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们在直播间痛哭流涕》 第1章 林眷颖 第1章 天马奖的颁奖典礼已经结束,荣获最佳女主角的新晋影后林眷颖成了最火爆的话题。 颁奖典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恰好是林眷颖二十六岁生日,几乎所有人都卡点为她送上祝福,以求能蹭一波新晋影后的热度。 【恭喜林眷颖小姐荣获天马奖最佳女主角奖项,希望未来我们仍然能够更好地合作】 【恭喜林眷颖小姐摘下影后桂冠,希望未来能够邀请到林小姐作为我们品牌的代言人???】 【恭喜林眷颖小姐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摘下人生第一个影后桂冠,希望林小姐能购前途似锦,也希望我们的合作来日方长】 在一众品牌方的恭贺之后,林眷颖的粉丝们也不甘示弱,比起矜持的品牌方,他们的庆祝就显得无比疯狂。 【姐姐就是最棒的!为了庆祝姐姐成为新晋影后,我随机在评论区里抽十个眷侣送520红包!】 【姐姐前途似锦!离开桑榆那个垃圾公司之后,姐姐果然越来越好了!再说一句桑榆biss!】 【为姐姐痴!为姐姐狂!我为姐姐哐哐撞大墙!我宣布我要抽二十个眷侣送姐姐代言的水乳套装!】 隔着冰冷的电脑屏幕,桑榆现在的负责人温寒冷着一张脸,围在他身边的员工们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所有人都在为林眷颖庆祝,再顺带踩一脚她的老公司。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关部的一个小姑娘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瓷杯子疯了一般扔了出去。 瓷杯子跌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 “林眷颖凭什么啊!她凭什么能花团锦簇!我们小桑总凭什么就...凭什么就污名满身啊!” 随着她情绪失控,也有几个感性的小姑娘一起红了眼眶,发光的电脑屏幕在她们眼前渐渐模糊。 林眷颖现在有多么风光,她们就有多么愤怒和无助。 温寒将林眷颖的评论区来来回回看了三遍,终于关闭了这个浏览页面。 “哭泣是最懦弱,也是最没用的行为。”温寒冷冷地开口,“视频都准备好了吗?林眷颖荣获影后桂冠,我们作为她的老东家,也该给她送上一份厚礼!” 在林眷颖的粉丝们疯狂庆祝的时候,他们唾弃的桑榆工作室悄悄发布了一个视频。 视频点开之后,入眼的是一片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刺耳的音乐与疯狂的喊叫,昭示着视频拍摄地点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 “你可不要不识时务,陪莫少睡一觉,资源人脉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莫少要是高兴,别说一个小小的配角,就是主流电影的主角也是你的!但是莫少要是不高兴,你以为你身后的那个小破工作室,能保的了你?” 酒桌上,一个少女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下巴猛地被一个男人抬起来,赫然就是还未成名时期青涩不已的林眷颖。 她的对面,坐着的就是圈里龙头老大莫氏娱乐公司的太子爷莫骁,此刻他正一脸兴味,看向林眷颖的神情之中满满的都是欲色。 抬着林眷颖下巴的男人啧啧两声,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也不顾林眷颖吃痛的惊呼,将她推进了莫骁的怀里。 “阿荣,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莫骁嘴上说着最温柔的情话,手下却是一点也没留情,搂着林眷颖细腰的手用了狠劲儿,把本就惊恐的林眷颖吓得脸色惨白。 莫骁很满意她现在的神态,低下头吻在她苍白的唇上,“跟了我,成神的路就铺在你脚下,只要我高兴,你想要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 林眷颖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可是她依然不想这样陪着这些太子党堕落,她偏过头去躲开了莫骁第二次亲吻,成功将这位耐性不好的太子爷惹怒。 “啊!”随着林眷颖一声惊呼,她整个人被摁在酒桌上,裙摆被粗暴的撩起,春色袒露在这些人眼前,她拼命挣扎,却根本于事无补。 莫骁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把扯下了林眷颖的遮羞布,看着她眼中滚落的绝望的泪水,心中升腾起无限的暴虐。 忽然,包厢的门被踹开,桑疏晚寒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看到凄惨的林眷颖之后,她的面色更沉三分,她没有管莫骁等人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脱下了外套,走到林眷颖身边,轻轻盖在她身上。 林眷颖在看见桑疏晚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扑进了桑疏晚的怀里。 桑疏晚愣了愣,忽而温柔下了神色,轻轻拍着林眷颖的背,低声哄着什么,不多时,受到惊吓的林眷颖便脱力一般昏睡过去。 桑疏晚没有起身,只是冷眼看着居高临下的莫骁。 “我说过了,我旗下的艺人,不走歪路。” 莫骁听了她这句话,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却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几声,“桑疏晚,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桑家早就不要你了,你那个小破公司,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我想出手碾死你,就好像碾死一只蚂蚁。”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唇角噙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缓缓凑近桑疏晚。 “晚晚妹妹,我忽然发现,你这张脸可真是绝色,圈里那些营销美貌的人看见你也要自惭形秽,不如你跟了我,你手下的那些人,我自然也会保护他们。” 桑疏晚丝毫不退避,望着莫骁瞳孔中的兴致盎然,半晌,干脆利落的抬手给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莫骁不敢置信一般看着桑疏晚,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莫骁,就凭你,也想染指我?” 桑疏晚从来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她早已经满身尖刺,就好像荒废庄园里的玫瑰花,藏在荆棘之中,美得勾魂摄魄,却也能轻易刺破摘花人的手指。 莫骁从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过,待他回过神来,却是不怒反笑。 “很好!桑疏晚,你真是够烈!”他缓缓直起身,瞥了一眼昏睡在桑疏晚怀里的林眷颖,恶劣的笑容重新挂在了他的嘴角,“我和你打个赌,你今天拼命护着的这个女人,来日,我就能让她往你背后捅最狠的一把刀!” 第一个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一共十五分四十二秒的视频,在发布之后十六分钟二十四秒的时候,桑榆工作室官网的评论区出现了第一条评论。 第2章 这个视频...是真的? 【这个视频...是真的?】 【众所周知,视频是不能造假的,而且整整十五分钟的视频,谁有那个本事全部重排一遍?】 【所以桑疏晚没有逼迫林眷颖靠美色上位,她甚至还为了林眷颖得罪了莫氏太子爷?】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这个视频。 热度一点一点的攀升,终于,这把火烧到了林眷颖的评论区。 前一秒还在咒骂桑疏晚的粉丝们有一瞬间集体哑火,林眷颖的评论区迎来了十五分钟左右的诡异平静。 【这肯定是假的!姐姐都说过了,她是受不了桑疏晚那个辣鸡给她介绍形形色色的人才离开的,而且姐姐的话不是有权威媒体证实了吗?】 【我无条件相信姐姐,就算视频是真的,那也只是桑疏晚那次良心发现而已,说不定后面她为了利益,昧着良心利用姐姐!】 【桑榆真贱啊!和死了的桑疏晚一样贱!就是看不惯姐姐离开他们之后成了影后,所以才选择在今天出来恶心人!】 林眷颖的粉丝们疯狂咒骂桑疏晚和桑榆工作室,有极端的粉丝甚至跑到了桑榆工作室官网下面p遗照,用的赫然就是桑疏晚的照片。 温寒看着这些粉丝的肮脏词汇,猛然发现自己甚至没有感觉到多少愤怒,更多的只是为他们的无知而好笑。 “时机差不多了,把第二条视频放出去吧。” 温寒一声令下,桑榆工作室紧接着发布了第二个视频。 视频点开之后,莫氏娱乐公司几个大字率先映入眼帘,随着镜头变换,场景切到了莫骁的办公室。 他翘着二郎腿施施然地倚在真皮沙发上,带着几分嘲弄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眷颖,看她垂着头,一副乖巧的样子。 “看来是想开了。”他轻笑一声,抬手勾了勾,林眷颖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到他面前,乖巧的跪了下去,莹白的手指虽然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摸上了莫骁的皮带扣,随着“吧嗒”一声,林眷颖深吸一口气,慢慢凑近裸露在外面的疲软之物。 莫骁愉悦地享受着林眷颖卖力的吞吐,抬手死死摁住她的头,丝毫不管她因为窒息而微弱的挣扎,在林眷颖要昏过去的时候,大发慈悲一般松开了手。 林眷颖呛咳几声,被莫骁钳住下巴,逼着她抬起了头。 “做得很好。”他毫不吝啬地夸奖着林眷颖的口活儿,“能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很好,只要你一直这样听话,我保你能够在圈子里风生水起。” 林眷颖忍着喉咙的不适,乖巧地扯出一个笑容,缓缓凑近莫骁,依偎进他的怀里。 “我会一直听莫少的话,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莫骁满意地颔首,“你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现在,我只要你办成一件事,就是搞垮桑疏晚。” 这个名字落到林眷颖耳中,她的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她永远记得桑疏晚对她的帮助与提携,也永远记得那天的屈辱之后,环绕在她耳边轻柔的安慰。 她沉浸在心绪之中,没有及时回应,莫骁陡然寒了脸,一脚踹在了林眷颖的腹部。 钻心的疼痛让林眷颖下意识地想要痛呼,可是下一瞬,她就想起了莫骁曾经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在他兴致上来的时候哭哭啼啼,硬生生的,林眷颖把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她忍着疼痛,乖巧地爬回了莫骁脚边,神情之中满是驯服,倒是极大程度取悦了莫骁。 “收起你那点不忍心吧,当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莫骁吐出来的话冷酷又嘲弄,“你没有别的选择,要是不乖,我有一百种方式能让你死的无声无息。” 他真的能干出来,所以林眷颖不得不害怕。 桑疏晚是个好人,可是她挡了她的路,那就不能怪她心狠。 于是在那天办公室的情色之后,林眷颖迅速脱离了桑榆工作室,莫骁信守承诺,将她签进了莫氏娱乐公司,并且给了她大把大把的资源与曝光机会。 林眷颖走红的那一天,她发布了演艺生涯第一条动态。 【终于摆脱了黑暗与痛苦,我要实名举报我的前公司——桑榆工作室,他们黑心至极,尤其是工作室的负责人桑疏晚,她就是一个吃人血馒头的恶心商人!她逼着我去接触形形色色的娱乐圈大佬,甚至给我签了各种不平等的卖身条约,如果不是莫氏娱乐公司的小莫总救我于水火之中,你们不可能在荧幕上看到这样一个干净的我,我希望所有人都能看清桑疏晚和桑榆工作室的丑恶嘴脸,一起抵制这种不良娱乐公司,还娱乐圈一片净土!】 林眷颖实名举报,再加上莫骁在背后运作,桑疏晚和桑榆工作室一下子站上了风口浪尖,所有人都在一边倒地咒骂他们,过激的粉丝甚至跑到桑榆工作室所在地,看到桑疏晚现身之后往她身上泼了一桶红色油漆。 视频截止的最后一幕,是一身红色油漆,眼神死寂一般漠然立在咒骂的粉丝包围圈中的桑疏晚,她抬头看着冬日里难得的蓝天,不自觉地软倒在地。 第二个视频足足有二十分钟,因为其中包含大尺度的画面,半个小时之后才呈现在大众面前。 【我有点懵...我该说些什么?我好像啥也说不出来...】 【恩将仇报?又当又立?林眷颖原来是这种恶心透顶的人!】 【她真的不会愧疚吗?桑疏晚为了她的清白,和所有污浊对抗,她竟然为了上位,反过来污蔑桑疏晚逼迫她权色交易?】 【救她的人被她推进深渊,真正迫害她的人她却说救她于水火...我是真的无语,我现在甚至有点窒息,桑疏晚当时得有多绝望啊!】 视频快速传播,舆论瞬间发酵,沉浸在获得影后桂冠的喜悦里的林眷颖,终于在经纪人慌张跑进来的时候,刷到了桑榆工作室的视频。 在看清视频里那张乖巧的麻木的脸庞的时候,林眷颖骤然从美梦之中惊醒,她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精致的面庞瞬间惨白,细看之下,她的薄唇都在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喃喃自语,忽然,她像是疯了一样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有这种视频?为什么桑榆那帮人会拿到这种视频!” 桑疏晚已经死了,她明明也已经把那些屈辱忘记了,为什么还是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经纪人显然比她更焦急,他一边拿着手机飞快敲打着什么,一边还要安慰已经濒临崩溃的林眷颖,“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查,而是怎么解决这件事,这次的事件影响太恶劣了,如果不能妥善解决,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事小,只怕会闹到政界去。” 政界这两个字惊醒了林眷颖,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宇哥,打电话给莫骁。”林眷颖咬紧牙关,“我要是倒了,他也没法清清白白的脱身,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必须救我!” 第3章 一手遮天 莫骁比林眷颖更早刷到桑榆工作室的视频。 最开始,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吩咐公关部的人给博客后台施压,逼迫他们撤掉桑榆工作室全部言论,并且永久封禁桑榆工作室。 可是第二个视频安稳出现在大众视野之后,莫骁发现了这次事件的不对劲。 “怎么回事?”莫骁冷着脸,看着站在面前的公关部负责人,“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件事压下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送钱不会吗?” 负责人抖了一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莫少,这次有点不一样,咱们压不住了。” 压热度这种事他们做的最熟练,无非就是恩威并施,先把钱送到位,再用莫骁的地位去压后台的负责人,大家都是混圈子的,没有人敢得罪莫氏太子爷。 可是这一次,后台负责人义正严词拒绝了他们,其中一个副手委婉地指出,有个一手遮天的人物介入进来,要给桑榆工作室的人撑腰。 “一手遮天?在魔都的圈子里,谁能遮得过老头子!” 莫骁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偏偏在这个时候,林眷颖的电话打了进来。 “莫少,桑榆工作室的视频你应该已经看到了,桑疏晚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你我心知肚明,我就不废话了,如果莫少这次不保我,那么我不保证我会守口如瓶。” 她不自觉地带出几分威胁,让莫骁本就怒极的心态更加暴虐几分。 “林眷颖,你在威胁我吗?”他阴恻恻地开口,一下子就让林眷颖清醒了几分。 不自觉地,林眷颖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出现细微的颤抖,她又想起来这几年跟在莫骁身边,像狗一样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屈辱。 “我不敢威胁莫少。”林眷颖深吸一口气,勉力支撑自己的气势,“我只是想提醒莫少,桑疏晚的事情,不止我一个人参与,我现在算是莫氏娱乐公司一手打造起来的新晋影后,莫少为我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就算不看在这几年的情分,单纯为了利益不付诸东流,莫少也应该救我一次。” 林眷颖以为莫骁会被说动,却不料听筒里只传来对方一声轻蔑的嗤笑。 “林眷颖,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莫骁毫无顾忌地嘲弄林眷颖,“你就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婊子,也敢和我谈条件?我告诉你,公司用在你身上的那点资源和人脉根本不值一提,而且你以为你的影后含金量很高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就算是个素人我也能给她买下天马奖的影后奖项,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条母狗,我觉得你还算好睡,才把你留在身边,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兴致上来的时候,林眷颖为了讨好莫骁,曾经多次主动称自己的是他的小母狗。 可是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听到他这样不屑一顾的侮辱,林眷颖恨得咬牙切齿。 “只有桑疏晚那个愚蠢的女人才会把旗下艺人当个人来看待,她要是心狠一点,也不会被你这条养不熟的狗反咬一口。”莫骁的嘲弄仍然在继续,“不过可惜的是,你一早就放弃了当人的机会,甘愿在我身边当一条骚浪的小母狗,我提醒你,当了狗,就得忠心护主,不然你会比敌人死的更惨!” 电话被挂断,林眷颖愣愣地站在原地,任凭经纪人怎么晃动也无济于事。 半晌,她忽然控制不住眼泪,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再也没有一个桑疏晚救她于水火之中了,她的耳边,也在也不会环绕温柔的安慰了。 “桑疏晚...桑疏晚...”林眷颖一遍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驱散内心的愧疚,“你都已经死了,就不能安安静静保我一世荣华富贵吗?我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去当莫骁的狗,归根结底还是你没用!” 林眷颖忽然情绪爆发,她飞快地跑到桌子后面,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水晶球摆件,小心翼翼的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之后,毫不犹豫地把它丢了出去。 水晶球摔在地上,碎的惨不忍睹,林眷颖却好像从中获得了快乐,癫狂一般大笑出声。 “没错!就是因为你没用!你要是能护住我,我就不会去找莫骁,更不会被他当狗一样侮辱!都是因为你!桑疏晚,都是因为你!” 她喊得声嘶力竭,经纪人被吓到,过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林眷颖慢慢平复心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滚落,“你说过的...可是你没做到,我只能去找莫骁,我想红...我真的很想红...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是你自己没有眼光...都是你的错...桑疏晚...你为什么不能一直保护我啊...” 她永远记得桑疏晚温柔的笑意,却不认为它能压制住自己想红的心思。 她没有错,她只是想要功成名就,桑疏晚也希望她红透半边天,她们是奔着同一个目标去的。 林眷颖的情绪崩溃并不能阻止事态发酵,桑榆工作室的视频已经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播放量,热度持续攀升,霸占榜首。 【林眷颖要装死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每天睡觉的时候真的敢闭上眼睛吗?】 【回应一下吧,我真的好迷茫,我真的一直以为桑疏晚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为什么真相会是这样的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如果和桑疏晚共情的话,真的是好绝望啊!自己拼命保护的艺人,早就和肮脏的对手联手了,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保护的人却给了自己致命一击...我真是不忍心再想下去了!】 【更窒息的是,我想给桑疏晚道歉,可是...无人可听了】 这条评论下面,诡异的出现了超百万点赞,却没有一条回复的景象。 谩骂已经脱口而出,想要道歉的时候,却发现被冤枉的人早就已经无影无踪。 他们没有机会说一声对不起,当然,已经消失了的人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没关系。 第4章 忏悔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粉丝以及大众的视野之中,桑榆工作室发布的视频全部属实,桑疏晚从来没有逼迫我去进行权色交易,一直是我自己想要走红,所以才选择了莫氏娱乐公司太子爷作为登天梯,甚至帮着他去对付桑疏晚,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会出具道歉函,因为我知道道歉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什么,所以在我的粉丝和大众看到这条动态的时候,我已经前往公安机关投案自首了,我已经错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我想为桑疏晚做点什么】 紧跟着这条动态的,是两张图片。 第一张是碎裂的水晶球摆件,第二张图片是林眷颖和桑疏晚的合照。 照片上的桑疏晚笑得眉眼弯弯,神色之间是显而易见的温和与包容,站在她身边的林眷颖还很年轻,一点也不见现在的成熟妩媚,反倒像是刚毕业的学生一般青涩。 【我有罪,现在这种情况,我却只想舔颜!桑疏晚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啊!太杀我了!】 【林眷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伤害了就是伤害了,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再怎么忏悔咱怎么挽回桑疏晚都回不来了...】 【我只感觉到悲哀,照片里的桑疏晚怎么也想不到,身边这个看上那么单纯的艺人会给她致命一击吧】 网络上的人众说纷纭,如同当时评论桑疏晚一样,他们的矛头再次对准了林眷颖。 不过这些是非,林眷颖已经没有兴趣了,她坐在公安机关的审讯室里,只觉得踏进名利场这几年,从来没有这样如释重负的感觉。 林眷颖投案自首的消息传到莫骁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和莫老先生通话。 电话那头,莫老先生已经知道了他犯下的所有罪行,隔着听筒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莫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有你这种不肖子孙!”莫老先生七十高龄,半条腿已经踏进了坟墓,却还要为小辈操心,“你自小骄奢淫逸,这没关系,莫家能够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你长大了不思进取,这也没关系,莫氏娱乐公司挂在你名下,也能让你荣华富贵,可是你永不知足!吃喝嫖赌你全干了,甚至还牵扯上了人命!” “多少还没出道的小明星毁在你手里,多少公司因为得罪你被封杀,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吗?”莫老先生恨得咬牙切齿,只差不能打死这个不肖子孙,“退一万步,那些都是所谓的外人,就算是你弄死了,我替你处理的时候也不用昧着良心,可是疏晚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桑家的四小姐,你们俩也算是从小在一个院儿里长大的,她一直叫你哥哥,你怎么能对她下狠手!” 听老爷子提起桑疏晚,莫骁原本想要顶嘴的心思陡然散了个干净。 终于有人把这道伤疤在他面前揭开了,创可贴下面的皮肤已经接近溃烂,重见天日之后便是钻心的疼。 他怎么下得去手呢?他当时究竟为什么那么狠心,生生断了桑疏晚所有生路,把她往绝处逼呢?为什么就不想想,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呢? “爷爷,我没想逼她到那个地步...”莫骁终于卸下了满身尖锐,和他唯一最信任的爷爷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我真的没想的...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霁月和我说她被晚晚欺负了很多年,我只是想帮她出口气,我真的没想到,晚晚会...” “莫骁,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愚蠢的孙子?”莫老爷子恨铁不成钢,长叹一声,“你真以为桑霁月是什么好东西?她的真面目早晚会显露出来,我只等着看到时候你知道自己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野丫头,逼得晚晚走投无路的时候,会悔成什么样!” 莫老爷子很早就看穿了桑家抱来的那个养女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是没想到她的手段这么厉害,逼得桑疏晚众叛亲离,生生跳海自杀。 “善恶到头,终有报应,莫骁,我会出手保下你,但是你记住,这只是因为我想看看,桑霁月的真面目露出来的那一天,你会是个什么样子!” 挂断了电话,莫骁仿佛脱力一般靠回沙发。 巨大的落地窗外现在已经是万家灯火,直到这个时候,莫骁才清楚的意识到,这座魔都千盏灯火之中,再也没有一盏是桑疏晚点亮的。 “晚晚...我真的没想的...”他双手颤抖着捂住眼睛,却仍然没有阻止眼泪从眼角滑落,“爷爷说的对,我的报应还在后面,我得打起精神来,等着它...” 这场轰轰烈烈的曝光事件,以林眷颖入狱,莫骁拘留管制,并且不再担任莫氏娱乐公司的副总为结局。 【这就结束了?不是吧不是吧!莫骁起码也是故意杀人未遂吧!怎么就拘留管制几天就没事了?】 【虽然我也很气愤,但是还是要科普一下,莫骁最多只是教唆他人,经济上的手段不算在刑事案件里面,林眷颖才是那个实施犯罪的元凶】 【我不想关心这两个恶心的人,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桑疏晚清白!】 这条评论被顶到了首页,超过二十万人在评论区向桑疏晚道歉。 当日不明真相时的谩骂是发自肺腑的,如今真相大白之后的歉意与愧疚也不是假的。 桑霁月坐在电脑屏幕前,死死盯着桑榆工作室动态下面几乎满屏的歉意与怀恋,她的神情太过可怕,和她平时展现出来的乖巧温柔截然相反。 “桑疏晚,我不会让你清清白白地走,你就算是死了,也得污名满身!” 桑霁月恨恨地开口,似乎是把桑疏晚恨到了骨子里。 她熟练地切换到了一个坐拥几万粉丝的小号,在所有人都在缅怀桑疏晚的时候,突兀地发布了一条动态。 【互联网没有记忆吗?就算桑疏晚在这件事情上是被冤枉的,那她原先建立的那个研究所倒卖假药,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不足以被人唾弃吗?】 第5章 热度榜 桑霁月的这条动态被她的粉丝迅速传播,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攀升到了热度榜第三位。 【互联网就是没有记忆啊!被她坑害的那些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就因为林眷颖这件事,她倒成了最清白的人了!】 【桑疏晚就是死有余辜!她就应该下地狱!吃人血馒头,还死不承认,她永远也不可能洗白!】 【医疗人员拼命救死扶伤,她却倒卖假药,还自导自演骗取大众同情心,桑疏晚根本就没有人性!我摊牌了,我永远讨厌桑疏晚!】 温寒坐在电脑桌前,看着实时更新的谩骂回复,唇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江先生,是我。”温寒轻声开口,似乎是怕惊扰什么,“如您所料,桑霁月真的开始动作了,她主动翻出了小桑总原先研究所的事情,现在舆论都偏向了她。” “很好。”电话那端传来清朗的声音,“在讨论度最高的时候,把准备好的视频发出去吧。” 挂断电话,温寒给了公关部发言人一个手势,后者立刻摩拳擦掌,迅速编辑文案之后,带着视频一块发布出去。 视频点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魔都最权威的第三医院,随着镜头切换,场景变成了第三医院呼吸科的普通病房,一个瘦骨嶙峋的人正躺在病床上,手边放着的,是常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巨额现金。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人,赫然就是桑家的养女,也是现如今火遍大江南北的多栖艺人——桑霁月。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些钱是奖励你的。”桑霁月漫不经心地开口,看着欣喜若狂的男人,她的神情中满是轻蔑,“不过你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咬死你得病是因为吃了桑疏晚那家研究所的药,而且还被她威胁必须守口如瓶。” 那男人只是一味的点头,手上一刻不停地数着红彤彤的钞票,眼里满是贪婪。 桑霁月有些不满意他的态度,冷哼一声,“不要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要知道,这些钱能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也能买你这条贱命!” 她一向心狠手辣,那男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慌忙举起手来指天发誓,“小姐放心!我一定听您的,您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桑霁月满意颔首,“我问你,你这个病是怎么得的?又是怎么拖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我本来病的没有这么严重,听说桑疏晚开了一家医药研究所,被很多人吹捧,专治我这种呼吸疾病,我就想着去试一试,结果我买了几次特效药之后,发现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出现了严重的副反应,我去找桑疏晚理论,却被她威胁,说只要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一定会家破人亡...我太害怕了,只能听她的,她为了控制我,也不让我去别的医院看病,一来二去我就成了这样...我真的恨死桑疏晚了,是她毁了我的希望!” 这个男人的话,被桑霁月找来的摄影师原封不动的录了下来,并且以桑霁月的名号作为动态发布了出去。 桑霁月的粉丝号召力十分强大,很快,桑疏晚黑心研究所吃人血馒头的话题就攀上了热度榜榜首。 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桑霁月背靠桑家,桑疏晚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研究所被迫关闭,桑疏晚也因为涉嫌刑事犯罪被带进了公安机关,不过好在没有牵扯人命,拘留管制二十天以后,桑疏晚被放了出来。 名声扫地,人人喊打,桑疏晚几乎被钉在了业内耻辱柱上。 视频很短,只有五分钟左右。 但是视频发布之后整整一个小时,没有一条评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桑疏晚要被这样对待啊?为什么啊!】 【桑霁月是真ex啊!我记得桑疏晚出事儿之后她还假惺惺发了个动态,说是什么对不起姐姐,她只是不想让更多人受到迫害,还说什么希望姐姐回头是岸,m的她怎么回头啊!她凭什么回头啊!】 【我对这个男的有印象,他当时找到桑疏晚那个研究所之后,哭穷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拿不出特效药的钱,桑疏晚特意给他申请了免费治疗,他最开始的时候还上过新闻,夸桑疏晚是个有善心的商人,没想到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对对对!我记起来了!他当时还说桑疏晚是他再生父母!真他mua晦气啊!】 舆论风向迅速转换,桑霁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连粉丝都涌到她的博客下面留言,希望她能正面回应。 桑霁月此刻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网络上的腥风血雨,她现在正在惶惶地面对桑家父母的盘问。 “霁月,爸爸只问你一句话,是你找人陷害的...晚晚吗?”桑郁左手揽着垂眸哭泣的妻子,抬眼看向桑霁月的神情之中,复杂到让人心惊。 桑霁月当然不敢承认,她只能拿出一贯的手段,哭得凄惨无比,“爸爸...你不相信我吗?我知道的,我从来都是外人,永远也不可能获得你们全部的信任...” 她不敢正面回应,桑郁上位太久,自然能够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霁月,你是爸爸看着长大的,你学会的那些手段,都是爸爸教给你的,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吗?”桑郁轻叹一声,似乎不愿意再看一眼桑霁月,缓缓闭上眼。 桑霁月心底生出寒意,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慌乱与害怕。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她看着无动于衷的桑郁,咬了咬牙,转而看向一直垂眸哭泣的汪窈,“妈妈,你要相信我,这些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啊妈妈!” 桑霁月知道汪窈最疼她,不管多大的事情,只要她哭一哭,汪窈就会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可是这一次,汪窈抬眸看向她的神情里,全然没有从前的温柔与疼爱。 “你大概忘记了一件事,晚晚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汪窈的叹息之中含了无限悔恨,“霁月,被你陷害到走投无路的,是我的亲生女儿...” 第6章 反转 桑家作为魔都有名的豪门世家,家族的产业遍布魔都各大行业,其中当然包括能购牟取巨利的娱乐行业。 魔都中心的长河大厦,就是桑氏娱乐公司的所在地。 桑疏瑾作为桑家老二,一手将这家娱乐公司带成了业内顶尖的造星公司,因为他的关系,桑霁月从踏进娱乐公司的那天,就被当成门面培养。 【桑霁月做出这种事儿,桑氏娱乐公司作为她的东家,难道不出来回应一下吗?】 【我很好奇,桑疏瑾现在是什么心情啊?帮着外人逼迫自己的亲妹妹,还任由她被人误解这么久,甚至从来没想过查证一下事实,我真是想想就觉得讽刺!】 【我今天第二次尝试带入桑疏晚,成功地再次感受到了窒息和绝望,桑疏晚毅然决然地跳海自杀,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桑家的不信任吧,毕竟外人的迫害哪比得上血浓与水的亲人落井下石啊!】 桑疏瑾愣愣地坐在电脑屏幕前,这一句一句的评论仿佛是穿心的利剑,让他的心脏千疮百孔,疼痛弥漫到四肢百骸,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已经盈满眼眶。 关于桑疏晚研究所倒卖假药,吃人血馒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当初桑霁月慌慌张张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带来了那个男人的举报视频,还有一些实名举报桑疏晚那家研究所的信件。 那个时候桑疏晚已经和桑家所有人断绝了关系,又因为桑霁月在其中挑拨,他对桑疏晚这个妹妹已经没有任何容忍度,所以在得到举报视频和信件之后,他根本没有找人查证事情的真假,轻而易举就相信了桑霁月。 他不仅默许了桑霁月把这件事情曝光出去,甚至在桑疏晚想要证明清白的时候,联合了大哥桑疏琛封锁了她所有的门路,这才导致桑疏晚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被查封,而最后她被公安机关带走,也是桑疏瑾授意的。 他自诩公正严明,对桑疏晚让家族蒙羞的犯罪行为嗤之以鼻,可如今真相大白,他发现原来他才是那个愚蠢至极的人。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养女,将自己的亲妹妹逼到绝路,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这是为了让她回归正路。 可其实这哪里是让她回归正路呢?他做下的这些事儿,明明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桑疏瑾疲惫不堪地喊了一声进来,公关部的负责人抱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桑总,这是事态发展到现在,所有打来电话要和桑霁月小姐解约的公司文件,到目前为止,桑霁月小姐的代言已经掉了七个,正在观望的大品牌还剩四个,其余的小品牌基本都发来了解约文件。”他把文件放在了桑疏瑾面前,眉头紧蹙,“桑总,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我想请示您,是否还要替桑霁月小姐发布延缓公关?” 延缓公关是桑氏娱乐惯用的手段,时间拖得越长,他们能打点的人就越多,事情平息的就越完美。 “不必了。”桑疏瑾近乎呓语一般叹息一句,“有视频作证,这件事的真相已经被揭露出来,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触及了法律,没有人能保得下她。” 就算是有机会保她,桑疏瑾也不愿意去做了。 他已经做了错事,不能一错再错。 视频风波三个小时以后桑氏娱乐公司发布了第一条公关回应。 【关于桑氏娱乐公司旗下桑霁月小姐的违法犯罪行为,桑氏娱乐公司绝对不会包庇,是非对错将由公安机关立案侦查,请各位粉丝以及广大网民稍安勿躁,我们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劣迹艺人逍遥法外,同时对桑疏晚小姐所受到的不公正遭遇表示惋惜,桑氏娱乐公司认人不清,用人不当,我们接受大家的批评,并且会积极改正】 这条公关公正严谨,放在任何情况下都非常适用,但是这一次,事件发酵的态势已经超乎了公关部的想象。 【???我是真的无语,这就完事儿了???】 【当初和桑霁月蛇鼠一窝冤枉桑疏晚,这次又不事先查证,三个小时就给桑霁月定罪了???】 【真ex啊!对桑疏晚的不公正待遇表示惋惜,你惋惜个锤子!made你有脸说这句话吗?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能不能不ex我们了!!!】 【公关部肯定是请示桑疏瑾以后才发的这条声明吧?那么我就开麦了,桑疏瑾你就是自私自利的情感冷漠者,你因为一个养女,对付自己的亲妹妹,现在知道妹妹是冤枉的了,又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桑霁月身上,怎么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你就是最清白的那个了?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件事虽然主谋是桑霁月,但是真正杀死桑疏晚的元凶,是你这个亲哥哥!】 桑疏瑾看到了这条评论,他几乎一瞬间失了态。 “杀死晚晚的,是我...”他仿佛失神一般喃喃自语,半晌,忽而神经质一般大笑出声,“是我!是我杀死了晚晚!她明明有机会的,是我没给她活路...” 被刻意忽略掉的记忆冲开闸门,潮水一般的碎片充斥了桑疏瑾的大脑。 桑疏晚当时已经查到了是桑霁月搞的鬼,也猜到了背后是桑疏瑾在给她撑腰,她当时还没有万念俱灰,还想试一试桑疏瑾这个哥哥会不会对她心软一次。 可是他是怎么做的呢? 冬日里寒冷的雪夜,他让管家把等在庄园外面的桑疏晚赶走,连面都没让她见。 他在屋里隔着听筒安慰矫揉造作的桑霁月的时候,桑疏晚可能在大雪纷飞里,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外人的迫害算得了什么?亲人的冷眼旁观和落井下石,才真正让她万念俱灰。 电话铃声响起,桑疏瑾从濒临崩溃的情绪之中暂时剥离出来,他摁下了通话键,听筒那端传来了桑疏琛的声音。 “阿瑾,从前晚晚离开桑家的时候,说等着我们后悔的那一天,你还记得吗?” 桑疏瑾当然记得,那是桑疏晚和他们决裂的那天,一直哭闹不休的桑疏晚忽然变得冷漠平淡,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桑霁月身边的他们,半晌,忽而勾起了唇角。 “我等着你们,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这句被他丢进记忆深处的话,在这一刻仿佛一声巨响,炸裂在他脑海中。 “我记得...”桑疏瑾已经在不自觉间泪流满面,“大哥,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这句话...” “阿瑾,我后悔了。”桑疏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已经有些失真,“我真的后悔了,可是晚晚...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7章 风口浪尖 桑疏琛作为桑家老大,他并没有选择,而是按照桑家老爷子的期望,踏进了哥谭,如今已经坐到了魔都哥谭的第二把交椅的位子上。 网络上的风云变幻,他并没有兴趣了解,在桑霁月处于风口浪尖之时,他正在准备下班回家,桌子上还摆放着给桑霁月挑选好的礼物,是她一直想要的一款香水。 就在电脑机将关闭的那一刻,他的电子邮件箱里忽然多出一封匿名来件。 [桑先生,希望这个时候您还没有下班,这封邮件有些冒昧,但是如果您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的话,我想您会后悔一辈子的] 桑疏琛第一反应是市民的恶作剧,他坐稳第二把交椅之后,为了保持民众的信任度,曾经公开了自己的邮箱账号,用来接收市民的来信,有一些不明人物会不定时给他发来一些恐吓信件,他以为今天这封邮件也是不明人物的杰作。 他漫不经心地点开了邮件,是一个时长只有八分钟的视频。 桑疏琛第一次收到视频邮件,潜意识告诉他这封邮件可能非常重要,于是他重新坐回座位,推迟了下班时间,点开这个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较陌生的环境,大约过了七八秒钟,桑霁月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头里。 她身上穿的是做工精致的鱼尾裙,裙摆上的钻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神秘,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是桑家老爷子的世交,易家的小少爷易川,另一个是当红男星凌思丞。 “你们不是要帮我对付桑疏晚吗?今天就是绝佳的机会。”桑霁月回身看向这两个人,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眉眼,“今天是我大哥组的重要酒局,我要让桑疏晚彻底失去他的信任,并且成为他最讨厌的人。” 易川很明显沉醉在她的美艳之中,眼神中带着疯狂的热爱,“月月,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凌思丞虽然还有几分理智,但是神情之中也满是热烈,“月月,只要你开口,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做到,哪怕是你要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哪有那么严重!”桑霁月妩媚一笑,娇嗔一句,“我想让你们的做的事很简单,思丞,你只要扮作被人喝醉,对我做一点过分的动作,至于阿川,你就负责去告诉我大哥,说你看到桑疏晚鬼鬼祟祟地叫人把我喝醉,并且引着他来我和思丞所在的房间。” 易川听了她的话,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倒是凌思丞,似乎有些犹豫。 “月月,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他有些迟疑,“桑疏晚明明什么也没做,咱们这样干的话,岂不是太冤枉她了吗?” 桑霁月没想到凌思丞竟然会不答应,面色骤然冷了下来,“你要是不帮我,那就赶紧走!”她故作生气的神态,眼角眉梢还可以留了三分狠劲,“反正我就活该被桑疏晚随随便便欺负,只是给她这么一点教训而已,你还要推三阻四!” 眼看心上人生气,又是一副娇俏的样子,凌思丞的理智一下子就没了,赶忙拉住了桑霁月的手,哄着她原谅自己。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整间办公室内,只余下桑疏琛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不敢置信一般将进度条来回拖动,画面中却始终都是桑霁月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他记得这件事,那是他爬上第二把交椅之后举行的一次酒宴,桑疏晚还没有离开桑家,他对这个妹妹虽然已经有所不满,却还是愿意带着她和各界人士打交道。 酒宴进行到一半,易川忽然慌张的找到他,说是看见桑疏晚是有意让桑霁月和凌思丞喝醉,他担心桑霁月的安全,特意过来找桑疏琛说明情况。 桑疏琛并不相信,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打开了桑疏晚带来的酒,真的在里面发现了加了浓度,一喝酒醉的酒,小袋子上还写着增强二字。 桑疏琛记得他当时愤怒到了极点,跟着易川前往1105房间,果然看见喝的叮当醉的桑霁月和凌思丞,他忍着怒气将桑霁月送到医院,返回酒宴地点的时候,正巧碰见出来找他的桑疏琛。 盛怒之下的他根本没等桑疏晚说话,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桑疏晚拼命和他解释,想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可是自认为人证物证俱全的桑疏琛根本听不进去,桑疏晚的辩解只让他觉得恶心和厌烦。 到最后,他们的争执被很多家媒体发现,他直接在镜头面前把桑疏晚做的事情公之于众,导致了桑疏晚经历第一次负面舆论,名声一落千丈。 他们兄妹二人,也是从那件事情之后,慢慢疏远,以致最后决裂。 他沉浸在回忆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发来邮件的匿名者却又发来了第二条信息。 [桑先生现在是不是很痛苦?真可惜,桑疏晚永远也收不到你的忏悔了,桑先生就带着这份懊悔与愧疚,狼狈地活一辈子吧!] 一针见血! 悔恨与愧疚仿若海啸一般山呼而来,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了全身,痛苦与绝望弥漫四肢百骸,桑疏琛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趴伏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晚晚...是大哥的错...”他断断续续地挣扎着开口,沙哑的嗓音让他自己都惕然心惊,“大哥不该不相信你...大哥错了...大哥怎么能不相信你呢...” 他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他的妹妹,他的晚晚,从小就是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孩子,就算是后来他们领回了桑霁月,她也用最快的速度接纳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妹妹,对她甚至比他们对她还要好一万倍。 他怎么就相信了桑霁月的话,觉得晚晚是个恶毒的人呢? 如果说这个时候的桑疏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么接下来网页弹窗出现的热搜话题,就真的让他陷入了无边的绝望。 原来除了这件事之外,他还和桑疏瑾一起,再一次将桑疏晚逼到了悬崖边上。 “晚晚,大哥后悔了...”桑疏琛紧紧攥住心口处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生出一点气力,“大哥真的后悔了,你能回来吗?” 第8章 大哥你要相信我。 桑疏琛回到桑家庄园的时候,桑霁月已经在花园里跪了半个小时了。 她一直是被所有人宠着的,锦衣玉食,从来没有受过一点苦,所以只是跪了半个小时,她就已经脸色苍白,看起来摇摇欲坠。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桑霁月逼出自己的眼泪,挣扎着起身,径直扑向桑疏琛。 “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她哭得声嘶力竭,看起来楚楚可怜,“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真的只是有一点嫉妒晚晚...只是一点点,我没想把她逼成那样的!” 桑疏琛任由桑霁月扑在他身上哭喊不休,垂眸看向她的神情之中是死寂一般的冷漠。 等她哭够了,桑疏琛坚定地掰开了桑霁月的手,在她震惊的神情之中,轻叹一声,“桑霁月,到现在了,你还在编造着无谓的谎言。” “不...我没有...”桑霁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桑疏琛,她感觉到有些事情已经挣脱了她的控制,未知的恐惧让她有些颤抖,“大哥...你是最相信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知道我是最相信你的,所以你第一个欺骗的人就是我。”桑疏琛一点也没有被她的楚楚可怜所打动,冷眼看着六神无主的桑霁月,“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去伤害晚晚,除了研究所那件事,还有豪庭华顿的那次酒宴,是你自导自演,让我认为晚晚给你下了致幻剂。” 听桑疏琛提起这件事,桑霁月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大哥...”桑霁月强忍着内心的慌张,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大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怎么可能诬陷晚晚呢?我只是有一点嫉妒她,并没有想毁掉她...” 桑疏琛冷眼看着桑霁月苍白地解释着什么,内心只余下无尽的失望。 “你不必花言巧语了,我已经拿到了确切的证据。”桑疏琛似乎有些疲惫不堪,说到最后已几近叹息,“桑霁月,你从来都不是只有一点嫉妒晚晚,你一直都想用尽各种手段毁了她,当然,你成功了,因为我们这些人的愚蠢,你成功把晚晚逼上了绝路,她万念俱灰,众叛亲离,在绝望之中跳海自杀。” “但是桑霁月,真相永远不会被永久掩埋!”桑疏琛突然伸手抓住了桑霁月的手腕,神情之中俱都是让人胆寒的怒火,“我们这些助纣为虐的蠢货一定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你这个真正的刽子手,也必须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大哥说的对!”桑疏瑾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他的面色仿佛裹挟着冬日凛冽的寒风,只消一眼,就让桑霁月熄灭了所有混淆视听的心思。 桑疏瑾居高临下俯视着桑霁月,看着她眼神中的惶惶,心底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桑霁月,我们对不起晚晚,自然有我们的报应,你也别想逃脱!” 桑霁月看着他们义正言辞的样子,愣了许久,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抓着她手腕的桑疏琛。 她甚至不愿意再装出一副温柔亲和的好妹妹形象,从前最明丽的瞳孔之中,现在满满的都是怨毒与嘲弄。 “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人吗?”她抬起手,指着桑疏琛和桑疏瑾,“就算是我想要毁掉桑疏晚,难道我一个人就能办得到吗?她是桑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我就是个被抱回来的养女,如果没有人纵容我,我怎么可能把她逼到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唇角笑意渐深,眼神之中也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事情发生的时候,难道不是你们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去指责她吗?我只是设下了那么简单的一场局,只要你稍微调一下监控,或者耐心地听一听她的解释,我就没有办法得逞!可是你直接信了,没有半点犹豫的信了!” “你没想过她是冤枉的吗?你想过的吧!桑副市长!”桑霁月已经陷入癫狂,她唇角的笑容愈发嘲讽,“你久居高位,我这种陷害的小手段,你不知道见过多少,可是你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我,为了一个外人,你根本没给自己的亲妹妹解释的机会,就给她判了无期徒刑!比起我这个真凶,你才更应该算是挥动铡刀的刽子手!” 一击毙命! 桑疏琛几乎要站不稳,他想控制住眼角的泪水,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却根本于事无补。 桑疏瑾一把扶住了桑疏琛,抬眼看向桑霁月的神情之中都是恶心与愤怒,“桑霁月,你对付完了晚晚,还想拿同样的手段对付大哥吗?” 桑霁月却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状似疯癫地大笑几声,随后狠狠地指着桑疏瑾,冷笑一声,“桑疏瑾,你又在这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以为你是个比他强到哪里去的好东西吗?” “桑疏晚的研究所为什么被查封的那么快,你不知道吗?她为什么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不清楚吗?她为什么被带进公安机关,还被拘留了那么久,与你无关吗?” “别装模作样了,你才是最狠心的那一个!”桑霁月眉眼之间满满的都是恶劣的嘲弄,“如果不是你下狠手,甚至封锁了所有她想要挽回的门路,她根本不会走投无路到那个地步!这些难道是我逼你做的吗?当然不是,你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只要被你讨厌了,那么那个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即便她是你的亲妹妹!” 桑霁月看着桑疏瑾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中异常痛快,“桑疏晚不是没求你,她为了她的研究所,为了她那点科研人员,她曾经那么卑微的乞求过你,甚至愿意承认自己和桑家决裂是自不量力,可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侮辱她,嘲讽她,甚至把她赶出了你的公司!桑疏瑾,不是我想要桑疏晚死,那个时候,是你想要她死!”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掉,桑家所有人的恶劣被公之于众。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谁也不无辜。 第9章 新闻发布会 桑家的新闻发布会,是桑疏琛一手操办的。 桑霁月被他推到媒体镜头前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不见昨日的颓唐,她的状态依旧明艳动人,丝毫没有恶行被公之于众之后的该有的样子。 “桑霁月小姐,我们想问您,网上的传言是真的吗?视频内容属实吗?您真的陷害了桑疏晚小姐吗?” “桑小姐,您对此有什么要回应的吗?这其中是否有所误会呢?” “桑霁月小姐,您不觉得您这样的行为是非常恶劣的吗?您如何面对一直以来无条件支持您的粉丝呢?您难道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吗?” 各大媒体的记者纷纷抛出问题,他们每个人都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谴责桑霁月,好像他们在伸张正义。 桑霁月冷眼看着这些义愤填膺的人,只觉得他们的问题是在是虚伪至极,让她忍不住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视频当然属实,我不会否认我做过的事情,就是我一直在陷害桑疏晚,哪怕她身败名裂我也没有收手,而是将她逼上了死路。” 她看起来轻松愉快,丝毫没有负罪感,甚至觉得她做过的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新闻发布会是全网直播,许多人都在透过屏幕了解实时动态,他们每个人都希望看到痛哭流涕的桑霁月,他们认为她就应该跪在桑疏晚墓前进行忏悔。 所以在看到一副无所谓态度的桑霁月之后,他们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好ex啊!桑霁月怎么能这么ex啊!她到底是怎么笑得出来的啊!】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小刀剌屁股,给我开了眼了!她好像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桑疏晚众叛亲离的结局就是活该,她凭什么啊!】 【我真的好想大耳刮子抽她!她那张脸我现在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原先到底是怎么瞎了眼,觉得她人美心善的啊!】 隔着屏幕的人都如此愤怒,站在桑霁月面前的媒体记者们更是愤愤不平。 “桑霁月小姐,您没有丝毫的愧疚心吗?您不觉得您的行为真的毫无道德底线吗?” “桑疏晚小姐一直对您照顾有加,您把她逼到绝路,事发之后竟然真的没有一点想要忏悔的心思吗?您觉得自己还配当一个人吗?” “桑霁月小姐,我真的对您无话可说,您就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又冷漠无情的人,等待您的只能是法律的严厉审判!” 桑霁月听着这些谩骂,唇角那抹嘲弄的笑容越发深刻,她的神情之中也是慢慢的不屑,看的众人更加气闷。 “你们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吗?”桑霁月缓缓开口,成功让在场的众人安静下来,“不过是一群见风使舵的辣鸡人而已,还真在这里充当起正义使者了!你们忘了原先是怎么辱骂桑疏晚的吗?忘了原先用最肮脏的词汇抨击她的时候,你们那些恶心人的笑脸了吗?忘了原先对我恭维有加,摇尾乞怜的样子了吗?不要打着正义的幌子满足你们那点可怜的同情心了,你们才是真的恶心!” “你们是不是想说,那只是因为我蒙蔽了你们,不得已才会去抨击桑疏晚的?不要搞笑了!”桑霁月一句话堵住了媒体记者们想要辩解的话,她的神情更加不屑,“你们根本不在乎事情真相,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们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去想当然的评价桑疏晚,给她头上扣了多少帽子,是真是假你们没有一个人在乎,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们又想博取热度,假惺惺地说什么被蒙蔽,或许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你们还要假模假样掉几滴眼泪,真是太虚伪了!” “桑疏晚是弱者的时候,你们想把她踩在尘埃里,我现在功败垂成,你们又想用同一种方式对待我,不要做梦了!”桑霁月轻笑一声,环视面前的这些媒体记者,“我可不是善良到已经有些愚蠢的桑疏晚,她有自己想保护的东西,有自己做人的底线,我可没有!比起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我坏的光明正大!” 桑霁月这番话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给这些媒体记者们任何反击的余地。 他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反驳。 桑霁月说的是对的,他们就是她口中道貌岸然的人。 媒体人只在乎热度,只要能够博取眼球,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桑疏晚当时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他们一点也不在乎,他们只知道用最夸大的言辞其描述一件微小的事情,哪怕那件事情的真相不是他们报道出来的那样,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有人爱看,他们就可以博取热度,赚得盆满钵满,至于被编排的人是否无辜,他们才不是在意。 毕竟,他们又没拦着桑疏晚解释,是她自己没有用,没有办法还原事实真相。 “看看你们自己这副虚伪的样子吧,真让人恶心!”桑霁月毫不留情地用最恶劣的词汇去形容他们,“刽子手在挥动铡刀的那一刻,站在旁边欢呼的人,也未必算不上帮凶!如果我有罪,那么你们也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桑疏晚从来不是死在某一个人的手里,她是死在所有人的推动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在这件事情里全身而退。 全员罪人,无一例外。 现场在这一瞬间鸦雀无声,网络上也随着桑霁月的最后一句话陷入沉默。 【其实,我们也不无辜...不是吗?】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们也是那些雪花中的一员,我们也是在刑场周围欢呼的同罪者】 【或许是那桶红油漆,或许是评论区里的一条恶意谩骂,或许是路上一个行人的指指点点,所有的在我们看来理所当然的侮辱,都可能是逼死桑疏晚的原因】 【桑霁月真的很坏,可是我们比她更ex......】 【所以无知即是有罪,所以袖手旁观也是杀人方法,所以我们都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我与桑霁月同罪,陪她一起完成了这场荒唐的谋杀】 第10章 来龙去脉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早已经等待多时的警方带走了桑霁月。 媒体记者们陆陆续续离开,偌大的桑家庄园重新归于寂静。 桑疏琛跟随警方一起去处理桑霁月的事情,桑郁揽着情绪仍处在崩溃边缘的汪窈,坐在沙发上,对面站着的,是从新闻发布会一开始就默默不语的桑疏瑾。 “窈窈,不要自责了。”桑郁垂眸,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妻子,“桑霁月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自己的品行低劣,不是咱们的错,咱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前咱们是想把她教导成一个温柔和善的女儿的,只是她自己走了歪路。” 汪窈靠在桑郁怀里,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啜泣,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砸在她那昂贵的裙摆上。 桑疏琛冷眼看着父母之间的温柔小意,只觉得从前倍感温馨的画面,如今却是一派嘲讽。 “爸爸,你真的认为桑霁月做出这样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吗?” 桑疏琛这一句话,成功让汪窈止住了哭泣,她和桑郁一样,仿佛听见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不敢置信一般看向桑疏琛。 “小琛,你在说什么?”桑郁眉头紧皱,一边抬手护住怀里的妻子,一边不满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桑霁月虽然恶贯满盈,但是她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咱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桑疏琛似乎是有些心灰意懒,神情之中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我觉得有一件事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了,桑霁月从来都是外人,她只不过是我们家捡回来的养女,养着她的目的,也是为了给晚晚积福,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妈妈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外来者身上了呢?” 桑霁月的确不是桑郁夫妻二人亲生的,而是他们从珞珈山上抱回来的孤儿。 桑疏晚是早产儿,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汪窈很心疼唯一的女儿,精心地养着,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桑疏晚一日三病。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桑家伺候的王姨提起她的老家有座珞珈山,那上面有一个非常灵验的寺庙,建议汪窈带着桑疏晚去求神佛庇佑,或许可以保她无病无灾。 汪窈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她没有办法,看着高烧不退的桑疏晚,她决定去珞珈山拜一拜。 珞珈山上没有寺庙,只有穿着僧袍的云游者,他们似乎早就知道汪窈会带着桑疏晚去求神佛庇佑,早早地就准备好了一桶卦签。 汪窈抽中了其中一支,一个老和尚给她解释卦象,说是必须要找一个没有父母亲缘的小仙子,带回家去精心养护,就可以冲淡桑疏晚身上的病气。 汪窈问他谁才是有缘人,老和尚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下山的途中,汪窈见到了幼时的桑霁月,她正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小心翼翼地看着抱着桑疏晚的汪窈。 桑霁月那个时候生的一团和气,看着就很讨人喜欢,汪窈心善,走过去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得知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之后,汪窈大喜过望,认为她就是自己要寻找的有缘人,就这样把她带了回来。 “我想爸爸妈妈应该是想起来了。”桑疏琛看了一眼桑郁和汪窈的神态,冷淡地开口,“原本是为了让她给晚晚挡灾的,却没想到要了晚晚的命,爸爸只说是因为桑霁月这个人品行低劣,难道纵容她变成这样的,不是我们吗?” “桑霁月嘴甜,三言两语就能把妈妈哄得心花怒放,晚晚自小身体不好,性格有些孤僻,慢慢地妈妈你对晚晚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而爸爸就更过分了,你到后面已经完全把桑霁月当成了亲女儿,晚晚说什么你都觉得不耐烦,只愿意听信别人口中对她的贬低,而不愿意去正视一眼自己的亲女儿。” “当然,我也不无辜。”桑疏琛苦笑一声,“我一直以为桑霁月是最善良的,所以她有些模棱两可的话我也没有往深处想,可是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我只觉得惕然心惊,她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误导我去误会晚晚,一点一点地瓦解我们对晚晚的信任,她做的很完美,我到今天才算是全然明白,如果她对我是这样的,那么我想她对你们,也是同样的手段。” 汪窈一脸的不可置信,桑郁却是顺着桑疏琛的话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桑疏晚想搞科研的时候,桑霁月好像不经意间说发现桑疏晚和一个科研界的人有牵扯,理所当然的,桑郁就认为桑疏晚是不务正业,搞科研也是为了追求爱情。 在桑疏晚想去发展娱乐事业的时候,桑霁月先入为主地将娱乐事业定性为灰色产业,又是理所当然的,桑郁认为桑疏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知道洁身自好。 甚至是在桑疏晚和他们决裂的那天,桑霁月劝慰的话里面也带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话,还是理所当然的,桑郁认为桑疏晚不可理喻,宣布她永远都不能再进桑家大门。 桑郁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之中,无知无觉间便已经泪流满面。 “是我...害死了晚晚...”他有些难以接受,连声音都些颤抖,“我为了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外人,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甚至将她逼上了众叛亲离的死路...” 桑郁的眼前浮现出从前的桑疏晚,她也曾满目欢喜地围在他们身边说笑,她也曾捧着自己心爱的物件和他们分享,她也曾笑着说他们永远是最幸福的一家,可是这样讨人喜欢的桑疏晚,却在他们所有人不辨是非的冷待与嘲讽之下,慢慢地变得满身尖刺,将自己缩在一个压抑的保护壳中,直到承受不住内心的绝望而选择了自杀。 桑霁月说的没有错,他们才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 以至亲之名,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甚至还想要轻描淡写地推卸责任,企图消磨掉内心那一点不值钱的愧疚。 “爸爸是后悔了吗?”桑疏琛唇角的笑意渐渐浅淡下去,他几乎有些恶劣的看着桑郁和汪窈,“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桑霁月从来不是什么有缘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桑霁月是王姨的女儿,她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谋求一个更好的环境,所以才想出这样一个计划,晚晚根本就不是先天性体弱多病,是因为王姨想要做成这个圈套,所以趁着你们不注意,给晚晚吃了慢性的药品,这种药品后来又被交到了桑霁月手中,为的就是持续控制晚晚,而我们...我们这一群蠢货,为了这样一对利欲熏心的母女,亲手将晚晚逼上了绝路!”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外如是。 汪窈根本接受不了这个血淋淋的现实,大悲之下昏倒在桑郁怀中。 桑家所有人,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他们良心上的审判。 无一例外,罪大恶极。 第11章 小巫见大巫 所有人都认为林眷颖与桑霁月的事情已经撕开了娱乐圈最后一层遮羞布,但是桑榆工作室再次发布的一条视频,再次让所有人见证了圈子里的污浊。 这是一个时长只有五分二十一秒的视频,拍摄地点在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里。 桑疏晚抱着吉他,身边为着的是一群豆蔻年华的孩童,还有几个桑榆工作室的员工。 “上次答应你们的,再过来的时候,会给你带来一首新的歌曲,为了不食言,我用了大概三个月的时间,给你们编写了这首歌,希望你们可以喜欢。” 琴弦拨动,轻快灵动的乐曲在田间响起。 “如果群山在应和,如果树叶听我说,如果我从暖阳之中穿过,如果风声吹走我的落寞...” “如果历遍万万洪泽,如果痛会化成赞歌,如果飞鸟衔来希望的果,如果你来触碰我...” “我是长风划破,烈日的火,妄图将岁月击落,承认白与黑能一同出没...” 秋日田间的风很温柔,吹动琴弦之后,却在桑疏晚身上折射出了几分解脱的味道,面带微笑的温柔少女,似乎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但是一直到歌曲结束,她也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仿佛那种破碎是一种错觉。 “晚晚姐姐,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呀?”女孩儿小心翼翼地凑到桑疏晚身边,神情之中满满的都是崇拜。 桑疏晚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这首歌就叫做群山之外,我希望你们能够踏出这片踽踽之地,去看群山之外的春日夏花,秋叶冬雪,去历遍万万洪泽,找寻属于自己的惊鸿照影,少年人总有希望,你们就是生生不息的火。” 这群山里的孩子还只有十二三岁,他们并不知道群山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们知道,桑疏晚会在群山之外等着他们。 她是一切温柔的具象,值得他们跨越千山万水去拥抱她。 “晚晚姐姐,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还会给我们唱群山之外吗?” 对上孩子们期盼的目光,桑疏晚温柔的勾起唇角,“当然会,下次再见面,除了群山之外,我还会给你们带来新的歌曲。”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最后的定格画面,是孩子们围在桑疏晚身边,缠着她再唱一遍群山之外,而桑疏晚只是温柔的笑着,对这些孩子们有着无限的耐心。 【我很冷静,我真的很冷静,我现在特别冷静...我只是想知道,桑疏晚在四月份唱的歌,为什么会成为程枫七月份的原创主打?】 【所以,程枫的成名曲,是照抄桑疏晚的群山之外?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愿意改,就是仗着桑疏晚不涉足音乐吗?】 【我一直觉得程枫唱的有点违和,好像对不起这首歌的词作,听了桑疏晚唱的,我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程枫是在无病呻吟,而桑疏晚真正见过那些封闭在大山里的孩子,她是真的希望他们乘着风,去看看群山之外的世界,她希望他们拥抱人间,不要困顿于方寸之中!】 【怎么办啊?我好难过啊!我该怎么告诉那些孩子,他们的晚晚姐姐再也不能给他们唱群山之外了...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听见桑疏晚唱歌啊...】 月坛虽然不比娱乐圈的粉丝文化,但是因为程枫是新晋天王,所以他的关注一直居高不下。 抄袭绯闻一出现,分分钟就爬上了热搜榜。 天王抄袭的热度力压一众明星绯闻,就在网络上沸反盈天之时,桑榆工作室在温寒的示意下,发布了关于程枫的第二条视频。 这是一个长达半个小时的视频,镜头初始地点是在程枫所在的回响音乐公司。 “枫哥,咱们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程枫的经纪人有些迟疑,“桑疏晚毕竟是桑家的人,咱们要是真伤了她,保不齐桑家为了面子,还要找咱们麻烦呢!” “不可能!”程枫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桑疏晚已经和桑家决裂了,桑家人恨不得她死,况且我只是想让她再也不能唱歌而已,又不是真要她的命。” 听他这样信誓旦旦,经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程枫之所以大火,是因为他拿到了桑疏晚创作的歌曲demo,也就是说如果桑疏晚日后想要踏足乐坛的话,他们是很容易翻车的。 但是如果桑疏晚的嗓子坏了,永远不能唱歌的话,他们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毕竟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不会开口唱歌的人,能写出这样优秀的词曲。 “不过枫哥,就算桑疏晚这周真的会再去那座山里看那些孩子,一旦火势起来,她会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保护那些孩子吗?”经纪人对此持怀疑态度,“要是她自己逃了,咱们就白费这番功夫了,万一被人发现,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程枫却是没有丝毫担忧,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放心吧,桑疏晚那种善良到愚蠢的人,但凡她顾惜自己,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就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去做就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镜头再次转变,出现在画面中的就是凉山的那场大火。 桑疏晚因为保护一个女孩子,被烧断的房梁困在草屋之中,救援人员被收了钱的村民带错了路,成功解救桑疏晚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很久。 温寒等人在急救室外守候了十六小时,桑疏晚才堪堪脱离生命危险。 这一场大火,桑疏晚付出的代价就是声带永久性损伤,从今以后几乎没有可能再去唱一整首歌曲了。 视频结束的最后一幕,是躺在病床上的桑疏晚,在看到病理报告的时候,脸上无知无觉流下的泪水。 【这是故意杀人罪吧!最起码是故意伤害罪吧!mad把程枫抓起来啊!弄死他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啊!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啊!】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桑疏晚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算计她,难道善良就是有错的吗?难道一定要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吗?】 【你看,原来没有桑霁月,仍然有那么多人想要她不如意...不要共情桑疏晚,不然你只会收获无尽的绝望】 【原来才华横溢也是被针对的理由,原来木秀于林真的风必摧之,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已经千疮百孔...】 第12章 罪有应得 林眷颖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程枫被判了无期徒刑,桑霁月因为有些罪行还没有完成取证,所以暂时收押在看守所,等待法院开庭审理。 温寒带着尘埃落定的消息,登门拜访西山公馆的主人——京圈大族江家的掌权人江辞暮。 桑榆工作室所拿到的一切视频,不论是原件还是后期恢复的,全都是江辞暮的手笔。 江家是帝都四大家族之首,江辞暮几乎攥住了帝都一半的经济命脉,哪怕他现在来到魔都开辟新的地盘,只要他想,他也能稳坐魔都经济的第一把交椅。 “多谢江先生帮助。”温寒从来冷硬的面庞上终于挂上了真切的笑容,“如果没有江先生,单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证明小桑总的清白。” “不必如此客气,我很感激你们一直对疏晚不离不弃。”江辞暮的唇角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只有在提到桑疏晚的那一刻,才能听见一丝情绪波动,“而且,视频其实本身来自于疏晚,是她投资的航天研究院院士,研究出来的卫星监测系统成功录制了所有证据,我只是把他们综合起来,公之于众而已。” 桑疏晚只是善良,但她从不无能。 卫星监测系统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投入运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它的监测,这些证据自然也就收录在它庞大的数据库里,只不过桑疏晚一向行事低调,她不愿意让一些只会博眼球的无良媒体把目光投向航天科技领域,所以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手握如此先进的监测技术。 “江先生过谦了,如果不是江先生鼎力支持,视频就算是能成功发布,也会被那些人合力撤下去。”温寒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江辞暮的身份地位,他们早在发布第一条视频之后就会被永久禁言,之所以能够将热度停留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江辞暮在背后运作。 江辞暮仍旧笑的春风和煦,温寒知道他这种人是听惯了阿谀奉承的,因此只是真心的表达了谢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他的目光,投向了西山公馆的二楼。 “江先生,我能不能见一见小桑总?”温寒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江辞暮的动作骤然顿住,一时间整个客厅的氛围变得冷寂,就在温寒有些耐不住的时候,江辞暮才终于开口回应。 “温先生在说什么?江某有些听不懂。”他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桌上似乎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你口中的小桑总,不是跳海自杀了吗?怎么你却要向我要一个活生生的人?江某自诩有些本事,却也没有能耐到可以起死回生。” 他仍然还是那样一副谦和的姿态,温寒却敏感地察觉出,他好像动了气。 为什么呢?因为他想见桑疏晚吗? “江先生是在防备我吗?”温寒放弃周旋,单刀直入,“这很没有必要,江先生应该看得出来,桑榆工作室的所有人都希望小桑总能够平安,我们对于她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我想江先生应该不至于将我们拒之门外吧?” 温寒确定江辞暮是体面人,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江辞暮不该再顾左右而言他。 江辞暮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轻轻的放下了精致的茶杯,抬眼看向温寒,“看来温先生并不知道适可而止,那我就直说了,疏晚不想见到你,确切地说,她不想见到任何一个曾经与她有关的人,不论是敌是友。” “不可能!”温寒几乎是豁然变色,他失了态,完全没有了在桑榆运筹帷幄的冷静,“小桑总怎么可能不想见我们?我们一直跟在她身边,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最放不下的也是桑榆工作室,如果小桑总现在不方便和我见面,江先生大可以明说,没必要用这种话来搪塞我!” “你以为我在搪塞你?”江辞暮似乎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要搪塞你呢?温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话,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的。”他换了一个近乎谈判的姿态,看着有些愤愤不平的温寒,“你说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放不下桑榆的时候,似乎有些骄傲,我不太明白你在骄傲什么,你们让她一个几近崩溃的人,在临死前最后一秒还带着无尽的牵挂,这并不能佐证你们之间情比金坚,只能说明你们无能而已。” 江辞暮半点也不留情,犀利的言辞让温寒有些怔愣,不过江辞暮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桑榆是她一手带起来的,辉煌也好落魄也好,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强撑着,你们在她的荫庇之下活的不知世事,哪怕明知道她满身污名,你们也毫无办法,只能狼狈的躲在那一间小小的工作室里,假装自己能为了她与全世界为敌。” “佐证她清白的视频是她自己的监测系统保留下来的,世家大族的压力我扛下来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你们只是挂了个名,其实哪怕没有你们,我也能够让这些视频出现在大众视野,而且效果只会比你们自己发布要好。” “之所以把这个机会交给你们,完全是我看在你们曾经是她最在乎的人的份上,是我想让你们有一点参与感,怎么你们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为她洗刷了冤屈?你们到现在还只是守着一个没落的工作室,根本没有为她做出一点成绩,我不知道温先生有何面目,执意要见她。” 江辞暮的神情之中挂上了淡淡的嘲弄,他的轻描淡写,更让温寒无地自容。 其实他们一直都在逃避,不敢面对江辞暮口中这个血淋淋的事实。 他们就是跟在桑疏晚身边寻求庇护的无用者,在她辉煌的时候不能锦上添花,在她跌落神坛之后也不能雪中送炭,甚至让她临死之前也不能无牵无挂的解脱。 江辞暮说得对,他们有什么面目去见桑疏晚呢? 无能就是原罪,逃避也是从犯。 第13章 狐狸先生 温寒离开西山公馆的时候,桑疏晚就在二楼的阳台上。 直到江辞暮上楼来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狐狸先生,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熟悉。”桑疏晚任由自己被江辞暮揽进怀里,只是自顾自盯着温寒离开的背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又好像记不清了,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似是喃喃自语,忽而抬眸看向江辞暮,“狐狸先生,我认识他吗?” 桑疏晚是真的有一副好容貌,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盈盈一水似乎都被她掬了去,在瞳孔中化作了漫天星子,叫人一眼望进去,就再也逃不开。 “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清楚。”江辞暮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甚至还能顺带将桑疏晚揽得更紧一点,“宝贝,如果他在你的过去占据重要位置的话,我想你不会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忘掉,因为你在病床上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知道我是你的狐狸先生。” 他面对桑疏晚总是有无尽的温柔与耐心,而桑疏晚也已经接受了从他口中知道自己过去的方式,所以她根本不会对江辞暮有任何怀疑。 毕竟正如他所说,病床上的桑疏晚清醒之后,见到江辞暮的下一瞬间,就脱口而出一句狐狸先生。 “那大概只是我的一个错觉吧...”桑疏晚于是不再纠结温寒与她是否相识,而是兴致勃勃地拿起一直在摆弄的铃铛,在江辞暮眼前晃了几下,“狐狸先生,这是我自己做的铃铛,送给你好不好?” 江辞暮站在雕花的窗台前,阳光透过斑驳的玻璃,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眼中满是宠溺地看着桑疏晚。 此时,桑疏晚手中紧握着的铃铛的外壳闪烁着柔和的金属光泽,上面刻着一些精致的花纹,铃穗由淡紫色的丝线编织而成,末端还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她微微抬起手,将铃铛递到江辞暮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期待的笑容,说道:“狐狸先生喜欢吗?” 江辞暮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那铃铛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轻轻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握住铃铛,仔细端详着,赞叹道:“这是你做的,真好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空气中回荡。他抬起头,看着桑疏晚,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那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毫不吝啬地赞美自己做的铃铛,并且贴心收起来,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照在身上。这段时间,桑疏晚虽然失去了记忆,可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她的心。夜晚对她来说更是煎熬,每当黑暗笼罩大地,她便会陷入无尽的噩梦中。在梦中,她总是在一片迷雾中拼命奔跑,却找不到出口,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她常常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江辞暮知道后,吩咐照顾桑疏晚的阿姨们更加仔细地照料她的生活起居。那些阿姨们穿着整齐的女仆装,面容和蔼可亲。她们每天都会按时为桑疏晚准备营养丰富的饭菜,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还会在桑疏晚的床头放上一束鲜花,让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江辞暮也时常亲自来查看桑疏晚的状态,他每次来都会轻轻敲敲门,然后推开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房间。他会坐在桑疏晚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询问她的感受,眼神中满是关切。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着,如同恶魔的咆哮。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将天空撕裂。桑疏晚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她猛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身体瑟瑟发抖。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江辞暮刚好路过桑疏晚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他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到门前。“叩叩”,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桑疏晚惊恐地看向门,当看到江辞暮那熟悉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恐惧仍未消散。江辞暮看到桑疏晚脸上满是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心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怜惜。 “晚晚,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江辞暮本想走上前去安抚她,可看到桑疏晚害怕地往后缩,他停下脚步,转身打开了一旁的灯。房间里瞬间明亮起来,柔和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的阴霾。桑疏晚的心里渐渐有了一丝温暖,但眼中的泪水仍不停地流淌着,仿佛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牙齿也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江辞暮见状,快步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毛毯。他轻轻抖了抖毛毯,然后快速地披在桑疏晚的身上,将她紧紧裹住。那毛毯柔软而厚实盖住桑疏晚的时候,让她觉得心安。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他的名字缩写,他温柔地抬起手,用手帕轻轻抹去桑疏晚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 “不要怕,我在呢。”江辞暮安慰着桑疏晚。可窗外的雷雨声依旧肆虐,桑疏晚惊慌失措地抓住江辞暮的手腕,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皮肤,怯怯地说道:“我害怕雷声。”江辞暮连忙走到窗前,伸出手用力关上窗户,将那恐怖的雷雨声隔绝在窗外。然后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开得稍大,直到那电视的声音掩盖了外面的雷雨声。 “这样好点儿了吗?”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桑疏晚点了点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江辞暮的面孔逐渐清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突然伸出双臂,紧紧抱住江辞暮,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狐狸先生,谢谢你。”江辞暮被桑疏晚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下来,轻轻回抱桑疏晚,说道:“傻丫头,那么客气干嘛,我本来就是要守护你的。” 桑疏晚在江辞暮的怀里,心中却有些疑惑。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拥有江辞暮这样完美的人在身边,为何还会时常产生悲观情绪。她抬起头,看着江辞暮,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心想难道自己和狐狸先生有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吗?可江辞暮对自己如此贴心照顾,甚至愿意不惜余生精力来照顾自己,又怎么会和自己有矛盾呢?那会不会是江辞暮为了不让自己回想那些痛苦的经历而隐瞒了一些事情呢?她知道江辞暮常常夸自己聪明,可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呢?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花些时间去弄清楚。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发愣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桑疏晚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转身走到门口,对门外的仆人轻声说道:“去拿一杯温热的牛奶过来。”不一会儿,仆人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走了进来,杯子是精致的骨瓷杯,上面绘着淡雅的花卉图案。江辞暮接过牛奶,坐在桑疏晚身边,用勺子轻轻搅拌了一下,然后舀起一勺牛奶,送到桑疏晚嘴边,说道:“来,喝口牛奶,会感觉好一些。”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说道:“狐狸先生,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记得了。只是,有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江辞暮看着她,微笑着说:“好好好,晚晚现在越来越有主见了,开始让我服从你了。”说着,他将牛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玫瑰。仆人恭敬地端着盘子退了下去。 第14章 梦境中的自己 “说吧,什么事情?我答应你。”江辞暮温柔地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的眼神,心中有些感动,她说道:“狐狸先生?我连什么条件都没说出口你怎么就这样答应了。不过,狐狸先生好像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哈哈。”江辞暮被桑疏晚逗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桑疏晚的小脑袋瓜,说道:“我怎么会忍心拒绝你呢?” 桑疏晚微微歪着头,认真地说:“那就是,狐狸先生你永远都不要骗晚晚。”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就像一只守护着自己领地的小兽。江辞暮看着她,点了点头,说道:“哈哈哈哈哈,当然啦。晚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床边,为桑疏晚掖了掖被子,说道:“早点休息吧,我的晚晚,再这样熬夜,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嗯嗯。”桑疏晚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躺下,闭上眼睛。江辞暮看着她入睡后,才轻轻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雨过天晴,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桑疏晚醒来时,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她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梳妆台边。梳妆台是木质的,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台上摆放着各种精美的化妆品和饰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陌生。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睡裙的领口绣着一圈蕾丝,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什么时候我才能记起来一切?”桑疏晚轻声自语道。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动作有些迟缓。她那白皙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微微泛着粉嫩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卷曲着,更添几分灵动。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白色的丝带轻轻系住,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她看着镜子里单纯又稚嫩的自己,心中充满了疑惑。狐狸先生说过自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那自己心中时常出现的悲伤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曾经是一个很好的人,却遇到了坏人,所以才会有这样难受的痛苦吗?万一狐狸先生也和自己一样被那个坏人欺负了呢?那她一定会勇敢地站出来,保护狐狸先生。 “狐狸先生,我一定会弄清楚真相,保护好我们的。”桑疏晚说着,用力吹起了自己的刘海,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姿势。 天气微凉,正是出去走走的好时候。桑疏晚打开衣柜,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五颜六色,琳琅满目。她随意地挑选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外套,穿上后又搭配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走出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去。走廊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油画,描绘着美丽的风景和人物肖像。 她来到花园里,花园里弥漫着清新的花香。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园里有蜿蜒的小径,小径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灌木丛。还有一座古老的喷泉,喷泉中央是一座大理石雕像,雕像雕刻的是一位天使,天使的手中拿着一个水罐,水从罐中流出,形成一道道水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小姐,先生出去了,您自己转转吧。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我先下去了。”一位女仆端着托盘走过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白色的围裙系在腰间,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她礼貌地向桑疏晚打了个招呼,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呀~只可惜狐狸先生有事情去了,不能和我一起来欣赏这里的美景。”桑疏晚叹了口气,然后沿着小径继续向前走去。 之前桑疏晚也来过这里,不过当时是狐狸先生带着她一起来的。这里的风景虽然美丽,但花园实在太大了,桑疏晚一不小心就迷路了。她沿着小径走了一会儿,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心中有些着急。 桑疏晚像一只迷失在迷雾中的小鹿,眼神中透着迷茫与纯真。 “有人么?”正当桑疏晚想要找个人问路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有人也在呼喊着。 “有,我在这里。”桑疏晚大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热情。她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可对面的人却仿佛根本看不到她一样,依旧在四处张望呼喊着。 “喂,我在这里!”桑疏晚见前面的人看不到自己,于是主动跑了过去。可当她跑到那人跟前时,却发现了不对劲。那个人戴着一顶帽子,穿着的衣服正是她今天穿着的款式和颜色。 “?你是?”桑疏晚忽然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害怕呀,我是你,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桑疏晚面前的人一开口,桑疏晚顿时吓得发抖。刚才的声音和现在的声音不一样,而且这不是自己的声音吗? “哈哈哈哈哈。”听着那笑声,桑疏晚感觉头皮发麻,她从来没有这样笑过。只见面前的人忽然摘下帽子,果然,桑疏晚的面前站着一个跟自己容貌一模一样,但神情却完全不同的人。对面的自己,神情冷淡,眼神中透着一种受到伤害后的冷漠与怨恨。 “你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桑疏晚鼓起勇气向对面的自己提问,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我啊。你不是一直想了解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吗?那就来拥抱我吧,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会把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给你的。”对面的自己忽然狠厉地笑了起来,那种笑容让桑疏晚感到十分陌生和可怕,仿佛对面是一个从黑暗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 桑疏晚被吓得愣在原地,没有反应。忽然对面的自己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模样让桑疏晚心中一阵恍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难道不会可怜你自己的遭遇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被伤害的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手无缚鸡之力吗?” 忽然,对面像发了疯一样疯狂地扑向桑疏晚。桑疏晚终于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她的声音在花园里回荡着,充满了恐惧。 “我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愚蠢!” 桑疏晚忽然醒了过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自己又做了噩梦。她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病床是白色的,周围是白色的墙壁和各种医疗设备。 “晚晚,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桑疏晚睁开眼,看到的是江辞暮蹙起眉头,满眼担忧的表情。江辞暮坐在床边,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略显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因为担心桑疏晚而没有休息好。 “没事。”桑疏晚这才心安,淡淡道。可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力气了,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晚晚,你别担心,医生说你这是因为在花园里迷路走了太久,体力不支而低血糖引起的。现在你的身体需要时间恢复,不要担心,你会好起来的。”江辞暮握住桑疏晚的手,轻轻地将她额头的碎发别到耳后。 “嗯。”桑疏晚勉强挤了一个微笑出来,好让江辞暮别那么担心。 第15章 梦魇尽头,真相初现 “狐狸先生,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我自己,在梦里我好像变了一个人,和现在的我完全不像,怎么会这样,我以前究竟遭遇了什么?” 桑疏晚想起梦中的情景忽然感到极度的惊恐与困惑。她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安与迷茫,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原本娇艳欲滴的双唇此刻也微微颤抖着,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桑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恐怖的噩梦了。 江辞暮静静地站在一旁,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划过一丝疑虑,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 他听后,便觉得事情绝非寻常,于是连忙问道:“晚晚,你快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在想什么?”江辞暮有些担心地抓住桑疏晚的手臂,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紧紧地握住她那纤细的胳膊,力度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 桑疏晚微微犹豫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纠结。她知道自己这些天一直在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甚至有点走火入魔了。但是,狐狸先生对自己这么好,这份深情厚谊让她实在不忍隐瞒。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江辞暮,将这几天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狐狸先生,我之前真的很让人担心吗。我之前的所有回忆都不堪入目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她的眼神中满是自责,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看着桑疏晚自责的表情,江辞暮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揪了一下。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的眼神中满是疼惜,安慰道:“晚晚,你过往很好,但即便过往再怎么不堪入目,答应我别想了。” 江辞暮顺势将桑疏晚轻轻地拥入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那呼吸声像是一片脆弱的羽毛,轻轻地拂过他的心房,心底又开始心疼起了她。 “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江辞暮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试图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桑疏晚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病房里的那张柔软的大床走去。她的步伐略显沉重,像是背负着无形的枷锁。江辞暮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丝忧虑。 然而,就在桑疏晚打算躺下休息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病房里那台原本安静的电视机,忽然“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画面。 随着记者报道的声音缓缓响起,桑疏晚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无数根针在猛刺,一阵剧痛袭来,她痛苦地抱住了头,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疯狂闪现。 “她是谁?怎么这么熟悉,狐狸先生,对不起,我还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桑疏晚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那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树叶。 “晚晚,没事,我来了。”江辞暮心中震惊不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早预料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突然。 他急忙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电视机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狠狠地按下了关机键。 随后,他快速来到桑疏晚的床边,看到她的表情由一阵疑惑迅速转变为痛苦万分,江辞暮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心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打开电视的人。“ 是谁打开的电视,给我出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下人们听到少爷愤怒的呼喊,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地走了过来。他们低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彼此之间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桑疏晚再次睁眼时,脑海中已经是一张张欺负她的人的面容,那些面容是如此的清晰,个个那么可恨,那么冷漠。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亲戚,都不相信她,而是更加冷漠指责,想要撇清关系。 “呵呵,我知道了,狐狸先生,原来我们的过去是那样悲惨,我一直都想象过,我们到底怎么悲惨,可是那悲惨的经历远远超乎我的预料了。” 桑疏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与绝望。她的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失去了灵魂。她颤颤巍巍地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针,那针头带出了一丝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红梅。她不顾江辞暮的阻拦,从病房里打算走出去。 江辞暮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解,质问道:“你要去哪?晚晚,你的病还没好。” 桑疏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越过了江辞暮,继续向前走去。她的步伐虽然有些踉跄,但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走后的背影愣神片刻,随即立马追了上去。他一边追,一边对着身后的下人喊道:“快去拿衣服。”他的眼神中始终没有离开桑疏晚的背影,那背影像是一道深深的刻痕,印在他的心中。 “是啊,我的过往本就不堪,这一切都还要归功于我自己啊。” 桑疏晚笑着冲到院子里,她的笑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完全忽略了身后紧追不舍的江辞暮,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娇艳的玫瑰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故事;淡雅的雏菊簇拥在一起,像是一群羞涩的少女;高贵的郁金香昂首挺胸,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然而,在桑疏晚的眼中,这一切美景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是这个世界。”江辞暮对着桑疏晚的背影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奈与悲伤。 桑疏晚痛苦地转身,看着江辞暮。此时,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那刀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江辞暮顿时瞪大了双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担忧,不知道桑疏晚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难道想把狐狸先生抛下不管不顾吗,晚晚,你忍心吗?”江辞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脚步缓缓地朝着桑疏晚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在靠近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桑疏晚苦笑着对着江辞暮说道:“不,我不想做傻事,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这个世界,看清这个世界上的生物,我怕了。我曾以为我不怕任何事物,可是当我真正见识过了,最可怕的还是人心。” 第16章 鲜血与音符的重生 “对不起,狐狸先生。”说完,她缓缓地将刀子对着自己的脖子上方划了过去。那一瞬间,鲜血四溅,像是一场残酷的红色雨幕。 江辞暮震惊地冲上前想要一把夺过桑疏晚的刀,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然而却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夺过桑疏晚手中的刀子的时候,桑疏晚的脸上面目全非,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流淌,早已看不清当初那张美丽的脸蛋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解脱,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晚晚,你做什么傻事呢。狐狸先生最怕的就是失去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江辞暮捧着倒地的桑疏晚,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整个人都吓呆了。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自责,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崩塌了。 “狐狸先生,别担心,我只是毁容了。只是像换个身份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桑疏晚颤颤巍巍地从口中说出这几句话,之后便昏迷过去。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江辞暮急忙让人找来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医师。在那间装修豪华的会诊室里,江辞暮焦急地与医师交谈着。“这些天,她需要好好静养,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了。然后她的脸已经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所以我们找来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医师,江先生就不要再担心了。”医师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与专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好的,那就多谢你们了,希望你们在做手术的时候能够让她减轻一些痛苦。”江辞暮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他紧紧地握着医师的手,仿佛在握住桑疏晚的未来。 “这个是肯定的,好,过几天后我们来帮她做整容手术,你可以和她商量一下。”医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会诊室。 江辞暮送走了医师后,缓缓地走进了桑疏晚的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洁白的墙壁,柔软的床铺,还有那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温暖阳光。 江辞暮看着病床上的桑疏晚,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即使脸上已经有了很多道疤痕,但依然能从那轮廓中看出她曾经的美丽。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两只疲惫的蝴蝶。江辞暮轻轻地为她盖好了被子,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呵护着世间最脆弱的珍宝。 见桑疏晚睡得很沉,他便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听到病房里没有了动静,桑疏晚蓦然睁开双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责与坚定,她内心虽然自责自己没有事先和狐狸先生说这件事情,但是如果一旦和他说了,恐怕他不会这么轻易同意自己伤害自己,因为他平时将自己视若珍宝,更是看不得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不过,这一次重生,她将逆风翻盘,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更不会容易受到别人的伤害。 手术那天,桑疏晚做了一个很甜的梦,她梦里的那个世界仿佛与她的过往无关,只剩她和狐狸先生。 在那晨曦初露的时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柔和的光线如轻纱般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桑疏晚精心梳理好自己的长发,那如绸缎般的发丝顺滑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卷曲着,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她背上那个印着 helloketty的粉红色小包,小包上的蝴蝶结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桑疏晚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那座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走去,心中满是对新一天的期待。 今日她特意早早前来,只因那音乐室里存放着许多对她而言至关重要的音乐学习资料。那些资料,就像是她在音乐海洋中航行的灯塔,指引着她不断探索和进步。音乐室,于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个房间,更像是一座充满魔力的城堡,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音乐的魅力,吸引着她不断靠近。 桑疏晚走进电梯,电梯里的灯光柔和而明亮,映照在她那白皙的脸颊上。她按下了通往九楼的按钮,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她的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兴奋。当电梯门在九楼轻轻开启,她沿着那铺着光洁大理石地板的走廊前行,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路过音乐室时,一阵悠扬悦耳、宛如天籁的钢琴声如灵动的精灵般钻进了她的耳朵。那美妙的旋律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轻轻拉扯着她的灵魂,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空气中跳跃、闪烁,组合在一起便成了一条潺潺流淌的音乐之河,将她的心紧紧包裹。 她瞧见音乐室的门半掩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她。怀着一丝好奇与期待,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那模样就像一个即将踏入神秘花园的探险家。映入眼帘的是那如同从童话世界中走来的江辞暮,他端坐在钢琴前,优雅的身姿在阳光的轻抚下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江辞暮身着一套精致剪裁的深灰色西装,那西装的面料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流淌着高贵的气息。修身的款式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彰显出他挺拔而又健硕的身材。内搭一件月白色衬衫,衬衫的领口处系着一枚墨蓝色宝石领结,领结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而奢华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的细碎刘海微微颤动,侧脸在阳光倾洒下,如雕刻大师最得意的作品,轮廓深邃分明。剑眉斜插入鬓,眉下的星目深邃而明亮,犹如一泓清泉中倒映着璀璨的星空,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清冷。高挺的鼻梁如同一座山峰,笔直而坚毅,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沉浸于音乐世界的陶醉,仿佛在与钢琴进行着一场无声而深情的对话。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自如跳跃,似与钢琴融为一体,每一次按下琴键,都仿佛是在触摸着音乐的灵魂,随着最后几个音符落下,一曲终了,却仍余音袅袅,在空气中回荡,像是音乐精灵在不舍地告别。 桑疏晚难抑激动,双掌迅速而热烈地拍动起来,眼中闪烁着犹如璀璨星辰般的光芒。 “wow,你弹得简直绝了!!!这哪里是人间的琴音,简直是仙乐飘飘,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被音符的魔法环绕。”她的声音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钦佩与赞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跳跃而出的音符,充满了活力与热情。 江辞暮微微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心。 第17章 冰淇淋的甜与泪 “你刚刚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莫不是在窥探什么秘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打着旋儿,钻进桑疏晚的耳朵里。 桑疏晚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那红晕如同一朵盛开在清晨的玫瑰,娇艳而动人。她急忙摆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哎呀,我就是路过,被这音乐吸引过来的,你可别误会。我就像一只被花蜜吸引的小蜜蜂,纯粹是不由自主地靠近这美妙的源头。” “嗯,好吧。暂且信你这一番说辞。”江辞暮轻轻应了一声,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带着一丝别样的韵味,像是古老的钟声在静谧的寺庙里回荡,悠长而深远。 “你弹得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呀?我好想也能像你这样,用手指在琴键上编织出如此美妙的梦境。”桑疏晚眼中满是期待,那眼神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纯净而炽热,眼中的光芒仿佛能将整个世界点亮。 “想学?”江辞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如同夜空中闪烁而过的流星。 “大师,求您快把这厉害的技艺传授给我吧!我愿意做您最虔诚的弟子,跟随您在音乐的道路上披荆斩棘。”桑疏晚不住地点头,那模样甚是可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在向主人撒娇。 “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江辞暮缓缓起身,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他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桑疏晚靠近,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韵律,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像是一片迷雾,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 “什么条件?”桑疏晚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 “你……”江辞暮将桑疏晚轻轻逼至墙边,桑疏晚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双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我只是想学弹钢琴,你不会是想……欺负我?”桑疏晚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风中的落叶,飘摇不定。 江辞暮脸上的表情瞬间崩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我当然不会,我只是在想,我的条件是你请我吃草莓冰淇淋!在这炎炎夏日里,没有什么比一份草莓冰淇淋更能让人感到愉悦和满足了。” “哎呀,闹了半天,你就为了一个冰淇淋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难题呢。”桑疏晚松了一口气,故作嗔怪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如同雨后的彩虹,灿烂而明媚。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怎样?这可是很纯粹的交易。我可是正人君子,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江辞暮翻了个白眼,那模样带着几分孩子气,像是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在耍赖。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你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为了一口冰淇淋就这般计较。”桑疏晚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一群人猛地推开,那声响吓了两人一跳。桑疏晚和江辞暮惊愕地看着门口那群不速之客。只见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子,他的衣服上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各种宝石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逼人。身后跟着几个仆人模样的人,他们低着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好奇与期待。 “哎呀,白等半天,居然没亲成!这可真是让人大失所望,我还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呢。”下人满脸失望地叫嚷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 “就是就是。”一个仆人模样的人也附和着抱怨道,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你们在干什么!”江辞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息,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让人感到压抑。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像是滚滚雷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也太离谱了吧!你们怎么能这样擅自闯进来呢?”桑疏晚也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像是燃烧的小火苗。 “哼,你们这些家伙,太过分了!”江辞暮愤怒地吼道,作势要冲过去。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那群人见势不妙,吓得转身就跑。“快跑!快跑!江少爷发火了!要是被他抓住,我们可就惨了!” 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脚步慌乱而急促,像是一群被猎人追赶的野兔。 江辞暮追了出去,只留下桑疏晚在原地无奈地摇头叹息。“哎,这都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早晨,被这群人搅得一团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旅人。 过了一会儿,江辞暮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余怒未消的神情。他的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中仍透着一丝不悦。 “这些下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如此窥探我的隐私,必须好好教训一番。” “咳咳,我觉得此事也没那般严重啦。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咱们本就清清白白,他们或许只是一时好奇,并无恶意。”桑疏晚轻声劝解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和理解,像是一泓清泉,能平息江辞暮心中的怒火。 “哼,算他们运气好。下次再让我逮到,定不轻饶!”江辞暮挥舞着拳头说道,那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一股威慑力。 那帮下人连忙点头如捣蒜。 “江少爷,都是那个下人不干活跑来偷看,我们正是看他在干什么呢,不然您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我们惊扰到。您看您这一发脾气,多伤身体呀。”下人甲壮着胆子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睛偷偷地看着江辞暮的脸色。 “就是,都是他的错,连累我们。下次他再来看热闹,我非打爆他的头不可。”下人乙指着旁边的一个下人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埋怨。 众人七嘴八舌地埋怨着始作俑者,房间里一片嘈杂。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众人这才散去。 “那你还有空教我弹钢琴吗?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学习了呢。”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像是一个等待着礼物的孩子。 “自然有……不过,先陪我去吃冰淇淋。在这烦闷的时刻,唯有草莓冰淇淋能让我的心情好起来。”江辞暮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行,一言为定。那我们赶紧去吧,我可不想看到你一直皱着眉头。”桑疏晚笑着说道,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能驱散江辞暮心中的阴霾。 -----------冰淇淋店 冰淇淋店的装修风格简约而温馨,墙壁上挂着一些可爱的冰淇淋图案,桌椅摆放得整齐而有序。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和草莓的香甜气息,让人闻了就垂涎欲滴。 服务员,一份草莓冰淇淋。桑疏晚走到柜台前,对着服务员微笑着说道,她的笑容甜美而迷人,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 “不对,两份。这么美味的东西,一份怎么够呢?”江辞暮连忙纠正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像是一个即将得到心爱的玩具的孩子。 “我可不喜欢吃。我对冰淇淋不是很感兴趣,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才来的。”桑疏晚摇了摇头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大杯小杯?”服务员礼貌地问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两份大杯。大杯才吃得过瘾,才能让我感受到草莓冰淇淋的魅力所在。”江辞暮毫不犹豫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又没说给你吃,两份都是我的。我要独自享受这两份美味的冰淇淋,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像是一个调皮的小精灵。 “江辞暮,你可真贪吃!你就不怕吃多了肚子疼吗?”桑疏晚无奈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像是一位关心孩子的母亲。 “你既已答应请我,有何不满?这是我应得的奖励,我要好好享受。”说完,江辞暮冲桑疏晚做了个鬼脸,那鬼脸滑稽而可爱,让桑疏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没意见。你开心就好,不过可别吃坏了肚子。”桑疏晚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甚是可爱,像是在撒娇。 二人拿着两份大号草莓冰淇淋,来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公园的景色十分美丽,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自然的交响曲。花朵在风中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吸引着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江辞暮安静地坐在一侧,专注地吃着冰淇淋,那模样竟有几分孩子气的纯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像是一个得到了全世界的孩子。冰淇淋的粉色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像是一朵盛开在他嘴边的小花。 “你这般盯着我做甚,我脸上有东西?”江辞暮抬起头,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那动作自然而可爱。 “没有。只是看你吃得这么开心,觉得很有趣。”桑疏晚笑着说道,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可是被我的帅气吸引?我就知道,我这迷人的魅力是无法抵挡的。”江辞暮自恋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你呀,别这般自恋。你再这样,我可就要走了。”桑疏晚故作生气地说道,其实心里是听开心的。 梦醒之时,桑疏晚想要抓住江辞暮的衣角,可惜最后只抓到了一片空气,桑疏晚眼角滑落一滴泪,那是幸福的眼泪,也是回不去的泪。 “狐狸先生,如果有来生我们一定要过这样幸福的生活,可是我一定要复仇了,回不去的终究是时间。” 时光流转,桑疏晚来到了 m国。她站在一座豪华别墅的阳台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阳台周围种满了各种绿植,郁郁葱葱,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片刻的宁静让她似乎回归了自然。 “晚晚,你想好了吗,你这次回国可就再也没有了以前平静的生活了。” 江辞暮站在她的旁边,他身姿挺拔,一袭黑色的定制西装将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形完美勾勒,一头乌黑的短发显得利落而又不羁,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眸深邃而有神,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无奈。他看着远处的风景,心中明白桑疏晚的原本性格是个不服输的人,自然就算他极力挽回,也拦不住桑疏晚回国复仇的想法。 第18章 荆棘路上的冷月光 桑疏晚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决然的弧度,轻声说道:“辞暮,我意已决。曾经那些伤痛与屈辱,我怎能当作从未发生。我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江辞暮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晚晚,我知道你心中的仇恨难以消散。但你要知道,回国之后,你面对的将是强大而狡猾的对手。他们在暗处,随时可能对你发起致命一击。我只是怕你会受到伤害,怕我再也保护不了你。” 桑疏晚转过头,看着江辞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辞暮,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是我必须要走的路,哪怕荆棘满途,我也绝不退缩。我不是那个曾经只会哭泣的柔弱女子了,这些年在 m国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如何在困境中求生,如何与敌人周旋。” 江辞暮凝视着她,缓缓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陪你一起完成这次的复仇。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不会让你独自面对。”桑疏晚心中一暖,刚要开口,突然,一阵微风吹过,阳台上的绿植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即将踏上的未知旅程而低语。 桑疏晚踏入那间被江辞暮精心布置的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油墨混合的独特气息。她径直走向宽大的办公桌,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仿佛是一座等待她攻克的堡垒。 她轻轻坐下,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犀利,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翻阅着一份份文件。这些资料详细记录了那些与她有血海深仇之人的商业布局、人脉关系以及过往的种种劣迹。桑疏晚时而眉头紧皱,在复杂的股权架构图上圈圈画画;时而眼神一亮,似乎发现了对手的致命弱点。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道道光影,却丝毫不能干扰她的思绪。她完全沉浸在资料的世界里,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复仇的计划,如同一位冷静的将军在战前精心谋划战略,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每一步都关乎着最终的胜负。 桑疏晚坐在电脑前,眼神冰冷,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低声对着通话耳机说道:“按照计划,把关于产品质量问题的投诉写得更严重些,着重渲染对消费者的伤害。还有,对他们企业管理混乱的爆料,要扩散到各大商业论坛。” 片刻后,她听到水军头目回复:“桑小姐,这动静已经不小了,再这么搞下去,公司怕是要元气大伤啊。”桑疏晚冷笑一声:“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你只管做事,钱不会少你的。我要让那位继承人知道,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会安稳。他曾经怎么对我和我在乎的人,我会一点一点地清算。” 说完,她挂断通话,继续盯着屏幕上不断攀升的舆论热度数据,自言自语道:“这才只是个开始,家族里那些人,一个都别想逃脱。” 水军发布的帖子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家族公司名称],以次充好的无良奸商,大家擦亮眼睛!”“家族企业的管理闹剧,高层只手遮天,员工苦不堪言!”这些帖子言辞激烈,煽动性极强。 公司里,市场部经理对着电话焦急地喊道:“王总,您先别着急终止合作,我们肯定能解决这次危机,那些都是谣言啊!”公关部的会议室中,有人提议:“我们先写一篇诚恳的道歉信,不管怎样先安抚一下公众情绪。”却有人立刻反驳:“不行,我们根本没做错,这是被人恶意攻击,道歉只会让我们更被动。”技术部主管一边指挥手下排查,一边嘟囔:“这攻击源隐藏得太深了,肯定是有备而来。” 家族会议室内,家族成员们也吵得不可开交。“我看就给那些水军背后的人送笔钱,让他们赶紧收手,不然公司真要完了。”有人却不屑地回应:“你这是懦弱的表现,我们要告他们诽谤,让他们付出代价!”财务总监看着报表唉声叹气:“不管是哪种方案,我们的资金都支撑不了多久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在城市另一角昏暗的房间里,桑疏晚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家族公司陷入的混乱局面,嘴角缓缓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轻声自语:“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曾经你们加诸于我的痛苦,我会让你们一一品尝。” 桑疏晚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中的液面微微晃动,倒映着她眼中闪烁的冷光。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起身前往约定的地点。 在那间安静的包厢里,一个身着深色西装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到桑疏晚进来,他微微点头示意。桑疏晚坐下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桑小姐,这次的水军行动不过是小试牛刀,我有更狠的手段可以让你彻底搞垮那家企业。” 桑疏晚微微挑起眉毛,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哦?你有何计划?我倒要听听是否真的可行。”男人向前倾了倾身,自信满满地说道:“他们家族企业的核心技术研发部门一直是他们的命门所在。我能安排人渗透进去,篡改数据,让他们的研发陷入瘫痪,新产品无法推出,届时市场份额会大幅流失。再配合一些金融手段,在股市上打压他们,让他们的资金链彻底断裂。” 桑疏晚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你这么做,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男人笑了笑,露出一丝狡黠:“桑小姐果然聪明。我只要在他们企业倒下后,能分得一部分优质资产,当然,还有与桑小姐在未来商业合作中的一些优惠条件。”桑疏晚凝视着他,缓缓说道:“只要你能真正做到你所说的,这些条件都不是问题。但若是你有任何异心或者计划失败,可别怪我不客气。”男人连忙点头:“桑小姐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此时,包厢内的气氛凝重而又充满了阴谋的气息,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家族企业的上空肆虐开来。 两天后,阳光刺眼却无法驱散桑疏晚心中的阴霾。她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边,突然,一个熟悉又落魄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那是她曾经的哥哥,曾经总是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如今却头发凌乱,衬衫皱巴巴地塞在松垮的裤腰里,眼神空洞而迷茫。 他脚步踉跄地走着,周围的行人匆匆而过,偶尔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他仿佛全然不觉。桑疏晚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在街边的垃圾桶旁停下,翻找着里面可能还有价值的东西,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往昔家族聚会时堂兄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自己的轻视与嘲讽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此刻,他却如此狼狈不堪。 桑疏晚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她本以为看到这一刻会满心畅快,可真正面对时,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缠绕。有复仇的快感,没错,但也有一丝对家族衰败的悲哀,毕竟那是她曾经生长的地方,有着她童年的回忆,尽管那些回忆大多苦涩。 桑疏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迈着自信而傲慢的步伐径直走向哥哥。她特意抬高了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在离哥哥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哟,这不是桑家少爷吗?怎么如今混成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桑疏晚的声音清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 哥哥先是一愣,随即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谁?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 桑疏晚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哥哥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也难怪,像你这种曾经只知道仗势欺人的家伙,哪会记得我这小人物。你还记得桑疏晚吗,被你们家族无情抛弃、肆意践踏的桑疏晚。你们家破产就是她干的。你信吗?我就是她。” 哥哥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胡说八道!桑疏晚早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少在这里冒充!” 桑疏晚微微向前逼近一步,“哥哥,你还是这么愚蠢又暴躁。你以为我会就这么默默消失?我回来就是为了看家族一败涂地,如今,我的目的达到了。” 哥哥气得浑身发抖,想要伸手抓住桑疏晚,却被她轻巧地躲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算你不是桑疏晚,也不会有好下场!” 桑疏晚看着哥哥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那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她转身离开,留哥哥在原地愤怒地咆哮,而她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带着一种决绝又冷酷的光环,渐行渐远。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知道自己与过去的家族彻底告别,而她将带着全新的使命与决绝,走向未知的未来,身后那落魄的身影渐渐模糊在城市的喧嚣之中。 第19章 掠影棋局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落在桑疏晚所住的高档别墅内。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精致的欧式家具在晨曦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桑疏晚从那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醒来,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金属边框折射出冷硬的光。 解锁屏幕后,一连串的消息映入眼帘。其中一条来自信息收集者:“林眷颖之前被丑闻缠身,本该被行业封杀,如今却攀附上了某知名导演,在某某大厦得到了近几个月唯一的上台机会。”桑疏晚凤眸微挑,朱唇轻启,一抹冷笑浮现在嘴角,“倒是会给自己找后路,不过,这也正好。”她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桑疏晚起身,步入宽敞奢华的衣帽间。衣架上挂满了各种名牌服饰,从香奈儿的经典套装到范思哲的华丽礼服,应有尽有。她修长的手指在衣物间穿梭,最终选定了一套低调而奢华的古驰套装,搭配上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和精致的爱马仕手包。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她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妆容,将复仇的火焰深藏在眼底。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迈着自信而优雅的步伐走出别墅,朝着某某大厦而去,仿佛一只即将捕猎的猎豹,目标明确,志在必得。 在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家装修精致高雅的咖啡店——“香颂咖啡屋”,静静地坐落于此。咖啡店的外墙是深褐色的复古砖石,镶嵌着巨大的透明玻璃橱窗,透过橱窗可以看到店内摆放着的深棕色实木桌椅,搭配着淡绿色的丝绒坐垫,显得既复古又不失清新。店内弥漫着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那是来自世界各地顶级咖啡豆烘焙研磨后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的复古吊灯中洒落,在墙壁上投射出温馨的光影,角落里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琴师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舞动,弹奏出悠扬的古典音乐,为整个咖啡店增添了一份优雅的氛围。 桑疏晚踏入咖啡店,她身着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小礼服,礼服上精致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更显肌肤的白皙。脚下是一双镶嵌着水钻的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的头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宛如黑色的丝绸轻轻拂过。她的眼睛是深邃的蓝色,宛如静谧的湖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与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站在柜台前,正专注地看着菜单,准备点一杯招牌的卡布奇诺。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声音中满是疲惫与抱怨。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林眷颖的助理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手里提着好几个购物袋,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助理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扎成马尾,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她的眼睛周围有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纤细的脖子。衬衫的下摆随意地塞在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里,牛仔裤上还沾着一些灰尘和污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和烦躁,一边对着手机说着话,一边用脚把地上的购物袋踢到一起。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这林眷颖简直就是个魔鬼。为了她这次能上台,我从早到晚没停过,跑了十几家店才买到她想要的东西。现在就为了一杯咖啡,我还得在这儿排队,我都快累趴下了。”助理对着手机那头的朋友诉苦道,声音带着哭腔。 桑疏晚听到这话,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复仇的计划。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自己的黑色手包中,手指轻轻摸索着,找到了那包早已准备好的泻药。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助理放置咖啡的桌子,眼睛的余光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就在助理转身去接咖啡师递过来的纸巾的瞬间,桑疏晚迅速地将泻药倒入咖啡中,那白色的粉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深色的咖啡液体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这时,助理正准备拿起咖啡离开。桑疏晚故意脚下一滑,身体向前倾去,手中的手包顺势甩了出去,正好打翻了助理手中的咖啡杯。褐色的咖啡溅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污渍,杯子也“哐当”一声掉落在一旁。 “哎呀,真是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桑疏晚立刻满脸惊讶和愧疚地说道,声音轻柔而充满歉意。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无辜的神情,一只手捂着嘴,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懊恼。 助理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手表,焦急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赶时间呢!这咖啡可是给林眷颖买的,她马上就要用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眼神中透露出急切的神情,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去收拾地上的杯子碎片。 桑疏晚连忙说:“真的非常抱歉,这样吧,我这杯咖啡还没喝,我刚买的和你这杯一样,都是卡布奇诺,你拿去吧,就当我赔给你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咖啡递过去,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助理抬头看了看桑疏晚手中的咖啡,又看了看桑疏晚优雅的穿着和精致的妆容,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时间紧迫,林眷颖又在等着,便接过咖啡说:“好吧,算我倒霉。下次你走路可得小心点。”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咖啡店。 桑疏晚望着助理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缓缓走出咖啡店,外面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温暖她那颗充满仇恨的心。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林眷颖所在的“星光演艺大厦”驶去。 “星光演艺大厦”是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大厦的外墙全部采用银色的反光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一颗巨大的钻石镶嵌在城市的中心。大厦的入口处是一个宽敞的广场,地面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广场上摆放着各种造型独特的现代艺术雕塑。走进大厦,宽敞明亮的大厅内装修豪华,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大理石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电梯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人们穿着时尚得体,或是匆忙地赶路,或是低声交谈着。 桑疏晚乘坐电梯来到林眷颖所在的楼层。她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化妆间门口围了一群人,林眷颖在里面大声地呵斥着什么。 桑疏晚悄悄走近化妆间,透过门缝向里面望去。林眷颖正坐在化妆台前,她穿着一件金色晚礼服,礼服上镶嵌着珍珠,裙摆拖地,褶皱处绣着花纹。她的头发被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肩膀上,头顶戴着一个皇冠。然而,她的脸上却带着愤怒和不满的神情,妆容虽然精致,但也难以掩盖她此刻的暴躁。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妆化得像鬼一样,还有这衣服,怎么穿得这么难看?”林眷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怒吼道,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在咆哮。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化妆台,桌上的化妆品被震得四处散落。 助理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颖姐,我已经尽力了。这衣服是您之前指定的,化妆师也是按照您的要求化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直视林眷颖的眼睛,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我不管!我今天可是重要演出,如果搞砸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桑疏晚悄然而至化妆间里,一抹冷笑在唇边凝结。她身侧,技艺高超的化妆师携着顶级化妆箱,箱上精致的纹路与金属配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无声宣告着奢华与专业。 化妆间内,林眷颖宛如一只被激怒的困兽,看了几遍镜子后还是不满意自己现在的妆容,又忍不住对着畏畏缩缩的助理咆哮:“你这蠢货!用的什么垃圾化妆品,这粉涂在脸上像戴了层面具,还有这眼影,画得跟被人揍了一拳似的!我以前的助理哪会这样,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助理满脸委屈,嗫嚅着:“颖姐,这已经是我们能找到最好的了,您现在的情况……” 第20章 针锋相对,暗潮涌动 “什么叫我现在的情况?我不过是暂时走背字儿!”林眷颖吼声打断助理,“还有这裙子,丑得像地摊货,你就不能长点心?我以前走红毯穿的都是定制礼服,现在倒好,被你折腾成这副鬼样子!”她边说边用力拉扯着裙子,似乎想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衣物上。 林眷颖骂得正起劲,忽然瞥见桑疏晚那精致面容与身后昂贵的化妆装备,妆容精致,服饰高雅,整个人仿佛自带光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中嫉妒与羡慕交织,嘴唇微微张开,却一时语塞,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呼吸因愤怒与窘迫而变得急促。桑疏晚则只是静静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未发一言,却似有千言万语尽在这沉默之中。 在这一方被璀璨灯光照亮、弥漫着脂粉香气与无形硝烟的化妆间里,林眷颖宛如一只高傲却负伤的孔雀,虽被丑闻的阴霾笼罩,却仍妄图以残留的威严震慑他人。她双手抱胸,那保养得宜的手臂因用力而肌肉紧绷,手指紧紧扣住上臂,关节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与怀疑,仿若两道冰冷的寒芒,上上下下肆意打量着桑疏晚,随后那尖刻的话语如同一把把淬毒的利刃,从她那涂抹着艳丽口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倾吐而出:“你到底是几线的小明星啊?我在这娱乐圈也摸爬滚打了好些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各个频道、各种节目我都熟得很,怎么就没在上面瞅见你这号人物呢?可你瞧瞧,你这一身行头,还有这跟着的高级化妆师,哪像个无名之辈能有的待遇,这可太不合常理了。” 桑疏晚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容恰似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看似轻柔却未达眼底,只是礼貌性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在娱乐圈的位置,不需要用几线来界定,我也没兴趣像某些人那样,整天在荧幕上晃悠来博眼球、赚流量。我只在意自己是否能在真正需要展现自我的时候,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说着,桑疏晚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林眷颖,眼神里多了一丝深意,犹如平静海面下悄然涌动的暗流。“这就好比,曾经有人在这个圈子里苦苦挣扎,幸得他人全力相助,才得以崭露头角,拥有了无数的鲜花和掌声,可她呢,不但不懂得感恩,反而为了一己私欲,用尽手段去陷害那个曾经的恩人,把人家的心血和努力全都践踏在脚下。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很可恶?” 林眷颖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提高了声调反驳道:“你在这儿含沙射影地说谁呢?别以为自己多高尚,这圈子里的事儿,谁能说得清?” 桑疏晚目光犹如实质般紧紧锁住林眷颖,看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那原本因化妆品而显得白皙的脸颊此刻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像是被人戳中了隐秘的伤疤。桑疏晚这才继续缓缓说道:“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把别人拉下马,自己就能永远站在巅峰,享受荣华富贵了。可她却忘了,这世上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有的恶行,终究会有报应降临到自己头上。” 此时,化妆间里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在桑疏晚和林眷颖之间游移。而桑疏晚却仿若未觉这压抑的氛围,她不慌不忙地将手伸进精致的手包,那手包的材质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与她优雅的动作相得益彰。她从中取出一张黑卡,黑卡的黑色卡面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而奢华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桑疏晚的财力与底气。 桑疏晚将黑卡递给旁边正在收拾化妆工具、大气都不敢出的工作人员,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今天的化妆费用,用这张卡结算吧。”一旁的化妆师见状,赶忙上前,微微弯腰,双手恭敬地接过黑卡,眼神中满是敬畏,轻声说道:“小姐,我这就去处理,您稍等片刻。”其态度之谦卑,与对林眷颖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眷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张黑卡吸引住了,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那惊讶如同一道闪电在她眼中划过,短暂地打破了她脸上的傲慢。随后便是满满的嫉妒和愤怒,嫉妒如同一条毒蛇在她心中蜿蜒爬行,啃噬着她的理智,而愤怒则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那鲜艳的红色迅速蔓延至耳根,又在瞬间转为青黑色,那颜色恰似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乌云,沉闷而恐怖。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心里清楚得很,桑疏晚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对前经纪人的所作所为,而这张黑卡,更是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那颗骄傲又虚荣的心。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桑疏晚从容不迫地处理着付款事宜的声音,那刷卡机发出的“滴”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化妆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敲响在林眷颖心头的一记丧钟。林眷颖只能站在那里,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和即将爆发的羞耻感,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那尖锐的疼痛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心中的愤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曾经的高傲与自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倒我吗?”林眷颖终于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却因愤怒而变得沙哑。 桑疏晚轻轻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我并非要吓你,只是让你明白,曾经你种下的恶因,如今已开始结果。” “哼,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咱们走着瞧。”林眷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林眷颖的助理小琳急忙走上前,双手在身前不安地搓动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颖姐,您别生气,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咱还有更重要的事呢。”又转向桑疏晚说道:“这位小姐,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在这圈里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桑疏晚看了一眼助理,轻轻一笑:“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 林眷颖却一把甩开助理的手,怒道:“你懂什么!给我闭嘴!”助理吓得不敢再吭声,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桑疏晚不再理会她们,而是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那淡定从容的模样更是让林眷颖气得七窍生烟。此刻的林眷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桑疏晚的怨恨,也有对自己现状的不甘和无奈。她深知,自己与桑疏晚之间的这场恩怨纠葛,才刚刚拉开帷幕,而未来等待她的,将是更多未知的挑战与折磨。 林眷颖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出卖了她的慌乱。她在心中暗自思忖,绝不能让桑疏晚就这样轻易地将自己击垮,一定要想办法扭转这不利的局面。然而,脑海中一片混沌,曾经那些信手拈来的应对策略如今仿佛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在心底翻涌。 她望着桑疏晚那云淡风轻的侧脸,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我定要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林眷颖在心中恶狠狠地发誓,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可这光芒在当前的困境下,又显得如此无力,如同黑暗中即将熄灭的烛火,随时可能被绝望的黑暗吞噬。 可就在林眷颖前脚说出这段话后,后脚就开始腹痛。她原本还强撑着的傲慢神情瞬间扭曲,脸上的血色尽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将精致的妆容晕染得一片斑驳。 林眷颖站起身来,突然她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颖姐,您怎么了?”助理急忙上前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肚子好痛……”林眷颖艰难地说道,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 桑疏晚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她推开化妆间的门,走了出去。 “林眷颖,这滋味不好受吧?”桑疏晚靠在门框上,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报复后的快感,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 洗手间里,灯光白晃晃地照着,林眷颖狼狈地趴在马桶边,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妆容早已被汗水和泪水冲得一塌糊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第21章 毒酒与阴谋 桑疏晚缓缓走进,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站在林眷颖面前,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嘴角渐渐上扬,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林眷颖耳中犹如恶魔的嘲笑,她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仇恨与不甘,恶狠狠地瞪着桑疏晚,虚弱地说道:“你……你竟然还敢来……看我笑话……” 桑疏晚微微弯腰,凑近林眷颖,轻声说道:“林眷颖,你也有今天啊。当初你陷害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就叫恶有恶报。” 林眷颖咬牙切齿地回应:“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半晌,看着桑疏晚没有要走的意思,林眷颖顿时意料到是桑疏晚故意设计陷害她。她强忍着腹中的剧痛,靠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尽管双腿还在不住地打颤,却仍努力挺直脊梁,用那因痛苦而沙哑的声音怒吼道:“是你!是你在咖啡里动了手脚,对不对?你这阴险恶毒的女人!” 桑疏晚微微歪着头,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嘲讽,“林眷颖,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这一切不过是你曾经所作所为的报应。你以为你能一直逍遥法外,肆意伤害那些对你有恩之人吗?” 林眷颖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桑疏晚的手在空中剧烈地晃动着,“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打倒吗?我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桑疏晚轻轻一笑,向前迈了一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仿佛是敲响在林眷颖心头的丧钟,“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不过,你现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这泻药的滋味可不好受,后面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呢。” 林眷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你别以为我会怕你,我一定会揭露你的阴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桑疏晚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绕着林眷颖慢慢走着,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吗?一个丑闻缠身、众叛亲离的人,谁会相信你的话呢?你就好好享受这一切吧,这是你应得的。” 此时,洗手间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人们的议论声,似乎是有人在寻找林眷颖。桑疏晚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然后又看向林眷颖,“看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尽快恢复,我们来日方长。”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走动,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眷颖的心尖上。 林眷颖愤怒地吼道:“你别得意,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倒我吗?”她试图挺直身体,表现出强硬的态度,但肚子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再次弯曲下来。 桑疏晚冷笑一声,说道:“这只是开始。忘记了吗,你可看清楚了,我就是桑疏晚啊,你曾经背叛我,在背后捅我一刀,让我在娱乐圈里受尽了屈辱和嘲笑。你以为你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吗?你的丑闻迟早会把你彻底毁掉,而我,会在一旁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深渊。”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毫不退缩的决心。 林眷颖在痛苦中挣扎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桑疏晚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桑疏晚直起身子,笑容依旧挂在脸上,“那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怎么不放过我。你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熬过眼前的痛苦吧。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是你能东山再起,还是我会将你彻底踩在脚下。” ”说完,她转身离开洗手间,留下林眷颖在痛苦中挣扎,而那笑声仿佛还在洗手间里萦绕,久久不散,预示着这场恩怨的战火还将继续熊熊燃烧。 在一家装修得金碧辉煌、奢华至极的餐厅里,灯光昏黄而暧昧,宛如一层朦胧的纱幕,为即将上演的丑恶交易披上了一件看似华丽的外衣。餐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艺术画作,但此刻,它们仿佛也在为这角落里的黑暗交易而感到羞愧,默默地低下了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酒香以及食物的香气,但这混合的气息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与沉闷。 林眷颖身着一件极为暴露的红色紧身裙,那裙子像是用鲜血染就而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将她那本就婀娜的曲线勾勒得近乎夸张。裙子的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触及她的肚脐,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她的“魅力”。她脚蹬一双恨天高,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她迈向堕落深渊的倒计时钟声。她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贴在脸上的面具,虚假而又令人厌恶,眼神中却藏着深深的怨毒,犹如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正与对面的导演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肮脏的交易。 导演坐在那里,身体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椅背上,大腹便便的肚子几乎要将衬衫的扣子撑爆,那一颗颗扣子像是在苦苦挣扎,随时都有“弹飞”的危险。他眼神淫邪地在林眷颖身上肆意游走,从她的脸庞慢慢滑落到她的领口,再到那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时不时地,他用肥厚的嘴唇抿一口杯中的烈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他那鼓起的肚子上,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咂吧着嘴说道:“眷颖啊,你这次找我来,肯定不只是为了吃顿饭这么简单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暧昧。 林眷颖娇嗔地一笑,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尖锐而刺耳。她故意向前倾身,让自己的胸部更加凸显,几乎要从那狭小的领口蹦出,“导演,您可真是聪明。您也知道我最近被那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她处处跟我作对,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您一定要帮帮我嘛。”说着,她伸出手,那只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像是一只艳丽的毒蝎,轻轻地搭在导演的手臂上,手指还不自觉地画着圈,仿佛在施展着某种邪恶的魔法。 导演顺势握住林眷颖的手,他的手又大又肥,像是一块油腻的猪肉,紧紧地包裹住林眷颖的小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林眷颖的轻视与对即将到手的“猎物”的兴奋,“哈哈,小宝贝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暗示,直勾勾地盯着林眷颖,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盯着眼前的美食。 林眷颖心中虽然厌恶,但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导演,您想要什么,人家都可以给您。只要您能让那个女人在剧组里待不下去,以后我就跟着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自己的灵魂。 导演满意地点点头,他松开林眷颖的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那你先说说你的计划。” 林眷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如同寒冬里的冰刀,冰冷刺骨,“很简单,在剧本围读的时候,您就针对她的角色各种挑刺,不管她怎么做,都让她达不到您的要求。拍摄的时候,更是要不停地给她加戏、重拍,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我就不信,她还能坚持多久。”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片场狼狈不堪的样子。 导演沉思片刻,他皱起眉头,那油腻的额头上挤出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嗯,这个办法不错。不过,要是她去告状怎么办?” 林眷颖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餐厅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她能告到哪里去?在这个娱乐圈,谁会相信她一个无名小卒,而不相信您这位大导演呢?而且,我还会在旁边煽风点火,让她彻底孤立无援。” 导演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震得桌上的餐具都微微颤抖,“哈哈,不愧是我的小宝贝儿,就是聪明。来,陪我喝一杯。”说着,他举起酒杯,那酒杯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林眷颖赶忙迎合,她端起酒杯,与导演轻轻碰杯,眼中却满是不甘与屈辱,仿佛在饮下一杯杯毒酒。 第22章 天网恢恢 与此同时,在影视基地的更衣室里,桑疏晚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周围摆放着各种精致的化妆品和时尚的服饰,但她此刻却无心顾及这些。她手中拿着手机,与娱乐公司总裁爱丽丝畅聊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依赖。手指轻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每一个字符都像是她射出的复仇之箭,“亲爱的爱丽丝,林眷颖那家伙又在搞小动作了。她以为勾结个导演就能把我怎么样,真是太天真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爱丽丝很快回复道:“宝贝,别担心。有我在,她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只管按照你的计划去做,需要我帮忙的时候,随时告诉我。” 桑疏晚看着爱丽丝发来的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如同春日里的阳光,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嗯,爱丽丝,你真好。等我解决了这件事,一定好好感谢你。” 发完消息后,桑疏晚拿起一份精心整理的文件夹,那文件夹像是一本装满罪恶的账本,里面装满了林眷颖这些年在娱乐圈的种种劣迹和黑料。她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着,脸上的表情随着资料内容的变化而不断变幻。当看到那些林眷颖曾经背刺自己的采访报道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那痛苦如同被撕裂的心在滴血,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林眷颖,你当年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会让你加倍偿还。”桑疏晚低声自语道,她的声音虽轻,但却充满了力量。她将资料小心地收好,放入包中,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衣服虽然简洁,但却透着一种高贵与自信。她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如同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第二天,阳光明媚地洒在片场的每一个角落,片场里一片忙碌景象。道具组的工作人员们在紧张地搬运着各种道具,摄影组在调试着昂贵的摄影设备,演员们则在一旁认真地对台词。林眷颖穿着一身看似时尚实则俗艳的服装,她穿着一件色彩斑斓的露脐上衣,那上衣像是用各种颜色的布料拼凑而成的奇装异服,搭配着一条超短的皮裙,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扭一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胜利在握的小丑,大摇大摆地走进片场。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桑疏晚,此时桑疏晚正被一些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员和演员有意无意地冷落着。 第三天,林眷颖心中暗自得意,她故意扭动着腰肢,那腰肢像是风中的柳枝,左右摇摆,走到桑疏晚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吗?怎么今天没人围着你转了?是不是失宠了呀?”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划破玻璃的声音。 桑疏晚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林眷颖,那眼神如同北极的冰川,寒冷而又坚硬,没有丝毫畏惧,“林眷颖,你别得意得太早。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林眷颖不屑地哼了一声,“哼,就凭你?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我背后可是有导演撑腰的。”她双手抱胸,那胸部像是两座高耸的山峰,骄傲地挺立着。 桑疏晚冷笑一声,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去准备自己的拍摄工作。她的背影挺直而坚定,像是一棵苍松,不惧任何风雨。 一天的拍摄工作紧张而忙碌,演员们都在努力地诠释着自己的角色。在炽热的灯光下,演员们汗流浃背,但依然认真地表演着每一个动作,念着每一句台词。终于,拍摄结束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桑疏晚正准备离开片场,导演却突然走了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导演脸上带着油腻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糊在脸上的一层猪油,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桑疏晚心中警惕,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安,但还是跟着导演来到了一间偏僻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四周摆放着一些杂乱的文件和道具。导演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走到桑疏晚身边,故意靠近她,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气和香水混合的味道,那味道像是腐烂的花朵与臭水沟的混合物,令人作呕。“你知道你最近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吗?” 桑疏晚皱起眉头,向后退了一步,与导演拉开距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导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一直都在认真拍戏,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剧组的事情。” 导演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你还在装无辜。林眷颖都跟我说了,你故意在她咖啡里下药,让她出丑。你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也是违反剧组规定的。” 桑疏晚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导演,您不要听林眷颖一面之词。她在诬陷我,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导演却不听桑疏晚的解释,他一步步逼近桑疏晚,那肥胖的身体像是一座移动的小山,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欲望,“我不管你有没有证据,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向林眷颖认错,并且答应陪我出去旅游一趟,我可以既往不咎,还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角色。在这个娱乐圈,你要懂得识时务,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触摸桑疏晚的肩膀。 桑疏晚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她用力推开导演,那力量像是火山爆发的冲击力,“您别做梦了!您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我绝对不会答应您的要求。” 导演被桑疏晚推开后,恼羞成怒,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你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你以为你能在这个娱乐圈混下去吗?没有我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林眷颖拿着手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得逞的狐狸,“哟,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吵架吗?”原来,林眷颖一直在门外偷听,并且趁机拍下了桑疏晚推开导演的照片,她想借此机会再次让桑疏晚陷入丑闻之中,于是已经雇好了大量水军,准备在网上大肆造谣生事。 桑疏晚看到林眷颖,心中明白了一切。她冷冷地看着林眷颖,那眼神如同死神的凝视,“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做了。” 林眷颖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桑疏晚会有所防备。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哼,你有什么证据?大家只会相信我看到的。” 桑疏晚从容地从包中拿出手机,那手机像是她的正义之剑,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林眷颖和导演在餐厅里商量陷害她的对话。“你听听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和导演的阴谋。” 林眷颖和导演听到录音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被桑疏晚识破,并且还被录了音。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林眷颖颤抖着问道,她的身体像是风中的落叶,不停地颤抖着。 桑疏晚冷笑一声,“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以为你们可以在娱乐圈里为所欲为吗?你们的所作所为迟早会被揭露。” 说完,桑疏晚拿出手机给爱丽丝发了一条消息:“亲爱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可以开始行动了。” 爱丽丝回复道:“好的,宝贝,我马上安排人处理后续事宜。你就等着看他们的下场吧。” 桑疏晚转身离开办公室,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像是一位凯旋的英雄。留下林眷颖和导演在原地,惊恐万分,不知所措。他们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因为这场阴谋而彻底毁于一旦,而桑疏晚则将在娱乐圈里继续前行,用自己的实力和智慧,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让那些曾经背叛和伤害她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在之后的日子里,娱乐圈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林眷颖和导演的丑闻如同重磅炸弹,在各大媒体和社交平台上迅速炸开。网络上,网友们纷纷对他们的行为表示谴责和唾弃,各种批评的言论如潮水般涌来 第23章 落幕后的余烬 在这座不夜城的中心地带,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落下,瞬间,大街小巷被一片灯红酒绿所吞噬。街道两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巨大的广告牌上,明星们的笑容璀璨夺目,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这个名利场的无尽魅力。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交织出一片绚烂而又迷离的光影世界。马路上,车辆如潮水般川流不息,发动机的轰鸣声与街头巷尾传来的喧嚣声相互交织,奏响了一曲光怪陆离的都市交响曲。酒吧、夜店门口人来人往,衣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们在门口排着队,他们或是兴奋地交谈着,或是焦急地等待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这个夜晚的期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刺鼻的烟草味和醇厚的酒精气息,这一切共同构成了这座城市夜晚独特而又迷人的标志。 林眷颖,曾经在娱乐圈这个大舞台上也有过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此刻,她却如一颗流星般迅速陨落,彻底被封杀。随着那桩桩丑闻如炸弹般在娱乐圈内爆开,她的名声一落千丈,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人,如同见了瘟神一般,纷纷离她而去。而与她一同策划阴谋的那名导演,更是在危机来临之际,毫不犹豫地将她像一块破抹布般丢弃。 此时在一家喧闹的夜店内,灯光昏暗而闪烁,音乐震耳欲聋。导演正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怀里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醉酒女,那女子眼神迷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导演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光。 林眷颖看到这一幕,急忙冲了过去。她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往日的精致妆容早已不见,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她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还沾着些污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落魄的气息。 “导演,您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您怎么能在我落魄的时候就抛弃我呢?”林眷颖带着哭腔喊道,声音被音乐声淹没了大半。 导演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冷漠与嫌弃,“哼,你现在已经是个累赘了,别再来烦我。”说着,他抱紧了怀中的醉酒女,仿佛林眷颖是个透明人。 林眷颖不死心,她试图去拉扯导演的衣角,“导演,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做任何事,我还能帮您赚钱,帮您在娱乐圈里疏通关系。”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导演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你省省吧,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还想靠着我?别做梦了。” 视频里看着林眷颖如今的可怜模样,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曾经林眷颖的趾高气昂、忘恩负义,如今都化作了泡影,她只能在这夜场里卑微地哀求,却无人理会。 林眷颖如今不仅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和曾经令人羡慕的名声,还陷入了破产的深渊。巨额的债务如同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头,让她几乎无法喘息。曾经那些随意挥霍的名牌服饰、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以及奢华无比的生活,都如同过眼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走投无路之下,她只能混迹于夜场,在那纸醉金迷的世界里,靠着陪酒卖笑勉强维持生计。 一个夜晚,桑疏晚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大街上依旧是一片灯红酒绿,但她却无心欣赏这看似繁华的夜景。她的思绪被娱乐圈中的种种纷争所缠绕,尤其是与林眷颖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 突然,她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呕吐物的气味。桑疏晚走近一看,不禁愣住了,眼前这个头发凌乱如鸟巢、妆容被泪水和汗水冲得斑驳不堪的人,竟然是曾经那个趾高气昂的林眷颖。 此时的林眷颖,头发肆意地散落在脸上和地上,像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杂草。她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黑色的眼线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宛如两条黑色的小蛇蜿蜒在她那苍白的脸颊上。原本那件曾经华丽耀眼、足以在红毯上吸引无数目光的衣服,此刻也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染上了不少污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落魄。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呕吐物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掩鼻。 桑疏晚看到这副场景,下意识地嫌弃地躲开了。她实在难以将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酒鬼与曾经那个总是妆容精致、衣着光鲜亮丽,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透着高高在上优越感的林眷颖联系在一起。曾经的林眷颖,那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总是被精心打理,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她骄傲的资本。她的身材婀娜多姿,身着各种时尚的名牌服饰,将自己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每次出场都像是在走一场个人的时尚秀。她总是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周旋于各种社交场合和娱乐圈的活动中,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和羡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 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林眷颖意识不清醒地躺在地上,迷迷糊糊中看到桑疏晚,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千金。她努力地睁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恍惚,脸上却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含糊不清地说道:“曾经我也这么辉煌过,老娘以前也穿名品牌。”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却依然试图在桑疏晚面前维持着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桑疏晚看着林眷颖,心中五味杂陈。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过去与林眷颖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最初,桑疏晚怀着一颗善良而纯真的心,将林眷颖视为自己在娱乐圈中最亲密的好友。她看到林眷颖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圈子里努力打拼,心生怜悯,于是毫不犹豫地处处帮着她。跑业务时,桑疏晚总是冲在前面,不辞辛劳地为她四处奔波,与各种制片人、投资方洽谈合作,哪怕遭受无数的冷眼和拒绝,也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在各种应酬场合,当别人劝酒时,桑疏晚总是挺身而出,将一杯杯辛辣的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只为了不让林眷颖受到丝毫的伤害。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真心付出一定能够换来林眷颖的感激和真挚的友谊,却没想到,林眷颖竟然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悔,懊悔自己当初识人不清,竟然被林眷颖那看似迷人的表象所迷惑。但同时,她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为林眷颖这种人付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精力了。与林眷颖的纠葛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如今,她只想远离这一切纷争,清静清静。她相信,这辈子没有了自己的帮助,林眷颖也会想尽办法在这残酷的世界里苟活下来,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善于钻营和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人。 在夜场中,林眷颖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她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客人的刁难和侮辱。那些客人看到她落魄的样子,便肆意地对她呼来喝去,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林眷颖为了生存,只能强忍着屈辱,笑脸相迎。她学会了在客人面前撒娇卖乖,用自己仅存的一点魅力去换取微薄的收入。她的眼神中曾经的骄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和麻木。 而林眷颖,最终在一次酒后引发的疾病中,被送进了医院。她躺在病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悔恨。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她意识到,如果当初自己能够珍惜桑疏晚的友谊,能够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或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的生命在病痛和悔恨中渐渐消逝,成为了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中又一个被遗忘的悲剧人物。 这座城市依旧繁华,大街上依旧灯红酒绿。但在这看似不变的景象背后,却有着无数如林眷颖这般的人物,在名利的诱惑与人性的考验中沉沦起伏,而桑疏晚则用自己的坚韧与智慧,在这复杂的娱乐圈中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之路,也让人们看到了在这个充满虚伪与算计的世界里,真诚与努力依然有着不可磨灭的力量。 第24章 复仇的序幕 桑疏晚走进酒店,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家族产业衰败的痛心与不甘,又有对林眷颖和莫氏太子爷莫骁的愤恨。她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决绝,精心打扮过的面容在酒店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艳。 她在酒店大堂中款步而行,余光已瞥见莫骁所在之处。她故意将头微微扬起,脸上摆出一副淡漠疏离的神情,仿佛莫骁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然而,她的心却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紧绷的心弦上。 她在离莫骁不远处的沙发上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轻轻整理着裙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里在飞速盘算着。她想着,既然你莫骁敢在背后使坏,那我就不会坐以待毙。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便家族产业已垮,我的尊严和反击才刚刚开始。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四周,却始终留意着莫骁那边的动静,那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汹涌暗潮,随时都可能冲破防线,掀起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桑疏晚正暗自思量,一个身影突然横在了她面前。抬眸一看,莫骁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着她,嘴角扯起一抹邪笑,满满都是不怀好意。 桑疏晚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她往旁边移步,想绕过去。莫骁身形一闪,再次截断她的去路。“急什么?”莫骁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轻佻。桑疏晚眉头微皱,厌恶在眼底一闪而过,直视他的眼睛,冷淡地说:“莫太子爷,放尊重点,我跟你没话讲。” 莫骁却轻轻一笑,笑声在大堂里回响,引得旁人纷纷投来目光。“尊重点?你今天专门在我跟前晃悠,不就是想让我注意你?”莫骁上前一步,两人距离骤然拉近,桑疏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混着酒气。桑疏晚咬咬牙,拳头紧握,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仍镇定回应:“别瞎想,我来办事,跟你没关系。” 莫骁盯着她打量了一会儿,像是在琢磨她话里真假,接着慢悠悠地说:“不管是不是有意,现在你成功引起我兴趣了,还想轻易走掉?”桑疏晚暗中得意,深知莫骁的难缠和不择手段,但她也绝不打算低头,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就此在酒店大堂拉开帷幕。 桑疏晚心中一凛,瞬间计上心来,脸上的冷漠迅速被一抹看似羞涩又充满期待的微笑取代。她微微低下头,眼神却偷偷地往上瞟,轻咬着下唇,那模样仿佛是一个陷入纠结却又鼓足勇气的少女。 她缓缓抬起手,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手包,从中抽出一张精致的名片,动作轻柔而优雅。接着,她向前小步挪动,身体微微前倾,将名片递向莫骁,那姿态带着一丝讨好。“莫太子爷,其实……我刚刚的态度是有些鲁莽了。我一直在寻找强大的合作伙伴,像您这样的人物,我怎会不想结识呢?”桑疏晚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夜莺低语。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莫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脸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是为自己的直白而难为情。“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兴趣,咱们可以好好聊聊合作的事儿,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说着,她轻轻眨了眨眼睛,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扇动。 莫骁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得意。他伸手接过名片,有意无意地触碰了一下桑疏晚的手指,那触感如同电流一般。桑疏晚心中虽觉恶心,却并未表露,反而装作害羞地缩了缩手。“那我就等您的电话啦,莫太子爷。”桑疏晚说完,又俏皮地歪了歪头,然后转身离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摇曳着无尽的风情,只留下莫骁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别墅的大门前,江辞暮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儿,表面上看起来还算镇定,可那不自觉微微颤动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着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时不时抬手整一整衣领,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 等看到桑疏晚的车慢慢开进来,江辞暮立刻大步流星地迎上前。车还没完全停稳,他就伸手握住了车门把手,动作迅速又不失沉稳。车门一开,他马上弯下腰看着桑疏晚,眼神里带着审视,双手稳稳地放在桑疏晚肩膀上,声音低沉,满满都是担心:“听说你今天碰到莫骁了,他有没有找你麻烦?你有没有受伤?” 桑疏晚下了车,瞧见江辞暮这么紧张,心里一阵感动。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安慰他:“辞暮,别担心,我没事。”说着,还抬手想去把江辞暮皱着的眉头抚平。 江辞暮可没这么容易就放心,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桑疏晚,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不放过,嘴里严肃地说:“莫骁那家伙坏得很,我真怕他对你使什么坏。你可别瞒着我,要是真受了委屈,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滑下来,紧紧握住桑疏晚的手,好像在给她力量。 桑疏晚轻轻叹了口气,拉着江辞暮往别墅里走,小声说:“我心里有谱,你要相信我。”江辞暮紧紧跟在后面,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桑疏晚,嘴里念叨着:“你对我太重要了,我能不担心吗?” 江辞暮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桑疏晚的身影。桑疏晚转身面向他,微微张开双臂,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在他耳边低语:“辞暮,真的没事,别瞎想了。”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一丝熟悉的亲昵,却又似乎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疏离。 江辞暮微微一僵,双手缓缓抬起,回抱住桑疏晚,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仿佛想要将她就此留住。他垂眸看着怀中的桑疏晚,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欲言又止。 片刻后,桑疏晚松开怀抱,抬头冲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少了几分曾经的俏皮与纯真,多了些深沉与神秘。她转身朝着别墅内走去,步伐轻盈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坚定。 江辞暮望着桑疏晚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的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想要唤出那个曾经无比亲昵的“狐狸先生”,然而最终却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的涟漪,思绪飘回到往昔那些充满欢声笑语、亲密无间的时光。那时的她,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清脆地叫着他“狐狸先生”,每一声都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而如今,那声称呼却如同被尘封在岁月深处,渐渐远去,只留下他独自在原地,感受着她的变化,心中既有着对她的担忧与关爱,又有着对那份逝去亲近感的怅惘与失落。 别墅外,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飘洒而下,时不时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江辞暮站在走廊上,望着那被雨水模糊的庭院,心中五味杂陈,随后抬手轻叩书房的门。 “请进。”桑疏晚清冷的声音传来。江辞暮推开门,看到桑疏晚端坐在书桌前,灯光柔和地洒在她专注的面容上。她的眼神坚定而平静,手中的笔在文件上流畅地书写着,丝毫没有因外面的雷雨而有半分慌乱。 江辞暮缓缓走近,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桑疏晚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示意,又继续手头的工作。江辞暮在她对面坐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轻声说道:“晚晚,你变了。” 桑疏晚的笔顿了一下,抬眼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经历了这么多,我也该长大了。家族的变故,那些人的算计,让我明白,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守护住我在乎的一切。”她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江辞暮看着她,心中感慨万千。曾经那个一听到雷声就会害怕地扑进他怀里的女孩,如今已能在风雨中独自淡定前行。“是啊,你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只是,我有时还是会怀念过去的你。”江辞暮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 桑疏晚放下笔,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幕:“过去的我已成为过去,现在的我,要为自己的未来去拼搏,也要为我们的未来去努力。”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挺拔,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蜕变与成长。 桑疏晚转过身,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坚定,缓缓走回桌前坐下,面对着江辞暮开始讲述:“今天我去酒店,故意在莫骁面前露面。你知道吗?当年,就是他,在背后暗中使坏,让我陷入绝境。他不仅买通了公司的一些高层,还在商场上恶意打压,勾结各种势力对我进行造谣。” 桑疏晚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脸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而林眷颖,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以前她只是嘴上说说,可自从傍上莫骁,就越发张狂,造谣诬陷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莫骁。” 江辞暮静静地听着,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心疼与对莫骁的恨意,他伸出手轻轻覆盖在桑疏晚紧握的拳头上,想要给她一丝安慰。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今天装作对他感兴趣,给了他一张名片,提出合作。我就是要让他放松警惕,以为我可以被他掌控,被他利用。我要深入他的身边,找到当年他害我们家族的所有证据,让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他必须为他的恶行负责!”桑疏晚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怨恨与复仇的决心。 第25章 心机与诱惑 江辞暮离开书房后,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桑疏晚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她缓缓靠向椅背,脸上的坚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害怕与疲惫。 她双手抱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力量。回想起与莫骁的对峙,尽管她表现得镇定自若,可那一幕幕场景仍在脑海中不断闪现,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她深知莫骁的心狠手辣,自己这一步棋无疑是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 不过她还是没有多想,只是浅浅地睡去。在睡梦中,过往的种种如潮水般涌来。她看到曾经家族兴盛时的欢声笑语,父母慈祥的面容和温暖的怀抱,那时候的她无忧无虑,仿佛生活在一个被幸福包裹的城堡之中。 然而画面一转,父亲一夜白头,母亲以泪洗面,曾经的辉煌如泡沫般破碎。她在梦中挣扎着,想要伸手抓住那些逝去的美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消散。 突然,场景又切换到酒店大堂与莫骁对峙的画面,莫骁那充满算计和得意的眼神如恶魔般紧盯着她,让她在梦中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就在她快要被恐惧吞噬时,江辞暮的身影出现,如同一束温暖的光,驱散了黑暗。 她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在这半梦半醒之间,她在心灵的战场上与恐惧和不安做着斗争,尽管疲惫不堪,却依然在潜意识里坚守着那份复仇的决心,即使身处梦境的漩涡,也不肯轻易放弃。 清晨的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形成几条微弱的光影。桑疏晚从不安的睡梦中渐渐苏醒,意识尚有些迷糊,有刹那以为仍被梦魇纠缠。 待感到脸上凉意,她抬手触碰,才发觉满手湿意。猛地坐起,瞧见睡衣前襟被泪水浸得透湿,紧贴肌肤,那湿冷让她不禁打个寒噤。 她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脑海中梦境残片纷至沓来。与莫骁的紧张对峙、自己强装镇定的伪装,以及内心深处潜藏的畏惧与不安,都仿若刚经历过般真切,铭刻心底。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似要将心底的惶恐哀伤尽数驱离。她默默告诫自己,无论梦境多可怕,现实中她已选择勇敢面对,不能再被恐惧左右。她要用坚毅武装自己,让莫骁为他的所作所为尝到苦果,哪怕前路荆棘满布,也要坚定地走下去,去追寻真相与公正。 她拨通爱丽丝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爱丽丝干练的声音:“宝贝,有何吩咐?”桑疏晚微微眯眼,语气冷静且坚定:“爱丽丝,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首先,调动一切资源深入调查莫骁,包括他名下所有产业的运营状况、资金流向,以及他身边那些亲近之人的详细资料,尤其是他与林眷颖之间的利益关联,一点都不能遗漏。” 爱丽丝迅速回应:“明白,宝贝。我会立刻着手去办,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出详尽报告。”桑疏晚轻轻点头,继续说道:“还有,帮我准备一些与莫氏企业有潜在竞争关系的商业项目资料,越有吸引力越好,我要在与他接触时有足够的筹码。另外,安排几个擅长伪装和跟踪的人,让他们密切留意莫骁的行踪,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宝贝。我会精心筛选合适的人员,确保任务万无一失。”爱丽丝的声音充满专业与自信。桑疏晚微微思索后又道:“在这个过程中,行事一定要隐秘,绝不能让莫骁察觉到任何异样。我们这次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宝贝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与爱丽丝结束通话后,桑疏晚才放下手机,脸上的神情凝重而专注,复仇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 桑疏晚精心挑选了一处私人山庄作为与莫骁的约见地点。这山庄隐匿于城郊山谷,青山叠翠,绿树蔽日,一条幽径蜿蜒其中,静谧且私密。 莫骁的座驾刚在山庄前停稳,他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出,目光瞬间锁定在庭院中静立的桑疏晚身上。今日的桑疏晚一袭素净白裙,青丝垂肩,随风轻舞,仿若仙子下凡。莫骁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垂涎,快步走向桑疏晚,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嘴里说道:“宝贝,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这地方选得太棒了,就跟你人一样有品味。” 桑疏晚微微抿唇,浅笑道:“莫太子爷,您能喜欢就好。我想着此处清幽宁静,正适合咱们商讨合作之事,不会有外界打扰。”莫骁哈哈一笑,故意凑近桑疏晚,呼吸都几乎洒在她的脸颊上:“只要有你在,哪儿都是仙境。说吧,咱们这合作,你有什么好点子?” 桑疏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抬手优雅地指向回廊:“莫太子爷,先别急。这山庄颇有韵味,我带您一边参观,一边细聊合作计划,也好让您更全面地了解我的想法。”说罢,款步前行。莫骁连忙跟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就等着看你给我准备的惊喜了。”一路上,桑疏晚看似悠然地介绍着景致,心中却在缜密布局,而莫骁满心都是对桑疏晚和合作利益的觊觎,浑然不觉即将踏入陷阱。 两人步入山庄的餐厅,室内布置典雅精致,柔和的灯光洒在餐桌上,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桑疏晚轻轻拉开椅子坐下,抬眸看向莫骁,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轻声说道:“莫太子爷,今天这餐由您来点吧,我随意就好。” 莫骁一听,脸上笑意更甚,他大大咧咧地在桑疏晚对面坐下,眼神却始终在桑疏晚身上游走。“宝贝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他便拿起菜单,故意装模作样地仔细研究起来,时不时还侧头询问桑疏晚:“你看这道松露牛排怎么样?还有这龙虾,应该很合你口味吧?” 桑疏晚只是微微摇头,浅笑着回应:“莫太子爷做主就好,我相信您的眼光。”她看似淡定从容,实则在暗中留意莫骁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和细微的动作都不放过,试图从这些细节中洞察他的心思,以便更好地掌控接下来的局面。 上菜的时候,莫骁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直勾勾地黏在桑疏晚身上,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与倾慕。桑疏晚今日一袭红色晚礼服,修身的剪裁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餐厅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莫骁喉咙微微滚动,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即将上桌的珍馐美味上,满心都是眼前这位令他垂涎欲滴的女子。 “宝贝,你今晚简直美若天仙。”莫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开口说道。 桑疏晚微微垂首,脸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轻声回应:“莫太子爷过奖了,您的眼光才是独到。” “我可没夸张,这世上能与你媲美的女子可不多见。”莫骁一边说着,一边身体前倾,试图缩短与桑疏晚之间的距离。 桑疏晚不动声色地往后轻挪了一下椅子,巧妙地维持着合适的间距,同时抬眸,眼中含笑:“莫太子爷,咱们还是先用餐吧,莫要辜负了这一桌子好菜。” 在这炽热的注视与言语交锋下,他内心的警惕逐渐被欲望淹没,原本还留存的一丝防备也被抛诸脑后,只想着如何能在今晚与桑疏晚更进一步,全然没有察觉到桑疏晚看似温柔浅笑的背后,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与决绝的复仇之心。 莫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刚要动筷,却瞥见桑疏晚纹丝未动。他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宝贝,怎么不吃?这可都是为你点的。” 桑疏晚轻轻一笑,脸上带着些许歉意解释道:“莫太子爷,不瞒您说,这桌上有一道菜我过敏,所以不敢动筷。而且我来的路上约见了一位朋友,一起喝了杯咖啡,现在实在没什么胃口。” 莫骁一听,立刻放下筷子,满脸关切地说:“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这都怪我没提前问清楚。那我让他们把这道菜撤了,再给你换点别的?” 桑疏晚微微摇头,婉拒道:“不用麻烦了,莫太子爷您吃就好,我坐这儿陪您聊聊合作的事儿也挺好。” 莫骁虽然仍有些担忧地看着桑疏晚,但在桑疏晚的坚持下,也只好继续用餐,只是眼神还时不时飘向桑疏晚,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讨她欢心,让她忘却这小小的不愉快,却丝毫未觉桑疏晚是有意为之,正不动声色地掌控着局面的发展。 此时,餐厅里静谧得只剩下轻微的餐具碰撞声。莫骁吃了几口菜,却觉得索然无味,他的心思全在桑疏晚身上。“宝贝,你朋友找你聊了些什么呀?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心烦了吧?”莫骁试图找话题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沉默。 桑疏晚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些家常闲聊。不过说起心烦,最近公司里倒是有些小麻烦。” 莫骁一听,来了精神,身子往前倾了倾,“哦?什么麻烦?宝贝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他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如果能帮桑疏晚解决公司的问题,那她肯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说不定就能更快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 第26章 复仇之宴 桑疏晚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是我们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合作方出了点状况,原本谈好的投资突然有些变故,这项目要是搁置了,对公司的影响可不小。” 莫骁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就这事儿啊,宝贝你别担心。我在商界也有些关系,回头我帮你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投资。” 桑疏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莫太子爷,如果您能帮我这个忙,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找您合作是找对人了。”她的夸赞让莫骁心花怒放,更加得意忘形。 “哈哈,宝贝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不过……”莫骁话锋一转,眼神中带着一丝暧昧,“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桑疏晚微微一怔,随即脸颊泛起红晕,嗔怪道:“莫太子爷,您这还没帮上忙呢,就开始讨要谢礼了。” 莫骁大笑起来,“我这不是提前预定嘛。宝贝,你这么迷人,我可是为你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啊。” 桑疏晚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莫骁,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莫太子爷,其实我还有个更大的计划,如果能成功,我们双方都能获得巨大的利益。” 莫骁好奇地看着桑疏晚,“哦?什么计划?宝贝快说来听听。” 桑疏晚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莫骁,缓缓说道:“您也知道,如今的市场竞争激烈,我们公司虽然在行业内有一定的地位,但想要更上一层楼,还需要一些大胆的举措。我想联合几家有实力的企业,共同打造一个全新的商业帝国,整合资源,垄断一些新兴的市场领域。而您的莫氏企业,在其中将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 莫骁听了,心中一动,这个计划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但他也不是毫无城府之人,他眯起眼睛,问道:“宝贝,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但实施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吧?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能成功呢?” 桑疏晚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莫太子爷,我自然是有备而来。我已经对市场进行了深入的调研,也和几家潜在的合作企业有过初步的沟通,他们都对这个计划很感兴趣。而且,我还掌握了一些独家的技术和资源,这将是我们成功的关键。” 莫骁沉思片刻,他在权衡利弊。一方面,他不想错过这个可能带来巨大利益的机会;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这是桑疏晚设下的陷阱。但看着桑疏晚那充满自信和魅力的样子,他的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 “宝贝,你这个计划确实很吸引人。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一下,毕竟这不是小事。”莫骁说道。 桑疏晚微微点头,“莫太子爷考虑周全是应该的。不过,我希望您能尽快给我答复,因为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行动。” 就在这时,莫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他站起身来,对桑疏晚说:“宝贝,我接个电话。”然后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接起电话后,心腹的声音传来:“老板,我们仔仔细细地查过了,她身边的人和事都没有异常,那些合作企业也都靠谱,一切都没问题。”莫骁听完,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散。 “哈哈,好,干得不错。”莫骁挂断电话,眼神重新回到桑疏晚身上,此时的他看桑疏晚就如同看到了一座闪耀着无尽光芒的宝藏,只等他去尽情挖掘。他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对着桑疏晚晃了晃,那红酒在杯壁上缓缓流淌,宛如他此刻肆意流淌的欲望与野心。 “宝贝,看来我们的合作真是天作之合,未来必定势不可挡。”莫骁说完,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那辛辣中带着甘甜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业帝国的巅峰上俯瞰众生的景象。 桑疏晚微微抿唇,也端起自己的酒杯轻抿了一口,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冷意。她轻声说道:“莫太子爷如此信任我,我定不会让您失望。这杯酒,就当是为我们美好的未来提前庆祝。” 莫骁放下酒杯,身体前倾,想要去握住桑疏晚的手,桑疏晚巧妙地侧身,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莫太子爷,我们不妨先商量一下接下来的第一步计划该如何实施。” 莫骁赶忙起身坐到桑疏晚身旁,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他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开始和桑疏晚滔滔不绝地探讨起所谓的商业计划,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深陷桑疏晚精心编织的复仇罗网之中,每一个举动都在按照桑疏晚的预想推进,而那杯红酒,或许也将成为他走向覆灭的开端。 其实桑疏晚早就料到莫氏的人极为谨慎,定会暗中护佑莫骁,因而提前谋划周全。就在莫骁专注点菜的那几分钟间隙,后厨人员便已悄然接获指令,迅速将强力迷药掺入了为莫骁准备的饭菜与红酒之中。 此刻,眼见莫骁毫无察觉地将红酒灌入喉咙,桑疏晚心底暗自冷笑。她不动声色地继续与莫骁周旋,目光却不时飘向门口,精准地计算着时间。 未过多久,迷药的效力迅猛发作。莫骁的眼神瞬间失去焦点,身体摇晃了几下,便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桑疏晚见状,立刻收起伪装的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她迅速招来早已在暗处等候的手下,低声命令道:“把他带到酒店的房间去,动作轻点,别引人注意。” 手下们训练有素地将莫骁架起,悄无声息地从餐厅的侧门离开,穿过幽静的回廊,向预订好的酒店房间走去。桑疏晚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仿佛是她复仇计划的倒计时钟声。 进入房间后,莫骁被放置在宽大的床上。桑疏晚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在房间里布置起来。拉上厚重的窗帘,确保房间的私密性;检查了一遍事先准备好的录音设备和其他工具,确保一切就绪。随后,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待莫骁醒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一位掌控全局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苏醒,好展开最后的致命一击。 莫骁的手下们在山庄门口已经站了许久,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他们心中逐渐蔓延的不安。他们紧紧盯着山庄的入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不见莫骁的身影。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人,眉头紧锁,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嘴里嘟囔着:“这都进去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忧虑。 终于,那小头目咬了咬牙,一挥手说:“走,去餐厅看看。”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向餐厅赶去。 餐厅里,灯光依旧柔和地洒在整洁的餐桌上,却空无一人。他们四处查看,桌椅摆放整齐,没有丝毫打斗或者混乱的迹象,只有未吃完的饭菜还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这里还进行着一场看似平静的会面。 小头目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老板?老板您在哪?”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他们找遍了餐厅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厨房和储物间都没有放过,却一无所获。此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阴霾一般笼罩在他们心头,他们意识到,莫骁可能遭遇了极大的危险,而他们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莫骁的人刚想去质问餐厅的老板,只见餐厅里的人全部瞬间变了脸色,他们动作迅猛且整齐划一地从各个隐蔽角落抽出早已备好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莫骁的手下。还未等莫骁的人反应过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枪声便打破了餐厅的宁静。 子弹如疯狂的黄蜂般呼啸而出,无情地射向莫骁的手下。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绝望。身体在枪林弹雨中本能地抽搐、扭曲,鲜血如绽放的红莲般在他们身前身后飞溅开来,瞬间将餐厅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殷红。痛苦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却又很快被密集的枪声所淹没。 莫骁的手下们试图反抗,他们慌乱地去摸腰间的武器,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火力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有的刚掏出枪便被击中手臂,武器哐当落地;有的连抬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数颗子弹贯穿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地。仅仅片刻之间,原本还算齐整的队伍便在枪火的肆虐下七零八落,残肢断臂与破碎的衣物散落一地,血腥之气弥漫在整个餐厅空间,刺鼻而又令人作呕。 第27章 血债血偿 莫骁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宿醉后的头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却惊觉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他心中暗自思忖,只当是自己昨晚喝多了酒,被手下人送到了房间里。“这群家伙,做事也太毛糙了,灯都不给我留一盏。”他嘟囔着,摸索着想要找到床边的台灯开关。 然而,就在他的手在黑暗中四处探寻时,他逐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气息,不似他平日里熟悉的酒店香氛,倒像是某种刻意营造出的暧昧味道。而且,这床铺的触感也有些不对,比他常睡的高级床垫似乎要硬一些。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仍强自镇定地喊道:“有人吗?给我开灯!”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忽然房间灯光大亮,刺目的光线让莫骁瞬间眯起了眼睛。待他适应了光亮,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桑疏晚身着一袭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曼妙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姿,她眼神冰冷,如寒星般直射向莫骁。在她身后,一队训练有素的人整齐地站着,个个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肃杀之气,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莫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试图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同时色厉内荏地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 桑疏晚冷笑一声,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莫骁的心尖上。“莫骁,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是时候为你曾经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了。” 莫骁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别乱来,我莫氏集团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动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桑疏晚听了他的话,笑得更加肆意。“莫氏集团?你以为我还会怕吗?从你陷害我家人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房间里的投影仪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清楚地记录了莫骁当年如何设计陷害桑疏晚家族企业,如何勾结各方势力,不择手段地掠夺财富的画面。 莫骁看到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桑疏晚收起笑容,眼神中满是仇恨。“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收集这些证据,让你在众人面前原形毕露。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错了,今天就是你的审判日。” 莫骁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地挣扎着。“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我在商界和政界都有不少人脉,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桑疏晚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那些人脉?你觉得他们在看到这些铁证之后,还会愿意为你冒险吗?你太天真了。” 此时,桑疏晚身后的人缓缓向前逼近,莫骁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断地向后退缩。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即将化为泡影,曾经的辉煌和权势都将离他而去,而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和悔恨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莫骁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他深知自己身边的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杀手,个个耳聪目明、机警过人,本应能察觉任何风吹草动,可如今却被桑疏晚的阴谋耍得团团转。他的内心在不断地挣扎与咆哮,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死死地盯着桑疏晚,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出答案。只见桑疏晚一脸冷峻,眼神中透着决绝与仇恨,那坚定的气场让莫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再看桑疏晚身后的那群人,个个身姿挺拔、目光犀利,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明显比自己的手下更训练有素、更具威慑力。 莫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试图用仅存的一丝傲慢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你今天能得逞一时,也别想逃脱后续的报复。”然而,他的声音却因害怕而变得沙哑干涩,毫无威慑力可言。 桑疏晚向前逼近一步,冷冷地说道:“莫骁,你以为你的那些手段无人能破?从你对我家族伸出毒手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定要让你血债血偿。这几年我卧薪尝胆,精心布局,你那些所谓的专业杀手在我的计划面前不过是一群睁眼瞎罢了。” 莫骁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任何自救的办法。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桑疏晚精心编织的复仇之网,而这一次,恐怕是插翅难逃了。 莫骁心中惊恐万分,慌乱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当瞥见那扇窗户时,他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萌生了从窗户溜走的念头。他咬着牙,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奋力朝着窗户挪去。然而,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好似被灌了铅般沉重,双臂也绵软无力,每挪动一寸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原来,桑疏晚的人趁他昏迷之际,悄然给他注射了一针麻醉剂。这麻醉剂的药效虽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知觉,却足以使他的肌肉力量大幅削弱,行动变得极为迟缓艰难。 莫骁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黄豆般滚落,他绝望地挣扎着,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你们……你们竟然……”他的声音微弱且颤抖,话还未说完,便因体力不支,一个踉跄向前栽倒。 桑疏晚见状,缓缓踱步至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莫骁,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莫骁,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莫骁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抬眼望着桑疏晚,嘴唇蠕动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那麻醉的剂量虽小,却也让莫骁的意识陷入了混沌与迷糊之中。桑疏晚见状,眼神示意身旁的手下,手下迅速端来一盆冷水,而后猛地朝着莫骁泼去。冰冷的水如同一记重锤,瞬间砸醒了莫骁。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从混沌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发现双手被牢牢地捆绑在床头,双脚也被绳索紧紧缚住,动弹不得。 莫骁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桑疏晚站在床边,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冰川,她身旁的那些人个个面色冷峻,如同一尊尊雕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莫骁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然而那绳索却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只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桑疏晚冷笑一声,缓缓开口:“莫骁,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你的报应。当年你对我家人所做的一切,我都要加倍奉还。” 莫骁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仍不死心地说道:“你要是敢动我,我莫家不会放过你的,我在外面还有很多人,他们会来救我的……” 桑疏晚听了他的话,笑得更加肆意:“莫家?你以为莫家还能像以前一样风光吗?你那些所谓的帮手,在得知你所犯下的罪行之后,恐怕躲都来不及吧。” 说着,桑疏晚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在莫骁眼前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这些年所有的犯罪证据,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莫骁的眼神落在那份文件上,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曾经的辉煌和权势都将化为泡影,而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悔恨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桑疏晚嘲讽着说道:“莫骁,你也有今天。不过在你下地狱前,我得亲手送送你。这么多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这一刻,盼着能将你这恶魔彻底摧毁。” 桑疏晚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将一个硕大的榴莲搬到床前。那榴莲浑身长满尖刺,宛如一颗来自地狱的刑具,散发着独特而刺鼻的气味。 莫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榴莲,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你……你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 桑疏晚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她双手抱起榴莲,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你还记得我父亲当时是怎样绝望地求你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现在,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桑疏晚高高举起榴莲,朝着莫骁狠狠砸去。莫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榴莲带着呼呼风声逼近,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却已无力躲避。榴莲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尖刺瞬间刺破他的皮肤,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桑疏晚却并未停手,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榴莲,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莫骁的哀嚎。 第28章 血债血偿2 桑疏晚嘲讽着说道:“莫骁,你也有今天。不过在你下地狱前,我得亲手送送你。这么多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这一刻,盼着能将你这恶魔彻底摧毁。” 桑疏晚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将一个硕大的榴莲搬到床前。那榴莲浑身长满尖刺,宛如一颗来自地狱的刑具,散发着独特而刺鼻的气味。 莫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榴莲,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你……你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 桑疏晚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她双手抱起榴莲,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你还记得我父亲当时是怎样绝望地求你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现在,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桑疏晚高高举起榴莲,朝着莫骁狠狠砸去。莫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榴莲带着呼呼风声逼近,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却已无力躲避。榴莲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尖刺瞬间刺破他的皮肤,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桑疏晚却并未停手,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榴莲,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莫骁的哀嚎。“禽兽不如!”桑疏晚边砸边怒吼着,宣泄着多年的仇恨与愤怒。 砸了数下后,桑疏晚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满脸痛苦、气息奄奄的莫骁,“哼,这还只是前菜,莫骁,更痛的在后面,我要让你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桑疏晚冷眼瞧着莫骁那副惨样,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未减。她一挥手,身后的人迅速呈上各式令人胆寒的武器,流星锤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兽;匕首的刀刃薄如蝉翼,却透着能撕裂一切的凌厉。 莫骁原本就被榴莲砸得遍体鳞伤,此时看到这些凶器,双眼瞬间瞪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颤抖都变得微弱,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 “不……不要……”莫骁用尽全力发出微弱的哀求,然而桑疏晚不为所动。就在那寒光闪烁的瞬间,莫骁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身体如同一具毫无生机的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床上,任由命运的审判悬于头顶。 桑疏晚怒目圆睁,眼中的恨意似要喷薄而出,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莫骁,你这恶徒!你犯下的罪孽擢发难数,不仅害得我家破人亡,还妄图逍遥法外。今日,我便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你这辈子就当个太监吧!这便是你应得的耻辱!”说罢,她拿起一旁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昏迷不醒的莫骁,每一步都似踏在仇恨的火焰之上,那坚定的决心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恩怨情仇在此刻做个了断。 桑疏晚手持寒光闪烁的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与犹豫,一步一步朝着昏迷的莫骁逼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多年来压抑的仇恨在指尖涌动,急切地渴望着释放。当她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任人宰割的男人,往昔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那些日子的惨状,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屈辱与磨难,都成为此刻她手中力量的源泉。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决然地举起匕首。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房间的寂静,莫骁的命运被彻底改写。鲜血染红了床铺,他从昏迷中痛醒,却只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钻心剧痛和无尽的绝望。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悔恨。 桑疏晚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下场,莫骁。从此你将以一个残缺之人苟延残喘,在痛苦与耻辱中度过余生,就如同你曾经让我和我的家人所经历的那般。” 莫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的身体因剧痛而扭曲,汗水湿透了全身,但他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曾经的权势、地位和傲慢,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只剩下一个残破的躯壳和一颗被悔恨填满的心。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复仇的惨烈与决绝。桑疏晚完成了她多年来的心愿,但她知道,这场仇恨的战争虽然取得了胜利,却也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她缓缓转身,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房间,留下莫骁在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承受着他的命运。 桑疏晚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彻底疼死、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的莫骁,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宛如一摊烂肉,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痛苦与绝望交织的扭曲神情。她冷哼了一声,这声冷哼里满是不屑与畅快,仿佛多年来积压在心头的仇恨终于随着莫骁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随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碎过往那些痛苦回忆的枷锁,她知道,这场复仇虽血腥残酷,却也让自己终于能从那被仇恨笼罩的深渊中挣脱出来,从此可以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哪怕那新生里或许还会残留着伤痛的痕迹,但至少,她亲手为自己讨回了公道,而莫骁也永远消失在了她面前,再不能作恶。 桑疏晚的人刚一离开,早就等候在附近的各大新闻媒体就如嗅到腥味的鲨鱼一般,争前恐后地涌进那房间。一时间,闪光灯亮成一片,摄像机的镜头纷纷对准了床上莫骁那凄惨的、早已没了气息的模样。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脸上满是震惊与兴奋交织的神情,手中的话筒和录音设备都在快速地捕捉着这极具爆炸性的画面。随着消息的扩散,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此事,网络上瞬间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和讨论铺天盖地。 而那些被桑疏晚精心收集起来的莫骁过往的丑闻证据,也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点一点地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中。曾经莫骁暗中使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那些陷害他人以谋取私利的恶劣行径,还有他不可一世的张狂模样,全都被扒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民众们一片哗然,对莫骁的谴责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莫氏集团也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舆论危机之中,股价开始暴跌,合作方纷纷撤资,曾经辉煌的商业帝国在这如暴风雨般的丑闻冲击下,摇摇欲坠,即将面临崩塌的命运,就如同莫骁那消逝的凌人盛气,再也回不到往昔的荣光了。 江辞暮匆匆赶到桑疏晚身边,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她身上扫视,确认她毫发无损后,才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她独自面对莫骁的种种,眉头又紧紧皱起,满是心疼与不悦。 “你何必亲自去对付莫骁?这种人,交给我就好。”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双肩,声音里虽有一丝责备,却更多的是宠溺与关怀。 桑疏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冷意,“那是我的仇人,我定要亲手报仇才解恨。” 江辞暮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抬起手温柔地抚去桑疏晚额前的一缕乱发,“我知道他对你的伤害极深,可我实在不忍心看你涉险,弄脏了自己的手。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这种脏活累活,理应由我来承担。下次,莫要再如此冲动,提前告诉我,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绝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 桑疏晚望着江辞暮真挚的眼眸,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微微点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当时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亲手了结。” 江辞暮将桑疏晚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说道:“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会护你周全,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这些黑暗。 桑疏晚静静地靠在江辞暮的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说道:“今天这样静静地靠着你,我心里满是欢喜。” 江辞暮温柔地搂着她,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只要你在我身边,每一刻都是美好的。” 桑疏晚微微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温馨。” 江辞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缘分总是奇妙的。就像这窗外的大雪,不知何时起,却美得恰到好处。” 两人转头望向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庭院中的树枝被积雪压弯,仿若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在雪雾中朦胧如仙境。 桑疏晚轻声赞叹:“这雪景真像一幅画卷,好像在告诉我们,今天是个特别的好日子。” 江辞暮将她搂得更紧些,“有你相伴,每日都是良辰。” 第29章 真相终将曝光 桑疏晚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接起电话,还以为是快递通知,慵懒“喂”了一声后,电话那头告知是打错了,她便没再多想,翻身继续补觉。 次日清晨,急促铃声炸响,桑疏晚眉头一蹙,伸手抓过手机。刚接通,陌生嗓音裹挟着彻骨寒意倾泻而出:“桑疏晚,你逍遥的日子到头了,一定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桑疏晚眼眸瞬间锐利,不慌不忙坐起身,靠在床头,语调刻意拖长:“哟,口气不小~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何时得罪了你,或是你口中的谁。”嘴上这么说着,她手指却悄然按下录音键。 陌生人像是被激怒,声音拔高:“少在这儿装傻!我女儿的大好前程就毁在你手里,医院的签字是你,别想不认账!”桑疏晚心里“咯噔”一下,迅速回忆起在医院帮忙的模糊片段,当时情况紧急,一切流程她都谨慎对待,绝没差错。 思及此,她勾起唇角,声音染上几分嘲讽:“仅凭你空口白话?怕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借你当枪使。想威胁我,也得把事情查个清楚,备好实打实的证据。” 对方冷哼:“明晚七点,到东郊废旧仓库,不来你就等着下半辈子不得安宁!”说完挂断电话。桑疏晚盯着手机,笑意褪去,目光冷冽:“敢算计我,不管背后是谁,我都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随即着手调查,翻找昔日医院人脉,准备在这场鸿门宴前,把真相攥在手里。 桑疏晚挂断那通寒意彻骨的电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毫不犹豫拨通爱丽丝的号码,声音冷硬得像裹挟着冰碴:“爱丽丝,刚有人匿名威胁我,号码发你了,限你半小时内,把背后的人查出来。” 爱丽丝不敢耽搁,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跳跃,代码层层破解,不过须臾,她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带着几分诧异:“晚姐,查到了,打电话的是桑霁月的母亲。” 桑疏晚身形陡然一滞,愣了一瞬,旋即眸中怒火翻涌:“是她?”过往种种不堪回忆瞬间涌上心头,那些年桑霁月母女明里暗里使的绊子、泼的脏水,桩桩件件,都似尖锐的刺扎在她心上。 咬着牙缓了缓情绪,桑疏晚一字一顿问道:“爱丽丝,确定无误?”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攥紧手机,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还揪着我不放,看来是活得太舒坦了。” 爱丽丝轻声劝道:“晚姐,她们怕是憋着大招,您最近可得小心。”“放心,兵来将挡。”桑疏晚挂断电话,双手抱胸,脸上泛起一丝狠厉,心中暗忖:既然这对母女主动挑事,那这回,就一次性把旧账新账全算清,绝不让她们再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在桑家这座深宅大院里,朱红的门扉后本该满是阖家的温情,可于桑疏晚而言,却是数不尽的委屈与落寞,罪魁祸首之一,便是自家亲生母亲——桑母;而那在旁煽风点火、蓄意使坏的,还有桑霁月的亲生母亲,桑家保姆林姨。 清晨时分,阳光才悄然洒进餐厅,睡眼惺忪的桑疏晚匆匆下楼,脚步还没站稳,桑母的脸便冷了下来。没等她开口,一旁候着的林姨立马凑上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夫人,您瞧瞧,大小姐这又睡过头了,全家都等着开饭呢,哪像霁月,天还没亮就去厨房帮忙备餐了。”桑母的眉头随之拧成个“川”字,看向桑疏晚的眼神满是不满:“养你这么大,一点规矩都没有,就不能跟霁月学学?”说罢,将餐盘重重地磕在桌上,热粥溅出,烫得桑疏晚手背生疼。桑疏晚眼眶泛红,刚想解释昨晚熬夜温书,桑母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断:“还敢顶嘴?” 家族聚会的日子,亲戚们带来新奇好玩的小礼物,孩子们都眼巴巴地围上去。桑疏晚满心期许地伸出手,桑母却在林姨的暗示下,快速将礼盒塞给桑霁月,还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夸赞道:“乖孩子,你身子弱,这份礼物正适合你调养。”林姨也跟着帮腔:“就是就是,大小姐往后有的是好东西,这点小物件,让给妹妹也显大度。”一来二去,亲戚们纷纷夸赞桑霁月乖巧,反观桑疏晚,落下个不懂谦让的名声,受尽指摘。 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桑疏晚满心渴望母亲能现身给自己撑腰。桑母刚流露出一丝犹豫,林姨就赶忙在旁低语:“夫人,霁月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情绪很低落,她打小没了父亲,心里脆弱,可就盼着您呢;疏晚向来自主,少您一回也无妨。”桑母听了,当即决定不去。一次次的缺席,让桑疏晚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母女间的嫌隙愈发厚重。 平日里打理衣物,林姨也没少耍心眼。她故意把桑疏晚的衣服和粗布混洗,洗完皱巴巴、掉色严重;轮到桑霁月的衣物,她就亲手轻柔搓洗、精心熨烫,叠得整整齐齐。桑母看到,愈发觉得桑霁月懂事、惹人怜爱,桑疏晚则不断失宠。面对这二人的联手打压,桑疏晚满心委屈,却无力还击,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悄悄落泪,暗自咽下苦水。 桑疏晚攥紧手机,听着爱丽丝那头报出的名字,过往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那些被母亲冷眼相对、被保姆恶意诋毁的画面,一帧帧在眼前走马灯似的晃过,每一幕都扎得心生疼。 她眼眶泛红,胸脯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腔的愤懑与委屈找不到出口。视线扫到桌面上摆放的精致摆件、文件纸张,桑疏晚猛地抬手一挥,“哗啦”一声,桌面瞬间狼藉一片。水晶摆件砸在墙上,碎成几片,折射出冷冽的光;纸张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桑疏晚大口喘着粗气,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夺眶而出。“凭什么!这么多年,亲生母亲竟把我当外人,任由那保姆算计我……”她哽咽着,声音被愤怒扯得沙哑,攥拳砸向桌面,指节泛白。门外的风灌进来,吹起散落的纸张,像是无声的叹息。 许久,她双肩耷拉下来,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去捡地上的纸张,指尖拂过纸面,动作停住。桑疏晚眸光渐冷,抬手抹干眼泪,暗暗发誓:过往的委屈不会白受,既然她们又招惹上门,这次便彻底做个了断,把属于自己的都夺回来,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暮色沉沉,仿若一块密不透风的黑布,将东郊废旧仓库捂得严严实实。桑疏晚守约而至,一袭暗沉的连帽风衣,衣领高高竖起,鸭舌帽压得极低,周身散发着低调内敛的气息,唯有一双眼睛,在帽檐阴影下熠熠生辉,透着毫不畏惧的果敢。 踏入仓库,昏黄灯光晃得人眼晕,桑霁月的母亲率先发难,眼眶通红,几步跨上前,伸手指向桑疏晚,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利:“桑疏晚,你可真狠呐!这么多年,霁月处处让着你,就一回没顺你的意,你竟把事做绝,全推她头上,现在好了,她患上重度抑郁症,整个人都垮了!” 桑疏晚微微抬眸,神色平静,不急不缓地开口:“阿姨,空口无凭就给人定罪,这可不像讲道理的样子。我自认行事磊落,你说的这些,我一头雾水。”她的语调平稳,却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桑霁月的母亲像是被这话刺激到,情绪愈发激动,身形颤抖,嘶吼起来:“你还装!上学时候被老师批评,明明是你的错,你却颠倒黑白,让霁月背锅;家里分资源,你也只顾自己,把霁月挤兑到角落,桩桩件件,哪件不是你逼的!” 桑疏晚眉头轻皱,目光依旧坚定:“阿姨,回忆总会添油加醋,过去的事我记不全,可我绝不是那种无故甩锅、蓄意伤害别人的人。霁月生病,我也心疼,可你仅凭一己说辞,就咬定我是罪魁祸首,是不是太草率了?” 周遭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剑拔弩张。桑疏晚往前一步,毫无惧色,双手自然下垂,身姿挺拔:“我今天单枪匹马赴约,没带任何家伙,就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到底是误会,还是有人别有用心从中作梗,咱们摊开来讲。要是你铁了心冤枉我,那我也不会任人拿捏。”说罢,她静静伫立,坦然迎上对方满是怒火的目光,等待这场风波的后续。 桑疏晚勾唇冷冷一笑,纤细的手指从包里慢悠悠地抽出一个文件袋,袋子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声响。她睨着桑霁月的母亲,眼里满是不屑,“阿姨,您这么笃定是我的错,也该看看真相长啥样。”说着,将袋里的照片、信件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照片上,桑霁月偷偷往她书包塞违禁品,还有趁她熟睡偷改作业、蓄意破坏她参赛作品的画面,桩桩清晰得刺眼;信件则是当年桑霁月四处散播谣言诋毁她的铁证,字字句句不堪入目。桑疏晚下巴微抬,字字铿锵:“看清了没?一直是您宝贝女儿,不择手段诬陷我、打压我,颠倒黑白,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第30章 风波落幕,甜蜜悄至 桑霁月的母亲愣了一瞬,随即一把攥住证据,疯狂撕毁,纸屑雪花般纷纷扬扬,她满脸扭曲,嘶吼道:“你个满嘴谎话的贱人!编这些东西污蔑霁月,她现在被抑郁症折磨得不成人样,全是你的罪过!”说罢,抬手打了个响指。 眨眼间,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从暗处窜出,肌肉紧绷,满脸戾气,一步步朝桑疏晚围拢。桑疏晚却纹丝未动,双手抱胸,脸上的不屑愈发浓烈,甚至轻哼了一声,“就这点手段?叫人来吓唬我,出息。” 为首大汉挥拳扑来,裹挟劲风,桑疏晚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发丝都没乱一丝。趁势,她抬腿一脚踹向大汉膝盖,大汉“扑通”跪地,疼得嗷嗷直叫。桑疏晚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尘,看向众人,嘲讽道:“想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哪怕手无缚鸡之力,收拾你们,也绰绰有余。”虽孤身一人,气势却似利刃,直直刺向对手,毫不畏惧。 桑疏晚身形灵动,踹倒为首大汉后,迅速矮身躲过侧边一人的扫堂腿,顺势一个肘击,狠狠撞在那人肋骨上,换来一声痛苦闷哼。她利落起身,拍了拍衣角,眼里的不屑仿若实质,嗤笑道:“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余下几个大汉对视一眼,满脸羞恼,攻势愈发凌厉,呈扇形围拢,试图困住桑疏晚。一人高高跃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自上而下砸来;桑疏晚不慌不忙,侧身一闪,拳头擦着她的发丝掠过,她顺势抓住对方手腕,借力一拧,“咔嚓”一声,腕骨错位,大汉惨叫倒地。 这时,背后有人突袭,桑疏晚像是脑后长眼,猛地转身,抬腿踢向对方咽喉,动作快如闪电,那人来不及躲避,捂住脖颈,脸色涨紫,咳嗽不止。解决掉眼前麻烦,桑疏晚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人摸出匕首,寒光闪烁。 她眸光一凛,趁着间隙冲向废弃仓库的杂物堆,在众人错愕的目光里,抄起一根粗铁棍,铁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声响。桑疏晚双手持棍,主动迎上持刀大汉,铁棍与匕首碰撞,溅出火星,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几个回合下来,桑疏晚瞅准破绽,猛地一棍打在对方持刀手,匕首落地,她紧接着一脚踢飞那人。 桑霁月的母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又惊又怒,尖声嘶吼:“都给我上,废了她!”大汉们咬着牙,强撑着伤痛再次扑来。桑疏晚却越战越勇,铁棍舞得虎虎生风,逼得众人近身不得。体力逐渐消耗,她呼吸急促,发丝凌乱贴在脸颊,眼神却依旧炽热,透着狠厉与不甘示弱,心中暗忖:今日就是拼到最后一口气,也绝不能栽在这群人手里。 就在桑疏晚体力渐感不支,铁棍挥舞的速度稍慢之时,仓库大门轰然作响,被人猛地撞开,一道清朗且焦急的男声划破混乱:“都给我住手!”众人惊愕转头,江辞暮一袭白色休闲西装,身姿笔挺,大步流星走进来,墨眸紧锁战局,满是怒火与疼惜。 桑疏晚趁机喘了口气,手抹一把汗湿的鬓角,勾起唇角,似调侃又似安心地低语:“可算把你盼来了。”江辞暮迅速上前,长臂一伸,稳稳将她揽至身后,凛冽目光扫过一众狼狈大汉,寒声斥道:“一群人欺负个姑娘,要点脸吗?” 桑霁月的母亲瞪大双眼,满脸不甘,拔高声音叫嚷:“江辞暮,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江辞暮冷笑,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家事?聚众行凶、非法拘禁也算家事,那要国法何用?”言罢,朝身后保镖递个眼色,保镖们训练有素,三两招就制伏了闹事之人。 桑疏晚整了整凌乱衣衫,绕过江辞暮,径直走向桑霁月母亲,眼神锋利似刀:“阿姨,你今儿个这出闹剧,可不算完。你罔顾证据,还雇凶伤人,咱们法庭上见真章,到时候,让法官、让大众瞧瞧,到底谁在颠倒黑白,谁才是始作俑者。” 桑霁月母亲身形一晃,瘫倒在地,恨意仍在,气焰却已消散殆尽。江辞暮轻揽桑疏晚肩头,温声安抚:“别慌,往后有我。咱把证据捋清楚,这场官司,保管赢。” 此后,桑疏晚彻夜难眠,翻出过往和桑霁月有关的点滴,联络相熟律师整理材料。江辞暮也没闲着,动用各方人脉搜集有利证据,陪她一同应对媒体揣测、舆论风波。两人并肩穿梭在城市喧嚣中,一心要在法庭上讨回公道,夺回桑疏晚应有的清白,让作恶之人受到惩处。 桑霁月的母亲见大势已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被制伏的大汉身上,拔腿就往仓库后门冲去,发丝凌乱,身形踉跄,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狠辣。可她刚跑出两步,江辞暮一个眼神递过去,保镖迅速会意,如敏捷猎豹般堵住了后路。 “想跑?晚了。”桑疏晚双手抱胸,踱步上前,眸中满是嘲讽,“阿姨,这会儿知道怕了?刚刚喊打喊杀的时候,怎么没料到有现在这一出。”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记记重锤,敲在桑霁月母亲的心坎上。 桑霁月的母亲满脸惊恐,身子紧贴着墙壁,妄图挤出一丝求饶的笑意,声音颤抖:“疏晚呐,是阿姨一时糊涂,被霁月的病冲昏了头脑,你大人有大量,饶过阿姨这一回吧。”边说边偷瞄江辞暮,寄希望于他能说句好话。 江辞暮眉峰一皱,神色冷峻:“这会儿装可怜,不嫌晚?蓄意伤人、暴力胁迫,桩桩件件可都触犯法律,一句糊涂就能了事?”桑疏晚冷哼一声,附和道:“阿姨,你和霁月这些年给我使的绊子、泼的脏水,我还没跟你细算呢,法庭上自有公道。” 桑霁月的母亲彻底绝望,瘫坐在地,双手捂脸呜呜痛哭。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江辞暮早在进门时就悄悄报了警。警察迅速进场,了解情况后,给桑霁月的母亲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警车上,桑霁月的母亲还不死心,扭头冲桑疏晚大喊:“你别得意,霁月不会放过你的!”桑疏晚神色未变,迎着江辞暮担忧的目光,轻声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咱们的证据够硬,就算桑霁月再耍花样,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待警车绝尘而去,桑疏晚长舒一口气,身子微微一晃。江辞暮赶忙扶住她,心疼道:“累坏了吧?别担心后续的事,律师团队我都找好了,你只管安心养神。”桑疏晚靠在他怀里,重重点头,眼中有了泪光,却满是坚毅,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可她知道,与桑霁月的终局之战,才刚拉开帷幕。 警笛声渐远,桑疏晚紧绷的神经依旧难以松弛,江辞暮不动声色地握紧她微微颤抖的手,柔声道:“走,咱们回家。”两人坐进车里,一路无言,唯有彼此交握的手传递着温热,驱散些许心头寒意。 车子缓缓驶入城郊那座独门独院的欧式别墅,暖黄的灯光透过雕花铁门洒出来,像是张开怀抱迎接他们。进门的瞬间,熟悉的薰衣草熏香萦绕鼻尖,桑疏晚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了几分,可脑海里还是不断闪过刚才的惊险画面。 江辞暮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拉着桑疏晚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卷起染血的衣袖,处理伤口。酒精棉签触碰到伤口,他眉头轻皱,桑疏晚眼眶一红,嗫嚅道:“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拦我,你也不会受伤。”江辞暮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故作轻松:“说什么傻话,护着你是我的本能,不过是小伤,过几天就好。” 夜深人静,桑疏晚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只要一闭眼,桑霁月疯狂的模样就浮现眼前。江辞暮侧身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别怕,都过去了,往后有我守着你,没人能再伤你分毫。”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一剂强效安眠药,桑疏晚渐渐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铺满床铺,桑疏晚醒来,身旁床铺已空,她趿拉着拖鞋下楼,就见江辞暮在厨房忙碌,早餐的香气弥漫全屋。“醒了?快来尝尝。”江辞暮笑着招呼,眉眼间满是宠溺。 晨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在餐桌上,江辞暮与桑疏晚相对而坐,面前是精致的早餐,冒着腾腾热气,仿佛给这画面添了几分烟火气。 江辞暮率先拿起一片吐司,微微倾身,抬手轻拭去桑疏晚嘴角沾上的果酱,指腹不经意触到她的脸颊,惹得那处肌肤泛起一抹绯红。他嘴角噙着笑意,将吐司递到桑疏晚嘴边,低声打趣:“小馋猫,吃个早餐都不老实。”桑疏晚嗔怪地瞪他一眼,张嘴咬下一口,软糯回道:“还不是你做的太好吃。” 喝牛奶时,桑疏晚不小心呛到,江辞暮眼疾手快放下餐具,绕到她身后,轻拍她的后背,掌心温热,一下下顺着脊梁安抚,嘴里满是关切:“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待她缓过劲儿,江辞暮端起自己那杯,抿了一口,而后一手揽住桑疏晚的肩,一手稳稳托起她下巴,唇瓣贴着她唇角,将口中牛奶缓缓渡过去。桑疏晚瞪大双眼,满脸羞红,却舍不得躲开。 吃到一半,桑疏晚夹起一筷子虾仁,故意在江辞暮眼前晃了晃,狡黠一笑:“想要吗?”江辞暮配合地点头,作势要去抢,桑疏晚快速收手,把虾仁喂进自己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含糊说道:“就不给你。”江辞暮无奈一笑,伸手捏捏她的脸,趁她不注意,猛地亲了上去,舌尖轻扫,夺走虾肉,含糊呢喃:“这下吃到了。”桑疏晚佯装生气,捶了他一下,两人却都笑得开怀,甜蜜在这一来一往间满溢。 第31章 血泪 天色阴沉得厉害,铅灰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狂风裹挟着沙砾,呼啸着扫过街道,吹得路旁的垃圾桶东倒西歪,废纸碎屑漫天飞舞,行人都埋着头、匆匆赶路,想要快些躲开这恼人的鬼天气。 桑霁月却顾不上这些,她脚步虚浮、神色慌张,单薄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长发此刻凌乱地糊在脸上。她一路小跑来到桑家别墅前,满心盘算着待会儿见到桑母该摆出怎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孤苦无依,还是软言软语求桑母看在往昔情分上,再拉自己一把。 然而,当桑家那气派的雕花大门闯入眼帘,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只见门上一道道冰冷冷的封条,歪歪扭扭地交叉着,像是一道道森冷的枷锁,无情地锁住了所有退路与念想。封条的边角被风撩动,沙沙作响,仿若在发出尖锐刺耳的嘲笑。 风一吹,桑霁月打了个寒颤,眼眶泛起微红,喃喃道:“怎么会……”她颤抖着伸手,指尖轻触封条,像是触碰禁忌,又慌忙缩了回来。 恰在这时,路过的老街坊认出她来,啧啧两声,阴阳怪气说道:“哟,这不是桑家二小姐嘛!你还不知道呐?桑家前些日子被查,偷税漏税、违规经营,家底都快赔光喽,人去楼空咯。”言罢,背着手慢悠悠走了。 桑霁月身形晃了晃,双腿发软,险些栽倒在地。她倚着门框,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乱成一团。往昔桑家的鼎盛,母亲的宠溺,佣人前呼后拥,与如今自己孤立无援、众叛亲离的处境交织碰撞,恨意逐渐在心底翻涌。“桑疏晚,一定是你!是你害我至此,害我母亲被抓,又毁了桑家!”她咬牙切齿,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正当她满心怨愤无处发泄时,手机突兀响起,是狱警打来告知母亲庭审结果——罪加一等,刑期延长。桑霁月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啪”地摔落,屏幕碎裂,恰似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桑霁月瘫坐在地,泪水决堤。哭累了,她缓缓起身,抹干眼泪,眼底只剩决绝。“桑疏晚,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哪怕拼个鱼死网破……”狠话撂下,可前路茫茫,她身无钱、无处可去,兜里手机摔坏,联系不上昔日那些酒肉朋友。一时间,复仇计划也只能搁置,眼下得先找个容身之所,熬过这最难的关卡,再图后续。 桑霁月攥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直至手心冒出点点血迹,眼中恨意似要将这昏暗天地灼烧出洞来。狠下心咽下泪水,她清楚,想复仇、想重回风光,眼下只剩投靠黑势力这一条险路,哪怕要付出惨痛代价,也顾不得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听到本地黑老大“疤脸陈”的行踪,桑霁月特意精心打扮,一袭紧身红裙,衬得身材火辣,妆容明艳却暗藏楚楚可怜,踩着高跟鞋踏入那间乌烟瘴气的地下酒吧。刚进门,刺鼻的烟酒味与嘈杂声便扑面而来,混杂着粗俗的调笑、摔砸酒瓶的脆响。 她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向角落卡座,“疤脸陈”正左拥右抱,把玩着手里的骰子。桑霁月强装镇定,挤出一抹讨好笑意,微微躬身道:“陈哥,久仰大名,我是桑霁月,有事想找您帮忙。”“疤脸陈”抬眸,目光肆意扫过她全身,咧嘴一笑,露出颗颗泛黄的牙齿与脸颊那道狰狞伤疤:“哟,桑家小姐啊,找我能啥事?” 桑霁月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添油加醋把自己的“悲惨遭遇”讲了一通,着重抹黑桑疏晚,咬定是她害得自家破败。末了,她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奉上准备好的厚礼——传家玉佩,哀求道:“陈哥,您神通广大,只要帮我出口恶气,往后我鞍前马后,绝无二话,这玉佩就当见面礼。” “疤脸陈”把玩着玉佩,思量片刻后大笑起身,扶起桑霁月,粗糙大手顺势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行嘞,美人开了口,我哪能不帮忙。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入伙做事,可得守规矩。”桑霁月小鸡啄米般点头,心中暗喜。 起初,“疤脸陈”只派她做些端茶递水、望风盯梢的琐碎活儿,桑霁月虽满心不甘,却也不敢表露,每次都乖巧听话、手脚麻利。几次任务下来,“疤脸陈”见她机灵,渐渐分派要紧事,桑霁月借机接触核心人脉,偷偷积攒势力,还私下拉拢几个对“疤脸陈”心怀不满的手下。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次运货途中,桑霁月负责押送的违禁品被警方盯上,警笛声呼啸而至。慌乱间,她给“疤脸陈”打电话求救,却只换来一顿臭骂。生死关头,桑霁月一咬牙,抛下货物,独自逃窜,躲进一处废弃民房,听着外面脚步嘈杂、警犬狂吠,瑟瑟发抖,满心懊悔:本想借刀杀人,怎会把自己逼到这般绝境,这下可好,复仇没影,还深陷泥潭……往后该如何是好,她全无头绪。 警笛声愈发刺耳,红蓝警灯的光透过破败的窗棂,晃得桑霁月心慌意乱。冷汗顺着她的脊背簌簌滑落,手中紧紧攥着的手机还残留着“疤脸陈”的怒骂余音,她清楚,此刻若不自救,等来的只有冰冷手铐、漫长刑期。 突然,桑霁月眸光一闪,视线扫到身旁同样惊慌失措的同伙阿强,一个狠辣的念头迅速成型。她收起满脸惊恐,凑近阿强,佯装焦急地压低声音:“阿强,警察太多了,咱这样跑不掉的!货是咱俩一起押的,要是被抓,后半辈子就毁了。”阿强额头青筋暴起,眼眶泛红,急得直跺脚:“那咋办,月姐?” 桑霁月咬咬牙,双手搭上阿强的肩,目光真挚得近乎蛊惑:“阿强,你身手好,引开警察,我找机会把货转移,咱们分开行动,才有活路。等风头过了,陈哥那儿我去说,保准不让你吃亏。”阿强面露犹豫,嗫嚅道:“这能行吗?万一……”桑霁月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带着哭腔拔高声音:“没时间犹豫了!你还信不过我?我桑霁月什么时候亏待过兄弟。” 阿强一咬牙,重重点头,抄起根木棍冲出门去,故意弄出巨大动静,高声叫骂吸引警力。桑霁月躲在暗处,看着警察如潮水般朝阿强涌去,心里五味杂陈,愧疚一闪而过,随即被逃生的喜悦取代。她猫着腰,借着废墟杂物掩护,一步步挪向小巷另一头。 刚脱身,手机急促震动,是“疤脸陈”打来质问情况。桑霁月稳住情绪,声音悲戚:“陈哥,阿强叛变了!他想私吞货,偷偷报了警,这会儿正引着警察追我呢,我拼死才逃出来。”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疤脸陈”怒骂几句,挂断了。 桑霁月不敢停歇,一路狂奔回住处,简单收拾细软。坐在床边,她喘着粗气,望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眼神渐冷:“阿强,怪就怪你太轻信人,挡了我的路。桑疏晚,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说罢,她狠狠抹干泪痕,锁门离去,再次隐入城市暗处,盘算着下一步复仇计划,浑然不顾身后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桑霁月重回据点时,气氛冷得能冻死人。众人看她的眼神,满是猜忌与疏离,交头接耳的低语声如芒在背。“疤脸陈”坐在太师椅上,歪着脑袋,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直直戳向她,冷哼一声:“桑霁月,阿强跟了我好些年,说叛变就叛变?哼,你最好给老子一个说得通的解释。” 桑霁月眼眶泛红,下唇咬出一排齿印,委屈巴巴地哭诉:“陈哥,我也纳闷啊!当时货被盯上,阿强突然就反常了,一个劲儿说货没前途,被抓大不了供出大伙,我劝都劝不住。我拼死护着剩下的货逃回来,就盼着给组织减少点损失,您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冤枉了我啊。”边说边绞着手,泪珠簌簌滚落,瞧着楚楚可怜。 “疤脸陈”将信将疑,虽说没实质证据,可疑虑哪能轻易打消。打这往后,分派任务时,桑霁月总被派去边缘活儿,兄弟们喝酒打牌也刻意避开她,孤立无援。每次出任务,旁人的监视目光如影随形,稍有异动,质疑声便噼里啪啦砸来。 一回,桑霁月跟队外出收账,债主耍无赖,双方起了冲突。混乱间,有人趁乱使坏,桑霁月躲闪不及,手臂被狠狠划了一刀。她忍痛呼救,换来的却是冷眼旁观,队友阴阳怪气:“哟,月姐,演戏呢?别是想借机开溜吧。”血滴在地上,洇出一朵朵红梅,桑霁月的心却寒到了极点。 夜里,她独自蜷缩在狭小床铺,伤口疼得钻心,泪水无声滑落。“凭什么,都这么对我……”喃喃自语里满是悲戚。可哭过后,恨意再度涌起,她捏紧拳头,眼中闪着狠光:“想把我逼死,没那么容易!等我收拾了桑疏晚,夺回一切,谁还敢小瞧我!”咬着牙熬过漫漫长夜,桑霁月决定主动出击,找机会立下大功,彻底打消“疤脸陈”的疑虑,好腾出精力筹备复仇。 第32章 命运的交错 晨光透过纱帘缝隙,慵懒地洒在床上,桑疏晚悠悠转醒,下意识伸手往身旁一探,却只摸到一片冰凉。她瞬间睁眼,空荡荡的床铺让她心头“咯噔”一下,江辞暮不见了。 桑疏晚坐起身,环顾卧室,屋内陈设整齐,丝毫不见打斗或是慌乱的迹象,唯有枕畔微微凹陷,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证明昨夜相拥而眠不是梦境。她轻唤几声“辞暮”,回应她的只有窗外鸟儿偶尔的叽喳。 疑惑与不安涌上心头,桑疏晚披衣下床,赤脚踏在柔软地毯上,快步走向楼下。客厅静悄悄的,餐桌上留着一张便签,上头是江辞暮苍劲有力的字迹:“公司临时有事,别担心,早餐在微波炉,乖乖等我。”看到留言,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心底却仍有些空落落的。 简单用过早餐,桑疏晚坐在沙发上出神,以往江辞暮就算工作再忙,也会提前告知她,昨夜两人还规划周末出游,他这么匆忙离开,实在反常。正出神时,手机铃声乍响,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一瞬接起,电话那头嘈杂不已,隐约传来江辞暮焦急的声音:“晚晚,别出门!公司机密泄露,牵扯到一些危险人物,我怕他们找上你……”话还没说完,通话戛然而止。 桑疏晚脸色煞白,攥紧手机,大脑飞速运转。没等她缓过神,门铃急促响起,一声紧过一声,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她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走向门口,凑近猫眼往外瞧,只见几个身形高大、神情冷峻的陌生人站在门外,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来意不善。此刻,桑疏晚清楚,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危险悄然降临。 桑疏晚盯着猫眼外那几个来意不善的陌生人,心跳陡然加快,手心里满是冷汗,攥着手机的指尖都泛白了。她清楚,定是“疤脸陈”那帮人循着公司的线索找来了,一想到江辞暮此刻或许也深陷险境,焦虑如藤蔓般缠紧了她的心。 强压下慌乱,桑疏晚迅速转身,轻手轻脚跑回卧室,翻找出备用手机,给江辞暮发了条求救信息,随后躲进衣柜,紧紧捂住口鼻,大气都不敢出。衣柜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确定是这儿?老大可说了,抓不到那女的,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错不了,消息是从公司内线那儿套来的,绝对精准。” 听着他们逐渐逼近卧室,桑疏晚心跳如雷,眼眶泛起微红,满心懊悔没跟江辞暮学些防身本事。突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声音高亢且凌厉,划破寂静。紧接着便是杂乱的呼喊、慌乱的脚步声,想来是那些人慌了神,四散奔逃。 警笛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桑疏晚刚松口气,手机震动,是江辞暮打来的:“晚晚,别怕,我报了警,人应该都跑了。你待在屋里别出来,我马上回来。”挂断电话,她缓缓推开衣柜门,双腿发软,倚着墙大口喘着粗气。 没多会儿,江辞暮推门而入,满脸疲惫与自责,几步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头顶,呢喃道:“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公司有人被‘疤脸陈’拿捏把柄,泄露了地址。”桑疏晚回抱住他,轻声抽泣:“我没事,你别自责,咱们得想办法,彻底摆脱这麻烦。” 。 桑疏晚刚放下戒备,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声打破屋内短暂的宁静,像是恶魔敲响催命的丧钟。她心头一紧,伸手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瞬间,一条短信映入眼帘,发件人没有备注,内容却字字如刀——“桑疏晚,给你提个醒,有个叫桑霁月的女人跟你仇深似海。这次算你运气好,权当给你个小教训,往后给我小心着点,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好自为之!” 短信末尾的感叹号,像是狰狞的鬼脸,看得桑疏晚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手机险些滑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唇也褪去了血色,唯有双眼,因愤怒瞪得滚圆,迸射出灼灼恨意:“桑霁月,你竟无耻到这种地步!” 江辞暮察觉异样,快步上前,目光扫过屏幕,脸色骤变,下颚绷紧,握拳时指节泛白,怒声咒骂:“这疯女人,跟黑恶势力狼狈为奸,真当法律是摆设!”屋内温度仿佛降至冰点,死寂般的沉默里,唯有两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窗外,乌云悄然聚拢,狂风拍打着窗户,似也在为这突来的变故而震怒。 桑疏晚紧攥手机,指尖因用力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机身,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翻涌的情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她想玩,我奉陪到底。这次的短信就是她自投罗网的铁证,我倒要看看,最后谁没了好运!”话语间,决绝的气势如利刃出鞘,划破凝重的空气。 昏暗逼仄的包厢里,灯光暧昧昏黄,烟雾缭绕得让人视线模糊。桑霁月满脸谄媚,身子前倾凑近黑老大,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其中的怨毒与算计:“陈哥,您可知道桑疏晚?她现在风光无限,身家百亿,可早年,我俩一同长大,她处处压我一头,抢我资源、坏我好事,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荣耀,全被她夺了去!” 黑老大“疤脸陈”叼着烟,歪着脑袋,目光在桑霁月身上肆意游走,饶有兴致地挑眉:“哦?还有这事儿?身家百亿,听着怪诱人。”桑霁月捕捉到那一丝心动,眼眶瞬间泛红,泪珠簌簌滚落,拿捏着哭腔添油加醋:“是真的,陈哥!上学那会,竞赛名额她使手段挤掉我;家里分财产,她篡改遗嘱,我和我妈只落得个寥寥无几,到最后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 见“疤脸陈”弹了弹烟灰,沉默不语,桑霁月心一横,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上面是桑疏晚出席商务晚宴、豪车接送的画面,急切道:“陈哥您瞧,这就是她如今的奢靡生活,出入皆豪车,周身名牌。只要您帮我出口恶气,拿下她,随便从指缝里漏点,都够兄弟们逍遥快活好久。” “疤脸陈”接过手机,端详照片,咂了咂嘴,眼底贪婪渐盛:“哼,小美人都这么说了,我不出手倒显得不近人情。不过,事成之后,红利可得按约定分。”桑霁月小鸡啄米般点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那是自然,陈哥神通广大,有您出马,肯定手到擒来。” 可刚出包厢,桑霁月脸上笑意瞬间消散,只剩狠辣决绝。她心里清楚,与虎谋皮风险极大,但此刻为了复仇,管不了那么多。哪怕搅得腥风血雨、玉石俱焚,只要能扳倒桑疏晚,夺回一切,值了。然而,她没料到,这番谋划已悄然落入警方视线,一张缉捕大网正缓缓收紧,危险将至,她却浑然不知、一意孤行。 包厢里烟雾弥漫,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疤脸陈”把烟头重重摁灭在烟灰缸,抬眼看向桑霁月,眼里的贪婪褪去,换上一抹玩味,突然开口:“想让我全心全意帮你收拾桑疏晚,光嘴上说说可不够,往后你就做我女朋友,留在我身边表忠心。” 桑霁月身形一僵,笑容险些挂不住,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跟这粗俗凶狠的黑老大谈恋爱,光是想想,就让她浑身恶寒。可念头刚起,桑疏晚那张得意的脸就闯进脑海,恨意瞬间攥紧她的心,把抵触情绪压了回去。 她咬咬牙,脸上重新堆起讨好的笑,眼眶泛红,软糯说道:“陈哥,只要您真心帮我,我听您的。”说着,还故作娇羞地微微低头,藏起眼里的不甘。“疤脸陈”大笑起身,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粗糙的大手肆意摩挲,桑霁月强忍不适,身子微微颤抖。 自那日后,桑霁月彻底沦为“疤脸陈”的附属品。白天,跟着他出入各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替他挡酒赔笑,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臭骂;夜里,被禁锢在狭小居所,听着他粗俗的呼噜声,泪水浸湿枕头。身边小弟对她的态度倒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口一个“嫂子”,可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分明是在看笑话。 偶尔夜深人静,桑霁月也会后悔,质疑自己的选择。可一想到桑疏晚此刻安稳惬意,坐拥财富与爱情,不甘就再次熊熊燃烧。她暗暗发誓:“桑疏晚,为了毁了你,这点屈辱我受得住,等你身败名裂,我定要夺回一切,加倍奉还!”全然不知,自己越陷越深,正一步步迈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法律的铡刀已然高悬,随时可能落下。 第33章 棋盘上的替代品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昏黄摇曳,“疤脸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矮桌上堆着一沓沓崭新的钞票,他肥厚的手指随意点了点,冲桑霁月抬抬下巴:“小美人,想扳倒桑疏晚,光靠咱可不够。喏,这钱你拿着,去讨好讨好与她作对的楚家那位公子爷,楚凌。事成了,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桑霁月盯着那笔钱,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心里清楚,这是黑老大的又一狠招,让她彻底沦为周旋在男人间的棋子,可为了复仇,她别无选择。犹豫一瞬,她还是上前,双手接过钱,强扯出一抹笑:“陈哥放心,我一定办妥。”声音却微微发颤。 走出房间,桑霁月抱紧怀中的钱,像是抱紧最后一丝希望,眼眶泛红,满心屈辱。风一吹,钞票簌簌作响,仿佛在嘲笑着她如今的落魄。她咬咬牙,径直打车去了楚家公子常出没的高级会所。 会所里灯火辉煌、纸醉金迷,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整理妆容,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佯装不经意地走向楚凌。见他独自坐在吧台喝酒,桑霁月轻移莲步,凑上前娇嗔道:“楚公子,久仰大名,今儿个可算见着真人了。”说着,将酒杯递过去,顺势轻碰他的,仰头一饮而尽,酒水呛得她眼眶微红,愈发惹人怜惜。 楚凌抬眸,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哪来的美人,找我有事?”桑霁月咬着下唇,眼眶蓄满泪水,把事先编排好的苦情戏娓娓道来,痛斥桑疏晚的“恶行”,末了还添上一句:“楚公子,您这般有手段、有魄力,只有您能治得了她,求您帮帮我。” 楚凌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美人开口,我怎忍心拒绝。”桑霁月心中暗喜,以为计划得逞。却不知楚凌心中另有盘算,他与桑疏晚虽商场有竞争,却也瞧不上桑霁月这般不择手段之人。眼下佯装答应,实则准备将计就计,探清黑老大的布局,顺便拿捏桑霁月,为自己谋利。桑霁月还沉浸在复仇有望的喜悦里,浑然不知已踏入新的陷阱,前路愈发迷离,危机重重。 桑霁月起初以为自己成功讨好楚凌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每日精心打扮,妆容楚楚动人,准时出现在楚凌常去的地方。知道楚凌爱品酒,她便掏空心思钻研酒文化,某次酒会上,桑霁月轻晃酒杯,娇柔地介绍酒的年份与风味,楚凌听得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她暗自窃喜,觉得离目标近了。 她还常亲手做精致点心,借口拜访送往楚宅,柔声细语嘘寒问暖,摆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楚凌偶尔也会顺势调侃几句,收下礼物,逢场作戏般应下帮忙,桑霁月愈发笃定计划得逞。 实则楚凌并未上心,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怎会轻易被表象迷惑。瞧出桑霁月心思不纯、手段狠辣,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对付桑疏晚,他便佯装中计,不动声色收集黑老大与桑霁月的情报,预备着反将一军。 一次关键的商业谈判前夕,桑霁月按捺不住,向楚凌打探对付桑疏晚的计划,楚凌目光陡然一冷,似笑非笑:“美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儿急不得。”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隐隐察觉不对。 后续楚凌更是逐渐疏远她,借口事务繁忙,对她的邀约、讨好统统视而不见。桑霁月再找上门时,被佣人客气拦下,望着紧闭的大门,她才如梦初醒——讨好彻底失败,还沦为他人棋子,满心恨意无处宣泄,复仇计划也岌岌可危。 桑霁月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过是黑老大“疤脸陈”手底下的小喽啰,在那些真正有手段、能与黑恶势力抗衡的人眼里,怕是连蝼蚁都不如。每次站到楚凌这类人物面前,对方看似礼貌的目光里,暗藏的轻蔑就像尖针,直直刺进她心底。 她深知这份轻视,却从不闪躲,反而任由恨意将其吞噬、消化。在她扭曲的观念里,被小瞧是暂时的,只要达成复仇目的,往后有的是时间让别人重新掂量她。所以,哪怕自尊心被狠狠践踏,她依旧强撑笑脸,姿态卑微到尘埃里,奉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出口的话软糯乖巧,活脱脱一副任人拿捏的柔弱模样。 一回,楚凌漫不经心地讥讽了句:“跟着疤脸陈,沾染不少匪气吧。”桑霁月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面上却笑得更甜,眼眶泛红委屈道:“楚公子说笑了,我也是身不由己,桑疏晚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才落得这般田地,只求公子爷可怜,帮我出口恶气。”话里的示弱带着几分狡黠,试图勾起楚凌的恻隐之心。 可一旦离开楚凌视线,她瞬间变脸,眸中狠光毕现,抬手将桌上物件扫落一地,歇斯底里咒骂:“等我扳倒桑疏晚,看谁敢小瞧我!今日的屈辱,来日必加倍奉还!”她就是这般,明知被轻贱,却偏要借力打力,攥紧暗黑心思,一门心思铺就复仇之路,哪怕沿途鲜血淋漓、良知尽失,也绝不回头。 楚凌往沙发上一靠,二郎腿随意一搭,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发出一连串“哒哒”声,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桑霁月,开门见山地问:“桑霁月,你跟桑疏晚到底啥关系?别拐弯抹角的,实打实说。”语气平淡,可藏着不容商量的劲儿。 桑霁月整个人像触了电,身子瞬间绷紧,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她心里直犯嘀咕:“好家伙,那黑老大嘴上没个把门的,这么私密的事儿都抖落给人家了!”不过也就愣了一瞬,她立马换上副可怜相,眼眶泛红,下唇咬出一排印子,抽抽搭搭地说:“楚公子,既然您都清楚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虽说我俩名义上是姐妹,可实际上呢,这么多年,桑疏晚处处压我一头,风头全被她抢光了,本该是我的,全被她硬生生夺走。” 一边说着,桑霁月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豆大的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看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她悄悄抬眼瞅了瞅楚凌的脸色,又接着诉苦:“就说分家产那会儿吧,她偷偷改遗嘱,害得我跟我妈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了;平常日子里,还撺掇别人孤立我,学业、工作全让她搅黄了,我实在没辙,才被逼得找了些偏门的帮手。” 楚凌眉毛轻轻挑了挑,嘴角泛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没吭声。桑霁月一瞧这阵仗,心一横,“扑通”一声直接跪到地上,双手死死揪住楚凌的衣角,仰着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楚公子啊,您本事大、人脉广,放眼全城,也就只有您能治得了她了。求您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拉我一把,往后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楚凌垂眸,盯着她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把衣角从她手里拽出来,淡淡地说:“起来吧,光耍嘴皮子可没用,你的诚意,我自个儿会掂量。”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成,但复仇的火在心里烧得正旺,哪还顾得上失落,暗暗发誓,一定得想法子把楚凌拉下水,彻底整垮桑疏晚。 桑霁月果真是个中高手,前一秒还哭得涕泪横飞,眼眶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凄惨模样任谁见了都得心生不忍;可楚凌话音刚落,她便像触动了机关,瞬间收住泪水,深吸一口气,肩膀不再颤抖,脸上的悲戚迅速隐去。 她利落地站起身,双手规规矩矩垂在身侧,恭敬又乖巧地点点头,仿佛刚才那个撒泼哭诉的人不是她。用手背飞快地拭去残留的泪痕,桑霁月扬起脸,眼神中还有未散尽的狠厉,嘴上却软糯乖巧地应道:“楚公子说得是,我明白,定会拿出实打实的诚意,绝不让您失望。”那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大师,收放自如间,藏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 楚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骨节随着动作起伏,泛出冷白色的光。屋内安静得只剩钢笔转动的轻微声响,这般沉默,让桑霁月如坐针毡。良久,楚凌忽然抬眸,目光如隼,直直扫过桑霁月的脸,开口打破僵局:“桑霁月,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能成事?” 桑霁月一怔,满脸错愕,下意识揪紧衣角,嗫嚅道:“楚公子爷,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楚凌“啪”地把钢笔拍在桌上,坐直身子,眉头拧成个“川”字:“还不够明显?瞧瞧你,畏畏缩缩,穿得寒酸,站出去谁能高看一眼?想扳倒桑疏晚,就凭这下里巴人的落魄相?” 桑霁月心头一紧,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诉苦:“楚公子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被桑疏晚害得一无所有,流落至此,哪还有闲钱收拾自己。” 楚凌冷哼一声,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从一旁抽出一张黑卡,往前随意地一递:“拿着。” 桑霁月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下意识抬手,指尖刚触到黑卡,却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楚公子爷,这卡……无功不受禄,您突然给我这,是何用意啊?” 第34章 翻盘之路 楚凌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提高音量:“让你拿着就拿着!往后别总是一副落魄相,好好打扮自己,提升下档次,别丢我的脸。上流圈子消息多、人脉广,想报仇,先融进里头再说。懂不懂?” 桑霁月心下暗喜,脑海里念头飞转:“不管他什么目的,眼下这黑卡实打实攥在手里,就是复仇的资本。有了钱,想买通人脉、搜集消息都容易得多,说不定还能借此混入上流圈子,找机会给桑疏晚致命一击。”想到这儿,她忙不迭接过黑卡,双手紧紧攥住,指尖都因用力泛白,脸上堆满讨好的谄媚笑容:“楚公子爷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您这么帮我,往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但愿如此,别光嘴上说得漂亮。我可盯着呢,要是办砸了,有你好受的。” “不敢不敢,我定全力以赴。”桑霁月连连点头。 待楚凌离开,桑霁月盯着手中的黑卡,眼中闪着贪婪与决绝,舌尖不自觉舔过干裂的嘴唇。她笃定楚凌此举定别有深意,或许是场试探,把她架在火上烤,看她会不会犯错;又或是想将她包装一番,当成棋子,抛出去钓大鱼、探虚实。可那又何妨?此刻,复仇的渴望彻底盖过理智,她立马奔向商场,穿梭在各大专柜间。看到昂贵衣物首饰,眼睛放光,刷卡时毫不手软,尽情享受店员的艳羡目光,心底暗暗发誓:“桑疏晚,你等着,要待我改头换面,定要你好看!这次,我绝不会再输,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把你狠狠踩在脚下。”全然不顾背后楚凌的算计,一头扎进这场暗流汹涌的局中,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桑霁月手握楚凌给的黑卡,如同攥住命运反转的密钥,马不停蹄奔赴国外。在异国的日子里,她像海绵吸水一般,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没日没夜地学外语,从磕磕绊绊开口到与人流利对谈,法语的优雅、德语的严谨、西班牙语的热情,她都拿捏精准。 晨光微熹,别人还在睡梦中,她已在图书馆占好座位,跟着录音反复跟读、模仿语调;夜晚,街头灯火辉煌,她婉拒邀约,窝在小公寓里背单词、钻研语法,直至深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她能用外语谈笑风生,结识不少国际友人。 打扮上,她更是下足功夫。穿梭在巴黎、米兰的时尚秀场,汲取前沿穿搭灵感,跟知名造型师讨教,学习根据不同场合搭配服饰妆容。慢慢地,她褪去昔日的土气寒酸,一袭修身西装,干练优雅;换上晚礼服,明艳动人,举手投足尽显风情,惊艳众人。 商业学习更是重中之重。她申请顶尖商学院,课堂上全神贯注,课后缠着教授请教问题;积极投身各类商业实践,参与跨国项目谈判,分析市场趋势,摸透资本运作门道。几年下来,她精准捕捉商机的能力堪称一绝,经手的投资回报率高得惊人,在国际商圈声名鹊起。 再度回国时,桑霁月脱胎换骨,气场两米八。昔日小瞧她的人,再见时惊得合不拢嘴;媒体争相连线采访,邀她分享成功经验;社交晚宴的邀请函如雪片般飞来。她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各界名流间,心里却始终惦记着桑疏晚:“哼,我如今的风光,不过是复仇前的预热,桑疏晚,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大步迈向新战局。 桑霁月满心沉浸在学成归来的自得里,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自信又张扬的声响,每一步都裹挟着“扬眉吐气”的快意。媒体的闪光灯晃得人眼晕,话筒怼到嘴边,问题无一不是夸赞与艳羡。她享受着众人瞩目的目光,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觉得自己已然站在巅峰,扳倒桑疏晚不过是手到擒来。 可她浑然不知,早在自己为学外语熬得满眼血丝、为钻研商业累到瘫倒时,桑疏晚就已将这些技能融会贯通。桑疏晚自幼家教良好,名校名师悉心教导,外语于她就像是日常交流的母语,多国语言切换自如;商业场上,凭借聪慧头脑与果敢决断,一次次成功投资、精准布局,在业内颇具口碑。 更关键的是人品,二者有着天壤之别。桑疏晚心怀悲悯,平日里热心公益,救灾捐款、助学帮扶,桩桩件件不落;对待身边人温和有礼,员工犯错从不苛责,耐心引导、给予机会。反观桑霁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出卖伙伴、攀附黑恶势力,把恩情道义统统抛诸脑后,眼里只剩复仇的火焰与贪婪的私欲。 一次高端商务酒会上,桑霁月盛装出席,本想借机大放异彩,打压桑疏晚风头。却见桑疏晚一袭简约礼服,优雅从容地与人交谈,言语间尽显涵养学识,旁人的敬重爱戴不加掩饰。桑霁月瞬间如遭雷击,笑容僵在脸上,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挫败与嫉恨:“凭什么她一直都这么游刃有余,事事领先我一步!”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全然忘了自己的诸多恶行才是造成落差的根源,愈发笃定要将复仇进行到底,任由心魔将自己拽入更深的黑暗。 桑疏晚一袭月白色礼服,恰到好处的剪裁衬出她婀娜身姿,裙摆轻拂地面,仿若流淌的星河。她手持香槟,正与几位业界老友笑语晏晏,余光却瞥见桑霁月进来了。 只见桑霁月妆容精致,却难掩眼底的气急败坏之态,高跟鞋跺地,气势汹汹走来。周边人纷纷投来异样目光,桑疏晚却只是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轻蔑的浅笑,旋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继续同旁人交谈。 桑霁月几步跨到近前,刚要开口发难,桑疏晚便微微侧身,留给她一个清冷的侧脸,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缕无关紧要的空气。旁人见状,识趣地噤声,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桑霁月咬着牙,压低声音道:“桑疏晚,你别太得意!”桑疏晚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目光澄澈,波澜不惊,淡淡开口:“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若想撒泼,挑个别的地方,别扰了大家的兴致。”语罢,又从容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举止优雅,尽显从容,把无视演绎得淋漓尽致。 桑霁月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握拳,指尖泛白,可在这满是名流的场合,又不好发作,只能恨恨瞪着桑疏晚,暗暗发誓:“这笔账,迟早要加倍算回来!”而桑疏晚仿若洞悉一切,依旧云淡风轻,再度投身于谈笑风生之中。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衣香鬓影,各界名流手持香槟,言笑晏晏。桑疏晚一袭湖蓝色礼服,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仿若自带光芒,所到之处,众人的目光纷纷追随。 “桑小姐这气质真是绝了,腹有诗书气自华,难怪生意场也风生水起。”一位企业家由衷赞叹。旁边立马有人附和:“是啊,桑小姐心地还善良,上次捐资助学,解决了多少孩子的上学难题,这般格局,打着灯笼都难找。”夸赞声此起彼伏,如浪潮般涌向桑疏晚。 桑霁月隐在角落,攥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泛白,身子微微颤抖。她死死盯着桑疏晚,眼神满是怨毒,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炸开一般。“哼,不过是装模作样,收买人心罢了!”她低声咒骂,可愤怒还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冒。 为听清那些溢美之词,桑霁月不自觉往前挪了几步,每多听一句,心口就像被重锤猛击一下。嫉妒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将她淹没,脸上一阵滚烫,气血上涌。“够了!”她差点脱口喊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底暗忖:“今日这般风光,迟早让你加倍奉还,我定要撕下你这虚伪面皮,看你还怎么得意!”全然不顾指甲深陷掌心,鲜血渗出,沉浸在恨意中无法自拔。 桑霁月站在宴会厅角落,死死盯着人群中央的桑疏晚,双眼似要喷出火来。桑疏晚一袭定制礼服,修身的剪裁勾勒出曼妙曲线,衬得身姿愈发高挑轻盈,明艳照人的脸庞经顶级化妆师雕琢,眉眼含情、唇若樱桃,美得夺目又大气。 回想起往昔,桑霁月满心不甘。那时两人一同出镜,旁人的目光总会先落在桑疏晚身上,夸赞不绝于耳;自己则像黯淡的陪衬,无人问津。本以为时过境迁,能凭努力扳回一局,谁料再见时,桑疏晚仿若脱胎换骨,容貌更胜从前。整容?保养?桑霁月咬牙切齿地揣测着,嫉妒啃噬着她的心。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桑疏晚的百亿身家。看着桑疏晚被一众商界大佬簇拥,轻言细语间,项目敲定、合作达成,财富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豪车接送、出入豪宅,生活奢靡得超乎想象。而自己呢?为复仇不择手段,委身黑道、讨好他人,受尽屈辱,至今兜里的钱还得看别人脸色。 第35章 裂痕与复仇 桑霁月双眼通红,满是怨毒,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将手中的红酒朝桑疏晚泼去。殷红的酒液如一道狰狞的血痕,瞬间在桑疏晚那件洁白无瑕的礼服上晕开,触目惊心。 宴会厅刹那间鸦雀无声,众人惊愕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桑疏晚眉头微蹙,垂眸看向污渍,旋即抬眼,目光清冷,直直锁住桑霁月,声音不卑不亢:“桑霁月,这么多年,你还是只会用这些低劣手段。” 桑霁月却“咯咯”笑起来,笑里藏着癫狂与快意:“低劣又怎样?能让你当众出丑就行!”说着,还佯装脚下一滑,朝桑疏晚撞去,试图让污渍沾染得更彻底。桑疏晚身形轻盈地侧身躲开,桑霁月扑了个空,狼狈地稳住身形。 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桑霁月全然不顾,凑近桑疏晚,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这只是开胃菜,你的百亿身家、美满生活,我统统要毁掉!”桑疏晚神色未变,淡定回应:“你执念太深,早晚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这时,一位与桑疏晚私交甚好的名媛站出来,递上披肩,轻声安抚:“疏晚,别和她置气,去换身衣服。”桑疏晚颔首致谢,优雅离场。桑霁月见状,怒火攻心,觉得众人都在偏袒桑疏晚,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宴会上,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宾客们言笑晏晏,气氛正浓。桑霁月一袭修身红裙,扭着腰肢穿梭在人群,目光始终锁定桑疏晚,伺机而动。 终于,趁着桑疏晚与旁人交谈间隙,桑霁月佯装醉酒,踉跄几步冲过去,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桑疏晚像是背后长了眼,轻巧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踩住桑霁月拖地的裙摆。桑霁月重心不稳,朝前扑去,双手胡乱挥舞,“哗啦”一声,桌上的酒杯被扫落一地,酒水溅湿裙摆。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现场一片哗然。桑霁月狼狈地趴在地上,头发凌乱,精心化的妆也花了,礼服被踩得死死的,脱身不得。羞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耳根发烫,抬眼看向桑疏晚,那眼里的恨意似要将人灼烧:“桑疏晚,你敢这么对我!” 桑疏晚垂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声音清冷:“是你自找的,一次次挑衅,真当我好欺负?”说罢,优雅地收回脚,整理了下衣衫,仿佛刚才只是踩死了一只蝼蚁。 桑霁月手忙脚乱爬起来,揪着裙摆,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陷掌心。她咬牙切齿地暗忖:“桑疏晚,今日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周围宾客的指指点点、低低嗤笑,更是戳中她的痛处,让她几近抓狂。 回到家,桑霁月把屋里东西砸了个稀烂,花瓶、摆件碎落一地。稍作平复后,她立马拨通黑老大的电话,嗓音因愤怒而沙哑:“陈哥,帮我整垮桑疏晚,不管用什么手段,越快越好!事成之后,钱、好处,要多少我给多少!”复仇的火焰在她胸腔熊熊燃烧,已然彻底丧失理智,一头扎进疯狂报复的深渊,全然不顾此举会带来何种后果。 桑霁月攥紧手机,指尖泛白,声音因愤怒与委屈而发颤,对着电话那头的黑老大急切说道:“陈哥,你是不知道,桑疏晚那个贱人,今晚把我欺负惨了!” 黑老大却没接她的茬,不耐烦地打断:“少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和楚氏公子爷搭上话没?这事儿才是关键,关乎咱们全盘计划。” 桑霁月一噎,眼眶泛红,气急败坏地描述起宴会上的场景:“我本来都准备好了,可刚进场,那桑疏晚跟长了心眼似的,趁我靠近,一脚踩住我礼服,我整个人当众出丑、摔了个狗吃屎!周围人全在指指点点、笑话我,我哪还有脸待下去,只能提前离开,根本没见着楚氏公子爷!” 黑老大沉默片刻,冷哼一声:“废物!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我费这么大劲儿捧你、给你钱,不是让你去宴会上丢人现眼的。桑疏晚就踩你一脚,你就慌成这样?连正事儿都顾不上了。” 桑霁月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气又急:“陈哥,你说得轻巧,当时那场面,换你试试!再说了,我为这计划付出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学外语、混圈子,天天累得要死,结果被她这么一搅和……” “够了!”黑老大怒喝,“别找借口,楚氏公子爷手握大把资源,是咱们扳倒桑疏晚的最大依仗,错过这次见面机会,往后再拉拢就难了。你赶紧想法子补救,三天之内,要是没进展,哼,你知道后果!”说罢,挂断电话。 桑霁月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呆立当场,恨意与不甘在心底翻涌。片刻后,她“嘶”地一声把裙摆扯下一大截,像是要扯断与这场羞辱的关联,眼神决绝:“桑疏晚、楚氏公子爷,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紧接着,她开始盘算着如何再次接近楚氏公子爷,重新布局复仇计划。 宴会厅内灯光流转、人声嘈杂,桑疏晚周旋于宾客间,眼波流转时,敏锐捕捉到楚凌与江辞暮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场。旁人或许还未察觉,可她清楚,这二人宿怨已久,但凡碰面,暗流便会汹涌成湍急暗流,随时能搅翻局面。 桑疏晚莲步轻移至江辞暮身旁,轻抬玉手,自然地挽上他胳膊,凑近耳畔,压低声音,吐气如兰:“辞暮,帮个忙,此地不宜久留,楚凌在这儿,你我先行离开。”江辞暮垂眸,瞧见她眼中藏不住的恳切,本就对楚凌没好感,当下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轻声应道:“自然依你。” 二人携手朝门口走去,桑疏晚还不忘回头,歉意一笑,高声说道:“各位,家中突有急事,我与辞暮先行告退,改日再聚。”说罢,加快脚步。 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楚凌不咸不淡的声音:“桑小姐,走这么急,是怕见着我?”桑疏晚身形一滞,江辞暮却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回怼道:“楚公子,少自作多情,人家私事,与你何干?”言罢,护着桑疏晚出了宴会厅大门。 上车后,桑疏晚长舒一口气,靠向椅背:“多谢你,辞暮,要不是你,今晚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江辞暮侧头,目光温柔:“跟我还客气?不过,你怎会怕他?楚凌虽手段厉害,可你也不遑多让。”桑疏晚苦笑:“不是怕,只是不想无端生事,坏了大家兴致,也耽误正事儿。”江辞暮点点头,不再多问,吩咐司机开车,扬尘而去。 窗外,暴雨如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模糊了窗外的霓虹夜色。屋内灯光昏暗,唯有台灯散发的那束光,静静落在楚凌手上那张桑疏晚的照片上。照片里,桑疏晚笑容温婉,眼眸似藏着碎星,美得动人心弦。 楚凌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身体微微前倾,修长手指摩挲着照片边缘,目光胶着,像是要把照片看穿、把里头的人拽出来。就在几小时前的晚宴现场,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衣香鬓影间,桑疏晚亲昵地挽着江辞暮的胳膊,时不时仰头浅笑,二人低语呢喃,旁若无人。 想到这,楚凌眉头紧蹙,眼神瞬间冷厉,嫉妒如同窗外乱窜的闪电,刹那间将他的心劈得生疼。“哼,江辞暮算什么东西!”他咬着牙,低声咒骂,手上不自觉攥紧照片,指关节泛白,纸张簌簌作响。平日里运筹帷幄、沉稳内敛的楚公子,此刻满心被酸涩与不甘占据,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 窗外的雨愈发狂暴,豆大的雨滴狠命砸向窗棂,好似要冲破玻璃闯进来。楚凌盯着桑疏晚的照片,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想到宴会上桑疏晚与江辞暮的亲昵模样,妒火“噌”地一下在眼底燃起。 他猛地把照片拍在桌上,霍然起身,高大身形裹挟着逼人的压迫感。一旁的助理大气都不敢出,头埋得极低。楚凌扯了扯领口,极力平复情绪,嗓音却依旧冷硬:“去查查,江辞暮最近都在搞什么名堂,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给我报上来。”助理忙不迭点头,匆匆退下。 楚凌重新坐回椅子,双手交叠撑住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江辞暮,你怕是还不清楚,这回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在这城里,敢跟我抢人,哼,往后有的是苦头吃。”说罢,他掏出手机,修长手指飞速拨出一串号码,低声交代几句,准备给江辞暮布下天罗地网。不管商界还是生活,但凡江辞暮涉足之处,他都要搅得对方不得安宁,势必要桑疏晚的目光再度只聚焦自己身上。 第36章 暗潮涌动 夜深人静,窗外月色黯淡,乌云沉甸甸地压着,仿佛要将最后一丝光亮吞噬。楚凌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周遭死寂般安静,唯有墙上的挂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 他手中紧攥着一条旧手链,那是女友第一次约会时戴过的,珍珠温润,银链泛光,此刻却似有千斤重。楚凌目光失焦,思绪不由自主飘回过往。 还记得春日暖阳下,他们漫步在漫山花海,女友发丝轻扬,伸手接住飘落的花瓣,转头冲他甜甜一笑,眼里藏着熠熠星辰;夏日暴雨突袭,两人被困在街边小店,合吃一碗热汤面,氤氲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脸,却遮不住满是爱意的笑;秋日街头,女友耍赖要他帮忙挑板栗,软糯香甜的栗子剥开,第一颗总是递进他嘴里。 可谁能料到,那个寻常的冬日清晨,他一觉醒来,女友毫无征兆地消失了。房间里没了她的笑声、温度,只剩下满室清冷。楚凌疯了似的四处寻找,打无数通电话,听到的却只有机械的忙音。 此刻,回忆如锋利刀刃,一下下割扯着他的心,痛苦汹涌袭来。楚凌眼眶泛红,身子微微颤抖,喃喃自语:“你到底去哪儿了?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手链上,他蜷缩在沙发一角,仿若被全世界遗弃,深陷痛苦泥沼,无力自拔。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乌云悄然散去,几缕月光艰难地透进来,洒在楚凌满是泪痕的脸上。他仍陷在回忆的泥沼,攥着旧手链,指节因用力泛白,直至助理的轻声提醒,才如梦初醒般起身前往宴会厅。 踏入会场,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楚凌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寒暄,目光随意游移时,蓦地定住——人群里,桑疏晚一袭白裙浅笑盈盈,那张脸,竟与女友毫无二致!刹那间,楚凌呼吸一滞,周身血液仿若倒流,眼眶瞬间泛红。 往昔的甜蜜、绝望一股脑涌上心头,手中的手链差点滑落。他呆立原地,双脚像是被钉住,满心满脑只剩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周围的喧嚣全然远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和眼前的桑疏晚。 良久,楚凌缓过神,眼底重燃希望之光,大步朝她走去,急切又慌乱,生怕这只是一场易碎的美梦。临近时,却见她亲昵地挽着江辞暮,笑意温婉,楚凌的步子戛然而止,希望瞬间掺上酸涩,妒火熊熊燃烧:“她怎么会同江辞暮这般亲近?不行,我绝不允许……”攥紧拳头,他暗暗发誓,定要弄清楚二人关系,把桑疏晚留在身边,重拾往昔的温情。 桑霁月满心委屈,一路小跑赶来,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敲出急促声响。她瞧见楚凌周身散发的凛冽怒意,拳头紧攥、胸膛剧烈起伏,还以为他是为自己白日在宴会上被桑疏晚欺负的事儿动了肝火,心头不禁涌上一丝窃喜。 “楚公子爷,您这是在气桑疏晚那贱人欺我太甚吧?您放心,我桑霁月可不是吃素的,往后……”她的话还没说完,楚凌猛地转头,眼神仿若利刃,裹挟着冲天怒火,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踹向她。 桑霁月根本来不及闪躲,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飞出去数米远,重重摔在地上。裙摆翻飞,狼狈不堪,手肘擦破了皮,丝丝鲜血渗出来,钻心地疼。她瞪大了双眼,满脸错愕与茫然:“楚公子爷,您……您为何踢我?” 楚凌冷哼一声,大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牙缝里挤出话来:“别自作多情,我发火与你无关。少在这儿碍事,赶紧滚!”说罢,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身,目光重新搜寻桑疏晚的身影。 桑霁月瘫坐在地,眼眶泛红,羞愤、委屈在心底翻涌成浪。她咬着下唇,直至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暗暗攥紧双拳:“好你个楚凌,把我当猴耍!桑疏晚,还有你,这笔账,我记下了,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狠话虽撂下,但此刻,她也只能灰溜溜地起身,拖着伤体躲进暗处,盘算着下一步的复仇计划。 楚凌甩袖离开后,桑霁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揉着摔得生疼的身子,恨恨地瞪着楚凌远去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待缓过神来,她一瘸一拐地走近刚才楚凌站着的地方,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面上摆放着的照片上。 映入眼帘的,一张是桑疏晚巧笑嫣然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容光焕发,美得耀眼,桑霁月看着,心里那股妒火“噌”地又冒了起来,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而紧挨着的另一张,是楚凌和他前女友的合照,照片中的两人亲密无间,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那女孩竟和桑疏晚有着极为相似的面容,眉眼间的神韵如出一辙。 桑霁月先是一愣,随后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自揣测:“原来如此,怪不得楚凌对桑疏晚那贱人另眼相看,敢情是把她当成这前女友的替身了啊。哼,桑疏晚,你还真是好手段,靠着这张脸就想攀高枝儿。”想到这儿,桑霁月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弧度,她伸手拿起那两张照片,紧紧捏在手里,像是要把照片里的人狠狠攥碎一般。 “既然让我发现了这个秘密,那我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桑疏晚,我定要让你从云端狠狠跌落,让楚凌也看清你这替身的真面目,看你们还怎么得意!”桑霁月咬牙切齿地低语着,目光中满是算计,已然在心里谋划起下一步该如何利用这个秘密去搅乱局面,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了。 桑霁月紧攥着照片,嘴角缓缓上扬,一抹算计的笑在唇角肆意蔓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桑疏晚,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她心里迅速盘算起一个恶毒计划。 次日,桑霁月精心打扮一番,约了几个平日里爱嚼舌根的名媛贵妇,在城中最奢华的下午茶餐厅碰面。众人刚一落座,桑霁月便佯装委屈,眼眶泛红,轻抽噎几声,引得众人纷纷投来关切目光。“姐妹们,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那桑疏晚手段脏得很,抢我风头不说,还……”说着,她掏出楚凌前女友的照片,刻意摆在显眼处,“楚氏公子爷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桑疏晚啊,就凭着张相似的脸,蓄意接近、蛊惑他,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 贵妇们瞪大眼,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炸开了锅。桑霁月趁热打铁,添油加醋地描述桑疏晚种种“心机行径”,把她塑造成不择手段的攀附者。不出几日,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上流圈子,添了诸多不堪版本,越传越离谱。 桑疏晚出席活动时,周遭人异样目光骤增,窃窃私语不断。有人当面阴阳怪气:“哟,靠着一张脸勾人的本事可不小啊。”桑疏晚虽心中疑惑,却仍淡定应对。而楚凌得知流言,眉头紧锁,目光阴沉得可怕,不用想也知道是桑霁月在背后捣鬼,暗暗发誓要让她付出惨重代价。 桑霁月站在奢华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车水马龙,霓虹灯下繁华尽显,可她心中却满是阴霾与怨毒。攥紧的双拳因用力指关节泛白,指甲深陷掌心,脸上扭曲的神情仿佛藏着一头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凭什么桑疏晚事事顺遂,风光无限,还勾得楚凌为她神魂颠倒!那些贵妇名媛,平日里也只会冷眼瞧我、背后嚼舌根,没一个好东西!”她咬牙切齿,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胸腔剧烈起伏。回想起宴会上遭受的屈辱、楚凌毫不留情的一脚,还有旁人轻蔑的嗤笑,恨意如汹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理智。 此刻,一个疯狂至极的想法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她要撕下桑疏晚“完美人设”的面皮,把那些流言蜚语搅得更甚,闹到商界与她划清界限、亲友疏离;至于楚凌,她会设法曝光他心底隐秘,让他在上流圈子沦为笑柄;而那些嚼舌根的贵妇,桑霁月准备暗中搜集把柄,瞅准时机一锅端,让她们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为达目的,桑霁月彻底抛开底线,开始频繁接触三教九流,黑道混混、无良小报记者都成了她的座上宾。用钱收买,用利诱惑,不择手段地拼凑“黑料”,全然不顾此举引发的后果,一头扎进复仇与毁灭的深渊,任由心魔将自己吞噬。 第37章 千丝万缕 夜深人静,桑疏晚独自坐在窗前的摇椅上,窗外的月光如水,透过纱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恰似她此刻凌乱的心绪。思绪飘摇,不自觉回到了那场名流云集的晚宴。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璀璨光芒交织着馥郁酒香,将整个宴会厅烘出纸醉金迷的氛围。各界显贵身着绮丽华服,翩跹周旋,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桑疏晚本是跟着爱丽丝来凑个热闹,寻点插画灵感,因而躲在角落,默默打量着众人。 彼时,门口起了阵不小的骚动。她抬眸,就瞧见楚凌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一袭纯黑西装,衬得身形高大笔挺,面料泛着矜贵的光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宽肩窄腰;面庞冷峻,深邃双眸仿若幽潭,幽深得探不见底,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周身散发的气场冷冽又强势,让周遭温度都降了几分。 桑疏晚的目光刚触到他,心头莫名一颤。更令她诧异的是,楚凌的眼神——像是裹挟着千年冰川,又藏着丝丝缕缕她看不懂的情愫。偏巧这时,江辞暮笑着朝她走来,两人不过寒暄几句,桑疏晚眼角余光却瞥见楚凌投来的目光,那其中,竟有丝丝醋意,这让她满心疑惑。 此刻的静谧房间里,回忆如潮,桑疏晚愈发按捺不住心底的疑问,拿起手机拨通爱丽丝的电话。电话接通,她语速飞快:“爱丽丝,还记得上次晚宴吗?我今天反复琢磨,楚凌的眼神太怪了。我知道他和江辞暮是宿敌,可他看我们的样子,醋意藏都藏不住。楚凌到底什么来头?过往有什么故事?他为什么会那样看我们?” 爱丽丝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轻叹一声:“疏晚,楚凌可不是简单人物。楚氏集团交到他手里后一路扶摇直上,手段雷霆,商界无人敢轻易招惹。至于过往,他曾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后来女方不告而别,伤他很深。或许是见你和江辞暮亲近,唤醒了他心底的占有欲,具体缘由,怕只有他本人清楚了。” 挂了电话,桑疏晚靠向椅背,眉头紧锁,满心都是爱丽丝透露的信息,暗暗思忖自己与楚凌往后的纠葛怕是躲不掉了。 偏巧江辞暮来找她搭话,两人不过几句寻常打趣,桑疏晚无意间抬眸,撞进楚凌的目光里——那眼神,冰冷中裹挟着丝丝灼人的醋意,稍纵即逝,却叫她心头一颤。事后回想,桑疏晚又不住地摇头,轻拍自己脑门嘟囔:“肯定是我多想了,人家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正说着,她手指已经按下挂断键。 电话那头,爱丽丝像是预感到什么,拔高嗓音急得大喊:“等等,先别挂!”桑疏晚手一抖,手机差点滑落,满脸疑惑,蛾眉紧蹙,对着话筒问道:“为什么?怎么了,爱丽丝,一惊一乍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焦急。 爱丽丝那边气喘吁吁,语速极快:“疏晚,你可别不当回事!我刚又想起关键事儿。楚凌这人,在商圈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手段狠辣,感情上也偏执得很。上次瞧见他那眼神,绝不是你多想。据说他前女友跟你身形、气质有几分相像,保不准他把你当成代餐了,往后你跟江辞暮走近,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你千万得小心!” 桑疏晚瞪大双眼,嘴唇微张,满脸惊愕,半晌才嗫嚅道:“怎么会……”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心底泛起丝丝寒意,原本安宁的生活像是被搅乱的湖水,泛起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稠,像是化不开的墨,桑疏晚独自窝在房间的沙发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光线竭力驱散着周遭的黑暗。手机屏幕蓦地亮起,是爱丽丝发来的消息,她心头“咯噔”一下,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 几张照片弹了出来,桑疏晚起初漫不经心地扫视,可目光触及其中一张时,她瞬间瞪大了双眼,身子猛地坐直,差点将手机甩了出去。她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放大照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嘴里不住嘟囔:“这……这怎么可能?” 照片里的楚凌前女友巧笑嫣然,眉眼弯弯,鼻梁秀挺,唇角的弧度都透着股温婉劲儿;再瞧瞧镜中的自己,不刻意对比的话,发型、妆容虽有差别,可五官轮廓、周身气质竟如复刻一般。桑疏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的不可置信慢慢化为无奈,苦笑着叹道:“怪不得,怪不得今天楚凌看我的眼神那么怪。” 想到这儿,她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憋闷得慌,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裙摆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晃荡。几趟下来,桑疏晚一咬牙,抓了件外套披上,推门而出,直奔江辞暮的住处。 江辞暮的房间亮着灯,暖黄光线透过门缝漏了出来。桑疏晚抬手敲门,“咚咚”两声,里头传来沉稳的男声:“进来。”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推门而入。 屋内,江辞暮身着休闲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挽起,正慵懒地坐在桌前,修长手指晃着高脚杯,殷红的红酒在杯中轻旋。见桑疏晚进来,他微微挑眉,放下酒杯,起身迎了两步,嘴角噙着笑:“稀客啊,疏晚,这么晚找我,出什么事了?” 桑疏晚径直走到桌前,双手撑着桌面,胸脯微微起伏,抬眸直视江辞暮,眼眶泛红,急切说道:“辞暮,我刚看到楚凌前女友的照片了,你猜怎么着?我跟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今天楚凌看咱们的眼神,全解释得通了。你跟楚凌积怨已久,我是不是无意间成了你们之间的导火索。” 江辞暮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眉心紧锁,目光凝重,绕到桑疏晚身侧,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抚:“疏晚,你先别慌。楚凌就算再混账,也不能把气撒到你身上。他要是敢乱来,我肯定护着你。”说话间,他攥紧了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桑疏晚轻抿着唇,贝齿轻咬下唇,眉心微微蹙起,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忧色。她缓缓走到桌前,将手机轻轻放下,屏幕上楚凌前女友的照片映入眼帘,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搅得她心绪难宁。 “辞暮,你看看吧。”桑疏晚的声音轻柔,仿若春日拂过湖面的微风,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今儿碰上这事儿,实在是始料未及。我与楚凌,素昧平生,更谈不上什么过节、复仇,平白无故却跟他有了牵扯,只因为……”她顿了顿,抬眸看向江辞暮,眼里有些无奈,“只因为我跟他前女友模样相仿。” 说着,她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身前,手指不安地绞动,脚步轻挪,慢慢踱步,裙角随之轻晃。“虽说我心里不害怕,可到底有些发愁。楚凌的行事做派你是清楚的,在商界说一不二,手段凌厉得很。我担心他一时被往事迷了心智,迁怒于我,往后怕是要生出不少事端。” 桑疏晚走到江辞暮身边停下,眼波盈盈望向他,伸手轻轻拽住他的袖口,温婉又坚定地说道:“辞暮,我知道躲也躲不过,所以并不打算退缩。只是这事仅凭我一人,总归有些吃力。幸好身边有你,有你在,我便安心许多。咱们提前合计合计,总能寻出法子应对,绝不能任由局面失控。” 江辞暮原本闲适地靠坐在桌前,听完桑疏晚的一番倾诉,脸上的慵懒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深邃眼眸中涌起浓烈的愠怒,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江辞暮大步跨到桑疏晚身前,双手稳稳地扶住她的双肩,微微俯身,目光直直探入她眼底,原本温润的嗓音此刻裹挟着不容置疑的狠厉:“疏晚,你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说着,他手上稍稍用力,似要将力量传递给她,“楚凌他但凡有一星半点的胆量,敢动你一根毫毛,我江辞暮在此发誓,拼尽一切,也定会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桑疏晚仰头望着他,眼眶微微泛红,心头暖意翻涌,刚要开口,江辞暮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继续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没人能伤得了你。楚凌有手段又怎样?商界的规矩、人情,他总得掂量。我有的是法子制衡他,往后你出门也好,办事也罢,但凡察觉不对,第一时间联系我,知道吗?”语气斩钉截铁,满是护短的决然。 第38章 夜色中的不安 江辞暮瞧着桑疏晚眼底的惊惶与不安,满心怜惜,抬手轻轻捋了捋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柔声道:“疏晚,别怕,有我在呢。”见她仍咬着下唇,神色紧绷,江辞暮轻叹一声,牵起她微凉的手,引着她往床边走去。 “你今晚就安心睡这儿,什么都别想。”江辞暮扶着她的胳膊,帮她在床边坐下,又蹲下身,替她脱掉鞋子,动作轻柔又耐心。他直起身,拉过被子,仔细地给桑疏晚盖好,掖了掖被角,确保严严实实的。 桑疏晚揪着被子,仰头看向他,嗫嚅道:“辞暮,那你……”江辞暮微笑着打断她,指尖轻点她鼻尖:“我去书房睡,你只管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做个美梦,把今晚这些糟心事统统忘掉。要是夜里害怕,或是做噩梦了,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马上过来。” 说罢,江辞暮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后关掉台灯,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轻手轻脚走出卧室,还不忘把门带上,动作轻缓无声,生怕惊扰到她。进了书房,他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薄被,简单铺在沙发上,和衣躺下,睁眼望着天花板,暗暗盘算着往后应对楚凌的计划,一心要护桑疏晚周全。 昏暗的屋子里,灯光摇摇欲坠,桑霁月满脸惶恐,脊背紧绷,身形微微颤抖,活像只受惊的鹌鹑。她偷偷抬眼,睨见黑老大铁塔似的身形堵在门口,身旁几个手下满脸戾气,心头“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汹涌袭来。 黑老大双手抱胸,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刺青仿若择人而食的恶兽,此刻正因盛怒而扭曲、涨红的脸好似熟透的番茄,扯着嗓子怒吼:“桑霁月,你能耐了啊!竟敢去招惹楚凌,嫌命长了是不是?” 桑霁月眼眶泛红,急切辩解,双手胡乱比划着:“我哪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我不过是想借着桑疏晚跟他前女友长得像,挑起点事儿,给她使点绊子,谁能料到楚凌当场翻脸,根本不吃我这套!” 黑老大眉头拧成死结,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瞪着桑霁月,抬手猛戳她的肩膀,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到她脸上:“你个蠢货!楚凌是什么人?商圈里跺跺脚地皮都颤三颤的狠角色,你招惹他,是想拉着兄弟们一块儿陪葬?” 桑霁月被戳得一个踉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仍不死心,提高音量顶嘴:“当时机会难得,我一心只想搞垮桑疏晚,哪还顾得上别的!再说了,事情已经出了,你光骂我有什么用,不如想想办法。” “啪”的一声脆响,黑老大抡圆胳膊,一巴掌扇在桑霁月脸上,她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溢血。黑老大怒目圆睁:“想办法?这烂摊子是你捅出来的,还让我想办法?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长记性!”说罢,抬腿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桑霁月疼得“哎哟”惨叫,双手抱肚蜷缩在地,冷汗如雨下,发丝凌乱地糊在脸上。黑老大还不解气,揪着她头发把脑袋扯起来,咬牙切齿道:“三天之内,你自己去跟楚凌赔罪,把这事抹平,要是办不到,兄弟们可饶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桑霁月泪如雨下,哆哆嗦嗦点头:“明……明白了。”黑老大冷哼一声,甩开手,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屋里只剩桑霁月瘫倒在地,眼神怨毒,恨意汹涌,嘴里不停嘟囔:“楚凌、桑疏晚,你们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算回来。” 昏黄的灯光在局促的出租屋里摇曳,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浓重的黑暗吞没。桑霁月发丝凌乱,几缕耷拉在满是泪痕的脸颊,双眼因愤怒而鼓胀,布满血丝,恰似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死死盯着眼前斑驳的墙壁。她双手攥成拳头,高高举过头顶,狠狠砸向墙面,“砰”的一声闷响,石灰簌簌掉落,扬起一小股粉尘。 “都是该死的桑疏晚!”桑霁月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嗓音已然沙哑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蜿蜒扭曲,“凭什么?啊?凭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她一边嘶吼,一边疯了似的在屋里来回跺脚,破旧的拖鞋甩飞出去,光着脚的她也浑然不觉,每一步都带着要把地板跺穿的狠劲,“上学的时候,那些男生给她送情书、帮她搬东西,把我晾在一旁;工作了,上司对她青睐有加,升职加薪跟坐火箭似的,好项目都往她手里塞!” 正发泄着,门外传来邻居不耐烦的嘟囔声:“大晚上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消停了。”紧接着是重重的敲门声。桑霁月身形一僵,脸上的愤怒瞬间转为凶狠,她猛地转身,趿拉着鞋冲到门口,“哗啦”一声拉开门,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邻居:“敲什么敲!有完没完!” 邻居是个中年大妈,双手叉腰,毫不示弱:“你天天这么闹腾,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我们都被吵得神经衰弱了!”桑霁月满脸涨红,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用力朝邻居身上扔去,百元大钞在空中四散飘落。“不就是为了钱吗?给你!都拿去!别在这儿跟我叽叽歪歪!” 邻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桑霁月“哐当”一声甩上门,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胸脯剧烈起伏。过了会儿,她嘴角慢慢上扬,勾勒出一抹阴狠的笑,抬手抹了把脸,理顺头发,眼里闪烁着疯狂又笃定的光。 她走到镜子前,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轻声自语:“桑疏晚,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几个月后,我就会取代你,稳稳地占据楚凌心里的位置。到那时,我要让那些小瞧我的人,一个个都跪在我面前,求我饶恕。”说着,她整理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眼神愈发炽热,志在必得的气势从周身散发开来。 浓稠如墨的夜色沉甸甸地压在窗外,屋内静谧得只剩桑疏晚轻柔的呼吸声。她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拉扯,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场景如海市蜃楼般陡然浮现。桑霁月一袭黑衣,隐匿在黑暗的街角,嘴角挂着一抹扭曲到极致的笑,那笑容犹如淬了毒的刀刃,寒光闪闪。她正和几个身形魁梧、满脸戾气的陌生人交头接耳,手在空中比比划划,眼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恶狠狠地说:“这次,一定要让桑疏晚彻底翻不了身!我可打听好了,她明晚要去参加一场重要晚宴,到时候,咱们就在停车场守株待兔,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散播出去,看她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哼,就算毁不了她,也得扒她一层皮!” 桑疏晚猛地惊醒,大口喘着粗气,双手下意识地揪住被子,攥得指节泛白,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愤怒。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咬着下唇,喃喃自语:“桑霁月,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趿拉着拖鞋下了床,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熹微的晨光透进来,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却驱不散眼底的阴霾。桑疏晚双手抱胸,挺直脊背,下巴微微扬起,努力平复着情绪,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桑疏晚可不是被吓大的,任你使出什么阴招,我都不怕!”可刚说完,她的眼神就黯淡下来,眉间重又蹙起,流露出藏不住的担忧。 回想起过往,桑霁月的种种手段像幻灯片般在眼前放映:她偷偷给桑疏晚的合作方递匿名信,污蔑她工作能力不行;在朋友间散播不实谣言,搅得大家心生嫌隙;甚至还找人佯装事故,撞伤桑疏晚的挚友,险些酿成大祸。桩桩件件,无一不是精心策划、不择手段。 夜色如浓稠的墨,沉甸甸地压下来,桑疏晚怀揣满心的不安与疑惑,脚步匆匆赶到江辞暮的书房。一路上,凛冽的风撩起她的发丝,她却顾不上整理,满心满眼只有快点见到江辞暮、同他商量应对桑霁月的事儿。 站在房门前,桑疏晚抬手,手指微微发颤着叩击门板,“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她屏息凝神,竖起耳朵细听,里头却没半点动静,死寂沉沉的。她蹙了蹙眉头,心里“咯噔”一下,抬手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声音急促又响亮,喊道:“辞暮,你在吗?是我,疏晚。”可回应她的依旧只有空洞的寂静。 犹豫片刻,桑疏晚咬了咬下唇,手缓缓搭上门把,轻轻一拧,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灯光昏黄,家具陈设规整,却不见江辞暮的身影。她跨进屋内,目光急切地四下搜寻,嘴里小声嘟囔:“人去哪儿了?明明说好在家等我的。” 桑疏晚轻手轻脚走到书桌前,手指拂过桌面,触手温热,电脑还亮着屏,页面停留在一封未写完的邮件上,是关于近期一桩生意的规划,看样子江辞暮刚还坐在这儿忙碌。她又移步卧室,床铺凌乱,被子随意堆在一角,枕头上还留着浅浅的压痕。 站在卧室中央,桑疏晚双手抱胸,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的疑惑与焦急。她掏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拨出江辞暮的号码,听筒贴紧耳朵,电话接通的嘟嘟声一声比一声揪心。可许久,那边都无人接听,自动转入了语音信箱。桑疏晚不死心,又拨了一遍,嘴里念叨:“辞暮,你到底去哪儿了?快接电话呀。” 这回,依旧是徒劳。她把手机攥得死紧,指节泛白,眼眶微微泛红,心底的不安迅速蔓延、发酵:“他平时从不会这样,是临时有事出去了?还是桑霁月那家伙从中作梗,把他支开了?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找到他。”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决定先联系熟人打听情况,高跟鞋叩击地面,每一步都透着慌乱与急切。 第39章 冷战交锋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稠,像是化不开的墨,桑疏晚守在江辞暮的房间里,攥着手机,一遍又一遍重拨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可听筒里传出的只有冰冷机械的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坐在沙发边缘,身体前倾,死死盯着门口,盼着江辞暮快点现身。 与此同时,江辞暮站在一家 ktv奢华包厢门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抬手猛地推开包厢门。“哐当”一声,门板重重撞在墙上。 包厢内灯光迷离,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浊气。楚凌原本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修长手指随意晃着高脚杯,殷红的酒水在杯中轻旋,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听到动静,他抬眸望去,瞧见冷着脸的江辞暮,先是一愣,随即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意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眼底的欣喜更是藏都藏不住。 楚凌放下酒杯,直起身来,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挑眉戏谑道:“哟,稀客啊江辞暮,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还以为你得整日守着那位桑姑娘,脱不开身呢。”说着,他双手抱胸,歪着头打量江辞暮,目光里满是玩味。 江辞暮眉头紧锁,径直走到楚凌对面坐下,“啪”的一声将手机拍在桌上,寒着脸开口:“少废话,楚凌,咱们开门见山。你和桑疏晚的事儿,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点心思我都看透了。我来就是警告你,离她远点儿,别把她搅进咱们的恩怨里。”语气斩钉截铁,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楚凌微微一怔,脸上的笑意褪去些许,指尖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沉默片刻后,似笑非笑地回道:“江辞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怕我吃了她?不过,你这护花使者当得可真上心呐……”话还没说完,江辞暮“噌”地一下站起身,双手撑桌,上身前倾,眼神如利刃般刺向楚凌:“楚凌,我没跟你开玩笑!”包厢内温度骤降,气氛剑拔弩张。 楚凌瞧着江辞暮满脸寒霜,周身气压低得吓人,知道此刻不宜再撩拨,轻咳一声,抬手随意打了个响指。眨眼间,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女摇曳生姿地从包厢角落走来,莲步轻移,身上的香水味飘散开来,馥郁却有些甜腻。 “去,好生招待江少。”楚凌下巴微抬,漫不经心地吩咐道。美女乖巧应了一声,脸上堆起妩媚至极的笑,扭着纤细的腰肢凑到江辞暮身前。她微微俯身,刻意露出白皙肩头,抬手轻搭在江辞暮胳膊上,娇声说道:“江少,您可算来了,快坐,酒水都给您备着呢,今儿可得玩开心点儿。”声音软糯,尾音拖得长长的,满是讨好。 江辞暮眉头拧得更紧,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离,往后退了小半步,目光冷冷地从美女身上扫过。这美女虽说生得明艳动人,妆容精致,一袭紧身短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可落在他眼里,却毫无吸引力。 他连正眼都没多赏一个,径直坐回沙发,掏出手机,手指飞速滑动屏幕,似在查看消息,把美女晾在一旁,仿佛她是团无形的空气。美女哪肯罢休,咬了咬下唇,又贴上来,端起桌上一杯酒,双手递到江辞暮跟前,眨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嗲声嗲气地说:“江少,赏个脸,喝一杯嘛。” 江辞暮“啪”地一下合上手机,抬眸,眼神里厌恶尽显,寒声斥道:“不必,离我远点。”说罢,扭头看向楚凌,目光愈发冰冷:“楚凌,少玩这些花样,咱们的事还没谈完,别妄图用这些旁门左道岔开话题。”美女身形一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地端着酒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凌见状,摆了摆手,示意美女退下,脸上笑意又起,只是暗藏锋芒,慢悠悠说道:“江辞暮,别这么大火气,既然不喜欢,咱接着说事。”包厢里的氛围再度凝重起来,暗流汹涌。 楚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陡然严肃,抬眸看向包厢角落里候着的那群莺莺燕燕,声音冷沉,不容置疑:“都出去。”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楚凌眉峰一皱,加重语气又吼了一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出去!”这下,美女们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抓起手包,鱼贯而出,包厢门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后缓缓合上。 此时,偌大的包厢里只剩楚凌和江辞暮,灯光暧昧晃荡,气氛却凝重得近乎窒息。楚凌身子稍稍后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默良久,才幽幽开口:“江辞暮,不瞒你说,这些年我见过的女人形形色色,可愣是没碰上一个能入得了眼的。”说着,他苦笑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酒液滑过喉间,似也没能驱散心底的落寞。 他放下酒杯,手指随意叩击桌面,目光直直望向江辞暮,眼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怅惘:“直到遇见桑疏晚,你说巧不巧?她居然跟我前女友长得一模一样,初见时,我险些以为是故人归来。”楚凌微微眯眼,似在回忆初见的场景,脸上的神情越发复杂,有追忆、有惊讶,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兴趣。 江辞暮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满脸警惕:“楚凌,你想说什么?桑疏晚不是你消遣的玩物,更不是替代品。我不管你那些过往情愫,你要是敢动她,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每一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眸子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伤。 楚凌微微一怔,随即挑眉,似笑非笑:“哟,这么紧张?不过,你放心,我楚凌还没那么下作。”他顿了顿,站起身,缓缓踱步到江辞暮身前,低头俯视,目光幽深:“我只是实话实说,桑疏晚勾起了我的兴趣,往后会如何,可不光取决于我。”言下之意,变数诸多,局势难测。 江辞暮“噌”地起身,与楚凌四目相对,近得鼻尖都快碰上,两人周身气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包厢里温度骤降,仿佛下一秒就要迸发出激烈冲突。 楚凌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踱步到江辞暮跟前,原本深邃冷峻的眼眸此刻透着几分谈判的笃定,他微微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开口:“江辞暮,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过去那些磕磕绊绊,桩桩件件,想必你心里跟我一样门儿清。”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锁住江辞暮,似要把他看穿。 江辞暮眉头紧锁,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脸上的怒容不加掩饰:“楚凌,少兜圈子,有话直说!” 楚凌嘴角轻勾,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抬手轻拍了拍江辞暮的肩膀,江辞暮却像触电一般,猛地甩开他的手。楚凌倒也不恼,继续道:“瞧你,还是这么大火气。我刚说了,过去的恩怨,我可以既往不咎,权当翻篇儿了。” 江辞暮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你会这么好心?楚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惦记着桑疏晚嘛。” 楚凌收敛笑意,神色变得庄重,直视江辞暮的双眼,郑重说道:“没错,我是对桑疏晚上了心,她于我而言,有着特殊意义。我也不想跟你闹得鱼死网破,所以,只要你肯给我个接触她的机会,往后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江辞暮瞪大了眼睛,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楚凌脸上,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让你接近她,无疑是把羊送进虎口,我绝对不会答应!” 楚凌脸上的温润瞬间褪去,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他往后退了一步,与江辞暮拉开距离,声音冷得刺骨:“江辞暮,这可由不得你。你要是执意阻拦,就别怪我对江氏集团下手。我有的是手段,能让你江家在商界一夜之间声名扫地,那些合作商、大客户,转眼就能被我撬个精光,你掂量掂量清楚。” 江辞暮身形一僵,脸上的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惊惶,他紧咬下唇,双手微微颤抖,内心激烈挣扎。沉默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楚凌,你卑鄙!” 楚凌双手抱胸,神色恢复了些许悠然,耸耸肩道:“卑鄙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尽快给我答复,我的耐心可不多。”包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楚凌微微眯起双眸,眸底幽光闪烁,舌尖抵住腮帮,稍作停顿后,一字一顿抛出重磅炸弹:“江辞暮,我一直心存疑惑,桑疏晚与我前女友的相似之处,可不止外貌。”他双手抱胸,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气场冷冽逼人,死死盯着江辞暮,不放过对方一丝神情变化。 江辞暮心头“咯噔”一下,眉头瞬间拧成死结,警惕之色溢于言表,却强装镇定,冷哼一声:“楚凌,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上写满笃定,提高音量道:“别装傻!桑疏晚的性格,温婉中藏着倔强,善良又果敢,跟我前女友简直如出一辙。”说着,他眼神飘远,似陷入回忆,脸上的冷峻褪去些许,喃喃自语:“初见时,她看人的眼神、下意识的小动作,桩桩件件,都像极了当年的她。” 回过神,楚凌目光再度如利刃般刺向江辞暮:“我找了这么多年,才碰到个这么像的,你敢说这只是巧合?说不定,你身边带着的,压根就是我的人!”语气愈发凌厉,裹挟着质问与不甘。 江辞暮瞪大双眼,怒火“噌”地蹿上脑门,额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驳斥:“楚凌,你少血口喷人!桑疏晚是我心爱的姑娘,与你毫无关系,什么你的人,简直荒谬至极!”说罢,攥紧拳头,上前一步,大有动手之势。 楚凌却纹丝不动,神色依旧冷峻,抬手掸了掸衣角,似要掸去江辞暮的怒火,漫不经心地说:“荒谬?我看未必。就冲这份相似,我便有十足的资格跟你争夺她。江辞暮,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执意阻拦,咱们就各凭本事,只是,闹大了,伤的可不止感情,还有你江家的产业根基。” 江辞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楚凌,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把疏晚让给你,有我在,你别想动她一根毫毛!”包厢内温度骤降,气氛剑拔弩张,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仿佛下一秒就要掀起惊涛骇浪。 第40章 破碎与释怀 灯光迷离的 ktv包厢内,气氛剑拔弩张,空气都好似要被点燃。江辞暮紧攥双拳,指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双眼死死瞪着楚凌,里头的怒火几近喷薄而出。他满心愤懑,脑海里都是楚凌心心念念桑疏晚的模样,醋意与不甘交织翻涌,烧得理智全无。 “砰!”江辞暮怒吼一声,猛地抡起拳头,裹挟着满腔怒火,狠狠砸向楚凌。楚凌躲避不及,下巴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嘴角瞬间绽裂,鲜血汩汩涌出,蜿蜒淌下,染红了衣衫领口。他却只是抬手随意抹了一把,舌尖抵住溢血的嘴角,一声不吭,眼神幽深暗沉,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意。 变故骤生,门口的保镖如潮水般涌了进来,身形魁梧壮硕,满脸凶悍,领头的扯着嗓子大喊:“不许对楚少下手!”声浪震得包厢都嗡嗡作响。江辞暮充耳不闻,怒火攻心之下,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扯住楚凌的衣角,那力道像是要把布料生生撕裂,整个人仿若失控的猛兽,嘶吼道:“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楚凌却仿若局外人般,丝毫不见慌乱与怒意,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抬手挥了挥,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退下。”保镖们虽满脸不情愿,却也只能领命,鱼贯而出。包厢内重归寂静,只剩江辞暮粗重的喘息与楚凌低低的笑声,暗流依旧在两人间汹涌。 保镖训练有素,眨眼便退至门外,轻轻拉上包厢门,把里头汹涌的暗流统统锁在屋内。江辞暮舌尖抵了抵嘴角的淤青,一丝殷红渗了出来,可他眸底的锐利却分毫未减,刚才的慌乱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然不加掩饰的霸气与狠厉。 “楚凌,你屡次犯我底线,真当我江辞暮好拿捏?”江辞暮嗓音低沉,仿若古钟鸣响,震得包厢的空气都嗡嗡作响。话落,他身形如电,恰似扑食的苍鹰,迅猛又果决地欺身而上。那攥紧的拳头好似灌注了千钧之力,裹挟着烈烈劲风,带着满腔被点燃的怒火,朝着楚凌的面门狠狠砸去。 楚凌瞪大双眼,错愕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下巴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剧痛瞬间袭来,整个人被打得脑袋后仰,嘴角也立马溢血。 “哼,也不过如此嘛!”江辞暮轻蔑一笑,攻势不停,趁着楚凌立足未稳,抬腿就是一脚踹向他的腹部。楚凌本能格挡,双臂交叠,硬扛这一击,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出数尺,撞翻了一旁的茶几,酒水零食稀里哗啦散落一地,模样狼狈至极。 江辞暮大步向前,皮鞋叩击地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楚凌的心尖上。他微微弯腰,大手像钳子一般揪住楚凌的衣领,将人硬生生拎了起来,二人视线交汇,江辞暮眼中仿若燃着炙热熔岩,霸气四溢、锋芒毕露,满是不容忤逆的决然。“给我听好了,惦记不该惦记的,这就是你的下场!”说罢,他手臂一甩,把楚凌重重丢到地上,理了理微皱的衣衫,昂首阔步朝包厢门外走去。 华灯初上,冷风在林立的高楼间横冲直撞,发出尖锐呼啸。桑疏晚站在别墅外的庭院里,一身素色连衣裙被吹得猎猎作响,她却仿若浑然不觉寒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别墅大门,脚下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得老长。 身旁的女仆裹紧了羽绒外套,脖子缩进围巾里,瑟瑟发抖,声音因焦急和寒冷打着哆嗦:“小姐,降温了,外面风这么大,穿这么少,再耗下去保准得感冒发烧,咱进屋等吧。” 桑疏晚恍若未闻,纤细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裙角,目光紧锁那扇紧闭的大门,嘴里喃喃:“他不回来,我没法安心。”她的眼神满是执拗,像是只要站在这儿,就能把江辞暮盼回来。 女仆眼眶泛红,眼眶里蓄满了委屈与担忧的泪水,跺了跺脚,快走几步上前拉住桑疏晚的胳膊:“小姐,您向来身体娇弱,要是病倒了,先生也会心疼的。这会儿先进屋,等先生一到,我马上喊您,行不?”说话间,一阵劲风裹挟着冷雨噼里啪啦扫来,女仆打了个哆嗦,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 桑疏晚却轻轻挣脱女仆的手,拢了拢散落的头发,迎着冷风深吸一口气,身形晃了晃,依旧站得笔直。霓虹灯光映照在她脸上,凸显出几分倔强,那模样仿佛这凄风冷雨都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插曲,唯有等江辞暮归来,才是此刻头等要紧之事。 半晌,江辞暮的身影终于从严严实实的夜幕中缓缓走来。别墅外的感应灯逐一亮起,晕出暖黄光圈,驱散他周身夜色。他一袭深色风衣,衣角随风轻晃,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利落短发稍显凌乱,想来是赶路时被风吹的。 桑疏晚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眸中光彩熠熠,下意识就想朝他奔过去,可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唯有眼眶不受控地泛起微红,蓄积起一层薄薄的泪光。 江辞暮几步上前,停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声音带着几分歉意与宠溺:“等久了吧,外面风大,冻坏了没?”说着,便要脱风衣给她披上。 一旁的女仆暗暗松了口气,悄无声息地退到稍远处。桑疏晚鼻尖发酸,眼眶里的泪险些落下来,她摇了摇头,努力扯出一抹笑:“没等多久,你回来就好。”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在寒风中苦等的委屈与酸涩。 江辞暮眉头轻皱,把她揽进怀里,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是我不好,往后不会让你这么等了。”桑疏晚听着,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任由他的体温驱散自己满身寒意。 桑霁月隐匿在大门远处的阴影里,路灯昏黄的光晕将她的身影扯得狭长、模糊,像是融在了浓稠夜色之中。她紧攥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死死锁定不远处江辞暮与桑疏晚相拥的画面,妒火在眼底肆意燃烧,烧得眼眶泛红、眸色暗沉。 见两人越靠越近,江辞暮温柔地为桑疏晚捋着发丝,满眼宠溺,桑霁月气得下唇都快咬破,贝齿深深陷入唇肉。“凭什么……”她无声嘟囔,嗓音里满是不甘与怨愤。恰在此时,手机屏幕亮起,幽冷光线映照着她扭曲的神情,她迅速解锁,对准那二人连拍数张,角度刁钻,画面却清晰得扎眼。 指尖飞速点动,桑霁月将照片一股脑发给了楚凌,附言只有简短四字:“你看他们。”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她勾唇冷笑,眼中恨意稍减,隐隐透着快意,似是笃定这几张照片能在楚凌心底搅起惊涛骇浪,把江辞暮与桑疏晚的安稳搅个粉碎。 楚凌窝在沙发一角,屋内灯光昏暗,衬得他脸色愈发阴沉。脑袋里仿若有人挥着重锤,一下一下砸向太阳穴,阵阵剧痛让他拧紧眉头,紧攥双拳,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抬手把冰袋狠狠按向脸颊,试图借此压下疼痛与满腔怒火。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屏幕亮起,刺眼光线在黑暗里格外醒目。他不耐烦地瞥一眼,瞧见匿名消息里几张高清图片,江辞暮与桑疏晚相依相偎的模样瞬间撞入眼帘,冲击力堪比一记重炮。 楚凌双眼瞬间瞪大,瞳仁急剧收缩,迸射出森冷寒意与滔天怒意。嘴唇哆嗦着,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下一秒,他怒吼一声,手臂高高扬起,手机裹挟着满腔愤懑,如流星般狠狠砸向地面。“哗啦”一声脆响,屏幕瞬间支离破碎,机身零件散落一地,似他此刻七零八落的心。他仍不解气,起身抬脚,重重碾向那些碎片,咬牙切齿道:“江辞暮,你给我等着!” 楚凌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地上手机的残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要把胸腔里的怒火一股脑儿喷出来。片刻,他余光瞥见了桌上前女友的照片摆件,身子陡然一僵。 他缓缓踱步过去,脚步虚浮,抬手拿起摆件,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灯光洒下,映出他眸底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如潮水般褪去,独留下一抹淡淡的怅惘。曾经的甜蜜回忆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闪现:街头的漫步、影院的依偎、生日的惊喜……桩桩件件,都成了回不去的旧时光。 楚凌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弛下来,脸上的戾气也消散殆尽,只剩一丝释然。或许桑疏晚从来就不是谁的替代品,她只是纯粹的她,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故事与情感。而他的前女友,那个陪他走过一段美好岁月的姑娘,早已决然离去,消散在茫茫人海,再也回不来了。 “罢了。”楚凌低声呢喃,把摆件小心放回原位,声音轻得仿若一声叹息。窗外的风依旧喧嚣,屋内的人却已悄然释怀,放下过往,放过自己。 第41章 爱与现实的裂缝 多年前,楚凌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青年,每日奔波在城市的犄角旮旯,怀揣着满腔热忱,却屡屡碰壁,未来像被浓稠迷雾层层包裹,看不到一丝光亮。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衫,脚下的皮鞋磨破了边,是他最日常的装扮,生活的窘迫全都写在了这身行头上。 那时,爱情是他黯淡生活里唯一的光。前女友温柔善良,笑起来眉眼弯弯,总能驱散他满心的疲惫与沮丧。两人窝在狭小出租屋里,分享一碗泡面都觉得甜蜜无比;夜晚漫步街头,牵着手畅聊对未来的憧憬,楚凌发誓要给她好日子。 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灯光昏黄却暖人。楚凌刚下班,满脸疲惫,前脚迈进家门,前女友便像只欢快的小鹿蹦到跟前,双手背在身后,眉眼含笑:“阿凌,猜猜我做啥好吃的了!”楚凌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就拉着人到桌前,揭开锅盖,腾腾热气氤氲开来,是他念叨许久的红烧肉。楚凌眼眶一热,一把揽她入怀,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辛苦你了,宝。”两人对坐,你夹一筷肉给我,我盛一勺汤给你,暖意在这一方小天地肆意流淌。 月色如水,倾洒在宁静的街道上。楚凌与前女友十指紧扣,慢悠悠晃着步子,晚风轻拂,撩起她的发丝,痒痒地扫过楚凌脸颊。路过一家唱片店,里头传出悠扬民谣,前女友来了兴致,扯着楚凌衣角撒娇:“阿凌,咱进去跳支舞呗。”楚凌佯装无奈,眼底却满是宠溺,踏入店中,就在过道空地上,他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人随着旋律微微摆动,目光胶着,周遭一切都成了模糊背景。 楚凌生了场大病,烧得迷迷糊糊,躺在吱呀作响的旧床上。前女友守在床边一刻未离,额头上绑着的降温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她眼眶泛红,小声嘟囔:“阿凌,你快好起来呀。”困极了,就趴在床边打盹,稍有动静立马惊醒。楚凌睁眼,瞧着她疲惫模样,抬手轻抚她的脸,她瞬间回神,紧紧握住楚凌的手,泣不成声:“你吓死我了。”这份患难与共的陪伴,满是爱意。 可现实却冷酷如霜。前女友家境优渥,父母得知二人恋情后,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初次见面,二老坐在真皮沙发上,目光挑剔地打量楚凌,话里话外尽是讥讽:“就凭你,能给我女儿什么?房?车?安稳生活?别做梦了,趁早分开,别耽误她。”说罢,将一个厚厚的信封甩在桌上,当作“分手费”。 楚凌攥紧双拳,指甲深陷掌心,屈辱感如藤蔓缠紧他的心。他抬眼看向身旁的女友,满心期待她能站在自己这边。女友满脸为难,眼眶泛红,嗫嚅着:“阿凌,我爸妈态度坚决,咱们……”后面的话,像重锤砸在楚凌心上。他明白,再多坚持也是徒劳,这段被现实狠狠碾压的感情,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暮色沉沉,将桥头染成一片压抑的灰暗。楚凌满心焦急地赶来,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额头上还挂着赶路时沁出的汗珠,瞧见前女友静静伫立在桥栏边,他忙不迭上前,脸上堆起笑意:“宝贝,你找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前女友抬手打断。 前女友别过头,躲开他的目光,双手下意识绞着衣角,指尖因用力泛白,沉默半晌,才艰难开口:“阿凌,咱们分开吧。”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直直砸向楚凌的心窝。 楚凌身形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眼眶骤红,他上前一步,伸手想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又提这事?咱说好一起扛的!”前女友往后退了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决堤而出:“每次都这么说,可根本扛不过去啊!我爸妈的态度你也清楚,自打知道咱俩的事,天天在家哭闹、数落,说要是我不跟你断,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风刮得更猛了,吹得衣角翻飞、发丝狂舞。楚凌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不甘:“就因为这个?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轻易放弃?”前女友抬手抹了把泪,惨然一笑:“感情能当饭吃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爸妈被我气出病,阿凌,咱们到此为止吧。”说罢,她把一个早就备好的纸盒塞到楚凌手里,里头装着这些年两人的信物,转身快步离开。 楚凌呆立原地,目送她远去,身形摇摇欲坠,桥边车辆呼啸而过,他却仿若失聪一般,耳中只剩前女友决绝的话语,心也跟着碎成了无数片,散落一地。 夜幕低垂,墨色如浓稠的潮水,悄无声息地吞没了整座城市。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昏黄光晕连成蜿蜒灯带,竭力驱散着周身黑暗,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繁华都市褪去白日喧嚣,此刻只剩孤寂冷清,车辆呼啸而过,卷起路面落叶,发出簌簌哀鸣。 写字楼灯火通明,一格格窗子里是加班人的忙碌剪影;酒吧门口,招揽顾客的彩色射灯晃得人眼晕,震耳欲聋的音乐时不时破墙而出;居民区偶有几扇窗户透出暖光,饭菜香气悠悠飘散,透着烟火气,却勾不起楚凌半点食欲。他拖着灌铅般沉重的双腿,衣衫凌乱,满脸颓然,一步步挪向桥头。风在耳畔嘶吼,带着深秋刺骨寒意,吹透单薄衣衫,吹凉滚烫的心,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老长,愈发显得落寞。 此刻的桥头仿若世界尽头,楚凌站定,双眼无神地望着桥下黑沉沉、暗流涌动的江水,掏出手机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声音沙哑颤抖:“我在桥头,最后想见你一面。”前女友在电话那头先是一怔,紧接着拔高声音:“你别乱来!我马上来!” 不多时,前女友匆匆赶来,发丝被风扯得纷乱,睡衣外胡乱套了件大衣,脚步踉跄,满脸焦急。见楚凌摇摇欲坠的模样,她眼眶一红,轻手轻脚靠近,哽咽着劝:“阿凌,跟我回去,好吗?”楚凌转过头,满脸泪痕,惨然反问:“你还来做什么?不是要分手吗?” 前女友泪水决堤,冲上前双手死死拽住他胳膊,带着哭腔大喊:“就算分开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出事。阿凌,生活再难,也有别的路,跳下去就什么都没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把楚凌拽离桥边,楚凌身子一软,倒进她怀里,压抑许久的悲恸瞬间爆发,号啕大哭。相拥二人,往昔甜蜜与当下苦涩杂糅,在这凄寒夜里肆意翻涌。 那夜,浓稠的黑幕严严实实地裹住世界,万籁俱寂。两人默默走进那间熟悉的出租屋,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像是把过往的纷扰和伤痛统统隔绝在外。昏黄灯光柔柔洒落,驱散屋内小片黑暗,光晕笼罩着他们,添了几分暖意与静谧。 前女友轻轻拉着楚凌在床边坐下,抬手捋了捋他凌乱的发丝,目光满是疼惜,仿佛要把他这些日子受的苦一并抹去。楚凌眼眶泛红,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攥着,似害怕再次失去。两人没有过多言语,只是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这久违的温热。 他们一同窝在被子里,分享一杯热水,水汽氤氲间,往日那些甜蜜的小细节不受控地涌上心头——街头嬉闹、影院依偎、生辰惊喜,桩桩件件,驱散了心头阴霾。窗外寒风依旧呼啸,屋内却仿若春日暖阳轻拂,暖融融的。 破晓时分,微光悄然钻过窗帘缝隙。前女友率先起身,收拾衣物时,眼眶忍不住红了一圈。楚凌看得揪心,却也明白离别无法阻拦。她走到门口,回头看向楚凌,嘴唇微张,欲言又止,终是狠下心推门离去。 自那以后,楚凌满心懊悔啃噬着内心,他痛恨自己彼时的脆弱,竟让前女友陷入担忧与困扰。望着镜子中颓唐的面容,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暗暗发誓:一定要彻底改变,不再浑浑噩噩、懦弱逃避。往后日子,他每日早起读书、健身,钻研业务,积极社交拓展人脉,每一滴汗水、每一次碰壁,都化作蜕变的动力,朝着崭新人生大步迈进。 前女友决然离去的那一刻,仿佛一道凌厉的光,直直穿透楚凌层层包裹的混沌与逃避,将他过往不愿直面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眼前。 此前,楚凌就像漂泊在茫茫海面的一叶扁舟,被生活的浪涛随意拍打着,满心满眼只有和前女友的情爱琐碎,对自身的平庸、事业的毫无起色选择性忽视。父母的数落、旁人的轻视,统统被他当作耳旁风,一头扎进温柔乡,以为爱意能抵御世间所有风雪。 可当她抽身而去,出租屋里的冷清、银行卡上可怜的余额、毫无前途的工作,这些尖锐的现实如钢针,一根根扎醒了楚凌。他独自坐在凌乱的床边,环视四周,屋内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可伊人已远,徒留他在原地。楚凌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的痛感让他瞬间清醒,眼眶也随之泛红。 他开始剖析自己,深挖性格里的怯懦、懒散与幼稚。求职面试碰壁时,不再抱怨运气不佳,而是反思专业技能的欠缺;和人起争执后,不再一味逞凶斗狠,而是琢磨沟通方式的不足。闲暇时,楚凌不再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追剧消磨时光,而是捧起专业书籍研读,或是出门跑上几公里,锻炼受挫就退缩的意志力。 如今的楚凌,脊背挺直,目光坚毅,与人交谈时自信沉稳,面对困境也能冷静分析、从容应对。前女友的离开固然苦涩,但也成了他人生蜕变的关键契机,让他有勇气打碎过去那个不堪的自己,重塑新生。 第42章 荒诞与懊悔的边缘 那天,楚凌无意间从共同好友口中得知,前女友已有了新恋情,甚至怀有身孕。消息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口,震得他耳中嗡嗡作响,大脑瞬间空白。往昔甜蜜回忆如潮水般汹涌回溯,与此刻的残酷现实猛烈碰撞,搅得他满心愤懑、五味杂陈。 冲动裹挟着怒火,驱使他一路疾奔到前女友家楼下。还没靠近,就瞧见她正与父母热络交谈,眉眼含笑,嘴里不住夸赞身旁的男人,脸上洋溢的幸福刺得楚凌眼眶泛红。前女友父母也是满脸欣慰,频频点头,一副对新女婿满意至极的模样。待二老心满意足离开,楚凌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上前,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着指向她,破口大骂:“这么快就找别人了?你对得起我们的过去吗!”字字句句裹挟着不甘与怨愤。 前女友先是一愣,随即回怼:“我们早就结束了,我的生活与你无关!”说罢,扭头快步进屋,“砰”的一声甩上房门,徒留楚凌呆立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一夜辗转难眠,满心的不甘与屈辱如藤蔓般缠紧楚凌,天刚蒙蒙亮,他便再度赶来。然而迎接他的只有紧闭的房门和门缝里塞着的一封信。展开信纸,前女友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楚凌,别再来纠缠我、干涉我的人生,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后各走各的路吧。”看完信,楚凌双手攥紧信纸,指节泛白,呼吸急促,额头上青筋暴起。 失控的怒火彻底烧尽他的理智,楚把信狠狠揉成一团塞进兜里,凭借仅有的线索,发了疯地四处找寻前女友男友。终于在街边堵住那人,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砸了上去。他双眼通红,每一拳都带着积攒许久的恨意与委屈,边打边怒吼:“夺人所爱,你也配!”周围路人惊呼,纷纷上前劝阻,可楚凌仿若失了心智,拳脚不停,直至被众人强行拉开,还挣扎着要再扑上去。 楚凌的拳头还悬在半空,满脸戾气,气喘吁吁,正欲再挥出一拳时,那男人却猛地抱住脑袋,身子蜷缩,声嘶力竭地大喊:“别打了!我根本不是她男朋友!”楚凌动作一滞,眉头拧成个“川”字,眼中怒火未消,狐疑地盯着他,啐了一口:“编,接着编!” 男人见楚凌不信,慌慌张张往后退了几步,抬手抹了把嘴角溢血的地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急切:“真的!我就是她花钱雇来的,演几天她男友,哄她爸妈开心。”说着,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出转账记录,递到楚凌眼前,眼眶泛红,嘟囔道:“你看,钱都在这儿呢,我哪敢骗你啊。” 楚凌凑近一看,转账明细清清楚楚,心头猛地一震,一腔怒火瞬间化作哭笑不得。他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自嘲与荒诞,笑罢,冷冷睨着眼前的男人:“你可真行啊,为了这点钱,谎话张嘴就来,挨顿打都不敢吱声。” 男人满脸窘迫,嗫嚅着:“我也是图点小钱,没想到惹上这档子事,大哥,是我错了,您高抬贵手。”楚凌冷哼一声,收了拳脚,心里五味杂陈。原以为前女友另寻新欢、彻底将他抛开,自己满心不甘才有此番闹剧,结果竟是一场荒诞骗局。他呆立片刻,摆摆手,示意男人赶紧滚蛋,转身望向前女友家的方向,神色凝重,暗暗琢磨她这么做的缘由。 男人见楚凌摆手让他走,却没挪步,犹豫再三,还是冲着楚凌的背影喊了句:“等等!”楚凌不耐烦地回过头,眉头紧皱,眼里的火气还未散尽:“又怎么了?还没挨够打?”男人畏畏缩缩地凑上前,压低声音道:“大哥,有件事儿我琢磨着得跟你说,她肚子里那孩子,大概率是你的。” 楚凌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街巷里回荡,透着浓浓的荒诞与讥讽:“你可真能扯,少拿这话糊弄我!”可转瞬,他笑容僵住,心底泛起一丝疑虑,眉头紧锁,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男人瞧出他的动摇,忙不迭补充:“大哥,你冷静想想,她向来是个好姑娘,之前跟你感情也深,哪能随随便便背叛男友?要不是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多嘴。” 楚凌呼吸一滞,脑海中飞速闪过与前女友相处的过往,那些温柔缱绻、患难与共的片段纷至沓来。他咬了咬嘴唇,神色凝重,看向男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凭什么这么说?”男人掏出手机,翻出和前女友的聊天记录,递过去:“你看,她无意间透露出孕期时间,跟你俩分手的节点对得上,我也是多番推测才有这想法。” 楚凌浏览着记录,手微微颤抖,心跳急剧加速。男人又小声说:“大哥,要是你不信,大可以带着孩子去做 dna鉴定,真相一查便知。”楚凌深吸一口气,把手机还给男人,脸上神色复杂,有震惊、狐疑,更有一丝隐秘的期许。他没再多言,转身匆匆离开,脚下步伐急切,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确认此事,厘清这一团乱麻般的真相。 楚凌双眼布满血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路横冲直撞闯进公司,全然不顾周遭投来的异样目光。找到前女友的工位时,周围同事瞬间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看好戏般的窃窃私语此起彼伏,办公室的氛围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楚凌上前一把揪住前女友的胳膊,声音因愤怒与焦急而沙哑。前女友脸色骤变,眼眶泛红,又羞又恼,狠狠甩开他的手:“你非要在这儿闹是吧?”周围的议论声愈发响亮,有人捂嘴偷笑,有人佯装忙碌却竖着耳朵。 前女友被这难堪场面逼到绝境,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领导办公室,几分钟后,手里攥着辞职报告出来,“啪”地拍在桌上,看向楚凌的眼神满是决绝:“这下你满意了?我不干了!” 楚凌却不肯罢休,上前堵住她的去路,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前女友泪水夺眶而出,歇斯底里喊道:“是,孩子就是你的!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冲动、莽撞,哪像个父亲?孩子没你这样的爹!” 这话如重锤砸在楚凌心头,他呆立当场,手足无措。前女友趁势绕过他,快步离开公司,自此音信全无。后来楚凌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办好手续,远走国外,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夜里,楚凌独坐窗前,望着窗外夜色,满心懊悔啃噬着他,脑海中反复都是前女友决绝的模样与那句伤人的话,久久无法释怀。 夜深人静,城市沉入梦乡,唯有楚凌的居所还亮着一盏孤灯。他独自窝在沙发里,手里晃着半杯红酒,殷红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曳,映出他落寞又自嘲的脸庞。 轻抿一口,醇厚酒香在舌尖散开,却勾不起丝毫快意,反倒扯出往昔回忆。曾经出租屋里,前女友笑语嫣然,为他下厨、替他缝补袖口,桩桩件件都是琐碎日常,如今想来却满是爱意;可那时的他呢?事业毫无起色,整日浑浑噩噩,将她的期许抛诸脑后,面对她家人的施压,只剩一腔无用的怒火,没能给出半分安稳承诺。 想到此处,楚凌嘴角浮起苦笑,笑声回荡在空荡房间,愈发衬出孤寂。“我可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他喃喃自语,眼眶泛红,放下酒杯,双手插入发间,用力揪扯,似想借此驱散满心懊悔。当初她被流言蜚语逼得远走异国,自己却无力阻拦;孩子一事浮出水面,本该冷静处理,他却莽撞大闹,将她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 这些天,思念疯长,楚凌无数次拿起手机,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没勇气按下;写好的短信删了又写,终究没胆量发送。他想见她,想抱抱她,问问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孩子怎么样;可又害怕面对她眼里的失望、恨意,更不敢想象她决然拒绝的模样。窗外夜色渐浓,楚凌仰头灌下剩余红酒,任由苦涩在心底蔓延,深陷在过去与现实的夹缝中,进退两难。 昏黄台灯下,楚凌紧攥着一张旧照片,指节泛白,照片里前女友的笑容明媚灿烂,一如往昔。抬眸看向窗外,桑疏晚的身影正巧路过,眉眼间与照片中人的相似,晃得他神思一乱。 过往的愧疚与悔恨,仿若枷锁,牢牢锁住他的手脚。大闹前女友公司、逼得她远走国外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恰似噩梦反复纠缠。他深知自己冲动莽撞,亲手将心爱之人越推越远,那些无法弥补的过错,成了心底最深的疤。 所以当桑疏晚出现,纵有刹那恍惚,眷恋悄然滋生,楚凌也只敢隐匿在暗处,默默关注。他怕重蹈覆辙,稍有靠近,便惊扰到她;更怕自己这“烂人”形象,玷污眼前这份纯净。每次远远瞧见桑疏晚被朋友簇拥、开怀大笑,楚凌心里既有慰藉,又满是酸涩,慰藉她未因自己受苦,酸涩自己没资格伴其左右。 第43章 你只能是我的 桑疏晚风风火火地闯进爱丽丝的办公室,额头上还挂着赶路的薄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把爱丽丝惊得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 “这户外真人选秀,还非得配男搭档,你可没跟我说清楚。”桑疏晚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眉头微蹙,直截了当地道出来意。 爱丽丝无奈地耸耸肩,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别气,这档节目临时改的规则,热度和难度一块儿加码了。不过换个角度想,这可是出圈的好机会,和男搭档配合出彩了,话题、流量手到擒来。” 桑疏晚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情绪平复些许,可心底依旧犯愁:“你也知道我,一心扑在磨炼演技上,跟男艺人私下没多少交集,合拍起来能顺利吗?万一碰上个性古怪的,节目效果砸了不说,还得惹一身麻烦。” 爱丽丝绕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放心,我早料到这茬了。节目组虽说不能内定搭档,但允许提前见面沟通、磨合。人选我这儿有几个推荐,各个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相处,你挑挑看。”说着,爱丽丝递来一沓资料。 桑疏晚逐页翻看,指尖摩挲着纸张,忽然,目光定在一个叫“许砚之”的男艺人身上。照片里的他眉眼清朗,自带一股温润气质,参演过不少户外探险节目,野外生存技能满点,体能、应变能力都极为出众。关键是,她记得某次业内聚会,许砚之礼貌谦逊,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就他吧。”桑疏晚指了指资料,抬眸看向爱丽丝。 爱丽丝会心一笑:“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着他靠谱。我这就联系节目组,安排你们私下碰头。” 两天后,节目组安排的见面场地是一处静谧的郊外露营地。桑疏晚抵达时,许砚之已经在帐篷边整理装备了,瞧见她来,放下手中物件,嘴角噙着笑意迎上来:“桑老师,久仰大名,往后这段时间,还请多多指教。” 桑疏晚亦回以微笑:“彼此彼此,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初次见面,氛围意外融洽。两人坐下聊起节目流程,许砚之条理清晰,时不时提出些新奇点子,桑疏晚原本的顾虑一扫而空。 正式录制拉开帷幕,首个任务是荒野求生三天两夜。直升机把他们投放到一片原始丛林,刚落地,湿热的气息裹挟着蚊虫扑面而来。桑疏晚强忍着不适,紧跟许砚之的步伐。许砚之看出她的窘迫,从背包里掏出驱蚊水,细心地给她喷上:“别慌,跟着我,蚊虫咬不着你。” 夜幕降临,丛林里暗流涌动,不知名的野兽吼声此起彼伏。两人搭好帐篷,生起火堆,许砚之负责守夜,让桑疏晚安心休息。半夜,桑疏晚被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钻出帐篷一看,暴雨引发了小规模山洪,泥水裹挟着树枝正迅速朝营地涌来。 她脸色骤变,下意识喊:“许砚之!”许砚之瞬间警醒,跑到她身边,冷静地将背包甩到肩上,拉起她的手:“别愣着,往高处跑!” 两人在泥泞中艰难攀爬,雨水灌进眼里、嘴里,狼狈不堪。好不容易跑到安全地带,桑疏晚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许砚之稳稳扶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了,有我在。”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神坚毅而温暖,桑疏晚心头微微一动。 暴雨停歇后,节目组宣布因突发状况,任务难度升级,需额外寻找水源、搭建简易木筏离开这片区域。桑疏晚深吸一口气,与许砚之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十足地点点头,携手再次踏入丛林,迎接未知的挑战。随着相处愈发深入,默契在患难与共间生根发芽,节目一路录制下去,观众们也渐渐嗑起了这对“患难cp”,热度如火箭般蹿升。 江辞暮独自窝在别墅房间,窗外的天色渐暗,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肆意晕染开来。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播放的正是桑疏晚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原本温润平和的眼眸,此刻暗沉得仿若幽潭,藏着丝丝缕缕的醋意。 屏幕里,桑疏晚一袭淡黄色连衣裙,衬得她温婉动人,正与身旁的男嘉宾有说有笑,配合着节目组安排的情侣任务,两人的互动亲昵得过分。江辞暮紧攥着鼠标,指节泛白,心里像被猫抓了一般,酸涩难耐。他认识桑疏晚太久了,那些一同熬过的青涩学生时光、片场熬夜打磨演技的日子,桩桩件件,都让他笃定自己在她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可眼下这场景,却狠狠刺痛了他。 不知等了多久,楼下传来开门声,是桑疏晚回来了。江辞暮身形一僵,缓缓起身,踱步至楼梯口。楼梯间的灯光柔和,却映不出他此刻复杂的神色。桑疏缓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抬眼瞧见江辞暮站在楼梯上,微微一愣。 两人隔空对视,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凝滞。江辞暮身形高挑,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却扑面而来。桑疏晚莫名有些心虚,刚要开口解释,江辞暮已迈着长腿,缓缓下楼,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尖上。 待走近了,桑疏晚才瞧见他眼底的落寞与醋意,江辞暮扯出一抹苦笑:“节目里过得挺开心啊。”声音低沉,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桑疏晚慌了神,连忙摆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节目流程而已,都是演的。” 江辞暮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话虽这么说,看到桑疏晚着急解释、眼眶泛红的模样,他心头的醋意终究是消了几分。伸手轻轻替她捋了捋耳边碎发,轻叹道:“我只是不想,旁人都能分走你的笑,往后……这种醋,我不想再吃了。”桑疏晚重重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伸手回握住他,无声承诺着往后的偏爱只给他一人。 忽然,江辞暮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那动作带着点亲昵的嗔怪,开口时语气里满是无奈:“你呀,要去录综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桑疏晚下意识捂住额头,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嗫嚅道:“这不是节目组催得急,流程定得仓促,我一忙起来就给忘了。”她垂着眼睫,不敢直视江辞暮此刻的眼睛,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心里头满是懊悔。 江辞暮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的气闷消散大半,可还是忍不住嘟囔:“咱俩什么交情,你倒好,闷头就接了,但凡吱一声,我也能提前有个准备,省得看节目时被打个措手不及。”说着,他长臂一伸,将桑疏晚揽进怀里,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闷声道:“节目里跟别人组 cp,那些互动看着可太刺眼了。” 桑疏晚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小声解释:“你还不了解节目组的套路嘛,都是剧本安排,逢场作戏罢了,哪能当真。” 江辞暮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什么剧本,外人眼里咱俩关系匪浅,往后再有这种事,你可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陪你一起琢磨琢磨,别再让我吃这种闷醋。”桑疏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里暗自发誓,往后定不会再莽撞行事,搅得他满心醋酸。 就在桑疏晚满脸局促、不知所措之时,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僵持。桑疏晚如梦初醒,匆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正是爱丽丝,不用猜也知道是找她商议综艺后续事宜。她刚要按下接听键,江辞暮眸光一暗,手速更快,倏地一下夺过手机。 江辞暮握着手机贴近耳边,语气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爱丽丝,是我,江辞暮。我不管节目组原本怎么安排,我不允许桑疏晚和别人再有过多接触。你听好了,下周男搭档直接换成我。”他下巴微抬,神情冷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润模样。 电话那头的爱丽丝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短暂沉默后,声音急切地传了过来:“江辞暮,这节目流程都敲定大半了,临时换人可不是小事,得跟节目组、赞助商多方协调,哪是说换就能换的!” 江辞暮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不耐烦地打断:“协调是你的事,桑疏晚的情况你最清楚,她心思单纯,碰上别有用心的搭档,指不定吃多少亏。再说,观众缘、热度这块儿我也不差,换我只会让节目更出彩,你尽快去办。”说罢,不给爱丽丝再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桑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江辞暮,你这也太冲动了!节目都开始录制了,这么一搞,得惹出多大的乱子。” 江辞暮转过身,双手紧紧握住桑疏晚的肩膀,目光灼灼,近乎虔诚地说道:“我舍不得看你和别人在节目里演情侣,那些互动、眼神,本该是我给你的。哪怕打乱计划、得罪人,我也认了,只要你身边那个人是我就好。” 桑疏晚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头五味杂陈,原本的埋怨渐渐化作丝丝感动,嘴上却仍嗔怪道:“你就会乱来,往后怕是要被业内念叨许久了。” 江辞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浅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温柔低语:“管别人做什么,有你在我怀里,比什么都重要。节目里,我陪你把该有的浪漫演足,节目外,你也只能是我的。” 第44章 圣诞夜的暗流 桑疏晚无奈地扶额,轻叹了口气,满心的纠结与无奈都化作了这无声的动作。她张了张嘴,本想再数落几句江辞暮的冲动行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是不再说话。 屋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桑疏晚垂眸,思绪飘远。确实是她思虑不周,接综艺时被节目组紧凑的流程推着走,满心只想着节目能带来的曝光,竟忘了和江辞暮提一嘴男搭档的事。眼下这般局面,说到底,是自己理亏。 江辞暮瞧着她这副模样,刚才的气势弱了几分,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刚才语气急了,你别生我的气。”江辞暮声音低柔,眼里满是歉意,“可只要一想到你要和别人在镜头前扮情侣,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实在是忍不了。” 桑疏晚抬眸,撞进他满是关切与忐忑的目光里,心底那点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轻轻摇了摇头:“我没生你的气,怪我没提前跟你讲清楚,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只是节目组那边不好交代,爱丽丝怕是要费不少心力去周旋。” “这你别担心,爱丽丝精明能干,协调的事交给她。”江辞暮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只要能陪在你身边,节目里的难题、舆论的压力,我都有信心处理好。你专心做自己就行,其余的都有我。” 桑疏晚听着他笃定的话语,嘴角不自觉上扬,心底泛起丝丝暖意。或许江辞暮的行事有些莽撞,但这份满心满眼只为她的在乎,让她格外安心。往后的综艺路,有他并肩,说不定真能走出不一样的风景。 夜幕像一块柔软的黑布,缓缓落下,将整间屋子拢进静谧之中。江辞暮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满心惦记着要做顿暖心的吃食,好驱散桑疏晚心头的那点阴霾。他系上围裙,从橱柜里熟练地拿出锅碗瓢盆,开始为她烹制鸡蛋面。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淌出,江辞暮接了半锅,搁在炉灶上,须臾间,蓝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水渐渐沸腾,冒起氤氲的热气。他利落地往锅里打了两个鸡蛋,蛋白和蛋黄在滚烫的水里迅速凝结,边缘泛着诱人的金黄。接着,他抓出一把挂面,均匀地撒进锅里,细长的面条瞬间被热水包裹。 江辞暮专注地盯着锅,手中的筷子不时轻轻搅动,以防面条粘连。此时的桑疏晚,正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老电影,音量调得极低,权当背景音。她嘴里叼着根薯条,嘎吱嘎吱地嚼着,眼睛盯着厨房的方向,看着江辞暮忙碌的背影,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没多会儿,江辞暮把煮好的面捞进大碗,淋上精心熬制的汤汁,汤汁是用大骨提前熬了好几个小时的,醇厚香浓,再铺上鲜嫩的煎蛋、翠绿的葱花,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面就出锅了。他端着面,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前,用下巴蹭蹭桑疏晚的头顶,轻声说:“面做好了,趁热吃。” 桑疏晚坐直身子,接过面碗,热气扑在脸上,暖烘烘的。她夹起一筷子面,“嗦”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夸赞:“真香,还是你懂我。”江辞暮在一旁坐下,伸手替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满脸宠溺:“好吃就多吃点,吃饱了,烦心事就都跑光了。” 桑疏晚大口大口地吃面,暖汤下肚,胃里充实,心里更是被填得满满当当。窗外夜色渐浓,屋内却暖意融融,有江辞暮这份细致入微的关心,那些综艺里的小波折,似乎也没那么要紧了。 桑疏晚大口大口地吃着面,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囤食的小松鼠,暖汤与爽滑的面条下肚,不光填饱了胃,更让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吃到一半,她动作忽然一顿,像是猛地想起什么要紧事,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江辞暮说道:“欸,差点忘了,马上要过圣诞节了!” 江辞暮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回应,桑疏晚已经搁下碗筷,双手拽住他的胳膊,满脸雀跃地摇晃着:“咱们吃完这顿,一起去参加圣诞派对吧!这段时间录综艺、闹乌龙的,人都累坏了,正好趁节日放松放松,感受点热闹的氛围。” 江辞暮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期待,心头一软,嘴角不自觉上扬,抬手替她擦去嘴角沾着的一点汤汁,点头应下:“好,都听你的。” 得到应允,桑疏晚兴致更高,三两下把碗里剩下的面吃完,起身就往卧室跑,边跑边喊:“那我赶紧去挑身衣服,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辞暮笑着收拾碗筷,听着卧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无奈又宠溺。 不多时,桑疏晚换好一袭红裙出来,明艳得如同冬日里盛放的玫瑰,裙摆轻摇,衬得她身姿婀娜。她歪着头,眨眨眼问江辞暮:“怎么样,好看吗?”江辞暮走上前,将她耳畔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满是欣赏:“好看极了,今晚你肯定是派对上最亮眼的那个。” 两人携手出门,外面的街道早已被装点一新,五彩斑斓的圣诞灯闪烁,街边的圣诞树挂满琳琅满目的装饰,银铃轻响,雪花簌簌落下,像是老天降下的碎钻。一路上,桑疏晚兴奋得像个孩子,时不时驻足,指着新奇的圣诞布置给江辞暮看。 等赶到派对现场,欢快的圣诞歌曲萦绕耳畔,人们戴着圣诞帽,举着香槟,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桑疏晚拉着江辞暮一头扎进人群,融入这热闹非凡的氛围里,把综艺的烦心事、外界的纷扰统统抛到九霄云外,满心沉醉在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圣诞夜。 人群中,江辞暮正陪着桑疏晚穿梭在热闹的派对里,欢声笑语、觥筹交错环绕四周。忽然,他眸光一凛,视线定在不远处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身上——那可不就是楚凌!江辞暮心底“咯噔”一下,暗暗咒骂:“该死,他还是贼心不死。” 楚凌一袭笔挺的西装,衬得身形利落,模样生得英俊,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正跟旁人谈笑风生。可江辞暮太清楚他骨子里的盘算,过去楚凌就没少打着合作的幌子,明里暗里接近桑疏晚,那些露骨的示好、刻意制造的偶遇,桩桩件件,都让江辞暮窝了一肚子火。 桑疏晚察觉到江辞暮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瞧见楚凌,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往江辞暮身边靠了靠。“他怎么也在这儿?”桑疏晚轻声嘟囔,语气里满是不悦。 江辞暮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下巴轻抬,眼神里满是戒备与警告:“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别怕,有我在。”说话间,楚凌像是有所感应,目光扫了过来,瞧见江辞暮和桑疏晚亲密依偎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变,但转瞬又恢复如常,端着酒杯,迈步朝他们走来。 “疏晚,好久不见。”楚凌无视江辞暮不善的眼神,径直冲着桑疏晚打招呼,嘴角挂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 桑疏晚冷淡地点点头:“楚先生,确实有些时日没见了。” 楚凌仿若没听出她话语里的疏离,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别有深意地说:“哟,二位看着感情愈发深厚了,今儿个圣诞派对,可真是巧,在这儿碰上了。” 江辞暮冷哼一声,揽着桑疏晚的手收紧几分:“楚凌,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我们来这儿是过节的,你要是没别的事,就离我们远点。” 楚凌也不恼,轻轻晃了晃酒杯,挑眉道:“别这么大火气嘛,大家都是圈里人,碰上了就叙叙旧。再说,疏晚这么优秀,多几个朋友关心总是好的。” 江辞暮正要发作,桑疏晚伸手按住他的胳膊,抬眸看向楚凌,神色冷然:“楚先生,我的朋友我自己会挑,今儿个我跟辞暮还有安排,就不奉陪了。”说罢,拉着江辞暮转身,快步离开。 走出几步,江辞暮回头,见楚凌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他暗暗发誓,往后绝不让楚凌再有可乘之机,搅乱他和桑疏晚的安稳生活。 楚凌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疏晚,你最近参加的那档综艺,可是我投的资。”说着,他目光转向江辞暮,眼神里闪过一丝挑衅,“江大公子,你看了没啊?节目效果还不错吧。” 江辞暮身子瞬间僵住,大脑“嗡”地一下炸开,心底的怒火“噌”地直往上冒,双手不自觉攥成拳头,关节泛白。他死死地盯着楚凌,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刹那间,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了——怪不得桑疏晚会一声不吭去参加有男搭档的综艺,怪不得那档节目流程敲定得如此仓促,原来是楚凌暗中递来的综艺合同,精心设了这么个局,把桑疏晚一步步往里拽。 桑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错愕,猛地转头看向楚凌,质问道:“楚凌,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凌耸了耸肩,故作无辜地摊开手:“疏晚,你别误会,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入行这么久,演技没得说,就是缺个大火的机会,这档综艺热度多高啊,我琢磨着能帮你一把,让你出圈。” “少在这儿假惺惺的!”江辞暮怒声打断他,上前一步,把桑疏晚护在身后,怒目圆睁,“你安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打着投资的幌子,故意安排男搭档,不就是想挑拨我和疏晚的关系吗?”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轻笑道:“江辞暮,你也别太自信了。疏晚是个独立的艺人,她有自己的事业追求,说不定人家心里乐意接这综艺呢,你这么横加干涉,就不怕耽误她前程?” “你放屁!”江辞暮彻底被激怒,抬手就要挥拳,桑疏晚眼疾手快,死死抱住他的胳膊,焦急喊道:“辞暮,别冲动!动手解决不了问题。” 江辞暮胸膛剧烈起伏,强忍着满腔怒火,咬着牙道:“楚凌,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今天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桑疏晚转头看向楚凌,目光冷厉:“楚先生,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往后别再插手我的事。这综艺我会按合同录完,但下不为例,要是你再耍手段,我也不是好惹的。”说完,拉着江辞暮快步离开,留下楚凌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目光中隐隐透着不甘。 第45章 拆分与坚守 桑疏晚见状,二话不说,紧紧拽住江辞暮的胳膊,快步穿行在人群间,远离了楚凌。待周遭的喧嚣渐远,她才停下脚步,仰头看向江辞暮,目光坚定:“辞暮,你别气了,我和爱丽丝都商量好了,要是节目后续再有什么幺蛾子,或者楚凌还想使坏,我一定退出录制。他想拿综艺搅局、算计咱们,我绝不让他得逞。” 江辞暮垂眸,对上她澄澈的双眼,满腔的怒火慢慢化作了心疼。他抬手,轻轻抚上桑疏晚的脸颊,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声音低哑:“都怪我,没能护好你,让你平白陷入这破局里。”眼中的懊悔与自责仿若实质,丝丝缕缕缠绕其中。 桑疏晚轻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楚凌行事向来诡秘,我到现在都还摸不清,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咱们。”说这话时,她眉头微蹙,满脸的疑惑与无奈。 江辞暮把她揽进怀里,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长叹一声:“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往后我都不会再给机会让他近身。节目要是待得糟心,咱就不录了,我有的是法子捧你,缺这一档综艺也无妨。” 桑疏晚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头一暖:“我知道你心疼我,可这综艺热度不小,机会难得,暂时还是先观望。真到万不得已,我肯定会退,你放心。” 江辞暮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好,我听你的。但你得答应我,但凡碰上难处、受了委屈,第一时间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桑疏晚重重点头,脸上漾起一抹浅笑:“我保证。”两人相视而笑,周遭的寒意仿若都被驱散,此刻相拥的暖意,足以抵御楚凌带来的所有阴霾与算计。 夜深人静,窗外的月色如水,洒在屋内的地板上,泛出清冷的光。桑疏晚和江辞暮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试图把楚凌带来的糟心事抛到脑后。这时,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静谧,桑疏晚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爱丽丝,赶忙按下接听键。 “疏晚,告诉你个好消息,一切都搞定了!”爱丽丝的声音透着难掩的兴奋,从听筒里清晰地传出来。 桑疏晚坐直身子,不自觉攥紧手机,追问道:“真的吗?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江辞暮也竖起耳朵,目光紧紧锁定在手机上。 爱丽丝清了清嗓子,语速飞快地说道:“我跟节目组软磨硬泡,又拿合同条款、舆论风向一通施压,总算是把你原来的男搭档扯下来了。对外就说他突发重病,没办法继续录制,合情合理,节目组和观众那边都挑不出刺。” “那可太好了!”桑疏晚长舒一口气,眉眼间满是轻松,转头看向江辞暮,眼里闪烁着笑意。 爱丽丝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紧接着说:“还有呢,眼下时机正好,我顺势把江辞暮推了上去,节目组审核也通过了。虽说流程匆忙了些,但有江大公子的人气和实力打底,他们乐意得很。这下啊,你俩能光明正大地在节目里同框了。” “爱丽丝,辛苦你了!”江辞暮探身对着手机说道,声音里满是感激。 “不辛苦,都是分内之事。”爱丽丝笑道,“不过,辞暮,虽说进组是板上钉钉了,但节目录制可不轻松,这回变动不小,外界保不准会议论纷纷,你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节目效果做足,别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放心吧,爱丽丝,我们心里有数。”桑疏晚连忙应下,“多亏有你在背后周旋,不然这烂摊子,还不知道要收拾多久。” 挂了电话,江辞暮一把揽过桑疏晚,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满脸宠溺:“这下好了,往后在节目里,我能名正言顺守在你身边,谁也别想再打你的主意。” 桑疏晚窝在他怀里,重重点头,唇角不自觉上扬:“嗯,咱们可得好好表现,争取把节目热度再往上推一推。”窗外的月光似乎都变得温柔起来,预示着往后综艺录制里的那些甜蜜与默契,即将拉开帷幕。 桑疏晚原本正沉浸在这峰回路转的喜悦之中,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完全绽放,却见江辞暮眉头紧锁,一脸的不悦,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呀?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呢?”桑疏晚疑惑地看着江辞暮,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江辞暮冷哼一声,满脸担忧地说道:“你可别忘了,这档综艺可是楚凌投资的呀,他那心思,阴着呢!就算现在我能进组和你一队了,可录制过程里肯定少不了他使绊子。就比如说团队做游戏的时候,规则都是节目组定,保不准就把咱们拆开,到时候你还不是得和别人一队,那家伙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歪招来。” 桑疏晚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意识到江辞暮说得确实在理。楚凌既然之前处心积虑设局,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哪怕现在情况看似好转,可只要他还把控着投资这一环,后续录制肯定危机四伏。 “那……那可怎么办呀?”桑疏晚有些慌乱,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总不能因为怕他捣乱,咱就真不录了吧,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 江辞暮轻轻握住她的手,像是要给她传递力量,目光深沉而坚定:“录肯定是要录的,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只是咱们得多留个心眼,提前跟节目组沟通好,尽量争取有利的规则。而且不管遇上什么情况,我都会在你身边护着你,绝不让楚凌得逞。” 桑疏晚微微点头,心底的慌乱这才消减了些,她回握住江辞暮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决然:“嗯,有你这话我就安心多了,不管楚凌耍什么花样,咱们一起应对就是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窗外的夜似乎也变得更幽深了些,两人都清楚,接下来的综艺录制之路,怕是要在与楚凌的斗智斗勇中艰难前行了。 第二日,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融融的。桑疏晚和江辞暮一同来到了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众人早已等候在那里,好奇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桑疏晚落落大方地拉着江辞暮的手,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走到众人面前,脆生生地介绍道:“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之后要和我一起搭档参与录制的江辞暮啦,相信大家对他也不陌生,往后还请多多关照呀。”江辞暮亦是礼貌地朝大家点头示意,温润的气质和出众的外形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果不其然,节目刚一开播,两人同框的画面、互动时的那些小细节,就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社交媒体上热度迅速攀升,相关话题纷纷登上热搜榜,网友们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热议不断。 “哇塞,桑疏晚和江辞暮这组合也太养眼了吧,光站在一起就好有cp感啊!” “早就觉得他俩很般配了,没想到居然能在综艺里看到他们搭档,这下可有得嗑了,期待后续的互动呀。” “这一对看着就很舒服,感觉节目会越来越有意思了,必须追起来呀。” 业内人士、各路媒体也都纷纷关注起这对搭档,看好的声音此起彼伏。节目组看着这一路飙升的热度,更是喜上眉梢,仿佛已经预见了节目大火的前景。 桑疏晚和江辞暮看着网上那些夸赞的话语,相视一笑,心中满是欢喜。只是他们也没忘记楚凌这个潜在的威胁,在享受着众人看好的同时,也暗自警醒,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桑疏晚和江辞暮正在更衣室里整理着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录制环节,这时,导演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脸上的神情看似和善,可说出的话却让两人瞬间警觉起来。 “疏晚、辞暮啊,你们俩这互动实在是太甜了呀,观众的目光都快被你们完全吸引走了。”导演搓了搓手,看似无奈地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其他几对嘉宾的存在感都快被你们盖过去了,咱们这毕竟是个集体的节目嘛。所以我想着啊,要不你们和其他的嘉宾兑换下位置,分开玩几轮游戏,也好让观众们多关注关注别的嘉宾,平衡一下,你们看咋样?” 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怕是楚凌在背后捣的鬼,借着导演的口来使绊子了。可面上又不好直接拒绝,毕竟导演说得也冠冕堂皇,打着为节目整体效果考虑的旗号。 桑疏晚率先开口,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坚持:“导演,我们理解您的想法,可观众爱看我们互动,不也正说明节目有热度、有看点嘛。而且我们俩配合挺默契的,要是突然拆开,怕是游戏环节的效果会受影响呀。” 江辞暮也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导演,咱们做节目不就是为了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给观众嘛,现在观众反响这么好,突然变动,万一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 导演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挠了挠头:“你们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事儿上头挺重视的,赞助商那边也有意见,觉得得雨露均沾些,让每对嘉宾都有展示的机会呀。就几轮游戏,之后你们还是可以一起的嘛,你们就配合一下呗。” 桑疏晚和江辞暮心里清楚,这导演怕是被夹在中间也不好做,楚凌那边肯定给了不小的压力。沉默了片刻,江辞暮微微皱眉,看向导演,沉声道:“行,导演,我们配合您这一回,但希望之后的录制能顺顺当当的,别再有这样的事儿了。” 导演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那肯定,那肯定,辛苦你们了啊,我这也是为了节目好,你们多担待。”说完,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更衣室。 待导演走后,桑疏晚轻哼一声,满脸不悦:“肯定是楚凌搞的鬼,就怕咱们顺顺利利的,哼,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别掉进他的陷阱里了。” 江辞暮揽过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就几轮游戏而已,咱们见招拆招,他也别想轻易得逞。”说罢,两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坚定,准备迎接这突如其来的“变数”。 第46章 规则之外 游戏环节正式开始,现场的氛围热烈又欢快,可桑疏晚却满心无奈与为难,看着眼前这个被安排与自己搭档的男嘉宾,她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那男嘉宾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意味,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笑,直勾勾地盯着桑疏晚,仿佛在打着什么小算盘,怎么看都像是憋着劲儿想趁机揩油的样子。 而游戏规则就是两人得用嘴叼着纸条传递面粉,周围的嘉宾们都已经跃跃欲试,开始准备了,桑疏晚却站在原地,迟迟不愿行动。她心里直犯嘀咕,这要是真按规则来,和这人靠那么近,还得用嘴叼着纸条,想想就觉得别扭极了,实在是下不去嘴呀。 江辞暮在一旁看着,脸色也越发阴沉,紧握的拳头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他很想冲上去阻止,可又怕坏了规则,给节目组落下话柄,只能干着急,目光紧紧锁住那男嘉宾,仿佛要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 桑疏晚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对那男嘉宾说道:“咱们能不能跟节目组说说,换个传递方式呀,这……这有点不太合适呢。” 那男嘉宾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哎呀,这是游戏规则嘛,大家都这么玩,桑老师您就别扫兴了呀,配合一下呗。”说着,还故意朝她暧昧地眨眨眼。 桑疏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又气又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江辞暮大步走了过来,挡在她身前,冷冷地对那男嘉宾说:“你离她远点,这游戏不玩也罢,别借着规则的由头干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和紧张,周围的嘉宾们也都察觉到了异样,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而不远处的导演见状,赶紧小跑过来,想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看向导演说道:“不好意思啊,导演,我反悔了。这游戏我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我必须得和我原来的搭档一起进行后面的环节,不然的话,这节目我就不拍了。”她的语气虽然平稳,但话语里透着的倔强却是明明白白。 导演一听,顿时脸色一沉,心里头那股闷气“噌”地就冒了上来,本想着按照安排走,既能安抚赞助商,又能平衡节目效果,哪成想桑疏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就撂了狠话呀。可这气归气,他也着实有些无奈,毕竟桑疏晚背后可是有着传媒公司总裁爱丽丝呢,那在业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是把桑疏晚得罪狠了,爱丽丝那边可不好交代。 导演憋红了脸,强压着心里的不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劝说道:“疏晚啊,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咱这节目都拍着呢,哪能说不拍就不拍了呀。我也理解你的顾虑,可这就是个游戏嘛,大家都是为了节目效果,你就再考虑考虑呗,配合一下,啊?” 桑疏晚却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导演,我心意已决,今天这事没商量的余地了。您也知道爱丽丝姐的脾气,要是她知道我在这儿受了委屈,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导演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叫苦不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就夹在中间这么为难呢。他转头看向一旁同样面色不善的江辞暮,又瞅瞅那满脸不乐意的男嘉宾,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劝道:“咱们都各退一步好不好,这节目做到现在不容易啊,你俩就看在大家伙儿的辛苦份儿上,再给个机会呗,我保证后面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了。” 周围的嘉宾们都安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现场的气氛沉闷又压抑,所有人都在等着桑疏晚的回应,而桑疏晚依旧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要松口的迹象。 江辞暮看着导演那副左右为难却又明显背后有人指示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然,干脆利落地大声说道:“不干了!这节目爱谁拍谁拍去,今天这事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使绊子,我们可不受这窝囊气了。” 导演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几分,这节目要是因为他俩罢拍了,那可就全乱套了呀,前期的投入、后续的热度,统统都得打水漂。他赶忙上前,双手不住地摆动,急切地劝阻道:“哎,辞暮啊,你可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你们先消消气,我这就去跟节目组再商量商量,给你们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先考虑一下,可千万别冲动行事啊。” 江辞暮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站在那儿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桑疏晚也在一旁附和道:“导演,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今天这情况实在太过分了,您可得好好处理处理啊。” 导演擦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明白,我这就去协调,你们稍等会儿啊。”说完,便急匆匆地朝着后台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江辞暮和桑疏晚改了主意直接走人。 一到后台,导演赶忙拨通了楚凌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说道:“楚先生啊,你这安排可把我给坑苦了呀!江辞暮和桑疏晚现在都闹着不干了,这节目要是黄了,咱们可都得赔本啊,您看这事儿可咋整啊?” 楚凌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哼,他们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他们,让他们在这节目里也别想顺顺当当的。”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导演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无奈地叹了口气,虽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按楚凌的意思来。他赶忙整理了一下神色,急匆匆地返回拍摄现场。 一到现场,导演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对着桑疏晚和江辞暮说道:“哎呀,疏晚、辞暮啊,我刚跟节目组那边紧急沟通了一下,大家也都觉得确实该尊重你们的意见,既然你们坚持要一起搭档,那咱们就按你们说的来,都以节目效果为重嘛。” 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楚凌怎么可能轻易就妥协了,不过既然眼下导演松口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随着导演一声“各就各位,继续拍摄”,现场的氛围这才又重新热闹起来,工作人员们各忙各的,嘉宾们也再次投入到游戏环节中,拍摄总算是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只是桑疏晚和江辞暮心里都暗暗警醒着,不知道楚凌接下来又会使出什么阴招,只能时刻提防着,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状况。 游戏继续进行,按照新的规则,男搭档和女搭档得分别单独去完成一个任务了。桑疏晚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不对劲的劲儿,暗暗思忖着:“哼,楚凌那家伙,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了,这分开执行任务,指不定又设了什么圈套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江辞暮也察觉到了异样,走到桑疏晚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晚晚,小心点,我感觉这又是楚凌的手段,你别离开工作人员太远,有情况立马喊人或者联系我。” 桑疏晚点点头,应道:“嗯,你也是,我总觉得不安心,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说罢,两人便无奈地朝着不同方向出发去完成各自的任务了。桑疏晚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里默默祈祷着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呀,可那股隐隐的担忧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怎么都驱散不开。 桑疏晚正小心翼翼地朝着任务地点走去,没承想一到地方,就看到了对面那对男女嘉宾站在那儿,居然是以任务npc的身份出现。她心里瞬间明白了,这肯定又是楚凌搞的鬼,暗暗骂道:“好家伙,楚凌可真是够阴险的啊,还特意安排他们来当npc,这不明摆着又想制造机会让我们和别人搭档,好搅乱我们嘛。” 另一边,江辞暮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看着眼前充当npc的陌生男女,他脸色一沉,心里清楚这是楚凌的又一“杰作”。可眼下这是任务,不配合又不行,只能强压着心头的不悦,暗自提醒自己得小心应对,绝不能让楚凌的算计得逞。 桑疏晚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朝着那对男女嘉宾礼貌又疏离地点点头:“既然是任务要求,那咱们就开始吧,不过还是希望都能按规则来,单纯完成任务就好。”话语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那男嘉宾却皮笑肉不笑地应道:“那当然了,桑老师,咱们都是为了节目效果嘛,您就放心配合呗。”嘴上这么说着,可眼神里却藏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而江辞暮那边也陷入了类似的略显尴尬又充满玄机的局面,两边都在楚凌精心布置的“局”中,只能一边提防着,一边努力去完成任务,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掉进了更深的陷阱里。 桑疏晚实在是忍无可忍,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对楚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眼前这个男搭档,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总是借着任务的幌子,故意找各种机会往她身边凑,那眼神和小动作里的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摆明了就是想揩油。 桑疏晚眉头紧皱,脸上始终保持着冷漠和疏远的神情,每一次男搭档靠近,她都会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刻意拉开距离,那态度明明白白地写着抗拒。 男搭档试图搭她的肩膀,说是要一起查看任务线索,桑疏晚身子一侧,巧妙地躲开了,语气冷淡地回应:“不用了,我自己能看清楚,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专心完成任务吧。” 男搭档讨了个没趣,却还是不死心,又凑过来想拉她的手,桑疏晚直接把手背到身后,目光冰冷地看向他,严肃地说:“请你自重些,这是在录节目,我只希望把任务做好,别的心思你最好收一收。” 那男搭档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笑了笑,嘴上说着“误会误会”,可那眼神里却隐隐透着不甘。桑疏晚才不管他作何反应,依旧冷着一张脸,自顾自地继续完成任务,心里只盼着这糟心的环节能早点结束,赶紧和江辞暮会合,远离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 桑疏晚心里对这个男npc厌烦到了极点,深知自己实在是没法再忍受这人的种种行径了。她眉头微微一蹙,脑子飞速一转,随后故作焦急地开口说道:“哎呀,我这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得赶紧去趟厕所。” 说完,也不等那男npc回应,便匆匆转身,迈着大步快速往一旁走去,把那男npc一下子就甩在了后面。那男npc愣了一下,刚想追上去,桑疏晚已经走出挺远一段距离了,他又怕太刻意引起旁人注意,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桑疏晚的身影渐行渐远,脸上满是懊恼与不甘的神色。 桑疏晚头也不回,一路快走,直到确定那男npc没跟上来,才停下脚步,长舒了一口气。她暗暗想着,得赶紧找个靠谱的工作人员,跟他们说明情况,可不能再跟那个家伙一起做任务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被纠缠成什么样呢。 江辞暮这边也是状况不断,那女npc一见到他,眼睛就亮了起来,视线几乎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她看着江辞暮那英俊帅气的模样,心里起了别样的心思,直接就黏了上去,不管江辞暮走到哪儿,她都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身后,怎么都甩不掉。 做任务的过程中,女npc总是刻意制造机会,一会儿假装不小心碰到江辞暮的手臂,一会儿又娇声细语地找他搭话,试图跟他来个眼神接触,那眼神里满是暧昧的意味,还时不时抛个媚眼过去,娇嗔地说道:“江老师,你看这任务线索好像不太好找呀,你快帮我看看呗。” 江辞暮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耐烦,心里清楚这又是楚凌安排的“好戏”,他刻意避开女npc的眼神,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冷淡地回应:“你自己仔细找找就行,我这边也还没什么头绪呢。” 可那女npc就像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疏离一样,依旧不死心,又凑近了些,伸手想去拉江辞暮的衣角,江辞暮手一挥,躲开了她的触碰,语气加重了几分:“请你保持点距离,我们是来做任务的,别整那些没用的。” 女npc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娇俏的模样,嘴上说着“哎呀,江老师别生气嘛”,可脚下还是没挪动地方,仍旧围着江辞暮打转,打定了主意要多跟他套近乎,让江辞暮别提多头疼了。 江辞暮实在是被这女npc纠缠得没了耐心,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阴沉,他看了一眼时间,直接大声说道:“现在剩下的任务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可不想任务失败,我先去终点了啊。” 话音未落,江辞暮便猛地发力,撒开腿就朝着终点的方向大力跑去,那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眨眼间就把那还愣在原地的女npc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女npc没想到江辞暮会这么干脆地跑开,脸上满是错愕的神情,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迈着小碎步追上去,边追边喊:“哎,江老师,等等我呀,等等我呀!”只是她那速度哪能赶得上江辞暮,两人之间的距离反倒越拉越远了。 江辞暮一心只想着赶紧甩开这麻烦,尽快赶到终点和桑疏晚会合,根本就没理会身后女npc的呼喊,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只盼着这糟心的任务环节能早点结束才好。 就在那拐弯的地方,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目光同时交汇,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桑疏晚原本还带着些许烦躁与无奈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快步朝着江辞暮走去,边走边说道:“哎呀,可算是碰到你了,刚刚那npc实在是太烦人了,我找了个借口才甩开他呢。”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露出宠溺的笑,上前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我也是,那女的一直缠着我不放,可烦死了,还好咱们在这儿遇上了。” 两人手牵着手,感受着彼此手心传来的温度,刚刚那些不愉快的遭遇仿佛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此刻,他们只觉得能再次相聚在一起,心里就无比踏实,相视一笑后,便准备一起朝着终点走去,想着赶紧完成这任务,远离那些楚凌设下的“陷阱”。 两人手牵着手,一路相互扶持,朝着终点快步走去。途中虽然还隐隐担心会不会又冒出什么意外状况,可好在再没遇到什么阻碍,顺顺利利地抵达了终点。 周围的工作人员见状,纷纷鼓掌表示祝贺,其他嘉宾也投来或羡慕或友善的目光。桑疏晚和江辞暮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般的轻松与喜悦,刚刚那些被npc纠缠的糟心事此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知道,这一回算是又成功躲过了楚凌的算计,不过也清楚往后的节目录制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只是此刻,两人心里都充满了继续应对下去的勇气,只要彼此陪伴在身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视频一经播出,那两人在拐弯处相遇、眼中满是欣喜随后携手走向终点的画面,瞬间抓住了观众们的心。网友们纷纷被这充满戏剧性又无比甜蜜的“拐角遇到爱”场景所打动,弹幕刷得满屏都是,评论区更是热闹非凡。 “哇塞,这也太甜了吧,这就是缘分啊,桑疏晚和江辞暮简直就是年度最佳cp呀!” “这一幕真的好有爱,我宣布我要开始狠狠嗑他俩的cp了,锁死,不许分开!” “这节目真的太会了,就冲这一段,我必须追到底,希望后面还有更多糖可以嗑呀。” 各路媒体也闻风而动,纷纷报道起这对“年度最佳cp”,热度持续攀升,不仅让桑疏晚和江辞暮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更是极大地提升了他们的知名度和人气,成功在娱乐圈打造出了响当当的名声。原本就看好他们的粉丝更加坚定了支持的决心,而不少路人也被吸引过来,成了他俩的新粉丝,两人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众人热议的焦点。 随着节目热度的不断攀升,网友们讨论的热度也居高不下,在夸赞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对cp甜蜜又好嗑的同时,也纷纷开启了吐槽模式,把矛头指向了节目里的其他男女搭档。 “哎呀,再看看那几对男女搭档,真的是太让人下头了,一个个那表现,也太油腻了吧,对比之下,晚晚和辞暮简直就是清流啊。” “可不是嘛,那眼神、那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刻意制造暧昧,看着就浑身不舒服,哪有一点做任务的样子,净想着趁机揩油了,真不知道节目组怎么选的人呀。” “每次看到他们出场我都想快进,和晚晚、辞暮同框的时候简直就是鲜明对比,太毁观感了,希望后面他们能收敛点儿啊。” 甚至还有不少网友发起了话题,专门来吐槽那些让人觉得油腻的表现,热度也越来越高,这让那些被吐槽的男女搭档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而节目组也不得不重视起观众的这些反馈,想着得想办法调整调整,免得影响整个节目的口碑呢。 桑疏晚心里对楚凌这段时间三番五次使坏的行径愤恨不已,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行。于是,她赶忙联系了爱丽丝,把楚凌在综艺里搞的那些小动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爱丽丝听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本就护着桑疏晚,哪能容忍楚凌这般胡来。“疏晚,你说得对,不能任由他这么肆意妄为了,咱们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爱丽丝语气坚定地说道。 两人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谋划起来。她们先是仔细梳理了楚凌投资这档综艺的各种细节,寻找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又分析了楚凌在业内的各种人际关系以及过往行事风格,试图从中找到能拿捏住他的关键点。 经过一番商讨,她们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准备从楚凌最在意的商业利益方面入手,利用舆论的力量,再联合一些合作伙伴对他施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看他往后还敢不敢再随意捣乱、算计别人了。 节目热度正高的时候,网上的风向却悄然发生了变化,“赞助商从中作梗”这个话题竟一下子冲到了热搜第二的位置。有网友爆料,说是赞助商看不惯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对男女cp太火,担心抢了其他嘉宾的风头,影响到他们原本想捧红的那几对男女嘉宾,所以才在背后搞小动作,又是给节目组施压,又是安排各种刻意的环节。 一时间,网友们炸开了锅,纷纷留言热议。 “我说怎么老是搞那些奇怪的规则呢,原来是赞助商在捣鬼啊,这也太过分了,凭什么干涉节目正常走向呀,难道就为了捧那几个看着就油腻的嘉宾?” “这不会是有潜规则吧,想强行把那几对塞给观众,可我们就爱看桑疏晚和江辞暮啊,真无语了,这赞助商也太霸道了。” “娱乐圈果然水深,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也太多了,心疼桑疏晚和江辞暮,明明靠自己的魅力和实力吸粉,却被这样针对,希望他们别受影响啊。” 大众的怀疑声浪越来越高,这赞助商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而那原本就不讨喜的几对男女嘉宾,更是被网友们连带嫌弃,整个事件闹得沸沸扬扬,也让这档综艺后续的发展充满了更多变数。 楚凌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不断攀升热度的热搜词条,脸色越发阴沉,眼中满是怒火,胸膛也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着。他怎么也想不通,凭什么桑疏晚和江辞暮就能被大家喜欢得不行,那满屏夸赞他们的话语、满世界嗑他们cp的呼声,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扎他的心。 而反观自己,现在却被众人唾弃,成了那个所谓“不要脸的赞助商”,网上那些指责、谩骂的声音铺天盖地,好像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处心积虑破坏别人的美好。一想到这儿,楚凌心里就涌起一股浓浓的醋意,那酸溜溜的感觉在心底不断蔓延,让他几近抓狂。 “哼,不就是靠着那点cp热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楚凌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恨不得把屏幕上那些夸赞桑疏晚和江辞暮的内容统统抹去,可他也清楚,现在这局面,自己已然成了众矢之的,想要扭转过来,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江辞暮将楚凌的心思摸得透透的,看着网上那些乌烟瘴气的热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楚凌,你那点小算盘,无非就是想借着赞助商的身份,在节目里横插一脚,把我们俩拆散,好遂了你的私心,只可惜,你打错了主意。”他攥紧拳头,骨节泛白,眼里透着股决然,绝不甘心任人拿捏、被动挨打。 江辞暮转头看向一旁同样满脸愤慨的桑疏晚,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传递力量的同时,语气坚定地说道:“晚晚,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楚凌步步紧逼,这次必须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攥在咱们手里。” 说罢,他立刻联系自己信得过的公关团队,将这段时间楚凌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嘱托他们搜集有力证据,不管是节目录制现场不合理的安排,还是私下沟通时楚凌的不当施压,统统都不能放过。另一边,他又跟业内几个相熟、有话语权的朋友通气,透露楚凌的恶劣行径,争取舆论与业内的双重支持。 桑疏晚也不甘示弱,联络爱丽丝调配资源,准备多管齐下,打出一套漂亮的反击组合拳。两人目光交汇时,皆是无畏与坚定,已然做好了和楚凌正面交锋、一决高下的准备,势必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代价。 桑疏晚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江辞暮,眼中满是好奇与担忧,拉着他的手问道:“辞暮,我一直挺纳闷的,之前在ktv的时候,你到底和楚凌说了些什么呀?他怎么就像跟咱们杠上了似的,一直这么纠缠不放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江辞暮微微叹了口气,回想起当时在ktv的场景,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缓缓说道:“那晚在ktv,其实也没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就是我察觉到他对你心怀不轨,就直接挑明了让他离你远点,别打那些不该打的主意。可能就是这话戳到他的痛处了,让他觉得丢了面子,所以才怀恨在心,变本加厉地来针对咱们吧。” 桑疏晚听了,不禁有些懊恼,轻轻拍了下额头:“哎呀,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就该跟你一起去面对他了,也不至于让他记恨到现在,还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江辞暮赶忙安慰她,轻轻揽过她的肩膀:“这哪能怪你呢,是他心眼太小,见不得别人好,就算当时没这事儿,以他的性子,估计也会找别的由头来为难咱们的,咱们不用自责,现在想办法应对他才是关键。” 桑疏晚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怎样,都要和江辞暮一起,把楚凌的这些纠缠彻底解决掉,绝不能再让他肆意妄为了。 江辞暮微微皱眉,一脸无奈地开口说道:“晚晚,当时在ktv,我就是察觉到楚凌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老是往你这边瞟,还故意找机会凑近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直接跟他说让他别对你有那些心思。结果他一听就炸了,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我别在他面前装,还怀疑你其实就是我的正牌女友,只不过是在外面装作不认识我罢了。” 桑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他怎么会这么想啊,这也太荒谬了吧,就凭那点事儿就能胡乱猜测,还因为这个一直纠缠咱们,他这脑回路也太奇怪了。” 江辞暮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啊,我当时也挺无语的,跟他解释了咱们就是正常合作关系,可他根本不信,还觉得我是在故意瞒着他呢。估计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心里就憋着一股劲儿,觉得咱们是在骗他,所以才想尽办法要拆散咱们,处处给咱们使绊子,就是想证实他那莫名其妙的想法呗。” 桑疏晚冷哼一声,愤愤地说:“他这纯粹就是无理取闹嘛,就凭他自己瞎想,就能这么胡搅蛮缠,也太不讲道理了。哼,不管他怎么折腾,咱们可不能被他影响了,得让他知道他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可能得逞。” 江辞暮握紧了桑疏晚的手,目光坚定地回应道:“嗯,咱们不用怕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桑疏晚听完江辞暮的话,脸上满是鄙夷的神情,忍不住冷哼一声:“哼,就楚凌这副德行,也难怪他前女友躲着不想让他找到呢。瞧瞧他这极端又小心眼的样子,什么事儿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胡乱折腾,一点道理都不讲,换做是谁,估计都不想跟他在一起呀。” 她微微皱着眉头,心里对楚凌越发反感,继续说道:“感情这事儿本来就讲究你情我愿,相互尊重,他倒好,就因为自己那点无端的猜测,就没完没了地纠缠咱们,还在节目里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这哪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他前女友躲得远远的,那绝对是明智之举。” 江辞暮也附和着点点头:“是啊,他这样的性格,确实很难让人忍受,估计以前和他前女友相处的时候,也没少因为这些毛病闹矛盾,现在还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了,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别让他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儿来。” 桑疏晚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不管他了,反正咱们也不怕他,他爱怎么折腾是他的事,咱们按咱们的计划,好好反击回去,让他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对楚凌的不屑,同时也更坚定了要一起对抗楚凌、摆脱他纠缠的决心。 车窗外,墨色的浓云仿若汹涌澎湃的怒涛,排山倒海般滚滚而来,转瞬间便将那明亮的白昼吞噬殆尽,整个天地被笼罩在一片昏沉黯淡之中。紧接着,一道道刺目耀眼的闪电恰似银蛇狂舞,悍然撕裂了广袤的苍穹,惊雷随之轰然炸响,那剧烈的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这混沌的世界震碎。豆大的雨点在狂风的裹挟下,带着无尽的狂暴与肆虐,狠狠砸向地面,溅起层层晶莹的水花,街道上很快便水流成河,一片汪洋。 楚凌慵懒地坐在豪华轿车的后座,车内的光线因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而显得有些阴森黯淡。他身姿修长而优雅,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正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身旁的真皮扶手,那敲击声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微妙节拍器。他的目光透过车窗玻璃,静静地凝视着那暴雨倾盆中的世界,神情有些慵懒又带着些漫不经心,好似这窗外的狂风暴雨与他无关,又似在这混乱的景象中思考着什么。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那清脆的铃声在这略显沉闷的车内显得格外突兀。楚凌微微挑眉,目光扫向手机屏幕,看到爱丽丝的名字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几分兴味接起电话。 “楚凌,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爱丽丝的声音从听筒中清晰地传来,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冷静与果断,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不容置疑。 楚凌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哦?爱丽丝,我猜猜,是不是和那位让我在节目上有些头疼的桑疏晚小姐有关?”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微微上扬的语调透露出他内心的那份不羁与自信。 “你倒是聪明。楚凌,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桑疏晚背后的人是我。作为娱乐公司的总裁,我不会坐视不管你在节目上的那些小动作。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爱丽丝的话语简洁明了,掷地有声地宣告着自己的立场,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楚凌收起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不过很快便被一抹玩味所取代。他对着司机淡淡地吩咐道:“去爱丽丝的办公室。”那语气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对一切都掌控自如。 爱丽丝的公司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一栋摩天大楼内,这栋大楼犹如一座巍峨的巨人,耸立在城市的中心,彰显着其独特的地位与威严。大楼的外观采用了现代化的设计风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而此刻在这阴沉沉的雨天里,却倒映着天空中那阴沉的乌云和雨水滑落的痕迹,别有一番冷峻的美感。走进大楼,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那吊灯宛如璀璨的繁星坠落人间,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金碧辉煌。 楚凌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进公司,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完美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人感受到那西装下隐藏的力量与优雅。他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陪衬。公司里的员工们看到楚凌进来,顿时一阵窃窃私语,那声音如同嗡嗡的蚊蝇声,在这安静的办公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不是楚凌吗?他怎么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员工小声地对旁边的同事说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讶的光芒。 “听说最近他和桑疏晚在节目上的事儿闹得挺大,这次来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另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员工推了推眼镜,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八卦的意味。 “看他那副样子,还是那么拽,一点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位资深的老员工微微皱眉,看着楚凌的背影轻声嘀咕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楚凌自然听到了这些议论声,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屑的弧度,眼神中满是傲慢,仿佛这些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径直朝着爱丽丝的办公室走去,每一步都踏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那坚定的脚步声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到来。 爱丽丝的办公室位于大楼的顶层,空间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从这里俯瞰下去,整个城市仿佛一幅缩小的画卷,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在这暴雨中显得有些匆忙和渺小。办公室内的装修简洁而高雅,黑白灰的主色调搭配几抹亮色的装饰画,营造出一种低调奢华的氛围。一张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类文件和办公用品,每一件都摆放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严谨与条理。 楚凌推门而入,看到爱丽丝正站在窗边,背对着他。她身姿高挑而纤细,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干练而优雅。 “坐吧。”爱丽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冷淡而平静。待楚凌坐下后,她缓缓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洞察他所有的秘密。 “楚凌,我从桑疏晚那里知道了所有事情。你在节目上为难桑疏晚和江辞暮,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像你的前女友?这种行为可不像是一个成熟的投资人该有的。”爱丽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楚凌,没有丝毫的留情。 楚凌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间虽有一丝被戳破心事的懊恼,但仍保持着几分高傲:“这是我的事,爱丽丝,你作为股东,似乎管得太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甘。 爱丽丝冷笑一声:“楚凌,别忘了,这档综艺的走向与我们的利益息息相关。你因为私人感情问题影响节目,就与我有关。桑疏晚和江辞暮是正经的情侣,你这样无端针对,只会搅乱局面。你是老板,是投资人,更应该明白权衡利弊,而不是被幼稚的醋意冲昏头脑。”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落在楚凌的心上,如同一记记重锤。 楚凌眉头紧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沉默片刻后,声音低沉却坚定:“我有分寸,撤资也是我的决定之一,但不是因为你今天这番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窘迫。 爱丽丝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依旧肆虐的风雨,语气稍缓:“楚凌,我只是提醒你,别让个人感情影响了你的判断。桑疏晚潜力巨大,值得更好的发展,我们都应该为节目和艺人的长远利益考虑,而不是陷入这些无意义的纠葛。你也该放下过去,往前看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仿佛在这娱乐圈的纷争中也感到了些许无奈。 楚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淡淡地说:“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后的事,我自会处理好。”说完,便转身离开,那背影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办公室里只剩下爱丽丝一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希望楚凌真的能想明白,不要在这条错误的情感道路上越走越远,也不要影响了桑疏晚的星途。 楚凌走出办公室后,公司里的员工们又开始新一轮的议论,那声音比之前更加热烈,仿佛在讨论着一场精彩的大戏。爱丽丝则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桑疏晚的号码。 “喂,疏晚,是我,爱丽丝。我刚刚和楚凌谈过了,把事情都跟他挑明了。你别担心,他以后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你就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好好发展,我会一直支持你的。”爱丽丝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桑疏晚的关心与爱护。她知道,桑疏晚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她要尽自己的力量保护她,让她在娱乐圈这片复杂的天地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桑疏晚挂断电话后,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将这段时间所有的压力与烦恼都一并呼出。她靠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如释重负的光芒。这段时间被楚凌在节目上刁难的阴霾一扫而空,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就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小鸟,终于可以自由地翱翔在天空。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清脆的铃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桑疏晚知道是江辞暮来了,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鲜花。她欢快地跑去开门,那脚步轻快得仿佛在跳舞。一见到江辞暮,她便迫不及待地分享这个好消息:“辞暮,爱丽丝姐说已经和楚凌谈过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兴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辞暮,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 江辞暮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宠溺,那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那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安心了。”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驱散了桑疏晚心中最后的一丝阴霾。 “走,我们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桑疏晚拉着江辞暮的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般出门了。他们手牵着手走在街道上,尽管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但他们的心情却格外晴朗。雨水打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也毫不在意,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影响他们此刻的幸福。 他们来到一家温馨的餐厅,餐厅的外观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小洋楼,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清新。走进餐厅,里面的灯光柔和而温暖,营造出一种浪漫而惬意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那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餐厅里摆放着一些精致的桌椅,每张桌子上都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新鲜的花朵,显得格外雅致。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有鲜嫩多汁的牛排,色泽鲜艳的蔬菜沙拉,香气四溢的法式焗蜗牛等等,每一道菜都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但他们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彼此身上,仿佛这满桌的美食都比不上对方的一个微笑。 江辞暮夹起一块桑疏晚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放到她的碗里,微笑着说:“多吃点,这段时间你都瘦了。”他的动作轻柔而细心,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桑疏晚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楚凌,不过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眼神中却满是幸福。 江辞暮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对了,你刚刚说想去马尔代夫,我们可以好好计划一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在马尔代夫的美好时光。 桑疏晚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嗯!我想去那里看美丽的珊瑚礁,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我们可以一起潜水,感受大海的魅力。”她的脸上洋溢着憧憬的笑容,仿佛已经置身于那片美丽的海滩。 江辞暮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我们还可以在沙滩上看日落,享受浪漫的二人世界。”他的笑容中充满了爱意,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红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那红酒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红宝石般璀璨。他举起酒杯,深情地看着桑疏晚:“敬我们的未来,没有烦恼,只有幸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未来的期待。 桑疏晚也举起酒杯,与江辞暮轻轻碰杯,那清脆的碰杯声仿佛是他们爱情的乐章。她仰头一饮而尽,红酒的醇厚在她口中散开,就像她此刻的心情,甜蜜而浓郁。餐厅里的其他顾客或许不知道,这一对恋人正在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甜蜜梦想,即将踏上一段浪漫无比的旅程,去迎接新的美好与自由。他们的爱情故事,在这娱乐圈的纷繁复杂中,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向往和祝福。 桑疏晚和江辞暮终于踏上了向往已久的马尔代夫之旅,当双脚踏上这片梦幻之地时,仿佛瞬间踏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童话世界。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那洁白细腻的沙滩像是被大自然精心筛过一般,每一粒沙子都闪烁着柔和的金色光芒,在阳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一路延伸向远方,与那浩瀚无垠、澄澈得如同最纯净的蓝宝石般的大海完美相接。海浪轻轻涌动,带着大海的温柔与热情,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发出的悦耳声响,宛如一曲美妙的乐章,仿佛在热情洋溢地欢迎着这对历经波折才来到此处的恋人。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十指相扣,漫步在这如诗如画的沙滩上。江辞暮时不时微微用力,轻轻捏一下桑疏晚的手心,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传递着他心底那无尽的爱意,引得桑疏晚娇嗔地抬眸看他一眼,那嗔怪的眼神里却好似被蜜浸过一般,满是甜蜜与幸福,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着一抹醉人的弧度。海风如同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俏皮地撩动着桑疏晚那柔顺的发丝,有几缕发丝飘到了她的脸颊旁,江辞暮见状,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神里满是专注与深情。他缓缓抬起手,手指轻柔地穿过那几缕发丝,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将它们轻轻别到桑疏晚的耳后。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带着微微的温热,江辞暮的指尖像是被那温热烫到了一般,又像是眷恋着这美好的触感,停留了片刻,这细微的举动让桑疏晚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那一抹醉人的晚霞,美得动人心魄。 他们沿着沙滩缓缓前行,来到了一处浅滩。那浅滩处的海水清澈见底,能清晰地看到水底五彩斑斓的贝壳和穿梭其中的小鱼,海水刚刚没过脚踝,带来丝丝清凉。江辞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弯下腰,双手稳稳地穿过桑疏晚的膝弯和后背,一个标准而又充满力量的公主抱,将她轻轻松松地抱起。桑疏晚毫无防备,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江辞暮的脖子,整个人贴向他,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那心跳声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桑疏晚原本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只余下满心的甜蜜与羞涩。 “辞暮,你干嘛呀?”桑疏晚微微仰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羞涩,小声地问道,那声音轻柔得如同这海边的微风,差点就被海浪声淹没了。 江辞暮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眼中只装得下眼前的她,声音里也透着浓浓的爱意:“当然是带你感受大海啊,我要让你拥有最难忘的体验呢。”说着,他抱着桑疏晚慢慢朝着海水更深处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生怕惊扰到怀里的人儿。清凉的海水逐渐漫过桑疏晚的小腿,那丝丝凉意让她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脚,身子也往江辞暮怀里靠了靠。江辞暮感受到她的小动作,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空旷的海边显得格外悦耳,仿佛带着能驱散一切不安的力量,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桑疏晚,温柔地说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儿伤害的。” 在海里玩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累了,便回到沙滩上,躺在那舒适的沙滩椅上休息。江辞暮侧身,用手撑着头,目光一刻也没有从桑疏晚的身上移开,那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藏着一汪深不见底的爱意之泉,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对她的眷恋。桑疏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她伸出手去挡他的视线,佯装嗔怒地说道:“别看了,一直盯着我干嘛呀,怪难为情的呢。” 江辞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将那纤细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先是轻轻吹了吹,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品,然后落下一个轻柔而又深情的吻,目光始终与桑疏晚对视着,眼神炽热而真挚,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磁性:“看你千遍也不倦,我的眼里啊,只有你,怎么都看不够呢。”桑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心跳瞬间加快,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她自己听来格外清晰,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她的脸更是红透了,像是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害羞地将头转向一边,不敢再与江辞暮那炽热的眼神对视,可那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泄露了她心底的喜悦与甜蜜。 傍晚时分,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家赋予了梦幻般的色彩。天空中,那如般柔软的云朵被夕阳的余晖映照得格外迷人。天边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巧手打翻了绚丽的调色盘,橙红色的颜料肆意晕染开来,由浅至深,层层递进,与天边那几朵被染成绯色的云彩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绝美的画卷。那璀璨的余晖宛如细密的金纱,洋洋洒洒地飘落而下,轻柔地洒在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上,为他们勾勒出幸福而浪漫的轮廓,仿佛给这对恋人披上了一层神圣且耀眼的光辉,让他们在这天地间宛如一幅动人的剪影。 江辞暮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他缓缓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优雅与从容。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桑疏晚的身后,轻轻地从背后拥住她。他的下巴温柔地抵在她的头顶,双手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桑疏晚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江辞暮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沉稳而坚定,如同他们之间深厚的爱情,矢志不渝。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沙滩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轮红日一点点地朝着海平面下沉。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将波光粼粼的海面映照得如梦如幻,金色与橙红色交织的光芒闪烁跳跃,像是大海奉献给这对恋人的璀璨宝石。海风轻柔地拂过,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撩动着他们的发丝和衣角。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响,与轻柔的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成为了他们爱情的最美背景音乐。在这浪漫而宁静的时刻,整个世界似乎都为他们的爱情停驻了脚步,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渐渐远去,只留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们沉浸在这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里,无需言语,仅仅是这深情相拥的姿势,便足以诉说那深沉而炽热的爱意。那一刻,时间仿佛已然凝固,他们的爱情故事也似乎被镌刻在了这片美丽的马尔代夫的海边,成为了永恒的浪漫记忆,任岁月流转,永不褪色。 天色渐暗,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这片海滩。江辞暮轻轻地牵起桑疏晚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紧紧地握住她的柔荑,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们沿着沙滩,朝着预订的海边别墅走去。别墅周围被精心布置了一圈温馨的小夜灯,那些小夜灯宛如一颗颗闪烁的星星,柔和的灯光洒在地上,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仿佛将他们带入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一进别墅,江辞暮便带着桑疏晚来到了露台上。露台上,一场浪漫至极的烛光晚餐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餐桌上铺着洁白无瑕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餐具,每一件餐具都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银亮的光芒。银质的烛台上,蜡烛静静地燃烧着,跳跃的烛光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那柔和的光影映照着两人满是爱意的脸庞,将他们的幸福与甜蜜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江辞暮宛如一位优雅的绅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桑疏晚的身旁,轻轻地为她拉开椅子,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呵护。待桑疏晚坐下后,他才缓缓地在对面落座。他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拿起一旁的红酒,轻轻地晃了晃,那暗红色的酒液在水晶般的酒瓶中荡漾开来,散发出迷人的光泽。随后,他缓缓倒入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红色的酒液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流动的红宝石,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和迷人的光泽。江辞暮双手握住酒杯的杯柄,微微举起,眼神深情地凝视着桑疏晚,那目光仿佛是一汪深邃的湖水,足以将人淹没。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空中最动人的音符,缓缓说道:“疏晚,愿我们的每一天都能像今天这般美好,愿我们的爱情永远如这马尔代夫的美景一般,纯粹而永恒。每一个日出日落,都有你在我身边,每一次潮起潮退,都见证着我们的爱情。” 桑疏晚的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幸福的泪花,那泪花如同清晨草叶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也轻轻地举起酒杯,与江辞暮的酒杯轻轻碰在一起,清脆的碰杯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动听,仿佛是他们爱情的乐章中最清脆的音符。她微微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那红酒的醇厚味道在口中散开,先是带着一丝微微的苦涩,而后便是浓郁的甘甜,就如同此刻她心中满溢的幸福滋味,历经波折后,愈发甜蜜珍贵。 晚餐过后,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沙滩上,给沙滩上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而浪漫。江辞暮牵着桑疏晚的手,再次来到了别墅的私人沙滩边。江辞暮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他缓缓地松开桑疏晚的手,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单膝跪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那盒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他轻轻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那钻戒的钻石硕大而明亮,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天上最亮的星星被镶嵌在了这小小的指环上。 “疏晚,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只为你跳动。你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也是我此生最珍贵的宝藏。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用一生去守护你吗?让我陪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无论是风和日丽还是风雨兼程,我都愿意与你携手同行,不离不弃。”江辞暮的眼神真挚而热烈,充满了期待与紧张,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桑疏晚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展示给她看。 桑疏晚捂着嘴,眼中的泪花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宛如一串串珍珠。她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充满了坚定:“我愿意,辞暮,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从遇见你开始,我的生命才有了色彩,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我愿意与你共度一生,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 江辞暮站起身来,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激动地将戒指戴在桑疏晚的手指上。那枚戒指仿佛找到了它真正的归宿,完美地贴合在她的手指上。然后,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两人在这月光下的沙滩上,相拥而吻。这个吻充满了深情与眷恋,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们的爱情在这浪漫的马尔代夫,绽放出了最绚烂的光彩,也开启了属于他们的幸福新篇章。 然而,就在这片海滩的不远处,楚凌正带着满心的愤懑与不甘,拨通了桑霁月的电话。此时的桑霁月正因无法接近楚凌而在房间里大发雷霆,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房间里一片狼藉,都是她摔砸东西后的痕迹。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屏幕,当看到是楚凌的来电时,她瞬间两眼放光,原本扭曲的面容立刻换上了一副娇柔的神情,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 “楚凌哥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桑霁月娇柔地说道,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甜得腻人,仿佛能滴出蜜来。 楚凌不耐烦地冷哼一声,那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带着刺骨的寒冷:“桑疏晚和江辞暮在马尔代夫,你想办法过来,我要让他们不好过。看到他们在我面前恩爱,我就觉得恶心,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得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桑霁月一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眼神如同黑夜中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她连忙应道:“好的,楚凌哥哥,我这就订最早的航班过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和江辞暮痛苦的样子。 挂断电话后,桑霁月迅速收拾行李,她的动作慌乱而急切,将一件件衣服胡乱地塞进箱子里。她迫不及待地预订了最快抵达马尔代夫的航班,一路上,她都坐在座位上,眼睛望着窗外,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如何破坏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甜蜜时光。她的眼神时而阴鸷,时而得意,嘴角不时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中充满了恶意与阴谋。 马尔代夫的海风轻柔地吹拂着沙滩,洁白细腻的沙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细碎珍宝。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泛起层层白沫,发出悦耳的“哗哗”声,与远处海鸟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海滨乐章。海边的棕榈树随风摇曳,宽大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美好的景色鼓掌。 桑霁月乘坐的飞机缓缓降落在马尔代夫的机场,她的心随着飞机的着陆而剧烈跳动起来。走出机场,她便马不停蹄地根据楚凌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桑疏晚和江辞暮所在的酒店。一路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与急切,仿佛即将奔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进入酒店房间后,她径直走到镜子前,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狡黠。她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她开始精心打扮起来。她从行李箱中取出一袭艳丽的红色长裙,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夺目,仿佛要将她内心的嫉妒与不甘全部燃烧殆尽。她穿上长裙,纤细的腰肢被完美地勾勒出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绽放的花瓣。接着,她脚蹬一双高跟鞋,鞋跟与地面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自信与傲慢,使她原本高挑的身姿更加婀娜多姿,宛如一只高傲的孔雀。她又戴上一副墨镜,宽大的镜片遮住了她眼中的算计与嫉妒,却遮不住她周身散发的恶意气息。 一切准备就绪,桑霁月迈着轻盈却又带着挑衅的步伐,摇曳生姿地走向沙滩。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这片沙滩,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感深深烙印在这片土地上。她的目光四处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她看到了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影。 此时,桑疏晚和江辞暮正静静地坐在沙滩椅上,享受着阳光与海浪带来的惬意与宁静。桑疏晚身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简约而优雅,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江辞暮则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搭配着米色的休闲裤,显得潇洒而自在。他的手臂轻轻搭在桑疏晚的椅背上,手指偶尔会轻轻触碰她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 桑霁月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被点燃。她故意大声说道:“姐姐,姐夫,真巧啊,在这里也能遇到你们。”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瞬间打破了这片海滩原有的宁静与和谐。周围的游客纷纷侧目,投来好奇与不满的目光,但桑霁月却全然不顾,她的眼中只有桑疏晚和江辞暮。 桑疏晚和江辞暮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当他们看到是桑霁月时,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乌云笼罩。江辞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与厌恶,冷冷地说:“桑霁月,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北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桑霁月故作无辜地耸耸肩,那动作夸张而做作,仿佛在演绎一场蹩脚的闹剧。她的肩膀高高耸起,然后又缓缓放下,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虚伪的笑容:“我来和楚公子爷度假啊,这里又不是你们的专属。怎么,我不能来吗?”说着,她挑衅地看了桑疏晚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怨恨,仿佛要将桑疏晚看穿,那目光像是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桑疏晚。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桑霁月此行来者不善。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江辞暮的手,那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手心湿漉漉的。她警惕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声音坚定而有力地说:“桑霁月,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劝你不要乱来。我们已经受够了你的算计,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她的声音如同敲响的警钟,在这片沙滩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桑霁月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姐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而已,顺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狡黠如同狐狸一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顺便让你们知道,有些人不是你们想躲就能躲得掉的。你们的幸福,我看不顺眼,我就是要破坏。”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毒瘤,侵蚀着周围的空气。 江辞暮见状,迅速站起身来,将桑疏晚护在身后。他的身体像是一堵坚固的墙,高大而挺拔,挡住了桑霁月的视线。他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只要她稍有异动,就会将她瞬间撕成碎片。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桑霁月,你若是敢伤害疏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吓唬你。” 桑霁月却丝毫不在意,她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沙滩椅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那姿态悠闲而傲慢,仿佛她是这片沙滩的主人。她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扶手,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姐夫,你这话说得可就太严重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能做什么呢?我不过是来欣赏欣赏这美丽的风景,顺便和你们叙叙旧罢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挖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扎向江辞暮和桑疏晚。 桑霁月看着桑疏晚和江辞暮,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继续啊,怎么不恩爱了?你们不是很甜蜜吗?现在怎么不继续秀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愤怒,眼神就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们,仿佛要将他们的幸福瞬间全部击碎。 桑疏晚也是心中一紧,她知道这场麻烦恐怕是躲不掉了。但她也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桑霁月和楚凌得逞,她要保护好自己和江辞暮的爱情,以及他们这难得的宁静时光。她挺直了脊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勇敢,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毫不畏惧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47章 想拆散我们 江辞暮则将桑疏晚搂得更紧,他的手臂像一道坚实的铁链,紧紧地锁住桑疏晚。他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眼神中充满了坚毅与决绝,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告诉桑霁月,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他们的爱情坚不可摧,如同海边的礁石,任凭海浪拍打,也毫不动摇。 桑霁月站在一旁,眼见着桑疏晚和江辞暮想要转身离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让她失去了理智,急于想要找回一点场子。于是,她微微侧身,眼睛斜睨着两人,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是的冷笑,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 “哟,姐姐,姐夫,你们这就想走啊?是不是觉得楚凌哥哥现在不说话,你们就没事了?我可告诉你们哦,你们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背后的大金主可就是楚凌楚公子爷哟。”说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似乎在为自己即将说出的话而感到得意。她特意加重了“楚凌”两个字的读音,还故意提高了音量,阴阳怪气地接着说道:“你们也不想想,在节目上公然秀恩爱,楚凌哥哥能高兴吗?他要是不高兴了,你们觉得下一季你们还能顺利参加吗?就算你们侥幸能去,那也得按照楚凌哥哥的意思来,和别人组队,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得意,怎么秀恩爱!”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挑衅的目光在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上来回扫视,那副嘴脸仿佛在说她已经掌控了一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是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而楚凌就站在她的身后,听到这番话,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心中对桑霁月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暗暗骂道:“这个蠢女人,好端端的提综艺节目干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在这说些什么胡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仿佛恨不得将桑霁月立刻从眼前抹去。 楚凌面色阴沉地从桑霁月背后现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心中暗自腹诽着桑霁月的愚蠢。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真以为自己能在这场纷争中占到便宜,殊不知她在爱丽丝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连娱乐圈的大门都快被堵死了还不自知。 桑疏晚和江辞暮原本正惬意地享受着海边的闲适时光,可当楚凌那熟悉又令人生厌的身影出现时,两人的目光只是轻轻一扫,便瞬间洞悉了一切。那一瞬间,桑疏晚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江辞暮则眉头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段时间在节目上遭遇的那些接二连三的刁难,敢情背后搞鬼的主谋,就是眼前这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已然失了理智的楚凌啊。 不过好在,他们已然知晓楚凌被迫撤资的事儿了,所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惊慌与畏惧,有的只是对其幼稚行径的不屑。随后,两人便默契地转身,作势要离开,步伐沉稳而从容,仿佛楚凌的出现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他们此刻的心境。 “哼,想走?”桑霁月眼见着两人这般淡定自若,心中那嫉妒和不甘的火焰“噌”地一下就烧得更旺了,她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刺耳的声音就如同尖锐的哨音,一下子打破了海边原本的宁静氛围,在空气中肆意回荡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参加的综艺可是楚凌楚公子爷投资的,你们在节目上那点谈恋爱的小心思,以为能逃过楚凌的眼睛?下一季,你们就别想再出现在那个火的综艺节目里了!就算来了,也得乖乖按照楚太子爷的意思,和别人组队!”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身子,仿佛此刻正站在胜利的高地,炫耀着自己最后的“底牌”呢。可殊不知,在楚凌和桑疏晚、江辞暮眼中,这所谓的“底牌”不过就是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罢了。 楚凌站在一旁,听到桑霁月这番话,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里满是恼怒与无奈。他心中暗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冷冷地瞥了桑霁月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刀子,透着刺骨的寒意。楚凌心里门儿清啊,自己如今都已经被迫撤资了,在那档综艺里早就没了丝毫的话语权,可这桑霁月却还浑然不知地在这里大放厥词,拿着那早就不存在的“投资优势”,妄图去威胁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在楚凌的心里,桑霁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看不清形势的跳梁小丑。她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个小动作,什么暗中使绊子、耍小心机的事儿,早就被爱丽丝看在眼里了。爱丽丝对桑疏晚的维护之意那可是明明白白的,就差没直接写在脸上了。而桑霁月呢,到现在连娱乐圈的基本门道都还没摸清楚,就敢在这浑水里瞎折腾,还妄图兴风作浪,真的是自不量力啊。楚凌一想到这儿,心里那股子鄙夷桑霁月无知的劲儿就更甚了,同时又对自己如今这狼狈的处境感到窝火得很。本想着能借着综艺这事儿,给桑疏晚和江辞暮来制造点儿麻烦,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呢,哪成想却被爱丽丝摆了一道,最后落得个灰溜溜撤资收场的尴尬局面。眼下桑霁月又这叫嚷,无疑是在他那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啊,让他觉得自己和这样的蠢货站在一块儿,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脸上都火辣辣的疼。 桑疏晚听到桑霁月的话,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动作优雅而从容。她轻抬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与不屑,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向桑霁月和楚凌,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直直地砸向楚凌和桑霁月:“桑霁月,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们了吗?楚凌,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这档综艺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小经历罢了,有没有它,都不会影响我和辞暮的感情。而且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撤资了,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局外人,还在这里虚张声势,不觉得很可笑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扬起下巴,那神态就仿佛在看着两个无理取闹的小丑,而她的这番话,也确实如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楚凌和桑霁月的脸上,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 江辞暮这时候也转过头来,嘴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冰冷的嘲讽。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楚凌,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裹挟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楚凌的心脏:“楚凌,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能掌控一切的投资人吗?你错了,你的那些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你现在呀,就像一只丧家之犬,没了倚仗,还妄图在这里狺狺狂吠。我可告诉你,我们的未来,不是你这种人能左右的。”他的声音不大,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楚凌的心头狠狠地扎了一刀,让楚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楚凌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已经知道自己撤资的事儿了,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对他进行反击,这让他那本就压抑着的怒火,“轰”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可他这会儿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那眼神犹如饿狼一般,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桑疏晚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诫,却更多的是嘲讽:“楚凌,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吧。你做的这些事,不仅没有得到你想要的,还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至于你,桑霁月,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否则到最后,你只会输得更惨。”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不再理会楚凌和桑霁月那尴尬且难看的表情,仿佛他们此刻的感受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无关紧要。江辞暮见状,顺势温柔地牵起了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迈着坚定而从容的步伐,一同潇洒离去。他们的背影在逐渐远去的过程中,愈发显得自信与决绝,只留下楚凌和桑霁月呆立在原地,这画面显得格外的狼狈与讽刺,甚至带有一丝莫名的喜剧色彩。 回到酒店房间后,桑疏晚像是脱力了一般,靠在江辞暮的怀里,微微闭着双眼,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轻声说道:“辞暮,我真的没想到楚凌会这么执着,不过好在他已经撤资了,我们也不用再担心他在节目上搞小动作了。”她的声音里虽透着疲惫,可更多的却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嘴角也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安心的弧度。 江辞暮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而宠溺,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疏晚。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了。我们只要专注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就好。”那语气沉稳而有力,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心里就觉得无比安心,桑疏晚在他的怀里,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桑疏晚和江辞暮像是要把之前被打扰的美好时光都补回来似的,尽情享受着剩余的假期。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马尔代夫那洁白细腻的沙滩上,阳光暖暖地洒在他们身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两人时不时地相视而笑,眼中满是爱意。 他们一起去潜水,穿戴好装备后,缓缓潜入那湛蓝而神秘的海底世界。桑疏晚兴奋地挥舞着手臂,透过潜水镜看着周围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和穿梭其中的各种美丽鱼儿,眼中满是惊叹与喜悦,还不时地转头看向江辞暮,用手势比划着自己看到的奇妙景象。江辞暮则始终跟在她身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她,时刻留意着她的安全,看到她那开心的模样,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水下都显得格外灿烂。 他们也会像孩子般在沙滩上堆砌沙堡,江辞暮负责搬运沙子,用小铲子一铲一铲地把沙子堆起来,桑疏晚则在一旁精心雕琢着沙堡的形状,一会儿给它挖出几个小窗户,一会儿又用贝壳给它装饰一番,两人忙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在沙滩上此起彼伏,那纯粹的快乐仿佛让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到了夜晚,他们会一起在星空下漫步,海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桑疏晚仰望着那浩瀚星空,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她轻声对江辞暮说着自己的梦想,那些关于未来演艺事业的期望,还有对他们两人生活的美好设想。江辞暮则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分享着自己在事业上的规划,两人的心在这静谧的夜晚靠得更近了,感情也愈发深厚,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任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而另一边,楚凌和桑霁月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楚凌怒气冲冲地回到酒店房间后,“砰”的一声用力甩上房门,那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着,仿佛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愤怒。他环视了一圈房间,看着那些摆放着的物品,越看心里那股火就越旺,猛地伸手一挥,将桌上的花瓶、摆件之类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一阵声响,碎片四处飞溅,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桑霁月的愚蠢:“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全被他们看笑话了!”他一边骂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鼓面上,震得人心头发颤,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却又找不到出口。 桑霁月跟在后面进了房间,被楚凌这副盛怒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揪着衣角,身体都不自觉地往后缩,眼神里满是惶恐,可心中那怨恨的火苗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她在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一切都是桑疏晚的错呀,如果没有她,自己怎么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呢?越想心里就越不平衡,那股子不甘心就如同疯长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楚太子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那目光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楚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没好气地吼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已经撤资了,在那档综艺上没有了话语权,还能怎么折腾?” 桑霁月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坚定,她凑近楚凌,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呀,比如在网上散布一些关于桑疏晚的负面消息,让她的形象受损。现在网络的影响力那么大,只要我们操作得好,肯定能给她造成不小的麻烦。” 楚凌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有些担忧地说:“你以为这么容易?桑疏晚现在背后有爱丽丝撑腰,我们要是做得太明显,只会引火烧身啊。爱丽丝可不是吃素的,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胡来的。” 桑霁月却不以为然,她轻轻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楚太子爷,我们小心一点,不让人发现不就行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幸运。只要我们计划周全,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儿给办了。”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名声扫地的画面,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得意又恶毒的笑容。 楚凌沉思片刻,心里虽然还是有些顾虑,但那股子不甘心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好吧,不过你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把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于是,桑霁月便开始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她通过各种渠道,在网上雇佣了一批水军,然后躲在房间里,绞尽脑汁地编造一些关于桑疏晚的不实谣言,什么耍大牌啦、私生活混乱啦之类的恶意中伤的内容,试图抹黑她的名声。她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的执着,每敲出一个字,脸上的神情就越发狰狞,那副模样仿佛已经完全陷入了仇恨的深渊,无法自拔。 然而,他们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逃过爱丽丝那敏锐的眼睛呢。爱丽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人脉广,消息灵通,很快就得知了他们的计划。她冷哼一声,眼神里透着冰冷的怒意,当即便联系了专业的公关团队,那可是业内顶尖的团队,处理起这类危机公关事件来又快又准。公关团队迅速行动起来,先是收集证据,证明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然后通过各种官方渠道、社交媒体平台等,发布澄清声明,有理有据地驳斥了那些谣言,还联系了各大网络平台,要求对恶意造谣的内容进行删除处理。同时,他们也对造谣者展开了法律追究,绝不姑息这种恶意抹黑的行为。 桑霁月满心期待地看着网上的动静,本想着能看到桑疏晚的名声一落千丈呢,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被人迅速识破并反击,那些原本用来攻击桑疏晚的谣言,此刻却像是回旋镖一样,全都朝着自己飞了回来。网上开始有网友指责她恶意造谣,甚至有人扒出了她之前一些不光彩的事儿,她的名声一下子变得臭不可闻,还收到了律师函,面临着法律的制裁。这一下,桑霁月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如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嘴里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斗不过她?”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不甘,可却再也没有人会同情她了。 楚凌看到这一幕,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深知自己再这样和桑霁月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怕是连自己仅存的那点名声和地位都要搭进去了。他疲惫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挫败和无奈,声音沙哑地说道:“够了,桑霁月,我们停止吧。” 桑霁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凌,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她大声喊道:“楚凌哥哥,你说什么?我们怎么能放弃?我不甘心啊!”她的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抓住楚凌,让他改变主意。 楚凌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就那样淡淡地说:“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身败名裂。我不想再继续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不再理会桑霁月那绝望的眼神,默默地转身离开,那背影显得格外的落寞和决绝,只留下桑霁月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泣,那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透着无尽的悲凉。 这次的失败让楚凌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独自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望着那波涛汹涌的大海,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悔恨。海风呼呼地吹着,吹乱了他的头发,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他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嫉妒和怨恨蒙蔽了双眼,才会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情,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他暗暗下定决心,要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不再让这些无谓的情感和仇恨左右自己的人生了。 而桑霁月却无法轻易地释怀,她的心中依旧充满了仇恨,那仇恨就像是一团燃烧不尽的烈火,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着。她咬着嘴唇,直到嘴唇都渗出了血丝,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桑疏晚付出代价,哪怕不择手段,哪怕要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与此同时,桑疏晚和江辞暮结束了他们美好的假期,回到了国内。他们像是充满能量的战士一样,迅速投入到各自的事业中,开启了新的征程。 桑疏晚在音乐和演艺方面都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和努力,她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去声乐老师那里练习发声,一练就是几个小时,常常累得嗓子沙哑,可她却从不抱怨,只是喝口水润润喉,又接着练习。在演艺方面,她认真研读每一个剧本,揣摩角色的心理,为了能更好地诠释角色,她还会去体验生活,和角色原型交流沟通。她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接连出演了几部影视作品,凭借着出色的演技,赢得了观众们的一致好评,人气也越来越高。在音乐上,她发行的几首单曲也都大受欢迎,那动人的旋律和饱含情感的歌声,打动了无数听众。 活动现场,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桑疏晚刚一现身,台下的粉丝们便瞬间沸腾起来,欢呼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整个场地掀翻。 粉丝们的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是满满的羡慕与爱意。前排的一位年轻女孩,双手紧紧地交握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桑疏晚,仿佛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动作。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疏晚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好优秀啊!我好羡慕你,也希望能像你一样闪闪发光。”旁边的一位男生则高高地举着自制的应援牌,上面写着对桑疏晚的祝福与赞美之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执着,大声喊道:“疏晚,你是我们心中永远的女神!我们会一直支持你!” 活动现场仿若一片欢乐的海洋,粉丝们的热情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将整个空间都烘烤得炽热无比。桑疏晚站在舞台中央,脸上洋溢着亲切而迷人的笑容,尽情享受着与粉丝们互动交流的温馨时刻。她身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纯洁而美好。那精致的妆容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流转间满是对粉丝们的喜爱与感激。她用甜美的嗓音回答着粉丝们的问题,还不时地做出一些可爱的小动作,引得台下阵阵欢呼与尖叫,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整个场地掀翻。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变故竟在这看似完美的时刻如鬼魅般骤然降临。人群中,一个身影仿若暗夜中的幽灵,突然快速窜出。此人眼神阴鸷,手中稳稳端着一盆冷水,手臂高高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毫无防备的桑疏晚泼去。那盆冷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仿佛一道凌厉的寒芒,直直地刺向桑疏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桑疏晚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那平日温柔如水的眼眸中此刻迸射出犀利而果敢的光芒。凭借着与生俱来的敏锐反应能力,她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侧身一闪,动作敏捷而轻盈,宛如一只灵动的飞燕。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如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抓起放置在一旁的雨伞。手臂用力一挥,“唰”地一下将雨伞撑开,那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雨伞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挡住了那扑面而来的冷水。瞬间,水花四溅,在雨伞的阻挡下,大部分水珠被反弹回去,仅有少许如顽皮的精灵般,突破了雨伞的防线,溅落在她洁白的裙摆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尖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如同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原本欢乐祥和的氛围。粉丝们面露惊恐之色,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现场秩序瞬间失控,仿若一群受惊的鸟兽,四处逃窜。保安们原本分布在场地四周,维持着现场的秩序。此刻,他们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到,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们迅速反应过来。他们眼神坚毅,毫不犹豫地立刻冲向那个闹事的人。为首的保安身形矫健,如猎豹般敏捷,几个箭步就跨到了闹事者的身前。他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闹事者的肩膀,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对方,使劲往后一拉。闹事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拉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差点摔倒在地。 旁边的几个保安见状,也迅速围拢过来,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他们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威严,你推我搡地将闹事者死死围住,嘴里不停地喊着:“你怎么能这样做!”“太过分了!”那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谴责,仿佛一道道利箭,射向闹事者。闹事者试图挣扎着逃脱,他的身体剧烈扭动,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妄图突破保安们的包围圈。但保安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仿若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他根本动弹不得。此时,几个年轻力壮的粉丝也加入了进来,他们眼中燃烧着怒火,心中的正义感驱使他们挺身而出。其中一个男生,身材高大魁梧,站在那里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闹事者的另一只肩膀,与保安们一起用力,将闹事者硬生生地拖拽到地上。闹事者狼狈地趴在那里,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绝望。 “快叫保安!”一个女生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在混乱的现场中格外刺耳。不一会儿,更多的保安匆匆赶来,他们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迅速将闹事者从地上拉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和叫嚷。闹事者的双脚在地上乱蹬,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但保安们丝毫没有手软。他们双手紧紧地抓住闹事者的双臂,连拖带拽地将他轰了出去。那闹事者的身影在众人的推搡下,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现场的气氛也逐渐平静下来,但粉丝们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桑疏晚的担忧和关切。 桑疏晚站在原地,脸色略显苍白,那原本粉嫩的脸颊此刻失去了血色,仿若一张洁白的宣纸。但她的眼神却坚定而冷静,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紧紧握着雨伞的手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目光缓缓扫视着周围,试图从这一片混乱中弄清楚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光亮。 很快,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原来,这个闹事的粉丝是被桑霁月收买的。桑霁月因为对桑疏晚的嫉妒和怨恨,仿若被恶魔附身一般,不惜采取这种恶劣的手段来伤害她。那名被收买的粉丝在保安的控制下,满脸通红,那红并非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被众人识破后的恼羞成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愧疚,但那愧疚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怨恨所取代。她大声叫嚷着:“我就是受不了你和江辞暮在一起,凭什么你能得到这么多幸福!”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把利刃,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桑疏晚听到这番话,心中既感到愤怒,又有些无奈。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中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和不屈,对着周围的粉丝们说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没事。对于这种恶意的行为,我们不会姑息。我和辞暮的感情是真实而坚定的,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受到影响。”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微微颤抖,但却充满了力量,仿若洪钟大吕,在现场回响。那声音中透露出的坚定和自信,试图安抚粉丝们的情绪,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随后,桑疏晚在保安的护送下,离开了现场。她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她知道,这场风波只是她和桑霁月之间恩怨的一个小插曲,未来或许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但她不会轻易退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勇气,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会为了自己的幸福和事业勇敢地战斗下去。而桑霁月的这种恶劣行径,也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她坚信正义和善良最终会战胜邪恶与嫉妒,仿若坚信黎明一定会驱散黑暗。 就在那一瞬间,其他粉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举动激怒了。站在最前排的几个身强体壮的粉丝,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怒火仿若能将一切都化为灰烬。他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仿若一群无畏的勇士。其中一个男生,身材高大魁梧,仿若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他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肌肉紧绷,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把抓住那个闹事者的肩膀,那双手仿若两把铁钳,紧紧地锁住对方。使劲往后一拉,那闹事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旁边的几个粉丝见状,也纷纷围拢过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谴责。你推我搡地将闹事者死死围住,嘴里不停地喊着:“你怎么能这样做!”“太过分了!”那声音此起彼伏,仿若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 闹事者试图挣扎着逃脱,但粉丝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仿若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他根本动弹不得。这时,几个粉丝齐心协力地将他拖拽到地上,他们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闹事者狼狈地趴在那里,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快叫保安!”一个女生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仿若划破夜空的闪电。不一会儿,保安匆匆赶来,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迅速将闹事者从地上拉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和叫嚷,连拖带拽地将他轰了出去。 随着闹事者被带走,现场的气氛逐渐平静下来,但粉丝们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桑疏晚的担忧和关切。他们纷纷围到桑疏晚身边,眼神中满是心疼和安慰,仿若看着受伤的亲人。他们用温暖的话语安抚着她:“疏晚,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这种人就是嫉妒你,我们不会让他得逞的。”那声音轻柔而温暖,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田。桑疏晚看着这些可爱又忠诚的粉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照进了她的心底。她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轻声说道:“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 江辞暮正在会议室中与合作伙伴进行着一场重要的商业洽谈,会议室里的气氛严肃而凝重。他身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脸上带着自信而从容的微笑,正与对面的人侃侃而谈,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仿若能洞察一切。突然,手机在桌上急促地震动起来,那震动声仿若一道惊雷,打破了会议室的宁静。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当他看到助理发来的关于桑疏晚在活动现场遭遇意外的消息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若一张白纸。那原本自信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担忧。 第48章 迟到的关心 江辞暮彼时正端坐在会议室的长桌一端,会议室里灯光昏黄而黯淡,气氛凝重得仿若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众人围绕着那张铺满文件和图纸的桌子,激烈地讨论着公司即将开展的一项重大项目,各抒己见,言辞交锋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江辞暮的身姿笔挺而坚毅,犹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崖边,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紧紧盯着面前的文件,时不时抬起头来,倾听着各方的观点,微微颔首,或是蹙眉沉思,给出自己精准而独到的见解,那沉稳而自信的气场,仿佛能掌控这室内的一切局势。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间,助理发来的那条关于桑疏晚出事的消息,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 “砰!”他猛地站起身来,那力道之大,使得椅子在身后发出了一阵极为刺耳的声响,尖锐得仿若一声划破寂静夜空的尖叫,在这原本就紧张的会议室中显得格外突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似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的江总如此失态。江辞暮全然不顾会议室中众人惊愕的目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仿若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担忧而变得颤抖且沙哑,丢下一句“抱歉,有紧急情况”,那话语中明显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随后便匆匆转身,脚步急切而慌乱,仿若一只受惊后四处逃窜的兔子,向着会议室的门口飞奔而去,只留下满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一路上,江辞暮心急如焚,脚下的油门几乎被他踩到了底,车子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飞驰在宽阔的道路上。窗外的景色如走马灯般快速掠过,可他却无心欣赏。他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关节泛白,并且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仿若被狂风肆虐的树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担忧,仿若热锅上急得团团转的蚂蚁,不停地扫视着前方的道路,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疏晚,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不能有事。”同时,他另一只手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急促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找到私人医生的号码后,便迫不及待地拨了出去,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愈发沙哑,几乎是嘶吼着说道:“张医生,疏晚出事了,你现在立刻带上医疗箱到……”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恐惧与焦急,仿若受伤后陷入绝境的野兽发出的绝望嘶吼,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不到半个小时,江辞暮就赶到了现场。他迅速将车停好,甚至都来不及熄火,便猛地推开车门,向着活动现场的后台冲了过去。他的眼神急切地四处搜寻着桑疏晚的身影,那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后台一片混乱,工作人员们来回穿梭,神色慌张,各种道具和设备散落一地,但江辞暮却全然不顾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桑疏晚。 终于,他一眼就看到了略显狼狈却仍故作坚强的桑疏晚。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仿若春日里融化的冰雪,但其中又透着深深的心疼。他几个大步跨到她的面前,仿若一阵疾风掠过,带起了周围的空气。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她的肩膀,那双手仿若坚固的铁箍,紧紧地锁住她,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的眼睛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桑疏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眼中满是担忧与疼惜:“疏晚,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受伤孩子的呜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焦急的模样,心中一暖,仿若冬日里燃烧的炉火,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她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江辞暮:“我没事,只是有点受惊了。”尽管她的声音还有些微微颤抖,但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镇定。 这时,江辞暮的私人医生也匆匆赶到。江辞暮连忙让医生为桑疏晚做详细的检查,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仿若一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他的额头上。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医生的一举一动,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若两块坚硬的石头,那紧绷的肌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的煎熬。医生仔细地检查了桑疏晚的身体状况,又询问了一些情况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放心吧,江总,桑小姐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了些惊吓,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医生的话,江辞暮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他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扶着桑疏晚上了车,亲自送她回家。一路上,他不时地侧过头,眼神中满是关切地看向桑疏晚,那目光温柔而深情,仿若春日里温暖的阳光,洒在桑疏晚的身上。回到家后,他轻轻地让桑疏晚躺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着一只受伤的小鸟。随后,他快步走到房间里,拿出一条柔软的毛毯,轻轻地盖在桑疏晚的身上,还细心地将毛毯的边角掖好,生怕她着凉。接着,他又转身跑去厨房,不一会儿,便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走了出来,双手稳稳地捧着杯子,走到桑疏晚面前,微微蹲下身子,轻声说道:“疏晚,喝点热水,放松一下。”那声音轻柔而舒缓,仿若悠扬的音乐,流淌在桑疏晚的耳边,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江辞暮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桑疏晚身边,仿若一位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宝物。他一会儿为她端来一杯清茶,双手递到她的面前,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怀;一会儿又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还亲自下厨为她做了营养丰富的饭菜,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仿若一位专注的艺术家,精心烹制着每一道菜肴。看着桑疏晚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笑容,江辞暮的心中才终于踏实下来。他默默地坐在桑疏晚的身边,看着她的眼睛,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地保护桑疏晚,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那坚定的眼神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熠熠生辉。 爱丽丝在得知桑疏晚遭遇的这场风波后,正在办公室里审阅一份重要的文件。她的办公室宽敞而明亮,装修风格简约而大气,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但爱丽丝却无心处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当她看到助理发来的关于桑疏晚出事的消息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快速走到衣架前,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随后,她匆匆走出办公室,对助理说道:“取消我今天下午的所有行程,准备车,我要去看望疏晚。”她的声音简洁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助理连忙点头,跑去准备车辆。 爱丽丝来到一家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鲜花。那束花色彩鲜艳而绚丽,散发着阵阵芬芳,每一朵花瓣都娇艳欲滴,仿若被精心呵护的少女的脸庞。接着,她又去了一家高档的滋补品店,挑选了一份精致的滋补品,那包装精美而华丽,仿若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桑疏晚的住所。 当爱丽丝踏入房间时,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仿若一位慈爱的母亲看到受伤的孩子。她疾步走到桑疏晚的身旁,轻轻放下手中的礼物,随后在客厅的沙发边缓缓坐下,动作轻柔而优雅。她伸出手,温柔地握住桑疏晚的手,那双手细腻而柔软,仿若丝绸一般。她看着桑疏晚的眼睛,说道:“疏晚,亲爱的,我一听说这事就赶紧过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她的声音轻柔且温暖,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田,让她感到一阵慰藉。 桑疏晚微微摇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轻声回应:“爱丽丝,我没事,只是还有些惊魂未定,让你担心了。”她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仍努力保持着镇定,优雅的坐姿未曾有丝毫凌乱,脊背挺直,宛如一只受伤却不失高贵的白天鹅。 爱丽丝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支持:“疏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幕后黑手。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一定会找到确凿的证据,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女战士,眼中燃烧着斗志的火焰,那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桑疏晚心中满是感激,她微微仰头,看着爱丽丝,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爱丽丝,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安心。这次的事情也让我更加明白,在这个圈子里,处处都有危险,但我不会轻易被打倒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然而她的神情却依旧透着一种坚韧与决然,与往日的温婉相互交融,展现出别样的魅力。 爱丽丝轻轻为桑疏拾起额前碎发,鼓励道:“疏晚,你是个坚强的女孩,我一直都很看好你。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挫折,你一定能够挺过去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安排更多的安保人员保护你,确保你的安全。”她的动作轻柔而细心,仿若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两人又交谈了许久,爱丽丝分享了一些自己在娱乐圈多年的经验和应对危机的方法,她的声音沉稳而自信,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导师在传授知识。桑疏晚则认真地倾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眼神专注而诚恳,仿若一位虚心好学的学生。在爱丽丝的陪伴和鼓励下,桑疏晚的心情逐渐平复,她也更加坚定了要在娱乐圈继续走下去的决心,并且要以更加成熟和坚强的姿态去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种种挑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果敢,仿若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第一缕阳光,充满了希望与力量,然而在这光芒之下,隐藏着的是对桑霁月深深的仇恨,那仇恨犹如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炽热而猛烈,只是被她优雅的外表所掩盖,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喷薄而出。 桑疏晚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房间里的光线有些黯淡,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仿若她此刻沉重的心情。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手指微微蜷缩着,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心中虽已有几分猜测,但当爱丽丝的助理亲口说出“是桑霁月”这几个字时,她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若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仇恨,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力量,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果然是她……”桑疏晚轻声呢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若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然而这颤抖并非源于恐惧,而是被仇恨所激发的情绪波动。她回想起过往桑霁月的种种行径,从最初的小打小闹到如今这般不择手段,心中满是悲凉与决绝。那些曾经的回忆仿若电影片段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画面都刺痛着她的心,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她复仇的决心。她深知,桑霁月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她不会再坐以待毙,任由这个女人肆意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 爱丽丝见状,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这个桑霁月,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三番五次地找麻烦,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过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满,仿若低沉的雷鸣,在房间里回荡。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爱丽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既然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就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会让她知道,我桑疏晚不是好惹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若一位在困境中崛起的复仇者,优雅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坚毅的心。 爱丽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疏晚,你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我们先收集好证据,让她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关切,仿若一位看着孩子陷入困境却又全力支持的母亲。 桑疏晚微微点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桑霁月,和她当面清算这笔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果敢,仿若一位即将踏上复仇征程的战士,充满了勇气与决心,然而这决心却被她用优雅的姿态所包裹,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力量。 当天,桑疏晚坐在爱丽丝对面,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决绝,她微微倾身向前,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膝上,轻声却坚定地向爱丽丝诉说着自己精心谋划的计划。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犹如冰冷的雨滴,带着复仇的寒意:“爱丽丝,我想我们可以这样……先放出消息,声称有一个重要的角色试镜,这个角色对桑霁月来说必定极具吸引力,让她主动入局。然后,我们在试镜现场安排好一切,让她当众出丑,将她的真面目暴露在众人面前。”桑疏晚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中饱含着对桑霁月的仇恨与轻蔑,却又被她优雅的气质巧妙地掩盖。 爱丽丝专注地听着,不时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支持。她双手抱胸,靠在沙发背上,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个计划不错,但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她察觉到任何异样。我会安排好一切,确保万无一失。” 第二日,爱丽丝按照计划约见桑霁月。桑霁月接到爱丽丝的邀约时,着实吃了一惊,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意外与疑惑,心中暗自思忖:“她一个大娱乐公司总裁,怎么会亲自约见我?这其中莫非有什么机遇?”桑霁月站在镜子前,精心挑选着衣服,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她试了一件又一件,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次一定要给她留下好印象,说不定能借此机会平步青云。” 当桑霁月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来到约定地点时,爱丽丝早已等候多时。爱丽丝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眼神平静而威严,她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整齐地挽起,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看到桑霁月进来,爱丽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桑霁月有些拘谨地走到爱丽丝对面坐下,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说道:“爱丽丝姐姐,您今天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关照我呀?”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贪婪与急切。 爱丽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桑小姐,确实有个不错的机会,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握住了。”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桑霁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挺直身子,急切地说道:“爱丽丝姐姐,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爱丽丝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那就好,具体的情况我会让人通知你,你回去等消息吧。”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示意桑霁月可以离开了。 桑霁月有些不舍地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笑容,说道:“好的,爱丽丝姐姐,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她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殊不知自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桑疏晚精心布置的陷阱。 桑霁月满心欢喜地从与爱丽丝的会面地点出来,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爱丽丝所说的“机会”,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在这次难得的机遇中大展身手,一举成名。她沿着街道缓缓走着,眼神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时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娱乐圈巅峰的辉煌模样。 然而,走着走着,她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和不安。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的信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上次楚凌说的不就是爱丽丝总裁吗?”桑霁月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是那个桑疏晚傍上的总裁,如此说来爱丽丝肯定是来报仇的啊。”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 桑霁月停下脚步,站在街边,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仿佛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爱丽丝派来监视她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怎么这么笨,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自责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悔恨。 此时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桑霁月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而危险的境地。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爱丽丝那威严而冷漠的眼神,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桑霁月紧咬牙关,下颚微微颤抖,眼神中迅速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深知面前的形势严峻,心中暗自告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应对之策。即将到来的危机如同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她不愿就此屈服。在内心深处,她发誓绝不允许爱丽丝和桑疏晚的阴谋顺利实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加快脚步向前走去。一路上,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应对策略。她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但她绝不会轻易认输,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保住自己现有的一切,与爱丽丝和桑疏晚抗争到底。 天空阴沉得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无精打采地照亮着周围的一小片区域。行人们都行色匆匆,裹紧了身上的衣物,低着头快步走过,似乎都急于逃离这沉闷的氛围。汽车在道路上疾驰而过,溅起路边积水坑里的水花,发出“哗哗”的声响,尾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团团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腾、消散。 桑霁月站在这条喧闹的街边,手中紧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又像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的颜色,好似失去了血色的骨头,突兀地凸显着。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她的皮肤下蜿蜒扭动,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那火焰炽热而狂野,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急促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一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尖锐的声音在她自己的耳边回荡,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在这混乱而失控的情绪中,她猛地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将手机紧紧地贴近耳边,那力道像是要把手机嵌入自己的头骨之中。电话一接通,她便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疯狂的野兽,歇斯底里地冲着听筒吼道:“爱丽丝,你是不是和桑疏晚串通好了设计我?别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用指甲划过玻璃黑板一般,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在喧嚣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此时的她,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精心伪装出来的优雅与矜持。她的头发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变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汗津津的脸颊上,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像是被愤怒的火焰灼烧过一般。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更加过激的言行,可那失控的情绪还是从她的嘴角、从她的牙缝中不断溢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不甘,那是一种被人算计后陷入绝境的无助,却又有着一丝绝不服输的倔强,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正做着最后的挣扎与反抗,即使知道可能无力回天,也要亮出自己的獠牙,做最后的一搏。 而在城市另一头的繁华商业区,爱丽丝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办公室的装修风格简约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壁,将城市的繁华景色毫无保留地尽收眼底。窗外,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与桑霁月所处的昏暗街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爱丽丝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那西装的面料上乘,线条流畅,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而挺拔的身材。她的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一丝不乱,发髻上别着一枚精致的钻石发簪,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妆容精致而冷艳,细长的眉毛宛如两片柳叶,微微上扬,更增添了几分威严与凌厉。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深邃而神秘,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与自信,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下,都只是她眼中的蝼蚁,任她随意践踏与操控。 她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办公桌由名贵的实木制成,桌面光滑如镜,反射着台灯柔和的光线。她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仿佛是她内心算计的节拍器,又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重大事件的发生。桌上摆放着一些文件和办公用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显示出她严谨而细致的性格特点。 当桑霁月的电话打进来时,爱丽丝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桑霁月的自不量力和愚蠢无知。她不紧不慢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用一种略带慵懒却又充满挑衅的语气说道:“哼,被你发现了又怎样?我看桑疏晚不爽很久了,她那点才华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恨与嫉妒。 说着,爱丽丝站起身来,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一位正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者。她缓缓走到窗边,身姿挺拔,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之上。她俯视着楼下如蝼蚁般的行人和车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而楼下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玩物。“至于江辞暮,他本就应该是我的。那个桑疏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与怨恨,那嫉妒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缠绕,啃噬着她的内心。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她所仇恨的目标,那目光中蕴含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过是看在她还有些利用价值,能为我赚钱,所以才一直投资她,假装和她搞好关系。不然,你以为我会容忍她到现在?”爱丽丝说着,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的寒风,让人的脊背发凉。“而你,桑霁月,如果你识趣的话,就乖乖配合我。我们联手,让桑疏晚身败名裂,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爱丽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那蛊惑如同塞壬的歌声,充满了诱惑,试图将桑霁月引入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又充满了阴谋,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倒在自己脚下的狼狈模样,心中充满了得意与快感,仿佛即将品尝到胜利的果实。 桑霁月站在街边,周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她却觉得自己被孤立在世界之外,仿佛身处一个无人的荒岛,满心的无助与彷徨。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听到爱丽丝的话,她黯淡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像是在黑暗中迷失许久后看到了一丝曙光,那丝光亮虽然微弱,但却足以让她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她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讨好,但却让人感到一种虚伪与做作。声音也变得格外轻柔,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说道:“爱丽丝姐姐,真是太抱歉了!我刚才真是糊涂,一时想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计较。”她微微弯下腰,身体前倾,那姿态低三下四,仿佛是一个卑微的仆人在向主人认错,又仿佛这样就能拉近与爱丽丝的距离,让对方真切感受到她的歉意,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紧接着,桑霁月挺直身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毒,那狠毒如同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咬牙切齿地说道:“爱丽丝姐姐,您不知道,桑疏晚那副假惺惺的样子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她总是装作一副善良无辜的模样,到处博取同情,实际上心机深沉得很。而且她还抢走了本应属于我的机会,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感情上,她都要跟我争,我真的是恨透她了!”说到激动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那拳头带着她内心的愤怒与仇恨,似乎要将桑疏晚狠狠地击碎,以宣泄内心的愤怒。此时的桑霁月,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脸上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红,额前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但她丝毫不在意,只想在爱丽丝面前尽情表达自己对桑疏晚的厌恶,期望能借此与爱丽丝达成更紧密的“合作”,共同对付桑疏晚,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和机会,全然不知自己正一步步陷入爱丽丝和桑疏晚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还以为找到了强大的盟友,殊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更加惨痛的失败和羞辱,如同一只飞蛾扑向火焰,最终只会化为灰烬。 在城市的心脏地带,隐藏着一片宁静的高档住宅区,这里绿树成荫,环境优雅。在这片住宅区内,有一座引人注目的装修精致的别墅,它不仅外观典雅,内部的设计同样令人赞叹不已。一踏入别墅,温馨而雅致的布置便映入眼帘,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艺术殿堂。墙壁上精心挑选并挂置了一些名贵的画作,每一幅都像是在诉说着一段历史或一个故事,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艺术气息。客厅是这座别墅的心脏,它宽敞明亮,让人感到无比舒适。那里摆放着一组设计感极强的柔软沙发,沙发的颜色柔和而温暖,宛如夕阳下的余晖,给人带来无尽的宁静。沙发上搭配着几个色彩鲜艳、图案精美的抱枕,它们像是跳跃在柔软海洋中的几抹亮色,吸引着每一位到访者的目光,让人一看就想坐上去放松身心,享受片刻的宁静。地上则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那细腻的触感和丰富的质感,使得每一步踩下去都像是漫步在云端,软绵绵的感觉仿佛能将一天的疲惫全部融化。 第49章 第二次蜜月之旅 桑疏晚慵懒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姿态优雅而闲适,像是一位正在享受悠闲时光的贵族夫人。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香醇的红酒,那红酒在透明的酒杯中荡漾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身着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袍,睡袍的颜色是一种淡淡的粉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如雪。睡袍的质地柔软光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流淌的水波。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衬得她面容精致,宛如一幅古典的美人图。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抹清冷与锐利,那清冷如同山间的清泉,让人感到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那锐利又如同出鞘的宝剑,能够看穿一切虚伪与阴谋,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当助手匆匆走进来,将桑霁月已正式归入爱丽丝旗下的消息告知她时,桑疏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嘲讽,有得意,仿佛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在得知敌人已经踏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时所露出的那种自信满满的微笑。“呵,这个蠢货,还真以为爱丽丝会真心帮她?”桑疏晚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轻蔑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地泛起一丝涟漪。随后,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那动作潇洒而果断,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起身走到窗边,她的步伐轻盈而从容,眼神望向远方,那远方的天际线在城市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如同她此刻的思绪,虽然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但还需要进一步梳理和细化。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如同电影的快镜头一般,她要让桑霁月和爱丽丝为她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她们知道,招惹她桑疏晚绝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与此同时,在爱丽丝的办公室里,桑霁月正满脸谄媚地围着爱丽丝转。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华丽的礼服,那礼服的颜色鲜艳夺目,是一种张扬的红色,仿佛她此刻急切想要表现自己的心情。礼服上镶嵌着许多闪闪发光的水钻,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的妆容也格外精致,眼影的颜色浓重而艳丽,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像是两瓣盛开的玫瑰,试图以最美的姿态讨好爱丽丝,却不知自己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如同棋盘上的过河卒子,看似勇猛向前,实则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最终的命运早已注定。 “爱丽丝姐姐,您看我们该怎么好好整治一下桑疏晚呢?”桑霁月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鬼火,阴森而恐怖。兴奋地说道,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她们的算计下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灭顶之灾。 爱丽丝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神冷漠地看着桑霁月,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心中对她的愚蠢感到可笑至极。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勾唇道:“不急,我们先慢慢给她设下一些小圈套,让她尝尝苦头。”爱丽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算计,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布置陷阱时的那种沉稳与冷静。她优雅地站起身来,走到桑霁月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动作看似亲昵,实则是在将她进一步引入陷阱,如同牧羊人轻轻地驱赶着羊群走向屠宰场,而桑霁月却还浑然不知,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以为自己即将迎来辉煌的胜利,殊不知自己已经离悬崖边缘越来越近,一步之差就将粉身碎骨。 而桑疏晚这边,已经通过眼线知晓了她们的大致计划,她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北风,冰冷而刺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就让你先得意一会儿,看我怎么将计就计,让你自食恶果。”说罢,她拿起手机,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自己的反击计划,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明确,每一个步骤都紧密相连,如同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在战场上调兵遣将。她准备给桑霁月和爱丽丝一个沉重的打击,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娱乐圈中拉开帷幕,如同一场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将一切虚伪与阴谋都冲刷干净,只留下真相与正义在阳光下闪耀。 在一个阳光柔和的午后,桑疏晚和爱丽丝相约在一家温馨雅致的咖啡厅。咖啡厅里弥漫着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舒缓的爵士乐轻轻流淌,为这个午后增添了几分惬意与宁静。 桑疏晚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帆布鞋,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整个人显得清新自然又不失优雅。爱丽丝则穿着一件时尚的黑色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搭配一双红色高跟鞋,凸显出她的性感与妩媚。她的妆容精致,烈焰红唇格外引人注目。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桑疏晚轻轻端起咖啡杯,浅抿一口,咖啡的苦涩与香醇在舌尖散开,她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着咖啡的味道,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场景吗?”桑疏晚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 爱丽丝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当然记得,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很青涩呢。” 那是一个在片场的日子,阳光炽热,片场里一片忙碌。桑疏晚作为新人,紧张地拿着剧本反复背诵台词,而爱丽丝已经在娱乐圈小有名气。她们的目光偶然交汇,桑疏晚眼中的纯真和坚定吸引了爱丽丝,爱丽丝友好地向她打了招呼,从那一刻起,她们的友谊便悄然萌芽。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桑疏晚感慨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 爱丽丝轻轻搅拌着咖啡,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的神情,“最近桑霁月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桑疏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也正有此意。她三番五次地算计我,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爱丽丝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我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从她的弱点入手,她最近不是在争取一个重要的角色吗?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点文章。”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我听说她为了这个角色,不惜得罪了一些人。我们可以找机会把这些事情透露给导演,让导演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爱丽丝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主意不错。另外,我们还可以在社交媒体上制造一些舆论,让公众对她的行为产生质疑。” 桑疏晚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爱丽丝的话,“嗯,不过我们也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她察觉到我们的计划。” 两人继续商讨着细节,不知不觉中,咖啡已经凉了。但她们的热情却丝毫未减,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她们要让桑霁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在娱乐圈这个复杂的舞台上,她们将携手共进,守护自己的一席之地,迎接未来的挑战与机遇。 结束了与爱丽丝的密谈,桑疏晚的心情既紧张又带着一丝期待。她知道,与桑霁月的这场较量即将进入新的阶段,而未来的路注定不会平坦。为了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她来到了和江辞暮约定好的星空民宿。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像是黑色绸缎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民宿坐落在郊外的一座小山上,周围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仿佛在演奏着一首大自然的交响曲。 桑疏晚刚到民宿门口,就看到江辞暮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下身搭配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显得随性又帅气。 “疏晚,你来了。”江辞暮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 桑疏晚点了点头,微笑着走向他。两人并肩走进民宿,民宿的院子里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躺椅,正对着广阔无垠的夜空,仿佛是为了让人尽情欣赏这美丽的星空而特意准备的。 他们走到躺椅旁,轻轻地坐了下来。桑疏晚抬起头,仰望着星空,眼中满是惊叹和陶醉。“好美啊,感觉在这里,所有的烦恼都能暂时抛掉。”她轻声说道。 江辞暮转过头,看着桑疏晚的侧脸,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是啊,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他温柔地说。 桑疏晚微微转过头,与江辞暮的目光相遇,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深情。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彼此,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江辞暮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桑疏晚的手,说道:“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一起面对。” 桑疏晚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地握住江辞暮的手,点了点头,“我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桑疏晚连忙闭上眼睛,默默地许了一个愿。 江辞暮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桑疏晚睁开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躺在躺椅上,一边欣赏着美丽的星空,一边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和梦想。在这宁静而美好的夜晚,他们的心灵更加贴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这片璀璨的星空。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郊外的小山上,将这座静谧的星空民宿温柔地包裹其中。民宿的庭院里,几盏造型别致的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与头顶璀璨的星空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 江辞暮与桑疏晚静静地伫立在庭院之中,彼此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呼吸可闻。江辞暮微微侧身,他深邃的眼眸在星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柔而坚定的光芒,深情地注视着桑疏晚。他身着一件黑色的休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衬衫的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有力的小臂,下身搭配着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裤,整个人显得随性又潇洒。 桑疏晚抬眸望向江辞暮,眼中带着一丝询问与好奇。她一袭白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几缕发丝调皮地拂过她白皙的脸颊,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江辞暮轻轻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握住了桑疏晚的柔荑,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让桑疏晚的心中涌起一股安心的感觉。“疏晚,”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夜空中最动人的音符,“在这里,你无需有任何顾虑。今天不会出现像在马尔代夫那样被人打扰的场面。” 桑疏晚微微一怔,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在马尔代夫的那段时光。那时,本是二人难得的独处时光,却总是被一些不期而至的人或事打断,美好的氛围屡屡被破坏,让他们感到十分无奈和困扰。 看到桑疏晚眼中闪过的回忆,江辞暮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信而迷人的微笑。“因为这个民宿,是我私人拥有的。”他微微抬起头,望向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我已经安排妥当,确保不会有任何人能够轻易进来打扰我们。在这里,这片星空下,只有你和我。” 桑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绽放出一个温柔而幸福的笑容。“谢谢你,辞暮。”她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江辞暮微微向前一步,将桑疏晚轻轻地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宽厚而坚实,仿佛能够为她阻挡一切风雨。桑疏晚轻轻地靠在江辞暮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心中满是甜蜜与安宁。 此时,头顶的星空愈发璀璨夺目,一颗颗繁星像是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偶尔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为这浪漫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而美好的气息。江辞暮和桑疏晚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这片星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亲密时光,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转,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以及这漫天繁星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夜色如水,温柔地笼罩着这座宁静的星空民宿。庭院中,江辞暮和桑疏晚相依而立,他们的身影在星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馨。 桑疏晚微微仰头,望向那片浩瀚无垠的星空,眼神中闪烁着真挚与虔诚。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嘴唇轻轻蠕动,像是在诉说着最隐秘而美好的心愿。片刻后,她转过头,望向江辞暮,眼中满是深情与温柔。 “辞暮,我刚刚许愿,希望你一辈子快乐平安幸福。”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许下一个庄重的誓言。 江辞暮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地将桑疏晚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 “傻瓜,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却更多的是满满的爱意。江辞暮的目光深邃而温柔,他深深地凝视着桑疏晚的眼睛,仿佛那里面藏着他一生都看不够的星辰大海。 在心底,江辞暮也默默地许下了同样的心愿。他希望桑疏晚的生活永远阳光明媚,没有阴霾;希望她的笑容永远灿烂如花,不受伤害;希望她的每一个梦想都能如璀璨星辰般逐一实现,希望她能在岁月的长河中平安顺遂,幸福无忧。 星光闪烁,微风轻拂,庭院中的两人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他们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早已在这温柔的夜色中交融,化作最深情的守护,承诺着要陪伴对方走过未来的每一段路,共同迎接生活中的每一个日出日落,让这份爱情在岁月的磨砺中愈发醇厚,如同那夜空中永恒闪耀的星辰,永不黯淡。 江辞暮微微抬起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穿过桑疏晚柔顺的发丝,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宠溺,像是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桑疏晚微微仰头,眼中满是信赖与依赖,任由他的手掌在自己的头顶摩挲,那温暖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顺着她的发丝传遍全身,让她的心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与甜蜜。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江辞暮的目光中燃烧着炽热而深情的火焰,那火焰中蕴含着他对桑疏晚深深的爱意与眷恋。他缓缓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桑疏晚粉嫩的脸蛋上。那一瞬间,桑疏晚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的心跳陡然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江辞暮的亲吻轻柔而短暂,却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呵护。他的嘴唇离开桑疏晚的脸颊后,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甜蜜的气息。江辞暮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幸福而满足的微笑,那微笑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够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 桑疏晚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是幸福与感动交织的泪花。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而羞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江辞暮的整个世界。 在这片浩瀚星空下,他们的爱情如同绽放的花朵,愈发娇艳动人。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足以传达彼此心中深深的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沉浸在这甜蜜而浪漫的氛围之中,共同谱写着属于他们的爱情乐章。 第二日,晨曦透过轻薄的窗帘,柔和地洒在桑疏晚的脸上,将她从甜美的梦乡中唤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旁,却发现江辞暮早已不在。 正当她有些失落之时,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悠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她好奇地起身,披了一件柔软的睡袍,缓缓走向客厅。只见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早餐,有刚刚烤好的金黄酥脆的面包,还散发着阵阵麦香;有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蛋白嫩滑,蛋黄溏心,宛如一颗明亮的小太阳;还有新鲜切好的水果拼盘,五颜六色的水果摆放得整整齐齐,鲜嫩欲滴。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在一旁,杯壁上凝结着几滴小水珠,显示出它的新鲜与温暖。 餐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玫瑰的旁边,压着一张淡蓝色的便签纸。桑疏晚轻轻走过去,拿起便签纸,上面是江辞暮那熟悉而潇洒的字迹:“亲爱的,早餐要趁热吃,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回来。爱你的辞暮。” 桑疏晚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轻轻坐下来,拿起刀叉,开始享用这份充满爱意的早餐。每一口食物都仿佛带着江辞暮的温柔与关怀,让她的心里暖暖的。她一边吃着,一边想着江辞暮为她做的这一切,心中满是甜蜜与感动。在这个美好的清晨,阳光、早餐和江辞暮的爱,让桑疏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而美好。 桑疏晚坐在餐桌前,沐浴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温暖阳光中,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透着满足与安宁。面前精致的早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她的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窗外。 窗外,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中央有一座精美的喷泉。此时,几个小孩子正在喷泉里欢快地穿梭玩耍。他们身着鲜艳的衣衫,如同灵动的小精灵,在晶莹的水花中嬉笑奔跑。有的孩子伸出小手试图去触摸那飞扬的水珠,却被溅了一脸水,引得其他孩子哈哈大笑;有的孩子在喷泉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跳跃着,仿佛在进行一场刺激的冒险;还有的孩子干脆脱了鞋子,在浅浅的积水里踩来踩去,溅起一朵朵欢快的水花,笑声在空中回荡,仿佛是这美好清晨最悦耳的音符。 桑疏晚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模样,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时光。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也曾有过这般简单纯粹的快乐。而如今,在江辞暮的呵护下,她仿佛又重新找回了那份久违的宁静与幸福。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而甜美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优雅的轮廓,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浸在这温馨的画面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幸福,心中默默期待着与江辞暮共同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让这份幸福如同窗外的阳光,温暖而持久。 桑疏晚的目光完全被窗外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所吸引,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羡慕与怀念,思绪也仿佛飘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时代。那时候的她,也曾像这些孩子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心中没有丝毫烦恼与忧愁,尽情享受着生活的纯真与美好。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得入了神,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与对孩子们欢乐场景的欣赏之中。直到一声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将她从恍惚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桑疏晚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江辞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他的身姿挺拔而修长,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小麦色的结实小臂,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清爽而帅气。 “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江辞暮轻声问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空中最温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耳畔。 桑疏晚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看着那些孩子们,觉得他们很可爱,很开心。”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流淌在江辞暮的心间。 江辞暮微微向前一步,走到桑疏晚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不经意间触碰到桑疏晚的脸颊,让她的心跳微微加速。“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江辞暮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嗯,看到他们,就想起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在感叹时光的飞逝。 江辞暮轻轻地握住了桑疏晚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让桑疏晚心中充满了好奇。 桑疏晚顺从地跟着江辞暮走出了房间,她的手被江辞暮紧紧地握着,心中满是甜蜜与幸福。她不知道江辞暮要带她去哪里,但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身边,无论去哪里,她都会感到安心与快乐。 原来,江辞暮带桑疏晚来到的是一个隐藏在民宿后院的露天游泳池,池边巧妙地设计了喷泉功能,此刻,喷头正欢快地喷洒着水花,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如梦如幻。 桑疏晚看到眼前的景象,眼中瞬间闪烁起惊喜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向着游泳池奔去,江辞暮则笑着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来到池边,桑疏晚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触摸那晶莹的水花,清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江辞暮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宠溺,他轻轻一跃,率先跳进了泳池,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快来啊,疏晚!”江辞暮在水中向桑疏晚招手,脸上洋溢着如同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桑疏晚微微咬了咬嘴唇,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泳池。池水渐渐没过她的小腿、大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江辞暮游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和安全感。“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桑疏晚心中最后的一丝紧张。 在江辞暮的陪伴下,桑疏晚逐渐放松下来,开始在水中嬉戏玩耍。他们像那些小孩子一样,互相泼水,笑声在泳池上空回荡。桑疏晚的头发已经湿透,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江辞暮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片充满欢乐与幸福的水中乐园里,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让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随着水花飘散而去。 桑疏晚和江辞暮在泳池里尽情地嬉戏着,飞溅的水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仿佛为他们编织起了一个梦幻的世界。此刻,欢声笑语萦绕在耳边,所有的快乐都显得那么纯粹而真实。 然而,在这无比欢愉的时刻,桑疏晚的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了在马尔代夫时的场景。那本应是一段无比浪漫的时光啊,金色的沙滩、湛蓝的大海,还有那轻柔吹拂的海风,一切都像是大自然为他们精心打造的绝美画卷。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沙滩上,憧憬着未来,享受着只属于彼此的宁静与甜蜜。 可那些不期而至的打扰,就像突兀闯入的乌云,无情地遮蔽了美好的阳光。或是突然出现的狗仔,拿着相机对着他们一阵猛拍,试图挖掘出什么所谓的猛料;或是一些无端凑上来攀谈的人,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温馨氛围,让每一次难得的相处都变得支离破碎,只留下满心的无奈和遗憾。 但此刻,站在这有着喷泉功能的泳池里,感受着江辞暮就在身边的温暖与陪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仿佛被这清澈的池水渐渐冲淡了。看着江辞暮脸上那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听着彼此发自内心的笑声,曾经在马尔代夫所期待的那种惬意与幸福,此刻几乎全部都回来了。 桑疏晚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芒,她用力地朝江辞暮泼去一大片水花,娇嗔地说道:“这次可没人能来打扰咱们啦!”江辞暮爽朗地大笑起来,一边躲避着水花,一边回应着:“对啊,今天就咱们俩,好好玩个痛快!”说着,又游近桑疏晚,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人在水中旋转起来,溅起的水花如同绽放的花朵,见证着他们失而复得的美好时光。 玩闹够了,桑疏晚和江辞暮从泳池回到卧室,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池水,滴落在地上,洇出一片片小小的水渍。江辞暮先拿了两条干净柔软的毛巾,轻轻地裹住桑疏晚的长发,温柔地揉搓着,试图吸干多余的水分。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疼惜。 随后,两人来到梳妆台前,江辞暮插上吹风机的插头,将吹风机调至合适的温度和风速,手指熟练地穿过桑疏晚的发丝,吹风机的热风缓缓吹过,他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梳理着,确保每一缕头发都能被均匀吹干。桑疏晚安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温柔的时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透着幸福与安心。 “头发要好好吹干,不然会头疼的。”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宁静的美好。 桑疏晚微微点头,轻声回应:“嗯,你也是。” 待桑疏晚的头发吹干,她接过吹风机,站起身来,让江辞暮坐在椅子上。她学着江辞暮的样子,细致地为他吹着头发,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发梢,眼神中满是爱意。江辞暮则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笑容,享受着桑疏晚的照顾。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荡,此刻的时光仿佛被定格,满溢着甜蜜与温馨。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他们彼此关怀,相互温暖,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只剩下这纯粹而真挚的爱情,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眼神中静静流淌,编织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让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正沉浸在这温馨甜蜜氛围里的桑疏晚和江辞暮,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好奇地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刚刚还在喷泉边玩耍的那群小孩子,此刻正嬉笑呼喊着往山下跑去,小小的身影充满了活力,那急切又兴奋的模样仿佛山下有着无比吸引人的宝藏。 顺着孩子们跑去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山下正热热闹闹地举办着一场结婚周年典礼。一对年迈的夫妇站在精心布置的场地中央,周围摆满了娇艳欲滴的鲜花,红的玫瑰、粉的康乃馨、白的百合,交织在一起,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芬芳,仿佛将整个场地都笼罩在了浪漫的花海之中。 彩色的气球飘在空中,随风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场特殊的庆典欢快舞蹈。一条长长的红毯从入口处一直铺展到老人脚下,红毯两侧摆放着精美的烛台,烛火在微风中跳动闪烁,映照着老人满是皱纹却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庞。 老夫妇身着传统而喜庆的中式礼服,老爷爷穿着一身笔挺的唐装,暗红色的绸缎上绣着精致的金色纹路,显得精神矍铄;老奶奶则穿着一身典雅的旗袍,紫红色的旗袍上绣着淡雅的梅花图案,将她衬托得温婉又端庄。他们手牵着手,眼神始终胶着在彼此身上,那目光里饱含着数十年相濡以沫的深情,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丝毫没能冲淡他们之间的爱意,反而让这份感情愈发醇厚,如同窖藏多年的美酒,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第50章 易舒淇回国 周围的亲朋好友们围聚在四周,脸上都带着真挚的祝福笑容,有的拿着相机记录着这珍贵的时刻,有的轻声交谈着,分享着老夫妇过往的爱情故事,时不时发出阵阵欢声笑语和感动的赞叹声。 桑疏晚看着眼前这充满爱意与温暖的场景,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了,她转头看向江辞暮,发现他也正望着那对老夫妇,眼神中满是动容。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对这份长久爱情的羡慕与向往,也更加珍惜此刻彼此相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他们看到了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也期许着自己的未来能如这对老夫妇一般,无论岁月如何变迁,都能始终紧紧相依,携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黄昏时分,暖橙色的夕阳余晖轻柔地洒落在公园的每一个角落,仿佛给这片宁静之地披上了一层薄纱。桑疏晚怀揣着满心的忧愁,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这片公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迷茫,近日的种种纷扰如同阴霾一般笼罩着她,让她不堪重负。她只希望能在这葱郁的草木与清新的空气中寻得一丝慰藉,暂时逃离那些烦恼,让自己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 她沿着湖边的石子路慢慢地走着,路旁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像是在轻声诉说着无声的故事。不远处的草坪上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桑疏晚不经意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藕粉色针织开衫的女子正蹲在地上,和一个小男孩开心地玩耍着。那女子的面容与桑疏晚竟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尤其是那弯弯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她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份温婉与慈爱,仿佛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了一种别样的气质。 “你……”女子不禁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惊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桑疏晚,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桑疏晚同样被眼前的景象惊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如此相像?” 小男孩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停下手中的玩具飞机,疑惑地看着两个大人。女子回过神来,轻轻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温柔地说:“宝宝,你先去那边的花丛里看看有没有小蝴蝶,妈妈和这位阿姨说会儿话。”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向了不远处的花丛。 女子直起身,再次仔细地端详着桑疏晚,缓缓说道:“我叫易舒琪,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一个和我长得这么像的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桑疏晚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古朴的亭子,便轻声提议道:“我们去那边坐下聊聊吧,或许能解开这个谜团。”易舒琪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并肩走向亭子,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各自的心里都在翻涌着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待坐定后,易舒琪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觉得这像是一场梦?”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气氛变得愈发凝重。桑疏晚率先打破僵局,她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易舒琪,语气平淡地说:“今天碰到也算有缘,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说不定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易舒琪略带疑惑地接过名片,眼神中满是戒备与探究。她刚要开口,桑疏晚却已经转身准备离开。桑疏晚心里清楚,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人大概率就是楚凌的前女友。楚凌那些热烈的追求曾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而如今这个意外出现的女人,使她对这段关系更加抵触。 桑疏晚心中在盘算着一个计划,她想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摆脱楚凌对她的纠缠,甚至让楚凌改变以前的想法。她明白,想要彻底从这段复杂的关系中脱身,不能仅仅依靠逃避,得想个周全之策。而这个易舒琪的出现,说不定就是一个契机,只是具体该如何操作,还需要她仔细斟酌、小心谋划。 桑疏晚径直走出房门,来到江辞暮的卧室前,抬手敲响了门。屋内传来江辞暮沉稳的声音:“进来吧。”桑疏晚推门而入,江辞暮见她神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疏晚?”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说道:“今天我碰到易舒琪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楚凌的前女友。”江辞暮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拉着桑疏晚在床边坐下,轻声说:“先别着急,慢慢说,你是在哪里碰到她的?” 桑疏晚将在公园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辞暮,末了,她担忧地说:“我总觉得她这次突然回国,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楚凌那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江辞暮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你有没有和她聊什么?” 桑疏晚摇摇头,说:“我就给了她一张名片,其他什么也没说。我不想掺和进楚凌的过去,可又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江辞暮沉思片刻,说:“暂时先按兵不动,看看楚凌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如果他还不知道易舒琪回国的事,我们也没必要主动去告诉他。至于易舒琪,她既然拿了你的名片,可能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我们再随机应变。” 桑疏晚靠在江辞暮的肩上,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一些。但她知道,这场由易舒琪回国引发的风波,才刚刚开始,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平静…… 虽然江辞暮想要按兵不动,但是桑疏晚心里却有了个计划。她觉得如果现在就贸然告诉江辞暮,以他对自己的保护欲,可能会极力劝阻。毕竟江辞暮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们的感情,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桑疏晚深知这个计划存在一定风险,但她也想为自己和楚凌之间复杂的关系寻找一个突破口。她不想总是被动地等待事情发展,被易舒琪的出现搅得心神不宁。她打算私下找易舒琪深入聊聊,探探她回国的真正目的以及她和楚凌之间是否还有未了结的情感纠葛。 然而,桑疏晚也清楚江辞暮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单独去见易舒琪的。所以,她选择暂时隐瞒这个想法,只是轻轻对江辞暮说:“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休息。”江辞暮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点点头说:“好,你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有我在呢。” 桑疏晚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楚凌、易舒琪以及江辞暮的身影,思考着自己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和可能带来的后果。一方面,她担心单独与易舒琪见面可能会引发更多的麻烦;另一方面,她又渴望能够通过这次见面,解开心中的谜团,让自己的生活回归平静。在这种矛盾与纠结中,她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中的情景依然是混乱不堪,仿佛预示着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在城市的一处昏暗房间里,桑霁月坐在一张有些破旧的桌子前,桌上堆满了杂乱的文件和物品。她面色阴沉,眼睛紧紧盯着手中桑疏晚的照片,仿佛要将其看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与决绝,那紧抿的嘴唇显示出她内心的坚定。 随后,她不耐烦地把照片扔到桌上,对着面前几个身形各异、眼神透着精明的陌生人说道:“你们几个,我给了钱,你们就得给我把事办好。去盯着这个女人,桑疏晚,把她每天的行踪摸得清清楚楚,见了什么人,去了哪儿,都得一五一十地回来向我汇报,一点差错都不许有,明白吗?”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子微微皱眉,开口问道:“要是被她察觉了怎么办?这活儿不好干啊,得加钱。” 桑霁月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东西都跟着抖了三抖,“哼!加钱?当初谈好的价码,少跟我来这套。你们要是办砸了,就等着瞧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不好过。给我机灵着点儿,远远跟着,别让她发现,要是因为你们的愚蠢坏了我的事,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还得给我把吐出来的钱翻倍还回来!”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只是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很快消失在了街道上,开始执行对桑疏晚的监视任务。而桑霁月则独自坐在那里,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似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桑疏晚陷入困境的画面,那将是她报复计划的第一步,至于后续还会有怎样的手段,只有她自己清楚,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无法消解的怨恨与对权力、利益的贪婪渴望,为达目的,她不惜动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哪怕是将别人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也在所不惜。 在城市公园的一处繁茂灌木丛后,阿强像一只潜伏的猎豹,全身紧绷,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不远处正交谈着的桑疏晚和易舒琪。他受雇于桑霁月,专门负责暗中监视桑疏晚的一举一动,这看似普通的监视任务,却因易舒琪的出现,变得波谲云诡起来。 阿强小心翼翼地从背包中取出那台早已准备好的相机,这相机虽不算昂贵,却也是他平日里干活的得力工具。他轻轻调整着焦距,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随着“咔嚓、咔嚓”几声轻微的响动,相机连续拍摄了好几张照片,将桑疏晚和易舒琪相遇的场景从各个角度完整地记录了下来。他快速查看了一下拍摄效果,确保画面清晰、角度合适后,便将相机重新放回背包,接着又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录音机。 为了更清晰地收录两人的对话,阿强缓缓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谨慎得如同在雷区行走一般,生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引起她们的警觉。他的身体尽量压低,借助灌木丛的掩护,一点一点地朝着目标靠近。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这天然的掩护让他的行动多了几分隐蔽性。他暗自庆幸这恰到好处的风声,同时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阿强挪到了一个他自认为绝佳的位置。他蹲了下来,身体蜷缩在一丛矮树后面,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将录音机的录音孔精准地对准桑疏晚和易舒琪,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收录着她们的每一句话语。公园里偶尔有行人路过,但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隐藏在角落里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儿,桑疏晚和易舒琪的交谈终于结束,两人各自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阿强这才长舒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他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快速离开了公园,一路上他都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确保没有人跟踪自己。 不久后,阿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桑霁月的住处,将拍摄到的照片和录好的音频文件交到了她的手上。 桑霁月坐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她仔细地翻看着照片,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接着,她戴上耳机,听着录音,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仿佛在为一场即将开场的阴谋打着节拍。 “楚凌的前女友不是一直躲着他吗?这次怎么突然回国了?”桑霁月喃喃自语道。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楚凌,这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运用得当,或许能让楚凌陷入混乱,从而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可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引火烧身。她在脑海中不断地权衡着利弊,试图找到一个最完美的计划,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发展,而她手中的这些照片和录音,无疑是她操控这场棋局的关键棋子,至于下一步该如何走,她还需要再好好谋划谋划…… 桑霁月站在楚凌办公室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掸了掸衣角,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沉稳干练。随后,她挺直了腰板,抬手敲响了那扇紧闭的门。 “进来。”楚凌低沉而富有威严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桑霁月推开门,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连眼角的皱纹都似乎带着讨好的意味。她微微弓着身子,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到楚凌的办公桌前,眼睛迅速扫了一圈办公室的布局,心中暗自惊叹于楚凌办公室的奢华与大气。真皮沙发、昂贵的摆件以及墙上那一幅幅价值不菲的字画,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地位和财富。 “楚太子爷,许久未见,您近来可好?”桑霁月的声音轻柔而谦卑,就像是古代臣子在向帝王请安一般。 楚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看到是桑霁月,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桑霁月却像是没有看到楚凌的冷淡态度一样,她自顾自地拉过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边缘,身体前倾,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说道:“楚太子爷,我今天可是带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您听了一定会感兴趣的。” 楚凌放下手中的笔,坐直了身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哦?什么消息?快说吧。” 桑霁月清了清嗓子,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您知道吗?前几天,我偶然间发现桑疏晚在公园里和一个女人见面,您猜那个女人是谁?” 楚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犹如一只发现猎物的老鹰。他紧紧地盯着桑霁月,声音低沉地说道:“别卖关子了,直接说。” 桑霁月笑了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您的前女友——易舒琪。” 楚凌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桑霁月看着楚凌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装作一脸关切的样子,继续说道:“我当时就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桑疏晚看到易舒琪的时候,明显很惊讶,她们俩还聊了好一会儿呢。我想着这事儿肯定不简单,说不定会对您产生什么影响,所以就赶紧找人偷偷拍了照片。”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轻轻地放在楚凌的办公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将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摆在楚凌的面前,指着照片详细地说道:“您看,这张照片,桑疏晚的表情很凝重,而易舒琪看起来也有些紧张。还有这张,她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从她们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来看,这次见面肯定不是偶然的。而且,我还让人录了音,从她们的对话里,我听出易舒琪这次回国似乎有什么目的,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楚太子爷,我这可是第一时间就来告诉您了,就是担心您被蒙在鼓里,受到什么伤害。” 楚凌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仔细翻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安静得只能听到楚凌沉重的呼吸声和照片翻动的沙沙声。 过了许久,楚凌终于放下照片,抬起头看着桑霁月。他的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厌烦和警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楚凌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桑霁月,你这次做得不错。” 桑霁月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自然。她连忙说道:“楚太子爷,您过奖了。我这都是应该做的,毕竟您一直以来对我都很照顾,我也希望能为您出一份力。” 楚凌微微点了点头,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摩挲着,眼神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他看穿:“说吧,你想要得到什么?” 桑霁月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她连忙摆手,身体微微后仰,说道:“楚太子爷,您这可就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纯粹地关心您,担心这件事会给您带来麻烦。我和您认识这么久了,一直都把您当作我最敬重的朋友和兄长,怎么会有什么别的企图呢?” 楚凌看着桑霁月的眼睛,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他话的真假。然后,他缓缓地说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过,这件事你不要声张,我会自己处理的。” 桑霁月连忙点头:“您放心,楚太子爷,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我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和敏感性,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楚凌站起身,走到窗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却思绪万千。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易舒琪的面容和过去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以为已经被深埋在心底的回忆,此刻却如潮水般涌来。同时,他也在思考着桑疏晚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以及她的动机。他不明白为什么桑疏晚会和易舒琪见面,她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一切是不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桑霁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楚凌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成功地引起了楚凌的兴趣和重视。 而此时的楚凌,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矛盾之中。他一方面对易舒琪的突然回国感到困惑和不安,不知道她的出现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另一方面,他又对桑疏晚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和不满,他不明白桑疏晚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去见易舒琪。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很可能会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城市里,一场由情感、利益和阴谋交织而成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桑霁月、楚凌、桑疏晚和易舒琪等人,都将在这场风暴中面临着各自的命运抉择,他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会改变彼此的人生轨迹,而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桑霁月离开后,楚凌重新坐回办公椅上,身体后仰,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微微眯起眼睛,回想着桑霁月那副谄媚的嘴脸和自以为是的神情,心中暗自想道:“这桑霁月,为了讨好我、谋取私利,做起事来倒也真是不择手段。不过,她这次带来的消息,倒是有点价值,暂时留着她,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楚凌轻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精明,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对于桑霁月这种小角色,他不过是在利用其贪婪的本性来为自己服务罢了。 而另一边,桑霁月走在回公司的路上,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得意笑容。她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回味着楚凌那句“你这次做得不错”,心中乐开了花:“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楚太子爷肯定对我刮目相看了。只要能抱紧楚太子爷这棵大树,日后在这城里,还有谁敢小瞧我?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平步青云,想要的名利都会滚滚而来。”桑霁月越想越兴奋,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楚凌手中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而她所谋划的一切,在楚凌眼中不过是一场幼稚的闹剧。 清晨的阳光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桑霁月心情格外舒畅地前往剧组赶通告。昨天在楚凌那里的“出色表现”让她觉得自己已然站在了迈向成功的快速通道上,连走路都带着风,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 当她踏入剧组的那一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与往日的不同。往常那些对她只是敷衍点头的工作人员,此刻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桑老师,您来了!快这边请,这是给您留的最好的位置。”一位场务小哥殷勤地说道,眼神中满是讨好。 桑霁月抬了抬下巴,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想着:“哼,这次还不是都怪我巴结上了娱乐公司总裁爱丽丝,要不然他们能对我这么好?还不是见风使舵,一群墙头草。狗眼看人低,现在知道我桑霁月有多厉害了吧?”她一边想着,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个被特意空出来的舒适座位,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双手递到她面前,恭敬地说:“桑老师,这是特意为您买的咖啡,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桑霁月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故意大声说道:“嗯,还不错,这次你们做事还算有点眼力见儿。”周围的人纷纷赔笑着点头,仿佛她的话就是圣旨一般。 而此时,桑疏晚也来到了剧组。她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向自己平日里习惯的休息区,却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桌椅被搬到了太阳棚下,而那个位置此刻堆满了各种为桑霁月准备的饮品和点心。 桑疏晚的助理见状,皱着眉头走过去询问一位工作人员:“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们的位置占了?” 那位工作人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上面的安排,我们也不太清楚。” 桑疏晚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屑。她自然知道这“上面”指的是谁,无非就是桑霁月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她冷笑一声,心想:“桑霁月,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压我吗?未免太天真了。” 正在这时,爱丽丝也来到了剧组。她身着一身精致的职业装,眼神犀利地扫视着现场。当她看到桑霁月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而桑疏晚这边明显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心里很清楚,桑霁月这是在耍大牌,故意给桑疏晚难堪,但她并没有立刻发作。 爱丽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桑霁月最近和楚凌走得很近,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轻易地去得罪他,毕竟楚凌在这个圈子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虽然心中不爽,但她还是选择了暂时忍耐,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去处理这件事情。 而桑霁月看到爱丽丝来了,连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去,说道:“爱丽丝姐,您来了!今天拍摄一定很顺利,有您在,我们都安心多了。” 爱丽丝淡淡地笑了笑,说:“嗯,大家都准备一下,争取早点开始拍摄,不要耽误时间。”她的语气虽然平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似乎在告诉桑霁月不要太过分。 桑霁月却像是没有领会到爱丽丝的意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她回到座位上,继续享受着众人的奉承和特殊待遇,时不时地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炫耀着自己最近的“丰功伟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和反感,而她在剧组里种下的这颗矛盾的种子,也即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生根发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拍摄开始后,桑霁月在镜头前依然保持着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对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指手画脚,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导演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能无奈地迁就她,毕竟她现在有“后台”撑腰。 桑疏晚则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她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藏在心底,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让桑霁月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在拍摄过程中更加专注和努力,用自己出色的演技证明着自己的实力,与桑霁月的傲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拍摄的进行,剧组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和紧张。工作人员们在桑霁月的高压下敢怒不敢言,而演员们之间的关系也因为她的挑拨而变得微妙起来。桑霁月却对此浑然不觉,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认为自己已经成为了剧组乃至整个娱乐圈的新宠儿,殊不知,她的种种恶行已经在暗中为她编织了一张危险的网,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将她紧紧束缚,让她品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 一天的拍摄终于结束了,桑霁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剧组,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那些充满怨恨和不满的目光。她回到家后,还在计划着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在楚凌身边的地位,以及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在娱乐圈中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权力,却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她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桑霁月慵懒地靠在自家豪华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摆件,眼神散漫地扫过手机屏幕上那些关于她在拍摄现场耍大牌的新闻报道。房间里灯光柔和,昂贵的家具和装饰彰显着她此刻得意的生活状态。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将手机随意地扔到一旁的茶几上,水晶摆件被震得晃了晃。“切!”她双手抱胸,身子向后仰得更深,仿佛要陷进沙发里,“不就是这些媒体喜欢抓着我们这些明星的私事大做文章吗?他们懂什么?不过是些靠博眼球吃饭的家伙。” 桑霁月站起身,迈着缓慢而自信的步伐走到窗边,双手插兜,俯瞰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她眼神中透露出傲慢与自负,心里想着:“我现在有名气,还有楚太子爷做我的后台,那些人能拿我怎样?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无非是羡慕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嫉妒我可以在剧组里呼风唤雨罢了。” 她转过身,嘴角上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志得意满的光芒,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对那些负面新闻全然不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成功路上的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她迈向更高峰的步伐,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与众不同,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哪怕是被人诟病,那也是一种被关注的证明,而她要做的,就是继续抱紧楚凌这棵大树,让自己的事业更加辉煌,让那些嫉妒她的人只能望其项背,自叹不如。 然而,命运的齿轮正在悄然转动。桑霁月不知道的是,楚凌在得知易舒琪回国的消息后,内心的波澜并未平息。他暗中派人调查易舒琪回国的真正目的以及她与桑疏晚见面的背后缘由,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与此同时,桑疏晚也在秘密地筹备着与易舒琪的再次会面。她通过一些渠道,小心翼翼地联系上了易舒琪,并约定了一个隐秘的地点。桑疏晚深知这次会面的危险性,但她心中的那份渴望驱使她前行,她想要弄清楚易舒琪的意图,以及如何才能摆脱楚凌的纠缠,恢复自己平静的生活。 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桑疏晚和易舒琪再次相对而坐。这次,两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凝重。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轻声说道:“易小姐,我想我们需要坦诚地谈一谈。你这次回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易舒琪微微低下头,沉默片刻后说道:“我回来,是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但我没想到会遇见你,也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么多复杂的事情。” 桑疏晚紧紧盯着易舒琪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你和楚凌之间,到底还有什么没有了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突然出现,打乱我的生活?” 易舒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说道:“我和楚凌的过去,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和他复合,而是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些我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桑疏晚微微皱眉,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见面?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易舒琪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和我长得很像,也许这是一种缘分。而且,我也想通过你,了解一下楚凌现在的情况。” 在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娱乐圈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桑霁月、楚凌、桑疏晚和易舒琪等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他们将如何在这场风暴中生存下来?他们的选择又将如何影响彼此的人生?故事,还在继续…… 第51章 桑霁月偷鸡不成蚀把米 桑疏晚心中暗自思忖,她不确定易舒琪的话是否可信,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相信她。“易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想卷入你和楚凌的事情当中。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 易舒琪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让人无法逃脱。” 两人的谈话陷入了僵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就在这时,桑疏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是江辞暮打来的电话。 桑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疏晚,你在哪里?我听说你出去了,我很担心你。”江辞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桑疏晚看了一眼易舒琪,轻声说道:“我没事,我只是出来见一个朋友。我很快就回去。” 挂掉电话后,桑疏晚对易舒琪说道:“易小姐,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易舒琪微微点头,说道:“好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桑疏晚站起身,离开了咖啡馆。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也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复杂的局面,想要脱身并不容易。 而在另一边,楚凌的调查也有了一些进展。他发现易舒琪回国似乎与一个神秘的项目有关,而这个项目可能会对他的家族企业产生重大影响。楚凌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必须要采取行动,保护自己的利益。 与此同时,桑霁月在娱乐圈的行为也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不满。一些媒体开始暗中收集她的黑料,准备对她进行曝光。而桑霁月却对此浑然不觉,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继续为所欲为。 桑疏晚离开咖啡馆后,内心仿佛被一场狂风暴雨肆意侵袭,紊乱的思绪如同纠结缠绕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带着几分踉跄,在喧闹繁华的街道上显得格格不入。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嘈杂的人声、车辆的喧嚣声以及各种商业广告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然而,桑疏晚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她的世界此刻已被自己内心的挣扎与不安所填满。江辞暮的那通电话,就像一道紧紧束缚住她的魔咒,不断在她耳边回响,让她愈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瞒着他与易舒琪见面这件事,犹如一颗深藏在暗处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将她现有的生活炸得粉碎。而与易舒琪那未竟的谈话,更是在她心底种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这颗种子在她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迅速蔓延,使她深深地陷入了迷茫与忧虑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楚凌独自坐在那间宽敞得近乎空旷的办公室里,四周的寂静如同一头无形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向他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柔和而明亮的灯光洒落在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和照片上,那些关于易舒琪回国后一举一动的详细资料,此刻在他眼中,都化作了沉甸甸的巨石,狠狠地压在他的心头。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里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锐利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落寞与无尽的忧虑。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哀伤所笼罩,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一张易舒琪的照片边缘轻轻地摩挲着,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触碰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向他涌来,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如今都已化作了一根根尖锐的针,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内心深处。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轻声呢喃道:“舒琪,你为何回来?我们之间的过往,难道真的还要继续纠缠不清吗?”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奈与痛苦,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轻轻地回荡着,更增添了几分凄凉的氛围。 在城市的繁华喧嚣之中,桑霁月却宛如生活在一个虚幻的美梦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察觉。她站在豪华公寓那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城市的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宛如一条条闪烁着光芒的河流,街边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城市装点得如同一个梦幻的世界。桑霁月的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得意而满足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与自负。此刻的她,正在精心挑选着参加派对的礼服,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一件件华丽的礼服上划过,每一件礼服都价值不菲,材质上乘,设计精美。她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全然不知自己脚下的根基正如同那建在沙滩上的城堡,逐渐松动,随时都可能崩塌。 而在娱乐圈那看似光鲜亮丽,实则阴暗晦涩的角落里,那些被桑霁月得罪的人正暗中紧锣密鼓地编织着一张严密的大网,这张大网的目标,正是不可一世的桑霁月。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狭小房间里,昏黄而黯淡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也在为这压抑而紧张的氛围而颤抖。几个身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忙碌地穿梭着,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而决绝的神情。房间里的桌子上铺满了桑霁月种种恶行的证据,那些照片上清晰地记录着她在各种场合中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模样,与此刻站在窗前得意忘形的她形成了鲜明而讽刺的对比。“她这次绝对逃不掉了,我们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其中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强烈的复仇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桑疏晚回到家中,江辞暮立刻像一只敏锐的猎犬察觉到了异样,迅速迎了上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外表,直接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慌乱。“疏晚,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江辞暮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责备,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力度适中却又充满了力量,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她的眼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桑疏晚下意识地避开他那炽热而关切的目光,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我只是出去透透气,没什么大事。”她不敢直视江辞暮的眼睛,害怕自己精心编造的谎言会被他那敏锐的洞察力轻易识破。她更害怕自己的谎言一旦被揭穿,会让他陷入更深的担忧和痛苦之中。 江辞暮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的疑虑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消散,反而愈发浓烈。但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包容。他伸出双臂,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温柔地说道:“疏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向她做出一个永恒的承诺。 桑疏晚点了点头,靠在江辞暮那温暖而坚实的怀里,心中却充满了愧疚。她知道,自己的隐瞒就像是一把双刃剑,虽然暂时保护了自己内心的秘密,但同时也可能会深深地伤害到身边这个最爱她的人。然而,她又被那团如同迷雾一般的真相紧紧地吸引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无法自拔。 楚凌在办公室里静静地坐了许久,终于,他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者。他决定不再这样坐以待毙,被动地等待事情的发展。他要亲自去探寻易舒琪回国的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残酷,他都必须要面对。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办公室,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重担。他驱车来到了易舒琪下榻的酒店附近,在一个隐蔽而安静的角落停了下来。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眼睛紧紧地盯着酒店的大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与迷茫,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正在拼命地寻找着那一丝微弱的曙光,试图在这纷繁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局势中找到一条出路。 桑疏晚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楚凌、易舒琪和江辞暮的身影,他们的面容在她的脑海中交替出现,仿佛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幻灯片放映。还有今天与易舒琪那令人不安的谈话片段,也如同电影画面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她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命运的裁决,否则,她将会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必须要主动出击,勇敢地去面对这一切,哪怕前方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在城市边缘一处昏暗且隐蔽的破旧小屋内,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不定,仿佛是一个虚弱的病人在痛苦地挣扎。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桑霁月脸色阴沉地坐在一张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陈旧沙发上,她的双眼犹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透露出一丝阴狠与急切。她紧紧地盯着面前几个身形各异,但此刻都显得有些畏缩的人,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他们的内心世界剖析得一清二楚。 “这次你们一定要给我盯紧了,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差错!”桑霁月猛地抬起右手,用力地拍在面前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上。由于她用力过猛,桌上的茶杯受到剧烈的震动,茶水瞬间溅出,在斑驳的桌面上肆意流淌,发出清脆而凌乱的声响,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寂静。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只要能掌握到她的关键行踪和秘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我桑霁月说到做到,只要你们这次事情办得漂亮,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在这城里横着走都没人敢管!”说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冷酷而充满算计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控一切的美好画面,那画面中的她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称臣。 紧接着,她迅速地弯下腰,从一旁的黑色皮包中粗暴地拽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那崭新的钞票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堆散发着诱惑光芒的宝藏。她狠狠地将钞票扔在了桌子上,钞票如同雪花般散落开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对这些人无能的无情嘲讽。 那些人看着桌上的钱,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那贪婪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狼在看到肥美的猎物时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但很快,犹豫和恐惧又爬上了他们的脸庞。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眼神闪烁不定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微微颤抖地开口说道:“桑小姐,这次目标选的地方有些棘手啊。那是一家只有提前预约才能进去的高档餐馆,我们事先根本不知道这个情况,实在是没办法跟进去……” 桑霁月一听,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她的双眼猛地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熊熊火焰,死死地盯着说话的男子,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让他无处遁形。紧接着,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如同冬日里的霜雪。她大声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花钱雇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把你们当得力助手,你们却让我如此失望!”她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屋顶的灰尘似乎都被这声怒吼震落了些许,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飞舞。 那些人吓得浑身一抖,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桑霁月的眼睛,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她那如火山爆发般的怒火。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愧疚,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过了片刻,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决绝。“哼,算了,这次暂且放过你们。不过,你们最好给我想办法弥补这次的失误,要是再让我失望,你们就别想在这行混下去了!”她的语气冰冷,如同从冰窖中传出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个稍微大胆一点的男子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小心翼翼地递给桑霁月,声音略带讨好地说道:“桑小姐,虽然我们没能跟进餐馆,但我们还是拍到了桑疏晚和她同伴进入餐厅的画面,您看看,说不定能从里面发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 桑霁月一把夺过照片,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她迫不及待地仔细翻看起照片,脸上的阴霾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的笑容。“还算你们有点用,这次就先放过你们。”她轻声呢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仿佛这些照片就是她打开胜利之门的金钥匙,而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开启那扇门,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成为这个城市中最有权势的女人。 权力漩涡中的挣扎与算计 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灯光与车灯交织在一起,宛如流动的星河,构成了一幅繁华而迷人的夜景图。然而,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如同平静的海面下涌动着的暗流,随时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桑霁月手中紧紧攥着那几张刚刚到手的照片,照片的边角因为她用力过度而微微卷曲,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黏腻的感觉让她愈发烦躁不安,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急切与期待。在她的想象里,这些照片将会成为她讨好楚凌的关键砝码,让她在楚凌面前的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凭借这些照片,彻底融入楚凌的核心圈子,成为他身边最得力、最受信任的人。从此,她将在这个城市里真正站稳脚跟,拥有令人艳羡的权势和财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奢华。这种美好的幻想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她的脑海中闪耀着迷人的光芒,驱使着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楚凌所在的 ktv奔去。 一路上,桑霁月脚步匆匆,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仿佛是她内心焦急情绪的外在表现。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随着步伐的加快而剧烈起伏,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但她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略显狼狈的形象。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行人的欢声笑语以及店铺里传出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夜生活画面,然而这一切都与桑霁月无关,她的世界此刻只剩下手中的照片和即将面对的楚凌。在她的眼中,其他的一切都只是模糊的背景,只有楚凌才是她关注的焦点,是她实现自己野心的关键人物。 终于,桑霁月来到了楚凌常去的那家 ktv。ktv的招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门口的保安身着整齐的制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严肃和警觉。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和狼狈。她挺直了腰板,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 ktv的大门,那故作镇定的姿态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重要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牵强和不自然,仿佛是贴在脸上的一张面具,随时都可能掉落。 “楚太子爷,您息怒,我……我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吗?”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和谦卑。她的眼神不敢与楚凌对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楚凌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缓和的迹象,然而楚凌那冰冷的面容让她的心愈发忐忑。 楚凌冷冷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有什么事情快说,别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他的语气依然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桑霁月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桑霁月连忙点头,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照片,双手紧紧地握住,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缓缓地走到楚凌面前,双手将照片递到楚凌面前,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讨好,希望这些照片能成为她挽回局面的契机。 “楚太子爷,您看看,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拍到的照片。”桑霁月轻声说道,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触怒楚凌。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楚凌的脸,期待着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惊喜或者满意的表情,然而楚凌只是面无表情地接过照片。 楚凌不耐烦地接过照片,他的眼神依然冰冷,但还是随意地翻看了几张。当他看到照片上的桑疏晚时,脸色微微一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原本慵懒的坐姿也变得端正起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桑疏晚的出现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但很快,楚凌就发现照片中并没有易舒琪的身影,他的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狠狠地将照片摔在桑霁月面前,照片如同雪花般散落一地,这一摔仿佛也摔碎了桑霁月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 “你怎么办事的?他人呢?为什么不在照片里?”楚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充满了质问和不满。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整个包间的气氛也随之降到了冰点。 桑霁月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我……我……楚太子爷,这次桑疏婉也太警惕了,她预定的餐厅需要提前预约,我们的人进不去,所以……所以没拍到您的前女友,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桑霁月结结巴巴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不敢在楚凌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因为她知道在楚凌面前示弱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楚凌冷冷地看着桑霁月,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怒火,但他也知道现在发火也无济于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他明白,在这场与易舒琪的周旋中,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和变数,而桑霁月虽然办事不力,但目前来说,她可能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你给我听好了,一定要把易舒琪的行踪搞清楚,要是再办砸了,你就别来见我了!”楚凌的语气依然严厉,但相较于刚才已经缓和了一些。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决心和不容置疑。 桑霁月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是,是,楚太子爷,我一定尽心尽力。您就瞧好吧,我这次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讨好和谄媚,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但未来的路依然充满了挑战和危险,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地行事,才能在楚凌身边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野心。 楚凌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桑霁月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包间的门。她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刚才的紧张和恐惧全部吐出来。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后背,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 “桑疏晚,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易舒琪,你们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桑霁月在心中暗暗发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和报复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权力漩涡,但她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不择手段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桑疏晚正坐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虑。她轻轻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看着咖啡杯中旋转的奶泡,思绪却早已飘远。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惬意的氛围,但桑疏晚却无心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风暴之中,而她却无力反抗,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每一个未知的挑战,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桑疏晚,你到底该怎么办呢?”桑疏晚轻声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恐惧,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窗外,城市的夜晚依然繁华喧嚣,灯光闪烁,车辆川流不息,但桑疏晚的世界却仿佛被一层黑暗的阴影所笼罩,看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强起来,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否则,她将会被这场风暴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被卷入无尽的虚空之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并不会因为她的迷茫而停止转动。在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地争斗着,桑疏晚能否在这场权力的漩涡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楚凌又将如何在对易舒琪的复杂情感和对局势的掌控欲望之间找到平衡?而桑霁月的野心是否会将她引向更深的深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隐藏在那未知的未来之中,等待着时间的揭晓…… 桑疏晚静静地坐在窗前那雕花精致的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柔顺的发丝,眉头轻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感觉有一双隐匿的眼睛在暗处悄然窥视,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心生不安,可她寻遍蛛丝马迹,却毫无头绪。 正在这时,江辞暮匆匆推门而入,神色关切中带着几分凝重。“疏晚,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桑疏晚身边。 桑疏晚抬眸,眼中满是询问之色,“辞暮,发生何事了?” 江辞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今日你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监视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辞墨查清楚,是桑霁月那个阴狠的女人派人干的。她为了讨好楚凌,竟然这般不择手段,实在令人不齿。” 桑疏晚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讶与愤怒交织的神情,“桑霁月?她为何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讨好楚凌,竟然派人暗中监视我,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是气愤又是对桑霁月这种行径的鄙夷。 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温柔地说道:“你莫要担心,我定会帮你处理好这一切,不会让她伤害到你分毫。”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微微点头道:“我知道,我也不会怕她那些小伎俩,只是觉得她这般行事,太过卑鄙。” 原来,桑霁月一心想在楚凌面前表现,妄图从桑疏晚这里获取一些所谓的把柄,便雇了人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但她万万没想到,江辞暮的人如此迅速地找到了那些监视者。江辞暮的手下出手大方,给了那些人一笔丰厚的报酬,让他们道出实情。桑疏晚得知后,也曾想加价让他们继续调查桑霁月的其他动作,可那些人深知江辞墨背后的势力以及所给钱财的分量,又怎会为了桑霁月那微薄的酬金而放弃这棵大树,于是果断拒绝了桑疏晚,拿了钱便离去了。 此后,江辞暮更加留意桑疏晚的安危,时刻陪在她身边,两人一同商量着应对桑霁月的策略。而桑霁月在失去了监视的眼线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谋划着下一步,却不知桑疏晚和江辞暮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只等她再次出手,便让她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场因嫉妒与利益而起的纷争,在悄然间拉开了更为激烈的帷幕…… 在那间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被桑霁月雇佣来监视桑扶婉的那些人,此刻正围坐在一起,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纠结与无奈。当江子慕的手下抛出那极具诱惑的高价时,他们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决定放弃桑霁月这边原本微薄的报酬,选择追随金钱的洪流。 身材高大、满脸胡茬的为首雇工,粗糙的大手不安地在裤子上摩挲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嗫嚅着对桑扶婉说道:“姑娘,您瞧,这事儿真不是我们想这样。我们干这行,无非是为了挣口饭吃,养家糊口。可如今这局面,对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多到我们根本不敢拒绝。而且我们也四处打听过了,就凭您的家底,根本拿不出像他那样的巨额酬金啊。我们虽然身份低微,干着这见不得光的活儿,但也懂得权衡利弊,不敢轻易去得罪背后有雄厚财力和强硬势力的人。这万一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我们这些小喽啰,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其他雇工们也纷纷点头,如同捣蒜一般,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和对金钱的无奈。他们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简单的行装,只想着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这混乱而紧张的时刻,门“砰”地一声被大力撞开,桑霁月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般闯了进来。她身着华丽的锦缎衣裳,此刻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凌乱,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松散了几缕发丝。她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死死地盯着那些准备离开的雇工们。 看到这一幕,她立刻用尖锐得能划破空气的声音大声呵斥道:“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当初收了我的钱,信誓旦旦地答应得好好的,如今竟然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你们把我桑霁月当成什么了?” 雇工们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像受惊的鹌鹑一般。其中一个较为年轻、胆子稍大些的雇工,脸色苍白如纸,却还是壮着胆子低声说道:“桑姑娘,您息怒啊。这真不是我们不讲道义,实在是这事儿变得太棘手了。对方出的钱我们根本拒绝不了,而且他们还放出狠话警告我们,如果继续帮您,就绝对不会让我们有好果子吃。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桑霁月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东西!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有什么好处都想着你们,关键时刻竟然都背叛我。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雇工们低着头,不敢直视她那仿佛能杀人的眼睛,只是小声嘟囔着:“桑姑娘,这真怪不得我们,我们也要活命啊。这世道,没钱没势,拿什么去和人家斗呢?” 桑霁月怒目圆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精心谋划之下,稳操胜券,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始料未及的变故。她狠狠地瞪了那些雇工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随后,她猛地转过头,将充满嫉妒与怨恨的目光投向桑扶婉,那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一场新的、更为激烈的风暴似乎即将在两人之间毫无保留地爆发…… 第52章 桑霁月成事不足 桑霁月的双眼因为愤怒而瞪得极大,脸色涨红,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被激怒的猛兽。看着那些雇工决然离去的背影,她猛地伸手,将桌上的茶杯、花瓶等物一股脑地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瞬间在屋内响起,尖锐而刺耳,那些原本打算离开的雇工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加快,匆匆忙忙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一般。 然而,即便那些人已经消失不见,桑霁月心中的怒火却依旧熊熊燃烧,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离去而有半分减弱。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唇被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很好,好!”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沙哑,“既然你们这么厉害,觉得我桑霁月好欺负,那我就自己干!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那些眼线,我亲自出马监视你们,你们又能怎么办!”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的状态,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也在所不惜。 桑霁月坐在妆台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阴鸷。她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轻轻摆弄着自己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发簪上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她的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正在逐渐成型。这一次,她发誓一定要不择手段地讨好楚凌,让他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身上,从此彻底忘却那个在他心中占据过一席之地的前女友。 她回想起曾经偶然见到楚凌望着前女友离去方向时,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眷恋与不舍,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与不甘。那画面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她的心,让她片刻不得安宁。“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桑霁月咬着下唇,暗暗思忖道,“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会让楚凌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桑霁月站起身来,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算计的弧度。她开始精心谋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从穿着打扮到言行举止,无一不经过深思熟虑。她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楚凌面前,让他为自己着迷,让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甚至不惜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只要能让楚凌对自己刮目相看,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在所不惜。 在娱乐圈这片五光十色却又暗潮汹涌的名利之海,一场备受瞩目的明星大会宛如一场奢华至极的盛宴,即将在众人的期待中盛大开启。此次盛会恰似一颗熠熠生辉的璀璨星辰,其光芒吸引了一线、二线的众多明星怀揣着各自的梦想与野心,如飞蛾扑火般纷至沓来。他们渴望在这个光芒万丈的舞台上尽情绽放光彩,进一步巩固或提升自己在娱乐圈这座金字塔中的地位,每一个人都精心准备,眼神中闪烁着对名利的炽热渴望。 各大娱乐集团的 ceo和总裁们也带着犀利如鹰的商业眼光和庞大宏伟的商业计划,身着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佩戴着彰显身份的限量版名表,盛装出席这场盛会。对他们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场社交的狂欢盛宴,更是挖掘潜在商机、拓展人脉资源的绝佳战场。他们穿梭在人群中,面带微笑,眼神却如猎豹般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合作或竞争的对象。 而那些如同敏锐猎犬般的娱乐新闻媒体,更是早早地在发布会现场抢占了各个关键位置。他们的摄像设备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如同林立的士兵,严阵以待,准备捕捉每一个足以掀起舆论风暴的精彩瞬间和潜在热点。毕竟,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这样的盛会,随便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明日的头条新闻,为他们带来巨大的流量和关注度,进而转化为丰厚的收益。 桑霁月站在自家宽敞豪华得如同宫殿般的梳妆台前,周围的灯光柔和而明亮,洒在她精心挑选的晚礼服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而疯狂的野心与殷切的期待,仿佛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女战士,只不过她的武器是美貌与心机。她就像一位精心雕琢传世艺术品的顶级工匠,一寸一寸地审视着自己精心装扮后的模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她身着一袭拖地的奢华晚礼服,那礼服的面料仿佛是从星河中剪裁而下,每一丝每一缕都散发着高贵冷艳的气息。上面镶嵌着的硕大钻石和璀璨宝石,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似乎将世间所有的珍宝都汇聚于这一身华服之上,尽情展示着她对这场宴会势在必得的决心。礼服的裙摆如同流动的银河,拖在地上,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摆动,散发出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她的妆容更是精致到了每一个细微之处,一双大眼睛被眼线勾勒得深邃而迷人,浓密卷翘的睫毛仿佛轻轻扇动一下就能掀起一阵微风,而那抹烈焰红唇则像是在暗夜中燃烧的娇艳玫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自信。她对着镜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牙齿洁白整齐,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在她心中,坚信今晚就是她在楚凌面前惊艳亮相,让他彻底将桑疏晚从心中抹去的绝佳契机。 为了这一天,她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从挑选礼服开始,她就亲自前往各大顶级品牌店,试穿了无数件华服,对每一件的款式、颜色、材质都进行了细致的比较和挑剔,直到找到这件最能衬托她身材和气质的礼服。搭配首饰时,她更是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珍藏的珠宝盒中挑选出最耀眼的钻石项链、手链和耳环,每一件首饰都价值连城,与礼服相得益彰。在设计妆容方面,她专门聘请了业内最知名的化妆师,根据她的脸型、肤色和今晚的服装风格,精心打造了这个完美的妆容。练习仪态时,她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走路的姿势、坐姿和站姿,力求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大方,充满魅力。她所做的这一切,只为在宴会上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星,让楚凌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与此同时,桑疏晚也身着一袭淡雅而不失高雅的长裙,身姿轻盈地踏入了这热闹非凡的宴会现场。她的长裙宛如一朵盛开的青莲,清新脱俗又不失端庄大方。裙子的颜色是淡淡的青色,如同清晨的湖水,给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面料轻柔光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仿佛有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着她。 江辞暮宛如一位忠诚的守护骑士,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气宇轩昂地陪伴在她的身旁。他的西装线条流畅,完美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衬托出他高大英俊的身材。白色的衬衫搭配着精致的领带,显得整洁而优雅。他深邃的眼神中时刻流淌着对桑疏晚的关切与深情呵护,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只要他在身边,就绝不允许有任何危险和伤害降临到她的身上。他紧紧地跟在桑疏晚身后,偶尔微微侧身,为她挡住周围拥挤的人群,手臂自然地弯曲,做出保护的姿势。 爱丽丝同样身着华丽服饰,光彩照人地出现在会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露肩礼服,礼服上绣着精美的金色花纹,显得高贵而华丽。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面戴着一条璀璨的蓝宝石项链,与她的礼服相互映衬。她的到来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然而她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悄然投向桑疏晚,那眼神中似乎潜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和微妙情绪,或许是嫉妒,或许是羡慕,又或许是其他更为复杂的情感。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与周围的人打招呼。 而楚凌,这位在娱乐圈中拥有着翻云覆雨般影响力的人物,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进了会场。他身穿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面料质感上乘,款式简约而大气,彰显出他成熟稳重的气质。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有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他的出现如同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为其让道,仿佛他就是这个名利场中的王者。 宴会现场,灯光璀璨如白昼,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厅。音乐悠扬似天籁,一支专业的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舒缓而优雅的乐曲,为宴会增添了浪漫而温馨的氛围。人们相互寒暄交谈,表面上呈现出一片和谐融洽、欢声笑语的景象。男明星们身着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他们有的在谈论着最近的影视作品,有的在交流健身经验,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女明星们则穿着各式各样的华丽礼服,争奇斗艳,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时尚战争正在这里悄然上演。她们互相夸赞着对方的服装和妆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之意。 然而,在这看似繁华似锦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错综复杂的心思与阴险狡诈的算计。桑疏晚或许是因为近期繁忙的日程和精神上的紧绷,突然感到一阵身体的不适,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轻轻皱了皱眉头,用手捂住腹部,便不动声色地离开了热闹喧嚣的宴会大厅,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缓缓走去。她的脚步略显沉重,但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尽量不让别人看出她的不适。 桑霁月一直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一举一动。她站在一个角落里,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背影,手中拿着一杯香槟,却无心品尝。她敏锐地捕捉到桑疏晚离开时那略显疲惫和异样的神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窃喜之情。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 她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跟在桑疏晚的身后,脚步轻盈,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桑疏晚发现。看着她走进了洗手间,桑霁月的心跳开始加速,既紧张又兴奋。当看到桑疏晚将水杯放在洗手台上的那一刻,一个邪恶而疯狂的念头在她的心中迅速破土发芽、肆意生长。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睛快速地扫视着洗手间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精致小巧的手包中掏出了一小包早已准备好的迷药。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得意交织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地狱的业火,燃烧着她的理智与良知。她小心翼翼地将迷药倒入桑疏晚的水杯中,由于紧张,药粉有一些撒在了外面,她赶紧用手指将其弹进杯子里,随后轻轻地摇晃了几下,看着药粉在水中迅速溶解消散,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却又充满恶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狼狈模样。 在她的想象中,桑疏晚会因为喝下这杯水而在宴会上丑态百出,可能会头晕目眩,站立不稳,甚至呕吐不止,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而楚凌也会因此对桑疏晚彻底失望,转而将目光投向自己。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双手紧紧地握住手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做完这一切后,桑霁月装作若无其事的优雅模样,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洗手台前,对着镜子优雅地补起了口红。她从手包中拿出一支口红,慢慢地旋转出膏体,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动作优雅而熟练。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像两把锐利的匕首,透过镜子的反射瞟向桑疏晚所在的隔间,心中暗自想着:“桑疏晚,你就等着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吧。等你喝下这杯水,看你还怎么在楚凌面前保持那副高傲清冷的样子,我要让你成为整个娱乐圈的笑柄。” 不一会儿,桑疏晚从隔间中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洗手台前的桑霁月。桑霁月的脸上虽然挂着看似亲切友好的微笑,但桑疏晚却从她的眼神深处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得意忘形。桑疏晚不动声色地走到洗手台前,拿起水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充满深意的笑容。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桑霁月肯定在水杯里动了见不得人的手脚,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失措。 她淡定自若地站在镜子前,也开始不紧不慢地补起了口红。她从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一支淡粉色的口红,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眼神始终保持着平静和从容,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仿佛在嘲笑桑霁月的愚蠢和自不量力。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丝毫没有因为桑霁月的存在而受到影响。 补完口红后,桑疏晚轻轻地拿起水杯,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洗手间,留下桑霁月在原地独自得意地笑着。桑霁月看着桑疏晚离去的背影,双手兴奋地握拳,放在胸前,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期待,她甚至忍不住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手舞足蹈起来,脑海中不断想象着桑疏晚在晚会上出丑的尴尬场景。“桑疏晚,你这次可算是彻底栽在我手里了。”她轻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毒与快感,随后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厕所走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陷入一场意想不到的困境。 桑霁月走进厕所隔间,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自己招手。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解决着自己的生理需求。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命运的齿轮在此时悄然转向了一个她从未预料到的方向。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却发现厕所的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她用力地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卡住。 “怎么回事?这门怎么打不开了?”桑霁月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恐惧像潮水一般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救命,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荡荡的厕所间里回荡,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她的嗓子逐渐变得沙哑,每一次呼喊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绝望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她心急如焚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逃脱的机会。终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扇窗户上。这扇窗户虽然不大,但在桑霁月眼中,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形象和尊严,满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双手紧紧地抓住窗框,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窗外,是一片未知的世界,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跳下去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当她咬着牙,鼓足勇气从窗户翻出的那一刻,意外却发生了。她的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直接掉了下去。“扑通”一声巨响,她重重地摔在了红毯之上,顿时引起了周围一片惊呼声和议论声。 宴会现场,原本正沉浸在热闹氛围中的众多明星、媒体记者以及工作人员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如同聚光灯一般聚焦在桑霁月身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那些原本正举着摄像机直播宴会现场的媒体们,反应最为迅速。他们就像是一群饥饿的猎豹,瞬间捕捉到了这一“精彩”画面,毫不犹豫地将镜头对准了桑霁月,并且迅速调整角度和焦距,力求将她的每一个狼狈的表情和动作都清晰地记录下来。 周围的明星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用手捂住嘴巴,有的则在一旁窃窃私语。一位女明星惊讶地说道:“天哪,这不是桑霁月吗?她怎么会从厕所窗户掉下来?”另一位男明星则摇摇头,不屑地说:“谁知道呢,肯定是又在搞什么名堂,这下可出丑了。”工作人员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围拢过来,看着桑霁月,脸上露出各异的表情,有的是惊讶,有的是同情,还有的是幸灾乐祸。 在这个信息传播速度如同闪电的时代,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 楚凛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得可怕。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桑霁月,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他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冲着桑霁月大声吼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桑霁月惊恐地捂住了嘴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和懊悔。她看着楚凛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她试图开口解释,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含糊声音,却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 此时,周围的媒体记者们就像是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他们迅速调整镜头的角度和焦距,将楚凛和桑霁月完完整整地框在画面之中,快门声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咔嚓咔嚓”响个不停。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这样的画面一旦发布出去,必然会在娱乐圈乃至整个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而他们也将凭借这些独家照片和新闻赚得盆满钵满。 而那些原本就对桑霁月心怀不满,嫉妒她的资源和机会的明星们,此刻则站在一旁,努力压抑着嘴角的笑意,心中暗自想着:“这下可好,她这次算是彻底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他们相互交换着心领神会的眼神,表面上却还装出一副惊讶和同情的样子,虚伪地摇头叹息。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楚凛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手忙脚乱地试图整理一下被撕破的西装。他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拉扯着西装的裂口,可那道裂缝却像是一个刺眼的伤疤,无情地嘲笑他的狼狈,怎么也掩盖不住。他一边整理,一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声音,对桑霁月说道:“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桑霁月低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她身前的地面。她知道,自己在楚凛心中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好感,此刻已经彻底崩塌成了一堆废墟,而她在娱乐圈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未来,也因为这接二连三的灾难性事件,变得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桑疏晚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她对桑霁月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齿,但同时也对这个娱乐圈的残酷现实感到无奈和悲哀。她深知,在这个名利场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地争斗着,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她自己,能够在这次的风波中全身而退,并且让桑霁月得到应有的惩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江辞暮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她一个温暖而坚定的眼神。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桑疏晚却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关心和支持。在这个充满虚伪和算计的世界里,江辞暮的存在就像是一束明亮的光,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随着晚会的继续进行,舞台上的表演依然精彩绝伦,但桑疏晚却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上,她在思考着自己未来在娱乐圈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她知道,这次的事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她。但她也坚信,只要自己坚守本心,不被名利所诱惑,不被困难所打倒,就一定能够在这个复杂的娱乐圈中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而桑霁月,在经历了这场羞辱和打击之后,她的精神几乎崩溃。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在楚凛心中的形象和在娱乐圈的声誉。她独自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周围的人都对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如果当初她能够脚踏实地地努力,而不是想着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去获取名利,也许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这场娱乐圈的盛宴,原本是一个展示才华与荣耀的舞台,却因为人性的贪婪与嫉妒,变成了一场充满阴谋与危机的鸿门宴。而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的这场较量,也只是娱乐圈这个大舞台上的一个小小缩影。在这个名利场中,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有失败,有真诚,也有虚伪。人们在追逐名利的道路上,往往会迷失自己,陷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但也有人能够坚守自己的本心,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保持清醒,不为所动,最终走向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 晚会结束后,桑疏晚和江辞暮手牵手离开了会场。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定和从容,仿佛在向这个娱乐圈宣告,他们将不会被任何困难和挫折所打倒,将会勇敢地走下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而桑霁月,则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悔恨之中,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迷茫…… 在那场闹剧般的宴会之后,楚凌带着一脸的厌烦与嫌弃拂袖而去,留下桑霁月独自面对众人那或嘲讽、或鄙夷的目光。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如同尖针一般,一下下刺向她的耳膜,那些曾经看似友好的面孔,此刻都毫不掩饰地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瞧瞧她,之前还总是趾高气昂的,这下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呀!” “就是,为了出风头不择手段,这下好了,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自作自受呢!” 桑霁月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她身上那件原本华丽无比的高定晚礼服,此刻却显得那么累赘,裙摆拖在地上,沾上了不少灰尘,那些璀璨的钻石和宝石也仿佛失去了光泽,不再闪耀。她咬了咬嘴唇,猛地弯下腰,将那双精致的高跟鞋用力地从脚上拽下来,狠狠地扔到了一边,那高跟鞋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是在为她这场闹剧敲响最后的丧钟。 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尽的羞辱,桑霁月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着街道一旁跑去。她的头发在奔跑中肆意散开,凌乱地飞舞着,和那泪痕交错的妆容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全然不顾脚下的疼痛,仿佛只要跑得够快,就能逃离这如噩梦般的现实,逃离那些嘲讽的目光和难听的话语。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个穿着奢华却又如此失态的女子,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桑霁月却顾不上这些异样的眼光,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宴会上那一幕幕难堪的场景,楚凌那冷漠厌恶的眼神,媒体镜头里自己丑陋的模样,还有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负面评论,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割着她的心。她边跑边哭,哭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透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却也只能在这无人问津的街头,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桑霁月失魂落魄地在街道上狂奔着,满心都是被众人嘲笑后的羞愤与痛苦,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早已模糊了双眼。她压根没料到,就在这时,一辆车缓缓靠近,车上坐着的竟是一群记者。 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桑霁月身后,与她奔跑的速度保持着同步。车窗里探出一个个摄像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她,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闪光灯更是频繁地亮起,那一道道刺眼的光,就像一道道利刃,无情地切割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桑霁月小姐,你此刻心情怎样呀?”一个记者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那声音里透着一种迫不及待想要挖掘猛料的急切。 桑霁月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辆车,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她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恐,随后便被愤怒所填满。她气得浑身发抖,用沙哑的声音吼道:“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啊!没看到我都这样了吗,还追着问,离我远点!” 可记者们哪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依旧自顾自地追问着:“那对于宴会上发生的那些事儿,你有什么感想呢?大家现在可都对你的行为议论纷纷呢。” 桑霁月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她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满心都是对这些记者的厌恶与恨意。“我没什么感想,你们别再跟着我了,我现在不想说任何话!”她声嘶力竭地喊着,随后转身,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跑去,只想尽快摆脱这些如苍蝇般讨厌的记者。 她边跑边抽泣着,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身曾经无比华丽的高定晚礼服此刻被扯得歪歪斜斜,裙摆也被地上的石子划破了几处,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远离这充满恶意与冰冷的目光,远离这些毫无怜悯之心的追问。 桑霁月在街道上狼狈奔逃,满心都是痛苦与绝望,丝毫没察觉到这一切其实都是桑疏晚和爱丽丝暗中策划的局。 那辆载着记者的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车上的记者们各个眼神中透着兴奋,手里的摄像机稳稳地对准桑霁月,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捕捉到她狼狈模样的瞬间。他们早就得到了桑疏晚和爱丽丝的叮嘱,所以此刻心里没有丝毫顾虑,哪怕桑霁月情绪再激动,表现得再崩溃,他们也只管拍就是了,反正出了任何状况都不会有麻烦找上自己。 “桑霁月小姐,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呀?宴会上那出戏可真是让大家都大开眼界呢!”一个记者故意提高声调,话语里满是嘲讽的意味,那声音透过车窗,清晰地传进桑霁月的耳朵里。 桑霁月又气又急,她猛地停下,通红的双眼瞪着车上的记者,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们太过分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穷追不舍,我已经够惨了,你们还不放过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尽的愤怒。 可记者们只是相互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依旧我行我素。另一个记者紧接着发问:“你之前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就没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吗?” 桑霁月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这话击中了要害,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觉得无力至极,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啊。她咬着牙,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说完,她又踉踉跄跄地朝前跑去,脚下的步子已经有些虚浮,可心中那股想要逃离的劲儿却让她不敢停下。 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桑疏晚与爱丽丝并肩而立,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桑疏晚神色淡然,眼神中却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桑霁月屡次暗算自己的怨愤,也有难以言说的无奈。她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桑霁月自食恶果的下场。爱丽丝则抱着双臂,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似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低声对桑疏晚说道:“这下她可没脸了,娱乐圈里的路怕是要走到头了,咎由自取。”桑疏晚听后微微颔首,视线仍然落在桑霁月狼狈不堪的身影上,心中五味杂陈。胜利的喜悦中夹杂着些许复杂的情感,但她也深知,这场明争暗斗,她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第53章 度过一段安静的时光 桑霁月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境,那些记者就像甩不掉的噩梦,紧紧缠着她,不停地追问、拍摄,每一秒都在加剧她内心的崩溃与绝望。她的目光慌乱地在街道上搜寻着,突然,看到一辆出租车正缓缓驶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她拼命地挥舞着手臂。 出租车刚一停下,桑霁月便拉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急促地冲着司机喊道:“师傅,快开车,快甩开后面那些记者,多少钱都行!”司机被她这慌张的模样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桑霁月已经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摘下金银首饰,一股脑地甩到了前座上。 “师傅,这些都给你,你就赶紧想办法甩开他们呀!”桑霁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哀求。 司机看着那一堆价值不菲的首饰,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回过神来,一脚踩下油门,出租车猛地冲了出去。车子在街道上飞驰起来,不断地变换车道,试图摆脱后面紧追不舍的记者车。 桑霁月坐在后座上,身子紧紧地靠着椅背,双手死死地抓着把手,眼睛紧张地盯着车后窗。那些记者的车依然穷追不舍,闪光灯还时不时地亮起,晃得她心烦意乱。 “师傅,再快点啊,求求你了!”桑霁月带着哭腔再次催促道。 司机也是拼了命,凭借着娴熟的车技,左拐右绕,接连闯过几个绿灯,终于,在一个急转弯后,成功地把记者车甩开了一段距离。渐渐地,记者车的影子消失在了后视镜里,桑霁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座位上,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心里满是苦涩与悔恨,想着自己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曾经的风光与算计此刻都成了笑话,而未来更是一片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团糟的局面,只能在这出租车里,暂时逃避着残酷的现实。 桑霁月刚松了口气,正沉浸在暂时摆脱记者的庆幸中,没想到变故又起。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熟悉得很。突然,司机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哟,我说是谁呢,这不就是我家小孩成天在家骂的那个女明星嘛!”司机冷哼一声,话语里满是嫌弃,说着就伸手把刚才桑霁月甩过来的金银珠宝一股脑地朝着后座甩了回去。 那些首饰带着一股狠劲儿,噼里啪啦地砸在了桑霁月的脸上,打得她一阵刺痛,眼泪都差点又被疼出来了。她捂着被打的脸,一脸惊愕地看向司机,还没等她开口问个究竟,司机就气呼呼地大声说道:“你赶紧给我下车!哼,我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你这风气也太差劲了,娱乐圈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我可听我家孩子说了不少,就你这样的,指不定这钱都是靠什么不正当手段、靠炫富得来的呢,干净不了!别在我车上待着了,赶紧下车,下车!” 桑霁月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刚才自己狼狈奔逃,脸上沾了不少灰尘,本就没了往日精致的模样,这下被司机认出来,更是遭了这般嫌弃。她的心里一阵酸涩,手颤抖着擦了擦脸,试图把脸上的灰尘擦干净,可心里的那股难堪却怎么也抹不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今的名声居然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连普通的出租车司机都对自己这般厌恶,看来宴会上那出闹剧的影响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啊。而且今天这运气也实在是背到家了,诸事不顺,本想赶紧逃离那些记者,却又在这儿被赶下车,她咬了咬嘴唇,满心的委屈和无奈,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灰溜溜地下了车,站在街边,望着出租车扬尘而去的方向,整个人显得无比落寞与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儿去,又该如何面对这愈发糟糕的处境。 在城市繁华街道的一隅,桑霁月失魂落魄地站在街边,宛如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雕塑,眼神空洞而绝望。她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周围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都与她无关,她只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出租车扬尘而去,尾气仿佛是命运对她最后的嘲笑,只留下她独自面对这满是疮痍的人生残局。曾经那些看似辉煌的风光岁月,那些精心谋划的算计手段,此刻都如同脆弱的肥皂泡,在现实的狂风中瞬间破碎,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下无尽的狼狈与绝望,如影随形地缠绕着她。 她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挪动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够凭借美貌与心机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将那些所谓的竞争对手都踩在脚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宴会上的那一幕幕场景,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楚凌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她的心脏;众人的嘲笑与指指点点,像是一场冰冷的酸雨,将她的自尊冲刷得千疮百孔;记者们如饿狼扑食般的围堵,让她无处可逃,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就连出租车司机那驱赶的手势和嫌弃的眼神,都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记忆中的出租屋挪去。那间小小的出租屋,承载着她尚未成名时的青涩与懵懂,如今却成为了她唯一的避难所。一路上,她低垂着头,把自己缩在衣领之中,试图用这种方式躲避路人的目光。她害怕被人认出来,害怕看到那些异样的眼光和听到那些刺耳的指指点点,每一个可能投来的目光都像是一道审判的光,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终于,她来到了出租屋前。那扇斑驳破旧的门,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摇摇欲坠。她颤抖着双手掏出钥匙,那钥匙在她手中晃荡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却好似重锤一般敲打着她的心。费了好大劲儿,她才将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那扇通往“深渊”的门。屋内昏暗无光,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角落里堆积着一些尚未清理的杂物,那些杂物像是她杂乱无章生活的象征;墙壁上有几处墙皮已经脱落,露出了斑驳陆离的痕迹,仿佛是这屋子无声的哭泣。 桑霁月无力地瘫坐在那张硬邦邦的小床上,床板发出“吱呀”一声闷响,仿佛是在为她的命运叹息。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污渍在她眼中逐渐模糊,幻化成了她过往的种种画面。她想起了自己刚踏入娱乐圈时的雄心壮志,那时的她怀揣着梦想,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想起了为了得到一个小角色而不惜低声下气去讨好导演和制片人,那些屈辱的瞬间如今都成为了她心中无法抹去的伤痛;想起了在宴会上为了吸引众人目光而故作姿态,却最终沦为笑柄的自己,那份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抱紧自己的双臂,试图从自己的身体上汲取一丝温暖,然而身体却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打湿了身下那已经有些泛黄的床单。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何如此急功近利,为何要选择那些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追求所谓的成功。她曾经以为,只要能够站在娱乐圈的顶端,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的手段都是合理的。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善恶终有报。如今,她失去了一切,名声扫地,朋友离她而去,事业也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她的心中一片迷茫,如同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船只,只能在这小小的出租屋里,独自舔舐着伤口,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之中,等待着命运的下一次裁决。 在城市另一角的一家温馨咖啡馆里,桑疏晚和爱丽丝相对而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为冒着热气的咖啡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然而这温暖的氛围却无法驱散两人心中对桑霁月的冷漠。桑疏晚轻轻搅拌着咖啡,勺子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透着一丝解气。她微微抬眸看向爱丽丝,轻声却又带着坚定地说:“你听说桑霁月后来的那些事儿了吧,我可真是觉得她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啊。”她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审判的力量,在这小小的咖啡馆里回荡。 爱丽丝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散开,却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应和道:“那可不,她之前总是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为了往上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一点儿底线都没有。”她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还记得那次试镜吗?她为了得到那个角色,竟然在背后散布我的谣言,说我耍大牌,还故意在我面前假装无辜,真是让人恶心。” 桑疏晚点了点头,回想起过往桑霁月一次次暗中使绊子、耍心机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继续说道:“是啊,如果她早能安安分分的,不想着去害别人,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呢?这娱乐圈虽说竞争激烈,但只要踏踏实实地凭本事,也不至于走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呀。”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惋惜,但更多的是对桑霁月的指责。“就像之前我们一起合作的那个项目,她为了抢风头,故意在拍摄现场制造混乱,导致整个进度都受到了影响,最后还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爱丽丝轻轻放下咖啡杯,用手托着下巴,微微皱眉说道:“她就是太贪心了,总想着走捷径,踩着别人往上,这下好了,把自己的名声全给搞臭了,那些记者围堵她、出租车司机都嫌弃她,也算是让她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而且,她还以为自己能一直瞒天过海,殊不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的那些丑事迟早都会被曝光。” 桑疏晚轻哼了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她就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了,不过以她那性子,估计到现在还觉得是别人的错,根本不会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呢。”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感受着咖啡的温热滑过喉咙,心中却在想着桑霁月的未来,“我倒想看看,她接下来还能怎么折腾,不过我想,她应该是翻不出什么花样了。”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着对桑霁月如今下场的幸灾乐祸,毕竟曾经被她算计的日子可不好过,如今看到她这般狼狈,也算是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在她们心中,桑霁月就是一个自作自受的反面教材,根本不值得同情。她们继续坐在咖啡馆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偶尔谈论着娱乐圈的其他八卦,仿佛已经将桑霁月的事情彻底抛在了脑后,开始迎接属于她们自己的新的生活篇章。 爱丽丝与桑疏晚谈完桑霁月的事情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慢悠悠地从精致的手包中拿出手机,那手机在她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如同她此刻的心。她找到桑霁月的号码,手指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桑霁月那充满期待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爱丽丝,是不是有好消息?是不是帮我找到解决办法了?”她的声音仿佛是从黑暗中传来的一丝微弱的求救信号,充满了对希望的渴望。 爱丽丝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桑霁月,你还真是天真。好消息?你觉得现在这种局面还会有什么好消息?你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整个网络都在声讨你,公司因为你已经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她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桑霁月的内心深处。 桑霁月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爱丽丝,我知道错了,我会努力挽回的,你一定要帮帮我。”她的话语中带着哭腔,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帮你?”爱丽丝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公司解雇了。收拾好你的东西,赶紧走人,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也别指望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你已经彻底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桑霁月的耳边爆炸,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摧毁。 桑霁月带着哭腔喊道:“爱丽丝,不要啊!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该怎么办?”她的哭声通过电话传了过来,然而爱丽丝却无动于衷。 爱丽丝不耐烦地打断她:“这是你自找的,怪不了别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仿佛终于甩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她把手机放回手包,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咖啡馆,留下桑霁月独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陷入无尽的绝望与迷茫之中。 桑疏晚和爱丽丝结束关于桑霁月的谈话后,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神情中满是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她用手轻轻揉着额头,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按压,试图缓解那紧绷的神经。语气中带着些无奈与厌烦:“爱丽丝,为桑霁月这点破事真是耗费太多精力了,我实在不想再管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和厌倦,仿佛对这一切都已经感到无比的厌烦。 爱丽丝微微点头,应和道:“就是,她自己惹出的乱子,却让我们跟着操心。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她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的感觉。 桑疏晚坐直身子,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那光亮如同黑暗中的一颗星星,照亮了她的脸庞。她提议说:“要不我们去购物吧,买些漂亮衣服和包包,换个心情,把这些烦心事都抛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漂亮的衣服和包包在向她招手。 爱丽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拍了下手,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主意不错!我最近刚好看到几款新出的包包,正想去看看呢。走,我们现在就去商场。”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谈论桑霁月时的不愉快。 桑疏晚起身,拿起手包,整了整头发,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好,就去好好逛一逛,把那些不开心都留在商场外。”她的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快乐时光。 两人并肩走出房间,一路上有说有笑,谈论着即将购买的物品和最近的时尚潮流。她们的笑声在空中回荡,仿佛已经将桑霁月的事情完全抛诸脑后,满心期待着购物之旅能带来的愉悦和放松。她们准备用购物的方式尽情释放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让自己重新恢复活力与好心情,迎接新的生活挑战和机遇。 爱丽丝站在试衣间外,手指无聊地划过一旁衣架上的衣物,衣架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叮”声。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试衣间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期待。终于,桑疏晚穿着那件牛仔服走了出来,牛仔服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蓝色光泽,显得格外时尚和随性。爱丽丝眼前一亮,笑着打趣道:“亲爱的,这件牛仔服穿在你身上简直太合适了,看起来又时尚又随性,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一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赞美和羡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艳。 桑疏晚微微转了个身,对着镜子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镜子中的她身姿挺拔,牛仔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是挺不错的,不过我刚刚试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了xj的沙漠,想去那里度个假,感受一下当地的风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xj沙漠的壮丽景色。 爱丽丝微微一怔,挑了挑眉好奇地问:“哦?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不明白桑疏晚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去沙漠度假。 桑疏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缓缓说道:“就是突然脑海中浮现出那片广袤无垠的沙漠,金黄的沙丘在阳光下闪耀,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还有那些穿着传统服饰的当地人,他们的生活一定充满了独特的魅力。我想去骑骆驼穿越沙漠,感受那大漠孤烟直的壮美;去参加他们热闹的篝火晚会,和他们一起载歌载舞,品尝正宗的烤羊肉串和香甜的瓜果,体验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远离这城市的喧嚣和娱乐圈的纷纷扰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向往和期待,仿佛已经置身于那片沙漠之中。 爱丽丝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不过去那种地方可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沙漠的气候条件可不一般,炎热干燥,还有可能会遇到沙尘暴。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真去了,说不定能带回不少灵感,无论是对生活还是对工作,都可能会有新的启发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桑疏晚的支持和鼓励。 桑疏晚轻轻抚摸着牛仔服的袖口,袖口的缝线细密而整齐,让她感到一种踏实和安心。她眼神坚定地说:“嗯,我也这么觉得。我已经厌倦了这里的忙碌和复杂,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压力和算计之中。我想去一个纯粹的地方放松自己,也许回来之后,我就能以更好的状态面对一切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前往沙漠的准备。 爱丽丝笑着走上前,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肩膀上的触感让桑疏晚感到一种温暖和力量:“好呀,那你可要好好计划一下。 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xj沙漠中尽情享受假期的画面,而此刻试衣间外的氛围,也因为这个美好的憧憬变得更加轻松愉悦起来。她们继续在商场里挑选着旅行所需的物品,为即将到来的沙漠之旅做着充分的准备,期待着这次旅行能够给她们的生活带来新的色彩和变化。 爱丽丝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对这次xj沙漠之旅的期待与坚定。说走就走,她们立刻开始为这次旅行做准备。 两人来到商场的眼镜店,店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眼镜,琳琅满目。她们精心挑选了一副时尚又实用的墨镜。那墨镜的镜框线条流畅,像是一条优雅的曲线,颜色是深邃而神秘的黑色,仿佛能够吸收所有的光线。镜片则是高质量的防紫外线材质,能够有效阻挡沙漠中强烈的阳光,保护她们的眼睛不受伤害。桑疏晚戴上墨镜,对着镜子轻轻一甩头发,头发在风中飘动,显得格外潇洒。她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这墨镜不错,既能防晒又能凹造型,去沙漠拍照肯定超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沙漠中戴着墨镜拍照的美丽画面。 爱丽丝也戴上试了试,墨镜贴合她的脸部轮廓,让她看起来更加时尚和神秘。她点头称赞:“确实,很有范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和喜爱,对这副墨镜爱不释手。 紧接着,她们又迅速购置了其他装备。结实耐用的背包,背包的材质坚固耐磨,容量足够装下旅行所需的衣物、生活用品和摄影设备;轻便舒适的徒步鞋,鞋底有着深深的纹路,像是为了征服沙漠而专门设计的,能在松软的沙丘上提供良好的抓地力;还有宽边的遮阳帽、防晒衣、大容量的水壶、指南针、地图以及一些常用药品等。每一件装备都是她们仔细挑选,考虑到沙漠环境的特殊性和旅行的便利性。她们在商场里穿梭,手中的购物袋越来越多,心中的期待也越来越强烈。 当一切准备就绪,爱丽丝和桑疏晚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出她们修长的身影。心中满是即将踏上新旅程的兴奋与激动,她们仿佛已经看到了xj沙漠那壮丽的景色在向她们招手,感受到了当地独特的风情在等待她们去探寻。这次临时起意的旅行,对她们来说,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度假,更是一次逃离喧嚣、追寻自由与美好的冒险,而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启这段旅程,去拥抱未知的精彩,去探索那片神秘的沙漠世界,寻找属于自己的心灵慰藉和生活的新方向。 飞机缓缓升上高空,平稳飞行后,爱丽丝和桑疏晚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旅途正式拉开帷幕。 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窗外的云海,云海像是一片洁白的,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思绪仿佛也随着云海飘荡,回到了过去:“爱丽丝,你还记得我们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吗?满心憧憬,觉得未来 飞机缓缓升上高空,平稳飞行后,爱丽丝和桑疏晚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旅途正式拉开帷幕。 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窗外的云海:“爱丽丝,你还记得我们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吗?满心憧憬,觉得未来一片光明,可谁能想到一路会这么坎坷。”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淡淡的伤感,仿佛那些过往的艰辛正透过云层向她袭来。 爱丽丝轻轻苦笑:“是啊,那时候多天真,以为只要有才华、肯努力,就能轻易成功。可现实呢?到处都是明争暗斗、潜规则。就像那次我为了一个角色,准备了好几个月,各方面都很契合,却被人用不正当手段抢走了,那种无力感真的让人难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似乎又重新经历了一次那次的失落。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伤感:“我又何尝不是,之前被人恶意造谣,舆论的压力差点把我压垮,那些不实的言论铺天盖地,解释也没人听,真是举步维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想要抓住那些曾经溜走的机会和被伤害的尊严。 “但我们也不是没收获。”爱丽丝微微坐直身子,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至少我们在这过程中成长了,懂得了如何保护自己,也看清了身边人的真面目。”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 桑疏晚赞同道:“没错,那些打不倒我们的,终将使我们更强大。未来的路或许还是不好走,但我想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望向远方的云层,似乎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爱丽丝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信任:“嗯,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要相互扶持。也许会有更多的困难,但也会有新的机遇,我相信我们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桑疏晚的手,传递着温暖和力量。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像是在给彼此力量。她们深知过往充满艰辛,未来也未必一帆风顺,但此刻,在这万米高空之上,她们不再害怕,而是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彼此的支持,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坚定地走下去。 飞机在浩瀚的夜空平稳飞行,引擎的轰鸣声好似一首单调的摇篮曲。爱丽丝和桑疏晚在闲聊中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桑疏晚突然一个激灵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窗外,刹那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璀璨的繁星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神秘而壮丽。她不禁轻拍身旁的爱丽丝,激动地说:“爱丽丝,快醒醒,快看外面的星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兴奋,仿佛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爱丽丝睡眼惺忪地坐起身,顺着桑疏晚手指的方向望去,瞬间睡意全无,惊叹道:“哇,好美!”她们凑近窗户,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着这难得的星空盛宴。 在城市中,灯光和污染常常掩盖了星星的光辉,而此刻在这万米高空之上,没有了那些遮挡,星星们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璀璨。有的星星独自闪耀,宛如夜空中的王者;有的三两成群,相互依偎,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银河宛如一条缥缈的丝带,横跨天际,将无数的星星串联在一起,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爱丽丝轻声说:“这么美的星空,让我觉得我们平日里的那些烦恼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在这浩瀚的宇宙面前,我们是如此渺小。”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对宇宙的敬畏和对生活的感慨。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动:“是啊,也许我们应该放下过去的种种不快,像这些星星一样,在自己的轨道上努力发光发热,不必在意那些短暂的阴霾。”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似乎被这星空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柔软。 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沉浸在这美妙的星空之下,心中满是宁静与安详,之前旅途的疲惫和生活的压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对这自然之美的敬畏和对未来生活的新期待。 江辞暮得知爱丽丝和桑疏晚计划的旅行后,脸上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还是很快露出理解的微笑。他拉着两人的手,故作轻松地说:“你们俩放心去玩吧,好好放松放松。虽然心里有点小委屈,怎么出去玩都不带上我这个帅哥,但我知道这是你们女生的专属时光,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两人的祝福和支持。 爱丽丝笑着打趣道:“哟,我们的江大帅哥这是变体贴了?放心,等我们回来给你带礼物。”她的笑容灿烂,仿佛阳光般温暖着周围的空气。 桑疏晚也在一旁点头:“就是,这次我们就想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下次一定找机会大家一起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期待,希望江辞暮能够理解她们的想法。 江辞暮双手抱胸,微微仰头:“那我可等着你们的礼物哦,不过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像是一位守护着朋友的骑士。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尽管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选择尊重她们的决定,毕竟他明白,女生之间的情谊有时候也需要这样的独处时光来维系和加深,而他作为朋友,能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支持和祝福。 当爱丽丝和桑疏晚终于踏上xj的土地,那广袤无垠的沙漠一下子映入眼帘,她们的心灵被深深震撼。沙漠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沙丘连绵起伏,像是大海的波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风轻轻拂过,沙粒随风舞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沙漠在低语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远处,几株耐旱的仙人掌顽强地生长着,为这单调的金黄增添了一抹生机与绿意。天空湛蓝如宝石,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挡,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照在身上有些炽热,但也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与开阔。 爱丽丝兴奋地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沙漠的气息:“哇,这就是沙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壮观!”她的声音在沙漠中回荡,仿佛被这片沙漠吞噬,又像是沙漠给予她的回应。 桑疏晚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惊叹:“是啊,在这里,感觉自己所有的烦恼都变得渺小了。这片沙漠就像是一个神秘的世界,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兴奋,仿佛一个即将开启冒险的孩子。 她们迫不及待地向前走去,脚下的沙子柔软而细腻,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沙漠的广袤让她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雄浑与伟大,也让她们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旅程,渴望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回忆,去发现那些隐藏在沙丘背后的美丽与惊喜,去体验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让自己的心灵在这片沙漠中得到一次彻底的洗礼和放松。 第54章 沙尘暴 两人租了一辆坚固的越野车,兴奋地驶向沙漠深处。车子在起伏的沙丘间穿梭,车轮扬起阵阵沙尘,身后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轨迹,像是在金色的绸缎上画出独特的花纹。车内,两人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欢笑尖叫,眼中满是新奇与刺激。桑疏晚紧紧握着方向盘,感受着车子强大的动力和沙漠路况带来的挑战,她的脸颊因兴奋而微微泛红,大声说道:“这感觉太棒了!仿佛这片沙漠都是我们的游乐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活力和激情,仿佛要将内心的快乐全部释放出来。 爱丽丝坐在副驾驶,眼睛望向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一边拍照一边回应:“是啊!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沙丘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我们就像在沙海冲浪!”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手中的相机不停地记录着这美丽的瞬间,仿佛要将这片沙漠的每一个角落都装进相机里。 车子爬上一个高高的沙丘,在坡顶短暂停留。她们俯瞰着下方连绵的沙谷,阳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金色的沙地上。此时,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沙丘的沙沙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和这片无垠的沙漠,沉浸在这广袤天地带来的震撼与感动之中,享受着远离尘嚣的自由与快乐。 正沉浸在沙漠驾车乐趣中的爱丽丝和桑疏晚,忽然听到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一辆造型酷炫的越野车就风驰电掣般从她们面前驶过,带起的沙尘瞬间模糊了她们的视线,待沙尘稍稍散去,只见那辆车如离弦之箭般在沙漠中疾驰,速度竟比她们的车快上 10倍不止。 那辆车在起伏的沙丘上跳跃着前行,车轮扬起的沙尘高高飞起,像是给它披上了一层飞扬的披风,所过之处留下一条长长的“沙雾带”,每一次跨越沙丘都显得那么轻松自如,仿佛这片沙漠对它而言就是平坦的大道,尽显霸气与豪迈。 爱丽丝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哇,这速度也太夸张了吧,简直像在飞一样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叹和羡慕,仿佛被那辆车的速度所折服。 桑疏晚也一脸惊叹,赶忙加速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可即便她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的速度和那辆车比起来依旧差了一大截,只能看着那辆车越来越远,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茫茫沙海之中,徒留她们满是好奇与不甘,心里不住地猜测着那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高超的驾车技术呢。 不过过了一会儿,那辆车又呼啸着回来了,带起的沙尘再次弥漫开来。待沙尘散去,她们这才看清,车主竟是一个女生。那女生穿着一身牛仔衣服,修身的牛仔上衣凸显出她干练的身姿,衣摆随着风轻轻摆动,下身的牛仔裤线条流畅,搭配着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靴面上有着精致的金属装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泽。 她头戴一顶宽边牛仔帽,帽檐下露出的脸庞带着几分英气,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自信又不羁的劲儿。她的墨镜遮住了双眼,却更添神秘的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在风中肆意飞扬。 女生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车子在她的驾驭下就像一头听话的猛兽,在沙丘间灵活地穿梭,速度依旧快得惊人。她似乎察觉到了爱丽丝和桑疏晚的目光,微微转头看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里满是洒脱与随性,仿佛她就是这沙漠的女王,整个天地间都任她驰骋,随后又一踩油门,车子再次如闪电般冲了出去,只留给两人一个潇洒又酷炫的背影,让她们不禁心生钦佩与羡慕。 那女生熟练地把车停在爱丽丝和桑疏晚的车旁,拉开车门走了下来,身姿轻盈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洒脱。她迈着大步朝着两人走来,脸上挂着热情又大方的笑容,主动伸出手打招呼道:“嗨,你们好呀!我叫南希,是来这儿旅游的,没想到能在沙漠里碰到你们呢。”她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够穿透沙漠的寂静,传递着她的热情和友好。 爱丽丝笑着回应,和南希握了握手,打趣地说:“真挺巧的呀,这沙漠这么大,相遇也是缘分呢。”她的笑容真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友善,想要了解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生。 南希的目光落在桑疏晚身上,微微歪着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问道:“你是女明星吧?我看着你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呀,感觉特别眼熟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在哪里见过桑疏晚。 桑疏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尴尬和惊喜。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哈哈,被你认出来啦,我确实是在娱乐圈里混的。可能你是在电视或者网上看到过我吧,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想到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沙漠之中,还能被人认出自己的明星身份,真是奇妙的缘分。”她的声音轻柔,在这空旷的沙漠背景下,带着一丝别样的空灵。 南希笑得更灿烂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兴奋地说道:“哎呀,果然没认错呀!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女明星呢。看来这趟旅行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一般,更加有意思了。你们也是来放松度假的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是发现了宝藏一般,因为遇到了明星而让这次旅行增添了一抹独特的色彩。 爱丽丝在一旁搭话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声音却带着对这次旅行的期待:“对呀,平日里在娱乐圈里打拼,工作强度太大,身心俱疲。就想着来这儿感受感受当地风情,远离那些闪光灯和繁文缛节,放松放松自己呢。”她微微仰头,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沙丘,似乎在这片广袤的沙漠中看到了内心宁静的港湾。 南希连连点头,爽朗地说:“这地方确实很适合放松,沙漠的魅力可太大了。每次踏上这片土地,都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要不咱们一起结伴游玩呀,人多也更热闹嘛,还能互相照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热情,真诚地希望能够和爱丽丝、桑疏晚一起分享这次沙漠之旅的快乐,让这段旅程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在驱车前往帐篷的路上,扬起的沙尘在车身周围飞舞,像是一群调皮的精灵在嬉戏。南希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眼神专注而自信,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这颠簸的路况和漫天的沙尘都不存在。她的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不时地转动着,巧妙地避开沙丘上的坑洼,车子在她的驾驭下,平稳地朝着帐篷的方向行驶。抵达后,三人鱼贯进入帐篷,南希随意地坐在一个厚实的垫子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爱丽丝和桑疏晚坐下,那动作自然而亲切,仿佛她们已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她双手抱在脑后,靠在帐篷的支架上,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其实吧,我是一家传媒公司的总裁。可能你们会觉得有些意外,毕竟我看起来也不太像那种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刻板老板形象。不过我这人一直很低调,没怎么在公众面前露面,更专注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没多少人关注我。”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自豪,“我家里条件还不错,算是富二代吧,但我不想依靠家里,从小就对传媒行业有着浓厚的兴趣,也一直在学习和积累经验,想要凭自己的本事做出一番事业,走出属于自己的独特道路。”她的声音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帐篷内回荡,向两人展示着自己的独立和坚强。 爱丽丝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好奇,问道:“那你肯定很厉害吧,这么年轻就掌管一家公司。这在我们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钦佩和好奇,身子微微前倾,想要了解南希是如何在年轻的时候就取得这样令人瞩目的成就,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南希的探究和赞赏。 南希笑着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谦逊:“厉害谈不上,就是靠着一股热爱和坚持的劲儿吧。我不断地学习新知识,了解行业动态,抓住每一个机会去实践和成长。不过我虽然能力还行,但也不怎么经常在公司待着。我觉得生活不应该只有工作,它还有诗和远方。所以我经常出来旅行,到处走走看看,去不同的地方寻找灵感和新的机会。这次来沙漠,就是想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顺便看看能不能挖掘到一些独特的文化和故事,说不定以后还能运用到公司的业务中呢,让公司的发展更上一层楼。”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和灵动的光芒,仿佛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未来的蓝图,思考着公司与这广袤沙漠之间可能产生的奇妙联系和无限可能。 桑疏晚轻轻点头,眼中满是钦佩,轻声说道:“真羡慕你这样的生活,自由又充实,还能把工作和兴趣结合得这么好。不像我们在娱乐圈,有时候身不由己,被各种工作和舆论压力包围,很难有机会去真正地放松和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和羡慕,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生活的无奈,同时也对南希的生活方式充满了向往,希望自己也能够拥有这样自由而充实的生活,找到生活与工作的平衡。 南希坐直身子,眼神坚定地看着两人,真诚地说:“其实你们也可以啊,娱乐圈也有很多机会可以去探索新的领域。只要你们敢于尝试和创新,说不定就能发现一片新天地。以后有什么想法或者合作的机会,都可以来找我哦,说不定我们能一起做出一些有趣的项目呢,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真诚,那目光中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希望能够和爱丽丝、桑疏晚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共同开创一些独特而有意义的事业。 南希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手机在她手中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她晃了晃手机,笑着对爱丽丝和桑疏晚说:“咱们这相遇挺有缘的,加个好友呗,以后方便联系,说不定真能碰撞出什么合作的火花呢。而且,就算没有工作上的合作,也可以分享一下彼此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友善和期待,希望通过手机这个小小的媒介,能够跨越时空的距离,保持与两人的联系和沟通,让这份沙漠中的缘分得以延续。 爱丽丝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纷纷点头说好,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南希动作利落地打开通讯录,率先添加了桑疏晚,手指在屏幕上轻快地点击着,发送好友申请后,还不忘打趣道:“大明星,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沙漠里结识的朋友呀。要是以后成了大腕儿,可别装作不认识我哦。”她的笑容灿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俏皮和幽默,让原本有些拘谨的气氛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桑疏晚笑着回应:“哪能呢,今天这缘分可太奇妙了,肯定得好好珍惜呀。茫茫沙漠中能相遇,还这么投缘,这可不是随便就能有的缘分。”很快,好友申请通过,南希又转头看向爱丽丝,顺利添加了她的好友,还顺便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沙漠旅友南希”,然后展示给两人看,那可爱的举动惹得爱丽丝和桑疏晚忍俊不禁,帐篷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添加完好友后,南希把手机放回口袋,脸上满是开心的神情,说道:“这下好了,就算咱们之后各忙各的,也能随时分享好玩的事儿,感觉这趟沙漠之旅变得更有意义了呢。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旅行,现在却因为结识了你们,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充满了期待。”爱丽丝和桑疏晚也深有同感,三人坐在帐篷里,氛围变得越发融洽起来,仿佛已经是相识许久的老友一般,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心情,笑声在帐篷里回荡,驱散了沙漠夜晚的寒冷与孤寂。 夜晚,篝火点燃,帐篷里只有他们三人。桑疏晚和爱丽丝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旅游,所以没什么经验。她们白天赶路时,并未充分意识到水的重要性,只是随意地喝着水,此刻水杯早已见底。当她们感到口渴时,才惊觉没有补给站,在这茫茫沙漠中,水成了最为珍贵的资源。 夜幕降临,沙漠的夜晚凉意渐起,南希起身到帐篷外熟练地点燃了篝火。火苗蹿动着,橘红色的光映照着四周,为这寂静的沙漠添了几分温暖与热闹。火焰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沙漠在夜晚奏响的独特乐章。 三人围坐在篝火旁,桑疏晚和爱丽丝聊起这一路的新奇感受,不过很快,她们就因为白天赶路没怎么顾得上喝水,这会儿口渴得厉害。桑疏晚拿起自己的水杯,晃了晃,发现里面早就没水了,无奈地皱了皱眉,有些发愁地说:“哎,咱们这第一次来旅游,真是没经验呀,都没提前准备好足够的水。这沙漠里水源稀缺,现在可怎么办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懊悔,看着空空的水杯,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无奈。 爱丽丝也同样感到口渴难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附和道:“是啊,我们真是太大意了。这可如何是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四处张望着,似乎希望能在这帐篷里找到水源,然而除了干燥的沙地和简单的行囊,什么也没有。 南希看着两人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对她们的关心。她二话不说,转身走到自己的行李旁,打开一个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件水,那是她为以防万一而准备的。她将水提到两人面前,说道:“别着急,我这儿还有些水,大家先喝着,解解渴。”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那眼神仿佛是这沙漠夜晚中的一抹清泉,给两人带来了希望和慰藉。 桑疏晚和爱丽丝看到水,眼睛一亮,心中满是感激。桑疏晚连忙说道:“南希,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你的储备水,我们一下子用了,你怎么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虽然口渴,但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南希陷入困境。 南希笑着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说道:“别这么见外,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要一起度过这次旅行中的困难。先解决眼前的口渴问题再说,其他的不用担心。”她的笑容温暖而亲切,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爱丽丝也点头说道:“是啊,南希,谢谢你。等我们出去了,一定好好报答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看着南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感动。 南希摆了摆手,说道:“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太见外了。来,大家喝水吧。”说着,她将水分给两人,自己也拿起一瓶,喝了一口,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缓解了身体的干渴,也让这沙漠夜晚的氛围变得更加温馨。 三人在帐篷里聊得尽兴后,便各自钻进睡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沙漠的夜晚寂静无声,只有外面偶尔吹过的微风轻轻拂动着帐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沙漠在轻轻地呼吸,守护着这三个疲惫的旅人。 当第一缕阳光试图穿透厚厚的帐篷布时,外面的世界却已发生了变化。起初是一阵轻微的“沙沙”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睡梦中的爱丽丝最先被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感觉脸上有一层细细的沙子,有些不舒服。她拉开睡袋的拉链,刚一坐起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帐篷外一片昏黄,狂风裹挟着沙子漫天飞舞,天空被沙尘遮蔽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出一丝光亮。那昏黄的天空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景象,让人感到恐惧和无助。 爱丽丝赶忙叫醒了桑疏晚和南希,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快醒醒,外面起沙尘暴了!”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尖锐,在帐篷里回荡。 两人被叫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看向外面,顿时也被这恶劣的天气惊到了。南希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地穿好衣服,一边系着鞋带一边说:“这天气变得太快了,看来今天的行程得改变了,我们得先确保自己的安全。这沙尘暴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危险之中。”她的声音虽然镇定,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深知这场沙尘暴的危险性。 桑疏晚也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有些担心地说:“我们该怎么办?这沙尘暴看起来挺严重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看着外面狂风呼啸、沙尘弥漫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南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先待在帐篷里,把所有的通风口都封好,尽量减少沙子进来。等这阵风头过去一些,我们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往回撤了。现在出去的话,太危险了,我们很可能会迷失在沙尘暴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迅速做出了决策,试图在这危险的情况下找到最安全的应对方法。 三人立刻行动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帐篷的各个缝隙都用备用的布料和胶带封得严严实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紧张和焦急。然后坐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狂风呼啸、沙子拍打帐篷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咆哮,让人胆战心惊。心情有些沉重,不知道这场沙尘暴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但也在互相安慰和鼓励,试图在这艰难的时刻保持冷静和坚强。 清晨的沙漠,原本平静而壮美,金色的沙丘在朝阳的映照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那景色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爱丽丝、桑疏晚和南希正准备收拾行囊,继续她们的沙漠探险之旅,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和兴奋。然而,远处的天空突然泛起一片昏黄,起初像是一抹淡淡的烟雾,轻柔地飘荡在天际,逐渐地,那烟雾越来越浓,弥漫开来,天色也随之暗沉,仿佛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黑暗之中。 南希最先察觉到异样,她抬头望向天空,神色变得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不安。她大声喊道:“不好,沙尘暴要来了!”那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在沙漠中回荡,带着一丝紧张和恐惧。爱丽丝和桑疏晚闻言,心中一惊,手中正在整理的行囊瞬间停了下来,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远处那迅速逼近的沙墙。只见狂风裹挟着沙尘,如汹涌的波涛般奔腾而来,声势浩大,仿佛要吞噬一切。那沙墙像是一堵巨大的、移动的城墙,带着无尽的威力和破坏力,让人感到渺小和无力。 转眼间,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至,吹得帐篷摇摇欲坠。沙尘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乎无法睁开眼睛。桑疏晚慌乱地用手捂住口鼻,试图阻挡沙尘的侵入,但细小的沙粒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和嘴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头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抽打在脸上生疼,那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地感受到了这场沙尘暴的可怕。爱丽丝则紧紧抓住身边的背包,试图在狂风中站稳脚跟,然而狂风的力量太大了,她的身体被吹得东倒西歪,险些摔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着周围混乱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这次冒险的旅行。 南希见状,立刻冲过去,一手抓住爱丽丝的胳膊,一手拉住桑疏晚的手,大声喊道:“快进帐篷!”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狂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三人在狂风中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朝着帐篷的方向前进。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狂风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不断地拉扯着她们,试图将她们拖入沙尘暴的漩涡中心。她们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晃,脚步踉跄,仿佛是在与一个强大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斗。 好不容易钻进帐篷,南希迅速拉上拉链,试图将沙尘暴阻挡在外面。然而,狂风依旧透过帐篷的缝隙灌了进来,沙尘在帐篷内弥漫,让人几乎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帐篷被狂风刮得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连根拔起。桑疏晚惊恐地抱住爱丽丝,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眼中满是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沙尘的刺激。爱丽丝也紧紧地回抱住她,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但她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取暖和安慰,在这危险的时刻,彼此成为了对方唯一的依靠。 南希在帐篷内四处寻找着可以加固帐篷的东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坚定。她发现了一些备用的绳索和地钉,便立刻动手将帐篷的四个角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她的双手被绳索勒得生疼,但她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证大家的安全。狂风依旧在外面肆虐,吹得帐篷“嗡嗡”作响,仿佛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那声音让人感到心惊肉跳。 随着沙尘暴的持续,帐篷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也变得愈发浑浊。桑疏晚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她虚弱地靠在爱丽丝的身上。爱丽丝心急如焚,她不停地给桑疏晚扇着风,试图让她感到好受一些,尽管那风也是热的,带着沙尘的气息,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南希则在一旁翻找着背包,找出了仅有的几瓶水和一些湿毛巾。她将湿毛巾递给爱丽丝和桑疏晚,让她们捂住口鼻,以减少沙尘的吸入,又将水分给大家,说道:“大家喝点水,保持冷静,不要惊慌,这沙尘暴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她的声音虽然镇定,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关切,看着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安慰。 在这艰难的时刻,三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互相鼓励着,等待着沙尘暴的过去。狂风依旧在 呼啸,沙尘依旧在弥漫,但她们心中的恐惧却在彼此的陪伴下逐渐消散。她们知道,只要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度过这场难关,继续她们的沙漠之旅。 爱丽丝看着外面遮天蔽日的沙尘暴,心急如焚,她深知待在原地也并非绝对安全,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开车逃离这片危险区域。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大声说道:“我还是想要开车冲出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说不定能找到安全的地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着对未知的恐惧,也有着对生存的渴望。 然而,南希却一把拉住她,眼神严肃而焦急:“不行!这沙尘暴太猛烈了,你跑不过的。现在出去,车子很容易陷在沙地里,到时候我们更加危险。”南希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狂风呼啸,几乎要将她的话语吹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在这紧急关头,她必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不能让冲动的行为危及大家的生命。 爱丽丝还想争辩,南希却加重了语气,双手死死地圈住爱丽丝的胳膊,喊道:“别冲动!听我的,我们现在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埋得深一点儿,这样才能更好地躲避风沙。”南希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知道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 桑疏晚也在一旁附和道:“爱丽丝,南希说得对,我们不能冒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恐惧在她心中蔓延,但她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南希的信任,也有着对当前困境的无奈。 爱丽丝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最终咬了咬牙,点了点头。三人迅速行动起来,在帐篷附近寻找一处相对低洼的地方,用带来的工具拼命地挖着沙子,试图将自己深深地掩埋起来,以躲避沙尘暴这头凶猛的“野兽”的侵袭,每一下挖掘都带着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危险的敬畏。 爱丽丝、桑疏晚和南希紧紧蜷缩在挖好的沙坑之中,狂风裹挟着沙尘如汹涌的怒涛般从头顶上方呼啸而过,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震得人耳鼓生疼。她们用围巾将头部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时间在这狂暴的沙尘中艰难地爬行。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沙粒,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她们只能尽量屏住呼吸,偶尔小心翼翼地轻吸一小口混杂着沙尘的空气,喉咙便被刺激得生疼,忍不住想要咳嗽,但又害怕暴露自己,只能强忍着,憋得脸颊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分散注意力,缓解内心的恐惧,她们相互紧握着手,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着力量和勇气。南希紧紧握着爱丽丝的手,低声说道:“别怕,我们一定能挺过去。”她的声音虽然被狂风淹没,但爱丽丝依然从她坚定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用力地点了点头。桑疏晚则靠在爱丽丝的身旁,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灾难能够快点过去。 在这极度艰难的时刻,她们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生活中的种种画面:那些在娱乐圈中奋斗的日子,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的喜悦,也有失败的痛苦;还有这次旅行中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沙漠中壮丽的日出,夜晚璀璨的星空,以及彼此之间真挚的情谊。这些回忆如同温暖的阳光,在这黑暗而恐怖的沙尘暴中给予她们一丝慰藉和希望,让她们坚信自己能够活着迎来沙尘暴后的第一缕曙光,继续书写属于她们的故事。 桑疏晚蜷缩在狭小昏暗的沙洞里,周围狂风呼啸,沙尘弥漫,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不仅是因为肆虐的沙尘暴,更因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在这生死未卜的时刻,她颤抖着双手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江辞暮的联系方式,点开了视频通话。 手机屏幕亮起,江辞暮熟悉而亲切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桑疏晚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对着镜头说道:“辞暮,我……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如果……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江辞暮看到桑疏晚泪流满面、神情惊恐的样子,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焦急地问道:“疏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危险的事了?你在哪里?”他的语速极快,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眉头紧锁,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似乎想要穿过屏幕来到桑疏晚的身边。 桑疏晚刚要开口回答,突然一阵狂风猛地灌进沙洞,卷起大量沙尘,手机信号瞬间中断,屏幕一片漆黑。江辞暮看着突然断掉的通话,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不停地拨打着桑疏晚的电话,然而却始终无法接通。他的双手开始颤抖,心中被恐惧笼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疏晚,你千万不能有事,一定要平安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沙尘暴依旧在肆虐,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沙洞里的三人,身体越来越疲惫,精神也逐渐接近极限,但她们始终没有放弃求生的信念。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的呼啸声似乎渐渐减弱,沙尘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浓密。南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只见天空开始逐渐放亮,沙尘暴终于有了过去的迹象。 “沙尘暴好像要停了!”南希兴奋地喊道。 爱丽丝和桑疏晚听到这句话,顿时精神一振,她们慢慢地从沙坑里爬了出来。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感到震惊,原本美丽的沙漠此刻变得一片狼藉,沙丘的形状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帐篷早已被狂风卷走,不知所踪,车子也被埋在了厚厚的沙尘之下,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第55章 风波未平 三人相互扶持着,站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中,心中五味杂陈。虽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沙尘暴,但她们庆幸自己还活着。 “我们现在怎么办?”爱丽丝问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南希环顾四周,思考了片刻后说:“我们先把车子挖出来,看看还能不能用。如果车子还能启动,我们就尽快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于是,三人开始动手清理车子上的沙尘。她们用手一点一点地刨着沙子,指甲里塞满了沙尘,双手也被磨得通红,但她们没有丝毫抱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离开这里。 经过一番努力,车子终于被清理了出来。南希试着启动车子,幸运的是,车子还能正常发动。三人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她们坐上车子,缓缓地行驶在沙漠中。南希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方向盘,避开那些被沙尘暴改变了形状的沙丘和沙坑。一路上,她们看到了许多被沙尘暴摧毁的植物和动物的尸体,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凉。 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她们终于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小村庄。村庄里的房屋错落有致,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三人心中充满了喜悦,加快了车速,朝着村庄驶去。 当车子驶进村庄时,村民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南希停下车,向一位村民说明了她们的情况。村民们非常热情,纷纷伸出援手,为她们提供了食物和水,并安排了一个地方让她们休息。 在村庄里,三人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安宁。她们洗去了身上的沙尘,吃了一顿热乎的饭菜,疲惫的身体和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经过这次沙尘暴的考验,爱丽丝、桑疏晚和南希之间的情谊变得更加深厚。她们知道,在生死关头,彼此的陪伴和支持是多么的重要。 在村庄休息了一天后,三人决定继续她们的旅程。虽然经历了一场磨难,但她们并没有被吓倒,反而更加坚定了探索沙漠的决心。 她们告别了热情的村民,重新踏上了征程。这一次,她们做好了更加充分的准备,带着对沙漠的敬畏和对未知的期待,继续向着沙漠的深处前进,去探寻那些隐藏在沙漠中的美丽与神秘。 随着车子的缓缓前行,沙漠的景色再次展现在她们眼前。那广袤无垠的沙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一片金色的海洋。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对未来旅程的憧憬,相信在这片神奇的沙漠中,还会有更多的故事等待着她们去书写。 沙尘暴过后,村庄里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爱丽丝和桑疏晚坐在简陋的木屋内,心中虽对未完成的旅行有些许遗憾,但面上仍带着平和的微笑。 爱丽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出来,本想好好放松,没想到遇到这沙尘暴,行程都被打乱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但并无过多的急躁。 桑疏晚点头应和:“是啊,不过这也算是一次特别的经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南希,眼神中满是友好,“南希,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南希笑着摆摆手:“大家都是朋友,说这些就见外了。” 爱丽丝接着说:“虽然我们得回去了,但我相信以后肯定还有机会一起出来玩的。这次回去,工作上的事情得好好安排一下,不过也不用太着急,一件一件来。”她的语气轻松,没有了之前的焦虑。 桑疏晚也表示赞同:“对,我们也不能因为工作把自己逼得太紧。这次回去,我打算先和经纪人沟通一下,把一些不必要的活动推掉,留出一些时间来调整状态。” 南希看着她们,眼中满是欣赏:“你们能这么想就好,工作固然重要,但也得照顾好自己。以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记得叫上我。” 爱丽丝和桑疏晚相视一笑,齐声说道:“那肯定的!” 随后,三人一起帮忙村民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感谢他们的收留之恩。在劳作的过程中,笑声不断,她们的情谊也在这不经意间变得更加深厚。 当离开村庄时,爱丽丝和桑疏晚并没有立刻奔赴工作,而是和南希一起在附近的小镇停留了一天。她们漫步在小镇的街头,欣赏着当地的风土人情,品尝着特色美食,拍照留念,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直到最后分别的时刻,爱丽丝和桑疏晚才踏上归途。她们带着满满的回忆和对下一次相聚的期待,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心态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工作。她们知道,生活既有远方的诗意,也有眼前的责任,而她们会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让自己的生活更加精彩。 桑疏晚和爱丽丝步入机舱,沿着过道前行寻找座位,眼神中带着沙漠之行后的松弛与倦意。桑疏晚不经意抬眼,瞥见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禁脱口而出:“易舒淇,怎么在这儿?” 易舒淇闻声转身,见到桑疏晚,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惊喜地回应:“疏晚,真是太巧了!我刚结束一项工作,正准备回去呢。” 在娱乐圈这个繁华而复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心思,命运的齿轮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动,将几个人的生活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爱丽丝和桑疏晚结束了xj沙漠的难忘之旅,踏上了归程。当她们步入机舱,沿着过道缓缓前行寻找座位时,桑疏晚的目光突然被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随即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喊道:“舒淇!” 那人转过头来,正是易舒淇。她看到桑疏晚,脸上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回应道:“疏晚,真是太巧了!我刚忙完工作,正准备回bj呢。” 爱丽丝跟在桑疏晚身后,听到“易舒淇”这个名字,不禁好奇地打量起对方。这一看,她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眼前的易舒淇,那眉眼、轮廓与桑疏晚竟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爱丽丝心中不禁暗自惊叹:“怪不得楚凌会认错,这也太像了!” 易舒淇察觉到爱丽丝的异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望向桑疏晚询问:“这位是?” 桑疏晚连忙介绍:“这是爱丽丝,我特别好的朋友,我们刚从xj沙漠旅行回来。” 易舒淇热情地伸出手,脸上洋溢着友善的笑容:“你好,爱丽丝,很高兴认识你。我常听疏晚说起娱乐圈的事儿,一直很好奇呢。” 爱丽丝回过神来,赶忙握住易舒淇的手,微笑着说:“你好,易舒淇,我也早听说过你,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儿碰面。”说话间,她的眼神仍不由自主地在易舒淇脸上游移,试图探寻更多相似之处。 三人寒暄几句后,各自回到座位。爱丽丝靠窗而坐,望着窗外的停机坪,心却难以平静。她暗自思忖着桑疏晚与易舒淇的相似外貌,心中不禁担忧起来:“这会不会引发什么误会或麻烦呢?尤其是和楚凌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此变得更加复杂?”而桑疏晚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和易舒淇隔着过道闲聊几句,分享着旅行中的见闻,丝毫未察觉爱丽丝内心的波澜。飞机缓缓启动,爱丽丝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将这些烦恼搁置一旁,先享受这段飞行时光。 桑疏晚回到家时,身心俱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进家门,连灯都没力气开,就把行李箱随意地丢在一旁,鞋子也没换,径直走到沙发边,整个人瘫倒在上面。 沙漠之行的惊险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还有在飞机上与易舒淇的不期而遇。她回想起易舒淇的面容,那眉眼、那神情,竟与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尤其是易舒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和自己如出一辙。桑疏晚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深知在娱乐圈中,这样的相似可能会引发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想起曾经楚凌看向自己时那复杂的眼神,是不是因为自己和易舒淇的相像,才让楚凌有过那些特别的举动呢?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桑疏晚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但疲惫感依旧紧紧缠绕着她。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也变得昏暗模糊。桑疏晚却没有起身开灯的力气,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思绪在过去的经历和未来的担忧中徘徊。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调整状态,去应对娱乐圈中即将到来的种种未知,但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也能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桑疏晚听到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她知道是江辞暮回来了。门被猛地打开,江辞暮一脸热情地站在那儿,眼中满是欣喜与期待,那模样仿佛已经等待了许久。看到桑疏晚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赶忙迎上前去,一把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疏晚,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呢,担心你在外面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儿。”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这般热忱的模样,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愧疚之情。她想起在沙漠遭遇沙尘暴时,自己慌乱之中给江辞暮打视频的那一幕,当时生死未卜的恐惧让她说出了那些仿佛诀别的话语,她清楚那一定让江辞暮担惊受怕了好久。而且这一趟旅行,自己满心沉浸在游玩放松里,都没怎么顾得上和江辞暮好好联系,让他在家里牵挂着自己。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晌才挤出一句:“辞暮,我回来了,这一趟……让你担心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还有难以掩饰的愧疚。 江辞暮却丝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回来就好,平安就好呀,只要你没事,我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快进屋歇着吧,肯定累坏了。” 桑疏晚跟着江辞暮走进屋里,每走一步,那愧疚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花些时间陪陪江辞暮,不能再让他这般为自己忧心了。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那满是关切又毫无埋怨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愈发浓郁了。她赶忙转身从行李箱里翻找出精心准备的礼物,那是在沙漠旅行途中偶然发现的一件独具当地特色的工艺品,造型别致,带着浓厚的异域风情。 她双手捧着礼物,走到江辞暮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辞暮,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虽然不值什么大钱,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希望你能喜欢。”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忐忑,就盼着这份礼物能稍稍弥补一下自己心中对他的亏欠。 江辞暮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满是惊喜,笑着接过礼物,仔细端详起来。那工艺品在灯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泽,江辞暮越看越觉得喜欢,连连夸赞道:“疏晚,这礼物太棒了呀,一看就很特别,你能想着给我带礼物,我真的特别开心。” 桑疏晚听着他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可还是觉得那点愧疚难以彻底消散,她轻声说道:“只要你喜欢就好,这次出去,发生了挺多事儿,有时候都没能顾得上和你好好联系,感觉挺对不住你的。” 江辞暮放下礼物,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温柔地说:“说什么呢,你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而且还有这份心意满满的礼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瞎想了,好好休息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呀。”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真诚的模样,心里暖暖的,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珍惜眼前人,不能再让他受委屈了。 江辞暮轻轻放下手中的礼物,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桑疏晚紧紧地拥入怀中。他抱得那样用力,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担忧,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她。桑疏晚的脸颊贴在江辞暮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让她原本有些慌乱愧疚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江辞暮低下头,在桑疏晚的耳边温柔地说道:“疏晚,你知道吗?其实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呀。那些你不在的日子,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时刻惦记着你有没有遇到麻烦,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现在你平安回来了,只要能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无比满足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桑疏晚听着这饱含深情的话语,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江辞暮的腰,回应着这个温暖的拥抱,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辞暮,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么担心了,这次旅行,我才越发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会好好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刻的。”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仿佛时间都为他们的这份深情而停滞了。屋内静谧温馨,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那轻轻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诉说着此刻的眷恋与深情,那些旅途的疲惫、心里的愧疚,都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消散了。 在城市的另一处,那间布置得温馨又雅致的屋子里,易舒淇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杂志,试图让自己从忙碌的工作节奏中放松下来。这时,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显示收到了一条短信。 易舒淇微微皱了下眉,放下杂志,伸手拿过手机。解锁屏幕后,看到短信发件人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手指轻点,短信内容映入眼帘。只见那简短的几行字,却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易舒淇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又反复看了几遍短信内容,心中涌起诸多猜测,眉头也越皱越紧,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屋内安静得只剩下她轻微的呼吸声,易舒淇盯着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试图去理清这条短信背后隐藏的信息以及对方发送它的意图,原本轻松的氛围也在这一刻被打破,一种微妙又紧张的气息开始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天空中阴云密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好似一块巨大的铅板,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楚凌所在的别墅外,狂风呼啸着穿过花园,吹得树木沙沙作响,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好似在狂风中无助地挣扎,痛苦地呻吟。花园中的花朵也被吹得七零八落,花瓣随风飘散,一片狼藉,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徒留残枝败叶在风中颤抖。 别墅内,灯光昏暗而冰冷,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片片诡异的阴影,仿佛一个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然窥视着屋内的一切。楚凌站在客厅中央,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宛如一个不可逾越的巨人,更增添了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衬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黑暗空间的主宰。 桑霁月战战兢兢地走进别墅,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她抬头看着楚凌,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在这阴森的氛围下显得格外僵硬和不自然,犹如一张破碎的面具,勉强挂在脸上。 楚凌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霁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尽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冷漠地开口道:“桑霁月,你还真是有胆子,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原以为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敢露头才是,没想到你还敢找上门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每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桑霁月,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寒意。 桑霁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楚太子爷,我……我今天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想跟您说。您看,之前的事儿是我做得不对,但这次真的不一样,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就听我把话说完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眼神中透着慌乱和恐惧,在楚凌强大的气场下,她之前的那点底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试图用谦卑的姿态让楚凌的态度缓和一些,那眼神仿佛在祈求楚凌的怜悯。 楚凌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力让桑霁月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哼,重要的事?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重要的事?你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那些鬼名堂,无非是想为自己谋取私利,你当我是瞎的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猛兽,享受着桑霁月的恐惧和不安,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桑霁月的耳边炸响。 桑霁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楚太子爷,这次真的不一样。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些东西,可能对您很重要。”说着,她颤抖着双手从包里拿出手机,递向楚凌,“您看,这是易舒淇的联系方式,她给您发了一条消息,约您明天下午在公园见面。” 楚凌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会牵扯到易舒淇。他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桑霁月,冷冷地说:“你从哪儿弄来的?” 桑霁月连忙解释:“我……我也是偶然得到的,我知道您一直对易舒淇有些特别的关注,所以就赶紧来告诉您了。楚太子爷,我这次真的是想帮您,希望您能看在这个份上,原谅我之前的过错。”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能借此机会重新获得楚凌的信任。 楚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扔还给桑霁月,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冷漠:“哼,姑且信你这一次。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完全弥补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桑霁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我明白,楚太子爷,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绝不再犯。” 楚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桑霁月再次点头,然后转身匆匆离去。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计划得逞而暗自庆幸。 此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短暂地照亮了整个房间,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易舒淇坐在窗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最终停在了桑疏晚的号码上。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她的心。 “喂?”桑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疲惫。 “疏晚,是我,易舒淇。”易舒淇的声音有些沙哑,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和你聊聊,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觉得我们应该见一面。” 桑疏晚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好,在哪里见面?” 两人约在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桑疏晚提前到达,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易舒淇匆匆赶来,她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疏晚,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易舒淇摘下墨镜,露出黑眼圈浓重的双眼,脸上满是憔悴。 “没关系,你怎么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桑疏晚关切地问道。 易舒淇苦笑一声:“还不是因为最近的那些事。自从上次在飞机上遇见你,我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先是收到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然后又被桑霁月算计,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桑疏晚心中一紧:“那条短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发的?” 易舒淇摇摇头:“没有,对方很谨慎,号码是一次性的。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担心这会影响我的事业,甚至我的生活。” 桑疏晚沉思片刻:“我也很担心,毕竟我们长得这么像。我怕桑霁月会利用这一点来制造更多的麻烦。”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找你,是想看看我们能不能一起想想办法,应对这些问题。”易舒淇看着桑疏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桑疏晚点点头:“好,我会尽力的。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 易舒淇叹了口气:“有几个代言和剧本在谈,但是因为这些事情,我都没什么心思去准备。我怕会因为负面新闻而失去这些机会。” “你不能这样,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振作起来。不能让桑霁月得逞。”桑疏晚鼓励道。 两人聊了很久,从咖啡馆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暗。易舒淇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感激地看着桑疏晚:“谢谢你,疏晚。和你聊了之后,我感觉没那么焦虑了。” 桑疏晚微笑着说:“我们长得这么像,也算是一种缘分。以后有什么事,就互相照应吧。”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次见面已经被狗仔队偷偷拍了下来。第二天,娱乐新闻头条便是“易舒淇密会神秘女子,长相惊人相似”,配图正是两人在咖啡馆交谈的照片。舆论瞬间哗然,各种猜测和谣言铺天盖地而来。 桑霁月看到这条新闻,得意地笑了起来:“哼,易舒淇,看你这次还怎么收场。” 桑疏晚这边也不好过,她的电话被打爆了,各种媒体和朋友都在询问她和易舒淇的关系。江辞暮看着疲惫不堪的桑疏晚,心疼地说:“疏晚,要不我们出去躲一段时间吧,等这件事平息了再回来。” 桑疏晚摇摇头:“不行,我不能逃避。我要和舒淇一起面对这些问题,找出真相。” 于是,桑疏晚和易舒淇决定联合起来,在楚凌的帮助下,展开一场调查,试图揭开背后的阴谋,还自己一个清白,同时也为娱乐圈的这场风波画上一个句号。但她们不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们,而她们的命运也在这场纷争中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在娱乐圈的这场风波中,易舒淇和桑疏晚的关系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易舒淇并没有被舆论左右而怀疑桑疏晚,相反,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与迷茫后,她选择了相信两人之间那份难得的缘分和真诚。 易舒淇深知,在这个充满算计和虚伪的圈子里,能有一个真心相待的人是多么不易。桑疏晚在面对误解时焦急的解释和诚恳的眼神,让她坚信桑疏晚没有背叛自己。而且,她也明白,当下两人被推到风口浪尖,如果各自为战,只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乘,比如桑霁月之流。 于是,易舒淇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主动联系桑疏晚,提议两人携手面对这一切,共同进出各个场合,用行动向外界展示她们的团结。桑疏晚欣然同意,她也渴望能洗清自己的冤屈,同时保护易舒淇不被进一步伤害。 当她们第一次一起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狗仔们纷纷围堵,闪光灯闪个不停,各种问题扑面而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次见面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合作计划?”易舒淇和桑疏晚手挽手,面带微笑,不做过多回应,只是用她们的默契和淡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们一起参加各种活动,无论是时尚晚宴还是公益演出,都形影不离。在活动中,她们相互支持,互相帮助对方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易舒淇凭借自己在娱乐圈的经验,为桑疏晚介绍人脉,分享应对媒体的技巧;桑疏晚则用自己的乐观和坚强,为易舒淇驱散心中的阴霾,让她在困境中感受到温暖和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开始逐渐发现,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非外界所猜测的那样充满阴谋和算计。一些细心的粉丝和媒体注意到,她们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心和照顾是那么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慢慢地,舆论的风向开始发生转变,一些正面的声音逐渐出现:“也许她们真的只是长得像的朋友,被人恶意利用了。” 然而,桑霁月看到这一切后,气得暴跳如雷。她原本以为易舒淇会和桑疏晚反目成仇,这样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继续打压易舒淇,巩固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这怎么可能?易舒淇怎么会不怀疑桑疏晚?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桑霁月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于是开始谋划新的阴谋,试图再次挑起易舒淇和桑疏晚之间的矛盾,让娱乐圈的这场风波继续肆虐下去,而她自己则在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时机,期待能将对手彻底击垮。 易舒淇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桑霁月发来的那条充满神秘意味的短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与不安。一方面,她深知桑霁月的狡猾和不择手段,这次的邀约很可能又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另一方面,心中对未知秘密的好奇以及对自身处境的担忧,又让她难以轻易忽视这条短信。犹豫再三,她最终决定瞒着楚凌去赴约,她不想让楚凌过度担心,也期望能独自解决与桑霁月之间的纠葛,彻底斩断这源源不断的麻烦。 她精心挑选了一件低调的外套,戴上帽子和口罩,试图掩人耳目,然后独自前往约定的地点。那是一个略显偏僻的咖啡馆,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店门口,却无法驱散易舒淇心头的阴霾。 当易舒淇踏入咖啡馆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桑霁月。桑霁月抬头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随即起身招呼道:“舒淇,你来了,快坐。” 易舒淇警惕地走近,缓缓坐下后,冷冷地开口:“桑霁月,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桑霁月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易舒淇面前:“看看吧,这可是关于楚凌的一些猛料,我想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易舒淇眉头紧皱,并没有伸手去拿那份文件:“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总是揪着我和楚凌不放?”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恨:“哼,因为我喜欢楚凌,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他身边,可自从你出现后,他的眼里就只有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轻易拥有。” 易舒淇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桑霁月对楚凌竟有如此深的执念。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桑疏晚。 原来,桑疏晚在得知易舒淇独自赴约后,心中十分担忧,便悄悄地跟了过来。她担心易舒淇会遭遇不测,也深知桑霁月的险恶用心,所以决定暗中保护她。 桑霁月看到桑疏晚,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桑疏晚走上前,站在易舒淇身边,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你伤害舒淇的。你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能得逞吗?” 易舒淇感激地看了一眼桑疏晚:“谢谢你,疏晚,我不该瞒着你一个人来的。” 桑疏晚微微摇头:“我们是朋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此时,咖啡馆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三人陷入了僵局。而在咖啡馆外,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楚凌从车上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原来,他在发现易舒淇和桑疏晚都不在家后,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了这里。 楚凌走进咖啡馆,看到屋内的情景,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他径直走到易舒淇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桑霁月:“桑霁月,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你不要再伤害舒淇,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第56章 风波未平2 易舒淇、桑疏晚和桑霁月三人在咖啡馆内对峙着,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楚凌走进来后,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桑霁月,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让她感到一阵心虚。 桑霁月却突然眼眶泛红,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说:“楚凌,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默默付出,你却从未正眼看过我。如今为了她,你竟然这样对我。”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楚凌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桑霁月,这都是你自找的。你做了这么多伤害舒淇的事,还想让我对你怎样?” 桑霁月抽泣着,用手捂住脸:“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失去你。我以为只要让她离开,你就会看到我的好,可我现在明白了,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哭得越发伤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易舒淇在一旁看着,心中虽对桑霁月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此刻也有些不忍:“桑霁月,你爱楚凌可以,但不能用这种伤害别人的方式。” 桑霁月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易舒淇:“你说得轻巧,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现在好了,我输得一败涂地,你们满意了吧?”说完,她踉跄地站起身,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故作坚强地挺直脊背,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虚浮,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走到门口时,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期待着楚凌能开口挽留,但身后只有一片沉默。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楚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虽然他对桑霁月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但毕竟相识多年,看到她如此伤心,也难免有些不忍。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易舒淇和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你们没事吧?有没有被她伤到?” 易舒淇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 桑疏晚也附和道:“是啊,她这次的演技倒是不错,差点就被她骗了。” 楚凌微微点头:“以后你们要小心她,我担心她不会这么轻易就罢手。” 三人离开咖啡馆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而桑霁月在离开咖啡馆后,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狠。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绝不会就这样放过易舒淇和楚凌,她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走出咖啡厅后,桑霁月一改刚才那副楚楚可怜、伤心欲绝的模样,脸上瞬间扬起了得意的笑容。她得意地想着,这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刚才和楚凌的那场对手戏堪称完美。 她早就料到易舒淇和桑疏晚会对她有所防备,所以提前与楚凌私下达成了合作。楚凌虽然对她的行事风格并不完全赞同,但为了能彻底解决与易舒淇之间的误会,也为了引出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大阴谋,便配合她演了这出戏。 桑霁月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在咖啡厅里易舒淇和桑疏晚的反应,她们那看似关切的眼神和话语,都让她觉得十分可笑。她相信,经过这次的事情,她们一定会对自己放松警惕,而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此时的楚凌,内心却十分复杂。他一方面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能够让易舒淇和桑疏晚远离危险,另一方面又担心桑霁月会在这个过程中做出一些超出计划的事情。他望着桑霁月离去的背影,暗暗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 易舒淇和桑疏晚回到住处后,开始讨论起今天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桑疏晚皱着眉头说:“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劲,桑霁月的反应似乎太过于刻意了。” 易舒淇也点头表示同意:“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看到她那么伤心,又觉得她可能是真的放下了。也许是我们多想了吧。”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桑霁月回到自己的秘密据点后,开始与一个神秘人联系,将今天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知对方,并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次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她们已经开始对我放松警惕了。接下来,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一定要让易舒淇身败名裂,让楚凌后悔今天的决定。”桑霁月恶狠狠地说道。 神秘人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很好,不过你也要小心行事,不要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如果这次计划成功,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桑霁月挂断电话后,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的气息。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达到目的,她愿意不择手段。而楚凌、易舒淇和桑疏晚三人,能否识破桑霁月的阴谋,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这场娱乐圈的纷争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楚凌站在咖啡厅的门口,不时地望向街道的尽头,手指不自觉地在身侧微微颤抖,心中满是紧张与期待。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易舒淇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针织上衣,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简约而不失优雅,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憔悴却依然动人。 楚凌迎上前去,轻声说道:“舒淇,谢谢你能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易舒淇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两人一同走进了咖啡厅。楚凌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后,自己才在对面落座。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与紧张。楚凌率先打破沉默,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目光紧紧地锁住易舒淇的眼睛,开口说道:“舒淇,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你对我有诸多误解。但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把一切都告诉你,把我们之间的误会彻底解开。” 易舒淇抬起头,看着楚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好,那你说吧。我也希望能把这一切弄清楚,毕竟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卷入这些是非之中,我真的很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疲惫。 楚凌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心疼:“舒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我们分开的那一刻起,我每一天都在后悔,都在想念你。那些曾经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我最珍贵的回忆,我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易舒淇的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一丝苦涩:“可是后来呢?你身边的那些人,那些事,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尤其是桑霁月,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摆弄的棋子。” 楚凌连忙解释道:“舒淇,我和桑霁月没有任何关系。她的那些行为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我只是被她的表象所迷惑,没有及时看清她的真面目。但我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会和她划清界限,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 易舒淇静静地看着楚凌,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片刻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楚凌,我相信你这一次。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简单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让我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楚凌伸出手,握住易舒淇放在桌上的手,眼神坚定地说:“舒淇,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走进你的生活,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心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易舒淇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没有抽回手,而是看着楚凌的眼睛,轻声说道:“好,我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但这一次,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相待,不要再有任何隐瞒和误会。” 楚凌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用力地点点头:“一定,舒淇,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此时,咖啡厅里的音乐声轻轻流淌,周围的人们各自交谈着,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午后约会。但对于楚凌和易舒淇来说,这却是他们重新审视彼此感情、解开误会的重要时刻。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困难需要他们一起去面对,但此刻,他们愿意放下过去的包袱,携手走向未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为这座喧嚣的都市增添了几分宁静与柔和。街边的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在每一寸空气里,试图营造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氛围,然而这音符却无法安抚桑疏晚此刻激荡的心绪。 桑疏晚静静地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面前的咖啡早已冷却,表面凝结出一层薄薄的膜,如同她此刻阴霾的心境。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前方不远处的一对男女——易舒淇和楚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只见易舒淇对着楚凌轻轻点头,那一瞬间,桑疏晚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为之停滞。 她双眼圆睁,眼眸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事情。她深知易舒淇的性格和之前遭受的种种,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桑疏晚今日身着一件藕粉色的针织开衫,内搭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直筒裤,脚蹬一双黑色的低跟皮鞋,整体穿搭简约而优雅。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挽成一个低低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温婉的气质。她的脸上未施过多粉黛,只是淡淡的口红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一丝气色。 而易舒淇坐在楚凌对面,身姿优雅而端庄。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修身连衣裙,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女人味。她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那笑容看似温柔甜美,然而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冷漠与决绝。她看似专注地听着楚凌诉说着复合后的憧憬,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轻轻抿嘴,可放在桌下的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实际上,她心中正在暗自盘算:这次复合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步棋,她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彻底底地让楚凌尝到曾经背叛的恶果,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别墅中的信任危机与温情化解 桑疏晚神情恍惚地回到那座气派非凡的别墅,夕阳的余晖洒在别墅的外墙上,反射出一种落寞而孤寂的光芒。她的脚步略显凌乱,高跟鞋叩击着地面,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恰似她此刻纷杂的心境。 走进客厅,只见江辞暮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丝绸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搭在额前,更衬出他深邃眼眸中的关切。他的手中漫不经心地翻动着一本杂志,那从容的模样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桑疏晚径直走到他跟前,脸色略显苍白,眉梢眼角尽是疲惫与困惑。她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辞暮,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易舒淇和楚凌在一起了。”说罢,她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手指却在不经意间微微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易舒淇她……她竟然答应了楚凌的复合请求。” 江辞暮手中的动作猛地一滞,杂志缓缓滑落,他抬眸望向桑疏晚,目光交汇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庆幸,稍纵即逝。他很快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样挺好的,楚凌以后大概不会再来烦你了,也不会再把你错当成易舒淇。” 桑疏晚眉心紧蹙,凝视着江辞暮的眼睛,像是要从中探寻出他真实的想法。她后退一步,双手抱在胸前,似乎这样便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你就这么盼着他们复合?”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江辞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迅速起身,朝桑疏晚走近几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温柔而深情:“我只是不想你被这些琐事困扰,疏晚,我只希望你能安宁快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随他们去吧。” 桑疏晚微微仰头,望向江辞暮的目光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眷恋,还有一丝不安。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任由江辞暮将她拥入怀中。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别墅内静谧得有些压抑,隐隐预示着未来的日子或许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看似平常的对话中,悄然埋下了微妙变化的种子。 易舒淇的艰难抉择与勇敢前行 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喧嚣渐渐被一扇扇紧闭的门窗隔绝在外。易舒淇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昏黄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长又缩短,像是一幅孤独的剪影。 她身姿窈窕,穿着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精致的脸庞略显疲惫,却难掩眉眼间的秀丽,只是那双眼眸此刻有些空洞无神,仿佛承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终于,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推开门,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地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静谧的氛围。客厅里,孩子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他睡得很香甜,小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也许正做着什么美梦。易舒淇轻轻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近孩子,生怕惊扰了他的好梦。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神中满是慈爱与宠溺。她伸出手,轻轻地为孩子理顺额前的乱发,又将旁边散落的玩具一件件捡起,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收纳箱里。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易舒淇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情感填满。在这一瞬间,白天所经历的一切疲惫与烦恼都烟消云散,她只觉得这样宁静而美好的时刻,就是她生活中最珍贵的宝藏。 “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快乐无忧地长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易舒淇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神愈发坚定。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手机上,眼神微微一变,仿佛有一道冷光闪过。那一瞬间,她仿佛从一位温柔的母亲变回了那个在生活中历经磨难却顽强不屈的女子。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挺直了脊背,向着沙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像是在迈向一个既定的命运。 易舒淇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了楚凌的号码。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是内心深处紧张与决绝交织的体现。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按下了拨通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紧紧地握住手机,贴近耳边,沉默了几秒钟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楚凌,我们结婚吧。” 电话那头的楚凌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了,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一阵欣喜若狂的呼喊:“真的吗?淇淇,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太高兴了,我一直盼着这一天,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答应!”楚凌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带着几分急切和不敢置信的惊喜。 易舒淇微微闭上眼睛,听着楚凌的欢呼,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这抹弧度里,有对过去种种的释怀,也有对未来未知的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嗯,我想好了。”她轻声说道,声音虽然温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力量。 挂断电话后,易舒淇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像是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干。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飘回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她想起了和楚凌曾经的甜蜜与争吵,想起了那些被背叛和伤害的日子,也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求生的艰辛。但在这一刻,她决定放下过去的恩怨情仇,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选择一条新的道路。 不知过了多久,易舒淇回过神来。她拿起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轻轻滑动,最终停在了桑疏晚的名字上。她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对很多人产生影响,而桑疏晚作为她曾经的好友,也是这场情感纠葛中的重要人物,有权利知道这个消息。她按下拨通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疏晚,我要结婚了,和楚凌。” 电话那头的桑疏晚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短暂的沉默后,传来一声带着惊讶和疑惑的“什么?”易舒淇仿佛能看到桑疏晚脸上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很突然,但这是我的决定。我想为自己和孩子争取一个完整的家,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易舒淇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是她对过去生活的告别,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桑疏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说道:“淇淇,你真的想好了吗?我只是担心你会再次受到伤害。”易舒淇微微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我想好了,疏晚。这一次,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像是在向桑疏晚宣告,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挂断电话后,易舒淇靠在沙发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她已经没有退路。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城市的灯光依旧闪烁,而她的人生,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迎来一场新的风暴。但无论未来如何,她都将勇敢地走下去,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心中那一丝对幸福的渴望。 桑疏晚的深夜探寻与真情守护 夜幕如厚重的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城市,万籁俱寂,唯有桑疏晚公寓中那一角的灯光,倔强地撕开黑暗的一角。桑疏晚斜倚在沙发上,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宛如她此刻凌乱的心绪。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那简短的短信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她的心房——“疏晚,我要结婚了,和楚凌。” 桑疏晚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怎么会这样?这也太突然了……”她轻声呢喃,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起身朝江辞暮的房间走去。 站在江辞暮的房门前,桑疏晚停住了脚步。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拉了拉身上那件宽松的白色睡袍。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锁骨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睡袍的褶皱在她的轻抚下变得平整了些,可她的心却依旧无法平静。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抬手敲响了门。 “叩叩叩”,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谁?”房间里传来江辞暮那熟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是我,辞暮,疏晚。”桑疏晚的声音温柔却难掩焦急。 门缓缓打开,江辞暮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睡衣,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搭在额前,更衬出他深邃眼眸中的关切。他的眼神在看到桑疏晚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清醒而专注。 “疏晚,这么晚了,怎么了?”江辞暮轻声问道,侧身让桑疏晚走进房间。 江辞暮的房间布置得简洁而温馨,暖黄色的灯光从床头的台灯中倾泻而出,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氛围。一张舒适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一角,被子整齐地叠放在床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堆满了书籍和文件,一把椅子随意地靠在书桌旁。 桑疏晚径直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一个小摆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试图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那是一个水晶球,里面镶嵌着一座小小的埃菲尔铁塔,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转过身,看着江辞暮,眼中满是迷茫:“辞暮,易舒淇给我发短信说她要和楚凌结婚了。这太突然了,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复合只是一时冲动,不会有什么结果吗?” 江辞暮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我原以为他们只是短暂地和好,毕竟之前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少。”他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他的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包裹着桑疏晚的小手,让她感到一丝安心。“也许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让易舒淇改变了主意。” 桑疏晚微微点头,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江辞暮:“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件事?比如楚凌的家人或者易舒淇身边的朋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紧紧握着江辞暮的手,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江辞暮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太像。楚凌的家人一直不太满意易舒淇,之前他们分手,楚凌的家人也有一定的影响。至于易舒淇的朋友,我不太清楚她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 “那会不会是楚凌?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桑疏晚的眼神中充满了疑虑,她松开江辞暮的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愈发纷乱。“易舒淇有个孩子,楚凌突然这么积极地要和她结婚,会不会是为了孩子?”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焦虑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他走上前,轻轻抱住桑疏晚,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桑疏晚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声音温柔而坚定:“别着急,疏晚。我们先不要胡乱猜测,我会去打听一下具体情况的。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 桑疏晚靠在江辞暮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情渐渐平复了一些。她微微抬起头,看着江辞暮的眼睛:“辞暮,我只是担心易舒淇会再次受到伤害。她经历了那么多,我不想看到她重蹈覆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朋友的关心和担忧。 江辞暮轻轻抚摸着桑疏晚的头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我们会尽力帮助易舒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桑疏晚感到安心。 桑疏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你,辞暮。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踏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江辞暮的信任和依赖,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江辞暮轻轻吻了吻桑疏晚的额头:“傻丫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别想太多了。明天我就去打听一下情况,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宠溺,轻轻地放开了桑疏晚。 桑疏晚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江辞暮一眼:“那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做个好梦。”江辞暮微笑着说道,看着桑疏晚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知道,这件事情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必须要尽快找出真相,不仅是为了桑疏晚,也是为了易舒淇。 窗外,夜色依旧深沉,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生活,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搅起了层层涟漪,未来的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们彼此相依,决心共同面对这一切。 楚凌的喜悦与桑霁月的筹谋 楚凌独自坐在家中宽敞的客厅里,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折射出清冷的光,正如他这段时间的心境。客厅里的装修奢华而不失格调,真皮沙发、水晶吊灯以及墙上的艺术画作,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与财富,然而这一切在楚凌眼中却失了颜色。 他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小麦色的结实小臂。头发有些凌乱,似乎是刚刚用手抓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迷茫。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自易舒淇的短信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难以言喻的喜悦。 “我要结婚了,和你。”这简短的几个字,如同春日里的惊雷,在他心中炸开。楚凌的手微微颤抖,拿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反复确认着短信的内容,生怕是自己的幻觉。几秒钟后,兴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他淹没,他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淇淇终于愿意嫁给我了!” 楚凌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的陷阱,在他的认知里,易舒淇的回心转意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他想起曾经与易舒淇在一起的甜蜜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心中闪耀。他们曾漫步在樱花树下,花瓣如雪般飘落,洒在两人的肩头;也曾在海边相拥,听着海浪的声音,许下一生的承诺。如今,这些回忆如同火焰,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而在客厅的另一角,桑霁月正坐在沙发上,看似悠闲地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实则余光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楚凌的一举一动。她今日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短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裙子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的水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头发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双肩,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口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然而这张美丽的脸庞此刻却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 当听到楚凌兴奋地说着要和易舒淇结婚时,桑霁月的手猛地一抖,杂志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秒钟后,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答应嫁给他?”桑霁月在心中怒吼着,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想起自己为了得到楚凌所做的一切,那些不择手段的过往如同毒蛇般在她心中缠绕。她曾以为楚凌最终会属于自己,可如今易舒淇的出现却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然而,桑霁月毕竟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此刻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缓缓坐回到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开始在心中盘算着新的计划。 “楚凌,你以为你能轻易地和她结婚吗?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桑霁月在心中暗暗发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楚凌丝毫没有察觉到桑霁月的异样,他此刻正沉浸在即将与易舒淇结婚的喜悦中。他拿起手机,快速地回复着短信:“好啊,淇淇,我太开心了!我一定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人。”发送完短信后,他再次坐到沙发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始憧憬着未来的生活。他想象着自己和易舒淇手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亲朋好友们在台下为他们祝福;想象着他们一起照顾孩子,看着孩子慢慢长大,那温馨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播放。 而桑霁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楚凌,眼中的嫉妒与恨意愈发浓烈。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她将永远失去楚凌。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午后,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即将席卷所有人的生活。 第57章 婚戒丢失 桑霁月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地看着楚凌离去的背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愚蠢与软弱。楚凌像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手机匆匆朝门口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我得去准备一下,这可是大事。”他的步伐急切而慌乱,仿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桑霁月眼中的变化。 桑霁月双手抱在胸前,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手臂,目光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楚凌啊楚凌,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在感情面前,你也不过如此。这般轻易地被拿捏,日后定是个麻烦。”她在心底默默想着,回想起楚凌之前被女友抛弃出国的狼狈模样,如今却只因对方一句“我们结婚吧”就欣喜若狂,全然不顾曾经遭受的痛苦,这让她心中满是不屑与嘲讽:“真是可笑至极,爱情这东西,还真是能让人变成彻头彻尾的蠢货。” 桑霁月向来只与强者合作,追求的是利益与权力的稳固结合,而如今楚凌这副模样,显然已不符合她心中合作伙伴的标准。“罢了罢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成为他人的弱点,那也别怪我心狠。从现在起,你于我而言,不过是一颗还有些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她眼神愈发坚定,已经在心里为楚凌重新划定了位置,曾经的那一丝爱慕与嫉妒,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如何利用楚凌来达成自己目的的种种盘算。 残阳如血,给城市的街道涂抹上一层昏黄而暧昧的色彩,斑驳的光影在墙壁和地面上交织出复杂的图案,为即将展开的这场隐秘交易蒙上了一层神秘且不祥的面纱。 桑霁月像一只受惊的野兔,脚步急促而慌乱地穿梭在街边的暗影里。她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衣摆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摆动,好似一只在黑暗中挣扎的黑色羽翼。头上那顶压低到眉梢的黑色棒球帽,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的额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帽檐下溜了出来,在风中肆意飞舞。一副超大号的墨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犹如一只在草丛中潜伏的猎豹,时刻防备着未知的危险。她的脖子上紧紧围着一条深灰色的头巾,将大半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巧而紧绷的下巴,以及那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嘴唇。 来到那辆停靠在街角、车身散发着冷硬气息的黑色轿车旁,桑霁月先是停下脚步,机警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她才猫着腰,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车门,侧身闪进了车内,动作一气呵成,生怕被旁人发现。 车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皮革味和刺鼻的烟草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昏暗的光线中,仅有仪表盘上那几盏指示灯闪烁着微弱而诡谲的光芒,映照着车内两人模糊的面容。坐在驾驶座上的黑老大宛如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穿着一件破旧却又散发着威慑力的黑色皮夹克,领口处露出的刺青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毒蛇,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疤痕,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仿佛是被恶魔亲吻过的痕迹,诉说着他过往血腥而残暴的经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黑老大转过头来,他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低沉、沙哑且充满了不耐烦。那对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犹如两团燃烧在黑暗中的炭火,散发着凶狠而贪婪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 桑霁月颤抖着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满是焦虑与算计的眼睛。她微微向前倾身,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揉搓着,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和急切:“黑老大,楚凌那家伙,马上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这可是老天赐给我们的绝佳机会啊!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和孩子,这就是他最致命的弱点。您想想,只要我们牢牢掌控住这一点,还怕拿捏不了他吗?到时候,楚氏的庞大力量还不都得乖乖听我们使唤,您在这一片的地位肯定会如日中天,无人能及。”说到这里,她的眼神中闪烁出一丝狂热的兴奋,但又很快被理智所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对黑老大的敬畏和试探。 黑老大听了桑霁月的话,先是愣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被烟熏得泛黄且参差不齐的牙齿,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冷笑:“哼,好!这楚凌平日里瞧着挺精明的,没想到在感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那沉闷的声响在狭小的车内回荡,仿佛是他内心野心膨胀的宣告。“你给我继续紧紧盯着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哪怕是他放个屁,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明白吗?”他转过头,用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再次狠狠地瞪了桑霁月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桑霁月像是被这眼神烫到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连忙用力地点头应道:“您放心,黑老大,我一定照办。这次,我们肯定能成功,只要跟着您,我就有信心。”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有着对黑老大的畏惧,又有着对未来不确定的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说完,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像是在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得意,然而眼神深处却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毕竟,与黑老大这样的人合作,无疑是在悬崖边跳舞,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但此时的她已经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早已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随着车门“砰”的一声沉闷关闭,轿车缓缓驶入黑暗如墨的街道,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它沉重的叹息。车尾灯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如同两只鬼魅的眼睛,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夜幕的尽头,只留下一片死寂般的黑暗,仿佛是这场阴谋的无声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混乱与危险。 订婚宴风云 订婚宴这天,酒店被装点得奢华而浪漫。璀璨的水晶吊灯洒下光芒,如繁星坠落人间,照亮了整个宴会大厅。厅内的墙壁上挂着大幅的金色帷幔,地上铺着厚厚的红毯,红毯两侧摆满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芬芳馥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梦幻而庄重的氛围。 宾客们身着华服,陆续到场。男士们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女士们则穿着各式各样的晚礼服,光彩照人。他们或是商界精英,或是社交名流,彼此寒暄着,笑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新娘子易舒淇盛装登场。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的公主,一袭洁白的拖地婚纱紧紧包裹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婚纱上镶嵌着无数颗晶莹剔透的钻石和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河。修身的剪裁将她纤细的腰肢展现得淋漓尽致,盈盈一握,令人惊叹。长长的裙摆拖在身后,如同流动的银河,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高贵而优雅的气质。 她的妆容精致而淡雅,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眉如远黛,细长而弯弯,犹如两片轻柔的柳叶。眼睛明亮而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神秘的气息,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轻扇,每一次眨动都仿佛在诉说着柔情蜜意。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涂抹着淡淡的豆沙色口红,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她的头发被精心盘起,挽成一个华丽的发髻,上面插着一顶镶嵌着蓝宝石的皇冠,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妩媚。 楚凌站在一旁,身着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修身的款式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无不展现出他男性的魅力。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的领结,简洁而大方。他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理,露出光洁的额头,剑眉斜插入鬓,眼神中充满了对易舒淇的深情与爱慕,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这位美丽的新娘。当易舒淇向他走来时,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痴迷与沉醉,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 在众人的眼中,他们二人无疑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宾客们纷纷送上最真挚的祝福,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宴会大厅。 然而,在这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桑疏晚却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晚礼服,简约而优雅,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未施过多的粉黛,却依然难掩她清新脱俗的气质。她总觉得易舒淇这次结婚太过仓促,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心中暗自思忖着:“淇淇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地决定结婚?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原因呢?” 江辞暮站在她的身旁,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搭配着一条宝蓝色的领带,整个人显得成熟而稳重。他轻轻地握住桑疏晚的手,给予她一丝温暖和安慰。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看着桑疏晚,轻声说道:“别担心,疏晚。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就好。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桑疏晚心中的些许阴霾。 而在另一边,桑霁月正站在人群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礼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礼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前佩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头发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双肩,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口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眼影的色彩搭配夸张而大胆,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攻击性。 当她看到桑疏晚和江辞暮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和天真。然而,当楚凌和易舒淇走近时,她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嘲讽,换上了一副虚假的笑容,装作热情地向他们祝福:“恭喜恭喜啊,楚凌,易小姐,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嫉妒和怨恨。 待楚凌和易舒淇走过之后,桑霁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和更加浓烈的嘲讽。她在心中暗自想着:“楚凌啊楚凌,你以为你找到了幸福,却不知道这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你就等着被易舒淇玩弄于股掌之间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恶毒的快感,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订婚宴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继续进行着,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和秘密。这场看似美好的订婚宴,却如同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预示着未来将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即将来临。 婚礼后台的化妆间里,一片狼藉。化妆台上堆满了各类化妆品,粉底瓶子倒在一旁,眼影盘的盖子敞开着,五颜六色的粉末洒了出来,口红横七竖八地躺着,地上散落着用过的化妆棉、卷发棒和几缕掉落的头发。 易舒淇身着华丽的白色婚纱,婚纱的裙摆巨大而繁复,层层叠叠地铺在地上,上面镶嵌的细碎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的头发被精心盘起,戴着一顶璀璨夺目的皇冠,妆容精致,然而此刻,她的双眼满是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无助地坐在化妆椅上,双手不停地在化妆台上摸索着,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办?那枚钻戒怎么就不见了?那是婚戒啊……” 桑霁月穿着一身修身的宝蓝色旗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旗袍上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披在肩上,显得风情万种。她扭着腰肢走进化妆间,看到易舒淇的狼狈模样,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嘲讽道:“哟,这办事的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她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却在屋内四处游移。 桑疏晚则穿着一件简洁的淡粉色伴娘礼服,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她快步走到易舒淇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淇淇,别着急,我们一起找,肯定能找到的。”说着,她便开始仔细地在化妆台上翻找起来,动作轻柔而迅速。 突然,桑疏晚的目光落在了桑霁月身边的化妆师身上。那化妆师眼神闪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桑疏晚心中一动,回想起刚才桑霁月和化妆师不经意间对视的眼神,那一瞬间的慌乱和心虚,让她觉得事有蹊跷。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只见化妆师偷偷地看向桑霁月,而桑霁月微微摇了摇头,两人都没有说话,但这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桑疏晚的眼睛。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直直地看向桑霁月,质问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桑霁月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矢口否认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此时,化妆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易舒淇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疑惑地看着桑疏晚和桑霁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窗外,天色渐暗,乌云开始聚集,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就像这化妆间里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 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酒店里,一场盛大而奢华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婚礼后台的化妆间,此刻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紧张之中。 化妆间内,灯光惨白地映照着这片狼藉之地。易舒淇坐在那把有些陈旧的化妆椅上,她身着的洁白婚纱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层层叠叠的裙摆随意地铺散在地上,原本精致的蕾丝花边此刻也有些皱巴巴的。婚纱上镶嵌的细碎钻石,在这刺目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而黯淡的光芒,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失去了光彩。她的头发被精心盘起,做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却松散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那顶象征着幸福与承诺的璀璨皇冠,此刻也微微有些歪斜地戴在她的头上,仿佛在诉说着这份幸福的摇摇欲坠。她的妆容本是那样的精致完美,细长的眉毛宛如新月,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使得她那双大眼睛更加明亮动人,睫毛卷翘而浓密,像是两把小扇子。嘴唇上涂抹着的大红色口红,是那样的鲜艳夺目,此刻却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晕染出了几道斑驳的痕迹,顺着嘴角和下巴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婚纱的蕾丝上,洇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而无助地望着前方,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颗接着一颗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婚纱上,像是破碎的珍珠。她的双肩微微颤抖,身体也跟着轻轻晃动,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怎么办?那枚钻戒怎么就不见了?那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是他向我求婚时的承诺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在这寂静的化妆间里回荡着,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桑霁月站在一旁,看着易舒淇这副狼狈模样,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小却充满得意的弧度。她身着一身修身的红色旗袍,那旗袍的颜色鲜艳夺目,宛如燃烧的火焰,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旗袍上绣着精致繁复的金色花纹,每一朵花都绣得栩栩如生,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高贵与傲慢。她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乌黑亮丽的发丝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眉毛被精心修剪并画得又细又长,宛如两片柳叶。眼影是深邃的烟熏色,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而迷人,眼中闪烁着的却是冷漠与不屑。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抹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轻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发出,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随后,她迈着大步,身姿摇曳地朝门口走去,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的胜利。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易舒淇的心。 楚林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笔挺的西装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出众。白色的衬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领带夹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他的脸庞棱角分明,剑眉斜插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此刻却满是疼惜与宠溺地望着易舒淇。他的鼻梁高挺笔直,嘴唇线条优美,微微上扬的嘴角此刻却紧紧抿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焦急与不安。看到易舒淇如此伤心,他急忙几步走到她的身边,高大的身影微微弯曲,像是一棵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双手轻柔地握住易舒淇的肩膀,那双手宽大而温暖,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带着安抚的力量:“淇淇,别担心,我还有备用的婚戒,我这就让人去买。”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易舒淇,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仿佛在这一刻,易舒淇就是他的全世界。 易舒淇听到这话,哭得愈发伤心,她拼命地摇头,几缕散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飞舞。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绝望,大声说道:“不,这是我们谈恋爱时定制的婚戒,世上独一无二,其他的都没有这个意义……”她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楚林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伸出双臂,将易舒淇紧紧地拥入怀中,那怀抱温暖而坚实,像是一个避风的港湾。他的下巴轻抵着易舒淇的头顶,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悲伤。他的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一下一下,节奏平稳而舒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嘴里不停地说着:“淇淇,别哭,我们一定能找到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易舒淇承诺,无论如何,他都会解决这个问题。 桑疏晚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她穿着一件简洁的淡蓝色连衣裙,那颜色宛如清澈的天空,给人一种清新而宁静的感觉。裙子的款式简单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裙摆处绣着一圈白色的小花,显得格外素雅。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淡蓝色的丝带扎成了一个马尾辫,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一份俏皮与可爱。她的脸上未施过多的粉黛,只是淡淡地涂了一层口红,显得气色很好。看到桑霁月离开时那副得意的神态,她心中暗叫不好,担心桑霁月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小动作。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毫不犹豫地快步跟了上去。她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像是一只敏捷的小鹿,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江辞暮一直站在角落里默默关注着局势,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内搭一件白色的纯棉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直筒裤,显得双腿笔直而修长。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刘海随意地垂落在额前,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但却无法掩盖眼中透露出的那一丝担忧。看到桑疏晚追出去,他眼神一凛,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身形矫健,几步就跨到门口,像是一只猎豹在追捕猎物。他紧紧跟在桑疏晚身后,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灯光闪烁不定,像是夜空中眨着眼睛的星星。远处马路上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和发动机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嘈杂的交响曲。酒店的花园里,鲜花盛开,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朦胧而神秘。然而,这美丽的夜景却无人欣赏,化妆间内的这场闹剧,似乎只是这喧嚣都市夜晚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却牵扯着每个人的心弦。没有人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和纷争,也不知道这枚丢失的钻戒,将会引发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 在酒店花园那蜿蜒曲折犹如迷宫般的小道上,月光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繁茂浓密的枝叶,倾洒下一片片破碎且黯淡的光影,恰似一幅被粗暴撕扯的拼图,凌乱地铺陈于地面,仿佛在预示着即将被揭露的阴谋。夜的静谧被桑霁月急促的脚步声无情地打破,她那身火红色的旗袍在斑驳陆离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艳丽夺目却又散发着丝丝诡谲的气息。旗袍紧紧地贴合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每一步的迈出都使得旗袍的开叉处轻轻摆动,露出一小截白皙如雪的小腿,那细腻柔滑的丝绸面料在清冷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如同她此刻所展现出的气质一般,冷冽而又让人难以捉摸,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迷雾。 她的高跟鞋无情地敲击着石板路,发出一连串清脆而又急促的声响,宛如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地上,好似在向这寂静无声的花园宣告着她的存在与主宰地位,又似是她内心焦躁与得意情绪交织碰撞所发出的呐喊。身旁的化妆师则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畏畏缩缩地跟随着她的脚步。他身着一件朴素无华的黑色工作服,在桑霁月那身华丽旗袍的对比下,显得愈发黯淡无光,仿佛是被黑夜完全吞噬的影子。他的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扭动、纠缠,揪着衣角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变得毫无血色,惨白得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枝。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月色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亮,顺着他那消瘦且布满惊慌失措神情的脸颊,缓缓地滑落,滴在石板路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具象化表现。 桑霁月突然停下了矫健的步伐,身姿优雅地微微仰起头,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她精心雕琢、宛如艺术品般的脸上,清晰地勾勒出她高挺笔直的鼻梁和深邃迷人的眼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不定、精明狡黠的狐狸眼睛,透着满满的算计与阴谋。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得意与傲慢的弧度,那朱红如血的嘴唇轻启,发出的声音低低的,却仿佛带着丝丝寒意,能瞬间冻结周围的空气:“等这婚礼一结束,他们要是没结成婚,咱再找个机会把那婚戒还回去。这可是楚凌定制的宝贝,价格不菲,他要是较真起来,咱们准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先稳着,别出乱子。”她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化妆师,像是在警告他不要有任何忤逆之举,又像是在确认他对自己的绝对忠诚,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枷锁,将化妆师牢牢地禁锢其中。 化妆师被她那犹如实质般的犀利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忙点头哈腰,脑袋如同捣蒜一般上下晃动。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就像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微弱而又充满了恐惧:“月姐,我明白,可这事儿万一……”他的眼睛根本不敢直视桑霁月那如炬的目光,只是偷偷地抬眼快速瞥了一下,便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地低下头,双脚在地上不安地来回挪动,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桑霁月不耐烦地皱起了她那精心修剪、宛如月牙般的眉毛,瞬间拧成了一个难看的疙瘩,眼中的不耐烦瞬间化作熊熊怒火,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狠狠地瞪了化妆师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粗暴地打断道:“没有万一!按我说的做!你要是敢出一点差错,我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尖锐而又凌厉,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着,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沉睡的小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徒留下一片混乱的鸟鸣声。 而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桑疏晚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静静地隐匿在那片深沉的暗影之中。她身着一袭素净淡雅的淡蓝色连衣裙,那颜色如同清晨时分被薄云笼罩的天空般澄澈而宁静,与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裙子的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繁琐的修饰,只是在裙摆处绣着一圈精致细腻的白色小花,随着她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轻微颤抖,那些小花也仿佛在风中无助地晃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捂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生怕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细微的声响。双眼瞪得大大的,圆睁的双眸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那一双原本灵动而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熊熊火焰,燃烧着对桑霁月恶行的强烈愤慨与不平,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眼中汇聚,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江辞暮宛如一棵苍劲挺拔的古松,静静地矗立在桑疏晚的身旁,默默地为她遮挡着可能出现的危险。他身姿高大而挺拔,身上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沉稳内敛而又神秘莫测。西装的线条流畅自然地勾勒出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腰身,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小麦色的肌肤和精致分明的锁骨,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与性感。他的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乌黑的刘海随意地垂落在额前,却丝毫不影响他那冷峻帅气的脸庞,反而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他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锐利寒冷的星辰,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桑霁月和化妆师,拳头在身侧缓缓握紧,那结实有力的骨节因为用力而逐渐泛白,仿佛是在积蓄着一股随时准备爆发的强大力量,如同沉睡的雄狮在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桑疏晚小心翼翼地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好不容易才按下了录音键。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桑霁月和化妆师的身影,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化身为正义的使者,心里默默想着一定要将这罪恶的对话完整地记录下来,让易舒淇彻底看清这背后隐藏的丑陋阴谋,还她一个真相与公道。 就在他们准备悄无声息地抽身离开时,桑霁月像是一只敏锐警觉的猎犬,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她猛地转过头,眼神犀利得如同两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射向灌木丛。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地让人胆寒,仿佛所有的光明都被她身后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第58章 桑霁月不知所踪 桑疏晚见状,心中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转头看向江辞暮,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决然,低声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一定要揭发她的阴谋,不能让她得逞,毁了易舒淇的幸福。”江辞暮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臂,声音低沉而急促:“先别冲动,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从长计议。”然而,他们的动静还是没能逃过桑霁月的耳朵。 桑霁月怒气冲冲地快步走了过来,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更加急促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的战鼓。她站在两人面前,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恶狠狠地瞪着桑疏晚,大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跑到楚凌面前去揭发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着,她猛地伸手,将藏在衣袖中的婚戒粗暴地塞到桑疏晚的荷包里,动作之快让桑疏晚来不及反应。 桑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了,她用力地将荷包里的婚戒掏出来,朝着桑霁月扔了回去,愤怒地喊道:“你做了坏事还想嫁祸给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她冲上前去,抬手就要去抓桑霁月。桑霁月也不甘示弱,侧身一闪,抬手便要去扇桑疏晚的耳光。 江辞暮见状,急忙伸手去拉架,他的双手分别抓住桑疏晚和桑霁月的手臂,用力将两人分开,大声说道:“桑霁月,你够了!你为什么一直纠缠着疏晚?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江辞暮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 桑霁月用力挣脱江辞暮的手,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脸颊两侧,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得意,冷笑着说:“我不怕把事情闹大,这里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我说的话。你们能拿我怎么样?”说着,她突然看到了桑疏晚手中的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她猛地扑向桑疏晚,伸手去抢夺手机,嘴里喊道:“把手机给我!” 桑疏晚紧紧地握住手机,拼命地挣扎着,喊道:“你休想抢走手机,这是你作恶的证据!”但桑霁月力气极大,她用力一掰桑疏晚的手指,将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屏幕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格外刺耳。 桑疏晚看着地上破碎的手机,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指着桑霁月,声音颤抖地说:“你真卑鄙!怎么可以这样?”桑霁月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怪就怪你多管闲事。”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互相怒视着对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江辞暮站在一旁,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焦急万分,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面,怎样才能保护好桑疏晚,并揭露桑霁月的恶行,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就在这时,婚礼的舞会现场开始了,悠扬的音乐声缓缓飘荡而来,透过花园里的层层枝叶,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虚幻之音。那音乐本应是欢快而浪漫的,此刻却像是催促着桑疏晚的战鼓。 桑疏晚心急如焚,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她紧紧攥着那枚婚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心的汗水让戒身有些湿滑,可她不敢有丝毫放松,仿佛这枚戒指是此刻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宝物。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提起裙摆,不顾脚下道路的崎岖,向着舞会现场飞奔而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易舒淇,将这枚戒指物归原主,让这场混乱的闹剧能够停止,不能让桑霁月的阴谋得逞,不能让易舒淇的幸福被破坏。 桑霁月见桑疏晚匆匆跑走,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狠与不甘,那精心描绘的眉眼此刻因愤怒而有些扭曲。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牙齿摩擦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心中暗自想着绝不能让桑疏晚如此轻易地破坏自己的计划。她猛地抬起脚,刚要迈步追上去,却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江辞暮一个箭步挡在了桑霁月的身前,身姿挺拔而坚定,宛如一座巍峨耸立、不可逾越的山峰。他身上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气场强大。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平日里深邃而温柔的眼眸此刻变得冷峻无比,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寒芒,直直地盯着桑霁月,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洞悉她内心所有的丑恶想法。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声说道:“桑霁月,你最好给我站住!你以为你能得逞吗?你看看这周围,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隐藏在树枝间、墙角处的那些监控设备,尽管有些摄像头隐藏得极为隐蔽,但在月光下仍能看到它们闪烁的微弱指示灯。“你觉得是你那点小伎俩重要,还是这实实在在的监控证据重要?你和你身边的化妆师所做的一切,都被完完整整地拍了下来。到时候,化妆师偷钻戒的画面铁证如山,他面临的可是重大的偷窃罪,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扛下所有罪名吗?他肯定会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配合警方,把你这个幕后主谋供出来。你要是现在还不知悔改,继续胡作非为,想要去诬陷疏晚,那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不仅你自己身败名裂,你身边的人也会因为你的自私和贪婪受到牵连。”江辞暮的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撞击着桑霁月的心,让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惊慌。 桑霁月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她微微扬起下巴,冷笑着对江辞暮说:“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到我?实话告诉你,这花园里的监控早就被我给关掉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骄傲。 江辞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桑霁月面前晃了晃,说道:“是吗?可是你现在说的话我都录了下来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录音界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桑霁月万万没想到江辞暮会留有这一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与恐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江辞暮,你……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仿佛一只被捏住了命脉的困兽。 江辞暮收起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而坚定,他紧紧地盯着桑霁月,说道:“那你最好乖乖等婚礼结束,亲自跟易舒淇认罪去。这是你唯一的选择,否则,我会把这份录音交给警方,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桑霁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低头沉思了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最终,她无奈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此时,花园里的气氛依然紧张,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在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交锋。桑霁月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江辞暮则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这场因嫉妒和贪婪引发的闹剧,似乎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但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又将会是怎样的局面呢? 江辞暮深深地看了桑霁月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与防备,随后转身快步朝着易舒淇的婚礼现场追去,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花园小径的拐角处。 桑霁月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她身旁的化妆师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过了片刻,桑霁月狠狠地跺了跺脚,精致的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现在怎么办?那证据在他手上,一旦被曝光,楚凌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这次可真是捅了大篓子!”桑霁月咬着牙说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懊悔。 化妆师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月姐,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这江辞暮太狡猾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要是让楚太子爷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我们就完了。” 桑霁月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突然她停下脚步,眼睛一亮:“对了,找老大帮忙!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化妆师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桑霁月迅速从精致的手包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拨通了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谄媚:“老大,我们这边出了点状况……”她将事情的经过简短地向电话那头的人叙述了一遍,期间不时地用眼神瞟向化妆师,似乎在寻求某种安慰。 电话那头的黑老大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而沙哑地传来:“你们这两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让我来收拾烂摊子。”尽管被骂,桑霁月和化妆师却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只要有黑老大出面,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老大,我们知道错了,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啊。只要能解决这件事,让我们做什么都行。”桑霁月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期盼。 黑老大冷哼一声:“哼,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你们给我记住,这次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你们就自己承担后果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桑霁月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次是真的陷入了一个大麻烦之中,而黑老大是否真的能帮他们解决问题,还是一个未知数。她转头看向化妆师,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与恐惧,但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等待黑老大的指示,期望能在这一团乱麻中找到一丝生机,逃脱楚凌的怒火和法律的制裁。 婚礼现场,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如梦幻的金纱,轻柔地笼罩着每一位宾客。欢声笑语交织,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和着悠扬的音乐,编织出一幅幸福美满的画卷。桑疏晚穿梭在人群中,心跳如鼓,手中紧握着那枚象征着易舒淇爱情的婚戒,仿佛它是一颗随时可能熄灭的火种,必须尽快送达才能挽救这场被阴谋笼罩的爱情。她的眼神焦急而坚定,目光掠过一张张陌生或熟悉的脸庞,嘴里不时喃喃自语:“淇淇,你在哪里?” 江辞暮紧随其后,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却带着几分匆忙。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手机,手机里藏着桑霁月罪恶阴谋的录音,那是他们揭露真相的关键武器。他的眼神冷峻,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当江辞暮发现跟丢了桑疏晚后,他的心中微微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他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匆匆走过,便立刻上前拦住询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位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士从这里经过?”工作人员抬起头,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道:“好像往那边去了。”说着,他抬手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恰好通向酒店的一条偏僻走廊。江辞暮没有多想,道了声谢后便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工作人员是桑霁月事先收买好的,专门在这里等着给他指错方向,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黑老大的阴谋布局。 江辞暮沿着走廊前行,灯光越来越昏暗,周围的环境也愈发安静,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当他拐进一条几乎没有灯光的过道时,阴影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向他伸出了黑暗的触手。突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角落里闪电般闪出,速度之快让江辞暮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还没等他的大脑发出指令,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湿布便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口鼻。那湿布上的气味浓烈而怪异,让他的鼻腔和喉咙瞬间感到一阵灼烧般的刺痛。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像疯狂的钳子一般拼命地掰扯着那只捂住他的手,双脚用力地蹬踹着地面,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束缚。但那湿布上的强力药物迅速发挥了作用,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扭曲而虚幻,仿佛被卷入了一个黑暗的漩涡。他的力气逐渐消失,双腿变得绵软无力,最终眼前一黑,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桑疏晚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位曾经在她初涉这个复杂圈子时,如灯塔般给予她帮助和提携的前辈。前辈面带温暖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眼神中透露出和蔼与亲切,像冬日里的暖阳向她招手示意。前辈穿着一件简约而不失优雅的黑色连衣裙,裙子的质地柔软而光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流淌的黑色绸缎。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精致的木质发簪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宛如细腻的砂纸轻轻打磨过,但却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每一道皱纹都似乎在诉说着她曾经的故事。周围的灯光如金色的丝线,洒在他们身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明亮的氛围,与江辞暮那边的黑暗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疏晚,好久不见啊!”前辈热情地张开双臂,那双臂膀如同温暖的港湾,给了桑疏晚一个充满怀念的拥抱。 桑疏晚也激动地回应道:“前辈,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您。我最近……”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前辈开始关切地询问桑疏晚近期的情况,桑疏晚便将婚礼上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而,就在她不经意间转头时,却发现江辞暮不见了踪影。她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安的暗流,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她连忙拿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地按下江辞暮的号码,然后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而此时的江辞暮,在昏迷中被人粗暴地拖进了一条狭窄幽深的小巷。小巷两旁的墙壁高耸而破旧,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斑驳的水渍,那些青苔像是岁月的胡须,水渍则像干涸的泪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奈。微弱的月光艰难地透过层层乌云,洒下几缕黯淡的光线,却无法穿透这小巷的黑暗,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地上堆积着垃圾和杂物,腐烂的食物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污水在地面上肆意流淌,形成了一个个污浊的小水洼。 江辞暮悠悠转醒,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仿佛被一团沉重的迷雾笼罩,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如同一把尖锐的锥子在刺扎。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他的手腕,双脚也被绳索紧紧地捆住,血液的流通都变得不畅,双腿麻木而无力。他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地,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沉重而阴森,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哟,江大公子,你终于醒了?”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咆哮。紧接着,一个高大而粗壮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的眼前。来人正是黑老大,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皮夹克上的金属拉链在月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那金项链沉甸甸的,仿佛是他罪恶财富的象征。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扭曲而狰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如同一条蜿蜒的蜈蚣趴在他的脸上。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个个手持棍棒,棍棒在他们手中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残暴,仿佛是一群从地狱逃出的恶鬼。 黑老大蹲下身子,凑近江辞暮的脸,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酒味,熏得江辞暮几乎窒息。他冷笑着说:“你小子,总是坏我的好事。你以为你拿着那点录音就能威胁到我?哼,太天真了!”说着,他从江辞暮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手中肆意地把玩着,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得意。 江辞暮愤怒地瞪着黑老大,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和桑霁月的所作所为迟早会被人发现的。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黑老大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狭窄的小巷里回荡,仿佛无数鬼魂在尖叫。他边笑边说:“法律?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金钱才是王道。只要我把你解决了,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了。你就是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 说完,黑老大站起身来,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们立刻围了上来,手中的棍棒高高举起,棍棒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准备对江辞暮动手。江辞暮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不屈与顽强,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弃抵抗。他的脑海中飞速地运转着,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而另一边,桑疏晚拨打江辞暮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她的心中越来越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告别前辈,开始四处寻找江辞暮,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不停地呼喊着江辞暮的名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江辞暮此时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而她自己也即将陷入一场更大的危机之中。这场婚礼后的阴谋,如同一张黑暗的大网,将他们紧紧地笼罩其中,让人无法逃脱,每一个人都在这黑暗的漩涡中挣扎,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否还能照常升起。 江辞暮怒目圆睁,毫不畏惧地瞪着黑老大,吼道:“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你这是在自掘坟墓!”黑老大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少在这嘴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动手!” 手下们挥舞着棍棒,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江辞暮劈头盖脸地砸来。江辞暮身体猛地往旁边一滚,棍棒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趁着这个间隙,拼尽全力用被捆绑的双手在地上摸索着,希望能找到可以用来割断绳索的尖锐之物。突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块碎玻璃,心中一喜,赶忙握住玻璃片,开始割磨背后的绳索,锋利的玻璃片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直流,但他顾不上疼痛,咬牙坚持着。 此时,桑疏晚在婚礼现场四处寻找江辞暮,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沙哑:“江辞暮,你在哪里?”每喊一声,她的心中就多一分不安。她抓住路过的每一个人询问,然而得到的都是失望的摇头。她心急如焚,决定往酒店的偏僻角落去找,脚步匆匆,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惶恐。 而在那黑暗的小巷中,江辞暮终于割开了绳索,他迅速起身,躲过了又一次致命的攻击。黑老大见状,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江辞暮扑了过来,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江辞暮侧身一闪,顺手捡起一根地上的木棍,与黑老大等人对峙起来。 “哼,今天你插翅难逃!”黑老大咆哮着。 “那就试试看!”江辞暮毫不退缩。 两人你来我往,激烈地打斗着。江辞暮虽然身手矫健,但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有些不敌。身上也多了几处伤口,衣服被鲜血染红,但他仍然顽强地抵抗着。 桑疏晚在寻找的过程中,隐隐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她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心中默默祈祷着江辞暮不要出事。当她赶到小巷口时,看到了眼前混乱而危险的场景,不禁惊呼出声:“江辞暮!” 江辞暮听到她的声音,一分神,被黑老大趁机一脚踢倒在地。黑老大拿着匕首一步步逼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都得死!” 桑疏晚心急如焚,环顾四周,看到地上有一块砖头,她毫不犹豫地捡起来,朝着黑老大扔了过去,大声喊道:“不许伤害他!”黑老大侧身躲过,砖头砸在了墙上,碎屑飞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笛声划破了夜空,由远及近。原来是之前江辞暮担心婚礼出现意外,提前通知了一位警察朋友暗中留意,朋友见他迟迟未归,便顺着定位找了过来,发现情况不对后及时呼叫了支援。 黑老大听到警笛声,脸色大变,知道大势已去,狠狠地瞪了江辞暮和桑疏晚一眼,带着手下匆匆逃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江辞暮挣扎着起身,桑疏晚急忙跑过去扶住他,眼中含泪:“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江辞暮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还好你来了。” 两人紧紧相拥,劫后余生的他们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但他们不会退缩,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桑霁月和黑老大受到应有的惩罚。 江辞暮脸色苍白,倚靠在桑疏晚身上,眼中满是不甘:“手机里的证据被删了,这下要让桑霁月那家伙逃脱法网了。”他的声音虚弱却充满了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桑疏晚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恨恨地说:“她太狡猾了,一定是早就计划好这一切。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江辞暮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可现在人都跑了,我们去哪里找她?而且婚礼刚结束,易舒淇也刚刚平复心情,要是现在把这件事再翻出来,只会让她更加难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份无力感。 桑疏晚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也明白江辞暮说得有道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暂时先放过她。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中泪光闪烁,既是为江辞暮受伤而心疼,也是为无法惩治桑霁月而感到委屈和愤怒。 江辞暮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她做了这么多坏事,迟早会露出马脚的。我们先养精蓄锐,等有机会再找她算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微弱,但足以支撑他继续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辞暮的身体逐渐康复,但他心中对桑霁月的恨却从未消散。他和桑疏晚暗中留意着桑霁月的行踪,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桑霁月在逃脱之后,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却不知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向她收紧。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江辞暮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桑霁月近期频繁出入一家私人会所,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新的阴谋。他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桑疏晚,两人决定一同前往会所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会所外灯火辉煌,豪车云集。江辞暮和桑疏晚乔装打扮后,小心翼翼地潜入会所。会所内音乐声震耳欲聋,人们在舞池中尽情狂欢,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他们在人群中穿梭,四处寻找桑霁月的身影。 突然,桑疏晚眼睛一亮,她看到桑霁月正坐在一个角落里,与几个陌生人交谈着什么。她轻轻拉了拉江辞暮的衣角,示意他看过去。江辞暮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这次,一定要抓住她的把柄,不能再让她这么嚣张下去了。”江辞暮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警惕,仔细观察着桑霁月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她的行为中找到关键的线索。 桑疏晚也同样激动,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再被她发现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谨慎与坚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确保他们的行动不会被发现。 就在他们准备靠近桑霁月,揭露她的罪行时,意外却发生。桑疏晚紧紧盯着那个疑似桑霁月的女人,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她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这不是桑霁月,只是侧脸长得很像而已。”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江辞暮同样一脸茫然,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道:“我朋友的消息一向很可靠,不可能调查错误的。”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疑虑,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江辞暮环顾四周,试图在人群中再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会所里人头攒动,灯光昏暗,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真或假的笑容,让人难以辨别。 “会不会是她故意整容或者易容了?”桑疏晚突然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江辞暮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短短这么几天,要做到完全改变容貌,而且还能毫无破绽地出现在这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除非什么?”桑疏晚急切地问道。 “除非她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在帮助她,这个势力不仅有足够的资源和手段来改变她的容貌,还能为她提供新的身份和掩护。”江辞暮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他意识到他们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桑霁月,而是一个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庞大组织。 桑疏晚听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咬了咬嘴唇,说道:“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她一定还在这里,我们再仔细找找。” 于是,两人开始在会所里展开了更加细致的搜索。他们一间间地查看包间,小心翼翼地避开保安和工作人员的视线。每一次推开一扇门,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希望能够找到桑霁月的踪迹。 然而,经过一番搜寻,他们仍然一无所获。会所里的人越来越少,音乐声也逐渐停止,只剩下一片寂静。 “难道她已经离开了?”桑疏晚有些沮丧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江辞暮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挫折,他们一定能够找到桑霁月,揭开她的真面目,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会所的时候,江辞暮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小巧的银色耳环,他弯腰捡起来,仔细端详着。这个耳环看起来有些眼熟,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桑霁月的?” 桑疏晚凑过来,看了看耳环,说道:“好像是她的风格。也许她真的来过这里,只是我们错过了。” 江辞暮握紧了拳头,说道:“我们回去,重新查看监控录像。这个耳环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一定要从里面找到她的行踪。” 两人匆匆离开了会所,向着监控室走去。他们知道,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更加艰难和危险。 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无奈与不甘在眼中交织。江辞暮微微叹了口气,将那枚银色耳环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低声说:“走吧,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目前的形势对我们太不利,得回去从长计议。”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这些日子的奔波和遭遇让他身心俱疲,但眼神中仍有一丝倔强的光。 桑疏晚紧咬下唇,轻轻点了点头,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心中满是愤懑:“就这么放过她,实在不甘心。”她的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怒火,胸脯也起伏不定,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 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会所,融入了夜色之中。一路上,他们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桑疏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霁月那张得意的脸,还有那扑朔迷离的身影,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桑霁月能如此轻易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而且还改变了容貌,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59章 南希的帮助 江辞暮则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次的失败意味着他们要面对更多的困难和挑战。朋友提供的情报有误,这让他意识到敌人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和强大。回到家后,他径直走向书房,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整容和易容技术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看看是否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且不被察觉。 桑疏晚跟了进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许久,她开口说道:“也许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不该只依赖你朋友的消息,我们应该多渠道去调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悔,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蜷缩着,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江辞暮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安慰:“这也不能怪你,是我们都低估了她。不过你说得对,接下来我们要改变策略。”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双手交叉紧握,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也在向桑疏晚传递着信心。 他们开始重新梳理整个事件的线索,从婚礼上桑霁月的一举一动,到后来她的消失,以及在会所发现的那个疑似她的女人。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被忽略的关键信息。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个疲惫却又执着的身影。尽管前路迷茫,但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揭开桑霁月的真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 桑疏晚刚回到家,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起,是爱丽丝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爱丽丝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疏晚,南希回国了!她给我们寄来了两张她开的美容疗养院的贵宾卡,邀请我们去体验呢。这可是全国顶尖的疗养院哦!” 桑疏晚微微一怔,脑海中浮现出南希的身影。南希是她和爱丽丝在新疆旅游时结识的一位厉害的 ceo,她们相谈甚欢,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想到这,桑疏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好啊,我很乐意去。” 一旁的江辞暮听到她的回答,不禁问道:“南希是谁?” 桑疏晚放下手机,转头对江辞暮一五一十地说道:“她是我和爱丽丝在旅行时认识的朋友,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说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明天我们要一起去南希的美容疗养院逛逛,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关于桑霁月的线索。毕竟,如果要在短短几天内改变容貌,只有这种全国顶尖的机构才有可能做到。” 江辞暮听后,微微点头,眼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也好,或许这是个机会。” 第二天,阳光明媚,桑疏晚和江辞暮按照约定来到了南希的美容疗养院。疗养院的外观设计独具匠心,现代化的建筑风格与周围的自然景观完美融合,白色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洁净而庄重。门口的保安身着整齐的制服,彬彬有礼地为他们打开大门,仿佛在迎接尊贵的客人。 走进大厅,内部装修奢华而典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晕。接待处的工作人员身着统一的制服,面带微笑,热情地迎接他们:“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桑疏晚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工作人员立刻恭敬地说道:“原来是南希小姐的贵客,请随我来。”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挂着一些艺术画作,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浓厚的文化氛围。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休息区,爱丽丝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爱丽丝看到他们,立刻起身迎了上来,给了桑疏晚一个热情的拥抱:“疏晚,你来了!这位一定是江辞暮先生吧,久仰久仰。” 三人寒暄了几句后,南希也匆匆赶到。南希穿着一套精致的职业套装,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显得干练而优雅。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好久不见,朋友们!今天一定要好好体验一下我们疗养院的项目。” 在南希的带领下,他们开始参观疗养院。每一个房间都配备了最先进的美容设备,从高科技的皮肤检测仪器到各种专业的护理设施,无一不让人感受到这家疗养院的专业性和高端性。 桑疏晚一边参观,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南希打听:“南希,你这疗养院在国内是顶尖的,有没有听说过有人要求在短时间内改变容貌的情况呢?” 南希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我们这里一直遵循正规的美容流程,不会做那种违反常理的事情。不过,行业内倒是有一些传闻,说有些地下机构可能会提供这种非法的服务,但风险很大,而且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江辞暮接着问道:“那你知道有哪些这样的地下机构吗?” 南希摇了摇头:“这我不太清楚,毕竟我们是正规经营的。但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桑疏晚感激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南希。这件事对我们很重要。” 参观结束后,他们来到了一间豪华的贵宾室,享用着南希为他们准备的精致茶点。然而,桑疏晚的心思却始终在寻找桑霁月的线索上,她不知道这次的美容疗养院之行是否能有所收获,但至少,这是一个新的方向,让她在这团迷雾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桑霁月的下落不明犹如一片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江辞暮和桑疏晚的心头。江辞暮坐在窗前,眼神凝重地望着远方,手指不自觉地在窗台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他焦虑的心上。 “桑霁月这个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这次她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辞暮紧锁着眉头,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转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桑疏晚,“上次她能买通黑老大来对付我,谁知道这次她又会使出什么阴招。” 桑疏晚紧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明明是她先欺负我的,她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倒好,躲起来想算计我们。”想起之前桑霁月在婚礼上的所作所为,桑疏晚的心中就涌起一股怒火,脸颊也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 江辞暮微微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别担心,我们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既然敢出现,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小心谨慎,同时加快寻找她的步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微弱,但足以支撑他继续前行。 桑疏晚抬起头,看着江辞暮,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在暗中策划着什么,我就心里不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往江辞暮身边靠了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各自想着心事。江辞暮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霁月的身影和她可能采取的报复手段,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桑疏晚,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而桑疏晚则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尽快找到桑霁月,揭露她的真面目,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也许我们可以从她身边的人入手,比如那个化妆师,他肯定知道一些桑霁月的行踪。”桑疏晚突然打破了沉默,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望。 江辞暮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查一下那个化妆师的下落。”他站起身来,准备去打电话联系人调查。 就在这时,江辞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阴森森地说道:“江辞暮,你们等着吧,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江辞暮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握紧了手机,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警惕:“是桑霁月,她开始行动了。” 桑疏晚轻轻握住江辞暮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柔声道:“辞慕,别让她得逞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也一样,一定要小心。她这种人,就是想故意激怒我们,我们可不能中了她的圈套,不值得为她的话而生气伤神。” 江辞暮深吸一口气,回握住桑疏晚的手,微微点头:“嗯,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被她扰乱了心神。” 两人相视一笑,暂时抛开那些烦恼。桑疏晚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毛巾,浸湿后轻轻擦拭着脸,让疲惫随着清水一同流走。江辞暮也在一旁简单洗漱,清凉的水让他精神一振。 洗漱完后,桑疏晚点上了一支薰衣草味的熏香,淡淡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舒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睡吧,今天太累了。”桑疏晚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困意。 江辞暮为她掖好被子,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好,睡吧,有我在。” 两人躺在床上,在熏香的环绕下,渐渐进入梦乡,月光洒在窗前,为这宁静的夜增添了一丝祥和,仿佛暂时将外界的纷扰都隔绝开来。 晨曦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江辞暮和桑疏晚的脸上,唤醒了这对沉浸在宁静中的恋人。窗外,鸟儿欢快地歌唱,微风轻拂着枝头的花朵,散发出阵阵甜香,仿佛大自然在这一刻将所有的美好都呈现在他们面前。 桑疏晚悠悠转醒,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江辞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庞。江辞暮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慵懒,看到桑疏晚的瞬间,眼中便溢满了温柔与爱意:“早啊,亲爱的。” “早。”桑疏晚轻声回应,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两人起身,简单洗漱后,便携手走出家门,踏入这充满生机的世界。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他们沿着街边的小路慢慢走着,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暂时将桑霁月带来的烦恼抛诸脑后。 走着走着,桑疏晚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江辞暮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疏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晨曦的微光,宛如一层薄纱,透过纱帘的缝隙,小心翼翼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是在温柔地唤醒沉睡中的世界。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公寓里,桑疏晚悠悠转醒,她的眼眸还带着几分惺忪,睡眼朦胧中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后抬眸看向那古朴的时钟。那时钟的指针仿若被无形的力量催促着,不紧不慢却又坚定地指向了临近上班的时刻,分针与时针形成的夹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时间的紧迫。 “哎呀,要迟到了!”桑疏晚低呼一声,赶忙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快步走向洗漱间。洗漱台上摆放着她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顶级洗漱用品,镜子里映出她略显慌乱却又带着几分娇俏的面容。简单洗漱后,她来到了宽敞的衣帽间。 这里宛如一个时尚的宝库,挂满了各种高定礼服、时尚套装和精致配饰。桑疏晚的目光在一排排衣物间快速扫过,最终选定了一件拖地的长款黑色风衣。这件风衣由知名设计师量身打造,剪裁得体的风衣将她那纤细而高挑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衣摆随风轻轻飘动,仿佛是黑夜中舞动的精灵。风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衬衫上精致的纽扣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与黑色的风衣相互映衬,更添了一份高贵与典雅。她的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璀璨的钻石,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在演奏着一曲华丽的乐章。 穿戴整齐后,桑疏晚来到梳妆台前。她的双手熟练地拿起各种化妆工具,不一会儿,一张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的面容便呈现在镜子中。眉如远黛,双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智慧,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清冷。高挺的鼻梁下,那抹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自信而又神秘的微笑。 此时,楼下的保镖已经将那辆锃亮的黑色宾利轿车准备好,车旁站着数位身着统一制服、神情冷峻的保镖,他们身姿笔挺,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在守护着什么极为重要的宝物。 桑疏晚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走了进去,身后的保镖们紧紧跟随。到达一楼后,保镖们立刻上前,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她微微颔首,坐进车内,动作轻盈而优雅,尽显巨星风范。车内,装饰奢华而精致,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舒适而柔软。桑疏晚靠在椅背上,轻轻闭上眼睛,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忙碌与挑战。 黑色宾利缓缓启动,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车窗外,城市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而车内的桑疏晚,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深知,自己作为备受瞩目的大明星,每一步都备受关注,每一个举动都可能成为媒体和粉丝们热议的话题。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并且享受着这份荣耀与压力并存的人生。 不一会儿,宾利抵达了她工作的地方——一座充满现代感的写字楼。大楼前,早已聚集了一些媒体记者和热情的粉丝,他们一看到桑疏晚的车到来,便立刻兴奋地围了过来。保镖们迅速下车,围成一道人墙,隔开了人群和车辆。 桑疏婉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容地走向写字楼。她微笑着向粉丝们挥手致意,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粉丝们尖叫着她的名字,纷纷举起手中的相机拍照。媒体记者们也不甘示弱,话筒和摄像机纷纷伸向她,抛出一个个问题:“桑疏晚,请问你最近有什么新作品吗?”“对于这次与爱丽丝工作室的合作,你有什么期待呢?” 桑疏婉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只是在保镖的簇拥下稳步走进了写字楼。她径直走向电梯,按下了爱丽丝工作室所在的楼层按钮。 电梯一路上行,抵达楼层后,刚走出电梯,便能看到爱丽丝工作室那扇独具设计感的玻璃门。门旁摆放着几盆生机勃勃的绿植,翠绿的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生命的光泽,为这办公区域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温馨。 桑疏婉推开门,室内宽敞明亮的空间映入眼帘。开放式的办公区域里,员工们整齐地坐在各自的工位上,专注于手头的工作。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没有指挥的交响乐演奏,偶尔穿插着低声的交流声,整个办公区域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有序的工作氛围。桑疏婉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种充满活力的氛围,径直走向爱丽丝的办公室。路过的同事们纷纷抬起头,眼中满是敬畏与羡慕,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有的轻声说:“桑姐,早啊!”有的则点头示意,眼神中透着友好与尊重。桑疏婉也一一回以温暖的微笑和友好的回应,她的眼神亲切而和善,让人如沐春风。 来到爱丽丝的办公室门口,桑疏婉轻轻抬起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爱丽丝清脆而悦耳的声音:“请进!”她推开门,便看到爱丽丝从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后起身,迎了上来。 爱丽丝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直筒裤,显得干练而优雅。一头齐肩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柔美。她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眼睛明亮而有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亲爱的,你可算来了!”爱丽丝热情地张开双臂,给了桑疏婉一个大大的拥抱。她的拥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然后拉着桑疏婉的手,走到沙发前,顺势坐下,顺手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说道:“南希给我们介绍了个不错的活儿,快看看这份工作日志,咱们研究一下怎么开展。这可真是个难得的机会,南希这次可帮了大忙了。” 桑疏婉接过平板,认真地看了起来。她的眼神专注而敏锐,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不时地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关键问题。爱丽丝则侧身靠近桑疏婉,手指着屏幕上的一些数据和项目要点,轻声说道:“你看这里,这个环节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优化一下,可能会提高效率。” 桑疏婉轻轻点头,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屏幕,回答道:“嗯,我也觉得这个地方需要调整,不过我们还得考虑一下成本问题。南希能帮我们争取到这个项目,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一定要把它做好。” 两人的头凑在一起,不时地交流着想法,你一言我一语,思维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爱丽丝微微倾身,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对桑疏婉说道:“你知道吗?这次因为南希是 ceo的关系,在工作流程的疏通、资源的调配以及一些关键人脉的牵线上,都给了我们极大的助力。就说上次那个项目,要不是南希帮忙协调各方,我们肯定没办法那么顺利地推进。当时我们遇到了供应商临时变卦的问题,物料供应不上,项目进度眼看就要延误了。南希知道后,亲自出面和供应商沟通,凭借她在业内的威望和人脉,不仅让供应商按时供货,还为我们争取到了更优惠的价格。她在业内的影响力和人脉资源真的帮了大忙,没有她,我们可能要吃不少苦头。” 桑疏婉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头发,那缕头发调皮地垂落在脸颊边,更衬得她的面容娇美动人。她真诚地看着爱丽丝,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笑着回答:“哎呀,南希可真是我们的贵人!她总是在关键时刻拉我们一把。我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都没来得及好好跟她道谢。爱丽丝,你回头要是跟她联系,可一定要替我好好谢谢她,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爱丽丝微笑着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那是当然,南希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对了,南希还给我们发了一则消息,你看看。”说着,她拿起桌上的平板,滑动屏幕,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桑疏婉好奇地凑过去,眼神中透着疑惑。只见屏幕上是几张照片,照片中的人看起来有些熟悉,但又似乎有些陌生。爱丽丝接着说:“这是桑霁月,她找到了南希所在美容疗养院的同行做了整形手术。你瞧这照片对比,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在这短期内确实做过整容手术,这变化也太大了。” 桑疏婉仔细端详着照片,不禁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她的手指轻轻点着屏幕,说道:“这真的是桑霁月吗?没想到她会去整容,而且还选择了南希那边的资源,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她之前一直很注重自然美,怎么突然会去做整容手术呢?” 爱丽丝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着思索的光芒。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说道:“我也觉得奇怪,桑霁月的这个举动确实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南希既然把这个消息发给我们,也许是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含义,我们得好好琢磨琢磨。会不会是她在生意场上有什么新的动向,想要通过整容来改变自己的形象,从而获取更多的机会呢?或者是她个人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桑疏婉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更加专注,说道:“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桑霁月一直是我们在行业中的竞争对手,她的任何变化都可能会对我们产生影响。我们得先了解清楚她整容的具体情况,以及她最近的行踪和业务动态。爱丽丝,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爱丽丝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南希那里入手,看看她能不能提供更多关于桑霁月整容的信息。毕竟她们在同行业,也许会知道一些内部消息。然后我们再派一些人去调查一下桑霁月最近接触的人以及她参与的项目,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我这边有几个在行业里人脉还挺广的朋友,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打听一下。而且,我还认识一位资深的商业记者,他消息很灵通,说不定能挖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桑疏婉轻轻拍手,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爱丽丝,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们就这么办吧,你负责联系南希和你的那些朋友,我这边安排人去调查桑霁月。我们一定要尽快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能让桑霁月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抢占先机。” 爱丽丝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她双手握拳,在空中轻轻挥舞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分心,还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南希介绍的这个项目上。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应对任何挑战,让我们的工作室发展得越来越好。我这就去给南希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风。” 说着,爱丽丝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快速地翻找出南希的联系方式,然后按下了通话键。她一边等待着电话接通,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脸上的表情略显紧张,但又带着一丝期待。 “喂,南希吗?我是爱丽丝啊!……嗯,我们收到你发的消息了,关于桑霁月整容的事,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或者线索呢?……哦,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再帮我们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呢?……好的,太感谢你了,南希。等忙完这阵,我们一定要一起吃个饭好好聚聚。……好,那就先这样,有消息随时联系我。” 爱丽丝挂断电话后,转过身来对桑疏婉说:“南希说她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她会去打听一下。她还提醒我们要小心桑霁月,可能会有什么小动作。” 桑疏婉微微点头,说道:“嗯,我们会注意的。那我们先开始工作吧,不能耽误了正事。” 两人相视而笑,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在这充满阳光的办公室里,她们即将迎接新的挑战和机遇,为了自己的事业和梦想而努力奋斗。 天空中乌云如墨汁般翻涌聚集,狂风在城市的街道上肆虐横行,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街边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疯狂地舞动着,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路上的行人都裹紧了衣物,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赶着回家,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 在这恶劣天气的笼罩下,一辆黑色轿车在街道上艰难地行驶着,车窗外的景象一片模糊,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地摆动,却依然难以抵挡雨水的倾泻。车内,桑霁月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决绝。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包,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那里面装着她视为“救命稻草”的东西。 轿车缓缓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口,门口的保安穿着黑色的雨衣,在狂风中努力站稳脚跟。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戴上一顶宽边的帽子,又仔细地将硕大的墨镜架在鼻梁上,最后用一条丝巾紧紧围住自己的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她推开车门,狂风瞬间灌了进来,差点将她吹倒,她踉跄了一下,赶忙扶住车门,站稳身子后,匆匆朝着会所走去。 会所的大门紧闭着,桑霁月快步上前,抬手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一位身着制服的侍者站在门内,看到桑霁月这般严实的装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恢复了礼貌的微笑,侧身将她迎了进去。 会所内,灯光昏暗而暧昧,音乐声在这狂风呼啸的背景下显得有些无力。真皮沙发和水晶吊灯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依旧散发着奢华的气息,却也透着一丝压抑。桑霁月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径直走向一个包间。 她站在包间门口,顿了顿,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抬手轻轻推开了门。包间里,莉莉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手机在随意地翻看,另一只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杯中深红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荡漾。她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目光透过浓密的睫毛看向门口。 桑霁月缓缓摘下帽子、墨镜和丝巾,露出那张焕然一新的脸。原本略显圆润的脸颊如今变得线条分明,下巴尖尖,眼睛比以前更大更明亮,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与决绝,鼻梁也高挺笔直,嘴唇丰满而性感,与过去的她大相径庭,的确比以前更加艳丽动人。 “莉莉,这鬼天气,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桑霁月微微颤抖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边说边快步走到沙发旁坐下,双手交握在一起,不停地揉搓着手指,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 莉莉放下手机,将红酒杯放在茶几上,坐直了身子,眼神犀利地打量着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嘲讽笑容:“哟,变化可真大啊。你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桑霁月轻轻咬了咬嘴唇,避开莉莉的目光,看向茶几上的红酒杯,低声说道:“莉莉,你也知道我在娱乐圈的处境,以前的形象已经被定型,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我想要重新开始,就只能走这一步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在为自己过去的遭遇感到委屈和无奈。 莉莉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胸,挑了挑眉毛,不屑地说道:“哼,你以为整容就能解决一切问题?这圈子可没那么容易混。”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抬起头,直视着莉莉的眼睛,说道:“我知道很难,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莉莉,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人脉广,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能重新站起来。” 莉莉冷笑一声,伸手拿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看着桑霁月,缓缓说道:“帮你?我凭什么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桑霁月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双手递到莉莉面前,急切地说道:“莉莉,这里面是一些我收集到的关于一些明星的八卦资料,也许对你有用。而且,以后我要是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今天的恩情。我发誓,只要你这次拉我一把,我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莉莉接过文件袋,随意地翻看了几页,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感兴趣起来。她抬起头,看着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还算你有点诚意。不过,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我得看看这些资料到底有多大价值。” 桑霁月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莉莉,你放心,这些资料都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收集到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莉莉将文件袋放在一旁,再次靠在沙发上,眼神冷漠地看着桑霁月,说道:“行吧,看在你这么有决心的份上,我就帮你问问。我和南希还算有点交情,我会跟她说说你的情况,看看能不能给你介绍点资源。不过,你要清楚,这圈子里竞争激烈,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太谢谢你了,莉莉。我一定会努力的,不管有多难,我都要在这个圈子里重新站稳脚跟。” 此时,窗外的狂风依旧在呼啸,雨势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在这看似平静的会所包间里,一场关乎命运的交易正在悄然进行,而桑霁月和莉莉都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石子,即将掀起层层波澜,一场无形的较量也在这狂风暴雨中缓缓拉开帷幕。 第60章 南希也有心事 许多年前,莉莉和桑霁月认识是在舞蹈课上。 在城市的繁华街区,有一座略显陈旧却充满艺术气息的舞蹈教室。斑驳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着名舞者的画像,木质的地板在岁月的磨砺下微微泛光,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在教室中央,照亮了一群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 教室里,莉莉老师正带着学员们练习芭蕾舞。她身姿优雅地站在教室前方,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眼神专注而犀利。随着悠扬的古典音乐响起,学员们开始翩翩起舞。 桑霁月站在第一排,她穿着粉色的芭蕾舞裙,脚尖轻点地面,旋转、跳跃,动作轻盈而流畅,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眼神却不时地飘向教室的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此时的桑疏晚,正心急如焚地奔跑在街道上。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因为焦急而微微泛红,额前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由于路上遭遇了一场小意外,导致她耽误了时间,眼看着就要迟到了。 当她赶到舞蹈教室时,透过玻璃窗看到同学们正在优美地舞动着。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推开了教室的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轻微的声响,却在这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正在指导学员的莉莉老师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有些狼狈的桑疏晚。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音乐还在继续,学员们也都在专注地完成着自己的动作。桑疏晚小心翼翼地走到教室的角落,放下自己的包,试图跟着大家的节奏舞动起来。然而,由于紧张和错过了前面的热身与基础动作,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和不协调。 莉莉老师走了过来,眼神冰冷地看着桑疏晚,声音低沉但清晰地说道:“桑疏晚,你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在我的课堂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桑疏晚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声音颤抖地回答:“老师,我知道错了,路上发生了一些状况……” 莉莉老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我不想听你的借口。舞蹈是一门需要高度专注和纪律性的艺术,你这样的态度怎么能学好?” 终于,练习结束了,学员们陆续离开教室,有的还在小声地议论着刚才的练习,有的则好奇地看了看桑疏晚和莉莉老师。 当教室里只剩下莉莉老师和桑疏晚时,莉莉老师双手抱胸,表情严肃地说:“桑疏晚,我觉得你不太适合我的舞蹈课。你在外面的风评本来就不太好,这次又迟到,我不能让你这样影响其他同学。你以后不用来了。” 桑疏晚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看着莉莉老师,哽咽地说:“老师,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很喜欢舞蹈,这次真的是意外……” 莉莉老师不为所动,转过身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冷冷地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走吧。” 桑疏晚站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她默默地拿起自己的包,转身缓缓地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阳光依旧明媚,但桑疏晚的世界却仿佛陷入了黑暗。她失落地走在街道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而这一切,都被躲在角落里的桑霁月看在眼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在那间弥漫着汗水与梦想气息的舞蹈教室里,莉莉严苛的教学风格让每一位学员都不敢有丝毫懈怠。芭蕾舞课上,桑霁月总是早早地来到教室,身着整洁的练功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发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专注。 当音乐响起,她如同一只灵动的白天鹅,脚尖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力求展现出最完美的姿态。她的脸上挂着专注而认真的神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鬓角的发丝,却丝毫不在意。课后,其他学员都陆续离开,她还留在教室,反复练习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组合,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主动向莉莉请教。 莉莉看着眼前这个努力的女孩,心中原本因教学压力和部分学员懈怠而产生的烦躁情绪,渐渐被一丝欣慰所取代。她走上前,耐心地为桑霁月纠正动作,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认可:“桑霁月,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继续保持,你很有潜力。” 桑霁月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连忙点头:“谢谢老师,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此后,这种努力与认可的互动在她们之间频繁上演,逐渐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师生情谊,也为后来莉莉愿意在桑霁月陷入困境时出手相助埋下了伏笔。尽管娱乐圈的风云变幻莫测,莉莉也听闻了一些关于桑霁月的负面传闻,但想起她在舞蹈教室里挥洒汗水的身影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莉莉还是决定放下成见,在桑霁月找到她并诚恳地请求帮助时,给予她力所能及的支持,希望能助她在复杂的娱乐圈中寻得一丝曙光,重新出发。 曾经,在桑霁月的心中,莉莉是那束照亮她逐梦之路的光,是她唯一敬重且视作依靠的人。每一堂舞蹈课,她都全情投入,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对舞蹈的热爱,更是为了能得到莉莉的肯定与赞许。 然而,娱乐圈的流言蜚语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将桑霁月淹没。负面新闻铺天盖地,那些真假难辨的传闻让她的形象一落千丈。莉莉也未能置身事外,她开始听到各种关于桑霁月的不堪传言,起初是怀疑,而后是失望。 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莉莉看着桑霁月,眼神里满是责备与痛心:“桑霁月,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那些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追求、有原则的孩子,可你却让我太失望了。” 桑霁月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开口。她深知,那些舆论的力量太过强大,已经在她和莉莉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曾经亲密的师生关系就这样逐渐变得冰冷、疏远。 但命运的齿轮并未停止转动。当桑霁月整容后,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出现在莉莉面前时,莉莉着实吃了一惊。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莉莉的心中五味杂陈。 桑霁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莉莉老师,我知道我错了,我也知道现在大家都不喜欢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梦想,老师,您能帮帮我吗?” 莉莉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我现在确实认识不少人脉,或许能帮你介绍一些机会。但你要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自己也要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是别人对你不公,还是你自身的问题导致了这一切。你做的这些事,尤其是整容这件事,你心里应该清楚是对是错。如果以后你再闹出什么乱子,我也保不了你。”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老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会努力改变大家对我的看法,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莉莉看着她,微微摇头,心中既有对过去那个努力的桑霁月的怀念,也有对她如今选择的无奈。但事已至此,她决定再给这个曾经的学生一次机会,至于未来的路,只能靠桑霁月自己去走了。 莉莉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忍,更多的是决然。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桑霁月,声音略显疲惫地说道:“桑霁月,你要明白,我早已不是当年的舞蹈老师了,这一行的水太深,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这次帮你,纯粹是念及过去的情分,但也仅此一次。以后,你不必再称呼我为老师,也别再来找我了,你的路终究要靠你自己走下去。” 桑霁月听到这番话,身体微微一震,眼中满是慌乱与不舍。她向前跨了一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来挽留,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莉莉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转过身,挺直了脊背,大步向前走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过去的某种联系做着割舍。风轻轻吹起她的衣角,她没有回头,渐渐消失在了桑霁月的视线中。 桑霁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莉莉离去的方向,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真的要独自面对这一切了,过去那个可以依靠的人已经彻底放手。但在这绝望之中,莉莉最后的帮助又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紧紧抓住,决心拼尽全力在这复杂的娱乐圈中闯出一条路来,哪怕前方荆棘满布,也再无退路。 莉莉站在城市繁华街道的一角,周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她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确实一直将利益看得很重,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利益仿佛是她前行的拐杖,支撑着她在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事业道路上稳步迈进。然而,对于学生,她也曾真心付出过。 那些年在舞蹈教室里,她看着一个个青涩稚嫩的脸庞满怀着对舞蹈的热爱走进来,便忍不住倾囊相授。她会为了学生们一个动作的不规范,反复示范,耐心讲解,直至他们掌握要领;会在学生们因为训练辛苦而产生退缩情绪时,给予鼓励和安慰,用温暖的话语和坚定的眼神让他们重新振作。她对学生的爱是真挚的,那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关怀,是她内心深处柔软的角落。 但桑霁月如今的所作所为,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她。桑霁月为了在娱乐圈中争名逐利,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放弃自己曾经的原则和底线。那些负面新闻,那些勾心斗角的传闻,让莉莉对她的好感逐渐消磨殆尽,直至转化为深深的厌恶。 莉莉想起曾经那个虽然青涩但努力上进的桑霁月,心中满是惋惜和痛心。她多么希望桑霁月没有走上这条歪路,而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和努力在娱乐圈中稳步发展。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也只是在这一次,看在往昔的情分上,给桑霁月一个可能的机会,尽管这个机会,她也不确定是否能真正帮助到桑霁月。而这,也将是她与桑霁月之间最后的交集,从此,她们或许将彻底走向不同的方向,各自背负着自己的选择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窗前,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莉莉。她睡眼惺忪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是南希的来电。莉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接通了电话。 “喂,南希,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电话那头,南希的声音清晰而急切:“莉莉,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桑霁月这个人?” 莉莉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桑霁月?怎么突然问起她了?”莉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 南希在电话里简要地说明了情况,莉莉听着,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浓。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完全洒进房间,似乎想借此驱散心中的疑虑。 “我是认识她,不过,她怎么了?”莉莉问道,眼睛望着窗外,外面的街道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行人和车辆穿梭其中,但莉莉的心思却全在电话里的对话上。 南希继续说道:“她最近做了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想问问你对她的了解。” 莉莉的脑海中浮现出桑霁月的样子,那个曾经在她的舞蹈课上努力表现的女孩,如今却陷入了这样不明不白的状况中。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和她以前有过一些交集,但后来也疏远了。她以前还算努力,不过这圈子复杂,谁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南希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吧,如果你想起什么关于她的事情,随时告诉我。” “好,我会的。”莉莉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 南希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的办公桌上,照亮了她手中拿着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有着精致而陌生的面容,高挺的鼻梁,妩媚的双眼,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南希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仔细端详着照片,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的五官之间来回游走,试图从这张陌生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突然,她的眼睛微微睁大,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光线,但又无法确切地抓住。 “奇怪,我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南希轻声自语道,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她放下照片,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在记忆的长河中搜索。 她想起了那些参加过的商务聚会、行业研讨会,还有在各种社交场合中结识的形形色色的人,但没有一个能够与照片中的人完全对上号。然而,那种熟悉感却越来越强烈,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的思绪,不肯松开。 南希重新拿起照片,再次审视着,目光落在那人的眼睛上,一瞬间,一个短暂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灯光昏暗的场合,周围人影晃动,而这个人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与她对视过,带着一种别样的神情,但具体是在哪里,她依旧毫无头绪。 她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一边走,一边努力回忆着更多的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希的内心越发焦急,但那种熟悉感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隐藏在深处的记忆完全揭开。 南希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她面前的资料和照片。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既然已经决定要帮助桑疏晚,那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半途而废这一说。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那些略显陈旧的纸张,过往的回忆和线索在眼前一一浮现。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照片上是一群年轻的舞者,她们笑容灿烂,青春洋溢。南希的目光在照片上仔细搜索,最终落在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上——桑霁月。 “原来如此……”南希轻声呢喃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她想起桑疏晚之前提到的桑霁月,心中渐渐明晰起来。这个桑霁月,不就是莉莉曾经最为得意的学生吗?那个在舞蹈学院里崭露头角,备受瞩目的女孩。 南希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脑海中回想起莉莉之前在电话里的语气和回答,她那故作不知情的样子现在看来是那么明显。南希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洞察一切的锐利。 “看来桑霁月早就找到莉莉了,想在我面前瞒天过海,可没那么容易。”南希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和决然。 她随即转身,走向身后的文件柜,熟练地打开一个抽屉,里面装满了关于各个行业的资料,其中就有那个舞蹈学院的详细档案。南希一份份地仔细查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桑霁月有关的细节。她的眼神专注而敏锐,仿佛一只正在捕猎的猎豹,紧紧锁定着自己的目标。 随着资料的不断翻阅,一个更加清晰的桑霁月的形象在南希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她的成长轨迹、人际关系,以及在舞蹈学院里的种种表现,都被南希一一记录下来。南希深知,这些信息或许将成为帮助桑疏晚的关键,她必须要掌握得更加全面,才能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较量中占据上风。 窗外的夜色渐深,城市的灯火闪烁,但南希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她沉浸在资料的海洋中,为了朋友,为了真相,全力以赴地探寻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决心要将桑霁月背后隐藏的秘密彻底揭开,还桑疏晚一个公道。 光影交织的娱乐圈风云 城市的喧嚣在夜幕降临后逐渐沉寂,只剩下霓虹灯闪烁,照亮着街头巷尾的繁华与落寞。在这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都市中心,矗立着一座豪华的写字楼,每一扇窗户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南希的办公室就在这写字楼的高层,俯瞰着整个城市的夜景,宛如一个掌控全局的观察者。 南希刚刚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工作,她疲惫地靠在办公椅上,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部的胀痛。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那是她为了提神而冲泡的,现在却已经凉了。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上的一份文件上,文件的封面上写着“桑霁月”三个字,这个名字如同一个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她心中一连串的思绪。 南希想起桑疏晚,那个善良而努力的女孩,总是带着真诚的笑容,眼神清澈明亮,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能在她眼中找到映照。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被桑霁月设计陷害,错失了在莉莉舞蹈课上进一步提升自己的机会。南希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对桑疏晚的同情和惋惜。 “这个桑霁月,到底在搞什么鬼?”南希喃喃自语道,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坐直身体,再次翻开那份关于桑霁月的资料,仔细端详着里面的照片和文字信息。照片上的桑霁月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庞,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南希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觉。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莉莉,那个在舞蹈界曾经小有名气的老师,如今虽然已经淡出了教学一线,但在业内依然有着一定的人脉和影响力。桑霁月会不会和她有什么联系呢?南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决定亲自去拜访莉莉,探寻事情的真相。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柔和地洒在大地上,给城市带来了一丝温暖和生机。南希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简约而不失优雅,修身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她干练的身材线条,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条精致的丝巾,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气质。她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步伐坚定有力地走进了莉莉居住的小区。 莉莉的家位于小区的中心位置,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周围环绕着精心修剪的花园,种满了各种珍稀的花卉和绿植。别墅的建筑风格充满了现代感,白色的墙壁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高大的落地窗透露出屋内精致而奢华的装饰。 南希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莉莉出现在门口。莉莉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颜色素雅,面料柔软舒适,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没有过多的妆容,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显然没有想到南希会突然来访。 “南希?你怎么来了?”莉莉微微皱眉,开口问道,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 南希微笑着说道:“莉莉,好久不见。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聊聊一些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莉莉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南希进了屋:“进来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两人来到客厅,客厅里的装修风格简约而大气,白色的沙发搭配着黑色的茶几,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艺术气息。莉莉请南希坐下,然后走到厨房,为她泡了一杯茶。 南希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看着莉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莉莉,我想问问你,你认不认识桑霁月?” 莉莉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的动作明显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抬起头看着南希,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桑霁月?原来你来是为了这个。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以前是我的学生,怎么了?” 南希紧紧盯着莉莉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莉莉,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知道桑霁月最近做了一些事情,而且我怀疑她和你有联系。你老实告诉我,她是不是找过你?” 莉莉避开南希的目光,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背对着南希:“南希,我和她确实见过面,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到其他事情里面。” 南希也站起身来,走到莉莉身边,看着窗外的花园,轻声说道:“莉莉,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你也知道,桑霁月的一些行为可能会伤害到其他人,我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莉莉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南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南希,我也不想这样。她找到我,说她在娱乐圈遇到了一些困难,想让我帮她介绍一些人脉和资源。我看在她曾经是我学生的份上,就答应了她。但是我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些基本的信息而已。” 南希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莉莉,我相信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桑霁月的这些困难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伤害别人,这种人值得你去帮助吗?” 莉莉的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的神情,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也知道她的一些行为不太好,但是我已经答应她了,我不能食言。而且,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南希轻轻地拍了拍莉莉的肩膀,说道:“莉莉,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有时候,我们需要做出一些选择。如果你继续帮助桑霁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你要考虑清楚。” 莉莉抬起头,看着南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南希,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得罪任何人,但是我也不想做错事。” 南希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莉莉,你可以选择中立,但是你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桑霁月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如果你发现她的行为有问题,你要及时和我沟通。我不想看到你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莉莉微微点头,说道:“南希,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南希看着莉莉,微笑着说道:“莉莉,谢谢你的理解。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 莉莉感激地看着南希,说道:“南希,谢谢你。我会的。” 离开莉莉的家后,南希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她知道,桑霁月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她必须要继续深入调查,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揭露桑霁月的真面目,保护桑疏晚和其他可能受到伤害的人。 南希回到办公室,再次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她查阅了大量的资料,联系了一些业内的朋友,试图从各个方面了解桑霁月的情况。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真相浮出水面,桑霁月的所作所为让南希感到震惊和愤怒。 原来,桑霁月为了在娱乐圈崭露头角,不仅设计陷害了桑疏晚,还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手段,勾引了一位有妇之夫的制片人,通过不正当的关系获取了一些重要的角色和资源。她还在背后散布谣言,诋毁其他竞争对手,试图打压她们,为自己铺平道路。 南希看着手中的证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桑霁月,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不会让你继续为所欲为的。” 与此同时,桑霁月也感觉到了一丝危机。她发现自己的一些行为开始受到了关注,一些曾经和她合作过的人也开始对她保持距离。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才能化解这场危机。 桑霁月再次找到了莉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恐惧:“莉莉老师,我感觉有人在针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莉莉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桑霁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要收敛自己的行为,但是你不听。现在事情闹大了,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桑霁月泪流满面地说道:“莉莉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你再帮我一次吧。” 莉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桑霁月,我已经帮了你很多次了。这次我真的无能为力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莉莉转身离开了,留下桑霁月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桑霁月看着莉莉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怨恨:“莉莉,你既然不帮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而,桑霁月还没有来得及采取任何行动,南希就已经将她的证据交给了相关部门和媒体。一时间,桑霁月的丑闻被曝光,她成为了众矢之的,受到了舆论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 而桑疏晚,在南希的帮助下,终于摆脱了桑霁月的阴影,重新获得了机会,在娱乐圈中逐渐崭露头角。她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华,赢得了观众的喜爱和认可,成为了一颗闪耀的新星。 莉莉在经历了这件事情后,也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行为。她意识到,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保持中立并不意味着可以置身事外,有时候,必须要做出正确的选择,才能避免受到伤害。 南希看着事情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她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正义最终得到了伸张。在这个充满诱惑和挑战的娱乐圈里,只有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才能走得更远,更稳。 桑霁月站在那间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像是她此刻黯淡无光的前途。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原本,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莉莉身上,在她看来,莉莉是她在这复杂娱乐圈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是那个能够拉她一把,让她重回巅峰的人。 可如今,莉莉的拒绝犹如一盆冷水,将她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浇灭。她想起莉莉离开前的眼神,冷漠中带着一丝失望,还有那句“南希来找过我,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这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里。 “南希,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桑霁月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而烦躁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怨恨。她想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为了在娱乐圈站稳脚跟,付出了多少努力和代价,可如今却因为南希的介入,一切都化为泡影。 “桑疏晚,你凭什么就能得到别人的帮助?而我就要被所有人抛弃?”桑霁月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平衡。她觉得自己并不比桑疏晚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她更优秀,可命运却如此不公,总是将机会一次次地送到桑疏晚面前,而她却只能在黑暗中挣扎。 “好,既然你们都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南希,你帮助桑疏晚来对付我,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桑疏晚,我失去的,我一定会通通拿回来,你们都给我等着!”桑霁月停下脚步,站在房间的中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疯狂。 她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而入,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疼。但她却没有退缩,而是迎着阳光,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扭曲而充满报复意味的笑容,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的决心。 第61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这一刻起,桑霁月的心中便埋下了复仇的种子,她开始谋划着如何反击,如何让南希和桑疏晚为她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利用自己在娱乐圈中剩下的一点人脉,四处打听南希和桑疏晚的消息,寻找着她们的弱点和破绽。她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顾一切地想要走向那条充满危险的复仇之路。 南希居住的宅邸位于城市的富人区,周围环境清幽雅致,绿树成荫,精致的铁艺围栏将宅邸与外界隔开,透露出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宅邸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古典与现代简约的元素,白色的外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巨大的落地窗让室内采光充足,从外面望去,可以隐约看到屋内精美的装饰和昂贵的家具。 此时的南希正坐在宅邸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客厅的装修尽显品味与格调。浅灰色的欧式沙发柔软而舒适,搭配着宝蓝色的抱枕,相得益彰。沙发前摆放着一张胡桃木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英式茶具,以及几本时尚杂志和商业周刊。墙壁上挂着几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浓郁的艺术氛围。 阳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南希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使她原本精致的面容更显光彩照人。她身着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处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巾,丝巾上的精致刺绣若隐若现。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直筒西裤,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完美地展现出来。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一颗小巧的钻石,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温柔。 南希手里握着手机,神情专注而严肃,她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忧虑。刚刚结束与桑疏晚的通话,她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疏晚,我刚刚得知,桑霁月上次能够顺利整容,是在圈内借用了莉莉的名声。”南希微微向前倾身,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声音清晰而沉稳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那些医生看在莉莉的面子上,才愿意为她冒险进行手术,这个桑霁月,实在是太有心计了。” 电话那头,桑疏晚身处自己温馨的公寓中,房间里布置得简洁而舒适,米色的沙发上摆放着几个可爱的毛绒抱枕,墙上挂着她与家人的合影。她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南希的话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忧虑。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淡粉色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辫,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显得有些疲惫但依然美丽动人。 “原来是这样,我就觉得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资源。那莉莉现在是什么态度呢?”桑疏晚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头发,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情况的担忧。 南希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她双手抱胸,眼神透过窗户望向窗外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五彩斑斓,竞相绽放。微风吹过,花朵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 “莉莉虽然拒绝了继续帮助她,但也不愿意透露桑霁月的行踪。”南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理解和宽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考量,我们不能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桑疏晚轻轻点头,尽管心中有些失落,但她还是保持着理智。她靠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 “嗯,我明白。只要我们自己提高警惕,我相信她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桑疏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强和自信,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南希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决绝,让人感受到她的决心和勇气。 “这个桑霁月,心思实在是太过阴险狡诈。”南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厌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次也算是给莉莉一个教训,让她看清了桑霁月的真面目,不然的话,莉莉恐怕又要被她骗得团团转了。” 桑疏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和惋惜。她想起曾经与桑霁月的过往,心中不禁有些唏嘘。 “希望莉莉以后能够小心一些,不要再被这样的人利用了。我们也要加快脚步,不能让桑霁月有可乘之机。”桑疏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警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和期待。 南希眼神坚定地说道:“放心吧,疏晚。我会时刻关注她的动向,有任何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南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承诺和责任,她紧紧握着手机,仿佛在向桑疏晚传递着力量。“你最近也要小心谨慎,尽量避免单独行动,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你,南希。有你在我身边,我安心多了。”桑疏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温暖,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挂断电话后,南希依然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神情,仿佛在思考着应对桑霁月的策略。她深知,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毫不畏惧,为了保护桑疏晚,为了维护娱乐圈的公正和善良,她愿意全力以赴,与桑霁月斗争到底。 南希居住的别墅坐落于城市东郊一处环境清幽的高档住宅区,四周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宛如一片隐秘的世外桃源。别墅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的古典优雅与现代的简约大气,白色的外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高大的落地窗玻璃清澈透明,倒映着周边葱郁的绿植,仿佛一幅天然的画卷。 午后时分,温暖而柔和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别墅前的花园中。花园里的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玫瑰娇艳欲滴,牡丹雍容华贵,郁金香亭亭玉立,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芬芳,引得蝴蝶和蜜蜂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嗡嗡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美妙乐章。 南希身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真丝睡袍,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她赤着双脚,轻轻地踩在客厅那柔软的白色羊绒地毯上,地毯的绒毛细腻而浓密,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舒适。 客厅的装修尽显奢华与品味,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的中央,水晶的切面在光线的折射下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客厅照得明亮而温馨。浅灰色的欧式沙发环绕着一张胡桃木茶几摆放,沙发的靠背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搭配着淡蓝色的丝绸抱枕,显得格外高雅。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纯银打造的茶具,茶具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旁边还散落着几本时尚杂志和商业周刊。 南希缓缓地走到沙发前,身姿轻盈而优雅,她轻轻地坐下,睡袍的下摆随之散开,覆盖在她的双腿上。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屏幕的亮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那精致的五官轮廓。 突然,她的手指停了下来,眼神被手机屏幕上的一条热搜吸引住了——“商界楚太子爷楚凌和前女友火速闪婚”。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南希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震惊和疑惑。 “怎么会这样?”南希轻声自语道,声音微微颤抖,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原本平静的内心此刻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再次触摸屏幕,点开了那条热搜,楚凌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立刻映入眼帘。照片中的楚凌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西装的剪裁恰到好处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材,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条深灰色的领带,领带夹上的钻石在闪光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而满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让南希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南希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照片中的楚凌,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眷恋和不舍。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楚凌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在商务酒会上的偶然相遇,楚凌总是穿着得体,举止优雅,谈笑风生间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魅力,吸引着她的目光;还有在一些社交场合中,他们偶尔的交谈,楚凌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的眼神,都让她心动不已。 “他怎么突然就和前女友闪婚了呢?”南希再次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想要从手机中找到答案。 她靠在沙发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她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楚凌和他前女友易舒淇的种种传闻。他们曾经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那段恋情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甜蜜时如胶似漆,可后来却不知为何突然分手,而且据说分手时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南希重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她坐直身体,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手臂,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南希咬了咬牙,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心,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身来,睡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她走到窗边,双手轻轻地推开窗户,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爽。她望着窗外的花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思索。 片刻之后,南希转身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开始拨打一些朋友的电话。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滑动,找到联系人的名字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打键。 “喂,是我,南希。你有没有听说楚凌和易舒淇闪婚的事情?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她紧紧地握着手机,将手机贴在耳边,仔细地听着对方的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柔和的光线变得更加橙黄,给整个别墅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外衣。客厅里的光线也变得有些昏暗,但南希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她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楚凌的事情上,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步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她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她时而停下脚步,对着手机说着什么,时而又陷入沉思,眼神游离不定。她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似乎在向电话那头的人强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随着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完,南希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她所得到的信息都是支离破碎的,没有一个能够让她完全满意,这让她感到更加困惑和烦躁。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南希再次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她走到沙发前,无力地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然而,南希并没有就这样放弃。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揭开这个闪婚背后的秘密,哪怕这个过程会充满艰辛和痛苦,哪怕这个结果可能会让她更加心碎。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起来,眼神中再次透露出一丝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她拿起手机,开始在各种社交平台上搜索关于楚凌和易舒淇的信息,仔细地查看每一条评论、每一张照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仿佛一个专业的侦探在寻找着破案的关键证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南希却浑然不觉。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手机屏幕上,沉浸在这个充满谜团的事件中,决心要找到真相,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在繁华都市的心脏地带,有一家名为“星语”的咖啡厅,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它的外观简约而不失高雅,巨大的落地窗透射出温暖而柔和的光线,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招手,邀请他们踏入这片宁静的小天地。店内的布置温馨而雅致,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艺术画作,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浓厚的文化氛围。木质的桌椅摆放整齐,桌面擦拭得一尘不染,泛着淡淡的光泽。轻柔的音乐如潺潺流水般在空气中流淌,那舒缓的旋律仿佛能够抚平人们内心的浮躁。 此时,易舒淇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咖啡厅。她身着一袭米白色的连衣裙,那裙子的质地柔软,如丝般顺滑,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在微风中的百合花,散发着淡雅的芬芳。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几缕发丝在微风中飘动,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肌肤白皙如雪,双眸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邃而迷人。她微微抿着嘴唇,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亲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美好的邂逅。 楚凌紧跟其后,他就像一位优雅的绅士,从古老的时光中走来。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那西装的剪裁恰到好处,流畅的线条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材,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战甲,彰显出他的自信与威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节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浓眉下的眼睛深邃而有神,宛如深邃的湖泊,让人一眼望去便深陷其中。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深邃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 他微微抬起下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间点亮了整个空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而优雅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易舒淇轻轻将手包放在一旁的座位上,她的动作轻柔优雅,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楚凌则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他的动作流畅自然,尽显绅士风度。 待易舒淇坐下后,他才在对面落座。服务员立刻走过来,递上菜单。 易舒淇微微歪头,她的动作俏皮可爱,宛如一只灵动的小猫。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眼神在菜单上扫视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挑选一件至关重要的物品。片刻后,她轻声说道:“我要一杯拿铁,谢谢。”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心田。楚凌则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坚冰。他说道:“给我一杯美式,不加糖。”服务员记录好后,转身离开。 此时,在咖啡厅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桑霁月宛如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正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短裙,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将她性感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耳朵上戴着一对华丽的耳环,那耳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嫉妒,眉头微微皱起,那深深的皱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嘴唇紧紧地抿着,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与整个世界为敌。 她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明明是按照楚凌的计划和易舒淇见面,假装自己是故意设计想要陷害,让易舒淇认为是桑疏晚暴露的消息给楚凌。结果却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如此亲密,而楚凌对自己的消息却视而不见,仿佛之前与自己约好的那个人完全变了一个人。”楚凌其实心里清楚桑霁月想要对易舒淇下手,他知道桑霁月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伤害桑疏晚身边的人。然而,他却低估了桑霁月的心思。 桑霁月深知楚凌一旦失去了易舒淇,就一定会跟江辞暮争夺桑疏晚。想到这里,桑霁月拿出手机,那手机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武器。她拨通了女助理的电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对着电话低声说道:“你去盯着易舒淇,想办法把她和南希的对话录下来。我要知道她为什么和楚凌这么快闪婚,还有她和南希到底是什么关系。”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易舒淇和楚凌坐在咖啡厅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易舒淇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她的动作轻柔优雅,仿佛在演奏一场无声的音乐。她抬起头看着楚凌,眼中带着一丝温柔,说道:“楚凌,我还有点事情,你先去接孩子吧。”楚凌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信任。伸手握住易舒淇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轻轻捏了捏,说道:“好,你自己小心点。”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那动作利落而帅气。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仿佛一棵参天大树。 易舒淇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等楚凌走后,易舒淇约见的南希来到了咖啡厅。南希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搭配一条白色的牛仔裤,显得清新而自然,宛如一阵清风扑面而来。她的头发剪成齐肩短发,微微卷曲的发梢衬托出她俏皮可爱的气质,仿佛一个活泼的小精灵。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形,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看了心生温暖。一进门就看到了易舒淇,立刻笑着走过去,说道:“舒淇,好久不见!”易舒淇也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说道:“南希,你来了!”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她们的拥抱充满了真诚和温暖,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然后坐下。 桑霁月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疑惑和嫉妒。她不明白易舒淇为什么会和南希有联系,她只知道南希和桑疏晚关系不错,心想:“看来是桑疏晚介绍的了。为什么她总能有这么多的人脉和资源,而我却总是被人忽视?”十字路口,阳光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影。南希笑着从咖啡店门口走出来,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看了心生温暖。易舒淇站在门口,笑着和她招手,说道:“南希,下次有空再聚。”南希点点头,说道:“好的,你也要保重自己。”送别了南希后,易舒淇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桑霁月隐约察觉到了易舒淇表情的变化,心中越发好奇。她心想:“一定有什么秘密,我一定要查清楚。”于是,她再次拿起手机,给女助理发了条信息,催促她尽快完成任务。 那天,夜幕降临,城市被黑暗笼罩,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坠落人间。 桑疏晚和江辞暮走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共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桑疏晚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风衣的腰带系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宛如一位优雅的模特。她的头发有些湿润,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得她楚楚动人,仿佛一朵被雨水滋润的花朵。 江辞暮则穿着一件灰色的长款大衣,他紧紧地搂着桑疏晚的肩膀,将她护在身旁,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们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路面上有一些人在不远处聚集,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桑疏晚微微皱眉,她的眉头宛如两道弯弯的月牙。 抬起头看着江辞暮,说道:“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我们去看看吧。”江辞暮点点头,说道:“好。”两人加快脚步,朝着人群走去。原来是桑霁月身边的那个女助理倒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发紫,呼吸急促,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看上去十分痛苦。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嘴里不停地说着:“药……药……”然而,四周的人只是围在旁边观看,没有人敢上前帮忙。原因是害怕这个女助理是在故意坑他们,毕竟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桑疏晚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走上前去。 江辞暮想要拉住她,但她轻轻挣脱了江辞暮的手,说道:“辞暮,她看起来很痛苦,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江辞暮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她走过去。桑疏晚蹲在女助理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别着急,我们会帮你的。你怎么了?需要什么药?”女助理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桑疏晚,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说道:“我……我有心脏病,药在我包里……”桑疏晚立刻在女助理的包里翻找起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 终于找到了药瓶。她迅速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药,递给女助理,说道:“快吃下去。”女助理接过药,放入口中,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稍微好了一些。 桑疏晚站起身来,看着女助理,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女助理摇摇头,说道:“不用了,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江辞暮在一旁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知道桑疏晚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即使面对可能的危险,她也不会坐视不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桑疏晚和江辞暮继续踏上回家的路。 而桑霁月还在等待着女助理的消息,她不知道这场雨夜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的计划是否会因为这个意外而出现变数,命运的齿轮在黑暗中缓缓转动,将所有人都卷入了一场未知的纠葛之中。 桑霁月坐在自己的豪华轿车里,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车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她在等待女助理的消息,心中不断猜测着易舒淇和南希之间的谈话内容。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偏离她的计划。女助理在经历了那场意外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桑疏晚毫不犹豫地帮助自己的情景,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一直以来都忠诚于桑霁月,但桑疏晚的善良让她开始动摇。 易舒淇回到家中,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南希的对话。她知道,自己和楚凌的关系背后隐藏着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随时可能被揭开,她必须要小心应对。 楚凌接完孩子回到家,看着易舒淇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他走到易舒淇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易舒淇抬起头,看着楚凌,犹豫了一下,说道:“楚凌,我今天见到南希了,她跟我说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担心。” 楚凌微微皱眉,说道:“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吗?”易舒淇深吸一口气,说道:“她提到了我们闪婚的事情,似乎有人在调查我们。我怕我们的计划会被破坏。”楚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的。” 与此同时,江辞暮和桑疏晚回到家中。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说道:“今天你真的太冲动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在骗你?”桑疏晚微微一笑,说道:“辞暮,我相信人性本善。如果当时我们不帮助她,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江辞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总是这么善良,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受到伤害。”桑疏晚走到江辞暮身边,轻轻抱住他,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相信善有善报。” 第二天,阳光明媚,城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易舒淇早早地起床,为孩子准备早餐。楚凌则在书房里忙碌着,他在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桑霁月在自己的别墅里醒来,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心中却充满了阴霾。 她拨通了女助理的电话,语气冰冷地说道:“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到什么?”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月姐,昨天我突然发病,没有完成任务。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桑霁月听到这话,顿时大发雷霆,说道:“你这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果你再搞砸,你就别想在我身边待下去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女助理拿着手机,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她知道桑霁月的脾气,但她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她决定重新寻找机会,完成桑霁月交给她的任务。易舒淇送孩子上学后,来到了公司。她在公司里忙碌着,试图用工作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让她感到不安。楚凌在公司里也同样忙碌,他一边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关注着易舒淇的情况。他知道,现在他们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的秘密。南希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回想着昨天和易舒淇的谈话。她知道易舒淇现在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她想要帮助她,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做起。她决定找个机会再和易舒淇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江辞暮在公司里忙碌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疏晚的身影。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善良的女人,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决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给桑疏晚一个幸福的未来。命运的齿轮继续转动,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奋斗着。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这场风暴将席卷他们所有人,改变他们的命运。 第62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2 阳光艰难地穿透淡薄的云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上,像是给这座繁华都市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 街道上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引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嘈杂的交响乐。行人们脚步匆匆,神色各异,有的眉头紧锁,似乎在为生活的琐事烦恼;有的面带微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小确幸中。他们如同涌动的潮水,在高楼大厦间穿梭,各自奔赴着生活的方向。 桑霁月那豪华而又略显冷清的别墅内,女助理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周围的奢华装饰仿佛与她无关。她刚刚接听完桑霁月那通充满愤怒与斥责的电话,手还在微微颤抖着,手机屏幕上还残留着因紧张而留下的汗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嘴唇也在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她深知桑霁月的手段,那是如同蛇蝎一般的狠毒,一旦再次触怒她,自己恐怕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助理缓缓走进自己狭小的房间,站在那有些破旧的衣柜前,眼神呆滞地望着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她的手指在那些衣物间轻轻划过,最终选定了一件略显陈旧却干净整洁的职业套装。她穿上套装,对着镜子仔细整理着衣领和袖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仍保有几分专业形象。她的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却调皮地散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憔悴。 她拿起梳妆台上那支已经用了很久的口红,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试图增添一些气色,可那淡淡的妆容却难掩眼底的疲惫与焦虑。她再次站在桑疏晚公司所在大厦的楼下,抬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阳光洒在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她的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的五味瓶。 她知道,自己即将去面对一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人,而她此行的目的,又是如此的不纯粹。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她的胸腔中颤抖着,仿佛带着无尽的恐惧与不安。然而,在走向桑疏晚之前,女助理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个雨夜,那个桑疏晚毫不犹豫地向她伸出援手的时刻。 那天,天空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倾盆大雨如注而下,整个世界都被雨水淹没。女助理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她刚刚被桑霁月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桑霁月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还扬言要让她在这个城市里再也找不到工作。女助理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希望。 就在她绝望地站在雨中,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桑疏晚和江辞暮如同天使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桑疏晚没有丝毫犹豫,她快步走到女助理身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不顾雨水的冲刷,轻轻拍了拍女助理的肩膀,声音温柔而坚定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女助理抬起头,看着桑疏晚那善良的面容,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桑疏晚。桑疏晚听完后,心中涌起一股同情。她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雨伞,递给女助理,说道:“你先拿着这把伞,找个地方避避雨吧。不要太伤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助理颤抖着接过雨伞,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感激地看着桑疏晚,嘴唇颤抖着说道:“谢谢你,桑小姐。你真是个好人。”之后,桑疏晚还带着女助理去附近的咖啡店,给她买了一杯热咖啡,让她暖和身子。 在咖啡店里,桑疏晚耐心地安慰着女助理,鼓励她要勇敢面对生活的困难。女助理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答桑疏晚的恩情。 时间在女助理的回忆中悄然流逝,她缓缓回过神来,望着桑疏晚公司的大门,心中满是苦涩。她知道自己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她想,也许桑疏晚是她唯一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也要去争取。 终于,到了桑疏晚下班的时间。大厦的玻璃门缓缓打开,人们如潮水般涌出。女助理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生怕错过桑疏晚的身影,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目标。不一会儿,桑疏晚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那衬衫的质地柔软,贴合着她的身材,微微透出她优雅的曲线。搭配一条黑色的直筒裤,裤线笔直,仿佛一条直线延伸至她纤细的脚踝,更显得她双腿修长。肩上挎着一个小巧的挎包,包上的金属配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的步伐轻盈而自信,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脚下的土地,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节奏。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心田,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 她与同事们礼貌地告别,声音轻柔而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女助理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她的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挣扎。她鼓起勇气,快步迎了上去。 她走到桑疏晚面前,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身体弯成九十度,许久才直起身来。她的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真诚地说道:“桑小姐,您好!我今天来,首先是想感谢您那天在雨夜对我的帮助。如果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您的善良和热心,我会永远铭记在心。”女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满满的诚意。桑疏晚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女助理会先来感谢自己。她看着女助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哦,原来是你。那天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桑疏晚的语气依然平淡,她对女助理的好感并没有因为这感谢而增加,毕竟她还记得女助理曾经的所作所为。女助理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她很快调整了过来。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手指相互缠绕,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可怜巴巴的神情,眼神黯淡无光,如同熄灭的烛火。“桑小姐,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女助理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起来,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桑霁月就把我辞退了,我现在没有了收入来源,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她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眼睛,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做作。“我只能沦落街头。我知道我以前做错过事情,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桑小姐,您心地善良,求求您给我介绍一份工作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助理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她向前微微倾身,似乎想要拉近与桑疏晚的距离,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桑疏晚静静地看着女助理,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如同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那些曾经被伤害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清楚地记得那次钻戒被盗的事情,女助理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让她深感失望。她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是她已经看清了桑霁月的嘴脸,她知道,即使自己帮助了女助理,桑霁月也不会善罢甘休,反而可能会因为她的行为而再次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女助理自己犯下的错误,不能仅仅因为她现在的可怜模样就被轻易原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桑疏晚的语气依然冷淡,如同冰冷的大理石,没有一丝温度。她不想与女助理有过多的纠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微微侧过脸,想要避开女助理那令人作呕的可怜模样。“你应该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负责,而不是来找我寻求帮助。” 说完,桑疏晚便打算绕过女助理离开。她的脚步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女助理见状,心中一急,她连忙伸手拉住桑疏晚的胳膊。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桑疏晚的手臂,手指用力地抠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桑小姐,求求您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知道我错了,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女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的空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桑疏晚皱了皱眉头,她用力挣脱开女助理的手。她的手臂猛地一甩,将女助理的手甩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我说过了,我帮不了你。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桑疏晚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如同敲响的警钟,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直直地盯着女助理,仿佛要将她看穿。女助理站在原地,看着桑疏晚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绝望渐渐转化为愤怒。她原本以为桑疏晚会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至少会给她一些指点或者帮助,却没想到她如此坚决地拒绝了自己。女助理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涌起一股怨恨,那怨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桑霁月交代的任务,让桑疏晚为她的冷漠付出代价。 桑疏晚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女助理那副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不知道自己的拒绝是否太过冷酷,但她明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善良有时候也需要锋芒。 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同情而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她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身边的人。回到家中,桑疏晚看到江辞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报纸。江辞暮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看到桑疏晚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有些担忧。他放下报纸,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敏捷,几步走到桑疏晚身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疏晚,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田。桑疏晚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那微笑看起来有些牵强,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没什么,只是今天在公司遇到了一些事情。” 她不想让江辞暮为自己担心,便没有提及女助理的事情。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将桑疏晚的小手紧紧包裹在其中。他微微用力,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动作轻柔而体贴。 “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江辞暮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桑疏晚的眼睛,仿佛在向她传递着力量。桑疏晚心中一暖,她靠在江辞暮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支持。江辞暮的肩膀宽阔而坚实,如同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 “谢谢你,辞暮。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在江辞暮的陪伴下,桑疏晚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仿佛暴风雨后的海面,逐渐恢复了平静。女助理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出租屋。屋内昏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 她坐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弹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疲惫。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疏晚拒绝自己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她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她拨通了桑霁月的电话,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仿佛那手机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月姐,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但是桑疏晚根本不愿意帮助我。她太狠心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女助理对着电话抱怨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桑霁月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阴森而恐怖。“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不过没关系,既然她不愿意帮你,那我们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你继续盯着她,看看她还有什么弱点。我就不信,她会没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 桑霁月的声音充满了恶意,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箭,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好的,月姐。我会继续留意的。”女助理挂断电话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按照桑霁月的指示去做,哪怕是走上一条不归路。在城市的另一边,易舒淇和楚凌也在各自忙碌着。 易舒淇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的办公桌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斑。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神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她时而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翻阅着,文件的纸张在她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的嘴唇轻轻抿着,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神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职场女性的干练与魅力。她的心中始终惦记着南希告诉她的事情,担心自己和楚凌的秘密会被揭开,那隐藏在心底的不安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心。楚凌则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会议室里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气氛。巨大的会议桌周围坐满了人,楚凌坐在会议桌的一端,他的坐姿端正而优雅,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交叉在一起。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会议室里回荡着,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明确,阐述着项目的要点和计划。 他与合作伙伴们商讨着重要的项目,时而拿起桌上的笔,在面前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留下一行行有力的字迹。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一丝担忧,他害怕桑霁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害到易舒淇。 那担忧如同隐藏在心底的阴影,时不时地冒出来,扰乱他的思绪。命运的丝线在这座城市中交织缠绕,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前行,却又不可避免地与他人的命运相互碰撞。 桑疏晚的拒绝、女助理的怨恨、桑霁月的阴谋、易舒淇和楚凌的担忧,这一切都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逐渐聚集在一起,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在这场风暴中,他们又将何去何从?是坚守自己的原则,还是在命运的捉弄下屈服?答案,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知晓。 这座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喧嚣不息,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已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只等待着那一个爆发的瞬间。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上,将高耸的大厦映照得熠熠生辉,那璀璨的光芒似是在炫耀着城市的繁荣与活力。 街道上行人如织,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们怀揣着各自的梦想与压力,在这繁华的都市中穿梭不息;悠闲漫步的游客们则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眼中满是对这座城市的新奇与探索欲望。车水马龙的喧嚣交织成一幅繁华的市井画卷,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场杂乱无章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交响曲;摩托车在车流中灵活地穿梭,骑手们风驰电掣般地掠过,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自行车铃铛声清脆悦耳,为这喧嚣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音符。桑疏晚公司所在的大楼庄严肃穆地矗立在街边,宛如一座沉默的巨人,见证着城市的变迁与人们的忙碌。 大楼的外观采用现代化的玻璃幕墙设计,巨大的玻璃面板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射着周围的一切。 那光芒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人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才能直视。广场前的喷泉正欢快地喷涌着,晶莹的水花高高跃起,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彩虹,如梦如幻。广场周边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它们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像是一把把巨大的绿伞,为过往的行人提供了一片清凉的休憩之所。 树下的花坛里盛开着五彩斑斓的花朵,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吸引着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桑疏晚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步伐轻快地走在公司的走廊上。 她身着一套简约而得体的职业装,白色的衬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衬衫的面料柔软而有质感,微微透出她优雅的身形,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珍珠胸针,圆润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她本人一般,在干练中透露出一丝温婉,那珍珠的光泽与她明亮的双眸相互辉映,更显其气质出众。 黑色的直筒裤线条流畅,恰到好处地修饰了她修长的双腿,使她的步伐显得更加自信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她的头发整齐地梳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她的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细腻,淡淡的妆容凸显出她明亮的双眸和红润的嘴唇,那淡淡的眼影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眼睛的深邃,而唇上的口红则为她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魅力。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女助理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出现就像一道阴影,瞬间笼罩了这片小小的空间。女助理的面容略显憔悴,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许久未曾见过阳光,又似被生活的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惶恐,黑眼圈浓重,像是被浓重的墨汁晕染过一般,仿佛一夜未眠,那深陷的眼窝中隐藏着无尽的哀怨。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显得狼狈不堪,发梢还带着些许分叉,毫无光泽可言。她的衣服也皱巴巴的,领口敞开着,衣角参差不齐,看起来像是从衣柜里随便抓出来穿上的,与桑疏晚的整洁形成鲜明的对比。 衣服上还沾着一些污渍,不知是不小心沾上的还是许久未曾清洗,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味。桑疏晚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所取代。 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助理,心中暗自思忖:“她怎么又来了?还真是不死心。上次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她还妄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接着,她好笑地问女助理:“你如果真的是感激我的,就不用这样说了。三番五次地来打扰我,明摆着是想给我难看,不是吗?”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走廊里回荡,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又像是冰冷的雨滴,直直地砸在女助理的心上。“而现在,我不会再可怜同情你了。” 桑疏晚心想,自己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还妄图利用自己的善良,她可不会再被轻易欺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表明她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被女助理的可怜表象所动摇。 女助理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桑疏晚的腿,那双手因为用力而指关节泛白。她的身体前倾,额头几乎贴在地面上,苦苦哀求道:“桑小姐,我真的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我知道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的声音凄惨而绝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女助理心里清楚,如果桑疏晚不帮她,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她已经被桑霁月抛弃,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桑疏晚身上,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也要拼命争取。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此刻她只希望桑疏晚能够看在她可怜的份上,再次伸出援手。桑疏晚厌恶地皱起眉头,她用力地想要挣脱开女助理的手,那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却被女助理死死抱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不屑,就像在看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她冷冷地说:“你早知道会落得这个下场,当初就不该跟着桑霁月害人。现在你有手有脚,就应该自己去努力找工作,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每一个字都从她的牙缝中挤出,带着冰冷的气息。桑疏晚想起上次钻戒被盗的事情,就是因为女助理的协助,才让桑霁月得逞,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她对女助理的行为感到愤怒和失望,所以无论如何也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锁,眼中的厌恶之情愈发明显。就在桑疏晚毫不留情地吐槽女助理的时候,女助理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桑疏晚身后的南希。 南希正站在那里,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子的颜色如同晴朗天空的颜色,清新而淡雅,给人一种宁静舒适的感觉。裙子的款式简约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展现出一种自然的美。 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腰带的材质柔软而有光泽,紧紧地束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凸显出她身材的比例。她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柔顺而亮丽,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在闪烁着光芒。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一汪清泉,此时正充满好奇地看着女助理和桑疏晚,心中暗自猜测着她们之间的纠葛。 她微微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那纯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女助理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瞬间有了主意。她连忙止住哭泣,双手撑地,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仿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膝盖上还沾着些许灰尘,那是刚刚跪地时沾上的,她却浑然不觉。她边往后退边说:“桑小姐,我以后一定不来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抽噎,听起来十分可怜。她的脚步缓慢而迟疑,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每走一步都充满了不舍和无奈。 她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她心想:“哼,你不帮我,自然有人会帮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桑疏晚为她的拒绝付出代价,同时也为自己找到了新的希望而暗自得意。 桑疏晚看着女助理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这个麻烦。她转身面向南希,脸上立刻换上了亲切的笑容,说道:“南希,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走吧。” 南希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两人一起走向电梯。在电梯里,她们继续谈论着工作上的事情,桑疏晚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热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她心想,还好有南希在,不然今天可真是被女助理弄得心情全无。她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与南希愉快地交谈着,分享着工作中的点滴趣事。然而,女助理并没有真的离开。 她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桑疏晚和南希的一举一动。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桑疏晚的怨恨,又有对未来的期待。她想:“桑疏晚,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直到看到桑疏晚走进电梯离开后,她才悄悄地折返回来,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般跑到南希的面前。女助理再次泪流满面,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哭诉道:“南希小姐,您好!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您的。我叫小莉,我是来求职的,刚刚遇到桑疏晚小姐,她好像赶时间,我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就被她拉下了。”她边说边用衣袖擦着眼泪,那衣袖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变得湿漉漉的,贴在手臂上让人感觉有些难受。她的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仿佛受尽了世间的苦难。 “我之前在工作上不小心得罪了桑疏晚小姐,现在她到处说我的坏话,我连在其他公司实习办公室的资格都没有了。南希小姐,您心地善良,求求您帮个忙,让我当您的助理吧。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报答您的大恩大德的。” 女助理心里清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必须抓住南希这根救命稻草,哪怕是编造谎言,她也在所不惜。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试图打动南希的心。 南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她确实不认识女助理,也不清楚她和桑疏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她的话可信吗?桑疏晚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呢?” 南希是个善良的人,她不愿意轻易怀疑别人,但也不会盲目相信。不过,南希最近正好觉得身边缺少一个助理,而且她此刻也有些无聊,心想也许可以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一个机会。 她的内心在犹豫和同情之间挣扎,一方面她不想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她又不忍心看到女助理如此可怜的模样。 “好吧,你明天来入职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或者工作不认真,我会立刻辞退你的。”南希的语气平淡而冷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她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女助理,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南希心想,希望自己的决定不会是错误的,她愿意给人一次机会,但也不会容忍欺骗和不良行为。 她的眼神坚定而严肃,表明她的态度是认真的。女助理听到南希的话,心中大喜过望,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芒仿佛黑暗中的星辰。她连忙点头如捣蒜,说道:“谢谢南希小姐!谢谢南希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她的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夸张,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心想:“终于成功了,桑疏晚,你就等着吧。”她的心中充满了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复仇的计划一步步实现,却全然不知自己正陷入一个更深的漩涡之中。 命运的齿轮在不经意间又开始了新的转动,女助理的这一举动究竟会给所有人带来怎样的影响?是新的希望还是更深的阴谋?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未来,等待着被揭开。而此时的城市,依旧在阳光的照耀下忙碌地运转着,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却不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这场风暴将席卷他们所有人,将他们的命运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割了。 第63章 哪里冒出来的保姆 桑疏晚和南希愉快地走出公司大楼,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女助理则躲在一旁,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仿佛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正准备随时发动攻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恶毒,似乎在谋划着更加险恶的阴谋,而她的命运也将在这场阴谋中走向未知的方向。随着女助理的加入,故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南希是否会发现女助理的真实目的?桑疏晚又将如何应对女助理可能带来的麻烦?而这一切背后的桑霁月,又在暗中策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这些问题如同重重迷雾,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探寻后续的发展。 女助理怀着忐忑与期待的心情,终于来到了南希的家门口。她站在那扇精致的大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然而,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等了片刻,又按了几次,依旧寂静无声。女助理心中一动,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踏入屋内,刹那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宽敞的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汇聚而成,闪耀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每一寸角落都被这光芒精心雕琢。 昂贵的进口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至客厅深处,那柔软的触感如同踩在最轻柔的云朵之上,让人感觉仿佛失去了重力。地毯上精致复杂的花纹,宛如出自顶级艺术家之手的绝世画作,细腻而精美,每一个线条都诉说着奢华与品味,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身份与财富。 豪华的真皮沙发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沙发的材质细腻光滑,触手生温,散发着淡淡的、独特的皮革香气,仿佛在邀请人们沉浸于这份舒适之中。沙发上精心摆放的丝绒抱枕,色彩鲜艳而柔和,与整个环境相得益彰。 墙上挂着一幅幅名贵的画作,那些画作笔触细腻得如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纸面,色彩丰富得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绚烂,每一幅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而神秘的故事,价值连城。 客厅的一角摆放着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琴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静静等待着知音的抚触。 旁边的落地窗宽敞明亮,巨大的玻璃映照着屋内的奢华,同时也将外面的世界引入室内,形成一幅独特的画卷。女助理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羡慕的光芒,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无数面鼓在心中同时敲响,那跳动的节奏混乱而急促,像是要冲破胸腔。她的双脚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定在了原地,一步都无法挪动,眼睛却如同被磁石吸引,始终没有离开那些奢华的装饰和珍贵的物品。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这些东西要是属于自己该有多好,那股欲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女助理才逐渐回过神来。 她缓缓地挪动脚步,像是生怕惊扰了这如梦如幻的奢华梦境。她的手轻轻颤抖着,抚摸着身边的每一件物品,从光滑的桌面到柔软的窗帘,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内心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她沿着客厅的边缘缓缓走着,眼睛贪婪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口中不时发出轻微的惊叹声。 突然,她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径直走向南希的卧室。卧室的门半掩着,她轻轻推开,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卧室里,那张巨大的床占据了中心位置,床帏轻柔地垂落,宛如梦幻中的公主床。床上铺着顶级的丝绸床单,触感丝滑冰凉,仿佛是流淌的溪水,轻轻滑过肌肤。 床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衣柜,衣柜的门半掩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那些衣服的材质、款式无一不是顶级的时尚单品,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有华丽的晚礼服,裙摆上镶嵌着璀璨的钻石和闪耀的珠片,在微弱的光线中依然熠熠生辉; 有简约而精致的日常连衣裙,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彰显着设计师的匠心独运;还有各种风格迥异的上衣和裤子,无论是休闲的牛仔裤还是优雅的衬衫,都散发着高品质的气息。衣柜的一侧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鞋子,高跟鞋的鞋跟细如针芒,鞋面镶嵌着各种宝石和装饰品,低跟鞋则款式舒适而时尚,每一双都像是一件独立的艺术品。 女助理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缓缓伸出手,一件一件地将那些衣服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些衣服的主人,正在挑选出席盛大舞会的礼服。她挑选了一件最华丽的晚礼服,那礼服上镶嵌着无数颗闪闪发光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每一颗钻石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奢华的故事。 礼服的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层层叠叠的轻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在翩翩起舞。女助理迫不及待地换上了那件晚礼服,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镜子中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那身华丽的礼服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丝高贵的气质,但在那高贵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俗气和贪婪。她对着镜子摆出各种姿势,试图模仿她想象中南希的优雅姿态,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显得有些生硬和做作。 换完衣服后,女助理并没有满足。她开始在卧室里四处翻找,打开抽屉,查看各种首饰盒。首饰盒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的珠宝首饰,项链、手链、耳环、戒指应有尽有。那些项链的链条细腻而精美,吊坠或是巨大的宝石,或是独特的设计造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手链上的珠子圆润光滑,每一颗都像是凝聚了岁月的精华;耳环的款式多样,有的简约而时尚,有的则华丽得让人惊叹;戒指上的宝石大而璀璨,戒圈的设计也别具匠心。 女助理拿起一条钻石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和璀璨的宝石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她又戴上一对华丽的耳环,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财富的赞歌。 就在女助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南希打来的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莉啊,你到我家了吗?”南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起来轻松愉快。“南希小姐,我已经到了。”女助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嗯,你今天就把家里收拾一下吧,随便整理整理就行。工资的话,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做得好,我给多少都行。”南希说道。 “好的,南希小姐,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女助理连忙说道。然而,女助理刚挂断南希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桑霁月打来的电话。女助理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知道桑霁月的脾气,如果不接电话,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现在正在冒充南希的生活,接电话的话万一被发现就糟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应付南希的电话,于是她把手机调成静音,任由它响着。等南希的电话结束后,女助理赶紧接听桑霁月的电话。“喂,月姐,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没接到您的电话。” 女助理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这个废物!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半天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桑霁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愤怒而尖锐,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女助理。“月姐,您别生气,我刚刚在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不方便接电话。”女助理急忙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哼!什么重要的地方?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桑霁月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女助理心中委屈极了,但她又不敢反驳桑霁月,只能小声说道:“月姐,我真的没有,我现在在南希家里。”“南希家里?你在她家里干什么?”桑霁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充满了怀疑。 “月姐,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南希这里工作,给她当助理。她今天不在家,让我把家里收拾一下。” 女助理解释道。“哦?你怎么会在她那里工作?”桑霁月好奇地问道。女助理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桑霁月,包括她如何求南希,南希如何答应让她入职的事情。“哼,算你有点本事。不过,你给我小心点,别在那里露出马脚。” 桑霁月警告道。“我知道了,月姐。”女助理连忙说道。“南希最近几天都不在家?”桑霁月突然问道。“是的,月姐,她好像出去旅游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女助理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来看看。” 桑霁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女助理拿着手机,心中充满了不安。她不知道桑霁月过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有好事。她赶紧把身上的晚礼服换下来,放回衣柜里,然后开始收拾房间,试图让房间看起来整洁一些。 没过多久,桑霁月就来到了南希的家。她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看起来神秘而冷酷。她按了门铃,女助理赶紧跑去开门。“月姐,您来了。” 女助理恭敬地说道。桑霁月走进屋内,摘下墨镜,眼睛立刻被屋内的奢华景象所吸引。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就被贪婪所取代。“哼,这南希还真是个富二代,家里的东西都这么值钱。”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客厅,开始四处打量。 女助理跟在桑霁月身后,紧张地看着她。桑霁月走到一幅画前,仔细端详着,说道:“这幅画可是名画啊,价值不菲。”她又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感受着沙发的舒适度,说道:“这沙发也不错,肯定很贵。”桑霁月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后,对女助理说道:“你带我去她的卧室看看。”女助理只好带着桑霁月来到卧室。桑霁月一进卧室,就径直走向衣柜,打开衣柜门,看着里面的衣服,说道:“这些衣服可真是漂亮啊,都是名牌。” 她拿起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说道:“这件衣服很适合我,可惜不是我的。” 桑霁月把衣服扔回衣柜里,然后开始在卧室里翻找其他东西。她打开抽屉,查看里面的物品,把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女助理在一旁看着,想要阻止她,但又不敢开口。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阳光透过纱帘,在南希的卧室里洒下静谧的光影,桑霁月身着朴素保姆装,正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翻开南希的日记。她全神贯注,试图从字里行间探寻那些隐秘的过往,没察觉到身后的细微动静。 门悄然被推开,南希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你是谁?在我房间干什么?”桑霁月吓了一跳,手一抖,日记本差点掉落。她迅速稳住心神,起身挤出谦卑的笑,说道:“我是您助理请来的保姆啊,您误会了。” 南希目光扫过,落在她手中的日记本上,微微皱眉:“原来是保姆啊,你出去吧,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尤其是你手上的那本日记,麻烦物归原主,放到我原来的地方。”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的房间不需要打扫。” 桑霁月心中一紧,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忙不迭点头:“好的,小姐,我这就出去。”她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放回床头柜,手指眷恋地在封皮上摩挲了一下,似是还想抓住那些未读完的秘密。随后,她低眉顺眼地快步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南希站在原地,盯着日记本片刻,心中泛起一丝疑虑。这保姆的眼神透着几分熟悉,举止也略显生硬,不像是寻常做惯家务的人。她暗暗记下此事,打算找助理问个清楚。 而桑霁月走出房间后,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伪装暂时没被彻底识破。她心里清楚,这一趟虽未获取全部信息,却也摸到了些蛛丝马迹,只要后续计划得当,不愁挖不出更多秘密。至于那女助理,此刻已然成了她手中的棋子,只等关键时刻,为她所用,搅乱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桑霁月依照南希的吩咐,脚步虚浮地来到客厅,手中紧攥着抹布,佯装镇定地开始打扫。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滑落,恰到好处地遮住眼中的慌乱。身上那件素色保姆装略显宽大,穿在她纤细的身上,更衬出一种不自在的局促。 南希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见外面没了动静,便放松了警惕,侧卧在床,渐渐沉入浅眠。 女助理瞅准时机,悄无声息地挪到桑霁月身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安,低声问道:“怎么样,没被发现吧?”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手上还紧张地揪着衣角。她今天穿了件略显陈旧的衬衫,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看起来疲惫又狼狈。 桑霁月抬眼,瞪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仿若能冻伤人,压低声音斥道:“小点声!目前还没露馅。”她手上的抹布随意地在茶几上划拉着,动作机械,心思全然不在这打扫之事上。心里暗自懊恼,今日这冒险之举差点就功亏一篑,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怕是要惹出大乱子。 女助理缩了缩脖子,嗫嚅着:“我这不是担心嘛,万一她醒了发现咱俩不对劲……”说着,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卧室方向,仿佛南希随时会冲出来。她的心跳得厉害,掌心也全是汗水,深知这场骗局一旦被戳穿,自己在两边都将再无立足之地。 桑霁月不耐烦地打断:“别瞎想了,按计划行事。等会儿她出门,咱们再找机会。”说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挺直脊背,摆出一副专注打扫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女助理见状,也只能咽下满心的忧虑,强装镇定,拿起扫帚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扫着地,眼睛却始终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等待着未知的变数。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南希家那栋精致的别墅外墙上,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屋内,静谧中潜藏着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息。 桑霁月猫着腰,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一般,缓缓地挪进南希家那宽敞明亮的厨房。她的眼睛仿若鹰隼,迅速且敏锐地扫过四周,先是瞥了一眼锃亮的灶台,上面整齐摆放着的厨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光,随即目光便精准地落在橱柜旁那排晶莹剔透的杯具上。她伸出手,手指修长却带着几分因紧张而产生的微微颤抖,轻轻取过一只精致的玻璃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杯壁,那股凉意仿若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令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微微一颤。 紧接着,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这屋里的空气,轻轻打开冰箱门。冰箱内涌出的冷气裹挟着食物的清香,扑面而来,但桑霁月却无心感受,她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很快锁定了一盒还冒着冷气的鲜牛奶。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牛奶,缓缓站起身来,稳稳地将那洁白的液体倒入玻璃杯中,牛奶倾入杯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滴落下都仿佛敲在她紧绷的心弦上。 随后,她像是一位老练的魔术师在进行一场绝密表演一般,眼神中透着狡黠与决绝,从袖口一处隐秘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暗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小包安眠药。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那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即将触碰到关键一步所带来的兴奋与紧张。轻轻撕开药包,白色的粉末如雪花般倾入牛奶中,粉末瞬间消融,不留一丝痕迹,只在杯底泛起几圈不易察觉的涟漪,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桑霁月端着牛奶,稳步回到客厅。此时的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与屋内紧张的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桑霁月眼神犀利地示意女助理靠近,那目光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女助理正在客厅一角佯装打扫,手中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地面,实则心不在焉,满心都是惶恐与不安。她瞧见桑霁月的眼神,赶忙放下手中的扫帚,小步匆匆地凑过来,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惊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桑霁月将牛奶递向她,同时微微侧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可能来自卧室方向的视线,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得想办法,刚才我看日记还没看完,我想把它继续看完。现在你把这个牛奶给她送过去,等她睡熟了,我再把她的日记拿来仔细翻看,我似乎从里面了解了一点她跟楚凌的关系,这说不定是个关键突破口。”说话间,桑霁月的眼神透着几分精明与急切,眉头微皱,目光始终紧盯着卧室方向,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在向她招手。她的语速不紧不慢,却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心布局的棋子,落子有声。 女助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面露难色,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与犹豫。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声音颤抖地嗫嚅道:“这……这能行吗?万一被发现了……”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衣服都被揪出了几道褶皱,心跳如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事情败露后的可怕场景:南希愤怒的嘶吼、警察冰冷的手铐、自己沦为阶下囚的凄惨模样。 桑霁月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狠狠地瞪了女助理一眼,咬着牙低声呵斥道:“怕什么!现在退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只要拿到关键信息,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她把牛奶往女助理手里又塞了塞,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女助理不敢再有异议。她的眼神仿若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女助理的内心,将她的恐惧一点点割碎,代之以对利益的渴望和对桑霁月的畏惧。 女助理双手颤抖地接过牛奶,深吸一口气,仿佛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步一步缓缓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心脏也跳得愈发剧烈,仿佛要冲出嗓子眼。她紧紧盯着手中的牛奶,那杯中的白色液体此刻在她眼中如同恶魔的诱惑,既危险又充满未知。 而桑霁月则紧紧跟在后面,目光如炬,时刻准备着下一步行动。她的脚步轻盈却坚定,与女助理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女助理那轻微的脚步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女助理终于走到卧室门口,她微微抬手,想要敲门,却又怕惊扰了屋内的南希,手悬在半空,停顿了好几秒。最终,她咬咬牙,轻轻地推开了门。卧室里,南希正侧卧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背对着门口,身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蚕丝被,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静谧的轮廓。 女助理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道:“南希小姐,您醒着吗?我看您刚才好像有点累,给您热了杯牛奶,您喝了补补身子。”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但其中的颤抖却难以掩饰,手中的牛奶也跟着微微晃动,险些洒出。 南希动了动身子,慵懒地翻了个身,面向门口,眼神中还有些迷糊,轻声问道:“哦,谢谢,放在那儿吧。”女助理赶忙走上前,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眼睛却不敢直视南希,慌乱地瞥向别处。她的心跳得愈发厉害,手心里全是汗水,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浸湿。 “南希小姐,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女助理说着,便匆匆转身,脚步急促地往门口走去,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露馅。桑霁月见状,侧身躲在门后,待女助理出来后,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着紧张与期待。 接下来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煎熬无比。客厅里,桑霁月和女助理佯装打扫,实则耳朵都竖得高高的,聆听着卧室里的动静。起初,还能听到南希偶尔翻身的声音,渐渐地,屋内变得寂静无声。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抹布,再次向卧室走去。女助理想要跟上,却被桑霁月用眼神制止,示意她在门口望风。桑霁月悄无声息地推开卧室门,瞧见南希已经熟睡,呼吸均匀而平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径直走向床头柜,眼神急切地寻找那本日记。终于,在台灯旁看到了那本装帧精美的日记本,她伸手拿起,手指轻轻抚摸着封面,仿佛已经握住了开启秘密之门的钥匙。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每一行字,试图从里面找出关于楚凌的蛛丝马迹。 随着阅读的深入,桑霁月的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惊讶,她似乎发现了一些超乎想象的秘密,这些秘密如同重磅炸弹,一旦引爆,将在他们的生活中掀起惊涛骇浪。而女助理在门口,紧张得来回踱步,时不时探头张望,生怕出现意外。她既担心桑霁月被发现,又害怕自己牵扯进更深的麻烦之中,但此刻,她已骑虎难下,只能在这危险的边缘,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裁决。 在城市边缘那片被遗忘的角落,有一座废弃已久的别墅。它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独自矗立在荒芜的杂草丛中,墙壁爬满了岁月斑驳的痕迹,青苔肆意蔓延,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别墅的窗户玻璃破碎不堪,宛如一只只空洞的眼眸,在昏黄的天色下透着丝丝寒意。周围的树木枝叶繁茂,却毫无生机,在冷风中沙沙作响,似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更为这阴森之地增添了几分死寂与凄凉。 桑霁月正独自坐在别墅二楼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周围的空气弥漫着腐朽与沉闷的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诉说着绝望与孤寂。她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旧木椅上,身姿微微前倾,那椅子似乎承受不住她内心的邪恶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昏黄的灯光从头顶那盏布满灰尘的吊灯上洒下,光线微弱且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射出她瘦长而扭曲的影子,仿佛是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只无形的手,要将她拽入无尽的深渊。 桑霁月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毫无温度。她手中把玩着南希的日记,细长且苍白的手指轻轻地翻动着那泛黄的纸张,每一页的翻动都似是在揭开一个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本日记在她眼中,宛如一把可以撬动整个世界的杠杆,是她操控一切的致命把柄。“哼,终于让我发现你和易舒淇的小秘密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诅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幽幽回荡,犹如幽灵的呢喃,让人心生寒意。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日记上,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恶狼之眼,贪婪而凶狠。手指在纸张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声,那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仿佛是恶魔在耳边低语,似乎每一页都藏着她可以利用的珍贵信息,而她则像是一个在宝藏中肆意搜刮的贪婪海盗。当看到关于南希暗恋楚凌的内容时,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睁大,眼眸中满是算计,那眼神仿佛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罪恶之网,要将所有人都困于其中。她的脸上露出扭曲的兴奋神情,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此刻因为激动而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犹如鲜血在白雪上肆意蔓延,显得格外狰狞。 “原来如此,南希啊南希,你这心思可都被易舒淇那家伙知道了。不过这正好,我倒要看看怎么利用这件事,让你们都不好过。”她的笑声在房间里骤然响起,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夜枭的啼叫,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恶意,在这空荡荡的别墅中肆意穿梭,仿佛要冲破墙壁,将恐惧散播到每一个角落。随后,她猛地把日记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得意的宣泄,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她站起身来,双手抱胸,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计划,仿佛已经看到了南希和易舒淇在她的阴谋手段下痛苦挣扎、万劫不复的样子,那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再次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几天前的一个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桑霁月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等待着一个所谓的朋友。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但这香气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她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忽然,邻桌遗落的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当她的目光触及照片上南希和楚凌并肩而立的身影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仿佛一只发现猎物的猎豹。 昏黄的台灯下,桑霁月细长的手指捏着那张照片,指甲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嵌入照片之中,仿佛要将照片上的两人掐死在她的指尖之下。她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紧紧盯着照片里的两人,那眼神仿佛具有腐蚀性,要将照片上的美好瞬间化为灰烬。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充满阴谋意味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的算计,犹如千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南希,你以为你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她轻声低语,声音低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诅咒。桑霁月放下照片,双手交叠,手指相互摩挲着,那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又仿佛在思考着一个天衣无缝的罪恶计划。她的眼神愈发深邃,犹如无尽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和希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念头,那些念头如同恶魔的诱惑,在她的心中肆意生长。嘴角的笑意却始终未减,那是一种即将掌控全局的得意,只是这得意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恶意,犹如隐藏在美丽花朵下的毒刺,让人防不胜防,不寒而栗。 为了探寻更多的秘密,桑霁月开始像一个幽灵般暗中跟踪南希。这天,天色渐暗,昏黄的路灯在冷风中摇曳闪烁,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街边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咆哮,为这寂静的街道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桑霁月脚步虚浮地从南希的居所走出,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窥探到的那些秘密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急速驶来,在她身旁戛然而止,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仿佛是死神的宣告。车门猛地被推开,三个身材高大、面色冷峻的男人冲了出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犹如训练有素的杀手。为首的男人眼神犀利凶狠,犹如猎豹盯着猎物一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木棒,那木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透着致命的威胁。他朝着桑霁月的后脑勺狠狠砸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桑霁月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头部遭受重创,眼前一黑,身体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仿佛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无力地坠落。 另外两个男人迅速上前,一人接住倒下的桑霁月,像拖麻袋一样将她粗暴地塞进车里,动作粗鲁而野蛮,毫不留情。另一人则环顾四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目击者后,也跟着钻进车内。轿车随即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街边被风吹得乱晃的树枝,以及地上那一小滩从桑霁月头上流下的鲜血,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仿佛是恶魔留下的罪恶印记,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罪恶与惊悚。 第64章 花园危机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飞速掠过,桑霁月悠悠转醒,只觉脑袋钝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刺,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她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入目是车内昏暗的光线和几张陌生冷峻的面孔。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的心脏紧紧握住,让她无法呼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仿佛是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她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些绑架者,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边缘,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丝安全感,那座椅边缘却被她的汗水浸湿,显得更加冰冷。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持续回响,更增添了几分紧张压抑的气氛,那气氛如同厚重的铅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车辆在颠簸的道路上疯狂地疾驰着,车身剧烈地左右摇晃,犹如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噬。桑霁月的心脏随着这剧烈的颠簸而愈发急促地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警惕地环顾着车内的每一个角落,试图从这些陌生而又凶狠的面孔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能够让她猜测出自己处境的线索,然而,她看到的只有冷漠和无情。 突然,一个低沉沙哑却又透着几分熟悉的声音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中缓缓飘出,在她的耳畔阴森森地响起:“桑霁月,别在那儿白费心思了。”桑霁月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过头去,只见阴影之中一个高大而壮硕的身影缓缓地向前移动,渐渐显露出他的面容,正是那在这一片地界上臭名昭着的黑老大。 黑老大的眼神犹如凶狠的鹰隼一般犀利,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那眼神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让人胆寒的冷笑,犹如寒冬里的霜花,冰冷而残酷。“哼,我早就知道南希是有名的富二代,她那座宅子可不简单,里面藏着的秘密多着呢。你今天出现在那儿,想必是有所发现。别磨蹭,说吧,你得知了南希什么事儿?有没有什么对我有用的线索?要是你敢跟我耍什么心眼儿、说半句谎话,后果你应该清楚得很。”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雷鸣般在车内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桑霁月的心上。 桑霁月只觉得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慌乱,但她还是拼命地强装镇定,紧紧地抿住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嘴唇却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干裂。黑老大见状,脸色瞬间一沉,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仿佛是愤怒的野兽在咆哮前的颤抖。猛地凑近桑霁月,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桑霁月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那压迫感如同无形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 “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在这儿出现就已经脱不了干系,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地留你一条活路。”黑老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犹如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桑霁月的大脑在这极度的紧张之下飞速地运转着,拼命地思索着应对之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而无助。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不断地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她颤抖的双手上。车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丝流动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致命的危机,那危机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胆战心惊。 桑霁月的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黑老大。只见黑老大满脸横肉,那横肉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罪恶印记,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犹如饿狼眼中的绿光,嘴里还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烟雾在车内弥漫,让本就压抑的空间更加令人窒息,那烟雾仿佛是恶魔的迷雾,笼罩着一切。 桑霁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了一下,犹如狡猾的狐狸,心里明白此刻若是有所隐瞒,必定会彻底激怒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恐怕是性命难保。想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然而那声音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确实发现了一些事情。南希最近似乎在调查一件关于她家族企业的机密文件下落,那份文件据说对整个家族的产业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而且,我还看到她和一个神秘人频繁接触,从他们的神态和举止来看,关系匪浅,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 黑老大听着,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狡黠的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就这些?还有呢?别想糊弄我,你要是敢有所保留,哼!” 桑霁月心中一惊,连忙接着说道:“我还知道南希在郊外有一处秘密仓库,她经常一个人去那里,我猜那里可能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和那份文件有关。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没有骗您。”她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祈求,犹如犯错的孩子在祈求原谅,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等待着黑老大的反应,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发动机持续的轰鸣声在耳边回响,像是在为这紧张的气氛配乐,那音乐仿佛是死亡的乐章,奏响着绝望的旋律。 昏暗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刺鼻的烟味,那烟味仿佛是恶魔的气息,侵蚀着每一寸空气。黑老大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的阴影中,他那粗糙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犀利与狡黠,犹如夜空中最危险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桑霁月,”黑老大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我可盯着南希很久了。那丫头和桑疏晚、易舒淇走得近得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顿了顿,向前倾身,脸凑到桑霁月跟前,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烟味,仿佛是恶魔的吐息,“这意味着,她在谋划着什么,而这谋划,说不定就跟楚凌有关。” 桑霁月瑟缩了一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眼睛低垂,不敢直视黑老大的目光,犹如犯错的仆人不敢面对主人的威严。“我……我不太清楚。”她小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黑老大冷哼一声,靠回座位上,那动作仿佛是对她的不屑与轻蔑。“不清楚?哼!我看你是不想说。不过没关系,我会查清楚的。我还知道,南希那丫头,最近像是铁了心要和楚凌走近,这事儿,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桑霁月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是,我是听说了一些。南希似乎对楚凌……有不一样的感情。” “哼!感情?”黑老大嗤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是对爱情的嘲讽,“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场游戏,而我,最喜欢搅局了。我倒要看看,是南希能和楚凌走得更近,还是你有这本事。要是你能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可要是你敢背叛我……”黑老大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之意却如同一把悬在桑霁月头顶的利剑,让她不寒而栗,那利剑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将她斩于马下。 桑霁月连忙说道:“我不敢,我一定尽力。只是……我该怎么做呢?” 黑老大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犹如猎人看到猎物上钩,“你先去接近楚凌,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出些关于南希的事情。记住,机灵点,别让我失望。” 桑霁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嘴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齿痕,心中却是一片苦涩与无奈,犹如吞下了一颗苦涩的果实,不知道自己卷入这场纷争,将会面临怎样的结局,那结局仿佛是一片黑暗的迷雾,让她看不到一丝希望。 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桑霁月颤抖着声音,将南希和易舒淇的亲密关系,以及南希暗自暗恋楚凌的隐秘心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黑老大,那声音仿佛是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黑老大听后,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与狠厉,犹如一只狡猾的老狼在思考着捕猎的策略。他靠向椅背,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仿佛陷入了沉思,那沉思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片刻后,他的眼睛突然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猛地坐直身子说道:“楚凌和易舒淇居然闪婚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那南希对楚凌用情至深,为了能参与进易舒淇和楚凌的婚姻,指不定会使出什么手段。” 他的目光转向桑霁月,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命令,犹如法官在审视罪犯,“你得继续深挖,看看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管是南希的行动,还是楚凌和易舒淇的关系,任何细节都别放过。这件事要是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要是办砸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足够让桑霁月胆寒,那眼神仿佛是无尽的寒冬,冻结了她的灵魂。 桑霁月连连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犹如清晨的露珠,她深知自己已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漩涡中心,却又无力挣脱,犹如陷入沼泽的困兽,只能在黑老大的威胁下,一步步朝着未知的深渊走去,内心被恐惧和无奈填满,不知道这场风波将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那方式仿佛是命运的骰子,随意地滚动着,决定着她的生死存亡。 春日的花园里,繁花似锦,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犹如甜蜜的梦境,但南希和桑疏晚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春日的花园里,繁花似锦,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犹如甜蜜的梦境,但南希和桑疏晚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们沿着蜿蜒的小径缓缓走着,神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周围的缤纷色彩都与她们无关。 南希身着一袭素色连衣裙,微风拂过,裙摆轻轻飘动,却未能驱散她心头的阴霾。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疏晚,你知道吗?易舒淇前几天跟我透露了她闪婚的原因。”她的声音轻柔,却在这宁静的花园中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许多难以言说的心事。 桑疏晚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简约的针织开衫,搭配深色的直筒裤,整个人显得干练而利落。听到南希的话,她的眼神中瞬间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惊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连忙追问道:“哦?是什么原因?快说来听听。”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南希,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探寻出更多的信息。 南希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地说:“她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那个孩子是楚凌的。但如今的易舒淇,对楚凌早就没了感情,这场婚姻,更像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她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惋惜和无奈。 桑疏晚听后,不禁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片刻后,她才缓缓说道:“怎么会这样?这也太突然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和疑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件事情的不解。 南希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处的花丛,眼神有些空洞,仿佛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继续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感情的事真是复杂多变,谁能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似乎在感叹命运的无常。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微风拂过花朵发出的沙沙声,像是大自然在为她们的对话轻声叹息。过了一会儿,桑疏晚缓缓开口:“那接下来易舒淇打算怎么办?她和楚凌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能长久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关切,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 南希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她没说太多。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也只能看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力感,仿佛对这件事情已经感到疲惫和无奈。 说罢,两人又继续沿着小径慢慢走着,各自想着心事。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却无法驱散她们心头因这件事而笼罩的阴霾,她们的身影在繁花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单。 花园中,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南希和桑疏晚沿着曲折的小径缓缓踱步,气氛却凝重而压抑,仿佛周围的美景都被一层无形的阴影所笼罩。 南希秀眉紧蹙,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感慨,她的双手不自觉地轻轻交握在身前,脚步略显沉重。“疏晚,你知道吗?易舒淇找我竟是为了帮我重拾对楚凌的暗恋。”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困惑,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十分意外和不解。 桑疏晚猛地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南希,仿佛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什么?这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似乎在怀疑易舒淇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希微微仰头,望向湛蓝天空中漂浮的云朵,思绪仿佛飘回到过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追忆和迷茫。“她说,她能看出来我心底对楚凌的那份感情从未真正消失,只是被我深埋起来了。她觉得我应该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要留下遗憾。”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 桑疏晚双手抱胸,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可这事儿也太奇怪了,她自己和楚凌结婚,却又来撺掇你重拾旧情,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怀疑,似乎在努力分析易舒淇的行为背后的动机。 南希轻轻摇头,眼神中流露出迷茫:“我也不明白。也许她对楚凌真的没有感情了,只是想看到我幸福?又或者,这背后还有其他的隐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无助,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无从下手。 桑疏晚轻拍了一下南希的肩膀,试图安慰她:“不管怎样,你自己要想清楚。毕竟感情这东西,一旦陷入,可能会再次受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希望南希能够谨慎对待这件事情。 南希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会慎重考虑的。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平静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未来的准备。 两人继续并肩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仿佛也在诉说着她们内心的迷茫与纠结。她们的身影在光斑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徘徊不定,不知道未来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 而此时,被黑老大逼迫的桑霁月,也开始了她的行动。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裙,搭配一双红色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容,试图用自己的魅力去接近楚凌。她打听到楚凌常去的一家健身房,便每日守在那里,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一天,楚凌如往常一样前来健身,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露出结实的臂膀和腹肌,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整个人显得阳光帅气又充满活力。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脸上挤出一丝看似自然的笑容,朝着楚凌走了过去。 “楚凌,好久不见啊!”桑霁月故作热情地打招呼,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敢直视楚凌的眼睛,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 楚凌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桑霁月,似乎在努力回忆她是谁。“你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冷漠,对桑霁月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 桑霁月心中一紧,但脸上的笑容不减,“我是桑霁月啊,之前见过的。不过只是稍微整容了就看不出来我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希望楚凌能够相信她的话。 “哦,有点印象了。”楚凌淡淡地说,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热情。他转身准备走向健身器材,似乎不想和桑霁月有过多的交谈。 桑霁月眼珠一转,连忙跟上楚凌的脚步,开始寻找话题:“最近听说了你很多事情,恭喜你喜得美人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试图从楚凌的反应中找到一些线索。 楚凌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恭喜就不必了。听说你惹出了许多事情。我就不再和你多说了。”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桑霁月察觉到楚凌的情绪变化,心中暗喜,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等下,我看南希好像对你的事情很关心呢,你们是不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八卦的意味,试图挑拨楚凌和南希的关系。 楚凌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桑霁月,冷冷地说:“我和南希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别的。”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桑霁月,径直走向健身器材,开始专注地锻炼起来。 桑霁月讨了个没趣,但并没有就此放弃。她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楚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心,寻找着下一次接近他的机会。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从楚凌那里套取到有用的信息。 而另一边,南希也在为自己的感情和易舒淇的事情烦恼着。她独自坐在房间里,房间里的布置简洁而温馨,墙壁上挂着一些她和朋友的合影,书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和鲜花。她手中拿着一本相册,相册的封面有些磨损,似乎已经被她翻阅了很多次。里面都是她和楚凌曾经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们笑容灿烂,眼神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南希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楚凌的脸,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南希轻声自语道,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在为这段感情的变化而感到伤心和无奈。 她想起了和楚凌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一起看过的电影,一起吃过的晚餐,如今却都成了她心中的刺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也不知道易舒淇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与此同时,黑老大也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坐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味,墙壁上挂着一些地图和照片,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文件和武器。他对着手下们发号施令:“给我盯紧了南希、桑霁月和楚凌,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和贪婪,仿佛一只饥饿的野狼在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手下们纷纷点头称是,然后各自散去执行任务。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一群幽灵,随时准备着执行黑老大的命令。 这场由暗恋、婚姻、利益交织而成的纷争,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挣扎、算计,却不知道最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们的命运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每一步都充满了变数和危险。 残阳如血,给城市的花园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黑老大带着几个手下,像一群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紧紧地盯着花园的路口,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嘴里呼出的粗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色的雾团。 “这次一定要抓住那个南希,从她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黑老大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他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仿佛那是他即将得逞的权力象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花园里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突然,一个身影从花园中缓缓走出,黑老大的眼睛瞬间瞪大,像发现了猎物的猎人一般兴奋起来。然而,当他看清楚来人是桑疏晚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这丝失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的光芒。 “哼,这桑疏晚和南希走得近,抓了她,说不定也能钓出南希这条大鱼。”黑老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朝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悄无声息地朝着桑疏晚围了过去。 桑疏晚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头微微皱着,眼神有些游离,脚步也显得有些沉重。 黑老大慢慢地靠近,手中的木棒高高举起,在夕阳的余晖下,木棒的影子显得格外狰狞。就在他即将挥下木棒的那一刻,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打破了平静。 南希驾驶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般飞驰而来。跑车的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车轮扬起的尘土像是愤怒的巨龙在咆哮。南希眼神坚定而决绝,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她猛地一打方向盘,跑车精准地横在了黑老大和桑疏晚之间,将他们隔开。 “疏晚,快上车!”南希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桑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她愣了一下神,随即反应过来,朝着跑车飞奔而去。 黑老大恼羞成怒,他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棒,朝着跑车砸去。木棒重重地落在车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南希丝毫没有退缩,她狠狠地踩下油门,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桑疏晚上车后,双手紧紧地抓住扶手,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惊慌。“南希,这是怎么回事?”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南希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担忧,她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说道:“先别问了,那些人肯定不怀好意,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跑车在街道上疾驰,身后扬起一片尘土,仿佛是他们逃离危险的信号。而黑老大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跑车,气得暴跳如雷,他狠狠地将木棒扔在地上,大声咒骂道:“该死的,这次让她们跑了,下次绝对不会这么便宜她们!” 风在耳边呼啸,南希和桑疏晚的心跳还在急速跳动,她们不知道这场危机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局面,而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中,又开始了新的转动。 在那座花园附近的阴影中,黑老大像一只被激怒的恶狼,正对着桑霁月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明明早就吩咐你提前过来守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嗯?”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如同炸雷般在桑霁月耳边响起,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脚下瑟缩的桑霁月。 桑霁月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身上的衣服也满是灰尘和褶皱,有些地方甚至被扯破了,露出了里面淤青的皮肤。她的嘴角微微渗出血丝,一双眼睛惊恐地望着黑老大,带着哭腔说道:“老大,不是我故意来晚的。是南希不知怎么通过监控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然后她就朝着花园这边来了。女助理当时就在旁边,看到南希有所行动后,赶紧通知了我,我这才急忙赶过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黑老大听了桑霁月的解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怀疑和恼怒。他粗重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死地盯着桑霁月,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有没有说谎。“哼!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丝隐瞒,你就死定了!”黑老大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那语气就像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老大,我绝对不敢骗您!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调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次是我疏忽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更加小心谨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失误。” 黑老大冷哼一声,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次暂且放过你,要是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掂量掂量后果!”说完,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桑霁月赶紧滚蛋。 桑霁月如蒙大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身形有些踉跄。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但很快又被深深的恐惧所掩盖。她低着头,小声说道:“谢谢老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然后便匆匆离开了这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地方。 此时,花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桑霁月和黑老大都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了这场危险的漩涡中心,无法挣脱,只能在黑暗的边缘不断挣扎、徘徊。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快速闪过,桑疏晚坐在车上,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声音颤抖地拨通了江辞暮的电话:“辞暮,我……我和南希刚刚在花园遇到危险了,有人埋伏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她的眼眶里泛起了泪花,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电话那头的江辞暮一听,顿时心急如焚,原本沉稳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急切:“疏晚,别怕,我马上就来。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收拾着桌上的文件,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关切,毫不犹豫地结束了正在进行的会议,起身快步走出会议室,全然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 南希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眼神忧虑地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花园里那惊险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花园里埋伏我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想要谋取钱财?”她轻声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就在这时,南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她赶紧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家人焦急的声音:“南希,我们听说你遇到危险了,你怎么样?别担心,我们已经安排了保镖过去,他们会 24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确保你的安全。”家人的关心让南希感到一丝温暖,但她的心里依旧沉甸甸的,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何时才能彻底结束。 江辞暮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南希的公司,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关切。他径直走向南希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就推门而入:“南希,疏晚,你们没事吧?”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确认她们没有受伤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南希和桑疏晚看到江辞暮来了,心中都涌起一股安全感。南希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们没事,多亏你来得这么快。但是那些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困惑,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江辞暮走到南希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会查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和目的,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让南希和桑疏晚原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场危机只是一个开始,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危险或许远超他们的想象。在这座看似繁华的城市背后,一场暗流涌动的风暴正在悄然袭来,而他们能否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数…… 第65章 波澜的表面 江辞暮赶到后,桑疏晚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我不害怕,只是痛恨。那些人太可恶了,要不是南希及时开车过来救我,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我可能早就被他们抓走了。”说到这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回想起当时的惊险场景仍心有余悸。 南希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安慰道:“疏晚,没事了,现在我们都安全了。”她的眼神中充满关切,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驱散桑疏晚心中的恐惧和愤怒。 江辞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和自责,他走到桑疏晚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疏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挚,仿佛在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 桑疏晚微微仰头看着江辞暮,心中的委屈和后怕一下子涌上心头,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辞暮,这不怪你,那些人太狡猾了。只是我真的很感激南希,如果不是她……”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江辞暮轻轻将桑疏晚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我知道,南希是我们的好朋友,这次多亏了她。我们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不能再让这些人有机可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找出背后的黑手,保护好身边的人。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每个人都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后怕,但同时,也因为彼此的陪伴和支持,心中多了一份温暖和力量,共同面对接下来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在等待的时间里,南希心急如焚,她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片刻后,她果断地拿起电话,迅速联系了警察,声音急促而坚定地说道:“喂,是警察局吗?我要报案,刚刚我和我的朋友在花园遭遇了袭击,疑似是当地的黑帮势力所为,情况十分危急,请你们一定要尽快调查清楚。” 警察迅速展开了调查工作,凭借着专业的技能和高效的执行力,很快就取得了初步进展。他们仔细查看了花园及周边的监控录像,画面中赫然出现了桑霁月的身影。只见桑霁月鬼鬼祟祟地在花园附近徘徊,眼神游离,时不时地四处张望,行为举止十分可疑。 当南希看到监控中出现桑霁月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而冰冷,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竟然是她!我早该想到的,这个女人一直心怀不轨。”南希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痛恨。 一旁的桑疏晚也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监控画面,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一时又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她才缓过神来,愤怒地说道:“这个桑霁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到底想干什么?”桑疏晚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江辞暮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冷峻的光芒。他紧紧地盯着监控屏幕,一言不发,但从他紧握的双拳和紧绷的身体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十分愤怒。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伤害桑疏晚和南希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警察们根据监控线索和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进一步深入调查。他们走访了周边的居民和商家,收集更多的证据和信息,试图拼凑出整个事件的全貌,找出黑帮势力的藏身之处以及他们与桑霁月之间的关联,为将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奠定坚实的基础。 随着调查的逐渐深入,一个错综复杂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而每个人都被卷入其中,不得不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未来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充满了未知的变数和挑战。 桑疏晚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桑霁月,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一时语塞。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我真不敢相信,桑霁月竟然还在跟踪我们!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和当地的黑势力勾结在一起,简直是不择手段!” 南希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厌恶与警觉。她冷哼一声,说道:“我早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这次一定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能再让她继续为所欲为了。”南希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在心中为桑霁月定下了审判的结果。 江辞暮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峻的光芒,犹如寒夜中的星辰。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低声说道:“不管她背后有什么势力,敢伤害你们,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桑霁月的愤怒与对桑疏晚和南希的保护欲。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仿佛可以用刀切割,每个人都沉浸在对桑霁月行为的震惊与愤怒之中。窗外的阳光洒在地上,却无法驱散屋内的阴霾,仿佛预示着这场由桑霁月引发的风波,将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场巨大的风暴,而他们必须团结在一起,才能在这场风暴中坚守住自己的生活与安全。 桑霁月走在昏暗狭窄的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将她孤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突然,手机震动,她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母亲发来的短信,眼睛瞬间睁大,双手微微颤抖,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她匆忙将手机塞回口袋,加快脚步朝着约定的地点赶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了母亲那略显沧桑的身影站在路边。桑霁月的脚步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走上前去。 她轻轻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才拉住母亲的手,那双手有些粗糙,带着岁月的痕迹。桑霁月微微仰头,看着母亲的眼睛,嘴唇动了动,轻声说道:“妈,是我,我整容了。”说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母亲的手。 桑母听到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神,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儿。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片刻,桑母的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也随之舒展开来。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桑霁月的脸颊,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划过,眼神中满是慈爱:“哎呀,我的女儿变得更好看了!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桑霁月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个含糊的音节。她眨了眨眼睛,将眼中涌起的泪花逼了回去,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苦,妈,我们先回家吧。” 说完,她松开母亲的手,转而挽住母亲的胳膊,另一只手提起母亲放在地上的简单行李,脚步沉稳地带着母亲往家走去。一路上,桑母不停地说着话,桑霁月则静静地听着,只是偶尔微微点头,或者轻声应和几句。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心中暗暗下着某种决心。 桑霁月带着母亲走进那扇气派的雕花大门,屋内宽敞明亮,装修精致奢华,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高档的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她拉着母亲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脸上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开始讲述这几年的经历。 “妈,这几年我过得还算不错,您看,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挺好的。”桑霁月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沙发的扶手,眼神却有些游离。 母亲环顾着四周,眼中满是欣慰:“孩子,看到你过得好,妈就放心了。” 桑霁月顿了顿,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可是妈,我也受了不少委屈。那个桑疏晚,她总是处处针对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说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母亲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她怎么这样?具体是怎么回事,你跟妈说说。” 桑霁月猛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情绪有些激动:“有一次聚会,她故意在大家面前提起我以前的糗事,让所有人都嘲笑我。还有,在工作上,她也总是给我使绊子,抢我的功劳,让我在公司里抬不起头来。”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脸颊也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桑霁月的手:“孩子,别太生气了。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以后离她远点就是了。” 桑霁月坐回母亲身边,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眼中的怨恨并没有消散:“妈,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找机会让她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着什么。 窗外的夜色渐深,屋内的气氛却有些沉重,桑霁月的心中被仇恨填满,而母亲的担忧也越来越深,不知道这场因怨恨而起的风波,将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 桑霁月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对母亲轻声说道:“妈,您舟车劳顿,先好好睡一觉吧。这一路辛苦了,家里的一切您都别操心,有我呢。”说着,她细心地为母亲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而缓慢,眼中满是对母亲的关切。 母亲躺在床上,看着桑霁月,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闺女,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外面不安全,要不就明天再忙吧。”母亲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又有着浓浓的牵挂。 桑霁月微微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黑色的风衣,利落地披在身上,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内心的不安。“妈,您放心吧,我就是有点小事,很快就回来。”她的声音故作轻松,嘴角微微上扬,试图让母亲安心。 母亲看着桑霁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点,早点回来。” 桑霁月用力地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她的脚步有些急促,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当她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房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后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夜色如墨,冷风扑面而来,桑霁月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紧紧地裹了裹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微微蜷缩着,快步走进黑暗之中。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独身影,仿佛预示着她即将踏入的未知与迷茫。 母亲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关门声,心中满是担忧。她望着天花板,轻声自语道:“闺女啊,希望你一切都好。”尽管心中不安,但想到女儿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安稳的家,又感到一丝欣慰。在这复杂的情绪交织中,母亲渐渐进入了梦乡,而桑霁月则消失在了夜色里,去面对她自己的那些难以言说的事情。 桑母渐渐进入了梦乡,嘴角还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她做着梦,梦里是女儿幸福安稳的生活,那宽敞的房子、舒适的环境,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踏实。 而此时,桑霁月已经裹着风衣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之中。她的身影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显得有些落寞却又透着一股决然,仿佛前方不管有什么,她都要去面对一般。 然而,她全然不知,这看似美好的一切,这还算豪华的家,都是她昧着良心,在那错综复杂、充满阴谋与算计的漩涡里,用那些不正当、甚至是伤害他人的手段换来的啊。那房子里的每一处精致装潢,每一件高档家具,本都不该属于她。 她在和黑势力勾结,在背后算计别人,编排那些莫须有的事去抹黑桑疏晚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径,像一道道无法抹去的污渍,沾染在她获取的这一切之上。 或许她在这夜里匆匆赶路时,心里还盘算着怎么继续去报复桑疏晚,怎么让自己在这场看不见的争斗里占得更多好处,却从未停下脚步去审视自己,去想想这靠坏心思换来的东西,终究是虚幻而又站不住脚的,迟早有一天,真相会被揭开,那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风在街巷里穿梭,吹起桑霁月风衣的衣角,似是在无声地叹息,为她那越走越偏的人生道路,也为那即将被打破的虚假繁荣。而这夜,依旧沉默着,默默见证着她在错误里越陷越深,却浑然未觉的模样。 在那间隐秘又透着几分阴森的据点里,黑老大正来回踱步,他那原本就凶狠的面容此刻更是阴云密布,眼神中满是懊恼与揪心。这段时间警方对他们帮派的打击力度不断加大,四处围捕,搞得整个势力都风声鹤唳,原本顺畅的那些来钱路子大多都被迫中断了,帮派的开支也不得不一减再减。 就在这时,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心里也忐忑不安,深知这次过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却又不敢不来。还没等她开口打招呼,黑老大就猛地停下脚步,一双锐利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射向她,怒吼道:“桑霁月,你可算来了啊!你瞧瞧现在这局面,都是因为之前那破事儿没办好,警方都快把我这老窝给端了,我最近因为这个事头都大了,开支也削减得厉害,兄弟们都快没饭吃了,你必须得给我想办法弄些钱来填补开支了,不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桑霁月吓得身子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赶忙上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老大,您先消消气呀,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我这不是一听说您这边情况不好,就赶紧过来了嘛。我……我这就去想办法,一定尽力给您凑些钱来,您再给我点时间呀。” 黑老大冷哼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了晃,茶水溅了出来:“时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你要是弄不来钱,咱们谁都别想好过,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和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想着给我耍花样!” 桑霁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停地擦着汗,连连点头应道:“老大,我明白,我明白的,我这就去四处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先凑一笔钱过来,您放心吧,我一定尽快解决这个事儿。” 黑老大眼神里满是怀疑,又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哼,最好是这样,要是你敢糊弄我,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到时候可没你好果子吃!” 桑霁月唯唯诺诺地应着,转身离开那压抑的房间时,脚步都有些发软,她心里清楚,如今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困境,可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想辙,只是不知道这钱到底要从哪儿才能弄到手,而未来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她满心忧虑,却只能在这黑暗的漩涡里继续挣扎着。 桑霁月紧握着手机,屏幕上南希的照片仿佛是她开启罪恶之门的钥匙。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黑暗中闪烁的恶狼之眼,闪过一丝狡黠而恶毒的光。 “黑老大,”桑霁月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自信又阴险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与笃定,“您也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让他们势力瓦解,让他们反目成仇。您瞧,这南希和桑疏晚看似亲密无间,实则关系脆弱得很。只要我们从中稍加挑拨,制造些误会,让他们互相猜忌、争斗,到时候咱们就在旁边渔翁得利,坐看好戏吧。” 黑老大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眼中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但仍带着几分疑虑,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目光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可信度。 “哼,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别在这儿光说不做,我可没那么多耐心。”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桑霁月的心上。 桑霁月微微向前倾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她放低声音,仿佛在诉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老大,我会先从南希身边的人入手,找机会在他们之间散布一些谣言,比如让南希误以为桑疏晚在背后算计她,抢夺她的资源和人脉。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设计让桑疏晚发现一些南希对她不利的‘证据’,让她们之间的信任瞬间崩塌。只要她们内部乱了起来,我们就可以趁机出手,打压他们的势力,把那些原本属于他们的资源和地盘都收入囊中。” 黑老大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眼神中逐渐多了一些认可,但仍警告道:“桑霁月,这次你可别再搞砸了,要是计划不成功,你知道后果的。”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老大,您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小心谨慎,保证让您满意。” 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有着一丝不安和恐惧,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更深的罪恶深渊,但此时的她已经被仇恨和利益蒙蔽了双眼,无法回头,只能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继续前行,等待着她的将是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局面,而她是否真的能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掌控全局,还是会被自己的阴谋所反噬,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阿尔卑斯山脉,银装素裹,连绵的雪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滑雪道如丝带般蜿蜒于山间,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滑雪爱好者。 桑疏晚和南希乘坐着私人飞机,悄然抵达这片冰雪世界。飞机降落后,南希安排的保镖们迅速进入警戒状态,他们训练有素、神情冷峻,分散在四周,形成一道严密的安全防线,确保此次行程不被他人知晓和打扰。 与此同时,桑霁月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楚凌的照片。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既然找不到南希,那就从你楚凌这里下手。”她自言自语道,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桑霁月精心策划着她的阴谋,手指不停地在手机上滑动,搜索着关于楚凌的一切信息,试图找到可以利用的弱点。她联系了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这些人唯利是图,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你们给我盯紧楚凌,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但是不许打草惊蛇,要是坏了我的好事,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桑霁月对着电话那头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一只正在捕猎的猛兽。 而在阿尔卑斯山脉,桑疏晚和南希尽情享受着滑雪的乐趣,她们在雪道上飞驰而下,笑声在空中回荡,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风暴正在城市的另一端悄然酝酿。洁白的雪在她们身边扬起,如同梦幻的仙境,让她们暂时忘却了生活中的烦恼与纷争。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暗中缓缓转动,桑霁月的阴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朝着楚凌和她们的生活铺展开来,这场因嫉妒、仇恨和利益交织而成的危机,即将在这片冰雪世界与繁华都市之间,掀起一场惊心动魄的波澜,没有人知道最终的结局会是怎样,唯有那巍峨的雪山,默默地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阿尔卑斯山脉宛如一个梦幻的冰雪王国,连绵起伏的雪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纯净的笔触勾勒出的壮丽画卷。 桑疏晚身着一套鲜艳的滑雪服,像一只灵动的飞鸟般从雪坡上疾驰而下,她的笑声在空中肆意飞扬:“南希,快来追我呀!”那声音清脆而欢快,仿佛能驱散山间的寒冷,在这广袤的雪野中回荡。 南希也不甘示弱,她穿着修身的白色滑雪服,身姿矫健地紧跟其后,喊道:“疏晚,你可别得意,我马上就超过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坚定的光芒,双颊因寒冷与运动而微微泛红,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飘动,宛如一幅灵动的画面。 两人很快滑到了山脚下,桑疏晚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雪仗,喘着粗气说:“这感觉太棒了!南希,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的眼中满是笑意,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愉悦心情。 南希笑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说:“是啊,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机会,能远离那些烦恼,和你一起尽情享受滑雪的乐趣,真好。”她的笑容温暖而真挚,仿佛能融化周围的冰雪,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份友情的珍惜与感恩。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们的快乐所感染,变得格外清新而明朗。远处,巍峨的雪山静静地矗立着,像是一位无声的守护者,见证着她们这片刻的欢乐与宁静。 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宛如一个梦幻般的冰雪仙境,洁白的雪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是一条通往快乐与自由的通道。 桑疏晚穿着一身粉色的滑雪服,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雪道上翩翩起舞,她兴奋地大声呼喊:“南希,快点儿,看谁先到下面!”那清脆的声音在山谷间悠悠回荡,仿佛是山间灵动的精灵在歌唱,充满了对滑雪的热爱和对挑战的渴望。 南希身着宝蓝色的滑雪服,身姿优雅而敏捷,像一只敏捷的燕子快速穿梭在雪道上,她高声回应:“疏晚,你可别小瞧我,我马上就超过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紧紧盯着前方的桑疏晚,脚下的滑雪板在雪面上轻快地滑动,溅起一片片洁白的雪雾。 就在这时,江辞暮宛如一阵疾风从后面赶来,他身着黑色的滑雪服,身姿矫健而帅气,在雪地上飞驰而过,留下一道潇洒的弧线。他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小家伙,等等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宠溺和笑意,在这空旷的雪山上显得格外清晰。 三人先后滑到了山脚下,桑疏晚调皮地用雪杖戳了戳江辞暮,笑着说:“江辞暮,你怎么才来呀?是不是害怕比不过我们?”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狡黠的笑意,脸颊因为寒冷和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形成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江辞暮轻轻地敲了敲桑疏晚的头盔,假装严肃地说:“我看你是皮痒了,敢挑衅我?看我一会儿怎么在雪道上把你甩得远远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和宠溺,让人感觉他的威胁也带着几分亲昵。 南希看着他们打闹,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两人身上的雪,说:“好啦好啦,我们难得来这里玩,别闹了。要不我们去那边的高级道试试?听说很刺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微微仰头看着远处的雪道,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上面风驰电掣的身影。 江辞暮顺着南希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说:“好啊,那就去高级道,不过你们两个可要跟紧我,注意安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责任感,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就是她们的守护者,要确保她们在这冰雪世界中的安全与快乐。 桑疏晚和南希齐声欢呼,然后三人一起朝着高级道进发。一路上,他们互相调侃、欢笑不断,在这美丽的阿尔卑斯山脉中,尽情享受着滑雪带来的欢乐与自由,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抛在了脑后,只留下这一片洁白无瑕的美好回忆。 桑疏晚静静地伫立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山脚下,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那片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像棉絮般飘浮其间,轻柔地飘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宁静与安详。远处,巍峨的山脉连绵起伏,山顶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与山脚下郁郁葱葱的森林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 山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她的发丝,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往昔经历的种种坎坷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孤独无助的她曾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满心的酸涩与苦楚无人诉说,如今想来,眼眶不禁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这时,一阵欢快的音乐声传入耳中,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回过神来,看到许多人身着传统服饰,手捧着鲜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熙熙攘攘地从她身边走过。人群中,几个孩子在嬉笑打闹,手中挥舞着彩色的丝带,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位老妇人看到桑疏晚独自站在一旁发呆,便走上前,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和蔼地问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今天是我们的传统节日,一起去热闹热闹吧!”桑疏晚微微一愣,轻轻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谢谢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老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随后转身融入了欢乐的人群中。 桑疏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可那股淡淡的忧伤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她再次望向那片天空,心中默默感叹,这美丽的景色背后,又藏着多少人的欢笑与泪水,就如同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江辞风和南希一路疾行,很快就追赶上来。江辞风看着神情落寞的桑疏晚,快走几步到他身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别担心,你现在有我们呢!有我们陪着,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充满欢乐。”南希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目光温柔且充满关切地看着桑疏晚,附和道:“是啊,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你身边。” 桑疏晚微微抬起头,眼中的阴霾因好友的话语而消散了些许。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轻声说道:“嗯,有你们真好。”三人并肩而行,朝着老妇人的家走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古朴的木屋前,老妇人正站在门口,热情地向他们招手。走进屋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热气腾腾的茶水。老妇人笑着说:“孩子们,快坐下来喝杯茶,暖暖身子。”三人依言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弥漫至全身,让他们的心情愈发放松下来,屋内弥漫着温馨而宁静的氛围,仿佛时间都为这份美好而停驻。 雪花轻轻飘落,像羽毛般在空中舞动,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毯,宛如进入了童话世界。今天正是圣诞节,远处教堂的钟声悠扬回荡,带着一丝神圣庄重的气息,仿佛在为这一天的庆祝奏响序曲。街边的路灯被五彩斑斓的霓虹灯装饰得如梦似幻,翠绿的圣诞花环点缀其间,显得格外温馨。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圣诞礼物,吸引着路人驻足观看。街头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洋溢着节日的喜悦与温暖。 大家都围炉坐在一个明亮的玻璃窗前,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驱散了周身的寒意。桌上的咖啡杯里升腾着袅袅热气,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与窗外的圣诞气息相互交融。有人轻轻哼起了熟悉的圣诞歌曲,旋律悠扬婉转,引得众人轻声相和,歌声、笑声、交谈声在屋内回荡,温馨而美好,让人不禁沉醉在这圣诞节的温暖氛围里。 天色阴沉得厉害,大块大块的乌云堆积在天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世界吞噬。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穿过狭窄的小巷,吹得墙角的枯草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为这寒冷的氛围更添了几分凄凉与孤寂。 第66章 桑母的计划 楚凌站在院子当中,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立在这寒冬之中。他身上一袭黑色锦袍,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暗纹,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有神,只是那眼神中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目光扫视着院墙上的每一处角落,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易舒淇紧挨着楚凌站着,她身形娇小,裹着一件淡粉色的狐裘披风,毛茸茸的帽子衬得她的脸蛋越发小巧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身后,几缕发丝被风吹到脸颊边,她轻轻抬手将其别到耳后,露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指上的翡翠戒指在这黯淡的天色下仍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她的眼眸犹如一汪秋水,清澈而明亮,此刻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楚凌,这风刮得这般厉害,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会不会是有人在暗处盯着咱们?”易舒淇微微蹙着眉头,声音轻柔地说道,说话间,她不自觉地往楚凌身边靠了靠,右手紧紧地抓住楚凌的衣袖。 楚凌低头看了一眼易舒淇,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但语气依旧冰冷:“别怕,有我在。这院子周围我都查看过,若真有人敢来,定让他有来无回。”他说罢,右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剑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剑柄上的雕花,目光中透露出一股狠厉。 桑霁月蜷缩在院外的一棵枯树后面,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色长袍,寒风穿透长袍,冻得他浑身直打哆嗦。他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牙齿不停地打着战,双脚也因为长时间蹲着而麻木不堪。他透过树枝的缝隙,眼睛死死地盯着院内的两人,眼神中充满了嫉妒、愤怒与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楚凌会和她在一起?”桑霁月在心里暗自咆哮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却浑然不觉疼痛。“我哪点比不上她?楚凌,你为何就看不到我的心意?”想到这里,桑霁月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赶忙抬手擦去,生怕泪水模糊了视线,错过院内两人的任何一个举动。 风刮得更猛了,吹得树枝疯狂地摇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片枯黄的树叶被风吹落,飘飘悠悠地落到了桑霁月的肩头,他却像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眼神依旧紧紧地锁定着院内的楚凌和易舒淇,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夜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覆盖着这片天地,风在狭窄的街道中横冲直撞,发出如野兽嘶吼般的声音,让人心生寒意。桑霁月像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隐匿在街角的阴影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庭院中的易舒淇和楚凌。他身体紧绷,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 黯淡的月光下,院子的暗处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保镖的身影。他们身姿矫健,站姿笔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手中紧握着对讲机,时不时传出轻微的“沙沙”声。桑霁月见状,眉头紧皱,心中暗叫不好,这次想要靠近一探究竟怕是难了。他紧咬后槽牙,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懑,低声咒骂道:“真该死,这易舒淇还安排了这么多保镖。” 过了好一会儿,桑霁月明白再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恨恨地转身离开。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琢磨:“这次冒险出来,就是想看看这两人的感情状况。本以为会有所发现,没想到他们还是这么要好。这易舒淇到底在谋划什么?楚凌怎么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风依旧呼啸着,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桑霁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的街道尽头,只留下那被风卷起的尘土,在清冷的月光下肆意飞舞,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失意与落寞。 天色渐暗,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院子上空,仿佛给整个院子蒙上了一层沉闷的薄纱。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寒风偶尔吹过,带起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楚凌和易舒淇正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桌上的茶早已没了热气,在这清冷的氛围中显得有些孤寂。楚凌剑眉微蹙,眼神突然锐利地看向院门口,低声说道:“舒淇,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易舒淇闻言,手中正欲拿起茶杯的动作顿住,侧耳倾听,片刻后轻声说:“好像是有声音,不会是有什么人在外面吧?” 楚凌站起身来,身形挺拔,透着一股警觉,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院外那片黑暗,说道:“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像是一只野猫跑过去了。”易舒淇也跟着起身,走到楚凌身边,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顺着楚凌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便问道:“哪里呀?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这时,躲在院外角落里的桑霁月心中一紧,大气都不敢出。他蹲在一丛枯萎的灌木后面,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木,但此刻他全然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被发现的担忧。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两人警惕性还挺高,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得赶紧找机会离开才行。” 楚凌和易舒淇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异常声响,便又回到石桌旁坐下。楚凌安慰易舒淇道:“可能真是只野猫吧,这大冷天的,它也在找地方躲呢。”易舒淇微微点头,却还是有些心神不宁,说道:“希望只是如此,最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待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桑霁月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缓慢而谨慎地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声音,直到远离了院子,他才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消失在夜色中。 黄昏时分,温暖的橙色余晖轻柔地洒落在宁静的小院里,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院子当中,易舒淇和楚凌正并肩坐在古朴的石凳上,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宁静与幸福的神情,眼神中满是对彼此的深情与眷恋,仿佛这世间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突然,一阵欢快稚嫩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像一只活泼的小松鼠般从院子的角落飞奔而来。他那胖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肉嘟嘟的小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朵刚摘下的小野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小男孩直直地冲向易舒淇和楚凌,一下子扑进了他们的怀抱中。易舒淇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撞得微微后仰,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孩子,在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眼中满是宠溺与疼爱,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宝贝,慢点跑,小心摔着。”楚凌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他笑着说道:“这小家伙,是不是又去调皮捣蛋了?” 孩子在他们的怀抱中咯咯地笑着,小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把手中的野花递给易舒淇,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花花,送给你。”易舒淇接过花,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将孩子抱得更紧了。楚凌则从一旁拿起孩子的小披风,轻轻地披在孩子的身上,温柔地说:“外面凉,可别冻着我们的小宝贝。” 一家三口就这样紧紧相拥,在这夕阳映照的小院里,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仿佛时间都为这份幸福而停驻,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消散在这温暖的空气中。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桑霁月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母亲正坐在那张有些陈旧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电视,电视里的节目似乎很是精彩,欢快的笑声不断传出,与桑霁月此刻郁闷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母亲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说道:“哎呀,你回来了呀!”那笑容里满是关切与慈爱,眼中也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桑霁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径直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心里犹如一团乱麻,想着在外面看到易舒淇和楚凌那幸福的模样,嫉妒、不甘和愤怒就像潮水一般在他心间翻涌。他紧咬着下唇,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鼓起,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却浑然不觉疼痛。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微微侧身,探过头来,轻声问道:“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桑霁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闷声说道:“没事,别管我。”说完便将头扭向一边,避开了母亲关切的目光,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负面情绪里,独自生着闷气,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屋内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夜幕好似一块沉重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城市,将白日的活力与喧嚣统统吞噬,只留下一片深邃而压抑的寂静。风在狭窄的街巷中穿梭,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呜咽声,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桑霁月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且迟缓的双腿,在昏暗寂寥的街道上踽踽独行。她的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单薄而无助,每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那破旧的帆布鞋在地面上拖沓着,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恰似她此刻疲惫不堪的心跳。终于,她来到了那扇斑驳破旧的门前,这扇门如同她命运的入口,通往那个令她满心无奈与哀愁的狭小居所。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昏黄微弱的灯光在头顶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她抛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屋内的陈设简陋至极,几件残缺不全、样式过时的家具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有的腿已经歪斜,靠在墙边勉强支撑着。那张老旧的木床,床板凹陷,床单也洗得发白,皱巴巴地铺在上面。墙壁上的油漆大片剥落,露出灰暗粗糙的墙面,像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伤疤。 桑霁月仿若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机械地挪到那张早已变形的破沙发前,然后整个人无力地瘫倒下去。沙发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她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能透过那斑驳的天花板看到自己支离破碎的梦想和遥不可及的未来。“我到底怎么了?为何命运这双无情的大手要如此狠心地捉弄我?让我在这人生的泥沼中越陷越深,直至沦落到这般凄惨的田地?”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声音轻柔而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叹息,在这狭小沉闷的空间里幽幽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那愈发沉重的寂静将她紧紧缠绕。 尽管此时此刻,这个破旧不堪的屋子还能勉强为她提供一个躲避风雨的角落,可每当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桑疏晚和南希那宛如宫殿般奢华舒适、宽敞明亮的住所时,一种尖锐而强烈的落差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将她彻底淹没。在她的脑海中,桑疏晚的家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华丽的大厅;昂贵的波斯地毯柔软厚实,每一步踩上去都仿佛置身于云端;精致的欧式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还有那巨大的落地窗,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明亮而温暖,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繁花似锦,绿草如茵。而自己呢?却只能被困在这阴暗潮湿、局促狭小的空间里,为了那微薄的收入和下一顿温饱,日复一日地在生活的重压下苦苦挣扎,看不到任何改变的可能,未来就像这屋子里的黑暗一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桑霁月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直到嘴唇泛白,渗出丝丝血迹,可她却仿若未觉。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的肉里,那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也许只有这种真实的疼痛,才能让她在这虚幻而残酷的世界中找到一丝真实的存在感,才能稍稍缓解内心深处那如刀绞般的剧痛。“难道我就真的注定要这样平庸无奇、碌碌无为地过完这漫长而又痛苦的一生吗?”她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呐喊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那无尽的黑暗,那黑暗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声音,只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将她孤独地囚禁在这绝望的世界里,无人问津,无人救赎。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从天空垂下,将整个世界捂得密不透风。狂风在空旷的街道上肆意横行,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发出阵阵尖锐的呼啸声,把街边的垃圾桶吹得东倒西歪,垃圾被卷到空中,四处飘散。路旁的树木也被狂风无情地抽打着,树枝疯狂地舞动,断裂的树枝伴随着“咔嚓”声在空中胡乱飞舞,打在街边的门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要将这仅存的一点安宁也彻底撕碎。 桑霁月独自蜷缩在狭小昏暗的房间角落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油漆剥落,露出斑驳灰暗的墙面,昏黄的灯光在头顶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她抛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她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双腿紧紧蜷缩在胸前,双臂环绕着膝盖,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仿佛这样便能给予自己一丝安全感。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闪烁着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房间的某一处,仿佛那里有她不共戴天的仇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充满怨毒的声音:“凭什么他们都能过得那么好,而我却要在这破地方受苦?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这时,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母亲迈着细碎而谨慎的步伐走进房间,她的身形略显佝偻,穿着一件陈旧的黑色棉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银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显眼。母亲的眼神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嘴角微微下垂,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桑霁月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敲响一记沉闷的鼓点,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母亲走到桑霁月跟前,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有些诡异。她伸出手,轻轻地搭在桑霁月的肩膀上,那只手干枯而粗糙,如同老树皮一般。母亲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虚假的慈爱,声音轻柔却又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孩子,别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那些人现在得意,迟早会付出代价的。”说着,母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桑霁月的头发,手指在发间穿梭,看似温柔,实则暗藏着一种控制欲。 桑霁月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用力地甩开母亲的手,大声吼道:“我等不了了!我每天都过得这么痛苦,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都毁掉!”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吼完之后,桑霁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母亲并没有因为桑霁月的举动而生气,反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重新握住桑霁月的手,这次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像是在给她传递一种力量。母亲的声音依旧平静而低沉:“孩子,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要慢慢来,一步一步地让他们陷入绝望。你放心,母亲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出谋划策。”母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人在她们母女俩的算计下痛苦挣扎的模样。 桑霁月听了母亲的话,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但眼神中的阴狠却丝毫未减。她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轻声说道:“好,母亲,我听您的。我们慢慢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她的眼神望向窗外那狂风肆虐的黑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自己即将展开的复仇之路,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她却浑然不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复仇。 天色阴沉得厉害,乌云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聚拢在一起,层层叠叠地堆积着,将整个天空捂得密不透风,好似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让人喘不过气来。豆大的雨点在狂风的肆意驱赶下,如子弹般凶狠地砸向地面,溅起高高的水花,街道瞬间变成了一片汪洋,浑浊的雨水裹挟着泥沙、垃圾和断枝残叶,奔腾着、咆哮着冲向低洼之处,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哗”声,仿佛在发泄着无尽的愤怒。 桑霁月独自站在窗前,眼神空洞而冰冷地望着窗外那狂暴的风雨世界。雨水顺着玻璃急速滑落,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扭曲蜿蜒的水痕,好似杂乱无章的泪痕,又仿若命运那错乱而无法挣脱的丝线,无情地将她困在这绝望的境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宛如久病未愈的病人,嘴唇也干裂起皮,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狼狈与憔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闷且腐朽的气息,昏黄黯淡的灯光在风雨的猛烈侵袭下,不停地摇曳闪烁,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生命,随时都可能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彻底熄灭。 突然,桑霁月的身体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一僵,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一个邪恶、歹毒且充满报复欲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生,如同野草在荒芜的田野上遇到了春风,迅速蔓延开来:“桑家如今的落魄惨状,不都是桑疏晚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手造成的吗?她凭什么能在众人的簇拥下享受荣华富贵,而我却只能在这阴暗的角落里独自承受痛苦与屈辱?”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煞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鲜血缓缓渗出,她却仿若未觉,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所有的痛感都烧成了灰烬。 “既然她如此狠心绝情,那就休怪我不择手段。我要让他们桑家内部自相残杀,闹得鸡犬不宁、四分五裂,让他们都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有这样,我心中的这口恶气才能得以平息。”桑霁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箭,饱含着浓浓的怨恨与决绝。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扭曲变形、充满狰狞意味的笑容,那笑容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与善意,只有令人胆寒的冰冷和残酷,仿佛是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她缓缓转过身,扫视着这略显昏暗破旧的房间。角落里摆放着一张摇摇欲坠的旧木桌,桌面布满了划痕和污渍,周围散落着几张破旧的椅子,有的腿已经断了,用几块砖头垫着,勉强维持着平衡。墙上的油漆剥落,露出斑驳灰暗的墙面,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丑陋伤疤。桑霁月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走向那张旧木桌,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仇恨的鼓点。她在桌前停下脚步,伸出颤抖的手,从一堆杂乱的纸张中拿起一支笔,在一张泛黄的纸上沙沙地写下几行字,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坚定且不顾一切的神情。随后,她将纸仔细地折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仿佛那是她即将用来摧毁敌人的致命武器,又仿佛是她对未来复仇成功的唯一寄托。 窗外,风雨依旧在疯狂肆虐,闪电不时划破漆黑的夜空,短暂而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桑霁月那张充满仇恨和扭曲的脸,宛如一幅恶魔现世的恐怖画面。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复仇的雕像,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仿佛是一只隐藏在黑暗深处、蓄势待发的剧毒之蛇,随时准备对敌人发动致命一击,将他们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让整个桑家为她所遭受的痛苦陪葬。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昏黄黯淡的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艰难地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压抑的黑暗彻底吞噬。墙壁上的壁纸斑驳脱落,露出灰暗的底色,如同岁月侵蚀后留下的伤疤。桑霁月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外面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毫无停歇的迹象。那冰冷的雨滴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好似她心中源源不断流淌着的怨恨泪水,每一滴都承载着她对过往遭遇的愤懑与不甘。 她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满阴霾,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黑色湖水,幽深得让人望而生畏。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微微泛白,渗出丝丝血迹,那是她内心仇恨的外在宣泄。脸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似乎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鼓点。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突出,宛如嶙峋的怪石,每一根手指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绝与坚毅。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仇恨的火焰在她体内熊熊燃烧,让她难以自控地激动起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使者。 桑霁月的母亲坐在一旁那张破旧不堪、满是补丁的旧沙发上,沙发的弹簧已经失去了弹性,在她的体重压迫下发出沉闷的“嘎吱”声。母亲的目光却像鹰隼一般锐利而警觉,自始至终紧紧地锁在女儿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与算计。那是一种历经世事沧桑、深谙人性弱点后的狡黠光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夜明珠,偶尔闪烁一下,便足以让人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巨大能量。看着女儿那充满仇恨的表情,母亲心中暗自思忖着,一个阴险而又复杂的计划在她心中如同被春雨浇灌的种子,逐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一点点成形,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推敲、完善。 过了一会儿,母亲微微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暖与善意,只有冷酷与无情的交织。她缓缓开口说道:“孩子,你看如今这桑家,被他们折腾得不成样子,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摇摇欲坠的破船,随时都可能沉入海底。而你也必定与桑疏晚势不两立了,毕竟他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如同毒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你的心里。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来个借刀杀人。”母亲的声音轻柔却又充满了蛊惑力,仿佛是来自黑暗深渊的恶魔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毒瘤,深深地种在了桑霁月的心里,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与善良,让她的仇恨之苗茁壮成长。 母亲顿了顿,站起身来,她的动作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发出沉闷的回响,仿佛是命运之神在敲响复仇的丧钟。她缓缓踱步到窗前,与桑霁月并肩而立,眼睛却望向窗外那被雨水笼罩的模糊世界,那雨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面纱,遮挡住了外面的真实景象,但在母亲的眼中,却仿佛在那片朦胧中已经清晰地看到了她计划得逞后的画面。她似乎看到了桑疏晚在她们的算计下痛苦挣扎的模样,看到了桑家在她们的操纵下重新崛起,成为一把悬在桑疏晚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在绝望与悔恨中度过余生。 “桑家现在虽然落魄,但只要我们在背后稍加扶持,让它慢慢恢复元气。就像扶起一个跌倒的巨人,让他重新找回曾经的力量和荣耀。到那时,桑疏晚看到本已衰败的桑家在他眼前一点点重新崛起,而他却无法从中分得一杯羹,只能干瞪眼,你说他心里会是什么滋味?肯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他会在悔恨与自责中明白,得罪我们的下场是多么的惨痛。”母亲的声音轻柔地在桑霁月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她的心,让她心中的复仇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桑霁月听着母亲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是她内心深处残留的一丝理智在挣扎,但很快,那丝疑惑便被汹涌澎湃的复仇火焰所取代。她转过头,看着母亲,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母亲,您说得对。就让桑疏晚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母亲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那看似温柔的动作中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量,仿佛她已经紧紧握住了命运的咽喉,将所有人的生死都操控在自己的手中。“放心吧,孩子。一切都在母亲的掌控之中,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母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仿佛这场复仇的棋局已经在她的精心布局下,每一步都朝着既定的方向稳步推进,而桑疏晚和桑家都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任其摆布。在她的眼中,桑家的兴衰荣辱、桑疏晚的命运走向,都已经被她写在了自己的剧本里,只等时间的齿轮缓缓转动,将这场复仇大戏一幕幕地呈现在世人面前,让所有人都为她的智慧和手段而惊叹,为她的复仇决心而颤抖。 天色阴沉得厉害,厚重的乌云低低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让人喘不过气来。冷风如刀子般刮过街道,卷起地上的落叶和灰尘,肆意飞舞,四周寂静无声。街边的路灯在狂风中摇晃不定,发出昏黄黯淡的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带来一股莫名的压抑感。 在这条略显破败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各自裹紧衣服匆匆赶路。桑家曾经的董事长正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前行。他瘦骨嶙峋,身上那件曾经价格不菲的西装如今已破旧不堪,污渍斑斑,领口敞开着,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头发乱蓬蓬的,像是许久未曾打理,夹杂着不少银丝,在风中肆意飞舞。他的眼神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下巴上布满了胡茬,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且狼狈至极。 走着走着,他的目光忽然被街边橱窗里摆放着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双皮鞋吸引住了。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双鞋,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旁边同样落魄的几个桑家旧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他们的穿着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皱巴巴的,鞋子破了洞,露出脚趾。这些人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身形佝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许久,桑家前董事长才回过神来,他微微抬起颤抖的手,指着那两双鞋,声音沙哑而低沉地说道:“你们看,那时候我们谁不是脚下踩着这样的好鞋,出入各种高档场所。”说罢,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和不舍,嘴角微微上扬,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旁边一个人苦笑着附和道:“是啊,董事长,可如今……”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第67章 桑家恢复 此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雨滴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却仿若未觉。桑家前董事长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掌心向上,仿佛在质问上天为何让他们沦落到如此境地。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嘴唇紧闭,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我们有手有脚,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小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旁边的人听了,有的低下头默默不语,有的则唉声叹气。他们望着那两双鞋,眼中满是向往,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露出深深的无奈和自卑。细雨渐渐变大,雨滴砸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打湿了他们的鞋子和裤脚。但他们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沉浸在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迷茫之中,不知该如何迈出下一步,只能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落魄与悲伤。 阴沉沉的天空下,厚重的云层低垂,仿佛压得整个城市都无法喘息。风在狭窄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冷,犹如刀割般刮过皮肤。街道两旁的店铺门可罗雀,窗玻璃上积满了寒气,零星的几盏昏黄路灯在风中摇曳不定,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紧紧裹着厚重的大衣或围巾,步伐急促,头低着,眼神躲避着刺骨的寒风,仿佛想尽快穿越这片寒冷的空旷地带。路面上铺满了湿漉漉的落叶,随着风的吹拂不停翻飞,发出沙沙的声音。 桑霁月的母亲站在街边,她的声音因刻意抬高而显得格外尖利,在这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瞬间吸引了周围寥寥无几的行人的注意。那些原本脚步匆匆的路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住,纷纷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不一会儿,就围拢过来一小圈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与八卦的欲望,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咦,这不是被桑疏晚惩罚的桑家集团吗?”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可不是嘛,听说他们以前可风光了,现在怎么落魄成这样,这些人以前养尊处优惯了,如今怕是都做不了事,只能来当乞丐了吧。”另一个人附和着,话语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桑家的人指指点点,那些手指仿佛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桑家众人的自尊。 桑霁月的母亲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她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其实我们今天来也不是让你们丢丑的。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抬头不见低头见,曾经也都算是有过交情。虽说桑家现在是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有人拉一把,未必不能重新站起来。”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周围的人群,似乎在观察着大家的反应,接着说道:“桑疏晚那个小贱蹄子,怎么说董事长您也是她的亲生父亲,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怎么能对自己的父母这么不敬呢?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桑家董事长站在那里,身形佝偻,头发凌乱地在风中飞舞,眼神中满是羞愧与无奈。听到桑霁月母亲的话,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心中的苦涩哽住了喉咙,最终只是感激地看了一眼桑霁月和她的母亲。那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对过去错误的悔恨,也有对如今这一丝“援手”的感恩,更多的是对自己如今处境的悲哀与无助。 桑霁月的母亲看到董事长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她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道:“来,我们走吧。如今这世道艰难,也只有我们还念着旧情,愿意收留你们了。”说着,她便转身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车走去。桑家集团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但最终在这寒冷的街头与众人的指指点点下,他们还是默默地跟在了桑霁月母亲的身后,朝着那辆车走去。 车门缓缓打开,桑家的人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了车里。车子缓缓启动,扬起一阵灰尘,逐渐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只留下那群还在议论纷纷的路人,他们的声音在风中渐渐飘散,而桑家的命运却在这看似“好心”的帮助下,被悄悄地拉向了另一个未知的方向。 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桑霁月挺直了脊背,端坐在柔软的座椅上,眼神犀利而充满了算计,宛如一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豹。她轻轻地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直直地锁住桑家集团董事长,用一种轻柔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缓缓说道:“父亲,您瞧瞧现在这狼狈的样子,桑疏晚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竟然如此无情地将您抛弃。在这茫茫人世间,您真正能依靠的,就只剩下我这一个全心全意对您的女儿了。”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心布局的棋子,稳稳地落在她想要的位置上。 桑家集团董事长瘫坐在一旁,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地刻在脸上,头发也变得花白而凌乱,仿佛在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种种磨难。听闻桑霁月的话,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后便被深深的怨恨和无奈所取代。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那些与桑疏晚相处的日子里,矛盾和争吵如同家常便饭,每一次的冲突都像是在他们原本就脆弱的父女关系上狠狠地划上一刀。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血浓于水的亲情在权力的争夺、利益的纠葛以及生活的琐碎中渐渐消磨殆尽,如今剩下的,只有满心的嫌隙和冰冷的疏离。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对过去的懊悔和对未来的迷茫,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过了许久,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紧紧地盯着桑霁月,斩钉截铁地说道:“罢了,我算是彻底看透她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桑某人在此郑重地宣布,与桑疏晚断绝父女关系,从此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无任何瓜葛!”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在这狭小的车厢内久久回荡,仿佛是对过去那段父女情分的最后宣判。 “父亲,您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让我既欣慰又感动。”桑霁月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但她很快就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温柔体贴、孝顺乖巧的模样。她微微向前倾身,握住董事长的手,轻声说道:“这些年,桑家遭遇了如此重大的变故,而桑疏晚呢?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悔恨,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步步陷入这水深火热的困境之中。实际上,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她精心策划、蓄意而为的。她为了满足自己那狭隘的复仇欲望,全然不顾家族的兴衰荣辱,不顾亲情的珍贵难得,不择手段地将我们逼到这流落街头、无依无靠的境地。而我,作为您的女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愿意倾尽自己的所有力量来接济大家,只希望能够凭借着我的努力,让桑家重新恢复往日的辉煌。”她的言辞恳切而真挚,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让人听来不禁为之动容,仿佛她真的是那个为了家族无私奉献、忍辱负重的孝顺女儿。 桑家董事长听着桑霁月的话,眼中泛起了一丝泪光,那泪光中既有对过去所犯错误的追悔莫及,也有对桑霁月这份“孝心”的感激涕零。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孩子,你的这份心意我深深地明白。以后,桑家就全靠你了。” 此时,车上其他的桑家成员也纷纷被桑霁月的这番话所打动,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期望和对桑霁月的认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沧桑的长辈神情庄重地说道:“从今往后,霁月就是我们桑家当之无愧的千金大小姐。倘若有朝一日我们真的能够重振桑家集团,那么霁月必定是桑家唯一的血脉传承者和继承人,我们都会全力支持她、辅佐她。”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车厢内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桑霁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欣喜:一切都在按照她精心策划的剧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桑家的大权就会稳稳地落入她的手中,而桑疏晚,那个曾经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也必将在她的算计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时,她将会站在权力的巅峰,俯瞰着所有人,享受着复仇成功后的快感和荣耀。 在城市边缘一条被遗忘的小巷深处,那栋陈旧灰暗的公寓楼如一位迟暮的老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沉默地见证了无数岁月的流逝。楼体的墙面像是岁月的画布,布满了裂痕与污渍,青苔肆意地攀爬蔓延,给它增添了几分荒凉与破败之感。昏暗的走廊灯如风中残烛,闪烁着微弱且不稳定的昏黄光芒,将桑霁月那略显单薄却无比坚毅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光影摇曳,仿佛是她坎坷命运的生动写照。 桑霁月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停在了一扇满是岁月痕迹的房门前。她的手伸进包中,摸索出一把带着金属凉意的钥匙,插入那扇陈旧房门的锁孔,轻轻转动,随着一阵“嘎吱嘎吱”刺耳的声响,门缓缓开启,像是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艰难岁月。屋内的空间狭小局促,陈设简单到了极致。一张破旧的木板床蜷缩在墙角,床板上的油漆早已剥落殆尽,露出了粗糙且干裂的木纹,床单被洗得发白,补丁随处可见,几缕棉絮从破洞中探出脑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床边紧挨着一张掉漆严重的书桌,桌面划痕累累,污渍斑斑,杂乱地堆放着一叠叠文件和资料,纸张有的已经泛黄发脆,却被桑霁月悉心整理得井然有序。窗户的玻璃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雾霭笼罩,仅有几缕微弱黯淡的光线,艰难地穿透那层污垢,洒落在桌上,映照着桑霁月疲惫却又充满希望的面容。墙角处立着一个简易的衣架,上面挂着寥寥几件款式陈旧且颜色褪尽的衣物,在这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孤寂落寞。 桑霁月走进屋子,将手中的包轻轻搁在床上,随后移步到书桌前,缓缓坐下,椅子发出“吱呀”一声痛苦的呻吟,仿佛不堪重负。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手指用力按压着,试图驱散那如影随形的疲惫。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如炬的光芒,那是坚定、决绝与不屈的交织。尽管生活的环境简陋艰苦得让人难以忍受,但每当她想到自己正肩负着重振桑家昔日辉煌的重任,心中便涌起一股澎湃的力量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的目标,她彻底改变了以往的消费习惯,变得极为节俭,将每一分钱都视作珍贵的种子,毫不犹豫地播撒在桑家的建设事业上。那些资金如同潺潺细流,汇聚成奔腾的江河,源源不断地注入桑家的各个关键领域,每一次的投入都承载着她对桑家未来的殷切期望和坚定信念,仿佛是在为一棵几近枯萎的大树浇灌生命之泉,助力它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而她自己,甘愿在这简陋的居所中默默坚守,即便每日面对的是这破旧的四壁和无尽的孤寂,她也从未有过一丝动摇和后悔,因为在她心中,桑家的复兴就是她的信仰,眼前的艰难困苦只是通往成功路上的磨砺,所有的付出都有着非凡的价值和意义。 斗转星移,在桑霁月不懈的努力与精心的经营下,桑家如同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逐渐从衰败的废墟中崛起,重新展现出蓬勃发展的生机与活力。她凭借着自己卓越的商业智慧、果敢的决策魄力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品质,在桑家的复兴之路上立下了赫赫战功,成功地从一个饱受争议的养女,华丽蜕变成为被众人所敬仰和认可的亲生女儿。这个过程充满了荆棘与坎坷,背后是无数个日夜的辛勤劳作、无数次艰难抉择的殚精竭虑以及面对重重困难时永不言弃的顽强毅力。而她的崛起,宛如一颗耀眼的星辰在桑家的天空中闪耀夺目,瞬间打破了原有的权力格局与平衡。 一直以来在桑家独揽大权、风光无限的桑疏晚,此刻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桑霁月的强大威胁。曾经那坚如磐石的地位如今变得摇摇欲坠,仿佛是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所吞噬。桑疏慢的心中满是焦虑、不安与警惕,她眼睁睁地看着桑霁月一步步走向权力的中心,却无力阻止。桑家内部原本平静的权力湖面,也因桑霁月的异军突起而掀起了惊涛骇浪,各方势力纷纷重新站队,权力斗争变得愈发激烈、复杂和残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桑家内部悄然拉开帷幕,桑霁月和桑疏晚宛如棋盘上的对弈双方,成为了这场权力角逐中最引人瞩目的焦点,她们的命运也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紧密相连,向着未知的方向徐徐展开,而桑家的未来,也在这两位女性的明争暗斗中充满了变数和悬念。 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摩天大楼顶层,桑疏晚的专属办公室宛如一座奢华的空中宫殿。整面墙的落地窗将城市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洒进来,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跳跃着,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为这空间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房间内,中央空调轻柔地运转着,送出的微风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轻拂动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使其微微摆动,似在跳着一场优雅的舞蹈。空气中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烘焙后散发的醇厚香气,那是从墙角摆放的一台意大利进口咖啡机中飘出的,咖啡机旁的水晶托盘上,整齐地排列着一套纯银的咖啡用具,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办公室的正中央,一张由稀有的红木制成的巨大办公桌稳稳矗立,桌面宽阔而光滑,倒映着上方华丽的水晶吊灯洒下的璀璨光芒。桌上摆放着一台超薄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冷的光,旁边是一摞装订精美的文件,文件的纸张洁白而厚实,边角整齐划一,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重要性。一支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静静地躺在文件旁,笔身镶嵌的宝石在光线下熠熠生辉,与周围的奢华环境相得益彰。 桑疏晚坐在那张符合人体工程学设计的黑色真皮办公椅上,身姿优雅而挺拔,仿佛是这奢华空间中最耀眼的存在。她身着一套来自巴黎时尚周的最新款黑色西装,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身形,西装的面料质感上乘,每一根丝线都仿佛在诉说着顶级工艺的故事,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内搭的白色真丝衬衫领口处,一枚小巧而精致的钻石别针闪烁着璀璨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为她整个人增添了一份高贵与典雅。她的头发被精心梳理成一个光滑的发髻,没有一丝凌乱的发丝,每一根头发都像是被精心安排过位置,发髻上别着一支同样低调奢华的翡翠发簪,那深邃的绿色与她冷艳的气质相互映衬,透露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她的妆容精致而冷艳,细长的眉毛宛如两片柳叶,被精心描绘得根根分明,眉下的双眸犹如寒星,深邃而明亮,眼眸中闪烁着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与秘密。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抹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那鲜艳的色彩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自信与果敢的气息,又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着她的不可侵犯。 此时,桑疏晚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关于桑家崛起的新闻报道。画面中,桑家的产业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新的项目接连启动,工厂里机器轰鸣,一片繁忙景象;商业街上,桑家旗下的店铺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看着这些画面,桑疏晚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嘲讽与不屑的弧度,她轻声哼道:“哼,就凭你?桑霁月,你也想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也不看看你往日对我都做过什么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可没少干。”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说罢,她缓缓伸出右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手指如同葱根般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而整齐,涂着与口红同色系的指甲油,散发着冷艳的光泽。她轻轻握住放在一旁的咖啡杯,那是一个纯手工制作的骨瓷咖啡杯,杯身上绘制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将咖啡杯微微抬起,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咖啡的香气瞬间在口腔中散开,那浓郁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冷漠,没有丝毫因为这美味而产生的愉悦。 放下咖啡杯后,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沉。“还有宋静月,”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愤怒与恨意交织的表现,“多亏父亲现在终于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从今往后,我与这个桑家再无瓜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是在对过去的自己和那段不堪的关系做一个彻底的告别。 片刻后,她缓缓站起身来,动作轻盈而优雅,像是一只高傲的黑天鹅。她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向窗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她来到窗前,双手抱胸,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自信而强大。她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街道上的车辆如同蚂蚁般渺小,行人们匆匆忙忙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仿佛是一幅充满烟火气的画卷。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如今,我根本不需要依靠桑家。桑家的崛起,或许也是在提醒我,如果不把事情斩草除根,恐怕日后他们对我的打压不会减少。”她心中暗自警惕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抱在胸前的手臂肌肉微微紧绷,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我绝不会坐以待毙,这次桑家能有如此大的转变,背后肯定有实力在扶持着,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有丝毫松懈。”她微微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她内心深处的斗志被点燃的表现。 又过了一会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排出体外。然后,她转过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专注,迈着大步回到办公桌前。她轻轻拉过办公椅,坐了下来,挺直了脊背,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得更加专注而强大。她伸手打开一份文件,文件的纸张在她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她拿起那支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手指熟练地握住笔身,微微低下头,开始专注地审阅文件上的内容,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文件上的文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份文件。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静静地放在一旁,见证着她内心的波澜起伏与最终的平静回归,而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准备好迎接未来可能出现的任何挑战,就像一位孤独而勇敢的王者,守护着自己的领地,不惧任何风雨的侵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透过那质地精良、绣着繁复花纹的窗帘缝隙,如丝般洒落在桑疏晚房间的地板上,泛起一片淡淡的金色光晕,似在努力驱散着房间内弥漫的阴霾气息。房间的角落里,一台来自意大利的顶级咖啡机正静静地散发着醇厚的咖啡香气,那香气袅袅升腾,萦绕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精致与无奈交织的复杂味道。一张由珍贵的胡桃木制成的宽大书桌,稳稳地临靠着窗户摆放着,桌上的文件被分门别类地整齐堆叠着,旁边一支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而那台屏幕还亮着的平板电脑,正醒目地展示着一条令世人瞩目的新闻——“桑家崛起,将养女扶正位置,与桑疏晚彻底断绝关系”。 江辞暮静静地站在房门前,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修身的款式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面料上若隐若现的暗纹彰显着其低调奢华的品质。他的脸庞线条分明,剑眉斜插入鬓,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内敛。此时,他缓缓抬起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手指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叩叩叩”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悠悠回荡,仿佛是打破这份宁静的前奏。同时,他的声音轻柔且饱含关切地传入屋内:“辛苦你了,疏晚,这么早起来,是又在思考什么事情吗?”言罢,他轻轻推开那扇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门,目光带着几分探寻与担忧,缓缓投向屋内的桑疏晚。 桑疏晚原本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她那纤细的身姿仿佛被一层淡淡的忧伤所笼罩,却又隐隐透露出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坚韧不拔的倔强气息。她穿着一件真丝质地的白色衬衫,衬衫的领口处别着一枚小巧而精致的祖母绿宝石别针,在微光的折射下闪烁着神秘而冷冽的光芒。修身的衬衫包裹着她略显单薄的身躯,衣角被整齐地塞进一条黑色的小羊皮直筒裤中,勾勒出她那笔直而修长的双腿线条。她的头发被精心地梳理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如调皮的精灵般垂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两侧,愈发映衬出她面容的清冷与高贵。听到江辞暮的声音,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片刻之后,才缓缓转过头来。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有往昔被伤害后的痛苦与不甘,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中隐藏的暗涌;也有对过往种种的决绝以及对未来前路的坚定执着,仿佛是燃烧在黑暗中的炽热火焰。她并未立刻回应江辞暮的询问,只是伸出那只如葱段般白皙修长的手,手指轻轻拿起桌上的平板,递向江辞暮,示意他看向屏幕上那条夺人眼球的新闻热搜,整个动作优雅而从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江辞暮快步走上前,他的步伐沉稳而矫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无形的节拍上。伸手接过平板的瞬间,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了桑疏晚的手,那一瞬间的冰凉让他的心微微一紧。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新闻的内容,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重,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深邃的眼眸中也泛起一丝愤怒的涟漪。他随即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地望向桑疏晚,说道:“疏晚,你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再度陷入伤心之中吧?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在向桑疏晚承诺一个永恒的守护。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那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微微回荡,仿佛是她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冷艳佳人。她的眼神愈发坚定,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那笑容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你是了解我的,我何时会为这些事情而烦扰痛心?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懦弱无助、只会默默流泪的我了。如今,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寒心,毕竟那些人都曾深深地伤害过我,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我会让他们知道,我桑疏晚不是可以随意被践踏的弱者,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般,带着一股如冰刀般锐利的狠劲,仿佛是在向这整个世界宣告她内心深处那不可动摇的复仇决心,那声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为之震颤一样。 江辞暮凝视着桑疏晚,眼中满是心疼与怜惜,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却又遭受了无情的摧残。他情不自禁地向前迈出一步,这一步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他伸出手,双手紧紧地握住桑疏晚微微发凉的双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她传递一丝温暖与慰藉,那双手的力度不大,却充满了温柔与呵护:“疏晚,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支持你。他们这般对待你,是他们有眼无珠、愚昧无知,你必定能够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会陪着你,一起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直到你重新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桑疏晚前行的道路。 桑疏晚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虽然短暂,却足以照亮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但那丝感动瞬间便被她眼中熊熊燃烧的坚定所掩盖,仿佛那只是一场短暂的烟火表演。她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这个动作轻柔而果断,像是在告别过去的柔弱与依赖。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走到窗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坚实的土地上,发出轻微而有力的声响。她双手抱胸,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更加自信而强大,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女将军。她静静地凝望着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此时,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拉开帷幕,那明亮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冷艳而坚毅的轮廓。而她的心中也暗暗发誓:那些曾经无情地伤害过她的人,必将在她精心谋划的复仇之路上,逐一品尝到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而她,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让桑家那些人彻彻底底地明白,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短视和不可饶恕啊。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而神秘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整座城市紧紧拥入怀中。而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剧院,此刻却似一颗熠熠生辉的璀璨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一场备受瞩目的红毯晚会即将在此盛大开场。剧院门前,长长的红毯两侧早已被热情高涨的媒体记者和翘首以盼的观众围得水泄不通,人潮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无数闪光灯汇聚成一片耀眼的光海,此起彼伏地闪烁着,那刺目的亮光仿佛要将这黑夜彻底照亮,为这奢华而热闹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更加绚丽的色彩。红毯两旁的精美花坛中,色彩斑斓的鲜花随着风轻轻摇曳,增添了几分浪漫气息。 桑家众人以及来自各个集团的精英们身着华丽非凡、剪裁精致的礼服,佩戴着璀璨夺目、价值连城的珠宝,满面春风地步入这充满梦幻与荣耀的会场,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与优雅。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神情和志得意满的笑容,彼此之间亲切地寒暄着,然而话题却无一例外地围绕着近期桑家那掀起轩然大波的新闻热点——桑家令人瞩目的崛起以及那场惊心动魄的内部纷争事件。 第68章 宴会厅风波 在这热闹非凡的人群中,桑霁月宛如一颗耀眼的红星,格外引人注目。她身着一袭酒红色的露肩长裙,那长裙的裙摆优雅地拖地,随着她轻盈的走动,如同灵动的鱼尾般轻轻摇曳摆动,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曼妙迷人的身材曲线。裙子上镶嵌着的细碎钻石密密麻麻,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在璀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耀眼光芒,与她颈间那颗硕大无比、鲜艳欲滴的红宝石项链相互映衬,愈发凸显出她高贵典雅而又艳丽动人的气质。她的妆容精致细腻到了极点,细长的眉毛恰似两片精心雕琢的柳叶,被描绘得根根分明,眉下那双深邃的双眸犹如寒冷的深潭,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抹着复古暗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讥讽与嘲笑的笑意。她的手中优雅地持着一杯香槟,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握着酒杯的杯柄,如同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优雅乐章。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姿态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时不时地与旁人轻声交谈几句,然而她的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红毯的入口处,仿佛在焦急而又期待地等待着某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此时,桑霁月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不断地浮现出她内心深处所幻想的画面:桑疏晚在入口处下车的那一瞬间,定会被这盛大豪华的场面和众人那犀利而充满审视的目光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脸上将会露出那种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神情,就如同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找不到方向的无助小鹿,在这繁华喧嚣、充满尔虞我诈的世界中显得格格不入、孤立无援。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更加明显、充满恶意的嘲笑,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屑一顾与扬扬得意的神色,仿佛她已经亲眼目睹了桑疏晚出丑的尴尬场景,并且沉浸在这种想象中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她突然看到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那红酒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荡漾着诱人的光泽。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猛地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粗鲁和急切,全然没有了刚才那优雅端庄的姿态,从服务员手中夺过那杯红酒。她将酒杯迅速地送到嘴边,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红酒那醇厚浓郁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瞬间散开,但她却丝毫没有心思去细细品味,只是借着这个看似洒脱的动作来掩饰她内心深处潜藏着的紧张与不安的情绪。 就在这时,红毯入口处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热烈欢呼声和密集如雨的快门声,人群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开始剧烈地涌动起来。桑疏晚乘坐的那辆黑色豪华轿车缓缓地停在了红毯的起点处。车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那鞋子的设计精美绝伦,鞋面上镶嵌着一颗巨大而圆润的黑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神秘而高贵的独特气息。接着,桑疏晚优雅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身着一件洁白无瑕的希腊式长裙,那长裙的修身剪裁恰到好处,完美地展现出她纤细却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形,裙子的面料轻柔顺滑,仿佛是由天上的云朵纺织而成,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如随风飘动的云朵般轻轻舞动,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仿佛她是从古希腊神话中走出来的圣洁女神。她的长发乌黑亮丽,如瀑布般柔顺地披散在双肩之上,几缕发丝被精心地卷成了浪漫迷人的大波浪,别在耳后的一朵白色山茶花散发着淡雅清新的迷人清香,为她增添了一份超凡脱俗、清新淡雅的独特气质。她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细长的眼睛明亮而有神,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沉稳与从容不迫的气质,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个自信满满而又优雅迷人的微笑,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江辞暮身着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那西装的面料质感上乘,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顶级的工艺和品质。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英俊潇洒的脸庞上带着温柔似水的笑意,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关切。他绅士地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手指白皙而干净,轻轻地扶着桑疏晚的手臂,两人并肩而行,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是一对从天而降的金童玉女,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在他们身后,南希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露背短裙,那短裙的颜色清新淡雅,如同春日里的晴空,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朝气。她青春洋溢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充满了活力与好奇,蹦蹦跳跳地跟随着前面的两人,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手包,时不时地左顾右盼,对周围新奇而繁华的一切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媒体记者们瞬间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饥饿鲨鱼,蜂拥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桑疏晚等人团团围住。闪光灯如同密集的闪电般不停地闪烁着,快门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仿佛是一场激烈而紧张的交响乐演奏。记者们纷纷将手中的话筒像武器一样递向桑疏晚,抛出一个又一个尖锐犀利、直戳要害的问题:“桑小姐,对于桑家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您有什么独特的看法?”“桑小姐,您和桑家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微妙关系?”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问题和热情过度的人群,桑疏晚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紧张,她的眼神始终保持着冷静与镇定,如同深邃的夜空般平静无波,嘴角依然挂着那自信满满而又优雅迷人的微笑。她微微抬起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将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这个动作自然而优雅,仿佛周围的喧嚣与纷扰都与她毫无关系。然后,她用一种清晰悦耳、坚定有力的声音说道:“我想,事实胜于雄辩。今晚,我只是来参加一场晚会,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其他的事情,我相信时间会给出一个公正而明确的答案。”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那沉稳而自信的语气让周围的人不禁为之一振,仿佛被她的气场和自信所感染。 桑霁月站在不远处,亲眼目睹了桑疏晚在媒体面前应对自如、谈笑风生的样子,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就像被突然冻结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她手中握着的那个空酒杯也不自觉地被她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不甘的外在表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愤怒,那是一种被人打脸后的恼羞成怒和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会看到桑疏晚出丑的尴尬场景,会让她成为今晚众人嘲笑的对象,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冷静从容、优雅大方,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嫉妒之情,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胸膛中肆意蔓延。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牙齿咯咯作响,心中暗暗发誓:桑疏晚,你别得意得太早,这只是个开始,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媒体记者们瞬间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饥饿鲨鱼,蜂拥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桑疏晚等人团团围住。闪光灯如同密集的闪电般不停地闪烁着,快门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仿佛是一场激烈而紧张的交响乐演奏。记者们纷纷将手中的话筒像武器一样递向桑疏晚,抛出一个又一个尖锐犀利、直戳要害的问题:“桑小姐,对于桑家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您有什么独特的看法?”“桑小姐,您和桑家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微妙关系?”一个个问题还在继续。 灯光闪烁,红毯两侧的闪光灯如繁星般密集亮起,将整个现场照得如同白昼。桑疏晚身着一袭华丽的黑色晚礼服,裙摆拖地,上面镶嵌着的细碎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银河。她迈着优雅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在红毯之上,身姿绰约,宛如从童话中走来的公主。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到指定位置时,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桑疏晚微微侧目,目光扫向前方桑家原本应该落座的区域,却惊异地发现那里忽然空出了一片位置,在周围满座的人群衬托下显得格外突兀。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的私语声渐渐响起,仿佛一阵无形的浪潮,迅速在会场中蔓延开来。 桑疏晚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她心中明白,即使自己已经努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她依然可能是那个被忽视、被排挤的存在。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很快,她便重新挺直了脊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和骄傲。她不再看向那片空座,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仿佛那里有她真正的归属和未来,脚下的步伐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停滞,依旧坚定地向着前方走去,任由那片空座成为众人眼中的一个谜,也成为她心中又一道深刻的印记,见证着她在这个冷漠世间独自前行的艰难与不屈。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将酒店前的红毯区域映照得如梦似幻,却也透着几分虚幻的浮华。红毯两侧,媒体记者们像一群饥饿许久的野狼,手中的相机和话筒随时准备着扑向猎物,捕捉每一个可能引发热点的瞬间。 桑霁月身姿婀娜地站在人群不远处,她身上那件华丽的礼服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身,裙摆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上面镶嵌的细碎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恰似她此刻眼中的寒意。她的妆容精致到了极点,细长的眉毛被精心勾勒,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凌厉;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得意与傲慢,仿佛世间万物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嘴唇涂抹着鲜艳欲滴的口红,那颜色红得刺目,如同即将滴下的鲜血,又似她那充满攻击性的内心的外在表现。 当她看到媒体们再度疯狂地将焦点对准桑疏晚与桑家的决裂事件时,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朵花,那是一种扭曲而又充满恶意的兴奋。她先是轻轻地抬起手,用食指将耳边垂落的一缕头发优雅地别到耳后,这个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了做作的意味。接着,她微微提起裙摆,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迈得缓慢而又坚定,高跟鞋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哒哒”声,仿佛是她奏响的胜利乐章,一步步朝着桑疏晚走去。 在桑疏晚面前站定后,桑霁月停住了脚步,她的胸脯微微起伏,似乎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她缓缓抬起头,将下巴高高扬起,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瞥了一眼桑疏晚,然后眼神猛地一收,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要用目光将桑疏晚看穿、碾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深深的自得,仿佛在说她才是这场家族纷争中最终的胜利者。 接着,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却又故意放大了音量,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桑疏晚,瞧瞧这乱成一团的场面,不正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吗?可这对我来说,却是梦寐以求的好戏。现在你看到了吧,我,桑霁月,已经是桑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了。哼,虽然家族如今不比往昔那般辉煌,有些落魄了,但那又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提到桑家这两个字,谁的脑海里不会浮现出曾经那些令人瞩目的荣耀时刻?那些繁华似锦、风光无限的日子,可都是属于我的家族底蕴。而你呢?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无情抛弃的可怜虫,一个在这名利场中再也翻不出浪花的失败者。从今往后,桑家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就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我享受这一切,而你,将永远被排除在桑家的大门之外,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孤魂野鬼!” 说罢,她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她再次用充满挑衅的目光扫了一眼桑疏晚,然后猛地转过身,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却又带着攻击性的弧线,大步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自认为高贵无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仿佛她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成为了这场豪门恩怨中唯一的主角,而将桑疏晚狠狠地踩在了脚下,任由他人去评说这一场闹剧般的家族纷争。 酒店大堂内,灯光璀璨得有些刺眼,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一片冰冷的光辉,映照着周围奢华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装饰。红毯两侧,人们的目光像无数把锐利的箭,在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来回穿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桑疏晚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高雅的白色礼服,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她的面容平静如水,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周围这嘈杂的世界与她无关。她迈着轻盈而从容的步伐,径直向前走去,试图穿过这片喧闹,远离这无意义的纷争。 然而,桑霁月岂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这个在她眼中“碍眼”的存在。她看着桑疏晚那淡定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烧起来,嫉妒和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淹没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她的双眼瞬间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桑疏晚的裙摆,像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她那穿着尖锐高跟鞋的脚,狠狠地朝着桑疏晚的礼服踩了下去。 只听“嘶啦”一声轻微的响动,桑疏晚的裙摆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脚印,那精致的布料被无情地践踏,显得格外刺眼。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桑疏晚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头,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直直地射向桑霁月。 桑霁月原本嚣张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可当她对上桑疏晚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时,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胆怯,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东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这突然失控的局面,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咯”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桑疏晚冷冷地看着桑霁月这一系列的反应,眼神中的轻蔑愈发明显。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再次转身,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留下一个挺直而坚强的背影,任由那被踩脏的裙摆拖在身后,仿佛这只是她人生路上微不足道的一个小插曲,而桑霁月则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话,在这华丽却又虚伪的名利场中,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酒店内,璀璨的灯光倾泻而下,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水晶吊灯上的每一颗水晶都像是在炫耀着这奢华的氛围,然而在这看似华丽的场景中,却潜藏着丝丝缕缕的紧张气息。人们或三五成群地低声交谈,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而桑疏晚与桑霁月则无疑是众人目光的焦点。 桑霁月站在那里,身姿看似挺拔却难掩一丝僵硬,她身上那件精致的礼服剪裁得体,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礼服上的每一处装饰都在诉说着其不菲的价值,然而此刻她却全然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桑疏晚的身上,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吸引,又似带着深深的敌意想要将对方看穿。 当桑疏晚那淡漠却又透着坚定的眼神与她交汇时,桑霁月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一种本能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那一瞬间,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手脚都有些发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被桑疏晚的才情与智慧所压制的画面,那些记忆如同鬼魅般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桑霁月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目光,她深知自己不能在此刻表现出怯懦,于是强装镇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后,迅速被浓烈的嫉妒与怨恨所取代。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弧度,那笑容仿佛是被冻住的湖面,冰冷且满是裂痕。 “哼,桑疏晚,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桑霁月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空气,让周围原本的窃窃私语都戛然而止。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愤怒与不甘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别天真了!你不过是个被家族扫地出门的弃子,不管你怎么折腾,都只是徒劳无功。我才是桑家真正的掌权者,而你,就等着在这世上自生自灭吧,没有人会记得你,你终将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过客!” 桑霁月一边恶狠狠地诅咒着,一边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她试图用这一连串恶毒的话语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重新找回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向所有人宣告她才是这场家族纷争中的胜者,即便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即便她的内心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般强硬。 会场内,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冰冷而刺眼,映照着人们脸上各异的神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压抑的氛围,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嗡嗡作响,话题无一不是围绕着桑家的遭遇。那些曾经对桑家阿谀奉承的嘴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充满嘲讽与幸灾乐祸的面容。 一群身着名贵西装和华丽礼服的男女们,正围聚在一处,肆意地谈论着当年桑家董事长的种种决策失误,言语间尽是尖酸刻薄。“那桑家老爷子当年还不是自以为是,瞧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香槟,一边大声说道,周围的人纷纷迎合着发出一阵哄笑。 桑霁月坐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精心修饰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失态。她看着不远处那些在跑道跟前谈笑风生、扬眉吐气的女董事长和男董事长们,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嘲讽,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钢针一般,狠狠地刺扎着她的自尊心,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毫无尊严可言。 终于,桑霁月再也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引得周围一些人纷纷侧目。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挺直了脊背,迈着看似坚定却略显慌乱的步伐,朝着那群人走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是要去扞卫那已经千疮百孔的桑家尊严,又像是一个不甘被命运摆弄的困兽,准备在这众人面前做最后的挣扎,尽管她的内心深处也清楚,这可能只是一场以卵击石的闹剧,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坐视不理,任由他人这般践踏桑家曾经的荣耀。 会场内,灯光亮得有些晃眼,水晶吊灯上的每一片水晶都像是在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众生百态。人们穿着华丽的服饰,端着精致的酒杯,穿梭在各个角落,然而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浮躁与虚伪之气。 桑霁月坐在一张铺着柔软绒布的椅子上,她的身姿看似放松,实则紧绷。她的目光冷漠地扫过周围那些一边假笑着交谈,一边用余光窥探他人反应的人群。对于桑家董事长被嘲笑这件事,在她心底深处,其实并没有太多真切的关心,毕竟在过往的日子里,她享受着家族带来的荣耀时,也对那些严苛的家规和长辈的管束心生过不满。 但此刻,情况却截然不同。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仍然顶着桑家继承人的名号,这个身份在众人眼中,既是光环也是枷锁。如果她就这样无动于衷地任由他人肆意嘲讽桑家,那她以后在这名利场上还如何立足?那些原本就对她这个继承人身份心怀嫉妒或质疑的人,岂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看轻她?她的面子又该往何处安放? 桑霁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那酒杯与桌面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她听来却如同雷鸣般刺耳,仿佛是在催促她采取行动。她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下意识地抚平了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自若。她挺直了脊梁,下巴微微扬起,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朝着那群嘲讽声最为响亮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既艰难又充满了决心,她要让这些人知道,即使桑家暂时陷入困境,她这个继承人也绝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哪怕只是为了维护自己那所谓的尊严和面子,她也必须站出来,在这场舆论的漩涡中做一次无力却又不得不为的挣扎。 会场内,灯光闪烁,人群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桑霁月深吸一口气,莲步轻移走向那几个正肆意嘲笑桑家的人。她站定后,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各位如今在这笑得开怀,可别忘了,桑家不过是经历一时的苦难罢了。”桑霁月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周围人的低语声中格外清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我桑家能有此前的辉煌,靠的是真本事,如今的局面,不过是桑家董事长的女儿——那个不孝女干出的好事,这只是暂时的!”她顿了顿,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目光中透露出倔强与不甘,“桑家底蕴深厚,早晚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再次站在这行业的顶端,让你们都望尘莫及。” 说到此处,她向前一步,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些人。“而且,你们又有几个是清清白白走到今天的?当初,还不是靠着桑家董事长的面子,借着桑家的势力,才有了你们如今的地位。”桑霁月提高了音量,字字掷地有声,“可如今,桑家稍有变故,你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嘲讽,像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些被桑霁月指责的人,有的面露尴尬,有的则恼羞成怒,却又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桑霁月挺直了腰板,目光冷冷地从众人脸上扫过,心中满是对这些人的鄙夷和对桑家未来的期望,尽管她也清楚,复兴桑家的路困难重重,但此刻,她必须为了那仅存的尊严而战。 会场内,原本喧闹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攥紧,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桑霁月,刚刚还在肆意嘲笑桑家的那些人,此刻脸上的得意神情瞬间凝固,仿佛被定格的画面,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尴尬与无措。 有的悄悄放下了原本高高举起、准备继续发表嘲讽言论的手,眼神闪躲,不敢与桑霁月那燃烧着怒火的目光对视;有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但在接触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后,又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干咳,来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些原本在一旁附和着嘲笑的人,此刻也都像受惊的小鸟一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身体紧绷,仿佛担心桑霁月的怒火会突然烧到自己身上。 而桑霁月则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在狂风中依然坚守的青松。她的眼神坚定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一扫过那些刚才还在对桑家口出恶言的人,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桑家的尊严不容践踏,即使如今身处困境,也绝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她微微扬起下巴,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的气场愈发强大,让整个会场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之下,似乎只要有人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再次点燃她心中的怒火,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 会场的角落里,灯光略显黯淡,水晶吊灯洒下的光线被周围的立柱遮挡,形成一片片阴影。桑霁月站在那里,胸脯还因刚刚的愤怒而微微起伏,眼神中残留着未消的怒火。 这时,她的母亲踩着高跟鞋,身姿婀娜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走了过来。母亲的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又得意的神情,她先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在偷听,然后将桑霁月拉到更隐蔽的角落,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女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桑疏晚如今能这么嚣张,全是因为她背后靠着江辞暮这座大山。只要你能想办法从她手上把江辞暮夺过来,那扳倒她可就易如反掌了。”母亲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其中的贪婪与算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邪恶的种子,试图种进桑霁月的心里。 桑霁月听着母亲的话,眼神先是一愣,随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与渴望。江辞暮的名号在这圈子里谁人不知,他的财富、地位和权势,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如果能将这样一个人据为己有,不仅能狠狠地打击桑疏晚,还能让自己在这名利场中拥有无人可及的地位。但很快,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一丝忧虑爬上了眉头,轻声说道:“妈,江辞暮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夺走的?桑疏晚与他的关系看起来可不一般。” 第69章 离间她们 母亲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盲目自信,说道:“女儿,你也不差啊。论长相、论家世,你哪一点比不上桑疏晚?只要你用点心,制造些机会,多在江辞暮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我就不信他不会心动。这可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绝不能错过。”母亲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桑霁月成功将江辞暮拿下,桑疏晚狼狈不堪的画面,而桑霁月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既被母亲描绘的美好前景所诱惑,又对这看似艰难的任务感到一丝迷茫和恐惧,但在母亲的不断劝说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争夺这个能改变她命运的男人,哪怕要与桑疏晚争个你死我活,也在所不惜。 在会场的一个隐蔽角落,灯光昏黄而黯淡,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桑霁月眉头紧皱,脸上还带着对母亲刚刚提议的一丝犹豫和不安。 她的母亲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以为是的得意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说道:“女儿,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已经花了大价钱找人去支开桑疏晚,那个丫头不会来碍你的事。”母亲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笃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试图让桑霁月相信她的计划万无一失。 接着,母亲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一张房卡,塞到桑霁月的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拿着,这是 vip会客厅的房卡。等桑疏晚被支开后,你就直接去那里见江辞暮先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把自己的魅力展现出来,让江辞暮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要能拿下他,我们不仅能在桑家站稳脚跟,还能让那些曾经嘲笑我们的人都闭嘴。”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展开。 桑霁月握着房卡,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既有着对即将与江辞暮见面的紧张和期待,又有着对这种不正当手段的一丝愧疚和不安。但在母亲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她还是咬了咬牙,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母亲见状,满意地笑了笑,再次叮嘱了几句后,便拉着桑霁月朝着 vip会客厅的方向走去,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过道里,只留下一片充满阴谋气息的寂静。 会场内灯光交错,映照着人们脸上或虚伪或真诚的笑容。桑霁月站在角落里,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桑疏晚和江辞暮。江辞暮身姿挺拔,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从容,而桑疏晚站在他身旁,竟也有一种别样的自信与光彩,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桑霁月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涩与嫉妒。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与忐忑。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和狂跳不止的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桑霁月在心中暗自低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咬了咬嘴唇,直到嘴唇泛白,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她微微抬起下巴,挺起胸膛,迈着看似坚定却略显僵硬的步伐,朝着桑疏晚和江辞暮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她心中的紧张就愈发强烈,但那被嫉妒和不甘驱使的欲望也愈发膨胀,让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哪怕她知道自己即将做的事情可能会引发一场不可预测的风暴,她也不愿在这一刻退缩,因为在她心中,得到江辞暮就意味着战胜了桑疏晚,意味着重新夺回自己在桑家乃至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与尊严,哪怕这份尊严的获取方式可能并不光彩。 会场内,灯光闪烁,音乐悠扬,衣香鬓影间尽是繁华与热闹,然而桑疏晚却无心欣赏这一切。她站在江辞暮身侧,眼神警觉地扫视着周围,心中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突然,她看到几个神色不太对劲的人朝着他们的方向挤了过来,那些人眼神闪躲却又透着一股执着,频繁地看向江辞暮,这让桑疏晚瞬间警惕起来。她凑近江辞暮,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和无奈说道:“辞暮,你看那边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模样,不会又是桑霁月使出的什么诡计吧?她为达目的可真是不择手段,之前就没少搞小动作,这次肯定也没安好心。”江辞暮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轻声回应道:“别担心,有我在。” 桑疏晚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搜索,很快锁定了南希的身影。她朝着南希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同时嘴唇微微动了动,虽未出声,但那口型分明在说:“南希,过来帮下忙。”南希正与旁人交谈着,不经意间抬眼,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桑疏晚的暗示。她聪慧过人,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一丝狡黠与干练。 南希优雅地转身,手臂轻轻挽住爱丽丝的胳膊,轻声说道:“爱丽丝,走,咱们去疏晚那边看看,好像有点情况。”爱丽丝微微一怔,顺着南希的目光看向桑疏晚,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着点头答应:“好啊,那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手挽手,迈着自信而从容的步伐,如同两只优雅的白天鹅,在人群中轻盈地穿梭。那几个被桑霁月母亲安排来的人,手里端着酒杯,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敬酒。其中一个人悄声对同伴说:“你看,这是南希啊,还有爱丽丝,这可都是大人物,咱们真的要按照计划行事吗?要是得罪了她们,咱们以后可就不好混了。”另一个人面露难色,嗫嚅着回答:“可是我们都答应人家了,这时候退缩也不好吧?”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南希和爱丽丝已经走到了近前。南希眼神淡淡的,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她微微抬起下巴,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地说道:“哟,这不是几位吗?怎么站在这儿,是有什么事吗?”那几个人一听,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就是看到桑小姐和江先生在这儿,想过来敬杯酒。”南希轻轻一笑,笑声中却带着一丝嘲讽:“敬酒?我看你们是另有目的吧?在这儿凑什么热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爱丽丝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疏晚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可不会让她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扰。” 那几个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首的那个人心中暗自叫苦:“这可怎么是好?原本想着能顺利完成任务,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南希和爱丽丝,我们哪敢得罪啊?要是因为这点事被她们记恨上,以后在这圈子里可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既然南希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在这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说完,几个人匆匆忙忙地转身,灰溜溜地离开了,脚步慌乱得差点撞到旁边的人。 桑疏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南希和爱丽丝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复杂的场合中,有这样一群真心相待的朋友是多么难得,而这场小小的风波,也不过是她在这充满荆棘的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宴会厅的花园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甜香,与不远处宴会厅内传来的悠扬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花园的一角被精心布置成了打卡点,温馨的灯光错落有致地洒下,将周围映照得如梦如幻。 桑疏晚、江辞暮、南希和爱丽丝四人沿着花园的小径缓缓走来,找到了一处幽静且景致优美的地方坐下。他们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化解一场小危机后的放松,彼此交谈着,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而另一边,桑霁月在 vip厅里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疑惑。她一会儿凑到门口张望,一会儿又回到厅内的沙发上坐下,但很快又站起身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回事?江辞暮怎么还不来?”她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脸颊上,那身华丽的礼服也因为她的焦躁动作而显得有些褶皱不堪。 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vip厅,四处寻找母亲的身影。在花园的一个拐角处,她看到了母亲正和一位夫人交谈着,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桑霁月顾不上什么礼貌,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母亲的胳膊,将她拽到一旁,声音急促而尖锐地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计划没有如期而至?我在 vip厅里等了这么久,连江辞暮的影子都没见到,是不是你的人办事不力?”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母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轻轻甩开桑霁月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责备:“你急什么?我怎么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安排的人都是可靠的,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母亲的声音虽然还算平稳,但也难掩其中的焦虑与疑惑。 桑霁月一听,更加生气了,她跺了跺脚,双手叉腰,大声吼道:“可靠?现在人都没出现,还谈什么可靠?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告诉你,这次机会对我有多重要,要是错过了,以后再想接近江辞暮就更难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母亲看着桑霁月这副模样,心中也有些无奈和恼火。她皱着眉头,低声呵斥道:“你小声点,这么大吵大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吗?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在这里发脾气。”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担心她们的对话被别人偷听了去。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她的眼神中仍然透着一丝倔强与不甘。她咬着牙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查,一定要找出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说罢,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在暗暗发誓,一定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哪怕不择手段。母亲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两人便匆匆离开了花园,准备去探寻计划失败的真相,而此时的花园,依旧静谧而美丽,仿佛刚刚的那场风波从未发生过,只有那微微晃动的花朵,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上演过的一场不为人知的闹剧。 在这灯光昏暗且鲜有人至的偏僻会客厅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桑霁月和她的母亲心急如焚地站在中央,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那几个被收买的人,仿佛要用目光将真相从他们口中逼问出来。 那几个人畏畏缩缩地站成一排,头低垂着,不敢直视桑霁月母女充满怒火的眼睛。其中一个人颤抖着声音率先开口:“夫人、小姐,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本来都已经快要接近江辞暮先生了,可谁知道突然冒出来南希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她们气场太强大了,我们根本不敢往前凑啊。”说着,他偷偷抬眼瞥了一下桑霁月母女的脸色,又迅速低下头去。 另一个人也赶忙附和道:“是啊,南希小姐在圈子里的地位谁人不知,我们要是得罪了她,以后在这行可就没法混了。而且她们似乎和桑疏晚小姐关系匪浅,直接就把我们给挡了回来,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显得局促不安。 桑霁月听着他们的叙述,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群废物!我花了那么多钱收买你们,就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吗?南希和爱丽丝怎么了?你们就不能想点办法绕开她们?”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会客厅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桑霁月的母亲也是一脸怒容,她狠狠地瞪了那几个人一眼,冷冷地说道:“哼,你们可知道这次机会对我们有多重要?就因为你们的胆小怕事,让一切都泡汤了。如果不想办法弥补,你们就等着承受我们的怒火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狠厉,仿佛在警告他们,如果不将功赎罪,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那几个人吓得瑟瑟发抖,纷纷点头表示会尽力弥补过错,可他们心中也清楚,这次计划的失败已经让桑霁月母女对他们极为不满,想要重新获得信任谈何容易。而桑霁月站在那里,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心中对桑疏晚的怨恨愈发强烈,她暗暗发誓,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一定要找到新的机会,将江辞暮从桑疏晚身边夺过来,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她也在所不惜。 桑霁月得知情况后,心急如焚,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裙摆,便拉着母亲急匆匆地朝着那四人所在的花园赶去。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只要晚到一步,自己想要的一切就会彻底溜走。 母女俩脚步匆匆,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过道里格外清脆,像是在为她们慌乱又急切的心情打着节拍。一路上,桑霁月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想着待会儿见到江辞暮要如何表现,怎样才能把他从桑疏晚身边夺过来,全然没注意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 很快,她们来到了花园的入口处。然而,还没等她们踏入那片繁花似锦的区域,一位身着整齐制服的安保小姐就身姿挺拔地站了出来,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安保小姐脸上带着礼貌却不容置疑的神情,语气平稳地说道:“不好意思,女士们,这里是私人区域,未经许可不能进入。” 桑霁月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什么私人区域,我就是进去找人而已,你让开!”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绕过安保小姐往里走,眼神中满是焦急,恨不能立刻就冲到桑疏晚他们面前,改变这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安保小姐却纹丝不动,依旧坚定地拦在那里,再次重复道:“抱歉,女士,没有相关许可,我不能放您进去,请您理解配合。”她的目光平静而坚定,丝毫没有因为桑霁月的强硬态度而动摇。 桑霁月的母亲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脸上堆起笑容,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小姑娘,你看我们确实有急事,里面有人在等着我们呢,通融一下呗,我们进去找到人就马上出来呀。”可安保小姐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是规定,还请您二位不要为难我了。” 桑霁月气得直跺脚,她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进入的花园,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可又对眼前这个严守规定的安保小姐毫无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那原本满是期待的眼神此刻也变得黯淡又愤恨,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彻底打乱了所有计划,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无奈之中。 桑霁月被安保小姐拦住后,心里那股急切劲儿瞬间化作了恼怒,她眉头紧皱,眼睛瞪得老大,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哼,我有黑卡,还不能进吗?”桑霁月边说边气呼呼地从精致的手包里翻找出那张黑卡,高高地举在眼前晃了晃,那模样就像是亮出了一张王牌,她想着凭借这张卡的尊贵身份象征,定能镇住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安保小姐,让自己顺利进入花园。 其实啊,这张黑卡是楚凌之前给她的。曾经,楚凌对她也算百般讨好,这黑卡便是那时作为一种情谊或者说炫耀心意的体现交到她手上的。可后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矛盾,楚凌毅然决然地和她断绝了来往,打那之后,这张黑卡就自动封锁了,失去了原本的效力,不过就是一张徒有其表的卡片罢了。 但此刻的桑霁月哪顾得上这些,她满心只想着赶快进到花园里,去挽回那眼看就要彻底溜走的机会,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把这张已经没什么用的黑卡拿了出来,试图用它来冲破眼前的阻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笃定了安保小姐会立马乖乖让道,任由她通行。 安保小姐看着桑霁月手中的黑卡,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女士,很抱歉,就算有黑卡,这里也得按照规定来,没有相应的许可,我确实不能放您进去呀。” 桑霁月一听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尴尬,那只举着黑卡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进也不是,收也不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原本以为能起大作用的黑卡居然没了用处,这下可好,不仅没能顺利进入花园,还在安保小姐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她那心里别提多窝火了,却又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站在那儿,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别提多窘迫了。 桑霁月看到安保小姐坚决的态度,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提高了音量,尖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桑家的千金,这张黑卡你可看清楚了,拿着它,什么地方进不去?你一个小小的安保,竟然敢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说着,她把手中的黑卡几乎要戳到安保小姐的脸上,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仿佛在她看来,这张黑卡就是能让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称臣的万能钥匙。 安保小姐微微侧身,避开了桑霁月的动作,脸上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但语气却十分坚定:“小姐,不管您是谁,也不管您拿着什么卡,没有提前预约和许可,我不能让您进入这个区域。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请您理解和配合。”安保小姐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晰有力,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桑霁月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她双手叉腰,大声吼道:“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我告诉你,今天我必须进去,里面的人在等着我,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这张黑卡的分量你根本不懂,它代表的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和地位,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让开,别逼我发火!”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时,桑霁月的母亲也上前一步,她看了看安保小姐,又看了看桑霁月,然后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轻声说道:“小姑娘,你看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们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进去找里面的朋友,这张黑卡你应该也知道它的价值,我们平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要求什么特殊待遇的,但今天情况实在是紧急。你就行行好,通融一下吧,我们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好吗?”母亲的声音温柔而恳切,试图用软话来打动安保小姐。 然而,安保小姐并没有被她们的言语所动摇,她微微摇头,再次说道:“夫人,小姐,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我必须遵守规定。没有得到上级的指示,我不能擅自放任何人进去。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相关负责人来解决,但我不能违反我的工作原则。”安保小姐的眼神坚定而诚恳,没有丝毫的动摇。 桑霁月见软的硬的都不管用,气得直跺脚,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给我等着!今天不让我进去,以后有你好看的!我倒要看看,你这份工作还能做多久!”说完,她狠狠地瞪了安保小姐一眼,转身对母亲说:“妈,我们走!我就不信没有别的办法进去!”母女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花园入口,一路上桑霁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的话,而她手中那张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黑卡,此刻也显得格外讽刺。 桑霁月站在花园入口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愤怒,被安保小姐那坚决的态度阻拦后,她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濒临极限。刚要发作强行闯入,却突然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之前精心策划的伪装计划。 她转过头,神色慌张地对母亲说道:“妈,不行,我们不能这么直接进去。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混进南希身边的吗?我好不容易让那女助理配合我,假装介绍我当保姆,这才慢慢取得了一点信任,要是我现在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南希眼睛那么毒,肯定一眼就能看穿我。”桑霁月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语速极快,似乎生怕慢一点就会错过最佳时机。 母亲听了她的话,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忧,皱着眉头说道:“那怎么办?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难道就这么放弃了?”母亲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焦虑。 桑霁月来回踱了几步,不停地咬着嘴唇,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不,不能放弃。可是如果现在暴露了,不仅这次计划泡汤,以后再想从南希那里得到消息就更难了。那个女助理也会被扫地出门,没有了她,我们就等于少了一双眼睛和耳朵,在南希那里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桑霁月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母亲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也在一旁帮着出主意:“要不我们给那女助理打个电话,让她想办法把南希引开,或者给我们找个借口进去?”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桑霁月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南希可不是轻易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而且现在打电话给女助理,万一被南希发现,或者她那边出了什么岔子,那不就更糟了?我们得想一个更稳妥的办法,既能进去,又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桑霁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母亲叹了口气,焦急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这机会一旦错过,再想找可就难了。”母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已经有些乱了分寸。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妈,你先别着急。我们先离开这里,别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总会有办法进去的,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说完,她拉着母亲的手,转身离开了花园入口,脚步虽然有些匆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午后慵懒的阳光,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透过淡薄的云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城市繁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店铺,在这金色光辉的映照下,都像是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精心勾勒过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每一寸砖石都闪烁着点点金芒。 桑霁月静静地坐在一家名为“研磨时光”的咖啡店里,这家店宛如闹市中的一片宁静绿洲。店内的装修风格独具匠心,采用的是欧式复古风,深棕色的木质桌椅整齐地排列着,每一张桌子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那些画作色彩斑斓却又神秘莫测,似是艺术家们内心深处奇幻世界的具象化呈现,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浓厚的艺术氛围。角落里摆放着几盆郁郁葱葱的绿植,它们生机勃勃的模样,与店内沉稳而优雅的格调相互映衬,恰到好处地调和出一种温馨而惬意的气息。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那是咖啡豆经过烘焙、研磨后散发出来的独特芬芳,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仿佛在轻轻撩拨着人们的嗅觉神经。舒缓而悠扬的爵士乐,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在店内的每一寸空间,与店外街道上的喧嚣嘈杂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安逸之中。 桑霁月身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连衣裙,那裙子的质地极为柔软,仿佛是用最上等的丝绸精心制作而成,细腻而顺滑。它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像是一位忠诚的伴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那纤细得如同柳枝般的腰肢,以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每一个线条都流畅自然,宛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她的头发被整齐地挽在脑后,光滑的额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脸上化着精致到极致的妆容,细长而弯曲的眉毛犹如两片轻盈的柳叶,静静地栖息在她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上方。此刻,她的眼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狠厉,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随时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此刻却因为内心的烦躁不安,而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店内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人们的心房。她的眼神时不时地飘向店门口,那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急切,仿佛店门之外隐藏着她命运的关键钥匙,而她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开启这扇命运之门的那一刻。 没过多久,女助理匆匆走进了咖啡店。她的穿着打扮显得朴素而干练,一件洁白如雪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得让人眼前一亮。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直筒裤,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她利落的身形。她的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马尾辫,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疲惫和紧张,那疲惫像是一层无法抹去的阴影,笼罩在她的眼眸深处,而紧张则如同紧绷的琴弦,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桑霁月,脚步微微一顿,犹豫了一下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朝着桑霁月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坐吧。”桑霁月冷冷地说道,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傲慢,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俯视着自己的臣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虽然光芒微弱,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将其撕成碎片。 女助理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那动作轻缓得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扰了这看似平静却又暗藏波澜的氛围。她缓缓坐下,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腿上,手指不停地互相缠绕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情绪。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桑霁月的眼睛,声音如同蚊子嗡嗡叫一般,低声说道:“小姐,您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才艰难地挤了出来,带着浓浓的不安与惶恐。 桑霁月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她说道:“你还不清楚吗?上次让你安排我接近江辞暮的计划被人破坏了,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女助理,仿佛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女助理的内心深处,想要将她的心思全部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女助理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她连忙解释道:“小姐,我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那样的情况。南希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她们气场太强大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无奈,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而无奈则像是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的手脚。她的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仿佛要把那衣角揉碎一般,借此来发泄她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第70章 桑霁月吃醋 桑霁月不耐烦地打断她,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如同一声惊雷,在这安静的咖啡店内炸开。她提高音量说道:“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成功。你是我在南希身边安插的唯一眼线,现在就看你怎么发挥作用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那红晕像是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这时,桑霁月的母亲从店门口走了过来。她的穿着尽显奢华与富贵,一件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那貂皮的毛发光滑而柔软,每一根毛发都闪烁着高贵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珍贵与不凡。脖子上挂着一串耀眼的珍珠项链,那一颗颗珍珠圆润而饱满,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串联在一起,成为了她颈间最引人注目的装饰。她的头发烫成精致的大波浪,每一个卷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蓬松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然而,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尽管妆容略显浓重,但那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的细纹依然清晰可见,像是岁月书写的故事,无法被轻易掩盖。她迈着优雅而自信的步伐走到桌前,缓缓坐下,眼神犀利地看着女助理,那眼神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让人无处遁形。她说道:“小姑娘,你要知道,我们给了你不少好处,你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现在只要你能帮我们达成目的,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严,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对臣民发号施令,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敬畏之感。 女助理面露难色,眉头紧锁,仿佛一个被难题困扰的学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她咬着嘴唇,牙齿轻轻地陷入那柔软的唇瓣之中,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过了片刻,她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说道:“可是南希小姐很精明,我要是做的太明显,肯定会被她发现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从那扶手上汲取一些力量,来支撑自己面对这艰难的局面。 桑霁月向前倾身,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那动作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要将女助理笼罩在自己的气场之下。她压低声音说道:“我不要听你说困难,我只要结果。你想办法把江辞暮和桑疏晚分开,给我创造单独和江辞暮相处的机会,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做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她的计划让路,任何阻挡在她面前的障碍都将被她无情地碾碎。 女助理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力。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尽量吧,但是不能保证一定成功。”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压力,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桑霁月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残忍,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成功骗取了猎物的信任后露出的笑容。她靠回椅背上,身体放松下来,说道:“好,你尽力去作。要是这次成功了,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要是你敢背叛我,后果你是知道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就像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那眼神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女助理连忙点头,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脚步有些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她匆匆离开了咖啡店,像是一只逃离猎人追捕的小鹿,消失在了店门之外。 桑霁月看着女助理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那阴鸷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笼罩着她的双眼。她轻声说道:“这次,我一定要让桑疏晚好看。”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那尖锐的疼痛仿佛能够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她的算计下狼狈不堪的模样。 母亲也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贪婪,那期待如同燃烧的火焰,而贪婪则像是无尽的黑洞,仿佛已经看到了桑霁月成功的那一刻,以及随之而来的种种好处,那些好处像是闪闪发光的宝藏,在她的眼前一一浮现,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她说道:“就看这女助理的了,我们只能从长计议,慢慢等待机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只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 桑霁月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却早已飘远。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那些被桑疏晚抢走风头的日子,每一次回忆都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头。她曾经也是家族中的宠儿,被众人环绕,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赞美。然而,自从桑疏晚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桑疏晚的聪明才智、优雅气质,无一不让她感到嫉妒和愤怒。她觉得自己的光芒被桑疏晚完全掩盖,就像是一颗原本璀璨的星星,在太阳升起后,变得黯淡无光。 她曾经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打压桑疏晚,在家族聚会上故意让她出丑,在社交场合散布她的谣言,但每一次都被桑疏晚巧妙地化解。这让她更加恼羞成怒,心中的怨恨也越来越深。尤其是当她发现江辞暮对桑疏晚的特殊关照后,嫉妒的火焰彻底将她吞噬。江辞暮,那个在她眼中如同神只般的男人,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财富、地位和魅力。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够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江辞暮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桑疏晚,这让她无法接受。 她知道,这次的计划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能够成功地将江辞暮从桑疏晚身边夺走,不仅能够让她在家族中重新找回尊严和地位,还能够满足她内心深处对爱情和权力的渴望。她想象着自己挽着江辞暮的手臂,出现在各种场合,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羡慕,而桑疏晚则只能在一旁黯然神伤。这个美好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疯狂。 但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这个计划并不容易实现。桑疏晚和江辞暮的关系看似牢不可破,而且他们身边还有南希和爱丽丝这样的人保护着。她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女助理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她只能寄希望于女助理能够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帮助她达成目的。 桑霁月的母亲看着女儿陷入沉思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女儿,别太担心了。我相信那个女助理会尽力的。我们只要耐心等待,机会总会到来的。”她的声音温柔而慈祥,试图安抚女儿的情绪。 桑霁月回过神来,看着母亲,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妈。我只是不想再失败了。这次,我一定要成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母女俩静静地坐在咖啡店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静和美好。然而,在这平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桑霁月和她的母亲,就是这场风暴的制造者。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欲望和算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这场围绕着爱情、权力和家族荣耀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午后的暖阳像是被大自然精心筛过一般,丝丝缕缕地穿过淡薄的云层,轻柔而舒缓地倾洒在校园那略显陈旧却充满生机的小径上。放学的铃声仿若灵动的音符,突兀地打破了校园内原有的宁静氛围,一时间,整个校园像是被注入了无限活力,瞬间热闹了起来。孩子们如同脱缰的小马驹,从一间间明亮的教室里鱼贯而出,他们那清脆的欢声笑语好似春日里欢快奔腾的溪流,迅速地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流淌、回荡。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显得尤为引人注目。那是易舒淇和楚凌的孩子,他那小小的身躯上背着一个与他身形略显不符的书包,书包上印着的卡通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生动。孩子那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纯真无邪到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最烂漫的花朵,毫无保留地绽放着。他那双明亮得仿若夜空中闪烁繁星的眼睛,此刻正闪烁着兴奋且激动的光芒,仿佛在这校园之中藏着他最为期待的惊喜一般。 刚一踏出校门,这小家伙便仿若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猎豹,在人群中迅速而精准地一眼就捕捉到了站在不远处那棵老槐树下的楚凌。刹那间,他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毫不犹豫地挣脱了老师那原本紧紧握着他小手的温柔束缚,迈着轻快得如同小鹿跳跃般的步伐,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他那小小的双臂,如同一只归巢的小燕子,向着楚凌飞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爸爸!爸爸!”那稚嫩且充满童真的呼喊声,仿若一阵清脆的鸟鸣,在空中悠悠地回荡着,仿佛要将他内心深处对父亲的喜爱与依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全世界。 楚凌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又带着几分儒雅的气质。他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定在学校的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那是作为父亲对孩子深深的牵挂。当他看到孩子那小小的身影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时,脸上瞬间如同被春日暖阳照耀一般,绽放出了温柔而又宠溺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魔力,能够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与不快。他连忙微微蹲下身子,将自己的姿态调整到与孩子最为契合的高度,同时张开了他那坚实而温暖的双臂,像是一座永远可以依靠的港湾,稳稳地接住了飞奔而来的孩子。紧接着,他像是一位拥有无穷力量的大力士,双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孩子高高地举了起来,在空中欢快地转了好几个圈。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乐所包围,开心地咯咯直笑,那笑声仿若一串串银铃被微风吹拂着,清脆而又悦耳地回荡在他们的周围,仿佛在这一瞬间,这世间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在这纯真的笑声中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易舒淇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前这温馨而美好的一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感,那其中有对孩子能够健康快乐成长的欣慰,有对岁月流逝、世事变迁的感慨,也隐隐约约地有着一丝淡淡的无奈与酸涩。曾经,楚凌是她在爱情与现实之间艰难权衡后,最终咬着牙选择放弃的男友。那段逝去的感情,就像是秋天里随风飘落的枯黄树叶,虽然已经渐渐远去,但却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然而,命运的齿轮却总是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悄然转动,孩子的意外降临,如同一场悄然而至的春雨,彻底地改变了她原本平静而又有些单调的生活轨迹。为了孩子能够在一个完整而又充满温暖关爱的家庭环境中茁壮成长,享受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她愿意放下过去的种种恩怨情仇,放下曾经在心中坚守的那份骄傲与执着,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内心深处对爱情最纯粹、最美好的那份执着与期待。 她静静地看着楚凌和孩子之间那亲密无间、毫无保留的互动,心中渐渐地涌起一股暖流,缓缓地流淌过她的心田。楚凌对孩子的疼爱是那样的显而易见,他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这世间除了孩子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事物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他耐心地倾听着孩子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学校里发生的每一件琐碎而又在孩子眼中无比重要的点点滴滴,眼中满是专注与关怀,时不时还会伸出他那宽厚而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仿佛在通过这温柔的动作给予孩子最温暖的鼓励与赞许。易舒淇深深地知道,或许自己当初所做出的那个艰难决定是正确的。尽管在内心的最深处,仍然会有一些难以言说的苦涩与遗憾时不时地涌上心头,但在这一刻,当她看到孩子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时,她觉得自己之前所做出的一切牺牲都是那样的值得,都是为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孩子的幸福。 楚凌抱着孩子,微微转身,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易舒淇。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和关切,仿佛在无声地询问着她孩子在学校的情况。易舒淇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笑容,轻轻地挪动着脚步,缓缓地走过去,静静地站在了他们的身边。楚凌轻声问道:“今天孩子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听话?”易舒淇笑着回答:“挺好的,老师还夸他聪明呢。”两人之间的对话简单而又平淡,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却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仿若一对最平凡不过的夫妻,在关心着孩子最平凡不过的成长与生活。 微风轻轻地拂过,仿若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撩动着他们的发丝。夕阳的余晖像是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照在校园那略显斑驳的小径上,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又美好的画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为他们而静止。在这一瞬间,过去的种种恩怨情仇、爱恨纠葛都像是被一阵轻风吹散的薄雾,悄然消逝在这温暖的空气中,他们的心中此刻只有对孩子那毫无保留的爱和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期许。尽管他们都深知,未来的道路或许并不会一帆风顺,充满了未知的坎坷与挑战,但他们都愿意为了孩子,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携手共进,共同勇敢地面对生活中可能出现的每一场风雨,只为了让孩子能够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环境中茁壮成长,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当浓稠如墨的夜色缓缓地将整个世界笼罩,万籁俱寂中,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轻轻地划破这静谧的夜空。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渐渐褪去,只留下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仿佛世间万物都已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在这夜色的怀抱里,易舒淇所居住的房子也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暗影之中。房间里,楚凌和孩子早已进入了梦乡,他们的呼吸均匀而平稳,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安详的神情,仿佛正置身于一个无比美好的梦境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易舒淇却躺在床上,双眼睁得大大的,毫无睡意。她静静地凝视着天花板,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过了许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生怕惊扰了身旁熟睡的两人。她缓缓地坐起身来,先是将双脚慢慢地放到地上,然后轻轻地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二分的谨慎。 她穿着柔软的拖鞋,轻轻地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色的光斑,仿佛为她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她的身影在这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落寞,仿佛一个在黑暗中独自徘徊的幽灵。 终于,她来到了阳台上,轻轻地关上了身后的玻璃门。夜晚的凉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阳台上摆放着几盆绿植,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它们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些无人知晓的故事。 易舒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庞,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她熟练地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找到了南希的联系方式,然后开始编辑消息。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她内心深处的呐喊和倾诉。她告诉南希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有快乐,也有烦恼;有对孩子成长的欣慰,也有对未来生活的迷茫。她诉说着自己在面对楚凌和孩子时内心的复杂情感,那种既想给予他们全部的爱,又对过去的感情经历难以释怀的纠结。 她还提到了自己对未来的担忧,担心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担心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挑战,而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这一切。她的消息很长,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她对生活的感悟和思考,仿佛要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这小小的屏幕传递给南希。 发送完消息后,她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眼睛望着远方的夜空,那里繁星点点,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她的眼神有些空洞,思绪依然沉浸在刚刚编辑的消息中。夜晚的凉意越来越浓,她抱紧了双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安慰。 此时的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为了孩子选择和楚凌重新生活在一起,这是一种责任和担当;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完全忘记过去的种种经历和情感,那些曾经的伤痛和快乐时不时地在她的心头萦绕。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平衡这一切,如何在现实和理想之间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平衡点。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等待着南希的回复。夜风吹拂着她的脸庞,思绪依然在不停地飘荡,仿佛在这寂静的夜晚,只有她一个人还醒着,独自面对着生活的种种困惑和难题,而她所期待的答案,或许就隐藏在南希即将回复的消息之中。 手机屏幕的微光在黑暗中闪烁,易舒淇紧紧地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仿佛生怕错过南希的任何一点回复。就在她有些焦急地等待时,屏幕上突然弹出了南希发来的消息。那是一个代表着欣慰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的瞬间,易舒淇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了一些,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尽管这笑容中还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和疲惫。 紧接着,南希的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睡不着吗?要不我们见见吧。”看到这条消息,易舒淇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说实话,她很想见见南希,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内心积攒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情绪,她渴望能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而南希一直都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楚凌和孩子还在家里睡着,如果她就这样出去,万一他们醒来发现她不在,会不会担心呢?而且,她也担心自己出去见面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易舒淇咬了咬嘴唇,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地打下了一行字:“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而且我出去的话,怕楚凌和孩子醒来找不到我会担心。”发送完这条消息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抬头望着夜空,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有些黯淡,有些迷茫。 南希很快又回复了消息:“我理解你的顾虑,只是看你这么不开心,我很担心。如果你实在不方便出来,那我们就在电话里聊聊吧。”易舒淇看到这条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南希是真心关心她,在意她的感受。她想了想,回复道:“好吧,那我们电话里聊。” 不一会儿,易舒淇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按下接听键,轻声说道:“喂,南希。”电话那头,南希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舒淇,你怎么了?感觉你最近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易舒淇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南希,我真的好累。我以为我可以为了孩子放下一切,和楚凌好好过日子,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一团糟。”说着说着,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南希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舒淇,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但是你要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你已经很伟大了。也许你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现在的生活,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易舒淇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对楚凌也不公平,毕竟他对我和孩子都很好,而我却总是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南希安慰道:“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很复杂,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楚凌既然选择和你重新开始,他应该也理解你的感受。你不要想太多,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易舒淇点了点头,尽管南希看不到她的动作,她还是轻声说道:“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南希,听我这么唠叨。”南希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啊,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挂了电话后,易舒淇的心情好了一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夜晚清凉的空气进入肺部,仿佛将内心的一些阴霾也一并驱散了。她知道,生活还得继续,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情绪中,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她要努力地走下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和安宁。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洋洋洒洒地落在大地上,给城市带来了新一天的生机与活力。易舒淇早早地起床,精心地为孩子准备好早餐,看着孩子吃得香甜,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楚凌也在一旁帮忙,一家人的氛围看似温馨而融洽。 孩子上学后,易舒淇接到了南希的电话,南希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去商场购物。易舒淇想着最近自己也确实需要添置一些衣物,便欣然答应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妆容,确保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后,便出门前往和南希约定的商场。 当易舒淇到达商场时,南希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南希穿着一件时尚的米色风衣,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显得既优雅又干练。她的头发被精心地烫成了大波浪卷,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看到易舒淇走来,南希立刻迎了上去,两人亲切地拥抱了一下,便手挽着手走进了商场。 商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各种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陈列着时尚的服装、精美的饰品、高端的电子产品等等,让人目不暇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新商品的独特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商场氛围。背景音乐轻柔地流淌在整个空间,为人们的购物之旅增添了一份轻松愉悦的感觉。 易舒淇和南希一边走一边聊天,分享着彼此最近的生活琐事。她们时而在化妆品专柜前停下脚步,拿起一支口红或一瓶香水,仔细地端详着,互相交流着使用心得;时而在时尚女装区穿梭,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质感柔软的衣服,挑选着适合自己的款式和颜色。她们的笑声和交谈声在商场里回荡,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她们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不在意。 然而,就在易舒淇不经意地抬头张望时,她的目光瞬间凝固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不远处,楚凌正和一个女人亲密地走在一起。楚凌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西装,搭配着一条白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领带,显得英俊潇洒。他的头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而那个女人则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子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显得高贵而华丽。她的头发被高高地挽起,露出了纤细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她的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眼睛大大的,嘴唇红红的,看起来妩媚动人。女人的手亲昵地挽着楚凌的胳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时不时还会凑近耳边低语几句,脸上洋溢着一种似乎是幸福的笑容。 易舒淇看到这一幕,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一片乌云笼罩,变得阴沉压抑起来。说实话,她心里清楚,自己当初选择和楚凌重新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孩子,并非出自真心的爱意。她和楚凌之间的感情,在经历了之前的种种波折后,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让人看不透也摸不着。可是,当真正亲眼目睹楚凌和别的女人如此亲昵地在一起时,她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一丝愤怒,觉得楚凌怎么可以在和自己重新开始后,还和别的女人有这样的亲密举动;有一丝失落,仿佛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某种信念瞬间崩塌;还有一丝自嘲,嘲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真的正确,是不是太过于天真和草率。 易舒淇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震惊和迷茫。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楚凌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南希察觉到了易舒淇的异样,她顺着易舒淇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楚凌和那个女人。南希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惊讶。她轻轻地拉了拉易舒淇的胳膊,说道:“舒淇,你看,那不是楚凌吗?他怎么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易舒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南希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女人,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舒淇,你看,那不是桑霁月吗?”易舒淇听了南希的话,再次看向那个女人,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只见那个女人的五官精致而立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和自信,确实和桑霁月有几分相似。易舒淇的心中不禁涌起了更多的疑惑,桑霁月怎么会和楚凌在一起?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易舒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对南希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吧。”南希有些担心地看着易舒淇,说道:“舒淇,你确定要过去吗?也许我们应该先冷静一下,想想该怎么办。”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要过去问清楚,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蒙在鼓里。”南希见易舒淇态度坚决,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陪你一起过去。” 易舒淇和南希朝着楚凌和桑霁月的方向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近,易舒淇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的手心开始出汗,心情变得更加紧张和复杂。当他们走到楚凌和桑霁月面前时,楚凌也看到了易舒淇和南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楚凌松开了桑霁月的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舒淇,南希,你们怎么在这里?”易舒淇看着楚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和质问,她说道:“我们怎么在这里?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楚凌。你不是应该在工作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说着,易舒淇用手指了指桑霁月。 桑霁月不屑地看了易舒淇一眼,说道:“我和楚凌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易舒淇听了桑霁月的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是楚凌的妻子,怎么不关我的事?”桑霁月冷笑了一声,说道:“妻子?你也太天真了吧。楚凌爱的是我,他只是可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 第71章 桑家的困境 易舒淇被桑霁月的话气得脸色通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转过头看着楚凌,说道:“楚凌,她说的是真的吗?”楚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舒淇,你别听她乱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说着,易舒淇转身跑开了,留下楚凌和桑霁月站在原地,一脸尴尬。 南希见状,赶紧追了上去。她在商场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易舒淇,易舒淇正蹲在地上,双手抱膝,默默地哭泣着。南希轻轻地拍了拍易舒淇的肩膀,说道:“舒淇,别难过了。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们应该先冷静下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易舒淇抬起头,看着南希,眼泪汪汪地说道:“南希,我该怎么办?我感觉我的生活一团糟。”南希把易舒淇扶了起来,说道:“走,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南希带着易舒淇来到了商场的一家咖啡馆,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南希给易舒淇点了一杯拿铁,给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她看着易舒淇,说道:“舒淇,你先喝口咖啡,冷静一下。然后我们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易舒淇点了点头,拿起咖啡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南希想了想,说道:“舒淇,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楚凌问清楚,他和桑霁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也许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只是今天的行为有些亲密,让我们产生了误会。”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南希,你觉得这可能只是一个误会吗?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不像是普通朋友。”南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毕竟你和楚凌还有孩子,你们是一个家庭。” 易舒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南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现在真的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凌。”南希握住易舒淇的手,说道:“舒淇,你要坚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我们先冷静下来,等楚凌过来给我们一个解释。” 就在这时,楚凌匆匆忙忙地走进了咖啡馆。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易舒淇和南希,便快步走了过来。他在易舒淇面前坐下,一脸愧疚地说道:“舒淇,对不起,让你误会了。”易舒淇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楚凌接着说道:“那个女人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们今天约在商场见面,是为了讨论一个重要的项目。她的性格比较豪放,可能刚才的举动有些过分了,但我真的和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易舒淇听了楚凌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怀疑。 南希在一旁说道:“楚凌,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们。”楚凌看着南希,认真地说道:“南希,我怎么会骗你们呢?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和舒淇还有孩子,我很珍惜我们这个家,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舒淇的事情。” 易舒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楚凌,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我们的家庭。但是,我也希望你以后能够和她保持距离,不要再让我产生误会。”楚凌连忙点头,说道:“舒淇,你放心吧。我以后会注意的。” 经过这次商场风波,易舒淇和楚凌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易舒淇虽然表面上原谅了楚凌,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她开始更加关注楚凌的行踪和他身边的人,而楚凌也感受到了易舒淇的变化,他努力地想要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家庭重新回到以前的温馨和幸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凌尽量减少了和那个女人的接触,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家庭上。他会主动陪易舒淇逛街、看电影,和孩子一起做游戏、做作业。慢慢地,易舒淇心中的疑虑也逐渐消散,家庭的氛围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就在易舒淇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让她再次陷入了困惑和不安之中。这次,她又该如何面对呢?是选择相信楚凌,还是继续追查下去?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矛盾,而她的选择也将决定着她和楚凌的未来…… 易舒淇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手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的边缘轻轻摩挲着,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沉思。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桑霁月这个名字不是早就应该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吗?上次楚凌明明已经和她断绝了往来,可如今却又在商场里看到他们亲昵地在一起,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画面。曾经,楚凌和桑霁月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那时候的易舒淇虽然内心也有过波澜,但想着既然楚凌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便也努力地想要放下过去,为了孩子重新经营这个家。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信任之上。 易舒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转头看向南希,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南希,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桑霁月不是被楚凌抛弃了吗?怎么会又突然出现,还和他这么亲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无助,仿佛在这一瞬间,她又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开。 南希皱着眉头,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也许楚凌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或者是桑霁月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手段来接近他。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南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作为易舒淇的好友,在这个时候必须要给她支持和帮助。 易舒淇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心。她知道,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孩子,她不能轻易地放过这件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楚凌和桑霁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瞒着自己。 “南希,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蒙在鼓里。我要找楚凌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和桑霁月见面,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联系。”易舒淇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南希看着易舒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找楚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易舒淇感激地看了南希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关键时刻,有南希这样的好友在身边,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于是,易舒淇和南希离开了咖啡馆,朝着楚凌的公司走去。一路上,易舒淇的心情十分复杂,她既害怕听到楚凌的解释,又渴望能够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她不知道,当她面对楚凌时,自己是否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是否能够冷静地听他把话说完。 而此时的楚凌,正在公司里忙碌地处理着工作。他完全没有想到,易舒淇和南希已经发现了他和桑霁月见面的事情,更没有想到,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在他的头上。他还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以为自己能够悄悄地解决和桑霁月之间的问题,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被易舒淇看在了眼里。 当易舒淇和南希来到楚凌的公司时,楚凌的秘书告诉她们,楚凌正在会议室里开会。易舒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楚凌的办公室里,等待着他的会议结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知道,这一次,她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答案。 南希坐在易舒淇的旁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和支持。她们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而在会议室里的楚凌,还完全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咖啡厅的每一个角落,轻柔的爵士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给这小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闲适与宁静。桑霁月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的边缘轻轻摩挲着,目光透过玻璃,望向远方,眼神却空洞而迷茫,思绪早已飘回到了那个令她刻骨铭心的日子。 她清楚地记得,那是在一个同样繁华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的过道上,自己妆容精致却难掩眼神中的急切与狡黠,正与楚凌对峙着。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都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楚凌和即将到手的“胜利”。 “楚凌,你可别逼我把那些事儿抖出来,”桑霁月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威胁,“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我手头紧,你要是不给我一笔钱,我保证明天那些丑事就会传得满城风雨。”她的声音不高,但在楚凌听来却如芒在背。 楚凌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与无奈。他深知桑霁月所言非虚,那些被她知晓的秘密一旦泄露,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事业必将遭受重创。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你要多少?” 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多,五十万。这点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楚凌心中暗恨,但形势逼人,他只好应道:“好,我给你钱。但你必须保证拿了钱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再也别来纠缠我。” 就在他们讨价还价之时,不远处的南希和易舒淇手挽手逛到了这里。易舒淇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搭配一双简单的黑色平底鞋,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显得温婉而优雅。南希则是一身时尚的休闲西装,短发利落,散发着自信的气息。 易舒淇不经意间一抬头,瞬间脸色变得煞白。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楚凌和桑霁月,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南希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不是楚凌和桑霁月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易舒淇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南希出来逛个街,竟然会撞见这样的场景。在她的认知里,楚凌早已和桑霁月断了联系,可如今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楚凌这时也察觉到了异样,他转过头,看到了易舒淇和南希,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松开了和桑霁月拉扯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舒淇,南希,你们怎么在这里?” 桑霁月却像是故意要让场面更加难堪,她冷笑一声,说道:“哟,这不是易舒淇吗?怎么,看到我和楚凌在一起,心里不舒服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似乎在为自己能引起易舒淇的情绪波动而感到满足。 易舒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直直地看着楚凌,问道:“楚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她的声音虽然还算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和委屈。 楚凌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求助地看向南希,希望她能帮忙缓和一下气氛,但南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不满。 桑霁月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易舒淇,你也别太天真了。楚凌可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和我之间的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易舒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冲上前去,扬起手想要给桑霁月一个耳光,但在半空中,她的手被楚凌紧紧地抓住了。“舒淇,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楚凌焦急地说道。 易舒淇用力甩开楚凌的手,眼泪夺眶而出:“你放开我!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围观的人,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南希见状,赶紧上前拉住易舒淇,说道:“舒淇,我们先离开这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说完,她拉着易舒淇转身快步离开了。 楚凌想要追上去,但被桑霁月一把拉住:“楚凌,你别忘了,你还没给我钱呢。”楚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的。但你要是再敢去招惹舒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桑霁月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怕你呢。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暂时不会去找她麻烦。” 楚凌望着易舒淇和南希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他和易舒淇的关系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想要修复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源于他过去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错误的选择。 桑霁月想到这里,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楚凌对待易舒淇可以那样温柔呵护,而对自己却总是如此冷漠无情。明明自己也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去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可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咖啡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这杯子捏碎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怨恨。 “易舒淇,你到底有什么好?”桑霁月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就因为你有个孩子吗?楚凌竟然为了你,连我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但那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被嫉妒和怨恨扭曲的泪水。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商场里,易舒淇穿着那身朴素的衣服,却依然能吸引楚凌的目光。而自己,精心打扮,穿着昂贵的名牌服饰,却被楚凌像瘟疫一样躲避着。这鲜明的对比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易舒淇的仇恨和对楚凌的失望。 “楚凌,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的。”桑霁月咬着牙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她要让楚凌知道,抛弃她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即使得不到楚凌的爱,她也要让他的生活不得安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终身。 桑霁月坐在咖啡厅里,沉浸在自己的怨恨和嫉妒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她的世界已经被仇恨所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但她知道,她一定要让楚凌和易舒淇为他们的“幸福”付出代价,哪怕是玉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桑霁月怀揣着那张五十万的支票,莲步轻移走向桑家宅邸。这座宅邸占地广阔,风格奢华却难掩岁月的斑驳。欧式的雕花大门略显陈旧,门顶的家族徽章也已褪色,四周的围墙高耸,爬满了墨绿的常青藤,仿佛在默默见证着家族的兴衰荣辱。 她站在门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与妆容,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而后努力调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真诚且乖巧。稍作停顿后,她优雅地抬手叩响了门环。门环与门板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宅邸前悠悠回荡,带着一种别样的沉闷。 不多时,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着深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他就是桑家董事长,桑霁月的养父,曾经在商场上纵横捭阖、风光无限,如今却被命运的洪流冲击,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深处依然潜藏着那份历经商场磨砺后的坚毅与睿智,在看到桑霁月的瞬间,眼中还是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慈爱。 “霁月,你怎么回来了?”董事长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疑惑与关切。 桑霁月立刻眼眶泛红,泪光盈盈,快步扑进养父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说道:“父亲,女儿不孝,许久未在您身边尽孝,让您担忧了。这段日子我在外面四处奔波,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可心里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您和咱们这个家。如今,我好不容易通过一些朋友的帮忙,又付出了诸多心血,才弄到了这笔钱。虽然数额有限,但这也是女儿的一片赤诚心意,只盼着能助父亲您一臂之力,让咱们桑家早日重振往日的辉煌。”说罢,她双手恭恭敬敬地将支票递到养父面前,脸上的神情虔诚而又温顺,然而那眼神的最深处,却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与急切。 董事长接过支票,目光在上面的金额处停留片刻,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这钱是从何而来?”董事长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多年在商场的摸爬滚打,使他对任何不寻常的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这笔凭空出现的巨款,自然引起了他的深深疑虑。 桑霁月微微低下头,避开养父那犀利的目光,声音略带哽咽地轻声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这是我通过一些特殊的机缘巧合,以及自己不辞辛劳地工作挣来的。过程中遭遇了太多的困难和挫折,但只要想到能为咱们家做点实事,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您就收下吧,有了这笔钱作为基础,我相信凭借父亲您的卓越才能和丰富经验,一定能够带领我们桑家逐步走出困境,重拾昔日的荣耀。”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观察养父的表情变化,双手不自觉地紧紧交握在一起,表现出一副既紧张又满怀期待的模样,实则内心犹如小鹿乱撞,极度害怕养父识破她的谎言。 董事长深深地凝视着她,久久没有说话。在这漫长而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桑霁月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惶恐不安,拼命维持着脸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静静地等待着养父的回应。 终于,董事长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霁月,我知道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明白你为这个家操了不少心。既然你如此坚持,父亲这次就先收下这笔钱。不过,你要记住,我们桑家世代传承的是诚信与正直,无论何时何地,做事都必须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切不可为了一时的利益而迷失自我,走上歪门邪道。”董事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深深的期许,尽管心中对这笔钱的来历仍存诸多疑问,但看着桑霁月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过多地追问,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她这一次。 桑霁月听到养父的话,心中暗自窃喜,脸上随即绽放出一抹灿烂而迷人的笑容:“父亲,您放心吧!女儿一定铭记您的教诲,日后定会加倍努力,为咱们桑家的复兴全力以赴、在所不惜。”她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仿佛在这一刻,她真的成为了家族的救世主。然而,在这坚定的背后,却是她对自己未来计划的进一步精心谋划。她暗自思忖着,有了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再加上养父对她的信任,她便能在家族中逐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谋取更多的私利,至于家族的真正复兴,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幌子罢了。 董事长将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入上衣口袋,然后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好孩子,先进来吧。这一路想必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咱们晚些时候再详细商量一下这笔钱的具体用途。”董事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尽管生活的重压让他身心俱疲,但看到桑霁月如此“孝顺懂事”,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暖流,仿佛看到了桑家未来的一丝曙光。 桑霁月乖巧地点点头,跟在养父身后走进了宅邸。宅邸内的庭院宽敞而大气,只是如今略显荒芜杂乱。曾经精心修剪的灌木丛肆意生长,中央的喷泉也已干涸,池底布满了落叶和青苔。走进大厅,屋内的装饰尽显奢华却又透着陈旧的气息。巨大的水晶吊灯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名贵的波斯地毯也已失去了往日的鲜艳色泽,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阴森。桑霁月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嫌弃,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 董事长坐在大厅中央的一张真皮沙发上,示意桑霁月也坐下。他看着桑霁月,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关怀:“霁月,跟父亲说说,你这段时间在外面都经历了些什么?”董事长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他渴望深入了解女儿的生活,却未曾料到桑霁月早已在心中编织了无数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桑霁月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开始讲述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故事中充满了她为了赚钱所遭受的种种艰辛困苦,以及她对家族的深切思念和无尽愧疚。她的言辞绘声绘色、感人至深,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而不断变化,时而悲伤难过,时而坚毅刚强,仿佛她真的是一个为了家族可以牺牲一切的孝顺女儿。 董事长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眼神中透露出心疼与感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桑霁月所说的这一切都只是虚构的谎言,是她为了掩盖自己的贪婪与自私而精心设计的骗局。在董事长的眼中,桑霁月始终是那个他从小疼爱有加、寄予厚望的乖巧女儿,是桑家未来崛起的希望之星。 不知不觉,夜幕悄然降临,大厅内的光线愈发昏暗。董事长站起身来,按下墙上的开关,点亮了几盏华丽的壁灯。灯光柔和而明亮,将整个大厅照得通明,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和光影。 “霁月,天色已晚,你先回房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好好规划一下家族的未来发展方向。”董事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桑霁月站起身来,恭敬地向养父鞠了一躬:“好的,父亲。您也早点休息,女儿告退。”说罢,她转身沿着楼梯缓缓向楼上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桑霁月轻轻关上房门,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第一步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接下来就看我如何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标了。”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此时,楼下的董事长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那张支票,反复端详着,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他总觉得这笔钱的来历有些蹊跷,但又实在想不出桑霁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在桑家宅邸那间弥漫着陈旧气息的书房里,灯光如烛火般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四周。雕花的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世界严严实实地隔绝开来,使得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压抑的阴霾所笼罩。屋内的陈设古朴而庄重,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古籍和商业书籍,一张宽大的书桌置于房间中央,上面堆满了文件和资料,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曾经的辉煌与忙碌。 桑家董事长静静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他的身姿略显佝偻,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头发也已花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落寞,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沧桑与故事。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手指微微颤抖着,面前摆放着的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此刻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让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许久,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过去那些纷繁复杂的岁月。“我那亲生女儿桑疏晚啊,”他轻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伤感与无奈,“如今竟与我走到了这般田地,成了敌对的关系。”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撞击着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的桑疏晚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总能驱散他在商场上拼搏带来的疲惫与压力。她会在他回家时,欢快地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亲昵地叫着“爸爸”,那稚嫩的声音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对家人的依赖,是桑家上下的掌上明珠,也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存在。 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偏离。随着桑疏晚的渐渐长大,一些微妙的变化开始在她的身上显现出来。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变得沉默寡言,眼神中时常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董事长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但他却忙于家族的生意,以为这只是孩子成长过程中的阶段性情绪,并未过多地在意。 直到有一天,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暴风雨般降临在桑家。家族的企业开始频繁出现问题,一些重要的商业机密被泄露,合作伙伴纷纷撤资,公司的股价一落千丈。桑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曾经的辉煌仿佛只是一场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在调查这些问题的过程中,董事长震惊地发现,所有的线索竟然都指向了他最疼爱的女儿桑疏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怎么也无法将那个曾经乖巧可爱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一系列的阴谋诡计联系在一起。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置疑。 原来,桑疏晚不知为何,心中早已被仇恨所填满。她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一切,只为了向桑家复仇。她利用自己在家族中的特殊身份,暗中与竞争对手勾结,将桑家的商业机密一点一点地泄露出去,看着家族在她的手中逐渐走向衰败,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只有复仇后的快感。 董事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他试图与桑疏晚沟通,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想要挽回他们之间的亲情。但桑疏晚却对他冷若冰霜,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个仇人。那一刻,他的心彻底凉了,他知道,曾经那个他深爱的女儿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仇恨扭曲了心灵的陌生人。 “她竟然为了报仇,做出了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不择手段地破坏桑家的家业,险些让我们这个百年家族就此覆灭。”董事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但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深深的痛心和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如此狠心,不惜毁掉自己的家族和亲人。 这些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寻找桑疏晚的下落。他派出了无数的私家侦探,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展开了调查,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每一次满怀希望的寻找,最终都以失望告终,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痛苦和煎熬。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霁月了。”董事长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我安慰。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一旁摆放着的桑霁月的照片上,照片中的桑霁月笑容甜美,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想起了桑霁月平日里的点点滴滴,尽管她有时会有些任性和冲动,但在他的眼中,她始终是那个需要他保护和教导的孩子。在这个家族面临困境的时候,她依然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这让他感到一丝温暖和欣慰。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董事长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他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拉开窗帘,却又停在了半空中。他害怕看到窗外那漆黑的夜空,害怕面对这无尽的黑暗和未知,就像他害怕面对桑家如今的困境和未来的迷茫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缓缓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外面的夜色深沉如墨,没有一丝星光,只有远处城市的灯光在闪烁,显得那么遥远而虚幻。他望着窗外那片寂静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桑家就这样衰败下去。即使面对亲生女儿的背叛,我也要坚守下去,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尊严,哪怕前方是荆棘密布,我也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第72章 不等的协议 在这寂静的夜晚,桑家宅邸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重而又坚定的气息。董事长独自站在窗前,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而孤独,他的背影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承载着桑家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这一切,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将独自前行,守护着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家族…… 在桑家宅邸那间充满岁月沉淀的书房中,灯光昏黄黯淡,宛如风中残烛般摇曳闪烁,竭力驱散着四周的黑暗,却也只是徒劳地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雕花的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如忠诚的卫士,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让整个房间沉浸在一片压抑沉闷的氛围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而沉重。屋内的布置古朴而典雅,高大的书架沿着墙壁依次排列,上面摆满了各类珍贵的古籍和商业典籍,似乎在默默诉说着桑家往昔的辉煌荣耀与忙碌繁华。一张宽大厚重的书桌静静矗立在房间的正中央,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和资料杂乱无章地散落着,仿佛是桑家如今错综复杂局势的真实写照。 桑家董事长身姿疲惫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岁月无情地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头发早已变得花白稀疏,那曾经挺直的脊背也微微佝偻,整个人仿佛被时间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落寞。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焦虑。面前摆放着的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此刻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命运对他的嘲讽与捉弄,让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那眼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回到了过去那些充满欢笑与温馨的日子。“我那亲生女儿桑疏晚啊,”他轻声呢喃着,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叹息,带着无尽的伤感、无奈与痛心,“如今竟与我走到了这般田地,成了敌对的关系。”每一个字都如同沉甸甸的铅块,从他口中艰难地吐出,在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房间里久久回荡,声声撞击着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疲惫不堪的心。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的桑疏晚还是一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灿烂而温暖,总能轻易地驱散他在商场上历经激烈拼杀后带回的满身疲惫与沉重压力。每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桑疏晚会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过来,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里,亲昵地叫着“爸爸”,那稚嫩清脆的声音仿佛是世间最动人的天籁之音,瞬间就能融化他心中的所有坚冰。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欲望,以及对家人深深的依赖与眷恋之情,是桑家上下所有人的心头宝,更是他心中最柔软、最珍视的存在,承载着他对未来的所有美好期望与憧憬。 然而,命运的巨轮却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向,无情地将他们的生活拖入了黑暗的深渊。随着桑疏晚逐渐长大成人,一些微妙而令人不安的变化开始在她的身上悄然显现。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笑靥如花的小女孩,渐渐变得沉默寡言,眼神中时常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神情,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董事长虽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这些变化,但彼时的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家族企业的繁忙事务中,每日周旋于各种商业谈判、决策制定以及市场竞争之中,身心俱疲。他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必然经历的阶段性情绪波动,就像大多数孩子在青春期时都会出现的叛逆与迷茫一样,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和关注,只是偶尔在闲暇时询问几句,便又匆匆投身于家族事业的滚滚洪流之中。 直到有一天,一场突如其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变故毫无预兆地降临在桑家。家族企业如同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地,开始频繁遭遇各种棘手的问题。一些至关重要的商业机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悄泄露出去,在市场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导致公司的声誉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曾经紧密合作、互利共赢的合作伙伴们,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纷纷选择撤资,转而投向竞争对手的怀抱。公司的股价也如同自由落体般一落千丈,市值在短时间内大幅缩水,桑家的经济根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整个家族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曾经的辉煌荣耀瞬间化作泡影,变得遥不可及,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在调查这一系列灾难性问题的过程中,董事长犹如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他震惊地发现,所有的线索竟然都如同一条条毒蛇,无情地指向了他最疼爱、最信任的女儿桑疏晚。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怎么也无法将那个曾经乖巧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一系列精心策划、手段狠辣的阴谋诡计联系在一起。但事实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冷酷地矗立在他的面前,不容置疑,也无法逃避。 原来,桑疏晚不知为何,心中早已被仇恨的毒瘤所侵蚀,被复仇的火焰所吞噬。她凭借着自己在家族中的特殊身份和地位,暗中与家族的竞争对手勾结在一起,如同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将桑家的商业机密一点一点地泄露出去,看着家族在她的精心策划下逐渐走向衰败和毁灭,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愧疚与不忍,只有复仇得逞后的扭曲快感和得意扬扬。 董事长回想起当时与桑疏晚对峙的场景,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滚滚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试图放下一切身段和尊严,与桑疏晚进行一次坦诚而深入的沟通,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她如此狠心绝情,不惜亲手毁掉自己的家族和亲人。但桑疏晚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冷若冰霜,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不屑和仇恨,仿佛他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甚至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一刻,他的心彻底凉了,仿佛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他知道,曾经那个他视若珍宝、疼爱有加的女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仇恨彻底扭曲了心灵、迷失了自我的陌生人。 “她竟然为了报仇,做出了那些令人发指、天理难容的事情,不择手段地破坏桑家的家业,险些让我们这个传承百年的家族就此灰飞烟灭,万劫不复。”董事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但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深深的痛心、绝望和无法言说的悲凉。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如此丧心病狂,不惜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亲情、良心和灵魂,也要将曾经给予她生命、关爱和庇护的家族置于死地。 这些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寻找桑疏晚的脚步,哪怕希望渺茫得如同风中残烛,他也从未放弃过一丝一毫的努力。他不惜花费重金,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经验丰富、手段高明的私家侦探,在全国各地甚至远赴国外展开了地毯式的调查搜索。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桑疏晚有关的线索,每一个细微的发现都能让他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但每一次满怀期待的追寻,最终都无一例外地以失望告终,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痛苦不堪,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反复切割,煎熬得几近崩溃。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霁月了。”董事长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自我安慰和对命运的妥协。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一旁摆放着的桑霁月的照片上,照片中的桑霁月笑容甜美,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和对未来的憧憬。他想起了桑霁月平日里的点点滴滴,尽管她有时会有些任性和冲动,做事偶尔也会欠缺考虑,但在他的眼中,她始终是那个需要他保护、教导和关爱的孩子。在这个家族面临生死存亡的艰难困境时,她依然坚定地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与他共同面对这一切狂风暴雨,这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和慰藉,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董事长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踱步到窗前。他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拉开窗帘,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仿佛那窗帘后面隐藏着的是更加深沉、可怕的黑暗和未知,就像他不敢面对桑家如今这摇摇欲坠、满目疮痍的困境以及充满迷雾和不确定性的未来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缓缓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外面的夜色深沉如墨,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没有一丝星光闪烁,只有远处城市的灯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显得那么遥远而虚幻,仿佛是另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他望着窗外那片寂静而压抑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桑家就这样衰败下去。即使面对亲生女儿的背叛,我也要坚守下去,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尊严,哪怕前方是荆棘密布、刀山火海,我也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在这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夜晚,桑家宅邸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重而压抑、却又坚定不移的气息。董事长独自站在窗前,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而孤独,他的背影仿佛是一座历经风雨侵蚀却依然屹立不倒的古老山峰,承载着桑家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这一切,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是无尽的绝望,他也将独自扛起这沉重的负担,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守护着这个已经摇摇欲坠、千疮百孔的家族,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流尽最后一滴血…… 然而,他却全然不知,此刻陪在他身边的桑霁月,也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阴谋。桑霁月表面上对他孝顺乖巧,事事关心,但实际上,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都可能隐藏着更深的算计和图谋。她利用董事长对她的信任,在家族企业中逐渐培植自己的势力,私下里进行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试图谋取更多的利益和权力,将桑家彻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而董事长,仍然沉浸在对桑霁月的信任和依赖之中,对她的阴谋毫无察觉,还天真地以为她是桑家最后的希望和支柱,殊不知,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即将再次将桑家卷入一场更加汹涌澎湃、惊心动魄的风暴之中…… 在城市的边缘,有一处曾经显赫一时的地方,那便是桑家老宅。它见证过桑家的辉煌,也亲历了家族的衰败。前些年,桑家在桑疏晚的凌厉打压下,轰然崩塌,陷入破产的绝境。那一段日子,对于桑家众人而言,犹如身处无间地狱,暗无天日。 自那以后,桑家人节衣缩食、四处奔走,靠着四处筹借来的资金,再加上变卖了仅存的一些珍贵物件,才艰难地开启了老宅的重建工作。重建过程波折不断,资金时常短缺,施工进度一拖再拖。好不容易,老宅才算是有了个基本模样。 新修的围墙灰扑扑的,墙面坑洼不平。施工队在涂抹水泥时,手法粗糙,不少地方厚薄不均,还有些地方的水泥已经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缝,仿佛轻轻一推,这围墙就会轰然倒塌。大门的油漆在风雨的侵袭下,斑驳陆离,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板。院子里重新铺设的石板路,走在上面,石板晃动得厉害,稍不留意,就会被绊个趔趄。石板的边角参差不齐,不少地方已经碎裂,若是不小心踢到,脚趾定会疼痛难忍。角落里,建筑废料堆积如山,废弃的砖块、破损的木板、生锈的钢筋,杂乱地交织在一起,无人清理。 往昔气派非凡的雕梁画栋,虽说经过了修复,但也只是徒有其表。那些精美的雕花,在修复过程中,因工匠技艺不精,显得粗糙生硬。原本鲜艳的色彩,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在阴沉沉的天色笼罩下,透着无尽的衰败与挣扎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桑家曾经的荣耀与如今的落魄。 寒冬的傍晚,凛冽的狂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老宅外肆意咆哮。冰冷刺骨的风,从门窗的缝隙中拼命灌进屋内。桑霁月身着那件已经穿了多年、显得破旧不堪的黑色西装,瑟缩着身子,坐在那张布满划痕与岁月痕迹的梨木书桌前。桌上的台灯,灯泡似乎已经老化,散发着昏黄且微弱的光,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桑霁月的脸庞显得格外憔悴。他的脸颊深陷,黑眼圈浓重,眼神中却又燃烧着急切与贪婪的火焰。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桌上那部黑色电话,手指在桌面不安地敲击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他此刻慌乱又急切的心跳。他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渴望通过这个电话改变自己和桑家的命运,另一方面又害怕计划败露,陷入更深的困境。犹豫了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然而这口气吸进肺里,却没能缓解他内心的紧张,反而让他的胸口更加憋闷。他的手颤抖着拿起听筒,每按下一个号码,手指都在微微抖动,仿佛那按键有着千斤重。这串号码,他早已烂熟于心,它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与野心,是他改变命运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话接通的瞬间,桑霁月的脸上瞬间挤出极为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夸张得有些扭曲,看起来十分怪异。他的声音因为激动与紧张交织在一起,变得尖锐又颤抖,几乎是喊出来的:“喂,老大!我是桑霁月啊,这么晚打扰您,实在是万分抱歉!您最近忙不忙呀?我这儿有个绝对能让咱们咸鱼翻身、赚得盆满钵满的绝妙计划!”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由于动作太急,椅子在木地板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在狭小逼仄的房间里来回急促地踱步,脚步杂乱无章,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停顿,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在疯狂地寻找着出路。 “老大,您肯定清楚,咱桑家之前被那个桑疏晚打压得有多惨呐!”桑霁月提到桑疏晚的名字时,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满是怨毒与恨意。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看起来十分狰狞,“她就像一条毒蛇,手段狠辣至极。她联合外面的商业势力,对咱们桑家围追堵截。先是在市场上恶意竞争,压低价格,抢占咱们的客户;然后又在资金链上动手脚,让咱们的合作商纷纷撤资。咱们桑家在她的算计下,毫无还手之力,一步步被逼到破产边缘。这几年,咱们全家人省吃俭用,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点元气,可跟曾经的辉煌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以前咱们桑家在这城里,那是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的存在,如今呢,唉……” “我绞尽脑汁想了很久,眼下只有一个办法能绝地反击。”桑霁月刻意压低声音,尽管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他还是警惕地四处张望。他先走到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然后又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生怕有隐藏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确定没有异常后,他才回到书桌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咱们得给桑董事长弄一份不平等协议。” “这份协议,乍一看,是一份助力桑家发展、让家族企业重回巅峰的绝佳合作方案。”桑霁月边说边挥动着双手,大幅度地比划着,试图让电话那头的老大更清晰地理解他的计划。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在指挥一场盛大的交响乐,“条款里会写引入大量资金,而且是那种看似丰厚无比、极具吸引力的投资金额,让桑董事长一看就心动。还会提到带来先进的技术,能够革新桑家企业现有的生产流程,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另外,还会说帮助拓展业务,开拓新的市场,让家族企业的版图不断扩大。但实际上,最关键的是要把桑家董事长继承人的位置死死定在我头上。” “老大,您仔细想想,只要我成了继承人,桑家的一切就都在咱们掌控之中了。”桑霁月越说越激动,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桑家权力巅峰的那一刻,“我上位后,能对家族企业进行各种操作。我可以调整公司的架构,把自己的心腹安排到关键岗位上,掌控公司的核心权力。对于那些不听话的股东,我可以想办法稀释他们的股份,让他们在公司里没有话语权。然后,我再通过一系列的财务手段,把公司的资产转移到咱们的名下。到时候,曾家那从崇祯时期传承下来的巨额财产,咱们稳拿六成!” “曾家的财富,那可是富可敌国啊!”桑霁月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乎是在尖叫,眼神中满是疯狂的憧憬。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金银财宝堆积如山的画面,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据说他们的产业遍布全球,房地产方面,在纽约、伦敦、东京这些国际大都市的黄金地段,都有他们的摩天大楼;金融领域,操控着多家大型银行和投资机构,在资本市场上翻云覆雨;能源行业,拥有大片的油田、煤矿和天然气田。咱们一旦拿到那六成,这辈子都花不完!” “有了这笔钱,咱们的势力能飞速扩张。”桑霁月语速越来越快,唾沫横飞,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手舞足蹈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可以涉足更多赚钱的行业,像是新兴的人工智能领域,还有火爆的新能源产业。咱们可以投资最前沿的科研项目,掌握核心技术,成为行业的领军人物。在商界成为呼风唤雨的存在,到时候,那些曾经看不起咱们的人,都得对咱们点头哈腰。还能用钱打通各种关系,结交权贵。给那些高官送巨额的贿赂,让他们为咱们办事,给咱们开绿灯。以后谁见了咱们不得恭恭敬敬的!咱们出门都得有保镖前呼后拥,住的是豪华的别墅,坐的是顶级的豪车。” “老大,我都已经规划好了每一步。”桑霁月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激动得有些失控的情绪,声音变得稍微沉稳了一些,却仍难掩内心的兴奋。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那是他的计划大纲。他翻开笔记本,看着上面的内容,一项一项地说道,“首先,得找一个信得过的专业律师团队,让他们精心起草这份协议。这个团队必须得有能耐把协议条款写得滴水不漏,表面上看起来公平公正,无懈可击,实际上全是对咱们有利的暗门。每一个条款的措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得经过仔细推敲。我已经打听好了,有一家律师事务所,里面的几个律师都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干的主儿,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报酬,他们肯定能把事情办好。” “然后,我打算在桑家内部拉拢一批人。”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些年轻股东,对现状大多不满,渴望改变。他们觉得老一辈的管理方式太过保守,限制了公司的发展。我会向他们承诺,等我成了继承人,给他们更多股份,让他们的财富大幅增长;给他们更高职位,让他们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我还会说,会带领公司走向新的辉煌,让他们成为公司的核心人物,在行业内声名远扬。有了这些诱惑,他们肯定会站在我这边。有了他们支持,我在家族内部说话就更有分量,投票的时候就能占据优势。” “同时,我还安排了人收集桑家其他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的黑料。”桑霁月嘴角浮起一抹阴狠的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桑家那几个少爷,平日里花天酒地,没少干荒唐事。我让人盯着他们,把他们的丑事都记录下来。比如那个桑二少,前几天在酒吧跟人打架,还把人打伤住院了,这事儿要是爆出来,他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还有那个桑三小姐,据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考试作弊被抓,这可是个大污点。到时候适当放出去,把他们的名声搞臭,让桑董事长和其他股东对他们彻底失望。这样一来,我成为继承人就顺理成章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大低沉的回应,桑霁月连忙点头,虽然对方看不见。“对对对,老大您考虑得太周全了!”桑霁月说道,“安全问题我绝对放在首位,所有操作都安排得隐秘至极。那些办事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心腹,嘴巴严实得很。我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是谁敢泄露半个字,就别想在这世上好过。收集黑料的人,都是通过层层关系找来的,跟咱们没有直接关联,就算出了事,也查不到咱们头上。起草协议的律师,我也会让他们签保密协议,一旦违反,就得赔偿巨额违约金。” “等计划成功,咱们就发达了,老大!”桑霁月满脸期待,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您就等着数钱吧,到时候咱们在这世上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个不字!咱们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享受最奢华的生活。住的是有私人海滩的海景别墅,吃的是从世界各地空运来的顶级美食,喝的是珍藏多年的名贵红酒。出门坐的是私人飞机,还有一队豪车随行。咱们的名字会在商界、政界如雷贯耳,所有人都会对咱们敬畏有加。” 正当桑霁月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桑霁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潮红的脸颊一下子没了血色。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他惊恐地转过头,死死盯着窗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正当桑霁月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窗外冷不丁传来“咔哒”一声石板响动。刹那间,他的脸唰地变得惨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原本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僵住,握着电话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松,电话险些滑落。他惊恐万分,瞪大了双眼,仿佛见了鬼魅一般,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那剧烈的跳动声大得他自己都觉得震耳欲聋。 过了好一会儿,桑霁月才稍稍缓过神来,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轻手轻脚地将电话放回座机上,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半点声响。接着,他蹑手蹑脚地朝着窗户挪去,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上,谨慎至极。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窗户,仿佛那后面隐藏着随时会将他吞噬的危险。当他终于挨到窗边,颤抖着缓缓探出头向外望去时,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养父,桑家董事长在外面。 只见董事长双手背在身后,在庭院里漫无目的地缓缓踱步,脚步不紧不慢,显得有些沉重。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家族未来的出路。很显然,他并没有听到刚才桑霁月在屋内的疯狂谋划。 桑霁月瞧见这一幕,暗自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原本紧绷得如同琴弦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许。但他清楚,绝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于是,他赶忙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又迅速调整面部肌肉,挤出一抹看似关切备至的假意笑容,这才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父亲,我的天呐,您怎么会在这儿呀?”桑霁月满脸堆笑,那笑容夸张得几乎有些失真,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迎到董事长身边,声音里恰到好处地夹杂着惊讶与满满的关切之情,“您可不知道,我可心疼坏了。您每天为了家族的事务忙得焦头烂额,从早到晚都在操心,那真是日理万机呀。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您怎么能在这寒风中独自散步呢?这要是不小心着了凉,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您得赶紧回房去好好休息。”嘴里说着,手上便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住董事长的胳膊,试图引导着他往回走,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力道。 董事长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想再在这院子里待一会儿,紧接着,他用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桑霁月一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的意味。随后,不轻不重地开口问道:“霁月,你刚才在屋里情绪那么激动,到底是在和谁通电话呢?”桑霁月听闻此言,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了心脏,但他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和煦的笑容,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他反应极快,立刻张口说道:“哦,父亲呐,您别多心。我刚刚是在和一个生意上结识的朋友打电话呢。您也深知咱们桑家如今的处境,想要重振往日的辉煌,那可真是难如登天,我这不是想着多出去找找机会嘛。恰好他跟我提到一个项目,前景看着特别好,我听着就特别兴奋,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一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就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哎呀,我真是太粗心了,该打该打,没吵到您吧,父亲?我这真是罪该万死。” 董事长听了这话,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开来,反而皱得更紧了,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桑霁月,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过了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霁月啊,我知道你一心想为家族谋求出路,这份心意是好的,我也看在眼里,打心底里欣慰。但是你要牢牢记住,商场之上,险象环生,人心叵测,咱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定要走正道,千万不能被一时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去行那些歪门邪道之事。你想想咱们桑家,这些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才从破产的边缘缓过劲儿来,走到现在这一步,每一步都饱含着无数的艰辛与汗水,咱们得好好珍惜。只要咱们始终秉持着诚信的原则,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做事,我坚信,咱们桑家总会重回巅峰的那一天。” 桑霁月听着董事长的这番话,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嘴里忙不迭地说道:“父亲,您这番教诲,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我一定铭记在心,时刻不敢忘怀。您为咱们桑家付出了这么多,这么多年来,风里来雨里去,不辞辛劳,为家族撑起了一片天。我作为家族的一份子,看着您如此操劳,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我一直都盼望着自己能多成长一些,多强大一点,好为您多分担一些重担。我怎么敢做那些违背正道的事,让您操心,让家族蒙羞呢?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一定会为了桑家的复兴全力以赴。” 董事长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目光中依旧透着一丝担忧。他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手,继续说道:“霁月,我知道你有这份决心,但是这世间的诱惑太多了,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咱们桑家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一代又一代的坚守。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在面对各种诱惑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桑霁月扶着董事长,两人慢慢地朝着屋内走去。桑霁月一边走,一边满脸诚恳地回应着:“父亲,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毛头小子了,我心里有数,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三思而后行。我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家族失望的事情。您为家族奉献了一辈子,也该是时候享享清福了。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会努力拼搏,让您能够安心地休息,不再为这些琐事烦恼。您就等着看,我一定会让桑家再次成为这座城市里最耀眼的存在。” 董事长看着桑霁月信誓旦旦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有这份孝心,我很欣慰。但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何时,都要坚守底线,这不仅关乎家族的声誉,更是关乎你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第73章 处心积虑接近 桑霁月表面上一副恭顺听话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应和着,可内心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疯狂地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在心里暗自想着,看来得加快行动的步伐了,必须赶在董事长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而董事长看似平静的目光里,却悄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仿佛对桑霁月的这番言辞,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清晨,灰白的厚重云层像一块沉闷的幕布,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日光却执着地从缝隙间挤出,顽强洒下朦胧的暖光,为城市披上一层梦幻般的薄纱。桑家老宅内,桑霁月在逼仄昏暗房间,对着斑驳镜子精心打扮。他身着反复熨烫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地抚平褶皱,力求完美。发胶层层固定头发,使其根根直立、油光可鉴,可藏在眼底的紧张焦灼,却怎么也掩不住。 抬手看表,时针逼近约定时刻,他忙掏出手机,拨通女助理电话。“喂,在南希那儿咋样?她和易舒淇有没有怀疑你?”他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电话那头,女助理身处光线昏暗角落,悄悄瞥向不远处交谈的南希与易舒淇,轻声回应:“桑总,一切正常,他俩没起疑。我盯得紧,一有动静马上汇报。”桑霁月眉头稍展,缓声说:“很好,继续留意,绝不能出岔子。南希精明,易舒淇也不简单,任何细节都别放过。他们要是有去见律师、联系其他家族势力,或是频繁商讨公司机密的举动,立刻告诉我。” 挂了电话,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前往桑董事长住处。桑董事长身着藏青色中式长袍,虽岁月流逝,长袍依旧整洁,精致盘扣与细腻纹理,诉说往昔荣耀。他神色凝重,眼中既有家族复兴的期盼,又有对未知合作的隐忧。 “父亲,车备好了,别让陈董等太久。”桑霁月努力挤出热情笑容,声音却因紧张微微发颤。桑董事长微微点头,脚步沉稳又带着迟疑。出门前,他久久凝视老宅雕花大门,似要从这承载家族兴衰的宅邸中,汲取应对未来风雨的力量。 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桑霁月坐立不安,手指在膝盖上无规律敲击,目光频繁扫向车载时钟,仿佛那指针的每一次跳动,都在无情催促。桑董事长静静凝视窗外,街边高楼大厦与匆匆行人如幻影掠过,他的思绪却飘向远方,沉浸在家族未来命运的思索中。 终于,车子停在全市最奢华的饭店门前。这座建筑高耸入云,气派非凡。阳光洒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目光芒。门口喷泉肆意舞动,晶莹水花在光影中闪烁。 步入饭店大堂,璀璨水晶吊灯洒下耀眼光芒,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倒映着两人略显局促的身影。桑霁月带着桑董事长,脚步急促迈向包间,他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 而在这包间的侧室里,几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正不耐烦地等待着。其中一个脖子上纹着青龙的大汉,嘴里嘟囔着:“咱在这装什么斯文,多憋屈啊。”另一个光头大汉附和道:“就是,咱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就在这时,黑老大一脸阴沉地走进来,低声却威严地训诫:“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都把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收一收。要是让桑董事长识破你们的身份,这合作泡汤了,我扒了你们的皮!别坏了我的大事。你们都给我装成斯文的商务人士,说话轻声细语,举止得体,别让人看出一点破绽。都给我打起精神,这一单成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那几个手下虽满脸不情愿,但在黑老大的威慑下,只能点头应是,纷纷收敛了平日里的凶悍气息,努力摆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推开门,包间内弥漫着淡雅檀香。黑老大扮成的“陈董”端坐在雕花红木椅上,身着定制顶级西装,凸显壮硕身形。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刻意伪装出温和,桌上精致茶具与新鲜水果,为严肃谈判氛围添了丝虚假轻松。 “桑董事长,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黑老大满脸堆笑,大步迎上,伸出宽厚手掌。握手瞬间,掌心微汗,暴露内心紧张。可在热情笑容背后,眼底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三人相继落座,服务员轻手轻脚呈上茶点后,悄然退下。黑老大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喉,神色一正,切入正题。 “桑董事长,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黑老大身子前倾,粗壮双臂交叉搁在桌上,眼神透着强硬,“我手头这份合作协议,绝对能让桑家重回巅峰。不过,要想实现这目标,就得按我的条件来。”说罢,他拿起精心准备的协议,在空中扬了扬,纸张发出清脆声响。 “您瞧,我要求获得桑家产业6成的股份。我投入的都是真金白银,承担巨大风险,大部分投资最终回到我手里,这是应得的保障。而且,桑家未来的继承人必须是桑霁月。在我看来,他是桑家当之无愧的栋梁之才,我信得过他。”黑老大侃侃而谈,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欣赏的微笑,眼神迅速与桑霁月交汇,刹那间,两人目光闪过一丝狡黠与贪婪。 桑董事长眉头紧锁,听完后,沉默片刻,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未能驱散他心中的忧虑。“陈董,关于这第一条,恕我实在难以认同。6成股份,这占比实在太高了。桑家历经数代人呕心沥血,才积累起如今的产业,如此大规模的股份变动,涉及家族众多成员的切身利益,我必须慎重再慎重。家族里那些老股东,他们把一辈子的心血都倾注在桑家产业上,这么高的股份出让,他们必定难以接受,弄不好还会引发内部动荡。” 黑老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多年的江湖历练让他瞬间收敛情绪,换上一副笑脸,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抱胸,试图以轻松姿态化解僵局。“桑董事长,您再仔细琢磨琢磨,我这笔投资数额巨大,风险更是难以估量。没有足够的股份保障,我实在没法安心。我是真心实意想帮桑家崛起,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心思来促成这次合作。我准备投资的项目,那可都是前景一片光明的。就拿我计划注入资金的新兴科技板块来说,是研发一种面向未来智慧城市建设的核心软件系统。一旦研发成功并投入市场,凭借其高效的数据处理能力和强大的兼容性,能迅速占领相关领域的大部分市场份额,为桑家带来源源不断的巨额收益。可这背后需要持续投入大量资金用于技术研发、人才招募以及市场推广,没有足够的利益保障,我实在不敢轻易涉足。” 桑董事长微微摇头,脸上的皱纹愈发深刻,神情凝重得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陈董,我理解您需要合理保障,但6成股份实在超出了我的底线。桑家虽说如今陷入困境,但根基尚在,家族产业的每一个环节都牵系着无数人的生计。如此高比例的股份出让,不仅家族成员难以接受,更可能对公司未来的稳定发展造成难以预估的冲击。一旦您掌握了6成股份,在公司决策上拥有绝对话语权,若后续决策与桑家长远发展理念相悖,那桑家数代人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 这时,桑霁月见气氛陷入僵持,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赶忙插话。“父亲,陈董是真心想与咱们合作,他在商界人脉广泛、资源丰富,有了他的助力,咱们桑家定能迅速复兴。这股份的事儿,陈董肯定也是反复权衡过的,您再斟酌斟酌。陈董的人脉能帮我们打通不少关键渠道,就拿拓展海外市场来说,他与多个国家的商业巨头都有往来,能让我们的产品快速进入国际市场,打开新的盈利空间。”说着,他眼神急切地看向黑老大,两人再次交换了一个充满暗示的眼神。 桑董事长转头看向桑霁月,眼神中带着责备与失望。“霁月,我知道你一心为家族好,可此事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绝不能仅凭一时冲动就仓促决定。家族的未来,容不得半点闪失。公司如今的架构和运营模式,都是基于现有的股权结构和家族成员的分工协作形成的。突然如此大幅度地改变股权,会打破原有的平衡,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黑老大见桑董事长态度坚决,一时陷入沉思,包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窒息。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放缓,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桑董事长,我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先不纠结6成这个绝对数字。我可以适当降低要求,但相应地,我对桑家未来的决策参与度必须得到保证。毕竟我投入了这么多资金,总要有一定的话语权。我可以把股份占比降低到5成,但公司重大决策,如大型项目投资、核心管理层任免等,我要拥有一票否决权。” 桑董事长目光深邃,紧紧盯着黑老大,似乎想透过他的伪装,看穿其内心的真实想法。“陈董,您的提议有一定道理。但具体的股份占比和决策参与度,我必须和家族的核心成员深入商议后才能决定。这绝非我一人能擅自做主的事。家族会议上,大家会从各个角度考量,包括公司的财务状况、未来战略规划,还有对家族声誉的影响等等。” 黑老大微微点头,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脑海中飞速盘算着下一步对策。半晌,他说道:“桑董事长,我理解您的难处。这样吧,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但希望咱们能尽快达成一致,商机转瞬即逝,桑家耽误不起啊。商场如战场,机会一旦错过,就可能永远失去。咱们早一天达成合作,就能早一天布局市场,抢占先机。” 桑董事长微微颔首,神色依旧凝重。“多谢陈董理解。不过,关于继承人是霁月这一条,我认同。这孩子自桑家落魄以来,始终不离不弃,一心扑在家族事务上,能力与担当大家有目共睹,由他来继承桑家大业,我放心。这些年,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都没有丝毫退缩,为家族四处奔走,联络各方资源,付出了很多心血。” 听到这话,黑老大脸上露出满意笑容,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桑董事长果然英明。有桑霁月这样的人才接手,加上我的资源支持,桑家重回巅峰指日可待。我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桑家不仅能恢复往日的辉煌,还能迈向更高的台阶。” 桑董事长微微叹气,眼中满是疲惫与期许。“希望如此吧。霁月跟您打交道这么久,对您十分信任,力荐这次合作,我想他也是为了桑家的未来着想。三天后,我会给您答复。” 黑老大伸出手,与桑董事长再次握手,手掌宽厚有力。“期待与您的再次交谈,希望咱们能携手创造双赢局面。” 会面结束,桑霁月和董事长离开饭店。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死寂。桑董事长闭目养神,眉头依旧紧锁,似在脑海中反复推演家族未来的走向。桑霁月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即将到手权力与财富的暗自兴奋,又有对未知变数的隐隐不安。他深知,这场以家族命运为赌注的豪赌,才刚刚拉开帷幕。 午后,日光慵懒地倾洒,给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暖纱。南希站在自家门口,抬手遮挡刺眼的光线,眼神中满是期待。她迅速从小巧的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熟练滑动,快速拨通了桑疏晚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南希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疏晚!好久没联系啦,我最近疯狂怀念咱们以前的日子,今天阳光正好,出来聚聚呗!” 桑疏晚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兴奋地喊道:“南希!我都想你想疯啦,正愁没人陪我呢,你这电话就来啦。快说,咱去哪儿?” 南希眨了眨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熟悉的场景,笑着提议:“去大学附近那家甜品店吧,还记得不?以前咱们在那儿度过了好多快乐的时光。” 桑疏晚在电话那头激动地拍起手来:“当然记得!他家的招牌千层,每一口都甜到心坎里。我这就梳妆打扮,保证以最美的姿态见你!” 挂了电话,南希心情格外愉悦,连步伐都变得雀跃起来。她哼着小曲,朝着约定的甜品店走去,满心期待着与桑疏晚的重逢。 午后,阳光穿透淡薄云层,在城市上空织就一层璀璨金纱。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街边店铺鳞次栉比,橱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微风拂过,路旁树枝轻摇,树叶沙沙作响,混合着城市的喧嚣,奏响一曲独特乐章。 南希站在自家奢华宽敞的玄关处,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整理衣装。她身着一袭修身的宝蓝色真丝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曼妙的曲线,裙摆摇曳间,尽显优雅。裙摆上精致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一头如瀑的栗色长发自然垂落在她白皙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搭在她光洁的额头。她的眼眸犹如深邃的幽潭,透着清冷与睿智,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娇艳双唇。 她抬手看了眼腕间限量版的精致手表,轻声呢喃:“时间差不多了。”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随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精致手包,迈着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身姿轻盈地走出家门。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直至渐渐消失在楼梯转角。 南希刚离开,一直躲在暗处的女助理瞬间窜了出来。女助理身材娇小,身形略显单薄,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狡黠。她身着一套紧身的黑色工作服,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猫。 女助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客厅踱步,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嘴里小声嘀咕:“那东西到底藏哪儿了?”说罢,她径直冲向书房。 书房的门被她粗暴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女助理冲向靠墙的巨大书架,双手如疾风般在书架上翻找,书籍被她一本本扯出,重重地砸落在地。“该死,到底在哪儿!”她一边疯狂翻找,一边低声咒骂。 一番折腾后,书房已然一片狼藉,可她要找的东西却毫无踪影。女助理心急如焚,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她顾不上擦拭,赶忙掏出手机,拨通桑霁月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女助理语速极快地说道:“桑小姐,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啥都没发现!”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微微颤抖。 桑霁月那边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透着威严与愤怒:“你是怎么办事的!再给你半小时,要是还找不到,你知道后果!”桑霁月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空气。 女助理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连忙说道:“桑小姐,我一定找到!求您再给我次机会!”挂了电话,女助理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找到,不然就完了。”随后,她又像发了疯似的,在房间里继续翻找。 此时,在城市另一头的一家露天茶餐厅里,周围摆满了五彩斑斓的鲜花,花香四溢。轻柔的音乐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南希正惬意地坐在阳台的座椅上,阳光温柔地洒在她身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袅袅香气升腾飘散。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握着手机,屏幕上呈现的正是家中的监控画面。 看着女助理在房间里慌乱翻找的模样,南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得意。她轻抿一口咖啡,心中暗自想着:“就凭你们,还想跟我斗?这场游戏,你们可还差得远呢。”南希静静地看着监控里的画面,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耐心等待着下一步计划的时机。 在城市的一隅,隐匿着一家名为“静隅”的茶餐厅,宛如喧嚣中的宁静桃源。踏入其中,一座精致的假山喷泉首先映入眼帘,潺潺流水沿着嶙峋山石蜿蜒而下,落入下方的锦鲤池,溅起层层晶莹水花。池中,色彩斑斓的锦鲤悠然穿梭于碧绿荷叶间,偶尔跃出水面,引得涟漪阵阵。 餐厅内部,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复古的琉璃灯罩倾洒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片温馨的光晕。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靠窗的位置,南希与桑疏晚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透明玻璃壶中,玫瑰与茉莉交织的花茶正散发着馥郁香气,浅粉色的茶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精致的三层点心架上,马卡龙、小蛋糕、三明治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南希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飘逸。她抬手轻抿一口花茶,放下杯子,神色悠然,对桑疏晚道:“疏晚,不瞒你说,桑霁月派她的人盯上我那天,我就察觉了。” 桑疏晚刚拿起一块草莓马卡龙,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惊讶得眼睛瞪圆,嘴巴微张,手中的马卡龙险些掉落:“什么?这么早你就知道了?可你居然一直不动声色,我还丝毫没看出来!这也太出乎我意料了,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我完全没察觉到有任何异样。” 南希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笑意,伸出食指轻点桌面:“我就是要装作一无所知,就想看看桑霁月到底在搞什么鬼,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说着,她眼神里满是戏谑,身体微微前倾,兴致勃勃地描述着,“你真该看看,她那个女助理在我家像疯子一样翻箱倒柜,着急得不行,却什么都找不到。把我书房的书扔得满地都是,抽屉一个个拉出来倒腾,那手忙脚乱的样子,简直像个没头苍蝇。” 桑疏晚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摇头,一头乌黑长发随之轻轻摆动:“也只有你能这么沉得住气,要是我,早就把那女助理轰出去了。说不定还会直接冲到桑霁月面前,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南希身子前倾,眼神锐利,透着精明劲儿:“直接发作太没意思了。在暗处瞧着她们忙活,看着桑霁月的计划一步步落空,这才有趣。她以为能算计我,实则我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从她派人跟踪我,到谋划着找东西,我都心里有数。” 桑疏晚满脸担忧,往前凑了凑,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帕:“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桑霁月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歪点子来对付你。” 南希靠向椅背,自信满满,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等她折腾够了,我自然会出手。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她知道,招惹我没那么容易。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她的小动作都被我记录了下来,就等合适的时机,给她致命一击。” 在城市一隅,“静隅”茶餐厅宛如喧嚣中的宁静桃源。踏入其中,一座精致的假山喷泉首先映入眼帘,潺潺流水沿着嶙峋山石蜿蜒而下,落入下方的锦鲤池,溅起层层晶莹水花。池中,色彩斑斓的锦鲤悠然穿梭于碧绿荷叶间,偶尔跃出水面,引得涟漪阵阵。餐厅内部,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复古的琉璃灯罩倾洒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片温馨的光晕。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靠窗的位置,南希与桑疏晚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透明玻璃壶中,玫瑰与茉莉交织的花茶正散发着馥郁香气,浅粉色的茶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精致的三层点心架上,马卡龙、小蛋糕、三明治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南希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飘逸。她抬手轻抿一口花茶,放下杯子,神色凝重,对桑疏晚道:“疏晚,咱们不能只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桑霁月这般步步紧逼,咱们必须想个周全的法子反击。” 桑疏晚紧蹙眉头,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思索,急切回应:“没错,可她心思狡诈,我们到底该怎么做?稍有不慎,很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南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桑霁月费尽心机想得到那个所谓的重要物品,无非是想以此拿捏我,为她所用。我们就将计就计,给她来个瓮中捉鳖。”南希伸出手指,轻点着桌面,“我会放出假消息,让她以为那件东西还在我家中。她不是对那东西志在必得吗?必定会按捺不住。” 桑疏晚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兴奋地接话:“到时候她肯定会想尽办法亲自来找,咱们就趁机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再也没法兴风作浪!” 南希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正是如此。”其实,南希心中也有一丝忐忑,毕竟桑霁月绝非等闲之辈,稍有差错,全盘皆输,但她相信自己对局势的把控,也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一座奢华的别墅里,桑霁月正满脸怒容地在宽敞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心中咒骂着女助理的无能,更痛恨南希的狡猾。面前的女助理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桑霁月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女助理,咬牙切齿道:“你真笨!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这次还得我来亲自动手去找这个东西!” 说罢,桑霁月决定精心乔装打扮成一个保姆模样。她想着,只要能混进南希家,凭自己的手段,一定能找到那件东西。她戴上一顶朴素的假发,身着一身陈旧的工作服,脸上还贴上了几颗假痣。一番乔装后,她已然变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妇女。但在心底,她还是隐隐担忧,害怕这是南希设下的圈套,可强烈的占有欲和不甘失败的心理,驱使她决定铤而走险。 傍晚时分,桑霁月混进了南希所住的小区。她趁着保安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南希的家。昏暗的房间里,她眼神闪烁,小心翼翼地翻找着每一个角落。每挪动一件物品,她都担心触发南希设下的陷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此时,茶餐厅里的南希收到了监控传来的实时画面。她看着画面中桑霁月的一举一动,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对桑疏晚说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南希表面镇定,内心实则激动不已,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她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关乎着最终的胜负。 在城市一隅那宛如世外桃源的“静隅”茶餐厅里,氛围静谧悠然,与外界的喧嚣仿若隔绝。南希和桑疏晚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南希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正实时播放着桑霁月在南希家中的一举一动。 “真没想到,她竟然真会乔装成保姆混进来。”桑疏晚满脸惊愕,忍不住低声嘟囔。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南希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语气笃定地说:“以她的性子,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不过,这次她可要踢到铁板了。”南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全然掌控。 此时,在南希家中,假扮成保姆的桑霁月正鬼鬼祟祟地在各个房间穿梭。她用头巾将脸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一副夸张的墨镜和大大的口罩,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只要一听到有丝毫动静,她就像受惊的兔子般,瞬间停下动作,眼神中满是警惕。 门铃突然“叮咚”响起。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慌乱地想着:“难道是南希回来了?可别是计划败露了。”她强装镇定,慢慢挪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发现是桑疏晚站在门外。桑霁月暗自叫苦:“她怎么来了?千万别认出我。” 桑疏晚故意提高音量说道:“你好,我是南希的朋友,来给她送点东西。”桑霁月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门。为了不让桑疏晚认出自己,她把头压得更低,声音故意沙哑着说:“放这儿吧,我会交给她的。” 桑疏晚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假装好奇地问:“哟,阿姨,您这是咋啦?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是在cosy神秘人吗?”说着,还伸手去碰桑霁月的头巾。 桑霁月吓得往后一缩,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脸过敏了,不能见人。” 趁着桑霁月慌乱之际,南希如一阵风般从旁边房间冲了出来,娇笑着说:“哎呀,阿姨,让我看看您这过敏到底多严重。”说着,一把扯下桑霁月的头巾和墨镜。刹那间,桑霁月的脸暴露在众人眼前。 “哟,这不是桑大美女嘛,怎么扮起保姆啦?这角色扮演挺新颖啊,是不是准备进军演艺圈,体验底层生活呢?”南希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 桑疏晚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桑霁月,你这爱好可真特别,放着好好的富家千金不当,跑来别人家里当保姆。怎么,是觉得家里太无聊,想找点刺激?” “你们……”桑霁月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她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却沦为两人的笑柄。 南希上前一步,轻轻抬起桑霁月的下巴,眼神带着玩味:“怎么不说话了?平时的威风呢?是不是在想怎么挽回这尴尬局面呀?可惜,晚咯!” 桑疏晚绕着桑霁月踱步,一边走一边说:“我看啊,桑霁月你就是太闲了。要不这样,以后你无聊了就来找我们,我们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有趣,省得你总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桑霁月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计可施。她狠狠地瞪了南希一眼,丢下一句“算你狠”,灰溜溜地离开了。 桑疏晚长舒一口气,看向南希,由衷地赞叹:“幸好有你,把一切都安排得这么周密,这次可算是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南希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也不会退缩,下次,我也一样有办法应对。” 待桑霁月灰溜溜离开,南希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南希拨通女助理的电话,开启外放。 电话一接通,南希便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本想着请个保姆来照顾我,缓解下你的压力,没想到桑霁月那家伙竟趁机混进来捣乱。” 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些委屈与后怕:“南希姐,都怪我没发现她,让她坏了事儿,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桑疏晚在一旁插话说:“这哪能怪你,桑霁月那女人太狡猾。南希好心请保姆,是想让你轻松些,谁能料到她来这一手。” 南希接着说:“以后再找保姆,可得仔细甄别,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挂了电话,桑疏晚看向南希,目光带着一丝感慨:“说真的,南希,我发现你变了好多。以前咱们和桑霁月针锋相对,你总是直来直去。这次你却这般沉稳,将她耍得团团转。” 南希微微仰头,目光透着几分淡然:“经历这么多事,怎能不变。过去和她硬碰硬,没少吃亏。现在我明白,以智取胜才是上策。” 桑疏晚轻轻点头,略带愧疚地说:“其实,我也反思了很多。之前面对桑霁月的挑衅,我总是沉不住气,还冲动行事,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以后我会改,咱们一起更谨慎地应对她。希望你能多担待我的急性子。” 南希伸手,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笑意:“咱们是多年好友,说这些就见外了。以后无论桑霁月再耍什么花样,咱们携手应对,肯定能护好自己,也让她自食恶果。” 桑疏晚重重点头,眼神满是坚定。窗外,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下,似在为她们的情谊与决心披上金色光辉,预示着未来她们将以全新姿态,无惧任何挑战。 第74章 桑家阻碍 夜幕低垂,墨色如浓稠的墨汁,肆意泼洒在桑霁月那座仿若神秘堡垒般的别墅上空。别墅内,书房的灯光仿若飘摇烛火,在黑暗中瑟缩。桑霁月一袭黑袍,仿若暗夜幽灵,在书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地板上,似要将心中的怒火宣泄而出。她猛地停下,转身大步迈向书桌,桌上的水晶摆件被她的动作震得微微晃动。 桑霁月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拨通女助理电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句:“那个叫林娜的美容师,联系上了吗?”声音低沉又凶狠,仿佛来自地狱深渊。 女助理在电话那头,被这冰冷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回应:“联系上了,霁月小姐。她收了钱,愿意按您吩咐做。”女助理此刻正躲在自己狭小杂乱的出租屋内,昏暗灯光映着她苍白惊恐的脸,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指节泛白。 桑霁月眉头拧成死结,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很好。你告诉她,等南希和桑疏晚去做spa,瞅准时机,用那瓶毁容药水,把她们脸弄花。事成之后,少不了她好处;要是办砸,她后半辈子就别想好过。”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灯光映照着她扭曲狰狞的脸。 “明白,霁月小姐,我这就去转达。”女助理声音打着颤,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挂了电话,她瘫坐在破旧沙发上,眼神满是无奈与恐惧。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一家名为“暖阳”的咖啡店内,温暖惬意的氛围与桑霁月处形成鲜明对比。店内装修简约温馨,木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墙壁上挂着色彩明亮的画作。舒缓的爵士乐如潺潺溪流,在空气中流淌。 南希和桑疏晚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拿铁,奶泡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南希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简约优雅,宛如春日里的一抹暖阳。她轻轻搅拌着咖啡,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看完消息后,神色平静地递给桑疏晚。 桑疏晚身着白色衬衫搭配米色短裙,显得清爽利落。她接过手机,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桑霁月太过分,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说罢,她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南希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别急,我早有安排。之前我结识一位可靠的私家侦探,他正好有个线人在那家美容院工作。我让他提前打好招呼,只要林娜有任何异常举动,立马制止。”南希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光芒。 桑疏晚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笑容:“还好有你,不然这次真危险。”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南希的手,眼神中满是感激与信任。 南希握着咖啡杯,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桑霁月不会得逞的。这一次,我要让她知道,再怎么算计,也斗不过正义。”此时,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南希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圈金色轮廓,仿若正义的使者。 咖啡店外,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光影交错,似在预示这场正邪较量即将迎来终局。而桑霁月还沉浸在自己的疯狂计划中,浑然不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彻底的失败。 午后,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芙洛拉”美容院的接待大厅,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柔和暖光。南希与桑疏晚款步而入,身上的香奈儿套装与店内奢华格调相融。南希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敏锐捕捉每个角落的动静;桑疏晚佯装兴奋,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欢迎光临,两位是预约做spa的吧?”前台小姐笑容甜美,声音清脆。 南希微微点头,目光却越过前台,落在角落假装忙碌的桑霁月身上。桑霁月身着保洁员制服,帽檐压得极低,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可南希还是一眼认出她。 南希轻声对桑疏晚说:“看,那条‘小尾巴’跟来了。”桑疏晚嘴角微勾,眼神会意。 两人被引领至vip包间,房间内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舒缓香气,烛光摇曳。南希朝暗处微微点头,藏在隐蔽处的手下悄然退下,准备按计划行事。 没过多久,包间门被轻轻敲响。桑霁月端着清洁工具,低头走进来,声音刻意压低:“打扰,我来打扫。” 南希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按摩球,声音清冷:“桑霁月,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桑霁月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转瞬又换上凶狠神色:“南希,你别得意,今天就是你的倒霉日。” 南希站起身,踱步到桑霁月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是吗?我倒觉得今天是你的‘惊喜日’。” 话音刚落,灯光突然熄灭,房间陷入一片漆黑。桑霁月慌乱地四处摸索,尖叫道:“南希,你想干什么!” 黑暗中,南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别急,好玩的才刚开始。”紧接着,房间里响起各种奇怪声音,有尖锐的摩擦声、低沉的咆哮声,还有不明物体移动的簌簌声。 桑霁月吓得瘫倒在地,双手抱头,疯狂尖叫。南希和桑疏晚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房间。只见桑霁月蜷缩在角落,头发凌乱,眼神惊恐。 南希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着桑霁月的脸,冷笑道:“桑霁月,你不是想算计我吗?怎么,自己却先吓成这样?” 桑疏晚也在一旁嘲讽道:“就你这点胆量,还想跟南希斗?简直是自不量力。” 这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亮起,一群身着奇装异服、戴着恐怖面具的人涌了进来,将桑霁月团团围住。他们手持道具,做出各种夸张的威胁动作。 桑霁月彻底崩溃,哭喊道:“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南希挥挥手,众人退下。南希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霁月,眼神冰冷:“这次只是小教训,要是你再敢动歪心思,后果会比这严重百倍。滚吧!” 桑霁月连滚带爬地逃出包间,头发凌乱,衣服上沾满灰尘。她冲过美容院大厅,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南希和桑疏晚则在包间内,悠然躺回美容床。南希对美容师说:“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spa了。” 美容师微笑着点头,为她们轻轻涂抹精油,舒缓的音乐再次响起。这场正邪较量,以南希的完胜告终,而桑霁月将带着这段狼狈记忆,深刻明白挑衅南希的代价。 桑霁月如同一具被仇恨驱使的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晃荡。接连被南希和桑疏晚算计,满心的怨愤犹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几近将她彻底吞噬。脑海中,南希和桑疏晚得逞后的嘲笑不断回响,每一声都像尖锐的冰锥,直直刺进她的心里,将她仅存的理智戳得粉碎。 就在她沉浸在无边的怨怒中时,前方街角,一抹明艳动人的身影如同一束强光,突兀地闯入她黯淡的视线。那正是易舒淇。此时的易舒淇站在一家顶级奢侈品店的橱窗前,身姿高挑而曼妙,一袭宝蓝色的修身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宛如流动的绸缎。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韵味。 易舒淇正专注地看着橱窗里摆放的新款限量版包包,那包包的设计独特而奢华,闪耀着迷人的金属光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欣喜与欣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这一幕,在桑霁月眼中,却如同最刺眼的光芒,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 桑霁月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眸中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易舒淇,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在这一刻,她内心深处的嫉妒如同被释放的恶魔,疯狂地肆虐着。她觉得易舒淇所拥有的一切——美丽的外表、优雅的气质、富足的生活,本都应该属于自己。只要能将易舒淇狠狠地踩在脚下,肆意摧毁,她就能重新找回曾经失去的颜面与掌控一切的力量。 易舒淇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正狠狠地刺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精准地对上了桑霁月那充满怨毒的眼神。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空气也陡然降至冰点,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从易舒淇的心底油然而生。但她自幼便历经各种场合,练就了沉稳的性格,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可内心深处已然敲响了警钟,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桑霁月嘴角缓缓扯出一抹阴冷至极的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她的脚步轻轻挪动,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准备随时发动致命一击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朝着易舒淇靠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易舒淇。”桑霁月刻意压低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千年的寒霜。 易舒淇眉头瞬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可不想和你这种人相逢,看见你就倒尽了胃口。”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抬腿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桑霁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伸出手,那速度快如闪电,一把像铁钳般紧紧抓住易舒淇的手腕。她的手指用力收紧,指甲几乎都要深深嵌入易舒淇细腻的皮肤里,留下一道道发白的痕迹。“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咱们可得好好聊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执念。 易舒淇用力挣扎,试图摆脱桑霁月的钳制,却发现桑霁月此刻像是发了疯一般,力气大得出奇。她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恐慌。但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有着过人的胆识,强装镇定,怒声说道:“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桑霁月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脸凑近易舒淇,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已经在我的手里了,乖乖听话,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易舒淇心中快速地盘算着对策,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她灵机一动,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脸上瞬间露出害怕的神情,声音颤抖着说:“好……好,我听你的,你先放开我,弄疼我了。” 桑霁月以为易舒淇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心中涌起一股得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缓缓松开了手。就在这一瞬间,易舒淇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猎豹,迅速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踩在桑霁月的脚上。她这一脚卯足了劲,目标精准,踩的正是桑霁月的脚趾部位。 “啊!”桑霁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在街道上回荡。她完全没有料到易舒淇会突然反击,下意识地弯腰去查看被踩的脚。就在她弯腰的瞬间,易舒淇趁机用胳膊肘猛地往后撞向桑霁月的腹部。这一击同样势大力沉,带着易舒淇满满的愤怒与求生欲。 桑霁月猝不及防,被这一击撞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 易舒淇趁此机会,转身拔腿就跑,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救命啊!有个疯子打人啦!大家快来帮忙啊!”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热闹的街道上迅速传播开来。 周围的路人听到呼喊声,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有的人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这边;有的人则露出关切的神情,想要上前帮忙。桑霁月见状,心中又气又急,但她知道此刻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已无计可施。她恶狠狠地瞪了易舒淇渐渐远去的背影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然后转身,灰溜溜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次的失败,让桑霁月心中的恨意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易舒淇付出惨痛的代价,下次再见面,绝对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脱。此刻的她,已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彻底陷入了疯狂的复仇执念之中,准备策划下一场更为可怕的阴谋。 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下来。易舒淇一路跌跌撞撞地朝着别墅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有无数双鬼魅的手在拉扯她。终于,那熟悉的别墅轮廓出现在眼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 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易舒淇冲进屋内,后背紧紧地靠在门板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似乎随时都会冲破胸膛。 屋内温暖的灯光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根本驱散不了她心底那如墨般浓稠的恐惧。玄关处的镜子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睫毛膏晕染开来,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像两个深深的黑洞;发丝凌乱地缠结在一起,湿漉漉地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 双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顺着门板缓缓下滑,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脑海中,桑霁月那狰狞扭曲的面孔如同鬼魅般挥之不去,他伸出的那只手,指甲泛着青白色的光,像是从地狱伸来的夺命索,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 就在这时,楚凌正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突然听到楼下传来的巨大声响,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顾不上手中的文件,迅速起身,几步并作一步地从楼梯上冲了下来。 当他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易舒淇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焦急与心疼。他箭步冲到易舒淇身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稳稳地握住她那双不停颤抖的手。易舒淇的手冰凉刺骨,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般。楚凌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发颤,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舒淇,到底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易舒淇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半晌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喊道:“楚凌,是桑霁月……今天我在街上走着,突然他就冒了出来,他拦住我,想要强行拉我走!”说到这里,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在她的手背上。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整个人像是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楚凌听后,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仿佛能射出冰寒的利刃。他将易舒淇紧紧地搂入怀中,双臂用力,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墙。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一字一顿地说道:“别怕,宝贝,有我在。从现在起,我绝对不会再让他靠近你一步,他再也别想伤害你!”然而,易舒淇依旧沉浸在刚刚那可怕的遭遇中无法自拔,在楚凌的怀里不停地瑟瑟发抖。今晚的经历,就像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死死地缠上了她,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 桑霁月望着易舒淇消失的方向,久久伫立,寒风呼啸着席卷而来,肆意撩动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满心的怔忡与不甘。她的手臂还僵在半空,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易舒淇衣物的触感,可眼前,只剩空荡荡的街道,和那渐渐被暮色吞噬的远方。 良久,她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身体晃了晃,脚步虚浮而踉跄地转身。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枷锁,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沉闷又压抑,仿佛是她破碎灵魂的哀鸣。街边的路灯接连亮起,暖黄的光晕倾洒而下,却未能给她带来丝毫暖意,反倒将她那孤寂的身影,拉得愈发瘦长、伶仃。 一只流浪猫冷不丁从她脚边蹿过,尖锐的叫声划破寂静。桑霁月浑身一颤,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凶狠,像一头受伤后警惕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咬反击。可当看清不过是一只弱小的猫咪,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又自嘲的笑,继续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家的方向挪去。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家门口。桑霁月从包里掏出钥匙,手却抖得厉害,几次尝试,钥匙才哆哆嗦嗦地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屋内漆黑一片,死寂沉沉,没有一丝光亮,也感受不到一丝生气。她没有开灯,径直走进客厅,在沙发上重重坐下,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却如同坠入无底的黑暗深渊。 黑暗中,她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脑海里像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易舒淇惊恐的面容、拼命挣扎的模样,还有那决然转身的背影,每一帧都像锋利的刀刃,狠狠刺痛她的心。桑霁月抬起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音破碎而压抑,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撞出一圈圈令人心碎的涟漪。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满心的不甘与愤怒,像汹涌的潮水,在胸腔里翻涌、澎湃,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为了得到易舒淇,她精心谋划,付出了无数的时间与精力,可如今,一切都如泡沫般,在瞬间破碎、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桑霁月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窗边。她抬手拉开窗帘,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望着窗外那灯火阑珊的夜景,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迷茫。在这一刻,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场倾注了所有心血的追逐,她彻底输了,而未来的日子,等待她的,或许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孤独,如同这浓稠的夜色,将她紧紧包裹,再难挣脱。 桑霁月像具失了魂的躯壳,踉跄着撞进家门,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双眼直勾勾瞪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又透着疯狂与不甘。 母亲听到声响,匆匆从厨房走出,围裙上还沾着水渍。看到女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模样,她的心猛地一揪。可当她凑近,瞧见女儿眼底那近乎癫狂的决绝,心头不禁一颤,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母亲在沙发边缓缓坐下,伸手轻轻抚着桑霁月的额头,声音冰冷又带着几分狠厉:“霁月,别为这点挫折就失了分寸。” 桑霁月猛地坐起,眼神怨毒:“妈,这次没成功,那楚凌和易舒淇肯定会更加防备,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母亲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急什么?咱们本就不该这么贸然行动,太过心急反而暴露了自己。但这不过是小波折,只要计划周全,不愁扳不倒他们。” 桑霁月急切地抓住母亲的手:“妈,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恨不得立刻让他们付出代价。” 母亲拍了拍她的手,缓缓说道:“先收敛锋芒,别让他们看出我们的意图。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精蓄锐,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咱们要一击即中,让楚凌知道,敢跟咱们作对,他没有好果子吃。” 母亲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继续说道:“至于那个易舒淇,她既然不识好歹,咱们也不必留情。找个机会,把她弄到手,不愁楚凌不乖乖就范。” 桑霁月听着母亲的话,眼中疯狂的火焰越烧越旺,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妈,您说得对。我要让楚凌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让他们为今天的反抗付出惨痛代价。” 母女俩在昏暗的房间里,头挨着头,低声谋划着下一步的恶毒计划,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黑暗与恶意,仿佛两只隐匿在黑暗中的恶狼,准备随时对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自桑疏晚决然将桑霁月的恶劣行径公之于众,联合多方将其列入黑名单后,她的生活终于重归宁静,往昔那被阴霾笼罩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在时尚圈这个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关系错综复杂的小世界里,众人皆知她对桑霁月的嫌恶已然到了极点,因此桑霁月瞬间被孤立,就像一颗被遗弃的棋子,彻底淡出了桑疏晚的世界。 这是个阳光格外明媚的午后,太阳高高地悬挂在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中,毫无保留地将炽热的光芒倾洒在桑疏晚那座宛如梦幻城堡般的别墅上。别墅的露天阳台,无疑是整座建筑中最具诗意与浪漫气息的角落,这里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处处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独特魅力。 露天阳台上,摆放着一套精心挑选的藤编桌椅。这些藤椅的编制工艺极为精湛,每一根藤条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它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个优美而又独特的图案。岁月在这些藤椅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表面的纹理愈发显得古朴而又温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些已经远去的悠悠往事。每当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纹理,仿佛能够触摸到时光的脉络,感受到岁月的沉淀。 在阳台的四周,环绕着各种各样郁郁葱葱的绿植。这些绿植形态各异,有的高大挺拔,像是守护这片天地的卫士;有的则娇小玲珑,宛如可爱的精灵。它们宽大而又肥厚的叶片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地晃动着,彼此之间相互摩挲,发出了轻柔而又悦耳的沙沙声响,仿佛是在演奏一首美妙的自然交响曲。与此同时,清新怡人的草木香气也随着微风,悠悠地弥漫开来,萦绕在阳台的每一寸空间里,深深地沁入桑疏晚的心肺,让她的身心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一缕缕清香所驱散。 桑疏晚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真丝长裙,这件裙子的材质极为上乘,真丝的面料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而又迷人的光泽,宛如流淌的月光一般。裙摆轻柔而飘逸,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像是有微风在裙底嬉戏,裙摆轻轻飘动,为她增添了一份灵动而又优雅的气质。她将那一头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松松地挽起,用一根精致的发簪随意地固定住,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如玉的颈边,宛如春日里随风飘舞的柳絮,为她更添了几分随性而又妩媚的韵味。 此刻,她正慵懒地斜倚在躺椅上,身姿优雅而又闲适,仿佛与这周围美好的景致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这幅自然画卷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躺椅旁边的小桌上,摆放着一杯刚刚冲泡好的咖啡。咖啡杯是由精致的骨瓷制成,杯身洁白如雪,上面绘制着精美的金色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咖啡正冒着腾腾的热气,袅袅升腾的雾气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形成了一个个如梦如幻的光影,仿佛是一幅流动的水墨画。醇厚浓郁的咖啡香气扑鼻而来,与空气中弥漫着的草木芬芳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陶醉的气息,让桑疏晚不由自主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她双手稳稳地捧着平板电脑,眼神专注而又认真地浏览着时尚圈的新闻。修长而又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翻动一本珍贵的时尚宝典。屏幕上不断切换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时尚资讯,从巴黎时装周上那些令人惊艳到屏住呼吸的先锋设计,到米兰街头引领潮流风向标的个性穿搭,再到纽约时尚派对上那些璀璨夺目的明星风采,每一条资讯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吸引着桑疏晚的目光。 作为时尚圈中备受赞誉的资深时尚评论家,桑疏晚的眼神中自然而然地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专业与敏锐。当她看到那些别出心裁、充满创意的设计作品时,她的眼睛会瞬间亮起来,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情不自禁地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情;而当面对那些毫无新意、粗制滥造的平庸之作时,她则会轻轻地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与不满,在心里默默地对这些作品进行着严厉的评判,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能够更好地引导时尚潮流走向更加健康、积极的方向。 微风轻轻地拂过阳台,撩动着桑疏晚的发丝,几缕发丝调皮地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头发轻轻地别到耳后,这个简单而又自然的动作,却充满了优雅的韵味。而她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屏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的这些时尚资讯。此刻,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时尚的世界里,所有关于桑霁月的不愉快回忆都被她彻底地抛诸脑后,仿佛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在这个宁静而又美好的午后,桑疏晚的脑海中正在思索着如何撰写一篇对本季时尚趋势的深度评论文章。她的思维如同奔腾的骏马,在时尚的草原上自由驰骋。她不断地在脑海中构思着新颖独特的观点,组织着犀利而又准确的言辞,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文字,为时尚圈的从业者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参考和启示,同时也能够让更多的人了解时尚、热爱时尚。 在这片属于她的宁静天地里,桑疏晚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她深知,在时尚圈这个充满了诱惑与挑战、竞争激烈无比的世界里,这样宁静而又美好的时光是多么的弥足珍贵。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暖意融融,仿佛是大自然给予她的温柔拥抱。她微微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惬意而又满足的微笑。在时尚的海洋中尽情遨游,为即将到来的工作积蓄着充足的力量,这便是她此刻最美好的时光,也是她一直所追求的生活状态。 在一个静谧的傍晚,天边被落日的余晖染成了橙红色,宛如一幅绚丽的油彩画。余晖轻柔地洒落在桑疏晚那座典雅别致的花园里,为整个花园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薄纱。 花园里,各色花卉争奇斗艳,绣球花簇拥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粉紫相间的花海,微风轻拂,花朵轻轻摇曳,散发出淡雅迷人的芬芳。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改良旗袍,旗袍上精致的刺绣在余晖下闪烁着微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一头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更添几分温婉韵味。此刻,她正悠然漫步在花园的小径上,脚下的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平整,每一步都踏出沉稳而舒缓的节奏。她的眼神柔和,专注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仿佛这一方花园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内心满是宁静与惬意。 就在这时,江辞暮迈着从容的步伐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身着一件剪裁合身的白色亚麻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下身搭配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裤,简约而不失优雅。他身形挺拔,如同一棵苍松,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走到桑疏晚身旁,他微微侧头,目光望向远方,神情凝重,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低沉而忧虑地说道:“疏晚,最近桑祈在艺术界闹得沸沸扬扬,尽是些令人不齿的勾当。” 桑疏晚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轻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担忧,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说道:“我竟不知事情已如此严重,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微微抬起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耳边的碎发,动作间满是忧愁。 江辞暮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愤怒,嘴角微微下撇,冷冷地说:“他这次行事太莽撞,把楚林彻底给得罪了。你还记得吧,之前他俩合作得可是相当密切。” 桑疏晚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之色,轻轻咬了咬下唇,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利益蒙蔽了他的双眼,桑祈太贪心,一心想独吞所有好处,才会这般胡作非为,全然不顾后果。”说着,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桑祈的失望。 第75章 背后的支持 江辞暮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没有一丝温度,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语气笃定地说:“楚林在业内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不仅人脉错综复杂,而且手段极为狠辣。桑祈这次贸然挑衅,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怕是要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说话间,他微微攥紧了拳头,对桑祈的行为感到不齿。 桑疏晚的思绪飘回到过去,曾经与桑祈相处的点滴涌上心头,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轻声感慨道:“他原本极具天赋,在艺术上有着极高的造诣。若是能坚守本心,脚踏实地,凭他的才华,何愁不能在艺术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又怎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仿佛在为桑祈曾经的才华与潜力感到惋惜。 江辞暮察觉到桑疏晚的情绪低落,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传来的温度带着安抚的力量。他的声音变得温和而轻柔:“疏晚,别为他的事太过伤神,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咱们还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别让他的错误影响到我们。”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凝视着桑疏晚,希望能为她驱散心中的阴霾。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清新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瞬间沁入心肺,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眼前这片美丽的花园上。夕阳的余晖愈发柔和,给花园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你说得对,不能让他的事扰乱了咱们的宁静。生活还在继续,我们要珍惜当下的美好。” 随后,两人并肩沿着花园的小径缓缓踱步,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石板路上交织在一起。他们偶尔轻声交谈,分享着彼此的想法与感受,偶尔又陷入宁静,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与静谧。在这个被余晖笼罩的花园里,他们暂时忘却了外界的纷纷扰扰,沉浸在属于他们的宁静时光之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脚步。 在那个被落日余晖温柔包裹的花园里,桑疏晚与江辞暮正沉浸在温馨惬意的二人世界中。四周静谧,唯有微风轻拂花枝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江辞暮面带微笑,正兴致勃勃地给桑疏晚讲述着最近读到的一本有趣的书,他的手在空中不时比划着,试图让描述更加生动。桑疏晚则双手托腮,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时不时被逗得轻声浅笑,回应着一两句俏皮话,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甜蜜。 突然,桑疏晚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了这份美好。她下意识地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毕竟在这难得的二人时光被打断,任谁都会有些许不满。她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爱丽丝的来电,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爱丽丝向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她,除非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 “喂,爱丽丝,怎么了?”桑疏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可语气中还是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紧张。电话那头,爱丽丝的声音急促而焦虑,几乎是脱口而出:“疏晚,大事不好了,公司出了超级严重的状况,你必须马上过来!”爱丽丝的声音尖锐又急切,桑疏晚甚至能听到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这让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桑疏晚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担忧。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江辞暮,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歉意。江辞暮也立刻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但还是保持着沉稳,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示意她先接电话。 挂掉电话后,桑疏晚轻轻拉住江辞暮的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用力,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歉意:“辞暮,公司那边出了紧急状况,爱丽丝说事情非常严重,我必须马上过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段清闲的二人时光,却不得不被打断。 江辞暮微微颔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埋怨,只有满满的理解与支持。他温柔地看着桑疏晚,轻声说道:“行,工作要紧,你快去吧。开车的时候千万注意安全,别着急,我在家等你回来。”说着,他轻轻捏了捏桑疏晚的手,给她传递力量。 桑疏晚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江辞暮一眼,然后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带着一丝眷恋和决然快步朝车库走去。她的步伐急促而坚定,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一坐进车里,桑疏晚迅速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汽车如离弦之箭般驶出车库。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道路,眼神中透着专注与坚定。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她不断灵活地变道超车,额头因为紧张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心里清楚,这次公司面临的危机肯定不小,爱丽丝的语气让她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终于,桑疏晚抵达了公司。她停好车后,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公司大楼。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她的身影在走廊里快速穿梭,引得周围的员工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桑疏晚径直走向会议室。爱丽丝早已在里面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桑疏晚进来,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迎了上去。爱丽丝的脸上写满了焦虑,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汗水还未干透,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疏晚,你可算来了!”爱丽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咱们公司之前全力筹备的那个大项目,合作方突然单方面提出要终止合作,而且态度非常坚决,这对咱们公司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啊!”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慌乱无济于事,必须冷静思考。她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犀利的光芒,思索片刻后说道:“爱丽丝,先别急。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冷静下来,仔细梳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你觉得是对方对合作条款不满意,还是背后有其他竞争对手在搞鬼?另外,你把之前和他们对接的所有资料,包括邮件、会议记录、谈判细节等,全部整理出来,我要仔细研究。” 爱丽丝听后,连忙点头,应了声“好”,便急匆匆地去准备资料了。桑疏晚独自坐在会议室里,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心。她心里明白,这次的麻烦恐怕超乎想象的大,可作为公司的核心决策者之一,她必须全力以赴,不能让公司陷入危机,不能辜负员工们的信任。 桑疏晚原以为,摆脱桑家的束缚,就能过上安稳宁静的日子。往昔在桑家,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从未停歇,她满心期待着脱离后能迎来一片平和。可如今,公司突如其来的危机,让她意识到,生活的挑战并不会因离开桑家就消失不见。 面对这棘手状况,桑疏晚心里虽有些烦闷,可她生性坚韧,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爱丽丝在一旁急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哭腔:“疏晚,这次咱们该怎么办啊?这项目要是黄了,公司得遭受重创。” 桑疏晚站起身,走到爱丽丝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传递力量与信心,温声道:“爱丽丝,别慌。咱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之前和合作方对接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他们有什么异常?或是对哪些条款有过犹豫、不满?”桑疏晚认真询问,试图从过往细节中找出问题的关键。 爱丽丝努力回忆着,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道:“他们之前对分成比例倒是提过一嘴,觉得我们拿得稍多。但当时咱们也做了让步,稍微调整了下,他们也没再提了。” 桑疏晚微微点头,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分析道:“看来这分成比例说不定是个突破口。除此之外,咱们再仔细查查,最近市场上有没有出现和我们业务高度重合的新公司,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搞破坏,想抢咱们的项目。” 爱丽丝听后,赶忙应下,立刻着手去收集相关资料。桑疏晚则坐在电脑前,仔细查阅过往和合作方的邮件往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里静悄。 随着时间流逝,办公室里的气氛愈发凝重。桑疏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让她视线都有些模糊。这时,爱丽丝匆匆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神色紧张:“疏晚,我发现了些情况。最近有一家新公司,和咱们业务重合度极高,而且他们背后的投资人,和咱们这次的合作方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桑疏晚接过资料,快速浏览,眼神瞬间锐利:“看来问题多半出在这儿。他们想通过施压,逼咱们在合作条件上让步,甚至取代咱们。”她沉思片刻,接着说:“爱丽丝,你联系一下合作方的负责人,就说我们想重新商讨合作细节,务必展现出诚意。” 爱丽丝迅速拨通电话,沟通后说道:“对方同意见面,但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地点在他们公司。”桑疏晚点头:“行,今晚咱们加班准备,把能拿出的最大诚意和新方案梳理出来。” 整个夜晚,办公室灯火通明。两人反复讨论方案,从分成比例的调整,到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承诺,每一个细节都仔细斟酌。终于,天蒙蒙亮时,一份完善的合作新方案诞生了。 第二天上午,桑疏晚和爱丽丝来到合作方公司。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对方负责人表情冷淡:“桑小姐,我们合作意愿现在很低,你们的方案对我们吸引力不足。” 桑疏晚不慌不忙,微笑着打开方案:“张总,我们理解您的顾虑。这次带来全新方案,不仅在分成上更合理,还准备了一系列增值服务。”她详细讲解方案,条理清晰,优势突出。 张总听后,眉头渐渐松开,与身旁人低声交流。片刻后,他看向桑疏晚:“桑小姐,不得不说,这次方案很有诚意。不过,我们还需要些时间讨论。” 桑疏晚和爱丽丝走出会议室,阳光洒在身上。爱丽丝紧张道:“疏晚,你说他们会同意吗?”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过了,就等结果吧。我相信,咱们的方案足够打动他们。” 桑疏晚和爱丽丝走出会议室,阳光洒在身上,可桑疏晚的心情却如坠冰窖。还没等她们缓过神,合作方的张总匆匆追了出来,神色复杂。 “桑小姐,有个情况我觉得必须得告诉你。”张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们背后的投资人,竟然是桑家集团。我刚得到消息,他们似乎对这次合作有别的打算。” 桑疏晚的心猛地一沉,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她,瞬间被现实狠狠打击。她怎么也没想到,脱离桑家许久,还是没能摆脱他们的掣肘。 “张总,能否详细说说,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桑疏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微微颤抖。 张总叹了口气,“据我所知,桑家想通过搅黄这次合作,打压你的公司,让你重新回到他们掌控之中。他们觉得你脱离桑家是对家族权威的挑战。” 爱丽丝在一旁忍不住惊呼:“怎么能这样!这也太过分了。” 桑疏晚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张总,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我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我们的方案。桑家的目的不纯,如果您被他们当枪使,最后也未必能得到好结果。我们的方案,实打实对双方都有利。” 张总沉思片刻,“桑小姐,你说得有道理。我会和其他股东再深入探讨,给你一个答复。但桑家那边压力很大,我不敢保证。” 与张总告别后,桑疏晚站在大楼外的广场上,风轻轻吹过,却吹不散她满心的愁绪。爱丽丝担忧地看着她,“疏晚,咱们现在怎么办?” 桑疏晚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不管背后是谁在捣鬼,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桑家想逼我回去,绝不可能。我们回公司,重新梳理资源,准备应对桑家的一切手段。就算他们是庞然大物,我也要拼一拼。” 在繁华都市的街边,车水马龙,喧嚣声此起彼伏。桑霁月身姿高挑,站在街边格外惹眼。她身着一袭剪裁极为精致的香奈儿套装,经典的黑白配色彰显着奢华与格调,修身的设计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外套上的每一颗纽扣,皆是小巧圆润的珍珠,与精致的链条装饰相得益彰。内搭的真丝衬衫,柔软顺滑,泛着淡淡的光泽,领口处系着的黑色蝴蝶结,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精致。 她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卷发随意地垂落在肩头,几缕发丝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发梢恰到好处地落在她白皙的锁骨旁。她的脸庞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涂抹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显得娇艳欲滴又气场十足。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眸如幽潭,透着冷傲与精明,此刻,这双眼睛里正闪烁着得意到几乎有些扭曲的光芒。 就在刚刚,她通过自己在商界安插的眼线,得知了一个足以让她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的消息——这次针对桑疏晚公司的投资竟是桑家在背后操盘,而且故意与桑疏晚的公司挑起了矛盾。刹那间,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与报复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这场商业危机中节节败退、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时,她身旁那位身材娇小的女助理,像只哈巴狗般迅速凑了过来。女助理身着一套略显廉价的职业装,虽然干净整洁,但面料与款式和桑霁月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女助理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一种近乎夸张的语调说道:“霁月姐,您可真是太厉害了呀!我就知道,只要您稍稍动动脑筋,这桑疏晚就得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下她可算是遇到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了,就凭她那点本事,还妄想脱离桑家,自己在这竞争激烈的商界闯出一片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嘛!”女助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手臂,那动作里满是讨好的意味。 桑霁月听了这番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她发出一阵异常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得如同夜枭的啼叫,引得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然而,她却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世界里无法自拔。那笑声里,满满的都是嘲讽的意味,她轻蔑地说道:“哼,她桑疏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以为自己能有多能耐呀?在这商界,离开了桑家这棵大树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这次桑家出手,那可是雷霆之势,她那小小的公司,还不得像风中残烛一样,乖乖认栽。我倒要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得意得起来,怎么还敢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女助理赶忙像捣蒜一般连连点头,脖子上那条廉价的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她用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那是呀,霁月姐,您就安心地等着看她的笑话吧。现在这局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明显处于绝对的下风,根本就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您想想,桑家的实力如此雄厚,人脉又那么广泛,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的公司碾得粉碎。她呀,这次是在劫难逃咯!” 桑霁月双手抱在胸前,那纤细的手指上戴着好几枚价值不菲的戒指,每一枚戒指都散发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桑疏晚在她眼中已经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呀,之前仗着自己有点小本事,就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对我从来都是爱答不理的,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哼,我可是一直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呢。这次,我可得好好出出往日积压在心头的恶气,让她彻彻底底地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究竟有多可怕!” 说着,桑霁月缓缓抬起头,眼神顺着街道的方向,望向桑疏晚公司所在的那栋写字楼。那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与挑衅,仿佛已经将对方视作了自己的手下败将,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亲眼目睹桑疏晚的狼狈模样。她迫不及待地说道:“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亲眼看看她那焦头烂额、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敢肯定,那场面肯定特别有意思,一定能让我好好解解气!” 女助理连忙应了一声“好嘞,霁月姐”,便亦步亦趋地跟着桑霁月,迈着趾高气昂的步伐朝着桑疏晚公司走去。 没走多远,女助理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道:“霁月姐,要是咱们到了那儿,桑疏晚她不认栽,还想反抗怎么办呀?” 桑霁月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她敢?她要是识相,就乖乖向我求饶,兴许我还能看在过去的份上,给她留条活路。要是她还想反抗,我就让桑家加大力度,把她的公司连根拔起,让她在这商界彻底消失!我要让她知道,和我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女助理连忙点头,说道:“霁月姐说得对,她肯定不敢的。到时候,说不定她得哭着求您放过她呢。” 桑霁月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道:“那是自然。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走去,桑霁月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得意心情的伴奏。 桑疏晚收到消息,得知投资人是桑家后,瞬间就猜到是桑霁月在背后捣鬼。她柳眉倒竖,眼中寒芒毕露,咬着牙道:“爱丽丝,这项目咱们不做了,违约金,赔!咱们赔得起。” 爱丽丝瞪大双眼,满脸惊惶,脱口而出:“桑总,这项目咱们筹备这么久,前期砸了那么多资源,放弃太可惜,违约金更是天文数字,这损失实在难以承受啊!” 桑疏晚攥紧拳头,一字一顿道:“你懂什么?背后是桑家,还有桑霁月那毒蛇在,这项目从开始就注定是个死局。继续下去,只会被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话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沉声道:“通知合作方,约个时间见面,咱们当面把事了了。” 三天后的午后,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百叶窗,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桑疏晚与爱丽丝提前到达,静静等待。不一会儿,会议室门被推开,合作方张总带着几位高管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桑霁月。 桑霁月身着一袭大红色的修身长裙,脚蹬一双恨天高,脖子上挂着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嚣张气焰扑面而来。她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桑疏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娇声说道:“哟,这不是桑家的‘大小姐’嘛,怎么,离开桑家的庇护,现在连个项目都保不住啦?” 桑疏晚端坐不动,眼神冷若冰霜,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桑霁月,你得意得太早了。这次项目,我主动退出,不过是不想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桑霁月闻言,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双手抱胸,笑得前俯后仰:“哈哈,主动退出?说好听点是退出,难听点就是你没本事,被人逼得走投无路。没有桑家,你就是个废物,还妄想在商界站稳脚跟?” 桑疏晚缓缓起身,眼神锐利如鹰,直逼桑霁月:“我有没有本事,用不着你在这评头论足。你以为靠桑家打压我,就能证明你自己?实则不过是跳梁小丑,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张总见气氛剑拔弩张,赶忙出来打圆场:“两位,先别吵。咱们还是谈谈项目的事,桑小姐,你确定要退出?这违约金可不少啊。” 桑疏晚微微点头,看向张总,神色平静:“张总,我意已决。违约金的事,按合同办,我们公司会承担。这次合作,是我们考虑不周,给贵公司带来麻烦,实在抱歉。” 桑霁月却不依不饶,冷哼一声道:“哼,装什么大度。不过是输不起罢了。” 桑疏晚转头看向桑霁月,目光如炬,字字铿锵:“桑霁月,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你等着,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罢,她拿起桌上的文件,带着爱丽丝大步走出会议室,只留下桑霁月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 桑疏晚与桑霁月在会议室里针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当桑疏晚毅然决定退出项目,并表明承担违约金的态度后,桑霁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原本以为,自己和桑家布下的这盘棋,会将桑疏晚逼入绝境,看着她跪地求饶,可没想到桑疏晚竟如此果断决绝。 桑霁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桑疏晚。她猛地向前跨出一步,高跟鞋重重地跺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要将地板刺穿。“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桑霁月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你以为你这样故作潇洒,就能掩盖你的无能吗?你不过就是仗着爱丽丝在背后给你撑腰,如果没有爱丽丝支持,你算个屁?” 桑疏晚闻言,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眼神冷得如同千年寒潭,不带一丝温度,直直地射向桑霁月。“桑霁月,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桑疏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做任何决定,都是基于对公司的考量,与旁人无关。倒是你,除了会借桑家的势打压我,还能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显得你厉害?实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爱丽丝站在桑疏晚身旁,此刻也忍不住开口,她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直视桑霁月的眼睛:“桑霁月,你别太过分。桑总她有能力、有担当,是我心甘情愿追随她。而你呢,只会在背后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实在令人不齿。” 桑霁月被爱丽丝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手指着爱丽丝,嘴唇不停地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能恶狠狠地吐出一句:“你们等着,今天的事没完!” 桑疏晚不屑地轻笑一声,“随时奉陪。但我劝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提升自己,别总想着踩着别人上位。”说完,她不再理会桑霁月,带着爱丽丝大步走出会议室,留下桑霁月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气得暴跳如雷。 会议结束后,桑疏晚的公司像是被一场暴风雨狠狠袭击,巨额的违约金赔付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公司的资金链上,让原本运转流畅的商业机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财务人员们整日眉头紧皱,对着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唉声叹气,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仿佛是恶魔的爪牙,将公司拖入了灰暗的深渊,愁云惨雾笼罩着公司的每一个角落,员工们私下里的交谈也都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而此时的桑霁月,却像是一只在花丛中肆意飞舞的蝴蝶,满心欢喜地怀揣着从桑疏晚公司榨取来的违约金,马不停蹄地朝着桑家老宅赶去。她坐在那辆崭新的红色法拉利跑车里,心情无比畅快,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父亲看到这笔钱时那惊喜的表情。 终于,她风风火火地踏入了那宽敞而奢华的桑家客厅。只见桑家董事长正悠闲地坐在那张雕工精美的实木椅上,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中翻阅着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身旁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场景烘托得静谧而庄重。 桑霁月哪有心思管这气氛,几步就蹦到了父亲面前,那脸上洋溢着的兴奋劲儿,简直能把整个屋子都照亮。她扯着嗓子高声说道:“父亲,您快好好瞧瞧我给您带什么啦!”说着,她双手像是献宝一般,将装有违约金的文件袋和精心挑选的礼物一股脑递到父亲跟前。为了选这份礼物,桑霁月可是煞费苦心,她逛遍了市里所有的高端商场,在众多奢侈品中挑来选去,最后才选中了一款限量版的瑞士名表,想着父亲戴上这块表,在商场上肯定更显威风。 “父亲,这次咱们可真是大获全胜,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您是不知道,桑疏晚那公司被咱们逼得走投无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只能乖乖交出违约金。这些钱呐,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给咱家挣回来的。”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在讲述一场惊心动魄的传奇战役。“还有这块表,是我特意为您挑的,全球限量,就盼着您戴上它能喜欢。您看这表盘上的钻石,多闪耀,和您的身份多般配呐。” 桑家董事长放下手中的杂志,慢悠悠地接过东西,脸上却瞬间摆出一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模样。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那金丝眼镜,眼神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礼物,故意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里直接发出的轰鸣:“霁月,你觉得这真的就能算得上一场胜仗了?” 桑霁月原本笑开的嘴一下子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大风刮走了一样。她满脸写满了困惑,眼睛睁得大大的,疑惑地看向父亲,嘴巴微微张开,小声嘟囔着:“父亲,咱们让桑疏晚公司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还拿到了这么多的违约金,这怎么就不算赢呀?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事儿办成的。” 董事长慢慢地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窗边走去,背对着桑霁月,语气变得更加凝重起来,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的重量。“霁月啊,你还太年轻,不懂商场的复杂。商场如战场,这你是知道的,但一时的得失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你这次靠一些手段逼走了桑疏晚,表面上看,好像是赢了这一局,可实际上,你输了更大的格局。” 他微微顿了一下,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那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仿佛在思索着商场上的风云变幻。“你要明白,商场最注重的是合作共赢,是长期的发展。你为了打压桑疏晚,不顾一切地破坏了与合作方的潜在关系。你想想,以后那些合作方知道咱们桑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们还敢跟咱们真心合作吗?而且,这件事传出去,外界都会看到桑家的狭隘,咱们桑家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商业形象,就这么被你破坏了。这违约金虽然看起来很多,可失去的信誉和未来的合作机会,又哪里是这点钱能够衡量的呢?” 桑霁月听着父亲的话,头越来越低,最后几乎都要埋到胸口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她咬得微微发白,心里充满了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但她又不敢吭声,毕竟在父亲面前,她一直都是乖乖听话的女儿。 然而,董事长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当他得知桑霁月成功打压了桑疏晚,还带回了这么丰厚的违约金时,他对女儿的能力那是相当满意。他表面上的批评,不过是老谋深算的他故意为之,他太了解桑霁月这孩子的性子了,生怕她因为这次的成功就骄傲自满、得意忘形,想要让她变得更加沉稳、考虑事情更加周全。 过了一会儿,董事长转过身,脸上的严肃稍稍缓和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他看着低着头的桑霁月,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罢了罢了,这次虽说手段不太妥当,但结果还算不错。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咱们桑家好。以后做事多思量思量,多从长远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别再这么莽撞冲动了。” 桑霁月听到父亲这么说,立刻抬起头来,原本黯淡的眼睛里瞬间重燃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她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地说道:“父亲,我懂啦,您放心吧,下次我肯定做得更好!我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的。” 看着女儿自信满满的样子,董事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桑霁月这孩子天赋异禀,又有这么高的积极性,日后只要好好打磨,定能在商场上大放异彩,为桑家带来更多的荣耀与财富,成为桑家最坚实的支柱。 第76章 高尔夫风波 桑疏晚刚迈进办公室,原本嗡嗡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可那一道道偷偷投来的目光,还是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走向自己的工位。 “听说了吗?就因为桑总非要跟桑家划清界限,咱们得赔巨额违约金。”角落里,两个员工小声嘀咕着,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还是传进了桑疏晚的耳朵。 “是啊,这么大损失,公司这季度业绩估计得惨不忍睹,她也太意气用事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这时,部门主管王强走过来,脸色凝重,语气里满是焦急与无奈:“桑总,这次违约金数额太大,资金链吃紧,好多项目都得暂停,大家都很担心公司未来。” 桑疏晚环顾四周,看到同事们或担忧、或不满的神情,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我知道这次决定让公司面临困境,大家有怨言,我理解。但如果继续跟被桑家操控的项目纠缠,我们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销售部的小李忍不住站起来:“可咱们辛苦谈下来的合作,就这么放弃,太可惜。而且违约金让大家奖金都没了,怎么有动力工作?” 桑疏晚目光坚定,看着小李说:“小李,我明白你的委屈。但一时得失不代表永远,这次危机是挑战,也是机遇。咱们可以借此优化业务,开拓新市场。我向大家保证,会带领公司走出困境。” 这时,一直沉默的技术骨干张工开口了:“桑总,我信你。桑家手段向来狠辣,及时止损是对的。咱们技术部会全力配合,开发新软件,争取打开新销路。” 张工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一些员工开始动摇,小声议论着或许桑疏晚的决定没错。 桑疏晚趁热打铁:“大家,我们公司从创立起就一路坎坷,哪次不是咬牙挺过?这次也一样。接下来,我们会重新规划业务,制定新方案。我会和大家一起加班,逐个拜访客户,寻求新合作。只要齐心协力,没有过不去的坎。” 渐渐地,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再那么压抑,大家的眼神里重新燃起希望。员工们纷纷回到工位,开始忙碌起来,决心和桑疏晚一起,为公司的未来奋力一搏。 桑疏晚向大家坦诚公司因巨额违约金陷入困境后,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员工们或是垂头丧气地盯着电脑屏幕,或是小声交流着对未来的担忧,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迷茫。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爱丽丝像一道光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的怀里抱着好几大袋外卖,身后还跟着提着咖啡的外卖小哥。“嘿,伙伴们!都先停下手中的活儿!”爱丽丝扯着嗓子喊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知道现在情况艰难,但饿着肚子可没法解决问题。今天我请大家吃顿好的,补充补充能量!” 她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氛围,员工们纷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爱丽丝手脚麻利地将外卖盒一一摆放在会议室的长桌上,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哇,是咱们一直念叨的那家餐厅的菜!”有人惊喜地叫出声。 “没错!”爱丽丝笑着回应,“我记得大家说过他家的招牌菜特别好吃,今天就给大家安排上。快来,都别客气!”说着,她拿起一份餐食,走向角落里正发呆的实习生小李。小李刚进公司不久,碰上这档子事,心里满是不安。“小李,别愁眉苦脸啦。”爱丽丝把餐盒递到他手上,温柔地说,“你看,公司就像一个大家庭,家人之间就是要互相扶持。现在的困难只是暂时的,大家一起努力,肯定能挺过去。你这么聪明,以后肯定能为公司出不少力呢!” 小李接过餐盒,感激地看着爱丽丝:“谢谢爱丽丝姐,听你这么说,我感觉有信心多了。” 这时,张姐走了过来,她是公司的老员工,项目搁置让她心急如焚。“爱丽丝,公司现在这样,可怎么办呀?”张姐眉头紧皱,语气中透着焦虑。 爱丽丝连忙递上一杯咖啡,拉着张姐在椅子上坐下:“张姐,您别急。您可是咱们公司的‘定海神针’,经验这么丰富。这次难关,咱们肯定能跨过去。您看,现在咱们团队都在,只要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来,先喝口咖啡,尝尝这菜,吃饱了咱们再一起想办法!”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在爱丽丝的带动下,气氛逐渐活跃起来。爱丽丝一边给大家分发食物,一边绘声绘色地讲着她以前在其他公司遇到的危机,以及他们是如何成功化解的。“当时啊,情况比咱们现在还糟糕,大家都觉得公司要完了。但就是因为所有人团结一心,最后不仅活了下来,还发展得更好了。所以说,咱们也一定行!” 市场部的小赵笑着问道:“爱丽丝姐,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呀?”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秘密就在于创新和坚持。咱们这次也一样,只要大家开动脑筋,勇于尝试新方法,肯定能找到出路。” 一顿饭的时间,办公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的脸上不再是阴霾密布,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饭后,员工们精神抖擞地回到工作岗位。程序员们的键盘敲击声愈发急促,仿佛在奏响一曲奋进的乐章;市场人员打起电话来声音洪亮,积极联络着潜在客户;策划团队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新的方案,思维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在爱丽丝的温暖鼓励下,公司从低迷中苏醒,齐心协力地朝着光明的未来大步迈进。 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五星级酒店,其奢华的宴会厅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即将举办的正是桑疏晚公司的年会。还未踏入其中,便能听到从那扇厚重的金色大门后传来的欢声笑语与轻快音乐。 推开宴会厅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那盏巨大无比的水晶吊灯。它犹如一颗璀璨的人造星辰,由无数晶莹剔透的水晶组成,每一块水晶都经过精心切割,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光芒倾洒在地面的华丽地毯上,地毯的颜色如同深邃的海洋,上面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仿佛是大海中涌动的神秘宝藏。 宴会厅的四周墙壁,同样被精心装饰。金色的线条勾勒出各种优雅的图案,有翩翩起舞的仙女,有象征着力量与智慧的雄狮,还有寓意着繁荣昌盛的繁花。这些图案在灯光的映衬下,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墙壁上间隔镶嵌着的巨大led屏幕,正循环播放着公司的成长历程。从最初几个人在狭小办公室里的创业梦想,到一步步拓展业务,赢得客户的认可,每一个画面都承载着员工们的汗水与欢笑。 公司的员工们身着盛装,仿佛是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与公主。女士们有的穿着拖地的晚礼服,裙摆如盛开的花朵,颜色或素雅清新,或艳丽夺目;有的身着修身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身材曲线,精致的盘扣与刺绣彰显着独特的韵味。男士们则大多身着笔挺的西装,黑色的稳重、深蓝色的深邃、灰色的优雅,搭配上精心挑选的领带与领结,显得格外精神。他们手持香槟,三五成群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期待。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再次缓缓打开,一阵轻微的骚动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江辞暮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率先映入众人眼帘。他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身形宽阔而不失矫健,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仿佛是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战神。身着的深灰色西装显然是出自顶级裁缝之手,每一道缝线都细腻工整,笔挺的线条将他的英挺展现得淋漓尽致。白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一粒扣子,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为他增添了一丝随性与不羁。搭配的深蓝色领带,丝绸的质地柔软顺滑,上面精致的细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简约而不失优雅。腕间佩戴的限量版手表,表盘上镶嵌的钻石与闪耀的金属光泽相互映衬,表带贴合在他的手腕上,低调中尽显奢华。 他的脸庞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轮廓分明得让人惊叹。剑眉斜飞入鬓,眉峰微微上扬,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双眸深邃幽远,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故事,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高挺的鼻梁宛如山峦般耸立在面部中央,为他的面容增添了立体感。嘴唇线条坚毅又不失柔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江总,您来啦!”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原本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了几分,所有员工的目光都纷纷投向门口。江辞暮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他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示意大家不必拘谨,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地说道:“大家好啊,今晚咱们不聊工作,尽情享受!”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吹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拉近了他与大家的距离。 紧随江辞暮身后的是南希,她的出现如同一场绚烂的烟火,瞬间点亮了整个宴会厅。她身着一袭红色露肩晚礼服,修身的剪裁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礼服的裙摆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挪动,裙摆轻轻摇曳,仿佛有生命一般。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她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脸颊旁,宛如一幅绝美的油画。耳垂上佩戴的璀璨钻石耳环,每一颗钻石都硕大而纯净,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夺目的光芒,衬得她那双大眼睛更加迷人,仿佛藏着万千星辰。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眼波流转间,满是灵动与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而红润的嘴唇,此刻正微微上扬,露出甜美的笑容。 “哇,南希女神!”年轻的员工们忍不住发出阵阵赞叹,眼神中充满了倾慕与崇拜。南希眨了眨眼睛,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甜美。她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走到员工中间,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手指上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抹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她亲切地与大家握手,一边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大家都越来越精神啦!”每一个与她握手的员工,都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心中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众人寒暄一阵后,现场的气氛愈发热烈。这时,桑疏晚在众人的注视下,稳步走上舞台。她身着一袭白色的修身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金色丝线,随着她的走动,丝线闪烁着微光,宛如夜空中的繁星。她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妆容衬托出她的自信与从容。她站在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声音清脆而坚定地说道:“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公司的年会。过去的一年,我们的公司经历了诸多挑战,那些困难就像一座座大山,横亘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但是,因为有你们每一个人的努力、坚持与付出,我们咬着牙,一步一步地挺了过来。在这里,我要向每一位亲爱的同事,表示最衷心的感谢!”说着,桑疏晚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桑疏晚的尊敬与认可。桑疏晚直起身子,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接着说道:“今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好奇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只见江辞暮和南希相视一笑,然后并肩走上舞台,站在了桑疏晚的两侧。江辞暮接过桑疏晚手中的话筒,目光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个人,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期待,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南希在与桑疏晚的接触过程中,被她的商业才华、果敢决断以及坚韧不拔的精神所深深打动。同时,我们也十分认可这家公司的潜力与未来发展前景。经过深思熟虑,我们决定投资,与大家一起创办一家更大、更有影响力的公司!” 台下瞬间一片哗然,员工们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紧接着,兴奋与激动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南希笑着接过话筒,补充道:“对,我们坚信,只要我们携手共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未来必将不可限量!我们期待与大家一起创造更多的辉煌,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篇章!” 接着,一名助理双手捧着一份精美的合同,稳步走上舞台。合同的封面是用高档的皮革制成,上面烫印着金色的字体,显得庄重而正式。桑疏晚、江辞暮、南希分别站在合同前,拿起笔,在合同上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刻,宴会厅里的闪光灯不停闪烁,将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时刻完美地记录下来。 签完字,江辞暮再次接过话筒,笑着对台下的员工们说:“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啦!大家完全不用担心公司的未来。公司有你们这些优秀的人才,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再加上充足的资金注入,我们的公司必将如虎添翼,越来越好!” 南希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没错,未来的日子里,希望我们能像亲密的伙伴一样,相互支持,相互鼓励。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大家一起并肩作战,创造更多的奇迹!” 台下的员工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酒杯,高声欢呼。大家大声表示,一定会全力以赴,为公司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在这一刻,整个宴会厅充满了团结与奋进的力量,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期待。 华灯初上,城市被暮色悄然笼罩,余晖将街道染成暖橙色,给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披上梦幻薄纱。桑疏晚站在公寓落地窗前,最后打量镜中的自己。 她身着淡蓝色连衣裙,丝绸面料柔软贴身,如静谧湖面。领口精致蕾丝花边,似绽放花瓣轻柔环绕脖颈,为她添了几分甜美。收腰设计巧妙勾勒出纤细腰肢,裙摆自然散开,走动时如灵动水波。她将一头乌黑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恰到好处地柔化脸部线条。略施粉黛,清澈双眸更显明亮,淡粉色唇彩让双唇仿若春日盛开的樱花,娇嫩欲滴。 确认无误后,桑疏晚拿起小巧的银色手包,迈着优雅步伐出门。 来到市中心那座极具现代感的私人会所前,宏伟建筑外墙由大块玻璃与金属构成,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光彩。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温暖的光线和轻柔的爵士乐瞬间将她包裹。抬眼望去,挑高的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如绽放的烟花,洒下璀璨光芒。墙壁上挂着知名艺术家的抽象画作,色彩斑斓,为空间增添了浓厚艺术氛围。 此时,南希身着黑色修身西装套裙,身姿挺拔干练。她的短发微微卷曲,精致妆容凸显出明亮双眸。她正与身旁人交谈,眼神不经意间扫到门口的桑疏晚,眼睛瞬间亮起来,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笑容,快步穿过人群走向她。 “疏晚,你终于来啦!”南希双手紧紧握住桑疏晚的手,声音里满是喜悦与亲昵,“快进来,大家都等你好久了。”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爱丽丝穿着一身明艳的红色露肩晚礼服现身。裙子的红色浓烈而张扬,如同燃烧的火焰,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的波浪长发随意披散在背后,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胸前。耳垂上的钻石耳环闪烁夺目,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光芒。 “哎呀,我的宝贝疏晚,你可算到了。”爱丽丝娇声说道,上前轻轻拥抱桑疏晚,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你今天太美了,简直是全场焦点。” 桑疏晚脸颊微微泛红,露出腼腆笑容:“谢谢你们,路上有点堵车,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等这么久。” 南希轻轻摆了摆手,拉着桑疏晚的手,转身向大厅里的人群走去,边走边说:“快别这么说,我们知道你肯定会来的。今天来的可都是圈内举足轻重的人物,介绍你认识认识,他们说不定能在事业上帮你大忙。” 桑疏晚环顾四周,看到许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些人衣着光鲜亮丽,男士们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女士们则穿着华丽晚礼服,举手投足间尽显自信与优雅。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不知道这场聚会会为她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机遇。 南希领着桑疏晚,笑意盈盈地走到一位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士面前,热情介绍道:“陈总,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桑疏晚。”陈总目光从酒杯上移开,上下打量桑疏晚,嘴角浮起礼貌笑意。 南希见状,接着说道:“陈总,疏晚在音乐上的造诣可不得了。她音域宽广,能轻松驾驭各种风格歌曲,从空灵民谣到激昂摇滚,信手拈来。就说上次,她翻唱一首经典老歌,在保留原曲韵味同时,融入独特风格,网友纷纷点赞,播放量一夜破五百万,直接冲上热搜。”陈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不远处,身着宝蓝色连衣裙的刘总也被吸引过来。南希立刻拉着桑疏晚,笑着介绍:“刘总,给您介绍下,这是极具潜力的歌手桑疏晚。” 没等刘总开口,南希便滔滔不绝地说:“刘总,您知道现在线上流量有多重要,疏晚在这方面优势巨大。她每次线上演出,互动性特别强,粉丝们都疯狂追捧。上次线上音乐会,在线观看人数直接突破三十万,礼物打赏不断,直播间热度居高不下。这次要是能登上‘星辰音乐节’的舞台,我保守估计,观看人数肯定能飙升到五十万甚至更多。这对音乐节的曝光度和影响力,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刘总眼中闪过精明光芒,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听起来确实很有潜力,不过音乐节高手如云,竞争激烈,桑小姐有信心脱颖而出吗?” 桑疏晚刚要开口,南希抢先说道:“刘总,您放心!疏晚不仅实力强、人气高,还特别努力。为准备音乐节,她这段时间每天都花大量时间练歌,不断打磨每一个音符、每一个细节。而且,她的舞台表现力非常出色,一上台就能牢牢抓住观众目光。有她在,音乐节肯定能吸引更多年轻观众,为活动注入新活力。” 这时,爱丽丝也走过来,接过话茬:“没错,我认识疏晚这么久,看着她一步步成长。她对音乐的热爱和执着,是很多人比不上的。这次音乐节,她已经准备了好几首精心创作的原创歌曲,绝对能给大家带来惊喜。” 桑疏晚微微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南希、爱丽丝,还有各位前辈的夸赞。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但我会全力以赴,在音乐节上展现最好的自己。” 周围人纷纷点头,对桑疏晚投来赞赏目光。在南希的极力推荐下,桑疏晚成功引起在场众多业内人士的关注,大家都对她在音乐节上的表现充满好奇与期待。 南希的一番夸赞,成功让桑疏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时,爱丽丝眼波流转,莲步轻移,拉着桑疏晚走到一旁沙发处,那里坐着几位影视投资圈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爱丽丝笑容甜美,率先开口:“张总、李总,给二位介绍下,这位是桑疏晚,当下炙手可热的潜力新星。我正和南希全力打造她,未来星途不可限量。”张总身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闻言放下手中雪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桑疏晚。 爱丽丝接着说道:“二位肯定知道,当下综艺市场竞争激烈,可我们筹备的《古堡狼人杀》却独具优势。这档综艺题材新颖,将刺激烧脑的狼人杀游戏与神秘古堡的背景相结合,紧张刺激的氛围、扑朔迷离的剧情,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李总微微皱眉,轻敲沙发扶手,提出疑问:“题材确实新颖,但这类综艺对嘉宾要求极高,不仅要有综艺感,还得有强大的逻辑思维和表演能力,你们确定能找到合适的人?” 爱丽丝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说:“这您放心,我们已经邀请了桑疏晚加盟。疏晚不仅歌唱实力出众,在之前的一些活动中,她展现出的应变能力和幽默风趣,让大家印象深刻,非常适合这档综艺。不过,为了让节目效果更上一层楼,我们希望能邀请到一些名气大、自带流量的嘉宾一起合作。” 她看向桑疏晚,眼神中满是欣赏,继续说道:“想象一下,疏晚和几位大咖同框竞技,她凭借独特魅力和出色表现,在节目中崭露头角。观众看到这样的阵容,肯定会被吸引,节目大火是必然的。” 张总沉思片刻,开口道:“听你这么说,确实有些心动。不过,邀请大咖嘉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投入大量资源。” 南希这时也走了过来,补充道:“张总,您的顾虑我们都明白。但只要节目爆火,带来的收益和影响力是不可估量的。我们愿意在嘉宾邀请方面投入大量精力,也希望能借助您二位在业内的人脉和资源,一起促成这件事。” 李总看向桑疏晚,问道:“桑小姐,对于这档节目,你有什么想法?” 桑疏晚微微欠身,礼貌地回答:“李总,我非常喜欢《古堡狼人杀》这个题材。如果能参与其中,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我会提前做足准备,研究狼人杀的各种策略,提升自己在节目中的表现。我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这档节目一定会成为爆款。” 张总和李总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最终,张总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行,你们的想法很有吸引力,我们可以考虑一起合作。接下来,咱们再详细商讨一下具体的方案。” 听到这话,爱丽丝和南希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喜。在她们的努力下,桑疏晚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而《古堡狼人杀》这档综艺也似乎已经看到了大火的曙光。 随着悠扬的古典乐渐渐趋于尾声,这场精彩纷呈的聚会也步入了尾声。私人会所内,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一处角落,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鲜花的芬芳。 桑疏晚与一众合作人交换完联系方式,怀揣着满满的收获,轻盈地移步到角落。此时的她,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即便身处一隅,也难掩其夺目的光芒。她手中端着一杯香槟,晶莹的液体在杯中轻轻荡漾,映照出她那满是笑意的脸庞。 不一会儿,南希和爱丽丝步伐轻快地朝她走来。南希身着的黑色套装,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更衬出她的干练与沉稳。爱丽丝一袭红色晚礼服,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热情而张扬。三人的目光交汇,刹那间,似有无数温暖的情愫在其中流淌。 “疏晚,我的宝贝,今晚你简直就是全场的焦点!”爱丽丝率先打破沉默,她张开双臂,给了桑疏晚一个热烈的拥抱,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兴奋,“那些合作人看你的眼神,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 南希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没错,疏晚。你今晚的表现堪称完美,无论是谈吐还是对音乐的见解,都让人眼前一亮。我就知道,只要给你机会,你肯定能大放异彩!” 桑疏晚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真诚地说道:“亲爱的们,我心里清楚,今晚要是没有你们俩,我绝对做不到这样。从活动策划到现场引荐,每一个环节都凝聚着你们的心血。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说什么呢,咱们可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南希佯装嗔怪,伸手轻轻点了点桑疏晚的鼻尖,“对了,明天咱们去打高尔夫,放松放松,顺便聊聊之后的工作计划。我打算叫上江子木,你们知道的,他最近在影视投资圈混得风生水起,说不定能给咱们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对疏晚接下来的影视项目开发很有帮助。” “江子木?那可太好啦!”爱丽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拍着手,“好久没和他聚聚了,他鬼点子多,指不定能给咱们想出几个爆款创意。而且打高尔夫,想想就惬意,在蓝天白云下挥杆,想想都觉得放松。” 桑疏晚也来了兴致,眼中满是期待:“我也一直想和他取取经呢,关于影视表演方面,我还有很多疑惑。明天正好可以好好聊聊。而且我还没和你们一起打过高尔夫,肯定特别有趣。”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明天的高尔夫之行。从打球的技巧,聊到可能遇到的趣事,再到之后桑疏晚的事业规划,话题源源不断。 会所门口,身着制服的服务员早已将她们的外套整齐备好,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南希接过那件黑色的长款风衣,优雅地披在肩上,转头对桑疏晚和爱丽丝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十点,皇家高尔夫球场不见不散。可都别睡懒觉哦!” 爱丽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做了个敬礼的手势:“保证按时到达!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在球场上大展身手,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啦。” 桑疏晚轻轻笑着点头:“放心吧,我肯定早早起床准备。明天就等着和你们一起度过美好的一天。” 话落,三人再次紧紧相拥。这一抱,饱含着她们深厚的情谊,也承载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随后,她们在门口挥手作别,各自走向座驾。 桑疏晚坐进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夜空闪烁的繁星,心中满是温暖与憧憬。今晚的聚会是她事业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而明天与挚友们的相聚,又将为她的未来铺就新的道路。她靠在座椅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晨光熹微,金色的光线洒在皇家高尔夫球场如茵的草地上,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江子木身着一身白色运动装,显得清爽利落,早早便在球场等候。待南希、爱丽丝和桑疏晚到来,众人互相热络地打过招呼,便开始准备击球。 南希身姿矫健,挥杆动作一气呵成,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远远飞去。爱丽丝则活力满满,一边挥杆一边不忘和大家打趣。桑疏晚在一旁认真学习,虽动作稍显生疏,却也兴致勃勃。江子木站在她身旁,耐心地指导着姿势和技巧。 正当他们沉浸在打球的乐趣中时,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桑霁月身着一套略显紧身的职业装,脚踩高跟鞋,正满脸堆笑地陪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男人身上的名牌西装和腕间的名表彰显着不凡的身份,想必就是桑霁月此次要讨好的合作商。 桑霁月不时伸出手,轻轻比划着,眼神中满是谄媚。她陪着男人走向发球区,在男人准备挥杆时,赶忙上前递上球杆,还细心地帮忙调整姿势。看到男人打出好球,她便夸张地鼓掌欢呼:“张总,您这球技真是太厉害了,我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以后还得请您多教教我。”那声音甜得发腻,与以往在众人面前的傲慢模样截然不同。 爱丽丝最先看到这一幕,她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南希,努努嘴示意那边的情况。四人停下手中动作,目光纷纷投向桑霁月。 “啧啧,”爱丽丝忍不住开口,眼中满是不屑,“这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桑霁月吗?为了拉到合作,这奉承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认。” 江子木皱了皱眉,微微摇头:“之前看她对疏晚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再瞧瞧现在,真是判若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南希双手抱胸,冷冷地说:“在她眼里,利益至上,现在为了桑家所谓的振兴,什么姿态都能摆出来。”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那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桑霁月对她百般刁难,如今却在他人面前如此卑微。她轻声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这一面。” 第77章 高尔夫风波2 此时,桑霁月似乎有所察觉,不经意间转头看向他们这边。短暂的眼神交汇,让她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但很快,她又回过神,继续陪着那位张总,只是动作明显变得有些僵硬。 高尔夫球场上的风云变幻 皇家高尔夫球场内,阳光倾洒在广袤且修剪齐整的草坪上,露珠折射出五彩光芒,宛如一片晶莹的宝石田。微风拂过,嫩绿的草尖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香。 桑疏晚四人正沉浸在愉快的打球氛围中。南希一身修身白色运动装,身姿挺拔,她微微屈膝,身体重心下沉,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球。紧接着,她挥杆动作一气呵成,力量与技巧完美融合,高尔夫球如离弦之箭,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且悠长的弧线,稳稳落在远处。“漂亮!”爱丽丝穿着一身色彩鲜艳的运动裙,兴奋地鼓掌欢呼,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球场上空回荡。 桑疏晚身着淡蓝色运动套装,全神贯注地学习击球技巧。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江辞暮站在她身旁,身着简约的灰色运动服,身姿修长。他耐心地握住桑疏晚的手,调整着她的握杆姿势,轻声说道:“疏晚,手臂再放松一点,击球的时候,顺着身体的转动自然发力。”桑疏晚认真地点点头,按照江辞暮的指导,再次尝试挥杆。 欢声笑语间,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喧闹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只见桑霁月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职业装,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那鞋跟细如针,仿佛随时都会陷入草坪。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像条灵动的蛇,脸上堆满了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陪着一位身形富态的中年男人——张总。张总身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定制西装,面料上乘,在阳光下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他腕间那块名表,表盘上的钻石璀璨夺目,彰显着不凡的身价与地位。 “张总,您看看这场地,可是市内最顶级的,等咱们合作成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来享受。”桑霁月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她刻意凑近张总,身体几乎要贴上去,手指像舞动的蝴蝶,轻轻指向球场各处。 “哦?那就看桑小姐你们的诚意了。”张总微微仰头,下巴扬起,眼神中透着审视与傲慢,仿佛在居高临下地评判着一切。 桑霁月赶忙赔笑,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眼神中满是急切与讨好:“张总,您放心,我们桑家对这次合作那是万分重视,一定让您满意。”说着,她像个殷勤的仆人,赶紧双手递上球杆,还小心翼翼地为张总整理袖口,仿佛在摆弄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就在这时,桑霁月不经意间转头,目光与桑疏晚等人撞了个正着。刹那间,她的笑容像是被定格住的画面,瞬间僵在了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慌乱,就像一只被猎人发现的兔子。她的脸色迅速变得煞白,原本紧紧握着球杆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球杆在她手中微微晃动。 “完了,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们!”桑霁月心中如遭雷击,“我这副模样,被他们看到,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懊恼与羞耻。她下意识地想转身逃离,可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江辞暮看到桑霁月的窘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小声说道:“瞧她那副样子,肯定在想怎么挽回局面,估计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爱丽丝双手抱胸,眼中满是不屑,冷哼一声:“说不定正琢磨着怎么在我们面前重新装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呢。” 正如众人所猜测的,桑霁月在短暂的慌乱后,开始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脸上重新挤出一丝笑容,尽管这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找机会好好嘲讽他们几句,不能让他们看扁了我。” 然而,就在她暗自谋划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一直被她讨好的张总,视线越过她的肩头,定格在了不远处的桑疏晚等人身上。他原本略显冷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 “霁月啊,那边那几位我认识,都是娱乐圈的风云人物,我过去打个招呼。”张总说着,便绕过桑霁月,径直朝着桑疏晚他们走去,脚步急切,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机会。 桑霁月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手足无措。她眼睁睁地看着张总满脸笑容地走向南希和爱丽丝,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 “哎呀,真是巧啊,在这儿碰到二位。”张总走到南希和爱丽丝面前,热情洋溢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们聊聊合作呢,我手里有几个娱乐项目,前景非常不错,都是能赚大钱的好买卖。” 南希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优雅地回应道:“张总您好,真是太巧了。我们也一直期待能与您这样有眼光的企业家合作。”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眼神灵动,笑着说:“是啊,张总,您快给我们讲讲是什么样的项目,我们都迫不及待想听听了。” 桑疏晚也微笑着向张总打招呼,声音温柔:“张总,您好呀。”江辞暮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张总兴致勃勃地比划着,介绍着他的项目:“我打算投资一部大制作的电影,题材新颖,演员阵容也初步有了想法,只要运作得当,肯定能大卖。” 说着说着,张总提议道:“不如一起打几杆,边玩边聊?和你们几位聪明人谈合作,肯定事半功倍。”众人欣然应允。 而桑霁月被晾在一旁,无人问津。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像一个调色盘,各种颜色在她脸上轮番上演。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灼烧。她看着与众人相谈甚欢的张总,再看看谈笑风生的桑疏晚等人,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以为能凭借这次机会为桑家争取到重要合作,在家族中扬眉吐气一番,结果却成了一场让人笑掉大牙的闹剧。 在皇家高尔夫球场,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将连绵起伏的翠绿地毯照得熠熠生辉。远处,湛蓝天空与葱郁草坪在视野尽头相融,勾勒出一幅心旷神怡的画卷。微风轻拂,带来清新草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精心修剪的灌木环绕四周,造型别致,为球场增添了几分优雅。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缓驶入球场,在柔软的草坪边稳稳停下。车门打开,桑董事长拄着拐杖,缓缓迈出。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剪裁合身,却因身形消瘦而显得有些宽松。苍白的脸上,皱纹如刻,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透着往昔的威严。尽管脚步略显虚浮,每一步却沉稳有力,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老张,好久不见呐!”桑董事长朝着张总喊道,声音略带沙哑,却饱含老友重逢的欣喜。 张总连忙转身,满脸笑容地快步迎上去,双手紧紧握住桑董事长的手,说道:“老桑,可算把你盼来了!听说你身体欠安,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时,桑董事长的目光扫到了桑疏晚等人。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运动套装,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曾经在桑家遭受的冷漠与抛弃,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别过头,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与难堪。 桑董事长却像没看见桑疏晚的反应,转身对张总说道:“老张,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女儿桑霁月,如今桑家不少事务都由她打理,能力出众,未来可期。” 桑霁月身着紧身的职业套装,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显得身材高挑。听到父亲的介绍,她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傲慢,挑衅地看向桑疏晚,仿佛在说:“看到了吧,我才是桑家的宠儿,你永远都比不上我。”她微微挺直脊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张总面露难色,看了看桑疏晚,又看了看桑董事长,犹豫片刻后说道:“哎呀,老桑,真是不巧。刚刚我正和南希、爱丽丝她们聊合作的事儿,聊得挺投缘。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还是站你这边。之前既然已经和桑家签订了合作意向,那就按原计划来。” 桑霁月脸上的得意更甚,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桑疏晚,心里想着:“哼,桑疏晚,你瞧,在绝对的实力和地位面前,你那些所谓的人脉根本不值一提。今天你可算见识到了,桑家的力量是你无法抗衡的。这次合作到手,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更稳固了,以后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高处耀武扬威。” 南希察觉到桑疏晚的情绪波动,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运动装,眼神坚定。她迅速上前一步,笑着打圆场:“既然这样,那今天这球就先不打啦。疏晚,咱们不是还有其他安排吗?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爱丽丝穿着色彩鲜艳的运动裙,活泼地挽住桑疏晚的胳膊,说道:“是啊,疏晚,咱们赶紧去忙正事儿。别让人家等久了。” 江辞暮身着简约的灰色运动服,静静地站在桑疏晚身后,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关切。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走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好,咱们走。”四人转身离开,渐行渐远。 桑董事长和张总则走向球场发球区。球童早已准备好球具,恭敬地站在一旁。桑董事长拿起球杆,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目光凝视着远处的球洞。他微微屈膝,身体前倾,将球杆缓缓后拉,动作流畅自然。突然,他猛地发力,球杆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砰”的一声,高尔夫球高速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在远处的草坪上。 “老桑,好球啊!”张总赞叹道,拿起自己的球杆,准备击球。他调整好姿势,眼神专注,挥杆动作一气呵成。球呼啸着飞出去,落点与桑董事长的球相差无几。 “哈哈,老张,看来你的球技还是这么厉害。”桑董事长笑着说,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 两人一边打球,一边闲聊着过去的趣事,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在他们看来,商场上的风云变幻,就如同这高尔夫球场上的起伏,有起有落,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们早已看淡,从容应对。而桑霁月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张总的谈笑风生,心中满是急切与渴望,渴望自己能尽快在商场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皇家高尔夫球场,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将连绵起伏的翠绿地毯照得熠熠生辉。远处,湛蓝天空与葱郁草坪在视野尽头相融,勾勒出一幅心旷神怡的画卷。微风轻拂,带来清新草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精心修剪的灌木环绕四周,造型别致,为球场增添了几分优雅。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缓驶入球场,在柔软的草坪边稳稳停下。车门打开,桑董事长拄着拐杖,缓缓迈出。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剪裁合身,却因身形消瘦而显得有些宽松。苍白的脸上,皱纹如刻,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透着往昔的威严。尽管脚步略显虚浮,每一步却沉稳有力,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老张,好久不见呐!”桑董事长朝着张总喊道,声音略带沙哑,却饱含老友重逢的欣喜。 张总连忙转身,满脸笑容地快步迎上去,双手紧紧握住桑董事长的手,说道:“老桑,可算把你盼来了!听说你身体欠安,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时,桑董事长的目光扫到了桑疏晚等人。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运动套装,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曾经在桑家遭受的冷漠与抛弃,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别过头,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与难堪。 桑董事长却像没看见桑疏晚的反应,转身对张总说道:“老张,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女儿桑霁月,如今桑家不少事务都由她打理,能力出众,未来可期。” 桑霁月身着紧身的职业套装,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显得身材高挑。听到父亲的介绍,她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傲慢,挑衅地看向桑疏晚,仿佛在说:“看到了吧,我才是桑家的宠儿,你永远都比不上我。”她微微挺直脊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张总面露难色,看了看桑疏晚,又看了看桑董事长,犹豫片刻后说道:“哎呀,老桑,真是不巧。刚刚我正和南希、爱丽丝她们聊合作的事儿,聊得挺投缘。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还是站你这边。之前既然已经和桑家签订了合作意向,那就按原计划来。” 桑霁月脸上的得意更甚,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桑疏晚,心里想着:“哼,桑疏晚,你瞧,在绝对的实力和地位面前,你那些所谓的人脉根本不值一提。今天你可算见识到了,桑家的力量是你无法抗衡的。这次合作到手,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更稳固了,以后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高处耀武扬威。” 南希察觉到桑疏晚的情绪波动,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运动装,眼神坚定。她迅速上前一步,笑着打圆场:“既然这样,那今天这球就先不打啦。疏晚,咱们不是还有其他安排吗?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爱丽丝穿着色彩鲜艳的运动裙,活泼地挽住桑疏晚的胳膊,说道:“是啊,疏晚,咱们赶紧去忙正事儿。别让人家等久了。” 江辞暮身着简约的灰色运动服,静静地站在桑疏晚身后,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关切。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走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好,咱们走。”四人转身离开,渐行渐远。 桑董事长和张总则走向球场发球区。球童早已准备好球具,恭敬地站在一旁。桑董事长拿起球杆,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目光凝视着远处的球洞。他微微屈膝,身体前倾,将球杆缓缓后拉,动作流畅自然。突然,他猛地发力,球杆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砰”的一声,高尔夫球高速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在远处的草坪上。 “老桑,好球啊!”张总赞叹道,拿起自己的球杆,准备击球。他调整好姿势,眼神专注,挥杆动作一气呵成。球呼啸着飞出去,落点与桑董事长的球相差无几。 “哈哈,老张,看来你的球技还是这么厉害。”桑董事长笑着说,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 两人一边打球,一边闲聊着过去的趣事,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在他们看来,商场上的风云变幻,就如同这高尔夫球场上的起伏,有起有落,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们早已看淡,从容应对。而桑霁月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张总的谈笑风生,心中满是急切与渴望,渴望自己能尽快在商场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证明自己的价值。 桑疏晚拖着沉重的步伐,和南希、爱丽丝、江辞暮一同回到休息区。她的眼神黯淡,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曲,仿佛被刚才那一幕抽去了所有力气。南希和爱丽丝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江辞暮则默默站在一旁,眉头轻皱,时不时看向桑疏晚,眼神里满是关切。 “咱们来比比赛吧!”南希突然提议,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试图驱散弥漫在四周的沉闷气氛,“好久都没有好好较量一番了,今天就来看看谁才是真正的高手。” 爱丽丝立刻心领神会,跳着拍手附和:“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大展身手了。我和南希一组,疏晚,你就和江辞暮搭档,咱们来一场精彩对决!” 桑疏晚闻言,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轻声说:“可我现在状态不太好,别拖江辞暮后腿了。”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神坚定而温和,说道:“别担心,咱们一起,肯定能赢。就当是放松心情,把刚才的事儿都抛到脑后。” 在众人的劝说下,桑疏晚终于点头同意。 四人并肩来到球场指定区域,嫩绿的草坪在阳光下焕发出勃勃生机,微风拂过,金色的光芒在草叶间闪烁,仿佛为比赛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南希神情专注地站到发球点,调整呼吸,凝神瞄准。她手握球杆,动作干净利落,挥杆间展现出矫健的身姿与娴熟的技巧。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击打,高尔夫球如一颗流星划破长空,完美的弧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最终飞向遥远的目标。 爱丽丝则稍显逊色,她发球时有些紧张,球的飞行轨迹歪歪扭扭,落点不尽人意。她有些懊恼地跺脚,南希赶忙上前安慰:“没关系,后面还有机会。” 轮到江辞暮和桑疏晚。江辞暮微微屈膝,身体下沉,目光紧紧锁定目标,随后挥杆击球,动作一气呵成,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势,回忆着江辞暮之前教给自己的技巧。她挥动球杆,球迅速飞出,落点比江辞暮的还要更靠近球洞一些。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赞赏:“打得漂亮!” 接下来的几轮,南希依旧发挥稳定,每一击都精准有力。爱丽丝虽然努力,但在技术上确实存在差距,偶尔还会出现失误。而江辞暮和桑疏晚配合默契,两人发挥出色,每次击球都能获得不错的成绩。 随着比赛接近尾声,比分逐渐拉开。江辞暮和桑疏晚凭借着出色的发挥,最终赢得了比赛。 “我们赢啦!”桑疏晚兴奋地跳起来,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芒。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说过,我们肯定行。” 南希和爱丽丝也走过来,笑着说:“恭喜你们,这场比赛太精彩了。疏晚,你今天状态超棒!” 此时的桑疏晚,早已将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在这片绿茵场上,和挚友们一起享受比赛的快乐,让她重新找回了自信与活力。 桑疏晚和江辞暮成功拿下比赛,喜悦瞬间在这片翠绿的高尔夫球场上蔓延开来。桑疏晚脸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个纯真的孩子般雀跃着,一扫先前的阴霾。 南希望着获胜的二人,眼中虽闪过一丝惋惜,可当她的目光触及桑疏晚那灿烂的笑容时,内心的遗憾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欣慰。“你们俩配合得太默契了,这场胜利实至名归。”南希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真诚的祝福。 一旁的爱丽丝,佯装不满地嘟起嘴,腮帮子微微鼓起,佯装嗔怪道:“哼,你们就会欺负我这个‘菜鸟’是吧?南希,你看看他们,联手‘打压’咱们。”说着,她还夸张地用手比划着,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江辞暮看着爱丽丝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爱丽丝,这可不能怪我们,谁让疏晚和我心有灵犀呢。下次提前给你开小灶,保准你也能大显身手。” 桑疏晚走上前,亲昵地挽住爱丽丝的胳膊,笑着说:“好啦,爱丽丝。今天多亏你和南希陪我玩,让我心情好多了。下次比赛,咱们再一起组队,肯定能所向披靡。”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那可说好了,下次我可得好好‘复仇’,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阳光依旧暖暖地洒在球场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草香。此刻,球场上的四人忘却了所有烦恼,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桑疏晚心中暗自感慨,有这些挚友在身边,那些不愉快都变得不再重要。她们的陪伴,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给予她无尽的温暖与力量。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广袤的赛车场上,炽热的光线与地面撞击,升腾起层层热浪,仿佛要将空气点燃。赛场四周,巨大的广告牌高高矗立,上面色彩斑斓的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反射出的光芒与赛场的炽热氛围相互映衬。 赛场中央,那一圈乌黑发亮的环形赛道犹如一条蜿蜒的黑色巨龙,静静蛰伏着,等待着被唤醒。赛道表面平滑而又充满质感,一道道细腻的纹理清晰可见,那是为了增加轮胎与地面摩擦力而精心设计的。赛道边缘,由一个个紧密排列的轮胎堆砌而成的防护墙整齐地延伸着,像忠诚的卫士,时刻准备守护着赛场上的车手们。 赛场周围的观众席呈阶梯状分布,一排排白色的座椅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尽管此刻观众席上空无一人,但仿佛能听见想象中的欢呼声、呐喊声在这片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那热烈的氛围似乎能穿透空气,让人感受到赛车运动独特的魅力。 桑疏晚一行四人刚踏入这充满激情与挑战的赛车场,正站在赛道旁挑选着心仪的赛车。就在这时,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从远处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拉近,尖锐的轮胎摩擦声愈发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的空气。在众人面前,跑车猛地一个急刹车,车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随后稳稳停下,轮胎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黑色痕迹,仿佛是它耀武扬威的印记。 车门如同展翅的蝴蝶向上掀起,桑霁月身着一身黑色赛车服,身姿高挑地从车内走了出来。赛车服上精致的银色线条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勾勒出她曼妙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形。她戴着一副炫酷的墨镜,镜片反射出周围的景象,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情。她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缓缓朝着众人走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又傲慢的声响。 “就你们几个,也敢来赛车场?”桑霁月双手抱胸,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在俯瞰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语气中满是嘲讽,“敢不敢跟我比一场?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速度。”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响亮,在空旷的赛车场上回荡着。 南希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她的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的北极星,毫无畏惧地迎上桑霁月挑衅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恰似春日暖阳般温暖而又充满力量:“你以为我们会怕你?比就比,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过你要是在赛道上出了事,可别指望我们救你。”南希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她的果敢与决绝,同时也带着对桑霁月的一丝警告。 爱丽丝双手紧紧握拳,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又急切。“早就想教训你这嚣张的家伙了,今天正好。你要是在比赛中翻了车,可别在那儿哭鼻子。”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激动,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话语里还夹杂着对桑霁月的调侃。 江辞暮沉稳地点点头,他的动作简洁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的洪钟,在空气中缓缓回荡:“既然你想比,那就别后悔。不过在赛道上,生死有命,你好自为之。”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无法捉摸其中的奥秘,言语间对桑霁月毫无畏惧,尽显强硬态度。 桑疏晚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不移的不服输劲儿,那眼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又明亮。她就那样静静地与桑霁月对视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片刻后,她冷冷开口:“别以为你能在这赛道上压我一头,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众人转身走向各自挑选的赛车。桑疏晚选中的是一辆银色跑车,车身线条流畅得如同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流,又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优雅而又充满动感。跑车的前脸造型独特,犀利的大灯犹如一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前方的赛道,仿佛在诉说着它对胜利的渴望。她利落地坐进驾驶座,真皮座椅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给她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舒适感。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那一瞬间,她仿佛能感受到赛车的心跳,那微微的震动从方向盘传递到她的掌心,仿佛是赛车在向她倾诉着它的力量与速度。她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顺着鼻腔缓缓流入肺部,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她有条不紊地调整着座椅的位置,确保自己能够以最舒适的姿势操控赛车。接着,她的目光扫向后视镜,仔细地检查着周围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最后,她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前方的赛道上,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坚定。 南希挑选的蓝色赛车宛如一片深邃的海洋,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的气息。赛车的车身低矮而宽大,给人一种沉稳而又强大的感觉。她动作娴熟地坐进驾驶座,系安全带的时候,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安全带之间,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系好安全带后,她的眼神专注地在仪表盘上扫过,仪表盘上各种指示灯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仔细地检查着各项数据,确保赛车处于最佳状态。她轻轻地抚摸着方向盘,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在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嘴里低声喃喃道:“今天可得好好表现。绝不能让那家伙小瞧了咱们。”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与赛车进行一场秘密的对话,同时也表达着对桑霁月的不满。 爱丽丝蹦蹦跳跳地来到她那辆小巧的绿色赛车旁,就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绿色赛车犹如一颗生机勃勃的翡翠,在阳光下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她兴奋地在座位上蹦了几下,座椅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回应她的热情。随后,她快速地扣上安全带,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敏捷的小松鼠。双手在方向盘上轻快地敲击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那欢快的旋律仿佛在为即将开始的比赛奏响前奏。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比赛的期待与兴奋。“哼,等会儿看我怎么在赛道上把桑霁月甩得远远的。”她自言自语道,声音中满是对胜利的憧憬和对桑霁月的不屑。 江辞暮走向那辆黑色的高性能赛车,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踏碎地面上的阳光。黑色赛车宛如一头黑色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车身线条刚硬而流畅,彰显着它强大的性能。江辞暮身材高大,坐进驾驶座后,他与赛车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仿佛他就是赛车的灵魂。他戴上黑色手套,手套的材质柔软而坚韧,贴合着他的手指,让他能够更好地操控方向盘。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的桑霁月,心中默默想着:“绝不能让她得逞。一定要护好疏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燃烧着他的斗志。 桑霁月坐在自己的红色跑车里,透过墨镜不屑地看着他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傲慢,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她一脚狠狠地踩下油门,发动机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如同愤怒的狮子在咆哮,又似雷霆在耳边炸响。排气管喷出浓浓的尾气,在空气中形成一片灰色的烟雾,仿佛是她向众人示威的旗帜。 第78章 一决胜负 随着虚拟电子枪响,那清脆的声音如同战斗的号角,瞬间点燃了整个赛场的激情。桑霁月一马当先,红色跑车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以惊人的速度冲了出去。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在起跑的瞬间,车尾扬起一片尘土,如同一条腾飞的巨龙身后卷起的烟雾。 桑疏晚不甘示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双手迅速而精准地换挡。银色跑车如同被唤醒的猎豹,瞬间弹射而出,风驰电掣般追赶着桑霁月。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坚定,仿佛前方的赛道就是她的战场,而她就是那无畏的勇士。双手灵活地操控着方向盘,在弯道处,她的身体微微倾斜,与赛车融为一体。方向盘在她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的动作灵活转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同时产生大片烟雾,那烟雾如同舞台上的特效,将她的漂移动作衬托得更加酷炫。 南希驾驶着蓝色赛车,以稳定而又迅猛的速度紧跟其后。她的眼神如同精准的瞄准器,紧紧地锁定着前方的目标。在弯道处,她巧妙地利用离心力,车身倾斜的角度恰到好处,既保证了速度,又确保了安全。每次加速时,她的右脚稳稳地踩在油门上,力度控制得精准无误,发动机的轰鸣声如同激昂的战歌,为她的前进助威。“疏晚,别管那家伙,咱们按自己的节奏来!”她通过车载通讯器喊道,声音坚定且充满鼓励。 爱丽丝驾驶的绿色赛车在赛道上灵活穿梭,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在林间奔跑。她时而从内侧超车,凭借着小巧的车身,在狭窄的缝隙中寻找机会。时而在弯道处漂亮地甩尾,车身如同跳舞的精灵,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笑声透过打开的车窗传了出来,那清脆的笑声在赛道上回荡,为紧张激烈的比赛增添了一丝轻松的氛围。“哇哦,太刺激啦!桑霁月,你就慢慢追吧!”她兴奋地大喊着,言语中满是对比赛的享受和对桑霁月的挑衅。 江辞暮驾驶的黑色赛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赛道上一路狂飙。他与桑疏晚配合默契,两人就像战场上的战友,相互呼应,相互支持。时而交替领先,在直道上,他们如同离弦之箭,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而过;时而并肩前行,在弯道处,他们的赛车几乎是贴着对方驶过,那惊险的场面让人不禁捏一把汗。在一个长直道上,江辞暮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踩下油门,黑色赛车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动力。发动机的轰鸣声达到了顶点,仿佛要冲破天际。赛车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瞬间超越了前面的几辆车,冲在了最前方。“疏晚,保持好节奏,咱们一起冲!”他通过通讯器对桑疏晚喊道,声音中满是关切与鼓励。 桑霁月看到江辞暮超过自己,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她的眼神变得疯狂而又凶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不顾一切地疯狂踩下油门,油门几乎被她踩到了底。红色跑车在她的操控下,如同失控的野马,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向前冲去。然而,在一个急弯处,由于车速过快,离心力瞬间失去了控制。车身开始剧烈摇晃,左右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翻车。 桑疏晚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专注于自己的比赛。她没有分心,继续专注于操控自己的赛车,心中默默想着:“她自找的,我不能受影响。” 江辞暮同样没有要去帮助桑霁月的意思,他眼神坚定地盯着前方,通过通讯器对桑疏晚说:“别管她,咱们继续,她是自食恶果。” 南希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对着通讯器说道:“她太自负了,这就是下场。疏晚,咱们专心比赛。” 爱丽丝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喊道:“哈哈,桑霁月,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桑霁月在慌乱中努力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自己的经验操作。她缓缓松开油门,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试图控制住车身的摇晃。经过一番努力,她总算逐渐控制住了赛车,车身的摇晃逐渐减弱,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虽然心有余悸,但桑霁月的好胜心作祟,她不愿轻易放弃。她咬咬牙,眼神中再次闪过一丝坚定,重新踩下油门,继续加速。几人你追我赶,在赛道上展开了更加激烈的角逐。引擎的轰鸣声、轮胎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速度与激情的乐章。赛场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兴奋的气息,仿佛每一个分子都在为这场激烈的比赛而欢呼雀跃。 随着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赛道上的局势愈发紧张激烈。桑疏晚驾驶着银色跑车,宛如灵动的银色幻影,在赛道上左冲右突,每一次过弯都精准无比,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的火花四溅,仿佛是她胜利的勋章。 江辞暮的黑色赛车与她紧密配合,犹如黑色的利刃,在赛道上撕开一道道风的口子。两人凭借着精湛的车技和绝佳的默契,将其他车手远远甩在身后。 南希驾驶的蓝色赛车,始终保持着稳定的速度,在后方稳稳地守护着桑疏晚,成为她坚实的后盾。爱丽丝的绿色赛车则像一只敏捷的翠鸟,在赛道上灵活穿插,用她独特的方式为桑疏晚加油助威。 反观桑霁月,尽管她拼尽全力,但在先前失控的影响下,心态早已失衡。她的红色跑车在赛道上的表现时好时坏,失误也越来越多。 在最后一圈的冲刺阶段,桑疏晚眼神坚定,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终点线上。她精准地换挡,银色跑车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速度瞬间提升到极致。 江辞暮看到桑疏晚发起冲刺,心领神会,驾驶着黑色赛车为她保驾护航,阻挡着试图追赶的其他车手。南希和爱丽丝也默契地配合,在赛道上形成一道屏障,让桑疏晚能够毫无阻碍地冲向终点。 最终,桑疏晚的银色跑车率先冲过终点线,那一刻,阳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全场仿佛都为她沸腾,尽管没有观众,但风的呼啸声、引擎的轰鸣声都像是在为她奏响胜利的凯歌。 江辞暮紧随其后冲过终点,南希和爱丽丝也顺利完成比赛。四人将车停在一旁,走下车来,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桑疏晚摘下头盔,一头秀发随风飘动,她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江辞暮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赞叹道:“疏晚,你今天的表现太出色了,这才是真正的冠军风采!” 南希和爱丽丝也围了过来,爱丽丝兴奋地跳起来,抱住桑疏晚:“疏晚,你简直是太厉害了!这场比赛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桑疏晚笑着说:“这都多亏了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和配合,我不可能赢得这么漂亮。” 四人相视而笑,笑声在空旷的赛车场上回荡。而桑霁月则远远地停在一旁,看着他们庆祝,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桑疏晚用她的实力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的强大。 桑霁月眼睁睁看着桑疏晚冲过终点线,斩获胜利,被众人簇拥庆祝,嫉妒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在她心中翻涌,几乎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狂躁,她猛然扯下头盔,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仪表盘,“砰”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赛车场里格外刺耳。紧接着,她疯了似的推开车门,高跟鞋重重踏在赛道地面上,每一步都带着蚀骨的怨愤。 她猛地转身,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享受胜利喜悦的桑疏晚。突然,她弯下腰,一把抓起地上的头盔,双手高高举起,使出浑身解数将其朝着地面砸去,边砸边歇斯底里地尖叫。一下、两下、三下……那头盔在她疯狂的砸击下,外壳出现一道道裂痕,碎片开始迸溅。 “你凭什么!凭什么赢我!”桑霁月一边砸,一边嘶吼,声音因愤怒和绝望而变得沙哑。 直至头盔彻底摔得粉碎,塑料碎片散落一地,她才停下动作。此时的她,发丝凌乱地飞舞,划过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庞。她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嫉恨。 最后,她狠狠瞪了一眼桑疏晚,转身拔腿就跑。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带着她满心的狼狈与不甘。她的身影在赛道尽头越来越小,直至被远处的建筑物彻底吞噬,只留下空荡荡的赛道,默默诉说着刚刚那场激烈赛事与她的癫狂离场。 桑霁月如丧家之犬般疯狂发泄一通后,那狼狈的身影在赛道尽头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甘。 江辞暮双手插兜,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为了所谓的赢,她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偏执的漩涡,今天落得这般田地,真该好好静下心来反思反思了。” 南希抬手轻轻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丝,目光一直追随着桑霁月离去的方向,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一直以来,她都被困在胜负的牢笼里,眼睛里只看得见输赢这两个字,却早已经忘了享受过程中的乐趣与美好。其实以她的能力和条件,要是能放下那些无端的成见,尝试着和大家好好相处,又何至于每一次都把场面闹得如此难堪,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爱丽丝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带着几分俏皮灵动,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道:“管她呢,那些不开心的事儿都过去了。咱们赢了比赛,这才是最重要的!今天可真是让我见识到了疏晚的厉害,全程风驰电掣,那车技简直绝了,把其他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看得我热血沸腾!”说着,她像只欢快的小鸟蹦到桑疏晚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还轻轻晃了晃。 桑疏晚被爱丽丝夸得脸颊微红,她的眼中满是真挚的感激,目光从江辞暮、南希再移到爱丽丝身上,诚恳地说道:“今天这场胜利,真的多亏了你们每一个人。要是没有江辞暮和我默契配合,在赛道上并肩作战;没有南希在后方稳定护航,时刻关注着局势;没有爱丽丝一路加油打气,给我带来无尽的活力,我肯定拿不下这个冠军。你们就是我最坚实的后盾。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大餐,好好庆祝一番!” 四人一边欢声笑语,一边朝着停车区走去。阳光暖融融地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斜长,勾勒出一幅青春飞扬、充满活力的美好画面。这场比赛,于他们而言,不仅仅是一场速度与激情的较量,更是一次情谊的升华。在这之后,他们的关系愈发深厚。此刻,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满怀期待,脚步轻快地准备迎接下一段充满未知与惊喜的精彩旅程。 西餐厅里的危机剖析 当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这座城市,“塞纳河畔”西餐厅便宛如一颗隐匿在繁华街角的璀璨明珠,散发着独有的迷人魅力。餐厅的外观是典型的欧式风格,奶白色的外墙搭配着深棕色的木质窗框,每扇窗户都像是一幅精心装裱的画框,框住了里面温馨浪漫的景致。铁艺雕花的拱形门廊,蜿蜒着细腻的藤蔓纹路,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古老的浪漫传说。 推开那扇厚重的木质大门,暖黄的光晕从复古水晶吊灯倾洒而下,如轻柔的薄纱,温柔地笼罩着每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墙壁上,几幅莫奈风格的油画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朦胧的笔触勾勒出梦幻景致,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诗意。角落里,一架年代久远的三角钢琴静静伫立,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钢琴师正专注地弹奏着肖邦的夜曲,灵动的音符如潺潺流水,与咖啡的馥郁香气、人们的轻声细语相互交融,营造出一种宁谧而优雅的氛围。 南希、江辞暮、桑疏晚和爱丽丝四人被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引领至窗边落座。窗外,城市华灯初上,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跳跃,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行人们脚步匆匆,各自奔赴着属于自己的夜晚。而在这一方小小的餐桌前,即将展开一场关乎他人婚姻危机的严肃讨论。 点完餐,南希轻轻放下菜单,神色凝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端起面前的柠檬水,轻抿一口,润了润喉咙,开口道:“跟你们说个事儿,楚凌和易舒淇,他俩的婚姻恐怕出了大问题。”说话间,她的目光依次扫过对面的江辞暮、桑疏晚和身旁的爱丽丝。 江辞暮正端起水杯准备喝一口,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顿,手中的水杯停在半空中。他挑眉问道,眼神中满是惊讶:“真的?他俩之前在公众面前可是出了名的甜蜜夫妻档啊。”说着,他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脸专注地看着南希。 桑疏晚下意识地微微皱眉,她的眼神中瞬间充满担忧,原本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餐巾。“怎么会这样?虽说跟楚凌不熟,但想想就觉得揪心,婚姻出问题,对谁来说都太煎熬。”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同身受的苦涩,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经历过的那些情感波折。 爱丽丝向来心直口快,她把胳膊肘撑在桌上,双手托腮,眼睛睁得大大的,迫不及待地问:“快说说,到底咋回事啊?”她的身体因为好奇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南希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她微微转头,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我上次和易舒淇一起逛街,就在咱们常去的那家商场。”她顿了顿,收回目光,表情愈发凝重,“我亲眼撞见楚凌和桑霁月举止亲昵,搂搂抱抱的。当时易舒淇脸一下子就变了,整个人都愣住了。”南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 江辞暮听完,脸色一沉,他靠向椅背,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楚凌怎么会和桑霁月混在一起?她俩根本不是一路人啊。”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爱丽丝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了“o”形,满脸写着难以置信。“该不会是桑霁月故意的吧?她那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提高音量,身体坐直,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桑疏晚低头沉思片刻,脑海中迅速闪过桑霁月平日里的种种行径。她略作思索,缓缓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很有可能。以桑霁月的性子,看到易舒淇,肯定想搞破坏。说不定楚凌都没察觉到易舒淇在那儿,就被桑霁月当成了棋子。”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分析得头头是道。 江辞暮神色忧虑,他拿起桌上的勺子,无意识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咖啡杯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旋转着,如同他此刻纷乱的思绪。“不管怎样,易舒淇肯定误会大了。要是因为桑霁月的挑拨,好好的婚姻就这么毁了,实在太可惜。”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惋惜。 南希若有所思,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咱们得找个时机,跟易舒淇把事情说清楚,别让误会越来越深。”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看向江辞暮,像是在寻求支持。 爱丽丝用力地点点头,她的马尾辫随着动作左右晃动。“对,得抓紧时间,不然等误会根深蒂固了,再解释也没用。”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易舒淇。 桑疏晚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脑海中浮现出易舒淇可能正在经历的痛苦。“那咱们就分头行动,尽快联系上易舒淇,把真相告诉他。”她转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大家,仿佛在给自己和伙伴们注入一股力量。 这时,侍者端着热气腾腾的餐品走来,将鲜嫩的牛排、喷香的意面一一摆放在桌上。然而,四人的注意力依旧牢牢地系在楚凌和易舒淇岌岌可危的婚姻上。 江辞暮拿起刀叉,机械地切着牛排,一块肉被他切下,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我觉得咱们得先想想怎么开口,易舒淇现在肯定很敏感,稍有不慎,可能会适得其反。”他放下刀叉,表情严肃地说道。 南希咬了一口意面,微微皱眉,思考着江辞暮的话。“确实,我们得找个合适的场合,用恰当的方式说。要不先约他出来吃个饭,找个安静的地方?”她看向江辞暮,征求他的意见。 爱丽丝吃了几口沙拉,突然眼睛一亮。“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先以朋友聚会的名义把他约出来,然后在聊天的时候,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这样会不会自然一点?”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大家,希望得到认可。 桑疏晚轻轻点头,“这主意不错,不过具体怎么说,还得好好商量。毕竟这关系到他们夫妻的未来。”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四人一边吃着饭,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餐厅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客人也越来越少,但他们的讨论却愈发激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餐厅里只剩下他们这一桌客人。服务员时不时投来略带催促的目光,但他们浑然不觉。 江辞暮看了看手表,惊讶地说:“都这么晚了,咱们好像讨论得太投入了。” 南希笑了笑,“没办法,这件事太重要了。不管怎样,咱们一定要帮易舒淇和楚凌解开这个误会。” 桑疏晚和爱丽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起身,结了账,走出餐厅。 夜晚的街道上,微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四人站在餐厅门口,互相对视一眼。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分头行动,尽快把易舒淇约出来。”江辞暮说道。 大家再次点头,然后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长长的,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对朋友的关心和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在这个看似平常的夜晚,他们决定为了一段濒临破碎的婚姻而努力,希望能在黑暗中为朋友点亮一盏希望的灯,让爱情的火苗重新燃烧起来。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压抑地铺展开来,缓缓笼罩了整座城市。街头巷尾,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跳跃,却无法穿透桑疏晚内心的阴霾。劳斯莱斯幻影在夜色中宛如一头黑色巨兽,沉稳地驶向桑家别墅,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江辞暮稳稳地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抬眸望向副驾驶座。桑疏晚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脸色苍白如纸,即便微弱的光线也难掩她憔悴的模样。她与父亲决裂的场景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反复割扯着她的心。 江辞暮心疼不已,赶忙下车,疾步绕到副驾驶侧,轻轻拉开那扇沉重的车门。一阵冷风“嗖”地钻进车内,桑疏晚不禁打了个寒颤。江辞暮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披在她的肩头,顺势搂住她的腰,声音低柔且充满关怀:“小心,外面冷。” 桑疏晚身形微微一晃,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江辞暮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她缓缓下车,双腿发软,若不是江辞暮有力的扶持,怕是要站立不稳。 此时,月色如水,从厚重的云层后倾洒而下,为别墅花园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边。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绿植在月色下影影绰绰,犹如沉默的卫士,静静伫立不语,似在见证一场无声的孤寂。中央的喷泉早已停止涌动,一潭池水如死寂般安静,微微泛着冷冽的光辉,宛若一面破碎的镜子,映射着桑疏晚支离破碎的心情。 江辞暮紧紧搂着桑疏晚,带着她缓缓走向花园中的藤椅。一路上,他不断轻声安慰:“别害怕,有我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仿若温暖的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间。 待桑疏晚在藤椅上坐定,江辞暮转身快步回到车内,取出一瓶早已备好的红酒和两只精致的水晶酒杯。他回到藤椅旁,在桑疏晚身边坐下,将酒杯轻轻放在小桌上,动作轻柔地打开红酒瓶,为两人各斟上一杯。 桑疏晚木然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的酸涩在舌尖蔓延开来,恰似她心中无法言说的苦楚。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我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如此决然地忽视我,就像我从未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悲伤与失望。 江辞暮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如同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要担心,你不是还有我吗?”他的眼神坚定而深情,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哪怕全世界都背弃你,我也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桑疏晚的心底种下了温暖与希望的种子。 桑疏晚抬眸望向江辞暮,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眼中炽热的爱意。在这冰冷的世界里,他的话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温暖着她早已冷却的心。“只有你对我最好了,辞暮。”她哽咽着说道,声音里满是感激与依赖。“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始终陪伴着我。” 江辞暮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其中。“疏晚,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未来还有我和你一起面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许,仿佛在描绘着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 桑疏晚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江辞暮的陪伴下,她感觉心中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许。她再次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这次,她感受到的不再仅仅是酸涩,还有一丝温暖,那是江辞暮给予她的力量。 江辞暮看着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来,我们聊点开心的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的笑意,试图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出来。 桑疏晚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觉得你是个冷冰冰的人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江辞暮笑了笑,“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个特别的女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眼睛。“你的勇敢,你的善良,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桑疏晚的脸颊微微泛红,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没想到,你那时候就对我有好感了。”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江辞暮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再次与自己对视。“是啊,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一直守护在你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随后,他缓缓靠近桑疏晚,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能感受到江辞暮的呼吸,带着微微的暖意。在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痛苦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眼前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江辞暮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爱意。“疏晚,我爱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充满了力量。这三个字,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黑暗的角落。 桑疏晚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又带着幸福的笑意。“我也爱你,辞暮。”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在月光的见证下,两人紧紧相拥。江辞暮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让桑疏晚感到无比的安心。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没有外界的纷扰,没有痛苦的回忆,只有彼此的爱与温暖。 相拥过后,江辞暮牵着桑疏晚的手,在花园里漫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们轻声交谈着,分享着彼此的梦想、希望和那些藏在心底的小秘密。 走到花园的角落,那里有一片盛开的玫瑰花丛。江辞暮停下脚步,弯腰摘下一朵娇艳的红玫瑰,递给桑疏晚。“这朵玫瑰,就像你一样美丽。”他的声音温柔而甜蜜,眼中满是爱意。 桑疏晚接过玫瑰,放在鼻尖轻嗅,玫瑰的芬芳让她陶醉。“谢谢你,辞暮。这是我收到过最美丽的玫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动,看着江辞暮,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江辞暮再次轻轻拥她入怀,两人在玫瑰花丛前,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此刻,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与桑家的决裂,心中只有对彼此的爱与眷恋。这份爱,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也让他们相信,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能携手走过。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轻柔的纱帘,洒在桑疏晚的脸上。她悠悠转醒,习惯性地伸手摸向身旁,却触碰到一片冰凉。江辞暮已经起床了,枕边留了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宝贝,我去准备早餐,希望你醒来就有好心情。”桑疏晚嘴角上扬,可随即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活动,笑容里添了一丝忧虑。 她迅速起身,拨通爱丽丝的电话。“喂,爱丽丝。”桑疏晚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今天那个新活动,你能来接我吗?我实在不想独自面对那些繁杂场面。” “没问题呀,疏晚!”爱丽丝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清脆又充满活力,“我这就让助理把车开过去。你就安心等着,保证准时接你。话说,你知道吗?听说桑霁月也会去。” 桑疏晚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秀眉轻蹙:“我就怕她来捣乱。不过没关系,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放心吧,有我在,她翻不出什么花样。”爱丽丝信誓旦旦,“我一定护你周全。” 挂了电话,桑疏晚赶忙洗漱换装。她身着一袭简约优雅的白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又不失端庄大方。对着镜子,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此时,江辞暮走进房间,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宝贝,喝口牛奶,补充下营养。”他的目光温柔,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我听说桑霁月今天也会去活动现场,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桑疏晚转身,接过牛奶,轻轻抿了一口,“辞暮,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工作那么忙,我不想因为这点事耽误你。” “在我心里,你比任何工作都重要。”江辞暮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桑霁月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有我在,我才能放心。” 桑疏晚望着江辞暮真挚的双眼,心中满是感动。“谢谢你,辞暮。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别墅外,阳光洒满了庭院。修剪整齐的草坪宛如一块巨大的绿色绒毯,各色花朵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高大的棕榈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欢迎新一天的到来。 不一会儿,爱丽丝的车缓缓停在别墅门口。爱丽丝从车上跳下来,身着一身时尚的红色套装,热情似火。“疏晚,我来啦!”她一边挥手,一边快步走向别墅。 江辞暮和桑疏晚迎了出去。爱丽丝看到江辞暮也在,挑了挑眉,打趣道:“哟,江大帅哥也一起?看来今天是要全方位守护我们的疏晚啊。” 江辞暮微微颔首,神色认真:“桑霁月不是省油的灯,我实在放心不下。爱丽丝,今天现场就麻烦你多留意了。” “放心吧,我可是疏晚的忠实守护者。”爱丽丝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有我在,她绝对不会让疏晚受一点委屈。” 桑疏晚看着两人,心中满是温暖。“好啦,有你们俩在,我感觉底气十足。咱们出发吧,可别迟到了。” 第79章 别得意太早 三人一同上了车。车内,爱丽丝滔滔不绝地分享着最近听到的趣事,试图缓解桑疏晚的紧张情绪。“你知道吗?我昨天听说了一个超搞笑的事儿,隔壁公司的人在会议上竟然把老板的名字叫错了,还一连叫错三次,把老板气得脸都绿了。”爱丽丝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手舞足蹈,引得桑疏晚忍不住笑出声。 江辞暮坐在一旁,虽然没有多说话,但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桑疏晚身上,眼神里满是关切。每当桑疏晚流露出一丝紧张,他就会轻轻握住她的手,传递无声的力量。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映出一片暖融融的光影。窗外,城市的景色飞速掠过,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忙忙。 很快,车子抵达活动现场。这是一座现代化的大型会展中心,宏伟的建筑气势恢宏,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门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界名流和媒体记者齐聚于此。 下车前,江辞暮再次叮嘱桑疏晚:“宝贝,一会儿进去后,你就紧跟着我和爱丽丝。要是遇到什么情况,别慌,我们都在你身边。” 桑疏晚用力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坚定:“我知道,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爱丽丝也凑过来,给了桑疏晚一个大大的拥抱:“别怕,咱们可是无敌三人组。桑霁月要是敢来捣乱,我们就一起把她怼回去。” 三人相视一笑,携手走进会场。此刻,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豪华的劳斯莱斯在通往t台活动现场的大道上疾驰,午后的阳光洒在车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车内,桑疏晚一袭华美的白色礼服,裙摆精致的刺绣在微光下闪烁着细腻光泽,宛如流动的诗篇。她微微侧身,望向窗外,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江辞暮坐在她身旁,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对桑疏晚的关切。他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低声说道:“别担心,一会儿我和爱丽丝都会在你身边。”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给桑疏晚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爱丽丝坐在副驾驶座,一身红色紧身连衣裙,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热情而夺目。她转过身,眨眨眼睛,笑着说:“就是,疏晚,今天你就是最美的焦点,咱们等会儿惊艳全场!” 说话间,车子缓缓抵达活动现场。还未下车,便能听见车外传来的阵阵喧嚣,那是人群的欢呼声、相机的快门声交织在一起的热闹交响。 车门打开,率先下车的江辞暮身姿挺拔,他伸出手,温柔地牵住桑疏晚。桑疏晚莲步轻移,踏出车门的瞬间,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人群如潮水般涌动,无数闪光灯在眼前闪烁,如同夜空中繁星炸裂。 “桑疏晚,看这边!” “江辞暮,能给我们一个微笑吗?” “请问桑疏晚小姐,对于今天的比赛,您有多大的信心?” 记者们高举着话筒,争先恐后地提问,声音此起彼伏。粉丝们则奋力向前,试图更近距离地目睹偶像的风采,手中的应援牌在头顶晃动,形成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 爱丽丝紧跟在两人身后,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任何意外发生。她一边用手护着桑疏晚,一边大声说道:“大家注意秩序,请给我们一点空间!” 江辞暮紧紧护在桑疏晚身侧,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坚定,他带着桑疏晚稳步向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面对如潮的人群,桑疏晚脸上绽放出自信的笑容,她微微颔首,向粉丝和记者们示意,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范。 三人缓慢却坚定地朝着会场入口走去,尽管周围嘈杂拥挤,但他们彼此依靠,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在这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中,他们成为了全场当之无愧的焦点,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停留。 走进后台化妆间,这里一片忙碌景象。造型师们手持化妆刷和卷发棒,在模特们之间穿梭不停,空气中弥漫着发胶和香水的混合味道。桑疏晚在自己的专属位置上坐下,造型师立刻围了上来,为她精心打造妆容和发型。 就在这时,桑霁月迈着高傲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黑色的紧身晚礼服,裙摆上镶嵌着无数颗闪耀的水钻,随着她的走动,水钻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点点寒星。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桑霁月看到桑疏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哎呦,姐姐,你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她的声音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只可惜啊,等会儿在台上,你可要面对全球第一的超模。就凭你,还是省省吧,别到时候出丑丢了桑家的脸。” 桑疏晚抬起头,眼神平静而自信,冷冷地回应道:“桑霁月,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走秀比的是实力,不是靠你在背后搞小动作就能赢的。今天,我会用实力证明自己。” 爱丽丝一听,立刻站了出来,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桑霁月,你别太过分。疏晚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你以为靠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得逞吗?你就等着被打脸吧!” 江辞暮也走上前,眼神冰冷地盯着桑霁月:“桑霁月,你最好收敛点。要是你敢对疏晚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桑霁月被三人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模样。“哼,咱们走着瞧。”她甩下这句话,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随着开场音乐激昂奏响,舞台上灯光瞬间亮起,如梦幻般绚烂。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夺目光芒,将整个舞台照得亮如白昼。舞台背景的巨幅电子屏上,广袤无垠的宇宙星空缓缓流转,闪烁的星辰与变幻的星云营造出浩瀚而神秘的氛围。 首位模特身着闪耀金色晚礼服踏上舞台,金线刺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流动的阳光。她步伐轻盈自信,每一步都精准契合节奏,腰肢款摆,像灵动的精灵在星空中舞动。在舞台中央,她优雅转身,全方位展示礼服细节,举手投足间,魅力四射。 接着,风格各异的模特接连登场。有的身着简约时尚的黑白套装,利落剪裁凸显干练气质;有的穿着华丽复古的巴洛克风格长裙,繁复蕾丝与精美珠宝相得益彰。每位模特都在舞台上尽情释放魅力,眼神中满是自信与坚定。 终于,轮到桑疏晚出场。她身着的定制白色长裙宛如梦幻之作,裙摆绣着的花朵仿若从春日花园直接采撷,花瓣娇嫩欲滴,似有芬芳飘散。领口与袖口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如璀璨星辰,夺目耀眼。她一头长发自然垂落,几缕发丝随性搭在脸颊,增添了几分温婉妩媚。 桑疏晚踏上舞台,步伐稳健且轻盈,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她沿着t台前行,每一步都踏出独特韵律,仿佛在讲述一个关于勇气与梦想的故事。走到舞台三分之一处,她微微侧身,轻轻撩动裙摆,让裙上花朵图案完美呈现。在舞台中央,她优雅转身,眼神与台下观众交汇,脸上绽放出自信笑容,那一刻,整个舞台仿佛都成了她的专属领地。 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观众们被桑疏晚的精彩表现深深折服。江辞暮站在台下,眼睛里闪烁着自豪与爱意,紧盯着舞台上的桑疏晚,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爱丽丝兴奋得满脸通红,一边拼命鼓掌,一边大声呼喊:“疏晚,你太牛啦!这才是真正的超模水准!” 然而,评委席上的桑霁月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看着桑疏晚在舞台上光芒万丈,她心中的嫉妒与怨恨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桑疏晚,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她低声喃喃自语,“接下来还有评分环节,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摔跟头。” 评分环节开始,前几位评委给出的分数都很高,桑疏晚暂居前列。轮到桑霁月打分时,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给出了一个极低的分数。这一举动引起台下一阵哗然,观众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一评分表示不满。 江辞暮见状,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爱丽丝更是直接跳起来,大声抗议:“桑霁月,你这明显是故意打压!你的评分不公平!” 桑霁月却充耳不闻,得意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挑衅地看向桑疏晚。 这时,主持人站出来试图缓解局面:“各位稍安勿躁,评分结果由所有评委综合决定。接下来,有请最后一位评委亮分。” 最后一位评委是全球知名的时尚大师。他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评分表,又看了看舞台上依旧自信站立的桑疏晚,沉思片刻后,给出了一个全场最高分。他拿起话筒,缓缓说道:“桑疏晚小姐的表现,完美诠释了时尚与艺术的融合。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传递出独特的魅力与自信。在我看来,她就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冠军。” 他的话刚说完,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掌声如排山倒海般,久久回荡在会场。桑疏晚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她向台下深深鞠躬,感谢观众和评委的认可。 江辞暮和爱丽丝快步走上舞台,与桑疏晚紧紧相拥。江辞暮温柔地看着桑疏晚,轻声说:“宝贝,我就知道你能行。你是最棒的!”爱丽丝则在一旁兴奋地蹦跳着:“疏晚,我们赢啦!桑霁月,你这下没话说了吧!” 桑霁月看着台上庆祝的三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随着最后一位评委给出高分,全场掌声雷动,桑疏晚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接过那象征着荣耀的奖杯。江辞暮和爱丽丝快步上台,三人紧紧相拥,喜悦与自豪洋溢在他们周围。 而此时,桑霁月坐在评委席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看着台上庆祝的三人,心中的嫉妒与怨恨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突然,她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她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尖锐的声音瞬间在会场内回荡:“大家先别急着祝贺!桑疏晚这次不过是侥幸险胜,仅以一票之差赢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和真正的超模水平差距微乎其微!今晚在座的全球第一超模表现堪称完美,桑疏晚只是占了运气的便宜。” 台下瞬间一片哗然,支持超模的粉丝们开始躁动起来,纷纷附和桑霁月的话。 “就是,超模才是实至名归,桑疏晚这次太侥幸了。” “这比赛结果太不公平,肯定有猫腻。” 桑疏晚脸色微微一变,却依然保持着镇定,她轻轻推开江辞暮和爱丽丝想要护在她身前的动作,向前一步,眼神坚定地看向桑霁月。 江辞暮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愤怒,他低声对爱丽丝说:“桑霁月太过分了,我去教训她。”爱丽丝连忙拉住他:“先看看疏晚怎么做,她肯定能应对。”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另一只备用话筒,声音清脆而沉稳:“桑霁月,我尊重你作为评委发表意见的权利,但我更相信在场每一位观众和评委的眼睛。这场比赛,我全力以赴,每一步都倾注了我的热爱与努力。” 她微微侧身,面向台下观众,目光真诚:“或许在分数上,我与超模仅差一票,但这一票恰恰证明了,时尚的舞台是公平的,它认可每一个用心付出的人。我从不是侥幸,而是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这宝贵的一票。” 超模本人此时也站起身来,她走到桑疏晚身边,接过话筒,微笑着说:“桑疏晚小姐,你的表现非常出色,能与你同场竞技是我的荣幸。这一票,是你应得的。” 台下支持桑疏晚的观众也纷纷反应过来,开始大声呼喊:“桑疏晚,好样的!”“实力说话,我们支持你!” 桑霁月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没想到局势会反转,还想再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已被台下的声浪淹没。 江辞暮看着台上镇定自若的桑疏晚,眼中满是骄傲,他对爱丽丝说:“疏晚太厉害了,这次又成功化解了危机。”爱丽丝点点头,兴奋地说:“那当然,疏晚可是最棒的。桑霁月这下彻底失算了。” 在众人的支持声中,桑疏晚再次举起奖杯,笑容灿烂,她知道,这场胜利,她赢得堂堂正正。 桑疏晚赢得比赛后,本应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却因桑霁月的一番话,瞬间被卷入舆论的风暴眼。 “桑疏晚这次只是侥幸险胜,就一票的优势,超模的表现才是完美的。”桑霁月那尖锐又充满挑衅的话语,通过媒体的传播,迅速在网络上掀起惊涛骇浪。超模的粉丝们瞬间被点燃怒火,纷纷在社交平台上声讨桑疏晚,各种难听的言论如潮水般涌来。 “就凭她也能赢?肯定有黑幕!” “这比赛太不公正了,把我们心中的超模冠军还给我们!” 与此同时,支持桑疏晚的粉丝也不甘示弱,奋起反击。两拨粉丝针锋相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骂战”,话题热度直线飙升,桑疏晚的名字高高挂在热搜榜首,可伴随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争议。 在桑疏晚的别墅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桑疏晚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爱丽丝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急促的声响,显示出她内心的焦急。江辞暮则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沉思良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疏晚的声誉正受到严重威胁。”江辞暮率先打破沉默,他转过身,眼神坚定地看着桑疏晚和爱丽丝,“我们必须想办法扭转局面。” 爱丽丝停下脚步,用力地点点头:“没错,那些不实言论必须澄清。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让疏晚亲自出面说明情况。” 桑疏晚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可是,即便我出面,那些偏激的粉丝真的会听吗?” 江辞暮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尝试。而且,我们还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你的实力。”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由爱丽丝负责联系媒体,筹备新闻发布会的相关事宜;江辞暮则利用自己的人脉,收集比赛当晚桑疏晚出色表现的证据,包括专业评委的匿名评价、现场观众的真实反馈等。 新闻发布会当天,会场内座无虚席,各路媒体记者早早架好了长枪短炮,准备捕捉这一备受关注的事件动态。桑疏晚身着一袭简约而优雅的黑色连衣裙,面容虽略显憔悴,但眼神中透着坚定。江辞暮和爱丽丝一左一右,紧紧地站在她身后,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话筒:“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我站在这里,是想对近日的争议做出回应。我承认,在这次比赛中,我与超模的分数非常接近,但这一票之差,绝不是侥幸。” 说着,江辞暮将准备好的资料分发给在场的记者,上面详细记录了桑疏晚在比赛中的亮点和专业人士的高度评价。 爱丽丝也接过话筒,义正言辞地说:“有些人企图通过恶意言论抹黑疏晚,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疏晚的胜利是实至名归。” 发布会结束后,舆论开始逐渐转向。一些中立的网友在看到证据后,纷纷表示支持桑疏晚。超模本人也在社交媒体上发声,称赞桑疏晚的实力,呼吁粉丝停止争吵。 在这场风波中,桑疏晚深刻感受到了江辞暮和爱丽丝的支持与陪伴的珍贵。她知道,无论未来还会遇到多少风雨,只要有他们在身边,她就有勇气和力量去面对一切。 t台活动现场,本应是时尚与美的展示殿堂,此刻却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泥沼。当桑疏晚夺冠的消息如惊雷般传开,现场气氛瞬间被点燃,热烈得近乎要将整个场馆掀翻。支持桑疏晚的粉丝们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欢呼雀跃,彼此拥抱庆祝,那欢呼声震得人耳鼓生疼。而超模的拥趸们呢,在听到桑霁月那番极具挑拨性的言论后,心中的愤懑如同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熊熊燃烧起来。 “桑疏晚根本不配赢,比赛肯定有黑幕!”一位超模的狂热粉丝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拼尽全力挥舞着手中印着超模头像的应援牌,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里面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舞台上的桑疏晚。 “你们别瞎说了,疏晚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一位支持桑疏晚的年轻女孩毫不示弱,她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大声反驳着。她的脸颊绯红,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服输的劲头,“她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完美,这个冠军她当之无愧!” 现场秩序在这激烈的争吵中彻底土崩瓦解。人们推推搡搡,身体与身体之间不断碰撞。有人被挤得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叫声,可在这嘈杂的环境中,那叫声很快就被淹没。工作人员们心急如焚,他们身着统一制服,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试图维持秩序。他们大声呼喊着“请大家冷静”“保持秩序”,但声音就像投入大海的小石子,瞬间被嘈杂的声浪吞噬。 舞台上,原本精心准备的颁奖环节被迫中断。华丽的舞台灯光依旧璀璨地亮着,可那光芒却无法驱散现场的混乱。主持人身着华丽的礼服,站在舞台中央,拿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让现场安静下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无奈,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但她的努力都是徒劳,那美妙的声音在混乱的喧嚣中显得如此渺小,根本无法引起人们的注意。 活动主办方的负责人站在后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他不停地在原地踱步,脚下的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声都仿佛是他内心的叹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非得闹出人命不可!”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随后猛地转身,对保安队长下令,“赶紧把煽动者找出来,先控制住局面!”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焦急而变得沙哑,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众人的目光很快就聚焦在了桑霁月身上。此时的桑霁月站在评委席旁,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眼神中满是算计与疯狂。她看着台下混乱的场景,就像一个邪恶的导演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闹剧,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哼,桑疏晚,看你这次怎么收场。”她低声自语,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恶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在想象着桑疏晚身败名裂的场景。 保安们迅速如潮水般围了上去。为首的保安身材高大魁梧,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冷冷地说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桑霁月脸色骤变,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铁青。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瞪着保安,那眼神仿佛要将保安生吞活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凭什么赶我走!”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她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挣脱保安的控制。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的宣泄。 “就凭你蓄意煽动粉丝,破坏现场秩序!”保安毫不留情,他向前一步,粗壮的手臂像钳子一样架起桑霁月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外拖。他的表情依旧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就在保安拖着桑霁月往外走的时候,现场的混乱达到了顶点。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句:“就是她在搞鬼!”这一声呼喊就像一颗投入火药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支持桑疏晚的粉丝们觉得桑霁月是在故意抹黑他们的偶像,而超模的粉丝们也认为她的言论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两拨人竟罕见地达成了一致,将怒火都发泄在了桑霁月身上。 “让你胡说八道!”一个支持桑疏晚的小伙子满脸怒容,从旁边的小吃摊上抄起一个鸡蛋,卯足了劲朝着桑霁月扔去。“啪”的一声,鸡蛋在桑霁月的肩膀上炸开,蛋液顺着她的礼服流淌下来,黏糊糊的一片。 “就是,你这个搅屎棍!”一位超模的女粉丝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端着一杯刚买的饮料,直接泼向桑霁月。褐色的液体溅到桑霁月的脸上,她的眼睛瞬间被刺激得眯了起来,精心打理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一缕缕地贴在脸上。 紧接着,更多的东西朝着桑霁月飞来。有人扔出了手中的蔬菜,一颗生菜“啪嗒”一声打在她的头上,然后滑落下来;还有人将没喝完的矿泉水瓶用力砸向她,瓶子在她身边炸开,水花四溅。桑霁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她惊恐地尖叫着,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惊慌。 “救我,快救我!”桑霁月拼命地向保安呼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她的身体在保安的拖拽下不停地扭动,试图躲避那些飞来的“暗器”,但一切都是徒劳。 保安们也被这混乱的场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们还是强撑着,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将桑霁月带离现场。在一片叫骂声和投掷物中,他们终于将桑霁月拖到了门口。 此时的桑霁月已经狼狈到了极点。她的礼服上沾满了蛋液、饮料和蔬菜残渣,头发乱成一团,脸上还挂着被水和蛋液混合的污渍,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愤怒。她不敢再停留,跌跌撞撞地起身,朝着远处拼命跑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们给我等着……”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身后的喧嚣声淹没。 后台化妆间里,桑疏晚听到外面传来的混乱嘈杂声,眉头微微皱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江辞暮在她身边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桑疏晚深深的关切。“疏晚,这次桑霁月太过分了,我真担心你的安全。”他停下脚步,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爱丽丝双手叉腰,在一旁气得满脸通红。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这个桑霁月,简直太可恶了,非得想办法好好教训她一顿!”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淡然。她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说道:“别担心,她这点雕虫小技,想打倒我,太可笑了。我相信清者自清,实力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江辞暮停下脚步,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敬佩与爱意。他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说得对,疏晚。有你这份从容,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桑疏晚的支持与信任。 爱丽丝也冷静下来,她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不能让她得逞。而且你是凭实力赢得冠军,谁也无法否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桑疏晚传递着力量。 尽管活动被迫终止,但主办方依旧认可桑疏晚的胜利,将象征着荣耀的冠军奖杯颁发给了她。桑疏晚双手捧着奖杯,那奖杯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看着手中的奖杯,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风波虽暂时平息,但与桑霁月的较量,恐怕才刚刚开始。不过,有江辞暮和爱丽丝在身边,她充满勇气与信心,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她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未来更加精彩的自己。 桑霁月从t台活动现场狼狈逃出,满心的怨愤犹如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她一头扎进桑家那座奢华无比的宅邸,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踏出急促而杂乱的节奏。 “爸!”桑霁月见到桑董事长的瞬间,瞬间切换到委屈模式,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好似受尽了世间委屈,“今天我可被欺负惨了!” 桑董事长彼时正坐在客厅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杯色泽诱人的红酒,听到声音,他眉头一拧,放下酒杯,目光如炬般投向桑霁月,眼神里满是关切与询问。 桑霁月见状,哭得愈发悲切,添油加醋地诉起苦来:“爸,您是没瞧见今天走秀比赛现场那场面。我不过是作为评委,如实说出桑疏晚表现远不如超模,她那些粉丝就跟发了疯似的,对我破口大骂,简直不堪入耳,就差动手打人了!”说到这儿,她还夸张地抹了抹眼角,实则一滴泪也没有,“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好容易才逃出来。” 桑董事长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反了天了!竟敢这般对你,这口气我绝不可能咽下!” 桑霁月心中暗喜,却仍故作柔弱,继续煽风点火:“爸,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桑疏晚那丫头越来越嚣张,都对外宣称要跟咱们桑家势不两立了!” 桑董事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怒声咆哮:“这个叛逆的丫头,我真是白养她这么大!敢跟桑家作对,看我怎么收拾她!” 桑霁月顺势说道:“爸,桑疏晚现在在爱丽丝的公司,咱们要不从她公司下手?” 桑董事长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缓缓说道:“嗯,就这么办。爱丽丝的公司虽然有些实力,但跟咱们桑家比起来,还差得远。我会让她知道,得罪桑家的后果。” 随后,桑董事长开始紧锣密鼓地策划制裁爱丽丝的公司。他先是拨打了几通电话,与几个合作伙伴秘密商讨,接着便筹备了一场商界大佬的聚会。 几日后,帝豪酒店顶层的奢华宴会厅内,一张巨大的圆形红木餐桌旁围坐了一众商界的关键人物。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可众人的心思显然不在这美食之上。 桑董事长身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姿笔挺地坐在主位上,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扫视一圈众人,缓缓开口:“各位,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件事要商量。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我桑家与桑疏晚起了冲突。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公然与我桑家作对,还宣称要与我们势不两立。” 众人听闻,纷纷交头接耳,面露惊讶之色。坐在桑董事长左侧的李氏集团董事长李建国,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皱眉问道:“这桑疏晚是何来历?竟敢如此大胆?” 桑董事长冷哼一声,说道:“哼,是我那不肖女!我辛苦养大她,给她优渥生活,她却叛逆得很,处处与我作对,还和我断绝了关系。最近她在一场走秀比赛中夺冠,霁月作为评委,实话实说指出她表现一般,就遭到她粉丝的言语攻击,甚至差点被殴打。这口气,我桑家怎能咽下!” 桑霁月适时地抽了抽鼻子,眼中泛起泪花,楚楚可怜地说:“各位叔叔伯伯,当时现场混乱极了,那些人指着我鼻子骂,我都害怕极了。” 众人纷纷露出同情之色,王氏集团的王耀宗怒拍桌子,“太不像话了!桑家的人也敢欺负,这不是打咱们在座各位的脸吗!” 桑董事长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这桑疏晚如今在爱丽丝的公司任职。我打算制裁爱丽丝的公司,让这丫头知道与我桑家作对的下场。只要爱丽丝的公司垮了,桑疏晚便没了立足之地,到时候,我桑家就能取而代之,填补市场空缺。” 众人听了,先是一阵沉默,各自在心里权衡利弊。李氏集团的李建国心里盘算着,若是帮助桑家搞垮爱丽丝的公司,自己说不定能在后续合作里拿到更有利的条款;而王氏集团的王耀宗则琢磨着,桑家在商界树大根深,这次顺着桑家的意思,以后自己的生意或许能得到桑家不少助力。 第80章 古堡拍摄 片刻后,李建国率先表态,他放下酒杯,身子前倾,一脸诚恳:“桑董,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们李氏集团全力支持你!” 王耀宗也紧接着附和:“没错,我们王家也一定配合。得罪桑家就是得罪我们在座的所有人,必须给这个桑疏晚一点颜色瞧瞧。”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点头表示支持。一时间,宴会厅内满是对爱丽丝公司的讨伐声,仿佛那已经是一家注定要被商业浪潮吞没的企业。 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头,桑疏晚和爱丽丝坐在一家温馨的甜品店内。暖黄的灯光轻柔地洒下,为店内营造出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但桑疏晚的脸上却布满了愁云,她双手紧紧握着一杯热咖啡,仿佛想从那热度中汲取力量。 “爱丽丝,我已经决定了,要对外正式宣布和桑家势不两立。”桑疏晚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坚定,“桑家这次在走秀比赛上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桑霁月故意诋毁我,煽动粉丝闹事,我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 爱丽丝闻言,手中正搅拌着的小勺猛地停下,抬眸看向桑疏晚,眼中满是惊讶与担忧:“疏晚,这可不是个小决定,桑家在商界势力庞大,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语气沉稳有力:“我知道会有风险,但我不能再任由他们欺负。这次比赛就是个导火索,我必须为自己抗争。” 爱丽丝伸出手,轻轻覆在桑疏晚手上,试图传递力量:“疏晚,我明白你的感受,可咱们得从长计议。桑家肯定会想办法打压你,甚至可能牵连到公司。”说到这儿,爱丽丝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她深知桑家的手段,也清楚一旦与桑家正面为敌,公司将面临巨大危机。 桑疏晚反握住爱丽丝的手,目光灼灼:“爱丽丝,我对给公司带来麻烦深感愧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渡过难关。我也不会让你独自面对,我会尽我所能帮忙。” 爱丽丝看着桑疏晚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眼神重新焕发出光芒:“好,疏晚,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全力支持你。我们一起想办法,不管桑家使出什么手段,我们都接着!” 桑疏晚眼眶微微泛红,感动地说:“谢谢你,爱丽丝。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充满了力量。” 爱丽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咱们可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且,我对咱们公司有信心,对咱们的团队更有信心。桑家想轻易打倒我们,没那么容易!”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信任。尽管她们清楚,前方等待的或许是惊涛骇浪,但此刻,彼此的陪伴与支持,让她们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而一场商界的风暴,也正悄然逼近。 桑家董事长联合一众小集团,气势汹汹地对爱丽丝的娱乐公司发起制裁。他们先是把手伸向演出资源,威胁各大主办方取消爱丽丝公司旗下艺人的演出。“要是敢请他们的艺人,往后别想和我们合作!”这话一出,一些中小主办方只能无奈妥协。 舆论场上,桑家买通大量水军,编造各种谣言。“爱丽丝公司压榨艺人”“旗下艺人耍大牌”之类的负面消息在网络上疯狂传播,试图抹黑公司形象,影响旗下艺人商业代言。 新人培养方面,只要爱丽丝公司看中的苗子,桑家就会用利益诱惑,或是暗中使坏,破坏签约。 然而,当秘书匆匆走进办公室,将这份危机报告递给爱丽丝时,她只是随意地靠在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淡定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爱丽丝,这情况有些棘手。部分演出取消,几个小代言也丢了,新人签约也受到干扰。”秘书语气急促,脸上满是担忧。 爱丽丝不慌不忙地接过报告,随意翻了几页,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浅笑,“就这点手段?”她把报告往桌上一扔,眼神瞬间变得犀利,“通知下去,各部门主管15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 15分钟后,会议室里,各部门主管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爱丽丝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气场十足地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有力的声响。 “都说说吧,目前什么情况。”爱丽丝开门见山地说道。 艺人经纪部主管皱着眉头汇报:“目前有5场小型演出被取消,不过大型的还稳着。我们正在和几个大品牌沟通代言事宜,虽然受到干扰,但还在争取。” 宣传部主管紧接着说:“网上的谣言来势汹汹,不过我们已经联系了一些大v帮忙辟谣,也准备召开线上发布会澄清。” 爱丽丝微微点头,眼神扫视一圈,“大家都别慌。桑家以为这样就能搞垮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她站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眼神坚定,“艺人经纪部,继续深挖资源,那些取消的演出,想办法让艺人以嘉宾身份登上更大的舞台。宣传部,发布会要办得漂亮,不仅要辟谣,还要趁机宣传我们公司的新作品和新计划。” 这时,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桑疏晚开口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法律手段,起诉那些造谣者,杀鸡儆猴。另外,现在短视频平台大火,我们可以让艺人在上面发布有趣、有深度的内容,增加粉丝黏性,打造个人ip。” 爱丽丝眼睛一亮,看向桑疏晚,赞赏地点点头,“疏晚这个建议不错。法务部马上行动,收集证据起诉。短视频运营这块,成立专门小组,从明天就开始策划。” 散会后,爱丽丝把桑疏晚留了下来。“疏晚,这次多亏你。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爱丽丝真诚地说道。 桑疏晚笑着摆摆手,“爱丽丝,咱们是好姐妹,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说这些就见外了。而且我相信,咱们公司这么有实力,一定能渡过这次难关。” 在之后的日子里,爱丽丝的娱乐公司迅速行动起来。艺人经纪团队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人脉,成功让旗下艺人登上了国内顶尖的综艺节目,还拿下了国际一线品牌的代言。宣传部门精心策划的线上发布会取得了巨大成功,不仅成功辟谣,还让公司的新作品未播先火。法务部也没闲着,起诉造谣者的消息一经传出,那些水军瞬间作鸟兽散。短视频运营小组更是别出心裁,旗下艺人发布的视频在网络上迅速走红,粉丝量一夜之间暴涨数百万。 桑家那边,桑董事长和桑霁月本以为爱丽丝的公司会在他们的制裁下一蹶不振,可看到如今的局面,两人气得脸色铁青。 “这怎么可能?爱丽丝的公司怎么还能逆风翻盘?”桑霁月愤怒地尖叫道。 桑董事长脸色阴沉得可怕,“哼,这次算他们厉害。不过,咱们走着瞧,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然而,爱丽丝和桑疏晚可不会给桑家再次出手的机会。她们带领着公司全体员工,在娱乐圈里披荆斩棘,让爱丽丝的娱乐公司成为了行业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巨头,而桑家的制裁,也不过是她们走向辉煌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落在爱丽丝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爱丽丝身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正坐在那张简约而不失大气的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审阅着文件。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爱丽丝头也不抬,轻声说道。 秘书脚步匆匆走进来,神色间带着一丝焦虑。她走到办公桌前,微微弯腰,将一份文件放在爱丽丝面前,说道:“爱丽丝,这是目前古堡狼人杀节目的筹备情况报告。” 爱丽丝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拿起报告,快速浏览起来。渐渐地,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因为桑家上次的制裁,我们公司的资金流受到了一定影响,古堡狼人杀的经费也变得紧张起来。虽然只是略微削减了一点知名明星的片酬,但没想到,好多明星都因此拒绝参演。”秘书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明星耍大牌惯了,少一点片酬都不行。现在他们还四处宣扬,说咱们公司行业发展前景堪忧,导致其他一些潜在嘉宾也开始动摇。” 爱丽丝听完,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反而轻轻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就因为这点事就质疑我们公司,这些所谓的大牌,也不过如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随后又变得坚定起来,“没关系,这点困难还难不倒我们。” 秘书看着爱丽丝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可是,爱丽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节目筹备时间紧迫,嘉宾阵容要是确定不下来,后续工作都没法开展。” 爱丽丝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我想到办法了。你去联系一下江辞暮,邀请他来参加咱们这个节目。” 秘书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对呀!江辞暮和桑疏晚可是国民cp,他们俩要是一起来参加节目,肯定能带来超高的话题度和关注度。” 爱丽丝点点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没错。有他们俩在,不仅能解决嘉宾的问题,还能让节目未播先火。你抓紧时间去联系,务必邀请到他。” “好的,爱丽丝,我这就去办。”秘书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爱丽丝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桑家,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吗?等着瞧吧,这次的危机,只会让我的公司变得更强大。”她低声自语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秘书顺利联系上了江辞暮,而江辞暮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邀请。随着江辞暮确定参加节目的消息传出,整个娱乐圈都为之震动。粉丝们纷纷在社交媒体上表达对节目的期待,话题热度持续攀升。 其他原本犹豫不决的嘉宾,看到江辞暮和桑疏晚都参与其中,也纷纷改变了主意,决定加入节目。赞助商们看到节目热度如此之高,也主动联系爱丽丝,希望能够增加赞助金额。 很快,古堡狼人杀节目在众人的期待中,进入了紧锣密鼓的拍摄准备阶段。那座神秘的古堡矗立在一片静谧的山林之中,宛如一座神秘的宫殿。工作人员们忙碌地穿梭其中,精心布置着拍摄场景。巨大的水晶吊灯被擦拭得闪闪发光,古老的墙壁上挂满了富有神秘色彩的画像,而游戏场地则被布置得充满了悬疑氛围。 道具组的工作人员精心制作着狼人杀游戏所需的卡牌和面具。卡牌上的图案绘制得栩栩如生,每一张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面具则采用了顶级的材质,造型独特,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狼人世界。 江辞暮和桑疏晚手牵手来到古堡,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媒体记者们蜂拥而上,闪光灯此起彼伏。 “江辞暮,桑疏晚,请问你们这次参加古堡狼人杀节目,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吗?”一位记者大声问道。 江辞暮微笑着看了看桑疏晚,然后说道:“我很期待能和疏晚一起在这个充满神秘氛围的古堡里,体验一场刺激的狼人杀游戏。而且,我相信这个节目一定会给观众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桑疏晚也笑着补充道:“是啊,我们会和其他嘉宾一起,努力把这个节目做好。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 在他们的带动下,其他嘉宾也都充满了热情和期待。整个古堡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仿佛一场盛大的狂欢即将拉开帷幕。而爱丽丝站在一旁,看着忙碌而有序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这次的危机不仅成功化解,还让她的公司迎来了一个更大的发展机遇。 日光照耀,江辞暮和桑疏晚拖着行李,沿着蜿蜒小径,缓缓走向那座隐匿在山林间的神秘古堡。古堡宛如一位从岁月深处走来的巨人,静静伫立,周身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临近古堡,高耸的石墙出现在眼前,石墙上爬满了翠绿的常春藤,为这古老建筑增添了几分生机。巨大的橡木大门紧闭着,门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似在诉说往昔的故事。门环是一对狰狞的兽首造型,冰冷的金属质感透着威严。工作人员满脸笑意地迎上前来,恭敬说道:“欢迎二位,房间已经备好。”说罢,用力推开了大门。 踏入古堡,奢华与神秘扑面而来。宽敞的大厅挑高极高,抬头望去,巨大的水晶吊灯仿若一片璀璨星空,无数水晶折射出耀眼光芒,洒在每一处角落。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年代久远的油画,画中人物栩栩如生,贵族们身着华丽服饰,眼神或威严、或温柔,仿佛在静静注视着每一位到访者。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黑白相间的纹理交织出优雅图案,倒映着江辞暮和桑疏晚的身影,使他们仿若置身于梦幻之中。 沿着铺着厚重红地毯的楼梯拾级而上,地毯边缘精致的金色丝线在灯光下闪烁。楼梯扶栏由深色实木打造,雕刻着精美的花卉与藤蔓图案,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工匠的精湛技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木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薰味,让人感到宁静而惬意。 工作人员在一扇雕花门前停下,门上的雕花是繁复的蔷薇花图案,花瓣层层叠叠,细腻逼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飘落。工作人员推开门,笑着说:“这就是二位的房间,希望你们满意。” 房间宽敞而雅致,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摆在中央,床体由深色胡桃木制成,床头雕刻着神话故事中的场景,人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跃然而出。床上铺着柔软的丝绸床品,细腻的触感令人心生愉悦,床品的颜色是柔和的米白色,绣着淡蓝色的小花,增添了几分温馨。 窗边是一套复古的桌椅,桌椅同样采用实木材质,表面的光泽温润如玉。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青花瓷的茶壶与茶杯上绘着淡雅的山水图案,透着古朴的韵味。角落里,一座古朴的壁炉静静伫立,炉壁由砖石砌成,上面雕刻着家族的徽章。虽未点燃,但能想象到冬日里,熊熊火焰在其中燃烧的温暖场景。 江辞暮拉着行李走进房间,将行李箱放在床边,转身轻轻抱住桑疏晚,轻声说道:“能和你一起参加这次节目,感觉太奇妙了。就像走进了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桑疏晚靠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应道:“是啊,在这么特别的地方,一定会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 两人开始整理行李。桑疏晚打开箱子,拿出一件件衣物,有华丽的晚礼服,裙摆上绣着精致的水晶与蕾丝;也有休闲的日常装,面料柔软舒适。她细心地将这些衣物挂进一旁的衣柜,衣柜同样是复古风格,柜门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打开时,还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气。 江辞暮则在整理洗漱用品,他将精致的剃须刀、护肤品等整齐地摆放在浴室的架子上。浴室的装修同样复古,白色的瓷砖上有着淡蓝色的花纹,浴缸是老式的铸铁材质,外面包裹着一层精美的珐琅,水龙头的造型是优雅的天鹅颈,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整理完毕,江辞暮走到窗边,双手轻轻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裹挟着草木的芬芳瞬间涌入。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桑疏晚说道:“疏晚,快来看看这景色。”桑疏晚放下手中的衣物,快步走到窗边。只见窗外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金色光斑,宛如无数颗钻石散落在地上。远处,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仿佛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穿过森林。 “真美啊。”桑疏晚不禁轻声感叹,眼中满是惊喜与陶醉。江辞暮揽过她的肩膀,温柔地说:“就像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美好与可能。”桑疏晚脸颊微红,轻轻地点了点头,靠在江辞暮的肩头,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 此时,门外传来工作人员清脆的声音:“各位嘉宾,十五分钟后请到一楼大厅集合,我们将介绍节目流程和注意事项。”江辞暮提高音量回应道:“好的,我们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期待与坚定。尽管知晓此次节目筹备过程中历经波折,但此刻,在这充满复古韵味与神秘氛围的古堡房间里,他们心中满怀信心,准备携手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与惊喜,在这个独特的舞台上,绽放属于他们的光芒,书写属于他们的精彩篇章。 暮色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神秘的古堡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古堡内,昏黄的灯光在幽长的走廊中摇曳闪烁,光影交错,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桑疏晚穿着一件黑色修身连衣裙,裙摆点缀着细碎的银色丝线,走动时,丝线闪烁微光,宛如银河洒落在裙摆。她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更衬得眼眸明亮动人。她拉着小巧的行李箱,步伐轻盈优雅,高跟鞋踩在古老石板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这古堡比我想象中还要阴森呢。”桑疏晚轻声说,声音在空旷走廊里悠悠回荡。 江辞暮跟在她身后,身着简约而不失质感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透着随性与不羁。他眼神深邃沉稳,仿佛能洞悉一切。他拖着黑色行李箱,步伐稳健有力。 “别怕,有我在。”江辞暮温柔地看着桑疏晚,语气坚定。 两人转过一个弯,便来到古堡大厅。此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喜剧人阿豪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复古外套,搭配宽大的彩色条纹裤子,整个人像个行走的调色盘。他正手舞足蹈地给周围人讲着笑话,表情夸张,动作滑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哎呀,这古堡简直就是为咱们节目量身打造的,今晚肯定能笑料不断!”阿豪一边眉飞色舞地说,一边手在空中比划着,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不远处,南希穿着一套剪裁精致的白色西装套裙,内搭淡粉色真丝衬衫,干练又不失优雅。她的长发整齐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自信从容。看到桑疏晚和江辞暮进来,她立刻笑着招手。 在南希身旁,易舒淇穿着一条淡蓝色雪纺连衣裙,简约清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好奇,时不时张望着四周。 “南希,我还是有点紧张,这节目现场感觉好特别。”易舒淇小声说。 南希拍了拍易舒淇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你看,疏晚和辞暮也来了。” 桑疏晚和江辞暮快步走过去。 “疏晚,辞暮,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南希笑着给了桑疏晚一个拥抱。 易舒淇也放松了些,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疏晚,辞暮。” 桑疏晚笑着回应:“淇淇,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江辞暮微笑着点头:“大家都好久不见。” 这时,导演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嘉宾,欢迎来到我们的节目拍摄现场。今晚,我们将在这座神秘的古堡中进行一场刺激的狼人杀游戏。希望大家都能尽情发挥,为观众带来精彩的表现!”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大厅里弥漫着兴奋和紧张的气氛,大家都在期待着这场特别的狼人杀游戏拉开帷幕。 导演满脸笑意地走向众人,一边走一边还和旁边的工作人员低声交流着。他站定在嘉宾们面前,双手轻轻一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后开始清点人数。导演的目光专注而认真,手指随着口中的计数,一个个点过嘉宾,嘴里念念有词。 然而,数着数着,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他以为自己数错了,于是又重新数了一遍,这一次,他的目光更加仔细,从每一位嘉宾的脸上扫过,甚至伸长脖子,张望着大厅的各个角落,还时不时转头和身旁的助理小声核对名单。 确认再三后,导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他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急速滑动,拨通了那位未到场嘉宾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导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表情逐渐由惊讶转为无奈,他紧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行吧,你好好休息,我这边想想办法。”导演对着电话说完,便挂断了,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挂了电话,导演转身面向众人,神色凝重。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有位嘉宾突然拉肚子,没办法来现场了。咱们时间紧迫,所以我打算临时找个人替换,大家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推荐,或者自告奋勇也行。”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有的嘉宾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交头接耳的声音在大厅里此起彼伏。阿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忍不住嘟囔道:“这也太突然了吧!”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易舒淇则紧张地咬着嘴唇,不安地揪着衣角。南希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导演。 正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临时换人的事时,古堡那扇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一阵冷风“嗖”地灌了进来,大厅里原本摇曳的烛火被吹得剧烈晃动,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跳动,仿佛无数张扭曲的鬼脸。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吸引,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只见一个身影逆光而立,在昏黄灯光的勾勒下,身形显得格外神秘。 随着身影一步步走进大厅,灯光逐渐照亮了她的面容。桑疏晚一看到来人,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短裙,裙子的剪裁十分大胆,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裙摆上还点缀着一些闪亮的水钻,走动间闪烁着刺目的光。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张扬劲儿。 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迈着自信的步伐大步向前,高跟鞋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她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导演身上,大声说道:“导演,我就是那个临时找来的替补,咱们赶紧开始游戏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桑疏晚的记忆里,桑霁月就像一个甩不掉的“麻烦精”,两人之间有着诸多不愉快的过往,每次碰面都没什么好事,不是言语上的针锋相对,就是在各种场合暗暗较劲。 桑霁月似乎早就察觉到桑疏晚的目光,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径直朝着桑疏晚走去。走到桑疏晚面前,她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一抹挑衅的笑,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道:“哟,这不是姐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你。姐姐该不会是不欢迎我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假惺惺地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可那眼底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旁边的阿豪早就看不惯桑霁月这副张扬的模样,向前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说道:“有些人啊,还真是会挑时候出现。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跟闻到味儿的猫似的,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阿豪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模仿着猫的动作,引得周围的人忍不住偷笑。 易舒淇也鼓起勇气,小声地附和道:“就是,总感觉有些人就是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欢迎。”说完,她还偷偷看了一眼桑霁月,眼神里带着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满。 桑霁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狠狠地瞪了阿豪和易舒淇一眼,气得跺了跺脚,大声说道:“你们说谁呢?我来这儿是节目组邀请的,你们别在这儿瞎猜!” 导演见势不妙,赶紧快步走过来,站在中间打圆场:“哎呀,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准备准备开始游戏吧。大家都是来参加节目的,和和气气的,给观众呈现出最好的节目效果才是最重要的。” 在导演的劝说下,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但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的气氛依旧剑拔弩张,仿佛只要再有一点火星,就能立刻点燃这场“战火”。在导演的安排下,众人陆续入座,一场充满未知与火药味的狼人杀游戏即将拉开帷幕,而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的这场“宿敌之战”,似乎也将随着游戏的进行变得更加激烈。 众人在导演的安排下各自入座,一场充满未知与变数的狼人杀游戏,就此拉开帷幕。 随着导播一声令下,“天黑请闭眼”,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桑疏晚缓缓闭上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游戏能够顺利进行。她作为女巫,手中掌握着两瓶关键的药剂,一瓶解药可以救人一命,一瓶毒药能够毒杀狼人,这两瓶药的使用时机将直接影响游戏的走向。 而在黑暗的掩护下,桑霁月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作为狼人,她和同伴在黑暗中用眼神交流,策划着今晚的“猎杀”目标。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锁定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好欺负”的对象,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同伴就是他了。 江辞暮同样紧闭双眼,他是预言家,肩负着找出狼人的重任。在黑暗中,他默默等待着导播的指令,准备通过自己的能力,窥探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南希则是猎人,她虽然闭着眼睛,但身姿笔挺,时刻保持着警惕。她心里清楚,作为猎人,一旦自己被狼人杀害或者在白天被误投出局,她就有机会开枪带走一名玩家,这是她的权力,也是她保护好人阵营的重要手段。 易舒淇作为平民,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她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猜测着谁是狼人,谁是好人。她知道自己没有特殊技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白天通过分析大家的发言,找出狼人,为好人阵营贡献自己的力量。 “狼人请睁眼,请选择你们要杀害的对象。”导播低沉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桑霁月和同伴再次睁开眼睛,确认了之前选定的目标后,又迅速闭上了眼睛。 接着,导播依次发出指令,“预言家请睁眼,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江辞暮悄悄睁开眼睛,指向了一位玩家,导播通过手势告诉他查验结果,江辞暮微微皱眉,心中对局势有了初步的判断。 “预言家请闭眼,女巫请睁眼。今晚这个人将被杀害,你有一瓶解药,是否使用?还有一瓶毒药,是否使用?”导播说道。 桑疏晚睁开眼睛,看到导播所指的被狼人杀害的玩家,心中犹豫了一下。她仔细思考着目前的局势,考虑到游戏才刚刚开始,她决定先保留解药,于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使用任何药剂。 “天亮了,请大家睁眼。”导播的声音打破了大厅的寂静。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被狼人杀害的玩家后,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桑霁月率先发言,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哎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睡得可香了。我觉得咱们应该从那些发言不积极的人里面找狼人。”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心中冷笑一声,心想:“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我觉得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大家还是多分析分析。” 江辞暮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和反应,思考着该如何透露自己的查验信息,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南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说道:“我觉得我们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有些人看似无辜,说不定就是隐藏得很深的狼人。”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桑霁月。 易舒淇紧张地咬着嘴唇,小声说道:“我真的是个平民,我也不知道该怀疑谁,大家多说说吧。” 在你来我往的讨论中,投票环节很快到来。大家各怀心思,将手中的一票投给了自己认为是狼人的玩家。而这一轮投票的结果,又将会给这场游戏带来怎样的变数呢? 第81章 狼人杀 随着第一轮讨论结束,投票环节来临,现场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个人都眉头紧锁,在心底权衡着到底该把手中这至关重要的一票投给谁。大家的目光在彼此身上来回游移,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最终,一位平民玩家因获得票数最多而被“处决”。然而,这并非狼人在夜晚的猎杀,而是众人在白天的误判。 “怎么会是他?”易舒淇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悔,急切地说道,“难道我们真的投错了?他看起来那么真诚,我一直以为他是好人阵营的呢。”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自责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阿豪也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他一边挠了挠头,一边嘟囔着:“这可麻烦了,第一轮就投错人,后面的游戏可不好玩了。看来我们得更小心地分析了,不能再这么轻易地被误导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不停地在大厅里踱步,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桑疏晚看着大家,表情凝重,她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沉稳地说:“大家别慌,第一轮投票出现失误很正常,这游戏本来就充满了变数和不确定性。接下来我们要更仔细地听每个人的发言,从细节中找出狼人的破绽。”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看穿。 夜晚再度降临,阴森的古堡仿佛被一层更加浓重的黑暗所笼罩,让人不寒而栗。寒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狼人阵营在黑暗中再次聚首,桑霁月的脸色极为难看,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她紧紧地咬着牙,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今天差点就暴露了,都怪那个笨蛋,发言漏洞百出!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简直是猪队友!”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表现不佳的狼人同伴。 另一个狼人赶忙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试图安抚她:“别生气了,霁月,这只是个意外。我们接下来小心点就是了,后面还有机会扳回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也被桑霁月的怒火吓到了。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过了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天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必须想办法误导他们。我们要更默契一点,不能再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她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向自己发誓。 第二天,当晨曦透过古堡那满是灰尘的窗户,艰难地洒进大厅时,众人再次围坐在一起,开始新一天的讨论。大厅里的气氛依旧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 桑疏晚率先发言,她坐得笔直,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每个人昨天的发言:“昨天在讨论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些人的言辞闪烁,逻辑上存在漏洞。比如在提到某个关键时间点时,说法前后矛盾。一会儿说自己那个时候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又说在走廊里碰到了谁谁谁,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剩下的狼人阵营,试图从他们的反应中找到一些线索。 江辞暮也跟着补充道:“我同意桑疏晚的看法,而且我观察到,在某些话题被提起时,有人的反应过于激动,似乎是在刻意掩饰什么。正常人在讨论游戏的时候,不会那么情绪化,除非心里有鬼。”他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南希双手抱胸,微微点头,眼神犀利地说:“没错,我们不能再被表面现象迷惑了,今天一定要找出真正的狼人。大家发言的时候,要注意听别人的用词和语气,说不定就能发现破绽。”她的声音坚定有力,给大家带来了一些信心。 在众人的分析下,又一位狼人玩家逐渐露出了马脚。他的发言开始变得结结巴巴,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面对大家的质疑,更是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其他人对视,双手不停地在桌子下面搓来搓去,显得十分紧张。 “你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肯定有问题!”阿豪指着那个狼人玩家,大声说道,“之前还装得那么像,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随着讨论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他。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他的质疑声越来越大。最终,在投票环节,这位狼人玩家因票数最多被成功“票出”。 桑霁月坐在一旁,表面上不动声色,可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她在心里暗暗想着:“这群家伙,别得意得太早!游戏还没结束呢,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死死地盯着被票出的狼人同伴,仿佛在责怪他的无能。 随着这一天的结束,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古堡里却依旧暗流涌动,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每一个人都清楚,这场狼人杀游戏远未结束,更激烈的较量还在后头。 一夜过去,古堡的大厅依旧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诡异的气息。阳光艰难地透过那布满污渍和裂痕的彩色玻璃窗,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一幅抽象的画作。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古老画像,在这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阴森可怖,画中人物的眼睛仿佛始终在窥视着厅内的一举一动。 众人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与警惕,再次围坐在那张厚重的长桌旁。长桌表面的木纹好似一张张扭曲的脸,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秘密。桌上的烛台还残留着昨夜燃烧的蜡渍,此刻却显得格外安静,仿佛也在等待着新一轮的风暴。 随着导播那标志性的“天黑请闭眼”指令响起,大厅瞬间陷入了死寂。黑暗中,每个人都屏气敛息,心跳声在寂静中愈发清晰可闻。 狼人阵营里,桑霁月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桑疏晚。在她心中,桑疏晚一直是最大的威胁,只有除掉她,狼人阵营才能掌握主动权。 而此时的桑疏晚,作为女巫,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来自黑暗的恶意。当导播轻声告知她今晚被狼人选中的对象正是自己时,她的心中微微一紧,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犹豫片刻后,她决定使用解药自救。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中,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更好地发挥女巫的作用。 与此同时,预言家江辞暮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他心中一直隐隐担忧着桑疏晚的安危,而桑霁月的种种表现也让他觉得疑点重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查验桑霁月的身份。当导播通过手势向他揭示桑霁月的狼人身份时,他的心中一沉,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默默将这个重要信息藏在了心底。 “天亮了。”导播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互相打量着彼此,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桑疏晚心中清楚,昨晚的惊险只有自己知晓,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思考着该如何引导局势。 江辞暮清了清嗓子,率先发言:“我作为预言家,昨晚查验了一个人的身份,这个人对我们好人阵营有着极大的威胁。”他的目光坚定地落在桑霁月身上,“桑霁月,你就是狼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桑霁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冷笑着反驳道:“江辞暮,你别血口喷人!你说我是狼人,有什么证据?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想误导大家的狼人,故意诬陷我。” 桑疏晚接着江辞暮的话说道:“江辞暮是全场唯一的预言家,没有对跳的,他的身份可信。而且我观察桑霁月很久了,她的言行举止都很可疑。昨天讨论的时候,她的一些话就前后矛盾,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南希双手抱胸,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我相信江辞暮,而且桑霁月,你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正常情况下被怀疑不会是这种表现。” 阿豪也跟着起哄:“对呀对呀,我也觉得桑霁月有问题,之前就觉得她怪怪的。” 易舒淇虽然有些紧张,但也鼓起勇气说道:“既然预言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是狼人的人。”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桑霁月的辩解显得愈发苍白无力。尽管她极力反驳,但大多数人已经选择相信江辞暮。 最终,在投票环节,众人纷纷将票投给了桑霁月。当导播宣布桑霁月被“票出”时,桑霁月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江辞暮和桑疏晚,然后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座位。 随着桑霁月的离开,大厅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桑疏晚的心中却依旧紧绷着,她作为女巫,手中还握着一瓶毒药,可她还在犹豫该用这瓶毒药对付谁。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游戏里,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游戏的走向和众人的命运。 随着桑霁月被票出,大厅里原本紧绷的气氛并未如众人期待的那般舒缓下来。墙上的烛火在幽暗中摇曳闪烁,光芒时明时暗,将众人的身影肆意地拉长、扭曲,投射在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斑驳墙壁上,仿佛一幅荒诞而诡异的浮世绘,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游戏背后的残酷与未知,隐隐预示着一切仍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危机四伏。 桑疏晚在大厅中漫无目的地踱步,心中还在思索着刚刚结束的投票环节以及接下来的对策。不经意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厅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影凑在一起,正低声交谈着。她的心猛地一紧,职业的敏感和对游戏的专注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佯装若无其事地靠近,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那两人。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声音。虽然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但其中一个声音却让她瞬间竖起了耳朵——那是桑霁月的声音!尽管话语断断续续,难以听清全貌,但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交流绝非寻常。另一个人的身份,极有可能也是狼人阵营的一员。这个发现让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扭转局势的关键线索。 夜幕再度降临,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将整个古堡吞噬。幽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狼人阵营在黑暗的掩护下,再次聚首商议今晚的行动。 由于桑霁月之前对桑疏晚那强烈的个人仇怨,他们起初的目标依旧锁定在桑疏晚身上。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和权衡,他们最终还是改变了策略。他们深知桑疏晚作为女巫,手中很可能还掌握着足以改变战局的关键道具,贸然对她下手,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易舒淇。在狼人眼中,易舒淇在白天的发言中表现得过于谨慎,言辞间总是闪烁其词,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这种异常的表现让狼人坚信,易舒淇很有可能是神职人员。一旦在游戏前期除掉这个潜在的威胁,狼人阵营便能在后续的游戏中占据主动。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狼人阵营达成了一致,他们伸出了“獠牙”,将目标锁定为易舒淇,黑暗中,一场无声的杀戮悄然展开。 而此时的桑疏晚,正全神贯注地回忆着白天在角落看到的可疑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她越想越觉得那两人的举动可疑,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当导播用那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告知她今晚的情况时,她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取出了毒药。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中,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她深知自己的这个决定或许将改变整个游戏的走向。在黑暗中,她凭借着记忆和直觉,将毒药准确地投向了那个与桑霁月暗中交流的狼人。 “天亮了。”导播的声音在大厅中幽幽响起,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将众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在大厅中扫视一圈后,最终都定格在了易舒淇的身上。只见易舒淇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却已然没了气息——她已经“死亡”。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波澜。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每个人都清楚,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稍有不慎,好人阵营便可能满盘皆输。 江辞暮作为预言家,深知此时自己肩负着整个好人阵营的希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昨晚查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易舒淇是平民。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非常危急,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冷静分析,就一定能找出剩下的狼人,赢得这场游戏。”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同时也在向大家传递着信心和力量。 桑疏晚也紧接着站了出来,她挺直了腰板,声音清脆而果断,向众人表明了自己女巫的身份:“我昨晚看到了一些可疑的情况,并且凭借女巫的能力,用毒药毒死了一名狼人。虽然现在场上的形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极为严峻,但只要我们不放弃,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扭转乾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狼人阵营宣告,好人阵营绝不会轻易认输。 此时,场上的平民人数已经所剩无几,而狼人却还有两名隐藏在暗处。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大家都意识到,这将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江辞暮再次发动预言家的能力,在黑暗中,他紧闭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得到关键的线索。他深知,这一次的查验结果将直接影响到游戏的走向,甚至可能决定整个好人阵营的命运。当导播通过特殊的方式告知他查验结果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愤怒,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语气斩钉截铁地说:“我查验出了另一名狼人,就是他!”他伸出手指,稳稳地指向了一名玩家。 众人的目光瞬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名被指认的玩家身上。一时间,大厅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开始激烈地讨论起来。被指认的玩家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开始极力辩解。 “你们别听他胡说!”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颤抖,“我怎么可能是狼人?我一直都是在为好人阵营着想啊!江辞暮,你是不是查验错了?或者你根本就是狼人,故意诬陷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众人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同情和信任,但回应他的只有质疑和审视的目光。 在江辞暮和桑疏晚的分析下,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江辞暮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查验逻辑和推理过程,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剖析得入木三分;桑疏晚则结合自己白天的所见所闻,补充着各种可疑的线索,让众人越发坚信被指认的玩家就是狼人。 投票环节,大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票。每一个人都清楚,这一票将决定着游戏的走向,也将决定着自己和队友的命运。当导播宣布这名玩家被“票出”,且他正是狼人时,好人阵营的成员们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游戏还未结束,场上还有一名狼人隐藏在暗处,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在这最后的较量中,无论是好人阵营还是狼人,都绷紧了神经,每一个决策都将决定这场游戏的最终走向。究竟是狼人成功杀光平民,还是好人阵营揪出最后一只“狼”,答案即将揭晓,而古堡中那紧张的气氛也愈发浓烈,仿佛一触即发。 随着桑霁月被票出,大厅里原本紧绷的气氛并未如众人期待的那般舒缓下来。墙上的烛火在幽暗中摇曳闪烁,光芒时明时暗,将众人的身影肆意地拉长、扭曲,投射在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斑驳墙壁上,仿佛一幅荒诞而诡异的浮世绘,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游戏背后的残酷与未知,隐隐预示着一切仍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危机四伏。 桑疏晚在大厅中漫无目的地踱步,心中还在思索着刚刚结束的投票环节以及接下来的对策。不经意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厅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影凑在一起,正低声交谈着。她的心猛地一紧,职业的敏感和对游戏的专注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佯装若无其事地靠近,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那两人。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声音。虽然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但其中一个声音却让她瞬间竖起了耳朵——那是桑霁月的声音!尽管话语断断续续,难以听清全貌,但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交流绝非寻常。另一个人的身份,极有可能也是狼人阵营的一员。这个发现让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扭转局势的关键线索。 夜幕再度降临,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将整个古堡吞噬。幽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狼人阵营在黑暗的掩护下,再次聚首商议今晚的行动。 由于桑霁月之前对桑疏晚那强烈的个人仇怨,他们起初的目标依旧锁定在桑疏晚身上。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和权衡,他们最终还是改变了策略。他们深知桑疏晚作为女巫,手中很可能还掌握着足以改变战局的关键道具,贸然对她下手,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易舒淇。在狼人眼中,易舒淇在白天的发言中表现得过于谨慎,言辞间总是闪烁其词,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这种异常的表现让狼人坚信,易舒淇很有可能是神职人员。一旦在游戏前期除掉这个潜在的威胁,狼人阵营便能在后续的游戏中占据主动。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狼人阵营达成了一致,他们伸出了“獠牙”,将目标锁定为易舒淇,黑暗中,一场无声的杀戮悄然展开。 而此时的桑疏晚,正全神贯注地回忆着白天在角落看到的可疑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她越想越觉得那两人的举动可疑,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当导播用那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告知她今晚的情况时,她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取出了毒药。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中,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她深知自己的这个决定或许将改变整个游戏的走向。在黑暗中,她凭借着记忆和直觉,将毒药准确地投向了那个与桑霁月暗中交流的狼人。 “天亮了。”导播的声音在大厅中幽幽响起,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将众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在大厅中扫视一圈后,最终都定格在了易舒淇的身上。只见易舒淇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却已然没了气息——她已经“死亡”。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波澜。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每个人都清楚,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稍有不慎,好人阵营便可能满盘皆输。 江辞暮作为预言家,深知此时自己肩负着整个好人阵营的希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昨晚查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易舒淇是平民。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非常危急,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冷静分析,就一定能找出剩下的狼人,赢得这场游戏。”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同时也在向大家传递着信心和力量。 桑疏晚也紧接着站了出来,她挺直了腰板,声音清脆而果断,向众人表明了自己女巫的身份:“我昨晚看到了一些可疑的情况,并且凭借女巫的能力,用毒药毒死了一名狼人。虽然现在场上的形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极为严峻,但只要我们不放弃,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扭转乾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狼人阵营宣告,好人阵营绝不会轻易认输。 此时,场上的平民人数已经所剩无几,而狼人却还有两名隐藏在暗处。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大家都意识到,这将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导演在一旁看着局势的发展,心中暗自着急。他深知这场游戏的收视率至关重要,而目前的局势有些胶着,他担心观众会失去耐心。于是,他在暗中使了些手段,悄悄引导着大家的讨论方向,让众人的矛头不自觉地指向了另一名狼人伪装成的平民。 桑疏晚和江辞暮察觉到了讨论方向的异常,他们心中明白,此时平民数量稀少,每一票都至关重要,绝不能轻易误投。他们不敢有丝毫大意,在众人激烈的争论中,努力保持着冷静。 江辞暮决定再次发动预言家的能力,他深知这或许是找出最后狼人,挽救好人阵营的关键。在黑暗中,他紧闭双眼,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导播传递的信息。经过一番查验,他终于确定了最后一名狼人的身份。 天亮后,江辞暮站出来,刚要开口说出查验结果,却有人提出了质疑。 “预言家会不会已经被狼人杀掉了,现在这个是狼人冒充的?”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犹豫起来。 桑疏晚立刻站出来为江辞暮作证:“这种几率非常小,大家想想,江辞暮之前预言了那么多次,都十分准确。第一晚被刀的那个人我没救,但从那之后,江辞暮的预言一步步帮我们找出狼人。我相信他,这一把,我们把这个最后的狼人票出去,就能赢得胜利!” 南希也点头附和:“没错,我们一直跟着预言家的线索走,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这一次,我们也要相信他!” 在桑疏晚和南希的力挺下,众人的信心逐渐恢复。大家纷纷将信任的目光投向江辞暮,最终,在投票环节,众人齐心协力将最后一名狼人成功票出。 当导播宣布好人阵营获得胜利的那一刻,大厅里爆发出一阵欢呼。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狼人杀游戏,每个人都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而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让大家的喜悦愈发浓烈。 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这时,导演走上前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为这场精彩的游戏画上了最后的句号。 “各位嘉宾,这场狼人杀游戏实在是太精彩了!”导演激动地说道,“大家的表现都非常出色,将智慧、勇气和团队协作展现得淋漓尽致。通过这场游戏,不仅让我们看到了大家的推理能力和应变能力,更让我们感受到了友谊的力量。” 导演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回想起游戏中的点点滴滴,每个人都感慨万千。 “这次游戏能赢,多亏了江辞暮和桑疏晚。”阿豪笑着说道,“江辞暮的预言准确无误,桑疏晚的女巫技能也用得恰到好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可赢不了。” “是啊,大家都很厉害。”易舒淇也说道,“虽然我早早出局了,但看着大家一步步找出狼人,我也特别激动。” 南希笑着看向大家:“这场游戏真的太难忘了,经过这次,咱们的关系肯定更铁了。” 桑疏晚微笑着回应大家的夸赞:“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每个人都在为胜利努力,缺一不可。” 江辞暮也点头表示赞同:“游戏中大家相互信任、相互配合,这才是我们获胜的关键。” 在欢声笑语中,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场地,众人也慢慢走出古堡。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驱散了夜晚的阴霾。 “这次录制结束后,大家可得多聚聚。”阿豪提议道。 “一定一定,下次咱们找个好地方好好玩。”南希立刻响应。 易舒淇也笑着说:“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车辆走去。回首望去,那座神秘的古堡在阳光下显得不再那么阴森,仿佛也在为他们的胜利而祝福。 这次狼人杀游戏,不仅是一场智力的较量,更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让他们的友谊更加深厚。而未来,无论遇到什么挑战,他们都相信,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这时,导演满面笑容地快步走上前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文件夹,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嘉宾,这场狼人杀游戏实在是太精彩了!大家的表现都堪称一绝,将智慧、勇气和团队协作展现得淋漓尽致。通过这场游戏,不仅让我们看到了大家超强的推理能力和随机应变能力,更让我们感受到了友谊的强大力量。”导演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大拇指,眼神中满是赞许。 导演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回想起游戏中的点点滴滴,每个人都感慨万千。 “这次游戏能赢,多亏了江辞暮和桑疏晚。”阿豪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道,“江辞暮的预言那叫一个准,跟开了天眼似的;桑疏晚的女巫技能也用得恰到好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可赢不了这场硬仗。”说着,阿豪还上前分别拍了拍江辞暮和桑疏晚的肩膀,脸上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大家都很厉害。”易舒淇也跟着附和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虽然我早早出局了,但看着大家一步步找出狼人,我心里也特别激动,就像自己还在游戏里一样。” 南希笑着看向大家,眼神中透着温暖:“这场游戏真的太难忘了,经过这次,咱们的关系肯定更铁了。以后再遇到什么游戏,咱们也能轻松拿下!” 桑疏晚微笑着回应大家的夸赞,她的笑容温柔而谦逊:“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每个人都在为胜利努力,缺一不可。要是没有大家的信任和配合,我和江辞暮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江辞暮也点头表示赞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沉稳而坚定:“游戏中大家相互信任、相互配合,这才是我们获胜的关键。这种团队精神,比任何技能都重要。”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游戏心得时,导演再次开口了:“为了庆祝大家在游戏中的精彩表现,我特意为大家安排了一场晚宴。晚宴上准备了各种美食和美酒,大家可以尽情放松,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听到导演的话,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哇,太棒了!我早就饿啦!”阿豪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那模样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真的吗?太感谢导演了!”易舒淇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轻轻拉了拉南希的衣袖,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南希笑着对导演说道:“导演,您太贴心了。这场晚宴肯定会成为我们这次旅程中又一个难忘的回忆。” 桑疏晚和江辞暮也向导演表达了感谢。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众人来到了古堡的宴会厅。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餐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有鲜嫩多汁的牛排、香气四溢的烤鸡、精致的海鲜拼盘,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和美味的甜点。每一道菜都摆放得十分讲究,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众人纷纷入座,阿豪迫不及待地拿起刀叉,准备大快朵颐。这时,导演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来,让我们为这场精彩的游戏,为大家的友谊,干杯!” “干杯!”众人齐声喊道,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欢声笑语中,大家开始享受这丰盛的晚宴。 第1章 林眷颖 第1章 天马奖的颁奖典礼已经结束,荣获最佳女主角的新晋影后林眷颖成了最火爆的话题。 颁奖典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恰好是林眷颖二十六岁生日,几乎所有人都卡点为她送上祝福,以求能蹭一波新晋影后的热度。 【恭喜林眷颖小姐荣获天马奖最佳女主角奖项,希望未来我们仍然能够更好地合作】 【恭喜林眷颖小姐摘下影后桂冠,希望未来能够邀请到林小姐作为我们品牌的代言人???】 【恭喜林眷颖小姐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摘下人生第一个影后桂冠,希望林小姐能购前途似锦,也希望我们的合作来日方长】 在一众品牌方的恭贺之后,林眷颖的粉丝们也不甘示弱,比起矜持的品牌方,他们的庆祝就显得无比疯狂。 【姐姐就是最棒的!为了庆祝姐姐成为新晋影后,我随机在评论区里抽十个眷侣送520红包!】 【姐姐前途似锦!离开桑榆那个垃圾公司之后,姐姐果然越来越好了!再说一句桑榆biss!】 【为姐姐痴!为姐姐狂!我为姐姐哐哐撞大墙!我宣布我要抽二十个眷侣送姐姐代言的水乳套装!】 隔着冰冷的电脑屏幕,桑榆现在的负责人温寒冷着一张脸,围在他身边的员工们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所有人都在为林眷颖庆祝,再顺带踩一脚她的老公司。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关部的一个小姑娘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瓷杯子疯了一般扔了出去。 瓷杯子跌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 “林眷颖凭什么啊!她凭什么能花团锦簇!我们小桑总凭什么就...凭什么就污名满身啊!” 随着她情绪失控,也有几个感性的小姑娘一起红了眼眶,发光的电脑屏幕在她们眼前渐渐模糊。 林眷颖现在有多么风光,她们就有多么愤怒和无助。 温寒将林眷颖的评论区来来回回看了三遍,终于关闭了这个浏览页面。 “哭泣是最懦弱,也是最没用的行为。”温寒冷冷地开口,“视频都准备好了吗?林眷颖荣获影后桂冠,我们作为她的老东家,也该给她送上一份厚礼!” 在林眷颖的粉丝们疯狂庆祝的时候,他们唾弃的桑榆工作室悄悄发布了一个视频。 视频点开之后,入眼的是一片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刺耳的音乐与疯狂的喊叫,昭示着视频拍摄地点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 “你可不要不识时务,陪莫少睡一觉,资源人脉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莫少要是高兴,别说一个小小的配角,就是主流电影的主角也是你的!但是莫少要是不高兴,你以为你身后的那个小破工作室,能保的了你?” 酒桌上,一个少女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下巴猛地被一个男人抬起来,赫然就是还未成名时期青涩不已的林眷颖。 她的对面,坐着的就是圈里龙头老大莫氏娱乐公司的太子爷莫骁,此刻他正一脸兴味,看向林眷颖的神情之中满满的都是欲色。 抬着林眷颖下巴的男人啧啧两声,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也不顾林眷颖吃痛的惊呼,将她推进了莫骁的怀里。 “阿荣,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莫骁嘴上说着最温柔的情话,手下却是一点也没留情,搂着林眷颖细腰的手用了狠劲儿,把本就惊恐的林眷颖吓得脸色惨白。 莫骁很满意她现在的神态,低下头吻在她苍白的唇上,“跟了我,成神的路就铺在你脚下,只要我高兴,你想要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 林眷颖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可是她依然不想这样陪着这些太子党堕落,她偏过头去躲开了莫骁第二次亲吻,成功将这位耐性不好的太子爷惹怒。 “啊!”随着林眷颖一声惊呼,她整个人被摁在酒桌上,裙摆被粗暴的撩起,春色袒露在这些人眼前,她拼命挣扎,却根本于事无补。 莫骁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把扯下了林眷颖的遮羞布,看着她眼中滚落的绝望的泪水,心中升腾起无限的暴虐。 忽然,包厢的门被踹开,桑疏晚寒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看到凄惨的林眷颖之后,她的面色更沉三分,她没有管莫骁等人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脱下了外套,走到林眷颖身边,轻轻盖在她身上。 林眷颖在看见桑疏晚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扑进了桑疏晚的怀里。 桑疏晚愣了愣,忽而温柔下了神色,轻轻拍着林眷颖的背,低声哄着什么,不多时,受到惊吓的林眷颖便脱力一般昏睡过去。 桑疏晚没有起身,只是冷眼看着居高临下的莫骁。 “我说过了,我旗下的艺人,不走歪路。” 莫骁听了她这句话,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却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几声,“桑疏晚,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桑家早就不要你了,你那个小破公司,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我想出手碾死你,就好像碾死一只蚂蚁。”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唇角噙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缓缓凑近桑疏晚。 “晚晚妹妹,我忽然发现,你这张脸可真是绝色,圈里那些营销美貌的人看见你也要自惭形秽,不如你跟了我,你手下的那些人,我自然也会保护他们。” 桑疏晚丝毫不退避,望着莫骁瞳孔中的兴致盎然,半晌,干脆利落的抬手给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莫骁不敢置信一般看着桑疏晚,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莫骁,就凭你,也想染指我?” 桑疏晚从来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她早已经满身尖刺,就好像荒废庄园里的玫瑰花,藏在荆棘之中,美得勾魂摄魄,却也能轻易刺破摘花人的手指。 莫骁从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过,待他回过神来,却是不怒反笑。 “很好!桑疏晚,你真是够烈!”他缓缓直起身,瞥了一眼昏睡在桑疏晚怀里的林眷颖,恶劣的笑容重新挂在了他的嘴角,“我和你打个赌,你今天拼命护着的这个女人,来日,我就能让她往你背后捅最狠的一把刀!” 第一个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一共十五分四十二秒的视频,在发布之后十六分钟二十四秒的时候,桑榆工作室官网的评论区出现了第一条评论。 第2章 这个视频...是真的? 【这个视频...是真的?】 【众所周知,视频是不能造假的,而且整整十五分钟的视频,谁有那个本事全部重排一遍?】 【所以桑疏晚没有逼迫林眷颖靠美色上位,她甚至还为了林眷颖得罪了莫氏太子爷?】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这个视频。 热度一点一点的攀升,终于,这把火烧到了林眷颖的评论区。 前一秒还在咒骂桑疏晚的粉丝们有一瞬间集体哑火,林眷颖的评论区迎来了十五分钟左右的诡异平静。 【这肯定是假的!姐姐都说过了,她是受不了桑疏晚那个辣鸡给她介绍形形色色的人才离开的,而且姐姐的话不是有权威媒体证实了吗?】 【我无条件相信姐姐,就算视频是真的,那也只是桑疏晚那次良心发现而已,说不定后面她为了利益,昧着良心利用姐姐!】 【桑榆真贱啊!和死了的桑疏晚一样贱!就是看不惯姐姐离开他们之后成了影后,所以才选择在今天出来恶心人!】 林眷颖的粉丝们疯狂咒骂桑疏晚和桑榆工作室,有极端的粉丝甚至跑到了桑榆工作室官网下面p遗照,用的赫然就是桑疏晚的照片。 温寒看着这些粉丝的肮脏词汇,猛然发现自己甚至没有感觉到多少愤怒,更多的只是为他们的无知而好笑。 “时机差不多了,把第二条视频放出去吧。” 温寒一声令下,桑榆工作室紧接着发布了第二个视频。 视频点开之后,莫氏娱乐公司几个大字率先映入眼帘,随着镜头变换,场景切到了莫骁的办公室。 他翘着二郎腿施施然地倚在真皮沙发上,带着几分嘲弄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眷颖,看她垂着头,一副乖巧的样子。 “看来是想开了。”他轻笑一声,抬手勾了勾,林眷颖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到他面前,乖巧的跪了下去,莹白的手指虽然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摸上了莫骁的皮带扣,随着“吧嗒”一声,林眷颖深吸一口气,慢慢凑近裸露在外面的疲软之物。 莫骁愉悦地享受着林眷颖卖力的吞吐,抬手死死摁住她的头,丝毫不管她因为窒息而微弱的挣扎,在林眷颖要昏过去的时候,大发慈悲一般松开了手。 林眷颖呛咳几声,被莫骁钳住下巴,逼着她抬起了头。 “做得很好。”他毫不吝啬地夸奖着林眷颖的口活儿,“能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很好,只要你一直这样听话,我保你能够在圈子里风生水起。” 林眷颖忍着喉咙的不适,乖巧地扯出一个笑容,缓缓凑近莫骁,依偎进他的怀里。 “我会一直听莫少的话,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莫骁满意地颔首,“你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现在,我只要你办成一件事,就是搞垮桑疏晚。” 这个名字落到林眷颖耳中,她的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她永远记得桑疏晚对她的帮助与提携,也永远记得那天的屈辱之后,环绕在她耳边轻柔的安慰。 她沉浸在心绪之中,没有及时回应,莫骁陡然寒了脸,一脚踹在了林眷颖的腹部。 钻心的疼痛让林眷颖下意识地想要痛呼,可是下一瞬,她就想起了莫骁曾经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在他兴致上来的时候哭哭啼啼,硬生生的,林眷颖把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她忍着疼痛,乖巧地爬回了莫骁脚边,神情之中满是驯服,倒是极大程度取悦了莫骁。 “收起你那点不忍心吧,当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莫骁吐出来的话冷酷又嘲弄,“你没有别的选择,要是不乖,我有一百种方式能让你死的无声无息。” 他真的能干出来,所以林眷颖不得不害怕。 桑疏晚是个好人,可是她挡了她的路,那就不能怪她心狠。 于是在那天办公室的情色之后,林眷颖迅速脱离了桑榆工作室,莫骁信守承诺,将她签进了莫氏娱乐公司,并且给了她大把大把的资源与曝光机会。 林眷颖走红的那一天,她发布了演艺生涯第一条动态。 【终于摆脱了黑暗与痛苦,我要实名举报我的前公司——桑榆工作室,他们黑心至极,尤其是工作室的负责人桑疏晚,她就是一个吃人血馒头的恶心商人!她逼着我去接触形形色色的娱乐圈大佬,甚至给我签了各种不平等的卖身条约,如果不是莫氏娱乐公司的小莫总救我于水火之中,你们不可能在荧幕上看到这样一个干净的我,我希望所有人都能看清桑疏晚和桑榆工作室的丑恶嘴脸,一起抵制这种不良娱乐公司,还娱乐圈一片净土!】 林眷颖实名举报,再加上莫骁在背后运作,桑疏晚和桑榆工作室一下子站上了风口浪尖,所有人都在一边倒地咒骂他们,过激的粉丝甚至跑到桑榆工作室所在地,看到桑疏晚现身之后往她身上泼了一桶红色油漆。 视频截止的最后一幕,是一身红色油漆,眼神死寂一般漠然立在咒骂的粉丝包围圈中的桑疏晚,她抬头看着冬日里难得的蓝天,不自觉地软倒在地。 第二个视频足足有二十分钟,因为其中包含大尺度的画面,半个小时之后才呈现在大众面前。 【我有点懵...我该说些什么?我好像啥也说不出来...】 【恩将仇报?又当又立?林眷颖原来是这种恶心透顶的人!】 【她真的不会愧疚吗?桑疏晚为了她的清白,和所有污浊对抗,她竟然为了上位,反过来污蔑桑疏晚逼迫她权色交易?】 【救她的人被她推进深渊,真正迫害她的人她却说救她于水火...我是真的无语,我现在甚至有点窒息,桑疏晚当时得有多绝望啊!】 视频快速传播,舆论瞬间发酵,沉浸在获得影后桂冠的喜悦里的林眷颖,终于在经纪人慌张跑进来的时候,刷到了桑榆工作室的视频。 在看清视频里那张乖巧的麻木的脸庞的时候,林眷颖骤然从美梦之中惊醒,她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精致的面庞瞬间惨白,细看之下,她的薄唇都在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喃喃自语,忽然,她像是疯了一样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有这种视频?为什么桑榆那帮人会拿到这种视频!” 桑疏晚已经死了,她明明也已经把那些屈辱忘记了,为什么还是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经纪人显然比她更焦急,他一边拿着手机飞快敲打着什么,一边还要安慰已经濒临崩溃的林眷颖,“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查,而是怎么解决这件事,这次的事件影响太恶劣了,如果不能妥善解决,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事小,只怕会闹到政界去。” 政界这两个字惊醒了林眷颖,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宇哥,打电话给莫骁。”林眷颖咬紧牙关,“我要是倒了,他也没法清清白白的脱身,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必须救我!” 第3章 一手遮天 莫骁比林眷颖更早刷到桑榆工作室的视频。 最开始,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吩咐公关部的人给博客后台施压,逼迫他们撤掉桑榆工作室全部言论,并且永久封禁桑榆工作室。 可是第二个视频安稳出现在大众视野之后,莫骁发现了这次事件的不对劲。 “怎么回事?”莫骁冷着脸,看着站在面前的公关部负责人,“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件事压下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送钱不会吗?” 负责人抖了一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莫少,这次有点不一样,咱们压不住了。” 压热度这种事他们做的最熟练,无非就是恩威并施,先把钱送到位,再用莫骁的地位去压后台的负责人,大家都是混圈子的,没有人敢得罪莫氏太子爷。 可是这一次,后台负责人义正严词拒绝了他们,其中一个副手委婉地指出,有个一手遮天的人物介入进来,要给桑榆工作室的人撑腰。 “一手遮天?在魔都的圈子里,谁能遮得过老头子!” 莫骁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偏偏在这个时候,林眷颖的电话打了进来。 “莫少,桑榆工作室的视频你应该已经看到了,桑疏晚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你我心知肚明,我就不废话了,如果莫少这次不保我,那么我不保证我会守口如瓶。” 她不自觉地带出几分威胁,让莫骁本就怒极的心态更加暴虐几分。 “林眷颖,你在威胁我吗?”他阴恻恻地开口,一下子就让林眷颖清醒了几分。 不自觉地,林眷颖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出现细微的颤抖,她又想起来这几年跟在莫骁身边,像狗一样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屈辱。 “我不敢威胁莫少。”林眷颖深吸一口气,勉力支撑自己的气势,“我只是想提醒莫少,桑疏晚的事情,不止我一个人参与,我现在算是莫氏娱乐公司一手打造起来的新晋影后,莫少为我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就算不看在这几年的情分,单纯为了利益不付诸东流,莫少也应该救我一次。” 林眷颖以为莫骁会被说动,却不料听筒里只传来对方一声轻蔑的嗤笑。 “林眷颖,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莫骁毫无顾忌地嘲弄林眷颖,“你就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婊子,也敢和我谈条件?我告诉你,公司用在你身上的那点资源和人脉根本不值一提,而且你以为你的影后含金量很高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就算是个素人我也能给她买下天马奖的影后奖项,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条母狗,我觉得你还算好睡,才把你留在身边,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兴致上来的时候,林眷颖为了讨好莫骁,曾经多次主动称自己的是他的小母狗。 可是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听到他这样不屑一顾的侮辱,林眷颖恨得咬牙切齿。 “只有桑疏晚那个愚蠢的女人才会把旗下艺人当个人来看待,她要是心狠一点,也不会被你这条养不熟的狗反咬一口。”莫骁的嘲弄仍然在继续,“不过可惜的是,你一早就放弃了当人的机会,甘愿在我身边当一条骚浪的小母狗,我提醒你,当了狗,就得忠心护主,不然你会比敌人死的更惨!” 电话被挂断,林眷颖愣愣地站在原地,任凭经纪人怎么晃动也无济于事。 半晌,她忽然控制不住眼泪,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再也没有一个桑疏晚救她于水火之中了,她的耳边,也在也不会环绕温柔的安慰了。 “桑疏晚...桑疏晚...”林眷颖一遍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驱散内心的愧疚,“你都已经死了,就不能安安静静保我一世荣华富贵吗?我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去当莫骁的狗,归根结底还是你没用!” 林眷颖忽然情绪爆发,她飞快地跑到桌子后面,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水晶球摆件,小心翼翼的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之后,毫不犹豫地把它丢了出去。 水晶球摔在地上,碎的惨不忍睹,林眷颖却好像从中获得了快乐,癫狂一般大笑出声。 “没错!就是因为你没用!你要是能护住我,我就不会去找莫骁,更不会被他当狗一样侮辱!都是因为你!桑疏晚,都是因为你!” 她喊得声嘶力竭,经纪人被吓到,过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林眷颖慢慢平复心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滚落,“你说过的...可是你没做到,我只能去找莫骁,我想红...我真的很想红...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是你自己没有眼光...都是你的错...桑疏晚...你为什么不能一直保护我啊...” 她永远记得桑疏晚温柔的笑意,却不认为它能压制住自己想红的心思。 她没有错,她只是想要功成名就,桑疏晚也希望她红透半边天,她们是奔着同一个目标去的。 林眷颖的情绪崩溃并不能阻止事态发酵,桑榆工作室的视频已经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播放量,热度持续攀升,霸占榜首。 【林眷颖要装死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每天睡觉的时候真的敢闭上眼睛吗?】 【回应一下吧,我真的好迷茫,我真的一直以为桑疏晚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为什么真相会是这样的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如果和桑疏晚共情的话,真的是好绝望啊!自己拼命保护的艺人,早就和肮脏的对手联手了,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保护的人却给了自己致命一击...我真是不忍心再想下去了!】 【更窒息的是,我想给桑疏晚道歉,可是...无人可听了】 这条评论下面,诡异的出现了超百万点赞,却没有一条回复的景象。 谩骂已经脱口而出,想要道歉的时候,却发现被冤枉的人早就已经无影无踪。 他们没有机会说一声对不起,当然,已经消失了的人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没关系。 第4章 忏悔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粉丝以及大众的视野之中,桑榆工作室发布的视频全部属实,桑疏晚从来没有逼迫我去进行权色交易,一直是我自己想要走红,所以才选择了莫氏娱乐公司太子爷作为登天梯,甚至帮着他去对付桑疏晚,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会出具道歉函,因为我知道道歉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什么,所以在我的粉丝和大众看到这条动态的时候,我已经前往公安机关投案自首了,我已经错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我想为桑疏晚做点什么】 紧跟着这条动态的,是两张图片。 第一张是碎裂的水晶球摆件,第二张图片是林眷颖和桑疏晚的合照。 照片上的桑疏晚笑得眉眼弯弯,神色之间是显而易见的温和与包容,站在她身边的林眷颖还很年轻,一点也不见现在的成熟妩媚,反倒像是刚毕业的学生一般青涩。 【我有罪,现在这种情况,我却只想舔颜!桑疏晚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啊!太杀我了!】 【林眷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伤害了就是伤害了,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再怎么忏悔咱怎么挽回桑疏晚都回不来了...】 【我只感觉到悲哀,照片里的桑疏晚怎么也想不到,身边这个看上那么单纯的艺人会给她致命一击吧】 网络上的人众说纷纭,如同当时评论桑疏晚一样,他们的矛头再次对准了林眷颖。 不过这些是非,林眷颖已经没有兴趣了,她坐在公安机关的审讯室里,只觉得踏进名利场这几年,从来没有这样如释重负的感觉。 林眷颖投案自首的消息传到莫骁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和莫老先生通话。 电话那头,莫老先生已经知道了他犯下的所有罪行,隔着听筒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莫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有你这种不肖子孙!”莫老先生七十高龄,半条腿已经踏进了坟墓,却还要为小辈操心,“你自小骄奢淫逸,这没关系,莫家能够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你长大了不思进取,这也没关系,莫氏娱乐公司挂在你名下,也能让你荣华富贵,可是你永不知足!吃喝嫖赌你全干了,甚至还牵扯上了人命!” “多少还没出道的小明星毁在你手里,多少公司因为得罪你被封杀,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吗?”莫老先生恨得咬牙切齿,只差不能打死这个不肖子孙,“退一万步,那些都是所谓的外人,就算是你弄死了,我替你处理的时候也不用昧着良心,可是疏晚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桑家的四小姐,你们俩也算是从小在一个院儿里长大的,她一直叫你哥哥,你怎么能对她下狠手!” 听老爷子提起桑疏晚,莫骁原本想要顶嘴的心思陡然散了个干净。 终于有人把这道伤疤在他面前揭开了,创可贴下面的皮肤已经接近溃烂,重见天日之后便是钻心的疼。 他怎么下得去手呢?他当时究竟为什么那么狠心,生生断了桑疏晚所有生路,把她往绝处逼呢?为什么就不想想,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呢? “爷爷,我没想逼她到那个地步...”莫骁终于卸下了满身尖锐,和他唯一最信任的爷爷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我真的没想的...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霁月和我说她被晚晚欺负了很多年,我只是想帮她出口气,我真的没想到,晚晚会...” “莫骁,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愚蠢的孙子?”莫老爷子恨铁不成钢,长叹一声,“你真以为桑霁月是什么好东西?她的真面目早晚会显露出来,我只等着看到时候你知道自己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野丫头,逼得晚晚走投无路的时候,会悔成什么样!” 莫老爷子很早就看穿了桑家抱来的那个养女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是没想到她的手段这么厉害,逼得桑疏晚众叛亲离,生生跳海自杀。 “善恶到头,终有报应,莫骁,我会出手保下你,但是你记住,这只是因为我想看看,桑霁月的真面目露出来的那一天,你会是个什么样子!” 挂断了电话,莫骁仿佛脱力一般靠回沙发。 巨大的落地窗外现在已经是万家灯火,直到这个时候,莫骁才清楚的意识到,这座魔都千盏灯火之中,再也没有一盏是桑疏晚点亮的。 “晚晚...我真的没想的...”他双手颤抖着捂住眼睛,却仍然没有阻止眼泪从眼角滑落,“爷爷说的对,我的报应还在后面,我得打起精神来,等着它...” 这场轰轰烈烈的曝光事件,以林眷颖入狱,莫骁拘留管制,并且不再担任莫氏娱乐公司的副总为结局。 【这就结束了?不是吧不是吧!莫骁起码也是故意杀人未遂吧!怎么就拘留管制几天就没事了?】 【虽然我也很气愤,但是还是要科普一下,莫骁最多只是教唆他人,经济上的手段不算在刑事案件里面,林眷颖才是那个实施犯罪的元凶】 【我不想关心这两个恶心的人,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桑疏晚清白!】 这条评论被顶到了首页,超过二十万人在评论区向桑疏晚道歉。 当日不明真相时的谩骂是发自肺腑的,如今真相大白之后的歉意与愧疚也不是假的。 桑霁月坐在电脑屏幕前,死死盯着桑榆工作室动态下面几乎满屏的歉意与怀恋,她的神情太过可怕,和她平时展现出来的乖巧温柔截然相反。 “桑疏晚,我不会让你清清白白地走,你就算是死了,也得污名满身!” 桑霁月恨恨地开口,似乎是把桑疏晚恨到了骨子里。 她熟练地切换到了一个坐拥几万粉丝的小号,在所有人都在缅怀桑疏晚的时候,突兀地发布了一条动态。 【互联网没有记忆吗?就算桑疏晚在这件事情上是被冤枉的,那她原先建立的那个研究所倒卖假药,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不足以被人唾弃吗?】 第5章 热度榜 桑霁月的这条动态被她的粉丝迅速传播,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攀升到了热度榜第三位。 【互联网就是没有记忆啊!被她坑害的那些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就因为林眷颖这件事,她倒成了最清白的人了!】 【桑疏晚就是死有余辜!她就应该下地狱!吃人血馒头,还死不承认,她永远也不可能洗白!】 【医疗人员拼命救死扶伤,她却倒卖假药,还自导自演骗取大众同情心,桑疏晚根本就没有人性!我摊牌了,我永远讨厌桑疏晚!】 温寒坐在电脑桌前,看着实时更新的谩骂回复,唇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江先生,是我。”温寒轻声开口,似乎是怕惊扰什么,“如您所料,桑霁月真的开始动作了,她主动翻出了小桑总原先研究所的事情,现在舆论都偏向了她。” “很好。”电话那端传来清朗的声音,“在讨论度最高的时候,把准备好的视频发出去吧。” 挂断电话,温寒给了公关部发言人一个手势,后者立刻摩拳擦掌,迅速编辑文案之后,带着视频一块发布出去。 视频点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魔都最权威的第三医院,随着镜头切换,场景变成了第三医院呼吸科的普通病房,一个瘦骨嶙峋的人正躺在病床上,手边放着的,是常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巨额现金。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人,赫然就是桑家的养女,也是现如今火遍大江南北的多栖艺人——桑霁月。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些钱是奖励你的。”桑霁月漫不经心地开口,看着欣喜若狂的男人,她的神情中满是轻蔑,“不过你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咬死你得病是因为吃了桑疏晚那家研究所的药,而且还被她威胁必须守口如瓶。” 那男人只是一味的点头,手上一刻不停地数着红彤彤的钞票,眼里满是贪婪。 桑霁月有些不满意他的态度,冷哼一声,“不要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要知道,这些钱能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也能买你这条贱命!” 她一向心狠手辣,那男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慌忙举起手来指天发誓,“小姐放心!我一定听您的,您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桑霁月满意颔首,“我问你,你这个病是怎么得的?又是怎么拖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我本来病的没有这么严重,听说桑疏晚开了一家医药研究所,被很多人吹捧,专治我这种呼吸疾病,我就想着去试一试,结果我买了几次特效药之后,发现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出现了严重的副反应,我去找桑疏晚理论,却被她威胁,说只要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一定会家破人亡...我太害怕了,只能听她的,她为了控制我,也不让我去别的医院看病,一来二去我就成了这样...我真的恨死桑疏晚了,是她毁了我的希望!” 这个男人的话,被桑霁月找来的摄影师原封不动的录了下来,并且以桑霁月的名号作为动态发布了出去。 桑霁月的粉丝号召力十分强大,很快,桑疏晚黑心研究所吃人血馒头的话题就攀上了热度榜榜首。 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桑霁月背靠桑家,桑疏晚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研究所被迫关闭,桑疏晚也因为涉嫌刑事犯罪被带进了公安机关,不过好在没有牵扯人命,拘留管制二十天以后,桑疏晚被放了出来。 名声扫地,人人喊打,桑疏晚几乎被钉在了业内耻辱柱上。 视频很短,只有五分钟左右。 但是视频发布之后整整一个小时,没有一条评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桑疏晚要被这样对待啊?为什么啊!】 【桑霁月是真ex啊!我记得桑疏晚出事儿之后她还假惺惺发了个动态,说是什么对不起姐姐,她只是不想让更多人受到迫害,还说什么希望姐姐回头是岸,m的她怎么回头啊!她凭什么回头啊!】 【我对这个男的有印象,他当时找到桑疏晚那个研究所之后,哭穷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拿不出特效药的钱,桑疏晚特意给他申请了免费治疗,他最开始的时候还上过新闻,夸桑疏晚是个有善心的商人,没想到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对对对!我记起来了!他当时还说桑疏晚是他再生父母!真他mua晦气啊!】 舆论风向迅速转换,桑霁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连粉丝都涌到她的博客下面留言,希望她能正面回应。 桑霁月此刻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网络上的腥风血雨,她现在正在惶惶地面对桑家父母的盘问。 “霁月,爸爸只问你一句话,是你找人陷害的...晚晚吗?”桑郁左手揽着垂眸哭泣的妻子,抬眼看向桑霁月的神情之中,复杂到让人心惊。 桑霁月当然不敢承认,她只能拿出一贯的手段,哭得凄惨无比,“爸爸...你不相信我吗?我知道的,我从来都是外人,永远也不可能获得你们全部的信任...” 她不敢正面回应,桑郁上位太久,自然能够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霁月,你是爸爸看着长大的,你学会的那些手段,都是爸爸教给你的,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吗?”桑郁轻叹一声,似乎不愿意再看一眼桑霁月,缓缓闭上眼。 桑霁月心底生出寒意,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慌乱与害怕。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她看着无动于衷的桑郁,咬了咬牙,转而看向一直垂眸哭泣的汪窈,“妈妈,你要相信我,这些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啊妈妈!” 桑霁月知道汪窈最疼她,不管多大的事情,只要她哭一哭,汪窈就会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可是这一次,汪窈抬眸看向她的神情里,全然没有从前的温柔与疼爱。 “你大概忘记了一件事,晚晚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汪窈的叹息之中含了无限悔恨,“霁月,被你陷害到走投无路的,是我的亲生女儿...” 第6章 反转 桑家作为魔都有名的豪门世家,家族的产业遍布魔都各大行业,其中当然包括能购牟取巨利的娱乐行业。 魔都中心的长河大厦,就是桑氏娱乐公司的所在地。 桑疏瑾作为桑家老二,一手将这家娱乐公司带成了业内顶尖的造星公司,因为他的关系,桑霁月从踏进娱乐公司的那天,就被当成门面培养。 【桑霁月做出这种事儿,桑氏娱乐公司作为她的东家,难道不出来回应一下吗?】 【我很好奇,桑疏瑾现在是什么心情啊?帮着外人逼迫自己的亲妹妹,还任由她被人误解这么久,甚至从来没想过查证一下事实,我真是想想就觉得讽刺!】 【我今天第二次尝试带入桑疏晚,成功地再次感受到了窒息和绝望,桑疏晚毅然决然地跳海自杀,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桑家的不信任吧,毕竟外人的迫害哪比得上血浓与水的亲人落井下石啊!】 桑疏瑾愣愣地坐在电脑屏幕前,这一句一句的评论仿佛是穿心的利剑,让他的心脏千疮百孔,疼痛弥漫到四肢百骸,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已经盈满眼眶。 关于桑疏晚研究所倒卖假药,吃人血馒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当初桑霁月慌慌张张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带来了那个男人的举报视频,还有一些实名举报桑疏晚那家研究所的信件。 那个时候桑疏晚已经和桑家所有人断绝了关系,又因为桑霁月在其中挑拨,他对桑疏晚这个妹妹已经没有任何容忍度,所以在得到举报视频和信件之后,他根本没有找人查证事情的真假,轻而易举就相信了桑霁月。 他不仅默许了桑霁月把这件事情曝光出去,甚至在桑疏晚想要证明清白的时候,联合了大哥桑疏琛封锁了她所有的门路,这才导致桑疏晚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被查封,而最后她被公安机关带走,也是桑疏瑾授意的。 他自诩公正严明,对桑疏晚让家族蒙羞的犯罪行为嗤之以鼻,可如今真相大白,他发现原来他才是那个愚蠢至极的人。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养女,将自己的亲妹妹逼到绝路,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这是为了让她回归正路。 可其实这哪里是让她回归正路呢?他做下的这些事儿,明明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桑疏瑾疲惫不堪地喊了一声进来,公关部的负责人抱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桑总,这是事态发展到现在,所有打来电话要和桑霁月小姐解约的公司文件,到目前为止,桑霁月小姐的代言已经掉了七个,正在观望的大品牌还剩四个,其余的小品牌基本都发来了解约文件。”他把文件放在了桑疏瑾面前,眉头紧蹙,“桑总,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我想请示您,是否还要替桑霁月小姐发布延缓公关?” 延缓公关是桑氏娱乐惯用的手段,时间拖得越长,他们能打点的人就越多,事情平息的就越完美。 “不必了。”桑疏瑾近乎呓语一般叹息一句,“有视频作证,这件事的真相已经被揭露出来,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触及了法律,没有人能保得下她。” 就算是有机会保她,桑疏瑾也不愿意去做了。 他已经做了错事,不能一错再错。 视频风波三个小时以后桑氏娱乐公司发布了第一条公关回应。 【关于桑氏娱乐公司旗下桑霁月小姐的违法犯罪行为,桑氏娱乐公司绝对不会包庇,是非对错将由公安机关立案侦查,请各位粉丝以及广大网民稍安勿躁,我们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劣迹艺人逍遥法外,同时对桑疏晚小姐所受到的不公正遭遇表示惋惜,桑氏娱乐公司认人不清,用人不当,我们接受大家的批评,并且会积极改正】 这条公关公正严谨,放在任何情况下都非常适用,但是这一次,事件发酵的态势已经超乎了公关部的想象。 【???我是真的无语,这就完事儿了???】 【当初和桑霁月蛇鼠一窝冤枉桑疏晚,这次又不事先查证,三个小时就给桑霁月定罪了???】 【真ex啊!对桑疏晚的不公正待遇表示惋惜,你惋惜个锤子!made你有脸说这句话吗?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能不能不ex我们了!!!】 【公关部肯定是请示桑疏瑾以后才发的这条声明吧?那么我就开麦了,桑疏瑾你就是自私自利的情感冷漠者,你因为一个养女,对付自己的亲妹妹,现在知道妹妹是冤枉的了,又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桑霁月身上,怎么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你就是最清白的那个了?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件事虽然主谋是桑霁月,但是真正杀死桑疏晚的元凶,是你这个亲哥哥!】 桑疏瑾看到了这条评论,他几乎一瞬间失了态。 “杀死晚晚的,是我...”他仿佛失神一般喃喃自语,半晌,忽而神经质一般大笑出声,“是我!是我杀死了晚晚!她明明有机会的,是我没给她活路...” 被刻意忽略掉的记忆冲开闸门,潮水一般的碎片充斥了桑疏瑾的大脑。 桑疏晚当时已经查到了是桑霁月搞的鬼,也猜到了背后是桑疏瑾在给她撑腰,她当时还没有万念俱灰,还想试一试桑疏瑾这个哥哥会不会对她心软一次。 可是他是怎么做的呢? 冬日里寒冷的雪夜,他让管家把等在庄园外面的桑疏晚赶走,连面都没让她见。 他在屋里隔着听筒安慰矫揉造作的桑霁月的时候,桑疏晚可能在大雪纷飞里,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外人的迫害算得了什么?亲人的冷眼旁观和落井下石,才真正让她万念俱灰。 电话铃声响起,桑疏瑾从濒临崩溃的情绪之中暂时剥离出来,他摁下了通话键,听筒那端传来了桑疏琛的声音。 “阿瑾,从前晚晚离开桑家的时候,说等着我们后悔的那一天,你还记得吗?” 桑疏瑾当然记得,那是桑疏晚和他们决裂的那天,一直哭闹不休的桑疏晚忽然变得冷漠平淡,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桑霁月身边的他们,半晌,忽而勾起了唇角。 “我等着你们,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这句被他丢进记忆深处的话,在这一刻仿佛一声巨响,炸裂在他脑海中。 “我记得...”桑疏瑾已经在不自觉间泪流满面,“大哥,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这句话...” “阿瑾,我后悔了。”桑疏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已经有些失真,“我真的后悔了,可是晚晚...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7章 风口浪尖 桑疏琛作为桑家老大,他并没有选择,而是按照桑家老爷子的期望,踏进了哥谭,如今已经坐到了魔都哥谭的第二把交椅的位子上。 网络上的风云变幻,他并没有兴趣了解,在桑霁月处于风口浪尖之时,他正在准备下班回家,桌子上还摆放着给桑霁月挑选好的礼物,是她一直想要的一款香水。 就在电脑机将关闭的那一刻,他的电子邮件箱里忽然多出一封匿名来件。 [桑先生,希望这个时候您还没有下班,这封邮件有些冒昧,但是如果您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的话,我想您会后悔一辈子的] 桑疏琛第一反应是市民的恶作剧,他坐稳第二把交椅之后,为了保持民众的信任度,曾经公开了自己的邮箱账号,用来接收市民的来信,有一些不明人物会不定时给他发来一些恐吓信件,他以为今天这封邮件也是不明人物的杰作。 他漫不经心地点开了邮件,是一个时长只有八分钟的视频。 桑疏琛第一次收到视频邮件,潜意识告诉他这封邮件可能非常重要,于是他重新坐回座位,推迟了下班时间,点开这个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较陌生的环境,大约过了七八秒钟,桑霁月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头里。 她身上穿的是做工精致的鱼尾裙,裙摆上的钻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神秘,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是桑家老爷子的世交,易家的小少爷易川,另一个是当红男星凌思丞。 “你们不是要帮我对付桑疏晚吗?今天就是绝佳的机会。”桑霁月回身看向这两个人,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眉眼,“今天是我大哥组的重要酒局,我要让桑疏晚彻底失去他的信任,并且成为他最讨厌的人。” 易川很明显沉醉在她的美艳之中,眼神中带着疯狂的热爱,“月月,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凌思丞虽然还有几分理智,但是神情之中也满是热烈,“月月,只要你开口,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做到,哪怕是你要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哪有那么严重!”桑霁月妩媚一笑,娇嗔一句,“我想让你们的做的事很简单,思丞,你只要扮作被人喝醉,对我做一点过分的动作,至于阿川,你就负责去告诉我大哥,说你看到桑疏晚鬼鬼祟祟地叫人把我喝醉,并且引着他来我和思丞所在的房间。” 易川听了她的话,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倒是凌思丞,似乎有些犹豫。 “月月,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他有些迟疑,“桑疏晚明明什么也没做,咱们这样干的话,岂不是太冤枉她了吗?” 桑霁月没想到凌思丞竟然会不答应,面色骤然冷了下来,“你要是不帮我,那就赶紧走!”她故作生气的神态,眼角眉梢还可以留了三分狠劲,“反正我就活该被桑疏晚随随便便欺负,只是给她这么一点教训而已,你还要推三阻四!” 眼看心上人生气,又是一副娇俏的样子,凌思丞的理智一下子就没了,赶忙拉住了桑霁月的手,哄着她原谅自己。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整间办公室内,只余下桑疏琛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不敢置信一般将进度条来回拖动,画面中却始终都是桑霁月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他记得这件事,那是他爬上第二把交椅之后举行的一次酒宴,桑疏晚还没有离开桑家,他对这个妹妹虽然已经有所不满,却还是愿意带着她和各界人士打交道。 酒宴进行到一半,易川忽然慌张的找到他,说是看见桑疏晚是有意让桑霁月和凌思丞喝醉,他担心桑霁月的安全,特意过来找桑疏琛说明情况。 桑疏琛并不相信,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打开了桑疏晚带来的酒,真的在里面发现了加了浓度,一喝酒醉的酒,小袋子上还写着增强二字。 桑疏琛记得他当时愤怒到了极点,跟着易川前往1105房间,果然看见喝的叮当醉的桑霁月和凌思丞,他忍着怒气将桑霁月送到医院,返回酒宴地点的时候,正巧碰见出来找他的桑疏琛。 盛怒之下的他根本没等桑疏晚说话,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桑疏晚拼命和他解释,想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可是自认为人证物证俱全的桑疏琛根本听不进去,桑疏晚的辩解只让他觉得恶心和厌烦。 到最后,他们的争执被很多家媒体发现,他直接在镜头面前把桑疏晚做的事情公之于众,导致了桑疏晚经历第一次负面舆论,名声一落千丈。 他们兄妹二人,也是从那件事情之后,慢慢疏远,以致最后决裂。 他沉浸在回忆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发来邮件的匿名者却又发来了第二条信息。 [桑先生现在是不是很痛苦?真可惜,桑疏晚永远也收不到你的忏悔了,桑先生就带着这份懊悔与愧疚,狼狈地活一辈子吧!] 一针见血! 悔恨与愧疚仿若海啸一般山呼而来,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了全身,痛苦与绝望弥漫四肢百骸,桑疏琛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趴伏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晚晚...是大哥的错...”他断断续续地挣扎着开口,沙哑的嗓音让他自己都惕然心惊,“大哥不该不相信你...大哥错了...大哥怎么能不相信你呢...” 他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他的妹妹,他的晚晚,从小就是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孩子,就算是后来他们领回了桑霁月,她也用最快的速度接纳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妹妹,对她甚至比他们对她还要好一万倍。 他怎么就相信了桑霁月的话,觉得晚晚是个恶毒的人呢? 如果说这个时候的桑疏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么接下来网页弹窗出现的热搜话题,就真的让他陷入了无边的绝望。 原来除了这件事之外,他还和桑疏瑾一起,再一次将桑疏晚逼到了悬崖边上。 “晚晚,大哥后悔了...”桑疏琛紧紧攥住心口处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生出一点气力,“大哥真的后悔了,你能回来吗?” 第8章 大哥你要相信我。 桑疏琛回到桑家庄园的时候,桑霁月已经在花园里跪了半个小时了。 她一直是被所有人宠着的,锦衣玉食,从来没有受过一点苦,所以只是跪了半个小时,她就已经脸色苍白,看起来摇摇欲坠。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桑霁月逼出自己的眼泪,挣扎着起身,径直扑向桑疏琛。 “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她哭得声嘶力竭,看起来楚楚可怜,“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真的只是有一点嫉妒晚晚...只是一点点,我没想把她逼成那样的!” 桑疏琛任由桑霁月扑在他身上哭喊不休,垂眸看向她的神情之中是死寂一般的冷漠。 等她哭够了,桑疏琛坚定地掰开了桑霁月的手,在她震惊的神情之中,轻叹一声,“桑霁月,到现在了,你还在编造着无谓的谎言。” “不...我没有...”桑霁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桑疏琛,她感觉到有些事情已经挣脱了她的控制,未知的恐惧让她有些颤抖,“大哥...你是最相信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知道我是最相信你的,所以你第一个欺骗的人就是我。”桑疏琛一点也没有被她的楚楚可怜所打动,冷眼看着六神无主的桑霁月,“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去伤害晚晚,除了研究所那件事,还有豪庭华顿的那次酒宴,是你自导自演,让我认为晚晚给你下了致幻剂。” 听桑疏琛提起这件事,桑霁月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大哥...”桑霁月强忍着内心的慌张,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大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怎么可能诬陷晚晚呢?我只是有一点嫉妒她,并没有想毁掉她...” 桑疏琛冷眼看着桑霁月苍白地解释着什么,内心只余下无尽的失望。 “你不必花言巧语了,我已经拿到了确切的证据。”桑疏琛似乎有些疲惫不堪,说到最后已几近叹息,“桑霁月,你从来都不是只有一点嫉妒晚晚,你一直都想用尽各种手段毁了她,当然,你成功了,因为我们这些人的愚蠢,你成功把晚晚逼上了绝路,她万念俱灰,众叛亲离,在绝望之中跳海自杀。” “但是桑霁月,真相永远不会被永久掩埋!”桑疏琛突然伸手抓住了桑霁月的手腕,神情之中俱都是让人胆寒的怒火,“我们这些助纣为虐的蠢货一定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你这个真正的刽子手,也必须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大哥说的对!”桑疏瑾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他的面色仿佛裹挟着冬日凛冽的寒风,只消一眼,就让桑霁月熄灭了所有混淆视听的心思。 桑疏瑾居高临下俯视着桑霁月,看着她眼神中的惶惶,心底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桑霁月,我们对不起晚晚,自然有我们的报应,你也别想逃脱!” 桑霁月看着他们义正言辞的样子,愣了许久,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抓着她手腕的桑疏琛。 她甚至不愿意再装出一副温柔亲和的好妹妹形象,从前最明丽的瞳孔之中,现在满满的都是怨毒与嘲弄。 “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人吗?”她抬起手,指着桑疏琛和桑疏瑾,“就算是我想要毁掉桑疏晚,难道我一个人就能办得到吗?她是桑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我就是个被抱回来的养女,如果没有人纵容我,我怎么可能把她逼到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唇角笑意渐深,眼神之中也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事情发生的时候,难道不是你们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去指责她吗?我只是设下了那么简单的一场局,只要你稍微调一下监控,或者耐心地听一听她的解释,我就没有办法得逞!可是你直接信了,没有半点犹豫的信了!” “你没想过她是冤枉的吗?你想过的吧!桑副市长!”桑霁月已经陷入癫狂,她唇角的笑容愈发嘲讽,“你久居高位,我这种陷害的小手段,你不知道见过多少,可是你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我,为了一个外人,你根本没给自己的亲妹妹解释的机会,就给她判了无期徒刑!比起我这个真凶,你才更应该算是挥动铡刀的刽子手!” 一击毙命! 桑疏琛几乎要站不稳,他想控制住眼角的泪水,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却根本于事无补。 桑疏瑾一把扶住了桑疏琛,抬眼看向桑霁月的神情之中都是恶心与愤怒,“桑霁月,你对付完了晚晚,还想拿同样的手段对付大哥吗?” 桑霁月却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状似疯癫地大笑几声,随后狠狠地指着桑疏瑾,冷笑一声,“桑疏瑾,你又在这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以为你是个比他强到哪里去的好东西吗?” “桑疏晚的研究所为什么被查封的那么快,你不知道吗?她为什么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不清楚吗?她为什么被带进公安机关,还被拘留了那么久,与你无关吗?” “别装模作样了,你才是最狠心的那一个!”桑霁月眉眼之间满满的都是恶劣的嘲弄,“如果不是你下狠手,甚至封锁了所有她想要挽回的门路,她根本不会走投无路到那个地步!这些难道是我逼你做的吗?当然不是,你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只要被你讨厌了,那么那个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即便她是你的亲妹妹!” 桑霁月看着桑疏瑾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中异常痛快,“桑疏晚不是没求你,她为了她的研究所,为了她那点科研人员,她曾经那么卑微的乞求过你,甚至愿意承认自己和桑家决裂是自不量力,可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侮辱她,嘲讽她,甚至把她赶出了你的公司!桑疏瑾,不是我想要桑疏晚死,那个时候,是你想要她死!”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掉,桑家所有人的恶劣被公之于众。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谁也不无辜。 第9章 新闻发布会 桑家的新闻发布会,是桑疏琛一手操办的。 桑霁月被他推到媒体镜头前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不见昨日的颓唐,她的状态依旧明艳动人,丝毫没有恶行被公之于众之后的该有的样子。 “桑霁月小姐,我们想问您,网上的传言是真的吗?视频内容属实吗?您真的陷害了桑疏晚小姐吗?” “桑小姐,您对此有什么要回应的吗?这其中是否有所误会呢?” “桑霁月小姐,您不觉得您这样的行为是非常恶劣的吗?您如何面对一直以来无条件支持您的粉丝呢?您难道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吗?” 各大媒体的记者纷纷抛出问题,他们每个人都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谴责桑霁月,好像他们在伸张正义。 桑霁月冷眼看着这些义愤填膺的人,只觉得他们的问题是在是虚伪至极,让她忍不住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视频当然属实,我不会否认我做过的事情,就是我一直在陷害桑疏晚,哪怕她身败名裂我也没有收手,而是将她逼上了死路。” 她看起来轻松愉快,丝毫没有负罪感,甚至觉得她做过的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新闻发布会是全网直播,许多人都在透过屏幕了解实时动态,他们每个人都希望看到痛哭流涕的桑霁月,他们认为她就应该跪在桑疏晚墓前进行忏悔。 所以在看到一副无所谓态度的桑霁月之后,他们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好ex啊!桑霁月怎么能这么ex啊!她到底是怎么笑得出来的啊!】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小刀剌屁股,给我开了眼了!她好像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桑疏晚众叛亲离的结局就是活该,她凭什么啊!】 【我真的好想大耳刮子抽她!她那张脸我现在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原先到底是怎么瞎了眼,觉得她人美心善的啊!】 隔着屏幕的人都如此愤怒,站在桑霁月面前的媒体记者们更是愤愤不平。 “桑霁月小姐,您没有丝毫的愧疚心吗?您不觉得您的行为真的毫无道德底线吗?” “桑疏晚小姐一直对您照顾有加,您把她逼到绝路,事发之后竟然真的没有一点想要忏悔的心思吗?您觉得自己还配当一个人吗?” “桑霁月小姐,我真的对您无话可说,您就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又冷漠无情的人,等待您的只能是法律的严厉审判!” 桑霁月听着这些谩骂,唇角那抹嘲弄的笑容越发深刻,她的神情之中也是慢慢的不屑,看的众人更加气闷。 “你们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吗?”桑霁月缓缓开口,成功让在场的众人安静下来,“不过是一群见风使舵的辣鸡人而已,还真在这里充当起正义使者了!你们忘了原先是怎么辱骂桑疏晚的吗?忘了原先用最肮脏的词汇抨击她的时候,你们那些恶心人的笑脸了吗?忘了原先对我恭维有加,摇尾乞怜的样子了吗?不要打着正义的幌子满足你们那点可怜的同情心了,你们才是真的恶心!” “你们是不是想说,那只是因为我蒙蔽了你们,不得已才会去抨击桑疏晚的?不要搞笑了!”桑霁月一句话堵住了媒体记者们想要辩解的话,她的神情更加不屑,“你们根本不在乎事情真相,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们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去想当然的评价桑疏晚,给她头上扣了多少帽子,是真是假你们没有一个人在乎,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们又想博取热度,假惺惺地说什么被蒙蔽,或许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你们还要假模假样掉几滴眼泪,真是太虚伪了!” “桑疏晚是弱者的时候,你们想把她踩在尘埃里,我现在功败垂成,你们又想用同一种方式对待我,不要做梦了!”桑霁月轻笑一声,环视面前的这些媒体记者,“我可不是善良到已经有些愚蠢的桑疏晚,她有自己想保护的东西,有自己做人的底线,我可没有!比起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我坏的光明正大!” 桑霁月这番话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给这些媒体记者们任何反击的余地。 他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反驳。 桑霁月说的是对的,他们就是她口中道貌岸然的人。 媒体人只在乎热度,只要能够博取眼球,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桑疏晚当时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他们一点也不在乎,他们只知道用最夸大的言辞其描述一件微小的事情,哪怕那件事情的真相不是他们报道出来的那样,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有人爱看,他们就可以博取热度,赚得盆满钵满,至于被编排的人是否无辜,他们才不是在意。 毕竟,他们又没拦着桑疏晚解释,是她自己没有用,没有办法还原事实真相。 “看看你们自己这副虚伪的样子吧,真让人恶心!”桑霁月毫不留情地用最恶劣的词汇去形容他们,“刽子手在挥动铡刀的那一刻,站在旁边欢呼的人,也未必算不上帮凶!如果我有罪,那么你们也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桑疏晚从来不是死在某一个人的手里,她是死在所有人的推动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在这件事情里全身而退。 全员罪人,无一例外。 现场在这一瞬间鸦雀无声,网络上也随着桑霁月的最后一句话陷入沉默。 【其实,我们也不无辜...不是吗?】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们也是那些雪花中的一员,我们也是在刑场周围欢呼的同罪者】 【或许是那桶红油漆,或许是评论区里的一条恶意谩骂,或许是路上一个行人的指指点点,所有的在我们看来理所当然的侮辱,都可能是逼死桑疏晚的原因】 【桑霁月真的很坏,可是我们比她更ex......】 【所以无知即是有罪,所以袖手旁观也是杀人方法,所以我们都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我与桑霁月同罪,陪她一起完成了这场荒唐的谋杀】 第10章 来龙去脉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早已经等待多时的警方带走了桑霁月。 媒体记者们陆陆续续离开,偌大的桑家庄园重新归于寂静。 桑疏琛跟随警方一起去处理桑霁月的事情,桑郁揽着情绪仍处在崩溃边缘的汪窈,坐在沙发上,对面站着的,是从新闻发布会一开始就默默不语的桑疏瑾。 “窈窈,不要自责了。”桑郁垂眸,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妻子,“桑霁月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自己的品行低劣,不是咱们的错,咱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前咱们是想把她教导成一个温柔和善的女儿的,只是她自己走了歪路。” 汪窈靠在桑郁怀里,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啜泣,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砸在她那昂贵的裙摆上。 桑疏琛冷眼看着父母之间的温柔小意,只觉得从前倍感温馨的画面,如今却是一派嘲讽。 “爸爸,你真的认为桑霁月做出这样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吗?” 桑疏琛这一句话,成功让汪窈止住了哭泣,她和桑郁一样,仿佛听见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不敢置信一般看向桑疏琛。 “小琛,你在说什么?”桑郁眉头紧皱,一边抬手护住怀里的妻子,一边不满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桑霁月虽然恶贯满盈,但是她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咱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桑疏琛似乎是有些心灰意懒,神情之中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我觉得有一件事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了,桑霁月从来都是外人,她只不过是我们家捡回来的养女,养着她的目的,也是为了给晚晚积福,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妈妈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外来者身上了呢?” 桑霁月的确不是桑郁夫妻二人亲生的,而是他们从珞珈山上抱回来的孤儿。 桑疏晚是早产儿,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汪窈很心疼唯一的女儿,精心地养着,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桑疏晚一日三病。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桑家伺候的王姨提起她的老家有座珞珈山,那上面有一个非常灵验的寺庙,建议汪窈带着桑疏晚去求神佛庇佑,或许可以保她无病无灾。 汪窈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她没有办法,看着高烧不退的桑疏晚,她决定去珞珈山拜一拜。 珞珈山上没有寺庙,只有穿着僧袍的云游者,他们似乎早就知道汪窈会带着桑疏晚去求神佛庇佑,早早地就准备好了一桶卦签。 汪窈抽中了其中一支,一个老和尚给她解释卦象,说是必须要找一个没有父母亲缘的小仙子,带回家去精心养护,就可以冲淡桑疏晚身上的病气。 汪窈问他谁才是有缘人,老和尚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下山的途中,汪窈见到了幼时的桑霁月,她正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小心翼翼地看着抱着桑疏晚的汪窈。 桑霁月那个时候生的一团和气,看着就很讨人喜欢,汪窈心善,走过去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得知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之后,汪窈大喜过望,认为她就是自己要寻找的有缘人,就这样把她带了回来。 “我想爸爸妈妈应该是想起来了。”桑疏琛看了一眼桑郁和汪窈的神态,冷淡地开口,“原本是为了让她给晚晚挡灾的,却没想到要了晚晚的命,爸爸只说是因为桑霁月这个人品行低劣,难道纵容她变成这样的,不是我们吗?” “桑霁月嘴甜,三言两语就能把妈妈哄得心花怒放,晚晚自小身体不好,性格有些孤僻,慢慢地妈妈你对晚晚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而爸爸就更过分了,你到后面已经完全把桑霁月当成了亲女儿,晚晚说什么你都觉得不耐烦,只愿意听信别人口中对她的贬低,而不愿意去正视一眼自己的亲女儿。” “当然,我也不无辜。”桑疏琛苦笑一声,“我一直以为桑霁月是最善良的,所以她有些模棱两可的话我也没有往深处想,可是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我只觉得惕然心惊,她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误导我去误会晚晚,一点一点地瓦解我们对晚晚的信任,她做的很完美,我到今天才算是全然明白,如果她对我是这样的,那么我想她对你们,也是同样的手段。” 汪窈一脸的不可置信,桑郁却是顺着桑疏琛的话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桑疏晚想搞科研的时候,桑霁月好像不经意间说发现桑疏晚和一个科研界的人有牵扯,理所当然的,桑郁就认为桑疏晚是不务正业,搞科研也是为了追求爱情。 在桑疏晚想去发展娱乐事业的时候,桑霁月先入为主地将娱乐事业定性为灰色产业,又是理所当然的,桑郁认为桑疏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知道洁身自好。 甚至是在桑疏晚和他们决裂的那天,桑霁月劝慰的话里面也带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话,还是理所当然的,桑郁认为桑疏晚不可理喻,宣布她永远都不能再进桑家大门。 桑郁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之中,无知无觉间便已经泪流满面。 “是我...害死了晚晚...”他有些难以接受,连声音都些颤抖,“我为了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外人,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甚至将她逼上了众叛亲离的死路...” 桑郁的眼前浮现出从前的桑疏晚,她也曾满目欢喜地围在他们身边说笑,她也曾捧着自己心爱的物件和他们分享,她也曾笑着说他们永远是最幸福的一家,可是这样讨人喜欢的桑疏晚,却在他们所有人不辨是非的冷待与嘲讽之下,慢慢地变得满身尖刺,将自己缩在一个压抑的保护壳中,直到承受不住内心的绝望而选择了自杀。 桑霁月说的没有错,他们才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 以至亲之名,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甚至还想要轻描淡写地推卸责任,企图消磨掉内心那一点不值钱的愧疚。 “爸爸是后悔了吗?”桑疏琛唇角的笑意渐渐浅淡下去,他几乎有些恶劣的看着桑郁和汪窈,“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桑霁月从来不是什么有缘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桑霁月是王姨的女儿,她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谋求一个更好的环境,所以才想出这样一个计划,晚晚根本就不是先天性体弱多病,是因为王姨想要做成这个圈套,所以趁着你们不注意,给晚晚吃了慢性的药品,这种药品后来又被交到了桑霁月手中,为的就是持续控制晚晚,而我们...我们这一群蠢货,为了这样一对利欲熏心的母女,亲手将晚晚逼上了绝路!”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外如是。 汪窈根本接受不了这个血淋淋的现实,大悲之下昏倒在桑郁怀中。 桑家所有人,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他们良心上的审判。 无一例外,罪大恶极。 第11章 小巫见大巫 所有人都认为林眷颖与桑霁月的事情已经撕开了娱乐圈最后一层遮羞布,但是桑榆工作室再次发布的一条视频,再次让所有人见证了圈子里的污浊。 这是一个时长只有五分二十一秒的视频,拍摄地点在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里。 桑疏晚抱着吉他,身边为着的是一群豆蔻年华的孩童,还有几个桑榆工作室的员工。 “上次答应你们的,再过来的时候,会给你带来一首新的歌曲,为了不食言,我用了大概三个月的时间,给你们编写了这首歌,希望你们可以喜欢。” 琴弦拨动,轻快灵动的乐曲在田间响起。 “如果群山在应和,如果树叶听我说,如果我从暖阳之中穿过,如果风声吹走我的落寞...” “如果历遍万万洪泽,如果痛会化成赞歌,如果飞鸟衔来希望的果,如果你来触碰我...” “我是长风划破,烈日的火,妄图将岁月击落,承认白与黑能一同出没...” 秋日田间的风很温柔,吹动琴弦之后,却在桑疏晚身上折射出了几分解脱的味道,面带微笑的温柔少女,似乎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但是一直到歌曲结束,她也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仿佛那种破碎是一种错觉。 “晚晚姐姐,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呀?”女孩儿小心翼翼地凑到桑疏晚身边,神情之中满满的都是崇拜。 桑疏晚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这首歌就叫做群山之外,我希望你们能够踏出这片踽踽之地,去看群山之外的春日夏花,秋叶冬雪,去历遍万万洪泽,找寻属于自己的惊鸿照影,少年人总有希望,你们就是生生不息的火。” 这群山里的孩子还只有十二三岁,他们并不知道群山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们知道,桑疏晚会在群山之外等着他们。 她是一切温柔的具象,值得他们跨越千山万水去拥抱她。 “晚晚姐姐,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还会给我们唱群山之外吗?” 对上孩子们期盼的目光,桑疏晚温柔的勾起唇角,“当然会,下次再见面,除了群山之外,我还会给你们带来新的歌曲。”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最后的定格画面,是孩子们围在桑疏晚身边,缠着她再唱一遍群山之外,而桑疏晚只是温柔的笑着,对这些孩子们有着无限的耐心。 【我很冷静,我真的很冷静,我现在特别冷静...我只是想知道,桑疏晚在四月份唱的歌,为什么会成为程枫七月份的原创主打?】 【所以,程枫的成名曲,是照抄桑疏晚的群山之外?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愿意改,就是仗着桑疏晚不涉足音乐吗?】 【我一直觉得程枫唱的有点违和,好像对不起这首歌的词作,听了桑疏晚唱的,我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程枫是在无病呻吟,而桑疏晚真正见过那些封闭在大山里的孩子,她是真的希望他们乘着风,去看看群山之外的世界,她希望他们拥抱人间,不要困顿于方寸之中!】 【怎么办啊?我好难过啊!我该怎么告诉那些孩子,他们的晚晚姐姐再也不能给他们唱群山之外了...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听见桑疏晚唱歌啊...】 月坛虽然不比娱乐圈的粉丝文化,但是因为程枫是新晋天王,所以他的关注一直居高不下。 抄袭绯闻一出现,分分钟就爬上了热搜榜。 天王抄袭的热度力压一众明星绯闻,就在网络上沸反盈天之时,桑榆工作室在温寒的示意下,发布了关于程枫的第二条视频。 这是一个长达半个小时的视频,镜头初始地点是在程枫所在的回响音乐公司。 “枫哥,咱们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程枫的经纪人有些迟疑,“桑疏晚毕竟是桑家的人,咱们要是真伤了她,保不齐桑家为了面子,还要找咱们麻烦呢!” “不可能!”程枫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桑疏晚已经和桑家决裂了,桑家人恨不得她死,况且我只是想让她再也不能唱歌而已,又不是真要她的命。” 听他这样信誓旦旦,经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程枫之所以大火,是因为他拿到了桑疏晚创作的歌曲demo,也就是说如果桑疏晚日后想要踏足乐坛的话,他们是很容易翻车的。 但是如果桑疏晚的嗓子坏了,永远不能唱歌的话,他们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毕竟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不会开口唱歌的人,能写出这样优秀的词曲。 “不过枫哥,就算桑疏晚这周真的会再去那座山里看那些孩子,一旦火势起来,她会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保护那些孩子吗?”经纪人对此持怀疑态度,“要是她自己逃了,咱们就白费这番功夫了,万一被人发现,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程枫却是没有丝毫担忧,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放心吧,桑疏晚那种善良到愚蠢的人,但凡她顾惜自己,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就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去做就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镜头再次转变,出现在画面中的就是凉山的那场大火。 桑疏晚因为保护一个女孩子,被烧断的房梁困在草屋之中,救援人员被收了钱的村民带错了路,成功解救桑疏晚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很久。 温寒等人在急救室外守候了十六小时,桑疏晚才堪堪脱离生命危险。 这一场大火,桑疏晚付出的代价就是声带永久性损伤,从今以后几乎没有可能再去唱一整首歌曲了。 视频结束的最后一幕,是躺在病床上的桑疏晚,在看到病理报告的时候,脸上无知无觉流下的泪水。 【这是故意杀人罪吧!最起码是故意伤害罪吧!mad把程枫抓起来啊!弄死他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啊!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啊!】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桑疏晚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算计她,难道善良就是有错的吗?难道一定要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吗?】 【你看,原来没有桑霁月,仍然有那么多人想要她不如意...不要共情桑疏晚,不然你只会收获无尽的绝望】 【原来才华横溢也是被针对的理由,原来木秀于林真的风必摧之,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已经千疮百孔...】 第12章 罪有应得 林眷颖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程枫被判了无期徒刑,桑霁月因为有些罪行还没有完成取证,所以暂时收押在看守所,等待法院开庭审理。 温寒带着尘埃落定的消息,登门拜访西山公馆的主人——京圈大族江家的掌权人江辞暮。 桑榆工作室所拿到的一切视频,不论是原件还是后期恢复的,全都是江辞暮的手笔。 江家是帝都四大家族之首,江辞暮几乎攥住了帝都一半的经济命脉,哪怕他现在来到魔都开辟新的地盘,只要他想,他也能稳坐魔都经济的第一把交椅。 “多谢江先生帮助。”温寒从来冷硬的面庞上终于挂上了真切的笑容,“如果没有江先生,单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证明小桑总的清白。” “不必如此客气,我很感激你们一直对疏晚不离不弃。”江辞暮的唇角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只有在提到桑疏晚的那一刻,才能听见一丝情绪波动,“而且,视频其实本身来自于疏晚,是她投资的航天研究院院士,研究出来的卫星监测系统成功录制了所有证据,我只是把他们综合起来,公之于众而已。” 桑疏晚只是善良,但她从不无能。 卫星监测系统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投入运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它的监测,这些证据自然也就收录在它庞大的数据库里,只不过桑疏晚一向行事低调,她不愿意让一些只会博眼球的无良媒体把目光投向航天科技领域,所以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手握如此先进的监测技术。 “江先生过谦了,如果不是江先生鼎力支持,视频就算是能成功发布,也会被那些人合力撤下去。”温寒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江辞暮的身份地位,他们早在发布第一条视频之后就会被永久禁言,之所以能够将热度停留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江辞暮在背后运作。 江辞暮仍旧笑的春风和煦,温寒知道他这种人是听惯了阿谀奉承的,因此只是真心的表达了谢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他的目光,投向了西山公馆的二楼。 “江先生,我能不能见一见小桑总?”温寒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江辞暮的动作骤然顿住,一时间整个客厅的氛围变得冷寂,就在温寒有些耐不住的时候,江辞暮才终于开口回应。 “温先生在说什么?江某有些听不懂。”他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桌上似乎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你口中的小桑总,不是跳海自杀了吗?怎么你却要向我要一个活生生的人?江某自诩有些本事,却也没有能耐到可以起死回生。” 他仍然还是那样一副谦和的姿态,温寒却敏感地察觉出,他好像动了气。 为什么呢?因为他想见桑疏晚吗? “江先生是在防备我吗?”温寒放弃周旋,单刀直入,“这很没有必要,江先生应该看得出来,桑榆工作室的所有人都希望小桑总能够平安,我们对于她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我想江先生应该不至于将我们拒之门外吧?” 温寒确定江辞暮是体面人,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江辞暮不该再顾左右而言他。 江辞暮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轻轻的放下了精致的茶杯,抬眼看向温寒,“看来温先生并不知道适可而止,那我就直说了,疏晚不想见到你,确切地说,她不想见到任何一个曾经与她有关的人,不论是敌是友。” “不可能!”温寒几乎是豁然变色,他失了态,完全没有了在桑榆运筹帷幄的冷静,“小桑总怎么可能不想见我们?我们一直跟在她身边,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最放不下的也是桑榆工作室,如果小桑总现在不方便和我见面,江先生大可以明说,没必要用这种话来搪塞我!” “你以为我在搪塞你?”江辞暮似乎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要搪塞你呢?温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话,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的。”他换了一个近乎谈判的姿态,看着有些愤愤不平的温寒,“你说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放不下桑榆的时候,似乎有些骄傲,我不太明白你在骄傲什么,你们让她一个几近崩溃的人,在临死前最后一秒还带着无尽的牵挂,这并不能佐证你们之间情比金坚,只能说明你们无能而已。” 江辞暮半点也不留情,犀利的言辞让温寒有些怔愣,不过江辞暮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桑榆是她一手带起来的,辉煌也好落魄也好,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强撑着,你们在她的荫庇之下活的不知世事,哪怕明知道她满身污名,你们也毫无办法,只能狼狈的躲在那一间小小的工作室里,假装自己能为了她与全世界为敌。” “佐证她清白的视频是她自己的监测系统保留下来的,世家大族的压力我扛下来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你们只是挂了个名,其实哪怕没有你们,我也能够让这些视频出现在大众视野,而且效果只会比你们自己发布要好。” “之所以把这个机会交给你们,完全是我看在你们曾经是她最在乎的人的份上,是我想让你们有一点参与感,怎么你们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为她洗刷了冤屈?你们到现在还只是守着一个没落的工作室,根本没有为她做出一点成绩,我不知道温先生有何面目,执意要见她。” 江辞暮的神情之中挂上了淡淡的嘲弄,他的轻描淡写,更让温寒无地自容。 其实他们一直都在逃避,不敢面对江辞暮口中这个血淋淋的事实。 他们就是跟在桑疏晚身边寻求庇护的无用者,在她辉煌的时候不能锦上添花,在她跌落神坛之后也不能雪中送炭,甚至让她临死之前也不能无牵无挂的解脱。 江辞暮说得对,他们有什么面目去见桑疏晚呢? 无能就是原罪,逃避也是从犯。 第13章 狐狸先生 温寒离开西山公馆的时候,桑疏晚就在二楼的阳台上。 直到江辞暮上楼来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狐狸先生,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熟悉。”桑疏晚任由自己被江辞暮揽进怀里,只是自顾自盯着温寒离开的背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又好像记不清了,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似是喃喃自语,忽而抬眸看向江辞暮,“狐狸先生,我认识他吗?” 桑疏晚是真的有一副好容貌,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盈盈一水似乎都被她掬了去,在瞳孔中化作了漫天星子,叫人一眼望进去,就再也逃不开。 “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清楚。”江辞暮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甚至还能顺带将桑疏晚揽得更紧一点,“宝贝,如果他在你的过去占据重要位置的话,我想你不会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忘掉,因为你在病床上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知道我是你的狐狸先生。” 他面对桑疏晚总是有无尽的温柔与耐心,而桑疏晚也已经接受了从他口中知道自己过去的方式,所以她根本不会对江辞暮有任何怀疑。 毕竟正如他所说,病床上的桑疏晚清醒之后,见到江辞暮的下一瞬间,就脱口而出一句狐狸先生。 “那大概只是我的一个错觉吧...”桑疏晚于是不再纠结温寒与她是否相识,而是兴致勃勃地拿起一直在摆弄的铃铛,在江辞暮眼前晃了几下,“狐狸先生,这是我自己做的铃铛,送给你好不好?” 江辞暮站在雕花的窗台前,阳光透过斑驳的玻璃,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眼中满是宠溺地看着桑疏晚。 此时,桑疏晚手中紧握着的铃铛的外壳闪烁着柔和的金属光泽,上面刻着一些精致的花纹,铃穗由淡紫色的丝线编织而成,末端还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她微微抬起手,将铃铛递到江辞暮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期待的笑容,说道:“狐狸先生喜欢吗?” 江辞暮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那铃铛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轻轻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握住铃铛,仔细端详着,赞叹道:“这是你做的,真好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空气中回荡。他抬起头,看着桑疏晚,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那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毫不吝啬地赞美自己做的铃铛,并且贴心收起来,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照在身上。这段时间,桑疏晚虽然失去了记忆,可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她的心。夜晚对她来说更是煎熬,每当黑暗笼罩大地,她便会陷入无尽的噩梦中。在梦中,她总是在一片迷雾中拼命奔跑,却找不到出口,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她常常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江辞暮知道后,吩咐照顾桑疏晚的阿姨们更加仔细地照料她的生活起居。那些阿姨们穿着整齐的女仆装,面容和蔼可亲。她们每天都会按时为桑疏晚准备营养丰富的饭菜,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还会在桑疏晚的床头放上一束鲜花,让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江辞暮也时常亲自来查看桑疏晚的状态,他每次来都会轻轻敲敲门,然后推开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房间。他会坐在桑疏晚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询问她的感受,眼神中满是关切。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着,如同恶魔的咆哮。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将天空撕裂。桑疏晚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她猛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身体瑟瑟发抖。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江辞暮刚好路过桑疏晚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他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到门前。“叩叩”,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桑疏晚惊恐地看向门,当看到江辞暮那熟悉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恐惧仍未消散。江辞暮看到桑疏晚脸上满是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心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怜惜。 “晚晚,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江辞暮本想走上前去安抚她,可看到桑疏晚害怕地往后缩,他停下脚步,转身打开了一旁的灯。房间里瞬间明亮起来,柔和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的阴霾。桑疏晚的心里渐渐有了一丝温暖,但眼中的泪水仍不停地流淌着,仿佛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牙齿也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江辞暮见状,快步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毛毯。他轻轻抖了抖毛毯,然后快速地披在桑疏晚的身上,将她紧紧裹住。那毛毯柔软而厚实盖住桑疏晚的时候,让她觉得心安。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他的名字缩写,他温柔地抬起手,用手帕轻轻抹去桑疏晚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 “不要怕,我在呢。”江辞暮安慰着桑疏晚。可窗外的雷雨声依旧肆虐,桑疏晚惊慌失措地抓住江辞暮的手腕,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皮肤,怯怯地说道:“我害怕雷声。”江辞暮连忙走到窗前,伸出手用力关上窗户,将那恐怖的雷雨声隔绝在窗外。然后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开得稍大,直到那电视的声音掩盖了外面的雷雨声。 “这样好点儿了吗?”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桑疏晚点了点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江辞暮的面孔逐渐清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突然伸出双臂,紧紧抱住江辞暮,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狐狸先生,谢谢你。”江辞暮被桑疏晚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下来,轻轻回抱桑疏晚,说道:“傻丫头,那么客气干嘛,我本来就是要守护你的。” 桑疏晚在江辞暮的怀里,心中却有些疑惑。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拥有江辞暮这样完美的人在身边,为何还会时常产生悲观情绪。她抬起头,看着江辞暮,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心想难道自己和狐狸先生有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吗?可江辞暮对自己如此贴心照顾,甚至愿意不惜余生精力来照顾自己,又怎么会和自己有矛盾呢?那会不会是江辞暮为了不让自己回想那些痛苦的经历而隐瞒了一些事情呢?她知道江辞暮常常夸自己聪明,可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呢?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花些时间去弄清楚。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发愣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桑疏晚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转身走到门口,对门外的仆人轻声说道:“去拿一杯温热的牛奶过来。”不一会儿,仆人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走了进来,杯子是精致的骨瓷杯,上面绘着淡雅的花卉图案。江辞暮接过牛奶,坐在桑疏晚身边,用勺子轻轻搅拌了一下,然后舀起一勺牛奶,送到桑疏晚嘴边,说道:“来,喝口牛奶,会感觉好一些。”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说道:“狐狸先生,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记得了。只是,有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江辞暮看着她,微笑着说:“好好好,晚晚现在越来越有主见了,开始让我服从你了。”说着,他将牛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玫瑰。仆人恭敬地端着盘子退了下去。 第14章 梦境中的自己 “说吧,什么事情?我答应你。”江辞暮温柔地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的眼神,心中有些感动,她说道:“狐狸先生?我连什么条件都没说出口你怎么就这样答应了。不过,狐狸先生好像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哈哈。”江辞暮被桑疏晚逗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桑疏晚的小脑袋瓜,说道:“我怎么会忍心拒绝你呢?” 桑疏晚微微歪着头,认真地说:“那就是,狐狸先生你永远都不要骗晚晚。”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就像一只守护着自己领地的小兽。江辞暮看着她,点了点头,说道:“哈哈哈哈哈,当然啦。晚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床边,为桑疏晚掖了掖被子,说道:“早点休息吧,我的晚晚,再这样熬夜,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嗯嗯。”桑疏晚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躺下,闭上眼睛。江辞暮看着她入睡后,才轻轻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雨过天晴,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桑疏晚醒来时,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她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梳妆台边。梳妆台是木质的,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台上摆放着各种精美的化妆品和饰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陌生。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睡裙的领口绣着一圈蕾丝,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什么时候我才能记起来一切?”桑疏晚轻声自语道。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动作有些迟缓。她那白皙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微微泛着粉嫩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卷曲着,更添几分灵动。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白色的丝带轻轻系住,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她看着镜子里单纯又稚嫩的自己,心中充满了疑惑。狐狸先生说过自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那自己心中时常出现的悲伤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曾经是一个很好的人,却遇到了坏人,所以才会有这样难受的痛苦吗?万一狐狸先生也和自己一样被那个坏人欺负了呢?那她一定会勇敢地站出来,保护狐狸先生。 “狐狸先生,我一定会弄清楚真相,保护好我们的。”桑疏晚说着,用力吹起了自己的刘海,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姿势。 天气微凉,正是出去走走的好时候。桑疏晚打开衣柜,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五颜六色,琳琅满目。她随意地挑选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外套,穿上后又搭配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走出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去。走廊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油画,描绘着美丽的风景和人物肖像。 她来到花园里,花园里弥漫着清新的花香。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园里有蜿蜒的小径,小径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灌木丛。还有一座古老的喷泉,喷泉中央是一座大理石雕像,雕像雕刻的是一位天使,天使的手中拿着一个水罐,水从罐中流出,形成一道道水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小姐,先生出去了,您自己转转吧。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我先下去了。”一位女仆端着托盘走过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白色的围裙系在腰间,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她礼貌地向桑疏晚打了个招呼,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呀~只可惜狐狸先生有事情去了,不能和我一起来欣赏这里的美景。”桑疏晚叹了口气,然后沿着小径继续向前走去。 之前桑疏晚也来过这里,不过当时是狐狸先生带着她一起来的。这里的风景虽然美丽,但花园实在太大了,桑疏晚一不小心就迷路了。她沿着小径走了一会儿,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心中有些着急。 桑疏晚像一只迷失在迷雾中的小鹿,眼神中透着迷茫与纯真。 “有人么?”正当桑疏晚想要找个人问路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有人也在呼喊着。 “有,我在这里。”桑疏晚大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热情。她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可对面的人却仿佛根本看不到她一样,依旧在四处张望呼喊着。 “喂,我在这里!”桑疏晚见前面的人看不到自己,于是主动跑了过去。可当她跑到那人跟前时,却发现了不对劲。那个人戴着一顶帽子,穿着的衣服正是她今天穿着的款式和颜色。 “?你是?”桑疏晚忽然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害怕呀,我是你,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桑疏晚面前的人一开口,桑疏晚顿时吓得发抖。刚才的声音和现在的声音不一样,而且这不是自己的声音吗? “哈哈哈哈哈。”听着那笑声,桑疏晚感觉头皮发麻,她从来没有这样笑过。只见面前的人忽然摘下帽子,果然,桑疏晚的面前站着一个跟自己容貌一模一样,但神情却完全不同的人。对面的自己,神情冷淡,眼神中透着一种受到伤害后的冷漠与怨恨。 “你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桑疏晚鼓起勇气向对面的自己提问,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我啊。你不是一直想了解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吗?那就来拥抱我吧,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会把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给你的。”对面的自己忽然狠厉地笑了起来,那种笑容让桑疏晚感到十分陌生和可怕,仿佛对面是一个从黑暗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 桑疏晚被吓得愣在原地,没有反应。忽然对面的自己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模样让桑疏晚心中一阵恍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难道不会可怜你自己的遭遇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被伤害的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手无缚鸡之力吗?” 忽然,对面像发了疯一样疯狂地扑向桑疏晚。桑疏晚终于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她的声音在花园里回荡着,充满了恐惧。 “我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愚蠢!” 桑疏晚忽然醒了过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自己又做了噩梦。她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病床是白色的,周围是白色的墙壁和各种医疗设备。 “晚晚,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桑疏晚睁开眼,看到的是江辞暮蹙起眉头,满眼担忧的表情。江辞暮坐在床边,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略显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因为担心桑疏晚而没有休息好。 “没事。”桑疏晚这才心安,淡淡道。可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力气了,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晚晚,你别担心,医生说你这是因为在花园里迷路走了太久,体力不支而低血糖引起的。现在你的身体需要时间恢复,不要担心,你会好起来的。”江辞暮握住桑疏晚的手,轻轻地将她额头的碎发别到耳后。 “嗯。”桑疏晚勉强挤了一个微笑出来,好让江辞暮别那么担心。 第15章 梦魇尽头,真相初现 “狐狸先生,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我自己,在梦里我好像变了一个人,和现在的我完全不像,怎么会这样,我以前究竟遭遇了什么?” 桑疏晚想起梦中的情景忽然感到极度的惊恐与困惑。她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安与迷茫,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原本娇艳欲滴的双唇此刻也微微颤抖着,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桑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恐怖的噩梦了。 江辞暮静静地站在一旁,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划过一丝疑虑,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 他听后,便觉得事情绝非寻常,于是连忙问道:“晚晚,你快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在想什么?”江辞暮有些担心地抓住桑疏晚的手臂,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紧紧地握住她那纤细的胳膊,力度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 桑疏晚微微犹豫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纠结。她知道自己这些天一直在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甚至有点走火入魔了。但是,狐狸先生对自己这么好,这份深情厚谊让她实在不忍隐瞒。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江辞暮,将这几天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狐狸先生,我之前真的很让人担心吗。我之前的所有回忆都不堪入目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她的眼神中满是自责,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看着桑疏晚自责的表情,江辞暮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揪了一下。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的眼神中满是疼惜,安慰道:“晚晚,你过往很好,但即便过往再怎么不堪入目,答应我别想了。” 江辞暮顺势将桑疏晚轻轻地拥入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那呼吸声像是一片脆弱的羽毛,轻轻地拂过他的心房,心底又开始心疼起了她。 “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江辞暮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试图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桑疏晚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病房里的那张柔软的大床走去。她的步伐略显沉重,像是背负着无形的枷锁。江辞暮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丝忧虑。 然而,就在桑疏晚打算躺下休息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病房里那台原本安静的电视机,忽然“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画面。 随着记者报道的声音缓缓响起,桑疏晚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无数根针在猛刺,一阵剧痛袭来,她痛苦地抱住了头,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疯狂闪现。 “她是谁?怎么这么熟悉,狐狸先生,对不起,我还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桑疏晚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那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树叶。 “晚晚,没事,我来了。”江辞暮心中震惊不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早预料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突然。 他急忙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电视机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狠狠地按下了关机键。 随后,他快速来到桑疏晚的床边,看到她的表情由一阵疑惑迅速转变为痛苦万分,江辞暮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心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打开电视的人。“ 是谁打开的电视,给我出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下人们听到少爷愤怒的呼喊,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地走了过来。他们低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彼此之间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桑疏晚再次睁眼时,脑海中已经是一张张欺负她的人的面容,那些面容是如此的清晰,个个那么可恨,那么冷漠。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亲戚,都不相信她,而是更加冷漠指责,想要撇清关系。 “呵呵,我知道了,狐狸先生,原来我们的过去是那样悲惨,我一直都想象过,我们到底怎么悲惨,可是那悲惨的经历远远超乎我的预料了。” 桑疏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与绝望。她的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失去了灵魂。她颤颤巍巍地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针,那针头带出了一丝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红梅。她不顾江辞暮的阻拦,从病房里打算走出去。 江辞暮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解,质问道:“你要去哪?晚晚,你的病还没好。” 桑疏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越过了江辞暮,继续向前走去。她的步伐虽然有些踉跄,但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走后的背影愣神片刻,随即立马追了上去。他一边追,一边对着身后的下人喊道:“快去拿衣服。”他的眼神中始终没有离开桑疏晚的背影,那背影像是一道深深的刻痕,印在他的心中。 “是啊,我的过往本就不堪,这一切都还要归功于我自己啊。” 桑疏晚笑着冲到院子里,她的笑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完全忽略了身后紧追不舍的江辞暮,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娇艳的玫瑰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故事;淡雅的雏菊簇拥在一起,像是一群羞涩的少女;高贵的郁金香昂首挺胸,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然而,在桑疏晚的眼中,这一切美景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是这个世界。”江辞暮对着桑疏晚的背影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奈与悲伤。 桑疏晚痛苦地转身,看着江辞暮。此时,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那刀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江辞暮顿时瞪大了双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担忧,不知道桑疏晚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难道想把狐狸先生抛下不管不顾吗,晚晚,你忍心吗?”江辞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脚步缓缓地朝着桑疏晚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在靠近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桑疏晚苦笑着对着江辞暮说道:“不,我不想做傻事,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这个世界,看清这个世界上的生物,我怕了。我曾以为我不怕任何事物,可是当我真正见识过了,最可怕的还是人心。” 第16章 鲜血与音符的重生 “对不起,狐狸先生。”说完,她缓缓地将刀子对着自己的脖子上方划了过去。那一瞬间,鲜血四溅,像是一场残酷的红色雨幕。 江辞暮震惊地冲上前想要一把夺过桑疏晚的刀,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然而却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夺过桑疏晚手中的刀子的时候,桑疏晚的脸上面目全非,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流淌,早已看不清当初那张美丽的脸蛋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解脱,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晚晚,你做什么傻事呢。狐狸先生最怕的就是失去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江辞暮捧着倒地的桑疏晚,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整个人都吓呆了。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自责,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崩塌了。 “狐狸先生,别担心,我只是毁容了。只是像换个身份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桑疏晚颤颤巍巍地从口中说出这几句话,之后便昏迷过去。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江辞暮急忙让人找来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医师。在那间装修豪华的会诊室里,江辞暮焦急地与医师交谈着。“这些天,她需要好好静养,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了。然后她的脸已经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所以我们找来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医师,江先生就不要再担心了。”医师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与专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好的,那就多谢你们了,希望你们在做手术的时候能够让她减轻一些痛苦。”江辞暮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他紧紧地握着医师的手,仿佛在握住桑疏晚的未来。 “这个是肯定的,好,过几天后我们来帮她做整容手术,你可以和她商量一下。”医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会诊室。 江辞暮送走了医师后,缓缓地走进了桑疏晚的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洁白的墙壁,柔软的床铺,还有那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温暖阳光。 江辞暮看着病床上的桑疏晚,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即使脸上已经有了很多道疤痕,但依然能从那轮廓中看出她曾经的美丽。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两只疲惫的蝴蝶。江辞暮轻轻地为她盖好了被子,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呵护着世间最脆弱的珍宝。 见桑疏晚睡得很沉,他便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听到病房里没有了动静,桑疏晚蓦然睁开双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责与坚定,她内心虽然自责自己没有事先和狐狸先生说这件事情,但是如果一旦和他说了,恐怕他不会这么轻易同意自己伤害自己,因为他平时将自己视若珍宝,更是看不得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不过,这一次重生,她将逆风翻盘,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更不会容易受到别人的伤害。 手术那天,桑疏晚做了一个很甜的梦,她梦里的那个世界仿佛与她的过往无关,只剩她和狐狸先生。 在那晨曦初露的时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柔和的光线如轻纱般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桑疏晚精心梳理好自己的长发,那如绸缎般的发丝顺滑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卷曲着,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她背上那个印着 helloketty的粉红色小包,小包上的蝴蝶结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桑疏晚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那座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走去,心中满是对新一天的期待。 今日她特意早早前来,只因那音乐室里存放着许多对她而言至关重要的音乐学习资料。那些资料,就像是她在音乐海洋中航行的灯塔,指引着她不断探索和进步。音乐室,于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个房间,更像是一座充满魔力的城堡,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音乐的魅力,吸引着她不断靠近。 桑疏晚走进电梯,电梯里的灯光柔和而明亮,映照在她那白皙的脸颊上。她按下了通往九楼的按钮,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她的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兴奋。当电梯门在九楼轻轻开启,她沿着那铺着光洁大理石地板的走廊前行,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路过音乐室时,一阵悠扬悦耳、宛如天籁的钢琴声如灵动的精灵般钻进了她的耳朵。那美妙的旋律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轻轻拉扯着她的灵魂,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空气中跳跃、闪烁,组合在一起便成了一条潺潺流淌的音乐之河,将她的心紧紧包裹。 她瞧见音乐室的门半掩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她。怀着一丝好奇与期待,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那模样就像一个即将踏入神秘花园的探险家。映入眼帘的是那如同从童话世界中走来的江辞暮,他端坐在钢琴前,优雅的身姿在阳光的轻抚下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江辞暮身着一套精致剪裁的深灰色西装,那西装的面料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流淌着高贵的气息。修身的款式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彰显出他挺拔而又健硕的身材。内搭一件月白色衬衫,衬衫的领口处系着一枚墨蓝色宝石领结,领结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而奢华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的细碎刘海微微颤动,侧脸在阳光倾洒下,如雕刻大师最得意的作品,轮廓深邃分明。剑眉斜插入鬓,眉下的星目深邃而明亮,犹如一泓清泉中倒映着璀璨的星空,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清冷。高挺的鼻梁如同一座山峰,笔直而坚毅,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沉浸于音乐世界的陶醉,仿佛在与钢琴进行着一场无声而深情的对话。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自如跳跃,似与钢琴融为一体,每一次按下琴键,都仿佛是在触摸着音乐的灵魂,随着最后几个音符落下,一曲终了,却仍余音袅袅,在空气中回荡,像是音乐精灵在不舍地告别。 桑疏晚难抑激动,双掌迅速而热烈地拍动起来,眼中闪烁着犹如璀璨星辰般的光芒。 “wow,你弹得简直绝了!!!这哪里是人间的琴音,简直是仙乐飘飘,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被音符的魔法环绕。”她的声音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钦佩与赞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跳跃而出的音符,充满了活力与热情。 江辞暮微微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心。 第17章 冰淇淋的甜与泪 “你刚刚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莫不是在窥探什么秘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打着旋儿,钻进桑疏晚的耳朵里。 桑疏晚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那红晕如同一朵盛开在清晨的玫瑰,娇艳而动人。她急忙摆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哎呀,我就是路过,被这音乐吸引过来的,你可别误会。我就像一只被花蜜吸引的小蜜蜂,纯粹是不由自主地靠近这美妙的源头。” “嗯,好吧。暂且信你这一番说辞。”江辞暮轻轻应了一声,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带着一丝别样的韵味,像是古老的钟声在静谧的寺庙里回荡,悠长而深远。 “你弹得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呀?我好想也能像你这样,用手指在琴键上编织出如此美妙的梦境。”桑疏晚眼中满是期待,那眼神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纯净而炽热,眼中的光芒仿佛能将整个世界点亮。 “想学?”江辞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如同夜空中闪烁而过的流星。 “大师,求您快把这厉害的技艺传授给我吧!我愿意做您最虔诚的弟子,跟随您在音乐的道路上披荆斩棘。”桑疏晚不住地点头,那模样甚是可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在向主人撒娇。 “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江辞暮缓缓起身,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他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桑疏晚靠近,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韵律,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像是一片迷雾,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 “什么条件?”桑疏晚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 “你……”江辞暮将桑疏晚轻轻逼至墙边,桑疏晚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双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我只是想学弹钢琴,你不会是想……欺负我?”桑疏晚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风中的落叶,飘摇不定。 江辞暮脸上的表情瞬间崩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我当然不会,我只是在想,我的条件是你请我吃草莓冰淇淋!在这炎炎夏日里,没有什么比一份草莓冰淇淋更能让人感到愉悦和满足了。” “哎呀,闹了半天,你就为了一个冰淇淋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难题呢。”桑疏晚松了一口气,故作嗔怪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如同雨后的彩虹,灿烂而明媚。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怎样?这可是很纯粹的交易。我可是正人君子,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江辞暮翻了个白眼,那模样带着几分孩子气,像是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在耍赖。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你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为了一口冰淇淋就这般计较。”桑疏晚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一群人猛地推开,那声响吓了两人一跳。桑疏晚和江辞暮惊愕地看着门口那群不速之客。只见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子,他的衣服上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各种宝石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逼人。身后跟着几个仆人模样的人,他们低着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好奇与期待。 “哎呀,白等半天,居然没亲成!这可真是让人大失所望,我还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呢。”下人满脸失望地叫嚷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 “就是就是。”一个仆人模样的人也附和着抱怨道,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你们在干什么!”江辞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息,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让人感到压抑。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像是滚滚雷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也太离谱了吧!你们怎么能这样擅自闯进来呢?”桑疏晚也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像是燃烧的小火苗。 “哼,你们这些家伙,太过分了!”江辞暮愤怒地吼道,作势要冲过去。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那群人见势不妙,吓得转身就跑。“快跑!快跑!江少爷发火了!要是被他抓住,我们可就惨了!” 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脚步慌乱而急促,像是一群被猎人追赶的野兔。 江辞暮追了出去,只留下桑疏晚在原地无奈地摇头叹息。“哎,这都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早晨,被这群人搅得一团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旅人。 过了一会儿,江辞暮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余怒未消的神情。他的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中仍透着一丝不悦。 “这些下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如此窥探我的隐私,必须好好教训一番。” “咳咳,我觉得此事也没那般严重啦。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咱们本就清清白白,他们或许只是一时好奇,并无恶意。”桑疏晚轻声劝解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和理解,像是一泓清泉,能平息江辞暮心中的怒火。 “哼,算他们运气好。下次再让我逮到,定不轻饶!”江辞暮挥舞着拳头说道,那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一股威慑力。 那帮下人连忙点头如捣蒜。 “江少爷,都是那个下人不干活跑来偷看,我们正是看他在干什么呢,不然您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我们惊扰到。您看您这一发脾气,多伤身体呀。”下人甲壮着胆子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睛偷偷地看着江辞暮的脸色。 “就是,都是他的错,连累我们。下次他再来看热闹,我非打爆他的头不可。”下人乙指着旁边的一个下人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埋怨。 众人七嘴八舌地埋怨着始作俑者,房间里一片嘈杂。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众人这才散去。 “那你还有空教我弹钢琴吗?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学习了呢。”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像是一个等待着礼物的孩子。 “自然有……不过,先陪我去吃冰淇淋。在这烦闷的时刻,唯有草莓冰淇淋能让我的心情好起来。”江辞暮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行,一言为定。那我们赶紧去吧,我可不想看到你一直皱着眉头。”桑疏晚笑着说道,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能驱散江辞暮心中的阴霾。 -----------冰淇淋店 冰淇淋店的装修风格简约而温馨,墙壁上挂着一些可爱的冰淇淋图案,桌椅摆放得整齐而有序。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和草莓的香甜气息,让人闻了就垂涎欲滴。 服务员,一份草莓冰淇淋。桑疏晚走到柜台前,对着服务员微笑着说道,她的笑容甜美而迷人,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 “不对,两份。这么美味的东西,一份怎么够呢?”江辞暮连忙纠正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像是一个即将得到心爱的玩具的孩子。 “我可不喜欢吃。我对冰淇淋不是很感兴趣,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才来的。”桑疏晚摇了摇头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大杯小杯?”服务员礼貌地问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两份大杯。大杯才吃得过瘾,才能让我感受到草莓冰淇淋的魅力所在。”江辞暮毫不犹豫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又没说给你吃,两份都是我的。我要独自享受这两份美味的冰淇淋,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像是一个调皮的小精灵。 “江辞暮,你可真贪吃!你就不怕吃多了肚子疼吗?”桑疏晚无奈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像是一位关心孩子的母亲。 “你既已答应请我,有何不满?这是我应得的奖励,我要好好享受。”说完,江辞暮冲桑疏晚做了个鬼脸,那鬼脸滑稽而可爱,让桑疏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没意见。你开心就好,不过可别吃坏了肚子。”桑疏晚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甚是可爱,像是在撒娇。 二人拿着两份大号草莓冰淇淋,来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公园的景色十分美丽,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自然的交响曲。花朵在风中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吸引着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江辞暮安静地坐在一侧,专注地吃着冰淇淋,那模样竟有几分孩子气的纯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像是一个得到了全世界的孩子。冰淇淋的粉色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像是一朵盛开在他嘴边的小花。 “你这般盯着我做甚,我脸上有东西?”江辞暮抬起头,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那动作自然而可爱。 “没有。只是看你吃得这么开心,觉得很有趣。”桑疏晚笑着说道,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可是被我的帅气吸引?我就知道,我这迷人的魅力是无法抵挡的。”江辞暮自恋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你呀,别这般自恋。你再这样,我可就要走了。”桑疏晚故作生气地说道,其实心里是听开心的。 梦醒之时,桑疏晚想要抓住江辞暮的衣角,可惜最后只抓到了一片空气,桑疏晚眼角滑落一滴泪,那是幸福的眼泪,也是回不去的泪。 “狐狸先生,如果有来生我们一定要过这样幸福的生活,可是我一定要复仇了,回不去的终究是时间。” 时光流转,桑疏晚来到了 m国。她站在一座豪华别墅的阳台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阳台周围种满了各种绿植,郁郁葱葱,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片刻的宁静让她似乎回归了自然。 “晚晚,你想好了吗,你这次回国可就再也没有了以前平静的生活了。” 江辞暮站在她的旁边,他身姿挺拔,一袭黑色的定制西装将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形完美勾勒,一头乌黑的短发显得利落而又不羁,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眸深邃而有神,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无奈。他看着远处的风景,心中明白桑疏晚的原本性格是个不服输的人,自然就算他极力挽回,也拦不住桑疏晚回国复仇的想法。 第18章 荆棘路上的冷月光 桑疏晚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决然的弧度,轻声说道:“辞暮,我意已决。曾经那些伤痛与屈辱,我怎能当作从未发生。我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江辞暮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晚晚,我知道你心中的仇恨难以消散。但你要知道,回国之后,你面对的将是强大而狡猾的对手。他们在暗处,随时可能对你发起致命一击。我只是怕你会受到伤害,怕我再也保护不了你。” 桑疏晚转过头,看着江辞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辞暮,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是我必须要走的路,哪怕荆棘满途,我也绝不退缩。我不是那个曾经只会哭泣的柔弱女子了,这些年在 m国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如何在困境中求生,如何与敌人周旋。” 江辞暮凝视着她,缓缓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陪你一起完成这次的复仇。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不会让你独自面对。”桑疏晚心中一暖,刚要开口,突然,一阵微风吹过,阳台上的绿植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即将踏上的未知旅程而低语。 桑疏晚踏入那间被江辞暮精心布置的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油墨混合的独特气息。她径直走向宽大的办公桌,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仿佛是一座等待她攻克的堡垒。 她轻轻坐下,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犀利,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翻阅着一份份文件。这些资料详细记录了那些与她有血海深仇之人的商业布局、人脉关系以及过往的种种劣迹。桑疏晚时而眉头紧皱,在复杂的股权架构图上圈圈画画;时而眼神一亮,似乎发现了对手的致命弱点。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道道光影,却丝毫不能干扰她的思绪。她完全沉浸在资料的世界里,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复仇的计划,如同一位冷静的将军在战前精心谋划战略,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每一步都关乎着最终的胜负。 桑疏晚坐在电脑前,眼神冰冷,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低声对着通话耳机说道:“按照计划,把关于产品质量问题的投诉写得更严重些,着重渲染对消费者的伤害。还有,对他们企业管理混乱的爆料,要扩散到各大商业论坛。” 片刻后,她听到水军头目回复:“桑小姐,这动静已经不小了,再这么搞下去,公司怕是要元气大伤啊。”桑疏晚冷笑一声:“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你只管做事,钱不会少你的。我要让那位继承人知道,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会安稳。他曾经怎么对我和我在乎的人,我会一点一点地清算。” 说完,她挂断通话,继续盯着屏幕上不断攀升的舆论热度数据,自言自语道:“这才只是个开始,家族里那些人,一个都别想逃脱。” 水军发布的帖子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家族公司名称],以次充好的无良奸商,大家擦亮眼睛!”“家族企业的管理闹剧,高层只手遮天,员工苦不堪言!”这些帖子言辞激烈,煽动性极强。 公司里,市场部经理对着电话焦急地喊道:“王总,您先别着急终止合作,我们肯定能解决这次危机,那些都是谣言啊!”公关部的会议室中,有人提议:“我们先写一篇诚恳的道歉信,不管怎样先安抚一下公众情绪。”却有人立刻反驳:“不行,我们根本没做错,这是被人恶意攻击,道歉只会让我们更被动。”技术部主管一边指挥手下排查,一边嘟囔:“这攻击源隐藏得太深了,肯定是有备而来。” 家族会议室内,家族成员们也吵得不可开交。“我看就给那些水军背后的人送笔钱,让他们赶紧收手,不然公司真要完了。”有人却不屑地回应:“你这是懦弱的表现,我们要告他们诽谤,让他们付出代价!”财务总监看着报表唉声叹气:“不管是哪种方案,我们的资金都支撑不了多久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在城市另一角昏暗的房间里,桑疏晚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家族公司陷入的混乱局面,嘴角缓缓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轻声自语:“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曾经你们加诸于我的痛苦,我会让你们一一品尝。” 桑疏晚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中的液面微微晃动,倒映着她眼中闪烁的冷光。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起身前往约定的地点。 在那间安静的包厢里,一个身着深色西装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到桑疏晚进来,他微微点头示意。桑疏晚坐下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桑小姐,这次的水军行动不过是小试牛刀,我有更狠的手段可以让你彻底搞垮那家企业。” 桑疏晚微微挑起眉毛,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哦?你有何计划?我倒要听听是否真的可行。”男人向前倾了倾身,自信满满地说道:“他们家族企业的核心技术研发部门一直是他们的命门所在。我能安排人渗透进去,篡改数据,让他们的研发陷入瘫痪,新产品无法推出,届时市场份额会大幅流失。再配合一些金融手段,在股市上打压他们,让他们的资金链彻底断裂。” 桑疏晚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你这么做,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男人笑了笑,露出一丝狡黠:“桑小姐果然聪明。我只要在他们企业倒下后,能分得一部分优质资产,当然,还有与桑小姐在未来商业合作中的一些优惠条件。”桑疏晚凝视着他,缓缓说道:“只要你能真正做到你所说的,这些条件都不是问题。但若是你有任何异心或者计划失败,可别怪我不客气。”男人连忙点头:“桑小姐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此时,包厢内的气氛凝重而又充满了阴谋的气息,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家族企业的上空肆虐开来。 两天后,阳光刺眼却无法驱散桑疏晚心中的阴霾。她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边,突然,一个熟悉又落魄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那是她曾经的哥哥,曾经总是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如今却头发凌乱,衬衫皱巴巴地塞在松垮的裤腰里,眼神空洞而迷茫。 他脚步踉跄地走着,周围的行人匆匆而过,偶尔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他仿佛全然不觉。桑疏晚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在街边的垃圾桶旁停下,翻找着里面可能还有价值的东西,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往昔家族聚会时堂兄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自己的轻视与嘲讽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此刻,他却如此狼狈不堪。 桑疏晚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她本以为看到这一刻会满心畅快,可真正面对时,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缠绕。有复仇的快感,没错,但也有一丝对家族衰败的悲哀,毕竟那是她曾经生长的地方,有着她童年的回忆,尽管那些回忆大多苦涩。 桑疏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迈着自信而傲慢的步伐径直走向哥哥。她特意抬高了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在离哥哥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哟,这不是桑家少爷吗?怎么如今混成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桑疏晚的声音清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 哥哥先是一愣,随即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谁?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 桑疏晚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哥哥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也难怪,像你这种曾经只知道仗势欺人的家伙,哪会记得我这小人物。你还记得桑疏晚吗,被你们家族无情抛弃、肆意践踏的桑疏晚。你们家破产就是她干的。你信吗?我就是她。” 哥哥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胡说八道!桑疏晚早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少在这里冒充!” 桑疏晚微微向前逼近一步,“哥哥,你还是这么愚蠢又暴躁。你以为我会就这么默默消失?我回来就是为了看家族一败涂地,如今,我的目的达到了。” 哥哥气得浑身发抖,想要伸手抓住桑疏晚,却被她轻巧地躲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算你不是桑疏晚,也不会有好下场!” 桑疏晚看着哥哥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那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她转身离开,留哥哥在原地愤怒地咆哮,而她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带着一种决绝又冷酷的光环,渐行渐远。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知道自己与过去的家族彻底告别,而她将带着全新的使命与决绝,走向未知的未来,身后那落魄的身影渐渐模糊在城市的喧嚣之中。 第19章 掠影棋局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落在桑疏晚所住的高档别墅内。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精致的欧式家具在晨曦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桑疏晚从那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醒来,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金属边框折射出冷硬的光。 解锁屏幕后,一连串的消息映入眼帘。其中一条来自信息收集者:“林眷颖之前被丑闻缠身,本该被行业封杀,如今却攀附上了某知名导演,在某某大厦得到了近几个月唯一的上台机会。”桑疏晚凤眸微挑,朱唇轻启,一抹冷笑浮现在嘴角,“倒是会给自己找后路,不过,这也正好。”她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桑疏晚起身,步入宽敞奢华的衣帽间。衣架上挂满了各种名牌服饰,从香奈儿的经典套装到范思哲的华丽礼服,应有尽有。她修长的手指在衣物间穿梭,最终选定了一套低调而奢华的古驰套装,搭配上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和精致的爱马仕手包。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她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妆容,将复仇的火焰深藏在眼底。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迈着自信而优雅的步伐走出别墅,朝着某某大厦而去,仿佛一只即将捕猎的猎豹,目标明确,志在必得。 在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家装修精致高雅的咖啡店——“香颂咖啡屋”,静静地坐落于此。咖啡店的外墙是深褐色的复古砖石,镶嵌着巨大的透明玻璃橱窗,透过橱窗可以看到店内摆放着的深棕色实木桌椅,搭配着淡绿色的丝绒坐垫,显得既复古又不失清新。店内弥漫着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那是来自世界各地顶级咖啡豆烘焙研磨后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的复古吊灯中洒落,在墙壁上投射出温馨的光影,角落里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琴师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舞动,弹奏出悠扬的古典音乐,为整个咖啡店增添了一份优雅的氛围。 桑疏晚踏入咖啡店,她身着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小礼服,礼服上精致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更显肌肤的白皙。脚下是一双镶嵌着水钻的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的头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宛如黑色的丝绸轻轻拂过。她的眼睛是深邃的蓝色,宛如静谧的湖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与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站在柜台前,正专注地看着菜单,准备点一杯招牌的卡布奇诺。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声音中满是疲惫与抱怨。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林眷颖的助理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手里提着好几个购物袋,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助理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扎成马尾,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她的眼睛周围有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纤细的脖子。衬衫的下摆随意地塞在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里,牛仔裤上还沾着一些灰尘和污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和烦躁,一边对着手机说着话,一边用脚把地上的购物袋踢到一起。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这林眷颖简直就是个魔鬼。为了她这次能上台,我从早到晚没停过,跑了十几家店才买到她想要的东西。现在就为了一杯咖啡,我还得在这儿排队,我都快累趴下了。”助理对着手机那头的朋友诉苦道,声音带着哭腔。 桑疏晚听到这话,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复仇的计划。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自己的黑色手包中,手指轻轻摸索着,找到了那包早已准备好的泻药。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助理放置咖啡的桌子,眼睛的余光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就在助理转身去接咖啡师递过来的纸巾的瞬间,桑疏晚迅速地将泻药倒入咖啡中,那白色的粉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深色的咖啡液体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这时,助理正准备拿起咖啡离开。桑疏晚故意脚下一滑,身体向前倾去,手中的手包顺势甩了出去,正好打翻了助理手中的咖啡杯。褐色的咖啡溅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污渍,杯子也“哐当”一声掉落在一旁。 “哎呀,真是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桑疏晚立刻满脸惊讶和愧疚地说道,声音轻柔而充满歉意。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无辜的神情,一只手捂着嘴,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懊恼。 助理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手表,焦急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赶时间呢!这咖啡可是给林眷颖买的,她马上就要用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眼神中透露出急切的神情,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去收拾地上的杯子碎片。 桑疏晚连忙说:“真的非常抱歉,这样吧,我这杯咖啡还没喝,我刚买的和你这杯一样,都是卡布奇诺,你拿去吧,就当我赔给你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咖啡递过去,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助理抬头看了看桑疏晚手中的咖啡,又看了看桑疏晚优雅的穿着和精致的妆容,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时间紧迫,林眷颖又在等着,便接过咖啡说:“好吧,算我倒霉。下次你走路可得小心点。”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咖啡店。 桑疏晚望着助理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缓缓走出咖啡店,外面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温暖她那颗充满仇恨的心。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林眷颖所在的“星光演艺大厦”驶去。 “星光演艺大厦”是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大厦的外墙全部采用银色的反光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一颗巨大的钻石镶嵌在城市的中心。大厦的入口处是一个宽敞的广场,地面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广场上摆放着各种造型独特的现代艺术雕塑。走进大厦,宽敞明亮的大厅内装修豪华,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大理石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电梯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人们穿着时尚得体,或是匆忙地赶路,或是低声交谈着。 桑疏晚乘坐电梯来到林眷颖所在的楼层。她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化妆间门口围了一群人,林眷颖在里面大声地呵斥着什么。 桑疏晚悄悄走近化妆间,透过门缝向里面望去。林眷颖正坐在化妆台前,她穿着一件金色晚礼服,礼服上镶嵌着珍珠,裙摆拖地,褶皱处绣着花纹。她的头发被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肩膀上,头顶戴着一个皇冠。然而,她的脸上却带着愤怒和不满的神情,妆容虽然精致,但也难以掩盖她此刻的暴躁。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妆化得像鬼一样,还有这衣服,怎么穿得这么难看?”林眷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怒吼道,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在咆哮。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化妆台,桌上的化妆品被震得四处散落。 助理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颖姐,我已经尽力了。这衣服是您之前指定的,化妆师也是按照您的要求化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直视林眷颖的眼睛,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我不管!我今天可是重要演出,如果搞砸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桑疏晚悄然而至化妆间里,一抹冷笑在唇边凝结。她身侧,技艺高超的化妆师携着顶级化妆箱,箱上精致的纹路与金属配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无声宣告着奢华与专业。 化妆间内,林眷颖宛如一只被激怒的困兽,看了几遍镜子后还是不满意自己现在的妆容,又忍不住对着畏畏缩缩的助理咆哮:“你这蠢货!用的什么垃圾化妆品,这粉涂在脸上像戴了层面具,还有这眼影,画得跟被人揍了一拳似的!我以前的助理哪会这样,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助理满脸委屈,嗫嚅着:“颖姐,这已经是我们能找到最好的了,您现在的情况……” 第20章 针锋相对,暗潮涌动 “什么叫我现在的情况?我不过是暂时走背字儿!”林眷颖吼声打断助理,“还有这裙子,丑得像地摊货,你就不能长点心?我以前走红毯穿的都是定制礼服,现在倒好,被你折腾成这副鬼样子!”她边说边用力拉扯着裙子,似乎想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衣物上。 林眷颖骂得正起劲,忽然瞥见桑疏晚那精致面容与身后昂贵的化妆装备,妆容精致,服饰高雅,整个人仿佛自带光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中嫉妒与羡慕交织,嘴唇微微张开,却一时语塞,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呼吸因愤怒与窘迫而变得急促。桑疏晚则只是静静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未发一言,却似有千言万语尽在这沉默之中。 在这一方被璀璨灯光照亮、弥漫着脂粉香气与无形硝烟的化妆间里,林眷颖宛如一只高傲却负伤的孔雀,虽被丑闻的阴霾笼罩,却仍妄图以残留的威严震慑他人。她双手抱胸,那保养得宜的手臂因用力而肌肉紧绷,手指紧紧扣住上臂,关节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与怀疑,仿若两道冰冷的寒芒,上上下下肆意打量着桑疏晚,随后那尖刻的话语如同一把把淬毒的利刃,从她那涂抹着艳丽口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倾吐而出:“你到底是几线的小明星啊?我在这娱乐圈也摸爬滚打了好些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各个频道、各种节目我都熟得很,怎么就没在上面瞅见你这号人物呢?可你瞧瞧,你这一身行头,还有这跟着的高级化妆师,哪像个无名之辈能有的待遇,这可太不合常理了。” 桑疏晚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容恰似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看似轻柔却未达眼底,只是礼貌性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在娱乐圈的位置,不需要用几线来界定,我也没兴趣像某些人那样,整天在荧幕上晃悠来博眼球、赚流量。我只在意自己是否能在真正需要展现自我的时候,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说着,桑疏晚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林眷颖,眼神里多了一丝深意,犹如平静海面下悄然涌动的暗流。“这就好比,曾经有人在这个圈子里苦苦挣扎,幸得他人全力相助,才得以崭露头角,拥有了无数的鲜花和掌声,可她呢,不但不懂得感恩,反而为了一己私欲,用尽手段去陷害那个曾经的恩人,把人家的心血和努力全都践踏在脚下。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很可恶?” 林眷颖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提高了声调反驳道:“你在这儿含沙射影地说谁呢?别以为自己多高尚,这圈子里的事儿,谁能说得清?” 桑疏晚目光犹如实质般紧紧锁住林眷颖,看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那原本因化妆品而显得白皙的脸颊此刻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像是被人戳中了隐秘的伤疤。桑疏晚这才继续缓缓说道:“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把别人拉下马,自己就能永远站在巅峰,享受荣华富贵了。可她却忘了,这世上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有的恶行,终究会有报应降临到自己头上。” 此时,化妆间里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在桑疏晚和林眷颖之间游移。而桑疏晚却仿若未觉这压抑的氛围,她不慌不忙地将手伸进精致的手包,那手包的材质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与她优雅的动作相得益彰。她从中取出一张黑卡,黑卡的黑色卡面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而奢华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桑疏晚的财力与底气。 桑疏晚将黑卡递给旁边正在收拾化妆工具、大气都不敢出的工作人员,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今天的化妆费用,用这张卡结算吧。”一旁的化妆师见状,赶忙上前,微微弯腰,双手恭敬地接过黑卡,眼神中满是敬畏,轻声说道:“小姐,我这就去处理,您稍等片刻。”其态度之谦卑,与对林眷颖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眷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张黑卡吸引住了,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那惊讶如同一道闪电在她眼中划过,短暂地打破了她脸上的傲慢。随后便是满满的嫉妒和愤怒,嫉妒如同一条毒蛇在她心中蜿蜒爬行,啃噬着她的理智,而愤怒则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那鲜艳的红色迅速蔓延至耳根,又在瞬间转为青黑色,那颜色恰似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乌云,沉闷而恐怖。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心里清楚得很,桑疏晚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对前经纪人的所作所为,而这张黑卡,更是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那颗骄傲又虚荣的心。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桑疏晚从容不迫地处理着付款事宜的声音,那刷卡机发出的“滴”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化妆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敲响在林眷颖心头的一记丧钟。林眷颖只能站在那里,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和即将爆发的羞耻感,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那尖锐的疼痛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心中的愤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曾经的高傲与自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倒我吗?”林眷颖终于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却因愤怒而变得沙哑。 桑疏晚轻轻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我并非要吓你,只是让你明白,曾经你种下的恶因,如今已开始结果。” “哼,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咱们走着瞧。”林眷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林眷颖的助理小琳急忙走上前,双手在身前不安地搓动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颖姐,您别生气,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咱还有更重要的事呢。”又转向桑疏晚说道:“这位小姐,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在这圈里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桑疏晚看了一眼助理,轻轻一笑:“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 林眷颖却一把甩开助理的手,怒道:“你懂什么!给我闭嘴!”助理吓得不敢再吭声,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桑疏晚不再理会她们,而是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那淡定从容的模样更是让林眷颖气得七窍生烟。此刻的林眷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桑疏晚的怨恨,也有对自己现状的不甘和无奈。她深知,自己与桑疏晚之间的这场恩怨纠葛,才刚刚拉开帷幕,而未来等待她的,将是更多未知的挑战与折磨。 林眷颖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出卖了她的慌乱。她在心中暗自思忖,绝不能让桑疏晚就这样轻易地将自己击垮,一定要想办法扭转这不利的局面。然而,脑海中一片混沌,曾经那些信手拈来的应对策略如今仿佛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在心底翻涌。 她望着桑疏晚那云淡风轻的侧脸,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我定要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林眷颖在心中恶狠狠地发誓,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可这光芒在当前的困境下,又显得如此无力,如同黑暗中即将熄灭的烛火,随时可能被绝望的黑暗吞噬。 可就在林眷颖前脚说出这段话后,后脚就开始腹痛。她原本还强撑着的傲慢神情瞬间扭曲,脸上的血色尽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将精致的妆容晕染得一片斑驳。 林眷颖站起身来,突然她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颖姐,您怎么了?”助理急忙上前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肚子好痛……”林眷颖艰难地说道,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 桑疏晚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她推开化妆间的门,走了出去。 “林眷颖,这滋味不好受吧?”桑疏晚靠在门框上,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报复后的快感,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 洗手间里,灯光白晃晃地照着,林眷颖狼狈地趴在马桶边,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妆容早已被汗水和泪水冲得一塌糊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第21章 毒酒与阴谋 桑疏晚缓缓走进,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站在林眷颖面前,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嘴角渐渐上扬,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林眷颖耳中犹如恶魔的嘲笑,她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仇恨与不甘,恶狠狠地瞪着桑疏晚,虚弱地说道:“你……你竟然还敢来……看我笑话……” 桑疏晚微微弯腰,凑近林眷颖,轻声说道:“林眷颖,你也有今天啊。当初你陷害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就叫恶有恶报。” 林眷颖咬牙切齿地回应:“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半晌,看着桑疏晚没有要走的意思,林眷颖顿时意料到是桑疏晚故意设计陷害她。她强忍着腹中的剧痛,靠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尽管双腿还在不住地打颤,却仍努力挺直脊梁,用那因痛苦而沙哑的声音怒吼道:“是你!是你在咖啡里动了手脚,对不对?你这阴险恶毒的女人!” 桑疏晚微微歪着头,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嘲讽,“林眷颖,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这一切不过是你曾经所作所为的报应。你以为你能一直逍遥法外,肆意伤害那些对你有恩之人吗?” 林眷颖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桑疏晚的手在空中剧烈地晃动着,“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打倒吗?我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桑疏晚轻轻一笑,向前迈了一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仿佛是敲响在林眷颖心头的丧钟,“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不过,你现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这泻药的滋味可不好受,后面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呢。” 林眷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你别以为我会怕你,我一定会揭露你的阴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桑疏晚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绕着林眷颖慢慢走着,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吗?一个丑闻缠身、众叛亲离的人,谁会相信你的话呢?你就好好享受这一切吧,这是你应得的。” 此时,洗手间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人们的议论声,似乎是有人在寻找林眷颖。桑疏晚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然后又看向林眷颖,“看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尽快恢复,我们来日方长。”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走动,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眷颖的心尖上。 林眷颖愤怒地吼道:“你别得意,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倒我吗?”她试图挺直身体,表现出强硬的态度,但肚子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再次弯曲下来。 桑疏晚冷笑一声,说道:“这只是开始。忘记了吗,你可看清楚了,我就是桑疏晚啊,你曾经背叛我,在背后捅我一刀,让我在娱乐圈里受尽了屈辱和嘲笑。你以为你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吗?你的丑闻迟早会把你彻底毁掉,而我,会在一旁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深渊。”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毫不退缩的决心。 林眷颖在痛苦中挣扎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桑疏晚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桑疏晚直起身子,笑容依旧挂在脸上,“那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怎么不放过我。你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熬过眼前的痛苦吧。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是你能东山再起,还是我会将你彻底踩在脚下。” ”说完,她转身离开洗手间,留下林眷颖在痛苦中挣扎,而那笑声仿佛还在洗手间里萦绕,久久不散,预示着这场恩怨的战火还将继续熊熊燃烧。 在一家装修得金碧辉煌、奢华至极的餐厅里,灯光昏黄而暧昧,宛如一层朦胧的纱幕,为即将上演的丑恶交易披上了一件看似华丽的外衣。餐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艺术画作,但此刻,它们仿佛也在为这角落里的黑暗交易而感到羞愧,默默地低下了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酒香以及食物的香气,但这混合的气息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与沉闷。 林眷颖身着一件极为暴露的红色紧身裙,那裙子像是用鲜血染就而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将她那本就婀娜的曲线勾勒得近乎夸张。裙子的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触及她的肚脐,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她的“魅力”。她脚蹬一双恨天高,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她迈向堕落深渊的倒计时钟声。她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贴在脸上的面具,虚假而又令人厌恶,眼神中却藏着深深的怨毒,犹如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正与对面的导演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肮脏的交易。 导演坐在那里,身体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椅背上,大腹便便的肚子几乎要将衬衫的扣子撑爆,那一颗颗扣子像是在苦苦挣扎,随时都有“弹飞”的危险。他眼神淫邪地在林眷颖身上肆意游走,从她的脸庞慢慢滑落到她的领口,再到那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时不时地,他用肥厚的嘴唇抿一口杯中的烈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他那鼓起的肚子上,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咂吧着嘴说道:“眷颖啊,你这次找我来,肯定不只是为了吃顿饭这么简单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暧昧。 林眷颖娇嗔地一笑,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尖锐而刺耳。她故意向前倾身,让自己的胸部更加凸显,几乎要从那狭小的领口蹦出,“导演,您可真是聪明。您也知道我最近被那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她处处跟我作对,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您一定要帮帮我嘛。”说着,她伸出手,那只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像是一只艳丽的毒蝎,轻轻地搭在导演的手臂上,手指还不自觉地画着圈,仿佛在施展着某种邪恶的魔法。 导演顺势握住林眷颖的手,他的手又大又肥,像是一块油腻的猪肉,紧紧地包裹住林眷颖的小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林眷颖的轻视与对即将到手的“猎物”的兴奋,“哈哈,小宝贝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暗示,直勾勾地盯着林眷颖,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盯着眼前的美食。 林眷颖心中虽然厌恶,但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导演,您想要什么,人家都可以给您。只要您能让那个女人在剧组里待不下去,以后我就跟着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自己的灵魂。 导演满意地点点头,他松开林眷颖的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那你先说说你的计划。” 林眷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如同寒冬里的冰刀,冰冷刺骨,“很简单,在剧本围读的时候,您就针对她的角色各种挑刺,不管她怎么做,都让她达不到您的要求。拍摄的时候,更是要不停地给她加戏、重拍,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我就不信,她还能坚持多久。”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片场狼狈不堪的样子。 导演沉思片刻,他皱起眉头,那油腻的额头上挤出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嗯,这个办法不错。不过,要是她去告状怎么办?” 林眷颖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餐厅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她能告到哪里去?在这个娱乐圈,谁会相信她一个无名小卒,而不相信您这位大导演呢?而且,我还会在旁边煽风点火,让她彻底孤立无援。” 导演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震得桌上的餐具都微微颤抖,“哈哈,不愧是我的小宝贝儿,就是聪明。来,陪我喝一杯。”说着,他举起酒杯,那酒杯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林眷颖赶忙迎合,她端起酒杯,与导演轻轻碰杯,眼中却满是不甘与屈辱,仿佛在饮下一杯杯毒酒。 第22章 天网恢恢 与此同时,在影视基地的更衣室里,桑疏晚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周围摆放着各种精致的化妆品和时尚的服饰,但她此刻却无心顾及这些。她手中拿着手机,与娱乐公司总裁爱丽丝畅聊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依赖。手指轻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每一个字符都像是她射出的复仇之箭,“亲爱的爱丽丝,林眷颖那家伙又在搞小动作了。她以为勾结个导演就能把我怎么样,真是太天真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爱丽丝很快回复道:“宝贝,别担心。有我在,她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只管按照你的计划去做,需要我帮忙的时候,随时告诉我。” 桑疏晚看着爱丽丝发来的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如同春日里的阳光,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嗯,爱丽丝,你真好。等我解决了这件事,一定好好感谢你。” 发完消息后,桑疏晚拿起一份精心整理的文件夹,那文件夹像是一本装满罪恶的账本,里面装满了林眷颖这些年在娱乐圈的种种劣迹和黑料。她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着,脸上的表情随着资料内容的变化而不断变幻。当看到那些林眷颖曾经背刺自己的采访报道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那痛苦如同被撕裂的心在滴血,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林眷颖,你当年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会让你加倍偿还。”桑疏晚低声自语道,她的声音虽轻,但却充满了力量。她将资料小心地收好,放入包中,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衣服虽然简洁,但却透着一种高贵与自信。她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如同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第二天,阳光明媚地洒在片场的每一个角落,片场里一片忙碌景象。道具组的工作人员们在紧张地搬运着各种道具,摄影组在调试着昂贵的摄影设备,演员们则在一旁认真地对台词。林眷颖穿着一身看似时尚实则俗艳的服装,她穿着一件色彩斑斓的露脐上衣,那上衣像是用各种颜色的布料拼凑而成的奇装异服,搭配着一条超短的皮裙,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扭一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胜利在握的小丑,大摇大摆地走进片场。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桑疏晚,此时桑疏晚正被一些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员和演员有意无意地冷落着。 第三天,林眷颖心中暗自得意,她故意扭动着腰肢,那腰肢像是风中的柳枝,左右摇摆,走到桑疏晚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吗?怎么今天没人围着你转了?是不是失宠了呀?”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划破玻璃的声音。 桑疏晚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林眷颖,那眼神如同北极的冰川,寒冷而又坚硬,没有丝毫畏惧,“林眷颖,你别得意得太早。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林眷颖不屑地哼了一声,“哼,就凭你?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我背后可是有导演撑腰的。”她双手抱胸,那胸部像是两座高耸的山峰,骄傲地挺立着。 桑疏晚冷笑一声,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去准备自己的拍摄工作。她的背影挺直而坚定,像是一棵苍松,不惧任何风雨。 一天的拍摄工作紧张而忙碌,演员们都在努力地诠释着自己的角色。在炽热的灯光下,演员们汗流浃背,但依然认真地表演着每一个动作,念着每一句台词。终于,拍摄结束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桑疏晚正准备离开片场,导演却突然走了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导演脸上带着油腻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糊在脸上的一层猪油,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桑疏晚心中警惕,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安,但还是跟着导演来到了一间偏僻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四周摆放着一些杂乱的文件和道具。导演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走到桑疏晚身边,故意靠近她,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气和香水混合的味道,那味道像是腐烂的花朵与臭水沟的混合物,令人作呕。“你知道你最近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吗?” 桑疏晚皱起眉头,向后退了一步,与导演拉开距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导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一直都在认真拍戏,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剧组的事情。” 导演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你还在装无辜。林眷颖都跟我说了,你故意在她咖啡里下药,让她出丑。你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也是违反剧组规定的。” 桑疏晚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导演,您不要听林眷颖一面之词。她在诬陷我,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导演却不听桑疏晚的解释,他一步步逼近桑疏晚,那肥胖的身体像是一座移动的小山,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欲望,“我不管你有没有证据,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向林眷颖认错,并且答应陪我出去旅游一趟,我可以既往不咎,还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角色。在这个娱乐圈,你要懂得识时务,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触摸桑疏晚的肩膀。 桑疏晚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她用力推开导演,那力量像是火山爆发的冲击力,“您别做梦了!您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我绝对不会答应您的要求。” 导演被桑疏晚推开后,恼羞成怒,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你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你以为你能在这个娱乐圈混下去吗?没有我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林眷颖拿着手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得逞的狐狸,“哟,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吵架吗?”原来,林眷颖一直在门外偷听,并且趁机拍下了桑疏晚推开导演的照片,她想借此机会再次让桑疏晚陷入丑闻之中,于是已经雇好了大量水军,准备在网上大肆造谣生事。 桑疏晚看到林眷颖,心中明白了一切。她冷冷地看着林眷颖,那眼神如同死神的凝视,“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做了。” 林眷颖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桑疏晚会有所防备。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哼,你有什么证据?大家只会相信我看到的。” 桑疏晚从容地从包中拿出手机,那手机像是她的正义之剑,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林眷颖和导演在餐厅里商量陷害她的对话。“你听听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和导演的阴谋。” 林眷颖和导演听到录音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被桑疏晚识破,并且还被录了音。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林眷颖颤抖着问道,她的身体像是风中的落叶,不停地颤抖着。 桑疏晚冷笑一声,“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以为你们可以在娱乐圈里为所欲为吗?你们的所作所为迟早会被揭露。” 说完,桑疏晚拿出手机给爱丽丝发了一条消息:“亲爱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可以开始行动了。” 爱丽丝回复道:“好的,宝贝,我马上安排人处理后续事宜。你就等着看他们的下场吧。” 桑疏晚转身离开办公室,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像是一位凯旋的英雄。留下林眷颖和导演在原地,惊恐万分,不知所措。他们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因为这场阴谋而彻底毁于一旦,而桑疏晚则将在娱乐圈里继续前行,用自己的实力和智慧,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让那些曾经背叛和伤害她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在之后的日子里,娱乐圈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林眷颖和导演的丑闻如同重磅炸弹,在各大媒体和社交平台上迅速炸开。网络上,网友们纷纷对他们的行为表示谴责和唾弃,各种批评的言论如潮水般涌来 第23章 落幕后的余烬 在这座不夜城的中心地带,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落下,瞬间,大街小巷被一片灯红酒绿所吞噬。街道两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巨大的广告牌上,明星们的笑容璀璨夺目,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这个名利场的无尽魅力。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交织出一片绚烂而又迷离的光影世界。马路上,车辆如潮水般川流不息,发动机的轰鸣声与街头巷尾传来的喧嚣声相互交织,奏响了一曲光怪陆离的都市交响曲。酒吧、夜店门口人来人往,衣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们在门口排着队,他们或是兴奋地交谈着,或是焦急地等待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这个夜晚的期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刺鼻的烟草味和醇厚的酒精气息,这一切共同构成了这座城市夜晚独特而又迷人的标志。 林眷颖,曾经在娱乐圈这个大舞台上也有过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此刻,她却如一颗流星般迅速陨落,彻底被封杀。随着那桩桩丑闻如炸弹般在娱乐圈内爆开,她的名声一落千丈,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人,如同见了瘟神一般,纷纷离她而去。而与她一同策划阴谋的那名导演,更是在危机来临之际,毫不犹豫地将她像一块破抹布般丢弃。 此时在一家喧闹的夜店内,灯光昏暗而闪烁,音乐震耳欲聋。导演正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怀里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醉酒女,那女子眼神迷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导演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光。 林眷颖看到这一幕,急忙冲了过去。她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往日的精致妆容早已不见,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她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还沾着些污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落魄的气息。 “导演,您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您怎么能在我落魄的时候就抛弃我呢?”林眷颖带着哭腔喊道,声音被音乐声淹没了大半。 导演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冷漠与嫌弃,“哼,你现在已经是个累赘了,别再来烦我。”说着,他抱紧了怀中的醉酒女,仿佛林眷颖是个透明人。 林眷颖不死心,她试图去拉扯导演的衣角,“导演,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做任何事,我还能帮您赚钱,帮您在娱乐圈里疏通关系。”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导演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你省省吧,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还想靠着我?别做梦了。” 视频里看着林眷颖如今的可怜模样,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曾经林眷颖的趾高气昂、忘恩负义,如今都化作了泡影,她只能在这夜场里卑微地哀求,却无人理会。 林眷颖如今不仅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和曾经令人羡慕的名声,还陷入了破产的深渊。巨额的债务如同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头,让她几乎无法喘息。曾经那些随意挥霍的名牌服饰、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以及奢华无比的生活,都如同过眼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走投无路之下,她只能混迹于夜场,在那纸醉金迷的世界里,靠着陪酒卖笑勉强维持生计。 一个夜晚,桑疏晚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大街上依旧是一片灯红酒绿,但她却无心欣赏这看似繁华的夜景。她的思绪被娱乐圈中的种种纷争所缠绕,尤其是与林眷颖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 突然,她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呕吐物的气味。桑疏晚走近一看,不禁愣住了,眼前这个头发凌乱如鸟巢、妆容被泪水和汗水冲得斑驳不堪的人,竟然是曾经那个趾高气昂的林眷颖。 此时的林眷颖,头发肆意地散落在脸上和地上,像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杂草。她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黑色的眼线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宛如两条黑色的小蛇蜿蜒在她那苍白的脸颊上。原本那件曾经华丽耀眼、足以在红毯上吸引无数目光的衣服,此刻也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染上了不少污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落魄。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呕吐物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掩鼻。 桑疏晚看到这副场景,下意识地嫌弃地躲开了。她实在难以将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酒鬼与曾经那个总是妆容精致、衣着光鲜亮丽,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透着高高在上优越感的林眷颖联系在一起。曾经的林眷颖,那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总是被精心打理,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她骄傲的资本。她的身材婀娜多姿,身着各种时尚的名牌服饰,将自己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每次出场都像是在走一场个人的时尚秀。她总是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周旋于各种社交场合和娱乐圈的活动中,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和羡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 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林眷颖意识不清醒地躺在地上,迷迷糊糊中看到桑疏晚,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千金。她努力地睁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恍惚,脸上却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含糊不清地说道:“曾经我也这么辉煌过,老娘以前也穿名品牌。”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却依然试图在桑疏晚面前维持着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桑疏晚看着林眷颖,心中五味杂陈。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过去与林眷颖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最初,桑疏晚怀着一颗善良而纯真的心,将林眷颖视为自己在娱乐圈中最亲密的好友。她看到林眷颖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圈子里努力打拼,心生怜悯,于是毫不犹豫地处处帮着她。跑业务时,桑疏晚总是冲在前面,不辞辛劳地为她四处奔波,与各种制片人、投资方洽谈合作,哪怕遭受无数的冷眼和拒绝,也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在各种应酬场合,当别人劝酒时,桑疏晚总是挺身而出,将一杯杯辛辣的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只为了不让林眷颖受到丝毫的伤害。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真心付出一定能够换来林眷颖的感激和真挚的友谊,却没想到,林眷颖竟然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悔,懊悔自己当初识人不清,竟然被林眷颖那看似迷人的表象所迷惑。但同时,她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为林眷颖这种人付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精力了。与林眷颖的纠葛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如今,她只想远离这一切纷争,清静清静。她相信,这辈子没有了自己的帮助,林眷颖也会想尽办法在这残酷的世界里苟活下来,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善于钻营和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人。 在夜场中,林眷颖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她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客人的刁难和侮辱。那些客人看到她落魄的样子,便肆意地对她呼来喝去,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林眷颖为了生存,只能强忍着屈辱,笑脸相迎。她学会了在客人面前撒娇卖乖,用自己仅存的一点魅力去换取微薄的收入。她的眼神中曾经的骄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和麻木。 而林眷颖,最终在一次酒后引发的疾病中,被送进了医院。她躺在病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悔恨。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她意识到,如果当初自己能够珍惜桑疏晚的友谊,能够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或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的生命在病痛和悔恨中渐渐消逝,成为了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中又一个被遗忘的悲剧人物。 这座城市依旧繁华,大街上依旧灯红酒绿。但在这看似不变的景象背后,却有着无数如林眷颖这般的人物,在名利的诱惑与人性的考验中沉沦起伏,而桑疏晚则用自己的坚韧与智慧,在这复杂的娱乐圈中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之路,也让人们看到了在这个充满虚伪与算计的世界里,真诚与努力依然有着不可磨灭的力量。 第24章 复仇的序幕 桑疏晚走进酒店,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家族产业衰败的痛心与不甘,又有对林眷颖和莫氏太子爷莫骁的愤恨。她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决绝,精心打扮过的面容在酒店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艳。 她在酒店大堂中款步而行,余光已瞥见莫骁所在之处。她故意将头微微扬起,脸上摆出一副淡漠疏离的神情,仿佛莫骁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然而,她的心却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紧绷的心弦上。 她在离莫骁不远处的沙发上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轻轻整理着裙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里在飞速盘算着。她想着,既然你莫骁敢在背后使坏,那我就不会坐以待毙。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便家族产业已垮,我的尊严和反击才刚刚开始。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四周,却始终留意着莫骁那边的动静,那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汹涌暗潮,随时都可能冲破防线,掀起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桑疏晚正暗自思量,一个身影突然横在了她面前。抬眸一看,莫骁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着她,嘴角扯起一抹邪笑,满满都是不怀好意。 桑疏晚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她往旁边移步,想绕过去。莫骁身形一闪,再次截断她的去路。“急什么?”莫骁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轻佻。桑疏晚眉头微皱,厌恶在眼底一闪而过,直视他的眼睛,冷淡地说:“莫太子爷,放尊重点,我跟你没话讲。” 莫骁却轻轻一笑,笑声在大堂里回响,引得旁人纷纷投来目光。“尊重点?你今天专门在我跟前晃悠,不就是想让我注意你?”莫骁上前一步,两人距离骤然拉近,桑疏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混着酒气。桑疏晚咬咬牙,拳头紧握,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仍镇定回应:“别瞎想,我来办事,跟你没关系。” 莫骁盯着她打量了一会儿,像是在琢磨她话里真假,接着慢悠悠地说:“不管是不是有意,现在你成功引起我兴趣了,还想轻易走掉?”桑疏晚暗中得意,深知莫骁的难缠和不择手段,但她也绝不打算低头,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就此在酒店大堂拉开帷幕。 桑疏晚心中一凛,瞬间计上心来,脸上的冷漠迅速被一抹看似羞涩又充满期待的微笑取代。她微微低下头,眼神却偷偷地往上瞟,轻咬着下唇,那模样仿佛是一个陷入纠结却又鼓足勇气的少女。 她缓缓抬起手,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手包,从中抽出一张精致的名片,动作轻柔而优雅。接着,她向前小步挪动,身体微微前倾,将名片递向莫骁,那姿态带着一丝讨好。“莫太子爷,其实……我刚刚的态度是有些鲁莽了。我一直在寻找强大的合作伙伴,像您这样的人物,我怎会不想结识呢?”桑疏晚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夜莺低语。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莫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脸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是为自己的直白而难为情。“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兴趣,咱们可以好好聊聊合作的事儿,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说着,她轻轻眨了眨眼睛,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扇动。 莫骁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得意。他伸手接过名片,有意无意地触碰了一下桑疏晚的手指,那触感如同电流一般。桑疏晚心中虽觉恶心,却并未表露,反而装作害羞地缩了缩手。“那我就等您的电话啦,莫太子爷。”桑疏晚说完,又俏皮地歪了歪头,然后转身离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摇曳着无尽的风情,只留下莫骁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别墅的大门前,江辞暮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儿,表面上看起来还算镇定,可那不自觉微微颤动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着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时不时抬手整一整衣领,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 等看到桑疏晚的车慢慢开进来,江辞暮立刻大步流星地迎上前。车还没完全停稳,他就伸手握住了车门把手,动作迅速又不失沉稳。车门一开,他马上弯下腰看着桑疏晚,眼神里带着审视,双手稳稳地放在桑疏晚肩膀上,声音低沉,满满都是担心:“听说你今天碰到莫骁了,他有没有找你麻烦?你有没有受伤?” 桑疏晚下了车,瞧见江辞暮这么紧张,心里一阵感动。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安慰他:“辞暮,别担心,我没事。”说着,还抬手想去把江辞暮皱着的眉头抚平。 江辞暮可没这么容易就放心,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桑疏晚,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不放过,嘴里严肃地说:“莫骁那家伙坏得很,我真怕他对你使什么坏。你可别瞒着我,要是真受了委屈,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滑下来,紧紧握住桑疏晚的手,好像在给她力量。 桑疏晚轻轻叹了口气,拉着江辞暮往别墅里走,小声说:“我心里有谱,你要相信我。”江辞暮紧紧跟在后面,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桑疏晚,嘴里念叨着:“你对我太重要了,我能不担心吗?” 江辞暮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桑疏晚的身影。桑疏晚转身面向他,微微张开双臂,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在他耳边低语:“辞暮,真的没事,别瞎想了。”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一丝熟悉的亲昵,却又似乎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疏离。 江辞暮微微一僵,双手缓缓抬起,回抱住桑疏晚,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仿佛想要将她就此留住。他垂眸看着怀中的桑疏晚,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欲言又止。 片刻后,桑疏晚松开怀抱,抬头冲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少了几分曾经的俏皮与纯真,多了些深沉与神秘。她转身朝着别墅内走去,步伐轻盈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坚定。 江辞暮望着桑疏晚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的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想要唤出那个曾经无比亲昵的“狐狸先生”,然而最终却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的涟漪,思绪飘回到往昔那些充满欢声笑语、亲密无间的时光。那时的她,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清脆地叫着他“狐狸先生”,每一声都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而如今,那声称呼却如同被尘封在岁月深处,渐渐远去,只留下他独自在原地,感受着她的变化,心中既有着对她的担忧与关爱,又有着对那份逝去亲近感的怅惘与失落。 别墅外,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飘洒而下,时不时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江辞暮站在走廊上,望着那被雨水模糊的庭院,心中五味杂陈,随后抬手轻叩书房的门。 “请进。”桑疏晚清冷的声音传来。江辞暮推开门,看到桑疏晚端坐在书桌前,灯光柔和地洒在她专注的面容上。她的眼神坚定而平静,手中的笔在文件上流畅地书写着,丝毫没有因外面的雷雨而有半分慌乱。 江辞暮缓缓走近,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桑疏晚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示意,又继续手头的工作。江辞暮在她对面坐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轻声说道:“晚晚,你变了。” 桑疏晚的笔顿了一下,抬眼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经历了这么多,我也该长大了。家族的变故,那些人的算计,让我明白,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守护住我在乎的一切。”她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江辞暮看着她,心中感慨万千。曾经那个一听到雷声就会害怕地扑进他怀里的女孩,如今已能在风雨中独自淡定前行。“是啊,你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只是,我有时还是会怀念过去的你。”江辞暮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 桑疏晚放下笔,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幕:“过去的我已成为过去,现在的我,要为自己的未来去拼搏,也要为我们的未来去努力。”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挺拔,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蜕变与成长。 桑疏晚转过身,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坚定,缓缓走回桌前坐下,面对着江辞暮开始讲述:“今天我去酒店,故意在莫骁面前露面。你知道吗?当年,就是他,在背后暗中使坏,让我陷入绝境。他不仅买通了公司的一些高层,还在商场上恶意打压,勾结各种势力对我进行造谣。” 桑疏晚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脸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而林眷颖,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以前她只是嘴上说说,可自从傍上莫骁,就越发张狂,造谣诬陷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莫骁。” 江辞暮静静地听着,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心疼与对莫骁的恨意,他伸出手轻轻覆盖在桑疏晚紧握的拳头上,想要给她一丝安慰。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今天装作对他感兴趣,给了他一张名片,提出合作。我就是要让他放松警惕,以为我可以被他掌控,被他利用。我要深入他的身边,找到当年他害我们家族的所有证据,让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他必须为他的恶行负责!”桑疏晚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怨恨与复仇的决心。 第25章 心机与诱惑 江辞暮离开书房后,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桑疏晚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她缓缓靠向椅背,脸上的坚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害怕与疲惫。 她双手抱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力量。回想起与莫骁的对峙,尽管她表现得镇定自若,可那一幕幕场景仍在脑海中不断闪现,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她深知莫骁的心狠手辣,自己这一步棋无疑是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 不过她还是没有多想,只是浅浅地睡去。在睡梦中,过往的种种如潮水般涌来。她看到曾经家族兴盛时的欢声笑语,父母慈祥的面容和温暖的怀抱,那时候的她无忧无虑,仿佛生活在一个被幸福包裹的城堡之中。 然而画面一转,父亲一夜白头,母亲以泪洗面,曾经的辉煌如泡沫般破碎。她在梦中挣扎着,想要伸手抓住那些逝去的美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消散。 突然,场景又切换到酒店大堂与莫骁对峙的画面,莫骁那充满算计和得意的眼神如恶魔般紧盯着她,让她在梦中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就在她快要被恐惧吞噬时,江辞暮的身影出现,如同一束温暖的光,驱散了黑暗。 她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在这半梦半醒之间,她在心灵的战场上与恐惧和不安做着斗争,尽管疲惫不堪,却依然在潜意识里坚守着那份复仇的决心,即使身处梦境的漩涡,也不肯轻易放弃。 清晨的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形成几条微弱的光影。桑疏晚从不安的睡梦中渐渐苏醒,意识尚有些迷糊,有刹那以为仍被梦魇纠缠。 待感到脸上凉意,她抬手触碰,才发觉满手湿意。猛地坐起,瞧见睡衣前襟被泪水浸得透湿,紧贴肌肤,那湿冷让她不禁打个寒噤。 她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脑海中梦境残片纷至沓来。与莫骁的紧张对峙、自己强装镇定的伪装,以及内心深处潜藏的畏惧与不安,都仿若刚经历过般真切,铭刻心底。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似要将心底的惶恐哀伤尽数驱离。她默默告诫自己,无论梦境多可怕,现实中她已选择勇敢面对,不能再被恐惧左右。她要用坚毅武装自己,让莫骁为他的所作所为尝到苦果,哪怕前路荆棘满布,也要坚定地走下去,去追寻真相与公正。 她拨通爱丽丝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爱丽丝干练的声音:“宝贝,有何吩咐?”桑疏晚微微眯眼,语气冷静且坚定:“爱丽丝,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首先,调动一切资源深入调查莫骁,包括他名下所有产业的运营状况、资金流向,以及他身边那些亲近之人的详细资料,尤其是他与林眷颖之间的利益关联,一点都不能遗漏。” 爱丽丝迅速回应:“明白,宝贝。我会立刻着手去办,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出详尽报告。”桑疏晚轻轻点头,继续说道:“还有,帮我准备一些与莫氏企业有潜在竞争关系的商业项目资料,越有吸引力越好,我要在与他接触时有足够的筹码。另外,安排几个擅长伪装和跟踪的人,让他们密切留意莫骁的行踪,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宝贝。我会精心筛选合适的人员,确保任务万无一失。”爱丽丝的声音充满专业与自信。桑疏晚微微思索后又道:“在这个过程中,行事一定要隐秘,绝不能让莫骁察觉到任何异样。我们这次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宝贝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与爱丽丝结束通话后,桑疏晚才放下手机,脸上的神情凝重而专注,复仇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 桑疏晚精心挑选了一处私人山庄作为与莫骁的约见地点。这山庄隐匿于城郊山谷,青山叠翠,绿树蔽日,一条幽径蜿蜒其中,静谧且私密。 莫骁的座驾刚在山庄前停稳,他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出,目光瞬间锁定在庭院中静立的桑疏晚身上。今日的桑疏晚一袭素净白裙,青丝垂肩,随风轻舞,仿若仙子下凡。莫骁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垂涎,快步走向桑疏晚,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嘴里说道:“宝贝,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这地方选得太棒了,就跟你人一样有品味。” 桑疏晚微微抿唇,浅笑道:“莫太子爷,您能喜欢就好。我想着此处清幽宁静,正适合咱们商讨合作之事,不会有外界打扰。”莫骁哈哈一笑,故意凑近桑疏晚,呼吸都几乎洒在她的脸颊上:“只要有你在,哪儿都是仙境。说吧,咱们这合作,你有什么好点子?” 桑疏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抬手优雅地指向回廊:“莫太子爷,先别急。这山庄颇有韵味,我带您一边参观,一边细聊合作计划,也好让您更全面地了解我的想法。”说罢,款步前行。莫骁连忙跟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就等着看你给我准备的惊喜了。”一路上,桑疏晚看似悠然地介绍着景致,心中却在缜密布局,而莫骁满心都是对桑疏晚和合作利益的觊觎,浑然不觉即将踏入陷阱。 两人步入山庄的餐厅,室内布置典雅精致,柔和的灯光洒在餐桌上,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桑疏晚轻轻拉开椅子坐下,抬眸看向莫骁,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轻声说道:“莫太子爷,今天这餐由您来点吧,我随意就好。” 莫骁一听,脸上笑意更甚,他大大咧咧地在桑疏晚对面坐下,眼神却始终在桑疏晚身上游走。“宝贝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他便拿起菜单,故意装模作样地仔细研究起来,时不时还侧头询问桑疏晚:“你看这道松露牛排怎么样?还有这龙虾,应该很合你口味吧?” 桑疏晚只是微微摇头,浅笑着回应:“莫太子爷做主就好,我相信您的眼光。”她看似淡定从容,实则在暗中留意莫骁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和细微的动作都不放过,试图从这些细节中洞察他的心思,以便更好地掌控接下来的局面。 上菜的时候,莫骁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直勾勾地黏在桑疏晚身上,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与倾慕。桑疏晚今日一袭红色晚礼服,修身的剪裁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餐厅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莫骁喉咙微微滚动,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即将上桌的珍馐美味上,满心都是眼前这位令他垂涎欲滴的女子。 “宝贝,你今晚简直美若天仙。”莫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开口说道。 桑疏晚微微垂首,脸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轻声回应:“莫太子爷过奖了,您的眼光才是独到。” “我可没夸张,这世上能与你媲美的女子可不多见。”莫骁一边说着,一边身体前倾,试图缩短与桑疏晚之间的距离。 桑疏晚不动声色地往后轻挪了一下椅子,巧妙地维持着合适的间距,同时抬眸,眼中含笑:“莫太子爷,咱们还是先用餐吧,莫要辜负了这一桌子好菜。” 在这炽热的注视与言语交锋下,他内心的警惕逐渐被欲望淹没,原本还留存的一丝防备也被抛诸脑后,只想着如何能在今晚与桑疏晚更进一步,全然没有察觉到桑疏晚看似温柔浅笑的背后,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与决绝的复仇之心。 莫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刚要动筷,却瞥见桑疏晚纹丝未动。他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宝贝,怎么不吃?这可都是为你点的。” 桑疏晚轻轻一笑,脸上带着些许歉意解释道:“莫太子爷,不瞒您说,这桌上有一道菜我过敏,所以不敢动筷。而且我来的路上约见了一位朋友,一起喝了杯咖啡,现在实在没什么胃口。” 莫骁一听,立刻放下筷子,满脸关切地说:“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这都怪我没提前问清楚。那我让他们把这道菜撤了,再给你换点别的?” 桑疏晚微微摇头,婉拒道:“不用麻烦了,莫太子爷您吃就好,我坐这儿陪您聊聊合作的事儿也挺好。” 莫骁虽然仍有些担忧地看着桑疏晚,但在桑疏晚的坚持下,也只好继续用餐,只是眼神还时不时飘向桑疏晚,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讨她欢心,让她忘却这小小的不愉快,却丝毫未觉桑疏晚是有意为之,正不动声色地掌控着局面的发展。 此时,餐厅里静谧得只剩下轻微的餐具碰撞声。莫骁吃了几口菜,却觉得索然无味,他的心思全在桑疏晚身上。“宝贝,你朋友找你聊了些什么呀?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心烦了吧?”莫骁试图找话题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沉默。 桑疏晚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些家常闲聊。不过说起心烦,最近公司里倒是有些小麻烦。” 莫骁一听,来了精神,身子往前倾了倾,“哦?什么麻烦?宝贝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他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如果能帮桑疏晚解决公司的问题,那她肯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说不定就能更快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 第26章 复仇之宴 桑疏晚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是我们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合作方出了点状况,原本谈好的投资突然有些变故,这项目要是搁置了,对公司的影响可不小。” 莫骁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就这事儿啊,宝贝你别担心。我在商界也有些关系,回头我帮你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投资。” 桑疏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莫太子爷,如果您能帮我这个忙,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找您合作是找对人了。”她的夸赞让莫骁心花怒放,更加得意忘形。 “哈哈,宝贝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不过……”莫骁话锋一转,眼神中带着一丝暧昧,“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桑疏晚微微一怔,随即脸颊泛起红晕,嗔怪道:“莫太子爷,您这还没帮上忙呢,就开始讨要谢礼了。” 莫骁大笑起来,“我这不是提前预定嘛。宝贝,你这么迷人,我可是为你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啊。” 桑疏晚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莫骁,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莫太子爷,其实我还有个更大的计划,如果能成功,我们双方都能获得巨大的利益。” 莫骁好奇地看着桑疏晚,“哦?什么计划?宝贝快说来听听。” 桑疏晚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莫骁,缓缓说道:“您也知道,如今的市场竞争激烈,我们公司虽然在行业内有一定的地位,但想要更上一层楼,还需要一些大胆的举措。我想联合几家有实力的企业,共同打造一个全新的商业帝国,整合资源,垄断一些新兴的市场领域。而您的莫氏企业,在其中将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 莫骁听了,心中一动,这个计划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但他也不是毫无城府之人,他眯起眼睛,问道:“宝贝,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但实施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吧?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能成功呢?” 桑疏晚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莫太子爷,我自然是有备而来。我已经对市场进行了深入的调研,也和几家潜在的合作企业有过初步的沟通,他们都对这个计划很感兴趣。而且,我还掌握了一些独家的技术和资源,这将是我们成功的关键。” 莫骁沉思片刻,他在权衡利弊。一方面,他不想错过这个可能带来巨大利益的机会;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这是桑疏晚设下的陷阱。但看着桑疏晚那充满自信和魅力的样子,他的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 “宝贝,你这个计划确实很吸引人。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一下,毕竟这不是小事。”莫骁说道。 桑疏晚微微点头,“莫太子爷考虑周全是应该的。不过,我希望您能尽快给我答复,因为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行动。” 就在这时,莫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他站起身来,对桑疏晚说:“宝贝,我接个电话。”然后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接起电话后,心腹的声音传来:“老板,我们仔仔细细地查过了,她身边的人和事都没有异常,那些合作企业也都靠谱,一切都没问题。”莫骁听完,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散。 “哈哈,好,干得不错。”莫骁挂断电话,眼神重新回到桑疏晚身上,此时的他看桑疏晚就如同看到了一座闪耀着无尽光芒的宝藏,只等他去尽情挖掘。他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对着桑疏晚晃了晃,那红酒在杯壁上缓缓流淌,宛如他此刻肆意流淌的欲望与野心。 “宝贝,看来我们的合作真是天作之合,未来必定势不可挡。”莫骁说完,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那辛辣中带着甘甜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业帝国的巅峰上俯瞰众生的景象。 桑疏晚微微抿唇,也端起自己的酒杯轻抿了一口,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冷意。她轻声说道:“莫太子爷如此信任我,我定不会让您失望。这杯酒,就当是为我们美好的未来提前庆祝。” 莫骁放下酒杯,身体前倾,想要去握住桑疏晚的手,桑疏晚巧妙地侧身,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莫太子爷,我们不妨先商量一下接下来的第一步计划该如何实施。” 莫骁赶忙起身坐到桑疏晚身旁,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他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开始和桑疏晚滔滔不绝地探讨起所谓的商业计划,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深陷桑疏晚精心编织的复仇罗网之中,每一个举动都在按照桑疏晚的预想推进,而那杯红酒,或许也将成为他走向覆灭的开端。 其实桑疏晚早就料到莫氏的人极为谨慎,定会暗中护佑莫骁,因而提前谋划周全。就在莫骁专注点菜的那几分钟间隙,后厨人员便已悄然接获指令,迅速将强力迷药掺入了为莫骁准备的饭菜与红酒之中。 此刻,眼见莫骁毫无察觉地将红酒灌入喉咙,桑疏晚心底暗自冷笑。她不动声色地继续与莫骁周旋,目光却不时飘向门口,精准地计算着时间。 未过多久,迷药的效力迅猛发作。莫骁的眼神瞬间失去焦点,身体摇晃了几下,便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桑疏晚见状,立刻收起伪装的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她迅速招来早已在暗处等候的手下,低声命令道:“把他带到酒店的房间去,动作轻点,别引人注意。” 手下们训练有素地将莫骁架起,悄无声息地从餐厅的侧门离开,穿过幽静的回廊,向预订好的酒店房间走去。桑疏晚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仿佛是她复仇计划的倒计时钟声。 进入房间后,莫骁被放置在宽大的床上。桑疏晚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在房间里布置起来。拉上厚重的窗帘,确保房间的私密性;检查了一遍事先准备好的录音设备和其他工具,确保一切就绪。随后,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待莫骁醒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一位掌控全局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苏醒,好展开最后的致命一击。 莫骁的手下们在山庄门口已经站了许久,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他们心中逐渐蔓延的不安。他们紧紧盯着山庄的入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不见莫骁的身影。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人,眉头紧锁,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嘴里嘟囔着:“这都进去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忧虑。 终于,那小头目咬了咬牙,一挥手说:“走,去餐厅看看。”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向餐厅赶去。 餐厅里,灯光依旧柔和地洒在整洁的餐桌上,却空无一人。他们四处查看,桌椅摆放整齐,没有丝毫打斗或者混乱的迹象,只有未吃完的饭菜还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这里还进行着一场看似平静的会面。 小头目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老板?老板您在哪?”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他们找遍了餐厅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厨房和储物间都没有放过,却一无所获。此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阴霾一般笼罩在他们心头,他们意识到,莫骁可能遭遇了极大的危险,而他们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莫骁的人刚想去质问餐厅的老板,只见餐厅里的人全部瞬间变了脸色,他们动作迅猛且整齐划一地从各个隐蔽角落抽出早已备好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莫骁的手下。还未等莫骁的人反应过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枪声便打破了餐厅的宁静。 子弹如疯狂的黄蜂般呼啸而出,无情地射向莫骁的手下。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绝望。身体在枪林弹雨中本能地抽搐、扭曲,鲜血如绽放的红莲般在他们身前身后飞溅开来,瞬间将餐厅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殷红。痛苦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却又很快被密集的枪声所淹没。 莫骁的手下们试图反抗,他们慌乱地去摸腰间的武器,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火力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有的刚掏出枪便被击中手臂,武器哐当落地;有的连抬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数颗子弹贯穿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地。仅仅片刻之间,原本还算齐整的队伍便在枪火的肆虐下七零八落,残肢断臂与破碎的衣物散落一地,血腥之气弥漫在整个餐厅空间,刺鼻而又令人作呕。 第27章 血债血偿 莫骁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宿醉后的头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却惊觉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他心中暗自思忖,只当是自己昨晚喝多了酒,被手下人送到了房间里。“这群家伙,做事也太毛糙了,灯都不给我留一盏。”他嘟囔着,摸索着想要找到床边的台灯开关。 然而,就在他的手在黑暗中四处探寻时,他逐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气息,不似他平日里熟悉的酒店香氛,倒像是某种刻意营造出的暧昧味道。而且,这床铺的触感也有些不对,比他常睡的高级床垫似乎要硬一些。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仍强自镇定地喊道:“有人吗?给我开灯!”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忽然房间灯光大亮,刺目的光线让莫骁瞬间眯起了眼睛。待他适应了光亮,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桑疏晚身着一袭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曼妙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姿,她眼神冰冷,如寒星般直射向莫骁。在她身后,一队训练有素的人整齐地站着,个个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肃杀之气,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莫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试图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同时色厉内荏地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 桑疏晚冷笑一声,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莫骁的心尖上。“莫骁,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是时候为你曾经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了。” 莫骁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别乱来,我莫氏集团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动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桑疏晚听了他的话,笑得更加肆意。“莫氏集团?你以为我还会怕吗?从你陷害我家人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房间里的投影仪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清楚地记录了莫骁当年如何设计陷害桑疏晚家族企业,如何勾结各方势力,不择手段地掠夺财富的画面。 莫骁看到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桑疏晚收起笑容,眼神中满是仇恨。“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收集这些证据,让你在众人面前原形毕露。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错了,今天就是你的审判日。” 莫骁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地挣扎着。“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我在商界和政界都有不少人脉,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桑疏晚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那些人脉?你觉得他们在看到这些铁证之后,还会愿意为你冒险吗?你太天真了。” 此时,桑疏晚身后的人缓缓向前逼近,莫骁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断地向后退缩。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即将化为泡影,曾经的辉煌和权势都将离他而去,而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和悔恨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莫骁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他深知自己身边的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杀手,个个耳聪目明、机警过人,本应能察觉任何风吹草动,可如今却被桑疏晚的阴谋耍得团团转。他的内心在不断地挣扎与咆哮,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死死地盯着桑疏晚,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出答案。只见桑疏晚一脸冷峻,眼神中透着决绝与仇恨,那坚定的气场让莫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再看桑疏晚身后的那群人,个个身姿挺拔、目光犀利,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明显比自己的手下更训练有素、更具威慑力。 莫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试图用仅存的一丝傲慢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你今天能得逞一时,也别想逃脱后续的报复。”然而,他的声音却因害怕而变得沙哑干涩,毫无威慑力可言。 桑疏晚向前逼近一步,冷冷地说道:“莫骁,你以为你的那些手段无人能破?从你对我家族伸出毒手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定要让你血债血偿。这几年我卧薪尝胆,精心布局,你那些所谓的专业杀手在我的计划面前不过是一群睁眼瞎罢了。” 莫骁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任何自救的办法。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桑疏晚精心编织的复仇之网,而这一次,恐怕是插翅难逃了。 莫骁心中惊恐万分,慌乱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当瞥见那扇窗户时,他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萌生了从窗户溜走的念头。他咬着牙,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奋力朝着窗户挪去。然而,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好似被灌了铅般沉重,双臂也绵软无力,每挪动一寸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原来,桑疏晚的人趁他昏迷之际,悄然给他注射了一针麻醉剂。这麻醉剂的药效虽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知觉,却足以使他的肌肉力量大幅削弱,行动变得极为迟缓艰难。 莫骁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黄豆般滚落,他绝望地挣扎着,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你们……你们竟然……”他的声音微弱且颤抖,话还未说完,便因体力不支,一个踉跄向前栽倒。 桑疏晚见状,缓缓踱步至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莫骁,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莫骁,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莫骁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抬眼望着桑疏晚,嘴唇蠕动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那麻醉的剂量虽小,却也让莫骁的意识陷入了混沌与迷糊之中。桑疏晚见状,眼神示意身旁的手下,手下迅速端来一盆冷水,而后猛地朝着莫骁泼去。冰冷的水如同一记重锤,瞬间砸醒了莫骁。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从混沌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发现双手被牢牢地捆绑在床头,双脚也被绳索紧紧缚住,动弹不得。 莫骁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桑疏晚站在床边,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冰川,她身旁的那些人个个面色冷峻,如同一尊尊雕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莫骁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然而那绳索却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只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桑疏晚冷笑一声,缓缓开口:“莫骁,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你的报应。当年你对我家人所做的一切,我都要加倍奉还。” 莫骁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仍不死心地说道:“你要是敢动我,我莫家不会放过你的,我在外面还有很多人,他们会来救我的……” 桑疏晚听了他的话,笑得更加肆意:“莫家?你以为莫家还能像以前一样风光吗?你那些所谓的帮手,在得知你所犯下的罪行之后,恐怕躲都来不及吧。” 说着,桑疏晚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在莫骁眼前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这些年所有的犯罪证据,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莫骁的眼神落在那份文件上,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曾经的辉煌和权势都将化为泡影,而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悔恨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桑疏晚嘲讽着说道:“莫骁,你也有今天。不过在你下地狱前,我得亲手送送你。这么多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这一刻,盼着能将你这恶魔彻底摧毁。” 桑疏晚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将一个硕大的榴莲搬到床前。那榴莲浑身长满尖刺,宛如一颗来自地狱的刑具,散发着独特而刺鼻的气味。 莫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榴莲,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你……你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 桑疏晚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她双手抱起榴莲,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你还记得我父亲当时是怎样绝望地求你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现在,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桑疏晚高高举起榴莲,朝着莫骁狠狠砸去。莫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榴莲带着呼呼风声逼近,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却已无力躲避。榴莲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尖刺瞬间刺破他的皮肤,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桑疏晚却并未停手,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榴莲,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莫骁的哀嚎。 第28章 血债血偿2 桑疏晚嘲讽着说道:“莫骁,你也有今天。不过在你下地狱前,我得亲手送送你。这么多年,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这一刻,盼着能将你这恶魔彻底摧毁。” 桑疏晚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将一个硕大的榴莲搬到床前。那榴莲浑身长满尖刺,宛如一颗来自地狱的刑具,散发着独特而刺鼻的气味。 莫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榴莲,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你……你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 桑疏晚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她双手抱起榴莲,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你还记得我父亲当时是怎样绝望地求你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现在,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桑疏晚高高举起榴莲,朝着莫骁狠狠砸去。莫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榴莲带着呼呼风声逼近,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却已无力躲避。榴莲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尖刺瞬间刺破他的皮肤,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桑疏晚却并未停手,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榴莲,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莫骁的哀嚎。“禽兽不如!”桑疏晚边砸边怒吼着,宣泄着多年的仇恨与愤怒。 砸了数下后,桑疏晚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满脸痛苦、气息奄奄的莫骁,“哼,这还只是前菜,莫骁,更痛的在后面,我要让你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桑疏晚冷眼瞧着莫骁那副惨样,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未减。她一挥手,身后的人迅速呈上各式令人胆寒的武器,流星锤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兽;匕首的刀刃薄如蝉翼,却透着能撕裂一切的凌厉。 莫骁原本就被榴莲砸得遍体鳞伤,此时看到这些凶器,双眼瞬间瞪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颤抖都变得微弱,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 “不……不要……”莫骁用尽全力发出微弱的哀求,然而桑疏晚不为所动。就在那寒光闪烁的瞬间,莫骁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身体如同一具毫无生机的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床上,任由命运的审判悬于头顶。 桑疏晚怒目圆睁,眼中的恨意似要喷薄而出,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莫骁,你这恶徒!你犯下的罪孽擢发难数,不仅害得我家破人亡,还妄图逍遥法外。今日,我便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你这辈子就当个太监吧!这便是你应得的耻辱!”说罢,她拿起一旁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昏迷不醒的莫骁,每一步都似踏在仇恨的火焰之上,那坚定的决心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恩怨情仇在此刻做个了断。 桑疏晚手持寒光闪烁的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与犹豫,一步一步朝着昏迷的莫骁逼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多年来压抑的仇恨在指尖涌动,急切地渴望着释放。当她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任人宰割的男人,往昔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那些日子的惨状,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屈辱与磨难,都成为此刻她手中力量的源泉。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决然地举起匕首。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房间的寂静,莫骁的命运被彻底改写。鲜血染红了床铺,他从昏迷中痛醒,却只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钻心剧痛和无尽的绝望。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悔恨。 桑疏晚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下场,莫骁。从此你将以一个残缺之人苟延残喘,在痛苦与耻辱中度过余生,就如同你曾经让我和我的家人所经历的那般。” 莫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的身体因剧痛而扭曲,汗水湿透了全身,但他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曾经的权势、地位和傲慢,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只剩下一个残破的躯壳和一颗被悔恨填满的心。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复仇的惨烈与决绝。桑疏晚完成了她多年来的心愿,但她知道,这场仇恨的战争虽然取得了胜利,却也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她缓缓转身,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房间,留下莫骁在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承受着他的命运。 桑疏晚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彻底疼死、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的莫骁,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宛如一摊烂肉,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痛苦与绝望交织的扭曲神情。她冷哼了一声,这声冷哼里满是不屑与畅快,仿佛多年来积压在心头的仇恨终于随着莫骁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随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碎过往那些痛苦回忆的枷锁,她知道,这场复仇虽血腥残酷,却也让自己终于能从那被仇恨笼罩的深渊中挣脱出来,从此可以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哪怕那新生里或许还会残留着伤痛的痕迹,但至少,她亲手为自己讨回了公道,而莫骁也永远消失在了她面前,再不能作恶。 桑疏晚的人刚一离开,早就等候在附近的各大新闻媒体就如嗅到腥味的鲨鱼一般,争前恐后地涌进那房间。一时间,闪光灯亮成一片,摄像机的镜头纷纷对准了床上莫骁那凄惨的、早已没了气息的模样。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脸上满是震惊与兴奋交织的神情,手中的话筒和录音设备都在快速地捕捉着这极具爆炸性的画面。随着消息的扩散,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此事,网络上瞬间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和讨论铺天盖地。 而那些被桑疏晚精心收集起来的莫骁过往的丑闻证据,也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点一点地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中。曾经莫骁暗中使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那些陷害他人以谋取私利的恶劣行径,还有他不可一世的张狂模样,全都被扒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民众们一片哗然,对莫骁的谴责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莫氏集团也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舆论危机之中,股价开始暴跌,合作方纷纷撤资,曾经辉煌的商业帝国在这如暴风雨般的丑闻冲击下,摇摇欲坠,即将面临崩塌的命运,就如同莫骁那消逝的凌人盛气,再也回不到往昔的荣光了。 江辞暮匆匆赶到桑疏晚身边,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她身上扫视,确认她毫发无损后,才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她独自面对莫骁的种种,眉头又紧紧皱起,满是心疼与不悦。 “你何必亲自去对付莫骁?这种人,交给我就好。”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双肩,声音里虽有一丝责备,却更多的是宠溺与关怀。 桑疏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冷意,“那是我的仇人,我定要亲手报仇才解恨。” 江辞暮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抬起手温柔地抚去桑疏晚额前的一缕乱发,“我知道他对你的伤害极深,可我实在不忍心看你涉险,弄脏了自己的手。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这种脏活累活,理应由我来承担。下次,莫要再如此冲动,提前告诉我,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绝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 桑疏晚望着江辞暮真挚的眼眸,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微微点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当时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亲手了结。” 江辞暮将桑疏晚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说道:“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会护你周全,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这些黑暗。 桑疏晚静静地靠在江辞暮的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说道:“今天这样静静地靠着你,我心里满是欢喜。” 江辞暮温柔地搂着她,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只要你在我身边,每一刻都是美好的。” 桑疏晚微微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温馨。” 江辞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缘分总是奇妙的。就像这窗外的大雪,不知何时起,却美得恰到好处。” 两人转头望向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庭院中的树枝被积雪压弯,仿若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在雪雾中朦胧如仙境。 桑疏晚轻声赞叹:“这雪景真像一幅画卷,好像在告诉我们,今天是个特别的好日子。” 江辞暮将她搂得更紧些,“有你相伴,每日都是良辰。” 第29章 真相终将曝光 桑疏晚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接起电话,还以为是快递通知,慵懒“喂”了一声后,电话那头告知是打错了,她便没再多想,翻身继续补觉。 次日清晨,急促铃声炸响,桑疏晚眉头一蹙,伸手抓过手机。刚接通,陌生嗓音裹挟着彻骨寒意倾泻而出:“桑疏晚,你逍遥的日子到头了,一定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桑疏晚眼眸瞬间锐利,不慌不忙坐起身,靠在床头,语调刻意拖长:“哟,口气不小~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何时得罪了你,或是你口中的谁。”嘴上这么说着,她手指却悄然按下录音键。 陌生人像是被激怒,声音拔高:“少在这儿装傻!我女儿的大好前程就毁在你手里,医院的签字是你,别想不认账!”桑疏晚心里“咯噔”一下,迅速回忆起在医院帮忙的模糊片段,当时情况紧急,一切流程她都谨慎对待,绝没差错。 思及此,她勾起唇角,声音染上几分嘲讽:“仅凭你空口白话?怕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借你当枪使。想威胁我,也得把事情查个清楚,备好实打实的证据。” 对方冷哼:“明晚七点,到东郊废旧仓库,不来你就等着下半辈子不得安宁!”说完挂断电话。桑疏晚盯着手机,笑意褪去,目光冷冽:“敢算计我,不管背后是谁,我都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随即着手调查,翻找昔日医院人脉,准备在这场鸿门宴前,把真相攥在手里。 桑疏晚挂断那通寒意彻骨的电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毫不犹豫拨通爱丽丝的号码,声音冷硬得像裹挟着冰碴:“爱丽丝,刚有人匿名威胁我,号码发你了,限你半小时内,把背后的人查出来。” 爱丽丝不敢耽搁,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跳跃,代码层层破解,不过须臾,她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带着几分诧异:“晚姐,查到了,打电话的是桑霁月的母亲。” 桑疏晚身形陡然一滞,愣了一瞬,旋即眸中怒火翻涌:“是她?”过往种种不堪回忆瞬间涌上心头,那些年桑霁月母女明里暗里使的绊子、泼的脏水,桩桩件件,都似尖锐的刺扎在她心上。 咬着牙缓了缓情绪,桑疏晚一字一顿问道:“爱丽丝,确定无误?”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攥紧手机,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还揪着我不放,看来是活得太舒坦了。” 爱丽丝轻声劝道:“晚姐,她们怕是憋着大招,您最近可得小心。”“放心,兵来将挡。”桑疏晚挂断电话,双手抱胸,脸上泛起一丝狠厉,心中暗忖:既然这对母女主动挑事,那这回,就一次性把旧账新账全算清,绝不让她们再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在桑家这座深宅大院里,朱红的门扉后本该满是阖家的温情,可于桑疏晚而言,却是数不尽的委屈与落寞,罪魁祸首之一,便是自家亲生母亲——桑母;而那在旁煽风点火、蓄意使坏的,还有桑霁月的亲生母亲,桑家保姆林姨。 清晨时分,阳光才悄然洒进餐厅,睡眼惺忪的桑疏晚匆匆下楼,脚步还没站稳,桑母的脸便冷了下来。没等她开口,一旁候着的林姨立马凑上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夫人,您瞧瞧,大小姐这又睡过头了,全家都等着开饭呢,哪像霁月,天还没亮就去厨房帮忙备餐了。”桑母的眉头随之拧成个“川”字,看向桑疏晚的眼神满是不满:“养你这么大,一点规矩都没有,就不能跟霁月学学?”说罢,将餐盘重重地磕在桌上,热粥溅出,烫得桑疏晚手背生疼。桑疏晚眼眶泛红,刚想解释昨晚熬夜温书,桑母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断:“还敢顶嘴?” 家族聚会的日子,亲戚们带来新奇好玩的小礼物,孩子们都眼巴巴地围上去。桑疏晚满心期许地伸出手,桑母却在林姨的暗示下,快速将礼盒塞给桑霁月,还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夸赞道:“乖孩子,你身子弱,这份礼物正适合你调养。”林姨也跟着帮腔:“就是就是,大小姐往后有的是好东西,这点小物件,让给妹妹也显大度。”一来二去,亲戚们纷纷夸赞桑霁月乖巧,反观桑疏晚,落下个不懂谦让的名声,受尽指摘。 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桑疏晚满心渴望母亲能现身给自己撑腰。桑母刚流露出一丝犹豫,林姨就赶忙在旁低语:“夫人,霁月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情绪很低落,她打小没了父亲,心里脆弱,可就盼着您呢;疏晚向来自主,少您一回也无妨。”桑母听了,当即决定不去。一次次的缺席,让桑疏晚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母女间的嫌隙愈发厚重。 平日里打理衣物,林姨也没少耍心眼。她故意把桑疏晚的衣服和粗布混洗,洗完皱巴巴、掉色严重;轮到桑霁月的衣物,她就亲手轻柔搓洗、精心熨烫,叠得整整齐齐。桑母看到,愈发觉得桑霁月懂事、惹人怜爱,桑疏晚则不断失宠。面对这二人的联手打压,桑疏晚满心委屈,却无力还击,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悄悄落泪,暗自咽下苦水。 桑疏晚攥紧手机,听着爱丽丝那头报出的名字,过往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那些被母亲冷眼相对、被保姆恶意诋毁的画面,一帧帧在眼前走马灯似的晃过,每一幕都扎得心生疼。 她眼眶泛红,胸脯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腔的愤懑与委屈找不到出口。视线扫到桌面上摆放的精致摆件、文件纸张,桑疏晚猛地抬手一挥,“哗啦”一声,桌面瞬间狼藉一片。水晶摆件砸在墙上,碎成几片,折射出冷冽的光;纸张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桑疏晚大口喘着粗气,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夺眶而出。“凭什么!这么多年,亲生母亲竟把我当外人,任由那保姆算计我……”她哽咽着,声音被愤怒扯得沙哑,攥拳砸向桌面,指节泛白。门外的风灌进来,吹起散落的纸张,像是无声的叹息。 许久,她双肩耷拉下来,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去捡地上的纸张,指尖拂过纸面,动作停住。桑疏晚眸光渐冷,抬手抹干眼泪,暗暗发誓:过往的委屈不会白受,既然她们又招惹上门,这次便彻底做个了断,把属于自己的都夺回来,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暮色沉沉,仿若一块密不透风的黑布,将东郊废旧仓库捂得严严实实。桑疏晚守约而至,一袭暗沉的连帽风衣,衣领高高竖起,鸭舌帽压得极低,周身散发着低调内敛的气息,唯有一双眼睛,在帽檐阴影下熠熠生辉,透着毫不畏惧的果敢。 踏入仓库,昏黄灯光晃得人眼晕,桑霁月的母亲率先发难,眼眶通红,几步跨上前,伸手指向桑疏晚,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利:“桑疏晚,你可真狠呐!这么多年,霁月处处让着你,就一回没顺你的意,你竟把事做绝,全推她头上,现在好了,她患上重度抑郁症,整个人都垮了!” 桑疏晚微微抬眸,神色平静,不急不缓地开口:“阿姨,空口无凭就给人定罪,这可不像讲道理的样子。我自认行事磊落,你说的这些,我一头雾水。”她的语调平稳,却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桑霁月的母亲像是被这话刺激到,情绪愈发激动,身形颤抖,嘶吼起来:“你还装!上学时候被老师批评,明明是你的错,你却颠倒黑白,让霁月背锅;家里分资源,你也只顾自己,把霁月挤兑到角落,桩桩件件,哪件不是你逼的!” 桑疏晚眉头轻皱,目光依旧坚定:“阿姨,回忆总会添油加醋,过去的事我记不全,可我绝不是那种无故甩锅、蓄意伤害别人的人。霁月生病,我也心疼,可你仅凭一己说辞,就咬定我是罪魁祸首,是不是太草率了?” 周遭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剑拔弩张。桑疏晚往前一步,毫无惧色,双手自然下垂,身姿挺拔:“我今天单枪匹马赴约,没带任何家伙,就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到底是误会,还是有人别有用心从中作梗,咱们摊开来讲。要是你铁了心冤枉我,那我也不会任人拿捏。”说罢,她静静伫立,坦然迎上对方满是怒火的目光,等待这场风波的后续。 桑疏晚勾唇冷冷一笑,纤细的手指从包里慢悠悠地抽出一个文件袋,袋子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声响。她睨着桑霁月的母亲,眼里满是不屑,“阿姨,您这么笃定是我的错,也该看看真相长啥样。”说着,将袋里的照片、信件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照片上,桑霁月偷偷往她书包塞违禁品,还有趁她熟睡偷改作业、蓄意破坏她参赛作品的画面,桩桩清晰得刺眼;信件则是当年桑霁月四处散播谣言诋毁她的铁证,字字句句不堪入目。桑疏晚下巴微抬,字字铿锵:“看清了没?一直是您宝贝女儿,不择手段诬陷我、打压我,颠倒黑白,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第30章 风波落幕,甜蜜悄至 桑霁月的母亲愣了一瞬,随即一把攥住证据,疯狂撕毁,纸屑雪花般纷纷扬扬,她满脸扭曲,嘶吼道:“你个满嘴谎话的贱人!编这些东西污蔑霁月,她现在被抑郁症折磨得不成人样,全是你的罪过!”说罢,抬手打了个响指。 眨眼间,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从暗处窜出,肌肉紧绷,满脸戾气,一步步朝桑疏晚围拢。桑疏晚却纹丝未动,双手抱胸,脸上的不屑愈发浓烈,甚至轻哼了一声,“就这点手段?叫人来吓唬我,出息。” 为首大汉挥拳扑来,裹挟劲风,桑疏晚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发丝都没乱一丝。趁势,她抬腿一脚踹向大汉膝盖,大汉“扑通”跪地,疼得嗷嗷直叫。桑疏晚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尘,看向众人,嘲讽道:“想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哪怕手无缚鸡之力,收拾你们,也绰绰有余。”虽孤身一人,气势却似利刃,直直刺向对手,毫不畏惧。 桑疏晚身形灵动,踹倒为首大汉后,迅速矮身躲过侧边一人的扫堂腿,顺势一个肘击,狠狠撞在那人肋骨上,换来一声痛苦闷哼。她利落起身,拍了拍衣角,眼里的不屑仿若实质,嗤笑道:“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余下几个大汉对视一眼,满脸羞恼,攻势愈发凌厉,呈扇形围拢,试图困住桑疏晚。一人高高跃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自上而下砸来;桑疏晚不慌不忙,侧身一闪,拳头擦着她的发丝掠过,她顺势抓住对方手腕,借力一拧,“咔嚓”一声,腕骨错位,大汉惨叫倒地。 这时,背后有人突袭,桑疏晚像是脑后长眼,猛地转身,抬腿踢向对方咽喉,动作快如闪电,那人来不及躲避,捂住脖颈,脸色涨紫,咳嗽不止。解决掉眼前麻烦,桑疏晚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人摸出匕首,寒光闪烁。 她眸光一凛,趁着间隙冲向废弃仓库的杂物堆,在众人错愕的目光里,抄起一根粗铁棍,铁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声响。桑疏晚双手持棍,主动迎上持刀大汉,铁棍与匕首碰撞,溅出火星,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几个回合下来,桑疏晚瞅准破绽,猛地一棍打在对方持刀手,匕首落地,她紧接着一脚踢飞那人。 桑霁月的母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又惊又怒,尖声嘶吼:“都给我上,废了她!”大汉们咬着牙,强撑着伤痛再次扑来。桑疏晚却越战越勇,铁棍舞得虎虎生风,逼得众人近身不得。体力逐渐消耗,她呼吸急促,发丝凌乱贴在脸颊,眼神却依旧炽热,透着狠厉与不甘示弱,心中暗忖:今日就是拼到最后一口气,也绝不能栽在这群人手里。 就在桑疏晚体力渐感不支,铁棍挥舞的速度稍慢之时,仓库大门轰然作响,被人猛地撞开,一道清朗且焦急的男声划破混乱:“都给我住手!”众人惊愕转头,江辞暮一袭白色休闲西装,身姿笔挺,大步流星走进来,墨眸紧锁战局,满是怒火与疼惜。 桑疏晚趁机喘了口气,手抹一把汗湿的鬓角,勾起唇角,似调侃又似安心地低语:“可算把你盼来了。”江辞暮迅速上前,长臂一伸,稳稳将她揽至身后,凛冽目光扫过一众狼狈大汉,寒声斥道:“一群人欺负个姑娘,要点脸吗?” 桑霁月的母亲瞪大双眼,满脸不甘,拔高声音叫嚷:“江辞暮,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江辞暮冷笑,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家事?聚众行凶、非法拘禁也算家事,那要国法何用?”言罢,朝身后保镖递个眼色,保镖们训练有素,三两招就制伏了闹事之人。 桑疏晚整了整凌乱衣衫,绕过江辞暮,径直走向桑霁月母亲,眼神锋利似刀:“阿姨,你今儿个这出闹剧,可不算完。你罔顾证据,还雇凶伤人,咱们法庭上见真章,到时候,让法官、让大众瞧瞧,到底谁在颠倒黑白,谁才是始作俑者。” 桑霁月母亲身形一晃,瘫倒在地,恨意仍在,气焰却已消散殆尽。江辞暮轻揽桑疏晚肩头,温声安抚:“别慌,往后有我。咱把证据捋清楚,这场官司,保管赢。” 此后,桑疏晚彻夜难眠,翻出过往和桑霁月有关的点滴,联络相熟律师整理材料。江辞暮也没闲着,动用各方人脉搜集有利证据,陪她一同应对媒体揣测、舆论风波。两人并肩穿梭在城市喧嚣中,一心要在法庭上讨回公道,夺回桑疏晚应有的清白,让作恶之人受到惩处。 桑霁月的母亲见大势已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被制伏的大汉身上,拔腿就往仓库后门冲去,发丝凌乱,身形踉跄,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狠辣。可她刚跑出两步,江辞暮一个眼神递过去,保镖迅速会意,如敏捷猎豹般堵住了后路。 “想跑?晚了。”桑疏晚双手抱胸,踱步上前,眸中满是嘲讽,“阿姨,这会儿知道怕了?刚刚喊打喊杀的时候,怎么没料到有现在这一出。”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记记重锤,敲在桑霁月母亲的心坎上。 桑霁月的母亲满脸惊恐,身子紧贴着墙壁,妄图挤出一丝求饶的笑意,声音颤抖:“疏晚呐,是阿姨一时糊涂,被霁月的病冲昏了头脑,你大人有大量,饶过阿姨这一回吧。”边说边偷瞄江辞暮,寄希望于他能说句好话。 江辞暮眉峰一皱,神色冷峻:“这会儿装可怜,不嫌晚?蓄意伤人、暴力胁迫,桩桩件件可都触犯法律,一句糊涂就能了事?”桑疏晚冷哼一声,附和道:“阿姨,你和霁月这些年给我使的绊子、泼的脏水,我还没跟你细算呢,法庭上自有公道。” 桑霁月的母亲彻底绝望,瘫坐在地,双手捂脸呜呜痛哭。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江辞暮早在进门时就悄悄报了警。警察迅速进场,了解情况后,给桑霁月的母亲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警车上,桑霁月的母亲还不死心,扭头冲桑疏晚大喊:“你别得意,霁月不会放过你的!”桑疏晚神色未变,迎着江辞暮担忧的目光,轻声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咱们的证据够硬,就算桑霁月再耍花样,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待警车绝尘而去,桑疏晚长舒一口气,身子微微一晃。江辞暮赶忙扶住她,心疼道:“累坏了吧?别担心后续的事,律师团队我都找好了,你只管安心养神。”桑疏晚靠在他怀里,重重点头,眼中有了泪光,却满是坚毅,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可她知道,与桑霁月的终局之战,才刚拉开帷幕。 警笛声渐远,桑疏晚紧绷的神经依旧难以松弛,江辞暮不动声色地握紧她微微颤抖的手,柔声道:“走,咱们回家。”两人坐进车里,一路无言,唯有彼此交握的手传递着温热,驱散些许心头寒意。 车子缓缓驶入城郊那座独门独院的欧式别墅,暖黄的灯光透过雕花铁门洒出来,像是张开怀抱迎接他们。进门的瞬间,熟悉的薰衣草熏香萦绕鼻尖,桑疏晚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了几分,可脑海里还是不断闪过刚才的惊险画面。 江辞暮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拉着桑疏晚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卷起染血的衣袖,处理伤口。酒精棉签触碰到伤口,他眉头轻皱,桑疏晚眼眶一红,嗫嚅道:“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拦我,你也不会受伤。”江辞暮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故作轻松:“说什么傻话,护着你是我的本能,不过是小伤,过几天就好。” 夜深人静,桑疏晚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只要一闭眼,桑霁月疯狂的模样就浮现眼前。江辞暮侧身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别怕,都过去了,往后有我守着你,没人能再伤你分毫。”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一剂强效安眠药,桑疏晚渐渐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铺满床铺,桑疏晚醒来,身旁床铺已空,她趿拉着拖鞋下楼,就见江辞暮在厨房忙碌,早餐的香气弥漫全屋。“醒了?快来尝尝。”江辞暮笑着招呼,眉眼间满是宠溺。 晨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在餐桌上,江辞暮与桑疏晚相对而坐,面前是精致的早餐,冒着腾腾热气,仿佛给这画面添了几分烟火气。 江辞暮率先拿起一片吐司,微微倾身,抬手轻拭去桑疏晚嘴角沾上的果酱,指腹不经意触到她的脸颊,惹得那处肌肤泛起一抹绯红。他嘴角噙着笑意,将吐司递到桑疏晚嘴边,低声打趣:“小馋猫,吃个早餐都不老实。”桑疏晚嗔怪地瞪他一眼,张嘴咬下一口,软糯回道:“还不是你做的太好吃。” 喝牛奶时,桑疏晚不小心呛到,江辞暮眼疾手快放下餐具,绕到她身后,轻拍她的后背,掌心温热,一下下顺着脊梁安抚,嘴里满是关切:“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待她缓过劲儿,江辞暮端起自己那杯,抿了一口,而后一手揽住桑疏晚的肩,一手稳稳托起她下巴,唇瓣贴着她唇角,将口中牛奶缓缓渡过去。桑疏晚瞪大双眼,满脸羞红,却舍不得躲开。 吃到一半,桑疏晚夹起一筷子虾仁,故意在江辞暮眼前晃了晃,狡黠一笑:“想要吗?”江辞暮配合地点头,作势要去抢,桑疏晚快速收手,把虾仁喂进自己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含糊说道:“就不给你。”江辞暮无奈一笑,伸手捏捏她的脸,趁她不注意,猛地亲了上去,舌尖轻扫,夺走虾肉,含糊呢喃:“这下吃到了。”桑疏晚佯装生气,捶了他一下,两人却都笑得开怀,甜蜜在这一来一往间满溢。 第31章 血泪 天色阴沉得厉害,铅灰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狂风裹挟着沙砾,呼啸着扫过街道,吹得路旁的垃圾桶东倒西歪,废纸碎屑漫天飞舞,行人都埋着头、匆匆赶路,想要快些躲开这恼人的鬼天气。 桑霁月却顾不上这些,她脚步虚浮、神色慌张,单薄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长发此刻凌乱地糊在脸上。她一路小跑来到桑家别墅前,满心盘算着待会儿见到桑母该摆出怎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孤苦无依,还是软言软语求桑母看在往昔情分上,再拉自己一把。 然而,当桑家那气派的雕花大门闯入眼帘,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只见门上一道道冰冷冷的封条,歪歪扭扭地交叉着,像是一道道森冷的枷锁,无情地锁住了所有退路与念想。封条的边角被风撩动,沙沙作响,仿若在发出尖锐刺耳的嘲笑。 风一吹,桑霁月打了个寒颤,眼眶泛起微红,喃喃道:“怎么会……”她颤抖着伸手,指尖轻触封条,像是触碰禁忌,又慌忙缩了回来。 恰在这时,路过的老街坊认出她来,啧啧两声,阴阳怪气说道:“哟,这不是桑家二小姐嘛!你还不知道呐?桑家前些日子被查,偷税漏税、违规经营,家底都快赔光喽,人去楼空咯。”言罢,背着手慢悠悠走了。 桑霁月身形晃了晃,双腿发软,险些栽倒在地。她倚着门框,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乱成一团。往昔桑家的鼎盛,母亲的宠溺,佣人前呼后拥,与如今自己孤立无援、众叛亲离的处境交织碰撞,恨意逐渐在心底翻涌。“桑疏晚,一定是你!是你害我至此,害我母亲被抓,又毁了桑家!”她咬牙切齿,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正当她满心怨愤无处发泄时,手机突兀响起,是狱警打来告知母亲庭审结果——罪加一等,刑期延长。桑霁月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啪”地摔落,屏幕碎裂,恰似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桑霁月瘫坐在地,泪水决堤。哭累了,她缓缓起身,抹干眼泪,眼底只剩决绝。“桑疏晚,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哪怕拼个鱼死网破……”狠话撂下,可前路茫茫,她身无钱、无处可去,兜里手机摔坏,联系不上昔日那些酒肉朋友。一时间,复仇计划也只能搁置,眼下得先找个容身之所,熬过这最难的关卡,再图后续。 桑霁月攥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直至手心冒出点点血迹,眼中恨意似要将这昏暗天地灼烧出洞来。狠下心咽下泪水,她清楚,想复仇、想重回风光,眼下只剩投靠黑势力这一条险路,哪怕要付出惨痛代价,也顾不得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听到本地黑老大“疤脸陈”的行踪,桑霁月特意精心打扮,一袭紧身红裙,衬得身材火辣,妆容明艳却暗藏楚楚可怜,踩着高跟鞋踏入那间乌烟瘴气的地下酒吧。刚进门,刺鼻的烟酒味与嘈杂声便扑面而来,混杂着粗俗的调笑、摔砸酒瓶的脆响。 她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向角落卡座,“疤脸陈”正左拥右抱,把玩着手里的骰子。桑霁月强装镇定,挤出一抹讨好笑意,微微躬身道:“陈哥,久仰大名,我是桑霁月,有事想找您帮忙。”“疤脸陈”抬眸,目光肆意扫过她全身,咧嘴一笑,露出颗颗泛黄的牙齿与脸颊那道狰狞伤疤:“哟,桑家小姐啊,找我能啥事?” 桑霁月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添油加醋把自己的“悲惨遭遇”讲了一通,着重抹黑桑疏晚,咬定是她害得自家破败。末了,她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奉上准备好的厚礼——传家玉佩,哀求道:“陈哥,您神通广大,只要帮我出口恶气,往后我鞍前马后,绝无二话,这玉佩就当见面礼。” “疤脸陈”把玩着玉佩,思量片刻后大笑起身,扶起桑霁月,粗糙大手顺势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行嘞,美人开了口,我哪能不帮忙。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入伙做事,可得守规矩。”桑霁月小鸡啄米般点头,心中暗喜。 起初,“疤脸陈”只派她做些端茶递水、望风盯梢的琐碎活儿,桑霁月虽满心不甘,却也不敢表露,每次都乖巧听话、手脚麻利。几次任务下来,“疤脸陈”见她机灵,渐渐分派要紧事,桑霁月借机接触核心人脉,偷偷积攒势力,还私下拉拢几个对“疤脸陈”心怀不满的手下。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次运货途中,桑霁月负责押送的违禁品被警方盯上,警笛声呼啸而至。慌乱间,她给“疤脸陈”打电话求救,却只换来一顿臭骂。生死关头,桑霁月一咬牙,抛下货物,独自逃窜,躲进一处废弃民房,听着外面脚步嘈杂、警犬狂吠,瑟瑟发抖,满心懊悔:本想借刀杀人,怎会把自己逼到这般绝境,这下可好,复仇没影,还深陷泥潭……往后该如何是好,她全无头绪。 警笛声愈发刺耳,红蓝警灯的光透过破败的窗棂,晃得桑霁月心慌意乱。冷汗顺着她的脊背簌簌滑落,手中紧紧攥着的手机还残留着“疤脸陈”的怒骂余音,她清楚,此刻若不自救,等来的只有冰冷手铐、漫长刑期。 突然,桑霁月眸光一闪,视线扫到身旁同样惊慌失措的同伙阿强,一个狠辣的念头迅速成型。她收起满脸惊恐,凑近阿强,佯装焦急地压低声音:“阿强,警察太多了,咱这样跑不掉的!货是咱俩一起押的,要是被抓,后半辈子就毁了。”阿强额头青筋暴起,眼眶泛红,急得直跺脚:“那咋办,月姐?” 桑霁月咬咬牙,双手搭上阿强的肩,目光真挚得近乎蛊惑:“阿强,你身手好,引开警察,我找机会把货转移,咱们分开行动,才有活路。等风头过了,陈哥那儿我去说,保准不让你吃亏。”阿强面露犹豫,嗫嚅道:“这能行吗?万一……”桑霁月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带着哭腔拔高声音:“没时间犹豫了!你还信不过我?我桑霁月什么时候亏待过兄弟。” 阿强一咬牙,重重点头,抄起根木棍冲出门去,故意弄出巨大动静,高声叫骂吸引警力。桑霁月躲在暗处,看着警察如潮水般朝阿强涌去,心里五味杂陈,愧疚一闪而过,随即被逃生的喜悦取代。她猫着腰,借着废墟杂物掩护,一步步挪向小巷另一头。 刚脱身,手机急促震动,是“疤脸陈”打来质问情况。桑霁月稳住情绪,声音悲戚:“陈哥,阿强叛变了!他想私吞货,偷偷报了警,这会儿正引着警察追我呢,我拼死才逃出来。”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疤脸陈”怒骂几句,挂断了。 桑霁月不敢停歇,一路狂奔回住处,简单收拾细软。坐在床边,她喘着粗气,望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眼神渐冷:“阿强,怪就怪你太轻信人,挡了我的路。桑疏晚,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说罢,她狠狠抹干泪痕,锁门离去,再次隐入城市暗处,盘算着下一步复仇计划,浑然不顾身后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桑霁月重回据点时,气氛冷得能冻死人。众人看她的眼神,满是猜忌与疏离,交头接耳的低语声如芒在背。“疤脸陈”坐在太师椅上,歪着脑袋,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直直戳向她,冷哼一声:“桑霁月,阿强跟了我好些年,说叛变就叛变?哼,你最好给老子一个说得通的解释。” 桑霁月眼眶泛红,下唇咬出一排齿印,委屈巴巴地哭诉:“陈哥,我也纳闷啊!当时货被盯上,阿强突然就反常了,一个劲儿说货没前途,被抓大不了供出大伙,我劝都劝不住。我拼死护着剩下的货逃回来,就盼着给组织减少点损失,您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冤枉了我啊。”边说边绞着手,泪珠簌簌滚落,瞧着楚楚可怜。 “疤脸陈”将信将疑,虽说没实质证据,可疑虑哪能轻易打消。打这往后,分派任务时,桑霁月总被派去边缘活儿,兄弟们喝酒打牌也刻意避开她,孤立无援。每次出任务,旁人的监视目光如影随形,稍有异动,质疑声便噼里啪啦砸来。 一回,桑霁月跟队外出收账,债主耍无赖,双方起了冲突。混乱间,有人趁乱使坏,桑霁月躲闪不及,手臂被狠狠划了一刀。她忍痛呼救,换来的却是冷眼旁观,队友阴阳怪气:“哟,月姐,演戏呢?别是想借机开溜吧。”血滴在地上,洇出一朵朵红梅,桑霁月的心却寒到了极点。 夜里,她独自蜷缩在狭小床铺,伤口疼得钻心,泪水无声滑落。“凭什么,都这么对我……”喃喃自语里满是悲戚。可哭过后,恨意再度涌起,她捏紧拳头,眼中闪着狠光:“想把我逼死,没那么容易!等我收拾了桑疏晚,夺回一切,谁还敢小瞧我!”咬着牙熬过漫漫长夜,桑霁月决定主动出击,找机会立下大功,彻底打消“疤脸陈”的疑虑,好腾出精力筹备复仇。 第32章 命运的交错 晨光透过纱帘缝隙,慵懒地洒在床上,桑疏晚悠悠转醒,下意识伸手往身旁一探,却只摸到一片冰凉。她瞬间睁眼,空荡荡的床铺让她心头“咯噔”一下,江辞暮不见了。 桑疏晚坐起身,环顾卧室,屋内陈设整齐,丝毫不见打斗或是慌乱的迹象,唯有枕畔微微凹陷,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证明昨夜相拥而眠不是梦境。她轻唤几声“辞暮”,回应她的只有窗外鸟儿偶尔的叽喳。 疑惑与不安涌上心头,桑疏晚披衣下床,赤脚踏在柔软地毯上,快步走向楼下。客厅静悄悄的,餐桌上留着一张便签,上头是江辞暮苍劲有力的字迹:“公司临时有事,别担心,早餐在微波炉,乖乖等我。”看到留言,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心底却仍有些空落落的。 简单用过早餐,桑疏晚坐在沙发上出神,以往江辞暮就算工作再忙,也会提前告知她,昨夜两人还规划周末出游,他这么匆忙离开,实在反常。正出神时,手机铃声乍响,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一瞬接起,电话那头嘈杂不已,隐约传来江辞暮焦急的声音:“晚晚,别出门!公司机密泄露,牵扯到一些危险人物,我怕他们找上你……”话还没说完,通话戛然而止。 桑疏晚脸色煞白,攥紧手机,大脑飞速运转。没等她缓过神,门铃急促响起,一声紧过一声,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她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走向门口,凑近猫眼往外瞧,只见几个身形高大、神情冷峻的陌生人站在门外,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来意不善。此刻,桑疏晚清楚,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危险悄然降临。 桑疏晚盯着猫眼外那几个来意不善的陌生人,心跳陡然加快,手心里满是冷汗,攥着手机的指尖都泛白了。她清楚,定是“疤脸陈”那帮人循着公司的线索找来了,一想到江辞暮此刻或许也深陷险境,焦虑如藤蔓般缠紧了她的心。 强压下慌乱,桑疏晚迅速转身,轻手轻脚跑回卧室,翻找出备用手机,给江辞暮发了条求救信息,随后躲进衣柜,紧紧捂住口鼻,大气都不敢出。衣柜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确定是这儿?老大可说了,抓不到那女的,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错不了,消息是从公司内线那儿套来的,绝对精准。” 听着他们逐渐逼近卧室,桑疏晚心跳如雷,眼眶泛起微红,满心懊悔没跟江辞暮学些防身本事。突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声音高亢且凌厉,划破寂静。紧接着便是杂乱的呼喊、慌乱的脚步声,想来是那些人慌了神,四散奔逃。 警笛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桑疏晚刚松口气,手机震动,是江辞暮打来的:“晚晚,别怕,我报了警,人应该都跑了。你待在屋里别出来,我马上回来。”挂断电话,她缓缓推开衣柜门,双腿发软,倚着墙大口喘着粗气。 没多会儿,江辞暮推门而入,满脸疲惫与自责,几步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头顶,呢喃道:“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公司有人被‘疤脸陈’拿捏把柄,泄露了地址。”桑疏晚回抱住他,轻声抽泣:“我没事,你别自责,咱们得想办法,彻底摆脱这麻烦。” 。 桑疏晚刚放下戒备,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声打破屋内短暂的宁静,像是恶魔敲响催命的丧钟。她心头一紧,伸手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瞬间,一条短信映入眼帘,发件人没有备注,内容却字字如刀——“桑疏晚,给你提个醒,有个叫桑霁月的女人跟你仇深似海。这次算你运气好,权当给你个小教训,往后给我小心着点,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好自为之!” 短信末尾的感叹号,像是狰狞的鬼脸,看得桑疏晚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手机险些滑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唇也褪去了血色,唯有双眼,因愤怒瞪得滚圆,迸射出灼灼恨意:“桑霁月,你竟无耻到这种地步!” 江辞暮察觉异样,快步上前,目光扫过屏幕,脸色骤变,下颚绷紧,握拳时指节泛白,怒声咒骂:“这疯女人,跟黑恶势力狼狈为奸,真当法律是摆设!”屋内温度仿佛降至冰点,死寂般的沉默里,唯有两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窗外,乌云悄然聚拢,狂风拍打着窗户,似也在为这突来的变故而震怒。 桑疏晚紧攥手机,指尖因用力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机身,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翻涌的情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她想玩,我奉陪到底。这次的短信就是她自投罗网的铁证,我倒要看看,最后谁没了好运!”话语间,决绝的气势如利刃出鞘,划破凝重的空气。 昏暗逼仄的包厢里,灯光暧昧昏黄,烟雾缭绕得让人视线模糊。桑霁月满脸谄媚,身子前倾凑近黑老大,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其中的怨毒与算计:“陈哥,您可知道桑疏晚?她现在风光无限,身家百亿,可早年,我俩一同长大,她处处压我一头,抢我资源、坏我好事,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荣耀,全被她夺了去!” 黑老大“疤脸陈”叼着烟,歪着脑袋,目光在桑霁月身上肆意游走,饶有兴致地挑眉:“哦?还有这事儿?身家百亿,听着怪诱人。”桑霁月捕捉到那一丝心动,眼眶瞬间泛红,泪珠簌簌滚落,拿捏着哭腔添油加醋:“是真的,陈哥!上学那会,竞赛名额她使手段挤掉我;家里分财产,她篡改遗嘱,我和我妈只落得个寥寥无几,到最后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 见“疤脸陈”弹了弹烟灰,沉默不语,桑霁月心一横,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上面是桑疏晚出席商务晚宴、豪车接送的画面,急切道:“陈哥您瞧,这就是她如今的奢靡生活,出入皆豪车,周身名牌。只要您帮我出口恶气,拿下她,随便从指缝里漏点,都够兄弟们逍遥快活好久。” “疤脸陈”接过手机,端详照片,咂了咂嘴,眼底贪婪渐盛:“哼,小美人都这么说了,我不出手倒显得不近人情。不过,事成之后,红利可得按约定分。”桑霁月小鸡啄米般点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那是自然,陈哥神通广大,有您出马,肯定手到擒来。” 可刚出包厢,桑霁月脸上笑意瞬间消散,只剩狠辣决绝。她心里清楚,与虎谋皮风险极大,但此刻为了复仇,管不了那么多。哪怕搅得腥风血雨、玉石俱焚,只要能扳倒桑疏晚,夺回一切,值了。然而,她没料到,这番谋划已悄然落入警方视线,一张缉捕大网正缓缓收紧,危险将至,她却浑然不知、一意孤行。 包厢里烟雾弥漫,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疤脸陈”把烟头重重摁灭在烟灰缸,抬眼看向桑霁月,眼里的贪婪褪去,换上一抹玩味,突然开口:“想让我全心全意帮你收拾桑疏晚,光嘴上说说可不够,往后你就做我女朋友,留在我身边表忠心。” 桑霁月身形一僵,笑容险些挂不住,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跟这粗俗凶狠的黑老大谈恋爱,光是想想,就让她浑身恶寒。可念头刚起,桑疏晚那张得意的脸就闯进脑海,恨意瞬间攥紧她的心,把抵触情绪压了回去。 她咬咬牙,脸上重新堆起讨好的笑,眼眶泛红,软糯说道:“陈哥,只要您真心帮我,我听您的。”说着,还故作娇羞地微微低头,藏起眼里的不甘。“疤脸陈”大笑起身,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粗糙的大手肆意摩挲,桑霁月强忍不适,身子微微颤抖。 自那日后,桑霁月彻底沦为“疤脸陈”的附属品。白天,跟着他出入各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替他挡酒赔笑,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臭骂;夜里,被禁锢在狭小居所,听着他粗俗的呼噜声,泪水浸湿枕头。身边小弟对她的态度倒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口一个“嫂子”,可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分明是在看笑话。 偶尔夜深人静,桑霁月也会后悔,质疑自己的选择。可一想到桑疏晚此刻安稳惬意,坐拥财富与爱情,不甘就再次熊熊燃烧。她暗暗发誓:“桑疏晚,为了毁了你,这点屈辱我受得住,等你身败名裂,我定要夺回一切,加倍奉还!”全然不知,自己越陷越深,正一步步迈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法律的铡刀已然高悬,随时可能落下。 第33章 棋盘上的替代品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昏黄摇曳,“疤脸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矮桌上堆着一沓沓崭新的钞票,他肥厚的手指随意点了点,冲桑霁月抬抬下巴:“小美人,想扳倒桑疏晚,光靠咱可不够。喏,这钱你拿着,去讨好讨好与她作对的楚家那位公子爷,楚凌。事成了,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桑霁月盯着那笔钱,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心里清楚,这是黑老大的又一狠招,让她彻底沦为周旋在男人间的棋子,可为了复仇,她别无选择。犹豫一瞬,她还是上前,双手接过钱,强扯出一抹笑:“陈哥放心,我一定办妥。”声音却微微发颤。 走出房间,桑霁月抱紧怀中的钱,像是抱紧最后一丝希望,眼眶泛红,满心屈辱。风一吹,钞票簌簌作响,仿佛在嘲笑着她如今的落魄。她咬咬牙,径直打车去了楚家公子常出没的高级会所。 会所里灯火辉煌、纸醉金迷,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整理妆容,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佯装不经意地走向楚凌。见他独自坐在吧台喝酒,桑霁月轻移莲步,凑上前娇嗔道:“楚公子,久仰大名,今儿个可算见着真人了。”说着,将酒杯递过去,顺势轻碰他的,仰头一饮而尽,酒水呛得她眼眶微红,愈发惹人怜惜。 楚凌抬眸,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哪来的美人,找我有事?”桑霁月咬着下唇,眼眶蓄满泪水,把事先编排好的苦情戏娓娓道来,痛斥桑疏晚的“恶行”,末了还添上一句:“楚公子,您这般有手段、有魄力,只有您能治得了她,求您帮帮我。” 楚凌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美人开口,我怎忍心拒绝。”桑霁月心中暗喜,以为计划得逞。却不知楚凌心中另有盘算,他与桑疏晚虽商场有竞争,却也瞧不上桑霁月这般不择手段之人。眼下佯装答应,实则准备将计就计,探清黑老大的布局,顺便拿捏桑霁月,为自己谋利。桑霁月还沉浸在复仇有望的喜悦里,浑然不知已踏入新的陷阱,前路愈发迷离,危机重重。 桑霁月起初以为自己成功讨好楚凌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每日精心打扮,妆容楚楚动人,准时出现在楚凌常去的地方。知道楚凌爱品酒,她便掏空心思钻研酒文化,某次酒会上,桑霁月轻晃酒杯,娇柔地介绍酒的年份与风味,楚凌听得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她暗自窃喜,觉得离目标近了。 她还常亲手做精致点心,借口拜访送往楚宅,柔声细语嘘寒问暖,摆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楚凌偶尔也会顺势调侃几句,收下礼物,逢场作戏般应下帮忙,桑霁月愈发笃定计划得逞。 实则楚凌并未上心,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怎会轻易被表象迷惑。瞧出桑霁月心思不纯、手段狠辣,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对付桑疏晚,他便佯装中计,不动声色收集黑老大与桑霁月的情报,预备着反将一军。 一次关键的商业谈判前夕,桑霁月按捺不住,向楚凌打探对付桑疏晚的计划,楚凌目光陡然一冷,似笑非笑:“美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儿急不得。”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隐隐察觉不对。 后续楚凌更是逐渐疏远她,借口事务繁忙,对她的邀约、讨好统统视而不见。桑霁月再找上门时,被佣人客气拦下,望着紧闭的大门,她才如梦初醒——讨好彻底失败,还沦为他人棋子,满心恨意无处宣泄,复仇计划也岌岌可危。 桑霁月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过是黑老大“疤脸陈”手底下的小喽啰,在那些真正有手段、能与黑恶势力抗衡的人眼里,怕是连蝼蚁都不如。每次站到楚凌这类人物面前,对方看似礼貌的目光里,暗藏的轻蔑就像尖针,直直刺进她心底。 她深知这份轻视,却从不闪躲,反而任由恨意将其吞噬、消化。在她扭曲的观念里,被小瞧是暂时的,只要达成复仇目的,往后有的是时间让别人重新掂量她。所以,哪怕自尊心被狠狠践踏,她依旧强撑笑脸,姿态卑微到尘埃里,奉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出口的话软糯乖巧,活脱脱一副任人拿捏的柔弱模样。 一回,楚凌漫不经心地讥讽了句:“跟着疤脸陈,沾染不少匪气吧。”桑霁月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面上却笑得更甜,眼眶泛红委屈道:“楚公子说笑了,我也是身不由己,桑疏晚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才落得这般田地,只求公子爷可怜,帮我出口恶气。”话里的示弱带着几分狡黠,试图勾起楚凌的恻隐之心。 可一旦离开楚凌视线,她瞬间变脸,眸中狠光毕现,抬手将桌上物件扫落一地,歇斯底里咒骂:“等我扳倒桑疏晚,看谁敢小瞧我!今日的屈辱,来日必加倍奉还!”她就是这般,明知被轻贱,却偏要借力打力,攥紧暗黑心思,一门心思铺就复仇之路,哪怕沿途鲜血淋漓、良知尽失,也绝不回头。 楚凌往沙发上一靠,二郎腿随意一搭,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发出一连串“哒哒”声,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桑霁月,开门见山地问:“桑霁月,你跟桑疏晚到底啥关系?别拐弯抹角的,实打实说。”语气平淡,可藏着不容商量的劲儿。 桑霁月整个人像触了电,身子瞬间绷紧,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她心里直犯嘀咕:“好家伙,那黑老大嘴上没个把门的,这么私密的事儿都抖落给人家了!”不过也就愣了一瞬,她立马换上副可怜相,眼眶泛红,下唇咬出一排印子,抽抽搭搭地说:“楚公子,既然您都清楚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虽说我俩名义上是姐妹,可实际上呢,这么多年,桑疏晚处处压我一头,风头全被她抢光了,本该是我的,全被她硬生生夺走。” 一边说着,桑霁月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豆大的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看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她悄悄抬眼瞅了瞅楚凌的脸色,又接着诉苦:“就说分家产那会儿吧,她偷偷改遗嘱,害得我跟我妈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了;平常日子里,还撺掇别人孤立我,学业、工作全让她搅黄了,我实在没辙,才被逼得找了些偏门的帮手。” 楚凌眉毛轻轻挑了挑,嘴角泛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没吭声。桑霁月一瞧这阵仗,心一横,“扑通”一声直接跪到地上,双手死死揪住楚凌的衣角,仰着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楚公子啊,您本事大、人脉广,放眼全城,也就只有您能治得了她了。求您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拉我一把,往后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楚凌垂眸,盯着她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把衣角从她手里拽出来,淡淡地说:“起来吧,光耍嘴皮子可没用,你的诚意,我自个儿会掂量。”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成,但复仇的火在心里烧得正旺,哪还顾得上失落,暗暗发誓,一定得想法子把楚凌拉下水,彻底整垮桑疏晚。 桑霁月果真是个中高手,前一秒还哭得涕泪横飞,眼眶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凄惨模样任谁见了都得心生不忍;可楚凌话音刚落,她便像触动了机关,瞬间收住泪水,深吸一口气,肩膀不再颤抖,脸上的悲戚迅速隐去。 她利落地站起身,双手规规矩矩垂在身侧,恭敬又乖巧地点点头,仿佛刚才那个撒泼哭诉的人不是她。用手背飞快地拭去残留的泪痕,桑霁月扬起脸,眼神中还有未散尽的狠厉,嘴上却软糯乖巧地应道:“楚公子说得是,我明白,定会拿出实打实的诚意,绝不让您失望。”那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大师,收放自如间,藏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 楚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骨节随着动作起伏,泛出冷白色的光。屋内安静得只剩钢笔转动的轻微声响,这般沉默,让桑霁月如坐针毡。良久,楚凌忽然抬眸,目光如隼,直直扫过桑霁月的脸,开口打破僵局:“桑霁月,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能成事?” 桑霁月一怔,满脸错愕,下意识揪紧衣角,嗫嚅道:“楚公子爷,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楚凌“啪”地把钢笔拍在桌上,坐直身子,眉头拧成个“川”字:“还不够明显?瞧瞧你,畏畏缩缩,穿得寒酸,站出去谁能高看一眼?想扳倒桑疏晚,就凭这下里巴人的落魄相?” 桑霁月心头一紧,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诉苦:“楚公子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被桑疏晚害得一无所有,流落至此,哪还有闲钱收拾自己。” 楚凌冷哼一声,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从一旁抽出一张黑卡,往前随意地一递:“拿着。” 桑霁月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下意识抬手,指尖刚触到黑卡,却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楚公子爷,这卡……无功不受禄,您突然给我这,是何用意啊?” 第34章 翻盘之路 楚凌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提高音量:“让你拿着就拿着!往后别总是一副落魄相,好好打扮自己,提升下档次,别丢我的脸。上流圈子消息多、人脉广,想报仇,先融进里头再说。懂不懂?” 桑霁月心下暗喜,脑海里念头飞转:“不管他什么目的,眼下这黑卡实打实攥在手里,就是复仇的资本。有了钱,想买通人脉、搜集消息都容易得多,说不定还能借此混入上流圈子,找机会给桑疏晚致命一击。”想到这儿,她忙不迭接过黑卡,双手紧紧攥住,指尖都因用力泛白,脸上堆满讨好的谄媚笑容:“楚公子爷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您这么帮我,往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但愿如此,别光嘴上说得漂亮。我可盯着呢,要是办砸了,有你好受的。” “不敢不敢,我定全力以赴。”桑霁月连连点头。 待楚凌离开,桑霁月盯着手中的黑卡,眼中闪着贪婪与决绝,舌尖不自觉舔过干裂的嘴唇。她笃定楚凌此举定别有深意,或许是场试探,把她架在火上烤,看她会不会犯错;又或是想将她包装一番,当成棋子,抛出去钓大鱼、探虚实。可那又何妨?此刻,复仇的渴望彻底盖过理智,她立马奔向商场,穿梭在各大专柜间。看到昂贵衣物首饰,眼睛放光,刷卡时毫不手软,尽情享受店员的艳羡目光,心底暗暗发誓:“桑疏晚,你等着,要待我改头换面,定要你好看!这次,我绝不会再输,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把你狠狠踩在脚下。”全然不顾背后楚凌的算计,一头扎进这场暗流汹涌的局中,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桑霁月手握楚凌给的黑卡,如同攥住命运反转的密钥,马不停蹄奔赴国外。在异国的日子里,她像海绵吸水一般,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没日没夜地学外语,从磕磕绊绊开口到与人流利对谈,法语的优雅、德语的严谨、西班牙语的热情,她都拿捏精准。 晨光微熹,别人还在睡梦中,她已在图书馆占好座位,跟着录音反复跟读、模仿语调;夜晚,街头灯火辉煌,她婉拒邀约,窝在小公寓里背单词、钻研语法,直至深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她能用外语谈笑风生,结识不少国际友人。 打扮上,她更是下足功夫。穿梭在巴黎、米兰的时尚秀场,汲取前沿穿搭灵感,跟知名造型师讨教,学习根据不同场合搭配服饰妆容。慢慢地,她褪去昔日的土气寒酸,一袭修身西装,干练优雅;换上晚礼服,明艳动人,举手投足尽显风情,惊艳众人。 商业学习更是重中之重。她申请顶尖商学院,课堂上全神贯注,课后缠着教授请教问题;积极投身各类商业实践,参与跨国项目谈判,分析市场趋势,摸透资本运作门道。几年下来,她精准捕捉商机的能力堪称一绝,经手的投资回报率高得惊人,在国际商圈声名鹊起。 再度回国时,桑霁月脱胎换骨,气场两米八。昔日小瞧她的人,再见时惊得合不拢嘴;媒体争相连线采访,邀她分享成功经验;社交晚宴的邀请函如雪片般飞来。她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各界名流间,心里却始终惦记着桑疏晚:“哼,我如今的风光,不过是复仇前的预热,桑疏晚,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大步迈向新战局。 桑霁月满心沉浸在学成归来的自得里,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自信又张扬的声响,每一步都裹挟着“扬眉吐气”的快意。媒体的闪光灯晃得人眼晕,话筒怼到嘴边,问题无一不是夸赞与艳羡。她享受着众人瞩目的目光,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觉得自己已然站在巅峰,扳倒桑疏晚不过是手到擒来。 可她浑然不知,早在自己为学外语熬得满眼血丝、为钻研商业累到瘫倒时,桑疏晚就已将这些技能融会贯通。桑疏晚自幼家教良好,名校名师悉心教导,外语于她就像是日常交流的母语,多国语言切换自如;商业场上,凭借聪慧头脑与果敢决断,一次次成功投资、精准布局,在业内颇具口碑。 更关键的是人品,二者有着天壤之别。桑疏晚心怀悲悯,平日里热心公益,救灾捐款、助学帮扶,桩桩件件不落;对待身边人温和有礼,员工犯错从不苛责,耐心引导、给予机会。反观桑霁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出卖伙伴、攀附黑恶势力,把恩情道义统统抛诸脑后,眼里只剩复仇的火焰与贪婪的私欲。 一次高端商务酒会上,桑霁月盛装出席,本想借机大放异彩,打压桑疏晚风头。却见桑疏晚一袭简约礼服,优雅从容地与人交谈,言语间尽显涵养学识,旁人的敬重爱戴不加掩饰。桑霁月瞬间如遭雷击,笑容僵在脸上,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挫败与嫉恨:“凭什么她一直都这么游刃有余,事事领先我一步!”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全然忘了自己的诸多恶行才是造成落差的根源,愈发笃定要将复仇进行到底,任由心魔将自己拽入更深的黑暗。 桑疏晚一袭月白色礼服,恰到好处的剪裁衬出她婀娜身姿,裙摆轻拂地面,仿若流淌的星河。她手持香槟,正与几位业界老友笑语晏晏,余光却瞥见桑霁月进来了。 只见桑霁月妆容精致,却难掩眼底的气急败坏之态,高跟鞋跺地,气势汹汹走来。周边人纷纷投来异样目光,桑疏晚却只是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轻蔑的浅笑,旋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继续同旁人交谈。 桑霁月几步跨到近前,刚要开口发难,桑疏晚便微微侧身,留给她一个清冷的侧脸,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缕无关紧要的空气。旁人见状,识趣地噤声,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桑霁月咬着牙,压低声音道:“桑疏晚,你别太得意!”桑疏晚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目光澄澈,波澜不惊,淡淡开口:“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若想撒泼,挑个别的地方,别扰了大家的兴致。”语罢,又从容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举止优雅,尽显从容,把无视演绎得淋漓尽致。 桑霁月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握拳,指尖泛白,可在这满是名流的场合,又不好发作,只能恨恨瞪着桑疏晚,暗暗发誓:“这笔账,迟早要加倍算回来!”而桑疏晚仿若洞悉一切,依旧云淡风轻,再度投身于谈笑风生之中。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衣香鬓影,各界名流手持香槟,言笑晏晏。桑疏晚一袭湖蓝色礼服,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仿若自带光芒,所到之处,众人的目光纷纷追随。 “桑小姐这气质真是绝了,腹有诗书气自华,难怪生意场也风生水起。”一位企业家由衷赞叹。旁边立马有人附和:“是啊,桑小姐心地还善良,上次捐资助学,解决了多少孩子的上学难题,这般格局,打着灯笼都难找。”夸赞声此起彼伏,如浪潮般涌向桑疏晚。 桑霁月隐在角落,攥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泛白,身子微微颤抖。她死死盯着桑疏晚,眼神满是怨毒,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炸开一般。“哼,不过是装模作样,收买人心罢了!”她低声咒骂,可愤怒还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冒。 为听清那些溢美之词,桑霁月不自觉往前挪了几步,每多听一句,心口就像被重锤猛击一下。嫉妒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将她淹没,脸上一阵滚烫,气血上涌。“够了!”她差点脱口喊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底暗忖:“今日这般风光,迟早让你加倍奉还,我定要撕下你这虚伪面皮,看你还怎么得意!”全然不顾指甲深陷掌心,鲜血渗出,沉浸在恨意中无法自拔。 桑霁月站在宴会厅角落,死死盯着人群中央的桑疏晚,双眼似要喷出火来。桑疏晚一袭定制礼服,修身的剪裁勾勒出曼妙曲线,衬得身姿愈发高挑轻盈,明艳照人的脸庞经顶级化妆师雕琢,眉眼含情、唇若樱桃,美得夺目又大气。 回想起往昔,桑霁月满心不甘。那时两人一同出镜,旁人的目光总会先落在桑疏晚身上,夸赞不绝于耳;自己则像黯淡的陪衬,无人问津。本以为时过境迁,能凭努力扳回一局,谁料再见时,桑疏晚仿若脱胎换骨,容貌更胜从前。整容?保养?桑霁月咬牙切齿地揣测着,嫉妒啃噬着她的心。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桑疏晚的百亿身家。看着桑疏晚被一众商界大佬簇拥,轻言细语间,项目敲定、合作达成,财富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豪车接送、出入豪宅,生活奢靡得超乎想象。而自己呢?为复仇不择手段,委身黑道、讨好他人,受尽屈辱,至今兜里的钱还得看别人脸色。 第35章 裂痕与复仇 桑霁月双眼通红,满是怨毒,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将手中的红酒朝桑疏晚泼去。殷红的酒液如一道狰狞的血痕,瞬间在桑疏晚那件洁白无瑕的礼服上晕开,触目惊心。 宴会厅刹那间鸦雀无声,众人惊愕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桑疏晚眉头微蹙,垂眸看向污渍,旋即抬眼,目光清冷,直直锁住桑霁月,声音不卑不亢:“桑霁月,这么多年,你还是只会用这些低劣手段。” 桑霁月却“咯咯”笑起来,笑里藏着癫狂与快意:“低劣又怎样?能让你当众出丑就行!”说着,还佯装脚下一滑,朝桑疏晚撞去,试图让污渍沾染得更彻底。桑疏晚身形轻盈地侧身躲开,桑霁月扑了个空,狼狈地稳住身形。 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桑霁月全然不顾,凑近桑疏晚,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这只是开胃菜,你的百亿身家、美满生活,我统统要毁掉!”桑疏晚神色未变,淡定回应:“你执念太深,早晚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这时,一位与桑疏晚私交甚好的名媛站出来,递上披肩,轻声安抚:“疏晚,别和她置气,去换身衣服。”桑疏晚颔首致谢,优雅离场。桑霁月见状,怒火攻心,觉得众人都在偏袒桑疏晚,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宴会上,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宾客们言笑晏晏,气氛正浓。桑霁月一袭修身红裙,扭着腰肢穿梭在人群,目光始终锁定桑疏晚,伺机而动。 终于,趁着桑疏晚与旁人交谈间隙,桑霁月佯装醉酒,踉跄几步冲过去,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桑疏晚像是背后长了眼,轻巧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踩住桑霁月拖地的裙摆。桑霁月重心不稳,朝前扑去,双手胡乱挥舞,“哗啦”一声,桌上的酒杯被扫落一地,酒水溅湿裙摆。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现场一片哗然。桑霁月狼狈地趴在地上,头发凌乱,精心化的妆也花了,礼服被踩得死死的,脱身不得。羞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耳根发烫,抬眼看向桑疏晚,那眼里的恨意似要将人灼烧:“桑疏晚,你敢这么对我!” 桑疏晚垂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声音清冷:“是你自找的,一次次挑衅,真当我好欺负?”说罢,优雅地收回脚,整理了下衣衫,仿佛刚才只是踩死了一只蝼蚁。 桑霁月手忙脚乱爬起来,揪着裙摆,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陷掌心。她咬牙切齿地暗忖:“桑疏晚,今日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周围宾客的指指点点、低低嗤笑,更是戳中她的痛处,让她几近抓狂。 回到家,桑霁月把屋里东西砸了个稀烂,花瓶、摆件碎落一地。稍作平复后,她立马拨通黑老大的电话,嗓音因愤怒而沙哑:“陈哥,帮我整垮桑疏晚,不管用什么手段,越快越好!事成之后,钱、好处,要多少我给多少!”复仇的火焰在她胸腔熊熊燃烧,已然彻底丧失理智,一头扎进疯狂报复的深渊,全然不顾此举会带来何种后果。 桑霁月攥紧手机,指尖泛白,声音因愤怒与委屈而发颤,对着电话那头的黑老大急切说道:“陈哥,你是不知道,桑疏晚那个贱人,今晚把我欺负惨了!” 黑老大却没接她的茬,不耐烦地打断:“少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和楚氏公子爷搭上话没?这事儿才是关键,关乎咱们全盘计划。” 桑霁月一噎,眼眶泛红,气急败坏地描述起宴会上的场景:“我本来都准备好了,可刚进场,那桑疏晚跟长了心眼似的,趁我靠近,一脚踩住我礼服,我整个人当众出丑、摔了个狗吃屎!周围人全在指指点点、笑话我,我哪还有脸待下去,只能提前离开,根本没见着楚氏公子爷!” 黑老大沉默片刻,冷哼一声:“废物!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我费这么大劲儿捧你、给你钱,不是让你去宴会上丢人现眼的。桑疏晚就踩你一脚,你就慌成这样?连正事儿都顾不上了。” 桑霁月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气又急:“陈哥,你说得轻巧,当时那场面,换你试试!再说了,我为这计划付出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学外语、混圈子,天天累得要死,结果被她这么一搅和……” “够了!”黑老大怒喝,“别找借口,楚氏公子爷手握大把资源,是咱们扳倒桑疏晚的最大依仗,错过这次见面机会,往后再拉拢就难了。你赶紧想法子补救,三天之内,要是没进展,哼,你知道后果!”说罢,挂断电话。 桑霁月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呆立当场,恨意与不甘在心底翻涌。片刻后,她“嘶”地一声把裙摆扯下一大截,像是要扯断与这场羞辱的关联,眼神决绝:“桑疏晚、楚氏公子爷,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紧接着,她开始盘算着如何再次接近楚氏公子爷,重新布局复仇计划。 宴会厅内灯光流转、人声嘈杂,桑疏晚周旋于宾客间,眼波流转时,敏锐捕捉到楚凌与江辞暮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场。旁人或许还未察觉,可她清楚,这二人宿怨已久,但凡碰面,暗流便会汹涌成湍急暗流,随时能搅翻局面。 桑疏晚莲步轻移至江辞暮身旁,轻抬玉手,自然地挽上他胳膊,凑近耳畔,压低声音,吐气如兰:“辞暮,帮个忙,此地不宜久留,楚凌在这儿,你我先行离开。”江辞暮垂眸,瞧见她眼中藏不住的恳切,本就对楚凌没好感,当下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轻声应道:“自然依你。” 二人携手朝门口走去,桑疏晚还不忘回头,歉意一笑,高声说道:“各位,家中突有急事,我与辞暮先行告退,改日再聚。”说罢,加快脚步。 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楚凌不咸不淡的声音:“桑小姐,走这么急,是怕见着我?”桑疏晚身形一滞,江辞暮却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回怼道:“楚公子,少自作多情,人家私事,与你何干?”言罢,护着桑疏晚出了宴会厅大门。 上车后,桑疏晚长舒一口气,靠向椅背:“多谢你,辞暮,要不是你,今晚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江辞暮侧头,目光温柔:“跟我还客气?不过,你怎会怕他?楚凌虽手段厉害,可你也不遑多让。”桑疏晚苦笑:“不是怕,只是不想无端生事,坏了大家兴致,也耽误正事儿。”江辞暮点点头,不再多问,吩咐司机开车,扬尘而去。 窗外,暴雨如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模糊了窗外的霓虹夜色。屋内灯光昏暗,唯有台灯散发的那束光,静静落在楚凌手上那张桑疏晚的照片上。照片里,桑疏晚笑容温婉,眼眸似藏着碎星,美得动人心弦。 楚凌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身体微微前倾,修长手指摩挲着照片边缘,目光胶着,像是要把照片看穿、把里头的人拽出来。就在几小时前的晚宴现场,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衣香鬓影间,桑疏晚亲昵地挽着江辞暮的胳膊,时不时仰头浅笑,二人低语呢喃,旁若无人。 想到这,楚凌眉头紧蹙,眼神瞬间冷厉,嫉妒如同窗外乱窜的闪电,刹那间将他的心劈得生疼。“哼,江辞暮算什么东西!”他咬着牙,低声咒骂,手上不自觉攥紧照片,指关节泛白,纸张簌簌作响。平日里运筹帷幄、沉稳内敛的楚公子,此刻满心被酸涩与不甘占据,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 窗外的雨愈发狂暴,豆大的雨滴狠命砸向窗棂,好似要冲破玻璃闯进来。楚凌盯着桑疏晚的照片,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想到宴会上桑疏晚与江辞暮的亲昵模样,妒火“噌”地一下在眼底燃起。 他猛地把照片拍在桌上,霍然起身,高大身形裹挟着逼人的压迫感。一旁的助理大气都不敢出,头埋得极低。楚凌扯了扯领口,极力平复情绪,嗓音却依旧冷硬:“去查查,江辞暮最近都在搞什么名堂,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给我报上来。”助理忙不迭点头,匆匆退下。 楚凌重新坐回椅子,双手交叠撑住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江辞暮,你怕是还不清楚,这回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在这城里,敢跟我抢人,哼,往后有的是苦头吃。”说罢,他掏出手机,修长手指飞速拨出一串号码,低声交代几句,准备给江辞暮布下天罗地网。不管商界还是生活,但凡江辞暮涉足之处,他都要搅得对方不得安宁,势必要桑疏晚的目光再度只聚焦自己身上。 第36章 暗潮涌动 夜深人静,窗外月色黯淡,乌云沉甸甸地压着,仿佛要将最后一丝光亮吞噬。楚凌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周遭死寂般安静,唯有墙上的挂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 他手中紧攥着一条旧手链,那是女友第一次约会时戴过的,珍珠温润,银链泛光,此刻却似有千斤重。楚凌目光失焦,思绪不由自主飘回过往。 还记得春日暖阳下,他们漫步在漫山花海,女友发丝轻扬,伸手接住飘落的花瓣,转头冲他甜甜一笑,眼里藏着熠熠星辰;夏日暴雨突袭,两人被困在街边小店,合吃一碗热汤面,氤氲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脸,却遮不住满是爱意的笑;秋日街头,女友耍赖要他帮忙挑板栗,软糯香甜的栗子剥开,第一颗总是递进他嘴里。 可谁能料到,那个寻常的冬日清晨,他一觉醒来,女友毫无征兆地消失了。房间里没了她的笑声、温度,只剩下满室清冷。楚凌疯了似的四处寻找,打无数通电话,听到的却只有机械的忙音。 此刻,回忆如锋利刀刃,一下下割扯着他的心,痛苦汹涌袭来。楚凌眼眶泛红,身子微微颤抖,喃喃自语:“你到底去哪儿了?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手链上,他蜷缩在沙发一角,仿若被全世界遗弃,深陷痛苦泥沼,无力自拔。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乌云悄然散去,几缕月光艰难地透进来,洒在楚凌满是泪痕的脸上。他仍陷在回忆的泥沼,攥着旧手链,指节因用力泛白,直至助理的轻声提醒,才如梦初醒般起身前往宴会厅。 踏入会场,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楚凌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寒暄,目光随意游移时,蓦地定住——人群里,桑疏晚一袭白裙浅笑盈盈,那张脸,竟与女友毫无二致!刹那间,楚凌呼吸一滞,周身血液仿若倒流,眼眶瞬间泛红。 往昔的甜蜜、绝望一股脑涌上心头,手中的手链差点滑落。他呆立原地,双脚像是被钉住,满心满脑只剩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周围的喧嚣全然远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和眼前的桑疏晚。 良久,楚凌缓过神,眼底重燃希望之光,大步朝她走去,急切又慌乱,生怕这只是一场易碎的美梦。临近时,却见她亲昵地挽着江辞暮,笑意温婉,楚凌的步子戛然而止,希望瞬间掺上酸涩,妒火熊熊燃烧:“她怎么会同江辞暮这般亲近?不行,我绝不允许……”攥紧拳头,他暗暗发誓,定要弄清楚二人关系,把桑疏晚留在身边,重拾往昔的温情。 桑霁月满心委屈,一路小跑赶来,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敲出急促声响。她瞧见楚凌周身散发的凛冽怒意,拳头紧攥、胸膛剧烈起伏,还以为他是为自己白日在宴会上被桑疏晚欺负的事儿动了肝火,心头不禁涌上一丝窃喜。 “楚公子爷,您这是在气桑疏晚那贱人欺我太甚吧?您放心,我桑霁月可不是吃素的,往后……”她的话还没说完,楚凌猛地转头,眼神仿若利刃,裹挟着冲天怒火,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踹向她。 桑霁月根本来不及闪躲,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飞出去数米远,重重摔在地上。裙摆翻飞,狼狈不堪,手肘擦破了皮,丝丝鲜血渗出来,钻心地疼。她瞪大了双眼,满脸错愕与茫然:“楚公子爷,您……您为何踢我?” 楚凌冷哼一声,大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牙缝里挤出话来:“别自作多情,我发火与你无关。少在这儿碍事,赶紧滚!”说罢,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身,目光重新搜寻桑疏晚的身影。 桑霁月瘫坐在地,眼眶泛红,羞愤、委屈在心底翻涌成浪。她咬着下唇,直至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暗暗攥紧双拳:“好你个楚凌,把我当猴耍!桑疏晚,还有你,这笔账,我记下了,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狠话虽撂下,但此刻,她也只能灰溜溜地起身,拖着伤体躲进暗处,盘算着下一步的复仇计划。 楚凌甩袖离开后,桑霁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揉着摔得生疼的身子,恨恨地瞪着楚凌远去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待缓过神来,她一瘸一拐地走近刚才楚凌站着的地方,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面上摆放着的照片上。 映入眼帘的,一张是桑疏晚巧笑嫣然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容光焕发,美得耀眼,桑霁月看着,心里那股妒火“噌”地又冒了起来,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而紧挨着的另一张,是楚凌和他前女友的合照,照片中的两人亲密无间,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那女孩竟和桑疏晚有着极为相似的面容,眉眼间的神韵如出一辙。 桑霁月先是一愣,随后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自揣测:“原来如此,怪不得楚凌对桑疏晚那贱人另眼相看,敢情是把她当成这前女友的替身了啊。哼,桑疏晚,你还真是好手段,靠着这张脸就想攀高枝儿。”想到这儿,桑霁月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弧度,她伸手拿起那两张照片,紧紧捏在手里,像是要把照片里的人狠狠攥碎一般。 “既然让我发现了这个秘密,那我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桑疏晚,我定要让你从云端狠狠跌落,让楚凌也看清你这替身的真面目,看你们还怎么得意!”桑霁月咬牙切齿地低语着,目光中满是算计,已然在心里谋划起下一步该如何利用这个秘密去搅乱局面,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了。 桑霁月紧攥着照片,嘴角缓缓上扬,一抹算计的笑在唇角肆意蔓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桑疏晚,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她心里迅速盘算起一个恶毒计划。 次日,桑霁月精心打扮一番,约了几个平日里爱嚼舌根的名媛贵妇,在城中最奢华的下午茶餐厅碰面。众人刚一落座,桑霁月便佯装委屈,眼眶泛红,轻抽噎几声,引得众人纷纷投来关切目光。“姐妹们,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那桑疏晚手段脏得很,抢我风头不说,还……”说着,她掏出楚凌前女友的照片,刻意摆在显眼处,“楚氏公子爷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桑疏晚啊,就凭着张相似的脸,蓄意接近、蛊惑他,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 贵妇们瞪大眼,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炸开了锅。桑霁月趁热打铁,添油加醋地描述桑疏晚种种“心机行径”,把她塑造成不择手段的攀附者。不出几日,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上流圈子,添了诸多不堪版本,越传越离谱。 桑疏晚出席活动时,周遭人异样目光骤增,窃窃私语不断。有人当面阴阳怪气:“哟,靠着一张脸勾人的本事可不小啊。”桑疏晚虽心中疑惑,却仍淡定应对。而楚凌得知流言,眉头紧锁,目光阴沉得可怕,不用想也知道是桑霁月在背后捣鬼,暗暗发誓要让她付出惨重代价。 桑霁月站在奢华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车水马龙,霓虹灯下繁华尽显,可她心中却满是阴霾与怨毒。攥紧的双拳因用力指关节泛白,指甲深陷掌心,脸上扭曲的神情仿佛藏着一头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凭什么桑疏晚事事顺遂,风光无限,还勾得楚凌为她神魂颠倒!那些贵妇名媛,平日里也只会冷眼瞧我、背后嚼舌根,没一个好东西!”她咬牙切齿,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胸腔剧烈起伏。回想起宴会上遭受的屈辱、楚凌毫不留情的一脚,还有旁人轻蔑的嗤笑,恨意如汹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理智。 此刻,一个疯狂至极的想法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她要撕下桑疏晚“完美人设”的面皮,把那些流言蜚语搅得更甚,闹到商界与她划清界限、亲友疏离;至于楚凌,她会设法曝光他心底隐秘,让他在上流圈子沦为笑柄;而那些嚼舌根的贵妇,桑霁月准备暗中搜集把柄,瞅准时机一锅端,让她们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为达目的,桑霁月彻底抛开底线,开始频繁接触三教九流,黑道混混、无良小报记者都成了她的座上宾。用钱收买,用利诱惑,不择手段地拼凑“黑料”,全然不顾此举引发的后果,一头扎进复仇与毁灭的深渊,任由心魔将自己吞噬。 第37章 千丝万缕 夜深人静,桑疏晚独自坐在窗前的摇椅上,窗外的月光如水,透过纱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恰似她此刻凌乱的心绪。思绪飘摇,不自觉回到了那场名流云集的晚宴。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璀璨光芒交织着馥郁酒香,将整个宴会厅烘出纸醉金迷的氛围。各界显贵身着绮丽华服,翩跹周旋,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桑疏晚本是跟着爱丽丝来凑个热闹,寻点插画灵感,因而躲在角落,默默打量着众人。 彼时,门口起了阵不小的骚动。她抬眸,就瞧见楚凌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一袭纯黑西装,衬得身形高大笔挺,面料泛着矜贵的光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宽肩窄腰;面庞冷峻,深邃双眸仿若幽潭,幽深得探不见底,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周身散发的气场冷冽又强势,让周遭温度都降了几分。 桑疏晚的目光刚触到他,心头莫名一颤。更令她诧异的是,楚凌的眼神——像是裹挟着千年冰川,又藏着丝丝缕缕她看不懂的情愫。偏巧这时,江辞暮笑着朝她走来,两人不过寒暄几句,桑疏晚眼角余光却瞥见楚凌投来的目光,那其中,竟有丝丝醋意,这让她满心疑惑。 此刻的静谧房间里,回忆如潮,桑疏晚愈发按捺不住心底的疑问,拿起手机拨通爱丽丝的电话。电话接通,她语速飞快:“爱丽丝,还记得上次晚宴吗?我今天反复琢磨,楚凌的眼神太怪了。我知道他和江辞暮是宿敌,可他看我们的样子,醋意藏都藏不住。楚凌到底什么来头?过往有什么故事?他为什么会那样看我们?” 爱丽丝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轻叹一声:“疏晚,楚凌可不是简单人物。楚氏集团交到他手里后一路扶摇直上,手段雷霆,商界无人敢轻易招惹。至于过往,他曾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后来女方不告而别,伤他很深。或许是见你和江辞暮亲近,唤醒了他心底的占有欲,具体缘由,怕只有他本人清楚了。” 挂了电话,桑疏晚靠向椅背,眉头紧锁,满心都是爱丽丝透露的信息,暗暗思忖自己与楚凌往后的纠葛怕是躲不掉了。 偏巧江辞暮来找她搭话,两人不过几句寻常打趣,桑疏晚无意间抬眸,撞进楚凌的目光里——那眼神,冰冷中裹挟着丝丝灼人的醋意,稍纵即逝,却叫她心头一颤。事后回想,桑疏晚又不住地摇头,轻拍自己脑门嘟囔:“肯定是我多想了,人家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正说着,她手指已经按下挂断键。 电话那头,爱丽丝像是预感到什么,拔高嗓音急得大喊:“等等,先别挂!”桑疏晚手一抖,手机差点滑落,满脸疑惑,蛾眉紧蹙,对着话筒问道:“为什么?怎么了,爱丽丝,一惊一乍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焦急。 爱丽丝那边气喘吁吁,语速极快:“疏晚,你可别不当回事!我刚又想起关键事儿。楚凌这人,在商圈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手段狠辣,感情上也偏执得很。上次瞧见他那眼神,绝不是你多想。据说他前女友跟你身形、气质有几分相像,保不准他把你当成代餐了,往后你跟江辞暮走近,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你千万得小心!” 桑疏晚瞪大双眼,嘴唇微张,满脸惊愕,半晌才嗫嚅道:“怎么会……”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心底泛起丝丝寒意,原本安宁的生活像是被搅乱的湖水,泛起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稠,像是化不开的墨,桑疏晚独自窝在房间的沙发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光线竭力驱散着周遭的黑暗。手机屏幕蓦地亮起,是爱丽丝发来的消息,她心头“咯噔”一下,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 几张照片弹了出来,桑疏晚起初漫不经心地扫视,可目光触及其中一张时,她瞬间瞪大了双眼,身子猛地坐直,差点将手机甩了出去。她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放大照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嘴里不住嘟囔:“这……这怎么可能?” 照片里的楚凌前女友巧笑嫣然,眉眼弯弯,鼻梁秀挺,唇角的弧度都透着股温婉劲儿;再瞧瞧镜中的自己,不刻意对比的话,发型、妆容虽有差别,可五官轮廓、周身气质竟如复刻一般。桑疏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的不可置信慢慢化为无奈,苦笑着叹道:“怪不得,怪不得今天楚凌看我的眼神那么怪。” 想到这儿,她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憋闷得慌,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裙摆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晃荡。几趟下来,桑疏晚一咬牙,抓了件外套披上,推门而出,直奔江辞暮的住处。 江辞暮的房间亮着灯,暖黄光线透过门缝漏了出来。桑疏晚抬手敲门,“咚咚”两声,里头传来沉稳的男声:“进来。”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推门而入。 屋内,江辞暮身着休闲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挽起,正慵懒地坐在桌前,修长手指晃着高脚杯,殷红的红酒在杯中轻旋。见桑疏晚进来,他微微挑眉,放下酒杯,起身迎了两步,嘴角噙着笑:“稀客啊,疏晚,这么晚找我,出什么事了?” 桑疏晚径直走到桌前,双手撑着桌面,胸脯微微起伏,抬眸直视江辞暮,眼眶泛红,急切说道:“辞暮,我刚看到楚凌前女友的照片了,你猜怎么着?我跟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今天楚凌看咱们的眼神,全解释得通了。你跟楚凌积怨已久,我是不是无意间成了你们之间的导火索。” 江辞暮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眉心紧锁,目光凝重,绕到桑疏晚身侧,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抚:“疏晚,你先别慌。楚凌就算再混账,也不能把气撒到你身上。他要是敢乱来,我肯定护着你。”说话间,他攥紧了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桑疏晚轻抿着唇,贝齿轻咬下唇,眉心微微蹙起,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忧色。她缓缓走到桌前,将手机轻轻放下,屏幕上楚凌前女友的照片映入眼帘,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搅得她心绪难宁。 “辞暮,你看看吧。”桑疏晚的声音轻柔,仿若春日拂过湖面的微风,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今儿碰上这事儿,实在是始料未及。我与楚凌,素昧平生,更谈不上什么过节、复仇,平白无故却跟他有了牵扯,只因为……”她顿了顿,抬眸看向江辞暮,眼里有些无奈,“只因为我跟他前女友模样相仿。” 说着,她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身前,手指不安地绞动,脚步轻挪,慢慢踱步,裙角随之轻晃。“虽说我心里不害怕,可到底有些发愁。楚凌的行事做派你是清楚的,在商界说一不二,手段凌厉得很。我担心他一时被往事迷了心智,迁怒于我,往后怕是要生出不少事端。” 桑疏晚走到江辞暮身边停下,眼波盈盈望向他,伸手轻轻拽住他的袖口,温婉又坚定地说道:“辞暮,我知道躲也躲不过,所以并不打算退缩。只是这事仅凭我一人,总归有些吃力。幸好身边有你,有你在,我便安心许多。咱们提前合计合计,总能寻出法子应对,绝不能任由局面失控。” 江辞暮原本闲适地靠坐在桌前,听完桑疏晚的一番倾诉,脸上的慵懒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深邃眼眸中涌起浓烈的愠怒,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江辞暮大步跨到桑疏晚身前,双手稳稳地扶住她的双肩,微微俯身,目光直直探入她眼底,原本温润的嗓音此刻裹挟着不容置疑的狠厉:“疏晚,你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说着,他手上稍稍用力,似要将力量传递给她,“楚凌他但凡有一星半点的胆量,敢动你一根毫毛,我江辞暮在此发誓,拼尽一切,也定会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桑疏晚仰头望着他,眼眶微微泛红,心头暖意翻涌,刚要开口,江辞暮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继续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没人能伤得了你。楚凌有手段又怎样?商界的规矩、人情,他总得掂量。我有的是法子制衡他,往后你出门也好,办事也罢,但凡察觉不对,第一时间联系我,知道吗?”语气斩钉截铁,满是护短的决然。 第38章 夜色中的不安 江辞暮瞧着桑疏晚眼底的惊惶与不安,满心怜惜,抬手轻轻捋了捋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柔声道:“疏晚,别怕,有我在呢。”见她仍咬着下唇,神色紧绷,江辞暮轻叹一声,牵起她微凉的手,引着她往床边走去。 “你今晚就安心睡这儿,什么都别想。”江辞暮扶着她的胳膊,帮她在床边坐下,又蹲下身,替她脱掉鞋子,动作轻柔又耐心。他直起身,拉过被子,仔细地给桑疏晚盖好,掖了掖被角,确保严严实实的。 桑疏晚揪着被子,仰头看向他,嗫嚅道:“辞暮,那你……”江辞暮微笑着打断她,指尖轻点她鼻尖:“我去书房睡,你只管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做个美梦,把今晚这些糟心事统统忘掉。要是夜里害怕,或是做噩梦了,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马上过来。” 说罢,江辞暮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后关掉台灯,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轻手轻脚走出卧室,还不忘把门带上,动作轻缓无声,生怕惊扰到她。进了书房,他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薄被,简单铺在沙发上,和衣躺下,睁眼望着天花板,暗暗盘算着往后应对楚凌的计划,一心要护桑疏晚周全。 昏暗的屋子里,灯光摇摇欲坠,桑霁月满脸惶恐,脊背紧绷,身形微微颤抖,活像只受惊的鹌鹑。她偷偷抬眼,睨见黑老大铁塔似的身形堵在门口,身旁几个手下满脸戾气,心头“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汹涌袭来。 黑老大双手抱胸,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刺青仿若择人而食的恶兽,此刻正因盛怒而扭曲、涨红的脸好似熟透的番茄,扯着嗓子怒吼:“桑霁月,你能耐了啊!竟敢去招惹楚凌,嫌命长了是不是?” 桑霁月眼眶泛红,急切辩解,双手胡乱比划着:“我哪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我不过是想借着桑疏晚跟他前女友长得像,挑起点事儿,给她使点绊子,谁能料到楚凌当场翻脸,根本不吃我这套!” 黑老大眉头拧成死结,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瞪着桑霁月,抬手猛戳她的肩膀,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到她脸上:“你个蠢货!楚凌是什么人?商圈里跺跺脚地皮都颤三颤的狠角色,你招惹他,是想拉着兄弟们一块儿陪葬?” 桑霁月被戳得一个踉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仍不死心,提高音量顶嘴:“当时机会难得,我一心只想搞垮桑疏晚,哪还顾得上别的!再说了,事情已经出了,你光骂我有什么用,不如想想办法。” “啪”的一声脆响,黑老大抡圆胳膊,一巴掌扇在桑霁月脸上,她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溢血。黑老大怒目圆睁:“想办法?这烂摊子是你捅出来的,还让我想办法?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长记性!”说罢,抬腿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桑霁月疼得“哎哟”惨叫,双手抱肚蜷缩在地,冷汗如雨下,发丝凌乱地糊在脸上。黑老大还不解气,揪着她头发把脑袋扯起来,咬牙切齿道:“三天之内,你自己去跟楚凌赔罪,把这事抹平,要是办不到,兄弟们可饶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桑霁月泪如雨下,哆哆嗦嗦点头:“明……明白了。”黑老大冷哼一声,甩开手,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屋里只剩桑霁月瘫倒在地,眼神怨毒,恨意汹涌,嘴里不停嘟囔:“楚凌、桑疏晚,你们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算回来。” 昏黄的灯光在局促的出租屋里摇曳,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浓重的黑暗吞没。桑霁月发丝凌乱,几缕耷拉在满是泪痕的脸颊,双眼因愤怒而鼓胀,布满血丝,恰似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死死盯着眼前斑驳的墙壁。她双手攥成拳头,高高举过头顶,狠狠砸向墙面,“砰”的一声闷响,石灰簌簌掉落,扬起一小股粉尘。 “都是该死的桑疏晚!”桑霁月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嗓音已然沙哑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蜿蜒扭曲,“凭什么?啊?凭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她一边嘶吼,一边疯了似的在屋里来回跺脚,破旧的拖鞋甩飞出去,光着脚的她也浑然不觉,每一步都带着要把地板跺穿的狠劲,“上学的时候,那些男生给她送情书、帮她搬东西,把我晾在一旁;工作了,上司对她青睐有加,升职加薪跟坐火箭似的,好项目都往她手里塞!” 正发泄着,门外传来邻居不耐烦的嘟囔声:“大晚上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消停了。”紧接着是重重的敲门声。桑霁月身形一僵,脸上的愤怒瞬间转为凶狠,她猛地转身,趿拉着鞋冲到门口,“哗啦”一声拉开门,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邻居:“敲什么敲!有完没完!” 邻居是个中年大妈,双手叉腰,毫不示弱:“你天天这么闹腾,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我们都被吵得神经衰弱了!”桑霁月满脸涨红,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用力朝邻居身上扔去,百元大钞在空中四散飘落。“不就是为了钱吗?给你!都拿去!别在这儿跟我叽叽歪歪!” 邻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桑霁月“哐当”一声甩上门,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胸脯剧烈起伏。过了会儿,她嘴角慢慢上扬,勾勒出一抹阴狠的笑,抬手抹了把脸,理顺头发,眼里闪烁着疯狂又笃定的光。 她走到镜子前,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轻声自语:“桑疏晚,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几个月后,我就会取代你,稳稳地占据楚凌心里的位置。到那时,我要让那些小瞧我的人,一个个都跪在我面前,求我饶恕。”说着,她整理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眼神愈发炽热,志在必得的气势从周身散发开来。 浓稠如墨的夜色沉甸甸地压在窗外,屋内静谧得只剩桑疏晚轻柔的呼吸声。她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拉扯,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场景如海市蜃楼般陡然浮现。桑霁月一袭黑衣,隐匿在黑暗的街角,嘴角挂着一抹扭曲到极致的笑,那笑容犹如淬了毒的刀刃,寒光闪闪。她正和几个身形魁梧、满脸戾气的陌生人交头接耳,手在空中比比划划,眼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恶狠狠地说:“这次,一定要让桑疏晚彻底翻不了身!我可打听好了,她明晚要去参加一场重要晚宴,到时候,咱们就在停车场守株待兔,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散播出去,看她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哼,就算毁不了她,也得扒她一层皮!” 桑疏晚猛地惊醒,大口喘着粗气,双手下意识地揪住被子,攥得指节泛白,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愤怒。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咬着下唇,喃喃自语:“桑霁月,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趿拉着拖鞋下了床,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熹微的晨光透进来,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却驱不散眼底的阴霾。桑疏晚双手抱胸,挺直脊背,下巴微微扬起,努力平复着情绪,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桑疏晚可不是被吓大的,任你使出什么阴招,我都不怕!”可刚说完,她的眼神就黯淡下来,眉间重又蹙起,流露出藏不住的担忧。 回想起过往,桑霁月的种种手段像幻灯片般在眼前放映:她偷偷给桑疏晚的合作方递匿名信,污蔑她工作能力不行;在朋友间散播不实谣言,搅得大家心生嫌隙;甚至还找人佯装事故,撞伤桑疏晚的挚友,险些酿成大祸。桩桩件件,无一不是精心策划、不择手段。 夜色如浓稠的墨,沉甸甸地压下来,桑疏晚怀揣满心的不安与疑惑,脚步匆匆赶到江辞暮的书房。一路上,凛冽的风撩起她的发丝,她却顾不上整理,满心满眼只有快点见到江辞暮、同他商量应对桑霁月的事儿。 站在房门前,桑疏晚抬手,手指微微发颤着叩击门板,“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她屏息凝神,竖起耳朵细听,里头却没半点动静,死寂沉沉的。她蹙了蹙眉头,心里“咯噔”一下,抬手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声音急促又响亮,喊道:“辞暮,你在吗?是我,疏晚。”可回应她的依旧只有空洞的寂静。 犹豫片刻,桑疏晚咬了咬下唇,手缓缓搭上门把,轻轻一拧,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灯光昏黄,家具陈设规整,却不见江辞暮的身影。她跨进屋内,目光急切地四下搜寻,嘴里小声嘟囔:“人去哪儿了?明明说好在家等我的。” 桑疏晚轻手轻脚走到书桌前,手指拂过桌面,触手温热,电脑还亮着屏,页面停留在一封未写完的邮件上,是关于近期一桩生意的规划,看样子江辞暮刚还坐在这儿忙碌。她又移步卧室,床铺凌乱,被子随意堆在一角,枕头上还留着浅浅的压痕。 站在卧室中央,桑疏晚双手抱胸,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的疑惑与焦急。她掏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拨出江辞暮的号码,听筒贴紧耳朵,电话接通的嘟嘟声一声比一声揪心。可许久,那边都无人接听,自动转入了语音信箱。桑疏晚不死心,又拨了一遍,嘴里念叨:“辞暮,你到底去哪儿了?快接电话呀。” 这回,依旧是徒劳。她把手机攥得死紧,指节泛白,眼眶微微泛红,心底的不安迅速蔓延、发酵:“他平时从不会这样,是临时有事出去了?还是桑霁月那家伙从中作梗,把他支开了?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找到他。”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决定先联系熟人打听情况,高跟鞋叩击地面,每一步都透着慌乱与急切。 第39章 冷战交锋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稠,像是化不开的墨,桑疏晚守在江辞暮的房间里,攥着手机,一遍又一遍重拨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可听筒里传出的只有冰冷机械的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坐在沙发边缘,身体前倾,死死盯着门口,盼着江辞暮快点现身。 与此同时,江辞暮站在一家 ktv奢华包厢门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抬手猛地推开包厢门。“哐当”一声,门板重重撞在墙上。 包厢内灯光迷离,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浊气。楚凌原本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修长手指随意晃着高脚杯,殷红的酒水在杯中轻旋,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听到动静,他抬眸望去,瞧见冷着脸的江辞暮,先是一愣,随即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意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眼底的欣喜更是藏都藏不住。 楚凌放下酒杯,直起身来,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挑眉戏谑道:“哟,稀客啊江辞暮,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还以为你得整日守着那位桑姑娘,脱不开身呢。”说着,他双手抱胸,歪着头打量江辞暮,目光里满是玩味。 江辞暮眉头紧锁,径直走到楚凌对面坐下,“啪”的一声将手机拍在桌上,寒着脸开口:“少废话,楚凌,咱们开门见山。你和桑疏晚的事儿,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点心思我都看透了。我来就是警告你,离她远点儿,别把她搅进咱们的恩怨里。”语气斩钉截铁,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楚凌微微一怔,脸上的笑意褪去些许,指尖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沉默片刻后,似笑非笑地回道:“江辞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怕我吃了她?不过,你这护花使者当得可真上心呐……”话还没说完,江辞暮“噌”地一下站起身,双手撑桌,上身前倾,眼神如利刃般刺向楚凌:“楚凌,我没跟你开玩笑!”包厢内温度骤降,气氛剑拔弩张。 楚凌瞧着江辞暮满脸寒霜,周身气压低得吓人,知道此刻不宜再撩拨,轻咳一声,抬手随意打了个响指。眨眼间,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女摇曳生姿地从包厢角落走来,莲步轻移,身上的香水味飘散开来,馥郁却有些甜腻。 “去,好生招待江少。”楚凌下巴微抬,漫不经心地吩咐道。美女乖巧应了一声,脸上堆起妩媚至极的笑,扭着纤细的腰肢凑到江辞暮身前。她微微俯身,刻意露出白皙肩头,抬手轻搭在江辞暮胳膊上,娇声说道:“江少,您可算来了,快坐,酒水都给您备着呢,今儿可得玩开心点儿。”声音软糯,尾音拖得长长的,满是讨好。 江辞暮眉头拧得更紧,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离,往后退了小半步,目光冷冷地从美女身上扫过。这美女虽说生得明艳动人,妆容精致,一袭紧身短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可落在他眼里,却毫无吸引力。 他连正眼都没多赏一个,径直坐回沙发,掏出手机,手指飞速滑动屏幕,似在查看消息,把美女晾在一旁,仿佛她是团无形的空气。美女哪肯罢休,咬了咬下唇,又贴上来,端起桌上一杯酒,双手递到江辞暮跟前,眨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嗲声嗲气地说:“江少,赏个脸,喝一杯嘛。” 江辞暮“啪”地一下合上手机,抬眸,眼神里厌恶尽显,寒声斥道:“不必,离我远点。”说罢,扭头看向楚凌,目光愈发冰冷:“楚凌,少玩这些花样,咱们的事还没谈完,别妄图用这些旁门左道岔开话题。”美女身形一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地端着酒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凌见状,摆了摆手,示意美女退下,脸上笑意又起,只是暗藏锋芒,慢悠悠说道:“江辞暮,别这么大火气,既然不喜欢,咱接着说事。”包厢里的氛围再度凝重起来,暗流汹涌。 楚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陡然严肃,抬眸看向包厢角落里候着的那群莺莺燕燕,声音冷沉,不容置疑:“都出去。”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楚凌眉峰一皱,加重语气又吼了一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出去!”这下,美女们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抓起手包,鱼贯而出,包厢门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后缓缓合上。 此时,偌大的包厢里只剩楚凌和江辞暮,灯光暧昧晃荡,气氛却凝重得近乎窒息。楚凌身子稍稍后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默良久,才幽幽开口:“江辞暮,不瞒你说,这些年我见过的女人形形色色,可愣是没碰上一个能入得了眼的。”说着,他苦笑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酒液滑过喉间,似也没能驱散心底的落寞。 他放下酒杯,手指随意叩击桌面,目光直直望向江辞暮,眼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怅惘:“直到遇见桑疏晚,你说巧不巧?她居然跟我前女友长得一模一样,初见时,我险些以为是故人归来。”楚凌微微眯眼,似在回忆初见的场景,脸上的神情越发复杂,有追忆、有惊讶,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兴趣。 江辞暮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满脸警惕:“楚凌,你想说什么?桑疏晚不是你消遣的玩物,更不是替代品。我不管你那些过往情愫,你要是敢动她,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每一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眸子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伤。 楚凌微微一怔,随即挑眉,似笑非笑:“哟,这么紧张?不过,你放心,我楚凌还没那么下作。”他顿了顿,站起身,缓缓踱步到江辞暮身前,低头俯视,目光幽深:“我只是实话实说,桑疏晚勾起了我的兴趣,往后会如何,可不光取决于我。”言下之意,变数诸多,局势难测。 江辞暮“噌”地起身,与楚凌四目相对,近得鼻尖都快碰上,两人周身气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包厢里温度骤降,仿佛下一秒就要迸发出激烈冲突。 楚凌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踱步到江辞暮跟前,原本深邃冷峻的眼眸此刻透着几分谈判的笃定,他微微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开口:“江辞暮,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过去那些磕磕绊绊,桩桩件件,想必你心里跟我一样门儿清。”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锁住江辞暮,似要把他看穿。 江辞暮眉头紧锁,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脸上的怒容不加掩饰:“楚凌,少兜圈子,有话直说!” 楚凌嘴角轻勾,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抬手轻拍了拍江辞暮的肩膀,江辞暮却像触电一般,猛地甩开他的手。楚凌倒也不恼,继续道:“瞧你,还是这么大火气。我刚说了,过去的恩怨,我可以既往不咎,权当翻篇儿了。” 江辞暮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你会这么好心?楚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惦记着桑疏晚嘛。” 楚凌收敛笑意,神色变得庄重,直视江辞暮的双眼,郑重说道:“没错,我是对桑疏晚上了心,她于我而言,有着特殊意义。我也不想跟你闹得鱼死网破,所以,只要你肯给我个接触她的机会,往后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江辞暮瞪大了眼睛,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楚凌脸上,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让你接近她,无疑是把羊送进虎口,我绝对不会答应!” 楚凌脸上的温润瞬间褪去,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他往后退了一步,与江辞暮拉开距离,声音冷得刺骨:“江辞暮,这可由不得你。你要是执意阻拦,就别怪我对江氏集团下手。我有的是手段,能让你江家在商界一夜之间声名扫地,那些合作商、大客户,转眼就能被我撬个精光,你掂量掂量清楚。” 江辞暮身形一僵,脸上的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惊惶,他紧咬下唇,双手微微颤抖,内心激烈挣扎。沉默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楚凌,你卑鄙!” 楚凌双手抱胸,神色恢复了些许悠然,耸耸肩道:“卑鄙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尽快给我答复,我的耐心可不多。”包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楚凌微微眯起双眸,眸底幽光闪烁,舌尖抵住腮帮,稍作停顿后,一字一顿抛出重磅炸弹:“江辞暮,我一直心存疑惑,桑疏晚与我前女友的相似之处,可不止外貌。”他双手抱胸,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气场冷冽逼人,死死盯着江辞暮,不放过对方一丝神情变化。 江辞暮心头“咯噔”一下,眉头瞬间拧成死结,警惕之色溢于言表,却强装镇定,冷哼一声:“楚凌,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上写满笃定,提高音量道:“别装傻!桑疏晚的性格,温婉中藏着倔强,善良又果敢,跟我前女友简直如出一辙。”说着,他眼神飘远,似陷入回忆,脸上的冷峻褪去些许,喃喃自语:“初见时,她看人的眼神、下意识的小动作,桩桩件件,都像极了当年的她。” 回过神,楚凌目光再度如利刃般刺向江辞暮:“我找了这么多年,才碰到个这么像的,你敢说这只是巧合?说不定,你身边带着的,压根就是我的人!”语气愈发凌厉,裹挟着质问与不甘。 江辞暮瞪大双眼,怒火“噌”地蹿上脑门,额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驳斥:“楚凌,你少血口喷人!桑疏晚是我心爱的姑娘,与你毫无关系,什么你的人,简直荒谬至极!”说罢,攥紧拳头,上前一步,大有动手之势。 楚凌却纹丝不动,神色依旧冷峻,抬手掸了掸衣角,似要掸去江辞暮的怒火,漫不经心地说:“荒谬?我看未必。就冲这份相似,我便有十足的资格跟你争夺她。江辞暮,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执意阻拦,咱们就各凭本事,只是,闹大了,伤的可不止感情,还有你江家的产业根基。” 江辞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楚凌,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把疏晚让给你,有我在,你别想动她一根毫毛!”包厢内温度骤降,气氛剑拔弩张,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仿佛下一秒就要掀起惊涛骇浪。 第40章 破碎与释怀 灯光迷离的 ktv包厢内,气氛剑拔弩张,空气都好似要被点燃。江辞暮紧攥双拳,指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双眼死死瞪着楚凌,里头的怒火几近喷薄而出。他满心愤懑,脑海里都是楚凌心心念念桑疏晚的模样,醋意与不甘交织翻涌,烧得理智全无。 “砰!”江辞暮怒吼一声,猛地抡起拳头,裹挟着满腔怒火,狠狠砸向楚凌。楚凌躲避不及,下巴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嘴角瞬间绽裂,鲜血汩汩涌出,蜿蜒淌下,染红了衣衫领口。他却只是抬手随意抹了一把,舌尖抵住溢血的嘴角,一声不吭,眼神幽深暗沉,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意。 变故骤生,门口的保镖如潮水般涌了进来,身形魁梧壮硕,满脸凶悍,领头的扯着嗓子大喊:“不许对楚少下手!”声浪震得包厢都嗡嗡作响。江辞暮充耳不闻,怒火攻心之下,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扯住楚凌的衣角,那力道像是要把布料生生撕裂,整个人仿若失控的猛兽,嘶吼道:“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楚凌却仿若局外人般,丝毫不见慌乱与怒意,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抬手挥了挥,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退下。”保镖们虽满脸不情愿,却也只能领命,鱼贯而出。包厢内重归寂静,只剩江辞暮粗重的喘息与楚凌低低的笑声,暗流依旧在两人间汹涌。 保镖训练有素,眨眼便退至门外,轻轻拉上包厢门,把里头汹涌的暗流统统锁在屋内。江辞暮舌尖抵了抵嘴角的淤青,一丝殷红渗了出来,可他眸底的锐利却分毫未减,刚才的慌乱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然不加掩饰的霸气与狠厉。 “楚凌,你屡次犯我底线,真当我江辞暮好拿捏?”江辞暮嗓音低沉,仿若古钟鸣响,震得包厢的空气都嗡嗡作响。话落,他身形如电,恰似扑食的苍鹰,迅猛又果决地欺身而上。那攥紧的拳头好似灌注了千钧之力,裹挟着烈烈劲风,带着满腔被点燃的怒火,朝着楚凌的面门狠狠砸去。 楚凌瞪大双眼,错愕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下巴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剧痛瞬间袭来,整个人被打得脑袋后仰,嘴角也立马溢血。 “哼,也不过如此嘛!”江辞暮轻蔑一笑,攻势不停,趁着楚凌立足未稳,抬腿就是一脚踹向他的腹部。楚凌本能格挡,双臂交叠,硬扛这一击,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出数尺,撞翻了一旁的茶几,酒水零食稀里哗啦散落一地,模样狼狈至极。 江辞暮大步向前,皮鞋叩击地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楚凌的心尖上。他微微弯腰,大手像钳子一般揪住楚凌的衣领,将人硬生生拎了起来,二人视线交汇,江辞暮眼中仿若燃着炙热熔岩,霸气四溢、锋芒毕露,满是不容忤逆的决然。“给我听好了,惦记不该惦记的,这就是你的下场!”说罢,他手臂一甩,把楚凌重重丢到地上,理了理微皱的衣衫,昂首阔步朝包厢门外走去。 华灯初上,冷风在林立的高楼间横冲直撞,发出尖锐呼啸。桑疏晚站在别墅外的庭院里,一身素色连衣裙被吹得猎猎作响,她却仿若浑然不觉寒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别墅大门,脚下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得老长。 身旁的女仆裹紧了羽绒外套,脖子缩进围巾里,瑟瑟发抖,声音因焦急和寒冷打着哆嗦:“小姐,降温了,外面风这么大,穿这么少,再耗下去保准得感冒发烧,咱进屋等吧。” 桑疏晚恍若未闻,纤细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裙角,目光紧锁那扇紧闭的大门,嘴里喃喃:“他不回来,我没法安心。”她的眼神满是执拗,像是只要站在这儿,就能把江辞暮盼回来。 女仆眼眶泛红,眼眶里蓄满了委屈与担忧的泪水,跺了跺脚,快走几步上前拉住桑疏晚的胳膊:“小姐,您向来身体娇弱,要是病倒了,先生也会心疼的。这会儿先进屋,等先生一到,我马上喊您,行不?”说话间,一阵劲风裹挟着冷雨噼里啪啦扫来,女仆打了个哆嗦,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 桑疏晚却轻轻挣脱女仆的手,拢了拢散落的头发,迎着冷风深吸一口气,身形晃了晃,依旧站得笔直。霓虹灯光映照在她脸上,凸显出几分倔强,那模样仿佛这凄风冷雨都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插曲,唯有等江辞暮归来,才是此刻头等要紧之事。 半晌,江辞暮的身影终于从严严实实的夜幕中缓缓走来。别墅外的感应灯逐一亮起,晕出暖黄光圈,驱散他周身夜色。他一袭深色风衣,衣角随风轻晃,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利落短发稍显凌乱,想来是赶路时被风吹的。 桑疏晚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眸中光彩熠熠,下意识就想朝他奔过去,可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唯有眼眶不受控地泛起微红,蓄积起一层薄薄的泪光。 江辞暮几步上前,停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声音带着几分歉意与宠溺:“等久了吧,外面风大,冻坏了没?”说着,便要脱风衣给她披上。 一旁的女仆暗暗松了口气,悄无声息地退到稍远处。桑疏晚鼻尖发酸,眼眶里的泪险些落下来,她摇了摇头,努力扯出一抹笑:“没等多久,你回来就好。”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在寒风中苦等的委屈与酸涩。 江辞暮眉头轻皱,把她揽进怀里,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是我不好,往后不会让你这么等了。”桑疏晚听着,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任由他的体温驱散自己满身寒意。 桑霁月隐匿在大门远处的阴影里,路灯昏黄的光晕将她的身影扯得狭长、模糊,像是融在了浓稠夜色之中。她紧攥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死死锁定不远处江辞暮与桑疏晚相拥的画面,妒火在眼底肆意燃烧,烧得眼眶泛红、眸色暗沉。 见两人越靠越近,江辞暮温柔地为桑疏晚捋着发丝,满眼宠溺,桑霁月气得下唇都快咬破,贝齿深深陷入唇肉。“凭什么……”她无声嘟囔,嗓音里满是不甘与怨愤。恰在此时,手机屏幕亮起,幽冷光线映照着她扭曲的神情,她迅速解锁,对准那二人连拍数张,角度刁钻,画面却清晰得扎眼。 指尖飞速点动,桑霁月将照片一股脑发给了楚凌,附言只有简短四字:“你看他们。”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她勾唇冷笑,眼中恨意稍减,隐隐透着快意,似是笃定这几张照片能在楚凌心底搅起惊涛骇浪,把江辞暮与桑疏晚的安稳搅个粉碎。 楚凌窝在沙发一角,屋内灯光昏暗,衬得他脸色愈发阴沉。脑袋里仿若有人挥着重锤,一下一下砸向太阳穴,阵阵剧痛让他拧紧眉头,紧攥双拳,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抬手把冰袋狠狠按向脸颊,试图借此压下疼痛与满腔怒火。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屏幕亮起,刺眼光线在黑暗里格外醒目。他不耐烦地瞥一眼,瞧见匿名消息里几张高清图片,江辞暮与桑疏晚相依相偎的模样瞬间撞入眼帘,冲击力堪比一记重炮。 楚凌双眼瞬间瞪大,瞳仁急剧收缩,迸射出森冷寒意与滔天怒意。嘴唇哆嗦着,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下一秒,他怒吼一声,手臂高高扬起,手机裹挟着满腔愤懑,如流星般狠狠砸向地面。“哗啦”一声脆响,屏幕瞬间支离破碎,机身零件散落一地,似他此刻七零八落的心。他仍不解气,起身抬脚,重重碾向那些碎片,咬牙切齿道:“江辞暮,你给我等着!” 楚凌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地上手机的残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要把胸腔里的怒火一股脑儿喷出来。片刻,他余光瞥见了桌上前女友的照片摆件,身子陡然一僵。 他缓缓踱步过去,脚步虚浮,抬手拿起摆件,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灯光洒下,映出他眸底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如潮水般褪去,独留下一抹淡淡的怅惘。曾经的甜蜜回忆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闪现:街头的漫步、影院的依偎、生日的惊喜……桩桩件件,都成了回不去的旧时光。 楚凌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弛下来,脸上的戾气也消散殆尽,只剩一丝释然。或许桑疏晚从来就不是谁的替代品,她只是纯粹的她,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故事与情感。而他的前女友,那个陪他走过一段美好岁月的姑娘,早已决然离去,消散在茫茫人海,再也回不来了。 “罢了。”楚凌低声呢喃,把摆件小心放回原位,声音轻得仿若一声叹息。窗外的风依旧喧嚣,屋内的人却已悄然释怀,放下过往,放过自己。 第41章 爱与现实的裂缝 多年前,楚凌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青年,每日奔波在城市的犄角旮旯,怀揣着满腔热忱,却屡屡碰壁,未来像被浓稠迷雾层层包裹,看不到一丝光亮。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衫,脚下的皮鞋磨破了边,是他最日常的装扮,生活的窘迫全都写在了这身行头上。 那时,爱情是他黯淡生活里唯一的光。前女友温柔善良,笑起来眉眼弯弯,总能驱散他满心的疲惫与沮丧。两人窝在狭小出租屋里,分享一碗泡面都觉得甜蜜无比;夜晚漫步街头,牵着手畅聊对未来的憧憬,楚凌发誓要给她好日子。 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灯光昏黄却暖人。楚凌刚下班,满脸疲惫,前脚迈进家门,前女友便像只欢快的小鹿蹦到跟前,双手背在身后,眉眼含笑:“阿凌,猜猜我做啥好吃的了!”楚凌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就拉着人到桌前,揭开锅盖,腾腾热气氤氲开来,是他念叨许久的红烧肉。楚凌眼眶一热,一把揽她入怀,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辛苦你了,宝。”两人对坐,你夹一筷肉给我,我盛一勺汤给你,暖意在这一方小天地肆意流淌。 月色如水,倾洒在宁静的街道上。楚凌与前女友十指紧扣,慢悠悠晃着步子,晚风轻拂,撩起她的发丝,痒痒地扫过楚凌脸颊。路过一家唱片店,里头传出悠扬民谣,前女友来了兴致,扯着楚凌衣角撒娇:“阿凌,咱进去跳支舞呗。”楚凌佯装无奈,眼底却满是宠溺,踏入店中,就在过道空地上,他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人随着旋律微微摆动,目光胶着,周遭一切都成了模糊背景。 楚凌生了场大病,烧得迷迷糊糊,躺在吱呀作响的旧床上。前女友守在床边一刻未离,额头上绑着的降温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她眼眶泛红,小声嘟囔:“阿凌,你快好起来呀。”困极了,就趴在床边打盹,稍有动静立马惊醒。楚凌睁眼,瞧着她疲惫模样,抬手轻抚她的脸,她瞬间回神,紧紧握住楚凌的手,泣不成声:“你吓死我了。”这份患难与共的陪伴,满是爱意。 可现实却冷酷如霜。前女友家境优渥,父母得知二人恋情后,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初次见面,二老坐在真皮沙发上,目光挑剔地打量楚凌,话里话外尽是讥讽:“就凭你,能给我女儿什么?房?车?安稳生活?别做梦了,趁早分开,别耽误她。”说罢,将一个厚厚的信封甩在桌上,当作“分手费”。 楚凌攥紧双拳,指甲深陷掌心,屈辱感如藤蔓缠紧他的心。他抬眼看向身旁的女友,满心期待她能站在自己这边。女友满脸为难,眼眶泛红,嗫嚅着:“阿凌,我爸妈态度坚决,咱们……”后面的话,像重锤砸在楚凌心上。他明白,再多坚持也是徒劳,这段被现实狠狠碾压的感情,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暮色沉沉,将桥头染成一片压抑的灰暗。楚凌满心焦急地赶来,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额头上还挂着赶路时沁出的汗珠,瞧见前女友静静伫立在桥栏边,他忙不迭上前,脸上堆起笑意:“宝贝,你找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前女友抬手打断。 前女友别过头,躲开他的目光,双手下意识绞着衣角,指尖因用力泛白,沉默半晌,才艰难开口:“阿凌,咱们分开吧。”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直直砸向楚凌的心窝。 楚凌身形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眼眶骤红,他上前一步,伸手想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又提这事?咱说好一起扛的!”前女友往后退了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决堤而出:“每次都这么说,可根本扛不过去啊!我爸妈的态度你也清楚,自打知道咱俩的事,天天在家哭闹、数落,说要是我不跟你断,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风刮得更猛了,吹得衣角翻飞、发丝狂舞。楚凌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不甘:“就因为这个?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轻易放弃?”前女友抬手抹了把泪,惨然一笑:“感情能当饭吃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爸妈被我气出病,阿凌,咱们到此为止吧。”说罢,她把一个早就备好的纸盒塞到楚凌手里,里头装着这些年两人的信物,转身快步离开。 楚凌呆立原地,目送她远去,身形摇摇欲坠,桥边车辆呼啸而过,他却仿若失聪一般,耳中只剩前女友决绝的话语,心也跟着碎成了无数片,散落一地。 夜幕低垂,墨色如浓稠的潮水,悄无声息地吞没了整座城市。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昏黄光晕连成蜿蜒灯带,竭力驱散着周身黑暗,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繁华都市褪去白日喧嚣,此刻只剩孤寂冷清,车辆呼啸而过,卷起路面落叶,发出簌簌哀鸣。 写字楼灯火通明,一格格窗子里是加班人的忙碌剪影;酒吧门口,招揽顾客的彩色射灯晃得人眼晕,震耳欲聋的音乐时不时破墙而出;居民区偶有几扇窗户透出暖光,饭菜香气悠悠飘散,透着烟火气,却勾不起楚凌半点食欲。他拖着灌铅般沉重的双腿,衣衫凌乱,满脸颓然,一步步挪向桥头。风在耳畔嘶吼,带着深秋刺骨寒意,吹透单薄衣衫,吹凉滚烫的心,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老长,愈发显得落寞。 此刻的桥头仿若世界尽头,楚凌站定,双眼无神地望着桥下黑沉沉、暗流涌动的江水,掏出手机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声音沙哑颤抖:“我在桥头,最后想见你一面。”前女友在电话那头先是一怔,紧接着拔高声音:“你别乱来!我马上来!” 不多时,前女友匆匆赶来,发丝被风扯得纷乱,睡衣外胡乱套了件大衣,脚步踉跄,满脸焦急。见楚凌摇摇欲坠的模样,她眼眶一红,轻手轻脚靠近,哽咽着劝:“阿凌,跟我回去,好吗?”楚凌转过头,满脸泪痕,惨然反问:“你还来做什么?不是要分手吗?” 前女友泪水决堤,冲上前双手死死拽住他胳膊,带着哭腔大喊:“就算分开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出事。阿凌,生活再难,也有别的路,跳下去就什么都没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把楚凌拽离桥边,楚凌身子一软,倒进她怀里,压抑许久的悲恸瞬间爆发,号啕大哭。相拥二人,往昔甜蜜与当下苦涩杂糅,在这凄寒夜里肆意翻涌。 那夜,浓稠的黑幕严严实实地裹住世界,万籁俱寂。两人默默走进那间熟悉的出租屋,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像是把过往的纷扰和伤痛统统隔绝在外。昏黄灯光柔柔洒落,驱散屋内小片黑暗,光晕笼罩着他们,添了几分暖意与静谧。 前女友轻轻拉着楚凌在床边坐下,抬手捋了捋他凌乱的发丝,目光满是疼惜,仿佛要把他这些日子受的苦一并抹去。楚凌眼眶泛红,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攥着,似害怕再次失去。两人没有过多言语,只是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这久违的温热。 他们一同窝在被子里,分享一杯热水,水汽氤氲间,往日那些甜蜜的小细节不受控地涌上心头——街头嬉闹、影院依偎、生辰惊喜,桩桩件件,驱散了心头阴霾。窗外寒风依旧呼啸,屋内却仿若春日暖阳轻拂,暖融融的。 破晓时分,微光悄然钻过窗帘缝隙。前女友率先起身,收拾衣物时,眼眶忍不住红了一圈。楚凌看得揪心,却也明白离别无法阻拦。她走到门口,回头看向楚凌,嘴唇微张,欲言又止,终是狠下心推门离去。 自那以后,楚凌满心懊悔啃噬着内心,他痛恨自己彼时的脆弱,竟让前女友陷入担忧与困扰。望着镜子中颓唐的面容,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暗暗发誓:一定要彻底改变,不再浑浑噩噩、懦弱逃避。往后日子,他每日早起读书、健身,钻研业务,积极社交拓展人脉,每一滴汗水、每一次碰壁,都化作蜕变的动力,朝着崭新人生大步迈进。 前女友决然离去的那一刻,仿佛一道凌厉的光,直直穿透楚凌层层包裹的混沌与逃避,将他过往不愿直面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眼前。 此前,楚凌就像漂泊在茫茫海面的一叶扁舟,被生活的浪涛随意拍打着,满心满眼只有和前女友的情爱琐碎,对自身的平庸、事业的毫无起色选择性忽视。父母的数落、旁人的轻视,统统被他当作耳旁风,一头扎进温柔乡,以为爱意能抵御世间所有风雪。 可当她抽身而去,出租屋里的冷清、银行卡上可怜的余额、毫无前途的工作,这些尖锐的现实如钢针,一根根扎醒了楚凌。他独自坐在凌乱的床边,环视四周,屋内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可伊人已远,徒留他在原地。楚凌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的痛感让他瞬间清醒,眼眶也随之泛红。 他开始剖析自己,深挖性格里的怯懦、懒散与幼稚。求职面试碰壁时,不再抱怨运气不佳,而是反思专业技能的欠缺;和人起争执后,不再一味逞凶斗狠,而是琢磨沟通方式的不足。闲暇时,楚凌不再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追剧消磨时光,而是捧起专业书籍研读,或是出门跑上几公里,锻炼受挫就退缩的意志力。 如今的楚凌,脊背挺直,目光坚毅,与人交谈时自信沉稳,面对困境也能冷静分析、从容应对。前女友的离开固然苦涩,但也成了他人生蜕变的关键契机,让他有勇气打碎过去那个不堪的自己,重塑新生。 第42章 荒诞与懊悔的边缘 那天,楚凌无意间从共同好友口中得知,前女友已有了新恋情,甚至怀有身孕。消息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口,震得他耳中嗡嗡作响,大脑瞬间空白。往昔甜蜜回忆如潮水般汹涌回溯,与此刻的残酷现实猛烈碰撞,搅得他满心愤懑、五味杂陈。 冲动裹挟着怒火,驱使他一路疾奔到前女友家楼下。还没靠近,就瞧见她正与父母热络交谈,眉眼含笑,嘴里不住夸赞身旁的男人,脸上洋溢的幸福刺得楚凌眼眶泛红。前女友父母也是满脸欣慰,频频点头,一副对新女婿满意至极的模样。待二老心满意足离开,楚凌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上前,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着指向她,破口大骂:“这么快就找别人了?你对得起我们的过去吗!”字字句句裹挟着不甘与怨愤。 前女友先是一愣,随即回怼:“我们早就结束了,我的生活与你无关!”说罢,扭头快步进屋,“砰”的一声甩上房门,徒留楚凌呆立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一夜辗转难眠,满心的不甘与屈辱如藤蔓般缠紧楚凌,天刚蒙蒙亮,他便再度赶来。然而迎接他的只有紧闭的房门和门缝里塞着的一封信。展开信纸,前女友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楚凌,别再来纠缠我、干涉我的人生,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后各走各的路吧。”看完信,楚凌双手攥紧信纸,指节泛白,呼吸急促,额头上青筋暴起。 失控的怒火彻底烧尽他的理智,楚把信狠狠揉成一团塞进兜里,凭借仅有的线索,发了疯地四处找寻前女友男友。终于在街边堵住那人,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砸了上去。他双眼通红,每一拳都带着积攒许久的恨意与委屈,边打边怒吼:“夺人所爱,你也配!”周围路人惊呼,纷纷上前劝阻,可楚凌仿若失了心智,拳脚不停,直至被众人强行拉开,还挣扎着要再扑上去。 楚凌的拳头还悬在半空,满脸戾气,气喘吁吁,正欲再挥出一拳时,那男人却猛地抱住脑袋,身子蜷缩,声嘶力竭地大喊:“别打了!我根本不是她男朋友!”楚凌动作一滞,眉头拧成个“川”字,眼中怒火未消,狐疑地盯着他,啐了一口:“编,接着编!” 男人见楚凌不信,慌慌张张往后退了几步,抬手抹了把嘴角溢血的地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急切:“真的!我就是她花钱雇来的,演几天她男友,哄她爸妈开心。”说着,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出转账记录,递到楚凌眼前,眼眶泛红,嘟囔道:“你看,钱都在这儿呢,我哪敢骗你啊。” 楚凌凑近一看,转账明细清清楚楚,心头猛地一震,一腔怒火瞬间化作哭笑不得。他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自嘲与荒诞,笑罢,冷冷睨着眼前的男人:“你可真行啊,为了这点钱,谎话张嘴就来,挨顿打都不敢吱声。” 男人满脸窘迫,嗫嚅着:“我也是图点小钱,没想到惹上这档子事,大哥,是我错了,您高抬贵手。”楚凌冷哼一声,收了拳脚,心里五味杂陈。原以为前女友另寻新欢、彻底将他抛开,自己满心不甘才有此番闹剧,结果竟是一场荒诞骗局。他呆立片刻,摆摆手,示意男人赶紧滚蛋,转身望向前女友家的方向,神色凝重,暗暗琢磨她这么做的缘由。 男人见楚凌摆手让他走,却没挪步,犹豫再三,还是冲着楚凌的背影喊了句:“等等!”楚凌不耐烦地回过头,眉头紧皱,眼里的火气还未散尽:“又怎么了?还没挨够打?”男人畏畏缩缩地凑上前,压低声音道:“大哥,有件事儿我琢磨着得跟你说,她肚子里那孩子,大概率是你的。” 楚凌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街巷里回荡,透着浓浓的荒诞与讥讽:“你可真能扯,少拿这话糊弄我!”可转瞬,他笑容僵住,心底泛起一丝疑虑,眉头紧锁,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男人瞧出他的动摇,忙不迭补充:“大哥,你冷静想想,她向来是个好姑娘,之前跟你感情也深,哪能随随便便背叛男友?要不是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多嘴。” 楚凌呼吸一滞,脑海中飞速闪过与前女友相处的过往,那些温柔缱绻、患难与共的片段纷至沓来。他咬了咬嘴唇,神色凝重,看向男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凭什么这么说?”男人掏出手机,翻出和前女友的聊天记录,递过去:“你看,她无意间透露出孕期时间,跟你俩分手的节点对得上,我也是多番推测才有这想法。” 楚凌浏览着记录,手微微颤抖,心跳急剧加速。男人又小声说:“大哥,要是你不信,大可以带着孩子去做 dna鉴定,真相一查便知。”楚凌深吸一口气,把手机还给男人,脸上神色复杂,有震惊、狐疑,更有一丝隐秘的期许。他没再多言,转身匆匆离开,脚下步伐急切,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确认此事,厘清这一团乱麻般的真相。 楚凌双眼布满血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路横冲直撞闯进公司,全然不顾周遭投来的异样目光。找到前女友的工位时,周围同事瞬间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看好戏般的窃窃私语此起彼伏,办公室的氛围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楚凌上前一把揪住前女友的胳膊,声音因愤怒与焦急而沙哑。前女友脸色骤变,眼眶泛红,又羞又恼,狠狠甩开他的手:“你非要在这儿闹是吧?”周围的议论声愈发响亮,有人捂嘴偷笑,有人佯装忙碌却竖着耳朵。 前女友被这难堪场面逼到绝境,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领导办公室,几分钟后,手里攥着辞职报告出来,“啪”地拍在桌上,看向楚凌的眼神满是决绝:“这下你满意了?我不干了!” 楚凌却不肯罢休,上前堵住她的去路,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前女友泪水夺眶而出,歇斯底里喊道:“是,孩子就是你的!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冲动、莽撞,哪像个父亲?孩子没你这样的爹!” 这话如重锤砸在楚凌心头,他呆立当场,手足无措。前女友趁势绕过他,快步离开公司,自此音信全无。后来楚凌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办好手续,远走国外,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夜里,楚凌独坐窗前,望着窗外夜色,满心懊悔啃噬着他,脑海中反复都是前女友决绝的模样与那句伤人的话,久久无法释怀。 夜深人静,城市沉入梦乡,唯有楚凌的居所还亮着一盏孤灯。他独自窝在沙发里,手里晃着半杯红酒,殷红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曳,映出他落寞又自嘲的脸庞。 轻抿一口,醇厚酒香在舌尖散开,却勾不起丝毫快意,反倒扯出往昔回忆。曾经出租屋里,前女友笑语嫣然,为他下厨、替他缝补袖口,桩桩件件都是琐碎日常,如今想来却满是爱意;可那时的他呢?事业毫无起色,整日浑浑噩噩,将她的期许抛诸脑后,面对她家人的施压,只剩一腔无用的怒火,没能给出半分安稳承诺。 想到此处,楚凌嘴角浮起苦笑,笑声回荡在空荡房间,愈发衬出孤寂。“我可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他喃喃自语,眼眶泛红,放下酒杯,双手插入发间,用力揪扯,似想借此驱散满心懊悔。当初她被流言蜚语逼得远走异国,自己却无力阻拦;孩子一事浮出水面,本该冷静处理,他却莽撞大闹,将她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 这些天,思念疯长,楚凌无数次拿起手机,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没勇气按下;写好的短信删了又写,终究没胆量发送。他想见她,想抱抱她,问问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孩子怎么样;可又害怕面对她眼里的失望、恨意,更不敢想象她决然拒绝的模样。窗外夜色渐浓,楚凌仰头灌下剩余红酒,任由苦涩在心底蔓延,深陷在过去与现实的夹缝中,进退两难。 昏黄台灯下,楚凌紧攥着一张旧照片,指节泛白,照片里前女友的笑容明媚灿烂,一如往昔。抬眸看向窗外,桑疏晚的身影正巧路过,眉眼间与照片中人的相似,晃得他神思一乱。 过往的愧疚与悔恨,仿若枷锁,牢牢锁住他的手脚。大闹前女友公司、逼得她远走国外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恰似噩梦反复纠缠。他深知自己冲动莽撞,亲手将心爱之人越推越远,那些无法弥补的过错,成了心底最深的疤。 所以当桑疏晚出现,纵有刹那恍惚,眷恋悄然滋生,楚凌也只敢隐匿在暗处,默默关注。他怕重蹈覆辙,稍有靠近,便惊扰到她;更怕自己这“烂人”形象,玷污眼前这份纯净。每次远远瞧见桑疏晚被朋友簇拥、开怀大笑,楚凌心里既有慰藉,又满是酸涩,慰藉她未因自己受苦,酸涩自己没资格伴其左右。 第43章 你只能是我的 桑疏晚风风火火地闯进爱丽丝的办公室,额头上还挂着赶路的薄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把爱丽丝惊得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 “这户外真人选秀,还非得配男搭档,你可没跟我说清楚。”桑疏晚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眉头微蹙,直截了当地道出来意。 爱丽丝无奈地耸耸肩,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别气,这档节目临时改的规则,热度和难度一块儿加码了。不过换个角度想,这可是出圈的好机会,和男搭档配合出彩了,话题、流量手到擒来。” 桑疏晚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情绪平复些许,可心底依旧犯愁:“你也知道我,一心扑在磨炼演技上,跟男艺人私下没多少交集,合拍起来能顺利吗?万一碰上个性古怪的,节目效果砸了不说,还得惹一身麻烦。” 爱丽丝绕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放心,我早料到这茬了。节目组虽说不能内定搭档,但允许提前见面沟通、磨合。人选我这儿有几个推荐,各个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相处,你挑挑看。”说着,爱丽丝递来一沓资料。 桑疏晚逐页翻看,指尖摩挲着纸张,忽然,目光定在一个叫“许砚之”的男艺人身上。照片里的他眉眼清朗,自带一股温润气质,参演过不少户外探险节目,野外生存技能满点,体能、应变能力都极为出众。关键是,她记得某次业内聚会,许砚之礼貌谦逊,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就他吧。”桑疏晚指了指资料,抬眸看向爱丽丝。 爱丽丝会心一笑:“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着他靠谱。我这就联系节目组,安排你们私下碰头。” 两天后,节目组安排的见面场地是一处静谧的郊外露营地。桑疏晚抵达时,许砚之已经在帐篷边整理装备了,瞧见她来,放下手中物件,嘴角噙着笑意迎上来:“桑老师,久仰大名,往后这段时间,还请多多指教。” 桑疏晚亦回以微笑:“彼此彼此,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初次见面,氛围意外融洽。两人坐下聊起节目流程,许砚之条理清晰,时不时提出些新奇点子,桑疏晚原本的顾虑一扫而空。 正式录制拉开帷幕,首个任务是荒野求生三天两夜。直升机把他们投放到一片原始丛林,刚落地,湿热的气息裹挟着蚊虫扑面而来。桑疏晚强忍着不适,紧跟许砚之的步伐。许砚之看出她的窘迫,从背包里掏出驱蚊水,细心地给她喷上:“别慌,跟着我,蚊虫咬不着你。” 夜幕降临,丛林里暗流涌动,不知名的野兽吼声此起彼伏。两人搭好帐篷,生起火堆,许砚之负责守夜,让桑疏晚安心休息。半夜,桑疏晚被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钻出帐篷一看,暴雨引发了小规模山洪,泥水裹挟着树枝正迅速朝营地涌来。 她脸色骤变,下意识喊:“许砚之!”许砚之瞬间警醒,跑到她身边,冷静地将背包甩到肩上,拉起她的手:“别愣着,往高处跑!” 两人在泥泞中艰难攀爬,雨水灌进眼里、嘴里,狼狈不堪。好不容易跑到安全地带,桑疏晚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许砚之稳稳扶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了,有我在。”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神坚毅而温暖,桑疏晚心头微微一动。 暴雨停歇后,节目组宣布因突发状况,任务难度升级,需额外寻找水源、搭建简易木筏离开这片区域。桑疏晚深吸一口气,与许砚之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十足地点点头,携手再次踏入丛林,迎接未知的挑战。随着相处愈发深入,默契在患难与共间生根发芽,节目一路录制下去,观众们也渐渐嗑起了这对“患难cp”,热度如火箭般蹿升。 江辞暮独自窝在别墅房间,窗外的天色渐暗,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肆意晕染开来。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播放的正是桑疏晚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原本温润平和的眼眸,此刻暗沉得仿若幽潭,藏着丝丝缕缕的醋意。 屏幕里,桑疏晚一袭淡黄色连衣裙,衬得她温婉动人,正与身旁的男嘉宾有说有笑,配合着节目组安排的情侣任务,两人的互动亲昵得过分。江辞暮紧攥着鼠标,指节泛白,心里像被猫抓了一般,酸涩难耐。他认识桑疏晚太久了,那些一同熬过的青涩学生时光、片场熬夜打磨演技的日子,桩桩件件,都让他笃定自己在她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可眼下这场景,却狠狠刺痛了他。 不知等了多久,楼下传来开门声,是桑疏晚回来了。江辞暮身形一僵,缓缓起身,踱步至楼梯口。楼梯间的灯光柔和,却映不出他此刻复杂的神色。桑疏缓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抬眼瞧见江辞暮站在楼梯上,微微一愣。 两人隔空对视,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凝滞。江辞暮身形高挑,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却扑面而来。桑疏晚莫名有些心虚,刚要开口解释,江辞暮已迈着长腿,缓缓下楼,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尖上。 待走近了,桑疏晚才瞧见他眼底的落寞与醋意,江辞暮扯出一抹苦笑:“节目里过得挺开心啊。”声音低沉,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桑疏晚慌了神,连忙摆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节目流程而已,都是演的。” 江辞暮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话虽这么说,看到桑疏晚着急解释、眼眶泛红的模样,他心头的醋意终究是消了几分。伸手轻轻替她捋了捋耳边碎发,轻叹道:“我只是不想,旁人都能分走你的笑,往后……这种醋,我不想再吃了。”桑疏晚重重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伸手回握住他,无声承诺着往后的偏爱只给他一人。 忽然,江辞暮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那动作带着点亲昵的嗔怪,开口时语气里满是无奈:“你呀,要去录综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桑疏晚下意识捂住额头,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嗫嚅道:“这不是节目组催得急,流程定得仓促,我一忙起来就给忘了。”她垂着眼睫,不敢直视江辞暮此刻的眼睛,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心里头满是懊悔。 江辞暮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的气闷消散大半,可还是忍不住嘟囔:“咱俩什么交情,你倒好,闷头就接了,但凡吱一声,我也能提前有个准备,省得看节目时被打个措手不及。”说着,他长臂一伸,将桑疏晚揽进怀里,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闷声道:“节目里跟别人组 cp,那些互动看着可太刺眼了。” 桑疏晚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小声解释:“你还不了解节目组的套路嘛,都是剧本安排,逢场作戏罢了,哪能当真。” 江辞暮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什么剧本,外人眼里咱俩关系匪浅,往后再有这种事,你可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陪你一起琢磨琢磨,别再让我吃这种闷醋。”桑疏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里暗自发誓,往后定不会再莽撞行事,搅得他满心醋酸。 就在桑疏晚满脸局促、不知所措之时,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僵持。桑疏晚如梦初醒,匆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正是爱丽丝,不用猜也知道是找她商议综艺后续事宜。她刚要按下接听键,江辞暮眸光一暗,手速更快,倏地一下夺过手机。 江辞暮握着手机贴近耳边,语气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爱丽丝,是我,江辞暮。我不管节目组原本怎么安排,我不允许桑疏晚和别人再有过多接触。你听好了,下周男搭档直接换成我。”他下巴微抬,神情冷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润模样。 电话那头的爱丽丝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短暂沉默后,声音急切地传了过来:“江辞暮,这节目流程都敲定大半了,临时换人可不是小事,得跟节目组、赞助商多方协调,哪是说换就能换的!” 江辞暮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不耐烦地打断:“协调是你的事,桑疏晚的情况你最清楚,她心思单纯,碰上别有用心的搭档,指不定吃多少亏。再说,观众缘、热度这块儿我也不差,换我只会让节目更出彩,你尽快去办。”说罢,不给爱丽丝再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桑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江辞暮,你这也太冲动了!节目都开始录制了,这么一搞,得惹出多大的乱子。” 江辞暮转过身,双手紧紧握住桑疏晚的肩膀,目光灼灼,近乎虔诚地说道:“我舍不得看你和别人在节目里演情侣,那些互动、眼神,本该是我给你的。哪怕打乱计划、得罪人,我也认了,只要你身边那个人是我就好。” 桑疏晚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头五味杂陈,原本的埋怨渐渐化作丝丝感动,嘴上却仍嗔怪道:“你就会乱来,往后怕是要被业内念叨许久了。” 江辞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浅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温柔低语:“管别人做什么,有你在我怀里,比什么都重要。节目里,我陪你把该有的浪漫演足,节目外,你也只能是我的。” 第44章 圣诞夜的暗流 桑疏晚无奈地扶额,轻叹了口气,满心的纠结与无奈都化作了这无声的动作。她张了张嘴,本想再数落几句江辞暮的冲动行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是不再说话。 屋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桑疏晚垂眸,思绪飘远。确实是她思虑不周,接综艺时被节目组紧凑的流程推着走,满心只想着节目能带来的曝光,竟忘了和江辞暮提一嘴男搭档的事。眼下这般局面,说到底,是自己理亏。 江辞暮瞧着她这副模样,刚才的气势弱了几分,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刚才语气急了,你别生我的气。”江辞暮声音低柔,眼里满是歉意,“可只要一想到你要和别人在镜头前扮情侣,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实在是忍不了。” 桑疏晚抬眸,撞进他满是关切与忐忑的目光里,心底那点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轻轻摇了摇头:“我没生你的气,怪我没提前跟你讲清楚,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只是节目组那边不好交代,爱丽丝怕是要费不少心力去周旋。” “这你别担心,爱丽丝精明能干,协调的事交给她。”江辞暮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只要能陪在你身边,节目里的难题、舆论的压力,我都有信心处理好。你专心做自己就行,其余的都有我。” 桑疏晚听着他笃定的话语,嘴角不自觉上扬,心底泛起丝丝暖意。或许江辞暮的行事有些莽撞,但这份满心满眼只为她的在乎,让她格外安心。往后的综艺路,有他并肩,说不定真能走出不一样的风景。 夜幕像一块柔软的黑布,缓缓落下,将整间屋子拢进静谧之中。江辞暮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满心惦记着要做顿暖心的吃食,好驱散桑疏晚心头的那点阴霾。他系上围裙,从橱柜里熟练地拿出锅碗瓢盆,开始为她烹制鸡蛋面。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淌出,江辞暮接了半锅,搁在炉灶上,须臾间,蓝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水渐渐沸腾,冒起氤氲的热气。他利落地往锅里打了两个鸡蛋,蛋白和蛋黄在滚烫的水里迅速凝结,边缘泛着诱人的金黄。接着,他抓出一把挂面,均匀地撒进锅里,细长的面条瞬间被热水包裹。 江辞暮专注地盯着锅,手中的筷子不时轻轻搅动,以防面条粘连。此时的桑疏晚,正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老电影,音量调得极低,权当背景音。她嘴里叼着根薯条,嘎吱嘎吱地嚼着,眼睛盯着厨房的方向,看着江辞暮忙碌的背影,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没多会儿,江辞暮把煮好的面捞进大碗,淋上精心熬制的汤汁,汤汁是用大骨提前熬了好几个小时的,醇厚香浓,再铺上鲜嫩的煎蛋、翠绿的葱花,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面就出锅了。他端着面,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前,用下巴蹭蹭桑疏晚的头顶,轻声说:“面做好了,趁热吃。” 桑疏晚坐直身子,接过面碗,热气扑在脸上,暖烘烘的。她夹起一筷子面,“嗦”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夸赞:“真香,还是你懂我。”江辞暮在一旁坐下,伸手替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满脸宠溺:“好吃就多吃点,吃饱了,烦心事就都跑光了。” 桑疏晚大口大口地吃面,暖汤下肚,胃里充实,心里更是被填得满满当当。窗外夜色渐浓,屋内却暖意融融,有江辞暮这份细致入微的关心,那些综艺里的小波折,似乎也没那么要紧了。 桑疏晚大口大口地吃着面,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囤食的小松鼠,暖汤与爽滑的面条下肚,不光填饱了胃,更让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吃到一半,她动作忽然一顿,像是猛地想起什么要紧事,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江辞暮说道:“欸,差点忘了,马上要过圣诞节了!” 江辞暮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回应,桑疏晚已经搁下碗筷,双手拽住他的胳膊,满脸雀跃地摇晃着:“咱们吃完这顿,一起去参加圣诞派对吧!这段时间录综艺、闹乌龙的,人都累坏了,正好趁节日放松放松,感受点热闹的氛围。” 江辞暮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期待,心头一软,嘴角不自觉上扬,抬手替她擦去嘴角沾着的一点汤汁,点头应下:“好,都听你的。” 得到应允,桑疏晚兴致更高,三两下把碗里剩下的面吃完,起身就往卧室跑,边跑边喊:“那我赶紧去挑身衣服,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辞暮笑着收拾碗筷,听着卧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无奈又宠溺。 不多时,桑疏晚换好一袭红裙出来,明艳得如同冬日里盛放的玫瑰,裙摆轻摇,衬得她身姿婀娜。她歪着头,眨眨眼问江辞暮:“怎么样,好看吗?”江辞暮走上前,将她耳畔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满是欣赏:“好看极了,今晚你肯定是派对上最亮眼的那个。” 两人携手出门,外面的街道早已被装点一新,五彩斑斓的圣诞灯闪烁,街边的圣诞树挂满琳琅满目的装饰,银铃轻响,雪花簌簌落下,像是老天降下的碎钻。一路上,桑疏晚兴奋得像个孩子,时不时驻足,指着新奇的圣诞布置给江辞暮看。 等赶到派对现场,欢快的圣诞歌曲萦绕耳畔,人们戴着圣诞帽,举着香槟,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桑疏晚拉着江辞暮一头扎进人群,融入这热闹非凡的氛围里,把综艺的烦心事、外界的纷扰统统抛到九霄云外,满心沉醉在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圣诞夜。 人群中,江辞暮正陪着桑疏晚穿梭在热闹的派对里,欢声笑语、觥筹交错环绕四周。忽然,他眸光一凛,视线定在不远处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身上——那可不就是楚凌!江辞暮心底“咯噔”一下,暗暗咒骂:“该死,他还是贼心不死。” 楚凌一袭笔挺的西装,衬得身形利落,模样生得英俊,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正跟旁人谈笑风生。可江辞暮太清楚他骨子里的盘算,过去楚凌就没少打着合作的幌子,明里暗里接近桑疏晚,那些露骨的示好、刻意制造的偶遇,桩桩件件,都让江辞暮窝了一肚子火。 桑疏晚察觉到江辞暮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瞧见楚凌,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往江辞暮身边靠了靠。“他怎么也在这儿?”桑疏晚轻声嘟囔,语气里满是不悦。 江辞暮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下巴轻抬,眼神里满是戒备与警告:“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别怕,有我在。”说话间,楚凌像是有所感应,目光扫了过来,瞧见江辞暮和桑疏晚亲密依偎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变,但转瞬又恢复如常,端着酒杯,迈步朝他们走来。 “疏晚,好久不见。”楚凌无视江辞暮不善的眼神,径直冲着桑疏晚打招呼,嘴角挂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 桑疏晚冷淡地点点头:“楚先生,确实有些时日没见了。” 楚凌仿若没听出她话语里的疏离,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别有深意地说:“哟,二位看着感情愈发深厚了,今儿个圣诞派对,可真是巧,在这儿碰上了。” 江辞暮冷哼一声,揽着桑疏晚的手收紧几分:“楚凌,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我们来这儿是过节的,你要是没别的事,就离我们远点。” 楚凌也不恼,轻轻晃了晃酒杯,挑眉道:“别这么大火气嘛,大家都是圈里人,碰上了就叙叙旧。再说,疏晚这么优秀,多几个朋友关心总是好的。” 江辞暮正要发作,桑疏晚伸手按住他的胳膊,抬眸看向楚凌,神色冷然:“楚先生,我的朋友我自己会挑,今儿个我跟辞暮还有安排,就不奉陪了。”说罢,拉着江辞暮转身,快步离开。 走出几步,江辞暮回头,见楚凌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他暗暗发誓,往后绝不让楚凌再有可乘之机,搅乱他和桑疏晚的安稳生活。 楚凌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疏晚,你最近参加的那档综艺,可是我投的资。”说着,他目光转向江辞暮,眼神里闪过一丝挑衅,“江大公子,你看了没啊?节目效果还不错吧。” 江辞暮身子瞬间僵住,大脑“嗡”地一下炸开,心底的怒火“噌”地直往上冒,双手不自觉攥成拳头,关节泛白。他死死地盯着楚凌,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刹那间,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了——怪不得桑疏晚会一声不吭去参加有男搭档的综艺,怪不得那档节目流程敲定得如此仓促,原来是楚凌暗中递来的综艺合同,精心设了这么个局,把桑疏晚一步步往里拽。 桑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错愕,猛地转头看向楚凌,质问道:“楚凌,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凌耸了耸肩,故作无辜地摊开手:“疏晚,你别误会,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入行这么久,演技没得说,就是缺个大火的机会,这档综艺热度多高啊,我琢磨着能帮你一把,让你出圈。” “少在这儿假惺惺的!”江辞暮怒声打断他,上前一步,把桑疏晚护在身后,怒目圆睁,“你安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打着投资的幌子,故意安排男搭档,不就是想挑拨我和疏晚的关系吗?”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轻笑道:“江辞暮,你也别太自信了。疏晚是个独立的艺人,她有自己的事业追求,说不定人家心里乐意接这综艺呢,你这么横加干涉,就不怕耽误她前程?” “你放屁!”江辞暮彻底被激怒,抬手就要挥拳,桑疏晚眼疾手快,死死抱住他的胳膊,焦急喊道:“辞暮,别冲动!动手解决不了问题。” 江辞暮胸膛剧烈起伏,强忍着满腔怒火,咬着牙道:“楚凌,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今天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桑疏晚转头看向楚凌,目光冷厉:“楚先生,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往后别再插手我的事。这综艺我会按合同录完,但下不为例,要是你再耍手段,我也不是好惹的。”说完,拉着江辞暮快步离开,留下楚凌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目光中隐隐透着不甘。 第45章 拆分与坚守 桑疏晚见状,二话不说,紧紧拽住江辞暮的胳膊,快步穿行在人群间,远离了楚凌。待周遭的喧嚣渐远,她才停下脚步,仰头看向江辞暮,目光坚定:“辞暮,你别气了,我和爱丽丝都商量好了,要是节目后续再有什么幺蛾子,或者楚凌还想使坏,我一定退出录制。他想拿综艺搅局、算计咱们,我绝不让他得逞。” 江辞暮垂眸,对上她澄澈的双眼,满腔的怒火慢慢化作了心疼。他抬手,轻轻抚上桑疏晚的脸颊,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声音低哑:“都怪我,没能护好你,让你平白陷入这破局里。”眼中的懊悔与自责仿若实质,丝丝缕缕缠绕其中。 桑疏晚轻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楚凌行事向来诡秘,我到现在都还摸不清,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咱们。”说这话时,她眉头微蹙,满脸的疑惑与无奈。 江辞暮把她揽进怀里,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长叹一声:“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往后我都不会再给机会让他近身。节目要是待得糟心,咱就不录了,我有的是法子捧你,缺这一档综艺也无妨。” 桑疏晚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头一暖:“我知道你心疼我,可这综艺热度不小,机会难得,暂时还是先观望。真到万不得已,我肯定会退,你放心。” 江辞暮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好,我听你的。但你得答应我,但凡碰上难处、受了委屈,第一时间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桑疏晚重重点头,脸上漾起一抹浅笑:“我保证。”两人相视而笑,周遭的寒意仿若都被驱散,此刻相拥的暖意,足以抵御楚凌带来的所有阴霾与算计。 夜深人静,窗外的月色如水,洒在屋内的地板上,泛出清冷的光。桑疏晚和江辞暮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试图把楚凌带来的糟心事抛到脑后。这时,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静谧,桑疏晚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爱丽丝,赶忙按下接听键。 “疏晚,告诉你个好消息,一切都搞定了!”爱丽丝的声音透着难掩的兴奋,从听筒里清晰地传出来。 桑疏晚坐直身子,不自觉攥紧手机,追问道:“真的吗?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江辞暮也竖起耳朵,目光紧紧锁定在手机上。 爱丽丝清了清嗓子,语速飞快地说道:“我跟节目组软磨硬泡,又拿合同条款、舆论风向一通施压,总算是把你原来的男搭档扯下来了。对外就说他突发重病,没办法继续录制,合情合理,节目组和观众那边都挑不出刺。” “那可太好了!”桑疏晚长舒一口气,眉眼间满是轻松,转头看向江辞暮,眼里闪烁着笑意。 爱丽丝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紧接着说:“还有呢,眼下时机正好,我顺势把江辞暮推了上去,节目组审核也通过了。虽说流程匆忙了些,但有江大公子的人气和实力打底,他们乐意得很。这下啊,你俩能光明正大地在节目里同框了。” “爱丽丝,辛苦你了!”江辞暮探身对着手机说道,声音里满是感激。 “不辛苦,都是分内之事。”爱丽丝笑道,“不过,辞暮,虽说进组是板上钉钉了,但节目录制可不轻松,这回变动不小,外界保不准会议论纷纷,你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节目效果做足,别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放心吧,爱丽丝,我们心里有数。”桑疏晚连忙应下,“多亏有你在背后周旋,不然这烂摊子,还不知道要收拾多久。” 挂了电话,江辞暮一把揽过桑疏晚,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满脸宠溺:“这下好了,往后在节目里,我能名正言顺守在你身边,谁也别想再打你的主意。” 桑疏晚窝在他怀里,重重点头,唇角不自觉上扬:“嗯,咱们可得好好表现,争取把节目热度再往上推一推。”窗外的月光似乎都变得温柔起来,预示着往后综艺录制里的那些甜蜜与默契,即将拉开帷幕。 桑疏晚原本正沉浸在这峰回路转的喜悦之中,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完全绽放,却见江辞暮眉头紧锁,一脸的不悦,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呀?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呢?”桑疏晚疑惑地看着江辞暮,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江辞暮冷哼一声,满脸担忧地说道:“你可别忘了,这档综艺可是楚凌投资的呀,他那心思,阴着呢!就算现在我能进组和你一队了,可录制过程里肯定少不了他使绊子。就比如说团队做游戏的时候,规则都是节目组定,保不准就把咱们拆开,到时候你还不是得和别人一队,那家伙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歪招来。” 桑疏晚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意识到江辞暮说得确实在理。楚凌既然之前处心积虑设局,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哪怕现在情况看似好转,可只要他还把控着投资这一环,后续录制肯定危机四伏。 “那……那可怎么办呀?”桑疏晚有些慌乱,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总不能因为怕他捣乱,咱就真不录了吧,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 江辞暮轻轻握住她的手,像是要给她传递力量,目光深沉而坚定:“录肯定是要录的,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只是咱们得多留个心眼,提前跟节目组沟通好,尽量争取有利的规则。而且不管遇上什么情况,我都会在你身边护着你,绝不让楚凌得逞。” 桑疏晚微微点头,心底的慌乱这才消减了些,她回握住江辞暮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决然:“嗯,有你这话我就安心多了,不管楚凌耍什么花样,咱们一起应对就是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窗外的夜似乎也变得更幽深了些,两人都清楚,接下来的综艺录制之路,怕是要在与楚凌的斗智斗勇中艰难前行了。 第二日,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融融的。桑疏晚和江辞暮一同来到了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众人早已等候在那里,好奇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桑疏晚落落大方地拉着江辞暮的手,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走到众人面前,脆生生地介绍道:“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之后要和我一起搭档参与录制的江辞暮啦,相信大家对他也不陌生,往后还请多多关照呀。”江辞暮亦是礼貌地朝大家点头示意,温润的气质和出众的外形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果不其然,节目刚一开播,两人同框的画面、互动时的那些小细节,就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社交媒体上热度迅速攀升,相关话题纷纷登上热搜榜,网友们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热议不断。 “哇塞,桑疏晚和江辞暮这组合也太养眼了吧,光站在一起就好有cp感啊!” “早就觉得他俩很般配了,没想到居然能在综艺里看到他们搭档,这下可有得嗑了,期待后续的互动呀。” “这一对看着就很舒服,感觉节目会越来越有意思了,必须追起来呀。” 业内人士、各路媒体也都纷纷关注起这对搭档,看好的声音此起彼伏。节目组看着这一路飙升的热度,更是喜上眉梢,仿佛已经预见了节目大火的前景。 桑疏晚和江辞暮看着网上那些夸赞的话语,相视一笑,心中满是欢喜。只是他们也没忘记楚凌这个潜在的威胁,在享受着众人看好的同时,也暗自警醒,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桑疏晚和江辞暮正在更衣室里整理着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录制环节,这时,导演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脸上的神情看似和善,可说出的话却让两人瞬间警觉起来。 “疏晚、辞暮啊,你们俩这互动实在是太甜了呀,观众的目光都快被你们完全吸引走了。”导演搓了搓手,看似无奈地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其他几对嘉宾的存在感都快被你们盖过去了,咱们这毕竟是个集体的节目嘛。所以我想着啊,要不你们和其他的嘉宾兑换下位置,分开玩几轮游戏,也好让观众们多关注关注别的嘉宾,平衡一下,你们看咋样?” 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怕是楚凌在背后捣的鬼,借着导演的口来使绊子了。可面上又不好直接拒绝,毕竟导演说得也冠冕堂皇,打着为节目整体效果考虑的旗号。 桑疏晚率先开口,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坚持:“导演,我们理解您的想法,可观众爱看我们互动,不也正说明节目有热度、有看点嘛。而且我们俩配合挺默契的,要是突然拆开,怕是游戏环节的效果会受影响呀。” 江辞暮也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导演,咱们做节目不就是为了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给观众嘛,现在观众反响这么好,突然变动,万一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 导演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挠了挠头:“你们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事儿上头挺重视的,赞助商那边也有意见,觉得得雨露均沾些,让每对嘉宾都有展示的机会呀。就几轮游戏,之后你们还是可以一起的嘛,你们就配合一下呗。” 桑疏晚和江辞暮心里清楚,这导演怕是被夹在中间也不好做,楚凌那边肯定给了不小的压力。沉默了片刻,江辞暮微微皱眉,看向导演,沉声道:“行,导演,我们配合您这一回,但希望之后的录制能顺顺当当的,别再有这样的事儿了。” 导演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那肯定,那肯定,辛苦你们了啊,我这也是为了节目好,你们多担待。”说完,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更衣室。 待导演走后,桑疏晚轻哼一声,满脸不悦:“肯定是楚凌搞的鬼,就怕咱们顺顺利利的,哼,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别掉进他的陷阱里了。” 江辞暮揽过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就几轮游戏而已,咱们见招拆招,他也别想轻易得逞。”说罢,两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坚定,准备迎接这突如其来的“变数”。 第46章 规则之外 游戏环节正式开始,现场的氛围热烈又欢快,可桑疏晚却满心无奈与为难,看着眼前这个被安排与自己搭档的男嘉宾,她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那男嘉宾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意味,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笑,直勾勾地盯着桑疏晚,仿佛在打着什么小算盘,怎么看都像是憋着劲儿想趁机揩油的样子。 而游戏规则就是两人得用嘴叼着纸条传递面粉,周围的嘉宾们都已经跃跃欲试,开始准备了,桑疏晚却站在原地,迟迟不愿行动。她心里直犯嘀咕,这要是真按规则来,和这人靠那么近,还得用嘴叼着纸条,想想就觉得别扭极了,实在是下不去嘴呀。 江辞暮在一旁看着,脸色也越发阴沉,紧握的拳头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他很想冲上去阻止,可又怕坏了规则,给节目组落下话柄,只能干着急,目光紧紧锁住那男嘉宾,仿佛要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 桑疏晚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对那男嘉宾说道:“咱们能不能跟节目组说说,换个传递方式呀,这……这有点不太合适呢。” 那男嘉宾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哎呀,这是游戏规则嘛,大家都这么玩,桑老师您就别扫兴了呀,配合一下呗。”说着,还故意朝她暧昧地眨眨眼。 桑疏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又气又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江辞暮大步走了过来,挡在她身前,冷冷地对那男嘉宾说:“你离她远点,这游戏不玩也罢,别借着规则的由头干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和紧张,周围的嘉宾们也都察觉到了异样,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而不远处的导演见状,赶紧小跑过来,想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看向导演说道:“不好意思啊,导演,我反悔了。这游戏我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我必须得和我原来的搭档一起进行后面的环节,不然的话,这节目我就不拍了。”她的语气虽然平稳,但话语里透着的倔强却是明明白白。 导演一听,顿时脸色一沉,心里头那股闷气“噌”地就冒了上来,本想着按照安排走,既能安抚赞助商,又能平衡节目效果,哪成想桑疏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就撂了狠话呀。可这气归气,他也着实有些无奈,毕竟桑疏晚背后可是有着传媒公司总裁爱丽丝呢,那在业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是把桑疏晚得罪狠了,爱丽丝那边可不好交代。 导演憋红了脸,强压着心里的不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劝说道:“疏晚啊,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咱这节目都拍着呢,哪能说不拍就不拍了呀。我也理解你的顾虑,可这就是个游戏嘛,大家都是为了节目效果,你就再考虑考虑呗,配合一下,啊?” 桑疏晚却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导演,我心意已决,今天这事没商量的余地了。您也知道爱丽丝姐的脾气,要是她知道我在这儿受了委屈,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导演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叫苦不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就夹在中间这么为难呢。他转头看向一旁同样面色不善的江辞暮,又瞅瞅那满脸不乐意的男嘉宾,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劝道:“咱们都各退一步好不好,这节目做到现在不容易啊,你俩就看在大家伙儿的辛苦份儿上,再给个机会呗,我保证后面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了。” 周围的嘉宾们都安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现场的气氛沉闷又压抑,所有人都在等着桑疏晚的回应,而桑疏晚依旧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要松口的迹象。 江辞暮看着导演那副左右为难却又明显背后有人指示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然,干脆利落地大声说道:“不干了!这节目爱谁拍谁拍去,今天这事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使绊子,我们可不受这窝囊气了。” 导演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几分,这节目要是因为他俩罢拍了,那可就全乱套了呀,前期的投入、后续的热度,统统都得打水漂。他赶忙上前,双手不住地摆动,急切地劝阻道:“哎,辞暮啊,你可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你们先消消气,我这就去跟节目组再商量商量,给你们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先考虑一下,可千万别冲动行事啊。” 江辞暮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站在那儿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桑疏晚也在一旁附和道:“导演,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今天这情况实在太过分了,您可得好好处理处理啊。” 导演擦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明白,我这就去协调,你们稍等会儿啊。”说完,便急匆匆地朝着后台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江辞暮和桑疏晚改了主意直接走人。 一到后台,导演赶忙拨通了楚凌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说道:“楚先生啊,你这安排可把我给坑苦了呀!江辞暮和桑疏晚现在都闹着不干了,这节目要是黄了,咱们可都得赔本啊,您看这事儿可咋整啊?” 楚凌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哼,他们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他们,让他们在这节目里也别想顺顺当当的。”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导演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无奈地叹了口气,虽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按楚凌的意思来。他赶忙整理了一下神色,急匆匆地返回拍摄现场。 一到现场,导演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对着桑疏晚和江辞暮说道:“哎呀,疏晚、辞暮啊,我刚跟节目组那边紧急沟通了一下,大家也都觉得确实该尊重你们的意见,既然你们坚持要一起搭档,那咱们就按你们说的来,都以节目效果为重嘛。” 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楚凌怎么可能轻易就妥协了,不过既然眼下导演松口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随着导演一声“各就各位,继续拍摄”,现场的氛围这才又重新热闹起来,工作人员们各忙各的,嘉宾们也再次投入到游戏环节中,拍摄总算是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只是桑疏晚和江辞暮心里都暗暗警醒着,不知道楚凌接下来又会使出什么阴招,只能时刻提防着,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状况。 游戏继续进行,按照新的规则,男搭档和女搭档得分别单独去完成一个任务了。桑疏晚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不对劲的劲儿,暗暗思忖着:“哼,楚凌那家伙,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了,这分开执行任务,指不定又设了什么圈套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江辞暮也察觉到了异样,走到桑疏晚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晚晚,小心点,我感觉这又是楚凌的手段,你别离开工作人员太远,有情况立马喊人或者联系我。” 桑疏晚点点头,应道:“嗯,你也是,我总觉得不安心,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说罢,两人便无奈地朝着不同方向出发去完成各自的任务了。桑疏晚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里默默祈祷着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呀,可那股隐隐的担忧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怎么都驱散不开。 桑疏晚正小心翼翼地朝着任务地点走去,没承想一到地方,就看到了对面那对男女嘉宾站在那儿,居然是以任务npc的身份出现。她心里瞬间明白了,这肯定又是楚凌搞的鬼,暗暗骂道:“好家伙,楚凌可真是够阴险的啊,还特意安排他们来当npc,这不明摆着又想制造机会让我们和别人搭档,好搅乱我们嘛。” 另一边,江辞暮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看着眼前充当npc的陌生男女,他脸色一沉,心里清楚这是楚凌的又一“杰作”。可眼下这是任务,不配合又不行,只能强压着心头的不悦,暗自提醒自己得小心应对,绝不能让楚凌的算计得逞。 桑疏晚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朝着那对男女嘉宾礼貌又疏离地点点头:“既然是任务要求,那咱们就开始吧,不过还是希望都能按规则来,单纯完成任务就好。”话语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那男嘉宾却皮笑肉不笑地应道:“那当然了,桑老师,咱们都是为了节目效果嘛,您就放心配合呗。”嘴上这么说着,可眼神里却藏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而江辞暮那边也陷入了类似的略显尴尬又充满玄机的局面,两边都在楚凌精心布置的“局”中,只能一边提防着,一边努力去完成任务,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掉进了更深的陷阱里。 桑疏晚实在是忍无可忍,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对楚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眼前这个男搭档,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总是借着任务的幌子,故意找各种机会往她身边凑,那眼神和小动作里的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摆明了就是想揩油。 桑疏晚眉头紧皱,脸上始终保持着冷漠和疏远的神情,每一次男搭档靠近,她都会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刻意拉开距离,那态度明明白白地写着抗拒。 男搭档试图搭她的肩膀,说是要一起查看任务线索,桑疏晚身子一侧,巧妙地躲开了,语气冷淡地回应:“不用了,我自己能看清楚,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专心完成任务吧。” 男搭档讨了个没趣,却还是不死心,又凑过来想拉她的手,桑疏晚直接把手背到身后,目光冰冷地看向他,严肃地说:“请你自重些,这是在录节目,我只希望把任务做好,别的心思你最好收一收。” 那男搭档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笑了笑,嘴上说着“误会误会”,可那眼神里却隐隐透着不甘。桑疏晚才不管他作何反应,依旧冷着一张脸,自顾自地继续完成任务,心里只盼着这糟心的环节能早点结束,赶紧和江辞暮会合,远离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 桑疏晚心里对这个男npc厌烦到了极点,深知自己实在是没法再忍受这人的种种行径了。她眉头微微一蹙,脑子飞速一转,随后故作焦急地开口说道:“哎呀,我这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得赶紧去趟厕所。” 说完,也不等那男npc回应,便匆匆转身,迈着大步快速往一旁走去,把那男npc一下子就甩在了后面。那男npc愣了一下,刚想追上去,桑疏晚已经走出挺远一段距离了,他又怕太刻意引起旁人注意,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桑疏晚的身影渐行渐远,脸上满是懊恼与不甘的神色。 桑疏晚头也不回,一路快走,直到确定那男npc没跟上来,才停下脚步,长舒了一口气。她暗暗想着,得赶紧找个靠谱的工作人员,跟他们说明情况,可不能再跟那个家伙一起做任务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被纠缠成什么样呢。 江辞暮这边也是状况不断,那女npc一见到他,眼睛就亮了起来,视线几乎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她看着江辞暮那英俊帅气的模样,心里起了别样的心思,直接就黏了上去,不管江辞暮走到哪儿,她都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身后,怎么都甩不掉。 做任务的过程中,女npc总是刻意制造机会,一会儿假装不小心碰到江辞暮的手臂,一会儿又娇声细语地找他搭话,试图跟他来个眼神接触,那眼神里满是暧昧的意味,还时不时抛个媚眼过去,娇嗔地说道:“江老师,你看这任务线索好像不太好找呀,你快帮我看看呗。” 江辞暮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耐烦,心里清楚这又是楚凌安排的“好戏”,他刻意避开女npc的眼神,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冷淡地回应:“你自己仔细找找就行,我这边也还没什么头绪呢。” 可那女npc就像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疏离一样,依旧不死心,又凑近了些,伸手想去拉江辞暮的衣角,江辞暮手一挥,躲开了她的触碰,语气加重了几分:“请你保持点距离,我们是来做任务的,别整那些没用的。” 女npc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娇俏的模样,嘴上说着“哎呀,江老师别生气嘛”,可脚下还是没挪动地方,仍旧围着江辞暮打转,打定了主意要多跟他套近乎,让江辞暮别提多头疼了。 江辞暮实在是被这女npc纠缠得没了耐心,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阴沉,他看了一眼时间,直接大声说道:“现在剩下的任务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可不想任务失败,我先去终点了啊。” 话音未落,江辞暮便猛地发力,撒开腿就朝着终点的方向大力跑去,那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眨眼间就把那还愣在原地的女npc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女npc没想到江辞暮会这么干脆地跑开,脸上满是错愕的神情,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迈着小碎步追上去,边追边喊:“哎,江老师,等等我呀,等等我呀!”只是她那速度哪能赶得上江辞暮,两人之间的距离反倒越拉越远了。 江辞暮一心只想着赶紧甩开这麻烦,尽快赶到终点和桑疏晚会合,根本就没理会身后女npc的呼喊,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只盼着这糟心的任务环节能早点结束才好。 就在那拐弯的地方,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目光同时交汇,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桑疏晚原本还带着些许烦躁与无奈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快步朝着江辞暮走去,边走边说道:“哎呀,可算是碰到你了,刚刚那npc实在是太烦人了,我找了个借口才甩开他呢。”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露出宠溺的笑,上前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我也是,那女的一直缠着我不放,可烦死了,还好咱们在这儿遇上了。” 两人手牵着手,感受着彼此手心传来的温度,刚刚那些不愉快的遭遇仿佛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此刻,他们只觉得能再次相聚在一起,心里就无比踏实,相视一笑后,便准备一起朝着终点走去,想着赶紧完成这任务,远离那些楚凌设下的“陷阱”。 两人手牵着手,一路相互扶持,朝着终点快步走去。途中虽然还隐隐担心会不会又冒出什么意外状况,可好在再没遇到什么阻碍,顺顺利利地抵达了终点。 周围的工作人员见状,纷纷鼓掌表示祝贺,其他嘉宾也投来或羡慕或友善的目光。桑疏晚和江辞暮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般的轻松与喜悦,刚刚那些被npc纠缠的糟心事此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知道,这一回算是又成功躲过了楚凌的算计,不过也清楚往后的节目录制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只是此刻,两人心里都充满了继续应对下去的勇气,只要彼此陪伴在身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视频一经播出,那两人在拐弯处相遇、眼中满是欣喜随后携手走向终点的画面,瞬间抓住了观众们的心。网友们纷纷被这充满戏剧性又无比甜蜜的“拐角遇到爱”场景所打动,弹幕刷得满屏都是,评论区更是热闹非凡。 “哇塞,这也太甜了吧,这就是缘分啊,桑疏晚和江辞暮简直就是年度最佳cp呀!” “这一幕真的好有爱,我宣布我要开始狠狠嗑他俩的cp了,锁死,不许分开!” “这节目真的太会了,就冲这一段,我必须追到底,希望后面还有更多糖可以嗑呀。” 各路媒体也闻风而动,纷纷报道起这对“年度最佳cp”,热度持续攀升,不仅让桑疏晚和江辞暮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更是极大地提升了他们的知名度和人气,成功在娱乐圈打造出了响当当的名声。原本就看好他们的粉丝更加坚定了支持的决心,而不少路人也被吸引过来,成了他俩的新粉丝,两人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众人热议的焦点。 随着节目热度的不断攀升,网友们讨论的热度也居高不下,在夸赞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对cp甜蜜又好嗑的同时,也纷纷开启了吐槽模式,把矛头指向了节目里的其他男女搭档。 “哎呀,再看看那几对男女搭档,真的是太让人下头了,一个个那表现,也太油腻了吧,对比之下,晚晚和辞暮简直就是清流啊。” “可不是嘛,那眼神、那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刻意制造暧昧,看着就浑身不舒服,哪有一点做任务的样子,净想着趁机揩油了,真不知道节目组怎么选的人呀。” “每次看到他们出场我都想快进,和晚晚、辞暮同框的时候简直就是鲜明对比,太毁观感了,希望后面他们能收敛点儿啊。” 甚至还有不少网友发起了话题,专门来吐槽那些让人觉得油腻的表现,热度也越来越高,这让那些被吐槽的男女搭档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而节目组也不得不重视起观众的这些反馈,想着得想办法调整调整,免得影响整个节目的口碑呢。 桑疏晚心里对楚凌这段时间三番五次使坏的行径愤恨不已,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行。于是,她赶忙联系了爱丽丝,把楚凌在综艺里搞的那些小动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爱丽丝听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本就护着桑疏晚,哪能容忍楚凌这般胡来。“疏晚,你说得对,不能任由他这么肆意妄为了,咱们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爱丽丝语气坚定地说道。 两人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谋划起来。她们先是仔细梳理了楚凌投资这档综艺的各种细节,寻找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又分析了楚凌在业内的各种人际关系以及过往行事风格,试图从中找到能拿捏住他的关键点。 经过一番商讨,她们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准备从楚凌最在意的商业利益方面入手,利用舆论的力量,再联合一些合作伙伴对他施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看他往后还敢不敢再随意捣乱、算计别人了。 节目热度正高的时候,网上的风向却悄然发生了变化,“赞助商从中作梗”这个话题竟一下子冲到了热搜第二的位置。有网友爆料,说是赞助商看不惯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对男女cp太火,担心抢了其他嘉宾的风头,影响到他们原本想捧红的那几对男女嘉宾,所以才在背后搞小动作,又是给节目组施压,又是安排各种刻意的环节。 一时间,网友们炸开了锅,纷纷留言热议。 “我说怎么老是搞那些奇怪的规则呢,原来是赞助商在捣鬼啊,这也太过分了,凭什么干涉节目正常走向呀,难道就为了捧那几个看着就油腻的嘉宾?” “这不会是有潜规则吧,想强行把那几对塞给观众,可我们就爱看桑疏晚和江辞暮啊,真无语了,这赞助商也太霸道了。” “娱乐圈果然水深,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也太多了,心疼桑疏晚和江辞暮,明明靠自己的魅力和实力吸粉,却被这样针对,希望他们别受影响啊。” 大众的怀疑声浪越来越高,这赞助商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而那原本就不讨喜的几对男女嘉宾,更是被网友们连带嫌弃,整个事件闹得沸沸扬扬,也让这档综艺后续的发展充满了更多变数。 楚凌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不断攀升热度的热搜词条,脸色越发阴沉,眼中满是怒火,胸膛也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着。他怎么也想不通,凭什么桑疏晚和江辞暮就能被大家喜欢得不行,那满屏夸赞他们的话语、满世界嗑他们cp的呼声,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扎他的心。 而反观自己,现在却被众人唾弃,成了那个所谓“不要脸的赞助商”,网上那些指责、谩骂的声音铺天盖地,好像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处心积虑破坏别人的美好。一想到这儿,楚凌心里就涌起一股浓浓的醋意,那酸溜溜的感觉在心底不断蔓延,让他几近抓狂。 “哼,不就是靠着那点cp热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楚凌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恨不得把屏幕上那些夸赞桑疏晚和江辞暮的内容统统抹去,可他也清楚,现在这局面,自己已然成了众矢之的,想要扭转过来,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江辞暮将楚凌的心思摸得透透的,看着网上那些乌烟瘴气的热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楚凌,你那点小算盘,无非就是想借着赞助商的身份,在节目里横插一脚,把我们俩拆散,好遂了你的私心,只可惜,你打错了主意。”他攥紧拳头,骨节泛白,眼里透着股决然,绝不甘心任人拿捏、被动挨打。 江辞暮转头看向一旁同样满脸愤慨的桑疏晚,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传递力量的同时,语气坚定地说道:“晚晚,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楚凌步步紧逼,这次必须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攥在咱们手里。” 说罢,他立刻联系自己信得过的公关团队,将这段时间楚凌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嘱托他们搜集有力证据,不管是节目录制现场不合理的安排,还是私下沟通时楚凌的不当施压,统统都不能放过。另一边,他又跟业内几个相熟、有话语权的朋友通气,透露楚凌的恶劣行径,争取舆论与业内的双重支持。 桑疏晚也不甘示弱,联络爱丽丝调配资源,准备多管齐下,打出一套漂亮的反击组合拳。两人目光交汇时,皆是无畏与坚定,已然做好了和楚凌正面交锋、一决高下的准备,势必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代价。 桑疏晚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江辞暮,眼中满是好奇与担忧,拉着他的手问道:“辞暮,我一直挺纳闷的,之前在ktv的时候,你到底和楚凌说了些什么呀?他怎么就像跟咱们杠上了似的,一直这么纠缠不放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江辞暮微微叹了口气,回想起当时在ktv的场景,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缓缓说道:“那晚在ktv,其实也没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就是我察觉到他对你心怀不轨,就直接挑明了让他离你远点,别打那些不该打的主意。可能就是这话戳到他的痛处了,让他觉得丢了面子,所以才怀恨在心,变本加厉地来针对咱们吧。” 桑疏晚听了,不禁有些懊恼,轻轻拍了下额头:“哎呀,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就该跟你一起去面对他了,也不至于让他记恨到现在,还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江辞暮赶忙安慰她,轻轻揽过她的肩膀:“这哪能怪你呢,是他心眼太小,见不得别人好,就算当时没这事儿,以他的性子,估计也会找别的由头来为难咱们的,咱们不用自责,现在想办法应对他才是关键。” 桑疏晚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怎样,都要和江辞暮一起,把楚凌的这些纠缠彻底解决掉,绝不能再让他肆意妄为了。 江辞暮微微皱眉,一脸无奈地开口说道:“晚晚,当时在ktv,我就是察觉到楚凌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老是往你这边瞟,还故意找机会凑近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直接跟他说让他别对你有那些心思。结果他一听就炸了,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我别在他面前装,还怀疑你其实就是我的正牌女友,只不过是在外面装作不认识我罢了。” 桑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他怎么会这么想啊,这也太荒谬了吧,就凭那点事儿就能胡乱猜测,还因为这个一直纠缠咱们,他这脑回路也太奇怪了。” 江辞暮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啊,我当时也挺无语的,跟他解释了咱们就是正常合作关系,可他根本不信,还觉得我是在故意瞒着他呢。估计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心里就憋着一股劲儿,觉得咱们是在骗他,所以才想尽办法要拆散咱们,处处给咱们使绊子,就是想证实他那莫名其妙的想法呗。” 桑疏晚冷哼一声,愤愤地说:“他这纯粹就是无理取闹嘛,就凭他自己瞎想,就能这么胡搅蛮缠,也太不讲道理了。哼,不管他怎么折腾,咱们可不能被他影响了,得让他知道他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可能得逞。” 江辞暮握紧了桑疏晚的手,目光坚定地回应道:“嗯,咱们不用怕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桑疏晚听完江辞暮的话,脸上满是鄙夷的神情,忍不住冷哼一声:“哼,就楚凌这副德行,也难怪他前女友躲着不想让他找到呢。瞧瞧他这极端又小心眼的样子,什么事儿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胡乱折腾,一点道理都不讲,换做是谁,估计都不想跟他在一起呀。” 她微微皱着眉头,心里对楚凌越发反感,继续说道:“感情这事儿本来就讲究你情我愿,相互尊重,他倒好,就因为自己那点无端的猜测,就没完没了地纠缠咱们,还在节目里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这哪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他前女友躲得远远的,那绝对是明智之举。” 江辞暮也附和着点点头:“是啊,他这样的性格,确实很难让人忍受,估计以前和他前女友相处的时候,也没少因为这些毛病闹矛盾,现在还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了,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别让他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儿来。” 桑疏晚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不管他了,反正咱们也不怕他,他爱怎么折腾是他的事,咱们按咱们的计划,好好反击回去,让他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对楚凌的不屑,同时也更坚定了要一起对抗楚凌、摆脱他纠缠的决心。 车窗外,墨色的浓云仿若汹涌澎湃的怒涛,排山倒海般滚滚而来,转瞬间便将那明亮的白昼吞噬殆尽,整个天地被笼罩在一片昏沉黯淡之中。紧接着,一道道刺目耀眼的闪电恰似银蛇狂舞,悍然撕裂了广袤的苍穹,惊雷随之轰然炸响,那剧烈的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这混沌的世界震碎。豆大的雨点在狂风的裹挟下,带着无尽的狂暴与肆虐,狠狠砸向地面,溅起层层晶莹的水花,街道上很快便水流成河,一片汪洋。 楚凌慵懒地坐在豪华轿车的后座,车内的光线因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而显得有些阴森黯淡。他身姿修长而优雅,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正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身旁的真皮扶手,那敲击声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微妙节拍器。他的目光透过车窗玻璃,静静地凝视着那暴雨倾盆中的世界,神情有些慵懒又带着些漫不经心,好似这窗外的狂风暴雨与他无关,又似在这混乱的景象中思考着什么。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那清脆的铃声在这略显沉闷的车内显得格外突兀。楚凌微微挑眉,目光扫向手机屏幕,看到爱丽丝的名字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几分兴味接起电话。 “楚凌,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爱丽丝的声音从听筒中清晰地传来,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冷静与果断,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不容置疑。 楚凌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哦?爱丽丝,我猜猜,是不是和那位让我在节目上有些头疼的桑疏晚小姐有关?”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微微上扬的语调透露出他内心的那份不羁与自信。 “你倒是聪明。楚凌,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桑疏晚背后的人是我。作为娱乐公司的总裁,我不会坐视不管你在节目上的那些小动作。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爱丽丝的话语简洁明了,掷地有声地宣告着自己的立场,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楚凌收起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不过很快便被一抹玩味所取代。他对着司机淡淡地吩咐道:“去爱丽丝的办公室。”那语气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对一切都掌控自如。 爱丽丝的公司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一栋摩天大楼内,这栋大楼犹如一座巍峨的巨人,耸立在城市的中心,彰显着其独特的地位与威严。大楼的外观采用了现代化的设计风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而此刻在这阴沉沉的雨天里,却倒映着天空中那阴沉的乌云和雨水滑落的痕迹,别有一番冷峻的美感。走进大楼,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那吊灯宛如璀璨的繁星坠落人间,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金碧辉煌。 楚凌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进公司,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完美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人感受到那西装下隐藏的力量与优雅。他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陪衬。公司里的员工们看到楚凌进来,顿时一阵窃窃私语,那声音如同嗡嗡的蚊蝇声,在这安静的办公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不是楚凌吗?他怎么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员工小声地对旁边的同事说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讶的光芒。 “听说最近他和桑疏晚在节目上的事儿闹得挺大,这次来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另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员工推了推眼镜,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八卦的意味。 “看他那副样子,还是那么拽,一点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位资深的老员工微微皱眉,看着楚凌的背影轻声嘀咕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楚凌自然听到了这些议论声,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屑的弧度,眼神中满是傲慢,仿佛这些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径直朝着爱丽丝的办公室走去,每一步都踏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那坚定的脚步声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到来。 爱丽丝的办公室位于大楼的顶层,空间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从这里俯瞰下去,整个城市仿佛一幅缩小的画卷,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在这暴雨中显得有些匆忙和渺小。办公室内的装修简洁而高雅,黑白灰的主色调搭配几抹亮色的装饰画,营造出一种低调奢华的氛围。一张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类文件和办公用品,每一件都摆放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严谨与条理。 楚凌推门而入,看到爱丽丝正站在窗边,背对着他。她身姿高挑而纤细,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干练而优雅。 “坐吧。”爱丽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冷淡而平静。待楚凌坐下后,她缓缓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洞察他所有的秘密。 “楚凌,我从桑疏晚那里知道了所有事情。你在节目上为难桑疏晚和江辞暮,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像你的前女友?这种行为可不像是一个成熟的投资人该有的。”爱丽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楚凌,没有丝毫的留情。 楚凌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间虽有一丝被戳破心事的懊恼,但仍保持着几分高傲:“这是我的事,爱丽丝,你作为股东,似乎管得太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甘。 爱丽丝冷笑一声:“楚凌,别忘了,这档综艺的走向与我们的利益息息相关。你因为私人感情问题影响节目,就与我有关。桑疏晚和江辞暮是正经的情侣,你这样无端针对,只会搅乱局面。你是老板,是投资人,更应该明白权衡利弊,而不是被幼稚的醋意冲昏头脑。”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落在楚凌的心上,如同一记记重锤。 楚凌眉头紧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沉默片刻后,声音低沉却坚定:“我有分寸,撤资也是我的决定之一,但不是因为你今天这番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窘迫。 爱丽丝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依旧肆虐的风雨,语气稍缓:“楚凌,我只是提醒你,别让个人感情影响了你的判断。桑疏晚潜力巨大,值得更好的发展,我们都应该为节目和艺人的长远利益考虑,而不是陷入这些无意义的纠葛。你也该放下过去,往前看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仿佛在这娱乐圈的纷争中也感到了些许无奈。 楚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淡淡地说:“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后的事,我自会处理好。”说完,便转身离开,那背影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办公室里只剩下爱丽丝一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希望楚凌真的能想明白,不要在这条错误的情感道路上越走越远,也不要影响了桑疏晚的星途。 楚凌走出办公室后,公司里的员工们又开始新一轮的议论,那声音比之前更加热烈,仿佛在讨论着一场精彩的大戏。爱丽丝则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桑疏晚的号码。 “喂,疏晚,是我,爱丽丝。我刚刚和楚凌谈过了,把事情都跟他挑明了。你别担心,他以后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你就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好好发展,我会一直支持你的。”爱丽丝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桑疏晚的关心与爱护。她知道,桑疏晚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她要尽自己的力量保护她,让她在娱乐圈这片复杂的天地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桑疏晚挂断电话后,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将这段时间所有的压力与烦恼都一并呼出。她靠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如释重负的光芒。这段时间被楚凌在节目上刁难的阴霾一扫而空,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就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小鸟,终于可以自由地翱翔在天空。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清脆的铃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桑疏晚知道是江辞暮来了,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鲜花。她欢快地跑去开门,那脚步轻快得仿佛在跳舞。一见到江辞暮,她便迫不及待地分享这个好消息:“辞暮,爱丽丝姐说已经和楚凌谈过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兴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辞暮,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 江辞暮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宠溺,那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那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安心了。”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驱散了桑疏晚心中最后的一丝阴霾。 “走,我们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桑疏晚拉着江辞暮的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般出门了。他们手牵着手走在街道上,尽管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但他们的心情却格外晴朗。雨水打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也毫不在意,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影响他们此刻的幸福。 他们来到一家温馨的餐厅,餐厅的外观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小洋楼,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清新。走进餐厅,里面的灯光柔和而温暖,营造出一种浪漫而惬意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那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餐厅里摆放着一些精致的桌椅,每张桌子上都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新鲜的花朵,显得格外雅致。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有鲜嫩多汁的牛排,色泽鲜艳的蔬菜沙拉,香气四溢的法式焗蜗牛等等,每一道菜都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但他们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彼此身上,仿佛这满桌的美食都比不上对方的一个微笑。 江辞暮夹起一块桑疏晚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放到她的碗里,微笑着说:“多吃点,这段时间你都瘦了。”他的动作轻柔而细心,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桑疏晚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楚凌,不过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眼神中却满是幸福。 江辞暮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对了,你刚刚说想去马尔代夫,我们可以好好计划一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在马尔代夫的美好时光。 桑疏晚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嗯!我想去那里看美丽的珊瑚礁,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我们可以一起潜水,感受大海的魅力。”她的脸上洋溢着憧憬的笑容,仿佛已经置身于那片美丽的海滩。 江辞暮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我们还可以在沙滩上看日落,享受浪漫的二人世界。”他的笑容中充满了爱意,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红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那红酒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红宝石般璀璨。他举起酒杯,深情地看着桑疏晚:“敬我们的未来,没有烦恼,只有幸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未来的期待。 桑疏晚也举起酒杯,与江辞暮轻轻碰杯,那清脆的碰杯声仿佛是他们爱情的乐章。她仰头一饮而尽,红酒的醇厚在她口中散开,就像她此刻的心情,甜蜜而浓郁。餐厅里的其他顾客或许不知道,这一对恋人正在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甜蜜梦想,即将踏上一段浪漫无比的旅程,去迎接新的美好与自由。他们的爱情故事,在这娱乐圈的纷繁复杂中,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向往和祝福。 桑疏晚和江辞暮终于踏上了向往已久的马尔代夫之旅,当双脚踏上这片梦幻之地时,仿佛瞬间踏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童话世界。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那洁白细腻的沙滩像是被大自然精心筛过一般,每一粒沙子都闪烁着柔和的金色光芒,在阳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一路延伸向远方,与那浩瀚无垠、澄澈得如同最纯净的蓝宝石般的大海完美相接。海浪轻轻涌动,带着大海的温柔与热情,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发出的悦耳声响,宛如一曲美妙的乐章,仿佛在热情洋溢地欢迎着这对历经波折才来到此处的恋人。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十指相扣,漫步在这如诗如画的沙滩上。江辞暮时不时微微用力,轻轻捏一下桑疏晚的手心,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传递着他心底那无尽的爱意,引得桑疏晚娇嗔地抬眸看他一眼,那嗔怪的眼神里却好似被蜜浸过一般,满是甜蜜与幸福,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着一抹醉人的弧度。海风如同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俏皮地撩动着桑疏晚那柔顺的发丝,有几缕发丝飘到了她的脸颊旁,江辞暮见状,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神里满是专注与深情。他缓缓抬起手,手指轻柔地穿过那几缕发丝,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将它们轻轻别到桑疏晚的耳后。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带着微微的温热,江辞暮的指尖像是被那温热烫到了一般,又像是眷恋着这美好的触感,停留了片刻,这细微的举动让桑疏晚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那一抹醉人的晚霞,美得动人心魄。 他们沿着沙滩缓缓前行,来到了一处浅滩。那浅滩处的海水清澈见底,能清晰地看到水底五彩斑斓的贝壳和穿梭其中的小鱼,海水刚刚没过脚踝,带来丝丝清凉。江辞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弯下腰,双手稳稳地穿过桑疏晚的膝弯和后背,一个标准而又充满力量的公主抱,将她轻轻松松地抱起。桑疏晚毫无防备,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江辞暮的脖子,整个人贴向他,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那心跳声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桑疏晚原本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只余下满心的甜蜜与羞涩。 “辞暮,你干嘛呀?”桑疏晚微微仰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羞涩,小声地问道,那声音轻柔得如同这海边的微风,差点就被海浪声淹没了。 江辞暮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眼中只装得下眼前的她,声音里也透着浓浓的爱意:“当然是带你感受大海啊,我要让你拥有最难忘的体验呢。”说着,他抱着桑疏晚慢慢朝着海水更深处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生怕惊扰到怀里的人儿。清凉的海水逐渐漫过桑疏晚的小腿,那丝丝凉意让她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脚,身子也往江辞暮怀里靠了靠。江辞暮感受到她的小动作,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空旷的海边显得格外悦耳,仿佛带着能驱散一切不安的力量,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桑疏晚,温柔地说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儿伤害的。” 在海里玩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累了,便回到沙滩上,躺在那舒适的沙滩椅上休息。江辞暮侧身,用手撑着头,目光一刻也没有从桑疏晚的身上移开,那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藏着一汪深不见底的爱意之泉,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对她的眷恋。桑疏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她伸出手去挡他的视线,佯装嗔怒地说道:“别看了,一直盯着我干嘛呀,怪难为情的呢。” 江辞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将那纤细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先是轻轻吹了吹,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品,然后落下一个轻柔而又深情的吻,目光始终与桑疏晚对视着,眼神炽热而真挚,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磁性:“看你千遍也不倦,我的眼里啊,只有你,怎么都看不够呢。”桑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心跳瞬间加快,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她自己听来格外清晰,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她的脸更是红透了,像是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害羞地将头转向一边,不敢再与江辞暮那炽热的眼神对视,可那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泄露了她心底的喜悦与甜蜜。 傍晚时分,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家赋予了梦幻般的色彩。天空中,那如般柔软的云朵被夕阳的余晖映照得格外迷人。天边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巧手打翻了绚丽的调色盘,橙红色的颜料肆意晕染开来,由浅至深,层层递进,与天边那几朵被染成绯色的云彩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绝美的画卷。那璀璨的余晖宛如细密的金纱,洋洋洒洒地飘落而下,轻柔地洒在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上,为他们勾勒出幸福而浪漫的轮廓,仿佛给这对恋人披上了一层神圣且耀眼的光辉,让他们在这天地间宛如一幅动人的剪影。 江辞暮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他缓缓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优雅与从容。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桑疏晚的身后,轻轻地从背后拥住她。他的下巴温柔地抵在她的头顶,双手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桑疏晚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江辞暮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沉稳而坚定,如同他们之间深厚的爱情,矢志不渝。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沙滩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轮红日一点点地朝着海平面下沉。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将波光粼粼的海面映照得如梦如幻,金色与橙红色交织的光芒闪烁跳跃,像是大海奉献给这对恋人的璀璨宝石。海风轻柔地拂过,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撩动着他们的发丝和衣角。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响,与轻柔的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成为了他们爱情的最美背景音乐。在这浪漫而宁静的时刻,整个世界似乎都为他们的爱情停驻了脚步,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渐渐远去,只留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们沉浸在这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里,无需言语,仅仅是这深情相拥的姿势,便足以诉说那深沉而炽热的爱意。那一刻,时间仿佛已然凝固,他们的爱情故事也似乎被镌刻在了这片美丽的马尔代夫的海边,成为了永恒的浪漫记忆,任岁月流转,永不褪色。 天色渐暗,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这片海滩。江辞暮轻轻地牵起桑疏晚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紧紧地握住她的柔荑,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们沿着沙滩,朝着预订的海边别墅走去。别墅周围被精心布置了一圈温馨的小夜灯,那些小夜灯宛如一颗颗闪烁的星星,柔和的灯光洒在地上,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仿佛将他们带入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一进别墅,江辞暮便带着桑疏晚来到了露台上。露台上,一场浪漫至极的烛光晚餐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餐桌上铺着洁白无瑕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餐具,每一件餐具都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银亮的光芒。银质的烛台上,蜡烛静静地燃烧着,跳跃的烛光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那柔和的光影映照着两人满是爱意的脸庞,将他们的幸福与甜蜜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江辞暮宛如一位优雅的绅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桑疏晚的身旁,轻轻地为她拉开椅子,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呵护。待桑疏晚坐下后,他才缓缓地在对面落座。他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拿起一旁的红酒,轻轻地晃了晃,那暗红色的酒液在水晶般的酒瓶中荡漾开来,散发出迷人的光泽。随后,他缓缓倒入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红色的酒液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流动的红宝石,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和迷人的光泽。江辞暮双手握住酒杯的杯柄,微微举起,眼神深情地凝视着桑疏晚,那目光仿佛是一汪深邃的湖水,足以将人淹没。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空中最动人的音符,缓缓说道:“疏晚,愿我们的每一天都能像今天这般美好,愿我们的爱情永远如这马尔代夫的美景一般,纯粹而永恒。每一个日出日落,都有你在我身边,每一次潮起潮退,都见证着我们的爱情。” 桑疏晚的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幸福的泪花,那泪花如同清晨草叶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也轻轻地举起酒杯,与江辞暮的酒杯轻轻碰在一起,清脆的碰杯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动听,仿佛是他们爱情的乐章中最清脆的音符。她微微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那红酒的醇厚味道在口中散开,先是带着一丝微微的苦涩,而后便是浓郁的甘甜,就如同此刻她心中满溢的幸福滋味,历经波折后,愈发甜蜜珍贵。 晚餐过后,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沙滩上,给沙滩上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而浪漫。江辞暮牵着桑疏晚的手,再次来到了别墅的私人沙滩边。江辞暮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他缓缓地松开桑疏晚的手,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单膝跪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那盒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他轻轻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那钻戒的钻石硕大而明亮,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天上最亮的星星被镶嵌在了这小小的指环上。 “疏晚,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只为你跳动。你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也是我此生最珍贵的宝藏。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用一生去守护你吗?让我陪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无论是风和日丽还是风雨兼程,我都愿意与你携手同行,不离不弃。”江辞暮的眼神真挚而热烈,充满了期待与紧张,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桑疏晚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展示给她看。 桑疏晚捂着嘴,眼中的泪花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宛如一串串珍珠。她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充满了坚定:“我愿意,辞暮,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从遇见你开始,我的生命才有了色彩,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我愿意与你共度一生,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 江辞暮站起身来,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激动地将戒指戴在桑疏晚的手指上。那枚戒指仿佛找到了它真正的归宿,完美地贴合在她的手指上。然后,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两人在这月光下的沙滩上,相拥而吻。这个吻充满了深情与眷恋,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们的爱情在这浪漫的马尔代夫,绽放出了最绚烂的光彩,也开启了属于他们的幸福新篇章。 然而,就在这片海滩的不远处,楚凌正带着满心的愤懑与不甘,拨通了桑霁月的电话。此时的桑霁月正因无法接近楚凌而在房间里大发雷霆,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房间里一片狼藉,都是她摔砸东西后的痕迹。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屏幕,当看到是楚凌的来电时,她瞬间两眼放光,原本扭曲的面容立刻换上了一副娇柔的神情,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 “楚凌哥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桑霁月娇柔地说道,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甜得腻人,仿佛能滴出蜜来。 楚凌不耐烦地冷哼一声,那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带着刺骨的寒冷:“桑疏晚和江辞暮在马尔代夫,你想办法过来,我要让他们不好过。看到他们在我面前恩爱,我就觉得恶心,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得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桑霁月一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眼神如同黑夜中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她连忙应道:“好的,楚凌哥哥,我这就订最早的航班过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和江辞暮痛苦的样子。 挂断电话后,桑霁月迅速收拾行李,她的动作慌乱而急切,将一件件衣服胡乱地塞进箱子里。她迫不及待地预订了最快抵达马尔代夫的航班,一路上,她都坐在座位上,眼睛望着窗外,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如何破坏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甜蜜时光。她的眼神时而阴鸷,时而得意,嘴角不时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中充满了恶意与阴谋。 马尔代夫的海风轻柔地吹拂着沙滩,洁白细腻的沙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细碎珍宝。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泛起层层白沫,发出悦耳的“哗哗”声,与远处海鸟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海滨乐章。海边的棕榈树随风摇曳,宽大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美好的景色鼓掌。 桑霁月乘坐的飞机缓缓降落在马尔代夫的机场,她的心随着飞机的着陆而剧烈跳动起来。走出机场,她便马不停蹄地根据楚凌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桑疏晚和江辞暮所在的酒店。一路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与急切,仿佛即将奔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进入酒店房间后,她径直走到镜子前,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狡黠。她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她开始精心打扮起来。她从行李箱中取出一袭艳丽的红色长裙,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夺目,仿佛要将她内心的嫉妒与不甘全部燃烧殆尽。她穿上长裙,纤细的腰肢被完美地勾勒出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绽放的花瓣。接着,她脚蹬一双高跟鞋,鞋跟与地面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自信与傲慢,使她原本高挑的身姿更加婀娜多姿,宛如一只高傲的孔雀。她又戴上一副墨镜,宽大的镜片遮住了她眼中的算计与嫉妒,却遮不住她周身散发的恶意气息。 一切准备就绪,桑霁月迈着轻盈却又带着挑衅的步伐,摇曳生姿地走向沙滩。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这片沙滩,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感深深烙印在这片土地上。她的目光四处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她看到了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影。 此时,桑疏晚和江辞暮正静静地坐在沙滩椅上,享受着阳光与海浪带来的惬意与宁静。桑疏晚身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简约而优雅,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江辞暮则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搭配着米色的休闲裤,显得潇洒而自在。他的手臂轻轻搭在桑疏晚的椅背上,手指偶尔会轻轻触碰她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 桑霁月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被点燃。她故意大声说道:“姐姐,姐夫,真巧啊,在这里也能遇到你们。”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瞬间打破了这片海滩原有的宁静与和谐。周围的游客纷纷侧目,投来好奇与不满的目光,但桑霁月却全然不顾,她的眼中只有桑疏晚和江辞暮。 桑疏晚和江辞暮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当他们看到是桑霁月时,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乌云笼罩。江辞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与厌恶,冷冷地说:“桑霁月,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北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桑霁月故作无辜地耸耸肩,那动作夸张而做作,仿佛在演绎一场蹩脚的闹剧。她的肩膀高高耸起,然后又缓缓放下,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虚伪的笑容:“我来和楚公子爷度假啊,这里又不是你们的专属。怎么,我不能来吗?”说着,她挑衅地看了桑疏晚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怨恨,仿佛要将桑疏晚看穿,那目光像是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桑疏晚。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桑霁月此行来者不善。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江辞暮的手,那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手心湿漉漉的。她警惕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声音坚定而有力地说:“桑霁月,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劝你不要乱来。我们已经受够了你的算计,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她的声音如同敲响的警钟,在这片沙滩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桑霁月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姐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而已,顺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狡黠如同狐狸一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顺便让你们知道,有些人不是你们想躲就能躲得掉的。你们的幸福,我看不顺眼,我就是要破坏。”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毒瘤,侵蚀着周围的空气。 江辞暮见状,迅速站起身来,将桑疏晚护在身后。他的身体像是一堵坚固的墙,高大而挺拔,挡住了桑霁月的视线。他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只要她稍有异动,就会将她瞬间撕成碎片。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桑霁月,你若是敢伤害疏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吓唬你。” 桑霁月却丝毫不在意,她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沙滩椅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那姿态悠闲而傲慢,仿佛她是这片沙滩的主人。她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扶手,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姐夫,你这话说得可就太严重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能做什么呢?我不过是来欣赏欣赏这美丽的风景,顺便和你们叙叙旧罢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挖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扎向江辞暮和桑疏晚。 桑霁月看着桑疏晚和江辞暮,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继续啊,怎么不恩爱了?你们不是很甜蜜吗?现在怎么不继续秀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愤怒,眼神就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们,仿佛要将他们的幸福瞬间全部击碎。 桑疏晚也是心中一紧,她知道这场麻烦恐怕是躲不掉了。但她也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桑霁月和楚凌得逞,她要保护好自己和江辞暮的爱情,以及他们这难得的宁静时光。她挺直了脊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勇敢,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毫不畏惧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47章 想拆散我们 江辞暮则将桑疏晚搂得更紧,他的手臂像一道坚实的铁链,紧紧地锁住桑疏晚。他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眼神中充满了坚毅与决绝,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告诉桑霁月,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他们的爱情坚不可摧,如同海边的礁石,任凭海浪拍打,也毫不动摇。 桑霁月站在一旁,眼见着桑疏晚和江辞暮想要转身离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让她失去了理智,急于想要找回一点场子。于是,她微微侧身,眼睛斜睨着两人,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是的冷笑,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 “哟,姐姐,姐夫,你们这就想走啊?是不是觉得楚凌哥哥现在不说话,你们就没事了?我可告诉你们哦,你们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背后的大金主可就是楚凌楚公子爷哟。”说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似乎在为自己即将说出的话而感到得意。她特意加重了“楚凌”两个字的读音,还故意提高了音量,阴阳怪气地接着说道:“你们也不想想,在节目上公然秀恩爱,楚凌哥哥能高兴吗?他要是不高兴了,你们觉得下一季你们还能顺利参加吗?就算你们侥幸能去,那也得按照楚凌哥哥的意思来,和别人组队,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得意,怎么秀恩爱!”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挑衅的目光在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上来回扫视,那副嘴脸仿佛在说她已经掌控了一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是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而楚凌就站在她的身后,听到这番话,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心中对桑霁月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暗暗骂道:“这个蠢女人,好端端的提综艺节目干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在这说些什么胡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仿佛恨不得将桑霁月立刻从眼前抹去。 楚凌面色阴沉地从桑霁月背后现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心中暗自腹诽着桑霁月的愚蠢。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真以为自己能在这场纷争中占到便宜,殊不知她在爱丽丝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连娱乐圈的大门都快被堵死了还不自知。 桑疏晚和江辞暮原本正惬意地享受着海边的闲适时光,可当楚凌那熟悉又令人生厌的身影出现时,两人的目光只是轻轻一扫,便瞬间洞悉了一切。那一瞬间,桑疏晚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江辞暮则眉头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段时间在节目上遭遇的那些接二连三的刁难,敢情背后搞鬼的主谋,就是眼前这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已然失了理智的楚凌啊。 不过好在,他们已然知晓楚凌被迫撤资的事儿了,所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惊慌与畏惧,有的只是对其幼稚行径的不屑。随后,两人便默契地转身,作势要离开,步伐沉稳而从容,仿佛楚凌的出现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他们此刻的心境。 “哼,想走?”桑霁月眼见着两人这般淡定自若,心中那嫉妒和不甘的火焰“噌”地一下就烧得更旺了,她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刺耳的声音就如同尖锐的哨音,一下子打破了海边原本的宁静氛围,在空气中肆意回荡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参加的综艺可是楚凌楚公子爷投资的,你们在节目上那点谈恋爱的小心思,以为能逃过楚凌的眼睛?下一季,你们就别想再出现在那个火的综艺节目里了!就算来了,也得乖乖按照楚太子爷的意思,和别人组队!”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身子,仿佛此刻正站在胜利的高地,炫耀着自己最后的“底牌”呢。可殊不知,在楚凌和桑疏晚、江辞暮眼中,这所谓的“底牌”不过就是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罢了。 楚凌站在一旁,听到桑霁月这番话,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里满是恼怒与无奈。他心中暗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冷冷地瞥了桑霁月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刀子,透着刺骨的寒意。楚凌心里门儿清啊,自己如今都已经被迫撤资了,在那档综艺里早就没了丝毫的话语权,可这桑霁月却还浑然不知地在这里大放厥词,拿着那早就不存在的“投资优势”,妄图去威胁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在楚凌的心里,桑霁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看不清形势的跳梁小丑。她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个小动作,什么暗中使绊子、耍小心机的事儿,早就被爱丽丝看在眼里了。爱丽丝对桑疏晚的维护之意那可是明明白白的,就差没直接写在脸上了。而桑霁月呢,到现在连娱乐圈的基本门道都还没摸清楚,就敢在这浑水里瞎折腾,还妄图兴风作浪,真的是自不量力啊。楚凌一想到这儿,心里那股子鄙夷桑霁月无知的劲儿就更甚了,同时又对自己如今这狼狈的处境感到窝火得很。本想着能借着综艺这事儿,给桑疏晚和江辞暮来制造点儿麻烦,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呢,哪成想却被爱丽丝摆了一道,最后落得个灰溜溜撤资收场的尴尬局面。眼下桑霁月又这叫嚷,无疑是在他那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啊,让他觉得自己和这样的蠢货站在一块儿,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脸上都火辣辣的疼。 桑疏晚听到桑霁月的话,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动作优雅而从容。她轻抬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与不屑,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向桑霁月和楚凌,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直直地砸向楚凌和桑霁月:“桑霁月,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们了吗?楚凌,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这档综艺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小经历罢了,有没有它,都不会影响我和辞暮的感情。而且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撤资了,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局外人,还在这里虚张声势,不觉得很可笑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扬起下巴,那神态就仿佛在看着两个无理取闹的小丑,而她的这番话,也确实如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楚凌和桑霁月的脸上,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 江辞暮这时候也转过头来,嘴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冰冷的嘲讽。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楚凌,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裹挟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楚凌的心脏:“楚凌,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能掌控一切的投资人吗?你错了,你的那些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你现在呀,就像一只丧家之犬,没了倚仗,还妄图在这里狺狺狂吠。我可告诉你,我们的未来,不是你这种人能左右的。”他的声音不大,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楚凌的心头狠狠地扎了一刀,让楚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楚凌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已经知道自己撤资的事儿了,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对他进行反击,这让他那本就压抑着的怒火,“轰”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可他这会儿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那眼神犹如饿狼一般,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桑疏晚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诫,却更多的是嘲讽:“楚凌,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吧。你做的这些事,不仅没有得到你想要的,还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至于你,桑霁月,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否则到最后,你只会输得更惨。”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不再理会楚凌和桑霁月那尴尬且难看的表情,仿佛他们此刻的感受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无关紧要。江辞暮见状,顺势温柔地牵起了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迈着坚定而从容的步伐,一同潇洒离去。他们的背影在逐渐远去的过程中,愈发显得自信与决绝,只留下楚凌和桑霁月呆立在原地,这画面显得格外的狼狈与讽刺,甚至带有一丝莫名的喜剧色彩。 回到酒店房间后,桑疏晚像是脱力了一般,靠在江辞暮的怀里,微微闭着双眼,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轻声说道:“辞暮,我真的没想到楚凌会这么执着,不过好在他已经撤资了,我们也不用再担心他在节目上搞小动作了。”她的声音里虽透着疲惫,可更多的却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嘴角也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安心的弧度。 江辞暮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而宠溺,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疏晚。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了。我们只要专注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就好。”那语气沉稳而有力,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心里就觉得无比安心,桑疏晚在他的怀里,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桑疏晚和江辞暮像是要把之前被打扰的美好时光都补回来似的,尽情享受着剩余的假期。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马尔代夫那洁白细腻的沙滩上,阳光暖暖地洒在他们身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两人时不时地相视而笑,眼中满是爱意。 他们一起去潜水,穿戴好装备后,缓缓潜入那湛蓝而神秘的海底世界。桑疏晚兴奋地挥舞着手臂,透过潜水镜看着周围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和穿梭其中的各种美丽鱼儿,眼中满是惊叹与喜悦,还不时地转头看向江辞暮,用手势比划着自己看到的奇妙景象。江辞暮则始终跟在她身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她,时刻留意着她的安全,看到她那开心的模样,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水下都显得格外灿烂。 他们也会像孩子般在沙滩上堆砌沙堡,江辞暮负责搬运沙子,用小铲子一铲一铲地把沙子堆起来,桑疏晚则在一旁精心雕琢着沙堡的形状,一会儿给它挖出几个小窗户,一会儿又用贝壳给它装饰一番,两人忙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在沙滩上此起彼伏,那纯粹的快乐仿佛让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到了夜晚,他们会一起在星空下漫步,海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桑疏晚仰望着那浩瀚星空,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她轻声对江辞暮说着自己的梦想,那些关于未来演艺事业的期望,还有对他们两人生活的美好设想。江辞暮则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分享着自己在事业上的规划,两人的心在这静谧的夜晚靠得更近了,感情也愈发深厚,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任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而另一边,楚凌和桑霁月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楚凌怒气冲冲地回到酒店房间后,“砰”的一声用力甩上房门,那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着,仿佛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愤怒。他环视了一圈房间,看着那些摆放着的物品,越看心里那股火就越旺,猛地伸手一挥,将桌上的花瓶、摆件之类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一阵声响,碎片四处飞溅,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桑霁月的愚蠢:“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全被他们看笑话了!”他一边骂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鼓面上,震得人心头发颤,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却又找不到出口。 桑霁月跟在后面进了房间,被楚凌这副盛怒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揪着衣角,身体都不自觉地往后缩,眼神里满是惶恐,可心中那怨恨的火苗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她在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一切都是桑疏晚的错呀,如果没有她,自己怎么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呢?越想心里就越不平衡,那股子不甘心就如同疯长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楚太子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那目光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楚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没好气地吼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已经撤资了,在那档综艺上没有了话语权,还能怎么折腾?” 桑霁月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坚定,她凑近楚凌,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呀,比如在网上散布一些关于桑疏晚的负面消息,让她的形象受损。现在网络的影响力那么大,只要我们操作得好,肯定能给她造成不小的麻烦。” 楚凌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有些担忧地说:“你以为这么容易?桑疏晚现在背后有爱丽丝撑腰,我们要是做得太明显,只会引火烧身啊。爱丽丝可不是吃素的,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胡来的。” 桑霁月却不以为然,她轻轻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楚太子爷,我们小心一点,不让人发现不就行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幸运。只要我们计划周全,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儿给办了。”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名声扫地的画面,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得意又恶毒的笑容。 楚凌沉思片刻,心里虽然还是有些顾虑,但那股子不甘心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好吧,不过你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把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于是,桑霁月便开始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她通过各种渠道,在网上雇佣了一批水军,然后躲在房间里,绞尽脑汁地编造一些关于桑疏晚的不实谣言,什么耍大牌啦、私生活混乱啦之类的恶意中伤的内容,试图抹黑她的名声。她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的执着,每敲出一个字,脸上的神情就越发狰狞,那副模样仿佛已经完全陷入了仇恨的深渊,无法自拔。 然而,他们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逃过爱丽丝那敏锐的眼睛呢。爱丽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人脉广,消息灵通,很快就得知了他们的计划。她冷哼一声,眼神里透着冰冷的怒意,当即便联系了专业的公关团队,那可是业内顶尖的团队,处理起这类危机公关事件来又快又准。公关团队迅速行动起来,先是收集证据,证明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然后通过各种官方渠道、社交媒体平台等,发布澄清声明,有理有据地驳斥了那些谣言,还联系了各大网络平台,要求对恶意造谣的内容进行删除处理。同时,他们也对造谣者展开了法律追究,绝不姑息这种恶意抹黑的行为。 桑霁月满心期待地看着网上的动静,本想着能看到桑疏晚的名声一落千丈呢,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被人迅速识破并反击,那些原本用来攻击桑疏晚的谣言,此刻却像是回旋镖一样,全都朝着自己飞了回来。网上开始有网友指责她恶意造谣,甚至有人扒出了她之前一些不光彩的事儿,她的名声一下子变得臭不可闻,还收到了律师函,面临着法律的制裁。这一下,桑霁月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如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嘴里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斗不过她?”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不甘,可却再也没有人会同情她了。 楚凌看到这一幕,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深知自己再这样和桑霁月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怕是连自己仅存的那点名声和地位都要搭进去了。他疲惫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挫败和无奈,声音沙哑地说道:“够了,桑霁月,我们停止吧。” 桑霁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凌,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她大声喊道:“楚凌哥哥,你说什么?我们怎么能放弃?我不甘心啊!”她的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抓住楚凌,让他改变主意。 楚凌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就那样淡淡地说:“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身败名裂。我不想再继续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不再理会桑霁月那绝望的眼神,默默地转身离开,那背影显得格外的落寞和决绝,只留下桑霁月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泣,那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透着无尽的悲凉。 这次的失败让楚凌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独自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望着那波涛汹涌的大海,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悔恨。海风呼呼地吹着,吹乱了他的头发,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他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嫉妒和怨恨蒙蔽了双眼,才会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情,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他暗暗下定决心,要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不再让这些无谓的情感和仇恨左右自己的人生了。 而桑霁月却无法轻易地释怀,她的心中依旧充满了仇恨,那仇恨就像是一团燃烧不尽的烈火,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着。她咬着嘴唇,直到嘴唇都渗出了血丝,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桑疏晚付出代价,哪怕不择手段,哪怕要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与此同时,桑疏晚和江辞暮结束了他们美好的假期,回到了国内。他们像是充满能量的战士一样,迅速投入到各自的事业中,开启了新的征程。 桑疏晚在音乐和演艺方面都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和努力,她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去声乐老师那里练习发声,一练就是几个小时,常常累得嗓子沙哑,可她却从不抱怨,只是喝口水润润喉,又接着练习。在演艺方面,她认真研读每一个剧本,揣摩角色的心理,为了能更好地诠释角色,她还会去体验生活,和角色原型交流沟通。她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接连出演了几部影视作品,凭借着出色的演技,赢得了观众们的一致好评,人气也越来越高。在音乐上,她发行的几首单曲也都大受欢迎,那动人的旋律和饱含情感的歌声,打动了无数听众。 活动现场,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桑疏晚刚一现身,台下的粉丝们便瞬间沸腾起来,欢呼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整个场地掀翻。 粉丝们的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是满满的羡慕与爱意。前排的一位年轻女孩,双手紧紧地交握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桑疏晚,仿佛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动作。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疏晚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好优秀啊!我好羡慕你,也希望能像你一样闪闪发光。”旁边的一位男生则高高地举着自制的应援牌,上面写着对桑疏晚的祝福与赞美之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执着,大声喊道:“疏晚,你是我们心中永远的女神!我们会一直支持你!” 活动现场仿若一片欢乐的海洋,粉丝们的热情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将整个空间都烘烤得炽热无比。桑疏晚站在舞台中央,脸上洋溢着亲切而迷人的笑容,尽情享受着与粉丝们互动交流的温馨时刻。她身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纯洁而美好。那精致的妆容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流转间满是对粉丝们的喜爱与感激。她用甜美的嗓音回答着粉丝们的问题,还不时地做出一些可爱的小动作,引得台下阵阵欢呼与尖叫,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整个场地掀翻。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变故竟在这看似完美的时刻如鬼魅般骤然降临。人群中,一个身影仿若暗夜中的幽灵,突然快速窜出。此人眼神阴鸷,手中稳稳端着一盆冷水,手臂高高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毫无防备的桑疏晚泼去。那盆冷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仿佛一道凌厉的寒芒,直直地刺向桑疏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桑疏晚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那平日温柔如水的眼眸中此刻迸射出犀利而果敢的光芒。凭借着与生俱来的敏锐反应能力,她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侧身一闪,动作敏捷而轻盈,宛如一只灵动的飞燕。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如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抓起放置在一旁的雨伞。手臂用力一挥,“唰”地一下将雨伞撑开,那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雨伞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挡住了那扑面而来的冷水。瞬间,水花四溅,在雨伞的阻挡下,大部分水珠被反弹回去,仅有少许如顽皮的精灵般,突破了雨伞的防线,溅落在她洁白的裙摆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尖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如同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原本欢乐祥和的氛围。粉丝们面露惊恐之色,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现场秩序瞬间失控,仿若一群受惊的鸟兽,四处逃窜。保安们原本分布在场地四周,维持着现场的秩序。此刻,他们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到,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们迅速反应过来。他们眼神坚毅,毫不犹豫地立刻冲向那个闹事的人。为首的保安身形矫健,如猎豹般敏捷,几个箭步就跨到了闹事者的身前。他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闹事者的肩膀,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对方,使劲往后一拉。闹事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拉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差点摔倒在地。 旁边的几个保安见状,也迅速围拢过来,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他们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威严,你推我搡地将闹事者死死围住,嘴里不停地喊着:“你怎么能这样做!”“太过分了!”那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谴责,仿佛一道道利箭,射向闹事者。闹事者试图挣扎着逃脱,他的身体剧烈扭动,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妄图突破保安们的包围圈。但保安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仿若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他根本动弹不得。此时,几个年轻力壮的粉丝也加入了进来,他们眼中燃烧着怒火,心中的正义感驱使他们挺身而出。其中一个男生,身材高大魁梧,站在那里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闹事者的另一只肩膀,与保安们一起用力,将闹事者硬生生地拖拽到地上。闹事者狼狈地趴在那里,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绝望。 “快叫保安!”一个女生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在混乱的现场中格外刺耳。不一会儿,更多的保安匆匆赶来,他们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迅速将闹事者从地上拉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和叫嚷。闹事者的双脚在地上乱蹬,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但保安们丝毫没有手软。他们双手紧紧地抓住闹事者的双臂,连拖带拽地将他轰了出去。那闹事者的身影在众人的推搡下,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现场的气氛也逐渐平静下来,但粉丝们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桑疏晚的担忧和关切。 桑疏晚站在原地,脸色略显苍白,那原本粉嫩的脸颊此刻失去了血色,仿若一张洁白的宣纸。但她的眼神却坚定而冷静,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紧紧握着雨伞的手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目光缓缓扫视着周围,试图从这一片混乱中弄清楚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光亮。 很快,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原来,这个闹事的粉丝是被桑霁月收买的。桑霁月因为对桑疏晚的嫉妒和怨恨,仿若被恶魔附身一般,不惜采取这种恶劣的手段来伤害她。那名被收买的粉丝在保安的控制下,满脸通红,那红并非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被众人识破后的恼羞成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愧疚,但那愧疚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怨恨所取代。她大声叫嚷着:“我就是受不了你和江辞暮在一起,凭什么你能得到这么多幸福!”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把利刃,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桑疏晚听到这番话,心中既感到愤怒,又有些无奈。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中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和不屈,对着周围的粉丝们说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没事。对于这种恶意的行为,我们不会姑息。我和辞暮的感情是真实而坚定的,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受到影响。”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微微颤抖,但却充满了力量,仿若洪钟大吕,在现场回响。那声音中透露出的坚定和自信,试图安抚粉丝们的情绪,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随后,桑疏晚在保安的护送下,离开了现场。她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她知道,这场风波只是她和桑霁月之间恩怨的一个小插曲,未来或许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但她不会轻易退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勇气,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会为了自己的幸福和事业勇敢地战斗下去。而桑霁月的这种恶劣行径,也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她坚信正义和善良最终会战胜邪恶与嫉妒,仿若坚信黎明一定会驱散黑暗。 就在那一瞬间,其他粉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举动激怒了。站在最前排的几个身强体壮的粉丝,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怒火仿若能将一切都化为灰烬。他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仿若一群无畏的勇士。其中一个男生,身材高大魁梧,仿若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他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肌肉紧绷,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把抓住那个闹事者的肩膀,那双手仿若两把铁钳,紧紧地锁住对方。使劲往后一拉,那闹事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旁边的几个粉丝见状,也纷纷围拢过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谴责。你推我搡地将闹事者死死围住,嘴里不停地喊着:“你怎么能这样做!”“太过分了!”那声音此起彼伏,仿若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 闹事者试图挣扎着逃脱,但粉丝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仿若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他根本动弹不得。这时,几个粉丝齐心协力地将他拖拽到地上,他们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闹事者狼狈地趴在那里,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快叫保安!”一个女生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仿若划破夜空的闪电。不一会儿,保安匆匆赶来,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迅速将闹事者从地上拉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和叫嚷,连拖带拽地将他轰了出去。 随着闹事者被带走,现场的气氛逐渐平静下来,但粉丝们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桑疏晚的担忧和关切。他们纷纷围到桑疏晚身边,眼神中满是心疼和安慰,仿若看着受伤的亲人。他们用温暖的话语安抚着她:“疏晚,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这种人就是嫉妒你,我们不会让他得逞的。”那声音轻柔而温暖,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田。桑疏晚看着这些可爱又忠诚的粉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照进了她的心底。她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轻声说道:“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 江辞暮正在会议室中与合作伙伴进行着一场重要的商业洽谈,会议室里的气氛严肃而凝重。他身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脸上带着自信而从容的微笑,正与对面的人侃侃而谈,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仿若能洞察一切。突然,手机在桌上急促地震动起来,那震动声仿若一道惊雷,打破了会议室的宁静。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当他看到助理发来的关于桑疏晚在活动现场遭遇意外的消息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若一张白纸。那原本自信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担忧。 第48章 迟到的关心 江辞暮彼时正端坐在会议室的长桌一端,会议室里灯光昏黄而黯淡,气氛凝重得仿若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众人围绕着那张铺满文件和图纸的桌子,激烈地讨论着公司即将开展的一项重大项目,各抒己见,言辞交锋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江辞暮的身姿笔挺而坚毅,犹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崖边,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紧紧盯着面前的文件,时不时抬起头来,倾听着各方的观点,微微颔首,或是蹙眉沉思,给出自己精准而独到的见解,那沉稳而自信的气场,仿佛能掌控这室内的一切局势。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间,助理发来的那条关于桑疏晚出事的消息,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 “砰!”他猛地站起身来,那力道之大,使得椅子在身后发出了一阵极为刺耳的声响,尖锐得仿若一声划破寂静夜空的尖叫,在这原本就紧张的会议室中显得格外突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似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的江总如此失态。江辞暮全然不顾会议室中众人惊愕的目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仿若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担忧而变得颤抖且沙哑,丢下一句“抱歉,有紧急情况”,那话语中明显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随后便匆匆转身,脚步急切而慌乱,仿若一只受惊后四处逃窜的兔子,向着会议室的门口飞奔而去,只留下满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一路上,江辞暮心急如焚,脚下的油门几乎被他踩到了底,车子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飞驰在宽阔的道路上。窗外的景色如走马灯般快速掠过,可他却无心欣赏。他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关节泛白,并且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仿若被狂风肆虐的树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担忧,仿若热锅上急得团团转的蚂蚁,不停地扫视着前方的道路,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疏晚,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不能有事。”同时,他另一只手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急促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找到私人医生的号码后,便迫不及待地拨了出去,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愈发沙哑,几乎是嘶吼着说道:“张医生,疏晚出事了,你现在立刻带上医疗箱到……”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恐惧与焦急,仿若受伤后陷入绝境的野兽发出的绝望嘶吼,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不到半个小时,江辞暮就赶到了现场。他迅速将车停好,甚至都来不及熄火,便猛地推开车门,向着活动现场的后台冲了过去。他的眼神急切地四处搜寻着桑疏晚的身影,那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后台一片混乱,工作人员们来回穿梭,神色慌张,各种道具和设备散落一地,但江辞暮却全然不顾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桑疏晚。 终于,他一眼就看到了略显狼狈却仍故作坚强的桑疏晚。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仿若春日里融化的冰雪,但其中又透着深深的心疼。他几个大步跨到她的面前,仿若一阵疾风掠过,带起了周围的空气。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她的肩膀,那双手仿若坚固的铁箍,紧紧地锁住她,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的眼睛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桑疏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眼中满是担忧与疼惜:“疏晚,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受伤孩子的呜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焦急的模样,心中一暖,仿若冬日里燃烧的炉火,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她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江辞暮:“我没事,只是有点受惊了。”尽管她的声音还有些微微颤抖,但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镇定。 这时,江辞暮的私人医生也匆匆赶到。江辞暮连忙让医生为桑疏晚做详细的检查,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仿若一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他的额头上。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医生的一举一动,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若两块坚硬的石头,那紧绷的肌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的煎熬。医生仔细地检查了桑疏晚的身体状况,又询问了一些情况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放心吧,江总,桑小姐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了些惊吓,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医生的话,江辞暮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他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扶着桑疏晚上了车,亲自送她回家。一路上,他不时地侧过头,眼神中满是关切地看向桑疏晚,那目光温柔而深情,仿若春日里温暖的阳光,洒在桑疏晚的身上。回到家后,他轻轻地让桑疏晚躺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着一只受伤的小鸟。随后,他快步走到房间里,拿出一条柔软的毛毯,轻轻地盖在桑疏晚的身上,还细心地将毛毯的边角掖好,生怕她着凉。接着,他又转身跑去厨房,不一会儿,便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走了出来,双手稳稳地捧着杯子,走到桑疏晚面前,微微蹲下身子,轻声说道:“疏晚,喝点热水,放松一下。”那声音轻柔而舒缓,仿若悠扬的音乐,流淌在桑疏晚的耳边,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江辞暮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桑疏晚身边,仿若一位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宝物。他一会儿为她端来一杯清茶,双手递到她的面前,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怀;一会儿又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还亲自下厨为她做了营养丰富的饭菜,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仿若一位专注的艺术家,精心烹制着每一道菜肴。看着桑疏晚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笑容,江辞暮的心中才终于踏实下来。他默默地坐在桑疏晚的身边,看着她的眼睛,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地保护桑疏晚,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那坚定的眼神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熠熠生辉。 爱丽丝在得知桑疏晚遭遇的这场风波后,正在办公室里审阅一份重要的文件。她的办公室宽敞而明亮,装修风格简约而大气,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但爱丽丝却无心处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当她看到助理发来的关于桑疏晚出事的消息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快速走到衣架前,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随后,她匆匆走出办公室,对助理说道:“取消我今天下午的所有行程,准备车,我要去看望疏晚。”她的声音简洁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助理连忙点头,跑去准备车辆。 爱丽丝来到一家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鲜花。那束花色彩鲜艳而绚丽,散发着阵阵芬芳,每一朵花瓣都娇艳欲滴,仿若被精心呵护的少女的脸庞。接着,她又去了一家高档的滋补品店,挑选了一份精致的滋补品,那包装精美而华丽,仿若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桑疏晚的住所。 当爱丽丝踏入房间时,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仿若一位慈爱的母亲看到受伤的孩子。她疾步走到桑疏晚的身旁,轻轻放下手中的礼物,随后在客厅的沙发边缓缓坐下,动作轻柔而优雅。她伸出手,温柔地握住桑疏晚的手,那双手细腻而柔软,仿若丝绸一般。她看着桑疏晚的眼睛,说道:“疏晚,亲爱的,我一听说这事就赶紧过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她的声音轻柔且温暖,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田,让她感到一阵慰藉。 桑疏晚微微摇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轻声回应:“爱丽丝,我没事,只是还有些惊魂未定,让你担心了。”她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仍努力保持着镇定,优雅的坐姿未曾有丝毫凌乱,脊背挺直,宛如一只受伤却不失高贵的白天鹅。 爱丽丝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支持:“疏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幕后黑手。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一定会找到确凿的证据,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女战士,眼中燃烧着斗志的火焰,那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桑疏晚心中满是感激,她微微仰头,看着爱丽丝,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爱丽丝,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安心。这次的事情也让我更加明白,在这个圈子里,处处都有危险,但我不会轻易被打倒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然而她的神情却依旧透着一种坚韧与决然,与往日的温婉相互交融,展现出别样的魅力。 爱丽丝轻轻为桑疏拾起额前碎发,鼓励道:“疏晚,你是个坚强的女孩,我一直都很看好你。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挫折,你一定能够挺过去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安排更多的安保人员保护你,确保你的安全。”她的动作轻柔而细心,仿若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两人又交谈了许久,爱丽丝分享了一些自己在娱乐圈多年的经验和应对危机的方法,她的声音沉稳而自信,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导师在传授知识。桑疏晚则认真地倾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眼神专注而诚恳,仿若一位虚心好学的学生。在爱丽丝的陪伴和鼓励下,桑疏晚的心情逐渐平复,她也更加坚定了要在娱乐圈继续走下去的决心,并且要以更加成熟和坚强的姿态去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种种挑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果敢,仿若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第一缕阳光,充满了希望与力量,然而在这光芒之下,隐藏着的是对桑霁月深深的仇恨,那仇恨犹如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炽热而猛烈,只是被她优雅的外表所掩盖,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喷薄而出。 桑疏晚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房间里的光线有些黯淡,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仿若她此刻沉重的心情。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手指微微蜷缩着,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心中虽已有几分猜测,但当爱丽丝的助理亲口说出“是桑霁月”这几个字时,她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若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仇恨,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力量,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果然是她……”桑疏晚轻声呢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若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然而这颤抖并非源于恐惧,而是被仇恨所激发的情绪波动。她回想起过往桑霁月的种种行径,从最初的小打小闹到如今这般不择手段,心中满是悲凉与决绝。那些曾经的回忆仿若电影片段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画面都刺痛着她的心,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她复仇的决心。她深知,桑霁月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她不会再坐以待毙,任由这个女人肆意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 爱丽丝见状,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这个桑霁月,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三番五次地找麻烦,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过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满,仿若低沉的雷鸣,在房间里回荡。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爱丽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既然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就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会让她知道,我桑疏晚不是好惹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若一位在困境中崛起的复仇者,优雅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坚毅的心。 爱丽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疏晚,你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我们先收集好证据,让她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关切,仿若一位看着孩子陷入困境却又全力支持的母亲。 桑疏晚微微点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桑霁月,和她当面清算这笔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果敢,仿若一位即将踏上复仇征程的战士,充满了勇气与决心,然而这决心却被她用优雅的姿态所包裹,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力量。 当天,桑疏晚坐在爱丽丝对面,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决绝,她微微倾身向前,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膝上,轻声却坚定地向爱丽丝诉说着自己精心谋划的计划。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犹如冰冷的雨滴,带着复仇的寒意:“爱丽丝,我想我们可以这样……先放出消息,声称有一个重要的角色试镜,这个角色对桑霁月来说必定极具吸引力,让她主动入局。然后,我们在试镜现场安排好一切,让她当众出丑,将她的真面目暴露在众人面前。”桑疏晚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中饱含着对桑霁月的仇恨与轻蔑,却又被她优雅的气质巧妙地掩盖。 爱丽丝专注地听着,不时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支持。她双手抱胸,靠在沙发背上,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个计划不错,但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她察觉到任何异样。我会安排好一切,确保万无一失。” 第二日,爱丽丝按照计划约见桑霁月。桑霁月接到爱丽丝的邀约时,着实吃了一惊,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意外与疑惑,心中暗自思忖:“她一个大娱乐公司总裁,怎么会亲自约见我?这其中莫非有什么机遇?”桑霁月站在镜子前,精心挑选着衣服,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她试了一件又一件,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次一定要给她留下好印象,说不定能借此机会平步青云。” 当桑霁月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来到约定地点时,爱丽丝早已等候多时。爱丽丝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眼神平静而威严,她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整齐地挽起,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看到桑霁月进来,爱丽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桑霁月有些拘谨地走到爱丽丝对面坐下,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说道:“爱丽丝姐姐,您今天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关照我呀?”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贪婪与急切。 爱丽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桑小姐,确实有个不错的机会,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握住了。”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桑霁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挺直身子,急切地说道:“爱丽丝姐姐,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爱丽丝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那就好,具体的情况我会让人通知你,你回去等消息吧。”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示意桑霁月可以离开了。 桑霁月有些不舍地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笑容,说道:“好的,爱丽丝姐姐,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她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殊不知自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桑疏晚精心布置的陷阱。 桑霁月满心欢喜地从与爱丽丝的会面地点出来,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爱丽丝所说的“机会”,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在这次难得的机遇中大展身手,一举成名。她沿着街道缓缓走着,眼神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时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娱乐圈巅峰的辉煌模样。 然而,走着走着,她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和不安。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的信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上次楚凌说的不就是爱丽丝总裁吗?”桑霁月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是那个桑疏晚傍上的总裁,如此说来爱丽丝肯定是来报仇的啊。”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 桑霁月停下脚步,站在街边,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仿佛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爱丽丝派来监视她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怎么这么笨,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自责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悔恨。 此时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桑霁月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而危险的境地。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爱丽丝那威严而冷漠的眼神,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桑霁月紧咬牙关,下颚微微颤抖,眼神中迅速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深知面前的形势严峻,心中暗自告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应对之策。即将到来的危机如同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她不愿就此屈服。在内心深处,她发誓绝不允许爱丽丝和桑疏晚的阴谋顺利实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加快脚步向前走去。一路上,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应对策略。她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但她绝不会轻易认输,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保住自己现有的一切,与爱丽丝和桑疏晚抗争到底。 天空阴沉得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无精打采地照亮着周围的一小片区域。行人们都行色匆匆,裹紧了身上的衣物,低着头快步走过,似乎都急于逃离这沉闷的氛围。汽车在道路上疾驰而过,溅起路边积水坑里的水花,发出“哗哗”的声响,尾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团团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腾、消散。 桑霁月站在这条喧闹的街边,手中紧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又像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的颜色,好似失去了血色的骨头,突兀地凸显着。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她的皮肤下蜿蜒扭动,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那火焰炽热而狂野,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急促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一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尖锐的声音在她自己的耳边回荡,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在这混乱而失控的情绪中,她猛地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将手机紧紧地贴近耳边,那力道像是要把手机嵌入自己的头骨之中。电话一接通,她便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疯狂的野兽,歇斯底里地冲着听筒吼道:“爱丽丝,你是不是和桑疏晚串通好了设计我?别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用指甲划过玻璃黑板一般,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在喧嚣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此时的她,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精心伪装出来的优雅与矜持。她的头发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变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汗津津的脸颊上,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像是被愤怒的火焰灼烧过一般。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更加过激的言行,可那失控的情绪还是从她的嘴角、从她的牙缝中不断溢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不甘,那是一种被人算计后陷入绝境的无助,却又有着一丝绝不服输的倔强,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正做着最后的挣扎与反抗,即使知道可能无力回天,也要亮出自己的獠牙,做最后的一搏。 而在城市另一头的繁华商业区,爱丽丝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办公室的装修风格简约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壁,将城市的繁华景色毫无保留地尽收眼底。窗外,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与桑霁月所处的昏暗街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爱丽丝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那西装的面料上乘,线条流畅,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而挺拔的身材。她的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一丝不乱,发髻上别着一枚精致的钻石发簪,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妆容精致而冷艳,细长的眉毛宛如两片柳叶,微微上扬,更增添了几分威严与凌厉。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深邃而神秘,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与自信,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下,都只是她眼中的蝼蚁,任她随意践踏与操控。 她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办公桌由名贵的实木制成,桌面光滑如镜,反射着台灯柔和的光线。她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仿佛是她内心算计的节拍器,又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重大事件的发生。桌上摆放着一些文件和办公用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显示出她严谨而细致的性格特点。 当桑霁月的电话打进来时,爱丽丝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桑霁月的自不量力和愚蠢无知。她不紧不慢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用一种略带慵懒却又充满挑衅的语气说道:“哼,被你发现了又怎样?我看桑疏晚不爽很久了,她那点才华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恨与嫉妒。 说着,爱丽丝站起身来,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一位正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者。她缓缓走到窗边,身姿挺拔,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之上。她俯视着楼下如蝼蚁般的行人和车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而楼下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玩物。“至于江辞暮,他本就应该是我的。那个桑疏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与怨恨,那嫉妒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缠绕,啃噬着她的内心。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她所仇恨的目标,那目光中蕴含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过是看在她还有些利用价值,能为我赚钱,所以才一直投资她,假装和她搞好关系。不然,你以为我会容忍她到现在?”爱丽丝说着,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的寒风,让人的脊背发凉。“而你,桑霁月,如果你识趣的话,就乖乖配合我。我们联手,让桑疏晚身败名裂,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爱丽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那蛊惑如同塞壬的歌声,充满了诱惑,试图将桑霁月引入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又充满了阴谋,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倒在自己脚下的狼狈模样,心中充满了得意与快感,仿佛即将品尝到胜利的果实。 桑霁月站在街边,周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她却觉得自己被孤立在世界之外,仿佛身处一个无人的荒岛,满心的无助与彷徨。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听到爱丽丝的话,她黯淡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像是在黑暗中迷失许久后看到了一丝曙光,那丝光亮虽然微弱,但却足以让她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她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讨好,但却让人感到一种虚伪与做作。声音也变得格外轻柔,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说道:“爱丽丝姐姐,真是太抱歉了!我刚才真是糊涂,一时想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计较。”她微微弯下腰,身体前倾,那姿态低三下四,仿佛是一个卑微的仆人在向主人认错,又仿佛这样就能拉近与爱丽丝的距离,让对方真切感受到她的歉意,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紧接着,桑霁月挺直身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毒,那狠毒如同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咬牙切齿地说道:“爱丽丝姐姐,您不知道,桑疏晚那副假惺惺的样子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她总是装作一副善良无辜的模样,到处博取同情,实际上心机深沉得很。而且她还抢走了本应属于我的机会,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感情上,她都要跟我争,我真的是恨透她了!”说到激动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那拳头带着她内心的愤怒与仇恨,似乎要将桑疏晚狠狠地击碎,以宣泄内心的愤怒。此时的桑霁月,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脸上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红,额前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但她丝毫不在意,只想在爱丽丝面前尽情表达自己对桑疏晚的厌恶,期望能借此与爱丽丝达成更紧密的“合作”,共同对付桑疏晚,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和机会,全然不知自己正一步步陷入爱丽丝和桑疏晚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还以为找到了强大的盟友,殊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更加惨痛的失败和羞辱,如同一只飞蛾扑向火焰,最终只会化为灰烬。 在城市的心脏地带,隐藏着一片宁静的高档住宅区,这里绿树成荫,环境优雅。在这片住宅区内,有一座引人注目的装修精致的别墅,它不仅外观典雅,内部的设计同样令人赞叹不已。一踏入别墅,温馨而雅致的布置便映入眼帘,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艺术殿堂。墙壁上精心挑选并挂置了一些名贵的画作,每一幅都像是在诉说着一段历史或一个故事,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艺术气息。客厅是这座别墅的心脏,它宽敞明亮,让人感到无比舒适。那里摆放着一组设计感极强的柔软沙发,沙发的颜色柔和而温暖,宛如夕阳下的余晖,给人带来无尽的宁静。沙发上搭配着几个色彩鲜艳、图案精美的抱枕,它们像是跳跃在柔软海洋中的几抹亮色,吸引着每一位到访者的目光,让人一看就想坐上去放松身心,享受片刻的宁静。地上则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那细腻的触感和丰富的质感,使得每一步踩下去都像是漫步在云端,软绵绵的感觉仿佛能将一天的疲惫全部融化。 第49章 第二次蜜月之旅 桑疏晚慵懒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姿态优雅而闲适,像是一位正在享受悠闲时光的贵族夫人。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香醇的红酒,那红酒在透明的酒杯中荡漾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身着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袍,睡袍的颜色是一种淡淡的粉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如雪。睡袍的质地柔软光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流淌的水波。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衬得她面容精致,宛如一幅古典的美人图。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抹清冷与锐利,那清冷如同山间的清泉,让人感到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那锐利又如同出鞘的宝剑,能够看穿一切虚伪与阴谋,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当助手匆匆走进来,将桑霁月已正式归入爱丽丝旗下的消息告知她时,桑疏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嘲讽,有得意,仿佛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在得知敌人已经踏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时所露出的那种自信满满的微笑。“呵,这个蠢货,还真以为爱丽丝会真心帮她?”桑疏晚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轻蔑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地泛起一丝涟漪。随后,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那动作潇洒而果断,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起身走到窗边,她的步伐轻盈而从容,眼神望向远方,那远方的天际线在城市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如同她此刻的思绪,虽然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但还需要进一步梳理和细化。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如同电影的快镜头一般,她要让桑霁月和爱丽丝为她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她们知道,招惹她桑疏晚绝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与此同时,在爱丽丝的办公室里,桑霁月正满脸谄媚地围着爱丽丝转。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华丽的礼服,那礼服的颜色鲜艳夺目,是一种张扬的红色,仿佛她此刻急切想要表现自己的心情。礼服上镶嵌着许多闪闪发光的水钻,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的妆容也格外精致,眼影的颜色浓重而艳丽,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像是两瓣盛开的玫瑰,试图以最美的姿态讨好爱丽丝,却不知自己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如同棋盘上的过河卒子,看似勇猛向前,实则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最终的命运早已注定。 “爱丽丝姐姐,您看我们该怎么好好整治一下桑疏晚呢?”桑霁月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鬼火,阴森而恐怖。兴奋地说道,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她们的算计下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灭顶之灾。 爱丽丝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神冷漠地看着桑霁月,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心中对她的愚蠢感到可笑至极。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勾唇道:“不急,我们先慢慢给她设下一些小圈套,让她尝尝苦头。”爱丽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算计,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布置陷阱时的那种沉稳与冷静。她优雅地站起身来,走到桑霁月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动作看似亲昵,实则是在将她进一步引入陷阱,如同牧羊人轻轻地驱赶着羊群走向屠宰场,而桑霁月却还浑然不知,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以为自己即将迎来辉煌的胜利,殊不知自己已经离悬崖边缘越来越近,一步之差就将粉身碎骨。 而桑疏晚这边,已经通过眼线知晓了她们的大致计划,她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北风,冰冷而刺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就让你先得意一会儿,看我怎么将计就计,让你自食恶果。”说罢,她拿起手机,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自己的反击计划,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明确,每一个步骤都紧密相连,如同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在战场上调兵遣将。她准备给桑霁月和爱丽丝一个沉重的打击,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娱乐圈中拉开帷幕,如同一场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将一切虚伪与阴谋都冲刷干净,只留下真相与正义在阳光下闪耀。 在一个阳光柔和的午后,桑疏晚和爱丽丝相约在一家温馨雅致的咖啡厅。咖啡厅里弥漫着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舒缓的爵士乐轻轻流淌,为这个午后增添了几分惬意与宁静。 桑疏晚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帆布鞋,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整个人显得清新自然又不失优雅。爱丽丝则穿着一件时尚的黑色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搭配一双红色高跟鞋,凸显出她的性感与妩媚。她的妆容精致,烈焰红唇格外引人注目。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桑疏晚轻轻端起咖啡杯,浅抿一口,咖啡的苦涩与香醇在舌尖散开,她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着咖啡的味道,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场景吗?”桑疏晚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 爱丽丝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当然记得,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很青涩呢。” 那是一个在片场的日子,阳光炽热,片场里一片忙碌。桑疏晚作为新人,紧张地拿着剧本反复背诵台词,而爱丽丝已经在娱乐圈小有名气。她们的目光偶然交汇,桑疏晚眼中的纯真和坚定吸引了爱丽丝,爱丽丝友好地向她打了招呼,从那一刻起,她们的友谊便悄然萌芽。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桑疏晚感慨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 爱丽丝轻轻搅拌着咖啡,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的神情,“最近桑霁月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桑疏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也正有此意。她三番五次地算计我,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爱丽丝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我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从她的弱点入手,她最近不是在争取一个重要的角色吗?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点文章。”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我听说她为了这个角色,不惜得罪了一些人。我们可以找机会把这些事情透露给导演,让导演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爱丽丝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主意不错。另外,我们还可以在社交媒体上制造一些舆论,让公众对她的行为产生质疑。” 桑疏晚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爱丽丝的话,“嗯,不过我们也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她察觉到我们的计划。” 两人继续商讨着细节,不知不觉中,咖啡已经凉了。但她们的热情却丝毫未减,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她们要让桑霁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在娱乐圈这个复杂的舞台上,她们将携手共进,守护自己的一席之地,迎接未来的挑战与机遇。 结束了与爱丽丝的密谈,桑疏晚的心情既紧张又带着一丝期待。她知道,与桑霁月的这场较量即将进入新的阶段,而未来的路注定不会平坦。为了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她来到了和江辞暮约定好的星空民宿。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像是黑色绸缎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民宿坐落在郊外的一座小山上,周围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仿佛在演奏着一首大自然的交响曲。 桑疏晚刚到民宿门口,就看到江辞暮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下身搭配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显得随性又帅气。 “疏晚,你来了。”江辞暮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 桑疏晚点了点头,微笑着走向他。两人并肩走进民宿,民宿的院子里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躺椅,正对着广阔无垠的夜空,仿佛是为了让人尽情欣赏这美丽的星空而特意准备的。 他们走到躺椅旁,轻轻地坐了下来。桑疏晚抬起头,仰望着星空,眼中满是惊叹和陶醉。“好美啊,感觉在这里,所有的烦恼都能暂时抛掉。”她轻声说道。 江辞暮转过头,看着桑疏晚的侧脸,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是啊,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他温柔地说。 桑疏晚微微转过头,与江辞暮的目光相遇,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深情。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彼此,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江辞暮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桑疏晚的手,说道:“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一起面对。” 桑疏晚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地握住江辞暮的手,点了点头,“我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桑疏晚连忙闭上眼睛,默默地许了一个愿。 江辞暮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桑疏晚睁开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躺在躺椅上,一边欣赏着美丽的星空,一边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和梦想。在这宁静而美好的夜晚,他们的心灵更加贴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这片璀璨的星空。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郊外的小山上,将这座静谧的星空民宿温柔地包裹其中。民宿的庭院里,几盏造型别致的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与头顶璀璨的星空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 江辞暮与桑疏晚静静地伫立在庭院之中,彼此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呼吸可闻。江辞暮微微侧身,他深邃的眼眸在星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柔而坚定的光芒,深情地注视着桑疏晚。他身着一件黑色的休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衬衫的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有力的小臂,下身搭配着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裤,整个人显得随性又潇洒。 桑疏晚抬眸望向江辞暮,眼中带着一丝询问与好奇。她一袭白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几缕发丝调皮地拂过她白皙的脸颊,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江辞暮轻轻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握住了桑疏晚的柔荑,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让桑疏晚的心中涌起一股安心的感觉。“疏晚,”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夜空中最动人的音符,“在这里,你无需有任何顾虑。今天不会出现像在马尔代夫那样被人打扰的场面。” 桑疏晚微微一怔,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在马尔代夫的那段时光。那时,本是二人难得的独处时光,却总是被一些不期而至的人或事打断,美好的氛围屡屡被破坏,让他们感到十分无奈和困扰。 看到桑疏晚眼中闪过的回忆,江辞暮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信而迷人的微笑。“因为这个民宿,是我私人拥有的。”他微微抬起头,望向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我已经安排妥当,确保不会有任何人能够轻易进来打扰我们。在这里,这片星空下,只有你和我。” 桑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绽放出一个温柔而幸福的笑容。“谢谢你,辞暮。”她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江辞暮微微向前一步,将桑疏晚轻轻地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宽厚而坚实,仿佛能够为她阻挡一切风雨。桑疏晚轻轻地靠在江辞暮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心中满是甜蜜与安宁。 此时,头顶的星空愈发璀璨夺目,一颗颗繁星像是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偶尔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为这浪漫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而美好的气息。江辞暮和桑疏晚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这片星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亲密时光,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转,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以及这漫天繁星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夜色如水,温柔地笼罩着这座宁静的星空民宿。庭院中,江辞暮和桑疏晚相依而立,他们的身影在星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馨。 桑疏晚微微仰头,望向那片浩瀚无垠的星空,眼神中闪烁着真挚与虔诚。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嘴唇轻轻蠕动,像是在诉说着最隐秘而美好的心愿。片刻后,她转过头,望向江辞暮,眼中满是深情与温柔。 “辞暮,我刚刚许愿,希望你一辈子快乐平安幸福。”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许下一个庄重的誓言。 江辞暮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地将桑疏晚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 “傻瓜,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却更多的是满满的爱意。江辞暮的目光深邃而温柔,他深深地凝视着桑疏晚的眼睛,仿佛那里面藏着他一生都看不够的星辰大海。 在心底,江辞暮也默默地许下了同样的心愿。他希望桑疏晚的生活永远阳光明媚,没有阴霾;希望她的笑容永远灿烂如花,不受伤害;希望她的每一个梦想都能如璀璨星辰般逐一实现,希望她能在岁月的长河中平安顺遂,幸福无忧。 星光闪烁,微风轻拂,庭院中的两人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他们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早已在这温柔的夜色中交融,化作最深情的守护,承诺着要陪伴对方走过未来的每一段路,共同迎接生活中的每一个日出日落,让这份爱情在岁月的磨砺中愈发醇厚,如同那夜空中永恒闪耀的星辰,永不黯淡。 江辞暮微微抬起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穿过桑疏晚柔顺的发丝,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宠溺,像是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桑疏晚微微仰头,眼中满是信赖与依赖,任由他的手掌在自己的头顶摩挲,那温暖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顺着她的发丝传遍全身,让她的心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与甜蜜。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江辞暮的目光中燃烧着炽热而深情的火焰,那火焰中蕴含着他对桑疏晚深深的爱意与眷恋。他缓缓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桑疏晚粉嫩的脸蛋上。那一瞬间,桑疏晚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的心跳陡然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江辞暮的亲吻轻柔而短暂,却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呵护。他的嘴唇离开桑疏晚的脸颊后,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甜蜜的气息。江辞暮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幸福而满足的微笑,那微笑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够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 桑疏晚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是幸福与感动交织的泪花。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而羞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江辞暮的整个世界。 在这片浩瀚星空下,他们的爱情如同绽放的花朵,愈发娇艳动人。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足以传达彼此心中深深的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沉浸在这甜蜜而浪漫的氛围之中,共同谱写着属于他们的爱情乐章。 第二日,晨曦透过轻薄的窗帘,柔和地洒在桑疏晚的脸上,将她从甜美的梦乡中唤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旁,却发现江辞暮早已不在。 正当她有些失落之时,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悠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她好奇地起身,披了一件柔软的睡袍,缓缓走向客厅。只见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早餐,有刚刚烤好的金黄酥脆的面包,还散发着阵阵麦香;有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蛋白嫩滑,蛋黄溏心,宛如一颗明亮的小太阳;还有新鲜切好的水果拼盘,五颜六色的水果摆放得整整齐齐,鲜嫩欲滴。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在一旁,杯壁上凝结着几滴小水珠,显示出它的新鲜与温暖。 餐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玫瑰的旁边,压着一张淡蓝色的便签纸。桑疏晚轻轻走过去,拿起便签纸,上面是江辞暮那熟悉而潇洒的字迹:“亲爱的,早餐要趁热吃,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回来。爱你的辞暮。” 桑疏晚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轻轻坐下来,拿起刀叉,开始享用这份充满爱意的早餐。每一口食物都仿佛带着江辞暮的温柔与关怀,让她的心里暖暖的。她一边吃着,一边想着江辞暮为她做的这一切,心中满是甜蜜与感动。在这个美好的清晨,阳光、早餐和江辞暮的爱,让桑疏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而美好。 桑疏晚坐在餐桌前,沐浴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温暖阳光中,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透着满足与安宁。面前精致的早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她的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窗外。 窗外,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中央有一座精美的喷泉。此时,几个小孩子正在喷泉里欢快地穿梭玩耍。他们身着鲜艳的衣衫,如同灵动的小精灵,在晶莹的水花中嬉笑奔跑。有的孩子伸出小手试图去触摸那飞扬的水珠,却被溅了一脸水,引得其他孩子哈哈大笑;有的孩子在喷泉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跳跃着,仿佛在进行一场刺激的冒险;还有的孩子干脆脱了鞋子,在浅浅的积水里踩来踩去,溅起一朵朵欢快的水花,笑声在空中回荡,仿佛是这美好清晨最悦耳的音符。 桑疏晚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模样,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时光。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也曾有过这般简单纯粹的快乐。而如今,在江辞暮的呵护下,她仿佛又重新找回了那份久违的宁静与幸福。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而甜美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优雅的轮廓,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浸在这温馨的画面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幸福,心中默默期待着与江辞暮共同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让这份幸福如同窗外的阳光,温暖而持久。 桑疏晚的目光完全被窗外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所吸引,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羡慕与怀念,思绪也仿佛飘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时代。那时候的她,也曾像这些孩子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心中没有丝毫烦恼与忧愁,尽情享受着生活的纯真与美好。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得入了神,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与对孩子们欢乐场景的欣赏之中。直到一声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将她从恍惚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桑疏晚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江辞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他的身姿挺拔而修长,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小麦色的结实小臂,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清爽而帅气。 “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江辞暮轻声问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空中最温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耳畔。 桑疏晚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看着那些孩子们,觉得他们很可爱,很开心。”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流淌在江辞暮的心间。 江辞暮微微向前一步,走到桑疏晚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不经意间触碰到桑疏晚的脸颊,让她的心跳微微加速。“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江辞暮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嗯,看到他们,就想起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在感叹时光的飞逝。 江辞暮轻轻地握住了桑疏晚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让桑疏晚心中充满了好奇。 桑疏晚顺从地跟着江辞暮走出了房间,她的手被江辞暮紧紧地握着,心中满是甜蜜与幸福。她不知道江辞暮要带她去哪里,但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身边,无论去哪里,她都会感到安心与快乐。 原来,江辞暮带桑疏晚来到的是一个隐藏在民宿后院的露天游泳池,池边巧妙地设计了喷泉功能,此刻,喷头正欢快地喷洒着水花,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如梦如幻。 桑疏晚看到眼前的景象,眼中瞬间闪烁起惊喜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向着游泳池奔去,江辞暮则笑着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来到池边,桑疏晚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触摸那晶莹的水花,清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江辞暮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宠溺,他轻轻一跃,率先跳进了泳池,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快来啊,疏晚!”江辞暮在水中向桑疏晚招手,脸上洋溢着如同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桑疏晚微微咬了咬嘴唇,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泳池。池水渐渐没过她的小腿、大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江辞暮游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和安全感。“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桑疏晚心中最后的一丝紧张。 在江辞暮的陪伴下,桑疏晚逐渐放松下来,开始在水中嬉戏玩耍。他们像那些小孩子一样,互相泼水,笑声在泳池上空回荡。桑疏晚的头发已经湿透,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江辞暮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片充满欢乐与幸福的水中乐园里,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让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随着水花飘散而去。 桑疏晚和江辞暮在泳池里尽情地嬉戏着,飞溅的水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仿佛为他们编织起了一个梦幻的世界。此刻,欢声笑语萦绕在耳边,所有的快乐都显得那么纯粹而真实。 然而,在这无比欢愉的时刻,桑疏晚的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了在马尔代夫时的场景。那本应是一段无比浪漫的时光啊,金色的沙滩、湛蓝的大海,还有那轻柔吹拂的海风,一切都像是大自然为他们精心打造的绝美画卷。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沙滩上,憧憬着未来,享受着只属于彼此的宁静与甜蜜。 可那些不期而至的打扰,就像突兀闯入的乌云,无情地遮蔽了美好的阳光。或是突然出现的狗仔,拿着相机对着他们一阵猛拍,试图挖掘出什么所谓的猛料;或是一些无端凑上来攀谈的人,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温馨氛围,让每一次难得的相处都变得支离破碎,只留下满心的无奈和遗憾。 但此刻,站在这有着喷泉功能的泳池里,感受着江辞暮就在身边的温暖与陪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仿佛被这清澈的池水渐渐冲淡了。看着江辞暮脸上那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听着彼此发自内心的笑声,曾经在马尔代夫所期待的那种惬意与幸福,此刻几乎全部都回来了。 桑疏晚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芒,她用力地朝江辞暮泼去一大片水花,娇嗔地说道:“这次可没人能来打扰咱们啦!”江辞暮爽朗地大笑起来,一边躲避着水花,一边回应着:“对啊,今天就咱们俩,好好玩个痛快!”说着,又游近桑疏晚,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人在水中旋转起来,溅起的水花如同绽放的花朵,见证着他们失而复得的美好时光。 玩闹够了,桑疏晚和江辞暮从泳池回到卧室,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池水,滴落在地上,洇出一片片小小的水渍。江辞暮先拿了两条干净柔软的毛巾,轻轻地裹住桑疏晚的长发,温柔地揉搓着,试图吸干多余的水分。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疼惜。 随后,两人来到梳妆台前,江辞暮插上吹风机的插头,将吹风机调至合适的温度和风速,手指熟练地穿过桑疏晚的发丝,吹风机的热风缓缓吹过,他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梳理着,确保每一缕头发都能被均匀吹干。桑疏晚安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温柔的时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透着幸福与安心。 “头发要好好吹干,不然会头疼的。”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宁静的美好。 桑疏晚微微点头,轻声回应:“嗯,你也是。” 待桑疏晚的头发吹干,她接过吹风机,站起身来,让江辞暮坐在椅子上。她学着江辞暮的样子,细致地为他吹着头发,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发梢,眼神中满是爱意。江辞暮则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笑容,享受着桑疏晚的照顾。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荡,此刻的时光仿佛被定格,满溢着甜蜜与温馨。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他们彼此关怀,相互温暖,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只剩下这纯粹而真挚的爱情,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眼神中静静流淌,编织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让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正沉浸在这温馨甜蜜氛围里的桑疏晚和江辞暮,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好奇地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刚刚还在喷泉边玩耍的那群小孩子,此刻正嬉笑呼喊着往山下跑去,小小的身影充满了活力,那急切又兴奋的模样仿佛山下有着无比吸引人的宝藏。 顺着孩子们跑去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山下正热热闹闹地举办着一场结婚周年典礼。一对年迈的夫妇站在精心布置的场地中央,周围摆满了娇艳欲滴的鲜花,红的玫瑰、粉的康乃馨、白的百合,交织在一起,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芬芳,仿佛将整个场地都笼罩在了浪漫的花海之中。 彩色的气球飘在空中,随风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场特殊的庆典欢快舞蹈。一条长长的红毯从入口处一直铺展到老人脚下,红毯两侧摆放着精美的烛台,烛火在微风中跳动闪烁,映照着老人满是皱纹却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庞。 老夫妇身着传统而喜庆的中式礼服,老爷爷穿着一身笔挺的唐装,暗红色的绸缎上绣着精致的金色纹路,显得精神矍铄;老奶奶则穿着一身典雅的旗袍,紫红色的旗袍上绣着淡雅的梅花图案,将她衬托得温婉又端庄。他们手牵着手,眼神始终胶着在彼此身上,那目光里饱含着数十年相濡以沫的深情,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丝毫没能冲淡他们之间的爱意,反而让这份感情愈发醇厚,如同窖藏多年的美酒,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第50章 易舒淇回国 周围的亲朋好友们围聚在四周,脸上都带着真挚的祝福笑容,有的拿着相机记录着这珍贵的时刻,有的轻声交谈着,分享着老夫妇过往的爱情故事,时不时发出阵阵欢声笑语和感动的赞叹声。 桑疏晚看着眼前这充满爱意与温暖的场景,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了,她转头看向江辞暮,发现他也正望着那对老夫妇,眼神中满是动容。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对这份长久爱情的羡慕与向往,也更加珍惜此刻彼此相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他们看到了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也期许着自己的未来能如这对老夫妇一般,无论岁月如何变迁,都能始终紧紧相依,携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黄昏时分,暖橙色的夕阳余晖轻柔地洒落在公园的每一个角落,仿佛给这片宁静之地披上了一层薄纱。桑疏晚怀揣着满心的忧愁,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这片公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迷茫,近日的种种纷扰如同阴霾一般笼罩着她,让她不堪重负。她只希望能在这葱郁的草木与清新的空气中寻得一丝慰藉,暂时逃离那些烦恼,让自己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 她沿着湖边的石子路慢慢地走着,路旁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像是在轻声诉说着无声的故事。不远处的草坪上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桑疏晚不经意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藕粉色针织开衫的女子正蹲在地上,和一个小男孩开心地玩耍着。那女子的面容与桑疏晚竟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尤其是那弯弯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她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份温婉与慈爱,仿佛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了一种别样的气质。 “你……”女子不禁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惊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桑疏晚,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桑疏晚同样被眼前的景象惊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如此相像?” 小男孩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停下手中的玩具飞机,疑惑地看着两个大人。女子回过神来,轻轻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温柔地说:“宝宝,你先去那边的花丛里看看有没有小蝴蝶,妈妈和这位阿姨说会儿话。”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向了不远处的花丛。 女子直起身,再次仔细地端详着桑疏晚,缓缓说道:“我叫易舒琪,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一个和我长得这么像的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桑疏晚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古朴的亭子,便轻声提议道:“我们去那边坐下聊聊吧,或许能解开这个谜团。”易舒琪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并肩走向亭子,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各自的心里都在翻涌着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待坐定后,易舒琪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觉得这像是一场梦?”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气氛变得愈发凝重。桑疏晚率先打破僵局,她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易舒琪,语气平淡地说:“今天碰到也算有缘,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说不定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易舒琪略带疑惑地接过名片,眼神中满是戒备与探究。她刚要开口,桑疏晚却已经转身准备离开。桑疏晚心里清楚,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人大概率就是楚凌的前女友。楚凌那些热烈的追求曾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而如今这个意外出现的女人,使她对这段关系更加抵触。 桑疏晚心中在盘算着一个计划,她想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摆脱楚凌对她的纠缠,甚至让楚凌改变以前的想法。她明白,想要彻底从这段复杂的关系中脱身,不能仅仅依靠逃避,得想个周全之策。而这个易舒琪的出现,说不定就是一个契机,只是具体该如何操作,还需要她仔细斟酌、小心谋划。 桑疏晚径直走出房门,来到江辞暮的卧室前,抬手敲响了门。屋内传来江辞暮沉稳的声音:“进来吧。”桑疏晚推门而入,江辞暮见她神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疏晚?”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说道:“今天我碰到易舒琪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楚凌的前女友。”江辞暮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拉着桑疏晚在床边坐下,轻声说:“先别着急,慢慢说,你是在哪里碰到她的?” 桑疏晚将在公园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辞暮,末了,她担忧地说:“我总觉得她这次突然回国,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楚凌那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江辞暮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你有没有和她聊什么?” 桑疏晚摇摇头,说:“我就给了她一张名片,其他什么也没说。我不想掺和进楚凌的过去,可又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江辞暮沉思片刻,说:“暂时先按兵不动,看看楚凌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如果他还不知道易舒琪回国的事,我们也没必要主动去告诉他。至于易舒琪,她既然拿了你的名片,可能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我们再随机应变。” 桑疏晚靠在江辞暮的肩上,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一些。但她知道,这场由易舒琪回国引发的风波,才刚刚开始,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平静…… 虽然江辞暮想要按兵不动,但是桑疏晚心里却有了个计划。她觉得如果现在就贸然告诉江辞暮,以他对自己的保护欲,可能会极力劝阻。毕竟江辞暮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们的感情,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桑疏晚深知这个计划存在一定风险,但她也想为自己和楚凌之间复杂的关系寻找一个突破口。她不想总是被动地等待事情发展,被易舒琪的出现搅得心神不宁。她打算私下找易舒琪深入聊聊,探探她回国的真正目的以及她和楚凌之间是否还有未了结的情感纠葛。 然而,桑疏晚也清楚江辞暮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单独去见易舒琪的。所以,她选择暂时隐瞒这个想法,只是轻轻对江辞暮说:“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休息。”江辞暮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点点头说:“好,你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有我在呢。” 桑疏晚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楚凌、易舒琪以及江辞暮的身影,思考着自己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和可能带来的后果。一方面,她担心单独与易舒琪见面可能会引发更多的麻烦;另一方面,她又渴望能够通过这次见面,解开心中的谜团,让自己的生活回归平静。在这种矛盾与纠结中,她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中的情景依然是混乱不堪,仿佛预示着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在城市的一处昏暗房间里,桑霁月坐在一张有些破旧的桌子前,桌上堆满了杂乱的文件和物品。她面色阴沉,眼睛紧紧盯着手中桑疏晚的照片,仿佛要将其看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与决绝,那紧抿的嘴唇显示出她内心的坚定。 随后,她不耐烦地把照片扔到桌上,对着面前几个身形各异、眼神透着精明的陌生人说道:“你们几个,我给了钱,你们就得给我把事办好。去盯着这个女人,桑疏晚,把她每天的行踪摸得清清楚楚,见了什么人,去了哪儿,都得一五一十地回来向我汇报,一点差错都不许有,明白吗?”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子微微皱眉,开口问道:“要是被她察觉了怎么办?这活儿不好干啊,得加钱。” 桑霁月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东西都跟着抖了三抖,“哼!加钱?当初谈好的价码,少跟我来这套。你们要是办砸了,就等着瞧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不好过。给我机灵着点儿,远远跟着,别让她发现,要是因为你们的愚蠢坏了我的事,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还得给我把吐出来的钱翻倍还回来!”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只是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很快消失在了街道上,开始执行对桑疏晚的监视任务。而桑霁月则独自坐在那里,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似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桑疏晚陷入困境的画面,那将是她报复计划的第一步,至于后续还会有怎样的手段,只有她自己清楚,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无法消解的怨恨与对权力、利益的贪婪渴望,为达目的,她不惜动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哪怕是将别人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也在所不惜。 在城市公园的一处繁茂灌木丛后,阿强像一只潜伏的猎豹,全身紧绷,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不远处正交谈着的桑疏晚和易舒琪。他受雇于桑霁月,专门负责暗中监视桑疏晚的一举一动,这看似普通的监视任务,却因易舒琪的出现,变得波谲云诡起来。 阿强小心翼翼地从背包中取出那台早已准备好的相机,这相机虽不算昂贵,却也是他平日里干活的得力工具。他轻轻调整着焦距,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随着“咔嚓、咔嚓”几声轻微的响动,相机连续拍摄了好几张照片,将桑疏晚和易舒琪相遇的场景从各个角度完整地记录了下来。他快速查看了一下拍摄效果,确保画面清晰、角度合适后,便将相机重新放回背包,接着又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录音机。 为了更清晰地收录两人的对话,阿强缓缓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谨慎得如同在雷区行走一般,生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引起她们的警觉。他的身体尽量压低,借助灌木丛的掩护,一点一点地朝着目标靠近。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这天然的掩护让他的行动多了几分隐蔽性。他暗自庆幸这恰到好处的风声,同时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阿强挪到了一个他自认为绝佳的位置。他蹲了下来,身体蜷缩在一丛矮树后面,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将录音机的录音孔精准地对准桑疏晚和易舒琪,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收录着她们的每一句话语。公园里偶尔有行人路过,但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隐藏在角落里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儿,桑疏晚和易舒琪的交谈终于结束,两人各自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阿强这才长舒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他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快速离开了公园,一路上他都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确保没有人跟踪自己。 不久后,阿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桑霁月的住处,将拍摄到的照片和录好的音频文件交到了她的手上。 桑霁月坐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她仔细地翻看着照片,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接着,她戴上耳机,听着录音,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仿佛在为一场即将开场的阴谋打着节拍。 “楚凌的前女友不是一直躲着他吗?这次怎么突然回国了?”桑霁月喃喃自语道。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楚凌,这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运用得当,或许能让楚凌陷入混乱,从而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可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引火烧身。她在脑海中不断地权衡着利弊,试图找到一个最完美的计划,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发展,而她手中的这些照片和录音,无疑是她操控这场棋局的关键棋子,至于下一步该如何走,她还需要再好好谋划谋划…… 桑霁月站在楚凌办公室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掸了掸衣角,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沉稳干练。随后,她挺直了腰板,抬手敲响了那扇紧闭的门。 “进来。”楚凌低沉而富有威严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桑霁月推开门,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连眼角的皱纹都似乎带着讨好的意味。她微微弓着身子,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到楚凌的办公桌前,眼睛迅速扫了一圈办公室的布局,心中暗自惊叹于楚凌办公室的奢华与大气。真皮沙发、昂贵的摆件以及墙上那一幅幅价值不菲的字画,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地位和财富。 “楚太子爷,许久未见,您近来可好?”桑霁月的声音轻柔而谦卑,就像是古代臣子在向帝王请安一般。 楚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看到是桑霁月,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桑霁月却像是没有看到楚凌的冷淡态度一样,她自顾自地拉过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边缘,身体前倾,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说道:“楚太子爷,我今天可是带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您听了一定会感兴趣的。” 楚凌放下手中的笔,坐直了身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哦?什么消息?快说吧。” 桑霁月清了清嗓子,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您知道吗?前几天,我偶然间发现桑疏晚在公园里和一个女人见面,您猜那个女人是谁?” 楚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犹如一只发现猎物的老鹰。他紧紧地盯着桑霁月,声音低沉地说道:“别卖关子了,直接说。” 桑霁月笑了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您的前女友——易舒琪。” 楚凌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桑霁月看着楚凌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装作一脸关切的样子,继续说道:“我当时就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桑疏晚看到易舒琪的时候,明显很惊讶,她们俩还聊了好一会儿呢。我想着这事儿肯定不简单,说不定会对您产生什么影响,所以就赶紧找人偷偷拍了照片。”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轻轻地放在楚凌的办公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将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摆在楚凌的面前,指着照片详细地说道:“您看,这张照片,桑疏晚的表情很凝重,而易舒琪看起来也有些紧张。还有这张,她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从她们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来看,这次见面肯定不是偶然的。而且,我还让人录了音,从她们的对话里,我听出易舒琪这次回国似乎有什么目的,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楚太子爷,我这可是第一时间就来告诉您了,就是担心您被蒙在鼓里,受到什么伤害。” 楚凌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仔细翻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安静得只能听到楚凌沉重的呼吸声和照片翻动的沙沙声。 过了许久,楚凌终于放下照片,抬起头看着桑霁月。他的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厌烦和警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楚凌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桑霁月,你这次做得不错。” 桑霁月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自然。她连忙说道:“楚太子爷,您过奖了。我这都是应该做的,毕竟您一直以来对我都很照顾,我也希望能为您出一份力。” 楚凌微微点了点头,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摩挲着,眼神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他看穿:“说吧,你想要得到什么?” 桑霁月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她连忙摆手,身体微微后仰,说道:“楚太子爷,您这可就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纯粹地关心您,担心这件事会给您带来麻烦。我和您认识这么久了,一直都把您当作我最敬重的朋友和兄长,怎么会有什么别的企图呢?” 楚凌看着桑霁月的眼睛,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他话的真假。然后,他缓缓地说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过,这件事你不要声张,我会自己处理的。” 桑霁月连忙点头:“您放心,楚太子爷,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我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和敏感性,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楚凌站起身,走到窗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却思绪万千。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易舒琪的面容和过去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以为已经被深埋在心底的回忆,此刻却如潮水般涌来。同时,他也在思考着桑疏晚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以及她的动机。他不明白为什么桑疏晚会和易舒琪见面,她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一切是不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桑霁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楚凌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成功地引起了楚凌的兴趣和重视。 而此时的楚凌,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矛盾之中。他一方面对易舒琪的突然回国感到困惑和不安,不知道她的出现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另一方面,他又对桑疏晚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和不满,他不明白桑疏晚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去见易舒琪。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很可能会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城市里,一场由情感、利益和阴谋交织而成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桑霁月、楚凌、桑疏晚和易舒琪等人,都将在这场风暴中面临着各自的命运抉择,他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会改变彼此的人生轨迹,而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桑霁月离开后,楚凌重新坐回办公椅上,身体后仰,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微微眯起眼睛,回想着桑霁月那副谄媚的嘴脸和自以为是的神情,心中暗自想道:“这桑霁月,为了讨好我、谋取私利,做起事来倒也真是不择手段。不过,她这次带来的消息,倒是有点价值,暂时留着她,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楚凌轻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精明,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对于桑霁月这种小角色,他不过是在利用其贪婪的本性来为自己服务罢了。 而另一边,桑霁月走在回公司的路上,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得意笑容。她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回味着楚凌那句“你这次做得不错”,心中乐开了花:“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楚太子爷肯定对我刮目相看了。只要能抱紧楚太子爷这棵大树,日后在这城里,还有谁敢小瞧我?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平步青云,想要的名利都会滚滚而来。”桑霁月越想越兴奋,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楚凌手中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而她所谋划的一切,在楚凌眼中不过是一场幼稚的闹剧。 清晨的阳光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桑霁月心情格外舒畅地前往剧组赶通告。昨天在楚凌那里的“出色表现”让她觉得自己已然站在了迈向成功的快速通道上,连走路都带着风,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 当她踏入剧组的那一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与往日的不同。往常那些对她只是敷衍点头的工作人员,此刻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桑老师,您来了!快这边请,这是给您留的最好的位置。”一位场务小哥殷勤地说道,眼神中满是讨好。 桑霁月抬了抬下巴,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想着:“哼,这次还不是都怪我巴结上了娱乐公司总裁爱丽丝,要不然他们能对我这么好?还不是见风使舵,一群墙头草。狗眼看人低,现在知道我桑霁月有多厉害了吧?”她一边想着,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个被特意空出来的舒适座位,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双手递到她面前,恭敬地说:“桑老师,这是特意为您买的咖啡,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桑霁月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故意大声说道:“嗯,还不错,这次你们做事还算有点眼力见儿。”周围的人纷纷赔笑着点头,仿佛她的话就是圣旨一般。 而此时,桑疏晚也来到了剧组。她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向自己平日里习惯的休息区,却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桌椅被搬到了太阳棚下,而那个位置此刻堆满了各种为桑霁月准备的饮品和点心。 桑疏晚的助理见状,皱着眉头走过去询问一位工作人员:“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们的位置占了?” 那位工作人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上面的安排,我们也不太清楚。” 桑疏晚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屑。她自然知道这“上面”指的是谁,无非就是桑霁月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她冷笑一声,心想:“桑霁月,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压我吗?未免太天真了。” 正在这时,爱丽丝也来到了剧组。她身着一身精致的职业装,眼神犀利地扫视着现场。当她看到桑霁月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而桑疏晚这边明显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心里很清楚,桑霁月这是在耍大牌,故意给桑疏晚难堪,但她并没有立刻发作。 爱丽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桑霁月最近和楚凌走得很近,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轻易地去得罪他,毕竟楚凌在这个圈子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虽然心中不爽,但她还是选择了暂时忍耐,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去处理这件事情。 而桑霁月看到爱丽丝来了,连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去,说道:“爱丽丝姐,您来了!今天拍摄一定很顺利,有您在,我们都安心多了。” 爱丽丝淡淡地笑了笑,说:“嗯,大家都准备一下,争取早点开始拍摄,不要耽误时间。”她的语气虽然平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似乎在告诉桑霁月不要太过分。 桑霁月却像是没有领会到爱丽丝的意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她回到座位上,继续享受着众人的奉承和特殊待遇,时不时地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炫耀着自己最近的“丰功伟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和反感,而她在剧组里种下的这颗矛盾的种子,也即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生根发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拍摄开始后,桑霁月在镜头前依然保持着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对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指手画脚,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导演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能无奈地迁就她,毕竟她现在有“后台”撑腰。 桑疏晚则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她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藏在心底,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让桑霁月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在拍摄过程中更加专注和努力,用自己出色的演技证明着自己的实力,与桑霁月的傲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拍摄的进行,剧组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和紧张。工作人员们在桑霁月的高压下敢怒不敢言,而演员们之间的关系也因为她的挑拨而变得微妙起来。桑霁月却对此浑然不觉,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认为自己已经成为了剧组乃至整个娱乐圈的新宠儿,殊不知,她的种种恶行已经在暗中为她编织了一张危险的网,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将她紧紧束缚,让她品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 一天的拍摄终于结束了,桑霁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剧组,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那些充满怨恨和不满的目光。她回到家后,还在计划着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在楚凌身边的地位,以及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在娱乐圈中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权力,却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她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桑霁月慵懒地靠在自家豪华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摆件,眼神散漫地扫过手机屏幕上那些关于她在拍摄现场耍大牌的新闻报道。房间里灯光柔和,昂贵的家具和装饰彰显着她此刻得意的生活状态。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将手机随意地扔到一旁的茶几上,水晶摆件被震得晃了晃。“切!”她双手抱胸,身子向后仰得更深,仿佛要陷进沙发里,“不就是这些媒体喜欢抓着我们这些明星的私事大做文章吗?他们懂什么?不过是些靠博眼球吃饭的家伙。” 桑霁月站起身,迈着缓慢而自信的步伐走到窗边,双手插兜,俯瞰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她眼神中透露出傲慢与自负,心里想着:“我现在有名气,还有楚太子爷做我的后台,那些人能拿我怎样?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无非是羡慕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嫉妒我可以在剧组里呼风唤雨罢了。” 她转过身,嘴角上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志得意满的光芒,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对那些负面新闻全然不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成功路上的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她迈向更高峰的步伐,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与众不同,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哪怕是被人诟病,那也是一种被关注的证明,而她要做的,就是继续抱紧楚凌这棵大树,让自己的事业更加辉煌,让那些嫉妒她的人只能望其项背,自叹不如。 然而,命运的齿轮正在悄然转动。桑霁月不知道的是,楚凌在得知易舒琪回国的消息后,内心的波澜并未平息。他暗中派人调查易舒琪回国的真正目的以及她与桑疏晚见面的背后缘由,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与此同时,桑疏晚也在秘密地筹备着与易舒琪的再次会面。她通过一些渠道,小心翼翼地联系上了易舒琪,并约定了一个隐秘的地点。桑疏晚深知这次会面的危险性,但她心中的那份渴望驱使她前行,她想要弄清楚易舒琪的意图,以及如何才能摆脱楚凌的纠缠,恢复自己平静的生活。 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桑疏晚和易舒琪再次相对而坐。这次,两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凝重。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轻声说道:“易小姐,我想我们需要坦诚地谈一谈。你这次回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易舒琪微微低下头,沉默片刻后说道:“我回来,是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但我没想到会遇见你,也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么多复杂的事情。” 桑疏晚紧紧盯着易舒琪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你和楚凌之间,到底还有什么没有了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突然出现,打乱我的生活?” 易舒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说道:“我和楚凌的过去,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和他复合,而是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些我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桑疏晚微微皱眉,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见面?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易舒琪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和我长得很像,也许这是一种缘分。而且,我也想通过你,了解一下楚凌现在的情况。” 在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娱乐圈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桑霁月、楚凌、桑疏晚和易舒琪等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他们将如何在这场风暴中生存下来?他们的选择又将如何影响彼此的人生?故事,还在继续…… 第51章 桑霁月偷鸡不成蚀把米 桑疏晚心中暗自思忖,她不确定易舒琪的话是否可信,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相信她。“易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想卷入你和楚凌的事情当中。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 易舒琪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让人无法逃脱。” 两人的谈话陷入了僵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就在这时,桑疏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是江辞暮打来的电话。 桑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疏晚,你在哪里?我听说你出去了,我很担心你。”江辞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桑疏晚看了一眼易舒琪,轻声说道:“我没事,我只是出来见一个朋友。我很快就回去。” 挂掉电话后,桑疏晚对易舒琪说道:“易小姐,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易舒琪微微点头,说道:“好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桑疏晚站起身,离开了咖啡馆。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也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复杂的局面,想要脱身并不容易。 而在另一边,楚凌的调查也有了一些进展。他发现易舒琪回国似乎与一个神秘的项目有关,而这个项目可能会对他的家族企业产生重大影响。楚凌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必须要采取行动,保护自己的利益。 与此同时,桑霁月在娱乐圈的行为也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不满。一些媒体开始暗中收集她的黑料,准备对她进行曝光。而桑霁月却对此浑然不觉,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继续为所欲为。 桑疏晚离开咖啡馆后,内心仿佛被一场狂风暴雨肆意侵袭,紊乱的思绪如同纠结缠绕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带着几分踉跄,在喧闹繁华的街道上显得格格不入。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嘈杂的人声、车辆的喧嚣声以及各种商业广告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然而,桑疏晚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她的世界此刻已被自己内心的挣扎与不安所填满。江辞暮的那通电话,就像一道紧紧束缚住她的魔咒,不断在她耳边回响,让她愈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瞒着他与易舒琪见面这件事,犹如一颗深藏在暗处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将她现有的生活炸得粉碎。而与易舒琪那未竟的谈话,更是在她心底种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这颗种子在她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迅速蔓延,使她深深地陷入了迷茫与忧虑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楚凌独自坐在那间宽敞得近乎空旷的办公室里,四周的寂静如同一头无形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向他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柔和而明亮的灯光洒落在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和照片上,那些关于易舒琪回国后一举一动的详细资料,此刻在他眼中,都化作了沉甸甸的巨石,狠狠地压在他的心头。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里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锐利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落寞与无尽的忧虑。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哀伤所笼罩,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一张易舒琪的照片边缘轻轻地摩挲着,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触碰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向他涌来,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如今都已化作了一根根尖锐的针,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内心深处。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轻声呢喃道:“舒琪,你为何回来?我们之间的过往,难道真的还要继续纠缠不清吗?”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奈与痛苦,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轻轻地回荡着,更增添了几分凄凉的氛围。 在城市的繁华喧嚣之中,桑霁月却宛如生活在一个虚幻的美梦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察觉。她站在豪华公寓那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城市的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宛如一条条闪烁着光芒的河流,街边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城市装点得如同一个梦幻的世界。桑霁月的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得意而满足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与自负。此刻的她,正在精心挑选着参加派对的礼服,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一件件华丽的礼服上划过,每一件礼服都价值不菲,材质上乘,设计精美。她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全然不知自己脚下的根基正如同那建在沙滩上的城堡,逐渐松动,随时都可能崩塌。 而在娱乐圈那看似光鲜亮丽,实则阴暗晦涩的角落里,那些被桑霁月得罪的人正暗中紧锣密鼓地编织着一张严密的大网,这张大网的目标,正是不可一世的桑霁月。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狭小房间里,昏黄而黯淡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也在为这压抑而紧张的氛围而颤抖。几个身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忙碌地穿梭着,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而决绝的神情。房间里的桌子上铺满了桑霁月种种恶行的证据,那些照片上清晰地记录着她在各种场合中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模样,与此刻站在窗前得意忘形的她形成了鲜明而讽刺的对比。“她这次绝对逃不掉了,我们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其中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强烈的复仇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桑疏晚回到家中,江辞暮立刻像一只敏锐的猎犬察觉到了异样,迅速迎了上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外表,直接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慌乱。“疏晚,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江辞暮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责备,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力度适中却又充满了力量,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她的眼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桑疏晚下意识地避开他那炽热而关切的目光,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我只是出去透透气,没什么大事。”她不敢直视江辞暮的眼睛,害怕自己精心编造的谎言会被他那敏锐的洞察力轻易识破。她更害怕自己的谎言一旦被揭穿,会让他陷入更深的担忧和痛苦之中。 江辞暮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的疑虑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消散,反而愈发浓烈。但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包容。他伸出双臂,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温柔地说道:“疏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向她做出一个永恒的承诺。 桑疏晚点了点头,靠在江辞暮那温暖而坚实的怀里,心中却充满了愧疚。她知道,自己的隐瞒就像是一把双刃剑,虽然暂时保护了自己内心的秘密,但同时也可能会深深地伤害到身边这个最爱她的人。然而,她又被那团如同迷雾一般的真相紧紧地吸引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无法自拔。 楚凌在办公室里静静地坐了许久,终于,他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者。他决定不再这样坐以待毙,被动地等待事情的发展。他要亲自去探寻易舒琪回国的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残酷,他都必须要面对。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办公室,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重担。他驱车来到了易舒琪下榻的酒店附近,在一个隐蔽而安静的角落停了下来。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眼睛紧紧地盯着酒店的大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与迷茫,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正在拼命地寻找着那一丝微弱的曙光,试图在这纷繁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局势中找到一条出路。 桑疏晚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楚凌、易舒琪和江辞暮的身影,他们的面容在她的脑海中交替出现,仿佛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幻灯片放映。还有今天与易舒琪那令人不安的谈话片段,也如同电影画面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她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命运的裁决,否则,她将会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必须要主动出击,勇敢地去面对这一切,哪怕前方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在城市边缘一处昏暗且隐蔽的破旧小屋内,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不定,仿佛是一个虚弱的病人在痛苦地挣扎。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桑霁月脸色阴沉地坐在一张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陈旧沙发上,她的双眼犹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透露出一丝阴狠与急切。她紧紧地盯着面前几个身形各异,但此刻都显得有些畏缩的人,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他们的内心世界剖析得一清二楚。 “这次你们一定要给我盯紧了,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差错!”桑霁月猛地抬起右手,用力地拍在面前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上。由于她用力过猛,桌上的茶杯受到剧烈的震动,茶水瞬间溅出,在斑驳的桌面上肆意流淌,发出清脆而凌乱的声响,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寂静。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只要能掌握到她的关键行踪和秘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我桑霁月说到做到,只要你们这次事情办得漂亮,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在这城里横着走都没人敢管!”说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冷酷而充满算计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控一切的美好画面,那画面中的她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称臣。 紧接着,她迅速地弯下腰,从一旁的黑色皮包中粗暴地拽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那崭新的钞票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堆散发着诱惑光芒的宝藏。她狠狠地将钞票扔在了桌子上,钞票如同雪花般散落开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对这些人无能的无情嘲讽。 那些人看着桌上的钱,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那贪婪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狼在看到肥美的猎物时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但很快,犹豫和恐惧又爬上了他们的脸庞。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眼神闪烁不定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微微颤抖地开口说道:“桑小姐,这次目标选的地方有些棘手啊。那是一家只有提前预约才能进去的高档餐馆,我们事先根本不知道这个情况,实在是没办法跟进去……” 桑霁月一听,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她的双眼猛地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熊熊火焰,死死地盯着说话的男子,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让他无处遁形。紧接着,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如同冬日里的霜雪。她大声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花钱雇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把你们当得力助手,你们却让我如此失望!”她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屋顶的灰尘似乎都被这声怒吼震落了些许,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飞舞。 那些人吓得浑身一抖,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桑霁月的眼睛,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她那如火山爆发般的怒火。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愧疚,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过了片刻,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决绝。“哼,算了,这次暂且放过你们。不过,你们最好给我想办法弥补这次的失误,要是再让我失望,你们就别想在这行混下去了!”她的语气冰冷,如同从冰窖中传出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个稍微大胆一点的男子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小心翼翼地递给桑霁月,声音略带讨好地说道:“桑小姐,虽然我们没能跟进餐馆,但我们还是拍到了桑疏晚和她同伴进入餐厅的画面,您看看,说不定能从里面发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 桑霁月一把夺过照片,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她迫不及待地仔细翻看起照片,脸上的阴霾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的笑容。“还算你们有点用,这次就先放过你们。”她轻声呢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仿佛这些照片就是她打开胜利之门的金钥匙,而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开启那扇门,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成为这个城市中最有权势的女人。 权力漩涡中的挣扎与算计 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灯光与车灯交织在一起,宛如流动的星河,构成了一幅繁华而迷人的夜景图。然而,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如同平静的海面下涌动着的暗流,随时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桑霁月手中紧紧攥着那几张刚刚到手的照片,照片的边角因为她用力过度而微微卷曲,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黏腻的感觉让她愈发烦躁不安,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急切与期待。在她的想象里,这些照片将会成为她讨好楚凌的关键砝码,让她在楚凌面前的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凭借这些照片,彻底融入楚凌的核心圈子,成为他身边最得力、最受信任的人。从此,她将在这个城市里真正站稳脚跟,拥有令人艳羡的权势和财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奢华。这种美好的幻想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她的脑海中闪耀着迷人的光芒,驱使着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楚凌所在的 ktv奔去。 一路上,桑霁月脚步匆匆,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仿佛是她内心焦急情绪的外在表现。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随着步伐的加快而剧烈起伏,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但她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略显狼狈的形象。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行人的欢声笑语以及店铺里传出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夜生活画面,然而这一切都与桑霁月无关,她的世界此刻只剩下手中的照片和即将面对的楚凌。在她的眼中,其他的一切都只是模糊的背景,只有楚凌才是她关注的焦点,是她实现自己野心的关键人物。 终于,桑霁月来到了楚凌常去的那家 ktv。ktv的招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门口的保安身着整齐的制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严肃和警觉。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和狼狈。她挺直了腰板,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 ktv的大门,那故作镇定的姿态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重要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牵强和不自然,仿佛是贴在脸上的一张面具,随时都可能掉落。 “楚太子爷,您息怒,我……我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吗?”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和谦卑。她的眼神不敢与楚凌对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楚凌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缓和的迹象,然而楚凌那冰冷的面容让她的心愈发忐忑。 楚凌冷冷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有什么事情快说,别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他的语气依然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桑霁月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桑霁月连忙点头,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照片,双手紧紧地握住,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缓缓地走到楚凌面前,双手将照片递到楚凌面前,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讨好,希望这些照片能成为她挽回局面的契机。 “楚太子爷,您看看,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拍到的照片。”桑霁月轻声说道,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触怒楚凌。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楚凌的脸,期待着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惊喜或者满意的表情,然而楚凌只是面无表情地接过照片。 楚凌不耐烦地接过照片,他的眼神依然冰冷,但还是随意地翻看了几张。当他看到照片上的桑疏晚时,脸色微微一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原本慵懒的坐姿也变得端正起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桑疏晚的出现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但很快,楚凌就发现照片中并没有易舒琪的身影,他的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狠狠地将照片摔在桑霁月面前,照片如同雪花般散落一地,这一摔仿佛也摔碎了桑霁月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 “你怎么办事的?他人呢?为什么不在照片里?”楚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充满了质问和不满。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整个包间的气氛也随之降到了冰点。 桑霁月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我……我……楚太子爷,这次桑疏婉也太警惕了,她预定的餐厅需要提前预约,我们的人进不去,所以……所以没拍到您的前女友,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桑霁月结结巴巴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不敢在楚凌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因为她知道在楚凌面前示弱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楚凌冷冷地看着桑霁月,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怒火,但他也知道现在发火也无济于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他明白,在这场与易舒琪的周旋中,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和变数,而桑霁月虽然办事不力,但目前来说,她可能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你给我听好了,一定要把易舒琪的行踪搞清楚,要是再办砸了,你就别来见我了!”楚凌的语气依然严厉,但相较于刚才已经缓和了一些。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决心和不容置疑。 桑霁月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是,是,楚太子爷,我一定尽心尽力。您就瞧好吧,我这次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讨好和谄媚,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但未来的路依然充满了挑战和危险,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地行事,才能在楚凌身边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野心。 楚凌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桑霁月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包间的门。她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刚才的紧张和恐惧全部吐出来。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后背,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 “桑疏晚,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易舒琪,你们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桑霁月在心中暗暗发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和报复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权力漩涡,但她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不择手段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桑疏晚正坐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虑。她轻轻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看着咖啡杯中旋转的奶泡,思绪却早已飘远。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惬意的氛围,但桑疏晚却无心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风暴之中,而她却无力反抗,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每一个未知的挑战,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桑疏晚,你到底该怎么办呢?”桑疏晚轻声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恐惧,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窗外,城市的夜晚依然繁华喧嚣,灯光闪烁,车辆川流不息,但桑疏晚的世界却仿佛被一层黑暗的阴影所笼罩,看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强起来,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否则,她将会被这场风暴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被卷入无尽的虚空之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并不会因为她的迷茫而停止转动。在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地争斗着,桑疏晚能否在这场权力的漩涡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楚凌又将如何在对易舒琪的复杂情感和对局势的掌控欲望之间找到平衡?而桑霁月的野心是否会将她引向更深的深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隐藏在那未知的未来之中,等待着时间的揭晓…… 桑疏晚静静地坐在窗前那雕花精致的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柔顺的发丝,眉头轻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感觉有一双隐匿的眼睛在暗处悄然窥视,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心生不安,可她寻遍蛛丝马迹,却毫无头绪。 正在这时,江辞暮匆匆推门而入,神色关切中带着几分凝重。“疏晚,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桑疏晚身边。 桑疏晚抬眸,眼中满是询问之色,“辞暮,发生何事了?” 江辞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今日你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监视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辞墨查清楚,是桑霁月那个阴狠的女人派人干的。她为了讨好楚凌,竟然这般不择手段,实在令人不齿。” 桑疏晚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讶与愤怒交织的神情,“桑霁月?她为何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讨好楚凌,竟然派人暗中监视我,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是气愤又是对桑霁月这种行径的鄙夷。 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温柔地说道:“你莫要担心,我定会帮你处理好这一切,不会让她伤害到你分毫。”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微微点头道:“我知道,我也不会怕她那些小伎俩,只是觉得她这般行事,太过卑鄙。” 原来,桑霁月一心想在楚凌面前表现,妄图从桑疏晚这里获取一些所谓的把柄,便雇了人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但她万万没想到,江辞暮的人如此迅速地找到了那些监视者。江辞暮的手下出手大方,给了那些人一笔丰厚的报酬,让他们道出实情。桑疏晚得知后,也曾想加价让他们继续调查桑霁月的其他动作,可那些人深知江辞墨背后的势力以及所给钱财的分量,又怎会为了桑霁月那微薄的酬金而放弃这棵大树,于是果断拒绝了桑疏晚,拿了钱便离去了。 此后,江辞暮更加留意桑疏晚的安危,时刻陪在她身边,两人一同商量着应对桑霁月的策略。而桑霁月在失去了监视的眼线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谋划着下一步,却不知桑疏晚和江辞暮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只等她再次出手,便让她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场因嫉妒与利益而起的纷争,在悄然间拉开了更为激烈的帷幕…… 在那间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被桑霁月雇佣来监视桑扶婉的那些人,此刻正围坐在一起,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纠结与无奈。当江子慕的手下抛出那极具诱惑的高价时,他们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决定放弃桑霁月这边原本微薄的报酬,选择追随金钱的洪流。 身材高大、满脸胡茬的为首雇工,粗糙的大手不安地在裤子上摩挲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嗫嚅着对桑扶婉说道:“姑娘,您瞧,这事儿真不是我们想这样。我们干这行,无非是为了挣口饭吃,养家糊口。可如今这局面,对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多到我们根本不敢拒绝。而且我们也四处打听过了,就凭您的家底,根本拿不出像他那样的巨额酬金啊。我们虽然身份低微,干着这见不得光的活儿,但也懂得权衡利弊,不敢轻易去得罪背后有雄厚财力和强硬势力的人。这万一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我们这些小喽啰,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其他雇工们也纷纷点头,如同捣蒜一般,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和对金钱的无奈。他们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简单的行装,只想着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这混乱而紧张的时刻,门“砰”地一声被大力撞开,桑霁月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般闯了进来。她身着华丽的锦缎衣裳,此刻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凌乱,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松散了几缕发丝。她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死死地盯着那些准备离开的雇工们。 看到这一幕,她立刻用尖锐得能划破空气的声音大声呵斥道:“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当初收了我的钱,信誓旦旦地答应得好好的,如今竟然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你们把我桑霁月当成什么了?” 雇工们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像受惊的鹌鹑一般。其中一个较为年轻、胆子稍大些的雇工,脸色苍白如纸,却还是壮着胆子低声说道:“桑姑娘,您息怒啊。这真不是我们不讲道义,实在是这事儿变得太棘手了。对方出的钱我们根本拒绝不了,而且他们还放出狠话警告我们,如果继续帮您,就绝对不会让我们有好果子吃。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桑霁月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东西!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有什么好处都想着你们,关键时刻竟然都背叛我。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雇工们低着头,不敢直视她那仿佛能杀人的眼睛,只是小声嘟囔着:“桑姑娘,这真怪不得我们,我们也要活命啊。这世道,没钱没势,拿什么去和人家斗呢?” 桑霁月怒目圆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精心谋划之下,稳操胜券,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始料未及的变故。她狠狠地瞪了那些雇工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随后,她猛地转过头,将充满嫉妒与怨恨的目光投向桑扶婉,那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一场新的、更为激烈的风暴似乎即将在两人之间毫无保留地爆发…… 第52章 桑霁月成事不足 桑霁月的双眼因为愤怒而瞪得极大,脸色涨红,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被激怒的猛兽。看着那些雇工决然离去的背影,她猛地伸手,将桌上的茶杯、花瓶等物一股脑地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瞬间在屋内响起,尖锐而刺耳,那些原本打算离开的雇工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加快,匆匆忙忙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一般。 然而,即便那些人已经消失不见,桑霁月心中的怒火却依旧熊熊燃烧,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离去而有半分减弱。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唇被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很好,好!”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沙哑,“既然你们这么厉害,觉得我桑霁月好欺负,那我就自己干!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那些眼线,我亲自出马监视你们,你们又能怎么办!”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的状态,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也在所不惜。 桑霁月坐在妆台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阴鸷。她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轻轻摆弄着自己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发簪上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她的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正在逐渐成型。这一次,她发誓一定要不择手段地讨好楚凌,让他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身上,从此彻底忘却那个在他心中占据过一席之地的前女友。 她回想起曾经偶然见到楚凌望着前女友离去方向时,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眷恋与不舍,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与不甘。那画面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她的心,让她片刻不得安宁。“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桑霁月咬着下唇,暗暗思忖道,“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会让楚凌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桑霁月站起身来,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算计的弧度。她开始精心谋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从穿着打扮到言行举止,无一不经过深思熟虑。她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楚凌面前,让他为自己着迷,让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甚至不惜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只要能让楚凌对自己刮目相看,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在所不惜。 在娱乐圈这片五光十色却又暗潮汹涌的名利之海,一场备受瞩目的明星大会宛如一场奢华至极的盛宴,即将在众人的期待中盛大开启。此次盛会恰似一颗熠熠生辉的璀璨星辰,其光芒吸引了一线、二线的众多明星怀揣着各自的梦想与野心,如飞蛾扑火般纷至沓来。他们渴望在这个光芒万丈的舞台上尽情绽放光彩,进一步巩固或提升自己在娱乐圈这座金字塔中的地位,每一个人都精心准备,眼神中闪烁着对名利的炽热渴望。 各大娱乐集团的 ceo和总裁们也带着犀利如鹰的商业眼光和庞大宏伟的商业计划,身着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佩戴着彰显身份的限量版名表,盛装出席这场盛会。对他们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场社交的狂欢盛宴,更是挖掘潜在商机、拓展人脉资源的绝佳战场。他们穿梭在人群中,面带微笑,眼神却如猎豹般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合作或竞争的对象。 而那些如同敏锐猎犬般的娱乐新闻媒体,更是早早地在发布会现场抢占了各个关键位置。他们的摄像设备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如同林立的士兵,严阵以待,准备捕捉每一个足以掀起舆论风暴的精彩瞬间和潜在热点。毕竟,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这样的盛会,随便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明日的头条新闻,为他们带来巨大的流量和关注度,进而转化为丰厚的收益。 桑霁月站在自家宽敞豪华得如同宫殿般的梳妆台前,周围的灯光柔和而明亮,洒在她精心挑选的晚礼服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而疯狂的野心与殷切的期待,仿佛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女战士,只不过她的武器是美貌与心机。她就像一位精心雕琢传世艺术品的顶级工匠,一寸一寸地审视着自己精心装扮后的模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她身着一袭拖地的奢华晚礼服,那礼服的面料仿佛是从星河中剪裁而下,每一丝每一缕都散发着高贵冷艳的气息。上面镶嵌着的硕大钻石和璀璨宝石,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似乎将世间所有的珍宝都汇聚于这一身华服之上,尽情展示着她对这场宴会势在必得的决心。礼服的裙摆如同流动的银河,拖在地上,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摆动,散发出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她的妆容更是精致到了每一个细微之处,一双大眼睛被眼线勾勒得深邃而迷人,浓密卷翘的睫毛仿佛轻轻扇动一下就能掀起一阵微风,而那抹烈焰红唇则像是在暗夜中燃烧的娇艳玫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自信。她对着镜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牙齿洁白整齐,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在她心中,坚信今晚就是她在楚凌面前惊艳亮相,让他彻底将桑疏晚从心中抹去的绝佳契机。 为了这一天,她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从挑选礼服开始,她就亲自前往各大顶级品牌店,试穿了无数件华服,对每一件的款式、颜色、材质都进行了细致的比较和挑剔,直到找到这件最能衬托她身材和气质的礼服。搭配首饰时,她更是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珍藏的珠宝盒中挑选出最耀眼的钻石项链、手链和耳环,每一件首饰都价值连城,与礼服相得益彰。在设计妆容方面,她专门聘请了业内最知名的化妆师,根据她的脸型、肤色和今晚的服装风格,精心打造了这个完美的妆容。练习仪态时,她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走路的姿势、坐姿和站姿,力求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大方,充满魅力。她所做的这一切,只为在宴会上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星,让楚凌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与此同时,桑疏晚也身着一袭淡雅而不失高雅的长裙,身姿轻盈地踏入了这热闹非凡的宴会现场。她的长裙宛如一朵盛开的青莲,清新脱俗又不失端庄大方。裙子的颜色是淡淡的青色,如同清晨的湖水,给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面料轻柔光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仿佛有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着她。 江辞暮宛如一位忠诚的守护骑士,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气宇轩昂地陪伴在她的身旁。他的西装线条流畅,完美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衬托出他高大英俊的身材。白色的衬衫搭配着精致的领带,显得整洁而优雅。他深邃的眼神中时刻流淌着对桑疏晚的关切与深情呵护,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只要他在身边,就绝不允许有任何危险和伤害降临到她的身上。他紧紧地跟在桑疏晚身后,偶尔微微侧身,为她挡住周围拥挤的人群,手臂自然地弯曲,做出保护的姿势。 爱丽丝同样身着华丽服饰,光彩照人地出现在会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露肩礼服,礼服上绣着精美的金色花纹,显得高贵而华丽。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面戴着一条璀璨的蓝宝石项链,与她的礼服相互映衬。她的到来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然而她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悄然投向桑疏晚,那眼神中似乎潜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和微妙情绪,或许是嫉妒,或许是羡慕,又或许是其他更为复杂的情感。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与周围的人打招呼。 而楚凌,这位在娱乐圈中拥有着翻云覆雨般影响力的人物,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进了会场。他身穿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面料质感上乘,款式简约而大气,彰显出他成熟稳重的气质。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有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他的出现如同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为其让道,仿佛他就是这个名利场中的王者。 宴会现场,灯光璀璨如白昼,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厅。音乐悠扬似天籁,一支专业的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舒缓而优雅的乐曲,为宴会增添了浪漫而温馨的氛围。人们相互寒暄交谈,表面上呈现出一片和谐融洽、欢声笑语的景象。男明星们身着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他们有的在谈论着最近的影视作品,有的在交流健身经验,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女明星们则穿着各式各样的华丽礼服,争奇斗艳,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时尚战争正在这里悄然上演。她们互相夸赞着对方的服装和妆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之意。 然而,在这看似繁华似锦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错综复杂的心思与阴险狡诈的算计。桑疏晚或许是因为近期繁忙的日程和精神上的紧绷,突然感到一阵身体的不适,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轻轻皱了皱眉头,用手捂住腹部,便不动声色地离开了热闹喧嚣的宴会大厅,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缓缓走去。她的脚步略显沉重,但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尽量不让别人看出她的不适。 桑霁月一直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一举一动。她站在一个角落里,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背影,手中拿着一杯香槟,却无心品尝。她敏锐地捕捉到桑疏晚离开时那略显疲惫和异样的神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窃喜之情。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 她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跟在桑疏晚的身后,脚步轻盈,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桑疏晚发现。看着她走进了洗手间,桑霁月的心跳开始加速,既紧张又兴奋。当看到桑疏晚将水杯放在洗手台上的那一刻,一个邪恶而疯狂的念头在她的心中迅速破土发芽、肆意生长。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睛快速地扫视着洗手间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精致小巧的手包中掏出了一小包早已准备好的迷药。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得意交织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地狱的业火,燃烧着她的理智与良知。她小心翼翼地将迷药倒入桑疏晚的水杯中,由于紧张,药粉有一些撒在了外面,她赶紧用手指将其弹进杯子里,随后轻轻地摇晃了几下,看着药粉在水中迅速溶解消散,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却又充满恶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狼狈模样。 在她的想象中,桑疏晚会因为喝下这杯水而在宴会上丑态百出,可能会头晕目眩,站立不稳,甚至呕吐不止,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而楚凌也会因此对桑疏晚彻底失望,转而将目光投向自己。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双手紧紧地握住手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做完这一切后,桑霁月装作若无其事的优雅模样,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洗手台前,对着镜子优雅地补起了口红。她从手包中拿出一支口红,慢慢地旋转出膏体,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动作优雅而熟练。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像两把锐利的匕首,透过镜子的反射瞟向桑疏晚所在的隔间,心中暗自想着:“桑疏晚,你就等着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吧。等你喝下这杯水,看你还怎么在楚凌面前保持那副高傲清冷的样子,我要让你成为整个娱乐圈的笑柄。” 不一会儿,桑疏晚从隔间中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洗手台前的桑霁月。桑霁月的脸上虽然挂着看似亲切友好的微笑,但桑疏晚却从她的眼神深处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得意忘形。桑疏晚不动声色地走到洗手台前,拿起水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充满深意的笑容。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桑霁月肯定在水杯里动了见不得人的手脚,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失措。 她淡定自若地站在镜子前,也开始不紧不慢地补起了口红。她从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一支淡粉色的口红,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眼神始终保持着平静和从容,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仿佛在嘲笑桑霁月的愚蠢和自不量力。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丝毫没有因为桑霁月的存在而受到影响。 补完口红后,桑疏晚轻轻地拿起水杯,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洗手间,留下桑霁月在原地独自得意地笑着。桑霁月看着桑疏晚离去的背影,双手兴奋地握拳,放在胸前,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期待,她甚至忍不住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手舞足蹈起来,脑海中不断想象着桑疏晚在晚会上出丑的尴尬场景。“桑疏晚,你这次可算是彻底栽在我手里了。”她轻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毒与快感,随后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厕所走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陷入一场意想不到的困境。 桑霁月走进厕所隔间,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自己招手。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解决着自己的生理需求。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命运的齿轮在此时悄然转向了一个她从未预料到的方向。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却发现厕所的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她用力地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卡住。 “怎么回事?这门怎么打不开了?”桑霁月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恐惧像潮水一般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救命,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荡荡的厕所间里回荡,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她的嗓子逐渐变得沙哑,每一次呼喊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绝望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她心急如焚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逃脱的机会。终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扇窗户上。这扇窗户虽然不大,但在桑霁月眼中,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形象和尊严,满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双手紧紧地抓住窗框,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窗外,是一片未知的世界,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跳下去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当她咬着牙,鼓足勇气从窗户翻出的那一刻,意外却发生了。她的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直接掉了下去。“扑通”一声巨响,她重重地摔在了红毯之上,顿时引起了周围一片惊呼声和议论声。 宴会现场,原本正沉浸在热闹氛围中的众多明星、媒体记者以及工作人员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如同聚光灯一般聚焦在桑霁月身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那些原本正举着摄像机直播宴会现场的媒体们,反应最为迅速。他们就像是一群饥饿的猎豹,瞬间捕捉到了这一“精彩”画面,毫不犹豫地将镜头对准了桑霁月,并且迅速调整角度和焦距,力求将她的每一个狼狈的表情和动作都清晰地记录下来。 周围的明星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用手捂住嘴巴,有的则在一旁窃窃私语。一位女明星惊讶地说道:“天哪,这不是桑霁月吗?她怎么会从厕所窗户掉下来?”另一位男明星则摇摇头,不屑地说:“谁知道呢,肯定是又在搞什么名堂,这下可出丑了。”工作人员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围拢过来,看着桑霁月,脸上露出各异的表情,有的是惊讶,有的是同情,还有的是幸灾乐祸。 在这个信息传播速度如同闪电的时代,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 楚凛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得可怕。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桑霁月,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他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冲着桑霁月大声吼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桑霁月惊恐地捂住了嘴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和懊悔。她看着楚凛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她试图开口解释,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含糊声音,却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 此时,周围的媒体记者们就像是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他们迅速调整镜头的角度和焦距,将楚凛和桑霁月完完整整地框在画面之中,快门声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咔嚓咔嚓”响个不停。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这样的画面一旦发布出去,必然会在娱乐圈乃至整个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而他们也将凭借这些独家照片和新闻赚得盆满钵满。 而那些原本就对桑霁月心怀不满,嫉妒她的资源和机会的明星们,此刻则站在一旁,努力压抑着嘴角的笑意,心中暗自想着:“这下可好,她这次算是彻底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他们相互交换着心领神会的眼神,表面上却还装出一副惊讶和同情的样子,虚伪地摇头叹息。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楚凛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手忙脚乱地试图整理一下被撕破的西装。他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拉扯着西装的裂口,可那道裂缝却像是一个刺眼的伤疤,无情地嘲笑他的狼狈,怎么也掩盖不住。他一边整理,一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声音,对桑霁月说道:“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桑霁月低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她身前的地面。她知道,自己在楚凛心中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好感,此刻已经彻底崩塌成了一堆废墟,而她在娱乐圈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未来,也因为这接二连三的灾难性事件,变得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桑疏晚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她对桑霁月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齿,但同时也对这个娱乐圈的残酷现实感到无奈和悲哀。她深知,在这个名利场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地争斗着,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她自己,能够在这次的风波中全身而退,并且让桑霁月得到应有的惩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江辞暮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她一个温暖而坚定的眼神。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桑疏晚却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关心和支持。在这个充满虚伪和算计的世界里,江辞暮的存在就像是一束明亮的光,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随着晚会的继续进行,舞台上的表演依然精彩绝伦,但桑疏晚却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上,她在思考着自己未来在娱乐圈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她知道,这次的事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她。但她也坚信,只要自己坚守本心,不被名利所诱惑,不被困难所打倒,就一定能够在这个复杂的娱乐圈中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而桑霁月,在经历了这场羞辱和打击之后,她的精神几乎崩溃。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在楚凛心中的形象和在娱乐圈的声誉。她独自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周围的人都对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如果当初她能够脚踏实地地努力,而不是想着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去获取名利,也许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这场娱乐圈的盛宴,原本是一个展示才华与荣耀的舞台,却因为人性的贪婪与嫉妒,变成了一场充满阴谋与危机的鸿门宴。而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的这场较量,也只是娱乐圈这个大舞台上的一个小小缩影。在这个名利场中,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有失败,有真诚,也有虚伪。人们在追逐名利的道路上,往往会迷失自己,陷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但也有人能够坚守自己的本心,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保持清醒,不为所动,最终走向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 晚会结束后,桑疏晚和江辞暮手牵手离开了会场。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定和从容,仿佛在向这个娱乐圈宣告,他们将不会被任何困难和挫折所打倒,将会勇敢地走下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而桑霁月,则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悔恨之中,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迷茫…… 在那场闹剧般的宴会之后,楚凌带着一脸的厌烦与嫌弃拂袖而去,留下桑霁月独自面对众人那或嘲讽、或鄙夷的目光。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如同尖针一般,一下下刺向她的耳膜,那些曾经看似友好的面孔,此刻都毫不掩饰地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瞧瞧她,之前还总是趾高气昂的,这下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呀!” “就是,为了出风头不择手段,这下好了,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自作自受呢!” 桑霁月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她身上那件原本华丽无比的高定晚礼服,此刻却显得那么累赘,裙摆拖在地上,沾上了不少灰尘,那些璀璨的钻石和宝石也仿佛失去了光泽,不再闪耀。她咬了咬嘴唇,猛地弯下腰,将那双精致的高跟鞋用力地从脚上拽下来,狠狠地扔到了一边,那高跟鞋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是在为她这场闹剧敲响最后的丧钟。 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尽的羞辱,桑霁月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着街道一旁跑去。她的头发在奔跑中肆意散开,凌乱地飞舞着,和那泪痕交错的妆容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全然不顾脚下的疼痛,仿佛只要跑得够快,就能逃离这如噩梦般的现实,逃离那些嘲讽的目光和难听的话语。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个穿着奢华却又如此失态的女子,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桑霁月却顾不上这些异样的眼光,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宴会上那一幕幕难堪的场景,楚凌那冷漠厌恶的眼神,媒体镜头里自己丑陋的模样,还有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负面评论,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割着她的心。她边跑边哭,哭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透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却也只能在这无人问津的街头,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桑霁月失魂落魄地在街道上狂奔着,满心都是被众人嘲笑后的羞愤与痛苦,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早已模糊了双眼。她压根没料到,就在这时,一辆车缓缓靠近,车上坐着的竟是一群记者。 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桑霁月身后,与她奔跑的速度保持着同步。车窗里探出一个个摄像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她,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闪光灯更是频繁地亮起,那一道道刺眼的光,就像一道道利刃,无情地切割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桑霁月小姐,你此刻心情怎样呀?”一个记者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那声音里透着一种迫不及待想要挖掘猛料的急切。 桑霁月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辆车,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她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恐,随后便被愤怒所填满。她气得浑身发抖,用沙哑的声音吼道:“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啊!没看到我都这样了吗,还追着问,离我远点!” 可记者们哪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依旧自顾自地追问着:“那对于宴会上发生的那些事儿,你有什么感想呢?大家现在可都对你的行为议论纷纷呢。” 桑霁月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她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满心都是对这些记者的厌恶与恨意。“我没什么感想,你们别再跟着我了,我现在不想说任何话!”她声嘶力竭地喊着,随后转身,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跑去,只想尽快摆脱这些如苍蝇般讨厌的记者。 她边跑边抽泣着,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身曾经无比华丽的高定晚礼服此刻被扯得歪歪斜斜,裙摆也被地上的石子划破了几处,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远离这充满恶意与冰冷的目光,远离这些毫无怜悯之心的追问。 桑霁月在街道上狼狈奔逃,满心都是痛苦与绝望,丝毫没察觉到这一切其实都是桑疏晚和爱丽丝暗中策划的局。 那辆载着记者的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车上的记者们各个眼神中透着兴奋,手里的摄像机稳稳地对准桑霁月,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捕捉到她狼狈模样的瞬间。他们早就得到了桑疏晚和爱丽丝的叮嘱,所以此刻心里没有丝毫顾虑,哪怕桑霁月情绪再激动,表现得再崩溃,他们也只管拍就是了,反正出了任何状况都不会有麻烦找上自己。 “桑霁月小姐,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呀?宴会上那出戏可真是让大家都大开眼界呢!”一个记者故意提高声调,话语里满是嘲讽的意味,那声音透过车窗,清晰地传进桑霁月的耳朵里。 桑霁月又气又急,她猛地停下,通红的双眼瞪着车上的记者,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们太过分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穷追不舍,我已经够惨了,你们还不放过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尽的愤怒。 可记者们只是相互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依旧我行我素。另一个记者紧接着发问:“你之前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就没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吗?” 桑霁月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这话击中了要害,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觉得无力至极,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啊。她咬着牙,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说完,她又踉踉跄跄地朝前跑去,脚下的步子已经有些虚浮,可心中那股想要逃离的劲儿却让她不敢停下。 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桑疏晚与爱丽丝并肩而立,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桑疏晚神色淡然,眼神中却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桑霁月屡次暗算自己的怨愤,也有难以言说的无奈。她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桑霁月自食恶果的下场。爱丽丝则抱着双臂,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似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低声对桑疏晚说道:“这下她可没脸了,娱乐圈里的路怕是要走到头了,咎由自取。”桑疏晚听后微微颔首,视线仍然落在桑霁月狼狈不堪的身影上,心中五味杂陈。胜利的喜悦中夹杂着些许复杂的情感,但她也深知,这场明争暗斗,她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第53章 度过一段安静的时光 桑霁月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境,那些记者就像甩不掉的噩梦,紧紧缠着她,不停地追问、拍摄,每一秒都在加剧她内心的崩溃与绝望。她的目光慌乱地在街道上搜寻着,突然,看到一辆出租车正缓缓驶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她拼命地挥舞着手臂。 出租车刚一停下,桑霁月便拉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急促地冲着司机喊道:“师傅,快开车,快甩开后面那些记者,多少钱都行!”司机被她这慌张的模样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桑霁月已经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摘下金银首饰,一股脑地甩到了前座上。 “师傅,这些都给你,你就赶紧想办法甩开他们呀!”桑霁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哀求。 司机看着那一堆价值不菲的首饰,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回过神来,一脚踩下油门,出租车猛地冲了出去。车子在街道上飞驰起来,不断地变换车道,试图摆脱后面紧追不舍的记者车。 桑霁月坐在后座上,身子紧紧地靠着椅背,双手死死地抓着把手,眼睛紧张地盯着车后窗。那些记者的车依然穷追不舍,闪光灯还时不时地亮起,晃得她心烦意乱。 “师傅,再快点啊,求求你了!”桑霁月带着哭腔再次催促道。 司机也是拼了命,凭借着娴熟的车技,左拐右绕,接连闯过几个绿灯,终于,在一个急转弯后,成功地把记者车甩开了一段距离。渐渐地,记者车的影子消失在了后视镜里,桑霁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座位上,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心里满是苦涩与悔恨,想着自己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曾经的风光与算计此刻都成了笑话,而未来更是一片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团糟的局面,只能在这出租车里,暂时逃避着残酷的现实。 桑霁月刚松了口气,正沉浸在暂时摆脱记者的庆幸中,没想到变故又起。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熟悉得很。突然,司机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哟,我说是谁呢,这不就是我家小孩成天在家骂的那个女明星嘛!”司机冷哼一声,话语里满是嫌弃,说着就伸手把刚才桑霁月甩过来的金银珠宝一股脑地朝着后座甩了回去。 那些首饰带着一股狠劲儿,噼里啪啦地砸在了桑霁月的脸上,打得她一阵刺痛,眼泪都差点又被疼出来了。她捂着被打的脸,一脸惊愕地看向司机,还没等她开口问个究竟,司机就气呼呼地大声说道:“你赶紧给我下车!哼,我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你这风气也太差劲了,娱乐圈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我可听我家孩子说了不少,就你这样的,指不定这钱都是靠什么不正当手段、靠炫富得来的呢,干净不了!别在我车上待着了,赶紧下车,下车!” 桑霁月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刚才自己狼狈奔逃,脸上沾了不少灰尘,本就没了往日精致的模样,这下被司机认出来,更是遭了这般嫌弃。她的心里一阵酸涩,手颤抖着擦了擦脸,试图把脸上的灰尘擦干净,可心里的那股难堪却怎么也抹不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今的名声居然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连普通的出租车司机都对自己这般厌恶,看来宴会上那出闹剧的影响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啊。而且今天这运气也实在是背到家了,诸事不顺,本想赶紧逃离那些记者,却又在这儿被赶下车,她咬了咬嘴唇,满心的委屈和无奈,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灰溜溜地下了车,站在街边,望着出租车扬尘而去的方向,整个人显得无比落寞与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儿去,又该如何面对这愈发糟糕的处境。 在城市繁华街道的一隅,桑霁月失魂落魄地站在街边,宛如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雕塑,眼神空洞而绝望。她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周围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都与她无关,她只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出租车扬尘而去,尾气仿佛是命运对她最后的嘲笑,只留下她独自面对这满是疮痍的人生残局。曾经那些看似辉煌的风光岁月,那些精心谋划的算计手段,此刻都如同脆弱的肥皂泡,在现实的狂风中瞬间破碎,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下无尽的狼狈与绝望,如影随形地缠绕着她。 她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挪动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够凭借美貌与心机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将那些所谓的竞争对手都踩在脚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宴会上的那一幕幕场景,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楚凌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她的心脏;众人的嘲笑与指指点点,像是一场冰冷的酸雨,将她的自尊冲刷得千疮百孔;记者们如饿狼扑食般的围堵,让她无处可逃,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就连出租车司机那驱赶的手势和嫌弃的眼神,都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记忆中的出租屋挪去。那间小小的出租屋,承载着她尚未成名时的青涩与懵懂,如今却成为了她唯一的避难所。一路上,她低垂着头,把自己缩在衣领之中,试图用这种方式躲避路人的目光。她害怕被人认出来,害怕看到那些异样的眼光和听到那些刺耳的指指点点,每一个可能投来的目光都像是一道审判的光,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终于,她来到了出租屋前。那扇斑驳破旧的门,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摇摇欲坠。她颤抖着双手掏出钥匙,那钥匙在她手中晃荡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却好似重锤一般敲打着她的心。费了好大劲儿,她才将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那扇通往“深渊”的门。屋内昏暗无光,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角落里堆积着一些尚未清理的杂物,那些杂物像是她杂乱无章生活的象征;墙壁上有几处墙皮已经脱落,露出了斑驳陆离的痕迹,仿佛是这屋子无声的哭泣。 桑霁月无力地瘫坐在那张硬邦邦的小床上,床板发出“吱呀”一声闷响,仿佛是在为她的命运叹息。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污渍在她眼中逐渐模糊,幻化成了她过往的种种画面。她想起了自己刚踏入娱乐圈时的雄心壮志,那时的她怀揣着梦想,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想起了为了得到一个小角色而不惜低声下气去讨好导演和制片人,那些屈辱的瞬间如今都成为了她心中无法抹去的伤痛;想起了在宴会上为了吸引众人目光而故作姿态,却最终沦为笑柄的自己,那份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抱紧自己的双臂,试图从自己的身体上汲取一丝温暖,然而身体却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打湿了身下那已经有些泛黄的床单。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何如此急功近利,为何要选择那些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追求所谓的成功。她曾经以为,只要能够站在娱乐圈的顶端,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的手段都是合理的。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善恶终有报。如今,她失去了一切,名声扫地,朋友离她而去,事业也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她的心中一片迷茫,如同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船只,只能在这小小的出租屋里,独自舔舐着伤口,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之中,等待着命运的下一次裁决。 在城市另一角的一家温馨咖啡馆里,桑疏晚和爱丽丝相对而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为冒着热气的咖啡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然而这温暖的氛围却无法驱散两人心中对桑霁月的冷漠。桑疏晚轻轻搅拌着咖啡,勺子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透着一丝解气。她微微抬眸看向爱丽丝,轻声却又带着坚定地说:“你听说桑霁月后来的那些事儿了吧,我可真是觉得她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啊。”她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审判的力量,在这小小的咖啡馆里回荡。 爱丽丝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散开,却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应和道:“那可不,她之前总是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为了往上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一点儿底线都没有。”她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还记得那次试镜吗?她为了得到那个角色,竟然在背后散布我的谣言,说我耍大牌,还故意在我面前假装无辜,真是让人恶心。” 桑疏晚点了点头,回想起过往桑霁月一次次暗中使绊子、耍心机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继续说道:“是啊,如果她早能安安分分的,不想着去害别人,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呢?这娱乐圈虽说竞争激烈,但只要踏踏实实地凭本事,也不至于走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呀。”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惋惜,但更多的是对桑霁月的指责。“就像之前我们一起合作的那个项目,她为了抢风头,故意在拍摄现场制造混乱,导致整个进度都受到了影响,最后还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爱丽丝轻轻放下咖啡杯,用手托着下巴,微微皱眉说道:“她就是太贪心了,总想着走捷径,踩着别人往上,这下好了,把自己的名声全给搞臭了,那些记者围堵她、出租车司机都嫌弃她,也算是让她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而且,她还以为自己能一直瞒天过海,殊不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的那些丑事迟早都会被曝光。” 桑疏晚轻哼了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她就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了,不过以她那性子,估计到现在还觉得是别人的错,根本不会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呢。”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感受着咖啡的温热滑过喉咙,心中却在想着桑霁月的未来,“我倒想看看,她接下来还能怎么折腾,不过我想,她应该是翻不出什么花样了。”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着对桑霁月如今下场的幸灾乐祸,毕竟曾经被她算计的日子可不好过,如今看到她这般狼狈,也算是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在她们心中,桑霁月就是一个自作自受的反面教材,根本不值得同情。她们继续坐在咖啡馆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偶尔谈论着娱乐圈的其他八卦,仿佛已经将桑霁月的事情彻底抛在了脑后,开始迎接属于她们自己的新的生活篇章。 爱丽丝与桑疏晚谈完桑霁月的事情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慢悠悠地从精致的手包中拿出手机,那手机在她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如同她此刻的心。她找到桑霁月的号码,手指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桑霁月那充满期待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爱丽丝,是不是有好消息?是不是帮我找到解决办法了?”她的声音仿佛是从黑暗中传来的一丝微弱的求救信号,充满了对希望的渴望。 爱丽丝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桑霁月,你还真是天真。好消息?你觉得现在这种局面还会有什么好消息?你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整个网络都在声讨你,公司因为你已经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她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桑霁月的内心深处。 桑霁月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爱丽丝,我知道错了,我会努力挽回的,你一定要帮帮我。”她的话语中带着哭腔,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帮你?”爱丽丝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公司解雇了。收拾好你的东西,赶紧走人,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也别指望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你已经彻底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桑霁月的耳边爆炸,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摧毁。 桑霁月带着哭腔喊道:“爱丽丝,不要啊!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该怎么办?”她的哭声通过电话传了过来,然而爱丽丝却无动于衷。 爱丽丝不耐烦地打断她:“这是你自找的,怪不了别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仿佛终于甩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她把手机放回手包,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咖啡馆,留下桑霁月独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陷入无尽的绝望与迷茫之中。 桑疏晚和爱丽丝结束关于桑霁月的谈话后,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神情中满是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她用手轻轻揉着额头,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按压,试图缓解那紧绷的神经。语气中带着些无奈与厌烦:“爱丽丝,为桑霁月这点破事真是耗费太多精力了,我实在不想再管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和厌倦,仿佛对这一切都已经感到无比的厌烦。 爱丽丝微微点头,应和道:“就是,她自己惹出的乱子,却让我们跟着操心。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她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的感觉。 桑疏晚坐直身子,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那光亮如同黑暗中的一颗星星,照亮了她的脸庞。她提议说:“要不我们去购物吧,买些漂亮衣服和包包,换个心情,把这些烦心事都抛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漂亮的衣服和包包在向她招手。 爱丽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拍了下手,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主意不错!我最近刚好看到几款新出的包包,正想去看看呢。走,我们现在就去商场。”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谈论桑霁月时的不愉快。 桑疏晚起身,拿起手包,整了整头发,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好,就去好好逛一逛,把那些不开心都留在商场外。”她的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快乐时光。 两人并肩走出房间,一路上有说有笑,谈论着即将购买的物品和最近的时尚潮流。她们的笑声在空中回荡,仿佛已经将桑霁月的事情完全抛诸脑后,满心期待着购物之旅能带来的愉悦和放松。她们准备用购物的方式尽情释放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让自己重新恢复活力与好心情,迎接新的生活挑战和机遇。 爱丽丝站在试衣间外,手指无聊地划过一旁衣架上的衣物,衣架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叮”声。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试衣间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期待。终于,桑疏晚穿着那件牛仔服走了出来,牛仔服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蓝色光泽,显得格外时尚和随性。爱丽丝眼前一亮,笑着打趣道:“亲爱的,这件牛仔服穿在你身上简直太合适了,看起来又时尚又随性,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一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赞美和羡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艳。 桑疏晚微微转了个身,对着镜子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镜子中的她身姿挺拔,牛仔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是挺不错的,不过我刚刚试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了xj的沙漠,想去那里度个假,感受一下当地的风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xj沙漠的壮丽景色。 爱丽丝微微一怔,挑了挑眉好奇地问:“哦?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不明白桑疏晚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去沙漠度假。 桑疏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缓缓说道:“就是突然脑海中浮现出那片广袤无垠的沙漠,金黄的沙丘在阳光下闪耀,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还有那些穿着传统服饰的当地人,他们的生活一定充满了独特的魅力。我想去骑骆驼穿越沙漠,感受那大漠孤烟直的壮美;去参加他们热闹的篝火晚会,和他们一起载歌载舞,品尝正宗的烤羊肉串和香甜的瓜果,体验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远离这城市的喧嚣和娱乐圈的纷纷扰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向往和期待,仿佛已经置身于那片沙漠之中。 爱丽丝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不过去那种地方可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沙漠的气候条件可不一般,炎热干燥,还有可能会遇到沙尘暴。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真去了,说不定能带回不少灵感,无论是对生活还是对工作,都可能会有新的启发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桑疏晚的支持和鼓励。 桑疏晚轻轻抚摸着牛仔服的袖口,袖口的缝线细密而整齐,让她感到一种踏实和安心。她眼神坚定地说:“嗯,我也这么觉得。我已经厌倦了这里的忙碌和复杂,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压力和算计之中。我想去一个纯粹的地方放松自己,也许回来之后,我就能以更好的状态面对一切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前往沙漠的准备。 爱丽丝笑着走上前,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肩膀上的触感让桑疏晚感到一种温暖和力量:“好呀,那你可要好好计划一下。 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xj沙漠中尽情享受假期的画面,而此刻试衣间外的氛围,也因为这个美好的憧憬变得更加轻松愉悦起来。她们继续在商场里挑选着旅行所需的物品,为即将到来的沙漠之旅做着充分的准备,期待着这次旅行能够给她们的生活带来新的色彩和变化。 爱丽丝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对这次xj沙漠之旅的期待与坚定。说走就走,她们立刻开始为这次旅行做准备。 两人来到商场的眼镜店,店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眼镜,琳琅满目。她们精心挑选了一副时尚又实用的墨镜。那墨镜的镜框线条流畅,像是一条优雅的曲线,颜色是深邃而神秘的黑色,仿佛能够吸收所有的光线。镜片则是高质量的防紫外线材质,能够有效阻挡沙漠中强烈的阳光,保护她们的眼睛不受伤害。桑疏晚戴上墨镜,对着镜子轻轻一甩头发,头发在风中飘动,显得格外潇洒。她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这墨镜不错,既能防晒又能凹造型,去沙漠拍照肯定超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沙漠中戴着墨镜拍照的美丽画面。 爱丽丝也戴上试了试,墨镜贴合她的脸部轮廓,让她看起来更加时尚和神秘。她点头称赞:“确实,很有范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和喜爱,对这副墨镜爱不释手。 紧接着,她们又迅速购置了其他装备。结实耐用的背包,背包的材质坚固耐磨,容量足够装下旅行所需的衣物、生活用品和摄影设备;轻便舒适的徒步鞋,鞋底有着深深的纹路,像是为了征服沙漠而专门设计的,能在松软的沙丘上提供良好的抓地力;还有宽边的遮阳帽、防晒衣、大容量的水壶、指南针、地图以及一些常用药品等。每一件装备都是她们仔细挑选,考虑到沙漠环境的特殊性和旅行的便利性。她们在商场里穿梭,手中的购物袋越来越多,心中的期待也越来越强烈。 当一切准备就绪,爱丽丝和桑疏晚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出她们修长的身影。心中满是即将踏上新旅程的兴奋与激动,她们仿佛已经看到了xj沙漠那壮丽的景色在向她们招手,感受到了当地独特的风情在等待她们去探寻。这次临时起意的旅行,对她们来说,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度假,更是一次逃离喧嚣、追寻自由与美好的冒险,而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启这段旅程,去拥抱未知的精彩,去探索那片神秘的沙漠世界,寻找属于自己的心灵慰藉和生活的新方向。 飞机缓缓升上高空,平稳飞行后,爱丽丝和桑疏晚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旅途正式拉开帷幕。 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窗外的云海,云海像是一片洁白的,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思绪仿佛也随着云海飘荡,回到了过去:“爱丽丝,你还记得我们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吗?满心憧憬,觉得未来 飞机缓缓升上高空,平稳飞行后,爱丽丝和桑疏晚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旅途正式拉开帷幕。 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窗外的云海:“爱丽丝,你还记得我们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吗?满心憧憬,觉得未来一片光明,可谁能想到一路会这么坎坷。”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淡淡的伤感,仿佛那些过往的艰辛正透过云层向她袭来。 爱丽丝轻轻苦笑:“是啊,那时候多天真,以为只要有才华、肯努力,就能轻易成功。可现实呢?到处都是明争暗斗、潜规则。就像那次我为了一个角色,准备了好几个月,各方面都很契合,却被人用不正当手段抢走了,那种无力感真的让人难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似乎又重新经历了一次那次的失落。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伤感:“我又何尝不是,之前被人恶意造谣,舆论的压力差点把我压垮,那些不实的言论铺天盖地,解释也没人听,真是举步维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想要抓住那些曾经溜走的机会和被伤害的尊严。 “但我们也不是没收获。”爱丽丝微微坐直身子,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至少我们在这过程中成长了,懂得了如何保护自己,也看清了身边人的真面目。”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 桑疏晚赞同道:“没错,那些打不倒我们的,终将使我们更强大。未来的路或许还是不好走,但我想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望向远方的云层,似乎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爱丽丝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信任:“嗯,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要相互扶持。也许会有更多的困难,但也会有新的机遇,我相信我们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桑疏晚的手,传递着温暖和力量。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像是在给彼此力量。她们深知过往充满艰辛,未来也未必一帆风顺,但此刻,在这万米高空之上,她们不再害怕,而是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彼此的支持,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坚定地走下去。 飞机在浩瀚的夜空平稳飞行,引擎的轰鸣声好似一首单调的摇篮曲。爱丽丝和桑疏晚在闲聊中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桑疏晚突然一个激灵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窗外,刹那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璀璨的繁星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神秘而壮丽。她不禁轻拍身旁的爱丽丝,激动地说:“爱丽丝,快醒醒,快看外面的星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兴奋,仿佛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爱丽丝睡眼惺忪地坐起身,顺着桑疏晚手指的方向望去,瞬间睡意全无,惊叹道:“哇,好美!”她们凑近窗户,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着这难得的星空盛宴。 在城市中,灯光和污染常常掩盖了星星的光辉,而此刻在这万米高空之上,没有了那些遮挡,星星们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璀璨。有的星星独自闪耀,宛如夜空中的王者;有的三两成群,相互依偎,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银河宛如一条缥缈的丝带,横跨天际,将无数的星星串联在一起,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爱丽丝轻声说:“这么美的星空,让我觉得我们平日里的那些烦恼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在这浩瀚的宇宙面前,我们是如此渺小。”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对宇宙的敬畏和对生活的感慨。 桑疏晚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动:“是啊,也许我们应该放下过去的种种不快,像这些星星一样,在自己的轨道上努力发光发热,不必在意那些短暂的阴霾。”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似乎被这星空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柔软。 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沉浸在这美妙的星空之下,心中满是宁静与安详,之前旅途的疲惫和生活的压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对这自然之美的敬畏和对未来生活的新期待。 江辞暮得知爱丽丝和桑疏晚计划的旅行后,脸上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还是很快露出理解的微笑。他拉着两人的手,故作轻松地说:“你们俩放心去玩吧,好好放松放松。虽然心里有点小委屈,怎么出去玩都不带上我这个帅哥,但我知道这是你们女生的专属时光,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两人的祝福和支持。 爱丽丝笑着打趣道:“哟,我们的江大帅哥这是变体贴了?放心,等我们回来给你带礼物。”她的笑容灿烂,仿佛阳光般温暖着周围的空气。 桑疏晚也在一旁点头:“就是,这次我们就想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下次一定找机会大家一起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期待,希望江辞暮能够理解她们的想法。 江辞暮双手抱胸,微微仰头:“那我可等着你们的礼物哦,不过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像是一位守护着朋友的骑士。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尽管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选择尊重她们的决定,毕竟他明白,女生之间的情谊有时候也需要这样的独处时光来维系和加深,而他作为朋友,能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支持和祝福。 当爱丽丝和桑疏晚终于踏上xj的土地,那广袤无垠的沙漠一下子映入眼帘,她们的心灵被深深震撼。沙漠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沙丘连绵起伏,像是大海的波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风轻轻拂过,沙粒随风舞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沙漠在低语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远处,几株耐旱的仙人掌顽强地生长着,为这单调的金黄增添了一抹生机与绿意。天空湛蓝如宝石,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挡,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照在身上有些炽热,但也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与开阔。 爱丽丝兴奋地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沙漠的气息:“哇,这就是沙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壮观!”她的声音在沙漠中回荡,仿佛被这片沙漠吞噬,又像是沙漠给予她的回应。 桑疏晚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惊叹:“是啊,在这里,感觉自己所有的烦恼都变得渺小了。这片沙漠就像是一个神秘的世界,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兴奋,仿佛一个即将开启冒险的孩子。 她们迫不及待地向前走去,脚下的沙子柔软而细腻,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沙漠的广袤让她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雄浑与伟大,也让她们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旅程,渴望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回忆,去发现那些隐藏在沙丘背后的美丽与惊喜,去体验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让自己的心灵在这片沙漠中得到一次彻底的洗礼和放松。 第54章 沙尘暴 两人租了一辆坚固的越野车,兴奋地驶向沙漠深处。车子在起伏的沙丘间穿梭,车轮扬起阵阵沙尘,身后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轨迹,像是在金色的绸缎上画出独特的花纹。车内,两人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欢笑尖叫,眼中满是新奇与刺激。桑疏晚紧紧握着方向盘,感受着车子强大的动力和沙漠路况带来的挑战,她的脸颊因兴奋而微微泛红,大声说道:“这感觉太棒了!仿佛这片沙漠都是我们的游乐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活力和激情,仿佛要将内心的快乐全部释放出来。 爱丽丝坐在副驾驶,眼睛望向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一边拍照一边回应:“是啊!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沙丘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我们就像在沙海冲浪!”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手中的相机不停地记录着这美丽的瞬间,仿佛要将这片沙漠的每一个角落都装进相机里。 车子爬上一个高高的沙丘,在坡顶短暂停留。她们俯瞰着下方连绵的沙谷,阳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金色的沙地上。此时,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沙丘的沙沙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和这片无垠的沙漠,沉浸在这广袤天地带来的震撼与感动之中,享受着远离尘嚣的自由与快乐。 正沉浸在沙漠驾车乐趣中的爱丽丝和桑疏晚,忽然听到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一辆造型酷炫的越野车就风驰电掣般从她们面前驶过,带起的沙尘瞬间模糊了她们的视线,待沙尘稍稍散去,只见那辆车如离弦之箭般在沙漠中疾驰,速度竟比她们的车快上 10倍不止。 那辆车在起伏的沙丘上跳跃着前行,车轮扬起的沙尘高高飞起,像是给它披上了一层飞扬的披风,所过之处留下一条长长的“沙雾带”,每一次跨越沙丘都显得那么轻松自如,仿佛这片沙漠对它而言就是平坦的大道,尽显霸气与豪迈。 爱丽丝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哇,这速度也太夸张了吧,简直像在飞一样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叹和羡慕,仿佛被那辆车的速度所折服。 桑疏晚也一脸惊叹,赶忙加速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可即便她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的速度和那辆车比起来依旧差了一大截,只能看着那辆车越来越远,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茫茫沙海之中,徒留她们满是好奇与不甘,心里不住地猜测着那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高超的驾车技术呢。 不过过了一会儿,那辆车又呼啸着回来了,带起的沙尘再次弥漫开来。待沙尘散去,她们这才看清,车主竟是一个女生。那女生穿着一身牛仔衣服,修身的牛仔上衣凸显出她干练的身姿,衣摆随着风轻轻摆动,下身的牛仔裤线条流畅,搭配着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靴面上有着精致的金属装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泽。 她头戴一顶宽边牛仔帽,帽檐下露出的脸庞带着几分英气,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自信又不羁的劲儿。她的墨镜遮住了双眼,却更添神秘的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在风中肆意飞扬。 女生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车子在她的驾驭下就像一头听话的猛兽,在沙丘间灵活地穿梭,速度依旧快得惊人。她似乎察觉到了爱丽丝和桑疏晚的目光,微微转头看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里满是洒脱与随性,仿佛她就是这沙漠的女王,整个天地间都任她驰骋,随后又一踩油门,车子再次如闪电般冲了出去,只留给两人一个潇洒又酷炫的背影,让她们不禁心生钦佩与羡慕。 那女生熟练地把车停在爱丽丝和桑疏晚的车旁,拉开车门走了下来,身姿轻盈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洒脱。她迈着大步朝着两人走来,脸上挂着热情又大方的笑容,主动伸出手打招呼道:“嗨,你们好呀!我叫南希,是来这儿旅游的,没想到能在沙漠里碰到你们呢。”她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够穿透沙漠的寂静,传递着她的热情和友好。 爱丽丝笑着回应,和南希握了握手,打趣地说:“真挺巧的呀,这沙漠这么大,相遇也是缘分呢。”她的笑容真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友善,想要了解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生。 南希的目光落在桑疏晚身上,微微歪着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问道:“你是女明星吧?我看着你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呀,感觉特别眼熟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在哪里见过桑疏晚。 桑疏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尴尬和惊喜。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哈哈,被你认出来啦,我确实是在娱乐圈里混的。可能你是在电视或者网上看到过我吧,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想到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沙漠之中,还能被人认出自己的明星身份,真是奇妙的缘分。”她的声音轻柔,在这空旷的沙漠背景下,带着一丝别样的空灵。 南希笑得更灿烂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兴奋地说道:“哎呀,果然没认错呀!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女明星呢。看来这趟旅行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一般,更加有意思了。你们也是来放松度假的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是发现了宝藏一般,因为遇到了明星而让这次旅行增添了一抹独特的色彩。 爱丽丝在一旁搭话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声音却带着对这次旅行的期待:“对呀,平日里在娱乐圈里打拼,工作强度太大,身心俱疲。就想着来这儿感受感受当地风情,远离那些闪光灯和繁文缛节,放松放松自己呢。”她微微仰头,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沙丘,似乎在这片广袤的沙漠中看到了内心宁静的港湾。 南希连连点头,爽朗地说:“这地方确实很适合放松,沙漠的魅力可太大了。每次踏上这片土地,都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要不咱们一起结伴游玩呀,人多也更热闹嘛,还能互相照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热情,真诚地希望能够和爱丽丝、桑疏晚一起分享这次沙漠之旅的快乐,让这段旅程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在驱车前往帐篷的路上,扬起的沙尘在车身周围飞舞,像是一群调皮的精灵在嬉戏。南希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眼神专注而自信,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这颠簸的路况和漫天的沙尘都不存在。她的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不时地转动着,巧妙地避开沙丘上的坑洼,车子在她的驾驭下,平稳地朝着帐篷的方向行驶。抵达后,三人鱼贯进入帐篷,南希随意地坐在一个厚实的垫子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爱丽丝和桑疏晚坐下,那动作自然而亲切,仿佛她们已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她双手抱在脑后,靠在帐篷的支架上,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其实吧,我是一家传媒公司的总裁。可能你们会觉得有些意外,毕竟我看起来也不太像那种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刻板老板形象。不过我这人一直很低调,没怎么在公众面前露面,更专注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没多少人关注我。”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自豪,“我家里条件还不错,算是富二代吧,但我不想依靠家里,从小就对传媒行业有着浓厚的兴趣,也一直在学习和积累经验,想要凭自己的本事做出一番事业,走出属于自己的独特道路。”她的声音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帐篷内回荡,向两人展示着自己的独立和坚强。 爱丽丝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好奇,问道:“那你肯定很厉害吧,这么年轻就掌管一家公司。这在我们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钦佩和好奇,身子微微前倾,想要了解南希是如何在年轻的时候就取得这样令人瞩目的成就,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南希的探究和赞赏。 南希笑着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谦逊:“厉害谈不上,就是靠着一股热爱和坚持的劲儿吧。我不断地学习新知识,了解行业动态,抓住每一个机会去实践和成长。不过我虽然能力还行,但也不怎么经常在公司待着。我觉得生活不应该只有工作,它还有诗和远方。所以我经常出来旅行,到处走走看看,去不同的地方寻找灵感和新的机会。这次来沙漠,就是想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顺便看看能不能挖掘到一些独特的文化和故事,说不定以后还能运用到公司的业务中呢,让公司的发展更上一层楼。”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和灵动的光芒,仿佛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未来的蓝图,思考着公司与这广袤沙漠之间可能产生的奇妙联系和无限可能。 桑疏晚轻轻点头,眼中满是钦佩,轻声说道:“真羡慕你这样的生活,自由又充实,还能把工作和兴趣结合得这么好。不像我们在娱乐圈,有时候身不由己,被各种工作和舆论压力包围,很难有机会去真正地放松和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和羡慕,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生活的无奈,同时也对南希的生活方式充满了向往,希望自己也能够拥有这样自由而充实的生活,找到生活与工作的平衡。 南希坐直身子,眼神坚定地看着两人,真诚地说:“其实你们也可以啊,娱乐圈也有很多机会可以去探索新的领域。只要你们敢于尝试和创新,说不定就能发现一片新天地。以后有什么想法或者合作的机会,都可以来找我哦,说不定我们能一起做出一些有趣的项目呢,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真诚,那目光中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希望能够和爱丽丝、桑疏晚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共同开创一些独特而有意义的事业。 南希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手机在她手中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她晃了晃手机,笑着对爱丽丝和桑疏晚说:“咱们这相遇挺有缘的,加个好友呗,以后方便联系,说不定真能碰撞出什么合作的火花呢。而且,就算没有工作上的合作,也可以分享一下彼此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友善和期待,希望通过手机这个小小的媒介,能够跨越时空的距离,保持与两人的联系和沟通,让这份沙漠中的缘分得以延续。 爱丽丝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纷纷点头说好,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南希动作利落地打开通讯录,率先添加了桑疏晚,手指在屏幕上轻快地点击着,发送好友申请后,还不忘打趣道:“大明星,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沙漠里结识的朋友呀。要是以后成了大腕儿,可别装作不认识我哦。”她的笑容灿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俏皮和幽默,让原本有些拘谨的气氛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桑疏晚笑着回应:“哪能呢,今天这缘分可太奇妙了,肯定得好好珍惜呀。茫茫沙漠中能相遇,还这么投缘,这可不是随便就能有的缘分。”很快,好友申请通过,南希又转头看向爱丽丝,顺利添加了她的好友,还顺便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沙漠旅友南希”,然后展示给两人看,那可爱的举动惹得爱丽丝和桑疏晚忍俊不禁,帐篷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添加完好友后,南希把手机放回口袋,脸上满是开心的神情,说道:“这下好了,就算咱们之后各忙各的,也能随时分享好玩的事儿,感觉这趟沙漠之旅变得更有意义了呢。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旅行,现在却因为结识了你们,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充满了期待。”爱丽丝和桑疏晚也深有同感,三人坐在帐篷里,氛围变得越发融洽起来,仿佛已经是相识许久的老友一般,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心情,笑声在帐篷里回荡,驱散了沙漠夜晚的寒冷与孤寂。 夜晚,篝火点燃,帐篷里只有他们三人。桑疏晚和爱丽丝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旅游,所以没什么经验。她们白天赶路时,并未充分意识到水的重要性,只是随意地喝着水,此刻水杯早已见底。当她们感到口渴时,才惊觉没有补给站,在这茫茫沙漠中,水成了最为珍贵的资源。 夜幕降临,沙漠的夜晚凉意渐起,南希起身到帐篷外熟练地点燃了篝火。火苗蹿动着,橘红色的光映照着四周,为这寂静的沙漠添了几分温暖与热闹。火焰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沙漠在夜晚奏响的独特乐章。 三人围坐在篝火旁,桑疏晚和爱丽丝聊起这一路的新奇感受,不过很快,她们就因为白天赶路没怎么顾得上喝水,这会儿口渴得厉害。桑疏晚拿起自己的水杯,晃了晃,发现里面早就没水了,无奈地皱了皱眉,有些发愁地说:“哎,咱们这第一次来旅游,真是没经验呀,都没提前准备好足够的水。这沙漠里水源稀缺,现在可怎么办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懊悔,看着空空的水杯,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无奈。 爱丽丝也同样感到口渴难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附和道:“是啊,我们真是太大意了。这可如何是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四处张望着,似乎希望能在这帐篷里找到水源,然而除了干燥的沙地和简单的行囊,什么也没有。 南希看着两人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对她们的关心。她二话不说,转身走到自己的行李旁,打开一个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件水,那是她为以防万一而准备的。她将水提到两人面前,说道:“别着急,我这儿还有些水,大家先喝着,解解渴。”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那眼神仿佛是这沙漠夜晚中的一抹清泉,给两人带来了希望和慰藉。 桑疏晚和爱丽丝看到水,眼睛一亮,心中满是感激。桑疏晚连忙说道:“南希,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你的储备水,我们一下子用了,你怎么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虽然口渴,但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南希陷入困境。 南希笑着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说道:“别这么见外,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要一起度过这次旅行中的困难。先解决眼前的口渴问题再说,其他的不用担心。”她的笑容温暖而亲切,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爱丽丝也点头说道:“是啊,南希,谢谢你。等我们出去了,一定好好报答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看着南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感动。 南希摆了摆手,说道:“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太见外了。来,大家喝水吧。”说着,她将水分给两人,自己也拿起一瓶,喝了一口,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缓解了身体的干渴,也让这沙漠夜晚的氛围变得更加温馨。 三人在帐篷里聊得尽兴后,便各自钻进睡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沙漠的夜晚寂静无声,只有外面偶尔吹过的微风轻轻拂动着帐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沙漠在轻轻地呼吸,守护着这三个疲惫的旅人。 当第一缕阳光试图穿透厚厚的帐篷布时,外面的世界却已发生了变化。起初是一阵轻微的“沙沙”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睡梦中的爱丽丝最先被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感觉脸上有一层细细的沙子,有些不舒服。她拉开睡袋的拉链,刚一坐起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帐篷外一片昏黄,狂风裹挟着沙子漫天飞舞,天空被沙尘遮蔽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出一丝光亮。那昏黄的天空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景象,让人感到恐惧和无助。 爱丽丝赶忙叫醒了桑疏晚和南希,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快醒醒,外面起沙尘暴了!”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尖锐,在帐篷里回荡。 两人被叫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看向外面,顿时也被这恶劣的天气惊到了。南希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地穿好衣服,一边系着鞋带一边说:“这天气变得太快了,看来今天的行程得改变了,我们得先确保自己的安全。这沙尘暴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危险之中。”她的声音虽然镇定,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深知这场沙尘暴的危险性。 桑疏晚也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有些担心地说:“我们该怎么办?这沙尘暴看起来挺严重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看着外面狂风呼啸、沙尘弥漫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南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先待在帐篷里,把所有的通风口都封好,尽量减少沙子进来。等这阵风头过去一些,我们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往回撤了。现在出去的话,太危险了,我们很可能会迷失在沙尘暴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迅速做出了决策,试图在这危险的情况下找到最安全的应对方法。 三人立刻行动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帐篷的各个缝隙都用备用的布料和胶带封得严严实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紧张和焦急。然后坐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狂风呼啸、沙子拍打帐篷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咆哮,让人胆战心惊。心情有些沉重,不知道这场沙尘暴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但也在互相安慰和鼓励,试图在这艰难的时刻保持冷静和坚强。 清晨的沙漠,原本平静而壮美,金色的沙丘在朝阳的映照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那景色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爱丽丝、桑疏晚和南希正准备收拾行囊,继续她们的沙漠探险之旅,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和兴奋。然而,远处的天空突然泛起一片昏黄,起初像是一抹淡淡的烟雾,轻柔地飘荡在天际,逐渐地,那烟雾越来越浓,弥漫开来,天色也随之暗沉,仿佛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黑暗之中。 南希最先察觉到异样,她抬头望向天空,神色变得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不安。她大声喊道:“不好,沙尘暴要来了!”那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在沙漠中回荡,带着一丝紧张和恐惧。爱丽丝和桑疏晚闻言,心中一惊,手中正在整理的行囊瞬间停了下来,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远处那迅速逼近的沙墙。只见狂风裹挟着沙尘,如汹涌的波涛般奔腾而来,声势浩大,仿佛要吞噬一切。那沙墙像是一堵巨大的、移动的城墙,带着无尽的威力和破坏力,让人感到渺小和无力。 转眼间,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至,吹得帐篷摇摇欲坠。沙尘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乎无法睁开眼睛。桑疏晚慌乱地用手捂住口鼻,试图阻挡沙尘的侵入,但细小的沙粒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和嘴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头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抽打在脸上生疼,那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地感受到了这场沙尘暴的可怕。爱丽丝则紧紧抓住身边的背包,试图在狂风中站稳脚跟,然而狂风的力量太大了,她的身体被吹得东倒西歪,险些摔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着周围混乱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这次冒险的旅行。 南希见状,立刻冲过去,一手抓住爱丽丝的胳膊,一手拉住桑疏晚的手,大声喊道:“快进帐篷!”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狂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三人在狂风中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朝着帐篷的方向前进。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狂风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不断地拉扯着她们,试图将她们拖入沙尘暴的漩涡中心。她们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晃,脚步踉跄,仿佛是在与一个强大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斗。 好不容易钻进帐篷,南希迅速拉上拉链,试图将沙尘暴阻挡在外面。然而,狂风依旧透过帐篷的缝隙灌了进来,沙尘在帐篷内弥漫,让人几乎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帐篷被狂风刮得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连根拔起。桑疏晚惊恐地抱住爱丽丝,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眼中满是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沙尘的刺激。爱丽丝也紧紧地回抱住她,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但她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取暖和安慰,在这危险的时刻,彼此成为了对方唯一的依靠。 南希在帐篷内四处寻找着可以加固帐篷的东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坚定。她发现了一些备用的绳索和地钉,便立刻动手将帐篷的四个角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她的双手被绳索勒得生疼,但她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证大家的安全。狂风依旧在外面肆虐,吹得帐篷“嗡嗡”作响,仿佛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那声音让人感到心惊肉跳。 随着沙尘暴的持续,帐篷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也变得愈发浑浊。桑疏晚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她虚弱地靠在爱丽丝的身上。爱丽丝心急如焚,她不停地给桑疏晚扇着风,试图让她感到好受一些,尽管那风也是热的,带着沙尘的气息,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南希则在一旁翻找着背包,找出了仅有的几瓶水和一些湿毛巾。她将湿毛巾递给爱丽丝和桑疏晚,让她们捂住口鼻,以减少沙尘的吸入,又将水分给大家,说道:“大家喝点水,保持冷静,不要惊慌,这沙尘暴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她的声音虽然镇定,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关切,看着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安慰。 在这艰难的时刻,三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互相鼓励着,等待着沙尘暴的过去。狂风依旧在 呼啸,沙尘依旧在弥漫,但她们心中的恐惧却在彼此的陪伴下逐渐消散。她们知道,只要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度过这场难关,继续她们的沙漠之旅。 爱丽丝看着外面遮天蔽日的沙尘暴,心急如焚,她深知待在原地也并非绝对安全,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开车逃离这片危险区域。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大声说道:“我还是想要开车冲出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说不定能找到安全的地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着对未知的恐惧,也有着对生存的渴望。 然而,南希却一把拉住她,眼神严肃而焦急:“不行!这沙尘暴太猛烈了,你跑不过的。现在出去,车子很容易陷在沙地里,到时候我们更加危险。”南希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狂风呼啸,几乎要将她的话语吹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在这紧急关头,她必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不能让冲动的行为危及大家的生命。 爱丽丝还想争辩,南希却加重了语气,双手死死地圈住爱丽丝的胳膊,喊道:“别冲动!听我的,我们现在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埋得深一点儿,这样才能更好地躲避风沙。”南希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知道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 桑疏晚也在一旁附和道:“爱丽丝,南希说得对,我们不能冒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恐惧在她心中蔓延,但她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南希的信任,也有着对当前困境的无奈。 爱丽丝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最终咬了咬牙,点了点头。三人迅速行动起来,在帐篷附近寻找一处相对低洼的地方,用带来的工具拼命地挖着沙子,试图将自己深深地掩埋起来,以躲避沙尘暴这头凶猛的“野兽”的侵袭,每一下挖掘都带着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危险的敬畏。 爱丽丝、桑疏晚和南希紧紧蜷缩在挖好的沙坑之中,狂风裹挟着沙尘如汹涌的怒涛般从头顶上方呼啸而过,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震得人耳鼓生疼。她们用围巾将头部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时间在这狂暴的沙尘中艰难地爬行。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沙粒,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她们只能尽量屏住呼吸,偶尔小心翼翼地轻吸一小口混杂着沙尘的空气,喉咙便被刺激得生疼,忍不住想要咳嗽,但又害怕暴露自己,只能强忍着,憋得脸颊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分散注意力,缓解内心的恐惧,她们相互紧握着手,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着力量和勇气。南希紧紧握着爱丽丝的手,低声说道:“别怕,我们一定能挺过去。”她的声音虽然被狂风淹没,但爱丽丝依然从她坚定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用力地点了点头。桑疏晚则靠在爱丽丝的身旁,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灾难能够快点过去。 在这极度艰难的时刻,她们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生活中的种种画面:那些在娱乐圈中奋斗的日子,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的喜悦,也有失败的痛苦;还有这次旅行中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沙漠中壮丽的日出,夜晚璀璨的星空,以及彼此之间真挚的情谊。这些回忆如同温暖的阳光,在这黑暗而恐怖的沙尘暴中给予她们一丝慰藉和希望,让她们坚信自己能够活着迎来沙尘暴后的第一缕曙光,继续书写属于她们的故事。 桑疏晚蜷缩在狭小昏暗的沙洞里,周围狂风呼啸,沙尘弥漫,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不仅是因为肆虐的沙尘暴,更因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在这生死未卜的时刻,她颤抖着双手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江辞暮的联系方式,点开了视频通话。 手机屏幕亮起,江辞暮熟悉而亲切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桑疏晚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对着镜头说道:“辞暮,我……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如果……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江辞暮看到桑疏晚泪流满面、神情惊恐的样子,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焦急地问道:“疏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危险的事了?你在哪里?”他的语速极快,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眉头紧锁,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似乎想要穿过屏幕来到桑疏晚的身边。 桑疏晚刚要开口回答,突然一阵狂风猛地灌进沙洞,卷起大量沙尘,手机信号瞬间中断,屏幕一片漆黑。江辞暮看着突然断掉的通话,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不停地拨打着桑疏晚的电话,然而却始终无法接通。他的双手开始颤抖,心中被恐惧笼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疏晚,你千万不能有事,一定要平安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沙尘暴依旧在肆虐,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沙洞里的三人,身体越来越疲惫,精神也逐渐接近极限,但她们始终没有放弃求生的信念。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的呼啸声似乎渐渐减弱,沙尘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浓密。南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只见天空开始逐渐放亮,沙尘暴终于有了过去的迹象。 “沙尘暴好像要停了!”南希兴奋地喊道。 爱丽丝和桑疏晚听到这句话,顿时精神一振,她们慢慢地从沙坑里爬了出来。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感到震惊,原本美丽的沙漠此刻变得一片狼藉,沙丘的形状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帐篷早已被狂风卷走,不知所踪,车子也被埋在了厚厚的沙尘之下,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第55章 风波未平 三人相互扶持着,站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中,心中五味杂陈。虽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沙尘暴,但她们庆幸自己还活着。 “我们现在怎么办?”爱丽丝问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南希环顾四周,思考了片刻后说:“我们先把车子挖出来,看看还能不能用。如果车子还能启动,我们就尽快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于是,三人开始动手清理车子上的沙尘。她们用手一点一点地刨着沙子,指甲里塞满了沙尘,双手也被磨得通红,但她们没有丝毫抱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离开这里。 经过一番努力,车子终于被清理了出来。南希试着启动车子,幸运的是,车子还能正常发动。三人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她们坐上车子,缓缓地行驶在沙漠中。南希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方向盘,避开那些被沙尘暴改变了形状的沙丘和沙坑。一路上,她们看到了许多被沙尘暴摧毁的植物和动物的尸体,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凉。 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她们终于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小村庄。村庄里的房屋错落有致,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三人心中充满了喜悦,加快了车速,朝着村庄驶去。 当车子驶进村庄时,村民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南希停下车,向一位村民说明了她们的情况。村民们非常热情,纷纷伸出援手,为她们提供了食物和水,并安排了一个地方让她们休息。 在村庄里,三人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安宁。她们洗去了身上的沙尘,吃了一顿热乎的饭菜,疲惫的身体和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经过这次沙尘暴的考验,爱丽丝、桑疏晚和南希之间的情谊变得更加深厚。她们知道,在生死关头,彼此的陪伴和支持是多么的重要。 在村庄休息了一天后,三人决定继续她们的旅程。虽然经历了一场磨难,但她们并没有被吓倒,反而更加坚定了探索沙漠的决心。 她们告别了热情的村民,重新踏上了征程。这一次,她们做好了更加充分的准备,带着对沙漠的敬畏和对未知的期待,继续向着沙漠的深处前进,去探寻那些隐藏在沙漠中的美丽与神秘。 随着车子的缓缓前行,沙漠的景色再次展现在她们眼前。那广袤无垠的沙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一片金色的海洋。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对未来旅程的憧憬,相信在这片神奇的沙漠中,还会有更多的故事等待着她们去书写。 沙尘暴过后,村庄里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爱丽丝和桑疏晚坐在简陋的木屋内,心中虽对未完成的旅行有些许遗憾,但面上仍带着平和的微笑。 爱丽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出来,本想好好放松,没想到遇到这沙尘暴,行程都被打乱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但并无过多的急躁。 桑疏晚点头应和:“是啊,不过这也算是一次特别的经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南希,眼神中满是友好,“南希,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南希笑着摆摆手:“大家都是朋友,说这些就见外了。” 爱丽丝接着说:“虽然我们得回去了,但我相信以后肯定还有机会一起出来玩的。这次回去,工作上的事情得好好安排一下,不过也不用太着急,一件一件来。”她的语气轻松,没有了之前的焦虑。 桑疏晚也表示赞同:“对,我们也不能因为工作把自己逼得太紧。这次回去,我打算先和经纪人沟通一下,把一些不必要的活动推掉,留出一些时间来调整状态。” 南希看着她们,眼中满是欣赏:“你们能这么想就好,工作固然重要,但也得照顾好自己。以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记得叫上我。” 爱丽丝和桑疏晚相视一笑,齐声说道:“那肯定的!” 随后,三人一起帮忙村民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感谢他们的收留之恩。在劳作的过程中,笑声不断,她们的情谊也在这不经意间变得更加深厚。 当离开村庄时,爱丽丝和桑疏晚并没有立刻奔赴工作,而是和南希一起在附近的小镇停留了一天。她们漫步在小镇的街头,欣赏着当地的风土人情,品尝着特色美食,拍照留念,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直到最后分别的时刻,爱丽丝和桑疏晚才踏上归途。她们带着满满的回忆和对下一次相聚的期待,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心态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工作。她们知道,生活既有远方的诗意,也有眼前的责任,而她们会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让自己的生活更加精彩。 桑疏晚和爱丽丝步入机舱,沿着过道前行寻找座位,眼神中带着沙漠之行后的松弛与倦意。桑疏晚不经意抬眼,瞥见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禁脱口而出:“易舒淇,怎么在这儿?” 易舒淇闻声转身,见到桑疏晚,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惊喜地回应:“疏晚,真是太巧了!我刚结束一项工作,正准备回去呢。” 在娱乐圈这个繁华而复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心思,命运的齿轮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动,将几个人的生活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爱丽丝和桑疏晚结束了xj沙漠的难忘之旅,踏上了归程。当她们步入机舱,沿着过道缓缓前行寻找座位时,桑疏晚的目光突然被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随即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喊道:“舒淇!” 那人转过头来,正是易舒淇。她看到桑疏晚,脸上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回应道:“疏晚,真是太巧了!我刚忙完工作,正准备回bj呢。” 爱丽丝跟在桑疏晚身后,听到“易舒淇”这个名字,不禁好奇地打量起对方。这一看,她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眼前的易舒淇,那眉眼、轮廓与桑疏晚竟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爱丽丝心中不禁暗自惊叹:“怪不得楚凌会认错,这也太像了!” 易舒淇察觉到爱丽丝的异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望向桑疏晚询问:“这位是?” 桑疏晚连忙介绍:“这是爱丽丝,我特别好的朋友,我们刚从xj沙漠旅行回来。” 易舒淇热情地伸出手,脸上洋溢着友善的笑容:“你好,爱丽丝,很高兴认识你。我常听疏晚说起娱乐圈的事儿,一直很好奇呢。” 爱丽丝回过神来,赶忙握住易舒淇的手,微笑着说:“你好,易舒淇,我也早听说过你,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儿碰面。”说话间,她的眼神仍不由自主地在易舒淇脸上游移,试图探寻更多相似之处。 三人寒暄几句后,各自回到座位。爱丽丝靠窗而坐,望着窗外的停机坪,心却难以平静。她暗自思忖着桑疏晚与易舒淇的相似外貌,心中不禁担忧起来:“这会不会引发什么误会或麻烦呢?尤其是和楚凌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此变得更加复杂?”而桑疏晚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和易舒淇隔着过道闲聊几句,分享着旅行中的见闻,丝毫未察觉爱丽丝内心的波澜。飞机缓缓启动,爱丽丝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将这些烦恼搁置一旁,先享受这段飞行时光。 桑疏晚回到家时,身心俱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进家门,连灯都没力气开,就把行李箱随意地丢在一旁,鞋子也没换,径直走到沙发边,整个人瘫倒在上面。 沙漠之行的惊险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还有在飞机上与易舒淇的不期而遇。她回想起易舒淇的面容,那眉眼、那神情,竟与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尤其是易舒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和自己如出一辙。桑疏晚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深知在娱乐圈中,这样的相似可能会引发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想起曾经楚凌看向自己时那复杂的眼神,是不是因为自己和易舒淇的相像,才让楚凌有过那些特别的举动呢?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桑疏晚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但疲惫感依旧紧紧缠绕着她。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也变得昏暗模糊。桑疏晚却没有起身开灯的力气,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思绪在过去的经历和未来的担忧中徘徊。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调整状态,去应对娱乐圈中即将到来的种种未知,但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也能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桑疏晚听到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她知道是江辞暮回来了。门被猛地打开,江辞暮一脸热情地站在那儿,眼中满是欣喜与期待,那模样仿佛已经等待了许久。看到桑疏晚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赶忙迎上前去,一把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疏晚,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呢,担心你在外面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儿。”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这般热忱的模样,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愧疚之情。她想起在沙漠遭遇沙尘暴时,自己慌乱之中给江辞暮打视频的那一幕,当时生死未卜的恐惧让她说出了那些仿佛诀别的话语,她清楚那一定让江辞暮担惊受怕了好久。而且这一趟旅行,自己满心沉浸在游玩放松里,都没怎么顾得上和江辞暮好好联系,让他在家里牵挂着自己。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晌才挤出一句:“辞暮,我回来了,这一趟……让你担心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还有难以掩饰的愧疚。 江辞暮却丝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回来就好,平安就好呀,只要你没事,我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快进屋歇着吧,肯定累坏了。” 桑疏晚跟着江辞暮走进屋里,每走一步,那愧疚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花些时间陪陪江辞暮,不能再让他这般为自己忧心了。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那满是关切又毫无埋怨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愈发浓郁了。她赶忙转身从行李箱里翻找出精心准备的礼物,那是在沙漠旅行途中偶然发现的一件独具当地特色的工艺品,造型别致,带着浓厚的异域风情。 她双手捧着礼物,走到江辞暮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辞暮,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虽然不值什么大钱,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希望你能喜欢。”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忐忑,就盼着这份礼物能稍稍弥补一下自己心中对他的亏欠。 江辞暮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满是惊喜,笑着接过礼物,仔细端详起来。那工艺品在灯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泽,江辞暮越看越觉得喜欢,连连夸赞道:“疏晚,这礼物太棒了呀,一看就很特别,你能想着给我带礼物,我真的特别开心。” 桑疏晚听着他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可还是觉得那点愧疚难以彻底消散,她轻声说道:“只要你喜欢就好,这次出去,发生了挺多事儿,有时候都没能顾得上和你好好联系,感觉挺对不住你的。” 江辞暮放下礼物,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温柔地说:“说什么呢,你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而且还有这份心意满满的礼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瞎想了,好好休息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呀。”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真诚的模样,心里暖暖的,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珍惜眼前人,不能再让他受委屈了。 江辞暮轻轻放下手中的礼物,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桑疏晚紧紧地拥入怀中。他抱得那样用力,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担忧,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她。桑疏晚的脸颊贴在江辞暮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让她原本有些慌乱愧疚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江辞暮低下头,在桑疏晚的耳边温柔地说道:“疏晚,你知道吗?其实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呀。那些你不在的日子,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时刻惦记着你有没有遇到麻烦,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现在你平安回来了,只要能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无比满足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桑疏晚听着这饱含深情的话语,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江辞暮的腰,回应着这个温暖的拥抱,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辞暮,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么担心了,这次旅行,我才越发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会好好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刻的。”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仿佛时间都为他们的这份深情而停滞了。屋内静谧温馨,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那轻轻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诉说着此刻的眷恋与深情,那些旅途的疲惫、心里的愧疚,都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消散了。 在城市的另一处,那间布置得温馨又雅致的屋子里,易舒淇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杂志,试图让自己从忙碌的工作节奏中放松下来。这时,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显示收到了一条短信。 易舒淇微微皱了下眉,放下杂志,伸手拿过手机。解锁屏幕后,看到短信发件人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手指轻点,短信内容映入眼帘。只见那简短的几行字,却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易舒淇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又反复看了几遍短信内容,心中涌起诸多猜测,眉头也越皱越紧,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屋内安静得只剩下她轻微的呼吸声,易舒淇盯着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试图去理清这条短信背后隐藏的信息以及对方发送它的意图,原本轻松的氛围也在这一刻被打破,一种微妙又紧张的气息开始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天空中阴云密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好似一块巨大的铅板,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楚凌所在的别墅外,狂风呼啸着穿过花园,吹得树木沙沙作响,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好似在狂风中无助地挣扎,痛苦地呻吟。花园中的花朵也被吹得七零八落,花瓣随风飘散,一片狼藉,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徒留残枝败叶在风中颤抖。 别墅内,灯光昏暗而冰冷,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片片诡异的阴影,仿佛一个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然窥视着屋内的一切。楚凌站在客厅中央,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宛如一个不可逾越的巨人,更增添了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衬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黑暗空间的主宰。 桑霁月战战兢兢地走进别墅,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她抬头看着楚凌,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在这阴森的氛围下显得格外僵硬和不自然,犹如一张破碎的面具,勉强挂在脸上。 楚凌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霁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尽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冷漠地开口道:“桑霁月,你还真是有胆子,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原以为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敢露头才是,没想到你还敢找上门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每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桑霁月,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寒意。 桑霁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楚太子爷,我……我今天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想跟您说。您看,之前的事儿是我做得不对,但这次真的不一样,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就听我把话说完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眼神中透着慌乱和恐惧,在楚凌强大的气场下,她之前的那点底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试图用谦卑的姿态让楚凌的态度缓和一些,那眼神仿佛在祈求楚凌的怜悯。 楚凌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力让桑霁月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哼,重要的事?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重要的事?你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那些鬼名堂,无非是想为自己谋取私利,你当我是瞎的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猛兽,享受着桑霁月的恐惧和不安,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桑霁月的耳边炸响。 桑霁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楚太子爷,这次真的不一样。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些东西,可能对您很重要。”说着,她颤抖着双手从包里拿出手机,递向楚凌,“您看,这是易舒淇的联系方式,她给您发了一条消息,约您明天下午在公园见面。” 楚凌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会牵扯到易舒淇。他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桑霁月,冷冷地说:“你从哪儿弄来的?” 桑霁月连忙解释:“我……我也是偶然得到的,我知道您一直对易舒淇有些特别的关注,所以就赶紧来告诉您了。楚太子爷,我这次真的是想帮您,希望您能看在这个份上,原谅我之前的过错。”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能借此机会重新获得楚凌的信任。 楚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扔还给桑霁月,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冷漠:“哼,姑且信你这一次。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完全弥补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桑霁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我明白,楚太子爷,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绝不再犯。” 楚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桑霁月再次点头,然后转身匆匆离去。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计划得逞而暗自庆幸。 此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短暂地照亮了整个房间,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易舒淇坐在窗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最终停在了桑疏晚的号码上。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她的心。 “喂?”桑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疲惫。 “疏晚,是我,易舒淇。”易舒淇的声音有些沙哑,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和你聊聊,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觉得我们应该见一面。” 桑疏晚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好,在哪里见面?” 两人约在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桑疏晚提前到达,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易舒淇匆匆赶来,她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疏晚,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易舒淇摘下墨镜,露出黑眼圈浓重的双眼,脸上满是憔悴。 “没关系,你怎么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桑疏晚关切地问道。 易舒淇苦笑一声:“还不是因为最近的那些事。自从上次在飞机上遇见你,我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先是收到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然后又被桑霁月算计,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桑疏晚心中一紧:“那条短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发的?” 易舒淇摇摇头:“没有,对方很谨慎,号码是一次性的。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担心这会影响我的事业,甚至我的生活。” 桑疏晚沉思片刻:“我也很担心,毕竟我们长得这么像。我怕桑霁月会利用这一点来制造更多的麻烦。”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找你,是想看看我们能不能一起想想办法,应对这些问题。”易舒淇看着桑疏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桑疏晚点点头:“好,我会尽力的。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 易舒淇叹了口气:“有几个代言和剧本在谈,但是因为这些事情,我都没什么心思去准备。我怕会因为负面新闻而失去这些机会。” “你不能这样,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振作起来。不能让桑霁月得逞。”桑疏晚鼓励道。 两人聊了很久,从咖啡馆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暗。易舒淇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感激地看着桑疏晚:“谢谢你,疏晚。和你聊了之后,我感觉没那么焦虑了。” 桑疏晚微笑着说:“我们长得这么像,也算是一种缘分。以后有什么事,就互相照应吧。”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次见面已经被狗仔队偷偷拍了下来。第二天,娱乐新闻头条便是“易舒淇密会神秘女子,长相惊人相似”,配图正是两人在咖啡馆交谈的照片。舆论瞬间哗然,各种猜测和谣言铺天盖地而来。 桑霁月看到这条新闻,得意地笑了起来:“哼,易舒淇,看你这次还怎么收场。” 桑疏晚这边也不好过,她的电话被打爆了,各种媒体和朋友都在询问她和易舒淇的关系。江辞暮看着疲惫不堪的桑疏晚,心疼地说:“疏晚,要不我们出去躲一段时间吧,等这件事平息了再回来。” 桑疏晚摇摇头:“不行,我不能逃避。我要和舒淇一起面对这些问题,找出真相。” 于是,桑疏晚和易舒淇决定联合起来,在楚凌的帮助下,展开一场调查,试图揭开背后的阴谋,还自己一个清白,同时也为娱乐圈的这场风波画上一个句号。但她们不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们,而她们的命运也在这场纷争中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在娱乐圈的这场风波中,易舒淇和桑疏晚的关系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易舒淇并没有被舆论左右而怀疑桑疏晚,相反,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与迷茫后,她选择了相信两人之间那份难得的缘分和真诚。 易舒淇深知,在这个充满算计和虚伪的圈子里,能有一个真心相待的人是多么不易。桑疏晚在面对误解时焦急的解释和诚恳的眼神,让她坚信桑疏晚没有背叛自己。而且,她也明白,当下两人被推到风口浪尖,如果各自为战,只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乘,比如桑霁月之流。 于是,易舒淇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主动联系桑疏晚,提议两人携手面对这一切,共同进出各个场合,用行动向外界展示她们的团结。桑疏晚欣然同意,她也渴望能洗清自己的冤屈,同时保护易舒淇不被进一步伤害。 当她们第一次一起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狗仔们纷纷围堵,闪光灯闪个不停,各种问题扑面而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次见面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合作计划?”易舒淇和桑疏晚手挽手,面带微笑,不做过多回应,只是用她们的默契和淡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们一起参加各种活动,无论是时尚晚宴还是公益演出,都形影不离。在活动中,她们相互支持,互相帮助对方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易舒淇凭借自己在娱乐圈的经验,为桑疏晚介绍人脉,分享应对媒体的技巧;桑疏晚则用自己的乐观和坚强,为易舒淇驱散心中的阴霾,让她在困境中感受到温暖和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开始逐渐发现,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非外界所猜测的那样充满阴谋和算计。一些细心的粉丝和媒体注意到,她们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心和照顾是那么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慢慢地,舆论的风向开始发生转变,一些正面的声音逐渐出现:“也许她们真的只是长得像的朋友,被人恶意利用了。” 然而,桑霁月看到这一切后,气得暴跳如雷。她原本以为易舒淇会和桑疏晚反目成仇,这样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继续打压易舒淇,巩固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这怎么可能?易舒淇怎么会不怀疑桑疏晚?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桑霁月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于是开始谋划新的阴谋,试图再次挑起易舒淇和桑疏晚之间的矛盾,让娱乐圈的这场风波继续肆虐下去,而她自己则在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时机,期待能将对手彻底击垮。 易舒淇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桑霁月发来的那条充满神秘意味的短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与不安。一方面,她深知桑霁月的狡猾和不择手段,这次的邀约很可能又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另一方面,心中对未知秘密的好奇以及对自身处境的担忧,又让她难以轻易忽视这条短信。犹豫再三,她最终决定瞒着楚凌去赴约,她不想让楚凌过度担心,也期望能独自解决与桑霁月之间的纠葛,彻底斩断这源源不断的麻烦。 她精心挑选了一件低调的外套,戴上帽子和口罩,试图掩人耳目,然后独自前往约定的地点。那是一个略显偏僻的咖啡馆,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店门口,却无法驱散易舒淇心头的阴霾。 当易舒淇踏入咖啡馆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桑霁月。桑霁月抬头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随即起身招呼道:“舒淇,你来了,快坐。” 易舒淇警惕地走近,缓缓坐下后,冷冷地开口:“桑霁月,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桑霁月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易舒淇面前:“看看吧,这可是关于楚凌的一些猛料,我想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易舒淇眉头紧皱,并没有伸手去拿那份文件:“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总是揪着我和楚凌不放?”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恨:“哼,因为我喜欢楚凌,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他身边,可自从你出现后,他的眼里就只有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轻易拥有。” 易舒淇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桑霁月对楚凌竟有如此深的执念。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桑疏晚。 原来,桑疏晚在得知易舒淇独自赴约后,心中十分担忧,便悄悄地跟了过来。她担心易舒淇会遭遇不测,也深知桑霁月的险恶用心,所以决定暗中保护她。 桑霁月看到桑疏晚,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桑疏晚走上前,站在易舒淇身边,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你伤害舒淇的。你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能得逞吗?” 易舒淇感激地看了一眼桑疏晚:“谢谢你,疏晚,我不该瞒着你一个人来的。” 桑疏晚微微摇头:“我们是朋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此时,咖啡馆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三人陷入了僵局。而在咖啡馆外,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楚凌从车上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原来,他在发现易舒淇和桑疏晚都不在家后,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了这里。 楚凌走进咖啡馆,看到屋内的情景,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他径直走到易舒淇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桑霁月:“桑霁月,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你不要再伤害舒淇,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第56章 风波未平2 易舒淇、桑疏晚和桑霁月三人在咖啡馆内对峙着,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楚凌走进来后,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桑霁月,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让她感到一阵心虚。 桑霁月却突然眼眶泛红,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说:“楚凌,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默默付出,你却从未正眼看过我。如今为了她,你竟然这样对我。”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楚凌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桑霁月,这都是你自找的。你做了这么多伤害舒淇的事,还想让我对你怎样?” 桑霁月抽泣着,用手捂住脸:“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失去你。我以为只要让她离开,你就会看到我的好,可我现在明白了,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哭得越发伤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易舒淇在一旁看着,心中虽对桑霁月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此刻也有些不忍:“桑霁月,你爱楚凌可以,但不能用这种伤害别人的方式。” 桑霁月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易舒淇:“你说得轻巧,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现在好了,我输得一败涂地,你们满意了吧?”说完,她踉跄地站起身,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故作坚强地挺直脊背,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虚浮,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走到门口时,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期待着楚凌能开口挽留,但身后只有一片沉默。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楚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虽然他对桑霁月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但毕竟相识多年,看到她如此伤心,也难免有些不忍。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易舒淇和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你们没事吧?有没有被她伤到?” 易舒淇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 桑疏晚也附和道:“是啊,她这次的演技倒是不错,差点就被她骗了。” 楚凌微微点头:“以后你们要小心她,我担心她不会这么轻易就罢手。” 三人离开咖啡馆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而桑霁月在离开咖啡馆后,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狠。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绝不会就这样放过易舒淇和楚凌,她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走出咖啡厅后,桑霁月一改刚才那副楚楚可怜、伤心欲绝的模样,脸上瞬间扬起了得意的笑容。她得意地想着,这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刚才和楚凌的那场对手戏堪称完美。 她早就料到易舒淇和桑疏晚会对她有所防备,所以提前与楚凌私下达成了合作。楚凌虽然对她的行事风格并不完全赞同,但为了能彻底解决与易舒淇之间的误会,也为了引出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大阴谋,便配合她演了这出戏。 桑霁月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在咖啡厅里易舒淇和桑疏晚的反应,她们那看似关切的眼神和话语,都让她觉得十分可笑。她相信,经过这次的事情,她们一定会对自己放松警惕,而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此时的楚凌,内心却十分复杂。他一方面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能够让易舒淇和桑疏晚远离危险,另一方面又担心桑霁月会在这个过程中做出一些超出计划的事情。他望着桑霁月离去的背影,暗暗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 易舒淇和桑疏晚回到住处后,开始讨论起今天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桑疏晚皱着眉头说:“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劲,桑霁月的反应似乎太过于刻意了。” 易舒淇也点头表示同意:“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看到她那么伤心,又觉得她可能是真的放下了。也许是我们多想了吧。”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桑霁月回到自己的秘密据点后,开始与一个神秘人联系,将今天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知对方,并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次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她们已经开始对我放松警惕了。接下来,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一定要让易舒淇身败名裂,让楚凌后悔今天的决定。”桑霁月恶狠狠地说道。 神秘人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很好,不过你也要小心行事,不要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如果这次计划成功,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桑霁月挂断电话后,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的气息。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达到目的,她愿意不择手段。而楚凌、易舒淇和桑疏晚三人,能否识破桑霁月的阴谋,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这场娱乐圈的纷争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楚凌站在咖啡厅的门口,不时地望向街道的尽头,手指不自觉地在身侧微微颤抖,心中满是紧张与期待。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易舒淇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针织上衣,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简约而不失优雅,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憔悴却依然动人。 楚凌迎上前去,轻声说道:“舒淇,谢谢你能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易舒淇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两人一同走进了咖啡厅。楚凌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后,自己才在对面落座。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与紧张。楚凌率先打破沉默,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目光紧紧地锁住易舒淇的眼睛,开口说道:“舒淇,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你对我有诸多误解。但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把一切都告诉你,把我们之间的误会彻底解开。” 易舒淇抬起头,看着楚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好,那你说吧。我也希望能把这一切弄清楚,毕竟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卷入这些是非之中,我真的很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疲惫。 楚凌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心疼:“舒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我们分开的那一刻起,我每一天都在后悔,都在想念你。那些曾经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我最珍贵的回忆,我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易舒淇的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一丝苦涩:“可是后来呢?你身边的那些人,那些事,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尤其是桑霁月,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摆弄的棋子。” 楚凌连忙解释道:“舒淇,我和桑霁月没有任何关系。她的那些行为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我只是被她的表象所迷惑,没有及时看清她的真面目。但我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会和她划清界限,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 易舒淇静静地看着楚凌,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片刻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楚凌,我相信你这一次。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简单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让我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楚凌伸出手,握住易舒淇放在桌上的手,眼神坚定地说:“舒淇,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走进你的生活,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心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易舒淇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没有抽回手,而是看着楚凌的眼睛,轻声说道:“好,我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但这一次,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相待,不要再有任何隐瞒和误会。” 楚凌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用力地点点头:“一定,舒淇,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此时,咖啡厅里的音乐声轻轻流淌,周围的人们各自交谈着,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午后约会。但对于楚凌和易舒淇来说,这却是他们重新审视彼此感情、解开误会的重要时刻。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困难需要他们一起去面对,但此刻,他们愿意放下过去的包袱,携手走向未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为这座喧嚣的都市增添了几分宁静与柔和。街边的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在每一寸空气里,试图营造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氛围,然而这音符却无法安抚桑疏晚此刻激荡的心绪。 桑疏晚静静地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面前的咖啡早已冷却,表面凝结出一层薄薄的膜,如同她此刻阴霾的心境。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前方不远处的一对男女——易舒淇和楚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只见易舒淇对着楚凌轻轻点头,那一瞬间,桑疏晚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为之停滞。 她双眼圆睁,眼眸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事情。她深知易舒淇的性格和之前遭受的种种,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桑疏晚今日身着一件藕粉色的针织开衫,内搭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直筒裤,脚蹬一双黑色的低跟皮鞋,整体穿搭简约而优雅。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挽成一个低低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温婉的气质。她的脸上未施过多粉黛,只是淡淡的口红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一丝气色。 而易舒淇坐在楚凌对面,身姿优雅而端庄。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修身连衣裙,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女人味。她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那笑容看似温柔甜美,然而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冷漠与决绝。她看似专注地听着楚凌诉说着复合后的憧憬,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轻轻抿嘴,可放在桌下的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实际上,她心中正在暗自盘算:这次复合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步棋,她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彻底底地让楚凌尝到曾经背叛的恶果,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别墅中的信任危机与温情化解 桑疏晚神情恍惚地回到那座气派非凡的别墅,夕阳的余晖洒在别墅的外墙上,反射出一种落寞而孤寂的光芒。她的脚步略显凌乱,高跟鞋叩击着地面,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恰似她此刻纷杂的心境。 走进客厅,只见江辞暮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丝绸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搭在额前,更衬出他深邃眼眸中的关切。他的手中漫不经心地翻动着一本杂志,那从容的模样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桑疏晚径直走到他跟前,脸色略显苍白,眉梢眼角尽是疲惫与困惑。她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辞暮,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易舒淇和楚凌在一起了。”说罢,她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手指却在不经意间微微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易舒淇她……她竟然答应了楚凌的复合请求。” 江辞暮手中的动作猛地一滞,杂志缓缓滑落,他抬眸望向桑疏晚,目光交汇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庆幸,稍纵即逝。他很快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样挺好的,楚凌以后大概不会再来烦你了,也不会再把你错当成易舒淇。” 桑疏晚眉心紧蹙,凝视着江辞暮的眼睛,像是要从中探寻出他真实的想法。她后退一步,双手抱在胸前,似乎这样便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你就这么盼着他们复合?”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江辞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迅速起身,朝桑疏晚走近几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温柔而深情:“我只是不想你被这些琐事困扰,疏晚,我只希望你能安宁快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随他们去吧。” 桑疏晚微微仰头,望向江辞暮的目光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眷恋,还有一丝不安。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任由江辞暮将她拥入怀中。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别墅内静谧得有些压抑,隐隐预示着未来的日子或许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看似平常的对话中,悄然埋下了微妙变化的种子。 易舒淇的艰难抉择与勇敢前行 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喧嚣渐渐被一扇扇紧闭的门窗隔绝在外。易舒淇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昏黄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长又缩短,像是一幅孤独的剪影。 她身姿窈窕,穿着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精致的脸庞略显疲惫,却难掩眉眼间的秀丽,只是那双眼眸此刻有些空洞无神,仿佛承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终于,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推开门,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地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静谧的氛围。客厅里,孩子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他睡得很香甜,小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也许正做着什么美梦。易舒淇轻轻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近孩子,生怕惊扰了他的好梦。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神中满是慈爱与宠溺。她伸出手,轻轻地为孩子理顺额前的乱发,又将旁边散落的玩具一件件捡起,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收纳箱里。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易舒淇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情感填满。在这一瞬间,白天所经历的一切疲惫与烦恼都烟消云散,她只觉得这样宁静而美好的时刻,就是她生活中最珍贵的宝藏。 “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快乐无忧地长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易舒淇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神愈发坚定。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手机上,眼神微微一变,仿佛有一道冷光闪过。那一瞬间,她仿佛从一位温柔的母亲变回了那个在生活中历经磨难却顽强不屈的女子。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挺直了脊背,向着沙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像是在迈向一个既定的命运。 易舒淇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了楚凌的号码。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是内心深处紧张与决绝交织的体现。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按下了拨通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紧紧地握住手机,贴近耳边,沉默了几秒钟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楚凌,我们结婚吧。” 电话那头的楚凌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了,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一阵欣喜若狂的呼喊:“真的吗?淇淇,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太高兴了,我一直盼着这一天,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答应!”楚凌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带着几分急切和不敢置信的惊喜。 易舒淇微微闭上眼睛,听着楚凌的欢呼,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这抹弧度里,有对过去种种的释怀,也有对未来未知的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嗯,我想好了。”她轻声说道,声音虽然温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力量。 挂断电话后,易舒淇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像是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干。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飘回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她想起了和楚凌曾经的甜蜜与争吵,想起了那些被背叛和伤害的日子,也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求生的艰辛。但在这一刻,她决定放下过去的恩怨情仇,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选择一条新的道路。 不知过了多久,易舒淇回过神来。她拿起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轻轻滑动,最终停在了桑疏晚的名字上。她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对很多人产生影响,而桑疏晚作为她曾经的好友,也是这场情感纠葛中的重要人物,有权利知道这个消息。她按下拨通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疏晚,我要结婚了,和楚凌。” 电话那头的桑疏晚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短暂的沉默后,传来一声带着惊讶和疑惑的“什么?”易舒淇仿佛能看到桑疏晚脸上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很突然,但这是我的决定。我想为自己和孩子争取一个完整的家,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易舒淇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是她对过去生活的告别,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桑疏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说道:“淇淇,你真的想好了吗?我只是担心你会再次受到伤害。”易舒淇微微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我想好了,疏晚。这一次,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像是在向桑疏晚宣告,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挂断电话后,易舒淇靠在沙发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她已经没有退路。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城市的灯光依旧闪烁,而她的人生,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迎来一场新的风暴。但无论未来如何,她都将勇敢地走下去,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心中那一丝对幸福的渴望。 桑疏晚的深夜探寻与真情守护 夜幕如厚重的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城市,万籁俱寂,唯有桑疏晚公寓中那一角的灯光,倔强地撕开黑暗的一角。桑疏晚斜倚在沙发上,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宛如她此刻凌乱的心绪。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那简短的短信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她的心房——“疏晚,我要结婚了,和楚凌。” 桑疏晚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怎么会这样?这也太突然了……”她轻声呢喃,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起身朝江辞暮的房间走去。 站在江辞暮的房门前,桑疏晚停住了脚步。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拉了拉身上那件宽松的白色睡袍。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锁骨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睡袍的褶皱在她的轻抚下变得平整了些,可她的心却依旧无法平静。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抬手敲响了门。 “叩叩叩”,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谁?”房间里传来江辞暮那熟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是我,辞暮,疏晚。”桑疏晚的声音温柔却难掩焦急。 门缓缓打开,江辞暮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睡衣,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搭在额前,更衬出他深邃眼眸中的关切。他的眼神在看到桑疏晚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清醒而专注。 “疏晚,这么晚了,怎么了?”江辞暮轻声问道,侧身让桑疏晚走进房间。 江辞暮的房间布置得简洁而温馨,暖黄色的灯光从床头的台灯中倾泻而出,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氛围。一张舒适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一角,被子整齐地叠放在床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堆满了书籍和文件,一把椅子随意地靠在书桌旁。 桑疏晚径直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一个小摆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试图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那是一个水晶球,里面镶嵌着一座小小的埃菲尔铁塔,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转过身,看着江辞暮,眼中满是迷茫:“辞暮,易舒淇给我发短信说她要和楚凌结婚了。这太突然了,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复合只是一时冲动,不会有什么结果吗?” 江辞暮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我原以为他们只是短暂地和好,毕竟之前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少。”他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他的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包裹着桑疏晚的小手,让她感到一丝安心。“也许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让易舒淇改变了主意。” 桑疏晚微微点头,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江辞暮:“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件事?比如楚凌的家人或者易舒淇身边的朋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紧紧握着江辞暮的手,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江辞暮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太像。楚凌的家人一直不太满意易舒淇,之前他们分手,楚凌的家人也有一定的影响。至于易舒淇的朋友,我不太清楚她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 “那会不会是楚凌?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桑疏晚的眼神中充满了疑虑,她松开江辞暮的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愈发纷乱。“易舒淇有个孩子,楚凌突然这么积极地要和她结婚,会不会是为了孩子?”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焦虑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他走上前,轻轻抱住桑疏晚,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桑疏晚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声音温柔而坚定:“别着急,疏晚。我们先不要胡乱猜测,我会去打听一下具体情况的。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 桑疏晚靠在江辞暮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情渐渐平复了一些。她微微抬起头,看着江辞暮的眼睛:“辞暮,我只是担心易舒淇会再次受到伤害。她经历了那么多,我不想看到她重蹈覆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朋友的关心和担忧。 江辞暮轻轻抚摸着桑疏晚的头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我们会尽力帮助易舒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桑疏晚感到安心。 桑疏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你,辞暮。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踏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江辞暮的信任和依赖,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江辞暮轻轻吻了吻桑疏晚的额头:“傻丫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别想太多了。明天我就去打听一下情况,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宠溺,轻轻地放开了桑疏晚。 桑疏晚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江辞暮一眼:“那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做个好梦。”江辞暮微笑着说道,看着桑疏晚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知道,这件事情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必须要尽快找出真相,不仅是为了桑疏晚,也是为了易舒淇。 窗外,夜色依旧深沉,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生活,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搅起了层层涟漪,未来的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们彼此相依,决心共同面对这一切。 楚凌的喜悦与桑霁月的筹谋 楚凌独自坐在家中宽敞的客厅里,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折射出清冷的光,正如他这段时间的心境。客厅里的装修奢华而不失格调,真皮沙发、水晶吊灯以及墙上的艺术画作,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与财富,然而这一切在楚凌眼中却失了颜色。 他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小麦色的结实小臂。头发有些凌乱,似乎是刚刚用手抓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迷茫。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自易舒淇的短信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难以言喻的喜悦。 “我要结婚了,和你。”这简短的几个字,如同春日里的惊雷,在他心中炸开。楚凌的手微微颤抖,拿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反复确认着短信的内容,生怕是自己的幻觉。几秒钟后,兴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他淹没,他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淇淇终于愿意嫁给我了!” 楚凌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的陷阱,在他的认知里,易舒淇的回心转意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他想起曾经与易舒淇在一起的甜蜜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心中闪耀。他们曾漫步在樱花树下,花瓣如雪般飘落,洒在两人的肩头;也曾在海边相拥,听着海浪的声音,许下一生的承诺。如今,这些回忆如同火焰,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而在客厅的另一角,桑霁月正坐在沙发上,看似悠闲地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实则余光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楚凌的一举一动。她今日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短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裙子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的水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头发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双肩,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口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然而这张美丽的脸庞此刻却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 当听到楚凌兴奋地说着要和易舒淇结婚时,桑霁月的手猛地一抖,杂志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秒钟后,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答应嫁给他?”桑霁月在心中怒吼着,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想起自己为了得到楚凌所做的一切,那些不择手段的过往如同毒蛇般在她心中缠绕。她曾以为楚凌最终会属于自己,可如今易舒淇的出现却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然而,桑霁月毕竟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此刻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缓缓坐回到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开始在心中盘算着新的计划。 “楚凌,你以为你能轻易地和她结婚吗?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桑霁月在心中暗暗发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楚凌丝毫没有察觉到桑霁月的异样,他此刻正沉浸在即将与易舒淇结婚的喜悦中。他拿起手机,快速地回复着短信:“好啊,淇淇,我太开心了!我一定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人。”发送完短信后,他再次坐到沙发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始憧憬着未来的生活。他想象着自己和易舒淇手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亲朋好友们在台下为他们祝福;想象着他们一起照顾孩子,看着孩子慢慢长大,那温馨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播放。 而桑霁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楚凌,眼中的嫉妒与恨意愈发浓烈。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她将永远失去楚凌。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午后,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即将席卷所有人的生活。 第57章 婚戒丢失 桑霁月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地看着楚凌离去的背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愚蠢与软弱。楚凌像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手机匆匆朝门口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我得去准备一下,这可是大事。”他的步伐急切而慌乱,仿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桑霁月眼中的变化。 桑霁月双手抱在胸前,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手臂,目光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楚凌啊楚凌,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在感情面前,你也不过如此。这般轻易地被拿捏,日后定是个麻烦。”她在心底默默想着,回想起楚凌之前被女友抛弃出国的狼狈模样,如今却只因对方一句“我们结婚吧”就欣喜若狂,全然不顾曾经遭受的痛苦,这让她心中满是不屑与嘲讽:“真是可笑至极,爱情这东西,还真是能让人变成彻头彻尾的蠢货。” 桑霁月向来只与强者合作,追求的是利益与权力的稳固结合,而如今楚凌这副模样,显然已不符合她心中合作伙伴的标准。“罢了罢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成为他人的弱点,那也别怪我心狠。从现在起,你于我而言,不过是一颗还有些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她眼神愈发坚定,已经在心里为楚凌重新划定了位置,曾经的那一丝爱慕与嫉妒,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如何利用楚凌来达成自己目的的种种盘算。 残阳如血,给城市的街道涂抹上一层昏黄而暧昧的色彩,斑驳的光影在墙壁和地面上交织出复杂的图案,为即将展开的这场隐秘交易蒙上了一层神秘且不祥的面纱。 桑霁月像一只受惊的野兔,脚步急促而慌乱地穿梭在街边的暗影里。她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衣摆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摆动,好似一只在黑暗中挣扎的黑色羽翼。头上那顶压低到眉梢的黑色棒球帽,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的额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帽檐下溜了出来,在风中肆意飞舞。一副超大号的墨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犹如一只在草丛中潜伏的猎豹,时刻防备着未知的危险。她的脖子上紧紧围着一条深灰色的头巾,将大半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巧而紧绷的下巴,以及那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嘴唇。 来到那辆停靠在街角、车身散发着冷硬气息的黑色轿车旁,桑霁月先是停下脚步,机警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她才猫着腰,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车门,侧身闪进了车内,动作一气呵成,生怕被旁人发现。 车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皮革味和刺鼻的烟草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昏暗的光线中,仅有仪表盘上那几盏指示灯闪烁着微弱而诡谲的光芒,映照着车内两人模糊的面容。坐在驾驶座上的黑老大宛如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穿着一件破旧却又散发着威慑力的黑色皮夹克,领口处露出的刺青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毒蛇,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疤痕,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仿佛是被恶魔亲吻过的痕迹,诉说着他过往血腥而残暴的经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黑老大转过头来,他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低沉、沙哑且充满了不耐烦。那对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犹如两团燃烧在黑暗中的炭火,散发着凶狠而贪婪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 桑霁月颤抖着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满是焦虑与算计的眼睛。她微微向前倾身,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揉搓着,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和急切:“黑老大,楚凌那家伙,马上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这可是老天赐给我们的绝佳机会啊!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和孩子,这就是他最致命的弱点。您想想,只要我们牢牢掌控住这一点,还怕拿捏不了他吗?到时候,楚氏的庞大力量还不都得乖乖听我们使唤,您在这一片的地位肯定会如日中天,无人能及。”说到这里,她的眼神中闪烁出一丝狂热的兴奋,但又很快被理智所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对黑老大的敬畏和试探。 黑老大听了桑霁月的话,先是愣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被烟熏得泛黄且参差不齐的牙齿,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冷笑:“哼,好!这楚凌平日里瞧着挺精明的,没想到在感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那沉闷的声响在狭小的车内回荡,仿佛是他内心野心膨胀的宣告。“你给我继续紧紧盯着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哪怕是他放个屁,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明白吗?”他转过头,用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再次狠狠地瞪了桑霁月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桑霁月像是被这眼神烫到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连忙用力地点头应道:“您放心,黑老大,我一定照办。这次,我们肯定能成功,只要跟着您,我就有信心。”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有着对黑老大的畏惧,又有着对未来不确定的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说完,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像是在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得意,然而眼神深处却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毕竟,与黑老大这样的人合作,无疑是在悬崖边跳舞,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但此时的她已经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早已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随着车门“砰”的一声沉闷关闭,轿车缓缓驶入黑暗如墨的街道,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它沉重的叹息。车尾灯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如同两只鬼魅的眼睛,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夜幕的尽头,只留下一片死寂般的黑暗,仿佛是这场阴谋的无声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混乱与危险。 订婚宴风云 订婚宴这天,酒店被装点得奢华而浪漫。璀璨的水晶吊灯洒下光芒,如繁星坠落人间,照亮了整个宴会大厅。厅内的墙壁上挂着大幅的金色帷幔,地上铺着厚厚的红毯,红毯两侧摆满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芬芳馥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梦幻而庄重的氛围。 宾客们身着华服,陆续到场。男士们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女士们则穿着各式各样的晚礼服,光彩照人。他们或是商界精英,或是社交名流,彼此寒暄着,笑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新娘子易舒淇盛装登场。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的公主,一袭洁白的拖地婚纱紧紧包裹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婚纱上镶嵌着无数颗晶莹剔透的钻石和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河。修身的剪裁将她纤细的腰肢展现得淋漓尽致,盈盈一握,令人惊叹。长长的裙摆拖在身后,如同流动的银河,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高贵而优雅的气质。 她的妆容精致而淡雅,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眉如远黛,细长而弯弯,犹如两片轻柔的柳叶。眼睛明亮而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神秘的气息,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轻扇,每一次眨动都仿佛在诉说着柔情蜜意。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涂抹着淡淡的豆沙色口红,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她的头发被精心盘起,挽成一个华丽的发髻,上面插着一顶镶嵌着蓝宝石的皇冠,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妩媚。 楚凌站在一旁,身着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修身的款式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无不展现出他男性的魅力。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的领结,简洁而大方。他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理,露出光洁的额头,剑眉斜插入鬓,眼神中充满了对易舒淇的深情与爱慕,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这位美丽的新娘。当易舒淇向他走来时,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痴迷与沉醉,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 在众人的眼中,他们二人无疑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宾客们纷纷送上最真挚的祝福,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宴会大厅。 然而,在这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桑疏晚却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晚礼服,简约而优雅,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未施过多的粉黛,却依然难掩她清新脱俗的气质。她总觉得易舒淇这次结婚太过仓促,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心中暗自思忖着:“淇淇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地决定结婚?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原因呢?” 江辞暮站在她的身旁,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搭配着一条宝蓝色的领带,整个人显得成熟而稳重。他轻轻地握住桑疏晚的手,给予她一丝温暖和安慰。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看着桑疏晚,轻声说道:“别担心,疏晚。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就好。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桑疏晚心中的些许阴霾。 而在另一边,桑霁月正站在人群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礼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礼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前佩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头发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双肩,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口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眼影的色彩搭配夸张而大胆,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攻击性。 当她看到桑疏晚和江辞暮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和天真。然而,当楚凌和易舒淇走近时,她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嘲讽,换上了一副虚假的笑容,装作热情地向他们祝福:“恭喜恭喜啊,楚凌,易小姐,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嫉妒和怨恨。 待楚凌和易舒淇走过之后,桑霁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和更加浓烈的嘲讽。她在心中暗自想着:“楚凌啊楚凌,你以为你找到了幸福,却不知道这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你就等着被易舒淇玩弄于股掌之间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恶毒的快感,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订婚宴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继续进行着,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和秘密。这场看似美好的订婚宴,却如同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预示着未来将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即将来临。 婚礼后台的化妆间里,一片狼藉。化妆台上堆满了各类化妆品,粉底瓶子倒在一旁,眼影盘的盖子敞开着,五颜六色的粉末洒了出来,口红横七竖八地躺着,地上散落着用过的化妆棉、卷发棒和几缕掉落的头发。 易舒淇身着华丽的白色婚纱,婚纱的裙摆巨大而繁复,层层叠叠地铺在地上,上面镶嵌的细碎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的头发被精心盘起,戴着一顶璀璨夺目的皇冠,妆容精致,然而此刻,她的双眼满是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无助地坐在化妆椅上,双手不停地在化妆台上摸索着,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办?那枚钻戒怎么就不见了?那是婚戒啊……” 桑霁月穿着一身修身的宝蓝色旗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旗袍上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披在肩上,显得风情万种。她扭着腰肢走进化妆间,看到易舒淇的狼狈模样,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嘲讽道:“哟,这办事的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她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却在屋内四处游移。 桑疏晚则穿着一件简洁的淡粉色伴娘礼服,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她快步走到易舒淇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淇淇,别着急,我们一起找,肯定能找到的。”说着,她便开始仔细地在化妆台上翻找起来,动作轻柔而迅速。 突然,桑疏晚的目光落在了桑霁月身边的化妆师身上。那化妆师眼神闪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桑疏晚心中一动,回想起刚才桑霁月和化妆师不经意间对视的眼神,那一瞬间的慌乱和心虚,让她觉得事有蹊跷。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只见化妆师偷偷地看向桑霁月,而桑霁月微微摇了摇头,两人都没有说话,但这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桑疏晚的眼睛。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直直地看向桑霁月,质问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桑霁月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矢口否认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此时,化妆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易舒淇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疑惑地看着桑疏晚和桑霁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窗外,天色渐暗,乌云开始聚集,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就像这化妆间里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 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酒店里,一场盛大而奢华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婚礼后台的化妆间,此刻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紧张之中。 化妆间内,灯光惨白地映照着这片狼藉之地。易舒淇坐在那把有些陈旧的化妆椅上,她身着的洁白婚纱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层层叠叠的裙摆随意地铺散在地上,原本精致的蕾丝花边此刻也有些皱巴巴的。婚纱上镶嵌的细碎钻石,在这刺目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而黯淡的光芒,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失去了光彩。她的头发被精心盘起,做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却松散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那顶象征着幸福与承诺的璀璨皇冠,此刻也微微有些歪斜地戴在她的头上,仿佛在诉说着这份幸福的摇摇欲坠。她的妆容本是那样的精致完美,细长的眉毛宛如新月,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使得她那双大眼睛更加明亮动人,睫毛卷翘而浓密,像是两把小扇子。嘴唇上涂抹着的大红色口红,是那样的鲜艳夺目,此刻却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晕染出了几道斑驳的痕迹,顺着嘴角和下巴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婚纱的蕾丝上,洇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而无助地望着前方,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颗接着一颗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婚纱上,像是破碎的珍珠。她的双肩微微颤抖,身体也跟着轻轻晃动,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怎么办?那枚钻戒怎么就不见了?那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是他向我求婚时的承诺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在这寂静的化妆间里回荡着,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桑霁月站在一旁,看着易舒淇这副狼狈模样,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小却充满得意的弧度。她身着一身修身的红色旗袍,那旗袍的颜色鲜艳夺目,宛如燃烧的火焰,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旗袍上绣着精致繁复的金色花纹,每一朵花都绣得栩栩如生,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高贵与傲慢。她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乌黑亮丽的发丝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眉毛被精心修剪并画得又细又长,宛如两片柳叶。眼影是深邃的烟熏色,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而迷人,眼中闪烁着的却是冷漠与不屑。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抹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轻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发出,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随后,她迈着大步,身姿摇曳地朝门口走去,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的胜利。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易舒淇的心。 楚林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笔挺的西装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出众。白色的衬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领带夹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他的脸庞棱角分明,剑眉斜插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此刻却满是疼惜与宠溺地望着易舒淇。他的鼻梁高挺笔直,嘴唇线条优美,微微上扬的嘴角此刻却紧紧抿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焦急与不安。看到易舒淇如此伤心,他急忙几步走到她的身边,高大的身影微微弯曲,像是一棵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双手轻柔地握住易舒淇的肩膀,那双手宽大而温暖,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带着安抚的力量:“淇淇,别担心,我还有备用的婚戒,我这就让人去买。”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易舒淇,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仿佛在这一刻,易舒淇就是他的全世界。 易舒淇听到这话,哭得愈发伤心,她拼命地摇头,几缕散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飞舞。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绝望,大声说道:“不,这是我们谈恋爱时定制的婚戒,世上独一无二,其他的都没有这个意义……”她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楚林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伸出双臂,将易舒淇紧紧地拥入怀中,那怀抱温暖而坚实,像是一个避风的港湾。他的下巴轻抵着易舒淇的头顶,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悲伤。他的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一下一下,节奏平稳而舒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嘴里不停地说着:“淇淇,别哭,我们一定能找到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易舒淇承诺,无论如何,他都会解决这个问题。 桑疏晚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她穿着一件简洁的淡蓝色连衣裙,那颜色宛如清澈的天空,给人一种清新而宁静的感觉。裙子的款式简单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裙摆处绣着一圈白色的小花,显得格外素雅。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淡蓝色的丝带扎成了一个马尾辫,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一份俏皮与可爱。她的脸上未施过多的粉黛,只是淡淡地涂了一层口红,显得气色很好。看到桑霁月离开时那副得意的神态,她心中暗叫不好,担心桑霁月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小动作。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毫不犹豫地快步跟了上去。她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像是一只敏捷的小鹿,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江辞暮一直站在角落里默默关注着局势,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内搭一件白色的纯棉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直筒裤,显得双腿笔直而修长。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刘海随意地垂落在额前,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但却无法掩盖眼中透露出的那一丝担忧。看到桑疏晚追出去,他眼神一凛,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身形矫健,几步就跨到门口,像是一只猎豹在追捕猎物。他紧紧跟在桑疏晚身后,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灯光闪烁不定,像是夜空中眨着眼睛的星星。远处马路上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和发动机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嘈杂的交响曲。酒店的花园里,鲜花盛开,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朦胧而神秘。然而,这美丽的夜景却无人欣赏,化妆间内的这场闹剧,似乎只是这喧嚣都市夜晚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却牵扯着每个人的心弦。没有人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和纷争,也不知道这枚丢失的钻戒,将会引发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 在酒店花园那蜿蜒曲折犹如迷宫般的小道上,月光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繁茂浓密的枝叶,倾洒下一片片破碎且黯淡的光影,恰似一幅被粗暴撕扯的拼图,凌乱地铺陈于地面,仿佛在预示着即将被揭露的阴谋。夜的静谧被桑霁月急促的脚步声无情地打破,她那身火红色的旗袍在斑驳陆离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艳丽夺目却又散发着丝丝诡谲的气息。旗袍紧紧地贴合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每一步的迈出都使得旗袍的开叉处轻轻摆动,露出一小截白皙如雪的小腿,那细腻柔滑的丝绸面料在清冷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如同她此刻所展现出的气质一般,冷冽而又让人难以捉摸,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迷雾。 她的高跟鞋无情地敲击着石板路,发出一连串清脆而又急促的声响,宛如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地上,好似在向这寂静无声的花园宣告着她的存在与主宰地位,又似是她内心焦躁与得意情绪交织碰撞所发出的呐喊。身旁的化妆师则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畏畏缩缩地跟随着她的脚步。他身着一件朴素无华的黑色工作服,在桑霁月那身华丽旗袍的对比下,显得愈发黯淡无光,仿佛是被黑夜完全吞噬的影子。他的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扭动、纠缠,揪着衣角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变得毫无血色,惨白得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枝。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月色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亮,顺着他那消瘦且布满惊慌失措神情的脸颊,缓缓地滑落,滴在石板路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具象化表现。 桑霁月突然停下了矫健的步伐,身姿优雅地微微仰起头,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她精心雕琢、宛如艺术品般的脸上,清晰地勾勒出她高挺笔直的鼻梁和深邃迷人的眼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不定、精明狡黠的狐狸眼睛,透着满满的算计与阴谋。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得意与傲慢的弧度,那朱红如血的嘴唇轻启,发出的声音低低的,却仿佛带着丝丝寒意,能瞬间冻结周围的空气:“等这婚礼一结束,他们要是没结成婚,咱再找个机会把那婚戒还回去。这可是楚凌定制的宝贝,价格不菲,他要是较真起来,咱们准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先稳着,别出乱子。”她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化妆师,像是在警告他不要有任何忤逆之举,又像是在确认他对自己的绝对忠诚,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枷锁,将化妆师牢牢地禁锢其中。 化妆师被她那犹如实质般的犀利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忙点头哈腰,脑袋如同捣蒜一般上下晃动。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就像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微弱而又充满了恐惧:“月姐,我明白,可这事儿万一……”他的眼睛根本不敢直视桑霁月那如炬的目光,只是偷偷地抬眼快速瞥了一下,便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地低下头,双脚在地上不安地来回挪动,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桑霁月不耐烦地皱起了她那精心修剪、宛如月牙般的眉毛,瞬间拧成了一个难看的疙瘩,眼中的不耐烦瞬间化作熊熊怒火,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狠狠地瞪了化妆师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粗暴地打断道:“没有万一!按我说的做!你要是敢出一点差错,我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尖锐而又凌厉,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着,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沉睡的小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徒留下一片混乱的鸟鸣声。 而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桑疏晚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静静地隐匿在那片深沉的暗影之中。她身着一袭素净淡雅的淡蓝色连衣裙,那颜色如同清晨时分被薄云笼罩的天空般澄澈而宁静,与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裙子的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繁琐的修饰,只是在裙摆处绣着一圈精致细腻的白色小花,随着她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轻微颤抖,那些小花也仿佛在风中无助地晃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捂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生怕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细微的声响。双眼瞪得大大的,圆睁的双眸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那一双原本灵动而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熊熊火焰,燃烧着对桑霁月恶行的强烈愤慨与不平,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眼中汇聚,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江辞暮宛如一棵苍劲挺拔的古松,静静地矗立在桑疏晚的身旁,默默地为她遮挡着可能出现的危险。他身姿高大而挺拔,身上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沉稳内敛而又神秘莫测。西装的线条流畅自然地勾勒出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腰身,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小麦色的肌肤和精致分明的锁骨,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与性感。他的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乌黑的刘海随意地垂落在额前,却丝毫不影响他那冷峻帅气的脸庞,反而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他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锐利寒冷的星辰,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桑霁月和化妆师,拳头在身侧缓缓握紧,那结实有力的骨节因为用力而逐渐泛白,仿佛是在积蓄着一股随时准备爆发的强大力量,如同沉睡的雄狮在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桑疏晚小心翼翼地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好不容易才按下了录音键。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桑霁月和化妆师的身影,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化身为正义的使者,心里默默想着一定要将这罪恶的对话完整地记录下来,让易舒淇彻底看清这背后隐藏的丑陋阴谋,还她一个真相与公道。 就在他们准备悄无声息地抽身离开时,桑霁月像是一只敏锐警觉的猎犬,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她猛地转过头,眼神犀利得如同两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射向灌木丛。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地让人胆寒,仿佛所有的光明都被她身后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第58章 桑霁月不知所踪 桑疏晚见状,心中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转头看向江辞暮,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决然,低声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一定要揭发她的阴谋,不能让她得逞,毁了易舒淇的幸福。”江辞暮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臂,声音低沉而急促:“先别冲动,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从长计议。”然而,他们的动静还是没能逃过桑霁月的耳朵。 桑霁月怒气冲冲地快步走了过来,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更加急促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的战鼓。她站在两人面前,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恶狠狠地瞪着桑疏晚,大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跑到楚凌面前去揭发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着,她猛地伸手,将藏在衣袖中的婚戒粗暴地塞到桑疏晚的荷包里,动作之快让桑疏晚来不及反应。 桑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了,她用力地将荷包里的婚戒掏出来,朝着桑霁月扔了回去,愤怒地喊道:“你做了坏事还想嫁祸给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她冲上前去,抬手就要去抓桑霁月。桑霁月也不甘示弱,侧身一闪,抬手便要去扇桑疏晚的耳光。 江辞暮见状,急忙伸手去拉架,他的双手分别抓住桑疏晚和桑霁月的手臂,用力将两人分开,大声说道:“桑霁月,你够了!你为什么一直纠缠着疏晚?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江辞暮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 桑霁月用力挣脱江辞暮的手,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脸颊两侧,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得意,冷笑着说:“我不怕把事情闹大,这里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我说的话。你们能拿我怎么样?”说着,她突然看到了桑疏晚手中的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她猛地扑向桑疏晚,伸手去抢夺手机,嘴里喊道:“把手机给我!” 桑疏晚紧紧地握住手机,拼命地挣扎着,喊道:“你休想抢走手机,这是你作恶的证据!”但桑霁月力气极大,她用力一掰桑疏晚的手指,将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屏幕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格外刺耳。 桑疏晚看着地上破碎的手机,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指着桑霁月,声音颤抖地说:“你真卑鄙!怎么可以这样?”桑霁月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怪就怪你多管闲事。”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互相怒视着对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江辞暮站在一旁,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焦急万分,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面,怎样才能保护好桑疏晚,并揭露桑霁月的恶行,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就在这时,婚礼的舞会现场开始了,悠扬的音乐声缓缓飘荡而来,透过花园里的层层枝叶,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虚幻之音。那音乐本应是欢快而浪漫的,此刻却像是催促着桑疏晚的战鼓。 桑疏晚心急如焚,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她紧紧攥着那枚婚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心的汗水让戒身有些湿滑,可她不敢有丝毫放松,仿佛这枚戒指是此刻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宝物。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提起裙摆,不顾脚下道路的崎岖,向着舞会现场飞奔而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易舒淇,将这枚戒指物归原主,让这场混乱的闹剧能够停止,不能让桑霁月的阴谋得逞,不能让易舒淇的幸福被破坏。 桑霁月见桑疏晚匆匆跑走,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狠与不甘,那精心描绘的眉眼此刻因愤怒而有些扭曲。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牙齿摩擦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心中暗自想着绝不能让桑疏晚如此轻易地破坏自己的计划。她猛地抬起脚,刚要迈步追上去,却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江辞暮一个箭步挡在了桑霁月的身前,身姿挺拔而坚定,宛如一座巍峨耸立、不可逾越的山峰。他身上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气场强大。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平日里深邃而温柔的眼眸此刻变得冷峻无比,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寒芒,直直地盯着桑霁月,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洞悉她内心所有的丑恶想法。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声说道:“桑霁月,你最好给我站住!你以为你能得逞吗?你看看这周围,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隐藏在树枝间、墙角处的那些监控设备,尽管有些摄像头隐藏得极为隐蔽,但在月光下仍能看到它们闪烁的微弱指示灯。“你觉得是你那点小伎俩重要,还是这实实在在的监控证据重要?你和你身边的化妆师所做的一切,都被完完整整地拍了下来。到时候,化妆师偷钻戒的画面铁证如山,他面临的可是重大的偷窃罪,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扛下所有罪名吗?他肯定会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配合警方,把你这个幕后主谋供出来。你要是现在还不知悔改,继续胡作非为,想要去诬陷疏晚,那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不仅你自己身败名裂,你身边的人也会因为你的自私和贪婪受到牵连。”江辞暮的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撞击着桑霁月的心,让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惊慌。 桑霁月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她微微扬起下巴,冷笑着对江辞暮说:“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到我?实话告诉你,这花园里的监控早就被我给关掉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骄傲。 江辞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桑霁月面前晃了晃,说道:“是吗?可是你现在说的话我都录了下来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录音界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桑霁月万万没想到江辞暮会留有这一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与恐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江辞暮,你……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仿佛一只被捏住了命脉的困兽。 江辞暮收起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而坚定,他紧紧地盯着桑霁月,说道:“那你最好乖乖等婚礼结束,亲自跟易舒淇认罪去。这是你唯一的选择,否则,我会把这份录音交给警方,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桑霁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低头沉思了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最终,她无奈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此时,花园里的气氛依然紧张,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在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交锋。桑霁月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江辞暮则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这场因嫉妒和贪婪引发的闹剧,似乎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但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又将会是怎样的局面呢? 江辞暮深深地看了桑霁月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与防备,随后转身快步朝着易舒淇的婚礼现场追去,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花园小径的拐角处。 桑霁月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她身旁的化妆师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过了片刻,桑霁月狠狠地跺了跺脚,精致的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现在怎么办?那证据在他手上,一旦被曝光,楚凌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这次可真是捅了大篓子!”桑霁月咬着牙说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懊悔。 化妆师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月姐,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这江辞暮太狡猾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要是让楚太子爷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我们就完了。” 桑霁月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突然她停下脚步,眼睛一亮:“对了,找老大帮忙!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化妆师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桑霁月迅速从精致的手包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拨通了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谄媚:“老大,我们这边出了点状况……”她将事情的经过简短地向电话那头的人叙述了一遍,期间不时地用眼神瞟向化妆师,似乎在寻求某种安慰。 电话那头的黑老大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而沙哑地传来:“你们这两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让我来收拾烂摊子。”尽管被骂,桑霁月和化妆师却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只要有黑老大出面,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老大,我们知道错了,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啊。只要能解决这件事,让我们做什么都行。”桑霁月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期盼。 黑老大冷哼一声:“哼,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你们给我记住,这次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你们就自己承担后果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桑霁月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次是真的陷入了一个大麻烦之中,而黑老大是否真的能帮他们解决问题,还是一个未知数。她转头看向化妆师,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与恐惧,但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等待黑老大的指示,期望能在这一团乱麻中找到一丝生机,逃脱楚凌的怒火和法律的制裁。 婚礼现场,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如梦幻的金纱,轻柔地笼罩着每一位宾客。欢声笑语交织,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和着悠扬的音乐,编织出一幅幸福美满的画卷。桑疏晚穿梭在人群中,心跳如鼓,手中紧握着那枚象征着易舒淇爱情的婚戒,仿佛它是一颗随时可能熄灭的火种,必须尽快送达才能挽救这场被阴谋笼罩的爱情。她的眼神焦急而坚定,目光掠过一张张陌生或熟悉的脸庞,嘴里不时喃喃自语:“淇淇,你在哪里?” 江辞暮紧随其后,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却带着几分匆忙。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手机,手机里藏着桑霁月罪恶阴谋的录音,那是他们揭露真相的关键武器。他的眼神冷峻,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当江辞暮发现跟丢了桑疏晚后,他的心中微微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他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匆匆走过,便立刻上前拦住询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位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士从这里经过?”工作人员抬起头,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道:“好像往那边去了。”说着,他抬手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恰好通向酒店的一条偏僻走廊。江辞暮没有多想,道了声谢后便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工作人员是桑霁月事先收买好的,专门在这里等着给他指错方向,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黑老大的阴谋布局。 江辞暮沿着走廊前行,灯光越来越昏暗,周围的环境也愈发安静,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当他拐进一条几乎没有灯光的过道时,阴影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向他伸出了黑暗的触手。突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角落里闪电般闪出,速度之快让江辞暮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还没等他的大脑发出指令,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湿布便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口鼻。那湿布上的气味浓烈而怪异,让他的鼻腔和喉咙瞬间感到一阵灼烧般的刺痛。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像疯狂的钳子一般拼命地掰扯着那只捂住他的手,双脚用力地蹬踹着地面,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束缚。但那湿布上的强力药物迅速发挥了作用,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扭曲而虚幻,仿佛被卷入了一个黑暗的漩涡。他的力气逐渐消失,双腿变得绵软无力,最终眼前一黑,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桑疏晚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位曾经在她初涉这个复杂圈子时,如灯塔般给予她帮助和提携的前辈。前辈面带温暖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眼神中透露出和蔼与亲切,像冬日里的暖阳向她招手示意。前辈穿着一件简约而不失优雅的黑色连衣裙,裙子的质地柔软而光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流淌的黑色绸缎。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精致的木质发簪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宛如细腻的砂纸轻轻打磨过,但却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每一道皱纹都似乎在诉说着她曾经的故事。周围的灯光如金色的丝线,洒在他们身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明亮的氛围,与江辞暮那边的黑暗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疏晚,好久不见啊!”前辈热情地张开双臂,那双臂膀如同温暖的港湾,给了桑疏晚一个充满怀念的拥抱。 桑疏晚也激动地回应道:“前辈,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您。我最近……”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前辈开始关切地询问桑疏晚近期的情况,桑疏晚便将婚礼上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而,就在她不经意间转头时,却发现江辞暮不见了踪影。她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安的暗流,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她连忙拿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地按下江辞暮的号码,然后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而此时的江辞暮,在昏迷中被人粗暴地拖进了一条狭窄幽深的小巷。小巷两旁的墙壁高耸而破旧,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斑驳的水渍,那些青苔像是岁月的胡须,水渍则像干涸的泪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奈。微弱的月光艰难地透过层层乌云,洒下几缕黯淡的光线,却无法穿透这小巷的黑暗,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地上堆积着垃圾和杂物,腐烂的食物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污水在地面上肆意流淌,形成了一个个污浊的小水洼。 江辞暮悠悠转醒,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仿佛被一团沉重的迷雾笼罩,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如同一把尖锐的锥子在刺扎。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他的手腕,双脚也被绳索紧紧地捆住,血液的流通都变得不畅,双腿麻木而无力。他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地,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沉重而阴森,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哟,江大公子,你终于醒了?”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咆哮。紧接着,一个高大而粗壮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的眼前。来人正是黑老大,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皮夹克上的金属拉链在月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那金项链沉甸甸的,仿佛是他罪恶财富的象征。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扭曲而狰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如同一条蜿蜒的蜈蚣趴在他的脸上。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个个手持棍棒,棍棒在他们手中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残暴,仿佛是一群从地狱逃出的恶鬼。 黑老大蹲下身子,凑近江辞暮的脸,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酒味,熏得江辞暮几乎窒息。他冷笑着说:“你小子,总是坏我的好事。你以为你拿着那点录音就能威胁到我?哼,太天真了!”说着,他从江辞暮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手中肆意地把玩着,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得意。 江辞暮愤怒地瞪着黑老大,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和桑霁月的所作所为迟早会被人发现的。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黑老大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狭窄的小巷里回荡,仿佛无数鬼魂在尖叫。他边笑边说:“法律?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金钱才是王道。只要我把你解决了,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了。你就是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 说完,黑老大站起身来,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们立刻围了上来,手中的棍棒高高举起,棍棒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准备对江辞暮动手。江辞暮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不屈与顽强,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弃抵抗。他的脑海中飞速地运转着,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而另一边,桑疏晚拨打江辞暮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她的心中越来越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告别前辈,开始四处寻找江辞暮,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不停地呼喊着江辞暮的名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江辞暮此时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而她自己也即将陷入一场更大的危机之中。这场婚礼后的阴谋,如同一张黑暗的大网,将他们紧紧地笼罩其中,让人无法逃脱,每一个人都在这黑暗的漩涡中挣扎,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否还能照常升起。 江辞暮怒目圆睁,毫不畏惧地瞪着黑老大,吼道:“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你这是在自掘坟墓!”黑老大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少在这嘴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动手!” 手下们挥舞着棍棒,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江辞暮劈头盖脸地砸来。江辞暮身体猛地往旁边一滚,棍棒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趁着这个间隙,拼尽全力用被捆绑的双手在地上摸索着,希望能找到可以用来割断绳索的尖锐之物。突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块碎玻璃,心中一喜,赶忙握住玻璃片,开始割磨背后的绳索,锋利的玻璃片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直流,但他顾不上疼痛,咬牙坚持着。 此时,桑疏晚在婚礼现场四处寻找江辞暮,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沙哑:“江辞暮,你在哪里?”每喊一声,她的心中就多一分不安。她抓住路过的每一个人询问,然而得到的都是失望的摇头。她心急如焚,决定往酒店的偏僻角落去找,脚步匆匆,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惶恐。 而在那黑暗的小巷中,江辞暮终于割开了绳索,他迅速起身,躲过了又一次致命的攻击。黑老大见状,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江辞暮扑了过来,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江辞暮侧身一闪,顺手捡起一根地上的木棍,与黑老大等人对峙起来。 “哼,今天你插翅难逃!”黑老大咆哮着。 “那就试试看!”江辞暮毫不退缩。 两人你来我往,激烈地打斗着。江辞暮虽然身手矫健,但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有些不敌。身上也多了几处伤口,衣服被鲜血染红,但他仍然顽强地抵抗着。 桑疏晚在寻找的过程中,隐隐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她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心中默默祈祷着江辞暮不要出事。当她赶到小巷口时,看到了眼前混乱而危险的场景,不禁惊呼出声:“江辞暮!” 江辞暮听到她的声音,一分神,被黑老大趁机一脚踢倒在地。黑老大拿着匕首一步步逼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都得死!” 桑疏晚心急如焚,环顾四周,看到地上有一块砖头,她毫不犹豫地捡起来,朝着黑老大扔了过去,大声喊道:“不许伤害他!”黑老大侧身躲过,砖头砸在了墙上,碎屑飞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笛声划破了夜空,由远及近。原来是之前江辞暮担心婚礼出现意外,提前通知了一位警察朋友暗中留意,朋友见他迟迟未归,便顺着定位找了过来,发现情况不对后及时呼叫了支援。 黑老大听到警笛声,脸色大变,知道大势已去,狠狠地瞪了江辞暮和桑疏晚一眼,带着手下匆匆逃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江辞暮挣扎着起身,桑疏晚急忙跑过去扶住他,眼中含泪:“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江辞暮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还好你来了。” 两人紧紧相拥,劫后余生的他们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但他们不会退缩,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桑霁月和黑老大受到应有的惩罚。 江辞暮脸色苍白,倚靠在桑疏晚身上,眼中满是不甘:“手机里的证据被删了,这下要让桑霁月那家伙逃脱法网了。”他的声音虚弱却充满了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桑疏晚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恨恨地说:“她太狡猾了,一定是早就计划好这一切。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江辞暮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可现在人都跑了,我们去哪里找她?而且婚礼刚结束,易舒淇也刚刚平复心情,要是现在把这件事再翻出来,只会让她更加难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份无力感。 桑疏晚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也明白江辞暮说得有道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暂时先放过她。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中泪光闪烁,既是为江辞暮受伤而心疼,也是为无法惩治桑霁月而感到委屈和愤怒。 江辞暮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她做了这么多坏事,迟早会露出马脚的。我们先养精蓄锐,等有机会再找她算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微弱,但足以支撑他继续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辞暮的身体逐渐康复,但他心中对桑霁月的恨却从未消散。他和桑疏晚暗中留意着桑霁月的行踪,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桑霁月在逃脱之后,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却不知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向她收紧。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江辞暮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桑霁月近期频繁出入一家私人会所,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新的阴谋。他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桑疏晚,两人决定一同前往会所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会所外灯火辉煌,豪车云集。江辞暮和桑疏晚乔装打扮后,小心翼翼地潜入会所。会所内音乐声震耳欲聋,人们在舞池中尽情狂欢,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他们在人群中穿梭,四处寻找桑霁月的身影。 突然,桑疏晚眼睛一亮,她看到桑霁月正坐在一个角落里,与几个陌生人交谈着什么。她轻轻拉了拉江辞暮的衣角,示意他看过去。江辞暮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这次,一定要抓住她的把柄,不能再让她这么嚣张下去了。”江辞暮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警惕,仔细观察着桑霁月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她的行为中找到关键的线索。 桑疏晚也同样激动,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再被她发现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谨慎与坚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确保他们的行动不会被发现。 就在他们准备靠近桑霁月,揭露她的罪行时,意外却发生。桑疏晚紧紧盯着那个疑似桑霁月的女人,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她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这不是桑霁月,只是侧脸长得很像而已。”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江辞暮同样一脸茫然,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道:“我朋友的消息一向很可靠,不可能调查错误的。”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疑虑,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江辞暮环顾四周,试图在人群中再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会所里人头攒动,灯光昏暗,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真或假的笑容,让人难以辨别。 “会不会是她故意整容或者易容了?”桑疏晚突然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江辞暮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短短这么几天,要做到完全改变容貌,而且还能毫无破绽地出现在这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除非什么?”桑疏晚急切地问道。 “除非她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在帮助她,这个势力不仅有足够的资源和手段来改变她的容貌,还能为她提供新的身份和掩护。”江辞暮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他意识到他们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桑霁月,而是一个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庞大组织。 桑疏晚听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咬了咬嘴唇,说道:“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她一定还在这里,我们再仔细找找。” 于是,两人开始在会所里展开了更加细致的搜索。他们一间间地查看包间,小心翼翼地避开保安和工作人员的视线。每一次推开一扇门,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希望能够找到桑霁月的踪迹。 然而,经过一番搜寻,他们仍然一无所获。会所里的人越来越少,音乐声也逐渐停止,只剩下一片寂静。 “难道她已经离开了?”桑疏晚有些沮丧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江辞暮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挫折,他们一定能够找到桑霁月,揭开她的真面目,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会所的时候,江辞暮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小巧的银色耳环,他弯腰捡起来,仔细端详着。这个耳环看起来有些眼熟,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桑霁月的?” 桑疏晚凑过来,看了看耳环,说道:“好像是她的风格。也许她真的来过这里,只是我们错过了。” 江辞暮握紧了拳头,说道:“我们回去,重新查看监控录像。这个耳环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一定要从里面找到她的行踪。” 两人匆匆离开了会所,向着监控室走去。他们知道,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更加艰难和危险。 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无奈与不甘在眼中交织。江辞暮微微叹了口气,将那枚银色耳环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低声说:“走吧,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目前的形势对我们太不利,得回去从长计议。”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这些日子的奔波和遭遇让他身心俱疲,但眼神中仍有一丝倔强的光。 桑疏晚紧咬下唇,轻轻点了点头,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心中满是愤懑:“就这么放过她,实在不甘心。”她的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怒火,胸脯也起伏不定,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 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会所,融入了夜色之中。一路上,他们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桑疏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霁月那张得意的脸,还有那扑朔迷离的身影,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桑霁月能如此轻易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而且还改变了容貌,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59章 南希的帮助 江辞暮则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次的失败意味着他们要面对更多的困难和挑战。朋友提供的情报有误,这让他意识到敌人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和强大。回到家后,他径直走向书房,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整容和易容技术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看看是否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且不被察觉。 桑疏晚跟了进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许久,她开口说道:“也许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不该只依赖你朋友的消息,我们应该多渠道去调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悔,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蜷缩着,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江辞暮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安慰:“这也不能怪你,是我们都低估了她。不过你说得对,接下来我们要改变策略。”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双手交叉紧握,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也在向桑疏晚传递着信心。 他们开始重新梳理整个事件的线索,从婚礼上桑霁月的一举一动,到后来她的消失,以及在会所发现的那个疑似她的女人。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被忽略的关键信息。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个疲惫却又执着的身影。尽管前路迷茫,但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揭开桑霁月的真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 桑疏晚刚回到家,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起,是爱丽丝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爱丽丝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疏晚,南希回国了!她给我们寄来了两张她开的美容疗养院的贵宾卡,邀请我们去体验呢。这可是全国顶尖的疗养院哦!” 桑疏晚微微一怔,脑海中浮现出南希的身影。南希是她和爱丽丝在新疆旅游时结识的一位厉害的 ceo,她们相谈甚欢,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想到这,桑疏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好啊,我很乐意去。” 一旁的江辞暮听到她的回答,不禁问道:“南希是谁?” 桑疏晚放下手机,转头对江辞暮一五一十地说道:“她是我和爱丽丝在旅行时认识的朋友,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说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明天我们要一起去南希的美容疗养院逛逛,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关于桑霁月的线索。毕竟,如果要在短短几天内改变容貌,只有这种全国顶尖的机构才有可能做到。” 江辞暮听后,微微点头,眼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也好,或许这是个机会。” 第二天,阳光明媚,桑疏晚和江辞暮按照约定来到了南希的美容疗养院。疗养院的外观设计独具匠心,现代化的建筑风格与周围的自然景观完美融合,白色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洁净而庄重。门口的保安身着整齐的制服,彬彬有礼地为他们打开大门,仿佛在迎接尊贵的客人。 走进大厅,内部装修奢华而典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晕。接待处的工作人员身着统一的制服,面带微笑,热情地迎接他们:“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桑疏晚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工作人员立刻恭敬地说道:“原来是南希小姐的贵客,请随我来。”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挂着一些艺术画作,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浓厚的文化氛围。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休息区,爱丽丝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爱丽丝看到他们,立刻起身迎了上来,给了桑疏晚一个热情的拥抱:“疏晚,你来了!这位一定是江辞暮先生吧,久仰久仰。” 三人寒暄了几句后,南希也匆匆赶到。南希穿着一套精致的职业套装,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显得干练而优雅。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好久不见,朋友们!今天一定要好好体验一下我们疗养院的项目。” 在南希的带领下,他们开始参观疗养院。每一个房间都配备了最先进的美容设备,从高科技的皮肤检测仪器到各种专业的护理设施,无一不让人感受到这家疗养院的专业性和高端性。 桑疏晚一边参观,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南希打听:“南希,你这疗养院在国内是顶尖的,有没有听说过有人要求在短时间内改变容貌的情况呢?” 南希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我们这里一直遵循正规的美容流程,不会做那种违反常理的事情。不过,行业内倒是有一些传闻,说有些地下机构可能会提供这种非法的服务,但风险很大,而且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江辞暮接着问道:“那你知道有哪些这样的地下机构吗?” 南希摇了摇头:“这我不太清楚,毕竟我们是正规经营的。但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桑疏晚感激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南希。这件事对我们很重要。” 参观结束后,他们来到了一间豪华的贵宾室,享用着南希为他们准备的精致茶点。然而,桑疏晚的心思却始终在寻找桑霁月的线索上,她不知道这次的美容疗养院之行是否能有所收获,但至少,这是一个新的方向,让她在这团迷雾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桑霁月的下落不明犹如一片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江辞暮和桑疏晚的心头。江辞暮坐在窗前,眼神凝重地望着远方,手指不自觉地在窗台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他焦虑的心上。 “桑霁月这个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这次她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辞暮紧锁着眉头,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转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桑疏晚,“上次她能买通黑老大来对付我,谁知道这次她又会使出什么阴招。” 桑疏晚紧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明明是她先欺负我的,她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倒好,躲起来想算计我们。”想起之前桑霁月在婚礼上的所作所为,桑疏晚的心中就涌起一股怒火,脸颊也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 江辞暮微微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别担心,我们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既然敢出现,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小心谨慎,同时加快寻找她的步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微弱,但足以支撑他继续前行。 桑疏晚抬起头,看着江辞暮,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在暗中策划着什么,我就心里不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往江辞暮身边靠了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各自想着心事。江辞暮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霁月的身影和她可能采取的报复手段,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桑疏晚,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而桑疏晚则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尽快找到桑霁月,揭露她的真面目,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也许我们可以从她身边的人入手,比如那个化妆师,他肯定知道一些桑霁月的行踪。”桑疏晚突然打破了沉默,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望。 江辞暮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查一下那个化妆师的下落。”他站起身来,准备去打电话联系人调查。 就在这时,江辞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阴森森地说道:“江辞暮,你们等着吧,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江辞暮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握紧了手机,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警惕:“是桑霁月,她开始行动了。” 桑疏晚轻轻握住江辞暮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柔声道:“辞慕,别让她得逞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也一样,一定要小心。她这种人,就是想故意激怒我们,我们可不能中了她的圈套,不值得为她的话而生气伤神。” 江辞暮深吸一口气,回握住桑疏晚的手,微微点头:“嗯,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被她扰乱了心神。” 两人相视一笑,暂时抛开那些烦恼。桑疏晚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毛巾,浸湿后轻轻擦拭着脸,让疲惫随着清水一同流走。江辞暮也在一旁简单洗漱,清凉的水让他精神一振。 洗漱完后,桑疏晚点上了一支薰衣草味的熏香,淡淡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舒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睡吧,今天太累了。”桑疏晚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困意。 江辞暮为她掖好被子,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好,睡吧,有我在。” 两人躺在床上,在熏香的环绕下,渐渐进入梦乡,月光洒在窗前,为这宁静的夜增添了一丝祥和,仿佛暂时将外界的纷扰都隔绝开来。 晨曦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江辞暮和桑疏晚的脸上,唤醒了这对沉浸在宁静中的恋人。窗外,鸟儿欢快地歌唱,微风轻拂着枝头的花朵,散发出阵阵甜香,仿佛大自然在这一刻将所有的美好都呈现在他们面前。 桑疏晚悠悠转醒,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江辞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庞。江辞暮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慵懒,看到桑疏晚的瞬间,眼中便溢满了温柔与爱意:“早啊,亲爱的。” “早。”桑疏晚轻声回应,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两人起身,简单洗漱后,便携手走出家门,踏入这充满生机的世界。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他们沿着街边的小路慢慢走着,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暂时将桑霁月带来的烦恼抛诸脑后。 走着走着,桑疏晚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江辞暮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疏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晨曦的微光,宛如一层薄纱,透过纱帘的缝隙,小心翼翼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是在温柔地唤醒沉睡中的世界。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公寓里,桑疏晚悠悠转醒,她的眼眸还带着几分惺忪,睡眼朦胧中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后抬眸看向那古朴的时钟。那时钟的指针仿若被无形的力量催促着,不紧不慢却又坚定地指向了临近上班的时刻,分针与时针形成的夹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时间的紧迫。 “哎呀,要迟到了!”桑疏晚低呼一声,赶忙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快步走向洗漱间。洗漱台上摆放着她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顶级洗漱用品,镜子里映出她略显慌乱却又带着几分娇俏的面容。简单洗漱后,她来到了宽敞的衣帽间。 这里宛如一个时尚的宝库,挂满了各种高定礼服、时尚套装和精致配饰。桑疏晚的目光在一排排衣物间快速扫过,最终选定了一件拖地的长款黑色风衣。这件风衣由知名设计师量身打造,剪裁得体的风衣将她那纤细而高挑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衣摆随风轻轻飘动,仿佛是黑夜中舞动的精灵。风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衬衫上精致的纽扣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与黑色的风衣相互映衬,更添了一份高贵与典雅。她的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璀璨的钻石,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在演奏着一曲华丽的乐章。 穿戴整齐后,桑疏晚来到梳妆台前。她的双手熟练地拿起各种化妆工具,不一会儿,一张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的面容便呈现在镜子中。眉如远黛,双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智慧,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清冷。高挺的鼻梁下,那抹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自信而又神秘的微笑。 此时,楼下的保镖已经将那辆锃亮的黑色宾利轿车准备好,车旁站着数位身着统一制服、神情冷峻的保镖,他们身姿笔挺,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在守护着什么极为重要的宝物。 桑疏晚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走了进去,身后的保镖们紧紧跟随。到达一楼后,保镖们立刻上前,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她微微颔首,坐进车内,动作轻盈而优雅,尽显巨星风范。车内,装饰奢华而精致,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舒适而柔软。桑疏晚靠在椅背上,轻轻闭上眼睛,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忙碌与挑战。 黑色宾利缓缓启动,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车窗外,城市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而车内的桑疏晚,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深知,自己作为备受瞩目的大明星,每一步都备受关注,每一个举动都可能成为媒体和粉丝们热议的话题。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并且享受着这份荣耀与压力并存的人生。 不一会儿,宾利抵达了她工作的地方——一座充满现代感的写字楼。大楼前,早已聚集了一些媒体记者和热情的粉丝,他们一看到桑疏晚的车到来,便立刻兴奋地围了过来。保镖们迅速下车,围成一道人墙,隔开了人群和车辆。 桑疏婉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容地走向写字楼。她微笑着向粉丝们挥手致意,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粉丝们尖叫着她的名字,纷纷举起手中的相机拍照。媒体记者们也不甘示弱,话筒和摄像机纷纷伸向她,抛出一个个问题:“桑疏晚,请问你最近有什么新作品吗?”“对于这次与爱丽丝工作室的合作,你有什么期待呢?” 桑疏婉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只是在保镖的簇拥下稳步走进了写字楼。她径直走向电梯,按下了爱丽丝工作室所在的楼层按钮。 电梯一路上行,抵达楼层后,刚走出电梯,便能看到爱丽丝工作室那扇独具设计感的玻璃门。门旁摆放着几盆生机勃勃的绿植,翠绿的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生命的光泽,为这办公区域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温馨。 桑疏婉推开门,室内宽敞明亮的空间映入眼帘。开放式的办公区域里,员工们整齐地坐在各自的工位上,专注于手头的工作。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没有指挥的交响乐演奏,偶尔穿插着低声的交流声,整个办公区域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有序的工作氛围。桑疏婉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种充满活力的氛围,径直走向爱丽丝的办公室。路过的同事们纷纷抬起头,眼中满是敬畏与羡慕,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有的轻声说:“桑姐,早啊!”有的则点头示意,眼神中透着友好与尊重。桑疏婉也一一回以温暖的微笑和友好的回应,她的眼神亲切而和善,让人如沐春风。 来到爱丽丝的办公室门口,桑疏婉轻轻抬起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爱丽丝清脆而悦耳的声音:“请进!”她推开门,便看到爱丽丝从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后起身,迎了上来。 爱丽丝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直筒裤,显得干练而优雅。一头齐肩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柔美。她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眼睛明亮而有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亲爱的,你可算来了!”爱丽丝热情地张开双臂,给了桑疏婉一个大大的拥抱。她的拥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然后拉着桑疏婉的手,走到沙发前,顺势坐下,顺手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说道:“南希给我们介绍了个不错的活儿,快看看这份工作日志,咱们研究一下怎么开展。这可真是个难得的机会,南希这次可帮了大忙了。” 桑疏婉接过平板,认真地看了起来。她的眼神专注而敏锐,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不时地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关键问题。爱丽丝则侧身靠近桑疏婉,手指着屏幕上的一些数据和项目要点,轻声说道:“你看这里,这个环节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优化一下,可能会提高效率。” 桑疏婉轻轻点头,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屏幕,回答道:“嗯,我也觉得这个地方需要调整,不过我们还得考虑一下成本问题。南希能帮我们争取到这个项目,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一定要把它做好。” 两人的头凑在一起,不时地交流着想法,你一言我一语,思维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爱丽丝微微倾身,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对桑疏婉说道:“你知道吗?这次因为南希是 ceo的关系,在工作流程的疏通、资源的调配以及一些关键人脉的牵线上,都给了我们极大的助力。就说上次那个项目,要不是南希帮忙协调各方,我们肯定没办法那么顺利地推进。当时我们遇到了供应商临时变卦的问题,物料供应不上,项目进度眼看就要延误了。南希知道后,亲自出面和供应商沟通,凭借她在业内的威望和人脉,不仅让供应商按时供货,还为我们争取到了更优惠的价格。她在业内的影响力和人脉资源真的帮了大忙,没有她,我们可能要吃不少苦头。” 桑疏婉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头发,那缕头发调皮地垂落在脸颊边,更衬得她的面容娇美动人。她真诚地看着爱丽丝,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笑着回答:“哎呀,南希可真是我们的贵人!她总是在关键时刻拉我们一把。我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都没来得及好好跟她道谢。爱丽丝,你回头要是跟她联系,可一定要替我好好谢谢她,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爱丽丝微笑着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那是当然,南希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对了,南希还给我们发了一则消息,你看看。”说着,她拿起桌上的平板,滑动屏幕,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桑疏婉好奇地凑过去,眼神中透着疑惑。只见屏幕上是几张照片,照片中的人看起来有些熟悉,但又似乎有些陌生。爱丽丝接着说:“这是桑霁月,她找到了南希所在美容疗养院的同行做了整形手术。你瞧这照片对比,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在这短期内确实做过整容手术,这变化也太大了。” 桑疏婉仔细端详着照片,不禁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她的手指轻轻点着屏幕,说道:“这真的是桑霁月吗?没想到她会去整容,而且还选择了南希那边的资源,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她之前一直很注重自然美,怎么突然会去做整容手术呢?” 爱丽丝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着思索的光芒。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说道:“我也觉得奇怪,桑霁月的这个举动确实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南希既然把这个消息发给我们,也许是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含义,我们得好好琢磨琢磨。会不会是她在生意场上有什么新的动向,想要通过整容来改变自己的形象,从而获取更多的机会呢?或者是她个人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桑疏婉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更加专注,说道:“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桑霁月一直是我们在行业中的竞争对手,她的任何变化都可能会对我们产生影响。我们得先了解清楚她整容的具体情况,以及她最近的行踪和业务动态。爱丽丝,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爱丽丝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南希那里入手,看看她能不能提供更多关于桑霁月整容的信息。毕竟她们在同行业,也许会知道一些内部消息。然后我们再派一些人去调查一下桑霁月最近接触的人以及她参与的项目,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我这边有几个在行业里人脉还挺广的朋友,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打听一下。而且,我还认识一位资深的商业记者,他消息很灵通,说不定能挖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桑疏婉轻轻拍手,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爱丽丝,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们就这么办吧,你负责联系南希和你的那些朋友,我这边安排人去调查桑霁月。我们一定要尽快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能让桑霁月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抢占先机。” 爱丽丝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她双手握拳,在空中轻轻挥舞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分心,还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南希介绍的这个项目上。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应对任何挑战,让我们的工作室发展得越来越好。我这就去给南希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风。” 说着,爱丽丝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快速地翻找出南希的联系方式,然后按下了通话键。她一边等待着电话接通,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脸上的表情略显紧张,但又带着一丝期待。 “喂,南希吗?我是爱丽丝啊!……嗯,我们收到你发的消息了,关于桑霁月整容的事,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或者线索呢?……哦,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再帮我们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呢?……好的,太感谢你了,南希。等忙完这阵,我们一定要一起吃个饭好好聚聚。……好,那就先这样,有消息随时联系我。” 爱丽丝挂断电话后,转过身来对桑疏婉说:“南希说她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她会去打听一下。她还提醒我们要小心桑霁月,可能会有什么小动作。” 桑疏婉微微点头,说道:“嗯,我们会注意的。那我们先开始工作吧,不能耽误了正事。” 两人相视而笑,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在这充满阳光的办公室里,她们即将迎接新的挑战和机遇,为了自己的事业和梦想而努力奋斗。 天空中乌云如墨汁般翻涌聚集,狂风在城市的街道上肆虐横行,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街边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疯狂地舞动着,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路上的行人都裹紧了衣物,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赶着回家,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 在这恶劣天气的笼罩下,一辆黑色轿车在街道上艰难地行驶着,车窗外的景象一片模糊,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地摆动,却依然难以抵挡雨水的倾泻。车内,桑霁月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决绝。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包,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那里面装着她视为“救命稻草”的东西。 轿车缓缓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口,门口的保安穿着黑色的雨衣,在狂风中努力站稳脚跟。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戴上一顶宽边的帽子,又仔细地将硕大的墨镜架在鼻梁上,最后用一条丝巾紧紧围住自己的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她推开车门,狂风瞬间灌了进来,差点将她吹倒,她踉跄了一下,赶忙扶住车门,站稳身子后,匆匆朝着会所走去。 会所的大门紧闭着,桑霁月快步上前,抬手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一位身着制服的侍者站在门内,看到桑霁月这般严实的装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恢复了礼貌的微笑,侧身将她迎了进去。 会所内,灯光昏暗而暧昧,音乐声在这狂风呼啸的背景下显得有些无力。真皮沙发和水晶吊灯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依旧散发着奢华的气息,却也透着一丝压抑。桑霁月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径直走向一个包间。 她站在包间门口,顿了顿,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抬手轻轻推开了门。包间里,莉莉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手机在随意地翻看,另一只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杯中深红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荡漾。她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目光透过浓密的睫毛看向门口。 桑霁月缓缓摘下帽子、墨镜和丝巾,露出那张焕然一新的脸。原本略显圆润的脸颊如今变得线条分明,下巴尖尖,眼睛比以前更大更明亮,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与决绝,鼻梁也高挺笔直,嘴唇丰满而性感,与过去的她大相径庭,的确比以前更加艳丽动人。 “莉莉,这鬼天气,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桑霁月微微颤抖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边说边快步走到沙发旁坐下,双手交握在一起,不停地揉搓着手指,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 莉莉放下手机,将红酒杯放在茶几上,坐直了身子,眼神犀利地打量着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嘲讽笑容:“哟,变化可真大啊。你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桑霁月轻轻咬了咬嘴唇,避开莉莉的目光,看向茶几上的红酒杯,低声说道:“莉莉,你也知道我在娱乐圈的处境,以前的形象已经被定型,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我想要重新开始,就只能走这一步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在为自己过去的遭遇感到委屈和无奈。 莉莉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胸,挑了挑眉毛,不屑地说道:“哼,你以为整容就能解决一切问题?这圈子可没那么容易混。”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抬起头,直视着莉莉的眼睛,说道:“我知道很难,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莉莉,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人脉广,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能重新站起来。” 莉莉冷笑一声,伸手拿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看着桑霁月,缓缓说道:“帮你?我凭什么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桑霁月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双手递到莉莉面前,急切地说道:“莉莉,这里面是一些我收集到的关于一些明星的八卦资料,也许对你有用。而且,以后我要是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今天的恩情。我发誓,只要你这次拉我一把,我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莉莉接过文件袋,随意地翻看了几页,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感兴趣起来。她抬起头,看着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还算你有点诚意。不过,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我得看看这些资料到底有多大价值。” 桑霁月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莉莉,你放心,这些资料都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收集到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莉莉将文件袋放在一旁,再次靠在沙发上,眼神冷漠地看着桑霁月,说道:“行吧,看在你这么有决心的份上,我就帮你问问。我和南希还算有点交情,我会跟她说说你的情况,看看能不能给你介绍点资源。不过,你要清楚,这圈子里竞争激烈,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太谢谢你了,莉莉。我一定会努力的,不管有多难,我都要在这个圈子里重新站稳脚跟。” 此时,窗外的狂风依旧在呼啸,雨势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在这看似平静的会所包间里,一场关乎命运的交易正在悄然进行,而桑霁月和莉莉都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石子,即将掀起层层波澜,一场无形的较量也在这狂风暴雨中缓缓拉开帷幕。 第60章 南希也有心事 许多年前,莉莉和桑霁月认识是在舞蹈课上。 在城市的繁华街区,有一座略显陈旧却充满艺术气息的舞蹈教室。斑驳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着名舞者的画像,木质的地板在岁月的磨砺下微微泛光,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在教室中央,照亮了一群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 教室里,莉莉老师正带着学员们练习芭蕾舞。她身姿优雅地站在教室前方,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眼神专注而犀利。随着悠扬的古典音乐响起,学员们开始翩翩起舞。 桑霁月站在第一排,她穿着粉色的芭蕾舞裙,脚尖轻点地面,旋转、跳跃,动作轻盈而流畅,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眼神却不时地飘向教室的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此时的桑疏晚,正心急如焚地奔跑在街道上。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因为焦急而微微泛红,额前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由于路上遭遇了一场小意外,导致她耽误了时间,眼看着就要迟到了。 当她赶到舞蹈教室时,透过玻璃窗看到同学们正在优美地舞动着。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推开了教室的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轻微的声响,却在这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正在指导学员的莉莉老师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有些狼狈的桑疏晚。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音乐还在继续,学员们也都在专注地完成着自己的动作。桑疏晚小心翼翼地走到教室的角落,放下自己的包,试图跟着大家的节奏舞动起来。然而,由于紧张和错过了前面的热身与基础动作,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和不协调。 莉莉老师走了过来,眼神冰冷地看着桑疏晚,声音低沉但清晰地说道:“桑疏晚,你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在我的课堂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桑疏晚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声音颤抖地回答:“老师,我知道错了,路上发生了一些状况……” 莉莉老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我不想听你的借口。舞蹈是一门需要高度专注和纪律性的艺术,你这样的态度怎么能学好?” 终于,练习结束了,学员们陆续离开教室,有的还在小声地议论着刚才的练习,有的则好奇地看了看桑疏晚和莉莉老师。 当教室里只剩下莉莉老师和桑疏晚时,莉莉老师双手抱胸,表情严肃地说:“桑疏晚,我觉得你不太适合我的舞蹈课。你在外面的风评本来就不太好,这次又迟到,我不能让你这样影响其他同学。你以后不用来了。” 桑疏晚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看着莉莉老师,哽咽地说:“老师,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很喜欢舞蹈,这次真的是意外……” 莉莉老师不为所动,转过身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冷冷地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走吧。” 桑疏晚站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她默默地拿起自己的包,转身缓缓地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阳光依旧明媚,但桑疏晚的世界却仿佛陷入了黑暗。她失落地走在街道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而这一切,都被躲在角落里的桑霁月看在眼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在那间弥漫着汗水与梦想气息的舞蹈教室里,莉莉严苛的教学风格让每一位学员都不敢有丝毫懈怠。芭蕾舞课上,桑霁月总是早早地来到教室,身着整洁的练功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发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专注。 当音乐响起,她如同一只灵动的白天鹅,脚尖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力求展现出最完美的姿态。她的脸上挂着专注而认真的神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鬓角的发丝,却丝毫不在意。课后,其他学员都陆续离开,她还留在教室,反复练习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组合,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主动向莉莉请教。 莉莉看着眼前这个努力的女孩,心中原本因教学压力和部分学员懈怠而产生的烦躁情绪,渐渐被一丝欣慰所取代。她走上前,耐心地为桑霁月纠正动作,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认可:“桑霁月,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继续保持,你很有潜力。” 桑霁月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连忙点头:“谢谢老师,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此后,这种努力与认可的互动在她们之间频繁上演,逐渐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师生情谊,也为后来莉莉愿意在桑霁月陷入困境时出手相助埋下了伏笔。尽管娱乐圈的风云变幻莫测,莉莉也听闻了一些关于桑霁月的负面传闻,但想起她在舞蹈教室里挥洒汗水的身影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莉莉还是决定放下成见,在桑霁月找到她并诚恳地请求帮助时,给予她力所能及的支持,希望能助她在复杂的娱乐圈中寻得一丝曙光,重新出发。 曾经,在桑霁月的心中,莉莉是那束照亮她逐梦之路的光,是她唯一敬重且视作依靠的人。每一堂舞蹈课,她都全情投入,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对舞蹈的热爱,更是为了能得到莉莉的肯定与赞许。 然而,娱乐圈的流言蜚语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将桑霁月淹没。负面新闻铺天盖地,那些真假难辨的传闻让她的形象一落千丈。莉莉也未能置身事外,她开始听到各种关于桑霁月的不堪传言,起初是怀疑,而后是失望。 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莉莉看着桑霁月,眼神里满是责备与痛心:“桑霁月,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那些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追求、有原则的孩子,可你却让我太失望了。” 桑霁月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开口。她深知,那些舆论的力量太过强大,已经在她和莉莉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曾经亲密的师生关系就这样逐渐变得冰冷、疏远。 但命运的齿轮并未停止转动。当桑霁月整容后,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出现在莉莉面前时,莉莉着实吃了一惊。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莉莉的心中五味杂陈。 桑霁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莉莉老师,我知道我错了,我也知道现在大家都不喜欢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梦想,老师,您能帮帮我吗?” 莉莉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我现在确实认识不少人脉,或许能帮你介绍一些机会。但你要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自己也要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是别人对你不公,还是你自身的问题导致了这一切。你做的这些事,尤其是整容这件事,你心里应该清楚是对是错。如果以后你再闹出什么乱子,我也保不了你。”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老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会努力改变大家对我的看法,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莉莉看着她,微微摇头,心中既有对过去那个努力的桑霁月的怀念,也有对她如今选择的无奈。但事已至此,她决定再给这个曾经的学生一次机会,至于未来的路,只能靠桑霁月自己去走了。 莉莉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忍,更多的是决然。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桑霁月,声音略显疲惫地说道:“桑霁月,你要明白,我早已不是当年的舞蹈老师了,这一行的水太深,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这次帮你,纯粹是念及过去的情分,但也仅此一次。以后,你不必再称呼我为老师,也别再来找我了,你的路终究要靠你自己走下去。” 桑霁月听到这番话,身体微微一震,眼中满是慌乱与不舍。她向前跨了一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来挽留,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莉莉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转过身,挺直了脊背,大步向前走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过去的某种联系做着割舍。风轻轻吹起她的衣角,她没有回头,渐渐消失在了桑霁月的视线中。 桑霁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莉莉离去的方向,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真的要独自面对这一切了,过去那个可以依靠的人已经彻底放手。但在这绝望之中,莉莉最后的帮助又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紧紧抓住,决心拼尽全力在这复杂的娱乐圈中闯出一条路来,哪怕前方荆棘满布,也再无退路。 莉莉站在城市繁华街道的一角,周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她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确实一直将利益看得很重,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利益仿佛是她前行的拐杖,支撑着她在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事业道路上稳步迈进。然而,对于学生,她也曾真心付出过。 那些年在舞蹈教室里,她看着一个个青涩稚嫩的脸庞满怀着对舞蹈的热爱走进来,便忍不住倾囊相授。她会为了学生们一个动作的不规范,反复示范,耐心讲解,直至他们掌握要领;会在学生们因为训练辛苦而产生退缩情绪时,给予鼓励和安慰,用温暖的话语和坚定的眼神让他们重新振作。她对学生的爱是真挚的,那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关怀,是她内心深处柔软的角落。 但桑霁月如今的所作所为,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她。桑霁月为了在娱乐圈中争名逐利,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放弃自己曾经的原则和底线。那些负面新闻,那些勾心斗角的传闻,让莉莉对她的好感逐渐消磨殆尽,直至转化为深深的厌恶。 莉莉想起曾经那个虽然青涩但努力上进的桑霁月,心中满是惋惜和痛心。她多么希望桑霁月没有走上这条歪路,而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和努力在娱乐圈中稳步发展。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也只是在这一次,看在往昔的情分上,给桑霁月一个可能的机会,尽管这个机会,她也不确定是否能真正帮助到桑霁月。而这,也将是她与桑霁月之间最后的交集,从此,她们或许将彻底走向不同的方向,各自背负着自己的选择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窗前,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莉莉。她睡眼惺忪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是南希的来电。莉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接通了电话。 “喂,南希,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电话那头,南希的声音清晰而急切:“莉莉,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桑霁月这个人?” 莉莉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桑霁月?怎么突然问起她了?”莉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 南希在电话里简要地说明了情况,莉莉听着,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浓。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完全洒进房间,似乎想借此驱散心中的疑虑。 “我是认识她,不过,她怎么了?”莉莉问道,眼睛望着窗外,外面的街道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行人和车辆穿梭其中,但莉莉的心思却全在电话里的对话上。 南希继续说道:“她最近做了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想问问你对她的了解。” 莉莉的脑海中浮现出桑霁月的样子,那个曾经在她的舞蹈课上努力表现的女孩,如今却陷入了这样不明不白的状况中。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和她以前有过一些交集,但后来也疏远了。她以前还算努力,不过这圈子复杂,谁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南希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吧,如果你想起什么关于她的事情,随时告诉我。” “好,我会的。”莉莉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 南希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的办公桌上,照亮了她手中拿着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有着精致而陌生的面容,高挺的鼻梁,妩媚的双眼,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南希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仔细端详着照片,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的五官之间来回游走,试图从这张陌生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突然,她的眼睛微微睁大,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光线,但又无法确切地抓住。 “奇怪,我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南希轻声自语道,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她放下照片,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在记忆的长河中搜索。 她想起了那些参加过的商务聚会、行业研讨会,还有在各种社交场合中结识的形形色色的人,但没有一个能够与照片中的人完全对上号。然而,那种熟悉感却越来越强烈,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的思绪,不肯松开。 南希重新拿起照片,再次审视着,目光落在那人的眼睛上,一瞬间,一个短暂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灯光昏暗的场合,周围人影晃动,而这个人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与她对视过,带着一种别样的神情,但具体是在哪里,她依旧毫无头绪。 她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一边走,一边努力回忆着更多的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希的内心越发焦急,但那种熟悉感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隐藏在深处的记忆完全揭开。 南希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她面前的资料和照片。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既然已经决定要帮助桑疏晚,那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半途而废这一说。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那些略显陈旧的纸张,过往的回忆和线索在眼前一一浮现。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照片上是一群年轻的舞者,她们笑容灿烂,青春洋溢。南希的目光在照片上仔细搜索,最终落在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上——桑霁月。 “原来如此……”南希轻声呢喃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她想起桑疏晚之前提到的桑霁月,心中渐渐明晰起来。这个桑霁月,不就是莉莉曾经最为得意的学生吗?那个在舞蹈学院里崭露头角,备受瞩目的女孩。 南希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脑海中回想起莉莉之前在电话里的语气和回答,她那故作不知情的样子现在看来是那么明显。南希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洞察一切的锐利。 “看来桑霁月早就找到莉莉了,想在我面前瞒天过海,可没那么容易。”南希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和决然。 她随即转身,走向身后的文件柜,熟练地打开一个抽屉,里面装满了关于各个行业的资料,其中就有那个舞蹈学院的详细档案。南希一份份地仔细查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桑霁月有关的细节。她的眼神专注而敏锐,仿佛一只正在捕猎的猎豹,紧紧锁定着自己的目标。 随着资料的不断翻阅,一个更加清晰的桑霁月的形象在南希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她的成长轨迹、人际关系,以及在舞蹈学院里的种种表现,都被南希一一记录下来。南希深知,这些信息或许将成为帮助桑疏晚的关键,她必须要掌握得更加全面,才能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较量中占据上风。 窗外的夜色渐深,城市的灯火闪烁,但南希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她沉浸在资料的海洋中,为了朋友,为了真相,全力以赴地探寻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决心要将桑霁月背后隐藏的秘密彻底揭开,还桑疏晚一个公道。 光影交织的娱乐圈风云 城市的喧嚣在夜幕降临后逐渐沉寂,只剩下霓虹灯闪烁,照亮着街头巷尾的繁华与落寞。在这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都市中心,矗立着一座豪华的写字楼,每一扇窗户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南希的办公室就在这写字楼的高层,俯瞰着整个城市的夜景,宛如一个掌控全局的观察者。 南希刚刚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工作,她疲惫地靠在办公椅上,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部的胀痛。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那是她为了提神而冲泡的,现在却已经凉了。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上的一份文件上,文件的封面上写着“桑霁月”三个字,这个名字如同一个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她心中一连串的思绪。 南希想起桑疏晚,那个善良而努力的女孩,总是带着真诚的笑容,眼神清澈明亮,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能在她眼中找到映照。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被桑霁月设计陷害,错失了在莉莉舞蹈课上进一步提升自己的机会。南希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对桑疏晚的同情和惋惜。 “这个桑霁月,到底在搞什么鬼?”南希喃喃自语道,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坐直身体,再次翻开那份关于桑霁月的资料,仔细端详着里面的照片和文字信息。照片上的桑霁月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庞,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南希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觉。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莉莉,那个在舞蹈界曾经小有名气的老师,如今虽然已经淡出了教学一线,但在业内依然有着一定的人脉和影响力。桑霁月会不会和她有什么联系呢?南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决定亲自去拜访莉莉,探寻事情的真相。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柔和地洒在大地上,给城市带来了一丝温暖和生机。南希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简约而不失优雅,修身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她干练的身材线条,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条精致的丝巾,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气质。她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步伐坚定有力地走进了莉莉居住的小区。 莉莉的家位于小区的中心位置,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周围环绕着精心修剪的花园,种满了各种珍稀的花卉和绿植。别墅的建筑风格充满了现代感,白色的墙壁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高大的落地窗透露出屋内精致而奢华的装饰。 南希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莉莉出现在门口。莉莉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颜色素雅,面料柔软舒适,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没有过多的妆容,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显然没有想到南希会突然来访。 “南希?你怎么来了?”莉莉微微皱眉,开口问道,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 南希微笑着说道:“莉莉,好久不见。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聊聊一些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莉莉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南希进了屋:“进来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两人来到客厅,客厅里的装修风格简约而大气,白色的沙发搭配着黑色的茶几,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艺术气息。莉莉请南希坐下,然后走到厨房,为她泡了一杯茶。 南希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看着莉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莉莉,我想问问你,你认不认识桑霁月?” 莉莉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的动作明显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抬起头看着南希,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桑霁月?原来你来是为了这个。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以前是我的学生,怎么了?” 南希紧紧盯着莉莉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莉莉,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知道桑霁月最近做了一些事情,而且我怀疑她和你有联系。你老实告诉我,她是不是找过你?” 莉莉避开南希的目光,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背对着南希:“南希,我和她确实见过面,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到其他事情里面。” 南希也站起身来,走到莉莉身边,看着窗外的花园,轻声说道:“莉莉,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你也知道,桑霁月的一些行为可能会伤害到其他人,我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莉莉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南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南希,我也不想这样。她找到我,说她在娱乐圈遇到了一些困难,想让我帮她介绍一些人脉和资源。我看在她曾经是我学生的份上,就答应了她。但是我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些基本的信息而已。” 南希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莉莉,我相信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桑霁月的这些困难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伤害别人,这种人值得你去帮助吗?” 莉莉的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的神情,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也知道她的一些行为不太好,但是我已经答应她了,我不能食言。而且,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南希轻轻地拍了拍莉莉的肩膀,说道:“莉莉,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有时候,我们需要做出一些选择。如果你继续帮助桑霁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你要考虑清楚。” 莉莉抬起头,看着南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南希,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得罪任何人,但是我也不想做错事。” 南希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莉莉,你可以选择中立,但是你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桑霁月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如果你发现她的行为有问题,你要及时和我沟通。我不想看到你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莉莉微微点头,说道:“南希,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南希看着莉莉,微笑着说道:“莉莉,谢谢你的理解。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 莉莉感激地看着南希,说道:“南希,谢谢你。我会的。” 离开莉莉的家后,南希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她知道,桑霁月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她必须要继续深入调查,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揭露桑霁月的真面目,保护桑疏晚和其他可能受到伤害的人。 南希回到办公室,再次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她查阅了大量的资料,联系了一些业内的朋友,试图从各个方面了解桑霁月的情况。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真相浮出水面,桑霁月的所作所为让南希感到震惊和愤怒。 原来,桑霁月为了在娱乐圈崭露头角,不仅设计陷害了桑疏晚,还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手段,勾引了一位有妇之夫的制片人,通过不正当的关系获取了一些重要的角色和资源。她还在背后散布谣言,诋毁其他竞争对手,试图打压她们,为自己铺平道路。 南希看着手中的证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桑霁月,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不会让你继续为所欲为的。” 与此同时,桑霁月也感觉到了一丝危机。她发现自己的一些行为开始受到了关注,一些曾经和她合作过的人也开始对她保持距离。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才能化解这场危机。 桑霁月再次找到了莉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恐惧:“莉莉老师,我感觉有人在针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莉莉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桑霁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要收敛自己的行为,但是你不听。现在事情闹大了,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桑霁月泪流满面地说道:“莉莉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你再帮我一次吧。” 莉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桑霁月,我已经帮了你很多次了。这次我真的无能为力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莉莉转身离开了,留下桑霁月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桑霁月看着莉莉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怨恨:“莉莉,你既然不帮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而,桑霁月还没有来得及采取任何行动,南希就已经将她的证据交给了相关部门和媒体。一时间,桑霁月的丑闻被曝光,她成为了众矢之的,受到了舆论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 而桑疏晚,在南希的帮助下,终于摆脱了桑霁月的阴影,重新获得了机会,在娱乐圈中逐渐崭露头角。她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华,赢得了观众的喜爱和认可,成为了一颗闪耀的新星。 莉莉在经历了这件事情后,也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行为。她意识到,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保持中立并不意味着可以置身事外,有时候,必须要做出正确的选择,才能避免受到伤害。 南希看着事情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她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正义最终得到了伸张。在这个充满诱惑和挑战的娱乐圈里,只有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才能走得更远,更稳。 桑霁月站在那间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像是她此刻黯淡无光的前途。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原本,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莉莉身上,在她看来,莉莉是她在这复杂娱乐圈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是那个能够拉她一把,让她重回巅峰的人。 可如今,莉莉的拒绝犹如一盆冷水,将她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浇灭。她想起莉莉离开前的眼神,冷漠中带着一丝失望,还有那句“南希来找过我,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这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里。 “南希,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桑霁月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而烦躁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怨恨。她想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为了在娱乐圈站稳脚跟,付出了多少努力和代价,可如今却因为南希的介入,一切都化为泡影。 “桑疏晚,你凭什么就能得到别人的帮助?而我就要被所有人抛弃?”桑霁月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平衡。她觉得自己并不比桑疏晚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她更优秀,可命运却如此不公,总是将机会一次次地送到桑疏晚面前,而她却只能在黑暗中挣扎。 “好,既然你们都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南希,你帮助桑疏晚来对付我,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桑疏晚,我失去的,我一定会通通拿回来,你们都给我等着!”桑霁月停下脚步,站在房间的中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疯狂。 她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而入,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疼。但她却没有退缩,而是迎着阳光,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扭曲而充满报复意味的笑容,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的决心。 第61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这一刻起,桑霁月的心中便埋下了复仇的种子,她开始谋划着如何反击,如何让南希和桑疏晚为她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利用自己在娱乐圈中剩下的一点人脉,四处打听南希和桑疏晚的消息,寻找着她们的弱点和破绽。她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顾一切地想要走向那条充满危险的复仇之路。 南希居住的宅邸位于城市的富人区,周围环境清幽雅致,绿树成荫,精致的铁艺围栏将宅邸与外界隔开,透露出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宅邸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古典与现代简约的元素,白色的外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巨大的落地窗让室内采光充足,从外面望去,可以隐约看到屋内精美的装饰和昂贵的家具。 此时的南希正坐在宅邸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客厅的装修尽显品味与格调。浅灰色的欧式沙发柔软而舒适,搭配着宝蓝色的抱枕,相得益彰。沙发前摆放着一张胡桃木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英式茶具,以及几本时尚杂志和商业周刊。墙壁上挂着几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浓郁的艺术氛围。 阳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南希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使她原本精致的面容更显光彩照人。她身着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处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巾,丝巾上的精致刺绣若隐若现。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直筒西裤,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完美地展现出来。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一颗小巧的钻石,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温柔。 南希手里握着手机,神情专注而严肃,她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忧虑。刚刚结束与桑疏晚的通话,她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疏晚,我刚刚得知,桑霁月上次能够顺利整容,是在圈内借用了莉莉的名声。”南希微微向前倾身,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声音清晰而沉稳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那些医生看在莉莉的面子上,才愿意为她冒险进行手术,这个桑霁月,实在是太有心计了。” 电话那头,桑疏晚身处自己温馨的公寓中,房间里布置得简洁而舒适,米色的沙发上摆放着几个可爱的毛绒抱枕,墙上挂着她与家人的合影。她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南希的话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忧虑。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淡粉色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辫,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显得有些疲惫但依然美丽动人。 “原来是这样,我就觉得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资源。那莉莉现在是什么态度呢?”桑疏晚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头发,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情况的担忧。 南希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她双手抱胸,眼神透过窗户望向窗外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五彩斑斓,竞相绽放。微风吹过,花朵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 “莉莉虽然拒绝了继续帮助她,但也不愿意透露桑霁月的行踪。”南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理解和宽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考量,我们不能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桑疏晚轻轻点头,尽管心中有些失落,但她还是保持着理智。她靠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 “嗯,我明白。只要我们自己提高警惕,我相信她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桑疏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强和自信,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南希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决绝,让人感受到她的决心和勇气。 “这个桑霁月,心思实在是太过阴险狡诈。”南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厌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次也算是给莉莉一个教训,让她看清了桑霁月的真面目,不然的话,莉莉恐怕又要被她骗得团团转了。” 桑疏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和惋惜。她想起曾经与桑霁月的过往,心中不禁有些唏嘘。 “希望莉莉以后能够小心一些,不要再被这样的人利用了。我们也要加快脚步,不能让桑霁月有可乘之机。”桑疏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警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和期待。 南希眼神坚定地说道:“放心吧,疏晚。我会时刻关注她的动向,有任何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南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承诺和责任,她紧紧握着手机,仿佛在向桑疏晚传递着力量。“你最近也要小心谨慎,尽量避免单独行动,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你,南希。有你在我身边,我安心多了。”桑疏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温暖,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挂断电话后,南希依然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神情,仿佛在思考着应对桑霁月的策略。她深知,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毫不畏惧,为了保护桑疏晚,为了维护娱乐圈的公正和善良,她愿意全力以赴,与桑霁月斗争到底。 南希居住的别墅坐落于城市东郊一处环境清幽的高档住宅区,四周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宛如一片隐秘的世外桃源。别墅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的古典优雅与现代的简约大气,白色的外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高大的落地窗玻璃清澈透明,倒映着周边葱郁的绿植,仿佛一幅天然的画卷。 午后时分,温暖而柔和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别墅前的花园中。花园里的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玫瑰娇艳欲滴,牡丹雍容华贵,郁金香亭亭玉立,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芬芳,引得蝴蝶和蜜蜂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嗡嗡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美妙乐章。 南希身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真丝睡袍,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她赤着双脚,轻轻地踩在客厅那柔软的白色羊绒地毯上,地毯的绒毛细腻而浓密,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舒适。 客厅的装修尽显奢华与品味,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的中央,水晶的切面在光线的折射下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客厅照得明亮而温馨。浅灰色的欧式沙发环绕着一张胡桃木茶几摆放,沙发的靠背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搭配着淡蓝色的丝绸抱枕,显得格外高雅。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纯银打造的茶具,茶具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旁边还散落着几本时尚杂志和商业周刊。 南希缓缓地走到沙发前,身姿轻盈而优雅,她轻轻地坐下,睡袍的下摆随之散开,覆盖在她的双腿上。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屏幕的亮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那精致的五官轮廓。 突然,她的手指停了下来,眼神被手机屏幕上的一条热搜吸引住了——“商界楚太子爷楚凌和前女友火速闪婚”。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南希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震惊和疑惑。 “怎么会这样?”南希轻声自语道,声音微微颤抖,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原本平静的内心此刻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再次触摸屏幕,点开了那条热搜,楚凌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立刻映入眼帘。照片中的楚凌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西装的剪裁恰到好处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材,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条深灰色的领带,领带夹上的钻石在闪光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而满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让南希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南希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照片中的楚凌,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眷恋和不舍。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楚凌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在商务酒会上的偶然相遇,楚凌总是穿着得体,举止优雅,谈笑风生间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魅力,吸引着她的目光;还有在一些社交场合中,他们偶尔的交谈,楚凌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的眼神,都让她心动不已。 “他怎么突然就和前女友闪婚了呢?”南希再次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想要从手机中找到答案。 她靠在沙发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她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楚凌和他前女友易舒淇的种种传闻。他们曾经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那段恋情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甜蜜时如胶似漆,可后来却不知为何突然分手,而且据说分手时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南希重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她坐直身体,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手臂,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南希咬了咬牙,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心,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身来,睡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她走到窗边,双手轻轻地推开窗户,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爽。她望着窗外的花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思索。 片刻之后,南希转身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开始拨打一些朋友的电话。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滑动,找到联系人的名字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打键。 “喂,是我,南希。你有没有听说楚凌和易舒淇闪婚的事情?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她紧紧地握着手机,将手机贴在耳边,仔细地听着对方的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柔和的光线变得更加橙黄,给整个别墅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外衣。客厅里的光线也变得有些昏暗,但南希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她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楚凌的事情上,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步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她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她时而停下脚步,对着手机说着什么,时而又陷入沉思,眼神游离不定。她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似乎在向电话那头的人强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随着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完,南希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她所得到的信息都是支离破碎的,没有一个能够让她完全满意,这让她感到更加困惑和烦躁。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南希再次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她走到沙发前,无力地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然而,南希并没有就这样放弃。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揭开这个闪婚背后的秘密,哪怕这个过程会充满艰辛和痛苦,哪怕这个结果可能会让她更加心碎。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起来,眼神中再次透露出一丝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她拿起手机,开始在各种社交平台上搜索关于楚凌和易舒淇的信息,仔细地查看每一条评论、每一张照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仿佛一个专业的侦探在寻找着破案的关键证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南希却浑然不觉。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手机屏幕上,沉浸在这个充满谜团的事件中,决心要找到真相,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在繁华都市的心脏地带,有一家名为“星语”的咖啡厅,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它的外观简约而不失高雅,巨大的落地窗透射出温暖而柔和的光线,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招手,邀请他们踏入这片宁静的小天地。店内的布置温馨而雅致,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艺术画作,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浓厚的文化氛围。木质的桌椅摆放整齐,桌面擦拭得一尘不染,泛着淡淡的光泽。轻柔的音乐如潺潺流水般在空气中流淌,那舒缓的旋律仿佛能够抚平人们内心的浮躁。 此时,易舒淇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咖啡厅。她身着一袭米白色的连衣裙,那裙子的质地柔软,如丝般顺滑,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在微风中的百合花,散发着淡雅的芬芳。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几缕发丝在微风中飘动,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肌肤白皙如雪,双眸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邃而迷人。她微微抿着嘴唇,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亲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美好的邂逅。 楚凌紧跟其后,他就像一位优雅的绅士,从古老的时光中走来。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那西装的剪裁恰到好处,流畅的线条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材,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战甲,彰显出他的自信与威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节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浓眉下的眼睛深邃而有神,宛如深邃的湖泊,让人一眼望去便深陷其中。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深邃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 他微微抬起下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间点亮了整个空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而优雅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易舒淇轻轻将手包放在一旁的座位上,她的动作轻柔优雅,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楚凌则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他的动作流畅自然,尽显绅士风度。 待易舒淇坐下后,他才在对面落座。服务员立刻走过来,递上菜单。 易舒淇微微歪头,她的动作俏皮可爱,宛如一只灵动的小猫。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眼神在菜单上扫视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挑选一件至关重要的物品。片刻后,她轻声说道:“我要一杯拿铁,谢谢。”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心田。楚凌则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坚冰。他说道:“给我一杯美式,不加糖。”服务员记录好后,转身离开。 此时,在咖啡厅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桑霁月宛如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正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短裙,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将她性感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耳朵上戴着一对华丽的耳环,那耳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嫉妒,眉头微微皱起,那深深的皱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嘴唇紧紧地抿着,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与整个世界为敌。 她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明明是按照楚凌的计划和易舒淇见面,假装自己是故意设计想要陷害,让易舒淇认为是桑疏晚暴露的消息给楚凌。结果却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如此亲密,而楚凌对自己的消息却视而不见,仿佛之前与自己约好的那个人完全变了一个人。”楚凌其实心里清楚桑霁月想要对易舒淇下手,他知道桑霁月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伤害桑疏晚身边的人。然而,他却低估了桑霁月的心思。 桑霁月深知楚凌一旦失去了易舒淇,就一定会跟江辞暮争夺桑疏晚。想到这里,桑霁月拿出手机,那手机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武器。她拨通了女助理的电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对着电话低声说道:“你去盯着易舒淇,想办法把她和南希的对话录下来。我要知道她为什么和楚凌这么快闪婚,还有她和南希到底是什么关系。”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易舒淇和楚凌坐在咖啡厅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易舒淇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她的动作轻柔优雅,仿佛在演奏一场无声的音乐。她抬起头看着楚凌,眼中带着一丝温柔,说道:“楚凌,我还有点事情,你先去接孩子吧。”楚凌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信任。伸手握住易舒淇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轻轻捏了捏,说道:“好,你自己小心点。”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那动作利落而帅气。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仿佛一棵参天大树。 易舒淇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等楚凌走后,易舒淇约见的南希来到了咖啡厅。南希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搭配一条白色的牛仔裤,显得清新而自然,宛如一阵清风扑面而来。她的头发剪成齐肩短发,微微卷曲的发梢衬托出她俏皮可爱的气质,仿佛一个活泼的小精灵。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形,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看了心生温暖。一进门就看到了易舒淇,立刻笑着走过去,说道:“舒淇,好久不见!”易舒淇也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说道:“南希,你来了!”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她们的拥抱充满了真诚和温暖,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然后坐下。 桑霁月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疑惑和嫉妒。她不明白易舒淇为什么会和南希有联系,她只知道南希和桑疏晚关系不错,心想:“看来是桑疏晚介绍的了。为什么她总能有这么多的人脉和资源,而我却总是被人忽视?”十字路口,阳光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影。南希笑着从咖啡店门口走出来,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看了心生温暖。易舒淇站在门口,笑着和她招手,说道:“南希,下次有空再聚。”南希点点头,说道:“好的,你也要保重自己。”送别了南希后,易舒淇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桑霁月隐约察觉到了易舒淇表情的变化,心中越发好奇。她心想:“一定有什么秘密,我一定要查清楚。”于是,她再次拿起手机,给女助理发了条信息,催促她尽快完成任务。 那天,夜幕降临,城市被黑暗笼罩,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坠落人间。 桑疏晚和江辞暮走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共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桑疏晚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风衣的腰带系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宛如一位优雅的模特。她的头发有些湿润,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得她楚楚动人,仿佛一朵被雨水滋润的花朵。 江辞暮则穿着一件灰色的长款大衣,他紧紧地搂着桑疏晚的肩膀,将她护在身旁,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们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路面上有一些人在不远处聚集,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桑疏晚微微皱眉,她的眉头宛如两道弯弯的月牙。 抬起头看着江辞暮,说道:“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我们去看看吧。”江辞暮点点头,说道:“好。”两人加快脚步,朝着人群走去。原来是桑霁月身边的那个女助理倒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发紫,呼吸急促,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看上去十分痛苦。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嘴里不停地说着:“药……药……”然而,四周的人只是围在旁边观看,没有人敢上前帮忙。原因是害怕这个女助理是在故意坑他们,毕竟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桑疏晚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走上前去。 江辞暮想要拉住她,但她轻轻挣脱了江辞暮的手,说道:“辞暮,她看起来很痛苦,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江辞暮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她走过去。桑疏晚蹲在女助理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别着急,我们会帮你的。你怎么了?需要什么药?”女助理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桑疏晚,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说道:“我……我有心脏病,药在我包里……”桑疏晚立刻在女助理的包里翻找起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 终于找到了药瓶。她迅速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药,递给女助理,说道:“快吃下去。”女助理接过药,放入口中,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稍微好了一些。 桑疏晚站起身来,看着女助理,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女助理摇摇头,说道:“不用了,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江辞暮在一旁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知道桑疏晚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即使面对可能的危险,她也不会坐视不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桑疏晚和江辞暮继续踏上回家的路。 而桑霁月还在等待着女助理的消息,她不知道这场雨夜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的计划是否会因为这个意外而出现变数,命运的齿轮在黑暗中缓缓转动,将所有人都卷入了一场未知的纠葛之中。 桑霁月坐在自己的豪华轿车里,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车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她在等待女助理的消息,心中不断猜测着易舒淇和南希之间的谈话内容。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偏离她的计划。女助理在经历了那场意外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桑疏晚毫不犹豫地帮助自己的情景,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一直以来都忠诚于桑霁月,但桑疏晚的善良让她开始动摇。 易舒淇回到家中,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南希的对话。她知道,自己和楚凌的关系背后隐藏着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随时可能被揭开,她必须要小心应对。 楚凌接完孩子回到家,看着易舒淇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他走到易舒淇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易舒淇抬起头,看着楚凌,犹豫了一下,说道:“楚凌,我今天见到南希了,她跟我说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担心。” 楚凌微微皱眉,说道:“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吗?”易舒淇深吸一口气,说道:“她提到了我们闪婚的事情,似乎有人在调查我们。我怕我们的计划会被破坏。”楚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的。” 与此同时,江辞暮和桑疏晚回到家中。江辞暮看着桑疏晚,说道:“今天你真的太冲动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在骗你?”桑疏晚微微一笑,说道:“辞暮,我相信人性本善。如果当时我们不帮助她,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江辞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总是这么善良,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受到伤害。”桑疏晚走到江辞暮身边,轻轻抱住他,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相信善有善报。” 第二天,阳光明媚,城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易舒淇早早地起床,为孩子准备早餐。楚凌则在书房里忙碌着,他在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桑霁月在自己的别墅里醒来,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心中却充满了阴霾。 她拨通了女助理的电话,语气冰冷地说道:“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到什么?”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月姐,昨天我突然发病,没有完成任务。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桑霁月听到这话,顿时大发雷霆,说道:“你这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果你再搞砸,你就别想在我身边待下去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女助理拿着手机,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她知道桑霁月的脾气,但她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她决定重新寻找机会,完成桑霁月交给她的任务。易舒淇送孩子上学后,来到了公司。她在公司里忙碌着,试图用工作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让她感到不安。楚凌在公司里也同样忙碌,他一边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关注着易舒淇的情况。他知道,现在他们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的秘密。南希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回想着昨天和易舒淇的谈话。她知道易舒淇现在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她想要帮助她,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做起。她决定找个机会再和易舒淇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江辞暮在公司里忙碌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疏晚的身影。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善良的女人,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决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给桑疏晚一个幸福的未来。命运的齿轮继续转动,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奋斗着。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这场风暴将席卷他们所有人,改变他们的命运。 第62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2 阳光艰难地穿透淡薄的云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上,像是给这座繁华都市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 街道上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引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嘈杂的交响乐。行人们脚步匆匆,神色各异,有的眉头紧锁,似乎在为生活的琐事烦恼;有的面带微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小确幸中。他们如同涌动的潮水,在高楼大厦间穿梭,各自奔赴着生活的方向。 桑霁月那豪华而又略显冷清的别墅内,女助理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周围的奢华装饰仿佛与她无关。她刚刚接听完桑霁月那通充满愤怒与斥责的电话,手还在微微颤抖着,手机屏幕上还残留着因紧张而留下的汗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嘴唇也在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她深知桑霁月的手段,那是如同蛇蝎一般的狠毒,一旦再次触怒她,自己恐怕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助理缓缓走进自己狭小的房间,站在那有些破旧的衣柜前,眼神呆滞地望着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她的手指在那些衣物间轻轻划过,最终选定了一件略显陈旧却干净整洁的职业套装。她穿上套装,对着镜子仔细整理着衣领和袖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仍保有几分专业形象。她的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却调皮地散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憔悴。 她拿起梳妆台上那支已经用了很久的口红,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试图增添一些气色,可那淡淡的妆容却难掩眼底的疲惫与焦虑。她再次站在桑疏晚公司所在大厦的楼下,抬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阳光洒在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她的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的五味瓶。 她知道,自己即将去面对一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人,而她此行的目的,又是如此的不纯粹。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她的胸腔中颤抖着,仿佛带着无尽的恐惧与不安。然而,在走向桑疏晚之前,女助理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个雨夜,那个桑疏晚毫不犹豫地向她伸出援手的时刻。 那天,天空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倾盆大雨如注而下,整个世界都被雨水淹没。女助理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她刚刚被桑霁月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桑霁月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还扬言要让她在这个城市里再也找不到工作。女助理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希望。 就在她绝望地站在雨中,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桑疏晚和江辞暮如同天使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桑疏晚没有丝毫犹豫,她快步走到女助理身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不顾雨水的冲刷,轻轻拍了拍女助理的肩膀,声音温柔而坚定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女助理抬起头,看着桑疏晚那善良的面容,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桑疏晚。桑疏晚听完后,心中涌起一股同情。她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雨伞,递给女助理,说道:“你先拿着这把伞,找个地方避避雨吧。不要太伤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助理颤抖着接过雨伞,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感激地看着桑疏晚,嘴唇颤抖着说道:“谢谢你,桑小姐。你真是个好人。”之后,桑疏晚还带着女助理去附近的咖啡店,给她买了一杯热咖啡,让她暖和身子。 在咖啡店里,桑疏晚耐心地安慰着女助理,鼓励她要勇敢面对生活的困难。女助理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答桑疏晚的恩情。 时间在女助理的回忆中悄然流逝,她缓缓回过神来,望着桑疏晚公司的大门,心中满是苦涩。她知道自己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她想,也许桑疏晚是她唯一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也要去争取。 终于,到了桑疏晚下班的时间。大厦的玻璃门缓缓打开,人们如潮水般涌出。女助理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生怕错过桑疏晚的身影,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目标。不一会儿,桑疏晚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那衬衫的质地柔软,贴合着她的身材,微微透出她优雅的曲线。搭配一条黑色的直筒裤,裤线笔直,仿佛一条直线延伸至她纤细的脚踝,更显得她双腿修长。肩上挎着一个小巧的挎包,包上的金属配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的步伐轻盈而自信,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脚下的土地,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节奏。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心田,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 她与同事们礼貌地告别,声音轻柔而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女助理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她的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挣扎。她鼓起勇气,快步迎了上去。 她走到桑疏晚面前,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身体弯成九十度,许久才直起身来。她的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真诚地说道:“桑小姐,您好!我今天来,首先是想感谢您那天在雨夜对我的帮助。如果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您的善良和热心,我会永远铭记在心。”女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满满的诚意。桑疏晚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女助理会先来感谢自己。她看着女助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哦,原来是你。那天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桑疏晚的语气依然平淡,她对女助理的好感并没有因为这感谢而增加,毕竟她还记得女助理曾经的所作所为。女助理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她很快调整了过来。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手指相互缠绕,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可怜巴巴的神情,眼神黯淡无光,如同熄灭的烛火。“桑小姐,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女助理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起来,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桑霁月就把我辞退了,我现在没有了收入来源,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她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眼睛,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做作。“我只能沦落街头。我知道我以前做错过事情,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桑小姐,您心地善良,求求您给我介绍一份工作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助理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她向前微微倾身,似乎想要拉近与桑疏晚的距离,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桑疏晚静静地看着女助理,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如同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那些曾经被伤害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清楚地记得那次钻戒被盗的事情,女助理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让她深感失望。她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是她已经看清了桑霁月的嘴脸,她知道,即使自己帮助了女助理,桑霁月也不会善罢甘休,反而可能会因为她的行为而再次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女助理自己犯下的错误,不能仅仅因为她现在的可怜模样就被轻易原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桑疏晚的语气依然冷淡,如同冰冷的大理石,没有一丝温度。她不想与女助理有过多的纠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微微侧过脸,想要避开女助理那令人作呕的可怜模样。“你应该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负责,而不是来找我寻求帮助。” 说完,桑疏晚便打算绕过女助理离开。她的脚步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女助理见状,心中一急,她连忙伸手拉住桑疏晚的胳膊。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桑疏晚的手臂,手指用力地抠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桑小姐,求求您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知道我错了,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女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的空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桑疏晚皱了皱眉头,她用力挣脱开女助理的手。她的手臂猛地一甩,将女助理的手甩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我说过了,我帮不了你。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桑疏晚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如同敲响的警钟,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直直地盯着女助理,仿佛要将她看穿。女助理站在原地,看着桑疏晚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绝望渐渐转化为愤怒。她原本以为桑疏晚会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至少会给她一些指点或者帮助,却没想到她如此坚决地拒绝了自己。女助理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涌起一股怨恨,那怨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桑霁月交代的任务,让桑疏晚为她的冷漠付出代价。 桑疏晚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女助理那副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不知道自己的拒绝是否太过冷酷,但她明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善良有时候也需要锋芒。 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同情而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她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身边的人。回到家中,桑疏晚看到江辞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报纸。江辞暮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看到桑疏晚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有些担忧。他放下报纸,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敏捷,几步走到桑疏晚身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疏晚,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田。桑疏晚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那微笑看起来有些牵强,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没什么,只是今天在公司遇到了一些事情。” 她不想让江辞暮为自己担心,便没有提及女助理的事情。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将桑疏晚的小手紧紧包裹在其中。他微微用力,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动作轻柔而体贴。 “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江辞暮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桑疏晚的眼睛,仿佛在向她传递着力量。桑疏晚心中一暖,她靠在江辞暮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支持。江辞暮的肩膀宽阔而坚实,如同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 “谢谢你,辞暮。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在江辞暮的陪伴下,桑疏晚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仿佛暴风雨后的海面,逐渐恢复了平静。女助理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出租屋。屋内昏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 她坐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弹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疲惫。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疏晚拒绝自己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她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她拨通了桑霁月的电话,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仿佛那手机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月姐,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但是桑疏晚根本不愿意帮助我。她太狠心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女助理对着电话抱怨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桑霁月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阴森而恐怖。“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不过没关系,既然她不愿意帮你,那我们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你继续盯着她,看看她还有什么弱点。我就不信,她会没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 桑霁月的声音充满了恶意,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箭,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好的,月姐。我会继续留意的。”女助理挂断电话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按照桑霁月的指示去做,哪怕是走上一条不归路。在城市的另一边,易舒淇和楚凌也在各自忙碌着。 易舒淇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的办公桌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斑。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神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她时而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翻阅着,文件的纸张在她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的嘴唇轻轻抿着,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神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职场女性的干练与魅力。她的心中始终惦记着南希告诉她的事情,担心自己和楚凌的秘密会被揭开,那隐藏在心底的不安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心。楚凌则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会议室里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气氛。巨大的会议桌周围坐满了人,楚凌坐在会议桌的一端,他的坐姿端正而优雅,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交叉在一起。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会议室里回荡着,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明确,阐述着项目的要点和计划。 他与合作伙伴们商讨着重要的项目,时而拿起桌上的笔,在面前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留下一行行有力的字迹。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一丝担忧,他害怕桑霁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害到易舒淇。 那担忧如同隐藏在心底的阴影,时不时地冒出来,扰乱他的思绪。命运的丝线在这座城市中交织缠绕,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前行,却又不可避免地与他人的命运相互碰撞。 桑疏晚的拒绝、女助理的怨恨、桑霁月的阴谋、易舒淇和楚凌的担忧,这一切都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逐渐聚集在一起,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在这场风暴中,他们又将何去何从?是坚守自己的原则,还是在命运的捉弄下屈服?答案,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知晓。 这座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喧嚣不息,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已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只等待着那一个爆发的瞬间。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上,将高耸的大厦映照得熠熠生辉,那璀璨的光芒似是在炫耀着城市的繁荣与活力。 街道上行人如织,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们怀揣着各自的梦想与压力,在这繁华的都市中穿梭不息;悠闲漫步的游客们则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眼中满是对这座城市的新奇与探索欲望。车水马龙的喧嚣交织成一幅繁华的市井画卷,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场杂乱无章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交响曲;摩托车在车流中灵活地穿梭,骑手们风驰电掣般地掠过,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自行车铃铛声清脆悦耳,为这喧嚣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音符。桑疏晚公司所在的大楼庄严肃穆地矗立在街边,宛如一座沉默的巨人,见证着城市的变迁与人们的忙碌。 大楼的外观采用现代化的玻璃幕墙设计,巨大的玻璃面板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射着周围的一切。 那光芒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人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才能直视。广场前的喷泉正欢快地喷涌着,晶莹的水花高高跃起,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彩虹,如梦如幻。广场周边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它们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像是一把把巨大的绿伞,为过往的行人提供了一片清凉的休憩之所。 树下的花坛里盛开着五彩斑斓的花朵,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吸引着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桑疏晚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步伐轻快地走在公司的走廊上。 她身着一套简约而得体的职业装,白色的衬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衬衫的面料柔软而有质感,微微透出她优雅的身形,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珍珠胸针,圆润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她本人一般,在干练中透露出一丝温婉,那珍珠的光泽与她明亮的双眸相互辉映,更显其气质出众。 黑色的直筒裤线条流畅,恰到好处地修饰了她修长的双腿,使她的步伐显得更加自信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她的头发整齐地梳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她的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细腻,淡淡的妆容凸显出她明亮的双眸和红润的嘴唇,那淡淡的眼影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眼睛的深邃,而唇上的口红则为她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魅力。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女助理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出现就像一道阴影,瞬间笼罩了这片小小的空间。女助理的面容略显憔悴,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许久未曾见过阳光,又似被生活的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惶恐,黑眼圈浓重,像是被浓重的墨汁晕染过一般,仿佛一夜未眠,那深陷的眼窝中隐藏着无尽的哀怨。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显得狼狈不堪,发梢还带着些许分叉,毫无光泽可言。她的衣服也皱巴巴的,领口敞开着,衣角参差不齐,看起来像是从衣柜里随便抓出来穿上的,与桑疏晚的整洁形成鲜明的对比。 衣服上还沾着一些污渍,不知是不小心沾上的还是许久未曾清洗,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味。桑疏晚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所取代。 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助理,心中暗自思忖:“她怎么又来了?还真是不死心。上次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她还妄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接着,她好笑地问女助理:“你如果真的是感激我的,就不用这样说了。三番五次地来打扰我,明摆着是想给我难看,不是吗?”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走廊里回荡,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又像是冰冷的雨滴,直直地砸在女助理的心上。“而现在,我不会再可怜同情你了。” 桑疏晚心想,自己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还妄图利用自己的善良,她可不会再被轻易欺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表明她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被女助理的可怜表象所动摇。 女助理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桑疏晚的腿,那双手因为用力而指关节泛白。她的身体前倾,额头几乎贴在地面上,苦苦哀求道:“桑小姐,我真的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我知道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的声音凄惨而绝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女助理心里清楚,如果桑疏晚不帮她,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她已经被桑霁月抛弃,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桑疏晚身上,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也要拼命争取。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此刻她只希望桑疏晚能够看在她可怜的份上,再次伸出援手。桑疏晚厌恶地皱起眉头,她用力地想要挣脱开女助理的手,那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却被女助理死死抱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不屑,就像在看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她冷冷地说:“你早知道会落得这个下场,当初就不该跟着桑霁月害人。现在你有手有脚,就应该自己去努力找工作,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每一个字都从她的牙缝中挤出,带着冰冷的气息。桑疏晚想起上次钻戒被盗的事情,就是因为女助理的协助,才让桑霁月得逞,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她对女助理的行为感到愤怒和失望,所以无论如何也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锁,眼中的厌恶之情愈发明显。就在桑疏晚毫不留情地吐槽女助理的时候,女助理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桑疏晚身后的南希。 南希正站在那里,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子的颜色如同晴朗天空的颜色,清新而淡雅,给人一种宁静舒适的感觉。裙子的款式简约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展现出一种自然的美。 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腰带的材质柔软而有光泽,紧紧地束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凸显出她身材的比例。她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柔顺而亮丽,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在闪烁着光芒。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一汪清泉,此时正充满好奇地看着女助理和桑疏晚,心中暗自猜测着她们之间的纠葛。 她微微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那纯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女助理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瞬间有了主意。她连忙止住哭泣,双手撑地,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仿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膝盖上还沾着些许灰尘,那是刚刚跪地时沾上的,她却浑然不觉。她边往后退边说:“桑小姐,我以后一定不来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抽噎,听起来十分可怜。她的脚步缓慢而迟疑,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每走一步都充满了不舍和无奈。 她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她心想:“哼,你不帮我,自然有人会帮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桑疏晚为她的拒绝付出代价,同时也为自己找到了新的希望而暗自得意。 桑疏晚看着女助理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这个麻烦。她转身面向南希,脸上立刻换上了亲切的笑容,说道:“南希,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走吧。” 南希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两人一起走向电梯。在电梯里,她们继续谈论着工作上的事情,桑疏晚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热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她心想,还好有南希在,不然今天可真是被女助理弄得心情全无。她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与南希愉快地交谈着,分享着工作中的点滴趣事。然而,女助理并没有真的离开。 她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桑疏晚和南希的一举一动。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桑疏晚的怨恨,又有对未来的期待。她想:“桑疏晚,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直到看到桑疏晚走进电梯离开后,她才悄悄地折返回来,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般跑到南希的面前。女助理再次泪流满面,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哭诉道:“南希小姐,您好!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您的。我叫小莉,我是来求职的,刚刚遇到桑疏晚小姐,她好像赶时间,我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就被她拉下了。”她边说边用衣袖擦着眼泪,那衣袖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变得湿漉漉的,贴在手臂上让人感觉有些难受。她的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仿佛受尽了世间的苦难。 “我之前在工作上不小心得罪了桑疏晚小姐,现在她到处说我的坏话,我连在其他公司实习办公室的资格都没有了。南希小姐,您心地善良,求求您帮个忙,让我当您的助理吧。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报答您的大恩大德的。” 女助理心里清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必须抓住南希这根救命稻草,哪怕是编造谎言,她也在所不惜。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试图打动南希的心。 南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她确实不认识女助理,也不清楚她和桑疏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她的话可信吗?桑疏晚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呢?” 南希是个善良的人,她不愿意轻易怀疑别人,但也不会盲目相信。不过,南希最近正好觉得身边缺少一个助理,而且她此刻也有些无聊,心想也许可以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一个机会。 她的内心在犹豫和同情之间挣扎,一方面她不想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她又不忍心看到女助理如此可怜的模样。 “好吧,你明天来入职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或者工作不认真,我会立刻辞退你的。”南希的语气平淡而冷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她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女助理,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南希心想,希望自己的决定不会是错误的,她愿意给人一次机会,但也不会容忍欺骗和不良行为。 她的眼神坚定而严肃,表明她的态度是认真的。女助理听到南希的话,心中大喜过望,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芒仿佛黑暗中的星辰。她连忙点头如捣蒜,说道:“谢谢南希小姐!谢谢南希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她的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夸张,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心想:“终于成功了,桑疏晚,你就等着吧。”她的心中充满了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复仇的计划一步步实现,却全然不知自己正陷入一个更深的漩涡之中。 命运的齿轮在不经意间又开始了新的转动,女助理的这一举动究竟会给所有人带来怎样的影响?是新的希望还是更深的阴谋?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未来,等待着被揭开。而此时的城市,依旧在阳光的照耀下忙碌地运转着,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却不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这场风暴将席卷他们所有人,将他们的命运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割了。 第63章 哪里冒出来的保姆 桑疏晚和南希愉快地走出公司大楼,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女助理则躲在一旁,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仿佛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正准备随时发动攻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恶毒,似乎在谋划着更加险恶的阴谋,而她的命运也将在这场阴谋中走向未知的方向。随着女助理的加入,故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南希是否会发现女助理的真实目的?桑疏晚又将如何应对女助理可能带来的麻烦?而这一切背后的桑霁月,又在暗中策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这些问题如同重重迷雾,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探寻后续的发展。 女助理怀着忐忑与期待的心情,终于来到了南希的家门口。她站在那扇精致的大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然而,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等了片刻,又按了几次,依旧寂静无声。女助理心中一动,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踏入屋内,刹那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宽敞的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汇聚而成,闪耀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每一寸角落都被这光芒精心雕琢。 昂贵的进口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至客厅深处,那柔软的触感如同踩在最轻柔的云朵之上,让人感觉仿佛失去了重力。地毯上精致复杂的花纹,宛如出自顶级艺术家之手的绝世画作,细腻而精美,每一个线条都诉说着奢华与品味,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身份与财富。 豪华的真皮沙发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沙发的材质细腻光滑,触手生温,散发着淡淡的、独特的皮革香气,仿佛在邀请人们沉浸于这份舒适之中。沙发上精心摆放的丝绒抱枕,色彩鲜艳而柔和,与整个环境相得益彰。 墙上挂着一幅幅名贵的画作,那些画作笔触细腻得如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纸面,色彩丰富得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绚烂,每一幅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而神秘的故事,价值连城。 客厅的一角摆放着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琴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静静等待着知音的抚触。 旁边的落地窗宽敞明亮,巨大的玻璃映照着屋内的奢华,同时也将外面的世界引入室内,形成一幅独特的画卷。女助理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羡慕的光芒,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无数面鼓在心中同时敲响,那跳动的节奏混乱而急促,像是要冲破胸腔。她的双脚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定在了原地,一步都无法挪动,眼睛却如同被磁石吸引,始终没有离开那些奢华的装饰和珍贵的物品。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这些东西要是属于自己该有多好,那股欲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女助理才逐渐回过神来。 她缓缓地挪动脚步,像是生怕惊扰了这如梦如幻的奢华梦境。她的手轻轻颤抖着,抚摸着身边的每一件物品,从光滑的桌面到柔软的窗帘,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内心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她沿着客厅的边缘缓缓走着,眼睛贪婪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口中不时发出轻微的惊叹声。 突然,她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径直走向南希的卧室。卧室的门半掩着,她轻轻推开,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卧室里,那张巨大的床占据了中心位置,床帏轻柔地垂落,宛如梦幻中的公主床。床上铺着顶级的丝绸床单,触感丝滑冰凉,仿佛是流淌的溪水,轻轻滑过肌肤。 床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衣柜,衣柜的门半掩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那些衣服的材质、款式无一不是顶级的时尚单品,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有华丽的晚礼服,裙摆上镶嵌着璀璨的钻石和闪耀的珠片,在微弱的光线中依然熠熠生辉; 有简约而精致的日常连衣裙,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彰显着设计师的匠心独运;还有各种风格迥异的上衣和裤子,无论是休闲的牛仔裤还是优雅的衬衫,都散发着高品质的气息。衣柜的一侧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鞋子,高跟鞋的鞋跟细如针芒,鞋面镶嵌着各种宝石和装饰品,低跟鞋则款式舒适而时尚,每一双都像是一件独立的艺术品。 女助理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缓缓伸出手,一件一件地将那些衣服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些衣服的主人,正在挑选出席盛大舞会的礼服。她挑选了一件最华丽的晚礼服,那礼服上镶嵌着无数颗闪闪发光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每一颗钻石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奢华的故事。 礼服的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层层叠叠的轻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在翩翩起舞。女助理迫不及待地换上了那件晚礼服,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镜子中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那身华丽的礼服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丝高贵的气质,但在那高贵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俗气和贪婪。她对着镜子摆出各种姿势,试图模仿她想象中南希的优雅姿态,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显得有些生硬和做作。 换完衣服后,女助理并没有满足。她开始在卧室里四处翻找,打开抽屉,查看各种首饰盒。首饰盒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的珠宝首饰,项链、手链、耳环、戒指应有尽有。那些项链的链条细腻而精美,吊坠或是巨大的宝石,或是独特的设计造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手链上的珠子圆润光滑,每一颗都像是凝聚了岁月的精华;耳环的款式多样,有的简约而时尚,有的则华丽得让人惊叹;戒指上的宝石大而璀璨,戒圈的设计也别具匠心。 女助理拿起一条钻石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和璀璨的宝石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她又戴上一对华丽的耳环,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财富的赞歌。 就在女助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南希打来的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莉啊,你到我家了吗?”南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起来轻松愉快。“南希小姐,我已经到了。”女助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嗯,你今天就把家里收拾一下吧,随便整理整理就行。工资的话,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做得好,我给多少都行。”南希说道。 “好的,南希小姐,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女助理连忙说道。然而,女助理刚挂断南希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桑霁月打来的电话。女助理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知道桑霁月的脾气,如果不接电话,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现在正在冒充南希的生活,接电话的话万一被发现就糟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应付南希的电话,于是她把手机调成静音,任由它响着。等南希的电话结束后,女助理赶紧接听桑霁月的电话。“喂,月姐,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没接到您的电话。” 女助理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这个废物!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半天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桑霁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愤怒而尖锐,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女助理。“月姐,您别生气,我刚刚在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不方便接电话。”女助理急忙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哼!什么重要的地方?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桑霁月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女助理心中委屈极了,但她又不敢反驳桑霁月,只能小声说道:“月姐,我真的没有,我现在在南希家里。”“南希家里?你在她家里干什么?”桑霁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充满了怀疑。 “月姐,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南希这里工作,给她当助理。她今天不在家,让我把家里收拾一下。” 女助理解释道。“哦?你怎么会在她那里工作?”桑霁月好奇地问道。女助理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桑霁月,包括她如何求南希,南希如何答应让她入职的事情。“哼,算你有点本事。不过,你给我小心点,别在那里露出马脚。” 桑霁月警告道。“我知道了,月姐。”女助理连忙说道。“南希最近几天都不在家?”桑霁月突然问道。“是的,月姐,她好像出去旅游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女助理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来看看。” 桑霁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女助理拿着手机,心中充满了不安。她不知道桑霁月过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有好事。她赶紧把身上的晚礼服换下来,放回衣柜里,然后开始收拾房间,试图让房间看起来整洁一些。 没过多久,桑霁月就来到了南希的家。她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看起来神秘而冷酷。她按了门铃,女助理赶紧跑去开门。“月姐,您来了。” 女助理恭敬地说道。桑霁月走进屋内,摘下墨镜,眼睛立刻被屋内的奢华景象所吸引。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就被贪婪所取代。“哼,这南希还真是个富二代,家里的东西都这么值钱。”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客厅,开始四处打量。 女助理跟在桑霁月身后,紧张地看着她。桑霁月走到一幅画前,仔细端详着,说道:“这幅画可是名画啊,价值不菲。”她又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感受着沙发的舒适度,说道:“这沙发也不错,肯定很贵。”桑霁月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后,对女助理说道:“你带我去她的卧室看看。”女助理只好带着桑霁月来到卧室。桑霁月一进卧室,就径直走向衣柜,打开衣柜门,看着里面的衣服,说道:“这些衣服可真是漂亮啊,都是名牌。” 她拿起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说道:“这件衣服很适合我,可惜不是我的。” 桑霁月把衣服扔回衣柜里,然后开始在卧室里翻找其他东西。她打开抽屉,查看里面的物品,把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女助理在一旁看着,想要阻止她,但又不敢开口。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阳光透过纱帘,在南希的卧室里洒下静谧的光影,桑霁月身着朴素保姆装,正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翻开南希的日记。她全神贯注,试图从字里行间探寻那些隐秘的过往,没察觉到身后的细微动静。 门悄然被推开,南希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你是谁?在我房间干什么?”桑霁月吓了一跳,手一抖,日记本差点掉落。她迅速稳住心神,起身挤出谦卑的笑,说道:“我是您助理请来的保姆啊,您误会了。” 南希目光扫过,落在她手中的日记本上,微微皱眉:“原来是保姆啊,你出去吧,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尤其是你手上的那本日记,麻烦物归原主,放到我原来的地方。”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的房间不需要打扫。” 桑霁月心中一紧,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忙不迭点头:“好的,小姐,我这就出去。”她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放回床头柜,手指眷恋地在封皮上摩挲了一下,似是还想抓住那些未读完的秘密。随后,她低眉顺眼地快步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南希站在原地,盯着日记本片刻,心中泛起一丝疑虑。这保姆的眼神透着几分熟悉,举止也略显生硬,不像是寻常做惯家务的人。她暗暗记下此事,打算找助理问个清楚。 而桑霁月走出房间后,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伪装暂时没被彻底识破。她心里清楚,这一趟虽未获取全部信息,却也摸到了些蛛丝马迹,只要后续计划得当,不愁挖不出更多秘密。至于那女助理,此刻已然成了她手中的棋子,只等关键时刻,为她所用,搅乱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桑霁月依照南希的吩咐,脚步虚浮地来到客厅,手中紧攥着抹布,佯装镇定地开始打扫。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滑落,恰到好处地遮住眼中的慌乱。身上那件素色保姆装略显宽大,穿在她纤细的身上,更衬出一种不自在的局促。 南希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见外面没了动静,便放松了警惕,侧卧在床,渐渐沉入浅眠。 女助理瞅准时机,悄无声息地挪到桑霁月身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安,低声问道:“怎么样,没被发现吧?”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手上还紧张地揪着衣角。她今天穿了件略显陈旧的衬衫,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看起来疲惫又狼狈。 桑霁月抬眼,瞪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仿若能冻伤人,压低声音斥道:“小点声!目前还没露馅。”她手上的抹布随意地在茶几上划拉着,动作机械,心思全然不在这打扫之事上。心里暗自懊恼,今日这冒险之举差点就功亏一篑,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怕是要惹出大乱子。 女助理缩了缩脖子,嗫嚅着:“我这不是担心嘛,万一她醒了发现咱俩不对劲……”说着,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卧室方向,仿佛南希随时会冲出来。她的心跳得厉害,掌心也全是汗水,深知这场骗局一旦被戳穿,自己在两边都将再无立足之地。 桑霁月不耐烦地打断:“别瞎想了,按计划行事。等会儿她出门,咱们再找机会。”说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挺直脊背,摆出一副专注打扫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女助理见状,也只能咽下满心的忧虑,强装镇定,拿起扫帚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扫着地,眼睛却始终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等待着未知的变数。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南希家那栋精致的别墅外墙上,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屋内,静谧中潜藏着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息。 桑霁月猫着腰,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一般,缓缓地挪进南希家那宽敞明亮的厨房。她的眼睛仿若鹰隼,迅速且敏锐地扫过四周,先是瞥了一眼锃亮的灶台,上面整齐摆放着的厨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光,随即目光便精准地落在橱柜旁那排晶莹剔透的杯具上。她伸出手,手指修长却带着几分因紧张而产生的微微颤抖,轻轻取过一只精致的玻璃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杯壁,那股凉意仿若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令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微微一颤。 紧接着,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这屋里的空气,轻轻打开冰箱门。冰箱内涌出的冷气裹挟着食物的清香,扑面而来,但桑霁月却无心感受,她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很快锁定了一盒还冒着冷气的鲜牛奶。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牛奶,缓缓站起身来,稳稳地将那洁白的液体倒入玻璃杯中,牛奶倾入杯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滴落下都仿佛敲在她紧绷的心弦上。 随后,她像是一位老练的魔术师在进行一场绝密表演一般,眼神中透着狡黠与决绝,从袖口一处隐秘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暗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小包安眠药。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那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即将触碰到关键一步所带来的兴奋与紧张。轻轻撕开药包,白色的粉末如雪花般倾入牛奶中,粉末瞬间消融,不留一丝痕迹,只在杯底泛起几圈不易察觉的涟漪,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桑霁月端着牛奶,稳步回到客厅。此时的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与屋内紧张的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桑霁月眼神犀利地示意女助理靠近,那目光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女助理正在客厅一角佯装打扫,手中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地面,实则心不在焉,满心都是惶恐与不安。她瞧见桑霁月的眼神,赶忙放下手中的扫帚,小步匆匆地凑过来,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惊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桑霁月将牛奶递向她,同时微微侧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可能来自卧室方向的视线,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得想办法,刚才我看日记还没看完,我想把它继续看完。现在你把这个牛奶给她送过去,等她睡熟了,我再把她的日记拿来仔细翻看,我似乎从里面了解了一点她跟楚凌的关系,这说不定是个关键突破口。”说话间,桑霁月的眼神透着几分精明与急切,眉头微皱,目光始终紧盯着卧室方向,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在向她招手。她的语速不紧不慢,却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心布局的棋子,落子有声。 女助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面露难色,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与犹豫。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声音颤抖地嗫嚅道:“这……这能行吗?万一被发现了……”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衣服都被揪出了几道褶皱,心跳如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事情败露后的可怕场景:南希愤怒的嘶吼、警察冰冷的手铐、自己沦为阶下囚的凄惨模样。 桑霁月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狠狠地瞪了女助理一眼,咬着牙低声呵斥道:“怕什么!现在退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只要拿到关键信息,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她把牛奶往女助理手里又塞了塞,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女助理不敢再有异议。她的眼神仿若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女助理的内心,将她的恐惧一点点割碎,代之以对利益的渴望和对桑霁月的畏惧。 女助理双手颤抖地接过牛奶,深吸一口气,仿佛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步一步缓缓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心脏也跳得愈发剧烈,仿佛要冲出嗓子眼。她紧紧盯着手中的牛奶,那杯中的白色液体此刻在她眼中如同恶魔的诱惑,既危险又充满未知。 而桑霁月则紧紧跟在后面,目光如炬,时刻准备着下一步行动。她的脚步轻盈却坚定,与女助理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女助理那轻微的脚步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女助理终于走到卧室门口,她微微抬手,想要敲门,却又怕惊扰了屋内的南希,手悬在半空,停顿了好几秒。最终,她咬咬牙,轻轻地推开了门。卧室里,南希正侧卧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背对着门口,身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蚕丝被,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静谧的轮廓。 女助理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道:“南希小姐,您醒着吗?我看您刚才好像有点累,给您热了杯牛奶,您喝了补补身子。”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但其中的颤抖却难以掩饰,手中的牛奶也跟着微微晃动,险些洒出。 南希动了动身子,慵懒地翻了个身,面向门口,眼神中还有些迷糊,轻声问道:“哦,谢谢,放在那儿吧。”女助理赶忙走上前,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眼睛却不敢直视南希,慌乱地瞥向别处。她的心跳得愈发厉害,手心里全是汗水,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浸湿。 “南希小姐,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女助理说着,便匆匆转身,脚步急促地往门口走去,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露馅。桑霁月见状,侧身躲在门后,待女助理出来后,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着紧张与期待。 接下来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煎熬无比。客厅里,桑霁月和女助理佯装打扫,实则耳朵都竖得高高的,聆听着卧室里的动静。起初,还能听到南希偶尔翻身的声音,渐渐地,屋内变得寂静无声。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抹布,再次向卧室走去。女助理想要跟上,却被桑霁月用眼神制止,示意她在门口望风。桑霁月悄无声息地推开卧室门,瞧见南希已经熟睡,呼吸均匀而平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径直走向床头柜,眼神急切地寻找那本日记。终于,在台灯旁看到了那本装帧精美的日记本,她伸手拿起,手指轻轻抚摸着封面,仿佛已经握住了开启秘密之门的钥匙。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每一行字,试图从里面找出关于楚凌的蛛丝马迹。 随着阅读的深入,桑霁月的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惊讶,她似乎发现了一些超乎想象的秘密,这些秘密如同重磅炸弹,一旦引爆,将在他们的生活中掀起惊涛骇浪。而女助理在门口,紧张得来回踱步,时不时探头张望,生怕出现意外。她既担心桑霁月被发现,又害怕自己牵扯进更深的麻烦之中,但此刻,她已骑虎难下,只能在这危险的边缘,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裁决。 在城市边缘那片被遗忘的角落,有一座废弃已久的别墅。它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独自矗立在荒芜的杂草丛中,墙壁爬满了岁月斑驳的痕迹,青苔肆意蔓延,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别墅的窗户玻璃破碎不堪,宛如一只只空洞的眼眸,在昏黄的天色下透着丝丝寒意。周围的树木枝叶繁茂,却毫无生机,在冷风中沙沙作响,似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更为这阴森之地增添了几分死寂与凄凉。 桑霁月正独自坐在别墅二楼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周围的空气弥漫着腐朽与沉闷的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诉说着绝望与孤寂。她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旧木椅上,身姿微微前倾,那椅子似乎承受不住她内心的邪恶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昏黄的灯光从头顶那盏布满灰尘的吊灯上洒下,光线微弱且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射出她瘦长而扭曲的影子,仿佛是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只无形的手,要将她拽入无尽的深渊。 桑霁月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毫无温度。她手中把玩着南希的日记,细长且苍白的手指轻轻地翻动着那泛黄的纸张,每一页的翻动都似是在揭开一个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本日记在她眼中,宛如一把可以撬动整个世界的杠杆,是她操控一切的致命把柄。“哼,终于让我发现你和易舒淇的小秘密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诅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幽幽回荡,犹如幽灵的呢喃,让人心生寒意。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日记上,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恶狼之眼,贪婪而凶狠。手指在纸张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声,那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仿佛是恶魔在耳边低语,似乎每一页都藏着她可以利用的珍贵信息,而她则像是一个在宝藏中肆意搜刮的贪婪海盗。当看到关于南希暗恋楚凌的内容时,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睁大,眼眸中满是算计,那眼神仿佛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罪恶之网,要将所有人都困于其中。她的脸上露出扭曲的兴奋神情,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此刻因为激动而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犹如鲜血在白雪上肆意蔓延,显得格外狰狞。 “原来如此,南希啊南希,你这心思可都被易舒淇那家伙知道了。不过这正好,我倒要看看怎么利用这件事,让你们都不好过。”她的笑声在房间里骤然响起,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夜枭的啼叫,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恶意,在这空荡荡的别墅中肆意穿梭,仿佛要冲破墙壁,将恐惧散播到每一个角落。随后,她猛地把日记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得意的宣泄,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她站起身来,双手抱胸,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计划,仿佛已经看到了南希和易舒淇在她的阴谋手段下痛苦挣扎、万劫不复的样子,那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再次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几天前的一个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桑霁月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等待着一个所谓的朋友。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但这香气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她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忽然,邻桌遗落的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当她的目光触及照片上南希和楚凌并肩而立的身影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仿佛一只发现猎物的猎豹。 昏黄的台灯下,桑霁月细长的手指捏着那张照片,指甲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嵌入照片之中,仿佛要将照片上的两人掐死在她的指尖之下。她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紧紧盯着照片里的两人,那眼神仿佛具有腐蚀性,要将照片上的美好瞬间化为灰烬。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充满阴谋意味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的算计,犹如千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南希,你以为你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她轻声低语,声音低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诅咒。桑霁月放下照片,双手交叠,手指相互摩挲着,那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又仿佛在思考着一个天衣无缝的罪恶计划。她的眼神愈发深邃,犹如无尽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和希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念头,那些念头如同恶魔的诱惑,在她的心中肆意生长。嘴角的笑意却始终未减,那是一种即将掌控全局的得意,只是这得意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恶意,犹如隐藏在美丽花朵下的毒刺,让人防不胜防,不寒而栗。 为了探寻更多的秘密,桑霁月开始像一个幽灵般暗中跟踪南希。这天,天色渐暗,昏黄的路灯在冷风中摇曳闪烁,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街边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咆哮,为这寂静的街道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桑霁月脚步虚浮地从南希的居所走出,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窥探到的那些秘密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急速驶来,在她身旁戛然而止,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仿佛是死神的宣告。车门猛地被推开,三个身材高大、面色冷峻的男人冲了出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犹如训练有素的杀手。为首的男人眼神犀利凶狠,犹如猎豹盯着猎物一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木棒,那木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透着致命的威胁。他朝着桑霁月的后脑勺狠狠砸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桑霁月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头部遭受重创,眼前一黑,身体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仿佛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无力地坠落。 另外两个男人迅速上前,一人接住倒下的桑霁月,像拖麻袋一样将她粗暴地塞进车里,动作粗鲁而野蛮,毫不留情。另一人则环顾四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目击者后,也跟着钻进车内。轿车随即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街边被风吹得乱晃的树枝,以及地上那一小滩从桑霁月头上流下的鲜血,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仿佛是恶魔留下的罪恶印记,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罪恶与惊悚。 第64章 花园危机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飞速掠过,桑霁月悠悠转醒,只觉脑袋钝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刺,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她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入目是车内昏暗的光线和几张陌生冷峻的面孔。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的心脏紧紧握住,让她无法呼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仿佛是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她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些绑架者,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边缘,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丝安全感,那座椅边缘却被她的汗水浸湿,显得更加冰冷。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持续回响,更增添了几分紧张压抑的气氛,那气氛如同厚重的铅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车辆在颠簸的道路上疯狂地疾驰着,车身剧烈地左右摇晃,犹如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噬。桑霁月的心脏随着这剧烈的颠簸而愈发急促地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警惕地环顾着车内的每一个角落,试图从这些陌生而又凶狠的面孔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能够让她猜测出自己处境的线索,然而,她看到的只有冷漠和无情。 突然,一个低沉沙哑却又透着几分熟悉的声音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中缓缓飘出,在她的耳畔阴森森地响起:“桑霁月,别在那儿白费心思了。”桑霁月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过头去,只见阴影之中一个高大而壮硕的身影缓缓地向前移动,渐渐显露出他的面容,正是那在这一片地界上臭名昭着的黑老大。 黑老大的眼神犹如凶狠的鹰隼一般犀利,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仿佛要将她看穿,那眼神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让人胆寒的冷笑,犹如寒冬里的霜花,冰冷而残酷。“哼,我早就知道南希是有名的富二代,她那座宅子可不简单,里面藏着的秘密多着呢。你今天出现在那儿,想必是有所发现。别磨蹭,说吧,你得知了南希什么事儿?有没有什么对我有用的线索?要是你敢跟我耍什么心眼儿、说半句谎话,后果你应该清楚得很。”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雷鸣般在车内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桑霁月的心上。 桑霁月只觉得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慌乱,但她还是拼命地强装镇定,紧紧地抿住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嘴唇却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干裂。黑老大见状,脸色瞬间一沉,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仿佛是愤怒的野兽在咆哮前的颤抖。猛地凑近桑霁月,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桑霁月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那压迫感如同无形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 “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在这儿出现就已经脱不了干系,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地留你一条活路。”黑老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犹如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桑霁月的大脑在这极度的紧张之下飞速地运转着,拼命地思索着应对之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而无助。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不断地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她颤抖的双手上。车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丝流动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致命的危机,那危机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胆战心惊。 桑霁月的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黑老大。只见黑老大满脸横肉,那横肉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罪恶印记,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犹如饿狼眼中的绿光,嘴里还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烟雾在车内弥漫,让本就压抑的空间更加令人窒息,那烟雾仿佛是恶魔的迷雾,笼罩着一切。 桑霁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了一下,犹如狡猾的狐狸,心里明白此刻若是有所隐瞒,必定会彻底激怒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恐怕是性命难保。想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然而那声音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确实发现了一些事情。南希最近似乎在调查一件关于她家族企业的机密文件下落,那份文件据说对整个家族的产业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而且,我还看到她和一个神秘人频繁接触,从他们的神态和举止来看,关系匪浅,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 黑老大听着,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狡黠的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就这些?还有呢?别想糊弄我,你要是敢有所保留,哼!” 桑霁月心中一惊,连忙接着说道:“我还知道南希在郊外有一处秘密仓库,她经常一个人去那里,我猜那里可能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和那份文件有关。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没有骗您。”她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祈求,犹如犯错的孩子在祈求原谅,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等待着黑老大的反应,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发动机持续的轰鸣声在耳边回响,像是在为这紧张的气氛配乐,那音乐仿佛是死亡的乐章,奏响着绝望的旋律。 昏暗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刺鼻的烟味,那烟味仿佛是恶魔的气息,侵蚀着每一寸空气。黑老大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的阴影中,他那粗糙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犀利与狡黠,犹如夜空中最危险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桑霁月,”黑老大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我可盯着南希很久了。那丫头和桑疏晚、易舒淇走得近得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顿了顿,向前倾身,脸凑到桑霁月跟前,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烟味,仿佛是恶魔的吐息,“这意味着,她在谋划着什么,而这谋划,说不定就跟楚凌有关。” 桑霁月瑟缩了一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眼睛低垂,不敢直视黑老大的目光,犹如犯错的仆人不敢面对主人的威严。“我……我不太清楚。”她小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黑老大冷哼一声,靠回座位上,那动作仿佛是对她的不屑与轻蔑。“不清楚?哼!我看你是不想说。不过没关系,我会查清楚的。我还知道,南希那丫头,最近像是铁了心要和楚凌走近,这事儿,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桑霁月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是,我是听说了一些。南希似乎对楚凌……有不一样的感情。” “哼!感情?”黑老大嗤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是对爱情的嘲讽,“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场游戏,而我,最喜欢搅局了。我倒要看看,是南希能和楚凌走得更近,还是你有这本事。要是你能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可要是你敢背叛我……”黑老大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之意却如同一把悬在桑霁月头顶的利剑,让她不寒而栗,那利剑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将她斩于马下。 桑霁月连忙说道:“我不敢,我一定尽力。只是……我该怎么做呢?” 黑老大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犹如猎人看到猎物上钩,“你先去接近楚凌,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出些关于南希的事情。记住,机灵点,别让我失望。” 桑霁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嘴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齿痕,心中却是一片苦涩与无奈,犹如吞下了一颗苦涩的果实,不知道自己卷入这场纷争,将会面临怎样的结局,那结局仿佛是一片黑暗的迷雾,让她看不到一丝希望。 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桑霁月颤抖着声音,将南希和易舒淇的亲密关系,以及南希暗自暗恋楚凌的隐秘心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黑老大,那声音仿佛是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黑老大听后,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与狠厉,犹如一只狡猾的老狼在思考着捕猎的策略。他靠向椅背,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仿佛陷入了沉思,那沉思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片刻后,他的眼睛突然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猛地坐直身子说道:“楚凌和易舒淇居然闪婚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那南希对楚凌用情至深,为了能参与进易舒淇和楚凌的婚姻,指不定会使出什么手段。” 他的目光转向桑霁月,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命令,犹如法官在审视罪犯,“你得继续深挖,看看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管是南希的行动,还是楚凌和易舒淇的关系,任何细节都别放过。这件事要是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要是办砸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足够让桑霁月胆寒,那眼神仿佛是无尽的寒冬,冻结了她的灵魂。 桑霁月连连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犹如清晨的露珠,她深知自己已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漩涡中心,却又无力挣脱,犹如陷入沼泽的困兽,只能在黑老大的威胁下,一步步朝着未知的深渊走去,内心被恐惧和无奈填满,不知道这场风波将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那方式仿佛是命运的骰子,随意地滚动着,决定着她的生死存亡。 春日的花园里,繁花似锦,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犹如甜蜜的梦境,但南希和桑疏晚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春日的花园里,繁花似锦,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犹如甜蜜的梦境,但南希和桑疏晚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们沿着蜿蜒的小径缓缓走着,神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周围的缤纷色彩都与她们无关。 南希身着一袭素色连衣裙,微风拂过,裙摆轻轻飘动,却未能驱散她心头的阴霾。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疏晚,你知道吗?易舒淇前几天跟我透露了她闪婚的原因。”她的声音轻柔,却在这宁静的花园中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许多难以言说的心事。 桑疏晚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简约的针织开衫,搭配深色的直筒裤,整个人显得干练而利落。听到南希的话,她的眼神中瞬间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惊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连忙追问道:“哦?是什么原因?快说来听听。”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南希,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探寻出更多的信息。 南希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地说:“她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那个孩子是楚凌的。但如今的易舒淇,对楚凌早就没了感情,这场婚姻,更像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她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惋惜和无奈。 桑疏晚听后,不禁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片刻后,她才缓缓说道:“怎么会这样?这也太突然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和疑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件事情的不解。 南希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处的花丛,眼神有些空洞,仿佛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继续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感情的事真是复杂多变,谁能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似乎在感叹命运的无常。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微风拂过花朵发出的沙沙声,像是大自然在为她们的对话轻声叹息。过了一会儿,桑疏晚缓缓开口:“那接下来易舒淇打算怎么办?她和楚凌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能长久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关切,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 南希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她没说太多。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也只能看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力感,仿佛对这件事情已经感到疲惫和无奈。 说罢,两人又继续沿着小径慢慢走着,各自想着心事。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却无法驱散她们心头因这件事而笼罩的阴霾,她们的身影在繁花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单。 花园中,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南希和桑疏晚沿着曲折的小径缓缓踱步,气氛却凝重而压抑,仿佛周围的美景都被一层无形的阴影所笼罩。 南希秀眉紧蹙,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感慨,她的双手不自觉地轻轻交握在身前,脚步略显沉重。“疏晚,你知道吗?易舒淇找我竟是为了帮我重拾对楚凌的暗恋。”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困惑,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十分意外和不解。 桑疏晚猛地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南希,仿佛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什么?这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似乎在怀疑易舒淇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希微微仰头,望向湛蓝天空中漂浮的云朵,思绪仿佛飘回到过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追忆和迷茫。“她说,她能看出来我心底对楚凌的那份感情从未真正消失,只是被我深埋起来了。她觉得我应该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要留下遗憾。”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 桑疏晚双手抱胸,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可这事儿也太奇怪了,她自己和楚凌结婚,却又来撺掇你重拾旧情,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怀疑,似乎在努力分析易舒淇的行为背后的动机。 南希轻轻摇头,眼神中流露出迷茫:“我也不明白。也许她对楚凌真的没有感情了,只是想看到我幸福?又或者,这背后还有其他的隐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无助,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无从下手。 桑疏晚轻拍了一下南希的肩膀,试图安慰她:“不管怎样,你自己要想清楚。毕竟感情这东西,一旦陷入,可能会再次受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希望南希能够谨慎对待这件事情。 南希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会慎重考虑的。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平静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未来的准备。 两人继续并肩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仿佛也在诉说着她们内心的迷茫与纠结。她们的身影在光斑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徘徊不定,不知道未来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 而此时,被黑老大逼迫的桑霁月,也开始了她的行动。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裙,搭配一双红色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容,试图用自己的魅力去接近楚凌。她打听到楚凌常去的一家健身房,便每日守在那里,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一天,楚凌如往常一样前来健身,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露出结实的臂膀和腹肌,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整个人显得阳光帅气又充满活力。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脸上挤出一丝看似自然的笑容,朝着楚凌走了过去。 “楚凌,好久不见啊!”桑霁月故作热情地打招呼,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敢直视楚凌的眼睛,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 楚凌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桑霁月,似乎在努力回忆她是谁。“你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冷漠,对桑霁月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 桑霁月心中一紧,但脸上的笑容不减,“我是桑霁月啊,之前见过的。不过只是稍微整容了就看不出来我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希望楚凌能够相信她的话。 “哦,有点印象了。”楚凌淡淡地说,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热情。他转身准备走向健身器材,似乎不想和桑霁月有过多的交谈。 桑霁月眼珠一转,连忙跟上楚凌的脚步,开始寻找话题:“最近听说了你很多事情,恭喜你喜得美人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试图从楚凌的反应中找到一些线索。 楚凌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恭喜就不必了。听说你惹出了许多事情。我就不再和你多说了。”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桑霁月察觉到楚凌的情绪变化,心中暗喜,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等下,我看南希好像对你的事情很关心呢,你们是不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八卦的意味,试图挑拨楚凌和南希的关系。 楚凌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桑霁月,冷冷地说:“我和南希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别的。”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桑霁月,径直走向健身器材,开始专注地锻炼起来。 桑霁月讨了个没趣,但并没有就此放弃。她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楚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心,寻找着下一次接近他的机会。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从楚凌那里套取到有用的信息。 而另一边,南希也在为自己的感情和易舒淇的事情烦恼着。她独自坐在房间里,房间里的布置简洁而温馨,墙壁上挂着一些她和朋友的合影,书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和鲜花。她手中拿着一本相册,相册的封面有些磨损,似乎已经被她翻阅了很多次。里面都是她和楚凌曾经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们笑容灿烂,眼神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南希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楚凌的脸,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南希轻声自语道,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在为这段感情的变化而感到伤心和无奈。 她想起了和楚凌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一起看过的电影,一起吃过的晚餐,如今却都成了她心中的刺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也不知道易舒淇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与此同时,黑老大也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坐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味,墙壁上挂着一些地图和照片,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文件和武器。他对着手下们发号施令:“给我盯紧了南希、桑霁月和楚凌,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和贪婪,仿佛一只饥饿的野狼在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手下们纷纷点头称是,然后各自散去执行任务。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一群幽灵,随时准备着执行黑老大的命令。 这场由暗恋、婚姻、利益交织而成的纷争,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挣扎、算计,却不知道最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们的命运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每一步都充满了变数和危险。 残阳如血,给城市的花园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黑老大带着几个手下,像一群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紧紧地盯着花园的路口,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嘴里呼出的粗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色的雾团。 “这次一定要抓住那个南希,从她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黑老大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他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仿佛那是他即将得逞的权力象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花园里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突然,一个身影从花园中缓缓走出,黑老大的眼睛瞬间瞪大,像发现了猎物的猎人一般兴奋起来。然而,当他看清楚来人是桑疏晚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这丝失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的光芒。 “哼,这桑疏晚和南希走得近,抓了她,说不定也能钓出南希这条大鱼。”黑老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朝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悄无声息地朝着桑疏晚围了过去。 桑疏晚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头微微皱着,眼神有些游离,脚步也显得有些沉重。 黑老大慢慢地靠近,手中的木棒高高举起,在夕阳的余晖下,木棒的影子显得格外狰狞。就在他即将挥下木棒的那一刻,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打破了平静。 南希驾驶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般飞驰而来。跑车的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车轮扬起的尘土像是愤怒的巨龙在咆哮。南希眼神坚定而决绝,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她猛地一打方向盘,跑车精准地横在了黑老大和桑疏晚之间,将他们隔开。 “疏晚,快上车!”南希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桑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她愣了一下神,随即反应过来,朝着跑车飞奔而去。 黑老大恼羞成怒,他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棒,朝着跑车砸去。木棒重重地落在车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南希丝毫没有退缩,她狠狠地踩下油门,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桑疏晚上车后,双手紧紧地抓住扶手,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惊慌。“南希,这是怎么回事?”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南希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担忧,她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说道:“先别问了,那些人肯定不怀好意,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跑车在街道上疾驰,身后扬起一片尘土,仿佛是他们逃离危险的信号。而黑老大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跑车,气得暴跳如雷,他狠狠地将木棒扔在地上,大声咒骂道:“该死的,这次让她们跑了,下次绝对不会这么便宜她们!” 风在耳边呼啸,南希和桑疏晚的心跳还在急速跳动,她们不知道这场危机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局面,而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中,又开始了新的转动。 在那座花园附近的阴影中,黑老大像一只被激怒的恶狼,正对着桑霁月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明明早就吩咐你提前过来守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嗯?”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如同炸雷般在桑霁月耳边响起,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脚下瑟缩的桑霁月。 桑霁月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身上的衣服也满是灰尘和褶皱,有些地方甚至被扯破了,露出了里面淤青的皮肤。她的嘴角微微渗出血丝,一双眼睛惊恐地望着黑老大,带着哭腔说道:“老大,不是我故意来晚的。是南希不知怎么通过监控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然后她就朝着花园这边来了。女助理当时就在旁边,看到南希有所行动后,赶紧通知了我,我这才急忙赶过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黑老大听了桑霁月的解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怀疑和恼怒。他粗重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死地盯着桑霁月,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有没有说谎。“哼!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丝隐瞒,你就死定了!”黑老大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那语气就像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老大,我绝对不敢骗您!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调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次是我疏忽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更加小心谨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失误。” 黑老大冷哼一声,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次暂且放过你,要是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掂量掂量后果!”说完,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桑霁月赶紧滚蛋。 桑霁月如蒙大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身形有些踉跄。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但很快又被深深的恐惧所掩盖。她低着头,小声说道:“谢谢老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然后便匆匆离开了这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地方。 此时,花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桑霁月和黑老大都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了这场危险的漩涡中心,无法挣脱,只能在黑暗的边缘不断挣扎、徘徊。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快速闪过,桑疏晚坐在车上,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声音颤抖地拨通了江辞暮的电话:“辞暮,我……我和南希刚刚在花园遇到危险了,有人埋伏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她的眼眶里泛起了泪花,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电话那头的江辞暮一听,顿时心急如焚,原本沉稳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急切:“疏晚,别怕,我马上就来。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收拾着桌上的文件,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关切,毫不犹豫地结束了正在进行的会议,起身快步走出会议室,全然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 南希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眼神忧虑地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花园里那惊险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花园里埋伏我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想要谋取钱财?”她轻声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就在这时,南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她赶紧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家人焦急的声音:“南希,我们听说你遇到危险了,你怎么样?别担心,我们已经安排了保镖过去,他们会 24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确保你的安全。”家人的关心让南希感到一丝温暖,但她的心里依旧沉甸甸的,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何时才能彻底结束。 江辞暮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南希的公司,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关切。他径直走向南希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就推门而入:“南希,疏晚,你们没事吧?”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确认她们没有受伤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南希和桑疏晚看到江辞暮来了,心中都涌起一股安全感。南希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们没事,多亏你来得这么快。但是那些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困惑,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江辞暮走到南希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会查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和目的,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让南希和桑疏晚原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场危机只是一个开始,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危险或许远超他们的想象。在这座看似繁华的城市背后,一场暗流涌动的风暴正在悄然袭来,而他们能否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数…… 第65章 波澜的表面 江辞暮赶到后,桑疏晚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我不害怕,只是痛恨。那些人太可恶了,要不是南希及时开车过来救我,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我可能早就被他们抓走了。”说到这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回想起当时的惊险场景仍心有余悸。 南希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安慰道:“疏晚,没事了,现在我们都安全了。”她的眼神中充满关切,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驱散桑疏晚心中的恐惧和愤怒。 江辞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和自责,他走到桑疏晚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疏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挚,仿佛在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 桑疏晚微微仰头看着江辞暮,心中的委屈和后怕一下子涌上心头,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辞暮,这不怪你,那些人太狡猾了。只是我真的很感激南希,如果不是她……”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江辞暮轻轻将桑疏晚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我知道,南希是我们的好朋友,这次多亏了她。我们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不能再让这些人有机可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找出背后的黑手,保护好身边的人。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每个人都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后怕,但同时,也因为彼此的陪伴和支持,心中多了一份温暖和力量,共同面对接下来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在等待的时间里,南希心急如焚,她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片刻后,她果断地拿起电话,迅速联系了警察,声音急促而坚定地说道:“喂,是警察局吗?我要报案,刚刚我和我的朋友在花园遭遇了袭击,疑似是当地的黑帮势力所为,情况十分危急,请你们一定要尽快调查清楚。” 警察迅速展开了调查工作,凭借着专业的技能和高效的执行力,很快就取得了初步进展。他们仔细查看了花园及周边的监控录像,画面中赫然出现了桑霁月的身影。只见桑霁月鬼鬼祟祟地在花园附近徘徊,眼神游离,时不时地四处张望,行为举止十分可疑。 当南希看到监控中出现桑霁月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而冰冷,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竟然是她!我早该想到的,这个女人一直心怀不轨。”南希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痛恨。 一旁的桑疏晚也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监控画面,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一时又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她才缓过神来,愤怒地说道:“这个桑霁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到底想干什么?”桑疏晚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江辞暮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冷峻的光芒。他紧紧地盯着监控屏幕,一言不发,但从他紧握的双拳和紧绷的身体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十分愤怒。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伤害桑疏晚和南希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警察们根据监控线索和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进一步深入调查。他们走访了周边的居民和商家,收集更多的证据和信息,试图拼凑出整个事件的全貌,找出黑帮势力的藏身之处以及他们与桑霁月之间的关联,为将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奠定坚实的基础。 随着调查的逐渐深入,一个错综复杂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而每个人都被卷入其中,不得不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未来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充满了未知的变数和挑战。 桑疏晚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桑霁月,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一时语塞。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我真不敢相信,桑霁月竟然还在跟踪我们!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和当地的黑势力勾结在一起,简直是不择手段!” 南希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厌恶与警觉。她冷哼一声,说道:“我早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这次一定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能再让她继续为所欲为了。”南希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在心中为桑霁月定下了审判的结果。 江辞暮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峻的光芒,犹如寒夜中的星辰。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低声说道:“不管她背后有什么势力,敢伤害你们,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桑霁月的愤怒与对桑疏晚和南希的保护欲。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仿佛可以用刀切割,每个人都沉浸在对桑霁月行为的震惊与愤怒之中。窗外的阳光洒在地上,却无法驱散屋内的阴霾,仿佛预示着这场由桑霁月引发的风波,将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场巨大的风暴,而他们必须团结在一起,才能在这场风暴中坚守住自己的生活与安全。 桑霁月走在昏暗狭窄的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将她孤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突然,手机震动,她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母亲发来的短信,眼睛瞬间睁大,双手微微颤抖,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她匆忙将手机塞回口袋,加快脚步朝着约定的地点赶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了母亲那略显沧桑的身影站在路边。桑霁月的脚步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走上前去。 她轻轻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才拉住母亲的手,那双手有些粗糙,带着岁月的痕迹。桑霁月微微仰头,看着母亲的眼睛,嘴唇动了动,轻声说道:“妈,是我,我整容了。”说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母亲的手。 桑母听到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神,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儿。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片刻,桑母的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也随之舒展开来。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桑霁月的脸颊,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划过,眼神中满是慈爱:“哎呀,我的女儿变得更好看了!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桑霁月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个含糊的音节。她眨了眨眼睛,将眼中涌起的泪花逼了回去,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苦,妈,我们先回家吧。” 说完,她松开母亲的手,转而挽住母亲的胳膊,另一只手提起母亲放在地上的简单行李,脚步沉稳地带着母亲往家走去。一路上,桑母不停地说着话,桑霁月则静静地听着,只是偶尔微微点头,或者轻声应和几句。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心中暗暗下着某种决心。 桑霁月带着母亲走进那扇气派的雕花大门,屋内宽敞明亮,装修精致奢华,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高档的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她拉着母亲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脸上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开始讲述这几年的经历。 “妈,这几年我过得还算不错,您看,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挺好的。”桑霁月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沙发的扶手,眼神却有些游离。 母亲环顾着四周,眼中满是欣慰:“孩子,看到你过得好,妈就放心了。” 桑霁月顿了顿,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可是妈,我也受了不少委屈。那个桑疏晚,她总是处处针对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说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母亲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她怎么这样?具体是怎么回事,你跟妈说说。” 桑霁月猛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情绪有些激动:“有一次聚会,她故意在大家面前提起我以前的糗事,让所有人都嘲笑我。还有,在工作上,她也总是给我使绊子,抢我的功劳,让我在公司里抬不起头来。”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脸颊也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桑霁月的手:“孩子,别太生气了。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以后离她远点就是了。” 桑霁月坐回母亲身边,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眼中的怨恨并没有消散:“妈,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找机会让她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着什么。 窗外的夜色渐深,屋内的气氛却有些沉重,桑霁月的心中被仇恨填满,而母亲的担忧也越来越深,不知道这场因怨恨而起的风波,将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 桑霁月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对母亲轻声说道:“妈,您舟车劳顿,先好好睡一觉吧。这一路辛苦了,家里的一切您都别操心,有我呢。”说着,她细心地为母亲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而缓慢,眼中满是对母亲的关切。 母亲躺在床上,看着桑霁月,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闺女,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外面不安全,要不就明天再忙吧。”母亲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又有着浓浓的牵挂。 桑霁月微微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黑色的风衣,利落地披在身上,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内心的不安。“妈,您放心吧,我就是有点小事,很快就回来。”她的声音故作轻松,嘴角微微上扬,试图让母亲安心。 母亲看着桑霁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点,早点回来。” 桑霁月用力地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她的脚步有些急促,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当她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房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后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夜色如墨,冷风扑面而来,桑霁月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紧紧地裹了裹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微微蜷缩着,快步走进黑暗之中。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独身影,仿佛预示着她即将踏入的未知与迷茫。 母亲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关门声,心中满是担忧。她望着天花板,轻声自语道:“闺女啊,希望你一切都好。”尽管心中不安,但想到女儿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安稳的家,又感到一丝欣慰。在这复杂的情绪交织中,母亲渐渐进入了梦乡,而桑霁月则消失在了夜色里,去面对她自己的那些难以言说的事情。 桑母渐渐进入了梦乡,嘴角还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她做着梦,梦里是女儿幸福安稳的生活,那宽敞的房子、舒适的环境,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踏实。 而此时,桑霁月已经裹着风衣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之中。她的身影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显得有些落寞却又透着一股决然,仿佛前方不管有什么,她都要去面对一般。 然而,她全然不知,这看似美好的一切,这还算豪华的家,都是她昧着良心,在那错综复杂、充满阴谋与算计的漩涡里,用那些不正当、甚至是伤害他人的手段换来的啊。那房子里的每一处精致装潢,每一件高档家具,本都不该属于她。 她在和黑势力勾结,在背后算计别人,编排那些莫须有的事去抹黑桑疏晚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径,像一道道无法抹去的污渍,沾染在她获取的这一切之上。 或许她在这夜里匆匆赶路时,心里还盘算着怎么继续去报复桑疏晚,怎么让自己在这场看不见的争斗里占得更多好处,却从未停下脚步去审视自己,去想想这靠坏心思换来的东西,终究是虚幻而又站不住脚的,迟早有一天,真相会被揭开,那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风在街巷里穿梭,吹起桑霁月风衣的衣角,似是在无声地叹息,为她那越走越偏的人生道路,也为那即将被打破的虚假繁荣。而这夜,依旧沉默着,默默见证着她在错误里越陷越深,却浑然未觉的模样。 在那间隐秘又透着几分阴森的据点里,黑老大正来回踱步,他那原本就凶狠的面容此刻更是阴云密布,眼神中满是懊恼与揪心。这段时间警方对他们帮派的打击力度不断加大,四处围捕,搞得整个势力都风声鹤唳,原本顺畅的那些来钱路子大多都被迫中断了,帮派的开支也不得不一减再减。 就在这时,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心里也忐忑不安,深知这次过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却又不敢不来。还没等她开口打招呼,黑老大就猛地停下脚步,一双锐利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射向她,怒吼道:“桑霁月,你可算来了啊!你瞧瞧现在这局面,都是因为之前那破事儿没办好,警方都快把我这老窝给端了,我最近因为这个事头都大了,开支也削减得厉害,兄弟们都快没饭吃了,你必须得给我想办法弄些钱来填补开支了,不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桑霁月吓得身子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赶忙上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老大,您先消消气呀,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我这不是一听说您这边情况不好,就赶紧过来了嘛。我……我这就去想办法,一定尽力给您凑些钱来,您再给我点时间呀。” 黑老大冷哼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了晃,茶水溅了出来:“时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你要是弄不来钱,咱们谁都别想好过,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和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想着给我耍花样!” 桑霁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停地擦着汗,连连点头应道:“老大,我明白,我明白的,我这就去四处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先凑一笔钱过来,您放心吧,我一定尽快解决这个事儿。” 黑老大眼神里满是怀疑,又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哼,最好是这样,要是你敢糊弄我,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到时候可没你好果子吃!” 桑霁月唯唯诺诺地应着,转身离开那压抑的房间时,脚步都有些发软,她心里清楚,如今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困境,可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想辙,只是不知道这钱到底要从哪儿才能弄到手,而未来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她满心忧虑,却只能在这黑暗的漩涡里继续挣扎着。 桑霁月紧握着手机,屏幕上南希的照片仿佛是她开启罪恶之门的钥匙。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黑暗中闪烁的恶狼之眼,闪过一丝狡黠而恶毒的光。 “黑老大,”桑霁月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自信又阴险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与笃定,“您也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让他们势力瓦解,让他们反目成仇。您瞧,这南希和桑疏晚看似亲密无间,实则关系脆弱得很。只要我们从中稍加挑拨,制造些误会,让他们互相猜忌、争斗,到时候咱们就在旁边渔翁得利,坐看好戏吧。” 黑老大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眼中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但仍带着几分疑虑,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目光紧紧地盯着桑霁月,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可信度。 “哼,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别在这儿光说不做,我可没那么多耐心。”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桑霁月的心上。 桑霁月微微向前倾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她放低声音,仿佛在诉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老大,我会先从南希身边的人入手,找机会在他们之间散布一些谣言,比如让南希误以为桑疏晚在背后算计她,抢夺她的资源和人脉。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设计让桑疏晚发现一些南希对她不利的‘证据’,让她们之间的信任瞬间崩塌。只要她们内部乱了起来,我们就可以趁机出手,打压他们的势力,把那些原本属于他们的资源和地盘都收入囊中。” 黑老大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眼神中逐渐多了一些认可,但仍警告道:“桑霁月,这次你可别再搞砸了,要是计划不成功,你知道后果的。” 桑霁月连忙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老大,您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小心谨慎,保证让您满意。” 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有着一丝不安和恐惧,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更深的罪恶深渊,但此时的她已经被仇恨和利益蒙蔽了双眼,无法回头,只能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继续前行,等待着她的将是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局面,而她是否真的能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掌控全局,还是会被自己的阴谋所反噬,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阿尔卑斯山脉,银装素裹,连绵的雪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滑雪道如丝带般蜿蜒于山间,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滑雪爱好者。 桑疏晚和南希乘坐着私人飞机,悄然抵达这片冰雪世界。飞机降落后,南希安排的保镖们迅速进入警戒状态,他们训练有素、神情冷峻,分散在四周,形成一道严密的安全防线,确保此次行程不被他人知晓和打扰。 与此同时,桑霁月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楚凌的照片。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既然找不到南希,那就从你楚凌这里下手。”她自言自语道,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桑霁月精心策划着她的阴谋,手指不停地在手机上滑动,搜索着关于楚凌的一切信息,试图找到可以利用的弱点。她联系了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这些人唯利是图,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你们给我盯紧楚凌,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但是不许打草惊蛇,要是坏了我的好事,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桑霁月对着电话那头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一只正在捕猎的猛兽。 而在阿尔卑斯山脉,桑疏晚和南希尽情享受着滑雪的乐趣,她们在雪道上飞驰而下,笑声在空中回荡,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风暴正在城市的另一端悄然酝酿。洁白的雪在她们身边扬起,如同梦幻的仙境,让她们暂时忘却了生活中的烦恼与纷争。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暗中缓缓转动,桑霁月的阴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朝着楚凌和她们的生活铺展开来,这场因嫉妒、仇恨和利益交织而成的危机,即将在这片冰雪世界与繁华都市之间,掀起一场惊心动魄的波澜,没有人知道最终的结局会是怎样,唯有那巍峨的雪山,默默地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阿尔卑斯山脉宛如一个梦幻的冰雪王国,连绵起伏的雪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纯净的笔触勾勒出的壮丽画卷。 桑疏晚身着一套鲜艳的滑雪服,像一只灵动的飞鸟般从雪坡上疾驰而下,她的笑声在空中肆意飞扬:“南希,快来追我呀!”那声音清脆而欢快,仿佛能驱散山间的寒冷,在这广袤的雪野中回荡。 南希也不甘示弱,她穿着修身的白色滑雪服,身姿矫健地紧跟其后,喊道:“疏晚,你可别得意,我马上就超过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坚定的光芒,双颊因寒冷与运动而微微泛红,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飘动,宛如一幅灵动的画面。 两人很快滑到了山脚下,桑疏晚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雪仗,喘着粗气说:“这感觉太棒了!南希,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的眼中满是笑意,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愉悦心情。 南希笑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说:“是啊,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机会,能远离那些烦恼,和你一起尽情享受滑雪的乐趣,真好。”她的笑容温暖而真挚,仿佛能融化周围的冰雪,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份友情的珍惜与感恩。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们的快乐所感染,变得格外清新而明朗。远处,巍峨的雪山静静地矗立着,像是一位无声的守护者,见证着她们这片刻的欢乐与宁静。 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宛如一个梦幻般的冰雪仙境,洁白的雪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是一条通往快乐与自由的通道。 桑疏晚穿着一身粉色的滑雪服,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雪道上翩翩起舞,她兴奋地大声呼喊:“南希,快点儿,看谁先到下面!”那清脆的声音在山谷间悠悠回荡,仿佛是山间灵动的精灵在歌唱,充满了对滑雪的热爱和对挑战的渴望。 南希身着宝蓝色的滑雪服,身姿优雅而敏捷,像一只敏捷的燕子快速穿梭在雪道上,她高声回应:“疏晚,你可别小瞧我,我马上就超过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紧紧盯着前方的桑疏晚,脚下的滑雪板在雪面上轻快地滑动,溅起一片片洁白的雪雾。 就在这时,江辞暮宛如一阵疾风从后面赶来,他身着黑色的滑雪服,身姿矫健而帅气,在雪地上飞驰而过,留下一道潇洒的弧线。他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小家伙,等等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宠溺和笑意,在这空旷的雪山上显得格外清晰。 三人先后滑到了山脚下,桑疏晚调皮地用雪杖戳了戳江辞暮,笑着说:“江辞暮,你怎么才来呀?是不是害怕比不过我们?”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狡黠的笑意,脸颊因为寒冷和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形成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江辞暮轻轻地敲了敲桑疏晚的头盔,假装严肃地说:“我看你是皮痒了,敢挑衅我?看我一会儿怎么在雪道上把你甩得远远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和宠溺,让人感觉他的威胁也带着几分亲昵。 南希看着他们打闹,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两人身上的雪,说:“好啦好啦,我们难得来这里玩,别闹了。要不我们去那边的高级道试试?听说很刺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微微仰头看着远处的雪道,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上面风驰电掣的身影。 江辞暮顺着南希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说:“好啊,那就去高级道,不过你们两个可要跟紧我,注意安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责任感,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就是她们的守护者,要确保她们在这冰雪世界中的安全与快乐。 桑疏晚和南希齐声欢呼,然后三人一起朝着高级道进发。一路上,他们互相调侃、欢笑不断,在这美丽的阿尔卑斯山脉中,尽情享受着滑雪带来的欢乐与自由,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抛在了脑后,只留下这一片洁白无瑕的美好回忆。 桑疏晚静静地伫立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山脚下,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那片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像棉絮般飘浮其间,轻柔地飘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宁静与安详。远处,巍峨的山脉连绵起伏,山顶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与山脚下郁郁葱葱的森林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 山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她的发丝,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往昔经历的种种坎坷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孤独无助的她曾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满心的酸涩与苦楚无人诉说,如今想来,眼眶不禁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这时,一阵欢快的音乐声传入耳中,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回过神来,看到许多人身着传统服饰,手捧着鲜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熙熙攘攘地从她身边走过。人群中,几个孩子在嬉笑打闹,手中挥舞着彩色的丝带,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位老妇人看到桑疏晚独自站在一旁发呆,便走上前,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和蔼地问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今天是我们的传统节日,一起去热闹热闹吧!”桑疏晚微微一愣,轻轻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谢谢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老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随后转身融入了欢乐的人群中。 桑疏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可那股淡淡的忧伤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她再次望向那片天空,心中默默感叹,这美丽的景色背后,又藏着多少人的欢笑与泪水,就如同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江辞风和南希一路疾行,很快就追赶上来。江辞风看着神情落寞的桑疏晚,快走几步到他身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别担心,你现在有我们呢!有我们陪着,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充满欢乐。”南希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目光温柔且充满关切地看着桑疏晚,附和道:“是啊,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你身边。” 桑疏晚微微抬起头,眼中的阴霾因好友的话语而消散了些许。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轻声说道:“嗯,有你们真好。”三人并肩而行,朝着老妇人的家走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古朴的木屋前,老妇人正站在门口,热情地向他们招手。走进屋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热气腾腾的茶水。老妇人笑着说:“孩子们,快坐下来喝杯茶,暖暖身子。”三人依言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弥漫至全身,让他们的心情愈发放松下来,屋内弥漫着温馨而宁静的氛围,仿佛时间都为这份美好而停驻。 雪花轻轻飘落,像羽毛般在空中舞动,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毯,宛如进入了童话世界。今天正是圣诞节,远处教堂的钟声悠扬回荡,带着一丝神圣庄重的气息,仿佛在为这一天的庆祝奏响序曲。街边的路灯被五彩斑斓的霓虹灯装饰得如梦似幻,翠绿的圣诞花环点缀其间,显得格外温馨。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圣诞礼物,吸引着路人驻足观看。街头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洋溢着节日的喜悦与温暖。 大家都围炉坐在一个明亮的玻璃窗前,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驱散了周身的寒意。桌上的咖啡杯里升腾着袅袅热气,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与窗外的圣诞气息相互交融。有人轻轻哼起了熟悉的圣诞歌曲,旋律悠扬婉转,引得众人轻声相和,歌声、笑声、交谈声在屋内回荡,温馨而美好,让人不禁沉醉在这圣诞节的温暖氛围里。 天色阴沉得厉害,大块大块的乌云堆积在天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世界吞噬。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穿过狭窄的小巷,吹得墙角的枯草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为这寒冷的氛围更添了几分凄凉与孤寂。 第66章 桑母的计划 楚凌站在院子当中,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立在这寒冬之中。他身上一袭黑色锦袍,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暗纹,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有神,只是那眼神中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目光扫视着院墙上的每一处角落,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易舒淇紧挨着楚凌站着,她身形娇小,裹着一件淡粉色的狐裘披风,毛茸茸的帽子衬得她的脸蛋越发小巧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身后,几缕发丝被风吹到脸颊边,她轻轻抬手将其别到耳后,露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指上的翡翠戒指在这黯淡的天色下仍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她的眼眸犹如一汪秋水,清澈而明亮,此刻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楚凌,这风刮得这般厉害,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会不会是有人在暗处盯着咱们?”易舒淇微微蹙着眉头,声音轻柔地说道,说话间,她不自觉地往楚凌身边靠了靠,右手紧紧地抓住楚凌的衣袖。 楚凌低头看了一眼易舒淇,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但语气依旧冰冷:“别怕,有我在。这院子周围我都查看过,若真有人敢来,定让他有来无回。”他说罢,右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剑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剑柄上的雕花,目光中透露出一股狠厉。 桑霁月蜷缩在院外的一棵枯树后面,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色长袍,寒风穿透长袍,冻得他浑身直打哆嗦。他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牙齿不停地打着战,双脚也因为长时间蹲着而麻木不堪。他透过树枝的缝隙,眼睛死死地盯着院内的两人,眼神中充满了嫉妒、愤怒与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楚凌会和她在一起?”桑霁月在心里暗自咆哮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却浑然不觉疼痛。“我哪点比不上她?楚凌,你为何就看不到我的心意?”想到这里,桑霁月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赶忙抬手擦去,生怕泪水模糊了视线,错过院内两人的任何一个举动。 风刮得更猛了,吹得树枝疯狂地摇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片枯黄的树叶被风吹落,飘飘悠悠地落到了桑霁月的肩头,他却像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眼神依旧紧紧地锁定着院内的楚凌和易舒淇,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夜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覆盖着这片天地,风在狭窄的街道中横冲直撞,发出如野兽嘶吼般的声音,让人心生寒意。桑霁月像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隐匿在街角的阴影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庭院中的易舒淇和楚凌。他身体紧绷,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 黯淡的月光下,院子的暗处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保镖的身影。他们身姿矫健,站姿笔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手中紧握着对讲机,时不时传出轻微的“沙沙”声。桑霁月见状,眉头紧皱,心中暗叫不好,这次想要靠近一探究竟怕是难了。他紧咬后槽牙,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懑,低声咒骂道:“真该死,这易舒淇还安排了这么多保镖。” 过了好一会儿,桑霁月明白再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恨恨地转身离开。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琢磨:“这次冒险出来,就是想看看这两人的感情状况。本以为会有所发现,没想到他们还是这么要好。这易舒淇到底在谋划什么?楚凌怎么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风依旧呼啸着,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桑霁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的街道尽头,只留下那被风卷起的尘土,在清冷的月光下肆意飞舞,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失意与落寞。 天色渐暗,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院子上空,仿佛给整个院子蒙上了一层沉闷的薄纱。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寒风偶尔吹过,带起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楚凌和易舒淇正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桌上的茶早已没了热气,在这清冷的氛围中显得有些孤寂。楚凌剑眉微蹙,眼神突然锐利地看向院门口,低声说道:“舒淇,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易舒淇闻言,手中正欲拿起茶杯的动作顿住,侧耳倾听,片刻后轻声说:“好像是有声音,不会是有什么人在外面吧?” 楚凌站起身来,身形挺拔,透着一股警觉,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院外那片黑暗,说道:“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像是一只野猫跑过去了。”易舒淇也跟着起身,走到楚凌身边,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顺着楚凌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便问道:“哪里呀?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这时,躲在院外角落里的桑霁月心中一紧,大气都不敢出。他蹲在一丛枯萎的灌木后面,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木,但此刻他全然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被发现的担忧。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两人警惕性还挺高,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得赶紧找机会离开才行。” 楚凌和易舒淇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异常声响,便又回到石桌旁坐下。楚凌安慰易舒淇道:“可能真是只野猫吧,这大冷天的,它也在找地方躲呢。”易舒淇微微点头,却还是有些心神不宁,说道:“希望只是如此,最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待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桑霁月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缓慢而谨慎地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声音,直到远离了院子,他才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消失在夜色中。 黄昏时分,温暖的橙色余晖轻柔地洒落在宁静的小院里,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院子当中,易舒淇和楚凌正并肩坐在古朴的石凳上,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宁静与幸福的神情,眼神中满是对彼此的深情与眷恋,仿佛这世间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突然,一阵欢快稚嫩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像一只活泼的小松鼠般从院子的角落飞奔而来。他那胖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肉嘟嘟的小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朵刚摘下的小野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小男孩直直地冲向易舒淇和楚凌,一下子扑进了他们的怀抱中。易舒淇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撞得微微后仰,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孩子,在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眼中满是宠溺与疼爱,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宝贝,慢点跑,小心摔着。”楚凌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他笑着说道:“这小家伙,是不是又去调皮捣蛋了?” 孩子在他们的怀抱中咯咯地笑着,小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把手中的野花递给易舒淇,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花花,送给你。”易舒淇接过花,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将孩子抱得更紧了。楚凌则从一旁拿起孩子的小披风,轻轻地披在孩子的身上,温柔地说:“外面凉,可别冻着我们的小宝贝。” 一家三口就这样紧紧相拥,在这夕阳映照的小院里,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仿佛时间都为这份幸福而停驻,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消散在这温暖的空气中。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桑霁月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母亲正坐在那张有些陈旧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电视,电视里的节目似乎很是精彩,欢快的笑声不断传出,与桑霁月此刻郁闷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母亲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说道:“哎呀,你回来了呀!”那笑容里满是关切与慈爱,眼中也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桑霁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径直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心里犹如一团乱麻,想着在外面看到易舒淇和楚凌那幸福的模样,嫉妒、不甘和愤怒就像潮水一般在他心间翻涌。他紧咬着下唇,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鼓起,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却浑然不觉疼痛。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微微侧身,探过头来,轻声问道:“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桑霁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闷声说道:“没事,别管我。”说完便将头扭向一边,避开了母亲关切的目光,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负面情绪里,独自生着闷气,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屋内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夜幕好似一块沉重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城市,将白日的活力与喧嚣统统吞噬,只留下一片深邃而压抑的寂静。风在狭窄的街巷中穿梭,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呜咽声,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桑霁月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且迟缓的双腿,在昏暗寂寥的街道上踽踽独行。她的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单薄而无助,每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那破旧的帆布鞋在地面上拖沓着,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恰似她此刻疲惫不堪的心跳。终于,她来到了那扇斑驳破旧的门前,这扇门如同她命运的入口,通往那个令她满心无奈与哀愁的狭小居所。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昏黄微弱的灯光在头顶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她抛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屋内的陈设简陋至极,几件残缺不全、样式过时的家具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有的腿已经歪斜,靠在墙边勉强支撑着。那张老旧的木床,床板凹陷,床单也洗得发白,皱巴巴地铺在上面。墙壁上的油漆大片剥落,露出灰暗粗糙的墙面,像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伤疤。 桑霁月仿若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机械地挪到那张早已变形的破沙发前,然后整个人无力地瘫倒下去。沙发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她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能透过那斑驳的天花板看到自己支离破碎的梦想和遥不可及的未来。“我到底怎么了?为何命运这双无情的大手要如此狠心地捉弄我?让我在这人生的泥沼中越陷越深,直至沦落到这般凄惨的田地?”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声音轻柔而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叹息,在这狭小沉闷的空间里幽幽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那愈发沉重的寂静将她紧紧缠绕。 尽管此时此刻,这个破旧不堪的屋子还能勉强为她提供一个躲避风雨的角落,可每当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桑疏晚和南希那宛如宫殿般奢华舒适、宽敞明亮的住所时,一种尖锐而强烈的落差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将她彻底淹没。在她的脑海中,桑疏晚的家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华丽的大厅;昂贵的波斯地毯柔软厚实,每一步踩上去都仿佛置身于云端;精致的欧式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还有那巨大的落地窗,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明亮而温暖,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繁花似锦,绿草如茵。而自己呢?却只能被困在这阴暗潮湿、局促狭小的空间里,为了那微薄的收入和下一顿温饱,日复一日地在生活的重压下苦苦挣扎,看不到任何改变的可能,未来就像这屋子里的黑暗一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桑霁月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直到嘴唇泛白,渗出丝丝血迹,可她却仿若未觉。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的肉里,那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也许只有这种真实的疼痛,才能让她在这虚幻而残酷的世界中找到一丝真实的存在感,才能稍稍缓解内心深处那如刀绞般的剧痛。“难道我就真的注定要这样平庸无奇、碌碌无为地过完这漫长而又痛苦的一生吗?”她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呐喊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那无尽的黑暗,那黑暗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声音,只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将她孤独地囚禁在这绝望的世界里,无人问津,无人救赎。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从天空垂下,将整个世界捂得密不透风。狂风在空旷的街道上肆意横行,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发出阵阵尖锐的呼啸声,把街边的垃圾桶吹得东倒西歪,垃圾被卷到空中,四处飘散。路旁的树木也被狂风无情地抽打着,树枝疯狂地舞动,断裂的树枝伴随着“咔嚓”声在空中胡乱飞舞,打在街边的门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要将这仅存的一点安宁也彻底撕碎。 桑霁月独自蜷缩在狭小昏暗的房间角落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油漆剥落,露出斑驳灰暗的墙面,昏黄的灯光在头顶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她抛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她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双腿紧紧蜷缩在胸前,双臂环绕着膝盖,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仿佛这样便能给予自己一丝安全感。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闪烁着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房间的某一处,仿佛那里有她不共戴天的仇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充满怨毒的声音:“凭什么他们都能过得那么好,而我却要在这破地方受苦?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这时,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母亲迈着细碎而谨慎的步伐走进房间,她的身形略显佝偻,穿着一件陈旧的黑色棉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银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显眼。母亲的眼神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嘴角微微下垂,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桑霁月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敲响一记沉闷的鼓点,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母亲走到桑霁月跟前,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有些诡异。她伸出手,轻轻地搭在桑霁月的肩膀上,那只手干枯而粗糙,如同老树皮一般。母亲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虚假的慈爱,声音轻柔却又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孩子,别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那些人现在得意,迟早会付出代价的。”说着,母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桑霁月的头发,手指在发间穿梭,看似温柔,实则暗藏着一种控制欲。 桑霁月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用力地甩开母亲的手,大声吼道:“我等不了了!我每天都过得这么痛苦,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都毁掉!”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吼完之后,桑霁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母亲并没有因为桑霁月的举动而生气,反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重新握住桑霁月的手,这次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像是在给她传递一种力量。母亲的声音依旧平静而低沉:“孩子,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要慢慢来,一步一步地让他们陷入绝望。你放心,母亲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出谋划策。”母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人在她们母女俩的算计下痛苦挣扎的模样。 桑霁月听了母亲的话,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但眼神中的阴狠却丝毫未减。她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轻声说道:“好,母亲,我听您的。我们慢慢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她的眼神望向窗外那狂风肆虐的黑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自己即将展开的复仇之路,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她却浑然不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复仇。 天色阴沉得厉害,乌云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聚拢在一起,层层叠叠地堆积着,将整个天空捂得密不透风,好似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让人喘不过气来。豆大的雨点在狂风的肆意驱赶下,如子弹般凶狠地砸向地面,溅起高高的水花,街道瞬间变成了一片汪洋,浑浊的雨水裹挟着泥沙、垃圾和断枝残叶,奔腾着、咆哮着冲向低洼之处,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哗”声,仿佛在发泄着无尽的愤怒。 桑霁月独自站在窗前,眼神空洞而冰冷地望着窗外那狂暴的风雨世界。雨水顺着玻璃急速滑落,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扭曲蜿蜒的水痕,好似杂乱无章的泪痕,又仿若命运那错乱而无法挣脱的丝线,无情地将她困在这绝望的境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宛如久病未愈的病人,嘴唇也干裂起皮,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狼狈与憔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闷且腐朽的气息,昏黄黯淡的灯光在风雨的猛烈侵袭下,不停地摇曳闪烁,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生命,随时都可能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彻底熄灭。 突然,桑霁月的身体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一僵,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一个邪恶、歹毒且充满报复欲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生,如同野草在荒芜的田野上遇到了春风,迅速蔓延开来:“桑家如今的落魄惨状,不都是桑疏晚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手造成的吗?她凭什么能在众人的簇拥下享受荣华富贵,而我却只能在这阴暗的角落里独自承受痛苦与屈辱?”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煞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鲜血缓缓渗出,她却仿若未觉,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所有的痛感都烧成了灰烬。 “既然她如此狠心绝情,那就休怪我不择手段。我要让他们桑家内部自相残杀,闹得鸡犬不宁、四分五裂,让他们都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有这样,我心中的这口恶气才能得以平息。”桑霁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箭,饱含着浓浓的怨恨与决绝。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扭曲变形、充满狰狞意味的笑容,那笑容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与善意,只有令人胆寒的冰冷和残酷,仿佛是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她缓缓转过身,扫视着这略显昏暗破旧的房间。角落里摆放着一张摇摇欲坠的旧木桌,桌面布满了划痕和污渍,周围散落着几张破旧的椅子,有的腿已经断了,用几块砖头垫着,勉强维持着平衡。墙上的油漆剥落,露出斑驳灰暗的墙面,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丑陋伤疤。桑霁月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走向那张旧木桌,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仇恨的鼓点。她在桌前停下脚步,伸出颤抖的手,从一堆杂乱的纸张中拿起一支笔,在一张泛黄的纸上沙沙地写下几行字,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坚定且不顾一切的神情。随后,她将纸仔细地折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仿佛那是她即将用来摧毁敌人的致命武器,又仿佛是她对未来复仇成功的唯一寄托。 窗外,风雨依旧在疯狂肆虐,闪电不时划破漆黑的夜空,短暂而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桑霁月那张充满仇恨和扭曲的脸,宛如一幅恶魔现世的恐怖画面。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复仇的雕像,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仿佛是一只隐藏在黑暗深处、蓄势待发的剧毒之蛇,随时准备对敌人发动致命一击,将他们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让整个桑家为她所遭受的痛苦陪葬。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昏黄黯淡的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艰难地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压抑的黑暗彻底吞噬。墙壁上的壁纸斑驳脱落,露出灰暗的底色,如同岁月侵蚀后留下的伤疤。桑霁月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外面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毫无停歇的迹象。那冰冷的雨滴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好似她心中源源不断流淌着的怨恨泪水,每一滴都承载着她对过往遭遇的愤懑与不甘。 她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满阴霾,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黑色湖水,幽深得让人望而生畏。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微微泛白,渗出丝丝血迹,那是她内心仇恨的外在宣泄。脸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似乎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鼓点。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突出,宛如嶙峋的怪石,每一根手指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绝与坚毅。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仇恨的火焰在她体内熊熊燃烧,让她难以自控地激动起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使者。 桑霁月的母亲坐在一旁那张破旧不堪、满是补丁的旧沙发上,沙发的弹簧已经失去了弹性,在她的体重压迫下发出沉闷的“嘎吱”声。母亲的目光却像鹰隼一般锐利而警觉,自始至终紧紧地锁在女儿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与算计。那是一种历经世事沧桑、深谙人性弱点后的狡黠光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夜明珠,偶尔闪烁一下,便足以让人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巨大能量。看着女儿那充满仇恨的表情,母亲心中暗自思忖着,一个阴险而又复杂的计划在她心中如同被春雨浇灌的种子,逐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一点点成形,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推敲、完善。 过了一会儿,母亲微微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暖与善意,只有冷酷与无情的交织。她缓缓开口说道:“孩子,你看如今这桑家,被他们折腾得不成样子,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摇摇欲坠的破船,随时都可能沉入海底。而你也必定与桑疏晚势不两立了,毕竟他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如同毒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你的心里。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来个借刀杀人。”母亲的声音轻柔却又充满了蛊惑力,仿佛是来自黑暗深渊的恶魔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毒瘤,深深地种在了桑霁月的心里,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与善良,让她的仇恨之苗茁壮成长。 母亲顿了顿,站起身来,她的动作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发出沉闷的回响,仿佛是命运之神在敲响复仇的丧钟。她缓缓踱步到窗前,与桑霁月并肩而立,眼睛却望向窗外那被雨水笼罩的模糊世界,那雨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面纱,遮挡住了外面的真实景象,但在母亲的眼中,却仿佛在那片朦胧中已经清晰地看到了她计划得逞后的画面。她似乎看到了桑疏晚在她们的算计下痛苦挣扎的模样,看到了桑家在她们的操纵下重新崛起,成为一把悬在桑疏晚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在绝望与悔恨中度过余生。 “桑家现在虽然落魄,但只要我们在背后稍加扶持,让它慢慢恢复元气。就像扶起一个跌倒的巨人,让他重新找回曾经的力量和荣耀。到那时,桑疏晚看到本已衰败的桑家在他眼前一点点重新崛起,而他却无法从中分得一杯羹,只能干瞪眼,你说他心里会是什么滋味?肯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他会在悔恨与自责中明白,得罪我们的下场是多么的惨痛。”母亲的声音轻柔地在桑霁月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她的心,让她心中的复仇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桑霁月听着母亲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是她内心深处残留的一丝理智在挣扎,但很快,那丝疑惑便被汹涌澎湃的复仇火焰所取代。她转过头,看着母亲,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母亲,您说得对。就让桑疏晚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母亲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那看似温柔的动作中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量,仿佛她已经紧紧握住了命运的咽喉,将所有人的生死都操控在自己的手中。“放心吧,孩子。一切都在母亲的掌控之中,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母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仿佛这场复仇的棋局已经在她的精心布局下,每一步都朝着既定的方向稳步推进,而桑疏晚和桑家都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任其摆布。在她的眼中,桑家的兴衰荣辱、桑疏晚的命运走向,都已经被她写在了自己的剧本里,只等时间的齿轮缓缓转动,将这场复仇大戏一幕幕地呈现在世人面前,让所有人都为她的智慧和手段而惊叹,为她的复仇决心而颤抖。 天色阴沉得厉害,厚重的乌云低低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让人喘不过气来。冷风如刀子般刮过街道,卷起地上的落叶和灰尘,肆意飞舞,四周寂静无声。街边的路灯在狂风中摇晃不定,发出昏黄黯淡的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带来一股莫名的压抑感。 在这条略显破败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各自裹紧衣服匆匆赶路。桑家曾经的董事长正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前行。他瘦骨嶙峋,身上那件曾经价格不菲的西装如今已破旧不堪,污渍斑斑,领口敞开着,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头发乱蓬蓬的,像是许久未曾打理,夹杂着不少银丝,在风中肆意飞舞。他的眼神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下巴上布满了胡茬,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且狼狈至极。 走着走着,他的目光忽然被街边橱窗里摆放着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双皮鞋吸引住了。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双鞋,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旁边同样落魄的几个桑家旧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他们的穿着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皱巴巴的,鞋子破了洞,露出脚趾。这些人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身形佝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许久,桑家前董事长才回过神来,他微微抬起颤抖的手,指着那两双鞋,声音沙哑而低沉地说道:“你们看,那时候我们谁不是脚下踩着这样的好鞋,出入各种高档场所。”说罢,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和不舍,嘴角微微上扬,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旁边一个人苦笑着附和道:“是啊,董事长,可如今……”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第67章 桑家恢复 此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雨滴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却仿若未觉。桑家前董事长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掌心向上,仿佛在质问上天为何让他们沦落到如此境地。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嘴唇紧闭,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我们有手有脚,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小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旁边的人听了,有的低下头默默不语,有的则唉声叹气。他们望着那两双鞋,眼中满是向往,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露出深深的无奈和自卑。细雨渐渐变大,雨滴砸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打湿了他们的鞋子和裤脚。但他们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沉浸在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迷茫之中,不知该如何迈出下一步,只能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落魄与悲伤。 阴沉沉的天空下,厚重的云层低垂,仿佛压得整个城市都无法喘息。风在狭窄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冷,犹如刀割般刮过皮肤。街道两旁的店铺门可罗雀,窗玻璃上积满了寒气,零星的几盏昏黄路灯在风中摇曳不定,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紧紧裹着厚重的大衣或围巾,步伐急促,头低着,眼神躲避着刺骨的寒风,仿佛想尽快穿越这片寒冷的空旷地带。路面上铺满了湿漉漉的落叶,随着风的吹拂不停翻飞,发出沙沙的声音。 桑霁月的母亲站在街边,她的声音因刻意抬高而显得格外尖利,在这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瞬间吸引了周围寥寥无几的行人的注意。那些原本脚步匆匆的路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住,纷纷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不一会儿,就围拢过来一小圈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与八卦的欲望,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咦,这不是被桑疏晚惩罚的桑家集团吗?”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可不是嘛,听说他们以前可风光了,现在怎么落魄成这样,这些人以前养尊处优惯了,如今怕是都做不了事,只能来当乞丐了吧。”另一个人附和着,话语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桑家的人指指点点,那些手指仿佛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桑家众人的自尊。 桑霁月的母亲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她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其实我们今天来也不是让你们丢丑的。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抬头不见低头见,曾经也都算是有过交情。虽说桑家现在是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有人拉一把,未必不能重新站起来。”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周围的人群,似乎在观察着大家的反应,接着说道:“桑疏晚那个小贱蹄子,怎么说董事长您也是她的亲生父亲,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怎么能对自己的父母这么不敬呢?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桑家董事长站在那里,身形佝偻,头发凌乱地在风中飞舞,眼神中满是羞愧与无奈。听到桑霁月母亲的话,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心中的苦涩哽住了喉咙,最终只是感激地看了一眼桑霁月和她的母亲。那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对过去错误的悔恨,也有对如今这一丝“援手”的感恩,更多的是对自己如今处境的悲哀与无助。 桑霁月的母亲看到董事长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她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道:“来,我们走吧。如今这世道艰难,也只有我们还念着旧情,愿意收留你们了。”说着,她便转身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车走去。桑家集团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但最终在这寒冷的街头与众人的指指点点下,他们还是默默地跟在了桑霁月母亲的身后,朝着那辆车走去。 车门缓缓打开,桑家的人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了车里。车子缓缓启动,扬起一阵灰尘,逐渐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只留下那群还在议论纷纷的路人,他们的声音在风中渐渐飘散,而桑家的命运却在这看似“好心”的帮助下,被悄悄地拉向了另一个未知的方向。 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桑霁月挺直了脊背,端坐在柔软的座椅上,眼神犀利而充满了算计,宛如一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豹。她轻轻地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直直地锁住桑家集团董事长,用一种轻柔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缓缓说道:“父亲,您瞧瞧现在这狼狈的样子,桑疏晚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竟然如此无情地将您抛弃。在这茫茫人世间,您真正能依靠的,就只剩下我这一个全心全意对您的女儿了。”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心布局的棋子,稳稳地落在她想要的位置上。 桑家集团董事长瘫坐在一旁,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地刻在脸上,头发也变得花白而凌乱,仿佛在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种种磨难。听闻桑霁月的话,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后便被深深的怨恨和无奈所取代。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那些与桑疏晚相处的日子里,矛盾和争吵如同家常便饭,每一次的冲突都像是在他们原本就脆弱的父女关系上狠狠地划上一刀。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血浓于水的亲情在权力的争夺、利益的纠葛以及生活的琐碎中渐渐消磨殆尽,如今剩下的,只有满心的嫌隙和冰冷的疏离。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对过去的懊悔和对未来的迷茫,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过了许久,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紧紧地盯着桑霁月,斩钉截铁地说道:“罢了,我算是彻底看透她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桑某人在此郑重地宣布,与桑疏晚断绝父女关系,从此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无任何瓜葛!”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在这狭小的车厢内久久回荡,仿佛是对过去那段父女情分的最后宣判。 “父亲,您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让我既欣慰又感动。”桑霁月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但她很快就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温柔体贴、孝顺乖巧的模样。她微微向前倾身,握住董事长的手,轻声说道:“这些年,桑家遭遇了如此重大的变故,而桑疏晚呢?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悔恨,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步步陷入这水深火热的困境之中。实际上,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她精心策划、蓄意而为的。她为了满足自己那狭隘的复仇欲望,全然不顾家族的兴衰荣辱,不顾亲情的珍贵难得,不择手段地将我们逼到这流落街头、无依无靠的境地。而我,作为您的女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愿意倾尽自己的所有力量来接济大家,只希望能够凭借着我的努力,让桑家重新恢复往日的辉煌。”她的言辞恳切而真挚,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让人听来不禁为之动容,仿佛她真的是那个为了家族无私奉献、忍辱负重的孝顺女儿。 桑家董事长听着桑霁月的话,眼中泛起了一丝泪光,那泪光中既有对过去所犯错误的追悔莫及,也有对桑霁月这份“孝心”的感激涕零。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孩子,你的这份心意我深深地明白。以后,桑家就全靠你了。” 此时,车上其他的桑家成员也纷纷被桑霁月的这番话所打动,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期望和对桑霁月的认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沧桑的长辈神情庄重地说道:“从今往后,霁月就是我们桑家当之无愧的千金大小姐。倘若有朝一日我们真的能够重振桑家集团,那么霁月必定是桑家唯一的血脉传承者和继承人,我们都会全力支持她、辅佐她。”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车厢内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桑霁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欣喜:一切都在按照她精心策划的剧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桑家的大权就会稳稳地落入她的手中,而桑疏晚,那个曾经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也必将在她的算计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时,她将会站在权力的巅峰,俯瞰着所有人,享受着复仇成功后的快感和荣耀。 在城市边缘一条被遗忘的小巷深处,那栋陈旧灰暗的公寓楼如一位迟暮的老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沉默地见证了无数岁月的流逝。楼体的墙面像是岁月的画布,布满了裂痕与污渍,青苔肆意地攀爬蔓延,给它增添了几分荒凉与破败之感。昏暗的走廊灯如风中残烛,闪烁着微弱且不稳定的昏黄光芒,将桑霁月那略显单薄却无比坚毅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光影摇曳,仿佛是她坎坷命运的生动写照。 桑霁月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停在了一扇满是岁月痕迹的房门前。她的手伸进包中,摸索出一把带着金属凉意的钥匙,插入那扇陈旧房门的锁孔,轻轻转动,随着一阵“嘎吱嘎吱”刺耳的声响,门缓缓开启,像是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艰难岁月。屋内的空间狭小局促,陈设简单到了极致。一张破旧的木板床蜷缩在墙角,床板上的油漆早已剥落殆尽,露出了粗糙且干裂的木纹,床单被洗得发白,补丁随处可见,几缕棉絮从破洞中探出脑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床边紧挨着一张掉漆严重的书桌,桌面划痕累累,污渍斑斑,杂乱地堆放着一叠叠文件和资料,纸张有的已经泛黄发脆,却被桑霁月悉心整理得井然有序。窗户的玻璃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雾霭笼罩,仅有几缕微弱黯淡的光线,艰难地穿透那层污垢,洒落在桌上,映照着桑霁月疲惫却又充满希望的面容。墙角处立着一个简易的衣架,上面挂着寥寥几件款式陈旧且颜色褪尽的衣物,在这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孤寂落寞。 桑霁月走进屋子,将手中的包轻轻搁在床上,随后移步到书桌前,缓缓坐下,椅子发出“吱呀”一声痛苦的呻吟,仿佛不堪重负。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手指用力按压着,试图驱散那如影随形的疲惫。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如炬的光芒,那是坚定、决绝与不屈的交织。尽管生活的环境简陋艰苦得让人难以忍受,但每当她想到自己正肩负着重振桑家昔日辉煌的重任,心中便涌起一股澎湃的力量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的目标,她彻底改变了以往的消费习惯,变得极为节俭,将每一分钱都视作珍贵的种子,毫不犹豫地播撒在桑家的建设事业上。那些资金如同潺潺细流,汇聚成奔腾的江河,源源不断地注入桑家的各个关键领域,每一次的投入都承载着她对桑家未来的殷切期望和坚定信念,仿佛是在为一棵几近枯萎的大树浇灌生命之泉,助力它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而她自己,甘愿在这简陋的居所中默默坚守,即便每日面对的是这破旧的四壁和无尽的孤寂,她也从未有过一丝动摇和后悔,因为在她心中,桑家的复兴就是她的信仰,眼前的艰难困苦只是通往成功路上的磨砺,所有的付出都有着非凡的价值和意义。 斗转星移,在桑霁月不懈的努力与精心的经营下,桑家如同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逐渐从衰败的废墟中崛起,重新展现出蓬勃发展的生机与活力。她凭借着自己卓越的商业智慧、果敢的决策魄力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品质,在桑家的复兴之路上立下了赫赫战功,成功地从一个饱受争议的养女,华丽蜕变成为被众人所敬仰和认可的亲生女儿。这个过程充满了荆棘与坎坷,背后是无数个日夜的辛勤劳作、无数次艰难抉择的殚精竭虑以及面对重重困难时永不言弃的顽强毅力。而她的崛起,宛如一颗耀眼的星辰在桑家的天空中闪耀夺目,瞬间打破了原有的权力格局与平衡。 一直以来在桑家独揽大权、风光无限的桑疏晚,此刻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桑霁月的强大威胁。曾经那坚如磐石的地位如今变得摇摇欲坠,仿佛是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所吞噬。桑疏慢的心中满是焦虑、不安与警惕,她眼睁睁地看着桑霁月一步步走向权力的中心,却无力阻止。桑家内部原本平静的权力湖面,也因桑霁月的异军突起而掀起了惊涛骇浪,各方势力纷纷重新站队,权力斗争变得愈发激烈、复杂和残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桑家内部悄然拉开帷幕,桑霁月和桑疏晚宛如棋盘上的对弈双方,成为了这场权力角逐中最引人瞩目的焦点,她们的命运也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紧密相连,向着未知的方向徐徐展开,而桑家的未来,也在这两位女性的明争暗斗中充满了变数和悬念。 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摩天大楼顶层,桑疏晚的专属办公室宛如一座奢华的空中宫殿。整面墙的落地窗将城市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洒进来,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跳跃着,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为这空间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房间内,中央空调轻柔地运转着,送出的微风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轻拂动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使其微微摆动,似在跳着一场优雅的舞蹈。空气中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烘焙后散发的醇厚香气,那是从墙角摆放的一台意大利进口咖啡机中飘出的,咖啡机旁的水晶托盘上,整齐地排列着一套纯银的咖啡用具,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办公室的正中央,一张由稀有的红木制成的巨大办公桌稳稳矗立,桌面宽阔而光滑,倒映着上方华丽的水晶吊灯洒下的璀璨光芒。桌上摆放着一台超薄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冷的光,旁边是一摞装订精美的文件,文件的纸张洁白而厚实,边角整齐划一,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重要性。一支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静静地躺在文件旁,笔身镶嵌的宝石在光线下熠熠生辉,与周围的奢华环境相得益彰。 桑疏晚坐在那张符合人体工程学设计的黑色真皮办公椅上,身姿优雅而挺拔,仿佛是这奢华空间中最耀眼的存在。她身着一套来自巴黎时尚周的最新款黑色西装,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身形,西装的面料质感上乘,每一根丝线都仿佛在诉说着顶级工艺的故事,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内搭的白色真丝衬衫领口处,一枚小巧而精致的钻石别针闪烁着璀璨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为她整个人增添了一份高贵与典雅。她的头发被精心梳理成一个光滑的发髻,没有一丝凌乱的发丝,每一根头发都像是被精心安排过位置,发髻上别着一支同样低调奢华的翡翠发簪,那深邃的绿色与她冷艳的气质相互映衬,透露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她的妆容精致而冷艳,细长的眉毛宛如两片柳叶,被精心描绘得根根分明,眉下的双眸犹如寒星,深邃而明亮,眼眸中闪烁着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与秘密。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抹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那鲜艳的色彩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自信与果敢的气息,又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着她的不可侵犯。 此时,桑疏晚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关于桑家崛起的新闻报道。画面中,桑家的产业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新的项目接连启动,工厂里机器轰鸣,一片繁忙景象;商业街上,桑家旗下的店铺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看着这些画面,桑疏晚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嘲讽与不屑的弧度,她轻声哼道:“哼,就凭你?桑霁月,你也想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也不看看你往日对我都做过什么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可没少干。”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说罢,她缓缓伸出右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手指如同葱根般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而整齐,涂着与口红同色系的指甲油,散发着冷艳的光泽。她轻轻握住放在一旁的咖啡杯,那是一个纯手工制作的骨瓷咖啡杯,杯身上绘制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将咖啡杯微微抬起,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咖啡的香气瞬间在口腔中散开,那浓郁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冷漠,没有丝毫因为这美味而产生的愉悦。 放下咖啡杯后,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沉。“还有宋静月,”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愤怒与恨意交织的表现,“多亏父亲现在终于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从今往后,我与这个桑家再无瓜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是在对过去的自己和那段不堪的关系做一个彻底的告别。 片刻后,她缓缓站起身来,动作轻盈而优雅,像是一只高傲的黑天鹅。她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向窗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她来到窗前,双手抱胸,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自信而强大。她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街道上的车辆如同蚂蚁般渺小,行人们匆匆忙忙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仿佛是一幅充满烟火气的画卷。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如今,我根本不需要依靠桑家。桑家的崛起,或许也是在提醒我,如果不把事情斩草除根,恐怕日后他们对我的打压不会减少。”她心中暗自警惕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抱在胸前的手臂肌肉微微紧绷,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我绝不会坐以待毙,这次桑家能有如此大的转变,背后肯定有实力在扶持着,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有丝毫松懈。”她微微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她内心深处的斗志被点燃的表现。 又过了一会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排出体外。然后,她转过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专注,迈着大步回到办公桌前。她轻轻拉过办公椅,坐了下来,挺直了脊背,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得更加专注而强大。她伸手打开一份文件,文件的纸张在她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她拿起那支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手指熟练地握住笔身,微微低下头,开始专注地审阅文件上的内容,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文件上的文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份文件。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静静地放在一旁,见证着她内心的波澜起伏与最终的平静回归,而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准备好迎接未来可能出现的任何挑战,就像一位孤独而勇敢的王者,守护着自己的领地,不惧任何风雨的侵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透过那质地精良、绣着繁复花纹的窗帘缝隙,如丝般洒落在桑疏晚房间的地板上,泛起一片淡淡的金色光晕,似在努力驱散着房间内弥漫的阴霾气息。房间的角落里,一台来自意大利的顶级咖啡机正静静地散发着醇厚的咖啡香气,那香气袅袅升腾,萦绕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精致与无奈交织的复杂味道。一张由珍贵的胡桃木制成的宽大书桌,稳稳地临靠着窗户摆放着,桌上的文件被分门别类地整齐堆叠着,旁边一支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而那台屏幕还亮着的平板电脑,正醒目地展示着一条令世人瞩目的新闻——“桑家崛起,将养女扶正位置,与桑疏晚彻底断绝关系”。 江辞暮静静地站在房门前,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修身的款式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面料上若隐若现的暗纹彰显着其低调奢华的品质。他的脸庞线条分明,剑眉斜插入鬓,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内敛。此时,他缓缓抬起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手指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叩叩叩”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悠悠回荡,仿佛是打破这份宁静的前奏。同时,他的声音轻柔且饱含关切地传入屋内:“辛苦你了,疏晚,这么早起来,是又在思考什么事情吗?”言罢,他轻轻推开那扇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门,目光带着几分探寻与担忧,缓缓投向屋内的桑疏晚。 桑疏晚原本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她那纤细的身姿仿佛被一层淡淡的忧伤所笼罩,却又隐隐透露出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坚韧不拔的倔强气息。她穿着一件真丝质地的白色衬衫,衬衫的领口处别着一枚小巧而精致的祖母绿宝石别针,在微光的折射下闪烁着神秘而冷冽的光芒。修身的衬衫包裹着她略显单薄的身躯,衣角被整齐地塞进一条黑色的小羊皮直筒裤中,勾勒出她那笔直而修长的双腿线条。她的头发被精心地梳理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如调皮的精灵般垂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两侧,愈发映衬出她面容的清冷与高贵。听到江辞暮的声音,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片刻之后,才缓缓转过头来。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有往昔被伤害后的痛苦与不甘,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中隐藏的暗涌;也有对过往种种的决绝以及对未来前路的坚定执着,仿佛是燃烧在黑暗中的炽热火焰。她并未立刻回应江辞暮的询问,只是伸出那只如葱段般白皙修长的手,手指轻轻拿起桌上的平板,递向江辞暮,示意他看向屏幕上那条夺人眼球的新闻热搜,整个动作优雅而从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江辞暮快步走上前,他的步伐沉稳而矫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无形的节拍上。伸手接过平板的瞬间,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了桑疏晚的手,那一瞬间的冰凉让他的心微微一紧。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新闻的内容,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重,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深邃的眼眸中也泛起一丝愤怒的涟漪。他随即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地望向桑疏晚,说道:“疏晚,你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再度陷入伤心之中吧?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在向桑疏晚承诺一个永恒的守护。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那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微微回荡,仿佛是她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冷艳佳人。她的眼神愈发坚定,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那笑容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你是了解我的,我何时会为这些事情而烦扰痛心?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懦弱无助、只会默默流泪的我了。如今,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寒心,毕竟那些人都曾深深地伤害过我,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我会让他们知道,我桑疏晚不是可以随意被践踏的弱者,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般,带着一股如冰刀般锐利的狠劲,仿佛是在向这整个世界宣告她内心深处那不可动摇的复仇决心,那声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为之震颤一样。 江辞暮凝视着桑疏晚,眼中满是心疼与怜惜,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却又遭受了无情的摧残。他情不自禁地向前迈出一步,这一步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他伸出手,双手紧紧地握住桑疏晚微微发凉的双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她传递一丝温暖与慰藉,那双手的力度不大,却充满了温柔与呵护:“疏晚,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支持你。他们这般对待你,是他们有眼无珠、愚昧无知,你必定能够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会陪着你,一起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直到你重新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桑疏晚前行的道路。 桑疏晚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虽然短暂,却足以照亮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但那丝感动瞬间便被她眼中熊熊燃烧的坚定所掩盖,仿佛那只是一场短暂的烟火表演。她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这个动作轻柔而果断,像是在告别过去的柔弱与依赖。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走到窗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坚实的土地上,发出轻微而有力的声响。她双手抱胸,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更加自信而强大,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女将军。她静静地凝望着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此时,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拉开帷幕,那明亮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冷艳而坚毅的轮廓。而她的心中也暗暗发誓:那些曾经无情地伤害过她的人,必将在她精心谋划的复仇之路上,逐一品尝到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而她,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让桑家那些人彻彻底底地明白,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短视和不可饶恕啊。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而神秘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整座城市紧紧拥入怀中。而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剧院,此刻却似一颗熠熠生辉的璀璨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一场备受瞩目的红毯晚会即将在此盛大开场。剧院门前,长长的红毯两侧早已被热情高涨的媒体记者和翘首以盼的观众围得水泄不通,人潮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无数闪光灯汇聚成一片耀眼的光海,此起彼伏地闪烁着,那刺目的亮光仿佛要将这黑夜彻底照亮,为这奢华而热闹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更加绚丽的色彩。红毯两旁的精美花坛中,色彩斑斓的鲜花随着风轻轻摇曳,增添了几分浪漫气息。 桑家众人以及来自各个集团的精英们身着华丽非凡、剪裁精致的礼服,佩戴着璀璨夺目、价值连城的珠宝,满面春风地步入这充满梦幻与荣耀的会场,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与优雅。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神情和志得意满的笑容,彼此之间亲切地寒暄着,然而话题却无一例外地围绕着近期桑家那掀起轩然大波的新闻热点——桑家令人瞩目的崛起以及那场惊心动魄的内部纷争事件。 第68章 宴会厅风波 在这热闹非凡的人群中,桑霁月宛如一颗耀眼的红星,格外引人注目。她身着一袭酒红色的露肩长裙,那长裙的裙摆优雅地拖地,随着她轻盈的走动,如同灵动的鱼尾般轻轻摇曳摆动,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曼妙迷人的身材曲线。裙子上镶嵌着的细碎钻石密密麻麻,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在璀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耀眼光芒,与她颈间那颗硕大无比、鲜艳欲滴的红宝石项链相互映衬,愈发凸显出她高贵典雅而又艳丽动人的气质。她的妆容精致细腻到了极点,细长的眉毛恰似两片精心雕琢的柳叶,被描绘得根根分明,眉下那双深邃的双眸犹如寒冷的深潭,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抹着复古暗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讥讽与嘲笑的笑意。她的手中优雅地持着一杯香槟,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握着酒杯的杯柄,如同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优雅乐章。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姿态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时不时地与旁人轻声交谈几句,然而她的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红毯的入口处,仿佛在焦急而又期待地等待着某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此时,桑霁月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不断地浮现出她内心深处所幻想的画面:桑疏晚在入口处下车的那一瞬间,定会被这盛大豪华的场面和众人那犀利而充满审视的目光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脸上将会露出那种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神情,就如同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找不到方向的无助小鹿,在这繁华喧嚣、充满尔虞我诈的世界中显得格格不入、孤立无援。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更加明显、充满恶意的嘲笑,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屑一顾与扬扬得意的神色,仿佛她已经亲眼目睹了桑疏晚出丑的尴尬场景,并且沉浸在这种想象中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她突然看到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那红酒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荡漾着诱人的光泽。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猛地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粗鲁和急切,全然没有了刚才那优雅端庄的姿态,从服务员手中夺过那杯红酒。她将酒杯迅速地送到嘴边,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红酒那醇厚浓郁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瞬间散开,但她却丝毫没有心思去细细品味,只是借着这个看似洒脱的动作来掩饰她内心深处潜藏着的紧张与不安的情绪。 就在这时,红毯入口处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热烈欢呼声和密集如雨的快门声,人群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开始剧烈地涌动起来。桑疏晚乘坐的那辆黑色豪华轿车缓缓地停在了红毯的起点处。车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那鞋子的设计精美绝伦,鞋面上镶嵌着一颗巨大而圆润的黑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神秘而高贵的独特气息。接着,桑疏晚优雅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身着一件洁白无瑕的希腊式长裙,那长裙的修身剪裁恰到好处,完美地展现出她纤细却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形,裙子的面料轻柔顺滑,仿佛是由天上的云朵纺织而成,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如随风飘动的云朵般轻轻舞动,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仿佛她是从古希腊神话中走出来的圣洁女神。她的长发乌黑亮丽,如瀑布般柔顺地披散在双肩之上,几缕发丝被精心地卷成了浪漫迷人的大波浪,别在耳后的一朵白色山茶花散发着淡雅清新的迷人清香,为她增添了一份超凡脱俗、清新淡雅的独特气质。她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细长的眼睛明亮而有神,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沉稳与从容不迫的气质,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个自信满满而又优雅迷人的微笑,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江辞暮身着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那西装的面料质感上乘,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顶级的工艺和品质。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英俊潇洒的脸庞上带着温柔似水的笑意,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关切。他绅士地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手指白皙而干净,轻轻地扶着桑疏晚的手臂,两人并肩而行,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是一对从天而降的金童玉女,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在他们身后,南希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露背短裙,那短裙的颜色清新淡雅,如同春日里的晴空,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朝气。她青春洋溢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充满了活力与好奇,蹦蹦跳跳地跟随着前面的两人,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手包,时不时地左顾右盼,对周围新奇而繁华的一切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媒体记者们瞬间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饥饿鲨鱼,蜂拥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桑疏晚等人团团围住。闪光灯如同密集的闪电般不停地闪烁着,快门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仿佛是一场激烈而紧张的交响乐演奏。记者们纷纷将手中的话筒像武器一样递向桑疏晚,抛出一个又一个尖锐犀利、直戳要害的问题:“桑小姐,对于桑家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您有什么独特的看法?”“桑小姐,您和桑家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微妙关系?”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问题和热情过度的人群,桑疏晚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紧张,她的眼神始终保持着冷静与镇定,如同深邃的夜空般平静无波,嘴角依然挂着那自信满满而又优雅迷人的微笑。她微微抬起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将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这个动作自然而优雅,仿佛周围的喧嚣与纷扰都与她毫无关系。然后,她用一种清晰悦耳、坚定有力的声音说道:“我想,事实胜于雄辩。今晚,我只是来参加一场晚会,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其他的事情,我相信时间会给出一个公正而明确的答案。”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那沉稳而自信的语气让周围的人不禁为之一振,仿佛被她的气场和自信所感染。 桑霁月站在不远处,亲眼目睹了桑疏晚在媒体面前应对自如、谈笑风生的样子,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就像被突然冻结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她手中握着的那个空酒杯也不自觉地被她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不甘的外在表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愤怒,那是一种被人打脸后的恼羞成怒和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会看到桑疏晚出丑的尴尬场景,会让她成为今晚众人嘲笑的对象,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冷静从容、优雅大方,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嫉妒之情,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胸膛中肆意蔓延。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牙齿咯咯作响,心中暗暗发誓:桑疏晚,你别得意得太早,这只是个开始,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媒体记者们瞬间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饥饿鲨鱼,蜂拥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桑疏晚等人团团围住。闪光灯如同密集的闪电般不停地闪烁着,快门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仿佛是一场激烈而紧张的交响乐演奏。记者们纷纷将手中的话筒像武器一样递向桑疏晚,抛出一个又一个尖锐犀利、直戳要害的问题:“桑小姐,对于桑家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您有什么独特的看法?”“桑小姐,您和桑家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微妙关系?”一个个问题还在继续。 灯光闪烁,红毯两侧的闪光灯如繁星般密集亮起,将整个现场照得如同白昼。桑疏晚身着一袭华丽的黑色晚礼服,裙摆拖地,上面镶嵌着的细碎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银河。她迈着优雅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在红毯之上,身姿绰约,宛如从童话中走来的公主。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到指定位置时,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桑疏晚微微侧目,目光扫向前方桑家原本应该落座的区域,却惊异地发现那里忽然空出了一片位置,在周围满座的人群衬托下显得格外突兀。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的私语声渐渐响起,仿佛一阵无形的浪潮,迅速在会场中蔓延开来。 桑疏晚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她心中明白,即使自己已经努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她依然可能是那个被忽视、被排挤的存在。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很快,她便重新挺直了脊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和骄傲。她不再看向那片空座,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仿佛那里有她真正的归属和未来,脚下的步伐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停滞,依旧坚定地向着前方走去,任由那片空座成为众人眼中的一个谜,也成为她心中又一道深刻的印记,见证着她在这个冷漠世间独自前行的艰难与不屈。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将酒店前的红毯区域映照得如梦似幻,却也透着几分虚幻的浮华。红毯两侧,媒体记者们像一群饥饿许久的野狼,手中的相机和话筒随时准备着扑向猎物,捕捉每一个可能引发热点的瞬间。 桑霁月身姿婀娜地站在人群不远处,她身上那件华丽的礼服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身,裙摆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上面镶嵌的细碎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恰似她此刻眼中的寒意。她的妆容精致到了极点,细长的眉毛被精心勾勒,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凌厉;眼影的色彩搭配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得意与傲慢,仿佛世间万物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嘴唇涂抹着鲜艳欲滴的口红,那颜色红得刺目,如同即将滴下的鲜血,又似她那充满攻击性的内心的外在表现。 当她看到媒体们再度疯狂地将焦点对准桑疏晚与桑家的决裂事件时,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朵花,那是一种扭曲而又充满恶意的兴奋。她先是轻轻地抬起手,用食指将耳边垂落的一缕头发优雅地别到耳后,这个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了做作的意味。接着,她微微提起裙摆,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迈得缓慢而又坚定,高跟鞋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哒哒”声,仿佛是她奏响的胜利乐章,一步步朝着桑疏晚走去。 在桑疏晚面前站定后,桑霁月停住了脚步,她的胸脯微微起伏,似乎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她缓缓抬起头,将下巴高高扬起,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瞥了一眼桑疏晚,然后眼神猛地一收,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要用目光将桑疏晚看穿、碾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深深的自得,仿佛在说她才是这场家族纷争中最终的胜利者。 接着,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却又故意放大了音量,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桑疏晚,瞧瞧这乱成一团的场面,不正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吗?可这对我来说,却是梦寐以求的好戏。现在你看到了吧,我,桑霁月,已经是桑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了。哼,虽然家族如今不比往昔那般辉煌,有些落魄了,但那又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提到桑家这两个字,谁的脑海里不会浮现出曾经那些令人瞩目的荣耀时刻?那些繁华似锦、风光无限的日子,可都是属于我的家族底蕴。而你呢?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无情抛弃的可怜虫,一个在这名利场中再也翻不出浪花的失败者。从今往后,桑家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就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我享受这一切,而你,将永远被排除在桑家的大门之外,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孤魂野鬼!” 说罢,她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她再次用充满挑衅的目光扫了一眼桑疏晚,然后猛地转过身,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却又带着攻击性的弧线,大步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自认为高贵无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仿佛她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成为了这场豪门恩怨中唯一的主角,而将桑疏晚狠狠地踩在了脚下,任由他人去评说这一场闹剧般的家族纷争。 酒店大堂内,灯光璀璨得有些刺眼,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一片冰冷的光辉,映照着周围奢华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装饰。红毯两侧,人们的目光像无数把锐利的箭,在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来回穿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桑疏晚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高雅的白色礼服,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她的面容平静如水,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周围这嘈杂的世界与她无关。她迈着轻盈而从容的步伐,径直向前走去,试图穿过这片喧闹,远离这无意义的纷争。 然而,桑霁月岂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这个在她眼中“碍眼”的存在。她看着桑疏晚那淡定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烧起来,嫉妒和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淹没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她的双眼瞬间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桑疏晚的裙摆,像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她那穿着尖锐高跟鞋的脚,狠狠地朝着桑疏晚的礼服踩了下去。 只听“嘶啦”一声轻微的响动,桑疏晚的裙摆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脚印,那精致的布料被无情地践踏,显得格外刺眼。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桑疏晚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头,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直直地射向桑霁月。 桑霁月原本嚣张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可当她对上桑疏晚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时,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胆怯,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东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这突然失控的局面,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咯”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桑疏晚冷冷地看着桑霁月这一系列的反应,眼神中的轻蔑愈发明显。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再次转身,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留下一个挺直而坚强的背影,任由那被踩脏的裙摆拖在身后,仿佛这只是她人生路上微不足道的一个小插曲,而桑霁月则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话,在这华丽却又虚伪的名利场中,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酒店内,璀璨的灯光倾泻而下,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水晶吊灯上的每一颗水晶都像是在炫耀着这奢华的氛围,然而在这看似华丽的场景中,却潜藏着丝丝缕缕的紧张气息。人们或三五成群地低声交谈,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而桑疏晚与桑霁月则无疑是众人目光的焦点。 桑霁月站在那里,身姿看似挺拔却难掩一丝僵硬,她身上那件精致的礼服剪裁得体,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礼服上的每一处装饰都在诉说着其不菲的价值,然而此刻她却全然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桑疏晚的身上,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吸引,又似带着深深的敌意想要将对方看穿。 当桑疏晚那淡漠却又透着坚定的眼神与她交汇时,桑霁月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一种本能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那一瞬间,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手脚都有些发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被桑疏晚的才情与智慧所压制的画面,那些记忆如同鬼魅般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桑霁月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目光,她深知自己不能在此刻表现出怯懦,于是强装镇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后,迅速被浓烈的嫉妒与怨恨所取代。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弧度,那笑容仿佛是被冻住的湖面,冰冷且满是裂痕。 “哼,桑疏晚,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桑霁月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空气,让周围原本的窃窃私语都戛然而止。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愤怒与不甘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别天真了!你不过是个被家族扫地出门的弃子,不管你怎么折腾,都只是徒劳无功。我才是桑家真正的掌权者,而你,就等着在这世上自生自灭吧,没有人会记得你,你终将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过客!” 桑霁月一边恶狠狠地诅咒着,一边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她试图用这一连串恶毒的话语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重新找回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向所有人宣告她才是这场家族纷争中的胜者,即便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即便她的内心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般强硬。 会场内,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冰冷而刺眼,映照着人们脸上各异的神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压抑的氛围,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嗡嗡作响,话题无一不是围绕着桑家的遭遇。那些曾经对桑家阿谀奉承的嘴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充满嘲讽与幸灾乐祸的面容。 一群身着名贵西装和华丽礼服的男女们,正围聚在一处,肆意地谈论着当年桑家董事长的种种决策失误,言语间尽是尖酸刻薄。“那桑家老爷子当年还不是自以为是,瞧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香槟,一边大声说道,周围的人纷纷迎合着发出一阵哄笑。 桑霁月坐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精心修饰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失态。她看着不远处那些在跑道跟前谈笑风生、扬眉吐气的女董事长和男董事长们,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嘲讽,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钢针一般,狠狠地刺扎着她的自尊心,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毫无尊严可言。 终于,桑霁月再也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引得周围一些人纷纷侧目。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挺直了脊背,迈着看似坚定却略显慌乱的步伐,朝着那群人走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是要去扞卫那已经千疮百孔的桑家尊严,又像是一个不甘被命运摆弄的困兽,准备在这众人面前做最后的挣扎,尽管她的内心深处也清楚,这可能只是一场以卵击石的闹剧,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坐视不理,任由他人这般践踏桑家曾经的荣耀。 会场内,灯光亮得有些晃眼,水晶吊灯上的每一片水晶都像是在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众生百态。人们穿着华丽的服饰,端着精致的酒杯,穿梭在各个角落,然而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浮躁与虚伪之气。 桑霁月坐在一张铺着柔软绒布的椅子上,她的身姿看似放松,实则紧绷。她的目光冷漠地扫过周围那些一边假笑着交谈,一边用余光窥探他人反应的人群。对于桑家董事长被嘲笑这件事,在她心底深处,其实并没有太多真切的关心,毕竟在过往的日子里,她享受着家族带来的荣耀时,也对那些严苛的家规和长辈的管束心生过不满。 但此刻,情况却截然不同。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仍然顶着桑家继承人的名号,这个身份在众人眼中,既是光环也是枷锁。如果她就这样无动于衷地任由他人肆意嘲讽桑家,那她以后在这名利场上还如何立足?那些原本就对她这个继承人身份心怀嫉妒或质疑的人,岂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看轻她?她的面子又该往何处安放? 桑霁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那酒杯与桌面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她听来却如同雷鸣般刺耳,仿佛是在催促她采取行动。她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下意识地抚平了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自若。她挺直了脊梁,下巴微微扬起,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朝着那群嘲讽声最为响亮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既艰难又充满了决心,她要让这些人知道,即使桑家暂时陷入困境,她这个继承人也绝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哪怕只是为了维护自己那所谓的尊严和面子,她也必须站出来,在这场舆论的漩涡中做一次无力却又不得不为的挣扎。 会场内,灯光闪烁,人群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桑霁月深吸一口气,莲步轻移走向那几个正肆意嘲笑桑家的人。她站定后,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各位如今在这笑得开怀,可别忘了,桑家不过是经历一时的苦难罢了。”桑霁月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周围人的低语声中格外清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我桑家能有此前的辉煌,靠的是真本事,如今的局面,不过是桑家董事长的女儿——那个不孝女干出的好事,这只是暂时的!”她顿了顿,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目光中透露出倔强与不甘,“桑家底蕴深厚,早晚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再次站在这行业的顶端,让你们都望尘莫及。” 说到此处,她向前一步,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些人。“而且,你们又有几个是清清白白走到今天的?当初,还不是靠着桑家董事长的面子,借着桑家的势力,才有了你们如今的地位。”桑霁月提高了音量,字字掷地有声,“可如今,桑家稍有变故,你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嘲讽,像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些被桑霁月指责的人,有的面露尴尬,有的则恼羞成怒,却又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桑霁月挺直了腰板,目光冷冷地从众人脸上扫过,心中满是对这些人的鄙夷和对桑家未来的期望,尽管她也清楚,复兴桑家的路困难重重,但此刻,她必须为了那仅存的尊严而战。 会场内,原本喧闹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攥紧,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桑霁月,刚刚还在肆意嘲笑桑家的那些人,此刻脸上的得意神情瞬间凝固,仿佛被定格的画面,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尴尬与无措。 有的悄悄放下了原本高高举起、准备继续发表嘲讽言论的手,眼神闪躲,不敢与桑霁月那燃烧着怒火的目光对视;有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但在接触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后,又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干咳,来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些原本在一旁附和着嘲笑的人,此刻也都像受惊的小鸟一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身体紧绷,仿佛担心桑霁月的怒火会突然烧到自己身上。 而桑霁月则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在狂风中依然坚守的青松。她的眼神坚定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一扫过那些刚才还在对桑家口出恶言的人,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桑家的尊严不容践踏,即使如今身处困境,也绝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她微微扬起下巴,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的气场愈发强大,让整个会场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之下,似乎只要有人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再次点燃她心中的怒火,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 会场的角落里,灯光略显黯淡,水晶吊灯洒下的光线被周围的立柱遮挡,形成一片片阴影。桑霁月站在那里,胸脯还因刚刚的愤怒而微微起伏,眼神中残留着未消的怒火。 这时,她的母亲踩着高跟鞋,身姿婀娜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走了过来。母亲的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又得意的神情,她先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在偷听,然后将桑霁月拉到更隐蔽的角落,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女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桑疏晚如今能这么嚣张,全是因为她背后靠着江辞暮这座大山。只要你能想办法从她手上把江辞暮夺过来,那扳倒她可就易如反掌了。”母亲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其中的贪婪与算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邪恶的种子,试图种进桑霁月的心里。 桑霁月听着母亲的话,眼神先是一愣,随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与渴望。江辞暮的名号在这圈子里谁人不知,他的财富、地位和权势,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如果能将这样一个人据为己有,不仅能狠狠地打击桑疏晚,还能让自己在这名利场中拥有无人可及的地位。但很快,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一丝忧虑爬上了眉头,轻声说道:“妈,江辞暮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夺走的?桑疏晚与他的关系看起来可不一般。” 第69章 离间她们 母亲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盲目自信,说道:“女儿,你也不差啊。论长相、论家世,你哪一点比不上桑疏晚?只要你用点心,制造些机会,多在江辞暮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我就不信他不会心动。这可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绝不能错过。”母亲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桑霁月成功将江辞暮拿下,桑疏晚狼狈不堪的画面,而桑霁月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既被母亲描绘的美好前景所诱惑,又对这看似艰难的任务感到一丝迷茫和恐惧,但在母亲的不断劝说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争夺这个能改变她命运的男人,哪怕要与桑疏晚争个你死我活,也在所不惜。 在会场的一个隐蔽角落,灯光昏黄而黯淡,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桑霁月眉头紧皱,脸上还带着对母亲刚刚提议的一丝犹豫和不安。 她的母亲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以为是的得意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说道:“女儿,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已经花了大价钱找人去支开桑疏晚,那个丫头不会来碍你的事。”母亲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笃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试图让桑霁月相信她的计划万无一失。 接着,母亲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一张房卡,塞到桑霁月的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拿着,这是 vip会客厅的房卡。等桑疏晚被支开后,你就直接去那里见江辞暮先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把自己的魅力展现出来,让江辞暮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要能拿下他,我们不仅能在桑家站稳脚跟,还能让那些曾经嘲笑我们的人都闭嘴。”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展开。 桑霁月握着房卡,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既有着对即将与江辞暮见面的紧张和期待,又有着对这种不正当手段的一丝愧疚和不安。但在母亲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她还是咬了咬牙,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母亲见状,满意地笑了笑,再次叮嘱了几句后,便拉着桑霁月朝着 vip会客厅的方向走去,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过道里,只留下一片充满阴谋气息的寂静。 会场内灯光交错,映照着人们脸上或虚伪或真诚的笑容。桑霁月站在角落里,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桑疏晚和江辞暮。江辞暮身姿挺拔,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从容,而桑疏晚站在他身旁,竟也有一种别样的自信与光彩,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桑霁月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涩与嫉妒。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与忐忑。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和狂跳不止的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桑霁月在心中暗自低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咬了咬嘴唇,直到嘴唇泛白,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她微微抬起下巴,挺起胸膛,迈着看似坚定却略显僵硬的步伐,朝着桑疏晚和江辞暮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她心中的紧张就愈发强烈,但那被嫉妒和不甘驱使的欲望也愈发膨胀,让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哪怕她知道自己即将做的事情可能会引发一场不可预测的风暴,她也不愿在这一刻退缩,因为在她心中,得到江辞暮就意味着战胜了桑疏晚,意味着重新夺回自己在桑家乃至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与尊严,哪怕这份尊严的获取方式可能并不光彩。 会场内,灯光闪烁,音乐悠扬,衣香鬓影间尽是繁华与热闹,然而桑疏晚却无心欣赏这一切。她站在江辞暮身侧,眼神警觉地扫视着周围,心中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突然,她看到几个神色不太对劲的人朝着他们的方向挤了过来,那些人眼神闪躲却又透着一股执着,频繁地看向江辞暮,这让桑疏晚瞬间警惕起来。她凑近江辞暮,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和无奈说道:“辞暮,你看那边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模样,不会又是桑霁月使出的什么诡计吧?她为达目的可真是不择手段,之前就没少搞小动作,这次肯定也没安好心。”江辞暮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轻声回应道:“别担心,有我在。” 桑疏晚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搜索,很快锁定了南希的身影。她朝着南希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同时嘴唇微微动了动,虽未出声,但那口型分明在说:“南希,过来帮下忙。”南希正与旁人交谈着,不经意间抬眼,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桑疏晚的暗示。她聪慧过人,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一丝狡黠与干练。 南希优雅地转身,手臂轻轻挽住爱丽丝的胳膊,轻声说道:“爱丽丝,走,咱们去疏晚那边看看,好像有点情况。”爱丽丝微微一怔,顺着南希的目光看向桑疏晚,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着点头答应:“好啊,那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手挽手,迈着自信而从容的步伐,如同两只优雅的白天鹅,在人群中轻盈地穿梭。那几个被桑霁月母亲安排来的人,手里端着酒杯,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敬酒。其中一个人悄声对同伴说:“你看,这是南希啊,还有爱丽丝,这可都是大人物,咱们真的要按照计划行事吗?要是得罪了她们,咱们以后可就不好混了。”另一个人面露难色,嗫嚅着回答:“可是我们都答应人家了,这时候退缩也不好吧?”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南希和爱丽丝已经走到了近前。南希眼神淡淡的,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她微微抬起下巴,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地说道:“哟,这不是几位吗?怎么站在这儿,是有什么事吗?”那几个人一听,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就是看到桑小姐和江先生在这儿,想过来敬杯酒。”南希轻轻一笑,笑声中却带着一丝嘲讽:“敬酒?我看你们是另有目的吧?在这儿凑什么热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爱丽丝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疏晚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可不会让她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扰。” 那几个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首的那个人心中暗自叫苦:“这可怎么是好?原本想着能顺利完成任务,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南希和爱丽丝,我们哪敢得罪啊?要是因为这点事被她们记恨上,以后在这圈子里可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既然南希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在这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说完,几个人匆匆忙忙地转身,灰溜溜地离开了,脚步慌乱得差点撞到旁边的人。 桑疏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南希和爱丽丝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复杂的场合中,有这样一群真心相待的朋友是多么难得,而这场小小的风波,也不过是她在这充满荆棘的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宴会厅的花园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甜香,与不远处宴会厅内传来的悠扬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花园的一角被精心布置成了打卡点,温馨的灯光错落有致地洒下,将周围映照得如梦如幻。 桑疏晚、江辞暮、南希和爱丽丝四人沿着花园的小径缓缓走来,找到了一处幽静且景致优美的地方坐下。他们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化解一场小危机后的放松,彼此交谈着,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而另一边,桑霁月在 vip厅里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疑惑。她一会儿凑到门口张望,一会儿又回到厅内的沙发上坐下,但很快又站起身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回事?江辞暮怎么还不来?”她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脸颊上,那身华丽的礼服也因为她的焦躁动作而显得有些褶皱不堪。 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vip厅,四处寻找母亲的身影。在花园的一个拐角处,她看到了母亲正和一位夫人交谈着,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桑霁月顾不上什么礼貌,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母亲的胳膊,将她拽到一旁,声音急促而尖锐地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计划没有如期而至?我在 vip厅里等了这么久,连江辞暮的影子都没见到,是不是你的人办事不力?”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母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轻轻甩开桑霁月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责备:“你急什么?我怎么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安排的人都是可靠的,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母亲的声音虽然还算平稳,但也难掩其中的焦虑与疑惑。 桑霁月一听,更加生气了,她跺了跺脚,双手叉腰,大声吼道:“可靠?现在人都没出现,还谈什么可靠?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告诉你,这次机会对我有多重要,要是错过了,以后再想接近江辞暮就更难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母亲看着桑霁月这副模样,心中也有些无奈和恼火。她皱着眉头,低声呵斥道:“你小声点,这么大吵大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吗?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在这里发脾气。”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担心她们的对话被别人偷听了去。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她的眼神中仍然透着一丝倔强与不甘。她咬着牙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查,一定要找出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说罢,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在暗暗发誓,一定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哪怕不择手段。母亲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两人便匆匆离开了花园,准备去探寻计划失败的真相,而此时的花园,依旧静谧而美丽,仿佛刚刚的那场风波从未发生过,只有那微微晃动的花朵,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上演过的一场不为人知的闹剧。 在这灯光昏暗且鲜有人至的偏僻会客厅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桑霁月和她的母亲心急如焚地站在中央,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那几个被收买的人,仿佛要用目光将真相从他们口中逼问出来。 那几个人畏畏缩缩地站成一排,头低垂着,不敢直视桑霁月母女充满怒火的眼睛。其中一个人颤抖着声音率先开口:“夫人、小姐,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本来都已经快要接近江辞暮先生了,可谁知道突然冒出来南希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她们气场太强大了,我们根本不敢往前凑啊。”说着,他偷偷抬眼瞥了一下桑霁月母女的脸色,又迅速低下头去。 另一个人也赶忙附和道:“是啊,南希小姐在圈子里的地位谁人不知,我们要是得罪了她,以后在这行可就没法混了。而且她们似乎和桑疏晚小姐关系匪浅,直接就把我们给挡了回来,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显得局促不安。 桑霁月听着他们的叙述,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群废物!我花了那么多钱收买你们,就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吗?南希和爱丽丝怎么了?你们就不能想点办法绕开她们?”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会客厅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桑霁月的母亲也是一脸怒容,她狠狠地瞪了那几个人一眼,冷冷地说道:“哼,你们可知道这次机会对我们有多重要?就因为你们的胆小怕事,让一切都泡汤了。如果不想办法弥补,你们就等着承受我们的怒火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狠厉,仿佛在警告他们,如果不将功赎罪,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那几个人吓得瑟瑟发抖,纷纷点头表示会尽力弥补过错,可他们心中也清楚,这次计划的失败已经让桑霁月母女对他们极为不满,想要重新获得信任谈何容易。而桑霁月站在那里,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心中对桑疏晚的怨恨愈发强烈,她暗暗发誓,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一定要找到新的机会,将江辞暮从桑疏晚身边夺过来,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她也在所不惜。 桑霁月得知情况后,心急如焚,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裙摆,便拉着母亲急匆匆地朝着那四人所在的花园赶去。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只要晚到一步,自己想要的一切就会彻底溜走。 母女俩脚步匆匆,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过道里格外清脆,像是在为她们慌乱又急切的心情打着节拍。一路上,桑霁月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想着待会儿见到江辞暮要如何表现,怎样才能把他从桑疏晚身边夺过来,全然没注意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 很快,她们来到了花园的入口处。然而,还没等她们踏入那片繁花似锦的区域,一位身着整齐制服的安保小姐就身姿挺拔地站了出来,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安保小姐脸上带着礼貌却不容置疑的神情,语气平稳地说道:“不好意思,女士们,这里是私人区域,未经许可不能进入。” 桑霁月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什么私人区域,我就是进去找人而已,你让开!”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绕过安保小姐往里走,眼神中满是焦急,恨不能立刻就冲到桑疏晚他们面前,改变这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安保小姐却纹丝不动,依旧坚定地拦在那里,再次重复道:“抱歉,女士,没有相关许可,我不能放您进去,请您理解配合。”她的目光平静而坚定,丝毫没有因为桑霁月的强硬态度而动摇。 桑霁月的母亲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脸上堆起笑容,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小姑娘,你看我们确实有急事,里面有人在等着我们呢,通融一下呗,我们进去找到人就马上出来呀。”可安保小姐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是规定,还请您二位不要为难我了。” 桑霁月气得直跺脚,她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进入的花园,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可又对眼前这个严守规定的安保小姐毫无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那原本满是期待的眼神此刻也变得黯淡又愤恨,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彻底打乱了所有计划,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无奈之中。 桑霁月被安保小姐拦住后,心里那股急切劲儿瞬间化作了恼怒,她眉头紧皱,眼睛瞪得老大,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哼,我有黑卡,还不能进吗?”桑霁月边说边气呼呼地从精致的手包里翻找出那张黑卡,高高地举在眼前晃了晃,那模样就像是亮出了一张王牌,她想着凭借这张卡的尊贵身份象征,定能镇住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安保小姐,让自己顺利进入花园。 其实啊,这张黑卡是楚凌之前给她的。曾经,楚凌对她也算百般讨好,这黑卡便是那时作为一种情谊或者说炫耀心意的体现交到她手上的。可后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矛盾,楚凌毅然决然地和她断绝了来往,打那之后,这张黑卡就自动封锁了,失去了原本的效力,不过就是一张徒有其表的卡片罢了。 但此刻的桑霁月哪顾得上这些,她满心只想着赶快进到花园里,去挽回那眼看就要彻底溜走的机会,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把这张已经没什么用的黑卡拿了出来,试图用它来冲破眼前的阻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笃定了安保小姐会立马乖乖让道,任由她通行。 安保小姐看着桑霁月手中的黑卡,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女士,很抱歉,就算有黑卡,这里也得按照规定来,没有相应的许可,我确实不能放您进去呀。” 桑霁月一听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尴尬,那只举着黑卡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进也不是,收也不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原本以为能起大作用的黑卡居然没了用处,这下可好,不仅没能顺利进入花园,还在安保小姐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她那心里别提多窝火了,却又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站在那儿,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别提多窘迫了。 桑霁月看到安保小姐坚决的态度,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提高了音量,尖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桑家的千金,这张黑卡你可看清楚了,拿着它,什么地方进不去?你一个小小的安保,竟然敢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说着,她把手中的黑卡几乎要戳到安保小姐的脸上,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仿佛在她看来,这张黑卡就是能让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称臣的万能钥匙。 安保小姐微微侧身,避开了桑霁月的动作,脸上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但语气却十分坚定:“小姐,不管您是谁,也不管您拿着什么卡,没有提前预约和许可,我不能让您进入这个区域。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请您理解和配合。”安保小姐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晰有力,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桑霁月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她双手叉腰,大声吼道:“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我告诉你,今天我必须进去,里面的人在等着我,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这张黑卡的分量你根本不懂,它代表的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和地位,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让开,别逼我发火!”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时,桑霁月的母亲也上前一步,她看了看安保小姐,又看了看桑霁月,然后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轻声说道:“小姑娘,你看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们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进去找里面的朋友,这张黑卡你应该也知道它的价值,我们平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要求什么特殊待遇的,但今天情况实在是紧急。你就行行好,通融一下吧,我们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好吗?”母亲的声音温柔而恳切,试图用软话来打动安保小姐。 然而,安保小姐并没有被她们的言语所动摇,她微微摇头,再次说道:“夫人,小姐,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我必须遵守规定。没有得到上级的指示,我不能擅自放任何人进去。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相关负责人来解决,但我不能违反我的工作原则。”安保小姐的眼神坚定而诚恳,没有丝毫的动摇。 桑霁月见软的硬的都不管用,气得直跺脚,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给我等着!今天不让我进去,以后有你好看的!我倒要看看,你这份工作还能做多久!”说完,她狠狠地瞪了安保小姐一眼,转身对母亲说:“妈,我们走!我就不信没有别的办法进去!”母女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花园入口,一路上桑霁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的话,而她手中那张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黑卡,此刻也显得格外讽刺。 桑霁月站在花园入口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愤怒,被安保小姐那坚决的态度阻拦后,她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濒临极限。刚要发作强行闯入,却突然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之前精心策划的伪装计划。 她转过头,神色慌张地对母亲说道:“妈,不行,我们不能这么直接进去。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混进南希身边的吗?我好不容易让那女助理配合我,假装介绍我当保姆,这才慢慢取得了一点信任,要是我现在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南希眼睛那么毒,肯定一眼就能看穿我。”桑霁月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语速极快,似乎生怕慢一点就会错过最佳时机。 母亲听了她的话,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忧,皱着眉头说道:“那怎么办?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难道就这么放弃了?”母亲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焦虑。 桑霁月来回踱了几步,不停地咬着嘴唇,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不,不能放弃。可是如果现在暴露了,不仅这次计划泡汤,以后再想从南希那里得到消息就更难了。那个女助理也会被扫地出门,没有了她,我们就等于少了一双眼睛和耳朵,在南希那里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桑霁月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母亲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也在一旁帮着出主意:“要不我们给那女助理打个电话,让她想办法把南希引开,或者给我们找个借口进去?”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桑霁月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南希可不是轻易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而且现在打电话给女助理,万一被南希发现,或者她那边出了什么岔子,那不就更糟了?我们得想一个更稳妥的办法,既能进去,又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桑霁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母亲叹了口气,焦急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这机会一旦错过,再想找可就难了。”母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已经有些乱了分寸。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妈,你先别着急。我们先离开这里,别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总会有办法进去的,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说完,她拉着母亲的手,转身离开了花园入口,脚步虽然有些匆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午后慵懒的阳光,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透过淡薄的云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城市繁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店铺,在这金色光辉的映照下,都像是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精心勾勒过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每一寸砖石都闪烁着点点金芒。 桑霁月静静地坐在一家名为“研磨时光”的咖啡店里,这家店宛如闹市中的一片宁静绿洲。店内的装修风格独具匠心,采用的是欧式复古风,深棕色的木质桌椅整齐地排列着,每一张桌子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那些画作色彩斑斓却又神秘莫测,似是艺术家们内心深处奇幻世界的具象化呈现,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浓厚的艺术氛围。角落里摆放着几盆郁郁葱葱的绿植,它们生机勃勃的模样,与店内沉稳而优雅的格调相互映衬,恰到好处地调和出一种温馨而惬意的气息。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那是咖啡豆经过烘焙、研磨后散发出来的独特芬芳,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仿佛在轻轻撩拨着人们的嗅觉神经。舒缓而悠扬的爵士乐,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在店内的每一寸空间,与店外街道上的喧嚣嘈杂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安逸之中。 桑霁月身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连衣裙,那裙子的质地极为柔软,仿佛是用最上等的丝绸精心制作而成,细腻而顺滑。它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像是一位忠诚的伴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那纤细得如同柳枝般的腰肢,以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每一个线条都流畅自然,宛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她的头发被整齐地挽在脑后,光滑的额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脸上化着精致到极致的妆容,细长而弯曲的眉毛犹如两片轻盈的柳叶,静静地栖息在她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上方。此刻,她的眼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狠厉,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随时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此刻却因为内心的烦躁不安,而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店内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人们的心房。她的眼神时不时地飘向店门口,那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急切,仿佛店门之外隐藏着她命运的关键钥匙,而她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开启这扇命运之门的那一刻。 没过多久,女助理匆匆走进了咖啡店。她的穿着打扮显得朴素而干练,一件洁白如雪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得让人眼前一亮。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直筒裤,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她利落的身形。她的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马尾辫,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疲惫和紧张,那疲惫像是一层无法抹去的阴影,笼罩在她的眼眸深处,而紧张则如同紧绷的琴弦,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桑霁月,脚步微微一顿,犹豫了一下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朝着桑霁月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坐吧。”桑霁月冷冷地说道,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傲慢,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俯视着自己的臣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虽然光芒微弱,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将其撕成碎片。 女助理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那动作轻缓得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扰了这看似平静却又暗藏波澜的氛围。她缓缓坐下,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腿上,手指不停地互相缠绕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情绪。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桑霁月的眼睛,声音如同蚊子嗡嗡叫一般,低声说道:“小姐,您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才艰难地挤了出来,带着浓浓的不安与惶恐。 桑霁月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她说道:“你还不清楚吗?上次让你安排我接近江辞暮的计划被人破坏了,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女助理,仿佛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女助理的内心深处,想要将她的心思全部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女助理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她连忙解释道:“小姐,我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那样的情况。南希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她们气场太强大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无奈,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而无奈则像是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的手脚。她的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仿佛要把那衣角揉碎一般,借此来发泄她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第70章 桑霁月吃醋 桑霁月不耐烦地打断她,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如同一声惊雷,在这安静的咖啡店内炸开。她提高音量说道:“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成功。你是我在南希身边安插的唯一眼线,现在就看你怎么发挥作用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那红晕像是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这时,桑霁月的母亲从店门口走了过来。她的穿着尽显奢华与富贵,一件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那貂皮的毛发光滑而柔软,每一根毛发都闪烁着高贵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珍贵与不凡。脖子上挂着一串耀眼的珍珠项链,那一颗颗珍珠圆润而饱满,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串联在一起,成为了她颈间最引人注目的装饰。她的头发烫成精致的大波浪,每一个卷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蓬松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然而,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尽管妆容略显浓重,但那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的细纹依然清晰可见,像是岁月书写的故事,无法被轻易掩盖。她迈着优雅而自信的步伐走到桌前,缓缓坐下,眼神犀利地看着女助理,那眼神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让人无处遁形。她说道:“小姑娘,你要知道,我们给了你不少好处,你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现在只要你能帮我们达成目的,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严,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对臣民发号施令,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敬畏之感。 女助理面露难色,眉头紧锁,仿佛一个被难题困扰的学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她咬着嘴唇,牙齿轻轻地陷入那柔软的唇瓣之中,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过了片刻,她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说道:“可是南希小姐很精明,我要是做的太明显,肯定会被她发现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从那扶手上汲取一些力量,来支撑自己面对这艰难的局面。 桑霁月向前倾身,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那动作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要将女助理笼罩在自己的气场之下。她压低声音说道:“我不要听你说困难,我只要结果。你想办法把江辞暮和桑疏晚分开,给我创造单独和江辞暮相处的机会,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做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她的计划让路,任何阻挡在她面前的障碍都将被她无情地碾碎。 女助理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力。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尽量吧,但是不能保证一定成功。”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压力,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桑霁月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残忍,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成功骗取了猎物的信任后露出的笑容。她靠回椅背上,身体放松下来,说道:“好,你尽力去作。要是这次成功了,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要是你敢背叛我,后果你是知道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就像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那眼神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女助理连忙点头,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脚步有些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她匆匆离开了咖啡店,像是一只逃离猎人追捕的小鹿,消失在了店门之外。 桑霁月看着女助理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那阴鸷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笼罩着她的双眼。她轻声说道:“这次,我一定要让桑疏晚好看。”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那尖锐的疼痛仿佛能够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她的算计下狼狈不堪的模样。 母亲也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贪婪,那期待如同燃烧的火焰,而贪婪则像是无尽的黑洞,仿佛已经看到了桑霁月成功的那一刻,以及随之而来的种种好处,那些好处像是闪闪发光的宝藏,在她的眼前一一浮现,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她说道:“就看这女助理的了,我们只能从长计议,慢慢等待机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只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 桑霁月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却早已飘远。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那些被桑疏晚抢走风头的日子,每一次回忆都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头。她曾经也是家族中的宠儿,被众人环绕,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赞美。然而,自从桑疏晚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桑疏晚的聪明才智、优雅气质,无一不让她感到嫉妒和愤怒。她觉得自己的光芒被桑疏晚完全掩盖,就像是一颗原本璀璨的星星,在太阳升起后,变得黯淡无光。 她曾经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打压桑疏晚,在家族聚会上故意让她出丑,在社交场合散布她的谣言,但每一次都被桑疏晚巧妙地化解。这让她更加恼羞成怒,心中的怨恨也越来越深。尤其是当她发现江辞暮对桑疏晚的特殊关照后,嫉妒的火焰彻底将她吞噬。江辞暮,那个在她眼中如同神只般的男人,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财富、地位和魅力。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够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江辞暮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桑疏晚,这让她无法接受。 她知道,这次的计划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能够成功地将江辞暮从桑疏晚身边夺走,不仅能够让她在家族中重新找回尊严和地位,还能够满足她内心深处对爱情和权力的渴望。她想象着自己挽着江辞暮的手臂,出现在各种场合,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羡慕,而桑疏晚则只能在一旁黯然神伤。这个美好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疯狂。 但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这个计划并不容易实现。桑疏晚和江辞暮的关系看似牢不可破,而且他们身边还有南希和爱丽丝这样的人保护着。她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女助理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她只能寄希望于女助理能够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帮助她达成目的。 桑霁月的母亲看着女儿陷入沉思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女儿,别太担心了。我相信那个女助理会尽力的。我们只要耐心等待,机会总会到来的。”她的声音温柔而慈祥,试图安抚女儿的情绪。 桑霁月回过神来,看着母亲,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妈。我只是不想再失败了。这次,我一定要成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母女俩静静地坐在咖啡店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静和美好。然而,在这平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桑霁月和她的母亲,就是这场风暴的制造者。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欲望和算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这场围绕着爱情、权力和家族荣耀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午后的暖阳像是被大自然精心筛过一般,丝丝缕缕地穿过淡薄的云层,轻柔而舒缓地倾洒在校园那略显陈旧却充满生机的小径上。放学的铃声仿若灵动的音符,突兀地打破了校园内原有的宁静氛围,一时间,整个校园像是被注入了无限活力,瞬间热闹了起来。孩子们如同脱缰的小马驹,从一间间明亮的教室里鱼贯而出,他们那清脆的欢声笑语好似春日里欢快奔腾的溪流,迅速地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流淌、回荡。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显得尤为引人注目。那是易舒淇和楚凌的孩子,他那小小的身躯上背着一个与他身形略显不符的书包,书包上印着的卡通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生动。孩子那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纯真无邪到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最烂漫的花朵,毫无保留地绽放着。他那双明亮得仿若夜空中闪烁繁星的眼睛,此刻正闪烁着兴奋且激动的光芒,仿佛在这校园之中藏着他最为期待的惊喜一般。 刚一踏出校门,这小家伙便仿若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猎豹,在人群中迅速而精准地一眼就捕捉到了站在不远处那棵老槐树下的楚凌。刹那间,他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毫不犹豫地挣脱了老师那原本紧紧握着他小手的温柔束缚,迈着轻快得如同小鹿跳跃般的步伐,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他那小小的双臂,如同一只归巢的小燕子,向着楚凌飞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爸爸!爸爸!”那稚嫩且充满童真的呼喊声,仿若一阵清脆的鸟鸣,在空中悠悠地回荡着,仿佛要将他内心深处对父亲的喜爱与依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全世界。 楚凌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又带着几分儒雅的气质。他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定在学校的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那是作为父亲对孩子深深的牵挂。当他看到孩子那小小的身影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时,脸上瞬间如同被春日暖阳照耀一般,绽放出了温柔而又宠溺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魔力,能够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与不快。他连忙微微蹲下身子,将自己的姿态调整到与孩子最为契合的高度,同时张开了他那坚实而温暖的双臂,像是一座永远可以依靠的港湾,稳稳地接住了飞奔而来的孩子。紧接着,他像是一位拥有无穷力量的大力士,双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孩子高高地举了起来,在空中欢快地转了好几个圈。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乐所包围,开心地咯咯直笑,那笑声仿若一串串银铃被微风吹拂着,清脆而又悦耳地回荡在他们的周围,仿佛在这一瞬间,这世间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在这纯真的笑声中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易舒淇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前这温馨而美好的一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感,那其中有对孩子能够健康快乐成长的欣慰,有对岁月流逝、世事变迁的感慨,也隐隐约约地有着一丝淡淡的无奈与酸涩。曾经,楚凌是她在爱情与现实之间艰难权衡后,最终咬着牙选择放弃的男友。那段逝去的感情,就像是秋天里随风飘落的枯黄树叶,虽然已经渐渐远去,但却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然而,命运的齿轮却总是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悄然转动,孩子的意外降临,如同一场悄然而至的春雨,彻底地改变了她原本平静而又有些单调的生活轨迹。为了孩子能够在一个完整而又充满温暖关爱的家庭环境中茁壮成长,享受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她愿意放下过去的种种恩怨情仇,放下曾经在心中坚守的那份骄傲与执着,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内心深处对爱情最纯粹、最美好的那份执着与期待。 她静静地看着楚凌和孩子之间那亲密无间、毫无保留的互动,心中渐渐地涌起一股暖流,缓缓地流淌过她的心田。楚凌对孩子的疼爱是那样的显而易见,他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这世间除了孩子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事物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他耐心地倾听着孩子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学校里发生的每一件琐碎而又在孩子眼中无比重要的点点滴滴,眼中满是专注与关怀,时不时还会伸出他那宽厚而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仿佛在通过这温柔的动作给予孩子最温暖的鼓励与赞许。易舒淇深深地知道,或许自己当初所做出的那个艰难决定是正确的。尽管在内心的最深处,仍然会有一些难以言说的苦涩与遗憾时不时地涌上心头,但在这一刻,当她看到孩子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时,她觉得自己之前所做出的一切牺牲都是那样的值得,都是为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孩子的幸福。 楚凌抱着孩子,微微转身,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易舒淇。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和关切,仿佛在无声地询问着她孩子在学校的情况。易舒淇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笑容,轻轻地挪动着脚步,缓缓地走过去,静静地站在了他们的身边。楚凌轻声问道:“今天孩子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听话?”易舒淇笑着回答:“挺好的,老师还夸他聪明呢。”两人之间的对话简单而又平淡,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却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仿若一对最平凡不过的夫妻,在关心着孩子最平凡不过的成长与生活。 微风轻轻地拂过,仿若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撩动着他们的发丝。夕阳的余晖像是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照在校园那略显斑驳的小径上,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又美好的画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为他们而静止。在这一瞬间,过去的种种恩怨情仇、爱恨纠葛都像是被一阵轻风吹散的薄雾,悄然消逝在这温暖的空气中,他们的心中此刻只有对孩子那毫无保留的爱和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期许。尽管他们都深知,未来的道路或许并不会一帆风顺,充满了未知的坎坷与挑战,但他们都愿意为了孩子,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携手共进,共同勇敢地面对生活中可能出现的每一场风雨,只为了让孩子能够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环境中茁壮成长,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当浓稠如墨的夜色缓缓地将整个世界笼罩,万籁俱寂中,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轻轻地划破这静谧的夜空。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渐渐褪去,只留下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仿佛世间万物都已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在这夜色的怀抱里,易舒淇所居住的房子也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暗影之中。房间里,楚凌和孩子早已进入了梦乡,他们的呼吸均匀而平稳,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安详的神情,仿佛正置身于一个无比美好的梦境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易舒淇却躺在床上,双眼睁得大大的,毫无睡意。她静静地凝视着天花板,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过了许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生怕惊扰了身旁熟睡的两人。她缓缓地坐起身来,先是将双脚慢慢地放到地上,然后轻轻地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二分的谨慎。 她穿着柔软的拖鞋,轻轻地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色的光斑,仿佛为她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她的身影在这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落寞,仿佛一个在黑暗中独自徘徊的幽灵。 终于,她来到了阳台上,轻轻地关上了身后的玻璃门。夜晚的凉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阳台上摆放着几盆绿植,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它们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些无人知晓的故事。 易舒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庞,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她熟练地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找到了南希的联系方式,然后开始编辑消息。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她内心深处的呐喊和倾诉。她告诉南希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有快乐,也有烦恼;有对孩子成长的欣慰,也有对未来生活的迷茫。她诉说着自己在面对楚凌和孩子时内心的复杂情感,那种既想给予他们全部的爱,又对过去的感情经历难以释怀的纠结。 她还提到了自己对未来的担忧,担心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担心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挑战,而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这一切。她的消息很长,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她对生活的感悟和思考,仿佛要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这小小的屏幕传递给南希。 发送完消息后,她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眼睛望着远方的夜空,那里繁星点点,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她的眼神有些空洞,思绪依然沉浸在刚刚编辑的消息中。夜晚的凉意越来越浓,她抱紧了双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安慰。 此时的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为了孩子选择和楚凌重新生活在一起,这是一种责任和担当;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完全忘记过去的种种经历和情感,那些曾经的伤痛和快乐时不时地在她的心头萦绕。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平衡这一切,如何在现实和理想之间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平衡点。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等待着南希的回复。夜风吹拂着她的脸庞,思绪依然在不停地飘荡,仿佛在这寂静的夜晚,只有她一个人还醒着,独自面对着生活的种种困惑和难题,而她所期待的答案,或许就隐藏在南希即将回复的消息之中。 手机屏幕的微光在黑暗中闪烁,易舒淇紧紧地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仿佛生怕错过南希的任何一点回复。就在她有些焦急地等待时,屏幕上突然弹出了南希发来的消息。那是一个代表着欣慰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的瞬间,易舒淇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了一些,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尽管这笑容中还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和疲惫。 紧接着,南希的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睡不着吗?要不我们见见吧。”看到这条消息,易舒淇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说实话,她很想见见南希,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内心积攒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情绪,她渴望能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而南希一直都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楚凌和孩子还在家里睡着,如果她就这样出去,万一他们醒来发现她不在,会不会担心呢?而且,她也担心自己出去见面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易舒淇咬了咬嘴唇,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地打下了一行字:“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而且我出去的话,怕楚凌和孩子醒来找不到我会担心。”发送完这条消息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抬头望着夜空,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有些黯淡,有些迷茫。 南希很快又回复了消息:“我理解你的顾虑,只是看你这么不开心,我很担心。如果你实在不方便出来,那我们就在电话里聊聊吧。”易舒淇看到这条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南希是真心关心她,在意她的感受。她想了想,回复道:“好吧,那我们电话里聊。” 不一会儿,易舒淇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按下接听键,轻声说道:“喂,南希。”电话那头,南希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舒淇,你怎么了?感觉你最近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易舒淇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南希,我真的好累。我以为我可以为了孩子放下一切,和楚凌好好过日子,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一团糟。”说着说着,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南希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舒淇,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但是你要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你已经很伟大了。也许你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现在的生活,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易舒淇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对楚凌也不公平,毕竟他对我和孩子都很好,而我却总是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南希安慰道:“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很复杂,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楚凌既然选择和你重新开始,他应该也理解你的感受。你不要想太多,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易舒淇点了点头,尽管南希看不到她的动作,她还是轻声说道:“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南希,听我这么唠叨。”南希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啊,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挂了电话后,易舒淇的心情好了一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夜晚清凉的空气进入肺部,仿佛将内心的一些阴霾也一并驱散了。她知道,生活还得继续,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情绪中,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她要努力地走下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和安宁。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洋洋洒洒地落在大地上,给城市带来了新一天的生机与活力。易舒淇早早地起床,精心地为孩子准备好早餐,看着孩子吃得香甜,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楚凌也在一旁帮忙,一家人的氛围看似温馨而融洽。 孩子上学后,易舒淇接到了南希的电话,南希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去商场购物。易舒淇想着最近自己也确实需要添置一些衣物,便欣然答应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妆容,确保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后,便出门前往和南希约定的商场。 当易舒淇到达商场时,南希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南希穿着一件时尚的米色风衣,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显得既优雅又干练。她的头发被精心地烫成了大波浪卷,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看到易舒淇走来,南希立刻迎了上去,两人亲切地拥抱了一下,便手挽着手走进了商场。 商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各种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陈列着时尚的服装、精美的饰品、高端的电子产品等等,让人目不暇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新商品的独特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商场氛围。背景音乐轻柔地流淌在整个空间,为人们的购物之旅增添了一份轻松愉悦的感觉。 易舒淇和南希一边走一边聊天,分享着彼此最近的生活琐事。她们时而在化妆品专柜前停下脚步,拿起一支口红或一瓶香水,仔细地端详着,互相交流着使用心得;时而在时尚女装区穿梭,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质感柔软的衣服,挑选着适合自己的款式和颜色。她们的笑声和交谈声在商场里回荡,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她们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不在意。 然而,就在易舒淇不经意地抬头张望时,她的目光瞬间凝固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不远处,楚凌正和一个女人亲密地走在一起。楚凌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西装,搭配着一条白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领带,显得英俊潇洒。他的头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而那个女人则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子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显得高贵而华丽。她的头发被高高地挽起,露出了纤细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她的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眼睛大大的,嘴唇红红的,看起来妩媚动人。女人的手亲昵地挽着楚凌的胳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时不时还会凑近耳边低语几句,脸上洋溢着一种似乎是幸福的笑容。 易舒淇看到这一幕,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一片乌云笼罩,变得阴沉压抑起来。说实话,她心里清楚,自己当初选择和楚凌重新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孩子,并非出自真心的爱意。她和楚凌之间的感情,在经历了之前的种种波折后,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让人看不透也摸不着。可是,当真正亲眼目睹楚凌和别的女人如此亲昵地在一起时,她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一丝愤怒,觉得楚凌怎么可以在和自己重新开始后,还和别的女人有这样的亲密举动;有一丝失落,仿佛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某种信念瞬间崩塌;还有一丝自嘲,嘲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真的正确,是不是太过于天真和草率。 易舒淇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震惊和迷茫。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楚凌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南希察觉到了易舒淇的异样,她顺着易舒淇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楚凌和那个女人。南希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惊讶。她轻轻地拉了拉易舒淇的胳膊,说道:“舒淇,你看,那不是楚凌吗?他怎么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易舒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南希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女人,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舒淇,你看,那不是桑霁月吗?”易舒淇听了南希的话,再次看向那个女人,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只见那个女人的五官精致而立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和自信,确实和桑霁月有几分相似。易舒淇的心中不禁涌起了更多的疑惑,桑霁月怎么会和楚凌在一起?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易舒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对南希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吧。”南希有些担心地看着易舒淇,说道:“舒淇,你确定要过去吗?也许我们应该先冷静一下,想想该怎么办。”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要过去问清楚,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蒙在鼓里。”南希见易舒淇态度坚决,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陪你一起过去。” 易舒淇和南希朝着楚凌和桑霁月的方向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近,易舒淇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的手心开始出汗,心情变得更加紧张和复杂。当他们走到楚凌和桑霁月面前时,楚凌也看到了易舒淇和南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楚凌松开了桑霁月的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舒淇,南希,你们怎么在这里?”易舒淇看着楚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和质问,她说道:“我们怎么在这里?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楚凌。你不是应该在工作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说着,易舒淇用手指了指桑霁月。 桑霁月不屑地看了易舒淇一眼,说道:“我和楚凌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易舒淇听了桑霁月的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是楚凌的妻子,怎么不关我的事?”桑霁月冷笑了一声,说道:“妻子?你也太天真了吧。楚凌爱的是我,他只是可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 第71章 桑家的困境 易舒淇被桑霁月的话气得脸色通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转过头看着楚凌,说道:“楚凌,她说的是真的吗?”楚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舒淇,你别听她乱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说着,易舒淇转身跑开了,留下楚凌和桑霁月站在原地,一脸尴尬。 南希见状,赶紧追了上去。她在商场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易舒淇,易舒淇正蹲在地上,双手抱膝,默默地哭泣着。南希轻轻地拍了拍易舒淇的肩膀,说道:“舒淇,别难过了。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们应该先冷静下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易舒淇抬起头,看着南希,眼泪汪汪地说道:“南希,我该怎么办?我感觉我的生活一团糟。”南希把易舒淇扶了起来,说道:“走,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南希带着易舒淇来到了商场的一家咖啡馆,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南希给易舒淇点了一杯拿铁,给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她看着易舒淇,说道:“舒淇,你先喝口咖啡,冷静一下。然后我们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易舒淇点了点头,拿起咖啡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南希想了想,说道:“舒淇,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楚凌问清楚,他和桑霁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也许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只是今天的行为有些亲密,让我们产生了误会。”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南希,你觉得这可能只是一个误会吗?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不像是普通朋友。”南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毕竟你和楚凌还有孩子,你们是一个家庭。” 易舒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南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现在真的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凌。”南希握住易舒淇的手,说道:“舒淇,你要坚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我们先冷静下来,等楚凌过来给我们一个解释。” 就在这时,楚凌匆匆忙忙地走进了咖啡馆。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易舒淇和南希,便快步走了过来。他在易舒淇面前坐下,一脸愧疚地说道:“舒淇,对不起,让你误会了。”易舒淇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楚凌接着说道:“那个女人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们今天约在商场见面,是为了讨论一个重要的项目。她的性格比较豪放,可能刚才的举动有些过分了,但我真的和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易舒淇听了楚凌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怀疑。 南希在一旁说道:“楚凌,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们。”楚凌看着南希,认真地说道:“南希,我怎么会骗你们呢?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和舒淇还有孩子,我很珍惜我们这个家,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舒淇的事情。” 易舒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楚凌,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我们的家庭。但是,我也希望你以后能够和她保持距离,不要再让我产生误会。”楚凌连忙点头,说道:“舒淇,你放心吧。我以后会注意的。” 经过这次商场风波,易舒淇和楚凌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易舒淇虽然表面上原谅了楚凌,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她开始更加关注楚凌的行踪和他身边的人,而楚凌也感受到了易舒淇的变化,他努力地想要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家庭重新回到以前的温馨和幸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凌尽量减少了和那个女人的接触,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家庭上。他会主动陪易舒淇逛街、看电影,和孩子一起做游戏、做作业。慢慢地,易舒淇心中的疑虑也逐渐消散,家庭的氛围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就在易舒淇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让她再次陷入了困惑和不安之中。这次,她又该如何面对呢?是选择相信楚凌,还是继续追查下去?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矛盾,而她的选择也将决定着她和楚凌的未来…… 易舒淇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手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的边缘轻轻摩挲着,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沉思。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桑霁月这个名字不是早就应该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吗?上次楚凌明明已经和她断绝了往来,可如今却又在商场里看到他们亲昵地在一起,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画面。曾经,楚凌和桑霁月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那时候的易舒淇虽然内心也有过波澜,但想着既然楚凌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便也努力地想要放下过去,为了孩子重新经营这个家。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信任之上。 易舒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转头看向南希,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南希,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桑霁月不是被楚凌抛弃了吗?怎么会又突然出现,还和他这么亲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无助,仿佛在这一瞬间,她又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开。 南希皱着眉头,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也许楚凌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或者是桑霁月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手段来接近他。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南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作为易舒淇的好友,在这个时候必须要给她支持和帮助。 易舒淇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心。她知道,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孩子,她不能轻易地放过这件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楚凌和桑霁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瞒着自己。 “南希,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蒙在鼓里。我要找楚凌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和桑霁月见面,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联系。”易舒淇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南希看着易舒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找楚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易舒淇感激地看了南希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关键时刻,有南希这样的好友在身边,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于是,易舒淇和南希离开了咖啡馆,朝着楚凌的公司走去。一路上,易舒淇的心情十分复杂,她既害怕听到楚凌的解释,又渴望能够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她不知道,当她面对楚凌时,自己是否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是否能够冷静地听他把话说完。 而此时的楚凌,正在公司里忙碌地处理着工作。他完全没有想到,易舒淇和南希已经发现了他和桑霁月见面的事情,更没有想到,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在他的头上。他还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以为自己能够悄悄地解决和桑霁月之间的问题,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被易舒淇看在了眼里。 当易舒淇和南希来到楚凌的公司时,楚凌的秘书告诉她们,楚凌正在会议室里开会。易舒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楚凌的办公室里,等待着他的会议结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知道,这一次,她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答案。 南希坐在易舒淇的旁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和支持。她们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而在会议室里的楚凌,还完全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咖啡厅的每一个角落,轻柔的爵士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给这小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闲适与宁静。桑霁月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的边缘轻轻摩挲着,目光透过玻璃,望向远方,眼神却空洞而迷茫,思绪早已飘回到了那个令她刻骨铭心的日子。 她清楚地记得,那是在一个同样繁华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的过道上,自己妆容精致却难掩眼神中的急切与狡黠,正与楚凌对峙着。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都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楚凌和即将到手的“胜利”。 “楚凌,你可别逼我把那些事儿抖出来,”桑霁月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威胁,“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我手头紧,你要是不给我一笔钱,我保证明天那些丑事就会传得满城风雨。”她的声音不高,但在楚凌听来却如芒在背。 楚凌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与无奈。他深知桑霁月所言非虚,那些被她知晓的秘密一旦泄露,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事业必将遭受重创。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你要多少?” 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多,五十万。这点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楚凌心中暗恨,但形势逼人,他只好应道:“好,我给你钱。但你必须保证拿了钱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再也别来纠缠我。” 就在他们讨价还价之时,不远处的南希和易舒淇手挽手逛到了这里。易舒淇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搭配一双简单的黑色平底鞋,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显得温婉而优雅。南希则是一身时尚的休闲西装,短发利落,散发着自信的气息。 易舒淇不经意间一抬头,瞬间脸色变得煞白。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楚凌和桑霁月,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南希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不是楚凌和桑霁月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易舒淇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南希出来逛个街,竟然会撞见这样的场景。在她的认知里,楚凌早已和桑霁月断了联系,可如今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楚凌这时也察觉到了异样,他转过头,看到了易舒淇和南希,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松开了和桑霁月拉扯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舒淇,南希,你们怎么在这里?” 桑霁月却像是故意要让场面更加难堪,她冷笑一声,说道:“哟,这不是易舒淇吗?怎么,看到我和楚凌在一起,心里不舒服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似乎在为自己能引起易舒淇的情绪波动而感到满足。 易舒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直直地看着楚凌,问道:“楚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她的声音虽然还算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和委屈。 楚凌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求助地看向南希,希望她能帮忙缓和一下气氛,但南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不满。 桑霁月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易舒淇,你也别太天真了。楚凌可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和我之间的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易舒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冲上前去,扬起手想要给桑霁月一个耳光,但在半空中,她的手被楚凌紧紧地抓住了。“舒淇,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楚凌焦急地说道。 易舒淇用力甩开楚凌的手,眼泪夺眶而出:“你放开我!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围观的人,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南希见状,赶紧上前拉住易舒淇,说道:“舒淇,我们先离开这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说完,她拉着易舒淇转身快步离开了。 楚凌想要追上去,但被桑霁月一把拉住:“楚凌,你别忘了,你还没给我钱呢。”楚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的。但你要是再敢去招惹舒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桑霁月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怕你呢。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暂时不会去找她麻烦。” 楚凌望着易舒淇和南希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他和易舒淇的关系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想要修复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源于他过去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错误的选择。 桑霁月想到这里,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楚凌对待易舒淇可以那样温柔呵护,而对自己却总是如此冷漠无情。明明自己也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去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可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咖啡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这杯子捏碎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怨恨。 “易舒淇,你到底有什么好?”桑霁月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就因为你有个孩子吗?楚凌竟然为了你,连我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但那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被嫉妒和怨恨扭曲的泪水。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商场里,易舒淇穿着那身朴素的衣服,却依然能吸引楚凌的目光。而自己,精心打扮,穿着昂贵的名牌服饰,却被楚凌像瘟疫一样躲避着。这鲜明的对比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易舒淇的仇恨和对楚凌的失望。 “楚凌,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的。”桑霁月咬着牙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她要让楚凌知道,抛弃她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即使得不到楚凌的爱,她也要让他的生活不得安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终身。 桑霁月坐在咖啡厅里,沉浸在自己的怨恨和嫉妒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她的世界已经被仇恨所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但她知道,她一定要让楚凌和易舒淇为他们的“幸福”付出代价,哪怕是玉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桑霁月怀揣着那张五十万的支票,莲步轻移走向桑家宅邸。这座宅邸占地广阔,风格奢华却难掩岁月的斑驳。欧式的雕花大门略显陈旧,门顶的家族徽章也已褪色,四周的围墙高耸,爬满了墨绿的常青藤,仿佛在默默见证着家族的兴衰荣辱。 她站在门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与妆容,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而后努力调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真诚且乖巧。稍作停顿后,她优雅地抬手叩响了门环。门环与门板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宅邸前悠悠回荡,带着一种别样的沉闷。 不多时,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着深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他就是桑家董事长,桑霁月的养父,曾经在商场上纵横捭阖、风光无限,如今却被命运的洪流冲击,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深处依然潜藏着那份历经商场磨砺后的坚毅与睿智,在看到桑霁月的瞬间,眼中还是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慈爱。 “霁月,你怎么回来了?”董事长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疑惑与关切。 桑霁月立刻眼眶泛红,泪光盈盈,快步扑进养父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说道:“父亲,女儿不孝,许久未在您身边尽孝,让您担忧了。这段日子我在外面四处奔波,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可心里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您和咱们这个家。如今,我好不容易通过一些朋友的帮忙,又付出了诸多心血,才弄到了这笔钱。虽然数额有限,但这也是女儿的一片赤诚心意,只盼着能助父亲您一臂之力,让咱们桑家早日重振往日的辉煌。”说罢,她双手恭恭敬敬地将支票递到养父面前,脸上的神情虔诚而又温顺,然而那眼神的最深处,却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与急切。 董事长接过支票,目光在上面的金额处停留片刻,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这钱是从何而来?”董事长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多年在商场的摸爬滚打,使他对任何不寻常的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这笔凭空出现的巨款,自然引起了他的深深疑虑。 桑霁月微微低下头,避开养父那犀利的目光,声音略带哽咽地轻声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这是我通过一些特殊的机缘巧合,以及自己不辞辛劳地工作挣来的。过程中遭遇了太多的困难和挫折,但只要想到能为咱们家做点实事,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您就收下吧,有了这笔钱作为基础,我相信凭借父亲您的卓越才能和丰富经验,一定能够带领我们桑家逐步走出困境,重拾昔日的荣耀。”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观察养父的表情变化,双手不自觉地紧紧交握在一起,表现出一副既紧张又满怀期待的模样,实则内心犹如小鹿乱撞,极度害怕养父识破她的谎言。 董事长深深地凝视着她,久久没有说话。在这漫长而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桑霁月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惶恐不安,拼命维持着脸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静静地等待着养父的回应。 终于,董事长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霁月,我知道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明白你为这个家操了不少心。既然你如此坚持,父亲这次就先收下这笔钱。不过,你要记住,我们桑家世代传承的是诚信与正直,无论何时何地,做事都必须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切不可为了一时的利益而迷失自我,走上歪门邪道。”董事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深深的期许,尽管心中对这笔钱的来历仍存诸多疑问,但看着桑霁月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过多地追问,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她这一次。 桑霁月听到养父的话,心中暗自窃喜,脸上随即绽放出一抹灿烂而迷人的笑容:“父亲,您放心吧!女儿一定铭记您的教诲,日后定会加倍努力,为咱们桑家的复兴全力以赴、在所不惜。”她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仿佛在这一刻,她真的成为了家族的救世主。然而,在这坚定的背后,却是她对自己未来计划的进一步精心谋划。她暗自思忖着,有了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再加上养父对她的信任,她便能在家族中逐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谋取更多的私利,至于家族的真正复兴,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幌子罢了。 董事长将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入上衣口袋,然后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好孩子,先进来吧。这一路想必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咱们晚些时候再详细商量一下这笔钱的具体用途。”董事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尽管生活的重压让他身心俱疲,但看到桑霁月如此“孝顺懂事”,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暖流,仿佛看到了桑家未来的一丝曙光。 桑霁月乖巧地点点头,跟在养父身后走进了宅邸。宅邸内的庭院宽敞而大气,只是如今略显荒芜杂乱。曾经精心修剪的灌木丛肆意生长,中央的喷泉也已干涸,池底布满了落叶和青苔。走进大厅,屋内的装饰尽显奢华却又透着陈旧的气息。巨大的水晶吊灯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名贵的波斯地毯也已失去了往日的鲜艳色泽,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阴森。桑霁月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嫌弃,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 董事长坐在大厅中央的一张真皮沙发上,示意桑霁月也坐下。他看着桑霁月,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关怀:“霁月,跟父亲说说,你这段时间在外面都经历了些什么?”董事长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他渴望深入了解女儿的生活,却未曾料到桑霁月早已在心中编织了无数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桑霁月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开始讲述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故事中充满了她为了赚钱所遭受的种种艰辛困苦,以及她对家族的深切思念和无尽愧疚。她的言辞绘声绘色、感人至深,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而不断变化,时而悲伤难过,时而坚毅刚强,仿佛她真的是一个为了家族可以牺牲一切的孝顺女儿。 董事长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眼神中透露出心疼与感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桑霁月所说的这一切都只是虚构的谎言,是她为了掩盖自己的贪婪与自私而精心设计的骗局。在董事长的眼中,桑霁月始终是那个他从小疼爱有加、寄予厚望的乖巧女儿,是桑家未来崛起的希望之星。 不知不觉,夜幕悄然降临,大厅内的光线愈发昏暗。董事长站起身来,按下墙上的开关,点亮了几盏华丽的壁灯。灯光柔和而明亮,将整个大厅照得通明,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和光影。 “霁月,天色已晚,你先回房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好好规划一下家族的未来发展方向。”董事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桑霁月站起身来,恭敬地向养父鞠了一躬:“好的,父亲。您也早点休息,女儿告退。”说罢,她转身沿着楼梯缓缓向楼上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桑霁月轻轻关上房门,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第一步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接下来就看我如何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标了。”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此时,楼下的董事长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那张支票,反复端详着,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他总觉得这笔钱的来历有些蹊跷,但又实在想不出桑霁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在桑家宅邸那间弥漫着陈旧气息的书房里,灯光如烛火般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四周。雕花的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世界严严实实地隔绝开来,使得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压抑的阴霾所笼罩。屋内的陈设古朴而庄重,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古籍和商业书籍,一张宽大的书桌置于房间中央,上面堆满了文件和资料,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曾经的辉煌与忙碌。 桑家董事长静静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他的身姿略显佝偻,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头发也已花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落寞,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沧桑与故事。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手指微微颤抖着,面前摆放着的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此刻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让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许久,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过去那些纷繁复杂的岁月。“我那亲生女儿桑疏晚啊,”他轻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伤感与无奈,“如今竟与我走到了这般田地,成了敌对的关系。”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撞击着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的桑疏晚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总能驱散他在商场上拼搏带来的疲惫与压力。她会在他回家时,欢快地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亲昵地叫着“爸爸”,那稚嫩的声音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对家人的依赖,是桑家上下的掌上明珠,也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存在。 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偏离。随着桑疏晚的渐渐长大,一些微妙的变化开始在她的身上显现出来。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变得沉默寡言,眼神中时常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董事长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但他却忙于家族的生意,以为这只是孩子成长过程中的阶段性情绪,并未过多地在意。 直到有一天,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暴风雨般降临在桑家。家族的企业开始频繁出现问题,一些重要的商业机密被泄露,合作伙伴纷纷撤资,公司的股价一落千丈。桑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曾经的辉煌仿佛只是一场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在调查这些问题的过程中,董事长震惊地发现,所有的线索竟然都指向了他最疼爱的女儿桑疏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怎么也无法将那个曾经乖巧可爱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一系列的阴谋诡计联系在一起。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置疑。 原来,桑疏晚不知为何,心中早已被仇恨所填满。她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一切,只为了向桑家复仇。她利用自己在家族中的特殊身份,暗中与竞争对手勾结,将桑家的商业机密一点一点地泄露出去,看着家族在她的手中逐渐走向衰败,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只有复仇后的快感。 董事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他试图与桑疏晚沟通,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想要挽回他们之间的亲情。但桑疏晚却对他冷若冰霜,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个仇人。那一刻,他的心彻底凉了,他知道,曾经那个他深爱的女儿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仇恨扭曲了心灵的陌生人。 “她竟然为了报仇,做出了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不择手段地破坏桑家的家业,险些让我们这个百年家族就此覆灭。”董事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但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深深的痛心和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如此狠心,不惜毁掉自己的家族和亲人。 这些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寻找桑疏晚的下落。他派出了无数的私家侦探,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展开了调查,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每一次满怀希望的寻找,最终都以失望告终,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痛苦和煎熬。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霁月了。”董事长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我安慰。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一旁摆放着的桑霁月的照片上,照片中的桑霁月笑容甜美,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想起了桑霁月平日里的点点滴滴,尽管她有时会有些任性和冲动,但在他的眼中,她始终是那个需要他保护和教导的孩子。在这个家族面临困境的时候,她依然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这让他感到一丝温暖和欣慰。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董事长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他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拉开窗帘,却又停在了半空中。他害怕看到窗外那漆黑的夜空,害怕面对这无尽的黑暗和未知,就像他害怕面对桑家如今的困境和未来的迷茫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缓缓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外面的夜色深沉如墨,没有一丝星光,只有远处城市的灯光在闪烁,显得那么遥远而虚幻。他望着窗外那片寂静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桑家就这样衰败下去。即使面对亲生女儿的背叛,我也要坚守下去,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尊严,哪怕前方是荆棘密布,我也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第72章 不等的协议 在这寂静的夜晚,桑家宅邸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重而又坚定的气息。董事长独自站在窗前,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而孤独,他的背影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承载着桑家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这一切,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将独自前行,守护着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家族…… 在桑家宅邸那间充满岁月沉淀的书房中,灯光昏黄黯淡,宛如风中残烛般摇曳闪烁,竭力驱散着四周的黑暗,却也只是徒劳地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雕花的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如忠诚的卫士,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让整个房间沉浸在一片压抑沉闷的氛围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而沉重。屋内的布置古朴而典雅,高大的书架沿着墙壁依次排列,上面摆满了各类珍贵的古籍和商业典籍,似乎在默默诉说着桑家往昔的辉煌荣耀与忙碌繁华。一张宽大厚重的书桌静静矗立在房间的正中央,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和资料杂乱无章地散落着,仿佛是桑家如今错综复杂局势的真实写照。 桑家董事长身姿疲惫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岁月无情地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头发早已变得花白稀疏,那曾经挺直的脊背也微微佝偻,整个人仿佛被时间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落寞。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焦虑。面前摆放着的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此刻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命运对他的嘲讽与捉弄,让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那眼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回到了过去那些充满欢笑与温馨的日子。“我那亲生女儿桑疏晚啊,”他轻声呢喃着,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叹息,带着无尽的伤感、无奈与痛心,“如今竟与我走到了这般田地,成了敌对的关系。”每一个字都如同沉甸甸的铅块,从他口中艰难地吐出,在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房间里久久回荡,声声撞击着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疲惫不堪的心。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的桑疏晚还是一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灿烂而温暖,总能轻易地驱散他在商场上历经激烈拼杀后带回的满身疲惫与沉重压力。每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桑疏晚会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过来,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里,亲昵地叫着“爸爸”,那稚嫩清脆的声音仿佛是世间最动人的天籁之音,瞬间就能融化他心中的所有坚冰。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欲望,以及对家人深深的依赖与眷恋之情,是桑家上下所有人的心头宝,更是他心中最柔软、最珍视的存在,承载着他对未来的所有美好期望与憧憬。 然而,命运的巨轮却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向,无情地将他们的生活拖入了黑暗的深渊。随着桑疏晚逐渐长大成人,一些微妙而令人不安的变化开始在她的身上悄然显现。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笑靥如花的小女孩,渐渐变得沉默寡言,眼神中时常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神情,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董事长虽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这些变化,但彼时的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家族企业的繁忙事务中,每日周旋于各种商业谈判、决策制定以及市场竞争之中,身心俱疲。他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必然经历的阶段性情绪波动,就像大多数孩子在青春期时都会出现的叛逆与迷茫一样,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和关注,只是偶尔在闲暇时询问几句,便又匆匆投身于家族事业的滚滚洪流之中。 直到有一天,一场突如其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变故毫无预兆地降临在桑家。家族企业如同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地,开始频繁遭遇各种棘手的问题。一些至关重要的商业机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悄泄露出去,在市场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导致公司的声誉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曾经紧密合作、互利共赢的合作伙伴们,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纷纷选择撤资,转而投向竞争对手的怀抱。公司的股价也如同自由落体般一落千丈,市值在短时间内大幅缩水,桑家的经济根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整个家族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曾经的辉煌荣耀瞬间化作泡影,变得遥不可及,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在调查这一系列灾难性问题的过程中,董事长犹如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他震惊地发现,所有的线索竟然都如同一条条毒蛇,无情地指向了他最疼爱、最信任的女儿桑疏晚。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怎么也无法将那个曾经乖巧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一系列精心策划、手段狠辣的阴谋诡计联系在一起。但事实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冷酷地矗立在他的面前,不容置疑,也无法逃避。 原来,桑疏晚不知为何,心中早已被仇恨的毒瘤所侵蚀,被复仇的火焰所吞噬。她凭借着自己在家族中的特殊身份和地位,暗中与家族的竞争对手勾结在一起,如同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将桑家的商业机密一点一点地泄露出去,看着家族在她的精心策划下逐渐走向衰败和毁灭,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愧疚与不忍,只有复仇得逞后的扭曲快感和得意扬扬。 董事长回想起当时与桑疏晚对峙的场景,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滚滚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试图放下一切身段和尊严,与桑疏晚进行一次坦诚而深入的沟通,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她如此狠心绝情,不惜亲手毁掉自己的家族和亲人。但桑疏晚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冷若冰霜,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不屑和仇恨,仿佛他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甚至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一刻,他的心彻底凉了,仿佛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他知道,曾经那个他视若珍宝、疼爱有加的女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仇恨彻底扭曲了心灵、迷失了自我的陌生人。 “她竟然为了报仇,做出了那些令人发指、天理难容的事情,不择手段地破坏桑家的家业,险些让我们这个传承百年的家族就此灰飞烟灭,万劫不复。”董事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但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深深的痛心、绝望和无法言说的悲凉。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如此丧心病狂,不惜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亲情、良心和灵魂,也要将曾经给予她生命、关爱和庇护的家族置于死地。 这些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寻找桑疏晚的脚步,哪怕希望渺茫得如同风中残烛,他也从未放弃过一丝一毫的努力。他不惜花费重金,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经验丰富、手段高明的私家侦探,在全国各地甚至远赴国外展开了地毯式的调查搜索。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桑疏晚有关的线索,每一个细微的发现都能让他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但每一次满怀期待的追寻,最终都无一例外地以失望告终,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痛苦不堪,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反复切割,煎熬得几近崩溃。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霁月了。”董事长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自我安慰和对命运的妥协。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一旁摆放着的桑霁月的照片上,照片中的桑霁月笑容甜美,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和对未来的憧憬。他想起了桑霁月平日里的点点滴滴,尽管她有时会有些任性和冲动,做事偶尔也会欠缺考虑,但在他的眼中,她始终是那个需要他保护、教导和关爱的孩子。在这个家族面临生死存亡的艰难困境时,她依然坚定地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与他共同面对这一切狂风暴雨,这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和慰藉,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董事长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踱步到窗前。他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拉开窗帘,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仿佛那窗帘后面隐藏着的是更加深沉、可怕的黑暗和未知,就像他不敢面对桑家如今这摇摇欲坠、满目疮痍的困境以及充满迷雾和不确定性的未来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缓缓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外面的夜色深沉如墨,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没有一丝星光闪烁,只有远处城市的灯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显得那么遥远而虚幻,仿佛是另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他望着窗外那片寂静而压抑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桑家就这样衰败下去。即使面对亲生女儿的背叛,我也要坚守下去,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尊严,哪怕前方是荆棘密布、刀山火海,我也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在这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夜晚,桑家宅邸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重而压抑、却又坚定不移的气息。董事长独自站在窗前,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而孤独,他的背影仿佛是一座历经风雨侵蚀却依然屹立不倒的古老山峰,承载着桑家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这一切,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是无尽的绝望,他也将独自扛起这沉重的负担,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守护着这个已经摇摇欲坠、千疮百孔的家族,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流尽最后一滴血…… 然而,他却全然不知,此刻陪在他身边的桑霁月,也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阴谋。桑霁月表面上对他孝顺乖巧,事事关心,但实际上,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都可能隐藏着更深的算计和图谋。她利用董事长对她的信任,在家族企业中逐渐培植自己的势力,私下里进行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试图谋取更多的利益和权力,将桑家彻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而董事长,仍然沉浸在对桑霁月的信任和依赖之中,对她的阴谋毫无察觉,还天真地以为她是桑家最后的希望和支柱,殊不知,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即将再次将桑家卷入一场更加汹涌澎湃、惊心动魄的风暴之中…… 在城市的边缘,有一处曾经显赫一时的地方,那便是桑家老宅。它见证过桑家的辉煌,也亲历了家族的衰败。前些年,桑家在桑疏晚的凌厉打压下,轰然崩塌,陷入破产的绝境。那一段日子,对于桑家众人而言,犹如身处无间地狱,暗无天日。 自那以后,桑家人节衣缩食、四处奔走,靠着四处筹借来的资金,再加上变卖了仅存的一些珍贵物件,才艰难地开启了老宅的重建工作。重建过程波折不断,资金时常短缺,施工进度一拖再拖。好不容易,老宅才算是有了个基本模样。 新修的围墙灰扑扑的,墙面坑洼不平。施工队在涂抹水泥时,手法粗糙,不少地方厚薄不均,还有些地方的水泥已经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缝,仿佛轻轻一推,这围墙就会轰然倒塌。大门的油漆在风雨的侵袭下,斑驳陆离,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板。院子里重新铺设的石板路,走在上面,石板晃动得厉害,稍不留意,就会被绊个趔趄。石板的边角参差不齐,不少地方已经碎裂,若是不小心踢到,脚趾定会疼痛难忍。角落里,建筑废料堆积如山,废弃的砖块、破损的木板、生锈的钢筋,杂乱地交织在一起,无人清理。 往昔气派非凡的雕梁画栋,虽说经过了修复,但也只是徒有其表。那些精美的雕花,在修复过程中,因工匠技艺不精,显得粗糙生硬。原本鲜艳的色彩,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在阴沉沉的天色笼罩下,透着无尽的衰败与挣扎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桑家曾经的荣耀与如今的落魄。 寒冬的傍晚,凛冽的狂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老宅外肆意咆哮。冰冷刺骨的风,从门窗的缝隙中拼命灌进屋内。桑霁月身着那件已经穿了多年、显得破旧不堪的黑色西装,瑟缩着身子,坐在那张布满划痕与岁月痕迹的梨木书桌前。桌上的台灯,灯泡似乎已经老化,散发着昏黄且微弱的光,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桑霁月的脸庞显得格外憔悴。他的脸颊深陷,黑眼圈浓重,眼神中却又燃烧着急切与贪婪的火焰。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桌上那部黑色电话,手指在桌面不安地敲击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他此刻慌乱又急切的心跳。他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渴望通过这个电话改变自己和桑家的命运,另一方面又害怕计划败露,陷入更深的困境。犹豫了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然而这口气吸进肺里,却没能缓解他内心的紧张,反而让他的胸口更加憋闷。他的手颤抖着拿起听筒,每按下一个号码,手指都在微微抖动,仿佛那按键有着千斤重。这串号码,他早已烂熟于心,它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与野心,是他改变命运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话接通的瞬间,桑霁月的脸上瞬间挤出极为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夸张得有些扭曲,看起来十分怪异。他的声音因为激动与紧张交织在一起,变得尖锐又颤抖,几乎是喊出来的:“喂,老大!我是桑霁月啊,这么晚打扰您,实在是万分抱歉!您最近忙不忙呀?我这儿有个绝对能让咱们咸鱼翻身、赚得盆满钵满的绝妙计划!”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由于动作太急,椅子在木地板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在狭小逼仄的房间里来回急促地踱步,脚步杂乱无章,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停顿,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在疯狂地寻找着出路。 “老大,您肯定清楚,咱桑家之前被那个桑疏晚打压得有多惨呐!”桑霁月提到桑疏晚的名字时,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满是怨毒与恨意。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看起来十分狰狞,“她就像一条毒蛇,手段狠辣至极。她联合外面的商业势力,对咱们桑家围追堵截。先是在市场上恶意竞争,压低价格,抢占咱们的客户;然后又在资金链上动手脚,让咱们的合作商纷纷撤资。咱们桑家在她的算计下,毫无还手之力,一步步被逼到破产边缘。这几年,咱们全家人省吃俭用,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点元气,可跟曾经的辉煌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以前咱们桑家在这城里,那是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的存在,如今呢,唉……” “我绞尽脑汁想了很久,眼下只有一个办法能绝地反击。”桑霁月刻意压低声音,尽管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他还是警惕地四处张望。他先走到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然后又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生怕有隐藏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确定没有异常后,他才回到书桌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咱们得给桑董事长弄一份不平等协议。” “这份协议,乍一看,是一份助力桑家发展、让家族企业重回巅峰的绝佳合作方案。”桑霁月边说边挥动着双手,大幅度地比划着,试图让电话那头的老大更清晰地理解他的计划。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在指挥一场盛大的交响乐,“条款里会写引入大量资金,而且是那种看似丰厚无比、极具吸引力的投资金额,让桑董事长一看就心动。还会提到带来先进的技术,能够革新桑家企业现有的生产流程,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另外,还会说帮助拓展业务,开拓新的市场,让家族企业的版图不断扩大。但实际上,最关键的是要把桑家董事长继承人的位置死死定在我头上。” “老大,您仔细想想,只要我成了继承人,桑家的一切就都在咱们掌控之中了。”桑霁月越说越激动,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桑家权力巅峰的那一刻,“我上位后,能对家族企业进行各种操作。我可以调整公司的架构,把自己的心腹安排到关键岗位上,掌控公司的核心权力。对于那些不听话的股东,我可以想办法稀释他们的股份,让他们在公司里没有话语权。然后,我再通过一系列的财务手段,把公司的资产转移到咱们的名下。到时候,曾家那从崇祯时期传承下来的巨额财产,咱们稳拿六成!” “曾家的财富,那可是富可敌国啊!”桑霁月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乎是在尖叫,眼神中满是疯狂的憧憬。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金银财宝堆积如山的画面,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据说他们的产业遍布全球,房地产方面,在纽约、伦敦、东京这些国际大都市的黄金地段,都有他们的摩天大楼;金融领域,操控着多家大型银行和投资机构,在资本市场上翻云覆雨;能源行业,拥有大片的油田、煤矿和天然气田。咱们一旦拿到那六成,这辈子都花不完!” “有了这笔钱,咱们的势力能飞速扩张。”桑霁月语速越来越快,唾沫横飞,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手舞足蹈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可以涉足更多赚钱的行业,像是新兴的人工智能领域,还有火爆的新能源产业。咱们可以投资最前沿的科研项目,掌握核心技术,成为行业的领军人物。在商界成为呼风唤雨的存在,到时候,那些曾经看不起咱们的人,都得对咱们点头哈腰。还能用钱打通各种关系,结交权贵。给那些高官送巨额的贿赂,让他们为咱们办事,给咱们开绿灯。以后谁见了咱们不得恭恭敬敬的!咱们出门都得有保镖前呼后拥,住的是豪华的别墅,坐的是顶级的豪车。” “老大,我都已经规划好了每一步。”桑霁月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激动得有些失控的情绪,声音变得稍微沉稳了一些,却仍难掩内心的兴奋。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那是他的计划大纲。他翻开笔记本,看着上面的内容,一项一项地说道,“首先,得找一个信得过的专业律师团队,让他们精心起草这份协议。这个团队必须得有能耐把协议条款写得滴水不漏,表面上看起来公平公正,无懈可击,实际上全是对咱们有利的暗门。每一个条款的措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得经过仔细推敲。我已经打听好了,有一家律师事务所,里面的几个律师都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干的主儿,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报酬,他们肯定能把事情办好。” “然后,我打算在桑家内部拉拢一批人。”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些年轻股东,对现状大多不满,渴望改变。他们觉得老一辈的管理方式太过保守,限制了公司的发展。我会向他们承诺,等我成了继承人,给他们更多股份,让他们的财富大幅增长;给他们更高职位,让他们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我还会说,会带领公司走向新的辉煌,让他们成为公司的核心人物,在行业内声名远扬。有了这些诱惑,他们肯定会站在我这边。有了他们支持,我在家族内部说话就更有分量,投票的时候就能占据优势。” “同时,我还安排了人收集桑家其他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的黑料。”桑霁月嘴角浮起一抹阴狠的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桑家那几个少爷,平日里花天酒地,没少干荒唐事。我让人盯着他们,把他们的丑事都记录下来。比如那个桑二少,前几天在酒吧跟人打架,还把人打伤住院了,这事儿要是爆出来,他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还有那个桑三小姐,据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考试作弊被抓,这可是个大污点。到时候适当放出去,把他们的名声搞臭,让桑董事长和其他股东对他们彻底失望。这样一来,我成为继承人就顺理成章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大低沉的回应,桑霁月连忙点头,虽然对方看不见。“对对对,老大您考虑得太周全了!”桑霁月说道,“安全问题我绝对放在首位,所有操作都安排得隐秘至极。那些办事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心腹,嘴巴严实得很。我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是谁敢泄露半个字,就别想在这世上好过。收集黑料的人,都是通过层层关系找来的,跟咱们没有直接关联,就算出了事,也查不到咱们头上。起草协议的律师,我也会让他们签保密协议,一旦违反,就得赔偿巨额违约金。” “等计划成功,咱们就发达了,老大!”桑霁月满脸期待,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您就等着数钱吧,到时候咱们在这世上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个不字!咱们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享受最奢华的生活。住的是有私人海滩的海景别墅,吃的是从世界各地空运来的顶级美食,喝的是珍藏多年的名贵红酒。出门坐的是私人飞机,还有一队豪车随行。咱们的名字会在商界、政界如雷贯耳,所有人都会对咱们敬畏有加。” 正当桑霁月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桑霁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潮红的脸颊一下子没了血色。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他惊恐地转过头,死死盯着窗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正当桑霁月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窗外冷不丁传来“咔哒”一声石板响动。刹那间,他的脸唰地变得惨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原本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僵住,握着电话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松,电话险些滑落。他惊恐万分,瞪大了双眼,仿佛见了鬼魅一般,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那剧烈的跳动声大得他自己都觉得震耳欲聋。 过了好一会儿,桑霁月才稍稍缓过神来,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轻手轻脚地将电话放回座机上,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半点声响。接着,他蹑手蹑脚地朝着窗户挪去,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上,谨慎至极。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窗户,仿佛那后面隐藏着随时会将他吞噬的危险。当他终于挨到窗边,颤抖着缓缓探出头向外望去时,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养父,桑家董事长在外面。 只见董事长双手背在身后,在庭院里漫无目的地缓缓踱步,脚步不紧不慢,显得有些沉重。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家族未来的出路。很显然,他并没有听到刚才桑霁月在屋内的疯狂谋划。 桑霁月瞧见这一幕,暗自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原本紧绷得如同琴弦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许。但他清楚,绝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于是,他赶忙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又迅速调整面部肌肉,挤出一抹看似关切备至的假意笑容,这才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父亲,我的天呐,您怎么会在这儿呀?”桑霁月满脸堆笑,那笑容夸张得几乎有些失真,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迎到董事长身边,声音里恰到好处地夹杂着惊讶与满满的关切之情,“您可不知道,我可心疼坏了。您每天为了家族的事务忙得焦头烂额,从早到晚都在操心,那真是日理万机呀。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您怎么能在这寒风中独自散步呢?这要是不小心着了凉,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您得赶紧回房去好好休息。”嘴里说着,手上便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住董事长的胳膊,试图引导着他往回走,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力道。 董事长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想再在这院子里待一会儿,紧接着,他用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桑霁月一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的意味。随后,不轻不重地开口问道:“霁月,你刚才在屋里情绪那么激动,到底是在和谁通电话呢?”桑霁月听闻此言,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了心脏,但他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和煦的笑容,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他反应极快,立刻张口说道:“哦,父亲呐,您别多心。我刚刚是在和一个生意上结识的朋友打电话呢。您也深知咱们桑家如今的处境,想要重振往日的辉煌,那可真是难如登天,我这不是想着多出去找找机会嘛。恰好他跟我提到一个项目,前景看着特别好,我听着就特别兴奋,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一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就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哎呀,我真是太粗心了,该打该打,没吵到您吧,父亲?我这真是罪该万死。” 董事长听了这话,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开来,反而皱得更紧了,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桑霁月,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过了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霁月啊,我知道你一心想为家族谋求出路,这份心意是好的,我也看在眼里,打心底里欣慰。但是你要牢牢记住,商场之上,险象环生,人心叵测,咱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定要走正道,千万不能被一时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去行那些歪门邪道之事。你想想咱们桑家,这些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才从破产的边缘缓过劲儿来,走到现在这一步,每一步都饱含着无数的艰辛与汗水,咱们得好好珍惜。只要咱们始终秉持着诚信的原则,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做事,我坚信,咱们桑家总会重回巅峰的那一天。” 桑霁月听着董事长的这番话,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嘴里忙不迭地说道:“父亲,您这番教诲,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我一定铭记在心,时刻不敢忘怀。您为咱们桑家付出了这么多,这么多年来,风里来雨里去,不辞辛劳,为家族撑起了一片天。我作为家族的一份子,看着您如此操劳,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我一直都盼望着自己能多成长一些,多强大一点,好为您多分担一些重担。我怎么敢做那些违背正道的事,让您操心,让家族蒙羞呢?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一定会为了桑家的复兴全力以赴。” 董事长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目光中依旧透着一丝担忧。他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手,继续说道:“霁月,我知道你有这份决心,但是这世间的诱惑太多了,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咱们桑家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一代又一代的坚守。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在面对各种诱惑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桑霁月扶着董事长,两人慢慢地朝着屋内走去。桑霁月一边走,一边满脸诚恳地回应着:“父亲,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毛头小子了,我心里有数,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三思而后行。我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家族失望的事情。您为家族奉献了一辈子,也该是时候享享清福了。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会努力拼搏,让您能够安心地休息,不再为这些琐事烦恼。您就等着看,我一定会让桑家再次成为这座城市里最耀眼的存在。” 董事长看着桑霁月信誓旦旦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有这份孝心,我很欣慰。但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何时,都要坚守底线,这不仅关乎家族的声誉,更是关乎你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第73章 处心积虑接近 桑霁月表面上一副恭顺听话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应和着,可内心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疯狂地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在心里暗自想着,看来得加快行动的步伐了,必须赶在董事长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而董事长看似平静的目光里,却悄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仿佛对桑霁月的这番言辞,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清晨,灰白的厚重云层像一块沉闷的幕布,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日光却执着地从缝隙间挤出,顽强洒下朦胧的暖光,为城市披上一层梦幻般的薄纱。桑家老宅内,桑霁月在逼仄昏暗房间,对着斑驳镜子精心打扮。他身着反复熨烫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地抚平褶皱,力求完美。发胶层层固定头发,使其根根直立、油光可鉴,可藏在眼底的紧张焦灼,却怎么也掩不住。 抬手看表,时针逼近约定时刻,他忙掏出手机,拨通女助理电话。“喂,在南希那儿咋样?她和易舒淇有没有怀疑你?”他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电话那头,女助理身处光线昏暗角落,悄悄瞥向不远处交谈的南希与易舒淇,轻声回应:“桑总,一切正常,他俩没起疑。我盯得紧,一有动静马上汇报。”桑霁月眉头稍展,缓声说:“很好,继续留意,绝不能出岔子。南希精明,易舒淇也不简单,任何细节都别放过。他们要是有去见律师、联系其他家族势力,或是频繁商讨公司机密的举动,立刻告诉我。” 挂了电话,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前往桑董事长住处。桑董事长身着藏青色中式长袍,虽岁月流逝,长袍依旧整洁,精致盘扣与细腻纹理,诉说往昔荣耀。他神色凝重,眼中既有家族复兴的期盼,又有对未知合作的隐忧。 “父亲,车备好了,别让陈董等太久。”桑霁月努力挤出热情笑容,声音却因紧张微微发颤。桑董事长微微点头,脚步沉稳又带着迟疑。出门前,他久久凝视老宅雕花大门,似要从这承载家族兴衰的宅邸中,汲取应对未来风雨的力量。 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桑霁月坐立不安,手指在膝盖上无规律敲击,目光频繁扫向车载时钟,仿佛那指针的每一次跳动,都在无情催促。桑董事长静静凝视窗外,街边高楼大厦与匆匆行人如幻影掠过,他的思绪却飘向远方,沉浸在家族未来命运的思索中。 终于,车子停在全市最奢华的饭店门前。这座建筑高耸入云,气派非凡。阳光洒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目光芒。门口喷泉肆意舞动,晶莹水花在光影中闪烁。 步入饭店大堂,璀璨水晶吊灯洒下耀眼光芒,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倒映着两人略显局促的身影。桑霁月带着桑董事长,脚步急促迈向包间,他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 而在这包间的侧室里,几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正不耐烦地等待着。其中一个脖子上纹着青龙的大汉,嘴里嘟囔着:“咱在这装什么斯文,多憋屈啊。”另一个光头大汉附和道:“就是,咱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就在这时,黑老大一脸阴沉地走进来,低声却威严地训诫:“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都把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收一收。要是让桑董事长识破你们的身份,这合作泡汤了,我扒了你们的皮!别坏了我的大事。你们都给我装成斯文的商务人士,说话轻声细语,举止得体,别让人看出一点破绽。都给我打起精神,这一单成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那几个手下虽满脸不情愿,但在黑老大的威慑下,只能点头应是,纷纷收敛了平日里的凶悍气息,努力摆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推开门,包间内弥漫着淡雅檀香。黑老大扮成的“陈董”端坐在雕花红木椅上,身着定制顶级西装,凸显壮硕身形。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刻意伪装出温和,桌上精致茶具与新鲜水果,为严肃谈判氛围添了丝虚假轻松。 “桑董事长,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黑老大满脸堆笑,大步迎上,伸出宽厚手掌。握手瞬间,掌心微汗,暴露内心紧张。可在热情笑容背后,眼底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三人相继落座,服务员轻手轻脚呈上茶点后,悄然退下。黑老大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喉,神色一正,切入正题。 “桑董事长,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黑老大身子前倾,粗壮双臂交叉搁在桌上,眼神透着强硬,“我手头这份合作协议,绝对能让桑家重回巅峰。不过,要想实现这目标,就得按我的条件来。”说罢,他拿起精心准备的协议,在空中扬了扬,纸张发出清脆声响。 “您瞧,我要求获得桑家产业6成的股份。我投入的都是真金白银,承担巨大风险,大部分投资最终回到我手里,这是应得的保障。而且,桑家未来的继承人必须是桑霁月。在我看来,他是桑家当之无愧的栋梁之才,我信得过他。”黑老大侃侃而谈,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欣赏的微笑,眼神迅速与桑霁月交汇,刹那间,两人目光闪过一丝狡黠与贪婪。 桑董事长眉头紧锁,听完后,沉默片刻,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未能驱散他心中的忧虑。“陈董,关于这第一条,恕我实在难以认同。6成股份,这占比实在太高了。桑家历经数代人呕心沥血,才积累起如今的产业,如此大规模的股份变动,涉及家族众多成员的切身利益,我必须慎重再慎重。家族里那些老股东,他们把一辈子的心血都倾注在桑家产业上,这么高的股份出让,他们必定难以接受,弄不好还会引发内部动荡。” 黑老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多年的江湖历练让他瞬间收敛情绪,换上一副笑脸,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抱胸,试图以轻松姿态化解僵局。“桑董事长,您再仔细琢磨琢磨,我这笔投资数额巨大,风险更是难以估量。没有足够的股份保障,我实在没法安心。我是真心实意想帮桑家崛起,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心思来促成这次合作。我准备投资的项目,那可都是前景一片光明的。就拿我计划注入资金的新兴科技板块来说,是研发一种面向未来智慧城市建设的核心软件系统。一旦研发成功并投入市场,凭借其高效的数据处理能力和强大的兼容性,能迅速占领相关领域的大部分市场份额,为桑家带来源源不断的巨额收益。可这背后需要持续投入大量资金用于技术研发、人才招募以及市场推广,没有足够的利益保障,我实在不敢轻易涉足。” 桑董事长微微摇头,脸上的皱纹愈发深刻,神情凝重得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陈董,我理解您需要合理保障,但6成股份实在超出了我的底线。桑家虽说如今陷入困境,但根基尚在,家族产业的每一个环节都牵系着无数人的生计。如此高比例的股份出让,不仅家族成员难以接受,更可能对公司未来的稳定发展造成难以预估的冲击。一旦您掌握了6成股份,在公司决策上拥有绝对话语权,若后续决策与桑家长远发展理念相悖,那桑家数代人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 这时,桑霁月见气氛陷入僵持,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赶忙插话。“父亲,陈董是真心想与咱们合作,他在商界人脉广泛、资源丰富,有了他的助力,咱们桑家定能迅速复兴。这股份的事儿,陈董肯定也是反复权衡过的,您再斟酌斟酌。陈董的人脉能帮我们打通不少关键渠道,就拿拓展海外市场来说,他与多个国家的商业巨头都有往来,能让我们的产品快速进入国际市场,打开新的盈利空间。”说着,他眼神急切地看向黑老大,两人再次交换了一个充满暗示的眼神。 桑董事长转头看向桑霁月,眼神中带着责备与失望。“霁月,我知道你一心为家族好,可此事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绝不能仅凭一时冲动就仓促决定。家族的未来,容不得半点闪失。公司如今的架构和运营模式,都是基于现有的股权结构和家族成员的分工协作形成的。突然如此大幅度地改变股权,会打破原有的平衡,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黑老大见桑董事长态度坚决,一时陷入沉思,包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窒息。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放缓,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桑董事长,我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先不纠结6成这个绝对数字。我可以适当降低要求,但相应地,我对桑家未来的决策参与度必须得到保证。毕竟我投入了这么多资金,总要有一定的话语权。我可以把股份占比降低到5成,但公司重大决策,如大型项目投资、核心管理层任免等,我要拥有一票否决权。” 桑董事长目光深邃,紧紧盯着黑老大,似乎想透过他的伪装,看穿其内心的真实想法。“陈董,您的提议有一定道理。但具体的股份占比和决策参与度,我必须和家族的核心成员深入商议后才能决定。这绝非我一人能擅自做主的事。家族会议上,大家会从各个角度考量,包括公司的财务状况、未来战略规划,还有对家族声誉的影响等等。” 黑老大微微点头,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脑海中飞速盘算着下一步对策。半晌,他说道:“桑董事长,我理解您的难处。这样吧,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但希望咱们能尽快达成一致,商机转瞬即逝,桑家耽误不起啊。商场如战场,机会一旦错过,就可能永远失去。咱们早一天达成合作,就能早一天布局市场,抢占先机。” 桑董事长微微颔首,神色依旧凝重。“多谢陈董理解。不过,关于继承人是霁月这一条,我认同。这孩子自桑家落魄以来,始终不离不弃,一心扑在家族事务上,能力与担当大家有目共睹,由他来继承桑家大业,我放心。这些年,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都没有丝毫退缩,为家族四处奔走,联络各方资源,付出了很多心血。” 听到这话,黑老大脸上露出满意笑容,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桑董事长果然英明。有桑霁月这样的人才接手,加上我的资源支持,桑家重回巅峰指日可待。我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桑家不仅能恢复往日的辉煌,还能迈向更高的台阶。” 桑董事长微微叹气,眼中满是疲惫与期许。“希望如此吧。霁月跟您打交道这么久,对您十分信任,力荐这次合作,我想他也是为了桑家的未来着想。三天后,我会给您答复。” 黑老大伸出手,与桑董事长再次握手,手掌宽厚有力。“期待与您的再次交谈,希望咱们能携手创造双赢局面。” 会面结束,桑霁月和董事长离开饭店。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死寂。桑董事长闭目养神,眉头依旧紧锁,似在脑海中反复推演家族未来的走向。桑霁月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即将到手权力与财富的暗自兴奋,又有对未知变数的隐隐不安。他深知,这场以家族命运为赌注的豪赌,才刚刚拉开帷幕。 午后,日光慵懒地倾洒,给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暖纱。南希站在自家门口,抬手遮挡刺眼的光线,眼神中满是期待。她迅速从小巧的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熟练滑动,快速拨通了桑疏晚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南希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疏晚!好久没联系啦,我最近疯狂怀念咱们以前的日子,今天阳光正好,出来聚聚呗!” 桑疏晚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兴奋地喊道:“南希!我都想你想疯啦,正愁没人陪我呢,你这电话就来啦。快说,咱去哪儿?” 南希眨了眨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熟悉的场景,笑着提议:“去大学附近那家甜品店吧,还记得不?以前咱们在那儿度过了好多快乐的时光。” 桑疏晚在电话那头激动地拍起手来:“当然记得!他家的招牌千层,每一口都甜到心坎里。我这就梳妆打扮,保证以最美的姿态见你!” 挂了电话,南希心情格外愉悦,连步伐都变得雀跃起来。她哼着小曲,朝着约定的甜品店走去,满心期待着与桑疏晚的重逢。 午后,阳光穿透淡薄云层,在城市上空织就一层璀璨金纱。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街边店铺鳞次栉比,橱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微风拂过,路旁树枝轻摇,树叶沙沙作响,混合着城市的喧嚣,奏响一曲独特乐章。 南希站在自家奢华宽敞的玄关处,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整理衣装。她身着一袭修身的宝蓝色真丝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曼妙的曲线,裙摆摇曳间,尽显优雅。裙摆上精致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一头如瀑的栗色长发自然垂落在她白皙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搭在她光洁的额头。她的眼眸犹如深邃的幽潭,透着清冷与睿智,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娇艳双唇。 她抬手看了眼腕间限量版的精致手表,轻声呢喃:“时间差不多了。”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随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精致手包,迈着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身姿轻盈地走出家门。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直至渐渐消失在楼梯转角。 南希刚离开,一直躲在暗处的女助理瞬间窜了出来。女助理身材娇小,身形略显单薄,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狡黠。她身着一套紧身的黑色工作服,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猫。 女助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客厅踱步,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嘴里小声嘀咕:“那东西到底藏哪儿了?”说罢,她径直冲向书房。 书房的门被她粗暴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女助理冲向靠墙的巨大书架,双手如疾风般在书架上翻找,书籍被她一本本扯出,重重地砸落在地。“该死,到底在哪儿!”她一边疯狂翻找,一边低声咒骂。 一番折腾后,书房已然一片狼藉,可她要找的东西却毫无踪影。女助理心急如焚,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她顾不上擦拭,赶忙掏出手机,拨通桑霁月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女助理语速极快地说道:“桑小姐,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啥都没发现!”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微微颤抖。 桑霁月那边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透着威严与愤怒:“你是怎么办事的!再给你半小时,要是还找不到,你知道后果!”桑霁月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空气。 女助理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连忙说道:“桑小姐,我一定找到!求您再给我次机会!”挂了电话,女助理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找到,不然就完了。”随后,她又像发了疯似的,在房间里继续翻找。 此时,在城市另一头的一家露天茶餐厅里,周围摆满了五彩斑斓的鲜花,花香四溢。轻柔的音乐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南希正惬意地坐在阳台的座椅上,阳光温柔地洒在她身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袅袅香气升腾飘散。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握着手机,屏幕上呈现的正是家中的监控画面。 看着女助理在房间里慌乱翻找的模样,南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得意。她轻抿一口咖啡,心中暗自想着:“就凭你们,还想跟我斗?这场游戏,你们可还差得远呢。”南希静静地看着监控里的画面,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耐心等待着下一步计划的时机。 在城市的一隅,隐匿着一家名为“静隅”的茶餐厅,宛如喧嚣中的宁静桃源。踏入其中,一座精致的假山喷泉首先映入眼帘,潺潺流水沿着嶙峋山石蜿蜒而下,落入下方的锦鲤池,溅起层层晶莹水花。池中,色彩斑斓的锦鲤悠然穿梭于碧绿荷叶间,偶尔跃出水面,引得涟漪阵阵。 餐厅内部,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复古的琉璃灯罩倾洒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片温馨的光晕。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靠窗的位置,南希与桑疏晚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透明玻璃壶中,玫瑰与茉莉交织的花茶正散发着馥郁香气,浅粉色的茶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精致的三层点心架上,马卡龙、小蛋糕、三明治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南希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飘逸。她抬手轻抿一口花茶,放下杯子,神色悠然,对桑疏晚道:“疏晚,不瞒你说,桑霁月派她的人盯上我那天,我就察觉了。” 桑疏晚刚拿起一块草莓马卡龙,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惊讶得眼睛瞪圆,嘴巴微张,手中的马卡龙险些掉落:“什么?这么早你就知道了?可你居然一直不动声色,我还丝毫没看出来!这也太出乎我意料了,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我完全没察觉到有任何异样。” 南希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笑意,伸出食指轻点桌面:“我就是要装作一无所知,就想看看桑霁月到底在搞什么鬼,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说着,她眼神里满是戏谑,身体微微前倾,兴致勃勃地描述着,“你真该看看,她那个女助理在我家像疯子一样翻箱倒柜,着急得不行,却什么都找不到。把我书房的书扔得满地都是,抽屉一个个拉出来倒腾,那手忙脚乱的样子,简直像个没头苍蝇。” 桑疏晚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摇头,一头乌黑长发随之轻轻摆动:“也只有你能这么沉得住气,要是我,早就把那女助理轰出去了。说不定还会直接冲到桑霁月面前,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南希身子前倾,眼神锐利,透着精明劲儿:“直接发作太没意思了。在暗处瞧着她们忙活,看着桑霁月的计划一步步落空,这才有趣。她以为能算计我,实则我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从她派人跟踪我,到谋划着找东西,我都心里有数。” 桑疏晚满脸担忧,往前凑了凑,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帕:“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桑霁月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歪点子来对付你。” 南希靠向椅背,自信满满,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等她折腾够了,我自然会出手。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她知道,招惹我没那么容易。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她的小动作都被我记录了下来,就等合适的时机,给她致命一击。” 在城市一隅,“静隅”茶餐厅宛如喧嚣中的宁静桃源。踏入其中,一座精致的假山喷泉首先映入眼帘,潺潺流水沿着嶙峋山石蜿蜒而下,落入下方的锦鲤池,溅起层层晶莹水花。池中,色彩斑斓的锦鲤悠然穿梭于碧绿荷叶间,偶尔跃出水面,引得涟漪阵阵。餐厅内部,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复古的琉璃灯罩倾洒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片温馨的光晕。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靠窗的位置,南希与桑疏晚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透明玻璃壶中,玫瑰与茉莉交织的花茶正散发着馥郁香气,浅粉色的茶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精致的三层点心架上,马卡龙、小蛋糕、三明治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南希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飘逸。她抬手轻抿一口花茶,放下杯子,神色凝重,对桑疏晚道:“疏晚,咱们不能只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桑霁月这般步步紧逼,咱们必须想个周全的法子反击。” 桑疏晚紧蹙眉头,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思索,急切回应:“没错,可她心思狡诈,我们到底该怎么做?稍有不慎,很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南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桑霁月费尽心机想得到那个所谓的重要物品,无非是想以此拿捏我,为她所用。我们就将计就计,给她来个瓮中捉鳖。”南希伸出手指,轻点着桌面,“我会放出假消息,让她以为那件东西还在我家中。她不是对那东西志在必得吗?必定会按捺不住。” 桑疏晚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兴奋地接话:“到时候她肯定会想尽办法亲自来找,咱们就趁机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再也没法兴风作浪!” 南希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正是如此。”其实,南希心中也有一丝忐忑,毕竟桑霁月绝非等闲之辈,稍有差错,全盘皆输,但她相信自己对局势的把控,也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一座奢华的别墅里,桑霁月正满脸怒容地在宽敞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心中咒骂着女助理的无能,更痛恨南希的狡猾。面前的女助理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桑霁月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女助理,咬牙切齿道:“你真笨!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这次还得我来亲自动手去找这个东西!” 说罢,桑霁月决定精心乔装打扮成一个保姆模样。她想着,只要能混进南希家,凭自己的手段,一定能找到那件东西。她戴上一顶朴素的假发,身着一身陈旧的工作服,脸上还贴上了几颗假痣。一番乔装后,她已然变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妇女。但在心底,她还是隐隐担忧,害怕这是南希设下的圈套,可强烈的占有欲和不甘失败的心理,驱使她决定铤而走险。 傍晚时分,桑霁月混进了南希所住的小区。她趁着保安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南希的家。昏暗的房间里,她眼神闪烁,小心翼翼地翻找着每一个角落。每挪动一件物品,她都担心触发南希设下的陷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此时,茶餐厅里的南希收到了监控传来的实时画面。她看着画面中桑霁月的一举一动,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对桑疏晚说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南希表面镇定,内心实则激动不已,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她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关乎着最终的胜负。 在城市一隅那宛如世外桃源的“静隅”茶餐厅里,氛围静谧悠然,与外界的喧嚣仿若隔绝。南希和桑疏晚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南希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正实时播放着桑霁月在南希家中的一举一动。 “真没想到,她竟然真会乔装成保姆混进来。”桑疏晚满脸惊愕,忍不住低声嘟囔。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南希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语气笃定地说:“以她的性子,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不过,这次她可要踢到铁板了。”南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全然掌控。 此时,在南希家中,假扮成保姆的桑霁月正鬼鬼祟祟地在各个房间穿梭。她用头巾将脸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一副夸张的墨镜和大大的口罩,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只要一听到有丝毫动静,她就像受惊的兔子般,瞬间停下动作,眼神中满是警惕。 门铃突然“叮咚”响起。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慌乱地想着:“难道是南希回来了?可别是计划败露了。”她强装镇定,慢慢挪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发现是桑疏晚站在门外。桑霁月暗自叫苦:“她怎么来了?千万别认出我。” 桑疏晚故意提高音量说道:“你好,我是南希的朋友,来给她送点东西。”桑霁月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门。为了不让桑疏晚认出自己,她把头压得更低,声音故意沙哑着说:“放这儿吧,我会交给她的。” 桑疏晚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假装好奇地问:“哟,阿姨,您这是咋啦?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是在cosy神秘人吗?”说着,还伸手去碰桑霁月的头巾。 桑霁月吓得往后一缩,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脸过敏了,不能见人。” 趁着桑霁月慌乱之际,南希如一阵风般从旁边房间冲了出来,娇笑着说:“哎呀,阿姨,让我看看您这过敏到底多严重。”说着,一把扯下桑霁月的头巾和墨镜。刹那间,桑霁月的脸暴露在众人眼前。 “哟,这不是桑大美女嘛,怎么扮起保姆啦?这角色扮演挺新颖啊,是不是准备进军演艺圈,体验底层生活呢?”南希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 桑疏晚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桑霁月,你这爱好可真特别,放着好好的富家千金不当,跑来别人家里当保姆。怎么,是觉得家里太无聊,想找点刺激?” “你们……”桑霁月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她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却沦为两人的笑柄。 南希上前一步,轻轻抬起桑霁月的下巴,眼神带着玩味:“怎么不说话了?平时的威风呢?是不是在想怎么挽回这尴尬局面呀?可惜,晚咯!” 桑疏晚绕着桑霁月踱步,一边走一边说:“我看啊,桑霁月你就是太闲了。要不这样,以后你无聊了就来找我们,我们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有趣,省得你总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桑霁月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计可施。她狠狠地瞪了南希一眼,丢下一句“算你狠”,灰溜溜地离开了。 桑疏晚长舒一口气,看向南希,由衷地赞叹:“幸好有你,把一切都安排得这么周密,这次可算是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南希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也不会退缩,下次,我也一样有办法应对。” 待桑霁月灰溜溜离开,南希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南希拨通女助理的电话,开启外放。 电话一接通,南希便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本想着请个保姆来照顾我,缓解下你的压力,没想到桑霁月那家伙竟趁机混进来捣乱。” 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些委屈与后怕:“南希姐,都怪我没发现她,让她坏了事儿,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桑疏晚在一旁插话说:“这哪能怪你,桑霁月那女人太狡猾。南希好心请保姆,是想让你轻松些,谁能料到她来这一手。” 南希接着说:“以后再找保姆,可得仔细甄别,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挂了电话,桑疏晚看向南希,目光带着一丝感慨:“说真的,南希,我发现你变了好多。以前咱们和桑霁月针锋相对,你总是直来直去。这次你却这般沉稳,将她耍得团团转。” 南希微微仰头,目光透着几分淡然:“经历这么多事,怎能不变。过去和她硬碰硬,没少吃亏。现在我明白,以智取胜才是上策。” 桑疏晚轻轻点头,略带愧疚地说:“其实,我也反思了很多。之前面对桑霁月的挑衅,我总是沉不住气,还冲动行事,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以后我会改,咱们一起更谨慎地应对她。希望你能多担待我的急性子。” 南希伸手,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笑意:“咱们是多年好友,说这些就见外了。以后无论桑霁月再耍什么花样,咱们携手应对,肯定能护好自己,也让她自食恶果。” 桑疏晚重重点头,眼神满是坚定。窗外,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下,似在为她们的情谊与决心披上金色光辉,预示着未来她们将以全新姿态,无惧任何挑战。 第74章 桑家阻碍 夜幕低垂,墨色如浓稠的墨汁,肆意泼洒在桑霁月那座仿若神秘堡垒般的别墅上空。别墅内,书房的灯光仿若飘摇烛火,在黑暗中瑟缩。桑霁月一袭黑袍,仿若暗夜幽灵,在书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地板上,似要将心中的怒火宣泄而出。她猛地停下,转身大步迈向书桌,桌上的水晶摆件被她的动作震得微微晃动。 桑霁月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拨通女助理电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句:“那个叫林娜的美容师,联系上了吗?”声音低沉又凶狠,仿佛来自地狱深渊。 女助理在电话那头,被这冰冷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回应:“联系上了,霁月小姐。她收了钱,愿意按您吩咐做。”女助理此刻正躲在自己狭小杂乱的出租屋内,昏暗灯光映着她苍白惊恐的脸,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指节泛白。 桑霁月眉头拧成死结,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很好。你告诉她,等南希和桑疏晚去做spa,瞅准时机,用那瓶毁容药水,把她们脸弄花。事成之后,少不了她好处;要是办砸,她后半辈子就别想好过。”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灯光映照着她扭曲狰狞的脸。 “明白,霁月小姐,我这就去转达。”女助理声音打着颤,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挂了电话,她瘫坐在破旧沙发上,眼神满是无奈与恐惧。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一家名为“暖阳”的咖啡店内,温暖惬意的氛围与桑霁月处形成鲜明对比。店内装修简约温馨,木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墙壁上挂着色彩明亮的画作。舒缓的爵士乐如潺潺溪流,在空气中流淌。 南希和桑疏晚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拿铁,奶泡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南希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简约优雅,宛如春日里的一抹暖阳。她轻轻搅拌着咖啡,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看完消息后,神色平静地递给桑疏晚。 桑疏晚身着白色衬衫搭配米色短裙,显得清爽利落。她接过手机,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桑霁月太过分,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说罢,她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南希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别急,我早有安排。之前我结识一位可靠的私家侦探,他正好有个线人在那家美容院工作。我让他提前打好招呼,只要林娜有任何异常举动,立马制止。”南希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光芒。 桑疏晚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笑容:“还好有你,不然这次真危险。”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南希的手,眼神中满是感激与信任。 南希握着咖啡杯,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桑霁月不会得逞的。这一次,我要让她知道,再怎么算计,也斗不过正义。”此时,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南希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圈金色轮廓,仿若正义的使者。 咖啡店外,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光影交错,似在预示这场正邪较量即将迎来终局。而桑霁月还沉浸在自己的疯狂计划中,浑然不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彻底的失败。 午后,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芙洛拉”美容院的接待大厅,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柔和暖光。南希与桑疏晚款步而入,身上的香奈儿套装与店内奢华格调相融。南希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敏锐捕捉每个角落的动静;桑疏晚佯装兴奋,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欢迎光临,两位是预约做spa的吧?”前台小姐笑容甜美,声音清脆。 南希微微点头,目光却越过前台,落在角落假装忙碌的桑霁月身上。桑霁月身着保洁员制服,帽檐压得极低,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可南希还是一眼认出她。 南希轻声对桑疏晚说:“看,那条‘小尾巴’跟来了。”桑疏晚嘴角微勾,眼神会意。 两人被引领至vip包间,房间内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舒缓香气,烛光摇曳。南希朝暗处微微点头,藏在隐蔽处的手下悄然退下,准备按计划行事。 没过多久,包间门被轻轻敲响。桑霁月端着清洁工具,低头走进来,声音刻意压低:“打扰,我来打扫。” 南希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按摩球,声音清冷:“桑霁月,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桑霁月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转瞬又换上凶狠神色:“南希,你别得意,今天就是你的倒霉日。” 南希站起身,踱步到桑霁月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是吗?我倒觉得今天是你的‘惊喜日’。” 话音刚落,灯光突然熄灭,房间陷入一片漆黑。桑霁月慌乱地四处摸索,尖叫道:“南希,你想干什么!” 黑暗中,南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别急,好玩的才刚开始。”紧接着,房间里响起各种奇怪声音,有尖锐的摩擦声、低沉的咆哮声,还有不明物体移动的簌簌声。 桑霁月吓得瘫倒在地,双手抱头,疯狂尖叫。南希和桑疏晚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房间。只见桑霁月蜷缩在角落,头发凌乱,眼神惊恐。 南希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着桑霁月的脸,冷笑道:“桑霁月,你不是想算计我吗?怎么,自己却先吓成这样?” 桑疏晚也在一旁嘲讽道:“就你这点胆量,还想跟南希斗?简直是自不量力。” 这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亮起,一群身着奇装异服、戴着恐怖面具的人涌了进来,将桑霁月团团围住。他们手持道具,做出各种夸张的威胁动作。 桑霁月彻底崩溃,哭喊道:“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南希挥挥手,众人退下。南希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霁月,眼神冰冷:“这次只是小教训,要是你再敢动歪心思,后果会比这严重百倍。滚吧!” 桑霁月连滚带爬地逃出包间,头发凌乱,衣服上沾满灰尘。她冲过美容院大厅,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南希和桑疏晚则在包间内,悠然躺回美容床。南希对美容师说:“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spa了。” 美容师微笑着点头,为她们轻轻涂抹精油,舒缓的音乐再次响起。这场正邪较量,以南希的完胜告终,而桑霁月将带着这段狼狈记忆,深刻明白挑衅南希的代价。 桑霁月如同一具被仇恨驱使的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晃荡。接连被南希和桑疏晚算计,满心的怨愤犹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几近将她彻底吞噬。脑海中,南希和桑疏晚得逞后的嘲笑不断回响,每一声都像尖锐的冰锥,直直刺进她的心里,将她仅存的理智戳得粉碎。 就在她沉浸在无边的怨怒中时,前方街角,一抹明艳动人的身影如同一束强光,突兀地闯入她黯淡的视线。那正是易舒淇。此时的易舒淇站在一家顶级奢侈品店的橱窗前,身姿高挑而曼妙,一袭宝蓝色的修身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宛如流动的绸缎。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韵味。 易舒淇正专注地看着橱窗里摆放的新款限量版包包,那包包的设计独特而奢华,闪耀着迷人的金属光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欣喜与欣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这一幕,在桑霁月眼中,却如同最刺眼的光芒,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 桑霁月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眸中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易舒淇,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在这一刻,她内心深处的嫉妒如同被释放的恶魔,疯狂地肆虐着。她觉得易舒淇所拥有的一切——美丽的外表、优雅的气质、富足的生活,本都应该属于自己。只要能将易舒淇狠狠地踩在脚下,肆意摧毁,她就能重新找回曾经失去的颜面与掌控一切的力量。 易舒淇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正狠狠地刺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精准地对上了桑霁月那充满怨毒的眼神。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空气也陡然降至冰点,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从易舒淇的心底油然而生。但她自幼便历经各种场合,练就了沉稳的性格,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可内心深处已然敲响了警钟,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桑霁月嘴角缓缓扯出一抹阴冷至极的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她的脚步轻轻挪动,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准备随时发动致命一击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朝着易舒淇靠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易舒淇。”桑霁月刻意压低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千年的寒霜。 易舒淇眉头瞬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可不想和你这种人相逢,看见你就倒尽了胃口。”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抬腿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桑霁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伸出手,那速度快如闪电,一把像铁钳般紧紧抓住易舒淇的手腕。她的手指用力收紧,指甲几乎都要深深嵌入易舒淇细腻的皮肤里,留下一道道发白的痕迹。“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咱们可得好好聊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执念。 易舒淇用力挣扎,试图摆脱桑霁月的钳制,却发现桑霁月此刻像是发了疯一般,力气大得出奇。她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恐慌。但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有着过人的胆识,强装镇定,怒声说道:“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桑霁月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脸凑近易舒淇,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已经在我的手里了,乖乖听话,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易舒淇心中快速地盘算着对策,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她灵机一动,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脸上瞬间露出害怕的神情,声音颤抖着说:“好……好,我听你的,你先放开我,弄疼我了。” 桑霁月以为易舒淇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心中涌起一股得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缓缓松开了手。就在这一瞬间,易舒淇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猎豹,迅速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踩在桑霁月的脚上。她这一脚卯足了劲,目标精准,踩的正是桑霁月的脚趾部位。 “啊!”桑霁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在街道上回荡。她完全没有料到易舒淇会突然反击,下意识地弯腰去查看被踩的脚。就在她弯腰的瞬间,易舒淇趁机用胳膊肘猛地往后撞向桑霁月的腹部。这一击同样势大力沉,带着易舒淇满满的愤怒与求生欲。 桑霁月猝不及防,被这一击撞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 易舒淇趁此机会,转身拔腿就跑,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救命啊!有个疯子打人啦!大家快来帮忙啊!”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热闹的街道上迅速传播开来。 周围的路人听到呼喊声,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有的人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这边;有的人则露出关切的神情,想要上前帮忙。桑霁月见状,心中又气又急,但她知道此刻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已无计可施。她恶狠狠地瞪了易舒淇渐渐远去的背影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然后转身,灰溜溜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次的失败,让桑霁月心中的恨意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易舒淇付出惨痛的代价,下次再见面,绝对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脱。此刻的她,已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彻底陷入了疯狂的复仇执念之中,准备策划下一场更为可怕的阴谋。 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下来。易舒淇一路跌跌撞撞地朝着别墅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有无数双鬼魅的手在拉扯她。终于,那熟悉的别墅轮廓出现在眼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 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易舒淇冲进屋内,后背紧紧地靠在门板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似乎随时都会冲破胸膛。 屋内温暖的灯光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根本驱散不了她心底那如墨般浓稠的恐惧。玄关处的镜子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睫毛膏晕染开来,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像两个深深的黑洞;发丝凌乱地缠结在一起,湿漉漉地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 双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顺着门板缓缓下滑,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脑海中,桑霁月那狰狞扭曲的面孔如同鬼魅般挥之不去,他伸出的那只手,指甲泛着青白色的光,像是从地狱伸来的夺命索,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 就在这时,楚凌正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突然听到楼下传来的巨大声响,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顾不上手中的文件,迅速起身,几步并作一步地从楼梯上冲了下来。 当他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易舒淇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焦急与心疼。他箭步冲到易舒淇身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稳稳地握住她那双不停颤抖的手。易舒淇的手冰凉刺骨,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般。楚凌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发颤,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舒淇,到底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易舒淇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半晌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喊道:“楚凌,是桑霁月……今天我在街上走着,突然他就冒了出来,他拦住我,想要强行拉我走!”说到这里,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在她的手背上。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整个人像是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楚凌听后,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仿佛能射出冰寒的利刃。他将易舒淇紧紧地搂入怀中,双臂用力,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墙。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一字一顿地说道:“别怕,宝贝,有我在。从现在起,我绝对不会再让他靠近你一步,他再也别想伤害你!”然而,易舒淇依旧沉浸在刚刚那可怕的遭遇中无法自拔,在楚凌的怀里不停地瑟瑟发抖。今晚的经历,就像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死死地缠上了她,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 桑霁月望着易舒淇消失的方向,久久伫立,寒风呼啸着席卷而来,肆意撩动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满心的怔忡与不甘。她的手臂还僵在半空,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易舒淇衣物的触感,可眼前,只剩空荡荡的街道,和那渐渐被暮色吞噬的远方。 良久,她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身体晃了晃,脚步虚浮而踉跄地转身。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枷锁,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沉闷又压抑,仿佛是她破碎灵魂的哀鸣。街边的路灯接连亮起,暖黄的光晕倾洒而下,却未能给她带来丝毫暖意,反倒将她那孤寂的身影,拉得愈发瘦长、伶仃。 一只流浪猫冷不丁从她脚边蹿过,尖锐的叫声划破寂静。桑霁月浑身一颤,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凶狠,像一头受伤后警惕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咬反击。可当看清不过是一只弱小的猫咪,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又自嘲的笑,继续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家的方向挪去。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家门口。桑霁月从包里掏出钥匙,手却抖得厉害,几次尝试,钥匙才哆哆嗦嗦地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屋内漆黑一片,死寂沉沉,没有一丝光亮,也感受不到一丝生气。她没有开灯,径直走进客厅,在沙发上重重坐下,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却如同坠入无底的黑暗深渊。 黑暗中,她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脑海里像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易舒淇惊恐的面容、拼命挣扎的模样,还有那决然转身的背影,每一帧都像锋利的刀刃,狠狠刺痛她的心。桑霁月抬起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音破碎而压抑,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撞出一圈圈令人心碎的涟漪。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满心的不甘与愤怒,像汹涌的潮水,在胸腔里翻涌、澎湃,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为了得到易舒淇,她精心谋划,付出了无数的时间与精力,可如今,一切都如泡沫般,在瞬间破碎、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桑霁月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窗边。她抬手拉开窗帘,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望着窗外那灯火阑珊的夜景,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迷茫。在这一刻,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场倾注了所有心血的追逐,她彻底输了,而未来的日子,等待她的,或许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孤独,如同这浓稠的夜色,将她紧紧包裹,再难挣脱。 桑霁月像具失了魂的躯壳,踉跄着撞进家门,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双眼直勾勾瞪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又透着疯狂与不甘。 母亲听到声响,匆匆从厨房走出,围裙上还沾着水渍。看到女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模样,她的心猛地一揪。可当她凑近,瞧见女儿眼底那近乎癫狂的决绝,心头不禁一颤,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母亲在沙发边缓缓坐下,伸手轻轻抚着桑霁月的额头,声音冰冷又带着几分狠厉:“霁月,别为这点挫折就失了分寸。” 桑霁月猛地坐起,眼神怨毒:“妈,这次没成功,那楚凌和易舒淇肯定会更加防备,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母亲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急什么?咱们本就不该这么贸然行动,太过心急反而暴露了自己。但这不过是小波折,只要计划周全,不愁扳不倒他们。” 桑霁月急切地抓住母亲的手:“妈,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恨不得立刻让他们付出代价。” 母亲拍了拍她的手,缓缓说道:“先收敛锋芒,别让他们看出我们的意图。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精蓄锐,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咱们要一击即中,让楚凌知道,敢跟咱们作对,他没有好果子吃。” 母亲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继续说道:“至于那个易舒淇,她既然不识好歹,咱们也不必留情。找个机会,把她弄到手,不愁楚凌不乖乖就范。” 桑霁月听着母亲的话,眼中疯狂的火焰越烧越旺,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妈,您说得对。我要让楚凌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让他们为今天的反抗付出惨痛代价。” 母女俩在昏暗的房间里,头挨着头,低声谋划着下一步的恶毒计划,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黑暗与恶意,仿佛两只隐匿在黑暗中的恶狼,准备随时对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自桑疏晚决然将桑霁月的恶劣行径公之于众,联合多方将其列入黑名单后,她的生活终于重归宁静,往昔那被阴霾笼罩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在时尚圈这个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关系错综复杂的小世界里,众人皆知她对桑霁月的嫌恶已然到了极点,因此桑霁月瞬间被孤立,就像一颗被遗弃的棋子,彻底淡出了桑疏晚的世界。 这是个阳光格外明媚的午后,太阳高高地悬挂在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中,毫无保留地将炽热的光芒倾洒在桑疏晚那座宛如梦幻城堡般的别墅上。别墅的露天阳台,无疑是整座建筑中最具诗意与浪漫气息的角落,这里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处处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独特魅力。 露天阳台上,摆放着一套精心挑选的藤编桌椅。这些藤椅的编制工艺极为精湛,每一根藤条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它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个优美而又独特的图案。岁月在这些藤椅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表面的纹理愈发显得古朴而又温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些已经远去的悠悠往事。每当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纹理,仿佛能够触摸到时光的脉络,感受到岁月的沉淀。 在阳台的四周,环绕着各种各样郁郁葱葱的绿植。这些绿植形态各异,有的高大挺拔,像是守护这片天地的卫士;有的则娇小玲珑,宛如可爱的精灵。它们宽大而又肥厚的叶片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地晃动着,彼此之间相互摩挲,发出了轻柔而又悦耳的沙沙声响,仿佛是在演奏一首美妙的自然交响曲。与此同时,清新怡人的草木香气也随着微风,悠悠地弥漫开来,萦绕在阳台的每一寸空间里,深深地沁入桑疏晚的心肺,让她的身心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一缕缕清香所驱散。 桑疏晚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真丝长裙,这件裙子的材质极为上乘,真丝的面料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而又迷人的光泽,宛如流淌的月光一般。裙摆轻柔而飘逸,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像是有微风在裙底嬉戏,裙摆轻轻飘动,为她增添了一份灵动而又优雅的气质。她将那一头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松松地挽起,用一根精致的发簪随意地固定住,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如玉的颈边,宛如春日里随风飘舞的柳絮,为她更添了几分随性而又妩媚的韵味。 此刻,她正慵懒地斜倚在躺椅上,身姿优雅而又闲适,仿佛与这周围美好的景致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这幅自然画卷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躺椅旁边的小桌上,摆放着一杯刚刚冲泡好的咖啡。咖啡杯是由精致的骨瓷制成,杯身洁白如雪,上面绘制着精美的金色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咖啡正冒着腾腾的热气,袅袅升腾的雾气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形成了一个个如梦如幻的光影,仿佛是一幅流动的水墨画。醇厚浓郁的咖啡香气扑鼻而来,与空气中弥漫着的草木芬芳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陶醉的气息,让桑疏晚不由自主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她双手稳稳地捧着平板电脑,眼神专注而又认真地浏览着时尚圈的新闻。修长而又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翻动一本珍贵的时尚宝典。屏幕上不断切换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时尚资讯,从巴黎时装周上那些令人惊艳到屏住呼吸的先锋设计,到米兰街头引领潮流风向标的个性穿搭,再到纽约时尚派对上那些璀璨夺目的明星风采,每一条资讯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吸引着桑疏晚的目光。 作为时尚圈中备受赞誉的资深时尚评论家,桑疏晚的眼神中自然而然地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专业与敏锐。当她看到那些别出心裁、充满创意的设计作品时,她的眼睛会瞬间亮起来,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情不自禁地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情;而当面对那些毫无新意、粗制滥造的平庸之作时,她则会轻轻地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与不满,在心里默默地对这些作品进行着严厉的评判,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能够更好地引导时尚潮流走向更加健康、积极的方向。 微风轻轻地拂过阳台,撩动着桑疏晚的发丝,几缕发丝调皮地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头发轻轻地别到耳后,这个简单而又自然的动作,却充满了优雅的韵味。而她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屏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的这些时尚资讯。此刻,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时尚的世界里,所有关于桑霁月的不愉快回忆都被她彻底地抛诸脑后,仿佛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在这个宁静而又美好的午后,桑疏晚的脑海中正在思索着如何撰写一篇对本季时尚趋势的深度评论文章。她的思维如同奔腾的骏马,在时尚的草原上自由驰骋。她不断地在脑海中构思着新颖独特的观点,组织着犀利而又准确的言辞,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文字,为时尚圈的从业者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参考和启示,同时也能够让更多的人了解时尚、热爱时尚。 在这片属于她的宁静天地里,桑疏晚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她深知,在时尚圈这个充满了诱惑与挑战、竞争激烈无比的世界里,这样宁静而又美好的时光是多么的弥足珍贵。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暖意融融,仿佛是大自然给予她的温柔拥抱。她微微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惬意而又满足的微笑。在时尚的海洋中尽情遨游,为即将到来的工作积蓄着充足的力量,这便是她此刻最美好的时光,也是她一直所追求的生活状态。 在一个静谧的傍晚,天边被落日的余晖染成了橙红色,宛如一幅绚丽的油彩画。余晖轻柔地洒落在桑疏晚那座典雅别致的花园里,为整个花园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薄纱。 花园里,各色花卉争奇斗艳,绣球花簇拥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粉紫相间的花海,微风轻拂,花朵轻轻摇曳,散发出淡雅迷人的芬芳。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改良旗袍,旗袍上精致的刺绣在余晖下闪烁着微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一头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更添几分温婉韵味。此刻,她正悠然漫步在花园的小径上,脚下的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平整,每一步都踏出沉稳而舒缓的节奏。她的眼神柔和,专注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仿佛这一方花园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内心满是宁静与惬意。 就在这时,江辞暮迈着从容的步伐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身着一件剪裁合身的白色亚麻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下身搭配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裤,简约而不失优雅。他身形挺拔,如同一棵苍松,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走到桑疏晚身旁,他微微侧头,目光望向远方,神情凝重,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低沉而忧虑地说道:“疏晚,最近桑祈在艺术界闹得沸沸扬扬,尽是些令人不齿的勾当。” 桑疏晚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轻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担忧,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说道:“我竟不知事情已如此严重,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微微抬起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耳边的碎发,动作间满是忧愁。 江辞暮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愤怒,嘴角微微下撇,冷冷地说:“他这次行事太莽撞,把楚林彻底给得罪了。你还记得吧,之前他俩合作得可是相当密切。” 桑疏晚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之色,轻轻咬了咬下唇,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利益蒙蔽了他的双眼,桑祈太贪心,一心想独吞所有好处,才会这般胡作非为,全然不顾后果。”说着,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桑祈的失望。 第75章 背后的支持 江辞暮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没有一丝温度,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语气笃定地说:“楚林在业内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不仅人脉错综复杂,而且手段极为狠辣。桑祈这次贸然挑衅,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怕是要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说话间,他微微攥紧了拳头,对桑祈的行为感到不齿。 桑疏晚的思绪飘回到过去,曾经与桑祈相处的点滴涌上心头,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轻声感慨道:“他原本极具天赋,在艺术上有着极高的造诣。若是能坚守本心,脚踏实地,凭他的才华,何愁不能在艺术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又怎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仿佛在为桑祈曾经的才华与潜力感到惋惜。 江辞暮察觉到桑疏晚的情绪低落,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传来的温度带着安抚的力量。他的声音变得温和而轻柔:“疏晚,别为他的事太过伤神,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咱们还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别让他的错误影响到我们。”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凝视着桑疏晚,希望能为她驱散心中的阴霾。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清新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瞬间沁入心肺,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眼前这片美丽的花园上。夕阳的余晖愈发柔和,给花园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你说得对,不能让他的事扰乱了咱们的宁静。生活还在继续,我们要珍惜当下的美好。” 随后,两人并肩沿着花园的小径缓缓踱步,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石板路上交织在一起。他们偶尔轻声交谈,分享着彼此的想法与感受,偶尔又陷入宁静,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与静谧。在这个被余晖笼罩的花园里,他们暂时忘却了外界的纷纷扰扰,沉浸在属于他们的宁静时光之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脚步。 在那个被落日余晖温柔包裹的花园里,桑疏晚与江辞暮正沉浸在温馨惬意的二人世界中。四周静谧,唯有微风轻拂花枝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江辞暮面带微笑,正兴致勃勃地给桑疏晚讲述着最近读到的一本有趣的书,他的手在空中不时比划着,试图让描述更加生动。桑疏晚则双手托腮,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时不时被逗得轻声浅笑,回应着一两句俏皮话,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甜蜜。 突然,桑疏晚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了这份美好。她下意识地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毕竟在这难得的二人时光被打断,任谁都会有些许不满。她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爱丽丝的来电,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爱丽丝向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她,除非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 “喂,爱丽丝,怎么了?”桑疏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可语气中还是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紧张。电话那头,爱丽丝的声音急促而焦虑,几乎是脱口而出:“疏晚,大事不好了,公司出了超级严重的状况,你必须马上过来!”爱丽丝的声音尖锐又急切,桑疏晚甚至能听到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这让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桑疏晚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担忧。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江辞暮,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歉意。江辞暮也立刻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但还是保持着沉稳,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示意她先接电话。 挂掉电话后,桑疏晚轻轻拉住江辞暮的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用力,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歉意:“辞暮,公司那边出了紧急状况,爱丽丝说事情非常严重,我必须马上过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段清闲的二人时光,却不得不被打断。 江辞暮微微颔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埋怨,只有满满的理解与支持。他温柔地看着桑疏晚,轻声说道:“行,工作要紧,你快去吧。开车的时候千万注意安全,别着急,我在家等你回来。”说着,他轻轻捏了捏桑疏晚的手,给她传递力量。 桑疏晚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江辞暮一眼,然后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带着一丝眷恋和决然快步朝车库走去。她的步伐急促而坚定,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一坐进车里,桑疏晚迅速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汽车如离弦之箭般驶出车库。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道路,眼神中透着专注与坚定。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她不断灵活地变道超车,额头因为紧张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心里清楚,这次公司面临的危机肯定不小,爱丽丝的语气让她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终于,桑疏晚抵达了公司。她停好车后,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公司大楼。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她的身影在走廊里快速穿梭,引得周围的员工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桑疏晚径直走向会议室。爱丽丝早已在里面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桑疏晚进来,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迎了上去。爱丽丝的脸上写满了焦虑,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汗水还未干透,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疏晚,你可算来了!”爱丽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咱们公司之前全力筹备的那个大项目,合作方突然单方面提出要终止合作,而且态度非常坚决,这对咱们公司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啊!”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慌乱无济于事,必须冷静思考。她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犀利的光芒,思索片刻后说道:“爱丽丝,先别急。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冷静下来,仔细梳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你觉得是对方对合作条款不满意,还是背后有其他竞争对手在搞鬼?另外,你把之前和他们对接的所有资料,包括邮件、会议记录、谈判细节等,全部整理出来,我要仔细研究。” 爱丽丝听后,连忙点头,应了声“好”,便急匆匆地去准备资料了。桑疏晚独自坐在会议室里,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心。她心里明白,这次的麻烦恐怕超乎想象的大,可作为公司的核心决策者之一,她必须全力以赴,不能让公司陷入危机,不能辜负员工们的信任。 桑疏晚原以为,摆脱桑家的束缚,就能过上安稳宁静的日子。往昔在桑家,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从未停歇,她满心期待着脱离后能迎来一片平和。可如今,公司突如其来的危机,让她意识到,生活的挑战并不会因离开桑家就消失不见。 面对这棘手状况,桑疏晚心里虽有些烦闷,可她生性坚韧,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爱丽丝在一旁急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哭腔:“疏晚,这次咱们该怎么办啊?这项目要是黄了,公司得遭受重创。” 桑疏晚站起身,走到爱丽丝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传递力量与信心,温声道:“爱丽丝,别慌。咱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之前和合作方对接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他们有什么异常?或是对哪些条款有过犹豫、不满?”桑疏晚认真询问,试图从过往细节中找出问题的关键。 爱丽丝努力回忆着,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道:“他们之前对分成比例倒是提过一嘴,觉得我们拿得稍多。但当时咱们也做了让步,稍微调整了下,他们也没再提了。” 桑疏晚微微点头,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分析道:“看来这分成比例说不定是个突破口。除此之外,咱们再仔细查查,最近市场上有没有出现和我们业务高度重合的新公司,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搞破坏,想抢咱们的项目。” 爱丽丝听后,赶忙应下,立刻着手去收集相关资料。桑疏晚则坐在电脑前,仔细查阅过往和合作方的邮件往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里静悄。 随着时间流逝,办公室里的气氛愈发凝重。桑疏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让她视线都有些模糊。这时,爱丽丝匆匆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神色紧张:“疏晚,我发现了些情况。最近有一家新公司,和咱们业务重合度极高,而且他们背后的投资人,和咱们这次的合作方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桑疏晚接过资料,快速浏览,眼神瞬间锐利:“看来问题多半出在这儿。他们想通过施压,逼咱们在合作条件上让步,甚至取代咱们。”她沉思片刻,接着说:“爱丽丝,你联系一下合作方的负责人,就说我们想重新商讨合作细节,务必展现出诚意。” 爱丽丝迅速拨通电话,沟通后说道:“对方同意见面,但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地点在他们公司。”桑疏晚点头:“行,今晚咱们加班准备,把能拿出的最大诚意和新方案梳理出来。” 整个夜晚,办公室灯火通明。两人反复讨论方案,从分成比例的调整,到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承诺,每一个细节都仔细斟酌。终于,天蒙蒙亮时,一份完善的合作新方案诞生了。 第二天上午,桑疏晚和爱丽丝来到合作方公司。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对方负责人表情冷淡:“桑小姐,我们合作意愿现在很低,你们的方案对我们吸引力不足。” 桑疏晚不慌不忙,微笑着打开方案:“张总,我们理解您的顾虑。这次带来全新方案,不仅在分成上更合理,还准备了一系列增值服务。”她详细讲解方案,条理清晰,优势突出。 张总听后,眉头渐渐松开,与身旁人低声交流。片刻后,他看向桑疏晚:“桑小姐,不得不说,这次方案很有诚意。不过,我们还需要些时间讨论。” 桑疏晚和爱丽丝走出会议室,阳光洒在身上。爱丽丝紧张道:“疏晚,你说他们会同意吗?”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过了,就等结果吧。我相信,咱们的方案足够打动他们。” 桑疏晚和爱丽丝走出会议室,阳光洒在身上,可桑疏晚的心情却如坠冰窖。还没等她们缓过神,合作方的张总匆匆追了出来,神色复杂。 “桑小姐,有个情况我觉得必须得告诉你。”张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们背后的投资人,竟然是桑家集团。我刚得到消息,他们似乎对这次合作有别的打算。” 桑疏晚的心猛地一沉,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她,瞬间被现实狠狠打击。她怎么也没想到,脱离桑家许久,还是没能摆脱他们的掣肘。 “张总,能否详细说说,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桑疏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微微颤抖。 张总叹了口气,“据我所知,桑家想通过搅黄这次合作,打压你的公司,让你重新回到他们掌控之中。他们觉得你脱离桑家是对家族权威的挑战。” 爱丽丝在一旁忍不住惊呼:“怎么能这样!这也太过分了。” 桑疏晚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张总,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我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我们的方案。桑家的目的不纯,如果您被他们当枪使,最后也未必能得到好结果。我们的方案,实打实对双方都有利。” 张总沉思片刻,“桑小姐,你说得有道理。我会和其他股东再深入探讨,给你一个答复。但桑家那边压力很大,我不敢保证。” 与张总告别后,桑疏晚站在大楼外的广场上,风轻轻吹过,却吹不散她满心的愁绪。爱丽丝担忧地看着她,“疏晚,咱们现在怎么办?” 桑疏晚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不管背后是谁在捣鬼,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桑家想逼我回去,绝不可能。我们回公司,重新梳理资源,准备应对桑家的一切手段。就算他们是庞然大物,我也要拼一拼。” 在繁华都市的街边,车水马龙,喧嚣声此起彼伏。桑霁月身姿高挑,站在街边格外惹眼。她身着一袭剪裁极为精致的香奈儿套装,经典的黑白配色彰显着奢华与格调,修身的设计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外套上的每一颗纽扣,皆是小巧圆润的珍珠,与精致的链条装饰相得益彰。内搭的真丝衬衫,柔软顺滑,泛着淡淡的光泽,领口处系着的黑色蝴蝶结,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精致。 她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卷发随意地垂落在肩头,几缕发丝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发梢恰到好处地落在她白皙的锁骨旁。她的脸庞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涂抹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显得娇艳欲滴又气场十足。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眸如幽潭,透着冷傲与精明,此刻,这双眼睛里正闪烁着得意到几乎有些扭曲的光芒。 就在刚刚,她通过自己在商界安插的眼线,得知了一个足以让她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的消息——这次针对桑疏晚公司的投资竟是桑家在背后操盘,而且故意与桑疏晚的公司挑起了矛盾。刹那间,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与报复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在这场商业危机中节节败退、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时,她身旁那位身材娇小的女助理,像只哈巴狗般迅速凑了过来。女助理身着一套略显廉价的职业装,虽然干净整洁,但面料与款式和桑霁月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女助理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一种近乎夸张的语调说道:“霁月姐,您可真是太厉害了呀!我就知道,只要您稍稍动动脑筋,这桑疏晚就得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下她可算是遇到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了,就凭她那点本事,还妄想脱离桑家,自己在这竞争激烈的商界闯出一片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嘛!”女助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手臂,那动作里满是讨好的意味。 桑霁月听了这番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她发出一阵异常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得如同夜枭的啼叫,引得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然而,她却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世界里无法自拔。那笑声里,满满的都是嘲讽的意味,她轻蔑地说道:“哼,她桑疏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以为自己能有多能耐呀?在这商界,离开了桑家这棵大树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这次桑家出手,那可是雷霆之势,她那小小的公司,还不得像风中残烛一样,乖乖认栽。我倒要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得意得起来,怎么还敢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女助理赶忙像捣蒜一般连连点头,脖子上那条廉价的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她用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那是呀,霁月姐,您就安心地等着看她的笑话吧。现在这局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明显处于绝对的下风,根本就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您想想,桑家的实力如此雄厚,人脉又那么广泛,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的公司碾得粉碎。她呀,这次是在劫难逃咯!” 桑霁月双手抱在胸前,那纤细的手指上戴着好几枚价值不菲的戒指,每一枚戒指都散发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桑疏晚在她眼中已经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呀,之前仗着自己有点小本事,就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对我从来都是爱答不理的,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哼,我可是一直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呢。这次,我可得好好出出往日积压在心头的恶气,让她彻彻底底地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究竟有多可怕!” 说着,桑霁月缓缓抬起头,眼神顺着街道的方向,望向桑疏晚公司所在的那栋写字楼。那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与挑衅,仿佛已经将对方视作了自己的手下败将,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亲眼目睹桑疏晚的狼狈模样。她迫不及待地说道:“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亲眼看看她那焦头烂额、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敢肯定,那场面肯定特别有意思,一定能让我好好解解气!” 女助理连忙应了一声“好嘞,霁月姐”,便亦步亦趋地跟着桑霁月,迈着趾高气昂的步伐朝着桑疏晚公司走去。 没走多远,女助理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道:“霁月姐,要是咱们到了那儿,桑疏晚她不认栽,还想反抗怎么办呀?” 桑霁月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她敢?她要是识相,就乖乖向我求饶,兴许我还能看在过去的份上,给她留条活路。要是她还想反抗,我就让桑家加大力度,把她的公司连根拔起,让她在这商界彻底消失!我要让她知道,和我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女助理连忙点头,说道:“霁月姐说得对,她肯定不敢的。到时候,说不定她得哭着求您放过她呢。” 桑霁月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道:“那是自然。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走去,桑霁月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得意心情的伴奏。 桑疏晚收到消息,得知投资人是桑家后,瞬间就猜到是桑霁月在背后捣鬼。她柳眉倒竖,眼中寒芒毕露,咬着牙道:“爱丽丝,这项目咱们不做了,违约金,赔!咱们赔得起。” 爱丽丝瞪大双眼,满脸惊惶,脱口而出:“桑总,这项目咱们筹备这么久,前期砸了那么多资源,放弃太可惜,违约金更是天文数字,这损失实在难以承受啊!” 桑疏晚攥紧拳头,一字一顿道:“你懂什么?背后是桑家,还有桑霁月那毒蛇在,这项目从开始就注定是个死局。继续下去,只会被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话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沉声道:“通知合作方,约个时间见面,咱们当面把事了了。” 三天后的午后,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百叶窗,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桑疏晚与爱丽丝提前到达,静静等待。不一会儿,会议室门被推开,合作方张总带着几位高管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桑霁月。 桑霁月身着一袭大红色的修身长裙,脚蹬一双恨天高,脖子上挂着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嚣张气焰扑面而来。她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桑疏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娇声说道:“哟,这不是桑家的‘大小姐’嘛,怎么,离开桑家的庇护,现在连个项目都保不住啦?” 桑疏晚端坐不动,眼神冷若冰霜,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桑霁月,你得意得太早了。这次项目,我主动退出,不过是不想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桑霁月闻言,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双手抱胸,笑得前俯后仰:“哈哈,主动退出?说好听点是退出,难听点就是你没本事,被人逼得走投无路。没有桑家,你就是个废物,还妄想在商界站稳脚跟?” 桑疏晚缓缓起身,眼神锐利如鹰,直逼桑霁月:“我有没有本事,用不着你在这评头论足。你以为靠桑家打压我,就能证明你自己?实则不过是跳梁小丑,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张总见气氛剑拔弩张,赶忙出来打圆场:“两位,先别吵。咱们还是谈谈项目的事,桑小姐,你确定要退出?这违约金可不少啊。” 桑疏晚微微点头,看向张总,神色平静:“张总,我意已决。违约金的事,按合同办,我们公司会承担。这次合作,是我们考虑不周,给贵公司带来麻烦,实在抱歉。” 桑霁月却不依不饶,冷哼一声道:“哼,装什么大度。不过是输不起罢了。” 桑疏晚转头看向桑霁月,目光如炬,字字铿锵:“桑霁月,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你等着,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罢,她拿起桌上的文件,带着爱丽丝大步走出会议室,只留下桑霁月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 桑疏晚与桑霁月在会议室里针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当桑疏晚毅然决定退出项目,并表明承担违约金的态度后,桑霁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原本以为,自己和桑家布下的这盘棋,会将桑疏晚逼入绝境,看着她跪地求饶,可没想到桑疏晚竟如此果断决绝。 桑霁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桑疏晚。她猛地向前跨出一步,高跟鞋重重地跺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要将地板刺穿。“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桑霁月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你以为你这样故作潇洒,就能掩盖你的无能吗?你不过就是仗着爱丽丝在背后给你撑腰,如果没有爱丽丝支持,你算个屁?” 桑疏晚闻言,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眼神冷得如同千年寒潭,不带一丝温度,直直地射向桑霁月。“桑霁月,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桑疏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做任何决定,都是基于对公司的考量,与旁人无关。倒是你,除了会借桑家的势打压我,还能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显得你厉害?实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爱丽丝站在桑疏晚身旁,此刻也忍不住开口,她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直视桑霁月的眼睛:“桑霁月,你别太过分。桑总她有能力、有担当,是我心甘情愿追随她。而你呢,只会在背后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实在令人不齿。” 桑霁月被爱丽丝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手指着爱丽丝,嘴唇不停地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能恶狠狠地吐出一句:“你们等着,今天的事没完!” 桑疏晚不屑地轻笑一声,“随时奉陪。但我劝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提升自己,别总想着踩着别人上位。”说完,她不再理会桑霁月,带着爱丽丝大步走出会议室,留下桑霁月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气得暴跳如雷。 会议结束后,桑疏晚的公司像是被一场暴风雨狠狠袭击,巨额的违约金赔付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公司的资金链上,让原本运转流畅的商业机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财务人员们整日眉头紧皱,对着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唉声叹气,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仿佛是恶魔的爪牙,将公司拖入了灰暗的深渊,愁云惨雾笼罩着公司的每一个角落,员工们私下里的交谈也都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而此时的桑霁月,却像是一只在花丛中肆意飞舞的蝴蝶,满心欢喜地怀揣着从桑疏晚公司榨取来的违约金,马不停蹄地朝着桑家老宅赶去。她坐在那辆崭新的红色法拉利跑车里,心情无比畅快,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父亲看到这笔钱时那惊喜的表情。 终于,她风风火火地踏入了那宽敞而奢华的桑家客厅。只见桑家董事长正悠闲地坐在那张雕工精美的实木椅上,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中翻阅着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身旁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场景烘托得静谧而庄重。 桑霁月哪有心思管这气氛,几步就蹦到了父亲面前,那脸上洋溢着的兴奋劲儿,简直能把整个屋子都照亮。她扯着嗓子高声说道:“父亲,您快好好瞧瞧我给您带什么啦!”说着,她双手像是献宝一般,将装有违约金的文件袋和精心挑选的礼物一股脑递到父亲跟前。为了选这份礼物,桑霁月可是煞费苦心,她逛遍了市里所有的高端商场,在众多奢侈品中挑来选去,最后才选中了一款限量版的瑞士名表,想着父亲戴上这块表,在商场上肯定更显威风。 “父亲,这次咱们可真是大获全胜,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您是不知道,桑疏晚那公司被咱们逼得走投无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只能乖乖交出违约金。这些钱呐,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给咱家挣回来的。”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在讲述一场惊心动魄的传奇战役。“还有这块表,是我特意为您挑的,全球限量,就盼着您戴上它能喜欢。您看这表盘上的钻石,多闪耀,和您的身份多般配呐。” 桑家董事长放下手中的杂志,慢悠悠地接过东西,脸上却瞬间摆出一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模样。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那金丝眼镜,眼神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礼物,故意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里直接发出的轰鸣:“霁月,你觉得这真的就能算得上一场胜仗了?” 桑霁月原本笑开的嘴一下子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大风刮走了一样。她满脸写满了困惑,眼睛睁得大大的,疑惑地看向父亲,嘴巴微微张开,小声嘟囔着:“父亲,咱们让桑疏晚公司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还拿到了这么多的违约金,这怎么就不算赢呀?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事儿办成的。” 董事长慢慢地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窗边走去,背对着桑霁月,语气变得更加凝重起来,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的重量。“霁月啊,你还太年轻,不懂商场的复杂。商场如战场,这你是知道的,但一时的得失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你这次靠一些手段逼走了桑疏晚,表面上看,好像是赢了这一局,可实际上,你输了更大的格局。” 他微微顿了一下,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那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仿佛在思索着商场上的风云变幻。“你要明白,商场最注重的是合作共赢,是长期的发展。你为了打压桑疏晚,不顾一切地破坏了与合作方的潜在关系。你想想,以后那些合作方知道咱们桑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们还敢跟咱们真心合作吗?而且,这件事传出去,外界都会看到桑家的狭隘,咱们桑家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商业形象,就这么被你破坏了。这违约金虽然看起来很多,可失去的信誉和未来的合作机会,又哪里是这点钱能够衡量的呢?” 桑霁月听着父亲的话,头越来越低,最后几乎都要埋到胸口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她咬得微微发白,心里充满了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但她又不敢吭声,毕竟在父亲面前,她一直都是乖乖听话的女儿。 然而,董事长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当他得知桑霁月成功打压了桑疏晚,还带回了这么丰厚的违约金时,他对女儿的能力那是相当满意。他表面上的批评,不过是老谋深算的他故意为之,他太了解桑霁月这孩子的性子了,生怕她因为这次的成功就骄傲自满、得意忘形,想要让她变得更加沉稳、考虑事情更加周全。 过了一会儿,董事长转过身,脸上的严肃稍稍缓和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他看着低着头的桑霁月,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罢了罢了,这次虽说手段不太妥当,但结果还算不错。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咱们桑家好。以后做事多思量思量,多从长远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别再这么莽撞冲动了。” 桑霁月听到父亲这么说,立刻抬起头来,原本黯淡的眼睛里瞬间重燃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她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地说道:“父亲,我懂啦,您放心吧,下次我肯定做得更好!我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的。” 看着女儿自信满满的样子,董事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桑霁月这孩子天赋异禀,又有这么高的积极性,日后只要好好打磨,定能在商场上大放异彩,为桑家带来更多的荣耀与财富,成为桑家最坚实的支柱。 第76章 高尔夫风波 桑疏晚刚迈进办公室,原本嗡嗡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可那一道道偷偷投来的目光,还是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走向自己的工位。 “听说了吗?就因为桑总非要跟桑家划清界限,咱们得赔巨额违约金。”角落里,两个员工小声嘀咕着,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还是传进了桑疏晚的耳朵。 “是啊,这么大损失,公司这季度业绩估计得惨不忍睹,她也太意气用事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这时,部门主管王强走过来,脸色凝重,语气里满是焦急与无奈:“桑总,这次违约金数额太大,资金链吃紧,好多项目都得暂停,大家都很担心公司未来。” 桑疏晚环顾四周,看到同事们或担忧、或不满的神情,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我知道这次决定让公司面临困境,大家有怨言,我理解。但如果继续跟被桑家操控的项目纠缠,我们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销售部的小李忍不住站起来:“可咱们辛苦谈下来的合作,就这么放弃,太可惜。而且违约金让大家奖金都没了,怎么有动力工作?” 桑疏晚目光坚定,看着小李说:“小李,我明白你的委屈。但一时得失不代表永远,这次危机是挑战,也是机遇。咱们可以借此优化业务,开拓新市场。我向大家保证,会带领公司走出困境。” 这时,一直沉默的技术骨干张工开口了:“桑总,我信你。桑家手段向来狠辣,及时止损是对的。咱们技术部会全力配合,开发新软件,争取打开新销路。” 张工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一些员工开始动摇,小声议论着或许桑疏晚的决定没错。 桑疏晚趁热打铁:“大家,我们公司从创立起就一路坎坷,哪次不是咬牙挺过?这次也一样。接下来,我们会重新规划业务,制定新方案。我会和大家一起加班,逐个拜访客户,寻求新合作。只要齐心协力,没有过不去的坎。” 渐渐地,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再那么压抑,大家的眼神里重新燃起希望。员工们纷纷回到工位,开始忙碌起来,决心和桑疏晚一起,为公司的未来奋力一搏。 桑疏晚向大家坦诚公司因巨额违约金陷入困境后,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员工们或是垂头丧气地盯着电脑屏幕,或是小声交流着对未来的担忧,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迷茫。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爱丽丝像一道光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的怀里抱着好几大袋外卖,身后还跟着提着咖啡的外卖小哥。“嘿,伙伴们!都先停下手中的活儿!”爱丽丝扯着嗓子喊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知道现在情况艰难,但饿着肚子可没法解决问题。今天我请大家吃顿好的,补充补充能量!” 她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氛围,员工们纷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爱丽丝手脚麻利地将外卖盒一一摆放在会议室的长桌上,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哇,是咱们一直念叨的那家餐厅的菜!”有人惊喜地叫出声。 “没错!”爱丽丝笑着回应,“我记得大家说过他家的招牌菜特别好吃,今天就给大家安排上。快来,都别客气!”说着,她拿起一份餐食,走向角落里正发呆的实习生小李。小李刚进公司不久,碰上这档子事,心里满是不安。“小李,别愁眉苦脸啦。”爱丽丝把餐盒递到他手上,温柔地说,“你看,公司就像一个大家庭,家人之间就是要互相扶持。现在的困难只是暂时的,大家一起努力,肯定能挺过去。你这么聪明,以后肯定能为公司出不少力呢!” 小李接过餐盒,感激地看着爱丽丝:“谢谢爱丽丝姐,听你这么说,我感觉有信心多了。” 这时,张姐走了过来,她是公司的老员工,项目搁置让她心急如焚。“爱丽丝,公司现在这样,可怎么办呀?”张姐眉头紧皱,语气中透着焦虑。 爱丽丝连忙递上一杯咖啡,拉着张姐在椅子上坐下:“张姐,您别急。您可是咱们公司的‘定海神针’,经验这么丰富。这次难关,咱们肯定能跨过去。您看,现在咱们团队都在,只要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来,先喝口咖啡,尝尝这菜,吃饱了咱们再一起想办法!”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在爱丽丝的带动下,气氛逐渐活跃起来。爱丽丝一边给大家分发食物,一边绘声绘色地讲着她以前在其他公司遇到的危机,以及他们是如何成功化解的。“当时啊,情况比咱们现在还糟糕,大家都觉得公司要完了。但就是因为所有人团结一心,最后不仅活了下来,还发展得更好了。所以说,咱们也一定行!” 市场部的小赵笑着问道:“爱丽丝姐,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呀?”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秘密就在于创新和坚持。咱们这次也一样,只要大家开动脑筋,勇于尝试新方法,肯定能找到出路。” 一顿饭的时间,办公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的脸上不再是阴霾密布,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饭后,员工们精神抖擞地回到工作岗位。程序员们的键盘敲击声愈发急促,仿佛在奏响一曲奋进的乐章;市场人员打起电话来声音洪亮,积极联络着潜在客户;策划团队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新的方案,思维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在爱丽丝的温暖鼓励下,公司从低迷中苏醒,齐心协力地朝着光明的未来大步迈进。 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五星级酒店,其奢华的宴会厅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即将举办的正是桑疏晚公司的年会。还未踏入其中,便能听到从那扇厚重的金色大门后传来的欢声笑语与轻快音乐。 推开宴会厅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那盏巨大无比的水晶吊灯。它犹如一颗璀璨的人造星辰,由无数晶莹剔透的水晶组成,每一块水晶都经过精心切割,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光芒倾洒在地面的华丽地毯上,地毯的颜色如同深邃的海洋,上面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仿佛是大海中涌动的神秘宝藏。 宴会厅的四周墙壁,同样被精心装饰。金色的线条勾勒出各种优雅的图案,有翩翩起舞的仙女,有象征着力量与智慧的雄狮,还有寓意着繁荣昌盛的繁花。这些图案在灯光的映衬下,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墙壁上间隔镶嵌着的巨大led屏幕,正循环播放着公司的成长历程。从最初几个人在狭小办公室里的创业梦想,到一步步拓展业务,赢得客户的认可,每一个画面都承载着员工们的汗水与欢笑。 公司的员工们身着盛装,仿佛是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与公主。女士们有的穿着拖地的晚礼服,裙摆如盛开的花朵,颜色或素雅清新,或艳丽夺目;有的身着修身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身材曲线,精致的盘扣与刺绣彰显着独特的韵味。男士们则大多身着笔挺的西装,黑色的稳重、深蓝色的深邃、灰色的优雅,搭配上精心挑选的领带与领结,显得格外精神。他们手持香槟,三五成群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期待。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再次缓缓打开,一阵轻微的骚动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江辞暮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率先映入众人眼帘。他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身形宽阔而不失矫健,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仿佛是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战神。身着的深灰色西装显然是出自顶级裁缝之手,每一道缝线都细腻工整,笔挺的线条将他的英挺展现得淋漓尽致。白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一粒扣子,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为他增添了一丝随性与不羁。搭配的深蓝色领带,丝绸的质地柔软顺滑,上面精致的细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简约而不失优雅。腕间佩戴的限量版手表,表盘上镶嵌的钻石与闪耀的金属光泽相互映衬,表带贴合在他的手腕上,低调中尽显奢华。 他的脸庞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轮廓分明得让人惊叹。剑眉斜飞入鬓,眉峰微微上扬,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双眸深邃幽远,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故事,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高挺的鼻梁宛如山峦般耸立在面部中央,为他的面容增添了立体感。嘴唇线条坚毅又不失柔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江总,您来啦!”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原本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了几分,所有员工的目光都纷纷投向门口。江辞暮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他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示意大家不必拘谨,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地说道:“大家好啊,今晚咱们不聊工作,尽情享受!”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吹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拉近了他与大家的距离。 紧随江辞暮身后的是南希,她的出现如同一场绚烂的烟火,瞬间点亮了整个宴会厅。她身着一袭红色露肩晚礼服,修身的剪裁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礼服的裙摆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挪动,裙摆轻轻摇曳,仿佛有生命一般。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她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脸颊旁,宛如一幅绝美的油画。耳垂上佩戴的璀璨钻石耳环,每一颗钻石都硕大而纯净,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夺目的光芒,衬得她那双大眼睛更加迷人,仿佛藏着万千星辰。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眼波流转间,满是灵动与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而红润的嘴唇,此刻正微微上扬,露出甜美的笑容。 “哇,南希女神!”年轻的员工们忍不住发出阵阵赞叹,眼神中充满了倾慕与崇拜。南希眨了眨眼睛,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甜美。她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走到员工中间,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手指上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抹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她亲切地与大家握手,一边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大家都越来越精神啦!”每一个与她握手的员工,都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心中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众人寒暄一阵后,现场的气氛愈发热烈。这时,桑疏晚在众人的注视下,稳步走上舞台。她身着一袭白色的修身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金色丝线,随着她的走动,丝线闪烁着微光,宛如夜空中的繁星。她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妆容衬托出她的自信与从容。她站在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声音清脆而坚定地说道:“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公司的年会。过去的一年,我们的公司经历了诸多挑战,那些困难就像一座座大山,横亘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但是,因为有你们每一个人的努力、坚持与付出,我们咬着牙,一步一步地挺了过来。在这里,我要向每一位亲爱的同事,表示最衷心的感谢!”说着,桑疏晚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桑疏晚的尊敬与认可。桑疏晚直起身子,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接着说道:“今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好奇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只见江辞暮和南希相视一笑,然后并肩走上舞台,站在了桑疏晚的两侧。江辞暮接过桑疏晚手中的话筒,目光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个人,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期待,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南希在与桑疏晚的接触过程中,被她的商业才华、果敢决断以及坚韧不拔的精神所深深打动。同时,我们也十分认可这家公司的潜力与未来发展前景。经过深思熟虑,我们决定投资,与大家一起创办一家更大、更有影响力的公司!” 台下瞬间一片哗然,员工们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紧接着,兴奋与激动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南希笑着接过话筒,补充道:“对,我们坚信,只要我们携手共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未来必将不可限量!我们期待与大家一起创造更多的辉煌,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篇章!” 接着,一名助理双手捧着一份精美的合同,稳步走上舞台。合同的封面是用高档的皮革制成,上面烫印着金色的字体,显得庄重而正式。桑疏晚、江辞暮、南希分别站在合同前,拿起笔,在合同上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刻,宴会厅里的闪光灯不停闪烁,将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时刻完美地记录下来。 签完字,江辞暮再次接过话筒,笑着对台下的员工们说:“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啦!大家完全不用担心公司的未来。公司有你们这些优秀的人才,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再加上充足的资金注入,我们的公司必将如虎添翼,越来越好!” 南希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没错,未来的日子里,希望我们能像亲密的伙伴一样,相互支持,相互鼓励。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大家一起并肩作战,创造更多的奇迹!” 台下的员工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酒杯,高声欢呼。大家大声表示,一定会全力以赴,为公司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在这一刻,整个宴会厅充满了团结与奋进的力量,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期待。 华灯初上,城市被暮色悄然笼罩,余晖将街道染成暖橙色,给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披上梦幻薄纱。桑疏晚站在公寓落地窗前,最后打量镜中的自己。 她身着淡蓝色连衣裙,丝绸面料柔软贴身,如静谧湖面。领口精致蕾丝花边,似绽放花瓣轻柔环绕脖颈,为她添了几分甜美。收腰设计巧妙勾勒出纤细腰肢,裙摆自然散开,走动时如灵动水波。她将一头乌黑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恰到好处地柔化脸部线条。略施粉黛,清澈双眸更显明亮,淡粉色唇彩让双唇仿若春日盛开的樱花,娇嫩欲滴。 确认无误后,桑疏晚拿起小巧的银色手包,迈着优雅步伐出门。 来到市中心那座极具现代感的私人会所前,宏伟建筑外墙由大块玻璃与金属构成,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光彩。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温暖的光线和轻柔的爵士乐瞬间将她包裹。抬眼望去,挑高的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如绽放的烟花,洒下璀璨光芒。墙壁上挂着知名艺术家的抽象画作,色彩斑斓,为空间增添了浓厚艺术氛围。 此时,南希身着黑色修身西装套裙,身姿挺拔干练。她的短发微微卷曲,精致妆容凸显出明亮双眸。她正与身旁人交谈,眼神不经意间扫到门口的桑疏晚,眼睛瞬间亮起来,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笑容,快步穿过人群走向她。 “疏晚,你终于来啦!”南希双手紧紧握住桑疏晚的手,声音里满是喜悦与亲昵,“快进来,大家都等你好久了。”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爱丽丝穿着一身明艳的红色露肩晚礼服现身。裙子的红色浓烈而张扬,如同燃烧的火焰,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的波浪长发随意披散在背后,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胸前。耳垂上的钻石耳环闪烁夺目,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光芒。 “哎呀,我的宝贝疏晚,你可算到了。”爱丽丝娇声说道,上前轻轻拥抱桑疏晚,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你今天太美了,简直是全场焦点。” 桑疏晚脸颊微微泛红,露出腼腆笑容:“谢谢你们,路上有点堵车,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等这么久。” 南希轻轻摆了摆手,拉着桑疏晚的手,转身向大厅里的人群走去,边走边说:“快别这么说,我们知道你肯定会来的。今天来的可都是圈内举足轻重的人物,介绍你认识认识,他们说不定能在事业上帮你大忙。” 桑疏晚环顾四周,看到许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些人衣着光鲜亮丽,男士们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女士们则穿着华丽晚礼服,举手投足间尽显自信与优雅。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不知道这场聚会会为她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机遇。 南希领着桑疏晚,笑意盈盈地走到一位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士面前,热情介绍道:“陈总,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桑疏晚。”陈总目光从酒杯上移开,上下打量桑疏晚,嘴角浮起礼貌笑意。 南希见状,接着说道:“陈总,疏晚在音乐上的造诣可不得了。她音域宽广,能轻松驾驭各种风格歌曲,从空灵民谣到激昂摇滚,信手拈来。就说上次,她翻唱一首经典老歌,在保留原曲韵味同时,融入独特风格,网友纷纷点赞,播放量一夜破五百万,直接冲上热搜。”陈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不远处,身着宝蓝色连衣裙的刘总也被吸引过来。南希立刻拉着桑疏晚,笑着介绍:“刘总,给您介绍下,这是极具潜力的歌手桑疏晚。” 没等刘总开口,南希便滔滔不绝地说:“刘总,您知道现在线上流量有多重要,疏晚在这方面优势巨大。她每次线上演出,互动性特别强,粉丝们都疯狂追捧。上次线上音乐会,在线观看人数直接突破三十万,礼物打赏不断,直播间热度居高不下。这次要是能登上‘星辰音乐节’的舞台,我保守估计,观看人数肯定能飙升到五十万甚至更多。这对音乐节的曝光度和影响力,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刘总眼中闪过精明光芒,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听起来确实很有潜力,不过音乐节高手如云,竞争激烈,桑小姐有信心脱颖而出吗?” 桑疏晚刚要开口,南希抢先说道:“刘总,您放心!疏晚不仅实力强、人气高,还特别努力。为准备音乐节,她这段时间每天都花大量时间练歌,不断打磨每一个音符、每一个细节。而且,她的舞台表现力非常出色,一上台就能牢牢抓住观众目光。有她在,音乐节肯定能吸引更多年轻观众,为活动注入新活力。” 这时,爱丽丝也走过来,接过话茬:“没错,我认识疏晚这么久,看着她一步步成长。她对音乐的热爱和执着,是很多人比不上的。这次音乐节,她已经准备了好几首精心创作的原创歌曲,绝对能给大家带来惊喜。” 桑疏晚微微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南希、爱丽丝,还有各位前辈的夸赞。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但我会全力以赴,在音乐节上展现最好的自己。” 周围人纷纷点头,对桑疏晚投来赞赏目光。在南希的极力推荐下,桑疏晚成功引起在场众多业内人士的关注,大家都对她在音乐节上的表现充满好奇与期待。 南希的一番夸赞,成功让桑疏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时,爱丽丝眼波流转,莲步轻移,拉着桑疏晚走到一旁沙发处,那里坐着几位影视投资圈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爱丽丝笑容甜美,率先开口:“张总、李总,给二位介绍下,这位是桑疏晚,当下炙手可热的潜力新星。我正和南希全力打造她,未来星途不可限量。”张总身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闻言放下手中雪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桑疏晚。 爱丽丝接着说道:“二位肯定知道,当下综艺市场竞争激烈,可我们筹备的《古堡狼人杀》却独具优势。这档综艺题材新颖,将刺激烧脑的狼人杀游戏与神秘古堡的背景相结合,紧张刺激的氛围、扑朔迷离的剧情,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李总微微皱眉,轻敲沙发扶手,提出疑问:“题材确实新颖,但这类综艺对嘉宾要求极高,不仅要有综艺感,还得有强大的逻辑思维和表演能力,你们确定能找到合适的人?” 爱丽丝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说:“这您放心,我们已经邀请了桑疏晚加盟。疏晚不仅歌唱实力出众,在之前的一些活动中,她展现出的应变能力和幽默风趣,让大家印象深刻,非常适合这档综艺。不过,为了让节目效果更上一层楼,我们希望能邀请到一些名气大、自带流量的嘉宾一起合作。” 她看向桑疏晚,眼神中满是欣赏,继续说道:“想象一下,疏晚和几位大咖同框竞技,她凭借独特魅力和出色表现,在节目中崭露头角。观众看到这样的阵容,肯定会被吸引,节目大火是必然的。” 张总沉思片刻,开口道:“听你这么说,确实有些心动。不过,邀请大咖嘉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投入大量资源。” 南希这时也走了过来,补充道:“张总,您的顾虑我们都明白。但只要节目爆火,带来的收益和影响力是不可估量的。我们愿意在嘉宾邀请方面投入大量精力,也希望能借助您二位在业内的人脉和资源,一起促成这件事。” 李总看向桑疏晚,问道:“桑小姐,对于这档节目,你有什么想法?” 桑疏晚微微欠身,礼貌地回答:“李总,我非常喜欢《古堡狼人杀》这个题材。如果能参与其中,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我会提前做足准备,研究狼人杀的各种策略,提升自己在节目中的表现。我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这档节目一定会成为爆款。” 张总和李总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最终,张总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行,你们的想法很有吸引力,我们可以考虑一起合作。接下来,咱们再详细商讨一下具体的方案。” 听到这话,爱丽丝和南希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喜。在她们的努力下,桑疏晚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而《古堡狼人杀》这档综艺也似乎已经看到了大火的曙光。 随着悠扬的古典乐渐渐趋于尾声,这场精彩纷呈的聚会也步入了尾声。私人会所内,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一处角落,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鲜花的芬芳。 桑疏晚与一众合作人交换完联系方式,怀揣着满满的收获,轻盈地移步到角落。此时的她,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即便身处一隅,也难掩其夺目的光芒。她手中端着一杯香槟,晶莹的液体在杯中轻轻荡漾,映照出她那满是笑意的脸庞。 不一会儿,南希和爱丽丝步伐轻快地朝她走来。南希身着的黑色套装,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更衬出她的干练与沉稳。爱丽丝一袭红色晚礼服,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热情而张扬。三人的目光交汇,刹那间,似有无数温暖的情愫在其中流淌。 “疏晚,我的宝贝,今晚你简直就是全场的焦点!”爱丽丝率先打破沉默,她张开双臂,给了桑疏晚一个热烈的拥抱,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兴奋,“那些合作人看你的眼神,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 南希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没错,疏晚。你今晚的表现堪称完美,无论是谈吐还是对音乐的见解,都让人眼前一亮。我就知道,只要给你机会,你肯定能大放异彩!” 桑疏晚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真诚地说道:“亲爱的们,我心里清楚,今晚要是没有你们俩,我绝对做不到这样。从活动策划到现场引荐,每一个环节都凝聚着你们的心血。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说什么呢,咱们可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南希佯装嗔怪,伸手轻轻点了点桑疏晚的鼻尖,“对了,明天咱们去打高尔夫,放松放松,顺便聊聊之后的工作计划。我打算叫上江子木,你们知道的,他最近在影视投资圈混得风生水起,说不定能给咱们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对疏晚接下来的影视项目开发很有帮助。” “江子木?那可太好啦!”爱丽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拍着手,“好久没和他聚聚了,他鬼点子多,指不定能给咱们想出几个爆款创意。而且打高尔夫,想想就惬意,在蓝天白云下挥杆,想想都觉得放松。” 桑疏晚也来了兴致,眼中满是期待:“我也一直想和他取取经呢,关于影视表演方面,我还有很多疑惑。明天正好可以好好聊聊。而且我还没和你们一起打过高尔夫,肯定特别有趣。”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明天的高尔夫之行。从打球的技巧,聊到可能遇到的趣事,再到之后桑疏晚的事业规划,话题源源不断。 会所门口,身着制服的服务员早已将她们的外套整齐备好,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南希接过那件黑色的长款风衣,优雅地披在肩上,转头对桑疏晚和爱丽丝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十点,皇家高尔夫球场不见不散。可都别睡懒觉哦!” 爱丽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做了个敬礼的手势:“保证按时到达!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在球场上大展身手,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啦。” 桑疏晚轻轻笑着点头:“放心吧,我肯定早早起床准备。明天就等着和你们一起度过美好的一天。” 话落,三人再次紧紧相拥。这一抱,饱含着她们深厚的情谊,也承载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随后,她们在门口挥手作别,各自走向座驾。 桑疏晚坐进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夜空闪烁的繁星,心中满是温暖与憧憬。今晚的聚会是她事业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而明天与挚友们的相聚,又将为她的未来铺就新的道路。她靠在座椅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晨光熹微,金色的光线洒在皇家高尔夫球场如茵的草地上,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江子木身着一身白色运动装,显得清爽利落,早早便在球场等候。待南希、爱丽丝和桑疏晚到来,众人互相热络地打过招呼,便开始准备击球。 南希身姿矫健,挥杆动作一气呵成,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远远飞去。爱丽丝则活力满满,一边挥杆一边不忘和大家打趣。桑疏晚在一旁认真学习,虽动作稍显生疏,却也兴致勃勃。江子木站在她身旁,耐心地指导着姿势和技巧。 正当他们沉浸在打球的乐趣中时,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桑霁月身着一套略显紧身的职业装,脚踩高跟鞋,正满脸堆笑地陪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男人身上的名牌西装和腕间的名表彰显着不凡的身份,想必就是桑霁月此次要讨好的合作商。 桑霁月不时伸出手,轻轻比划着,眼神中满是谄媚。她陪着男人走向发球区,在男人准备挥杆时,赶忙上前递上球杆,还细心地帮忙调整姿势。看到男人打出好球,她便夸张地鼓掌欢呼:“张总,您这球技真是太厉害了,我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以后还得请您多教教我。”那声音甜得发腻,与以往在众人面前的傲慢模样截然不同。 爱丽丝最先看到这一幕,她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南希,努努嘴示意那边的情况。四人停下手中动作,目光纷纷投向桑霁月。 “啧啧,”爱丽丝忍不住开口,眼中满是不屑,“这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桑霁月吗?为了拉到合作,这奉承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认。” 江子木皱了皱眉,微微摇头:“之前看她对疏晚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再瞧瞧现在,真是判若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南希双手抱胸,冷冷地说:“在她眼里,利益至上,现在为了桑家所谓的振兴,什么姿态都能摆出来。”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那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桑霁月对她百般刁难,如今却在他人面前如此卑微。她轻声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这一面。” 第77章 高尔夫风波2 此时,桑霁月似乎有所察觉,不经意间转头看向他们这边。短暂的眼神交汇,让她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但很快,她又回过神,继续陪着那位张总,只是动作明显变得有些僵硬。 高尔夫球场上的风云变幻 皇家高尔夫球场内,阳光倾洒在广袤且修剪齐整的草坪上,露珠折射出五彩光芒,宛如一片晶莹的宝石田。微风拂过,嫩绿的草尖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香。 桑疏晚四人正沉浸在愉快的打球氛围中。南希一身修身白色运动装,身姿挺拔,她微微屈膝,身体重心下沉,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球。紧接着,她挥杆动作一气呵成,力量与技巧完美融合,高尔夫球如离弦之箭,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且悠长的弧线,稳稳落在远处。“漂亮!”爱丽丝穿着一身色彩鲜艳的运动裙,兴奋地鼓掌欢呼,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球场上空回荡。 桑疏晚身着淡蓝色运动套装,全神贯注地学习击球技巧。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江辞暮站在她身旁,身着简约的灰色运动服,身姿修长。他耐心地握住桑疏晚的手,调整着她的握杆姿势,轻声说道:“疏晚,手臂再放松一点,击球的时候,顺着身体的转动自然发力。”桑疏晚认真地点点头,按照江辞暮的指导,再次尝试挥杆。 欢声笑语间,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喧闹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只见桑霁月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职业装,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那鞋跟细如针,仿佛随时都会陷入草坪。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像条灵动的蛇,脸上堆满了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陪着一位身形富态的中年男人——张总。张总身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定制西装,面料上乘,在阳光下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他腕间那块名表,表盘上的钻石璀璨夺目,彰显着不凡的身价与地位。 “张总,您看看这场地,可是市内最顶级的,等咱们合作成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来享受。”桑霁月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她刻意凑近张总,身体几乎要贴上去,手指像舞动的蝴蝶,轻轻指向球场各处。 “哦?那就看桑小姐你们的诚意了。”张总微微仰头,下巴扬起,眼神中透着审视与傲慢,仿佛在居高临下地评判着一切。 桑霁月赶忙赔笑,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眼神中满是急切与讨好:“张总,您放心,我们桑家对这次合作那是万分重视,一定让您满意。”说着,她像个殷勤的仆人,赶紧双手递上球杆,还小心翼翼地为张总整理袖口,仿佛在摆弄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就在这时,桑霁月不经意间转头,目光与桑疏晚等人撞了个正着。刹那间,她的笑容像是被定格住的画面,瞬间僵在了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慌乱,就像一只被猎人发现的兔子。她的脸色迅速变得煞白,原本紧紧握着球杆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球杆在她手中微微晃动。 “完了,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们!”桑霁月心中如遭雷击,“我这副模样,被他们看到,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懊恼与羞耻。她下意识地想转身逃离,可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江辞暮看到桑霁月的窘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小声说道:“瞧她那副样子,肯定在想怎么挽回局面,估计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爱丽丝双手抱胸,眼中满是不屑,冷哼一声:“说不定正琢磨着怎么在我们面前重新装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呢。” 正如众人所猜测的,桑霁月在短暂的慌乱后,开始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脸上重新挤出一丝笑容,尽管这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找机会好好嘲讽他们几句,不能让他们看扁了我。” 然而,就在她暗自谋划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一直被她讨好的张总,视线越过她的肩头,定格在了不远处的桑疏晚等人身上。他原本略显冷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 “霁月啊,那边那几位我认识,都是娱乐圈的风云人物,我过去打个招呼。”张总说着,便绕过桑霁月,径直朝着桑疏晚他们走去,脚步急切,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机会。 桑霁月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手足无措。她眼睁睁地看着张总满脸笑容地走向南希和爱丽丝,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 “哎呀,真是巧啊,在这儿碰到二位。”张总走到南希和爱丽丝面前,热情洋溢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们聊聊合作呢,我手里有几个娱乐项目,前景非常不错,都是能赚大钱的好买卖。” 南希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优雅地回应道:“张总您好,真是太巧了。我们也一直期待能与您这样有眼光的企业家合作。”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眼神灵动,笑着说:“是啊,张总,您快给我们讲讲是什么样的项目,我们都迫不及待想听听了。” 桑疏晚也微笑着向张总打招呼,声音温柔:“张总,您好呀。”江辞暮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张总兴致勃勃地比划着,介绍着他的项目:“我打算投资一部大制作的电影,题材新颖,演员阵容也初步有了想法,只要运作得当,肯定能大卖。” 说着说着,张总提议道:“不如一起打几杆,边玩边聊?和你们几位聪明人谈合作,肯定事半功倍。”众人欣然应允。 而桑霁月被晾在一旁,无人问津。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像一个调色盘,各种颜色在她脸上轮番上演。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灼烧。她看着与众人相谈甚欢的张总,再看看谈笑风生的桑疏晚等人,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以为能凭借这次机会为桑家争取到重要合作,在家族中扬眉吐气一番,结果却成了一场让人笑掉大牙的闹剧。 在皇家高尔夫球场,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将连绵起伏的翠绿地毯照得熠熠生辉。远处,湛蓝天空与葱郁草坪在视野尽头相融,勾勒出一幅心旷神怡的画卷。微风轻拂,带来清新草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精心修剪的灌木环绕四周,造型别致,为球场增添了几分优雅。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缓驶入球场,在柔软的草坪边稳稳停下。车门打开,桑董事长拄着拐杖,缓缓迈出。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剪裁合身,却因身形消瘦而显得有些宽松。苍白的脸上,皱纹如刻,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透着往昔的威严。尽管脚步略显虚浮,每一步却沉稳有力,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老张,好久不见呐!”桑董事长朝着张总喊道,声音略带沙哑,却饱含老友重逢的欣喜。 张总连忙转身,满脸笑容地快步迎上去,双手紧紧握住桑董事长的手,说道:“老桑,可算把你盼来了!听说你身体欠安,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时,桑董事长的目光扫到了桑疏晚等人。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运动套装,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曾经在桑家遭受的冷漠与抛弃,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别过头,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与难堪。 桑董事长却像没看见桑疏晚的反应,转身对张总说道:“老张,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女儿桑霁月,如今桑家不少事务都由她打理,能力出众,未来可期。” 桑霁月身着紧身的职业套装,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显得身材高挑。听到父亲的介绍,她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傲慢,挑衅地看向桑疏晚,仿佛在说:“看到了吧,我才是桑家的宠儿,你永远都比不上我。”她微微挺直脊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张总面露难色,看了看桑疏晚,又看了看桑董事长,犹豫片刻后说道:“哎呀,老桑,真是不巧。刚刚我正和南希、爱丽丝她们聊合作的事儿,聊得挺投缘。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还是站你这边。之前既然已经和桑家签订了合作意向,那就按原计划来。” 桑霁月脸上的得意更甚,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桑疏晚,心里想着:“哼,桑疏晚,你瞧,在绝对的实力和地位面前,你那些所谓的人脉根本不值一提。今天你可算见识到了,桑家的力量是你无法抗衡的。这次合作到手,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更稳固了,以后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高处耀武扬威。” 南希察觉到桑疏晚的情绪波动,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运动装,眼神坚定。她迅速上前一步,笑着打圆场:“既然这样,那今天这球就先不打啦。疏晚,咱们不是还有其他安排吗?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爱丽丝穿着色彩鲜艳的运动裙,活泼地挽住桑疏晚的胳膊,说道:“是啊,疏晚,咱们赶紧去忙正事儿。别让人家等久了。” 江辞暮身着简约的灰色运动服,静静地站在桑疏晚身后,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关切。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走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好,咱们走。”四人转身离开,渐行渐远。 桑董事长和张总则走向球场发球区。球童早已准备好球具,恭敬地站在一旁。桑董事长拿起球杆,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目光凝视着远处的球洞。他微微屈膝,身体前倾,将球杆缓缓后拉,动作流畅自然。突然,他猛地发力,球杆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砰”的一声,高尔夫球高速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在远处的草坪上。 “老桑,好球啊!”张总赞叹道,拿起自己的球杆,准备击球。他调整好姿势,眼神专注,挥杆动作一气呵成。球呼啸着飞出去,落点与桑董事长的球相差无几。 “哈哈,老张,看来你的球技还是这么厉害。”桑董事长笑着说,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 两人一边打球,一边闲聊着过去的趣事,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在他们看来,商场上的风云变幻,就如同这高尔夫球场上的起伏,有起有落,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们早已看淡,从容应对。而桑霁月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张总的谈笑风生,心中满是急切与渴望,渴望自己能尽快在商场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皇家高尔夫球场,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将连绵起伏的翠绿地毯照得熠熠生辉。远处,湛蓝天空与葱郁草坪在视野尽头相融,勾勒出一幅心旷神怡的画卷。微风轻拂,带来清新草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精心修剪的灌木环绕四周,造型别致,为球场增添了几分优雅。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缓驶入球场,在柔软的草坪边稳稳停下。车门打开,桑董事长拄着拐杖,缓缓迈出。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剪裁合身,却因身形消瘦而显得有些宽松。苍白的脸上,皱纹如刻,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透着往昔的威严。尽管脚步略显虚浮,每一步却沉稳有力,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老张,好久不见呐!”桑董事长朝着张总喊道,声音略带沙哑,却饱含老友重逢的欣喜。 张总连忙转身,满脸笑容地快步迎上去,双手紧紧握住桑董事长的手,说道:“老桑,可算把你盼来了!听说你身体欠安,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时,桑董事长的目光扫到了桑疏晚等人。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运动套装,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曾经在桑家遭受的冷漠与抛弃,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别过头,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与难堪。 桑董事长却像没看见桑疏晚的反应,转身对张总说道:“老张,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女儿桑霁月,如今桑家不少事务都由她打理,能力出众,未来可期。” 桑霁月身着紧身的职业套装,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显得身材高挑。听到父亲的介绍,她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傲慢,挑衅地看向桑疏晚,仿佛在说:“看到了吧,我才是桑家的宠儿,你永远都比不上我。”她微微挺直脊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张总面露难色,看了看桑疏晚,又看了看桑董事长,犹豫片刻后说道:“哎呀,老桑,真是不巧。刚刚我正和南希、爱丽丝她们聊合作的事儿,聊得挺投缘。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还是站你这边。之前既然已经和桑家签订了合作意向,那就按原计划来。” 桑霁月脸上的得意更甚,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桑疏晚,心里想着:“哼,桑疏晚,你瞧,在绝对的实力和地位面前,你那些所谓的人脉根本不值一提。今天你可算见识到了,桑家的力量是你无法抗衡的。这次合作到手,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更稳固了,以后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高处耀武扬威。” 南希察觉到桑疏晚的情绪波动,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运动装,眼神坚定。她迅速上前一步,笑着打圆场:“既然这样,那今天这球就先不打啦。疏晚,咱们不是还有其他安排吗?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爱丽丝穿着色彩鲜艳的运动裙,活泼地挽住桑疏晚的胳膊,说道:“是啊,疏晚,咱们赶紧去忙正事儿。别让人家等久了。” 江辞暮身着简约的灰色运动服,静静地站在桑疏晚身后,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关切。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走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好,咱们走。”四人转身离开,渐行渐远。 桑董事长和张总则走向球场发球区。球童早已准备好球具,恭敬地站在一旁。桑董事长拿起球杆,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目光凝视着远处的球洞。他微微屈膝,身体前倾,将球杆缓缓后拉,动作流畅自然。突然,他猛地发力,球杆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砰”的一声,高尔夫球高速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在远处的草坪上。 “老桑,好球啊!”张总赞叹道,拿起自己的球杆,准备击球。他调整好姿势,眼神专注,挥杆动作一气呵成。球呼啸着飞出去,落点与桑董事长的球相差无几。 “哈哈,老张,看来你的球技还是这么厉害。”桑董事长笑着说,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 两人一边打球,一边闲聊着过去的趣事,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在他们看来,商场上的风云变幻,就如同这高尔夫球场上的起伏,有起有落,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们早已看淡,从容应对。而桑霁月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张总的谈笑风生,心中满是急切与渴望,渴望自己能尽快在商场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证明自己的价值。 桑疏晚拖着沉重的步伐,和南希、爱丽丝、江辞暮一同回到休息区。她的眼神黯淡,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曲,仿佛被刚才那一幕抽去了所有力气。南希和爱丽丝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江辞暮则默默站在一旁,眉头轻皱,时不时看向桑疏晚,眼神里满是关切。 “咱们来比比赛吧!”南希突然提议,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试图驱散弥漫在四周的沉闷气氛,“好久都没有好好较量一番了,今天就来看看谁才是真正的高手。” 爱丽丝立刻心领神会,跳着拍手附和:“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大展身手了。我和南希一组,疏晚,你就和江辞暮搭档,咱们来一场精彩对决!” 桑疏晚闻言,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轻声说:“可我现在状态不太好,别拖江辞暮后腿了。”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神坚定而温和,说道:“别担心,咱们一起,肯定能赢。就当是放松心情,把刚才的事儿都抛到脑后。” 在众人的劝说下,桑疏晚终于点头同意。 四人并肩来到球场指定区域,嫩绿的草坪在阳光下焕发出勃勃生机,微风拂过,金色的光芒在草叶间闪烁,仿佛为比赛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南希神情专注地站到发球点,调整呼吸,凝神瞄准。她手握球杆,动作干净利落,挥杆间展现出矫健的身姿与娴熟的技巧。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击打,高尔夫球如一颗流星划破长空,完美的弧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最终飞向遥远的目标。 爱丽丝则稍显逊色,她发球时有些紧张,球的飞行轨迹歪歪扭扭,落点不尽人意。她有些懊恼地跺脚,南希赶忙上前安慰:“没关系,后面还有机会。” 轮到江辞暮和桑疏晚。江辞暮微微屈膝,身体下沉,目光紧紧锁定目标,随后挥杆击球,动作一气呵成,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势,回忆着江辞暮之前教给自己的技巧。她挥动球杆,球迅速飞出,落点比江辞暮的还要更靠近球洞一些。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赞赏:“打得漂亮!” 接下来的几轮,南希依旧发挥稳定,每一击都精准有力。爱丽丝虽然努力,但在技术上确实存在差距,偶尔还会出现失误。而江辞暮和桑疏晚配合默契,两人发挥出色,每次击球都能获得不错的成绩。 随着比赛接近尾声,比分逐渐拉开。江辞暮和桑疏晚凭借着出色的发挥,最终赢得了比赛。 “我们赢啦!”桑疏晚兴奋地跳起来,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芒。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说过,我们肯定行。” 南希和爱丽丝也走过来,笑着说:“恭喜你们,这场比赛太精彩了。疏晚,你今天状态超棒!” 此时的桑疏晚,早已将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在这片绿茵场上,和挚友们一起享受比赛的快乐,让她重新找回了自信与活力。 桑疏晚和江辞暮成功拿下比赛,喜悦瞬间在这片翠绿的高尔夫球场上蔓延开来。桑疏晚脸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个纯真的孩子般雀跃着,一扫先前的阴霾。 南希望着获胜的二人,眼中虽闪过一丝惋惜,可当她的目光触及桑疏晚那灿烂的笑容时,内心的遗憾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欣慰。“你们俩配合得太默契了,这场胜利实至名归。”南希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真诚的祝福。 一旁的爱丽丝,佯装不满地嘟起嘴,腮帮子微微鼓起,佯装嗔怪道:“哼,你们就会欺负我这个‘菜鸟’是吧?南希,你看看他们,联手‘打压’咱们。”说着,她还夸张地用手比划着,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江辞暮看着爱丽丝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爱丽丝,这可不能怪我们,谁让疏晚和我心有灵犀呢。下次提前给你开小灶,保准你也能大显身手。” 桑疏晚走上前,亲昵地挽住爱丽丝的胳膊,笑着说:“好啦,爱丽丝。今天多亏你和南希陪我玩,让我心情好多了。下次比赛,咱们再一起组队,肯定能所向披靡。”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那可说好了,下次我可得好好‘复仇’,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阳光依旧暖暖地洒在球场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草香。此刻,球场上的四人忘却了所有烦恼,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桑疏晚心中暗自感慨,有这些挚友在身边,那些不愉快都变得不再重要。她们的陪伴,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给予她无尽的温暖与力量。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广袤的赛车场上,炽热的光线与地面撞击,升腾起层层热浪,仿佛要将空气点燃。赛场四周,巨大的广告牌高高矗立,上面色彩斑斓的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反射出的光芒与赛场的炽热氛围相互映衬。 赛场中央,那一圈乌黑发亮的环形赛道犹如一条蜿蜒的黑色巨龙,静静蛰伏着,等待着被唤醒。赛道表面平滑而又充满质感,一道道细腻的纹理清晰可见,那是为了增加轮胎与地面摩擦力而精心设计的。赛道边缘,由一个个紧密排列的轮胎堆砌而成的防护墙整齐地延伸着,像忠诚的卫士,时刻准备守护着赛场上的车手们。 赛场周围的观众席呈阶梯状分布,一排排白色的座椅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尽管此刻观众席上空无一人,但仿佛能听见想象中的欢呼声、呐喊声在这片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那热烈的氛围似乎能穿透空气,让人感受到赛车运动独特的魅力。 桑疏晚一行四人刚踏入这充满激情与挑战的赛车场,正站在赛道旁挑选着心仪的赛车。就在这时,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从远处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拉近,尖锐的轮胎摩擦声愈发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的空气。在众人面前,跑车猛地一个急刹车,车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随后稳稳停下,轮胎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黑色痕迹,仿佛是它耀武扬威的印记。 车门如同展翅的蝴蝶向上掀起,桑霁月身着一身黑色赛车服,身姿高挑地从车内走了出来。赛车服上精致的银色线条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勾勒出她曼妙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形。她戴着一副炫酷的墨镜,镜片反射出周围的景象,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情。她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缓缓朝着众人走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又傲慢的声响。 “就你们几个,也敢来赛车场?”桑霁月双手抱胸,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在俯瞰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语气中满是嘲讽,“敢不敢跟我比一场?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速度。”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响亮,在空旷的赛车场上回荡着。 南希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她的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的北极星,毫无畏惧地迎上桑霁月挑衅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恰似春日暖阳般温暖而又充满力量:“你以为我们会怕你?比就比,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过你要是在赛道上出了事,可别指望我们救你。”南希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她的果敢与决绝,同时也带着对桑霁月的一丝警告。 爱丽丝双手紧紧握拳,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又急切。“早就想教训你这嚣张的家伙了,今天正好。你要是在比赛中翻了车,可别在那儿哭鼻子。”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激动,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话语里还夹杂着对桑霁月的调侃。 江辞暮沉稳地点点头,他的动作简洁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的洪钟,在空气中缓缓回荡:“既然你想比,那就别后悔。不过在赛道上,生死有命,你好自为之。”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无法捉摸其中的奥秘,言语间对桑霁月毫无畏惧,尽显强硬态度。 桑疏晚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不移的不服输劲儿,那眼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又明亮。她就那样静静地与桑霁月对视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片刻后,她冷冷开口:“别以为你能在这赛道上压我一头,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众人转身走向各自挑选的赛车。桑疏晚选中的是一辆银色跑车,车身线条流畅得如同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流,又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优雅而又充满动感。跑车的前脸造型独特,犀利的大灯犹如一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前方的赛道,仿佛在诉说着它对胜利的渴望。她利落地坐进驾驶座,真皮座椅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给她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舒适感。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那一瞬间,她仿佛能感受到赛车的心跳,那微微的震动从方向盘传递到她的掌心,仿佛是赛车在向她倾诉着它的力量与速度。她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顺着鼻腔缓缓流入肺部,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她有条不紊地调整着座椅的位置,确保自己能够以最舒适的姿势操控赛车。接着,她的目光扫向后视镜,仔细地检查着周围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最后,她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前方的赛道上,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坚定。 南希挑选的蓝色赛车宛如一片深邃的海洋,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的气息。赛车的车身低矮而宽大,给人一种沉稳而又强大的感觉。她动作娴熟地坐进驾驶座,系安全带的时候,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安全带之间,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系好安全带后,她的眼神专注地在仪表盘上扫过,仪表盘上各种指示灯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仔细地检查着各项数据,确保赛车处于最佳状态。她轻轻地抚摸着方向盘,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在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嘴里低声喃喃道:“今天可得好好表现。绝不能让那家伙小瞧了咱们。”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与赛车进行一场秘密的对话,同时也表达着对桑霁月的不满。 爱丽丝蹦蹦跳跳地来到她那辆小巧的绿色赛车旁,就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绿色赛车犹如一颗生机勃勃的翡翠,在阳光下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她兴奋地在座位上蹦了几下,座椅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回应她的热情。随后,她快速地扣上安全带,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敏捷的小松鼠。双手在方向盘上轻快地敲击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那欢快的旋律仿佛在为即将开始的比赛奏响前奏。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比赛的期待与兴奋。“哼,等会儿看我怎么在赛道上把桑霁月甩得远远的。”她自言自语道,声音中满是对胜利的憧憬和对桑霁月的不屑。 江辞暮走向那辆黑色的高性能赛车,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踏碎地面上的阳光。黑色赛车宛如一头黑色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车身线条刚硬而流畅,彰显着它强大的性能。江辞暮身材高大,坐进驾驶座后,他与赛车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仿佛他就是赛车的灵魂。他戴上黑色手套,手套的材质柔软而坚韧,贴合着他的手指,让他能够更好地操控方向盘。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的桑霁月,心中默默想着:“绝不能让她得逞。一定要护好疏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燃烧着他的斗志。 桑霁月坐在自己的红色跑车里,透过墨镜不屑地看着他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傲慢,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她一脚狠狠地踩下油门,发动机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如同愤怒的狮子在咆哮,又似雷霆在耳边炸响。排气管喷出浓浓的尾气,在空气中形成一片灰色的烟雾,仿佛是她向众人示威的旗帜。 第78章 一决胜负 随着虚拟电子枪响,那清脆的声音如同战斗的号角,瞬间点燃了整个赛场的激情。桑霁月一马当先,红色跑车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以惊人的速度冲了出去。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在起跑的瞬间,车尾扬起一片尘土,如同一条腾飞的巨龙身后卷起的烟雾。 桑疏晚不甘示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双手迅速而精准地换挡。银色跑车如同被唤醒的猎豹,瞬间弹射而出,风驰电掣般追赶着桑霁月。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坚定,仿佛前方的赛道就是她的战场,而她就是那无畏的勇士。双手灵活地操控着方向盘,在弯道处,她的身体微微倾斜,与赛车融为一体。方向盘在她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的动作灵活转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同时产生大片烟雾,那烟雾如同舞台上的特效,将她的漂移动作衬托得更加酷炫。 南希驾驶着蓝色赛车,以稳定而又迅猛的速度紧跟其后。她的眼神如同精准的瞄准器,紧紧地锁定着前方的目标。在弯道处,她巧妙地利用离心力,车身倾斜的角度恰到好处,既保证了速度,又确保了安全。每次加速时,她的右脚稳稳地踩在油门上,力度控制得精准无误,发动机的轰鸣声如同激昂的战歌,为她的前进助威。“疏晚,别管那家伙,咱们按自己的节奏来!”她通过车载通讯器喊道,声音坚定且充满鼓励。 爱丽丝驾驶的绿色赛车在赛道上灵活穿梭,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在林间奔跑。她时而从内侧超车,凭借着小巧的车身,在狭窄的缝隙中寻找机会。时而在弯道处漂亮地甩尾,车身如同跳舞的精灵,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笑声透过打开的车窗传了出来,那清脆的笑声在赛道上回荡,为紧张激烈的比赛增添了一丝轻松的氛围。“哇哦,太刺激啦!桑霁月,你就慢慢追吧!”她兴奋地大喊着,言语中满是对比赛的享受和对桑霁月的挑衅。 江辞暮驾驶的黑色赛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赛道上一路狂飙。他与桑疏晚配合默契,两人就像战场上的战友,相互呼应,相互支持。时而交替领先,在直道上,他们如同离弦之箭,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而过;时而并肩前行,在弯道处,他们的赛车几乎是贴着对方驶过,那惊险的场面让人不禁捏一把汗。在一个长直道上,江辞暮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踩下油门,黑色赛车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动力。发动机的轰鸣声达到了顶点,仿佛要冲破天际。赛车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瞬间超越了前面的几辆车,冲在了最前方。“疏晚,保持好节奏,咱们一起冲!”他通过通讯器对桑疏晚喊道,声音中满是关切与鼓励。 桑霁月看到江辞暮超过自己,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她的眼神变得疯狂而又凶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不顾一切地疯狂踩下油门,油门几乎被她踩到了底。红色跑车在她的操控下,如同失控的野马,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向前冲去。然而,在一个急弯处,由于车速过快,离心力瞬间失去了控制。车身开始剧烈摇晃,左右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翻车。 桑疏晚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专注于自己的比赛。她没有分心,继续专注于操控自己的赛车,心中默默想着:“她自找的,我不能受影响。” 江辞暮同样没有要去帮助桑霁月的意思,他眼神坚定地盯着前方,通过通讯器对桑疏晚说:“别管她,咱们继续,她是自食恶果。” 南希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对着通讯器说道:“她太自负了,这就是下场。疏晚,咱们专心比赛。” 爱丽丝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喊道:“哈哈,桑霁月,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桑霁月在慌乱中努力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自己的经验操作。她缓缓松开油门,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试图控制住车身的摇晃。经过一番努力,她总算逐渐控制住了赛车,车身的摇晃逐渐减弱,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虽然心有余悸,但桑霁月的好胜心作祟,她不愿轻易放弃。她咬咬牙,眼神中再次闪过一丝坚定,重新踩下油门,继续加速。几人你追我赶,在赛道上展开了更加激烈的角逐。引擎的轰鸣声、轮胎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速度与激情的乐章。赛场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兴奋的气息,仿佛每一个分子都在为这场激烈的比赛而欢呼雀跃。 随着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赛道上的局势愈发紧张激烈。桑疏晚驾驶着银色跑车,宛如灵动的银色幻影,在赛道上左冲右突,每一次过弯都精准无比,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的火花四溅,仿佛是她胜利的勋章。 江辞暮的黑色赛车与她紧密配合,犹如黑色的利刃,在赛道上撕开一道道风的口子。两人凭借着精湛的车技和绝佳的默契,将其他车手远远甩在身后。 南希驾驶的蓝色赛车,始终保持着稳定的速度,在后方稳稳地守护着桑疏晚,成为她坚实的后盾。爱丽丝的绿色赛车则像一只敏捷的翠鸟,在赛道上灵活穿插,用她独特的方式为桑疏晚加油助威。 反观桑霁月,尽管她拼尽全力,但在先前失控的影响下,心态早已失衡。她的红色跑车在赛道上的表现时好时坏,失误也越来越多。 在最后一圈的冲刺阶段,桑疏晚眼神坚定,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终点线上。她精准地换挡,银色跑车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速度瞬间提升到极致。 江辞暮看到桑疏晚发起冲刺,心领神会,驾驶着黑色赛车为她保驾护航,阻挡着试图追赶的其他车手。南希和爱丽丝也默契地配合,在赛道上形成一道屏障,让桑疏晚能够毫无阻碍地冲向终点。 最终,桑疏晚的银色跑车率先冲过终点线,那一刻,阳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全场仿佛都为她沸腾,尽管没有观众,但风的呼啸声、引擎的轰鸣声都像是在为她奏响胜利的凯歌。 江辞暮紧随其后冲过终点,南希和爱丽丝也顺利完成比赛。四人将车停在一旁,走下车来,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桑疏晚摘下头盔,一头秀发随风飘动,她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江辞暮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赞叹道:“疏晚,你今天的表现太出色了,这才是真正的冠军风采!” 南希和爱丽丝也围了过来,爱丽丝兴奋地跳起来,抱住桑疏晚:“疏晚,你简直是太厉害了!这场比赛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桑疏晚笑着说:“这都多亏了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和配合,我不可能赢得这么漂亮。” 四人相视而笑,笑声在空旷的赛车场上回荡。而桑霁月则远远地停在一旁,看着他们庆祝,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桑疏晚用她的实力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的强大。 桑霁月眼睁睁看着桑疏晚冲过终点线,斩获胜利,被众人簇拥庆祝,嫉妒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在她心中翻涌,几乎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狂躁,她猛然扯下头盔,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仪表盘,“砰”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赛车场里格外刺耳。紧接着,她疯了似的推开车门,高跟鞋重重踏在赛道地面上,每一步都带着蚀骨的怨愤。 她猛地转身,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享受胜利喜悦的桑疏晚。突然,她弯下腰,一把抓起地上的头盔,双手高高举起,使出浑身解数将其朝着地面砸去,边砸边歇斯底里地尖叫。一下、两下、三下……那头盔在她疯狂的砸击下,外壳出现一道道裂痕,碎片开始迸溅。 “你凭什么!凭什么赢我!”桑霁月一边砸,一边嘶吼,声音因愤怒和绝望而变得沙哑。 直至头盔彻底摔得粉碎,塑料碎片散落一地,她才停下动作。此时的她,发丝凌乱地飞舞,划过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庞。她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嫉恨。 最后,她狠狠瞪了一眼桑疏晚,转身拔腿就跑。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带着她满心的狼狈与不甘。她的身影在赛道尽头越来越小,直至被远处的建筑物彻底吞噬,只留下空荡荡的赛道,默默诉说着刚刚那场激烈赛事与她的癫狂离场。 桑霁月如丧家之犬般疯狂发泄一通后,那狼狈的身影在赛道尽头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甘。 江辞暮双手插兜,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为了所谓的赢,她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偏执的漩涡,今天落得这般田地,真该好好静下心来反思反思了。” 南希抬手轻轻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丝,目光一直追随着桑霁月离去的方向,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一直以来,她都被困在胜负的牢笼里,眼睛里只看得见输赢这两个字,却早已经忘了享受过程中的乐趣与美好。其实以她的能力和条件,要是能放下那些无端的成见,尝试着和大家好好相处,又何至于每一次都把场面闹得如此难堪,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爱丽丝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带着几分俏皮灵动,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道:“管她呢,那些不开心的事儿都过去了。咱们赢了比赛,这才是最重要的!今天可真是让我见识到了疏晚的厉害,全程风驰电掣,那车技简直绝了,把其他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看得我热血沸腾!”说着,她像只欢快的小鸟蹦到桑疏晚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还轻轻晃了晃。 桑疏晚被爱丽丝夸得脸颊微红,她的眼中满是真挚的感激,目光从江辞暮、南希再移到爱丽丝身上,诚恳地说道:“今天这场胜利,真的多亏了你们每一个人。要是没有江辞暮和我默契配合,在赛道上并肩作战;没有南希在后方稳定护航,时刻关注着局势;没有爱丽丝一路加油打气,给我带来无尽的活力,我肯定拿不下这个冠军。你们就是我最坚实的后盾。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大餐,好好庆祝一番!” 四人一边欢声笑语,一边朝着停车区走去。阳光暖融融地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斜长,勾勒出一幅青春飞扬、充满活力的美好画面。这场比赛,于他们而言,不仅仅是一场速度与激情的较量,更是一次情谊的升华。在这之后,他们的关系愈发深厚。此刻,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满怀期待,脚步轻快地准备迎接下一段充满未知与惊喜的精彩旅程。 西餐厅里的危机剖析 当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这座城市,“塞纳河畔”西餐厅便宛如一颗隐匿在繁华街角的璀璨明珠,散发着独有的迷人魅力。餐厅的外观是典型的欧式风格,奶白色的外墙搭配着深棕色的木质窗框,每扇窗户都像是一幅精心装裱的画框,框住了里面温馨浪漫的景致。铁艺雕花的拱形门廊,蜿蜒着细腻的藤蔓纹路,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古老的浪漫传说。 推开那扇厚重的木质大门,暖黄的光晕从复古水晶吊灯倾洒而下,如轻柔的薄纱,温柔地笼罩着每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墙壁上,几幅莫奈风格的油画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朦胧的笔触勾勒出梦幻景致,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诗意。角落里,一架年代久远的三角钢琴静静伫立,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钢琴师正专注地弹奏着肖邦的夜曲,灵动的音符如潺潺流水,与咖啡的馥郁香气、人们的轻声细语相互交融,营造出一种宁谧而优雅的氛围。 南希、江辞暮、桑疏晚和爱丽丝四人被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引领至窗边落座。窗外,城市华灯初上,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跳跃,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行人们脚步匆匆,各自奔赴着属于自己的夜晚。而在这一方小小的餐桌前,即将展开一场关乎他人婚姻危机的严肃讨论。 点完餐,南希轻轻放下菜单,神色凝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端起面前的柠檬水,轻抿一口,润了润喉咙,开口道:“跟你们说个事儿,楚凌和易舒淇,他俩的婚姻恐怕出了大问题。”说话间,她的目光依次扫过对面的江辞暮、桑疏晚和身旁的爱丽丝。 江辞暮正端起水杯准备喝一口,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顿,手中的水杯停在半空中。他挑眉问道,眼神中满是惊讶:“真的?他俩之前在公众面前可是出了名的甜蜜夫妻档啊。”说着,他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脸专注地看着南希。 桑疏晚下意识地微微皱眉,她的眼神中瞬间充满担忧,原本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餐巾。“怎么会这样?虽说跟楚凌不熟,但想想就觉得揪心,婚姻出问题,对谁来说都太煎熬。”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同身受的苦涩,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经历过的那些情感波折。 爱丽丝向来心直口快,她把胳膊肘撑在桌上,双手托腮,眼睛睁得大大的,迫不及待地问:“快说说,到底咋回事啊?”她的身体因为好奇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南希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她微微转头,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我上次和易舒淇一起逛街,就在咱们常去的那家商场。”她顿了顿,收回目光,表情愈发凝重,“我亲眼撞见楚凌和桑霁月举止亲昵,搂搂抱抱的。当时易舒淇脸一下子就变了,整个人都愣住了。”南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 江辞暮听完,脸色一沉,他靠向椅背,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楚凌怎么会和桑霁月混在一起?她俩根本不是一路人啊。”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爱丽丝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了“o”形,满脸写着难以置信。“该不会是桑霁月故意的吧?她那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提高音量,身体坐直,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桑疏晚低头沉思片刻,脑海中迅速闪过桑霁月平日里的种种行径。她略作思索,缓缓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很有可能。以桑霁月的性子,看到易舒淇,肯定想搞破坏。说不定楚凌都没察觉到易舒淇在那儿,就被桑霁月当成了棋子。”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分析得头头是道。 江辞暮神色忧虑,他拿起桌上的勺子,无意识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咖啡杯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旋转着,如同他此刻纷乱的思绪。“不管怎样,易舒淇肯定误会大了。要是因为桑霁月的挑拨,好好的婚姻就这么毁了,实在太可惜。”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惋惜。 南希若有所思,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咱们得找个时机,跟易舒淇把事情说清楚,别让误会越来越深。”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看向江辞暮,像是在寻求支持。 爱丽丝用力地点点头,她的马尾辫随着动作左右晃动。“对,得抓紧时间,不然等误会根深蒂固了,再解释也没用。”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易舒淇。 桑疏晚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脑海中浮现出易舒淇可能正在经历的痛苦。“那咱们就分头行动,尽快联系上易舒淇,把真相告诉他。”她转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大家,仿佛在给自己和伙伴们注入一股力量。 这时,侍者端着热气腾腾的餐品走来,将鲜嫩的牛排、喷香的意面一一摆放在桌上。然而,四人的注意力依旧牢牢地系在楚凌和易舒淇岌岌可危的婚姻上。 江辞暮拿起刀叉,机械地切着牛排,一块肉被他切下,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我觉得咱们得先想想怎么开口,易舒淇现在肯定很敏感,稍有不慎,可能会适得其反。”他放下刀叉,表情严肃地说道。 南希咬了一口意面,微微皱眉,思考着江辞暮的话。“确实,我们得找个合适的场合,用恰当的方式说。要不先约他出来吃个饭,找个安静的地方?”她看向江辞暮,征求他的意见。 爱丽丝吃了几口沙拉,突然眼睛一亮。“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先以朋友聚会的名义把他约出来,然后在聊天的时候,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这样会不会自然一点?”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大家,希望得到认可。 桑疏晚轻轻点头,“这主意不错,不过具体怎么说,还得好好商量。毕竟这关系到他们夫妻的未来。”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四人一边吃着饭,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餐厅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客人也越来越少,但他们的讨论却愈发激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餐厅里只剩下他们这一桌客人。服务员时不时投来略带催促的目光,但他们浑然不觉。 江辞暮看了看手表,惊讶地说:“都这么晚了,咱们好像讨论得太投入了。” 南希笑了笑,“没办法,这件事太重要了。不管怎样,咱们一定要帮易舒淇和楚凌解开这个误会。” 桑疏晚和爱丽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起身,结了账,走出餐厅。 夜晚的街道上,微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四人站在餐厅门口,互相对视一眼。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分头行动,尽快把易舒淇约出来。”江辞暮说道。 大家再次点头,然后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长长的,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对朋友的关心和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在这个看似平常的夜晚,他们决定为了一段濒临破碎的婚姻而努力,希望能在黑暗中为朋友点亮一盏希望的灯,让爱情的火苗重新燃烧起来。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压抑地铺展开来,缓缓笼罩了整座城市。街头巷尾,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跳跃,却无法穿透桑疏晚内心的阴霾。劳斯莱斯幻影在夜色中宛如一头黑色巨兽,沉稳地驶向桑家别墅,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江辞暮稳稳地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抬眸望向副驾驶座。桑疏晚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脸色苍白如纸,即便微弱的光线也难掩她憔悴的模样。她与父亲决裂的场景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反复割扯着她的心。 江辞暮心疼不已,赶忙下车,疾步绕到副驾驶侧,轻轻拉开那扇沉重的车门。一阵冷风“嗖”地钻进车内,桑疏晚不禁打了个寒颤。江辞暮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披在她的肩头,顺势搂住她的腰,声音低柔且充满关怀:“小心,外面冷。” 桑疏晚身形微微一晃,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江辞暮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她缓缓下车,双腿发软,若不是江辞暮有力的扶持,怕是要站立不稳。 此时,月色如水,从厚重的云层后倾洒而下,为别墅花园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边。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绿植在月色下影影绰绰,犹如沉默的卫士,静静伫立不语,似在见证一场无声的孤寂。中央的喷泉早已停止涌动,一潭池水如死寂般安静,微微泛着冷冽的光辉,宛若一面破碎的镜子,映射着桑疏晚支离破碎的心情。 江辞暮紧紧搂着桑疏晚,带着她缓缓走向花园中的藤椅。一路上,他不断轻声安慰:“别害怕,有我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仿若温暖的风,轻轻拂过桑疏晚的心间。 待桑疏晚在藤椅上坐定,江辞暮转身快步回到车内,取出一瓶早已备好的红酒和两只精致的水晶酒杯。他回到藤椅旁,在桑疏晚身边坐下,将酒杯轻轻放在小桌上,动作轻柔地打开红酒瓶,为两人各斟上一杯。 桑疏晚木然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的酸涩在舌尖蔓延开来,恰似她心中无法言说的苦楚。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我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如此决然地忽视我,就像我从未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悲伤与失望。 江辞暮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如同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要担心,你不是还有我吗?”他的眼神坚定而深情,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哪怕全世界都背弃你,我也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桑疏晚的心底种下了温暖与希望的种子。 桑疏晚抬眸望向江辞暮,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眼中炽热的爱意。在这冰冷的世界里,他的话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温暖着她早已冷却的心。“只有你对我最好了,辞暮。”她哽咽着说道,声音里满是感激与依赖。“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始终陪伴着我。” 江辞暮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其中。“疏晚,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未来还有我和你一起面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许,仿佛在描绘着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 桑疏晚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江辞暮的陪伴下,她感觉心中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许。她再次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这次,她感受到的不再仅仅是酸涩,还有一丝温暖,那是江辞暮给予她的力量。 江辞暮看着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来,我们聊点开心的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的笑意,试图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出来。 桑疏晚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觉得你是个冷冰冰的人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江辞暮笑了笑,“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个特别的女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紧紧地盯着桑疏晚的眼睛。“你的勇敢,你的善良,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桑疏晚的脸颊微微泛红,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没想到,你那时候就对我有好感了。”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江辞暮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再次与自己对视。“是啊,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一直守护在你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随后,他缓缓靠近桑疏晚,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能感受到江辞暮的呼吸,带着微微的暖意。在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痛苦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眼前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江辞暮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爱意。“疏晚,我爱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充满了力量。这三个字,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黑暗的角落。 桑疏晚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又带着幸福的笑意。“我也爱你,辞暮。”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在月光的见证下,两人紧紧相拥。江辞暮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让桑疏晚感到无比的安心。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没有外界的纷扰,没有痛苦的回忆,只有彼此的爱与温暖。 相拥过后,江辞暮牵着桑疏晚的手,在花园里漫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们轻声交谈着,分享着彼此的梦想、希望和那些藏在心底的小秘密。 走到花园的角落,那里有一片盛开的玫瑰花丛。江辞暮停下脚步,弯腰摘下一朵娇艳的红玫瑰,递给桑疏晚。“这朵玫瑰,就像你一样美丽。”他的声音温柔而甜蜜,眼中满是爱意。 桑疏晚接过玫瑰,放在鼻尖轻嗅,玫瑰的芬芳让她陶醉。“谢谢你,辞暮。这是我收到过最美丽的玫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动,看着江辞暮,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江辞暮再次轻轻拥她入怀,两人在玫瑰花丛前,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此刻,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与桑家的决裂,心中只有对彼此的爱与眷恋。这份爱,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也让他们相信,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能携手走过。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轻柔的纱帘,洒在桑疏晚的脸上。她悠悠转醒,习惯性地伸手摸向身旁,却触碰到一片冰凉。江辞暮已经起床了,枕边留了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宝贝,我去准备早餐,希望你醒来就有好心情。”桑疏晚嘴角上扬,可随即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活动,笑容里添了一丝忧虑。 她迅速起身,拨通爱丽丝的电话。“喂,爱丽丝。”桑疏晚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今天那个新活动,你能来接我吗?我实在不想独自面对那些繁杂场面。” “没问题呀,疏晚!”爱丽丝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清脆又充满活力,“我这就让助理把车开过去。你就安心等着,保证准时接你。话说,你知道吗?听说桑霁月也会去。” 桑疏晚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秀眉轻蹙:“我就怕她来捣乱。不过没关系,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放心吧,有我在,她翻不出什么花样。”爱丽丝信誓旦旦,“我一定护你周全。” 挂了电话,桑疏晚赶忙洗漱换装。她身着一袭简约优雅的白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又不失端庄大方。对着镜子,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此时,江辞暮走进房间,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宝贝,喝口牛奶,补充下营养。”他的目光温柔,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我听说桑霁月今天也会去活动现场,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桑疏晚转身,接过牛奶,轻轻抿了一口,“辞暮,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工作那么忙,我不想因为这点事耽误你。” “在我心里,你比任何工作都重要。”江辞暮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桑霁月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有我在,我才能放心。” 桑疏晚望着江辞暮真挚的双眼,心中满是感动。“谢谢你,辞暮。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别墅外,阳光洒满了庭院。修剪整齐的草坪宛如一块巨大的绿色绒毯,各色花朵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高大的棕榈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欢迎新一天的到来。 不一会儿,爱丽丝的车缓缓停在别墅门口。爱丽丝从车上跳下来,身着一身时尚的红色套装,热情似火。“疏晚,我来啦!”她一边挥手,一边快步走向别墅。 江辞暮和桑疏晚迎了出去。爱丽丝看到江辞暮也在,挑了挑眉,打趣道:“哟,江大帅哥也一起?看来今天是要全方位守护我们的疏晚啊。” 江辞暮微微颔首,神色认真:“桑霁月不是省油的灯,我实在放心不下。爱丽丝,今天现场就麻烦你多留意了。” “放心吧,我可是疏晚的忠实守护者。”爱丽丝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有我在,她绝对不会让疏晚受一点委屈。” 桑疏晚看着两人,心中满是温暖。“好啦,有你们俩在,我感觉底气十足。咱们出发吧,可别迟到了。” 第79章 别得意太早 三人一同上了车。车内,爱丽丝滔滔不绝地分享着最近听到的趣事,试图缓解桑疏晚的紧张情绪。“你知道吗?我昨天听说了一个超搞笑的事儿,隔壁公司的人在会议上竟然把老板的名字叫错了,还一连叫错三次,把老板气得脸都绿了。”爱丽丝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手舞足蹈,引得桑疏晚忍不住笑出声。 江辞暮坐在一旁,虽然没有多说话,但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桑疏晚身上,眼神里满是关切。每当桑疏晚流露出一丝紧张,他就会轻轻握住她的手,传递无声的力量。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映出一片暖融融的光影。窗外,城市的景色飞速掠过,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忙忙。 很快,车子抵达活动现场。这是一座现代化的大型会展中心,宏伟的建筑气势恢宏,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门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界名流和媒体记者齐聚于此。 下车前,江辞暮再次叮嘱桑疏晚:“宝贝,一会儿进去后,你就紧跟着我和爱丽丝。要是遇到什么情况,别慌,我们都在你身边。” 桑疏晚用力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坚定:“我知道,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爱丽丝也凑过来,给了桑疏晚一个大大的拥抱:“别怕,咱们可是无敌三人组。桑霁月要是敢来捣乱,我们就一起把她怼回去。” 三人相视一笑,携手走进会场。此刻,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豪华的劳斯莱斯在通往t台活动现场的大道上疾驰,午后的阳光洒在车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车内,桑疏晚一袭华美的白色礼服,裙摆精致的刺绣在微光下闪烁着细腻光泽,宛如流动的诗篇。她微微侧身,望向窗外,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江辞暮坐在她身旁,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对桑疏晚的关切。他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低声说道:“别担心,一会儿我和爱丽丝都会在你身边。”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给桑疏晚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爱丽丝坐在副驾驶座,一身红色紧身连衣裙,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热情而夺目。她转过身,眨眨眼睛,笑着说:“就是,疏晚,今天你就是最美的焦点,咱们等会儿惊艳全场!” 说话间,车子缓缓抵达活动现场。还未下车,便能听见车外传来的阵阵喧嚣,那是人群的欢呼声、相机的快门声交织在一起的热闹交响。 车门打开,率先下车的江辞暮身姿挺拔,他伸出手,温柔地牵住桑疏晚。桑疏晚莲步轻移,踏出车门的瞬间,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人群如潮水般涌动,无数闪光灯在眼前闪烁,如同夜空中繁星炸裂。 “桑疏晚,看这边!” “江辞暮,能给我们一个微笑吗?” “请问桑疏晚小姐,对于今天的比赛,您有多大的信心?” 记者们高举着话筒,争先恐后地提问,声音此起彼伏。粉丝们则奋力向前,试图更近距离地目睹偶像的风采,手中的应援牌在头顶晃动,形成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 爱丽丝紧跟在两人身后,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任何意外发生。她一边用手护着桑疏晚,一边大声说道:“大家注意秩序,请给我们一点空间!” 江辞暮紧紧护在桑疏晚身侧,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坚定,他带着桑疏晚稳步向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面对如潮的人群,桑疏晚脸上绽放出自信的笑容,她微微颔首,向粉丝和记者们示意,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范。 三人缓慢却坚定地朝着会场入口走去,尽管周围嘈杂拥挤,但他们彼此依靠,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在这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中,他们成为了全场当之无愧的焦点,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停留。 走进后台化妆间,这里一片忙碌景象。造型师们手持化妆刷和卷发棒,在模特们之间穿梭不停,空气中弥漫着发胶和香水的混合味道。桑疏晚在自己的专属位置上坐下,造型师立刻围了上来,为她精心打造妆容和发型。 就在这时,桑霁月迈着高傲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黑色的紧身晚礼服,裙摆上镶嵌着无数颗闪耀的水钻,随着她的走动,水钻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点点寒星。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桑霁月看到桑疏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哎呦,姐姐,你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她的声音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只可惜啊,等会儿在台上,你可要面对全球第一的超模。就凭你,还是省省吧,别到时候出丑丢了桑家的脸。” 桑疏晚抬起头,眼神平静而自信,冷冷地回应道:“桑霁月,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走秀比的是实力,不是靠你在背后搞小动作就能赢的。今天,我会用实力证明自己。” 爱丽丝一听,立刻站了出来,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桑霁月,你别太过分。疏晚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你以为靠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得逞吗?你就等着被打脸吧!” 江辞暮也走上前,眼神冰冷地盯着桑霁月:“桑霁月,你最好收敛点。要是你敢对疏晚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桑霁月被三人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模样。“哼,咱们走着瞧。”她甩下这句话,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随着开场音乐激昂奏响,舞台上灯光瞬间亮起,如梦幻般绚烂。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夺目光芒,将整个舞台照得亮如白昼。舞台背景的巨幅电子屏上,广袤无垠的宇宙星空缓缓流转,闪烁的星辰与变幻的星云营造出浩瀚而神秘的氛围。 首位模特身着闪耀金色晚礼服踏上舞台,金线刺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流动的阳光。她步伐轻盈自信,每一步都精准契合节奏,腰肢款摆,像灵动的精灵在星空中舞动。在舞台中央,她优雅转身,全方位展示礼服细节,举手投足间,魅力四射。 接着,风格各异的模特接连登场。有的身着简约时尚的黑白套装,利落剪裁凸显干练气质;有的穿着华丽复古的巴洛克风格长裙,繁复蕾丝与精美珠宝相得益彰。每位模特都在舞台上尽情释放魅力,眼神中满是自信与坚定。 终于,轮到桑疏晚出场。她身着的定制白色长裙宛如梦幻之作,裙摆绣着的花朵仿若从春日花园直接采撷,花瓣娇嫩欲滴,似有芬芳飘散。领口与袖口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如璀璨星辰,夺目耀眼。她一头长发自然垂落,几缕发丝随性搭在脸颊,增添了几分温婉妩媚。 桑疏晚踏上舞台,步伐稳健且轻盈,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她沿着t台前行,每一步都踏出独特韵律,仿佛在讲述一个关于勇气与梦想的故事。走到舞台三分之一处,她微微侧身,轻轻撩动裙摆,让裙上花朵图案完美呈现。在舞台中央,她优雅转身,眼神与台下观众交汇,脸上绽放出自信笑容,那一刻,整个舞台仿佛都成了她的专属领地。 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观众们被桑疏晚的精彩表现深深折服。江辞暮站在台下,眼睛里闪烁着自豪与爱意,紧盯着舞台上的桑疏晚,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爱丽丝兴奋得满脸通红,一边拼命鼓掌,一边大声呼喊:“疏晚,你太牛啦!这才是真正的超模水准!” 然而,评委席上的桑霁月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看着桑疏晚在舞台上光芒万丈,她心中的嫉妒与怨恨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桑疏晚,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她低声喃喃自语,“接下来还有评分环节,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摔跟头。” 评分环节开始,前几位评委给出的分数都很高,桑疏晚暂居前列。轮到桑霁月打分时,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给出了一个极低的分数。这一举动引起台下一阵哗然,观众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一评分表示不满。 江辞暮见状,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爱丽丝更是直接跳起来,大声抗议:“桑霁月,你这明显是故意打压!你的评分不公平!” 桑霁月却充耳不闻,得意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挑衅地看向桑疏晚。 这时,主持人站出来试图缓解局面:“各位稍安勿躁,评分结果由所有评委综合决定。接下来,有请最后一位评委亮分。” 最后一位评委是全球知名的时尚大师。他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评分表,又看了看舞台上依旧自信站立的桑疏晚,沉思片刻后,给出了一个全场最高分。他拿起话筒,缓缓说道:“桑疏晚小姐的表现,完美诠释了时尚与艺术的融合。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传递出独特的魅力与自信。在我看来,她就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冠军。” 他的话刚说完,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掌声如排山倒海般,久久回荡在会场。桑疏晚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她向台下深深鞠躬,感谢观众和评委的认可。 江辞暮和爱丽丝快步走上舞台,与桑疏晚紧紧相拥。江辞暮温柔地看着桑疏晚,轻声说:“宝贝,我就知道你能行。你是最棒的!”爱丽丝则在一旁兴奋地蹦跳着:“疏晚,我们赢啦!桑霁月,你这下没话说了吧!” 桑霁月看着台上庆祝的三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随着最后一位评委给出高分,全场掌声雷动,桑疏晚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接过那象征着荣耀的奖杯。江辞暮和爱丽丝快步上台,三人紧紧相拥,喜悦与自豪洋溢在他们周围。 而此时,桑霁月坐在评委席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看着台上庆祝的三人,心中的嫉妒与怨恨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突然,她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她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尖锐的声音瞬间在会场内回荡:“大家先别急着祝贺!桑疏晚这次不过是侥幸险胜,仅以一票之差赢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和真正的超模水平差距微乎其微!今晚在座的全球第一超模表现堪称完美,桑疏晚只是占了运气的便宜。” 台下瞬间一片哗然,支持超模的粉丝们开始躁动起来,纷纷附和桑霁月的话。 “就是,超模才是实至名归,桑疏晚这次太侥幸了。” “这比赛结果太不公平,肯定有猫腻。” 桑疏晚脸色微微一变,却依然保持着镇定,她轻轻推开江辞暮和爱丽丝想要护在她身前的动作,向前一步,眼神坚定地看向桑霁月。 江辞暮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愤怒,他低声对爱丽丝说:“桑霁月太过分了,我去教训她。”爱丽丝连忙拉住他:“先看看疏晚怎么做,她肯定能应对。”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另一只备用话筒,声音清脆而沉稳:“桑霁月,我尊重你作为评委发表意见的权利,但我更相信在场每一位观众和评委的眼睛。这场比赛,我全力以赴,每一步都倾注了我的热爱与努力。” 她微微侧身,面向台下观众,目光真诚:“或许在分数上,我与超模仅差一票,但这一票恰恰证明了,时尚的舞台是公平的,它认可每一个用心付出的人。我从不是侥幸,而是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这宝贵的一票。” 超模本人此时也站起身来,她走到桑疏晚身边,接过话筒,微笑着说:“桑疏晚小姐,你的表现非常出色,能与你同场竞技是我的荣幸。这一票,是你应得的。” 台下支持桑疏晚的观众也纷纷反应过来,开始大声呼喊:“桑疏晚,好样的!”“实力说话,我们支持你!” 桑霁月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没想到局势会反转,还想再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已被台下的声浪淹没。 江辞暮看着台上镇定自若的桑疏晚,眼中满是骄傲,他对爱丽丝说:“疏晚太厉害了,这次又成功化解了危机。”爱丽丝点点头,兴奋地说:“那当然,疏晚可是最棒的。桑霁月这下彻底失算了。” 在众人的支持声中,桑疏晚再次举起奖杯,笑容灿烂,她知道,这场胜利,她赢得堂堂正正。 桑疏晚赢得比赛后,本应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却因桑霁月的一番话,瞬间被卷入舆论的风暴眼。 “桑疏晚这次只是侥幸险胜,就一票的优势,超模的表现才是完美的。”桑霁月那尖锐又充满挑衅的话语,通过媒体的传播,迅速在网络上掀起惊涛骇浪。超模的粉丝们瞬间被点燃怒火,纷纷在社交平台上声讨桑疏晚,各种难听的言论如潮水般涌来。 “就凭她也能赢?肯定有黑幕!” “这比赛太不公正了,把我们心中的超模冠军还给我们!” 与此同时,支持桑疏晚的粉丝也不甘示弱,奋起反击。两拨粉丝针锋相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骂战”,话题热度直线飙升,桑疏晚的名字高高挂在热搜榜首,可伴随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争议。 在桑疏晚的别墅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桑疏晚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爱丽丝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急促的声响,显示出她内心的焦急。江辞暮则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沉思良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疏晚的声誉正受到严重威胁。”江辞暮率先打破沉默,他转过身,眼神坚定地看着桑疏晚和爱丽丝,“我们必须想办法扭转局面。” 爱丽丝停下脚步,用力地点点头:“没错,那些不实言论必须澄清。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让疏晚亲自出面说明情况。” 桑疏晚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可是,即便我出面,那些偏激的粉丝真的会听吗?” 江辞暮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尝试。而且,我们还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你的实力。”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由爱丽丝负责联系媒体,筹备新闻发布会的相关事宜;江辞暮则利用自己的人脉,收集比赛当晚桑疏晚出色表现的证据,包括专业评委的匿名评价、现场观众的真实反馈等。 新闻发布会当天,会场内座无虚席,各路媒体记者早早架好了长枪短炮,准备捕捉这一备受关注的事件动态。桑疏晚身着一袭简约而优雅的黑色连衣裙,面容虽略显憔悴,但眼神中透着坚定。江辞暮和爱丽丝一左一右,紧紧地站在她身后,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话筒:“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我站在这里,是想对近日的争议做出回应。我承认,在这次比赛中,我与超模的分数非常接近,但这一票之差,绝不是侥幸。” 说着,江辞暮将准备好的资料分发给在场的记者,上面详细记录了桑疏晚在比赛中的亮点和专业人士的高度评价。 爱丽丝也接过话筒,义正言辞地说:“有些人企图通过恶意言论抹黑疏晚,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疏晚的胜利是实至名归。” 发布会结束后,舆论开始逐渐转向。一些中立的网友在看到证据后,纷纷表示支持桑疏晚。超模本人也在社交媒体上发声,称赞桑疏晚的实力,呼吁粉丝停止争吵。 在这场风波中,桑疏晚深刻感受到了江辞暮和爱丽丝的支持与陪伴的珍贵。她知道,无论未来还会遇到多少风雨,只要有他们在身边,她就有勇气和力量去面对一切。 t台活动现场,本应是时尚与美的展示殿堂,此刻却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泥沼。当桑疏晚夺冠的消息如惊雷般传开,现场气氛瞬间被点燃,热烈得近乎要将整个场馆掀翻。支持桑疏晚的粉丝们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欢呼雀跃,彼此拥抱庆祝,那欢呼声震得人耳鼓生疼。而超模的拥趸们呢,在听到桑霁月那番极具挑拨性的言论后,心中的愤懑如同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熊熊燃烧起来。 “桑疏晚根本不配赢,比赛肯定有黑幕!”一位超模的狂热粉丝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拼尽全力挥舞着手中印着超模头像的应援牌,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里面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舞台上的桑疏晚。 “你们别瞎说了,疏晚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一位支持桑疏晚的年轻女孩毫不示弱,她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大声反驳着。她的脸颊绯红,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服输的劲头,“她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完美,这个冠军她当之无愧!” 现场秩序在这激烈的争吵中彻底土崩瓦解。人们推推搡搡,身体与身体之间不断碰撞。有人被挤得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叫声,可在这嘈杂的环境中,那叫声很快就被淹没。工作人员们心急如焚,他们身着统一制服,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试图维持秩序。他们大声呼喊着“请大家冷静”“保持秩序”,但声音就像投入大海的小石子,瞬间被嘈杂的声浪吞噬。 舞台上,原本精心准备的颁奖环节被迫中断。华丽的舞台灯光依旧璀璨地亮着,可那光芒却无法驱散现场的混乱。主持人身着华丽的礼服,站在舞台中央,拿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让现场安静下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无奈,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但她的努力都是徒劳,那美妙的声音在混乱的喧嚣中显得如此渺小,根本无法引起人们的注意。 活动主办方的负责人站在后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他不停地在原地踱步,脚下的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声都仿佛是他内心的叹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非得闹出人命不可!”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随后猛地转身,对保安队长下令,“赶紧把煽动者找出来,先控制住局面!”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焦急而变得沙哑,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众人的目光很快就聚焦在了桑霁月身上。此时的桑霁月站在评委席旁,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眼神中满是算计与疯狂。她看着台下混乱的场景,就像一个邪恶的导演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闹剧,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哼,桑疏晚,看你这次怎么收场。”她低声自语,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恶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在想象着桑疏晚身败名裂的场景。 保安们迅速如潮水般围了上去。为首的保安身材高大魁梧,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冷冷地说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桑霁月脸色骤变,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铁青。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瞪着保安,那眼神仿佛要将保安生吞活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凭什么赶我走!”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她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挣脱保安的控制。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的宣泄。 “就凭你蓄意煽动粉丝,破坏现场秩序!”保安毫不留情,他向前一步,粗壮的手臂像钳子一样架起桑霁月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外拖。他的表情依旧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就在保安拖着桑霁月往外走的时候,现场的混乱达到了顶点。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句:“就是她在搞鬼!”这一声呼喊就像一颗投入火药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支持桑疏晚的粉丝们觉得桑霁月是在故意抹黑他们的偶像,而超模的粉丝们也认为她的言论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两拨人竟罕见地达成了一致,将怒火都发泄在了桑霁月身上。 “让你胡说八道!”一个支持桑疏晚的小伙子满脸怒容,从旁边的小吃摊上抄起一个鸡蛋,卯足了劲朝着桑霁月扔去。“啪”的一声,鸡蛋在桑霁月的肩膀上炸开,蛋液顺着她的礼服流淌下来,黏糊糊的一片。 “就是,你这个搅屎棍!”一位超模的女粉丝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端着一杯刚买的饮料,直接泼向桑霁月。褐色的液体溅到桑霁月的脸上,她的眼睛瞬间被刺激得眯了起来,精心打理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一缕缕地贴在脸上。 紧接着,更多的东西朝着桑霁月飞来。有人扔出了手中的蔬菜,一颗生菜“啪嗒”一声打在她的头上,然后滑落下来;还有人将没喝完的矿泉水瓶用力砸向她,瓶子在她身边炸开,水花四溅。桑霁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她惊恐地尖叫着,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惊慌。 “救我,快救我!”桑霁月拼命地向保安呼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她的身体在保安的拖拽下不停地扭动,试图躲避那些飞来的“暗器”,但一切都是徒劳。 保安们也被这混乱的场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们还是强撑着,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将桑霁月带离现场。在一片叫骂声和投掷物中,他们终于将桑霁月拖到了门口。 此时的桑霁月已经狼狈到了极点。她的礼服上沾满了蛋液、饮料和蔬菜残渣,头发乱成一团,脸上还挂着被水和蛋液混合的污渍,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愤怒。她不敢再停留,跌跌撞撞地起身,朝着远处拼命跑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们给我等着……”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身后的喧嚣声淹没。 后台化妆间里,桑疏晚听到外面传来的混乱嘈杂声,眉头微微皱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江辞暮在她身边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桑疏晚深深的关切。“疏晚,这次桑霁月太过分了,我真担心你的安全。”他停下脚步,看着桑疏晚,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爱丽丝双手叉腰,在一旁气得满脸通红。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这个桑霁月,简直太可恶了,非得想办法好好教训她一顿!”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淡然。她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说道:“别担心,她这点雕虫小技,想打倒我,太可笑了。我相信清者自清,实力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江辞暮停下脚步,看着桑疏晚,眼中满是敬佩与爱意。他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说得对,疏晚。有你这份从容,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桑疏晚的支持与信任。 爱丽丝也冷静下来,她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不能让她得逞。而且你是凭实力赢得冠军,谁也无法否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桑疏晚传递着力量。 尽管活动被迫终止,但主办方依旧认可桑疏晚的胜利,将象征着荣耀的冠军奖杯颁发给了她。桑疏晚双手捧着奖杯,那奖杯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看着手中的奖杯,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风波虽暂时平息,但与桑霁月的较量,恐怕才刚刚开始。不过,有江辞暮和爱丽丝在身边,她充满勇气与信心,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她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未来更加精彩的自己。 桑霁月从t台活动现场狼狈逃出,满心的怨愤犹如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她一头扎进桑家那座奢华无比的宅邸,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踏出急促而杂乱的节奏。 “爸!”桑霁月见到桑董事长的瞬间,瞬间切换到委屈模式,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好似受尽了世间委屈,“今天我可被欺负惨了!” 桑董事长彼时正坐在客厅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杯色泽诱人的红酒,听到声音,他眉头一拧,放下酒杯,目光如炬般投向桑霁月,眼神里满是关切与询问。 桑霁月见状,哭得愈发悲切,添油加醋地诉起苦来:“爸,您是没瞧见今天走秀比赛现场那场面。我不过是作为评委,如实说出桑疏晚表现远不如超模,她那些粉丝就跟发了疯似的,对我破口大骂,简直不堪入耳,就差动手打人了!”说到这儿,她还夸张地抹了抹眼角,实则一滴泪也没有,“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好容易才逃出来。” 桑董事长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反了天了!竟敢这般对你,这口气我绝不可能咽下!” 桑霁月心中暗喜,却仍故作柔弱,继续煽风点火:“爸,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桑疏晚那丫头越来越嚣张,都对外宣称要跟咱们桑家势不两立了!” 桑董事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怒声咆哮:“这个叛逆的丫头,我真是白养她这么大!敢跟桑家作对,看我怎么收拾她!” 桑霁月顺势说道:“爸,桑疏晚现在在爱丽丝的公司,咱们要不从她公司下手?” 桑董事长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缓缓说道:“嗯,就这么办。爱丽丝的公司虽然有些实力,但跟咱们桑家比起来,还差得远。我会让她知道,得罪桑家的后果。” 随后,桑董事长开始紧锣密鼓地策划制裁爱丽丝的公司。他先是拨打了几通电话,与几个合作伙伴秘密商讨,接着便筹备了一场商界大佬的聚会。 几日后,帝豪酒店顶层的奢华宴会厅内,一张巨大的圆形红木餐桌旁围坐了一众商界的关键人物。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可众人的心思显然不在这美食之上。 桑董事长身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姿笔挺地坐在主位上,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扫视一圈众人,缓缓开口:“各位,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件事要商量。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我桑家与桑疏晚起了冲突。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公然与我桑家作对,还宣称要与我们势不两立。” 众人听闻,纷纷交头接耳,面露惊讶之色。坐在桑董事长左侧的李氏集团董事长李建国,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皱眉问道:“这桑疏晚是何来历?竟敢如此大胆?” 桑董事长冷哼一声,说道:“哼,是我那不肖女!我辛苦养大她,给她优渥生活,她却叛逆得很,处处与我作对,还和我断绝了关系。最近她在一场走秀比赛中夺冠,霁月作为评委,实话实说指出她表现一般,就遭到她粉丝的言语攻击,甚至差点被殴打。这口气,我桑家怎能咽下!” 桑霁月适时地抽了抽鼻子,眼中泛起泪花,楚楚可怜地说:“各位叔叔伯伯,当时现场混乱极了,那些人指着我鼻子骂,我都害怕极了。” 众人纷纷露出同情之色,王氏集团的王耀宗怒拍桌子,“太不像话了!桑家的人也敢欺负,这不是打咱们在座各位的脸吗!” 桑董事长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这桑疏晚如今在爱丽丝的公司任职。我打算制裁爱丽丝的公司,让这丫头知道与我桑家作对的下场。只要爱丽丝的公司垮了,桑疏晚便没了立足之地,到时候,我桑家就能取而代之,填补市场空缺。” 众人听了,先是一阵沉默,各自在心里权衡利弊。李氏集团的李建国心里盘算着,若是帮助桑家搞垮爱丽丝的公司,自己说不定能在后续合作里拿到更有利的条款;而王氏集团的王耀宗则琢磨着,桑家在商界树大根深,这次顺着桑家的意思,以后自己的生意或许能得到桑家不少助力。 第80章 古堡拍摄 片刻后,李建国率先表态,他放下酒杯,身子前倾,一脸诚恳:“桑董,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们李氏集团全力支持你!” 王耀宗也紧接着附和:“没错,我们王家也一定配合。得罪桑家就是得罪我们在座的所有人,必须给这个桑疏晚一点颜色瞧瞧。”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点头表示支持。一时间,宴会厅内满是对爱丽丝公司的讨伐声,仿佛那已经是一家注定要被商业浪潮吞没的企业。 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头,桑疏晚和爱丽丝坐在一家温馨的甜品店内。暖黄的灯光轻柔地洒下,为店内营造出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但桑疏晚的脸上却布满了愁云,她双手紧紧握着一杯热咖啡,仿佛想从那热度中汲取力量。 “爱丽丝,我已经决定了,要对外正式宣布和桑家势不两立。”桑疏晚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坚定,“桑家这次在走秀比赛上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桑霁月故意诋毁我,煽动粉丝闹事,我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 爱丽丝闻言,手中正搅拌着的小勺猛地停下,抬眸看向桑疏晚,眼中满是惊讶与担忧:“疏晚,这可不是个小决定,桑家在商界势力庞大,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语气沉稳有力:“我知道会有风险,但我不能再任由他们欺负。这次比赛就是个导火索,我必须为自己抗争。” 爱丽丝伸出手,轻轻覆在桑疏晚手上,试图传递力量:“疏晚,我明白你的感受,可咱们得从长计议。桑家肯定会想办法打压你,甚至可能牵连到公司。”说到这儿,爱丽丝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她深知桑家的手段,也清楚一旦与桑家正面为敌,公司将面临巨大危机。 桑疏晚反握住爱丽丝的手,目光灼灼:“爱丽丝,我对给公司带来麻烦深感愧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渡过难关。我也不会让你独自面对,我会尽我所能帮忙。” 爱丽丝看着桑疏晚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眼神重新焕发出光芒:“好,疏晚,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全力支持你。我们一起想办法,不管桑家使出什么手段,我们都接着!” 桑疏晚眼眶微微泛红,感动地说:“谢谢你,爱丽丝。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充满了力量。” 爱丽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咱们可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且,我对咱们公司有信心,对咱们的团队更有信心。桑家想轻易打倒我们,没那么容易!”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信任。尽管她们清楚,前方等待的或许是惊涛骇浪,但此刻,彼此的陪伴与支持,让她们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而一场商界的风暴,也正悄然逼近。 桑家董事长联合一众小集团,气势汹汹地对爱丽丝的娱乐公司发起制裁。他们先是把手伸向演出资源,威胁各大主办方取消爱丽丝公司旗下艺人的演出。“要是敢请他们的艺人,往后别想和我们合作!”这话一出,一些中小主办方只能无奈妥协。 舆论场上,桑家买通大量水军,编造各种谣言。“爱丽丝公司压榨艺人”“旗下艺人耍大牌”之类的负面消息在网络上疯狂传播,试图抹黑公司形象,影响旗下艺人商业代言。 新人培养方面,只要爱丽丝公司看中的苗子,桑家就会用利益诱惑,或是暗中使坏,破坏签约。 然而,当秘书匆匆走进办公室,将这份危机报告递给爱丽丝时,她只是随意地靠在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淡定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爱丽丝,这情况有些棘手。部分演出取消,几个小代言也丢了,新人签约也受到干扰。”秘书语气急促,脸上满是担忧。 爱丽丝不慌不忙地接过报告,随意翻了几页,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浅笑,“就这点手段?”她把报告往桌上一扔,眼神瞬间变得犀利,“通知下去,各部门主管15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 15分钟后,会议室里,各部门主管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爱丽丝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气场十足地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有力的声响。 “都说说吧,目前什么情况。”爱丽丝开门见山地说道。 艺人经纪部主管皱着眉头汇报:“目前有5场小型演出被取消,不过大型的还稳着。我们正在和几个大品牌沟通代言事宜,虽然受到干扰,但还在争取。” 宣传部主管紧接着说:“网上的谣言来势汹汹,不过我们已经联系了一些大v帮忙辟谣,也准备召开线上发布会澄清。” 爱丽丝微微点头,眼神扫视一圈,“大家都别慌。桑家以为这样就能搞垮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她站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眼神坚定,“艺人经纪部,继续深挖资源,那些取消的演出,想办法让艺人以嘉宾身份登上更大的舞台。宣传部,发布会要办得漂亮,不仅要辟谣,还要趁机宣传我们公司的新作品和新计划。” 这时,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桑疏晚开口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法律手段,起诉那些造谣者,杀鸡儆猴。另外,现在短视频平台大火,我们可以让艺人在上面发布有趣、有深度的内容,增加粉丝黏性,打造个人ip。” 爱丽丝眼睛一亮,看向桑疏晚,赞赏地点点头,“疏晚这个建议不错。法务部马上行动,收集证据起诉。短视频运营这块,成立专门小组,从明天就开始策划。” 散会后,爱丽丝把桑疏晚留了下来。“疏晚,这次多亏你。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爱丽丝真诚地说道。 桑疏晚笑着摆摆手,“爱丽丝,咱们是好姐妹,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说这些就见外了。而且我相信,咱们公司这么有实力,一定能渡过这次难关。” 在之后的日子里,爱丽丝的娱乐公司迅速行动起来。艺人经纪团队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人脉,成功让旗下艺人登上了国内顶尖的综艺节目,还拿下了国际一线品牌的代言。宣传部门精心策划的线上发布会取得了巨大成功,不仅成功辟谣,还让公司的新作品未播先火。法务部也没闲着,起诉造谣者的消息一经传出,那些水军瞬间作鸟兽散。短视频运营小组更是别出心裁,旗下艺人发布的视频在网络上迅速走红,粉丝量一夜之间暴涨数百万。 桑家那边,桑董事长和桑霁月本以为爱丽丝的公司会在他们的制裁下一蹶不振,可看到如今的局面,两人气得脸色铁青。 “这怎么可能?爱丽丝的公司怎么还能逆风翻盘?”桑霁月愤怒地尖叫道。 桑董事长脸色阴沉得可怕,“哼,这次算他们厉害。不过,咱们走着瞧,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然而,爱丽丝和桑疏晚可不会给桑家再次出手的机会。她们带领着公司全体员工,在娱乐圈里披荆斩棘,让爱丽丝的娱乐公司成为了行业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巨头,而桑家的制裁,也不过是她们走向辉煌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落在爱丽丝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爱丽丝身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正坐在那张简约而不失大气的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审阅着文件。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爱丽丝头也不抬,轻声说道。 秘书脚步匆匆走进来,神色间带着一丝焦虑。她走到办公桌前,微微弯腰,将一份文件放在爱丽丝面前,说道:“爱丽丝,这是目前古堡狼人杀节目的筹备情况报告。” 爱丽丝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拿起报告,快速浏览起来。渐渐地,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因为桑家上次的制裁,我们公司的资金流受到了一定影响,古堡狼人杀的经费也变得紧张起来。虽然只是略微削减了一点知名明星的片酬,但没想到,好多明星都因此拒绝参演。”秘书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明星耍大牌惯了,少一点片酬都不行。现在他们还四处宣扬,说咱们公司行业发展前景堪忧,导致其他一些潜在嘉宾也开始动摇。” 爱丽丝听完,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反而轻轻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就因为这点事就质疑我们公司,这些所谓的大牌,也不过如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随后又变得坚定起来,“没关系,这点困难还难不倒我们。” 秘书看着爱丽丝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可是,爱丽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节目筹备时间紧迫,嘉宾阵容要是确定不下来,后续工作都没法开展。” 爱丽丝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我想到办法了。你去联系一下江辞暮,邀请他来参加咱们这个节目。” 秘书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对呀!江辞暮和桑疏晚可是国民cp,他们俩要是一起来参加节目,肯定能带来超高的话题度和关注度。” 爱丽丝点点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没错。有他们俩在,不仅能解决嘉宾的问题,还能让节目未播先火。你抓紧时间去联系,务必邀请到他。” “好的,爱丽丝,我这就去办。”秘书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爱丽丝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桑家,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吗?等着瞧吧,这次的危机,只会让我的公司变得更强大。”她低声自语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秘书顺利联系上了江辞暮,而江辞暮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邀请。随着江辞暮确定参加节目的消息传出,整个娱乐圈都为之震动。粉丝们纷纷在社交媒体上表达对节目的期待,话题热度持续攀升。 其他原本犹豫不决的嘉宾,看到江辞暮和桑疏晚都参与其中,也纷纷改变了主意,决定加入节目。赞助商们看到节目热度如此之高,也主动联系爱丽丝,希望能够增加赞助金额。 很快,古堡狼人杀节目在众人的期待中,进入了紧锣密鼓的拍摄准备阶段。那座神秘的古堡矗立在一片静谧的山林之中,宛如一座神秘的宫殿。工作人员们忙碌地穿梭其中,精心布置着拍摄场景。巨大的水晶吊灯被擦拭得闪闪发光,古老的墙壁上挂满了富有神秘色彩的画像,而游戏场地则被布置得充满了悬疑氛围。 道具组的工作人员精心制作着狼人杀游戏所需的卡牌和面具。卡牌上的图案绘制得栩栩如生,每一张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面具则采用了顶级的材质,造型独特,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狼人世界。 江辞暮和桑疏晚手牵手来到古堡,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媒体记者们蜂拥而上,闪光灯此起彼伏。 “江辞暮,桑疏晚,请问你们这次参加古堡狼人杀节目,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吗?”一位记者大声问道。 江辞暮微笑着看了看桑疏晚,然后说道:“我很期待能和疏晚一起在这个充满神秘氛围的古堡里,体验一场刺激的狼人杀游戏。而且,我相信这个节目一定会给观众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桑疏晚也笑着补充道:“是啊,我们会和其他嘉宾一起,努力把这个节目做好。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 在他们的带动下,其他嘉宾也都充满了热情和期待。整个古堡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仿佛一场盛大的狂欢即将拉开帷幕。而爱丽丝站在一旁,看着忙碌而有序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这次的危机不仅成功化解,还让她的公司迎来了一个更大的发展机遇。 日光照耀,江辞暮和桑疏晚拖着行李,沿着蜿蜒小径,缓缓走向那座隐匿在山林间的神秘古堡。古堡宛如一位从岁月深处走来的巨人,静静伫立,周身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临近古堡,高耸的石墙出现在眼前,石墙上爬满了翠绿的常春藤,为这古老建筑增添了几分生机。巨大的橡木大门紧闭着,门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似在诉说往昔的故事。门环是一对狰狞的兽首造型,冰冷的金属质感透着威严。工作人员满脸笑意地迎上前来,恭敬说道:“欢迎二位,房间已经备好。”说罢,用力推开了大门。 踏入古堡,奢华与神秘扑面而来。宽敞的大厅挑高极高,抬头望去,巨大的水晶吊灯仿若一片璀璨星空,无数水晶折射出耀眼光芒,洒在每一处角落。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年代久远的油画,画中人物栩栩如生,贵族们身着华丽服饰,眼神或威严、或温柔,仿佛在静静注视着每一位到访者。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黑白相间的纹理交织出优雅图案,倒映着江辞暮和桑疏晚的身影,使他们仿若置身于梦幻之中。 沿着铺着厚重红地毯的楼梯拾级而上,地毯边缘精致的金色丝线在灯光下闪烁。楼梯扶栏由深色实木打造,雕刻着精美的花卉与藤蔓图案,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工匠的精湛技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木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薰味,让人感到宁静而惬意。 工作人员在一扇雕花门前停下,门上的雕花是繁复的蔷薇花图案,花瓣层层叠叠,细腻逼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飘落。工作人员推开门,笑着说:“这就是二位的房间,希望你们满意。” 房间宽敞而雅致,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摆在中央,床体由深色胡桃木制成,床头雕刻着神话故事中的场景,人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跃然而出。床上铺着柔软的丝绸床品,细腻的触感令人心生愉悦,床品的颜色是柔和的米白色,绣着淡蓝色的小花,增添了几分温馨。 窗边是一套复古的桌椅,桌椅同样采用实木材质,表面的光泽温润如玉。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青花瓷的茶壶与茶杯上绘着淡雅的山水图案,透着古朴的韵味。角落里,一座古朴的壁炉静静伫立,炉壁由砖石砌成,上面雕刻着家族的徽章。虽未点燃,但能想象到冬日里,熊熊火焰在其中燃烧的温暖场景。 江辞暮拉着行李走进房间,将行李箱放在床边,转身轻轻抱住桑疏晚,轻声说道:“能和你一起参加这次节目,感觉太奇妙了。就像走进了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桑疏晚靠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应道:“是啊,在这么特别的地方,一定会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 两人开始整理行李。桑疏晚打开箱子,拿出一件件衣物,有华丽的晚礼服,裙摆上绣着精致的水晶与蕾丝;也有休闲的日常装,面料柔软舒适。她细心地将这些衣物挂进一旁的衣柜,衣柜同样是复古风格,柜门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打开时,还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气。 江辞暮则在整理洗漱用品,他将精致的剃须刀、护肤品等整齐地摆放在浴室的架子上。浴室的装修同样复古,白色的瓷砖上有着淡蓝色的花纹,浴缸是老式的铸铁材质,外面包裹着一层精美的珐琅,水龙头的造型是优雅的天鹅颈,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整理完毕,江辞暮走到窗边,双手轻轻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裹挟着草木的芬芳瞬间涌入。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桑疏晚说道:“疏晚,快来看看这景色。”桑疏晚放下手中的衣物,快步走到窗边。只见窗外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金色光斑,宛如无数颗钻石散落在地上。远处,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仿佛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穿过森林。 “真美啊。”桑疏晚不禁轻声感叹,眼中满是惊喜与陶醉。江辞暮揽过她的肩膀,温柔地说:“就像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美好与可能。”桑疏晚脸颊微红,轻轻地点了点头,靠在江辞暮的肩头,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 此时,门外传来工作人员清脆的声音:“各位嘉宾,十五分钟后请到一楼大厅集合,我们将介绍节目流程和注意事项。”江辞暮提高音量回应道:“好的,我们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期待与坚定。尽管知晓此次节目筹备过程中历经波折,但此刻,在这充满复古韵味与神秘氛围的古堡房间里,他们心中满怀信心,准备携手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与惊喜,在这个独特的舞台上,绽放属于他们的光芒,书写属于他们的精彩篇章。 暮色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神秘的古堡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古堡内,昏黄的灯光在幽长的走廊中摇曳闪烁,光影交错,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桑疏晚穿着一件黑色修身连衣裙,裙摆点缀着细碎的银色丝线,走动时,丝线闪烁微光,宛如银河洒落在裙摆。她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更衬得眼眸明亮动人。她拉着小巧的行李箱,步伐轻盈优雅,高跟鞋踩在古老石板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这古堡比我想象中还要阴森呢。”桑疏晚轻声说,声音在空旷走廊里悠悠回荡。 江辞暮跟在她身后,身着简约而不失质感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透着随性与不羁。他眼神深邃沉稳,仿佛能洞悉一切。他拖着黑色行李箱,步伐稳健有力。 “别怕,有我在。”江辞暮温柔地看着桑疏晚,语气坚定。 两人转过一个弯,便来到古堡大厅。此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喜剧人阿豪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复古外套,搭配宽大的彩色条纹裤子,整个人像个行走的调色盘。他正手舞足蹈地给周围人讲着笑话,表情夸张,动作滑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哎呀,这古堡简直就是为咱们节目量身打造的,今晚肯定能笑料不断!”阿豪一边眉飞色舞地说,一边手在空中比划着,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不远处,南希穿着一套剪裁精致的白色西装套裙,内搭淡粉色真丝衬衫,干练又不失优雅。她的长发整齐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自信从容。看到桑疏晚和江辞暮进来,她立刻笑着招手。 在南希身旁,易舒淇穿着一条淡蓝色雪纺连衣裙,简约清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好奇,时不时张望着四周。 “南希,我还是有点紧张,这节目现场感觉好特别。”易舒淇小声说。 南希拍了拍易舒淇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你看,疏晚和辞暮也来了。” 桑疏晚和江辞暮快步走过去。 “疏晚,辞暮,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南希笑着给了桑疏晚一个拥抱。 易舒淇也放松了些,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疏晚,辞暮。” 桑疏晚笑着回应:“淇淇,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江辞暮微笑着点头:“大家都好久不见。” 这时,导演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嘉宾,欢迎来到我们的节目拍摄现场。今晚,我们将在这座神秘的古堡中进行一场刺激的狼人杀游戏。希望大家都能尽情发挥,为观众带来精彩的表现!”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大厅里弥漫着兴奋和紧张的气氛,大家都在期待着这场特别的狼人杀游戏拉开帷幕。 导演满脸笑意地走向众人,一边走一边还和旁边的工作人员低声交流着。他站定在嘉宾们面前,双手轻轻一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后开始清点人数。导演的目光专注而认真,手指随着口中的计数,一个个点过嘉宾,嘴里念念有词。 然而,数着数着,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他以为自己数错了,于是又重新数了一遍,这一次,他的目光更加仔细,从每一位嘉宾的脸上扫过,甚至伸长脖子,张望着大厅的各个角落,还时不时转头和身旁的助理小声核对名单。 确认再三后,导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他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急速滑动,拨通了那位未到场嘉宾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导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表情逐渐由惊讶转为无奈,他紧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行吧,你好好休息,我这边想想办法。”导演对着电话说完,便挂断了,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挂了电话,导演转身面向众人,神色凝重。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有位嘉宾突然拉肚子,没办法来现场了。咱们时间紧迫,所以我打算临时找个人替换,大家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推荐,或者自告奋勇也行。”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有的嘉宾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交头接耳的声音在大厅里此起彼伏。阿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忍不住嘟囔道:“这也太突然了吧!”桑疏晚和江辞暮对视一眼,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易舒淇则紧张地咬着嘴唇,不安地揪着衣角。南希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导演。 正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临时换人的事时,古堡那扇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一阵冷风“嗖”地灌了进来,大厅里原本摇曳的烛火被吹得剧烈晃动,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跳动,仿佛无数张扭曲的鬼脸。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吸引,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只见一个身影逆光而立,在昏黄灯光的勾勒下,身形显得格外神秘。 随着身影一步步走进大厅,灯光逐渐照亮了她的面容。桑疏晚一看到来人,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短裙,裙子的剪裁十分大胆,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裙摆上还点缀着一些闪亮的水钻,走动间闪烁着刺目的光。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张扬劲儿。 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迈着自信的步伐大步向前,高跟鞋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她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导演身上,大声说道:“导演,我就是那个临时找来的替补,咱们赶紧开始游戏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桑疏晚的记忆里,桑霁月就像一个甩不掉的“麻烦精”,两人之间有着诸多不愉快的过往,每次碰面都没什么好事,不是言语上的针锋相对,就是在各种场合暗暗较劲。 桑霁月似乎早就察觉到桑疏晚的目光,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径直朝着桑疏晚走去。走到桑疏晚面前,她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一抹挑衅的笑,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道:“哟,这不是姐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你。姐姐该不会是不欢迎我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假惺惺地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可那眼底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旁边的阿豪早就看不惯桑霁月这副张扬的模样,向前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说道:“有些人啊,还真是会挑时候出现。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跟闻到味儿的猫似的,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阿豪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模仿着猫的动作,引得周围的人忍不住偷笑。 易舒淇也鼓起勇气,小声地附和道:“就是,总感觉有些人就是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欢迎。”说完,她还偷偷看了一眼桑霁月,眼神里带着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满。 桑霁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狠狠地瞪了阿豪和易舒淇一眼,气得跺了跺脚,大声说道:“你们说谁呢?我来这儿是节目组邀请的,你们别在这儿瞎猜!” 导演见势不妙,赶紧快步走过来,站在中间打圆场:“哎呀,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准备准备开始游戏吧。大家都是来参加节目的,和和气气的,给观众呈现出最好的节目效果才是最重要的。” 在导演的劝说下,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但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的气氛依旧剑拔弩张,仿佛只要再有一点火星,就能立刻点燃这场“战火”。在导演的安排下,众人陆续入座,一场充满未知与火药味的狼人杀游戏即将拉开帷幕,而桑疏晚和桑霁月之间的这场“宿敌之战”,似乎也将随着游戏的进行变得更加激烈。 众人在导演的安排下各自入座,一场充满未知与变数的狼人杀游戏,就此拉开帷幕。 随着导播一声令下,“天黑请闭眼”,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桑疏晚缓缓闭上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游戏能够顺利进行。她作为女巫,手中掌握着两瓶关键的药剂,一瓶解药可以救人一命,一瓶毒药能够毒杀狼人,这两瓶药的使用时机将直接影响游戏的走向。 而在黑暗的掩护下,桑霁月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作为狼人,她和同伴在黑暗中用眼神交流,策划着今晚的“猎杀”目标。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锁定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好欺负”的对象,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同伴就是他了。 江辞暮同样紧闭双眼,他是预言家,肩负着找出狼人的重任。在黑暗中,他默默等待着导播的指令,准备通过自己的能力,窥探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南希则是猎人,她虽然闭着眼睛,但身姿笔挺,时刻保持着警惕。她心里清楚,作为猎人,一旦自己被狼人杀害或者在白天被误投出局,她就有机会开枪带走一名玩家,这是她的权力,也是她保护好人阵营的重要手段。 易舒淇作为平民,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她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猜测着谁是狼人,谁是好人。她知道自己没有特殊技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白天通过分析大家的发言,找出狼人,为好人阵营贡献自己的力量。 “狼人请睁眼,请选择你们要杀害的对象。”导播低沉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桑霁月和同伴再次睁开眼睛,确认了之前选定的目标后,又迅速闭上了眼睛。 接着,导播依次发出指令,“预言家请睁眼,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江辞暮悄悄睁开眼睛,指向了一位玩家,导播通过手势告诉他查验结果,江辞暮微微皱眉,心中对局势有了初步的判断。 “预言家请闭眼,女巫请睁眼。今晚这个人将被杀害,你有一瓶解药,是否使用?还有一瓶毒药,是否使用?”导播说道。 桑疏晚睁开眼睛,看到导播所指的被狼人杀害的玩家,心中犹豫了一下。她仔细思考着目前的局势,考虑到游戏才刚刚开始,她决定先保留解药,于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使用任何药剂。 “天亮了,请大家睁眼。”导播的声音打破了大厅的寂静。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被狼人杀害的玩家后,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桑霁月率先发言,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哎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睡得可香了。我觉得咱们应该从那些发言不积极的人里面找狼人。”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心中冷笑一声,心想:“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我觉得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大家还是多分析分析。” 江辞暮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和反应,思考着该如何透露自己的查验信息,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南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说道:“我觉得我们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有些人看似无辜,说不定就是隐藏得很深的狼人。”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桑霁月。 易舒淇紧张地咬着嘴唇,小声说道:“我真的是个平民,我也不知道该怀疑谁,大家多说说吧。” 在你来我往的讨论中,投票环节很快到来。大家各怀心思,将手中的一票投给了自己认为是狼人的玩家。而这一轮投票的结果,又将会给这场游戏带来怎样的变数呢? 第81章 狼人杀 随着第一轮讨论结束,投票环节来临,现场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个人都眉头紧锁,在心底权衡着到底该把手中这至关重要的一票投给谁。大家的目光在彼此身上来回游移,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最终,一位平民玩家因获得票数最多而被“处决”。然而,这并非狼人在夜晚的猎杀,而是众人在白天的误判。 “怎么会是他?”易舒淇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悔,急切地说道,“难道我们真的投错了?他看起来那么真诚,我一直以为他是好人阵营的呢。”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自责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阿豪也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他一边挠了挠头,一边嘟囔着:“这可麻烦了,第一轮就投错人,后面的游戏可不好玩了。看来我们得更小心地分析了,不能再这么轻易地被误导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不停地在大厅里踱步,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桑疏晚看着大家,表情凝重,她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沉稳地说:“大家别慌,第一轮投票出现失误很正常,这游戏本来就充满了变数和不确定性。接下来我们要更仔细地听每个人的发言,从细节中找出狼人的破绽。”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看穿。 夜晚再度降临,阴森的古堡仿佛被一层更加浓重的黑暗所笼罩,让人不寒而栗。寒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狼人阵营在黑暗中再次聚首,桑霁月的脸色极为难看,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她紧紧地咬着牙,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今天差点就暴露了,都怪那个笨蛋,发言漏洞百出!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简直是猪队友!”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表现不佳的狼人同伴。 另一个狼人赶忙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试图安抚她:“别生气了,霁月,这只是个意外。我们接下来小心点就是了,后面还有机会扳回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也被桑霁月的怒火吓到了。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过了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天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必须想办法误导他们。我们要更默契一点,不能再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她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向自己发誓。 第二天,当晨曦透过古堡那满是灰尘的窗户,艰难地洒进大厅时,众人再次围坐在一起,开始新一天的讨论。大厅里的气氛依旧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 桑疏晚率先发言,她坐得笔直,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每个人昨天的发言:“昨天在讨论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些人的言辞闪烁,逻辑上存在漏洞。比如在提到某个关键时间点时,说法前后矛盾。一会儿说自己那个时候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又说在走廊里碰到了谁谁谁,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剩下的狼人阵营,试图从他们的反应中找到一些线索。 江辞暮也跟着补充道:“我同意桑疏晚的看法,而且我观察到,在某些话题被提起时,有人的反应过于激动,似乎是在刻意掩饰什么。正常人在讨论游戏的时候,不会那么情绪化,除非心里有鬼。”他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南希双手抱胸,微微点头,眼神犀利地说:“没错,我们不能再被表面现象迷惑了,今天一定要找出真正的狼人。大家发言的时候,要注意听别人的用词和语气,说不定就能发现破绽。”她的声音坚定有力,给大家带来了一些信心。 在众人的分析下,又一位狼人玩家逐渐露出了马脚。他的发言开始变得结结巴巴,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面对大家的质疑,更是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其他人对视,双手不停地在桌子下面搓来搓去,显得十分紧张。 “你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肯定有问题!”阿豪指着那个狼人玩家,大声说道,“之前还装得那么像,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随着讨论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他。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他的质疑声越来越大。最终,在投票环节,这位狼人玩家因票数最多被成功“票出”。 桑霁月坐在一旁,表面上不动声色,可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她在心里暗暗想着:“这群家伙,别得意得太早!游戏还没结束呢,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死死地盯着被票出的狼人同伴,仿佛在责怪他的无能。 随着这一天的结束,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古堡里却依旧暗流涌动,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每一个人都清楚,这场狼人杀游戏远未结束,更激烈的较量还在后头。 一夜过去,古堡的大厅依旧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诡异的气息。阳光艰难地透过那布满污渍和裂痕的彩色玻璃窗,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一幅抽象的画作。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古老画像,在这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阴森可怖,画中人物的眼睛仿佛始终在窥视着厅内的一举一动。 众人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与警惕,再次围坐在那张厚重的长桌旁。长桌表面的木纹好似一张张扭曲的脸,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秘密。桌上的烛台还残留着昨夜燃烧的蜡渍,此刻却显得格外安静,仿佛也在等待着新一轮的风暴。 随着导播那标志性的“天黑请闭眼”指令响起,大厅瞬间陷入了死寂。黑暗中,每个人都屏气敛息,心跳声在寂静中愈发清晰可闻。 狼人阵营里,桑霁月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桑疏晚。在她心中,桑疏晚一直是最大的威胁,只有除掉她,狼人阵营才能掌握主动权。 而此时的桑疏晚,作为女巫,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来自黑暗的恶意。当导播轻声告知她今晚被狼人选中的对象正是自己时,她的心中微微一紧,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犹豫片刻后,她决定使用解药自救。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中,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更好地发挥女巫的作用。 与此同时,预言家江辞暮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他心中一直隐隐担忧着桑疏晚的安危,而桑霁月的种种表现也让他觉得疑点重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查验桑霁月的身份。当导播通过手势向他揭示桑霁月的狼人身份时,他的心中一沉,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默默将这个重要信息藏在了心底。 “天亮了。”导播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互相打量着彼此,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桑疏晚心中清楚,昨晚的惊险只有自己知晓,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思考着该如何引导局势。 江辞暮清了清嗓子,率先发言:“我作为预言家,昨晚查验了一个人的身份,这个人对我们好人阵营有着极大的威胁。”他的目光坚定地落在桑霁月身上,“桑霁月,你就是狼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桑霁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冷笑着反驳道:“江辞暮,你别血口喷人!你说我是狼人,有什么证据?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想误导大家的狼人,故意诬陷我。” 桑疏晚接着江辞暮的话说道:“江辞暮是全场唯一的预言家,没有对跳的,他的身份可信。而且我观察桑霁月很久了,她的言行举止都很可疑。昨天讨论的时候,她的一些话就前后矛盾,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南希双手抱胸,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我相信江辞暮,而且桑霁月,你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正常情况下被怀疑不会是这种表现。” 阿豪也跟着起哄:“对呀对呀,我也觉得桑霁月有问题,之前就觉得她怪怪的。” 易舒淇虽然有些紧张,但也鼓起勇气说道:“既然预言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是狼人的人。”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桑霁月的辩解显得愈发苍白无力。尽管她极力反驳,但大多数人已经选择相信江辞暮。 最终,在投票环节,众人纷纷将票投给了桑霁月。当导播宣布桑霁月被“票出”时,桑霁月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江辞暮和桑疏晚,然后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座位。 随着桑霁月的离开,大厅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桑疏晚的心中却依旧紧绷着,她作为女巫,手中还握着一瓶毒药,可她还在犹豫该用这瓶毒药对付谁。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游戏里,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游戏的走向和众人的命运。 随着桑霁月被票出,大厅里原本紧绷的气氛并未如众人期待的那般舒缓下来。墙上的烛火在幽暗中摇曳闪烁,光芒时明时暗,将众人的身影肆意地拉长、扭曲,投射在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斑驳墙壁上,仿佛一幅荒诞而诡异的浮世绘,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游戏背后的残酷与未知,隐隐预示着一切仍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危机四伏。 桑疏晚在大厅中漫无目的地踱步,心中还在思索着刚刚结束的投票环节以及接下来的对策。不经意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厅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影凑在一起,正低声交谈着。她的心猛地一紧,职业的敏感和对游戏的专注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佯装若无其事地靠近,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那两人。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声音。虽然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但其中一个声音却让她瞬间竖起了耳朵——那是桑霁月的声音!尽管话语断断续续,难以听清全貌,但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交流绝非寻常。另一个人的身份,极有可能也是狼人阵营的一员。这个发现让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扭转局势的关键线索。 夜幕再度降临,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将整个古堡吞噬。幽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狼人阵营在黑暗的掩护下,再次聚首商议今晚的行动。 由于桑霁月之前对桑疏晚那强烈的个人仇怨,他们起初的目标依旧锁定在桑疏晚身上。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和权衡,他们最终还是改变了策略。他们深知桑疏晚作为女巫,手中很可能还掌握着足以改变战局的关键道具,贸然对她下手,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易舒淇。在狼人眼中,易舒淇在白天的发言中表现得过于谨慎,言辞间总是闪烁其词,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这种异常的表现让狼人坚信,易舒淇很有可能是神职人员。一旦在游戏前期除掉这个潜在的威胁,狼人阵营便能在后续的游戏中占据主动。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狼人阵营达成了一致,他们伸出了“獠牙”,将目标锁定为易舒淇,黑暗中,一场无声的杀戮悄然展开。 而此时的桑疏晚,正全神贯注地回忆着白天在角落看到的可疑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她越想越觉得那两人的举动可疑,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当导播用那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告知她今晚的情况时,她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取出了毒药。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中,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她深知自己的这个决定或许将改变整个游戏的走向。在黑暗中,她凭借着记忆和直觉,将毒药准确地投向了那个与桑霁月暗中交流的狼人。 “天亮了。”导播的声音在大厅中幽幽响起,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将众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在大厅中扫视一圈后,最终都定格在了易舒淇的身上。只见易舒淇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却已然没了气息——她已经“死亡”。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波澜。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每个人都清楚,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稍有不慎,好人阵营便可能满盘皆输。 江辞暮作为预言家,深知此时自己肩负着整个好人阵营的希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昨晚查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易舒淇是平民。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非常危急,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冷静分析,就一定能找出剩下的狼人,赢得这场游戏。”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同时也在向大家传递着信心和力量。 桑疏晚也紧接着站了出来,她挺直了腰板,声音清脆而果断,向众人表明了自己女巫的身份:“我昨晚看到了一些可疑的情况,并且凭借女巫的能力,用毒药毒死了一名狼人。虽然现在场上的形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极为严峻,但只要我们不放弃,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扭转乾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狼人阵营宣告,好人阵营绝不会轻易认输。 此时,场上的平民人数已经所剩无几,而狼人却还有两名隐藏在暗处。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大家都意识到,这将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江辞暮再次发动预言家的能力,在黑暗中,他紧闭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得到关键的线索。他深知,这一次的查验结果将直接影响到游戏的走向,甚至可能决定整个好人阵营的命运。当导播通过特殊的方式告知他查验结果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愤怒,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语气斩钉截铁地说:“我查验出了另一名狼人,就是他!”他伸出手指,稳稳地指向了一名玩家。 众人的目光瞬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名被指认的玩家身上。一时间,大厅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开始激烈地讨论起来。被指认的玩家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开始极力辩解。 “你们别听他胡说!”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颤抖,“我怎么可能是狼人?我一直都是在为好人阵营着想啊!江辞暮,你是不是查验错了?或者你根本就是狼人,故意诬陷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众人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同情和信任,但回应他的只有质疑和审视的目光。 在江辞暮和桑疏晚的分析下,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江辞暮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查验逻辑和推理过程,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剖析得入木三分;桑疏晚则结合自己白天的所见所闻,补充着各种可疑的线索,让众人越发坚信被指认的玩家就是狼人。 投票环节,大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票。每一个人都清楚,这一票将决定着游戏的走向,也将决定着自己和队友的命运。当导播宣布这名玩家被“票出”,且他正是狼人时,好人阵营的成员们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游戏还未结束,场上还有一名狼人隐藏在暗处,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在这最后的较量中,无论是好人阵营还是狼人,都绷紧了神经,每一个决策都将决定这场游戏的最终走向。究竟是狼人成功杀光平民,还是好人阵营揪出最后一只“狼”,答案即将揭晓,而古堡中那紧张的气氛也愈发浓烈,仿佛一触即发。 随着桑霁月被票出,大厅里原本紧绷的气氛并未如众人期待的那般舒缓下来。墙上的烛火在幽暗中摇曳闪烁,光芒时明时暗,将众人的身影肆意地拉长、扭曲,投射在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斑驳墙壁上,仿佛一幅荒诞而诡异的浮世绘,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游戏背后的残酷与未知,隐隐预示着一切仍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危机四伏。 桑疏晚在大厅中漫无目的地踱步,心中还在思索着刚刚结束的投票环节以及接下来的对策。不经意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厅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影凑在一起,正低声交谈着。她的心猛地一紧,职业的敏感和对游戏的专注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佯装若无其事地靠近,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那两人。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声音。虽然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但其中一个声音却让她瞬间竖起了耳朵——那是桑霁月的声音!尽管话语断断续续,难以听清全貌,但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交流绝非寻常。另一个人的身份,极有可能也是狼人阵营的一员。这个发现让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扭转局势的关键线索。 夜幕再度降临,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将整个古堡吞噬。幽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狼人阵营在黑暗的掩护下,再次聚首商议今晚的行动。 由于桑霁月之前对桑疏晚那强烈的个人仇怨,他们起初的目标依旧锁定在桑疏晚身上。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和权衡,他们最终还是改变了策略。他们深知桑疏晚作为女巫,手中很可能还掌握着足以改变战局的关键道具,贸然对她下手,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易舒淇。在狼人眼中,易舒淇在白天的发言中表现得过于谨慎,言辞间总是闪烁其词,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这种异常的表现让狼人坚信,易舒淇很有可能是神职人员。一旦在游戏前期除掉这个潜在的威胁,狼人阵营便能在后续的游戏中占据主动。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狼人阵营达成了一致,他们伸出了“獠牙”,将目标锁定为易舒淇,黑暗中,一场无声的杀戮悄然展开。 而此时的桑疏晚,正全神贯注地回忆着白天在角落看到的可疑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她越想越觉得那两人的举动可疑,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当导播用那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告知她今晚的情况时,她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取出了毒药。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中,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她深知自己的这个决定或许将改变整个游戏的走向。在黑暗中,她凭借着记忆和直觉,将毒药准确地投向了那个与桑霁月暗中交流的狼人。 “天亮了。”导播的声音在大厅中幽幽响起,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将众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在大厅中扫视一圈后,最终都定格在了易舒淇的身上。只见易舒淇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却已然没了气息——她已经“死亡”。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波澜。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每个人都清楚,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稍有不慎,好人阵营便可能满盘皆输。 江辞暮作为预言家,深知此时自己肩负着整个好人阵营的希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昨晚查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易舒淇是平民。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非常危急,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冷静分析,就一定能找出剩下的狼人,赢得这场游戏。”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同时也在向大家传递着信心和力量。 桑疏晚也紧接着站了出来,她挺直了腰板,声音清脆而果断,向众人表明了自己女巫的身份:“我昨晚看到了一些可疑的情况,并且凭借女巫的能力,用毒药毒死了一名狼人。虽然现在场上的形势对我们好人阵营来说极为严峻,但只要我们不放弃,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扭转乾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狼人阵营宣告,好人阵营绝不会轻易认输。 此时,场上的平民人数已经所剩无几,而狼人却还有两名隐藏在暗处。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大家都意识到,这将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导演在一旁看着局势的发展,心中暗自着急。他深知这场游戏的收视率至关重要,而目前的局势有些胶着,他担心观众会失去耐心。于是,他在暗中使了些手段,悄悄引导着大家的讨论方向,让众人的矛头不自觉地指向了另一名狼人伪装成的平民。 桑疏晚和江辞暮察觉到了讨论方向的异常,他们心中明白,此时平民数量稀少,每一票都至关重要,绝不能轻易误投。他们不敢有丝毫大意,在众人激烈的争论中,努力保持着冷静。 江辞暮决定再次发动预言家的能力,他深知这或许是找出最后狼人,挽救好人阵营的关键。在黑暗中,他紧闭双眼,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导播传递的信息。经过一番查验,他终于确定了最后一名狼人的身份。 天亮后,江辞暮站出来,刚要开口说出查验结果,却有人提出了质疑。 “预言家会不会已经被狼人杀掉了,现在这个是狼人冒充的?”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犹豫起来。 桑疏晚立刻站出来为江辞暮作证:“这种几率非常小,大家想想,江辞暮之前预言了那么多次,都十分准确。第一晚被刀的那个人我没救,但从那之后,江辞暮的预言一步步帮我们找出狼人。我相信他,这一把,我们把这个最后的狼人票出去,就能赢得胜利!” 南希也点头附和:“没错,我们一直跟着预言家的线索走,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这一次,我们也要相信他!” 在桑疏晚和南希的力挺下,众人的信心逐渐恢复。大家纷纷将信任的目光投向江辞暮,最终,在投票环节,众人齐心协力将最后一名狼人成功票出。 当导播宣布好人阵营获得胜利的那一刻,大厅里爆发出一阵欢呼。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狼人杀游戏,每个人都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而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让大家的喜悦愈发浓烈。 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这时,导演走上前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为这场精彩的游戏画上了最后的句号。 “各位嘉宾,这场狼人杀游戏实在是太精彩了!”导演激动地说道,“大家的表现都非常出色,将智慧、勇气和团队协作展现得淋漓尽致。通过这场游戏,不仅让我们看到了大家的推理能力和应变能力,更让我们感受到了友谊的力量。” 导演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回想起游戏中的点点滴滴,每个人都感慨万千。 “这次游戏能赢,多亏了江辞暮和桑疏晚。”阿豪笑着说道,“江辞暮的预言准确无误,桑疏晚的女巫技能也用得恰到好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可赢不了。” “是啊,大家都很厉害。”易舒淇也说道,“虽然我早早出局了,但看着大家一步步找出狼人,我也特别激动。” 南希笑着看向大家:“这场游戏真的太难忘了,经过这次,咱们的关系肯定更铁了。” 桑疏晚微笑着回应大家的夸赞:“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每个人都在为胜利努力,缺一不可。” 江辞暮也点头表示赞同:“游戏中大家相互信任、相互配合,这才是我们获胜的关键。” 在欢声笑语中,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场地,众人也慢慢走出古堡。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驱散了夜晚的阴霾。 “这次录制结束后,大家可得多聚聚。”阿豪提议道。 “一定一定,下次咱们找个好地方好好玩。”南希立刻响应。 易舒淇也笑着说:“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车辆走去。回首望去,那座神秘的古堡在阳光下显得不再那么阴森,仿佛也在为他们的胜利而祝福。 这次狼人杀游戏,不仅是一场智力的较量,更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让他们的友谊更加深厚。而未来,无论遇到什么挑战,他们都相信,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这时,导演满面笑容地快步走上前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文件夹,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嘉宾,这场狼人杀游戏实在是太精彩了!大家的表现都堪称一绝,将智慧、勇气和团队协作展现得淋漓尽致。通过这场游戏,不仅让我们看到了大家超强的推理能力和随机应变能力,更让我们感受到了友谊的强大力量。”导演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大拇指,眼神中满是赞许。 导演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回想起游戏中的点点滴滴,每个人都感慨万千。 “这次游戏能赢,多亏了江辞暮和桑疏晚。”阿豪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道,“江辞暮的预言那叫一个准,跟开了天眼似的;桑疏晚的女巫技能也用得恰到好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可赢不了这场硬仗。”说着,阿豪还上前分别拍了拍江辞暮和桑疏晚的肩膀,脸上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大家都很厉害。”易舒淇也跟着附和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虽然我早早出局了,但看着大家一步步找出狼人,我心里也特别激动,就像自己还在游戏里一样。” 南希笑着看向大家,眼神中透着温暖:“这场游戏真的太难忘了,经过这次,咱们的关系肯定更铁了。以后再遇到什么游戏,咱们也能轻松拿下!” 桑疏晚微笑着回应大家的夸赞,她的笑容温柔而谦逊:“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每个人都在为胜利努力,缺一不可。要是没有大家的信任和配合,我和江辞暮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江辞暮也点头表示赞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沉稳而坚定:“游戏中大家相互信任、相互配合,这才是我们获胜的关键。这种团队精神,比任何技能都重要。”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游戏心得时,导演再次开口了:“为了庆祝大家在游戏中的精彩表现,我特意为大家安排了一场晚宴。晚宴上准备了各种美食和美酒,大家可以尽情放松,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听到导演的话,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哇,太棒了!我早就饿啦!”阿豪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那模样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真的吗?太感谢导演了!”易舒淇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轻轻拉了拉南希的衣袖,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南希笑着对导演说道:“导演,您太贴心了。这场晚宴肯定会成为我们这次旅程中又一个难忘的回忆。” 桑疏晚和江辞暮也向导演表达了感谢。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众人来到了古堡的宴会厅。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餐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有鲜嫩多汁的牛排、香气四溢的烤鸡、精致的海鲜拼盘,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和美味的甜点。每一道菜都摆放得十分讲究,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众人纷纷入座,阿豪迫不及待地拿起刀叉,准备大快朵颐。这时,导演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来,让我们为这场精彩的游戏,为大家的友谊,干杯!” “干杯!”众人齐声喊道,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欢声笑语中,大家开始享受这丰盛的晚宴。 第82章 送你一个热搜 晚宴上,大家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分享着生活中的趣事。阿豪又开始发挥他的喜剧天赋,讲起了各种笑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桑疏晚和江辞暮则轻声交谈着,回忆着游戏中的一些细节。南希和易舒淇则凑在一起,讨论着时尚和美容的话题。 整个宴会厅充满了温馨和欢乐的气氛,大家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光中。这场晚宴,不仅是对游戏胜利的庆祝,更是对他们之间友谊的见证。在这个充满神秘和挑战的古堡之旅中,他们收获了胜利,也收获了珍贵的友谊。 在晚宴温馨欢乐的氛围中,易舒淇的脸色却渐渐变得有些苍白,她轻轻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细心的桑疏晚第一个发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凑近问道:“淇淇,你是不是不舒服呀?看你脸色不太好。” 易舒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可能是这两天录制节目有点累着了,头有点疼,还感觉浑身没什么力气。” 南希闻言也赶紧靠过来,摸了摸易舒淇的额头,担忧地说:“好像有点低烧呢。要不你别硬撑着了,先回房休息吧,或者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 易舒淇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去医院,我回房间睡一觉应该就好了。你们继续玩,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 江辞暮也在一旁说道:“身体要紧,我们送你回房间吧。” 在众人的坚持下,易舒淇只好同意提前离开。大家叫来工作人员,交代了一番,目送易舒淇离开后,桑疏晚、南希和江辞暮决定去古堡外的湖边散散步。 夜晚的湖边格外宁静,月光如水,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湖水的气息,混合着周围花草的清香,让人感到格外惬意。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说道:“今天这场游戏真是太刺激了,现在放松下来,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南希笑着回应:“是啊,不过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以后关系肯定更铁了。” 江辞暮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桑疏晚身上,温柔地说:“今天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冷静地分析局势,及时用解药和毒药,我们很难赢得这么顺利。” 桑疏晚脸颊微微泛红,谦虚地说:“我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主要还是你的预言准确,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三人沿着湖边慢慢地走着,脚下的石子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偶尔有几只夜鸟从头顶飞过,留下几声清脆的鸣叫。 南希看着湖中的倒影,突然感慨道:“这次录制节目,不仅玩得开心,还让我更了解你们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友谊真的很珍贵。” 桑疏晚挽住南希的胳膊,说:“没错,希望我们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像这次玩游戏一样,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江辞暮看着她们,眼中满是温暖:“一定会的,有什么事我都会在你们身边。”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湖边走了很久,心情也越来越放松。远处的古堡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神秘而美丽,仿佛在静静守护着这份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 当他们转身准备返回古堡时,桑疏晚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湖面,心中默默期待着未来他们还能有更多这样美好的相聚时刻。 当桑疏晚、南希和江辞暮转身准备返回古堡时,桑疏晚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向湖边的一处阴影。那片阴影在月光的映照下,轮廓有些熟悉,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定睛一看,竟然是桑霁月。 桑霁月独自一人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环抱着膝盖,目光呆滞地望着湖面。微风吹过,她的头发肆意飞舞,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寞。 桑疏晚微微皱眉,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不禁低声说道:“那是桑霁月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南希和江辞暮顺着桑疏晚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桑霁月的身影。南希有些惊讶地说:“还真是她,她不是已经提前离开了吗?” 江辞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下意识地挡在桑疏晚身前,说道:“小心点,指不定她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桑疏晚轻轻拍了拍江辞暮的手臂,示意他不用担心,然后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吧,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缓缓朝着桑霁月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桑霁月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转过头来,看到是桑疏晚他们,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怨毒,随后又迅速恢复成满不在乎的模样。 “哟,这不是大赢家们嘛,怎么有空到这儿来?”桑霁月率先开口,声音尖锐且充满嘲讽。 桑疏晚看着她,神色平静地问道:“我们出来散步,倒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不是早走了吗?” 桑霁月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屑地说道:“我去哪儿还用得着向你们汇报?我乐意留就留,要走便走。” 尽管她语气不善,桑疏晚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么晚了,一个人在湖边不安全,你要是识趣,就赶紧离开。” 桑霁月突然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眼神挑衅地看着桑疏晚,说道:“怎么,现在开始假惺惺地关心我了?别以为赢了游戏就了不起,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南希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桑霁月,你别太过分。游戏有输有赢很正常,你输不起就别玩。” 桑霁月将目光转向南希,恶狠狠地说道:“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江辞暮见状,将桑疏晚和南希护在身后,严肃地对桑霁月说:“桑霁月,你最好收敛点。大家好聚好散,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桑霁月看着江辞暮,眼中满是恨意,咬牙切齿地说:“江辞暮,你别以为自己是预言家就了不起。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输!还有你,桑疏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想压我一头。” 桑疏晚皱着眉头,说道:“桑霁月,你这是无理取闹。游戏里各为其主,你输了就该愿赌服输,而不是在这里胡搅蛮缠。” 桑霁月冷笑一声,说道:“愿赌服输?我可没那么大度。今天的事,我记着了。咱们走着瞧!”说完,她猛地转身,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朝着古堡方向走去,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怨恨。 桑疏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放下这些无谓的争斗。” 南希也摇了摇头,说道:“她就是太要强,输了游戏心里不平衡,才会这样。别理她了,我们回去吧。” 江辞暮看了看桑疏晚和南希,说道:嗯,大家都小心点,她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三人带着一丝担忧,转身朝着古堡走去。月光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而桑霁月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和恶语,如同笼罩在他们心头的一片乌云,让人不禁担心未来还会生出什么事端。 桑疏晚看着桑霁月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深知桑霁月心胸狭隘,这次在游戏中落败,又闹得如此不愉快,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报复。想到这儿,她转头看向江辞暮和南希,提议道:“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吧,一直待在古堡附近,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南希立刻点头赞同,“我也觉得,换个环境说不定心情能好点。” 江辞暮微微皱眉,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不过大家都要小心,别分散了。” 三人来到湖边,发现了一艘小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小船不大,但看起来还算结实,足以承载他们三人。桑疏晚率先走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船身和船桨,确认没有问题后,招呼南希和江辞暮上船。 “我来划船吧。”江辞暮主动说道,他接过桑疏晚手中的船桨,稳稳地坐在船头的位置。桑疏晚和南希则坐在船的中间,船身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摇晃了几下。 江辞暮用力划动船桨,小船缓缓地离开了岸边,朝着湖中心驶去。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美得如梦如幻。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湖水的清新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哇,这里的夜景好美啊!”南希忍不住赞叹道,她伸出手,轻轻划过水面,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花。 桑疏晚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暂时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拂面,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中时,桑疏晚突然感觉到船身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嘎吱”声传来。她心中一惊,睁开眼睛,发现江辞暮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怎么回事?”南希紧张地问道,她的手紧紧抓住船舷。 桑疏晚低头看向船底,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些水渗了进来。她的心猛地一沉,意识到事情不妙。 “不好,船好像漏水了!”桑疏晚焦急地说道。 江辞暮立刻放下船桨,蹲下身子查看情况。只见船底有一个小小的破洞,水正不断地从洞里涌进来。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弄的!”江辞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桑霁月。 桑疏晚咬了咬牙,说道:“看来桑霁月真的不会善罢甘休,她这是想给我们找麻烦。” 南希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担心地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船还能撑多久?” 江辞暮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已经离岸边有一段距离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大家别慌,我们先试着用东西把破洞堵住,然后慢慢往岸边划。” 说着,他开始在船上寻找可以堵住破洞的东西。桑疏晚和南希也跟着一起帮忙,她们翻遍了船上的每一个角落,终于找到了一块破旧的布。 江辞暮接过布,用力地塞进破洞里,暂时缓解了漏水的情况。但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他们必须尽快回到岸边。 “我来划船,你们注意看着破洞,要是布掉了,就赶紧告诉我。”江辞暮重新拿起船桨,用力地划动起来。 小船在江辞暮的努力下,缓缓地朝着岸边驶去。但由于船身不断进水,船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摇晃得也越来越厉害。 桑疏晚和南希紧紧地盯着破洞,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们的心情也随着船的晃动而愈发紧张,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到岸边。 在这危机时刻,三人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他们都在为了安全回到岸边而努力着。 桑霁月就站在不远处的岸边,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得意又恶毒的笑容,眼睁睁地看着小船在湖中挣扎。她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闹剧,对于船上三人面临的困境,没有丝毫施以援手的打算。 “哼,让你们得意,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桑霁月低声嘟囔着,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她早就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对小船做了手脚,就等着看他们出丑。 此时,江辞暮正拼尽全力地划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领。他紧咬牙关,每划动一下船桨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小船在不断涌入的湖水影响下,行进得十分艰难。 桑疏晚死死盯着那块堵住破洞的布,丝毫不敢分心。只要布稍有松动,大量湖水就会瞬间涌入,船只会更快下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南希则一脸惊恐,眼神中满是无助。她一会儿看看不断渗进来的水,一会儿又看向奋力划船的江辞暮和专注盯着破洞的桑疏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声音颤抖地说:“我们……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回去的。”桑疏晚虽然自己也十分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南希,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能够尽快靠岸。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辞暮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他的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坚持住,就快到岸边了……”江辞暮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更加拼命地划船。 终于,在江辞暮的不懈努力下,小船缓缓靠近了岸边。桑疏晚和南希见状,连忙起身帮忙,三人齐心协力,在船身即将下沉之际,成功上了岸。 他们狼狈地站在岸边,浑身湿透,大口喘着粗气。这时,桑疏晚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桑霁月,她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朝着桑霁月大步走去。 “桑霁月,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桑疏晚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质问桑霁月。 桑霁月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依旧冷笑着说:“哼,谁让你们让我在游戏里输得那么难看,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江辞暮和南希也走上前来,江辞暮愤怒地瞪着桑霁月,说道:“桑霁月,你的行为太恶劣了,这种玩笑开得太过火了!” 南希也忍不住指责道:“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桑霁月却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少在这儿教训我,你们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都给我小心点!”说完,她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留下愤怒不已的桑疏晚三人。 “别跟她一般见识了,这种人根本不讲道理。”南希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这次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们都得小心她。” 三人看着桑霁月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警惕。经过这次事件,他们深知桑霁月的恶意不会轻易消散,未来恐怕还会面临更多来自她的麻烦。 隔天,桑疏晚刚睁开眼,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桑霁月被桑疏晚怀疑故意在船上动手脚导致落船”这一话题,高高挂在热搜榜首,像一场来势汹汹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网络。 桑疏晚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她迅速点开话题,铺天盖地的讨论映入眼帘。网友们分成了几派,一部分人坚信桑疏晚的怀疑有理,毕竟桑霁月之前在游戏中的表现就让人觉得她心术不正,此次故意在船上动手脚并非没有可能;另一部分人则觉得桑疏晚此举是在故意抹黑桑霁月,认为没有确凿证据就公开怀疑,是对桑霁月的不公正指责;还有一些纯粹的吃瓜群众,在一旁煽风点火,期待着双方能给出更多猛料。 桑疏晚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手机铃声突然大作,是江辞暮打来的。“疏晚,你看到热搜了吗?这事情闹得太大了。”江辞暮的声音透着焦急。 “刚看到,怎么会这样?”桑疏晚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满心都是疑惑与愤怒。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推动这件事。”江辞暮猜测道,“现在舆论很乱,对我们很不利。” 两人正说着,南希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桑疏晚匆匆和江辞暮说了几句,赶忙接通南希的电话。“疏晚,热搜的事……我都懵了,怎么办呀?”南希的声音带着哭腔。 “别慌,南希。我们先冷静下来,想想办法。”桑疏晚强装镇定,试图安抚南希。 挂了电话后,桑疏晚迅速收拾好,出门与江辞暮会合,然后一起赶到南希家。三人坐在客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会不会是桑霁月自导自演?”江辞暮皱着眉头,率先打破沉默,“她故意把事情闹大,引导舆论,让大家觉得她是受害者。” 桑疏晚点头,分析道:“很有可能。她昨天就不甘心失败,说不定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我们得拿出证据。” “可我们哪有证据啊?当时那么混乱,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没留下什么能证明的东西。”南希有些沮丧地说。 桑疏晚陷入沉思,片刻后,她眼睛一亮,说道:“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她动的手脚,但我们可以从侧面入手。比如,我们可以讲讲之前游戏里她的表现,还有昨天在湖边她的言行,让网友们自己去判断。” 江辞暮表示赞同:“这个办法可行,我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说清楚,相信网友们会有自己的判断。” 于是,桑疏晚在微博上发布了一篇长文,从狼人杀游戏开始讲起,详细描述了桑霁月在游戏中的种种表现,以及昨天湖边发生的事情,包括桑霁月的言语和神态。江辞暮和南希也纷纷转发,并配上自己的说明,力挺桑疏晚。 随着他们的发声,舆论开始慢慢发生转变。许多网友重新审视这件事,觉得桑疏晚的说法合情合理,对桑霁月的质疑声越来越大。而桑霁月那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有些措手不及,她紧急召开团队会议,商量应对之策,试图再次扭转舆论风向…… 桑疏晚看着舆论的走向,心中五味杂陈。她本无意将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不过是想让真相大白,可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各方的压力也接踵而至。看着网络上那些激烈的争论,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对她的指责,她突然觉得身心俱疲。 “也许,我们不该再继续把事情闹大了。”桑疏晚看着江辞暮和南希,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江辞暮和南希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江辞暮皱了皱眉,说道:“疏晚,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现在放弃,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桑疏晚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你们看,现在网上吵得沸沸扬扬,虽然有一部分人相信我们,但也有很多人在指责我们。再这样下去,只会让矛盾越来越激化,对我们大家都不好。而且,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更多人受到伤害。” 南希理解地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疏晚。但就这么放过桑霁月,我实在不甘心。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难道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桑疏晚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也不甘心,但如果我们继续和她在网上争论下去,很可能会陷入无休止的骂战,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也许,我们可以尝试用其他方式解决问题。” 江辞暮想了想,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桑疏晚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我想和桑霁月面对面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毕竟,一直这样敌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江辞暮和南希对视一眼,虽然有些担心,但也觉得这或许是个办法。 于是,桑疏晚通过共同的朋友联系上了桑霁月,约她见面。见面地点选在一个安静的咖啡馆,氛围略显压抑。 桑霁月走进咖啡馆,看到桑疏晚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她走到桑疏晚对面坐下,冷冷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真诚地说道:“桑霁月,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谈。这次热搜的事情,已经闹得太大了,对我们双方都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解开它。” 桑霁月冷笑一声,说道:“误会?你觉得这是误会吗?从一开始,你就总是针对我,在游戏里也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桑疏晚连忙解释道:“游戏里大家立场不同,那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你,可能是我们之间有什么沟通不畅的地方,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在那间布置得温馨雅致的咖啡馆里,暖黄色的灯光如细密的金沙,轻柔地倾洒在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本应是让人放松惬意的氛围。然而,此刻坐在靠窗位置的桑疏晚与桑霁月,却让这一方天地被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气息所笼罩。 桑疏晚率先打破沉默,她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向前倾身,语气尽量放得温和:“霁月,我把你约到这儿,真的只是想跟你心平气和地聊聊,把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误会都解开,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我真心希望我们能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她的眼神里满是真诚,试图让桑霁月感受到她的善意。 桑霁月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嘲讽的冷笑,“桑疏晚,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你把我约到这儿,是想继续看我笑话,然后再假惺惺地来怜悯我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长期压抑的情绪在隐隐作祟。 桑疏晚眉头轻皱,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耐心地解释道:“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这些年,我一直都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个好的相处模式,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产生隔阂。” “隔阂?”桑霁月突然提高了音量,尖锐的声音在咖啡馆里格外刺耳,引得周围的顾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她眼中满是怨愤,像两簇燃烧的小火苗,“你觉得这只是简单的隔阂?从一开始,不管是工作机会,还是在各种场合,你总是众星捧月般被众人簇拥着,而我呢?就只能像个小透明一样,被你死死地踩在脚下,无人问津。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挣扎着过来的吗?”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桑疏晚一脸无辜,眼中满是困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打压你,在工作上,大家都是凭真本事、凭能力去争取机会,每一个项目我都是全力以赴去竞争,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一直这么想,觉得我在针对你。” 桑霁月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咖啡杯都跟着晃了晃,“凭能力?你真的觉得自己清清白白?就说上次那个广告代言,从形象到风格,明明我都更契合那个产品,前期我也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准备,可最后呢?却莫名其妙地被你抢走了。还有那次颁奖典礼,我为了能在舞台上呈现出最好的状态,提前几个月就开始节食、练舞,精心准备每一个细节,可最后风头全被你占了。你敢说这背后没有猫腻?”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情绪已经完全失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的眼神坚定而诚恳,“每个工作机会,我都是通过正规的竞争流程得到的。广告代言,我也是经过多轮面试和筛选,最终品牌方觉得我更合适,这是市场和专业团队的选择。颁奖典礼上,大家都是凭借自己的作品和努力获得认可,这和个人恩怨真的没有关系,我们都应该尊重这个行业的规则。” 桑霁月却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她的声音愈发尖锐,几乎是在嘶吼,“你总是这么说,每次都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干干净净。这次狼人杀游戏也是,你从一开始就故意引导大家针对我,在游戏里给我使绊子,就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沦为大家的笑柄。还有那艘船,你凭什么毫无证据地就怀疑是我做的手脚?你这就是故意在陷害我!” 桑疏晚终于忍不住了,她直视着桑霁月的眼睛,目光锐利而严肃,“桑霁月,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游戏里,大家都在遵守规则,公平竞争,你却因为输不起就迁怒于人,完全不顾及团队和游戏的氛围。至于船的事,你当时的表现和态度,处处透着诡异,很难不让人怀疑。而且,你现在为了抹黑我,在网上编造那些弥天大谎,发那些经过恶意剪辑的所谓证据,误导网友,对我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我不对?”桑霁月怒极反笑,笑声中带着一丝悲凉,“我不过是在为自己争取一点公平,在这个圈子里,我一直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你一直高高在上,根本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经历了多少冷眼和嘲讽。今天你把我叫来,不就是想继续羞辱我,然后再炫耀你的胜利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情绪越来越激动。周围的顾客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有的面露惊讶,有的则小声议论着。但她们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激烈的争吵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充满敌意的声音。 “我已经不想再跟你说了,你根本就不打算好好解决问题,一直在这无理取闹。”桑疏晚失望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疲惫,她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桑霁月也站起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恶狠狠地说:“桑疏晚,你别得意,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桑疏晚没有回头,脚步坚定地径直走出了咖啡馆。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驱散不了她心中的阴霾。这场本想化解矛盾的谈判,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而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变得更深了,仿佛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横亘在她们中间。 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桑霁月坐在电脑前,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疯狂地敲击着。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桑疏晚,你不是想把我踩在脚下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家人们,我一直本本分分地在这个圈子里打拼,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可有些人,就像盯上猎物的恶狼,总是对我穷追不舍。就说那次狼人杀游戏录制,本应是一次轻松愉快的活动,可对我来说,却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从游戏一开始,桑疏晚就仿佛和我杠上了。每一轮发言,她都像个检察官一样,对我的每一句话都挑刺,然后扭曲我的意思,再煽动其他玩家一起针对我。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好像我是一个被众人审判的罪人,而她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法官。我在游戏里努力辩解,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带领着大家一次次地把票投给我。”桑霁月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泪光,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后来游戏结束了,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在湖边,当我独自坐在那里,想要静一静的时候,她带着江辞暮和南希走过来,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东西。他们对我冷嘲热讽,一句句刺耳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紧接着,那艘倒霉的船漏水了。她竟然第一时间就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说我故意破坏船。拜托,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可她根本不管这些,还在网上四处宣扬,让大家都来指责我,说我是个坏人。”桑霁月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我这里有证据,大家看看这些聊天记录(附上经过剪辑的聊天记录截图,截图里桑疏晚的话被断章取义,看起来充满攻击性)。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她平时就是这样对我的。还有这些照片(附上模糊不清、角度刻意的照片,似乎在暗示桑疏晚和其他人在对她指指点点),足以证明她一直在针对我,想把我赶出这个圈子。” “我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可桑疏晚却一次次地把我逼到绝路。我真的受够了,今天我必须把这些说出来,让大家看清她的真面目,不要再被她的假面具骗了!”桑霁月猛地按下发布键,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桑疏晚坐在洒满阳光的窗前,神情凝重地看着电脑屏幕上桑霁月的那篇长文。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鼠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气后,她开始在键盘上敲下自己的回应。 “亲爱的网友们,我一直相信清者自清,所以面对之前的种种风波,我都尽量保持克制。但今天,桑霁月的一番言论,已经完全歪曲了事实,我不得不站出来,把真相告诉大家。” “那次狼人杀游戏,对我来说,只是一场充满挑战和乐趣的游戏。在游戏中,我根据每个人的发言和行为做出判断,这是游戏的正常玩法。我对桑霁月没有任何私人恩怨,更不存在故意针对她的情况。每一次投票和发言,都是基于游戏策略,就像其他玩家一样。” “至于湖边的事情,当我们发现船漏水时,因为之前游戏中桑霁月的情绪表现,以及她当时不友好的态度,我确实有过怀疑,但我从未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认定是她做的。我只是希望能找到真相,确保大家的安全。” 第83章 当面怒怼 “然而,桑霁月今天发布的长文,简直是无稽之谈。她所谓的聊天记录,全是经过恶意剪辑的(附上完整聊天记录截图,还原对话真实语境)。大家仔细看看,这些被她截取的部分,完全脱离了原来的意思,是她为了达到抹黑我的目的而故意为之。还有那些照片(详细指出照片的拼接痕迹、说明拍摄角度的刻意性),根本不能证明她所说的内容。” “从游戏结束后,我一直希望能和桑霁月化解矛盾,修复关系。我主动约她见面,想好好谈谈,可她在面谈时,态度恶劣,根本听不进我的解释,还对我恶语相向。” “现在,我把这些证据和事实都摆在大家面前,希望大家能理性地看待这件事,不要被桑霁月的虚假信息误导。我始终相信,真相不会被掩埋,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也请大家不要再被她的谎言所蒙蔽,让我们一起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桑疏晚点击发布后,抬起头,望向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风波能够早日平息。 桑疏晚坐在洒满阳光的窗前,神情凝重地看着电脑屏幕上桑霁月的那篇长文。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鼠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气后,她开始在键盘上敲下自己的回应。 “亲爱的网友们,我一直相信清者自清,所以面对之前的种种风波,我都尽量保持克制。但今天,桑霁月的一番言论,已经完全歪曲了事实,我不得不站出来,把真相告诉大家。” “那次狼人杀游戏,对我来说,只是一场充满挑战和乐趣的游戏。在游戏中,我根据每个人的发言和行为做出判断,这是游戏的正常玩法。我对桑霁月没有任何私人恩怨,更不存在故意针对她的情况。每一次投票和发言,都是基于游戏策略,就像其他玩家一样。” “至于湖边的事情,当我们发现船漏水时,因为之前游戏中桑霁月的情绪表现,以及她当时不友好的态度,我确实有过怀疑,但我从未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认定是她做的。我只是希望能找到真相,确保大家的安全。” “然而,桑霁月今天发布的长文,简直是无稽之谈。她所谓的聊天记录,全是经过恶意剪辑的(附上完整聊天记录截图,还原对话真实语境)。大家仔细看看,这些被她截取的部分,完全脱离了原来的意思,是她为了达到抹黑我的目的而故意为之。还有那些照片(详细指出照片的拼接痕迹、说明拍摄角度的刻意性),根本不能证明她所说的内容。” “从游戏结束后,我一直希望能和桑霁月化解矛盾,修复关系。我主动约她见面,想好好谈谈,可她在面谈时,态度恶劣,根本听不进我的解释,还对我恶语相向。我想,也许是在我们过往的相处中,存在着一些我未曾注意到的不愉快,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结果。” “或许是在一些工作场合中,因为竞争关系的存在,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无形的压力。有时候,工作上的意见不合,被误解成了个人之间的矛盾。又或许是在某些社交场合里,一些不经意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内心,而我却浑然不知。我承认,在人际交往方面,我可能不够细腻,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也没有很好地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但我始终认为,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她恶意中伤我的理由。我们都是在这个行业里努力奋斗的人,本应该相互理解、相互支持,而不是相互诋毁、相互伤害。” “现在,我把这些证据和事实都摆在大家面前,希望大家能理性地看待这件事,不要被桑霁月的虚假信息误导。我始终相信,真相不会被掩埋,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也请大家不要再被她的谎言所蒙蔽,让我们一起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桑疏晚点击发布后,抬起头,望向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风波能够早日平息。 从咖啡馆不欢而散后,桑霁月满心的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一路上,她都在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 回到家,她用力一脚踢开卧室门,那扇可怜的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的鞋子被毫无顾忌地甩到角落,一只飞到了床底下,另一只则歪倒在衣柜旁。 她径直冲向书桌,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脑,双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桑疏晚,你凭什么!凭什么总是压我一头!”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将电脑狠狠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巨响,电脑瞬间四分五裂,屏幕碎成了无数片,零件散落一地,仿佛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情。可这并没有让桑霁月的怒火有丝毫消减,她仍在不停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出火焰。她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 “我不甘心,绝不甘心就这么被你打败!”桑霁月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疯狂地挥动手臂,将书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相框、笔筒、文件……所有物品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发出杂乱的声响。那个镶着她曾经获奖照片的相框,此刻玻璃碎了一地,照片也被划出了一道道裂痕;精致的笔筒滚到了墙角,里面的笔散落得到处都是;文件则像雪花一样,飘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回想起在咖啡馆里与桑疏晚的争吵,桑霁月就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爆炸。“你说我咎由自取?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得一败涂地!”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地板被踩得嘎吱作响,仿佛也在承受着她的愤怒。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疏晚的面容,那看似无辜的表情此刻在她眼中无比刺眼。突然,她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画,那是她曾经很喜欢的一幅艺术作品。可此刻,她眼中只有疯狂,她冲过去,一把将画扯下来,用力地撕成了碎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发泄了许久,桑霁月终于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上,周围一片狼藉。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坐起身,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决绝。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冷笑,喃喃道:“桑疏晚,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只是个开始。”从这一刻起,桑霁月心中的善良与理智彻底被仇恨吞噬,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她开始频繁联系一些在娱乐圈边缘游走、行事不择手段的人。这些人中有专门擅长制造舆论风波的水军头子,有掌握着各种隐私八卦的狗仔,还有精通网络技术、能轻易篡改数据的黑客。 “我要你们帮我搞垮桑疏晚,钱不是问题。”桑霁月坐在昏暗的酒吧包间里,眼神阴鸷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水军头子搓了搓手,满脸谄媚地说:“桑小姐放心,我们有一百种办法让她身败名裂,只要您吩咐。” 狗仔则露出一口黄牙,嘿嘿一笑:“我手里刚好有一些她的黑料,就等合适的时机爆出来了。” 黑客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冷冷地说:“我能让她的社交账号瞬间瘫痪,再散布一些对她不利的消息。” 桑霁月满意地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这是定金,事情办成了,还有重谢。”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桑霁月和这些人精心策划着每一个步骤。她收集着桑疏晚过去的点点滴滴,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被她扭曲加工,变成了可以攻击的武器。她让水军在网络上四处散布谣言,说桑疏晚在片场耍大牌、欺负工作人员;又让狗仔编造一些毫无根据的绯闻,把桑疏晚描述成一个道德败坏的人。 看着网络上那些对桑疏晚的指责和谩骂越来越多,桑霁月的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快感。她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负面消息,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桑疏晚,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看你还怎么翻身。”她低声自语着,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疯狂和狠毒。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桑霁月黑化后复仇计划的开端,她已经彻底迷失在仇恨的深渊里,为了打倒桑疏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暗夜的毒芽 从咖啡馆不欢而散后,桑霁月满心的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一路上,她都在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 回到家,她用力一脚踢开卧室门,那扇可怜的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的鞋子被毫无顾忌地甩到角落,一只飞到了床底下,另一只则歪倒在衣柜旁。 她径直冲向书桌,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脑,双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桑疏晚,你凭什么!凭什么总是压我一头!”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将电脑狠狠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巨响,电脑瞬间四分五裂,屏幕碎成了无数片,零件散落一地,仿佛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情。可这并没有让桑霁月的怒火有丝毫消减,她仍在不停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出火焰。她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 “我不甘心,绝不甘心就这么被你打败!”桑霁月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疯狂地挥动手臂,将书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相框、笔筒、文件……所有物品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发出杂乱的声响。那个镶着她曾经获奖照片的相框,此刻玻璃碎了一地,照片也被划出了一道道裂痕;精致的笔筒滚到了墙角,里面的笔散落得到处都是;文件则像雪花一样,飘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回想起在咖啡馆里与桑疏晚的争吵,桑霁月就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爆炸。“你说我咎由自取?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得一败涂地!”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地板被踩得嘎吱作响,仿佛也在承受着她的愤怒。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疏晚的面容,那看似无辜的表情此刻在她眼中无比刺眼。突然,她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画,那是她曾经很喜欢的一幅艺术作品。可此刻,她眼中只有疯狂,她冲过去,一把将画扯下来,用力地撕成了碎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发泄了许久,桑霁月终于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上,周围一片狼藉。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坐起身,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决绝。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冷笑,喃喃道:“桑疏晚,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只是个开始。”从这一刻起,桑霁月心中的善良与理智彻底被仇恨吞噬,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桑霁月的母亲一脸惊慌地出现在门口,看到房间里的惨状,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 “霁月,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母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中满是担忧与心疼。她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杂物,走到桑霁月身边,想要将她扶起。 桑霁月却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站起身来,背对着母亲,冷冷地说:“别管我,我没事。” 母亲绕到她面前,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心中一阵刺痛。“孩子,你别骗妈妈了,你肯定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了。跟妈妈说说,到底怎么了?” 桑霁月别过头去,不愿让母亲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我说了我没事,你出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母亲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环顾着四周的一片狼藉,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是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还是和桑疏晚有关?” 听到“桑疏晚”三个字,桑霁月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别提她!”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母亲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霁月,妈妈知道你在这个圈子里不容易,也知道你和桑疏晚之间有矛盾。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桑霁月却根本听不进去母亲的话,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在燃烧。“商量?我和她没什么好商量的。她一直都在欺负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母亲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和担忧。“孩子,你这样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痛苦。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做出错误的决定。” 桑霁月冷笑一声,“错误的决定?我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才是正确的决定。” 母亲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桑霁月已经不想再听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再次背过身去,语气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她知道,此刻的女儿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女儿能早日清醒过来,不要再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房间里的桑霁月,在母亲离开后,眼中的疯狂愈发浓烈,她已经彻底陷入了黑化的深渊,开始精心谋划着对桑疏晚的下一步报复。 桑霁月的母亲正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着电视,突然,从女儿房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地上。她的心猛地一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满是担忧。“霁月这是怎么了?”她低声自语道,随即迅速起身,朝着女儿的房间快步走去。 母亲心急如焚,脚步急促,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还没走到门口,又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掉落声传来,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手忙脚乱地推开了房间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原本整洁的房间一片狼藉,电脑的残骸散落一地,屏幕碎成了无数小块,像一片片尖锐的冰碴。书桌上的物品被一扫而空,相框的玻璃渣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照片被划出一道道裂痕,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疯狂。文件纸张像雪花般四处飘散,铺满了地面。 而桑霁月,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双眼红肿,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痛苦的挣扎。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喘着粗气,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愤怒与悲伤交织在她的脸上。 “霁月,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心疼。她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杂物,快步走到桑霁月身边,伸出手想要抱住女儿,给她一些安慰。 桑霁月却像是被刺了一下,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抗拒。“别管我,我没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耐烦。 母亲被女儿的举动刺痛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更加担忧了。她绕到桑霁月面前,看着女儿憔悴的面容,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孩子,你别骗妈妈了,你肯定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了。跟妈妈说说,到底怎么了?”她的语气轻柔而恳切,试图唤起女儿的倾诉欲。 桑霁月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说了我没事,你出去!”她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烦躁。 母亲没有离开,她环顾着四周的惨状,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是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还是和桑疏晚有关?”她试探着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 听到“桑疏晚”三个字,桑霁月的身体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你别提她!”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这三个字是她的禁忌。 母亲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霁月,妈妈知道你在这个圈子里不容易,也知道你和桑疏晚之间有矛盾。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试图用温和的话语安抚女儿的情绪,让她冷静下来。 桑霁月却根本听不进去,她心中的仇恨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商量?我和她没什么好商量的。她一直都在欺负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些什么。 母亲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和担忧。“孩子,你这样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痛苦。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做出错误的决定。”她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希望女儿能听进去。 桑霁月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错误的决定?我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才是正确的决定。”她的声音冰冷,仿佛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母亲还想再说些什么,桑霁月已经不想再听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再次背过身去,语气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落和担忧。她轻轻地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她知道,此刻的女儿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女儿能早日清醒过来,不要再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摇曳不定,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桑霁月的母亲身着一袭黑色的修身长裙,身姿挺拔却带着几分凌厉,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她走进这个位于城市边缘的隐秘据点,眼神迅速扫过周围那些带着痞气的手下,径直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黑老大正坐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嘴里叼着雪茄,烟雾缭绕中,他那冷峻的面容若隐若现。看到桑霁月的母亲进来,他微微抬了抬眼皮,嘴角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却未起身相迎。 “桑夫人,稀客啊。”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桑霁月的母亲并未在意他的态度,神色自若地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直视着黑老大,开门见山地说道:“最近桑家与你的合作,进行得怎么样?” 黑老大轻轻弹了弹烟灰,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还算顺利,不过嘛,这生意场上的事儿,变数总是有的。要是有更多资金注入,那自然能拓展更多业务,利润也能更丰厚。桑夫人突然这么问,是有什么想法?” 桑霁月的母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自然是希望咱们的合作能更上一层楼。只要你能帮我办成一件事,资金方面,不是问题。” 黑老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桑霁月的母亲:“哦?桑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效劳。” 桑霁月的母亲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要你对付一个人,让她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消失,身败名裂。” 黑老大挑了挑眉:“这可不是小事,不知道桑夫人说的是谁?” “桑疏晚。”桑霁月的母亲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决绝。 黑老大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原来是她,最近她在网上可是挺火的。不过,桑夫人为什么要对付她,这里面的事儿,我可得听个明白。” 桑霁月的母亲冷哼一声:“她屡次针对我女儿,害我女儿在娱乐圈受尽委屈,还想把我们桑家踩在脚下。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黑老大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对付她不难,不过这事儿得好好策划策划。桑夫人,你打算出多少钱?” 桑霁月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只要你能把事情办好,钱不是问题。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黑老大哈哈一笑,伸出手来:“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合作愉快,桑夫人就等着看结果吧。” 桑霁月的母亲看着黑老大伸过来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与他握了握。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两人的交易达成,而一场针对桑疏晚的阴谋,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送走桑霁月的母亲后,黑老大靠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鸷的冷笑。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雪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付桑疏晚的计划。 第二天,黑老大召集了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几个干将。这几个人个个都是在道上混了多年,行事狠辣且不择手段。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会议桌前,目光都集中在黑老大身上。 “老大,这次找我们来,是有什么大活儿?”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急切地问道。 黑老大吐出一口浓浓的烟圈,冷冷地说:“咱们这次要对付的,是娱乐圈里一个叫桑疏晚的小明星。有人出高价,要让她身败名裂,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消失。” 众人听了,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早已轻车熟路。 “老大,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另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黑老大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先从她的声誉下手。找几个擅长写黑稿的人,编造一些她的丑闻,比如和某些富商有不正当关系,或者在片场耍大牌、欺负工作人员之类的。然后发动我们的水军,在各大网络平台上疯狂传播,把这些谣言炒热。” “那要是她出来澄清怎么办?”有人提出了疑问。 黑老大冷笑一声:“那就再爆一些所谓的‘实锤’,比如伪造一些聊天记录、照片。现在的网友,大多数都是看个热闹,只要我们把舆论引导得好,他们就会相信。” 接着,黑老大又看向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说道:“阿文,你负责黑进她的社交账号,删除一些对她有利的内容,再发一些对她不利的言论。要让她百口莫辩。” 阿文推了推眼镜,点了点头:“放心吧,老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还有,派人去她的工作场所捣乱。找几个小混混,在她拍戏的时候去现场闹事,就说她欠了钱不还,让她没办法正常工作。”黑老大继续安排着。 “要是警察来了怎么办?”有人担心地问。 “怕什么,这些小混混都是老手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就算被抓了,也不过是关几天就出来。”黑老大满不在乎地说。 最后,黑老大加重了语气:“记住,这次的任务一定要完成得干净利落。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都别想好过。”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在黑老大的精心策划下,一张针对桑疏晚的大网悄然张开,而桑疏晚却还浑然不知,依旧在为自己的事业努力奋斗着,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桑疏晚像往常一样,精神饱满地来到片场准备拍摄新戏。她对今天的工作充满期待,然而,刚踏入片场,一种异样的氛围就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周围工作人员的眼神躲闪,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她走近时戛然而止,这让她感到十分蹊跷。 她下意识地走向自己的化妆间,一路上,同事们都匆匆避开她的目光,仿佛她身上带着某种可怕的东西。桑疏晚满心疑惑,刚推开化妆间的门,就看到自己的化妆台上一片狼藉,化妆品被扔得到处都是,镜子上还被人用口红写着不堪入目的话语。 “这是怎么回事?”桑疏晚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时,她的助理小敏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 “疏晚姐,不好了!网上突然冒出好多你的黑料,说你……说你和制片人有不正当交易,还收受贿赂才拿到这个角色。现在大家都在传,剧组里也人心惶惶的。”小敏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给桑疏晚。 桑疏晚接过手机,看着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意言论,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照片上,她和制片人在会议室讨论剧本的画面被恶意剪辑,配上了极具误导性的文字,让人浮想联翩。 “这都是假的!”桑疏晚愤怒地说道,“我要发声明澄清。” 然而,当她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却发现根本无法登录,账号已经被盗用,还发布了一些承认错误、语气轻佻的言论。她的粉丝们在评论区焦急地为她辩解,却被潮水般的恶评淹没。 桑疏晚心急如焚,她立刻去找导演,希望能得到支持。可导演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她在门外等了很久,才看到导演一脸疲惫地走出来。 “导演,您也看到网上那些消息了,那都是假的,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桑疏晚急忙解释道。 导演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疏晚,我也相信你,可现在舆论压力太大了。投资方已经打来电话,要求我们暂停你的戏份,等事情查清楚再说。这只是暂时的,你别太担心,先避避风头。” 桑疏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导演:“暂停我的戏份?这不是默认我有罪吗?” 导演避开她的目光,说:“我也没办法,现在剧组不能因为这件事陷入危机。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我们再重新安排拍摄计划。你放心,只要你是清白的,我肯定会继续用你。”说完,导演匆匆离开,留下桑疏晚呆呆地站在原地。 就在桑疏晚满心绝望时,片场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撞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人带着几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男人的头发染成了刺眼的黄色,脖子上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链子,走路时还故意发出“哐哐”的声响。 “谁是桑疏晚?给老子滚出来!”男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片场里回荡。 桑疏晚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站了出来:“我是,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露出一脸坏笑:“哟,就是你啊。你可把我兄弟害惨了,他为了捧你,又是砸钱又是出力的,结果呢?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没门儿!” 桑疏晚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 男人却不管不顾,继续叫嚷着:“别装蒜了!今天你要是不把欠我兄弟的钱还上,这戏就别想拍了。兄弟们,给我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说着,他的小弟们就开始在片场里四处捣乱,推搡着工作人员,还故意打翻了一些道具。 片场顿时乱成一团,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纷纷围过来阻拦,却被这些人推搡到一边。桑疏晚心急如焚,她试图跟这些人讲道理,可对方根本不听,还越闹越凶。 “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桑疏晚大声喊道。 男人却不屑地笑了笑:“报警?你报啊!等警察来了,我就把你的丑事全抖出来,让你彻底身败名裂!” 在混乱中,桑疏晚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来找她的麻烦,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一切。那些恶意的舆论还在网上持续发酵,而现实中的困境又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她不知道,这场噩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桑疏晚在一片混乱中,看着这些人肆意破坏片场,心中又气又急,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然而,那个带头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桑疏晚的电话。 “想报警?没那么容易!”男人恶狠狠地吼道,手腕用力一甩,桑疏晚的手机便飞了出去,“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像一张破碎的蜘蛛网,手机壳也摔离了机身,零件散落出来。 此时,片场里的工作人员们都吓得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有的人躲到了角落里,有的人则试图寻找安全的出口,整个片场乱成了一锅粥。 第84章 去度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辞暮刚好赶到。他原本是来探班桑疏晚的,没想到刚到片场就目睹了这混乱又危险的一幕。江辞暮心急如焚,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男人冲了过去。 “放开她!”江辞暮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头猎豹般敏捷,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手,被江辞暮这一抓,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江辞暮,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冷笑:“小子,你少管闲事,不然有你好看的!” 江辞暮根本不理会男人的威胁,他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胳膊,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眼神坚定地说:“你们在这闹事,还欺负人,今天我就管定了!” 男人恼羞成怒,挣脱了江辞暮的手,挥起拳头就朝着江辞暮砸去。江辞暮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男人的攻击。然后,他顺势一脚踢向男人的膝盖。男人吃痛,身体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兄弟们,一起上,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男人一边捂着膝盖,一边对着自己的小弟们喊道。 那些小弟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江辞暮和桑疏晚团团围住。江辞暮毫不畏惧,他将桑疏晚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 “疏晚,别怕,有我在。”江辞暮低声对桑疏晚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坚定。 桑疏晚看着眼前的江辞暮,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混乱和绝望的时刻,江辞暮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给了她力量和勇气。 “大家都别冲动!”江辞暮大声喊道,“你们这样闹事是违法的,要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然而,那些人根本不听他的话,还是一步步地逼近。江辞暮深吸一口气,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打斗。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突然传来了警笛声。原来,有其他工作人员趁着混乱偷偷报了警,警察终于赶到了。 那些闹事的人听到警笛声,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们互相看了看,然后转身就想逃跑。可是,警察已经将片场包围了起来,他们很快就被警察抓住了。 警察迅速控制了局面,将带头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都带上了警车。江辞暮和桑疏晚也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在警局里,桑疏晚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 “我们一定会彻查这件事,还你一个清白。”警察对桑疏晚说道。 桑疏晚感激地点了点头。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感到身心俱疲。江辞暮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别担心,疏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江辞暮说道。 从警局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辞暮陪着桑疏晚回到了家。桑疏晚坐在沙发上,脑海中还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担忧。 “辞慕,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得罪了谁,他们要这样对我?”桑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江辞暮坐在她身边,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别想太多了,疏晚。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们都会查出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桑疏晚靠在江辞暮的怀里,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江辞暮的陪伴和支持让她感到无比温暖。她知道,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困难,只要有江辞暮在身边,她就有勇气去面对。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闪烁不定,桑霁月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新闻里正报道着桑疏晚片场遇袭的事件,画面中,江辞暮紧紧护着桑疏晚,两人的身影显得如此亲密。 “哼,什么时候你们两个这么相爱了?”桑霁月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嫉妒与怨恨。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沙发扶手,指关节泛白。“这对冤冤夫妻,还真是让人看着恶心。”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原本,桑霁月只把桑疏晚当作自己的眼中钉,一心想要搞垮她。可如今看到桑疏晚和江辞暮如此恩爱,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更为强烈的恶意。“既然如此,以后我就对付你们两个。”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原本我只打算对付桑疏晚一个人,现在,江辞暮,你也别想好过。” 桑霁月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新的阴谋。“桑疏晚,你以为有江辞暮护着你就万事大吉了?太天真了。”她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我要让你们两个都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桑霁月自言自语道,“江辞暮,我会先从你入手,毁掉你的事业,让你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然后,再看着桑疏晚在痛苦中崩溃。” 想到这里,桑霁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我有新的任务给你们。这次,目标是两个人……”她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详细地交代着自己的计划,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挂掉电话后,桑霁月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桑疏晚,江辞暮,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她低声呢喃着,语气中充满了杀意。 在黑暗的笼罩下,桑霁月彻底迷失在仇恨的深渊里。她已经不再满足于简单地打败桑疏晚,而是要将桑疏晚和江辞暮的生活彻底摧毁,让他们为自己所谓的“幸福”付出惨痛的代价。 在桑疏晚遭遇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后,她的好友爱丽丝和南希迅速行动起来。 爱丽丝是时尚圈中颇有名望的造型师,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中总是透着自信与果敢。南希则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编剧,性格开朗直爽,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 这天,在爱丽丝精心布置的豪华公寓里,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柔软的地毯上。桑疏晚坐在沙发上,神情依旧有些低落,尽管江辞慕给了她很多安慰,但那些恶意的舆论和无端的攻击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爱丽丝端着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桑疏晚,温柔地说:“疏晚,别愁眉苦脸啦,有我们在呢。” 南希也在一旁坐下,挽住桑疏晚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就是呀,咱们三姐妹聚在一起,还有什么坎儿过不去。” 桑疏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爱丽丝皱了皱眉头,认真地说:“疏晚,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我在时尚圈也认识不少人,肯定能找到办法帮你澄清那些谣言。” 南希也跟着点头:“我在编剧圈也能发动大家帮忙,而且我认识一些媒体的朋友,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找到突破口,把真相曝光。” 桑疏晚感动地看着她们:“可是这次的事情太复杂了,那些人像是铁了心要把我搞垮。” 爱丽丝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眼神坚定:“管他们是谁呢,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我觉得咱们可以先从那些黑稿的源头查起,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南希喝了一口咖啡,眼睛一亮:“对了,我突然想到,我有个朋友是网络安全专家,说不定他能帮忙追踪那些恶意攻击你社交账号的人,看看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桑疏晚听着她们的话,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真的不想就这么被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毁掉我的事业和生活。” 爱丽丝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还有,我们可以组织一场慈善活动,以你的名义。把你的正面形象重新树立起来,让大家看到真实的你。” 南希也兴奋地附和:“这个主意好,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些慈善机构,再找几个明星朋友来撑撑场面。” 桑疏晚看着这两个为自己出谋划策的好友,眼眶湿润了:“谢谢你们,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爱丽丝走过来,轻轻抱住桑疏晚:“傻丫头,咱们是好姐妹,说什么谢呀。这次的事,咱们一定能解决。” 南希也凑过来,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在这个充满温暖的房间里,三个女孩的友情如同坚固的堡垒,给予桑疏晚力量,让她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在爱丽丝那间布置得如同梦幻宫殿般的豪华公寓里,暖煦煦的阳光透过一整面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地毯上,整个空间都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三姐妹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围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然而桑疏晚的心情却如阴霾笼罩,难以驱散。 爱丽丝轻轻挪了挪身子,靠近桑疏晚,而后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轻柔却又透着十足的力量:“疏晚,你就把心妥妥地放在肚子里吧,这边的事儿就放心交给我来处理。你也知道,我在媒体圈和时尚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结识了不少靠谱的朋友。我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接下来就一家一家媒体去沟通,把那些恶意剪辑的画面、毫无根据的谣言,一点点地澄清。我还会找时尚圈的权威人士为你发声,用他们的影响力把舆论扳回正轨,一定能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桑疏晚微微皱眉,原本就黯淡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几分担忧与愧疚说道:“可是,爱丽丝,这事儿实在是太复杂、太麻烦了。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把这么大的难题全都丢给你一个人去扛呢?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而且我真的害怕会耽误你的工作,给你带来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爱丽丝还没等桑疏晚把话说完,便急切地伸出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她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嗔怪:“打住打住,可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你现在的状态我太清楚了,每天被这些铺天盖地的负面舆论压得喘不过气来,精神高度紧绷,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现在最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放松,调整自己的状态。一直深陷在这些恶意的泥沼里,不光事业会受影响,身心也会被折磨垮的。” 这时,一直安静听着两人对话的南希也坐不住了。她眨着那双如同璀璨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一下子凑到桑疏晚身边,亲昵地拉住她的手,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就是呀,疏晚。爱丽丝说得太对了,你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压力,我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好我最近手头的项目也告一段落了,我也特别想好好放松放松。我们一起去波斯度假吧!你知道吗,我前几天刷到好多波斯的旅游攻略,那边最近开发了好多超级好玩的地方。有那种静谧得如同仙境一般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山林,在湖边漫步,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还有充满浓郁艺术气息的小镇,街边的每一家小店都像是一个宝藏,摆满了独具匠心的手工艺品。而且啊,波斯的美食也独具风味,各种特色小吃能让你的味蕾尽情狂欢。咱们去那儿好好玩上几天,把这些糟心的烦心事一股脑儿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桑疏晚看着两个好友真诚又关切的脸庞,心中满是感动,犹如一股暖流在心底涌动。可她的心里依旧有些放心不下,眉头依然紧锁着:“我走了,真的不会给你们添更多的麻烦吗?我总是担心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又会趁着我不在,借机再生出什么事端来。而且我这一走,会不会让大家觉得我是在逃避问题啊?” 爱丽丝听了,双手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啦,你留在这儿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反而会让自己越来越疲惫,精神越来越差。你得相信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吗?我肯定能把一切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等你轻轻松松地度假回来,说不定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迎刃而解了,你又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热爱的工作中去了。” 南希也在一旁附和着,一边说着,一边还撒娇似的摇晃着桑疏晚的手臂,就像一个想要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去吧去吧,疏晚,咱们真的好久都没一起出去痛痛快快地玩过了。这次就当是给自己放一个长长的大假,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后,尽情地去享受阳光、美景和美食。” 在爱丽丝和南希的轮番劝说下,桑疏晚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好吧,那我就听你们的,去波斯度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对你们的感激之情,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爱丽丝笑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桑疏晚的头,动作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这就对了嘛,好好去玩,别胡思乱想。要是在那边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看到什么美丽的风景,一定要第一时间拍照片发给我,让我也跟着你们一起感受感受。” 南希兴奋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太棒啦!我现在就飞奔回家去收拾行李,疏晚,你也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出发!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启这场美好的度假之旅了。” 就这样,在爱丽丝的坚持和南希的热情邀约下,桑疏晚决定暂时放下一切烦恼,和南希踏上前往波斯的度假之旅。而爱丽丝则留在原地,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紧锣密鼓地为桑疏晚的事情奔波忙碌起来。一场与恶意势力的无声较量,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午后,悄然拉开了帷幕。 得知桑疏晚要和南希去波斯度假,江辞暮满心都是对她的牵挂。他深知此次恶意风波让桑疏晚饱受折磨,那些无端的谣言与攻击,如阴霾般笼罩着她,使她身心俱疲。江辞暮暗自下定决心,定要竭尽所能,让她在度假期间能重展笑颜,感受温暖与愉悦。 江辞暮穿梭于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区,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招牌琳琅满目。他的目光匆匆扫过一家又一家店铺,脚步急切,神色中满是寻觅的专注。终于,一家珠宝店映入眼帘,店内灯光璀璨,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走进店内,江辞暮的视线瞬间被一条玫瑰红宝石项链吸引。那项链的设计独具匠心,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红宝石有序排列,宛如夕阳余晖下娇艳绽放的玫瑰花瓣,散发着迷人且深邃的光泽。红宝石之间,点缀着晶莹剔透的钻石,恰似日暮时分洒在玫瑰上的点点露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与红宝石相互辉映,相得益彰。项链的链条由细腻的白金精心打造,质感上乘,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精妙绝伦,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精致。 江辞暮凝视着这条项链,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桑疏晚戴上它的动人模样。她那白皙的脖颈间,这条项链定会成为最耀眼的点缀,为她增添几分优雅与妩媚,让她的笑容如同日暮时分的晚霞般绚烂。他毫不犹豫地指向这条项链,对店员说道:“我要这条,麻烦帮我精心包装一下。” 店员微笑着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项链取出,放置在一个精致的丝绒礼盒中,又用华丽的绸带仔细系好。江辞暮接过礼盒,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对桑疏晚满满的爱意与关怀。 怀揣着这份精心准备的礼物,江辞暮迫不及待地赶到桑疏晚家。他轻轻敲响房门,心中满是期待。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桑疏晚出现在门口,看到江辞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江辞暮温柔地注视着桑疏晚,目光中饱含深情,他缓缓伸出手,将礼盒递到桑疏晚面前,轻声说道:“疏晚,听说你要去波斯度假,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希望它能如同温暖的阳光,陪伴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假期,让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桑疏晚接过礼盒,轻轻打开,那条美轮美奂的玫瑰红宝石项链瞬间映入眼帘。她不禁微微张大嘴巴,眼中满是惊艳与感动。她缓缓抬起头,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辞暮,这条项链太美了,我真的太喜欢了,谢谢你……” 江辞暮微笑着,轻轻为桑疏晚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深情地说道:“只要你喜欢就好。这次去度假,就把所有烦恼都抛在脑后,尽情享受那里的阳光、美景和美食。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 桑疏晚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眼眶泛红,她向前一步,紧紧地抱住江辞暮。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感受到了无尽的安慰与力量,仿佛所有的阴霾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桑疏晚微微仰头,眼中满是爱意与感激,声音轻柔地说:“辞暮,这次的事,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辞暮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温柔,缓缓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傻瓜,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独自面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桑疏晚的脸颊绯红,眼中波光流转,她往前凑近了一步,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江辞暮鼻尖。“可是这次真的太麻烦了,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辞暮用手指轻轻抵住了嘴唇。 “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值得。”江辞暮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桑疏晚的唇上,那里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瓣。 桑疏晚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这细微的动作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空气中的暧昧。江辞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缓缓俯下身,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带着让桑疏晚熟悉又安心的味道。 桑疏晚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下一秒,江辞暮的唇轻轻贴上了她的,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珍惜。这个吻温柔而细腻,如同羽毛轻轻扫过,却让桑疏晚的身体微微发软。 她双手轻轻搭在江辞暮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江辞暮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到脑后,轻轻托住,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偶尔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江辞暮才慢慢松开,额头抵着桑疏晚的额头,两人的眼神交汇,里面满是深情与眷恋。“去好好度假,等你回来,一切都会好的。”江辞暮低声说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未平复的情动。 在桑疏晚和江辞暮沉浸在温馨甜蜜之中时,他们亲昵的画面以及桑疏晚佩戴玫瑰红宝石项链的模样,不知何时被人偷偷拍了下来,传到了网上。各大媒体瞬间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争相报道这条新闻。 “惊爆!明星桑疏晚获神秘限量款玫瑰红宝石项链,璀璨夺目引众人惊叹”“全球独一无二的限量款玫瑰红宝石项链现身,桑疏晚成为幸运得主”……一条条新闻标题迅速占据了各大娱乐版面和社交平台的热搜。 照片中,桑疏晚戴着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美得如同童话中的公主,项链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而高贵的光泽,每一颗都仿佛诉说着独特的故事。项链的链条由细腻的白金打造,与红宝石相互映衬,相得益彰。网友们纷纷在评论区留言,惊叹于项链的绝美,也对江辞暮的深情表示羡慕。 然而,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一个秘密据点中,黑老大正百无聊赖地半躺在真皮沙发上,身旁烟雾缭绕,他的手指随意地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翻看着新闻。当他的目光扫到桑疏晚那条项链时,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凶狠,整个人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猛地坐直身子。 “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宝贝!”黑老大死死地盯着屏幕,嘴里喃喃自语道,“全球独一无二的限量款?哼,在我手里才算是物尽其用。” 他伸手用力拍了一下身旁的实木茶几,桌上的烟灰缸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来人!”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个手下听到喊声,立刻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他们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神色紧张又恭敬,毕恭毕敬地站成一排,低着头,不敢直视黑老大的眼睛。 “给我查,这条项链现在在哪里。”黑老大恶狠狠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它给我弄到手。要是敢有人阻拦,就给我往死里整!”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动。 手下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个瘦高个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老大,这好像是桑疏晚的项链,她最近可正火着呢,要是动了她,会不会……” “怕什么!”黑老大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瞪,露出凶狠的目光,“一个小明星而已,我连她的丑闻都能编造出来,还怕对付不了她?只要能拿到这条项链,我管她是谁。” “可是老大,她背后好像还有人撑腰。”另一个身材矮胖的手下小声提醒道,说完还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生怕黑老大的怒火殃及到自己。 黑老大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有人撑腰又怎样?在我这地盘上,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都给我听好了,动作快点,别给我搞砸了!”他重重地靠回沙发上,沙发垫都被他的体重压得陷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桑霁月缓缓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一头长发披在肩上,眼神中透着冷漠与怨恨。 “老大,我跟这桑疏晚有点过节。”桑霁月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算计,“我可以帮你一起想办法拿到那条项链。” 黑老大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桑霁月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哦?你能帮我?说说看,你有什么主意?” 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我对她的行踪比较了解,而且她身边的人我也知道一些。我们可以从她身边的人入手,先把她孤立起来,然后再找机会抢走项链。” 黑老大听了,满意地点点头:“有点意思。那行,你就跟着一起干,要是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微微点头:“那就多谢老大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手下们领命后匆匆离开,黑老大靠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戴着那条项链的威风模样。而此时的桑疏晚,还沉浸在即将去度假的喜悦和江辞暮的深情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知。 在那座隐匿于繁华都市边缘的豪华宅邸中,花园宛如一座精心雕琢的秘密仙境。繁茂的蔷薇沿着雕花的铁艺围栏肆意攀爬,层层叠叠的花瓣相互簇拥,红的似火,粉的如霞,肆意地绽放着娇艳。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光影,给这片天地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然而,这般美好的景致,却未能驱散桑霁月心中如墨般浓稠的嫉恨。 桑霁月的母亲,林婉如,身着一袭深紫色的真丝旗袍,上面绣着精致的金线牡丹,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她端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手中捧着一本装帧精美的园艺书籍,可心思显然并不在此。她那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目光透过镜片,时不时地望向花园入口。 终于,桑霁月的身影出现在花园小径上。她脚步急促,高跟鞋重重地敲击着石板路,发出“哒哒”的声响,打破了花园原有的宁静。林婉如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宝贝,你可算回来了,这是怎么了,瞧你这一脸的不高兴。”林婉如伸出手,想要抚摸桑霁月的脸颊,却被她不耐烦地躲开了。 桑霁月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双手抱胸,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还能是因为谁?就是那个桑疏晚!”提到这个名字,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扭曲,露出一丝狰狞。 林婉如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随后又换上了温柔的神色,重新在藤椅上坐下,轻声问道:“桑疏晚又怎么了?你慢慢说,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桑霁月猛地站起身,在花园里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愈发急促:“妈,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得意!江辞暮那个男人,对她简直是死心塌地,居然送了她一条全球独一无二的玫瑰红宝石项链。”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还有那个爱丽丝,仗着自己在时尚圈有点人脉,就处处帮着桑疏晚。公司的事也不用她操心,天天在娱乐圈里出尽风头,风光无限。” 说到这里,桑霁月停了下来,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花坛,花坛里的泥土溅了出来,弄脏了她的鞋子。她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而我呢?我每天都在这个圈子里拼命挣扎,却还是被她死死地压在脚下。每次看到她在公众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亲手撕烂她的脸!” 林婉如静静地听完,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桑霁月坐下:“宝贝,别气了。桑疏晚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种好运不会一直跟着她的。你这么优秀,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机会。”说着,她伸手轻轻握住桑霁月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桑霁月甩开母亲的手,满脸的不屑:“妈,你别安慰我了。我已经受够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她这么嚣张下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我已经和黑老大合作了,他们会帮我抢走那条项链,让桑疏晚身败名裂。” “什么?和黑老大合作?”林婉如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宝贝,你可要想清楚啊,那些人可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万一……” “妈,你别担心!”桑霁月打断了母亲的话,“我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拿到那条项链,再把它曝光说是桑疏晚偷的,她就彻底完了。到时候,她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我会成为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桑疏晚落魄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林婉如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宝贝,妈知道你不甘心,也支持你出这口气。但和黑老大合作,一定要万分小心。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桑霁月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妈,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这次,桑疏晚绝对逃不掉!她会为她所拥有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花园里,微风拂过,蔷薇花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甜香。然而,这花香却掩盖不住母女俩话语间的阴森与狠毒。在这片看似美好的花园中,一场充满阴谋与算计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只等时机一到,便会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 桑霁月满脸怒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说道:“妈,我已经谋划了一个计划,就等着找机会收拾桑疏晚那个贱人了。” 她母亲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轻声说道:“听说她要去度假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她一网打尽,让她回不来。”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摆弄着旁边盛开的花朵,看似随意的动作却透着一股狠劲儿。 桑霁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切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她去度假肯定会放松警惕,身边的保镖说不定也会少一些。我们可以让黑老大的人在她度假的地方动手,把那条项链抢过来,再顺便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母亲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没错,不过我们得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你和黑老大那边商量得怎么样了?他们靠得住吗?” 第85章 波斯之夜 桑霁月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地说:“那些人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只要给够钱,他们肯定会卖命的。不过他们也很贪心,想要的报酬可不少。” 她母亲冷笑一声:“哼,只要能除掉桑疏晚,花多少钱都值得。你告诉他们,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他们的好处。但要是敢搞砸了,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桑霁月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这次一定要让桑疏晚身败名裂。我要让她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得罪我桑霁月是什么下场。等我拿到那条项链,我要戴着它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让大家都知道我才是最厉害的。” 她母亲拍了拍桑霁月的手,安慰道:“宝贝,别着急。一切都按照计划来,我们肯定能成功的。等桑疏晚消失了,这个娱乐圈就是你的天下了。” 桑霁月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落魄的样子。她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桑疏晚,你就等着瞧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花园里依旧弥漫着花朵的芬芳,阳光温柔地洒在地上,然而这对母女的对话却充满了阴谋与算计,让人不寒而栗。 在桑霁月母女于花园中密谋的同时,桑疏晚和南希正在为即将开启的波斯度假之旅做着准备。宽敞明亮的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桑疏晚和南希坐在贵宾候机室内,周围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点心和饮品,可两人却无心享用。桑疏晚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她轻轻咬着下唇,开口说道:“南希,我总觉得这次度假不会那么顺利。最近关于我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那条项链又被媒体大肆报道,我担心会有人趁机对我们下手。” 南希伸手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试图让她安心:“疏晚,别太担心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坚定,“我家里的集团听说了这件事,非常重视,已经派出了最精锐的保镖团队来保护我们。这些保镖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绝对不会让我们受到任何伤害。” 桑疏晚微微点头,可眼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我知道你考虑得很周全,可那些人要是不择手段,我还是怕会出意外。而且这次度假本是想好好放松一下,要是一直提心吊胆的,也没什么意思。” 南希给桑疏晚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说道:“喝点水,放松一下。我们不能因为可能存在的危险就畏缩不前呀。这次度假就是要把烦恼都抛在脑后,尽情享受。保镖们会在暗中保护我们,不会让那些坏人有可乘之机的。”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说得对,我不能被这些潜在的威胁吓倒。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真的有些心力交瘁了。” 南希握住桑疏晚的手,用力地捏了捏:“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我们从波斯度假回来,那些谣言和麻烦都会烟消云散的。”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提示音。南希站起身,拉着行李箱,笑着对桑疏晚说:“走吧,我们登机。去波斯好好享受阳光、沙滩和美食,把所有的烦恼都留在国内。” 桑疏晚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南希一起起身,朝着登机口走去。尽管心中仍有不安,但她还是希望这次度假能如南希所说,成为一段美好的旅程。 登上豪华的私人飞机,走进宽敞舒适的会客室,桑疏晚和南希刚坐下,桑疏晚又忍不住开口:“南希,我还是觉得不踏实,你说那些人会不会已经盯上我们了?” 南希无奈地笑了笑:“疏晚,你呀,就是太谨慎了。放心吧,保镖们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一切,飞机上也很安全。我们就安心享受这段旅程。” 桑疏晚叹了口气,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在心中默默祈祷这次度假能平安顺遂。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万米高空之上,桑疏晚却始终难以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场景,那些充满恶意的眼神和阴险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南希似乎察觉到了桑疏晚的不安,她起身走到对面坐下,轻声说道:“疏晚,要不我们聊点开心的事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波斯的古城看看吗?等我们到了,就可以好好游览一番了。” 桑疏晚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嗯,我一直对波斯的历史文化很感兴趣,希望这次能有不一样的体验。” 就在这时,飞机突然颠簸了一下,桑疏晚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南希连忙安慰道:“没事,这是正常的气流颠簸,飞机很安全的。”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让她们始料未及。飞机的颠簸越来越剧烈,广播里传来机长略显紧张的声音:“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遭遇了强气流,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 桑疏晚和南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桑疏晚紧紧握住南希的手,说道:“南希,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希故作镇定地说:“别瞎想,飞行员都是很有经验的,他们会处理好的。”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南希说的那么简单。飞机的颠簸愈发严重,甚至开始倾斜。机舱内的乘客们都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桑疏晚的心跳急剧加速,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保镖迅速走进会客室,对她们说道:“两位小姐,请保持冷静,我们会确保你们的安全。”说着,他熟练地检查了她们的安全带,然后又迅速离开了。 桑疏晚和南希紧紧地靠在一起,等待着这场危机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飞机终于逐渐平稳下来。广播里传来机长的声音:“各位乘客,目前飞机已经脱离了强气流区域,我们将继续正常飞行,请大家放心。” 桑疏晚和南希同时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座椅上。经过这次惊险的经历,桑疏晚的精神更加紧绷了。她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总觉得这一切或许并非偶然。 几个小时后,飞机终于降落在了波斯的机场。走出机场,温暖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异域的芬芳。前来接机的是一位当地的导游,他热情地向她们打招呼:“欢迎来到波斯,我是你们的导游阿里,接下来的几天我将陪伴你们游览这座美丽的城市。” 南希笑着回应道:“谢谢你,阿里。希望这几天能在你的带领下,好好领略波斯的风光。”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桑疏晚摇下车窗,尽情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独特气息。街道两旁色彩斑斓的建筑错落有致,充满了浓郁的民族风情。 到了酒店,桑疏晚和南希在保镖的护送下,顺利办理了入住手续。走进房间,桑疏晚第一件事就是检查窗户和门是否安全。南希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说:“疏晚,你别太紧张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桑疏晚点了点头,可她根本无法放松下来。她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安全度过这次度假。 傍晚时分,桑疏晚和南希在阿里的带领下,来到了当地一家极具特色的餐厅。餐厅内装饰得金碧辉煌,墙壁上挂着精美的波斯地毯,灯光柔和而温暖。阿里热情地介绍着:“这里的美食可是波斯一绝,一定要尝尝。” 不一会儿,一道道美食被端上了桌。有鲜嫩多汁的烤羊肉,肉香四溢,外焦里嫩,搭配上独特的香料,让人回味无穷;还有色彩鲜艳的波斯抓饭,米饭粒粒分明,混合着各种坚果和葡萄干,香甜可口。桑疏晚和南希品尝着这些美食,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用餐过程中,舞台上突然响起了欢快的音乐。一群身着传统服饰的舞者走上舞台,他们的服饰色彩鲜艳,图案精美。舞者们的动作轻盈而富有节奏感,男子们的舞姿刚劲有力,女子们则婀娜多姿。其中一位年轻帅气的舞者尤其引人注目,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的舞蹈充满了感染力,引得周围的游客纷纷鼓掌叫好。 桑疏晚和南希也被这热烈的氛围所感染,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她们一边欣赏着舞蹈,一边品尝着美食,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光中。 然而,在餐厅的角落里,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她们。此人正是桑霁月派来的眼线,他悄悄地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然后迅速离开了餐厅。 第二天,桑疏晚和南希来到了一个热闹的集市。这里人声鼎沸,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摆满了精美的手工艺品、特色小吃和五颜六色的织物。 她们在一个卖香料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一位热情的大叔,他有着浓密的胡须,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大叔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介绍道:“这些都是我们波斯最好的香料,闻一闻,是不是很香?”说着,他拿起一个小罐子,打开盖子递到桑疏晚面前。桑疏晚轻轻嗅了嗅,一股浓郁而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她忍不住赞叹:“哇,好香啊!这是什么香料?”大叔笑着解释了一番,虽然桑疏晚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被大叔的热情所感染,她还是决定买一些带回去。 接着,她们又走到一个卖手工饰品的摊位。摊主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和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姑娘拿起一条手工编织的手链,对桑疏晚说:“这是我自己做的,很适合你哦。”桑疏晚接过手链,看到上面精致的花纹,十分喜欢。南希在一旁笑着说:“疏晚,买下来吧,真的很漂亮。”于是,桑疏晚买下了手链,还和姑娘合了影。姑娘开心地说:“希望你们在波斯玩得开心,欢迎下次再来。” 逛着逛着,桑疏晚看到一个老人在制作一种奇特的甜点。这种甜点有着漂亮的外形,上面还点缀着亮晶晶的糖粒。老人看到桑疏晚好奇的眼神,便笑着递给她一块。桑疏晚尝了一口,甜而不腻,口感十分独特。她竖起大拇指对老人说:“delicious!”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了几颗残缺的牙齿。 在集市里,她们还遇到了一群当地的孩子。孩子们看到桑疏晚和南希,好奇地围了过来。其中一个胆大的小男孩用英语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呀?”桑疏晚笑着回答:“我们来自中国。”孩子们听了,眼中充满了好奇,纷纷让桑疏晚给他们讲讲中国的故事。桑疏晚便给他们讲了一些中国的传说和有趣的习俗,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还拉着桑疏晚和南希一起玩游戏。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过去了。桑疏晚和南希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酒店。这一天与当地人的相处,让桑疏晚感受到了波斯人民的热情好客,也让她暂时忘记了那些潜在的危险和烦恼。 回到房间后,桑疏晚的心情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欢乐氛围中,她对南希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这些当地人都好热情,让我觉得特别温暖。” 南希笑着说:“是啊,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都能这么轻松愉快。” 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桑霁月收到眼线发来的照片后,气得脸色铁青。她恶狠狠地说:“桑疏晚,你居然还有心情享受,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接下来的几天,桑疏晚和南希在哈桑的陪同下,游览了波斯的许多着名景点。哈桑对波斯的历史文化非常了解,他的讲解让桑疏晚和南希对这座城市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在哈桑的陪伴下,桑疏晚的心情逐渐好了起来。她开始真正享受这次度假,感受波斯的独特魅力。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危险并未真正远离,更大的阴谋正在暗处悄然酝酿着…… 桑疏晚和南希被法拉的热情所感染,紧张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她们开始和法拉热切地交流起来,聊中国的文化、美食,也聊波斯的风土人情。法拉还分享了一些自己在商业上的有趣经历,逗得桑疏晚和南希哈哈大笑。 在交流中,桑疏晚得知法拉在波斯的商业领域有着很高的地位,她的生意遍布各个行业。法拉也对桑疏晚的演艺事业充满好奇,不断询问她拍戏的趣事。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很久。法拉看了看手表,说:“哎呀,和你们聊天太开心了,都忘记时间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希望你们在波斯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我。”说着,她递给桑疏晚一张名片。 桑疏晚接过名片,感激地说:“谢谢您,法拉女士,今天和您聊天真的很开心。” 法拉离开后,桑疏晚和南希相视一笑。南希说:“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么热情的人,看来我们的担心有些多余了。”桑疏晚点了点头,但心中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她总觉得这次相遇太过巧合。 当她们准备起身离开餐厅时,桑疏晚发现自己的披肩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却看到桌子底下有一个小型的黑色装置,上面闪烁着微弱的红光。桑疏晚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用披肩盖住,然后低声对南希说:“南希,桌子下有个奇怪的东西,像是监听设备。” 南希脸色微变,强装镇定地说:“别慌,先出去再说。” 她们叫来服务员结账,尽量保持着自然的状态走出餐厅。刚到餐厅门口,就看到法拉正站在一辆豪华轿车前和人交谈。看到她们出来,法拉热情地招手:“这么快就走了呀,我的车就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桑疏晚婉拒道:“不用了,法拉女士,我们已经叫了车,谢谢您的好意。” 告别法拉后,两人迅速上了保镖开来的车。车子启动后,桑疏晚拿出那个监听设备,保镖仔细查看后说:“这确实是很先进的监听设备,看来有人在密切关注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南希气愤地说:“难道是法拉?她看起来那么热情,怎么会……” 桑疏晚皱着眉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也许是其他人趁着我们和法拉聊天的时候放进去的。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更加小心了。” 回到酒店,桑疏晚和南希商量后决定改变接下来的行程。原本她们计划去参观一个着名的景点,现在她们决定换成一个相对小众、游客较少的地方。 第二天,她们在保镖的陪同下前往新的目的地。那是一个位于山区的小镇,有着宁静的田园风光和古老的建筑。小镇上的居民都很淳朴,看到她们这些外来的游客,纷纷投来友善的目光。 桑疏晚和南希在小镇的街道上漫步,心情渐渐放松了一些。她们走进一家手工艺品店,店里摆满了各种精美的波斯地毯、陶瓷和木雕。店主是一位和蔼的老人,他热情地向她们介绍每一件商品的制作工艺和背后的故事。 就在她们挑选商品的时候,桑疏晚透过窗户看到街对面有两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戴着墨镜,一直盯着这边。桑疏晚心中一凛,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店主交谈,同时用眼神示意保镖。 保镖不动声色地走到门口,假装查看周围的环境。那两个可疑的人看到保镖后,眼神有些慌乱,转身匆匆离开。 桑疏晚和南希不敢在店里久留,买了几件手工艺品后便离开了。她们决定提前结束这次小镇之行,返回酒店。 在回酒店的路上,桑疏晚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们以为能躲过我的眼睛吗?乖乖把项链交出来,否则你们别想离开波斯。” 桑疏晚把短信拿给南希看,南希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果然,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保镖安慰道:“两位小姐不用担心,我们会保护好你们的。现在我们马上回酒店,加强安保措施。” 车子加快速度朝着酒店驶去,桑疏晚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充满了忧虑,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怎样的危险,这场看似美好的度假之旅,已经彻底陷入了危机之中。 夜幕笼罩着波斯的城市,街头巷尾弥漫着独特的香料气息,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在一家隐蔽的高档会所里,法拉与一位商人朋友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袅袅热气升腾而起。 法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桑疏晚和南希就是两个单纯可爱的姑娘。” 商人朋友微微皱眉,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可她们拥有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这太引人注目了。最近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条项链,还有那两个姑娘,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 法拉轻轻放下茶杯,靠在沙发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正因为如此,我才邀请她们来我的庄园。那庄园安保严密,一般人根本进不去。我想让她们在那里能安心一些,也能确保那条项链的安全。” 商人朋友还是有些疑虑,“法拉,你可得想清楚,这事儿可能会给你招来麻烦。那些对项链虎视眈眈的人,可不会轻易罢休。” 法拉摆了摆手,眼神中充满自信,“我在波斯经营多年,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人脉和手段。帮助她们,于我而言,或许也是个机会。那条项链背后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商业价值,我想深入了解一下。” 商人朋友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希望你一切顺利吧。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邀请她们过来?” 法拉望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说:“就这两天吧。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邀请函,明天就给她们送过去。我相信,她们会接受我的邀请的。” 商人朋友站起身来,拍了拍法拉的肩膀,“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法拉微笑着点头致谢,看着商人朋友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她独自坐在会所里,脑海中浮现出桑疏晚和南希的面容。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她们时,两人眼中的好奇与纯真,以及面对陌生环境时的那一丝警惕。法拉心想,这两个姑娘在异国他乡,面对诸多潜在的危险,一定很不容易。 法拉又想到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据说它不仅价值连城,背后还隐藏着一段神秘的故事。如果能解开项链背后的秘密,说不定能开拓出全新的商业版图。她决定,一定要尽自己所能保护好桑疏晚和南希,同时也探寻项链的秘密。 与此同时,在民宿里,桑疏晚和南希刚刚结束了一天的游玩,正坐在房间里休息。桑疏晚拿着手机,翻看着今天拍摄的照片,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南希,今天玩得真开心,波斯的风景真是太美了。” 南希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是啊,不过我们也得小心点,毕竟那条项链的事情还没解决。” 桑疏晚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我知道,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希望能快点度过这个难关,好好享受剩下的假期。”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南希警惕地看了一眼桑疏晚,然后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确认是民宿的工作人员后,才打开门。工作人员微笑着递上一封精美的信件,“这是给桑疏晚小姐和南希小姐的。” 南希接过信件,关上了门。“这是谁送来的?”桑疏晚疑惑地问道。南希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是法拉女士发来的,她邀请我们去她的庄园。” 桑疏晚接过信纸,仔细阅读起来。信中,法拉言辞恳切地表达了对她们的喜爱,希望她们能到庄园做客,享受一段宁静的时光,还提到庄园的安保十分完善,能让她们安心度假。 南希坐在床边,看着桑疏晚,“你怎么看?去不去呢?” 桑疏晚皱起眉头,沉思片刻,“法拉女士看起来很真诚,而且她的庄园安保好,也许去那里能避开一些麻烦。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是有点担心。” 南希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我理解你的担心,不过一直这样提心吊胆也不是办法。说不定去庄园能让我们放松一下,而且法拉女士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她的帮助也许对我们有好处。” 桑疏晚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就去吧。一直这样躲躲藏藏也不是个事儿,去法拉女士的庄园,或许能安心一些。” 两人决定接受法拉的邀请后,开始商量着要带些什么。桑疏晚拿出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看着它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然后放进自己的行李箱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给它多一份安全保障。 南希则开始整理一些日常用品,一边整理一边说:“希望在法拉女士的庄园里,我们能好好享受剩下的假期,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桑疏晚看着忙碌的南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希望一切顺利。”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决定将会让她们卷入一场更为复杂的风波之中。在法拉的庄园里,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暗流涌动,而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依旧是众多势力觊觎的目标,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在城市的另一处阴暗角落,桑霁月正通过监控设备死死地盯着桑疏晚和南希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一群当地人模样的人靠近桑疏晚她们时,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甘。 “这些人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多当地人?”桑霁月咬着牙,低声自语道,“难道是南希家里派来的保镖?之前就听说南希家里的保镖厉害得很,把我们的人隔绝在外,只能在这镇子上远远观望。可这些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桑霁月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愤怒,她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样被打乱。 事实上,这些人正是法拉派来的保镖。他们身着便装,融入在当地人群之中,看起来与普通的波斯人并无二致。法拉深知桑疏晚和南希的处境危险,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些经验丰富的保镖暗中保护她们。 此时,一位保镖打扮成普通的信差,手里拿着法拉精心准备的信件,朝着桑疏晚和南希所在的民宿走去。 走进民宿,保镖礼貌地敲了敲桑疏晚和南希的房门。南希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当地人站在门口,不禁微微一愣。 保镖微笑着,用不太流利但能让人听懂的英语说道:“请问是桑疏晚小姐和南希小姐吗?我这里有一封信,是法拉女士让我交给你们的。” 南希接过信件,疑惑地看了看保镖,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封。“谢谢你。”她礼貌地回应道。保镖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南希关上房门,桑疏晚立刻凑了过来,“是谁呀?” “是法拉女士的信。”南希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信封。信纸上,法拉那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亲爱的桑疏晚小姐、南希小姐,我一直期待着能与你们有更多的交流。近日我正好有空,想邀请二位来我的庄园一聚。在那里,我们可以尽情聊聊各国各地的特色与风情,分享彼此的故事。我相信,这会是一段难忘的时光。期待你们的到来。” 桑疏晚和南希对视一眼,眼中既有惊喜,又有一丝犹豫。 “南希,你说我们要去吗?”桑疏晚轻声问道。 南希沉思片刻,说道:“法拉女士看起来很真诚,而且和她交流说不定能让我们放松一些。再说,她的庄园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南希的眉头微微皱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桑疏晚咬了咬嘴唇,“我也担心。但一直这样提心吊胆地在外面,也不是办法。法拉女士在当地有一定地位,也许去她的庄园,反而能安全一些。” 经过一番讨论,两人最终决定接受法拉的邀请。她们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前往法拉的庄园,却不知这一决定将彻底改变她们接下来的旅程。 而在远处,桑霁月看着监控画面中桑疏晚和南希的举动,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桑疏晚,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不会放过你。那条项链,终究是我的!”她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随后转身对身边的手下说道:“给我盯紧了,看看她们到底要搞什么鬼。一旦有机会,立刻动手!” 在那间昏暗且弥漫着压抑气息的房间里,灯光如同风中残烛般闪烁不定,将桑霁月那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映照得更加狰狞。她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要将地板踏出个窟窿来。 突然,她猛地停下脚步,原本就凌厉的目光瞬间化作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手下,伴随着一声怒吼:“让你们去打探的消息,你们打探清楚了吗?”这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那手下耳朵嗡嗡作响。 那手下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头几乎都要垂到地上了,声音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说道:“老大,实在对不住啊!这次情况太棘手了。本来我们还能勉强盯着桑疏晚她们的行踪,可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堆人,像是当地人,可又透着古怪。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个叫法拉的女人派来的。她在当地势力不小,那些人把桑疏晚她们保护得严严实实,我们根本靠近不了。” 桑霁月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她愤怒地吼道:“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法拉?她是什么人?竟敢坏我的好事!”说罢,她一脚狠狠地踢向旁边的椅子,那椅子不堪重负,“哐当”一声摔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手下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快蜷缩成一团了,小心翼翼地回道:“老大,这个法拉是波斯当地有名的商人,人脉极广,生意做得很大。她的庄园安保更是森严得很,我们根本没法混进去。而且她似乎对桑疏晚和南希格外关照,亲自派人保护她们,还邀请她们去庄园。我们好不容易安插在周围的眼线,都被她的人给清理掉了。” 听到这里,桑霁月脸上的愤怒瞬间变成了一种复杂的神情,有不甘、有嫉妒,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她缓缓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对她好,愿意帮她?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我想要的东西,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夺走。那条项链,本就该是我的,那些荣耀,也都该是我的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怒:“这么多年,我努力地往上爬,却总是被她踩在脚下。不管我怎么算计,怎么努力,她总有办法化解,总有贵人相助。我到底哪里不如她?”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在咆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手下站在一旁,看着平日里强势无比的老大如今这般模样,心中既害怕又有些不忍。但他不敢吭声,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桑霁月的下一道指令。 桑霁月在地上坐了许久,情绪渐渐平复了一些。她缓缓站起身来,用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疯狂与决绝的光芒。她恶狠狠地说:“继续给我盯着,我就不信她法拉能一直守着。只要桑疏晚她们离开庄园,或者庄园那边有任何松懈,立刻给我汇报。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办事不力,你们知道后果!” 手下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老大,我们一定竭尽全力。”说完,便像一只受惊的老鼠般,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桑霁月望着手下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桑疏晚,你以为找了个靠山就能高枕无忧了?太天真了。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殷红的血从指缝间渗出,可她却浑然不觉,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她渴望的一切。 第86章 豪华庄园 昏暗的房间里,桑霁月坐在椅子上,双眼布满血丝,紧紧盯着监控画面中桑疏晚和南希的一举一动。当得知法拉派人保护她们并邀请她们去庄园时,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和嫉妒。 “这个法拉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插手管这件事?”桑霁月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脑海中疯狂地思索着法拉的动机。突然,她眼神一凛,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她肯定是看上桑疏晚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桑霁月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没错。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尤其是像法拉这样在商场摸爬滚打、精明世故的商人。那条项链价值连城,又有着独特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动心。 “哼,既然她想要项链,那我也有办法。”桑霁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决心。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急促而又果断:“给我联系最好的珠宝商,我要定制一条顶级的项链,不惜一切代价,要比桑疏晚那条更华丽、更珍贵!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桑霁月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她幻想着自己戴着那条定制的项链出现在法拉面前时,法拉惊艳和羡慕的表情。“到时候,法拉就会知道,我桑霁月才是真正有实力的人,她就会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不再护着桑疏晚那个贱人。” 然而,桑霁月似乎忽略了,在这场因嫉妒和贪婪引发的纷争中,她已经越陷越深,逐渐失去了理智。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认为只要有了更珍贵的项链,就能得到一切她想要的东西,包括他人的关注和尊重。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桑霁月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项链的制作完成,一边不断地派人监视着桑疏晚和法拉的动向。她的心情变得愈发急躁,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发雷霆,对身边的人肆意打骂。 终于,珠宝商通知桑霁月,她定制的项链已经完成。桑霁月迫不及待地赶到珠宝店,当她看到那条项链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项链上镶嵌着数颗巨大的钻石和罕见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工艺精湛得无与伦比。 “很好,就是它了。”桑霁月满意地笑了笑,拿起项链,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她心中盘算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在法拉面前,展示这条项链,实施她的计划。 但桑霁月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法拉早就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监视,也对桑霁月的行为有所耳闻。在法拉看来,桑霁月的这些举动不过是幼稚而又可笑的挣扎。 而桑疏晚和南希在法拉的庄园里,正逐渐放松下来,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她们并不知道,一场由桑霁月精心策划的闹剧即将上演,而这场闹剧又将给她们带来怎样的影响,一切都是未知数。 在保镖的严密护送下,桑疏晚和南希乘坐的车缓缓驶向法拉的庄园。车子沿着蜿蜒曲折的道路前行,两旁高大的棕榈树整齐排列,宽大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庄园的神秘故事。繁茂的枝叶相互交织,在道路上方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绿色穹顶,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随着车子逐渐靠近庄园,一座巍峨壮观的大门霍然映入眼帘。这扇大门由厚重且质地精良的金属精心打造而成,表面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仔细看去,那花纹中既有象征着波斯古老文化的神秘图腾,又有灵动飘逸的植物图案,每一处细节都雕琢得栩栩如生,彰显着庄园主人的非凡品味与深厚底蕴。大门两侧,各矗立着一座造型逼真的石狮子雕像,它们威风凛凛地守护着庄园入口,张着大口,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庄园的威严与不可侵犯。门口的守卫身着笔挺、质地优良的制服,身姿如松般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警惕。看到车子缓缓驶来,他们迅速而又恭敬地打开了大门。 车子缓缓驶入庄园,首先映入桑疏晚和南希眼帘的,是一个堪称宏伟壮丽的巨大喷泉。喷泉的底座由洁白无瑕、纹理细腻的大理石砌成,这种大理石是从遥远的产地精心挑选而来,经过工匠们无数个日夜的精雕细琢,才呈现出如今这般完美的模样。底座上雕刻着古希腊神话中的诸神和珍奇异兽,诸神的神态庄重而威严,或手持神器,或目光深邃地凝视远方;珍奇异兽则形态各异,有的张牙舞爪,有的温顺祥和,每一个雕刻都栩栩如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喷泉的水柱犹如灵动的精灵,高高跃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璀璨的光芒,恰似无数颗耀眼的钻石在欢快地跳跃、舞动。水花飞溅,如细密的雨丝般洒落在周围的花草上,使得那些娇艳的花朵愈发鲜艳夺目,翠绿的叶子也愈发油亮润泽。 围绕着喷泉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坪,草坪修剪得极为整齐,草叶长短一致,宛如一块平整而柔软的绿色绒毯,一直向远方延伸,与天际线融为一体。草坪上精心点缀着各种珍稀名贵的花卉,有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层层叠叠,散发着浓郁而迷人的芬芳;有高贵典雅的郁金香,色彩斑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翩翩起舞;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它们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花海,散发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香气,引得蝴蝶和蜜蜂在花丛中忙碌地穿梭、飞舞。 远处,一座气势恢宏、美轮美奂的别墅傲然屹立。别墅的建筑风格巧妙地融合了波斯传统的华丽韵味与现代设计的简约时尚元素,外观既彰显着古老文明的厚重底蕴,又不失现代建筑的简洁大气。别墅的主体建筑采用了高品质的砖石材料,表面经过特殊处理,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而温暖的光泽。别墅的墙壁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绿色藤蔓,这些藤蔓沿着墙壁蜿蜒而上,为这座宏伟的建筑增添了几分自然的生机与灵动的活力。藤蔓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宛如一颗颗彩色的宝石,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动人。 别墅的屋顶呈独特的弧形,覆盖着古朴的红色瓦片,这些瓦片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保持着鲜艳的色泽。屋顶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座精致的塔楼,塔楼的尖顶直插云霄,仿佛是通往天空的神秘通道。塔楼的窗户上镶嵌着彩色的玻璃,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屋内,形成一道道绚丽多彩的光束,营造出一种梦幻而又神秘的氛围。 别墅的正面,是一排高大宽敞的落地窗,窗户的边框由精美的金属制成,上面同样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与大门的风格相得益彰。透过落地窗,可以隐约看到屋内奢华而典雅的装饰。别墅的大门是由厚重的实木打造而成,表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门把手则是由纯金制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车子在别墅前缓缓停下,法拉早已在门口等候。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裙子的面料是来自丝绸之乡的顶级丝绸,质地柔软光滑,色泽鲜艳亮丽。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这些花纹是由技艺精湛的绣工一针一线精心绣制而成,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都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法拉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看到桑疏晚和南希下车,连忙迎了上去。 “欢迎你们,亲爱的朋友们!”法拉张开双臂,给了她们一个热情的拥抱,“希望你们会喜欢这里。” 桑疏晚和南希有些拘谨地回应着法拉的拥抱,目光却被眼前的别墅深深吸引着。“法拉女士,您的庄园实在是太漂亮了!”桑疏晚由衷地赞叹道,眼神中满是惊叹与羡慕。 “是啊,这简直就像一个梦幻的世界。”南希也不禁感叹道,脸上写满了震撼与惊喜。 法拉笑了笑,说道:“能得到你们的赞美我太开心了。这里是我最珍视的地方,希望它也能成为你们在波斯最美好的回忆。快请进,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茶点。”说着,法拉便引领着桑疏晚和南希,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进这座充满魅力的豪华别墅。 在法拉的热情引领下,桑疏晚和南希怀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踏入别墅的大门。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挑高极高的宽敞大厅,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落而下,宛如一道凝固的璀璨星河。每一颗水晶都切割得恰到好处,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梦幻之地。大厅的地面由昂贵的大理石铺就,纹理自然流畅,拼接得严丝合缝,光可鉴人,桑疏晚和南希甚至能从地面上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哇……”南希不禁轻声惊叹,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撼与惊喜,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仿佛被这奢华的景象定住了一般。 桑疏晚同样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她微微张着嘴,脸上写满了惊讶,但多年的修养让她很快回过神来,心中暗暗感叹法拉的富有与品味。 法拉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她轻轻抬手,优雅地示意两人往里走:“请进,不必拘谨,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她们沿着大厅往里走,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画作,桑疏晚猜测这些应该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每一幅画都装裱在精致的画框里,与整个房间的奢华氛围相得益彰。她忍不住驻足,仔细欣赏其中一幅描绘波斯古老城市的油画,画面中色彩浓郁,笔触细腻,仿佛将她带入了那个神秘而古老的世界。 法拉注意到桑疏晚的举动,走上前轻声介绍道:“这是一位波斯着名画家的作品,他擅长用色彩和笔触展现我们国家的历史与文化,我很喜欢他的风格,所以收藏了几幅。” 桑疏晚转过头,微笑着对法拉说:“法拉女士,您的收藏太让人惊叹了,每一幅画都像是一个故事。” 接着,她们来到了客厅。客厅里摆放着一组柔软的真皮沙发,沙发的颜色是深邃而高贵的宝蓝色,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沙发前的茶几是由一块巨大的天然玉石雕琢而成,纹理独特,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茶具的材质是细腻的骨瓷,上面绘有精美的花卉图案,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请坐吧。”法拉热情地招呼着,自己也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茶壶,为两人倒茶。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良好的修养。 桑疏晚和南希小心翼翼地坐下,感受着沙发的柔软与舒适。南希看着茶几上的茶具,忍不住夸赞道:“法拉女士,您的茶具真漂亮,这图案太精致了。” 法拉微笑着把茶杯递给她们,说道:“这是我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希望你们喜欢。这是我们波斯特有的红茶,口感醇厚,香气浓郁,你们尝尝。” 桑疏晚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红茶的香气瞬间在口中散开,她不禁露出满足的神情:“嗯,真的很好喝,谢谢您,法拉女士。” 在交谈中,桑疏晚偷偷观察着法拉,只见她眼神真诚,笑容温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自信与从容。桑疏晚心中不禁对法拉产生了更多的好感,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她想,也许在这个庄园里,她们真的能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暂时忘却外界的烦恼与危险。 在客厅稍作休息后,法拉站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我想,是时候带你们去尝尝我们波斯真正的美味了。”桑疏晚和南希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期待,连忙起身跟随着法拉走向餐厅。 还未踏入餐厅,一阵浓郁而独特的香气便扑鼻而来,那是混合着香料、烤肉和各种异域食材的迷人气息,瞬间勾起了她们的食欲。当餐厅的门缓缓打开,一幅极具波斯风情的画面展现在她们眼前。 餐厅的布置奢华而富有特色,四周的墙壁上挂着色彩斑斓的波斯挂毯,上面编织着精美的神话故事和传统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历史。天花板上悬挂着造型独特的灯具,灯光柔和而温暖,洒在餐桌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餐桌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餐具,银质的刀叉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餐盘则是由细腻的陶瓷制成,边缘绘有华丽的金色花纹。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餐桌上摆满的美食。 “哇,这些看起来太棒了!”南希忍不住惊叹出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新奇与兴奋。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想要更近距离地看看这些美食。 桑疏晚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她微微张着嘴,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赞叹。她心中不禁感叹,这和自己以往在国内餐厅见到的场景截然不同,每一样东西都散发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法拉看着她们的反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轻轻拉过一把椅子,说道:“快请坐,尝尝我们波斯的特色菜肴。” 三人坐下后,法拉开始热情地介绍起每一道菜。“这是我们波斯的传统烤羊肉,选用的是最鲜嫩的羊羔肉,用多种香料腌制后,在特制的烤炉中烤制而成,外皮金黄酥脆,内部鲜嫩多汁。”法拉一边说着,一边用银质餐叉叉起一块羊肉,放入自己盘中,动作优雅而娴熟。 桑疏晚和南希学着法拉的样子,也各自取了一块烤羊肉。当羊肉入口的瞬间,鲜嫩的肉质和浓郁的香料味在口中散开,刺激着味蕾,让她们陶醉其中。 “太好吃了!”桑疏晚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由衷地赞叹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原本对波斯美食的期待此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着,法拉又指着一道色彩鲜艳的菜肴介绍道:“这是波斯抓饭,里面混合了米饭、羊肉、胡萝卜、葡萄干和各种坚果,营养丰富,味道香甜。” 南希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米饭的软糯、羊肉的鲜香、胡萝卜的清甜以及葡萄干和坚果的独特风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口感丰富极了。“嗯,这种味道太美妙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特别的饭。”南希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品尝美食的过程中,法拉还向她们介绍了波斯的餐桌礼仪和文化传统。桑疏晚和南希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一些问题,法拉都耐心地解答。 这一顿饭,不仅让桑疏晚和南希品尝到了美味的波斯佳肴,更让她们感受到了波斯文化的独特魅力。在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餐厅里,她们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沉浸在这美妙的氛围之中。 在餐厅里,法拉笑意盈盈,抬手优雅地比划着,开始为桑疏晚和南希介绍餐桌上的美食。“这道鲜嫩多汁的烤鸡肉串,用的是我们本地散养的走地鸡,肉质紧实,再配上独家秘制的香料,可是我们波斯人餐桌上的常客。”她的语速适中,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热情,“还有这盘波斯炖菜,里面有丰富的蔬菜和鲜嫩的牛肉,炖煮得十分入味,浓郁的汤汁用来泡饼再好不过。”简单介绍完后,她便招呼两人赶紧品尝。 桑疏晚和南希拿起餐具,有些迫不及待地尝了起来。烤鸡肉串的香味瞬间在口中散开,鲜嫩的鸡肉搭配独特的香料,让她们赞不绝口。那道波斯炖菜也毫不逊色,浓郁的味道让她们食欲大增。 用餐过程中,法拉还不时分享一些有趣的当地饮食小故事,逗得桑疏晚和南希笑声连连。 餐毕,法拉提议道:“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去享用下午茶吧,我准备了一些我们波斯特色的茶点。”桑疏晚和南希欣然应允。 三人移步到一间阳光房,这里光线明亮,布置温馨,四周摆满了绿色植物,让人感觉格外惬意。 一张精致的圆桌摆在房间中央,上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茶点。有小巧玲珑的马卡龙,颜色鲜艳,外皮酥脆,内里柔软香甜;还有层层叠叠的拿破仑酥,酥皮一碰即碎,中间的奶油细腻丝滑;以及各种造型可爱的小蛋糕,点缀着新鲜的水果,看起来十分诱人。光是看着这些精美的茶点,桑疏晚和南希就已经垂涎欲滴。 除了点心,桌上还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法拉亲自为大家泡茶,她手法娴熟,动作优雅。随着热水注入茶壶,一股清新的茶香弥漫开来。 “这是我们波斯的特色红茶,口感醇厚,香气浓郁,搭配这些茶点再合适不过。”法拉一边说着,一边将泡好的茶倒入精致的茶杯中。 桑疏晚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红茶的香气在口中散开,温暖而舒适。她拿起一块马卡龙放入口中,酥脆与柔软的口感交织在一起,甜而不腻。“法拉女士,这些茶点太美味了,您真的太热情、太周到了。”桑疏晚微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感激。 南希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每一样都好吃极了,我感觉自己都要陶醉在这美味之中了。” 法拉看着两人满足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们喜欢就好,能和你们一起分享这些美食,我也很开心。” 在温馨的阳光房里,三人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茶点,一边聊天。从波斯的文化艺术,聊到各自的生活趣事,气氛轻松而愉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惬意。 在阳光房里,温馨的氛围弥漫在四周,茶香与点心的甜香交织在一起。法拉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严肃,她微微皱起眉头,目光看向桑疏晚和南希,缓缓说道:“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们,从你们来到波斯的那一刻起,就有人在暗中盯着你们。” 桑疏晚和南希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与警惕。“是谁?”桑疏晚忍不住问道,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法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一个叫桑霁月的人。我们也是经过一番调查才发现她的踪迹。自从你们踏入波斯的土地,她就一直在附近徘徊,试图寻找机会接近你们。” “呀,原来是她呀!”桑疏晚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她又跟着我们了,真是阴魂不散呢!”说着,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想到之前与桑霁月的种种过节,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一股脑涌上心头,让她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南希也是一脸的厌恶,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撇了撇嘴说道:“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她搞破坏,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她的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厌烦,之前的好心情被这个消息冲击得荡然无存。在她看来,桑霁月就像个甩不掉的麻烦,总是在她们开心的时候出来搅局。 法拉看着两人的反应,心中明白她们和桑霁月之间肯定有着不浅的过节。“看来你们和她很熟悉?”法拉微微挑眉,眼中带着一丝好奇。 在星城富人区的核心地带,法拉的庄园宛如一座隐秘的梦幻堡垒,静静地散发着独属于它的奢华与神秘气息。庄园的外墙由古朴的砖石砌成,爬满了郁郁葱葱的常春藤,在阳光的轻抚下,闪烁着生机盎然的光芒。巨大的雕花铁门紧闭着,门把手上精致的纹路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仿佛在向每一位访客展示着这家族的底蕴与荣耀。 这天午后,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铺洒在庄园的每一寸土地上。法拉、桑疏晚和南希三人站在庄园的大门前。法拉微微扬起下巴,她那如黑宝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与骄傲的光芒,嘴角轻轻勾起,挂着一抹神秘而迷人的笑容,宛如一位掌控着奇妙世界钥匙的精灵。她对身旁的桑疏晚和南希说道:“你们知道吗,我家有个超棒的收藏室,里面的宝贝可多了去了,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桑疏晚和南希对视一眼,眼中瞬间被好奇与期待填满,就像两个即将踏入神秘宝藏世界的孩子。她们异口同声地应道:“好呀!”那声音清脆而充满活力,仿佛能穿透这宁静的午后。 法拉轻轻抬起手,按下了大门旁的密码锁,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转动声,厚重的铁门缓缓向两侧打开。三人沿着宽敞的石板路向前走去,路的两旁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园。各种珍稀花卉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争奇斗艳,散发出迷人的芬芳,交织成一片五彩斑斓的花海。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时而停歇在花瓣上,仿佛在与花儿窃窃私语。蜜蜂则忙碌地穿梭其中,采集着甜美的花蜜。 穿过花园,一座欧式风格的豪华别墅矗立在眼前。别墅的建筑风格典雅而庄重,高大的石柱支撑着宽阔的门廊,白色的墙壁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屋顶的红色琉璃瓦错落有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泽。别墅的窗户巨大而明亮,透过窗户,可以隐约看到屋内精致的布置。 三人走进别墅,刚踏入那宽敞的客厅,桑疏晚和南希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被眼前的奢华景象震撼得呆立原地。客厅的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光芒,仿佛将整个星空都浓缩在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脚下的地毯柔软而厚实,踩上去如同踩在云朵之上,让人感觉无比舒适。地毯的图案精美绝伦,是由工匠们精心编织而成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无尽的心血。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不菲的油画,这些画作风格各异,有的色彩浓烈,充满了激情与活力;有的笔触细腻,描绘出了细腻的情感与深邃的意境。每一幅画都像是一个神秘的世界,吸引着人们去探索、去发现。 法拉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领着她们走向收藏室。一路上,桑疏晚和南希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样,不时被周围精致的摆件和雕塑吸引。那些摆件和雕塑有的是用珍贵的玉石雕刻而成,有的是用纯金打造,每一件都堪称是艺术的杰作。它们或展现着神话中的英雄形象,或描绘着大自然的美丽风光,每一个细节都被雕刻得栩栩如生,让人不禁为工匠们的精湛技艺所折服。 终于,法拉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停下。这扇门高大而厚重,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那些花纹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像是艺术家的精心创作。法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那钥匙造型独特,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上面的纹路与门上的花纹相互呼应,仿佛是为这扇门量身定制的。她轻轻将钥匙插入锁孔,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轻响,门缓缓打开,就像一扇通往神秘宝藏世界的大门被缓缓开启。 “哇……”桑疏晚和南希忍不住同时惊叹出声。只见收藏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稀物品,仿佛是一个汇聚了古今中外奇珍异宝的宝库。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古老的字画,有的装裱精美,被放置在华丽的画框之中;有的则散发着岁月的沧桑气息,纸张微微泛黄,却依然掩盖不住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在收藏室的中央,摆放着几个巨大的玻璃展柜,展柜里的灯光柔和而明亮,将里面陈列的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古董瓷器和珍贵的文物照得熠熠生辉。 “这是我爷爷当年从欧洲带回来的古董怀表,据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法拉伸出手指,轻轻指着一个展柜里的怀表说道。那怀表的外壳由纯金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那些花纹繁复而细腻,每一条线条都流畅自然,仿佛是在诉说着当年的辉煌与荣耀。法拉轻轻打开表盖,里面的齿轮清晰可见,它们依然在精准地运转着,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滴答声,仿佛在向人们讲述着时间的故事。 南希凑近仔细端详着怀表,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羡慕与惊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这也太精致了,感觉每一个细节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底蕴。我仿佛能看到当年它在欧洲贵族手中流转的场景,那一定是无比奢华与荣耀的。” 桑疏晚则被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吸引住了目光。她不由自主地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画前,眼睛紧紧地盯着画面,仿佛被深深地吸了进去。这幅画笔墨精湛,山水意境深远,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仿佛是人间仙境;近处的溪流潺潺流淌,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弋,仿佛能听到它们欢快的嬉戏声。整幅画仿佛将人带入了一个空灵的世界,让人忘却了尘世的烦恼与喧嚣。“这幅画太震撼了,法拉,这是谁的作品啊?”桑疏晚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法拉走上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介绍道:“这是明代一位着名画家的真迹,我父亲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的。为了这幅画,他四处奔波,寻找各种渠道,甚至不惜花费重金。他对艺术的热爱和执着,让我深受感动。” 在另一个展柜里,摆放着一套精美的翡翠首饰。翠绿的翡翠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是大自然最珍贵的馈赠。项链上的翡翠珠子圆润饱满,每一颗都像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宝石,它们相互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美丽的项链。手镯的质地细腻,触感温润,戴在手上仿佛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每一件首饰都堪称是稀世珍宝,让人爱不释手。 南希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些首饰太美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翡翠。它们的颜色如此鲜艳,质地如此纯净,简直是大自然的杰作。” 法拉笑着说:“喜欢的话可以多看看,这些可都是我家的宝贝。每一件都承载着我们家族的回忆和故事,它们不仅仅是物品,更是我们家族历史的见证者。” 在参观的过程中,桑疏晚的目光突然被收藏室的一角摆放着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吸引住了。与周围那些华丽的展品相比,这个盒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它的外表朴实无华,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只是一个普通的木质盒子。桑疏晚好奇地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轻指着盒子问道:“法拉,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法拉的眼神微微一动,仿佛被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与眷恋。“这是我小时候的一些宝贝,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说着,她轻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仿佛是在打开一个装满了童年回忆的宝盒。 盒子里装着一些手工制作的小物件,有纸折的千纸鹤、用彩泥捏成的小动物,还有几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法拉还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她的笑容灿烂而纯真,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和希望。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这些都是我小时候自己做的,虽然不值钱,但每一件都承载着我美好的回忆。”法拉拿起一只千纸鹤,轻轻抚摸着它的翅膀,眼中满是怀念。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时候的她,每天都充满了快乐和惊喜。她和小伙伴们一起在花园里玩耍,一起折纸鹤、捏彩泥,那些简单而又美好的时光,成为了她心中最珍贵的宝藏。 桑疏晚和南希看着这些充满童趣的小物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的暖流。原来,在法拉看似奢华的生活背后,也有着这样纯真而美好的一面。她们仿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法拉,一个充满了童真和梦想的女孩。 参观完收藏室,三人来到了别墅的花园里。花园里的空气清新而甜润,弥漫着各种花香和青草的气息。阳光洒在花园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仿佛是一幅美丽的油画。花园里有一个小巧的人工湖,湖水清澈见底,一群群色彩斑斓的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湖边种满了垂柳,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就像少女的长发在风中飘舞。 第87章 潜伏 三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长椅的旁边摆放着一张精致的石桌,石桌上早已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饮品。点心的造型精美绝伦,有的像盛开的花朵,有的像可爱的小动物,让人看了都不忍心下口。饮品的种类也十分丰富,有果汁、咖啡、茶等,每一种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法拉,你家的收藏室简直太让人震撼了。”桑疏晚感慨地说,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南希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那些宝贝都太珍贵了。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那个装着你小时候宝贝的盒子,感觉特别温暖。它让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一个充满了童真和梦想的你。” 法拉微笑着说:“其实,这些收藏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财富,更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每一件都有着独特的故事。我希望你们今天也能感受到我对它们的热爱。这些收藏见证了我的成长,也承载着我们家族的历史和文化。” 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三个女孩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她们的友谊也在这个充满惊喜的下午变得更加深厚。她们分享着彼此的梦想和故事,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在法拉那座宛如梦幻仙境般的庄园里,阳光温柔地洒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上,草坪就像一块绿色的绒毯,柔软而舒适。四周繁花似锦,各种花朵争奇斗艳,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花海。微风拂过,送来阵阵甜香,那香气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抚摸,让人陶醉其中。 桑疏晚和南希漫步其中,欣赏着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心情格外舒畅。她们的脚步轻盈而欢快,仿佛是两只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桑疏晚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蓝色花朵。南希则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和一条牛仔裤,显得青春活力十足。 此时,法拉迈着轻盈的步伐,从后面快步赶了上来,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她笑着说道:“快,咱们去那边的凉亭坐坐,我有好多有趣的事儿想跟你们分享呢。” 三人来到了一座被鲜花簇拥的凉亭,凉亭的四周爬满了蔷薇花,粉色的花朵如同繁星般点缀在绿叶之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藤椅和石桌摆放得整整齐齐,石桌上早已精心准备好了精致的点心和清爽的饮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点心的造型各式各样,有小熊形状的蛋糕,有花朵形状的饼干,还有水果拼成的精致拼盘。饮品有鲜榨的果汁,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还有冒着热气的咖啡,香气扑鼻。 法拉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然后看向桑疏晚和南希,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之前和爱丽丝签过不少合同,跟她打交道的次数多了,我发现她真的是个特别厉害的人。这次也是她主动找到我,说特别欣赏你们俩在艺术方面的才华,想要好好照顾你们,帮你们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呢。” 桑疏晚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轻轻皱起眉头,思考着说:“原来是爱丽丝啊,我还挺意外的。她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会不会是有什么特别的项目?爱丽丝在商业领域一直都很有野心,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蕴含着巨大的商业价值。” 南希则满脸好奇,眼睛亮晶晶的,迫不及待地追问:“法拉,快说说,她具体是怎么跟你说的呀?有没有提到要怎么帮我们?我真的好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计划。” 法拉放下手中的点心,端起一杯果汁,轻轻抿了一口,果汁的酸甜在口中散开,让她感到一阵清爽。然后她缓缓说道:“她提到自己正在筹备一个挺特别的事儿,好像是把艺术、时尚和科技融合在一起的项目,不过具体细节没说太多。她就觉得你们的风格和创意跟这个项目特别搭,想邀请你们参与进去,说不定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她对你们的才华赞不绝口,认为你们的独特视角和创新思维能够为这个项目注入全新的活力。” 桑疏晚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若有所思地说:“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不过这么大规模的融合项目,肯定不简单。爱丽丝在商业上那么有头脑,她肯定也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得好好想想,不能太草率了。这样的项目可能会面临很多挑战,比如技术难题、市场接受度等等,我们必须要全面考虑。” 南希点了点头,不过眼神里还是透着兴奋:“我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呀。要是能参与这样的项目,说不定能让我们接触到更多新的东西,在业内也能有更大的发展。我们可以结识很多行业内的顶尖人物,拓展自己的人脉资源,这对我们的未来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法拉笑了笑,接着说:“爱丽丝还说,她特别看好你们,觉得你们的创意能给这个项目带来全新的活力。而且要是合作顺利,对你们以后的发展肯定有很大帮助,能结识不少行业内的重要人物呢。她还提到,这个项目一旦成功,将会在行业内引起巨大的轰动,我们也将成为焦点人物。” 桑疏晚微微皱眉,认真地说:“虽然好处很多,但我们还是得谨慎一些。比如说,我们要了解清楚参与这个项目具体要做些什么,我们能得到什么样的回报,还有会不会有什么风险。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而忽略了潜在的问题。我们需要明确自己在项目中的角色和责任,以及项目的收益分配和风险承担机制。” 南希听了,也收起了一些兴奋,变得认真起来:“你说得对,不能只看到好处,得把各方面都考虑周全。我们要对自己的未来负责,不能盲目地做出决定。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来评估这个项目的可行性和潜在价值。” 法拉表示赞同:“我也觉得要慎重对待,不过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要是真参与进去,肯定能发挥出你们的优势。你们的才华和努力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在这个项目中取得优异的成绩。而且,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支持你们的。” 接下来,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围绕着爱丽丝的提议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从可能遇到的困难,到未来的发展前景,都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探讨。她们的声音时而激昂,时而低沉,仿佛是一首充满了激情与思考的交响曲。 在这充满花香的凉亭里,她们的欢声笑语不断回荡,时而为可能到来的机遇而兴奋,时而又为潜在的问题而陷入沉思。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友谊在这热烈的讨论中愈发深厚。 在法拉那座美轮美奂的庄园里,阳光暖暖地洒在每一个角落,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芬芳。桑疏晚、南希和法拉坐在花园的凉亭中,四周萦绕着轻松愉悦的氛围。 桑疏晚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看向法拉说道:“法拉,我真的特别感激你。这次爱丽丝的事情,我知道你在中间没少操心,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你放心,等我们和爱丽丝见面,我们一定会在她面前好好夸夸你,让她知道你是多么优秀的合作伙伴。我打从心底觉得,你和爱丽丝都是特别好的人,要是能和你们一起共事,那肯定特别棒。我相信这次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一定能成功!” 法拉听了,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摆摆手说道:“哎呀,咱们之间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我也不过是做了我能做的。我也期待着咱们能一起做出点了不起的成绩来。我们是好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实现自己的梦想。” 南希在一旁笑嘻嘻地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可是铁三角组合,肯定无往不利!这么开心的日子,光聊天多没意思,咱们找点乐子呗。一直讨论工作也太累了,我们需要放松一下。” 法拉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提议:“那咱们玩猜谜语游戏怎么样?我这庄园里可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我可以把其中一个藏起来,然后给你们出谜语提示,谁先猜对藏在哪里,谁就赢。输的人可要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哦!” 桑疏晚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听起来很有趣,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挑战一下了。说不定我能很快就猜出答案呢。” 南希双手一拍,兴奋地说:“好呀好呀,我最喜欢玩游戏了。不过法拉,你可别出太难的谜语,不然我这个小脑袋可就转不过来了。” 法拉调皮地眨了眨眼,站起身来:“那可不一定哦,我得好好想想,找个有难度的,不然怎么能难倒你们这两位聪明的才女呢。”说完,她在庄园里四处踱步,眼睛像寻宝一样搜寻着目标。 不一会儿,法拉拿起一个小巧玲珑的水晶摆件,那摆件雕琢成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她左顾右盼,找到了一个自认为绝佳的藏身处。回来后,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听好了啊,第一个提示,这个东西所在的地方,阳光只能在午后照到。” 桑疏晚和南希立刻开动脑筋,目光在庄园里四处打量。南希率先发言,她手指向远处:“是不是那边那棵大树后面的小木屋呀?下午的时候阳光能照到那儿。” 法拉笑着摇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不对哦。再给你们个提示,它在一个有很多绿色植物围绕的地方。” 桑疏晚托着下巴,目光在花园里流转,思考片刻后,眼睛看向了花园角落的一个花架,说道:“是花架下面的那个小箱子里吗?那儿有好多藤蔓植物,下午也有阳光。” 法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神秘的笑容:“还是没猜对呢。最后一个提示,它离我们现在坐的地方不远,而且旁边有个会发出声音的东西。” 南希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脑海中迅速闪过庄园里的各个场景。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喷泉跑去。她在喷泉边的一块石头下面找到了那个水晶蝴蝶摆件,兴奋地大喊:“我找到了!我就猜是在喷泉附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 桑疏晚和法拉都被南希的兴奋劲儿逗笑了。桑疏晚笑着说:“南希,你可真厉害,最后这个提示一出来,你这么快就想到了。” 法拉也走过去,笑着说:“不错不错,看来我下次得藏得更隐蔽些。好了,南希赢了,该我们表演节目了。” 南希眼珠一转,坏笑着说:“我想想啊……法拉,你不是一直说你唱歌好听吗,今天就给我们来一首吧。” 法拉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既然输了,我就献丑了。”她清了清嗓子,轻声唱了起来。法拉的嗓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的清泉,流淌进大家的心里。歌声在花园里飘荡,引得周围的鸟儿都停止了鸣叫,仿佛也在静静聆听。 一曲唱罢,桑疏晚和南希都鼓起掌来。桑疏晚赞叹道:“法拉,你唱得太棒了,简直可以去当歌手了。” 南希也附和着:“就是就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以后可要多给我们唱唱。” 法拉笑着摆摆手:“你们别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好了,咱们再玩点别的吧。” 于是,她们又玩起了成语接龙游戏。 法拉起了个头:“一马当先。” 桑疏晚反应迅速,马上接道:“先入为主。” 南希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主客颠倒。” 游戏就这样紧张又有趣地进行着,有时候大家会因为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成语而急得抓耳挠腮。比如当桑疏晚说出“倒背如流”后,南希绞尽脑汁,憋得脸都红了,也没想出以“流”字开头的成语。在大家的笑声中,南希只好认输,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她绘声绘色的讲述,让桑疏晚和法拉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了。 有时候又会因为对方说出一个巧妙的成语而拍手称赞。当法拉说出“柳暗花明”时,桑疏晚立刻接了个“明察秋毫”,南希不禁赞叹:“这个接得好,反应真快。” 玩累了,她们便躺在柔软的草坪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趣事。桑疏晚说起自己曾经在一次绘画课上,不小心把颜料弄到了老师的衣服上,惹得全班哄堂大笑的糗事。南希则讲了自己在参加一次舞蹈比赛时,因为太紧张,把动作都跳错了,最后还忘在了舞台上的尴尬经历。法拉也分享了自己小时候偷偷跑到厨房做蛋糕,结果把厨房弄得一团糟的趣事。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友情在这欢乐的时光中愈发深厚。 然而,就在她们沉浸在欢乐之中时,庄园的最边缘,有一道由茂密绿植组成的天然隔离带,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状况。 桑霁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的神色慌张,脚步匆匆,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安,像是在躲避着什么危险。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他四处张望着,确定周围没人后,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抓住绿植的枝干,试图借助它们翻墙进入庄园。 那绿植带的枝干十分粗壮,上面长满了尖锐的小刺和茂密的叶子。桑霁月的双手刚握住枝干,就被小刺扎了一下,他忍不住“嘶”了一声,但还是没有放弃。他双脚用力蹬着墙壁,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点。可是那些看似粗壮的枝干在他的拉扯下纷纷摇晃,脚下也没有稳固的着力点。 桑霁月费了好大的劲,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一半的高度。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颤抖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下面的草地上。就在他准备再往上爬一点的时候,突然,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他惊恐地挥舞着双臂,试图抓住什么稳住身体,可一切都是徒劳。伴随着一声闷哼,他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与地面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打破了庄园边缘的宁静。法拉家里养的几只大狗瞬间警觉起来,它们原本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晒太阳,听到声响后,立刻竖起耳朵,鼻子用力地嗅着空气中陌生的气息。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随后,它们冲着桑霁月所在的方向狂吠不止,那叫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庄园都吵醒。 与此同时,正在附近整理花草的佣人也听到了动静。他停下手中的活儿,皱起眉头,顺着狗叫声快步走去查看情况。佣人的脚步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他的脸上带着警惕的神情,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园艺工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危险。 桑霁月躺在地上,摔得浑身酸痛,四肢像散了架一样。他的手掌擦破了皮,渗出血来,膝盖也青了一大块。可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伤痛。听到狗叫声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慌乱地爬起身,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灌木丛的叶子又密又厚,像一堵绿色的墙。来不及多想,他猫着腰,迅速朝着灌木丛跑去。 他一头扎进了灌木丛中,身体紧紧地蜷缩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出。尖锐的枝叶划过他的脸颊和手臂,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鲜血从划痕中渗了出来。可他全然不顾,只是努力让自己藏得更深一些。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动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只能尽量压抑着,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而此时,庄园的另一头,桑疏晚、南希和法拉还在尽情地玩耍着,对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狗叫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可她们正玩得兴起,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又继续沉浸在了欢乐的氛围中。 狗叫声越来越大,似乎有朝着她们这边靠近的趋势。南希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说:“奇怪,今天狗狗们怎么叫得这么凶?往常可没这样过。” 桑疏晚也抬起头,听了听,说道:“是有点不对劲,不过说不定是看到什么小动物了吧。” 法拉笑了笑:“别管它们了,我们继续玩。狗狗们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惊一乍的。” 然而,那狗叫声却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急促。不一会儿,几只大狗已经出现在了她们的视线中,它们一边叫着,一边朝着庄园边缘的方向跑去。 佣人也快步跟了过来,他看到法拉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说道:“小姐,刚刚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狗狗们都被惊动了,我过去查看了一下,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法拉微微皱眉,说道:“你再仔细去周围看看,可别出什么事。” 佣人点点头,转身又朝着庄园边缘走去。 桑疏晚和南希也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说道:“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于是,三人跟在佣人和狗狗们的后面,朝着庄园边缘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桑霁月的心也悬得越来越高,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能在灌木丛中瑟瑟发抖,祈祷不要被发现。 随着佣人和法拉她们逐渐靠近,桑霁月在灌木丛中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失控了。每一声脚步声都像重重地踏在他的心上,他能听到自己的脉搏在太阳穴处剧烈跳动,“砰砰”的声音大得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见。他紧闭双眼,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发出任何声音。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灌木丛上,形成一片片光斑,桑霁月就躲在这光影交错之中,努力让自己融入黑暗的角落。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逐渐靠近的人影,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一只小虫子爬到了他的手背上,他也不敢去驱赶,只能任由那虫子在皮肤上爬动,那种痒痒的感觉让他愈发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佣人的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很实,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些大狗在周围来回穿梭,鼻子不停地嗅着地面,发出低低的吼声,似乎在向主人传达着什么信息。法拉、桑疏晚和南希跟在后面,虽然她们的脚步没有佣人那么急促,但也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真奇怪,这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南希小声嘀咕着,眼睛在四周张望着,试图找到让狗狗们如此狂躁的原因。 “会不会是有什么野生动物跑进来了?”桑疏晚猜测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毕竟庄园里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法拉没有说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表情有些凝重。她知道自己的庄园安保措施一向很严格,一般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但今天这情况确实有些反常。 佣人的脚步在距离灌木丛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直直地看向桑霁月藏身的灌木丛。桑霁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发现。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压在法拉的庄园之上。这座宏伟的建筑,此刻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静谧中透着几分神秘与威严。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破碎的光影,在大宅的墙壁上摇曳,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无声叹息。 桑霁月藏身于大宅的阴影之中,像一只敏锐的黑豹,死死盯着不远处那个忙碌的女佣。她深知,自己即将踏入的,是一场步步惊心的棋局,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桑霁月微微弓着腰,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脚尖轻轻点地,恰似一片羽毛飘落,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双眼紧紧锁住女佣的一举一动,眸中闪烁着紧张与急切的光芒,宛如黑暗中伺机而动的猎手。 随着女佣在房间里穿梭忙碌,桑霁月犹如一位技艺精湛的舞者,巧妙而灵活地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始终隐匿在女佣的视线死角。她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时不时警惕地扫视四周,神经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生怕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终于,天赐良机。女佣转身走进里屋的瞬间,桑霁月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放置女佣服装的地方疾冲而去。她的双手慌乱地伸向那堆衣服,手指因紧张而不住颤抖,仿佛在触摸着世间最珍贵却又最脆弱的宝物。 她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动作急切而慌乱,在昏暗的光线中,身影显得有些狼狈。套上女佣服时,她的双手忙乱得不听使唤,扣子好几次都扣错了眼,但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她毫不迟疑,迅速重新整理。穿戴完毕,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对着镜子,竭力模仿女佣那质朴顺从的神态,随后故作镇定地开始手头的“工作”。 当桑霁月踏入宽敞的大厅,仿佛踏入了一片危机四伏的丛林。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恐惧的电流传遍全身。她的目光匆匆扫过,急切地寻找着安全的藏身之处。就在这时,大厅最偏僻的角落映入眼帘,那里灯光昏黄黯淡,宛如被光明遗忘的角落,正适合她隐匿身形。 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却又不得不刻意放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小心翼翼。她几乎是紧贴着墙壁,像一只受惊的壁虎,一点一点地朝着角落挪动。途中,几个女佣端着托盘或拿着清扫工具匆匆走过,与她擦肩而过。每一次,她都紧张得呼吸停滞,下意识地低下头,将脸深埋在阴影中,生怕目光交汇的瞬间,自己的伪装就会被无情拆穿。 好不容易抵达角落,她忙不迭地抄起一旁的抹布,动作慌乱得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此时,她的手指仍在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抹布险些从手中滑落。她佯装认真地擦拭着身旁的家具,动作机械而僵硬,眼睛却不时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抬眼望去,整个大厅里,三四十个女佣如同一群忙碌的工蚁,各自穿梭忙碌着。她们的身形交织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桑霁月暗自庆幸,人如此之多,短时间内,自己或许能侥幸逃过一劫。然而,这种侥幸心理如同薄冰,根本无法驱散她内心如影随形的不安。每一次有人靠近,哪怕只是不经意地路过,她的心跳都会瞬间失控,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而她手中的抹布,也会不自觉地被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时刻警惕着是否有人已经识破了她的伪装。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笑声打破了大厅里的忙碌氛围。桑霁月抬眼望去,只见法拉、桑疏晚和南希三人正朝着餐厅走去。她们的身影在华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与桑霁月此刻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桑霁月心中一动,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三人的谈话中可能隐藏着对她至关重要的信息。于是,她悄悄放下手中的抹布,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跟在了三人的身后。 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如瀑的光芒,将每一处角落都照得熠熠生辉。餐桌上铺着洁白如雪的桌布,精致的银质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反射着清冷的光。轻柔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与人们的轻声交谈交织成一曲独特的乐章,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高雅的氛围。然而,对于桑霁月来说,这看似美好的场景却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法拉身姿婀娜,穿着一袭深海蓝的晚礼服,绸缎面料泛着迷人的光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曲线。她那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莲步轻移来到餐桌前,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她微微抬起下巴,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桑疏晚身着淡粉色的修身旗袍,精致的盘扣从领口一直延伸至侧边,勾勒出她温婉的气质。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显得清爽又干练。她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透着聪慧与沉稳。她轻轻抚平旗袍上的褶皱,动作优雅而自然,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她的教养与品味。 南希则穿着俏皮的鹅黄色短裙,裙摆上点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洋溢着青春活力。她一头俏皮的短发微微卷曲,像灵动的小精灵。她蹦蹦跳跳地跟在法拉和桑疏晚身后,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不停地张望着周围的环境,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嘴里还时不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三人相继入座,法拉优雅地端起桌上的水晶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红酒如红宝石般潋滟。她微微仰头,目光中透着自信与笃定,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这次家族项目,可是个绝佳机会,我们务必全力以赴。这不仅关乎我们个人的利益,更关系到家族的未来走向。我们不能有丝毫懈怠,必须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桑疏晚微微点头,眼神专注,表情严肃而认真。她的语调平稳,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缓缓吐出:“确实,前期筹备已经耗费了不少心血,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每一个细节我们都反复斟酌,绝不能有半点差池。一旦出现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南希眨了眨大眼睛,身体前倾,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听说竞争对手那边动作频频,他们似乎在策划着什么大动作。咱们可得小心应对呀!不能让他们抢了先机。”她的表情丰富,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对手的压力。 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桑霁月正佯装认真地擦拭着餐盘。她身着女佣的朴素制服,身形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着抹布,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微微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她紧抿的嘴唇和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下巴。 她的耳朵极力捕捉着三人的每一句话,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当听到家族项目和竞争对手时,她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与紧张。她深知,这个项目对自己至关重要,是改变命运的关键契机。她害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信息,又担心自己的偷听被发现。每一次三人的笑声传来,她都忍不住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头埋得更低,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更加安全。 她偷偷抬眼,用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三人的一举一动。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又慢慢地凑近了几步。手中的抹布无意识地在餐盘上反复擦拭,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她在心里暗自思忖:“这次家族项目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一定要从她们的对话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信息,绝不能错失良机。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抓住。” 就在这时,法拉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桑霁月如坠冰窖。“这次合作,还多亏了爱丽丝牵线,把桑疏晚和南希介绍给我。她的人脉和眼光确实独到,有她在中间协调,我们的合作才能如此顺利。” 桑霁月正在擦拭烛台的手猛地一滞,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她悄悄抬眸,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紧紧盯着餐桌旁的三人,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紧张。原本微微颤抖的双手此刻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指关节都隐隐泛青。 “怎么会和爱丽丝有关?”她在心里慌乱地思忖着,“爱丽丝怎么会和她们搅在一起,还在其中牵线搭桥……爱丽丝向来行事诡秘,她的出现绝非偶然,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桑霁月深知爱丽丝的出现绝非小事,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为复杂的局面,而她必须尽快弄清楚,否则自己的计划很可能会被彻底打乱。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触动那根致命的丝线。 第88章 伪装者 她佯装若无其事地挪动脚步,一点点靠近,耳朵像灵敏的接收器,不放过三人的任何一句对话,同时又得时刻留意,不能让自己的偷听行径被察觉。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仿佛随时都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自然,但内心的紧张却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桑霁月。在这金碧辉煌的餐厅里,法拉端坐在主位,身着的深海蓝晚礼服宛如暗夜中的海洋,散发着神秘而高贵的气息。她优雅地将手中的水晶杯轻轻一抬,眼神看似不经意地扫向角落里的桑霁月,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你,过来给我们倒红酒。” 正在假装忙碌擦拭烛台的桑霁月听到这声指令,如遭电击,全身瞬间僵住。手中的抹布悄然滑落,掉在地上,她却浑然不觉。原本就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此刻抖得更加厉害,仿佛得了帕金森症一般。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慌乱,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不断回响:“完了完了,是不是被发现了?” 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强迫自己僵硬地迈出步子,每一步都沉重而迟缓,仿佛拖着千斤重担。她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她缓缓走向餐桌,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因惊恐而变得煞白的脸。她能感觉到餐桌上众人的目光像一道道炙热的光,灼烧着她的后背,让她如芒在背。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可微微颤抖的双肩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随时都会窒息。 来到餐桌旁,桑霁月伸出双手去拿红酒瓶,那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酒瓶。她的手指像是不听使唤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颤抖的手,将红酒缓缓倒入法拉的杯中。红酒在杯中泛起涟漪,恰似她此刻翻涌不定的内心。她的视线紧紧盯着酒杯,不敢有丝毫偏移,生怕一个抬头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桑霁月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她的目光迅速扫向一旁挂着的女佣帽子,那顶普通的帽子,此刻却像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颤抖着手,一把抓起帽子,慌乱地扣在头上,动作急切却又尽量不引人注意。帽檐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微微打颤。她学着其他女佣的样子,微微弓着身子,脚步放得极轻,一步步朝着餐桌挪去。 每走一步,她的心都狠狠揪紧一下,眼睛始终盯着地面,余光警惕地留意着周围人的反应。靠近餐桌时,她伸出手去拿红酒瓶,指尖仍在止不住地轻颤。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为法拉倒酒,红酒液细流般缓缓注入杯中,她的视线始终不敢离开酒杯,生怕一个抬头就会暴露自己。 倒完法拉的酒杯,她又依次为桑疏晚和南希斟酒,整个过程中,她的头一直低垂着,帽子的阴影将她的脸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她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完全凭借着本能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好在,直到完成倒酒,餐桌上的三人都没有察觉异样,桑霁月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回了原位,但紧张的情绪仍如影随形,攥紧她的神经。 桑霁月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但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在这看似平静的桑家大宅里,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机,而她,必须在这重重迷雾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法拉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自得,优雅地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轻轻指向山庄的后方,声线如同夜莺般婉转悦耳:“我这山庄的后花园,隐匿着一处天然温泉池,那水质可是上乘中的上乘,泡一泡,不仅能解乏,更是养颜的妙方,你们一定要去好好感受一番。” 在那阳光正好的午后,桑疏晚与南希置身于奢华庄园的一隅,眼前是通往温泉区的蜿蜒小径。南希满脸期待,眼睛亮晶晶的,雀跃地提议道:“疏晚,忙了这么久,去泡泡温泉放松放松吧。” 桑疏晚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笑意,恰似春日绽放的花朵般动人,轻柔点头,声音如潺潺溪流般悦耳:“如此甚好,连日为项目奔波,正想寻个机会好好舒缓一下。” 南希兴奋得像只欢快的小鹿,双脚离地蹦跳起来,双手不停拍打着,叫嚷着:“太棒啦!我早就对这天然温泉心心念念,今天可算能如愿以偿了!” 两人相伴踏上蜿蜒曲折的石子小径。小径两旁,五彩斑斓的花朵肆意绽放,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若雪,它们在微风轻抚下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只属于它们的秘密。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丝丝缕缕钻进她们的鼻腔,令人心旷神怡。 没走多会儿,一扇古朴典雅的雕花木门出现在眼前。南希像个好奇宝宝,抢先一步,伸出手用力推开木门。刹那间,一幅如梦似幻的景象映入眼帘。 热气袅袅升腾的温泉池安静地卧在花园中央,池边栽种着形态各异的绿植,叶片在水汽的润泽下显得格外鲜嫩翠绿。水面上,五彩斑斓的花瓣随着微微荡漾的水波轻轻漂浮,宛如一片片梦幻的小船。 桑疏晚站在池边,眼神中透着一丝享受,动作轻柔地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盛开在薄雾中的白莲。紧接着,她微微提起裙摆,轻移莲步,脚尖轻点水面,随后缓缓将整个身体浸入温泉之中。温暖的泉水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惬意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此刻,她心中满是放松与惬意,连日来的疲惫和压力仿佛都随着这温暖的泉水渐渐消散。 南希则像是一只活泼的小海豚,迫不及待地高高跃起,“扑通”一声,整个人直直地跃进温泉池,溅起一大片晶莹的水花。“哇,这水温太舒服啦!简直就像泡在云朵里一样!”她一边兴奋地叫嚷着,一边在水中欢快地扑腾着,溅起的水花不断洒落在池边。 过了一会儿,南希像条灵活的小鱼,摆动着身体游到池边,伸出手从水中掬起一捧水,猛地洒向桑疏晚,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笑着说:“疏晚姐,快来嘛,别这么矜持。偶尔放纵一下,开心开心!” 桑疏晚听到动静,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嗔怪,佯装生气地瞪了南希一眼。可南希那充满活力的笑容极具感染力,桑疏晚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心中不禁感慨,和南希在一起,仿佛自己也变得更加年轻有活力了。 她们的欢声笑语,如同灵动的音符,在温泉池上空悠悠回荡。而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桑霁月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身着一件深灰色的紧身夜行衣,完美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着战鼓。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温泉池边的两人,耳朵极力捕捉着她们的每一句交谈,心中暗自祈祷能获取到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哼,桑疏晚,南希,你们尽情享受吧,这可能是你们最后的快乐时光了。”桑霁月低声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她回忆起过往与桑疏晚的种种纠葛,每一段记忆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她的心。“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在餐厅里,桑霁月手脚麻利地收拾着餐盘,她时刻留意着周围,生怕行迹败露。她的眼睛像警惕的猫头鹰,不停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能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饭局终于结束,她端着沉重的托盘,匆匆往厨房走去。 厨房内,热气腾腾,嘈杂不堪。大厨们在炉灶前忙碌翻炒,锅铲碰撞声不绝于耳。帮厨们则在一旁洗菜、切菜,脚步匆忙。桑霁月刚踏入,便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射来。 “你,站住!”一声尖锐的呵斥响起。桑霁月心头一紧,缓缓转身,只见女佣长正满脸怒容地朝她逼近。女佣长身形微胖,身着浆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脸上的皱纹因愤怒拧成一团,那模样仿佛要将桑霁月生吞活剥。 “瞧瞧你这穿的什么!”女佣长指着桑霁月衣服上的低级徽记,唾沫横飞地骂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竟敢穿成这样出来,丢不丢人!在这庄园里,规矩就是一切,你这种不懂规矩的人,简直就是给大家抹黑!” 桑霁月低着头,紧紧攥着衣角,不敢吭声。周围投来一道道或好奇或冷漠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平时教你的规矩都喂狗了?”女佣长越骂越起劲,猛地抬手,重重地打在桑霁月的手臂上,“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像你这样的下人,就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妄想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桑霁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臂上火辣辣的,可她只能强忍着泪水,委屈与愤怒在心底翻涌。她不明白,为何仅仅因为一个徽记就要遭受这般羞辱。“我不是下人,我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她在心里愤怒地呐喊着。 “去,把所有餐具清洗干净,今晚不许睡觉!”女佣长颐指气使地命令道,随后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 桑霁月望着女佣长的背影,恨意涌上心头。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之辱,我定铭记于心。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强忍着委屈,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水池,在水汽弥漫、嘈杂喧闹的厨房里,开始了漫漫长夜的劳作,每一次擦拭餐具,都像是在积攒对女佣长的复仇力量。 桑霁月被骂后,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可她只能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庆幸自己因英文逃过身份暴露一劫的同时,满心都是难以抑制的屈辱。 她低垂着头,死死盯着地面,心中不断翻涌着悲愤:“凭什么只因一个低级徽记就对我肆意打骂?我本不该遭受这般侮辱!我和桑疏晚、南希本是平等的,却在这里被当成下等人对待。”看着女佣长离去的背影,桑霁月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今日所受的一切,我定会千倍奉还。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为自己的傲慢和无礼付出沉重代价。”此刻,仇恨的种子已在她心底深深扎根,在屈辱与不甘的滋养下,疯狂生长。 桑霁月强忍着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回临时房间。一进屋,她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迫不及待地扯下那身带着屈辱印记的女佣服,用力甩到墙角,仿佛这样就能甩掉刚刚遭受的所有侮辱。 “凭什么这么对我!不过是个低级徽记,就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她一边在心里怒吼,一边手忙脚乱地换上自己的衣服,动作急促又慌乱。扣错纽扣、拉链卡住,每一个小状况都让她愈发烦躁。她的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每一次尝试扣纽扣都变得异常艰难。 换好衣服后,她像被人迎面泼了盆冷水,猛地想起自己根本没以女佣身份登记,床位早就分配好了,根本没她的份儿。“完了,这下该怎么办?今晚要睡哪儿?”恐惧和无助瞬间将她淹没,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揪着头发,努力思索对策。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一团乱麻,找不到任何头绪。 夜越来越深,庄园里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四周安静得可怕。桑霁月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走廊里,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影。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她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她的脚步轻得像猫一样,每一步都踩得极为谨慎,生怕地板发出哪怕一丝声响。 好不容易来到仓库门前,她的手颤抖着伸向门把手。门“嘎吱”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吓得浑身一颤,迅速闪身进去,后背紧紧贴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出。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混合着灰尘,呛得她直想咳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角落里堆满了杂物,有破旧的木箱、废弃的农具,还有些看不清的东西。 “这可怎么睡啊……”她皱着眉头,在杂物间艰难地寻找能躺下的地方。脚下不时踩到东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每一下都让她胆战心惊。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每一次踩到东西都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终于,在仓库最里面,她找到一块勉强能躺的地方。她轻轻坐下,背靠着粗糙的墙壁,寒意瞬间透过衣服,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桑霁月抱紧双臂,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那些人凭什么欺负我……”委屈和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手上,滚烫滚烫的。 但很快,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牙关紧咬,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天的屈辱,我绝不会忘!桑疏晚、南希、还有那个可恶的女佣长,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桑霁月不是好惹的!” 伴着这份强烈的恨意,桑霁月在冰冷的仓库中,渐渐进入了不安的梦乡,梦里,是她复仇成功的画面。 在温泉池畔,温热的泉水如灵动的绸缎,轻柔地包裹着桑疏晚与南希。起初,桑疏晚还沉浸在这暖融惬意之中,可刹那间,桑霁月那张令她心生忌惮的脸,毫无征兆地闯进脑海。就像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她的心瞬间泛起惊涛骇浪。 只见桑疏晚原本舒展的眉心,陡然拧成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惊惶与不安。她再也无法安坐,身子猛地前倾,溅起大片水花,急切地朝着南希靠过去,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攥紧了池边的石头,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南希,我的天呐,我真的快急死了!”桑疏晚的声音颤抖不已,几近失控,“你说,桑霁月那可怕的女人现在到底藏在哪个角落?我总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肯定已经偷偷摸摸地溜进法拉这如迷宫般复杂的庄园了。你难道忘了吗?她一直对咱们怀恨在心,不择手段,这次必定是来者不善,我实在是怕得要命啊!” 南希此刻正悠然自得地斜倚在池边,享受着这难得的休闲时光。她不慌不忙地伸出手,那手指如葱白般纤细修长,轻轻捋过被水汽打湿的缕缕秀发,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粉嫩的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随后,一抹自信且极具安抚性的浅笑,在她嘴角徐徐绽放,恰似春日暖阳,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疏晚,你呀,就是太容易杞人忧天了。”南希开口说道,声音轻柔舒缓,犹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你仔细想想,法拉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在商场这个残酷战场中摸爬滚打数十年的传奇,经历过无数血雨腥风,每一根发丝都透着精明。他对自家这座宛如城堡般宏伟的宅院和广袤无垠的庄园,管理可谓是精细到了极致,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出入口、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纳入严密的监控之下。庄园里的安保体系,更是坚不可摧,如同铜墙铁壁,苍蝇都难飞进去一只。每一个安保人员都配备了最先进的设备,而且经过了无数次实战演练,他们的反应速度和应对能力都是顶级的。” 然而,桑疏晚根本无法被轻易安抚,她的眼神中焦虑愈发浓重,双手在水中慌乱地挥舞着,溅起层层水花。 “南希,你不了解她!”桑疏晚大声说道,声音尖锐且急促,“桑霁月那女人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阴毒又狡猾,脑子里的鬼点子像天上繁星,数都数不清。她要是铁了心要闯进来,肯定能想出那些常人难以想象的歪门邪道,说不定此刻就躲在某个阴暗角落,谋划着怎么给我们致命一击呢!她可能会利用庄园里的一些小漏洞,或者买通一些心怀不满的下人,来达到她的目的。我真的不敢掉以轻心。” 南希见状,轻轻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精致托盘上绣着精美花纹的毛巾,从手臂开始,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轻轻擦拭着,动作优雅得如同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疏晚,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南希的语气依旧沉稳,充满力量,“就算退一万步讲,桑霁月真的像个幽灵般混进了庄园,那又能怎样呢?你可千万别忘了,这庄园里上上下下的每一个人,从那些身姿矫健、武艺高强,时刻警惕守护庄园的侍卫,到每一位勤劳能干、训练有素的女佣,无一不是法拉精挑细选、用心栽培的心腹。他们对法拉的忠心,犹如磐石般坚定不移,执行起任务来,更是一丝不苟,容不得半点差错。随便出来一个人,都能在瞬间将桑霁月制得服服帖帖,让她毫无还手之力。那些侍卫们个个身怀绝技,有的擅长搏击,有的精通追踪,只要桑霁月稍有异动,就会被立刻发现并制服。” 桑疏晚还是难以平复内心的恐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真的不敢想象,万一她真的冲破重重阻碍,在庄园里肆意妄为,伤害到我们身边的人,那该怎么办?爱丽丝虽然好心提醒了法拉要留意桑霁月这个危险分子,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万一出现一点点疏忽,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她可能会伤害到我们的朋友、家人,甚至会破坏我们多年来努力打拼的事业。” 南希微微向前倾身,用温暖的双手紧紧握住桑疏晚颤抖的手,目光坚定且温柔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疏晚,你必须冷静下来。法拉不是那种会轻易犯错的人,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更何况,他身边有着这么多忠诚可靠、能力超群的手下,他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构建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安全防线。桑霁月再怎么厉害,也绝不可能突破这重重防护。咱们真的没必要为了她,把自己搞得如此紧张焦虑,破坏了这难得的美好时光。相信我,一切都会安然无恙的。我们在这里享受温泉,放松身心,就是对她最好的回应,让她知道她的阴谋永远不会得逞。” 桑疏晚听着南希的话,心中的恐惧渐渐平息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说得对,南希。我不能被恐惧左右,我们要相信法拉和他的团队。”她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坚定,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而在不远处,桑霁月从睡梦中惊醒,她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望着仓库的天花板,心中的仇恨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桑疏晚,南希,你们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低声呢喃着,声音中透着一股决绝的狠劲。 此时,庄园的安保人员正在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巡逻,他们的眼神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他们坚定的身影,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庄园,不让任何危险靠近。 就在这时,巡逻队中的一名队员杰克,在经过一片灌木丛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常。他停下脚步,紧紧握住手中的警棍,目光在四周仔细搜寻。借着月光,他发现灌木丛中有一处枝叶似乎被人为压过。杰克立刻通过对讲机向队长汇报:“队长,我在花园西侧灌木丛发现可疑迹象,请求支援。” 队长收到消息,迅速做出部署:“一组前往杰克所在位置,二组加强周边区域巡逻,密切留意任何动静。” 与此同时,桑霁月在仓库中开始谋划下一步行动。她深知庄园戒备森严,正面冲突毫无胜算,必须另辟蹊径。她想起之前在庄园中观察到的一条废弃通道,或许可以通过那里潜入主楼。 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走出仓库,借助夜色的掩护,沿着墙边悄悄前行。每走一步,她都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耳朵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声响。 当她接近那处废弃通道入口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的心猛地一紧,急忙躲到一旁的阴影中,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是两名巡逻的安保人员,他们一边走一边交谈:“今晚气氛有些诡异,可得多留点神。”“是啊,听说有危险人物可能混进来了,咱们可不能掉链子。”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桑霁月才松了口气,继续向通道入口靠近。她来到入口处,发现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桑霁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制的开锁工具,开始尝试打开锁具。 经过一番努力,锁“咔哒”一声开了。桑霁月轻轻推开通道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通道,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桑霁月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型手电筒,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前方的路。 通道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桑霁月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发出任何声响。走着走着,她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滴水声,在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而在温泉池这边,桑疏晚和南希虽然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内心仍有些许不安。南希提议道:“疏晚,咱们回房吧,在这儿心里还是不踏实。”桑疏晚点了点头,两人起身,披上浴巾,往房间走去。 当她们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桑疏晚和南希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此时,庄园的安保队长正在指挥着搜捕行动。他站在安保室里,紧盯着监控屏幕,不断下达指令:“扩大搜索范围,务必找到可疑人员!” 在废弃通道里,桑霁月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加快了脚步。突然,前方出现一道铁门,挡住了她的去路。 桑霁月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门被锁得死死的。她焦急地寻找着开门的方法,却一无所获。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看来是被包围了。”桑霁月咬咬牙,心中盘算着对策。她环顾四周,发现通道一侧有一个通风口,或许可以从那里逃脱。 桑霁月迅速爬上通风口,费力地推开盖子,钻了进去。通风管道狭窄而闷热,她艰难地爬行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 而在庄园的另一边,法拉得知庄园内出现异常情况后,立刻从房间里出来。他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到底怎么回事?”他向安保队长问道。 安保队长连忙汇报:“我们怀疑有可疑人员潜入,目前正在全力搜捕。” 法拉皱了皱眉头:“务必保证庄园内所有人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 此时,桑疏晚和南希在房间里,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心中的紧张感却没有丝毫减轻。桑疏晚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望去,只见庄园里灯火通明,安保人员来来往往。 “希望一切都能快点结束。”桑疏晚低声说道。 南希走到她身边,安慰道:“别担心,法拉和他的团队一定能解决问题的。” 在通风管道里,桑霁月仍在艰难地爬行着。她的体力逐渐不支,但心中的仇恨支撑着她继续前进。突然,她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说话声。 桑霁月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原来是两名安保人员在下方的走廊里交谈:“也不知道那个可疑人员到底藏哪儿去了,咱们都找了这么久了。”“不管藏哪儿,迟早都会被找到的。” 桑霁月等两人离开后,继续向前爬行。终于,她看到了通风管道的出口,出口下方是一个杂物间。 桑霁月从通风口爬出来,落在杂物间里。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杂物间的门,向外张望。只见走廊里空无一人,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趁此机会寻找桑疏晚和南希。 而此时,法拉召集了庄园内所有的工作人员,在大厅里进行询问。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众人:“今晚发生的事情,大家有任何线索都必须立刻汇报。” 工作人员们纷纷表示没有发现异常。法拉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桑霁月在走廊里小心翼翼地前行,她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突然,她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是桑疏晚和南希! 桑霁月悄悄靠近声音的来源,发现两人正在一间房间里交谈。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准备冲进去。 就在她要行动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连忙躲到一旁的角落里,只见一名安保人员从她身边走过。 桑霁月知道,此时动手太过冒险。她决定先撤退,等待更好的时机。于是,她沿着走廊,悄悄地离开了。 而在房间里,桑疏晚和南希仍在讨论着今晚的事情。桑疏晚忧心忡忡地说:“我总觉得事情还没完,桑霁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希点了点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小心。” 此时,庄园的安保人员仍在继续搜索着。法拉站在大厅里,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潜入者找出来,确保庄园的安全。而桑霁月则在黑暗中,继续谋划着她的复仇计划,一场更大的危机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樱下夜话 在庄园那片如梦似幻的樱花林里,皎洁月光倾洒而下,将一切都染上了银白的光辉。微风轻拂,粉白的花瓣似雪花般纷纷扬扬飘落,在半空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桑疏晚与南希身着轻薄睡袍,并肩坐在樱花树下的石凳上。桑疏晚的睡袍是淡雅的浅蓝色,宛如静谧夜空,领口与袖口绣着精致的白色小花,随着她的动作,小花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温婉的故事。南希的则是暖粉色,恰似天边绚丽的云霞,裙摆处一圈细腻的蕾丝花边,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南希,虽说今晚状况让人心惊,但我也在反思,这或许是咱们变强的契机。”桑疏晚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思索,“桑霁月的出现,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往后面对挑战,咱们得更敏锐、更果断。” 南希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笑道:“没错!每一次危机都是成长的台阶。这次能发现安保漏洞,咱们就能完善防御,让庄园更安全。而且,这也会让我们团队凝聚力更强。” 一阵轻柔的风拂过,更多花瓣簌簌落下,宛如天女散花。有几片调皮地落在了她们的肩头,桑疏晚与南希相视一笑,同时抬手将花瓣轻轻拂去。 “就像上次咱们遭遇竞争对手恶意攻击,不也成功化解,还拓展了新业务。这次也一样,我们肯定能想出应对桑霁月的办法。”桑疏晚微微仰起头,看着飘落的花瓣,语气充满自信。 南希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对呀!咱们可以制定一套详细的危机应对策略,提前预判她可能的行动,做好全方位准备。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把生意拓展到新领域,让公司更上一层楼。” 石凳旁的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欢快地发出细微鸣叫,与微风拂过樱花树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奏响了一曲充满希望的夜曲。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与周围的樱花树影相互交融。 第89章 热搜 “我觉得咱们还能借助这次事件,加强与合作伙伴的联系。”桑疏晚目光炯炯,兴致勃勃地说道,“大家携手合作,资源共享,不仅能更好地防范风险,还能共同创造更多价值。” 南希连忙附和:“太对啦!团结就是力量,咱们和合作伙伴拧成一股绳,桑霁月再怎么折腾,也翻不起大浪。而且,通过合作,咱们能学到更多经验,提升自身实力。” “从现在起,咱们就着手准备,把危机转化为机遇。”桑疏晚紧紧握住南希的手,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决心。 南希用力回握,坚定地说:“好!咱们一起加油,让未来的路越走越宽,创造出更精彩的成就!” 在这樱花树下,在月光与花瓣的见证下,两人的誓言随着微风飘散在夜色中,充满了无限的正能量与对未来的憧憬。 清晨,法拉庄园在晨曦中苏醒,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宏伟的主堡矗立在中央,米白色的外墙在阳光的轻抚下,泛起柔和的光晕,高耸的塔楼直插云霄,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荣耀。城堡前,一泓清澈的人工湖宛如镜面,倒映着城堡的雄姿与岸边郁郁葱葱的树林。湖边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轻舞,宛如绿衣仙子在翩翩起舞。 桑疏晚和南希身着轻薄的晨装,从河畔别墅漫步而出。别墅融合了现代简约与自然质朴的风格,木质与玻璃巧妙搭配,周围绿植环绕,繁花似锦。别墅前的草坪修剪得如绿毯般平整,草尖上的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细碎的钻石。 沿着宽敞的石板路前行,路两旁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中,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热烈奔放;粉的像霞,温柔浪漫;紫的如梦,神秘深邃。花瓣上的露珠宛如珍珠,在微风中轻轻滚动,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芬芳。 “南希,每次走在这儿,都觉得宛如仙境。”桑疏晚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笑容。 南希用力点头,眼中满是兴奋:“是啊,今天可得好好探索一番。”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桥上。桥身由坚固的青石筑成,宽阔得足以让几辆马车并行。桥栏上精美的浮雕诉说着古老的传说,英勇的神只、灵动的神兽,每一处线条都细腻入微,仿佛在低声讲述着岁月的故事。桥下,河水奔腾不息,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汹涌的浪涛如千军万马,激起层层雪白的浪花。 就在这时,桑疏晚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掏出手机查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南希,出大事了。”桑疏晚声音颤抖,将手机递给南希。 南希接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易舒淇与楚凌离婚,惊人内幕曝光”的消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易舒淇前段时间还和我们一起聚会,当时他和楚凌看起来那么恩爱。”南希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桑疏晚眉头紧锁,神情凝重:“我也不敢相信。但仔细回想,最近易舒淇联系我们的次数确实少了,每次说话也似乎有心事。” 狂风骤起,桥边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惊叹。河面上波涛汹涌,浪花猛烈地拍打着桥基,仿佛要将一切都卷入其中。 “易舒淇是我们多年的好友,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看能不能帮上忙。”南希焦急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桑疏晚点头,目光坚定:“没错,我们得尽快联系他。楚凌那人一向盛气凌人,不知道易舒淇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 而在庄园偏僻一角的破旧仓库里,阴暗潮湿,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桑霁月正躲在角落,她头发凌乱,衣服破旧不堪。手机屏幕的亮光照在她憔悴的脸上,看到同样的离婚消息,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易舒淇居然和楚凌离婚了?这可真是个意想不到的变数。”桑霁月喃喃自语,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深知易舒淇在艺术界的影响力,这个消息或许能成为她改变局势的关键。 桑霁月握紧手机,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她缓缓起身,破旧的衣服随风飘动,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此时,桑疏晚和南希站在桥上,望着桥下汹涌的河水,心中满是对朋友的担忧。她们深知,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将不再平静,而她们也将被卷入一场未知的风波之中。 在法拉庄园那气势恢宏的大桥上,狂风呼啸,桑疏晚与南希的发丝被吹得肆意飞舞,可她们浑然不觉,满心都是易舒淇离婚这一重磅消息带来的冲击。 “南希,这消息太突然,舒淇肯定备受打击。”桑疏晚眉头紧蹙,眼里满是担忧,“我必须马上联系她。” 南希神情凝重,抬手轻轻按住桑疏晚的胳膊,劝道:“疏晚,先别急。咱们和舒淇是多年挚友,她没主动联系,想必状态差到极点,还没勇气面对我们。” 桑疏晚闻言,缓缓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平复着情绪:“你说得对,是我冲动了。只是一想到舒淇可能正独自承受痛苦,我就心急如焚。楚凌看着爱她,可若是真的珍视,又怎会走到离婚这一步?” 南希望着桥下汹涌奔腾的河水,思绪飘远:“还记得上次聚会,舒淇和楚凌一同现身,乍看之下恩爱非常,可我不经意间捕捉到舒淇眼底的落寞。当时我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来,那时他们的感情或许已出现裂痕。” 桑疏晚微微闭眼,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是啊,舒淇醉心艺术,一心只为创作,楚凌却整日周旋于名利场,两人追求不同,矛盾日积月累,最终爆发。可我实在想不通,楚凌若深爱舒淇,怎么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逼得舒淇放弃这段感情。” 风势渐弱,桥边树木的沙沙声也逐渐平息,可两人心中的波澜却愈发汹涌。 “疏晚,咱们必须做点什么。”南希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桑疏晚,“哪怕此刻不能直接联系舒淇,也要为她出份力。” 桑疏晚略作沉思,目光瞬间锐利起来:“楚凌向来强势,这次离婚对她打击不小,难保她不会做出极端之事。咱们得时刻留意她的动向,护舒淇周全。” 南希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怒火:“要是她敢伤害舒淇,我绝对不会轻饶!” 桑疏晚轻拍南希的肩膀,温声安抚:“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会联系艺术圈的朋友,打探消息,看看楚凌有没有暗中使坏。” 南希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神色忧虑:“那舒淇的作品呢?她倾注无数心血的画作,会不会被楚凌利用,当作挽回颜面的工具?” 桑疏晚神色一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极有可能。楚凌一直渴望借舒淇的艺术成就抬高自己。咱们得尽快找到舒淇的经纪人,商讨如何保护作品。” 这时,一群飞鸟从桥的上空轻快掠过,清脆的鸣叫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南希,无论发生什么,咱们都要坚定地站在舒淇身旁。”桑疏晚紧紧握住南希的手,目光中满是坚定与决心,“陪她熬过这艰难时刻。” 南希用力回握,眼神同样坚定:“那是自然!咱们一起帮舒淇走出阴霾,迎接新的生活。” 风在大桥上呜咽,桑疏晚和南希伫立许久,直至夜色如墨,将法拉庄园彻底笼罩。 桑疏晚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声音带着疲惫与无奈:“南希,今天发生太多,咱们先休息吧,明天再想办法联系舒淇。” 南希神色黯然,轻轻点头,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一抹愁绪:“是啊,希望今晚舒淇能睡个好觉,暂时摆脱这些烦恼。” 两人转身,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往回走。月光拉长她们的影子,在石板路上摇曳。一路上,繁花不再芬芳,静谧的喷泉也仿佛失去了生机。往日那精美的雕塑,此刻在月光下投下诡异的影子,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回到别墅,暖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小院里。桑疏晚打开门,屋内熟悉的布置并未让她感到丝毫放松。她对南希说道:“早点休息,别想太多了,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南希挤出一丝微笑,回应道:“你也是,别太忧心,我们一定能帮到舒淇。” 两人各自回房。桑疏晚走进卧室,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窗外,月光如水,洒在窗台,可她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的易舒淇,不知她此刻是否也在这月色下,独自承受着痛苦与悲伤。许久,桑疏晚才在满心的担忧中,渐渐进入梦乡。 在市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顶层,爱丽丝的公司里一片忙碌景象。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亮的光线,室内装潢简约而不失奢华,墙上挂着几幅出自名家之手的画作,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味。 爱丽丝身着一身干练的黑色套装,踩着高跟鞋快步穿梭在办公区。她一头利落短发,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此刻正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突然,助理神色慌张地跑来,将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易舒淇与楚凌离婚”的消息十分刺眼。 刹那间,爱丽丝的秀眉紧紧蹙起,宛如微风拂过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她快速浏览完内容,不假思索地对助理下令:“马上召集公关团队,十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助理匆匆离开,爱丽丝则大步迈向会议室。她在会议桌首位落座,修长手指有节奏地轻敲桌面,脑海中飞速思索应对策略。 十分钟后,公关团队成员鱼贯而入。爱丽丝开门见山:“易舒淇离婚的消息想必大家都看到了,现在热搜热度极高。我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把热度压下去,减少负面影响。” 团队成员们纷纷点头,眼神专注。爱丽丝继续说道:“安排可靠的水军,大量发布娱乐八卦、社会热点等无关信息,分散公众注意力。利用咱们公司旗下所有社交媒体账号,引导舆论风向,让这个话题尽快从大众视野消失。” 一位成员提出疑问:“万一这消息背后还有其他隐情,这么做会不会适得其反?” 爱丽丝目光如炬,坚定回应:“现在不是考虑隐情的时候,首要任务是保护易舒淇,避免她受到更多伤害。后续事情发展,我们再随机应变。” 会议结束,众人迅速投入工作。爱丽丝坐在办公室,望着窗外繁华都市街景,心中默默祈祷:“舒淇,希望你能平安度过这次难关。” 飞机在万米高空平稳飞行,窗外是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如棉絮般从机身旁掠过。易舒淇坐在靠窗的位置,身旁放着一只行李箱,那里面装着她简单的衣物和对过去的回忆。 她的手机静静躺在包里,处于飞行模式,因此并未收到朋友们焦急的来电与信息。她望着窗外,眼神放空,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这次把孩子送到他身边,也算是给这段感情画上一个相对妥善的句号了吧。”易舒淇在心里默默想着,“只是不知道他看到孩子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对于当初的闪婚,外界一直充满疑惑。可只有她自己清楚,从很久以前,她对楚凌就已没有了男女间的爱意。之所以选择结婚,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名正言顺地回到楚凌名下,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看似正常的成长环境。 她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办理离婚手续那天的场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民政局的办公桌上,周围的一切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她和楚凌并肩坐在那里,表情平静,语气平和地交谈着,没有争吵,没有哭闹,甚至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他们就像两个多年的老友,在平静地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财产怎么分,你有什么想法?”楚凌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平稳。 易舒淇微微抬眸,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轻声说道:“你知道的,我对那些身外之物看得并不重。我只要能保证孩子以后的生活无忧就行。” 楚凌点了点头,没有再过多争执财产分配的问题。接下来,两人又陆续签署了一系列文件,每一笔落下,都像是在为他们这段短暂而复杂的婚姻画上一个又一个句点。 整个过程安静得有些不真实,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也没有激烈的情感冲突。当最后一份文件签署完毕,易舒淇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心中竟涌起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飞机微微颠簸,将易舒淇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中五味杂陈。这一趟旅程,不仅是她身体上的远行,更是她对过去情感的彻底告别。只是未来的路还很长,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此刻,她只能勇敢地向前走。 飞机在云层之上穿梭,窗外的景致如梦似幻,可易舒淇的心思全然不在这壮阔美景上。身旁的行李箱,承载着她为数不多的行囊,更装载着她对过往的沉淀。手机在包里静默,飞行模式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 “终于把孩子安稳送到他身边了,这五六年的陪伴,每分每秒都珍贵无比。往后,孩子能在爸爸身边长大,虽说不舍,但也是给他一个完整成长环境。”易舒淇暗自思忖,眼神里满是眷恋与释然。 她忆起外界对她和楚凌闪婚的种种揣测,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其实自多年前,爱情的火焰在她心里早已熄灭,维系这段婚姻,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名正言顺归到楚凌名下,给孩子一个常规家庭的庇护。 如今,终于能为这段感情画上句点。她缓缓闭上双眼,思绪飘回到离婚那天。民政局里,柔和的光线洒在桌面,她和楚凌并肩而坐,平和得如同许久未见的故友。 “财产分配,你拿主意吧,我只要孩子能过得好。”易舒淇语气轻柔,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楚凌微微颔首,没再多言,两人默契地在文件上签字,每一次落笔,都像是在封存一段过往。全程安静得近乎无声,没有争吵、没有哭闹,好似只是在完成一场既定仪式。 “环游世界,这个藏在心底多年的梦想,终于有机会去实现了。”易舒淇在心里默默期许。这一路,她将走过山川湖海,领略世间万象,在旅途中重新找寻自我,拥抱生活。 飞机轻微颠簸,打断了她的遐思。易舒淇睁开双眼,望向窗外无垠的蓝天,深吸一口气。过去已然落幕,未来的征途满是未知与期待。她告别了过去的身份与束缚,即将以全新姿态,踏上追逐梦想的环球之旅。 经过漫长飞行,飞机稳稳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舱门开启,易舒淇深吸一口带着巴黎独特气息的空气,抬脚迈出。这一刻,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即将开启的未知旅程的期待,也有对留在国内孩子深深的牵挂。“宝贝,妈妈要去追寻自己的梦了,等我回来。”她在心底默默念叨,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走出机场,易舒淇打车前往市区。沿途,法式建筑如一幅幅精美的画卷在她眼前徐徐展开。哥特式建筑的尖顶直插云霄,像是要与天空对话,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勾勒出神秘而庄重的轮廓。巴洛克风格建筑则以繁复的雕花装饰外墙,精致的卷草纹、栩栩如生的人物雕塑,无不彰显着昔日的奢华与辉煌。二者相互映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街道两旁,构成了巴黎独有的城市景观。 车子沿着塞纳河畔行驶,河水波光粼粼,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岸边的建筑与行人。河面上,游船缓缓穿梭,船头剪开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游船上的游客们或凭栏欣赏两岸风光,或欢声笑语,享受着这惬意时光。而沿岸的艺术家们则专注地坐在画板前,手中画笔如灵动的精灵,在画布上勾勒着巴黎的美景,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艺术色彩。 易舒淇到达酒店稍作休息后,便前往巴黎时装周秀场。秀场位于一座古老而宏伟的建筑内,这座建筑在保留历史韵味的同时,融入了现代的设计元素,巨大的玻璃幕墙与古典的砖石结构相得益彰。门口,身着时尚服饰的人们络绎不绝地走进,他们的穿着风格各异,有的简约大气,以流畅的线条和素净的色彩展现高级感;有的则夸张大胆,运用奇特的材质和鲜艳的色彩搭配,吸人眼球。易舒淇怀着憧憬走进秀场,瞬间被现场热烈的氛围所包围,这里仿佛被施了时尚的魔法,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潮流先锋与艺术精英。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洒下明亮而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人们精致的服饰和热切的面庞上。秀场的布置独具匠心,t台仿若一条璀璨的银河,由无数闪烁的小灯铺就,灯光随着音乐的节奏闪烁变换,营造出如梦如幻的氛围。t台两侧,矗立着巨型的抽象艺术装置,它们造型夸张又充满想象力,有的像是扭曲的金属雕塑,有的则似流动的液体凝固而成,每一件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时尚的不羁与创新。 就在易舒淇沉浸于秀场的奇妙布置时,音乐骤然响起。开场音乐犹如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盘旋,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首位模特登场,她像是从梦幻仙境中走来的仙子,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长裙。裙身由顶级的丝绸面料制成,触感轻柔,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裙子上镶嵌着细碎的水晶,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随着模特的步伐摇曳生姿,散发出耀眼光芒。模特的妆容精致而独特,眼妆以淡蓝色为主色调,点缀着银色的闪粉,仿佛是倒映着星空的湖泊,嘴唇则涂着鲜艳的正红色口红,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艳。她的台步轻盈且坚定,每一步都踏出时尚的节奏,从脚尖到脚跟的过渡自然流畅,身姿挺拔而又不失灵动,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引得全场目光聚焦。 紧接着,身着不同风格服饰的模特们鱼贯而出。一位模特身着修身的黑色西装,利落的剪裁完美贴合身体曲线,凸显出干练气质。西装的领口和袖口处,镶嵌着一排小巧的金色铆钉,为整体造型增添了一份硬朗与华丽。搭配的金属配饰造型夸张,一条宽大的金属项链环绕在模特纤细的脖颈上,项链上的尖锐棱角与流畅线条相互交织,散发出冷硬而又独特的魅力。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位穿着色彩斑斓印花长裙的模特。这条长裙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裙身布满了各种色彩鲜艳的花朵图案,花朵形态各异,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肆意绽放,仿佛将整个春天穿在了身上。裙摆如绽放的花朵般层层叠叠,长达数米,在走动间,裙摆随风飘动,展现出浓郁的异域风情。模特头戴一顶由彩色羽毛制成的头饰,羽毛在灯光下闪烁着绚丽的光芒,每走一步,羽毛轻轻颤动,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易舒淇完全沉浸其中,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她的眼中满是惊喜与赞叹,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在这里,她感受到了时尚的蓬勃生命力与无限创造力,每一件服饰、每一个台步、每一段音乐,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独特的故事。她仿佛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点燃,内心深处涌起一股炽热的激情。她不再是那个被婚姻束缚的母亲,而是一个能勇敢追逐热爱的自由灵魂。此刻,在巴黎时装周的秀场,她找到了全新的自己,开启了人生的崭新篇章。 在巴黎时装周的璀璨秀场中,易舒淇被时尚的魅力深深震撼,心底成为服装设计师、创立个人品牌的梦想,如被浇上热油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秀场的灯光渐暗,人群慢慢散去,可易舒淇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场场华服盛宴中。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模特们身着绝美服装走在t台上的画面,每一个细节,从面料的质感、剪裁的线条到装饰的搭配,都在她心中反复琢磨。“我也要创造出这样动人的作品,拥有属于自己的品牌。”这个念头在她心中愈发坚定。 接下来的日子,易舒淇一头扎进服装设计的学习中。她穿梭在巴黎的大街小巷,探寻那些隐匿在角落里的小众裁缝店,观察老师傅们精湛的裁剪手艺,一看就是一整天。老师傅们飞针走线,将一块块布料神奇地变成合身的衣物,那双手似有魔力,让易舒淇痴迷。她还频繁出入巴黎各大艺术博物馆,在一幅幅古典画作中寻找灵感。从文艺复兴时期油画里人物华美的服饰,到印象派画作中色彩的大胆运用,都被她汲取,化为设计的养分。 筹备自己的服装店时,易舒淇遇到了诸多难题。资金有限,她只能精打细算,寻找性价比高的面料供应商。一次次奔波在城市间,与不同供应商讨价还价,只为拿到既能保证品质又符合预算的面料。在寻找合适店铺位置时,她几乎跑遍了巴黎的每一个街区。繁华的香榭丽舍大道租金高昂,超出预算;一些偏远地段又担心客流量不足。但她没有放弃,不断对比分析,终于在一个充满文艺气息的街区,找到了一间面积不大却独具特色的店面。 在法拉庄园外的一处临时休息点,南希的保镖们正警惕地守护着四周。他们身着统一制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专注。此时正值午后,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每个人都被晒得口干舌燥。 桑霁月的手下伪装成庄园的服务人员,手托着摆满饮料的托盘,满脸笑意地走向保镖们。“几位辛苦了,这么热的天,喝点饮料解解渴吧。”他热情地说道,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保镖们起初还有些戒备,但看到对方身着庄园制服,且态度诚恳,再加上难耐的口渴,便逐渐放松了警惕。其中一名保镖伸手接过一杯饮料,仰头便喝了一大口,喝完还满意地咂咂嘴:“嗯,这饮料真不错。”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拿起饮料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保镖们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对劲。起初,他们只是微微皱眉,手不自觉地捂住肚子。紧接着,肚子里传来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名保镖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说道。 “我……我的肚子好痛,好像要……”另一名保镖话还没说完,便捂着肚子,急匆匆地冲向一旁的厕所。其他保镖也纷纷中招,一个个脸色惨白,脚步踉跄地四处寻找厕所,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而此时,桑霁月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哼,看你们还怎么保护南希,接下来的事,就该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了。”她低声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波斯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法拉庄园,园中的繁花被映照得愈发娇艳,馥郁的芬芳弥漫在空中,可这醉人的美景却丝毫吸引不了南希与桑疏晚。怀揣着对易舒淇离婚缘由的强烈好奇,她们脚步匆匆,毅然决定提前结束这场度假。 庄园门口,桑霁月正弓着腰,佯装认真清扫着门前台阶,手中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她低垂的眼眸中藏着别样的警觉,余光牢牢锁定着庄园内的一举一动。当南希与桑疏晚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她的心猛地一紧,手上动作瞬间停滞。 桑霁月佯装镇定,微微调整姿势,悄悄将藏在袖口的特制传讯器对准地面,低声却威严地命令道:“目标已离开庄园,即刻追踪抓捕,务必小心,绝不能让她们跑了。”那声音轻得仿若微风拂过,却清晰地传达到了每个手下的耳中。 踏入街头巷尾,南希与桑疏晚脚步急切。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香料独特的气味弥漫四周,可她们满心都是易舒淇的事,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此时,几个黑影在街角一闪而过,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她们身后。 行至一处狭窄的岔路口,南希浑身猛地一冷,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刚要提醒桑疏晚,一阵轻微的破空声骤然响起。南希惊恐地看到,一支麻醉镖如闪电般射向桑疏晚。 千钧一发之际,南希飞扑过去,用力推开桑疏晚。麻醉镖擦过桑疏晚的发丝,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小心!有埋伏!”南希大喊,迅速环顾四周。 刹那间,一群黑衣人从各个隐蔽角落如鬼魅般涌出,将她们二人团团包围。黑衣人神色冷峻,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桑疏晚脸色煞白,躲到南希身后。南希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怒视黑衣人:“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为首的黑衣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少废话,乖乖跟我们走,到了地方自然知晓。”说罢,一挥手,黑衣人挥舞匕首,呈扇形步步紧逼。 南希将桑疏晚护在身后,目光警惕地盯着逼近的敌人。她脑中飞速地盘算着对策,手悄悄在身侧摸索,希望能找到可用之物当作武器。而桑疏晚躲在南希身后,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但仍紧紧攥着衣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在黑衣人即将动手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当地巡逻的卫兵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队长高声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黑衣人见状,脸色骤变。为首之人咬牙切齿道:“算你们走运,撤!”说罢,黑衣人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消失在小巷深处。 南希和桑疏晚瘫坐在地,惊魂未定。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南希知道,这场危机不过是个开始,背后隐藏的秘密,远比她们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 待气息稍稳,南希扶着桑疏晚缓缓起身。桑疏晚声音带着后怕,颤抖着说:“南希,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要抓我们?难不成和易舒淇有关?” 南希皱着眉,目光凝重:“肯定脱不了干系。看来易舒淇离婚这事,背后藏着大秘密,不然不会有人这么大费周章阻止我们调查。” 桑疏晚担忧道:“可咱们现在怎么办,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南希攥紧拳头,眼神坚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他们想阻止,就说明我们找对方向了。咱们得抢在他们前面,弄清楚易舒淇离婚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说不定这秘密关乎很多人的命运。” 波斯炽热的阳光,将街道烘得滚烫。南希与桑疏晚被一群黑衣人围堵,周遭气氛剑拔弩张。为首的黑衣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挥手示意手下持匕首步步紧逼。 桑疏晚脸色煞白如纸,紧紧拽着南希的衣角,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南希虽强装镇定,可额头也渗出细密汗珠,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脱身之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希不经意间瞄向身后,发现一条空旷无人的巷子。她心中一喜,悄悄用手肘轻碰桑疏晚,两人目光交汇,刹那间心意相通。 南希微微点头,低声快速说道:“听我口令,咱们往后面巷子跑。”桑疏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用力点头回应。 南希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三、二、一,跑!”两人猛地转身,朝着巷子全力奔去。 黑衣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一瞬才叫嚷着追上来。“别让她们跑了!”为首的黑衣人怒吼。 南希和桑疏晚在狭窄的巷子里左冲右突。脚下石板路坑洼不平,好几次桑疏晚差点被绊倒,都靠南希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南希,我、我跑不动了……”桑疏晚气喘吁吁,声音带着哭腔。 “不行,咱们不能被抓住!再坚持一下!”南希咬着牙,拉着桑疏晚继续拼命狂奔。 拐过一个弯,南希看到前方有个堆满杂物的小院,院门半掩着。她来不及多想,拉着桑疏晚就冲了进去,躲在一堆破旧木箱后面。 两人紧紧捂住口鼻,努力压抑住粗重的呼吸声。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在院门外停住。 “人呢?跑哪去了?”一个黑衣人问。 “肯定就在附近,仔细搜!”为首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 南希和桑疏晚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在四周徘徊,每一下都仿佛踏在她们的心尖上。 第90章 街道追逐 突然,一只野猫从屋顶蹿过,“喵呜”叫了一声。黑衣人们被吸引,朝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南希和桑疏晚等了许久,确定黑衣人彻底离开,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太险了……”桑疏晚心有余悸地说。 南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眼神坚定起来:“这次算是躲过一劫,但那些人肯定还会找咱们。咱们得赶紧想办法,不仅要保证安全,还要继续调查易舒淇的事。” 桑疏晚看着南希,用力点了点头。在这异国他乡的小巷里,两人决心为探寻真相,与未知的危险继续周旋到底。 在波斯经历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危机后,南希和桑疏晚彻底明白,此地已然是龙潭虎穴,每分每秒都暗藏致命危险。为了能活着回到国内,她们精心谋划,决意以最周全的方式悄然离去。 南希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面容,思索着如何乔装才能骗过敌人的眼睛。她拿起一顶宽大的黑色毡帽,帽檐低垂,几乎能遮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接着,她披上一件厚重的黑色长袍,这件长袍不仅款式普通,而且颜色暗沉,完美地融入了人群的背景之中。她在镜子前转了几圈,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看向一旁同样在为乔装忙碌的桑疏晚。 桑疏晚正费力地将自己的一头长发盘起,试图塞进一顶破旧的布巾里。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还未从之前的惊吓中完全缓过神来。南希走上前,轻声说道:“我来帮你。”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很快就将桑疏晚的头发整理妥当,再为她戴上布巾,又给她换上一件朴素到毫不起眼的粗布麻衣,整个人瞬间从富家千金变成了一位普普通通的侍女。 两人乔装完毕,相互打量着对方,确认没有任何疏漏。南希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我们走吧,一定要平安回到国内。” 她们先是在街边雇了一辆外观破旧的马车。这辆马车的车身布满灰尘,木质的车厢上有几处明显的划痕,车轮也显得有些破旧,似乎随时都可能散架。车夫是一个面容沧桑的中年男子,他看了看两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但并未多问。南希将事先准备好的钱递给车夫,低声说道:“送我们去[较远港口名字],越快越好。”车夫接过钱,点了点头,挥动手中的马鞭,马车缓缓启动。 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艰难前行,每一次颠簸都让南希和桑疏晚的身体跟着晃动。车内闷热得如同蒸笼,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皮革和尘土的味道。桑疏晚不安地坐在座位上,眼睛时不时地望向窗外,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她时不时撩开窗帘的一角,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追来。他们要是发现我们跑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希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别怕,我们已经很小心了。只要我们保持低调,他们很难找到我们的。”然而,南希的眼神中同样透露出一丝紧张,她的目光始终警惕地留意着车窗外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危险信号。 随着马车逐渐远离事发地,南希的心情并没有放松多少。她深知,桑霁月的势力可能无处不在,危险随时都可能再次降临。在漫长的旅途中,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之前被黑衣人围攻的场景,那些冰冷的匕首和凶狠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桑霁月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马车终于抵达了港口。港口一片繁忙景象,人来人往,嘈杂声不绝于耳。各种肤色、各种服饰的人在码头穿梭,搬运工们扛着沉重的货物,脚步匆忙。船只进进出出,汽笛声此起彼伏。 南希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两张船票,那船票被她的汗水浸湿,变得有些褶皱。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两张船票是她们回家的希望,也是她们此刻最重要的东西。她拉着桑疏晚,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梭,就像两条在湍急河流中奋力游动的小鱼,努力不被人群冲散。 桑疏晚显然有些不适应这样拥挤的环境,她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和南希走散。她惊恐地呼喊着:“南希,等等我!”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南希赶忙回身,紧紧拉住桑疏晚的手,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低声说道:“跟紧我,千万别出声。我们很快就能上船了。” 她们在人群中艰难地前行,每走一步都要防备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终于,她们看到了那艘即将载着她们回国的轮船。轮船高大而威严,矗立在港口的众多船只之中,显得格外醒目。船身上刷着白色的油漆,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两人来到轮船的登船口,将船票递给检票员。检票员接过船票,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上船。南希和桑疏晚走上舷梯,心中的紧张感稍稍缓解了一些。她们找到了自己的舱位,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张狭窄的床铺,还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两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甲板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朝着她们的舱位走来。桑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惊恐地看向南希,声音颤抖地说:“是不是他们找来了?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南希的心脏也猛地一紧,她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清晰,她们听到了几句模糊的对话:“检查一下这个区域,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好的,小心点。” 桑疏晚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紧紧地抓住南希的胳膊,指甲都陷入了南希的皮肤里。南希低声安慰道:“别慌,先听听看。也许只是虚惊一场。”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说话声也消失了。南希和桑疏晚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她们的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心跳也还在剧烈地跳动着。 在接下来漫长的航行中,南希和桑疏晚多数时间都躲在舱房内,不敢轻易露面。她们害怕被桑霁月的眼线发现,再次陷入危险之中。吃饭的时候,她们也是拜托乘务员将食物送进舱房,尽量减少与外界的接触。 每天,南希都会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得让人窒息。然而,南希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回国后的事情。她知道,桑霁月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回国后等待她们的,也许是更大的挑战。 而桑疏晚则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危险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南希时常坐在她的床边,安慰她,给她讲一些有趣的事情,试图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海上航行后,轮船缓缓驶入了国内的港口。南希和桑疏晚站在甲板上,望着逐渐靠近的陆地,心中五味杂陈。她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祖国。 船靠岸后,南希和桑疏晚随着人群下了船。她们踏上熟悉的土地,心中既感到一丝安心,又充满了担忧。就在这时,桑疏晚突然指着不远处,兴奋地说道:“南希,你看,那是不是咱们的人?” 南希顺着桑疏晚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朝着她们走来,为首的正是南希家的管家。管家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眼神依然矍铄。他快步迎上来,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的神情:“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可把我们急坏了!这段时间您在外面受苦了吧?” 南希看着管家熟悉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了点头,疲惫地说道:“先回家吧。”管家连忙安排人接过她们的行李,众人簇拥着她们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南希透过车窗,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街道上的人们行色匆匆,店铺林立,一切都显得那么热闹。然而,南希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暗暗发誓:“桑霁月,这笔账咱们迟早要算,易舒淇的秘密,我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与桑霁月的最终对决。 在波斯经历那场惊心动魄的危机后,南希和桑疏晚匆忙乔装逃离。南希裹着一件皱巴巴、泛着旧色的黑袍,宽大的帽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整张脸,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桑疏晚扮作侍女,穿着朴素麻衣,头发藏在破旧布巾里,神色紧张又狼狈。 她们一路颠簸,好不容易登上回国的船。在那狭小逼仄、弥漫着潮湿霉味的船舱里,南希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忍不住发起牢骚:“要不是桑霁月那家伙派人围追堵截,咱们至于这么狼狈?我堂堂南氏集团千金,本应舒舒服服地坐在飞机头等舱,享受着空乘递来的香槟和精致点心,结果现在只能窝在这破船里!”说着,她嫌弃地打量四周,抬手拍了下身旁的木板,扬起一阵灰尘。 桑疏晚苦笑着坐下,安抚道:“能平安离开就万幸啦。你瞧这床,硬得像石头,我这一路都没睡踏实。” 船身晃荡,南希被颠得差点摔下床,她稳住身子,没好气地说:“这哪是船,简直是海上摇篮,专门晃得人不得安宁。我看桑霁月就是嫉妒我能坐飞机潇洒,故意使坏。等回国,我非得让她知道惹我的下场!” 漫长的航行中,每次去公共洗漱间,南希都要嘟囔:“以前用的都是顶级卫浴,这破洗漱间又脏又小。”吃饭时,面对简单粗糙的食物,她更是抱怨连连:“我那些私人厨师做的菜色香味俱全,看看这都是什么,猪食都比这强。” 桑疏晚忍不住打趣:“南希,你就别挑剔啦,再忍忍就到家了。说不定桑霁月知道咱们在这遭罪,正偷着乐呢。” 南希一听,瞪大了眼:“她敢!等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尝尝被人追着跑、只能吃馊饭睡冷床的滋味。咱们南氏集团的手段,她还见识得太少。” 终于,船靠岸了。踏上熟悉的土地,南希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桑霁月,你给我等着。我不仅要让你为这次的事付出代价,还要把易舒淇的秘密挖出来,到时候有你好看!” 一旁的助理迎上来,听闻这番话,恭敬又谨慎地说:“南总,您放心,咱们南氏集团实力雄厚,定能让那桑霁月得到应有的惩罚。” 南希满意地点点头,昂首阔步走向车子,还不忘回头对桑疏晚说:“这次的仇,我记在小本本上了,绝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桑霁月灰头土脸的模样。 在那艘颠簸于茫茫大海的渡轮上,狭小又憋闷的船舱成了南希发泄怒火的“主战场”。她一屁股砸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嘎吱”抗议。南希双手抱胸,眉头拧成麻花,扯着嗓子抱怨:“都怪桑霁月那疯女人!要不是她派人跟疯狗似的围追堵截,咱至于这么惨?我可是南氏集团堂堂大小姐,本应在飞机头等舱里,悠哉喝着香槟,吃着精致点心,现在倒好,只能被困在这破船,闻着这股子霉味!”说罢,她狠狠拍了下身旁木板,尘土“噗”地扬起,呛得她直咳嗽。 桑疏晚无奈苦笑,挨着南希坐下,劝道:“好歹咱平安脱身了,别气坏了身子。你瞅瞅这床,硬得像块大石板,我这一路都没睡踏实过。” 船身猛地一晃,南希一个趔趄,差点栽到地上。她站稳后,双手叉腰,气呼呼叫嚷:“这哪是船,简直是海上‘按摩椅’,专把人晃散架!我看桑霁月就是眼红我坐飞机的舒坦劲儿,故意搞破坏。等回国,我非得让她知道,得罪我南希的下场!” 此后日子里,每次去公共洗漱间,南希都要开启吐槽模式:“以前用的都是顶级智能卫浴,这破地方又脏又小,连个转身的地儿都没有。”吃饭时,对着粗茶淡饭,她更是满脸嫌弃:“我那些私人厨师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再瞧瞧这,给猪吃猪都摇头。” 桑疏晚忍不住逗她:“南希,你就别挑啦,再忍忍就到家了。说不定桑霁月知道咱在这儿遭罪,正躲在背后偷笑呢。” 南希瞬间瞪大眼睛,像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她敢!等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尝尝被人追着跑、吃不上一口热饭、睡不了安稳觉的滋味。咱们南氏集团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殊不知,桑霁月安插在船上的眼线,就藏在隔壁舱室。这人耳朵紧贴舱壁,一字不漏地听着南希的抱怨,听完赶忙掏出加密手机,拨通电话。 “喂,桑小姐,我是船上的眼线。南希和桑疏晚在船舱里一直在抱怨您,南希放狠话,说回国后要动用南氏集团的力量对付您,还发誓要把易舒淇的秘密抖出来。” 电话那头,桑霁月正慵懒地坐在自家豪华客厅沙发上,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就凭她?让她放马过来。密切盯着她们,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桑小姐。”眼线挂断电话,继续守在舱壁旁,留意着南希和桑疏晚的一举一动。 而毫不知情的南希,仍在船舱里滔滔不绝地规划着如何“复仇”:“等回国,我先让公关团队曝光她那些丑事,再让法务部门找她麻烦,看她还怎么嚣张!”桑疏晚在一旁听着,时而点头附和,时而被南希的夸张言辞逗得哭笑不得。 桑霁月偷偷潜入法老的宅子后,很快就后悔了。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想要的东西,却没想到这庄园戒备森严,想要脱身比登天还难。 起初,她试图沿着进来时用的梯子爬出去,可那梯子在庄园外,如今要在里面明目张胆地拿梯子,肯定会被发现。站在高耸的围墙下,桑霁月心急如焚,不断打量着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出口,但一无所获。 她心一横,决定徒手攀爬围墙。她双手紧紧抠住墙砖的缝隙,双脚蹬着墙面,一点一点往上挪动。可围墙实在太高,爬了没多高,她就体力不支,“扑通”一声摔落在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无奈之下,桑霁月只能在庄园里四处寻找可用的工具,终于在一处杂物间发现了一把梯子。她暗自庆幸,小心翼翼地扛起梯子,试图不引起任何人注意。 可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眼尖的佣人瞧见。佣人看着形迹可疑的桑霁月,心中顿生疑虑,快步上前拦住她:“你在这儿干什么?拿着这梯子要去哪儿?” 桑霁月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我……我看这梯子放在这儿碍事,想挪个地方。” 佣人哪会轻信,眼神中满是怀疑:“这地方的东西,岂是你能随便乱动的?跟我去见管家,说清楚你的目的!”说罢,伸手就要拉桑霁月。 桑霁月见状,想要挣脱逃跑,可佣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得让她动弹不得。很快,又有几个佣人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押到厨房。 厨房里,厨师和帮工们听闻动静,纷纷围拢过来。为首的管家板着脸,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潜入庄园想干什么?” 桑霁月咬紧牙关,拒不回答。管家见她这般顽固,怒火中烧,一挥手:“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于是,佣人们一拥而上,对桑霁月推推搡搡,拳脚相加。桑霁月蜷缩在角落,用手臂护住头部,承受着这一顿打骂。她心中懊悔不已,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蜷缩在厨房角落的桑霁月,浑身酸痛,淤青的伤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她强忍着疼痛,趁四下无人,偷偷摸出手机,拨通手下电话。电话接通,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命令:“马上派直升机来接我,我在法拉庄园快撑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老大,法拉庄园周边守卫众多,直升机动静太大,一出现肯定会被发现,不仅救不了您,还会暴露身份,以后想再打探消息就难上加难了。” 桑霁月气得咬牙切齿,低声怒吼:“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儿!” 手下赶忙说:“老大,先别急。咱们另想办法。庄园后门守卫相对薄弱,我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兄弟扮成佣人,凌晨三点制造混乱吸引注意力,您趁机从后门突围。”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权衡利弊后,无奈同意:“行,就这么办。要是出了岔子,你们都别想好过!”挂了电话,她靠着墙,眼神满是不甘与怨愤,在心里盘算着复仇计划。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庄园后门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着火啦!快来人灭火!”呼喊声打破寂静。厨房的佣人们听到动静,纷纷抄起家伙,急匆匆赶往后门救火。 桑霁月趁机行动,蹑手蹑脚地溜出厨房。她贴着墙根,在阴影中快速穿梭,朝着后门奔去。快到后门时,她看到几个熟悉身影与守卫扭打在一起,正是手下派来的人。 桑霁月瞅准时机,拼尽全力冲向门外。守卫发现她,大喊:“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辆车从黑暗中冲出来,停在桑霁月身边。车门打开,她迅速跳上车。“快开车!”她大喊。车子如离弦之箭,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坐在车上,桑霁月回望渐渐远去的法拉庄园,咬牙切齿道:“法拉,南希,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 在那辆飞速驶离法拉庄园的车上,桑霁月一屁股跌坐在后座,满腔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朝着手下倾泻而出。“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她双眼圆睁,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恶狠狠地瞪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手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派你们做点事,漏洞百出,害得我在庄园里像个下人一样,受尽屈辱!” 她越说越激动,猛地伸出手,用力拍打着前排座椅的靠背,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怒气,“我在里面又是洗碗又是拖地,双手都快废了,还得时刻提防被人发现,你们倒好,一开始连个周全的接应计划都没有!”手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在桑霁月狂风暴雨般的怒火下,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要不是我命大,反应快,今天就得栽在那儿!你们这群饭桶,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桑霁月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清晰可闻。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向手下的心。 骂着骂着,桑霁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连日来在庄园扮作佣人所积累的疲劳,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的眼皮越来越沉,上下眼皮开始不停地打架。 回忆起在庄园后厨的日子,冰冷刺骨的水日复一日地浸泡着她的双手,洗着那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油腻餐具,双手被冻得又红又肿,布满了一道道皲裂的口子。擦拭那些摆满奢华摆件的房间时,她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碰倒东西,就会招来管家严厉的训斥和恶毒的眼神。每天天还没亮,她就得从冰冷的被窝里爬起来,开始扫地、拖地、整理杂物,一直忙到深夜,身体累得像散了架一样。 此刻,车子的轻微颠簸就像一首轻柔的催眠曲。桑霁月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靠在座椅上,双眼缓缓闭上,瞬间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深沉,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仿佛在梦中仍在经历着庄园里那些惊险和磨难。 车窗外,城市的灯光如繁星般闪烁,一盏盏一明一灭地快速划过。司机从后视镜中偷偷瞧了瞧桑霁月,见她睡得如此沉,便悄悄地将车速放缓,尽量让车子行驶得平稳一些,生怕一个小小的颠簸就惊扰到这位脾气暴躁的老大。而桑霁月对此毫无察觉,全身心沉浸在这难得的休憩之中,仿佛要将这几日积累的所有疲惫都在这一觉中彻底驱散。 夜色如墨,笼罩着缓缓航行的渡轮。桑疏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船上的氛围太过诡异,似乎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们。回想起这一路的惊险遭遇,她愈发确信,桑霁月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们,船上大概率还藏着对方的眼线。 想到这儿,桑疏晚再也坐不住了。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蹑足来到南希的床边,轻轻摇晃着熟睡的南希:“南希,快醒醒,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南希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桑疏晚压低声音,紧张又急促地说:“我觉得这船上肯定还有桑霁月的眼线。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得想办法逃走。我已经偷偷让人租了一艘小游艇,就在船的另一侧。现在离岸边已经很近了,咱们坐游艇上岸,能摆脱他们的监视。” 南希瞬间清醒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决然:“好,听你的,咱们马上走。” 两人迅速收拾好随身物品,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地穿过狭窄的走廊。她们尽量放轻脚步,每走一步都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生怕惊动了潜藏的眼线。 来到船的另一侧,一艘小型游艇正静静地停靠在那里。船上的船夫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她们,微微点头示意。南希和桑疏晚快步登上游艇,船夫立刻发动引擎,游艇如离弦之箭般驶离渡轮。 历经千难万险,南希与桑疏晚的双脚踏上祖国大地的那一刻,心中五味杂陈。码头边,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撩动着她们凌乱的发丝,也轻拂去了萦绕多日的异国阴霾。 远远地,一袭亮眼的白色身影闯入眼帘。爱丽丝身姿笔挺,宛如一朵绽放在喧嚣码头的纯净百合。她身着剪裁极为合身的白色西装,每一道缝线都精准无比,衬得她身形愈发修长。脖颈间,明艳的红色丝巾如同一簇热烈燃烧的火焰,在素白的映衬下格外夺目,俏皮地打着结,随着海风轻轻飘动。栗色长发肆意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卷,在阳光下泛着迷人光泽,既干练又不失柔美,在周围行色匆匆、神色各异的人群里,宛如一颗璀璨星辰。 “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爱丽丝的声音清脆而饱含深情,脚下步伐急切,几步便跨到两人面前。她双臂大张,热情地将南希与桑疏晚拥入怀中,手臂的力度恰到好处,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又满含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担忧。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声诉说着这些日子悬着的心。 南希苦笑着摇头,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一个“川”字,往昔惊险如走马灯般在眼眸中闪过。“别提了,爱丽丝。这次就像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未知的危险。在那艘船上,我们时刻提心吊胆,桑霁月的眼线就像暗处的毒蛇,不知何时就会扑上来咬我们一口。吃不好、睡不安稳,精神一直高度紧绷,要不是疏晚一直陪着我,给我打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撑过来。”南希说话间,眼神中还残留着后怕,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 桑疏晚心有余悸地抬手,细细捋着被海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却难掩疲惫。“是啊,爱丽丝,这次真的太惊险了。好在有你在,一直是我们坚实的后盾。我们现在急需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好好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桑霁月那女人心狠手辣,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而且易舒淇那边的情况错综复杂,像一团乱麻,我们得赶紧理清头绪,找到突破口。”桑疏晚微微叹气,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坚定。 爱丽丝用力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容置疑的坚毅,如同寒夜中的火把。“那还等什么,去我的公司。那里的安保措施堪称顶级,先进的监控系统如同无数双警惕的眼睛,全天候无死角地守护着;严密的防护机制,就像坚不可摧的壁垒,没人能随意潜入打扰我们。”说罢,她自然地挽起两人的胳膊,带着她们走向早已等候的车子。 三人乘车驶向爱丽丝的公司。车窗外,城市景色如幻灯片般飞速闪过,但她们都无心欣赏。车内气氛凝重,偶尔的沉默被轮胎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打破。 不多时,一座现代化的玻璃大厦矗立眼前。在日光的轻抚下,大厦熠熠生辉,仿若一座闪耀着科技与智慧光芒的未来堡垒。大厦整体呈流线型,玻璃幕墙反射着天空的湛蓝与城市的繁华,在阳光下变幻出绚丽色彩。楼前,精致的喷泉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水珠在阳光折射下,宛如串串散落的珍珠。 步入公司,宽敞开阔的大厅挑高十余米,宏伟的空间令人心生敬畏。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顶,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将光芒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每一寸角落。吊灯由无数晶莹剔透的水晶组成,切割面精巧,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光影交错。地面由光洁的大理石铺就,光可鉴人,倒映着往来穿梭的员工身影,以及大厅中央那座造型独特的艺术雕塑。雕塑以抽象的线条展现出力量与灵动之美,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艺术气息。 员工们身着正装,脚步匆匆,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交织成一曲忙碌而有条不紊的乐章。他们或手持文件袋,或对着蓝牙耳机轻声交流,眼神专注而坚定,周身散发着专业与高效的气息。 爱丽丝带着她们走向电梯,电梯门悄无声息地滑开,内部装饰简约而不失奢华。镜面不锈钢墙壁倒映着三人略显疲惫的面容。电梯上升过程平稳,几乎感受不到一丝晃动,只有楼层数字的闪烁提醒着高度的变化。 来到顶层的会议室,这会议室宽敞明亮,仿若一方隔绝尘世喧嚣的净土。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壁,将城市景色毫无保留地尽收眼底。此刻,城市在夕阳余晖的笼罩下,呈现出一片金黄暖调。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错落有致,玻璃幕墙反射着落日的余晖,宛如一片金色的森林;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车辆如蚂蚁般穿梭,尾灯连成一条条流动的光带。 一张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居于中央,深沉的木色散发着岁月沉淀的内敛质感。桌面打磨得光滑如镜,倒映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搭配的真皮座椅,线条流畅,贴合人体曲线,采用顶级材质,触感柔软而舒适。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青花瓷的茶壶与茶杯,绘制着细腻的山水图案,古韵悠然;最新款的平板电脑整齐排列,金属外壳散发着冰冷光泽,等待着被启用。 “快坐,先喝口茶,缓缓神。”爱丽丝一边说着,一边轻盈地走到茶具旁。她手法娴熟,身姿优雅,纤细的手指轻轻提起茶壶,热水如一条灵动的银线,精准地倾注在茶叶上。刹那间,热气腾腾的茶香袅袅升腾,清新的茶香瞬间弥漫整个会议室,为紧张压抑的氛围添了几分舒缓与宁静。 南希轻抿一口茶,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暖意。她神色凝重,茶杯在指尖微微晃动,晶莹的液体在杯中泛起涟漪。“爱丽丝,这次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太多。桑霁月为了达到目的,简直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在波斯的时候,她的人就像阴魂不散的鬼魅,紧紧盯着我们,稍有不慎,我们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证据扳倒她,不然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被她算计、伤害。”南希说话时,眼神坚定,却又藏着一丝疲惫与愤怒,紧紧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桑疏晚附和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没错,而易舒淇的秘密肯定是关键突破口,可我们现在毫无头绪,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摸索,完全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易舒淇的行为太反常了,突然回国,紧接着就和楚凌提出离婚,这背后肯定隐藏着重大隐情。”桑疏晚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与迷茫,目光在会议桌上来回游移。 第91章 理由很简单 爱丽丝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下巴上,食指无意识地轻敲着脸颊。她沉思片刻后说:“我在商业情报圈有些人脉,那些眼线遍布各个行业的消息灵通人士,或许能帮你们打听些消息。你们先和我说说具体情况,越详细越好,任何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细节都可能成为扭转局面的关键线索。”爱丽丝眼神专注,紧盯着南希与桑疏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信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南希和桑疏晚将从波斯的惊险遭遇,到调查过程中的种种发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爱丽丝。从桑霁月派来的人在船上的暗中监视,那些可疑身影总是在视线边缘一闪而过;到她们如何巧妙周旋,每一次伪装、每一次应对都惊心动魄;再到对易舒淇回国后一系列反常行为的观察,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欲言又止,都被仔细阐述。 爱丽丝听得十分专注,眼神随着讲述内容起伏。讲到惊险处,她柳眉紧蹙,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听到关键线索,她眼睛一亮,身体前倾,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在心底。她不时提出问题,问题精准而犀利,直击要害。同时,她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关键信息,一行行文字在屏幕上快速跳动,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像是在编织一张信息的大网。 天色渐暗,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覆盖城市。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景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在窗外徐徐展开。霓虹灯闪烁,红的、绿的、蓝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将城市装点得如梦如幻;车辆的灯光汇聚成一条条流动的光带,在街道上蜿蜒穿梭。但三人此刻都无心欣赏这繁华夜景,会议室里的讨论愈发激烈。 在那间布置得简约而不失格调的会议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将城市的繁华盛景隔绝在外,室内只弥漫着紧张又热烈的氛围。椭圆形的实木会议桌擦得锃亮,倒映着南希、桑疏晚和爱丽丝三人紧锁的眉头。桌上的咖啡杯里,袅袅热气早已消散,咖啡表面结了一层淡淡的膜,杯壁上残留着一圈咖啡渍。 爱丽丝身着一袭剪裁合身的职业套装,她上身微微前倾,双肘撑在桌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如同急促的鼓点。“你们想啊,”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精明与笃定,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易舒淇突然回国,紧接着就和楚凌提出离婚,楚凌还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这事儿太蹊跷。以楚凌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他在谈判桌上向来强势,从不轻易妥协;再加上他对家族声誉的极度看重,视家族荣誉高于一切。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答应离婚?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和一贯作风。”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目光依次扫过南希和桑疏晚,眼神中带着询问与探寻。“依我看,主动提出离婚的大概率是易舒淇。” 南希闻言,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后靠了靠,陷进柔软的座椅里。她点了点头,眉头依旧紧紧皱着,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轻启朱唇,声音沉稳却又透着一丝疑惑:“没错,以楚凌的性格,还有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在家族里,他可是核心决策层的重要人物,一言一行都关乎家族兴衰荣辱。家族的重大事务都由他参与决策,他的决策往往能影响家族在商界的走向。”她微微抬眼,眼神中透露出对楚凌的了解,那是在商场博弈中积累的洞察。“若不是有十足把握,或是被提前说服,绝不会这么轻易松口。我听说,之前有家族成员想和门不当户不对的人结婚,楚凌可是坚决反对,甚至动用家族力量,从经济、舆论等多方面施压,硬生生拆散了他们。这次离婚这么顺利,背后肯定有隐情,而且是足以让楚凌不得不妥协的隐情。”说话间,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不解,似乎对楚凌轻易同意离婚这件事感到匪夷所思。 桑疏晚坐在一旁,上身微微佝偻,双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神中满是思索,仿若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她那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再结合易舒淇这次回国还带着个孩子,孩子目前还在楚凌名下,这其中的关联可就有意思了。楚凌向来对家族血脉传承极为重视,家族族谱的修订、血脉的纯正延续,都是他关注的重点。怎么会允许自己名下有个不明不白的孩子,除非……”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一丝光亮。 爱丽丝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若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身子猛地坐直,双手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桌上的茶杯都跟着微微震动。“有没有这种可能,”她激动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发现关键线索的兴奋,脸颊因激动而泛起红晕,“易舒淇这次回国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让孩子认祖归宗,找到亲生父亲。她知道楚凌的性子,要是先摊牌孩子的事儿,以楚凌对家族声誉的维护和他那固执、强硬的性格,离婚肯定没门儿,说不定还会被楚凌想方设法藏起来,不让孩子曝光。所以才先提离婚,打乱楚凌的阵脚。先让楚凌在离婚这件事上分心,降低他的防备,再找机会提出孩子的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双手在空中快速地舞动,时而握拳,时而伸展,试图让自己的观点更加生动形象,仿佛在勾勒着易舒淇的计划蓝图。 南希被爱丽丝的这番话吸引,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眼神中闪烁着认同的光芒。“很有可能。而且从目前情况看,易舒淇肯定不只是想让孩子有个名分这么简单。她在国外独自生活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要是单纯为了孩子有个身份,大可以通过其他更隐蔽的方式,比如匿名做亲子鉴定,然后把证据寄给楚凌。没必要走离婚这一步,还闹得满城风雨,引起家族内外的关注。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利益纠葛,也许涉及到家族产业的继承权、商业机密,或者是能威胁到楚凌在家族中地位的关键因素。”南希越说越激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隐藏在迷雾背后的一丝真相。 桑疏晚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认同。她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将发丝别到耳后。“对,或许易舒淇掌握了一些能威胁到楚凌,或者是楚家的关键把柄,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地先提离婚。有可能是楚凌在商业交易中的违规操作证据,也可能是家族内部不为人知的丑闻。但这也太冒险了,楚家在商界、政界根基深厚,人脉广泛,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易舒淇。一旦被楚家察觉到易舒淇的意图,她和孩子都会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她微微咬着下唇,脸上露出一丝忧虑,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爱丽丝靠向椅背,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仿若笼罩着一层阴霾。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与关切。“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儿可就复杂了。楚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易舒淇,他们会动用一切资源,想尽办法对付她。 爱丽丝似捕捉到关键线索,眼睛陡然发亮,仿若被点亮的灯塔。激动得从座位上站起,动作迅速而猛烈,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她双手猛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在会议室里久久回荡。兴奋说道:“有没有可能,易舒淇回国就是为让孩子认祖归宗,找到亲生父亲。她深知楚凌脾气,要是一开始就坦白孩子的事,离婚肯定会被楚凌一口回绝,说不定还会把她逼入绝境。所以先提离婚,打乱他的节奏。等他被离婚的事弄得焦头烂额,放松警惕,再说出孩子的存在。”她边说边在空中挥舞双手,手掌快速翻动,模拟着双方交锋的场景,试图用夸张肢体语言阐释观点,语速极快,像是生怕灵感稍纵即逝。 南希听后,眼中闪过认同,坐直身子,双手撑桌,身子前倾,迫不及待顺着思路分析:“太对了。从种种迹象看,易舒淇的目的绝非仅给孩子名分。要是只为孩子,她完全能私下悄悄曝光孩子身份,没必要费劲走离婚程序。背后极可能藏着巨大的利益纷争。楚家产业庞大,涉及地产、金融、科技诸多领域,易舒淇说不定掌握了能左右某些关键项目走向的东西。”南希神情严肃,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节,脑海中不断拼凑着各种线索。 桑疏晚点头,身子微微颤抖,面露担忧:“没错,或许易舒淇握有能威胁楚凌乃至整个楚家的关键把柄,才敢这么大胆先提离婚。也许是楚家暗中进行的非法商业并购,或是与政要勾结的证据。但这风险太大,楚家在商界、政界根基深厚,党羽众多,人脉盘根错节。他们肯定会不择手段夺回主动权,易舒淇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她咬着嘴唇,下唇都泛出了白色,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极度不安。 爱丽丝重又坐回椅子,靠向椅背,眼神满是忧虑,叹气道:“若真如我们所猜,这事儿麻烦大了。楚家肯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易舒淇,说不定已经在暗中监视她。咱们得赶紧提醒她小心,让她加强防备,别轻易相信任何人。”她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对朋友安危的担忧,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试图缓解内心的焦虑。 南希神色凝重,眼神坚定如炬,双手握拳,再次重重砸在桌上,桌面的文件都跟着震动起来。斩钉截铁地说:“不仅要提醒,咱们必须尽快找证据,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我们要利用手头人脉,从商业往来、家族关系、社交活动各个方面入手。时间紧迫,易舒淇和孩子每分每秒都处在危险中,我们绝不能辜负她的信任。”南希语气决绝,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仿佛已经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 恰在此时,南希的手机突兀响起。手机铃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三人皆是一愣。南希忙拿起,看到来电显示,瞬间紧张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她快速对两人使了个眼色,接通电话开免提。 “南希、疏晚,还有爱丽丝,我知道你们在担心我。”易舒淇的声音从手机传出,带着长途奔波后的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坚定。“这次离婚,你们别担忧。我结婚的目的,就和爱丽丝推测的一样。我就是想让孩子认祖归宗,堂堂正正在楚家有个名分。这些年我独自带着孩子,异国他乡,艰难求生,个中酸楚只有自己知道。不想孩子以后也没个完整身份,在别人异样眼光中长大。为了孩子,我甘愿冒险。”易舒淇语速平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带着深深的母爱与无奈。 三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爱丽丝急切问道:“那你是不是掌握什么楚凌的把柄?不然他怎会轻易答应?这事儿太危险,楚家肯定不会放过你。”爱丽丝身体前倾,几乎贴到了手机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易舒淇沉默片刻,电话那头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权衡着什么。缓缓说:“是,我确实掌握些东西。但现在还不能说,怕给你们惹麻烦。这把柄足以让楚凌有所忌惮,但楚家势力庞大,我也不敢掉以轻心。你们放心,我有分寸。只是希望你们能在我实在应付不来时,拉我一把。”易舒淇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恳求,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南希赶忙回应:“放心,我们肯定会帮你。你自己万事小心,楚家那些人老谋深算,说不定已经在策划对付你。有任何情况,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要随时联系我们。”南希紧紧握着手机,指节泛白,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像是要通过电话传递力量给易舒淇。 挂断电话,三人面面相觑。南希神色凝重,眼神中透着思索,缓缓开口:“看来咱们猜得没错,接下来得尽快想办法帮易舒淇,不能让她和孩子出事。我们要兵分两路,爱丽丝,你利用商业情报网,深挖楚家近期商业动作;疏晚,你从媒体圈入手,看看有没有楚家负面消息的蛛丝马迹,我去联系之前在楚家内部的线人,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信息。”南希语气沉稳,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任务,眼神中透着指挥若定的自信。 桑疏晚和爱丽丝点头赞同。爱丽丝眼神坚定,说道:“我这边没问题,那些情报贩子为了钱,能挖到不少猛料,我会尽快筛选出有用信息。”她双手握拳,像是给自己打气,眼神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桑疏晚也应道:“媒体圈我熟,有几个狗仔嗅觉灵敏,我去让他们查查楚家的花边新闻,说不定能挖到关键线索。”她微微皱眉,思索着该从何处突破,眼神中透着职业的敏锐。 一场与楚家的博弈,就此拉开帷幕。三人深知前路荆棘密布,楚家绝不会轻易就范,但为了真相,为了易舒淇和孩子,她们无所畏惧,毅然决然地踏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未来等待她们的,或许是惊涛骇浪,或许是重重陷阱,但此刻,她们团结一心,怀揣着勇气与信念,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在会议室里,南希、桑疏晚和爱丽丝正为助力易舒淇而绞尽脑汁、全力谋划,浑然不知此时的易舒淇,已在巴黎时尚圈成功出圈,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耀眼光彩。 巴黎,这座被浪漫与艺术气息深深浸润的时尚之都,大街小巷都弥漫着无与伦比的优雅韵味。塞纳河畔,卢浮宫、埃菲尔铁塔等标志性建筑见证着岁月的流转,也映衬着时尚潮流的更迭变迁。而在巴黎时尚街区的一间宽敞明亮的工作室里,易舒淇正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之中。 工作室布置得独具匠心,墙壁上错落有致地挂满了各种设计草图。有的草图勾勒出灵动飘逸的长裙轮廓,裙摆似能随风舞动;有的则聚焦于精致配饰,夸张的耳环、造型别致的胸针,每一笔都饱含创意。巨大的工作台上,各类顶级布料样本琳琅满目。柔软的丝绸散发着迷人光泽,触感丝滑;奢华的天鹅绒透着高贵质感;硬朗的皮革彰显别样风格。旁边,裁缝工具整齐排列,剪刀的刃口锋利,针线细腻坚韧,尺子刻度精准,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金属光泽。 易舒淇身着简约的黑色修身连衣裙,凸显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她将一头长发随意盘起,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随性与妩媚。此刻,她正全神贯注地俯身端详一件半成品礼服。这件礼服以梦幻般的淡粉色绸缎为基底,上面用繁复的金线精心绣制出栩栩如生的花朵图案,每一片花瓣都细腻入微,仿佛带着生命的气息。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布料,从纹理中感受着材质的特性,眼神里满是专注与执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瑕疵。 “易,领口的褶皱部分还需要再调整吗?”助手索菲亚手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易舒淇直起身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般从礼服的领口缓缓扫至裙摆,沉思片刻后,轻声说道:“嗯,把领口的褶皱再收紧一些,让它更贴合颈部线条,营造出一种精致的包裹感,就像清晨的花瓣紧紧簇拥着花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在空中细致地比划着,试图将脑海中的画面直观地展现给索菲亚。 索菲亚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拿起镊子,一丝不苟地对领口褶皱进行精细调整。易舒淇则移步到一旁的衣架前,拿起一件配饰。那是一条造型独特的腰带,由璀璨夺目的水晶与温润的玉石相间串联而成,搭配上礼服,瞬间为整体造型增添了一份奢华与灵动。她轻轻将腰带系在礼服的腰间,退后几步,仔细审视着整体效果,脑海中浮现出模特身着这身礼服在t台上自信走秀的画面。 回想起初涉巴黎时尚圈的那段艰难岁月,易舒淇心中感慨万千。初来乍到的她,身处异国他乡,语言不通、人脉匮乏、资源稀缺,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她只能从最底层的设计助理做起,每天都在工作室里度过漫长的时光,熬夜学习各种设计技巧,深入研究巴黎乃至全球不同风格的时尚潮流。从巴黎高级定制时装周的经典款式,到街头巷尾年轻人的个性穿搭,她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灵感。每一次被客户无情拒绝,每一次精心设计被全盘否定,她都曾在深夜里暗自落泪,但泪水从未浇灭她心中的梦想之火,反而让她在追求时尚的道路上更加坚定。 而如今,她多年的不懈努力终于迎来了丰硕的回报。她的作品开始频繁出现在巴黎各大时尚展览的核心展区,如同璀璨的新星,迅速吸引了众多业内资深人士的目光。她的设计不仅在剪裁上突破传统、独具匠心,精准地贴合人体曲线,展现出女性的柔美与优雅;更在细节之处巧妙融入了东方文化的独特元素,将中国传统刺绣、水墨画意境等与西方时尚风格完美融合,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独特风格。这种风格既蕴含着东方文化的内敛与神秘,又兼具西方时尚的大胆与奔放,一经推出,便在时尚界引起了轰动。众多国际一线明星纷纷向她抛出橄榄枝,邀请她为自己设计出席重要场合的礼服。知名时尚杂志也竞相报道她的作品,将她誉为时尚界的新兴宠儿。 在一场巴黎时装周的盛大活动中,易舒淇的作品作为压轴系列惊艳亮相。t台上,模特们身着她设计的华服,迈着自信的步伐,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那件以中国传统旗袍为灵感设计的改良长裙,将东方的典雅与西方的时尚完美结合,裙摆上的水墨荷花在灯光下仿佛在水中摇曳生姿,赢得了现场观众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那一刻,易舒淇站在后台,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她知道,自己多年来的坚持与付出终于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 然而,在这鲜花与掌声的背后,易舒淇深知自己面临的挑战依然严峻。时尚圈风云变幻,竞争激烈,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淘汰。而此时,远在国内的南希、桑疏晚和爱丽丝正为了她的事情全力以赴,她们还不知道,那个曾经需要她们庇护的易舒淇,如今已在时尚的舞台上绽放出耀眼光芒,并且,她也将凭借自己的力量,加入到这场与黑暗势力的斗争之中,共同守护属于她们的正义与真相。 夜幕笼罩下,一座位于城市边缘的神秘建筑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顶层那宽敞却布置得阴森的办公室里,灯光昏黄黯淡,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墙壁上挂着的抽象画,在这灯光下显得扭曲而狰狞。 桑霁月面色阴沉,脚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她身着一身黑色修身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脸上的妆容精致却难掩眼底的疲惫与焦虑。 “跪下!”一声暴喝如惊雷般在室内炸开。 桑霁月身形一僵,缓缓屈膝,单膝跪地。她低着头,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办公桌后,一个身形高大壮硕的男人猛地站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桌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四散纷飞。他怒目圆睁,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桑霁月生吞活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黑老大扯着嗓子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 桑霁月垂着头,不敢直视黑老大的眼睛,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大,这次是我疏忽了,我……” “住口!”黑老大再次咆哮打断她,“你知道这次行动失败意味着什么吗?我们精心策划的布局被你搅得一团糟!易舒淇那边随时可能节外生枝,南希她们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继续追查下去。要是让她们查出什么,我们都得完蛋!” 黑老大猛地转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脚步声发泄出去。他走到窗边,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是看重你。可你呢?你让我太失望了!”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透着彻骨的寒意。 桑霁月心中一阵刺痛,她咬了咬牙,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老大,我知道错了。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弥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南希她们不再追查,也会搞定易舒淇,绝不让我们的计划败露。” 黑老大冷哼一声,缓缓转过身,眼神中满是怀疑:“弥补?你拿什么弥补?你知不知道现在局面有多棘手?”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在南希身边还安插了眼线,虽然之前的行动失败了,但眼线还在。我可以通过他掌握南希她们的一举一动,然后见机行事。至于易舒淇,我已经查到她在巴黎时尚圈的一些事情,她现在有了一定的名气,肯定不想因为我们的事情毁了自己的前程,我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威胁她让她乖乖听话。” 黑老大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要是再出岔子,你知道后果。这次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是再失败,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桑霁月连忙点头,“是,老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滚吧,赶紧去办!”黑老大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桑霁月缓缓站起身,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神色。“南希,易舒淇,咱们走着瞧,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坏我的好事。”她低声呢喃着,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之中。 易舒淇拖着行李箱,步伐决绝,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后。紧接着,门“哐当”一声重重合上,那声响如一道惊雷,在楚凌耳畔轰然炸开,震得他身形晃了晃。 楚凌僵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只要这样,易舒淇就会改变主意,重新推门而入。屋内的空气好似瞬间被抽干,憋闷得厉害,他张了张嘴,想要呼喊易舒淇的名字,可喉咙干涩得厉害,发不出一丝声响。过了好半晌,他才如梦初醒,机械地抬起脚,一步一步挪向沙发,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 他重重地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蜷缩成一团。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抱住脑袋,试图把满心的痛苦与无助都藏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他嘴唇哆哆嗦嗦,低声呢喃,声音沙哑破碎,像是从灵魂深处硬挤出来的。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他的手背上,洇出一片水渍。 往昔的回忆如汹涌潮水,一股脑儿将他淹没。曾经,易舒淇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围裙上沾满了生活的烟火气,锅里煮着的饭菜飘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还有孩子牙牙学语时,第一次喊出“爸爸”,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的温馨场景;以及每个周末,他们在公园的草坪上肆意奔跑,孩子的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可不知从何时起,工作的压力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肩头,他开始没日没夜地加班、应酬,早出晚归成了常态。渐渐地,他忽略了易舒淇眼中的疲惫与失落,错过了孩子成长路上太多珍贵的瞬间。孩子的每一次生日,他都因工作而缺席;易舒淇生病卧床时,他也只能在电话里匆匆关心几句。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楚凌咬着牙,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狠狠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关节处瞬间泛白,手背青筋暴起。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易舒淇欲言又止的神情,她独自照顾孩子时累得直不起腰的模样,还有她默默承受生活压力时的坚强与隐忍,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他的心窝。 而如今,最令他感到恐惧和无助的,是往后要独自面对孩子。他从未真正操持过孩子的日常琐事,孩子每天清晨醒来爱喝的是温牛奶还是热豆浆,他不清楚;孩子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会有怎样的反应,他毫无头绪;更要命的是,他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一个即将失去母亲陪伴的幼小心灵。 一想到这些,楚凌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慌乱与无措,目光不受控制地在房间里四处乱转,像是在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环境中,能找到一丝解决问题的办法。可四周只有空荡荡的寂静,回应他的,只有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倒计时,一下又一下,催促着他不得不直面这残酷的现实。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在地上洒下几缕微光。楚凌在闹钟刺耳的声响中猛地惊醒,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恍惚间,他还以为会看到易舒淇在一旁收拾衣物的身影,可转过头,身旁只有空荡荡的床铺。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才想起如今只剩自己和孩子相依为命。“得给孩子准备早餐。”他低声嘟囔着,拖着步子走向厨房。 站在厨房里,楚凌望着橱柜发愣,好一会儿才想起牛奶放在哪儿。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手忙脚乱地找杯子,一个不小心,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片。“该死!”他低声咒骂,急忙蹲下收拾,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手指,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简单包扎后,楚凌好不容易倒好牛奶,又开始为孩子准备面包。他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却忘了设置时间,等想起时,面包已经烤得焦黑,冒出一股刺鼻的糊味。 楚凌端着勉强能入口的早餐来到孩子房间,孩子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宝贝,起床啦。”他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温柔。孩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楚凌,揉了揉眼睛问:“爸爸,妈妈呢?”楚凌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地说:“妈妈有事出去了,爸爸今天陪你。” 给孩子穿衣服时,楚凌更是手忙脚乱。他拿起衣服,却分不清前后,费了好大劲才给孩子套上。裤子也穿得歪歪扭扭,孩子忍不住说:“爸爸,你弄得我好不舒服。”楚凌满脸愧疚,连声道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好不容易把孩子收拾妥当,楚凌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回想起这一早上的狼狈,他心里越发觉得力不从心。孩子在一旁乖乖吃着早餐,可楚凌却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自己完全应付不来这些琐碎的日常事务,工作繁忙的他,根本无法像易舒淇那样细心照顾孩子的生活起居。此刻,找一个保姆的念头在他心中愈发强烈。他想着,或许只有这样,孩子才能得到妥善的照顾,自己也能稍稍松一口气,有精力去面对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 清晨的阳光,穿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落在楚凌家的窗前。闹钟尖锐的铃声突兀响起,楚凌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下意识伸手去摸身旁的易舒淇,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冷的床单。他猛地睁开眼睛,这才想起,易舒淇已经离开许久,如今只剩下他和孩子在这略显空荡的家里。 “爸爸,我渴了。”孩子稚嫩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楚凌赶忙起身,披上外套,匆匆走向厨房。他站在橱柜前,眼神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在角落里找到孩子常用的杯子。在倒牛奶时,他的手微微颤抖,牛奶洒出了一些在台面上。“真是笨手笨脚。”楚凌低声责备自己,急忙拿抹布擦拭。 端着牛奶走进孩子房间,楚凌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宝贝,喝牛奶啦。”孩子接过牛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突然抬头问道:“爸爸,妈妈去哪了?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楚凌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温柔地说:“妈妈出去度假了,宝贝乖,她很快就回来。”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眼中还是藏着一丝失落。 第92章 单亲家庭 给孩子穿衣服时,楚凌更是状况百出。他拿着孩子的上衣,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确定好前后。在给孩子套头时,不小心弄疼了孩子的耳朵,孩子“哎哟”叫了一声。“对不起,宝贝,爸爸不是故意的。”楚凌满脸歉意,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裤子穿得也不顺利,不是裤腿扭在一起,就是扣子扣错洞,孩子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楚凌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送孩子去学校的路上,孩子坐在后座,又一次小声问:“爸爸,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她。”楚凌从后视镜里看着孩子期盼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咬咬牙说:“快了,妈妈在外面玩得很开心,等她玩够了就马上回来陪宝贝。” 晚上,楚凌给孩子洗完澡,陪孩子坐在床上准备睡觉。孩子抱着心爱的小熊玩偶,眼睛却望着门口,轻声说:“爸爸,我今天在学校画了一幅画,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等妈妈回来给她看。”楚凌看着孩子天真的模样,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说:“好呀,宝贝画得一定很漂亮,妈妈看到肯定会很高兴的。”孩子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嘴里还嘟囔着:“妈妈,你快点回来……” 楚凌坐在床边,看着孩子渐渐入睡,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一直用谎言安抚孩子,但这只是权宜之计。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孩子对妈妈的思念愈发浓烈,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找保姆的念头在他心中越来越强烈,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孩子在生活上得到更好的照顾,而自己也能有精力去面对工作的压力和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可是,他又害怕新的人进入他们的生活,会让孩子更加困惑和不安。在这两难的抉择中,楚凌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痛苦之中,只能在寂静的夜晚,独自承受这份难以言说的煎熬。 门铃突然急促响起,楚凌正被孩子缠问妈妈去向弄得焦头烂额,忙不迭去开门。门开瞬间,孩子外婆熟悉身影映入眼帘。外婆神色复杂,眼中满是对女儿离去的痛心,又藏着对外孙的深切担忧。 “外婆!”孩子欢呼雀跃,像只欢快小鹿扑进外婆怀里。外婆紧紧抱住孩子,眼眶微红,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宝贝,想外婆没?” 楚凌尴尬站在一旁,嗫嚅着:“妈,您来了。”外婆抬眼看向他,目光里有责备,却也有理解与无奈,轻轻点头。 三人走进客厅坐下,孩子依偎在外婆身边,忍不住问:“外婆,你知道妈妈去哪儿度假了吗?她什么时候回来呀?”外婆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楚凌,两人目光交汇,传递着相同的担忧。 外婆很快回过神,温柔抚摸孩子的头说:“宝贝呀,妈妈去了一个特别美的地方度假,那里有好多好玩的。她呀,每天都念叨着你,等把好玩的都体验一遍,就马上回来陪你啦。”孩子听了,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憧憬,“真的吗?外婆,妈妈会给我带礼物吗?”外婆笑着点头,“当然啦,妈妈肯定会给我的小宝贝带超级棒的礼物。” 楚凌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五味杂陈。外婆的到来,让他压力骤减,可这善意谎言还能维持多久,他毫无头绪。这时,外婆目光看向他,轻声说:“以后我多来帮帮你,孩子不能没有照顾。”楚凌眼眶一热,忙不迭点头,“谢谢妈,辛苦您了。” 午后阳光洒进屋子,勾勒出三人略显沉重的轮廓。外婆陪着孩子玩游戏,耐心解答孩子关于妈妈的种种疑问,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美好的谎言。楚凌看着这一幕,心里清楚,未来的路还很长,谎言终有被戳破的一天,可此刻,他们只能在这善意谎言里,为孩子撑起一片暂时安稳的天空。 午后的客厅,光线透过纱帘,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可这温馨的氛围,却与屋内紧绷压抑的气息格格不入。楚凌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疲惫地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着颓然的气息。他双眼布满血丝,犹如干涸河床里的裂缝,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憔悴。头发凌乱地竖着,几缕发丝无力地耷拉在额前,更衬出他的狼狈。身旁茶几上,孩子的玩具横七竖八地散落着,零食包装袋也随意丢弃,一片狼藉。 外婆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眼神里满是忧虑与心疼。她紧盯着楚凌,嘴唇微微颤抖,终是忍不住开口:“儿子,你瞅瞅你现在这模样,家里也乱成这样,怎么能行?” 楚凌听到这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把心底积压的所有疲惫都吐出来。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声音沙哑又疲惫:“妈,我最近实在忙不过来,工作上一堆任务压着,孩子这边又离不开人,我真的是分身乏术。每天从早忙到晚,感觉自己像个陀螺,一刻都停不下来。” 外婆听了,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身子猛地往后一靠,提高音量道:“哎呀,儿子,你怎么这么笨呢?你请一个保姆过来,不就把家里的大小事务都照顾好了吗?还是你第一次带孩子,完全没经验?”说着,外婆的手在空中用力一挥,仿佛要把楚凌的糊涂都挥走。 楚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神色间满是纠结与无奈:“妈,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请保姆。但这事儿,我实在放心不下啊。要是请来的人不靠谱,对孩子不上心,甚至虐待孩子,那可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孩子,要是因为请保姆出了差错,我怎么向舒淇交代,又怎么面对孩子?我这心里,实在是害怕啊。”说罢,楚凌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外婆一听,急得拍了拍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再次坐直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楚凌:“你呀,别自己瞎琢磨了。找保姆可以通过正规家政公司,多面试几个,仔细考察。现在专业保姆能帮你解决不少问题,像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起居,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这样一来,孩子有人照顾,你也能安心工作,多好的事儿。”外婆语速极快,像是生怕楚凌听不进去。 楚凌听着外婆的话,缓缓点了点头,可眉头依旧紧锁,脸上仍有犹豫之色:“妈,这事儿还是得慎重。孩子还小,对陌生人本就敏感,我怕他不适应。这几天孩子一直问妈妈去哪儿了,我每次都哄他说妈妈去度假了,也不知道这个谎言还能撑多久。每次看到孩子眼巴巴盼着妈妈回来的眼神,我这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楚凌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泛起一丝微红。 外婆神色缓和了些,语重心长地说:“孩子还小,对妈妈的依赖强。你找个靠谱保姆,平时多引导孩子和保姆接触,让保姆多关心孩子,陪孩子玩。时间长了,孩子会接受的。你总不能一直这么硬撑着,到时候工作和孩子两边都顾不好,反而得不偿失。”外婆伸出手,在空中虚点几下,加重语气。 楚凌陷入沉思,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许久之后,长叹一口气说:“妈,您说得对,看来请保姆这事不能再拖了。只是这以后,还是得辛苦您多帮我出出主意。我真怕自己做得不好,要是因为我的疏忽,让孩子受委屈,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外婆伸手拍了拍楚凌的肩膀,轻轻捏了捏,安慰道:“放心吧,有妈在呢。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好,一步步来,总会好起来的。”此时,窗外的阳光愈发柔和,洒在两人身上,似是在为这份亲情镀上一层温暖的光。 楚凌决定聘请保姆的消息一传出,就像风一样迅速在求职圈传开。毕竟他身为公司ceo,财富与地位摆在那儿,大家都知道在他家工作待遇肯定相当优厚。 招聘当天,楚凌家门外排起了长队,前来应聘的人比肩接踵。应聘者们个个精心打扮,手里紧紧攥着简历,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楚凌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茶几堆满了形形色色的简历。他表情专注,目光如炬,仔细审视每份资料,还不时向应聘的保姆抛出问题。 经过多轮严苛筛选,楚凌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身上。她气质沉稳,眼神里透着干练。翻看她的履历,曾经多次荣获金牌家政的称号,烹饪、家务整理、照顾孩子等方面经验丰富且成绩斐然。楚凌当即认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保姆正式上岗那天,一大早就来到楚凌家。她身着整洁得体的工作服,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热情地和楚凌以及孩子打招呼。可孩子一见到这个陌生面孔,小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安。 “咦,妈妈呢?”孩子稚嫩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紧紧拽着楚凌的衣角,眼神中满是抗拒,“我不要这个保姆阿姨,我要妈妈。” 楚凌赶忙蹲下身,轻轻抚摸孩子的头,眼里满是温柔与安抚,想让孩子镇定下来:“宝贝,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啦,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阿姨会像妈妈一样照顾你,陪你玩哦。” 孩子听了爸爸的话,小嘴一撇,眼眶“唰”地一下红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我不要,我只要妈妈。”孩子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狠狠刺痛楚凌的心。 保姆见状,不慌不忙地从口袋掏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小玩偶,递到孩子跟前,轻声细语道:“宝贝,你瞧这是什么呀?这是个会魔法的小精灵哦,它可喜欢和小朋友一块儿玩游戏啦。”孩子被保姆手中的玩偶吸引,哭声渐渐变小,抽抽噎噎地看着她。 楚凌瞧着保姆的举动,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在保姆的精心照料下,孩子能慢慢接纳这个新成员,重新找回往日的快乐。而他自己,也能从繁重的家务与育儿压力中稍微解脱出来,好去应对工作上的重重挑战。 一连好些日子,楚凌都被如山的公务缠身,会议室里的激烈讨论、办公室里堆积如山的文件,一桩桩一件件占据了他的全部时间。孩子的接送、陪伴,都只能全权交给保姆。每当夜深人静,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楚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满心都是愧疚。他深知,自己在孩子成长的关键时期,缺席太多。 终于,在一个难得的工作日午后,楚凌处理完手头紧急事务,瞅准时间,跟秘书交代好工作,便匆匆驾车前往幼儿园。一路上,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轻敲,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紧张。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孩子看到他时的模样,是会兴奋地欢呼,还是会因为多日的疏离而有些陌生? 幼儿园门口,家长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热切交谈,或翘首以盼。楚凌将车停好后,快步走向等候区。他的目光急切地在校园门口搜寻,一刻都不敢停歇。 放学铃声清脆响起,孩子们像欢快的小鸟般,叽叽喳喳地涌出校门。楚凌一眼便看到了自家孩子,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走着,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楚凌赶忙抬手挥舞,大声呼喊:“宝贝,这边!”孩子闻声转过头,目光与楚凌交汇。刹那间,孩子的脚步顿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奔而来。 “爸爸!”孩子扑进楚凌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楚凌顺势将孩子抱起来,感受着那熟悉又温暖的小小身躯,眼眶微微泛红。“宝贝,爸爸来接你啦,想爸爸没?”楚凌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歉疚与思念。 “想!爸爸,你怎么今天来接我啦?”孩子仰起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楚凌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轻声说道:“爸爸最近工作太忙,对你的陪伴太少了。今天特意抽出时间,来接我的宝贝放学。” 回家路上,孩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幼儿园里的趣事,从和小伙伴一起搭建的积木城堡,到老师教的新儿歌,事无巨细。楚凌一边认真听着,一边适时地回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刻,他觉得所有的忙碌与疲惫都烟消云散,能陪伴在孩子身边,就是世间最珍贵的事。 然而,楚凌心里也清楚,工作的忙碌或许还会再次让他陷入两难。但此刻,他只想紧紧抓住这份亲子时光,将对孩子的亏欠,化作未来更多陪伴的承诺。 楚凌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赶到幼儿园门口接孩子。小家伙从校园里冲出来,一头扎进楚凌怀里,紧紧抱着他,生怕他跑掉。 楚凌把孩子抱起来,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轻声问:“宝贝,今天在学校过得开心吗?这几天放学,有没有乖乖听保姆阿姨的话呀?” 孩子的小脸瞬间黯淡下来,原本闪烁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低下头,小声嘟囔:“爸爸,我……我不太开心。”楚凌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忙把孩子抱得更紧,关切地问:“怎么啦,宝贝?是有人欺负你了吗?跟爸爸说。” 孩子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的,爸爸。这几天,每个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来接,就只有我是保姆阿姨来接。大家一看阿姨的打扮,就知道那不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都问我,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来,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说着,孩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越来越小。 楚凌听着孩子的话,心里像被重锤狠狠击中,满是自责与心疼。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试图安慰:“宝贝,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以后爸爸一定多抽时间陪你,多来接你放学,好不好?” 孩子抬起头,眼中还噙着泪花,哽咽着说:“真的吗,爸爸?我也想要爸爸妈妈一起来接我,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楚凌用力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真的,宝贝。爸爸答应你。” 孩子听了,这才破涕为笑,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紧紧搂着楚凌的脖子,开心地说:“好呀,爸爸,那你可不许骗我。”楚凌看着孩子天真的模样,暗暗发誓,一定要平衡好工作和家庭,不再让孩子失望。 楚凌听完孩子的话,内心如遭电击,愧疚与自责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紧紧抱着孩子走向车子,一路上沉默不语,只是将孩子抱得愈发紧,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孩子驱散所有委屈。 安置好孩子坐进车里,楚凌自己也坐进驾驶座,他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可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他拿起手机,快速翻出保姆的号码,拨通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楚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与严肃:“从明天开始,去接孩子的时候,不准再穿保姆家政的工作服。你穿得和普通家长一样,就像孩子的母亲那样。” 保姆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有些意外,但还是连忙应下:“好的,先生,我明白了。可……像母亲那样,具体要怎么做呢?” 楚凌思索片刻,认真说道:“孩子需要的是温暖和关怀。接到孩子的时候,要主动抱抱他,问问他在学校的情况,耐心听他分享。要是他不开心,你就哄哄他。对了,你再准备一些孩子喜欢的小零食,在放学路上给他惊喜。” 保姆连连点头,声音里满是认真:“好的,先生,我一定尽力做到。” 楚凌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但仍透着坚定:“这件事非常重要,关乎孩子的心情和感受。你一定要重视起来,我不希望孩子再因为这个难过。” 挂了电话,楚凌望向坐在后座的孩子,小家伙正好奇地看着窗外。楚凌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多抽时间陪伴孩子,绝不再让孩子因缺少父母陪伴而感到孤单。 楚凌结束和保姆的通话,内心依旧沉甸甸的。他深知,自己对孩子的疏忽远比想象中严重。思索片刻,他决定联系孩子的老师,了解孩子在学校的真实状况。 他在手机通讯录里翻出老师的号码,手指微微颤抖着按下拨通键。电话接通,楚凌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老师您好,我是[孩子名字]的爸爸楚凌。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想问问孩子在学校的表现。” 老师的声音温和而认真:“楚先生您好,您能主动关心孩子,真的特别好。[孩子名字]这孩子在课堂上表现挺乖的,遵守纪律,听课也认真。不过在课间休息和课外活动时,我发现他总是独自一个人玩积木,很少和其他小朋友交流、一起做游戏。” 楚凌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猛地揪紧,忙追问:“老师,您觉得这大概是什么原因呢?” 老师轻叹一声,分析道:“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情况可能是孩子内心缺乏足够的安全感,感觉像是缺少关爱的样子。别的孩子大多是父母接送,常常能分享家人的陪伴,可[孩子名字]总是保姆接送。孩子心思细腻,可能会因此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慢慢变得有些孤僻。” 楚凌听完,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半天才憋出一句:“谢谢老师,给您添麻烦了,我一定会重视起来。” 挂了电话,楚凌缓缓转过头,看向在后座玩玩具的孩子。此时夕阳的余晖洒进车内,勾勒出孩子小小的身影,看上去是那么孤单。楚凌眼中满是自责与心疼,暗暗发誓,一定要做出改变,给予孩子更多陪伴与关爱,让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 挂断电话,楚凌望着在后座自顾自玩着玩具的孩子,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孩子小小的孤单身影,他的内心满是自责与疼惜。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愈发强烈:一定要为孩子做点什么,弥补这些日子缺失的陪伴。 楚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又充满期待:“宝贝,爸爸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呀?”孩子听到这话,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连连点头:“好呀好呀!我想去坐旋转木马,还要玩滑滑梯!”看着孩子眼中闪烁的光芒,楚凌心中五味杂陈,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多给孩子这样的快乐。 抵达游乐园,五彩斑斓的游乐设施映入眼帘,欢快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楚凌紧紧牵着孩子的手,生怕一不留神就弄丢了这珍贵的宝贝。孩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拉着楚凌走向旋转木马。“爸爸,我们快上去!”孩子兴奋地叫嚷着。楚凌看着孩子开心的模样,眼眶微微泛红,陪着孩子坐上了木马。 旋转木马缓缓转动,孩子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楚凌望着孩子,心中满是温暖与满足。之后,他们又一起玩了滑滑梯、坐了摩天轮。在摩天轮缓缓上升的过程中,孩子趴在窗边,惊叹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爸爸,你看,好漂亮!”楚凌轻轻搂着孩子,温柔地说:“宝贝,只要你开心,爸爸以后经常带你出来玩。” 游乐园里,楚凌紧紧牵着孩子的手,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五彩斑斓的游乐设施矗立四周,欢快的音乐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欢乐的乐章。 孩子像一只撒欢的小鹿,兴奋地拉着楚凌,一会儿冲向旋转木马,一会儿又奔向滑梯。玩了好一会儿,他们排了许久的队,终于坐上了心心念念的过山车。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孩子兴奋地尖叫着,楚凌则紧紧护着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从过山车上下来后,孩子脚步有些踉跄,小脸因激动和疲惫微微泛红。可就在这时,孩子的眼眶突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没一会儿,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楚凌见状,心猛地一揪,赶忙蹲下身子,将孩子轻轻抱起,用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小脸,焦急又关切地问道:“宝贝,你为什么哭了呀?告诉爸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玩得太累啦?” 孩子抽抽噎噎,小手紧紧抓住楚凌的衣服,带着哭腔说道:“爸爸,我……我今天玩得太开心了。我想到以前都没有这样和你一起好好玩过,也很少和妈妈一起,我就……”孩子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进楚凌的心里。 楚凌眼眶瞬间湿润,他将孩子抱得更紧,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给予孩子全世界的温暖。“宝贝,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前总是忙着工作,忽略了你和妈妈。以后不会了,爸爸保证,以后一定多陪你,带你去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孩子用力地点点头,小手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好,爸爸,我也想要妈妈一起。”楚凌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艰难地说“宝贝爸爸以后都陪你来这里玩。妈妈在外面度假,生病了现在还没有好起来,等她治好病之后我们再去一起玩,好不好?” 楚凌听到孩子哭着要妈妈,瞬间呆立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孩子天真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戳进他的心窝。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易舒淇的面容。 曾经,他们爱得炽热而纯粹。可当易舒淇的父母坚决反对两人在一起,觉得楚凌一穷二白,给不了女儿幸福未来时,一切都变了。那些日子,易舒淇陷入了两难的痛苦挣扎,一边是深爱的他,一边是养育自己的父母。 楚凌清楚地记得,易舒淇含着泪跟他提出分开的那一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爱情默哀。易舒淇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阿凌,我真的没办法,我不能不顾父母的感受,他们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她的声音颤抖,满是无奈与不舍。 那时的楚凌,满心不甘,却又无力改变。他眼睁睁看着易舒淇离去的背影,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从那以后,他一头扎进工作里,没日没夜地拼搏,只为证明自己能成功,能给易舒淇想要的一切。 可等他终于功成名就,易舒淇却早已远去,身旁也没了她的身影。如今,面对孩子渴望妈妈的眼神,楚凌满心都是悔恨。他恨自己当初没有足够的能力,恨自己没能给易舒淇坚定的依靠,才让她在亲情与爱情间被迫选择了前者。 看着孩子挂满泪水的小脸,楚凌知道,过往的遗憾已无法弥补。易舒淇听从父母的话离开后,他们的生活轨迹便彻底分开。现在就算自己拥有了一切,也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孩子,用尽全力给予孩子所有的爱,弥补孩子缺失的那份母爱。 阳光倾洒在游乐园,处处洋溢着欢乐,音乐声、欢笑声交织一片。彩色的气球随风轻摆,过山车呼啸而过,引得乘客阵阵尖叫。 楚凌带着孩子在这热闹中穿梭,孩子的笑声此前一直不断,可当路过那家装饰精美的糖果店时,孩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脚步猛然顿住,小身子前倾,目光牢牢锁住不远处的母女。 那小女孩扎着两个俏皮的马尾辫,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她亲昵地挽着妈妈的手臂,仰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妈妈温柔地笑着,弯弯的眉眼满是爱意,抬手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随后走进糖果店。 很快,妈妈拿着一根晶莹剔透的棒棒糖和一只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出来。小女孩眼睛瞪得溜圆,惊喜地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欢快的呼喊,双手迫不及待地接过,紧紧搂在怀里,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颗可爱的门牙,开心地舔着棒棒糖。 楚凌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小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下唇微微颤抖。忽然,他的眼眶迅速泛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嘴巴一撇,“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我要妈妈,我也要妈妈给我买棒棒糖和小熊!”他边哭边跺脚,两只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身体因激动和委屈剧烈颤抖。 楚凌的心瞬间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几乎窒息。他脸色刷白,眼神中满是慌张与心疼,急忙“扑通”一声蹲下身子,双手向前伸,试图将孩子搂入怀中。“宝贝,别哭,爸爸给你买,爸爸现在就给你买。”他语速极快,声音因焦急而微微发颤。 可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听不进去,哭得愈发大声,小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用力一甩胳膊,将楚凌的手推开。 楚凌僵在原地,手臂尴尬地悬在半空,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自责。他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宝贝,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知道,没有妈妈在身边,你心里委屈。可爸爸会一直在你身边,以后也会努力让你快乐,你别生爸爸的气好不好?”说着,他的眼眶也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有的面露关切,有的带着一丝好奇。但楚凌此刻全然不顾,满心满眼只有伤心哭泣的孩子。他缓缓伸出手,再次尝试安抚孩子,手指轻颤,只想用自己的方式,给予孩子哪怕一丝一毫的安慰,来弥补这份缺失的母爱。 游乐园里阳光明媚,本应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可此刻,楚凌的世界却被孩子的哭声搅得一片混乱。孩子哭得满脸通红,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小身子因抽泣而剧烈颤抖,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挥,怎么也哄不好。 周围的喧闹声似乎都成了背景音,楚凌的注意力完全被孩子的哭闹吸引。他满脸焦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无措。以往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他,面对此刻哭闹不止的孩子,却像个迷失方向的孩子。 楚凌尝试用各种方法安抚,轻声细语地哄着,温柔地抚摸孩子的头,可孩子依旧哭闹不止,哭声愈发响亮。楚凌的声音因焦急而颤抖,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心里越来越慌乱。 实在无计可施,楚凌的目光快速扫向一旁身形挺拔的保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急切地冲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会意,俯身靠近。楚凌压低声音,快速而果断地叮嘱:“把游乐园商店里所有的小熊玩偶和棒棒糖都买下来,动作快点!”保镖领命后,立刻拔腿朝着商店的方向奔去,脚步匆忙,身姿敏捷。 楚凌又转过头,再次尝试安抚孩子,他将孩子轻轻抱在怀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宝贝,别着急,马上就有好多小熊和棒棒糖了。”可孩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中,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哭闹着,小拳头时不时捶打在楚凌身上。 在游乐园的缤纷热闹中,楚凌的孩子哭闹不止,搅得他方寸大乱。无奈之下,楚凌向身旁保镖使了个眼色,低声急切下令:“把游乐园商店里所有的小熊玩偶和棒棒糖都买下来,动作快点!” 保镖得令,瞬间变了脸色。他本就身形魁梧,此刻神色一凛,迈着大步如凶神恶煞般冲向商店,肩膀随意一撞,就把排队的人撞得东倒西歪。来到柜台前,他“啪”地用力拍桌,桌上的糖果都跟着震了震,扯着嗓子喊道:“老板,把店里所有小熊玩偶和棒棒糖都给我包起来,钱不是问题!”那模样,仿佛这不是在购物,而是在发号施令。 此时,几个小朋友正满心欢喜地站在柜台前,小手指着心仪的小熊玩偶和棒棒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被保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其中一个小女孩直接“哇”地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身旁的小男孩也被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抓住妈妈的衣角,接着也忍不住哭出声。不一会儿,原本排队的孩子们都受了影响,哭闹声此起彼伏。 家长们见状,又心疼又气愤。一位年轻妈妈赶紧搂住哭泣的孩子,皱着眉怒视保镖:“你这人怎么回事,吓到孩子了!”还有个中年爸爸也站出来,大声指责:“这是公共场合,能不能注意点!”可保镖却像没听见一样,催促着老板打包,脸上满是不耐烦。 楚凌抱着还在哭闹的自家孩子赶来,看到这混乱场面,眉头紧皱。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心里又急又气,既气保镖的莽撞,又发愁怎么收拾这烂摊子。而此时,周围的哭闹声、指责声越来越大,让本就焦头烂额的楚凌更加心烦意乱。 第93章 破茧成蝶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在煎熬着楚凌。终于,保镖抱着一大摞小熊玩偶,提着几大袋棒棒糖匆匆赶来。楚凌见状,立刻从保镖手中接过,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地摆在孩子面前。 游乐园里,保镖的粗暴举动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孩子们的哭声交织回荡,周围家长们的怒火也彻底被点燃。 一位身材壮实的爸爸满脸通红,大步流星地走到楚凌面前,用手指着保镖,义愤填膺地说道:“你看看你家保镖干的好事!把孩子们都吓成什么样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楚凌张了张嘴,刚要解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也挤了过来,他的声音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这是什么行为?在公共场合如此蛮横,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家宝宝平时就胆小,这下可怎么好。你到底怎么管教手下的!”说着,她轻轻拍着怀中啜泣的孩子,满脸都是心疼。 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指责,楚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局促不安地搓着双手,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措。“实在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楚凌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歉意,可家长们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 另一位家长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冰冷地质问:“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规矩干什么?孩子们受到的惊吓,你打算怎么弥补?”人群中一阵附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场面愈发难以控制。 楚凌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满脸委屈的孩子和愤怒的家长,大脑一片空白。他深知,今天这事儿是保镖做得太过分,可一时之间,他实在想不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只能呆立在原地,满心懊悔。 在游乐园嘈杂喧闹、指责声此起彼伏的氛围中,楚凌站在愤怒的家长们中间,只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孤立无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滚落,浸湿了衬衫领口,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愧疚。 望着周围哭闹的孩子和满脸怒容的家长,楚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提高音量说道:“各位,实在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才出了这档子事。既然这样,今天保镖买的这些小熊玩偶和棒棒糖,就免费送给大家,给孩子们赔个不是。”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片刻,家长们面面相觑,似乎都在消化他说的话。那位之前情绪激动、手指着保镖的壮实爸爸,皱着的眉头稍稍松开,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而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轻轻拍了拍怀中仍在抽泣的孩子,低声说道:“这……好吧,希望以后别再发生这种事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微微点头,说道:“既然你态度诚恳,愿意弥补,那这次就暂且算了。”其他家长们也纷纷低声议论,最终,大家的怒火渐渐平息。 楚凌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指挥保镖将小熊玩偶和棒棒糖分发给在场的孩子们。孩子们接过礼物,原本挂满泪水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刚才还哭闹不止的孩子们,有的好奇地摆弄着小熊玩偶,有的迫不及待地撕开棒棒糖的包装纸,含在嘴里,脸上洋溢着甜蜜。 看着孩子们的模样,楚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他知道,这次的事情虽然暂时解决了,但也给自己敲响了警钟。日后在教育孩子和管理身边人方面,他必须更加用心,避免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 在游乐园这场风波的尾声,楚凌本以为送出礼物后一切便能平息。可当孩子们接过小熊玩偶和棒棒糖,情况却出乎他的意料。 那些刚刚还哭闹不止的小孩,此刻脸上虽没了泪水,却也不见一丝笑容。他们小脸紧绷,气鼓鼓地攥着礼物,眼神里满是对楚凌孩子的不满。楚凌眼睁睁看着,一个小男孩恶狠狠地瞪了自家孩子一眼,嘴巴撅得老高,像是能挂个油瓶,随后“哼”了一声,转身拉着妈妈的手大步离开。 不远处,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原本灵动的大眼睛里此刻满是嫌弃,她紧紧抱着小熊,连看都不看楚凌的孩子一眼,便气冲冲地走掉,嘴里还嘟囔着:“都怪你,今天都玩不好了。” 楚凌的孩子站在原地,小脸写满失落,眼神里满是不解与委屈。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闭上了,小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楚凌的心猛地一揪,他蹲下身子,轻轻搂住孩子,试图安慰:“宝贝,别难过,他们只是还在气头上。” 这时,又有一群孩子结伴离开,他们一边走一边回头,脸上都是生气的表情。楚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满心无奈与自责。他深知,这次的事件给孩子带来的不仅仅是妈妈不在身边的难过,还有和小朋友之间关系的裂痕。 夕阳的余晖洒在游乐园,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色调,可楚凌和孩子的世界却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楚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办法,帮助孩子修复与小伙伴们的关系,让孩子重新找回快乐。 游乐园里,余晖如金纱般铺洒,可这美好景致却丝毫未能缓解楚凌内心的沉重。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满脸怨气地离去,他深知,此地已不宜久留。 楚凌轻轻牵起孩子的手,那小手冰凉且微微颤抖,让他的心愈发揪紧。“宝贝,咱们先回家。”他的声音尽量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可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孩子低着头,一声不吭,脚步拖沓,小小的身影满是落寞。 两人朝着游乐园出口走去,一路上,楚凌都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像芒刺般扎在他身上,让他如坐针毡。他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保镖紧跟其后,一脸愧疚,几次欲言又止。楚凌此刻心烦意乱,根本无暇顾及他。终于,踏出游乐园的那一刻,楚凌长舒一口气,可心情却并未因此轻松半分。 坐上车,孩子蜷缩在座位一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楚凌透过后视镜,看着孩子的模样,满心自责。他知道,今天这场闹剧,给孩子的心灵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而这一切,皆是因自己的疏忽与不当安排所致。 车子缓缓启动,楚凌默默在心中发誓,一定要用更多的陪伴与爱,驱散孩子心中的阴霾,修复他与小伙伴的关系,让孩子重绽笑颜。 桑霁月倚在窗边,目光直直地穿过玻璃,落在窗外摇曳的花花草草上。微风拂过,花枝轻颤,草叶翻涌,本是一幅生机盎然的景致,可在她眼中,却似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薄纱。 她的眼神游离而空洞,心思全然不在这窗外的美景上。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叩着窗台,一下又一下,节奏紊乱,恰似她此刻杂乱无章的思绪。 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不断闪现。工作上堆积如山的难题还未解决,每一项都像沉甸甸的巨石,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家庭里,那些琐碎的矛盾与纠葛,也在这时候一股脑儿地冒出来,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处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长睫低垂,遮住了眼中的疲惫与焦虑。即便是窗外明艳的花朵肆意绽放,鲜嫩的绿草蓬勃生长,都无法吸引她分毫,唤不回她的一丝兴致。 楚凌的车缓缓驶离游乐园。透过车窗向外望去,游乐园的大门逐渐远去,色彩斑斓的巨大摩天轮矗立在园区中央,随着齿轮转动,一格格座舱依次升高,在夕阳余晖中闪耀着金色光芒。 路边的行道树整齐排列,像是忠诚的卫士。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刚才那场喧闹。树影在车身和地面上交错摇曳,随着车速的变化,光影变幻出奇妙的图案。 人行道上,行人来来往往。有手牵手漫步的情侣,脸上洋溢着甜蜜;有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夫妇,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还有一群嬉笑打闹的孩子,追逐着、欢笑着,手中紧紧握着从游乐园里赢来的小奖品。 车子驶离闹市区,眼前出现一片开阔的田野。大片的油菜花肆意绽放,金黄的花海在微风中泛起层层花浪。田边的稻草人戴着破旧的草帽,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守望着这片土地。远处,山峦连绵起伏,在夕阳的笼罩下,像是被披上了一层薄纱,轮廓变得朦胧而柔和。天边的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色彩从橙红过渡到浅紫,将整个天空装点得如梦如幻。 华灯初上,城市被霓虹灯光装点得如梦似幻。桑霁月坐在车后座,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忐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精致的手包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触,拨通了戚总的电话。 “嘟……嘟……”等待接通的间隙,桑霁月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期待,牙齿不自觉地轻咬下唇,右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摩挲,试图缓解内心的不安。 “喂?”电话那头,戚总那低沉而霸道的声音瞬间传来,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严,让车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桑霁月立刻坐直身子,脊背挺得笔直,脸上浮现出恭敬又略带拘谨的笑容,尽管对方看不到。“戚总,晚上好!我是桑霁月。我正往您那儿赶呢,”她的语速稍快,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这次合作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有些细节我反复琢磨,还是觉得得跟您当面敲定才放心。您看您这会儿方便吗?” 说话间,桑霁月的眼神始终紧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这样能更真切地捕捉到戚总的每一丝回应。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生怕自己的言语有所不妥。 “行,你过来吧。”戚总的回答简洁明了。 “太感谢您了,戚总!我一定尽快赶到。”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语气中满是感激。挂断电话后,她长舒一口气,靠向椅背,抬手轻轻抚了抚胸口,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此时,车窗外的灯光依旧闪烁,可她的心思早已飘向了与戚总的会面,脑海里不断预演着接下来可能的对话。 在娱乐圈这片风云变幻的天地里,戚总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峰,令人仰望,更让人敬畏。她,是站在行业权力与影响力顶端的传奇女总裁,其地位仅次于声名赫赫的爱丽丝,近年来,她与爱丽丝之间的地位角逐,堪称一场惊心动魄、没有硝烟的持久战。 戚总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没有殷实的背景,也没有所谓的人脉资源为她铺就前行的道路。但自小,她的眼神中就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坚毅与果敢,仿佛注定要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踏入娱乐圈之初,她从最底层的经纪人助理做起,开启了漫长而艰辛的逐梦之旅。每日,她总是最早一个到达公司,最晚一个离开。跟在前辈身后,她穿梭于城市的各个角落,从大大小小的演出现场,到艺人的住所、排练室,到处都留下了她忙碌的身影。无数个日夜的奔波,不仅让她对这个行业的运作机制了如指掌,更让她积累下了深厚且宝贵的人脉资源。 当机遇来临,戚总凭借着多年沉淀的经验与敏锐的商业嗅觉,毅然决然地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娱乐公司。创业初期的艰难超乎想象,资金像沙漏里的沙子,总是捉襟见肘,每一笔开支都需要她精打细算;寻找有潜力的艺人更是如同大海捞针,常常四处碰壁。但戚总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支撑着她一次次从失败的泥沼中挣脱出来。记得有一次,为了签下一位极具天赋却还在犹豫的新人,她在对方居住的公寓楼下,不顾烈日炎炎,一等就是整整五个小时。当那位新人终于出现,看到戚总满脸汗水却依然坚定执着的神情时,被深深打动,当即决定签约。而在争取一个备受瞩目的优质影视项目时,戚总带领团队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反复打磨方案。每一个细节,从演员阵容的搭配,到拍摄场地的选择,再到宣传推广的策略,她都亲自把关,力求做到尽善尽美。最终,凭借这份专业与诚意,成功拿下项目,为公司赢得了宝贵的发展契机。 凭借着出色的运营手段、独到的眼光以及永不言败的精神,戚总的公司在娱乐圈中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迅速崭露头角。旗下的艺人在各大奖项的舞台上大放异彩,斩获殊荣无数。多部热门影视作品一经推出,便迅速席卷各大收视榜单,成为观众们热议的焦点。戚总对市场趋势的判断犹如精准的指南针,总能提前洞察先机,巧妙布局。她总能在众多看似普通的项目中,挖掘出潜藏的爆款潜力,将其打造成备受追捧的热门之作。 在业内,戚总的行事风格堪称雷厉风行,果断与强硬是她的代名词。公司会议室里,常常能看到她神情专注、目光如炬的身影。会议桌前,她身姿挺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快速扫过每一位参会人员,聆听着大家的汇报。一旦讨论到关键决策点,她微微皱眉,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问题的本质,迅速分析利弊,做出精准而果决的判断。一旦认定目标,她便会立刻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上,用坚定有力的声音部署任务,带领团队朝着既定方向全力以赴。对待竞争对手,她从不心慈手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总是以凌厉的手段抢占先机;对待自家艺人,她则秉持着严格要求与悉心栽培并重的原则。她会为艺人制定全方位的发展规划,从演技提升到形象塑造,每一个环节都亲自监督。当艺人取得成绩时,她会毫不吝啬地给予赞美与奖励;而当艺人犯错或懈怠时,她也会毫不留情地批评指正,督促其改正。 这几年,戚总与爱丽丝之间的竞争愈发白热化,每一次的交锋都如同火星撞地球,在娱乐圈掀起惊涛骇浪。她一次次向爱丽丝稳坐多年的行业头把交椅发起强有力的冲击,有好几次,都无限接近于成功超越。她的每一次战略调整、每一个签约动作、每一个项目决策,都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娱乐圈激起层层涟漪,引得同行们纷纷侧目,心生敬畏。而对于众多怀揣梦想的艺人来说,能得到戚总的赏识与栽培,无疑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机遇,那意味着离自己的演艺巅峰又近了一步。 轿车缓缓停靠在戚总娱乐公司的大楼前,桑霁月透过车窗,望向眼前这座宏伟的建筑,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完全惊呆了。 这座大楼宛如一座从梦幻世界拔地而起的奢华宫殿,以一种近乎霸道的姿态彰显着它的与众不同。大楼主体采用了大量的特种透明玻璃,在夜晚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块巨大的、散发着幽光的蓝色水晶,通透而神秘。玻璃之间镶嵌着的金属线条,在灯光的勾勒下,闪耀着如银河般璀璨的光芒,似是将整个宇宙的星辰都收纳其中。大楼顶部,公司的标识巨大而醒目,由特殊的发光材料制成,那幽蓝的光芒,如同深邃的海洋,又似神秘的宇宙黑洞,极具视觉冲击力,让人过目难忘。与之相比,爱丽丝的公司,因爱丽丝低调的性格,在奢华程度上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车门外,一座精心雕琢的喷泉如梦似幻。喷泉池由洁白如玉的大理石砌成,池中的水清澈见底,在五彩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如梦如幻的色彩。随着悠扬的音乐节奏,喷泉的水花欢快地舞动着,时而如灵动的仙子翩翩起舞,时而如冲天的巨龙直破云霄。每一滴飞溅的水花,在灯光的折射下,都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身着笔挺黑色制服的门童,戴着洁白的手套,身姿挺拔如松,见到桑霁月,立刻迈着标准的步伐快步上前,用最优雅的姿势为她拉开旋转门,同时微微鞠躬,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当桑霁月踏入大厅的那一刻,一种强烈的震撼感扑面而来。挑高数十米的空间,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座宏伟的殿堂。地面铺设的是一整块从遥远国度精心挑选而来的顶级白色大理石,质地温润细腻,光泽度极高,光可鉴人,清晰地倒映着头顶那盏令人叹为观止的巨型水晶吊灯。这盏吊灯宛如一件来自天界的艺术品,由数千颗经过精心切割的顶级水晶组成,每一颗水晶都如同一颗璀璨的星星,它们相互交织、辉映,共同构成了一个如浩瀚星空般的壮丽景象。吊灯所散发的光芒,柔和而明亮,将整个大厅装点得如梦似幻。 大厅的四周墙壁,被打造成了艺术的展示长廊。一幅幅巨大的海报悬挂其上,每一幅海报都是公司旗下一线明星的经典之作。这些海报的制作工艺极其精湛,色彩鲜艳夺目,细节栩栩如生,仿佛将明星们在舞台上、影视作品中的精彩瞬间永远定格了下来。海报中的明星们,或眼神深邃,或笑容迷人,或姿态优雅,每一张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 桑霁月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下来,她的目光被周围的一切深深吸引。她的高跟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座奢华殿堂演奏着一曲独特的乐章。前台处,几位身着剪裁精致、款式时尚的职业套装的接待人员,妆容精致,面带微笑,整齐划一地向她微微点头示意,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热情。桑霁月稳了稳心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朝着电梯的方向缓缓走去。此时,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感慨,戚总在事业上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果然名不虚传。这座大楼,不仅仅是一座办公场所,更是戚总实力与地位的象征,它以一种最直观、最震撼的方式,向世人展示着戚总在娱乐圈的非凡影响力。 暮色笼罩,桑霁月怀揣着忐忑,踏入那仿若梦幻宫殿般的戚总公司大楼。 几天前,她收到戚总亲自发来的邀约,这让在爱丽丝公司备受冷落的她既惊又喜。在爱丽丝的公司里,她空有一身才华,却因性格直爽、不懂逢迎,处处遭人排挤。重要项目轮不到她,即便有好创意也常被无视,同事们的冷嘲热讽更是如芒在背。 而戚总,这位在娱乐圈翻云覆雨的传奇人物,竟关注到了她。桑霁月记得,收到邀约的那晚,她辗转难眠,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担忧。 此刻,站在这奢华的大厅,桑霁月还觉得如梦似幻。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抬眸,只见戚总身着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迈着自信步伐走来。戚总的眼神犀利却透着欣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笑意:“桑霁月,欢迎你来。我知道在爱丽丝那儿,你受尽委屈,才华被埋没。但在我这儿,只要有能力,就有广阔舞台。” 桑霁月眼眶微红,激动道:“戚总,太感谢您!我一直渴望能有机会施展抱负,在创意策划方面,我有很多想法,之前都没机会实现。” 戚总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我看中的,就是你的才华和冲劲。接下来,有个重要项目,是打造一档现象级音乐综艺,交给你负责。我相信你能打破常规,做出爆款。” 桑霁月心脏狂跳,这是梦寐以求的机会:“戚总,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我想融入多元音乐风格,挖掘小众歌手,再结合创新的互动模式,吸引不同年龄段观众。” 戚总露出满意笑容:“很好,大胆去做,公司全力支持你。从现在起,组建你的团队,资源任你调配。” 望着戚总信任的眼神,桑霁月暗暗发誓,定要做出成绩,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让那些曾轻视她的人刮目相看。 在那仿若被璀璨星辰点亮的奢华大厅里,戚总的每一步靠近,都似带着千钧的力量,让桑霁月的心愈发紧张地跳动。 戚总站定在桑霁月面前,目光如炬,似能看穿她过往所有的委屈与不甘,缓缓开口:“桑霁月,我知道你在爱丽丝那儿的处境,来到我这儿,是你新的开始。我给你机会,也盼你能懂我这份看重。” 桑霁月眼眶瞬间泛红,鼻尖酸涩,忙不迭地点头,急切说道:“戚总,您的知遇之恩,我无以为报。在爱丽丝公司的日子,我就像被锁在暗箱里的鸟儿,空有翅膀却无处飞翔。您给我打开这扇门,让我重见天日。从接到您邀约起,我就下定决心,往后必定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她微微攥紧拳头,神情满是坚毅,接着讲:“我本就热爱娱乐行业,一心想做出有影响力的作品。之前在爱丽丝公司,即便被边缘化,我也从未放弃学习和积累。这些年,我对市场趋势、观众喜好都做了深入研究,在创意策划方面更是有诸多想法。如今有您的支持,我定会将全部心血都倾注在工作上。往后不管面对什么难题,我都不会退缩,一定为公司、为您,拼尽全力。” 戚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我要的就是你这份决心。接下来有个重点项目,筹备一档创新型的影视ip改编综艺,交给你牵头。” 桑霁月眼中闪过惊喜与激动,忙回应:“戚总,您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我计划从当下热门影视ip里筛选,结合当下年轻人喜欢的沉浸式体验,打造独特的综艺模式。我会组建最专业的团队,精心打磨每一个环节,争取让这档综艺成为行业标杆。” 戚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放手去做,公司资源随你调用。期待你创造佳绩。” 桑霁月挺直脊背,眼神中满是感恩与坚定,在心底默默起誓,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与能力。 桑霁月目光灼灼,直视着戚总的眼睛,言辞恳切且掷地有声:“戚总,我定当对您忠心耿耿。您给予我这难得的机遇,就如同在黑暗中为我点亮了一盏明灯。往后,我势必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将自己的全部精力与才华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 她微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平复因激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接着说道:“在工作上,我会时刻保持高度的专注与热忱。面对任何项目,无论难度多大,我都会全力以赴,直至做到尽善尽美。我会积极主动地为公司出谋划策,敏锐捕捉行业动态,为公司开拓新的发展方向。倘若遇到竞争对手的挑战,我定会毫不退缩,与团队并肩作战,用智慧和努力为公司赢得胜利。” “我也明白,忠诚不仅体现在工作成果上,更在于关键时刻的坚守。”桑霁月的眼神愈发坚定,“若公司遭遇危机,我定会不离不弃,与您一同共克时艰。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调动所有资源,为公司排忧解难。我会严守公司机密,维护公司的声誉,绝不让任何不利于公司的信息泄露。” “戚总,您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桑霁月微微欠身,语气中满是感恩,“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您对我的信任绝无错付。” 戚总站在那如梦幻般璀璨的大厅中,头顶的水晶吊灯洒下细碎光芒,她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桑霁月,不紧不慢地开口:“哎呀,桑霁月啊,你是有点姿色,但可惜,也就那么一点儿。”戚总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锐利的手术刀,精准剖析着现状,“就你现在这样,还想着在娱乐圈重新混出个名堂?实话告诉你,还差得远,得好好改造一番。” 桑霁月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热辣,红晕迅速从脸颊蔓延至耳根。但她骨子里那股倔强劲儿瞬间被激起,咬了咬下唇,目光坚定地迎上戚总的视线,轻声却有力地回应:“戚总,我明白自己有诸多不足。但我不怕改,也愿意改。您就明示吧,我该从哪儿着手。” 戚总双手抱胸,绕着桑霁月踱步一圈,高跟鞋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谈话打着节奏。“首先是形象,”戚总停下脚步,伸手轻轻捏起桑霁月一绺头发,“你的穿搭太过朴素,发型也毫无亮点,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很容易就被淹没。明天起,安排造型团队给你全方位打造。” 接着,戚总指尖轻点桑霁月的肩膀,目光锐利如鹰:“还有这气质,你得学会自信外放,举手投足间都要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我会给你安排仪态培训,从走路姿势到坐姿站姿,都得重新雕琢。” 桑霁月不住点头,把每一个字都刻在心底,“戚总,我一定按您说的做,努力蜕变。” 戚总满意地颔首,嘴角再次上扬,“很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娱乐圈可不相信眼泪,只看实力与成果。我期待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你。” 戚总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着审视,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不然,以你如今这泯然众人的大众脸,在屏幕前瞎混,迟早要凉凉。观众的目光永远追逐着那些极具辨识度与魅力的面孔,在娱乐圈,没有特色就等同于没有未来。” 桑霁月心底一沉,可还是强装镇定,目光坚定地回应:“戚总,我懂您的意思。我会努力配合一切改造计划,争取尽快拥有让人眼前一亮的特质。” 戚总双手抱在胸前,神色冷峻,围绕着桑霁月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这不是光靠嘴说就行。形象改造只是第一步,你还得有拿得出手的才艺。唱歌、跳舞、表演,至少精通一项,才能在这行站稳脚跟。从明天起,除了造型打造,我会安排专业老师给你全方位培训。” 桑霁月用力点头,语气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戚总,您放心,我一定拼命学习。我会把每一次培训都当作改变命运的契机,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戚总停下脚步,站定在桑霁月面前,眼神中闪过一丝认可:“很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娱乐圈竞争残酷,不进则退。我给了你机会,你就得抓住,别让我失望。” 桑霁月心一横,直直看向戚总,鼓足勇气问道:“那您能资助我去整容吗?”话一出口,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大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戚总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发出一阵爽朗大笑,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桑霁月:“小姑娘,想法倒是直接。不过,我可不会轻易砸钱在整容上。整容有风险,要是整出个四不像,得不偿失。” 见桑霁月微微皱眉,面露失落,戚总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听着,外在虽重要,但在娱乐圈,实力和独特气质才是立足根本。与其在脸上动刀,不如雕琢内在。我给你安排的培训,从形体到表演,从谈吐到修养,都是为了让你由内而外散发魅力。” 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把握这些机会,提升自己。等你站在舞台上,用实力征服观众时,脸蛋就只是锦上添花。” 桑霁月若有所思,缓缓点头:“戚总,我明白了。是我太急功近利了。我会努力跟着培训走,提升自己的实力。” 戚总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我看重的是你的潜力和决心。只要你肯努力,公司不会吝啬资源支持你。” 戚总双眸紧紧盯着桑霁月,神情严肃,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整容的资金支持,但这可不是无条件的施舍。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你能否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而筹码就是公司的资源和我的信任。”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最好牢牢把握住这个机会,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从你接受整容手术的那一刻起,你没有退路,只能往前冲。我会给你配备最顶尖的造型团队、最专业的表演导师,还有各种难得的曝光资源。但你必须全身心投入,用心去学习,用心去打磨自己的每一项技能。” “每一分投入都不容有失,”戚总顿了顿,加重语气,“要是你敢懈怠,敢浪费这些资源,那不光是辜负我,更是亲手毁掉自己的前程。” 第94章 为时已晚 桑霁月听得心潮澎湃,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戚总,您放心!我一定拼尽全力。我会把每一次培训当作提升自己的关键,把每一个展示机会都视为证明自己的舞台。整容后的我,会以全新的面貌迎接挑战,用成绩来回报您的信任。” 戚总微微点头,神色稍缓,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期许:“好,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记住,娱乐圈不缺有梦想的人,缺的是能为梦想孤注一掷、坚持到底的人。” 戚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缓缓说道:“可以,我可以资助你整容,提供最好的资源、最顶尖的医生。可这有个条件,你必须与桑家彻底撇清关系。” 桑霁月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戚总,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戚总,这……这太残忍了,桑家再不堪,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啊。”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戚总转过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子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桑霁月:“桑家在圈子里早已臭名昭着,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儿,迟早会东窗事发。你若还和他们绑在一起,别说在娱乐圈出人头地,不被牵连就算万幸。” 桑霁月呆立原地,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过往与家人相处的画面。有小时候生日时父母的陪伴,也有长大后因理念不合产生的争吵。可如今,摆在面前的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她怎能轻易放弃? “戚总,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桑霁月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 戚总直起身,双手抱胸,表情严肃:“给你三天时间。但你要清楚,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也不会有了。” 桑霁月满脸困惑,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急切说道:“我实在想不通,跟桑家撇清关系对我到底有啥好处?为了得到家族继承者的位置,我付出了多少努力,熬过了多少个日夜,承受了多少明枪暗箭,您根本想象不到。” 她情绪愈发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抓住一丝理解:“桑家虽说有诸多问题,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族的人脉、资源,哪样不是我未来发展的依仗?现在您让我切断联系,这不是断了我的一条臂膀吗?” “我在家族里隐忍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桑霁月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甘,“您说桑家名声不好,可只要我成为继承者,就能一点点扭转局面,把家族带上正轨,到时候对我的事业也有帮助。现在放弃,之前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 戚总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目光直直地盯着桑霁月,仿佛在看一个天真无知的孩子。 “好处?”戚总冷哼一声,“你以为桑家那个所谓的继承者位置,能给你带来什么?是无尽的麻烦和潜在的危机!你看看桑家现在的处境,树敌无数,商业信誉摇摇欲坠,他们那些不正当的经营手段,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一旦爆炸,你这个所谓的继承者,必将被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戚总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而我能给你的,是在娱乐圈真正的地位和荣耀。有了我的支持,你可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成为无数人追捧的对象。你可以拥有顶级的资源,出演最热门的影视剧,参加最火爆的综艺。你的名字将家喻户晓,你的影响力将遍布整个娱乐圈。这,难道不比你守着桑家那个随时可能崩塌的空壳更有价值?” 桑霁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她低下头,咬着嘴唇,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她想起了在桑家的日子,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实际上却处处受到家族规矩的束缚,还要面对家族内部复杂的权力斗争。而戚总描绘的未来,却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诱惑。 “可是……”桑霁月抬起头,声音有些犹豫,“毕竟是血浓于水,我怎么能……” 戚总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血浓于水?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你若想在娱乐圈出人头地,就必须学会取舍。你是想继续被桑家的阴影笼罩,还是想挣脱束缚,走向属于自己的光明未来,选择权在你手里。” 桑霁月的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甘,眉头紧蹙,斩钉截铁地说道:“戚总,现在我更是不能撇清关系了,不然我真的得不偿失。这些年,我为了能在桑家站稳脚跟,争取到继承者的资格,付出的努力超乎想象。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她微微喘着粗气,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继续说道:“如今,我好不容易即将触碰到家族核心权力,能调动的人脉、资源日益增多,这对我未来的发展是极大的助力。要是此刻与桑家一刀两断,之前所有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而且,失去了桑家的支持,即便我在娱乐圈有您的帮助,可在很多方面还是会陷入被动。” “戚总,您一直强调桑家的负面影响,可换个角度看,只要我掌握了家族主导权,就能逐步净化桑家的商业环境,重塑家族声誉。到那时,桑家不仅不会成为我的累赘,反而会成为我在娱乐圈乃至其他领域开疆拓土的坚实后盾。”桑霁月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向戚总,“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桑家,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错误,我真的没办法接受。” 戚总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那这样就难办了。桑家如今的烂摊子,已经不是你能轻易收拾的。他们深陷泥潭,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与违法勾当,就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旦缠上,想脱身谈何容易。”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却喧嚣的都市,背对着桑霁月继续说道:“我能给你提供的,是一条全新的、光明的道路,让你摆脱家族的阴影,以全新的姿态在娱乐圈大放异彩。可你却执着于桑家那摇摇欲坠的‘遗产’。” 戚总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我本以为你有足够的魄力和远见,能看清局势。但现在看来,亲情的枷锁,已经让你失去了对未来的判断力。你可知道,一旦桑家出事,你不仅会失去在娱乐圈发展的机会,还可能面临法律风险。” 她踱步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直直地盯着桑霁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是要继续被桑家拖入无尽的黑暗,还是斩断羁绊,跟着我走向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这是你改变命运的最后契机,错过,就真的再也没有了。 戚总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火与惋惜:“我好意帮你赢回一切,给你搭建通往巅峰的阶梯,你就为了这么一丁点家族利益,竟然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她微微摇头,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光洁地面上敲出急促声响,仿佛在叩问桑霁月的决心:“你难道看不明白,桑家那所谓的继承者之位,不过是个烫手山芋。表面上风光,背后却藏着无数隐患。你陷得越深,未来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戚总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逼视着桑霁月,言辞犀利:“而我这儿,是你重新洗牌的机会。我能给你顶级的资源,让你在娱乐圈迅速崭露头角,收获名利与地位。可你却被眼前这一点家族利益蒙蔽双眼,实在让我失望。” 桑霁月听着戚总的话,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纠结。她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挣扎,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交替浮现着桑家的过往和戚总描绘的未来。 家族的传承、多年的奋斗,那些在桑家度过的日日夜夜,岂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可戚总抛出的橄榄枝,也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那是一条能让她在娱乐圈直上青云的捷径。 她紧咬下唇,沉思良久,最终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有无奈,也有一丝坚定。她没再多说什么,朝着戚总微微欠身,转身迈开步子。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踏得沉重又迟疑。她路过公司奢华的休息区,那些精致的摆件和舒适的沙发,此刻都引不起她丝毫兴趣。 推开公司大门,外面的冷风“呼”地一下灌了进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闪烁着灯光,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她裹紧外套,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留给戚总的,是一个满含纠结与迷茫的背影,而她自己的未来,也如同这夜色一般,被层层迷雾所笼罩。 桑霁月听着戚总的话,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纠结。她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挣扎,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交替浮现着桑家的过往和戚总描绘的未来。 家族的传承、多年的奋斗,那些在桑家度过的日日夜夜,岂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可戚总抛出的橄榄枝,也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那是一条能让她在娱乐圈直上青云的捷径。 她紧咬下唇,沉思良久,最终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有无奈,也有一丝坚定。她没再多说什么,朝着戚总微微欠身,转身迈开步子。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踏得沉重又迟疑。她路过公司奢华的休息区,那些精致的摆件和舒适的沙发,此刻都引不起她丝毫兴趣。 推开公司大门,外面的冷风“呼”地一下灌了进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闪烁着灯光,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她裹紧外套,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留给戚总的,是一个满含纠结与迷茫的背影,而她自己的未来,也如同这夜色一般,被层层迷雾所笼罩。 街头寒风呼啸,如刀割面,桑霁月漫无目的地走着,内心的纠结如潮水般翻涌。脑海中,戚总的话与家族的过往不断交织碰撞。 她想起自己在桑家为争继承权,无数个日夜的殚精竭虑,可即便成为继承人,家族复杂的利益纠葛和负面传闻,也如影随形,未来的路布满荆棘。反观戚总开出的条件,虽要割舍亲情,但能换来在娱乐圈重新开始的机会,有顶级资源助力,或许能开辟出一片崭新天地。 思索间,桑霁月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在街边一盏昏黄的路灯下停住。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她望着影子,内心五味杂陈。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桑霁月猛地转身,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急切地报出戚总公司的地址。车内,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眼神中满是决绝。 当车停在公司大楼前,桑霁月匆匆下车,大步走进大厅。她径直走向电梯,按下楼层按钮,随着电梯数字不断攀升,她的心也越悬越高。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桑霁月快步走向戚总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半掩着,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随后推门而入。戚总正坐在办公桌前,看到桑霁月,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桑霁月走上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坚定:“戚总,我想清楚了,我愿意和桑家撇清关系,抓住您给的机会。”戚总靠向椅背,目光在桑霁月脸上审视片刻,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戚总靠在椅背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上扬,缓缓说道:“你果然是明事理的人。”她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桑霁月面前,眼神里满是赞许,“桑家的事只会是你前行路上的绊脚石,如今你能果断抉择,未来可期。” 戚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从现在起,你就安心准备整容相关事宜。我会安排最顶尖的团队,保证术后效果惊艳。同时,造型、表演、声乐等各项培训也会同步启动。只要你肯努力,未来的娱乐圈,必有你一席之地。” 桑霁月听着戚总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感激与坚定:“戚总,太感谢您了。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刻苦学习,努力提升自己。” 戚总微微一笑,走回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我现在就安排人来,带你去做全面的身体检查,这是整容手术前的必要准备。之后,会有专人与你对接后续流程。”放下电话,她看向桑霁月,“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辛苦,但只要熬过这段时间,迎接你的将是全新人生。”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戚总,我不怕苦。为了能在娱乐圈出人头地,我愿意付出一切努力。” 戚总站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她目光锐利如隼,紧紧盯着桑霁月,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你能让自己的流量远远超过桑疏晚,成功登顶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这世上便再没谁能阻挡你前行的道路。” 桑霁月听闻桑疏晚的名字,原本坚定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黯淡,娇俏的眉头微微蹙起,牙关下意识轻咬,连带着下巴都微微发颤。思绪不由自主飘回过往,桑疏晚,那个在桑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自幼便如同高悬天际的璀璨骄阳,光芒夺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家族聚会时,桑疏晚总是身着华丽的高定礼服,如优雅的白天鹅,在人群中轻盈穿梭。她笑语嫣然,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能引得众人的目光聚焦。而桑霁月,往往只能穿着相对朴素的衣服,默默站在角落,看着桑疏晚成为全场的中心,接受着长辈们的夸赞与同辈们的艳羡。 在社交场合,桑疏晚凭借着家族雄厚的资源与人脉,更是混得风生水起。她轻松结识各界名流,谈笑间达成各种合作与交易,名声与影响力与日俱增。反观桑霁月,却总是在她那耀眼光芒的笼罩下,被众人无情忽视,每一次努力试图展现自己,都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丝波澜。 戚总洞悉一切,迈着沉稳步伐走近,身上的高级定制西装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充满蛊惑力:“桑疏晚不过是靠着家族的荫蔽,在有限的圈子里卖弄风光。但娱乐圈截然不同,这里是实力与流量的残酷角斗场。只要你肯拼命努力,凭借我为你提供的顶级资源,精心打磨自己,超越桑疏晚不过是时间问题。到那时,你拥有的将不仅仅是远超她的流量,还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数不尽的财富,以及让所有人仰望的资本。” 桑霁月听着戚总的话,内心的火焰被重新点燃,眼神逐渐恢复坚定,原本紧攥的拳头也慢慢松开,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戚总,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超越桑疏晚,在娱乐圈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戚总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笑意,眼神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凑近桑霁月,低声说道:“等你功成名就,成为娱乐圈顶流,那时你就对外宣称失忆,再加上整容带来的容貌变化,没人能轻易认出你。就说因一些事务,偶然与桑家有了交集。以你那时的地位和影响力,还怕拿不到桑家继承人的位置?”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陷入沉思。脑海中浮现出回到桑家后众人震惊的模样,曾经轻视她的人纷纷露出讨好神情。但转瞬,一丝犹豫掠过眼底:“戚总,可这谎言能一直瞒下去吗?万一被识破……” 戚总抬手轻轻摆了摆,自信满满地打断她:“放心,只要你伪装得当,前期准备周全,不会有问题。你以全新身份出现,带着名利和资源,对桑家而言是从天而降的助力。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深究。” 戚总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继续分析:“等你进入桑家核心层,再慢慢巩固势力。凭借你的能力和娱乐圈积攒的人脉,把那些反对声音都压下去。到最后,继承人之位还不是稳稳落入你手中。” 桑霁月咬了咬下唇,眼神逐渐坚定起来:“戚总,您说得对。我受够了之前在桑家被排挤的日子,这次我一定要成功。按您说的做,先在娱乐圈打响名号,再回去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戚总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很好,从现在起,全身心投入到打造自己的计划中。记住,未来你将拥有一切,桑家、娱乐圈,都将被你踩在脚下。”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犹豫与迷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破釜沉舟般的坚定。她挺直脊背,目光灼灼地看向戚总,语气坚决:“好,那我就跟着戚总您了!往后还请戚总多多关照,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让您失望。” 戚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如同在给她注入力量:“放心,只要你足够努力,我定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接下来的日子,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我们一起朝着目标大步迈进。” 桑霁月用力地点点头,仿佛要将这份决心通过点头传递给戚总。她暗暗发誓,定要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在戚总的帮助下,实现从籍籍无名到光芒万丈的转变,让所有人对她刮目相看。 戚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沉稳而笃定:“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会帮你精心安排一场假死的戏码。”她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到窗边,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似乎在脑海中勾勒整个计划。 “这出戏,得做得天衣无缝。”戚总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桑霁月,“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在一场意外中香消玉殒,包括桑家。如此一来,便能彻底斩断你与过去的联系,为你开启全新人生铺平道路。” 桑霁月听闻,心中一紧,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想到要与过去彻底告别,仍不免心生忐忑。“戚总,这假死……会不会太冒险?万一出了岔子……”她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在一起。 戚总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给予她安抚:“放心,我已谋划许久,每一个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从制造意外场景,到安排可靠的证人,再到放出消息的渠道,都在掌控之中。” 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桑霁月,继续说道:“等你假死的消息传出,紧接着便是整容。待你以全新面容示人,没有人会将你与那个已‘死’之人联系起来。这是一场破茧重生,你将迎来的,是璀璨星途。”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不安,咬咬牙道:“戚总,我信您。我愿意配合,不管多艰难,我都要走出这一步。” 戚总满意地点点头,鼓励道:“这就对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大功告成。接下来,我会安排团队与你对接,你只需按计划行事。” 戚总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加重语气说道:“这场假死戏码,就是要让桑疏晚等人深信,桑霁月已经彻底没了,再也不会找他们麻烦,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 她双手抱胸,在房间里缓缓踱步,继续剖析着计划:“桑疏晚向来把你视作眼中钉,只要你还在,她就不会真正安心。只有你‘死’了,她才会觉得威胁消失,从而放松戒备。” 戚总停下脚步,目光紧紧盯着桑霁月,神色严肃:“一旦他们放松警惕,我们的机会就来了。等你以新的身份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积累足够的人气和资源,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绝对想象不到,你就是那个早已‘死去’的桑霁月。到那时,你便能出其不意,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桑霁月听着戚总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憧憬,又有对未知的恐惧。但一想到桑疏晚等人曾经对自己的种种,她便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戚总,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按照计划去做,让他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戚总满意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很好,只要你坚定信念,我们的计划一定能成功。接下来,你要全身心投入准备,不能有丝毫懈怠。” 桑霁月眼眸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激动得声音都微微发颤:“戚总,一想到桑疏晚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即将被狠狠击碎,我就浑身充满了干劲。这么多年,她仗着家族宠爱,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把我踩在泥里。这次,我要让她知道,曾经被她视为蝼蚁的我,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站在巅峰,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她紧紧攥着拳头,骨节泛白,语气愈发决绝:“等我以新身份回归,不仅要让她哭,还要让她为曾经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我会一点点夺走她珍视的一切,就像她曾经对我那样。我要让桑家上下明白,谁才是真正有资格掌控家族命运的人。” 戚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不屑:“没错,到时候桑疏晚只有哭的份了。她以为把你打压下去,就能高枕无忧,坐稳桑家的荣耀之位,却不知这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继续说道:“等你以全新的身份,带着娱乐圈顶级流量的光环杀回去,她定会惊慌失措。她所有的骄傲和优越感,都会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土崩瓦解。想象一下,她脸上那震惊、懊悔又绝望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桑霁月想到桑疏晚平日的骄横,以及对自己的排挤,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忍不住说道:“她当初那么对我,不择手段地打压我,我定要让她尝尝被人狠狠踩在脚下的滋味。” 戚总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劲:“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你现在只管努力提升自己,其他的都交给我。等计划一步步实现,桑疏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之时,便是你扬眉吐气之日。” 戚总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说道:“没错,不久后,桑疏晚等人就会被另一个新人盯上。这个新人,自然就是改头换面后的你。你将以全新的形象和身份,在娱乐圈掀起一阵风暴,吸引桑疏晚等人的注意。” 她眼中满是自信,继续描绘着蓝图:“那时的你,拥有超高流量,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桑疏晚看到你,定会好奇你的背景,想与你建立联系。而这,就是你打入他们圈子的绝佳机会。” 桑霁月心领神会,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期待:“戚总,我懂了。我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她一步步落入我设下的局。等她意识到危险时,一切都将为时已晚。” 戚总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要在这个过程中,巧妙地展现自己的价值,让他们离不开你。同时,暗中收集对我们有利的信息,为最终的反击做好准备。” 桑霁月握紧拳头,语气充满决心:“戚总放心,我一定会让桑疏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戚总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加重语气道:“对,就在他们一步步放松警惕,以为你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新人,想从你这儿获取利益时,一切就为时已晚了。” 她双手抱胸,神色自信满满:“届时,你在娱乐圈积累的人脉、资源,都会成为你的有力武器。桑疏晚他们,只会沉浸在你的伪装里,丝毫察觉不到危险正在逼近。” 桑霁月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摩拳擦掌道:“戚总,光是想象他们那副后知后觉、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兴奋不已。我会时刻牢记目标,一点点麻痹他们,等时机成熟,就给予致命一击。” 戚总微微点头,鼓励道:“很好,你要耐住性子,精心布局。每一步都要谨慎,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掉进陷阱,等反应过来,已无力回天。”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郑重承诺:“戚总,我明白此事的关键,必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将城市的轮廓勾勒得影影绰绰。在一栋高楼的顶层,天窗之上,一位身姿纤细的女人正站在阳台栏杆边缘。她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在风中猎猎作响,发丝凌乱地飞舞,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 楼下早已围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人群仰着头,脸上写满了担忧与好奇。有人焦急地拨打着报警电话,声音在慌乱中微微颤抖;有人试图大声呼喊,劝女人冷静下来,可声音很快被呼啸的风声淹没。 女人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对楼下的喧闹充耳不闻。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只要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她无情地扯下。在她脚下,人们的面孔模糊成一片,如同蝼蚁。而她,似乎站在了世界的边缘,即将迈向未知的深渊。 在媒体闻风而动的争相报道下,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摄像机的镜头齐刷刷对准了天窗上那位站在阳台栏杆边缘的女人,直播画面迅速传向四面八方,无数双眼睛正通过屏幕,揪心看着这一幕。 女人缓缓走上前,风将她的裙摆高高扬起。她双手在空中挥舞,声嘶力竭地大喊道:“都别动!谁都别靠近我!”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与决绝,在高楼间回荡。楼下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被这充满绝望的喊声震慑,大气都不敢出。警察已在周围拉起警戒线,谈判专家拿着扩音器,试图安抚女人情绪,可女人充耳不闻,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无助。 在媒体的疯狂报道下,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天窗之上,那女人的身影摇摇欲坠,她与桑霁月长得极为相像,面容苍白憔悴,眼神中满是绝望。 楼下的人群仰头望着,满脸担忧,嘈杂声此起彼伏。女人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都别动!”声音颤抖,带着无尽悲凉。众人瞬间安静,只听见风声呜咽。 原来,这个女人身患癌症,医生宣判她仅剩下三天生命。面对即将走到尽头的人生,她满心绝望,才选择来到这高楼之上,想以纵身一跃结束痛苦。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决堤而下,喃喃自语:“三天……我只有三天了……”楼下的人听闻,不禁发出阵阵叹息,有人忍不住劝道:“姑娘,别冲动啊!”可女人充耳不闻,一心求死。 在媒体的聚焦下,现场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天窗上,那个与桑霁月极为神似的女人摇摇欲坠,她的眼神空洞,满脸写满绝望。 楼下围满了焦急的人群,嘈杂声中透着担忧。女人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都别动!”声音在风中破碎,带着无尽的悲凉。众人瞬间安静,唯有风声呜咽。 这一切的背后,竟是戚总的精心策划。此前,女人本不知自己生命仅剩三天。戚总安排人诱导女人,让她要求医生告知病情。医生在某种压力下,无奈将残酷真相和盘托出。女人得知后,犹如遭受晴天霹雳,精神瞬间崩溃。 此刻,她身体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嘴里不停喃喃:“三天……只有三天了……”楼下有人焦急呼喊:“姑娘,别冲动啊,说不定还有转机!”可女人已被绝望吞噬,充耳不闻,一心只想从天台跳下,结束这残酷的命运。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那个女人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坠落,一声闷响,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现场顿时一阵骚乱,有人尖叫,有人不忍直视地别过头。 戚总见此情景,立刻开始了后续的布局。她利用自己的人脉和手段,与媒体沟通,让他们在报道中宣称死者就是桑霁月。由于警方出于规定,不会随意透露死者个人信息,而女人的家属也已被戚总重金收买,对此保持缄默。 一时间,各大媒体新闻纷纷以“桑霁月跳楼身亡”为标题,争相播报这一“重磅消息”。网络瞬间被相关话题刷屏,大众一片哗然,有人震惊,有人惋惜,还有人在社交媒体上展开各种猜测与讨论。而在这场舆论风暴的中心,戚总则暗自得意,她清楚,这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桑霁月“死亡”的假象已然成功塑造,接下来,就是全新的开始。 阳光倾洒在桑疏晚家的私人高尔夫球场上,她身姿婀娜,正优雅地挥动球杆,一旁的江辞暮,目光专注地欣赏着。白色的高尔夫球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落位。 第95章 时装周 就在此时,助理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凑到桑疏晚耳边低语几句。刹那间,桑疏晚脸上的笑容僵住,原本稳握球杆的手微微颤抖,差点脱手。“你说什么?”她瞪大双眼,满是震惊与怀疑。助理嗫嚅着又重复一遍:“桑霁月跳楼身亡了,新闻刚报道的。” 江辞暮见势,赶忙上前,关切问道:“疏晚,出什么事了?”桑疏晚缓过神,脸色复杂,语气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桑霁月死了,新闻说她跳楼了。”江辞暮微微一怔,眼中闪过复杂情绪,沉默片刻安慰道:“别太惊讶,说不定有隐情,先看看情况。”桑疏晚咬着嘴唇,脑海中思绪翻涌,表面上却强装镇定,可握着球杆的指节已泛白。 江辞暮见桑疏晚满脸震惊,忙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劝道:“你别难过了,桑疏晚这叫自作自受。她一直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伤害我们,却从不反思自己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如今这般,或许是报应。”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眼中震惊尚未褪去,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可……”她欲言又止,心中虽对桑霁月多有不满,可听闻其死讯,仍觉世事无常。 江辞暮将她的犹豫看在眼里,继续说道:“她之前对我们使了那么多阴招,害得我们好几次陷入困境。现在她不在了,对你我而言,也算是少了个大麻烦。”说着,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试图安抚她复杂的情绪。 桑疏晚在江辞暮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远处的球洞,像是陷入了某种深远的思绪之中。许久,她都未发一言,唯有微风轻轻拂过,撩动她的发丝。 江辞暮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刚想再次开口安慰,桑疏晚终于缓缓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尽管桑霁月曾与她针锋相对,给她带来诸多麻烦,但一条鲜活生命的消逝,仍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江辞暮默默点头,揽过她的肩膀,轻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她来搅局,我们能安心过自己的生活。”桑疏晚微微颔首,可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似是解脱,又夹杂着几分感慨。 桑疏晚在江辞暮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远处的球洞,像是陷入了某种深远的思绪之中。许久,她都未发一言,唯有微风轻轻拂过,撩动她的发丝。 江辞暮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刚想再次开口安慰,桑疏晚终于缓缓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尽管桑霁月曾与她针锋相对,给她带来诸多麻烦,但一条鲜活生命的消逝,仍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江辞暮默默点头,揽过她的肩膀,轻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她来搅局,我们能安心过自己的生活。”桑疏晚微微颔首,可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似是解脱,又夹杂着几分感慨。 南希刚结束一场时尚秀的筹备会议,助手匆匆跑来,将桑霁月跳楼身亡的消息告知她。南希手中的文件“啪”地掉落在地,满脸的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 几乎同一时间,爱丽丝在自己的艺术工作室里,听闻这个消息,也是一脸诧异。她停下手中摆弄雕塑的动作,摘下手套,摇头说道:“不对劲,桑霁月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怎么会突然跳楼?” 两人都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南希想着桑霁月之前在各种场合展现出的坚韧与野心,实在难以将她和“自杀”联系在一起。爱丽丝也回忆起与桑霁月为数不多的交集,那个女人眼中的光芒,绝不是会轻易向命运低头的。 于是,南希拨通了爱丽丝的电话:“你也觉得这事有问题吧?”爱丽丝立刻回应:“当然,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们得查清楚。” 南希目光锐利,对助理分析道:“这消息疑点太多。警方没证实,就缺乏公信力。而且报道的多是戚总公司旗下媒体,戚总做事向来严谨,采访工作向来安排得精准到位,这次却反常地派出这么多人。事出反常必有妖,桑霁月的死讯,恐怕没那么简单。” 爱丽丝在工作室里来回踱步,喃喃自语:“没有警方背书,仅凭戚总旗下媒体发声,这消息可信度太低。戚总对旗下记者管控严格,这次大规模报道明显违背她一贯的行事风格,说不定是故意放出烟雾弹,背后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希神情凝重,目光紧锁远方,对助理认真说道:“这件事疑点重重,现在根本没法下定论。警方那边毫无动静,戚总旗下媒体却闹得沸沸扬扬,这太不正常。咱们先别轻举妄动,静观其变。贸然行动,说不定会掉进别人设的陷阱。” 爱丽丝在工作室里,眉头拧成个“川”字,一边踱步一边低声自语:“没有官方证实,全靠戚总的媒体在炒,这里面的水分大了去了。戚总行事向来缜密,这次却像故意弄出这么大动静,肯定有猫腻。咱先沉住气,静静观察后续发展,等掌握更多线索再说。” 在戚总的精心部署下,桑霁月迎来了整容手术的日子。术前,她怀揣着纠结拨通母亲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母亲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关切中透着一丝急切:“霁月,这手术风险大,你真考虑清楚了?”桑霁月心头一暖,可又深知母亲的脾性,认真说道:“母亲,我想好了。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戚总给的条件很好,以后我有了地位和财富,咱家都能跟着受益。” 母亲沉默片刻,语气有些犹豫:“话是这么说,可万一手术出问题……不过你要是能借此翻身,咱家在桑家也能挺直腰杆,以后资源少不了。”桑霁月听出母亲话语中的权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但仍坚定道:“母亲,您放心,戚总安排的都是业内顶尖医生,不会有事。等我成功了,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 母亲那边似乎下定了决心:“行,霁月,你放手去做。只要能换来好处,一切都值得。手术的时候多留个心眼,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说。” 挂断电话,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在医护人员引导下躺上手术台。望着无影灯,她心中五味杂陈,既为母亲的利益权衡感到难过,又因对未来的憧憬而充满力量。她握紧拳头,暗暗发誓,定要成功,让母亲看到自己的选择没错,也为自己夺回应有的一切。 不愧是戚总重金聘请的顶级医疗美容师,技艺堪称登峰造极。无影灯下,一场关乎桑霁月命运转折的整容手术悄然展开。美容师眼神专注,手中的器械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精准地在她脸上游走。 仅仅一个小时,这场艰难而精湛的整容手术便宣告完成。美容师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但脸上洋溢着自信与自豪。桑霁月被缓缓推出手术室,她的脸包裹着层层纱布,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尽管还看不到最终效果,但从医护人员的赞叹声以及戚总笃定的眼神中,她能感受到,自己即将迎来一场脱胎换骨的改变。 戚总走上前,轻轻握住桑霁月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手术非常成功。接下来好好休息,等拆了纱布,你会看到一个全新的自己。”桑霁月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忐忑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距离梦想又近了一步,而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 接下来几天,桑霁月仿佛置身于一场奇幻的蜕变之旅,真切地感受到了何为苦尽甘来。不得不说,戚总一出手,便是顶级配置。 专业的造型团队根据她的五官比例与气质,为她设计出多款惊艳的造型。从清新脱俗的邻家女孩风,到冷艳高贵的女王范,每一款都精准地挖掘出她潜在的魅力。发型师精心修剪打理,将她的头发打造成灵动的波浪卷或干练的短发,完美修饰脸型。 与此同时,表演导师也入驻特训。导师拥有丰富的演艺经验,对各种角色类型都有深刻见解。他从最基础的表情管理、肢体语言教起,带着桑霁月反复揣摩经典影视片段,让她在一次次的练习中领悟表演真谛。为了一个细微的情绪转变,他们常常会花费数小时,桑霁月不断尝试,从最初的生硬到后来的自然流畅,表演水平飞速提升。 声乐老师也毫不逊色,针对桑霁月的嗓音特点,制定个性化训练方案。从发声技巧、气息控制到情感表达,逐一雕琢。在老师的指导下,桑霁月原本普通的嗓音逐渐变得富有感染力,唱起高音时清脆嘹亮,低音时婉转悠扬。 除此之外,还有营养师和健身教练为她的身材管理保驾护航。营养师精心搭配每日饮食,确保营养均衡的同时,助力她塑造完美身形。健身教练则依据她的身体状况,制定高强度训练计划,有氧、无氧结合,让她的肌肉线条愈发紧致,身姿更加挺拔。 桑霁月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改造中,每一次突破都让她离梦想更近一步,她深知,这一切都得益于戚总的强大助力,也更加坚定了要成功的决心。 桑霁月置身于这全方位的顶级资源包围中,内心满是感慨。回想起当初楚凌投资给她的资源,与如今戚总所提供的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戚总给予的,是楚凌当初投资资源的十倍不止。 曾经,楚凌带着盛气凌人的姿态,为她提供了一些资源。可那些所谓的资源,不过是在娱乐圈边缘徘徊的小打小闹。培训课程东拼西凑,毫无系统性与专业性可言,老师的指导也浮于表面,难以触及表演艺术的核心。合作项目更是多为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在粗制滥造的剧本里,她的表演才华根本得不到施展,播出后也如石沉大海,根本无法提升她的知名度与影响力。 然而如今,戚总为她搭建的平台,宛如一条通往巨星之路的黄金大道。顶级造型团队,凭借对时尚潮流的敏锐洞察与精湛技艺,为她量身定制每一次亮相造型,让她举手投足间尽显独特魅力,瞬间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专业的表演和声乐导师,皆是业内翘楚,他们以深厚的艺术造诣和丰富的教学经验,为桑霁月打开了艺术殿堂的大门。在他们的悉心指导下,桑霁月在演技和唱功上实现了质的飞跃,对角色的理解与诠释更加深刻,歌声也愈发动人心弦。而营养师与健身教练的全程陪伴,依据她的身体特质制定个性化方案,让她的身材比例愈发完美,气质也由内而外焕发出自信与优雅。 桑霁月深知,自己如今算是苦尽甘来,有幸遇到戚总这样强大可靠的靠山。这份知遇之恩,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更加坚定了她在娱乐圈闯出一番辉煌天地的决心。她不仅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更要让那些像楚凌一样曾经轻视她的人,为他们的目光短浅而震惊与后悔。 桑霁月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缓缓走近戚总的豪宅。铁艺雕花大门在夕阳余晖下闪耀着古朴的光泽,两侧修剪整齐的灌木犹如忠诚的卫士。她轻轻按下门铃,片刻后,大门缓缓开启。 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前行,四周繁花似锦,芬芳扑鼻。豪宅主体是欧式风格,大理石外墙庄严肃穆,巨大的落地窗透着明亮的光。 她深吸一口气,敲响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门开了,戚总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来了,快进来。”走进屋内,桑霁月不禁惊叹。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波斯地毯柔软厚实,墙壁上挂着的名画价值不菲。 戚总领着她穿过宽敞的客厅,来到书房,“今天找你来,是谈谈下一步计划。”桑霁月赶忙点头,目光坚定,“戚总,您说,我都听您的。” 桑霁月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缓缓走近戚总的豪宅。铁艺雕花大门在夕阳余晖下闪耀着古朴的光泽,两侧修剪整齐的灌木犹如忠诚的卫士。她轻轻按下门铃,片刻后,大门缓缓开启。 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前行,四周繁花似锦,芬芳扑鼻。豪宅主体是欧式风格,大理石外墙庄严肃穆,巨大的落地窗透着明亮的光。 她深吸一口气,敲响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门开了,戚总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来了,快进来。”走进屋内,桑霁月不禁惊叹。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波斯地毯柔软厚实,墙壁上挂着的名画价值不菲。 当经过客厅一侧的展示架时,桑霁月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看到了一款与南希家里一模一样的限量款花瓶,那花瓶线条优雅,瓷质细腻,独特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记得在南希家看到时,南希曾满脸骄傲地介绍这花瓶的珍稀,全球仅限量十个,没想到戚总这儿也有。 戚总留意到她的目光,笑着解释:“这花瓶确实难得,朋友好不容易帮我弄来的。”桑霁月回过神,感慨道:“是啊,之前在南希家见过,当时就觉得精美绝伦,没想到戚总您这儿也有。” 戚总领着她穿过宽敞的客厅,来到书房,“今天找你来,是谈谈下一步计划。”桑霁月赶忙点头,目光坚定,“戚总,您说,我都听您的。” 桑霁月的目光从那限量款花瓶上移开,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她知晓南希家世显赫,能将这等珍稀物件收入囊中,足见其家族底蕴。而戚总竟也拥有同款,这让她瞬间意识到,戚总背后的实力或许远超想象。 想到这,桑霁月不禁重新审视起戚总。只见戚总步伐从容,身姿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的风范。之前,桑霁月虽感激戚总给予的资源和帮助,但并未深入思考过她背后的能量。此刻,这个小小的细节,却如同一把钥匙,为桑霁月打开了认知戚总实力的新大门。 她意识到,自己能背靠戚总这棵大树,实乃幸运至极。也更加坚信,在戚总的支持下,自己的复仇与逆袭之路虽充满挑战,但定能实现目标。 戚总领着她走进书房,在书桌前坐下,示意桑霁月也入座。“今天找你来,是谈谈下一步计划。”戚总目光如炬,透着十足的自信。桑霁月赶忙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信赖,“戚总,您说,我都听您的。” 桑霁月满脸惊叹,戚总却只是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自己家族的一点小资产而已啦。”那语气,仿佛这世人眼中难得一见的限量珍品,不过是家中寻常物件。 戚总边说边领着桑霁月往书房走去,继续道:“在我看来,这些身外之物,不过是生活的点缀。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的眼界和掌控局势的能力。”桑霁月忙不迭点头,心中对戚总愈发钦佩,愈发觉得自己抱紧戚总大腿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戚总边说边领着桑霁月往书房走去,随口一提:“这座豪宅平时不住,只是偶尔用来招待贵客。”桑霁月微微一怔,心中暗忖,仅是招待贵客的宅子便如此奢华,戚总家族的财力着实惊人。 两人踏入书房,戚总在宽大的书桌后落座,抬手示意桑霁月对面就座。待桑霁月坐稳,戚总神色一正,说道:“当下,你的形象打造已初见成效,接下来得为你规划一系列曝光活动。” 桑霁月认真点头,目光紧紧锁住戚总,生怕漏听一个字。戚总接着道:“先安排你参加一档热门综艺,凭借你的才艺和新形象,定能吸引大量关注。同时,我会联系几个时尚杂志,为你争取封面拍摄机会。” 桑霁月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忙不迭回应:“戚总,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期望。”戚总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只要按计划推进,成为一线明星指日可待。” 两人走进书房,戚总在宽大的书桌后落座,抬手示意桑霁月坐在对面,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言归正传,接下来的计划至关重要。我们要趁热打铁,让你在娱乐圈迅速站稳脚跟。”桑霁月挺直脊背,全神贯注地聆听,眼神中满是坚毅与期待。 在戚总那布置得极尽奢华的办公室里,灯光璀璨,将每一处精美的摆件都映照得熠熠生辉。戚总端坐在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后,她身着一袭剪裁利落的高定套装,整个人散发着强势且自信的气场。 桑霁月站在办公桌前,身姿挺拔。戚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缓缓开口:“桑霁月,只要你愿意帮我获取利益,这座位于山顶、能俯瞰整座城市夜景的豪宅,就会是你的。不仅如此,后续的财富与资源,都将源源不断向你涌来。”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微微睁大双眼,环顾着这间办公室,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自己住在那豪宅中的场景。没有丝毫犹豫,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语气中满是热忱与急切:“我愿意!戚总,您是不知道,我一直盼着能有个机会大展身手,能得到您的赏识,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她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太乐意了!那座豪宅光是想想就让我心动不已。您放心,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我一定全力以赴,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不管是多棘手的任务,我都会想尽办法完成,保证为您带来丰厚的利益。” 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内,水晶吊灯洒下明亮光芒,将每一处角落都照得通亮。戚总端坐在气派的办公桌后,手中把玩着一支钢笔,眼神犀利而精明。桑霁月站在桌前,身姿微微前倾,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戚总,”桑霁月开口,声音清脆且透着一丝急切,“您觉得现在是时候让媒体新闻播报我的新身份吗?”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身前。 戚总闻言,放下手中的钢笔,靠向椅背,目光在桑霁月身上打量片刻,似在权衡利弊。“嗯,你这事儿急不得。”戚总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虽说一切都在筹备中,但还得再等等时机。目前局势还不够成熟,媒体过早介入,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桑霁月微微点头,可眼中仍难掩失落。“我明白您的考量,戚总。”桑霁月赶忙说道,“只是我太期待能以新身份亮相,开启全新的生活。您放心,不管什么时候行动,我都已做好万全准备。” 戚总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思索片刻后开口:“时机未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媒体的事,暂且搁置。”言罢,她起身,从精致的真皮手包里取出一张闪耀着幽光的卡片,递向桑霁月。 “这是比之前更高级的黑金卡,凭它,你能调用顶尖资源。无论是顶级的人脉,还是稀缺的物资,只要有需要,尽管用。” 桑霁月瞪大双眼,呼吸都急促起来,双手颤抖着接过。指尖触碰到卡片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涌上心头。 “戚总,这……太贵重了。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把事情办好。” 戚总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没再多言,转身迈着自信的步伐离去。办公室门缓缓合上,桑霁月独自站在原地,紧紧攥着黑金卡,眼中满是憧憬与野心。 桑霁月紧紧攥着那张黑金卡,待戚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中的兴奋瞬间转化为迫不及待的行动。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时尚界一位顶级造型师的电话。这位造型师平日里只为一线巨星服务,预约名单排到一年之后,但桑霁月凭借手中的黑金卡,语气自信且笃定:“我是桑霁月,戚总介绍的。我需要你在一周内为我打造全新形象,所有资源都给我用最好的。”电话那头的造型师听闻戚总的名号,态度立刻变得恭敬,满口应承下来。 挂掉电话,桑霁月又马不停蹄地联系私人飞机租赁公司,声音干脆利落:“帮我安排一架最快的私人飞机,明天一早我要飞往米兰。对,要最顶级的配置,钱不是问题。”凭借黑金卡的强大权限,她轻松搞定出行事宜。 紧接着,她联系了米兰最负盛名的珠宝商,告知对方自己抵达的时间,要求准备一批独一无二的顶级珠宝,用于搭配新造型。桑霁月深知,要彻底改变形象,在圈子里崭露头角,这些顶级资源缺一不可。此刻,手中的黑金卡就像一把万能钥匙,为她打开通往顶级资源世界的大门,让她尽情开启属于自己的华丽蜕变之旅。 桑霁月坐在私人飞机的豪华座椅上,飞机正朝着米兰疾驰。窗外云海翻涌,她却满心惦记着家中的母亲。这几天为了筹备新身份亮相的事,忙得晕头转向,竟忘了将母亲接来身边。 恰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母亲的来电。桑霁月心头一暖,赶忙接通:“母亲。”电话那头,母亲温柔关切的声音传来:“霁月啊,你这几天出门在外,一切都过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呀?” 桑霁月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情绪说道:“母亲,我都挺好的。住的地方很舒适,吃得也都是好东西。您呢,在家怎么样?”母亲笑着说:“我在家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我。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我这心里老是惦记着。” 桑霁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母亲:“母亲,过段时间我就接您过来,以后咱们就不分开了。我现在有能力让您过上好日子了。”母亲在电话那头欣慰地应着:“好,好,只要你过得好,母亲就开心。” 挂了电话,桑霁月暗暗下定决心,等这次米兰之行结束,无论如何都要先把母亲接过来。有母亲在身边,这即将到来的全新生活,才有真正的意义。 桑霁月压着心底的急切,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些:“母亲,之前传我跳楼的消息,父亲知道后啥反应?” 桑霁月母亲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带着几分算计:“他呀,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着震惊。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养女会出这种事。” 她顿了顿,接着道:“后来,我瞧见他一个人在花园里,坐在那石凳上,眉头拧成个疙瘩,脸上虽说没掉眼泪,可那神情,看着也挺悲伤的。不过说到底,不是亲生的,这伤心劲儿,也就那样。” 桑霁月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没想到,他还真会装模作样。” 桑霁月母亲赶忙叮嘱:“不管怎样,他这么多年也养了你,还是有点真心的。咱们往后要是还想从他那儿得好处,面上可不能太冷淡。” 桑霁月应道:“知道了母亲,等我这次事办完,回去肯定好好演这一出,从他那儿捞更多好处。” 桑霁月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说道:“母亲,你再耐心等上一段时间。等我以新身份风光亮相后,就立马把你接过来。到时候对外就宣称,你是我雇佣的经纪人。” “凭着我这新身份,再加上您帮衬,咱们往后的日子肯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以前看不起咱们的人,都得对咱们刮目相看。”桑霁月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语气满是志在必得。 “您想想,以后咱们出入都是豪车接送,住的是顶级豪宅,参加的全是上流社会的宴会。您也不用再像从前那般操劳,享享清福了。” 桑霁月母亲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好闺女,就盼着那一天呢。你可得小心行事,别出岔子。” 桑霁月自信满满地回应:“放心吧母亲,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等我站稳脚跟,咱们就彻底翻身了。” 米兰时装周的秀场宛如一座梦幻的时尚殿堂,灯光璀璨夺目,交织出一片迷离绚烂的光影世界。t台修长而富有质感,仿若一条通往时尚巅峰的金色大道。 音乐响起,节奏强烈而富有韵律,仿佛是时尚脉搏的有力跳动。首位模特从幕后款步走出,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精准且极具节奏感,每一步都踏在音乐的鼓点上。身上的服饰是设计师精心雕琢的杰作,华丽的面料流光溢彩,精致的剪裁贴合身体曲线,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随着模特们依次登场,整个秀场如同被注入了鲜活的灵魂。有的模特身着夸张前卫的设计,大胆的色彩碰撞与独特的造型设计,让人眼前一亮,彰显着时尚的先锋态度;有的则穿着优雅复古的礼服,细腻的蕾丝、精致的刺绣,将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散发着迷人的贵族气息。 米兰时装周圆满落幕,众人移步奢华的宴会大厅。水晶吊灯洒下碎金般的光芒,映照着满室的俊男靓女。 大厅中央,一座巨大的冰雕散发着幽蓝的冷光,四周环绕着精心摆放的鲜花,馥郁芬芳弥漫在空气中。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士们,与身着华丽礼服的女士们相互交织,形成一片璀璨的海洋。 t台上的模特们换下了走秀的服装,此刻穿着更为精致的晚礼服,她们身姿婀娜,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成为宴会上备受瞩目的焦点。设计师们则被人群簇拥着,接受众人的赞美与祝贺,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宴会提供的美食精致绝伦,餐盘里的菜肴宛如一件件艺术品。宾客们手持香槟,穿梭在人群中,轻声交谈,分享着对时装周的感受与见解。 在大厅的一角,一支小型乐队正在演奏着悠扬的爵士乐,舒缓的旋律为宴会增添了一份浪漫与惬意。人们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放松时刻。 而在大厅的另一侧,几位时尚杂志的编辑正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哪场秀将会成为下一期杂志的封面主题。他们不时地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对时尚潮流敏锐的洞察力。整个宴会现场,充满了欢乐、祥和与对时尚的无限热情。 米兰时装周的宴会现场,堪称一座梦幻的时尚宫殿。璀璨的水晶吊灯洒下夺目光芒,把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光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跳跃、折射,映出一片绚丽光影。四周墙壁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艺术画作,与身着华丽服饰的宾客相得益彰。 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与高级香水味,轻柔舒缓的古典音乐像潺潺溪流,流淌在每一处角落。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士们风度翩翩,女士们身着剪裁精妙的礼服,恰似一朵朵绽放在夜色中的繁花,裙摆随步伐轻轻摇曳,流光溢彩。 桑霁月站在角落,手中握着一杯色泽如红宝石般的红酒,正和身旁人轻声交谈。不经意抬眼望向入口,刹那间,一抹熟悉身影闯入眼帘。那正是瑞莉,身着一袭黑色修身西装套裙,身姿挺拔,步伐尽显干练。 瞧见瑞莉瞬间,桑霁月瞳孔猛地放大,眼中惊喜难以抑制。太过激动的她,猛地呛了一口红酒,剧烈咳嗽起来。她身体不受控前倾,双手紧紧捂住嘴,肩膀剧烈耸动,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此时,易舒淇正与身旁友人谈笑着路过。不经意侧头,这一幕恰好落入他眼中。易舒淇脚步猛地顿住,目光牢牢锁住桑霁月。 瑞莉快步来到桑霁月身边,轻拍她后背,递上纸巾,满脸担忧:“小心点啊。”桑霁月缓了缓,抬起头,声音带着沙哑与急切说道:“瑞莉姐好,真是太意外了。” 这声“瑞莉姐好”飘进易舒淇耳中,似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他。他眼神瞬间锐利,整个人僵在原地。这音色,那独特的尾音语调,与记忆深处桑稚月的声音如出一辙。 易舒淇眉头紧锁,目光在桑霁月身上反复打量。尽管她妆容精致,发型和气质与之前大相径庭,但刚才那脱口而出的熟悉声音,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怀疑的大门。他眼神满是疑惑与探究,试图揭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女子的神秘面纱。 听到那声酷似桑霁月的“瑞莉姐好”,易舒淇脚步猛地顿住,眼神瞬间锐利,紧紧盯着桑霁月。这时,身旁闺蜜拽了拽她的胳膊,急切说道:“快呀,咱们心仪的设计师在那边呢,再不去就没机会搭话啦!” 易舒淇回过神,环顾四周,到处是盛装打扮、谈笑风生的人。 第96章 一见如故 她心想,音色相似的大有人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何况自己此次来宴会,还肩负着为工作室挑选新款的重任。 这般思量后,她按下心底那一丝疑惑,嘴角重新扬起笑容,轻轻晃了晃脑袋,似要将无端猜疑抛诸脑后,接着转身,步伐轻快地随着闺蜜汇入人群。 易舒淇一袭淡粉色斜肩礼服,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优雅气质。她身姿婀娜,走动时裙摆如波浪般轻摇。一路上,她不时与其他时尚界人士眼神交汇,友好微笑示意。没多会儿,她的身影便在这满是华丽服饰与闪耀灯光的宴会中,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听到那声“瑞莉姐好”,易舒淇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炬般射向桑霁月。这声音太像记忆中的桑霁月,熟悉得让她心头一震。可刹那间,理性迅速回笼。 她暗自琢磨,世界之大,人口数以亿计,仅仅是在这小小的时尚圈里,音色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数。自己这些年参加各类时尚活动,遇到过不少嗓音相近的情况。就拿去年巴黎时装周来说,有个新晋设计师和自己多年前的一位旧友说话声音极为相似,乍一听,差点认错。仅仅因为这偶然的音色相同,就怀疑眼前之人是桑霁月,实在过于草率。毕竟桑霁月现在应该在遥远的家乡,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米兰的时尚宴会中。 更何况,此次宴会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时尚圈里众多有影响力的人物都汇聚于此,这是她为工作室拓展人脉、寻求合作的绝佳时机。她计划在宴会上与几位知名设计师深入交流,争取拿到下一季新品的优先合作权。同时,还得和那些时尚杂志的主编们打好关系,为工作室旗下的模特争取更多登上封面的机会。她手头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每一个环节都关乎着工作室未来的发展。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因为这无端的猜测浪费时间,错过与重要人物的交流,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这般权衡后,易舒淇强压下心底那股异样的感觉,面上重新浮现出得体的笑容,若无其事地转身,步伐轻盈而又坚定地跟上同行伙伴的步伐。她身姿优雅,一袭淡粉色斜肩礼服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在人群中的娇艳花朵。一路上,她还不时与周围的人点头示意,寒暄几句。很快,她便消失在人群的喧嚣与光影交错之中,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时尚盛宴带来的忙碌社交之中。 桑霁月眼角余光瞥见易舒淇路过,心脏猛地开始狂跳,好似要冲破胸膛。她清楚,自己如今虽改头换面,但易舒淇和她相识已久,若是被察觉出一丝熟悉感,精心筹备的一切都将岌岌可危。 一瞬间,无数念头在她脑海中呼啸而过。她回忆起两人过往的种种,担心易舒淇会从某个细微的表情、动作中认出自己。她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可又深知必须保持冷静。 桑霁月用力攥紧手中的酒杯,指节因用力泛白,以此来稳住颤抖的双手。她微微低下头,让精心打理的发丝垂落,遮挡住一部分脸庞,佯装镇定地继续与身旁的人交谈,尽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干涩喉咙里挤出来的。她刻意放缓语速,声音努力保持平稳,可只有自己知道,内心早已如惊涛骇浪般翻涌。 在交谈间隙,她还会偷偷抬眼,观察易舒淇的动向,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放松。 瑞莉微微凑近桑霁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霁月,这次宴会结束咱们回国后,戚总打算帮你把新身份正式公开。这可是咱们筹备许久的计划,到时候会有一系列精心策划的活动,能帮你迅速在时尚圈打响知名度,稳稳扎根。” 桑霁月一听,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喜,像是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但紧接着,忧虑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眼眸。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眉头轻皱,侧身靠近瑞莉,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抖:“瑞莉姐,我太想开启新身份了,可刚易舒淇从旁边路过,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怀疑。现在公开,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万一被人识破,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瑞莉神色笃定,轻轻拍了拍桑霁月的手臂,试图传递力量与安心:“霁月,别自己吓自己。咱们团队为了这一天,做了无数准备。你的新身份从出生证明到学历履历,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而且你的外在形象、气质谈吐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算易舒淇心里犯嘀咕,也绝对找不出破绽。你只需要按部就班,配合后续安排,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努力消化着瑞莉的话。她目光坚定起来,用力点了点头:“瑞莉姐,我信你,也信戚总。这是我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我一定全力以赴。”说完,她挺直脊背,脸上重新挂上自信的笑容,尽管内心仍有一丝不安,但此刻的她已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在爱丽丝那布置得颇具艺术感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下,将室内照得通亮。桑疏晚眉头紧皱,紧盯着手机上桑霁月“去世”的新闻,一旁的南希焦急地来回踱步,爱丽丝双手抱胸,面色凝重。 “这事儿太蹊跷了。”爱丽丝率先打破沉默,她走到窗边,光影勾勒出她利落的身形,“从头到尾,压根儿没有警方的官方认证,就只有那些社会媒体在大肆宣传。” 桑疏晚抬起头,眼中满是狐疑:“没错,桑霁月那人诡计多端,我实在没法相信她就这么轻易死了。以往她为达目的,什么手段使不出来?这次说不定也在耍花样。” 南希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可就算她想假死,动机是什么呢?她在时尚圈已经混得风生水起,没必要放弃一切啊。” 爱丽丝转过身,眼神锐利:“也许正是因为身处高位,树敌太多,她想借此摆脱一些麻烦。又或者,背后有更大的利益在驱使她这么做。” 桑疏晚咬了咬下唇,陷入沉思:“记得之前她和几个神秘人来往密切,会不会是他们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说不定她现在正躲在某个地方,谋划着更可怕的事情。” 南希双手叉腰,心急如焚:“那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得想办法查清楚。要是她真的假死,还不知道会给咱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爱丽丝微微点头,目光严肃:“我觉得这事儿估计跟戚总有关。你们也知道,戚总为人一向谨慎,做事向来中规中矩。可这次,我在现场看到他派了名下众多记者跑到现场,大肆宣传这个事件。这太反常了,以往他不会轻易动用这么大规模的媒体资源,除非他想引导舆论走向。所以,我怀疑戚总在这件事里扮演着不简单的角色。” 桑疏晚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猫腻。戚总和桑霁月之前就有不少生意往来,难保不会因为利益纠葛,策划出这么一场假死闹剧。” 南希皱着眉头,面露担忧:“如果真是戚总在背后搞鬼,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而且,我们要怎么才能查出真相?”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办公室里气氛愈发凝重,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错综复杂局面背后的真相。 南希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我关注了一下,发现戚总在国外培养了不少人才,他公司的艺人大多都在国外经过培训。我有个朋友在国外时尚圈混得风生水起,人脉很广。可以让他帮忙盯着点,看看戚总在国外的动向,说不定能挖出什么关键线索。” 桑疏晚微微点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这倒是个办法。戚总在国外的布局说不定和桑霁月的事紧密相关。要是能从那边找到突破口,也许就能揭开这背后的谜团。” 爱丽丝双手抱胸,思索片刻后说:“行,让你朋友多留意戚总在国外的产业、人脉往来,尤其是和桑霁月有关的蛛丝马迹。不过,让你朋友也小心点,戚总这人做事谨慎,要是察觉到被监视,可能会有所防备,到时候咱们就更难查了。” 南希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朋友机灵着呢,不会轻易暴露。一旦有消息,他肯定第一时间通知咱们。” 桑疏晚眉头依旧紧锁,担忧道:“希望能有所收获吧。现在每多耽搁一秒,桑霁月那边说不定就有新动作,咱们得抓紧时间。” 三人就此达成共识,气氛虽依旧凝重,但眼中都多了几分破局的决心,一场围绕戚总和桑霁月的隐秘调查,悄然拉开帷幕。 桑疏晚表情严肃,语气凝重地说道:“桑霁月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既然找上了戚总,那这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依我看,戚总首先会帮她获得一个新身份,之后恐怕就会开始针对我们。咱们得做好充分准备,不能被她打个措手不及。” 南希神色一凛,点头附和:“没错,桑霁月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加上戚总在背后助力,他们一旦行动,必然来势汹汹。我得赶紧联系我那朋友,让他加快调查进度。” 爱丽丝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我们不能只把注意力放在国外。戚总在国内肯定也有动作,我们也要在这边密切留意他的动向,还有公司里的风吹草动,说不定能找到他们计划的蛛丝马迹。” 桑疏晚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劲:“无论如何,这次绝不能再让桑霁月得逞。之前我们就吃过她的亏,这次一定要先发制人,把她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 南希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对,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揪出他们的阴谋,让桑霁月的如意算盘落空。” 三人相互对视,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心,一场与桑霁月和戚总的暗中较量,已然拉开序幕。 桑疏晚深吸一口气,神色镇定下来,目光坚定地说道:“咱们也不用太过害怕,虽说戚总和桑霁月搅合在一起可能会带来不少麻烦,但戚总的总资产和资源,根本比不上咱们三个人加在一起。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制定出合理的应对策略,就没什么好怕的。” 南希微微点头,神情也放松了些,“没错,论单打独斗,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要是联合起来,力量更是不容小觑。戚总就算有什么阴谋,也得掂量掂量。” 爱丽丝双手抱胸,思索片刻后说:“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戚总和桑霁月说不定正在暗处谋划着什么阴招,我们得先下手为强,主动出击,打乱他们的计划。” 桑疏晚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同意,我们可以先从戚总近期的商业合作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和桑霁月勾结的证据,掌握主动权。” 南希兴奋地拍了下手,“好主意,我这就联系朋友,让他在调查国外动向的同时,也留意一下戚总在国内的商业布局。” 爱丽丝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行,大家都行动起来,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三人迅速分配好任务,带着破局的决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华灯初上,夜幕如墨般悄然笼罩大地。桑疏晚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自家那座气势恢宏的别墅。铁艺雕花大门在感应下缓缓开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在为她的归来轻声叹息。 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前行,两旁精心修剪的灌木在朦胧月光下影影绰绰。喷泉池里的水在灯光映照下泛着粼粼波光,但此刻桑疏晚满心忧虑,根本无心欣赏这平日里让她心旷神怡的景致。 别墅的大门自动打开,暖黄色的灯光如潮水般涌出,试图驱散她周身的寒意。江辞暮听到动静,立刻从柔软的米色沙发上起身,他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迎向桑疏晚。看到她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焦虑,江辞暮的目光里瞬间染上担忧。 他伸出手,轻轻接过桑疏晚肩头的包,顺势握住她的手,那双手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与思索而微微发凉。“怎么了,宝贝,看你脸色不太好。”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一阵暖风吹过。 桑疏晚紧紧挽着江辞暮的手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两人并肩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桑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却依旧透着凝重。 “辞暮,出大事了。”桑疏晚的声音微微颤抖,“今天我们发现了一些关于桑霁月的事,现在媒体上全是她去世的消息。可从头到尾,根本没有警方出来确认。”说着,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递给江辞暮,“你看,这些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可这么重要的事儿,却没有一点官方认证,我和爱丽丝、南希都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扇风点火。这种未经证实的消息,说不定就是谣言。” 江辞暮接过手机,认真浏览着新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神情也愈发严肃。看完后,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目光重新回到桑疏晚身上,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桑疏晚微微侧身,面向江辞暮,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桑霁月你也知道,她一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次她找上戚总,肯定没好事。我们怀疑戚总在帮她获取新身份,之后大概率会针对我们。你想啊,正常情况下,一个人的死讯怎么会没有警方通报,就仅凭媒体宣传呢?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江辞暮沉思片刻,抬起手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透着思索。“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他微微皱眉,目光看向远方,像是在脑海中梳理着各种可能性,“桑霁月心思深沉,戚总也不是善茬,他们俩凑在一起,肯定在谋划什么。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桑疏晚咬了咬下唇,牙齿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眼神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一方面让南希的朋友在国外盯着戚总的动向,看看他在国外的布局和桑霁月有没有关联;另一方面,我们在国内也会密切留意戚总在商业上的动作,争取找到他们勾结的证据,先发制人。” 江辞暮伸出手,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别太担心,宝贝。你们三个联合起来,实力也不容小觑。既然发现了疑点,就顺着线索查下去,我相信你们能搞清楚真相,挫败他们的阴谋。”他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背,眼神中满是鼓励,“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尽管开口。” 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眼中泛起一丝泪光,那是感动与安心交织的光芒。她用力地点点头,仿佛在这一刻,汲取到了无尽的力量。客厅里,灯光依旧暖黄而柔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唯有两人低声探讨应对之策的声音,在空气中轻轻回荡,弥漫着坚定与决心。 米兰的时尚街区阳光明媚,易舒淇全身心投入时尚秀筹备。她在宽敞工作室里,周围满是时尚杂志、设计图稿与精致模特道具。 此时,国内桑霁月“疑似死亡”的消息传得火热,可远在异国的易舒淇却毫无所知。国外时尚圈信息筛选严格,国内这条娱乐媒体传出、未经证实且转载量有限的消息,根本没引起国外媒体关注,自然到不了她耳中。 易舒淇刚结束与面料供应商的电话会议,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助手贴心递上一杯意式浓缩咖啡,劝道:“易总,您这几天太拼啦,得注意休息。”易舒淇微笑摆手,“这次秀至关重要,必须做到完美。”她轻抿一口咖啡,瞬间精神一振。 这时,国内好友打来视频电话。一接通,好友急切说道:“舒淇,你还蒙在鼓里吧?国内都传疯了,桑霁月疑似死亡,好多人说有猫腻。” 易舒淇闻言,手中咖啡杯猛地一滞,满脸惊愕:“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这边一点风声都没有。” 好友皱着眉说:“就这几天,娱乐媒体先爆出来的,警方一直没定论,我看八成是假消息。” 易舒淇眼神瞬间锐利,坐直身子,满脸疑惑:“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和戚总合作过?” 好友惊讶道:“哎,你之前没听说过吗?戚总和楚凌有过一次交道,之后楚凌就把桑霁月介绍给了戚总。戚总开始密切关注桑霁月,这件事在那次宴会上大家都在谈论,传得很开呢。” 易舒淇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喃喃道:“那段时间我在国外忙这场大秀,国内社交场合都没怎么参与,还真不知道这事儿。他们到底为啥合作?” 好友清了清嗓子,认真说道:“大家都在猜测,戚总看上桑霁月,是因为她跟桑疏晚是死对头。你也知道,戚总和爱丽丝向来不对付,而桑疏晚和爱丽丝走得近。戚总估计想借桑霁月之手,针对桑疏晚她们,进而打压爱丽丝。” 易舒淇眼神一凛,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戚总好算计。利用桑霁月和桑疏晚的矛盾,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么一来,桑霁月疑似死亡这事,背后说不定就是戚总的阴谋。” 好友在视频那头点头:“是啊,大家都这么怀疑。宴会上大家议论纷纷,但具体细节谁也不清楚。” 易舒淇眼神凝重,微微点头:“看来这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我得尽快行动,联系国内的人脉,看看能不能挖到更多线索,揭开戚总的真面目。” 好友叮嘱道:“你可得小心点,戚总可不是好惹的。要是你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易舒淇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放心,我心里有数。这场闹剧,我一定会揭开它的真相。” 在桑疏晚、爱丽丝和南希紧锣密鼓地调查桑霁月“疑似死亡”事件背后隐情时,远在米兰的易舒淇也有着惊人发现。 结束与国内好友的视频通话后,易舒淇便全身心投入到对戚总和桑霁月关系的调查中。她动用自己在时尚圈积攒的人脉,四处打听消息。偶然间,她得知在一场米兰时装周的重要晚宴上,出现了一个神秘女子。 巧的是,之前桑疏晚她们并未料到易舒淇会与桑霁月有交集,而这之后,易舒淇果断行动,主动联系上桑疏晚、爱丽丝和南希,建了个群。 群里,易舒淇迅速敲下文字:“姐妹们,我可能有重大发现。在最近米兰时装周的晚宴上,有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她说话的音色和桑霁月极为相似。当时她喝红酒不小心被呛到,那瞬间流露出来的紧张神态,和我记忆中桑霁月的样子像极了。” 消息刚发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南希率先回复:“不会吧!难道桑霁月真的假死,躲到米兰来了?这也太离谱了。” 爱丽丝紧接着发言:“如果真的是她,那戚总肯定参与其中。之前我就发现戚总在这件事上的媒体运作很反常,现在看来,他们的计划比我们想象得更复杂。” 桑疏晚沉思片刻后回复道:“不管是不是她,这都是一条重要线索。舒淇,你能不能再想办法接近她,确认一下身份?” 易舒淇回复道:“我正有此意。我已经在想办法获取她更多信息了,这几天我会找机会靠近她,看看能不能揭开她的真实身份。” 群里的气氛凝重又充满期待,每个人都深知,这个神秘女子或许就是解开桑霁月“死亡”谜团的关键,一场跨国的追踪调查,正悄然升级。 易舒淇赶忙在群里解释:“不过经过那次宴会后,我也很难再见到她了。当时我没太留意,只是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音色特别像桑霁月,就没怎么在意便走了。但我隐约记得,有个女人跟她打招呼,叫她瑞丽。你们知道瑞丽是谁吗?” 爱丽丝很快回复:“我有印象!瑞丽不就是戚总的秘书吗?她可是戚总的得力助手。看来这幕后就是戚总在策划。哼,只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也要落空喽,我已经猜到桑霁月并没有真正死去,而是换了个新身份,打算在背后准备针对我们呢。” 南希顿时激动起来,快速敲着手机:“果然是戚总这个老狐狸!居然耍这种手段,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爱丽丝,你那边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桑疏晚也跟着说道:“既然确定瑞丽是戚总的秘书,那桑霁月和戚总的勾结就更确凿了。舒淇,你在米兰再留意下瑞丽的动向,说不定能揪出桑霁月。我和爱丽丝、南希在国内也会继续深挖戚总的动作,看看他到底在谋划什么大动作。” 易舒淇回复:“好的,我这边会想尽办法盯着瑞丽。不过戚总和桑霁月肯定很谨慎,大家都要小心行事,别打草惊蛇。” 爱丽丝信心满满:“放心吧,这次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他们的阴谋迟早会被我们拆穿。咱们各自行动,有消息随时在群里分享。” 四人就此达成一致,在不同的地方,为了揭开戚总和桑霁月的阴谋,开始了有条不紊的行动,一场激烈的暗战悄然拉开帷幕。 桑霁月丝毫不知,自己在宴会上无意的露面,仅仅因为一句被易舒淇捕捉到的称呼,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让四人察觉到蛛丝马迹,进而获知大量关键信息,一步步逼近拆穿他们精心策划的计谋。此刻的她,还沉浸在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所带来的得意之中。 戚总的女秘书,也就是瑞丽,恭敬地站在桑霁月面前,轻声说道:“桑小姐,今后我瑞丽就是您的得力助手,会在您身边帮您规划好后路。戚总交代了,咱们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差错。” 桑霁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自信与狡黠:“哼,有戚总在背后支持,再加上你协助我,桑疏晚她们这次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要按计划行事,我定能让她们一败涂地。” 瑞丽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谨慎与忠诚:“是,桑小姐。您放心,我会全力协助您。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对方察觉到任何异样。” 桑霁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怕什么?她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我倒要看看,等我给她们致命一击的时候,她们脸上会是什么表情。”说罢,她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不知,一场针对她和戚总的反击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戚总早就三令五申地叮嘱过桑霁月:“在宴会上,你千万收敛着点,别太张扬。一旦露出马脚,让人看穿你这新身份,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桑霁月当时虽连连点头,可真到了宴会上,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让她有些飘飘然。 此刻,桑霁月满不在乎地对瑞丽说:“戚总就是太谨慎了,就一个宴会,能出什么事?再说,我当时已经很小心了。”瑞丽面露难色,劝说道:“桑小姐,戚总这么交代自然有他的道理。这新身份是咱们计划的关键,万一被识破,后续计划就难以推进了。” 桑霁月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现在有你帮我,还有戚总在背后撑腰,没什么好怕的。”瑞丽无奈地低下头,不再言语,心中却隐隐担忧。 而另一边,桑疏晚、易舒淇等人正围绕“瑞丽”这条线索紧锣密鼓地展开调查,一张针对桑霁月和戚总的大网正缓缓拉开。 在戚总豪华别墅的私密桑拿房内,浓浓的雾气在温暖的空气中缓缓升腾,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静谧与舒适之中。戚总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浴袍,面料的柔软与纯白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更加从容不迫。他慵懒地靠在柔软的坐垫上,微闭双眼,脸上浮现出一种无可取代的惬意神情,似乎在这蒸腾的热气与怡人的香气中,彻底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喧嚣,只余一片独属自己的宁静与自在。 桑霁月同样穿着浴袍,一脸讨好地站在一旁。她手中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戚总额头细密的汗珠,陪着笑说:“戚总,您说这桑疏晚她们,还被蒙在鼓里,哪能想到咱们的计划啊。这次,肯定能让她们栽个大跟头。” 戚总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哼,就凭她们几个,也想跟我斗?太不自量力了。这次一定要让她们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桑霁月用力点头,忙不迭附和:“是啊,是啊,全靠戚总您运筹帷幄。您吩咐的事,我都记在心里,保证不出差错。” 这时,桑拿房的门轻轻敲响,美容师推着护理设备走进来。戚总示意美容师先为自己做头发护理,转头对桑霁月说:“我做护理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多去盯着点外面的情况,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桑霁月连忙应下,恭敬说道:“您放心,我一定盯紧了。”说罢,她退到一旁,看着美容师为戚总轻柔地梳理头发,涂抹上昂贵的发膜,然后用温热的蒸汽仪器开始蒸护。 戚总微闭双眼,全身心放松地享受着这一切。而桑霁月站在角落里,看似毕恭毕敬,实则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盘算着自己的心思。 深夜,桑霁月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雕花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为这寂静的空间添上了一抹厚重的底色。屋内漆黑一片,她顺手按下墙上的开关,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充盈了整个玄关,照亮了她精致却略显倦容的脸庞。 她轻叹了一口气,将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披肩取下,随意地搭在衣架上。随后,她缓缓走向客厅,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而孤寂的声响。走到沙发前,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整个人无力地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时,脑海中毫无防备地闪过在宴会上见到易舒淇的那一幕。那是一场城中名流趋之若鹜的豪华宴会,举办场地选在了一座欧式风格的庄园。庄园内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穹顶垂下,洒下璀璨而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宴会厅装点得如梦似幻。 宴会上,绅士们身着笔挺的西装,女士们则身着华丽的晚礼服,宛如一朵朵盛开的娇艳花朵。他们手持酒杯,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优雅地穿梭、交谈,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空间。 桑霁月身着一袭修身的黑色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她端着一杯香槟,正与身旁的人礼貌性地交谈着,不经意间微微侧身,目光随意地在人群中扫过。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视线与不远处的易舒淇交汇。 那匆匆一瞥,如同被定格在了时光之中,此刻在桑霁月的脑海里不断地被放大、重演。易舒淇站在一群人中间,身着一袭白色的露肩长裙,显得高贵而优雅。然而,她此刻的神情却与周围欢乐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微微皱起眉头,双眼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审视与怀疑的光芒。 这目光像一把锐利的钩子,直直地伸向桑霁月,将她从头顶到脚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肌肤,直击内心深处。桑霁月清楚地感觉到,易舒淇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停留的每一秒,都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苛的审判。 这种眼神,桑霁月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在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每当她出现在公众场合,周围人看向她的,便是这样充满怀疑、不屑与探究的目光。那些目光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让她在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痛苦不堪。 如今,再次从易舒淇的眼中感受到同样的目光,桑霁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浑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仿佛这样便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安全感,试图抵御从心底深处泛起的那股深深的寒意。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被众人质疑与孤立的岁月之中。 桑霁月深陷在沙发中,往昔与当下交织的惊惶如潮水般将她吞没。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来平复内心的翻涌,指尖触碰到了放在茶几边缘的水杯。 第97章 对立 桑霁月的手微微颤抖着,握住水杯,缓缓抬起。然而,那因回忆而不停颤抖的手指根本无法稳定发力。就在她将水杯举到胸口高度时,指尖一滑,水杯瞬间脱离掌控。 水杯坠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桑霁月眼睁睁看着它飞速下落,透明的杯身折射着屋内暖黄的灯光,晃得她眼睛生疼。“啪”的一声巨响,水杯狠狠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碎片如烟花般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犹如一记重锤,重重地敲击在桑霁月的心上。她浑身猛地一颤,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碎片,大脑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慌乱地想要站起身,却因双腿发软,差点再次摔倒。 她深知,易舒淇的怀疑极有可能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连锁反应。自己精心布局的一切,或许正面临着崩塌的危险。每一片散落的玻璃碎片,都像是她岌岌可危的处境的具象化。 桑霁月来到了易舒淇的店铺。店铺位于寸土寸金之地,哥特式的建筑外观,雕花铁门搭配复古铜锁,尽显神秘与奢华。橱窗里的高定礼服,在聚光灯下散发着迷人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紧张心情,推开店门。店内弥漫着小众沙龙香水的馥郁芬芳,前调的佛手柑与薰衣草清新开场,中调的茉莉与玫瑰交织出优雅气息,尾调的龙涎香与香草更添深邃韵味。轻柔的古典音乐流淌在空气中,是肖邦的《夜曲》,音符如灵动的精灵跳跃。 此时店内没有其他顾客,只有一位年轻的女店员站在柜台后,专注地整理新到的货品。女店员一头利落短发,身着店内简约黑色制服,胸前的银色名牌写着“店员”。 桑霁月款步走到柜台前,脸上挂着练习多次的微笑,语气温和友善:“你好呀,我想麻烦问一下,你们老板易舒淇在哪里呢?我有些重要的事情,特别想跟她谈谈。” 店员抬起头,手中动作顿住,目光在桑霁月身上打量。眼前的女人身着香奈儿最新款套装,经典的黑白配色,挺括的剪裁贴合身形,搭配的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她脚踩jimmy choo的高跟鞋,鞋面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但她眼神里的急切,让店员心生警惕。 店员礼貌回应:“不好意思,女士,我不太清楚老板现在的具体位置。您方便留下姓名和来意吗?等老板联系店里的时候,我可以帮您转达。” 桑霁月的心猛地一沉,很快调整状态,笑容依旧完美。她微微皱眉,眼神闪过焦急:“我真的有很紧急的事情找她,能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比如您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或者大概知道她今天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我保证不会给您和贵店带来任何麻烦。”说着,她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店员面前。 店员接过名片,看到上面烫金的“桑氏集团桑霁月”,心中有些动摇。这位桑霁月进店后礼貌有加,不似傲慢之人。她想到初到店里时,易舒淇对自己的关照,也担心拒绝会让老板错失重要客户。 最终,店员决定帮她。她拿起电话,拨通易舒淇助理的号码。电话接通,听筒传来助理职业化的声音:“您好,这里是舒淇女士助理,请问有什么事?” 店员语气轻快又热情:“您好呀,我是舒淇女士店里的员工。咱们这儿有位vip客人,对之前预订的高定晚礼服有些特别的想法,特别着急跟舒淇女士当面讨论,您看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舒淇女士,告知她这个情况呢?”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店员的心悬起来。桑霁月紧紧盯着电话,眼睛一眨不眨,嘴唇抿起,身体前倾。她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过了一会儿,助理回应:“请稍等,我这边联系一下舒淇女士,确认她的行程安排。”店员松了口气,对桑霁月点头。桑霁月微微点头致谢,双手抓紧包包,指关节泛白。 等待时,店内安静,只有轻柔音乐和挂钟滴答声。每一秒都被拉长,桑霁月仿佛置身真空世界,周围模糊,电话成唯一焦点。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可能结果,焦虑如潮水涌来。 终于,助理声音传来:“舒淇女士现在正在她的私人工作室,你们可以直接过去。地址是……”店员连忙拿笔记下地址,向助理道谢。挂掉电话后,她将地址告知桑霁月。 桑霁月眼中闪过如释重负的光芒,紧绷神经稍放松。她赶忙向店员连声道谢,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递给店员:“太感谢你了,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店员推辞,桑霁月坚持,最后店员红着脸接过。 桑霁月转身快步离开店铺,高跟鞋急促声响。她走到路边叫出租车,上车后向司机报出地址,眼神坚定决然。车子启动,驶向未知会面,桑霁月心中既有紧张,又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桑霁月怀揣着复杂的心思,脚步不自觉地放轻,缓缓靠近易舒淇的办公室。门并未完全合上,留着一道窄窄的缝隙,细微的光线从中透出。 还没等她站稳,易舒淇那熟悉且带着明显警惕的声音,便顺着门缝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听着,最近局势很不寻常,咱们务必多留个心眼儿,任何形迹可疑、可能针对咱们的人,都绝对不能放过。” 桑霁月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也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一下一下,剧烈地撞击着胸腔。 易舒淇接着说:“尤其得提防桑霁月,那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正谋划着卷土重来。” 听到这话,桑霁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她原本以为,知晓自己还活着这件事的,仅仅只有寥寥几人,可没想到,易舒淇竟也一清二楚,还如此戒备。 “我已经安排人四处打听消息了,一旦发现她的蛛丝马迹,必须第一时间采取行动,绝不能让她再有机会搞破坏。”易舒淇的语气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冰碴,狠狠刺进桑霁月的心窝。 桑霁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满心只剩下恐惧与慌乱。她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蹑手蹑脚地转身。此刻,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如雷鸣般轰响,每一下都震得她耳膜生疼。 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胆,生怕发出半点声响,引得办公室里的人警觉。直到退到足够远的距离,确定安全之后,她才猛地转身,撒开腿朝着走廊尽头狂奔而去。 高跟鞋在地面上疯狂敲击,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慌乱心境的真实写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发丝在奔跑中被风吹得肆意飞舞,遮住了她苍白的脸庞。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易舒淇的话,深知自己的处境已然岌岌可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桑霁月从易舒淇办公室仓皇逃离,高跟鞋在光洁地面敲出凌乱节奏。她发丝狂乱,眼神惊惶,心中满是被识破的恐惧。 一路疾驰回到住处,她瘫倒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响易舒淇的话,满心焦虑。她深知戚总对自己寄予厚望,诸多事务都交由她办,整容复仇也多亏戚总支持。可如今,自己大意被盯上,万一戚总失望,自己失去依靠,那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处奢华办公室,戚总眉头紧锁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桌上摊着文件,详细记录着桑疏晚、艾丽丝等人近期异常举动。 “哼,动作倒是快。”戚总低声自语,手指在桌面敲出急促节奏。他已通过小道消息,得知她们在暗中提防一个“新人”。而他心里清楚,这“新人”正是桑霁月。 “看来,霁月情况比我预想的糟。”戚总微微叹气,眼神却透着坚毅。他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繁华街景,“不过,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戚总回想起与桑霁月的初见。彼时,她满身狼狈,却难掩眼中仇恨与不甘,坚韧的力量让他动容。正因欣赏这份勇气,他才安排整容,助她踏上复仇之路。 “不能放弃。”戚总目光坚定,转身回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他沉声道:“密切关注桑疏晚和艾丽丝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新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挂了电话,戚总又陷入沉思。他深知,桑霁月是一枚重要棋子,若因这意外折损,复仇计划将遭受重创。但他在商场纵横多年,从不缺应对危机的谋略。 此时,桑霁月在住处渐渐缓过神来。她明白,一味害怕无济于事。她起身走向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在脸上,激得她一个激灵,思绪也愈发清晰。 她走出浴室,拿起手机,看着戚总的号码,犹豫再三,还是拨了过去。电话接通,桑霁月声音带着愧疚与紧张:“戚总,我……我搞砸了。易舒淇她们察觉到我了。” 戚总沉默片刻,沉稳说道:“别慌,这局面我料到了。你先蛰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这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周旋。” 桑霁月眼眶泛红,忙应道:“谢谢戚总,我一定听您安排。” 挂了电话,桑霁月心中稍安。她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自己虽陷入危机,但有戚总支持,就还有反击的机会。 桑霁月坐在床边,眼神逐渐坚定。过往的仇恨与不甘,如汹涌浪潮,推着她无法回头。回国,用新身份公开入局,是险棋,却也是她复仇的唯一出路。 桑霁月联系曾帮自己整容的医生,确认不会有任何能泄露身份的医疗记录流出。又联络技术高手,彻底清理网络上与曾经身份有关的蛛丝马迹,哪怕是一张旧照片、一句提及过往的留言,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紧接着,她翻出那些精心准备的文件,反复核对。出生证明、学历证书、工作履历,每一份都做得天衣无缝。 收拾行李时,桑霁月特意选了几套简洁而不失气场的服装。她知道,第一次公开亮相至关重要,着装要展现出自信与专业。除了衣物,她还带上了记录着仇人们种种恶行的隐秘账本,这是她复仇的“弹药”。 登上回国航班,桑霁月望着窗外的云海,思绪飘远。曾经遭受的背叛、污蔑和伤害一一浮现眼前。那些痛苦的过往,如今都化作复仇的熊熊烈火,在她心底燃烧。 下了飞机,踏入熟悉又陌生的故土,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她径直前往提前预定的高档酒店,在房间里精心梳妆打扮。妆容精致,眼神锐利,整个人散发着冷艳气质。 准备就绪,桑霁月拨通了一家知名媒体的电话。她声音沉稳,条理清晰:“您好,我有重磅商业内幕要爆料,事关易舒淇、桑疏晚和艾丽丝。这涉及商业欺诈、不正当竞争等诸多违法违规行为,我手上有确凿证据。希望能与您面谈,通过贵媒体公之于众。” 媒体记者被这猛料吸引,当即约定见面时间。挂了电话,桑霁月站在酒店窗前,俯瞰城市夜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着吧,你们的报应,就要来了。” 阳光正好的午后,南希趁着闲暇时光,在城中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悠然漫步。街边店铺琳琅满目,橱窗里的商品散发着诱人魅力,她时而驻足,欣赏着那些精美的陈列。 忽然,前方不远处人群如潮水般聚拢,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吸引了南希的注意。她好奇地挑了挑眉,加快脚步朝着人群走去。“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她轻声呢喃,眼中满是疑惑。 待走近一看,只见人群中心站着一位女子。那女子身着一袭剪裁别致的淡蓝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花朵。裙子的材质看起来极为高档,细腻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烁,衬托出女子的高雅气质。她的头发如瀑布般柔顺垂落,发梢微微卷曲,恰到好处地修饰着她那精致的脸庞。肌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嘴唇,此刻正噙着一抹淡淡的、礼貌的微笑。 “这姑娘看着眼生得很,从来没在电视上或者杂志上见过呀。”南希身旁一位大妈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就是说啊,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号人物。”一个戴着鸭舌帽、脖子上挂着专业相机的年轻小伙附和道,“不过看这架势,保不准是哪家公司精心藏着掖着,准备重磅推出的新人。”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都紧紧锁定在这位神秘女子身上。南希也被她的美貌与气质深深吸引,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女子美得如此出众,却又透着一股陌生感,在这个娱乐新闻无孔不入的时代,她就像一颗突然闯入大众视野的神秘流星。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突然喊道:“说不定是哪个富家千金出来体验生活,准备进军娱乐圈呢!”这话一出,众人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纷纷猜测起女子的身份。 南希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来回游走,试图从她的举止神态中找到一丝线索。只见女子应对众人的目光与议论,始终保持着优雅得体的姿态,既没有丝毫的怯场,也没有表现出过度的张扬。“她到底是谁呢?”南希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这场街头偶遇,仿佛为她平静的生活投下了一颗神秘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阳光正好的午后,南希趁着闲暇时光,在城中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悠然漫步。街边店铺琳琅满目,橱窗里的商品散发着诱人魅力,她时而驻足,欣赏着那些精美的陈列。 忽然,前方不远处人群如潮水般聚拢,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吸引了南希的注意。她好奇地挑了挑眉,加快脚步朝着人群走去。“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她轻声呢喃,眼中满是疑惑。 待走近一看,只见人群中心站着的正是改头换面的桑霁月。她身着一袭剪裁别致的淡蓝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花朵。裙子的材质看起来极为高档,细腻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烁,衬托出她的高雅气质。她的头发如瀑布般柔顺垂落,发梢微微卷曲,恰到好处地修饰着那精致的脸庞。肌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嘴唇,此刻正噙着一抹淡淡的、礼貌的微笑。 “这姑娘看着眼生得很,从来没在电视上或者杂志上见过呀。”南希身旁一位大妈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就是说啊,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号人物。”一个戴着鸭舌帽、脖子上挂着专业相机的年轻小伙附和道,“不过看这架势,保不准是哪家公司精心藏着掖着,准备重磅推出的新人。”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都紧紧锁定在桑霁月身上。南希也被她的美貌与气质深深吸引,目不转睛地打量着。 此时,现场已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开始直播。“家人们,我今天逛街碰到个大美女,这颜值简直逆天了,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新人!”一个主播举着手机,兴奋地向镜头介绍着。直播间的观众们瞬间被吸引,留言如潮水般滚动:“哇塞,真的好美”“求小姐姐资料”“这是要出道的节奏吗”。 桑霁月似乎早已习惯了众人的目光,优雅地应对着周围的一切。她偶尔轻轻撩动发丝,或是微微侧身,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随着直播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了这位街头出现的神秘美女。短短时间内,相关话题就在网络上迅速发酵,热度直线上升。各种关于她的猜测充斥着网络平台,“神秘美女街头惊艳亮相”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榜单。 南希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感叹:“这姑娘怕是要一夜成名了。”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位迅速走红的美女,正是曾经经历诸多波折,如今带着全新身份和目的归来的桑霁月。 南希站在涌动的人群里,眼睛紧紧盯着散发迷人魅力的桑霁月,心中惊叹不已。她按捺不住,掏出手机,迅速调整角度,一连抓拍了好几张照片。照片里的桑霁月,或微笑、或侧头,每一帧都美得如同精修的海报。 拍完后,南希不假思索地把照片分享到了她们的小群里,还附上一段文字:“姐妹们,今天逛街碰到个超绝的美女,这颜值简直逆天,大家快来看看!”发完后,她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位迅速走红的“神秘佳人”。 与此同时,易舒淇正在办公室里审阅文件,手机“叮咚”一声,提示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她顺手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映入眼帘的便是南希发在群里的照片。只看了一眼,易舒淇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都微微泛白。 “这怎么可能……”易舒淇低声呢喃,语气中满是震惊与笃定。她迅速在键盘上敲击,发出一条语音消息:“姐妹们,这不是什么新人,她是桑霁月!绝对错不了!”这条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群里掀起惊涛骇浪。 艾丽丝率先回复,消息里透着浓浓的惊讶:“淇姐,你确定吗?这看着完全就是个陌生人啊。” 易舒淇眉头紧皱,又发了条语音:“我百分百确定。你们还记得桑霁月的眼神吗?那种狠劲儿,藏都藏不住。还有她的一些细微动作,举手投足间的习惯,和桑霁月一模一样。” 桑疏晚也赶忙发来消息:“那现在怎么办?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肯定来者不善。” 易舒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复道:“大家先别慌。既然知道是她,咱们就能想办法应对。这段时间,咱们都提高警惕,她要是敢有任何动作,咱们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此时,桑霁月还在街头享受着众人的瞩目,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识破。她的计划看似进展顺利,实则已经被对手盯上。而在城市的另一处,易舒淇等人正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对策,一场激烈的交锋即将拉开帷幕。 南希站在人群中,看着手机屏幕上易舒淇笃定的消息,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蹿升,瞬间弥漫全身。她的目光再次投向人群中光彩照人的桑霁月,此刻,那原本令人惊艳的美貌,却让南希感到阵阵恐惧。 “竟然真的是她……”南希喃喃自语,手中的手机险些滑落。她仔细端详着桑霁月,试图从这张全新的面孔上找寻曾经熟悉的痕迹。可除了那偶尔闪过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往昔的锐利与倔强,眼前的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与记忆中的桑霁月判若两人。 “这得花多少钱,遭多少罪啊……”南希不禁咋舌,心中对桑霁月的狠劲感到深深的震撼。她想起曾经与桑霁月的种种过往,那些或明或暗的争斗,此刻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深知,桑霁月既然敢以这样的方式高调回归,必定是有备而来。 南希慌乱地在群里回复:“我现在该怎么办?她就在我面前,周围全是围观的人。”消息刚发出,易舒淇的回复便接踵而至:“别轻举妄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悄悄离开现场。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得从长计议。” 南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收起手机,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缓缓挤出人群。离开的路上,她的心跳始终快得异常,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桑霁月那焕然一新的面容。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平静的生活已被彻底打破,一场激烈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们与桑霁月之间的恩怨纠葛,也将以一种全新的、更加残酷的方式展开。 桑疏晚心急如焚地在群里疯狂打字:“姐妹们,这可怎么办?她这次是铁了心要复仇,下这么大血本整容,绝对是来真的!”发完,她紧盯着手机屏幕,手因紧张微微颤抖。 很快,爱丽丝回复:“太可怕了,之前小瞧她了,这次她准备这么周全,我们麻烦大了。” 易舒淇紧接着发言:“都别慌。既然确定是她,咱们就梳理手头资源,制定应对策略。爱丽丝,你先加强身边安保,别给她可乘之机;南希,你继续留意她动向,有情况随时汇报。” 桑疏晚看到消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对策。 桑疏晚在群里言辞凿凿地说道:“现在必须得让桑霁月清楚,就算她靠这张新脸博得了一时热度,想斗过咱们几个,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我向来行事正直,不会怕她耍任何手段。咱们姐妹齐心,就是最坚固的屏障,一定能解决问题!” 消息刚发出不久,南希率先回复:“疏晚,我肯定支持你!咱们一起应对,绝不让她得逞。” 紧接着,爱丽丝也回复道:“没错,我坚决支持。有你领头,咱们肯定能把桑霁月的阴谋粉碎。” 桑疏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回复,紧绷的神情略微舒缓,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她深知,接下来与桑霁月的对抗不会轻松,但有姐妹们的支持,她更添了几分底气。于是,桑疏晚再次在群里说道:“好,既然大家都齐心,那咱们就各自做好准备,随时应对桑霁月的动作。” 这天下午,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桑疏晚、爱丽丝和南希三人相约在一家临街的高档茶室聚会。她们围坐在一张精致的茶桌旁,桌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和可口的点心,茶香袅袅升腾。 三人正轻声交谈着,南希不经意间望向窗外,眼神瞬间定住,神色骤变,“你们快看,那是不是桑霁月?”桑疏晚和爱丽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楼下广场上,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桑霁月正笑意盈盈地出席一场商场活动。 “还真是她。”桑疏晚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疑惑,“她以新人身份出道,一般新人确实得靠商演、比赛提升人气,可她一上来就能拿到这么好的资源,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爱丽丝轻抿了口茶,放下杯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戚总在背后搞鬼。她倒好,背靠大山好乘凉。” 南希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说:“看样子她这次准备得很充分,咱们得小心应对。就这么一场活动,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她的人气在不断攀升。” 桑疏晚双手抱胸,思索片刻后说道:“不管她背后是谁,有多少资源,咱们都不能乱了阵脚。她既然选择高调复出,肯定会有下一步动作,咱们得提前想好应对策略。” 爱丽丝皱着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可咱们该怎么做?她现在这模样,又有资源加持,想要对付她可不容易。” 桑疏晚眼神坚定,看向窗外的桑霁月,缓缓说道:“咱们先从她的资源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她不是靠戚总吗,咱们就想办法在戚总那边制造点麻烦,让他自顾不暇,没法全力支持桑霁月。” 南希托着下巴,思索着说:“我在商业圈有些人脉,或许可以打听一下戚总最近有没有什么项目在推进,看看能不能从中做点文章。” 爱丽丝也振作起来,附和道:“我也联系一下我的关系网,看看能不能挖出戚总和桑霁月之间更多的关联,没准能找到致命弱点。” 桑疏晚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楼下的桑霁月,低声说道:“好,咱们就兵分三路,各自行动。绝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达成目的。”此时,楼下的桑霁月正沉浸在活动的热闹氛围中,浑然不知楼上的三人已经开始谋划着如何应对她的复仇计划。 “娱乐圈战争很容易,只要找资本合作,形成垄断,底下的人就寸步难行。咱们搞垮戚总,就能把桑霁月给弄垮。”爱丽丝目光锐利,语气笃定地分析着。 桑疏晚眼睛一亮,身子前倾,追问道:“快讲讲,具体要怎么操作?戚总在这圈子里人脉广、势力大,想动他可不容易。” 爱丽丝端起精致的茶杯,轻抿一口,舒缓了下紧绷的神经,接着说道:“戚总最近全力筹备一个大型娱乐投资项目,听说砸了数十亿进去,打算打造一系列爆款综艺和影视剧。咱们想办法联合其他资本,在这个项目上给他制造阻碍。” 南希秀眉轻蹙,面露难色,小声说道:“可咱们怎么说服其他资本跟咱们合作对付戚总呢?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贸然去说,会不会适得其反?” 桑疏晚微微摇头,神色自信,耐心解释:“咱们并非要无端挑起纷争,戚总这个项目看似前景无限,实则隐患重重。他力捧的几个艺人,都藏着不少负面新闻,只是被他用手段暂时压下去了。咱们把这些实情告知其他资本,再提出合理的合作方案,大家权衡利弊,必然会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爱丽丝赞同地点点头,补充道:“而且,咱们可以强调,这不仅是为了打压戚总,更是为了净化娱乐圈的风气。我们都希望看到这个行业能健康发展,而不是被资本肆意操控,让有问题的艺人还能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南希若有所思,缓缓说道:“这样一来,倒是能让我们的行动更有正当性。那些资本也会更愿意参与,毕竟谁都不想在一个充满风险的项目里陷得太深。” 桑疏晚目光坚定,总结道:“没错,我们要做的,就是秉持公正,让一切回归正轨。同时,咱们安排可靠的人在网上适度揭露戚总与桑霁月的不当行径。比如戚总利用职权为桑霁月输送资源,破坏行业公平竞争;桑霁月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角色,欺骗观众。但要注意,一定是基于事实,不能造谣。” 爱丽丝握紧拳头,眼神中满是斗志:“好,就这么干!咱们齐心协力,绝不能让桑霁月的阴谋得逞,还娱乐圈一片清朗。” 窗外,阳光洒在大地上,映照着她们坚毅的脸庞。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即将在娱乐圈的舞台上拉开帷幕。 在宽敞明亮的摄影棚内,璀璨的灯光仿若细碎的星芒倾洒而下,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如梦似幻的光晕之中。桑霁月身着一袭剪裁极为繁复的淡紫色长裙,裙摆层层叠叠,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花瓣,轻柔地铺散在地面上,又好似一片浪漫的云霞。裙身之上,镶嵌着无数细碎的水晶,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闪烁出耀眼而迷人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那精心打理的卷发,大波浪般地垂落在白皙的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落在脸颊两侧,恰到好处地修饰出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她的眉毛经过精心修剪,形如弯弯的柳叶,眉尾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别样的妩媚。眼睛犹如一汪深邃的幽潭,眼眸深处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口,此刻正涂抹着艳丽的口红,为她增添了几分诱人的气息。 此刻,桑霁月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在写真拍摄之中。她身姿婀娜,微微侧转,将自己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极为曼妙。修长的脖颈优雅地伸展着,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透明,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紧地锁住镜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她与镜头之间的灵魂对话。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腰间,另一只手优雅地抬起,摆出一个极具艺术感的姿势,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尽显专业模特的素养。 突然,摄影棚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桑霁月下意识地朝着门口瞥去,只见戚总迈着沉稳且自信的步伐走进来。戚总身着一套干练的黑色西装,修身的剪裁完美地贴合她的身形,凸显出她高挑而挺拔的身材。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为她增添了几分随性与优雅。她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形成一个利落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不仅没有破坏她的整体气质,反而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韵味。她的脸庞线条硬朗又不失柔美,眼神犀利而深邃,仿佛能够看穿一切伪装,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第98章 试探 摄影师手中的相机猛地一顿,随后迅速放下,脸上堆满了紧张与敬畏的神情,连忙说道:“戚总,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戚总微微点头,算是对摄影师的回应,可她的目光却直直地落在桑霁月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桑霁月心中“咯噔”一下,但多年来在复杂环境中养成的应变能力,让她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十足的尊敬,原本挺直的脊背又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了些,说道:“戚总,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您。” “继续拍吧。”戚总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简短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安静的摄影棚内格外清晰地回荡着。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拍摄上。然而,戚总的到来让她的内心泛起了层层涟漪,尽管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可戚总那如炬的目光始终紧紧相随,仿佛要将她看穿,这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原本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也微微变得僵硬起来。 好不容易一组拍摄结束,桑霁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到一旁休息。助理眼疾手快,立刻递上毛巾和水。这时,戚总迈着优雅的步伐,不急不缓地朝她走来。周围的工作人员见状,纷纷自觉地退到一旁,眼神中满是敬畏与好奇,为她们让出一片相对独立的空间。 戚总站在桑霁月面前,微微低下头,与桑霁月平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亲切的微笑,打破了沉默:“小桑啊,最近过得怎么样?” 桑霁月微微红了红脸,眼神中满是谦逊与恭敬,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交握,微微欠身回答道:“戚总,托您的福,最近一切都挺顺利的。拍摄工作虽然忙碌,但我觉得特别充实。”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戚总的表情,试图从她的细微反应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戚总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光芒,接着问道:“从新人重新开始,感觉又重生一次,滋味如何啊?” 桑霁月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慨,说道:“戚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就像是获得了一次全新的机会,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我特别珍惜现在的一切,也一直提醒自己要更加努力,不能辜负您和公司对我的期望。”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动作轻柔而自然。 戚总静静地看着桑霁月,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片刻后,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有这份上进心就好。不过娱乐圈可不是那么好混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 桑霁月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戚总,我明白。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困难。我一定会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戚总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审视桑霁月的话是否真诚,随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桑霁月的肩膀,说道:“很好,我看好你。要是在工作或者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别自己一个人扛着,及时跟公司说。” 桑霁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清楚这或许只是戚总的客套话,她连忙说道:“戚总,太感谢您了。您这么关心我,我真的特别感动。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绝对不给您和公司丢脸。” 戚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道:“行,那你继续休息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她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摄影棚门口走去。 桑霁月望着戚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知,在这个充满竞争与危险的娱乐圈中,想要隐藏自己的过去,重新开始,绝非易事。而戚总今日的突然到访,以及那些看似平常的询问,都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个全新的舞台上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目标。 爱意盈满的温柔夜 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自天边缓缓铺展而来,将整座城市严严实实地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如水的月光,似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为路面悄然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一辆黑色的轿车,仿若一条灵动的游鱼,在通往别墅的车道上平稳地行驶着,车轮与地面摩挲,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低声诉说着夜的呢喃,悠悠地打破了这夜晚的宁静。 车内,桑疏晚斜靠在柔软的座椅上,双眼轻轻阖上,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连日来的劳累,让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憔悴,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像是仍在为工作中的难题而烦恼。为了筹备公司至关重要的项目,她已然忙得晕头转向,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在各个部门之间不停地周旋。反复地沟通协调,已然让她口干舌燥,而层出不穷的突发状况,更是像一记记重锤,敲得她身心俱疲。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紧绷的弦,仿佛下一秒就会“啪”地一声断裂。 江辞暮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方向盘上。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每隔一会儿便透过车内后视镜,悄然看向桑疏晚。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心疼与关切。看着桑疏晚日渐消瘦、憔悴不堪的面容,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阵一阵地泛着酸涩。这段时间,尽管他无法直接投身到桑疏晚的工作当中,但他的目光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能为她分担一些压力。 车子缓缓驶入别墅的庭院,江辞暮轻柔地踩下刹车,将车稳稳地停住。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安全带,动作轻柔得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扰到沉睡中的桑疏晚。随后,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车门,身姿矫健地绕到副驾驶座旁,动作轻柔而缓慢地打开车门。 “疏晚,我们到家了。”江辞暮微微弯下腰,凑近桑疏晚,用那仿若春日微风般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道。 桑疏晚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眼眸中还带着刚从睡梦中苏醒的朦胧与迷离。她的目光缓缓聚焦在江辞暮的脸上,看着他那满含关切的眼神,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虽然带着几分疲惫,但却像春日暖阳般温暖,其中饱含着对江辞暮深深的依赖与信任。 “嗯,今天真是累坏了。”桑疏晚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倦意,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在轻轻呢喃。 江辞暮伸出手,那宽厚而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包裹住桑疏晚的手,他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与桑疏晚的手交缠在一起,显得格外契合。他温柔地说道:“快进去吧,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桑疏晚微微挑起秀眉,眼眸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在江辞暮的搀扶下,她缓缓起身,脚步略显虚浮地朝别墅走去。 刚推开别墅那扇雕花的大门,一股浓郁醇厚、鲜香四溢的鸡汤香气,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瞬间将桑疏晚笼罩其中。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微微一怔,原本因疲惫而略显黯淡的双眼,此刻闪过一抹惊喜与意外。 “这是……”桑疏晚疑惑地看向江辞暮,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江辞暮微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般灿烂,他轻轻拉着桑疏晚的手,走进温馨的餐厅。只见餐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砂锅,砂锅正源源不断地冒着腾腾热气。砂锅里,金黄色的鸡汤仿若流淌的阳光,色泽诱人,鸡肉被炖得酥烂,几乎要散落在汤中。红枣、枸杞等食材在汤中若隐若现,如同隐匿在金色海洋中的珍珠,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你最近太辛苦了,我特意给你煲了鸡汤。”江辞暮说着,轻轻将桑疏晚按到柔软的椅子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快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桑疏晚凝视着江辞暮,心中仿若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淌,眼眶也随之微微泛红。这段时间,工作上如山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此刻,江辞暮的这份贴心关怀,就像冬日里的熊熊烈火,瞬间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江辞暮拿起汤勺,那修长的手指握住汤勺柄,动作优雅而娴熟。他小心翼翼地为桑疏晚盛了一碗鸡汤,热气腾腾的鸡汤被稳稳地送到桑疏晚面前。 “小心烫。”江辞暮轻声提醒,声音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桑疏晚接过碗,轻轻吹了吹飘着热气的汤面,然后轻轻抿了一小口。刹那间,鸡汤的鲜美在她的舌尖上缓缓散开,那浓郁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温暖了她的胃,更如同一股暖流,直抵她的心房。 “真好喝。”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由衷地赞叹道,眼神中满是惊喜与感动,“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江辞暮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说:“为了你,我可是专门学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喝完鸡汤,江辞暮让桑疏晚坐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他走到桑疏晚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为她轻柔地捶背。他的手法娴熟,力度恰到好处,每一下都精准地敲在桑疏晚疲惫的神经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放松与惬意。 “舒服点了吗?”江辞暮轻声问,声音仿若山间潺潺的溪流,轻柔而舒缓。 桑疏晚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嗯,太舒服了。辞暮,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江辞暮停下手中动作,从身后轻轻环抱住桑疏晚,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鼻尖轻嗅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气。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桑疏晚的耳畔,惹得她微微一颤。“傻瓜,跟我还这么客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希望你能开心、健康。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有我在你身边。” 桑疏晚转过身,双手紧紧抱住江辞暮的脖子,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在这个充满压力与挑战的世界里,江辞暮就是她最坚实的依靠,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眼中闪烁的泪花,心中满是疼惜。他轻轻抬起手,用大拇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怎么还哭了,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桑疏晚破涕为笑,轻轻拍了拍江辞暮的胸膛,嗔怪道:“你呀,就会说些让人心软的话。我这是感动,不是委屈。”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那如同春日花朵般绽放的笑容,心中满是欢喜。他微微低下头,两人的额头轻轻相抵,呼吸交融在一起。他们静静地凝视着彼此的眼睛,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过了许久,江辞暮轻轻开口:“疏晚,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为工作忙碌的样子,我既心疼又骄傲。心疼你那么辛苦,骄傲你如此坚强、优秀。” 桑疏晚脸颊微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甜蜜,“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只是在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而已。” 江辞暮轻轻摇头,认真地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你的努力、你的坚持,都让我深深着迷。”说着,他的目光缓缓从桑疏晚的眼睛移到她的嘴唇上,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桑疏晚感受到江辞暮炽热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颊也变得滚烫。她微微低下头,不敢与江辞暮对视。 江辞暮轻轻抬起桑疏晚的下巴,让她的目光重新与自己交汇。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深情:“疏晚,我爱你。” 桑疏晚的眼中再次泛起泪花,她微微颤抖着嘴唇,轻声回应道:“我也爱你,辞暮。” 江辞暮缓缓靠近桑疏晚,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最终轻轻贴合在一起。这个吻,温柔而深情,饱含着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爱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美好。 吻毕,江辞暮将桑疏晚紧紧拥入怀中,桑疏晚靠在江辞暮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满是安宁与幸福。 “疏晚,以后我会一直为你煲汤,为你捶背,为你做所有能让你开心的事。”江辞暮在桑疏晚耳畔低语道。 桑疏晚轻轻点头,“嗯,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们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江辞暮微笑着,在桑疏晚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当然,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此时,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里,为他们两人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他们相拥在沙发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甜蜜。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夜晚,他们的爱情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耀着最耀眼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江辞暮轻轻松开桑疏晚,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疏晚,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 桑疏晚好奇地看着他:“什么好玩的?” 江辞暮站起身,拉着桑疏晚的手,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他指着窗外的花园说:“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你闭上眼睛,我数到三,你再睁开,看看花园里有什么变化。” 桑疏晚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江辞暮看着桑疏晚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向花园。 他在花园里忙碌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客厅,站在桑疏晚身后,轻声说:“好了,睁开眼睛吧。” 桑疏晚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惊呼出声。只见花园里的树上挂满了彩色的气球和闪烁的星星灯,地面上用蜡烛摆出了一个大大的爱心,爱心中间用玫瑰花瓣拼成了“我爱你”三个字。 桑疏晚转过身,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看着江辞暮说:“辞暮,这太惊喜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辞暮微笑着,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秘密。只要你喜欢就好。” 桑疏晚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再次紧紧抱住江辞暮,“我太喜欢了,谢谢你,辞暮。” 江辞暮抱着桑疏晚,在花园里翩翩起舞。星星灯闪烁着,气球轻轻飘动,仿佛整个花园都在为他们的爱情而欢呼。 跳累了,他们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江辞暮轻轻将桑疏晚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他们仰望着星空,享受着这浪漫的夜晚。 “疏晚,你看那两颗星星,就像我们一样,紧紧相依。”江辞暮指着天空说。 桑疏晚顺着江辞暮手指的方向看去,轻轻点头:“嗯,我们会一直像它们一样,不离不弃。” 江辞暮轻轻握住桑疏晚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夜晚,让爱情在这温柔的夜色中愈发深沉。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将白日的喧嚣与纷扰尽数掩埋。月色如水,轻柔地透过薄纱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木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银白的光影,仿佛是被谁精心铺就的梦幻画卷。 桑疏晚在浴室里刚刚结束洗漱,氤氲的水汽如一层朦胧的雾霭,将整个浴室笼罩其中,模糊了那面巨大的镜子。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拿起一旁的毛巾,在镜子上缓缓擦拭,镜面逐渐清晰,映照出她略显疲惫却又满含幸福的面容。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那一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甜美的笑意。 她裹着一条柔软的白色浴巾,缓缓走出浴室。湿漉漉的发丝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水汽,几缕碎发俏皮地贴在她白皙如雪的脖颈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妩媚。灯光昏黄而柔和,轻轻洒落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勾勒出她婀娜曼妙的身姿。 江辞暮早已换好了一身宽松的深蓝色棉质睡衣,安静地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他的目光瞬间被桑疏晚的身影吸引过去。深邃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而后迅速被无尽的爱意所填满。 “过来,别着凉了。”江辞暮开口说道,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深夜里低沉的大提琴旋律,轻柔地在房间里回荡。他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五指微微张开,示意桑疏晚走到他身边。 桑疏晚脸颊微微泛红,像是天边被夕阳染成粉色的云朵。她轻移莲步,缓缓走到床边。江辞暮拿起一旁的干毛巾,动作轻柔而舒缓,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他站在桑疏晚身后,双手微微抬起,将毛巾轻轻覆盖在她的头发上,开始慢慢为她擦拭头发。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朵,引得她的身子微微一颤,一抹更浓郁的红晕迅速爬上她的脸颊。 “今天累坏了,快睡吧。”江辞暮一边擦拭着,一边轻声说道。他的话语里满是心疼与关怀,随后,他将毛巾轻轻放下,双手顺势搭在桑疏晚的肩头。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隔着薄薄的浴巾,传递着丝丝缕缕的热意。他缓缓将桑疏晚转向自己,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紧紧地凝视着彼此。 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甜蜜的气息,像是被打翻的蜜罐,甜意四溢。江辞暮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是一片深邃的海洋,里面涌动着无尽的深情。他缓缓靠近桑疏晚,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生怕惊扰到她。他的嘴唇轻轻地落在桑疏晚的额头,这一吻,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肌肤。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让桑疏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桑疏晚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颤动。她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份温柔之中,感受着江辞暮对她深深的爱意。江辞暮的吻并没有就此停下,他的嘴唇沿着她的额头,缓缓向下移动,落在她的眉间,像是在为她抚平白日里所有的忧愁与烦恼。接着,他的吻又落在了她小巧玲珑的鼻尖上,引得桑疏晚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 最后,江辞暮的嘴唇轻轻停留在桑疏晚的唇上。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像是在诉说着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诉说着那些甜蜜的过往,以及对未来无尽的憧憬。江辞暮的嘴唇轻轻摩挲着桑疏晚的嘴唇,像是在细细品味着这份甜蜜。桑疏晚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江辞暮的脖颈,手指轻轻插入他乌黑的发丝之间。她微微仰头,更加热烈地回应着江辞暮的吻。两人的嘴唇贴合得愈发紧密,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生命之中。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桑疏晚的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眼神中满是羞涩与甜蜜,仿佛是一汪清澈的泉水,里面倒映着她对江辞暮深深的爱意。江辞暮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宽阔而结实,桑疏晚靠在上面,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如同沉稳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心房。 “睡吧,宝贝,有我在。”江辞暮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轻柔得如同最舒缓的摇篮曲。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桑疏晚的耳畔,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桑疏晚轻轻点头,往江辞暮的怀里又蹭了蹭,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她的脸颊贴着江辞暮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 江辞暮伸手关上床头灯,黑暗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卧室笼罩其中。唯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勾勒出一些模糊的轮廓。在这黑暗之中,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愈发显得亲密无间。桑疏晚的呼吸轻柔而均匀,像是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江辞暮的呼吸则略显深沉,仿佛是平静的海面下涌动着的暗流。 桑疏晚感受着江辞暮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绕着自己,心中满是安心与幸福。她的手指轻轻在江辞暮的手臂上画着圈,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而缓慢。她的手指触碰到江辞暮手臂上的肌肤,那肌肤带着微微的温热,给她一种踏实的感觉。江辞暮微微收紧怀抱,将桑疏晚抱得更紧了一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他的下巴上带着一些胡茬,微微扎着桑疏晚的头发,但她却觉得无比安心。 “辞暮,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桑疏晚轻声说道,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柔,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呢喃。她的声音轻轻回荡在房间里,带着一丝甜蜜的尾音。 “傻瓜,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江辞暮回应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他在桑疏晚的发间落下一吻,嘴唇触碰到她的头发,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桑疏晚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而舒缓,像是在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黑暗中,两人轻声交谈着,分享着彼此的心事与梦想。江辞暮缓缓开口,讲述着他小时候的趣事,那些在田野间奔跑、在树林里捉迷藏的日子。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怀念与感慨。桑疏晚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轻轻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照亮了黑暗的房间。 接着,桑疏晚也开始讲述她工作中的一些小插曲,那些与同事们一起奋斗的日子,那些遇到困难时的迷茫与坚持。江辞暮认真地听着,不时地回应着她,给予她鼓励与安慰。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美妙的夜曲,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奏响。 “辞暮,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桑疏晚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担忧。她抬起头,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江辞暮的表情。 江辞暮轻轻抚摸着桑疏晚的脸颊,手指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感受着她微微的体温。“当然会,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自信与决心。 桑疏晚微微点头,将头重新靠在江辞暮的胸膛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幸福,江辞暮的话就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她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时间缓缓流逝,困意渐渐袭来。桑疏晚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江辞暮的怀抱中沉沉睡去。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均匀,身子也放松了下来。江辞暮看着怀中熟睡的桑疏晚,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江辞暮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深情。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描绘着一幅珍贵的画卷。“晚安,我的宝贝。”江辞暮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缓缓飘落。 然后,江辞暮闭上眼睛,将桑疏晚紧紧拥在怀中,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相拥而眠,爱意在彼此的心中流淌,编织成一个美好的梦境。月光依旧轻柔地洒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守护着这个充满爱意的夜晚,见证着他们永恒的爱情。 鸟市觅趣,情满心间 清晨,阳光如细碎的金纱,穿过轻薄的窗帘,悄然洒落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床上,桑疏晚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她的脸颊因睡眠而微微泛红,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江辞暮早已醒来,侧身躺在她身旁,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 许久,江辞暮轻轻抬手,用指尖温柔地捋开桑疏晚脸颊旁的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到她。桑疏晚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便是江辞暮那含情脉脉的眼眸。 “早呀,宝贝。”江辞暮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轻声说道。 桑疏晚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回应:“早呀,辞暮。”她微微起身,靠在床头,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却难掩眼中的甜蜜。 江辞暮坐起身,在桑疏晚的额头落下一吻,说道:“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我们去逛鸟市。我听说那里有好多可爱的鹦鹉,你一定会喜欢。” 桑疏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忙说道:“真的吗?太好啦!我一直都想养一只可爱的鹦鹉。” 两人迅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简单用过早餐后,便一同驾车前往鸟市。一路上,桑疏晚的心情格外愉悦,她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时不时哼起轻快的小曲。江辞暮专注地开着车,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时不时转头看向桑疏晚,眼中满是爱意。 很快,他们来到了鸟市。刚踏入鸟市的大门,各种鸟儿的鸣叫声便传入耳中,交织成一首热闹的交响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干草味和鸟儿特有的气息。 桑疏晚兴奋地拉着江辞暮的手,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她的眼睛里满是新奇与惊喜,每看到一只漂亮的鸟儿,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细细观赏。 在一个摊位前,桑疏晚被几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吸引住了。那几只鹦鹉羽毛鲜艳夺目,有的身披翠绿的羽毛,如同翡翠般耀眼;有的则有着明黄的羽毛,像阳光般灿烂。它们在笼子里欢快地跳跃着,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 “辞暮,你看这几只鹦鹉多可爱呀!”桑疏晚拉着江辞暮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 江辞暮笑着凑近,仔细观察着那几只鹦鹉,说道:“确实很可爱,你喜欢哪一只?” 桑疏晚歪着头,认真地打量着每一只鹦鹉,犹豫了许久,最后指着一只蓝色羽毛的鹦鹉说道:“我觉得这只最好看,它的羽毛像天空一样蓝。” 摊主见他们对这只鹦鹉很感兴趣,连忙热情地介绍道:“这只鹦鹉可聪明啦,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话了。”说着,摊主对着鹦鹉喊道:“你好。”鹦鹉立刻清脆地回应:“你好。”逗得桑疏晚和江辞暮哈哈大笑。 江辞暮看着桑疏晚开心的模样,对摊主说道:“老板,这只鹦鹉我们要了。” 桑疏晚有些担忧地说道:“辞暮,买鹦鹉会不会很贵呀?” 江辞暮轻轻捏了捏桑疏晚的鼻子,温柔地说:“只要你开心,多少钱都值得。再说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别担心价格。” 付完钱后,江辞暮小心翼翼地提着装鹦鹉的笼子,和桑疏晚继续在鸟市中逛着。他们又看到了许多其他种类的鸟儿,有小巧玲珑的相思鸟,它们成双成对,相互依偎,仿佛在诉说着甜蜜的情话;还有叫声婉转悠扬的画眉鸟,它们的歌声如同天籁,让人陶醉其中。 在逛鸟市的过程中,江辞暮一直紧紧牵着桑疏晚的手,生怕她走丢。每到一个摊位前,他都会耐心地陪桑疏晚一起观赏鸟儿,听她分享对每只鸟儿的喜爱和感受。 走着走着,桑疏晚看到一个卖鸟食和鸟笼装饰品的摊位。她停下脚步,眼睛被一个精致的小秋千吸引住了。那个小秋千是用彩色的木头制成的,上面还系着一些色彩鲜艳的丝带,十分可爱。 “辞暮,我们给鹦鹉买个小秋千吧,这样它在笼子里就不会无聊了。”桑疏晚拉着江辞暮的手,期待地说道。 江辞暮顺着桑疏晚指的方向看去,笑着点头:“好呀,你挑一个你觉得鹦鹉会喜欢的。” 桑疏晚仔细挑选了一番,最终选了一个带有蓝色丝带的小秋千,和鹦鹉蓝色的羽毛十分搭配。她拿着小秋千,开心地像个孩子。 接着,他们又为鹦鹉挑选了一些营养丰富的鸟食,还有一些漂亮的玩具。桑疏晚想象着鹦鹉在新环境里开心玩耍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逛了许久,桑疏晚和江辞暮觉得有些累了。他们在鸟市的一个小角落找到了一家咖啡店,走了进去,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江辞暮点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些精致的点心。桑疏晚将鹦鹉的笼子放在桌子旁,看着鹦鹉在笼子里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心中满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