。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神经兮兮的，洗碗去啊。” 易中海拍着桌子。 吴大妈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中海，明天请假跟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易中海眼里瞬间浮现一丝慌乱，心想：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可是这也不能啊？那张检查报告早就消不知道飞哪去了，难道还能让她碰到？就是碰到了那上面写的也是易不群啊。 “检查什么身体！我不去，我又没病！” 吴大妈也发火了，她忍了这么多年，今天不想再忍了，她一拍桌子，指着易中海愤怒地说道，“你有没有病你心里清楚，我这是给你留着脸呢，你别给脸不要脸。” 一瞬间易中海思绪混乱无比，他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吴大妈。 可吴大妈一改往日的软弱形象，丝毫不惧，正面直对易中海。 这个时候就是气势的比拼了，吴大妈心里有底，一点不虚，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她早就把检查报告甩易中海脸上了。 而易中海呢，昨晚上开始就疑神疑鬼的，今天吴大妈一天没在家，现在又这么硬气，很难不让他多想。 所以很快易中海的眼神就躲闪起来，他转过身子向屋里走去，嘴里还嚷嚷着，“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易中海就是死，就是跳进什刹海里淹死，也绝对不会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神经病。” 吴大妈看易中海这种表现，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消失殆尽。今天许大茂拿着检查报告给她看，尤其是时间那一栏，差点让她气过去。 那一天她可太有印象，聋老太太被抓，他们从派出所出来后的第一天。 那一天，易中海出去了一趟，晚上回来的时候就魂不守舍，失魂落魄，还是傻柱一盆开水给他泼醒的。 现在看来，易中海那一天就知道是他自己不能生育的问题。 吴大妈深呼吸几次，做出了一个人生中极其重大的决定。 她没有管桌子上的碗筷走出了门，看了一眼何家和贾家的门口，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聊天的许大茂身上。 她朝着许大茂走来，“大茂，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我太有了，我们都没啥事。”许大茂赶紧站起来，姜凡也拉着陈刚拍拍屁股站起来。 “大茂，我想请你陪我走一趟街道办去找王主任。” “成啊，咱们这就走呗。”许大茂笑着说道，作为谋划者，他当然知道这是要干啥。 “姜凡，大刚，麻烦你们挨家挨户地通知一下，就说我和易中海有件事要请大家见证一下。” “好嘞。” 许大茂跟着吴大妈走后，姜凡拍了拍陈大刚，“大刚哥，你去后院，我去前院，中院的贾东旭和傻柱先不说知道没？” 陈大刚点头答应。 两人分头行动，很快四合院就知道了今晚上又有热闹看了。 街道办处。 许大茂先是带着吴大妈找到了妇女主任，毕竟这是主要为妇女同志争取权益的部门。 妇女主任姓于，在吴大妈拿出证据的控诉下，她愤怒至极，为吴大妈的遭遇大感不值。 不过于主任还是冷静地说道，“大姐你放心，我这个妇女主任就是给咱们女同志争取权益的，你的事我一定管。只是我们还要去调查一下易中海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于主任，这还调查啥啊？”许大茂指着检查报告，“这张能证明吴大妈没问题，这张证明易中海有问题，吴大妈又说了易中海对这件事相当的抗拒，这不是摆明了易中海不能生吗？” “这位同志，我们做事情不能这么武断，我们要保护女性的权益，但也不是说随便来个人来我们这里哭诉，我们就绝对相信她，不调查，不取证是不行的。” “大茂，我知道你关心大妈，可我们还是听于主任的。”吴大妈看向于主任，“于主任，我希望您能跟我一起回院子里去。如果易中海承认了我要跟他离婚。” “如果他不承认，就请您让他答应去医院做检查，不管怎么样，我都得给别人说明白——我能生孩子。我不能白白承受这不能生的骂名。” 于主任赞同地点头。她们妇联成立也有段日子了，可对群众来说，她们的名声不显，很少有女同志受了委屈来找她们妇联，她们的工作开展的也不是很顺利。 如今吴大妈的到来可以说是给了她们一个打响名号的机会，一定要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这样也好宣传她们妇联。 第205章 吴大妈的自我证明 四合院内，已经有人拿着马扎来中院准备看热闹了。 几个人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大家都好奇为什么吴大妈会召集人来开全院大会。 傻柱和贾东旭碰头，“这事没通知你？”x2，两人面面相觑。 易中海有些心慌，他在屋里待了一会出来后，发现吴大妈不见了，桌上的碗筷还在那里没有动。 现在中院又来了不少的人，还用一种看热闹的目光看着他家，这让他更加的心慌了。 “师父（易大爷）在家呢？” “东旭，柱子你们来的正好，快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师娘又不见了，还有邻居们怎么又到中院了？也没人通知我今天要开会啊。” 贾东旭和傻柱有些沉默，他们俩个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从邻居们口中听到今天是吴大妈要求要召集大家开会的。 听了傻柱说的话后，易中海意识到了不妙，脸上尽显惊恐之色。他心里明白，今天要出大事了。 …… 姜凡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着中间的一场大戏。 几分钟前，由街道办王主任，妇女主任于主任带头组成的工作小组进入四合院，就吴春华同志提出的生活问题展开了会议。 本来易中海是坚决不同意以开会的形式进行，他认为家务事他们两个说就行了，没必要开会，还把领导牵扯进来。 但是于主任直接拒绝了他，直言“妇联的工作就是为妇女同志做主的，保卫妇女同志的权利，现在吴春华同志提出来这个要求，那他们就要保障。” 大戏开场。 吴大妈站起来给大家鞠了一躬，“邻居们今天我吴春华耽误大家时间了。” “各位邻居都知道，我和易中海结婚快三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这三十年我都一直认为不能生孩子是我的问题，我对不起他易中海，所以在家里我是脏活累活抢着干，易中海说什么是什么，除了没给他生个孩子以外，我没有半点对不起他。” “可是前两天咱们院的王佳让我知道了，生孩子不是只有女人的问题。今天我去了医院做检查，结果证明我没有问题，我吴春华是能生孩子的。” 吴大妈拿出证明递给阎埠贵，让他这个文化人给大家说明一下。 阎埠贵看了看吴春华，又看向易中海，只觉得手里的纸是烫手山芋。 刘海中把纸拿过来，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刘光天，过来读一下。” 刘光天赶紧跑过来把检查报告读了一遍。 许大茂跟着说道：“今天吴大妈去医院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吴大妈她没问题！能生孩子。” 易中海总算知道了是谁给吴春华拿的钱了。 面对易中海那择人而噬的目光，许大茂丝毫不虚，挺直了腰板正面回应。 检查报告传了一圈，又回到吴大妈手里，她把报告放在桌子上。 “领导，你们都看过了，也都核实过了，我是能生的。” 王主任把报告放在易中海跟前，“易中海，我们跟医院那边核实过了，可以确认吴春华同志是具有生育能力的。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怪不得她。” 易中海脸色苍白，整个身体都有了微微的颤抖。他知道，现在这个不能生育的人怕不是要变成他了。 果不其然，在王主任开口证实了消息后。邻居们就小声议论着这个问题。 “这么说吴大妈能生？那不能生的不就是易中海了？” “那肯定是他的问题啊，要是他没问题，哪能结婚几十年还没孩子啊？” “你们说易中海知不知道他自己不能生啊？要是知道那他也太恶心了，这不是耽误吴大妈吗？你们不知道吴大妈有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易中海大脑飞速运转，“对，只要自己坚持说自己也不清楚这种事就行了，这样最多也就是落个不能生育的名声。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不然真的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露出了愧疚的模样。 “王主任，于主任，老伴。我是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生孩子是女人的问题。我也就把这个问题怪在老伴你头上了。我不对，我检讨，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易中海的态度十分诚恳，脸上满是做错事的愧疚。这让不明真相的人都觉得他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毕竟大部分人都不会把不能生育的问题怪到男人头上。 吴大妈没有拿出易中海的检查报告，而是反问他，“老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肯定也不介意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这？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易中海怎么可能会答应，那样不就露馅了。 这时候傻柱这个二愣子开始拱火了，“易大爷我相信你，咱们明天就去医院，不就是一个身体检查吗？咱们身体没毛病怕他个球！” 傻柱的话像是点燃了炸药桶一样，邻居们纷纷为易中海发声，表示支持他去医院做检查。 就连许大茂都站了起来，“邻居们，大家都知道我我和傻柱不对付，但是今天我要说傻柱说的没毛病啊。我也支持易中海他去医院。” 眼看着现场气氛热闹起来，易中海的内心更加慌乱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流下来，断断续续地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春华，你这又是闹哪样啊。现在证明了你能生孩子，以后大家都不会说了。我也给你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这也有错吗？”吴大妈语气冷漠，“如果你易中海不能证明你能生孩子，那我们就离婚，我去找一个能生孩子的。” 此言一出，邻居们顿时噤声。吴大妈的话可以说是十分大胆。现在年轻人离婚的虽然少，可还是有的。可像吴大妈他们这样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说要离婚可是极其罕见的。 “你说什么？” 第206章 离婚 易中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吴春华，他根本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跟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伴居然说要跟他离婚。 台下的人也傻眼了，这事这么大吗？本来大家都以为吴大妈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没想到居然扯到离婚上了。 傻柱跟贾东旭也傻了，赶紧来到吴大妈身旁开始劝她。 “师娘，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和师父都过了大半辈子了，这怎么还要闹离婚呢？” “是啊，不就是没孩子吗，现在棒梗认你们做干亲，等到我孩子出生以后还是要认你们做干亲的啊，这不都一样吗？” 吴大妈看着贾东旭和傻柱，心里有一丝感动，“东旭，柱子，你们都是好孩子啊。不过你们不要再劝我了。” 两人见吴大妈心意已决，转头又来到易中海身边，劝他去医院。 可易中海说什么都不愿意。贾东旭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有些惊讶地拉着傻柱回去了。 “吴春华，你真的要闹的这一步？” “易中海，我给过你机会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那就离婚。” 四个字震惊的邻居，也击碎吴大妈那颗脆弱的心脏。 “不过，离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就没必要让大家伙看笑话了吧。” 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他们两个已经撕破了脸，那无论如何最后一点脸面要保住，不管怎么样，打死都不能把自己不能生的事情暴露出来，这是男人的尊严。 而吴大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没当众拆穿易中海，跟王主任和于主任说请他们去主持一下离婚的事。 …… “这情况不对啊，吴大妈不拿检查报告出来，咱们怎么暴露易中海不能生啊？” 许大茂跑到姜凡身边询问。 “不用暴露，现在院里的人多半已经想明白了是易中海不能生。咱们要做的就是拱一把火，让大家知道易中海为什么不能生？这一点不用我教你吧？” 许大茂明白过来，“不就是造谣生事嘛，这事我熟。我保证给易中海编造一个，不，几个版本出来。” 造谣领域可谓是许大茂的强项，作为一名优秀的电影放映员，在农村听到的故事可以说是太多了，随便挑两个出来就能让易中海身败名裂。 屋里，易中海和吴大妈为了家产分配吵得面红耳赤。这一刻多年的感情化作云烟，被风一吹而散。 “咱们两个成亲以来，可都是我在外面工作挣钱，家里的存款都是我挣得。”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就是离婚，也不可能分给吴大妈太多钱财，甚至这房子都不会分。 可是于主任直接搬出了新婚姻法，告诉易中海他敢这么干就是犯法，可以抓他。这让易中海立刻就蔫了，他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当着领导的面违背法律。 “按照新婚姻法，家里的财产我要分一半，还有这房子，我也要一间。” “这不公平！”易中海大吼。“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工作，每天累死累活的才挣下这点家业。你每天就在家里洗洗衣服，做做饭就要分走一半。凭什么！” “凭什么！凭这是法律规定，凭你易中海耽误了吴春华这么多年的时间。”于主任指着易中海，眼中尽是怒火，“你易中海不能生孩子，还怪别人。你让她这么多年没有亲生孩子，要你一半还是便宜你的。” 易中海如遭雷击，不过他还是坚持说不能生孩子不怪他，只是两个人运气不好。 “易中海！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好好想想，去年老聋子被抓了以后，你去医院干了什么？” 吴大妈的话犹如一把万吨巨锤砸在易中海的脑门上，一锤下去，脑袋嗡嗡的。 吴大妈没有停，“那天你回来跟丢了魂一样，我以为你又犯癔症了，还让傻柱来叫醒你。其实是那天你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给吓得对吧！” “你怎么知道？” 易中海脱口而出，随即他又改口道：“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你这是污蔑我。” “我污蔑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什么？” “呵呵”，吴大妈笑了一下，“我今天去医院人家医生都告诉我了。” 易中海慌乱起来，“医生怎么说的？” “人家医生说了，易中海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做过生育检查。我就问他长什么样子，医生说不出来，就知道你的手一直抖，你敢说那不是你！” 这话可不是吴大妈想出来的，而是姜凡告诉许大茂，又由许大茂告诉吴大妈的，要是易中海打死不认，那就拿这话诈他。 果然易中海听了以后呆若木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心如死灰的易中海在王主任和于主任的见证下跟吴大妈签了离婚协议。由于两人只有事实婚姻，并没有婚姻证明，也无法开离婚证明，只要明天去街道办办理一下手续就行了。 两人的财产还是一人一半，房子也是一样。易中海要了现在他们住的这间，另一间就留给了吴大妈。 现在他们两个可以说是正式离婚了。 于主任告诉易中海别忘了明天去街道办，而且她们妇联的人会全程关注这件事，让他别在财产分割上面动什么歪脑筋。 两位主任走后，又有不少人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想要看看能不能再探听一点消息，不过易中海紧闭大门，就是贾东旭和傻柱拍门都不开。 “吴春华，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狠心，一点夫妻情分都不讲，直接就跟我闹离婚。”易中海冷冷地看着吴大妈，眼里恨意翻涌，恨不得当场弄死这个跟自己共枕多年的女人。 “易中海，我可比不上你，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可你早知道自己不能生，还要耽误我，你才是真的狠心！” 易中海摇摇头，“你错了，我确确实实是在去年知道的这件事。” “这不重要了，易中海。以后我会有自己的孩子，叫我妈妈，甚至我还可能看到自己的亲孙子。而你，就抱着你那个贾孙子吧，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怎么去见易家的列祖列宗！” 第207章 选择 在易中海他们商量财产分配事宜的时候，外面的邻居又开始对这件事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我感觉就是易中海不能生，你们看到没有，吴大妈说让他去医院的时候，他那模样吓得跟死了亲爹一样。” “吴大妈手上还有医院开的检查报告呢，王主任都给他证明了，这还能有假？” “对了，吴大妈不是说今天跟许大茂他们一起吗？你们说许大茂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这时，许大茂刚从外面上完厕所回来，看到这蹲着这么多大妈，立刻笑着上去，“大娘，搁这剥落生呢？” “大茂来了，快坐坐，大娘正好有事问你。”几人看到许大茂眼里都放光。 “什么事啊？” “今天……” 许大茂听到是要问易中海的事情也是开心的笑了，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许大茂没有夸大其词，先是肯定了几位大娘的观点，而后用一种非常隐晦的说法，来表示他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些事情。 类似于易中海不能生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玩的太花，把身体给搞垮了，在那方面根本不行，跟小孩一样。 大娘们知道些许内幕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许大茂也是，他知道易中海身败名裂就在今夜。 中院，傻柱和贾东旭搁那抽烟，现在经济情况紧张，他们两个抽的也都是最便宜的烟，可就这样，一个月也就抽个一两包。而现在地上的烟头已经有十几个了。 “东旭哥，你说易大爷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就闹到离婚了？” “柱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贾东旭心里清楚，这原因八成在易中海身上。 “你没听到师娘怎么说吗？她能生，那他们这么多年没孩子意味着什么？” 这么一提点，傻柱也明白了，不能生的是易中海啊。 看着傻柱那呆愣的模样，贾东旭叹了口气，“柱子，咱们是改变不了这件事的，现在还是好好想想以后怎么跟师父师娘他们相处吧。” “东旭哥，那你呢？” “唉，我跟你不一样，哪怕师娘对我再好，我也要站在师父这一边，因为我跟着师父学手艺。倒是你，要在他们中间做个选择。” “嘶。”傻柱犯难了，脸上的皱纹都快聚成一团了。凭心而论，易中海夫妇对他都不错，这可怎么选。 贾东旭知道傻柱的纠结，就让他回家问老婆，然后他也回家了。 贾张氏一看到贾东旭就扑上来，“东旭，易中海他们离婚，吴春华那个贱人是不是要分家产，可不能给她啊。那钱和房子可都是咱们家棒梗的。” “要我说，一分钱都不能给那个贱人，她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凭什么分钱。棒梗叫了这么多声爷爷奶奶，可不能白叫。” 贾东旭紧闭双眼，烦躁无比。 “妈，师父师娘他们是离婚分家产，不是死了分遗产，这跟我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是他们徒弟，棒梗是他们干孙子，那钱早晚都是咱们家的，现在分，那不就是再分我们的钱吗？” 抛开道德不谈，贾张氏的逻辑还是有点道理的，而众所周知贾张氏没有道德，所以她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至于别人怎么说，贾张氏已经不在乎了，她连最后的贞操都没有守住，还在乎那一点点可怜的颜面？ 贾东旭知道不能跟他妈讲道理，直接带着秦淮茹和孩子回屋了。 只留下贾张氏站在门口，独自看着明亮的易家碎碎念。 “淮如，以后多带着棒梗去师父那里，师娘那里……” 贾东旭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怎么也说不出来要跟师娘断绝关系之类的话。 秦淮茹也知道丈夫的为难，现在贾东旭就属于那种父母离异，他要选择跟谁的情形。 另一边，杨淑芬听了傻柱跟她说的以后，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嫁过来大半年了，经过她自己的观察，和何雨水的描述，她可以肯定易中海不是个好人。 可也不能确定吴春华就是个好人。 两个人对傻柱都是有算计的。 不过这件事她一直没跟傻柱说，只是尽量让傻柱少跟他们两个牵扯，不过进展不大。傻柱还是跟易中海他们很亲近。 杨淑芬也没强求，只要不拿自家的钱和东西去贴补别家就行了。 “柱子哥，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家就不选呢？按你说的，易大爷和吴大妈对你都不错，咱们选哪一个都是让对方伤心啊，与其这样还不如不选。” 傻柱为难地说道，“这，不好吧。别人该议论我了，毕竟易大爷他们以前真的照顾过我啊。” 杨淑芬看着傻柱的样子，也知道不可能劝的动他，心里开始盘算，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于心思深沉的易中海，吴大妈对傻柱的算计倒是没这么深。 而且吴大妈如果想要一个孩子，那就要再结婚，很有可能会搬走那么以后的联系就少了。而易中海因为贾东旭一家的缘故，绝对不会离开四合院的。 思索了一下，杨淑芬告诉傻柱以后要多跟吴大妈亲近，当然她说的理由是易中海有贾东旭这个徒弟，而吴大妈可没有人啊。 傻柱犹豫再三，还是下不了决心。 杨淑芬又说道：“柱子哥，你别忘了，易大爷每天还要上班，我这怀着孕可还得吴大妈多多照顾啊。” “那行，以后咱们跟吴大妈多多亲近亲近。” 提到孩子，傻柱就开心起来，腻歪着一张脸要去听孩子的心跳声。 …… 次日，四合院的人都蹲在家门口吃早饭，后院的人也端着碗拿着窝头来到前院或者中院，目光瞟向易中海家门口。 他们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岁数的人要去办离婚呢。 很快，易中海和吴春华从屋里走出来。 大家目视他们出门，走出院子。没有人敢去问一句话，打一个招呼。 “这是真离婚啊？” “不然呢，昨天他们可是当着王主任的面说的。” 第208章 谣言再起 上班的路上，姜凡和许大茂小声嘀咕。 “厂里怎么说？还是按照院子里的说法？” “那怎么能行呢。院子里的人经历了现场，对易中海的事多少知道一点，而厂里的人可不一样，他们啥都不知道。怎么离谱怎么来呗，就像上次你和傻柱的事情一样。” 姜凡可不只是想要在院子里宣传易中海不能生的事情，厂里也少不了。在现在经济情况低迷，大家情绪低落的时间段，牺牲易中海一人，给大家枯燥的生活带来一丝乐趣，这不就是易中海所说的“善”吗？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道，“行，看我的吧，今中午吃饭，要是食堂里有人不知道易中海的事，那都算是我们宣传科没人！” 到了轧钢厂。 许大茂立刻找到宣传科的同事王霞。 “王姐，我跟你说个让你高兴的事啊？” 看着许大茂坏笑的样子，王姐往后退了一下，“大茂，我年纪大了，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啊？” “王姐你想哪去了？我是正经人。”许大茂略显无奈，“我就是想跟你说咱们厂里有人离婚了。” 王姐眼睛一亮，“离婚？谁离了？因为点啥？” “我跟你说就是咱们厂里以前的高级钳工易中海你知道吧？” “知道，就那个生病了被调到看仓库去了嘛。难道离婚的是他，他不都五十了吧，这么大岁数离婚，因为点啥啊，脸都不要了？”王姐震惊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跟他一个院的……”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描述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多次进出勾栏场所，半夜去敲寡妇的门，还多次下乡接济小寡妇等等不能写出来的事迹，听的王姐眼睛是愈发明亮。 “王姐，我是看咱们两个关系好，我才跟你说的，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你放心，你姐我的嘴最严实了。”王姐给许大茂一个放心的眼神，可脚下的步伐显示了她急于要和别人分享的欲望。 看着王姐快速离开的背影，许大茂咧着嘴笑了，转过头又看到财务室的一位大姐，“赵姐，我跟你说个事啊。” …… 从银行出来的易中海，丝毫不知道他重视的名声已经在厂里面烂了大街。现在的他手里拿着证明和存折单子，彻底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 吴大妈拿着存折单子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直接离开，她要去找媒婆给她说个老公。 “这个女人真是狠心，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一点旧情都不讲。离了我，我看你怎么活。” 易中海咬牙切齿，表情略显狰狞。 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向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还得上班呢，现在存款少了一半，以后要节省啊。 姜凡上完厕所回来，看到叶雨那好奇的眼神就知道许大茂的消息已经传到他们这了。 “雨姐，有啥想问的就问吧。别憋着了，怪难受的。” 叶雨瞬间笑了起来，拉着椅子坐到姜凡桌子周围，丁磊和赵文也放下了手里的笔，把注意力转移到姜凡这边。 “厂里说的易中海离婚的事到底什么情况，你好好跟我们说说。” 姜凡没有直接说，而是先问，“现在厂里都是怎么说的？” 叶雨兴致勃勃地讲述厂里流传的几个版本。 首先从宣传科传出来的，据目击者称，曾亲眼看到易中海早年不知道节制，天天去八大胡同，一次找七个，号称一夜七个郎。每天日落而做，日出而息。长此以往身体不堪重负彻底垮掉站不起来了。 而后财务室那边传出来的是，易中海是个天阉之人，生来就没有那玩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长的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还长出来了胡子和护胸毛。 更离谱的是，据目击者称，曾亲眼看到易中海穿着粉色的女装，矫揉造作，像极了以前八大胡同门口喊着“大爷，快来玩啊”的服务性工作人员。 钳工车间也传来消息，根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工人所说，曾经易中海以教技术的名头，威胁他去废弃的小仓库。据说，当时易中海要在前面，他在后面站着。 姜凡差点把水给吐出来，心里想着悲伤的往事，他的嘴角快压抑不住了。许大茂真是个人才啊。 “姜凡，你别笑啊，快说说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叶雨催促道。 “姐，你听听这厂里传的这些合理吗？这一听虚假的成分太多了。” 叶雨听了有些失望，眼里的光都没了。 岂料下一秒姜凡就来口说：“真实的情况可比这劲爆多了，我跟你们说啊，事情其实是这个样子的，我有个朋友他亲眼……” 中午吃饭的时候，贾东旭明显的感觉到工友们怪异的目光，尤其是还有一些人对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因为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大家传谣言的时候都会避开他。这也导致了他虽然知道别人在说易中海，可知道的也不多，只当是别人在讨论易中海离婚的消息。 到了食堂，傻柱赶紧找到贾东旭把他拉到一边。 “东旭哥，你没听见厂里的传言吗？” 贾东旭双眉紧蹙，“传言，你是说师父离婚的事？这事工友们有议论也是很正常的。” 傻柱焦急道，“这要只是易大爷离婚的事我也就这么急了，现在厂里已经不关注易大爷离婚了，大家都在猜测他为什么不能生。” 接着傻柱把他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贾东旭是越听越心惊，心跳咚咚直跳。再听到他为了学技术不惜委身于易中海后，更是青筋暴起，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是离不开师父的教导，可也离不开我的努力，跟我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贾东旭火气冲天，恨不得把说这话的人抓出来大卸八块。他很少生气，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贾张氏怀孕的事情。 傻柱看着贾东旭这样子，心想“这你就受不了了，要是再把你妈和易大爷的事说出来，你怕不是要怀疑自己的血脉。” “柱子，知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你去找许大茂的麻烦肯定错不了。” 第209章 气到冒烟易中海 如果说傻柱说是许大茂干的只是出于私仇报复的话。那么贾东旭想到了许大茂，那就是分析事实了。 “许大茂！” 贾东旭咬牙切齿，饭也不吃了，拿着饭盒就要去找许大茂的麻烦。 “冷静，东旭哥你要理智一点啊。” 傻柱赶紧拦着冲动的贾东旭。 “理智，你让我拿什么理智。” 贾东旭的吼叫声，引来了在食堂吃饭工人的注意力。 “那个人就是贾东旭吧，易中海的徒弟。” “是啊，他这是要干什么？” “可能是他和易中海的事情被戳破了，恼羞成怒了吧。” “很有可能，易中海也有好几个徒弟，我问了他们，就只有贾东旭学到了真技术，这里面难免不会有点说法。” 风言风语传入贾东旭的耳朵，使他更加狂暴，傻柱不得不叫上食堂里的人把他拉到一旁。 另一边，易中海来到轧钢厂的时候正是饭点，他走过来没见多少人，加上他有心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目光。 来到食堂，嘈杂的声音随着易中海慢慢向前而逐步衰减。 “两个窝头，一份菜。” “好，易师傅。” “傻柱呢，怎么没见他来打饭啊？” 易中海透过窗口，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何师傅啊，今天没他的班，吃完饭歇着去了，易师傅你的饭好了。” 易中海没有多想，找了个地方吃了起来，早上就没有吃饭，还怪饿的。 慢慢地，吃饭的易中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感觉到好像有几百双眼睛在盯着他，尤其是盯着他的腿。 易中海猛地抬头，果然看到了不少人都在盯着他看，在他抬头后慌乱地转移目光。 “看我干嘛？我今天衣服穿错了？” 易中海低头看了一下衣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他们看什么呢？”这让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回岗位的路上，易中海也遇见了几个熟悉的工友，可还没等他跟别人打招呼，工友们就像是遇见瘟神一样躲开了。 仓库门口，等了许久的傻柱终于见到了易中海。 “柱子，你怎么在这啊？我跟你说啊，刚才你不在食堂，食堂的人给我打的菜都不多。你以后” 傻柱气的跳脚，“我的易大爷啊，你怎么还想着吃呢。你知不知道发生啥事了？” “我刚回来，哪知道出啥事了？再说了厂里能出啥大事。”易中海满不在意地说道。 “易大爷你上午没来，厂里面……” 谣言再次经过傻柱的嘴加工后传入易中海的耳中。 易中海面红耳赤，体内气血翻涌，头顶还冒出了丝丝白雾，俗称气的冒烟。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离婚而已，怎么就变成了我是个太监？还说我喜欢去八大胡同，染上了病？谣言，这都是谣言！” 易中海破口大骂，亲切地问候那些造谣生事的祖宗十八代。 傻柱就在一旁看着易中海骂街，骂了十几分钟，没有一句重复的脏话。 呼哧呼哧 易中海弯着腰喘着气，“傻柱，扶我去找领导，我要让领导给我主持公道。” “好嘞。”傻柱搀扶着气的不轻的易中海，同时也不忘了说许大茂的坏话，“易大爷，我跟你说啊，这事绝对是许大茂那个混蛋传出来的，你想一想，你这刚离婚，一上午咱们厂里就都知道了这件事，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 易中海深以为然，相对于院子里的其他人，许大茂的可能性确实是最大的。何况他被逼离婚，其中也有许大茂借钱给那个贱人的份。 办公室内。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十分为难地说道，“易师傅，这件事有些难办啊。” “杨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难办，我可以肯定这事就是许大茂办的。” 傻柱混不吝地说道，大有一副掀桌子的架势。 “何雨柱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虽然不是公安，可是办事也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是许大茂造谣易中海，那你就拿出证据来，找出来人证物证。我让许大茂过来跟你对峙，要是没有证据，仅凭个人胡乱猜测臆想，那是污蔑，是诽谤！” 杨厂长也不客气，傻柱的态度让他很不满意，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厂长，傻柱居然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 现在的傻柱还没有得到杨厂长的器重，加上轧钢厂食堂有了范师傅这样的大厨，李怀德也不会故意卡着杨厂长找范师傅做饭，傻柱自然没有这么重要。 “好了柱子，这事咱们确实没有证据。”易中海拦住了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傻柱，“对不起，杨厂长，我也是被气昏头了。” 易中海向杨厂长道歉，又说起了自己的不容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一辈子都在厂里工作，可没想到因为离婚这件事把名声都给毁坏了。” 杨厂长不想听易中海多说，这年头谁容易？要是每个生活不容易的人都来找他诉苦，他的工作还要不要做了。而是现在的易中海又不是八级钳工，就是一个看仓库的，没有什么拉拢的价值。 不过杨厂长还是强忍着不耐，给易中海出了一个主意，“易师傅，厂里的谣言，我会让广播员通报一声，禁止大家传播。不过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其实吧，停止谣言传播最好的办法就是澄清事实，大家这么说无非是不知道你离婚的内情罢了，只要知道了你离婚的真实原因，我相信肯定会有不少人不再传播了。” 易中海当然不会同意这一个方法，让他承认自己不能生，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不是变相证明了那些关于他因为各种折腾才废了的谣言吗？ 与傻柱分别后，易中海来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在孤寂无人的岗位，易中海攥紧了拳头，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两件事，一是养老，二是名声。 现在他的名声彻底毁了。 “许大茂！我日你仙人！” 第210章 棒梗行动 四合院内，待在家里的棒梗趁着秦淮茹在院里洗衣服，到处翻找着贾张氏藏起来的钱。 上一次贾张氏拿钱出来，棒梗亲眼看到贾张氏背对着他，摸出来一个盒子，里面的就是钱。 棒梗小小年纪，还太懂的钱的重要性，不过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钱可以买肉吃。前两天他跟别的院子小孩玩的时候，亲耳听到了一个家里大人在熟食店上班的小孩胡图图说，他每天都能看到烧鸡，烧鸭，还有猪头肉，猪蹄，大肘子，还能闻味。 这让许久没吃过肉的棒梗心生向往，这是多幸福的生活啊，当场他的口水就流了出来。 不过胡图图告诉他们，想要吃肉可是要花钱和票买的，他们这群小屁孩可没有这么多的钱。 这立刻激发了棒梗的反骨，他堂堂贾家大少爷怎么会没钱。 当即他就表示要在三天内拿出来够买胡图图说的那些熟食的钱过来。他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果拿不出来，军法处置！这都是他看电影学的东西。 其他小孩也纷纷夸赞棒梗，好样的，真精神，不愧是咱四九城的纯爷们！ 就连隔壁院的翠花都主动过来给棒梗说话，还说如果棒梗肯给他买肉吃，她就跟棒梗做好朋友。 小棒梗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考验，当场拍着胸脯保证。 而现在三天已经过去了两天，棒梗还是没能找到贾张氏藏起来的钱。这让他有些着急。 “这死老太婆把钱放哪了？我记得就是在这一片啊。” 棒梗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贾张氏装钱的盒子，索性往床上一躺，想着明天该怎么给翠花解释。 迷迷糊糊的，棒梗在梦中似乎又看到贾张氏去拿钱，那个盒子就藏在墙里面。 棒梗猛地睁开眼睛翻身下床。拿着一个板凳就放在墙角，站了上去。 几次寻摸过后，棒梗终于找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打开铁盒子，棒梗笑开了花，一大把纸币出现在他的眼前。 棒梗是不识数的，不过胡图图告诉他，最大的就是前面一个1，后面一个0。 而棒梗手里拿着一张1后面四个0的票子。 “这么多零，能买多少猪头肉啊。” 棒梗抬头望天，痴痴的笑着，陷入了美好的幻想生活。 “棒梗，棒梗，小当哭了，你去哄一哄她。” 秦淮茹的声音让棒梗从幻想回到现实，他擦了擦嘴，又抓起几张票子后，把盒子放了回去。 …… 轧钢厂下班后。 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和傻柱蹲在厂门口等着许大茂。 易中海本来是想要多带几个人来的，可无论是他的朋友还是徒弟都对他避之如猛虎，甚至都不敢背对着他。 这让他对许大茂的怨气更加深厚，势必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 可等到轧钢厂工人都离开他们也没能等到许大茂的身影。 “师父，是不是许大茂早就回家了，毕竟他是宣传科的，不是咱们车间的。” 贾东旭伸了伸麻木的腿，他觉得自己也是气昏头了，为什么要在轧钢厂门口等许大茂呢？他们都是一个院子的，许大茂还能不回家吗？ “对对对，今天真是气傻叉了，走咱们回家找许大茂算账去！” 易中海一拍脑门，也是被自己蠢昏了。 四合院内，许大茂今天上午传了谣言，下午就跑到许伍德工作的地方，把这两天的事跟他说清楚。 许伍德开怀大笑，直呼“苍天有眼”！易中海绝后绝的好啊。对于许大茂传谣言这事他也大力支持。跟自己有仇的人落魄了，不去踩上几脚，痛打落水狗。难道还等着他恢复过来找麻烦吗？ 许伍德知道今天易中海很有可能会回来找麻烦，许大茂不一定撑得住，下了班以后马不停蹄地跑回家等待着。 易中海三人一路小跑到四合院，水都没来的及喝上一口，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许大茂！你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的一嗓子好像那打鸣的公鸡一样，一下子把院里的人吸引了过去。 “快来看戏啊，傻柱又去找许大茂麻烦了。” “哎呀，他们两个怎么又开始了，没完了这是。” 很快，后院又聚集了不少人。 姜凡也带着兄弟们过去给许大茂撑场子了。毕竟易中海这事他也参与了一点，哪能让许大茂自己一个人面对。 本来许大茂看着易中海三个人还有点发怵，可看到姜凡哥几个后他立刻神气起来。 许大茂挺起胸来，“傻柱，你吵吵把火的要干啥？” 傻柱忍着动手的冲动，指着许大茂，“别你么废话，我就问你今天厂里传的那些关于易大爷的谣言是不是你传的。” 许大茂伸出手，淡淡地道：“不是，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给我装蒜，东旭哥咱们上，弄死这个混蛋。” 傻柱一招呼，贾东旭也撸起了袖子，平日里傻柱和许大茂怎么打，他都不会参与。可今天这谣言还牵扯到了他，这他可就忍不了了。 两人狞笑着朝许大茂冲过去。 许大茂自知一个打两个没有优势，他转身跑到姜凡身边，“兄弟，你看看他们两个以多欺少。” 姜凡不语，只是向前一步。身后的兄弟们也齐刷刷地往前一步走。 傻柱和贾东旭立刻冷静下来，“许大茂，有本事和我单挑啊。” 许大茂得志猖狂，嘲讽地看着傻柱，“傻柱，我凭什么和你单挑。刚才你不是很神气吗？你和贾东旭两个想两个打我一个的时候怎么没说单挑。现在我援军到了你说单挑，姥姥！吃屎吧你！” “你特么的！” 两人打了几分钟毫无营养的嘴炮废话后，才被许伍德叫停。 “易中海，你带着贾东旭和傻柱上门到底想干啥？” 易中海摇头，“不干啥，我就是来讨个公道。今天厂里面……我思来想去，咱们院里只有许大茂他一个人能做到这事。今天他要给我一个交代。” “乖乖来，你们轧钢厂里面传的这么离谱吗？我怎么不知道易中海是个天阉之人还好南风啊。” 姜二叔听了关于易中海的谣言后惊讶不已，城里人的嘴就是厉害啊。 “证据呢？” 第211章 易中海道歉 “你说是我们家大茂传你的谣言，那你得拿出来证据啊。总不能你空口白牙就让我们相信你的话吧。你要是有证据，我们给你赔礼道歉，要是没有，你也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许伍德冷静分析，根据许大茂和易中海说的，易中海没有一点证据表明许大茂造谣，最多也就是把他不能生的事情说了出去，可这是事实。难道还能不让人说实话了？ 易中海无言以对。 “合着你们没证据就敢打上门，看我许大茂好欺负是吧！”许大茂嚷嚷道。 贾东旭看着许大茂，“我们不是欺负你，虽然没有证据，可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不是吗？” “别巴巴，有本事就把证据拿出来。不然你就是诬陷，大家都看到了，没有证据他们就怀疑是我造谣易中海。这是什么？诽谤！” “今天他敢这么诽谤我，明天他就敢诽谤你们，后天他们就敢凭借着直觉说咱们犯法。” 许大茂挑拨道。 “什么是直觉啊？” “直觉就是没有任何道理的认为。” “哦，瞎猜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姜凡看了一眼，走了出来。“许大茂说的对啊，咱们新时代就是要讲究事实，追求真相。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吃一碗粉还能给两碗的钱吗？” “姜凡，这没你的事，你不要帮着许大茂助纣为虐。”傻柱指责姜凡，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这不关我兄弟的事？那易中海的事就和你有关系了？人家贾东旭是当徒弟的，给师父出头是天经地义，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把易中海当亲爹了。” “啊！许大茂你给我死！”傻柱嗷一嗓子冲过去跟许大茂扭打在一起。 易中海伸手拦住了想要帮忙的贾东旭，姜凡也来到许伍德身边，让他安心。 两人战况胶灼，拳掌相交，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许大茂占据了上风。 围观的邻居们也开始出阴招了，掏档，捅腚，踩脸面，插眼，闹脸，吐口水等等战术层出不穷，没一个干净的主意。 许大茂和傻柱也都不客气，别人怎么说他们俩怎么做。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灰头土脸的捂着受伤的地方小声哀嚎着。 不过当他们两个目光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子，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各自走到原位。 姜凡低声问道，“不疼吗？” “疼，也得忍住。” 许伍德见许大茂没怎么吃亏，也不想多跟易中海纠缠。 “易中海，今天这事你们给我赔礼道歉就算是过去了，不然我就去报公安，让他们追究你污蔑我儿子的事，就算是你进不了监狱，也关你几天留个案底！” 许伍德厉声呵斥道，这让贾东旭和傻柱都变了脸色。他们两个不是易中海这样的绝户，都有孩子，要是真留个案底那还得了。 人群里的杨淑芬赶紧走过来拉着傻柱，“许叔，大茂兄弟，柱子哥不懂事今天冲撞你们了，我给你们赔礼道歉，对不起。” 见杨淑芬还想弯腰，许大茂赶紧拦住她，这人还怀着孕呢，他还能让一个孕妇给他鞠躬啊。 许伍德也缓和下来，“孩子你不用担心，傻柱和许大茂三天两头干一架，大家都习惯了，道个歉就过去了，是吧傻柱。” 傻柱心疼的看着媳妇，也是压下来心里的不甘，“许叔说得对。许大茂，对不起了。” 见傻柱低头认错，许大茂顿时感觉心情舒畅，好似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一样舒爽。 “傻柱，这一次看在弟妹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你了。” 许大茂趾高气昂，虽然笑容会牵扯到伤口有些疼，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贾东旭也对着许家低头道歉，他这辈子没少低头，不差这一次。 现在就剩下易中海了，他深吸一口气。 “大茂，今天这事是我错了，没有经过调查就怀疑你，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对不起。” 看着易中海在自己面前缓缓低头鞠躬，许大茂的笑容再也遮掩不住。这种给人泼了脏水还占理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看看，这人还得给咱们道歉呢。 “大茂，你看你易大爷都这么诚心诚意地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 听了许伍德的话，许大茂也是答应下来，表示不会追究易中海的责任。 在许大茂的笑声中，易中海灰溜溜地跑回中院。 人群散去后，姜凡来到许大茂身旁，“怎么样？爽了吧。” “爽！太爽了！嘶，就是有点疼。不过问题不大。” 许大茂捂着脸，笑容十分灿烂。 “去医院治治伤，别舍不得那两个钱，要是没钱就带着嫂子回娘家。” “握草，我寻思你会说你借我点呢？”许大茂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凡。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姜凡没理会震惊的许大茂，从后院离开。 “你小子！哎呦，疼。小娥，给我拿点钱我去医院看看伤包扎一下。傻柱那孙子下手真狠，我都快破了像了。” 与此同时，傻柱也在家里哎呦呦地叫唤着。 “柱子哥，你说你招惹许大茂干什么呢？看看这给你打的。咱们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不就行了。还有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咱们要亲近吴大妈，你今天又跟易大爷在一起，你让吴大妈怎么想？我下午还说以后要请她帮忙照顾孩子呢。” 杨淑芬小心翼翼地给傻柱擦拭着伤口，嘴里不停地埋怨地傻柱。 “没事，我这小伤，就许大茂那两下子，他哎呦呦” 傻柱疼的直抽抽，“这许大茂以前在我手里就跟那小鸡崽子一样，一只手拿捏他根本不是问题。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就这么厉害了，都能给我打的有来有回。” 想他傻柱当年也是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存在，可先是姜平安三拳两脚教他做人，使他屈居第二。又有姜凡在姜平安大婚之夜以一己之力挑翻了四合院所有的青年才俊。 而现在区区一个许大茂，肾虚一样的货色居然能跟他这个武力值前三的人打个不相上下，这太不合理了。 第212章 骄傲的棒梗 易中海回到家，脸色黑如煤炭。 噼里啪啦地声音再度响起，他家的杯子又遭受了摧残。 咕噜噜 在家里发了好大一会火的易中海，被肚子的叫声唤醒。 “唉，老伴你去” 话没说完，易中海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离婚了。如今吴大妈虽然就住在离他不远的房间，可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关系了。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吴大妈那紧闭的房门，此刻他心中居然有了一丝后悔之意。 扣扣 “师父，您还没吃饭呢吧，家里做饭做多了，您要不跟我们一块吃点吧。” 贾东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宛若天籁。 “东旭。” 易中海流着泪，颤抖地呼唤着贾东旭的名字，显然，他很感动。 贾家，除了贾张氏外其他人都很高兴易中海来家里吃饭，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吃过饭，棒梗主动提出要送易中海回家。这让易中海高兴无比，对棒梗更加的满意。 “易爷爷，我问你问题吧。” “好啊，小棒梗想要问爷爷什么问题啊？” “我想问是1后面4个0大，还是1个0大啊？” 易中海没有丝毫怀疑，直接告诉他，“当然是4个0大了，那可是一万呢，1个0就是十，要一千个十才比得上一万呢。” 棒梗听了十分欣喜，原来家里这么有钱啊。“谢谢易爷爷，爷爷早点休息，我回家睡觉了。” 不等易中海反应，棒梗抽出小手就跑回了家。 易中海并未在意棒梗的无礼，反而感慨道，“真是孝顺又聪明的孩子，就是亲孙子也不一定有这么好吧。” 姜凡：你等棒梗进化的。 一夜无事。 太阳照常升起。 “妈，我出去玩了。” 棒梗跟秦淮茹说了一声，一溜烟跑了出去。 “慢点，就在院门口玩就行，别跑太远。”秦淮茹叮嘱道。 不过很显然棒梗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胡同外，十来个小孩聚在一起，棒梗也在其中。 “棒梗，你快把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你说从家里拿了大钱出来，不是骗人的吧。” “我看就是，他们家就他爸一个人工作，能有多少钱。” 似乎是受不了别人说他是骗子，棒梗鼓起小脸气呼呼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们家有钱，有的是钱，我奶奶有个放钱的盒子，里面有可多可多钱了。” 有小孩问道，“很多钱？那是多少？” “可多！” “你问他多少干嘛，你不知道棒梗他不识数啊。” “哈哈哈。” 看着大家都在笑话他，棒梗小脸气的通红，心里决定待会买了好吃的不给他们几个分。 过了几分钟，又有几个小孩过来了。 “棒梗，我来了，让我看看你带来的钱能买多少肉。” 胡图图走过来，眼里毫不掩饰的贪婪。 “哼，胡图图我告诉你，我带来的钱足够你吃猪头肉撑死！” 棒梗抬起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胡图图。 “棒梗，光说不练假把式，能不能撑死我还是要看你带了多少钱，赶紧拿出来吧。” 其他人也纷纷起哄，就连翠花都说想要开开眼界。 这让棒梗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今天就给您们开开眼！” 棒梗郑重地从兜里掏出来两张五元大钞出来！ 哇！ “棒梗你好有钱啊。五块加五块，这是十块钱啊。我哥哥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块。” “棒梗哥哥，你好厉害啊。” 众人的恭维让棒梗更加得意，他仰着小脸，“胡图图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我家就是有钱！” 胡图图根本没想到棒梗居然能拿出来这么多钱，他不像棒梗年纪小不懂事，十一岁的他已经知道钱的重要性。要是他敢从家里拿出来十块钱，他爸能把他吊起来打！ “胡图图，看傻了吧。我告诉你，这点钱对我来说只是一粒灰尘。我还有比这更多的钱呢！” 小棒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万众瞩目，众星捧月。小伙伴们羡慕的目光让他十分高兴，以往都是胡图图有这种待遇的。 听了棒梗的话，胡图图都笑了，在他看来十块钱已经是巨款了，要是让棒梗家长知道肯定会打断他的腿。而现在棒梗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有更多的钱。 “棒梗，你拿这么多钱你敢花吗？你要是敢花我就敬你是条汉子！不敢花就别在我面前哔哔赖赖！” 胡图图的话提醒了大家，这么多钱拿出来只能看，不能花又有什么用呢。 “谁说我不敢花！”刚经历了众人吹捧的棒梗怎么受得了这个，当即表示要带大家去买好吃的！ 小伙伴齐声叫好，“棒梗尿性！真汉子！” 就连翠花都不停地喊着，“棒梗哥哥真厉害。” 胡图图并没有跟着棒梗一起去，他经常帮着家里买东西，打酱油。不认为供销社这种正规场所会有人不开眼，把东西卖给几个小孩，而且他们还没有票。 除非棒梗找人买不要票的，可这样不仅价格贵，还不安全，钱被抢了都是轻的。要是遇到心思歹毒的就是把他拐跑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胡图图是想不到这一点的，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另一边，棒梗他们果然在供销社那里碰壁，他拿着钱指指点点地买了一大堆。可售货员根本不看他。 售货员的无礼让棒梗十分生气，他拧着脸大声喊道，“我要买东西！” 棒梗的声音十分响亮，供销社的人都能听得到。 此时售货员也不好不理他，脸色难看地说，“买什么赶紧说。” “棒梗，买饼干，那饼干可好吃了。” “买什么饼干，买罐头，那可甜了。” “棒梗哥哥，大白兔奶糖！” 几个小孩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想吃的，棒梗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摸了摸兜里那一万块巨款，心下大定。 “都别吵了！我全都要！” 棒梗小手一抓，颇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棒梗老大威武！” 得到了小弟们的欢呼，棒梗满意地笑了，指着刚才说的几个商品，“这几个我都要了。” “行，拿钱拿票吧。” 第213章 丢人的棒梗 售货员看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小屁孩偷拿了家里的钱来炫耀来了。 “小朋友们，没票可没法卖给你们东西。赶紧回家去吧，还有以后不要偷拿家里的钱，这不安全。” 虽然看不惯棒梗的样子，可售货员也要提醒他，这样就是出了事他也没责任。 听到售货员道破这钱是偷拿来的，其他小朋友看向棒梗的脸色就变了，因为棒梗说这钱是家里给的零花钱。 现在这钱要真是棒梗偷拿的，那他不就是一个小偷嘛。他们怎么能和小偷做朋友呢。 小伙伴们不自觉地稍稍远离了棒梗，目光也不再羡慕，而是带着鄙视。这让棒梗的小脸瞬间就红了。 “这钱不是我从家里偷得，就是我的零花钱！你们，我不跟你们玩了！” 恼怒的棒梗一把推开伙伴跑了出去。直到棒梗跑的没影了，其他的小孩才反应过来，灰溜溜地走出了供销社。 孩子们一走，供销社里的大人就开始讨论起来。 “这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小孩这么小就敢偷家里的钱，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可不能让家里的小孩跟他玩，听那几个小孩说他叫棒梗，你们知道是哪家的孩子吗？” “棒梗？应该是那个贾张氏的孙子吧，以前老是听她说她孙子棒梗是多好的天才，多么优秀的孩子，现在看来就是一个小偷啊。” “这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贾张氏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能指望她孙子是个好玩意？” 棒梗的闹剧给供销社的人带来了一个话题，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一处破旧胡同内，棒梗蹲在里面小声抽泣着。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欺负我。我从家里拿的奶奶的钱，怎么就是偷的。我奶奶说了，她的就是我的。我拿我的钱怎么能叫偷呢！” 棒梗拿着小石头狠狠地砸墙，好像那墙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 殊不知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着他了。 过了好一会，棒梗发泄完情绪，在墙上抹着鼻涕眼泪，灰头土脸地从胡同里走出来。 刚从胡同口离开几步，一条麻袋从天而降径直套住了棒梗的头。 棒梗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来的及叫出声音，脖颈处顿觉一疼，而后就昏了过去。 “刀哥，咱们是要把这孩子卖了吗？你不是说咱们不干这种生儿子不带把的缺德事情吗？” “卖什么卖！咱们是地痞流氓，就该有个流氓的样子。这小子的钱一看就是从家里偷来的，为了让他不要走上邪路，咱们要及时给他一个教训！拿他点钱当学费也是很合理的吧！” “好像是啊。那咱们待会要把他送回家吗？” “送什么送，你还真把自己当好人了。过一会他自己就醒了！” 两个劫匪迅速的拿走了棒梗身上的钱，就连金圆券和废弃的货币都没有给他留下。 劫匪走了，拿着钱和一身小孩穿的衣服走了。 …… 临近中午，秦淮茹问贾张氏，“妈，你见到棒梗了没有，马上中午了，该吃饭了。” “没有，可能又去哪玩了吧，到点就回来了。淮如啊，中午能不能多蒸一个窝头啊。我这总是吃不饱也不是个事啊。” 贾张氏在一旁觍着脸说道。自从今年粮食欠收，定量削减的消息传来，贾东旭就想着怎么节省粮食。最后让家里人一天吃两顿，中午弄点糊糊喝就行。 不过这可苦了贾张氏了，她本来就贪吃爱吃，可因为种种原因，身上的肥膘一点点消磨，整个人都瘦了不少。这让她极其不满意，觉得自己都不富态了。没有一百八十斤，她怎么能压的住福呢！ 尤其是现在贾东旭中午就让喝点糊糊，她每天就是躺着不动，也根本吃不饱。她能感觉的到，她的肉在离她而去。而秦淮茹像是没听到一样，直接让她一起去找棒梗。 大街上，棒梗两只手死死地护着小梗，哭着脸走在路上。 倒是有好心人想要问问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棒梗一直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这让好心人也没了办法。 正当有人说要报警的时候，帮家里人出来打酱油的胡图图看到了棒梗。 “这不是棒梗吗？你这是怎么了，衣服都没了。” 棒梗看到胡图图，立刻把手转移到脸上，还转过身去。 “小朋友，你认识这个孩子吗？” 胡图图点头，“认识，我们虽然不在一个院子住，可也就隔了一堵墙。平日里我们还一块玩呢。” “那太好了，小朋友麻烦你去通知一下他们家长吧。” 胡图图答应下来，转身就跑了。这么好看的事情，他当然要通知小伙伴们一起来看了。 “看看这孩子，都用跑的，真是个好孩子啊。” 胡图图一路跑回胡同，沿途看到一个孩子不管认不认识，都跟他们说快去看不穿衣服的棒梗。 一传十，很快棒梗没有衣服穿的消息就传到了寻找孩子的秦淮茹耳朵里。 她抓住一个小孩问，“你们刚才说不穿衣服的棒梗，他在哪？” “就在那边，棒梗他捂着鸡嘎子在那哭。” 小孩似乎不认识这是棒梗他妈，摆脱秦淮茹后就跑过去看热闹了。 秦淮茹也跟着过去，看到被一群小孩围着嘲笑的孩子。 她很想告诉自己那小孩不是棒梗，只是重名而已，不过她怎么也无法欺骗自己。那个白皙的身影就是她的儿子。 秦淮茹二话没说推开人群，“棒梗，妈来了，别怕。” 听到熟悉的声音，棒梗才把手从脸上移开，“妈，他们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有人打我，还抢走了我的衣服，我的头现在还疼呢。” 被秦淮茹紧紧抱着的棒梗开启了告状模式。 秦淮茹更是心疼地看着棒梗后脑勺上的红肿，“这谁家孩子啊，玩闹也不看着点，看把我儿子打的。” 姗姗来迟地贾张氏听到孙子被打了，哪里会忍。表情立刻狰狞起来，朝着在场的人发起了脾气。 第214章 棒梗要挨打 贾张氏听到棒梗说自己受了欺负，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着周围的人谩骂： “那个不要脸的玩意欺负我们家棒梗啊。没看到他还是个孩子吗？是不是你，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不是个好人，说，是不是你打的我家棒梗！” 贾张氏环视一周，在人群里找出一个身形瘦小的中年人，指着他污蔑起来。 那中年人毫不客气地走到人前，脱下外衣露出精壮的肌肉，照着贾张氏的脸就来了两巴掌。 “老东西，你敢污蔑我，知不知道老子是杀猪的！还有老子是来看戏的，看看哪家的娃连个衣服都没有！” 两巴掌把贾张氏的脸给扇的红肿，脑瓜子都嗡嗡的。 贾张氏欺软怕硬，挨了两巴掌连个屁都不敢放，连连道歉。 众人看她前倨而后恭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贾张氏扭转目光，又注意到一个小孩，笑的相当肆意。 “特么的，老娘弄不过那个杀猪的，还能欺负不了一个小孩。” 抱着这种心态，贾张氏扭了扭腰，指着小孩，“小屁孩，你特么的笑什么笑，不懂得尊敬老人吗？我这个年纪做你奶奶都够了，你这么笑话我，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快给我赔礼道歉！” 那小孩先是一愣，看了看旁边，而后指了指自己，似乎是在确认？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你个坏心眼的王八蛋，还不过来把你奶奶我扶起来！” 啪啪 又是两巴掌响起！ “老不死的！老子今年都二十八了！儿子都有两个了！你才是小屁孩呢！” 贾张氏又挨了两巴掌，脸颊高高的肿起，她的嘴角甚至浮现一丝血迹。 “哎呦没天理了，打老人了。这个世道是怎么了，还有没有公道了，没法活了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贾张氏本以为这一番闹腾下来，会跟在院里一样，有人站出来同情她。 可不料她面前瞬间出现了一根麻绳。 “你不是要死吗？这个绳子拿去上吊吧。”刚才那个杀猪的男人拿出来一根黑红色的绳子，放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瞬间不哭了，她抬起头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你” “你什么你！觉得上吊不好看？我这还有两包耗子药，免费送你一包。” “你，你们都坏人，都欺负人，就应该报公安把你们抓起来！淮如，淮如？” 贾张氏扭头看去，却发现秦淮茹早就带着棒梗走了。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在热心群众的嘲笑声落荒而逃。 “这个小贱人就是个祸害！她嫁进我们家就没有一件好事。” 贾张氏又把这一切都怪罪在秦淮茹身上，认为是她的到来，使得贾家一直走下坡路，这也是她惯用的借口。 另一边秦淮茹抱着棒梗回家，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询问，回到家就把门死死地锁住。 “棒梗乖，咱们到家了，安全了。” 秦淮茹安慰着棒梗，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件衣服给他穿上。 “妈，有人打我，还抢走了我的钱。”棒梗哽咽着。 “没事的棒梗，钱被抢走了不要紧，只要你没事就行了。你知不知道妈有多担心你啊。” 秦淮茹对棒梗说的钱不以为意，相对于棒梗的生命安全来说，钱算什么，而且棒梗能有几个钱。 “妈，可是钱被抢走了好多啊，有一万块。” “不就一万……多少！” 秦淮茹震惊，旋即她又反应过来，贾家哪来的一万块钱？就是把他们一家五口都卖了也不值一万块啊。 “棒梗，你跟妈说，你哪来的一万块钱？那一万块钱长什么样子？” 棒梗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到棒梗是从贾张氏那里拿的钱，秦淮茹听了棒梗的描述，也算是略微放下心来。那张一万的是个废币，不能花。 只是还是有几十块钱被抢走了，这让秦淮茹有些心疼，不过一想到那是贾张氏的钱，她心里又有一丝高兴。 这个老家伙藏着这么多钱，却不愿意拿出来给家里花，真想带进棺材里吗？ 秦淮茹还想再问贾张氏藏钱的地方，就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开门，秦淮茹赶紧给我开门。你个没种的贱人，你是怎么当妈的。棒梗被人欺负了，你不给他出头也就算了，怎么还抛下我走了，你这是逃兵！” 因为贾张氏被打的脸肿，她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不过秦淮茹还是能猜的到这又是骂她的。 “这个老瘟婆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秦淮茹银牙都要咬碎了，不过她还是整理好情绪，眼眶刷一下就红了。 “妈，你看看棒梗吧，看看他这脑袋被人给打的。他才几岁啊，怎么就碰上这事了。” 棒梗也适时地哭喊着，“奶奶我疼。” 贾张氏的注意力立刻被棒梗吸引，“哎呦我的乖孙子啊，让奶奶看看。可把我心疼坏了。” 贾张氏蹲下抱着棒梗翻来覆去地看着，眼里尽是心疼之色。 这可是他们贾家的嫡长孙啊，将来要挑起贾家大梁的啊。 在棒梗回家以后，关于他今天的事迹也在附近传开。 首先是他从家里拿钱去供销社的事，而后就是他被人抢劫的事。 很快关于棒梗合伙外人偷家里人钱，结果被黑吃黑的事情就传了出来。 傍晚，轧钢厂下班以后。 四合院下班的人经过胡同或多或少都听到了这些风声，回到家后更是经过家人的再次传播获得了不知道几手的消息。 “儿子，你听了这事怎么不惊讶啊？” 沈月看着姜凡那平静地脸，似乎对棒梗的事并不意外。 “妈，没什么好惊讶的，有贾张氏这么一个奶奶陪在身边，就是棒梗学会撬门溜锁都不奇怪。要是棒梗长大了像贾东旭一样，那我才要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呢。” 对于贾东旭的人品，姜凡还是认可的，不过棒梗就算了，他这辈子也长不成他爹那样。 “东旭，冷静。我相信棒梗是个好孩子，他绝对不会干出来偷东西的事情。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棒梗偷拿了几分钱那也不算个事不是。” 第215章 棒梗的童年 贾东旭和易中海下班回来，走到胡同口就听到有人在说棒梗的事情。 贾东旭就在那听了一会，回到院子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根棍子。 “师父，你别拦我，我今天一定打死这个孽障！他还敢偷家里的钱了，我在厂里累死累活一个月拿几十块钱养家糊口我容易吗！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干出来这种丢人的事情，我的脸往哪放！以后别人都知道我们家出了个小贼！” 贾东旭推开易中海大步朝着家门走去。他的声音不小，再加上手里的棍子，大家都猜到他要去给棒梗一个完整的童年。 “淮如，你给我开门，把棒梗那个混账给我交出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他！”贾东旭用力地拍打着大门，震得门框哐哐作响。 “东旭，你把棍子扔了，我不许你打棒梗。就算是棒梗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打他。而且棒梗今天也受伤了，他被人敲了闷棍，还扒了衣服。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受了多大的侮辱。” 秦淮茹在屋里死死地挡住，说什么也不让暴怒状态下的贾东旭进来，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以贾东旭的为人要是打棒梗，绝对会让棒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可她作为母亲，怎么能让儿子一天受三次罪呢。 “妈，你说句话啊。你难道想要看着棒梗被打断腿吗？” 棒梗也看着贾张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奶奶救我，我不想挨打。” 贾张氏也很纠结，她现在在家里说不上话，尤其是在贾东旭面前，要是帮着棒梗，只会让贾东旭更加厌恶她。可棒梗是她心头上的第二宝贝啊。 此时贾张氏还不知道棒梗的钱是拿的她的，不然她怕是就要把棒梗直接交出去了。 “东旭，你听妈说” “妈，这事跟你没关系，我教育我儿子，你不要插手。” “好嘞。” 贾张氏听到儿子语气中那浓厚的威胁立刻选择了从心。 门外，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贾东旭，主打一个棒梗年纪还小，不知道对错，等他以后上了学，有老师教导就好了。 “东旭，你别发这么大的火，把棍子扔了，就是教训孩子也不能用棍子啊。” 贾东旭此时怒气减弱，把棍子一扔，深吸一口气，“师父你说的对，他身子骨弱，用棍子打容易打坏了。” 易中海大感欣慰，“这就对了，孩子犯了错，你教育他是应该的，可也不能用这种手段不是。” 贾东旭没有听易中海说话，他转过头在院子里查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武器。 姜凡手掌一翻，一根长约两尺的无皮柳条出现在角落。 正巧，贾东旭的目光转移到那里，他走过去拿起柳条挥舞了两下，发出了咻咻的破空声，他满意地点头。 “淮如，你把门打开，不管怎么样今天棒梗这顿打是逃不了的，我必须要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这话是我贾东旭说的。” “你现在开门，我进屋打他的时候还有两分体面，要是让我把他揪出来打，那就别怪我心狠！” 秦淮茹听了这话也知道这是贾东旭的底线了，要是再拦着，怕不是棒梗真的会被打断腿脚。 “棒梗，待会你一挨打就认错，一定大声地认错知道吗？” 棒梗瑟瑟发抖，牙齿都有些发颤，“知道了妈。” 吱呀一声。 棒梗就看到了手拿柳条的贾东旭，这让他有些窃喜，这么细的棍子打两下不就断了。 而秦淮茹则有些花容失色，正所谓“粗打头，细抽背，神仙也得哎呦喂。” 关上门，贾东旭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咻咻咻 棒梗被按在贾东旭按在腿上，衣服扔到一边。 “棒梗，你真是好样的啊。爸爸我真是爱死你了！” “说，你偷拿了多少钱出来！” “我不知道。” “什么是你不知道，你自己拿的你不知道，死不悔改！” 见棒梗还在嘴硬，贾东旭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我不识数，我也不知道多少钱，不过有一张一万的。”棒梗哽咽着说道。 啪啪啪 “又撒谎，咱们家哪来的一万块钱！” 疼痛让棒梗丧失了理智，哭着说是从贾张氏那里拿来的钱。 这一下子贾张氏就不淡定了，“什么？棒梗你拿的是我的钱？” 贾张氏赶紧去找自己藏钱的盒子，仔细地清点了一遍。 “棒梗，你个天杀的！老娘这么多的钱都没了！” 贾张氏暴怒，一把抢过贾东旭手里的柳条，朝着棒梗就抽了过去。 边抽还边叫唤，把平日里她辱骂别人的话语都施加给了棒梗。 这让在外面听墙角的邻居们激动了。 “这声音是贾张氏吧，她怎么抽棒梗了，那不是她好大孙吗？” “贾张氏那人你还不了解吗，再好的孙子也比不过钱重要啊。别说棒梗了，就是老贾复生敢花贾张氏的私房钱，她都敢跟老贾过两招。” “你们说棒梗这小子到底拿了贾家多少钱啊？被打成这个样子。” 钱这个话题，永远是八卦最大的焦点之一。邻居们纷纷猜测这是多少钱的仇恨，让贾张氏不顾念祖孙之情对着棒梗下死手。 屋里，贾张氏打了两下就被秦淮茹给拉开了。她拦不了贾东旭还拦不了贾张氏吗？ “妈，你要打死棒梗吗？不就是拿了你几十块钱吗？你平时总是说把钱留给棒梗，难道都是假的吗？” 棒梗也是咬着牙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贾张氏，心里后悔怎么没把钱全部都拿走。 贾张氏哑然，她是说过会把钱留给棒梗，可那是在她死前，钱都花的差不多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而现在她还活着呢，那钱还有用呢。她还要用钱买烧鸡吃呢。几十块钱，够她买多少只鸡吃了。 贾东旭一看，棒梗拿的是贾张氏的钱就让秦淮茹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他只是在路上知道了棒梗偷钱的消息，具体的情况他并不清楚。 知道了事情始末以后，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妈，你有这么多钱那时候怎么不去兑换啊。现在都成废纸了。” “哎呦，我不活了。” 贾张氏顶着猪头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 第216章 贾张氏破财 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号啕大哭眼泪瞬间从眼眶喷出来。 这一次她是真心疼啊，那偷的可是她的钱。都是她纳鞋底子一点一点攒起来的钱啊。 老贾：我的抚恤金你是一点不提啊。 看着贾张氏大哭，贾东旭内心并没有太多波澜，他已经对贾张氏失望了。 秦淮茹心疼的看着棒梗的伤势，心里对贾东旭也生出了一些怨气，“东旭，你看看你把棒梗打成什么样子了，就算是棒梗偷钱有错。可他也被抢劫了，还被人看了瓜，丢了这么大的人，你就不能原谅他吗？” 贾东旭眼里也是闪过一丝后悔，不过他还是坚定地说道，“淮如，教育孩子要从小开始，现在不给他一个教训，将来他可能就成了一个小偷。你也不想棒梗被抓进监狱吧？” 贾东旭的话让秦淮茹有些迟疑，她看着儿子。棒梗立刻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妈，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爸，我错了。我就是看胡图图他们天天说那些烧鸡，烧鸭好吃，我也想吃，才这样做的。我错了，我再也不吃了。” 棒梗的话让贾东旭产生了些许的愧疚，他作为一个父亲，居然连儿子一个小小的愿望都无法满足，实在是太不合格了。 他丢掉手里的柳条，温和的看着棒梗，“儿子，打疼了吧，爸给你揉揉。” 一番闹剧后，一家三口和好如初，只有贾张氏还在哭泣。 “东旭，报公安，让公安去给我抓那个劫匪。敢抢老娘的钱，他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贾张氏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报公安。不过她的提议只遭来了贾东旭的白眼。 先不说棒梗没有看到劫匪，就是看到了棒梗也描述不出来，而且今天一天没想着去报公安，现在去晚了！ 不过他还是疑惑的问秦淮茹，为什么中午棒梗回来的时候不报公安。 秦淮茹担心地说道，“我担心公安会追究棒梗偷钱的责任，虽说都是家里的钱，可万一公安真要把棒梗抓去劳改，那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贾东旭也点点头，他也不可能看着棒梗去坐牢，“我记得师父那里还有些伤药，我去借一点回来给棒梗抹上。” 贾东旭推开门，就看到了一堆假装聊天的邻居，他暗叹一口气，往后棒梗在院子里的名声是没了，大家要是丢了东西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他。 来到易中海家，他一见到贾东旭就问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娓娓道来，着重描述了棒梗因为受不了小伙伴们的引诱这才做了错事，而后被抢劫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报公安啊？小一百块钱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没有，师父，棒梗能活着回来没有被卖掉我就谢天谢地了，哪敢奢求把钱找回来，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唉。” 贾东旭抱着头，快一百块钱，说他不心疼是假的，这能买不少粮食呢。 易中海像是想到了以前卖小孩的情景，也是心有余悸地点头，“是啊，棒梗平安没事就好了。” “你教训他是应该的，就是也别打的太狠了，要是真有个好歹，花钱不说，万一落下个什么后遗症可就不好了。” 贾东旭也明白这个道理，“师父我知道，这不是过来找您借伤药来了。那小子屁股被我打的都开花了。” 易中海拿来伤药，让贾东旭赶紧回家给棒梗上药。 贾东旭走后，吴大妈打开门出来，看着易中海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之色开口道： “易中海，这就是你认得好孙子，小小年纪就敢偷家里的钱，还真是优秀的孩子啊。”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好孙子，优秀”这两个词都是他之前夸奖棒梗的词语，现在像是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哼，不管怎么说，我有孙子。将来有人给我养老送终，摔盆抬棺。不像有些人，死了以后无人问津，连个烧纸的都没有。” 两人互骂了几句，各自回屋。这两人已经是彻底撕破脸了。 贾东旭下手还是狠，棒梗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贾张氏每天都是用一种十分不善的目光看着棒梗。钱被偷了以后，贾东旭就逼宫了。 每天在她耳边念叨自己每天上班多么的辛苦，多么的累，为了那点粮食费尽心机。可偏偏贾张氏拿着这么多钱，不肯拿出来。 见贾张氏不识趣，贾东旭也不再掩饰，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妈，儿子也不多要，就要一半，你留下一半养老，等到光景好了以后，一个月三块钱的养老钱我依旧会交给你，这钱就当是我借的。” 贾张氏算计了半天，发现这样确实是划算一些，再加上贾东旭那咄咄逼人的态度，她也只好让贾东旭立下字据，这才分出来一半的钱给他。 不过她看向棒梗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看他就像看小偷一样，千防万防！ …… 转眼来到了十一月，这段日子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就是很多家里在上学的孩子，也不去学校了。都待在家里。听他们说，现在就是上课也没多少老师讲东西了，有的老师讲着讲着就饿晕过去了。 姜阳和姜岳早就回来了，他们在学校学不到什么东西，姜凡就让他们去图书馆借书看。现在他们两个住的是原来阎解成的那间房。 阎解成如今正在劳改呢。在强制戒毒所待了一段时间后，他就戒了。不过毕竟参与到了违法活动中，他被判了一年的劳改。前些日子，街道办来下的通知。 这之后，姜大雷才租到了这间倒座房。 至于后院老聋子的房间，姜凡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两间房子租下来或者直接买下来。可一想到老聋子在大家眼里如今就是一个敌特分子，要是他住了进去。过几年再有人看他不顺眼，打着这个名义来搞事情就不好了。 扣扣 “大茂，你怎么来了？” “还我怎么来了，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事？” 许大茂白了一眼姜凡。 “忘？我忘什么了？” 姜凡挠挠头。 “你嫂子快生了，我这请你帮着把她送进医院去，你还是孩子干爹呢。” 姜凡一拍脑门，这事他确实是忘了。 第217章 吴大妈第二春 帮着许大茂把娄晓娥送进医院。姜凡忍不住问道，“你老丈人呢？嫂子生孩子他们就不来看看吗？” 姜凡推着板车，想到了娄振华。娄晓娥闻言，情绪有些低沉。 许大茂看了眼娄晓娥，整理了一下思路，“前两天我老丈人来跟我们见了一面，留下了一笔钱票。说小娥生孩子他们就不过来了，到时候让我带着孩子过去一趟就行了。他们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姜凡就知道这老小子没说实话，不过他也不在意。谁还没点小秘密了，就是夫妻之间也有些事情会瞒着对方。 太过探究对方的秘密，只会伤害两个人的感情。 来到医院，许大茂豪气地订了半个月的病床费用。 “娥子，你就在这躺着，咱妈在家收拾东西，一会就过来了，还有许欣她也会来陪着你。我明天去厂里请个假也在这陪着你。别怕，有我在呢。” “大茂，你真好。” 许大茂握着娄晓娥的手，两人深情凝望。 姜凡嫌弃的看着他们两个，发声道，“哎，这还有个人呢。你们就是腻歪也等我走了呗。” “你走你的，我跟我媳妇亲热亲热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当然这话是许大茂藏在心里的话，没有说出来。 “咳咳，兄弟，哥哥麻烦你了，拿回去给家里添个菜。” 许大茂掏兜拿出来两张烧鸡票，他许大茂接受了娄振华的馈赠，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姜凡也没跟他客气，拿着票就走了。再待一会他就饱了，还怎么有肚子吃烧鸡啊。 买好烧鸡，姜凡就放进了一个保密性极强的盒子里面，拎着往家里走去。 路上，他看到了吴大妈跟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 “吴大妈这是有新情况了？这么快吗？” 对于这种情况姜凡是有些许的震惊的，要知道在姜凡的记忆里，吴大妈是那种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人。除了之前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以外，在四合院里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存在感。 姜凡放轻脚步，跟着吴大妈来到了与四合院隔了两个胡同的院子。 “老王大哥，那你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后天咱们就领证去。” “我没意见，大妹子。” 那个叫老王的男人有些憨厚地笑笑，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涩。 吴大妈也是笑笑，她挺喜欢这个憨厚地老实人。跟易中海那个心机深沉的家伙过了大半辈子，她不想再找一个易中海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吴大妈才离开。老王头就这么待在门口看着吴大妈的背影，直至她彻底消失不见。 院门打开，里面似乎是邻居在调侃，“行啊老王，这就是你要过门的老婆？” “别瞎说，这还没过门呢。” “你脸红什么？多大的人了，还害羞。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嫂子和大侄子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劝你再找一个，你一直推辞，怎么这次就答应了？” “这是缘分到了呗。” 听着里面嬉笑声，姜凡心里有了主意。 回到家后，姜凡就去问沈月，“妈，易中海家的房子是不是也是私宅？” “是啊。怎么了。” “我跟你说啊今天我不是跟许大茂一块去医院嘛，回来的路上……” 沈月听了也有些惊讶，她也想不到吴大妈这么快就焕发第二春了。 “你的意思是，趁着她结婚，把她的房子弄到手？” “母亲英明，我就是这个意思。” 姜凡给老妈点了个赞。 “买房子倒是没什么，安家立业也是应该的。就是那隔壁住的就是易中海，那个老混蛋……” 沈月没有继续说，但是姜凡明白，住在易中海隔壁，依照易中海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很有可能会整幺蛾子。 “妈这一点你放心，易中海而已，不算什么。他之前有那老聋子的助力都没能拿我们怎么样，现在更是废了一条胳膊，更不算什么威胁。” 姜凡转着手里的茶碗，手指灵活无比。 “你有主意就好，只是现在房屋不准买卖吧？”沈月没有多管，姜凡跟她说了这事，那就是他想要去做了。 “嗯，我计算过了，吴大妈他们离婚，依照易中海的为人，即便是有王主任在，他最多也就是分一半给吴大妈。这样来算，吴大妈到手最多也就是一千块的存款，甚至还没有这么多。”（请注意时间线） “今天我看吴大妈那意思，她多半是想要努努力，生个孩子出来证明一下自己。养孩子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事是姜凡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如果不是为了要个亲生的孩子，吴大妈根本没必要这么快就去找一个男人。 去街道办领养一个遇难的孩子不是更简单吗？吴大妈没这么做就说明她对亲生孩子的执念，要比易中海要深。当然不排除易中海已经自暴自弃彻底放弃了。 晚上，许大茂从医院回来，姜凡就跟他说了这件事。 “行，明天我去找吴大妈问问，她要是有意愿卖的话，我就给你谈个底价。” 许大茂没问姜凡为啥要买房子，反而对吴大妈要结婚的消息有了一丝兴趣。 他贱笑着，“兄弟你说，要是吴大妈结婚没几个月就怀孕了，易中海会是个什么表情？就是不知道那老王头这么大岁数了还行不行。” 姜凡知道他的意思，转身去打开抽屉，实则从空间里又拿出来两个小瓶子扔给许大茂。 “一次一粒，你自己想办法卖给他们。” “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许大茂视若珍宝地把瓶子放在兜里，自己一瓶，再卖一瓶。 “你看看书就能有这么大能耐，真该去学医啊，男科是真挣钱。”许大茂羡慕地说道。 姜凡笑道，“这么羡慕，我给你找两本你也看看？” “那就算了，我也就认识字而已，什么理论啥的看着就疼。以后有需要我来找你就行了。” 许大茂走到门口，扭头邪魅一笑，“不过你也别光弄这方面的药丸子，你嫂子知道了以后天天说你不正经知不知道。” “去你大爷的！” 姜凡甩手把鸡毛掸子打在了许大茂的后背。 关上门，姜凡看着那几百瓶各式各样的壮阳药陷入了沉思，“要不弄点别的？” 第218章 吴大妈结婚 第二天一早。 许大茂无视了出来洗漱的易中海，扯着嗓门大喊道，“吴大妈搁家没呢？我大茂啊。” 吴大妈打开门，“大茂来了，快进来坐。” 离婚以后，吴大妈对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是愈发的和善了。尤其是对娄晓娥，吴大妈几十岁的人要向一个第一次怀孕的人学习，这说出去实在是难以置信。 许大茂进屋以后也没多客套，拱手恭喜道：“吴大妈，我恭喜你好事将近啊。” 吴大妈先是一愣，而后脸颊微红，笑道“大茂你都知道了？” “昨天回来的路上看到了，本想着跟你打个招呼，又一想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你来的好，就没敢去。” “哎呦你看看你，这又什么不敢的，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你大妈我现在也是单身，找个对象搭伙过日子，那有什么不对的？谁还能说闲话不成。” 吴大妈倒是开朗的多，让许大茂别太顾忌，她是找对象又不是偷人。 “大妈，这人怎么样啊？靠谱吗？可别又是” 许大茂朝外面努努嘴。 吴大妈会意，摆摆手，“放心吧，这人好着呢，是于主任给我介绍的，知根知底。以前结过婚有两个儿子，就是战乱的时候都没了，他现在孤身一人，在家具厂做工。” 许大茂一听，这条件还不错啊。这怎么看上吴大妈了？不过这不关他的事，有妇女主任做保，那人想要对吴大妈不利，还真的掂量一下。毕竟吴大妈可是于主任立出来的典型。 了解了一些情况以后，许大茂进入正题，“吴大妈，这你们要是结婚了，以后住哪啊？” “住他那，换个环境，咱们这边我不想住了。”吴大妈看了一眼房子，神情中闪过一丝黯然。 许大茂也理解，谁离婚了看着前任就住在对面也不好受。 “吴大妈，你要是住那边的话，这房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房子。”吴大妈有些沉默。 许大茂摊牌，“吴大妈，我就直说了吧，我看上这房子了，打算把它买下来。” 吴大妈惊疑地看着许大茂，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大茂，你说什么？你要买这房子？” “对啊，这房子挺不错的，除了对面住着易中海。” 吴大妈还想问许大茂买房子干嘛使，他也不缺房子。 许大茂啥也不说，就跟吴大妈说为了以后做准备。还从多个角度来劝说她。比如养孩子费钱，让孩子上学要钱，这房子留手里说不定还有别人打它的主意。 一条条理由说下来，吴大妈也是颇为心动。她本来就打算结了婚搬走，这房子能租就租出去，不能租空着也行。 如今许大茂要买还给出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和价格，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这样也能彻底和这个院子划清界限。好像没什么不好的。 “行，大茂我答应你。我搬过去以后就把这房子过户给你。” “行嘞，我就谢谢大妈您了。您哪天搬家知会一声，我许大茂别的没有，就有一副大体格子。” 许大茂得到了吴大妈的承诺也是十分高兴，他早就想给姜凡做点什么，报答姜凡这些年对他的帮衬。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昨天他听姜凡说想买房子以后，就打算自己掏钱把房子买下来再过户给姜凡。 反正他现在也不缺钱，钱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知不知道娄振华三个字的含金量啊！那可是真金！ 许大茂哼着歌离开了中院，他没打算跟姜凡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许大茂走后，易中海犹豫半晌，还是敲开了吴大妈的屋门。 “大茂还有啥事吗？” 吴大妈打开门看到是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还以为是许大茂呢。 她冷声道，“易中海，你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有些生气，这是什么态度？许大茂就笑脸相迎，他就冷冰冰的。好歹他们也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就算是离婚了也不至于摆这样一副臭脸吧。 他压下心中怒火，开口问道：“许大茂来找你干什么？” “关你屁事！” “你！”易中海还想教训吴大妈不懂礼貌，可看到她那双只有厌恶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他也只能说句：“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他” “要不是人家大茂，我还真不知道你易中海是个不能生的废物。” 没让易中海说完，吴大妈那冰冷的话语像是一把钢刀，狠狠地插在易中海的心窝里面。 贬低完易中海吴大妈就把门给关上了，她现在正处于要结婚的关键时期，要是被别人发现她还和易中海这个前任拉拉扯扯，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啊。 易中海在这碰壁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黑着脸就去上班去了。就连贾东旭他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另一边许大茂来到医院跟娄晓娥说了他要给姜凡买房子的事。娄晓娥自然没有反对，还想着找娄振华爆点金币。 转眼到了吴大妈结婚的日子，并不热闹，两个人拿着证件扯了证，跟老王头院里的邻居说了一声就算是结束了。 四合院这边吴大妈没说，目前也只有姜凡和许大茂一家知道这件事。 许大茂还送了礼物过去，一个能让吴大妈夫妇两个享受幸福生活的礼物。 新婚之夜体验过一次的吴大妈把搬家时间又推迟了一天，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力气了。老王头早晨起来上厕所都是扶着墙的，吴大妈更是没下床。 休息了一天后的吴大妈神采奕奕，她带着新任老公回到四合院开始搬东西，许大茂也跟着帮忙。 许大茂坏笑着问，“吴大妈我给你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满意，太满意了，大茂你不知道啊，我都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吴大妈一脸餍足的笑着，看的许大茂心里都发毛。 搬家的动静自然不会小，一开始就引来邻居们的围观，大家也都想知道吴大妈这是要干啥。 第219章 傻柱撺掇 秦淮茹走到吴大妈跟前，“吴大妈你这是要搬家吗？” 离婚以后，吴大妈就不愿意再让贾东旭叫她师娘了，秦淮茹也是一样。 “嗯。” 吴大妈淡淡地回应。 秦淮茹心中一喜，他们家的房子不大，棒梗会长大的，以后她和贾东旭之间要是想办点事都不方便。若是能够说服吴大妈，借用一下她的房子就好了。 秦淮茹觉得这件事的成功率有七成，毕竟他们和吴大妈也相处这么久了。老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虽然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棒梗也是喊吴大妈喊奶奶的啊。 吴大妈瞥了秦淮茹一眼，她倒是也能猜出来秦淮茹在想什么，不过不会如愿就是了。 院子里其他人家倒也有这个想法，不过他们可没闲钱来租房子。 秦淮茹忍住激动的心情，装作不舍得问道，“吴大妈，你这是打算搬到哪里去住？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我搬的也不远，就住在隔壁院子那里，我丈夫在那有两间房子。” 吴大妈语出惊人，秦淮茹都傻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吴大妈结婚了！ 不只是她，就是邻居们也惊的不轻。 “你听见没有，吴大妈刚才说她丈夫？她这是又结婚了？怎么没通知我们？” “你是她儿子啊，结婚还通知你？” “这么快就结婚了，会不会是之前就勾搭上了。”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易师傅还真是命苦啊。” 人们就是这样，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总是胡乱臆想，编排所谓的真相，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许大茂拿着东西出来，就听到别人说吴大妈的坏话。作为热心市民的他可忍不了了。 当即拉着吴大妈和老王头来到院子中间，把他们的手放在一起。 “邻居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吴大妈的新一任丈夫，也是她共度余生的gm伴侣，王铁柱同志。大家鼓掌！” 许大茂呱唧呱唧地鼓起了掌，邻居们相互看看都没有动作。倒是吴大妈和王铁柱两个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许大茂又说道，“吴大妈和王铁柱同志是经过咱们妇女主任于主任介绍而认识的，于主任说了，她非常的看好吴大妈他们，希望他们以后的生活能够幸福美满。”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吴大妈他们是于主任罩着的，你们对她有意见，就是对于主任有意见。 吴大妈也是被许大茂鼓励到了，勇敢地站出来向大家介绍了她的丈夫。这一次众人都很给面子的鼓掌恭喜他们。 趁着这个机会，吴大妈也是说了她已经把房子长期租给许大茂了，以后基本上不会回来了。 如果回来那就是抱着孩子来这里串门了。 秦淮茹听了以后面如死灰，吴大妈说是租，明眼人都知道这个租就是卖。只不过现在上面不允许，需要换个方法来。 比如写个借据什么的，这种事都是常规操作。 吴大妈的东西不算多，没半个小时就把所有东西都搬出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她把钥匙交给了许大茂，还提醒他最好换一把锁，这钥匙不是她自己有的。 …… 轧钢厂内。 姜凡看着手里的房产证明，又看着许大茂那张马脸，突然觉得这马脸也是颇有两分体面。 “怎么样，哥哥不亏待你吧。现在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姜凡问道，“花多少钱啊？” “你说这个就没意思了，什么叫花多少钱，咱们哥俩说这个就太生分了。” 许大茂毫不在意地说道。 姜凡认真的看着许大茂的眼睛，真诚，还是真诚。许大茂已经不是剧情里的许大茂了。 “行了，这房子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事说话。”姜凡接受了许大茂的心意，朋友之间没必要计较这么多。 “走了，我得去照顾你嫂子去了。”许大茂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一盒火柴和烟。 “孙贼！你把烟给我留下！” 姜凡骂了一句，朝着许大茂的背影扔了块石头。 贾东旭一到家就被秦淮茹拉到屋里，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贾东旭听了以后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也没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师娘居然干出来这么一件大事！离婚一两个月的工夫就结婚。 “东旭，我跟你说，那个姓吴的居然把房子租给了许大茂那个混蛋，她不该给我们吗！” 贾张氏又跳出来了，嘴里骂着吴大妈。秦淮茹眼里也有些不满，她觉得吴大妈就是不在院子里住，那房子也得先问问他们啊。难道不知道他们家人多住不开吗？ 相对于他们，贾东旭要冷静地多，他站起来，告诉秦淮茹晚上做饭的时候多做点。而后走出家门，敲响了易中海的屋门。 看易中海还在忙活做饭，贾东旭就知道他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师父，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一番解释过后，贾东旭也分不清易中海是个什么情绪。只见他先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然后突然一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结婚了？她又结婚了。她怎么能结婚呢？东旭，我和她离婚才多长时间，她居然又结婚了。你说她是不是早就跟那个奸夫勾搭上了。” 贾东旭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易中海，他夫妻生活和睦，无法与易中海共情，感同身受。 易中海口中也是骂着吴大妈不守妇道，让一边的贾东旭很是尴尬。这时傻柱推门而入，他也是回家后消化了这个消息以后才过来的。 听着易中海骂吴大妈，傻柱倒是没跟着骂，反而把矛头对准了许大茂。 “易大爷，我看都怪许大茂那个混蛋，一定是他从中挑拨，那个家伙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要不然吴大妈也不会把房子租给他。”傻柱坚定地说道，仿佛已经认定了就是因为许大茂，吴大妈才离婚又结婚的。 易中海这时也想到了前两天许大茂来找吴大妈的事情，立刻生出了和傻柱一样的想法。 “对，肯定是许大茂那个家伙。柱子，东旭走，我们找他去。” 第220章 娄晓娥生子 “够了傻柱！” 贾东旭厉声道。 “怎么了东旭哥，你难道不想给易大爷出气吗？”傻柱问道。虽说上次经过杨淑芬的分析，让傻柱跟吴大妈打好关系而不是易中海。可还没等杨淑芬行动，傻柱就跟着易中海去找许大茂麻烦去了。 这种情况下，吴大妈对傻柱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易中海也是有些不太满意地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急道，“你们听我说啊。今天许大茂可说了，他们结婚是于主任牵的线，你要是去找许大茂麻烦，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会去找于主任的。” 其实他是想说，吴大妈结婚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他们离婚了，吴大妈别说结婚，就是生孩子易中海也管不着。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 果然听了贾东旭的话后，傻柱和易中海也冷静下来。 三人沉默了一会，易中海开口道，“东旭说的对，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各自嫁娶也是应该的。” 看着易中海想通了其中关节，贾东旭松了一口气，而傻柱还是有些愤怒。 “不说这些，正好咱们爷三都在，我那还有瓶酒，今晚上你们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点。” “好。” 当夜，易中海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床上说着醉话，“不就是结婚吗？我也能结婚，找个能生养的。” …… 医院产房外。 许大茂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祈求之语。什么上帝，佛祖，菩萨大仙，他知道的都请了一遍。许伍德和许母也是差不多，担心的看着产房大门。 一个小时前，娄晓娥突然发动，现在就在产房里努力。 姜凡坐在那里，看着许大茂，他没做过父亲，也不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安慰他。只能等，期待他们平安顺遂。 很快，产房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护士出来后，告诉许大茂娄晓娥生了个儿子，七斤重。 许大茂当场傻乐起来，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上了。 看着怀里小小的猴子，许大茂依旧是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许伍德小心翼翼地从许大茂怀里接过孙子，他是越看越喜欢，“孙子，我是你爷爷。” 姜凡推了推傻傻的许大茂，“醒醒，你口水都滴下来了。” 许大茂急忙擦了擦嘴，高兴地对姜凡说，“兄弟你看见没有，带把的，我有儿子了，以后你就是他干爹。” “好好好，我是他干爹。”姜凡笑道，“你给他起名字了没有？” 提到正事，许大茂也正色了两分，“取了，他就叫许晓。” 姜凡愕然，这是世界修复力？ “不过还得麻烦你给取个小名，别拿什么狗剩，铁柱，二愣子来糊弄我。不然我跟你翻脸！”许大茂严肃地说道。 姜凡自然是答应下来，他当干爹就要有个当干爹的样子。 娄晓娥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本来许大茂的意思是多住一段时间，反正这钱都是花的娄振华的。不过娄晓娥坚持要回家。 许家也没有反对，现在娄晓娥可是他们家的大功臣。就是她说心情不好，想看许伍德打许大茂都行。 许家回四合院的时候专门挑的轧钢厂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抱着森森（小名）正好撞住傻柱。 “哎，傻柱来看看我儿子，长的好看不，七斤重呢。”许大茂笑道，“听说你老婆也快生了，你是个厨子，生下来的孩子不会比我儿子轻吧。” 受不了许大茂在他身边炫耀，傻柱直接躲进屋里去了。 许大茂带着儿子回来，院里的人高兴的有，失望的也有。 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中院的几家了，易中海和贾张氏。他们两个都对娄晓娥生了个儿子有很大的意见，都在想为什么不是个女儿或者恶毒的想为什么娄晓娥生孩子的时候没有难产。 他们也是没有出来恭喜许大茂的人家。 不过许大茂也不在乎。 反而是吴大妈听了娄晓娥回来以后马上就跑过来，十分喜欢地看着森森， “多可爱的孩子啊。老王你瞧瞧，这小脸肉乎乎的，多喜人啊。” 吴大妈眼中的喜欢无法隐藏，她是真的喜欢孩子。 许大茂说道，“吴大妈，你这么喜欢，跟王大爷努努力生一个不就行了。” 两人老脸一红，他们最近也确实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看到傻柱那郁闷的神情，杨淑芬心里也是有些担忧。她担心这一胎是个女儿，这会让傻柱失望。毕竟许大茂都生下一个儿子了，要是她生个女儿，这不是让傻柱输许大茂一头吗。 杨淑芬摸着肚子，“孩子，你可一定要是一个带把的啊。” 另一边贾张氏在家里也在骂着许大茂，骂他怎么就生了个带把的，这个坏种凭什么能生个带把的。 贾张氏平等的针对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只是有几家比较突出，许家就是其中之一。尤其是许大茂拿下吴大妈的房子后，贾张氏每天不骂上几句都不舒服。 “妈，人家许大茂生孩子又怎么得罪你了。”贾东旭拿着喜糖分给棒梗和小当。他的人缘不错，虽然说和许大茂有些矛盾，可在这大喜的日子，这点事不值一提。 贾张氏没有回话，哼了一声回屋接着骂去了。 娄晓娥出院没几天罗湖就过来传话了，说是让他们去一趟娄家。按理说应该是娄振华这个做外公的来看外孙，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个事，反过来了。 在去娄家的前一天晚上，许大茂找到姜凡。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那老丈人想要见你。” 姜凡闻言眉头一皱，不过还是答应下来。让许大茂转告娄振华，明天午夜他会去娄家。 许大茂知道了以后就走了，什么也没问。 关上门姜凡才开始思考娄家出什么事了，按照原剧情来看，娄家在几年后才会出事。现在就算是有了自己的影响也不可能提前被人盯上，毕竟他的影响也不算大。 姜凡回忆着这个时间段的历史，什么也没找出来，除了天灾别的就没有了。不过他还是有点猜测的，那就是娄家的靠山。 第221章 夜访娄振华 娄家，许大茂在书房跟娄振华说了姜凡会来找他的事情。 娄振华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地忧愁。 “爸，恕我多言，咱们家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许大茂忍不住问道，他想不明白有什么事能让娄半城这样的人物如此担忧。 “这事…” 娄振华本不想跟许大茂多说，可一想姜凡是许大茂的好朋友，人家来也是看在许大茂的面子上。 “大茂坐下吧。” 许大茂坐下后，娄振华给他倒了杯茶。 “我先跟你说说我们娄家吧……” 娄振华开始讲述娄家的发家史。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几十年乱世，埋没多少人杰，也成就不少英雄。 他娄振华凭借着自身的才华和一点点祖辈余荫，在乱世中也算有所成就。 不过他成就再怎么高，也只不过是个商人。虽说也算的上是手眼通天，可在枪炮面前什么都不是。 若不是各方势力都需要娄振华这样的商业大佬支持来稳定秩序，而娄振华也是十分识趣的主动上供利润，他断然没有任何可能在乱世中打下这么一片基业。 这也是几千年来商人的存活方式之一。 所以娄振华在乱世中属于多方下注，明面上谁统治四九城，他就站谁。背地里自然是要给反抗方提供支持。告诉他们自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而每个势力也都能明白娄振华这类人的苦衷，对待他们也都是拉拢为主。 娄振华也有眼光，一直对我方提供支援，还跟几位领导交了朋友。而他这么忧愁的原因就是，他的朋友中，唯一一个在四九城的这些天因病去世了。可以说他最大的靠山没了。 原本这件事并不至于让他如此忧虑，可坏就坏在去年姜凡跟他说的一通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相信姜凡说的话，可他就是信。 这一年来，他四处游走，探听消息。还联系以前商业上的朋友，发现已经有人有外出的想法了，只要苗头不对，立马就润。 这也让娄振华心里有了一丝危机感，而靠山的倒塌更是让这一丝危机感无限扩大。 “那位去世了，如果未来真的像姜凡说的那样，那我们可能就要遭罪了，大茂你能明白吗？” 许大茂严肃地点头，姜凡早就跟他分析过娄家资本家成分的危害，也告诉过他将来很有可能因此受难。可他当时已经入局了，而且他也确实贪图娄家的富贵。 “爸，所以你想找姜凡，让他帮忙出出主意？” 娄振华点头，“大茂，我这个人活了大半辈子，看人也算有一套，而姜凡这个人我看不透他。他似乎……，总之你记住，跟着他走没坏处的。” 娄振华还是没有说出来他的看法，在不确定许大茂彻底站在他这一边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跟许大茂掏心掏肺，哪怕他们是翁婿关系。 许大茂忙不迭地说道，“我会的，我和姜凡关系可好了！他还是森森的干爹呢。” 娄振华欣慰的笑了，他有些羡慕许大茂了，虽然没什么能力，人品也一般，可这运气着实好啊。 当天许大茂跟娄振华一起在书房等待姜凡的到来。 另一边，姜凡从四合院出来，找了个胡同换上夜行衣。 两腿交替，宛如一道黑风在四九城疾走。他有把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娄家。 一是安全，二是让娄振华心生忌惮。今日能毫无动静地潜入你家，明日就能趁你睡觉闷死你。 几分钟后，姜凡来到娄家附近。他没有直接进入娄家，先是放出黑蝎，让它进去观察观察。而他自己则是在附近转了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埋伏。新时代穿越者，谨慎！ 又是几分钟过后，确定了没有任何危险后，姜凡一跃翻过娄家院墙，也不走门，顺着墙朝着书房的位置就爬了上去。 书房内，娄振华和许大茂在抽烟。 “大茂，你去看看姜凡来没来？” “爸，你不用忧心，他说来就一定会来。” 许大茂喝了一口热茶，扭头看向窗外，正好看到了姜凡英俊的面容。 “爸，你看他这不是来了，搁窗户上挂着的。”许大茂对着娄振华笑道，娄振华也是笑容满面的看向窗外。 “窗？窗户！” 许大茂脸色瞬变，惊呼道：“我滴个老天爷啊，你怎么搁这呢！” 许大茂和娄振华赶紧起身去把窗户打开，让姜凡进来。 许大茂紧张地察看着姜凡的身体，“你怎么不走门啊，走窗户干嘛？要是不小心摔下去怎么办，多危险啊。” 娄振华则是把头伸出去看了又看，他不理解姜凡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爬上二楼的。 寒暄一番过后，娄振华也跟姜凡说了娄家目前的困境。 姜凡结合剧情思索了一下，知道了这是因为自己产生的蝴蝶效应。 姜凡的目光在娄振华背后的书架上扫视了一下，站起来拿了几本书下来，翻开拿出钢笔在上面画了画。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里面自然也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娄振华看着书，心里第一次生起来谜语人不得好死的想法。不过他不敢表露出来，而是认真的看了一下书籍名称。 宋朝，明朝的史书，老马的《资本论》。 “先看看吧，咱们商量着把你这事办了，省的以后再麻烦。”姜凡坐在椅子上，有些怅然。 娄振华点点头，仔细翻看起来。 许大茂忍不住小声问道，“那书里面有什么啊？” “一些小故事罢了。”姜凡淡淡地说道。 “哦。” 几分钟过后，娄振华的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看明白了？” “有些明白了，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惆怅罢了。”娄振华苦涩道。 “不要这么悲伤，现在给你留的还有时间考虑和部署。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最有利的答案。成分不好，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任何时代的发展都离不开像你们这样的商业人才。” “大茂，你先回去睡觉吧。” 听了娄振华的话，许大茂明显有些不情愿，不过看到姜凡点头后他还是走了。 第222章 傻柱有女 许大茂离开后，姜凡在娄振华书房里待了半个小时后才从窗户离开。 就是许大茂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是他回四合院的时候，娄振华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好好照顾老婆和孩子。 这让他很好奇，他就去问姜凡。 “兄弟，我老丈人跟你说了啥？” “你听我话不？” “肯定听啊。” “听话咱不问啊。” 忽悠了许大茂后，姜凡又开始正常的生活。上班下班，回来就教导姜阳姜岳和姜玉他们学习，他们三个现在都不去学校了。老师都饿得没法讲课了。 一个月后的夜晚，杨淑芬在家里发动。傻柱急得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 “柱子哥，去找贾家嫂子，她生过孩子。”杨淑芬咬着牙，身体剧痛无比，可她还算清醒。 傻柱慌乱地说：“对，找贾家嫂子。”可他脚步就像是被铁钉钉死在地上一样。 还是何雨水和杨二狗冷静一点跑出去喊人了。 没两分钟，贾东旭夫妻两个和易中海穿好衣服来到何家。 “柱子，你别愣着了，去借辆板车回来把你媳妇拉去医院。”贾东旭看着慌乱不已的傻柱一巴掌拍醒了他。 “对，东旭哥你跟我去借车。秦嫂子，我媳妇麻烦你看着。” 傻柱拉着贾东旭就出门，秦淮茹也没耽误坐在杨淑芬旁安慰着她。 傻柱这一通闹腾，院里的人也都醒的差不多了。不过大家都不会埋怨傻柱，生孩子可是一个家庭的大事。 还有一些妇女同志走出来问问是不是需要帮忙？大家都很热心。 “傻柱这闹腾的，我儿子都吵醒了。”许大茂挂着两个大黑眼圈，来到姜凡身边。 “养孩子的感觉怎么样？” “别提了，这一个月来，这小子把我们两个折腾的就没睡好觉。我妈也是，一有动静就起来看看他醒了没有，养孩子比特么供祖宗都费劲。” 许大茂埋怨道，他现在天天在厂里补觉，晚上回来照顾孩子。有儿子的喜悦在被孩子闹醒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不喂奶粉啊，别说你整不到啊？” “嗐，我倒是想喂奶粉，这样你嫂子也能好好休息，可她跟我妈不乐意啊，说什么奶粉的营养比不上……。为了孩子她们乐意受点罪。” 姜凡也不再多说什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管怎么说，起码他有儿子了，不是绝户。 两人交谈着，傻柱已经扶着杨淑芬往门外走了。 “你说傻柱这个是个姑娘还是个小子？” “这我那说的准，这是傻柱定的又不是咱们能定的。明天不就知道了，你不会觉得杨淑芬会舍得花钱在医院里住吧。”姜凡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深以为然，杨淑芬嫁进来这一年，院里的人对她也有些了解，是个贤惠的，能当家做主的。 傻柱走后，两人没说几句话就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另一边傻柱等人来到医院。 “来人，快来人啊，我老婆快生了。” 傻柱的吼声吸引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 检查了具体情况后，就把人推进了产房，让傻柱在外面等待。 傻柱现在的情形比许大茂还不如，喜悦，激动，焦虑，惶恐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冷静。 “哥，你别太担心了，嫂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对啊，姐夫，雨水说的对。”杨二狗在一旁附和道。他这段时间在何家就是个吃白饭的，不过何雨水放假回来以后会教导他学习，也算是读了一些书。 易中海也安慰着傻柱，见他情绪稍微平稳后，易中海让贾东旭和秦淮茹回家睡觉去了。 贾东旭也不多留，他得养足精力好上班挣钱，轧钢厂的工作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若是精力不济，一头栽倒在机器上，那小命八成是保不住的。 杨淑芬的生产并不顺利，虽然还没到难产大出血的地步，可也着实让医生好一阵棘手，不过最终还是平安的生下一女。 对于杨淑芬生下一个女儿，傻柱内心还是有些失望的，他想要一个儿子。不过一想到这是老婆千辛万苦差点搭上性命生下的孩子，心里的失望也消散了大半。 倒是杨淑芬知道自己生了一个女儿后自责不已，埋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没能给何家生个男娃出来延续香火。 “柱子哥，我对不起你，没能给你生个儿子。”杨淑芬苍白的脸上满是愧疚。 傻柱赶紧安慰道，“没事的淑芬，闺女也好啊，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以后我就不会受冻了。再说咱们还年轻，以后努力再生一个就好了。” 傻柱的安慰并没有让杨淑芬安心，反而使她更加愧疚，她发誓一定要给傻柱生个儿子出来。 正像姜凡说的那样，勤俭持家的杨淑芬不愿意在医院多花钱，下午就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了四合院。 大家也都知道了，傻柱生了个姑娘。 对于这个消息别人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反正贾张氏是一口一个赔钱货。 许大茂知道了以后内心有些喜悦，但是不多。只是抱着儿子在中院停留了一会，看到傻柱以后冷哼一声就回去了。 傻柱也没搭理许大茂，他现在也很焦虑，他不像许大茂一样有着一个有钱的岳父，还有能帮着照顾孩子的父母。 他和杨淑芬都是第一次为人父母，照顾小孩这种事根本没经验。若不是秦淮茹在一旁帮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柱子，淑芬你们看好了，这小孩子哭无非就是几种可能，拉屎了，饿了，困了，或者抱的姿势不对，感觉到不舒服了。这时候你就要查看一下来应对。” 秦淮茹抱着小姑娘，给傻柱他们演示怎么照顾小孩子。何雨水拿着纸笔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第一次当姑姑，她也要好好学习才行。 晚上睡觉的时候，傻柱问杨淑芬，“媳妇，你说给咱们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招娣或者盼娣吧，希望她能给我们带来好运，下一胎生个儿子回来。”杨淑芬按照世俗的名字，想要借着名字，给自己招来一个儿子。 第223章 初谋交易 对于何招娣这个名字，何雨水是不同意的，不过她说了不算，杨淑芬十分坚决。 有了小孩，傻柱也体会到了许大茂过的日子，若不是有着何雨水和杨二狗不辞辛劳的照顾孩子傻柱怕不是又要老上几岁。 不过即便如此，傻柱也被折腾的不轻。每天上班都是有些困倦的样子。 转眼就来到60年腊月。 本该热闹的四九城有些萧瑟，完全没有往日要过年那般热闹的气氛。 在小年前夕，由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牵头，再次召集了院子里的人开会，商谈今年过年的问题。 “这马上就过年了，我和老刘先在这给大家拜个早年。希望大家来年顺风顺水，万事如意。” 阎埠贵站起来拱手说道。 大家也都很给面子地一一回应他。 “这一次把大家伙叫来，也不算开会，就是想问一下大家对于这个过年有什么打算没有？” 大家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着，打算？ 四合院里，除了姜家和许家富裕点，其他都是普通家庭。好一点的，家里都是城市户口，有一个或者两个人做工。差一点的，一家五口人就只有一个城市户口，一个人做工。 “阎大爷，我们能有什么打算，今年能吃上一碗饺子就不错了。” “是啊，今年这破光景，别说饺子了，年夜饭能吃饱就不错了。” “唉，我们在城里的还算不错了，乡下的情况更糟，我那个表亲家里都快活不下去了。” 众人开口述说着自家的困难，总之就是一句话，没钱没粮，这个年不好过。 这时阎埠贵呵呵一笑，站起来告诉大家，“各位邻居先听我说，这段时间去黑市跟他们交易，我们几个也算是跟他们打好了交道。昨天我去的时候，黑市的人说，他们那边有一些猪肉和白面，想看看我们吃不吃的下，如果吃得下就便宜点卖给我们，现在就是来问问大家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话音刚落，人群就嘈杂起来。 猪肉和白面，他们有的已经很久没吃过了。这倒不是没票买不起，而是大家都知道现在这情况至少在明年七八月份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就算是手里有肉票也多数都被换成粮票了。 最终经过讨论，只有几家不愿意参与进去，姜家和许家就在其中。 “姜大牛，许大茂你们两家确定不跟大家一起买吗？现在黑市上的肉可不便宜啊，我们一块买还能省点。” 阎埠贵开口说道，他倒不是好心，而是这里面他能吃点回扣。 “不用了，我们等厂里发工资的那天用肉票买就行了。”姜大牛瓮声瓮气地说道。 许大茂也是点头支持，他一向跟着姜家。其他两家也是表示不需要。 “那行吧，愿意加入进来的，咱们上我家里登记一下。”易中海突然站出来招呼着大家。 见状，不参与的人也都各自回家去了。 许大茂则是拉着姜凡出去上厕所去了。 “你说易中海他们这是要搞什么鬼？是不是又想什么歪点子想要暗害我们？”许大茂有些神经兮兮地说道。 姜凡看了看他脑门上的鸡窝发型，许晓很会折腾人，尽管有好几个人照顾，许大茂还是被闹腾的不轻。再加上他曾经差点就被诊断为不能生育，对待许晓更是用心，这也导致了他的精神压力比较大。 “哪有这么多阴谋诡计，说不定他们良心发现，想让大家伙过个好年呢。” “我感觉他们三个不是那人，我得小心点，你也是” 卡巴一声。 许大茂两眼一黑就晕了下来。 “你这精神崩的太狠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把许大茂送回家去。 姜凡回屋的时候路过中院，用余光扫了一眼亮堂堂的易中海家。他也搞不清楚易中海三人组是要做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易中海家里，邻居们掰着手指头算计着自家要买多少肉，这一刻他们的计算能力堪比正常状态下的阎埠贵。 而阎埠贵就坐在床边喝着热水，嘴角带着淡淡地微笑。黑市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地给他们提供便宜的物资，这都是他争取来的。 或者说是他和黑市上跟他们交易的人达成了一致，两个人一起瞒着易中海他们挣点外快。或许一次的外快不多，可次数多了也是一笔收入。 对于阎埠贵这个算盘精来说，就是能扣下来一块钱都是值得的。 得到了邻居们统计的数据后，阎埠贵开心的笑了。院里的人确实不富裕，可这毕竟是一年一次的大事件，为了吃上碗饺子大家也都舍得花钱。也不排除有人觉得这肉便宜，想要多买点的。 “今晚上我们去跑一趟，给那边定下来，明天就把肉拿回来，大家都过个好年。” 此刻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过年对这片土地上的人来说，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事情。 姜凡化好妆，跟着阎埠贵三人来到黑市，他想要看看三人组要搞什么鬼，也想看看那些遗老遗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马上过年了，这群人为了面子肯定会购买不少好东西。 看完了阎埠贵他们从进黑市到出黑市都只是在那家店里交谈生意，姜凡也算是安心不少。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半夜找别人的麻烦，不在场证明不好搞。 目送阎埠贵他们离开后，姜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个遗老遗少。 别问是怎么看出来的，问就是气质。 在表达了自己手里有一批精品级别的肉面粮食以后，那人脸上对姜凡把他拉到小胡同的惶恐不安立刻消散，转而呈现的是和煦的笑容和一丝丝的质疑。 不过这一丝质疑在姜凡打开手里的两个布袋以后彻底消失。 “在下叶舒，不知朋友贵姓？” “在下季伯常。” “呃，好名字。” 叶舒没有废话，而是直接问姜凡像这样的大米白面他有多少。 “明天要的话米面各一百斤，要是等两天，还能再多点出来，不过最多也就是三百斤了。” “我都要了，咱们拉拉手吧。” 第224章 叶舒 一番交易过后，姜凡和叶舒两人都满意地笑了。 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个提供精品食物来让这些遗老遗少保持体面，一个提供古董黄金让包里鼓鼓囊囊。 两人商量好后，各自离开黑市。 姜凡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 拐角处，一张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按在了一个四十来岁中年人脑袋上。 那人只觉得脑袋像是在一个被敲响的大钟里面，嗡嗡的，眼神瞬间涣散晕了过去。 姜凡冷笑一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他开始摸索，从那人腰间摸出来一把手枪。 “呵呵。这世道还真是人心不古啊。” 姜凡活动了一下手腕，一只手掐在了这人的脖子处。卡巴，一声闷响过后，男人头一歪，死了。 姜凡不知道这个人是叶舒派过来的，还是看到了他们交易想要干一票，但是他身上带着枪，那他就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姜凡挥挥手，地上的尸体瞬间消失。 另一边，叶舒扛着三十斤大米从黑市出来后脸上笑容都没削减过。作为曾经的八旗子弟后裔，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好。 几十年的乱世，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变成了穷光蛋甚至绝了后。只有很少一部分保存了一些家产还活了下来，而他们一家就是其中之一。 解放后，叶舒的祖父并不接受那些他曾经看不起的泥腿子跟他一样享受同样的权利，对待他人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结果被人举报搞封建复辟关进去了。 而他爹则是因为迟迟无法在众多妻妾中做出选择被老婆们给下毒毒死了。而后这些人分了金银财宝跑了。 至此他们家就剩下他这个独苗和一些冰冷的黄金古董。 虽然没有工作，可叶舒凭借着家里留下来的东西倒也不愁吃不愁穿。 只是现在不行了，大灾之年，想要维持以前的生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他还跟一位体面的皇室后裔结了亲。为了维持体面的生活，不在其他人面前丢了面子，他不得不四处兜售手里的古董换取精品粮食。 不过叶舒并不是那些什么也不懂的纨绔子弟，他对古董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不会出现什么价值千金的东西被人用两只烧鸡换走的事情。 而他今天去黑市也是想多买点东西，一来是要过年了，他们这些八旗子弟总要聚一下攀比一下，二是他老婆怀孕了，需要营养品。 可他刚去黑市就被人拉住了，给他提供了绝对优质的粮食。这让他怎么能不高兴呢。他高兴到什么程度呢？一只大黑蝎子趴在他的背上，他都没一点感觉。 几分钟后，姜凡根据黑蝎的落脚点来到了叶舒的家里。 掀开一片瓦片，姜凡开始偷听叶舒和他老婆说话。 “老婆，你知道吗？今天我……我发誓，这是黑市上最大的一笔精品粮食交易了。我们可能吃不下，明天我就去找找其他人看看他们要不要。” 叶舒跟金秀儿分享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与叶舒高兴的情绪不同，金秀儿则是有些担忧，她看了叶舒带回来的大米。大米没有任何问题，颗颗圆润，晶莹饱满，放在以前就是贡品的品质。 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担心。担心叶舒遇到骗子，别说这等品质的大米不常见了，就是几百斤普通大米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 “舒哥，你就不怕对方有什么问题吗？几百斤精品粮食，还有肉，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啊。而且他给的价格也太公道了吧。” 金秀儿的话也让叶舒冷静下来，他平时也算是个谨慎的人，只不过这次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才让他像是丧失了理智一样。 如今一点醒，他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可是我们已经定好了时间，二十七就要交易了。如果不去的话我们很难在黑市上再找到能出手这么大量优质粮食的人了。” 叶舒已经在黑市上转几天了，卖大米白面的不是没有，可是量少而且质量也一般。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很好的粮食，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这些还差了一些。 而姜凡拿出来的粮食，则是真真正正的精品，就是他们家以前也很少见到。 屋顶上姜凡直接无语，他怎么也没想到农场里的粮食品质这么好。他虽然也知道粮食之间亦有差距，可这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差距这么大。原本他以为农场里的粮食也就是好吃一点罢了。谁能想到它这么好啊。 家人们，谁懂啊。居然会有人因为东西太好被人怀疑。 摇了摇头，姜凡继续探听，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偷袭他的人不是叶舒派来的，那他们之间就可以继续交易。只不过现在要看叶舒有没有这个胆量了，如果他有的话，或许可以让叶舒来帮自己做黑市上的生意。 叶舒并没有让姜凡失望，他看了看带回来的大米，又看了看金秀儿，一咬牙还是打算冒一回险。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秀儿，明天我去找你哥他们，让他们拿上家伙跟我一起去交易。若是顺利的话，我尽量搭上这条线，那个人能搞来这么多大米，想来也能弄来一些别的珍稀物品。我想办法买点回来给你补补。” “舒哥～” 姜凡把瓦片放回原处，他没兴趣看别人秀恩爱。 回到四合院，姜凡开始思考让叶舒给自己办事的可能性。他想趁着这两年收敛古董黄金，第一目标肯定是那些自诩尊贵，不肯做工的遗老遗少。 而姜凡不可能天天去黑市搁那找遗老遗少，风险太大。所以要找一个中间人来做这件事，这个人最好也是遗老遗少的一员，最好再懂点文玩。 他原本是想找许大茂来干这件事的，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 作为交易，姜凡几乎可以提供这个世界上任何可以交易的物品，只要付得起代价。毫不客气地说，姜凡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撑起来整个四九城的鸽子市加黑市的市场。 系统之力就是牛！ 第225章 第一次交易 腊月二十七。 姜凡提前一个小时来到约定好的地点，隐藏在暗处察看着一切。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也得有两个。 大半个小时后，叶舒带着七八个人来到这里。 虽是夜晚，可姜凡看的清楚，有四个人腰间别着家伙，姜凡可不会认为那玩意是木棍之类的。就是二三十年后，两个村子大战都能拉出来火炮。 “妹夫，你自己能行吗？要不我跟你留在这里跟他交易，也免得出现什么意外。”一个戴着帽子的大汉说道。 “不用了二哥，你们在那边等着就好。”叶舒拒绝道，他知道二哥这是担心对方不讲武德，搞偷袭。 “二哥，你拿着金条在那边等着，我跟他谈好，见到粮食以后再给你打信号。” “好吧，你小心些。”金康掏出一把手枪交给叶舒，让他防身。 叶舒心里也是忐忑，他也是第一次进行这般大宗的交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叶舒有些焦急，马上就要到点了，可他还没见到姜凡的人影。 而此刻的姜凡已经把跟着叶舒一块来的人给打晕了，还把枪给摸走了。 “叶舒？” 叶舒猛地回头，右手立刻就放到了腰间的手枪上。不过他手刚碰到枪就放下了。 因为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刀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季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这刀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这玩笑可开不得啊。”叶舒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话都有些颤抖。 “开玩笑？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那边藏着的七个人都是你带来的吧。” 姜凡冷声道，手中拿着刚才摸出来的手枪。 “你！你把他们怎么了？”叶舒害怕了，真的开始害怕了。 他不明白有什么办法是可以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把七个壮年男人给打昏的。要知道，他带来的几个人不说身手多好，可一个打两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他们还拿着家伙。 “放心，没怎么样，就是让他们休息一会。”姜凡把叶舒腰间的手枪也拿走了。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见到姜凡收起大刀，叶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也知道今晚上的交易还是可以进行的。 “叶老弟，跟我来吧，你要的东西在这边呢。” 叶舒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姜凡走了。 没走多远，姜凡就停在了一个小推车旁边。“你要的粮食在这，看一下吧。” 叶舒看了看姜凡，壮着胆子去检查了一下，发现都是跟上次一样的精品粮食，心下大定。 “品质都跟上次一样，季大哥，金条不在我身上，在” 叶舒一愣，他二哥都被打昏了，这金条还能在身上吗？他无奈的笑了一声，“季大哥，金条。” “你看一下啊，数对不对。”姜凡扔给他一个小包，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叶舒下意识接过小包，打开看了一眼他就愣了。里面正是他们带来交易的黄金，一点没少。 “季大哥，我不理解你这么做的意义，你明明能拿走金条，不给我们粮食的。”叶舒愣了半晌，开口问道。姜凡这一番操作也让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的季伯常不是个坏人，相反还是个大好人。 反正他是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人能像季伯常这样拿了金条不跑，还给他们粮食。 “我是个生意人，不是劫匪。打晕他们也是因为想要安全一些。生意人，只拿自己该拿的。” 姜凡解释道。 叶舒了然，心中对姜凡不由得生出一抹敬佩之情，像这样的生意人不多了啊。 交易完成后，叶舒也没忘了问姜凡有没有什么好点的补品之类的。 “燕窝，鲍鱼，海参什么都有，看你要什么。还是那句话，优先金条交易。” 叶舒大喜，当场定了一些。 姜凡记下来以后就走了，他没有说想让叶舒帮他做事的事情，他们的交易还长着呢。 姜凡走后，叶舒赶紧去把那七个人喊醒。 “二哥醒醒，快醒醒。” 金康睁开眼睛，看到焦急的叶舒。 “妹夫，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 “你还说呢？你不是能打八个吗？怎么被人家一个人就给干晕了。” “那不是不到八个吗。” “别说了，先把其他人弄醒把粮食搬回家再说吧。” 几人一番收拾后，扛着粮食回家了。 回到家后，以金康为首的团队知道了今晚上发生的事后，几人不由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幸好这季伯常没有坏心思，不然他们几个怕不是回不来了。 “这么说，这个季伯常还是个大好人啊，我们以后可以多跟他交易啊。” 金康感慨道。 “不止如此，二哥莫要忘了，这四九城可不只是咱们这几个八旗子弟，其他地方还有不少人，手里有着好东西可是买不到精品粮食。” 叶舒的意思很简单，或许他们可以借着季伯常这条路子，建立起一个跟其他遗老遗少的交易的市场，他们也可以从中牟利。 天天拿着祖辈留下来的财产生活也不是个事，总不能坐吃山空啊。 叶舒的话让金康几人颇为意动，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担心季伯常能不能提供足够的数量。 毕竟四九城作为皇城，像他们这样的人可不少。手里明明有着不少的金银财宝，可就是买不到想要的东西。 “等到下次交易的时候，我去问问他吧，我觉得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这个季伯常实在是神秘地有些厉害了。”叶舒对这件事倒是很有信心。 …… 姜凡回到家后，把玩着手里的金条。这是他第一次通过正当交易获得的，也是他搜刮钱财的第一步，颇有纪念意义。 一转眼来到了腊月二十九，轧钢厂发工资，也是关门的日子。 上万人都期待着这一天，当工资条发到手里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只不过今年轧钢厂并没有给大家发放什么过年的福利，有一小部分人抱怨这件事，不过多数人还是能理解厂里的苦衷的。 第226章 吴大妈怀孕 姜家今年并没有像往年一样购买很多年货，只是简单买了一些东西罢了。可就是这样，也比院子里的人好太多了。 院子里的人，今年的年夜饭估计也就是一碗饺子，其他的估计也不会有了。比往年要寒酸不少，可也比农村好得多。 大年三十，天色渐晚。 各家各户开始准备包饺子！ 或许只有一点白面，一点肉馅，可这也阻挡不了大家包饺子的热情。哪怕是一家人一人一个，也有个过年的气氛。 姜凡家却是饺子管饱，能吃多少包多少，还都是肉馅的。 中院，今年易中海还是跟以前一样和贾家一块过年。他手不方便，干不了活，不过逗小当玩还是可以的。 “师父，要我说你以后就跟我们一块搭伙过日子就行了。淮如每天多做点饭，也省的你在家里弄了。” 贾东旭擀着饺子皮，向易中海提议道。 易中海动心了，或者说他一直等着贾东旭说这句话。离婚后，自己在家里也做饭，只不过他那条废了的胳膊根本做不了什么好东西。只能让秦淮茹帮他蒸锅窝头，他吃饭的时候熬点粥，吃点咸菜。偶尔来贾家吃点热菜，改善一下伙食。 他不是没想过跟贾家搭伙过日子，只是他想让贾东旭主动提出来这件事，他易中海也是个要脸的人。 秦淮茹也有些期待的看着易中海，若是易中海答应，她虽然要多做点饭，可相应的也能拿到易中海的口粮和生活费啊。这样也能缓解一下家里的压力。 在贾东旭夫妻二人的注视下，易中海微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那我以后就要麻烦你们了。” “师父，你这说的哪里话，你是棒梗的干爷爷，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 秦淮茹高兴地说道。 棒梗也是十分有眼力界的喊着爷爷，让易中海高兴异常。虽说棒梗之前偷盗的行为让他在易中海心里减了一些分，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小孩子嘛，打一顿教育一下就好了。 易中海十分开心，他觉得自己和贾东旭终于成为一家人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 医院妇产科。 王铁柱和吴大妈两个人欣喜地拿着检查报告，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配合，两人成功播种，吴大妈怀孕了。 “老伴小心点，咱们这刚怀上，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了。”老王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吴大妈，他这个年岁还能生子实在是不容易，尤其是吴大妈，医生说了，像她这样的高龄产妇怀孕已是不易，生产风险更大。 “嗯，是要小心点，我也没想到咱们居然真的能成功。”吴大妈慈爱地看着肚子，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她第一个孩子，还是她精神寄托。 “咱们能有这个孩子，都要感谢大茂和姜凡，要不是他们两个咱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这个孩子。” 许大茂没有掩盖姜凡的功劳，送礼的时候说是他和姜凡一起寻摸的药丸子。这才能让老王头结婚多日依旧彰显男人本色， 倒是老王头听了吴大妈的话，不由得脸色一变，双腿一软，顿觉腰腹疼痛异常。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扛过结婚后的日子，痛，太痛了。 不过他还是附和着说，要好好感谢一下许大茂他们。 这不，从医院出来他们就来了四合院。 进了门，吴大妈虽然没有明说，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老王头护着吴大妈的肚子，肯定是有了动静啊。 经过中院，在外玩耍的棒梗看到他们以后立刻跑回家里通知家里人，“爸妈，吴奶奶回来了，身边还有一个老男人。” 小棒梗并不理解离婚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吴奶奶很久没出现在四合院了。 棒梗的话让贾家的热闹的气氛瞬间冷场，贾东旭微微转头看向易中海。果然易中海的脸色如乌云盖顶，难看到了极点。 “我有些累了，回屋里歇一歇。”易中海放下手中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出了贾家。 “东旭，这？” “没事，让师父一个人待一会吧。”贾东旭说完看向棒梗，他明明嘱托过棒梗，以后不要在易中海面前说关于吴大妈的消息。 棒梗流着口水地看着包好的饺子，突感后背一凉，转头看去就看到了贾东旭手里的柳条。 他立刻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脸色发白，惊呼道，“爸，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许家，许大茂一家知道了吴大妈怀孕后也是为其高兴，表示祝贺。 “吴大妹子，你这刚刚怀孕就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啊？”许母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这都是封建迷信，信不得的。”吴大妈现在可不管这些，她来四合院感谢许大茂，不就是想让许大茂给她把这件事说出去。至于那些说法，娄晓娥和杨淑芬都没事，她还能怕什么。 “我这次来，就是想要向小娥学习一下，这怀孕期间有什么注意事项没有，第一次怀孕没什么经验。” 娄晓娥听了也不推脱，拉着吴大妈坐下传授经验。还免不了抱怨一下孩子出生后闹人的事情。而吴大妈则是觉得闹点好，那多有活力啊。 半个小时后，娄晓娥说的口干舌燥，吴大妈感觉所获颇多，她对腹中胎儿的平安降世又多了两分信心。 当她第一次感觉到恶心干呕的反应时，她并没有往怀孕方面想，只觉得自己是身体不适。可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才让她起了心思，可她依旧不敢相信。这才结婚多长时间，这就有了身孕？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告诉了王铁柱，而王铁柱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要去医院检查。 而当亲耳听到医生说她怀孕以后，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情绪。激动，喜悦，焦虑不安，好像是个梦一样。 许大茂找到姜凡跟他说吴大妈怀孕的消息。 “兄弟你说要是易中海知道这件事会是个什么反应？”许大茂不禁幻想起易中海无能狂怒的样子。 “什么反应我不知道，但他这个年绝对过不舒心。” 第227章 又是一年三十 许大茂露出一抹坏笑，他肯定不会让易中海过好这个年的。 “听说大雷这段时间在相亲啊，怎么没消息了？”许大茂突然问道。 “他啊，那时候见了一个姑娘，双方都挺好，就是他们两个对不上眼缘。后来想再给他介绍的时候，他就不太乐意了。为了这事，我二叔他们没少教训他。” 姜凡也不知道姜大雷想什么，或许是受上辈子的观念影响，他不想插手太多弟弟们在感情方面的事，姜玉的事另说。 “难不成他自己有中意的对象了？”许大茂猜测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只不过不知道他为啥不说。” 许大茂露出一丝探究的神色，“要不我给你查查？我估摸着，八成是厂里的哪个小姑娘。” 自从在第一次在黑市以监察手段碾压了傻柱以后，许大茂就有些喜欢这种事了。 姜凡一想，这样也行。 见姜凡没有反对，许大茂就把这件事定在了开工后的计划表里面了。不过现在他还要做一件事，让易中海知道他前妻怀孕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摩拳擦掌，准备行动，他也站了起来，等着看戏。 这时贾张氏从院里出来上厕所，看到姜凡他们两个，冷哼一声，扭着身子走了。 许大茂还想跟她打个招呼，却不料差点热脸贴冷屁股了，“嘿！这老瘟婆。” 倒是姜凡看着贾张氏的身影，略有计较。“大茂，你说要是贾东旭真成了易中海的儿子会怎么样？” “那易中海不得乐死，不过这怎么可能呢。易中海再怎么眼瞎也看不上贾张氏啊。”许大茂不假思索地回道。 姜凡低语，“不可能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姜凡倒不至于因为贾张氏没给好脸色就算计她，只是突发奇想，若是日后贾张氏或者易中海招惹到他们家，可以好好计划一下。 原剧情中，易中海一直搓和傻柱和寡妇秦淮茹，好不容易给傻柱介绍个对象，还长的跟猪八戒他二姨一样，美其名曰娶媳妇不能看长相。 可他看着傻柱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傻柱喜欢漂亮的呢。 而在傻柱追求秦淮茹的过程中，易中海是持鼓励态度，贾张氏则是相反，她死活不同意。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硬是让傻柱蹉跎了不知多少时间，才得偿所愿。 可傻柱搭上了什么？他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可即便如此，秦淮茹也没给傻柱生个孩子，这一点最是让人诟病。 思绪回转，姜凡就看到了许大茂在跟院里的人说吴大妈已经怀孕的消息。 “大茂，吴大妈真的怀孕了？” “那还能有假，检查报告上白纸黑字的写着，确认怀孕，还挺健康的。”许大茂笑道。 “哎呦，那这么说真的是易中海那个老混蛋不能生育？那他还死不承认，真是害苦了春华啊。平白耽搁人家几十年的大好青春。啧啧啧。” “谁不是说呢，那易中海平日里装的像个深情人物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抛弃吴大妈，我呸。” “就是就是。他们结婚几十年，要真是吴大妈不能生育，易中海怕不是早就休妻再娶了，你以为他不想要个亲生的孩子。” “那这么说别人说的他早年找别人给他生孩子的事也是真的？” 许大茂不再多说，只是微笑。看，这谣言不就出来了。 吴大妈怀孕的消息只是一瞬间就传遍了院子。刚开始大家只是猜测，现在则是确定无疑。 大过年的，居然也能吃上瓜，真是好的很啊。今晚上守岁的时候不缺谈资了。 夜幕降临，院子里的人开始吃饭。 姜家。十几口子人吃着饭，气氛十分热闹。 姜家的年夜饭不比往年，什么海鲜，鸡鸭鱼肉都有。今天只有几个肉菜，烧鸡，肉肠，还有两个罐头。 大灾之年，这样就很好了。 吃过饭，一家人在一起聊天，都弄着鹏鹏，小家伙已经一岁半了，发育良好，肉乎乎的。 现在他已经会说话了，天天黏着姜凡，一口一个二叔，现在陈倩大着肚子，也不方便照顾他。每天晚上他就跟姜凡睡在一起，倒也不闹人。 一只手抱着鹏鹏，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姜凡笑道，“鹏鹏，今晚上还跟二叔睡好不好？” 鹏鹏摇了摇头，奶声奶气地说道，“不要，今晚上我要跟爸爸妈妈睡。” “为什么呀？” 鹏鹏十分认真掰着手指头说道，“因为姑姑说，爸爸妈妈会给压岁钱，跟他们睡会有两个，跟二叔你睡就只有一个，我想要两个。” 众人哈哈大笑。 姜凡也是笑出了声，“没想到你小子还有几分成为数学家的天赋啊。” “这小机灵鬼。”姜玉过来把鹏鹏抱走，“你小子就这么水灵灵地把我给出卖了。” 阎埠贵看着桌子上的饺子，不由得想起了阎解成。他神情晦暗，也不知道解成现在怎么样了？ 而此刻的阎解成正在接受室友们爱的教育。 “阎解成，你胆子还真是大啊。今晚上一个人两个饺子，你还真吃啊？不知道那是要孝敬我的吗？” 一个光头大汉，抓着阎解成的头颅恶狠狠地说道。 “伟哥，我错了，错了。你饶了我吧伟哥。我只是太饿了，想在过年的时候吃个饺子，没忍住才把两个都吃了的。” 阎解成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心里悔恨万分，怎么就没忍住嘴，把今天发的两个饺子都给吃了呢。 自他进了劳改所以来，就一直在遭受室友们的霸凌。几乎每天都在挨打，如果没有挨打，那也只不过是他们不想打而已。 阎解成不是没求过管理人员的帮助，可没什么结果。因为这些人打人都打出经验来了，让你疼却不留下痕迹。 身上没伤势，那就是没证据。狱警不可能因为阎解成一张嘴就去惩戒别人，因为别人也有嘴。 不过该有的警告还是会有的，只是警告过后，阎解成还是要挨打。 每天的劳改工作已经很累人，加上阎解成本身的身体素质就不行，还有室友们精神和身体上的摧残，他现在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第228章 监测装备 吴大妈怀孕的消息并没有瞒住易中海，在吴大妈离开的时候，中院邻居说话的声音就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 易中海听到了以后，神情恍惚，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会怀孕？她怎么能怀孕？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那个隔壁老王，怎么可能呢？” 尽管不能生育的是他，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吴大妈怀孕的事实。 凭什么吴大妈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都不怀孕？离婚几个月就怀上了。 易中海不甘心！ 他躲在屋里疯狂地咒骂着吴大妈，恶毒的诅咒她那个孩子生不下来，咒她流产，难产而死。 可谓是极其恶毒。 当贾东旭来喊易中海吃饭的时候，他看到了易中海那因为嫉妒，不甘而扭曲的脸庞，吓得他立刻后退两步。 他第一次看到易中海露出这样疯魔的表情，像是发疯了的野狗一样。 “师父？吃饭了。” 他轻声呼唤着，慢慢地靠近易中海，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怕易中海咬他。 靠近了以后，贾东旭才听清易中海小声说的那些恶毒的话，这让他有些后背发凉。这还是他认识的易中海吗？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大声怒喝一声，“易中海！你要干什么！” 贾东旭的一声大喝，唤醒了疯魔的易中海。 “东旭，东旭，吴春华她怀孕了，怀孕了。”易中海向着贾东旭哭诉道。 贾东旭无奈的摇头，他搞不清楚易中海的心思，“师父，你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你们已经离婚了。” 易中海怔住，“是啊，我们离婚了，离婚了。” 几分钟后，贾东旭才开口道，“师父，去吃饭吧，过年了。” 贾东旭搀扶着易中海回家吃饭。 午夜十二点，姜凡准时睁开眼睛。 一年一度的系统年礼大放送来了。 去年的时候，他从技能光球里面获得了顶级的伪造技术，大到各类古董，小到一张检查报告，只要他想，他就能完美的伪造出来。甚至各类票据都行。 看了一下系统给的东西，除了一大笔金钱，物资外，这一次没有技能光球，而是给了一个监测装置。 “你还在为别人算计你而担心吗？你还在为不知道别人谋划什么而担心吗？现在，不用担心，属于你的监测装置它来了！ ‘你不知道我在听’，高级监测工具，只要把微型装置放在你想监视的人身上，你就可以全天候监测他的一举一动。实在是偷听情报，窥视别人生活的必备道具。” 姜凡看着一连串的信息介绍，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他早就想整个监测装备，这玩意用的好了，那可是不得了啊。 放在四合院里，能清楚的知道易中海他们这些家伙有没有起什么坏心思搞针对。放在厂里，能清楚上面的计划，还能抓领导的把柄。 将来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只要有机会把这玩意放到竞争对手身上，那还不像玩狗一样。 系统还是太超标了。 姜凡看着一个玻璃瓶，里面密密麻麻地都是跳蚤一样大小的机器。而他手里面则是拿着扑克牌大小的黑色玻璃。这就是总监测器，可以通过它来查看每个小监测器每天记录的东西。 挑出来一些，姜凡给院里的人都安装了一个，甚至他还翻墙出去，胡同里的狗他都没放过。 “等开工以后，给老李，老杨他们都整上，这样即便是将来有什么事，也能提前做准备。” 姜凡躺在床上，翻阅着监测器，基本上没啥东西，大家都在睡觉。 慢慢地，姜凡也睡着了。 …… 大年初三夜晚。 姜凡化好妆从院子里翻出来，今天是他跟叶舒商量好交易一些补品的日子。 姜凡依旧是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交易地点，隐藏在暗处等着。 今天交易的东西不多，姜凡告诉叶舒让他一个人来就行。这也是他想看看叶舒有没有成为代言人的资格。 事实证明，叶舒有，他一个人来了。 叶舒来了以后，看见这里没人就找了个地方猫了起来。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和他老婆的分析，他不认为姜凡是一个人，背后可能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很有可能就是某个人物推出来的代表。 时间一到，姜凡出现在叶舒头顶。 一颗小石头落下，叶舒抬头看去。 “季大哥，你什么时候在上面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叶舒脸上有些慌乱，不过他立刻镇定下来。 “很早了，只是你一直没发现罢了。” 姜凡跳下来，没发出一点声音。这让叶舒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诺，这是你要的东西，检查一下吧。” 叶舒接过去，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打开包看了一下，又是好东西。 “季大哥真是神通广大啊，这么好的货色都能找出来。这是金条，你称一下。” 姜凡随手掂量了一下，重量不少，还多了一点。 “嗯，交易完成，我走了。” 姜凡转身就要离去，没走两步，叶舒就叫住了他。 “季大哥留步。” 姜凡佯装不悦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我以后要是还想找大哥你交易的话该怎么联系你呢？”叶舒问道。 “交易？我这里是有货，只是你有钱吗？十斤二十斤的我还看不上。” 叶舒眼睛一亮，“不满季大哥，小弟在八旗子弟后裔中，还算有两分脸面，想来季大哥也知道，他们这些人不在乎钱，就在乎一个脸面。只要季大哥能提供跟上次一样的粮食，我想他们是不会吝啬手中财宝的。” 姜凡闻言轻笑一声，终于等到这一句话了。 “叶老弟，来咱们细说一下合作事项。” 一番交流后，两人相视一笑，约定正月初十再来这里碰一次头。 这几天，叶舒会联系那些体面人，跟他们商量一下买什么，什么价，买多少，到了初十来告诉姜凡。 而姜凡就可以在之后的几天准备，然后在元宵节前进行交易。 至于有没有市场这个问题，两个人都没说。八旗子弟，爷们有钱！ “季大哥，你接受用别的东西交易吗？有些人家里的黄金储备并不多。”叶舒说道。 “不只是黄金，古董珠宝也行。不过你可不要想着骗我，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姜凡警告道。 “那是当然，我肯定不敢欺骗您啊。”叶舒急忙解释，像是想起了架在脖子上的刀。 第229章 齐婷 姜凡轻轻拍着叶舒的肩膀，“我当然知道你不敢骗我，只是用古董做交易，我怕你被骗啊。” “这一点季大哥可以放心，小弟不才，虽是不学无术，可对于这古玩鉴赏颇有两分心得。一般的货物不会逃过我的眼睛，如果真出现了我拿不准的东西，我会先跟大哥你说的，不会轻易接下来。” 叶舒立刻开口，刚才姜凡跟他说过了，如果这件事能成，那他以后可以从交易中抽水，而且他买东西打骨折。 “嗯，这件事我回去向上问问，看看上边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我估计问题不大，毕竟能有你们这样稳定的买主也不容易。” “是是是，应该的。”叶舒的笑容已经有些谄媚，他可以确定了，姜凡上面有人！ 叶舒离开后，姜凡出现在交易地点，清理了两人留下的痕迹。 回家的路上，姜凡开始思考这件事。起初他是不愿意在黑市中卖粮。卖的少了耽误他功夫，卖的多了容易被盯上，没有什么必要。 而随着他对时代的了解，他发现了一类特殊的人群，八旗子弟。他们就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对象嘛。 而且姜凡也不缺钱，他想要的金银财宝，古董文玩，典籍字画，目前也只有这群人能提供。 他并不怕有人坑他，交易的时候他可以让黑蝎提前过来控场，只要不对劲就走人。哪怕是遇到公安，他也相信自己跑的掉，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讲，他跑不掉，也可以躲进空间里。 而且现在有了监测装备，他更是有了十二分的把握做这件事。 这一波只能说，优势绝对在我！ 回到家里，姜凡就开始查看叶舒身上的监测装备。 看了一遍，没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边人不少，说话有些多。不过都是在给这笔生意出谋划策，没什么好看的。 又看了看其他人的，也没啥好看的，整天怨天怨地，倒是易中海整天都在念叨着怀孕的事情，怕是还没走出来。 姜凡瞅了几眼，就没在多看。 “61年啊，今年可是四合院发生改变的一年，只是不知道贾东旭还会不会像剧情那样死于机器。不过应该不会了吧，现在易中海和他们家一块过日子呢，贾家可富裕多了。” 姜凡闭上眼，不再去多想这件事。 …… 很快到了轧钢厂开工的日子。去上班的路上，许大茂给姜凡使了个眼色。姜凡明白，他这是在问对大雷的计划还要不要进行。 姜凡点点头，示意继续。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就找到姜凡。 “你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姜凡诧异道。 “怎么可能，大雷他今天一上午好好地待在车间，都没出来。”许大茂咽下口中的食物，“而且调查这活是个细致活，不可能一上午就有什么眉目。总不能大雷跟工友说两句话我就说他们两个有暧昧吧。” 姜凡点点头，“这件事交给你了，要是真查出来点什么东西，先告诉我。别跟我二叔他们说。” “放心，哥哥办事，哪次差过。”许大茂有些骄傲地说道。 姜凡轻笑，谁说许大茂是废物啊？这许大茂可还太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跟着大雷还真摸出来点情况。 他发现姜大雷每天吃过饭休息的时候会去见一个人，铆工车间的一个女人。那女人二十多岁，具体多大许大茂看不出来，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比大雷大。 许大茂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连着几次看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以后，才去打听这个女人的消息。 直到元宵节前一天，他才来找姜凡。 “这个女的叫齐婷，铆工车间的，今年二十四岁，没嫁过人，只不过听别人说，她订过两次婚。但是订婚对象都出了意外，一个去黑市的时候被人给打死，另一个因为赌博被关进去了。所以她的名声不好，别人都说她是个扫把星。” “她父母似乎也因为这件事跟她不再来往，自己一个人住。” 许大茂把他调查出来的信息都说了出来，他也不明白，姜大雷放着好好地黄花大姑娘不去相看，怎么就看上齐婷这个颇有名声的。 姜凡皱着眉头，他现在也挺无奈的，“你能确定他们两个之间有点暧昧的意思？” 许大茂郑重地点了点头，“大雷是啥样的人你也清楚，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跟一个女人有这种联系。” 姜凡皱眉，除了财神外，其他的神神鬼鬼的他倒是不信。 只是不知道二叔和二婶他们是个什么态度啊。估摸着姜大雷也是顾忌这一点才一直没说出来。 虽说现在讲究科学，可齐婷前两个订婚对象的下场确实不好。 “我当然知道大雷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我不知道这事怎么跟家里人说啊。二叔他们没什么文化，怕是对这些鬼神之事看的比较重要。” 姜凡开口说道。 “兄弟，你呀糊涂了。”许大茂开口道。 姜凡有些茫然，“怎么说？” 许大茂笑道，“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事，齐婷前两个订婚对象，赌博被抓那是他活该，去黑市的那个，具体情况咱们不知道，可也只能说他倒霉。难道说他是因为跟齐婷订婚而出事的吗？这也太牵强了些。” “还有，二叔二婶他们或许会因为这些事对齐婷有些意见，可这不是还有你呢吗？” “我？对啊，还有我啊。二叔二婶就是信鬼神也比不过信我啊！我这个脑子！” 姜凡一拍脑门，他真是糊涂了。二叔二婶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可比什么神神鬼鬼的要深多了。 “大茂，幸亏有你啊。要不是你，我就钻牛角尖了。”姜凡用力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 “嘶，你轻点。你自己什么手劲不知道啊。”许大茂疼的直抽抽。 姜凡哈哈一笑，不禁感慨，还是不能小瞧别人啊。若不是许大茂，他还得蒙上好几天呢。 “不过现在要做的是确认大雷和齐婷他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可别是整个乌龙出来，那就搞笑了。” 许大茂揉了揉肩膀，“这事交给我吧，两天内给你把话套出来。” 第230章 棒梗与狗 正月十五，元宵节。 现在的汤圆还没什么水果馅，巧克力馅，蛋黄馅这类的，基本上都是黑芝麻馅的。 姜凡一家提前包好了汤圆，等着晚上下锅一煮就行了。 “又是平静的一个节日啊。” 阳光下，姜凡感慨道，院子里五六岁的小孩都在外面捡炮仗。 元宵节自然也是放炮的，只不过今年放炮的人家不多，炮仗也没多少。 看着他们，姜凡突然想到自己手里好像还有不少鞭炮。随手拿出来两挂，冲着小孩喊道。 “放炮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硝烟中，姜凡扔进去一把拆开的散炮。 转身离去，姜凡听到小孩们高兴地声音，“我捡到两个没点燃的。” “我这也有一个。” “这还有。” “放炮喽，放炮喽。” 听着小孩们开心的声音，姜凡歪嘴一笑。小孩子放炮怎么会正经的放炮呢？ 哪个小孩不是拿炮炸狗，炸水花，牛粪之类的东西来扩大杀伤力，要不然简简单单的放炮可没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姜凡刚进到院子，就听到胡同附近的野狗嗷嗷的叫着。 这狗也是命好，一直没被人抓了吃肉。不过现在也瘦成排骨了，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嘿，阎大爷出去啊，小心点啊，也不知道哪家小孩弄来的炮仗，搁胡同口炸狗，现在那狗见谁咬谁。早晚有一天抓了它吃肉了。” 傻柱进院子恶狠狠地说道，刚才差点被狗咬了。 “好啊柱子，以后抓了它记得分我两根排骨。”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傻柱也是答应下来，说是哪天看狗不顺眼就把它抓了吃肉。 两个人都知道这就是玩笑话，可不料旁边的棒梗当真了。 “那狗能抓来吃肉啊。” 一想到能吃肉，棒梗就不争气的流下了口水。 机灵的小棒梗又开始了他的骚操作，他跑出去找到那条野狗。 瘦巴巴的，麻赖赖的，看上去一点肉都没有。 这让小棒梗撇了撇嘴角，他想吃大肥肉，一口下去都是油的那种。面前的这条狗，实在是太瘦了些。 不过有肉吃就好。 棒梗看着趴在地上的野狗，觉得抓它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棒梗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地靠近野狗。 嗷呜！ 野狗睁开眼睛就看到棒梗一个虎扑朝它扑了过去，吓得它立刻跳起来跑到一边。差一点就被棒梗给抓住了。 “别跑！” 棒梗扑了个空，赶紧站起来，顾不得衣服上的尘土，朝着野狗就冲了过去。 野狗嗷嗷叫着，棒梗嗷嗷地在后面追。 其他的小孩见了也觉得有意思，虽然不知道棒梗追狗干什么，但是他们也嗷嗷地跟在棒梗后面追着。 那野狗一看这后面这么多人也不是办法啊。单打独斗也打不过啊，摇狗吧！ 它立刻朝着其他野狗在的地方跑过去。 其他野狗一看，你小子成狗奸了？怎么把人带到这来了。 不一会的功夫，野狗就集合成了六七条。反观后面的小孩，一通运动下来都气喘吁吁的，有不少都落下了。倒是棒梗还搁那倔强的说着，“抓狗，吃肉！” 聚成团的野狗本来还想跑，可一看到追逐它们的人都累坏了。 一个个开始呲牙狂吠，口水更是流到了地上。 这让刚才气势汹汹的孩子们害怕了。 “这狗是不是疯了？怎么感觉它要冲我们来了？” “可不能被咬啊，要是被咬了还得打针呢。那么粗的针管子，我可不想挨针扎啊。” “挨针扎是小事，这么多狗，一个一口都能把咱们给咬死！” 众人慢慢地后退，士气下落。棒梗更是不堪，颤抖着退了两步。 见野狗群一步步逼近，小孩们立刻后退，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快跑！” 一群小孩反转身子跑去，身后一群野狗追逐着。 此刻，攻守易形也！ 不过这野狗也没追多远就被大人们给拦住了，刚才孩子们追狗，他们看看热闹也就罢了。 现在野狗追小孩，可不能真让它们追上来啊。大人们拿着棍子驱赶着野狗，只有最开始棒梗招惹的那条狗冲出了重围，朝着棒梗追去。 这狗像是认准了棒梗一样，其他的小孩停在路边它不看，眼里只有棒梗的屁股！ 一人一狗的距离越来越近，那野狗张着大嘴一次次接近着棒梗。 棒梗也激发了求生欲望，迈腾着小短腿，躲闪着野狗的追击。 不过现在棒梗到底还是个小孩，躲了两下就被野狗给扑倒在地。 野狗撕扯着棒梗的棉裤，棒梗不停地挣扎着，喊着救命。 好在刚才这一番动静，吸引了一些人，几乎是棒梗刚倒地就有人拎着棍子来了，他们用棍子敲打着，用腿揣着野狗。 可野狗就是不松口，直到把棒梗的棉裤给咬烂个洞，那野狗才拖着被打断腿跑走。有人安慰着棒梗，也有人拿着棍子追着野狗而去，少说也是十来斤肉呢。 棒梗拿着被咬掉的棉裤，哇哇的哭着。站起来朝着家里走去。 冷风吹过，棒梗只觉得屁股凉凉的。 穿着开裆裤的棒梗，哭着回家了。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有你手里怎么拿着布啊。” 易中海在中院，看到棒梗以后赶紧来到他身边。 他看了一圈，立刻发现了空档的棒梗。 “你这裤子怎么了？怎么烂成这个样子了？” 其他人也出来看笑话了，“棒梗，你都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呢？也不怕给你冻掉了。” 秦淮茹也过来看着这个不让自己省心的儿子，“你这又惹到什么东西了。这裤子都成这样了，上哪再给你找布和棉花去啊。” 棒梗见到亲妈来了，立刻哭着说道，“有狗，狗咬的。我本来是想抓住它吃肉的，结果没抓到。它就跑，我就追。然后我跑，它追，我没跑过它。它一下子就咬到我的屁股了。” “棒梗啊棒梗，你说你招惹那条野狗干什么啊？淮如快看看棒梗有没有被咬到，万一受伤了还得去医院打针呢。” 第231章 硬气傻柱 贾东旭放下了手里的柳条，从屋里出来，他本来是想教训一下棒梗，让他安分点别再整事了。 可听到棒梗抓狗是想吃肉以后，他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 “棒梗怎么样，没被狗咬到吧？” 贾东旭的语气中透露着关心。 “没有伤口，应该是没有被咬到。”秦淮茹仔细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牙印，也没见流血什么的。 贾东旭也松了一口气，他是知道狂犬病的危害的，被咬了，可能命就保不住了。 “棒梗，你以后想吃肉就跟我说，家里能给你买就买，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知道了吗？”贾东旭蹲下来，两只手抓着棒梗的胳膊。 “知道了爸爸，是傻…何叔叔说的去抓狗吃肉的。”棒梗看向傻柱。 “好啊，傻柱，原来是你的主意啊，你这是什么心思？引诱棒梗去抓狗，你怎么想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也是个坏心眼的啊？”许大茂一看这把火居然能烧到傻柱身上，立刻跳了出来。 贾东旭和秦淮茹也看着傻柱，想要他给个交代。 傻柱原本悠闲的姿态也不见了，指着棒梗说道，“棒梗，做人要诚实，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小孩子。你说实话，我怎么就唆使你去抓狗了。” “你在前院说的……” 棒梗哭诉着，把傻柱跟阎埠贵说的话讲了出来。 “大家都听见了，我是和阎大爷说哪天有机会了去抓狗，可没让棒梗去抓狗啊。是不是啊阎大爷。” 阎埠贵干笑着，“傻柱说的没毛病，我俩搁那开玩笑呢。谁知道棒梗听到了就去抓狗了。这确实不能怪傻柱。” 阎埠贵为傻柱解释，也是再为自己解释。“废话这要是怪傻柱，那不还要怪他。那要是真要打针吃药，那他不是还要掏钱。” “怎么不能怪！就怪你们，谁让你们在院子里说抓狗的！你们要是不说，我家棒梗能去抓狗吗？他不去抓狗，能被狗咬成这个样子吗？都怪你们！” 不用猜这就是贾张氏说的话。虽然说她对棒梗偷了她的钱十分不满意，可那毕竟是她孙子。所以她要为孙子发声。 “赔钱，傻柱你和阎老西必须赔钱！” 贾张氏抱着棒梗撒泼，他让棒梗背对着大家，露出衣服破洞处。 “我滴棒梗呦，你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净遇到这些坏人啊。那阎老西，你还是个老师呢，就教孩子抓狗吃肉啊。怪不得教出来一个犯罪分子呢。” 阎埠贵的脸一下子黑了，阎解成可以说是他教育生涯上的耻辱，也是他们家庭的耻辱。因为家里出了个阎解成，他差点都保不住教师的工作了。 “哼。贾张氏，你最好是别让棒梗上红星小学上学。”这话阎埠贵自然没有说出来，他看了眼贾东旭，转身就走了。 杨淑芬也抱着孩子出来，“东旭哥，咱们两家关系好，可你也不能让贾大妈这么污蔑柱子哥吧。我们只是说了吃狗肉，棒梗就去抓狗。要是哪天有人说上山抓野鸡，兔子。你们家棒梗偷着去，出点意外你还赖别人身上啊。” 贾东旭也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听了棒梗的说法以后，他就知道这事怪不得傻柱和阎埠贵。可他还没张嘴呢，贾张氏就跑出来张嘴找事了。 “你什么意思！咒我们家棒梗是不是？哦，我知道了，你自己生了个赔钱货，就想让我们家棒梗出事，好跟你们家一样是不是。” 贾张氏不愧是泼妇界的领头羊，做正事她或许不行，可要是挑刺骂人，她贾张氏颇有几分手段。 果然，贾张氏的话刺痛了杨淑芬，没能给傻柱生个儿子是她的心事，要不也不会给女儿取个招娣这样的名字。 不过她还没开口说话，傻柱倒是急了，指着贾张氏骂道，“贾大妈，我看你年龄大，一些事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不该说我姑娘是个赔钱货。” 傻柱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冽，大家从未见过这样的傻柱，除了许大茂。何大清走的时候，许大茂在傻柱跟前犯贱。跟何雨水说她爹不要她了，惹哭了何雨水，那时候傻柱打了他一顿，就是这种语气。 贾张氏被傻柱吓得不敢说话，她心里也不明白，不就是骂了那个赔钱货几句，傻柱怎么这么大反应。想当年，别人骂她是赔钱货的时候，她爹连话都不说。 “柱子，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妈她就是这么个人，我给你道歉。”贾东旭来到傻柱跟前，挥手让秦淮茹把贾张氏带回家。 易中海也过来劝说傻柱，元宵节，生气不好。你贾大妈她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退一步来讲，贾张氏今天这样也是为了孩子，你现在也是当爸爸了，应该理解担心孩子的心情。 一番教育下来，傻柱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尤其是今天棒梗差点就被野狗咬掉半个屁股，确实惨了点。 消了气的傻柱，嘴角下压，“易大爷，东旭哥，也就是你们两个来劝我，要不然我非得给她好好理论一下，她自己愿意做赔钱货也就算了，凭什么拉着我闺女。我闺女是我的小棉袄，值钱的很。” 易中海和贾东旭心里如何做想是不知道的，张嘴就是“对对对，是是是。” 又掰扯了两句后，傻柱才算是放过易中海和贾东旭。 回到屋里，杨淑芬十分感动地看着傻柱，“柱子哥，我。” “淑芬，招娣是咱们的孩子，我这个当爹的当然要护着她，谁也不能欺负她。” 傻柱坚定地说道。如今他还没有被秦淮茹给迷上，易中海对他的洗脑也不算太严重，杨淑芬又给他掰正一些，倒是没有像原着中那样，为了秦淮茹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傻柱的话让杨淑芬更加感动，心里要生个儿子想法更加坚定。 何雨水抱着招娣，心里对贾张氏那是大大的不满。这个老帮菜敢说招娣是赔钱货，那不就是骂她何雨水是赔钱货吗？ 她把杨二狗叫到一旁，“二狗，你可是招娣的舅舅，现在招娣被那老瘟婆骂了，你难道不该给她报仇吗？” 杨二狗早就想扇贾张氏的嘴巴了，只是碍于两家的关系没找到机会动手。现在听到何雨水也支持他，当即开口道，“报仇！我肯定要报仇，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 何雨水邪魅一笑，从兜里拿出来五毛钱，“你拿着这钱去买鞭炮……” 第232章 何雨水的点子 贾东旭回到家后，又好好训斥了一顿贾张氏。 “妈，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今天这事怎么能牵扯到傻柱身上去呢？” “我不也是想着棒梗差点被咬，想要讹…要点赔偿吗？你看棒梗这裤子烂了这么大的一个洞，还得找布来补。” 贾张氏拿着棒梗脱下来的裤子，指着大洞。 贾东旭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算是如此，你这找的借口也太离谱了吧。” 贾张氏找傻柱麻烦这一出，相当于教练教会你开车以后，你出了车祸，让教练承担医药费一样。 “好了，我下次注意就是了。我也是为了棒梗好啊。对不对棒梗？” “对，奶奶是为了我好。” 躲在被窝里的棒梗发声站台贾张氏。 贾东旭也不好说什么，他总不能当着棒梗的面，把为他出头的奶奶狠狠地骂一顿，这样不利于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而且秦淮茹也来劝说了，今天是元宵节，过节的日子家里就别闹出来矛盾了，让外人看笑话。 这才让贾东旭把这件事翻篇，去请易中海过来吃饭了。 …… 元宵节一过，众人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四合院内，杨二狗带着几挂鞭炮回来找到何雨水。 “雨水，鞭炮买回来了，这还有竹子，你说怎么办吧？” 杨二狗把东西放在地上，听何雨水的吩咐。 “二狗，你把这些炮仗解开，把火药弄出来装进竹子里面，塞紧实些。等到那个老瘟婆上厕所的时候，我们给她送个大礼。” 何雨水阴恻恻地笑着，看的杨二狗都心悸。 杨二狗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能想象要是这玩意真在贾张氏上厕所的时候爆炸开来，会有多么大的威力。 “这要是个男的招惹了她，那不得……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以后还是少惹雨水这个女人吧。” 杨二狗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清空，转头问何雨水是怎么想到这么一个好点子的。 “我有一个同学……” 在何雨水的指挥下，杨二狗很快就完成了三个炮竹的制作。 “二狗，你拿着一根去外面找个地方试验一下有没有那种炸裂的效果，记得离远一些。” “好嘞。” 杨二狗兴冲冲地拿着炮竹走了，他也很想看看这东西威力怎么样。哪有男生不喜欢爆炸的。 何雨水则是去厕所观察情况，计划一下怎么操作。毕竟是在女厕所，她总不能让二狗去吧。 “嫂子，你先抱着招娣，我去趟厕所。” “好。雨水，你小心一些。” 杨淑芬接过孩子叮嘱道。 何雨水一愣，转而笑颜如花，“放心吧嫂子。” 杨淑芬见何雨水心中有数也不再多管，人家是为了给她女儿出气，她要是阻拦那就有些不识好歹了。而且她看贾张氏不爽也很久了。 眼下能给贾张氏一个教训，她也乐见其成。 另一边杨二狗找到了一处废弃空地，开始行动，他先是照着公厕的样子挖了一个坑，而后浇水和泥来模仿粪便。再在上面盖上木板。 之后才开始进行爆破试验。 “砰”的一声！ 黄泥漫天飞舞，四散而落。 杨二狗兴奋地跑过去，果然她看到了竹子被炸的七零八落，碎片四溅，还有不少飞溅出来。 “成了，成了，真的成了！” 杨二狗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没想到这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高兴了好一会的他一副反派的模样。“老瘟婆，等着去医院拔刺去吧。” 得到实验结果的杨二狗填埋了坑洞，清理了现场，高兴地回家去了。 另一边在轧钢厂，许大茂偶遇了跟齐婷见面的姜大雷。 “大雷，你搁这干啥呢？” 突如其来的许大茂把姜大雷吓得不轻，他支支吾吾地说，“大茂哥，你咋搁这呢？” “我溜达。看到你在这打个招呼。这位是？”许大茂看向站在一边的齐婷。 “她是齐婷，是咱们厂铆工车间的工友。这是许大茂，咱们厂宣传科的放映员，也是我邻居。” 姜大雷介绍道。 “许大茂同志你好，我早就听说过你了，轧钢厂优秀的放映员，还是优秀市民呢。”齐婷率先开口，大大方方地说道。 “齐婷同志过奖了，都是运气，运气。” 许大茂倒是没想到齐婷这般利落，一点也不像深受流言打击的样子。 “大雷啊，这马上上班了，你不回车间吗？” “回，回啊。那什么齐婷，下次见。” 姜大雷跟齐婷挥手告别，许大茂也微笑离去。 两人离开后，齐婷也回车间去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姜凡就在暗处悄悄看着，已经记下了她的样子。 “黑蝎，跟着她，晚上把监测装备放到她衣服上。” 给黑蝎下达了指令后，姜凡就走了。他监视齐婷也只是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大雷又是什么态度。 若是两人真的合适，他撮合一下也没什么，要是别有用心，也只能让大雷伤心一段时间了。 至于说这样子做是不是不太道德？姜凡没考虑这么多，做个君子只会让人知道该怎么欺负你，而做个小人就不同了，他们都得防着你会不会欺负他们。 而且这天底下不会有任何人会想到他有这样的能力。若不是现在没机会往外边跑，他非得在黑宫，东瀛厕所这些地方给装几个。 “大雷啊，说说吧，你不愿意相亲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叫齐婷的？” “大”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乐意管闲事，所以你猜猜看，是谁让我来的呢？” 许大茂胳膊搭在姜大雷的肩膀上，笑眯眯地问道。 姜大雷心中一颤，姜凡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他苦笑一声，“果然，还是没瞒住凡哥吗？” “你瞒我干什么？我还能不让你处对象吗？”姜凡也走了出来。 姜大雷苦涩地喊道，“凡哥。” “不是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好了我来问话吗？你怎么还抢活呢？” 许大茂不满道。 “下次有机会的。”姜凡敷衍了一下，“说说吧，你俩是怎么回事？” 第233章 交代与行动 根据姜大雷交代，他和齐婷认识是在某个周末。 那天姜大雷外出转转，碰巧碰到了齐婷被人刁难，说她是扫把星，该下地狱的货色，克死了她儿子之类的话。 齐婷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但是姜大雷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家伙上去阻止他们。 这样两个人就算是认识了。 后面又了解到两个人都在轧钢厂里面上班，一来二去的就熟悉起来。 “那你是喜欢这个齐婷？” “嗯。”姜大雷脸颊通红，声音细若蚊蝇。“上次相亲之后，我跟齐婷说了这件事，我能看出来她听了以后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 许大茂挠挠头，他现在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姜凡问道，“既然这样，你有没有跟她说想要跟她处对象的意思？或者她有没有跟你说过？” “没有，我们两个都没说。”姜大雷的神情有些落寞。 姜凡也是有些无奈，他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年代看到了这样的感情。 所以说保守的年代往往玩的更花花是真的？ “大雷，不管怎么样，你遇到了事情都要跟我们说才对，我们是一家人。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二叔他们很担心你。” “凡哥我” 姜凡抬手打断了他，“咱们姜家人丁稀薄。” 许大茂：嗯？ “如果你真的喜欢齐婷，她也喜欢你，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我知道你可能是在担心二叔他们顾忌齐婷的名声。这一点交给我来处理，只要你们两个相互喜欢，这些许名声又算的了什么呢。” 姜凡的话让姜大雷安心不少，他一直担心的问题就是齐婷那对外不好的名声。说实话，他是不在乎，可他不知道家里人能不能接受这一点。 如今家里的顶梁柱姜凡都表示支持他，那他心里就有底了。 “凡哥我明白了，我今天回家就跟大家说这件事。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是要面对的，一直逃避可不是个男人！” 姜大雷握紧拳头，笑容满面。 姜凡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还是要问问齐婷同志喜不喜欢你，如果她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强求。该相亲就相亲去。” “我知道的凡哥，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果她不喜欢我，那我们两个也就是少了点缘分，我不会强求的。” 姜大雷的豁达让姜凡感觉这才是他的好弟弟嘛。 知道了因果关系后的姜凡叮嘱了几句后就跟许大茂离开了。就像他说的，他不愿意干涉太多感情上的事情。 下班后，姜家一大家子人又聚集在一起。作为当事人，姜大雷给大家说了他的事情。 “我说你小子怎么不愿意去相亲呢？合着是心有所属啊。只不过这事你怎么不说啊？我们又不会反对，是吧二牛。” 姜大牛听完以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姜二牛也是点点头，“大雷，我们不反对你自己处对象，只是你该跟我们说一声的。” 沈月和李小花也是一样。 姜大雷犹豫了一下，对向姜凡那鼓励的目光，他开口道，“齐婷她的名声不太好，别人都说她……” 听了关于齐婷的事情，李小花微微皱眉。倒是姜大牛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姜大牛开口说道，“大雷，你着像了。我和你爹都是从死人堆里打滚出来的，以前睡过破庙坟地，也偷吃过什么神佛的贡品，都没什么事。我和你爹根本不信这些封建迷信。” 姜二牛也是一样，告诉姜大雷，他不在意什么狗屁的扫把星转世这类的说法，只要能够好好过日子就好了。李小花表情也恢复正常，她听姜二牛的。 眼看两人都快把齐婷当成儿媳妇，姜凡赶紧起来打断他们，“爹，二叔，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大雷还没跟人家说自己的意思呢。” “你还没说？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跟人家说？”两人惊呼。他们还寻思姜大雷都跟别人谈上了，今天来通知他们，过两天就领人回来见面呢。 “大雷啊，不是我说你，男人追女人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想当初……” 姜凡翻了个白眼，抱着鹏鹏出去玩了，他不想听这些所谓的恋爱经验。 “大哥，嫂子就快生了吧？” 姜平安点头，“按你说的预产期还有五六天，我正跟她商量去医院的事情。” 陈倩过了年就没在去上班了，一直在家里养着。 “你劝不动就去陈家一趟，我看陈叔他们应该劝的动。虽然说嫂子第一胎顺产，第二胎理论上来讲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是提前去医院待着好一些。” 姜平安点头，转过来又问道，“大雷现在有了目标方向，哪怕不成，他也愿意相看别的姑娘。倒是你，怎么想的？” “没啥想的，我现在不想结婚，我才20岁。这么着急干什么？许大茂他不也是二十四五才结的婚，我不着急。” 姜凡对大哥的催婚并不在意，他知道这只是大哥顺势提了一句，绝不会多管。 “我不是要劝你相亲，只是你也该考虑一下这件事。” “我知道” “砰！” “握草！什么玩意！” 一声巨响传来，姜凡都有些失神，反应过来后赶紧把鹏鹏交到大哥手里，自己跑出去看热闹去了。 其他人听到声音也都跑出来，想看看怎么回事。 只有杨二狗一个人，哄着孩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他知道，何雨水成功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精准地把炮仗放到贾张氏蹲坑的下面并点燃，不过这并不重要。（我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行动方案） 姜凡并不是第一个跑到公厕前的，在他到达之前，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了。姜凡并没有靠的太近，这味道确实有些冲。他身后也有不少四合院的人出来看热闹。 “这什么玩意？公厕炸了？好臭。” “这是谁往厕所里面扔手榴弹了吗？不是哪来的特务吧？” “里面有人没有，有没有受伤啊？有的话吱一声。”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 第234章 贾张氏遭难 时间线稍微前拉。（前方略脏，吃饭勿看） 贾张氏纳完了鞋底子，觉得肚子有些疼，抓了两张草纸就去了门口厕所。 现在的厕所就是挖个坑，放上一口大缸，再在上面放置几块石板，留下一个石板的空隙。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掏粪工过来掏粪。 贾张氏刚蹲下就噼里啪啦的拉了起来，“舒服，真特么的痛快。” 约莫五六分钟过后，贾张氏闻到了纸张燃烧的味道。她还以为是隔壁烧纸来驱散臭味的，不由得骂了一句“穷讲究，跟姜家人一样。” 几秒后，她就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她就感觉像是有人把黄泥砸在她的脸上一样，砸在了她的pp上。 跟屎一起的，还有扎进了肉里的尖锐碎竹片。 “嗷呜～” 贾张氏下意识的夹紧，与之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不得不尽量放松身体。 她根本不敢动弹，每动一下都是对她的考验。 可她哪怕是蹲着不动，都能感受到疼痛，还有滴落的粪便。 外面，有人听到了贾张氏呼救声。 “这里面还有人啊，哪家的啊，这么倒霉。” “你们就不好奇是哪家的小孩扔的炮仗吗？这也太缺德了，炸点牛粪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把炮仗扔厕所里呢？” “我倒是不好奇谁炸的，我想知道什么炮仗威力这么，过两年光景好了以后，买两个玩玩。” “你们就没想过这厕所要是炸了，我们怎么上厕所？” “放心，炸不了，我早上去了，那都快冒尖了，最多往外崩的多点。” 围观的人议论着，在知道自家人没在厕所里面后，都放下心来。 只有贾东旭面色忽地变白，他想起来了刚才贾张氏出去了。 “难道里面是……” 贾东旭根本不敢想象若是里面是贾张氏会是个什么场景。 秦淮茹也出来了，她看着脸色变化的贾东旭说道，“东旭，刚才妈也出去了，要不我进去看看？” 见贾东旭没有回应，秦淮茹也不动了。真当她想伺候贾张氏啊。这情形，多半崩了一屁股屎，还得擦。 不过还是有好心人愿意进去查看情况的。 贾张氏隔壁，有人进去问道。 “隔壁的，你那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还不出来？是没带纸吗？” 一见有人，贾张氏就开始大吐苦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泼皮猴子，往这屎缸里扔炮仗，这一下把老娘给崩的。你去95号四合院找贾东旭，我是他妈。” 那人知道了信息以后就忍着笑出来了，“你们谁是95号四合院的，去告诉贾东旭一声，就说他妈上厕所栽进去了。” “贾东旭他妈？那不是贾张氏那个老瘟婆吗？她掉进粪缸了，哈哈哈。” 贾张氏不是个讨喜的人，平日里也不会做人，院子里十个人七个都讨厌她，还有三个恨不得她死。 如今听见她有如此遭遇，不少人都相当的开心。 不过碍于贾东旭就在现场，他们也不好过分的笑，只能辛苦的憋着。 贾东旭的脸上青白不定，但是他很生气。生气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站在身边，拍了拍他的手，“东旭，我去吧。” 看着秦淮茹那决然的神情，贾东旭只觉得自己真是亏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同时，对贾张氏也是一样的想法，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厕所前，秦淮茹调整了一下状态，眼泪若隐若现，“妈，我进来了，你现在怎么样啊？” “秦淮茹，你个扫把星，你怎么才来啊。我就说不能让我家东旭把你娶回家，你看看你嫁进来，我们家就没有遇见什么好事。昨天棒梗被狗咬，今天我又遇到了这么一出，我们老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遇到了你这么一个扫把星啊！” 见到秦淮茹，贾张氏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张嘴就骂，身体上的疼痛似乎也在此刻神奇的消失，没有一点感觉。 面对贾张氏的辱骂，秦淮茹没有半点表情变化，她已经习惯了，她就这么等着，用不了多久，贾张氏骂累了，她自然就停下了。 果然，贾张氏很快就停了下来。可不等秦淮茹开口，贾张氏又开始嚎叫起来，“疼死我了！这粪缸里面有什么啊，炸的我疼死了。” 秦淮茹：嗯？这剧情不对啊？ “妈，你先看能不能先把pg给擦干净了。然后我再带你出去，咱们去医院看看。” 贾张氏再度开口，“你个坏心眼的，我要是能擦干净，早就擦干净出去了，哪里等的到你进来看我笑话。” 秦淮茹也是相当的委屈，贾张氏擦不了，她也擦不了啊。可是不擦，她总不能就这么让贾张氏出去吧。那贾张氏可就真成了白给的带毛猪了，贾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淮茹也没了办法，转身出去找贾东旭了。 贾东旭身旁，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以后，略一思索，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东旭，我看八成是粪缸里面有什么尖刺一类的东西，被炮仗给炸到你妈的……，所以你妈才因为疼痛没办法擦干净。不如去弄一盆水给她泼干净，然后再处理。” “师父高见。我这就去接水，淮如你先去跟妈说一下我们的计划。师父，还得麻烦你驱散一下这看热闹的人。” “东旭放心，一切交给为师就好。” 易中海自信满满的样子让姜凡和许大茂都很不爽。 “大茂，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你又有歪点子了？”许大茂挑眉。 “没有，我只是觉得咱们现在的生活十分的枯燥无聊，若是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岂不是能让大家都快乐快乐。” “那大伙可就太快乐了，等着看吧。” 许大茂转身就走了。 姜凡对贾张氏的遭遇不感兴趣，他就是看不惯易中海那自信的样子。 而且受害者还是贾张氏，那他就更没负担了。贾家除了贾东旭还算一个人以外，其他的人在姜凡那里都是黑心多于红心。 “大家都听我说两句，咱们这位女同志在厕所遭遇不幸，这是十分不幸的事，也是不光彩的事。我相信大家都是品德高尚的人，都是热心的人，为了咱们这位女同志的清白，是不会传扬这件事的。在此，我谢谢大伙了。” 第235章 贾张氏逃离厕所 易中海把众人架了起来，好像要是不离开，就不是个好人一样。 不过大家也确实没有再留下来看的意思。经过四合院人的宣传贾张氏是个什么样大家也都知道了。谁闲着没事乐意看那个尖酸刻薄的老娘们啊。 又不是慈禧，就算是慈禧，他们看了都怕长针眼呢。 贾东旭也回家拿来了床单，已做备用。 “淮如，温水来了。” 秦淮茹接过盆，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如何这盆她以后都不会用了。 几盆水下去，贾张氏也不怎么脏了，不过衣服也是湿的差不多了。 还没出正月，天气还冷的很，加之又是临近夜晚，小风一吹，贾张氏真的是从下到上，透心凉啊。 贾张氏不自觉的缩紧了身体肌肉，疼痛感再度传来，她嘶嘶的叫着，声音颇有几分迷惑性。 “妈，要不你撅起来，我给你拔了吧。不然去医院还得花钱。”秦淮茹心疼地说道。当然了，她心疼的是钱。 “你给我拔，你是医生你就给我拔，要是出错了感染了怎么办？你负的了责任吗？还不赶紧扶我去医院。” 贾张氏虽然没啥文化，可经过昨天别人科普棒梗被狗咬后会不会感染，要不要打针的事情后，也是谨慎的很。生怕自己这伤也感染，危及性命。她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秦淮茹真的很想一脚给贾张氏踹进粪缸里。她压下心中怒火，扶着贾张氏站起来。蹲这么久，腿早就麻了。 贾张氏忍着疼哎呦呦地站起来，突然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脑海瞬间混沌。整个人像是喝醉酒一样晃晃悠悠。 这是大脑供血没跟上导致的。 可偏偏贾张氏这时候已经迈出了半步，这下好了，身体没平衡好，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几根扎了一半的竹刺，现在全进去了。 “嗷呜～” 疼痛使人清醒，贾张氏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睁大了眼睛蹦起来。 秦淮茹抓住时机，提起贾张氏湿漉漉的裤子给她穿了上去。随后出去拿过贾东旭手里的床单，给贾张氏围住。这一过程，贾张氏依旧在谩骂。 做完这一切，秦淮茹拿着盆，第一次对贾东旭冷着脸说道，“东旭，我先回去了，你带着妈去医院吧。” 说完就走了，甚至没给贾东旭回话的机会。 “东旭，淮如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跟她闹矛盾。”易中海在一旁劝道。 贾东旭苦笑着，“师父，我不会的。” 这时贾张氏也围着床单出来，她张口就骂，骂那家的大人教小孩干的缺德事，往粪缸里扔炮仗，让她吃了这么大的苦，受了这么大的罪。简直就是生儿子没py，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 贾张氏从小孩到大人，再到祖宗骂了一遍。最后才哭着脸对贾东旭说，“东旭啊，你可要给妈主持公道啊。今天妈真是受了大罪了，我现在还疼呢。那刺扎进去可疼啊。我刚才一下子蹲下去，它们都进去了。” 贾东旭黑着脸，“我知道了，我现在借车送你去医院，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贾东旭走后，贾张氏又把矛头指向易中海，“棒梗他爷爷，你可要为我发声啊。你瞧瞧今天这事干的，这对吗？你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 “咳，前一大爷。”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抓住那个在厕所扔炮仗的人啊。让他陪我钱，陪我裤子，还有我要把他按在粪缸里，炸他一百遍，一百遍！” 贾张氏满面狰狞，眼含凶光地说道，两只手更是狠狠地掐在一起，像是要掐死人一样。 易中海心中不以为意，找凶手，怎么找？他又不是公安，哪有那本事。就算是公安，也不一定能找到扔炮仗的小孩。 很快贾东旭接来了板车，贾张氏趴在上面，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贾东旭和易中海推着车。 在他们去医院的路上，贾张氏掉落粪缸的消息犹如闷在瓶子里，发酵了一个夏天的泔水一样，四散开来。 这中间少不了目击者的传播，当然也少不了许·故事王·大茂的推波助澜。别人只是传播，许大茂则是负责加料。 四合院里，大家都高兴地讨论着贾张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幸灾乐祸，没有人同情她。 尤其是傻柱，昨天贾张氏骂了他闺女是赔钱货，今天就出了这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这老瘟婆真是活该，让你说我闺女是赔钱货。现世报来了吧，你现在就是倒贴都是没人要的货色。” 傻柱只觉得心中那口郁气消散的无影无踪，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杨淑芬面上有些担心，何雨水他们下手太早了。昨天两家人闹了矛盾，今天就出了这事，很有可能会查到他们的头上。 如今只希望，贾家碍于颜面，不会选择把这件事闹大。 刘海中今天为数不多的脑仁发挥了作用，他意识到，若是今天他能抓住扔炮仗的元凶，给大家伙看看什么才是。或许可以恢复他管事大爷的位置。 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刘光天，刘光福。” “在，爹有啥事吗？” 刘家兄弟俩有些畏惧的站在刘海中身边，担心他再找个什么左脚先迈进家门的理由打他们一顿。 而刘海中看着儿子们畏惧的神情，心里很是满意。这棍棒底下出孝子，眼下看来，他的教育十分的成功。 “我打算找出来往粪缸里扔炮仗的真凶，你们两个给我出个主意出来，要快。” 这一下子就难为住了刘家兄弟，他们俩能有啥好主意。可要是不拿一个出来，怕不是又要挨一顿打。 兄弟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无奈，两人摊上这么一个爹也是倒了大霉。 “你们还没想出来吗？真是废物！” 刘海中一拍桌子就要抽皮带出来。 吓得刘光天两人赶紧阻拦他，“爹，我们两个是笨蛋，想不出来什么办法。但是我相信我哥他一定有主意。要不明天我去问问他？” 提到刘光齐，刘海中眼里多了一丝慈祥的神情，这是他最骄傲的儿子。如今正在跟领导家的女儿处对象，将来很有可能会得到领导的重用。 “对，你大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明天去请你大哥回来，让他给我参谋参谋。” 第236章 贾张氏做手术 医院，贾张氏要求给她打全麻，而医院的麻醉针可是很珍贵的，怎么可能会在这一个小手术上打全麻，告诉她只能局部麻醉。 她一听这还了的，她刚才遭受了这么大痛苦，现在居然不能全麻，那局部麻醉能靠谱吗？ 她想也不想地就发动了本命嘲讽技能。一番唇枪舌剑下来，成功地把周围的医生和护士给气黑了脸。 还是贾东旭威胁了一番，她才安静下来。 手术室外，贾东旭有些惆怅地待在那里，易中海安慰着他。 他知道，现在贾东旭的心情很不好。任谁家里人发生这样的事，心情都好不了。 不过在易中海看来，这事发生在贾张氏身上的影响反而要小一点。因为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名声，现在只不过名声更臭了一点而已。 “东旭，看开点。人生难免会遇到一些意外，谁家还没遇到几件破事啊。可生活就是这样，总要继续下去，想想淮如，还有孩子。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呢，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贾东旭沉默片刻，忽地笑了起来，“师父，你说的对。我还有这么好的老婆和孩子，为了他们，我一定要努力，过上每天都能吃上肉的好日子。”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这般斗志也是十分的欣慰，不愧是我看重的崽，瞧瞧这宛如钢铁般的意志，将来肯定有一番作为。 此时，手术室内传来阵阵微弱的嚎叫声音。 “师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好像有人在叫唤？” “有吗？没有吧，可能是你压力太大听错了吧。走，跟师父出去抽根烟歇一歇。” 说着，易中海不顾贾东旭的反对，把他拉走了。 而贾东旭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想法，这两天他的好儿子和好妈妈着实给他上了点强度。 手术室内，贾张氏已经疼晕过去。 因为她那张破嘴，得罪了医生和护士，所以没人愿意给她打麻药，象征性的打了针生理盐水就算是结束了。 整个手术过程，贾张氏都能感觉到疼痛，而对于这个失误，医生只是说医院没麻药了。 “没麻药了？那你刚才问我干什么？” “刚才有，只是你一直耽搁时间，别人申请了。” “我不做了，不做了。等到有麻药了在做。”贾张氏扭动着身体极力反抗着，可她的手脚都被束缚住，这么做也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哼，那可由不得你了。刀子，镊子。” 医生冷冷一笑，他找的借口十分合理。这年头各大医院的麻醉针本来就不够用，像是贾张氏这种情况，他们一般都会劝说别人尽量不要使用的。 只不过贾张氏年纪大，又是妇女同志，而且伤势十分肮脏。他们才愿意给她打个局部麻醉。可不想她居然还要求全麻？她以为是在做臀部切除手术吗？ 如果只是这种要求也就算了，可贾张氏居然还敢骂他们。她是怎么敢的啊？手术前骂医生，真是想死了。 医生自然不会弄死她，毕竟只是清理一下臀部上嵌入的竹刺罢了。这要是还能出人命，那他们也不用行医了。一人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让贾张氏遭点罪还是可以的。 比如，在清除相近的两根竹刺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两道小伤口就这么变成了一道大伤口，缝针也要多缝几针。 医生做的这些贾张氏自然不会知道，她早就疼的晕过去了，只是身体不停地抽抽。 半个小时后，医生总算是缝合好了最后一道伤口。 “呼，这老瘟婆还真是倒霉啊。伤口周围尽是粪便，若是处理不当，感染发炎可就完了。小李，酒精。” “张医生，酒精棉。” “不用。” 张医生拿起酒精瓶倾倒下去，“消毒杀菌，浇给！” “嘶～” 护士们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酒精直接倒在伤口上，确实能起到消毒杀菌的作用，可也是疼的厉害啊。他们一般都是用碘酒之类的。 “嗷呜” 贾张氏抬起头叫了一声，又把头低了下去。 “完工。你们处理一下。哦对了，病人还患有痔疮，建议切除。提醒她或者家属。如果他们确认切除的话，告诉院长，我最近很有时间。” 张医生意味深长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 贾张氏不知道晕了多久，她刚醒过来就是趴着的。臀部还传来阵阵剧痛，如同刀割一般，又像是口腔溃疡时吃了一嘴的盐。 “这该死的医生，东旭，东旭你在吗？”贾张氏疼的厉害，声音极其微弱。 不过贾东旭还是听见了，因为他就在旁边。只不过贾张氏不敢乱动，一动就疼。 贾东旭走过去蹲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贾张氏。 “东旭你在啊。你快去医院投诉他们，他们居然不给我打麻药就做手术。直接用刀在我身上割啊。疼的我都晕过去了，你快去报公安抓他们。他们就是想杀了我！哎呦呦，疼疼疼。” 贾张氏骂的太厉害，牵扯到了臀部肌肉，疼痛感瞬间来袭，让她的面容不禁扭曲了一二。 贾东旭抹了抹脸，闭上眼吐出一口气，再度睁开眼睛以后，两只眼睛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看着贾张氏。 “妈，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在这陪着你，待会我就回去，我会让淮如过来照顾你的。还有，这一次医院的花销在这，我会从你的钱里面拿。还有，医生说你还有痔疮，割不割看你自己，不过我不会出钱。” 说完，贾东旭没有理会贾张氏那错愕的老脸，直接就离开了。 “东旭，你不能拿我的钱。那是我的钱。我是你妈，你掏钱给我看病是天经地义，是你应该做的！你不能动我的钱！你个不孝子，你天打雷劈！” 贾张氏趴在床上大喊，这一刻贾东旭再也不是她口中说过的那个好儿子了。 贾东旭也听到了这些话，他自嘲地笑了笑，“果然，在她心里，钱才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做儿子的只不过是养老工具罢了。” 第237章 贾东旭 贾东旭回四合院的路上，听到了不少人在议论贾张氏上厕所被炸的事情。 其中不乏一些重口的版本，像是贾张氏吃了好几口米田共都是口味轻的。 贾东旭对这些事没什么反应，只有听到别人讨论贾张氏的家庭情况时，他的脸色才黑了起来。 快步回到四合院，院里的邻居对他也是指指点点，好像今天在厕所的是他而不是贾张氏一样。 不过贾东旭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回到家里找到贾张氏藏钱的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他该拿的那一部分，又拿了几块钱交给秦淮茹。 “淮如，我明天还要上班，麻烦你去医院照顾一下妈。也不用太照顾她，给她做点饭送过去，接水吃药就行了。这几块钱你拿着，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直接买就行了。” 秦淮茹有些高兴地接过钱，她从贾东旭的话语中听出来了一个关键信息。那就是贾东旭现在已经不在乎贾张氏了。若不是他们现在还有着母子关系，就是贾张氏死在粪坑里，贾东旭都不会多看一眼。 “好，东旭我听你的。” 秦淮茹的声音犹如天籁一样，让贾东旭感到无比的舒心。这才是家人啊。 他温情地看着秦淮茹，后者也是一样，柔情似水。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 扣扣 “特么的谁啊？” 贾东旭恼怒地去开门。 “刘海中！你最好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哼哼。” 门外的人正是刘海中，此刻的他正一脸懵逼的看着贾东旭。他不明白，为什么贾东旭的情绪如此激动，像是要扇他的样子。 秦淮茹的脸色更难看，她是真想把刘海中给拍死。知不知道贾东旭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找过她了。 刚才那种氛围，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夫妻来说是多么的难得。尤其是她这个年近三十的美妇，她太渴了！ “东旭，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大爷。” “你大爷！”贾东旭毫不客气地回怼过去，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一身的火没处发泄，好不容易跟老婆做好了灭火工作的前奏，就被刘海中给打断了。怎么？他能灭火啊？ “你给我搁这装什么大辈啊，刘海中。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回家打孩子玩去。别在我面前恶心人。” 这是贾东旭第二次发这么大的火，上一次还是贾张氏被造谣怀孕的时候。虽然那并不是谣言。 刘海中怔怔地看着贾东旭，仿佛看见了贾张氏。 “东旭，你冷静一下，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没空！” 贾东旭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差点夹住刘海中的肚子。 “东旭，消消气，别跟刘海中这人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只会打孩子的家伙。” 秦淮茹端过来一杯水，安抚着贾东旭。待他情绪稍微稳定下来，秦淮茹开口道。 “东旭，我给妈送点衣服过去吧。” “行，晚上我等着你。” 闻言，秦淮茹脸颊微红，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往外渗水。 屋外，刘海中放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狠话，跺跺脚离开了。 易中海冷眼看完了刘海中找贾东旭的全过程。他不知道刘海中找贾东旭干什么，但是贾东旭的处理方法，他还是满意的。 虽然有些不尊敬老人，可是结合贾东旭这两天的遭遇来说，也是可以谅解的。待会他再去说说，让贾东旭给老刘认个错，缓和一下关系。 若是易中海知道刘海中还破坏了贾东旭夫妻两人欢好的气氛，那他就会认为贾东旭的脾气真好。这种情况下都没一脚踢死那死胖子！ …… 当夜。 姜凡躺在床上察看着监测装备监视而来的信息。 剔除一些没用的消息外，姜凡开始浏览有用的。 首先是第一目标，齐婷。 齐婷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跟普通人一样，上下班，吃饭。从她口中说出来关于姜大雷的信息也多是担心。 担心姜大雷会如何面对家里人的询问，他又该如何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己会不会影响到姜大雷，就像她前两任对象一样。 总的来说，她是喜欢姜大雷的，可又因为自身的情况，不敢向前一步。 这种情况姜凡也不是没见过，二十岁的男生穷困潦倒，二十岁的女生风华正茂。她不介意陪着你吃苦，可你忍心看着她陪你吃苦吗？ 受限于自身条件而夭折的爱情，太多了。 “既然他们两个人相互喜欢，那就推一把吧，至少现在这个坑是个幸福的坑。” 姜凡已经打定主意，要撮合大雷和齐婷两人，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 再看看别的。 “原来今天贾张氏这一出，是何雨水和那个杨二狗干的啊。不错不错，有两分我的智慧了，不过还是要标记一下，这两个家伙也算是个危险人物。” 虽然姜凡很欣赏何雨水的行为，可同样的，他对这二人的警惕性也提高了几个层次。 “贾东旭和秦淮茹这是……，不看也罢。看看刘海中吧，他找贾东旭是想干啥？” 姜凡又找到刘海中的记录。 “果然，不愧是为民做主刘海中啊。居然还想着当官呢。不过刘光齐能出什么好主意吗？话说，刘光齐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来着？应该不是灾害这两年吧，据说他结婚当天晚上就把家当收拾好都带走跑到外地了。啧啧，父慈子孝。” 姜凡又翻了翻其他人的记录，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玩意是方便啊。” 姜凡把监测器收回空间，闭上眼睛睡觉了。 眼睛一闭一睁，天亮了。 轧钢厂内。 “你听说了吗？咱们厂的易中海离婚了以后，就看上了他徒弟贾东旭的老娘。多次求爱不得后恼羞成怒，趁着别人上厕所的时候，他进去了……” 又是一波流言蜚语，给将要睡着的轧钢厂注入了一丝丝活力。 “易中海啊易中海，怎么又有关于你的谣言啊。” 办公室内，杨厂长拍着桌子问道。 第238章 刘光齐的分析 杨厂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痛斥易中海。细想一下，易中海这段时间传出来了多少谣言。给他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杨厂长，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我们院里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我是好心救贾张氏啊。” 易中海委屈地说道。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好心出主意救贾张氏而已，居然也能传出来谣言。 杨厂长按了按眉心，脑袋疼。 “易中海同志，我们轧钢厂是重点生产单位，不是村口大妈集合点，我不能天天占用公共资源去澄清你的事情。” 易中海连连点头认错，他也知道三番两次的让杨厂长广播为他澄清很为难人。 可是他易中海此生最看重的就是名声问题了。如今居然有传言说他对贾张氏图谋不轨，这怎么能忍呢？ 哪怕你说他在外面找暗门子他都能忍，可贾张氏，呕。 “易中海，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还有，你自己解决。”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还是给广播室下达了命令。同时也警告了一番易中海，让他洁身自好，不要再招惹这些事情。 易中海很是委屈，表示自己真的是被恶意牵连，无辜的。 可杨厂长也说了句公道话，“为什么他们就传你和贾张氏，而不是传别人和贾张氏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是你自己做的不够好。你要是洁身自好，不给别人机会，能有人传你谣言吗？他们闲的没事干啊！肯定还是你的原因！” 一番熟悉的话下来让易中海哑口无言。他很委屈，可又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来。 看着易中海垂头丧气地走出来，躲在暗处的许大茂忍不住笑了。 “这老家伙真是活该啊！让你以前天天说我是坏种。” 许大茂恨恨地说道，整个院子里他最大的敌人是傻柱，但是最让他厌烦的却是易中海。 这个伪君子，打着公道的口号，做着拉偏架的事情，实在是虚伪至极。尤其是他不能生育却还要欺瞒吴大妈的事情，更是让许大茂不齿。简直就是畜生！ 这种欺负老婆的事情，他许大茂都干不出来！ 易中海回工位的路上，路上有不少人明目张胆地对着他指指点点。经历了数次的谣言事件，他的名声一落千丈。轧钢厂的人已经不再对易中海这个曾经的高级工有什么敬畏之心了。 …… 刘光齐看着面前的两个弟弟，还以为他们是来送粮食的。作为老刘家的嫡长子，他深受刘海中器重。经常会从刘海中那里得到经济上的支援。 “别这么看着我们，这一次没有粮食给你，咱爹有事找你参谋。” 刘光天两人大大咧咧地转了一圈，以示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们两个看刘光齐的目光不算友好，因为刘海中不公正地待遇，他们从小就很羡慕，嫉妒还恨这个大哥。 作为大哥，刘光齐没有尽到爱护弟弟责任，在他们挨打的时候，只会冷眼旁观，从来不给他们出头哪怕说上一句话。 现在刘光齐找到工作搬出家里，不再直接面对刘海中，这更是让他们暗恨不已。 刘光齐皱眉，他没有在家里过元宵，不知道四合院这两天的事情，“说说吧，什么事情？” 刘光天也不废话，把这两天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刘光齐越听越皱眉，心里对四合院的厌恶程度更深了几分。他搬出来这段时间，也听同事们说过他们院子里的事情。可以这么说吧，就是别人院子里一年发生的事加起来，可能都没有四合院里一件事震撼人心。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咱爹的意思就是你是高材生，有文化，让你出个主意抓住那个扔炮仗的人，这样他说不定就能重归管事大爷的宝座，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对咱爹的重要性吧？” 刘光天挑衅性的看了刘光齐一眼。 刘光齐看都没看他，“你让我思考一下。” 接着他找个地方蹲下，拿个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 “这刘海中真特么的能找事啊！贾张氏那头老母猪掉进粪缸里关他什么事，他还大包大揽地给接下来想要主持公道。人家贾东旭当儿子的都不着急，他急上了。” 刘光齐心中对亲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他可不认为凭着这件事就能让他重归管事大爷的位置。 不过这件事他还是要出个主意，还得是要给个好点子才行。毕竟现在他并没有掌握经济大权，还需要刘海中的支援。而且他现在谈了个女朋友，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可他很喜欢她那个当书记的爸。 只不过感情之路有点曲折，需要慢慢来。 刘光齐在脑海中迅速地串联了一下四合院近半年来发生的大事。 “易中海离婚，吴大妈结婚后怀孕，棒梗被狗咬，贾张氏掉进粪缸。这些事情怎么样都无法串联一条线啊。” 刘光齐没有涉及贾张氏骂傻柱女儿的事情，刘光天也没提，他认为这件事只不过是个小事罢了。 刘光齐思索了半天，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贾张氏之前怀孕的事情。虽然贾东旭不承认，可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如果加上贾张氏怀孕的事？那这件事就有条路了。首先，因为吴大妈离婚后迅速结婚怀孕的易中海大受打击，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也想要找个女人来证明自己或者给自己生个孩子。年轻的他找不到，年老的又不想要，还要能生养的。那么曾经怀过孕的贾张氏就进入了他的视线。” “贾张氏还能生，还是贾东旭的亲妈，如果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易中海就成了贾东旭的后爸。不仅凭空收获了一个大儿子，大孙子，甚至还有机会生个亲生的。这搁谁身上不迷糊啊。” “但是贾张氏未必会答应易中海，所以易中海为了这件事就设计贾张氏，让她丢了清白，将来就是再嫁，也只能嫁给他。以身入局，真是好算计啊。” 刘光齐的眼睛愈发明亮，他感觉自己找出了事情的真相。 第239章 易中海与贾张氏 刘光天和刘光福有些不可置信地听着刘光齐分析的事情。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刘光齐分析的结果会是这个样子的。易中海想要施恩于贾张氏，以求跟她结婚。 这个消息可谓是极其震爆！ 他们两个仔细想了想这些年易中海对贾家的维护，细思极恐啊有没有。难道易中海早就看上了贾张氏？ 两个人怀着激动的心情跑回了家，他们感觉今天院子里会出大事。 …… “齐婷同志，这周末你有空吗？我家里人想要跟你见个面。” 姜大雷十分郑重地跟眼前的人说道，就在刚才他和齐婷说了家里人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的事情。对于齐婷身上的那些说法，姜家是一点也不在意。 齐婷心中十分感动，她比姜大雷要大两岁，订了两次婚都把对方给克死，寻常人家听了这些恨不得立刻让人跟她撇清关系。姜家的操作相当的大胆。 “好。” 简单的一个字，可说出来却需要莫大的勇气。 藏在暗处姜凡终于体会到了上辈子别人磕cp的感觉了，确实有点甜。姜凡听到齐婷答应了以后就走了，他可不是一个喜欢偷窥别人的人。 医院内，贾张氏忍着疼痛吃光了秦淮茹带过来的饭。 “我吃，我吃，我吃干净它。这都是我花钱买的。” 贾张氏舔舐着饭盒，里面一点东西都没剩下。 秦淮茹就坐在旁边，冷眼看着。 这时有护士走过来看了看手里的单子，“贾张氏是吧？昨天做完手术张医生说过了，你还有痔疮挺严重的，要不要把它也给割掉？” 贾张氏一听还要割，立刻摇头，昨天的手术让她痛不欲生，那一刀刀划在她的pg上，那种刺痛感和撕裂感让她如坠炼狱一般。 “不割不割，这痔疮留着挺好的，我挺喜欢吃肉的。”贾张氏惊恐地说道，她一点也不想再挨上一刀。 护士闻言，有些失望地转身就要离去。 “同志你稍等一下。” 秦淮茹站起来拦住了她，眨了眨眼问道，“同志，我想问一下如果这痔疮不割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护士秒懂，“危害那肯定是有的，像是她这个痔疮，就属于很大的那种，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出现喷血，疼痛，瘙痒等症状，甚至老了以后会出现兜不住屎的情况。” 此时贾张氏脸色已经有些变化了，不过这些事情她还可以忍受，无非就是丢掉脸而已。 护士又加了一把火，“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情况是肌肉坏死，到时候很可能会危及生命，就算是发现的早，估计也是要砍掉两条腿的。” “快去给我安排手术！” 贾张氏大喊道，脸色苍白无比，显然是被刚才护士所说的情况给吓住了。她可不想死啊。 “这位老同志，你可不要勉强啊？” “不勉强，你快去给我安排，淮如你回家拿钱给我交手术费，这个痔疮今天我割定了，谁来了也留不住它，我说的！” 贾张氏决绝地说道，她绝对不会留下这么一个隐患在自己身上。 秦淮茹答应下来，收拾好饭盒，出了病房以后她就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贾张氏你也有今天！” 她嫁到贾家快十年了，这十年基本上都在受贾张氏的刁难，只是因为贾东旭的原因，她才一直忍了下来。 而今贾东旭和贾张氏彻底翻脸，那她对贾张氏也不会有一点顾忌了。这次让她抓住机会，她肯定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狠狠地发泄出来。 秦淮茹找到护士询问割痔疮的手术要多少钱，得知不打麻药要便宜很多以后她就立刻做出了决定。 割痔疮，让她生割！ 这边交了钱，护士立刻找到昨天给贾张氏做手术的张医生。 “张医生，昨天的那个病人同意做手术了。” “好。” 张医生一拍桌子，笑容满面。 “小胡，你做的很好，尽快安排下去手术。” 胡护士应了一声后，立刻去做准备了。 “老张，你和那个贾张氏有仇？这么针对她？” 有人开口问道。对于昨天这个掉进粪缸且满嘴喷粪的病人，他们还是很有印象的。 “没仇啊。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样子，看着就来气。你们昨天没有直面她，根本无法想象她那是什么态度。好像是我们是她的奴隶一样，给她看病是我们的荣幸？她以为她是谁？” 张医生摇摇头，他是不会承认是因为贾张氏问候了他全家，他打算报复才这么做的，有些显得他小肚鸡肠。 又聊了几句，其他医生也没有说阻止张医生的事，反而有一两人还想去观摩学习一下。 …… 四合院内，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两人正在分享着刘光齐的分析结果。回来的路上，他们根据结果去找证据，居然发现易中海似乎真的对贾家偏爱的有些过头了。 易中海这么多的徒弟，只有贾东旭一人得到真传，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明里暗里地照顾贾东旭一家。更是收了棒梗做干孙子，往后他的遗产什么的都要留给贾家。 “这么说，易中海可能早就跟贾张氏有一腿，贾东旭可能是易中海的儿子？老贾可能做了那老乌龟了？” “不对吧，不是说易中海不能生吗？这怎么还能跟贾张氏生下来贾东旭呢？” “也有道理，不过这并不代表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就是清白的啊。你们忘了，前两年贾张氏怀孕的事了？她就不是一个本分的，八成就是个荡妇。早年跟易中海有两手也很正常。” “就是这么说，别忘了老贾死的时候，贾张氏多大岁数？那个年纪你要是说她能耐住寂寞守活寡，我是不信的。” 众人对这个说法十分赞同，他们并不认为怀过孕的贾张氏真的会给老贾守活寡。虽然他们不知道有几个奸夫，但是他们认定易中海肯定是其中的一个。 就这样，易中海的名声再度臭大街。 …… 医院里，秦淮茹签署了不打麻药的痔疮手术。 第240章 刘海中要开会 推开手术室的门，贾张氏双眼涣散，口水如同那透明的鼻涕一般粘稠，在地上形成了类似蜗牛爬行后的痕迹。 贾张氏感觉自己要死了，这割痔疮倒是打麻药了，但是不多。 手术尚没做完，药效就过去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呲牙咧嘴，一口老牙都要咬碎了。 若不是她的pg还在张医生手里，怕不是早就站起来跟他干仗了。她贾张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凄惨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瘟婆！你磋磨我这么多年，以后我要你一点点还回来。” 这么多年秦淮茹在贾家可以说是一直是被欺负，地位最低下。被贾张氏使唤来，使唤去，不像是儿媳妇，倒像是哪家的奴仆。 以前贾东旭因为贾张氏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加上他确实是一个孝子，他不好反抗贾张氏，也没太好的办法去帮秦淮茹。 秦淮茹也只能默默忍受，而现在贾张氏和贾东旭翻了脸，没了情，那秦淮茹也不用再忍着她了。 秦淮茹笑颜如花，仿佛回到了十八岁。今天或许不是她这些年最开心的日子，但绝对是最痛快的日子。 贾张氏今天是回不了家的，秦淮茹给她留下了饭钱就走了。今天她很开心，想要晚上也开心开心。 …… 刘海中回到家以后就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叫过去询问他们问的怎么样。 刘光天也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中心思想就是一句话，易中海干的！ “好！” 刘海中兴奋地拍了下手掌，眼里尽是惊喜。 不过他还是故作高深地说道，“老大果然是读书人，只是听了一遍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虽然比不上我一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一旁刘光天兄弟俩个暗自鄙夷，嘴中却是十分钦佩地说道，“爹英明。” 刘海中被恭维的很高兴，当即奢侈地让老伴去炒个鸡蛋晚上加餐。 刘家兄弟俩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眼中露出渴望的神色，不过他们也知道，这鸡蛋他们俩根本吃不到。 “你们两个去通知院子里的人，让他们吃过饭去中院，不，来后院我们开会，讨论一下易中海的作风问题。” 刘海中得意地笑道，他和易中海，阎埠贵三人做了几年的管事大爷，可他只能屈居第二，这让他看易中海不爽也很久了。 凭什么你是一大爷，我却是二大爷？就因为你易中海的易跟一大爷的一同音吗？ 刘海中十分不服易中海，他认为自己生来就是做领导的，如今没有登临高位，只不过是因为没人赏识罢了。 “我们老刘家从来没有人做过大领导，或许有一天我刘海中可以填补这个空缺。”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低声沉吟道。 另一边，刘光天兄弟两个挨家挨户地通知他们今晚上开会的消息。别人问是什么事？他们俩也不说，只说是他爹让通知的。 姜凡得到消息以后，查看了一下刘海中身上的监测装备，“好家伙，这是冲着易中海去的啊，啧啧啧。” 姜凡知道今晚上又有戏看了。 “这刘海中要搞什么？今晚上还开会。” “管他呢，不关我们的事。大雷你快说说，那齐婷有什么喜欢吃的菜，我们好准备准备。” 姜大牛无所谓地说道，一点也不在乎刘海中要搞什么事，眼下对他们家来讲，最重要的是齐婷上门，还有就是要生孩子的陈倩。 一大家子人围着大雷询问齐婷的事，姜平安则是劝说着陈倩去医院待着等待生产。 姜凡看了看，叫过来姜阳和姜岳让他们两个晚上跟着他去开会。 中院。 贾家饭桌上。 秦淮茹脸上没了在医院时高兴地表情，眼光不自觉的看了看两边的易中海和贾东旭。 临近院子的路上，她就听到别人说什么易中海早就给她那死去多年的公公戴了一顶绿帽子，贾东旭有可能就是易中海的孩子。 这消息她听的到，想来贾东旭和易中海也是知道的。 正如秦淮茹所想，这消息他们两个的确是知道的。 不过两人的心情却是不同的。易中海虽然愤恨别人传他和贾张氏的谣言，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可对于别人说贾东旭是他儿子的事情他内心还是有些窃喜的。 毕竟他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贾东旭则是对自己的出身产生了一丝怀疑。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坚决的认为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老贾。而现在经过了贾张氏一系列骚操作以后，他对贾张氏的忠贞产生了一丝怀疑。 或许贾张氏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放荡的时光呢？不过他细想一下，又不可能。他出生的时候，老贾都还不认识易中海呢，又怎么发生这些事呢。 几人沉默着吃着饭，都没有发声。 后院。 姜凡他们坐在了许大茂家门前，说着悄悄话，等着看戏。 其他人也都是三五成群，相熟地聚拢在一堆。 眼看着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像模像样地喝了一口不存在茶叶的茶水，而后呸了一下。 “各位邻居同志们，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今天晚上的会议。今天由我召开这个会议，要商讨一件事关我们四合院名声的大事。” 刘海中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仿佛在他面前装了一个扩音器一样。 其他人听到了以后面面相觑，关系到他们四合院的名声，这确实是个大事。因为要是院子的名声臭了，也确实会影响到他们的日常生活。甚至严重些地甚至会影响到年轻人的结婚嫁娶之事。 许大茂听了则是嗤笑一声，“兄弟你说，我们这四合院还有什么好名声吗？” 姜凡听了也笑了起来，附近的人谁不知道95号四合院是个奇葩四合院。 先是出了游街的聋老太，而后又有进了监狱的阎解成，最近又有易中海离婚事件，棒梗被狗咬，还有贾张氏这么一个闹腾不停地奇葩。 提起四合院，谁人不竖起脚趾头！ 第241章 刘易干仗 四合院里奇葩之一，傻柱跳出来了。 没有丝毫迟疑，他对这刘海中展开了嘲讽。“刘胖子，你有话就说，别卖关子。你给我搁着装啥呢？还探讨一件事关四合院名声的大事？你还真以为你是个领导了？要知道，你现在早就不是管事大爷了。” 傻柱的话让刘海中怒火中烧，他猛地站起来，两只眼睛瞪圆了盯着傻柱。 傻柱丝毫不虚，同样盯着他。 而在傻柱身后的杨淑芬则是无奈地扶额，傻柱太鲁莽了，哪怕是做了结了婚有了孩子，还是个夯货。 可让人意外的是，刘海中对傻柱并没有下一步地动作。而是扯着嘴角轻笑一声，“傻柱说的也有道理，是我没给大家说清楚什么事，让大家误会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了一遍贾张氏在厕所的遭遇。当然少不了一些艺术加工的成分。 而这全程，贾东旭和易中海都是黑着脸听的，两个人四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刘海中，像是一条恶狼一样。 看的刘海中后背毛毛的，不过这也坚定了刘海中的想法，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刘海中说完，就有人开口说话了，“刘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贾张氏掉进粪缸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怎么就扯到咱们院里的名声上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贾张氏是个什么人，附近的人能不清楚吗？只要贾张氏不是特务，不是汉奸，就影响不到四合院，她身上发生的事都是属于她个人行为。 至于贾张氏是汉奸特务的可能性？呵呵，你还不如说刘海中能进部呢？ 就她那个蠢得可以进博物馆的人物，那特务还真是瞎了眼了。 听了大家的话，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 “邻居们，大家都只看到了表面现象，没有看到深层原因啊。” 众人一愣，就连贾东旭和易中海都懵了，难道贾张氏掉进粪缸不是因为小孩子放炮崩的吗？ 一时间，众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在刘海中身上。 这让刘海中露出了嘴角向下的笑容。对，就是这种感觉！领导被所有人看着，等待着聆听他教诲的感觉。 爽！ 刘海中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老刘，老刘，你快醒醒，别流口水了。” 得到了阎埠贵的提醒，刘海中赶紧擦了擦嘴角，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刘大爷，别流口水了，那都快能浇地了。赶紧说说贾张氏的事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吧？” 众人催促着，就连傻柱也在一边拱火，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脸色变化的杨淑芬，何雨水和杨二狗。 何雨水和杨二狗年幼，这时候还以为刘海中掌握了什么确凿的证据要揭穿他们，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而杨淑芬就镇静多了，她只是脸色变化了一下就恢复正常，把怀中的孩子交给何雨水，让她带回家里去换尿布。 何雨水接过孩子，感激地看了一眼杨淑芬，拉着杨二狗走了。 “咳咳，既然大家这么着急，那我也不卖关子了。经过我多方面的侦查，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贾张氏掉进粪缸里面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的。” 此言一出，杨淑芬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何雨水也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其他人也都在议论，纷纷讨论着刘海中说的是不是真的？贾张氏的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背后谋划，又是什么人做的？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短短的一瞬间，数十个离谱的故事就出现在邻居们的脑海里面。 贾东旭也是攥紧了拳头，难道他妈真特么的是被人陷害的？ 刘海中没有给大家留出想象的时间，继续说道，“大家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想！” “刘大爷，你就别问了，直接说吧。” “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说话说一半的。” “刘海中赶紧的，你要是再不说，可别怪我们不给你们面子。” 刘海中没有理会邻居们的吵闹，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易中海身上，随即露出一副十分惋惜的神情看着他。 这把易中海给整不会了。 怎么个事？看我干什么？ 易中海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疑问，不过立刻他的脸色就变了，从无知迷茫变成了愤恨羞怒。 “刘海中！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说，贾张氏掉进粪缸的事是我在背后做的吧！” 众人大惊，都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虽然发生了一些事让易中海的威望下滑，可大家也绝对不会认为易中海会做出这种事。 而刘海中只是笑笑，“大家看看啊，凶手已经自己跳出来了，易中海就是贾张氏掉进粪缸事件的真凶！” 听到刘海中坚定的语气，好似有什么绝对的证据一样。 易中海大怒，大喝一声：“刘海中！我操你姥姥！” 话罢，他就冲了上去，抓住刘海中的衣领子展开了搏斗。 刘海中完全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直接发难，一两句辩解的话都不说直接就来打他。猝不及防下，刘海中完全反抗不了易中海的攻击，被他三两下给打翻在地。 其他人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呆呆地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易中海拳打脚踢刘海中，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刘海中我特么弄死你！让你凭空毁我清白。老子活了几十年，跟贾张氏也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想着害她。她还是东旭的娘，棒梗的奶奶呢。” 易中海这般作态自然是怕贾东旭信了刘海中的话，跟他离心离德。他现在没了老伴，就只有贾东旭了。 被易中海压制的刘海中也不是好惹的，他是锻工，膀大腰圆，手臂上的力气更是出奇的大。若不是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被易中海占了先机，就易中海那废了一条胳膊的家伙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我去你的！” 一拳抡在易中海脑门上，把他给打飞出去。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给我控制住易中海这个犯罪分子！” 第242章 刘易对峙 刘家兄弟俩立刻站出来想要去拉着易中海，同样的贾东旭和傻柱也出来了。 两个成年人和两个未成年人对在一起，都不用傻柱出手，单是一个贾东旭就把刘光天兄弟俩拿捏的死死地。 分开了两人，易中海指着流鼻血的刘海中问道，“刘海中！你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个说法！” 易中海确实是生气了，在厂里别人就传他和贾张氏的谣言，现在院子里还传。传谣言也就算了，现在还开会。这是要给他坐实了啊。那他易中海还要不要脸了！ “说法，好，我就给你个说法。” 刘海中擦了下鼻子，整了整衣服。接着他说出了大儿子刘光齐的分析。 易中海为了得到贾张氏的芳心，不惜用出了歹毒的计策，在她上厕所的时候用鞭炮轰炸她。毁坏她的名声，届时易中海就会以好人的身份去安慰贾张氏，如此一来，贾张氏必定会感动非常，从而从了易中海。 刘海中说完，自信的表情就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其他人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易中海。杨淑芬也是如此，不过她看的是刘海中。她没想到刘海中口中所谓的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 而易中海则是满脸通红，破口大骂：“你特娘的放屁！” “大家看看，易中海他急了！他恼羞成怒了！” 刘海中破天荒地用对了一个词语，指着易中海十分高兴。 “大家瞧一瞧啊，看看易中海这个样子，要不是被我戳破了心事，他能有这个表情吗？” “你特么的！” 在众人眼中，气急败坏的易中海确实是跟狗急跳墙一样，想要遮掩事实的真相。 大家顿时觉得刘海中这离谱的说法，居然有了两分可信度。 易中海看着邻居们那怪异的目光，心下大惊。他立刻转头看向贾东旭，慌忙解释道，“东旭，你相信我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知道的师父我不是那种人啊。说句不好听的，我怎么会看上你妈呢？这都是刘海中他造谣污蔑我啊！他在诽谤我啊！” 贾东旭并不相信刘海中的说法，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就像易中海说的那样，谁会看上现在的贾张氏呢？ “师父别慌，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贾东旭安慰了一下易中海，而后朝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没有任何证据就污蔑我妈和我师父，我是可以报公安抓你的。” 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对，东旭，报公安抓他，把他们一家都抓起来。” 刘海中慌乱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他相信大儿子刘光齐的推论。集他们父子二人的智慧推论出来的结果怎么会错呢？ “贾东旭，你不用吓唬我，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 接着刘海中在众人十分期盼的目光中，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 故事的脉络大概就是易中海离婚后，没过多久吴大妈就结婚有孕，而他接受不了吴大妈跟他分开后生活过得比他好这个事实。也想找个女人来证明自己过得也不差，最好是还能生个孩子。 可他自己的身体生孩子十分困难，他就想到了贾张氏这个怀过孕的。再加上他们两家人的关系，所以易中海就把目标放在了贾张氏身上。 可贾张氏不一定会愿意嫁给他，毕竟现在易中海可没什么好名声，胳膊也不行，可以说是个半残废。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毁坏贾张氏的名誉，把贾张氏变得跟他一样。 这时候他在趁虚而入，关心安慰贾张氏，如此就能获得贾张氏的芳心。 故事说到贾张氏怀孕的时候，贾东旭发声反驳说“我妈没有怀孕”。不过没人信他就是了。 贾东旭也不在意，别人信不信是一码事，他承不承认又是一码事。就像别人几乎都知道易中海不能生，可他就是不认。 刘海中的故事说完后，围观的邻居们皆是震惊无比，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四分震惊，三分恍然和三分鄙夷。 他们觉得刘海中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故事脉络清晰，目的明确，前因后果也有。至于易中海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只能说人在受了刺激以后，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刘海中洋洋得意地看向身体微微颤抖的易中海，“老易啊老易，任你如何精明，可你的计划在我刘海中这睿智的目光中简直就是漏洞百出！我只是小小的一推测就查出了真相！” 刘光天兄弟俩立刻鼓掌，向亲爹表示崇拜。 许大茂震惊地扭过头看向姜凡，“你说刘海中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事真是易中海干的？不对，就算是易中海干的，可刘海中那发育不完全的大脑能猜出来？” 许大茂愿意相信刘海中说的话是事实，可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是刘海中推测出来的。 姜凡轻笑一声，“刘海中是没有这个能力，可是他编造一个有头有尾故事的能力还是有的。” 许大茂瞬间明白过，“哦～，合着就是刘海中瞎编的故事啊。该说不说，这故事有点东西。” 姜阳和姜岳也明白过来，紧接着他们就带着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当事人。至于说去拆穿刘海中，那还是算了吧。看他们狗咬狗不好吗？ 场中，易中海指着刘海中，“刘海中你个王八蛋，你搁这胡说八道。东旭，你说句话啊。” 贾东旭也站起来，“刘海中，你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猜测，可没有一点证据。” “证据？这还要什么证据？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吧。”刘海中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事实。 “这么说，你是没有证据了？” “没有！” “好。”贾东旭对着在场的邻居们鞠了一躬，跟他们说道，“邻居们，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刘海中这个人，其实是个东瀛小鬼！他原名叫井上五十六，是东瀛人留下来的杂种！” ！！！ “贾东旭！你放屁！” 第243章 将大局逆转吧 刘海中立刻冲上来想要堵住贾东旭的嘴，可易中海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挥舞着颤抖的双手就把他拦住。 “东旭，你接着说，师父给你拦着他！” 贾东旭微微一笑，不就是编故事吗？谁不会啊。 “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啊。几十年以前，刘海中的村子被东瀛鬼子扫荡过，其中有个叫井上五十五的狗……所以，刘海中并不是一个纯种的汉人，而是一个杂种，按照东瀛的习俗，他应该叫井上五十六！” 哗！！ 众人哗然，这个消息可太劲爆了，不过他们不信，可这并不耽误他们看乐子。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刘海中鼻子下面要是留个那什么胡子，还真有几分像那狗娘养的。”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不过贾东旭说的井上，他是怎么操作的呢？” “这么严肃的时候不要讲技术。” 现在是轮到易中海猖狂了，“好你个刘海中，原来你是个杂种啊！说！你在轧钢厂潜伏这么多年有什么目的！” “我去你玛德！老子不是杂种，身体里也没有那种畜生的血脉！你们这是污蔑，诽谤！你们在诽谤我啊！” 贾东旭笑了，“大家伙快看看啊，刘海中他急了！” 哈哈哈 听着众人的笑声，刘海中涨红了脸，猛地发力，把易中海给推了出去。 “贾东旭！你胡编乱造的本事倒是厉害啊！你说我刘海中是杂种，你有证据吗？” “没有，不过这种事还要证据吗？我说的难道没有道理吗？条理不清晰吗？前因后果不对吗？我甚至连当时在井边的姿势都能给你讲出来。” 贾东旭也是发了狠，平时他在众人面前的形象都是正人君子，十分的正经。年轻的时候别人说两句荤段子都会脸红的不得了。 今天要不是实在是太生气了，他也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 “你这是造谣污蔑，毁坏我的名誉，我要报公安抓你！” 刘海中说出了刚才易中海说出来的话。 “报公安？” 贾东旭神情冷峻，十分厌恶地看着刘海中。“刘海中，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没有证据的编造一个故事就是事实，就想要把这屎盆子扣在我师父和我妈头上。现在只不过是反过来了，你就受不了了？” “你！” 刘海中语塞，可他还是不死心地说道，“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敢说易中海没有这个心思。而你都是胡编乱造，你才多大年纪，就敢这么说。” “呸！刘海中，你还真特么的一点脸都不要了。你说的是事实，是你玛德大头鬼！” 易中海朝着刘海中吐了一口唾沫，愤怒地说道，“我告诉你刘海中！你造谣我和贾家嫂子的事就是污蔑！更是侮辱！你不仅侮辱了贾家嫂子的清白，还侮辱了我。我告诉你，我易中海就是死，就是跳进什刹海里淹死，也不会对贾家嫂子有一丝一毫不轨的心思！” 易中海坚定的说道，就差把他看不上贾张氏几个大字写脑门上了。 邻居们也差不多回过味来了，合着今天都特么搁这胡说八道呢。 不过他们扪心自问，若是刘海中今天说的是贾张氏和他们家里的男人。估计她们也不会信吧。毕竟谁能看的上贾张氏，想一想她那副尊容，就让人恶心反胃。 更何况贾张氏还掉进粪缸里面去了，这更加让人恶心，这谁能下得去嘴啊。 “刘海中，你可以坚持认定你的说法，我也会坚定认为我的说法。但是你可以看看，到底是谁受影响大。别忘了，你大儿子刘光齐上班的地方我可是知道的。你说，要是他们领导知道他是个杂种，会是什么后果？” 贾东旭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这威胁的话语，刘海中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这辈子最想要当官，他现在没当上大官，可他儿子有机会，不仅能当官，甚至还能当上大领导。 如果因为这破事影响了儿子的前途，那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刘海中语气软了下来，“你想怎么样？” 贾东旭轻笑，“刘海中，我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按照道理来讲，我和叫你声叔也是应该的。可我就纳闷了，你今天整这么一出是想干啥？” 不等刘海中回答，贾东旭就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我要你当着邻居们的面，给我们家和我师父赔礼道歉。就说你刚才说的话都是你胡编乱造，没有任何事实依据。” 刘海中脸色一暗，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要是这么做了，他在院子里就彻底没有任何威望了。以后别说是当管事大爷了，就是说主持公道什么的，都不会轮到他了。 可他不承认又会影响到儿子的前途，在自己未来的官位和刘光齐的仕途上，刘海中迟疑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说，刚才的事是你编的。” “那当然，若不是你逼得太狠，我又怎么会这么说呢。” 贾东旭自然也会澄清这件事，要知道他的说法根本立不住脚，公安随便查一下就能查出来真相，到时候肯定没他的好果子吃。 因为他编的故事可是会死人的，若是真有人信了他说的话，别说打刘海中一顿，就是下杀手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他就是笃定刘海中不敢去报公安，因为刘海中也在造谣，哪怕刘海中认为他说的就是事实，可是没有证据。 公安是讲究证据的，可不是你随便编造一个故事就能给人定罪的。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丢下了所有的脸皮。“各位邻居，对不起了。今天我说的一切关于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事情都是我刘海中胡编乱造，没有任何的事实依据。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对不起了。” 刘海中深深地鞠躬，只是他的肚子无法让他的身子躬成九十度。 傻柱高兴地说道，“嗐，我就说嘛。易大爷不是那人，他就是眼光再差劲，也看不上贾张氏那样的啊。” 第244章 刘海中道歉 傻柱刚才就想为易中海和贾东旭发声，可被杨淑芬给拉住了。如今看到刘海中承认自己是诬陷他们，自然是高兴无比。 “刘海中，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天天不寻思怎么提高技术，为厂子里做贡献，闲着没事就想着在咱们院里搅风搅雨你图什么？你想做第二个贾张氏啊？” 刘海中没有回应傻柱的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贾东旭。 贾东旭也不磨叽，当场就告诉大家他刚才说的话都是气话，瞎编的，让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刘海中的血统十分纯正。 姜凡听了都笑了，许大茂问他笑什么？ 姜凡告诉他，“在咱们这，只有以前大户人家养猫养狗的时候才会说血统纯正不纯正。” 许大茂听了也笑了，合着贾东旭这是在说刘海中是个畜生啊。 这一番折腾下来，刘海中在四合院里更没有什么话语权了，往后他要是再说一些类似的事情，也不会有人信了。至于管事大爷，怕是也不会有人再选他了。 回到家后的刘海中越想越气，浑身都散发着暴虐的气息。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害怕，就连他媳妇都不敢靠近他。 刘光天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迈进家门。 “刘光天！你居然敢先迈右脚进家门，过来挨打！” 刘海中一把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朝着刘光天的腿就挥了过去。 “爹，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以后进门一定先迈左脚！” “你还想迈左脚进家门！我看你就是对我有意见！” 刘光天哪里还能不明白，什么左脚右脚，不过是刘海中为了打他找的借口罢了。没打几下，躲在门外的刘光福也被卷入了战斗行列。 在屋子里，他们逃，他追，他们插翅难飞！ 挨打的刘光天忍着疼痛，眼里尽是仇恨，他恨刘海中，恨他妈，恨他大哥，恨这个四合院。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知道我刘光天的厉害！” 易家，感动的眼泪挂在易中海脸上，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收下贾东旭这个徒弟是多么睿智的决定。 “东旭，我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才能收你这么个徒弟。” “师父别这么说，是我幸运才能遇上您，要不是您收我，教我技术，在我生活上也经常帮助我，我也不会有今天，有这么好的家庭。” 贾东旭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易中海从来没害过他。 易中海更感动了，此刻的他真想成为老贾，这样他就真的和贾东旭是一家人了。 “东旭，你今天对刘海中的态度还是太好了。他先挑的事，你不能只让他道歉就完了。你应该要他赔一些钱，给他长长记性，也能缓解一下你们家里的困难。” 贾东旭摇摇头，“师父，现在谁家都不容易，找刘海中要钱，要的少了不划算，要的多了就太逼人了。而且刘海中在厂里有不少徒弟，我要是欺负的他太狠，厂里面怕是会有人来找麻烦。” 听贾东旭这么说，易中海眼里满是欣赏。他就知道他的眼光非凡，贾东旭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啊。 四合院的闹剧没有影响到姜家热闹的氛围，所有人都在商量着周末跟齐婷见面的事情。 主要是现在这个世道，姜家有好东西却不敢拿出来，怕别人知道了以后整个举报，也挺麻烦的。 “行，那就这么定下来，明天我去找李嫂子，周末让她去把齐婷接过来。不管怎么说，咱们该有的礼数不能少了。” 沈月作为两家人的一把手，做了决定。倒不是不能直接让姜大雷带人回来，只是这样多少不好。 虽说他们一家都不反对这件事，可事事难预料，领证的都有结婚的，更别说他们两个现在这种情况，都不能算是确定关系。 等到了周末见一面以后，双方敞开心扉的聊一聊，若是对方有什么顾忌之类的，就去解决问题。 最后就算是不成，也只是相亲失败，而不是姜大雷搞对象失败。这种事就很平常了，姜平安相亲也失败过几次呢。 姜凡也开口了，“二叔，原来吴大妈住的房子被我想办法拿下来了，那间屋子面积要比倒座房大一点，你看看大雷他们有没有愿意住过去的，不住也没什么，空着也行。毕竟要跟易中海做邻居还挺恶心人的。” 中院的房子到手后，姜凡一直没有动，除了给它换了把锁，当时一时心动通过许大茂买了房子，却没想到怎么用，只想着以后升值。 现在想想这也是一种资源浪费，若是一直空着，几年后怕也是有点小问题啊。他不是没想过让大哥住过去，只是大哥他们不愿意，说是隔壁住的就是父母兄妹，这样舒服。可要是住的是易中海，他怕半夜起来去打人。 “易中海旁边的房子……” 二叔有些心动，毕竟谁不喜欢大房子呢。至于隔壁住着易中海，说实话这并不算是个事。 他犹豫是在想着这是不是又欠下姜凡人情了。还有就是他三个儿子，这个房子给谁住呢？ 姜大雷也看出来老父亲的纠结，他微微一笑，“爹，要不你和我妈住过去吧。这边三间倒座房，我们兄弟三个一人一间。” 姜大雷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马上相亲，顺利的话很快就结婚了，一间倒座房不大，可也暂时够用。 两个弟弟如今也不小了，马上就18了。在农村都是可以说亲的人了，年龄一大，自然会有点自己的事情，两个人住在一起，有些事多少不太方便。 还有一点就是，他真的不想住易中海隔壁。 姜凡也劝说二叔，主要就是说这个房子最好是住个人进去，不然也是要租出去的。空着房子终究是不好的。 几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姜二叔答应了明天就搬过去。 中院傻柱家里，他刚刚从媳妇口中得知贾张氏的事是何雨水弄的。 “雨水，你怎么能这么干呢？那贾张氏都多大岁数了，你要是把她炸出个好歹来，她讹上你怎么办？” 傻柱很惊讶，可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第245章 傻柱得知真相 “哥，你别说这么大声，旁边就是易中海和贾东旭他们，你真怕他们听不到是不是啊。” 何雨水一把捂住傻柱的嘴，生怕他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别人。 傻柱拿开何雨水的手，十分小声地问道，“雨水，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我知道你讨厌贾大妈，我也不喜欢她，可也不至于用鞭炮炸她吧？” “怎么不至于了。” 何雨水撇撇嘴，“那老瘟婆敢说我们家招娣是赔钱货，我就报复她一下怎么了。我也就才扔了一个炮仗，不然我非得真把她炸进粪缸里面去。天天一口一个赔钱货，好像他们家小当不是女孩子一样。” 傻柱听了何雨水的理由也不好多说什么，小姑子给侄女出气他还能拦着吗？再说了他听到贾张氏遭难的时候，心里也是十分窃喜的，只觉得苍天有眼。 “不过那你也不能不跟我说一声就干啊，万一要是被人抓个现行可怎么办？要知道贾张氏那个老货可比那麦芽糖还粘人啊。” “我知道，所以我侦查了好久才行动的，保证没有人看得到。”何雨水狡黠地说道，她可是很小心的。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天是刘海中犯傻，把目标放在了易大爷身上，若是真让他找到什么线索，那可就完了。” 何雨水，杨二狗还有杨淑芬三个知情人也是心有余悸，今晚上刘海中信誓旦旦的样子着实让她们吓了一跳，还真以为自己暴露了。 结果一看，刘海中那个草包啥也不是，推论了半天就得出来这么一个结果。 “哥，不提这个。现在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是我们干的，你可不能出卖我们。” 傻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真摊上贾张氏那个老瘟婆，那他们一家非得被拖垮了不行。他当即表示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临了，他又问何雨水还有没有威力这么大的炮仗，得知还有一个后，他就给要了过来。 此时，大汗淋漓的许大茂突然打了个冷颤。 “大茂，你这就结束了？” “怎么会。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后背一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没事，咱们继续。” 贾家，贾东旭和秦淮茹哄睡了棒梗和小当。 “东旭，今天在医院……” 秦淮茹跟贾东旭说起来贾张氏在医院的事情。 “淮如，辛苦你了。以后对待妈不用太上心，给她留一口饭吃就行。” 贾东旭的态度让秦淮茹感到一阵心安，她就怕贾东旭间接性地厌烦贾张氏，到时候哪一天他再恢复成孝子状态，那她可就要哭了。 “东旭，我想要～” 贾东旭闻言也是精神一振，自他决定不再多管贾张氏的事情后，就感觉到身体轻松了不少。 如今他觉得自己又行了，摸了摸腰，他决定今晚上放纵一次，享受一把！ 夜深了。 一转眼就来到了周末。 李媒婆再次找到了齐婷，沈月跟她说的当天她就来了。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姜大雷会看上齐婷，不过媒婆的优秀素质还是让她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经过一番交谈，李媒婆也知道了齐婷就是一个被流言蜚语耽误的好姑娘，对她也有了一些心疼。 如今再次见到齐婷，李媒婆更是感慨对方的好运气，能遇到姜家这一家人。有一说一，在她经手的人物中，就没见过像姜家这么好的家庭。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姜家都拿的出手！ “齐婷同志，收拾好了咱们就走吧。” “李大妈，咱们走吧。” 齐婷跟着李媒婆的脚步离开了她住的院子。 她一走，院子里就热闹起来。 “刚才那个人是媒婆吧？她是怎么敢给齐婷说媒的，她可是克死了两个人啊。” “谁知道呢。那齐婷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天煞孤星，还要去相亲妨碍别人，这不是害人嘛。” “你们少说两句吧，不怕沾染了晦气。” “行了，看看你们都说的什么话！要是齐婷真是什么天煞孤星，那你觉得咱们这些跟她做邻居的，还有命活？你们这话都是封建迷信，要是被抓住了非得游街不可。”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弄点粮食回来。家里都能吃饱饭了是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会有纷争。齐婷住的院子，有人觉得她晦气，也有人觉得她可怜。 可唯独不会有人愿意给她介绍对象。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四合院。 在门口，齐婷心里产生一丝恐惧，她有些不敢进院子，甚至有种转身逃跑的冲动。 “齐婷，你来了。” 姜大雷的声音传来，像是清晨古寺的大钟响起，驱散了齐婷心中的慌乱。 “大雷，我来了。” 另一边，今天也是贾张氏出院的日子。若不是贾张氏听说伤口保养不当容易感染发炎，会死人。她早就出院了，在医院多待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钱啊。 这几天，贾东旭从来没去看望过贾张氏，都是秦淮茹过去送饭。 而贾张氏对秦淮茹没什么好脸色，每次过来都少不了一番责骂，活脱脱一个恶婆婆的形象。 反观秦淮茹，任打任骂没有一点怨言。别人问的时候也不说话，红着眼掉两滴眼泪下来，就有人为她发声。把一个日常受委屈地孝顺媳妇的形象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医院的人这么一对比，立刻就得出来结论。贾张氏不是个好东西！秦淮茹是个好儿媳妇！ 所以这几天贾张氏在医院的日子也不算好过，病友们孤立欺负她，护士假装看不见，给她换药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多用几分力气。 总之就是医院里的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为难贾张氏。 如今贾张氏回来，趴在板车上的她看到熟悉的四合院大门，不禁热泪盈眶，“四合院，我想死你了！” 贾张氏缓慢地移动着身子，伤口没有完全长好，动一下还是会有很痛的感觉。 “奶奶你回来了。” 棒梗作为贾张氏的好大孙，怎么会不想念她呢。他早早地就在院子里等待贾张氏的回归，现在一看到人就忍不住冲了过去。 贾张氏也是张开手，十分热情的回应的棒梗，“哦，奶奶的好孙子。” 小棒梗个头不小，冲到贾张氏的怀中，两只手环绕一抱，就抱紧了贾张氏受伤的部位。 “嗷呜～” 第246章 姜家新生儿 贾张氏被抓的疼痛无比，抱着棒梗的手也用上了劲，力道加重狠狠地掐了棒梗一把。 棒梗亦是如此，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两个人互相折磨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哎呦歪，棒梗快松手，奶奶受伤了可抱不了你了。” 贾张氏颤巍巍地走到墙边，扶着墙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易中海从门外走过来看到贾张氏，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可又想到前两天的闹剧，张开的嘴就又闭上了。 无视了贾张氏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这易中海什么玩意，见了老娘也不知道打个招呼。我在医院住了这些日子，不去看我也就算了，如今我出院也不知道割两斤肥肉回来给我补一补，真是活该绝户！” 贾张氏脸色狰狞，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单纯的埋怨易中海。 姜家里，姜二叔他们跟齐婷聊着天，主要就是问一下她和大雷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发展的，今天来感觉怎么样，要是没什么意见抓紧定个日子就结婚吧。 齐婷大大方方地一一作答，唯独对最后一个结婚的问题有些犹豫。 “齐婷，你是还有什么顾虑吗？如果是说担心什么说法害怕害了大雷之类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从来不信这个。” 许是看出来齐婷眼中的忧虑，沈月把她叫到一旁问道。 “婶子，我不是担心这个，是我家里的情况。” 顿了顿，齐婷才开始说，“我不是一个人，还有父母和两个哥哥，不过他们都因为别人说我天煞孤星的事搬走了。但平日里也是会走动的，所以这件事我想还是要跟他们说一声的。” 齐婷的父母以前对她还不错，直到相亲出事才分开的。他们本来也是不怎么信这些，只是他们儿媳妇有些担心，害怕会影响到孩子。 老两口本来就是要跟着儿子生活的，自然是跟着儿子离开了。 齐婷也不怪家人，凭心而论，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敢打包票说是自己能以平常心来看待这件事。 沈月轻舒一口气，她还以为有什么大问题呢。 “这事你跟家里人说一声也是应该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 齐婷点点头，“婶子，你放心。大雷是个好男人，我爸妈是不会反对的，我抽时间带着大雷去见一面，到时候就能定下来了。” 齐婷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不管家里人同不同意，她这辈子就认准姜大雷了。父母真不同意也没法，她不是愚昧无知的老封建，她是接受了十一年新时代教育的独立女性，她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 受限于时代原因，姜家今天就准备了两个肉菜和一条鱼，蒸了些白面馒头。这些东西姜家都有明路。 香气飘散，前院的邻居们都吞咽着口水。 “丫的，知道姜家生活好，可没想到这么好啊。这时候还能吃上肉？” “他们一家一个月两百多块钱，再加上票据什么的，确实过得好。” “你没看到人家今天媒婆上门吗？不是给姜大雷就是给姜凡说亲呢，吃好点也可以理解。” “这年头还敢结婚的都是勇士啊！” 不理会邻居们的纷纷扰扰，姜玉突然从院子外闯回来报信来了。 “爸妈，二哥，大嫂要生了。” 姜玉作为陪护陈倩去医院的人员之一，刚弄好医院的事就立刻骑着自行车飞奔回来。 听到姜玉的话，姜家的人脸上都难掩激动之色，或许这年头对别的家庭来说，多一个孩子就是多一份负担，可对于姜家来讲这就是家族兴旺的种子啊。 “老二你赶紧去医院，大牛你跑趟陈家把这个消息跟他们也说一声。” 沈月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齐婷，你可真是个福星啊，你一来我家就添丁进口了，这可是沾了你的光啊，我可要好好谢谢你啊，来吃肉。” 突来的消息不仅打了沈月一个措手不及，就连齐婷都有些无措。依她来看，姜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今天这相亲肯定就要结束了。 可沈月的态度让她受宠若惊，原来她也可以是有福气的人吗？ 路上，姜凡蹬着自行车风驰电掣，后面坐着的姜玉都有些心惊，“这是自行车该有的速度吗？” 医院内，姜大雷如同上一次生孩子一样，焦急地等着。 姜凡点了根烟递过去，这种事他们真的帮不上忙。 “大哥你不用太着急，上次嫂子就是顺产生的，这次一定也没问题的。” 姜玉宽慰着姜平安，可她眉眼中的紧张也是无法掩饰的。 姜凡他们到医院不久，陈家一家人也到了。 “平安啊，现在什么情况了？” “刚进产房，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只是小倩她今天早上就没怎么吃东西，我怕到时候她力气不够。” 陈倩闻不得医院的味道，这也是她不想住院的原因，在这里她吃不下饭。 闻言，陈父也是皱起眉头，“这孩子，就不能克服克服吗？” 其他人也是一样，脸上的担忧之色又加重了几分。 姜凡倒是很想告诉他们没有这个必要，陈倩这段时间吃的东西不多，可都是他从系统那里弄来的好东西，还有不少中药，别说生一个孩子了，就是生个三胞胎都不用担心出现力气不足的情况。 没两分钟，沈月带着剩下的人过来了。 齐婷知道姜家这边要生孩子以后就提出告辞了，说是要去通知一下父母，定个时间把大雷带过去看看。 姜家这边自然是答应下来，这事基本上就是定了。当事人都认定了对方，要是齐婷父母不同意，都不用姜家去找人说现在婚姻自由。 齐婷那边街道办闻着味就过去了。 开什么玩笑呢，齐婷也是个老大难问题，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家庭好，工作好，还合适的对象愿意。 结果你这当父母做兄长的有意见，你这不是跟我们街道办过不去吗？ …… 产房内，护士抱着一个新生的孩子，拍打着她的脚掌。 伴随着哇的一声啼哭，姜家第三代第一个女儿来了。 第247章 姜逸凝 小姑娘的名字叫姜逸凝，刚生下来六斤四两。 知道是一个女儿全家也都没有失望地意思，上面已经有一个皮小子了，现在有个姑娘，姜平安也是儿女双全了。 孩子和陈倩会在医院先住一周，沈月和姜玉还有陈母轮流陪护。 孩子安全生产后，姜家人并没有多待，看了眼孩子后就各自回家去了。 十几口子人待在医院确实影响不好。 姜凡他们刚进四合院的门就能感觉到邻居们目光的注视。 很显然，他们都很想知道陈倩这一胎是男是女。 而阎埠贵的眼中闪过精光，他不关心是男是女，反正肚子里已经有相关的恭喜词汇了，他想知道姜家这一次会不会发喜糖，办席面就算了，他知道不可能。 只是他们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去问一下。 许大茂在前院等了好一会了，他的身份不合适去医院，看望陈倩的任务交给娄晓娥最好。他等在这也是想知道是男是女，要是个女孩，他就想着能不能从小给两个孩子定个亲。 他已经不指望姜凡的女儿了，这两年不知道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对姜凡暗送秋波，可姜凡就跟瞎子一样，一点没看到。 看到走过来的许大茂，姜凡一猜就知道这老小子想干啥，冲他微微摇头。许大茂了然，转身回了后院。 前院的其他人就这么看着姜家众人进了门，又把门关上。 “你们说男孩女孩？” “你这么想知道，问问啊？” “那还是算了吧。” 暗中窥视的棒梗跑回家，把看到的一切都说给了贾张氏。 虽然今天祖孙两个互相疼爱，可这点不愉快在中午姜家做饭的时候就消失了。 贾张氏和棒梗都是贪吃的，中午闻到姜家传来的肉味口水都流下来了。 贾张氏自知儿子不会给她买肉吃，就趴在床上怂恿棒梗，让他找贾东旭买肉吃。 结果换来的却是一个大比兜！ 这让棒梗哭了好一阵子，他只是想吃肉而已，他有什么错。 贾张氏不耐烦地安慰了哭泣的棒梗，就想出了一个好点子——自力更生！ 她让棒梗去前院待着，看看姜家什么时候空着门没人，就进去找肉吃。 棒梗脑瓜子转了又转，这好像是偷啊？他当时就表示了拒绝，因为上次他偷贾张氏的钱，贾东旭狠狠地揍了他一顿。现在想起来，他的屁股还隐隐作痛。 不过贾张氏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 她告诉棒梗，上次是棒梗没跟她说，如果跟她说了，她一定会给棒梗拿钱的。 听到这话棒梗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贾张氏。他虽然小，可是已经记事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贾张氏知道自己拿了她的钱，也是狠狠地打了他几下，比贾东旭打的还疼。 贾张氏看棒梗还是有些犹豫，接着忽悠道，“棒梗，你这么想，你先去拿了他们家的肉，吃完了以后再告诉他们不也是一样的吗？” 棒梗机灵的小脑袋瓜一转，一拍手，“对啊！反正我会告诉他们，早说和晚说也没啥区别啊。” 于是乎自我攻略成功地棒梗就去前院盯梢了。 可惜的是，沈月很谨慎，出门都会把门窗关好。 这让还没有学会撬门溜锁技术无法进行转职的棒梗找到机会。 也是在今天，棒梗心里多了一项学技术的目标。 贾张氏听完了棒梗的汇报后，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姜家的想要干啥？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是男是女也不吱一声。可别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贾张氏嘶一声，眼睛中尽是幸灾乐祸的神情，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嘿嘿嘿，我就知道姜家不会一直这么好运气，这不就出事了。估摸着事还不小，八成是大的小的都出问题了，该！” 贾张氏阴恻恻地笑着，活脱脱的想一个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一样。 棒梗不知道贾张氏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笑的好恐怖。身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躲到了一边。 “来，棒梗过来，奶奶告诉你，我们马上就可以吃席了。” “吃席？真的吗奶奶！” 棒梗立刻高兴起来，他可太想吃席了。以前光景好的时候，贾东旭也带着他去过。吃席不说吃的多丰盛吧，可总有一两道肉菜。 这可太馋人了。 “奶奶，我们啥时候吃席啊？去哪啊？有肉吗？” 棒梗一连串地抛出来好几个问题。 贾张氏自然是十分自信地告诉他，“咱们吃姜家的席，你看他们家今天有人生孩子，可是却没有给大家道喜，也没带孩子回来。八成是有人死了，死了可不就得吃席吗？” “奶奶，那姜家的席是不是有红烧肉啊？”棒梗说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当然有了，别说红烧肉，就是大肘子也会有，还有烧鸡，烤鸭。他们家虽然比不上我们贾家，可也算的上大户人家。席面上要是没这点东西，那就是丢人！” 棒梗越听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姜家去吃席。 姜凡他们回到家以后各自分工，几个大老爷们打着下手，姜凡操刀做起了饭。女同志们都留在了医院照顾陈倩和孩子。 不一会，炊烟升起。 “平安哥，我找姜凡，他搁哪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拎着两只还在咯咯哒叫的老母鸡回来，直接就来到了姜家门口。 “大茂啊，老二他做饭呢。” 姜平安也是很热情地招呼着许大茂夫妻俩。 “做饭呢，那正好，我这不是听说嫂子生了，就买了两只鸡打算送一只过来，我们自己留一只解解馋。现在正好姜凡他做饭，让他把这两只鸡一块给炖了吧，也省的我麻烦。” 许大茂笑呵呵地把手里的鸡交给姜平安。 姜平安也没拒绝，他知道要是姜凡在这他也肯定会收。 姜凡说过，只要是许大茂给吃的之类的，都可以收着，他以后会还的，不会让许大茂吃亏。 “行，那就谢谢你了。这母鸡一看，少说也养了快三年了啊。” 第248章 棒梗上门要鸡 “那是，两年半呢。” 许大茂笑道，他可是跑了好多地方加了不少钱才买回来这两只老母鸡。 “行，快进来说话吧，晚上也别走了就搁家里吃行了。” 许大茂在姜家吃饭的次数不少，不过他不是白吃。 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加个菜之类的。 姜凡也走出来，“大哥你去把鸡杀了吧。”转而他看向许大茂，“你们两个，我干儿子呢？怎么不一块带过来。” 许大茂嘿嘿一笑，“在我爸妈那呢，他们说给我们看两天，让我们俩再努努力，弄个儿女双全。” 娄晓娥脸一红，手放在许大茂腰间狠狠一掐。许大茂也真是的，这话怎么也拿出来说呢。 许大茂哎呦一声，抓住娄晓娥的手，“这有什么，都老夫老妻的，再说了我兄弟又不是外人。” 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姜凡，陈倩嫂子情况怎么样？孩子还好吧？” “挺好的，生产顺利，是个女孩子，取好了名字叫姜逸凝。” “这名字好，比什么金花，小翠的好多了。” 娄晓娥也点点头，现在很多小女孩的名字都是跟傻柱家闺女一样，尤其是农村里面，一个村里能叫出来好几个春花，夏花，秋花，胖丫的。 就是在城市里面，也有很多女生的名字十分符合当下的时代特色。像是秦淮茹，秦京茹，贾东旭这样的名字那都是有文化的了。 姜凡正打算打趣一下许大茂，跟他说说要是他有了女儿会不会长的跟他一样的时候，就听到屋外面姜阳和姜岳的叫喊声。 “棒梗！我看你是皮痒了！敢拿我们家的鸡！” “呸！什么你们家的！这是我们家的，你们快把它做成烧鸡给我吃！” 棒梗的声音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这鸡真是他们家的，而处理鸡的姜阳他们则是贾家的佣人一样。 姜凡眉头微皱，棒梗的声音很大，很嚣张。 走出门，棒梗满眼贪婪地盯着水盆里正准备拔毛的鸡，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上一口。 姜凡看了一眼棒梗，而后又扫视了一下在一边看戏的邻居们。每个人的眼里或多或少地都有着贪婪的神色，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老母鸡的价格可是死贵死贵的，他们就是过年也没能买上一只鸡。不是买不起，而是不划算。 棒梗看见姜凡，脑子里想起来他爸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姜家其实多数由姜凡做主。” 于是他嚣张地说道，“姜凡，你来的正好，快点把鸡毛拔了，做成烧鸡给我吃，还有你们家的席面可不能少了我最爱吃的大肘子！” “席面？什么席面？姜家要摆席？” “难道陈倩又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姜家又添了一口男丁啊。” “可这也不是摆席的理由啊，现在这情况，谁家还能摆的起席面啊。” 邻居们疑惑不解，姜凡家平常表现出来的情况比他们要好一点，不过也不是很多。没有整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各种水果营养品摆着。 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联想一下姜家以前的工资储备就不会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这时棒梗说话了，“姜凡，你可不能因为你们家死了两个赔钱货就影响我吃席啊。” 邻居震惊！他们不懂棒梗说的什么意思，姜家死人了？没听到消息啊？ 反观姜凡他的脸色阴沉似水，姜家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他们家今天双喜临门，难得的好日子。 可现在棒梗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种话，这也没把他们当人看啊。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别说他们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了。 姜凡径直走到棒梗跟前，巨大的身高差距和他有意透露出来的丝丝杀意让棒梗不寒而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姜凡没有说话，反而棒梗牙齿打颤，惊恐万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洪水猛兽一样。 几个呼吸过后，棒梗突然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尿骚味。 “棒梗！” 易中海快步跑到棒梗身边，呼唤着他的名字，摇晃着他的身躯，生怕他出什么事。 “姜凡，你对棒梗做了什么？” 易中海怒吼，脸上的青筋暴起，看的出来他真的很生气。 贾东旭也脸色铁青地走过来看了一下棒梗，而后面色不善的看着姜凡等人，似乎是在要一个交代。 不等姜凡开口说话，姜大雷他们站到姜凡跟前。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怎么跟我凡哥说话呢？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责问我们，你怎么不问问他们你的好孙子棒梗干了什么事。” “就是！还有你贾东旭！平日里看你人不错，给你个面子，喊你一声哥！可你要是教育不好孩子就别生！把他甩墙上！别系不紧裤腰带到处甩籽！”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棒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还这么小，还是个孩子，你们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这话都不用听完就知道是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说的。 姜阳嗤笑一声，“大度？我们可太大度了，都没有把他当成球圈踢死他。我哥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吓成这样了，自己是个废物还能怨别人。” 姜阳没有去看贾东旭他们，扫视了一眼邻居们后，大声开口道，“前院的人应该都清楚，我们家今天有喜事。我堂弟今天相亲，他相亲对象上门后不久，恰巧我大嫂就生了。” “生产顺利，给我大哥生了个姑娘，我们家里所有人都是开心的不得了。本来这是大好事，按照以往的规矩，我们家就是不摆宴席，也得给大家伙抓把花生瓜子糖，热闹热闹。” “可如今情况不好，我们家也弄不来这些稀罕玩意，再加上嫂子她们还在医院没回来，就没给大家说这件事。” “可我倒是不知道，我们家怎么就死了两个赔钱货了。还要办宴席给他棒梗做烧鸡，做肘子！” “这两只鸡是我大哥托许大茂买回来的，就是为了给我嫂子她补补身子，可这个棒梗上门就要把我们家的鸡做成烧鸡给他吃！这特么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第249章 棒梗之罪 贾东旭看向还在哭喊的棒梗，一个飞踢给就把他踹飞出去。 “哭！你就知道哭！除了惹是生非什么也不会做！我贾东旭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他听了姜阳他们的话就知道这事问题出在棒梗身上，姜凡的话他更是信了个十成十。 谁让姜凡平日里的形象，名声都是十分正面的。任谁也想不到他也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至于棒梗，被吓尿了以后，一直在哭连个解释的话都没有，贾东旭就是想给他辩解两句都不成。 而且就算是棒梗说了，他也不会信。 贾东旭十分诚恳地冲着姜凡拱手，“姜凡老弟，我” “别。”姜凡抬手打断了贾东旭，他知道贾东旭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孩子还小，不是出自本心之类的，再加上几句我给你赔礼道歉什么的。 这套流程贾东旭熟练地一批，他都不知道因为贾张氏的原因用了多少次了。 不过这一次姜凡可不打算轻飘飘地揭过去，以棒梗如今的智力水平绝对想不出来这种事。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贾张氏！ 今天姜凡就是要把这把火烧到贾张氏身上。 “贾东旭，你不用给我做样子，也别说什么棒梗还小不懂事的说法，不好使。” 姜凡的话让贾东旭心下一沉，他知道今天这事难办了。 “姜凡，那你的意思呢？” “我没什么意思，你让棒梗把幕后之人交代出来，让她跟棒梗一起去医院给我嫂子还有我大侄女磕头道歉！我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 姜凡的语气十分坚定，今天棒梗来他们家闹这么一通，是实实在在打在了姜家的脸上。 他们要是因为贾东旭几句话就轻飘飘地揭过去，那姜家这么多男人干脆找根挂面勒死自己得了。 今天棒梗踩在了姜家的脸上，那姜凡就得把贾家的脸也给踩在地上！ 虽说贾家的脸不值钱，可贾家也没有别的东西值得姜凡惦记了。 钱粮，贾家没有，姜凡不缺。 别的，没了！ 贾家就特么的剩个所谓的脸面了。 “姜凡！你不要太过分！让贾家嫂子给你嫂子磕头道歉，这合理吗？贾张氏是长辈，你也是上过学的人，怎么不知道尊老爱幼呢！” 易中海的脸色比贾东旭还难看，作为一个绝对的老年人至上主义的践行者，他怎么会允许这种倒反天罡的事情发生在他的面前。 尤其是磕头的那个还是跟他一样的长辈。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后者的胳膊，“东旭，你可一定不能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啊。” 贾东旭很是烦躁，他就跟秦淮茹腻歪了一会，怎么贾张氏就把棒梗教导成这个样子了呢？谁调的这是！他以前这么乖的儿子呢？哪去了！ 一想到这，贾东旭顿时生出了一种，贾张氏怎么不去死的感觉。 这种感觉只出现了一瞬，可却实实在在地惊到了贾东旭。他承认现在很反感甚至讨厌，厌恶贾张氏，可要她死的念头还是第一次出现。 易中海见贾东旭没有回应，认为他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顿时就急了。 以前就分析过，易中海有很大的疑心病。今天贾东旭要是敢让贾张氏给陈倩磕头道歉，谁又会知道，以后会不会让他易中海去给别人磕头道歉呢？ 这对易中海来说可以说是奇耻大辱啊！ 易中海看向神色淡然的姜凡，扣起了帽子，“姜凡，你让别人给下跪磕头道歉，你这是仗势欺人，是封建残余，是要被批判的。” 话罢，易中海眉宇间有一丝得意，也只有像他这样机灵过人的男人才能在关键时刻想出来这样的说法。 不过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姜家众人脸上没有一丝惧意，反而眯着眼睛看着他，十几眼珠子盯着他。 易中海毫不怀疑，若不是现在法律管控着，现在他已经被面前的几个男人给活埋进坑里了。 “呵。” 姜凡不屑地笑了一下，随即他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易中海，“如果说为家人讨回一个公道是仗势欺人，是封建残余！那我就跟你讲讲法律。大茂，拿椅子来！” 许大茂跟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个椅子，放在姜凡跟前。 姜凡一只脚踩在上面，细数棒梗的罪状！ “棒梗没有经过调查就随意散播不实言论，跟别人说我们家死了人，这是造谣生事。其背后之人就是教唆未成年散播谣言，罪行更大！” “棒梗未经允许肆意上手抢夺我们家的母鸡未遂。可未遂不代表无罪，小小年纪就拥有这样的抢劫意识，将来肯定会是个悍匪！我强烈建议把棒梗关进交管所教育几天。” “还有，棒梗曾经……” 接下来的几分钟，姜凡口述了棒梗曾经做过的没做过的一件件恶行。 像什么小时候在厕所放炮，那都是蓄意点燃易燃气体，意图造成社会混乱。去轧钢厂玩，都是意图偷窃厂内机密设备。跟隔壁院子的翠花走的近一点，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应该直接枪毙！ 可惜姜凡没有言出法随的神通，不然棒梗如今早就变成一片飞灰，到处都是了。 邻居们听着姜凡牵强附会地栽赃陷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也是相当震惊地看着姜凡，心想：不愧是读书人，杀人的手段都这么冠冕堂皇，以后一定要让许晓好好读书。 一连数十条罪状说完，让易中海哑口无言。此刻他居然也感觉棒梗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许大茂看他们不说话，一挑眉戏谑地说道，“易中海，你怎么不说话了？说话啊，我看你还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赶紧让棒梗交代，去磕头道歉吧。这也就是我兄弟大气，要是换了我，我非得打断他的腿。” 许大茂可不是开玩笑，要是真有人在娄晓娥生完孩子来他们家说你老婆儿子死了，快办宴席给我好吃好喝一顿。 他不把屎给打出来都算他拉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