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声岁月》 第1章 学校崛起的阿森 1989年,中国改革开放第十个年头,正所谓改革春风吹满地,也正是这个改革的春风从中国的南部沿海吹向了东北大地,随着改革的春风,东北过年给孩子们的压岁钱也随着水涨船高,也让何占森尝到了过年的甜头。仿佛他一下子找到了一年之中赚钱的季节,这一年的春节他收到了一千元的压岁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进入了1990年,这一年的12月份中国股市开市了,不过这并没有给上小学6年级的何占森带来什么兴趣,因为这一年他正面临着人生第一个转折点-----小学升初中。 很快1990年没有暑期作业的暑假过去了,何占森和其他同学一样,重新背起了书包,只不过这次走进的是中学的校门,真正让他对股市感兴趣的人出现了。 别看学习不怎么样的何占森,有一样特长---唱歌,对于那个年代听港台流行歌曲是最时髦的了,刚入学不久就遇到了学校开艺术节,各个班级都要同学们出节目,何占森虽然是个低调的人,但是这次他主动报了名唱歌,不过他是有目的的,因为他喜欢高他一个年级的一个学姐---梁洪月,就是因为他到校的那天没找到教室,顺便问了一下刚好路过的梁洪月,俊美的脸庞,飘逸的长发散发着飘柔洗发水的香气,瞬间就把何占森俘虏了,事隔多年以后,何占森说当时要是他出现在梁洪月的婚礼上,梁洪月一定会和他走。 艺术节上何占森唱的是当时最流行的郭富城的《我想偷偷对你说我爱你》歌曲的高潮部分是何占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单膝跪下对着梁洪月唱的,招致一片唏嘘,据后来何占森说,当时的梁洪月红着脸低头不语,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何占森回答全校师生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喜欢梁洪月。 艺术节过后何占森成为了班里的文艺委员,这下他和同是文艺委员的梁洪月更有走近的机会了,时间久了,梁洪月还真被他给拿下了,在学校里表面上不说话,放学后两个人约好一起坐公交车回家,要说回家,何占森和梁洪月的家住的还算挺近的,只不过隔了一条很宽的马路而已。 一天中午没有带午饭的何占森准备去学校周边的小吃部吃点东西,路上遇见了梁洪月。 梁洪月:干什么去? 何占森:吃饭去,没有带饭。 梁洪月:走,我请你吃肯德基去。(注:当时的肯德基刚刚进入中国,还是很贵的,而且不是和现在一样随处都有的) 在餐厅里何占森问梁洪月:你哪来的钱请我吃肯德基,还坐出租车来? 梁洪月:我有个赚钱的方法,你有兴趣不? 何占森:你不会是拿你家里人的钱吧? 梁洪月:我才没那么龌龊,我炒股赚的,以后中午你别带饭了,你的午餐我包了,想吃什么和我说就是。 何占森:我靠,不会吧,有这么好的事?吃什么不重要,不过你要教我怎么炒股才行。 梁洪月:说就说,别带脏字,不过你要先开个账户,然后还要拿出一些钱出来做本钱才行。 何占森:我们都是学生拿什么开户啊,再说我也没钱啊。 梁洪月:你只要把你家里的户口本拿出来就行,我带你去找我在股票大厅认识的一个大叔,他会帮你开户的。 何占森:就算开了户,我也没钱啊。 梁洪月:你过年有压岁钱吗? 何占森:当然有,不过都被我妈锁起来了。 梁洪月:有多少?你能拿出来吗? 何占森:有2千多吧,我怕我妈知道了打我一顿。 梁洪月:你当着全校人的面对我唱歌的勇气哪去了?想要天天吃这个就要冒险一次。 何占森:好,冒险一次,不过我们怎么去股票大厅啊,难道逃学? 梁洪月:我认识一个医生阿姨,我让他也帮你开个病假条不就行了,我的也是他开的,再说了,我们第二节课下课休息的时间长,我们的病假条写着我们去医院打针,也就是第三节课我们不上,我们学校对面就是股票交易大厅,多方便。 何占森:好,听你的,我明天就把户口本和压岁钱一起拿来。 梁洪月:钱别都拿出来,先拿五百,万一亏了还有后备力量。 何占森:好的,听你的。 从此何占森的人生彻底被这个梁洪月改写了。 转天何占森从家里偷出了户口本和自己过年的压岁钱500元心情忐忑的来到了学校,第二节一下课何占森和梁洪月偷偷的跑出了学校的大门向对面的股市交易大厅跑去,一切都像梁洪月说的那么顺利,何占森借用他老爸的名义开了股票账户,买了他人生中第一支股票---延中实业。 由于上午两节课没上,下午一上课班主任老师就问到何占森为什么没有上课的理由,何占森就把事先拿到的医院开的病例条给了老师看,老师看了一下说:“注意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回家休息”。何占森回答:“没有什么,只是要每天第二节下课以后要去打针,余下的两堂课没法上”。老师:“没关系,把两堂主课上完就行了”。何占森听后如同获得了圣旨一般,虽然他的脸上没显露出来。 从此何占森和中国股市再也没有分开,一直到他触犯了交易条例以后。 1991年的暑假对何占森来说可不是和以前一样随便玩玩那么简单了,这个暑假他颇有收获,不但把偷出来的500元钱偷偷的还上了,还赚了几千块,这对他来说是一笔所谓的“巨大财富”唯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他买了很多的深发展的股票一直没有涨,他也补仓了一些可是就是没有起色,一直到1991年10月份深圳股市有了起色,深发展也终于上涨,同时何占森也在深发展的股票上大赚了一笔,账户的资金一下子成了6位数(要知道1991年拥有6位数的存款那是很了不起的,何况他还是个学生)。 随着财富的暴涨何占森也有些得意忘形,不过他对梁洪月是始终没变,由于梁洪月上了初三,学习进程很忙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股票大厅,他们的之间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就是本校高中二年级的王恒,这个王恒是学校的一霸,依仗着他的哥哥是“刀枪炮”(中国东北地区对黑恶势力的称呼)在学校胡作非为,欺负同学,收取保护费,不过他的学习成绩很好,在老师面前是个乖乖的学生,但是背地里做的事是很不光彩的,也有同学去老师那里告状,但是老师们始终不相信。不过这次他得罪了一个更加难对付的人。 第2章 学校霸王 一天中午何占森和梁洪月吃完午餐回来学校的路上,王恒骑着山地自行车迎面而来。 王恒:梁洪月,又快到艺术节了,我想和你一起合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 何占森:不好意思,我刚刚预定了,这不,我们刚商量了一下。 王恒看看何占森,骑车就走了。 梁洪月:你小心些,王恒是学校一霸,还没有谁敢这么和他说话。 何占森:他喜欢你。 梁洪月:他是有这个意思,也给我写过信,不过我没回,相信我。 何占森:你知道什么叫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道理吗? 梁洪月:不懂你说什么。 何占森:《水浒传》,里的林冲在家,让他的妻子出去买东西,结果被高衙内看上,从此改变了林冲的命运。 梁洪月:你不相信我是吗? 何占森: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人家不肯放过你。 说完何占森静静的走了。从那时起何占森就知道他和王恒之间一定要有个了断。 果然,下午放学的时候王恒在学校的门口的一侧等到了走出校门的何占森。 王恒:何同学请你不要阻止我和梁洪月的交往,相信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号。 何占森:是听说过,不过做什么事都要有先来后到,目前来说梁洪月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故意插进来的人。 王恒:我就故意的,因为我也喜欢她,我就是想和她一起在艺术节上唱首对唱的情歌。 何占森:一定不会的,除非让她在你和我之间选一个,他选了你的话,我从此不和她说一句话,但是她选了我,你也要和我一样,别在纠缠和打扰我们俩个,你觉得怎么样? 话刚说完,梁洪月也走了出来,她看到这两个人在交谈,就走了过来。 梁红月:你们两个没完了是吧?有意思吗?非要搞的大家都不好过是吧? 何占森:黔无驴,有好事者而已。说完拦了个出租车,很礼貌的把梁洪月请上了车,坐车走了。 转眼第二天早上,在何占森去卫生间的时候,王恒和他班级里的另外几个同学将何占森围堵在了卫生间里,在一番口角之后王恒他们几个将何占森打了一顿,虽然打的不是很厉害,只是把何占森的鼻子打出血了和脸上有了几块青紫而已,但是何占森一上午没有上课,跑去股市大厅去看股票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梁洪月看到了脸上青紫的何占森,问道:怎么弄的? 何占森:不小心碰的。 梁洪月:说真话,别骗我,是不是王恒? 何占森:不是他,真的,我自己碰的。说完走了。 王恒以为这件事已经完美的处理完了,在他认为何占森已经服软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就在隔一天的早上,在同一个卫生间里,他同样受到了何占森的伏击,头部被打破,鼻梁也被打断了,门齿被打落一颗。何占森也被送到了学校的教导处。 在学校教导处,何占森被老师们教训的狗血淋头,下午还叫来了他的家长,学校要开除他,在他家长的几经求情下,学校才勉强的留下了他,同时他的父母也承担了王恒的医药费,也和王恒和他的家长赔礼道歉。 何占森这一下在学校出了名,敢把王恒打成这样的,全学校只有他。 事发的第三天梁洪月在中午休息的时候找到了何占森问道:把人打成那样,你出气了? 何占森:他不打我,我会打他吗? 梁洪月:你不是说是碰的吗? 何占森:你还真相信了?其实你知道是王恒先打的我。 梁洪月:我认为这事就这样算了,他后来也没有在来找我。 何占森:放心吧,这事还没有完。 梁洪月:你说什么?还没完?你还不饶人了是吧 何占森:我发现你真是没脑子的人,王恒是那种吃亏的人吗?你也知道他哥哥是什么人,王恒会放过我吗?你等我一下,我给你看几样东西。说完他回到教室,在书桌里拿出了10几封信件。 何占森:你拿回去自己看看吧。交给了梁洪月。 下午放学的路上梁洪月对何占森说:看来你成了很多同学们的英雄了。 何占森:同学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说完又从书包里拿出几封信说这是别人给我写的情书。 梁洪月气急败坏的拿了过来草率的看了几眼,随后撕毁了。 何占森: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不然我不会出手打人,说完牵住了梁洪月的手。 梁洪月:那你怎么知道王恒不会善罢甘休? 何占森:股票大厅是个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的地方,我一个暑假的时间都在那里度过,也学会了怎么看人。 半个月后王恒伤好了回来上课。 一天中午休息的时候,王恒带了他的哥哥还有几个社会闲散人员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何占森的教室,为首的王永一脚踹开教室的门大吼:谁是何占森。教室里只有几个女同学在聊天,见到这些人吓得尖叫起来。 梁洪月听说以后赶紧跑过来把王恒拉到一边说:没完没了是吧,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有必要这么做吗?还把你哥哥王永也叫来了,非要闹大了不可吗? 王恒:何占森把我打成这样,我出口气不行吗? 梁洪月:不是你先打他,他会打你吗?再说他家人也出了医药费,也给你道歉了,这些还不够?非要打人是吧? 这个时候王恒的哥哥王永过来给梁洪月一个耳光骂道:就是你这个小骚货害的我弟弟被人打成这样是吧,说完还要打,被王恒拦了下来。 王恒:何占森这次跑不了,我哥的脾气我知道,他不把何占森打断一条腿是不会干休的。 就在这时已经有同学跑出去告诉刚吃完饭往回走的何占森说王恒带着他哥哥还有好几个人在学校找你,扬言要打断你一条腿。何占森听后直接去了股票大厅。在那里他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一个暑假的时间让他变得对任何事都可以很冷静的对待。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小兄弟,还记得我吗”?说话的是个30来岁的男人。 何占森一惊:刘哥,怎么好长时间没见你来这了? 第3章 贵人出手 刘哥:我可要好好的谢谢你哦,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赚那么多钱,现在我自己开了个投资公司,今天啊,我是特意来这里找你的,没想到你还真的在这里,想请你吃个饭。顺便还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深发展会大涨的?跟我说说。 何占森:深发展大涨我是听到了内部消息的。 刘哥:什么内部消息? 何占森:那个时候深发展还在低谷期,我有一次去厕所,刚好一楼的坏了,我就去了三楼大户室那里的厕所,我刚提好裤子准备往外推门,这个时候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样子很急的说,总经理我们已经砸进去4000万了,这个深发展还是没有起色,看来我们都要去坐牢了。加上深圳市政府拿出的1个亿,已经是1亿4000万了。另外一个人说别急,深发展会大涨的,深圳市政府不会让深发展在跌下去,在忍忍,过几天一定会涨,当他们出去很久我才出来,回来的时候我就把我所有的资金全部买了深发展,后来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吧。(注:2007年的时候有人揭露当年除了深圳市政府出资1亿和深发展出资1亿,还有个国企也出资1亿购买了深发展的股票,如果当时救市不成功的话,那位国企的老总和财务部长都要坐牢,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披露出来,感谢那些无名的救市英雄。) 刘哥:小子,有一套,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是要谢谢你,走,跟哥吃饭去。 何占森:刘哥,我吃过了,我正想事情呢。 刘哥:怎么了,你发财了还有什么难事? 何占森:刘哥,实不相瞒我是个学生,前段时间因为我女朋友我把我们学校的一个高我几年级的同学给打了,这不他又带着他哥哥来找我了,我没地方去才来这里的。 刘哥:我当什么事情呢?有你刘哥在这谁都不用怕。 何占森:听说那个人的哥哥是刀枪炮,你还是别惹他们了,我自己解决就行了。 刘哥:小兄弟,你只知道叫我刘哥,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吗? 何占森:不知道。 刘哥:我叫刘志勋,外号“毒瘤”。 何占森: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毒瘤?何占森吃惊的问到。(注:毒瘤当时在何占森的那个城市里是最出名的“黑社会大哥,可以说,xx死后就是这个毒瘤了。”) 刘哥:怎么?不像是吧? 何占森:和我想象中的是有很大的差别。 刘哥:你这事包在你刘哥身上,咱这就去你学校。说完拿出了大哥大出去打了个电话。 何占森:刘哥,现在别去了,等放学的吧,别打扰其他人上课。 刘哥:没看出来,觉悟挺高,哈哈哈,那就等放学。 没过多久股票大厅外面来了3台轿车,清一色的黑色皇冠,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进来后和那个刘哥简单的说了几句,然后静静的坐在一边等。 下午3点,学校的大门口王恒和他哥哥等人在等着何占森的出现,也有很多同学在门口看热闹。这时路口驶来了三台皇冠轿车和5辆出租车停在了学校的门口,从其中一台车上下来一个人走到王恒哥哥王永的面前问:你叫王永是吗?我大哥有事找你谈谈。 王永:你他妈的是谁啊?在这和我装什么b,赶快滚,不然打你没商量。 “我大哥叫毒瘤”。 王永:别他妈的用毒瘤吓我,我不吃那套,毒瘤有时间管这个闲事? 这时从另外一台车上下来一个人:我还真有这个时间。 王永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顿时像被浇灭的火焰赶忙上前低声的说:“毒瘤哥,真的是你啊,小弟不知道,以为他吓唬我呢,早知道真是你,打死我也不敢那样说话”。 刘哥:听说你要打我大哥的儿子是吗?还要打断他的一条腿是吗? 王永:毒瘤哥,大水冲了龙王庙,小弟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何占森是你大哥的儿子,再说我也没听说你有个大哥啊。 刘哥:那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王永:毒瘤哥,这事是我不对,轻信了我弟弟的话,我请毒瘤哥吃饭赔罪。说完恶狠狠的叫来王恒,上去就是一耳光,气急败坏的说:“以后别他妈的一天没事找事”。 王永:毒瘤哥,你看这样行不行? 刘哥:我看行不行不重要,要看我大哥的儿子怎么说才行。 王永:好好好,毒瘤哥您把他叫来,我也好问问。 话音刚落,从最后一台车上下来了何占森。 围观的同学都惊呆了,原来何占森还有这么一个隐藏的身份。 刘哥:大侄子,说说吧,你想怎么处置这些人,你说打的话,你叔我现在就让人痛打他们。 何占森:打就不必了,把王恒叫出来,让他给我赔礼道歉,并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把他欺负其他同学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就行了。 王永:给你道歉可以,至于欺负同学的事情就算了吧,和这事没关系。 何占森:你说没关系?问问在场所有的同学,有哪些没让王恒勒索过钱财。我本来和王恒没有过节,是他主动找我麻烦,我逼不得已才叫来我叔来处理这事。今天王恒不主动承认欺负同学的话,这事没完。 “王恒,你他妈的给我过来”王永恶狠狠的说道。 王恒:何占森。你别欺人太甚,我给你道歉算是给足你面子了,不要逼我。 王永本以为他弟弟会心平气和的说,没想到他弟弟会如此声势。 王永:王恒你想干什么,不想活了是吧? 王恒:哥,你是我亲哥,你真的想你弟弟从此在学校里一点颜面都没有吗? 王永:你他妈闭嘴,要不是你会有今天的事吗? 王恒:好,我闭嘴,我今天的闭嘴是因为你的面子不够大。你面子够大的话咱们就和他们打,打输了也有面子。说完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条游标卡尺。 王永经他弟弟这么一折腾确实脸上挂不住了忍着气说:“毒瘤哥,你说吧,这事怎么办吧”? 刘哥:我大侄子不是说了嘛。就按着他说的来。 王永:毒瘤哥,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毒瘤哥........话音未落一把三棱刺刀扎进了王永的左腿上。啊......随着惨叫王永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王恒一见他哥受伤,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不过也被刘哥的手下一脚踹倒。 “谁还敢上”?说话的是刘哥的一个手下外号叫刺猬的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指着王永带来的人。 “我们不知道是毒瘤哥的事,我们先走了”。王永带来的人七七八八的胡乱说着话,一个个都走了。 “说吧,把你如何欺负同学,勒索同学钱物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你今天走不了”。何占森说到。 “还不他妈的快说”。王永痛苦的叫道。 被逼的无路可走的王恒终于说出来他是怎么依仗着他哥哥名号欺负和勒索同学的。一旁的王永听的有点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原来他学习很好的弟弟竟然在外面打着他的旗号欺负别人,此时的王永心里怨恨的不是何占森和毒瘤他们,而是他弟弟。 这时学校的大门口围了好多同学,很多同学都说王恒活该,就连有的老师也没想到,原来当初有同学来告王恒状的事情是真的。 刘哥:大侄子,可以了吧? 何占森:叔,可以了。 刘哥:那好,那个刺猬把王永架上车赶快送医院去,到医院就说不小心刺到的。 刺猬:知道了,说完和几个人一起把王永扶到了车里走了。 瞬间围观的人也都散了,只剩下王恒还在那里发呆的蹲着,他自己都想不到,原来他竟然会从在这一刻开始在学校里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经过这件事何占森在学校里算是崛起了,甚至很多女同学都暗地里给他写过信,但是他都没有当回事,没过多久他就被学校真正的开除了,梁洪月也因为被牵连而转了学,王恒也退了学,原来有着远大理想的王恒彻底没有了未来的方向感,和他父亲一起开起食杂店。王永也在1998年的时候在当地一家的士高舞厅里由于和一些人发生口角被人用枪当场打死,这都是后话了。 第4章 时代不同了 事后多天以后,何占森背着一个书包来到了刘志勋的办公室,二话不说从书包里拿出了2万块钱说:“刘哥,这是一点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你刘哥”? 何占森:不是那个意思,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那个扎了王永一刀的那个大哥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希望刘哥帮我转给他。 刘哥:你小小年纪怎么变得这么事故,把钱拿回去,要给也是我给,他是我手下。 何占森:刘哥这么说就是不认我这个小兄弟了? 刘哥:好好好,我收下,转交给他总可以了吧,我说你也被学校开除了,有什么打算啊?总不能一天天在外面瞎混吧,不行就来我这里上班吧。 何占森:我家里人正在给我联系学校呢,这几天就有消息了。 “嗯,你上学是最好的选择了,我也支持你继续上学”。 何占森:那刘哥没事我就先走了,去股票大厅看看去。 “好,我送你下去,叫司机送你过去”。 何占森:刘哥,这事惊动公安派出所没有? 刘哥:放心,你刘哥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没事了。 经过这件事以后,何占森好几天没有见到梁洪月,有几次他去梁洪月住的地方想和她见一见,但是每次梁洪月都是和他妈妈一起出入,何占森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终于有一家学校接受了何占森,但是何占森依旧是每天下了第二堂课打出租车去股票大厅,老师问他去干什么了,他依旧把那张医院开的病例条给老师看,老师一看是正规大医院开出的病例条也就相信了,不过最终他和梁洪月炒股票的事情还是败露了。 事情出现在梁洪月身上,由于她经常不上上午的后两节课还常常拿出病例条,老师不得不叫她的家长来学校,在老师和家长的面前她也没说出她炒股票的事情,回到家中父母的责骂是少不了的,但是梁洪月都选择了沉默,最后父母决定偷偷跟踪她,看看到底做什么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洪月吃完早餐背上书包去上学,他父亲就开始了跟踪工作,但是她父亲怎么也想不到,出了门的梁洪月竟然叫了个出租车走了,没有办法他只能骑着自行车去梁洪月的学校,等到了学校他父亲找个没带钥匙的借口看看他有没有来上学,确定来上学了,转身他父亲就在学校不远的一个食杂店里偷看着自己的女儿到底去干什么。 第二节课一下课,就见梁洪月走出了校门顺手拦个出租车走了,他父亲见状也急忙拦个出租车跟着,最后车在股票交易大厅停下,梁洪月下车了,在门口接她的就是何占森,只见两人手牵手一起进了股票大厅,梁洪月的父亲急忙也进去,但是进去却找不到这两个人,他哪里知道人家两人早就进大户室里炒股了。 晚上回家,梁洪月的父母都板着脸,见到女儿回来了他父亲问道:你下完第二节课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一直在学校”。 “你撒谎,我跟了你一天,你去股票大厅和那个何占森见面去了,说吧,你两个到底搞什么鬼,今天你不说出个一二三,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梁洪月:你都看到了就和你说吧,我们两个在炒股票。 梁母:什么?炒股票,你们哪里来的钱,你是不是偷家里的钱了?说完赶快去衣柜里检查,结果没发现自己家的钱少。 梁父:走,你带我们去何占森家去对质。 梁洪月:干什么啊,去人家干什么,不错,我们两个是炒股,但是都是各自拿各自过年的压岁钱,他从来没有拿过我们家一分钱。 梁母:那一定是他拐带你去的是吧? 梁洪月:不是的。 梁父:走,带我去他们家。 梁洪月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带着父母来到了何占森家。 双方家长经过一番争吵......... 梁父:你说说你们,有书不好好的读,非要去炒股票,那是你们能接触的吗?白费了我们做父母的一番苦心,都盼望你们能成龙成凤,没想到会是这样,哎~~~~~~~~ 梁母:我们把你们培养这么大花了多少钱,就把你们培养成这样,真是白费了我们为你们花的钱了。 一旁的梁洪月忍不住说:那你说说从小到大你为我花了多少钱?你说个数出来,我明天就拿给你怎么样? 梁母:什么?你敢这么和我说话,说完要上去打梁洪月。 一旁的何父拦住了说:别动手,都是孩子,说话重了点,我们大人别和孩子一样。 何占森在一边低声说道:是啊,你们说个数,我们两个明天就拿给你们。 梁母:好小子,这话是你们两个说的,明天你们两个一人给我拿出20万来,拿不出来就都给我滚回学校好好的上学去。 何占森:那要拿出来了呢? 梁母:拿出来再说。转身对何父何母说,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何父:都让你说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梁父:那先这样,我们带孩子先回家,刚刚和你们的争吵我向你们道歉,明晚5点去我们家吧,看看这两个小的怎么面对我们四个大人。 何母:都是为了孩子好,不用道歉。 梁母:那说好了,明晚去我们家,我来接你们。 第二天上完第二节课,何占森和梁洪月在交易大厅门口见面了。 梁洪月:我们去哪里取40万啊,银行一下不会给我们的。 何占森:我有办法,跟我走吧。 何占森带着梁洪月来到了刘哥的公司。 刘哥:小老弟,好几天不见,怎么样? 何占森:刘哥,找你有事 刘哥:说说,什么事情。 何占森:我今天想要40万现金,我去银行今天拿不到,想先从你这里拿,不知道你方便吗? 刘哥:现金是有,但是不一定够,我想办法给你凑一凑,你遇到什么事了? 何占森: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和你说,你先找人给我凑钱,你和我去银行,我给你转40万到你的账户。 刘哥:也好,我们先去吃个中午饭,然后去银行,下午2点半我们再回来这里拿钱。 何占森:好,走吧。 下午3点何占森和梁洪月在刘哥的办公室里用2个大书包装了40万的现金准备去梁洪月家,刚要出门被刘哥叫住:等等,你们两个还是学生,外面天那么冷又下着雪,还又拿着这么多钱,我实在不放心,我开车亲自送你们。 “谢谢刘哥”,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两人来到了梁洪月家,四位家长已经落座,两人把书包打开,工工整整的把40万现金摆在了四位家长面前。 何占森:答应你们的我们做到了。 四个大人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现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们上了那么多年的班也没见过这么多钱,而且这些钱就在自己的眼前。 梁母:这不可能,这钱一定是假的。 梁父:别傻了,这就是真钱,我是搞财务的,我会不知道。 何占森:我们达到了你们的要求,说说下面的交易吧。 何父:什么交易? 何占森:你们的要求我们达到了,那就说说我们的要求吧。 梁母:你认为你是在和我们四个做交易? 何占森:是的,我认为交易是最公平的。 梁父:好吧,说说吧,你们的要求是什么。 梁洪月:给我们办退学,我们要炒股票。 梁母:想都别想,老老实实回去上学。 梁洪月:上学可以,那我就把这钱在你们面前用火烧了。 何父:好了,说说你们的想法,为什么要去炒股,而不去上学? 何占森: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而且国家也提倡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梁父:先富起来就不用读书了吗? 何占森:书是要读的,不过是晚读几年而已,我们先赚钱,再读书,这是个红利期,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何父:那就说说你所说的红利期是什么。 何占森:这是个机会问题,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机会,爸,叔叔,阿姨,你们那个年代是有一份国营的工作就是机会,看看我三叔,他没有你们那样让人羡慕的工作,他只能在市场上卖衣服,这就是他的机会,但是我不认为我三叔比你们差在哪里,而我们现在是抓住了股市这个机会,你们上班下班一个月赚不到1000块钱,我三叔在外面卖衣服一个月赚不到块钱,可是我们可以在一天之内就拿出40万,这就是这个时代给我们的机会,电视上经常说摸着石头过河,我和我三叔就是摸着石头过河的人,而且是我们还没摸到石头就已经到了河里了,可能这辈子都上不了岸,或许只能在水浅的地方休息一下。 梁母:我们养儿养女就是为了防老,没想到你们会这样?说完就哭了。 何占森:阿姨,如果说你认为养儿养女只是为了你防老的话,那你觉得你的母爱还有全天下的母爱和父爱还是伟大的吗? 何父:怎么和你阿姨说话呢。 何占森:爸,我说没错,是你们的观念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中国在变,人也在变。 一番话让几个家长顿时无言以对。 梁母:不管怎么说,还是回学校好好上学去,我们替你炒股票。 何占森:阿姨,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懂什么是k线吗?懂什么是庄家吗?懂怎么交割吗?懂怎么把股票变现吗?你们连最起码的交易时间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心理素质,假如这40万赔的一分不剩,你会怎么做? 何父:既然这样,我给你办退学,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不管你以后干什么,必须是大学毕业,至于你以后是自学自考,还是去读成人高考,你自己选,这样可以了吧。 何占森:可以。 梁母:月月就要初中毕业了,不管怎么样也要读完初中在炒股票,就半个学期了,怎么的也要坚持下来。 梁洪月:可以,........ 梁母:还有个就是在这半个学期内,你们两个不准见面。 梁洪月看看何占森一咬牙:可以......... 何占森退学后天天都在股票大厅里泡着,手里总是拿着一个笔记本,时不时的看看大屏幕上的股票报价,然后记录下来,日子总还过的安稳。 第5章 远走他乡 春节的时候何占森的一个大伯从广东来了,期间他的父亲和他大伯说了何占森的事情,大伯说何占森既然有将来做投资的天赋那就索性跟我走吧,深圳那边机会很多,以他的眼光用不了几年就能有大发展,我也可以带带他,要不然在这边你们上班,白天也没人看管他,到了那边可以先到我那里找个事情做。我也顺便能看管和督促他。就这样在何占森父母的同意下,何占森准备过了春节就去深圳了。 刚过了大年初七,这天他来到了梁洪月家,开门的是梁父。 “叔叔,过年好”。 梁父:你找月月有事吗? 何占森:嗯,是有点事,就在门口说几句就行。 梁父:好吧,我叫她。 在楼梯过道里何占森把他要走的消息告诉了梁洪月。 梁洪月:你什么时候回来? 何占森:不知道,可能几个月,可能几年,也可能很多年。 梁洪月:那我毕业就去找你可以吗? 何占森:可以啊,我本来想等你毕业带你一起走的,只是我大伯时间上来不及,他也怕我们还是孩子,坐火车并不放心,才让我和他一起走的。 梁洪月:那你去吧,毕业我就去找你,你哪天走? 何占森:正月十九。 梁洪月:那好,过几日我父母要回老家,因为我要中考不会带我去,你来我家,找几个好朋友给你送行。 何占森:不用了吧,还送行啊。 梁洪月:怎么?不行吗,说不准以后我们都不能见面了呢。 何占森:那好吧。 梁洪月:到时候去你家叫你,其他的你别管了。 梁洪月说完开门进房间了。 正月十六这天,梁洪月出去买了很多好吃的还叫了几个在以前学校里玩的很好的几个同学来他家里,饭菜准备好以后,梁洪月去叫何占森。 “喂~~~~你们都来给我送行了,谢谢谢谢”何占森大声惊呼。 金忠杰:是啊,听说你要走,过来送送你。 安美娜:听说你要走,我们月月可是几晚都睡不着哦,哈哈哈。 梁洪月:瞎说什么啊,才没有呢,今天说好了,一人做一个菜,谁不做谁就是说一句我是白吃。 苏宏伟:泡方便面算不算。 吕继锋:算,你到一边吃就行。 梁洪月:废话少说,行动吧,都下午了............ 晚上五点,一桌子的菜做好了,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坐在一起,破天荒的开了人生中的酒戒和烟戒......... 晚上十点苏宏伟说:很晚了,我们该走了,要不然家里人又该唠叨了。 何占森:难得我们一起吃喝,多玩一会,我走了就更难聚了。 吕继锋:不能和你比哦,你不用上学了,多好啊,我要也能和你一样多好。 何占森:那你跟我走,怎么样? 吕继锋:算了吧,我还是继续上学吧,不然还能怎么样。 安美娜:你走了记得写信给我们,不要断了联系。 金忠杰:就算写也不会给你写了,哈哈哈。 何占森:怎么会,大家都是好友,怎么会断了联系,放心,到时候一定写信给你们,就是你们换了学校要及时告诉我一声。 吕继锋:别那么伤感好不好,何占森好好混,说不定我们以后都要跟你混,大家一起拥抱一下,来,快点。 说完,几个少年抱在一团。 金忠杰:废话不说了,我们走了,你走就不送你了,一路平安。 安美娜:何占森你先别走,你家过了路就是,你留下帮月月收拾一下,说完,诡异的一笑。 收拾完后,何占森坐在沙发上抽烟自言自语:没想到,抽烟也会上瘾,这烟挺好,味道也不呛。 梁洪月:学会抽烟了啊,少抽点烟,我妈经常对我爸说。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一叠钱,给你的路费。 何占森:知道要少抽,(从此以后何占森虽然抽烟,但是真的抽的很少。)干嘛给钱我啊,我又不是没钱。 梁洪月:你有是你的,这是我送你的路费,一定要拿着,你的钱都在股市或银行,那边的银行不一定能取到钱。 何占森:我大伯说中国银行的存折在全国都能存能取。 梁洪月:那也拿着,路上买吃得也好,我听说去深圳要坐好几天的火车。 何占森:好吧,收下了,起身要走。 梁洪月:别走了,这两天你陪我好吗?说完也拿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把灯关了.............. 十多年后的2005年何占森听到谢军的一首歌: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你满脸泪水, 那一夜,你为我喝醉, 那一夜,我与你分手 那一夜,我不堪回味................ 第6章 初到他乡 两天两夜的火车让何占森疲惫不堪,当他踏出广州火车站的一刹那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火车站广场前全部都是流动的人头........ 何伯:阿森啊,我们先找个酒店住下,好好洗个澡休息一番,明天我们坐大巴去深圳,等下我还要给你弄一张边防证。 何占森:好啊,这一身汗的,广州太热了。 何伯:走,带你去住广州最好的酒店“白天鹅大酒店”。 洗完澡的何占森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何伯回来了:阿森,这是你的边防证,收好了,在深圳没这个不行。 何占森:嗯,知道了,对了那里有交易大厅,明天我想去看看。 何伯:别急,这刚刚过完年,等到了深圳安顿下来了再说,我换件衣服带你去吃饭,顺便在让你认识几个投资的前辈,记住要穿西装打领带哦。 何占森:那么热,穿西装? 何伯:这是做投资这行的基本要求,在美国的华尔街有句话叫做 永远不要把你的钱交给穿着破皮鞋或不擦皮鞋的男人。低头看看他脚上穿的,就知道他真实的身份。记住这句话。 这句话真的影响了何占森,之后很多年他的衣服基本都是深色的西装或是休闲西装,脚上永远穿着很亮的皮鞋。 西餐厅里,何伯为阿森介绍了游海坤和游海坤的资金调度秋国驹(以后的日子何占森和这两个人是分不开的),饭间游海坤给何占森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德国万宇投资公司总经理 游海坤 。“小伙子,以后有事找我就行”。 何占森:好的,谢谢游总。 秋国驹:叫游总显得生分,叫海哥就好了。 游海坤:对对对,叫我海哥亲切些,也显得我没那么老,哈哈。 何伯:来来来,干一杯。 晚餐在非常好的气氛中结束了。 刚到深圳的几天何占森还不习惯深圳生活,闲来没事拿起了电话给刘哥拨了过去 。 “喂,是刘志勋吗?” 刘哥:是,你是哪位? 何占森:刘哥,你怎么过了个年就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了,我是何占森。 刘哥:昨晚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没听出来,要来我这里玩吗? 何占森:我现在深圳,闲的无聊就给你打个电话。 刘哥:小子,可以哦,混到深圳了,那可是特区啊,怎么去那里了。 何占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刘哥:不错,好好在深圳混,以后有钱了别像你刘哥以前一样就好,那是死路,走不通的,在深圳多认识些有钱人,说不定你刘哥以后会找你办事。 何占森:以后有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就行。 刘哥:得了,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得起来了,等下约了人,先不和你聊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刚放下电话何伯进来了:阿森啊,我有事先过香港,你在这里等一下,过一会那晚一起吃饭的秋国驹来接你,你和他一起去香港和我会面,他会给你身份资料的,你要记住资料上的文字,免得到时候有人问你的话,你答错了。 何占森:知道了,不会出错。 第一次来香港,何占森被眼前的高楼大厦所折服,以前常在电视上看到香港,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亲自来一趟。 何占森被何伯安排到一处大厦居住,临走的时候告诉他这几天他要出国,以后每天晚上秋国驹会来接他出去吃饭,至于早餐和午餐就自己解决,留下了几晚港币,和一部大哥大,并一再叮嘱没事不要出去乱走,最多可以在楼下散散步。 第7章 四大天王 这天早上,何占森吃过早餐在楼下散步,不经意发现了一间电玩店(街机厅),于是他走进去,买了几个硬币玩起了当时流行的街机游戏 街头霸王。 “喂,决斗吗?”说话的是一个和何占森年纪相仿的一个男孩子。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和何占森决斗游戏的叫陈立仁,也是住在这个大厦的,同时也是游戏店老板的亲戚,他只要看到谁玩的好就会上去决斗,只要把对方打败,对方就会继续消费买游戏币。不过这次陈立仁看错了人,原来何占森的游戏技术比陈立仁还要好上几倍,陈立仁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何占森一口气决斗输了一百多个游戏币,这下陈立仁觉得很没面子,毕竟自己是这里的“看场子”的,没多久他就叫来了杜俊鹏和林孝天两个好友来帮忙,没想到的是,何占森只用了十个硬币就让他们三个人输了三百多个游戏币,陈立仁看到请来的“援兵”也输了,就拉着两人走了。 何占森在打完通关以后,也走了,刚走到大厦的楼下就被陈立仁等三人拦住。 陈立仁:你让我哋三个输了咁多游戏币,就咁走咗? 何占森:那你想怎么样,本来就是个格斗的游戏,你技术差还怨别人吗? 陈立仁:系怨唔了别人,只不过你让我哋三个输嘅太多了,你拿出五百块就算完事。 何占森:我没有钱,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 林孝天:没钱就让我们三个打你一顿,说完动起手就打。 三个少年顿时扭打在一块。 “唔好打了,你哋几个”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 陈立仁:他让我们三个输了好多游戏币哦。 女孩子:阿仁,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杜俊鹏:他是谁啊,很大牌吗? 女孩子:他是何伯的侄子,你们不要再打了。 陈立仁:你早说你是何伯的侄子哦,对不起哦。 何占森:为什么我是何伯的侄子你们就不打我了? 林孝天:你不知道的,何伯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经常给我们这些小孩零用钱和买好吃的给我们,所以你早说你是何伯的侄子,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何占森:这样啊,搞了半天。 女孩子:我叫周丹,就住在你隔壁,何伯刚刚来电话说让你以后在我们家吃饭。 何占森:晚上有人叫我吃饭的。 周丹:我说的是早餐和午餐。 陈立仁:我叫陈立仁,叫我阿仁就好了,那两个是林孝天和杜俊鹏,你叫他们阿鹏和阿天就好了。 杜俊鹏:不好意思,刚刚打了你,对不起。 何占森:没关系,以前我在学校也经常打架,哈哈。 周丹:阿仁还说你练跆拳道,三个打一个都没打赢人家,真丢人。 陈立仁:我们都不是真心打他的,只不过是气不过玩游戏赢不了他而已。 周丹:行了,反正你们几个不光彩,阿森去我家吃饭吧。 杜俊鹏:让我们也去吧,我早餐就没吃。 周丹:走吧,说完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 吃完饭何占森问:你们都不用上学吗? 陈立仁:我在内地本来有上的,可是我老爸带我来到香港之后他就走了,就剩下我和爷爷还有我叔叔一起生活,我对学校已经没了兴趣就没有读书了。 杜俊鹏:我和阿仁差不多,我是和我外公还有舅舅一起,他们也不管我。 “那你呢?”何占森问林孝天。 林孝天:我有上学的,我今天生病请假没去。 何占森:你生病还打我打的那么用力,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林孝天:都不是真心打你的。 周丹:我这几天要转学,所以没有去上学的。 何占森:干嘛要转学? 周丹:我就读的学校有校园暴力,有人勾结校外的人收取保护费。 何占森:香港也有这样的事情啊,我在内地就是因为我把学校里收保护费的人给打住进医院了才被学校开除的。 林孝天:不是吧,你那么有种。 何占森:没有种敢和你们三个人打架吗? 林孝天:说的也对。 何占森:阿仁,你不是会跆拳道嘛,为什么不帮助他们。 陈立仁:不行哦,只有我一个人怎么行,人家都是收了很多“小弟”的大哥哦。 林孝天:明天我带你见识一下你就知道了。 何占森:好吧,下午没事,我请你们打电动玩具吧,算是赔你们。 陈立仁: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去练跆拳道,我现在是红带了已经,我过了18岁就可以成为黑带级别了。 杜俊鹏:那好吧,我们去了。 第8章 初出江湖 阿森他们正在玩的尽兴的时候,突然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个走到阿天的身边吼道:臭小子,叫你在学校交保护费你没钱,玩这个你有钱,是不是想挨打了,说完抬手给了阿天一个耳光。当他又要用脚踢阿天的时候,一根木棒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头上,没等反应过来第二下又狠狠的打在了鼻子上,顿时鲜血直流。 “谁他妈.....”没等说完,又一下打在了他的腿上,立刻跪在地上。 “来啊,谁还上”。说话的是何占森。 林孝天:阿森,不要打了,他们不好惹的。 何占森用木棒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说:你说他不好惹是吧?说完又是一棒子下去。 “你...你...你知....知 ...知道我是’.....是...谁吗?” 何占森:我管你是谁,你敢说你是港督的儿子,你今天一定死,说完又是几棒子下去。 剩下的三个人一看到何占森不要命的下死手立刻说道:大佬,不好意思,我们错了,放了他吧。 何占森:放了他的话,他明天又要收我朋友保护费怎么办? 三个人其中一个说:不会的,我们不会在收他(林孝天)的保护费了。 何占森: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说完又举起棒子要打。 “都别动,警察”....... 在警局里何占森几个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一个警察问道:你不是本地人,你是怎么来香港的,你住在哪里,有什么证件,在香港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何占森:有,不过我的证件没在身上,我要打个电话叫人送来。 警察:好,这有电话打吧。 何占森拿起电话给秋国驹打了电话,电话里把事情说了一遍。 “行,我知道了,我等下就来”。 没多久,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我是何占森他们几个的律师,我要求保释。 “哎呀,龙大律师,怎么有空来这里。”一个警察说道。 “为老板做事。”他指了指何占森。 几个警察吃惊的看了看这个外地的少年。 “龙律师,保释手续办完了,你可以带他们走了”,进来的一个警察说道。 龙律师:好,谢谢,替我问候你们警长好,我先走了。 说完冲何占森他们几个一招手:几位小朋友,走吧,想在这吃晚餐不成。 在警局的另一个房间何占森看到了被他打的那个人,他推门进去凶悍的说:记住你说的话,敢骗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出门走了。 在车上,秋国驹:阿森哦,我正找你呢,你怎么出门不带那部大哥大呢? 何占森:那东西太大,不好拿,再说我也没电话打给谁。 秋国驹:海哥和我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打不通,急死我们了。 何占森:什么事? 秋国驹把何伯在国外遭遇车祸遇难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何占森。 虽然何占森和何伯从关系上不是很亲近,但是自从从家里出来以后何伯对他的关照还是让他流出了眼泪。 秋国驹:阿森,你暂时在香港先住着,等处理完这些事情再说,以后不许打架了,即使有人找你麻烦你给我打电话,我来处理。 何占森:知道了。 秋国驹:你出门一定记得带那部手提电话,不然你要是在出点事,我以后都不知道怎么交代。 何占森:我不会打架了。 这一晚何占森失眠了,面对何伯的去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幸好有秋国驹来处理这些事,想着想着有些烦躁,他又拿出一根白色的万宝路点燃,忽然间想起梁洪月的话:少抽点。想想出来两个月了,还没写信给梁洪月,急忙打开灯拿出纸和笔写起信来。 隔天上午,杜俊鹏和陈立仁来找何占森出去玩,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昨天的事情,这时一个人拦住了他们: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叫连天豪,叫我阿豪就好了,我现在正在收人,不如你们都跟我好了,怎么样,我不要你们红包的。 “阿豪,跑到我这里来收人了?” 阿豪:大佬周,好久不见,说完递上去一根烟。 大佬周:这几个小子要收我早收了,还轮到你来收。 阿豪:是是是,是我错了,我随便和他们聊几句就走。 大佬周:我警告你,这几个你别打主意,和游海坤有关系的哦。 阿豪:知道了,海哥和我大哥关系那么好,我怎么敢打他们几个的主意,真的是随便聊聊。 大佬周:那就好,你们慢慢聊。 阿豪:你们知道你们昨天打的是谁吗? 阿森:不知道。 阿豪:不知道也罢,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被你打的那个叫克仔,专门欺负学生的,欺负软的怕硬的,本来我昨天想进去的,可是我看你打的那么凶悍,我就在外面看热闹来的,既然你们和海哥有关系,我就不收你们了,记住以后有事打我电话,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笔,在何占森的手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你们也是啊,有麻烦找我,冲着阿仁喊道,然后开车走了。 阿豪刚走,秋国驹从一台平治车下来:你们几个跟我吃饭去。 何占森:等我一下,说完跑回住处拿那封信去了。 阿仁:他什么事那么神秘? 阿鹏:不知道,等等就知道了。 没多久何占森回来,手里多了一个信封:我这里有封信,帮我寄出去,我不知道这里的地址,你帮我写上就好了。 秋国驹接过信:好的,先吃饭去吧。 饭桌上秋国驹把何伯死后有关赔偿的事和阿森说了一遍,何占森:秋哥,何伯的死亡赔偿我不能接受,在我们老家花死人的钱是不吉利的,除非有遗嘱。 秋国驹:那赔偿款怎么处理,总不能给扔掉吧。 何占森:我看报纸上说香港有不少慈善机构,不如捐给慈善机构吧。 “好,这么小就懂做慈善,以后是个人才”说话的是游海坤。 游海坤:捐资的事情我去帮你办,以你的名义。 何占森:我不懂这些,你们随便怎么都好。 游海坤:好,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在香港的证件要过期了,明天我让老秋送你回深圳住几天,等下回去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就走。 何占森:好的。 吃完回去的路上何占森问:阿仁,那个大佬周是谁啊? 阿仁:他就是周丹的老爸。 阿鹏:他老爸好威风的,好多人都跟他老爸混的。 何占森:哦哦,原来这样啊。 阿仁:我们在这里能不受欺负就是靠他老爸,据说周丹的老爸很能打的。 阿鹏:阿森,你明天要走了,以后还来香港吗? 何占森:应该会吧,我也不知道,等下我把那部大哥大的号码告诉你们,你们没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阿仁:好啊,到时是有时间去深圳找你玩。 何占森:好的,不过我对深圳也不熟悉,还不知道哪里有电动玩具玩。 阿鹏:那种地方多的很。 何占森:你们记得和阿天说我走了,我就不去看他了。 阿仁:他今天去学舞蹈课了,还没回来呢,看到他我和他说就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就要走。 何占森:好,我回去睡觉了,再见。 第9章 月10日 第九章 810 回到深圳的何占森也没什么事情做,天天都是泡在股票交易大厅里看股票的报价。也让他领略了股市残酷的一面,1992年6月一开始就看到了几个买了旷世原野股票的其中一个从楼上跳了下来,原来旷世原野舞弊的事情逐渐的揭露出来,股价也随之而跌,同年7月,旷世原野停牌。但是在那个创造财富的年代,机会还是很多的,同样是在7月深圳计划开始发行新股,何占森敏锐的嗅到了“味道”不过那个时候是需要认购表才行,也就是说你的手里的认购表越多,你就越能多买,怎么办,何占森想到了游海坤。 “喂,你好,是海哥吗?” 游海坤:是我,阿森是吧。 何占森:是的,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游海坤:说吧,什么事。 何占森:深圳要发行新股,我想多搞点认购表,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上忙? 游海坤:不错,有眼光,认购表的事包在我身上,到时候我们看热闹就行了。 何占森兴奋的:真的? 游海坤:绝对真的,8月9号你就等着吧。 1992年8月7日早上,何占森一大早来到了一个认购网点,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眼前这条长长的“巨龙”,所有人都在那里排起了长队,何占森看了一眼便走了,去了另外一个认购点,没想到的是还是长长的队。何占森叹了口气说道:原来都是冲着新股和发财来的。 8月8日,何占森又来到了认购点,只看到所有人不分男女统统的搂抱在一起,唯恐自己被挤出去,因为排了三天的队了,这个时候要是被挤出去的话没人会拉你进来,同时何占森也看到了维持秩序的警察也出现了,因为要到了9日的发售时间了,何占森现在还担心游海坤为什么还没来电话。 8月9日上午,何占森的大哥大响了。 “阿森啊,来深圳东湖路这边我在车里等你”。 何占森一听马上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深圳罗湖区东湖路。 “快上车”。 何占森快速的钻进了一辆黑色平治轿车里。 “阿森,这里有两箱认购表,一共是一万张,你要多少自己拿”,游海坤说道。 何占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要一箱”。 “海哥谢谢你,你帮了我大忙了”。说完拿起东西就要走。 游海坤:你急什么,我带你去看看热闹去。 游海坤带着何占森来到了几个认购网点,全部都是人山人海。 游海坤: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要你看看热闹了吧。 何占森:海哥你怎么搞到的? 游海坤:我一个老朋友在证券公司,给他点好处就行了,你要知道才500万张认购表,不找点歪门邪道怎么行。还有,你看着吧,今晚一定有大新闻发生。 何占森觉得海哥说的有道理,不过就是他说的大新闻有点没搞懂。 果不其然,10日的晚上,那些没有搞到认购表的人开始闹事,最终引发了冲突事件。大批的群众向市政府走去,最后市政府出台五项措施来平息此事,第一条就是惩治腐败,打击营私舞弊,第二条就是增发500万张认购表。这时何占森才明白游海坤所说的新闻是什么。(正是此事催生了中国证监会的诞生) 第10章 快乐的小伙伴 这天何占森正闲的无聊,大哥大突然响了,来电话的是陈立仁。 “阿森,我是阿仁,我们几个在香港出了点事情,想去你那里住几天”。 何占森: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阿仁:过去了再和你说。 何占森:那好吧,我中午在罗湖口岸等你们。 阿仁:好的,过去见面聊。 中午12点多的时候,何占森在口岸接到了陈立仁还有杜俊鹏,林孝天同周丹等人,五个人找了个安静的糖水店坐下。 何占森:出了什么事? 阿仁把在香港帮阿天打架的事说了一遍。 何占森:打的还是那个什么克仔吗? 阿仁:比克仔厉害多了,不过我把他打的住进了医院。 何占森:这种人就该打,换做我打死他。 周丹:他把人家踢得都吐血了。 阿仁:要不是你爸拉着,我都能踢死他。 周丹:还说,不是我爸你会平安来到这里,还在吹水。 杜俊鹏:你说阿天,你说你天天在学校被人欺负,你也受得了,你不会反抗吗? 阿天:我只想花钱了事,不曾想他们那些人越来越过分。 何占森:对付那些人你不狠点是不行的,我有过亲身经历。 周丹:阿森,秋哥让我带给你一封信,说是从东北那边寄来的。 何占森匆匆的打开信,看过之后,含着眼泪把信撕毁了。 “怎么了?”阿天问道。 阿仁:猜的不错的话,肯定和女人有关。 何占森:是的,我在老家的女朋友,说好的毕业就来深圳找我,现在不行了,来不了了。 杜俊鹏:我小时候我老爸常对我说,男人两腿中间夹个逍遥鞭,走到哪里都能找到女人。 周丹:你老爸不教你好的。 阿仁:小丹,你老爸在外面也有很多女人的,光是我看到的就不止10个。 周丹:但是我老爸至少每晚都回家,不像你老爸没个消息。 何占森:好了,不提这个了,我们分组干活吧。 阿天:干什么活? 何占森:这里虽然很大,但是没床,你们睡哪里哦,我和阿天还有阿仁去家具城买床,阿鹏和周丹负责去楼下的饭店叫些菜和饭还有酒,今晚我们不醉不睡。 杜俊鹏:阿森,我们没钱怎么叫吃的? “我这有。”说完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1万块钱递给了杜俊鹏。 周丹: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花呀,叫吃的用不了多少钱的。 何占森:要不这样,我们这里只有周丹是女的,要不你就掌管钱吧,都说女人会掌管钱财。 周丹:那好吧,不过说好了,钱财上的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异口同声。 晚上10点多的时候,都喝的有些多了,阿天问:你们以后都有什么想法,都想做什么? 周丹:我好羡慕那些在高级写字楼里上班的人,我以后要是和那些人一样就好了。 阿仁:没出息,就那点理想,我以后一定要成为李嘉诚一样的人。 何占森:我将来能和海哥一样就可以了。 杜俊鹏: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过照现在的样子,估计渺茫的很。 阿天:估计我以后就是个伴舞演员了,没什么大发展了。 何占森:别这样想,以后的事谁能说的清楚。 周丹:我们几个一定要想办法赚钱才行,阿森虽然有钱但也不能长期这样。 阿仁:是哦,我们不能长期这样的,阿森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何占森:我只会玩股票。 杜俊鹏:你玩股票多久了,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赚不亏? 何占森:想要在股市不亏就要自己坐庄才行。 杜俊鹏:什么意思? 何占森:就是和赌场一样,你只有坐庄才能不亏,但是也不是绝对的,假如有人比你还有钱的话,就不行了。 杜俊鹏:一句话,有钱就是庄家。 何占森: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还需要有账户。 杜俊鹏:这样吧,我和你玩股票,不过事先说好,你要借我点钱才行。 何占森:好啊,正好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你陪我正好。 阿仁:真的能赚钱吗? 何占森:我不敢保证会赚很多钱,但是在短时间内维持我们几个的吃喝玩乐还是不成问题的,你们有身份证吗? 杜俊鹏:没有。 何占森:我也没有,我用的也是我家人的,我找老秋帮忙,问他可以帮你们办不。 阿仁:用别人的不怕钱被别人拿走吗? 何占森:没事的,如果老秋能搞到账户的话。等我们到了拿身份证在用自己的账户,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杜俊鹏:好哦,问问先。 “秋哥,能帮我办四个股票账户吗?” 秋国驹:给谁办? 何占森:就是阿仁他们几个。 秋国驹:他们还不够年纪。 何占森:那你能帮我搞四个账户吗? 秋国驹:这个倒不难,这样后天我去深圳找你们。 何占森:好的,谢谢了。 第11章 有钱大家赚 没几天,秋国驹来了,交给了何占森五个信封。 秋国驹:五个账户,里面各有5万块钱的本钱,这是海哥的意思,阿森,中国证监会成立了,有什么看法吗? 何占森:这是海哥考验我们几个吗?哈哈,证监会成立就成立了,没什么的,主要就是打击贪污腐败,中国的证券市场才起步还没有很健全的法律法规。 秋国驹:算是吧,行哦,看出门道了呀。 何占森:就这点事,天天看新闻就知道了。 秋国驹:那行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别惹事就好,有什么事及时电话给我。 何占森:对了,那个移动电话好像没有费用了,我不知道怎么交,你就帮我交了吧,我去拿钱给你。 秋国驹:行了,别拿了,没多少钱,我帮你交了就是,那我走了。 何占森:谢谢秋哥。 秋国驹走后何占森把五个账户分别分给了阿仁他们几个。 阿鹏:好像多了一个,怎么办? 周丹:你好傻哦,那个多出来的账户就是海哥考验我们的账户。 阿天:没太懂什么意思。 周丹:每个账户都有5万,这笔钱就是海哥借你们的,多出来的账户俨然就是他自己的,也就是说你们买了什么股就要给他也买上,他赚了钱就等于你们还给他借给你们的本钱。 阿仁:貌似是这么回事哦。 周丹:你们够笨了。 何占森:好了,我们吃饭吧,下周一备战了。 阿鹏:不如吃点好的吧,这几天馋死我了。 “你就是个猪,哈哈哈”,阿仁说道。 阿鹏:阿森都说要备战了,战前还不吃点好的。 阿森:好,走吃海鲜去.............. 阿鹏:喂,阿森,你怎么都是看,要不就是记,怎么不买哦? 阿森:还不是入手的时机,再说过几天安宝集团要上市了,我们可以买新股。 阿鹏:那我们这些天不是白浪费了。 阿森:不会,记下来的东西很有用的。 阿仁:听阿森的吧。 阿森:今天就这样了,收盘了,我们回去吧。还有,明天发行国债,去买一些。 1992年11月安宝集团上市了,何占森一下看到了机会,让所有人将五个账户里的资金全部买安宝集团,他自己也买了十几万的安宝集团股票。 阿天:阿森万一亏了怎么办? 阿森:就算亏了也不是你的钱,是海哥的钱,你怕什么。 阿天:我不想欠钱,又那么多。 阿鹏:放心,不会亏的,我有看过这家公司的资料,实力还是很雄厚的。 阿森:阿鹏说的对。 阿天:股价那么高,我们一下买了那么多。 阿森:股市和菜市不一样的,价格和价值是两回事,股市看的是价值而不是价格。 阿鹏:你玩股票多久了,听你说话和老师一样。 阿森:我以前在老家玩股票的时候,很多人看我年纪小都会教我一些,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40来岁的人,就是他教会我价格和价值的区别,还有就是永远要看趋势。 阿鹏:原来有高人指点哦。 阿森:现在是11月份了,今年的春节过的早,也就是说1993年1月就过年,你们放心,安宝集团一定会暴涨。 安宝果然被何占森说中了,1992年后,安宝的股票暴涨,阿鹏他们几个在何占森的带领下,通过反复滚动式操作,一下子都成为了身家上百万的人。 这天中午周丹对阿森说:阿森,我们借海哥的钱是不是该还给他了? 阿森:是哦,想想一年多了,我打电话给他说,顺便请他吃饭。 阿仁:当初他借我们5万,如今变成了上百万,他要怎么感谢我们,哈哈。 阿鹏:阿森,你和海哥很熟,不如你和他说说,我们几个跟着他做事算了。 阿仁:是哦,有海哥这个大靠山,我们就不怕了,阿森,这是个机会哦。 阿森:我也知道这是个机会,就怕海哥嫌我们年纪小怎么办。 阿鹏:不说怎么知道啊,吃饭的时候试探着问一下嘛。 阿森:好,那就这么定了,阿仁你有钱了想做什么? 阿仁:我目前的想法就是想搞一间跆拳道馆,我想打比赛拿点荣誉。 阿鹏:不如开个夜总会吧,灯红酒绿的多好。 阿天:我也认为不错,有了夜总会的话,我可以把我排舞室的学员带来驻场表演还不用给工资,就当他们实习了,实习三个月,过了三个月择优录取。 阿鹏:还有好多美女看,哈哈,真不错,不如吃饭的时候叫海哥也入股,大不了他做大股东。 周丹:别想的都是好事,人家答应了你们再说吧。 阿仁:阿森,你觉得海哥会答应我们吗? 阿森:我估计会的,夜总会的事情估计也会答应,不过他还会考验我们一番。 阿鹏:你说的考验会是什么呢? 阿森:比如夜总会的选址,我也说不准,吃饭的时候看情况吧,我现在打电话给他。 “海哥吗?我是阿森,我们几个想请你吃个饭,顺便把你借给我们的钱还给你。” 海哥:嗯......这样吧,我明天过深圳,到时候联系你们。 阿森:好的,那我明天等你电话。 第12章 腾飞 转天下午何占森几个接到了海哥的电话,海哥叫他们去一个海鲜酒楼的包房等他。 阿森几个刚到没多久游海坤和秋国驹两人进了包房。 “海哥,坐”。“秋哥坐”。 “小丹,倒茶”。阿仁说道。 游海坤:你们几个怎么想到请我吃饭了? 阿森:我和大伯一起来这边这么久了,自从何伯死后,一直都是海哥你在照顾我,请你吃饭也是应该的。 阿仁:海哥,我们几个谢谢你给我们弄到账户,还借钱给我们,请你吃个饭不应该吗?顺便也把你借给我们的钱还给你。 秋国驹:点菜了吗 ? 周丹:已经点好了,不知道海哥愿意吃不。 游海坤:几位小的请我这个老的吃饭,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吃,哈哈哈,来,先喝点酒。 阿森:海哥,这是你当初给我们的账户,多了一个,我就擅自做主也买了股票,现在这账户里是175万整数,有150万整数是你这个账户赚的,另外25万整数我们几个还的本钱,剩下的零头就当利息了。说完何占森给海哥一个账户。密码我没改,何占森附带了一句。 游海坤:不错,当初何伯没看错人。 阿森:全靠海哥的帮助。 阿仁:是哦,全靠海哥,要不是你借钱给我们几个,我们几个还是穷小子呢,怎么可能有今天。 阿天:我们几个敬你一杯。 “来,一起敬海哥一杯”。 游海坤:你们别光敬我,我只是出钱,阿森才是出力的,连他一起敬。 阿鹏:阿森,干杯。 秋国驹:你们几个一下有了这么多钱,想干什么,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阿森:我们想..... 阿仁:说啊,阿森,我替你你吧,海哥,我们几个想跟你一起做事,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几个笨就行。 阿鹏:是啊,海哥,我们几个想跟你学东西。 阿森:海哥,让我们跟你吧,我们几个虽然书读的不多。 游海坤:可是你们几个连身份证都没有怎么行。 阿森:有秋哥在,身份证应该不成问题吧,秋哥,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游海坤看了看秋国驹笑着问:是不是收了他们几个好处了? 秋国驹:绝对没有。 游海坤:那好吧,既然你们有这个诚意和决心,那就到我公司上班吧,明天叫老秋先带你们几个去照身份证。 阿森:海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会不会采纳。 游海坤:那你说说。 阿森:虽然我们在股市上赚了很多钱,但是我们还想钱生钱才行,你看你的公司总部在德国,你在香港也只是有个写字楼办公,可不可以在深圳或是广州也成立个分公司? 游海坤:你继续说。 阿森:你成立分公司,我们四个入股,海哥你觉得怎么样? 游海坤:你的想法未必不可,但是实施起来有难度,还有成立了分公司做什么业务?我的公司目前只做投资生意,还没涉及其他业务。 阿森:阿仁想开跆拳道馆,阿鹏想开个夜总会,阿天还有个排舞室,我是这样想的,分公司就是你总公司的一个部门-------娱乐部,把这三项放进娱乐部,你做大股东,我们一起赚钱,你看呢? 游海坤稍加思索:你的想法是很好,不过娱乐产业可不是好做的,因为还涉及到服务业,尤其是夜总会这块,没有点色情在里面是不行的,但是有了色情就会招致公安的注意,没有又不行,所以夜总会这事要考虑好才行,至于阿仁的跆拳道馆,这个倒是个不错的项目,但是以我的想法光有跆拳道还不行,不如直接升级为健身房,阿仁的跆拳道和阿天的舞蹈作为一个课程在健身房里面,这样就能扩大经营,来健身房的客人全部要求会员制,分年卡和月卡,年卡里要分银卡,金卡,白金卡,这样才能有大的收入,阿仁你们几个觉得呢? 阿仁:海哥说的对,这些天我也有看过一些资料,像你所说健身房是个好项目,以你说的,一个健身房里可以同时开设很多课程,比如散打,跆拳道,泰拳,合气道,空手道,截拳道,剑道,柔道,健身器械就更不用说了。 阿天:是哦,我这边舞蹈里面也可以开设:爵士舞,拉丁,国际标准舞,黑人街头舞蹈,还有就是健身操。 阿鹏:那我的夜总会不是泡汤了? 游海坤:不会,只是要等等才行,既然要开夜总会我们就要把该想到的都想到,这样,我们今天就是吃,过几天你们几个和我一起回香港开会,你们作为股东的身份进入公司。 “好,干杯。” 第13章 回马枪 一个星期后,阿仁几个来到了香港。 秋国驹:阿仁,回到香港有什么感受? 阿仁:感受大不一样,以前是矮骡子,现在最起码是个股东了,等下我我去看看我爷爷,给他买点东西。 秋国驹:不用你买了,海哥都为你和阿鹏还有阿天准备好了,都在车里,等下拿走就是了。 第二天在海哥的带领下阿森几个来到了海哥在香港的办公室。 游海坤:大家都停一下,介绍一下:这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刘兴云,项目总监李奥先,业务总经理雷祥云,公关部总经理姚力君,这位是副总经理肖萍,财务陈素平,我的助理苏明月,这个你们应该见过的法律顾问龙宗盛,会计师曲艳琪,还有几个出去办事了,回来了在给你们介绍了。这几位是公司进入的股东:何占森,陈立仁,杜俊鹏,林孝天,以前是我一个人独大,从今天开始万宇要动用合伙人制度了,当然,我是董事长,这四位年轻人是股东,他们各出资一百万,各占10%的股份,我先简单的说到这里,等下一起到会议室开会。 何占森几个在礼貌性的握手之后来到了会议室,没多久刚刚介绍的那些人就陆陆续续的也都进来了。 游海坤:下面正式开会,今天的会议主要是股东扩大会议和一些职位任免,还有就是公司未来要向内地发展,尤其在娱乐行业和地产行业上有重大投资。下面就任免问题说一下,原来的人职位不变,何占森出任公司总经理一职,杜俊鹏出任副总经理一职,你们两个主要是跟着我,陈立仁出任公司娱乐部总经理,林孝天出任娱乐部副总一职,由于林孝天不参与管理,未来也去不了内地,将由他来接替香港的事务,其他人回去做好准备,过几天将全部去往内地。 刘兴云:游总,林孝天刚来就接任香港的事务我怕........ 游海坤:这个不用怕,我说的事务只是留守问题,也就是接个电话之类的,以后所有的业务办理全部去内地的广州,香港这边只留4个留守人员负责接个电话什么的,周丹,你是本港人,你留下吧,我在给你找几个女孩子一起和你上班,你觉得呢? 周丹:好的,没想到我的梦想这么快就实现了,谢谢游总。 游海坤:这个写字楼整个这一层都被我买下来了,右侧我出租出去了,你的任务就是每年提前一个月向对方要租金就行,以后我会向那边的承租方通知一下,另外就是楼下的那部凌志轿车你先开着,这是给你配备的。另外林孝天出任香港这边的总经理,周丹为副总经理,鉴于林孝天不参与管理,也就没有月薪,只拿分红,但是一个月必须来公司报到一次,其他人现在立刻下班回去收拾东西,这几天我们去广州,秋国驹已经租好了宿舍和写字楼,我们过去放置好个人物品就可以上班,散会。 “阿森,你等下去哪里?”阿仁问。 阿森:我又没什么做的,等下就在公司。 阿仁:不如我们几个出去逛逛吧,你来香港也没逛过吧? 阿森:是没怎么逛过。 阿鹏:那正好,我们去逛逛,我顺便想买个手表带。 阿天:不如我们四个一人买一个吧。 阿仁:好,不过买什么牌子呢? 阿鹏:先买个入门的劳力士带带吧。 阿仁:不好吧,我老爸以前总说劳力士,跑路都要带上它。 阿鹏:不会吧,那么邪门吗? 阿森:别听这个,就买这个,我对表不太懂。 阿鹏:走,我带你们去。 四个人来到了一家钟表店,一人买了一块劳力士手表。 买完带在手上之后,四个人把手交叉握在了一起。 阿仁:以后我们四个要在珠江边混饭吃了。 阿鹏:比起旧社会上海的三大亨,我们一定比他们三个强。 阿天:香港娱乐圈有四大天王,不如我们也叫四大天王吧。 阿森:好,四大天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4章 小试牛刀 “阿仁啊,你的健身房选址怎么样了?”游海坤问。 阿仁:选好了,就等着你去看看,可以的话就可以进行租赁和装修了。 游海坤:下午去看看。 阿仁:海哥,你看现在我们也有身份证了,我想去打几场跆拳道的比赛你看怎么样? 游海坤:这是好事啊,你取得了荣誉,更能为健身房增加收入。 阿仁:那好,我就怕到时候会影响到装修这块。 游海坤:你放心,装修上我会跟进。 阿仁:那就好,阿森和阿鹏他们两个最近怎么样,没看到他们。 游海坤:他们俩个和老秋刚刚把建万宇大厦的地谈好,这几天正忙着办理各项手续什么的,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能动工。 阿仁:能有什么意外,我们给了钱,政府也批准了。 游海坤:做生意有时候要想到很多才行,不错我们是给了钱,政府也批准了,但是你要给原来在那住的人一些时间搬走,还要清理,最重要的是有钉子户的存在,这是个麻烦事,不过目前来看,原住居民对得到的补偿还算满意。 阿仁:夜总会的也搞定了? 游海坤:地址选好了,场地也够大,表演大厅就能坐300多人,还有50多间包房,下个月进入装修,现在开始招聘人了。 阿仁:那就好,总算有点眉目了。 游海坤:做事不能太急的,要有耐心,阿森就比较有耐心。 阿仁:那好,海哥我过几天回香港进行训练一个月,这边的事你就多费心了。 游海坤:我对这个不懂,你要训练多久才能打比赛? 阿仁:我现在训练,至少要打95年在马来西亚举行的亚洲跆拳道大赛。 游海坤:要等这么久? 阿仁:训练很重要,有的人训练了很多年才上擂台,现在去香港训练,等到健身房搞好了就不用去香港了。 游海坤:哦,这样啊,那你专心训练吧。 阿仁:嗯,好的。 阿森:海哥,土地的事情搞定了,当地居民对补偿事宜也满意,按照合约上说的我们一次性付清补偿款,他们在一年半的时间内搬走,这是他们在合约上的签字也按了手印,你看一下。 游海坤:办的不错,现在都8月份了,我们不急动工,况且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你现在给阿天打个电话,让他明天过来,夜总会的装修进入尾声了,服务员我们可以招聘,但是舞台设计和灯光还有演艺人员的招聘我们要让阿天来才行。 阿森:我打过电话,阿天晚上就到,让我准备好宿舍,他说要带一些舞蹈演员过来。 游海坤:宿舍现成的,云姐那些人不习惯宿舍,自己出去租房住了,宿舍现在空着呢。 阿森:那我现在过去安排好了。 游海坤:你最近有看股市吗? 阿森:有啊,我看好庭中实业。 游海坤:你自己有买吗? 阿森:我们几个都有买,阿天和阿仁的账户都在我和阿鹏手里,所以我买的同时也给他们买了。 游海坤:这样,我在给你几个账户,你也帮我买些。 阿森:资金量很大吗? 游海坤:不大,十个账户,每个账户十万。 阿森:哦,可以。 游海坤:你先说说,你为什么看好庭中实业? 阿森:我有注意这段时间庭中实业一直在暗暗的涨,但涨幅不大,我估计幕后有大机构在暗中建仓。 游海坤:只有这些吗? 阿森:当然不止,我查过这家公司的历史,这家公司在1986年的9月份的时候在工商银行上海信托投资公司静安分公司挂牌上柜交易,这家公司也是第一批可流通的股票,1990年上证所成立全部股票上市流通,是第一批全流通股票,同时也成为了率先取消涨跌停板制度试行放开股价的股票。 游海坤:光有这些还不行,你没找到这家公司的弱点。 阿森:这家公司的弱点就是股权分散,没有控股股东,如果我有钱收购的话,它是最理想的收购对象。 游海坤:这才是最重要的,你和阿鹏打算怎么操作? 阿森:波段滚动式反复操作,要是能知道谁是幕后就好了。 游海坤:怎么?你还有别的想法? 阿鹏:海哥,他这几天就想这事呢。 阿森:如果知道了谁是幕后,我们就可以一箭三雕,第一不管是幕后机构还是庭中实业都会抢筹码,我们手里的筹码自然是价高者得,第二,狙击幕后的那个机构,第三,拿前期盈利的资金再买庭中实业上涨。 阿鹏:你这是说好听点叫趁火打劫,说不好听的就是黑吃黑。 阿森:我不这么认为,你看过动物世界吗?非洲草原上每天都是在上演着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的游戏。这和我们现在一样。 游海坤:阿森说的不错,这就是丛林法则,阿鹏你要和他多学学,阿森这个人很会找漏洞。 阿鹏:知道了。 游海坤:那就先这个样,你们两个还有老秋暂时别做其他事了,你们三个专职盯盘和操盘,还有一箭双雕就可以了 阿森:海哥,我们的电脑不够,还缺四台。 游海坤:我知道了,老秋早就和我说了,电脑今晚不到,明天一大早就到,你们两个别让我失望,看看这次还能不能给我赚回大的,上次是5万变成170多万,看看这次怎么样。 阿鹏:放心吧,不会出错,这次赚大了可要给我买台车了吧? 游海坤:你俩个一人一台怎么样? 阿森: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尤其在操盘这块。 游海坤:这样吧,暂时先忍耐一下,你们几个辛苦些,我们这段时间投出的资金太多了,等夜总会和健身房盈利以后在招人,本来资金上我们是够用的,但是现在有几个工程项目拖欠我们的工程款让我很头疼,有可能以后都要不回来,这个时候招人的话,我怕到时候发不了薪水给人家,那样就不好了,我明天把雷总给你们调过去。 阿森:也好,多个人多省不少力。 游海坤:那好,那就这样,操作的时候注意些,情况不好立刻撤,最近有的忙了,又是健身房,又是夜总会的,多注意身体你们,我最近主要还是要把夜总会的黑白两道搞定,这是个硬骨头,不太好啃。 阿鹏:海哥,这块真的要辛苦你了。 游海坤:阿鹏,记住一点,能用钱搞定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阿仁,健身房装修好了,你回来看看,顺便起名字。” 阿仁:好的,后天回去。 阿森:想好名字了吗? 阿仁:公司叫万宇,那健身房就叫万国健身。 阿鹏:怎么叫这个名字? 阿仁:以后我的健身房要在全世界都开分店,当然叫万国了。 阿森:不错,这名字够霸气。 阿鹏:阿森,你发现没,现在庭中实业的股价一直在涨,我感觉不太正常。 阿森:我也感觉到了,这不正常,幕后的大庄家不像是普通的坐庄操盘,更像是收购。如果是普通的坐庄操盘的话,不可能光买不卖,最起码也要横盘整理或是洗盘。 阿鹏:要不我们出货吧? 阿森:在等等看,你现在查查我们的账面盈利情况。 阿鹏:我们的账面盈利3500万,这是海哥的十个账户的总和,我们几个的账户盈利总和是600万。 秋国驹:庭中实业又涨了,阿森,不行就出货吧。 阿森:要不要请示海哥一下? 秋国驹:这个时候你要请示他?别忘了你是主力操盘手。 雷祥云:阿森,快看新闻,庭中实业反收购了,据说找的是阿拉曼财团。 阿森:幕后的机构一定是想吃下庭中实业,因为庭中实业股权分散,没有控股的股东,我曾经和海哥说过,如果我有钱的话,庭中实业就是最好的收购对象。 阿鹏:又涨了。 秋国驹:现在是上午10点,再不出货的话,万一真的像你说的幕后机构想吃了庭中实业的话....... 雷祥云:真是那样的话,幕后机构就会举牌,不过看情况幕后机构显然已经持有流通量超过5%了,但是为什么没举牌呢? 阿森:庭中实业进行反收购,就要和收购方争夺筹码,我们出货。 秋国驹:我也支持出货。 阿森:好,出货吧,阿鹏。 阿鹏:嗯。 阿鹏:不对哦,怎么我们一边出货,股价却一直再涨啊? 秋国驹:现在是双方争夺筹码的时候,庭中实业现在反收购,估计我们挂多少都会扫货的。 阿森:1000手,挂22.5元。 阿鹏:嗯。 雷祥云:不会吧,秒接单,这下我们发财了。 阿鹏:现在账面余额5500万。 阿森:有人送钱给我们,我们不能不要,2000手23.5. 阿鹏:阿森,今天我们能全部出货完成吗? 秋国驹:现在才10点多,我们尽量出,能出多少是多少。 雷祥云:老秋说的对。 阿鹏:为什么? 雷祥云:中国股市刚开没几年,法律还不健全,你在看看盘面,这不是一般的坐庄炒股,这架势是要收购对方哦,庭中实业现在明显在反收购争夺筹码,在资本市场的角度来说,不管这次收购庭中实业的是谁,那么这次收购都是合法的,有效的,但是从中国股市的角度去看就有很多不确定性了。 阿鹏:难道还带反悔的不成? 秋国驹:说不准哦,别忘了当初中国股市开市的时候是费了很多周折的,最后才定下来先试试看,不行就关掉。 雷祥云:反悔到不至于,就怕庭中实业反收购不成功,那样的话庭中实业就会去告状打官司,那样的话就不知道会出什么后果了,最严重的后果就是所有收购庭中实业的股票作废,所以今天和明天我们一定要出货,能出多少是多少。 阿鹏:这不是玩不起,耍无赖吗 雷祥云:这是中国不是美国的华尔街,中国股市的法律法规还不健全,要预防所有的事情发生。 阿森:叫云姐他们几个进来,所有账户全部出货。 阿鹏:挂什么价位? 阿森:30以下25以上都可以,随便挂。 秋国驹:今天出货不会很难,双方都在争夺筹码。 阿森:是的,谁有烟来一根。 雷祥云:我也没了,忍一下,马上中午吃饭了。 秋国驹:上午到此为止,我们还有几个账户没出完。 阿森:还有4个。 秋国驹:先吃饭,下午继续。 阿鹏:阿森,你说我们下午能全部出货吗? 阿森:这个不好说,可能出不了,不过我想我们下午出一部分货,然后在买回来。 阿鹏:为什么? 秋国驹:阿森,别玩大了,你是想赌一把幕后机构举牌,然后庭中实业会大涨是吧? 阿森:是的,只要举牌了,庭中一定会大涨,估计会涨到40到45这样。 雷祥云:这样就可以了,我们出货之后就出局了。 阿森:要不我们请示一下海哥,他说同意就按照我的意思做,他说不同意那我们就到此为止,怎么样? 秋国驹:那好吧,现在就打电话,用免提,大家都能听到。 阿森:好,那雷总打。 “喂,海哥,有个事情请示你一下。” 海哥:说吧。 秋国驹:阿森想把卖出的庭中实业的股票在买回来,你觉得这事...... 海哥:他是主力操盘,他说的算。 秋国驹:明白了。 秋国驹:都听到了,听阿森的,不过我建议不要全部都买回来。 阿森:我也不会全部都买回来,只用我们盈利的20%的资金量。 秋国驹:那好吧。 阿鹏:阿森,我们还有两个账户没有出货了。 阿森:先不出了,现在是30.02,买盘挂30.05试试,有卖的就扫货。 阿鹏:好的。 阿森:我出去抽支烟,你顶一下。 阿鹏:好的。 秋国驹:阿森,快收盘了,今天我们就先这样吧,看看明天。 阿森:好吧,晚上有空吗,去夜总会看看? 秋国驹:好啊,听说搞的不错,预计下个星期五开业。 阿鹏:那真应该过去看看了,一起吧。 次日上午。 秋国驹:阿森,安宝集团举牌庭中实业,庭中实业暴涨。 阿森:猜对了。 秋国驹:股价虽然大涨,但是庭中实业认为这是恶意收购,是对市场的隐瞒和欺诈,而且据相关资料表明负责收购庭中实业的是安保集团上海分公司,这家公司公司的注册资本只有1000万用在收购上的资金量达到8000万以上,按照政府政策的规定信贷资金和违章拆借资金不可以进入股市买卖股票的。 雷祥云:庭中实业召开新闻发布会了,据称要通过法律来维护公司利益。 阿森:现在股价是多少? 阿鹏:32.12,出货吗? 阿森:不。 秋国驹:庭中实业停牌了。 阿森:有说什么原因吗? 秋国驹:暂时不清楚,现在是中午了,估计午后就会有结果。 雷祥云:结果出来了,停牌的原因是:因目前有机构持有庭中实业股票超出5%却没有上报,情况未明,而根据《股票发行与交易管理暂行条例》第47条规定,依照该例暂停庭中实业的交易。 阿森:哈哈,安心吃饭吧,去吃海鲜去。 阿鹏:安宝集团也出公告了,本公司已于今日拥有庭中实业股份公司发行在外的5%以上,特此公告。 阿森:都发公告了。 阿鹏:是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森:秋哥,你说说庭中实业会怎么做? 秋国驹:要不被收购,要不就反收购,但是反收购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剩下被收购了。 雷祥云:估计庭中不会就这么简单被收购,庭中实业一定会打官司,要不然就用经济手段出来。 阿森:说说看。 雷祥云:你辛苦种的桃子被别人摘取了你会什么想法? 阿森:有道理,可是人家收购也是真金白银,不可能说人家收购无效吧,这不是耍无赖吗。 秋国驹:在欧美金融市场中有一种投资者叫做“野蛮人”,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突然闯进你的家,然后扔给你一大袋的金钱然后对你说我要有这个房子股权,当然你也可以拒绝这个野蛮人,但是你要拿出比他多的钱去砸他,你把他砸跑了,他之前扔下的钱都是你的了,房子还是归你,但是你拿不出比他多的钱,你就要答应他的要求。这就是资本市场。 阿鹏: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们就等消息好了,走吧,吃海鲜去吧,我请客。 雷祥云:好,走走走,我们在这里争论有什么用,吃饭去。 在酒桌上秋国驹对阿鹏说:阿鹏你的愿望实现了,夜总会如期开业,这下你也 成老板了,以后去你那里喝酒不要钱吧?哈哈 阿鹏:秋哥你这话说的,大家自己人,你去喝酒还能收你钱?以后公司有什么招待之类的就过去。 秋国驹:这小子啊,把生意都做到公司头上了。 雷祥云:公司招待客户去哪里都要给钱,还不如照顾自己人,最起码可以签个套票,月结,这样公司也有面子.................. 阿鹏:雷总,你说这次安宝集团收购的股权会有效吗?不会说无效吧。 雷祥云:我感觉不会无效的。 阿鹏:说说你的看法。 雷祥云:我也是猜测,阿森,你有什么看法。 阿森:我说雷总你这是踢皮球啊,回答不上来就踢给我,要我说就是两个字“趋势” 三天后.......... 阿鹏:大家看,证监会给说法了,说安宝集团收购庭中实业股权有违规行为,罚款100万上交国库,但是所收购的股权真实有效,安宝集团正式收购庭中实业。 阿鹏:雷总,真被你蒙对了。 雷祥云:不是蒙对了,本来就该是这样。 阿森:你早有预感? 雷祥云:不是有预感,而是大方向要确定,也就是你那天酒桌上说的趋势,这是中国股市第一例收购案,如果这次说股权收购无效的话,那中国股市就真要关门了。 阿鹏:不见秋大哥。 刘兴云:老秋去收购国库券去了。 阿鹏:云姐,什么叫国库券啊? 刘兴云:你在香港时间长,肯定不知道了。 雷祥云:国库券就是国库券,哈哈哈。 阿森:我以前经常偷我家里的国库券去换钱用。 阿鹏:还能换钱用? 阿森:是的,同等面额的国库券可以兑换同等面额的人民币,也就是10块的国库券可以在一些商贩手上兑换10块钱,我和你们说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喜欢玩电动玩具,但是我爸给我的钱不够用,我就偷偷拿家里的国库券去换钱用,为此我家邻居的小孩也和我学偷家里的国库券去换钱,结果被家里人发现,好一顿暴打。 刘兴云:那你就没被发现被家里人打? 阿森:我拿的都是小面额的5元或10元的,那家伙拿的是大额100的,换了好几百,不挨打才怪。 众人:哈哈哈。 第15章 刘哥的嘱托 阿森:喂,哪一位? 刘志勋:何占森吗?我是你刘哥,有件事你刘哥想求你办。 阿森:我说刘哥,我哪里得罪你了,要你这么的“损我”,还有件事求我?刘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 刘志勋:还记得那个外号叫刺猬的人吗?他是我一个表亲,最近在我这里惹了点事情,有一些小麻烦,我想让他去你那里躲一躲。 阿森:哦,没问题,让他来吧,正好我们这边的夜总会要开业了也需要人,让他来这上个班。 刘志勋:那太好了,他还会弹贝斯,正好用上,这样吧 ,我和他两个这几天就过去,到了再给你打电话。 阿森:好的,到时候见。 没过几天何占森就接到了刘志勋的电话。 刘志勋:阿森,我们的火车还有30多分钟到广州。 阿森:嗯,我去接你。 “阿俊,去燕岭大酒店订个客房,多开几天。” 阿俊:知道了,何总(说话的是何占森的助理) 刘志勋:何占森,来的匆忙没给你买什么,带了点家乡的香肠给你,别嫌弃就好。 阿森:刘哥你这话说的有点见外了。 刘志勋:这个你见过了,刺猬。 刺猬:哥,到这里了就别叫我外号了,我叫段天宇,我是他表弟。 刘志勋:对,确实是我表弟,他妈妈是我的亲姑姑。 阿森:刘哥,我给你们准备好了酒店,我先送你们过去休息一下,晚一点我再来找你们,给你们接风洗尘。 刘志勋:好。 晚上6点 阿森: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游总,这位是秋总,这三位是我的好兄弟阿鹏,阿仁,阿天,这位是我老家的一位大哥刘志勋先生,我都叫他刘哥。 这是我的名片,说完给每个人都派发了一张。 游海坤:刘总是证券公司的总经理啊。 刘志勋:是的,赶上了好时代,就为糊口而已。 阿森:哎呦,绿海证券,刘哥可以去你那里开户了。 刘志勋:是的,小公司而已,不能和人家那些大的比,占本省份额的30%多。 游海坤:那就不错了。 阿森:今天不说这个,吃饭......... 游海坤:阿森啊,我晚上给你们订了一个ktv包房,你们等下吃完饭就过去,我就不去了,明天还有事,让阿仁他们陪你们,都是年轻人,说完起身离开。 刘志勋:游总慢走,改天我请游总吃饭。 游海坤:好的,你们慢慢吃。 阿鹏:阿森啊,我们三个也先去ktv,你和刘哥慢慢聊,等下你们直接去就行。 阿森:好的,你们慢点,都喝酒了。 阿仁:张家俊开车,他没喝酒。 刘志勋:那等会见,慢走。 那我们先走了......... 刘志勋:刺猬,你也先出去溜达一下,我有事和何占森说。 刺猬:好的,说完开门也出去了。 刘志勋:何占森,这次真的万不得已才找你。 阿森:刘哥,你怎么还和我客气上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就直说。 刘志勋:刺猬是我的亲表弟,他妈妈是我的亲姑姑,我姑姑年轻的时候嫁到了浙江奉化,就是蒋介石的老家,我表弟五岁的时候我姑姑和我姑夫出了车祸双双去世,我爸就把他接了过来,可以说刺猬从小就是在我们老家长大的,可是这小子从小不爱上学,喜欢打打杀杀,我爸也是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他了,就让他跟着我,你说我现在做的他也没兴趣,在老家天天喝酒打架也不是办法,这不前段时间刚把人给打了,我给了人家多少钱,人就是不要,就要让他进去,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到你这里。 阿森:只要警察没通缉就行。通缉了就不好办了。 刘志勋:放心,真的通缉了我也不会带他来,先让他在你这里上个班什么的,我回去再和人家好好沟通一下,这事应该能过去。 阿森:放心,在我这没事的,打架又不是杀人,谁还没打过。 刘志勋:我不放心的是怕你管不了他。 阿森:你不是说他会弹贝斯吗,这几天夜总会那边正在招聘乐队,我直接让他进去不就行了,这样他在这边有了收入,你也就放心了。 刘志勋:嗯,等下他进来我就说让他跟着你,但是你记住,只要他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用给我面子,该报案就报案,让法律来处理他。 阿森:知道了。 刘志勋:我出去叫他。 不一会刘志勋带着刺猬进来。 刘志勋:刺猬,你给我听好,以后你就跟着何总一起,到了新地方没人认识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广州做事,别天天整些乱七八糟没用的,何总过几天会安排进夜总会弹贝斯,你给我好好干听到没有。 刺猬:哥,你放心,这次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在惹事了,如果我无辜惹事,你让何总直接赶我走或报案,不过别人要先惹我怎么办? 刘志勋:出门在外,别人要先惹你,能忍则忍,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得理不让,有何总在应该不会让你受到什么委屈的事情,即使有让你受了点委屈,你也得忍,做人哪有不受委屈的,尤其是出门在外。 刺猬: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刘志勋:那好,你敬何总一杯。 刺猬:何总,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阿森:好,酒也喝了,大家好兄弟,你以后在公司可以叫我何总,出来了就叫我阿森就行,随便点,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先生,有人买过了。 阿森:不是海哥就是阿鹏买的,走,我们唱歌去,顺路看看广州的夜景。 张佳俊:何总,杜总让我回来接你们,怕你们喝酒不能开车。 阿森:谢谢,这么晚了还没让你下班,等下一起去玩,唱唱歌,轻松一下,然后宵夜,最后去按摩。 张家俊:何总,不用了,我在外面等你们就是了。 阿森:你下班了已经,一起去玩,一起喝酒,后面不用你开车,我们打车还不行吗? 张家俊:那好吧何总。 阿森:这就对了,在公司可以对我拘束一些,公司以外大家都是兄弟,不用拘束。 刘志勋:我说小何,不介意这样叫你吧。 阿森:不介意。 刘志勋:看来你对你的下属不错啊。 阿森:我也是和海哥学的,对下属好,下属才服你,才愿意为你做事,即使以后你的下属辞职了,他也会记得你,人不可能一辈子不求人,将来你有事找到他了,他也会愿意帮你。 刘志勋:看来,人还是要往高处走,你们南方的公司和北方的公司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啊,北方的公司就知道让下面的人创造利益价值,从来不给员工这些,好像员工就是应该付出一样,我也要好好学学你们,必要的时候想让你去我那里给讲讲这些。 阿森:没问题,我们公司有人力资源部,你和海哥说说,让海哥给派过去一个人给你们做做培训,现在很多大公司都在做培训。 刘志勋:好啊,求之不得,真的要学习一下了,不然被淘汰了快要。 阿森:刘哥,怎么样,广州的夜景不错吧。 刘志勋:真不错,我都不想走了,哈哈。 阿森:那就留下来,现在很多南下创业的人,以刘哥的能力不是问题。 刘志勋:以后再说吧,我会来的,时间问题而已。 刺猬:哥,明天看看能不能给我买一把贝斯,进乐队没有琴不行啊。 刘志勋:行,明天带你买去,你自己挑。 阿森:公司有配的。 刺猬:怎么的也要两把琴,一把在舞台上用,一把私下自己练的,我以前在老家搞过乐队,后来因为有个人家里不让,最后解散了,没解散的话,估计不会比黑豹差。 刘志勋:行了,别吹了,好好在这干。 阿森:刘哥,你后天真的回去了? 刘志勋:是啊,家里那边的事情多,我的员工要各个都和你一样,我就省心了。 阿森:那好,你要走我也不留你了,明天我让阿俊给你买点东西带回去。 刘志勋:千万别,我这人出门喜欢轻手利脚,你什么都别买,我拿着嫌重。 阿森:那好,什么都依你,行了吧。 刘志勋:这就对了,小何啊,算了,我也叫你阿森吧,现在就我们两个,我给你张银行存折,里面有5万块钱,这钱呢是留给刺猬万一给你惹了什么事或者他没钱花了的时候用。 阿森:刘哥,不用这样。 刘志勋:你听我说,这钱您留着,他真万一惹事了,跑路也要钱的,这钱你一定留着,听你刘哥的,密码写在里面了,你留好。 阿森:那好吧,我留下,我送你回酒店,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在这几天又是玩又是喝的。 刘志勋:好的。 何占森把刘志勋送回到酒店的房间随后来到了酒店的前台。 阿森:你好,帮忙给1505房的客人订一张后天飞冰城市的机票。 服务员:好的,我先帮您查查,不好意思只有头等舱的了,商务舱和经济舱没有了。 阿森:那就头等舱。 服务员:好的,客人叫刘志勋。 阿森:是的。 服务员:已经定好了,后天下午13点起飞,下午4点到,如果不晚点的话。 酒店有班车去机场。 阿森:谢谢,等下你电话通知一下客人就行了。 服务员:好的。 刘志勋:我说阿森你怎么回事,怎么给我订了飞机票,我自己坐火车到北京换个车就到了。 阿森:一个人坐火车多没意思,还要换车,飞机快点,几个小时就到了。 刘志勋:你小子太客气了,这样,明天我请你们吃饭,记得叫上游总。 阿森:吃饭可以,游总来不了,他飞德国了,我们几个兄弟陪你。 刘志勋:好,不过说好了,不能你买单了,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小兄弟。 阿森:好好,一切听你的。 转天 刘志勋:感谢这些天几位小兄弟的招待,我也不多说了,我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阿鹏:刘哥,这几天广州住的还习惯吧,我们照顾不周的地方,你别在意。 刘志勋:兄弟你说这话我真就生气了,本来是找你们办事的,你们这样招待我,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有机会去我那里。 阿鹏:好,刘哥敬你。 阿仁:刘哥,一路平安,我明天有事不能送你,让阿森送你,这杯敬你。 刘志勋:几位小兄弟都很好,说多了都是废话了,有机会一定去我那里,我好好的招待你们,我连喝三个.......... 阿森:我在楼下,不上去了,你直接下来我送你去机场。 刘志勋:好,我收拾一下。 .................................................. 刘志勋:刺猬,你坐杜总车,我和阿森说点业务上的事。 刺猬:好。 刘志勋:阿森,一定给我看好刺猬,别出事,你刘哥就这点要求。 阿森:放心,不会出事,万一真出事就按你说的做。 刘志勋:好,替我问候你们游总,告诉他有机会我再来拜访他,他要是有时间随时来我那里旅旅游,哈哈哈。 阿森:一定转达,还有就是你上说做培训的事,我和他说了,海哥表示很乐意帮你,看看过段时间安排人去你公司给你们做培训。 刘志勋:太感谢了,时代的脚步太快了,不学习真不行。 阿森:到了,我们下车吧。 刘志勋:这么快到机场了? 阿鹏:刘哥,广州的机场比较近,都没出市区,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带你到白云山顶看飞机的起落。 刘志勋:有的是机会,下次来的。 阿鹏:刘哥,这是阿仁给你买的东西,没有吃的,就买了两条烟和一些广州的点心,你一定收下。 刘志勋:这多不好意思。 阿森:你就收下吧,回去给办公室里的人分点,也体现你做老板的亲和力。 刘志勋:好好,收下,别送了,我进去了,几位小兄弟留步吧。 阿森: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刘志勋:好,我办公室电话和我的大哥大你都有号码,有什么事随时打给我,刺猬,在这好好的,别给阿森他们惹事。 刺猬:哥,放心吧,不会惹事,一路平安。 刘志勋:行了,我安检了,都回去吧。 阿森:刘哥,我们走了。 第16章 夜总会 “林总,外边来了几个舞蹈演员,你去看看。” 阿天:好,这就去。 阿天:各位好,我是这里的舞蹈总监,刚刚看过你们的表演,很不错,先自我介绍一下好吧。 “我叫黄薇”“我是杜鑫”“我是霍纭”“我叫曾广智”“我叫白勇” 阿天:你们是个组合是吧? “是的” 阿天:是这样,因为我们这里已经招了一部分舞蹈演员,而且我们这里不想要组合,可能你们几个我只要其中的一个或两个,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接受,如果不接受的话,各位就可以走了,另外一个就是我们这里招的是驻场舞蹈演员,如果你们想跑场的话也请离开,工资每天50元,包吃包住。 白勇:我们接受。 阿天:我看了你们的表演,受过专业训练的请站出来。 刚说完,黄薇和霍纭两个女的站了出来。 阿天:你两个留下,晚上跟着我排练,顺便问一下哪里上学的? 黄薇:我们都是星海的。 阿天:毕业了,还是在校? 霍纭:在校,还有一年毕业。 “你也是吗?”阿天问黄薇。 黄薇:是的,我们是同学。 阿天:有时候我们需要后半夜进行排练,你们是否能住在公司的宿舍?当然这种情况不多,一个月有个2到三天。 黄薇:可以,没问题的。 阿天:好的,那等下就和乐队一起进行排练。至于你们三个,不好意思,以后有机会在合作,辛苦了。 深夜............ 刺猬:停一下。停一下,这里不对,吉他有点抢了,另外鼓手你要留点花色给歌手进唱,歌手进唱的同时,舞蹈从两边进场,听到没有,再来一次。 刺猬:这次很好,开业当天就按着这样就行。 阿天:大家都累了,我请大家吃宵夜,大家先休息一下,等下一起去。 阿天走到刺猬身边问:你好,怎么称呼你? 刺猬:哦,我叫段天宇,森哥介绍来的。 阿天:哦,很好。说完拿起麦克风又说:宣布一下,以后舞台总监由段天宇来担当,全权负责每晚节目的安排以及排练,走吧一起吃宵夜去。 隔天............... 阿天:阿森,那个段天宇是你介绍来的? 阿森:是的,怎么有问题? 阿天:没有问题,很好,我让他做舞台总监了。 阿森:哦,他是我老家一个朋友的亲戚。 阿天:不错,是个人才,我先走了,后天开业记得早点到。 阿森:知道了。 开业当天.........热闹非凡.......... “欢迎,欢迎,高总里面请..........” 游海坤:杜总在这里,305房,迎宾带杜总进305. 高总:海哥,怎么进入娱乐行业了,还给不给我们一口饭吃了,哈哈哈。 阿仁:高总今晚一定要多喝几杯才行。 高总:好,你忙完了进来陪我喝点。 秋国驹:海哥,潮汕商会的人到了。 游海坤:阿仁,等下你和我进去潮汕商会的房间,我介绍些人给你认识,都是你老乡。 阿仁:好的。 主持人:各位来宾,我是今晚的主持人,我叫阿祥,欢迎光临白宫音乐城,今夜高朋满座,今夜星光灿烂,在这美好的夜晚祝贺白宫音乐城开业大吉,音乐响起........... 游海坤:阿仁,这是潮汕商会的陆总,这位是黄总,还有这位杨总,三位都是从香港过来的。 陆总:小伙子,听海哥说你是汕头人,想让你进来我们商会,不知你意下如何? 阿仁:当然愿意了,只不过我就开个健身房,不能和你们比啊,那是小生意而已。 黄总:生意不怕小,就怕做不大,你看看现在有几家正规的健身房,你以后就不想开个分店什么的? 陆总:这样吧,给你个目标任务,你要是能在三年内在香港开分店,我给你投资,至于投多少,就要看你的能力了,这样行不行? 阿仁:努努力,应该没问题。 杨总:好,后生仔就是后生仔,有魄力。 游海坤:好了,那就这样,今晚多喝点,阿仁,好好陪一下三位。 陆总:我说海哥,你光让一个小伙子陪我们怎么行,就没有其他的了,哈哈。 游海坤:你个老小子,死性不改,有,等下就来,放心吧,我先出去一下。 阿鹏:秋哥,有没有看到阿森? 秋国驹:刚刚还在这的,去卫生间了吧。 阿鹏:等下看到他让他进307房间。 秋国驹:好的,今晚太忙了,我到现在都没坐一下。 阿鹏:我也是没休息一下,以后有的累了。 秋国驹:阿鹏,我和你说个邪门的事,娱乐场所开业就要像今天一样,火爆异常,开业第一天没有爆满的话,以后都很难爆满。 阿鹏:秋哥,有你说的这么邪门吗? 秋国驹:不信你就看。 何占森进了307的房间。 阿森:阿仁你找我? 阿仁:来来来,介绍一下,这几位是从香港过来的陆总,杨总还有黄总。 阿森:三位好。 阿仁:这位是何占森,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 陆总:我就奇怪了,游海坤这个老家伙怎么招的人都这么有能力,好的后生仔都被他招到手里了。 阿森:陆总过奖了,我们都是跟着海哥学东西的,他只不过给了我们几个一个名号而已,不足挂齿。 阿鹏:是哦,我们都是跟着海哥学东西的。 杨总:我听说可以不是这样,你们几个应该都是每人投资了100万才进游海坤的公司的,你们是股东,可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呀。 黄总:年纪轻轻能拿出一百万出来,不简单,后生可畏啊。 阿仁:三位真的过奖了,说到真正的我们都要感谢阿森和海哥才对,要不是他还有海哥借钱给我们几个,也不会有我们的今天,我和阿鹏还有阿天说不定还在香港街头混呢。 陆总:听游海坤说阿森玩股票不错,最近有没有什么行情? 阿森:最近我也没太关注,忙着这里的事情,不过我感觉国库券倒是不错,据说国家要贴息。 陆总:是有这个消息,不过我听到一些其他方面的消息说国内可能会有做空的机构,而且这个机构还很大,估计还会引发羊群效应。 阿森:我在三位面前是晚辈,可能你们常年在香港,不太了解国内的行情,尤其是内陆省份,不知道三位老总发现没有这几年国内的通胀有点高,总是居高不下,所以贴息也很正常,距离兑现还有一年的时间,充满着很多不确定。 黄总:最近股市有看吗? 阿森:这段时间没看,不过不要太乐观,我感觉会大跌。 陆总:你凭什么会说股市会大跌? 阿森:陆总你没发现现在的上市公司多了不少吗?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上升。 陆总:这是好事嘛。 阿森:从表面上看是好事,1992年的时候国内两市的上市公司只有50多家,但是你看看现在差不多翻了一倍还多,以后还会成倍增,扩容导致了供求关系的失衡,这样一来必然会抽走一部分的市场资金,当抛出股票的同时又缺少承接盘,这样一来就只能跌。 陆总:小伙子,你看的很透,有机会我们好好合作一下,中国的股票市场才开始,这里充满着不确定性和风险,但是也存在着机会,赚钱的机会。 杨总:哎呀,今天高兴的日子,说这些,喝酒,喝酒................ 第17章 他乡的偶遇 阿鹏:饭也吃了,这么早你回家吗? 阿森:不回家干嘛?难道在珠江边流浪。 阿鹏:你回去干嘛,走,去喝酒,好久没醉了,哎呀,走了,才8点你回去也睡不着,过去喝点酒回去睡的也香。 “杜总,你们来的正好,319房的客人要求换房,你看行吗?他们现在和当班的人员吵的厉害。” 阿鹏:为什么要换房? 领班:他们说319的空调坏了,很热。 阿鹏:那就给他们换一个嘛,空调坏了肯定不行,叫人来修了吗? 领班:叫了,维修师傅说少个零件,要明天才行,另外就是319是小房间,要给他们换的话就只能换到大房或中房,让他们加价换,他们不同意,就吵起来了。 阿鹏:我过去看看,你忙你的吧,说完和阿森一起去了。 “几位几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经理,有什么事和我说。” 客人:你是经理是吧,你这里的空调坏了,房间很热,我们想换个房间玩,你们的服务员说要我们加钱换到中房或大房去。 阿鹏:不好意思,理论上来说是要加钱的,不过你们属于特殊现象,我给你们换个中房,这样可以了吧? 客人:这还差不多。 阿鹏:给他们调到409去。 服务员:知道了,几位,请。 阿森:处理的很熟练嘛。 阿鹏:服务业就要装孙子做才行,哈哈,阿仁马上来,把公司新来的几个员工也带来了。 阿森:你先去,我去大厅看看表演去,一会就来。 段天宇:森哥,你来了。 阿森:是哦,没事过来看看,你还适应吧? 段天宇:我这人在哪里都一样,怎么鹏哥他们没来? 阿森:他们在4楼包房呢,我下来看看。 段天宇:森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阿森:说,什么事? 段天宇:最近总有些地痞来我这里捣乱,有时还上台摸女演员。 阿森: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发生有多久了? 段天宇:有半个月了,那些人也不是天天来,你可以去后台问问那些女舞蹈。 阿森:你带我去。 后台........ 段天宇:各位,森哥来了,有事和森哥说。 霍纭:何总,最近总有人上台来捣乱,还对我们动手动脚的。 黄薇:是哦,吓得我们都不敢上台了。 阿森:对方是什么人? 黄薇:听说话的口音是河南人。 段天宇: 你怎么知道是河南人? 黄薇 霍纭:我们学校全国哪里的都有,我们寝室就有河南人,我们会不知道。 阿森:发生几次了? 贾婷:有四五次了,好几次让我们下去陪他们喝酒,我们不去他们就拉我们下去。 何占森想了一下说:阿宇你和我去四楼。 阿森:你上去和阿鹏说说。 段天宇:和你说不是一样嘛。 阿森:这块是阿鹏管理的,他说的算,你和我说了,我也要和他说,你说比较合适,另外你去把那两个女舞蹈和那个女歌手一起叫来,我在这等你们。 段天宇:好的。 阿森:你们几个过来和鹏哥说说。 阿鹏:怎么了? 阿森:让他们说。 黄薇:杜总,最近总是有一些河南人来我们这里捣乱,有时还到舞台上对我们动手动脚,还硬拉我们下去陪他们喝酒。 阿鹏:有这种事? 霍纭:是哦,杜总,好几次,我们都想不在这里干了。 阿鹏:保安没有阻止吗? 段天宇:鹏哥,保安对他们来说根本没用,有几个倒是管事,但是他们人多,保安一看人多也就不敢多说什么,充其量就是劝一下。 阿仁:我操,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阿鹏: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会处理,不会让你们受欺负。 黄薇 贾婷:谢谢杜总,谢谢森哥和仁哥。 阿森:正好我也下去看看表演。 众人刚出门就遇到了那几个人。 “哎呦,几位美女在这呢,我们正找你们呢”。说话的手里拿着一杯酒。 说完就要拉黄薇的手。 阿森:干嘛?找茬是吗? “这是我们兵哥,美女,你们陪他就行,陪我们就不行?” 阿森:找美女可以我随时让pr经理带来,不过这几个肯定不行。 兵哥:不行,我就要他们几个,说完一把就把黄薇拉了过去。 黄薇一声惊叫,吓得蹲了下去。 阿仁听到叫声立刻冲了出来:怎么了,找茬是吧? 兵哥:你他吗的老几啊,在这里撒野。 阿鹏:叫保安。 兵哥的手下:就你们这的保安,还不如狗。 阿森:是吗?那看来你们也不是人了。 兵哥:你说什么?说完一杯酒泼在了何占森的脸上。 由于声音很大,导致了其他包房里的客人也都出来看热闹。 突然何占森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这时的黄薇从地上起来拿出纸巾给何占森擦拭脸上的酒水。 黄薇连哭带怕的死死的抱着何占森,生怕在被那些人拉过去。 何占森慢慢的把黄薇拉进了包房里,出来的时候证实了他没有看错,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正是 梁洪月。 这时楼的楼道里站满了围观的人。 阿仁:保安呢? “在这。” 阿仁:怎么就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去叫了,马上就到。” 何占森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的万宝路香烟点着,深吸一口:段天宇,多久没锻炼身体了? 段天宇:很久了。 阿森:今天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好好表现。 段天宇:森哥,我知道了。 说完段天宇一脚把那个叫兵哥的踹进了一个包房里,接着抄起一个灭火器就砸了下去。 几个在场的保安一看,乐队的人都动手了,何况几位老板都在这里,也一起冲进去一顿的暴打那几个河南人。 阿鹏:好了好了,其他人都进去吧,没事了,等会我送你们每个房一打啤酒。 看热闹的人都怕溅到自己一身的血,也就都回房间了,只有一个女孩静静的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看着。 那个打人的包房传出砸东西和混乱的叫喊声。 阿鹏:领班,你去对面的商场给何总买深颜色的件衬衫。 领班:知道了,何总穿什么码的? 阿森:中码的就可以。 何占森和阿仁几个就站在包房外静静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没一会领班把一件黑色的衬衫交给了何占森。 阿森:我去换件衣服,我不回来不许停,给我打。说完进了另外一间包房,进去的时候看看站在对面门口的梁洪月。 “何总,你没事吧”? 阿森:没事,就是把衬衫弄脏了,我换一件就是了。 黄薇:何总要不我去给你洗洗吧,谢谢你刚刚。 阿森:不用了,买了一件,回去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换完了衣服,何占森出了包房,一出来就看到站在对面的梁洪月,紧接着黄薇也从包房里出来,但黄薇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了对面的这个女孩跟何占森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好了,别打了,别搞出人命来”说话的是阿鹏。 说完何占森几个进了包房,看到满地的碎渣说:“兵哥是吧?” 兵哥躺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几位老板,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放了我们吧。 阿鹏:不如报警吧。 兵哥:求你们了,别报警,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都是在南门市场那边看市场的,我们不想丢了工作。 阿仁:看市场的都敢到我这里来找事了?你说不打还真不行。 兵哥:求你了,别再打了,大佬不好意思。 阿森:不报警可以,这的损失怎么算? 兵哥:我们赔钱给你。 阿森:拿钱吧,5千。 兵哥:好好好,5千,说完从一个挎包里掏出钱数了五千给何占森。 阿仁:这次就算了,放了你们,别再有下次,我也不想在看到你们几个来我这里。 阿鹏:赶快走。 说完兵哥一帮人一瘸一拐的走了。 阿仁:怎么其他的保安还没来,就你们四个? 一个保安:陈总,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向前冲的。 阿鹏:有事就躲,那我还要保安干什么? 阿森:这种事,不能怪保安,人家拿的是死工资犯不上把命也赔进去。 阿仁:这倒也是,我们给发的工资犯不上赔进去命,换了我也会躲,这样不行啊,难不成我们也要从外请人看场子? 阿鹏:不如找周丹他老爸,他老爸在香港是出来混的。 阿仁:从香港找他来?太远了吧,先不说给不给他钱,光是人就得把我们吃黄了,这样下去不行,与其我们从外面请人不如我们自己培养我们自己的“御林军”。 段天宇:陈总,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行? 阿仁:说说。 段天宇:这段时间呢,我们先招人,不要炒掉以前的保安,招的人有试用期,试用期过了以后觉得行的留下,不行的就开掉,留下的人去你的健身房让你培训跆拳道,这样一来,既给你的健身房提供了人气,还给你的跆拳道也带来了人气。 阿鹏:别说,这是个办法。 阿仁:别在这说,乱七八糟的,叫人打扫一下,去其他房说。 阿森:你们先去,我去个厕所,对了,这五千你们5个人分了,一人一千,说完把钱交给了段天宇。 去玩厕所的何占森站在4楼的尽头守着窗户抽烟。 “少抽点,我妈常对我爸说”。 阿森:怎么来广州了,那么久也不给我来封信。 梁洪月:变化真大,现在都叫你何总和森哥了,都说广东是个染缸,看来一点都不错,你在老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阿森:你变化也很大,还在上学吗? 梁洪月:放暑假,我爸的老战友们聚会,就带我广州玩玩,没想到在这遇到你。 阿森:哦,金忠杰他们还好吗? 梁洪月:吕继锋去年出了车祸,以后只能坐轮椅了,听说现在自学计算机呢。 阿森:那么不小心。 梁洪月:他能保住命就不错了,金忠杰上了职业高中,学财会,苏宏伟高进了三中,安美娜和我一样考了高中,准备高考以后。 阿森:嗯,可惜吕继锋这小子了,有机会回去看看他。 梁洪月:你有和你家人联系吗? 阿森:以前何伯在的时候还久不久的写封信,后来何伯去世了,也就写的少了,我感觉我现在和我家人已经隔了很宽的一道鸿沟,他们不理解我做的事情,我也觉得他们的思维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所以也就不联系,只是逢年过节的会打个个长途电话。 梁洪月:没事多和家人联系,别让他们担心就好。 阿森:我都不敢说我现在做什么,我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什么都要按部就班,我要说我现在搞投资开夜总会他们一定不会接受,现在我的思维和他们的思维是顶撞的。 梁洪月: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是怎么成为现在这样的? 何占森把他来深圳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梁洪月说了一遍。 阿森:不让我见见你老爸吗? 梁洪月:好吧,带你见见他,其实我爸挺喜欢你的,我妈就不知道了。 阿森:你妈也来了? 梁洪月:没有,看你吓得,我妈就那么可怕? 第18章 未来的岳父大人 梁洪月推开包房的门:爸,你看这是谁? 阿森:叔叔好,很久不见你。 梁父:你是何占森,你怎么在这里啊? 梁洪月:爸,人家是这的老板。 梁父吃惊的:哦.....哦....不错,不错,我当初就说你小子有本事,坐下说。 阿森:叔叔,你先等一下,我出去一下。 出门后的何占森和服务员说:“等下这个房算我的,告诉前台401不走账,另外送一瓶芝华士12年和一瓶82年的拉菲,还有再上2个大果盘和小吃”。 服务员:知道了何总。 说完何占森进了包房。 梁洪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爸的战友宋耀华建设银行的经理,这位是广州市公安局的李耀李政委,还有这位是广东省国土局的宏建明副局长,这位是我的同学也是这的老板何占森,说完挽着何占森的胳膊坐了下来。 何占森看梁洪月介绍完毕,就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毕恭毕敬给每人派了一张:以后还要请各位叔叔们多多关照。 宋耀华:我说月月,看你这架势你和他好像不止是同学那么简单吧。 一句话说的梁洪月脸红红红的。 宏建明看了名片:哦,原来市车辆厂那块地就是你们公司拿下的? 阿森:是的,拿下有一些时间了,工厂都撤完了,还剩下周边的一些住户没搬走。 宏建明:嗯,那可是个宝地啊,你们要好好的发挥你们的强项。 阿森:一定一定。 李耀:小伙子,你这里没有涉黄吧?哈哈哈 宋耀华:涉黄了你还敢抓人怎么的?老梁的准女婿你也敢带走? 众人:哈哈一笑。 阿森:涉黄肯定不敢,犯法的事我不会做,就是经常有一些流氓无赖来这里捣乱,这不刚刚处理完一起事情。 李耀:刚刚的事情我知道,我也看到了,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出去管吗?那是因为我认为你是个不错的老板,知道护着你的员工,就凭这点我没出去,也没打电话报警,我看到你们几个年轻人不是那种惹事的人,那几个人确实该打,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还是不要大动干戈为好,万一出了人命就不好收场了,还是要报警,让警察处理。 阿森:我们也想过报警,可是每次都报警,警察一来搞的其他客人就不安定了,时间一久就会影响生意,我们会想办法的。 李耀:你们不是爱惹事的人,但是娱乐这行不好搞,但是你小子记住,别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另外我注意到,你们这里没有安装监控设备,这个一定要安装,虽然费用高一些,但是一旦发生斗殴事件,监控录像是有力的证据。 阿森:谢谢李叔叔的指点,监控录像这事我会落实。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酒水和果盘进来。 阿森:几位叔叔,来我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这些是我送的,别嫌我小气就行。 宋耀华:老梁,你这个准女婿很有眼力见,知道我们当过兵的爱喝酒。 宏建明:老宋,你别一口一个准女婿的,你看月月的脸就没变回来过,哈哈哈。 宋耀华:不说女婿,侄子行了吧,你既然你来了就别出去,过来喝酒。 阿森:好的,说完就给几位倒酒,挨个敬了一圈。 宏建明:你们先喝着,我去个卫生间,说完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刚出去就撞到一个人。 宏建明:哎呦...连长。 宏建明撞到的人原来是他们当兵时候的连长李奥先。 李奥先:你怎么在这? 宏建明:何止我在这,你进来看看,说完把李奥先拉了进来。 “你们看看谁来了” 在座的几位一看立刻起来敬礼:报告连长,梁浩忠,宋耀华,李耀,宏建明,集合完毕,请连长指示,说完都笑了。 李奥先:你们几个怎么都来了? 宋耀华:侄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当兵时候的连长。 何占森起回身满脸惊讶:李总。 李奥先:阿森,你怎么也在这? 阿森: 啊......我.....我这个.....何占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梁洪月:爸,你们战友见战友,我和何占森出去遛一遛去,说完挽着何占森的胳膊要走。 李奥先:既然你们都来了,那今晚都别想站着走出去,我去吩咐他们拿酒。 阿森:李总,我去吧,你们战友难得一聚,你们好好聊聊。 李奥先:别拿洋酒了,去地下拿5瓶茅台上来,让服务员送来就行。 阿森:知道了。 梁洪月:爸,那我和何占森一起去了 梁父:去吧,去吧。 说完梁洪月挽着何占森的胳膊走了。 李奥先惊讶问:梁浩忠,这是什么情况,你女儿怎么和我们公司的何总在一起? 李耀:连长你跟这小伙子叫何总?他职位比你大? 李奥先:从职位上来说确实比我大,因为他们是公司的股东,我转业回来后就到这个公司给老板开车,后来慢慢的升到了业务部经理,但是我毕竟是打工的,人家是出资入股,他们四个年轻人每人出资100万入股我老板的公司,所以在公司的职位确实比我大。 宋耀华:这小子看着不错,不像那些出来做生意的,满嘴跑火车,说话很有分寸。 李奥先:是的,小伙子在公司没什么架子,对我们这些老员工都很尊敬,从来都是李总长李总短的,不信的话你看一会肯定是他亲自把酒送上来的,我说老梁你女儿怎么和他........... 梁父:这个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等会一边喝一边和你们说。 宏建明:老梁啊,老李他们公司很有实力,光是我们市车辆厂那块地有多少人打主意,最后被他们拿下了,听说以后那里会建成一座地标建筑,集写字楼,商场,公寓为一体,这个女婿可以哦。 梁父: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谁知道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说着何占森捧着一箱酒进来:李总,我给你们拿来一箱,你们慢慢喝,刚刚还在对面的烤羊店给你们点一份烤羊背,过一会就给你们送上来,现在都半夜了,也不进客人了,你们慢慢喝,我带月月出去逛逛,吃点宵夜,叔叔,你和月月住哪里,等会我直接送她回去。 梁父:我们今天刚到,东西还在这位李政委的车里,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些换洗的衣服。 李奥先:我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 阿森:李总,你们战友难得相聚,这点事我去吧,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开门出去了。 李奥先:我说的没错吧,很会做事。 宋耀华:来吧,没别人了,我们几个老兵开始喝吧,连长,很久不见........ (这几老兵在以后的岁月里和何占森他们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第19章 人脉的重要 “月月,这是我在香港时候认识的好兄弟,阿仁,阿鹏,还有一个叫啊天的,他今天不在,这位你应该见过,那次在学校把王恒兄弟两个给打了的就是他,刘哥的表弟叫段天宇”。 梁洪月:你们好,这个认识,叫刺猬对吧。 段天宇:对对,很久没人叫了,听起来挺亲切的。 阿鹏:原来你就是那个写信到香港的女孩子,那次搞的阿森都哭了。 梁洪月何占森:有这事?你都哭了? 阿森:是啊,不让吗? 阿仁:吃东西,特意叫的水鱼。 梁洪月:都说吃在广东,看来没错,味道很好。 阿仁:既然来了,就让我们带你好好的品一下广州的美食,等下吃完宵夜带你去喝糖水,你肯定喜欢。 阿鹏:你们几个也都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龙邦威,湖南邵阳的。”“我叫郭廷伟,齐齐哈尔的。”“我叫哈翼德,湖南岳阳的。”“我叫应红宇,我是上海的。” 阿森:嗯,感谢你们刚刚为公司在作出的贡献,以后这种事能不动手的尽量不动手,毕竟我们做生意,这种事情不要经常发生,影响生意,经常打架客人以后都不敢来了,阿仁,刚刚在包房里月月老爸的一个战友跟我说,我们这里必须要安装监控设施,这样就是发生斗殴事件,我们也有证据,另外还让我们给保安配备对讲机,突发事件直接喊人。 阿仁:这是个好办法,不过安装监控实施我们不懂哦,这个要找专门的人来做才行,你看看能不能请这位叔叔指点一下。 阿森:你想什么呢,人家是市公安局的政委,事情一定多的很。 阿仁:要不这样,请月月帮忙和他老爸说说这事,其实这种事是好事,只是我们不懂,让他来指点一下就行。 何占森看看月月:要不你和你老爸说说这事。 梁洪月:依我看,这事你们先放一放,我爸他们战友见面少不了天天喝酒,除了吃饭去饭店,唱歌打保龄球什么的一定是在你们这里,到时候再说。 阿鹏:我看这样可以,不要急。 阿仁:月月。你去过海边吗? 梁洪月:没去过。电视里见过。 阿仁:这样吧,我叔叔在老家的房子很大,过几天我带你还有你老爸的战友去我汕头的老家玩玩,我们可以出海打鱼,吃海鲜,顺便还能玩玩。 梁洪月:好啊,那就这么定了,顺便叫上你们公司的李总。 阿森:对,你们知道吗?李总竟然是他老爸几个的连长。 阿仁:是吗?没看出来,李总还当过兵,把海哥和老秋也都叫上,我们的面子不够大,海哥总够了吧? 阿鹏:海哥刚从德国回来,能有时间吗? 阿森:明天我和他说这事。 梁洪月:我和你们说,你们公司的李总,你们一定要讨好他一下。 阿鹏:我们一向都很尊敬他的。 梁洪月:光尊敬不行,我和你们说,他是我老爸他们几个的连长,他说的话他们几个一定能听,其次呢,我老爸这几个战友里不止有公安的政委,还有银行的经理,还有国土局的副局长,对你们以后做生意有帮助,假如你们想贷款什么的,银行没人能行吗? 梁洪月的一句话惊醒了何占森这几个年轻人。 阿仁:月月,没想到啊,你老爸的能量这么大,我得敬你一杯酒,这人都能被你利用到了极致。 梁洪月:我不知道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做生意没有点门路能行吗? 阿鹏:月月哦,你不做生意可惜了,来我们公司吧,顺便还能看着何占森,防止他乱来,这小子阴的很哦。 梁洪月:他阴险我是知道的,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我倒是真想留下来,但是我必须回去上学才行,我老爸一定要让我考大学,我老妈还让想让我出国。 阿森:你真打算出国? 梁洪月:我有个表姐在新西兰那边,我妈就总是想让我也过去那边学习。 阿鹏:你问问阿森舍得让你走吗? 梁洪月:谁说出了国以后就不能在一起了? 阿仁:就是,吃东西吃东西,我在叫点吃的,等会那几个舞蹈演员和歌手也过来,说来就来了,老板加几个位。 黄薇:何总,今天谢谢你,害的把你衣服也弄脏了。 阿森:没关系的,你们要是真的因为一些事情不在这里干了,我一时去哪里找人哦。 贾婷:何总,我敬你一杯。 阿森:你们喝吧,我喝的有点多了今晚,没看我一直在喝茶嘛。 梁洪月:人家女孩子敬你都不喝?我替你喝,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阿仁:你看看,都不如一个女的,哈哈。 阿森:去个卫生间。 霍纭:大总监我也敬你一杯,看你今天把那几个打的真解气。 段天宇:举手之劳,要不是森哥他们发话我也不敢动手。 黄薇:就该打。 梁洪月:确实该打,不过你们下手似乎也重了点。 阿仁:段天宇,你刚刚在房间里说的我看可行,这样吧,我们出钱注册个保安公司,你来做保安公司的经理,夜总会这块的保安也归你管,主要负责保安的调配班次等职务。 段天宇:可以,不过舞台总监这块我就不管了,也管不来。 阿鹏:可以,这块让阿天回来就行,还有,你们几个也呀要帮着段天宇。 哈翼德:放心吧,鹏哥。 郭廷伟:我们几个敬你一杯。 阿森:说什么呢? 阿鹏:说说让段天宇挂名,我们出资搞个保安公司的事。 阿森:可以啊,这样我们的“御林军” 不就成立了嘛,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阿仁:你送月月吧,我们几个在聊会。 阿鹏:散了吧,明天还有事呢,阿森记得明天和海哥说去汕头玩玩的事情,还有哦,今晚别累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森:你小子不想好的。 梁洪月:回去告诉我爸一声。 阿森:不用了,我让阿俊给他们开好酒店了,这会他们几个老战友正喝着痛快呢,我先送你去,阿俊等会就会告诉李总的,说完,拦了一部出租车走了。 阿鹏:哎.....别累着,哈哈。 “海哥,我是阿森,有个事想和你说说”。 游海坤:那你来办公室吧,我等你。 “找我什么事?” 阿森:是这样,我老家的女朋友和他父亲来了,他父亲有几个战友在广州这边有银行的经理,有市公安局的政委,还有国土局副局长,昨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那个公安局的政委说我们夜总会要安装监控录像,我们也不懂就想找他来指点一下,我怕我们的面子不够,就想找你来出面说说这事,另外就是阿仁想带他们还有你去他汕头老家玩玩,就当旅旅游,吃点海鲜。 游海坤:你们几个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是知道了,这事往大了说叫官商勾结,往小了说就是维护感情,哈哈哈,不过这年头做生意没有点关系还很不行,这样吧,你们选好时间通知我就行,直接开公司的两台中巴车就够了。 阿森:行,我知道了。 游海坤:你这样,今晚你请吃饭,我作陪饭桌上把这事就定了,另外你和阿仁商量一下。 阿森:我知道怎么做了,那我先走,晚点给你电话,说完何占森走出办公室。 何占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梁洪月的客房打电话:月月,起来了,我等会去接你,另外你告诉你爸,我晚上请他和他的战友们吃饭。 梁洪月:我知道了,估计他还没醒呢,你先来吧,我在房间等你。 何占森来到了阿仁办公室:你两个都在,那正好,和我一起去白天鹅宾馆去接月月,然后带她吃东西去。 阿鹏: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哦,拿我两个当电灯泡用。 阿森:没那个意思,就是一起出去玩玩。 阿鹏:你有伴,我两个单着那不行,不去。 阿仁:要不把昨晚那两个舞蹈演员叫上。 阿鹏:这行吗? 阿仁:问问呗,就说陪我们何总的女朋友逛街。 阿鹏:往宿舍打电话问问。 阿仁:怎么样? 阿鹏:一会就到。 阿森:这回行了吧。 阿鹏:说好,今天你请客。 阿森:我请,晚饭都负责到底,阿仁你和你叔叔说我们要去玩的事情了吗? 阿仁:说了,一大早就打电话说了,我叔叔说没问题,他今天叫人把房间打扫干净通通风,我们随时可以去。 阿森:那就好,我晚上请吃饭,到时候我们在饭桌上把这事说一下。 阿仁:行,晚上都有谁吃饭? 阿森:我们三个,月月父女,然后就是他父亲的那几个战友,李总,海哥还有老秋。 阿鹏:去哪里吃? 阿森:就是不知道去哪里吃呢。 阿仁:我有个地方,去森林人家。 阿鹏:在哪里? 阿仁:我健身房里一个学员父亲开的,我去过一次,环境很好,很安静,适合我们今晚。 阿森:那就去那里吧,我们下楼等那两个女孩子。 阿鹏:开哪个车,这么多人。 阿仁:两台林肯都在楼下呢,叫阿俊开出一辆就够了。 阿鹏:那走吧。 没多久黄薇和霍纭两个就到了。 阿仁:美女来了我们出发吧,上车。 黄薇:去哪里?这么高端的车。 阿鹏:今天主要陪我们何总的女朋友逛街,你说我和阿仁不能当电灯泡啊,就把你两个约出来,你们不介意吧。 霍纭:没关系,闲着也没事,还有人请客,多好,说完捂着嘴笑着。 阿森:这样,阿俊先去白天鹅宾馆。 阿俊:知道了。 阿俊:何总到了,要不你们先下去,我停车。 阿森: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你们在车里等就行。 “月月,开门。” 梁洪月:我老爸可能还没起来呢。 阿森:让他睡吧,我带你出去玩玩,吃点小吃什么的,晚上我请你老爸还有他战友吃饭。 梁洪月:那你真要事先和他说,要不说不定他们晚上干什么去,我去敲门试试。 “爸,开门。” 开门的是宋耀华:月月这么早就起了。 梁洪月:宋叔叔也够早了。 宋耀华:我还没睡,我早上去银行请了几天病假陪陪你们。 阿森:叔叔,我带月月出去玩玩,晚上别安排活动了,我请你还有宋叔叔几个吃饭。 粱父:不用不用,那么破费干嘛。 阿森:都定好了,下午4点半你们在这等就行了,我来接你们,我先带月月出去玩玩。 粱父:那好吧。 阿森:把李政委和宏副局长都叫来。 宋耀华:放心,我都叫来,你们年轻人去玩吧,我睡一会。 阿森:那好,我下午4点半再来。说完开门走了。 梁洪月:去哪里? 阿森:到了你就知道了,你不是还没吃早点吗?我带你先吃碗云吞面,上车。 梁洪月:你们都在啊。 阿鹏:是哦,我们是专业的 三陪。 阿森:这样,我们先去豪记吃云吞面,然后去开记喝糖水。 阿仁:去豪记正好走芳村那边,顺路买几碗牛杂吃,很久没吃了。 霍纭:你们吃东西去那么远。 阿鹏:因为那些地方都是纯手工制作才好吃。 几个年轻人开着车在广州玩了一天,临近下午4点的时候回到了白天鹅宾馆楼下。 阿森:阿鹏你和阿仁你们几个叫车去公司接海哥他们,这边我们几个坐这个车去森林人家。 阿仁:好吧,阿俊慢点开,不着急,到了以后直接去樱花房就行了。 阿俊:知道了。 黄薇:何总,那你们去吃吧,我两个晚上还要上班就不去了。 阿鹏:我送你两个去夜总会。 霍纭:不用了,我两个叫个车直接去就行了,这里又不远。 阿森:叔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游海坤,这位是资金调度秋国驹,这两位是我的好兄弟阿鹏和阿仁,海哥这位是我女朋友的父亲,这几位是他的战友,建设银行的宋耀华经理,市公安局的李政委,还有国土局的宏副局长。 游海坤听完给每人派发了自己的名片,晚餐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 阿森:叔叔,我给你们安排了,总统房唱歌,你们直接去。 游海坤:是啊,总统房是套房,玩累了直接就可以躺下休息。 李政委:游总太客气了,你这可是有拉拢的嫌疑啊。 游海坤:李政委言重了,大家就是消遣一下,国家没说不让公安唱歌吧。 宋耀华:游总说的对,大家消遣一下而已。 游海坤:不瞒你说,我自己的亲弟弟在国安上班,按道理说我都不应该开这个夜总会,所以啊什么事都不要太认真了。 李奥先:连长请你们去,哈哈。 阿仁:就是李政委,还想让你帮我看看怎么安装监控录像呢,您帮我看看怎么装,该装在什么位置上。 李奥先:就是,你就当帮帮这几个年轻人。 阿森:几位请上车吧。 阿仁:谢谢李政委的指点,那我就按着你说的安装监控,这东西在哪里买哦? 李耀:目前监控分两种,一种是传统的录像带的,这种呢比较占用空间,但是价钱方面比较便宜,一般的大型商场里都安装这种,还有一种是数字监控的,就是不用录像带,画面也非常清晰,但是这种要配备电脑才行,所以价格很贵,这数字监控又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数字监控,画面清晰可见,白天或是在有灯光的地方都不错,但是在黑暗的地方就不行了,另外一种是带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监控,这种呢在黑暗的地方也可以清晰的看到,最牛的是你可以在电脑屏幕上看清楚报纸中缝的字,价格有些贵,看你怎么选了 。 阿仁:既然这样,那就安装最好的带夜视功能的。 李耀:我刚刚在外面的大门口一直到楼顶,大概算了一下你这里至少要安装20个摄像头才行,粗粗的算了一下大概要花费10多万呢,你觉得呢? 阿仁:就安装最好的,在哪里买? 李耀:你这样,你明天下午去我办公室,我带你去,因为现在安装这些东西要有相关文件才行,你一个小伙子冒失的去,人家不会卖给你,我跟你去好一些。 阿仁:那就麻烦李政委了。 宋耀华:谈不上麻烦,他带你去他们专门卖监控消防的地方去买。 阿仁:我看到很多商场也有卖啊。 李耀:是有卖,但是那都是假的,说是带夜视其实不带,还有很多都是装饰品,这样,你现在带我再去仔细看看,我心里有个数,另外你要准备一个房间来放这些设施,还要派人去学习怎么用,挺麻烦的。 阿仁:没关系。 李耀:那你明天下午去市局找我,到了门口就说是找我,他们就会给我打个电话,你就上来就行。 阿仁:那李政委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走出房间去外边。 第20章 意外的生意 阿森:叔叔,你看后天我带你们去阿仁老家玩玩,他老家靠海边,我们去吃海鲜,玩摩托艇。 梁父:太破费了,不用了。 阿森:你来一次,我怎么的也要好好招待你一下,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一大早我来接你们,还有宋经理和宏副局长也要到哦。 宋耀华:我没问题,我请假了。 宏建明:我也没什么事,顺便给自己放个假也是去下面视察一下,哈哈。 宋耀华:你这是公私兼顾啊。 梁洪月:爸,去吧,我还没去过海边呢。 李奥先:老梁啊,去玩玩,我们到海边在好好喝。 游海坤:都去,这房间里的人都要去,后天早上酒店门口见,车都安排好了,大家就都别推辞了,我也带上我家里人一起去。 阿森:几位叔叔,喝酒.......... 梁父:喝酒可以,不过说好了,明天别安排什么活动了,好好的休息一下,确实有点累这两天。 宋耀华:怎么,年纪大了吃不消了?当年我们在越南战场上可不是这样啊。 宏建明:说实话,确实不能和那个时候比了,现在年纪大了。 宋耀华:要不我出去给你两个买点虎骨酒什么的补补身子,哈哈哈。 李奥先:瞎说什么,喝酒喝酒。 “杜总在吗?保安找你有事”服务员说道。 阿鹏:什么事说吧。 保安:嗯......这个....... 阿鹏:说哦,什么事情? 保安:楼下表演大厅有人打架,警察来了,要找杜总。 阿鹏:知道了,这就下去。 阿森:我跟你去。 游海坤:你两个注意说话。 阿森:知道了。 楼下大门口 “李政委你也在这?”说话的事一名警察。 李耀:刚好路过这里,怎么了这是? 警察: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打架,这不抓到了四个喝多闹事的,等他们的负责人呢。 李耀:哦,别等了,带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有没有人受伤? 警察:没人受伤,也没有物体被破坏,他们四个喝多了在一楼大厅打架,前台的服务员报的案。 李耀:行了,带走吧。 警察:是。 李耀:阿仁,你自己也看到了这种场所冲突在所难免,监控一定要安装,现在不止是室内,室外也要安装,看看你们这里的停车场那么大,光靠保安肯定不行,停车场必须要有监控,不然客人的车被偷被划了要你们赔怎么办? 阿仁:李政委你说的有道理,看来这事不能拖了,要抓紧了。 李耀:这样,我明天找人给你们开个介绍信,你签个字,剩下的我替你办,你抓紧找几个人去学习监控的操作,大概要学习个三天四天的,他们学习完了就来给你安装,至于钱嘛,等安装调控完了你再给,不过说好,要一次性付清的,我刚刚给你算了一下,连室内和室外加一起要安装25个左右。 阿仁:没问题。 李耀:那就好,那我们上去吧。 阿仁:你们俩怎么下来了? 阿鹏:刚刚保安说下面有人打架还报了警,我们就下来了,看到李政委处理了就没再过去。 阿仁:哦,一起上去吧。 阿森:好。 李耀:你们三个听好了,以后尽量不要发生斗殴事件。 阿仁:知道了。 游海坤:处理的怎么样? 阿鹏:处理完了,感谢李政委。 李耀:监控设施一定要抓紧安,你们这里不安不行啊。 游海坤:说的对,阿仁既然这里要安装监控,一起捎带着把健身房也安装了吧,让李政委给这一下预算。 阿仁:好的。 李耀:你的健身房我没去过,你明天带我去看看,一起安装。 阿仁:好的,那明天我几点去你那里? 李耀:10点吧 ,我找人把介绍信给开好,你签字,然后我们去你的健身房看看。 阿仁:好,那就明天上午10点。 宋耀华:我说老李啊,我们去汕头玩几天,你去不去啊? 李耀:你们去,我实在是走不开,局里的事情多的很,你们玩的开心就行,我就不去了。 阿仁:一起去吧,玩几天放松一下心情。 李耀:真的不行,我不像那两位,人家上班的地方是养大爷的地方,我那里是当孙子的地方啊,哈哈哈。 梁父:老李不去就不去了,不要为难他了,公安局确实是个工作繁重的地方,理解一下。 李耀:看看人家这觉悟,喝一杯。 游海坤:来来来,喝酒,今晚好好喝,明天哪里也不去,后天一大早我叫人开车在酒店下面等你们。 汕头海边 阿森:阿仁,这就是你老家? 阿仁:是啊,以前是个穷地方,我听我爷爷说他们那个时候十几岁了才穿上鞋,我父亲和我几个叔叔要不是因为穷也不会偷渡去香港,现在好了,都富裕了,不过富裕了以后很多人都离开了,去广州、深圳这样的大城市去了,你也可看到了,现在这里都没什么人了。 老秋:你们这里能富起立完全靠的事你们自己的头脑,虽然有点不合法。 阿森:什么意思? 阿仁:老秋说的对,那个时候我还小,我们这里好多人都是干走私起家的,走私家电,成品油之类的。 阿鹏:哦,怪不得看到你叔叔脖子上、手上甚至脚上都带着金链子,好粗哦。 阿仁:我叔叔这代人认为黄金是最保值的东西,所以你在这里看到很多人都带金链子,反正人人都有,也没人抢。 陈叔:阿仁啊,带你朋友去那边大伞那里休息,开了那么久的车,我去给你们拿冰镇的饮料和啤酒。 阿仁:海哥,你们先过去那边,我去帮忙拿东西。 阿森:一起去吧。 阿仁:叔叔,你去招呼呀他们吧,剩下的我们几个干。 陈叔:你们好,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照顾不周啊。 游海坤:要的就是这样,真让我们住大酒店我们还不来了呢。 宋耀华:就是,这样玩的才舒服。 陈叔:你就是阿仁的老板是吧? 游海坤:在公司是老板,在外面不是,哈哈哈。 陈叔:阿仁这小子现在懂事了,多亏你的教诲,这小子不喜欢上学,初中都没念完就和他三叔去香港了,说什么也不在这里了。 游海坤:以后有机会再学东西也不迟,现在中国在变,阿仁他们几个小伙子很有头脑,用不了几年一定成气候。 宋耀华:陈老板,那些摩托艇都是你的吗? 陈叔:都是我的,你们可以随便骑,知道你们来,我特意拿的新救生衣和泳衣泳裤在上面,注意安全就好。 宋耀华:哦,那我们去玩了,走吧,说着带着宏建明和梁父一起去了。 陈叔:你们随便玩,我去拿东西。 游海坤:好好好,别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陈叔: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过几天来啊,这里都是人,就没这样清净了,明早我带你们出海打鱼,打到什么吃什么。 阿森:月月,你有涂防晒吗?当心晒爆皮哦。 阿鹏:是啊,海边的太阳狠毒的,尤其你们女孩子。 月月:当然有涂,那个女孩子是谁啊?和那个小男孩在一起那个。 阿森:海哥的女儿和儿子。 月月:哦,她好像很喜欢阿鹏。 阿鹏:别乱说。 阿森:哈哈哈。 阿仁:开饭了,开饭了。 阿森:月月,去叫你老爸和宋经理他们过来吃饭了。 陈叔:都别客气,海边人家没什么好吃的,都是海里的东西,这是我自己泡制的青梅酒,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很好喝。 游海坤:这酒好多年没喝过了 ,我多喝点。 陈叔:先吃着,晚上宵夜咱们吃烧烤,我买了一整只羊,吃完就去收拾羊肉。 宋耀华:陈老板,你太客气了,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搞的。 宏建明:老梁,这青梅酒很有广东特色,你肯定喜欢喝。 梁父:你还别说,这酒是不错。 陈叔:自己泡制的,怎么也不如人家酒厂里的工艺好,我听我门村里上过越南战场的人说,他们当年喝的都是茅台。 宋耀华:你们村里也有上过越南战场的人? 陈叔:有,但是很多都没回来,有回来的也是残疾了,当年咱们中国和越南海战我差点去,因为那个时候我小孩刚出生没多久,村里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李奥先:战场能不上就不要上,从战场上回来的人几乎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梁父:你们看看这是一个当过连长的人吗? 陈叔:你们当过兵? 梁父:我们几个都是上过越南战场的人,你刚说喝茅台酒,你可知道在当年的越南战场上那可是被称为送行酒啊,很多战友刚刚还和你一起说笑,可能下一分钟就永别了。 李奥先:他们几个当年来前线的时候还是愣头小子,问他们怕打仗吗都说不怕,枪声一响都吓得不行了,我就给他们一人一碗茅台,强制性的给他们几个剃了光头。 宋耀华:宏建明当时哭了吧,哈哈哈。 游海坤:说句没出息的话,换了我估计要尿裤子了。 宏建明:没办法,既然来了就要上,喝了一碗茅台啥都不怕了。 李奥先:来吧,立功的时候到了,剃光头的都跟我上。说完举起酒。 老秋:陈老板,你这里有麻将吗? 陈叔:有,全国各地的麻将我这里都有。 老秋:广东牌就好。 陈叔: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收拾一下。 游海坤:你们玩,我不打牌。 宋耀华:我不会,刚好你们四个一桌。 梁父:我也不会打这边的麻将。 宏建明:输点钱就会了,来吧。 游海坤:阿仁,泡点茶喝。 阿仁:有,我刚泡好的凤凰单从。 阿森:海哥,你怎么不打牌? 游海坤:我是来玩的,不是打牌的。 阿鹏:这理由很充分。 游海坤:宋经理,你们建行现在在贷款这块有什么政策吗? 宋耀华:游总你们要贷款吗? 游海坤:是有这个想法,目前正在接触一些银行。 宋耀华:我知道你们公司把车辆厂那块地拿下来了,按道理说你们公司资质很好,贷款应该没问题,你想贷多少? 游海坤:6亿。 宋耀华:嗯........我帮你问问,贷款这块我虽然接手了,但是我还不完全说的算,你写个材料给我,我给你争取最大化。 游海坤:那真谢谢了,你要真能给我批下来我那块地发展就容易多了,也快多了。 月月:阿仁你叔叔这里多好啊,有大海还有海鲜,夜晚的天空多美,不如你们投资在这里搞个度假村吧。 阿仁: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资金。 月月:建设银行的经理在此,还不快溜须拍马一番。 阿仁:宋经理,敬你一杯茶,哈哈。 宋耀华:这里搞度假村是不错,不过贷款这事你们要好好的斟酌一番才行,尤其你要问问你叔叔同不同意,他不同意什么都不行。 阿仁:我叫我叔叔来问问。 阿仁:叔叔,假如现在有人给你投资一笔钱让你在这里搞度假村你愿意不? 陈叔:怎么不愿意,那样就会搞的更好,更有特色,你们不知道自从富裕了以后很多人都离开了这里去大城市了,你们看看现在村子里没有几户人家了,我就把附近的几家房子租过来打扫一番进行简单的装修就租给来这里玩的人过夜用,如果有人来投资这里的发展会更好。 游海坤:这村子大概有多大? 陈叔:靠近海边的地方大概有800多亩,你们真要投资的话,我要和村里的干部说一下,看他们同意不。 宋耀华:对,这是个关键点。 游海坤:你租附近的房子是多钱一个月。 陈叔:一年给他们500块钱,你看看那房子台风一来就得倒,再说了好几处房子都不行了,我都准备了不少帐篷。 游海坤:这样,你明天去村里问问看看村里的干部什么态度。 陈叔:不用等明天,我这就去叫他们来。 宋耀华:不急不急。 陈叔:赚钱的事不能等哦。 游海坤:这就是潮汕人的思维,以快为主。 陈叔:游老板,这是我们村的书记,姓黄,我们都叫他老黄,这是村里的会计姓霍,有什么事可以和他们说。 游海坤:黄书记你们好,事情是这样的,我看到陈老板在这里做旅游项目我很感兴趣,我也想投点钱入伙一起干,只是我嫌这地方有些小,想扩大一些面积,不知道你们村里的地有什么政策,跟你打听一下。 黄书记:你的意思我懂了,像我们坐的这里是属于荒地,归村里管,后面堤坝以上是民居,是属于住房用地,你要想在这里搞旅游的话,土地我可以租给你用,你们不占用耕地吧? 游海坤:不占用耕地,靠海边就行。 黄书记:那就好,你想用多少? 游海坤:800到1000亩。 霍会计:太够了,这里大概有1200亩地,不过大部分是荒地啊,你们可要想清楚。 游海坤:只要你有权利租给我,我都要。 黄书记:游老板是做大生意的,荒地我按一年800块钱一亩租给你,至于堤坝上的住房用地要高一点每亩一年1200块钱,你觉得怎么样? 游海坤:这样吧,住房用地每亩一年1000,我注意到你们村再往东有人搞水产养殖,这样会影像我的客人。 黄书记:1000也可以,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就是你要修一条公路进村和外面的高速连上。 游海坤:这个你不用说也也要修的,不过我担心的是你要是不做村书记了,我们签下的合同还有效吗?到时候新来的干部不让我们搞怎么办? 黄书记:游老板你放心,现在国家提倡搞第三产业,也就是服务业,我们基层都是响应的,如果游老板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写个到我们村来投资的材料,我上报给上级市里,市里批复的文件,你总该放心了吧。 游海坤:好,材料文件我明天一早叫陈老板送给你。 黄书记:游老板在这里要住几天? 游海坤:你办事要快的话,我就多住几天。 黄书记:我也不知道市里的批复文件要等多久,明天给我,我明天就去上报,至于等多久我没法回答你,我尽力快一点,不耽误你别的事情。 游海坤: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黄书记:那就不耽误游老板了,天很晚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8点我来拿。 阿森:你说这事要多少把握? 游海坤:至少5成。 阿鹏:还用你说,我也知道5成。 游海坤:这事90%能成。 阿森:为什么,你这么有把握? 游海坤:现在国家搞改革开放,光是特区城市广东省占比最多,人多了带动的服务就多了,服务多了,消费就多了,哪个地方领导不希望自己能做出一些成绩来,有了成绩才能升官对不对,不然的话,你看那个黄书记大晚上的还跑来和我们谈不就是为了能做出一些成绩吗。 阿仁:是这个道理,当官的都想高升。 游海坤:是的,所以什么事都要先站到对方的角度去想一下,然后再回头想我们想要的。 宋耀华: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啊,狡猾的很啊。 游海坤:这回你们银行可以给我贷款了吧? 宋耀华:你们公司现在又是地产又是旅游的,肯定没问题,我是没钱,我有钱的话我都要投资进来。 游海坤:阿仁你们先玩,我去车里写东西,明天还要交给黄书记呢。 阿仁:你不吃宵夜了? 游海坤:写个上报材料没多久,差不多行了,明天还要和你叔叔出海呢,都早点休息。 阿仁:知道了。 游海坤:黄书记这是材料,你拿去上报吧。 黄书记:游老板也起这么早。 游海坤:习惯了早起。 黄书记:难怪游老板发财了,我先去上交材料,下午给你答复。 游海坤:好好,不急,我想问一下,堤坝上面很多房子都没人住,我如果拆掉会不会有人来找麻烦? 黄书记:这点你放心,上面很多人家都搬走了,他们发了财就去大城市了,这里的房子都卖给了村里,村里都是给了他们钱的,也就是说现在堤坝上很多房子的用地都是属于村里的,这个是有材料证明的,而且那些搬走的村民都是签了字按上手印的。 游海坤: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黄书记:那我先走了,下午见。 阿仁:海哥,我叔叔叫你们上船出海。 黄书记:游老板啊,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市里听说有人来投资搞旅游度假村非常高兴,明天市委赵书记要来这里见见你,同来的还有一些记者要来给你做采访。 游海坤:这事看似是好事,但是现在接受采访不是时候,因为现在只是个理想而已,我们公司还没有真正的投资,另外就是度假村是我们独资还是和你们合资这些都是一些细节,一定要落实到纸上才行,所以麻烦黄书记再跑一趟和市里说一下,先别让市委书记来了,也不做采访,要做采访也是细节落实以后再采访,那样说话才有底气。 黄书记:游老板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就再跑一趟。 游海坤:黄书记我想问一下,你怎么能直接和市委书记对接呢?按道理你应该先和县委打招呼吧。 黄书记:你有所不知哦,原来是有县级单位,原来一个县级管辖4个自然村,这4个村子以我们村的面积最大,我们村一个村相当于其他三个村面积的总和,另外我们村是距离市区最近的,公交车两站地到市中心,骑摩托车10分钟就到市中心,而且高速公路从我们村外修的,所以市里就把我们村给划出来了,市里有交代,什么事直接和市里汇报。听说明年我们这里要升级为区了,我这个村书记有可能变区书记了。 游海坤:怪不得,你们村有大发展啊,要抓住机会哦。 黄书记:我知道,我最近去市里开会什么的经常听到说市里要搞城市扩建,要向我们这里发展,所以我才这样卖力的跑前跑后,争取以后做出点政绩出来。 游海坤:哈哈哈,这才是你的目的。 黄书记:那我在跑一趟,晚点给你回复。 游海坤:你们三个还有老秋,老李都过来,说说度假村的事。 秋国驹:这事是个好事,但是现在我们的资金量有些吃紧,另外经营方面怎么搞,是我们独资经营,还是和村里或者什么单位合资经营。 阿森:经营方面我想还是我们独自经营为好,为什么呢?我们独自经营是赚是亏我们自己清楚,也没那么多事情。 阿仁:我赞成。 阿鹏:我也赞成,不过我们也要让村里沾点便宜才行。 阿森:这个最关键,要想办法让村里沾点便宜,而且这个便宜看似还要是个大便宜才行。 李奥先:和村里人打交道确实要留点心眼,阿仁,你们村里有没有耕地? 阿仁:有,靠西边高速公路那边都是耕地。 李奥先:都种些什么? 阿仁:也就是应季蔬菜和一些水果为主。 李奥先:我有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的通,既然有人种蔬菜和水果,那么就有销售问题,如果我们的度假村直接和农户签合同,他们种植的东西我们优先按照市场价收购,这样他们就不存在销售问题了,而且也保证了度假村的食品是新鲜的。 秋国驹:这方法不错,出钱少,名声还好。 李奥先:另外我还看到他们村里有人搞海产品养殖的,我们也可以收购,这里面的利润就大了,单说海参这一种就很多了。 阿仁:海产品养殖是最近几年才有的,但是养殖的海产品绝对没有出海打捞的海产品味道好,这是肯定的。 李奥先:所以度假村的事真要成了,把你叔叔变成出海捕捞人员,把出海捕捞这块直接包给你叔叔,大家自己人也不收他费用,他出海一次多少钱都是他的,客户捕捞的海产品可以自己进行加工,但是有一点要注意,就是出海捕捞的海产品和养殖的海产品要分开出售。 阿森:李总,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李奥先:你小子又来。 阿仁:李总说的确实对,养殖的海产品确实在口感和营养价值上没有捕捞的好,拿螃蟹为例,很多养殖的螃蟹个头很大,但是没什么吃头,还有鲍鱼也是。 李奥先:所以要区分开才行。 秋国驹:都说的差不多了,说说正题,钱。目前公司账面上可流动的资金大概有3个多亿,但是不可能都拿来用这个上面。 阿森:要不融资。 阿鹏:阿森,你未来岳父的战友不就是建设银行的经理嘛,找他贷款。 阿森:照这么说,那李总还是他们的连长呢,李总说不是更好。 游海坤:老李啊,你这个在银行的战友能不能借力一下? 李奥先:我也想过,但是这几天别说,等阿森未来岳父走了以后再说这事不迟。 阿森:谢谢李总理解,哈哈哈。 李奥先:你小子回去好好干比什么都强。 游海坤:那行,那就先这么预定下来,回去再说。 月月:快吃东西了。 阿森:就来了。 游海坤:都过去吃东西,等会那个黄书记还要来呢。 黄书记:游老板,市里对于你的说的也很赞同,表示明天就不来了,等你都准备好了再来,不过市里有个要求,不知道你怎么看待? 游海坤:黄书记你说就是了。 黄书记:市里领导听了我的汇报后表示非常欢迎你来投资,想在度假村的基础上扩展一下思路,想在这里建个五星级的大酒店。 游海坤:那投资的费用就要增加,而且用地方面也不太够,度假村是一回事,星级酒店是另外一回事。 黄书记:用地方面你不用管,市里说了只要你来给你批2000亩用地,也就是说后面堤坝上都批给你,外加堤坝下的荒地。 游海坤:我看上面还有人住呢?不太好吧。 黄书记:这些都不用担心,因为早就有要拆的规定了,即使你不来也会拆,因为台风一来这些住户都要搬走,市里已经给他们规划好了住房问题。 游海坤:假如我真要来投资,要不要给他们拆迁补偿? 黄书记:不用的,但是市里有他们的要求。 游海坤:说说。 黄书记:那就是要你们自己来投资,市财政不会给们钱,市里的银行也不会给你们贷款,这个钱不管是你自己的,还是你从哪里借来的,市里都不管,但是市里会给你们优惠的政策,比如在税收方面等等。 游海坤:也就是说市里只给优惠政策,财政不给贷款,本市的银行也不给贷款是吧。 黄书记:是的。 游海坤:黄书记我在一个月之内会再来你这里,到时候我们会带来合同和投资意向书以及相关的文件。 黄书记: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游海坤:别走,一起喝酒。 黄书记:不了,不了,家里还有老少一家人呢,等你来投资的时候我们在喝酒庆祝。 游海坤:好的,一定。 阿森:明天真的要走了?别走了留下来吧,我去你爸商量一下。 月月:别去和他商量,他对你印象不错,别打破他对你的好印象,我答应你我考大学的时候尽量往广东的大学考,再说了你在这边也不孤单,有吃有喝有的玩,还有好朋友。 阿森:那也比不了你哦。 月月:你别和我贫嘴,答应我别做犯法的事。 阿森:知道了,我给你妈买了点东西,你带着,另外这钱你拿着在路上买吃的。 月月:东西拿,钱就不拿了,留着你自己用。 阿森:我走的时候你不是也给我了嘛。 月月:那不一样,你那是一个人走,我是和我老爸一起,他还能亏了我不成。 阿森:对了,我给我爸还有我妈买了点东西,帮我给他们,告诉他们我很好,不用担心。 月月:有时间回去看看。 阿森:嗯,知道了。 第21章 回乡 阿森:阿仁,你做的调查怎么样了?海哥等着要呢。 阿仁: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已经调研完了。 阿森:那你直接交给海哥吧,我这还有别的事。 阿仁:好的,马上就到广州了。 游海坤:阿森,你有一次说你在老家的时候经常拿国库券换钱,你说说都是怎么换的。 阿森:就是拿着国库券去那些商贩手里换就行了,等值换等值,没什么难的。 游海坤:现在还能换吗? 阿森:不知道,好久没回去了,不好说。 游海坤:假如你是那个商贩我出11块钱换你的面值10元的国库券你换吗? 阿森:我不知道别人,我的话我估计我不会同你交换。 游海坤:为什么? 阿森:道理很简单,你能出11块钱,就证明这个国库券不止值11块钱,可能还要多。 游海坤: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有这方面的职业嗅觉,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阿森:你就说什么意思吧。 游海坤:1992年发行的国债要到兑付期了,国家会贴息,换句话说就是面值100元的可能会120元来兑付。 阿森:是听到传闻,不过也有传闻说有大机构要做空,而且这个大机构实力雄厚。 游海坤:各种传闻都有,有段时间我让老秋去全国收国库券,收了很多,但是我想再收点,这次我想让你和老秋一起去你老家看看情况怎么样。 阿森:这个倒不难,给那个刘哥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先。 游海坤:电话先别打,你们先过去看看,我们的底线是100元面额最多130元收,记住这是商业机密不能和别人说,如果那个刘总想参与的话,切记要他把守这个秘密。 阿森:好的,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游海坤:我让君姐给你们订火车票,你们三个人去,带上雷总。 阿森:那度假村的事呢? 游海坤:我和阿仁还有李总去跟进这件事,阿鹏自己在广州接应。 阿森:那行,我去买点东西给我父母。 游海坤:不用买了,我这里有茶有烟,你拿点去就行了,你老爸估计和我这年纪差不多大,男人不是爱抽烟就是爱喝酒或喝茶,我不主张喝酒就给你爸拿上好的茶叶和烟。 阿森:海哥还是你想的周到。 游海坤:行了,回去收拾一下吧。 秋国驹:阿森,你老家你比较熟悉,我们住哪里? 阿森:和平邨酒店吧,环境好,交通也方便。 雷祥云:行,都听你的。 阿森:我说的没错吧,你们以为真的是村子里的酒店,送你们先进房休息,我去看看我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 秋国驹:阿森,你去就是,我这里有点钱你拿去买点水果什么的,别空手去。 阿森:不用了,又不是没有。 雷祥云:你有是你的,这是我们两个给老人家买的,我们就不去了,你拿着。 阿森:那么客气,谢谢了,你们休息吧,我一会就回来。 雷祥云:你呢,好久没回来你了,今晚你就陪家人吃吃饭,聊聊天,我和老秋自己解决就可以了,明天再干正事。 秋国驹:说的对,回去陪家人一晚,回来一次不容易,明早再回来。 阿森:好吧,你两个注意点,这里的民风很彪悍的,哈哈哈。 阿森:喂,请问您是刘志勋,刘总吗? 刘志勋:哪一位啊,还直呼我的大名。 阿森:刘哥是我,何占森,我在老家了。 刘志勋: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才给我打电话,罚你吃饭。 阿森:回来确实有几天了,忙点别的事情,这不有空就给你打电话了嘛。 刘志勋:你现在哪里呢? 阿森:和平邨大酒店601,你来吧。 刘志勋:我就不去了,你来我公司吧,我派个车接你去,到楼下的时候让前台给你打电话你就下来。 阿森:我这还有两个人呢,公司的秋总和雷总。 刘志勋:一起来,一起来,我请吃饭。 阿森:刘哥现在都开奔驰了,彻底的鸟枪换炮了。 刘志勋:听说你和秋总还有雷总来,我怎么的也要把公司最好的车派出去,不能丢脸啊,我去广州你们都是用加长林肯来接我送我,我怎么的也要弄个奔驰吧。 秋国驹:用不着这么排场。 “喂,我是刘志勋,他们要115才行?那就115把。” 刘志勋:现在的人真会坐地起价。 阿森:怎么了? 刘志勋:这不是都在收购国债嘛,都说国家会贴息。 阿森:刘哥,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收购国债的。 刘志勋:你多少收? 阿森:120。 刘志勋:你收了多少了。 阿森:收了很多了。 刘志勋:兄弟,咱们不是外人了,你们的底线是多少,咱们一起来玩一把。 秋国驹:我们的底线是130。 刘志勋:秋总,既然提到这事了,咱们合作,我也130收,你们之前收的我不管,之后我们一起收,然后五五分,你们觉得呢? 秋国驹:好,既然这样,有钱我们大家赚,咱们落在纸上。 刘志勋:好的,秋总,这就叫人准备合约。 秋国驹:另外,我们把之前收的全部放在刘总这里,兑付的时候刘总就一起兑付了,然后把钱直接打到我们公司账面就可以了,这样我们也省事。 刘志勋:好好好,没问题。 “刘总,这是合约。” 刘志勋:阿森,秋总你们看看合约。 雷祥云:合约没问题,可以签了。 秋国驹:阿森,把那张银行卡给刘总。 刘志勋:先不用,收购的事我去办,假如我今天收五千,你划给我两千五,这样比较好一些。 秋国驹:这样也好。 刘志勋:你们这次来全算我的,不许推辞说好了。 雷祥云:这怎么好意思。 阿森:就是,我们是出差。 刘志勋:这个我不管,来我这里了,都要听我的安排,走走走,吃饭去。 第22章 介绍工作 “叔叔你好。” 梁父:哎呀,小何,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屋。 阿森:阿姨好,来的匆忙没什么买的,就买了点水果。 梁父:小何啊,你太客气了,在广州的招待我都没好好的谢谢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走吗? 阿森:我是出差,回来有好几天了,刚办完公事。 梁母:小何啊,你在广州给我买的衣服我很喜欢,谢谢你。 阿森:喜欢就好,我就怕你穿着不合身。 梁母:很合身,你们年轻人的眼光就是比我们强。 梁父:你找月月有事? 阿森:是有点事,我回来一次不容易,上次在广州听说吕继锋遭遇车祸了,我想去看看他,我找不到他家,就来找月月帮忙一下,明天刚好是周末,我后天就走了。 梁父:哦,可以可以,月月还在路上呢,你等一会,不能走,留下吃晚饭。 梁母:对对对,别走,吃了饭再说。 阿森:怎么好意思。 梁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就是家常饭。 阿森:那好吧,谢谢叔叔阿姨的好意。 饭间 梁父:月月,你明天带着小何去吕继锋家看看,小何要去。 月月:他现在很自闭,不知道会不会见我们。 梁母:可惜这孩子了,多好的学习的成绩,一下子可能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阿森:是很可惜,不过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能放弃自己。 梁母:就是,老梁你听听现在年轻人说的,再看看你,下岗了就这么萎靡不振的。 阿森:叔叔,你下岗了? 梁父:是的,厂里效益不好,越来越差,我这个会计也就没什么用了。 阿森:下岗没给你补偿吗? 梁父:就给了10万,也没有退休金,10万就把我打发了。 阿森:广州的那个建行的宋经理不是总让你去广州,你怎么不找他给你安排一下工作呢? 梁父:我要真去了广州,他们娘俩怎么办?总不能拖家带口的去吧。 月月:我教他炒股,你还别说,财务出身的人很适合炒股,最近成绩不错,天天在股票大厅里还能结识些人。 梁母:你叔叔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当兵的人都这样。 梁父:你懂什么。 阿森:月月,你可以给叔叔买台电脑在家里炒股啊。 梁父:我也是暂时的炒股,我最近也在应聘呢。 月月:阿森,不行让我爸去你们公司吧。 阿森:不是不行,只不过叔叔不忍心把你和阿姨扔下而已。 梁父:你们要知道,我是自学自考的会计,而且我刚刚通过了中级会计师的考试,以后会越来越难考,而会计是一个公司的魔术师。 梁母:还魔术师呢。 阿森:看来叔叔一心想找个工作干。 梁父:是啊,我炒股票就是副业。 月月:还说是副业,他几天的时间就获利20多万,要是成了主业还了得。 阿森:叔叔,我帮你找找工作吧,明天给你答复。 梁父:小何啊,千万别为难啊。 阿森:为难谈不上,顺口问一下而已。 楼下 月月:你真能给我爸找个工作? 阿森:很简单,你爸现在是中级会计师,工作很好找,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刘哥。 “刘哥,问你个事。” 刘志勋:什么事? 阿森:你们渤海证券要中级会计师吗?我有个朋友想找个工作,有工作经验。 刘志勋:要啊,中级会计师很难得的,你明天带过来直接到我办公室就行,我等你,让他带身份证和中级会计师证书,直接办入职。 阿森:好的,那明早8点你办公室见。 刘志勋:好,那先挂了。 月月:你可是帮大忙了,上去跟我爸说去。 阿森:不用了吧,你说就行了。 月月:不行,你必须上去。 阿森:那你亲我一下..........对了先别上去,我给你买了一个索尼的cd随身听还在车里,我拿给你。 月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阿森:我知道你不是没钱买,而是怕你老妈唠叨。 月月:算你识相,再亲你一下。 月月:爸,明天带上你的身份证和你的中级会计师证,去上班吧。 梁父:去哪里上班? 月月:渤海证券,阿森给你找的,明早8点。 梁父:小何啊,叔叔谢谢你,明天叔叔请你吃好的。 阿森:不用,都说了就是顺口问一下而已,没事我就先走了,明早我来接你去渤海证券。 梁父:我送你下去。 阿森: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梁母:让月月送。 阿森:都别送了,天黑了,都晚上8点多了快9点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阿森:刘总,这是梁会计师,以前在一个集体企业里工作。 刘志勋:嗯,你是阿森介绍来的,我放心,那就先做员工的工资发放吧。 梁父:谢谢,这是我的证书和简历。 刘志勋:不用看了,都是自己人我放心,稍等一下,我去人事那边看看有人上班不,好做入职。 阿森:你去吧。 刘志勋:这不是月月吗?你怎么来我这了。 月月:何占森给我爸找工作,昨晚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 刘志勋:你说什么?那个梁会计是你爸? 月月:是啊,怎么了。 刘志勋:这个何占森。不早说,我要知道是你爸我就不给他安排做员工工资的发放了,你先去最里面那个房间,他们都在,我去拿东西。 月月:好的。 刘志勋:不好意思久等了,梁会计实在不好意思,刚刚对你说的那个员工发放工资的职位已经有人了,这样吧,有个财务副总监的职位你看行吗? 梁父:就怕我不能胜任啊。 刘志勋:先干着适应一下,到了新环境肯定有些不适应,过几个月就好了。 阿森:叔叔,你就先适应一下吧。 月月:就是。 刘志勋:那您跟我去人事部办理入职吧。 梁父:好好................................................................................ 席间。 梁父:小何啊,叔叔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我应聘了那么多单位都没回音,你一个电话就办成了,现在的年轻人不能小看啊。 阿森:我也就是顺口问一下刘哥而已。 刘志勋:阿森,你以后再有像梁会计这样的人才都给我找来,有多少要多少。 月月:刘哥,要不我毕业了到你这里来上班吧。 刘志勋:月月啊,该考大学还是要考大学的,以后没有学历肯定是不行的,尤其你们这代人,你们这代人赶上了好时代,但是以后却很难,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你们这代人都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以后结婚生子你们面对的是四个老人还有小孩,没有学历就意味着没有好工作和高收入,再看看你爸爸就知道了,现在集体企业倒闭的很多,全国到处都有关闭的,你爸爸都这个年纪了还自己考了中级会计,你有什么理由不考大学呢?(刘哥的这些话在20多年后果然应验了,75后85前的这代人活的很苦逼) 月月:刘哥你也没什么文化,不是一样做大生意。 刘志勋:时代不一样了,赚钱的方式也不一样了。 梁父:刘总说的很对啊,你们这代人还是要考大学的,这样以后的路才会宽。 刘志勋:说的对,还有你小何,多看看书,能自己考大学还是要考大学的。 阿森:我一看书脑袋就晕。 刘志勋:把你当年在股票大厅里做日记的那股劲拿出来,股票那么难的东西你都玩得转,看看书考个大学怎么了?会难住你? 阿森:好,我回去没事多看看书争取自考大学。 梁父:考个大学还是有好处的。 月月:爸,你们先吃着我和阿森去同学家看看。 刘志勋:我也走,还有事,服务员买单了。 梁父:刘总,我来我来,怎么能让你买单呢。 刘志勋:梁会计别和我抢着付钱。 月月:刘哥,你就让我爸付吧,你们以后都是同事了。 刘志勋:啊.......明白了,好好好,下次我请。 月月:刘哥你把我爸送回家就行,我和阿森去看看出车祸的同学。 刘志勋:好的,去你家正好顺路回我家。 阿森:刘哥,我用完车直接开到你家吧。 刘志勋:不用,这车以后给梁会计用吧,他的职位公司有给配车的,你用完直接停月月家门口就行。 梁父:我不会开车的,我上班乘坐公交车就行。 刘志勋:你是公司的财务副总,不配车怎么行,代表着公司的形象啊,这样吧,我先给你找个司机,你自己抽空考个驾驶证去。 梁父:好吧,一切听刘总的。 刘志勋:阿森,你到我车里来一下,和我说说段天宇的事。 阿森:刘哥,你走后段天宇表现很好,没有出过事,人也沉稳了很多。 刘志勋:我知道了,我再问你,你为什么开始不说梁会计是月月的老爸,给未来岳父安排工作,你到是和我提前说一下啊,搞的我很被动。你小子以后不许这样,都是自己人,幸好我看到月月了,及时的反应过来了,要不以后你和月月结婚了让我多难堪。 阿森:刘哥,这次我不对,下次去广州请你吃好吃的。 刘志勋:以后真的不许这样,就算他不是中级会计你和我打招呼了我还能不要嘛,你个臭小子。 阿森:行了,知道错了,对了刘哥,月月老爸刚来你多照顾点,他以前参加过越战,是当过兵的人,做事有时候可能会较真,在这块上你多指点一些。 刘志勋:这还用你说,我肯定会关照一下的,一看梁会计的人就知道为人怎么样了。 阿森:那就好,以后就拜托你了,还有秋总和雷总今天去哪里了? 刘志勋:放心吧,我派人带他们两个去月亮岛了,晚上一起去元太祖吃饭,给你送行,带上月月,下去吧。 阿森:哦,知道了。 刘志勋:梁会计上车吧。 第23章 又见同学 阿森:月月你带路去吕继锋家,先去一下银行取点钱。 “阿姨,我们是吕继锋的同学,来看看他。” 吕母:啊,快进来,继峰啊,你们同学来看你了。 吕继锋:何占森,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森:回来有几天了,主要是出差,明天就走了,今天特意来看看你。 吕继锋:我已经是个残疾人了。 阿森:别这么说,听说你自己学电脑呢。 月月:就是,别自己把自己都放弃了。 吕继锋:是啊,我就喜欢电脑,也只有电脑能才让我有生存下去的战斗力。 阿森:那就在电脑这方面好好的下功夫,说不定以后我会找你帮忙呢。 吕继锋:说说你,怎么样了? 阿森: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玩玩股票什么的。 吕母:你们两个别走了,在这吃饭。 阿森:阿姨,你别忙了,我们不在这吃了,我等会还有事,因为明天我就走了,等会回家收拾一下东西,下次吧,我记得阿姨做的鸡蛋饼很好吃,以前上学的时候没少吃。 吕继锋:你们两个长期分开能行吗?哈哈哈。 月月:又没正行了是吧。 吕继锋:有没有去找金忠杰和安美娜,听说他两个在一起呢,据说以后两个人要考同一所大学。 阿森:回来的匆忙我还真没去找他们,下次回来的吧,我还有事要办,不能多陪你了,来的匆忙没给你买什么,这里有一万块钱你拿着。 吕继锋:给我钱干嘛?我天天在家哪里也去不了的,你拿回去。 阿森:听我说,你自学电脑,电脑这东西更新换代很快,设备跟不上怎么行,这钱你拿着,留着以后更新电脑设备。 说完塞进了吕继锋轮椅后面的口袋里。 月月:吕继锋你好好的学电脑,有什么事阿姨和叔叔办不了的就给我和金忠杰他们打电话。 阿森: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上面有地址和办公室电话还有大哥大的号码,有事或无聊了就打给我聊聊天,没事我们先走了,以后常联系。 “阿姨,我们先走了,下次回来再看你。” 吕母:你们慢点,有空来玩。 月月:刘哥,你从哪里找到这个地方吃烤肉的,还是蒙古包式的房间。 刘志勋:你刘哥我就是嘴馋,有好吃的地方我肯定能找到。 雷总:别说,这味道很正宗,在配上这蒙古酒太棒了。 郭振:几位明天几点动身,我好送你们。 秋国驹:晚上7点多的火车,先到北京,然后在转车回广州。 刘志勋:我说给你们买机票你们不同意。 阿森:去北京还有点事要办。 刘志勋:不管你们,今晚好好喝好好吃就行。 雷总:刘总,您太客气了,这么招待我们。 刘志勋:彼此彼此,说句难听的话,我有今天都靠阿森,当年要不是他让我买深发展这只股票我可没今天,这小子有一套,来来来,喝酒。 秋国驹:关于国债的事以后多多沟通。 刘志勋:秋总你放心,周一我就装一部专用电话,供我们联系。 秋国驹:这还真是个办法,省得到时候兑付的时候电话占线,回去我们也装一部。 月月:刘哥,把你大哥大给我用一下,我打个电话。 “喂,妈,我今晚不回去了,几个同学在安美娜家玩,明天下午回去,好了,知道了。” 刘志勋:月月,你就不怕我周一上班的时候告诉你爸? 月月:刘哥,我相信你是个可靠的共产党员,哈哈。 郭振:刘总你很不醒目啊。 众人:哈哈哈....... 月月:睡觉吧,你明天还要赶火车。 阿森:睡不着。 月月: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阿森:明天走了,又要好久看不到你。 月月:报志愿的时候我考广东的大学,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了。 阿森:好吧,睡觉吧。 月月:我睡床,你睡沙发。 阿森:床,一人一半。一张床两人占。 月月:那你不许乱来,我去洗澡。 阿森:一起洗吧,日本都是一起洗的。 “啊......不要了.......嗯..... 清晨 月月:其实昨晚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妈听出我是说谎的。 阿森:那他还让你在外边? 月月:因为他知道有你在不会让我吃亏,你知道他最后说了什么话吗? 阿森:说了什么? 月月:他说,告诉你,你和何占森不许乱来,注意点。 阿森:哈哈哈。 月月:笑什么,你还是乱来了,我得惩罚你一番。 阿森:罚我再乱来一次,哈哈。 月月:想得美,再说这种事多了对身体不好,等会去商场给你买好吃的,罚你给我妈买个礼物吧。 阿森:买什么? 月月:我妈喜欢一款石英表,一直就想买,鉴于我爸下岗,他就一直没舍得买,其实也不贵,就300多块钱。 阿森:那收拾一下去吧,哪里有卖? 月月:国贸就有。 阿森:洗脸出发,我先和雷总他们说一声,顺带把东西送到他们的房间,这样我下午就不用上来了。 月月:你有什么东西,就一个包,里面两件换衣的衣服,等会去国贸我给你买点吃的装上。 阿森:别买吃的了,我懒得拿,那么重,去北京还有事呢。 月月:你少来,你可以骗刘哥,但是骗不了我,你们是怕刘哥给你们买机票不好意思而已。 阿森:这你都看出来了? 月月:行了,走吧。 雷总:刘总你们回去吧,别送了。 刘志勋:一路顺风,回去后多多联系沟通。 秋国驹:好的好的,都回去吧。 月月:答应我别做犯法的事情,少抽烟喝酒,多吃点。 阿森:知道了,刘哥,把月月送回家。 刘志勋:保证安全送到家,哈哈,那我们都走了。 第24章 三月二十七号 “阿森,这样下去谁也支持不住啊,现在中经开拉高一块,我们就亏好多,我收到消息,辽宁昊天证券已经反水,你看看我们是不是也反向做多。” “刘哥,等我一会,我请示一下我老板,一分钟时间。” “海哥,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你拿个主意。” “阿森,用第二套方案吧趁着现在来得及,我早就和你说过,这种事一定要跟着国家政策走,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好的,海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刘哥,反吧。” “游总啊,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没有你这个老总坐镇,我们真不知道后果怎么样。 ” “刘总,其实这种事很简单,国家不会让老百姓吃亏,你看快收盘时的2000多亿的空单,总价值才200多亿,怎么可能会让做空机构得逞。 “是的,这次有惊无险,不过有的人会很难过。” “形势误判很正常,你看看这几天我们做个总结算吧”。 “好的,最多后天给你转到公司账面上,今天实在太惊险了,我还要开个总结会,改天再聊”。 “好的好的,你忙”。 阿森:海哥,你怎么会知道后果? 海哥:以后记住一点,做和国家政策有关的事情,一定要跟随国家政策走,当然这里不一定必须要跟着走,但是大方向不能偏离,看看这次航宇证券就知道了。 阿鹏:那么大证券公司不会就此倒塌了吧? 海哥:说不准哦,航宇的老板说不定还会被抓起来,面临公诉。 阿森:不就是亏钱了嘛,大不了欠钱而已。 海哥:如果真是钱的事情就好办了,你想想航宇证券在一级市场的承销业务占全国总额60%,而二级市场的经纪业务达到全国总额40%,这是业内的领头大哥,而他的对手是有着红色背景的中国经济开发信托投资公司,就凭这一点就航宇证券就应付不了,你再牛的胳膊也扭不住有背景的大腿。 阿鹏:也对,不过真的抓人公诉的话,那航宇证券不就没有说的算的人了吗?那么多人一下就全下岗了? 秋国驹:你想的太简单了,这样的事通常有几种办法去解决,第一种,也是最简单的一种,换个人管理就行了。第二种,把航宇证券有价值的部分剥离出去,让其他同行业的公司进行收购,换句话说就是把它大卸八块,整个卖的话没人买的起,但是拆解卖的话就可以了,谁要哪部分自己出钱就行了。 海哥:是啊,当初外界就传言财政部要以148元的面值来兑付,而不是132元,但是航宇证券不这么看,他认为财政部不会再像割肉一样掏出16亿来补贴,所以航宇证券决定做空预计财政部将下调“保值贴补”这就会导致市场下挫。 阿森:翻空做多势必让公司负债倒闭,但是偏偏要做空。 阿鹏:传言变现实了。 雷祥云:看看盘面,上午一开盘中经开就大肆逼空航宇证券,多方利好直接杀过来,80万口将前天的148.21元的收盘价直接攻到148.50元,然后又120万口攻到149.10元,又用100万口直接到150元,下午又到151.98元,再加上昊天证券的倒戈以及我们和其他的助攻,一分钟内就涨了2元,没涨一元,航宇证券就赔进去十几亿,杀红眼的航宇证券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你看下午4点多的时候,临休市前的几分钟,航宇证券做出了避免公司倒闭的疯狂措施,大举抛售继续做空,先是50万口把价位从151.30元拉到了150元,再打到148元,最后一个大空单730万口把价位打到147元,你可知这730万口的大单面值就是1460亿元啊。 海哥:等明天的消息吧,都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阿鹏: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叫些吃的,我们就在这吃。 阿仁:我去买吧。 “快看,有消息了,23日16时22分13秒之后的所有交易是异常无效的” 阿森:最后一笔的交易价格是多少? 阿鹏:151.3元,当日成交额为5400亿元。 秋国驹:哎呀,这个航宇证券恐怕命不久矣。 雷祥云:那还用说,按照规定的收盘价格交割的话,那航宇证券就要赔60亿,如果按照147.40元计算的话航宇证券就赚42亿,那如果按照151.3元平仓的话那航宇证券就亏16亿。 阿森:就怕明天还有别的事情发生。 海哥:结局已经出来了。 阿鹏:什么结局? 海哥:航宇证券豪赌国债期货,结果全盘皆输,大伤元气,你们看吧,不久的将来就会被重组,这是最好的软着陆方法。 雷祥云:一个时代的行业大哥结束了。 第25章 再次求学 “我有个建议,你们三个去学校进修一下”海哥慢悠悠的说。 阿鹏:海哥,你不会让我们再次进校园吧? 海哥:没错哦,是进校园哦,不过是大学的校园。 阿仁:我们连中学都没读完,怎么上大学?难不成要复习功课? 海哥:想哪里去了,我现在手里正好有国内几个大学的扩建的工程款没给我结清,总共是四所大学,这四所大学的尾款加起来也就100万多一点,我是这样想的,尾款我不要了,我把你们三个送进大学里面,好好的学习一下,以后对公司也有好处,对你们个人也有好处,至少以后你们三个都有大学文凭。 阿鹏:都在哪里? 海哥:广州本地一所,哈尔滨一所,厦门一所,还有长沙一所,这都是以前接的工程,本来前期的工程款都结清了,就差一些尾款了。我也不要了,前几天和这几个大学的校长们聊了一下,他们都同意了我的要求,答应了让你们三个去大学读书,你们和其他大学生一样,进行专业学习,毕业后给你们颁发毕业证书。 阿森:那是我们三个在同一所大学,还是我们三个分开去不同的大学? 海哥:想什么呢?你们三个肯定不能在同一所大学哦,哈哈哈。 阿仁:那谁去哪里啊? 海哥:你三个抽签决定,抽到哪所去哪所大学。 阿鹏:海哥,你看还有这么多事,就别上学了行吗? 海哥:不行,一定要上学,以后没有文化知识怎么行,没文化的话,你的手下怎么服你?没有相关的专业怎么应付以后的变化。 阿森:那都学什么专业? 海哥:至于专业嘛,到时候你们自己选,说实话反正都是花钱,想学什么学什么。 阿鹏:问题是我们没有底子呀。 雷祥云: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转不过弯呢,海哥的最终意思就是花钱给你们三个买个大学文凭,至于你们学的怎么样这都不是事,考试什么的肯定都能过,混个一两年就回来等毕业就行了。 阿仁:那要是这样的话,都是花钱,外面有很多办文凭的,何必这样呢? 雷祥云:外面办的是假的,你也说了都是花钱,为什么不要真的呢? 阿森:雷总说的对,都是花钱办事,为什么不要真的。那这边的事都怎么处理? 海哥:娱乐场所这边先交给秋总管理,投资这边暂时停一停,这两年都很累,投资是一门学问,也一门艺术,做的时间长了难免有些枯燥,借这个机会你们也都休息一下,回归校园学习一下,别管事真心求学还是混,就当放假,阿仁老家那个酒店交给李总处理就行,去校园静一下心智,过个一两年就回来,真要有急事我也会叫你们回来的。 “那好吧”三个人一口同声的说。 海哥:那就这么定了,抽签吧,事先说好抽签只抽一次,抽到哪里去哪里,不许反悔。 “来”哈哈哈。 海哥:那就这样说好了,阿鹏去长沙,阿仁留在广州,阿森去老家哈尔滨。 阿鹏:搞了半天我最不合适,一个留本地,一个回老家,就我去外省了,海哥你看看我跟着他两个其中一个行吗? 海哥:说好了的,不许反悔,都回去收拾东西,然后把工作做个交接。 阿仁:我就在本地没什么交接的,广州大学很近的,出门就是。 阿森:我这边也没交接的,所有的交易都完事了。 阿鹏:夜总会这边我下午给他们开个会交代一下就行,他们也都认识老秋。 海哥:都回去准备一下,哪天走我会提前通知你们。 “刺猬,出来喝茶,我和你说些事情”。 刺猬:森哥,什么事? 阿森:海哥让我们去大学读书,一年半载的就回来,我不在的期间,有什么事和阿仁说,另外就是夜总会的事,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即便到了动手的地步,也要让对方先动手才行,不是留出了监控死角嘛,只要对方先动手就往监控死角跑,那个装饰柜里都是钢管。 刺猬:哥,我知道了,你去哪里读大学? 阿森:说出来怕你不信,哈尔滨。 刺猬:啊.......你那是去读书还是探亲啊? 阿森:先别管这些,还有你那个保安公司,招人的时候不要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招,看好下面的人,不要惹事。 刺猬:放心吧,哥。绝不乱来,你哪天走,我去买点东西给我老表带去,另外我现在考驾驶证,我怕到时候送不了你。 阿森:你别买了,我准备就行。走的时候告诉你。 刺猬:那好吧,哥,没事我先走了...... 第26章 爱与无奈 “何占森,这是宿舍,因为你来的有些晚,只能安排你住这间了,算上你一共住6个人,来来来,大家认识一下。”宿管说着。 “蓝毅琛,本地的”。 “王明亮,广西的”。 “车泉,四川的”。 “邵奇,上海的”。 “胡海滨,湖北的”。 “我叫何占森,我也是本地的,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一人一包烟”。说完何占森给每人都发了一包白色的万宝路香烟。 邵奇:可以哦,谢谢。 车泉:以后都在一个房间,互相帮助。 何占森:说多了就客套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 蓝毅琛:熄灯好早的。 何占森:早点吃不就行了。 “刘哥,在公司吗?” 刘哥:谁呀? 何占森:我说刘哥,为什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呢? 刘哥:你还怪上我了?我的思维中你应该在广州才对,可是你用的是这边的座机电话打给我,我能不问问你是谁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占森:回来有好几天了,海哥让我们三个来大学深造一下,这事以后和你说,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刘哥:今晚不行,公司有个招待,明晚吧,我请你吃饭,不过我和你说个秘密,我听梁总说,月月他妈妈要让她去国外,她这几天正和家里人闹别扭呢,你可以约约她,别说我告诉你的。 何占森:我出去也只能在学校附近,远了我只能等周六。 刘哥:今天周四了,明天不就行了,我告诉你,抓紧机会,我听梁总说月月出国的事,板上钉钉了,你回来估计有些回旋的余地。 何占森:不会吧?还能强迫出国? 刘哥:这样,我明天请吃饭,叫上梁总顺道让他把月月带出来就以别把孩子憋坏了为由,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位置,你稍微晚点来。 何占森:刘哥,还是你手段高明呀,谢谢了。 刘哥:行了,别巴结了,明晚见吧。 转天 梁父:刘总,今天什么日子,你要单独请我吃饭,还让我带孩子出来一起? 刘哥:这不是听你说孩子不想出国,一直在家憋着,我怕憋出毛病来,就想让他出来透透气,就咱们两个,没有外人。 梁父:哎呀,你说这事闹的,我都不想管了,把你都给带进来了,哈哈。 刘哥:等会有个人要来,和月月差不多大,都是同龄人,看看他怎么说。 梁父:刘总,你不说没外人吗?这个人又是谁? 月月:刘哥,要不我先走吧? 刘哥:走了,别后悔,梁总,你看看把孩子都憋成什么样了?都不愿见人了。 话音刚落,何占森开门进来了。 梁父:哎呀,小何,怎么是你呀,刘总不早说,在这里卖关子。 何占森:叔叔好,刘哥他让我保持神秘感,所以才这样的。 席间...... 刘哥:梁总,咱们两个去那个唱歌,让他们两聊。 梁父:也好,走。 刘哥:月月,你两个吃着,我买完单了。 月月:你回来干什么?这事已经定下来了,本打算下星期去你那看看你,然后我就走了。 何占森:回来就是看你的,这几天我都陪你,直到你走那天,另外就是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月月:如果有,我还至于这样吗?我妈没和我商量就决定了,而且把所有的手续全都办下来了,这是个二选一的题,如果我死活不去的话,我妈所有的努力和积蓄就打了水漂,如果我去,我就要放下我的所有,甚至包括你,你让我怎么选? 何占森:出国读书,要花不少钱,你爸不知道吗? 月月:我妈和我爸说我外婆生病了,需要些钱,我爸就信了,谁知道我妈偷偷的把所有手续和接收我的学校都办好了,这里一定有我那个亲戚的帮助。 何占森:还用说,你亲戚不出手的话,你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办完所有的手续。 月月:总之,我就是个牺牲品,牺牲了我所有的快乐和幸福。 何占森:也别这么说,毕竟你妈也是为你着想。 月月:你和谁一个阵线的? 何占森:当然和你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去面对,然后再找别的出路。 月月:你是不是有办法了?快说。 何占森:比如你去了一段时间后,水土不服。 月月:明白了,不过这行吗? 何占森:行不行都要试试,没其他的办法了。 月月:要不你带我私奔怎么样? 何占森:啊?你这是想让你妈恨我一辈子,不止恨我,还要恨你,因为我拿走了她最心爱的东西,还有你爸,也会恨我的,不能这样,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先过去,一段时间后你可以以水土不服装装病,你爸一看到你这样,可定会和你妈说先让你回来。 月月:哎.......... 何占森:别叹气了,去找他们唱歌去。 月月:你说的,我走之前你都陪我。 何占森:说话算数。 月月:你回家住吗? 何占森:我有地方住,宿舍。 月月:你怎么回来还住宿舍? 何占森: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我是回来读大学的,事先我也不知道你要出国的事, 要不是那天刘哥和我说,我一点都不知道。 月月:我不生你气,我本来也是想去你那里看看你,然后就走的。 何占森:那就好,其实我也不想读书,可是海哥说,就算以后你混黑道也要有文化才行,时代不一样了,就算是黑道以后也不会是打打杀杀就能赚到钱的,用脑的一定是最赚钱的。 月月:所以你回来读书?那公司那边的事情呢? 何占森:是呀,公司那边现在有秋总和李总他们在,而且阿仁留在了广州,如果有大事的话,我才会回去。 月月:听你这一说,我心情好很多。 何占森:怎么? 月月:你都读书了,我不能比你差。 何占森:这样想就对了,何况读书也是为了自己。 月月:那我们呢?我们的未来会怎样? 何占森:不知道,也许有未来,也许没有未来。 月月:我懂了,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全部,不只是你,我爸的心里未必都是我妈。问你一个问题,我出国了,万一有人和你一样爱我,你知道了会怎么样? 何占森:也许你走了以后我变成一个色狼,看见一个喜欢一个。你还会和现在一样在乎我吗? 月月:你怎么可以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何占森:这种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尤其对你们女人,我说不在乎,你会用我不爱你了来说我没良心,我吃醋了,你会用我不够大度来回应我。 月月:那我现在决定一件事,你不许生气,你陪我到我出国的那一天,从那天起我们就暂时分手,暂时分手期间,以后不管谁先有了另一半都要如实的告诉对方,而且不许生气,可以吗? 何占森:我尊重你说的话。 月月:嗯,走吧去找刘哥他们唱歌去。 “没有你,没有我,没有爱,没有错,一切都已擦肩而过,再也不属于我。没有你,没有我,没有因,没有果,一切都已随风而过,不在为谁停留。” 刘哥:阿森,你这歌唱的很是时候呀。 何占森:乱唱的,不是为了应景,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先玩。 机场 月月:我走了,我们预定的计划不知道行不行,不行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以后少抽点多吃点,不要做非法的事情,我就这点要求,你能做到吧? 何占森:保证做到,到了打电话给我,宿舍的和大哥大都可以,这么多人在就不亲吻你了,进去吧,该安检了。 月月:何占森,再见了......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无言的相对,我似乎已明白......以为远方的风,能吹散我的通,以为黄昏的天边,有渴望的温柔。” 何占森:刘哥,这歌叫什么名? 刘哥:哦,王杰唱的《心痛》。 何占森:以后我在你车里别放这首歌。 刘哥:哈哈哈,好好好。 第27章 一起奔小康 蓝毅琛:何占森,那天来接你的是谁呀?开着奔驰来接你,够有面子的。 何占森:一个朋友而已,那个王明亮呢? 车泉:他好像有点事,在外面站着呢。 何占森:什么事?至于出去站着,又不是小朋友做错事还要罚站,叫他进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到他,都是一个寝室的。 邵奇:我去叫他进来。 何占森: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下学期的费用嘛,我帮你解决,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拿钱怎么样? 蓝毅琛:何占森,你好像很神秘啊,你不来上课也没人说你,来接你的人都是开着奔驰。 胡海滨:是呀,你都不知道那天有多少女生羡慕你呢。 何占森:和你们说个秘密,你们要保密,不然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蓝毅琛:绝对保密,不外传,谁传出去出门就被车撞。 邵奇:对。 何占森:其实我不是考进来的,公司派我来深造的。 车泉:怪不得了,说白了你就是来混个大学文凭的,怪不得你都不用为钱发愁。 何占森:可以这么说,别外传。 胡海滨: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蓝毅琛:是啊,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和我们说说,发传单那个就不要说了。 何占森:这样,我教你们炒股怎么样?我以前就这样赚钱的。 车泉:我们哪有本钱呀?说点实在的吧。 何占森: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借给你们每人5000块钱,炒股亏了算我的,不要你们还,赚钱了以后你们把本钱的5000块钱还我就行,你们觉得呢? 王明亮:何占森,我和你干,赔了就当我欠你的,以后我也会还你。 “那好,一起干。” 何占森:好,那就找个时间去开户。 车泉:怎么开呀?我们都不懂。 何占森:我来办,那天来接我的那个朋友就可以办理,你们准备好身份证,我带你们去办理交易卡之类的。 蓝毅琛:除了身份证,还需要什么? 何占森:理论上还要一台电脑,不过不要紧,你们办好了以后想要自己管理账户就自己管理,不想自己管理就委托管理,总之赚了就是你们的,亏了是我的。 车泉:还是委托管理吧,我们还要上课,哪有时间去看股票啊。 何占森:那好,我先给我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开户的事情。 “何占森”,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 何占森:安美娜怎么是你,你也在这个学校? 安美娜:是呀,我在工商管理学院,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你不是在广州嘛。 何占森:这事以后和你细说,这位是? 安美娜:和我同寝室的。 “你好,我叫安璐”。 何占森:安美娜,你们寝室是不是都是美女? 安美娜:那是自然,月月出国了,你是不是又寂寞难耐了。 何占森: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安璐:你们先聊,我就先走了,回去还要打扫卫生。 安美娜:好,我一会就回去。 何占森:你们姓安的是不是都是美女啊? 安美娜:那还用说,看看我不就知道了,我可要替月月看好你才行。 何占森:我们已经分手了。 安美娜:这么不经考验吗?人家一出国你就说分手了。 何占森:不是我单方面说的,这是我们两个打成的共识,因为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期,还不如分手,如果未来可以在一起那是更好,如果不能的话,那就不要耽误对方,而且我们也互相说好了,不管是谁先有了新的恋爱对象都要如实和对方说。 安美娜:那不错,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何占森:金忠杰呢? 安美娜:别提他,我和他分开了,他就是个王八蛋,亏我当初如此对他,我给了他我珍贵的东西,有一天我开玩笑的和他说我怀孕了,他竟然反问是他的吗,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只是简单的写了一封信放在他家门口,就六个字:分开吧,不合适。 何占森:你问的也是怪刁钻的。 “何占森,那只股票又涨了”。 安美娜:你带领他们炒股? “嘘......小点声”。 安美娜:看来炒股战果不错,带我一个吧,我想赚点钱,我以后不会对男人有所期望。 何占森:别这样好不好,以后我看到金忠杰我说说他,让他给你道歉。 安美娜:你一时还真看不到他,他考上了上海交大,听说以后也要出国的。 何占森:哦,那见他还真有一定难度了,不过感情的事你也不要这样,有更好的等着你。 安美娜:一辈子的爱,一次就够了,说真的,你炒股带我一个行吗? 何占森:行,我有个条件? 安美娜:把安璐介绍给你认识对吧? 何占森:是的,哈哈哈。 安美娜:就你那点心思,我大概能拿出3000做本钱,够吗? 何占森:够,不够我给你垫上些,有空我带你去刘哥那里开户,你把身份证准备好。 安美娜:好的,我先走了,有空找我玩。 王明亮:何占森,谢谢你,我从没奢望有一天我也会给家里寄钱。 邵奇:是啊,这一年的时间,我们几个不仅赚够了这几年的学费,还会给家里寄钱,这是从未想过的事情。 何占森:都别这样说,我只是不想让大家为钱难过,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 蓝毅琛:走,今晚我们几个请你喝酒,明天周末,不醉不归,明天我们一人买一部电脑怎么样? 邵奇:好啊,不过宿舍不能上网呀? 王明亮:不如这样,我们几个出去租个大一点的房子,够我们六个人住,然后我们自己上网。 胡海滨:只能拨号上网,如果看股票的话就有些慢了。 何占森:是的,拨号上网只有14k到50多k,可是开一条宽带的话光凭我们几个办不下来,我去找刘哥试试。 蓝毅琛:今晚先喝酒。 何占森:喝酒就我们几个男的有什么意思。 邵奇:谁不知道你和那个安璐在一起,问题是你有女朋友不能让我们几个看着吧? 车泉:何占森,你忍心看着我们几个单身吗? 何占森:这样,我约安璐,然后看看让她带出她们寝室里的怎么样? 车泉:主要就是我们晚上喝酒会很晚,怕查寝。 蓝毅琛:给那几个查寝的一人一包烟就能搞定。 何占森:靠谱,就这样定了,开路吧。 安美娜:何占森同学,你既然能把你寝室里的人都带到小康水平,是不是也带上我们寝室里的美女们也奔小康?安璐你也帮忙说说。 安璐:你们是老相识了,还用我说吗?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 何占森:不是不可以,可是现在并没有合适的入市时间,你们有空的话,可以事先先把账户开好。 安美娜:给你个硬指标,就是把我们寝室这6个美女打造成富婆就行了。 蓝毅琛:那我们就是富豪了,很般配的,哈哈哈。 安璐:蓝毅琛,你就会占便宜。 车泉:何占森,你刚刚为什么说现在不是入市的时候呀? 何占森:我是说他们几个不是入市的时候,过段时间有新股上市。 安美娜:你怎么知道的? 何占森:商业机密有时候不能外透,我和你们说个事情,我带你们炒股可以,但是有些东西你们不能和别人说,尤其是那些金融学院的人,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可能有些讲师和教授知道我带你们炒股的事,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们要赚钱的话,就要学会少言,不要对谁都说,另外就是赚了钱也要保持原有的生活状态,不要到处显摆,偶尔请要好的同学吃个饭什么的可以。 安璐指了指安美娜,她还要买个车开呢。 蓝毅琛:和我想的一样,我现在就想买个桑塔纳。 何占森:千万别买,你在学校里开车觉得合适吗?就是想买也要离开校园后再买不迟。 胡海滨:我觉得何占森说的对,钱不外露。 安璐:是的,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到处说。 王明亮:所以说我们要找个大一点的房子才行,不然这事早晚被别人知道。 何占森:找房子的事我来办,距离不能离学校太远,又要大一些。 邵奇:你们几个是本地人,还不熟悉吗? 安美娜:熟悉是熟悉,问题合适的不好找,尤其是冬天还要缓和才行。 现在就我们几个人,问你们几个男生一个问题,你们几个包括安美娜从年初到现在赚了多少钱了,说话的是一个叫陈子悦的女孩子。 安璐:你没听他们刚说要买车嘛,一台桑塔纳都要十几二十万了,你说他们赚了多少钱。 陈子悦:何占森,我决定跟着你炒股。 何占森:可以,和你们透露点消息,现在是10月初,12月有新股上市,银科集团和阳光绿城,都是房地产公司。 蓝毅琛:现在我们有12个人,不如我们成立一个公司吧,你们觉得呢? 安美娜:为什么? 蓝毅琛:有时候炒股票不能光看股票的,前段时候我们都要看外汇和期货的。 一下子蓝毅琛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 何占森:前段时间亚洲金融风暴 ,我就偷偷带你们炒了一些外汇,不然那你们能有钱买车。 陈子悦:那怎么还要看期货? 何占森:炒股不看期货就等于把钱给别人,这里有很多因素,一时半会无法解释清楚,不过成立一个公司确实是不错的想法。 安璐:那我们都要参与吗? 何占森:大家随便,不强迫。 安璐:那我参与,说完挽住了何占森的胳膊。 “好,都参与。” 陈子悦:给公司起个名字吧。 车泉:12个人,不如叫 十二星座。 何占森:不如也把十二生肖也一起带上。(以后这两个公司起了很大的作用。) 安美娜:你是认真的吗? 何占森:当然是了,注册公司的事情你们别管了,我来搞定,你们平时都要上课,我无所谓的,和你们不一样。 陈子悦:是呀,你不来上课也没有人说你,而且你好像很神秘,来接你的不是奔驰就是林肯这样的车,羡慕死了。 蓝毅琛:以后你也可以的。 车泉:好了,今晚到这吧,都回去吧,后面的事情何占森来搞定。 何占森:海滨,你们几个先回去吧,记住把女生送到宿舍大门口才行,明天周六,其实现在就周六了,我想去江边走走。 安璐:我陪你去吧。 蓝毅琛:我也去,睡不着回去。 陈子悦:去做电灯泡吗? 蓝毅琛看看安美娜:你不去吗? “啊,好吧”。 蓝毅琛:嘿嘿,我们都是本地人。 陈子悦:行了,不和你贫了,我们回去了。 江边 蓝毅琛:阿森,你刚刚为什么看了我一眼。 何占森:意思是让你不要多说。 安璐:现在就我们4个人,你说说注册公司能行吗? 何占森:当然可以,有了公司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干点事,还有就是你们不用动不动就为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发愁,也可以控制你们不到处显摆。 安美娜:我们都是在校大学生这样行吗? 何占森:没事的,我找刘哥帮忙,应该没问题,让他当法人,我们是股东,这样就可以了。 安美娜: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刘哥在一直帮你,开奔驰的也是他是吧? 何占森:对,你应该见过的。 安璐:安美娜你也见过? 安美娜:是的,当初何占森在中学的时候...... 蓝毅琛:那我手里的那些外汇是不是该换回人民币了? 何占森:你还有多少? 蓝毅琛:还有4万多美元吧,没仔细看。 安美娜:我也有差不多这么多。 何占森:先兑换一半,这次金融风暴我估计还没完,留一些在手里。 安美娜:你怎么知道还没完? 何占森:一看你就是不看新闻的人,以后每晚7点的新闻联播都要看,这是硬指标。 蓝毅琛:回去睡觉吧,太晚了。 何占森:这么晚了,宿舍早就关门了。 安美娜:那怎么办?难不成回家睡? 何占森:我带你们去酒店睡怎么样? 安璐:我们还是学生,又没带身份证。 何占森:不用的,跟我走吧。 “这酒店怎么样?够气派吧。” “开两间房”。 服务员:请出示身份证,光有你的不行,另外三个的呢? 何占森:我是刘总的朋友。 服务员:谁的朋友也要出示身份证呀,不然我不好交代。 何占森:拜托了,帮帮忙好不好。 服务员:先生,真的不行。上面有交代的,没有身份证不能开房。 “这不是小何嘛,你怎么在这呀?” 说话的是一个瘦高个男人。 何占森:高哥,你也在这里? 高哥:这不是陪老板应酬嘛,老板喝多了在楼上睡觉,我睡不着下来透透气,你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 何占森:出来吃饭,宿舍回不去了,过来开个房睡觉,服务员说没身份证不给开房。。 高哥:行了,交给我,你别管了,你们两男两女开几间房? 何占森:你看着开吧。 高哥:明白了。 “开了三间房,悠着点啊,哈哈。” 何占森:高哥,把钱给你。 高哥:得了吧,高哥请你,哈哈。 安璐:说实话,你都带过谁来过这里? 何占森:你是第一个,我知道你不信,说实话换了我也不信,但这是真的。 安璐:信你一次,你睡床尾,我睡床头。 何占森:我是汗脚怕把你熏晕。 安璐:那你睡觉老实点,不许乱碰我。 何占森:行,没问题,睡前吻你一下。 安璐:嗯......你坏蛋.......嗯。 第28章 初遇余成龙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 “刘哥,能不能帮我开个正规医院的病历。” 刘哥:何占森,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 何占森:我想向学校请一段时间的假,没个理由也不行啊。 刘哥:那这样,你下午来找我,我拿给你。 何占森:那下午见。 刘哥:小何,你和刘哥说实话,你小子是不是在计划什么大事? 何占森:刘哥,你有没有注意一家叫轻盛集团的上市公司? 刘哥:听说过,但没留意过,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 何占森:刘哥我让你注册的那两家公司怎么样了? 刘哥:注册完事了,地点我也找好了,离你学校不远,楼上楼下三层,三层我打算做几个休息间,可以睡觉的那种,正在做简单的装修呢,估计下个星期就能完事,你关心的网络问题也解决好了,有时间带你去看看。 何占森:和你说个事,你要保密,在你公司也不能说。 刘哥:行,还信不过你刘哥吗? 何占森:我暗中动用一些账户买了一些轻盛集团的股票。 刘哥:你什么时候开始运作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何占森:年初的时候我就让阿鹏动用了四百个账户买入了一部分,我也用三百个账户买入一部分,另外就是我最近要回广州一次,看看那边的情况。按道理说阿鹏在湖南那边,广州那边的事他不可能亲自到场,阿仁又不懂这些,我回去看看。 刘哥:那好吧,这事要快,我回去看看能不能赶上你这趟车。 何占森:能赶上。 刘哥:拿好病假条,快回去看看,还有就是资金什么的你不用愁。 何占森:我现在唯一愁的就是账户问题,我怕账户不够用,到时候就麻烦了。 刘哥:我来搞定这个,我让人出去收证件了,到时候开户我们自己来。 何占森:刘哥,新账户要放到新注册的那个“十二生肖投资管理公司”。 刘哥:放心好了,不会出问题,快走吧。 广州 阿仁:兄弟,好久不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公司新来的余总,余成龙,阿鹏不在这边,多亏了余总。 何占森:余总,第一次见多多关照,阿鹏有和我提起您,总算有时间回来亲自见您了。 余成龙: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杜总没少和我夸你,说没有你就没有他的今天。 何占森:客套话不多说了,今晚不醉不归,海哥呢? 阿仁:海哥和秋总他们在汕头呢,金色海湾国际大酒店最近有个重要的活动,那边忙不过来,他就去那边了,后天回来。 何占森:哦,看来形势一片大好嘛,把段天宇叫来一起。 阿仁:本打算等会唱歌的时候和你说的,现在提起了就和你说一下吧。 何占森:怎么了?他惹事了? 阿仁:算不上惹事,现在保安公司那边归他管,很多保安也都是他招进来的,但是在今年世界杯期间他接盘赌球,有输球的人来找他理论,他开始还能文明应对,后来就直接武力解决,有几个被打的人还是我出面调解的,当然花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任由他这样下去我怕对公司影响不好。 何占森:我和他说说,他赌球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也没有触动公司的资金方面,等会他来了我和他说。 余成龙:何总,还有件事还是要和你提一下,这段天宇在外面开麻将馆,至于里面是不是真的打麻将就不好说了。 何占森:你的意思是他开设赌场? 余成龙:何总,我只是和你说一下而已,我也是怕损毁公司形象。 何占森:我知道了,我们走吧,去哪里吃饭? 余成龙:知道你回来,今天请你去我家吃饭,吃家宴怎么样? 何占森:那多不好意思,我这什么都没买,不能空手去吧? 余成龙:不提这个,陈总平时没少去我那里蹭饭吃,快走吧,别让李总他们先到了。 何占森:那就先不给段天宇打电话了,吃完再说。 余成龙:已经叫上他了,落一村不能落一人呀。 阿仁:还是余总想的周到,走吧。 何占森:余总这位是你的太太? 余成龙:还没领证,太太这个词太官方了, 现在就是女朋友。 何占森:但看着很眼熟。 余成龙:不会吧,何总,难不成是你的前任,哈哈。 何占森:你想哪里去了。 “我呀,就是一张大众脸,谁看到都说眼熟”。 李奥先:余总,到你家了,你也不介绍一下。 余成龙:我不对,这是我女朋友,叫刘敏。 阿仁:吃完去唱歌,前段时间简单重新装修了一下,这下舞台更大了,包房也多了。 包房内 李奥先:对了余总,你上次说让你女朋友来上班的事直接来就行了,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的事情。 余成龙:李总呀,多谢,我女朋友总是缠着我,让我给他找个事情做。 阿仁:来这里上班行吗?怎么不去公司上班? 余成龙:她说不适合公司里面。 阿仁:那在这里能干什么?总不能干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余成龙:来这做销售经理,我去打个电话去,你们玩。 何占森:我想起来了,你们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说看他女人眼熟吗? 李奥先: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 何占森:那次在金色时代阿鹏喝多了出房间的时候摔倒了,帮忙扶起的就是他女人,那个时候她是金色时代的pr经理。 阿仁:你要这样说就对了,他为什么不去公司上班,而是来这里上班。 何占森:因为专业对口,哈哈哈,另外我和你们说,这个女的不简单。 “何总,和你说个事,看这盘面,总有个影子再跟着我们” 何占森:跟了我们多久了? 阿俊:说实话,从你年初布局的时候就在,而且是总是能踩着点跟我们的节奏。 何占森:老鼠仓已经洗出去了呀,怎么还会有? 阿俊:何总,看着不像是老鼠仓,他跟着我们的节奏点买进和卖出,如果按照盈亏来计算,这个影子已经赚了至少几百万了,包括我们整理期间他都能察觉到。 何占森:那就是“有鬼”。先横盘几天,我去找海哥问问。 阿俊:何总,你说要是有鬼的话,会是谁? 何占森:不知道,好好查一下,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不多,除了我,就是刘总和阿鹏,还有就是海哥,刘总是最后知道的,阿鹏是第一个知道的,而且我的计划阿鹏都知道,难道阿鹏走漏了消息?我电话问一下。 阿俊:何总,那海哥那边怎么办? 何占森:今天先这样吧,你跟我走去还海哥办公室,先给阿鹏打电话。 “阿鹏,在湖南怎么样”? 阿鹏:还好,我在哪里都吃得开,哈哈。 何占森:问你一下,我们坐庄轻盛集团的事情你都和谁说过? 阿鹏:这种事怎么可能和别人说,商业机密不会和别人说的,尤其我们做的这些。 何占森:那怎么有个影子一直跟着我们的节奏走呢?而且是从年初开始就跟着我们了。 阿鹏:你的意思是我这里走漏了消息? 何占森:阿鹏,我不是怀疑你,这个事可大可小,万一亏了钱那可不是几百几千的小事,搞不好要跳楼的,你别以为我吓唬你。 阿鹏:我这里绝对没有走漏消息,我在学校里除了上课就是泡妞的,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何占森:我问你,那个余成龙你是怎么认识的? 阿鹏:我只见过他一次,年初的时候海哥来了一次长沙,跟着他来的还有个人,这个人就是余成龙,当时海哥问过我这个事,还说我不在广州,让这个余成龙来接手。之后我就没有在管这个事了。 何占森:那我知道了,我去问问海哥,你忙吧。 “海哥,你说这事会是谁走漏了消息呢?那几个投资人没问题吧”? 海哥:一共只有四个投资人,除了我们,一个是东叔,一个是波哥,还有一个就是潮汕商会的陆总。 何占森:难道他们几有人告诉了亲戚朋友什么的? 海哥:不可能,他们都是过来人了,知道商业保密的规则。 何占森:那就只有一个人值得怀疑了,余成龙。 海哥:余成龙,不会吧?会不会是阿仁不下心走漏了消息。 何占森:阿仁自己的账户都在我这里,他根本就不懂这些,也不喜欢这些,他只想一门心思做实业。 海哥:按你这么说,那余成龙真有怀疑的可能了,这事连老秋和李总他们都不知道。 何占森:海哥,这个余成龙你是怎么进来的,一进来就是经理级别。 海哥:他是应聘进来的,确实有点本事,在我们大厦那块地上面确实提出很多建设性意见,而且还都不错,车辆厂那块地现在也由他负责,你年初和我说要坐庄轻盛集团,我看阿鹏没在这边,就让他接手了,顺便也是考验他看看到底行不行。你怀疑他有什么根据吗?不要妄加猜测,这样对谁都不好。 何占森:我也只是怀疑,现在轻盛集团先横盘,我这几天查一下,真要查出什么来该怎么办? 海哥:你真查出来是余成龙干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何占森:那好,我先出去了,有了结果再和你说。 第29章 结怨 “阿森,过来唱歌玩玩,别总在办公室闷着”。 何占森:在哪里? 阿仁:我们的根据地,总统6房。 何占森:等着。 “美女们好,给你们买些水果吃”。 黄薇:哎呦,这不是何总嘛,怎么有空来后台看我们了? 何占森:这不是想你们了嘛,就过来看看你们,都还好吧? 霍妘:何总,说实话,少了你和杜总这里还真好像少了些什么,你们在的时候经常来后台找我们聊天什么的,那时多热闹。 何占森:我也是有事才回来的,我看到有新来的。 黄薇:是的,有个新来的女经理叫刘敏的,没事就叫我们出去陪客人喝酒,我们不去就很生气的样子,还说是为了让我们赚钱才这么做的。 何占森:我知道,她是公司余总的女朋友,她有强迫你们吗? 霍妘:那倒没有,但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了让人不爽,这不硬拉着阿萍去喝酒了,你看看阿萍醉的在那里喝橙汁呢。 何占森:拿水果给她吃,这样醒酒快一些。 阿萍:好多了现在,不用了。 “哎呀,何总在这里呀”。 何占森:刘经理,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吧? 刘敏:习惯,我这不是想找几个演员去306包房陪一下客人嘛,客人都喜欢和女演员们喝酒。 何占森:哦,有规定让女演员陪酒嘛? 刘敏:没有没有,那个房间的客人实在是难缠,我也是没办法,要不何总你先和她们聊,我等下再来。 何占森:行,我和她们说几句话就走,总统6他们还等我呢。 刘敏:好的,何总。说完刘敏出去了。 何占森:这样的情况多吗?都叫过谁出去过? 霍妘:后台的都去过,除了乐队的人。 何占森:刘经理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还要你们陪酒? 阿萍:她的客人好像都是一些证券公司的,反正都挺有钱的。 何占森:你说什么刘经理的客人证券公司的比较多? 阿萍:是呀,还有好几个都是什么老板,有鞋厂的,还有做电池和化肥的。 何占森:好,我知道了,你们还有演出任务吗?没有的话和我上总统6玩玩去,我们团建。 阿萍:等会刘经理来了怎么办? 黄薇:你想去陪酒吗? 阿萍:当然不想了。 霍妘:不想就跟何总去玩。 何占森:乐队一起跟着去。 “何总团建必须去”。 “何总,你这是带她们去哪里呀?我这边还有几个客人等着呢”。 何占森:我也有客人等着呢,你的客人先放一放吧,我们去总统6。 刘敏:今天总统6都是自己人,你带他们去干嘛?说完硬是把黄薇拉了过去。 何占森:刘经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是吗?黄薇回来,你做pr经理的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可以带后台的演职人员去陪酒,影集里的不够你管理的吗?用不用再给你多派一些呀?另外我了解到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而且还是强拉硬拽的让演员们去的,你连最起码的问一声都没有。 刘敏:他们和影集里的有什么区别,又不是不给小费,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占森:那你去替他们跳舞唱歌行吗?交易是最公平的。 刘敏:看来今天我是带不走他们了是吧? 何占森:是的,要不要我给余总打个电话,让他下来。 刘敏:不用了,谢谢何总的教诲。 何占森:走,和我去总统6。 第三天 “黄薇,你把宿舍里的女演员都叫出来,我请你们吃饭”。 黄薇:那你要多等一下,他们要化个妆什么的。 何占森:没关系,我就在你们楼下,直接下来就行,中巴车开着门呢。 黄薇:好的,那你等会。 “何总,这是拉我们去哪里吃饭呀”? 何占森:去烧烤,怎么样?东西都买好了。 “好哦”。 何占森:大家别客气,喜欢吃什么自己动手,饮料拿到外面了都是加冰的,自己拿,阿萍你们几个上车上来,我和你们几个说几句话。 阿萍:这么神秘。 何占森:阿俊,发给他们。 说完,阿俊分给每个人2000元钱和一个随身听。 霍妘: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们钱干什么? 何占森:我想让你们帮我做点事,做事嘛当然要有报酬的,都拿着。 阿萍:什么事呀何总?让你这么破费,又是出来玩,又是烧烤的,还给钱和随身听。 何占森:阿萍,你上次不是说刘经理的客人都是证券公司的人比较多嘛,下次她再叫你们任何人去陪酒,你们就去,你们用随身假装听歌,听把他们聊的内容给我录下来,然后交给我。 黄薇:会不会有危险?另外这个随身听录音很差的。 何占森:放心,插上耳机假装听歌,这个耳机上有个麦克风很敏感的,10米之内都会录得很清楚,你们进去前把录音打开,坐在客人身边后就把耳机摘下来,把那个线控音量的露在外面就行了,然后把录好的交给我,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阿萍:就这么简单? 何占森:是啊,前提就是不能被发现。 霍妘:绝对不会,我们也经常带随身听听歌的,后台也有,不会被人发现。 何占森:还有一点要强调一下,这个事只能局限于我们这6个人知道,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包括陈总和游总他们也不能知道,只有我们6个人知道,事成后还有报酬,行了,把东西都收好。去玩吧。 “何总,知道了”。 黄薇:你们先去,我跟何总有话说。 何占森:什么事? 黄薇:你那晚说的是真的吗?说我是你的女人。 何占森:你想是真的还是假的? 黄薇:不知道,也许你只是为了帮我吧。 何占森:那你认为是这样我也没办法。说完一把拉住黄薇的手。 黄薇:你想好了,拉住我的手就不能拉别的女人的手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的。 何占森:你说上次来广州的那个?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去了国外读书了,也许我们以后无法再见。 黄薇:那你在读书期间就没有找别的女孩子吗?我才不信你没找,不过也没关系,你以前的事情我不计较的,至少目前你是在我这里的。 何占森:成熟了很多嘛,不像以前那样下的蹲在地上抱着我的腿的时候了。 黄薇:人都是要成长的呀,不能总是原来的样子。 何占森:走吧,出去玩了。 “哎呀,我说你们怎么那么慢呀,客人还等着呢”。刘敏怨声的说着。 霍妘:演出刚完事,收拾东西呢。 刘敏:快点,今天的客人都是有钱人,小费给的多。 阿萍:刘姐,怎么个有钱法? 刘敏:人家随便卖点股票就能赚个盆满钵满的,你们上去也和人家套套近乎。 霍妘:走吧。 包房内 顾总:刘经理,上次多亏你的提醒,那只股票才有惊无险呀。 “就是,就是,多亏了刘经理和她男朋友”。众人说。 刘敏:有钱大家一起赚,谁让金哥是我的干哥哥呢,我肯定要帮他呀。 顾总:你就不怕你走漏消息的事传出去? 刘敏:有我男人在怕什么,他一句话就能搞定。 金哥:妹妹,凡事小心点,听说你男人他们公司在车辆厂那块地上有不少油头,你看看给我也搞一点工程做,比如钢材之类的都可以。 刘敏: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我和他说就是,你等一下,我打电话让他来。 金哥:快快,这事不能等,现在还是先说说那个股票的事情吧,什么时候能完全出来。 刘敏:急什么,让你亏钱了吗?不是还在盈利中嘛,放心,没事的。 阿萍:金哥,你说说事那只股票我也想买点,省的天天在这里挨累。 金哥:我都要靠刘经理这个妹妹赚钱,你天天看到他,你不去问他来问我? 刘敏:我就是给你们传话的,又不懂这些,你就给他们说说有什么的,他们也就是左耳听右耳冒的。 金哥:让顾总说。 顾总:没什么说的,去开个户,然后买轻盛集团这只股票就行了,剩下的刘经理会告诉你怎么操作,该什么时候买,该什么时候卖出。 霍妘:还要开户呀,那么麻烦。 “几位老板找我什么事”。说话的事余成龙。 刘敏:金哥想让你在车辆厂那块地的工程上给他找点工程干,比如钢筋什么的。 余成龙:那还不好说嘛,你明天带着材料来公司找我就行,合约带上。 金哥:那太感谢了。 余成龙:不过现在主体施工还没开始,现在主要是清理中。 金哥:这事找顾总,他专门干残土运输的。 余成龙:残土运输这块已经外包出去了。 刘敏:你想想办法,都不是外人。 余成龙:我只能给你安排5辆车,再多就不行了,因为现在这个这也是关系户来的,多少要给些面子。 顾总:5辆车可以,够干的了,余总我敬你一杯。 金哥:弟弟,那个轻盛集团股票的事什么时候完全出来? 余成龙:不急,至少还有两波大涨。 金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还有钢筋的事我先进场行不行,放在那里就行。 余成龙:咱们签完约,你就放进去一些。 金哥:好,时候不早了,咱们宵夜去。 阿萍:刘姐,我们就不去了,等下要排练,马上圣诞节了。 刘敏:好,你们忙你们的,哥哥,把小费给了。 金哥:差点忘了,一人五百。 “哇,谢谢老板,那我们先走了刘姐”。 第30章 做局 金哥:余老弟,这次真的要谢谢你,没有你的提示我是说什么都不碰股票的。 余成龙:金哥,你放心,有我在就没事,我让你什么时候放掉你就放掉,你和顾总几个人应该没少赚了吧? 顾总:老弟呀,你有一套,我们几个现在是没少赚了,你的佣金什么时候给你? 余成龙:不急,等彻底出来后再给不迟。 金哥:好,跟着你玩股票我放心。 “何总,我是阿萍,我有东西给你,应该是你想要的”。 何占森:好,你在哪里现在? 阿萍:我在宿舍,刚排练完回来。 何占森:那你到楼下等我,我这就到,请你吃宵夜。 “何总,这是随身听,你自己回去听”。 霍妘:这是我的。 何占森:他们在包房里都说了什么? 阿萍:说了什么轻盛集团股票的事,还有就是车辆厂那块地的事情,好像余总要让一个人把钢筋先放进去。 霍妘:还说要他明天去签约什么的。 何占森:哦,没被发现吧? 阿萍:何总放心,就这点事还至于被发现。 何占森:阿俊,拿给他们。 阿萍:何总真的不用了,上次给的够多了。 何占森:拿着,说好的,事后还有报酬的。 阿俊:拿着吧,何总给的没事。 霍妘:谢谢何总。 何占森:阿俊,录音整理好了吗? 阿俊:整理好了,足够让余成龙进里面关上好几年了。 何占森:这下看他有什么说的。 阿俊: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何占森:不急,正如他说的,轻盛集团还有两轮大涨呢,你去预订两张下午飞冰城的机票,要往返的,我们今天飞去,明天飞回来,别跟别人说。 阿俊:好的,我现在就去。 “刘哥,我是何占森,我下午飞冰城,你派个车接我一下,我估计要4点多到”。 刘哥:好的,这点事容易。 “段天宇,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和你说,你把车停在附近商场,然后打车过来”。 段天宇:哥,什么事?这么神秘。 何占森:别问那么多,去机场,我问你,你是不是搞麻将馆? 段天宇:是呀,怎么了? 何占森:里面是简单的打麻将吗? 段天宇支支吾吾的解释了半天。 何占森:行了,越描越黑,我和你说,捞偏门就捞偏门,但是有一样要尊守,那就是讲信用,不要耍无赖,输赢常有的事情,有人输多了要记得给人家留一些打车钱和喝早茶的钱,那点钱不算什么。 段天宇:对呀,我怎么想不到呢? 何占森:现在搞得怎么样了? 段天宇:有了一定规模了,24小时都营业。 何占森:这样不行,太危险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盯上。 段天宇:那怎么办,我是在一个老小区里面,但是我那个楼是个沿街楼,一楼被我前后打通了。 何占森:一共几层?你都租下来了还是只租了一层? 段天宇:一共4层,我把整个单元都租了。 何占森:一楼大吗? 段天宇:一楼当我打通了,只放普通的麻将台,有门可以直接上楼上。 何占森:那就好办了,你回去先停业几天,你把前后左右都装上摄像头,另外,你把一楼的一半改成一个小型超市,另一半放麻将台,这样更接近民生,还有就是不要谁来了都能去楼上,要老带新才行,这样才能长远一些,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我回来帮你找人说一说。 段天宇:哥,我知道了,等下回去就去办,我有个事一直是个心病,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何占森:什么事说说。 段天宇:就是我现在手里现金很多,我楼上的保险箱放不下了,我又不敢轻易去银行存钱。 何占森:有多少? 段天宇:少说也要有个几百万。 何占森:这样,我回来帮你把这些钱从股市里走一圈,这样就有了来源。这事回来再说。 段天宇: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何占森:明天就回来。 刘哥:你怎么这么急的? 何占森:这事以后慢慢和你说,有几件事很着急。 刘哥:什么事? 何占森:轻盛集团一直有个影子跟着我们,而且是从一开始跟到现在,不过被我发现是谁了,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明天开盘的时候你要假装和他来抢筹码,给他制造假象,用新公司注册的那些账户。 刘哥:你的意思是和他争夺流通股的筹码? 何占森:对,对方的底细我很清楚,而且现在我手里的筹码也就15%左右趁着不多,和他争夺。 刘哥:可是这种“抢庄”的事不好做呀。 何占森:这不是抢庄,我这是自己反自己,现在已经动用的资金也就700万,我还有后备资金,要远超过700万的资金量。 刘哥:我这里能调动的资金也就2000万左右。 何占森:那够了,明天开盘我就把股价压下来,然后你来接,来制造一个技术性调整。 刘哥:明白了。 “何总吗?我是余成龙,怎么轻盛集团的股价一直在跌”? 何占森:没事的,我看了,跌的又不多,这是正常的大盘整理。 余成龙:哦,没事就好,你在公司吗?我去找你聊聊。 何占森:我刚起来,一会有个事我要亲自去处理一下,你很急吗? 余成龙:不急,那你忙,晚上喝酒可以把? 何占森:好的。 何占森:刘哥,先洗盘。 刘哥:这需要很长时间的啊。 何占森:洗盘有三种手法:巨阴打压,形态整理,冲高回落,直接来个狠的,巨阴打压,然后你来接。 刘哥:你可是够狠的。 何占森:不狠不行呀,我也是刻意挑战一下场外散户和那个影子的忍耐极限,现在已经是个小高位了,直接砸盘打压回去,我要让他们以为没戏了。 刘哥:8块多接了,这种情况要维持多久? 何占森:不一定,可能一个星期,也许两三天就结束。 刘哥:那这几天我亲自坐镇这里,吃喝拉撒都在这里。 何占森:刘哥,我走后,你明天把股价引导至跌停板上。 刘哥:你是想引起全场震惊,让许多小散户更是望风而逃,从而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是吧? 何占森:是的,散户因恐慌挂出自己的卖单,我们才能争夺更多的筹码,只要跌停板价位上卖出股票的卖单达到了一定程度就行了,我们只需迅速将自己挡在前面的跌停卖单撤掉,然后将散户的卖单扫掉,这样我们就可以迅速获得大量的筹码。 刘哥:我说你小子现在是真的厉害了,这种巨阴打压式的洗盘手法真是快准狠。采用的时间又非常短,效果又好,厉害。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何占森:接下里就是整理阶段,只要我们离开了成本区间,就把股价拉起来。 刘哥:这个不难做到。 何占森:那我先回广州了,晚上那个影子还要和我喝酒呢。 刘哥:我送你,这个影子也是心够大的了,还和你喝酒。哈哈哈。 “哎呦,何总呀,你可算来了,今天这股价跌的,我都怕了”。 何占森:余总,你怕什么,我和你说还会跌的,这是正常的。 余成龙:几个月的辛苦,就这样没了,你说我能不怕吗? 何占森:没事,有我在你怕什么,明天看看再说,我想回去睡觉了,今天忙了一天。 余成龙:喝了这杯再走,不留你,明天办公室见。 何占森:好,办公室见。 余成龙:何总你看,这股价又跌,要不我们出手托一下怎么样? 何占森:没事的,你这心理承受力太差了吧,这刚跌多少你就害怕。 余成龙:不是我怕,我是......我接个电话。 何占森:余总,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不会真是股价给你吓的吧? 余成龙:何总呀,这么跌法谁也受不了,我女人看到股价跌了打电话给骂我。 何占森:没事没事,这几天就涨上去,离出局还早呢,怕什么,保证让你赚到钱。 余成龙:你看看什么时候我们上场? 何占森:过段时间吧,最近相关部门一直在盯着我们。 余成龙:你这一说,我想起个事情,前些天有监管部门的一个叫苏主任的来了,说是要找你谈一些事情,别是我们的事走漏了消息。 何占森:没事,不用管。 于成龙:他手下有个叫郑志峰的人很难缠,那几天是天天给我打电话问这问那的,给我烦的哦。你好像没事人一样,我看。 何占森:本来也没什么事呀,是你自己草木皆兵而已,回去和你女人说,没事的,过几天就上涨了。 余成龙:那好吧,何总呀,不行的话我们就下场动手吧。 何占森: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下场的时候我会叫阿鹏回来一起,放心吧,没事的。我先接个电话:啊,是我,不是和你说了嘛,补仓就没事了,别沉不住气,跌多少补多少就行,你要是怕的话就直接割肉出局,没事我挂断了。 余成龙:何总呀,和你在一起惊心动魄呀,哈哈,中午了一起吃饭吧。 何占森:不了,你喜欢吃辣的,我不吃辣的。 余成龙:那好,我先走了。 余成龙走后阿俊进来了。 “何总,怎么样?他信了”? 何占森:他不信才怪。 阿俊:那接下来怎么做? 何占森:打电话叫段天宇来。 “哥,什么事”? 何占森:你不是说你的现金量很大嘛,你今晚找几个可靠的人把钱清点好了然后装车,阿俊开在下面的中巴车等你。 段天宇:清点的话那费事了,一个晚上也清点不完。 何占森:你不会多买些点钞机吗?这点事还用我提醒你。 段天宇:好的,我现在就去办。 何占森:没在营业吧? 段天宇:听你的话,暂时停业几天,就说是装修一下,那钱是都拿还是留一些? 何占森:你留200万在手里作为流动资金,剩下的都清点拿走,到时候我会给你办理一个账户。 段天宇:那我回去办了,你来吗? 何占森:我不来,我在9楼等你们,要多准备装钱的箱子,没有的话去多买些行李箱,要超大的那种。 段天宇:知道了。 “哥,清点完了,一共是1460万,按你的吩咐,我留了200万的流动资金,都在这里了,清点了整晚,都还没吃饭呢,天都亮了,我们喝早茶去吧”。 何占森:你留在车里,阿俊去买早餐,将就吃一下,等银行开门我们去银行。 阿俊:那我去买,一共7个人,就吃肠粉外加几个卤蛋。 段天宇:随便。 “宋叔,我那天和你说的开户的事情,我等下就把钱带过去,你看行吗”? 宋耀华:可以,你直接把车开到银行后面,你们从后门进来,我给你们办理。 何占森:好的,宋叔叔。 宋耀华:宋叔叔就别叫了,以后叫宋总或宋经理都可以,哈哈。 何占森:好好好,宋经理,一会就到。 银行内 宋耀华: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现金? 何占森:这里有以前的工程尾款还有一些是准备给那些拆迁户的补偿款,看着很多,一发出去几分钟就没了。 宋耀华:这倒也是,我叫人清点一下,稍等一下,办完了你事要存折还是要存单还是要银行卡? 何占森:要银行卡,要能在提款机上转账才行。 宋耀华:放心,按照你那天说的来。 “宋经理,已经办理好了,这是卡片,按照你说的办理两张卡片”。 宋耀华:好,谢谢。小何,拿好了。 何占森:宋经理中午一起吃饭吧。 宋耀华:饭就不吃了,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何占森:那好,改天叫上那几位叔叔们一起吃饭,我先走了,不耽误你工作了。 宋耀华:我送你出去。 “刘哥,我往你那边的账户转账了,你看一下”。 刘哥:已收到,你这准备的够多的呀 何占森:你把这些钱分散出去,看看这几天就动手。 刘哥:和你说个事,我最近发现一个炒股软件,叫“霸王之眼”,竟然可以看到好几档盘口,就是要花钱才能用。 何占森:真的假的,好用的话,花钱也值了。 刘哥:你过来一下,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何占森:又要飞过去。 刘哥:你还在乎这点机票钱吗?不行我给你出,明天过来,抓点紧。 何占森:行,我订票,下午应该就有飞过去的。 第31章 霸王之眼 刘哥:你看,竟然可以看到十档盘口。 何占森:是呀,这个厉害了,下面还能看到持股线,你从哪里搞到的? 刘哥:我那天在街边一个小伙子卖给我的,我当时花了150元买的,他专门卖一些软件之类的,这包装上还有地址和电话。 何占森:按照上面的电话打过去问问,这是好东西,有了这个我们如虎添翼。 “喂,你好,你这是捷丰工作室是吗?我想问一下,霸王之眼这炒股软件是你这里出售吧”? “是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刘哥:我对你们这个软件很有兴趣,但是这里有很多功能要花钱解锁才能用,我不知道这个钱该给谁? “你的意思是想购买这款软件是吗”? 刘哥:是的,你看看可不不可找个时间我们见个面说一下这个事情。 “可以呀,这款软件目前在卖的只有普通版,还有个加强版,但是挺贵的,如果你是个人用的话,普通版就够用了,如果你一定要加强版那会很贵”。 刘哥:钱不是问题,我想见见你,咱们有什么事见面聊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老板行动不太方便”。 刘哥:你说个地方,我去接你,咱们找个地方吃个饭聊一下这个事。 “这样的话,那你明天来通乡街,有个巴神影音店,直接进来就行”。 刘哥:好的,那明天早上10点我去接你。 “好的,那明天见面说吧”。 刘哥:好的,见面说。小何你明天去鲁福楼预定个包房,你就在那里等着,我去接这个人,可以吧? 何占森:可以,听你的。 何占森正在窗前往外看着什么,突然听到:扶我去一下卫生间。 阿俊:何总,他们到了。 刘哥:没想到是一个残疾人,怪不得昨天说行动不方便。 何占森:刚刚他说,去一下卫生间,这声音好耳熟啊。 刘哥:刘德华的歌听多了是吧,笨小孩,哈哈。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没等阿俊说完。 “何占森”。 何占森:吕继峰,怎么是你,好久不见,还好吧? 刘哥:你们认识? 何占森:还记得那次回来和月月说要去看一个同学吗?看的就是他。 刘哥:早知道这样,昨晚费那个劲说半天,哈哈哈。 吕继峰:怎么是你呀,早知是你还不如去我家了。 何占森:来都来了,改天去你家,那个 霸王之眼 你搞的软件? 吕继峰:是呀,我自学电脑,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占森:我哪里知道你搞软件开发。 吕继峰:你要用这个软件吗? 刘哥:当然,这软件相当好,就是有些东西要解锁。 何占森:搞得很好,可以看到多档盘口。 吕继峰:你要用就拿去用就是了,我带了一个光碟,你回去安装就行了,这个是加强版的,都是解锁完毕的。 何占森:哪有免费用的,你写程序也是很累的,要给钱,不要钱不用了。 吕继峰:我们还谈什么钱呀,说实话,这个软件就是用你当年看我时给我的那一万块钱,我升级了设备搞出来的,没有那钱我升级设备都难。 何占森:两回事,这次必须收钱才行,问你个事,你卖出去多少了? 吕继峰:就卖出去一份。 “就是这个大哥买的” 吕继峰:这是我表弟,那天他拿了十张光盘和一些电影的碟片,回来和我说就软件就卖了一份。 何占森:还有多少,我都要了。 吕继峰:你都要了?我当真了。 何占森:不止都要了,还买你的版权,怎么样? 吕继峰:你别唬我,你要用就拿去用。 何占森:知识产权需要保护,难道你不懂吗? 吕继峰:我当然懂,不过你用的话,就没必要那么繁琐。 刘哥:我插句嘴,小吕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合伙搞一家软件开发公司,由你牵头带领,你不用出钱,技术入股,前提就是我们买了版权,我们来销售,你还有分红。 吕继峰:你也看到了,就我那里能行吗? 刘哥:这些都不用你操心,我会找好地方,给你配置最好的电脑怎么样? 何占森:是个机会,把握住,以后炒股的软件会很有销路。 吕继峰:那好,我们合作。 刘哥:小吕呀,合作愉快。喂,王秘书,你把12楼的左侧给立刻打扫干净,然后去采购5套办公桌椅摆放好,我有用。 吕继峰:太快了吧。 何占森:时间就是金钱。 刘哥:小吕,你回头写个电脑配置清单,我让人去采购,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一起办。 吕继峰:好的,这个简单,另外就是我行动不太方便,不想天天的上下班,我想在办公的地方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这里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行动不方便,第二就是写程序的时候不知不觉就会熬个通宵,来回的上下班实在是不方便。 刘哥:这个好说,我让人给你留出一间房作为你休息睡觉的地方。 何占森:继峰,还有什么要求吗? 吕继峰:最好还能有个助理,我这个表弟可以做我的技术上的助理,但是还缺个做...... 何占森:明白了,还缺个跑腿的人是吧,哈哈。 吕继峰:是的。 何占森:好办,我有个人选,保证合适你,你还认识。 吕继峰:谁啊?我还认识?男的女的? 何占森:你哪里那么多问题,屈原的《天问》读多了是吧。你等着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就能来。 刘哥:来来来,吃菜,一会就凉了,提前叫你一声吕总,干一杯。 阿俊:恭喜,吕总。 刘哥:吕总,你说你是自学电脑的,有时间教教我,我在这方面就是个白痴。 阿俊:是啊,吕总,有时间教教我们这些东西,我就会在聊天室聊天。 吕继峰:实不相瞒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自从出了那次事,就成了残疾人,一个残疾人能干什么呀,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只能逼自己一把,我从小爱玩游戏,就选了自学电脑,用赔偿的钱买了一台电脑自己自学一些入门级的东西,然后在深入的学,就这样一路走来的。 刘哥:只要自己有内力,什么都不是问题,身残志不残,看看人家罗斯福总统。 阿俊:吕总,你和何总是小学同学还是中学同学? 吕继峰:我和他是中学同学,但是我们不是一个班的,我比他高一届,和他玩的很好,是因为他的女朋友和我是一个班的,其实也算是同一届的,我们是五年制的实验班,他是六年制的,按照九年义务教育来算,我们是同时毕业的,他只上了初一的上个学期,就不读书了,其实何占森继续读书的话会更好,看看他在股市上的成绩就知道了。 刘哥:你说的是梁洪月是吧? 吕继峰:是的,很久没见她了,去了国外听说。 刘哥:是的,不过他爸爸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 吕继峰:哦。 何占森:我不在又在说我什么呢? 刘哥: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何占森:给吕总找个助理,在来的路上呢。 吕继峰:谁呀?你还在卖关子。 何占森:来了你就知道了。刘哥,我有几个同学想跟着你学点东西,你看你有时间不? 刘哥:行,我喜欢和大学生在一起,不用跟我学,大家互相学习。 何占森:我这几个同学都是和我同一个寝室的,他们的账户都在单独那个房间里,到时候你要是人手不够可以用他们,他们上手很快的。 刘哥:好的,既然都是自己人怎么的也要喝点汤吃点肉的,吕总有股票账户吗? 吕继峰:我没有,我也不懂。 何占森:幸好你不懂,你要懂的话巴菲特都不如你,又会写炒股软件的程序,又会股票的,都让你占了别人就别活了。 话音刚落服务员打开门进来了几个人。 “吕继峰” 吕继峰:安美娜,好久不见。 何占森:怎么样,美女助理可以吧?介绍一下,这几位是和我同寝室的,这位是吕继峰,吕总,是我中学的同学,你们几个都介绍一下。 “蓝毅琛” “邵旗” “王明亮” “胡海斌” “车泉” 何占森:这位是绿海证券的刘总,以后叫刘哥就行,你们几个以后跟着刘哥,新公司那边的事你们几个要多替刘哥分担一些。 刘哥:这两位美女? 何占森: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吕总助理安美娜,这位是安璐,你不需要认识,哈哈哈。 刘哥:你这个不对呀,有美女就不需要我认识了。 安璐:刘哥你好,早就听何占森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了,我是他女朋友。 刘哥:你看看人家,多大方,你再看看你,何占森那么小气。 何占森:哈哈,逗你玩的。 刘哥:大家都在这,咱们回到正题上,你们几个是不是新公司的股东呀?你们刚刚介绍的时候我就觉得名字耳熟。 “是的”。 刘哥:你们呢还都是学生,平时还是要以学业为主,新公司那边有空的时候就过来帮帮忙就行,等毕业了再说。 蓝毅琛:我们现在时候实习期间,时间上很充足。 刘哥:既然这样,趁着今天有空,等下吕总我回公司,你们几个也跟着去,实习在哪里都一样是不是? 车泉:是的,我们学的是酒店管理,但是实习没有明确一定要去酒店。 刘哥:你们要是有空就去新公司那边,那边也要有人在的,安美娜你要和我去公司入职,因为你是吕总的助理,吕总现在是绿海证券技术部的总经理。 安美娜:行,没问题。 何占森:我看看明后天飞回广州,趁着明天有空,尽量把这边的公办用品和电脑都采购好。然后让吕总把软件都安装好调试好,继峰,你赶快把你需要的电脑配置写出来,看看下午就去采购。另外就是咱们的自有账户,自有账户一定要在那个独立的房间完成操作,而且不能长期跟随,在正式出货前就要出局,以免有问题出现,重中之重就是千万不能贪心,懂得见好就收,细水长流才行。 王明亮:放心吧,这点绝对可以保证。 刘哥:那就先这样,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吧,大家动起来。小何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说的? 何占森:没什么了,继峰,软件就不要在外面卖了,等下刘哥会把钱转给你,你把剩下的软件光盘全部拿给我。 吕继峰:给你们提个建议,要建立一个局域网络,也就是说要有一台主机,其他的电脑不需要硬盘,这样做的好处是以后不管谁来查,都查不出来蛛丝马迹,只要把主机电脑的文件销毁就行了。 刘哥:这是个办法呀,不过这个还要你来做才行。 吕继峰:可以,包括新公司的电脑也要这样做,主机电脑一定要配置高一些,主机电脑可以随时查看下面电脑的文件记录。还有就是,霸王之眼的软件光盘,一个序列号只能安装一台电脑。 何占森:继峰,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加强版是什么样的。 吕继峰:可以,找台电脑就行。 刘哥:那我们去公司吧,到我办公室。看来吕总还需要一台笔记本电脑呀。 吕继峰:哈哈,求之不得。 何占森:简单,等下就去。 吕继峰:你们看,加强版的霸王之眼可以看到20个盘口,从买1到买20,从卖1到卖20,这里可以看到我们的建仓底线、持仓底线、还能看到跟成本区间、随我们的短线游资,这样就能随时看到所有的东西。 刘哥:这三条线是什么? 吕继峰:这三条线是短线、中线、和长线,分别代表短线游资成本、中线成本、以及你们作为主力的资金成本。 何占森:这套软件牛b了。阿俊你现在马上订票飞回广州,然后立刻和段中芮去采购一批新电脑,放在9楼办公区,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段中芮懂电脑,千万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尤其是余成龙,另外还要采购一些折叠床拖鞋之类的生活用品。 阿俊:那游总也不让进吗?还要采购生活用品? 何占森:等下我会和海哥说的,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回去后不要回公司,先找段中芮,然后给我打电话,别人问到我就说我感冒在家休息几天,我等下给阿鹏打电话,让他过来,然后我和他一起回广州。 阿俊:那何总我自己先回去了。 刘哥:我叫人送你去机场。吕总我带你去12楼看看去。 吕继峰:这么快就弄好了? 刘哥:都是装修好的,就是时间长了没人用,灰尘多,打扫干净就可以了,看看怎么样?够宽敞明亮吧,你休息睡觉的地方也有,办公桌椅晚点就能送到,电脑就明天吧。 吕继峰:刘总,还是叫刘哥吧,太谢谢了。 刘哥:是我谢谢你才对,我现在叫人把钱转给你,50万买你的专利技术,再加上买加强版光盘的钱你是要现金还是银行转账?另外你以后月薪5000元,外加软件的销售分红以及公司分红。 吕继峰:不急的。50万太多了。还有公司分红呀?刘哥,我从没想过这样。 何占森:按刘哥说的来,把钱收了。你的捷丰工作室会被十二星座投资公司收购,到时候你是股东当然有分红。还有给我准备20张加强版光盘。 吕继峰:好吧,50万就银行转账吧,剩下的我就不要了,都是自己人了。 刘哥:吕总,这样吧,50万给你银行转账给,剩下的多了也不给你,咱们就5万行吧,这5万我给你现金,别再拒绝了。 何占森:是的,就这样吧,这5万你拿着自己配置个高端的自用电脑。 吕继峰:好吧,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20张光盘我没有,目前只有10张,我回去给你刻录出来,你走之前交付给你。 何占森:可以。 刘哥:加强版的光盘一定要充足,我这里就要10张,新公司那边要20多张,一定要确保充足才行。等下给吕总开个户,都是自己人了,没有账户怎么行。 吕继峰:我辛苦点,可以保证。 何占森:那今天就这样,我先走了,回去睡一会。 蓝毅琛:那我们也走了,回宿舍去。 刘哥:走什么走,一起吃晚饭,吃完再走,这都下午3点多了。 吕继峰:何占森把你电话给我用一下,给我家里打个电话,告诉晚点回去。 何占森:蓝毅琛,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去新公司那边,那里有住的地方,什么都有。 车泉:宿舍里不能没人,有时候回来查寝,没人不行。 王明亮:那我和车泉回去,你们三个去新公司那边。 “阿鹏,订张机票来我这里,然后我们一起回广州,有大事要办”。 第32章 请君入瓮 “兄弟,好久不见,又长高了,哈哈”。 何占森:行了,别虚伪了,多大了还长高了,说说你在长沙怎么样? 阿鹏:能怎么样,按照步骤走呗,混一天是一天,咱们就是走个过场。 何占森:那倒也是,又泡了多少妞了,和我说说。 阿鹏:哪有,有个美国的留学生不错,我和他一起主要是为了把英语学好一点而已,她不会为了我留在中国,我也不会去美国。我说这里够冷的呀,小jj 没被冻掉吧? 何占森:别没个正经的,等会刘哥请吃饭,我带你去买件羽绒服穿,你这一身不行,下车就冻透了。 “介绍一下,这几个是我同寝室的同学,刘哥不用介绍了吧,安美娜,安璐”。 阿鹏:你好像和安璐关系不一般? 何占森:吃你的饭吧。 饭间...... 刘哥:小何,都准备好吗? 何占森:都准备好了,我明天就走,你给我1000个账户,我回去用。 刘哥:好的,回去把软件安装好调试好。 阿鹏:那软件真的厉害,你为什么要把余成龙踢出局? 何占森:他就是我查出来的那个影子,我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还有他营私舞弊对车辆厂那块地动的手脚。 阿鹏:知道了,我和他也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看着不像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呀。 何占森:他有些怕他女人,我曾经几次暗示过他,只要他停手我可以不追究,问题是他那个人很木讷,听不出我说的意思,还有一点就是他女人总是怂恿他。 阿鹏:祸水呀。 何占森:刘哥你们回去吧,一会就就到了。 刘哥:到了打个电话。 “阿俊,让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吧”? 阿俊:何总,都做好了,按你的要求来的。 何占森:到9楼等我,叫上段中芮一起。 阿俊:好的。 “老段,这里有5张光盘,分别装入5台电脑,还有就是,你帮我做个局域网,要一台主机的那种。 段中芮:何总你的意思就是做一套网吧系统是吧?主机可以有硬盘,其他的电脑不需要硬盘是吧? 何占森:是的,能做到吧? 段中芮:这个简单,一会就完事。 何占森:那开始吧,阿俊去买点吃的,我们就在这将就吃一口。 段中芮:何总,你这是又有大动作。 何占森:以后9楼会是操盘室,你最近要忙一些。 段中芮:都是些手到擒来的事情。 何占森:你对窃听和反窃听还有装监控了解不? 段中芮:监控很简单,但是窃听和反窃听就复杂一些,这里涉及到很多是技术和设备的问题,还有网络问题,何总你要布置这些吗? 何占森:监控一定要装的,这事就交给你办,监控一定要清晰可见,要有夜视能力。 段中芮:好的,我看看回去给你写个报告。 阿俊:来,吃饭吧,段总,吃完再干。 “回来了也不回去吃饭,我煲了汤给你们送来”。 阿俊:薇姐,你来的太及时了,我刚把外卖买回来。 何占森:一会就回去了,还送来干嘛? 阿鹏:你呀...... 何占森:我怎么的?你说。 阿鹏:我喝汤。 段中芮:何总,都安装好了,没事我先回去了。 何占森:谢谢段总,忙到现在。 段中芮:客气什么,有事叫我就行,监控报告明天给你,监控安装很快。 何占森:好的,回去吧,很晚了。 “刘哥,明天开市你继续砸盘,我在这边接货”。 刘哥:好的。 “何总,轻盛集团还在跌呀,好像还有人和我们抢”。 何占森:看到了,我们下场交易。 阿鹏:看来这个余成龙急了。 何占森:不急才怪,许诺了别人,结果跌成这样。这个跌法就算是有内部消息的也不敢低价入场,除了我们。 阿鹏:我们又收集了很多,目前我们差不多持有流通股53%。你这是要进入轻盛集团董事会吗? 何占森:你以为这真是华尔街吗?赚点钱就行了。明后天在一段拉高抢劫。 “何总,你们怎么在9楼呀”。 何占森:4楼太小了,过了这段时间都搬到9楼。 余成龙:今天你看到没有,有人和我们抢,而且又跌了。 何占森:余总,你这几天先在4楼,我在9楼,等出局的时候我们在一起。 余成龙:哎呀,主要是我女人看到股票跌了就和我又喊又闹的。 阿鹏:余总,你不会有老鼠仓吧?这不行呀。 余成龙:没有,没有,想哪里去了,就我女人买了点,女人嘛,心里承受力小。 何占森:余总,你真没有老鼠仓?有的话都是自己人说出来没事的。 余成龙:真没有,就我女人那点钱买了点,跌没了也没事。 何占森:余总,有时候机会难得,有老鼠仓也没事,告诉他们还会跌,赶快跑。 余成龙:没有没有。你说有人和我们抢,为了什么? 阿鹏:抢就抢,跌成这样了,也不值钱了。 何占森:我们再抢回来就不行了。对方也是在试探性的攻击。 余成龙:那我先下去了。 阿鹏:余总,慢走。 何占森:这家伙,还是不说实话,这么多暗示都不明白。 阿鹏:他肯定有老鼠仓,不然不会这样着急,而且他的老鼠仓还不小。 阿俊:杜总,他的老鼠仓,至少获利达到8位数了,可能还要多。 阿鹏:怎么的,让他吐出来吗? 何占森:你吃下去的东西愿意吐出来吗?想都别想了,换做谁都不会吐出来,不过让他亏掉是有可能的。 阿鹏:就算亏也是他盈利的部分。你还想动他的老本不成? 何占森:他有老本吗?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公司的资金,只不过他自己在外面搞老鼠仓,你给听听这个。 阿鹏:听完你这个,觉得杀他的心都有了。 何占森:我给刘哥打个电话。刘哥,拉高价位,来一波小幅上涨。 阿鹏:这个时候合适吗? 何占森:很合适,上市公司基本面比较好,股价又处于相对较低的价位上,然后利用散户的高抛低吸,见反弹出货的习惯和心理,我们再大量迅速的吃进一部分筹码。这样虽然成本高一些,但是很有效。余成龙到死都不知道是我们在做对倒交易。 阿鹏:持续多久? 何占森:不好说,这个时候要阴阳交错才行。 阿俊:何总,你刚说的拉高抢筹,就是这么操作的呀?和你前几天用的手法不一样了。 何占森:通常搜集筹码有三种方法:砸盘收集、横盘收集、还有就是拉高收集,我前几天用的就是砸盘收集,今天用的就是拉高收集,砸盘收集是效果最好的,成本也是最小的,集合了快准狠三步,前几天我们先把股价砸下来,然后在低价吸入,散户看到就会产生心理压力,从而卖出手里的股票,越卖就越低,我们的成本也就越低,今天虽然来一幅小涨,看似有些成本大,但是我们现在是自己和自己抢,也就没什么了。 阿俊:那如果散户不卖呢? 何占森:大多数散户都是被套了好几天甚至更久了,这个时候来一波小幅上涨一定会卖的,因为心理承受力都不同,另外就是散户们有个毛病,就是跟随大家一起走,大多数散户都是胆小的,看到有上涨还是赶快跑吧,怕亏得更多。 阿俊:难道余成龙就没看出来吗?他也是大学毕业,学金融出身的。 阿鹏:他能看出来就好了,不至于上来问我们了。 何占森:阿俊,你信不信,大学里的教金融或者经济的,又或者教销售的那些教授们,他这辈子连只铅笔都没卖出去过,连买东西侃价都不会,只会一些书本上的东西没用,要实践才行,就好比我问你如何炒一盘土豆丝,你肯定会答出来,但是我让你给我炒一盘土豆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世界上“会”和“能”是两回事,这件事你会不会干呢?会,能不能干呢?就不好说了。 阿鹏:都是知识,学着点,哈哈。 何占森:上午也就这样了,出去吃点饭,叫阿仁一声。 阿鹏:回来还没见过他呢,就去楼下那家快餐店吧,还有糖水喝。 何占森:好,你打电话给他。 阿鹏:他说和余成龙一起去吃了。 何占森:哦,不管他,我们去楼下简单吃一点。 阿鹏:他天天和余成龙泡在一起没事吧?他别在说出去。 何占森:阿仁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而且阿仁也不懂这些,这反而更好。 阿鹏:我明白了。 阿俊:那何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占森:下一步就该把小部分的获利短线获利盘洗出去了,余成龙一定会动用资金来护盘,因为这里有他的获利盘。 阿俊:那怎么办?他用的是公司的资金。 阿鹏:他一共就有700万的资金量,而且现在估计也就剩下300多万的资金量了,他再怎么折腾也无助于是,他肯定会找我们来,要求我们给他调动资金。 何占森:是的,现在我们也收集筹码也差不多够多了,到了减压的时候了,要让人从日k线上看出起伏不定,分时走势图上要剧烈震荡,成交量极度萎靡的状态。 阿鹏:你还是要用心理战,这时的成交量极度萎靡而且还极度的不规则,来消磨他们的信心? 何占森:你说对了,心理战很重要,这个时候上档的抛压已经变得很轻,下档的支撑也很有力,盘面上显示出的浮动筹码又极少,我们只需要动用很少的资金就能轻轻松松的拉抬股价。 阿鹏:你别忘了,余成龙也有人支持他,录音里不是有个什么金哥的。 何占森:只要在股票日k线走势上保持着我行我素的独立个性,对大盘不用理会,大盘上涨时不要跟随上涨,即便余成龙以及一些人有资金抢盘,但只要上档有大量的砸盘封住股价上涨的空间就行了,压制他们的干扰,而大盘下跌时也不要跟随着下跌,即便出现浮筹砸盘时,只要下档有大量托单托住股价,封死了下跌的空间,就可以了。 阿鹏:你这是要往死里整呀。 何占森:余成龙已经入套了。我想过放过他,可是他就是听不出来,那就不能怪我了。 阿鹏:既然都这样了,只能怪他自己。 何占森:自作孽不可活呀。 阿俊:何总,你说我们这次成功了该怎么庆贺一下? 何占森:喝喝酒什么就可以了,做我们这行的记住一点,千万不要张扬,我们可以认识很多人,但不需要很多人认识我们,因为我们做的事情毕竟是走在法律边缘的。 阿俊:何总你看,那几个监管部门的人又来了。 何占森:吃完了吧,回去会一会他们,总是躲着不见不太好,要他们上四楼,给余成龙打电话让他回来。我先上去,阿鹏你过10分钟上去,阿俊你和阿鹏一起上去。 ”你好,你们是......? “我们是证券监管部门的,我姓苏,这是我的名片,这几位都是我的同事”。 何占森:有什么事情吗?哦,苏主任是吧。 苏主任:是的,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你是? 何占森:哎呦,差点忘了,我姓何,这里的总经理兼投资部经理,有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苏主任:我想问问,你们公司有持有轻盛集团的股票吗? 何占森:苏主任坐下说,我倒点水给你们,现在是午休时间,有的去吃饭还没回来。 郑志峰:不用客气,我们也是顺路来的。 何占森:我们是持有一些轻盛集团的股票,但是不多,很少一部分,给你看看电脑就知道了。 苏主任: 哦,你们就持有这点吗? 何占森:就这点我都觉得多了,又不是什么很出名的上市公司,我们正准备放掉呢。 “苏主任,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郑志峰:余总呀,我们也是顺路来的,不是特意找你们的。 何占森:正好,余总你来的正好,给苏主任说说咱们持有轻盛集团股票的事情。 余成龙:就买了很少一部分,这只股票看着也没什么大发展。 郑志峰:可以最近交投很活跃呀,我们怀疑有人在操控。 何占森:你自己看看,这换手率都是在100%以内,很正常呀。 苏主任:是呀,可是有几天换手率都是300%。 何占森:估计是上市公司自己搞得鬼吧,我们这就这点持仓量连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阿鹏:哎呦,有客人在? 余成龙:杜总,介绍一下,证券监管部门的苏主任以及几个同志过来了解一下轻盛集团股票的事。 阿鹏:那你们聊,我去办公室。 苏主任:那既然这样,我们先走了。 何占森:苏主任有买这只股票吗? 苏主任:我们吃死工资的哪有钱买,哈哈。 郑志峰:我弟弟倒是买了一点。 何占森:这股票没什么戏,告诉你弟弟抛了吧 苏主任:那谢谢你们的配合,我们先走了。 第33章 战前 阿鹏:这些人瞎折腾什么呀。 余成龙:他们的鼻子比狗都灵敏,一定是嗅到了什么才来的,而且是早就嗅到了什么。 阿鹏:你早知道? 余成龙:最近这一个月他们来了好几次都被我搪塞过去了,不知道今天怎么遇到何总了。 何占森:我在下面吃饭,阿俊看到的和我说了后,我自己上来亲自接见的。 余成龙:这些人天天不是怀疑这个就是调查那个。 何占森:该配合就要配合,给他们看看又没什么的。 余成龙:我是怕怕他们抓到什么证据或者把柄,那就不好了。 何占森:放心,他们没证据的,有证据的话,就不会是他们来了,再说了我们是正规的公司,合法买卖股票,总不能说我们用的钱多了就犯法吧。 余成龙:反正我是不喜欢他们。看看他们那些人一个个的绷着脸,尤其那个女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能证明他是女人的地方,该翘的地方平,该平的地方翘。被强暴就是福利待遇。 何占森:哈哈哈,我说你这嘴呀,不过英雄所见略同,我支持你。那个姓郑的刚刚说他弟弟也买了一些是吧。 余成龙:对,是他说的。 何占森:他弟弟干什么的? 余成龙:据说大学刚毕业,正准备出国留学还是什么的,听他说过一次。 阿鹏:一个大学生而已,我以为什么人物呢。 何占森:行了,到这吧,都散了吧,下午还有事呢。 余成龙:何总,你看看下午是不是...... 何占森:怕了?看把你吓得,哈哈,没事。 余成龙:我是想说,我这4楼的网络不太好,是不是也去9楼。 何占森:叫工程部的段总来看看,过段时间你在上去,现在还没搞好呢。 余成龙:行,听你的,我出去办点事,你让段总来看看,时好时坏的。 何占森:段总,那天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 段中芮:可以搞,设备买好了,灵敏度很高,我看了一下,从9楼直接顺下来就行,利用窗帘杆做遮掩,很完美的。 何占森:那你干吧,段总把你车借我用一下,我去接个人。 段中芮:给你钥匙。 阿俊:何总,你回来没有,段总搞好了,也调试好了。 何占森:到了门口了已经。我来看看,很不错,和我预想的一样。 阿俊:这回可以随时看着他了。 何占森:要不说诺基亚那句广告词真好:科技以人为本,段总一起吃饭吧 段中芮:不了,回去吃,改天让你请吃好的,哈哈。 何占森:车钥匙给你,油加满了。 段中芮:哎呀,加什么油呀,那么客气干什么。 何占森:本来也没多少了,我就顺道加的。我再看看。阿俊,给东叔、波哥还有陆总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直接上9楼,告诉他们从侧门上来不要走正门,你去侧门那里等他们。 阿俊:好的,我去办。 “何总,你的包落在我车里了,我给你送上去还是你下来拿”? 何占森:什么包? 段中芮:一个黑色夹包。 何占森:段总,那是你的包,你忘了? 段中芮:何总,你这让我很难做呀。 何占森:天冷了,买件羽绒服穿,我给你的怕什么,收着吧。 段中芮:太多了吧,咱们之间还用这些吗? 何占森:让你收着你就收着,以后免不了用段总的地方。 段中芮:那何总,我就笑纳了,下次别这样了。 何占森:下不为例。 段中芮:余成龙上去了,我看他打车来的。 何占森:知道了,段总你先别走,帮我去4楼看一下,看看他干什么,如果他看到你,你就说有人说4楼的走廊灯坏了,你来看看。 段中芮:好的,我上去看看。 “阿俊,东叔他们到了的话,先让他们在车里坐一下” 阿俊:好的。 “段总,这么晚了还没走”?余成龙一边点烟一边问着。 段中芮:下午有人说4楼和5楼的廊灯有坏的,我正好看看,你还没走? 余成龙:我回来那点东西,你慢慢看吧,我一时半会走不了。 段中芮:那好,我看完了已经,就是接触不良造成的,没事的,我走了。 余成龙:慢走,段总。 “何总,余成龙还在4楼,他说一时半会走不了,你现在可以打开监听设备来试试了”。 何占森:好的,谢谢。 “我说什么事呀,搞得这么神秘,这么晚了还叫我们几个来这”? 何占森:几位叔叔,实在不好意思,事情很急,不得已而为之呀。 东叔:小何,到底什么事呀? 何占森:进来说。里面来。 波哥:你这里别有洞天啊,金屋藏娇了,还放了这么多新军床,真金屋藏娇了,哈哈。 阿鹏:波哥,你就会开玩笑。 何占森:几位请坐,阿鹏泡茶,阿俊,你在门口守着,防止别人进来。 阿俊:好的,那我出去了。 何占森:几位,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先听哪个? “那就先说说坏的吧”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何占森:坏的就是我们坐庄轻盛集团的事情,有个影子一直在跟着我们,而且一直在盈利状态中,估计已经盈利查不到8位数了。 东叔:你说的是真的? 何占森:是真的。 陆总:怪不得最近总是有监管部门的人来呢。 波哥:说说那个好消息。 何占森:好消息就是我查到那个影子了,并且抓到了实质性证据。 东叔:把他带过来,好好教训一番应该。 何占森:东叔息怒,我既然能查出他还能拿到证据就证明他就在我们的手心里,关键是怎么让他把钱吐出来。 陆总:说的对,拿我们钱去中饱私囊,不能忍。 阿鹏:几位。听听这个吧。说完,打开了录音机。 陆总:冚家铲,怪不得我在工地上拉残土的车一下多了5辆车,原来根源在这里呢,我叫人把余成龙拉来。说完就要打话。 波哥:稍等,听听小何的想法,毕竟是他查出来的。 何占森: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计就计,过几天我们出货的时候就是他倒霉的时候,几位相信我不? 陆总:我相信你,有本事查到这些你肯定有本事摆平他。 何占森:那好,过几天出货的时候,几位要在这住上几天,没看行军床都准备好了,还有洗刷用品一应俱全,你们按几套换洗的衣物就可以了,我给你们一个账号,余成龙只要问你们几个追加投资,你们就把钱转入这个账号,我会把你们的钱保护起来。 东叔:他没收到钱,闻起来我们该怎么说? 何占森:你们就说我是总经理有权力要求你们怎么做就行了。在此之前就像刚刚说的那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照常就行了。 阿鹏:看,有情况。 何占森:打开听听,大家都在这。 “我说金哥,你放心,我保证轻盛集团还会涨的,只是这几天大盘你自然调整而已,没事的。你听我的到时候我让你卖的时候你在卖,假如你现在有闲钱的话,你就稍微补一点仓就行了,按照何占森的打法至少还有3轮上涨的机会,现在才多少钱,至少可以涨到43元。你在ktv是吧,我过去找你,边喝边聊”。 何占森:你们都听到了。 波哥:这个反骨仔,早晚收拾他。 阿鹏:波哥,别生那么大气,交给我们就行了。 东叔:什么时候出货。 何占森:我看看这几天就出货,出货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还要上交手机等一系列通讯设备,几位没意见吧? “我们都没意见”。 何占森:那就这样说定了,我过几天会通知你们,今晚的事情不要让外人知道。 东叔:你放心好了,就等你来段“合围”了。 何占森:行了,没事了,几位回去吧,不早了。 阿鹏:我送你们走侧门那边的电梯。 “都把他们送走了”? 阿鹏:嗯,都走了。 何占森:刘哥,大后天动手吧。 刘哥:好啊,现在手里的筹码已经很多了。 何占森:来一把小幅上涨吧。 刘哥:好,明天开始拉高股价。 第34章 反目出局1 何占森:阿俊,叫人把4楼的电脑以及办公用品都搬到9楼来吧。 阿俊:知道了,何总。 “余总,我让阿俊把4楼的都搬到9楼了,你没意见吧”? 余成龙:没有,我回去帮你们一起搬。 何占森:怎么样余总,这回站得高看得远了吧。 余成龙:4楼本来就小,看着压抑,这多好,宽敞明亮的,我看你在里面怎么放了那么多行军床呀? 何占森:临时放一下,过几天就搬走了。 余成龙:哦,我以为你要以公司为家了呢,哈哈。 何占森:准备一下,这几天就拉高股价了。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别出去乱说什么,商业保密你是知道的。 余成龙:好的,不会乱说的,今晚一起喝酒吧,预祝一下。 何占森:我不太喜欢喝酒,那东西摧残意识。 余成龙:随你。 “何总,我是阿萍,刘经理又要我们去陪客人,还要录音吗”? 何占森:录音,你们去就是,报酬我让阿俊给你们。 阿萍:何总,不用的,那我们今晚继续就是。 何占森:今晚估计很重要,别被人发现。 阿萍:放心吧,没事的。 金哥:余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又要拉高股价了? 余成龙:放心,是真的,何总今天刚和我说的,连设备都一起搬到9楼了,以后9楼就是操盘室了。 刘敏:哥,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沉不住气。 金哥:谁不想赚钱呀,亏钱的事情谁愿意干? 顾总:所以说,我们还是不适合这种投机的东西,喜欢干实实在在的。 余成龙:两位哥哥,有我在就不用怕。 金哥:老弟,和你商量个事,我老婆的弟弟也想买点你们的轻盛集团的股票,你看看是不是也能照顾一下他,跟着我们走就行,钱也不多,他只能拿5万做本钱,你看怎么样? 刘敏:哥,都是自家人没事的,一起玩就是。 余成龙:一起玩可以,但是别出去乱说,乱说的话事态就严重了,我们一起从开始就偷偷的跟着走,没被发现已经是不错了,我本来想就此结束,但是今天何总说要拉高股价所以才决定在跟一波,你们之前亏的其实也都是赚的,所以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刘敏:你这话说的,赚的就不是钱了,我不管,我金哥亏的钱,你要给赚回来才行。 金哥:不至于,不至于,我还没那么小气。 余成龙:你们记住,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小幅度的下跌不要怕,想补仓就补一些,不想补仓也没关系,我们都已经脱离成本了,再说了,股市里的钱不能很贪。 顾总:这话说的对,最近有人对我那5辆车总是指手画脚的,昨天还差点打起来。 余成龙:干活哪有不出点意外的,没事,我回去给你协调一下就没事了。 刘敏:哥,这回股票大赚了你奖励我点什么? 金哥:你要问我要奖励?余老弟这么手眼通天的玩股票,你问他要才是。 余成龙:还真的问你要,我们一点都没买,不是没钱,是没办法买。 金哥:你说的也对,说吧,要什么。 刘敏:我想自己买台车开。 金哥:简单,股票出来后立刻去选车行吧。 刘敏:行,一言为定,喝一杯。 顾总:时间差不多了,给小费吧,我们走了。 余成龙:这才几点哦,就回家? 金哥:他老婆急等着他回去“交公粮”。来来来,小费给你们,走了。 刘敏:哥,一起吃宵夜吧。 顾总:不了,改天吧 “何总,我把东西给你,我在宿舍楼下”。 何占森:好。 “阿俊给她”。 阿萍:何总不用了。 何占森:拿着,阿萍你也在这干了很长时间了,从开业就在这干,以后有什么打算? 阿萍:不知道,我男朋友说想回家,让我也跟着回去,可我不想跟他回去。 阿俊:你男朋友是不叫小涛? 阿萍:是的,怎么你认识他? 阿俊:阿萍,有时候你的眼睛要擦亮一些才行,不要太相信一个人。 阿萍: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何占森:行了,别瞎说,是这样,公司内部现在要招聘一批公关,我看你很有潜质,又是舞蹈演员出身,身材形象上都很不错,你看看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阿萍:我行吗?何总,你别唬我。 何占森:不开玩笑,反正招进来的人都要培训的,与其培训外人不如从自己内部开始培训。 阿萍:你要这样说我答应你。 何占森:那这样,你明天来公司找我,我带你去公关部那边入职,姚总会先给你安排一些事情做。 阿萍:那我这边怎么办? 何占森:你这样,你回去和霍妘他们都说说,如果愿意的话,你们一起来,过段时间要重新装修,到时候会重新招人的。 阿萍:好的。 何占森:那没事了,你回去吧。 阿萍:谢谢何总。说完看了看阿俊。 “很高兴今天能和这么多的老板一起,我很荣幸,在这里我有几个条件要说,第一,请大家把手机关机,然后把电池扣下来,放到前面的托盘里,第二,由于一些特殊原因,这几天我们要住在这9楼,一切吃喝拉撒都在这,任何不能出去,也不能打电话,这里只有一部座机电话,是联络外界的,用来联系业务的,大家放心,隔壁有行军床,洗漱用品和喝水的杯子都放在床上了,这里可以洗澡,换洗的衣物全面由阿俊负责,这么说吧,阿俊负责这里的一切吃喝用,我这里准备了一箱555香烟,各种茶叶,没事的时候大家泡泡茶聊聊天”。 阿鹏:有什么意见可以和阿俊说。 波哥:有美女吗? “哈哈哈哈”。 阿鹏:波哥,这个不在服务范围内。 何占森:没意见就去隔壁选位置,丑话先说在前面,谁要是私自藏手机,自己琢磨着办。 余成龙:我能打个电话吗? 何占森:余总,不能。 余成龙:可是我还...... 阿鹏:你有事? 余成龙:没有。 阿鹏:没有就去选位置去。 游海坤:阿森,怎么搞得这么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何占森:为了保密,海哥,你有什么事我让阿俊告诉家里人。 游海坤:我到没事,刚从德国回来没事,让阿俊和告诉你嫂子一声就说我有要紧的事,不能够开手机。 何占森:好的。 阿仁:你搞什么鬼哦。 阿鹏:你赶快选位置去,以后和你说。 “现在下午4点多了,想吃什么大家写出来,我让阿俊去买”。 东叔:打边炉,人多吃着热闹。 阿俊:没问题。 游海坤:阿俊,买点水果回来,多买点,这里人多。 阿俊:知道了,海哥。 余成龙:我和你一起去。 何占森:他一个人就行,到楼下让保安帮忙就行。你很热吗?余总。 余成龙:没有,没有,人多一下子是有些热。我去开空调。 何占森:阿鹏,快速拉高到32元,直接封涨停。 阿鹏:好的。 余成龙:我这里要动吗? 何占森:先不用。 余成龙:何总,你这快拉升,还封涨停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封住涨停板,只是虚幻一枪而已。是让场外散户以及一些跟庄的人以为后市还会加速上涨的心理状态,这样以减轻当日的抛售压力,而之后的几天再让股价慢慢的回落,同时又让短线散客看到希望从而愿意跟着买进,这样就可以迅速达到场外股价流动性的平衡,慢慢的垫高了市场上的持股成本,这样可以为以后的继续拉升股价减轻压力。 余成龙:你这是让成交量处于逐步的缩量状态。 “刘哥,怎么样”? 刘哥:已经套现一部分了。 何占森:好,继续。 刘哥:好的,合作愉快。 余成龙:何总,我刚听到套现,你是要出货吗? 何占森:就是出货呀,怎么了? 余成龙:没有问题。 阿鹏:余总,现在是冬天了,你怎么还满头汗呀? 余成龙:没事,我洗个脸就很好了。 第二天 余成龙:为什么你们用的软件和我的不一样呀?你们的可以看到20个盘口,我的就能看5个。 何占森:我们用的是新软件“霸王之眼”,反正是出货就没给4楼的电脑装,不安装的原因也是因为软件光盘不够。 余成龙:何总,你这事办的不对呀,我也是公司的人不能区别对待吧。 何占森:因为主力出货不在我们这边,我们这边只是辅助而已。 余成龙:什么意思? 何占森:意思就是我们不是主力,明白吗? 余成龙:那谁是主力? 何占森: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守住你那块就行了。 余成龙:我眼睁睁看着报价窗口卖2上有大手笔,但我并没有真正看到卖2和卖4上有大卖单呀?反而是买盘上的1、2、3挂的买单都不见了。 何占森:你知道什么叫时间差吗?这叫时间差报单,这是我挖好的陷阱,诱导人来跟风的,那些卖单是事先就已经挂好的。 阿鹏:别说,这招很管用,余总学会没? 余成龙:真是长见识了,何总,你这是要开启屠杀模式呀。 何占森:我屠龙行吗? 阿鹏:出货呢,斗嘴干什么,都是为公司是不是。 第三天 “刘哥,你那边怎么样了”? 刘哥:形势大好,今天怎么出? 何占森:今天夹击战术。 刘哥:好的,配合一把吧。 何占森:你这样,你先在报价窗口里虚增的委托买卖挂单,分别在股票报价系统的买盘和卖盘中挂出较大的买单或卖单。中间差个几分钱就行。 刘哥:明白了,你是要把交易价格控制在一个小范围内是吧。 何占森:是的。这样就吸引了散户大举跟风。 刘哥:接下来怎么办? 何占森:我们对倒大单,再利用对敲的放量吸引更多的跟风,然后我们撤单。 刘哥:这样也不错,引导了散户,还制造了活跃的假象。 余成龙:何总,我怎么没看懂你的打法啊,你这是出货还是拉升啊? 何占森:等下给你解释。刘哥,那就按说的做吧。 刘哥:好。 何占森:余总,你也算是科班出身,这些都看不懂吗? 余成龙:真没看懂你的打法。 阿鹏:余总,你这科班出身的不行呀,哈哈。 东叔:小何,我也没看懂你的打法。 游海坤:阿森,解释解释,别让人看不懂。 何占森:好。我之所以要拉高股价来出货,是因为现在轻盛集团有很好的刺激性题材给我们做配合,股价在经过我们震仓之后,在人气追涨最旺的时候预先在股价的上档埋好伏单,再加上轻盛集团突发的重大利好消息,然后借势向好的方向进一步带动人气旺盛的氛围,接着快速拉高股价,引导散户一路追涨并全面跟进,这个时候我们一边放量做对倒,一边对敲出货,只要能刺激并激发人气,用不了几天就能够完出货操作,如果这个出货的时间周期相对很短的话,那么股价就会形成一种高价快速震荡的行情,这样突如其来的因素就会扭转了股价的上升趋势,从而买进开始减少,而卖出会迅速大量增加,那么它在人的身上体现的是一种十分躁动的心态,好的行情只在顶部维持极短的时间,那么在日k线图形上就是v形的。而在散户追涨的热情不够的时候,我们就会亲自出马来扮演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多头角色,我们在买盘上挂出连续的大买单,并动用刘哥那边的大资金进行大扫盘,把股价一点一点的,甚至可以几分钱几分钱的向上拉,在盘中形成一种多头主力集结大资金集体向上攻击的气势,又或者是在买盘上挂上特别大的买单,同时再利用对倒做大成交量,这样就又充分吸引了散户以及一些所谓的技术派和有一些小道消息的人,充分调动了市场上的追涨买入的情绪和投资信心,等他们的热情被完全激发起来后,我们就会暗中撤下自己的资金,再慢慢的把自己手中的底仓渐渐的派发给那些散户们和那些技术派。 游海坤: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用大笔资金沽出,再利用小比资金来拉抬股价。 何占森:是的。阿鹏,明白了吗? 阿鹏:知道了。 游海坤:这方法是不错,厉害。 陆总:小何呀,你这操盘手法太凌厉了,幸亏我不是散户,是的话一定落入陷阱。 余成龙:即便这样我们也不一定能全部出货完毕,我这边还有一些呢。 何占森:你那边是留着不计成本砸盘用的,我说过的,我们这边不是主力方,主力方再外省。 余成龙听完后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金哥那边一定在疯狂的给他打电话。 波哥:主力方再什么地方?打了很久不知道主力方再什么位置? 陆总: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余成龙:何总,你不觉得这样风险很大吗? 何占森:不错,风险是很大,而且这样出货只能在行情火爆的时候才行,而现在正式火爆的时候。更何况这只是开胃菜餐前酒而已,正餐在后面。 余成龙:我觉得应该停一下,这样风险很大,你们说呢? 何占森:风险和利润是共存的,况且我这样以拉升股价的方式来推动股价的涨跌,可以让市场上所有的投资者对此情形的超长状态变得很迟钝,让他们习惯成自然,同时我们只要不断的对倒成交量,制造出多头势力无比强劲的市场氛围,并且为以后的跟风盘建立起一种很强的赚钱效应,可以一次次吸引场外的投资者不停的追涨。 阿鹏:这样一来,我们手中控制的流通筹码自然就会逐渐的在整个过程中全部转化成资金回流到我们的手中,当股价已经处于一个绝对高位上时,落袋为安的本能就会让我们暗中将筹码卖出,再用小量资金就能吸引场外跟风盘的资金维持股价而不会迅速下跌。 何占森:是的,你说的没错。不过今天就这样吧,今天是周五了,等周一的时候我们就要更改策略了。 余成龙:更改什么策略? 何占森:到时候告诉你,余总你有时候是该急的时候不急,不该急的时候很急。 余成龙:何总,你看都周五了,在这里憋了好几天了,能不能让我出去透透气? 何占森:那里有个大阳台,可以去那里,等全部出货完成的时候再出去吧,大家都这样,你不要搞特殊化好不好。 余成龙:我有急事。你就让我出去一下行不行,要不让我打个电话也行。 阿鹏:余总,忍忍吧,大家都一样对不对,你这样做扰乱军心的。 陆总:就是,忍忍就过去了,就当大家在这里度假了。 余成龙:好好好,说不过你们。说完气急败坏的走到阳台抽烟。 东叔:露出马脚了吧。 游海坤:你说什么? 东叔:你还不知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现在还真不好和你说。 游海坤: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神秘兮兮的。 阿鹏:海哥,过几天和你说,喝茶去。 第35章 反目出局 2 陆总:小何呀,你这操盘的手法和谁学的呀?如此凌厉,杀人于无形呀。 何占森:我是野路子出身,不过说你问我和谁学过,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还真有一个人指点过我,那个时候都在股市大厅里,有一个姓秦的,都管他叫秦老,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快五十了吧,他指点过我几次,他说炒股票,一定不要看价格,价格是个虚无的,而影响股票价格的是目标公司的价值,他让我没事的时候看看《孙子兵法》我当时很纳闷,还说一定要学会和识破无中生有。 陆总:那你学会了吗? 何占森:哪有那么简单就学会呀,不过他有一段话让我记忆深刻:做人要做主,做事要坐庄。做人靠手段,做事靠手腕。 陆总:也是个高人呀。 何占森:是的,那个秦老一天看着没什么,背后不简单,我和他吃过几次饭,看吃饭时点的菜就能看出来,还有他的车,但是这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很神秘,捉摸不透他。 周一早上。 阿鹏:阿森,刘哥电话。 何占森:好,就来。 “周一了,继续出货还是怎么的”? 何占森:继续出货,仓位底量较高,还要继续营造出一种积极向上突破的状态,引入更多的场外散户来接盘,要无中生有的造势,所以开盘后你要迅速的拉高一下,趁着埋单少和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来拉升,这样我们的成本会低一些。 刘哥:明白了,你玩的太高了。 何占森: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很多场外的散户一般都认为只有在高价才会出货或者卖出,但是我们的持股成本要远低于市场上的普通散户的持股水平,即便在出货的时候采取打压出货的手法也会有很高的盈利。所以,我们快速的将股价拉高到一个绝对的高位上时,才能让市场的散户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全部套住,然后利用场外散户的犹豫之际急速完成频率换手,借助我们的绝对优势,和场外散户通过看盘的诱导性分析的劣势,采取短平快的方式,打一个措手不及还是可以的。 刘哥:太凶狠了,短平快,稳准狠。 何占森:你没看周五下午时候轻盛集团发出的一个通告吗?那是一个利空的消息,我们要快速撤离才行。不得已而为之呀。 刘哥:我们已经有一段较大的涨幅度了,只是微调了一下,而且盈利也很丰富,况且我们的主升仓已经轻了,只要维持活跃的氛围就可以抬拉吸引场外的追涨盘。趁着现在还有一丝利好的消息,把那些场外的散户和跟风盘的热情都激发出来。 阿鹏:刘哥,同时还能吓唬他们一下。 刘哥:你小子更坏,还吓唬一下。 何占森:不错,是要吓唬一下,给那些也要出货的散户一种踏空的错觉,卖了就出错,让他们不敢轻易的卖出。 刘哥:然后呢? 何占森:然后就是利用那个有关利空的通告让上涨刹车,趁着场外散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在市场上进行大笔的抛出了。股价会在卖盘的高压下快速下跌,然后我们进入全部的出货状态。 刘哥:那就这么办,不过你小子也太狠了,杀人不见血呀。 何占森:好戏还在后面呢,等着吧。 刘哥:好。 阿鹏:你这招还挺管用的的,这跟风盘一路杀进来。 陆总:为什么要那么贪婪呢? 游海坤:现在经过我们拉升股价的过程中大量出货,场外流通股的筹码越来越多。 余成龙:是的,市场上的火爆现象和巨大的吸引力,引发了更加多的场外散户和跟风盘蜂拥而入。 何占森:在这样就对了。他们不接盘我们怎么出局呀? 陆总:说到底还是贪,不贪的话哪会这样。送钱给我们,不要都不行。 阿鹏:你说那些场外的散户们怎么想的呢? 何占森:别忘了,我们当初也是从散户走过来的。 余成龙:所以汉奸更可恨。 何占森:过几天让你看看谁才是汉奸。 阿鹏:行了,又斗嘴。 阿仁:你们说那些散户和跟风盘会有赚钱的吗? 何占森:有,但极少的,散户们的盈利与否取决于他们的持股成本的高低,一件东西你是5毛钱进货的,7毛你可能就会卖,但是有些是8毛钱进货的,7毛钱他会卖出吗? 阿仁:可是他不卖可能会跌到4毛5。 何占森:所以说这是个死循环,唯一可以解脱的方式就是割肉出局,但是散户们宁可乐此不疲的补仓也不想割肉出局。 阿仁:真是搞不懂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明知道会亏钱,还往里补仓。 何占森:道理很简单,那就是为了心里的那点希望。认为会涨上去,或者是想着再回到哪个点就卖掉,可是当真的回到他们心中的那个点时,又会产生贪婪的念想,如此反复。 东叔:你是把心理学搞明白了,我都服你了,人的贪婪会让人忘记以前所犯的错。 阿仁:余总,发什么呆呢? 余成龙:哦,有些没睡醒。 阿鹏:余总,干嘛呢,看你怎么好像哭了,同情心又升起了?你这不行呀。 余成龙:就是没睡醒,中午睡一下就好了,我先去抽根烟。 阿鹏:我和你一起去。 波哥:小何,你这手法和那个刘总配合的天衣无缝呀。这个轻盛集团遇到你也算是倒霉,你把他们的所有能用上的都利用上了。 何占森:不制造些题材怎么行呀,我们出局后这个上市公司以及所有购买这只股票的投资者没个一年两年的别想解套。 波哥:出货还没出完吗? 何占森:没有,还有一部分呢,看看明后天就开始最后的出击。 余成龙:何总,还有那么多,你一下能出完吗? 何占森:你信不信,我可以让场外的人在两三天内就能接盘,从而我完成出货。 余成龙:希望你能如愿。 何占森:余总,你好像不太希望我能完全出局呀,我哪里得罪你了吗?除了没让你出去和不让你打电话,我还真找不到我得罪你的地方。 余成龙:你是没得罪我,但是你...... 何占森:但是我什么?说呀。 周二早上 何占森:刘哥,今天开始做最后的出货准备。 刘哥:怎么做? 何占森:等下开盘,你以跌停或接近跌停的价位开盘。 刘哥:然后呢? 何占森:然后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适当的时候我们用资金做对倒,让其活跃一下。你下午临快收盘的前的5分钟给我打电话。 刘哥:好的,照你说的做。 何占森:那我先吃早餐了。 余成龙:何总,你这又是唱哪一出啊,跌停开盘,横在那里不动。 何占森:那天和你说过的,现在开胃菜和餐前酒,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该上正餐了。 余成龙:一上午也没见你干什么,就是简单的做一下对倒,就有场外的人跟风进来。 何占森:重头戏在后面呢,吃完午餐睡一会吧,下午你该上场了。 余成龙:我上场? 何占森:是呀,让你余总亲自上场交易,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好有精神。 阿鹏:阿森,我也没看懂你要做什么,这一开盘就是接近跌停的价位,然后横在那里,有几次拉升,但都被卖盘给封住了。 何占森:下午的,你们就知道了。 余成龙:何总,现在下午了,什么时候开始? 何占森:不急,阿鹏你在和刘哥那边做几笔对倒,刺激一下活跃度。 阿鹏:知道了。 陆总:你的正餐什么时候开始呀?我等着呢,哈哈。 何占森:就要开始了,别急。 余成龙:这都2点半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占森:抽根烟去,我不回来不许动。 东叔:我也去,憋了好半天了。小何,听说夜总会那边要重新装修? 何占森:是的,东叔你有什么想法吗? 东叔:是这样,我有个小儿子和你们年纪相仿,一直没个事情做,你看看能不能给他安排进来做事,另外就是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看等再开业的时候让我下面的人也进入。 何占森:这块我说的不算,你要问阿鹏才行,你小儿子来上过班什么的这个倒是没问题,pr这块要有新的要求和规定。 东叔:哦,那行,我知道了。 阿鹏:阿森,刘哥电话。 何占森:刘哥,现在是2点50分,5分钟后我们做大单的对敲,把股价的跌幅度收窄一些。 刘哥:好的,我准备,电话不要挂断,保持通话状态。 何占森:余总,你那边挂单出货。 余成龙:知道了。 阿鹏:这是怎么了,跟风盘蜂拥而至,直接把余总的单接走了。 何占森:余总你继续挂单出货。 波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跟打仗一样,还有一分钟就收盘了,散户和短线资金的跟风盘还在杀进来。 何占森:来吧,越多越好。 阿鹏:收盘了。 刘哥:小何,你这招和谁学的,一下子出货这么多。你说说明天怎么做。 何占森:和谁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哥你明天和后天还是以跌停和接近跌停的价位开盘,同样在临收盘的5分钟或者3分钟前用买单托起股价。这样就能吸引更多的场外散户和短线游资的跟风盘来接货。 刘哥:你这招太狠了,厉害。先挂断了,明天继续。 波哥:小何,这就是你说的正餐吧,太厉害了,我是领教了,股票这东西真不是随便拿个几万块就能玩的。 阿俊:何总,你一整天都没怎么动,就等着这最后几分钟呢? 何占森:是啊,我全天都没怎么动过,这最后的几分钟很重要。 余成龙:你这最后几分钟相当于几天的出货量,那些不知情的人都杀进来了。 何占森:心理战很重要,你们都以为红线会升,绿线会跌,但是我让红线也跌的话,就会有大量的人杀进来接盘。 阿俊:何总,红线应该上涨才对呀。 何占森:不错,红线是上涨,我让刘哥以跌停的价位来开盘,然后全天横盘在那里,偶尔做一下对倒活跃一下,但就不让股价上涨,直到临收盘前,我在买盘挂上大单,这个时候一条绿色的线就会变成一条红色抬起的线,场外的人看到后就会以为是到底了,随之杀进来抄底,但是他们买的越多,被套的就越多。 陆总:你这够阴毒啊,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小何,你说场外的人就不知道这是个陷阱全套吗?有什么办法可以不上当和止损? 何占森:只要不贪就没事,你们看吧,明后天会有更多的人杀进来,这个礼拜我们就能出货完毕。想要止损的唯一办法就是割肉出局,认栽就没事了,这样就是只亏一部分钱而已,而不会接连亏钱,不割肉就是越补越亏,越亏越补,死循环。 余成龙:可是你这样杀跌出货我们也有一些损失呀。 何占森:因为我们前期已经有了很大的利润了,我这样的杀跌出货,一样有获利的空间,我故意让刘哥低开,就是为了临收盘的时候创造一个抬头的红线,只要我们的对冲盘做的好,就能够吸引场外跟风的杀进来接盘。这就是挖了一个陷阱,让他们自己跳进来。 阿鹏:搞不好还有很多散户以为是洗盘呢。 何占森:是的,有人以为是洗盘,就会着急的买进。 游海坤:然后第二天在跳空低开或者跌停开盘,接着在做对倒或者有买盘的进入从而打开跌停的局面,股价上升,再吸引散户和跟风的买进,这样到收盘的时候还是一根红线,但是股价就是拉不起来是吧? 何占森:海哥是明白人,只要我们连续几天重复,低开之后就让前一天杀进去的人无法出货卖出,但股价依然下跌,中间我们利用对倒或对敲来打开跌停就行,这样假象就出现了,而场外的又继续跟风买进。 游海坤:这个方法真是厉害,既迷惑了场外的人,又能全身的出货。 余成龙:何总,你这方法都是和谁学的呀。 何占森:我是野路子出身,从前我也是一直温顺的小狗,但是总是吃屎,后来原始的狼性又回来了,又让我成了狼,我要和比我更强大的野兽嘴里抢夺食物才行,要等熊有了猎物睡着的时候去抢夺,这个时候还要防着猎人的枪和同类的厮杀。 阿俊:何总,那些场外的人真的就看不出来这是个全套吗? 何占森:有的人确实能看出来,但这些极少数的技术派在强大的资金目前也会失灵的。 阿俊:难道他们就知道我们在出货吗? 阿鹏:我们建仓时候的洗盘思路就是对场外散户在低位的价格上吓唬一下,想尽办法利用他们心里上的恐慌从而把他们部分诱骗出去。反之就是我们在出货的思路就是把场外散户从高位的价格上进行诱惑,用他们贪婪的念想从而把他们全部都骗进场来。 何占森:阿鹏说的不错,心理战很重要,心理素质和承受力也很重要。再坚持一天两天的就完事了。 周三 何占森:刘哥,今天继续复制昨天的的操作。 刘哥:明白了。吃早餐了吗? 何占森:在吃呢。主备一下吧。 余成龙:也怪了,这帮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都往里跑。 陆总:余总呀,我给你个建议,你应该去自己做点小生意去,你的面向告诉我,你不适合做生意。 余成龙:怎么?陆总还会看相吗? 陆总:那倒不会,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仁不从政。这些天观察你就觉得你不适合做生意,尤其是我们现在我的事情,你总是有同情心,我不知道你的同情心是真是假,但是你和何总相比的话,何总更有优势。 余成龙:何总的优势确实很厉害,我都服他,但是有时候没必要杀伐那么厉害,你看他的操盘手法,那就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活捉所有场外的投资者,一个活口不留。 何占森:又说我什么坏话呢?余总,快点挂单了。 阿鹏:阿森,刘哥电话。 刘哥:小何,我这边经过我们几笔大的对倒几乎是出货完成了,还有一部分一会就能出完,你那边怎么样? 何占森:我这边也是还剩下一小部分,明天直接砸盘出货。那个小房间的账户也都出货完事了吧? 刘哥:那几个早就完事了,不可能等到现在的。你看看这和你说话间我这边出货完毕了。 何占森:我这边也就剩下这一点了,直接砸出去吧,余总抛货。 余成龙:收到。 波哥:这跟风盘全都进来了,想拦都按不住。 陆总:完事了,我们完美出局了。 余成龙:何总,我问你个事,我这边的账户怎么几乎没有用呀? 何占森:不敢干用啊,刘哥先挂断吧,我这边处理一些事情。 刘哥:好的,我一下总结,明天我把你们盈利的部分转账过去。资金量太大了。 何占森:好的,我等下发个账户过去,直接转账就行。 刘哥:好的。 何占森:余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用这边的账户吗? 余成龙:不知道。 何占森:你就不想知道吗? 余成龙:想说就说说,为什么不用这边的账户,而且我们这边不是主力。 何占森:那要都拜于何总你的功劳呀。 余成龙:我的功劳?什么功劳? 何占森:这件事从开始我提出来,一直到实施都只限于三个人知道,我、阿鹏、海哥,路总他们三个是投资者,换句话说是幕后金主,而你是从中途插进来的,因为阿鹏在长沙不能参与此事,海哥就让你来操作,结果是你中饱私囊,在外面养着老鼠仓,前期有老鼠仓很正常,我洗盘的时候都给洗出去了,但是你在外面养的一直都在,从开始到现在都在,你之所以在这几天内表现的异常是因为你的老鼠仓不知道消息一定会亏很多,甚至把老本都亏进去,我说的没错吧?我中途几次提醒你,你都假装不知道,对不对?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了。 余成龙:你别瞎说,当心我告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有老鼠仓。 何占森:你告我?嘴硬是吧,给你点证据。阿俊给他听听。 阿俊:好的。 何占森:好听吗?还告我吗? 东叔:吃里爬外的家伙,那我们的钱去中饱私囊,还打起了工地的主意。 游海坤: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说说吧。 余成龙:不就是个老鼠仓吗?我赚点钱怎么了,都是自己人,但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走漏消息,何总你有必要这样吗?我无非就是想赚点私房钱而已,我从没想过要坑公司。 何占森:我也相信你只是赚点零花钱和私房钱什么的,问题是你这个私房钱有点多,另外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走漏了消息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陆总:把我们投资赚的钱拿回来,不可能我们投资赚的钱让别人拿走,小子,你拿不出来别怪我。 阿鹏:陆总,你们的钱在其他账户上很安全,这次没有动那些钱的,前期赚的估计这几天他们都亏没了。 阿仁:余总,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缺钱和我们说就行了,大家一起帮你对不对,你搞成这样,你说怎么收场,让人很难办的。 余成龙:我真的只是想赚点私房钱用用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坑公司的想法。 何占森:余总,说实话你要是真的从开始就用你自己的账户这事还好办,但是现在你再说这样的话,就很牵强了,录音里的金哥他们都是从开始跟进来的,假如你们真的就是想赚点零花钱什么的就应该中途退场,我给你们算过一笔账,从他们的投入资金来计算,除却本金他两个至少赚了上千万,我说的没错吧。 东叔:这样吧,你只要把赚到的钱拿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拿不出来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余成龙:你也看到了,这几天他们肯定都亏进去了,怎么可能还拿的出来。 波哥:你打个电话给他们问问什么情况,能拿的出来就拿出来,拿不出来的话就再说其他的方法。余成龙,这不算欺负你吧,你先期拿着我们的投资去赚钱,而且我们还没拿到,这样说不过去吧? 余成龙:好吧。 阿鹏:阿俊,出去把手机拿给他。 何占森:先不用拿,就拿这个座机打,我给你插上卡,你开免提说话。 “喂,阿敏吗”? 刘敏:你这些天死到哪里去了,电话关机,去你公司找你,也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干哥哥他们亏了多少钱?前期赚的都没了,还把自己投入的也都亏掉了,这几天他们天天在找你,你开始给人家打着保证,说什么只赚不亏,怎么现在亏成这样,还有他那个亲戚,5万块,一天就亏完了,你给个合理的解释吧。 众人听到后,没一个发声的。 余成龙:这事回去和你们说,现在说不清楚。 刘敏:好,等你来说个清楚。你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金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余成龙:你在哪里呢? 刘敏:我在哪里?我能在哪里,我在家里,我差点去报案了。我现在订个房,约他们来,你给他们个解释。 余成龙:好。何总我可以走了吧。 何占森:就这样走了吗?你去给那些人做解释,我们这边呢? 余成龙:那你想怎样? 何占森:别大呼小叫的,犯错的是你,不是我,最好把你的声音降8度来说话,还有你把工地弄成什么样了?说让外人来就让外人进来,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那块地是用来盖一所养老机构的,你让进的那些钢筋型号不对,就凭这点我就可以让你上法庭去和法官解释。而且你的朋友也会受到牵连,以后也别想在行业里做什么了。 余成龙:何总,在你这是要往死里整我是吗? 何占森:你前前后后的中饱私囊大约3000万,你把这钱拿出来这事就过去了。 游海坤:行了,我说句话吧,余成龙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带进来的,这样吧,结束他在公司的一切职务,从现在开始不在公司的人了,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也不用做交接什么的。你们看呢? 东叔:海哥你说话了,听你的就行。 “好吧,都听海哥的”。 游海坤:余总,你先走吧。回头我在找你说其他的相关事情。 余成龙:谢谢游总,我先走了。出门前看了看何占森。 第36章 有事没事开个会 包房内 金哥:余老弟,你给个合理的解释吧。 余成龙:金哥,投资是有风险的,我也和你们说过,我不在的时候可以补仓也不可以不用补仓,你们非要补仓,结果都亏进去了,这不能怪我吧? 金哥:这个我承认,投资有风险,但是我们把本金都亏进去了,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我们前前后后往里面投了500万,本来开始赚了很多,我就说要出局,你总是说还能涨,让我们不要把钱拿出来,可结果呢?我们连本钱加上盈利一共亏进去1500万,这还没算利息,按照银行的利息来计算,还不止这么多,盈利的一千万我可以不要,你把本金的500万拿给我就可以。 顾总:还有我的700万,另外今天我的拉土车也不让运作了。 余成龙:这事其实不能怪我,谁知道中途杀回来一个何占森,本来我以为会让我操盘的,结果确是他回来操盘,而且他的操盘手法很凌厉,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我在场外的话也会上当被套住的,其实他早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他是故意演给我们看,当我们自己跳进去坑里去,为什么会收走手机,就是因为怕我给你们消息,他这人阴险的很啊。 刘敏:那你就不会想办法给我们打个电话? 余成龙:他为了防着我,连操作软件都不一样,房间里就一台座机电话,还是插卡的使用的,接电话正常,但是没卡不能打电话,更何况主力根本就不再我们这边,是在外省,我根本就不能插上手,我之前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该怎么做的,你们没有照做呀。 金哥:我们又不懂股票,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操作,你现在来指责我们?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本金必须拿回来,拿不回来你看着办。 顾总:没错,必须拿回来。要不然这个钱你来出。 余成龙:你们看我是有钱人吗?我就是个打工仔,我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 刘敏:那个时候我让你买一些,你不买。 余成龙:你们都不用阴阳怪气的来指责我,开始抓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这样呢?亏钱了都找我了。钱没有,命在这拿去吧。 刘敏:你什么意思?你就这态度?总说什么有你在没事的,姓何的一回来你就成这样了。 余成龙:怪我吗?人家是股东,还有你已经把何占森得罪了,你是不是让他女人去陪酒了? 刘敏:哪个是他女人?再说了陪酒怎么了,又不是没给钱,装什么清高。 余成龙: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了,反正钱没有,杀剐随意吧。 顾总:看来我们要会一下那个姓何的的了。 刘敏:找人弄他一下,要不我不解恨。 顾总:金哥,你看呢?要不要找人搞一下他。 余成龙:想搞人别带上我,我就是个打工的,另外我告诉你们,姓何的不好惹的,从他这次做事的风格来说,都是一步步挖坑让我们往里跳,而我们还心甘情愿的跳进去,我就搞不懂他的录音从哪里来的。 刘敏:难不成我们这包房里就有录音设备吗? 金哥:我想起一些事,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两三次那几个跳舞的女孩子来的时候都是带着一个随身听,会不会适合他们录的。 刘敏:并不太可能,那随身听后台好几个,再说了那东西也不可能录音录的很清楚。 金哥:不管怎么说,事情出了,余老弟,我给你出个方法吧,你觉得可以咱们就白纸黑字落下字据怎么样? 余成龙:你说说。 金哥:你给我和老顾写个借据,你借了我们1200万,这笔钱你三年内可以慢慢还,当然你也可以一次性还清,我不收你利息,这不算欺负你吧? 刘敏:哥...... 金哥:你别说话,这笔钱一定要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搞钱。 刘敏:找姓何的去,就算给他绑了也要让他出钱。 余成龙:借据可以不写吗? 金哥:不写不行,现在写了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快点写,听见没有”。说话的是金哥的小弟。 余成龙:好好好,我写。 金哥:这就对了,做事情要有头有尾才行。我们先走了。 刘敏:哥,什么时候搞那个姓何的? 金哥:我回去想想在告诉你,那个姓何的一定要弄他一下,另外余老弟我提醒你一下,不要想着跑路。 “喂,刘哥,这么早就打电话”。 刘哥:都早上10点了还睡呢,已经转账给你们了,应该收到了已经,还有你让我留下的那个账户,我明天飞广州给你送过去,顺便看看段天宇。 何占森:我那几个同学的账户呢? 刘哥:放心,都给他们套现了,都给他们了,这帮小子看到一下赚那么多钱都疯了,扬言要去买车呢。 何占森:那好,你什么时候来,通知我一下,我去接你。 刘哥:明天就到,等下就知道机票的信息了。 何占森:那好,你过来正好咱两个一起回去。 刘哥:好呀,有个伴多好。 何占森:明天见。 “段天宇,来我这里一下,有事找你”。 段天宇:哥,你找我? 何占森:明天刘哥过来看你,你那里怎么样了? 段天宇:按你说的做,没事。 何占森:今天回去停几天,等刘哥走了再开,不然让他看到你这样,不太好。 段天宇:哥,我有个事想你商量一下。 何占森:什么事? 段天宇:现在有不少人想让我出去替他们收账,我知道这账款肯定不好要,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去,你看我是去还是不去?当然回报肯定不少。 何占森:有钱拿当然好,问题是这里肯定要涉及到一些暗黑地带。 段天宇:我想好了,我有人,而且身手都不错,平时都在陈总那里学格斗。 何占森:光有这些不行,要用脑才行,你的想法我知道,你想出去替别人收账,准确的说就是收烂账,收到了你会有报酬,报酬的多少按照收的总账来算,我支持你干,但不要太嚣张,有时候能花钱的地方就花钱干,能用钱搞定的就用钱搞定,能舍的就舍点,舍得舍得,有了舍才能有得。 段天宇:我知道。 何占森:你保安公司那边还给夜总会派班保安是吧? 段天宇:是的,包括现在这个楼里的保安都是我公司派班的。 何占森:我看他们也不像是那种能出去收账的人选呀。能行吗? 段天宇:你不知道,我派班到这个大楼里的保安和夜总会的保安不一样,大楼里的用我的话说都是正规保安,他们身着保安服,佩戴大檐帽,不参与我们内部的事,而夜总会的保安都是身着黑色西装的,他们才是我的“御林军”,但出去收账的还有另外一批人,就是夜总会初期时候那几个保安,他们一直跟着我到现在,是核心人员。 何占森:那就好,把人分开管理最好了,出去收账不要闹出人命,那样就不好交代了,还有一点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比如你问他收1000.人家只有900,差不多就行了,零头能抹去一些就抹去一些,不要把人逼急了,那样得不偿失,最重要一点就是不要打着公司的旗号去办事,虽然你是公司的人,但出去收账的事情不要打着公司的旗号,你收账的报酬也不走公司的账。 段天宇:那我用不用给公司上交收账所得? 何占森:不用,明天刘哥过来会给我一张银行卡,那张卡里的钱就是你前段时间给我的那笔钱,我帮你从股市里走了一圈,算是有了一个合法来源,以后你收帐所得以及麻将馆所得就存那张卡里,到时候做股票的时候会帮你放进股市里,另外我帮你开设了一个股票账户,我时不时的会帮你买进一些股票作为投资所得。 段天宇:谢谢哥,我表哥明天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他。 何占森:明天下午4点多到吧,你先别走,等下要开会,研究夜总会那边装修的事情,你把你的核心人员也叫来一起开会。 段天宇:好的,这就叫他们过来。 游海坤:关于我们夜场重新装修这件事,有补充的可以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嘛。 阿鹏:我觉得我们后面的宿舍应该拆除,根本就没人睡,都出去自己租房子住,浪费资源不说,还无辜的多出不少水电费。 何占森:我看了看计划书,这次是要翻新重盖呀。 秋国驹:是的,因为我们又续租了,而且这次续租时间比较长,我们有话语权在不超过地面面积的情况下,我们是可以拆除重新盖的,已经得到了相关部门的批准。 阿鹏:既然这样,那就找专业团队来设计就行了。 阿天:我有个想法,就是按照香港明星开演唱会的舞台来设计,我觉得这样比较好。这样不管怎么看,都显得高端。 何占森:一定要有个暗门才行,我们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客人一来就是pr经理带着一群女孩子进包房,这样太俗了,而且还不安全。 阿仁:这个好像没法处理呀,客人怎么都要看一眼吧。 何占森:等开业的时候,我们给所有女孩子照相做成影集供客人挑选不就行了。 阿鹏:以前也用,但是效果不好。 何占森:以前有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细分。 雷总:何总,这个行业也能细分?你说说怎么个细分法。 何占森:首先开业前给每个女孩子拍照,不是那种艺术照,就是普通的照片,然后找一家服装公司我们出场地,给他们做一场时装秀,模特就是我们这里的女孩子们,然后让台下的客人给他们打分,分别是a b c三个等级,拿到a牌的就是最好的,这些女孩子不可以随便被pr经理带出来,想点她们要加价才行,比如一三五是xxx,二四六是xxx,这样既能提高她们的身价,也体现了我们的高端,如果还要细分的话,那就分会唱歌的,能喝酒的,会聊天的,文化水平越高越值钱,如果会外语那更好,英粤汉三语都会说的最好了,小语种的,比如日语、韩语也可以。只要能让客人高兴能和客人聊的起来,有共同语言就可以了。b牌的女孩子们主打的就是能玩、能唱、能疯、能喝,也是pr经理经常带出去的。c牌可有可无,换句话说c牌就是b牌,和b牌相比没有区别,只是作为惩罚性质的标识而已,a牌的人要参加公司公共关系部门的专门培训,从礼仪、待人接物等等都要经过培训才行。另外我们要取消服务员制度,采用包房公主制度。 雷总:厉害呀,何总这个都能被你细分出来。你说说什么是包房公主制度。 何占森:其实也不是什么制度,就是取消了服务员而已,以前我们有服务员,还要给发工资,取消服务员以后我们可以省下很大一笔开销。 李总:那包房公主的钱呢?不是也要发工资? 何占森:不用我们发,包房公主赚的是服务费,由客人来支付。服务费暂时先定100元为基础,客人愿意多给那是客人的事情,最低是100元的服务费。也可以根据包房的大小来配备包房公主,以前那种总统房至少要2到3个公主服务,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的。 李总:那如你说的总统房的公主3个人的话也是100元吗? 何占森:是按人头算的,三个公主是300元。 李总:明白了,关键是客人能接受吗?在客人的眼里服务员才是所谓的“正规军”。 何占森:只要和客人说明就行了,客人来这里就是消费的,只要我们的服务质量上去了,剩下的就简单了,就好比你去洗车,普通洗车10元,这家洗车点收你15元,但是你可以在等待的时间内坐下来泡茶喝,你觉得15元还贵吗? 李总:道理是这个道理。 阿鹏:其实这样还有个好处,就是以后不会是pr经理一家独大了。 波哥:怎么?还有其他人吗? 阿鹏:以后会是:pr经理、销售经理以及包房公主三足鼎立。 波哥:什么意思? 阿鹏:也就是说以后订房或者订散台或者卡座,我刚说的三种职务都有预定权限,这样不仅分散了过分依赖于pr经理,也给了更多人机会,到时候可以做个比赛,看看这三种职务谁的预订率和到店率高。 何占森:是的,我们以前太依赖于pr经理了,而且夜场的流动性很大,一旦pr经理走了或者去其他地方工作,将带走一部分客人,这样做就可以分散开,设立任务额度,完成和超额完成都有提成拿。 阿鹏:还要设立“食品卡”。 波哥:怎么这么多花样,还有“食品卡”。干什么用的? 阿鹏:所谓“食品卡”就是给客人送小吃的卡,以前都是写条子,这回升级为卡片,每张卡片的额度是一个月2000元,这张卡里可以送红酒、啤酒、各种大中小果盘以及各种小吃和零食。用过了从提成或者工资里扣除超额部分。 李总:越来越正规化了。 游海坤:我觉得不错,值得提倡,马上就跨世纪了,不能总停留在旧的思维里,我认为以上提议都很好,可以落实到实际当中。在说说舞台表演和安保方面。 阿天:舞台表演方面,舞台的图纸我一个星期内会交上来,至于演职人员方面,我觉得我不经常来就由黄薇来担任舞蹈总监吧,我会每个月来个1次到2次的,原有的乐队不变,毕竟是老员工了,用起来顺手,舞蹈演员方面要重新招募一些,原有的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我看有好几个被挖到公共关系部门了。 游海坤:有这事吗? 何占森:声明一下,不是挖,我觉得我们新招人的话也要培训,用她们也是培训,但是舞蹈演员有一定的舞蹈基础,从外形和身材来说都是最佳人选,而且也熟悉,培训起来也很能上手,另外的原因就是舞台上不能总是老面孔,三四年了也该换换新面孔了。 阿天:阿森说的很有道理,不可能总是老面孔,一定要有新鲜血液注入才行。 游海坤:演职人员的安排暂时还有你来安排吧,说说安保。 段天宇:安保这块肯定没问题的,我觉得我们的安保工作还是不错的,具体的人员安置岗位还要等大楼落实才行,施工期间也是可以安排保安上班的,为工地的安全保驾护航。 游海坤:以上提议有人反对吗?有反对的举手,并要说明反对的理由,如果没有散会后要积极的配合执行。 东叔:我有个要求,趁着会议提一下,我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可不可以让我下面的一部分人也能来上班,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小儿子可不可以来当个经理什么的,大家见笑了。 波哥:老东,你那里的人就算了吧,都是老妇女了,还来这干什么,不过你儿子来的话我没意见。 东叔:海哥,你的意思呢? 游海坤:你儿子来我没意见,你那里的人要进行筛选才行,你没意见吧? 东叔:还筛选啊?就那么一哆嗦的事还筛选什么样呀。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都一样,再说了零件也都是一样的。 何占森:东叔,你儿子来我没意见,你刚说的零件都一样是吧,我给你举个例子,每辆车都有底盘、变速箱、发动机,但是每辆车的发动机的做功冲程不一样,缸径也不一样,有大排量的,有小排量的,使用的机油型号也不一样,燃料也不一样,有汽油机的还有柴油机的,个人喜好不同。 东叔:是啊,个人喜好不同啊,就有喜欢我下面人这样的客人呢。 何占森:新车和老车你更喜欢哪个? “哈哈哈”。 游海坤:行了,别开玩笑了,我看了一下,刚刚会上的提议都没意见,那就抓紧落实,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请大家吃饭。 波哥:不吃了,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办呢 游海坤:那就改天,散会了。 何占森:海哥,我们有点事单独和你说说。 游海坤:去公办室说。 何占森:不用,就再说几句就行。 游海坤:那你说。 何占森:是这样,阿仁和阿鹏想开一个酒吧,这个酒吧不归公司的娱乐部门,单独出去想问问你的意见。 游海坤:可以呀,这个不用问我,娱乐部本来就是你们在管理的,有什么搞不定的再和我说,问一下什么性质的酒吧。 阿仁:是这样,我健身房里面有好几种搏击课,天天在那里对打时间久了会吵到其他的客人,阿森就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开一个酒吧,中间放个擂台,每晚安排两场拳击表演赛,这样既能吸引大量客人也能让我那里的学员们有个释放火力的地方。 游海坤:这个方案好,我支持你们,地方选好了吗? 阿仁:还没有,这几天正在找呢。 游海坤:也不用找了,夜总会旁边的百货商场干不下去了,这几天正在大甩卖呢,明天过去和他们聊聊,合适的话直接租下来。 阿鹏:能租给我我们吗? 游海坤:租不下来我们就买下来。 何占森:哪有那么多钱? 游海坤:汕头那边的酒店盈利很不错,买下来绰绰有余。这事我去谈,你们别出面,谈好了直接一起施工,中间用一个玻璃栈桥链接。 阿仁:好。 何占森:还有个事就是段天宇那边想开设一个收账和放贷的业务,你看呢? 游海坤:他那边本来和公司没关联,就是保安人员由他那里派发排班,他要能干就干,只要不牵扯到公司就行,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段天宇始终是你下面的人,有一天他出事了你一定会牵扯到你,换句话说你是段天宇老板。 何占森:知道了。那个东北的刘总明天到。 游海坤:哦,叫人把酒店安排好,明晚我请吃饭,走吧。 第37章 化敌为友 “哎呦,在飞机上憋坏了吧,抽一根烟吧”。 刘哥:几个小时确实憋着呢。 段天宇:先送你去酒店休息,晚上游总请你吃饭。 刘哥:太客气了,我给他带了几条烟,也没什么带的,现在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了,反而不知道到买什么了。 阿仁:刘哥,来就来用不着买东西的。我们几个先回去,阿森你和段天宇陪刘哥。 何占森:好的,晚点见。 酒店内 刘哥:小何给你,这是这两张银行卡,钱都在里面了。 何占森:谢谢,还劳烦刘哥亲自来一趟。 刘哥:我主要是想看看段天宇,顺路而已,他没给你惹事吧? 何占森:没有,我不在的时候也没有惹事,确实改变很多。 刘哥:我看他也会开车了,还是新买的宝马。看到他混的不错,我也就放心了,回去也能和我爸说说。 段天宇:哥,姑父身体还好吧,我也一直没回去看他。 刘哥:挺好的,总念叨你,没事回去看看他。 何占森:一开始在乐队,后来我们成立了一个保安公司,让他负责保安的调配工作,做的也不错,刘哥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下来接你吃饭。 刘哥:好,睡一下,飞机嗡嗡的。 段天宇:哥,我也走了,一会再过来。 何占森:这张卡给你,里面是你上次给我的钱,在股市里转了一圈,也赚不少,过几天等刘哥回去了,让阿仁带你去香港找个汇丰银行开个户,把这卡里的钱都转到汇丰银行的账户去,然后把卡给我就行。 段天宇:好的,你说我哥不会发现我现在做的事情吧? 何占森:不说就没事,先停几天,等他走了再开。等会吃饭的时候少说话,即便说话也要说一些家长里短的话。 段天宇:知道了,我会小心点的。 刘哥:几年没来,变化真大呀,一看就是大都市。 阿仁:那刘总就留下来,大家一起多好。 刘哥:不行呀,我个人倒是真想留下来,以后吧。 阿鹏:我们去吃点宵夜吧,好久没喝虾蟹粥了。 刘哥:你说到我心里去了,自从上次在这里喝了一次,回去就喝不到了,全市找也没找到。 何占森:这次让你喝个够。 刘哥:你不是说你们自己有夜场吗?怎么还去其他地方? 段天宇:我们那个正装修呢,下次来就可以了。 刘哥:哦,这次一把赚了不少,公司这次给了我嘉奖,就是有些麻烦,总是要电话沟通。 何占森:下次,下次我们一起操盘一次大的怎么样? 刘哥:可以呀,求之不得,你又有什么好点子了说说。 何占森:现在就是个想法而已,有机会和你说。 刘哥:我看那个女的一直陪着你,你没给小费? 何占森:哪个女的? 刘哥:那个穿紫色裙子的。 何占森:你说她呀...... 段天宇:那是嫂子,森哥的女朋友。 刘哥:你小子可以呀,南北通吃,哈哈哈。 何占森:我和安璐就是一场邂逅,毕业了就会分开,我那几个同学的账户都没事吧? 刘哥:放心吧,钱都给他们套现了,几个人天天成了“恶少”级别的人物,几个人合伙把我以前那台老皇冠买走了,天天开着玩,他们想买新车,被我拦住了。都有女朋友了,所以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还有你一个,安璐在那边天天盼着你呢,你在这又有了一个。 何占森:要不给你也找一个,把你的嘴堵上。 刘哥:你还别说,我还真看好一个女大学生,也是你们大学的,那天蓝毅琛带来的,是你们的师姐,我很喜欢,我一眼就相中了,但是和蓝毅琛不怎么熟悉,没好意思和他说这事。 阿鹏:刘哥,你还没结婚呀?我一直以为你有家有室了。 刘哥:不许笑话你刘哥。 何占森:我们的师姐?那应该毕业了呀,不过没事,我回去问问,这事简单,再给你运作一下,就怕人家看不上你,那就难办了。 刘哥:约出来,吃个饭。 何占森:明白了,剩下的就靠自己了。刘哥,时候不早了先送你回酒店,明天让阿鹏陪你玩,我要带段天宇出去一下,给他介绍一个客户,听说他那里需要保安,过去聊聊。 刘哥:你们忙就不用管我,我自己出去转转就可以。 何占森:就一上午的事情,忙完就回去找你。 何占森:段天宇,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派出所的宫所长,宫所长,这是我一个朋友段天宇。 段天宇:宫所长你好,抽烟。 宫所长:小何,你们的李总和我说了,我大概也了解一下,你们这种事怎么说呢,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怎么的都不好办,不出事怎都好,我说的不出事是指打架这样的事,你们做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对吧,容易产生打架斗殴这样的事件,首先要把打架这样的事安抚好,其他的都好办。 何占森:我知道,宫所说的,我们的要求不高,就是有什么事的时候事先通知一下就行。 宫所长:嗯,就怕有行动的时候上面下来人,有时候会把通讯工具收上去,就不好办了,这种事关键还在于你们自己,和你们说句不该说的话,高清监控什么的一定要安装上,窗户该封死的封死,该上反光玻璃的就上。 何占森:宫所,听说你过几天就过生日了,送你一个手机作为生日礼物。 宫所长:这怎么好意思,快拿回去。 何占森:我不在这边的时候你可以和小段联络感情嘛。说完像段天宇用了个眼色。 段天宇:宫所长,要不是我哥说起,我都忘了,这是我的的一点心意你收下。 宫所长:你这个更不能要了,他送个手机勉强还可以,你这个...... 何占森:宫所,你就收了吧,不是单独给你的,回去后给下面的兄弟们分分或者请下面的兄弟们吃吃饭什么的都行,干你们这行的属于高危职业。 宫所长:你呀,怎么说你呢。 何占森:过段时间我们夜场也要重新开业了,到时候还会你好处的,不过宫所我有个要求,这要求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宫所长:什么要求? 何占森:就是你们有人员调动的时候事先和我说一下。 宫所长:你小子呀,你是人精啊,没问题,以后你们只要不过分,不要搞出什么斗殴事件和其他的刑事案件我都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听好了是我,不是我们懂了吗? 何占森:明白您的意思,绝不会有其他的刑事案件发生,保证。 宫所长:那好,我先走了,我们刚刚认识,来日方长。 何占森:好的,拿好东西,我不在的时候和这个小段联系就好。 宫所长:好好,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你们不用送,我骑摩托车走。 段天宇:哥,你说这个宫所长靠谱吗?看他那样畏手畏脚的。 何占森:应该可以,李总介绍的,不会有问题,你说他畏手畏脚,这说明他也是第一次,他应该是个靠谱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他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你就满足他就是,尤其是关于钱的问题,满足他就行了。 段天宇:知道了,如他说的来日方长。 何占森:对,有个事有必要和你说说。 段天宇:什么事? 何占森:关于你场所的的事情,第一不许太贪了,时不时的放放水,让客人尝一点甜头,这样才能长久,别人才愿意来你这里,第二每天必须准备一些水果和冰镇饮料还有香烟放上去,让客人免费吃喝,没了就补上,花不了几个钱,尤其是半夜的时候,准备点宵夜,炒河粉、炒米丝、蛋炒饭、皮蛋粥,这些都没多少钱,还能拉近关系,第三就是防御工作要做好,监控视频什么的一定要定期检查,尤其是外部的,多和公司的段总拉拉关系,你们都是姓段的,应该好说话,他是这方面的人才,还有就是你的二楼不要装修,但是要摆出一副要装修的样子来,搞一些沙子和石灰堆放在二楼,然后买几台冰柜和冰箱里面放满饮料什么的,也可以当仓库,这样就把你三楼和四楼能掩饰起来,明白了吗? 段天宇:哥,你想的太周到了,你说我就没想到这些。 何占森:你光想着赚钱了,我和你说钱是身外物,假如有人在你那里输的的太多了,记住给他一些吃饭钱和打车钱。 段天宇:这些我都吩咐阿德和阿威照做了,效果不错。 何占森:但你记住了,对待你那里的客人不能太好了,要明白住升米恩斗米仇的意思。 段天宇:哥,什么意思? 何占森:意思就是我刚说的对待你那里的客人不能太好了,你想想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他的人品行会好到哪里去? 段天宇: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不过有几个客人倒是属于那种怡情的人,每次都是很有分寸的。 何占森:嗯,这样的人好一些,一个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是个狠人。 段天宇:哥,你说我要在场子里放贷行吗? 何占森:不是不行,而是要格外小心才行,你要知道你放贷本来就是灰色产业,万一借款人不还或者还不上了,你怎么办?你不可能去追杀人家,大不了就是教训他一顿,那如果他报案了,你就不好处理,毕竟你做的事就是灰色产业,你不占理。法律只保护法律保护的东西,法律不保护的就不要碰,你放贷可以,去外面放,尽量不要在场子里放贷。 段天宇:就没别的办法吗?澳门那边有个职业叫“叠码仔”。 何占森:你不能和澳门那边比,性质不一样,澳门就是回归了赌博业也不会停下来的。你要真想搞放贷业务,我给你出个方法,就是你去开一间典当行,这样就合法了,典当行就相当于古代的当铺,客人可以拿东西压在你这里换取金钱,在一定时间内他把钱还给你,你就把东西物归原主,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他还不上钱,那么就按照合约去履行,你要真想干这事,以后还要和龙律师多打交道,而且自己也要没事的时候多看一些关于法律的书。 段天宇:你这一说,看来还要多读书才行呀。 何占森:是的,你没事的时候,多和海哥他们在一起。 段天宇:海哥太忙了,又不经常在这边。 何占森:那你就和李总或阿仁他们多混混,能学点东西,别一天的窝在场子里,真要开典当行,你还要靠李总他们给你介绍人脉认识的,没事的时候给李总或雷总他们买点烟什么的,花不了几个钱还能拉近关系。 段天宇:知道了,那我们走吧。 何占森: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开车,车停在后面了。 “就是他,上”。几个人上去把何占森放倒在地。 “我操”。说完段天宇拿起一个茶杯就冲了出去。 “阿超”。段天宇惊讶的说。 阿超:宇哥,你怎么在这,都别打了,停手。 “哥,你没事吧”。说完扶起了何占森。扶起后重重的踹了阿超一脚。 何占森:没事没事,很久没打架了,身手不行了,哈哈。 段天宇:我陪你进去洗一下鼻子吧。你们几个给我等着,别动。 “哥,你得罪谁了,会有人偷袭你”。 何占森:不知道。那几个人你认识? 段天宇:我回去给你问,那几个都是保安公司的人。 何占森:乌龙事件,哈哈。 段天宇:我一定给你查出来。我这就去问。你先别出去。 何占森:好。 段天宇:阿超,怎么回事?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阿超:宇哥,不知道,有个姓金的找到我,给我5000块钱,让我揍这个人一顿,而且还说尽量打断他一只手。 段天宇:那个姓金的是干什么的? 阿超:不清楚,和他来的还有个好像是干工程的,还说事后再给我5000块钱,但我不知道你和他认识。 段天宇:告诉你,听好了,他是我哥,总公司的何总。 阿超:宇哥,这事我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何总呀,让我跟何总道歉可以吗?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是呀,宇哥,我们真不知道,知道是何总的话,打死我们也不敢做啊”。 何占森:阿宇,行了,先回你那里再说。 段天宇:你们说是个姓金的给你们钱让你们做的? 阿超:是的,他前天来的。 何占森:你怎么认识他的? 阿超:何总,真不好意思,我道歉给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他是我在夜总会当班的时候认识的,至于他干什么的我真不知道。 段天宇:你tmd在夜总会当班不认识何总? 阿超:我真没见过何总,就认识陈总。 何占森:行了,不知者不怪,他说的姓金的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他是不是和那个夜总会里的刘总很熟。 阿超:是的,我当班的那几天他都是刘总的客人。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就是我说那个干工程的,因为有一次他喝多了,是我扶着他出去的,他还给了我一些小费,就这样和他熟悉了。 段天宇: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阿超:不知道,他那天给了我5000块钱让我打何总,当时我真不认识何总,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段天宇:你就没看到我和何总在一起吗? 阿超:没看到你呀,何总一个人出来的,你要在场怎么可能会动手打何总。 段天宇:要不是我跟着出去不知道要出什么事。你把那个姓金的约出来,妈的,谁都敢动。就说你干完了,让他出后面5000块钱。 阿超: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 段天宇:哥,要不要和鹏哥他们说一声? 何占森:不用,他正在陪刘哥呢。 段天宇:那要不要和薇姐说一声,你这脸上有点淤青。 何占森:谁都不用说,找到姓金的就行,另外派人去余成龙家楼下蹲守,看到他把他带来。 段天宇:知道了。 阿超:宇哥,他在增城那边的办公室,要我过去。 段天宇:叫上人,带上家伙我们过去。 何占森:你这有现金吗? 段天宇:这边有,但不多,要不去场子那边拿。 何占森:50万有吧? 段天宇:太有了。 何占森:那就拿50万现金,用袋子装好放车里带上。去买多点手套,让下面人都带上。 段天宇:好,路上顺道就拿了。 “阿超,来了”。 阿超:你tmd差点害死我,给我砸。 金哥:怎么回事,阿超......哎......别打了......啊...... 段天宇:都给我砸了。 何占森:差不多行了,停。金哥是吧,聊聊? 金哥:你是哪位? 何占森:看来金哥的记忆力不是太好,估计是在股市里亏了不少钱是吧? 金哥:你是......何..... 何占森:是的,没想到吧。 金哥:你就不怕我报警? 何占森:你可以报警抓我,你报警反而是保护了我,我被抓了你觉得这些人会放过你吗?我大不了是聚众打架,陪你几个钱而已,把钱拿出来,但是你是什么后果我就不好说了。把你那个同伙约出来,一起聊聊怎么样? “还tmd墨迹是吧”。段天宇上去又是一脚。 金哥:好好好,我现在让他来。 何占森:都齐了是吧?你就是传说中的顾总是吧?阿超你说说怎么回事。 阿超:何总,那天这个姓金的找到我,给我了5000块钱,让我打你一顿,如果打断你一只手还会再给我5000。事情就是这样。 何占森:金总,他说的没错吧?你有参与吗顾总? 金哥:没错,我亏了几百万出出气怎么了? 何占森:我敢说肯定不是你的主意,我说的没错吧。说完看看顾总。 顾总:不是我出的主意,我都不知道有这事。 段天宇:说,谁出的?不说是吧?下面人把那条狗给我放进那个搅拌机里。 何占森:不说没关系,一会让你们“三国鼎立”。 阿德:宇哥,他们带来了。 段天宇:都带上来。 余成龙:何占森,你怎么...... 何占森:他们两个你都认识吧?本来你的事情还没完,说实话我并没有追究你的意思,可是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你说找人就找人,还找到我下面的人来打我,这事传出去就是个笑话啊。 余成龙:你说什么我找人打你?我没做过这事。 何占森:你没做过就是她了。 “说,谁出的主意”。阿德上去打了刘敏一个耳光。 余成龙:别打女人行不行。 段天宇:那就打你了。 刘敏:我出的主意怎么了,姓何的你让我们亏了上千万,我恨不得杀了你。 何占森:问问你老公,我多次提示他,但是他油盐不进,真以为他自己会主力操盘轻盛集团,我给你过你们机会,但是你们贪得无厌导致了后面的结果,你这时候怨我就说不去了吧。 余成龙:好了,这事是我不对,我认了,和这两位没关系,何总,对不起。 刘敏:余成龙,你这个怂包,为什么要认错,他让我们亏了钱。 何占森:狗咬狗是吧?说实话这事我本打算就过去了,可你们追着我不放,还找人暗算我。 余成龙:何总,你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何占森:余总呀,我和你没什么过节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搞得不愉快,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不过我这些兄弟们不能白出来一趟,茶水钱还是要给你的,你付了吧,3万。你们谁付? 刘敏:姓何的,我一定报警。 何占森:报,可以报警,刚刚金总也说要报警的。 金哥:钱,我出了,放了他们两个吧,这事过去了,以后你们两个别再追究这事了。放人吧。 何占森:余总,你要谢谢金总,以后管一下你女人,脾气不好容易出事。走吧。 余成龙:谢谢金哥。还不快走。 何占森:余总,给你提个醒,别再搞事了,找你很容易。 金哥:这是3万块钱,何总拿着吧。 何占森:金总,拿回去吧,刚刚开玩笑的。这位是顾总吧,听说你的钢筋还在我们工地上呢。 顾总:是的是的,一直拉不走。 何占森:今天我做的有些鲁莽了,把金总这里搞得稀巴烂,这样吧,我把工地的一些事情交给你们两位干可以吧?也算是补偿一下金总。 金哥:何总说的是真的? 何占森:当然是真的,金总是该做沙子的吧,反正工地都要用沙子石子这样的材料,给谁干都是干,顾总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就当我结交两位的见面礼。 顾总:何总果然大人大量。 何占森:如果二位不放心,明天来公司找我,我们重新签合约。 金哥:谢谢何总。 何占森:拿3万给金总,给人家这里砸成这样。 金哥:何总,不用不用,你给我一单大生意,我要谢谢你才是,今晚我安排。兄弟们都别走,我安排一切。 顾总:是的,都别走,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早认识何总哪有现在的事情。 何占森:我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你们两位的主意。 金哥:这事不能怪你,也怪我们贪,开始的时候确实赚了不少,余成龙也让我们出局,但是他女人始终认为后期还会涨,,我们才没出的。 何占森:金哥怎么和刘敏认识的? 金哥:还能怎么认识的,凭何总的洞察力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哈哈。 顾总:不是吧,那当初我猜对了呀。 金哥:这事不能让余成龙知道啊。 顾总:我还真当就是哥哥妹妹的关系呢。 何占森:顾总很单纯呀,哥哥妹妹的最容易出事。 金哥:本来那个时候刘敏是在那个金色时代做领班的,我经常去就熟悉了,后面的事不说你们也知道。 顾总:那后来又为什么哥哥妹妹的称呼了? 金哥:这个女人就像何总刚刚说的那样,脾气不好,总是喜欢说一些不着边的话,时间一久我就疏远她了,但有时候订房什么的就照顾他一下,后来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认识了余成龙,当时还和我说她找了一个金融精英,其实就是她一厢情愿的包养余成龙而已。余成龙那个时候几乎就是靠他养着的,一直到余成龙进了何总他们公司,其实我和余成龙并熟悉,要不是有刘敏在中间谁认识他呀。 顾总:说到底,就是我们贪得无厌,导致了今天的后果,不过何总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的? 何占森:你们从一开始跟着我就知道,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以为是老鼠仓,没想到你们一直到跟到底,整个计划是我出的,如何运作也是我策划的,而且当时知道这事的人不多,想来想去余成龙怀疑最大。 金哥:何总的洞察力很高,通过今天的事情我服你,以后我们一起合作。 顾总:好,一起合作。 何占森:听口音金总应该事西北人是吧? 金哥:何总厉害呀,我是甘肃天水人,顾总是宁夏人。 何占森:那怎么来广东了?而且来的时间应该很久了。 金哥:还不是那个特殊时代,被搞得走投无路,只能跑出来,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顾总:我和他差不多,在当时都是个不走运的人,哈哈。 何占森:我比你们两位年纪小,没经历过那个时代,据说那个特殊的时代很多都很悲惨。 金哥:不说这个,走走,吃饭去。 何占森:金总,今天不好意思把你这里搞成这样。小弟我今晚请二位大哥。 金哥:这里算什么呀,就是个板房而已,你就都给推平了也不值钱,不用这样,说好了今晚算我的。我们去市区怎么样? 何占森:可以。 金哥:那走吧,时候不早了,到市区也天也黑了。 何占森:阿宇,让所有人都回去,你和我一起,给刘哥打个电话就说我们的事情没办完明天在陪他。 段天宇:好的。 何占森:两位上我车吧。 顾总:好,走。 第38章 走马观花 “你昨晚去哪里了,给你打电话你说在办事”?阿鹏问道。 何占森:一会开会你就知道了,等下给你介绍两个朋友认识。 阿鹏:可以。 “说来就来了”。何占森说道。 “何总呀,怕迟到赶早就来了,没想到还是你早到了” 何占森:我也是刚到,来来来,会议室坐。 金哥:好好,你带路。 何占森:阿鹏,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金总和顾总,都是做工程的。 阿鹏:幸会幸会,我是公司的副总,这是名片。说完恭敬的递上去。 顾总:互换互换。 金哥:我说何总,你们公司都是青年才俊呀,看你们的年纪都不大,年纪轻轻就是公司副总级别的,厉害呀。 何占森:运气好,有前辈带就是,但凭我们怎可能做到这样。阿鹏,把游总叫来会议室吧。 金哥:何总不是你和我们签合同呀? 何占森:当然不是,这么大的合同我说的不算,要我老板游总才行,所以你们和余成龙签约的那份也不会算数的。 阿鹏:是的,金总,你们被余成龙骗了,他只是想从你们身上捞点好处而已。 顾总:现在想想是这么回事,他一个打工的怎么可能有权限签下这么大的合同。 何占森:两位,我让你们在股市上亏了很多,这份合同算是补偿你们的损失。 金哥:何总你太客气了,我能签下这么大的合约,我谢谢你才对。 阿鹏: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游总。 “你好,游总”。 游海坤:都坐吧,不要太拘谨了,大家都是来谈合作的,用不着那么拘谨。 何占森:阿仁呢? 阿鹏:他电玩室那边有点事来不了。 何占森:那就不等他了,我们开始。游总开始吧。 游海坤:那就开始,我看了何总递交上来的报告,觉得两位的公司资质很不错,作为材料供应商我觉得没问题,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车辆厂那块地有些人还没有完全搬走,二位真想合作的话就先供应我们夜场那边,你们觉得怎么样? 顾总:没问题。我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游海坤:说,有什么不懂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就问。 顾总:我们能参与建盖吗? 游海坤:你们可以建筑? 金哥:不知道游总知不知道龙口工业区那边的建设,有30%就是我们负责建盖的,因为我们的公司不具备资质,当时是走了点后门才分给我们这一点,但是我们是可以建盖的,龙口工业区那边我们的施工质量是最好的,没有返工这一说,从工人到材料以及各种机械装置我们可以一手抓。 阿鹏:但是这个资质方面...... 顾总:游总,说实话干这种活你找谁都是找,有的多是劳务派遣的,那些人拿了你的钱有的就跑了,工人都扔给你了,你还要收拾烂摊子,交给我们的话,工人这块你省心了,材料这块也不用担心,我们本来就是材料商,如果非要说我们哪里不行的话,可能就在机械配套上我们有些短板,但都能克服的。 金哥:游总,我们可以的,给我们一次机会就行。 游海坤:这样吧,二位真想干的话,500万的押金放到我这里,夜场竣工验收后没有问题押金还给你们,觉得怎么样? 顾总:500万押金有些多,能少点吗? 游海坤:最少400万,可以的话,我连装修都交给你们,因为我下面还有股东,我只是个决策人,出了事我也要向股东交代的。 金哥:400万就400万,我们接了,谢谢游总的支持和信任,绝不会辜负游总的期待,押金三天后到账。 游海坤:可以,我让人把装修合约也写里面,还有建筑图纸,下午签约可以吧? 顾总:可以,没问题。 游海坤:那就这么定了,二位一起吃个便饭吧。 金哥:游总客气了,给我们这么大的生意,还这么信任我们,我做东。 阿鹏:海哥,你觉得他们行吗? 游海坤:他们没问题,只是缺少个机会而已,就算不行中间及时叫停就可以了,我们也有后备力量,从他们的谈话间就能看出来,他们做事是很负责的。 何占森:我去过那个金哥那里,院子很大,堆积大量的沙子、石子之类的建筑材料,而且还有塔吊和脚手架,我也觉得他们没问题。 游海坤:还有个事,你们说的那个酒吧选址的事情,商场那边给的答复是租期最少10年,我觉得有点长,你们觉得呢? 阿鹏:那这十年内除了酒吧还能做别的或者转租吗? 游海坤:当然可以,但是他们最好的想法是想出售。我觉得地点方位上没有问题,如果我们买下来的话,就是一次赌博,赌的是后期发展。 何占森:如果买下来,他们出什么价? 游海坤:700万,应该可以聊。 何占森:我觉得不能买,第一地点虽然好,不意味着以后发展就好,第二我们开的是酒吧,生意怎么样以后不好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里面有拳击表演赛,这里面的文章就很大了,搞不好天天有打架的事情发生, 游海坤:你说的有道理,你们三个回去考虑一下,给我答复,我也好给商场那边答复。 “好的”。 何占森:刘哥这几天怎么样? 阿鹏:还好,那天我陪他一天,这几天段天宇陪他。 何占森:哦。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刘哥,在哪里呢?出来吃个饭,顺便看看我们俩个哪天回去”。 刘哥:好,出来好几天了,我在保安公司这边,你来吧。 段天宇:你们三个一起来的呀,吃什么,我安排。 阿仁:你现在可以了,都叫你段总了,哈哈。 段天宇:仁哥,你就不要笑我了,没你们哪有我哦,是不是。 阿鹏:行了,别谦虚了,吃什么? 段天宇:要不我带你们去吃野味怎么样,龙虎相会很补哦。 刘哥:龙虎相会?是什么? 阿鹏:可以呀。刘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何占森:确实很久没吃了,走吧。 刘哥:你们这吃的可以呀,这些东西你们都能吃到。 阿鹏:有机会我带你去我老家佛山,比这里来地道,哈哈。 阿仁:是啊,刘哥,要不是你来去匆匆的,我就带你去汕头那边玩玩,海边更好玩,吃的喝的都有。 刘哥:下次,下次我请长假来玩玩,还有个事你两个帮看看。 阿鹏:什么事? 刘哥:我爸年纪打了,有点老年病,我想在这边买套房子,面积大一些,到时候我来也有个住的地方。 阿仁:没问题,这边这几年房地产发展的很好,尤其是房改以后,刘哥想要电梯房还是什么的? 刘哥:当然要电梯房,楼层可以高一些,面积一定要大,怎么样也要200平这样。 阿仁:没问题,我看好了给你电话,现在年底了,过了年的再给你看。 刘哥:不着急的,我看看后天我就回去了,出来时间长了不行。 阿鹏:可不是嘛,我也要回长沙,明年就混到毕业了。 何占森:阿仁,我们走了这边就靠你了,能行吧? 阿仁:放心吧,没问题,过半年你们就都回来了,我打算再开个网吧,现在流行上网冲浪。 阿鹏:那你的的电玩城和台球厅呢? 阿仁:交给段总。 段天宇:我?算了吧,我手里的活就够我忙的了。 何占森:吃完了该走了,先送刘哥回酒店。走。 段天宇:我送你们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 何占森:去你那里,有事说。 何占森:我走了以后,你那个场子可以开业了。 段天宇:好的,我明天过去准备一下。 阿仁:真开了? 何占森: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就算我们不转,别人也会赚,我们没有逼着他们来,全凭自愿。另外就是段天宇想搞收账和放贷业务,你们两个怎么看? 阿鹏:收账,我们不管,但是放贷业务不太好做,搞不好容易出事。 阿仁:是的,而且不能打着公司的幌子去干这个。 何占森:我是这样想的,收账和放贷让他自己去干,再让他开个典当行,这样以来场子里以及所有收账和放贷的收入就有个一个说法,然后单独设立一个账户,这些钱周期性的放进股市里走一圈,这样就是正常来源,阿仁你这段时间带他去香港开设一个汇丰银行的账户,然后用这个账户买一些理财产品和一些基金,赚了亏了什么的不要在意,就为了有个正常流程。 阿仁:好的,你想的倒是很周到,那酒吧的事情呢?你不管? 何占森:酒吧你自己管就行了,不过我和你说,你这酒吧的创意不错,肯定吸引人,但有个问题,那就是你要时不时的加入“黑市拳”才行。 阿仁:你的意思是......。 何占森:你想想,光是你这个创意就够吸引人了,客人押注赢了就给一打啤酒,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但是客人里面肯定有一些特殊人群的。 阿仁:明白你的意思了。 阿鹏:这个搞好了,又是个大的哦。 何占森:反正你那里有不少段天宇这里的人在练跆拳道,选手方面你不用考虑,现成的人员配置,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把执照办下来,尤其是和当地文体方面的人打好交道。 阿鹏:我感觉,要抓紧办理海外账户才行,这样才安全可靠。 何占森:海外账户必须要办理,而且不能拖,越快越好。 阿仁:问题是现在时间上来不及,这都年底了,又要过春节了。 何占森:你没事回去香港找阿豪。 阿仁:对呀,怎么把他忘了,他哥就能帮我们搞定。 何占森:另外,典当行的收入是透明的,这样也给放贷多留了一条路。 阿鹏:有了典当行就等于是给放贷合法化了。 阿仁:那你两个一走,有我忙的了,又要上学又要办事的,电玩城和台球我都忙的不行。 阿鹏:你不是要把电玩城和台球都交给段天宇嘛。 阿仁:他也忙不过来呀。 何占森:这样的,你把电玩城和台球室都交给段天宇下面的人去看管,看管这两个地方没什么技术含量。 段天宇:可以,我让阿德和龙邦威两个人去就行,一个看台球一个看电玩城。 阿鹏:一个人也不行呀,两个地方至少要10个人才行。 段天宇:人员方面不用怕,人有很多,仁哥,你电玩城里放点老虎机怎么样? 阿仁:那就这样,我把电玩城和台球室直接交给你管理,负责人的名字都改过来,我就管健身房和网吧还有酒吧,另外网吧的保安你来配放,要正规的。 段天宇:行,那就这么定了。 何占森:这下产业一条龙了。段天宇我和你说你一定要每个月按时买入一些股票,以备不时之需。这也是你收入来源的可靠性。另外就是一定要低调千万不要张扬。 阿鹏:这话说的不错,不要显摆。 段天宇:知道了。但是哥,能不能你帮我买股票什么的,我怕我到时候忘了。 阿鹏:你帮他买吧,到时候电话告诉他就行了。 何占森:也行,不过千万不能出刑事案件,因为一根线动全身,场子里的事只要能用钱搞定的就用钱搞定,大方一点,不要抓住一点小事或者小钱不放。还有上次和你说的那些一定要照做。 段天宇:放心吧。 何占森:不懂的地方或者棘手的事情找阿仁来处理,还有就是找个时间把宫所长介绍给阿仁认识。 阿仁:什么宫所长? 何占森:管片派出所的一个所长,过几天找个时间你认识一下,有些东西是可以聊的。 阿仁:哦,那是可以聊聊。 阿鹏:为什么不找那个李政委? 何占森:县官不如现管,以后真有什么大事了再找他,偶尔遇见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阿仁:他经常和几个警察来健身房玩,我也没收钱,给他们6个人每人一张t开头的卡,让他们玩,还安全。 段天宇:仁哥,把你t字头的卡也给我几张行吗? 阿仁:去办公室拿就是。 何占森: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就散了。 阿仁:剩下就是我网吧的事了,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搞定就行。还有就是刘哥要买房子,你们几个要不要买?买的话我就一起看了。 何占森:你看着办吧。 阿鹏:阿宇,我们先走了。 段天宇:行,明天我请你们吃饭,也给我哥践行,地方我订,到时候告诉你们。 何占森:那我们走了,记住刚刚我交代的,不要出错。 “刘哥,不多玩几天了,这么快就走”。 刘哥:那边还一大摊子事,出来几天可以了,时间久了不行,你们有时间去我那里玩,最好夏天的时候,很凉爽的,要不就冬季去玩也行,可以去冰雪大世界。 阿仁:好的,有机会一定去,明天我送你们。 刘哥:不用不用,你们都很忙,让段天宇送就行,这次终于不用我一个人了,哈哈。 阿鹏:是哦,这次有人作伴了,我后天走,比你们晚一天。 黄薇:刘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有人不让我去。 阿仁:你还真不能去,这边的事太多了,他两个走就已经够呛了,你要走了的话,那我真成了光杆司令了。 何占森:夏天你再去,抓紧把这边的事都搞定了。 黄薇:明年你就回来了,我还去个屁呀。 何占森:你去玩几天,我们一起回来行吧? 黄薇:这还差不多,你走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阿鹏:你两个别腻歪了行不行。吃东西。 刘哥:不见你们游总。 何占森:我通知了,他和秋总几个人又去汕头了,那边有个我们持股的酒店,有事就要过去。 阿鹏:这也怪烦的,不如找个管理公司算了。 阿仁:还真不能找,虽然我们事大股东,但是想要轻松就只能出售股权。 黄薇:你们当初不是很来劲搞酒店吗?现在怎么嫌烦了? 何占森:与其这样,不如多持股几家上市公司,那样轻松一点。 阿仁:总要有点实业吧,现在有人找我去上海开健身房,我还没答复呢,他们出地方我出设备和管理。 刘哥:那是好事呀,你怎么不干? 阿仁:刘哥你看看哪有时间和精力呀,这边的事都没搞定,哪有心思去外地搞。我现在就想好好的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阿鹏:这都成奢望了? 阿仁:你以为呢,我在这边要去上学,还要处理事情,网吧、酒吧、健身房、台球室、电玩城一大堆的事情。 阿鹏:你步子迈大了。 阿仁:昨天幸好把电玩城和台球室交给阿宇管理了。 何占森:你就别抱怨了,坚持半年我们就回来了。一直不知道你在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阿仁:我学的是德语。英语本来就会。当初很应该和你两个谁换一下就好了,这几年给我累的。你看看白头发都有了。 刘哥:你们公司不是有很多人,谁都能帮你分担点事情。 阿仁:也是有限的,你们不知道,海哥在靠近佛山的那边看好一块地,说将来要开发住宅。 何占森:没听说呀,什么时候的事。 阿仁:可能现在只是个想法,就没和你们说,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多。 何占森:有个重要的事,和你说一下,阿仁你看看没事的时候给阿豪打个电话,问问海外注册公司的事情,海外这块一定要打通才行。 刘哥:你说到这个,我也想开设海外市场呢。 阿仁:行,但是这事要放一下,因为这事一旦去办就不可能几天时间能办好,而且还要出国。 何占森:不用急,你记住有这个事就行。 阿鹏:时候不早了,你们明天要早起散了吧,阿宇买完单了吧? 段天宇:买了,走吧,你两个明天就别去了,我送就行。 阿仁:几点的飞机? 刘哥:上午11点的,我没东西,就一个塑料袋,里面三四件衣服和裤子。 阿仁:那明天我买点东西送去酒店。 刘哥:千万别买,我不喜欢带太多东西。现在什么东西都能买到了,哪里也不缺。 阿仁:虾蟹粥,哈哈哈。 阿鹏:走了,阿宇送刘哥回酒店。 何占森:我也去酒店开个房睡一晚算了。 黄薇:我也去,明天送你。 阿鹏:累哦。哈哈。 何占森:这是你的股票账户,都给你套现完成了,这张卡你收好,钱都在里面。 黄薇:多少钱?放你那里吧。 何占森:卡里的钱买一台法拉利348足够了,拿好。 黄薇:这么多?我从没想过有这么多钱。 何占森:阿仁不是要去看房子嘛,你也去看看,买一套自己喜欢的房子,大一点。 黄薇:我们两个人住那么大干什么? 何占森:让你买大一点就买大一点。也帮我看看房子。 黄薇:你不和我住一起吗? 何占森: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黄薇:少贫嘴,快点说。 何占森:租出去赚钱。睡觉了。 刘哥:回去吧,不用送了,我有人作伴。 何占森:没事都回去吧,你们两个想着帮着阿仁做事,事情很多,帮着分担些。 段天宇:放心吧,没问题。 何占森:你记住我说的话就行,我们进去了。 第39章 再见了,学生时代 刘哥:你说你那帮同学会来接你吗? 何占森:肯定会来。 刘哥:落地也快4点了,一起吃个饭吧,我都安排好了。 何占森:行,听你的,不过海外账户的事情一定要快点,我回去做一份投资计划书拿给你。 刘哥:你又发现哪个股票了? 何占森:有一个医药公司不错,不过现在不着急,最重要就是把海外账户开设好。 刘哥:那直接开个海外公司算了,找个避税的地方。 何占森:你别说,搞个离岸公司是不错,可以解决很多麻烦问题,但是有个麻烦就是有时候要币种要兑换。 刘哥:兑换币种没什么,这事要抓紧,过了年赶紧办。 “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车泉:这段时间不见好像长高了。别听他的,想你的在车里呢。 安璐:行了,都别贫了。 何占森:就是,贫什么。说完抱住安璐。 安璐:你就没给我带点礼物? 何占森:刘哥给你的银行卡里面的礼物不小吧? 安璐:我说的不是钱,你知道的。 何占森:亲你一下吧,很抱歉走的很匆忙我和刘哥什么都没买,你没看我两个两手空空的吗? 安璐:凭我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对不对? 何占森:对个屁,你问问刘哥,他天天和我一起,你们女人就爱瞎猜。 刘哥:确实天天和我一起,这绝对是真的,走吧,一起吃饭去,我都安排好了,天也黑了。 安璐:信你一次。 何占森:我给段总打个电话。“段总,你明天去9楼把操盘室靠窗户的那台机箱为红蓝色的电脑重新装一下系统,其他的不用动,另外把当时买电脑时用的纸盒包装分散放在地上就行了,如果有人来问,不管是谁就说是新买的电脑”。 段中芮:好的何总,你放心好了。那先挂断了。 刘哥:你怕查到你? 何占森: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影子吗?被我搞得挺惨的,不得不防呀。你也要把电脑硬盘销毁,对我们来说电脑就是一次性的工具。 刘哥:你说的有道理,明天我就把电脑硬盘格式化销毁,那你把他怎么了?打了还是怎么的了? 何占森:还用打吗?他的背后金主就收拾他了,我还和他背后的金主成了朋友。 刘哥:哈哈哈,真有你的。这事也就你能干出来。 安璐:问一下,你们过年都在哪里过? 何占森:我和蓝毅琛都是本地的,随便哪里都行。 王明亮:过了年就毕业了,好几年没回,也不差这一年了。 刘哥:你们要不回去的话,都去新公司过年,人多热闹。 蓝毅琛:刘哥,你不陪家人吗? 刘哥:我在家吃完饭过去,顺便给你们带好吃的。 胡海斌:你们不回家的话,我也不回了,校园的最后一个春节和你们一起过。说句难听话,毕业了都不知道何时再见。 邵旗:还没毕业呢,你就这么伤感了。 刘哥:何占森,你没忘记在广州答应我什么了吧? 何占森:没忘,现在就给你问行吧? “什么事呀”。 何占森:蓝毅琛,你那次带个女性师姐去公司,那个女的是谁?刘哥有些心动了,这事你给刘哥安排一下怎么样? 蓝毅琛:那是个女研究生,现在就在宿舍呢,要不我叫出来? 刘哥:今天不用了,明天你带她出来我请吃饭怎么样? 蓝毅琛:可以,她应该没事了这个时候。 何占森:我觉得偶遇比较好,让蓝毅琛带她出来吃饭,然后遇到刘哥,这才顺理成章。 安璐:你倒是会安排,你是不是经常这样? 何占森:我就那么一说而已。 刘哥:随便怎么样都行。 蓝毅琛:刘哥,你明天可别开你那个大奔,开个低调一点的车。 刘哥:可以,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我给你电话告诉你地点。 何占森:今天怎么没见安美娜? 车泉:她感冒发烧呢,看她样子实在是不想动。 安璐:等下给他买点吃的带回去。 刘哥:就在这里点几个菜给他打包就行了,感冒吃点清淡一些的。 安璐:你们都和刘哥学学,看看人家多会关心女性。 “哈哈哈”。 安璐:何占森,我问你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 何占森:我本身就是公司派来镀金的,毕业了回公司就是了,你呢? 安璐:我家人安排我出国留学,要去澳洲。 何占森:你怎么也去南半球了呀? 安璐:我知道了,你那个前任也在那边是吧。 何占森:是呀,安美娜和你说的? 安璐:你想她吗?好像她从来没给你写过信或打过电话。安美娜说你们暂时分手。 何占森:这种八卦问题是不是你们女人都喜欢问?其实从她走的那天我们就已经分手了,虽然她说暂时分手,其实根本就没有暂时分手这个概念,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就好比有的女人为了取得某个国家的绿卡或者国籍,他就和人家国家的一个男人“假结婚”嫁过去,然后过一段时间再离婚,你认为那个所谓的“假结婚”就是假的吗?那是真的,所有的手续都是合法的,包括你要履行一个妻子应该尽到的的责任。所以我们就是分手了,没有暂时分手这一说,她不来电话就是最好的消息,证明她生活的很好,这样就可以了,你问我想她吗?我说不想你肯定不信,但是我平时真的没想过她,只是偶尔在一个特定的地方会猛然间想起她,那只是一瞬间而已。这个回答你满意吧? 安璐:虽然满意,但你的逻辑性太强了。那我们呢?毕业后会怎么样你想过吗? 何占森:毕业后我肯定要回公司的,当然你愿意去可以和我一起去的,但是如果你有你的想法和选择,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和选择。 安璐:我去国外是铁定的事实了,虽然我真的不想去,但是没办法去改变,过几天毕业典礼后就走了,先回老家一趟,然后飞去澳洲。 何占森:去留学也不错,国外的酒店管理比国内强很多,也更加的专业,未来不管你从事不从事这行,都有好处,从事这行会让你更加的专业,不管是打工还是自己创业。 安璐:那是不是我走了以后,我们也就分手了? 何占森:这事要看从什么位置上看,单从两个人的位置上看,确实是分手了,充其量是个异地恋,从心理角度上看可能还没分手,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忘记一件事都要一定的时间,何况是个人。 安璐:我明白了,从你的角度来说我走了我们就是分手了,可能以后会有联系,但已经不是现在的这种恋爱关系了。 何占森:是的。 安璐:我发现你有的时候很冷酷决绝,可能和你从事的行业有关,不能够也不可以拖泥带水,否则你将万劫不复。 何占森: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更加的追求现实而已,现实不允许这样。 安璐:说实话我没奢望和你天长地久,我知道我们是学生,虽然是大学生,但是对爱情这东西还是不太懂,和你说个秘密不许笑我,你是我的初恋。你回头让刘哥把我在新公司的名字除掉,这事要快。 何占森:这样想就对了,我那么荣幸能成为你的初恋,明天就让刘哥去办。 安璐:你要知道,你是我所有的第一次。 “小何,你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你”。 何占森:忙着毕业的事情,你怎么样,和那个女的相处的如何? 刘哥: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要结婚了,你们几个过来给我做伴郎。 何占森:什么?这么快,哪天结婚? 刘哥:这个周六,你们几个都没事吧? 何占森:都没事,今天周二,下午没事去你那里。我上次和你说的把安璐从公司里除名你办了没有? 刘哥:办好了,你说完的第二天我就办完了,只是忙着别的事忘了告诉你,你下午来我家吧,我不在公司。 何占森:好的,下午见。 蓝毅琛:刘哥,你这速度太快了,我都没想到。你说吧,你要怎么谢我? 刘哥:毕业直接到公司来上班,你们几个一起来。 邵旗:刘哥,我要去法国了,家里人让我去法国镀金去。 胡海斌:刘哥,我要去上海那边的一个酒店上班了,已经来电话核实了,毕业典礼完事了就可以出发了。 蓝毅琛:刘哥,我去台湾,我找了个台湾的女朋友。 刘哥:王明亮你和车泉呢? 王明亮:我要回老家南宁的一个酒店工作,毕竟这里离家太远了。 车泉:我去北京的凯宾斯基酒店工作,刘哥以后去北京记得住我们酒店。 刘哥:你们几个都不错,何占森我就不问了,他肯定回广州的。两位美女呢? 安美娜:刘哥你终于想到我们两个了,重男轻女呀。 安璐:我要去澳洲继续读书,没办法拒绝,家里人安排的。 安美娜:刘哥我去你公司你看行吧? 刘哥:行,我正好缺个用的顺手的助理,你过来正好。行的话明天过来入职。 安美娜:刘哥,我当真了? 刘哥:你刘哥说话算话,明天你一早就过去,我明天正好去发请帖,顺道就把你入职的事办了。还有你两个要给你嫂子做伴娘。 安璐:嫂子应该有其他同学呀,还用我两个? 刘哥:我看了,你嫂子那边除了她以外,其他的我是真没看上,这么说定了。 蓝毅琛:嫂子家是哪里的? 刘哥:南京的,他父母后天上午到,蓝毅琛你负责接一下。 蓝毅琛:好的,保证安全送到。 刘哥:你们几个周五晚上就过来,都有西装吧? 王明亮:有是有,不过颜色都不一样。 刘哥:没关系,我这有蓝黑色的工作装,周五过来试试就行了。 何占森:刘哥,统一颜色的话好吗?别搞得和黑帮出场一样。 刘哥:要的就是气势,就这么定了。 何占森:段天宇回来吗? 刘哥:事情太多都忘了和你说,他明天上午九点到,你去接他。这边婚礼忙完了去广东度蜜月。 何占森:好的,那没事我们先走了,周五再过来。 胡海斌:刘哥,你大喜,我们也不知道送你什么,一点心意,别嫌少。说完递上去一个红包。 “刘哥,这是我的” “这是我的”...... 刘哥:你们能来就行了,还给什么红包呀。 蓝毅琛:这事能不给红包吗?收着就行了,又不多。 车泉:刘哥收着,平时没少帮我们,尤其在股市里,一点心意而已。 何占森:就是,收着,这是我的,先走了,明天接段天宇直接来你家还是怎么的? 刘哥:直接来家里就行。 “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阿仁:没想到吧,刘哥结婚能不来吗? 何占森:介绍一下,我同学蓝毅琛,这是我三个好兄弟,阿仁、阿鹏,这个是段天宇,刘哥的表弟。 蓝毅琛:你们好,经常听何占森提起你们。 何占森:段天宇,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段天宇: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为这事我接到我哥的电话就着手安排了。 何占森:阿仁,网吧和酒吧的事情怎么样了? 阿仁:网吧开业很久了,酒吧也开业了叫:ko拳吧,晚上天天爆满。 阿鹏:我还没去过呢,我昨天刚回广州就把我拉到这了。 蓝毅琛:何占森,你业务很多呀,没看出来,哈哈。 何占森:都是公司的业务,又不是我个人的。 蓝毅琛:早知道去你公司好了。 何占森:你别扯马后炮,我和你说过的,你是见色忘义,你们几个随时来都行。 阿鹏:刘哥,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一点心意你收下。 阿仁:这是我的,收下,这还有我们海哥的,一起收下。 刘哥:来了就好,那么客气干什么,谢谢你们的光临,你们游总那里我过几天亲自去道谢。 段天宇:哥,怎么你这么突然就结婚了? 刘哥:缘分到了,我让人带阿鹏他们先去去酒店休息,你这几日帮我忙活忙活。 何占森:等会我带他们去就行。 刘哥:不行,我打电话让安助理去办。你的话我不管,但阿鹏他们两个我必须管,来我这里了,听我的。 阿仁:刘哥客气了,没关系的,我们不累在飞机上睡过了,我们出去走走玩玩,你忙你的就行。 蓝毅琛:去哪里? 何占森:去江边看看吧,他们没去过。 阿鹏:听说你这里美女如云。 蓝毅琛:那是不假,冰城美女如云,各个吊带短裙,只要心情不坏,统统喜欢x爱。 阿仁:哈哈哈。 何占森:等会带你们吃这边的烧烤,绝对比广东那边的好吃,蓝毅琛电话给他们一起过来,安美娜就别告诉我,她是刘哥助理肯定忙。 蓝毅琛:好的,去道外那边吧,那边吃的地方多也地道一些。 何占森:好的,沿着江边开过去。 阿鹏:你们这里不是有个步行街嘛,我想去看看。 何占森:明天带你去,刘哥周六才结婚。我先带你们吃点好吃的这几天。 “介绍一下,我的几位同学兼室友,这两位是我在广东的好兄弟阿仁和阿鹏”。 车泉:二位也是参加刘哥婚礼的吧? 阿仁:是的,刘哥结婚怎么的也要来的。 “我叫胡海斌,你两个有什么忌口的吗”? 阿鹏:大家随便点就是了,没有什么忌口的。 蓝毅琛:喝白的还是啤的?白的我车里有茅台。 王明亮:现在我们蓝毅琛升级为蓝总了,只喝茅台。 何占森:那就白的吧 。明天没事,喝多了就睡。 安璐:你少喝点。 阿鹏:这位美女你还没介绍,不会也是你室友吧? 何占森:你说对了,还真是室友,特殊室友。 阿仁:不要搞出现实版的南北妈打。哈哈。 何占森:安璐,我女朋友。 阿鹏:我就服你,别人都不服。等下,段天宇来电话。 阿仁:他说什么? 阿鹏:说酒店订好了,问我们在哪里要过来,说什么刘哥那里都是他们公司的人,他也不熟悉,来找我们。 阿仁:阿森,你什么时候回去? 何占森:我要等毕业典礼完事才能回去,刘哥说要去广东那边度蜜月,你们安排好了就行,他婚礼完事后你们三个先回去。 阿仁:可以,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不会太久吧? 何占森:不会,下周一就是毕业典礼,我看看下周四或周五就走。 阿鹏:那刘哥去你能回来吗? 何占森:能到,这边结婚完了,三天后女方家里还要有个回门宴,刘哥老婆是外地的,三天后肯定在这边的酒店女方家要请客的,结婚是周六,周二应该就是回门宴,然后再休息一天两天的估计就动身了,搞不好我们能一起走呢。 安璐:那刘哥不去女方老家吗? 段天宇:去的,我哥说度完蜜月回来的时候去南京。 何占森:那就完全来得及,你们回去后把在广州的酒店安排好就行。 阿仁:我带他们去汕头玩玩。 何占森:阿宇,那边停了还是怎么的? 段天宇:停了,我不在的时候都会暂停,没事的。回去去拳吧玩,天天爆满,激情四射的,拳手嘴里都是含着血袋,为了逼真。 何占森:没人找事吗? 阿仁:没人来,天天派出所的有两个人在场子里坐镇,谁敢胡来。 段天宇:就是,这个宫所长还挺管用的,你走后我约他出来和仁哥认识,吃饭的时候说起拳吧的事情,他就说每天派两个便衣过去,给开张台喝点酒就行,每个月给他们1万费用。 何占森:1万不多,管用就行。 阿仁:是的,慢慢相处呗。 安璐:你们让派出所的人给你们看场地? 何占森:你不懂,娱乐这行水很深,方方面面都要想到。夜总会那边怎么样了? 阿仁:快竣工了,我看装修队已经进入了,这下舞台更大了。 安璐:没看出来你产业够多的呀。 何占森:都是公司的,又不是我的。 阿鹏:你来,请你喝酒。 刘哥:何占森看看谁来了? 何占森:秦老,你怎么来了,多年不见,还好吧? 秦老:亏你小子还记得我,这么久没见这回真的长大了。 何占森:六七年没见了,93年我走后就没见过你。 秦老:我1992年12月份就去新加坡了,前段时间听说刘总结婚前天才回来。 何占森:阿鹏,过来一下,给你介绍这个就是我提起的秦老。 阿鹏:秦老您好,经常听阿森提起你,说你教会他很多东西。 秦老:是他聪明而已,我只是加以指点罢了。 何占森:秦老你就别谦虚了,夸一下你都不行呀。阿鹏我和你说,以前在股票大厅的时候秦老没少教我东西。你陪秦老聊着,我是伴郎要过去一下。 阿鹏:好的,你去吧。秦老,我陪你聊天。喝茶。 何占森:秦老,闹哄哄的一天也没和你好好说说话,这次回来还走吗? 秦老:我后天就走,回新加坡,在那边住的时间久了习惯了,你有时间才新加坡玩玩。 阿鹏:秦老说了,要收我为徒。 何占森:秦老你这么做不对呀,我认识你这么久都没说收我为徒,这么一会你就收他了,我和你说,你得罪我了。 秦老:都收了,不过按照进门的顺序你排第四,阿鹏排第五。 何占森:这个不重要,重要是你收我了,当初我就想你收我,我见你没这个意思我也就没提出来。 秦老:我当时也等你一句话,可是你就是不提,你让我怎么说?给你介绍一下,你大师兄赵新志,二师兄墨锦腾,你三师姐沙熙瑶。你是老四,阿鹏是老五,以后我也不会收徒弟了,就你们5个人。这是五福字牌,你们五个人每人一个,牌子上都是 “福”字,但是每个“福”字的字体不一样,这里分别是:楷书、草书、隶书、行书、瘦金体,五个字体的福字,纯金打制,今天作为礼物送给你们,以后不管五个人谁有难都要互相帮助,尤其是在股市里,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师傅”。 沙熙瑶:师傅,以前怎么没见你把字牌给我们? 秦老:人不够呀,今天刚刚凑好五个人才拿出来给你们的。也算了却我一个心愿了,以前有个算命的说我有五福之星,今天算是凑齐了。 何占森:今天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请师傅和各位师兄师姐吃饭。 赵新志:老四,不介意这么叫吧? 何占森:不介意,很亲切。 赵新志:老四呀,不用客气,进门就是一家人。 何占森:不行,第一师傅难得回来一次,第二来我这里了,不吃顿饭怎么行。 沙熙瑶:老大,看看人家老四多会来事。 秦老:行了,都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 何占森:师傅,你们明天一起走还是怎么? 秦老:你师姐送我回新加坡,然后他就回香港了,至于你两个师兄我就不知道了。 赵新志:我去上海处理了一些事情,要在上海很长一段时间。 墨锦腾:我去杭州公司看看去。 何占森:都是明天的机票吗? 赵新志:我是后天的,他们都是明天的。 阿鹏:我和阿仁还有段天宇明天也走,广州那边的事情太多了。 何占森:那这样,我明天学校毕业典礼,不能送你们了,刘哥那边安排好了派车来送你们,我实在是脱不了身。 赵新志:我送吧,我后天走没事的。 墨锦腾:老四,以后多联系,投资有问题的话来找二哥。 沙熙瑶:别忘了赚了钱师傅那份。 秦老:这条规矩以后不要了,我的钱够用,以前是怕你们赚了钱后胡作非为,才这么说。以后你们赚了钱就自己用,不要在给我那份了,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赚,互相帮助。 “听到了”。 赵新志:老四,回去吧,这几天看你也忙的很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来上海记得给大哥打个电话,虽然认识你没几天但是很亲切。 何占森:好的,该安检了,进去吧,我回去收拾一下也要回广州了。 赵新志:常联系,先走了。 车泉:你们都在收拾东西?各位,我明天走。 王明亮:是啊,我也明天就走了,早点收拾。 胡海斌:我明天也走了。 邵旗:我后天走,你们怎么一起买的票吗? 车泉:我去北京,刚好王明亮回南宁,他要在北京换车,我们两个就正好一起买票了。 蓝毅琛:你们来的比我早呀,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何占森呢?怎么没来? 何占森:就在你后面,你都没发现我,光顾着打电话。你们都收好了吗? 车泉:有什么收拾的呀,就这点东西。 何占森:我和蓝毅琛都是本地的,把你们送走我们再走。 胡海斌:何占森,你公司有事就走,不用管我们的。 何占森:没事的,以后天南海北的再聚挺不容易的,尤其是结婚后。 王明亮:何占森,这几年谢谢你帮助,没有你的话我们寝室这几个人还不知道什么样呢?你的到来给这个寝室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让我们几个也算是脱贫了。希望以后住这个寝室的人也能像我们这样。 何占森:说什么呢,大家互相帮助,我在广州,你在南宁没事来玩。 蓝毅琛:以后去你们酒店入住的话收钱不?哈哈。 胡海斌:谁敢收钱? 邵旗:看你们在国内我都不想走了。 车泉:出国镀镀金,回来给我们讲讲国外的酒店是怎么管理的。 蓝毅琛:立个规矩,每隔三年聚会一次,反正大家都是干酒店管理的,轮着来。 邵旗:别说,这个提议好,在一个房间一起住了好几年还真舍不得分开。 何占森:收拾好了,吃饭去。 王明亮:说好了我请,不然不去。 何占森:好,你请。 何占森:安璐,我和蓝毅琛在楼下车里,你下来吧。 安璐:安美娜呢? 何占森:他上班了,刘哥结婚这几天挺忙的,有很多事让他处理,特意让我给你带来这个给你,他说就不来送你了。 安璐:等下,他来电话了...... 何占森:哭了?那么伤感呀。 安璐:谁像你。 何占森:走吧,时间来不及了快要。 蓝毅琛:我就不下车了,在车里等你。 安璐:我走后你多注意,什么事都要思考一下,少抽烟喝酒的,看你喝酒的样子我有些怕。 何占森:我很少喝酒的,到了国外别什么人都相信,留点心眼。 安璐:你什么时候走? 何占森:送你走后,我等下还要去刘哥那里和他商量一下注册海外公司的事情,他要去广东度蜜月,估计后天就能走,时间允许的话,我和他一起走。 安璐:我总感觉你有点黑社会的感觉,从我见你的第一次起就有这种感觉。 何占森:不会吧?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安璐:你是个喜欢逆向思考的人,喜欢从结果推演,所以你干什么事都是很有步骤,你这种人不能说不好,因为你喜欢倒着推演,所以你看什么事情都是一眼就能看穿,直接到事情的根本所在。所以你后要低调再低调的做人做事,我不怕你被别人骗,你不出来骗人就是为社会做最大的好事了。 何占森:要是有人骗我呢? 安璐:你自愿被别人骗,那还叫骗你吗?听我的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好,有时候吃点小亏不算什么。 何占森:知道了,该安检了,进去后千万别回头看,我看你进去我就回去了,记住别回头看,亲你一下。走。 (多年后安璐才知道,她进了安检后,何占森一直站在那里目送她离开,直到看着她消失在茫茫人海。) 蓝毅琛:都送走了,这下没事了吧。 何占森:去刘哥公司,找他有点事。 蓝毅琛:行,正好给他送车。 何占森:这个车吗? 蓝毅琛:是呀,听说我要走,他就要把车买回去,还是原价买回去的,这事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看看晚上请他吃个饭。 何占森:这车你好像没开多久。 蓝毅琛:是的,很多功能都没搞懂呢,找首歌听吧。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无言的相对,我似乎已明白......以为远方的风,能吹散我的通,以为黄昏的天边,有渴望的温柔。” 何占森:我靠,怎么又是这首歌,换一个。 蓝毅琛:你怎么这么大反应,王杰的歌挺好听的,换一个给你。 “难道真的我能忘记你,你明明看到我爱你的心,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我送走了你送不走回忆...... 何占森:刘哥车里都是什么歌呀。笨小孩都没有。 第40章 解决问题 “先生,你们找谁”? 蓝毅琛:找刘总的。 “你们有预约吗”? 何占森:我找刘总还要预约吗? “不好意思先生,没有预约的话真的不行”。 何占森:那你打个电话给刘总的助理安小姐,就说广东的何总来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 “小何,你怎么在这,怎么不上去呀”? 何占森:梁叔,前台问我有没有预约。 梁浩忠:别打电话了,我带你们上去就是了,下的人不认识你你,也难怪。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也是梁总的客人”。 梁浩忠:行了,没事了。 何占森:梁叔,我正准备和刘哥说完事情再找你呢。那天婚礼上人多,我就没和你说。 梁浩忠:找我有事? 何占森: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给广州的那几个战友打个电话,我想请他们吃个饭,拉近点关系,自从你走后我只和银行的宋经理联系过,帮我办完事连饭也有吃过。 梁浩忠:这事好办,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就是想拉拉关系吗?先去我办公室坐一下。 何占森:梁叔,月月没给你们来过信件吗? 梁浩忠:这孩子对出国的事情一直对我们有意见,就是安顿好一切后来过一次电话,之后都没来过电话和信件。即便有电话也是亲戚打过来的说一切都好,叫我们不用担心什么的,也就这些,他给你来过信? 何占森:没有,电话也没打过。我也没有那边的地址。 梁浩忠:我告诉你地址。 何占森:不用了,我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证明她在那边一切都好,就不要打扰她了。 梁浩忠: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插手,顺其自然,这位是? 何占森: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大学同学蓝毅琛。这是梁总,刘哥这里的财务总监。 蓝毅琛:梁总好。 梁浩忠:别客气,喝茶。 “来了也不去我那里,直接来这里了”。 蓝毅琛:刘哥挑理了,哈哈。 梁浩忠:我下楼看到他们在楼下预约,就把他们带上来了。 刘哥:没办法,这地方人多,只能这么办,你每次来我都有和下面打过招呼的。你们找我有事? 蓝毅琛:把车给你,我这几天就走了。说完把车钥匙交给了刘哥。 刘哥:哦,你哪天走?明天把户过了。 蓝毅琛:我准备这个礼拜走,明天可以过户。 何占森:刘哥你哪天飞广州? 刘哥:我准备后天就走,你呢? 何占森:我随时都可以,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下海外公司的事情。 刘哥:我是这样想的,我趁着这次度蜜月的时间,直接出国就把这事给办了,你觉得呢? 何占森:那你的证件,比如护照什么的都办好了? 刘哥:早就有的,以前经常去俄罗斯和韩国。 何占森:那就简单了,你的意思就是蜜月完事顺带着出国一次呗。 刘哥:对,也能带你嫂子出国玩玩,算是出国游一次。 蓝毅琛:那刘哥,我们一起走吧,我去台湾,要从香港转机的。 刘哥:可以呀,下午一起订票。 何占森:海外公司不能你一个人去,你要带个法务和会计。 刘哥:梁总,赶快办护照,你办完护照这些证件我蜜月也完事了,你和公司法务一起去广州找我。 梁浩忠:好的。 刘哥:那就这么定了,下午我订票,订我们四个人的机票。蓝毅琛你女朋友呢? 蓝毅琛:她在深圳等我,我们一起过香港转机去台湾。 刘哥:哦,那就说好了,后天一起走。 蓝毅琛:我到了就不陪你们了,我直接去深圳了。 何占森:到时候我派人送你去深圳。 刘哥:没事都回去准备吧。 何占森:都想着把证件都准备好。 “哥,酒店都给你安排好了,游总让你先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吃饭”。 刘哥:游总太客气了,你们白天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段天宇:那你就在酒店休息,我们先走了,晚点见。 何占森:蓝毅琛,你是今天就去深圳还是和我们玩几天再去深圳? 蓝毅琛:我今天就想过去。 何占森:那行,我找个人给你送过去,你有边防证吗? 蓝毅琛:还要那个东西呀?没有哦。 阿仁:把你身份证给我,30分钟给你办好。 刘哥:阿仁,给我和你嫂子也一人办一张,过几天我也想去深圳玩玩。 阿仁:行,你们等着,我去办,最多一个小时就办好。 何占森:蓝毅琛,在广州住一晚吧,明早送你过深圳,开车过去一个小时就到了,和你女朋友说一声。 蓝毅琛:好吧,等下打个电话给她就行了。 刘哥:游总呀,你太客气了,我结婚还劳烦你包个红包给我。 游海坤:刘总结婚,我实在是不能亲自去,就让阿仁和阿鹏代表我了,以后我们还要多多合作呢。 刘哥:是的游总,在这首先感谢何占森,是他让我认识了在座的各位,尤其是游总,还要感谢游总,千里送红包给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来到这还要招待我,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干了。 阿仁:刘哥,房子给你看了,四房两厅,两卫,带电梯,7楼,你明天可以看看去。 刘哥:好的,明天去看看,可以的话就买。 游海坤:刘总要在广州安家了?欢迎呀。 刘哥:我主要是为了我父亲,他年纪大了,身体上有些欠佳,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总是咳嗽,我就想让他来南方生活。 游海坤:你这提议不错,老年人是应该在气温暖和的地方生活。 刘哥:所以呀,我上次来就让阿仁帮我看看房子。 游海坤:给你看的房子肯定是最好的,开发商是我的一个朋友,价格是给你了很大的优惠1000一平。 刘哥:感谢游总啊,帮了这么大的忙。 游海坤:我也是顺口问一下而已,算不上帮忙。 刘哥:游总,你对开发海外公司有什么看法? 游海坤:做生意到了一定的阶段确实要开发海外市场,阿仁和我说了,不知道刘总还有什么建议? 刘哥:我没什么建议,主要是想开设个离岸公司,为了以后业务发展。 游海坤:那你这次是想把事情都办好是吧? 刘哥:是的,趁着这次度蜜月的机会尽量把一切都办好,我把所有的证件和相关资料都带来了,过几天我那边的法务和财务也都一起来。 游海坤:既然这样,那就一次性多开设几家离岸公司,我让阿仁和阿鹏和你一起去,去开曼群岛那边,我在那边有个老朋友,还能帮忙。 刘哥:太感谢了,游总。 蓝毅琛:刘哥,我先走了,来台湾给我打电话。 刘哥:我是真要谢谢你才对,一路平安,有机会去找你玩。走吧。 何占森:阿俊,你送他去深圳,回来后你给刘哥当在广州当司机。 段天宇:还是我来当司机和导游吧,我更合适一些。我的事都安排好了。 刘哥:那就让段天宇当司机吧,用着顺手主要是,哈哈。 阿仁:那我们就出发看房子先。 何占森:蓝毅琛,记得打电话常联系,一路平安。 蓝毅琛:好,兄弟,我先走了。 刘哥:何占森,等下要是我看好房子了,我的钱不够的话,你伴我垫付一些,事后转账给你。 何占森:好的,现在这边的房子也就1千1平,按照笨的算法100平也就10万。 刘哥:我是怕我带的钱不够,我卡里只有26万,身上还有3万现金,后续用钱的话要等梁总他们来才行,出国的机票钱什么的。 何占森:不够我这有,放心。 刘哥:还有我问你,段天宇在这边是不是搞一些偏门,他开个保安公司就能开上宝马? 何占森:主要我还给他介绍一些其他的生意,还有就是他入股我们开的酒吧,今晚带你去看看。每晚有拳击表演赛,很刺激的。 刘哥:那我就放心了,你一定看好他。我了解他,他从小就很崇拜武力,小时候一般和他差不多大的都打不过他,而且喜欢打架下死手,我就担心这个。 何占森:有我在放心吧,没事的。 阿仁:刘哥,这几日先让阿宇带你在广州玩个三四天,然后我带你去汕头海边玩几天,我让我叔叔已经安排好了。 刘哥:阿仁,不用那么客气。这的房子真不错。 女销售:先生要是看好了可以预缴订金了,问一下您是贷款还是全款? 刘哥:有什么区别吗? 女销售:从价钱上没有区别,主要在于您这里,您要是准备还想做点别的事情就可以贷款买,交个首付款,其他的银行贷款,这样就能节省下一些钱去干别的事情,全款就是一次性付清总房款就行了,另外我们现在是买房送车位,如果您家里车有两台的话,第二个车位就是3万一个,可以写进购房合同里的。 刘哥:我刚刚看的那两套房子价钱上不能在少了吗? 阿仁:美女,你再请示一下你领导,看看能不能再少了。 刘哥:就是,能谈的话我买两套。外加一个商铺。 女销售:我去问问,不一定成,不成的话您别怪我就好。 何占森:肯定能少,刘哥你买两套干什么? 刘哥:给我爸买一套,我自己一套,总不能以后来就住酒店吧,买个商铺是为了让我爸来了能开个杂货店什么的,要不怕他孤单,有个事情做好一些,赚不赚钱是另外一回事。 女销售:先生,我领导说了,您要是买两套的话,就按1千整来计算,商铺的话另外算。您觉得呢? 经理:不好意思,刚刚处理一些事情,你们是朱总的朋友是吧,这个价位也是我这个经理所能达到的最大限度了,两套住房按1千算,送两个车位,商铺我再给您一些优惠,找个位置好一些,面积大一点的,您看呢? 刘哥:那好吧,商铺找个位置好一些的。问一下,我用我父亲的身份证买可以吧?他没来,我全权代理。 经理:您要是用您父亲的名字买的话,不能贷款,只能全款,而且现在可以帮您把户口办过来的。 刘哥:就是全款买,不用贷款,还有问一下,车位不会离着太远吧? 经理:不会的,等下交完款,我带您去看,您随便挑,只要是在您所买的单元楼以内的,您随便挑。车位都是距离很近的,而且还是地下车位。我先带您去看看商铺,您去挑一下看看怎么样? 刘哥:好的。你们几个在这等我就行,我自己去看看就可以。 阿仁:行,你自己看好就行。 何占森:阿仁,出国办理离岸公司的事情你和刘哥还有阿鹏去吧。 阿仁:你怎么不去? 何占森:你也在广州很长时间了,出去走走,就当散心了。 阿仁:你还别说,确实很久没出去了。 何占森:所以,让你去,散散心。记住,带上所有证件之类的东西。 阿仁:知道了,放心吧。 刘哥:我看好了,去签合同了。 何占森:刘哥,你钱够了? 刘哥:刚刚。梁总给我来电话说有两笔款子转入我账上了,这就够了,我就没叫你过去。 何占森:哦,原来这样呀,我还怕你钱不够,也没叫我过去。 阿仁:刘哥,让段天宇带你们在广州玩3天,3天后我带你去汕头玩几天。 刘哥:好的,你们忙你们的就行,不用管我们了。 阿俊:何总,监管部门的几个人员在会议室等你,说是要找你了解点情况。 阿鹏:这帮人阴魂不散的。我先去应付一下,你等会再过去。 阿俊:鹏哥,你小心点,看他们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尤其那个叫郑志峰的。 阿鹏:惯的毛病。 “各位,有什么事情吗?可以和我说”。 苏主任:你是? 阿鹏:我是投资部的副总杜俊鹏,各位有什么事吗? 苏主任:我们是想向你们了解一下轻盛集团股票的事情。 阿鹏: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上次来过,也是问这个事情,当时已经给你们答复了,怎么又来了? 苏主任:上次是上次,况且上次了解的不够充分,这次想深入的了解一下。 阿鹏:我说你们也很奇怪,你们不去轻盛集团了解,到我们这里了解,我们又不是轻盛集团。 郑志峰:可是你们购买了轻盛集团的股票,我们就有权利了解,而且必要时候我们有权力要求你们提供交易记录和相关电脑。 阿鹏:你说话最好小声点,我们没有惹到你,我也会配合你们,听好了是“你们”不是“你”。 郑志峰:你说什么,你们肆意操纵股价,我弟弟就是买了轻盛集团的股票最后跌的一分不剩,他无法接受现实,最后跳楼自杀了。 阿鹏:你说话很奇怪,你刚刚说我们肆意操纵股价,你有什么证据?不要乱放屁在这里,另外你弟弟买股票投资,自己把握不好,而且心里承受力也不好,他死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天天因为投资失败的人那么多,死了都和我们有关系不成?说话经过一下你的大脑再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跑到这里来撒野,你够资格吗? 郑志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好了,别吵”。 何占森:苏主任,什么情况?你的人脾气太不好了吧。 苏主任:对不起,我们不对,说话语气上不好,小郑,你不要乱说话。我们接到了一些举报,说你们操纵了轻盛集团的股价,所以我们来了解一下,我这个手下的弟弟就因为卖了轻盛集团的股票,因为投资失败跳楼了,所以他说话的语气上有些火气,别介意。 何占森:苏主任,你刚说什么?有人举报我们操纵轻盛集团的股价?这个人可靠吗? 苏主任:可不可靠先不说,既然我们接到了举报,我们就要先了解一下,何总能不能提供一下你们的交易记录。 何占森:可以,您上次来的时候就问过我,我记得我当时和你说我们只买了很少一部分,我当还和这个同志说过,这个股票不是太好,赶紧卖掉。 郑志峰:还有把你们的电脑我们也要一起带走。 何占森:你们在这里看可以,但是要带走电脑要有公安的同志在才行,况且你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们有问题,苏主任我说的没错吧? 苏主任:没错,小郑啊,我们在这里看看就可以了。 何占森:阿鹏,带苏主任去9楼,事先说一下,9楼有点乱,别嫌弃就好。请吧。 郑志峰:主任,他们这些电脑没有硬盘,启动不了。 何占森:这些是新电脑,没看包装盒子还在地上堆放着吗? 苏主任:何总,你们以前的电脑呢? 何占森:你左侧的是以前的电脑。右侧的是新电脑,左侧的是可以正常启动的。 苏主任:小王,你去启动电脑看看。 小王:主任,没有异常情况,都是正常的交易。 何占森:苏主任,这下你放心了吧。 郑志峰:主任,这边的电脑看着不像是新买的,上面都是灰尘,一看就是放了一段时间了。 何占森:电脑确实是新的的,只是我们要的电脑配置有些高端,有些配件还没到货,所以一直就堆放在这里,我们有购置发票的,要不要拿来给你们看看。 苏主任:不用了,我们也看了,都是正常的,打扰你们了,我们走吧。 郑志峰:主任,可是...... 苏主任:可是什么,人家都是正常的交易,有什么可是的。 何占森:下次调查清楚了在说话,不然容易造成误会。 郑志峰:一定不是误会,我更加相信你们参与了股价的操纵,虽然我目前没有证据。但不代表以后没有。 何占森:苏主任,你这个手下的脾气太不好了,容易出事呀,我很同情你失去弟弟的心情,但是你这样乱来肯定是不行的。还有个事想问一下苏主任,举报我们的是不是一个女的? 此话一出,苏主任等人都愣住了。 郑志峰:你怎么知道的? 何占森:以前古代打仗的时候,其中做细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穿插其中。更别说是现代了,你说是吧。 郑志峰:你是说我们这里有人通知你了? 苏主任:是不是女的我不知道,我们接到的是一封信。既然是误会,我们就走了,打扰何总了。 何占森:有没有人事先通知到,你自己去猜,苏主任打扰就谈不上,希望以后弄清楚事实再做结论,还有希望你们以后知道什么叫 尊重 两个字。我送你们下去。 郑志峰:你什么意思? 何占森:你猜?说完看了看郑志峰后面的小王。 苏主任:谢谢何总的配合,改日再见。 “小郑啊,你这人做人做事还太冲动,今天的事情你应该感到庆幸,那个何总不好对付”。 郑志峰:主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苏主任:这个何总可不是你能对付的,他这个人看表面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这人阴的狠呀。 郑志峰:他不过就是嘴硬而已,抓住我们没有证据。 苏主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他似乎是早有准备的。 郑志峰:主任,为什么这么说? 苏主任:从他说举报他们的是不是个女的?从这句话就能看出来他是早有准备的,而且当你问他的时候,他不是从正面回答你,只是用侧敲的方式来回答你,还附加一句让你猜,还特意看看你身后的小王,从他这几个动作和语言来说,他这个人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而且还会从中给你挖坑的人,一句话很阴险狡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的那些电脑确实是新的,而且有标识还没撕下去并且还很新,但这并不表明这些电脑他没用过,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有足够的时间来破坏和消除电脑里的东西。 郑志峰: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这些,这都是证据呀。 苏主任:这不是证据,这都是猜测而已,你要证明这些电脑他用没用过很难的,首先电子产品更新换代很快,而且你说也看到了,他的电脑里没有硬盘,那就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事先把硬盘拆除了,第二就是根本就没有硬盘。他给你看到都是正常的电脑,而且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正常的,所以他不怕你看,你尽管看就是。 小王:可是主任,没有硬盘怎么启动电脑呢?你刚说的第一条我认同,他拆除了,第二条没有硬盘他如何用电脑呢? 苏主任:这就又有两种可能,第一那些电脑他确实没用过,第二他用过那些电脑,而且他身边有很懂电脑的人教他怎么使用。 郑志峰:电脑都是有硬盘才能启动的。 苏主任:回去问问懂电脑的人就知道了,就算我们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我们知道了电脑在没有硬盘的情况下能不能启动。 郑志峰:我弟弟没死就好了,他就是学电脑的。说完就流下眼泪。 苏主任:小郑呀,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 阿鹏:阿森,刚刚那个姓苏的说有人举报我们,你说会是谁? 阿仁:还用猜?肯定是余成龙。这家伙太烦人了。 何占森:不是余成龙,是余成龙的女人才对。 阿鹏:他女人? 何占森:是的,只有他女人才会这么做,余成龙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阿仁:你为什么这么说? 何占森:其实余成龙从一开始就是想着赚点零花钱而已,他从没有把股票的事情说给很多人,只局限于金总和顾总两人之间,他让顾总放进去钢筋也都是符合标准的,而且他也说过想出局了,但是他女人一直从中作梗不让他出局,总想再多赚点。所以当我们把他踢出去的时候余成龙并没有显得很生气,因为他知道错的是他自己,既然栽了就认了,但是他女人不这么想,况且他们现在还欠着不少钱,但是他女人怎么想不到在广州实际操盘的就是余成龙,而不是我。 阿鹏:你这么说就说通了,余成龙没脑子也不会自己举报自己。 何占森:是的,所以这事只能是余成龙老婆举报的,还有你们发现没有当我说举报我们的是不是个女人的时候,苏主任他们都愣了一下,这足以证明就是余成龙他女人举报的我们,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我提前就把坑挖好了。 阿仁:我先问问余成龙怎么回事。 何占森:你一问,余成龙又该挨骂了。 阿鹏:哈哈哈,你说余成龙这人也挺失败的,事业上被圈子里的人唾骂,在家里被女人骂。 何占森:其实他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他女人,他才有发展,不然早晚毁在那个女人手里。(这句话后来真的应验了,很多年后余成龙在监狱里自杀) 阿仁:我问他了,他说不知道。 何占森:我相信他不知道,他女人做什么都很强势,而且可以把她自己和金总的事情瞒的这么严,就可以证明余成龙在她面前就是个透明的人。 阿仁:刘哥去汕头你们跟着去吧。 何占森:让阿鹏去吧,我就不去了。 阿鹏:你去吧,我想清净几天。 阿仁:一起去吧,刘哥和我们几个熟悉。 何占森:让阿鹏去,我留下来帮段天宇处理事情。 阿鹏:我来处理,你去,就这么定了。 阿仁:出去玩都不爱去了? 阿鹏:阿森你带黄薇去,让她也出去玩玩,这段时间她也很累,出去放松一下。 阿仁:阿森,还是你带黄薇一起去吧,这边的事情让阿鹏处理,这段时间又是酒吧、网吧、典当行的,黄薇都没少出力。我想着把她招到公司来。你两个什么态度? 阿鹏:我没意见,好像有不少第一批在夜场里的女ds进入到公司公关部了。 何占森:我也没意见,但是我更想把黄薇安排在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 阿仁:你有什么想法? 何占森:你看现在段天宇那边有偏门生意,那些钱都是现金流,这些钱一定要有个正常的来源才行,典当行不能作为一个正常来源的地方,这是个灰色地带的产业,我需要一个光明正大产业来完成偏门那边的资金来源。 阿鹏:可以放进股市的。 何占森:以我么们现有的能力还不行,股市太慢了,而且有周期性,况且现在那个苏主任总盯着我们,想要在股市如鱼得水,我们就要形成所谓的“派系”才行。 阿仁:什么叫“派系”? 阿鹏:简单的说就是我们同时掌控三到四家的上市公司的二级市场的股票,都是第一或第二大股东,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很多的主动权在手里。 何占森:这样我们就可以做到“产业不定位化”,一旦形成派系,我们将有更多的现金流去做别的事情。你不是想扩大你的健身房吗?没钱怎么扩大。 阿仁:手里拿着股票还要套现的,现金流没不多呀,还有就是股市一旦下跌呢? 何占森:我们不用手里放那么多股票,可以抵押给银行,这样我们就有了现金流了。只要我们手里有优质的上市公司的股票,银行是很乐意的。 阿仁:明白了,这是个办法。 何占森:所以我想给黄薇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 阿鹏:有什么地方安全隐蔽呢? 何占森:给她开一个商贸公司,还有就是把阿仁健身房里的瑜伽课增加一个高端班。 阿仁:商贸公司能做什么?天天看店就是。 何占森:如果里面只卖茶叶、各种酒、翡翠玉石呢? 阿仁:对哦,这几样好像都是没有什么真正价格的,想标什么价都可以。 阿鹏:这是个办法呀。 何占森:是啊,这样一来,偏门和典当行还有商贸公司再加上股市,可以形成一个闭环,而且我们中间还可以随机应变。商贸公司不用找很繁华的地方,安静一点最好,地方尽量大一点,最好可以分出几间包房来,那样的话就更有隐蔽性了,以后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可以去那里。 阿鹏:要是再能吃饭就更好了。 何占森:一点点来。 阿鹏:你去玩,回来保证把地方给你搞定。 第41章 游玩 刘哥:阿仁,你太客气了,你们本来就忙,还抽空陪我。阿鹏怎么没来? 阿仁:都是瞎忙,有些事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行,好好玩几天再出国。阿鹏在广州处理一些事情,他说就不来了。 何占森:黄薇,和你商量个事怎么样? 黄薇:什么事? 何占森:本来阿仁想让你进公司的,但是我没同意,因为我想把你安排在一个安全隐蔽 的地方。 黄薇:不会是去外地吧?我不去的。 何占森:不是去外地,是给你开一个商贸公司,里面卖一些茶叶、酒水以及一些翡翠玉石之类的,你觉得怎么样? 黄薇:不怎么样,天天看店想把我绑住是吧? 何占森:不是让你天天看店,你肯定是自由的,只不过你是店主,我在给你配备几个人帮你看店,况且你还能给阿仁健身房里开设一个高端瑜伽班。 黄薇:让我投资多少钱? 何占森:不用你出钱,我们出钱给你开公司,你是负责人,这事办好了你以后也不用那么累了。天天喝喝茶,聊聊天的多好。 黄薇:我天天喝茶聊天,你天天在外风流快活是吧? 何占森:你别瞎猜,你看现在段天宇那边有不少偏门生意,而且都是现金流很大的那种,这些资金一定要有个来源才行,你在这里经营的都是没有实价的东西,名茶名酒还有玉石翡翠都是没有实价的东西,我在把夜场所有的酒水供应都交给你来做,你看怎么样? 黄薇:酒水不是有专人送吗? 何占森:先让他们送到你这里,再有你送到夜场不就行了。 黄薇:那价钱呢?我是原价还是涨价?还有配送上呢? 何占森:所有酒水你有一块钱的溢价,比如给你的一瓶啤酒是2块钱,你最多涨价到3块钱,至于配送方面,我都帮你搞定,也不用你来配送,段天宇那边会安排人来专门拉送酒水,你这里就是个中转站而已。不定期的还有人来你这里买东西,你只要把账目做好就可以。 黄薇:可是我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呀,比如你说的翡翠玉石,还有茶叶什么的。外人要是问起我,我怎么回答。 何占森:这些东西可以学习的,时间久了自然就会了,过段时间我会找几个人陪你去云南,专门去看看茶叶。 黄薇:听明白了,我就是你们前台唱戏的人,你们在后面隐藏,那我有什么好处? 何占森:所有的酒水和烟草收益都归你,而且我们还会给你介绍更多的夜场,让你供应酒水。而且还有定期的分红。 黄薇:那你们地点找好了吗? 何占森:回去就能找好,阿鹏没来就是给你找地方。 黄薇:哦,那我答应你。 何占森:放心,之所以让你分离出去就是不想让你承担责任,你所有的交易都是正常的,以后就算我们有事也没和你没关系。 黄薇:我告诉你,别干什么违法的事情。还有刘哥出国你也去吗? 何占森:我不去,让阿仁和阿鹏去就行。你想去? 黄薇:是的,我都还没出国玩过。 何占森:那这样,你和阿鹏他们一起去,不过事先说好他们可不是玩去了,是去办理海外公司的注册。 黄薇:我就是想出去看看而已,玩不玩的无所谓。我想你也去。 何占森:我要抓紧把这事办好,你跟着他们出去逛一逛。 黄薇:那好吧,不过你要说话算话,酒水以及烟草的收入都归我。 何占森:算话,另外你挑几个人跟你一起过来。 黄薇:那就把以前一起跳舞的女的都叫过来吧。 何占森:但是阿萍不能来,因为公关部那边的姚总已经把她挑走了。 黄薇:除了她,其他的都行吧? 何占森:现在不好说,因为地点还没找到,不知道规模什么样,也就无法预计人员的安排,不过我答应你,给你至少配备4个亲信,服务员什么的你就招聘就可以。 黄薇:那员工工资呢?是你们发还是我发? 何占森:当然你发了,难道我发? 黄薇:搞了半天还是我发工资? 何占森:你怎么那么没远见呢,酒水和烟草你都拿了,这些钱足够你发工资了,还有就是正常来的散客。另外段天宇也会定期来你这里消费的。 黄薇:明白了。 何占森:记住一点,要记两本帐。 黄薇:为什么? 何占森:酒水和烟草还有散客的账目一本。段天宇来消费的的账目是另一本。比如他这个月来你这里花1万买了一个玉手镯,手镯的进价是500元,他花了1万买走的,就是你记2000元的账,另外的8000元记另一本账,你自己管理的账目这里面就包含了员工工资钱。另外一本账你一定自己记,记好了放入保险柜里。 黄薇:那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还有他买什么我知道? 何占森:这些不用你操心,他买什么会提前和你说,可能有的时候不会是他本人来,但都会提前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只要把该摆成什么价的东西摆好就行了。 黄薇:那我知道了。 何占森:你只要经营好就可以了,搞好了会增加吃饭的地方,你又有收入了。 黄薇:那行,都听你的。 阿仁:你们去深圳我们就不去了,让段天宇陪你们,我们就回广州了。 刘哥:好的,我在深圳也就三四天,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阿仁:那我们走了,阿宇,开车注意安全。 段天宇:知道了,你们也慢点开。 第42章 闭环初成 何占森:阿鹏,地点找好了吗? 阿鹏:放心,找好了,后面就是一个公园。 何占森:地方大吗? 阿鹏:足够大,一共五层,一边两层,一边三层,二层的房顶可以用来支大伞,也可以干别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何占森:可以,过去看看,可以的话就承租下来。租金方面你问了吗? 阿鹏:问了,一年要10万,这是最低了,没法在谈了。 何占森:过去看看,可以的话直接租下来算了。 阿鹏:租金方面是我们出还是怎么? 何占森:段天宇说他出,而且早就把钱给我了。一共给我200万,说是如果多了就装修。我觉得装修总不能让他出吧。 阿鹏:这小子还挺会的,知道为他办事。不行的话装修我们出吧,我看那个给夜场装修的姚总很不错,把装修这块就交给他干算了。 何占森:可以,这事你去和他说。走吧。 “高生,房租上没得少了吗”? 高生:何总呀,真的不能少了,你看看这环境还有这个面积,表面看是5层,实际是6层,地下还有一层呢。 何占森:可是你旁边还有烂尾工程呢。我做生意的,旁边有个烂尾这多不好。 高生:何总,要不这样,我是实在没资金加盖了,你要是有资金自己加盖的话,帮我盖完,你用了多少钱我都算在房租里。问一下,你想租多久? 何占森:我本打算和你签10年的租约。 高生:何总,你要是真想在我这里做长久的生意,我建议你直接买下来算了,你想想1年的租金10万,你把这里都买下来你是不吃亏的,就算你以后不做生意了你出租也一样赚钱。实不相瞒有一家银行也看好我这里了,也想租下来做营业部,因为我要出国,我的实际想法就是卖出去,如果租的话,租约起码要5年起步,所以我建议你买下来算了。中国的房地产未来一定很好。你相信我说的话。你看看98年的房改制度就知道了。你再看看这里的环境,后面就是个公园,多安静。 何占森:你这地有手续吗? 高生:土地是我的,这些都是有正规的证明的,你要买的话,咱们可以去相关部门去验证,这个是不能作假的,我也不敢作假。 何占森:这样吧,我对土地买卖这块不懂,我找个法务来和你聊,你看行吧,我们只谈价钱。 高生:可以。价钱嘛,我也不会要你,你只要把我盖的那部分钱给我就行,剩下的就是土地的价钱了。我盖的那部分只花了不到80万,因为我几个堂兄弟都会一些瓦工活所以也就没花什么钱,都是自己人盖的。 何占森:那这样,我先回去,这三四天内我找个法务和你谈相关事宜,谈好了我们就直接交易就行。 高生:好的。 阿鹏:真要买下来吗? 阿仁:那个高生说的很对,房地产未来一片大好,按照我们做的生意来看买下来合适,环境安静优美,门口还能有停车场。 何占森:阿仁,你也觉得买下来合适? 阿仁:我觉得合适,不管从我们做生意的角度还是房地产的角度来看,买下来合适。地下那层可刚好可以存放酒水。至于旁边的烂尾部分,我们加盖好就行了,盖好了就可以增加吃饭的地方了,到时候拉个关系什么的,就不用去外面的饭店了,直接来这里,安静还保密。 何占森:是的,你说的有道理,回去找龙律师过来和这个高生谈一谈。刘哥电话我接一下。 “小何呀,梁总他们下午到,你去接一下”。 何占森:好的,你玩你的,我来安排。 刘哥:好的,我后台就回去,这两天你先累一点。 何占森:没事的,你玩好就行。 刘哥:好的,麻烦你了。 何占森:阿鹏,你去刘哥住的酒店订两间房,刘哥那边的财务总监和法务就要到了。 阿鹏:那你干什么去?你去接他们吗? 何占森:我去接也要带上李总一起去,他手下的兵来了,他不招待谁招待,哈哈。 阿仁:明白了,你的前岳父来了是吧。 何占森:算你猜对了。给李总打个电话先。 “李总,干什么呢”? 李总:小何,我在靶场呢,你在哪里呢?过来打靶吗? 何占森:问问你等下有空不,和我去机场接个人。 李总:大概几点? 何占森:下午4点多吧,你得和我去。 李总:行,我和你去,你等会在公司等我就行。我这就回去了。 何占森:好的,我等你。 李总:我说什么事呀,还要我和你去接。 何占森:等会给你个惊喜就知道了。走吧。 李总:不知道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鹏你两个不去吗? 阿鹏:我还有别的事情干,晚点见。 “老梁,怎么是你呀”? 梁浩忠:连长,你亲自来接我呀?受宠若惊啊。 李总:小何这小子不告诉我实情,说是给我个惊喜,谁知道接的是你呀。今晚不醉不归。 梁浩忠:老宋他们呢? 李总:我叫他们还敢不来?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 何占森:李总,别打了,可能他们都到饭店了。 李总:小何呀,怎么谢你呀。 何占森:谢什么谢,都不是什么外人,况且我也很久没和宋经理他们联络感情了,我这也是算是借花献佛了。 梁浩忠: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么公司的法务应东明律师,这几位是万宇国际的的何总和李总? 应东明:二位好,总听刘总和梁总提起你们。 李总:来了就别客气。 何占森:刘哥在深圳呢,后台回来,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马会。 李总:好的。 梁浩忠:我给刘总打个电话说我们到了。 “文件什么的都带来了吧”? 梁浩忠:都带了,放心吧,你安心玩几天,我在这不用你关照。 刘哥:对,你在这是不用我关照,你比我熟,哈哈。我后天就回去。 何占森:李总,你们战友在一起先喝着,我们就先走了,总统房666给你们留着呢,等下直接去就行。 梁浩忠:应律师,你也先和他们走,我们战友在一起不一定喝到什么时候,你跟他们去唱歌玩玩去,之后他们会送你去酒店。 应东明:也好,我在这反而有些放不开,你们战友在一起不容易,我跟他们几个玩玩去。 何占森:应律师,这是过几天和你一起同行的龙律师,是我们的法务。 应东明:龙律师你好,应东明。 龙律师:应律师,你好,龙云楚。 阿鹏:都别客气了,坐下喝酒。 何占森:龙律师,你和阿仁出国办事,那买卖土地的事情怎么办? 龙云楚:你放心,我让我弟弟云志给你办理就行了,他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律师。云志过来一下,认识一下何总,这是游总的股东之一。 龙云志:何总,我们见过,只不过没有说话的机会。 何占森:确实早就见过,别客气。 龙云楚:这个是我最小的弟弟龙云涛,也是学法律的,过来见过何总。 龙云涛:何总,你好。 何占森:我们应该年纪差不多,不用叫何总,兄弟相称就行。 龙云楚:何总呀,我想把云涛放在你们身边,第一让他锻炼锻炼,第二他可以帮你处理一些事情,他在刑事案件和金融案件上很有眼光,虽然现在还没有考取律师资格,但是处理一些事情还是可以的。明年他就可以考律师资格了。 何占森:可以,这还不是你龙律师一句话的事情,你还搞的挺正式的。就放他一个吗? 龙云楚:对,我二弟自己有律所,不用管他,我平时都在香港,有事才来内地的。 应东明:龙律师,你们一家三兄弟都是律师呀? 龙云楚:是的,这行有个特殊性,就是传承。哈哈。 阿鹏:龙律师,你这行算是让你做明白了。 龙云楚:哪有,只是学法律成本最低而已。不像其他专业要付出很多,尤其是理工科类。云志,过几天你帮何总去看看那个土地买卖的事情,我要出国办事,尤其在土地的合法性和可不可以随便买卖这块要注意。 龙云志:放心,没问题的,交给我就行了。 何占森:你说们都姓龙,总不能都叫龙律师吧,叫你二哥不介意吧。 龙云志:不介意,很亲切,以后我大哥不在的地方,叫龙律师,其他非正式场合的地方叫二哥就行。 何占森:那行,等他们出国后咱们再去办土地买卖的事情。 刘哥:梁总,这几天玩的怎么样? 梁浩忠:都是好几年没见的战友,甚是亲切呀,你的蜜月渡完了? 刘哥:就那么一回事,休息一下我们准备出国。你们的签证都办好了吧? 梁浩忠:我战友是市公安局的政委,他都帮我们办好了。 阿仁:那我们是从北京出发还是从香港出发? 游海坤:从北京出发好一点,你们回来的时候可以从香港回来。 龙云楚:还是从香港走吧,出入都方便一些。 刘哥:从哪里组都行,我订票。游总,不许和我抢。 游海坤:好好好,不和你抢。 何占森:阿鹏你和阿仁一起去。 游海坤:你不去吗? 何占森:我就不去了,好些事情要去处理呢。 阿仁:那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过香港。 阿鹏:阿森,你这些天累一些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刘哥:游总,回来的时候我就不到广州了,还要去南京我岳父家,然后就回去了,家那边还有好多事呢。 游海坤:好,有空就过来,投资上的事情你就和阿森交接就行。房子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刘哥:都付完款了,剩下装修的事情,段天宇说交给他办,冬天的时候我就让我父亲来这边过冬。 游海坤:那就好,事情办好就行,回酒店休息一下,明天过香港吧,我明天有事就不能送你们了,我让香港的朋友给你们预定了酒店,你们直接在酒店就能订出国的机票。阿仁,拿好支票,出国的费用算公司的。 阿仁:好的,那我先回家收一下物品。 何占森:我送你,阿鹏一起。 阿鹏:好的,明天见。 阿仁:阿森,你是不是有事说? 何占森:是的,我这有一张汇丰的卡,里面有50万美金,你去海外注册离岸公司的时候顺便给我们也注册几家,一定记住,万宇是万宇的离岸公司,我们是我们的,不要搞混了,卡里的钱你自己安排,多了少了没什么。 阿仁: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注册的离岸公司和万宇没有关联对吧? 何占森:对,以备不时之需用的,条件允许的话往账户里存一些美元。 阿鹏:你什么时候兑换的美元? 何占森:上次去宋经理那帮段天宇办理存款的时候兑换的。 阿仁:你是早有预谋。 何占森:这个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只限于我们三人。 阿仁:你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 何占森:现在还只是想法,你注册完了再说,现在还不好说什么。你们明天走我让阿俊开车送你们去机场。 龙云志:何总,我已经都核实过了,那个高生的一切都是真实有效的,包括土地使用证以及一些其他的相关证明,我也去了光管部门核实过了,所有手续合法合规,都是可以交易的,他盖的建筑物也都是合法合规的,不是违建,也都符合抗震标准,现在就剩下谈价钱了,他报价300万,我不好做决定,你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占森:有些高,你看他的样子还有谈的价位吗? 龙云志:不太好说,不过看样子他很着急,他和我说要出国居住。 何占森:问问他240万行不行,摸摸底先。行的话这几天就交易。 龙云志:好的,我试探他一下,到时候再给你电话。 “老四,我是三姐,你那里有我能干的事情吗?我在香港实在是无聊死了,想找个事情做,钱不钱的无所谓”。 何占森:三姐,我们公司内部现在不招人,我实在是不好安排你进来,但是目前我想弄一个商贸公司,你有兴趣不? 沙熙瑶:不会是让我看店吧? 何占森:肯定不是单纯的看店,本来有人选了,让你来也是让你带带她。 沙熙瑶:那行,我看看下午就飞广州。 龙云志:何总,那个高生说最低也要260万成交,低于这个价他就要租给那个银行做营业部了。 何占森:可以,那就260万吧,今天都周五了,和他说周一进行交易。 龙云志:那把意向书先签了吧,这里面还包括土地的基本信息,交易的价格,付款方式等。你要交一些定金用来作为交易保障,当然定金是成交价的一部分,顺利的话定金将直接纳入首付款中。 何占森:那去车马炮典当行吧,我在那里等你们,你带那个高生过来就行。 龙云志:好的。 高生:何总,很高兴又见到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笔生意能谈成。 何占森:高总,快坐下说,喝茶。你说的价真的不能再低了? 高生:何总呀,你也看到我现在的状况了,我家人都在国外了,就剩下这块地是心病,我要想出租的话,我以后就要定期回国,我是想出去就不再回来了,所以我才选择卖掉。 何占森:你这块地以前是什么用途的。 高生:以前就是家用的,那个时候还没改革开放,房屋的前后左右都是住家的,改革开放后,随着城市扩建,我前面的住家都被拆迁了,谁知道拆到我前面的时候不拆了,没办法我这里就成了沿街,因为以前我们家人多,所以占用的地也大一些,随着家里人都出国了,我就负责留守,就想着卖出去或者租出去。土地使用方面都是合法的。这一点龙律师已经证实过了。冒昧的问一下,何总是全款买还是贷款买? 何占森:全款买,你看看你是收现金还是转账,还是支票都可以的。 高生:美元可以吗?美元的话我就不用在去兑换了,你直接转账到我的账户就行了,你都是全款买的,也不存在贷款的手续。 何占森:美元也可以,问题是我没有那么多,我要去兑换和你去兑换没什么区别,我还给你人民币,你自己去兑换吧。 高生:也可以,那今天可以交定金吗?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拒绝那家银行了。 何占森:可以,你说定金多少? 高生:那就10%吧,26万可以吧? 何占森:可以,你收现金还是转账? 高生:现金吧。 何占森:段天宇,拿26万现金过来。 段天宇:哥,这是26万,你点点。 高生:不用点,何总的为人我很相信的。 何占森:高生你还是点一下,我这里有点钞机。 高生:何总,我有个要求,当然你要觉得不合适就不必答应我。 何占森:你说。 高生:你看我们交易完我就要出国了,我这个车你看看你能不能收了,当然这车的价钱做在我们的交易中,你收了我这台车,你就少付点钱就行了,钱多少无所谓了。 何占森:你的意思是把你的车卖给我是吧? 高生:对,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我着急走,现在去卖一时卖不出去,卖给你是最好的选择。我看你这里是个典当行,所以才问一下。 何占森:才看到,还是奔驰s600呢。 高生:是的,这个车是带给我好运的车,没有剐蹭过,希望到了你手里也能给你带来好运。 何占森:倒也不是不行,关键是我不懂车呀,我会开车,但是你让我收一台二手车我不懂呀。段天宇你去看看。 段天宇:表面看没什么,挺好的。刚刚试了一下车也不错。 何占森:高生,你要真要卖的话,等下我带你去我公司吧,我让专职司机看看怎么样? 高生:好的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去。 “陈叔,你看看这车怎么样”? 陈叔:你新买的? 何占森:这个高总要卖给我,我也不懂车就带来让你看看,你去开一下看看怎么样。 陈叔:这车不用开,一打火就知道车况不错,看里程表不超过3年,跑的不多。 高生:还是懂车的人多呀。 游海坤:阿森,你买个车? 何占森:这个高生要卖给我,我就开来让陈叔看看。高生介绍一下我老板,游海坤。 高生:坤哥。高生一脸惊讶的表情。 游海坤:你系庆仔? 高生:是呀,坤哥,我系庆仔呀,我哋二十多年冇见嘞。 游海坤:不止二十年啦,1966年后我哋就冇再见过,你点出现喺呢度呀? 高生:我因为要出国,想将呢台车卖掉,点知喺度撞到你。 游海坤:走,去办公室嘞。阿森,去订个包间,推掉所有的预约。 高生:坤哥,咁唔好啦,阻住你做嘢。 游海坤:冇事,我哋几十年冇见嘞,好聊聊。 何占森:海哥,你同高生去办公室,我去预定包间。 游海坤:你也一起来。 何占森:我就不去了,你们好久没见了。 两天后 游海坤:阿森,听说你和高生做一笔交易是吧? 何占森:是的,谈的差不多了,已经预付一些定金了。 游海坤:听说你买下来要做商贸会所。 何占森:对,海哥你有什么意见提吗? 游海坤:我没什么意见,用不用我把后面的尾款帮你付清? 何占森:是不是那个高生和你说什么了? 游海坤:他想直接要美元结算,他说你没那么多只能用人民币,他就和我说了一下,我觉得倒没什么,你要是没那么多美元,我就先替你付清。 何占森:可以,我给你一张银行卡,你付清完毕直接转走就行。 游海坤:那倒不用,你把银行卡直接给云姐,她知道怎么做。你跟我去交易吧,叫上龙律师。 何占森:好的。海哥问一下,你和那个高生是什么关系? 游海坤:我们两个从小玩到大,后来15岁的时候,我就逃港了,之后就再没见过面。说出来你都不信,那个时候穷,没有钱,有一次我们两个人都饿了,可是口袋里的钱只够买一碗猪脚面的,可是一碗面两个人肯定吃不饱,于是我们就猜墙上的字,谁猜对了谁就把面吃完,他说墙上的字是“毛主席万岁”我说是“为人民服务”。 何占森:你两个谁猜对了? 游海坤:我猜对了,我把面都吃了。现在说起这件事觉得是个搞笑的段子,但是在那个年代是真实的存在。 何占森:你们那个时候不认识字吗?还用猜? 游海坤:猜字的时候还不是很大,再加上那个时候很多字还是繁体字,不认识很正常。 何占森:后来你就走了? 游海坤:几年后才走的,实在是受不了,我又是家里的老大,我走的那天他还偷了他老爸的一瓶酒说是给我践行,从那以后再没见过面,直到那天才见面,整整三十多年没见。 何占森:看他现在也不差。 游海坤:找了个好老婆,他老婆是汕头人,汕头人怎么发财的你听阿仁他叔叔说也知道了。 何占森:他说全家都出国了,他也急着要走。 游海坤:是的,他一个人在国内也挺难受的,等下交易完可能他后天就走了。这一走不知道又是何时再见了。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何占森:你也想朋友过的好是不是? 游海坤:是的,你这一说倒是感觉很好。你搞商贸公司要卖什么? 何占森:主要经营茶叶、烟酒水、翡翠玉石之类的。还有那个旁边没建筑好的地方,我想搞个可以吃饭的地方,不是那种普通的饭店,而是那种幽静而优雅的饭店,私密性很强的那种。 游海坤:怎么你卖的东西都是没有实价的东西呢?你所说吃饭的地方应该就是拉关系走后门的地方而已,我没说错吧?哈哈。 何占森:看破不说破。 游海坤:其实有这么个地方也好,以后有什么招待的事情直接来这里。准备搞什么菜系? 何占森:还没想好,粤菜的可能性比较大,价格上会很贵那种。 游海坤:这种地方价格一定要贵,不然不突出,只要菜品有特色,酒水保真就没问题。龙律师,你们做法务的人以后有什么不好去的地方就来这里,阿森不是说了私密性很强。 龙云志:何总是不是给我办一张会员卡,可以久不久来一次免单的那种,哈哈。 何占森:必须有,公司招待什么的不要钱。 第43章 再度布局 “何总,祝你生意兴隆,大展宏图”。 何占森:谢谢高生,也祝你国外生活愉快。 高生:我这就去把东西收拾一下,算了,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了,那就让你累一点,帮我把东西都扔了吧。 何占森:高生如果没有什么收拾的话,我就帮你扔了,谈不上累一点什么的。 游海坤:阿森,等下你们先回去,我和高生回我家,你晚上过来一起吃饭,我让你嫂子做点我们都爱吃的,算是给高生送别。 高生: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尊夫人呢。 何占森:那海哥我先回去了,去顾总那里看看,和他聊聊其他的事情。 “你们都看看这里怎么样,顾总你看看那边没建完的地方怎么和这边建完的地方完美的链接上”。 黄薇:我也不懂,不过地方倒是不错。 沙熙瑶:老四,你想这里搞你那天和我说的是吗? 何占森:是的。 沙熙瑶:我想入股可以吗? 黄薇:你让三姐入股吧,我和三姐很合得来,脾气很对。 何占森:那就我们四个人合伙,段天宇、我、黄薇、三姐。段天宇你没意见吧? 段天宇:哥,你说的算。 何占森:回去我搞合约,大家都签字。 沙熙瑶:你想什么名字了吗? 何占森:没想好,因为这边我想有个吃饭的地方,所以就没想好什么名字。 沙熙瑶:你看这里还种着牡丹呢,不如叫“牡丹会所”怎么样?找个人看看风水怎么样,将来房间里的摆设以门外都要看看。 段天宇:哥,这名字很好听,就叫这个吧。 何占森:风水这一块前面的主人高生已经看过了,风水很好的,不然他也不能飞黄腾达。 段天宇:哥,龙邦威他妈妈就会看风水,不如教叫过来看看。 何占森:可以,你打电话吧,现在就来。 顾总:何总,我看一下,链接起来并不难,你看看什么时候可以施工,我让人进场。 何占森:顾总,你安排就行,还有装修这块你就和两位女士沟通就行。 顾总:好的,装修还用姚总那里吧。 何占森:行,我看姚总办事很不错,活干的很漂亮。 沙熙瑶:老四,你饭店想好什么菜系了吗? 何占森:不知道呢,想不好总是。 沙熙瑶:我在新加坡去过一家餐厅,很特别,他们家所有的菜都是一个电影或者电视剧要不就是一首歌曲的名字。 黄薇:那是很特别。 沙熙瑶:他们有一道菜很特别叫“泰坦尼克号”是一艘用冰雕刻的船,里面可以装各种海鲜。 何占森:这名字一听就很高贵,既然你提出的建议,你来负责搞就行了。 沙熙瑶:你不是说还要弄玉石翡翠还有茶叶和酒吗? 何占森:酒不用愁,翡翠什么的揭阳那边就有,就是茶叶这块麻烦三姐一趟去一次云南,现在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喝什么普洱茶,而且还必须是云南那边出产的,包括我老板海哥也喜欢喝。听说三姐对茶这块有点研究,所以麻烦三姐跑一趟。 沙熙瑶:让我一个人去?亏你想得出来。 何占森:带上黄薇。两个人。 黄薇:我们两个女的去,你也放心。你怎么不去? 何占森:我是真分不开身,能去的话我还不去吗? 段天宇:哥,让我去吧,我再带上郭霆威。 何占森:你走了,家里的事行吗? 段天宇:没事,阿德他们在呢,而且都很熟悉怎么运作了,你在这边没事的时候去看看就行。 何占森:那行,你们四个人去,现在还不急,等到装修的时候去就可以。 龙邦威:宇哥,我妈来了。 段天宇:龙姨,你来看看这里的风水怎么样。 何占森:龙姨,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里不好你就说出来。 龙姨:我先看看,你们先聊着,我边走边看。 何占森:好,龙姨你先看,围起来的都是范围内的。 龙姨:你想经营什么? 何占森:这边想经营一些茶叶、酒水、以及翡翠玉石。那边想弄个吃饭的地方,就是那种为了拉近一些社会关系,但私密性又很强的那种。 龙姨:那我明白了,我自己看看先。 顾总:老姚来了。 姚胜利:听说何总给我项目做,我就着急的赶来了,哈哈哈。 金哥:就你是财迷。 何占森:姚总,你负责装修,装修这块和这两个女士聊,尤其细节方面。 姚胜利:好的。今天人多热闹啊。 顾总:就等着你来请吃饭呢。 姚胜利:吃饭没问题。不让我喝酒就行,我是真不爱喝酒。 金哥:不让你喝,你买酒就行。 姚胜利:那没问题。 何占森:都过来,听龙姨说说。 龙姨:我看一下,非常不错,你们看前主人是完全可以直接建盖五层的,但是他没有直接建盖直上直下的五层,而是呈现阶梯状,这说明前主人不想那么累,而是稳步的让事业上行,大门口这里两边各放一个石狮子,一只张嘴一只闭嘴的那种,其他的没什么了,另外就是院子正中间修建一个水潭,水潭中间摆放一个用大理石做的元宝。在元宝底下通一个水管,水要从元宝上面流出来。前主人也是个看重风水的人,不论是地点还是建筑他都弄得非常好。其实前主人也是想开饭店的,你们看那边的建筑里他已经把灶头都弄好了,而且是按照风水格局来弄的。 沙熙瑶:那外面的招牌呢?该怎么做? 龙姨:门口的屋檐上挂几盏灯,要那种幽暗的那种,保持一种神秘感,至于招牌灯就做成底座是元宝形状,中间插一把宝剑,这个可以多做几个,做两个小的摆放在大门口,做个大的放在门口的屋檐上。 沙熙瑶:龙姨,看来你是高手呀。 何占森:房屋的建盖没什么要求吗? 龙姨:该怎么盖就怎么盖,记住,在后院垒起一座假山,越高越好,我看了一下,后院不大,但是垒起一座假山没问题的,这样一来后有山,前有水就都齐了。 何占森:几位老总都听明白了吧? 顾总:我们没问题。 龙姨:有一点就是房屋内的摆设,收钱的地方不要摆在门口,一定要在里面才行。其他的没什么了。 金哥:我刚刚听说谁要请吃饭来的? 姚胜利:我说的。 金哥:那走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顾总:那我让工人下午就进场了? 何占森:可以,按照龙姨说的那样,把该预留出来的都预留出来就行。 金哥:那就没什么了,等下让工人进场就行了。 何占森:我就一个要求,水电路一定要弄好。 姚胜利:何总,这点你放心好了,我亲自监工这块,哈哈。 何占森:既然你要请吃饭,那就走吧,大家一起。 龙姨: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让阿威送我回去了。 沙熙瑶:龙姨一起去吧。 龙姨:不了,有什么事去典当行找我就行。 龙邦威:我妈不去就不去了,我送她回去典当行。那里离家很近,后面那条街就是我妈住的地方。 段天宇:龙姨,你别回家那么早,你没事在典当行喝茶。 龙姨:可以。 何占森:你们看看这是合约,仔细看一下,有不懂或者需要我解释的过来问我,没有问题的话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就行了。龙律师也在这里,有什么法律上不懂的条纹可以问他。 沙熙瑶:那边什么时候能竣工? 何占森:怎么的也要一两个月吧,还要装修呢。 沙熙瑶:我看前房主都建盖的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高层建筑。 何占森:我也是听顾总说的,他说有些要推倒重新弄,怎么的也要一两个月的样子。 沙熙瑶:你上次说去云南的事情什么时候动身? 何占森:你还挺急的,怎么的也要你们把装修的事情搞好了,然后再去吧,这样以来你们回来也差不多搞好了。 沙熙瑶:不会就我们两个人吧? 何占森:不会的,给你们配备人员了,累不到你的。 段天宇:哥,我有个想法,你说这里加入一些赌石会不会好一些? 沙熙瑶:这个不错,不过有些人不按套路来,切开石头后不给钱或者赖账怎么办? 段天宇:这个都不用怕,因为我们的石头都是小石头,一个石头也就几百块钱,但是一旦开出来好的料子做出一个手镯什么的就可以卖几千块甚至上万。当然大石头也要有。 何占森:你有做这行的人吗? 段天宇:有一个,典当行里有个叫熊树辉的,他就是云南临沧那边的人,还是个什么佤族人,据他说他那边靠近缅甸,很多人都去赌石,我们不要大的,只用小的石头,几十块钱一个,拿回来我们卖几百块一个,开出来好料子大家都有赚。 沙熙瑶:那万一拿回来的石头切开后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段天宇:这个放心,拿回来的石头都会在一侧开出一些口子来,都会有料子开出来,只不过就是料子的好与坏的问题,有的料子可能开出来了,但是什么也做不了。 何占森:换句话说就是只要是个石头都能开出一些东西出来,但是至于能不能做出产品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以这么理解吧? 段天宇:是的,而且一个石头也就几百块钱也不至于赖账或者不给。 何占森:那如果开出好料子出来了该怎么办? 段天宇:开出好料子出来,客人可以直接拿走,也可以让我们这里的师傅给他做出产品来,比如手镯、吊牌什么的,但是要给加工费的,雕刻出来的东西可以他自己拿走也可以放到我们这里寄卖。只要他定个价钱,如果我们买多了那就是我们的。 黄薇:倒是不错,那我们没有雕刻师怎么办? 段天宇:饭店都开了,害怕没厨师吗?再说了我们久不久的可以搞一次拍卖会什么的。 何占森:那行,这事你来操办就行了,拍卖会这个方式不错,可以处理很多事情。看看合约,没问题的话签字按手印。 “阿森,都按照你说的办好了,我们总共注册了4家公司,其实是5家公司,因为有一家是公司的,其他4家是我们自己的,按照你的做法每家公司的账户都存了5万美元,刘哥找你”。 何占森:刘哥。玩的怎么样? 刘哥:很不错,不管是玩还是办事情都很顺利,就看你下一步怎么走了? 何占森:你回来的时候还来广州吗? 刘哥:不去了,去的话也要冬天的时候把我爸送过去过冬,你有事要亲自和我说吗? 何占森: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看好了一只股票,感觉很不错,但是我手里的账户不够了。 刘哥:我现在也就有500个账户那样吧,我让人去收,你也让人去收一些,去那种偏远农村收身份证就可以,我这就能开户。 何占森:那行,我也让人去收一些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刘哥:我们打算后天就回,先飞美国纽约,然后我飞北京,阿鹏和阿仁飞香港,都是在同一个机场,相差了5分钟而已。 何占森:那行吧,回来电话里说,账户的事情我让人去收就行了。你把电话给阿仁。 阿仁:阿森,还有事吗? 何占森:没事,上飞机前和我说一声,我让周丹前去机场接你们两个。 阿仁:香港还用接吗?太熟悉了,计程车就可以了。 何占森:你们两个在香港休息一下,我让周丹开好房间,头等舱在舒服也不如躺在酒店的软床上舒服,休息够了去看看亲人,然后再回来。 阿仁:那好吧,你那边没事吧? 何占森:没事,那先挂断吧,回来聊。 “哥,你找我什么事”? 何占森:阿宇,你身边那些人都是哪里的?有没有偏远地区的? 段天宇:你说的偏远地区有多偏远?秀龙是陕西那边的,要不就是李鑫是甘肃那边的。 何占森:你让两个过来一下,我又是问问他们两个。 段天宇:好,等一下。 “何总,找我们有事? 何占森:不算事,就是打听一下,你们那边偏远地区有多穷? 李鑫:听说有的地区连电都还没通。 何占森:不会吧,还没电? 李鑫:真的,甘肃那边有些地区确实是这样。何总,你有什么事就吩咐。 何占森:我想去那些偏远地区收一些那里人的身份证,以你对那边的了解你觉得他们会卖给我吗? 李鑫:你想多少钱收? 何占森:100一个。 李鑫:啊?我估计50就行。 何占森:别,就100一个,你能干的话,你就去收,越多越好。 秀龙:何总,我也能收,我老家那边和宁夏很近,很多地方也是穷的很。 何占森:那就你两个一起去,都会开车吧? 李鑫:会。 何占森:给他们两个找台车,让两人开车去,越多越好。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把证件送到哪里去。 秀龙:什么时候出发? 何占森:你们两个要是没什么牵挂的话,随时都可以出发。 段天宇:叫上小伟,你们三个人一起,轮着开车,车里装点家伙,防着点。开那台子弹头去,那车已经过户给我们了。 何占森:把那台车的手续给他们带上,记住出门在外都客气一些,不值得出手的事情不要出手,吃点亏就吃点亏,能忍则忍,不要惹事,你们是去办事的不是惹事的,知道了吗? 李鑫:何总,放心吧,不会惹事,那我们就在陕西、宁夏和甘肃这三个地方收。 何占森:阿宇,给他们拿5万块钱,2万现金,剩下的放卡里。 段天宇:知道了,你们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过来。 秀龙:那何总,我们先回去了。 段天宇:哥,其实想要证件还有个办法可以。 何占森:什么办法? 段天宇:你有没有发现新疆人现在很多,而且他们大多都是以偷东西为生。我光是在我那个小超市附件的垃圾桶里都捡到不少证件之类的东西了,他们只拿钱,不要其他的东西,像证件之类的都会扔掉。 何占森:你有办法和他们的领头的联系上吗?他们这些人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 段天宇:你让我试试,万一可行呢? 何占森:行,那就试试,不过记住一点,不要带他们去楼上,跟他们说20元一个,同意就干,不同意就不要干了。 段天宇:20元估计够呛可以成交。 何占森:这东西是可以造假的,万一他给你假的呢?20元一个是收购价,如果我们顺利完成开户这些剩下的事情,后期可以再给他们一些,最多不会超过50元。 段天宇:哥,我不明白一件事,你让给李鑫他们去收都是100元一个,为什么在本地就要50元一个? 何占森:他们去收,那是真实有效的证件,那些新疆人干的就是小偷小摸的行当,他们也不知道那些证件的真实性,所以价钱上肯定要打折。另外就是我不是绝对相信他们,还有你接触的时候一定不要说要证件的真正意图知道了吗? 段天宇:知道了,放心吧。不过我们收上来了除了能开户以外还能干什么? 何占森:以后你就会懂了,我先去工地看看怎么样了。 第44章 虎、虎、虎 何占森:看来你两个玩的不错呀,就是有点晒黑了。刘哥回老家了? 阿鹏:海边的太阳还是很毒的。刘哥飞北京了,他说要去他岳父家看看然后再回去。 何占森:先送你两个回家还是去公司? 阿仁:先回家吧,这都5点多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公司见。 何占森:也行,先送你两个回家,我也好几天没怎么休息好。 阿鹏:会所的事情都搞定了? 何占森:都快建盖完工了,其实本来也快完事了,只要把两个楼体连接就行了。就差装修了。 阿仁:速度很快嘛,这刚没多久。 何占森:其实前房主都搞得差不多了,就是两个主体建筑没链接,我们只要链接上就可以了。估计这几天就能完事。先送你们回去。 “喂,金哥,什么事呀”? 金哥:你来一下,主体完成了,你过来看看,你觉得可以的话,我就让姚总进场进行装修设计了。 何占森:好的,等我一下,我30分钟就能到。我通知黄薇他们一下,让他们先过去。 金哥:你们看看怎么样?不满意的话趁着现在还能修改赶快提出来。 何占森:我看还行,说实话我也不懂,只能从外观上看,从外观看很不错。 顾总:和你说个事情,这个事只限于我们三个知道。 何占森:什么事?这么神秘。 金哥:我们在做上下水和排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密道。 何占森:密道?有宝藏的那种? 顾总:你想什么呢,我们在做排水的时候挖到的,这个通道通往后面公园的一处废弃的收放清洁物品的地方,我个人觉得这个通道或许在某些特殊时候能用上。 何占森:过去看看。地道从哪里进入? 金哥:地道从饭店部分的储藏室进入,因为那里要安放排水设施,砸墙的时候发现的,我觉得这以前应该是备战时候挖的,公园的左侧就是地铁站,这应该就是以前备战的时候挖的,后来建设地铁站就占用了绝大部分的地下建筑,这一条通道应该就是当时建设地铁时封住的一部分。 何占森:看着都是土啊。 顾总:清理一下就可以了,你看这通道也就一百多米,管道挂在两侧,中间就有了过道,你看前面还有墙面,只要把墙面打开一扇门的大小就可以,你出点钱把废弃的存放清洁物品的地方租下来,你就有了一个密道。租下来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修改的时机。 何占森:你说的对,我让三姐去办,找公园的负责地方咨询一下。 金哥:如果你想利用这个通道的话,你的供水系统就要重新找个地方做。 何占森:很麻烦是吗? 金哥:谈不上麻烦,就是在楼体的后面加盖一个小房间就行,各种阀门什么的都集中在那里就行了。 何占森:那没事,加盖就是,我上去和三姐说一下,让他赶快去办。 顾总:别忘了,租期越长越好,我看了一下,存放物品的地方不到10个平方,没多少钱。 何占森:这样一来知道密道的就不止我们三个人了,没关系,都是自己人。 金哥:随你便了。 “姚总,装修的事情聊的怎么样了”? 姚胜利:聊的不错,你也可以给点意见。 何占森:我没意见,大家都过来说个事...... 沙熙瑶:那我去办这事,装修的事情就按刚刚说的做就行了。 何占森:三姐,你看看这几天去云南看看茶叶吧。 沙熙瑶:好的,我抓紧和姚总把装修的事情定西来就去。 何占森:你们想开车去还是飞机去,还是火车去? 段天宇:哥,让他们飞机去吧,我听熊树辉说他们那边没有铁路,公路都少,都是山路。 黄薇:那么艰苦呀。 段天宇:说真的你们真要有个心理准备,尤其在穿鞋上面,买双登山鞋比较好一些,据说遇到雨天还有山体滑坡,会把山路堵上。 沙熙瑶:行了,你别说了,你这一说我都不想去了。 段天宇:防晒什么的都要做好。那边的太阳狠毒的。 阿鹏:他们都出发了? 何占森:是的,昨天就出发了,李鑫他们也出发了,等消息吧。海哥呢? 阿鹏:去香港谈事情去了,过几天回来。 阿仁:这段时间事情多,听说海哥这次去香港去谈的是关于湖北的一个地产项目。 何占森:去湖北搞房地产吗?不过自从去年房改以后,地产项目越来越多。地产公司也越来越多。 阿鹏:我敢说未来十几年一定是地产行业的春天。 何占森:地产行业在牛逼也得和资本结合才行,没有资本的进入地产就是个口号而已,哪个地产公司不是贷款。 阿仁:买房子都是贷款,资金回笼快,还没盖呢就把房子卖出去了。 阿鹏:放心,都是有监管账户的,钱也不是一下子就打进地产公司的账上。 何占森:那不一定,你可别把香港的贷款买房和内地的贷款买房搞混才行。不是一回事的。 阿鹏:都是贷款,有什么不同? 何占森:和人不同,香港可以做到有效的监管力度,但是内地就不一定了,可能送点礼物或者给些好处,监管账户就形同虚设了,遇到负责的开发商还好一些,遇到无良的可能就会钱也没了,房子也没了,还背上很多债务。 阿仁:你说的不无道理,据说海哥在广州和佛山交界的地方弄了一块山地,据说也是要搞房地产,而且是那种别墅类型的。 阿鹏:那里以前就是个村庄,大概在10年前那个样子吧,住在那里的人都发了财陆陆续续的都搬走了,当地不想浪费资源,海哥刚好看中了那里,就一拍即合了。据说那块地不便宜,从山下一直到山上,山下一大片地,山上还有一大片林地。 何占森:没听他说呀。 阿仁:海哥去香港之前说回来有重要会议要开,估计就是这事。 阿鹏:这回又是湖北又是本地的,都忙活的了。 阿仁:湖北那边的地产应该是合伙开发的,他这次去香就是去拉人合伙,本地的应该是我们自己开发。阿森,资金够用吗? 何占森:这事你要问秋总,他是资金调度,我这边有一些,但不多。 阿鹏:阿森,和你说个事情,你要注意一下,我昨天在路上遇到了那个上次和苏主任一起来的那个姓王的女人,我为了拉近一些关系,请他吃饭,据她说那个姓郑的一直没有放弃调查你,他一直再找证据来证明你。 何占森:让他找吧,你怎么和那个女的在一起吃饭? 阿鹏:路上遇到的,正好下雨了,我就让他上车拉她一段,后来想也什么事情就请他吃个饭,就问了一下。 何占森:你觉得你能把她策反过来吗? 阿鹏:估计差不多,看着也挺漂亮的,就是一身工作装让人看着很死板,很不舒服。 何占森:要不利用一下你的美男计怎么样?对我们有好处的。你还能感受一下恋爱的感觉。 阿鹏:你出钱怎么样? 何占森:吃喝玩乐我可以给你报销,但是开房什么的不包括在内。 阿鹏:那就这么说定了。 阿仁:听说会所里以后会有赌石? 何占森:是的,但不是那种大的,都是小石头,几十上百的而已,还会有拍卖会。 阿仁:这个不错,看来你之前所说的闭环快要实现了。 何占森:一点点来,不能急。过几天还要和刘哥说点事,这几天也不好打扰他。 阿鹏:你又看好哪个股票了? 何占森:一直在观察,过几天再说吧。明天叫上陆总他们吃个饭,把顾总和金哥也叫来。 阿仁:有什么事情吗? 何占森:关于投资一只股票的事情,先和他们通通气,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阿鹏现在打给他们预约一下,都是大忙人,我们去郊外烧烤吧,我去买东西。 阿仁:我喜欢,好久没烧烤了。买点香肠。 阿鹏:都打过了,明天都有空。 “小何,叫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跑到郊外烧烤”? 东叔:肯定是赚钱的事情,小何这人我最喜欢,有什么赚钱的事情都会想着我们这些人。 何占森:东叔说话我喜欢。 波哥:你怎么不说你两个是忘年恋呢,哈哈。 何占森:叫各位前辈们来确实有事和大家说,我最近好看一只股票,上市公司本身是一生物制药公司,但是这家公司也兼容一些地产业务和其他的生意,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这家公司的总股本为.00万股,这里包括法人股、募集法人股、优先股和流通股,其中流通股有8000万股,在座各位有没有兴趣? 第45章 预谋 陆总:何总,我的资金1000万已经到位了,你看看怎么安排? 何占森:我在典当行,你来这里吧,波哥他们都在这。 东叔:怎么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呀? 何占森:各位,会所正在装修,接近尾声了,装修好了咱们就去那里了,这里是临时借用一下而已。 金哥:只要能赚钱,哪里都一样。 何占森:都到的差不多了,阿宇你带路去“办私室”。 顾总:什么叫办私室啊?不是叫办公室吗? 段天宇:办公室是公开办公的地方,办私室是私密办公的地方。 “哈哈哈”。 何占森:由于账户还要迟一些办好,所以现在这里有几个保险柜,各位的钱先放到这里,我担保不会有事,当然如果觉得不安全也可以先拿回去自行保管,因为我不知道账户会出现问题。 东叔:账户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何占森:没有出问题,只是遇到了周六和周日不办公,所以就迟了两天。 陆总:我以为什么问题呢,这个没什么的,既然都拿来了就放在这里,有游总在我不怕出事。 众人一看有人带头了,就都放进了保险柜里。 何占森:我念一下大家的出资状况:金哥500万、顾总500万、东叔1000万、波哥1500万、陆总1000万、段天宇1500万、我们公司4000万、现在还不知道刘总那边出资状况,这几天就有答复,另外我们公司可能会在必要的时候增加投资金额,当然各位也是可以随时增加投资金额的。有什么意见大家可以提出来,咱们会上能解决的就在会上解决,不能解决的,咱们协商解决。 陆总:我没意见,我这次投资和商会方面没有关系,是我的个人行为。 金哥:何总,我有个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就问一下,如果何总或者在座的各位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我请客吃饭。 何占森:金哥,你有话就说。 金哥:我有个好朋友,也是跟我和顾总一样做工程的,他也想投资一些,我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就问一下。 何占森:既然是你带进来的,那就没事,他投多少? 金哥:和我一样500万。 何占森:行,你让他现在就过来吧。 金哥:他就在车里呢,我去叫他。 何占森:各位觉得怎么样? 东叔:都是咱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带进来的,那就一起玩,没什么的。 陆总:可以,人多力量大。 波叔:我觉得金总这样做很好,带新人来先问问我们这些老人,我提议,以后不管谁想带新人来都要像今天一样,大伙同意了才行。 金哥:这位是苏总,和我是甘肃老乡。 苏总:苏全忠,见过各位,多多关照。说完依次递上名片。 何占森:苏总不用那么客气,金哥带来的就是自己人,不用拘束。苏总既然来了就是看得起我们这些人,愿意和我们做朋友。 苏总:何总你还说对了,我这人就喜欢凑热闹爱交朋友,实不相瞒的说,我在广东也就和金总玩的最好,因为都是老乡,在吃喝方面都能搞到一起,我没读过什么书,也没赚过什么钱,大家别笑话我就行。何总我这才投资500万,如果少了的话我就不往前凑了。 何占森:不少,大家也都是这个数额,相差不多,能来投资就欢迎,大家在一个锅里搅合玩就是缘分。 陆总:看苏总的年纪和我差不多,我们那个年代有几个读过书或者把学上完的,那个闹心的十年害了多少人。 波哥:所以现在算是补偿你们了。 陆总:你别以为比我大点就可以这么说,我宁可我那个时候好过一点,小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加上家里兄弟姐妹多,说实话晚上谁没回来都不知道,家里人也不会找的。我还是家里的老大。 金哥:陆总,你就别忆苦了,等会请你吃饭时再听你的故事。老苏你把钱拿过来呀。 “哈哈哈”。 苏总:我今天不知道行不行,所以就没带钱过来,最迟后天我把资金带来可以吧? 何占森:没事的,随时都可以。正好我这里有20张牌分给大家,来,一人一张。 东叔:哎呦,镀金的?后面这个牡丹花真漂亮。 何占森:海哥找人做的,因为会所叫“牡丹会”,所以你们都是牡丹会的高级会员,说明一下此会员卡可以转让,但是转让前要把人带来,在坐的各位有一半通过才行,没通过的话,就作废卡片,带新人来就像刚刚说过的一样。大家可以集思广益制定一下会员规则,归总出来以后,我打印出来每人一张。 陆总:要是纯金的就好了,哈哈。 金哥:陆总总是想好事,其实我也这样想的,哈哈哈。 顾总:赚到钱了我们升级卡片就行了,这还不简单嘛。 何占森:就是,看看顾总的觉悟。 东叔:我等着顾总的这一天。 何占森:咱们这次做一票大的,老规矩,商业的保密性我不说大家都知道,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能透露,必要的时候需要你们本人都要到场。 陆总:咱们这票有多大? 何占森:给大家透露一些,全国仓位。 东叔:小何呀,我活了这么大能让我服气的年轻人只有你。 何占森:东叔你就别捧杀我了,这次做全国仓位是因为上次有监管部门找过我问话。 东叔:不是捧杀你。是真的。 陆总:怎么会有监管部门找你? 何占森:因为余成龙的举报,准确的说是余成龙女人的举报,幸好我提早预判到了,做出了相应的准备才蒙混过去。 金哥: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幸好我和她断绝的早。 波哥:不行就找人吓唬吓唬她。 何占森:都过去了,不提了,这次全国性仓位是我提出来的,这种分布式仓位看似分布实则很团结的,每个仓位既可以是辅助仓位也可以是主力仓位,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陆总:这样好,不过人员问题怎么办?哪有那么多人? 何占森:你放心好了,人员问题不是问题,我们投资部很多人的。 波哥:什么时候开始? 何占森:不超过15天就开始,到时候我会再次叫大家来开个会,到时候也会有投资计划书给大家看。今天就到这里吧。 东叔:我刚刚听说谁呀请吃饭来的? 苏总:我说的,说话算话,我带大家吃野味。 顾总:吃野味要喝好酒啊。 段天宇:好酒还没有吗?我去拿几瓶去。 阿鹏:阿森,陆总他们都搞定了? 何占森:是的,有钱大家赚,陆总他们很容易搞定的,而且他们在投资这块也很有经验。我现在要做一些后备力量才行,防止意外的发生。 阿鹏:能有什么意外? 何占森:我们现在虽然形成了初期的闭环,但是闭环里面还要有团队来维护才行,而且闭环外部也要有外部的支援才行。 阿鹏:不太懂。 阿俊:何总,我也没太懂。 何占森:就好比我们人类个体,你就是一个个体,你全身的血管以及各种脏器就是闭环,闭环是要运行的,比如白细胞、红细胞、各种免疫系统都在你的体内运行着,来维护这个闭环,但是外部皮肤也需要保护,你穿的衣服、裤子、鞋帽这些都是保护外部皮肤的,所谓的外部支援就是当你不小心切菜的时候用刀划破了手,这个时候你就要用药物来止痛或者止血,让伤口慢慢的愈合,那我们怎么才能用刀还不伤手呢?那就要我们做好防护工作,我这么解释能懂了吧? 阿鹏:你这么说就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再额外的找一部分资金对吧? 何占森:对,这笔资金放着不动就行,就是防止万一的,还不能太多。太多了会招人注意。我打算找大哥帮忙,3000万就够了。其实除了大哥还有个人可以帮我们。 阿鹏:谁? 何占森:建行的宋经理。不过找他帮忙的话恐怕要费些时间和钱,当然用钱搞定的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有些事情不是说用钱就能搞定的。 阿鹏:那你还是找大哥帮忙吧。 何占森:我打算先找宋经理咨询一下再说,但是现在账户还没到就不能办这事,等账户到了的吧,也用不了几天了。你培训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阿鹏:经过长时间的培训以及模拟训练看起来还不错。 何占森:阿俊,你怎么样了?培训了那么久。 阿俊:还好吧,我也不知道。何总,为什么让我去培训呀?以前都是你一个人操作,要不就是雷总他们帮你就能完成。 何占森:以前是以前,以前我们做的盘子小,所以几个人就够用,其实以前我们也就算是个助攻型的,一直到做轻盛集团的时候才算是正规的做一次,现在要壮大队伍了,需要人才了,所以你必须顶上去,而且这里面需要的人才还很多。 阿俊:知道了何总,还需要什么人才? 何占森:首先,有些事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就能完成的,尤其是我们这种利益团体,想实现这个团体的利益,准确的说是共同利益,那么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肯定不行,这就需要一个非常默契的团队,这个团队的最高境界就是我给你一个眼神,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当然这话有点玄乎了,团队里要拥有决策者、负责指挥,要有专业的研究员,专业的法务,专业的公关,资金调度,还要有收集和散布各种消息的人。 阿鹏:听你这么一说,怎么和江湖中的千门八将一样了,正、提、反、脱、风、火、除、谣。 阿俊:鹏哥,你还挺搞笑的。 何占森:别管其他的,现在就是要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就行了,现在人员有了,账户有了,资金有了,调研也做了,可行性投资报告也做了,就差城市分布图了。等账户到了就开始分布城市。 阿俊:何总,忘记告诉你,明天薇姐他们从云南回来。 何占森:你开车去接一下,我明天有事要办不能去接,阿鹏要不你去。 阿鹏:我明天也有事,他们明天几点到? 阿俊:下午4点30分到。 何占森:那没事了,我明天上午就能办好。他们回来我们两个去一次上海,拜访一下大哥去。 阿鹏:可以,现在段天宇那边基本上都步入常规化了,我们可以放手了。典当行那边也都运作的很好,该出去走走了。多久没出去了。 何占森:给刘哥打个电话,问问那边什么情况,你回去给李鑫他们打电话也问问情况。 阿鹏:好的。 阿俊:何总,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要不去总统6玩玩去。 何占森:刘哥回电话了。 “刘哥,你在干什么呢?打你电话不接”。 刘哥:我手机忘记带了,这不回来拿看到你打电话给你回过去的。 何占森:事情怎么样了? 刘哥:你那几个手下错,搞了不少证件,我都开好户了,一共是800个,你都拿走,我这够用,我想让他们飞回去。 何占森:不用了,他们三个人,换着开没事的。 刘哥:主要是这边没有直接到广州的直达火车,有的话我找人直接送他们上去,不用过安检,拿着那么多证件账户什么的,一旦查出来不好办。 何占森:还是开回来吧,这样是最安全的方法。 刘哥:想来想回开会去是最安全的,你放心,都办理好了,明天一早他们就出发,我把吃的喝的什么的都买好,一路不停。 何占森:刘哥,你那边出资多少? 刘哥:5000万,我还让他们给你带回去了1000张霸王之眼的最新版,你这个同学太牛了,现在光是普通版的霸王之眼一个月销售光碟就是15万张。还没算加强版的。 何占森:这一卖不是全都知道了。 刘哥:放心吧,我们自己用的是特殊版的,市面上绝对不会有。 何占森:那还好,秘密武器那是。 刘哥:你这次打算怎么做? 何占森:电话里和你说不清楚,明天上午10点,你在办公室等着,我给你发一份传真,记住看完立刻销毁,你自己清楚的知道就行。 刘哥:好的,那我先回家了,现在我是有家的人了,房子装修怎么样了? 何占森:快完事了吧,我不太清楚,你问段天宇,他挺上心的。 刘哥:你给我看好他,我总怀疑这小子没干什么好事。 何占森:放心吧,没事的。你忙吧,记得明天10点,身边别有人。 刘哥:知道了,你放心吧。 阿俊:何总,做完这次可以给我放几天假了吧? 何占森:累了?不过这次时间可能要久哦,但是答应你的条件,还是带薪休假,你自己想好休息多久就行,其实我也想放放假了。李鑫又来电话了。 “何总,我们都办好了,刘总让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 何占森:嗯,我知道了,刚刚刘总和我通话来的,你们路上一定要开车小心,千万不要开斗气车。 李鑫:知道了,我们三个换着开没事的,刘总还给我们买了好多吃的喝的。这次一共花费2万3千元,这里包括了油费、过路费、住宿费、吃喝用的以及收证件的钱。 何占森:哦,这样吧,剩下的钱,你们三个就平均分了吧,不用上交了,路上小心就是了,一路平安,回来直接来我办公室。 李鑫:谢谢何总,我知道了,我们先休息了。 第46章 出征 阿鹏: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女的回来,那两个男的呢?丢了?哈哈。 黄薇:他们坐火车回来,拿的东西多,我两个坐飞机回来的,那地方实在受不了了。 何占森:车上说去。 沙熙瑶:老四呀,下次我可不去了,吃不好,睡不好的,不过茶是真的好。 段天宇:熊树辉呢? 黄薇:熊树辉找当地的朋友开车从双江县直接给我们两个拉到昆明坐飞机回来,他和肖鹏两个人坐火车回来,熊树辉找人直接把东西拿上车。 段天宇:哦,那边环境不好吗? 黄薇:下次你去就知道了,我就不说了。 沙熙瑶:那地方,真的是连公路都没有,幸好我们在那里的几天没下雨,当地人说下雨天都出不去的。 阿鹏:他两个什么时候回来? 沙熙瑶:明晚到,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会所装修的怎么样了? 何占森:放心,都好了,就差打扫卫生了,饭店还有一些收尾工程。明天带你去看看,保你们满意。 沙熙瑶:会所弄好就行。 黄薇:阿俊,先送我们回家吧,回去洗澡,都馊了。 阿鹏;你们不会在那里就没洗过澡吧?哈哈哈。 沙熙瑶:那里人洗澡都是打开水龙头裸着身子就洗了,也不管旁边过不过人,也不管男女老少。 黄薇:我们就是在昆明的时候开个房间冲了一下,要不怕上飞机有味道。 何占森:那边的条件那么艰苦吗? 沙熙瑶:主要是那边的风俗就那样,我们也不知道那里是真穷还是假穷,有的小孩不穿鞋就在外面玩,也不知道是买不起呢,还是人家小时候就那样,我们也不敢问,那里的人看着很生性。 何占森:这次进了多少茶叶? 沙熙瑶:一共进了20万的货,太好喝了,你拿一些回去喝试试,这些货未来几年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这些货要有个专门存放的地方才行。 何占森: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沙熙瑶:装修的太好了,我很喜欢。 黄薇:什么什么时候开业? 何占森:你们想什么时候开都可以,看你们。 沙熙瑶:好像就差桌椅了。 阿鹏:去买就是了,那还不简单。 沙熙瑶:记得买两个冰柜,因为铁观音这样的茶要冷藏才行。现在就去买吧。 段天宇:哥,她们到了。 何占森:正好,这几个女孩子是我从夜场那边挑出来的,一共10人,以后跟着你们两个干,都不是生手,用起来应该很合适。你们10人以后不用去夜场那边上班了,以后就在这里工作,你们的工资以后由会所负责发放,以前夜场那边的工资我会给你们补齐。 “知道了,谢谢何总”。 黄薇:都认识,这是沙总,以后大家认真做事就行。 “知道了,薇姐”。 沙熙瑶:从明天开始,你们正式上班,上午8点到下午4点,先这样上着,等开业后在分班,明天就是打扫卫生什么的,抽空还要学习一些茶道文化和茶叶知识,你们10人是会所的中层管理,以后饭店开业了要肩负领班或者经理的职责,好好干。 何占森:你这是战前动员会。 “那沙总,我们先走了,明早8点我们准时到”。 沙熙瑶:好的。 何占森:你们要有个法人才行,看看谁做法人合适?段天宇就不要想了,他肯定不行,不是说他不行,而是怕他那里出了事会连累到你们这里。 沙熙瑶:老四,你说来说去就是让我和黄薇之间选一个呗?让黄薇来吧,我就算了。 何占森:那就这么定了,黄薇做法人,股份分配你们也都看了,也都签字了,都没其他问题了吧? 黄薇:一定要我来吗? 何占森:从身份上来说你最合适了,先当着法人,以后由合适的人选和机会的时候把你换下来。 黄薇:那好吧。 何占森:那就抓紧把执照、账户什么的都抓紧办好。尽快开业,饭店那部分不着急。有件事我说明一下,就是关于那个地道,那个地道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金哥和顾总外,知道这条地道的只有我和三姐还有你和段天宇,这条地道的另一边已经被我们租下来了,现在放着桌椅之类的东西,我这里有12把钥匙,一把是开另一边门的,还有一把是开饭店酒窖的门的,我现在分给你们,你们保存好,平时不要打开那道门,平时拿取酒水时只打开外面的门就可以了,酒窖里面的那道门不要轻易打开。 沙熙瑶:另一边就怕有手欠的人撬开。 何占森:不会的,公园方面承诺过,另外我会放两条狼狗在里面,每天都有人来投喂和打扫卫生,大不了就在派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用干活。 黄薇:你想的还怪周到的。 沙熙瑶:那就抓紧办理吧。晚上熊树辉他们就到了。 何占森:让段天宇去接他们,然后带他们去放松一下,坐火车很累的。 “何总,我们已经到广州了,20分钟后到公司”。 何占森: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们。 李鑫:何总,这是全部的账户和证件,一共850个,都分类整理好了,每个证件对应一个账户,另外50个是没有办理账户的,刘总说怕你到时候用到其他的地方就没开户。另外这里还有1000张软件光盘,吕总说光盘里面的认证码只能在一台电脑上使用一次,如果卸载或者在第二台电脑上使用的话,要和他们的客服联系才行,吕总说让你拿到光盘后给他打个电话。 何占森:知道了,谢谢你们几个,阿俊,带他们几个去洗澡,按按摩,放松一下,开了那么久的车。 李鑫:何总,不用了,我们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阿俊:走吧,听何总的。走。 李鑫:谢谢何总的安排。 何占森:阿鹏,通知投资部的所有人来九楼开会。 赵嘉明:何总,这次终于可以大干一票了。 何占森:明哥,看来你也憋了很久了,哈哈。 孔祥军:何总,你就说这次我们怎么做就行了。 何占森:先不急,等人到齐了我们开会,还有几位投资者还没到。我们先等一下,大家喝茶,边喝边等。 “游总好”。 东叔:实在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堵车。 阿鹏:东叔,你不会开的是马自达吧? “哈哈哈”。众人笑道。 东叔:当然不是,我开的是宝马,路上有个交通肇事的,耽误了时间。 何占森:不开玩笑了,开会。现在是任何条件都具备了,我们这一票大体上分为10个阶段:准备、建仓、试盘、整理、初生、洗盘、拉升、出货、反弹、砸盘、也会在必要时候进行一下托盘,也就是回抽、再打压、再反弹。大体上就是这么几个步骤,中间可能会有各种穿插交替的行为。经过各个方位的考察和调研,经济周期目前很好,经济的复苏、繁荣和衰退还有谷底,现在又到了复苏的时候,俗话说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目前都具备,从经济指标来看,目前的gdp增长的速度稳步前行,物价指数也处于对比的相对数,目前失业率也低,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也都相对稳定,国际金融市场的环境也不错,虽然没有预期那样好,目前外汇汇率上升,出口型产业将增速发展,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些公司的股票和一些债券将上升。 游海坤:我们这次的周期是多久? 何占森:12个月到15个月,如果各个方面都比较好的话,将会提前至10个月。 雷祥云:听说你这次是分布式仓位,怎么分布的? 何占森:在座的各位手里有一份计划书,大家可以看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陆总:分布这么多城市,账户什么的都没问题吧? 何占森:账户都开设好了,随时可以将资金注入里面。如果大家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按照计划书里的城市分布派人了。 秋国驹:人员方面怎么匹配的? 何占森:每个城市匹配4个人,至于电脑这些设备都是到了当地再采购,两个人在盯盘或者操盘的时候,另外两个人要出去把当天的必须用品采购回来,比如吃、喝、用等一系列的东西,另外就是要隔一天去一次当地的股票交易大厅放出消息和收集一些消息,手机要保持24小时开机,保密性我就不再说了,谁透露了消息知道该有什么后果。 孔祥军:8个城市,谁是主力仓位? 何占森:都是主力仓位,又都不是主力仓位,穿插交替,期货市场由广州仓位盯盘,其他仓位不用看期货。 东叔:这回干好了以后几年可以安稳的过了,又是上海又是杭州和大连的。 金哥:东叔,到时候派你去视察。 何占森:8个城市分别为:长沙、大连、广州、上海、深圳、厦门、青岛、哈尔滨。除了哈尔滨以外,各个城市匹配人员将在3天内坐飞机出发,到达所在地后,第二天必须将办公地点租好,电脑采购回来,以及其他的办公设备全部采购回来,要找那些写字楼或者公寓这样的楼宇,网络问题要落实到位,尽可能的多安装几条网络,随时保持网络畅通,最多5天时间要全部到位,广州仓位每天早上8点要开会,其他仓位不用,等消息就行,七个仓位,每个仓位2000万资金量,但是我会随时给任何一个仓位进行资金加持,各个仓位互相合作,如果没有其他异议的话,我们就散会了,请大家把手里的计划书到粉碎机那里销毁。 顾总: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哈尔滨的仓位不用我们管? 何占森:哈尔滨由那边的刘总负责,至于他分布多少仓位那是他事情。我们只是合作。 顾总:那我明白了。 何占森:还有不懂的吗?没有就散会了,投资部的人留下,其他人可以自行离开了,我就不管午餐了,哈哈哈。 游海坤:他不管午餐,我管午餐,各位先到隔壁喝喝茶,我让助理预定位置。 陆总:还是海哥够意思。不让我们饿着肚子。 何占森:咱们抽签决定去哪里,只抽一次,不许耍无赖。 “哎呀,我怎么抽到这里呀......我去上海.......啊,我去大连”。 何占森:都抽好了,分组站好,你们自己选一个人当你们小组的队长,我再说一次要求,下了飞机赶快去干我交代的事情,不要拖拉,干什么事以快为尊,你们要轻装上阵,除了必要的换洗的贴身衣物,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带,现在你们就在这等一下,机票等一下就能出来,阿鹏,尽量买明天的。 阿鹏:知道。 阿仁:海哥叫你们完事去西仓吃日料。 何占森:你先过去吧,等这边出机票了,我们再过去,不用等我们。 第47章 突袭 “何总,大连仓位就绪、何总,上海仓位就绪、长沙仓位就绪、杭州仓位就绪、青岛仓位就绪...... 何占森:东方生物开始,明哥,今天有你们深圳仓位试盘。 赵嘉明: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出去交易大厅了。 何占森:那今天你就是主演,哈哈。看看有没有人和我们抢庄。 阿俊:何总,你怎么让深圳仓位试盘了?原来不是说让青岛仓位试盘盘的吗? 何占森:这里有很多技术上的问题,原则上来说我们现在是建仓阶段,不易太招摇,悄悄的进村,打枪地不要,开个玩笑,深圳离我们近,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解决,还有就是东方生物制药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大的起色和动作了,而眼前正好处于一个与上期长期的密集操作后向下有一半的空间,这样我们介入后就会好操作一些,要不然我们就会显得胆小还没有腾挪的空间。 阿俊:可是它并不是绩优股呀。只是个概念股。 何占森:就是因为不是绩优股才选它的,概念股一般都不怎么好,我说的是业绩,但是它有个特点,就是追捧的人多,追捧的人多了投机的成分也多了,只要有赢利那么就会有人套现,通常只要行情一旦开启,我们就能够很快的调入资金收集筹码,运作的关键就在于要给出一个诱人的前景和人气,让其他人愿意在高位接我们的货就行了。 阿鹏:你看,看着没什么动静呀。 何占森:让明哥加大力度,现在股价才6.79元,让他大量买进看看。 阿俊:何总,刘总那边电话。 何占森:刘哥,怎么样? 刘哥:你让我不动,我就没动,静观其变呢。 何占森:你分布了几个仓位?每天都要通气,不要误伤友军。 刘哥:我分了5个仓位,沈阳、南宁、北海、成都、太原,加上哈尔滨就是六个。 何占森:你们那边到底投入多少资金? 刘哥:说是5千万,但实际是1.5亿元,那一个亿是后备力量,关键时刻用的,你那边要是资金紧张了就和我说。 何占森:你这是老谋深算,哈哈。 刘哥:感谢你夸我,我看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动静。就涨了一点。 何占森:刚开始,今天不行就看明天。 刘哥:那明天我这边接力怎么样? 何占森:看看下午的收盘情况再说,现在还不好说什么,刘哥,再提醒你一下,你一定要让你那边的人把保密工作做好,不要走漏消息。先挂了,有事及时联系。 刘哥: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好的。 阿俊:有人抛货了。7.33元。 阿鹏:收。 阿俊:开盘是6.79元,我们7.21元买,现在7.33元收? 何占森:你卖菜不用进货的吗?简单的说就是6.79就是批发商拿源头菜的价,7.21就是你的进价,7.33就是你的卖出价,中间的1毛2就是你赚的,如果你想卖更高的价,就要包装一下你的菜。我们现在虽然是7.33元,为的是以后把价位打下去,怎么才能打下去呢?那就要控制源头菜,上市公司就是源头菜,控制了源头菜价,那批发商就要完全听我们的价位,买菜的也要跟随。 阿鹏:估计上午也就这样了。 何占森:阿俊,你叫几个人把对面摆上几张桌子和椅子,然后把那几张行军床也支上,我们可以休息用,下午收盘后你去买些吃的喝的。 阿俊:知道了。 游海坤:正好你们在这,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妙棠,让他来你们投资部吧,刚做好入职手续,也是我的老朋友了,你们平时私下就叫棠姐就行,阿森你看看安排个职位。可以帮你解决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另外我香港的几个朋友也想参股你现在的投资,你看看资金怎么安排一下。 何占森:好的海哥,我这就安排,几个人投资,资金量多少?还有就是我们前期有规定如果有新人进来必须要老人有一半的通过率才行。 游海坤:放心,这几个陆总都认识,你晚上把他们都叫来,我们通过一下,走个形式。你赶快给安排职位,我先走了,晚上见。 何占森:棠姐你先做一下内务助理吧,现在刚好在运作一个投资项目,确实人手不够用,先委屈一下,你看行吧? 陈妙棠:可以,什么都可以,要不跑外面的事交给我办吧,买个东西跑个腿什么的。 何占森:那怎么好意思呀。 陈妙棠:没事的,而且我对广州的路况什么的都很熟悉。 何占森:这样最好了,阿俊,你把那台别克世纪的车钥匙给棠姐。棠姐我们现在去吃饭吧。站前路那边有个煲仔饭很不错。 阿俊:何总你们先坐下,我去买点喝的,太热了。 何占森:你去吧,我们就在这个位置坐。 阿鹏:棠姐,你先吃。这家伙去哪里买了? 何占森:我们先吃,又不着急。 阿鹏:俊哥,你还回来呀,多长时间了? 阿俊:我钱包被偷了。里面有2000千块钱呢。 阿鹏:那么不小心呀,花钱消灾,没事的。反正也找不到了。 陈妙棠:你钱包什么样的?什么颜色的?里面都有什么? 阿俊:一个黑色长款折叠的钱包,里面就2000千块钱,没别的了,花钱消灾了。 陈妙棠:我打个电话。“我在站前路,我一个朋友的钱包被偷了,黑色折叠长款的,里面有2000块钱,我在站前路的鸿记煲仔饭”。阿俊,先吃饭吧。 何占森:棠姐,你报警了?应该找不到了吧。 陈妙棠:等等看,我没报警。 阿鹏:丢钱很正常的,我也丢过。 陈妙棠:来了。 “棠姐,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朋友,这是钱包,分文未动,这顿我请,几位大佬实在不好意思,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我先走了”。 陈妙棠:以后看到我这几位朋友离远一点,别再搞错了,走吧。 阿鹏:棠姐,我突然对你肃然起敬,你这效率比警察快多了。 阿俊:谢谢棠姐。 陈妙棠: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吃完走吧。 何占森:走吧,下午还有事要做呢,不过棠姐你这本事在我这我都感到屈才了。 陈妙棠:行了,别夸了,这不算什么。 阿鹏:你说这下午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阿俊:不知道,明哥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何占森:告诉明哥,8元以下都收。东方生物沉寂了很久了。 阿俊:抛盘好多哦,买的人也不少。 何占森:这就对了,抛的人是短期内被轻度套牢的人,他们亏得不多,补仓也少,所以现在见好就收了,买的人就是贪婪一派,追涨。告诉明哥收盘前的5分钟,买盘挂大单,托起股价,维持在8元以下就行。 陈妙棠:收盘了,收盘价7.85。 何占森:明天让刘总那边接力,告诉明哥明天开盘就砸盘抛货。 阿俊:知道了。 “海哥,好的,知道了”。 阿鹏:什么事? 何占森:晚上一起吃饭的事,他已经联络好其他人了。 阿鹏:这次海哥那边又增加了投资额,你还考虑去老大那边吗? 何占森:暂时先放一下,我要早知道是杨总他们我晚上就不去了,让你去就行了。 阿俊:何总,我已经通知刘总他们那边了,告诉他明天我们这边会砸盘,让他们那边接。 何占森:明天记得派人去大厅收集一下消息。 阿鹏:让谁去? 何占森:也是,我这边人手不够,不行的话让段天宇那边出些人,也不是什么技术活,就是给他个账户,到大厅使用电脑卖出就行。 陈妙棠:要不我带人去吧,你需要多少人? 何占森:你就找一个人去就行,你们两个人到股票大厅后,直接找个电脑然后就把股票卖出去就行了。记住,一个一个卖,你卖完了,过10分钟后另一个再卖。 陈妙棠:知道了,你就是为了看看散户的心态是吧? 何占森:棠姐,我算是服你了。 陈妙棠:我觉得,你应该在电视上开播一档股票类的节目,时间不要太长10分钟就可以。 何占森:都说什么呀? 陈妙棠:谁让你说了,找个所谓的股评人,让他们说,你大不了就是出点资费而已,这样你既能收集到消息,也能散播消息,其实你已经抓住了散户的心态,缺少的就是那了临门一脚,让他们做出交易,我说的没错吧? 阿鹏:棠姐,你这招很管用,问题是我们去哪里找这样的人呀,说股票的人倒是好找,电视台我们接触不到呀。 陈妙棠:明天我从大厅回来后,我约个人和你们见见面,他是我以前的邻居,现在在电视台工作,谈应该有思路,你们见面谈谈再说。 何占森:那可以,明天中午我请吃饭,边吃边聊。 阿鹏:棠姐他们出发了吗? 何占森:出发了,我给他三个账户,让他去卖。 阿俊:你们说这个棠姐也神了。 阿鹏:你们有没有发现棠姐的右手腕的下面有一个小鸟的纹身。 何占森:没注意到,你观察的倒是很仔细,有个小鸟纹身怎么了? 游海坤:怎么了,又在背后议论人了? 阿鹏:不是议论,就觉得这个棠姐很神秘,还有她右手腕下面的那个小鸟纹身,我觉得这个棠姐不是一般人,就凭她昨天可以在20分钟内把阿俊的钱包完好的找回来这事,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来送钱包的人很是怕她。 何占森:是呀,海哥你说说你介绍来的这个棠姐是个什么人,如此神秘。 游海坤:趁着现在没开市,我给你们说说她的事情,阿鹏观察的没错,他右手腕下面的纹身叫文雀,阿森你和阿俊不是广东人,在香港的时间也不长,所以你们不知道文雀的另一个意思。 阿鹏:这个棠姐是个小偷。 游海坤:你说对了,她确实是个扒手。 阿俊:小偷就小偷,为什么还叫文雀? 游海坤:说到这个就和方言俚语有关了,尤其在香港那边俚语里面,小偷和扒手叫做文雀,而女的叫艳雀。来自于“禾雀占卜”的典故,因为小偷偷东西的时候很像文雀衔卦签,才有个这个所谓的雅号。我认识他很久了,1976年的时候我有一次被人打劫了,左手小臂断了,当时躺在路上,又是晚上,是她把我扶起来然后又把我扶进她住的地方,给我擦拭伤口,我才得以有时间打电话给刘叔,让他来接我去医院,自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再一次见面是1980年,我当时去警局给给刘叔保释,看到了她,顺便问了一下警察她犯了什么事,警察说她偷东西被抓,我当时也把她保释出来了,后来得知她后面有个人控制着他们,要么是偷东西,要么就是做局仙人跳,就这么一来二去和她熟悉起来。 何占森:那现在她还偷东西吗? 游海坤:早就不偷了,虽然不偷了,但是他们这行里的一些人都很尊敬她,阿俊的钱包失而复得应该就和他们这行里的人有关。 阿鹏:看来也是个狠角色。 游海坤:和你们说个简单的,她骑着自行车都可以掏你的钱包或者其他东西。 阿俊:不会吧,这么厉害。 游海坤:真的,她现在已经退出这个行当了,你们以后也不要提起这些,前段时间和我说想找个事情做,我就让他来了,正好你们缺人就让他来你们这里,我不是说过嘛,她可以帮你们解决很多麻烦事。 何占森:山外青山楼外楼啊。 游海坤:行了,知道了别说就行。杨总资金你看怎么安排一下。 何占森:现在安排不了,等一段时间吧,先放着。 游海坤:你看着办,我回香港那边,过几天回来,你们看好家。 阿鹏:放心,不会有事的。开始了。 阿俊:刘总电话。 何占森:刘哥,今天你们接盘,一会深圳那边会砸盘。 刘哥:好的,我说以往都是悄悄的进行,这次怎么大张旗鼓的了? 何占森:我这也是虚张声势而已,有些东西沉寂的太久了,会被人遗忘的,所以就先搞出点动静来,第一可以抢一批筹码,第二让场外的人留意。 刘哥:那行,今天我让银川那边的人接盘,没事就挂了。 阿俊:明哥那边开始了。 阿鹏:明哥现在很上手了。阿仁呢,怎么没来? 何占森:他本来对这个就不感兴趣,不来就不来吧。 阿俊:何总,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和我们做同样的事情。 何占森:等一下,“刘哥,什么事”? 刘哥:告诉你一下,我们这边也买一部分,不用担心。 何占森:好的,知道了。 阿鹏:这一路狂跌从7.85跌到了7.51。 阿俊:棠姐回来了。 何占森:棠姐,怎么样? 陈妙棠:你是真把散户的心理状态抓住了,我进去大厅后直接去电脑那边,直接卖了,好多散户看我一卖就都去抛售。你这羊群效应真不错。 阿俊:棠姐,为什么你一卖就跟着卖了呀? 何占森:道理很简单,因为经常去股市大厅的人虽然互相不熟悉,但都很脸熟,棠姐是个陌生面孔,她进去直接卖出,给那些散户就造成了一种神秘感,再加上确实在跌,所以他们就跟风卖出,只要刘总那边的成本降低了就达到目的了。 阿俊:原来是这样呀。 陈妙棠:你们是没看到,那些人呀,一窝蜂的抢着卖。 阿鹏:现在是7.32了。 阿俊:何总,不好了,那个监管部门的苏主任又来了,带了四个人。 阿鹏:这些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切糕沾狗屎,又臭又黏。 何占森:你还怪会比喻的。不用怕,我们去那边接待他们,阿俊,你现在过去对面把电脑打开,现在11点了,我们看不看盘都无所谓了。阿鹏,你通知一下段总,让他过来假装维修电脑网络。 “知道了”。 何占森:哎呦,苏主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好久不见。 苏主任:我也不想劳烦你,但是在职责所在,不得不来。何总最近有没有留意或者投资东方生物这只股票? 何占森:没有,这只股票怎么了?有什么异常吗?还劳烦你这个大主任亲自登门。 苏主任:我们注意到这只股票今天有些异常,跌幅很大就想过来咨询一下何总的意见。 何占森:这个很正常嘛,有人买就涨一些,有人卖就跌一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郑志峰:你觉得正常?一路狂跌那么多这正常吗? 何占森:这次不会又是你家的什么人买了这只股票,然后又跳楼了吧?你们没事总盯着我干什么呢? 郑志峰:你再说一次? 阿鹏:你信不信我叫保安进来请你们出去。 苏主任:别吵了,我们来是了解情况的,何总你能打开电脑看看吗? 何占森:不巧,你没看到工程部的人正在维修吗?没有网络没法看。再说了我们也没买进这只股票。 段中芮:何总,修好了已经。 何占森:正好,苏主任你自己看行了吧。 苏主任:不用了,我信得过何总的。 何占森:你们不去其他的投资机构,却跑来我这里,你这明显又针对性呀。 苏主任:何总你别误会,你这里是第三家了,之前已经去了其他的投资公司了。 何占森:那你查出来什么结果了吗?我敢说没人像我这么客气的对待你们,你们有些草木皆兵,有一点异常就来查我们。 苏主任:是的,何总是很客气,几家投资机构只有一家买进了...... 何占森:只有一家买进了这只股票? 苏主任:算了,我们先走了,打扰何总了。 何占森:下次来的时候最好预先通知一下,不然会发生误会,还有这位同志你以后就别带来我这里了,脾气他不好了,容易出事。不送了。 陈妙棠:我那个电视台朋友打电话来了,说这就到楼下。 何占森:先去会议室吧,这些人耽误事。 陈妙棠:何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小学同学毕石军,现在在电视台做编导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先和他聊聊,我出去拿几瓶水进来。 何占森:好的。 毕石军:听说何总想在电视台开一档股票类的栏目是吗? 何占森:有这个想法,但是我不懂怎么操作,还要毕编导多多指教才行。 毕石军:指教什么呀,这类节目目前不温不火的,你说有人看吧,真的确实有人看,但看的人不是很多,收视率也就在中下,你要说没人看吧,还不正确,所以现在台里对股票类栏目处于一个放任的状态,估计最多6个月没有大的起色就要砍掉了。 何占森:这类节目通常在什么频道播出? 毕石军:只能在经济频道播出,其他频道无法播出,时长不得超过15分钟,而且还是以访谈的形式播出,就是你要出镜,我们的主持人来问你一些股票的问题,你做个解答。 何占森: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或者我们投资部的人偶尔出镜一次,其他时间我找个股评人来解说,也不要主持人,你看这样行吗? 毕石军:主持人不要不行,因为不知道你找的人能不能扛住,虽然说只有15分钟,但这15分钟内发生点意外事件的话,会影响整个电视台的形象。除非你找的人有一定的经验,估计台里会可考虑撤掉主持人。 何占森:那费用怎么算?直接把钱送到你们台里吗?估计要多少钱? 毕石军:通常都是按分钟计算,但是经济频道看的人比较少,在费用是会便宜一些,比如央视新闻联播后的那点时间,几秒钟就是千百万的投入。 何占森:如果在节目中说的股票会涨呢? 毕石军:这个我不敢肯定的给你答复,如果你或者你的股评人解说的股票真的涨了,而且还是连续的涨,那你的节目就会很火,换句话说就是收视率会很高,中间可以植入广告。 何占森:植入广告就有收入了是吧?那这个收入会分给我们吗? 毕石军:这个不太好说,因为栏目是你们赞助播出的,你们要想分广告收入也是可以的,毕竟是你们带火了这个栏目。 何占森:放心,广告费用多少都归你们台里,我们不要一分钱。一般都在什么时段播出? 毕石军:通常都是在开市前,只有这样你的栏目才有针对性和真实性,股票类栏目之所以看的人少就是因为很多都是开始后,开始后就是实时评论了,虽然也有人看,但效果不够好,如果你的栏目在开始前播出,你所做出的预测和评论在开始后得到了印证,那你栏目的威威就高了,这个时候你在做实时评论那就太容易了。 何占森:那具体应该怎么做? 毕石军:我回去给你做个栏目方案,明天给你看看,你觉得可以我们就合作,,至于费用方面,现在不好给你答复,我回去问问台里,还有就是第一期你要出镜解说。 何占森:可以,顺利的话我第一期就带股评人一起出镜。 毕石军:可以,我回去给你做方案,做好了直接联系你。 何占森:好的,这是我名片,你也可以直接找陈女士。 阿鹏:聊的怎么样? 何占森:聊的不错,该聊的都聊了,也不是长期栏目,大不了就做个一年半载的。你帮我找个股评人。 阿鹏:这还不简单,明天我把张万里找来,他以前专门讲过课,讲股票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只要我们给他一些消息就行。 何占森:刘哥那边怎么样,你看了一下午。 阿鹏;不错,7.25收盘。 何占森:等下告诉刘哥,明天让我们大连仓位接盘,顺便查一下是哪家机构再买进。 阿鹏:查了,就一家小的投资公司,没事的,明天就给他套里面。 何占森:确定吗? 阿鹏:确定。 第48章 激流 毕石军:何总呀,你的这个栏目太好了,很多股民都大呼叫好,你看看什么时候给你做个专访? 何占森:专访就算了,你们就专访那个股评人就好了。我这又来个电话。 “我说我的何老板,咱们现在已经横在那里一个星期了,你打算怎么样”? 何占森:刘哥,别着急,今天就动了,等下我就出手,你不要动。 刘哥:好的。 阿俊:何总,你要亲自下场吗?我们现在手里的资金不太多了。 何占森:没事的,我这有后备力量。 阿俊:哦,你什么时候搞出的后备力量呀? 何占森:按照惯例,我们在投资哪只股票的时候会演算出一个操盘资金,也就是说要做一个预算,这里就包含了:我们建仓时候的资金以及实际控盘时候的资金还有就是我说的后备力量,专业的点说就是紧急备用金,最后还有可能有其他的融资,这些都在计划书里有明确的方案,你一定没仔细看,只有这样才能防止中途出现资金短缺。 阿俊:可是目标公司我们的资金足以买下它的流通股的呀。 何占森:我们只是把它炒高赚钱就行,都买下来你卖给谁去?况且也不让你全买下来的,你都买下来了就你一个人守着股票,没有交易怎么赚钱,那就是一堆废物。 阿俊:有道理,不过在我看来就是把一大堆钱分散开了而已。 何占森: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里面要有区别的,一般我们会把资金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我们建仓时候的资金,这是在底部的,也叫锁仓,在高位的时候是要套现的。我们赚钱就靠这块,还有一部分是用来拉升和操纵股价的资金,这两个部分的资金是需要互相配合使用的,性质不同,作用也不同。这里面又有很多门道,比如我们控盘用的资金都是以持币为主的,但是我们建仓时候用的资金是持股为主的,你想想我们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为了拿到筹码要多持股,那个时候让明哥买进,第二天砸盘卖出,让刘哥低价买进。 阿俊:是的,何总我估计我达不到你理想中的那个阶段了,这么复杂的东西,我听你说头都大了。 何占森:不要急,慢慢来,有些东西看着看着就会了。 阿俊:可是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盈利呢?我看了一下我们现在应该是控制了大约25%的流通量了,但道理说我们要举牌了怎么没见你举牌。 何占森:怎么说你呢?我们是控制了流通量的25%,但是不是我们一个仓位控制的,是我们好几个仓位一起加起来的总量是25%,所以不用举牌。 阿俊:我们要控股多少才行? 何占森:一般为了稳当一点的话要控股需要30%到40%,这是根据目标公司的市价来定的,只要能控制30%到40%的流通量作为底仓的基础,再用另外的资金去控制和操盘其他的剩余没有控盘的筹码,再以短线的操作方式买进卖出,反复操作来保持一个平衡的股价运行,这样就可以算是基本认定这个项目成功运作了。等一下我们就要进行次操作了。 阿俊:知道了,快开市了。 阿鹏:陆总来了。 陆总:路过这里就上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现在? 何占森:已经控盘30%了,接下来进进出出的操作几天,争取控盘到40%以上。 陆总:听说杨总他们也加入进来了,还带了不少资金。 何占森:是的,现在资金量在5亿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操作,现在股价已经在3元附近了,接下来就该我们赚钱的时候了。 陆总:未来你想拉到什么价位 ? 何占森:9元或12元吧,看情况。 陆总:控盘能力没问题吧? 何占森:没问题,短线震荡,中线高抛低吸,这样就可以让我们的中线的赚钱部分与股价同步。 陆总:你有做盈利预估是吧? 何占森:当然做了,通常都会对过程中的一些所有开销和未来的收益做一个对比的。过几天就要震仓洗盘了。 陆总:你怎么操作是你的事,我不管。不过在看你的投资报告的时候确实不错。 何占森:陆总呀,你也是做大生意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任何计划都不会十全十美的,尤其是我们这行,投资计划只不过就是个大致上的而已,实际当中一般都会有与原计划有着一些出入的,但是大体方针是不变的,可能在有些关键点上有些大的修改来适应多变突发事件。 陆总:何总,我可没有怀疑你啊,你千万别这样想,我今天就是路过上来看看,我先走了,你别送了。 阿俊:何总,你说这陆总是不是对我们有质疑呀? 何占森:人性,这个很正常,换做是谁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质疑的。 阿俊:可是何总,目前生物制药还只是初期发展时期。 何占森:所以我们要深挖这些生物制药的前景,必要的时候我们要和目标公司一起合作。 阿鹏:2.85了,出手不? 何占森:10点30分大笔买进,今天来一波小高潮,告诉棠姐马上去大厅买进。 阿仁:会所饭店开业你们去不去? 何占森:你去吧,我们这边离不开人。 阿仁: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个监管部门的苏主任来了。 阿鹏:这帮人一天没事闲的。 何占森:来就来呗,我就喜欢看到他们无功而返的样子,哈哈 阿鹏:说曹操曹操到。 “苏主任,怎么你一个人来的呀,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泡点茶给你”。 苏主任:这次来就想咨询你一下。 何占森:咨询我什么?还有你苏主任不知道的事情? 苏主任:不知道何总最近有没有对东方生物这只股票做出投资? 何占森:有啊,有投资这只股票,怎么了?刚买进一些,你看看。 苏主任:你对这只股票有什么看法没有? 何占森:我能有什么看法啊,人家上市公司发展前景很好,最近虽然说有些低迷,但是它的发展前景还是很好的,我今天也是逢低买进的。 苏主任:你买了多少? 何占森:150万股,有什么问题吗?不信你看看。 苏主任:没有,何总呀,不是我针对你,最近外面流传你坐庄东方生物。 何占森:哪有的事呀,我们最近都在忙着一些地产上的事情,尤其是靠近佛山那里有块地要开发,哪有时间坐庄操纵股票,你看看建筑设计都出来了。苏主任,能问一下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 苏主任:也是一些小道消息而已,我相信何总是个守法的人,就算要做也不会让其他人抓住什么把柄的。 何占森:苏主任你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夸我呀,哈哈。 苏主任:你别多想,我先走了。 阿鹏:你说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的呢? 何占森: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说这句话到底是蛋有问题,还是苍蝇有问题呢? 阿俊:我觉得是蛋的问题,只有蛋坏了才会招来苍蝇。 何占森:难道一只苍蝇落在了你的身上就是你的身体损坏了?它落在一把椅子上就可以说这把椅子坏了? 阿鹏:你太坏了,把苏老头比作苍蝇,哈哈哈。 何占森:所以说,他说的话就别当真,如果这事他知道的话,只能是我们内部人传出去的,有内鬼。 阿俊:何总,你不会怀疑我吧? 何占森:开玩笑的,苏主任的话就是诈我们的,我之所以告诉他我们买进了东方生物,就是要传递一种正常投资的潜台词,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买了多少,让他心里有数。 阿俊:可是前段时间的跌幅度有些大,是不是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何占森:全广东乃至全国那么多投资机构,让他们慢慢查吧,阿俊你刚说的前段时间的跌幅度有些大,那是必然的,那是因为那段时间大盘都受到利空影响,而且生物制药现在本身也就是个发展初期,日后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顺势而已,让明哥他们不计成本的砸盘就是要造成一种向下破位的趋势,那段时间目标公司也确实有一些利空的消息传出,这样才能让一些看不到希望的人卖出手里的股票,遇到这样的跌势,就算有内幕消息的人也不敢进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收集到更多的筹码,这要是放在古代打仗的话,这就是粮草就是命。 阿鹏:还有一种就是苏主任他们一直小看了我们。 阿俊:鹏哥,什么意思? 阿鹏:意思就是苏主任一直把我们看成了小打小闹的投资机构了,他不知道我们后面的金主是谁,也不知道我们的资金来源于哪里,有没有合作伙伴,他只盯着我们不放,我觉得是好事,你们说呢? 何占森:你说的对,只有让他盯着我们,其他的仓位才有机会制造机会。 阿仁:呵呵,那你说他瞎忙活什么呀。 何占森:老同志了嘛,哈哈哈。你们看现在的价位是3.11了,我们赢利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让他们瞎忙活去吧。 阿俊:棠姐回来了。 何占森:大厅什么效果? 陈妙棠:疯买,搞得我自己都想买一些了。 阿鹏:棠姐,少不了你的,放心。 何占森:看看下午吧,下午让上海仓位买进一些。 阿俊:下午我们不买了? 何占森:各种手法要交叉使用才行。接下来就轮到刘哥那边拉高了。打电话给刘哥,让他下午拉高,拉到3.35。 阿俊:好的。何总,你看穆老师来了。 何占森:阿俊,你去拿3万块钱过来。 穆晓光:何总,没打扰你吧。 何占森:没有,正好一起吃饭,先坐一下喝杯茶。 阿鹏:穆老师,今天不错吧? 穆晓光:好的一塌糊涂,这要归功于何总呀。我就不吃饭了,一会下午还有其他的事情。 何占森:我们互相配合的默契,来,穆老师拿着。 穆晓光:何总,多了,说好的2万的,这不行。 何占森:让你拿就拿着,如你所说,配合默契嘛,拿着就是了,要不以后没法合作了。 穆晓光: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好意思了,何总。 阿俊:穆老师,你也买了不少吧? 穆晓光:我才不买股票呢。何总,我打算明天做一期以“知识不是力量,赚钱不是很难”为主题的直播,你看怎么样? 阿俊:穆老师,知识怎么就不是力量了?都说知识就是力量的呀。 穆晓光:知识就是力量,这话不错,但是学到的知识要会运用才能是力量,你学会了知识不会运用那还有什么力量了,我说的没错吧? 何占森:穆老师就是穆老师,我无可辩解,随你了。明天你要把东方生物这只股票提出来,还有就是医药板块你都要提一下。 穆晓光:好的,没问题,明天早上8点30分你看电视就行了。我先走了。 阿俊:奇怪了,这个穆老师自己不买股票却天天在电视上评论股票。 何占森:慢慢你就懂了。 阿鹏:刘哥那边拉高了,3.15了。 何占森:慢慢来吧,不急的,我们现在已经控盘35%的流通量了,前期的成本应该收一下了,后期还有一段时间的震荡期间呢。从霸王之眼这个软件上看只要成交量没有出现过激的增大,理论上暂时不会波及到股价的上升。 阿俊:何总,但是总有一些人或多或少的和咱们一起。 何占森:这个很正常,这个过程中都会有一些投资机构存在的,但是他们和普通的散户又不同,他们是我们的对手盘,只要不产生大的利益冲突通过手法就能达成一致的共识。 阿俊: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和机构。 阿鹏:首先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尤其是市场经验,还有就是他们可能是其他股票的庄家,对于此道也是轻车熟路,尤为在实战操作中,一旦出现暴利机会时,就会大批量的涌入进来,来推动股价上涨。 何占森:他们有时候对我们是有一定好处的,加速股价的上涨是减轻我们前期市场压力的有效方法。 阿俊:又涨了,现在3.20了。 何占森:看来刘哥今天下午有帮手了,不用自己浪费子弹。 阿鹏:阿俊,你买了多少? 阿俊:我自己都没有买,再说了我的账户都在何总那里,别看我天天和你们在一起,对于这些我还是似懂非懂的,变化的手法太多了,有似候眼花缭乱的,就别说其他的了。 何占森:其实股票有的时候没那么难,你把它看作成一道智力题就行了,你刚说的手法很多,变化很多,看的你眼花缭乱,其实那都是为了蒙蔽你的,不管手法怎么样的的千变万化,你只要看好换手率就行了,因为换手率是衡量真实的唯一准绳。 阿俊:不会看呀。 何占森:这里有一套公式,你套用公式就能得出了,你用成交量去除流通股的总数再乘以100%,但是你要记住一点,你想要得出总的换手率就要把从建仓开始到目前一段期间中的每一天的成交量全部要算进来才行,再去除流通股总数最后乘以100%,才能得出总的换手率。 阿俊:何总,我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还有公式,天哪。 何占森:其实没什么难的,得出换手率了其他的就好办了,你自己看看霸王之眼就知道了,你看总换手率100%,也即是说我们控股了20%的流通量,以此类推你看看是多少。 阿俊:我们现在的换手率是300%,就是说我们现在是控股40%的流通量对吧? 何占森:孺子可教,哈哈。 阿鹏:现在3.30了,我们要不要减仓一些。 何占森:可以,马上要收盘了。 阿俊:何总,听你下午这一说,感觉像是金庸的武侠江湖一样。 何占森:你这样理解就对了,这就是江湖,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而已,各路人马和各种金钱涌入到证券市场里面,与各种利益绑在一起,长线、中线、短线、跟风盘。、老鼠仓还有暗仓都在各行其道,各种各样的圈套、陷阱、大坑都在等着你往里跳,你既要防着你的对手还要防着衙门的快刀,同时你还要火中取栗,落袋为安,及时的抽身。 阿俊:你这一说我感觉还是拿一些工资就好了,你提到了衙门,我就想到那个苏主任,他们是真烦人。 阿鹏:收盘了3.45. 何占森:人家那也是工作,他烦由他烦,我吃我的饭。 阿鹏:哈哈,这要让他们听到非气死不可。 何占森:晚上会所那边有个饭局,我们一起去,听说是海哥请区里的领导吃饭。 阿鹏:什么事呀? 何占森:去了不就知道了,看看什么情况,我估计和地产有关。阿俊,今晚不用你去了,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看你好几天也没睡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9点前来就行。 阿俊:那晚上谁开车? 何占森:我叫田海英去,实在不行还有棠姐呢。 阿俊:要不我跟你去吧。 何占森:不让你去是有一定的目的,你是是男的,那些当官的哪个不是色迷迷的,让女的去好办事。 阿俊:何总,你是把人给琢磨透了,那我就不去了,明早我把早餐给你们带来。 阿鹏:我吃肠粉就行,多加蛋。 游海坤:阿森,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区里的陶书记,旁边的是胡区长还有李秘书。这位是我们公司的何占森何总还有杜俊鹏杜总。 何占森:各位领导好啊,我们游总总是念叨你们,今天终于把你们给请来了。 陶书记:大家不要那么拘束,都坐下聊。 何占森:服务员在这里多了个位置,拿走吧。 服务员:何总,不是多的,是有个客人还没到。 胡区长:是的,还有个国土局局长没到呢,你们赶紧派个人出去迎接一下,今晚的主要人物就是他。我们都是小角色来的,我和游总还带点亲戚关系。 何占森:那我出去迎接一下,你们坐着聊。 阿鹏:我跟你一起吧。 何占森:你还别说,这个姚总装修的风格还是不错的。 黄薇:你们俩个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呢? 阿鹏:迎接个客人,这不是还没到呢,我两个在这迎接一下。你端的是什么? 黄薇:海哥让我准备一些随手礼,每盒茶叶里面都放了一个翡翠饰品。 何占森:看着不错嘛,晶莹剔透的,价格高吗? 黄薇:每个都要1千以上,加上茶叶的话,就要达到3千以上了。 阿鹏:出手不低,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黄薇:你们都不知道的,我怎么会知道,有车来了,你们去吧。 何占森:走吧,真不喜欢和这些当官的打交道。 黄薇:你少喝点。 何占森:这不是宏局长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 宏建明:小何,怎么是你呀,早知道到来你这里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还托人找我,你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何占森:宏叔,公开场合还是叫宏局吧。 宏建明:叫什么都行,提醒你一下,一会进去了你叫宏叔,别叫宏局长,这样你办事会容易很多,其他场合叫宏局就行。问一下什么事? 何占森: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今天也是被临时拉过来的,应该是我老板海哥找你办事吧? 宏建明:你老板认识我呀,对了那次去玩,光顾着玩了就没留联络方式。进去说。 胡区长:我说我的土地爷呀,你可算来了,就怕你没时间不来了。 宏建明:你要早说来我这个侄子这里,还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吗? 何占森:我看从车里下来的是宏叔,我也很吃惊。 游海坤:宏局长,哪知道是你呀。 陶书记:你们认识? 宏建明:他问我叫宏叔,你说什么关系吧,另外这位游总,早在几年前我们就认识了,只是那个时候忘记了留联络方式,我说的没错吧,游总? 游海坤:是的,那次我们去汕头海边玩,那几天也是天气好,光顾着玩了,回来的时候忘记了留联络方式。还有那个银行的宋经理我也没他的联络方式。服务员看可以上菜了。 陶书记:宏局,什么时候转真的了? 宏建明:我成为正的没没多久,就去年老局长退休了,我才被提上正的。 何占森:宏叔,你现在是正的了? 宏建明:你希望你宏叔是副的? 游海坤:大家动筷子,今晚主要是和各位领导们拉近一下感情,我平时事情太多了,宏局长升职我都不知道,这杯特别敬宏局长,我干了。 宏建明:游总太客气了,一起。 李秘书: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突然,李秘书急忙跑过来和陶书记低声说了几句话。 陶书记脸色大变: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出了些紧急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胡区长赶快走。 宏建明:陶书记什么事情呀?看你这么急。 陶书记:发生一起恶性案件,市领导都来了。改天我们再说,宏局你先在这,我们先走处理一下。 何占森:陶书记,我送你。阿鹏一起。 陶书记:留步留步,就到这吧。 何占森:黄薇。 陶书记:这是干什么呀,何总? 何占森:这是本店经营的普洱茶,作为随手礼送您的,可不是贿赂您呀,千万别误会,想贿赂您也不会用茶叶,就是简单的随手礼而已,别多想。胡区长您也有。 胡区长:这怎么好意思。 何占森:随手礼而已,知道你们的纪律,和你们说,这普洱茶自己喝也行,放在阴凉处坐等升值也行,又或者您当作礼物送给别人也行,尤其是懂茶的人。上车吧。 陶书记:何总呀,这次匆忙,下次有什么事直接来我办公室说,我先走了。 游海坤:都送走了? 何占森:是的,随手礼也给他们了,看着很着急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宏建明:游总,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来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一定帮。 游海坤:不瞒您说,真有事找您,我们在广州的边上买下一块地,本来是打算建设高层和多层的住宅项目,但是这个块地的下面有地质断裂带,专业的人士说不能建设楼房,最多只能盖2层的那种。 宏建明:那可以建盖别墅呀,二层刚好合适。 游海坤:我也想过,可是那地点太偏远了,在那里建盖别墅估计没人去买,整体配套设施都没有,我也是占了价格上的便宜,才吃了这个亏。 宏建明:我知道了,你说的就是广州和佛山交界的那里里是吧,一部分归白云区管,另一半归南海区管,还连着半座山的对吧? 游海坤:是的,下面还有一片迁走的村子。 宏建明:这事有点难办呀,城市发展一时半会的不会迅速的发展到那里,要不我看看能不能把预付款给你追回来? 游海坤:宏局长你觉得可能性大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宏建明:也是,我有个办法你看看行不行。 游海坤:你说。 宏建明:那块地不是还连着半座山吗?虽然山不大也不高,但还是有利用的地方,就是你不要搞住宅项目了,改成饲养场怎么样? 游海坤:那土地的使用性质也要变呀。 宏建明:这事我帮你办。 游海坤:你说的改成饲养场,我养什么呀。 宏建明:游总,你怎么一下死脑筋了,你看看现在很多人都富裕起来了,很多人都喜欢饲养宠物狗,以你的财力弄一家名贵犬舍不成问题吧,我一个亲戚买了一只藏獒就花了几十万,还有现在的人更注重生态环境,你在山上搞点绿色种植什么的,再散养一些鸡鸭,然后销售出去,可以赚钱吧,你再盖几间小房子什么的,形成规模了你再推出一个绿色生态农家乐,五一、十一或者周末让城市里的人来一次短途的郊游,快乐又安逸,这不又是钱嘛。 游海坤:你这一说我觉得还真行,山下那一大片地原来就是住宅,推倒翻盖就可以了,你的方案给我很大启发。那土地使用方面就交给宏局长了。 宏建明:我帮你跑跑,你需要准备相关资料,尤其是你说的地下有地质断裂带的情况一定要充分表达出来,这样希望才更大一些,国土这边有我在,现在就是规划部门那边,我需要帮你跑一跑,事先说好,这中间少不了吃饭应酬这样的事情,你要有准备。 游海坤:这个没问题,只要能改变土地使用性质就行。 宏建明:我觉得这事应该很好办,那座山以前就是荒山荒地,都是杂草丛生的,你回去再做一份生态旅游农家乐的计划书,把怎么样搞生态种植和养殖,怎么样带动当地的旅游产业,提供多少的就业岗位,写的详细一些,然后交给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勘测人员把归属于你的地全都圈起来,这样就有了标识,等到实地去看的时候会更好一下,另外派些人手在里面住着,再放一些建筑工具,吊车什么的。 游海坤:宏局呀,谢谢你呀,我知道怎么做了。阿森,泡点茶过来,再让切个果盘进来。 阿鹏:你去哪里了,服务员都送来了东西了。 何占森:我接个电话。 宏建明:游总,今天就到这吧,我先回去了,我刚说的那些你要快些准备出来交给我,这事要快才行。 游海坤:好的,三天交给你。我送你。 黄薇:宏局长,这是我们游总夫人送给尊夫人的,请你收下。 何占森:对,宏叔,我们游总夫人送给婶子的,没别的东西,一些阿姣和普洱茶,都是对女人好的东西,千万别推辞,因为这不是送你的。 宏建明:你怎么还对我来这套了。 何占森:都说了不是送你的,我个人送给婶子一个和田玉的佛吊坠,都说男带观音女带佛。 宏建明:太贵重了吧,不合适。 游海坤:宏局长,收下吧,都说了不是给你的。 宏建明:好好好,下不为例。 何占森:宏叔,你家婶子炒股票吗? 宏建明:炒,亏一塌糊涂的,我都懒得说,不过也没有亏多少钱,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而已。 何占森:这样吧,我正在做一只股票,你看看婶子要是同意的话,你把账户拿给我,我来操作一下,保证不亏。 游海坤:是呀,拿过来一起操作一下。 宏建明:好的,我回去问问,我先回去了。 何占森:宏叔慢走。 游海坤: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光了,还知道用你嫂子的名号送礼了。 何占森:和你学的,哈哈,刘叔,送海哥回家,我们也走了。 游海坤:你们都喝酒了,叫个人来开车。 何占森:放心,我带田海英来的,她开车。 第49章 好戏开始 阿俊:何总,早餐买好了,快点吃吧。 何占森:谢谢,好久没喝豆浆了,喝起来还不错。 阿鹏:你看谁来了? 何占森:宏叔,你怎么来了,通知我一下,我下去接你。 宏建明:我在楼下遇见阿鹏了,就让他带我上来,正好我今天没有会开,就来你这看看,顺路把你婶子的股票账户交给你。 何占森:就这点事,你打个电话我就你那里拿了,还用宏叔亲自跑一趟。 宏建明:又不是很远的路程,你婶子还让我谢谢你们游总夫人呢,她很喜欢你送的那个玉佛让你有空去家里吃饭,对了,这是你婶子的账户,里面就剩下3万块钱了,你看着来就行,都亏了也没事,密码也在里面。 何占森:哪能叫婶子亏钱呢,交给我吧。宏叔你坐,我去给你泡茶。 宏建明:别忙活了,我这就走,要去单位了,虽说没有会开,但也不能去的太晚了,我先走了,告诉你们游总我改天再过来拜访,让他尽快把材料交给我。 何占森:好的,宏叔我送你下去。 阿鹏:开盘了,一路高开呀,3.65了。宏局长的账户要不要录入里面。 何占森:录入吧,这就对了,这几天来个大拉升前的最后一跌。告诉刘哥,直接封涨停拉到4.02。 阿鹏:这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后悔没有买东方生物。 阿俊:一会棠姐回来就知道了,估计大厅里面会很乱。穆老师早上的那段讲话刺激不少人。 何占森:今天的大盘有点意思,是哦,这个老穆的嘴皮子确实厉害,东方生物带动医药类一路上涨。 阿俊:我觉得穆老师有点意思。 阿鹏:这个穆老师就是行业黑嘴,相信他说的,你吃屎都吃不到热乎的。 阿俊:可是他前期说的那些都不错呀,也都涨了。 何占森:那是为了挖更大更深的坑而准备的。这几天让散户们看看初升的太阳,感受一下阳光的温暖,接下来就秋风瑟瑟,白露为霜了。 阿俊:这下明哥前期的投入可以回收了。棠姐回来了。 阿鹏:棠姐,大厅很乱吧? 陈妙棠:这都被你猜到了?那叫乱作一团,前几天看衰东方生物的今天一看都涨停了,一个个都是捶足顿胸的。好多人都羡慕我前几日买了东方生物。 何占森:那些人现在一定都很信任你,认为你就好像神一样的存在。 陈妙棠:还真让你说对了,我一去都围上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你是把这些人的心里玩明白了。 何占森:散户的心理其实很简单的,他们不会去想背后的逻辑是什么。尤其在大厅里面的人,大都是跟风的,看到谁买了什么他就会买,尤其是看到你这样买了就涨的人,都会把你奉为神。 陈妙棠:还真是这样,我让我那两个人在大厅盯着呢。 阿鹏:别亏了人家,中午吃点好的给人家。明天我和你去大厅看看。 陈妙棠:可以呀,知道了,亏不了他们,两个女的吃的很少的。 何占森:你说那个苏主任看到了涨停会怎么样? 阿俊:还能怎么样呀。鹏哥不是和那个女的挺熟的吗,让鹏哥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何占森:这是个好办法,阿鹏,出卖一下你的色相吧,今晚约她出来吃个饭。 阿鹏:这事让我去了? 何占森:这是好事呀,能泡妞又能吃饭的,搞不好还能一夜情,一箭好几雕啊。 阿鹏:那行,那我就牺牲一下自己。不过说了,我花多少钱你要报销。 何占森:吃喝玩我可以报销,至于酒店开房这个不包括在内,自古以来这种事没请客的,不吉利。 陈妙棠:你两个没好事。 阿俊:何总,我们现在控股42%了。 何占森:这就对了,这波拉高抢筹的戏码还是很有必要的,告诉明哥撤军回来吧。让他把资金全部转入上海仓位。 阿俊:回来?让明哥回来是吗? 何占森:是的,让他们回来,深圳仓位完成了任务可以撤军了。 阿鹏:拉高了让明哥他们回来,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何占森:这个你们还看不清楚吗?目前局势很好,目标公司的基本面也不错,股价处于一个比较低的状态下,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得到更多的筹码,但是我们一定要拿到流通股的40%或者以上,以前用的震仓打压的方法已经不能让散户卖出手里的股票,就只能诱之以利先把股价拉上去一些,让散户赚一点钱出局。今天是涨停,明天继续涨一些,这期间肯定还有很多追涨的人进来。 阿俊:可是这样我们的成本似乎也高了一些。 何占森:成本是高了一些,但确是最有效的,这是一个心理战术最好的一种,高抛低吸,见好就收,看到反弹就出货,我们才能大量吸进筹码。后期我们在持续推高一些股价,然后再制造一种出货的假象,才能使散户们卖出手里的股票,不过我们用的成本比较小一些。 阿俊:我们用的手法和前期有些不同。 何占森:要不同的方法交替使用才行,单一的手法会让人看出破绽的,必须多种手法联合使用才行,只有这样变化才会大,才会多种多样,对散户的冲击力度和心理承受力度也大。我们开始就是拉高、砸盘、震荡、再拉高。 陈妙棠:何总,这样就不会留下一些痕迹吗? 何占森:当然会,要不那个苏主任怎么会来找我?不过没关系,我们仓位多,另外我们为了吸纳廉价的筹码会利用我们已经控制的流通股去影响一下盘面,这就要在开盘价和收盘价上做点事情了,低开或低走都能影响场外投资者的心理,让他们有心理压力。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买入更多的流通股,所以我们在一定时间会抛出一定份额的股票来打压股价,但是做一个比较的话就是买多卖少,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明哥他们回来的目的,他们完成了建仓的使命,我们现在控股43%。只要我们控制好目标公司的股票价格波动区间就行了,这样还能影响散户的心理,这就是高抛低吸。我们已经完成了建仓的全过程。 阿俊:明哥问电脑怎么办? 何占森:深圳离我们很近,让他开车都拉回来吧,让段总处理一下。 阿鹏:下午不知道会怎么样? 陈妙棠:下午估计又要疯狂,只要停留在涨停板上。 阿鹏:明哥那边抛货肯定不会打板了,会有下跌,但不会影响散户的追涨情绪。 何占森:让你晚上约会那个女的你打电话了吗? 阿鹏:马上休盘了,中午打给她。 阿俊:鹏哥,悠着点啊。对了何总,你刚说的明天还会再涨一些,就这样一直拉高吗? 何占森:当然不是,我们拉高股价是为了配合以后的打压洗盘。 阿俊:哦,知道了,那是不是拉高股价的股票就意味着有新的有钱机构进入了呢? 何占森:当然不是,你可不要以为,股价只要拉高了就有新机构或者新的超级大户进来了,有时候周边环境非常好也会使股价上升,也会刺激交易活动的,我们底仓的多与少就意味着以后赚钱的多与少。 阿俊:那是不是所有的股票都是只要我们的资金到位都可以这样做?做多久都可以呢? 何占森:理论上没错,有钱嘛,只要有钱买就行了,但是也要研究目标公司的性质,太活跃的公司不行,要找那些死气沉沉,人气低迷还有就是交易量不活跃的公司,只要有机构建仓了,就可以慢慢的抬拉股价上去。不是所有的股票做多久都可以,你有那个时间去管理吗?但是有一样可以告诉你,就是建仓和洗盘的时间越长,这只股票的未来利润越高,也不一定全对,至少90%以上。 阿鹏:她约我吃午餐。 何占森:明显不给你夜蒲的时间,哈哈哈,午餐也行,去打探一下,下午给你放假。 陈妙棠:我们中午去吃米线吧,我知道一家店很好吃的。 何占森:可以,你和阿俊去吃,这里要留人的,给我打个包回来。 陈妙棠:米线打包就不好吃了。 何占森:那就随便给我买点什么吃就行,你两个去吧。 阿俊:明哥回来了,辛苦了。 赵嘉明:谈不上辛苦,又不是很远,何总,这么快就让我们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占森:没事,任务完成了就撤回来,吃饭了吗? 赵嘉明:没吃呢,上午接到你的电话就赶紧收拾东西装车,就回来了。 何占森:阿俊,去楼下肯德基买些套餐上来,明哥,你们先将就吃一下,晚上去会所吃饭,电脑呢? 赵嘉明:在地下卸车呢,我告诉他们直接搬到这里来。 何占森:棠姐,叫保安把里面收拾出来,把电脑摆好。 赵嘉明:今天的涨停,搞得很多人后悔莫及啊,我听从大厅回来的人说,各个都是垂头丧气的,估计下午还会有一波大涨。 何占森:是啊,我们也节省一些子弹嘛,顺势而为多好,省的那些监管部门的人来找我。 赵嘉明:监管部门又来找你了? 何占森:说是找我,其实就是来诈我的,我能上他们的当吗? 赵嘉明:他们那些人,各个都自命不凡,有拿着鸡毛当令剑用的意思。 何占森:还不是国家赋予他们的一些权力?以为有了点权力就可以想找谁谈话就找谁谈话了,我还真不惯着他们,每次来我都是没有好脸色给他们。 赵嘉明:那些人还是没事别招惹他们。 何占森:给我惹急了,我照样给他们上上课,人嘛,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抓住弱点就没有搞不定的人。 赵嘉明:据我所知,那个什么苏主任可是个铁面包公,软硬不吃,他带的那个徒弟也是油盐不进的主。 何占森:他没有弱点,不代表他身边的人没有弱点,老婆、孩子、父母、兄弟姐妹什么的。 赵嘉明:何总,我算是服你了。我先吃点,确实饿了。 阿俊:何总,真如鹏哥说的那样。 何占森:明哥上午的时候抛出去不少货,肯定会下跌一些,下午追涨的的人会进来接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明天上午在拉高一些,然后就是白露为霜了。 阿俊:你说鹏哥会带来什么消息? 何占森:就算有消息也不会是好消息,衙门里的人还有什么好人?只不过是一些被国家赋予一些特权的人而已。 赵嘉明:何总,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何占森:中途洗盘。 阿俊:不拉升了?何总。 何占森:我们中途洗盘是为了赶走一些与之同时在相对价位上持有流通股的跟风客,这样可以促使市场上信心和底气不足的散户卖出手里持有的股票,为以后的拉升做个准备,还能减少未来操作中的抛售冲击,更可以减低以后我们套现出局的时候所要面临的压力。 赵嘉明:你说的对,必要的时候应该洗盘。 何占森:是啊,不管我们怎样,市场上或多或少的都是会有一定份额的流通股在流通,这是个必然问题。 阿俊:所以要把持有这些股票的人洗出去是吗? 何占森:是的。 赵嘉明:他们就好比一个手榴弹在我们手里,会威胁到我们的资金安全性,某些程度上还会牵制拉升股价。 阿俊:他们那点流通股对我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何占森:不错,那点确实不算什么,和我们比起来有着天生的劣势,但是你不要忘记,他们的车很小,容易掉头,这就会可能造成我们拉高股价后高位派发的难度。 赵嘉明:何总,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低价持有股票的投资者卖出股票,但是呢还要给他们一个适当的理由才行。就是说在股价的涨幅度有了一些变化后,要恰当的利用一些大盘势力或者目标公司的利空消息,让股价遭到破坏,从而进入一个震荡整理期,必要时直接打压跳水,造成一种假象。 阿俊:时间好快,收盘了,3.89。不知道鹏哥那边怎么样,哈哈。 何占森:反正大白天的不能在温柔乡里,再说了那个女的也不是随便的人,不过也说不准。 第50章 纯属意外 何占森:段总,把这四台电脑重新安装一下程序,不要安装任何软件。 段中芮:好的,一会就完事,你该忙你的去忙你的吧,我做完了就下班。 何占森:等你下班,一起去吃饭。 阿俊:段总,好久没和你一起吃饭了,还想听听你你唱歌呢,上次唱的实在是太好听了,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段中芮:等我弄完的,在给你嚎一嗓子。 何占森:会所那边的包房还不错,音响系统也不错,段总你应该去嚎一嗓子。还有你抽空去给会所那边都装上监控。 段中芮:好的,下周一吧,等下过去看看都需要哪里安装监控,明后天去采购设备,都准备好了再去安装,何总,我能不能招聘几个人啊,我手里这点人实在不够用的,再招4个人就够了。 何占森:可以呀,你有这个权力,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们工程部确实人员少了点,你自己招聘,你觉得可以的就带去入职就行了。 陈妙棠:阿鹏回来了,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阿鹏:没什么好消息,阿森,你真要留意一下那个姓郑的,据说他一直在背后调查你,那个苏主任说话都不听,一味的和你作对,就是想把你送进去。那个苏主任倒是没什么的,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但是那个姓郑的确实有些难对付。 何占森:让他瞎折腾吧,不用管他。苏主任,老同志了嘛,估计也快退休了,他退休了那个姓郑的我想会上位苏主任的位置。 阿鹏:还真让你说对了,苏主任后年就退休了,但能上位苏主任位置的未必是那个姓郑的,还有个叫田起贵的,和那个姓郑的是对手,另外听说他们监管部门最近一直对东方生物没有放松的姿态,一直在盯着。 何占森:看来我们也是如履薄冰啊,你吃个午餐一直吃到现在吗? 阿鹏:还有个事没和你说,其实吃饭不到下午2点就吃完了,她下午没事我给她送回家了,但是你知道我下午和谁在一起喝茶吗? 何占森:谁呀?我认识吗? 阿鹏:你太认识了,还很熟悉。 何占森:快说,别卖关子。 阿鹏:余成龙和梁洪月。 “你再说一次谁”。 阿鹏:余成龙和梁洪月,放心,我没有在余成龙面前提你和梁洪月的旧事,梁洪月也应该没对余成龙说起过,一下午的时间我都是和梁洪月保持一种刚刚认识的阶段,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何占森:她怎么回来了?又怎么会和余成龙在一起? 阿鹏:自己看梁洪月的名片。 何占森:澳洲古拉投资公司中国区投资经理,什么意思? 阿鹏:今天下午看到余成龙,从和他的聊天中可以明确认定余成龙是这个澳洲古拉投资公司的高级职员,而且他今天还特意问我有没有买东方生物这个只股票,他的意思是要和我们抢庄。 何占森:有点意思啊,你怎么遇到他们的? 阿鹏:送小王回家,我刚要开车,余成龙就看到我了,随后从他车里下来的就是梁洪月,我当时以为我看错人了,后来喝茶的时候,余成龙出去了一会,梁洪月才和我说话,我才敢认定是她。这次我们真的要小心点了。梁洪月这次应该是带着大笔资金来的。 何占森:她知道我们在做东方生物这只股票吗? 阿鹏:不知道,下午余成龙问过我,我只说我自己有买了一些,他还试探性的问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就说一直在做车辆厂那块地的工程,因为工程量太大了,也就没心思搞这些股票什么的。这个余成龙鼻子倒是很灵敏,知道东方生物。 何占森:余成龙绝对是个人才,可惜我们不能共事,我在想要不要和刘哥说一下这个事,毕竟梁洪月老爸是刘哥那里的财务总监,资金动向他最清楚。还有棠姐,你明天要多派几个人去交易大厅盯着,明天让阿鹏带你们去,因为阿鹏认识那两个人,你的任务就是在大厅盯死他们,必要的时候你们要露一下你们的技术。 陈妙棠:好的,放心吧。明天我多加几个人。 何占森:阿鹏,你打电话约顾总和金总去会所吃饭,就说我有工程上的事和他们说。阿俊,你们先去会所,我稍后就到。 阿俊:好的。 “刘哥,和你说个事情,这个事有些严重和意外”。 刘哥:什么事?不会是段天宇惹事了吧? 何占森:可能比那个严重。 刘哥:快说,什么事? 何占森:梁洪月回来了,带着大笔的资金回来的,现在是澳洲古拉投资公司的中国区投资经理,而且明确的要动一下东方生物。 刘哥:你消息可靠吗? 何占森:今天阿鹏和她喝了一下午的茶,还有他的合伙人就是当初我们做轻盛集团时候的那个所谓的影子,我现在担心的是梁总那里会不会出事,他是你那里的财务总监,你的资金动向他最清楚。 刘哥:你这一说,还真是个大麻烦,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你有什么办法吗? 何占森:我猜想梁总还不知道他女儿回来的事情,你可以试探性的和梁总聊聊,然后记得和我那个同学吕总说一下,只要是梁总去要软件,千万不要给他,不管是普通版还是收费版的都不能给梁总。 刘哥:好的,我这就给老梁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这里,不行的话我等会在召开个会议,就以公司有重大投资战略为主体开个会,是投资房地产还是投资酒店做个选择,这样估计可以避开月月向他老爸打探消息的可能。 何占森:梁总知道咱们的事情吗? 刘哥:他知道的只局限于我和你的私人关系上,这种合作关系他不知道,在他以为的世界里是我们公司自己一直在做股票这事,并不知道是我和你合作一起干这事。 何占森:那就好,明天你和我暂时都不要出手,看看情况怎么样,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入局。 刘哥:好的,你先忙你的,有消息了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 何占森:好的,一定要做到及时沟通。 金总:我说何总,你怎么才来呀,罚三杯。 何占森:金总,这个酒什么时候喝都可以,不过现在有个事想和你跟顾总说说。 顾总:什么事? 何占森:还记得余成龙吗? 金总:扒了皮都记得他。 何占森:他现在联合一家投资机构,可能要对我们的股票下手。 顾总:何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上次还欠着我们的钱呢。 金总:是的,我们兄弟俩说一是一,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最好把我们上次的亏损一起拿回来最好。 何占森:有两位哥哥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记住千万不要传出去我们投资东方生物的事情,谁都不能说。 顾总:何总,你放心,打死都不说 金总:何总,为表投名状,我们干了。 何占森:阿俊,倒酒。 顾总:何总呀,余成龙很好对付,以你的本事对付他绝对不是问题,但问题在于那个刘敏,这女人不好对付的,你要格外小心一些。 服务员:何总,薇姐找你。 何占森:让她进来吧,没有外人。 黄薇:和你说个事,一楼左侧的兰月房里是余成龙和你那个老相好一行四人在吃饭。 何占森:冤家路窄了,顾总,你们的车停在外面不会被认出来吧? 金总:今天知道要喝酒没开车,打车来的,想着喝完酒再去唱歌的,没开车。 何占森:这样,你和顾总还有棠姐,你们现在从密道走,黄薇你去开门,我和段总还有阿俊在继续吃饭,等下来一场偶遇的戏码,你们走吧,想着把棠姐送回家。 陈妙棠淡然一笑:不用送回家,回办公室吧,我最近一直住在那个休息间里。 何占森:不管怎么样,你们几个先走,剩下的我来处理。 黄薇点了点头,她悄悄地离开了房间,一眨眼就来到了楼下左侧的兰月房。果然,余成龙、梁洪月一行四人正在那里吃饭,一行四人其乐融融。 何占森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着门口的情况,他故意大声说道:服务员,这菜上错了吧? 何占森和段总对视一笑,点了点头。此时,段总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阿俊,你记得明天早上帮我们买早餐送到我办公室。” 阿俊一笑:“好的,没问题。” 此刻,整个房间只剩下何占森和阿俊还有段总三个人。何占森沉思着说道:“阿俊,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阿俊也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何总,我觉得静观其变吧。 段中芮:是啊,敌不动,我不动。 何占森:这饭是吃不下了,喝点茶吧。服务员,去三姐那里拿些普洱过来,就说我要的。 段中芮:我说何总,咱们就这样等吗? 阿俊:要不我下去看看。 黄薇和三姐同时进来了。 何占森:余成龙没认出你来吗? 黄薇:他们没看到我,我也没露面,都是阿慧接待的,我让阿慧给他们一张牡丹卡。 沙熙瑶:等会打折还是免单? 何占森:他们吃的什么? 黄薇:就说普通的家常便饭而已,一共600多。 何占森:那算了,我请了,我们先走了。 沙熙瑶笑道:我先下去,你们过三分钟再走不迟。 黄薇:你今晚在哪里睡? 何占森:我回办公室,晚上还要盯着期货呢,你一天别瞎猜行吗? 段中芮:何总,要不你来这干厨师算了,哈哈。 何占森:我也想。走吧。 何占森一行人刚走到院内。 服务员:先生,已经有人帮你们买过单了。 余成龙:谁买的? 服务员:就是那位先生。 余成龙:这位先生......何总,怎么是你呀,你给我买的单? 何占森:我刚刚和段总一起在二楼吃饭,看到你进来,我走的时候一起就把你的买了。 余成龙惊讶:何总,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改天一起吃饭,你着急吗?不着的话进来坐坐,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何占森:好啊,回去也没事,就是工地上的事情。 余成龙:那就进来坐坐。 阿俊:余总,带路吧。 余成龙:何总,介绍一下,这位是澳洲古拉投资公司中国区的总经理梁洪月,这两位是她的随行助手,梁总,这位是万宇投资部的何占森何总,这位是段总和何总的助理。 何占森礼貌的逐个握手问好。 段中芮:余总现在是古拉投资的投资顾问? 余成龙:是的,混口饭吃,何总那里不要我了,我只能出来混口饭吃。 何占森:哪里是我不要你,你能力强,名字里又有龙,我的庙小,藏不住你这条大龙。 余成龙:何总还是那么爱开玩笑,何总,你最近忙什么呢?好久不见你人。 何占森:还不是忙活那个工地的事,烦死了一天,一天不这有事就是那有事的。 余成龙:没关注股票吗? 何占森:哪有时间关注股票,今天都是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出来吃饭的,你又看好哪个股票了? 余成龙:不知道何总有没有兴趣一起投资做点事情? 何占森:和你一起做事倒没什么,主要是你那个女人很烦人懂吗? 余成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干什么呢? 梁洪月:是啊,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干什么呢?有机会一起合作一次。 何占森:看来你们这是非要把我带进来是吗?说吧,什么投资项目,不过事先说好,投资太大了我就不往前凑了。 余成龙:是这样,澳洲的古拉投资目前十分看好生物制药领域,想在二级市场上进行收购,然后进入董事会,如果何总有兴趣的话,我们一起来负责二级市场的收购,顺便还能拉升股价。 何占森:那你看好哪个医药板块的上市公司了? 余成龙:冰城药业和东方生物。和杜总喝茶的时候她还说他买了一些东方生物的股票,一直放着没动。 何占森:这个不知道,那是他个人买的,不过我听说最近这个东方生物一直在涨有这事吗? 余成龙:是在涨,不过也没什么大的起色,就拉过一个涨停而已,外面都在传你在坐庄这个股票。 何占森:你给我的资金呀?还我坐庄这只股票,我们公司现在一直在忙活万宇大厦的建设,哪有时间搞这个呀,别听外面传的,前几天那个监管部门的苏主任又去我办公室,和你说的一样,说我在坐庄东方生物这只股票,这都哪有的事情,都跑来问我。 梁洪月:如果何总有兴趣的话,不如一起来加入我们。 余成龙笑道:是呀,何总,一起来嘛,你不会还是计较以前的事情吧? 何占森:哪有的事情,都过去了,翻篇了,我回去考虑一下给你答复,如果时间允许,资金也允许的话,那咱们就合作,如果这两样不允许的话,也就别为难我了,这样总可以吧? 余成龙:好的何总,静候佳音。 何占森:我先走了,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回去洗澡睡觉了。 梁洪月:我期待何总的到来。也感谢今天何总的宴请,不送了。 阿俊:何总,你说他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占森:因为生物制药的势头很好,谁都想分一杯羹,他们收购二级市场的股票只是幌子,实际上是要进入董事会,控制制药。 段中芮:他们刚刚说冰城药业和东方生物,你说他们会选哪个? 何占森诡异的笑道:一定是东方生物。 阿俊:为什么? 何占森:冰城药业有国家背景,而东方生物却没有,所以东方生物是最好的目标。先送段总回家,然后我们回公司。 阿鹏:聊的怎么样?老情人相见没有擦出复燃的火花吗? 何占森:和你们说,这事有点复杂了,余成龙他们肯定是要对东方生物下手的,从梁洪月的表情和说话就能看出来他们此行的目的。 阿鹏:那要不要和刘哥那边通个气呀? 何占森:现在不知道刘哥在不在开会,晚一些打给他吧,阿俊,你去买点宵夜去,刚刚也没吃饱,光喝酒来的,看看下面几个保安给他们也买一份宵夜和饮料。明哥,你吃点什么? 赵嘉明:随便吃点就行。 陈妙棠:阿俊一起开车去吧,你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 “刘哥,你那边怎么样”? 刘哥:梁总不知道我们合作的事情。 何占森:那你那边的资金动向梁总回不知道吗? 刘哥:资金动向他知道的就是投资一个房地产项目的,因为房地产项目也是很烧钱的,另外就是咱们当时合作的时候梁总请了好几天的假,所以说他不知道我们合作投资二级市场的时候,你那边什么情况? 何占森笑道:你说巧不巧,今晚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梁洪月,她这次不仅仅是要二级市场,她要的是一级市场的控制权,生物制药现在是热门话题,尤其是一些疑难杂症的靶向药更是天价,说句土一点的话,谁抓住了控制权谁就以后赚大钱。 刘哥:难道你也想控制一级市场? 何占森:刘哥,我没那么伟大,只要我们在二级市场的投资不亏钱就可以,一级市场太累了,事情太多,各种舆论什么的,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我要的是我们这次可以安全的落袋为安,其他的不重要。 刘哥:那如果梁洪月和你抢夺呢? 何占森:抢,她不至于,即便是抢,也是那个余成龙和我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会手软。 刘哥:我知道了,我看看明天派梁总出差几天,正好西安那边有个大型的旅游项目需要实地调研,让梁总带两个人去实地调研,时间不会短。 何占森:那好,你看着办就行,总之这次我们不能亏钱,至少是保本。明天我们都不动,我到底要看看谁敢进来搅局抢庄。 刘哥:如果他们高价呢? 何占森:那就别怪我们心黑了。 刘哥:我们现在控股42%的流通量,他们想收集筹码肯定要拉高才能抢到,否则他们根本收集不到理想中的筹码。 何占森:想要便宜的筹码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到手,所以我们明天谁都不要动,静观其变,只要他们敢高价抢,我们就再拉一波涨停,一定要他们的成本变高,然后我们反手做空,砸盘出货。 刘哥:做空?你要干什么?提前出货吗? 何占森:刘哥,我们已经赚钱了,留着股票干什么,本来我想震仓洗盘一下,现在都给他们好了,反正不值钱了,我们也不做一级市场,也不进入董事会的,留着一堆不值钱的股票有什么用,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明天见真章。 刘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明天看情况吧。 何占森:好吧,我先吃点宵夜,明天见。 梁洪月:余总,刚刚吃饭的时候听你说话,你好像和那个何总很熟,不然他也不会帮你买单。 余成龙:梁总啊,这事说来话长,本来我以前就是何总公司的人,因为我的一些小聪明被何总抓住了把柄,我就从他公司出来了,当时闹得很不愉快,从某些角度来说我还欠他3千万呢,当然他没问要这笔钱,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事他表面上说过去了,翻篇了,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何占森这个人做事心思太慎密了,而且是不知不觉中你就中了他的圈套,我上次也是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结果他竟然能拿出我的录音作为证据,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个录音从哪里来的,百思不得其解。 梁洪月: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那他为什么说你女人呢? 余成龙:那个时候我女人刚好在他们的夜场里做销售经理,有时候为了一些客人的面子,就会去后台叫几个女的舞蹈演员去陪酒,其中的一个和他关系比较好,因为这事他就和我女人不对付了,何总认为我女人的手伸得太长了,我女人认为那些跳舞的也是出来捞钱的,客人又不是不给小费,就这样两个人的观点不同,就难以调节,后来再加上我的事就更加的不可调节了。 梁洪月:明白了。你觉得何总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可靠吗? 余成龙:何总这个人的人品我不敢说,都是做生意的人,人品不敢说是好是坏,但是他这个人还挺可靠的,在专业上还是说的过去的,但是他这个人有些阴,表面做的和说的和背后做的和说的是两回事。 梁洪月:那你觉得外面传言的他坐庄东方生物的事是真的吗? 余成龙:这事不好说,他这人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从今晚和他吃饭的人来说,我觉得他没有坐庄东方生物可能,而且下午我们和杜总喝茶的时候,杜总也说现在他们在做万宇大厦的事情,没时间管这些。而且今晚完全是我们的一场偶遇,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梁洪月:今晚那两个人是谁? 余成龙:一个是他的助理叫张佳骏,都叫他阿俊,另一个是他们公司工程部的段总,所以我说从今晚和他吃饭的人来说他不会坐庄东方生物,他如果坐庄东方生物的话,那今晚和他吃饭的应该是赵总他们才对。 梁洪月:嗯,你分析的有些道理,我有他名片,我明天单独约他出来聊聊。 余成龙:你要真能把他给争取过来,那事情就好办了。 梁洪月:你不记恨他吗? 余成龙:自己做错了,怪不了别人,我从没恨过他,但是我女人就不一样了,恨不得把他撕了,哈哈。 梁洪月:女人嘛,大多记仇的,不过你和他倒是挺像的。送我回酒店吧,明天你不用来接我,我单独约他聊聊。 余成龙:好的,那我明天直接去办公室了。梁总呀,你和何总接触的时候一定防着他一些。 梁洪月暗想:我比你了解他。 阿鹏:你说这个梁洪月和余成龙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呢? 何占森:一个落魄需要平台。一个有平台急需人才,一拍即合。 阿鹏:就这么简单? 何占森:你以为呢?明天明哥留在这里,你和我去工地看看。 阿鹏:这个时候去工地?你没搞错吧? 何占森:没搞错,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鹏:为什么? 何占森:我猜想明天梁洪月一定会单独和我见面,我在饭桌上说在忙活工地上的事情,就一定要在工地出现才行。 阿鹏:你就那么肯定她会单独见你? 何占森:要不这样,我明天自己去工地那边,你先留下来,到时候他约我的时候我让你去接她来工地。他现在急着想找一个可以和他合伙的人,但余成龙不是她最心仪的那个,我也不是,但是我和余成龙比的话,我就比余成龙有优势。 阿鹏:好吧,听你的安排。 赵嘉明:你们明天还有事,先去休息一下,我盯着。 “你在哪里,我们见个面吧,就我们俩个”。 何占森:我在工地呢,你在哪里?我让阿鹏去接你。 第51章 暗流 梁洪月:那个叫阿仁的呢?怎么没来? 阿鹏:他回香港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你怎么和余总在一起了? 梁洪月:他是应聘来的,我看他专业素养不错就留下他了,而且他对当地的路况什么的都很熟悉,也能帮我解决一下其他的跑腿的事。 何占森:他在你那里是什么职位? 梁洪月:投资副总的职位,因为刚开始还没明天才正式招人,他今天和我另外两个助理去采购办公用品了。 阿鹏:你们打算招多少人? 梁洪月:这个要看具体的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司机,总务什么的都要招人,扫地的阿姨都没有呢。还有就是网线什么也没拉,还好有这个余总帮着跑腿干。 何占森:回来了还没回家呢吧? 梁洪月:是的,回家的话也要把这边的基础事情做好才行。 阿鹏:你们聊,我这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何占森:你回来不会就为了收购二级市场的股票吧? 梁洪月:你还是没变,看事情还是看的那么透彻,不错,确实不是为了二级市场的股票而来,总公司想收购一家药企,东方生物是最好的收购目标。 何占森:那你直接宣布收购多好,何必在二级市场上兴师动众的。 梁洪月:二级市场可以赚钱,虽说绕远了,但是有利可图,帮我这个忙吧。 何占森:我真的没这个时间来搞这些,工地上的事情多的很,余总是个人才,好好用他。有个事要先给你说一下,余成龙的女人很难缠,尤其你是女的,你和余总走的太近的话,很容易引发他女人的醋意。 梁洪月:不至于吧,谁还没有几个异性朋友,再说了都是工作需要,对了,他说以前你抓住了他的把柄,把他从你们公司踢出去了。 何占森:也不算什么把柄,那个时候我做轻盛集团这个股票,他自己有个老鼠仓,有老鼠仓很正常,但是他有些过分了,我明里暗里都提醒过他,我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装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理不睬的样子,后来给我搞得失去耐心了,我就用了点手段收集到了他的证据把他踢出公司了,后来他女人还去举报过我,说实话余成龙本人还是可以的,知道有错就认,这点我很欣赏他,但是他是个耳朵软的人,什么都听他女人的,他以后出事一定会出在他女人身上,这是早晚的事。 梁洪月:原来是这样呀。除了公事,你就不想知道一些私事吗? 何占森:你指什么? 梁洪月:比如我现在是不是一个人? 何占森:你一定不是一个人,昨晚你右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另一半吧? 梁洪月:人和人确实有差别,余成龙这几日就认为他是我的助理,你一眼就看出来。不错他叫金焕元,英文名叫皮特,是个韩国人,对我很好,我们准备结婚的。你呢?还是一个人吗?听余总说你和一个女舞蹈演员关系密切,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当初吓得蹲在地上的那个吧? 何占森:你还怪会猜,算你猜对了。 梁洪月:你很有眼光,那个女舞蹈演员气质很好。 何占森:你回来有没有和你老爸的那些老战友见面? 梁洪月:没有,我回来谁也没通知,连我家里人都不知道,我也不会和我爸的老战友见面,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如果这个事被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会让我利用这层关系去办事,我不想这样。 何占森:那你当初为什么让他们帮我呢? 梁洪月:你和皮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总之现在我就想自己做事,其他的不去管。过段时间我回家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何占森:回去结婚吗? 梁洪月:哪有那么快,回去就是看看,没别的意思,你有安美娜的消息吗? 何占森:她是刘哥的助理,毕业后就在刘哥的公司上班,给刘哥做助理。 梁洪月:你说刘哥会不会帮我忙在二级市场上收购? 何占森:估计不会,他现在手里有俩个大型的投资项目等着开工呢,一个是楼盘,一个是一个大型的旅游项目,我前几天刚和他通过电话。 梁洪月:看来只能我自己来了,我自己亲自下场。 何占森:二级市场而已,很好收购的,不是很难的。说白了就是炒股票嘛,你的强项,论资排辈,我都是你的徒弟呢。 梁洪月:好像也是啊,我带你入行的,你才有今天,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逃课天天在股票大厅里面看盘,后来我们就到了大户室,我爸还跟踪我,最后闹到你家里,第二天在刘哥那里拿了40万,现在想想真的好搞笑。 “怎么哭了”? 哪有,梁洪月轻轻擦拭的说。 何占森:别想那么多,人要往前看的,你现在不是很好嘛。 梁洪月:你确定不帮我这次在二级市场的收购? 何占森苦笑道:是的,确实分不开身,而且公司现在很多业务都在地产业务上面,可能过几天还要去湖北那边。 梁洪月:那好吧,不为难你了。 何占森:你们办公地点在哪里?不会连写字楼还没租呢吧? 梁洪月:在银雀大厦的11楼,整个一层都是我们的办公地点,有时间上去喝咖啡。 何占森:叫上你的另一半我们去吃饭吧,估计阿鹏已经安排好了,顺便把余成龙也叫上。你没有对皮特说我和你以前的关系吧? 梁洪月:没有说过,他对我的以前一概不知。阿鹏不是说有事嘛? 何占森:逗你玩的,他去安排烤肉了,估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我们去郊外。 余成龙:何总,你确定不和我们一起合作? 何占森:是的,你也看到了,地产上的业务多的很,真的分不开身,你们自己干就行了,又不是很难的业务。 余成龙:那好吧,来,何总,敬你一杯,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都过去了,改天我在单独请你吃饭。 何占森:翻篇了,不提也罢,大家一起。 阿鹏:你拒绝了梁洪月,她什么反应。 何占森:还能有什么反应,如果我们没有投资东方生物的话,我肯定帮她,但是现在不行啊,陆总他们这些金主的钱都在我们这里,不能让陆总他们亏钱,她一个人,我们后面好几个人。 阿鹏:这事早晚有一天梁洪月会知道的。 何占森:那你说怎么办,反正他们都是要在二级市场上收购,我们大不了出货就是了,现在我们已经脱离了成本空间了,大不了就是提前出货。 阿鹏:你觉得梁洪月他们会在什么价格上出手? 何占森:这个由不得她说的算,趁着他们这几天还在准备,我们有时间拉高股价,让他们的成本提高。必要的时候你出国去海外公司出货。明哥,今天怎么样? 赵嘉明:今天一片大好,我们和刘总那边都没动,大盘带动着冲高。收盘4.33,明天肯定还会上涨,要不要制造一波震荡? 何占森:先不用,先顺其自然,我们不要去干扰。 赵嘉明:今天中午的时候,那个黑嘴穆老师来了,好像有事要和你说,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我也没再问,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何占森:好,我打电话问问他。 阿鹏:什么事? 何占森:等会他过来,听他的口气好像很着急又很害怕的样子。 阿俊:何总,穆老师来了。 穆晓光:何总呀,今天可把我吓死了。 阿俊:穆老师怎么了,这个样子的。 穆晓光:我今天刚做完节目刚从电视台出来,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来了两个人把我架到一台面包车里面,里面有个人和我说,让我多报道一些医药板块的负面消息,尤其是东方生物这只股票,还给了我5万块钱,我吓得赶紧来你这里,你又不在。 阿鹏:你没得罪什么人吧? 何占森:不是穆老师的问题,这是冲着我们来的,叫段天宇带四个人过来,马上。 阿俊:穆老师,那个人长得什么样? 穆晓光:一身蓝黑色的西装,身材消瘦,目测身高应该在175厘米以上,好像还带着假发,但是他说话不像是中国人,普通话说的很生硬。 阿鹏:那会是谁呢?还是冲着我们来的,不会是梁洪月干的吧?但是她今天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呀。 何占森:不排除是她干的,你别忘了他们应该是4个人,今天只有余成龙、梁洪月还有那个皮特和我们在一起,另外那个没有来,而且符合普通话说的很生硬的,只有那个没来的人符合。 段天宇:哥,找我什么事? 何占森:给你个任务,你派四个人这几天保护一下这位穆老师,要做到形影不离,穆老师每天早上8点会去电视台做一档股评类的节目,8点半的时候是直播时间,节目15分钟的时长,9点15分左右穆老师会从电视台出来,你的人要做到他出来的时候立即上去把穆老师护送到车里然后离开,穆老师这几天先别回家了,去酒店住几天。 穆晓光:还是回家吧,我家地方大,这四个人足够住的了,另外吃喝什么的我都包了,我还会做饭,回家住就行,那他们给的这个钱怎么办? 何占森:给你就拿着,怕什么的,明天该怎么说还怎么说,不用管他们,我倒要看看谁在动你。 段天宇:可以,阿辉你们四个从现在开始24小时跟着穆老师,出事我找你们算账。 阿辉:知道了,包在我们几个身上。 何占森:那就这样,你们现在跟着穆老师回家,千万别出事。 段天宇:车钥匙给你们,这台金杯你们开着吧,人多坐得下。我等下打个车回去就行了。 穆晓光:那何总我们先走了,谢谢你的关照。 阿鹏:你说这事也奇怪了。 何占森:确实很奇怪,知道老穆是我们雇佣的人不多,这事连海哥都不知道,只局限于我们这几个人,但是我们这几个人不可能吓这个老穆呀。 段天宇:要不我去试试看? 何占森:不用,把你自己那边收拾好就行,另外你的典当行和会所那边的交易都要有正规发票才行,一切都要合法化。 段天宇:知道了,那没事我先走了,去小超市看看去。 阿鹏:小超市没事吧?该打点的地方就打点一下。 段天宇:没事,很安全,鹏哥我知道了。 何占森:阿宇,你别回去了,今晚在这住一晚,明天我们能一起去银雀大厦看看,到时候你和老穆在车里不要出动静,让老穆听一下口音是不是梁洪月的人。 段天宇:哥,到底什么事呀,这又把梁洪月搞出来了,她回来了? 何占森:是的,他回来了,而且还会和我们对着干。 段天宇:怎么会这样呀?大家都那么熟了。何况...... 何占森:这个东西怎么说呢,世事无绝对,有的时候为了利益亲兄弟还会大开杀戒呢,人嘛,都是会变的,也是善变的,可能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利益不能受损,还要把事情干好。大家都累了,休息吧。 阿鹏:明哥,你继续看盘,我们出去一下。早餐阿俊买回来放在外面的桌子上记得吃了。 赵嘉明:好的,你们去吧。 何占森:梁总,在干什么呢?我在你楼下,方便上去吗? 梁洪月:上来呀,不过我这里现在很乱,没地方给你泡茶。 梁洪月:其实没什么收拾的,只是有些办公设备没到,这些桌子也是刚刚才送到的,我最不喜欢干这样的活。 何占森:是的,有些办公设备的摆放还不能找人干,只能自己动手来干。 梁洪月:介绍一下,这个是杰克,中国名字叫蒲海军,我的副总。是个abc。 “你好,蒲总”。何占森伸右手。 蒲海军:你好。 何占森:蒲总的普通话要多多练习啊,没事找梁总学习一下。 梁洪月:他的中文说的确实不好,比如:你好,请,谢谢,这样的词汇还是在飞机上我教他的,用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口条有些硬。 何占森:多多的说就好了,没事可以找我来玩,我教他说中文,包教包会,我先走了,你这太乱了。 梁洪月:杰克,我们一起送何总下去,顺便买几箱水上来。 阿鹏:行了,快回去忙活吧,我们走了。 何占森:蒲总,有空让梁总带你去我那里玩,我刚从云南买回一批普洱茶,很不错的。让梁总带你来品茶。 梁洪月:快点说谢谢啊。 蒲海军:谢谢,有机会一定去。 何占森:别为难一个中文不好的人了,有空去玩。 阿鹏:穆老师,是他吗? 穆晓光:没错,就是他,身高和口音都符合。 何占森:你看好了,认准了,昨天他可是坐在车里的,你目测的身高不一定准。 穆晓光:没错,我没认错,他昨天是自己先下的车,然后才打开后面的门,我见过他站着的时候,只不过他昨天戴了一个假发,你没看到他是个秃鬓角的人吗?要戴假发来遮掩一下他的发量,既美观还能起到化妆的作用。我不会认错。 何占森:行了,找到根部就好办了,剩下的我来和梁洪月聊一下。 阿鹏:明哥来电话了,上午收盘4.59。明哥问一下要不要干扰一下。 何占森:不用,我们不用子弹就能推高价位,何乐而不为呢? 阿俊:何总,刘哥电话。 “今天怎么回事,不费一枪一弹”? 何占森:给我们节省子弹还不好。 刘哥:按照这个势头的话,那可以按你的步骤来了,上位到6元很轻松,不行明天拉个涨停,估计就得疯。 何占森:你可以把前期的筹码往外派发一下了,没事的。 刘哥:好,你和月月见过面没? 何占森:刘哥,和你说个事你别和别人说,尤其是梁总,我和月月现在就是陌生人,可能以后还会引发一些不愉快的冲突,有些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主使做的,但是今天可以确定她的人做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刘哥:什么事情? 何占森:昨天她的人在电视台门口把我们请的股评人穆老师给请到了一台面包车里,让穆老师多报道一些医药板块的负面消息,尤其是东方生物的负面消息,这很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 刘哥:这事啊,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选的? 何占森:我不会背叛我后面的金主。 刘哥:我支持你,你那边资金够用吧?就是不知道这个月月到底有多少资金。 何占森:暂时够用,现在还没到开战的时候,先保存实力吧,我这边即使不够用你也不要往我这边调钱懂吗? 刘哥:知道了,下午还是静观其变,有事及时联系,我先挂了。 何占森:回公司,下午我要想一下怎么和梁洪月聊一下这个事。 阿俊:不行的话,让宇哥出面把这个事办了吧。 何占森:不行,梁洪月认识段天宇。 陈妙棠:要不我去吧,我们不用那些我们不喜欢的方式处理这件事。 阿俊:棠姐你有什么办法? 陈妙棠:我们跟踪和监视不就行了。看看他们一天到底在做什么。 何占森:这个办法倒可以试试,那棠姐就劳烦你了。 陈妙棠:你让段天宇给我三四个人用就可以了,我来办这事。 第52章 暗战 何占森:好的,我会让段天宇安排三四个人来协助你的工作。同时,我也建议你们要保持警惕,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鹏:这几天股价一直没跌啊,每天都小幅上涨,现在都5.11了,我们还不干预一下吗? 何占森:最近大盘热度很好,东方生物个股也不错,这是正常的,我们也赚钱了不是吗?我现在想是不是该会一会这个梁洪月了,这么多天了,估计也该整理的的差不多了。你和我一起去不? 阿鹏:可以啊,不过等到中午的,让她请吃饭,哈哈。 何占森:怎么的也要预约一下啊,万一他们没时间我们贸然去了多尴尬。 阿鹏:你打电话吧。 “何总,棠姐让回来告诉你一声,那个蒲总从股票大厅出来了,只有他一个人”。 何占森:怎么只有你回来了? 阿涛:主要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正好路过公司下面,棠姐就让我下来告诉你一声。 何占森:我知道了,去看看医生,开点药吃,别再脱水了。 阿涛:我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那何总我先走了。 阿鹏:你说这个蒲总看到今天的价位会是什么表情? 赵嘉明:他们不是有资金嘛,那就来吧,中国的股市就好比一道智力题全是坑,用赵本山的小品台词说就是:大坑套小坑,坑中还有水,水中还有钉。 阿鹏:明哥,你比喻的太形象了。深陷陷阱难回家,哈哈哈。 何占森:梁洪月说有时间,让我们过去她公司。 阿鹏:这回还有个样子了,准备什么时候开工? 梁洪月:下周一正式开工,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里。 何占森:我难得有一天清闲的,刚刚在你附近喝糖水顺路上来看看你。 梁洪月:我看到东方生物最近涨的厉害。 何占森:你确实来的不是时候,目前大盘正处在一个上升阶段,而东方生物现在也是劲头很足,各方利好不断,你说你现在进场成本会很高的。不如等一等。 梁洪月:可是总部那边不允许我等,我也知道现在进场成本很高,可是我没办法,而且现在还在涨,没有下跌的势头,电视上最近也都是医药板块的利好消息。 何占森:你想拿到筹码就必须成本高,否则你拿不到。 梁洪月:你说要是花点钱制造一些利空消息呢? 何占森:关键现在是大盘带动着涨,我不知道你想拿到多少筹码,至少现在你抢筹码的话会很费劲。 金焕元:何总,听说在中国有很多庄家在操纵股票,如果能找到这个东方生物的庄家就好办了。 何占森:在中国确实有很多人,也就是你所说的庄家在操纵股票,首先上市公司本身就是庄家,有的上市公司和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个时候政府也有可能是庄家,有的投资机构也是庄家,还有超级大户他们都有可能是庄家,你怎么找?就算你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人家和你合作,但这样的话和自己搜集筹码有什么区别?还不是高价收购。他们不可能用前期的投资来和你合作,你想合作肯定是高价位的合作。如果你们资金充足的话我不反对你们这样做。 梁洪月:你说的很对,但是也要试试才行,你晚上有空吗?我们单独吃个饭,就你和我。 何占森:你确定要试试吗?我不赞同你这样做,白白的浪费子弹。 梁洪月:我必须试试。 何占森: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 梁洪月:不过什么? 何占森:没事了,晚上几点吃饭呢?在哪里吃? 梁洪月:6点吧,还去那个牡丹会所怎么样?我觉得那里很有情调和品味。 何占森:换个地方吧,那地方吃饭我觉得很憋得慌,大家又不是陌生人,随便找个大排档就挺好。 梁洪月:那好吧,这地方你熟悉你找,晚上6点来接我就行。 阿鹏:不差我一双筷子吧? 梁洪月:杜总,不好意思,今晚就我们两个人,改天再请你吃饭好吗? 阿鹏: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 金焕元:也不带我吗? 梁洪月:抱歉,不可以,今晚就我们两个人。 金焕元:我会吃醋的,亲爱的。 阿鹏:金总不介意的话,我请带你去看拳击比赛怎么样?你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梁洪月:是的,你可以和杜总一起去玩,带上杰克一起,就这么定了,听我的好吗? 金焕元:好吧,不过你要请客才行,我没有钱。 阿鹏:放心,在广州别的不敢保证你,喝酒绝对不要钱,晚上8点我来接你。 金焕元:你不请我吃晚餐吗?他们都有晚餐吃的。 阿鹏:ok,有,那我也6点来接你行吧?梁总,你朋友太有趣了。 梁洪月:他不太了解中国的文化,你别介意,晚上帮我照顾好他,别让他多喝酒。 阿鹏:好的,不会有事的。 餐厅内 梁洪月:阿森,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东方生物的庄家? 何占森:不是,我说过我没时间管理这些,不错,我们公司现在确实是掌控着4家上市公司的流通股,也的确是这几家上市公司的前三的股东,但都是举牌生效的,我们没有涉及医药板块,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梁洪月:你对我的种种建议似乎都在暗示着让我不要进场,不要我进场的唯一目的就是你是东方生物的庄家,你不让我进场是对我的好意。 何占森:你千万别多想,我给你的建议绝对是为你好,你看现在的股价一天天的上涨,你想拿到筹码你要付出什么代价你比我清楚,浪费那个资金干嘛呢?你想收购药企,直接发起收购不是更直接,非要走个弯路? 梁洪月:我想过直接收购,但你觉得直接收购会那么轻松吗?一旦对方发起反收购我付出的代价和再二级市场收集筹码的代价几乎一样的。 何占森: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你现在出手入场的话,我觉得不合适,再等等会好一些。 梁洪月:可是总部那边不会让我等,下周一是一定要开始的,人员都已经招聘好了,所有的都准备好了,就等周一开始。 何占森:既然如此,那就预祝你成功。 梁洪月:谢谢,阿森我有种预感。 何占森:别预感了,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说说你再国外的生活。 梁洪月:有什么好说的,当年到了国外我就一门心思的完成学业,开始的时候住在亲戚家,后来熟悉了道路后就搬到了宿舍住,从那以后我再没和亲戚联系过,一直到我毕业入职古拉财团。 何占森:冒昧的问一下,你怎么认识那个金总的,还有你一来中国就是总裁级别的职务? 梁洪月:那只是个虚职而已,听着好听一些,唬人用的,你觉得销售经理和业务员有本质的区别吗?还不都是一样要拉业务的,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销售经理稍微的轻松一些而已,但是业务员稍微努力一下就能成为销售经理,至于那个金总,他是我在最低落的时候照顾我,安慰我,知道我是中国人后还特意学习中文,给我说一些笑话听,就这样他走进了我的心里,一直到现在。 何占森: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还知道吃醋。 梁洪月:他那个人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有些小心眼,你别在意就好,另外就是我没和他说我们以前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何占森:那个叫杰克的蒲总真的是你的助理吗? 梁洪月:你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余成龙这么多天了都没看出来什么,你一下就看出来了,准确的说你早就看出来,只是没有机会问我而已。蒲总是个abc,他确实不是我的助理,从职位上来说他和我是平级的,更准确的来说,他是总部派来监视我的,蒲总做事不会讲规矩,有时候会乱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何占森:那你可要看好他,千万别出什么事情,不然不好收场。 梁洪月:怎么?你是提醒我吗?他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吧? 何占森:那倒没有,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一般不按规矩办事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一定要提醒他按规矩办事才行。哎...... 梁洪月:放心吧,我一定看好他,你叹气干什么? 何占森:我叹气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压力有些大,你看那边那个男的,年纪不大已经秃顶了,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 梁洪月:哈哈哈,你还挺会形容的。 何占森:是啊,中央关心地方,地方支援中央,相辅相成,我估计我以后要是这样了,我都没法出门。 梁洪月:没有头发的人很多,大不了带个假发不就行了,现在戴假发的人很多,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何占森:那我宁可不出门,我也不带,满头大汗的多难受。 梁洪月: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看蒲总就是带的假发,他就是发量少的人,为了形象就带的假发,而且为了掩饰还准备了好几个发型的假发。 何占森:蒲总带的假发吗?没看出来呀。 梁洪月:是的,因为他发量少,年纪轻轻的没有头发在一些场合显得很尴尬,他就索性带了假发。 何占森:哦,原来这样呀。 梁洪月:问你个事,我走了以后在你镀金的时间里有没有找其他的女人?尽管说就是。 何占森:确实有,还是安美娜的室友叫安璐,她陪我度过了镀金的全部时间,后来也是去了国外。和那个舞蹈演员的事是后来回来广州的事情了。 梁洪月:你当年读书的时候为什么看上我了?我至今都没弄明白,如果按照一个女生的漂亮脸蛋来比较的话,当时学校里有很多比我漂亮的,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何占森:我的梦中情人一定要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梁洪月:你少来,别用刘德华的广告词来忽悠我,说实话。 何占森:真的,没有骗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问你教室怎么走吗?你头上散发的飘柔洗发水的味道吸引了我,那个味道我不会忘记。怎么又掉眼泪了? 梁洪月:也许我当初不该出国,如果当时我再倔强一些,你可知道我在飞机上整整哭了一路,哭累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了想想又偷偷的哭,那种心情没人能了解,所以我到了地方后发誓要完成学业,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不是皮特的出现我现在可能困在自己的自责中。 何占森:那你知道, 送你走后,我坐刘哥的车回去,谁知道他车里放着王杰的《心痛》,这一路给我听的那个难受。 梁洪月:哭了? 何占森:你去问刘哥,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梁洪月: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广州,那晚你带我去喝糖水,我很喜欢那家的双皮奶加红豆。 何占森:那走吧,喝完糖水我送你回酒店。 梁洪月:怎么不说话了?不用送我回酒店了,为了工作方便,我们在大厦的15楼有住的地方。 何占森:到地方了。 梁洪月:不上去坐坐了吗?有地方给你泡茶了。 何占森:不上去了,估计他们也快回来了,以后尽量少见面。 梁洪月:抱我一下可以吗?可能以后你和我都没这个机会了。 何占森:好吧,拥抱一下,就像你当初走的时候,拥抱过后你不要再回头,直接进大厦里面。 梁洪月背对着道:何占森,最后问你一次,你真不是东方生物的庄家吗? 何占森:你猜。说完走进车里飞驰而去。 “眼泪向着冷风扫,挥洒满我路途......我愿你知道,风请替我代劳”...... 阿鹏:金总今晚玩的怎么样?开心吧? 金焕元:谢谢杜总的安排,今晚很开心,你看前面那对拥抱的是不是何总和我女朋友? 阿鹏:哪有,你看错了吧,喝的那么多。 蒲海军:我也看到了一对人,但不是他们两个。 金焕元:我没看错,就是他们两个,那个车刚开走。 阿鹏:行了,你肯定喝多了看花眼了,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蒲海军:还真需要你帮忙抚一下,我一个人扶不动他。 阿鹏:那好,我们扶他上去,他没少喝。 梁洪月:杜总,你怎么让他喝那么多? 蒲海军:他自己喝的,杜总那里有拳击赛,我们下注赢了,就给我们好多酒水,他就喝多了。 金焕元:我刚刚在下面看到你和那个何总抱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蒲海军:你不要乱说,你一定看错了,我们都没看到。 梁洪月:你乱说什么呢? 阿鹏:他一直这么说,我和蒲总怎么解释都没用。 蒲海军:不用管他,他就是喝多了,杜总很晚了,早点回去吧,我送你下去。 阿鹏: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你们照顾好他。 梁洪月:我送你下去,杰克给他切点水果吃,杜总我送你。 阿鹏: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梁洪月:你看到了什么? 阿鹏:在我面前就别演戏了,金总没有看错。 梁洪月:那只是礼貌上的拥抱而已,没有任何私人感情。 阿鹏: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会拥抱,在国内你觉得正常吗? 梁洪月:我们已经约定过了,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见面,或者少见面。 阿鹏:这样最好,划清界限,回去吧,我走了。 梁洪月:慢点开车。 蒲海军:你来照顾他吧,我上去睡觉了。 梁洪月:我们扶他上去。 金焕元:你说,你是不是和那个何总抱在一起? 梁洪月:是,那只是礼貌上拥抱而已,他答应我一些收购上的事情,我认为他帮了我的忙,就拥抱了一下,我和杰克也是拥抱过的呀。 金焕元:不一样的,你和杰克的拥抱是朋友间的拥抱,你和那个何总的拥抱没这么简单,我不是傻瓜,你骗不了我的。 蒲海军:皮特,礼貌上的拥抱不用那么计较吧,上去睡觉吧。 金焕元怒吼:你一定要解释清楚。说完一巴掌打在梁洪月的脸上。 蒲海军:皮特,不可以这样的,她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你不可以打女人的。 金焕元:我打她,你心痛了?我知道你也喜欢她是吧。 蒲海军:皮特,不要乱说话,我们是朋友对吗?朋友不是来互相伤害的,你喝多了你刚说的话我当作没听到,我扶你上去睡觉。 梁洪月:看好他,我上去了。 阿鹏:阿森,你今晚是不是在梁洪月大厦下面拥抱了? 何占森:你看到了?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拥抱而已,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阿鹏:那你可知道被那个金总看到了吗?我和蒲总都说没看到,因为当时蒲总在后座,他确实没看到。 何占森:我想梁洪月自己应该有很合理的解释,我们操心干什么,赶快睡吧。 赵嘉明:何总,今天一开盘就一路走高,我们是不是该出手一下。 何占森:通知上海仓位,派发一下筹码。 赵嘉明:好的,总是这样上涨不是什么好事,稍微干预一下是有必要的。 “刘哥,我这里今天派发一下筹码,你那边也要派发一下,看看收回一个仓位吧” 刘哥:好的,这几天涨到5块多了,我等会让成都的仓位清仓,那边的仓位不多。 何占森:好的,你把梁总派出去了吗? 刘哥:是的,目前在西安那边,你和月月见面说什么了? 何占森:看来她势在必得,我昨晚和他吃的饭,还在问我是不是东方生物的庄家。 刘哥:你怎么说的? 何占森:两个字 你猜。 刘哥:你这是给她喝迷魂汤啊。 何占森:我也没办法,我明里暗里都提醒过她的,说现在不是时候在二级市场收购,但是她不听,还搬出他们总部不允许她等待,下周一就要进场。 刘哥:这个是时候进场,成本不低呀,关键是有没有人愿意卖出手里的股票,这几天涨的厉害,今天是周三,明后两天突破6元是迟早的事。 何占森:不行的话,我们周五再拉一波涨停。 刘哥:说话间成都仓位清仓完事了。你和月月之间没有什么瓜葛了吧? 何占森:没有了,划清了界限,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也就没有必要有心慈手软了,她的目的是入股董事会,那我们就拉高出货,反正她需要筹码,我们就卖给他,至于她能不能抢得到就看她的本事了。 刘哥:好,周五拉一波涨停,场外的人又该捶胸顿足了。先挂了,有事及时联系。 赵嘉明:这一会就到了5.46了,追涨追的厉害,照这个样子来股民们开心死了。 阿鹏:你们说,梁洪月进场会用什么手法吸筹。 何占森:现在估计没人愿意卖出手里的股票,除非她高价扫货。 阿鹏:成本太高了吧。 何占森:我们当初是怎么建仓的?他只能用这个方法。只要他敢挂高价,我们就出货给她,还是那句话,能不能抢到就看她的本事了。 赵嘉明:其实吸筹无非就那么几个手段:拉高吸筹,砸盘吸筹以及震荡横盘,我开始也是拉高吸筹的,然后在砸盘,也是这样过来的,只不过我们那个时候没人和我们抢。 何占森:梁洪月他们要想低价吸筹,除非她有制造利空消息的办法,而且这个利空的消息还要让场外的人相信才行。 阿鹏:对了,现在可以确定那个吓唬老穆人就是那个蒲总了吧? 何占森:就是他,梁洪月亲口和我说他发量少,平时戴假发。不过这个人不得不防,他能这么快就能找到老穆,说明他不简单,何况他还是个外国人。 阿鹏:棠姐那边怎么样,有消息吗? 阿俊:有,梁洪月由于办公设备一直没有到位,所以她最近经常在股票大厅观察大盘和个股的情况。何总,下周一还用继续吗? 何占森:继续,不能停,防止她在大厅行蛊惑。另外你下午去给棠姐送些钱,她加油吃饭什么的都要用钱。 阿俊:知道了。还有宇哥和薇姐他们都在楼下呢。 何占森:让他们上来,怎么在楼下啊? 阿俊:他们说给云姐来送发票什么的还有一些报表。 何占森:知道了,告他们完事上来,中午一起吃饭。 赵嘉明:哎呀,5.65了,干预一下都没什么起色,哈哈。何总,做完这次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 何占森:想休息了?我和你们说,现在好多项目等着开发呢,据我所知湖北那边有块地要开发,靠近佛山那边也有块地要开发,搞不好把你们发配那边去。 赵嘉明:我们又不是搞地产的,派我们去干什么?李总他们不是在负责地产这块吗? 阿鹏:明哥,估计是让你去搬砖。 赵嘉明:去就去,反正海哥不会亏待我们的,我说的没错吧。 段天宇:哥,难得你这里这么热闹。 何占森:你来了不直接上来,跑哪里去了? 段天宇:来报账,刚忙完。 黄薇:最近和你那个老相好怎么样了?旧情复燃没有? 何占森:又来了,说点有用的。 阿鹏: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呀? 黄薇:我们把发票什么的都交给云姐了,她说她自己处理。 何占森:交给她就行,其他的不要问。 段天宇:哥,现在超市那边现金又多了,你看看安排一下。 阿鹏:你现在是现金王了。 段天宇:自从仁哥把电玩和台球都交给我后,我这边确实现金比较多。 何占森:要不这样吧,阿鹏你带段天宇出国一趟,再开设几家离岸公司。 阿鹏:你放贷业务怎么样了? 段天宇:都是借的很少,我现在想弄一个二手车交易,目前正在跑这事呢。 赵嘉明:这个不错,二手车可以搞一下的。 何占森:确实可以,我支持你干二手车。 段天宇:主要是来我典当行的人,大多数都是抵押车,我实在是没地方停了,门口都是车了,有的人直接就把车放我这里,拿到钱直接就失踪了,车压根就没想要了。 何占森:你收车的时候看清楚了,一定要是车主才行。 段天宇:哥,这个你放心,不会出问题的。 何占森:还有你和会所那边的交易,不要总是你出面来交易,要经常换人才行。 黄薇:放心吧,他比猴子聪明,他就来一次。 何占森:这样是最好的。你回去帮制作几个小物件饰品。 黄薇:送给你老相好啊? 何占森:她现在有伴侣,而且还是冲着结婚去的那种,我想送给他们三个人一人一个。 黄薇:都是男的女的? 何占森:一女两男,你看着安排就行,不需要很贵。 黄薇:要送就送好一点的,省的砸我的招牌。 何占森:那你就安排吧。一起吃饭去吧。 赵嘉明:你们去,我留守,给我打个包就可以了。下午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何占森:下午了,什么情况? 赵嘉明:5.78了,外面应该全场欢呼。我们好几天都没动用弹药了。前期的都已经脱离成本空间了,下一步怎么做? 何占森:那就继续,看下周一什么情况。 赵嘉明:我估计都不用等明天,收盘前就能破6。 阿鹏:我们现在盈利多少了? 赵嘉明:我们这边现在账面上是1.6亿,不知道其他仓位账面怎么样? 何占森:挨个问问,汇总一下我们好进行下周一的部署安排。 阿鹏:我们开始的总投资是1个亿,后来杨总他们三个人又追加了5千万的投资,一共就是1.5亿。 赵嘉明:其他六个仓位加一起有5.3亿,早已经脱离成本空间,不知道刘总那边怎么样。 何占森:他应该和我们相差不了多少。即便有所出入,也不会很多。晚一点我问问他。明哥,明天看看让各个仓位都抛一些前期的出去。 赵嘉明:抛出一部分没什么作用,现在追涨追的厉害,再加上那个穆老师的嘴,可想而知。 何占森:先减轻一下压力吧。 阿鹏:刘哥不是说周五拉一波涨停吗? 何占森:必须拉,水一定要沸腾才行,另外你看看这几天带着段天宇出国把离岸公司搞定。 阿鹏:好的,快的话,5天就能搞定所有流程和手续。 何占森:段天宇那边现在现金多,除了给他买一些股票外,也要给他多留一条路。晚一点给宋经理打个电话换一些美元。 阿鹏:这个电话要你来打才行,我还和他不熟悉,改天你约一下吃饭,大家熟悉熟悉。 第53章 摊牌 金焕元:这个东方生物好厉害,开盘就是5.94,杰克,我们要不要接? 蒲海军:等一下,刚开盘看看再说。 余成龙:有没有搞错,一瞬间拉涨停了,6.57了。 梁洪月:上午先看看,余总你和我去大厅看看。 余成龙:不用看,肯定是欢呼一片,还真被何总说中了。 蒲海军:他说了什么? 余成龙:那天吃饭的时候他就说我们的成本会很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收集到筹码。 金焕元:我们把股价压下来。 梁洪月:你有货吗?下午再说吧。正如何总说的,现在没有人愿意卖出手里的股票。余总,我们走吧,你两个在这里盯着。 余成龙:梁总,其实不去也是可以的,去了反而会影响心情,股价这几天不会掉下来的,会一直涨。 梁洪月:去看看吧,万一有收获呢。 赵嘉明:今天一拉涨停,场外又该鱼翅泡饭了。 高汉:何总,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何占森:没办法,明里暗里都提示她了。 阿俊:刘哥,电话。 “刘哥,怎么样?今天心情很好吧”。 刘哥:非常好,按照你说的来办吧。 何占森:你同意出货了? 刘哥:是的,我本打算拉到12块多的,但是现在.....怎么说呢,大家都是熟人,按你说的来吧。 何占森:谢谢刘哥理解,改天我回去亲自上门去你家吃饭,尝尝嫂子的手艺。 刘哥:欢迎,哎......不对呀,你应该请我吃饭吧。 何占森:哈哈,说反了。 刘哥:不开玩笑,下午我让银川仓位出货,你有什么打算没。 何占森:我让青岛仓位出货。 刘哥: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怎么说月月也是朋友,他老爸还是我这里的员工,你和他以前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何占森:他现在已经是国外古拉财团的人了,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尤其是我,在这件事上,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他是买方,我们是卖方,交易是最公平的。 刘哥:好吧,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不能让我们亏了吧。 何占森: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我们对倒账户了,省事。 刘哥:那行,按你说的来吧。 余成龙:梁总,我没说错吧,这里热闹非凡啊。 梁洪月:我们在这里观察一下,看看下午什么情况,上午快收盘了,我们去旁边吃点东西去。 余成龙:梁总,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听何总的建议呢,他说的没错。 梁洪月:听他的是没错,但对我来说不可以听他的。 余成龙:我总感觉你好像和他认识的样子。 梁洪月:哪有,还不你介绍认识的,只是他说的都很直观现实而已。对了,你想着下午收盘回去后放出消息,就说我们要收购东方生物,这个消息明天要见报。 “服务员,买单”。梁洪月和余成龙并没有在意喊这句话的人。 陈妙棠:我刚刚在听他们说要收购东方生物,这个消息明天要见报。 何占森:那今天下午真要出货一部分了,告诉青岛和杭州的仓位出货。 赵嘉明:我估计他们的消息不会引起场外的骚动。反而是我们越是出货,越会有人和她抢,股价不会跌的。 阿俊:明哥怎么这么说? 赵嘉明:东方生物现在势头正盛,我们出货也会有人接,现在马上开盘了,6.5就是个点。 “刘哥,梁洪月他们要放出消息说要收购东方生物,这个消息明天见报”。 刘哥:他动作挺快的,这是收集不到筹码,想放出一些负面消息,但是现在放出这个消息似乎不管用吧? 何占森:别管怎么样,我这边下午会让两个仓位出货,就算是送个人情给她,后面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刘哥:那好吧,我这边配合你,先落袋为安,好好的事情,这个丫头突然出现,那就先这样吧。 何占森:棠姐,你现在还要去大厅盯着她,顺便把你手里的2个账户也出货。 陈妙棠:阿鹏呢? 何占森:我让他和段天宇出国办点事,过几天就回来了。 陈妙棠:那你这边人手够用吗? 何占森:有明哥他们在没事的,吃的什么的由会所那边打包送来。 陈妙棠:哦,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阿俊:何总,你看那个苏主任他们又来了。 何占森:来就来,管他呢,我们又没把柄在他手里。 赵嘉明:想个办法套住这个苏主任才行。 何占森:我也是这样想的,哎......苏主任,什么风把你又吹来了? 苏主任:这次来有个不情之请,我们想做个专题片,想让你对现在的股市行情做个深入的分析,尤其是对现在的医药板块。 何占森:哎呦,我的大主任,你看我哪有时间呀,你看看工地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处理呢,我真没时间做什么专题片。 苏主任:就是对着镜头聊聊,没什么的,你还怕出镜不成。 何占森:这真没时间,要不你找别人吧,我肯定不行。 苏主任: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我先走了。 阿俊:我送您。 何占森:明哥,把我们录入的账户都出货吧。 赵嘉明:好的,就那四个账户很快的,这就出。 “宏叔,你下班了吗?我去找你合适吧”? 宏建明:下班了,我在办公室,你到了以后在门卫那里签个名就说找我的,他们就放你进来了,我这就和他们打个招呼。 何占森:好的,那等会见。 赵嘉明:你要出去吗? 何占森:是的,一会棠姐回来你们先吃饭,我可能晚点回来,别管我,我拿走两个账户。 赵嘉明:行,你忙吧。 何占森:宏叔,这是婶子的股票账户我给你拿来了。 宏建明:好好好,谢谢。 何占森:刚好出货,我就把婶子的账户先出来了,要不我怕后面忙的时候照顾不过来。 宏建明:嗨......就那点钱亏了就亏了,没什么的。 何占森:现在可不是了那点钱了。 宏建明:里面有多少,我和你说你可别贿赂我啊。 何占森:里面有55万,公司正好做股票,所以就让婶子搭个顺风车。 宏建明:这么多?你可别...... 何占森:宏叔你放心,这些都是用婶子那3万本钱赚的,绝对没有贿赂你,我也不敢贿赂你呀。你看宋叔给我的账户也在这呢。 宏建明:信你,这下你婶子估计开心坏了,她炒股从来没赚过钱,即便赚了也是几百上千块,然后就又赔进去了。你来的正好,你把这份文件给你们游总带回去,就说那块地的使用变更已经变更好了,可以随进行开发利用了,我就不多跑一趟了。 何占森:好的,以后只要我们公司投资部做股票的话,我就通知你,你到时候把婶子的账户给我就行,里面放过三万五万的就可以,宏叔我先走了,还要给宋叔送账户去。 宏建明:你先别给他送了,你给他打电话就说是我请吃饭。 何占森:还是你打吧,我打的话,他肯定不会出来。 宏建明: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吃海鲜吧。 何占森:也别吃海鲜了,还是前去会所吧,自己的地方,说话办事都方便。 宏建明:去可以,不过我要买单,不买单的话我就不去了。 何占森:好,你买单行了吧。你告诉他位置,我们先去等他,我让他们留个房间给我们,我叫上我们李总。 宋耀华:你还真会选时候,选今天吃饭。 宏建明:请你吃饭还要选时间?真当你是皇上了,哈哈。 李奥先:别看你是财神爷,今天是周五,今晚你别想站着出去。 宋耀华:说实话,今晚本打算就一个人了,结果你要请吃饭。 何占森:宋叔,你刚说今晚一个人,怎么的有什么故事吗? 宋耀华:我孩子在深圳上学,我老婆出差了,今天我过生日,本打算就一个人过了,结果土地爷请吃饭。 宏建明:整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呀,那你今晚更应该一醉方休了。 李奥先:我们虽然都在同一个城市,但是聚一起真不容易,平时大家都很忙,老宋,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给你过生日,干一个。 宏建明:今晚就缺我们的“保安部长”。 李奥先:李耀确实忙,我打电话了,他说局里的案子很多,实在出不来。他不来就不来,公安工作特殊,不要强求他,我们吃就是了。 何占森:几位叔叔,这是这里的会员卡,你们一人一张,有折扣打的,最多可以打5折,还有一人一张健身房的卡,没事的时候多锻炼身体,保持身心健康,你们战友见面慢慢吃,我就先走了,宏叔,我买完单了,今天宋叔过生日,我来安排,等会有个蛋糕送来。 宏建明:说好的我买单的。 何占森: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就下次吧,李总,这是宏叔给我的土地使用更改的文件你拿好,明天给海哥。 李奥先:你拿着吧,明天你给他,我等会怕喝多了不知道放哪里了,你拿着比较好一些。 何占森:宋叔,这是你的账户交给你,那我先走,你们慢慢吃。随后出门了。 宏建明:老李啊,你们这个何总可以啊,我老婆的给股票账户里面只有3万的本钱,在他手里进进出出的就赚了50多万。 李奥先:他确实玩二级市场比较厉害,他能进公司都是因为股票才进来的,我们现在搞的地产业务很多资金都来自于他所在的投资部。 宋耀华:我的只会比你的多,当时这个账户里面是10万的本金。 李奥先:你不会用的是你自己的账户吧? 宋耀华:我没用我自己的,这是我弟弟的账户,我拿来用一下,他自己做生意也用不上这个,我就拿来用,事后给他个三万五万的就行,他也不差这点钱。你们公司现在做哪只股票? 李奥先: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都是商业秘密,我现在负责地产这块,但是我知道我们公司现在控股4家上市公司,都是前三的股东,我们也不参与经营管理,就是拿分红。 宏建明:我们赚钱就行了,他也不是贿赂我们的。 宋耀华:他虽然没有贿赂我们,但是你要想到,老李他们公司的投资部一定参与了坐庄。 宏建明:你们还开赌场? 宋耀华:我说的坐庄不是开设赌场,简单的说就是他们拿出一大笔钱集中买入一只股票,掌控流通量一定的百分比后就能控制股价,而从赚钱。 宏建明: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老婆炒股就没赚过钱,原来是被他们耍了,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宋耀华:是的,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全是,毕竟这个游走在一个灰色地带,你说他违法吧,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违法,你说他没违法吧,多多少少的还处于一个灰色地带,不是有个经济学家说股市赌场论嘛,说的就是这个,赌场里面还有规矩呢,但是股市里面没有规矩。 宏建明:不是出台证券法了嘛。 宋耀华:我说土地爷啊,你这个官怎么当的呀,不上道啊,哈哈。 李奥先:我们喝酒,来来来。 宋耀华:老李,你的账户也在那个何总那里吧? 李奥先:何止我的,我们公司保安都有账户,我还告诉你,我们公司的保安有不少都是开车来上班的,我听我们公司很多员工说,他们的工资是基本不动的,平时就用投资部炒股赚的钱就够了,比工资都多。 宋耀华:你们公司都控股哪些上市公司的股票? 李奥先:不知道,反正有钢铁股,我只是听说,具体的不知道。 宏建明:你们看,那个女的是不是老梁的女儿呀? 宋耀华:还真像,喊一声试试不就知道了。 “月月”。梁洪月猛地一抬头看到了宋耀华。 梁洪月:宋叔,你怎么在这啊? 宋耀华:快上来,我们几个都在这。 宏建明:你爸不是说你去国外读书了吗?怎么回来了? 梁洪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奥先:回来也好,有什么事直接和我们几个说,能帮到的绝对帮你。 梁洪月:光顾着说话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金焕元,是韩国人,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副总余成龙。 三个人听完后都面面相觑。 梁洪月:几位叔叔怎么了呀? 宋耀华:没事,今天你宋叔我过生日,一起坐下来吃个便饭,叫服务员加位置。 梁洪月:不了,我们在一楼预定了位置的,我在这里还有卡呢。 宋耀华:我也有卡,何总刚送我们几个人,一人一张,还有一张健身卡,何总刚走没看到吗? 宏建明:是啊,你们那么熟,你回来了没给他打电话吗? 余成龙和金焕元都愣愣的看着梁洪月。突然...... “宋经理,这是何总他特意给你安排的生日蛋糕”。说话的是黄薇。 梁洪月和黄薇四目相对后,互相看了看对方。这时李奥先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老宋,今天过生日,吹个蜡烛,月月我们一起给你宋叔唱首生日歌”。 金焕元:我们在楼下等你吃饭。说完和余成龙开门下去一楼了。 李奥先:黄总,能不能给我拿两罐可乐。 黄薇:等下就送来。说完也开门走了出去。 李奥先:月月,是不是哪里不对呀? 梁洪月:其实也没什么的,我没有和我现在男朋友说我和阿森以前的关系,其实我前几天和阿森见过面,当时他们两个都在,我就和阿森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没想到今天被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宋耀华:哎呦,怪我了,怪我嘴巴大,不该说那些话。 梁洪月:宋叔别自责,这事始终是我不对,应该早点说明白的。 宏建明:你男朋友不会因此而误会什么吧?就怕男人小心眼。 李奥先:你这次回来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梁洪月:我想收购东方生物二级市场的流通股。 宏建明:这事你还真要找老李,他们公司真的在投资股票,这不他们何总刚把我和你宋叔的账户拿来给我们。 梁洪月:可是我问过阿森,他说没有做股票呀。 李奥先:我们只是控股了几家上市公司而已,并没有如你所说的那样操作。他不可能骗你的。 梁洪月:李叔,我知道了,我先下去,还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呢。 李奥先:解释不了的话,我们几个就下去。 宏建明:这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宋耀华:怎么的还敢动手打月月不成?估计不用我们出手,真要动手,那个何总都不会放过他,不就是个前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前任。 金焕元:请你解释一下吧,你和那个何总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上面那几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不要骗我好吗? 余成龙:你们聊,我先走了。 梁洪月:不用走,我和你们解释一下我和那个何总的关系。 金焕元:好。 梁洪月:他是我中学时代的同学,也是我的前任,我出国前和他分手了,这次回来我本打算和他一起合作我们的事情,但是他拒绝了,他拒绝的理由并不是他和你们说的那样,而是他怕和我再有什么感情瓜葛,皮特,你不要想那么多可以吗?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那晚你看到的拥抱是真实的,那也是个断绝的拥抱。还有楼上那几位是我爸爸战友,他们都在广州工作,纯属偶遇。 金焕元:为什么你一开始要和他合作呢? 梁洪月:说起这个就不得不说我和他的以前,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中学生,是我带他出来拿着过年的压岁钱出来炒股票,后来赚了很多钱,也正是因为赚了钱,才导致我和他的分开,后来他去了深圳和香港,然后就到了广州,中间也自己读了大学,而我母亲一定要我读书,后来就出国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余成龙:原来你和何总有着这么深的渊源。 梁洪月:余总,不好意思也骗了你,你说你被何总踢出了他的公司,那个时候他应该正在读大学,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知道你的事情?还有他为什么会让你的老鼠仓亏钱? 余成龙: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件事。 梁洪月:据我对他的了解,你的身边一定有他的人,还有何占森这个人做事如你所说,心思缜密,不知不觉中就中了他的圈套,你还浑然不知。 余成龙:当时出货的时候,并不是在广州,而是在外省的一个城市出货的,出货的时候他用了一个很巧妙的手法,别说是那些场外散户,就是我恐怕也会上当的。 金焕元:他用了什么手法? 余成龙:他事先没有和我们说出货,每天就是以跌停或者接近跌停的价位来开盘,然后全天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见什么起色,但是在临收盘的前五分钟,他就会让操盘手在买盘上挂上大单,这样一来在图形上显示的就是一根 抬头的线,场外的人一看有了起色立即跟进,结果第二天又是跌停和接近跌停的价位开盘,这样就把前一天跟进的人全都套进去了,到现在那些买了轻盛集团的人依然都没解套。 金焕元:亲爱的,抱歉,我相信你说的,既然分开了就好,我不希望你以后和他再见面。不过你刚说那个姓何的是你带出来的,你应该比他更厉害才对,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你很怕他的样子。 梁洪月:他虽然是我带出来炒股的,但是他这个人思维方式和别人不太一样,喜欢反着来,余总、皮特,你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余成龙:读书。 金焕元:我也在读书。 梁洪月:他那个时候已经在社会上混了,而且有着百万身家,实话告诉你们,我们现在坐的地方都是他开的会所。 余成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我输的心服口服了,何总这个人确实和别人不太一样,尤其在做事这方面,不过你说这里是他开的我倒是很意外,难怪那晚他给我们买单呢。 金焕元:那我们今晚还在这里吃吗? 梁洪月:来都来了,就在这吃吧,我们正常买单就是。 金焕元:我有个想法,你可不可以让我和他单独见一面,我保证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就是男人之间的聊天。 梁洪月:好的,我帮你约他。还有件事就是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算和何总闹翻了,可能他早就预料到了这样一天,另外就是他一定是东方生物的庄家。 余成龙:不能吧,他真是的话,那我们真的就难做了。 金焕元:你怎么知道的? 梁洪月:其实他从开始就劝我们现在不要入场,我可以理解为他是为我着想,不管是作为前任也好,朋友也罢,他都是善意的让我们知难而退,不想和我们成为敌对。 余成龙:如果他真是东方生物的庄家,我们还真不好对付。 梁洪月:今天的涨停就是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我们想收集筹码真的要提高成本,明后两天休市,就看周一怎么样了,周一不管什么价位我们都要进场,快吃吧,都凉了。 金焕元:你也吃呀,吃完我们去走走,让余总带我们看看广州的夜色。 梁洪月:你们吃,我没什么胃口,我出去吹吹风。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说话的是黄薇。 梁洪月:嗨,你好。 黄薇:一个人出来吹风吗? 梁洪月:是啊,感觉很闷,出来透透气,没说错的话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吧。 黄薇:是吗? 梁洪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个时候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蹲在地上抱着何占森的腿在哭。 黄薇笑了笑:你记性还真好,那个时候没人保护我。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去我办公室杯茶吧。 梁洪月:看来何占森对你确实不错,从这里的装修和菜品都能看出来。 黄薇:认识的时间不同,当然付出和收获也不同,你不出国的话,可能会更好呢?喝茶,这是从云南运来的普洱,回甘很好的。 梁洪月:看你的举止你不像从夜场里跳舞出来的呀。 黄薇:那个时候只是为了赚取一些零花钱,我是星海舞蹈系毕业的。不能和你比,你现在是海归。 梁洪月:别这么说,大家都一样,只是所处的环境不一样罢了,这茶还真不错。 黄薇:喜欢喝送你一些就是了。 梁洪月: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完起身要走。 黄薇:等一下,我这有三件礼物送你,这个是给你的,另外两件是给你朋友的。 梁洪月:不太好吧?太贵重了。 黄薇:不是我送的,另外有人送的,我不说你也猜出是谁了。不过,这几个茶饼是我送你的,另外我给你免单了,记住茶饼回去放到阴凉通风的地方,时间越久越值钱还好喝,这是我名片,有事记得找我。 梁洪月:谢谢了,有空去我那里坐。说完两人一起出去了。 金焕元:你去哪里了?一直在找你。 梁洪月:我去了这里老板娘的办公室坐了一下,黄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金焕元,韩国人,这位是我公司的副总余...... 黄薇:余成龙,余总嘛,算是以前的同事。 余成龙:混的很好嘛,成了这里的老板娘了,不跳舞了吗?和你们说,黄总跳舞很好看的,有机会一定要让黄总展示一番才行。 黄薇:余总,你知道那是什么颜色吗?说完指了指树叶。 余成龙:树叶嘛,肯定是绿色了。 黄薇:知道就好,小心点哦。说完用手挠了挠头。几位不送了。 “月月,你要走了”? 梁洪月:是啊,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宏叔,改天我单独请你们吃饭。 宏建明:改天去家里吃饭,等我电话就行了。 宋耀华:去完他家去我家,轮着吃,慢走啊。 梁洪月:谢谢几位叔叔,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喝。 “你们怎么来了”? 黄薇:怕你没吃饱,给你们送点宵夜。 阿俊:薇姐,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黄薇:听说你和梁洪月他们翻脸了? 何占森:算是吧,毕竟现在是敌对状态,我好话说尽了,也劝不动她,只能这样了。你怎么知道的? 黄薇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何占森:这层纸还是捅破了。 黄薇:她和我说,她男朋友想单独见你一面,想和你聊聊。 何占森:有什么聊的?我又不搞同性恋。 黄薇:你就去聊聊,两个男的,有什么话说清楚就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的事嘛,有什么的。 何占森:好,听你的,聊聊去,不对呀,你怎么和梁洪月聊上了? 黄薇:女人之间,总有一些相同的话题,你别多想了,我回去了,你要不要回去洗个澡? 赵嘉明:何总,回去洗个澡吧,我看着这里,还有阿俊他们在。 何占森:你们呀........。 第54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 “有空吗?出来坐坐,有人想找你聊聊天”。 何占森:找我聊天?谁呀? 梁洪月:别管是谁,你出来就行了,地点你来选,你比较熟。 何占森:那来我办公室吧,今天周六我这没什么人。 梁洪月:那好吧,20分钟就到,你等着就行了。 “你好,何总”。 何占森:金总,是你呀,搞得神神秘秘的。 金焕元:何总,我未婚妻说第一次登门不能空手,所以我就买了一些水果,请你收下。 何占森:来就来吧,用不着这样,不过你现在越来越懂中国文化了,但是有些面子上的文化不学也罢。阿俊,把水果洗一下切成果盘送进来。金总,你找我有事吗? 金焕元:你可不可以和我说说你和我未婚妻以前的事情。说实话,她和我说过,但是我还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事情,我很爱她,你是知道的. 何占森: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太相信梁洪月和你说的,还想从我这里证实一下是吗? 金焕元:可以这么说,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骗我,我今天来是和她商量好的,让她帮我约你. 何占森:行,和你说说也无妨.我和他是同学,她是我的初恋,同样我也是她的初恋,我们把彼此第一次都给了对方,后来她出国了,然后我们就分手了,再然后他就认识了你,事情就是这样. 金焕元:你怎么说的这么简单? 何占森:难道我还要长篇大论的和你说吗?把我们每次约会都和你说吗? 金焕元:她说你玩股票是她带你玩的. 何占森:是的,那个时候年纪小,心惊胆战的,但是她的胆子很大,帮我做了很多我当时不敢做的事情,你遇到她是你的福气.来,喝茶,边喝边聊. 金焕元:我想问一下,当时为什么要分手?害得她在国外很孤单. 何占森:怎么和你说呢?我这个人对感情不会拖泥带水的,她出国读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是好几年的事情,我不敢保证我在这个时间段里会不会遇到其他女人,同样她也不敢保证,当时我们还有个约定,就是谁先找到了另一半一定要和对方说,事实证明他没有和我说,当然我不会生气,她走了以后一个电话,一封信都没给我来过,在我的思维里就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证明她一切都好,如果她真的给我打电话了就说明她有事情发生了,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态度. 金焕元:冒昧的问一下,你还爱她吗? 何占森:你会忘记你的初恋吗?你肯定不会忘记,同样的道理,我也不会忘记,至于你说爱不爱她,我曾经很爱她,但那已是过去式了, 你放心,我和她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了,在中国有句话叫做:有的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金焕元:什么意思? 何占森:意思就是有些人当你转身离开后,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金焕元:我看到你那晚和她拥抱一起,你怎么解释? 何占森:那是个离别的拥抱,你懂什么叫离别吗? 金焕元:就是离开了. 何占森:从字面理解的话你说的很对,但是如果加点中国文化来说就是,离别,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一课,它伴随着成长的痛苦,同样也预示着新的开始,尤其是那种拥抱别离,那是一种成熟的体现,每个人,每一次的离别都是新生活的开始,更是自我探索的旅程,我们要带着感激的心情,感谢那些曾经陪伴过我们的人,也要感谢那些让我们成长的经历. 金焕元:是的,离别是复杂的,我现在可以体会到你当初和她分别的心情. 何占森:离别,确实是复杂的,有悲伤也有希望,它提醒我们珍惜现在也激励我们迈向未来,不管离别带给我们是结束还是开始,它都是我们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说的对吗? 金焕元:你说的很对,感谢何总今天可以见我,还和我说了这么多,我很想交何总这个朋友. 何占森: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金焕元:谢谢,我告辞了. 何占森:等一下,有句话要和你说,希望你以后对月月好一些,绝对不可以打她,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金焕元:一定做到. 何占森:还有一点,就是以后商场上相见,我不会手下留情,朋友是朋友,利益是利益,希望你能理解. 金焕元:好的. 阿俊:何总,这个金总有点怪. 何占森:说的坦白点就是小心眼,怕自己的女人给他带绿帽子而已,算了,外国人嘛. 梁洪月:聊的怎么样? 金焕元:聊的很好,他和我说了你们以前在一起的事情,和你说的一样. 梁洪月:就聊了这些吗? 金焕元:他还说让我对你好一点,不能打你,这是他唯一的要求.另外他还说以后商场上相见,他不会手下留情. 梁洪月:嗯,知道了,我们回去吧,准备一下,周一迎战. 何占森:今天是周一,大家提起一百分的精神来. 阿俊:刘哥电话. “今天是不是大手出货呀”? 何占森:看看再说,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如果价高那就出货. 刘哥:好的,静观其变. 赵嘉明:6.54. 何占森:不要出先,告诉杭州仓位对倒一下.挂6.6看看什么情况. 阿俊:有人6.65. 何占森:给他,告诉大连仓位,尽情给他,挂上大卖单. 阿俊:何总,为什么要挂大卖单呀? 何占森:压上一笔大卖单,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又或者有其他主力的话,就会慢慢的消化掉这笔大卖单,我就要看看梁洪月是怎么玩的。 赵嘉明:你这招还挺管用,没了,但是没有下挫啊。 何占森:现在都在抢呢,挂6.7在派发。 赵嘉明:瞬间抢光,看来今天我们要发财啊,要不要通知其他仓位? 何占森:通知上海和厦门仓位不要动以外,除了上海和厦门两个仓位,其他仓位尽可能的派发前期筹码。 阿俊:估计能破7了。 赵嘉明:现在已经6.97了。 雷祥云:东方生物发声明了,说已经研制出白血病的靶向药,并澄清公司没有被收购的消息,请广大投资者切勿相信谣言。 赵嘉明:消息一出瞬间破7。我们现在是波浪起伏。 阿俊:明哥,什么叫波浪起伏? 赵嘉明:就是股价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地 向上拉高,关键是我们现在没办法调整啊,正常来说我们应该是阴阳配合着来,才能压缩场外的跟风盘,现在倒好一路向上。 何占森:没有梁洪月来捣乱多好,安安稳稳的,他一来把一切打乱了。 赵嘉明:他们今天应该没少费子弹,现在是7.08,估计下午就能到7.2左右。 何占森:按照这样,上12块也不是不可能。 赵嘉明:你说明天会怎么样? 何占森:梁洪月明天肯定会砸盘,但我要是她的话,明天就不会砸盘反而继续吸筹,趁着行情好,让今天付出的子弹得到升级。 赵嘉明:是的,你的思路是对的,既然已经成本提高了,那不如就顺势而来。 何占森:现在把前期的筹码尽量的派发出去。 阿俊:明哥,你说他们知道我们是在出货吗? 赵嘉明:这个真要看水平了,这种事就算是股神巴菲特也不敢轻易的做出判断。这么说吧,其实股票你就把它看成一个商品,我们和那些卖东西的商贩没什么区别,但是我们为了有足够的盈利空间,就会把建好的底仓推高,这样就会远离我们的成本,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把前期建仓的筹码往外派发,你也可以理解为出货。 阿俊:就没有人认为我们是洗盘吗? 赵嘉明:也会有人认为是洗盘,而且还不在少数,所以说就连巴菲特也不敢轻易判断。其实出货最主要就那么三个方法,第一,疯狂拉高股价,第二,营造盘跌,第三就是高跳水。就拿现在来说我们就是疯狂拉高股价,因为现在有很好的消息和刺激性的题材做配合,你看刘哥他们就是在人气追涨的时候事先埋下伏单,然后在发布突发性的利好,再借助大盘以及向好的人气拉升股价。这样就可以引发场外散户全面跟进来,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边放量做对倒,一边对敲出货,但是我们现在不用这么做,因为有人在和我们争夺筹码,我们前期的筹码就派发出去就行了。 阿俊:那就不怕场外散户不追涨吗? 何占森: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我们亲自出场装作成一个派头足够大的多头买家就行了。 赵嘉明:是的,只要我们在报价口连续挂出大买单,再用大笔资金扫盘,这样就能把股价慢慢的推上去,造成一种以多头为主力向上攻击的形态,又或者在买盘的窗口挂上超级买单,与此同时用对倒做大成交量来调动买方和场外散户的信心,等他们的热情被激发出来后,我们在悄悄的撤回资金,再把我们手里的筹码慢慢逐渐的派发给那些人。 何占森:这个时候都是大笔资金卖出,小笔的资金来维持股价。 阿俊:这回真的长见识了。 赵嘉明:这样一来,我们既能盈利,又能为后来继续在更高的价位出货营造有利的空间。 阿俊:就是买的少卖的多是吧? 何占森:是的,只要能维持股价上涨就行了,因为这种方法只有在行情很好的时候可以用,它的风险是很大的。 赵嘉明:我们只有重复利用快速的拉升股价的方式来推动其的涨跌,这样就让场外的人对此有麻木的感觉,要让他们习惯成自然,与此同时不断的对倒成交量,制造出买方多头的强劲势力,为后来的跟风盘树立一种很强的赚钱效应,这就吸引了场外散户的不断追涨。 何占森:今天梁洪月没少花钱啊,哈哈。 阿俊:现在是7.15了,下午收盘肯定破7.2。 赵嘉明:你说我们在拔高的过程中出货,还是大量的,这样会引发市场上的流通股越来越多。 何占森:这才是赚钱效应嘛,对不对?我看明天让刘哥在拉一波涨停,或者接近涨停的价位也行。 赵嘉明:我们暗中出货,就会引发各路投资者的成本发生变化,而且还是大的变化,那些场外散户的成本和市场价几乎一样了。 何占森:反正我们短期内出不完,没事的。 阿俊:何总,马上就是新千年了,过年之前我们能完全出局吗? 赵嘉明:这小子和我想的一样,我现在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谁也别来打扰我。 阿俊:那嫂子呢? 赵嘉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老婆?我还没结婚呢。 何占森:哈哈哈哈,明哥,这次完事后好好给你放个假,想去哪里去哪里,想休多久就休息多久,这样行了吧? 赵嘉明:你的话我肯定信,就怕海哥一个电话过来,我在天边都要回来,海哥恨不得我会瞬间移动。 阿俊:穆老师怎么来了? 何占森:穆老师,下午没事了? 穆老师:和你说个事,这事挺急的,也很突然。 阿俊:穆老师,什么事呀? 穆老师:今天我一出电视台,在路上被一个人给拦住了,这个人自称是东方生物的股东,想出卖手里的股权,他说他自己持有10%的东方生物的股权。 何占森:他怎么找到你的? 穆老师:据他说就是根据电视台的直播节目,闻风而来的,看他的样子很着急,我又不知道这事的深浅,所以就来找你问问这个事该怎么处理。 赵嘉明:他出卖股权,说明他急着用钱呀,他叫什么? 穆老师:你看,这是他的名片。 何占森:唐佑军,阿俊你去查一下,这个人和东方生物是什么关系。穆老师喝茶,钱收到了吧? 穆老师:何总呀,你太客气了,每次都多给一些,搞得我都不想往你这跑了,好像我来就是为了问你要钱来的。 何占森:别这么说,有钱我们大家赚,不可能我吃肉,让你喝汤呀。穆老师,有一点我必要和你再说一次,就是商业的保密性。 穆老师:何总,你放心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哪怕有一天我栽了,那也是我的事情,绝对不会把你牵扯进来,做股评类节目的人很多,这里肯定有一些浑水摸鱼的人,另外我在电视里说的都是事实呀,没有骗人对不对,这段时间确实很多散户都赚到了钱。 赵嘉明:穆老师呀,钱赚的差不多就行了,这行不是长远之计,看看有什么好的项目,自己选择一下。 穆老师:我打算出国,我很喜欢欧洲,尤其是像奥地利、瑞士这样的国家,生活节奏慢。 何占森:穆老师还是很会享受生活的,哈哈。 阿俊:何总,查出来了,这个唐佑军确实是东方生物的股东之一,占股10%,我打过电话核实过,东方生物那边给的答复是,他请假10天。目前不知道在哪里。 何占森:穆老师,你能不能把他约出来呀,看得出来他信得过你。 穆老师:好,我这就问问他。 阿俊:7.18了,还有15分钟收盘了。 赵嘉明:都在抢,7.23了,这15分钟不好过呀,可以说是难熬哦。 何占森:梁洪月今天应该没少扫货,预计她现在应该持有2.5%到3%左右。 穆老师:何总,他说想让咱们去他入住的酒店。 何占森:那走吧,明哥一起去吧。 赵嘉明:好,等收盘的吧,没几分钟了。 穆老师:给你们双方介绍一下,东方生物的唐总,万宇投资的何总和赵总,这位是何总的助理还有法务龙律师。 唐佑军:二位,请坐,我希望几位把手机关机,然后把电池拿出来,为了防止被窃听。 何占森:唐总想的很周到啊,好的。 唐佑军:我的想法想必这位穆先生已经和你们说起过了吧? 赵嘉明:是的,他说唐总想出售手里10%东方生物的股权,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让你手里的股权。按照现在的估值,你手里的10%至少价值上亿啊,留在手里不好吗? 唐佑军:这事说来话长,本来我是原始创始人,我是搞技术出身的,但是现在公司面临着一个选择,第一个是依旧按照原来的步骤走,搞自主研发的核心产品,第二个就是引进外资进入,引进外资进入的好处就是有现成技术和海外市场以及一系列的人才,但是失去的也不少,比如在控制权这块,还有就是一旦外资进入了,很多自主研发的课题就要搁浅,这对我来说是无法接受的,所以我现在想出售手里的股权,我想自己创业。 何占森:按照你说的,你出售股权,你们的内部应该有优先权呀,为什么要找外人? 唐佑军:你们应该知道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是多少,他们只想按照1.5元的价格来收购我的股权。这1.5元就比当初的发行价多5毛钱而已,其实他们现在就是想让我留下,然后还不给我发展的空间,换句话说我就是个备胎。万一外资不能引入进来那么我还是原来的我,外资引入进来了,那么我就会被挪走到其他岗位去,我那10%也会被稀释,所以我宁可卖掉。 何占森:看来唐总在东方生物有些不受一些人的欢迎了,冒昧的问一下,有支持你的人吗? 唐佑军:当然有,但都是说不上话的人,支持我也只能是精神上的,做不了实质的。如果何总能买的话,价钱上我们还能聊聊。 赵嘉明:看来唐总真的很着急啊,不过这种事不是菜市场买菜,你应该也知道规矩,我们现在是你们公司以外的人,按照相关法律条文你要争得剩余股东人数过半数的同意才行。 龙云涛:是的,唐总,我们必须按照法律条文来办事,据我所知你们公司除了你,还有其他5个股东,也就是说除了你以外还要至少有3个股东同意才行。 唐佑军:那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龙云涛:他们不同意就要按照同等的条件来购买,换句话说就是你卖给何总多少钱,他们也出多少钱。 唐佑军:那他们既不同意买也不同意卖呢?那不是要扯皮很久? 龙云涛:不会的,出现你说的情况在法律上就代表他们同意了,你就可直接卖给其他人了。 唐佑军:那如果只有两个人同意呢?这两个同意的人是不是就不用管了呢? 龙云涛:也不是的,这两个同意的人也不能随便轻易的相信他们,你要让他们签一份放弃股东优先购买权的承诺书才行,以防万一未来反悔说你没有提前告知他们,只有这样你才算是拿到了过半人数同意转让的文书以及放弃优先购买权的承诺书,在这种情况下你才能放心的对外出售你的股权。 唐佑军:明白了。 龙云涛:唐总,我建议你去请一名律师,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尤其是你们这种上市公司的事情,你最好找一名专业的律师来帮你。如果你不想在你们当地找的话,可以在外省找。而且这事你还不能拖,越拖越难办,况且你们是上市公司,二级市场的股价决定着一级市场的股权价格,这是相辅相成的事实。 唐佑军:谢谢。龙律师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专业的律师,价钱不是问题。 龙云涛:你去找憬悟律师所,里面有个信姓律师,记住一点,千万别说我介绍去的,就说是你自己看广告自行去的。 唐佑军: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龙律师。 何占森:唐总,你大老远来的,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唐佑军:那多不好意思。 何占森:既然来了就客随主变吧,也不早了吃个便饭而已,顺便也让我老板知道一下这个事,因为像这种业务最后决定的还是我老板。 唐佑军:好吧,听何总的安排,不过事先说好,我这人不胜酒力。 何占森:想喝就喝,能喝就多喝点,不能喝就少喝点,实在不愿意喝就不喝,不强迫喝酒。阿俊,约海哥去会所,通知会所留兰花房。 阿俊:好的。 第55章 突变 何占森:海哥,你觉得这个事怎么样?能不能做? 游海坤:可以做,但不简单。这个事做成了我们有利可图,做不成呢,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付出一点时间成本。但是这个唐总的10%的股权不便宜呀。 阿俊:可是他说他们内部只出1.5元回购呀。 游海坤:他说1.5元就1.5元呀?有些东西必须按照章程走的,坦白的说1.5元就是他们内部想占点便宜而已,东方生物今天的收盘价是多少? 赵嘉明:7.25。 游海坤:二级市场的流通股都是7.25了,那么一级市场的股权就绝对会高于这个价,而且我还没有算估值。而且唐总手里还有流通股没有套现,按照唐总刚刚说的当时东方生物上市的对内价就1元钱,而且还是强制性摊派的方式购买的。 何占森:是的,他刚也说了当年还是东拼西凑5万块买的呢。 赵嘉明:当年东方生物的上市价是1.2元,他怎么会1元钱就买到? 游海坤:你有所不知,当时很多内地的企业经过股改后上市,为了让上市的股价有所上升,上市公司就会让高层以及中层管理的人员或者员工自己购买股票,因为这个唐总是原始创始人,还是个搞技术层面的,所以他也要买,要不然他也不会说东拼西凑借钱去买了。这就是唐总说的摊派形式购买的,但是他们买了自家的股票以后,在一定时间内是不能出售套现的,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些人通过一些手段把股票套现的。很显然唐总不是个投机者。 何占森:也可以加一句,唐总在公司内部不受欢迎,虽然他是一个技术派。 游海坤:你这句话说对了,唐总这个人在公司内部圈子里不受欢迎,因为他不是个投机者,只想一门心思的搞研发,你们发现没有,以前东方生物的一些药品和戒毒有关。 何占森:这个倒没注意,海哥,如果我们要收购他的股权你估个价。 游海坤:我要是唐总我至少要2亿,就看现在二级市场的股价就行了,再看看东方生物最近连连传出的利好。 何占森:还有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 赵嘉明:你说说看。 何占森:如果我们把唐总介绍给银行会怎么样? 游海坤:你的意思是让唐总把股权抵押给银行,未来如果股价跌了,那么股权也就随之不值钱了,我们出手买回来是这个意思吧? 何占森:对,就是这个意思。 游海坤:你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把我们的风险转嫁出去了,问题是我们的盈利就远了,你想想公司不值钱了,股权也就是不值钱了,二级市场就成了垃圾股了。想做好这个事就要真枪实弹的买下唐总的手里的股权。 赵嘉明:问题是我们不想出这个钱,哈哈。 何占森:其实有个人对这个事很感兴趣。 赵嘉明:你说的是梁洪月他们是吧? 何占森:没错,他们现在正好在收购东方生物二级市场的流通股,他们只要拿到股权了会很省事一些,问题是唐总出售股权肯定是一件公开的事情,股东的变更是一定要在基本面体现出来的,而且还要开发布会什么的,这样一来股价势必受到影响。 赵嘉明: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出货,只有出货完成你才能帮你的前任,那个时候价钱也会便宜很多。 何占森:可是按目前的形势来看,股价不会跌下来的。 龙云涛:何总,其实我们的时间很充分。 何占森:你说说看。 龙云涛:这个唐总虽然着急出售手里的股份,但是这个事不是一天两就能完成的,他肯定要找到过半人数的股东同意才行,就算其他股东不同意的话,让他们签一份放弃股东优先购买权的承诺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凭这一点也要扯皮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你出货完成了,另外他还要找律师,律师的取证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 游海坤:有你大哥的风采了,你说的对,时间就是个很好的工具。 何占森:这么一说的话,等到出货快完成的时候我们把唐总介绍给银行,他抵押拿到多少是他和银行的事情,股价只要跌了,我们大不了用一家离岸公司买回来转手再卖给梁洪月他们。 赵嘉明:你这生做的不得了啊,把你前任都能算进去。 何占森:你也说了是前任,没有感情瓜葛了,交易嘛,最公平了。 游海坤:这事先暂时放一放,抓紧把正事先干好,什么事都是欲速则不达,安心把手里的事情做好是最重要的,手里的麻雀比天上的鸽子重要。至于这个唐总嘛,我们暂时先不用理他,但是要和他保持一定的关联,听好了是关联不是联系,懂我的意思吗? 何占森:明白了。 游海坤:那行,散了吧,我明天回香港,有事打电话给我就行,散了吧。 赵嘉明:开盘又是一路高涨,7.3了。何总,你猜的没错,你前任果然没有砸盘,现在反而盈利了。 何占森: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今天他还会大笔吃进的,我们就继续派发筹码,让他和那些散户去抢吧。 阿俊:刘哥电话。 何占森:刘哥,这两天不错吧? 刘哥:你说这也出了怪了,我们都不用对倒做大成交量了,好像有人帮我们一样,都在抢着买。 何占森:刘哥,和你说呀,现在梁洪月正式入局了,他昨天就吃进不少了,现在正如你说的那样,散户和她都在抢,所以我们才这么顺手。 刘哥:哦,知道了。我们接受就是继续出货就行了,这个太简单了,我今天让所有仓位轮着而出货,我就看看这些人能吃多少。 何占森:刘哥,你要留一个仓位。 刘哥:我懂你的意思,我知道,那就先这样,有事联系。 阿俊:明哥,你挂7.35一下就秒了? 赵嘉明:是啊,被秒了,一路高涨现在是,何总,你猜对面的操盘的人会是谁? 何占森:主力操盘肯定是梁洪月,至于那个金总和蒲总嘛,他两个一定有一个跑外的,余成龙会帮着辅助。 赵嘉明:那他们的账户来源于哪里呢?他们从国外来的啊。 何占森:有余成龙这些事不用太操心,这么快7.41了,预防梁红月砸盘。阿俊,再去给棠姐送点钱去,回来的时候楼下的饭店点几个菜让他们送上来。 阿俊:好的,这就去。 赵嘉明:你还担心被砸盘? 何占森:谁不想多赚点啊,再说了我们开始的目标就是12元到15元,虽然我们现在也是盈利状态,但是离预期的目标价位还有一半呢。 阿俊:何总,怎么才能使股价一直涨呢? 何占森:我也不知道,不过光指着一个上市公司的基本面肯定不行,必须有实质性的才行。 赵嘉明:你说的实质性是只指要进入他们的平台吗?你要这么做的话真要通知一下公关部那边。 何占森:现在是敌明我也明的状态,大家都在阳光下,任何动作都会让对方知道,我们反其道而行。 赵嘉明:什么意思? 何占森:正常情况下我们要进入东方生物的平台和他们一起完成股价的拉升,然后分成,如果我们和他们合作,来一个全国性的医药下乡活动呢?东方生物也算是一个老牌的制药企业了,只不过股改后才进入到生物制药领域,而目前的情况是发展遇到了瓶颈。 秋国驹:所以才有了那个唐总所说所要做的事。 赵嘉明:秋哥。 秋国驹:你们继续,我听着就行。 何占森:不错,那个唐总所说的其实就是东方生物在自主研发的路上遇到了阻碍,上面不得已才有了引进外资的想法,但是以唐总为核心的研发团队肯定不愿意,这意味着唐总他们多年的心血给别人做了嫁衣,有可能还会被别人扔掉,这是他们研发团队不想也不愿意看到的,东方生物现在应该还是以以前的药物作为支撑点来维持,如果我们和他们合作,来一次全国性的医药下乡活动,就可以一箭双雕,第一解决了他们的资金问题和库存问题,另外还能为经销商解决销售问题,第二,这次活动可以说是打了一个免费的全国性质的广告,不仅省下了几百万的广告费还让股价暴涨,如果你们是东方生物,你们会不会愿意这么做? 秋国驹:那肯定愿意啊,不过医药下乡这个活动开展的话有点难度啊,一个医院都那么多科室,难道你全都去不成? 何占森:你想到哪里去了,东方生物的核心产品是什么,电视里天天有它们的广告。 赵嘉明:那就是皮肤宁,胃动力和妇科宁栓剂。 何占森:对呀,医药下乡,什么人多?农村人多,农村人天天下地干活,皮肤天天太阳晒,双脚不是在鞋里就是在泥里,肯定手癣和脚癣疾病多,这时需要什么?吃的不应时,饥一顿饱一顿,冷热不分,有了病需要什么?再说说农村妇女,农村卫生条件差这个谁都知道,所以农村妇女的妇科疾病也是高发区,妇科疾病需要什么? 秋国驹:你绕了一大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东方生物医药下乡活动主要还是以东方生物为主,皮肤病用皮肤宁,消化疾病用胃动力,妇科疾病就用妇科宁栓,这三个产品都是东方生物的主要产品,换句话说也是成本最低的产品,花小钱办大事,还是个免费的广告,还能释放利好消息,随之股价上涨,我觉得这个方案可以做,通知公关部做出相关计划,争取明后天就去和东方生物谈判。 赵嘉明:那费用方面呢? 何占森:大不了他们主办,我们承办,花不了多少钱,何况他们出产品。 阿俊:现在已经是7.55了。 何占森:秋哥,这事你现在通知公关部,争取今天或明天出方案。 秋国驹:好的。 何占森:另外找个人立刻出国找阿鹏,让阿鹏把一家离岸公司更换法人,我们以离岸公司的名义去做这事,我们不站在前台。 秋国驹:人倒是有,不过是不是有些急啊? 何占森:这事要快,晚了不好操作,另外立刻找到那个唐总,有事和他说。 秋国驹:好,我这就安排去,明天一大早给你答复。 唐佑军:何总,找我这么急,难道要收购我手里的股权? 何占森:还没到收购的时候,不过有些事想和唐总聊聊,如果唐总感兴趣,以后你手里的股权会增值很多。 唐佑军:我是后天的飞机回去,何总可以说说你要聊的事。 何占森:我们有个计划,想让唐总帮个忙。 唐佑军:找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 何占森:是这样,你们东方生物现在应该遇到了发展瓶颈对吧?对外一直宣称研发出了血液疾病的靶向药,但是一直没有临床试验,也就是说相关部门没有审批过关,所以你们现在遇到了资金问题,以至于你们才会有了引进外资的想法,我说的没错吧? 唐佑军:何总,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纯属谣言。 何占森:唐总啊,明人就不要说暗话了,东方生物今天的收盘价是7.65,你信不信过几天股价就会回落,趁着现在还有利好的余温,我们合作一把,这样我们双方都有盈利。你想想,假如你们真的引进外资成功了,你就是成了弃子,外资一进入,所有的道路都打通了,从技术到销售外加人才,还会稀释你的股份,但是我们合作成功,你们不但可以解决资金问题,你还为公司立了大功,这也能为你在公司树立更高的威望。 唐佑军:何总,说说你的计划吧,我这里要过不了关,就不用七七八八的聊了。 赵嘉明:计划是这样,我们合作搞一次全国性质医药下乡活动,你们主办,我们承办,主要针对三个医科:皮肤科、消化科、妇科,这样既解决了你们的资金问题,也为你们在全国做了一个免费的广告,又能为你们树立一个高大上的企业形象,还能为你们的经销商大量出货,也为你们去库存,我这只是简单的说说而已,明天中午12点前,详细的计划书会送到你手里。 唐佑军:你们的计划倒是可以,问题是我们怎么盈利,就那三个医科的药利润不高的。 何占森:但是由于你们企业的形象抬高了,免费的广告做了,之后二级市场的股价会拉上,你们不费力气就能在市场上融资,这不比商业上的“卖身求荣”好吗? 赵嘉明:是啊,唐总,你好好想一下,引进外资进入,就好比一个女孩子结婚一样,虽然找了一个有钱的婆家,有豪宅,有豪车,有保姆的,可是可不像以前那样了自由了,以前是赚多少花多少,自己说的算,现在是花钱都要看婆家的脸色。 唐佑军:那你们得到什么好处? 何占森:我们只赚二级市场的钱,一级市场我们不进入。 唐佑军:你的意思是进入我们的操作平台一起拉升股价是吗? 何占森:我们不进入你们的操作平台,我们自己在外面做二级市场,这样你们赚你们的,我们赚我们的,不到非必要时候,我们不用联手,这样也能泾渭分明,用不着以后的什么分成之类的事情了。 唐佑军:那如果这样也不能阻止引进外资呢? 何占森:你放心,到时候就算阻止不了外资的引进,你也不用担心什么,那个时候二级市场的股价会暴涨,你可以把你手里的流通股卖出套现,另外就算你要坚持出售股权什么的,到那个时候你的股份一定很值钱,你哪怕抵押给银行都会给你个好价钱,况且那个时候收购方怎么会让你抵押给银行呢,不管是回购还是稀释你的股权,一定会按照市场来。 唐佑军:何总,我先口头答应你,明天看到计划书再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现在给你答复,就是你的计划在我这过关了,虽然我是个搞技术的,但是以前我对资本这块不闻不问,通过这次的事情也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短板,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成功。不过我有个个人要求。 何占森:你说。 唐佑军:我想何总到时候帮我把股票套现的钱转移到海外,因为我想让我的女儿出国。 何占森:可以,到时候你要出售股权的话,你的钱也可以打入外海账户。但是你的国内账户上一定要有几万块钱的。 唐佑军:谢谢何总,我一定促成这个计划成功。 何占森:那这样,你是后天的飞机,到时候我让我们公关部的员工和你一起回去,他们先入住到酒店等你的消息,就算不能合作也没什么。 唐佑军:那何总我就先回酒店了,另外帮我谢谢那个龙律师的介绍,我明天在酒店等你们,另外你的茶真的不错。 何占森:唐总也喜欢品茗?我一定送唐总一些。 第56章 联合 赵嘉明:看来这个唐总是一门心思的想出售手里的股份啊,要不然不会让我们帮忙转移到海外。 何占森:人嘛,都是有私心的,可以理解。 赵嘉明:你和说实话,你这么做是不是也有私心呀?暗中帮你那个前任? 何占森:我倒不是特意去帮她,只是我觉得没达到我的预期效果,我有点不甘心而已。 赵嘉明:那要不要和刘总那边通知一下。 何占森: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要通知他一下,我等下打电话告诉他。 阿俊:何总,开盘又是一路高歌呀。 何占森:阿俊,你现在去会所那边拿四个普洱茶的茶饼,和三姐说要包装一下,我要送人的,快去快回,我们中午12点前要去唐总那里。 阿俊:好的。 秋国驹:都在呀,公关那边的计划书出好了,你们看看。 何占森:明哥,中午你去唐总那里,我留下来,就说我临时有点私事要办,我明天去机场送他。秋哥,公关那边派几个人去? 秋国驹:5个人,三个公关部的,加上龙律师一个法务和一名财务。 何占森:可以,这个队形可以,告诉他们只要不触到我们的根本利益,能让一下的就让一让,不用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耽误事。 秋国驹:姚总亲自去,按照以往的惯例最低都要你去的。我看你想用离岸公司来做这个事是吗? 何占森:是的,我打算是这几天我们先注册一家新的咨询公司,然后让海外的离岸公司投资这家新成立的咨询公司,这样我们就能隐藏到幕后,不用站在前台了。 秋国驹:有必要绕怎么一个圈子吗? 何占森:倒是没必要,问题是现在处于一个敌明我明的状态,我们做什么对方会知道,他们做什么我们也会知道,这也就是这段时间东方生物的股价为什么只涨不跌的原因,所以我们必须要隐藏起来。 秋国驹:明白你的意思了,这几天确实是一直在涨,我们自己的账户都怎么样了?你嫂子张罗着要买房子呢。 何占森:我们自己的账户都还没有出来,不过放心,不耽误嫂子买房子,你的账户目前是70多万,够买房子了吧? 秋国驹:我还打算买台车呢,我那台马自达929开了好多年了,今天的行情不错,都7.72了。 何占森:现在是有人挂卖单,直接就秒。 秋国驹:嗯,那我把公关那边的人先叫过来,你给开个会说一下注意事项怎么样? 何占森:也行,明哥你盯一下先,刘哥那边来电话你就接,没事的。 唐佑军:赵总,里面坐,你们何总呢? 赵嘉明:他临时有点私事来不了,就让我来了,不过他说了明天去机场送你,这是何总送您的茶叶。 唐佑军:你们太客气了,还真送啊?都坐,坐下说。 赵嘉明: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关部的姚总和她的下属,龙律师不用介绍了,这位是财务陈总,这是计划书,请唐总阅目。 唐佑军:好,我先看看,你们坐一下先,说好了今天中午我请客,不许推辞。 赵嘉明:哈哈,好好,你请客。那唐总你先看,我们去楼下大堂等你。说完一行人出去了。 陈素萍:赵总,你觉得这事有几分把握。 赵嘉明:至少一半吧,等消息吧。 “赵总呀,计划书我看了,非常完美,利润的分配我也很喜欢,至少在我这里过关了,至于决策我回去一定要开会决定才行,请你理解,我在楼下的餐厅预定了包间,我已经让前台的人员去请你们了,我这就下去。” 赵嘉明:好的,已经过来通知我们了,餐厅见。 唐佑军:我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地方,所以就随意的安排在这里了,千万别见怪,我这人不会喝酒,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姚丽君:唐总,怎么会怪你你呢,随意就好。 唐佑军:这事我预估会成功的,明天我回去就紧急召开会议讨论。另外就是费用上的问题,为什么是一家海外的公司来合作而不是你们本公司? 赵嘉明:其实这家海外公司是我们的离岸公司,我们公司在国内属于合资性质,用海外公司和你们合作显得更有含金量,放心,费用问题都按照计划书的来,1000万分三期打入你们的账户内。只要你们决定合作了,当天就能打入第一笔款项。 唐佑军:原来是这样,那就没问题了。 赵嘉明:只要我们合作,你们一发布消息,股价一定飞涨,我们双赢。 陈素萍:唐总,问一下你是明天几天的飞机? 唐佑军:明早8点的。 陈素萍:看来我们买对了。 唐佑军:别光说,都动筷子,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地方吃饭,明天到了我那里,请你们吃正宗的手把肉,都是现杀的,赵总到时候你可要多喝几杯啊,我们那地方酒文化很彪悍的,哈哈。 赵嘉明:唐总,明天我和何总多不能去,姚总一行人和你去,这边的事情太多了,签合约的时候我一定到场。 唐佑军:对,家里的事情要先安顿好才行,赵总,我们之间的私事别忘了。 赵嘉明:唐总放心,说到做到,吃完饭你再去我们那里实地考察一下,我让几个部门的人都和你见见面,另外在带你去看看我们正在建设中的万宇大厦。 何占森:唐总里面请,上午临时有点私事要去处理一下,计划书看了吗? 唐佑军:看了,非常好,听赵总说你明天去不了我那里了? 何占森:是的,这边的事情太多了走不开,要不我就亲自去了,让赵总带你到处参观一下,然后过来喝茶。 阿俊:何总,现在7.93了,要不要在派发一些?按照这样,收盘前就能破8。 何占森:让上海那边在派发一些,今天就这样了。刘哥那边下午不会在派发了,他那边已经空了3个仓位了。今天下午就可着这个唐总来吧。 唐佑军:何总呀,我就喝好你这里的茶了,问一下从哪里买的?我也买一些回来。 何占森:想喝我就送你就行了,说实话这茶的来路有点曲折。 唐佑军:何总这话怎么说呢? 何占森:这茶是从云南那边带回来的,价钱倒是小事,关键是那边交通不便,一去一回的很费事。 唐佑军:你下次再去的时候通知我一下可以吧,我可以不去,你帮我代购一些总可以吧,不是不给钱的。 何占森:好,估计去的话也要明年开春的时候去。唐总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带你出去走走。 唐佑军:赵总说带我去看看你们建设中的万宇大厦。 何占森:那可以,完事后直接去会所那边吃饭,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赵嘉明:如果这事成了,你怎么的都要去一次内蒙古。还有这个唐总一心想要把资产转移到国外去,这事你怎么看? 何占森:这事还真要和他坐下来仔细聊聊,他是想把孩子送出国呢?还是想一家出国后就不再回来了呢?这是两回事呀,咱们也不知道他家里几个人,还有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辞职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之他的私事一定要在合作完成后处理,这是先决条件。 沙熙瑶:他的钱又不是什么黑钱见不得光,人家光明正大赚来的,怎么就那么费事了呢? 何占森:我的三姐呀,你在新加坡时间长了,国内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海哥给我一个开通了美元账户的卡,让我去银行取5万美元,这事按照正常流程就是我输入密码然后把美元给我就行了,但是呢,银行工作人员问我取美元干什么用,我解释了半天最后和我说他们银行没有美元了。 沙熙瑶:后来呢?没取到吗? 何占森:后来我去找了一个外国朋友,同样到同一家银行取美元,结果他却能轻松的取到,我当时就进去质问那个工作人员,为什么我刚刚来取美元你们说没有?银行的人看我不客气了,就连忙向我道歉什么的,坦白的说就是银行不想让你取走美元,同样的道理唐总这样的人,虽然像你说的那样,他的钱都是他自己赚来的,但是你想拿到国外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沙熙瑶:澳门赌场都没有这么无赖。 何占森:有人说中国的股市就是赌场,可能还不如赌场呢,赌场里你想看对方的底牌都有规矩的,但是中国的股市没有哦,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你就拿它没办法,所以类似唐总这样的人就要想一些办法才行。 沙熙瑶:明白了。 何占森:三姐,你看看过几天抽空去大哥那边和他聊聊。 沙熙瑶:聊什么? 何占森:唐总那边一旦决定了,有钱赚不能忘了大哥和二哥呀。 沙熙瑶:好的,我明天问问他。 秋国驹:这事海哥知道吗? 何占森:不知道呢,要不你和他说。 秋国驹:明后天他就回来了,到时候再说吧,这事要成了的话,湖北那边的楼盘就能动工了。 赵嘉明:那边的地块很大吗? 秋国驹:那块地总共分五期开发,第一期10栋楼,有5栋是武汉市委让我们开发的,而且不是给钱,给了我们一块地皮,这块地皮一直到长江边,我们的规划是建设一间星级酒店,第二期也是10栋楼,三期是10栋豪华洋房,四期是别墅,五期就是酒店和商务综合体。 何占森:大手笔呀。 秋国驹:所以唐总的事一定要促成,哈哈。 赵嘉明:以现在的股价来看,即使这事不成我们也是有非常可观的利润的,成了更好,何总你觉得有多大的把握? 何占森:我觉得有70%的把握。 秋国驹:说说看。 何占森:还用说嘛,我们是承办方,我们是出钱的那一方,这个便宜换做是你的话,你是占还是不占?按照正常来说这个钱至少要一人一半的出才对,而且好事都让东方生物占了,费用不需要他们出,赚到了好的企业名声,大量的出货去库存,在经销商那里赚一笔,随后二级市场上赚一笔,他们只指出人力而已。你看着吧,不算明天的话,不出三天就会有消息,而且还有可能是想继续占我们点便宜的事。 秋国驹: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毕竟只要不出钱的事谁都愿意干。 赵嘉明:万一他们要不同意呢? 何占森:不同意就直接砸盘,让老穆释放一些消息就行了,因为目前这个唐总还不知道我们手里有他们东方生物的流通股。 雷祥云:你这招怪狠啊,东方生物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何占森:只要我和刘哥那边一起砸盘你们会猜到什么结果,再加上场外散户的抛盘,后果可想而知。还有这个唐总肯定会尽力促成此事的,他已经算是被我们收买了。 秋国驹:你这话怎么说? 赵嘉明:这个唐总一心想出国,那天就和我说起如果这事成了,让我们帮他把手里的流通股卖掉,然后把资金转出国外去,还让我们帮他开设国外账户和兑换美元以及出售他手里的股权。 秋国驹:这就说通了,那你们给他办了没有? 何占森:还没有,我的想法是等这事完成了再给他办,至少也是要接近尾声的时候才行。 赵嘉明:我感觉这个唐总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他现在还没完全的把后路铺垫好,所以不敢贸然的进行。首先,他卖股权这事就不是容易的事,各种手续什么的就够他忙活的了,还有就是开设国外账户他本人一定要到场才行,我猜想就是等这件事完了以后,他就会着手了,出售股权的事交给律师,他自己就能腾出手来 办理一些其他事情了。 沙熙瑶:你们散了吧,都几点了。 赵嘉明:是哦,撤了吧。 唐佑军:何总,你真来送我呀? 何占森:说好的送你,再送你几个茶饼,这几个你自己回家找个地方放起来,可以升值的。 唐佑军:太感谢了,签约的时候你一定要到,多喝几杯才行。 何占森:好,静候你的佳音,我这几个人跟你过去,你可别灌酒啊。 唐佑军:尽力促成合作,我只能说这样的话,他们你就放心好了,吃住我都安排好了,到了我那里了还能亏着他们几个不成。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行。 何占森:没忘你的事,到时候通知你,可能有些时候你要亲自出马才行。 唐佑军:行,到时候再说,我们安检了,回去吧,一大堆事呢。 何占森:好,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几个 有什么需要就找唐总,有事的话打我电话就行。 “好的,何总,你回去吧”。 阿俊:一开盘就8.05了,看样子这个唐总真要办成了合作,会拉好几天的涨停。 赵嘉明:你总是想好事。刚刚刘总那边来电话了。 何占森:你怎么说的? 赵嘉明:少量派发,等过了这交易周再说。他问你干什么去了,我说你今天去机场送人去了。 何占森:行,这么说可以。 阿俊:三姐来了。 沙熙瑶:正好路过,上来看看,顺便告诉你一下,大哥现在深圳呢,今晚的飞机回上海。 何占森:他来广东了,不来咱们这里玩玩看看,不太够意思呀。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 “我说大哥,你不够意思他,来广东了不来我这里喝杯茶,吃个饭的,跑去深圳了”。 赵新志:老四呀,不是我不去你那里,时间怪急的,我昨天到的,今晚就回去了,上海那边的事太多了。 何占森:大哥,我找你有点事,你现在深圳哪里,我去找你。 赵新志:什么事?电话不能说吗? 何占森:不能说,你说个位置我去你找你,广州到深圳不远的。 赵新志:我住阳光大酒店906房。 何占森:好,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再下来。记住,你一个人来,别带其他人。 赵新志:你二哥和我一起呢。 何占森:那正好,就你俩个来,别带其他人。 赵新志:好,等会见。 何占森:阿俊,你留下来帮明哥,我让棠姐去开车,三姐和我一起去吧,明哥盯着点。 赵嘉明:放心吧。 沙熙瑶:我告诉黄薇一声,让她现在过去会所,今天会所有两个寿宴呢。 赵新志:老四,你这什么事呀,那么急。 何占森:上车上说。 墨锦腾:老四,原来你东方生物的庄家呀,手法很凌厉啊。 赵新志: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何占森:过几天如果东方生物那边答应合作了,你们就可以买进了,其实现在也可以买。另外我还想让大哥二哥在关键时刻帮我托一托。 赵新志:就这事,你电话说不就行了。 何占森:因为我要防着一个人,这个人和我关系比较特殊,我不想伤害她,但是也不能不防着她,这个人手里现在也有部分的东方生物的流通股,而且是在前几天较高的位置买的,她很聪明没有砸盘,而是顺势而为。 墨锦腾:你想让我们在她砸盘的时候托一下是吗? 何占森:是的。我估计她不会砸盘,但不得不防。我在上海有个仓位,如果大哥你们进来得话,我把上海的人撤回来,你们接手就行了。 赵新志:不用那么做,我回去给你转一笔款,还是你的人来操作,我和你二哥不管不问,至于利润嘛,不用给我们,就当借给你应急用的。 何占森:谢谢大哥二哥,一起吃个饭去。 墨锦腾:老三,你怎么和老四混在一起了?还搞出一个什么会所。 沙熙瑶:我在香港又无聊没事干,就跑来广州找老四看看有什么可以干的,结果就一起合作了,你两个下次来广州一定要来会所。 赵新志:一定拜访,吃住你包了。哈哈。 沙熙瑶:包你一辈子都没事。你们两个今晚真的要早走吗? 赵新志:是的,来去匆匆啊。 墨锦腾:公司的事情太多了,要不能不去老四那里吗?来的时候还说这事呢。老五呢?不见人。 何占森:现在都这样,哪个公司不是一大堆的事。阿鹏让我派出去注册海外公司去了,这几天就回来了。 赵新志:我不知道你们广东这边,我那里现在有好多下岗人员,有的区都是硬往你这里塞人。 何占森:你说的这种现象我都没发现,但是外来务工的人员确实增多了,拿东莞来说,很多服装厂和鞋厂都在扩大生产规模,还有一些电子厂也是这样。 墨锦腾:老四,你年轻,你觉得股市这块未来怎么样?还能不能像我们以前或者现在这样做下去? 何占森:二哥,你和大哥现在都属于成功人士了,财富自由了,现在可以搞一些实体来巩固自己,至于股票这块,想做都可以做,问题是随着时间的发展会有诸多的变化,而且以后一定是互联网的时代。 赵新志:你说的没错,未来离不开互联网,其实我应该就是最早接触互联网的人了,玩股票离开过网络吗? 墨锦腾:投资实业的话,做点什么好呢?不会让我去开酒店吧?这个我不干。 何占森:你对物流运输有兴趣不?你可以搞个物流配货,这事干好了,搞不好可以上市。 赵新志:老四,你说这个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何占森:是的,值得考虑一下,大哥,你们上海8月的时候开了一家新公司叫“易趣”,主打的就是电子商务。 墨锦腾:什么叫电子商务? 何占森:其实也没什么难懂的东西,简单的说就是在网络环境下的客户端和服务端的一种交易模式,比如我要买个手机,按照现在的思维理解就是我要去卖手机的店里,然后挑选一款手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是电子商务确是我直接在网上选一款手机,然后交钱后等着发过来就行了。 墨锦腾:你就不怕被骗吗? 何占森: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但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发展和法律的完善这种概率会越来越低,道理很简单,做生意做的就是客户和口碑,骗人也就骗一次,这种人也发不了财。 沙熙瑶:所以你让二哥他们做物流配送。 何占森:是的,你想想,你在上海,发货的人在广州,这段距离需要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而且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到电子商务里面去,不管是卖货的还是买货的,尤其是你们女性。 赵新志:可是发展一家物流公司要花时间成本啊,这是个烧钱烧的厉害的产业。 何占森:大哥,你怎么一下子变笨了呢?你回去后到处走走看看,肯定有经营不好的物流公司,你买一家不就行了,至少你有个大框了。 墨锦腾:还要有车呀,一台大货车也不少钱呀。 何占森:现在国家鼓励贷款买车,你可以先招司机,签5年合同,买车的时候你帮司机付个首付,剩下的让他贷款,和司机说每个月的车贷从他的工资里扣除,这样就能鼓励司机给你多干活,拉的多赚的多,5年内车辆有事故损坏的话,要司机本人维修,更何况有些事故是对方付钱的,5年后车归司机本人,而且这期间你也可以偷偷的提前把车贷还掉,里面的道道还用我说吗? 墨锦腾: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那车5年后归别人了......? 赵新志:5年啊?你能保证这5年车不出事吗?老四说的这事可以做,从资本的角度去看这事就简单多了. 何占森:大哥理解透了。 赵新志:行了,回去我考虑一下,老四你给我个账号,我明天中午12点之前给你转过去,时间不早了,我酒店收拾一下去机场了。 何占森:那大哥二哥我就不送你们了,一路顺丰,电话联系。 沙熙瑶:想着来广东的时候去看看我和老四还有老五。 墨锦腾:知道了,老四我们先走了。 第57章 合作前夕 赵嘉明:深圳之行怎么样? 何占森:有些收获,今天收盘是多少? 阿俊:8.23,小幅上涨,还是秒单。 何占森:也不知道君姐那边什么情况。 赵嘉明:哪有那么快有结果呀,至少要后天才会有结果,我今晚想喝几杯。 何占森:那还不简单,阿俊,给夜场那边打个电话留一间包房,就说我要,给阿仁也打个电话,就说团建。 阿俊:好的。 龙邦威:何总,包房开好了。 何占森:一起进来喝酒,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龙邦威:这个星期都是我在这里当班,宇哥走之前和我说的,让我和阿德几个人在这边当班。阿德管外面,我管里面。 何占森:又没什么事,叫阿德进来一起喝酒。 赵嘉明:你们典当那边不是说要干二手车吗?怎么样了? 龙邦威:在跑手续呢,不得已才干二手车,门口停的全是车了,放到这拿到钱直接就走了,说是抵押一个月,日期到了一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要不就直接说车不要了。 阿仁:你们不止可以干二手车,还能干一个汽配厂,招几个汽修师傅直接开业算了。 阿德:仁哥,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呀,那么简单的话就好了。 阿仁:没事多去健身房练练,好几天没看到你们几个了,曹教练的课都是实战跆拳道,多和他学学练练,你看阿信和寒雨现在都是红带级别了,你们要追上来。 阿德:我们不能和他们那个班组比呀,他们那个班组一天多轻松呀,就是在工地溜达,到点下班,还不累,我们天天在这里,下班都天亮了,还要回去睡觉,哪有多余的时间。 阿仁:最近没有闹事的吧? 龙邦威:天天有派出所的人在这里看场子,谁敢闹事啊,我们现在没事的时候都和他们学学法律常识,还真有帮助。 何占森:我看生意很好。都是拳击表演赛的功劳,今晚有拳击吗? 阿德:今晚没有,鹏哥说了一三五六有全集表演,二四日没有,说是要调一下胃口才行。 赵嘉明:何总,那些陪侍是按照你当时设计的方案来的吗? 何占森:应该是吧,当时东叔想让他那里的人过来上班,我没同意,他那里的人素质太低了,说好听点是失足妇女。 赵嘉明:你没让色鬼东那边的人来是正确的。 阿德:哥,干的事都一样啊。 何占森:那不一样,在旧时代是有区别的,大致可以分四个等级:书寓、长三、幺二、野鸡。 赵嘉明:来来来,酒足饭饱,日落偏西,听我们何总给大家吹段牛b,哈哈哈。 何占森:什么叫吹呢,有书可寻的。书寓属于高级别的,卖艺不卖身,即便卖身也是服务于非常高端客户,年轻漂亮,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关键还在于看书寓的水平,比如李师师,宋徽宗的最爱,这都是行业标杆级别的,皇帝都亲临的那是。其次就是长三,等级低于书寓,这种是卖艺也卖身,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服务于vip客户,通常一个长三都有一个贵人,相当于现在的有钱人养的二奶之类的,通常这种长三的人数不多,但是行内业绩最好。再往下就是幺二,这就是普通大众消费的水平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坐个平台,人数众多,业务能力差,色鬼东就是干这个起家的,最后就是野鸡了,直接点说就是现在的发廊女,到了晚上开着粉色的灯坐在门口招揽生意。 包房公主:何总,听你这一说,干色情的都有等级划分。 何占森:那是哦,书寓等级最高,卖艺不卖身,然后是长三,卖艺也卖身,但不服务于普通客户,接着是幺二,平民大众消费,最后是野鸡。当然这里还要看老鸨,职位相当于现在的pr经理,再细分就是:清倌,也是卖艺不卖身,属于歌舞伎。大家就是色艺双绝的名妓或歌舞伎,和现在夜场女歌手或者跳舞的差不多。再说就是红牌,长得漂亮是第一位的,这类也会一些才艺,卖艺也卖身。花魁和红牌差不多,基本可以划等号,从才艺和外形来看都是数一数二的。还有女校长,这类通常都是精通诗词书法,比如薛涛这类的,文学造诣很高。女乐,属于官府养的歌舞伎,你看古装剧的时候,那些丞相府邸宴请客人的时候都会有跳舞的。教坊司,说白了就是官妓,因为古代色情行业是合法的。最惨的就是营妓,通常都是军营里的歌舞伎,比如宋代的严蕊,再往下就是土娼,因为古代色情行业是合法产业,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你要有经营许可,土娼在古代属于无照经营,通常都在自己家里,要不就是受控于某人。 阿仁:行了,别说了,我是长见识了,哈哈。 赵嘉明:这就是多读书的好处。今天的酒没白喝。 包房公主:何总,好像今天来上班的都是b牌的人,a牌只有少量的几个人来了。 何占森:做什么行业都要细分,只要细分了就有利润。 阿德:哥,我敬你一杯吧。 何占森:喝完这杯差不多该走了。 龙邦威:这才不到11点就走啊? 何占森:明天还有事呢,今晚主要是赵总想喝几杯我们才来的,你们继续喝,别闹事就行。 阿俊:何总,开盘又是高涨,8.29了。 何占森:继续维持少量派发的打法。 赵嘉明:有一笔款项进来,6千万。 何占森:知道了,保存好,这是防止意外的。 赵嘉明:放心吧,阿鹏是不是应该快回来了? 何占森:我先没让他回来,让段天宇先回来。我看看必要的时候要阿鹏在国外操作。 赵嘉明:你这想法倒不错,马上就跨千年了,这一年来总算是挺过来了,被金融风暴这么一折腾,我们能保住元气就不错了。 阿俊:何总,你说们就不能像金融风暴时候的索罗斯做空股票吗?股票只能买涨就不能买跌吗? 何占森:这事如果在美国的华尔街可能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但是在我们中国,就目前来说不太可能。(十年后国内开通了融资融券业务) 阿俊:为什么不可能? 赵嘉明:保护你。 阿俊:保护我什么?我自己有钱还不能买跌吗?我亏了钱是我自己的事情。 赵嘉明:阿俊,你还要在混几年才行,或者你没事的时候看看金融方面的书籍也行,但是国内的金融行情和相关法律也要知晓一些。 阿俊:明哥。趁着现在没事,你教教我,什么叫“泡沫”?还有就是金融风暴时期,为什么泰国那么惨? 赵嘉明:所谓的泡沫,简单的说就是,就是商品的预估价值严重超出了其实际价值,多出来的这部分价值就叫做泡沫。至于你说的泰国为什么那么惨,这就和泰国本身有关了。因为九十年代初期,泰国成为世界上经济发展最快速的国家,它的根本原因就是泰国政府实施的固定汇率的货币政策,将自己货币泰铢与美元绑在了一起。这种做法在短期内让那些追求稳定的外资大量进入泰国,泰国各种行业出现了空前的繁荣。但是,什么事都是有利就有弊,这种制度的弊端很明显,自己国家不能对货币进行宏观政策调控,当市场出现不可调和问题时,国家的货币就很容易让游资做空。这个时候的泰国已经为后来被华尔街收割埋下了地雷。 阿俊:换句话说就泰国没有了对自己国家货币的主动权是吧? 赵嘉明:可以这么理解。 阿俊:接下来呢? 赵嘉明:接下来让何总给你说,我喝点水。 何占森:接下来就是泰国的房地产,这个时候问题就出现了,泰国房地产在短期外资的融入下有着空前的繁荣,但是泰国政府并没有对这种短期且虚假的突发性繁荣进行及时的结构和政策优化,放任的让房地产肆意发展,很快就导致了房地产估值严重偏高,大规模房地产泡沫出现了。这就是刚刚你问明哥的所谓什么叫泡沫。就当时的泰国而言,这种泡沫一旦存在,就是意味着市场上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就会引发重大损失。接踵而来的就是第二个问题了,由于泰国是固定汇率,政府就要花大量的外汇来控制泰铢对美元的汇率保持在一个固定的比值。那么当市场上的泰铢过多的时候,这时就需要政府用外汇购买进泰铢,以防止泰铢过多而导致泰铢的贬值。另外还有就是,当市场上泰铢变少时,政府就需要用外汇换成泰铢并把换来的泰铢流放进入市场,以防泰铢虚的假增值。这也是外汇的一个非常重要功能:维持自己国家货币的汇率稳定。但是当时的泰国外汇储备已经严重不足,也就是意味着泰国政府失去了调整汇率这一重要功能,这就让以索罗斯为首的美国华尔街的金融巨头们有了可乘之机。他们密谋了一场做空泰铢的好计划。 赵嘉明:你现在听的是不是云里雾里的? 阿俊:多少明白一些。就是空手套白狼呗。 何占森:看看现在什么价位了? 阿俊:8.41了。你再讲讲,我喜欢听。 何占森:还真以为给你讲故事呢? 赵嘉明:看在你看出了空手套白狼的意思上,再给你多讲一些。给你举个例子:比如当时在泰铢被做空前,泰铢对美元的汇率为10:1,换句话说也就是1美元能换10泰铢,索罗斯以远超他借的泰铢价值的资产向泰国政府进行抵押借款。索罗斯就以每次10泰铢的数额向泰国政府进行多次借款,一共借了10次,也就是说索罗斯总共借了100泰铢。多次而少量的借款是为了降低曝光,让他们的计划在暗地里顺利进行而不产生任何风吹草动。就像我们开始建仓的时候一样,一切都要暗地里进行。 何占森:这就是我常说的要保密,尤其是投资这样的事情保密工作更应该做的更好才行。 阿俊:接下来是不是坐享其成了? 何占森:你想的太真了,接下来的就是玩弄人心了,玩的都是心理战术。 阿俊:为什么这么说? 赵嘉明:索罗斯手里 有大量的泰铢,那么你现在就换成做空者的角度来看了,现在你手里有着含有 水分的钱,这个水分还不是一般的水分,是有价值的油水,你要想办法把油榨出来才行,怎么榨出来油?就是玩弄人心。 何占森:首先就是利用持有泰铢的投资者,利用避险的心理,索罗斯将手里持有的泰铢大笔的抛售,抛售的同时散布泰铢会贬值等一系列的谣言制造恐慌,让许多手上持有泰铢的投资者见到资本大鳄都开始抛售泰铢,他们也纷纷跟随,选择抛售泰铢,这一举动导致泰铢飞速贬值。 阿俊:一个国家的政府就没有看出来吗? 赵嘉明:看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泰国政府想采取一系列的措施稳住泰铢对美元的汇率,但是这个时候泰国政府的外汇储备不够了,并不能支持其持续买入被抛售的泰铢,因为他面对的不仅仅是索罗斯这个人,而是整个华尔街的资本大佬们。只能眼看泰铢的汇率一跌再跌,这时泰国政府选择向其他国家借款补充外汇,再持续买入泰铢,稳定泰铢的汇率,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没用的。局面即将陷入无法控制的局面,泰国政府没办法选择拆东墙补西墙,他们用提高利率来吸引外资的流入,这一举动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可以增加泰铢的市场需求,提高泰铢的汇率。但是问题在于,提高利率确实可以吸引外资,但由于泰国政府之前就向他国借了外债,提高利率也会带来巨大的还款压力,所以这个举动就是雪上加霜,所以这个办法也行不通。最后泰国政府无力维持泰铢的汇率,迫不得已就改用浮动汇率,但是这一举动无疑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占森:再给你打个比方,在索罗斯没有狙击泰铢的时候,此时的泰铢兑美元的汇率为10:1,后来华尔街的资本进行了大规模的抛售泰铢,此时在泰国政府的拼死抵抗下,泰铢的汇率跌得不是很惨,但还是来到了50:1,最后泰国政府无奈选择浮动汇率的制度后,泰铢兑美元的汇率直接来到了100:1.此时的泰国政府已经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国家的经济崩溃,其实到了这里,整个做空的计划已经接近尾声,因为索罗斯等资本大鳄已经通过舆论来使泰铢贬值,他们榨出了泰铢里的油。 赵嘉明:最后就到了算账的时候了,最开始汇率为10:1时索罗斯向泰国政府借了100泰铢,按当时的汇率来换成了10美元,随后他就通过利用舆论和政策漏洞等一系列操作,完成了对泰铢的贬值,在泰铢兑美元的汇率来到100:1时他取出1美元也就是此时的100泰铢,还给泰国政府,还上了之前的100泰铢的借款,不费吹灰之力赚了9美元。到此整个过程圆满结束。 何占森:当然我们在这里只是简单的说一下而已,是事实当时的情况要比我们说的复杂的多,而且数额也大的多。结合我们现在做的事就是让股价持续的上涨,但是这个上涨还要有个理由。 阿俊:所以我们要和东方生物合作医药下乡的计划。 赵嘉明:是的,事出要有因才行。何总,你说这一上午一直都在上涨,我们的对手为什么还要助力我们呢? 何占森:其实这里面也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赵嘉明:怎么? 何占森:其实梁洪月他们现在也吃不准我们到底是不是东风生物的庄家,她之所以没有砸盘就是因为她吃不透我们,别人炒股是追涨杀跌,但是她是想踩着我们入局,然后再卸磨杀驴,主打稳准狠。 赵嘉明:你说的不无道理,你说他们有没有配资? 何占森:暂时应该没有,毕竟古拉财团也是很有实力的,这点事还用不着配资。我现在有点替梁洪月担心。 赵嘉明:担心什么? 何占森:她身边有个余成龙,这个人喜欢搞小动作,虽然他都是利己,没有走漏消息,但是作为老板却很反感这样,我敢打赌余成龙一定又犯了他当初的错误。 赵嘉明:你就这么肯定? 何占森:我背地里调查了一下余成龙和他女人。其实余成龙并没有什么,关键就是他女人,他女人是那种从底层靠自己爬上来的人,没什么文化,更别说学历了,这种人有两个极端,第一个就是越来越好,靠自己打拼出来一片天地,第二个就是虽然好过了,但是一人得道,全家鸡犬升天,他女人就是属于第二种,你不信的话,他女人的亲戚什么的都没买了东方生物。 赵嘉明:我不太信你说的。 何占森:慢慢来你就知道了,幸好余成龙他女人没当官,不然的话纪委的同志们又有事情做了。 阿俊:你们不饿吗?这都快收盘了。 何占森:少吃一顿没事的,饿不死。现在什么价位了? 阿俊:8.49,收盘前估计可以到8.5。想要做空真的就没办法吗? 何占森:不是不行,但是要有相对应的题材才行,比如我们出货的时候就属于做空,但是和你说的买跌有着本质的不同。 阿俊:梁总电话。 “喂,怎么有空打给我?不是说少见面嘛”? 梁洪月:你以为是我找你吗?我未婚夫找你,他想找你吃个饭。 何占森:那你让他等我,我等一下就去接他,我这附近开了一间佐佐日料,味道不错。 梁洪月:那你不用来了,我等下送他过去日料店。 阿俊:何总,吃日料带不带我呀?哈哈。 何占森:就我们四个,你我还有明哥。 赵嘉明:很久没吃日料了,晚上喝点清酒,微醺一下。 “何总,你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好地方可以推荐一下?”赵嘉明问道。 何占森笑了笑,“不远的地方有一家烧烤店,味道也很不错,就是人太多了,吃日料安静一些?” 阿俊和赵嘉明都表示赞同,于是三人决定在晚上一起去品尝美食。 梁洪月把他未婚夫送到了佐佐日料店。何占森则带着阿俊和赵嘉明一起在店外迎接。 日料的老板热情地迎接了他们,为他们准备了各种美食。在品尝美食的同时,四人聊起了最近东方生物的事。 金焕元:何总,最近有没有留意东方生物啊? 何占森:怎么了,不是一直在涨吗?有什么问题吗? 金焕元:我怀疑我们内部有鬼,我观察了好几天总是有那么几个账户跟着我们的节凑走。 何占森鬼笑的看了看赵嘉明:我没说错吧? 赵嘉明:你厉害。并竖起了大拇指。 金焕元:何总,怎么了? 何占森:没事,我和赵总之间的事。你找我吃饭不是就因为这点事吧? 金焕元:我怀疑我们内部有人透露了消息,但是我又不能明说,所以我想请种帮我找出这个人。 何占森:不用找,你回去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以静制动,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怎么做就行了。 何占森:我们玩一下扑克牌吧,让老板打开了一个扑克牌,一起玩了起来。 几杯啤酒下肚,金焕元的心情都变得轻松起来。他聊起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悟,也分享了一些有趣的故事。 何占森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金焕元:感谢何总的日料,有时间的话我请何总吃我拿手的韩国料理,我亲手做给你品尝。 何占森:金总,今晚我和你说的话回去后你对谁也不要说出去,梁洪月也不行,过几天我打电话给你。 金焕元:放心,打死也不说。 阿俊:你说整个金总是犯了什么邪性了吗? 何占森:这个金总的观察力很强的,这才几天的时间他就能查到有鬼。 赵嘉明:你说这个鬼真是余成龙吗? 何占森:百分百是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这人从小就讨厌叛徒,上次我放过了他,这次我让他回到青铜时代。 阿俊:这种人是可恨,叛徒就应该杀掉。 何占森:是的,你看看现在的狗,狗曾经和狼是一样的,说白了就是狼,但是狼族里面有那么一小撮选择了人类的投喂,最后变成了狗,所以现在当狗失去主人的投喂后回到大自然里遇到狼,狼一定会吃掉它,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赵嘉明:你打算真的帮这个金总吗? 何占森:帮他也是帮我自己。现在我们就是要等君姐那边的消息。 赵嘉明:估计明天怎么的也会有消息过来了。 何占森:明哥,我今晚回去住,明天一大早过来,给你们带早餐,你们回去吧,我打个车走就行。 阿俊:不用我开车送你吗? 何占森:都喝了酒,别开了,你们上去吧,留意一下神州水泥这个股票。 赵嘉明:我们的何总还是有点魅力所在的。 阿俊:怎么说呢?他吸引你了,哈哈哈。 赵嘉明:他总能以他的热情和智慧吸引着身边的人和事。他不仅善于发掘身边的资源,更懂得如何去找资源。 阿俊:他刚刚让我们留意一下神州水泥是什么意思? 赵嘉明:你呢,是没看懂,也没看明白,何总是在想怎么能让东方生物的股价跌下来。 阿俊:这和神州水泥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啊。 赵嘉明:因为神州水泥的地址在东方生物的地址之上,你想想干水泥行业的肯定会排放污水,东方生物目前虽然是进入了生物制药领域,但是青霉素之类的药物还是主流产品,提炼青霉素需要什么? 阿俊:这个真不知道。 赵嘉明:提炼青霉素需要玉米和水,那么如果把神州水泥排放污水的问题说出来会怎么样? 阿俊:我明白了,何总饶了一大圈就为这个?那可是这样也经过很长时间了,也没见有人说排放污水的事啊。 赵嘉明:那是没人说,现在有人说起就是麻烦了。所以他就是想以排放污水的事来让东方生物的股价掉下来。现在国内很多企业都在转型期,这个时候提起污水排放的问题,一定是大问题。 何占森:大家吃早餐,小笼包、豆浆、肠粉、叉烧包。 阿俊:我是饿了,我先吃了。 赵嘉明:快点吃吧,今天的事多。 何占森:昨晚让你们留意一下神州水泥,看资料看的怎么样? 阿俊:我和明哥知道了你的大秘密,哈哈。 何占森:不用想,一定是明哥告诉你的,明哥今天继续派发。 赵嘉明:好的。 何占森:要尽量的只剩下2到3个仓位就可以了。 赵嘉明:那样行吗? 何占森:别忘了,还有刘哥那边呢,两边加起来也有5到6个仓位了。 阿俊:何总,曹操的电话,哈哈。 何占森:刘哥,你是真不禁念叨啊,刚说到你,你电话过来了,我助理都说是曹操的电话。 刘哥:今天还是小幅派发吗? 何占森:是的,你只要剩下2个到3个仓位就行了,不能多了。 刘哥:好,听你的,这几天一路高歌的涨,有点不正常。 何占森:这几天给你个好消息,你等着吧。或者看东方生物的公告也行。 刘哥:好,我看看今天或明天出货到你说的样,先挂了,有事联系。 阿俊:开盘了,8.55了,一开盘就是高开。 赵嘉明:君姐电话。 何占森:开免提听。 “何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东方生物答应和我们合作,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唐总这边要你过来签约。” 何占森:好的,和唐总说,不要搞什么仪式了,过去直接签就行,还有你把支票交给他们吧。 姚丽君:好的,不是说分期付的吗?怎么一下付了? 何占森:痛快人做痛快事,我看看今晚或明天过去。 姚丽君:好的,他们这边几个老总都想你过来呢,我这就和他们做款项交接。 何占森:阿俊,通知刘哥砸盘出货一部分,不要跌停就行,动作要快。要赶在东方生物发布公告之前砸盘出货。我去见海哥,和他说说签约的事情,尽量让他去。 阿俊:好的。 何占森:金总,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听我电话。 金焕元:好的,我就在我自己的办公室呢,没有其他人。 何占森:梁洪月也没在吧? 金焕元:没在,你有什么事,这么神秘。 何占森:你听我说,你现在把手里的东方生物卖出去,下午收盘前用其他账户买回来,这是别和其他人说,梁洪月也不行。 金焕元:可是...... 何占森:别可是了,你不是想知道内鬼是谁吗?你下午就知道了。 金焕元:我下午怎么知道? 何占森:下午谁接了电话火冒三丈谁就是内鬼,你想查出这个内鬼就按我说的做,而且对你下午的交易也有好处。 金焕元:我信你一次,全部出货吗? 何占森:能出多少是多少。 游海坤:阿森,有事和我说? 何占森:是的,前几天和东方生物联合展开了一项以医药下乡为主题的合作,东方生物那边给消息说他们同意合作,让我过去签约,我想让你去。 游海坤:你怎么不去?项目都是你展开的,你让给我去,我知道什么? 何占森:我手里有事走不开,再说我年纪小,人家那边都是什么集团老总级别的,我去的话怕分量不够啊。 游海坤:我去可以,但是你必须也要去,带上李总和雷总,我们四个。 何占森:我能不去吗? 游海坤:你必须去,我让人订机票,看看是今天去还是明天去。 何占森:好吧,我去。说完急忙回到操盘室。 阿俊:刘哥电话,快点。 “刘哥,怎么了?” 刘哥:怎么了?怎么一下让砸盘出货? 何占森:你出了吗? 刘哥:正在派发呢。刚挂上就没了。 何占森:挂大卖单,小卖单就派发出去,用大卖单压住,我这边也挂上了。 赵嘉明:棠姐,怎么了? 陈妙棠:现在大厅乱成一锅粥了。 赵嘉明:没事,你看乐子就行,今天绝对的大事件。 阿俊:上午收盘了。 “喂,金总,怎么样?” 金焕元:我手里还有一些没出去,但前几天的都脱离成本套现了。 何占森:没关系,你自己住下午2点50分在买回来,你一定有收获。 金焕元:你得到什么消息了? 何占森:这是回来和你说,我要出差一两天,你千万记住下午买回的时间点,记住千万要保密,对谁都别说,你今天哪里也别去就在办公室里等着吧,我下午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金焕元:知道了。 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金总,你准备好了吗?机会来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此时的股市的大厅一片混乱,人们议论纷纷。陈妙棠在座位上喝着可乐悠闲地看着。 金焕元知道这是生命中的一次重要抉择。他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何占森的话让他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机会,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尽管金焕元也经历了很多股市和各种投资的风风雨雨,但每一次关键的决策都会让他感到紧张与焦虑。 何占森:金总,别紧张,还有1分钟。动手。 金焕元迅速下单买入。看着屏幕上的数字跳动,变化着财富象征性的意义,逐渐在指间跳跃展现出现端倪。随后则是趋于沉寂的一笔交易所结束的象征。一刹那决定多日暗战的盈亏只须盯住秒数的不断变化和屏住呼吸接受市场瞬息万变给予的答复是何等的激动人心,终于在在何占森的指引下他成功地完成了这次交易并获得了丰厚的回报 。 当交易成功后金焕元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和成就感他终于迈出办公室。此刻对于金焕元来说这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胜利也是他成长道路上的一次重要经历。 何占森:阿俊,大单都撤回了吗? 阿俊:撤回来了,阳线已经抬头了。 赵嘉明:刘总电话。 何占森:刘哥,下午怎么样? 刘哥:你葫芦里卖 的什么药啊?只让我用大单压住,派发小单。 何占森: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要出差,这就走,回来再说。 阿俊:几点的飞机? 何占森:4点半的,要早点走,怕路上堵车,明哥这两天你和阿俊累一点,我后天就回来。 赵嘉明:就明天一天而已,没事的,你去吧。 “金总,收获不小吧?” 金焕元:谢谢何总的消息,受益匪浅啊,内鬼也查出来了,不过我还没声张。 何占森:查出来就好,我赶着出差回来聊。 第58章 深度合作 雷祥云:阿森,怎么急着出差呀?我连个换洗衣物都没带。 何占森:我也是,到了再买就是了。 游海坤:你们知道为什么阿森要带你们两个吗?? 李奥先:海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听着有点糊涂啊。 游海坤:因为阿森不想喝酒,哈哈哈。 李奥先: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过阿森你这喝酒这个事你真要有待提高一下。你怎么说也是公司的老总级别的人物,出去应酬不喝酒,这个不行呀。 何占森:李总呀,喝酒这个事你就别难为我了,我对酒一点兴趣都没有,喝白酒嘴里辣辣的,喝啤酒肚子胀胀的,还总去厕所,喝红酒呢,我又不会品酒,人家问我是什么产地我都不知道,我喝点茶挺好。 游海坤:酒要少喝,这点没错,但是有时候出去应酬,你多少要喝一些,不让自己出丑就行,你想不喝酒又想谈成业务,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能掌握住主动权,这个时候当别人让你喝酒的时候,那你就可以找个理由不喝了,由于你掌握主动权,别人也不会逼你喝。 雷祥云:多少喝点没事的,有时候应酬没办法不喝,抿一口也是那个意思。 游海坤:你真应该找个能喝酒的助理,你怎么没带阿俊一起? 何占森:阿俊在家帮明哥,明哥一个人忙不过来。 李奥先:你呀,赶紧睡一下,下了飞机肯定有酒场,又没吃晚饭肚子都是空的。 唐佑军:何总,总算把你盼来了,介绍一下:集团的万总,刘总,一个主抓业务的,一个抓行政的,我们董事长今天家里有点私事不能来,特意让我们三个老总来迎接,明天签约仪式会来的。 何占森:不用这么隆重,游总,你见你过的,这两位是我们公司的雷总和李总。 刘总:大家别在这说,上车,我们路上说,这边的机场离市区有些远。 万总:那天会议上唐总一说这个想法,我们都感觉非常好,所以经过研究决定我们达成合作战略。 刘总:没想到贵公司这么快就把款项交接明白了,这是真没想到的事情,更没想到何总竟然这么年轻。 万总:这确实是个意外,何总的年纪太年轻了,我们谁都没想到。 唐佑军:主要是游总的带领方针正确才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人才,哪像咱们这里,都是占茅坑不拉屎的人,年轻人想上都上不去。 游海坤:这种事很正常,毕竟你们也是上市公司,什么事情必须要按部就班,尤其是人员方面。 万总:我们先去吃饭,完事后送你们去酒店休息,明早9点正式签约,我们会派人来接你们。 唐佑军:何总,这回你可要多喝几杯了,另外就是我们懂事长把你送我的茶叶都拿走了,你看怎么办吧? 何占森笑道:我回去一定会再邮寄给你的。 唐佑军:你明年采购茶叶的时候一定带上我。 饭后,一行人被安排入住酒店休息。 夜幕降临,唐佑军在房间中独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他拨通了何占森房间的电话“何总,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 何占森忙道:好的,这就去。 唐佑军:何总想必也知道我让你来的意思。 何占森:唐总还是关心出国的事情吧? 唐佑军:是的,这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想尽快让家人出去。 何占森:你是只是让家人出国还你们一家人都出国?还就是你们几口人?另外就是你的资产问题,你必须要有海外账户才行,这些都是需要你本人亲自办理才行。 唐佑军:我们家就三口人,我父母和岳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唯一的外人就是保姆,到时候我辞退就行,至于你说的海外账户问题,这个有点难度,主要是我分不开身。你看让我老婆去行不行? 何占森:这个不太好说,必要的时候你们一家三口都要出面才行,有些证件照你还是要照的。账户你最好选择一个瑞士账户,瑞士账户的保密性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你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的资产状况。另外,你是否有考虑过设立一个离岸公司?这样,你的资产转移过程就会更加隐蔽,而且还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税务问题。毕竟,你不想让任何国家或政府知道你资产的详细情况。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冒昧的问一下,你到底有多少资产,固定资产不算,你要给我交个底,因为资产转移这事可大可小。再说我看你们公司内部还是挺好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唐佑军:你看到的都是表面,其实已经是暗流涌动了,因为我们董事长要到任期了,所以候选人嘛就蠢蠢欲动,万总深藏不露,刘总势在必得,还有郑总也是个难缠的人,我不想参与此事。 何占森:关于你出让股份的事,你们其他股东都什么态度?这个很重要。 唐佑军:我说过此事,其中有两个股东表示同放弃内部购买股份的意向书,一个弃权的。 何占森:那就好操作一些,你打算卖多少钱? 唐佑军:按照现在的估算,我至少要1.5亿,这是最少的,最多要2.2亿。我还有流通股,我看看这几天就抛出去。你刚说的离岸公司怎么操作? 何占森:你小孩多大了,成年没有?还有你打算去哪个国家? 唐佑军:还在读高中,明年就高考了,但已经有身份证了。我打算去美国。 何占森:这样吧,先让你小孩出面注册一个离岸公司,让你老婆在国内再注册一个公司,然后用离岸公司投资国内的公司,这样你的资金就能顺理成章的转出去了,我只是这么简单的说一下,具体落实的时候没这么简单。另外你的流通股要尽快的抛售才行,实在不行的话,我帮你操作。 唐佑军:可以,我相信你,你走的时候我会把我的股票账户交给你,你去帮我操作就行,全都抛售完,就是这个股份的事情难搞。 何占森:至于你的股份出让价格,这的确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但是,我相信你的决定会得到其他股东的理解和支持。毕竟,你们都是为了公司的未来着想。而且,他们也都知道,你的贡献和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所以,价格的问题,你可以对内和对外慢慢商量。因为注册离岸公司这些事也需要一些时间。等这些事情办理的差不多了再说股份出让的事情。还有一个事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打算把股份抵押出去,比如抵押给银行?因为这样你是最容易拿到钱的方式,你拿到钱就行了。 唐佑军:你说的这个我还真能没想到,如果这个既简单又省事,抵押给银行不是更好,就怕抵押的价钱太少。 何占森:这事先不急,等我回去我给你想想办法,你先给我说个你理想的价位,不管是抵押还是出让。 唐佑军:最少1.5亿。 何占森:好,这样我就有数了,那万一多了呢? 唐佑军:我个人的理想上线就是2.2亿,但是假如你能抵押到1.7亿,你拿百分之一怎么样? 何占森:先不说这个,你看看能不能让你老婆后天和我一起走,有些事要先着手办。 唐佑军:没问题,我等下就和她说这事 何占森:好,有些事要抢先才行,最后,我想再次提醒你,资产转移是大事,但并不意味着一定是坏事。只要我们谨慎行事,遵守法律就行。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商量,看看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凡事不能急,欲速则不达,我先回房了。 唐佑军:嗯,快休息吧,明天一堆事呢。 “明哥,今天怎么样?” 赵嘉明:一开盘就是涨停,昨天收盘7.84,今天开盘就是8.62,刚刚棠姐来电话说大厅那边已经遍地唉声叹气的了,你那边完事了? 何占森:签约仪式已经完了,搞得很隆重,当地记者都来正向报告此事,估计是公告提前发的,所以一开盘才会涨停,我看看今天能不能回去。 赵嘉明:我估计你今天肯定回不来,肯定会有宴会什么的,不差这点时间。你放心吧,这几天肯定都会很好,经过昨天上午的一个小低谷,今天就来个反弹涨停,明天肯定还是涨停,估计要连续三天涨停才能刹得住,这波利好刺激太大了,估计能拉动整个医药板块。 何占森:只要我们的预期达到了就行,你先忙,我这个手机响了,刘哥打过来的,我接一下。 刘哥:你小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何占森:你可以不要这个惊喜。 刘哥:那不行,哈哈,你做什么手脚? 何占森:你别和别人说,我说动了东方生物,和我们公司合作来一场全国性的医药下乡活动,今天刚刚完成签约仪式。 刘哥:你小子总是来玄乎的,给我都整的是一愣一愣的,你提前和我说一声呀。 何占森:当时八字没一撇怎么和你说呀。 刘哥:这倒也是,那你先忙吧,回去再说。 何占森:回去也会很忙的,估计股票的事情要交给我们这里的赵总了。 刘哥:那你干什么去? 何占森:接下来就是筹备医药下乡活动的具体事宜。需要与各部门协调,确保活动的顺利进行。同时我也要想一下通过这次活动以后将如何展类似的和其他公司的相关合作。这次合作不仅将推动医药产品的销售,还将为公司带来更多的合作机会和再二级市场上的利润。 刘哥:我说你现在可对你刘哥有所保留了啊。 何占森:我保留什么了? 刘哥:这么大的事,你都没事先和我说一下。 何占森:刘哥,咱们认识这么久,咱们什么关系还用说嘛,我不和你说是因为第一当时保证这事能成,第二就是我们都是赚二级市场的钱,所以我就没透露给你,你现在是不是也赚钱了,还没少赚。 刘哥:刘哥不是怪你不和我说,主要是我们公司现在想进入一级市场,如果你当时和我说这事,我们公司可能就直接投资入股了。 何占森:刘哥,你们真想进入一级市场吗? 刘哥:有这个想法,而且已经开过好几次会研究了,估计下星期就能有结果。 何占森:那好,我帮你这个忙,但是要等我回去和你说。 刘哥:可以,我看看,不行的话我过你那里,顺便把我爸也带过去,以后就让他那边养老了。 何占森:行,回头再说这事,先挂了。 游海坤:你去哪里了? 何占森:去外面接个电话,里面太吵了。海哥,我等下想回去,那边的事挺多的。 游海坤:要是太急的话,你就先回去,这边有我们几个就行。估计明天我么也回去了。 何占森:那我去和唐总说一声去。 唐佑军:何总,你这么着走啊? 何占森:是的,那边的事情太多了。 唐佑军:我让我老婆和你一起走怎么样,我让他带好所有的证件以及相关材料。 何占森:也可以,我回去就给你办外海账户的事情,另外有些事要和你说一下,就是在医药下乡活动即将启动之际和过程中,一定要防着一些人暗中破坏,试图阻止活动进行。 唐佑军:不至于吧? 何占森:这事是你在公司提起的,自然这个功劳是你的,但是如你所说你们内部并不团结,各怀心思,这事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就不一定是个好事,所以你不得不防。明天是第一天,你们的人都部署好了吗? 唐佑军:都部署好了,先从东北地区开始,今天东北三省就已经开始,了这次活动为期100天,各地分公司人员都已经到位了,你说的我明白了,我叫人送你去机场,我回去接我老婆,我们在机场会合。 何占森:记住带上所有的证件,包括你们的结婚证还有你的护照和户口本,你留着你的身份证就行,不然没法乘坐飞机。你别找人送我,我打个车走,这样对你来说更好一些。游总他们不走的。 送走何占森后,唐佑军开始想起何总的提醒,何占森的提醒让他心中的紧张的情绪更甚。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明白何占森的话语背后的深意,同时也清楚自己即将面临的困难和挑战。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这次医药下乡活动的顺利进行,同时他也开始考虑如何妥善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何占森:阿俊,酒店安排好了吗? 阿俊:都安排好了,绝对安全保密。 何占森:这是唐总的夫人,郭女士。 阿俊:嫂子你好,第一次来广州吧?我安排的比较匆忙,如果你住的不舒服或者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出来。 郭艳丽:没事的,到了地方就听你们的,何总,这是老唐让我交给你的股票账户,他说让你来操作帮他抛售出去。 何占森:好的,我来操作,我们先去吃饭,然后送你回酒店,这几天找人帮你办出国的相关事宜。 郭艳丽:在这能办吗? 何占森:旅游的很好办,我这几天给你报个国外的旅行团,都是朋友开的,到了那边有人接你,顺利的话当天就完事了,慢的话也就第二天办,然后你就可以回到旅行团,跟着回来。 郭艳丽:还是你们这边办事效率快呀,就这事要是放在我们你那里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办不下来,我说的还是短的,弄不好都要一两个月。 阿俊:放心唐夫人我们何总对这方面很有经验的,这种事对他来说不在话下。你所提到的都是小事,无非就是报名旅行团的事情,在你们那边却需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办下来。 郭艳丽:是的,办什么事都要吃拿卡要的,不给点好处都不给你办事。 何占森:阿俊,找个停车场停车,我和唐夫人说点事,你先下去溜达溜达。 阿俊:好的,前面就是个公园,你们去公园里吧,这一带停车的地方不好找,还能坐下喝杯可乐,在车里闷的慌。 何占森:也行。 郭艳丽:何总,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的? 何占森:我想问你,你对唐总出让股权的事情支持吗?还有你们出国后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这里的所谓的手续的事情我要事先和你说清楚,有些地方是要花钱打点的,到时候不要一提到钱你们就...... 郭艳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老唐决定的事就听他的,在来之前的路上他就和我说过,该花钱的地方就花钱,不要显得我们很小气的样子,让我什么都听你的,还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何占森:太感谢唐总的信任了,我送你回酒店吧,明早我让阿俊来接你,我们带你报出国的旅行团。唐总说这事要快才行。 郭艳丽:好的,所有的证件和相关的证明都这这里。 何占森:那就明天上午8点准时来接你,你在酒店等候就行。 赵嘉明:今天一开盘又是高开,8.73了。 何占森:医药下乡,重大利好消息,能不涨吗?不知道那天卖掉的人是什么心情。 赵嘉明:应该也是赚到钱了,就是赚的多与少的问题,昨天一个涨停和今天的高开,让很多人又有以一种踏空的感觉。阿俊呢? 何占森:我让他去给唐夫人办理出国旅行团的事情了,到了地方让阿鹏接应就行了。 赵嘉明:你的意思是接着旅行团出国办理唐总事? 何占森:是的,不然怎么办呢?正常出国的手续太慢了,而且还要跟随着医药下乡的进度来办,昨天东北三省已经开市了,今天中部省份也开始了。 赵嘉明:怪不得今天对面的药店在做活动呢。看来很有效果啊。 何占森:该小幅派发的的还要派发,唐总的账户你要尽快的出货套现。 赵嘉明:那今天上午就用他的账户派发,这家伙1元钱买的,现在8倍的卖出,这么一会就8.80了。你报的旅行团能那么准确的就到阿鹏那里吗? 何占森:通过关系办的,拿钱办事还不好办啊?一定要等着唐夫人把海外账户办理好之后再完全出货套现,要把这笔套现的钱转移到海外账户,我打算让她在回来的时候在香港办理一张汇丰银行的卡,这样保险一些。 赵嘉明:我知道了。在香港就好办多了。 “何总,事情办完了,按照你说的目的地,幸好找的团人数不多,一共就10个人。” 何占森:那你带唐夫人先来公司吧,我们中午出去吃个饭,顺便把旅行社的钱总也叫上,就说我请他吃饭。 钱建方:何总,好久不见你了,这么客气请我吃饭,都是老熟人了用不着这样。 何占森:就是因为很久不见你了才请你吃饭的,你的团什么时候出发? 钱建方:后天出发,但是明天下午就要到香港那边,出国的飞机是后天上午9点的,所以明天下去就要过香港,在香港睡一晚第二天就出发了。 何占森:都有什么要求吗?比如在携带的外汇方面。 钱建方:听说这位唐夫人主要是去办事的,到了地方也有人接,随身带5000美元就可以。事先说好,一定要在我们旅行团回来之前办好事情。 何占森:知道,你们一共是几天的行程? 钱建方:10天,到时候我会打电话提醒,你最好给这位唐夫人弄一张境外的手机卡。香港的也行。 何占森:你亲自带队吗? 钱建方:是的,实不相瞒,这次的团一共10个人,有6个是和唐夫人一样的,都是去办事的,只有3个是正常旅游的,所以我就亲自带队。 何占森:人老精,鬼老灵,哈哈。 钱建方:你这是夸我吗? 何占森:那你们明天过香港的时候帮唐夫人买一张手机卡。 钱建方:这不用你说我也会办,你现在赶快给他兑换一些美元,到香港兑换的话会浪费时间。 何占森:阿俊,你现在立刻回公司找云姐拿些钱,你就说要兑换5000美元,去宋经理的银行营业部兑换,都是熟人办事快一些,我现在就给云姐打个电话通知她一声。 阿俊:兑换完事后我送到哪里? 何占森:你直接去酒店,等下我和唐夫人在酒店等你。 阿俊:好,那我这就去办。 郭艳丽:何总,不能用你们的钱,我去银行取就行。 何占森:从现在开始你的银行卡先别用,等你回来的时候你再用,也就几万人民币的事情,我先帮你垫付,回来再给我。 郭艳丽:谢谢何总了,想的很周到。 何占森:等下吃完饭送你回酒店休息一下,顺便和唐总说一下这边的事情和进度。 钱建方:何总,你什么时候能报个我这里的豪华团,最好多带点人来。 何占森:等我忙完这段的,我花钱搞个团建,报你的豪华旅行团这样总行了吧。我上次介绍给你的那个酒店,你没少赚吧?人家酒店方都和我说了,属你们旅行社的人多。 钱建方:就赚那么点小钱,说好了我等着你的团建呢,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何占森:明天几点出发? 钱建方:上午10点出发,你们9点多到我公司就行。 何占森:明天到了香港后,会有人带唐夫人去汇丰银行办一张银行卡,你也跟着去可以吧? 钱建方:这个没问题,到了之后安顿好了就行了,在香港没有旅游活动的安排,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办好,都是些跑腿的活。 何占森:那就太谢谢了,我不送你了,你慢点开车,回来请你吃饭。 钱建方:咱们之间不用客气,我先走了,明天见,别迟到了。 郭艳丽:何总,我们也走吧。 阿俊:何总,这里一共是5000美元,你点一下。 郭艳丽:不用点了,这点信任还没有吗? 何占森:唐夫人你先休息,我们先走了,明早8点我来接你去旅行社。 赵嘉明:昨天收盘8.97,等下开盘就能破9,今天还是小幅派发吗? 何占森:是的,我今早来的路上发现很多药店都在忙活呢,说明这边已经开始了。 赵嘉明:刚刚看了一下东方生物的公告,上面说黑吉辽,云贵川,陕甘宁,鲁苏浙,两广和福建都开市了医药下乡活动。两湖和两河还有山西安徽明天开始,新疆和西藏要下个星期开始。 游海坤:阿森,你这事现在闹大了呀。 何占森:怎么了? 游海坤:看新闻了吗?昨天的晚上7点的新闻联播都报道到了此事,刚刚秋总他们还说这事现在成了这样是不是超出了我们能掌控的范围? 何占森:我们只是赚二级市场的钱而已,怕什么?再说了我们也是投了钱进去的。 游海坤: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周六了,和我去一次湖北那边。 赵嘉明:你是不成懒觉了。 游海坤:你幸灾乐祸的,你也一起去。说完走出电脑室。 何占森:我先出去一下,送唐夫人去钱总那里。一会就回来。 郭艳丽:何总,我昨晚和老唐说了这边的事情,他感到很满意,另外就是他今晚会带人来这边,晚上8点到,他和我说两广和福建由他负责管理。 何占森:看来唐总是挺着急的呀,我晚上接他。 郭艳丽:他为这事不知道想了多久了,好不容抓到你这个稻草。 何占森:有件事我不明白,以唐总的现在的职位还是地位他应该都是很不错的了,他为什么一心想要出国定居呢? 郭艳丽:这事就说来话长了,简单点说就是他这个人看不惯现在的一些事,尤其是在我们那里,他只想一门心思的搞研发,你可能也了解一些东方生物的资料,有一种戒毒的药品就是他带领着一些人研发出来的,临床表现也很好,但是事先说好的事情却没给老唐实现,就是在外面单独给他设立一个研发实验室,而且也没什么奖励,就是年底的时候有分红而已,这就触动了老唐的底线,而且他这个人不善于交际,公司有什么事经常拉上他一起去,你也能看出来老唐在公司里不怎么受人待见,出了那些和他一起搞研发的人以外,这些就让他有了出让股份的想法,以前是老董事长一直在劝慰他,现在这个老董事长要走了,他也想跟着一起走出公司,我只是简单的说一下,这里面还有很多的明争暗斗的事。他要不是搞技术研发的话,早就被踢出公司了。 何占森:哦,这就难怪了,不过现在都是这个风气,出国倒是不错的选择。 郭艳丽:何总,我这有2万块钱你帮我交给老唐,老唐来了就让他住这个房就行。 何占森:用不着这样。 郭艳丽:他过来是公事不能让你破费,你拿着交给他就行,让他交房费。 何占森:好的。到地方了。钱总,我们到了。 钱建方:上车吧,还差两个人没到,东西不多吧? 郭艳丽:不多,就一个双肩背包。 钱建方:说一下,我看到我们有四五个女性游客,如果你们处在生理期或者即将到生理期的话,我建议你们现在趁着还有一些时间去买一些相关用品,这个东西在香港酒店里面是收费的,国外的一些酒店也是收费的。另外就是证件什么的都要拿好。 郭艳丽:何总,你回去吧,一堆事等着你忙呢,我这没事了,跟着团走就行了。 何占森:好,电话保留好,你到了有人会接你。钱总,我先走了,记住我交代的事情。 钱建方:放心,不会出错。 赵嘉明:送走了? 何占森:嗯,现在什么价位? 赵嘉明:9.08了,看样子今天还是向上的一天,我们继续暗中派发吧,现在只要挂单就有人扫。 何占森:今晚还要接那个唐总。 赵嘉明:这家伙是一门心思的出国,看来他的事你真要抓点紧了。 “喂,你找我什么事?” 梁洪月:谢谢你一下,不过下次有这种事最好和我对接,不要找他,我才是负责人。 何占森:好好,和你对接,不过有没有下次我就不知道了,你身边有人吗?有人的话,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我说。 梁洪月:你是不是想说金焕元和你提过的内鬼的事? 何占森:聪明人。 梁洪月:我们暗中商量了,暂时装作看不见,那个杰克要动手,被我拦住了。 何占森:这样也好,小心点就是,有什么事和我说,忙你的吧。 梁洪月:先别挂,和我说实话你怎么知道股价会跌的?你是幕后庄家没错吧? 何占森: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和你说过我不是你 又不信。 梁洪月:其实你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你不过是让金焕元当了一次枪而已,你一直都没放下对余成龙的怨恨,毕竟3000万呢,谁都放不下,这个很正常,所以你就借着我们这边有内鬼的消息来打击一下余成龙,你的手段真高明,明面上是帮着我们,暗地里是打击余成龙,你确实做到了,余成龙应该损失不小,至少几百万是有了,何占森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谋深算有手段的?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何占森:算你猜对了,以前的你也不是这样的。大家都有好处的事就不要深究了,我要去工地了,有空聊。 梁洪月:你也算是老手了,不要总把仇恨挂在心里面,资本是不讲仇恨的。 何占森:哈哈,资本是不讲仇恨的,但是要看情绪的好与坏。行了,都挺忙的,有空去会所喝茶。 梁洪月:先别挂,我问你,东方生物的医药下乡活动你事先就知道对吧? 何占森:月月,你太贪了,又想在二级市场赚钱,又想收购一级市场的股权,你的想法我不知道吗?你想用二级市场赚的钱去收购股权,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你觉得你骗得我吗?你这么做无非就是古拉财团给你的资金不够,贪,可以,但是不要太贪,尤其在资本市场里,我可以挂断了吗? 阿俊:何总,棠姐说在大厅看到余成龙的女人在买卖股票。 何占森:棠姐,你能不能找人下了她的包? 陈妙棠:这个还不简单啊。 何占森:那你就想办法把她的包下了,但是别扔掉,放在大厅的座椅下面就行。 陈妙棠:知道了。 赵嘉明: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是9.13了,这个唐总又赚了不少啊。 何占森:他晚上到了一定感谢你。 赵嘉明:9.15了,中午休盘钱就能到9.2。刘哥今天怎么没来电话。 何占森:忙着数钱呢,哈哈。 赵嘉明:现在好几个仓位都在小幅派发中,你看看需要那几个仓位留下来的,我好有个数。 何占森:上海和杭州那边一定留下来,看看不行把长沙也留下来,其他的仓位告诉他们小幅派发完了就撤回来吧。 赵嘉明:小幅派发也需要时间啊,一时半会的也派发不完。 何占森:利好消息还没完呢,怕什么。 阿俊:9.21了。 赵嘉明:这款软件是真好用,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我们的底线什么的。 何占森:价钱也好啊。休盘了吃饭去。 阿俊:这一下午没少升啊。 何占森:看到涨了都咧嘴笑了。 阿俊:何总,你这话说的,谁不喜欢股票大涨啊。 何占森:晚上和我接唐总去,然后一起吃饭,明哥一起去。 阿俊:哦。 赵嘉明:明天不是要去湖北吗?我就不去了,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何占森:你一个人有什么好收拾的,一起去,我让会所那边留个包房。 唐佑军:何总,你太客气了,亲自来接我,还给接风。 何占森:大家不是陌生人了,坐下说。 唐佑军:这是我的司机小刘和助理小江,叫何总和赵总。 “何总好,赵总好。” 赵嘉明:都坐,没什么规矩的,吃个饭而已,唐总,这事还用你亲自来吗? 唐佑军:别提了,我们几个老总级别的都出来了,那个万总去了东北。我就拉这里了。 何占森:行了,动筷子吧,别客气,唐总喝点酒怎么样? 唐佑军:一点点就好,明天一大堆事呢。 何占森:趁着这机会和你说个事,明天我和赵总要出差去湖北一天不能陪你忙活,后天就回来,我把阿俊借给你一天,怕你人生路不熟的。 唐佑军:那怎么好意思,人家年轻人到周末有自己的事情。 阿俊:没关系的,我休息的时候也是和何总在一起的,你们的业务我可能不会,但是带个路什么的没问题。 唐佑军:谢谢,太感谢了。 何占森:声明一下,这个酒店房间是你夫人住的,他出国前没退房,还给了我2万块钱让我拿给你,钱在这。 唐佑军:何总,太谢谢你了,办事效率太快了,股票都套现了吗? 何占森:哪有那么快,你别急,等你夫人在那边都办完事后,我把股票套现的钱直接转到那个账户里面去。 唐佑军:行,兄弟呀,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问一下她出国主要是干什么? 何占森:离岸公司的注册,还有就是海外银行的申请,放心都有人陪伴,不会有事的。 唐佑军:那我就放心了。 何占森:早点休息吧,你的事多,明早8点阿俊来接你们。 第59章 合围开始 何占森:在飞机上睡得真香。 游海坤:你昨晚没睡吗?看你刚刚睡的很香。 何占森:人嘛,都这样,是吧明哥? 赵嘉明:哈哈哈。 游海坤:你看看这一大块地皮,你有什么想法? 何占森:都是盖住宅,能有什么想法,无非就是在楼盘设计方面动动脑筋,这样才能与众不同,形成差异化。 秋国驹:海哥,你上次说有十栋楼是给政府盖建的经济适用房是吧? 游海坤:是的,而且还不给钱,只给了一块地,就是这一大块地皮一直延申到长江边,还包括一块湿地。 秋国驹:这么一大块地,盖住宅要盖多少啊? 游海坤:计划初步预定是五期,因为第一期里的20栋楼有十栋楼是经济适用房,我们只能卖十栋楼,而且明年五一前就要破土开工,所以过了年地产项目部就要进驻这里了。 秋国驹:楼盘名字想好了吗? 游海坤:还没有,等设计出来以后再说,我找的是德国那边的设计师来设计的,主要是我不想盖高层,最多也就22层,太高的话不适合。上下楼乘坐电梯一点也不方便,尤其是早晚上下班时间,一层一停的多烦人。 赵嘉明:不是说有别墅和洋房吗? 游海坤:我是这样想,问题是第一期不可能有洋房和别墅,这些只能放在二期或三期。我是这样想的,湖北这边的地产项目由李总牵头负责,资金方面我们现有的资金足够开工,只要设计一出来我们就能把样板房搭建出来,接着就能预售达到资金回笼。 秋国驹:想预售的话就要拿到很多证明才行,这事有时候挺难办的。 游海坤:这个不用发愁,这边的市领导已经发话了,全力和我们配合,只要我们合法合规就行了,这都是事先谈好的。 赵嘉明:那就行,我看这已经都围起来了。 游海坤:是的,我打算这几天就让吊车什么的进来充充场面,要让人知道我们已经开工了。现在还缺地产方面的人,这个人能力要强,有时候要能独当一面才行,还要懂地产方面的事情,更要和李总配合着来,我打算挖一批人过来。 何占森:我有个人可以干这事。 赵嘉明:谁呀? 何占森:危世平,这个人以前在一家大型的上市房地产公司干过。 秋国驹:那为什么不干了?辞职了还是怎么? 何占森:辞职了。 游海坤:什么原因辞职的? 何占森:手申的有点长,事管的有点多。 赵嘉明:什么意思? 何占森:意思就是在职期间管的有点宽,触动了别人的利益蛋糕,最后被人给绞杀了,不得已才辞职的。 游海坤:你能联系到吗?能的话回去就就让他过来一下,我们聊聊。 何占森:可以的,现在就能联系到他。 游海坤:不急,回去再说。一会还要和这边的市领导吃饭,我们先回酒店吧。 何占森:我能不去吗? 游海坤:怎么了?怕。 何占森:不是怕,我不喜欢这种交际场合。 游海坤:不去可以,你别回广州了。哈哈哈。 阿俊:何总累不? 何占森:谈不上累,就是困,唐总那边怎么样了? 阿俊:如火如荼,我昨天和他们去了一下周边的的农村,大受欢迎,很多村里的领导都是出来迎接我们的到来。唐总他们还给困难户买了一些油和米以及一些吃的和日用品。总之这个医药下乡的项目很不错。 何占森:那就好,今天呢?他们去哪里了? 阿俊:今天他们去了河源,没让我去,和他们这边分公司的人去的,租了四台厢货车去的。 何占森:行,我知道了,我回去睡觉了,明早来的时候给我买个肠粉。 陈妙棠:你们开会呢?我在外面等一下。 何占森:进来,在说招聘人的事呢,没什么的。我接个电话。 “何总,我今天来面试可以吧?” 何占森:可以,你直接来我办公室就行。 赵嘉明:谁呀? 何占森:危世平来面试。 阿俊:开盘了,9.44. 赵嘉明:离我们当初的预期很近了。 何占森:有人要哭了,棠姐,你说说你那天把那个女人的包拿下来以后她是什么反应。 陈妙棠:当时就愣在那里了,急忙的找,最后收盘了才椅子下面找到了,接着就给一个人打电话,好像对面骂了他。 阿俊:按道理说股价一直再涨余成龙不能亏钱啊。 赵嘉明:他那天踏空了,由于事发突然他没能及时的通风报信,导致了他亏损不少,第二天又要补仓,结果没补上。 秋国驹:何总,来一下。 何占森:怎么了? 秋国驹:这个危世平专业素质很不错,通过面试,加入公司了。现在正与海哥还有李总他们一起讨论公司的房地产项目。你还别说,这个危世平对地产行业有着很深刻理解和丰富经验,几句话就为公司的项目带来了新的发展思路。 何占森:那就好。 秋国驹:估计今天要陪海哥再去一次湖北那边,我和老李还有危世平也要跟着去,我不知道你要不要去,你要有个去的心里准备,因为是那边的市领导邀请的。 何占森:不是刚回来嘛,又要去。 秋国驹:说是有事,去吧。 阿俊:破9.5了,上午快收盘了。 赵嘉明:这个唐总的账户还要不要出货呀? 何占森:先出着,等阿鹏帮他老婆办理完事后,直接让阿鹏在那边就给她把钱转进去,我们在这边直接把唐总的获利部分扣除掉就行了。 赵嘉明:这样不错,又要去湖北? 何占森:我是不去了,明哥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和那些领导们打交道,虚伪的要死,你就说那晚明明是他自己好色非让我把那个女的带出来送到他车上去,男人好色没什么大不了,非要搞得自己很清高,简直让人作呕。 坐在他旁边的赵嘉明,眉头紧锁,似乎也在为那晚的事情感到不悦。他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然后说道:“那晚我也看不惯,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管制下,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有时候,忍忍吧,都是为了生意。” 何占森听后,冷笑一声,说道:“忍?你说得轻巧。你知道我为了这个生意付出了多少吗?我不仅要忍受那些领导的虚伪和贪婪,还要忍受他们的无理要求和侮辱。我何尝不想像他们一样,高高在上,呼风唤雨。但现实是残酷的,我们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只能靠自己一点一滴地打拼,像他们那样,坦白的说就是我就是婊子,但是牌坊我也要立。” 赵嘉明听后,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没错,现实就是这样。但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能有点生意做,已经很不错了。如果没有门路,没有那些领导的支持,我们的生意早就黄了。所以,就算要忍受一些不愉快,为了生活,为了未来,我们也只能忍。 何占森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明哥。但我真是不甘心啊,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和原则,而不是为了利益而失去自我。 赵嘉明:你说得对,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和原则。但现实是残酷的,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和牺牲。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要完全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尊严。我们可以在心里坚持自己的底线,但在表面上,还是要适当地迎合那些领导,这样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你还小,等你到了海哥那个年龄段自然就知道了,走,下楼吃肯德基去,下午还要出货呢。 阿俊:何总,快过年了,公司年会的地点选哪里? 何占森:先别年会了,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吧,现在才12月份。 赵嘉明:这下午一开盘怎么还是一路高歌的状态呢,疯涨啊,一下子9.6了。 何占森:等着,喂,唐总,今天怎么样呀? 只听唐佑军在电话里说:“何总呀,感谢关心,形式一片大好,我们现在到了梅州这边的农村,又是狭路欢迎啊,我们现在已经把很多药品分发给很多需要的人了,当地政府也是十分配合我们,还给我们配备了几名医生来给做诊断。 何占森:那就好,看来你们今晚回不来了? 唐佑军:不回去了,这边的县领导晚上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还有这边的经销商一起捎带着,顺口问一下,我事怎么样了? 何占森: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放心。 唐佑军:那就好,我先挂了,这边还有好多事呢。 何占森:明哥,听到了吧,不疯涨才怪。 赵嘉明:有时候你发现没,无心插柳柳成荫,开始还以为你那个前任的出现会导致是我们提前出局,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唐总。 何占森:刘哥又来电话了。 “喂,你那边怎样了?还是小幅派出呢?” 何占森:是的,你现在应该乐开怀了吧,哈哈。 刘哥:那不是要多谢你。 何占森:刘哥,问你个事,你想不想要东方生物的股份?不是二级市场的。 刘哥:想倒是想,问题没人卖呀,你有门路? 何占森笑了笑,“门路嘛,自然是有一些的。不过,这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他手里有货。” 刘哥:我倒是想过去,问题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开,你身边有个赵总帮你,我这边就我一个人指挥。 何占森:也行,我尽量安排时间过去找你。不过,我得先跟人家确认一下,看看他有没有空。 刘哥:那行,来之前告诉我,先挂了,还要派发呢。 赵嘉明:你想安排刘总和唐总见面? 何占森抽了一口烟:确实有这个想法。 赵嘉明:你那个前任不是也想收购吗? 何占森:两回事那是。刘哥收购最起码控制权还在我们中国人手里,梁洪月收购了那就意味着在老外手里了,生物工程对未来的发展很重要,尤其在制药和基因方面,要是落在老外手里估计以后我们中国人要受制于人哦。说不定搞出个什么生物病毒出来。 赵嘉明:你小子民族情节还是有的嘛。 何占森:明哥,杀人放火我都敢干,但是出卖祖宗的事不能干啊。虽说东方生物和咱们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是我们中国人创建的,我们在它身上捞点钱没什么,但是核心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在老外手里。 赵嘉明:听你这一说确实有道理,借你的吉言这会9.7了。不过这事我总觉得不太好办。 “明哥,你的意思事说,我们不能成功安排刘总和唐总见面? 赵嘉明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阿森,这事不好说啊。刘总和唐总怎么说在商界里也算是个人物,首先他们的时间都非常宝贵。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错综复杂,我们想要撮合他们见面,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何占森: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赵嘉明:你有把握? 何占森:明哥,我知道这事很难,但我们必须试一试。刘哥对东方生物的兴趣我们都知道,而唐总又是东方生物的创始人之一,他们的会面对于两家公司的未来发展都有着决定性的影响。我估计,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方式,他们一定会愿意见面的。 赵嘉明:你小子平时吊儿郎当嘻嘻哈哈的,一旦认真了还真是谁都比不上你。 何占森:哈哈,人嘛都是有弱点的,刘哥有什么爱好我是知道的,至于唐总嘛,他喜欢喝茶,等到医药下乡接近尾声的时候,找准他们的行程安排和个人喜好再安排他们见面。 赵嘉明:可以哦,我提醒你,你那个前任也不是吃素的,哎呦9.75了,下午收盘前估计可以到9.8。 何占森:晚上打边炉怎么样? 赵嘉明:去哪里? 阿俊:去生记吧,味道不错的,牛肉也新鲜。 赵嘉明:你不怕海哥叫你去湖北? 何占森:都这个点了,他们估计早就走了,阿俊你过去看看。 阿俊:海哥办公室那边没人,助理说去湖北了。 何占森:收盘了,9.78,走吧。 赵嘉明:我出去问一下留守人员吃什么,等会打包回来给他们。 阿俊:何总,你看那边是谁。 余成龙也看到了何占森一伙人,赶忙打招呼:何总,这么巧。 何占森:是啊,出来吃饭,你这是干什么呢?大庭广众的吵什么? 余成龙:一些小事情,没事了。 刘敏:何总呀,很久不见。 何占森:哈哈,是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刘敏:托您的福,还过得去,不过我可是记着你曾经做过什么的。 何占森:是吗?不过记性好的不止你一个,我也记得一些事,记住管好自己的嘴比什么都强,余总,我没说错吧。 余成龙:你赶快去上班吧,我还等人说事呢。 何占森:余总,要不要过来一起? 余成龙:不了,等下梁总他们就过来了。 阿俊: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何占森:就在这里挺好,有吃有喝还有看的。 “何总,你也在这吃饭。”说话的是金焕元。 梁洪月:这么巧吗?你们是不是约好的? 何占森:那我们走了,你们吃。 金焕元:何总,开玩笑的了,坐下,纯属巧合遇到。我们过那边去了,何总你慢慢吃。 何占森:金总,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不仅中国话会说了,更懂得中国文化了,我们先吃了。 赵嘉明:怎么今天都阴阳怪气的? 何占森:这个余成龙啊,早晚毁在他这个女人身上。 赵嘉明不解地问道:“你说的是谁啊?余成龙的女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何占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阿俊:我们吃吧,别管他们。 快吃完的时候,梁洪月过来了说:“何总,问你个事,你对背叛你的人会怎么做?” 何占森:在古代我一定杀了他,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还要看法律的,既然已经背叛了,就将就用着吧,一切你还能掌控,弃之不用的话,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梁洪月:明白了,我今晚想喝酒,去你们的酒吧可以吗? 何占森:当然可以,请你喝酒没问题,不过不要问和你我工作相关的事情,我们就是娱乐。 梁洪月:可以。听说上次你让金焕元在你酒吧里赚了点钱是吗? 何占森哈哈一笑:那是他下注赢的,我那里有拳击表演赛,普通客人下注赢了就会奖励酒水,内部人赢了就是给现金。 梁洪月:你那里还有赌博? 何占森:哎呦,就那么几百块,还叫赌博? 阿俊:唐总电话。 何占森:你先带明哥还有梁总他们去酒吧,我等下过去。 阿俊:好的,梁总请吧。 金焕元:何总,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喝完两瓶酒了。 何占森:有点事处理一下,就不够再叫,管够,你们那个余总怎么没来呀? 蒲海军:喝几杯就说有事先走了。 金焕元:走了也好,现在很烦他。 何占森:他这种人走到哪里都会烦人的,就像当初他在我那里一样,我以为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伙伴,结果谁也想不到。 梁洪月:我现在真要是把他踢出去的话,他知道我们很多事情,我怕把消息走漏了,继续用吧,又怕他搞出什么事情来。 何占森:核心的东西不要让他碰,也别让他知道,你们呢就当没这回事,不过估计他自己也能看出一些什么来,只要你们不第一个掀桌子就没事。 金焕元:不过何总,你是怎么知道那天他会发火的? 何占森:秘密,不能说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蒲海军:何总,你让我感到很神秘,好像什么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想何总要是能来我们公司就好了。 何占森:谢谢,等我以后失业了去找你的话,你别装作不认识我就行。 蒲海军:何总这是说哪里话,我们是朋友对吗? 何占森:蒲总现在的中文说的不错了。喝一杯。 赵嘉明:早上一开盘又是大涨9.83了,刚刚海哥助理过来说中午12点半要你派个车去机场接机,刘叔请假了。 何占森:知道了,让阿俊或者棠姐去接。 赵嘉明:唐总昨晚和你说什么了? 何占森:还是他自己那点事,问我在美国那边有没有熟人,他想买房子,这样他过去就有地方住了。 赵嘉明:他语言这关过了? 何占森:放心,他们一家子英语都不错。 赵嘉明:也对,搞技术研发的人外语肯定都不错,抓紧给他出点货吧。下午估计能破10元大关。 秋国驹:阿森,这个危世平你是怎么认识的? 何占森:怎么了?惹事了?不见他人。 游海坤:没出错,就是问问你怎么认识的这个人,我让他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正式上班。 何占森:我以为他给你惹事了呢,认识他也是凑巧,我是在酒吧认识他的,大家聊的很不错,当时就互留了电话。 秋国驹:在市领导的宴会上,危世平的出现可算是引起了这些领导们的关注。他与当地的领导分享了自己的经验和见解,赢得了当地市领导和其他宾客的一致好评。至此公司的房地产项目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支持和关注。因此海哥决定把湖北地产项目全权交给他处理,海哥还说回来要奖励你呢,说你终于给公司干了一件大好事。 何占森:哈哈哈,海哥你要怎么奖励我? 游海坤:去家里吃饭吧,让你嫂子做点好吃的,省得你天天在外面叫东西吃,晚上你们都过来,顺便开个工作会,湖北的事要抓紧落实。还有这个东方生物医药下乡这个活动,不要把我们拉到前台上,这几天电视新闻都在报道这个事。 何占森:放心吧,他们不会把我们拉到前台的,这是写在合约里的。 游海坤:那就好,这活动是个好活动,也是好事,但是什么事要是做过了头恐怕物极必反。 何占森:我明白了。 后来果然因为危世平的出现,逐渐展现出他的领导才能和协调能力,他不仅熟悉地产业务,还善于与人沟通,能够与各方利益相关者建立良好的关系。他的加入让公司的团队更加完整和强大,也为公司的房地产项目带来了更多的机遇和挑战。 赵嘉明:阿森,你说昨晚在海哥家里,让我们完事后也去湖北那边不会是真的吧? 何占森:我也不想去,那地方热的要死,比广东都热,冬天冷的要死,真要让我们去的话,也没办法拒绝。 阿俊:何总,鹏哥电话。 “你还没睡呀? 阿鹏:正要睡呢,和你说个事,事情办完了,那个唐总夫人的事情也都办理成功了,公司账户和个人账户都开设了,转账和存取款都没问题,我给他转账了10万美元,唐夫人说回去就给你。 何占森:好,你先别回来,这几天我看看给你几个账户你在那边出货。 阿鹏:行,不过段天宇也不能回来,他回去了我身边连个助手都没有。 何占森:可以,你要把唐夫人送到钱总那里去,她要跟着旅行团回来的。 阿鹏:知道了,明天就把他送到钱总那里去。 何占森:那你休息吧。 赵嘉明:眼看着破12了。 何占森:让青岛,大连还有厦门的仓位尽量出货吧,长沙和上海不要动 ,继续保持小量派发,唐总的也要出了。 赵嘉明:知道了,这就安排,要不要通知刘哥一声? 何占森:不用了,昨天回来的路上和他在电话里说了很久。 阿俊:12.03了。 此时何占森望向窗外。窗外,午后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繁华的都市街道上,为这座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他的思绪随着窗外的风景飘向远方,那些即将出货的城市,每一个都承载着他们的期望和心血。 此刻的赵嘉明迅也正在速行动起来,拿起电话开始联系各地的负责人,安排出货事宜。他深知这次出货的重要性,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马虎。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次出货能够顺利,不要出现任何差错。 “嗨,想什么呢?” 何占森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黄薇:我不能来吗?路过楼下就上来看看,顺便给你们买了糖水。 阿俊:谢谢嫂子。 黄薇:云南那边来电话说要不要预定茶叶,预定的话要给他们转账。 何占森:云南那边也不是什么公司,就是一些个人,谁知道是不是骗子,这样我让熊树军过来,正好要过春节了,给他提前放假,让他回去处理这事。 黄薇:这办法不错,你先忙我走了,明哥晚上去会所吃饭,新出了几个菜过来尝尝。 赵嘉明:好的,谢谢。 何占森:夜场那边缺个排舞老师,你过去帮着排舞,孝天这段时间过不来,你先顶一下。 黄薇:我又要在会所,又要在阿仁的健身房授课,现在又要我去夜场排舞,我会分身吗? 阿俊:嫂子证明你有这个能力,有能力的人都和你一样优秀。 何占森:没错。 黄薇:行了,别捧了,什么时候去? 何占森:你晚上过去看看,问一下舞台总监。 黄薇:知道了,我先走了。 赵嘉明:这个唐总这几天没少赚啊,账户出了40%就已经200多万了。他回来要请客了。 何占森:现在什么价位了? 阿俊:12.15了。 何占森:我们开始的预期价是多少? 赵嘉明:12到14元。 何占森:把唐总的出完,然后来一次小幅震荡,把唐总的出完就该安排一下他和刘哥的见面。 阿俊:为什么要小幅震荡一下? 何占森:如果刘哥真的要拿下东方生物的话,就必须把股价打压下来,这样他才能便宜的入手。 赵嘉明:阿森,你年纪轻轻的,做人倒是有一手。 何占森:明哥,我听你这话不像夸我啊,哈哈。 赵嘉明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阿森,你做事确实有一套。刘哥要是知道你的想法,肯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何占森谦虚地摇了摇头:“明哥,我只是尽我所能为刘哥出谋划策而已。再说了,咱们都是一个团队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愉悦。何占森接着说道:“其实,要想把东方生物的股价打压下来,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首先,我们需要了解公司的财务状况和未来的发展前景,这样才能更准确地判断股价的走势。” 赵嘉明点头表示赞同:“没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得想办法获取更多关于东方生物的信息。” 何占森:比如我前段时间说的神州水泥的事情。我们也可以找一些媒体朋友,让他们帮忙再深挖一下东方生物的负面新闻。再让我们的穆老师在电视上宣传一下,这样一来,股价自然会受到影响。 阿俊:刘总赚到了,那唐总就亏了。 何占森:你放心吧,这些都是会安排好的,唐总退出之时就是刘总入住之日,主要是要安排他们两个见个面才行,刘哥那边倒是好安排,就怕这个唐总。 赵嘉明:这个活动也是进行的快半个月了,久不久的我们该动动手脚了,我这几天快点帮唐总出货,尽量赶在他老婆回来前出完。 何占森:按照旅行团的进程来看,他老婆还有三四天才回来,你这几天先帮唐总出货吧。我看看这几天还要和银行的宋经理见个面。 赵嘉明:有事? 何占森:想让刘哥便宜的进入东方生物,股价就必须要打压下来,如果先打压股价,那唐总的股份就不值钱了,除非唐总趁着股价相对较高的位置时把股份抵押给银行,这样唐总才能顺利的拿到钱出国,随后我们打压股价,股价下来了,唐总抵押的股份自然会收到一些影响,这个时候刘哥出手收购股份,这样才行。 赵嘉明:那你真要趁早和宋经理那边说,出货的事不用你管,我这个交易周就能出完,还有你也要和唐总尽快的说明此事,要说清楚这里的利弊关系。现在的股价时12.25了,已经在我们的预期价位了,即便我们现在不计成本的砸盘都没事。 何占森:要办成这事就必须先让唐总和宋经理见面。只有唐总和宋经理见面聊过了,才能安排他和刘哥见面,毕竟宋经理时银行的人,他的话有一定的决策权,比如唐总的股份可以抵押出多少钱,这个话一定要银行方面说出才行,只有银行方面开出了价,我们才好出手干预股价,问题时现在这个唐总不在这啊,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 赵嘉明:唐总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占森:怎么的也要后天才行,他们东方生物现在对此次活动很重视,上到公司老总,下到经销商,各个都是全力以赴。 赵嘉明:这次医药下乡的互动搞得整个医药板块都在疯涨,北方制药这几天也是高涨。 何占森点点头,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是的,医药板块近期确实火爆。唐总他们这次活动,无疑是火上浇油,这是我事先没想到的事情,我现在也担心这事搞大了怎么办?虽然我们在二级市场上赚了钱。 赵嘉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道:“那我们要不要先跟刘哥通通气,让他有个准备?” 何占森摆了摆手:“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唐总回来,我们和宋经理见过面之后,再跟刘哥谈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确保唐总的股份能够抵押出一个好价钱。” 三天后,唐总如期归来。何占森立刻安排了一场饭局,邀请了宋经理和唐总共同出席。饭局上,气氛热烈而融洽,何占森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唐总和宋经理逐渐熟络起来。 赵嘉明:昨晚他们聊的怎么样? 何占森:你还别说,经过一番交谈,宋经理对唐总的股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他也仔细询问了东方生物的经营状况、市场前景以及唐总个人的持股情况。后来宋经理又叫来了他们支行的鲁行长,唐总也毫不吝啬地分享了自己的看法和计划,让宋经理他们对东方生物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赵嘉明:怎么还把鲁行长叫来了?银行出价多少钱? 何占森:是我让叫来的,毕竟以宋经理现在的职位还不能完全的操控这件事,所以必须要这个鲁行长出面才行,他们终归是个支行,这种项目肯定不是一个支行能承受和处理的,另外这不是十几二十万的小数目,这是好几个亿的项目。再说了,唐总的最终目的是拿钱走人,并不是应急的,唐总拿钱走人了,到时股价再跌,那个时候银行方面就一定会着急,这个时候刘哥出手抄底东方生物就顺理成章了,鲁行长看了相关材料后给出了3.5亿的价钱,而且还要唐总抵押老家的房子。 赵嘉明:那到时候唐总脚底抹油走了怎么办? 何占森:有股份在那抵押怕什么,再说了这个宋经理和鲁行长在工作协调上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只是表面工作还是做的很好,窗户是还没捅破,我听宋经理说鲁行长要调离,但是接班人确另有其人,正好借着这件事帮宋经理上位行长。 赵嘉明:你是想到时候股价下跌势必影响股份抵押,银行利益受到了损失,就要迁怒于人,这事是鲁行长一手操办的,鲁行长一定会受到牵连,到时候你再让刘总出手拯救宋经理,让宋经理有了晋升的条件对吧?可是银行最终还是收到了损失啊,按照3.5亿的标的来说,到时候可能就只值2亿,剩下的1.5亿怎么办? 何占森:没错,我不会抛下宋经理也不会害他,自己人一定要帮,所以这段时间股价一定保持上涨或小幅上涨的趋势,股价越高,唐总抵押拿到的越多。到时候通过一些办法把消息透露给梁洪月就行了,让刘哥和梁洪月去争夺,这个时候就看谁出的价高了。 赵嘉明:你小子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那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还有你觉得最后谁会拿到银行抵押的股份? 何占森:放心,唐总不是见利忘义的人,不会亏待我们,当初他的想法就是2亿,我们帮了他,让他多拿了很多,再说了他也不敢亏待我们,亏待我们了,只要我们公布一些消息你觉得唐总还能那么顺利的走吗?这种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干,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谁都知道,等银行那边有了最终的消息后,就能安排唐总和刘哥见面了。我想最后刘哥拿到的可能性比较大,理由就是我所说的爱国情结,药企不会落入外国人手里,就算梁洪月最后也能进入的话,那也是没有话语权的小股份而已。 赵嘉明点了点头:你好像对他们的将来要做的事都进行了预演。 何占森:不是预演,而是按照规律而来的,按照规律办事十有八九都可以成功的。说完去了卫生间。 阿俊:明哥,何总这计划太深了,他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 赵嘉明: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总是能够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点子,而且每次都能成功。说实话我有时候对他说的话和一些计划也是存在怀疑的,但是每次他都能顺利实施和实现,又让人不得不深信不疑,所以呀,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按照规律来做任何事都是可以成功的。 第60章 前夕 阿俊:何总,刚刚钱总来电话说,在香港已经帮助唐夫人把汇丰银行的账户开设好了,他说中午就能到广州。 何占森:我知道了,先做事吧。 赵嘉明:孔祥军他们回来了,一会过来。 何占森:现在什么价位了? 阿俊:14.33了。 赵嘉明:唐总的账户这个交易周要不要出完?,还有两天了。 何占森:可以,给他出完吧,给他出完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另外把我们自己人的账户也都出完。 赵嘉明:知道了,终于可以大手笔一次了。 这个时候孔祥军和另外几个手下陆续来到了办公室,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疲惫,但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喜悦。他们围坐在何占森的办公桌前,开始汇报这次出差的收获。 孔祥军率先开口:“何总,我们这次去青岛和大连,接触了不少有实力的同行,不过你放心,我们没有透露我们半点消息,只是和他们聊的很好,他们表示愿意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愿意加入或者一起合作。不过,他们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希望我们能在关键时刻给他们一些内幕消息,达到资源共享。” 何占森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个消息不能随便给,我们必须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这样吧,你们先跟他们保持联系,但不要透露太多,等机会合作。” 孔祥军:知道了,这是电脑里的硬盘,显示器和主机箱什么的该卖的卖了,该销毁的销毁了。 何占森:做的好,看你们很累了,做了一夜的火车,阿俊带大军他们去洗浴按摩一下。 赵嘉明:阿俊,又能放假半天了。 阿俊:嘿嘿,明哥,我先走了,下午见。 何占森:明哥,把我们手里的账户都出货吧。 赵嘉明:正出着呢,问题是一边出一边涨,这有些违背正常啊。 何占森:现在什么价位了? 赵嘉明:14.40了,估计这个交易周出不完了,先出唐总的吧还是,我们的下个交易周再出不迟。 何占森:钱总来电话了,我去接一下唐夫人,你先顶一下。 钱建方:何总,我已经完成任务,人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了,耳朵现在还嗡嗡的呢。 何占森:谢谢,改天一起吃饭。 钱建方:我还记得你说的那个团建呢,哈哈,先走了。 郭艳丽:何总,这次真的谢谢你了,能顺利的办完这些我看来很复杂的事情。 何占森:说谢谢就见外了,有些事只要找对了人就行。 郭艳丽:这些事放在我们那边没个一年半载的你就别想办完,说一年半载都是快的,我有个想法,等老唐回来想请你们还有那个钱总一起吃个饭,表达一些谢意。 何占森:用不着这样,都是自己人,唐总什么时候回来? 郭艳丽:他说今晚就能到,现在梧州回广州的路上呢。 何占森:哦,去广西了呀,我还不知道呢,我先送你去酒店吧,晚上一起吃饭。 郭艳丽:何总,我不累,在路上睡了一路了,要不我们现在去银行我把钱转给你,另外我听老唐说你想让他把股份抵押给银行。 何占森:也可以,那我们先去银行,我先带你去见一下银行的人,办完事我带你去公司吧,我看你也不累。 郭艳丽:可以。 何占森:鲁行长,这是唐总的夫人,刚好来你们这转账顺路带她来见见你,还想听听你对股份抵押的想法。 鲁行长:哎呀,你们来的有些突然,这么说吧,我们开过两次会议了,也向上级部门请示过,应该没问题,那天吃饭的时候我还说能到3.5亿,昨天开会的时候根据评估可以到4到5亿,只要你们现在能提供相关材料就可以办理股份抵押。 郭艳丽:都需要什么手续?我一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些。 鲁行长:前期需要了解出质人以及抵押股权的有关情况,包含出质人的出资证明、股份或者股票,还有就是出质人的身份证明,如果是法人的话,还需要提供营业执照以及其他的相关文件,后面就是签订质押合同,我说这些有些复杂,这里有些很简单有些很复杂,几句话说不清楚的,最好是唐总亲自过来说比较好一些,做这些事需要有法务才行。 何占森:鲁行长,我们今天可不是特意来问你的,办业务就带着唐夫人来见见你而已。 鲁行长:知道知道,何总啊,不管你的个人业务还是公司业务都在我们这里办理,这是你对我们的信任。 何占森:所以嘛,这么大的业务就只能找你鲁行长了,别人我还真信不过。 鲁行长:何总,不瞒你说,要不是你的这个业务,我恐怕下周就要调离这个支行了。 何占森:那可要恭喜鲁行长高升了,你去市级别的分行了? 鲁行长:那样就好了,把我调到番禺那边的支行了,不过也好,那样离家更近了。 何占森:那您走了以后我办业务就不能找你走后门了,哈哈。 鲁行长:你不是还认识宋经理嘛,怕什么? 何占森:经理和你这个行长能一样嘛?再说了有些事情只有你才好使。 鲁行长:行了,你小子别捧了,真要有心就去番禺找我办业务,我亲自给你服务。 何占森:别急,慢慢会发展到那里的。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郭艳丽:看来这个鲁行长还靠谱。 何占森:有好处的事能不上点心吗?对于他来说这事搞定了对他的未来更有好处。 郭艳丽:可是抵押股份给银行,那我们走了以后怎么办? 何占森:你们都出国定居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郭艳丽:可是以后股份不值钱了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再回国赎回吗? 何占森:这些事都不是你该想和该管的,目前的大事就是把股份抵押给银行让你们拿到钱出国,至于以后的事情就交给银行处理吧。 郭艳丽:可是我总感觉我们是在欺骗银行,不错我们是拿股份做了抵押,在我的眼里只是从银行借的钱而已。 何占森:假如这些股份值100块钱,那你说我出100块钱和银行出100块钱有什么区别吗?况且现在没有哪个人或者公司能出这么多钱来买你的股份,只有银行可以办到,这也是你能拿到钱最快最稳妥的方法,这就好比你买一样东西花了10元钱,但是没几天这东西7块钱也能买到,你会去找那个卖你东西的人吗?你只要看作一次合理的交易就行了。 郭艳丽: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欺骗的感觉。 何占森:你们走了以后股份不会不值钱的,会有人抢着要。去我办公室坐坐吧。 赵嘉明:唐总晚上几点到? 郭艳丽:用不到晚上,下午5点多就能到。 赵嘉明:正好一起吃饭,你们家唐总这几天的股票没少赚,我那天还说等他回来要他请客呢。 郭艳丽:有那么多吗?他才有多少啊? 赵嘉明:他手里的流通股很多,他当时是一元钱一股买进的,现在是14.63,他现在账户里至少有700万,我还没出完呢,还剩下20%左右。 郭艳丽:这点钱到了国外不知道够不够呢。 赵嘉明:你们出国又不是游玩,唐总应该也是找到了合适工作才打算走这一步的。 郭艳丽:他确实是找打了一个和他专业很对口的工作,而且那边一直在催他,所以他才这么急着抵押股份和股票套现。 何占森:唐总回来后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内蒙古? 郭艳丽:打算后天就走。 何占森:可不可以先取道去一次哈尔滨,然后你们再回内蒙,最多耽误一天时间。 郭艳丽:为什么? 何占森:带你们见一个人,这个人可以解开你刚刚在车里问我的那些问题。 郭艳丽:那可以,哈尔滨离我们那里很近的。 何占森:那可以,晚一点我和那边的刘总沟通一下,让他做好安排。还有一件事你们回去要抓紧时间办,那就是出国的事情。 郭艳丽:老唐有一张美国那边的邀请函,说是直接就能走。他就想先把房子买好了。 何占森:买房子这事他还真和我提过,因为这个我实在是帮不上忙。 郭艳丽:这个你不用管,老唐已经让那边公司的人去办了,据说是我们去了就有房子住。 赵嘉明:看来我们这个唐总还真着急啊。 郭艳丽:他想出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主要就是他看不惯国内公司的做法。 何占森;现在都这样,尤其是那些国企,老一辈不给新一代让位置,导致新一代要论资排辈才行。等新一代能够上位了,发现自己当初的那股热情没有了,所以当初的新一代又要重复当年老一代干的事,这样又间接的阻碍了又一批新一代。如此反复。 郭艳丽: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我接个电话。 何占森:所以现在类似唐总这样的人都想出国,我做是我的话我也会这样做。 赵嘉明:那能怎么办呢? 郭艳丽:老唐已经到了,我先回酒店了。 何占森:我送你去,正好也快下班了,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明哥你下班直接去会所。 赵嘉明:好的,你们走吧。 郭艳丽挂断电话,对何占森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走出了办公室。何占森开车送郭艳丽回酒店,一路上两人聊起了唐总的出国计划。 “何总,你和我说实话,老唐这次出国,是不是打算再也不回来了?”郭艳丽问道。 何占森:你是他老婆你都不知道他的计划吗?我看你刚刚说的话不像是不知道唐总事如何打算的啊。 郭艳丽:我就知道他一心想出国,至于出国以后的事我不知道,类似房子的事情我都是这几天才知道的,在我的世界里一直以为他就是想出国看看而已,看来他现在是不打算回来了。 “可能吧,他这次去美国,听说那边的生活环境很好,工作环境也好,对子女的教育也不错更适合养老。”何占森回答道。 “其实我也想过出国,但是总觉得放不下这里的一切。”郭艳丽叹了口气。 何占森:我听说你和唐总的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小孩子,有什么放不下的? 郭艳丽:我和老唐还有亲戚在呀。 “是啊,你比我大几岁而已,算是同一代人,我们这一代人,总是被各种东西牵绊着,想要追求自由,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我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所谓的亲戚就那么一回事而已,不要看的太重,”何占森感慨道。 晚上,五个人如约在会所碰头。会所的灯光昏暗而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五人找了个安静的包间坐下,开始点菜。 唐佑军:感谢何总的大力帮助和支持,虽然累了点,但是收获很多。 何占森:别这么说,大家互利而已,你要求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关于股份抵押和你们出国的手续问题了,出国的事情我帮不上,股份抵押还要和这位宋经理好好聊聊。 宋耀华:事情是这样,银行方面已经开过会研究过了,股份抵押是可以通过的,你只要把相关材料递交上来就可以,另外你要有个专业的法务才行。 唐佑军:法务有的,我现在就能联系上,我想知道我抵押的钱款该怎么发放给我。 宋耀华:这个不急,问一下,你抵押的钱款主要是用于什么? 唐佑军:科研研究,我想自己成立一个实验室,但是苦于没钱,我只能这么干才能拿到钱。而且我的实验室在国外,所以这个钱必须转到国外才行。 宋耀华:哦,你转到哪里我们不管,但是转国外的话,你要自己转才行,今天行里还说起这件事,可以给你抵押到4.5亿这个样子。另外你必须有固定资产作为抵押。 唐佑军:我在老家那边有套房子,不过那房子在值钱最多也就百八十万的。 宋耀华:这个你不用管,主要是要有抵押物,你这几天抓紧把手续什么的都办了就直接放钱给你了。另外我听说你要出国,你必须保证每三个月回国一次。 唐佑军:这个没问题,亲戚什么的都在老家呢。 赵嘉明:都吃东西,菜都凉了。 唐佑军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一直在想着钱的事情,竟然连吃饭都忘记了。他赶紧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放进嘴里,却发现已经凉了。他苦笑了一下,心想这顿饭吃得真是心不在焉。 宋耀华看着唐佑军,心里暗想这个人虽然有些古怪,但是对他的实验室计划却充满了热情和决心。他想了想,说道:“唐总啊,我知道你很想做科研,但是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确保实验室的顺利运营。” 唐佑军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把实验室做得很好,怎么的也要为国内的科研事业做出贡献。” 何占森:唐总,你在广州的实验室搞得怎么样了?听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地方了。 唐佑军:你要不提这事我差点忘了,有了点眉目,但是现在还是没资金入驻,有些实际的事情还是进行不下去。 宋耀华:唐总在国内也要设实验室呀? 唐佑军:是的,国内和国外同时进行,这样效果比较快,那天何总也说了,国外的实验室做的好了可以直接在国外融资。 赵嘉明听了唐佑军的话,也忍不住插嘴道:“唐总啊,你的想法很伟大,但是也要考虑到现实。科研事业需要长期的投入和耐心,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唐佑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我会做好准备的,不打没把握的仗,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的决心和能力。” 宋耀华: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先走了,明天行里还有事,你抓点紧把手续什么的先办了。 唐佑军:好的,我明天回去把相关手续都拿过来,宋经理慢走。 何占森送宋耀华出来:宋叔,这次谢谢你。 宋耀华:没什么的,你快进去吃点,我自己打个车回去。 唐佑军:何总,先走没外人了,我们该怎么办? 何占森:你回内蒙之前先和我去一次哈尔滨见个人。 唐佑军:见谁? 何占森:见一个可以在未来买你股份的人。 唐佑军:买我股份的人?何总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占森:唐总,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唐佑军:肯定不回来了。 何占森:那就是了,你不回来了抵押在银行的股份未来不值钱了怎么办?难道让我买还是你到时候回国赎回? 唐佑军: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何占森向赵嘉明使了个颜色。 赵嘉明:这么说吧,这就是一个局,你想抵押股份拿到钱,只有抵押给银行你才能安全的拿到全部的抵押款项,这也是最稳妥的办法,外面的公司没有几个可以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银行之所以可以给你这么多的抵押贷款,就是因为东方生物现在的股价一直在升,再加上现在的医药下乡活动的进行,当你拿到钱出国之时就是东方生物股价下跌之日,银行看到股价的下跌以及利空的消息一定会让你提前赎回股份,但这个时候你已经走了,我们为了不让宋经理背锅只能找人来购买你抵押的股份,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唐佑军:明白了,那就见见你们说的这个人,那我想知道你们怎么让股价下跌呢? 何占森:唐总,事到如今不妨告诉你,我们就是东方生物的幕后庄家,我们现在有40%多的流通量在手里,医药下乡本来不在计划里,但是你的出现才有了医药下乡的这次活动,当初我们之所以不和你们要医药下乡的分红就是因为我们可以掌控二级市场的股价,原来我们只是想炒到8块钱就出局的,但是医药下乡一下子把股价推了上去,当然你也没少套现,你现在账户里不低于1千万。 唐佑军:何总呀,让我怎么说呢,三个字:太感谢了。 赵嘉明:这是四个字。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何占森:不过这事你要保密才行,透露一点消息你都万劫不复。 唐佑军:放心,透露半点消息我唐某人不得好死。 何占森:用不着这样说,也差不多了,送你回酒店了。 唐佑军:我们什么时候去哈尔滨? 何占森:明天订机票。 郭艳丽:这样,等会去酒店直接就能订机票,一起定了吧。 第61章 等待 回到办公室何占森和刘哥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何占森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这次如果能够成功促成刘哥和唐总见面对谁都是有好处的。 赵嘉明:想什么呢?在这发呆。 何占森:想着和刘哥的见面。 赵嘉明:对于你来说又不是陌生人怕什么的,另外你不让阿俊跟你去? 何占森:他跟我去了,这边你怎么办?本来人手就不够,孔祥军不知道这个事也敢让他参与进来。 一天后,何占森安排好时间,前往刘哥所在的城市。一路上,他不断回忆着与刘哥的对话,思考着如何更好地促成这次会面。他知道,这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利益,也关系到刘哥的未来发展,还关系到唐总的未来。 终于,车子停在了刘哥的公司楼下。何占森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他很快找到了刘哥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刘哥,我来了。”何占森微笑着打招呼。 刘哥抬起头,看到何占森,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占森,你可算来了!快坐快坐!” 何占森:刘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方生物的股东唐佑军,这位是他的夫人。 刘哥:唐总好,唐夫人好,都坐下说。 何占森:唐总时间很紧,明天就要回内蒙,所以有些事今天必须完成。我先把事情说一下。 何占森开始详细介绍了唐总的个人的情况和背景、实力以及手中的股份数量。 刘哥听后,不禁感叹道:“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能找到这样的人!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何占森笑着说:“是啊,我也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所以才特意过来找你的。不过,这事儿还得看那你和唐总的意思,毕竟是你们双方的事情,我也就是中间人。” 唐佑军:何总,你好像还没介绍这位刘哥是...... 何占森:看我这记性,光顾着介绍你了,这位是绿海证券的刘志勋,我都叫刘哥。 唐佑军:刘总好,第一次见面,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带什么礼物。 刘哥:您能来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礼物,刚刚也听小何介绍了你的一些事情,大概情况我也了解了,我现在说说我们这边,我们绿海想进入医药行业,但是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前段时间听小何说有些门路,没想到是你们东方生物,又听说您要卖手里的股份,我一听就急得睡不着觉,天天盼你来能和您聊聊这事。 唐佑军:可是我的股份想抵押给银行,因为银行可以一步到位的给我想要的款项。 刘哥听后愣愣的看了看何占森。 何占森:事情是这样的,我想先让唐总把股份抵押给银行,因为这是他可以稳妥拿到钱的最佳方法,趁着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还在涨,股份抵押可以拿到更多的钱,等唐总拿到钱出国后,我们把股价打下来,这样抵押的股价也会随之贬值,到时候刘哥你会以便宜的价格收购。 刘哥:吓我一跳,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唐总你是想拿到钱就出国不回来了是吧? 唐佑军:是的,如果你直接买的话,谁也不会给我这么多钱,银行那边给我的评估是4.5亿,如果刘总可以出到这个价位,那我就不用抵押给银行了。 刘哥:我明白唐总的意思了,你是想拿到钱就走,至于股份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想出国发展。小何,你有对唐总说起我们的事吗? 何占森:说了,唐总现在知道我们是东方生物的庄家。 唐佑军:刘总也是我们东方生物的庄家? 刘哥:是的,我和小何他们公司一起坐庄东方生物。 唐佑军:何总呀,我明白了你当时为什么不用和我们分红医药下乡的利润率,原来你是东方生物二级市场的庄家。 何占森:大家都是为了利益,唐总难道后悔了不成? 唐佑军:后悔?哈哈,你没给我后悔的机会呀,既然大家都坦白了,何总你也就别藏着什么了,说说你的最终计划。 何占森看了看刘哥:那好,唐总你拿到抵押的钱立刻出国,你出国之日,就是东方生物股价下跌之时,趁着医药下乡的活动还没结束,我们这最近还会维持股价的上涨,你出国之后股价就会断崖式下跌,现在股价涨到什么程度不太好估算,只要股价下跌到刘哥满意的程度,刘哥你就出手收购。 唐佑军:可是银行那边肯定会让我提前赎回啊。 何占森:你都拿钱出国了,去哪里找你? 郭艳丽:那我们会不会被通缉,银行那边不会罢休的。 何占森:你说的没错,银行那边肯定着急,要么着急让唐总赎回股份,要么找个可以买走唐总抵押股份的人,别忘了人在越急的时候越卖不出手里的东西,这个时候再加上股价的下跌,唐总抵押的股份会更加的贬值,这时刘哥再出面不就行了。 唐佑军:我们这么做就把银行的鲁行长和宋经理玩进去了,抵押贷款收不回来这个问题很严重。 何占森:整个事件里倒霉的应该是鲁行长才对。 唐佑军:怎么说? 何占森:你们都不知道,这个鲁行长和宋经理在工作上有些不对付,但是表面还是不错的,只是那层窗户纸没捅破罢了,鲁行长因为要调离,按常规来说应该是宋经理接替他的位置,但是鲁行长没有提名宋经理,再加上平时工作上的一些矛盾,这个积怨就很根深蒂固。 刘哥:那你的意思是帮宋经理? 何占森:是的,这个宋经理是月月老爸的战友,我不可能把宋经拉下水,所以最近和鲁行长见面我都没有叫宋经理一起,唐总的抵押贷款一到手就出国走了,股价的下跌和利空消息一出,股份自然贬值,银行的抵押贷款收不回来,谁经办的就会找谁,到时候刘哥的出现就是解救宋经理的稻草,那个时候鲁行长会受到什么牵连我不知道,但是宋经理力挽狂澜的收回抵押贷款肯定是功劳一件。 唐佑军:何总,高,实在是高,只不过就可惜了鲁行长了。 何占森:打仗嘛,免不了祭旗。 刘哥:明白了,这事恐怕宋经理自己都不知道吧? 何占森:不知道,只局限于我们5个人。 刘哥:还有谁? 何占森:赵总,你又不是不认识。 刘哥:好,既然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天知地知我们5人知,千万别走漏消息。 唐佑军:我有个问题,银行那边说款项会打进我国内的账户,我怎么转到国外的账户? 何占森:不是开好了国外账户吗?直接转账就行了。 刘哥:唐总说的对,一次性转账那么多肯定不行,我帮你转账,我们有离岸公司。 唐佑军:离岸公司我也注册了。 何占森:转账要迂回才行。 唐佑军:怎么说? 何占森:你不是在你们当地有一个小型实验室嘛,你首先把抵押拿到的钱先转一部分到刘哥的离岸公司,然后由刘哥的离岸公司用美元投资你国内的实验室,刘哥只要象征性的转个几千块钱到国内的实验室账户就可以,剩下的直接在海外用美元转给唐总就行了。 唐佑军:听着有些曲折,只是...... 何占森:唐总放心,我给你做担保总可以了吧。 唐佑军:没那个意思,何总听你的。我现在订机票回内蒙。 刘哥:那就这么定了,走,吃饭去,来我这里了怎么的也要吃个饭。 何占森:唐总,回去后记得先办出国的事情,办好后立刻来广州办理抵押的事情,这事不能拖了。 唐佑军:知道了,我股票出完了嘛? 何占森:周一就能出完,到时候我会把你在国内出货的钱截留到我们的账户上, 我会让我们离岸公司的人用美元转到你海外的账户上,这样你就少走很多弯路。到时候你们走的时候每人身上带4000美元就可以了,剩下的钱就全都在海外的账户上了,所有的海外账户的银行卡之类的都在你夫人手里了拿着。 唐佑军:好的。 刘哥:走吧,吃饭去,订机票的事情交给我助理办。 何占森:叫上梁总和吕总一起吧,我好久没见他们了,我明天就走我定的是往返的票。 刘哥:好,吃饭的时候别提我们说的事就行。 一行人来到一家高级餐厅的包间,服务员恭敬地为他们拉开椅子,端上了精美的菜肴。刘哥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入座,并介绍了餐厅的特色菜品。何占森则趁机与梁总和吕总聊起了最近的生意和生活,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聚餐。 饭后,大家纷纷表示要早点回家休息,毕竟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刘哥送他们出了餐厅,和图唐总叮嘱道:“不好意思唐总只能订到今晚11点的飞机本来还想留你们一晚的,看来愿望达不成了,现在都快9点了你们就安心走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去机场,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唐佑军:那刘总多费心了,何总我们过段时间广州再见。 何占森:抓紧办事就行,我就不送你了,明早9点我也回广州。 唐佑军向何占森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各自上了车。唐佑军看着窗外的夜景,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他知道,这次离开意味着他们将开始新的生活,但他也更明白,这是他为了生存和未来而做出的必要选择。但同时也意味着他将失去很多。 刘哥:你是回家还是住酒店? 何占森:找个酒店住一晚算了,过段时间我再回来。 刘哥:怎么还有事回来办? 何占森:刘哥,我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你到时收购股份的时候会出现一个竞争者。 刘哥: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谁,月月是吧? 何占森:没错,知道为什么吗? 刘哥:还不是你想帮前任,你要帮她的话为什么还要找我呢? 何占森:我说我爱国你信吗? 刘哥:这怎么和爱国扯上关系了? 何占森:东方生物怎么说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创建的企业,虽然发展遇到了瓶颈,但是核心的东西还在我们中国人手里,至少企业的掌控权还在我们中国人手里,但是一旦落到了外国人手里的话就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月月现在是古拉财团在国内的话事人,古拉财团怎么说都是老外的企业,一个药企如果落在了老外的手里我们中国人可能以后在医药上面就要被人卡脖子。 刘哥: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就是万一我拿不到唐总抵押的股份的时候就用这张民族感情牌来打动银行方面是吗? 何占森:是的,这也是我位宋经理留的路,唐总拿到的抵押贷款不会低于4.5亿,到时候股份贬值,银行方面就会降低抵押股份的价格,至于降低多少我不知道,让月月入局的理由就是你们两个互相争夺,这个时候价格才会上去,所以过几天出货后期的时候要不计成本的砸盘才行,把股价砸到最低,最好是跌无可跌的价位,那个时候你在悄悄地在低位买进,当你真正把股份拿到手的时候就是另一波利好,股价又会上涨,那个时候你已经进入东方生物的董事会了,后面就不用我说了吧。 刘哥:就怕到时候银行方面是价高者得啊。 何占森:最好的结果是你拿到全部抵押的股份,最坏的结果就是你没拿到股份,虽然没拿到但你也没失去什么,大不了就是退回原位而已,但是二级市场上你已经赚了很多了,折中的结果就是你拿到了唐总抵押股份的80%,月月拿到了20%。 刘哥:你小子这个局做的有些大呀,把所有人的结果都预演出来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何占森笑了笑,拍了拍刘哥的肩膀说:“刘哥,你放心吧,这个局我筹备了很久,每一个细节我都反复推敲过,确保万无一失。现在只需要按照计划行事,一步步来,我们就能达到目的。” 刘哥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有信心,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送你去酒店吧,明早我就不送你了,我让助理送你。” 何占森:我在酒店叫个出租车就行。 刘哥:我助理是安美娜,你又不是不认识。 “明哥,昨天收盘什么价位?” 赵嘉明:14.95,周一的时候就能破15,你还没登机呢? 何占森:正在路上,下午一点多到,你让阿俊接我,剩下的事回去我再和你说。 赵嘉明:好的。 安美娜:每次见你都跟打仗一样,这么忙吗?以前上学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过,和你说个事,王恒的哥哥去年在一间的士高舞厅里被人用枪打死了,这事闹得很大。 何占森:早已料到。 安美娜:怎么说?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何占森:他那种人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我和你说个事你自己知道就先行,刘哥以前也和他一样,但是你看看刘哥现在,你能看出他以前也和王永是一样的人吗?王永当时如果和刘哥一样知道审时度势的话,他不会比刘哥差,我在香港的时候也认识一些古惑仔,其中有几个和我玩的特别好,他们中有句话说的很好:古惑仔不用脑一辈子都是古惑仔。 安美娜:话到不难理解,问一下他们是不是和电影里演的那样呀? 何占森:电影嘛,总是夸张一些的。 安美娜:听梁总说,月月现在也在广州,你们有见过吗? 何占森:见过,不过现在各有各的伴侣,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我还和她未婚夫一起吃过饭聊过天,大家相处的蛮好的。你呢?没有再找一个吗? 安美娜:没想过,现在给刘哥当助理挺好的,又在家门口上班知足了,可能以后就这样一辈子单下去了。 何占森:下次刘哥去广州的时候,我让他带上你,出来走走,见见世面,别总在家门口。 安美娜:你说你,连续两个女朋友都去了国外。 何占森:早知当初我当时追你好了,现在晚不晚? 安美娜:我当真你可就倒霉了,哈哈哈。 何占森:不开玩笑了,说真的没事的时候去旅游一下,开阔一下自己的眼界。 安美娜:到机场了,你过安检我再回去,替我问候一下月月。 赵嘉明:事情办得怎么样? 何占森:还算是顺利,但是唐总过年之前肯定是走不了的,怎么的也要过完年才能走,不过这样也好,还能和亲戚朋友什么的多聚聚。 赵嘉明:你把你的计划和刘哥说了以后,他什么反应? 何占森:刘哥到没什么,但这个唐总确是感到有些意外,不过也都是对他有利的,也就没说什么,昨晚他们回的内蒙,我先回去睡一会,没休息好。 赵嘉明:你回去休息也好,今天公司地产那边招聘,乱哄哄的。 何占森:怎这个时候招聘呀?这都快过年了。 赵嘉明:这个危总一上来就是改革一样的措施,打破了传统的一些套路,还别说效果还不错。他说是年底了很多人都考虑跳槽,这样的话就可以先锁定人群,面试通过的,过了年直接来上班。 何占森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他知道赵嘉明提到的危总,是个有魄力的领导者,自从他上任以来,公司在地产上的业务确实有了不少改变。 阿俊:何总,给你买的肠粉在桌子上。 何占森:谢谢,今天看你精神不错嘛。 阿俊:天天跟着你还能精神差吗? 赵嘉明:这小子现在会拍马屁了,哈哈。 何占森:明哥今天把唐总的先出,记住不要全部出完,留个五六手在账户上,然后把唐总账户的里的资金转到我们的账户上,我让阿鹏在国外直接用美元转入唐总海外的账户上。 赵嘉明:好的。 阿俊:何总,好像那个苏主任又来了。 赵嘉明:这个老家伙这个时候来是什么意思? “苏主任,好几个月不见。” 苏主任:何总,出来一下,来我车里聊聊。 何占森:苏主任,什么事呀,还来你车里聊。 苏主任:何总呀,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虽然你有些事我们一直没证据,但是我个人还是很看好你的。 何占森:你这什么意思?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 苏主任:第一呢,谢谢你,第二就是和你告个别,第三有几句话要劝告你一下。 何占森:我的老主任,什么大事啊,这么神秘兮兮的。 苏主任:我今天来找你是谢谢你的。 何占森:谢我什么? 苏主任:还在这装,你是不是找人在股票大厅里让我老婆买股票了?还让她赚了不少钱,我就说她一个家庭妇女怎么会看股票,经过我一问才说了实话,她说股市大厅里有个女的让她跟着她买,果然买什么什么就涨,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干得出这事。你这可是变相贿赂我呀。 何占森:老主任,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端着了,哈哈。我只是看嫂子也无所事事就那个什么...... 苏主任:所以说我今天来谢谢你,让我老有所依,不用光靠着退休金生活,前前后后你让我老婆赚了差不多200多万,我老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何占森:还有什么事? 苏主任:还有就是我今天正式退休了,我在这个岗位上干的时间虽然短,但是还是很有感情的,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收拾好东西,就有人早早的帮我把办公室清理出来了,早上去的时候,也没有人和我打招呼了,以前都是主任长主任短的,今天,哈哈,世态炎凉啊。 何占森:老主任,别这样,人嘛,都是这样,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也就不会对你尊重了,你不介意的话退休了来我们这里怎么样?适合你的岗位很多的。 苏主任:行了,谢谢你了,还有这份心,还有件事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就是我那个姓郑的徒弟,你格外要小心他一些,有些事我在的时候可以压一压,我现在退休了,他要干什么事我阻止不了了,他从来没有放弃对你的调查,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这件事你一定要格外小心才行,他这人做事不太考虑后果,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但是你答应我不可以伤害他,尽量躲着他一些。 何占森:放心吧,老主任我对他不感兴趣。你不是还有个女徒弟嘛。 苏主任:第三件事就是你平时帮我照顾一下她。 何占森:我怎么照顾她呀,又不在一个地方工作。 苏主任:我退休后估计她也不会干多久就会辞职,所以她要真辞职了,你能不能让她来你们这里上班? 何占森:这个没问题,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啊?受到排挤了还是怎么了? 苏主任:女孩子又年纪小,遇到一些事情不懂得变通,可能就无意间得罪一些人,我在的时候可以护着她,现在我退休了就不一样了。 何占森:我明白了。你退休了没事的时候来找我喝茶。 苏主任:那行了,你上去吧,我走了。 何占森:中午一起吃饭。 苏主任:不了,改日我请你吃饭,怎么的也要谢谢你才行。 何占森:等一下,我让人拿几饼普洱给你回去泡着喝。 苏主任:难得你还记得我喜欢喝普尔,谢谢,想不到我退休的时候竟然是你对我这么热情。 何占森看着苏主任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感慨。这位老领导在他任职期间给予了他很大的支持和帮助,如今退休了,他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何占森转身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思考起苏主任提到的事情。他知道苏主任说的那个女孩,一直跟着他工作,工作表现一直不错,但最近似乎有些心事。 何占森想了想,决定找那个女孩谈谈,了解一下情况。他拨通了电话,让她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不一会儿,女孩推门而入,有些紧张地看着何占森。何占森微笑着示意她坐下,然后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是苏主任让我找你聊聊的。” 秘书犹豫了一下,但一听到苏主任然后开口说道:“何总,其实我最近有些烦恼。我觉得自己在这里工作有些吃力,有时候还会犯错。我觉得可能是自己还不够成熟,需要更多的学习和锻炼。” 何占森听着女孩的话,心里有些明白了。他安慰道:“别灰心,每个人都会有成长的过程。只要你肯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更好。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和苏主任是老相识了,他上午的时候来找过我,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他退休还有你的事情。” 女孩听了何占森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何总,我会努力的,主任也交代了,如果何总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让你来找我就行。” 赵嘉明:你想让她接替苏主任的位置? 何占森:我倒是想,但是她只能打7.5分,分量不够呀,还需要培养才行。破15 了吗? 赵嘉明:破了,15.07了现在。下午就能把唐总的出完,按你的说法给他预留了5手。 何占森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望向窗外的景色,仿佛在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赵嘉明明白他的想法,苏主任的位置一直是个敏感而重要的议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易接手的。 “那你觉得她还需要哪些方面的培养呢?”赵嘉明问道,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何占森的意图。 何占森转过身来,看着赵嘉明,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首先,她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公司的运营模式和业务流程。其次,她还需要学会如何在她现在所在的团队中发挥作用,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她需要具备更高的决策能力和判断力。这些都是需要通过实际工作经验和不断学习来积累的。” 赵嘉明点头称是,心中对何占森的看法更加佩服。他知道,这些能力的培养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和实践来磨砺。 何占森:行了,这些都是要慢慢来的。 阿俊:何总,年会的地点已经安排好了。 何占森:阿俊,你过年回家吗?明哥,你回家吗?回家的话现在赶快预定往返机票,过了年后会很忙。 阿俊:我不回去了,就在广州。 赵嘉明:我也不回去,在这人多热闹。 何占森:好,那过年我们都去会所过年,还有几天 ? 赵嘉明:还剩12天了。 何占森:嗯,12天除去周六和周日两天,也就是10天,医药下乡的利好消息快用的差不多了,年前维持现在的走势就可以,没问题吧? 赵嘉明:没问题,现在还是在一路高歌的上涨。 何占森微微点头,眉头微挑,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轻声道:“好,那接下来我们就得准备应对年后的市场变动了。你们都知道,年后市场往往会有一波回调,这是规律,也是机会。” 阿俊和赵嘉明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好奇。阿俊问道:“你是要利用神州水泥的牌来打压东方生物?” 何占森:该出手动一下了,还有就是唐总的事过了年就要进入到一个高速的进展期,我们在二级市场上也差不多了,我粗粗的估算了一下,当初我们的成本不到5亿,现在至少我们有十六个亿的资本在手里,拿去6亿给顾总、苏总、金总、姚总、陆总、东叔、还有杨总和波叔他们分,我们还能剩下10亿。 赵嘉明:苏总他们当初投了多少钱? 何占森:比如苏总就投了500万,按照出资比例来计算的话,他们没少赚。 赵嘉明:那是没少赚,500万直接翻了一倍,还是净利润,又是税后和扣除我们的佣金后,干什么能赚这么多啊?我们黑一点的话,直接给苏总拿800万,500万是本金,300万是利润,哈哈。 何占森:哈哈哈,我觉得靠谱。 赵嘉明:玩笑归玩笑,这个钱是年前分还是年后分? 何占森:年后吧,年前就这几天了,匆匆忙忙的别在出点其他的事,除了上海那边的仓位,是不是都出完了? 赵嘉明:是的,现在上海仓位和刘哥那边加起来我们还剩下差不多24%的流通量,你留着是砸盘用的吗? 何占森:防身用的行了吧。 阿俊:金总来了,好像有事要和你说。 何占森:让他进来。明哥你年前把所有的资金都整理好,年后就给他们分了。 赵嘉明:行,这个星期肯定都能出完,人们的热情还是很高的,东方生物的医药下乡活动年前完成不了,只能等年后,年后估计还会有一波小高潮。 何占森:有可能是坑,哈哈。哎呦金总,要过年了不回韩国吗? 金焕元:没心情。 何占森:怎么了?心情这么低落。 金焕元;何总,那个余成龙背叛了我们,他在外面的老鼠仓跟着我们的节奏走,被月月发现了,月月说可以把他在外面的仓位录入到我们内部,他不同意,接着就吵了起来,他说辞职。 赵嘉明:按道理说他前段时间亏了很多呀。他就算补仓也需要不少资金呀。 金焕元:赵总呀,按照我们的思维来说他确实损失不少,但是用他的思维来说就是想赚点零花钱而已。 何占森:余成龙啊,始终都是小农经济,这事换做是我,我肯定是要么想办法融入到你们里面,要么想办法颠覆你们,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干,就意味着他确实想赚点零花钱,但是他这个零花钱赚的让别人很不爽,还不如直接跟你们说出来的好。 赵嘉明:你们损失大吗? 金焕元:损失倒没有,就是吵了几句,他说明天就辞职。 何占森:他不会出卖你们的,因为他要靠你们来赚钱,其实你们都没吃透这个余成龙,我敢保证他的资金来源于他老婆。 赵嘉明:你怎么知道? 何占森:他女人是夜场里的人,接触的人也多,就像当初她让顾总和金总出钱来买轻盛集团,结果买了就涨,现在她故技重施而已,不知道又找到了谁出资了。 金焕元:何总,我恨不得把他撕了。 何占森:金总呀,我帮你围剿他。 金焕元:那我们怎么对付他? 何占森:你回去后什么也别说,看到他也别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就当没这回事,过年前先这样,先让他快活快活,过了年再说。 金焕元:那明天他真辞职了我们还怎么办? 何占森:阿俊,你去把段总叫来。他辞职是肯定的,但绝不会是过年之前,就算是也不会是明天。 赵嘉明:你那么淡定? 何占森:余成龙而已,他是什么人?爱占便宜的人,记住了爱占便宜的人往往都会跌大跟头。 段中芮:何总,找我有事? 何占森:坐下说,这里没有外人,问你个事,怎么才能监控别人的电脑? 段中芮:植入病毒就行了。 何占森:第一,不能被人发现,第二,还要能监视到他电脑里的一切交易记录和交易名单。 段中芮:很简单的,怎么了? 何占森:你等下和这个金总一起去他公司里,给他们公司其中的一台电脑植入个病毒,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可以不? 段中芮:可以,不仅可以监视和查看,还能篡改。我先回办公室拿点东西。 金焕元:他电脑有密码的。 段中芮:可以破解的,放心,我先去拿东西。 何占森:金总,回去后千万记住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要和他起冲突,就算他明天辞职也不用怕了。 金焕元:何总,谢谢。 何占森:记住保密,其他的事过了年再说。 没多久段中芮很快就从办公室里拿出了一个手提箱,里面装满了各种电子设备。他看了看何占森和金焕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他们:一切都准备好了。 何占森:段总那你和金总去吧,一切听金总的。 到了公司后,金焕元带着段中芮来到了目标电脑前。段中芮迅速打开手提箱,取出了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些连接线。他熟练地连接起设备,然后开始破解电脑的密码。 蒲海军:这样行吗? 段中芮:相信我,保证你满意。 金焕元站在一旁,看着段中芮熟练的操作,心中的紧张感渐渐消散。他知道,这次有了段中芮的帮助,他终于可以死死的盯着余成龙了。 完成后,段中芮收起了设备,对着金焕元点了点头。金焕元见状,也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段中芮:你的电脑就可以监视这台电脑的一举一动,包括刚刚说的那些,至于篡改就要看你怎么改了。 金焕元:谢谢段总,我们一起吃饭。 段中芮:不了,举手之劳而已,我回去还有事要做,改天吧。 金焕元:那好,我送你下去。 “怎么样?都搞定了吗?”何占森问道。 段中芮:是的,就那点事都搞定了。 “金总,记得要保密啊。” 金焕元也连忙表态:“何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何占森点了点头:“那就好。金总,你回去后还是像平常一样。” 赵嘉明:我说段总,你这本事改天教教我们怎么样? 段中芮:这叫什么本事呀,一看就会的而已,何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何占森:一起吃饭。 段中芮:不了,家里还有一堆事呢,要过年了家里的事情多。 何占森:不强求,忙你的。 阿俊:何总,明天我想晚来一会可以不? 何占森:行,那你中午的时候要请我和明哥喝糖水。 阿俊:哈哈,没问题,因为我一个同学要回新疆老家了,我明天去送他。 何占森:明天中午12点之前到就行,记得请我们喝糖水。 赵嘉明:你还别说,阿俊不在这好像干什么都不顺手。 何占森:哈哈,习惯成自然,现在多少钱了? 赵嘉明:15.21了。我们剩下的那些估计还能赚不少。 何占森:我们内部的账户都完成出货了吗? 赵嘉明:完成了,已经都整理好了,就等着发给他们了。 何占森:该发就发吧,眼看过年了,都是需要钱的时候,另外你下午去宋经理他们行取200万现金,我三天前就和他预约了。年会的时候海哥要发红包的,年终奖让财会那边负责。 赵嘉明:好的,我这就叫他们上来拿账户。这回都能过个肥年了,这几个账户至少都是10几万的进账。地下和地上的停车场明显不够用了。 何占森:怎么了? 赵嘉明:自己人的车就停了一半以上,有的保安都开车来上班,下面停的捷达或者桑塔纳2000的或者捷达王的都是咱们的人。 何占森:看来这些人都没少赚啊。 赵嘉明:那是肯定的,我们这里的保安和保洁人员都是包吃包住的,再加上我们给他们理财买股票,工资是基本不动的,你看看这些账户,保安和保洁的居多。 何占森;这是好事,海哥不是说了嘛,他坐奔驰不算什么,要大家都能坐上奔驰才行。 赵嘉明:唐总电话,你接一下。 “唐总啊,怎么了?” 唐佑军:你们给我海外转账我已经收到了,太谢谢了。 何占森:谢什么,举手之劳,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唐佑军:该办的都办了,就等着过了年去你那边的银行了。 何占森:嗯,那就好,你的股票账户我没都给你出完,留了5手放着,以后你可能用的上。 唐佑军:可以,你说的算。 何占森:那你就在老家好好的过个年,过了十五再来,提前给你全家拜年了。 唐佑军:互拜互拜,先挂了。 “我们回来了,哈哈。” 赵嘉明:阿鹏,好久不见,在国外怎么样? 阿鹏:我这人在哪里都一样。 何占森:我靠,没晒黑呀,看来在国外不错。回来怎么没通知我一下? 段天宇:鹏哥说给你个惊喜,就没和你说,直接让棠姐接我们去了,他天天涂防晒,我们住的那个地方就靠海边,没事的时候就躺在沙滩看美女。 何占森:我说今天棠姐怎么没来呢。段天宇,你给刘哥打个电话,就说你回来了,他经常提到你。 段天宇:好的,我先去字花档看看。 何占森:记着晚上去会所吃饭。 阿鹏:今天股价怎么样?我说你们搞什么鬼,从几块钱炒到十几块。 赵嘉明:现在15.35了,一路还是上涨的趋势,这事不能告诉你,秘密。 阿鹏:明哥不是吧,对我还有秘密? 何占森:不是不告诉你,因为事情有些曲折。 阿鹏:对了,那个什么唐总是什么来路? 何占森:这事以后和你说,你回去换换衣服吧。 阿鹏回到家,换了身帅气的西装,又仔细打理了一番发型,这才满意地出了门。他开车来到会所,一进门就看到何占森和赵嘉明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阿鹏,你来了。”何占森招呼道。 阿鹏点了点头,走到他们身边坐下。“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阿鹏点了点头,走到他们身边坐下。“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股票的事情还不肯告诉我?” 赵嘉明嘿嘿一笑,神秘地说:“急什么,待会儿你自然就知道了。” 阿鹏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这两个家伙真是够神秘的。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开始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怎么还有生日蛋糕啊?”阿鹏不解的问。 赵嘉明:我过生日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阿鹏:我就想知道这个唐总和股票拉升的事情。 何占森:和你说了吧。于是何占森把事情的原委和阿鹏说了一遍。 阿鹏:早告诉我不就没事了,赶紧上菜吧,我想吃中餐都想疯了。 赵嘉明:就你嘴急,还有人没来呢,稍等一会吧。 不一会阿仁还有雷总他们一行人都到了。 赵嘉明:感谢各位同仁的到来,大家都是熟人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先喝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李奥先:阿森,过年前陆总他们的钱能不能分? 何占森:过了年的吧,都整理出来了,我怕年前事多,另外就是顾总他们回甘肃过年了,等过了年一起分发。 李奥先:那也行,你明天给陆总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说明原因。 秋国驹:过了年事就多了,湖北那边都忙活的一阵子了。 李奥先:有那个危总了,是不是我就不用去湖北了? 雷祥云:你想得美,说实话这房间里的人谁不去都行,唯独你不去不行。 哈哈哈。 秋国驹:后天就是年会了,不知道海哥给我们发多少红包呢。 何占森:一人十万,普通员工每人3万,包括保安和保洁,中层每人5万,提前把下个月的工资也发放下去。 李奥先:你怎么知道的? 何占森:我让明哥去提的钱,我肯定知道,本来我打算提200万的,结果海哥让我提400万。 雷祥云:阿森,过完年股市的分红能分多少? 何占森:那个多哦,现在账面上是16亿多,不到17亿,其中有6亿是陆总他们几个人的共同利润,但是这事要和海哥说,因为当初我们所有人加一起的本金是1亿,后来杨总他们又投进来1000万,一共是1.15亿的总投资额,这个账目怎么算还真要云姐他们进入。 秋国驹:他们平均投了多少? 何占森:顾总,金总,苏总,他们三个都是500万,东叔和陆总两人加一起是2000万,波哥和段天宇都是每人1500万,我们公司出资4000万。 李奥先:如果他们是这个出资比例的话,给他们分6个亿有是不是有些多啊? 何占森:所以让云姐他们来嘛。 雷祥云:要不这样,顾总他们三个分一个亿,东叔和陆总两人分7千万,段天宇和波哥两人分8千万,杨总分3000万。剩下都是我们的。 何占森:你们的个人账户明天去我办公室拿就行了。 秋国驹:刘总那边呢? 何占森:刘总那边和我们是战略合作,并没有财务上的合作,所以我们赚多少和他们那边赚多少互不相干。 秋国驹:哦,那就好,你都出完了还是怎么的? 何占森:个人账户和其他6个仓位都出完了,还剩下上海和广州了,一共是我们和刘总那边加一起还有20%多的流通量没出,我等着过完年还有别的用。 李奥先:如果按照雷总这么说的话,给他们2.8亿就够了,大不了我们大方一点给他们3个亿去分。 赵嘉明:从理论来说他们确实没吃亏,拿顾总他们三人举例子,一个人投资本金500万,在股市里一进一出就赚了几倍,一个亿三个人分,除了500万的本金,净赚2500万,甚至还多,这年头做什么生意能这么赚钱。 雷祥云:你说的没错,我觉得拿出3个亿给他们分就行,不用6个亿。再说了我们很多工程都是他们几个在做的,大不了湖北那边也给他们点生意做不就行了。 秋国驹:听海哥的吧,我们们在这说没用的,你们都怎么过年? 阿仁:我就广州了。 何占森:在广州的除夕那天都来会所这里一起过年。 李奥先:我后天飞机回家看看父母去。 秋国驹:我也是后天走,李总你想着早些回来,湖北那边事多。 李奥先:我订的是往返的,初五就回来了。 段天宇:我也是初五回来。 秋国驹:初五回来就都来这吃饭。 何占森:我没地方去,我一直都在这,段天宇你把字花档安排好。 段天宇:过年期间不开业,过了十五再开,今天是最后一天。 阿鹏:你挺会安排的。 秋国驹:阿鹏,酒吧那边呢? 阿鹏:酒吧那边还有网吧都是正常营业的,电玩城,台球也都正常营业。 秋国驹:想着给每个员工都包个红包,放个五十一百的,给员工们搞搞气氛,出来打工都不容易,除夕那天下班了把所有员工都叫到这里来吃饭,网吧和电玩城那些来不了的就给个大红包,里面放200。 阿鹏:知道了,明天就把红包准备好。 李奥先:哪年不准备点红包啊。 段天宇:我看过了年又可以多开个项目了。 阿鹏:什么项目? 段天宇:洗浴,有个李老板把洗浴抵押给我了,拿了250万不见踪影。几次去找他都找不到,他家里人也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 阿仁:那个楼是他的吗? 段天宇:楼是他的,这些都是龙律师经手的不会出错,我几次去他们家找他,因为毕竟是楼抵押给我了,我也不想到最后搞到一些麻烦事,但是都找不到他人啊。还有,你们谁要二手车的可以去我那里看看。 何占森:就等着过年吧,过了年事更多了,一转眼到了2000年了,我1993年从老家过完年来的广州,一转眼7年过去了。真怀念啊。 阿鹏:怀念什么?那个她? 哈哈哈,众人大笑。 秋国驹:过年回去看看,现在交通很方便了。 何占森:过了年再说吧。 第62章 意外获助 转眼间,春节已过,何占森的生活又回到了忙碌的轨道上。广州的春天总是来得特别早,繁花似锦,绿意盎然。然而,何占森却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些美景,他必须为生活奔波,为梦想努力。 赵嘉明:这过了年的回调也没见什么起色啊,东方生物依旧跟喝了鸡血一样。 何占森:快了,先蹦跶几天吧。 阿俊:唐总电话。 “唐总,怎么样,年过的可好?” 唐佑军:非常好,我的事都办的差不多了,看看这几天就去你那里把正事办了,但是我想先让我老婆和孩子先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何占森:未尝不是个好办法,但是你要悄悄的进行,不要声张,另外你过年的时候没和亲朋说你要出国的事吧? 唐佑军:没有,半个字都没透露。我想这个医药下乡的活动还有些收尾没做完,我就趁着个机会过去你那里,把事情办完,我就直接走了。 何占森:走之前你一定要把所有的事办完,证件什么的都要带好,不要留什么尾巴。 唐佑军:我知道,那我先挂了,我明天先让老婆孩子过你那边,你帮我接一下安排住的地方。 何占森:这个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唐佑军坐在空荡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他的心情却如同这天空一般,充满了未知与不安。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异国的街道,但这是他为了家人,为了自己的未来,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第二天,唐佑军早早地送走了妻子和孩子,他们带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飞往另一个城市的飞机。他知道,这事他踏出的第一步。 送走了家人,唐佑军开始忙碌起来,他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不留一丝痕迹。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他不能有任何的失误。 几天后,唐佑军也来到了何占森所在的城市。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见了面。 何占森:唐总,一路辛苦。 唐佑军:哈哈,辛苦谈不上,主要这次来我还带了两个助理,原因是医药下乡的事要有个结尾,我一个人实在是处理不来。 何占森: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吧?还有我和你见面的事他们知道吗? 唐佑军:不知道,资料都带来了,我已经和信律师说好了。 何占森:那就好,明天我安排你和鲁行长见面,你们谈你们的,我不参与其中,至于你们达成什么样的结果你们自己决定。不过有一点你要提前有个准备,就是一旦抵押贷款到手了,怎么转到国外是个问题,一下子转那么多一定会引发相关部门的注意,这是我必须要提醒你的。 唐佑军:何总,你们没有办法吗? 何占森:办法不是没有,但是速度会很慢,那么多钱化整为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我可以帮你。 唐佑军:你容我在想想可以吧,我打算这几天先安排我老婆孩子先出国,美国那边已经找好了住的地方,他们过去就能安居。我还有个忙,希望何总帮我一下。 何占森:什么忙?只要不超出我能力范围内。 唐佑军:就是能不能找两个人陪我老婆和孩子一起去,费用我来出,只要他们安全到达住的地方就可以。 何占森:这个没问题。 唐佑军:那就谢谢何总了,那我先走,还有些事要我处理,明天见。 何占森:那我帮你约到明天上午9点,我去接你。 唐佑军:可以。 回到办公室里何占森在想着明天唐总和鲁行长的见面。 阿俊:何总,金总电话。 “喂,金总,最近怎么样?” 金焕元:何总,怎么还不见动静呀,你不会敷衍我吧。 何占森:怎么会,还不是时机,这几天就给你答复,耐心一些,别急。 金焕元:好吧,我在耐心等一下。那先挂断了。 何占森:明哥,现在什么价位了? 赵嘉明:16.87了,年前休盘的时候就已经破16了,年后一路又是猛涨,明天估计就能破17。搞不好下午收盘就能破17,你打算动手了吗? 何占森:唐总的抵押没办好就不能动手啊,我安排他和鲁行长明天见面。 赵嘉明:是呀,这事不能拖了。再拖下去的话相关部门就会盯上。 何占森:我也担心这样事情的发生,所以必须要快一些,这个唐总非让我找两个人陪他老婆孩子一起出国,费用他出。 赵嘉明:这个唐总还是很小心的呀,你打算让谁去? 何占森:还让阿鹏去吧,在找一个人和他一起。 赵嘉明沉思了片刻,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找阿信,第一他英语不错,第二他事陈总那里练跆拳道已经是黑带级别了,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个帮手。” 何占森点了点头:“阿信确实可以,懂外语,伸手也不错,应该能帮上忙。” 两人商量定了之后,何占森便开始安排明天与鲁行长的会面。他知道,这场会面对于整个计划的成败至关重要。只有唐总顺利拿到抵押,他们才能动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次日,何占森早早地接到唐总,等待鲁行长的到来。不一会儿,鲁行长则到场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依旧保持着职业的笑容。 鲁行长: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昨天开会研究唐总的事情,散会比较晚。 何占森:没关系,你是行长嘛,忙一点是肯定的,哈哈,唐总不用多介绍了,这位是唐总的法务信淑慧律师,这位是鲁行长。 信淑慧:鲁行长您好。 鲁行长:大家来会议室聊吧,正好有市行的领导也在。 何占森:这样,你们聊你们的,我就不参与了,我这就回公司,你们有了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我本身就是你们中间的媒介而已。 鲁行长:那好吧,何总我就不送你了。 何占森:你们忙就是,大家这么熟了。 赵嘉明:回来了?怎么样? 何占森:他们谈他们的,有了结果会告诉我的,什么价位了? 赵嘉明:破17了,这个价位应该对唐总有利,不行的话我们在买盘上挂个大单。 何占森:先别挂,先顺其自然的看看,即便挂大单也要告诉刘哥一声才行,现在我们是合在一起了。 “何总,游总让你过去他办公室一下,有事和你说。”说话的是游海坤的秘书。 何占森:好的,这就去。明哥我先去一下,应该和股市的分红有关。 赵嘉明:你去吧,我盯着就是。 游海坤:坐。 何占森:海哥,什么事? 游海坤:关于股市分红的事情,我看了一下,2.8亿有些少,我加到3亿给他们分,你的意见呢? 何占森:我没意见,你说多少就多少。 游海坤:你没意见就行,我发现还有6500万是怎么回事? 何占森:那6500万是我那个在上海的大哥的,那个时候我怕资金不够用,就在他那里拆借6000万过来,那500万是他的盈利部分,我打算这几天去上海亲自给他送过去。 游海坤:哦,我知道了,我下午通知东叔他们过来开会,你也一起。 何占森:我看看吧,下午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分钱这种事还是你来吧。 游海坤:我可是听说了,整个公司都在传有你在,工资都不用动,炒股赚的远多于工资。我看李总他们都在准备换车的。 何占森:你是夸我还是怎么的?哈哈。 游海坤:那行,你下午愿意来就来,忙你的去吧。 会面进行得十分顺利,鲁行长在了解了唐总的情况后,表示愿意提供抵押贷款5.3亿。三天内就可以到位,何占森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赵嘉明:有结果了? 何占森:是的,居然给了5.3亿,没少给啊。 赵嘉明:这下这个唐总该高兴了,这么多钱在手里。 何占森:好事是好事,但是怎么转到国外是个难题啊,你以为是百八十万的呢。 赵嘉明:也是,不太好办啊。 何占森:给阿鹏和阿信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们和唐总夫人一起出国的事情。 赵嘉明:他们两个怎么说? 何占森:两人都表示没有问题。 赵嘉明:是不是该让穆老师来一趟了? 何占森:不急,怎么的也要等唐总登上出国的飞机的才行。 阿俊:唐总来了。 何占森赶忙起来:唐总,事情还是很顺利吧? 唐佑军:很顺利,主要是信律师非常棒才是。 信淑慧:唐总的实力强大才是最终胜利的主要原因。 唐佑军:来你这没别的意思,晚上请你们吃饭,表达我的谢意。 信淑慧: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呢。 唐佑军:不行,你必须来,你可以早些走,但不能不来,地点就还安排在何总你们的会所吧,不过我要买单的,你不可以免单。 何占森:好好好,你买单。吃完饭我们去酒吧玩玩。 酒过三巡后。 “何总呀,这次真的谢谢你,兄弟我和你真是萍水相逢的,你肯这么帮我,我很感激。” 何占森:别这么说,是我们聊的来才对,聊的不好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也不可能帮你对不对。差不多了,我们去酒吧玩玩去。 “喔......宁静的小村外有一个笨小孩出生在60年代......哎呦望着天空拜一拜呀,别想不开,老天自有安排。” 赵嘉明:一代歌神出现,哈哈。 郭艳丽:老唐今天绝对喝多了,要不不能这样。 何占森:主要是压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郭艳丽:是啊,他压抑了太久了。 “杜总,外面有几个香港人好像要闹事。” 阿鹏:你们玩,阿森跟我出去看看。 何占森:怎么了,这么吵? 销售经理:何总,这位先生说我们有个服务员不小心把酒洒在他的身上,没有道歉。 阿鹏:这位先生,要不我请你喝一打酒怎么样? “你以为我喝不起酒吗?你是阿鹏。” “阿豪,怎么是你?”何占森惊讶的说。 阿鹏:没事了,没事来了,走走走,包房说。 阿豪:介绍一下,这是我亲大哥,连天义。大哥这是阿鹏喝阿森,以前在香港的时候我想收他们几个,结果大佬周说他们是海哥的人。 何占森:你好义哥,以前就听说不过你,一直没见过。 连天义:你们是海哥的人?海哥呢,我好久没见过他了。 阿鹏:海哥他不常来这里的,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我再叫他来。 连天义:今天算了,也很晚了,明天吧,我们在这边要住一个星期那样,不着急的。 阿豪:阿森,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何占森:哎呦,好久了哦,自从那次你在我手里写你的电话以后就没在见过,直到现在。 阿豪:是的,大哥那个时候他在电玩城一个人打四个小混混,把那个叫克仔打的满脸是血。 何占森:那个时候我刚去香港,他就欺负我朋友,刚好被我看到。你现在干什么呢? 阿豪:还能干什么啊,跟着我大哥呗,有时候收购几个壳公司,然后卖出去。这场子是你的? 何占森:是啊,想不想赚点外块? 阿豪:我来消费还能赚钱? 阿鹏:当然能,你看这里有红黑,你下注哪方? 连天义:你们这还有赌档? 何占森:表演赛而已。 阿豪:压黑的。 阿鹏:行,等着吧。 何占森:义哥,你们先喝着,我去那边的包房一下,那边还有个朋友在,他喝多了,我找人把他送酒店去,马上就来。 连天义:好,你先去忙你的。 阿豪:阿鹏啊,没想到在这遇到你,六七年没见了,就听说你跟海哥一起了。 阿鹏:是啊,你听谁说的我跟海哥混。 阿豪:你们在香港不是还有个办公室嘛,我有一次去那边谈个业务,结果遇到一个女孩子,她和我说起你和阿仁现在都在跟着海哥混。本来想问她要你的电话,可是一想她怎么会把朋友的电话给陌生人,我就走了。 阿鹏:你说的一定是大佬周的女儿,只有她在香港那边留守。 阿豪:她是大佬周的女儿?早知道就问她要你的电话了,这都是1997的事了。 阿鹏:你和义哥现在主要搞什么业务? 阿豪:主要就是把那些不行的上市公司买下来,然后装上其他业务重新上市或者卖出去,又或者直接卖给内地的一些企业或公司,内地有些企业和公司很想上市融资,但是上海和深圳交易所的上市条件很苛刻,但是这些又想上市的公司,所以我们就把买过来壳公司卖给这些内地的企业,他们经过重新包装后就可以在香港联交所上市了。 阿鹏:买那些上市公司不是要花很多资金的。 阿豪:哪有哦,我们收购的那些壳公司的股票都不值钱的,有的都是几分钱一股,花不了多少钱的,但是转手卖给内地的一些公司就值钱了,打个比方说我一百万收回来的壳公司我转手卖给内地的一个企业,我至少赚一倍,何况这里面还有很多可操作的事情,比如我们看内地的这个公司很有潜力,就会便宜卖给他或者直接让他给我们股份,等到他上市后我们卖掉股份赚钱,这样可能赚的还要多很多。 阿鹏:一本万利啊,义哥以后有赚钱的事记得告诉我一声。 何占森:义哥,这时你们这个包房的盈利。说完放下一沓钱。 连天义:怎么还给我钱啊? 何占森:你刚刚下注的拳手赢了比赛。 连天义:你们这里还有黑市拳? 何占森:那是拳击表演赛。 连天义:明白了,这钱全部买酒喝,阿森,来来来喝一杯。 阿鹏:阿森,义哥现在做的事我们可以搞一下哦。 何占森:什么生意? 阿鹏和阿豪把刚刚的谈话告诉了何占森。 何占森听后问:义哥,那你现在手里是不是有很多现金呀? 连天义:现金天天有,因为我还有其他业务的,你要现金? 何占森:假如你要往国外转5个亿能行吗? 连天义:行倒是行,但是最好还是分批转,这样更安全,你要转账去哪里? 何占森:不是我,是刚刚送去酒店的朋友。何占森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连天义:这样吧,你明天带他去我住酒店再说,今晚我们只喝酒。 阿豪:长夜慢慢的,我们找个地方去打牌吧。 阿鹏:你要赌两手吗? 阿豪:你有地方? 阿鹏: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满意。 阿豪:没想到,你们的业务很广泛啊,阿森你们两个算是给我吃了一惊,这里居然有这种地方,还在闹市区,厉害厉害。 连天义:阿森,都是你们的产业吗?这么多钱的怎么回归。 何占森:是的,都是放进股市里走一圈。 连天义:你老板海哥知道吗? 何占森:知道一些,因为这些和公司也不不挂钩,也就和公司没关系。 连天义:阿森,你把你刚刚那个酒吧的计划书给我一份,我回去香港我也开一间,保证能火爆异常,对了,你对六合彩外围有兴趣不?可以的话聊聊。 何占森:这样,我现在叫个人来和聊,你们聊你们的,我不参与行吧?这里我虽然说的算,但是我不是负责人。 连天义:明白,你是幕后的,你把他叫来我们聊一下。 何占森:好,马上到。 不一会段天宇到了。 “森哥,找我有事?” 何占森:介绍一下,这位是香港过来的连天义,我们都叫义哥。 段天宇:义哥你好。 何占森:义哥想找你谈点生意,你觉得有兴趣能应付的了,你就答应,觉得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了就当交义哥这个朋友,那义哥你们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你吃什么给你带回来。 连天义:好,你们去,给我带个虾蟹粥就行,酒喝多了,想喝点粥。 阿鹏:唐总决定哪天让他老婆和孩子走了吗? 何占森:应该就是明后天吧,这事他很急的,我打算让义哥帮他把钱转出去。股价不能在这么疯涨了,今天早上开盘就能破17。唐总的钱古今今天也能到位了。 阿鹏:不是说三天后吗? 何占森:是三天内。今晚是别想睡了。阿豪,你说你大哥和段天宇谈的怎么样? 阿豪:我怎么知道,我们喝碗粥慢慢往回走,估计聊的差不多了,晚上我看没多少人玩啊。 何占森:豪哥,这里不能和香港比,白天的时候人很多,我也要安全起见才行,细水长流。 阿豪:这也是,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看你那里监控很多。 何占森:不得不防啊,这年头多个防备多一层安全。上去看看他们聊的怎么样。 阿豪:哥,聊的怎么样了? 段天宇:你们回来了?我和义哥聊的很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是吧义哥,哈哈。 何占森:聊的好就行,义哥,这是给你打包回来的虾蟹粥,还有生腌。阿宇这是你的炒河粉。 连天义:阿森,我们聊的很好,阿宇决定我的外围,我答应他回去就给他转账200万过来,先试试看,行的话就继续下去,不行就撤。 何占森:你们聊好了就行。义哥,下面有车送你们去酒店,我先回去了。 连天义:明天中午带你朋友去酒店找我就行。一起下去吧,我在车上喝粥就行,阿宇我先走了,明天看看去你那里喝茶。 段天宇:好的,很晚了都早点休息吧。 赵嘉明:昨晚怎么样? 何占森:喝了不少酒现在还没醒酒呢,现在什么价位了? 赵嘉明:17.11了,赶快吧,你昨天遇到的是谁啊? 何占森:在香港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我离开香港后就没见过他,结果昨晚在酒吧遇到了。和他聊一下,他可以帮唐总把资金转出去,等下我要带唐总去见他呢。 赵嘉明:那这事就好办了呀。你这朋友坐什么的? 何占森:专门收购一些香港壳公司,然后卖出去或者装上其他业务再炒高股价的那种。业务不少,也有不少灰产,但主业还是买卖壳公司和处理一些不良资产。 赵嘉明:哦,那他们手里的现金肯定多,而且香港又不受外汇管制,这种事对他们很来说很容易的。 何占森点点头,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拍了拍赵嘉明的肩膀,说:“明哥,这次咱们可是捡到大便宜了。有了他的帮助,唐总的资金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赵嘉明也露出兴奋的神情,但随即又担忧道:“阿森,你这个朋友靠谱吗?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何占森摆摆手,安慰道:“放心,我和他虽然昨天刚认识,但是我和他弟弟早就认识了,他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而且,他在香港圈子里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更何况他和海哥的交情也不浅,他要坑我的话,海哥也不会放过他,他就算回到香港也会有人不会放过他。” 两人正说着,唐总的电话打了进来。何占森按下接听键,只听唐总焦急地问道:“何总我打算预定了后天的机票,让我老婆和孩子先走,你那两个朋友的票我也一起定了,那我资金的事情怎么样了?资金已经到位了,我刚刚受到银行的短信提醒,另外我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何占森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信:“唐总,您放心,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我有个香港的朋友,他可以帮我们把资金转出去。他现在就在广州,您只需要准备好相关文件,在酒店等我就行了,我这就带您去见他。” 唐总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太好了,何总,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这就准备文件,那我就在酒店等你。” 到了酒店,几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后,何占森便把事情的经过和连天义说了一下。 连天义:事情我了解了,不难办。 何占森:义哥,你们聊,我就不参与进来了,我去隔壁找阿豪去,聊完了我们一起吃饭。说完开门出去了。 阿豪:他们两个聊什么呢,聊的这么久,从中午聊到了现在,这都晚上5点多了。 何占森:你说他们两个不会搞同性恋吧?哈哈。 阿豪:哈哈哈哈,说不定哦,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突然电话响了。 “你两个过来吧。” 何占森:唐总,怎么了,你这满面红光的样子。 唐佑军:何总呀,我真要谢谢你了,这位连总听了我的想法后几句话就搞定了,已经搞定了一半了,而且还是美元结算的,我老那边已经收到钱了,他说剩下的后天或者大后天在转,而且连总说不收我手续费,一起吃饭。 何占森惊讶的问:这么快呀? 连天义:这位唐总的事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在国外有实验室有离岸公司有境外银行账户还有香港的银行账户,转账就很简单了。我用的是我的钱转账的,等后天都转账完成了,唐总的钱就直接分批次转入我的账户就行了。 唐佑军:连总很有本事,打了几个电话就搞定了,还没收我手续费什么的。 何占森:是吗? 连天义:这种事很简单,唐总又是什么都具备了,不像其他人那样,在国外什么都没有,那样就麻烦了,再说我和唐总也很聊的来,全当交他在这个朋友了。 何占森:义哥,你这是给了我一个意外呀。 连天义哈哈一笑,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朋友间的互相帮助。不过话说回来,唐总你的实验室和离岸公司,真是帮了他自己一个大忙啊,唐总很有远见啊,有机会你可要让我参观一下你的海外实验室。” 唐佑军谦虚地摇头:“哪里的话,这些还真要感谢何总才对,让我能提前布局这些离不开何总的方法,不过连总你既然有兴趣,等事情办妥了,我一定亲自带你过去看看。” 何占森在一旁插话:“看来这次合作真是双赢啊。连总帮忙解决了资金流转问题。” 连天义点头称是,随后话锋一转:“其实,这次合作对我而言,更重要的是结识了唐总这样的朋友。我们常说人在商海或江湖中漂泊,能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实属难得。” 唐佑军也感慨道:“是啊,人生在世能有几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啊。连总你的为人处世,让我深感敬佩。你和何总都是和我萍水相逢的,肯这么帮我很让我感动。” 何占森见状,趁机提议:“既然大家这么投缘,不如我们一起庆祝一下如何?今晚我请客,咱们去会所。” 唐佑军:叫上赵总一起。 会所的兰馨厅。餐厅内气氛优雅,灯光柔和,音乐低回。几个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边品尝美食边畅谈未来。 连天义举杯向唐佑军敬酒:“唐总,愿我们的友谊和事业都会越来越红火。” 唐佑军也举杯回应:“连总过奖了。这次之所以能成功,全靠你的帮助。我也期待着我们未来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何占森在一旁笑道:“你们俩就别客气了。咱们都是朋友,互相支持是应该的。来,大家一起举杯,为我们的友谊和未来的事业干杯!” 唐佑军:何总呀,机票我订好了,一共是4张,后天的。 何占森:好,我转告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那你什么时候走? 唐佑军:我怎么的也要等连总收到钱以后再走,也就这几天的事。 连天义:很快的。 赵嘉明:唐总,这一走不知道何时再见了,虽然和你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和你很聊的来。 唐佑军:赵总,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你放假的时候去美国找我,再说了还有电子邮件呢,还有网络视频电话。 赵嘉明:不愧是搞科研出身的,总是走在时代和科技的前面。 何占森:行了,唐总,还有明天一天的时间了,回去好好准备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在国内购买的。早点回酒店吧。 连天义:是的,你这个不像旅游,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不要落下什么不该留下的痕迹。你这个和出逃没什么区别。 何占森:阿俊,你送义哥他们回酒店,我送唐总回酒店。 连天义:时间还早我们去唱歌,你送完唐总去找我们。 何占森:明哥,今天收盘价是多少? 赵嘉明:17.45。 何占森:唐总这个雷一爆,股价一定会应声而跌,再加上穆老师的宣传,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套里面了,先让他们追涨吧,追的越多死的越快。 赵嘉明:你说唐总算是出逃吗? 何占森:不好说,你说他是诈骗呢还是什么呢?说他是诈骗,人家有抵押,而且所有的抵押程序都是合法合规的。你说他是出逃呢,人家拿着自己的钱去国外,没有拿企业一分钱和国家的一分钱,大不了算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而已。 赵嘉明:你说他在国外能研究的东西在国内就研究不出来吗? 何占森:能,我肯确定的说,他在国内绝对能研究出来,但是他没有实权,研究出来的东西要经过各种各样的审批,光是经费这一块就不是他能说的算的,给他多了上面怕浪费,又怕打水漂,给的少了又怕研究不出来还怕唐总倒打一耙,所以只能把唐总放在中间,让他高不成低不就,恰恰这一点让唐总很反感,才有了出国的念头,而且他这种人才在美国那边很受欢迎。 赵嘉明:是的,你这么一说就说通了,你说为什么我们就留不住像唐总这样的人才呢? 何占森:以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明哥假如你的孩子考大学,同时被清华和哥伦比亚大学同时录取,你会让你的孩子选哪所大学? 赵嘉明:那还用说,肯定是哥伦比亚大学啊,哈哈哈,明白了。 阿俊:何总,电话。 “喂,义哥呀,什么事?” 连天义:我今晚想请海哥吃个饭,你帮我约一下。 何占森:好,你电话别挂,我去他办公室。义哥,海哥说可以,晚上我去接你,还去会所吃把。 连天义:也好,我看你们会所倒是很隐蔽安静的,5点你来接我吧。 何占森:好的,等我就可以了。 赵嘉明:这一开盘又是上涨17.55了。这个东方生物就像是个快要爆炸的超新星。 何占森听到赵嘉明的话,眉头微微一挑,转向赵嘉明:“明哥,很多人对东方生物都是很有信心的。” 赵嘉明点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看这走势,这简直就是一匹黑马。谁敢说不是黑马我和谁急。” 夜晚,会所的包间内,连天义和海哥相谈甚欢。海哥是生意场上的老手,经验丰富,他对连天义的投资方向很有信心。 酒过三巡,连天义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海哥:“海哥,你觉得我的公司在未来的发展中,应该如何把握投资机会?” 海哥沉思片刻,缓缓道:“天义啊,我觉得你们公司在投资方面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不过,要想在未来的发展中保持领先地位,还需要在以下几个方面下功夫。首先,要加强市场调研和风险控制,确保投资决策的准确性和安全性。其次,要关注新兴产业的发展趋势,积极布局未来有潜力的领域。最后,要加强团队建设和人才培养,为公司的发展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光靠着买卖壳公司这种赚快钱的方式不妥,必须要有细水长流的业务才行,细水长流的业务不是赚快钱的,是当块钱赚不到或者有风险的时候你还有一道保障。” 何占森:海哥,明天阿鹏要出国,我先过他那里看看去,你们聊。 阿豪:阿森,我和你一起去。 连天义听后,深以为然。他知道,海哥的话虽然简单,但却蕴含了深刻的道理。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一定要按照海哥的建议去做,努力将公司的发展推向新的高度。 夜渐深,连天义和海哥结束了愉快的交谈。他们走出会所,夜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连天义抬头望向星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他知道,只要他们不断努力、不断进取,就一定能够在投资界创造出更加辉煌的业绩。 连天义:海哥,谢谢你的教诲,我连天义一定牢记。 游海坤:谁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慢慢就明白了,你哪天回香港? 连天义:我还要在过个三五天回去。 游海坤:白天没事来我这喝茶,都是老熟人了,另外你回去后和杨总他们一定要搞好关系。 连天义:好的,海哥回去吧。 何占森:明天几点的飞机? 阿鹏:下午4点的,从香港飞,上午就要过香港那边。 何占森:你两个注意安全,到了以后给我来个电话,唐总三五天就能到那边。 阿信:森哥,没事的,就这三五天。 何占森:明早我再过来,你两个早点休息吧。 第63章 出逃 第三天,鹏和阿信便陪着唐总的阿家人一起飞往了国外。而何占森和赵嘉明则开始着手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他们知道,这场游戏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满盘皆输。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占森和赵嘉明一直密切关注着股市的动向。他们发现,东方生物的股票的价格已经涨到了17.66元,而且还在继续上涨。 唐佑军:何总,我的事完成了,连总已经帮我把所有的资金都转走了,我老婆那边也会说收到了,连总这边也收到我的资金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吃个饭吧,不要去你会所了。 赵嘉明:唐总,恭喜你了,去国外大展拳脚了,预祝你事业成功。 唐佑军:谢谢赵总的祝福,顺带问一下,我走了你们有什么动作? 何占森:你走了所有的事就好办了,你在这反而耽误我们,哈哈。 唐佑军:看来我多余了,哈哈。这样,何总你没少帮我,又是出主意又是带我认识新朋友的,我唐某人能遇到你这样的朋友三生有幸,感谢的话我不说了,这张支票你收好。 何占森接过支票,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却故作谦逊地推辞道:“唐总,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之间的交情,哪能用金钱来衡量,太多了不能收。” 唐佑军却坚持道:“何总,这不仅仅是对你的感谢,也是对你未来的投资。我相信,没了我的阻碍,你的事业会更上一层楼。而且,我到了国外也需要你的帮助,这张支票就当做我们未来合作的定金吧。” 何占森:那就更不能收了,朋友间意思到了就可以了,少一些我就收下了,唐总再写一张吧。 唐佑军知趣的又写了一张支票递给了何占森。 何占森看了看这才收下支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唐总,我们在国外再相见。” 赵嘉明也趁机插话:“唐总,虽然你走了,但我们的合作不会停止。你在国外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唐佑军:何总,我怕你和赵总为我忙活了这么久,这些是不是少了? 何占森:唐总放心,这些不少了,给你帮忙纯属个人行为,这些对个人来说不少了,再说了我们的交情能用数字衡量吗?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从见面的那天起我们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了。你打算哪天走。 唐佑军:后天就走,今晚和你们好好的喝一晚。何总,这个档案袋你收好,这里是我曾经的一些专利,至于专利转让你找信律师就行,信律师会帮你办好,你随时都可以找他,你以后会用得上。 赵嘉明:这些专利转让了,东方生物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可能会打官司啊。 唐佑军:不会的,这些都是在当初入股得时候写明白的,专利只属于我个人,要不他们怎么会那么急着找外资来呢? 何占森:好,那今晚不醉不归。谢谢唐总了。 晚上,唐佑军与何占森、赵嘉明在一家高级餐厅聚餐。 酒过三巡,唐佑军站起身来,举杯道:“何总、赵总,感谢你们今晚的陪伴。我唐某人虽然即将离开这片土地,但我的心永远留在这里。希望我们未来还能有机会合作。” 唐佑军离开时,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这片他曾经熟悉又热爱的土地,如今却充满了算计和纷争。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只能选择离开。然而,他相信,只要心中有梦想和信念,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 唐佑军踏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他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土地,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期待。他知道,这次出国将会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大转折。他将会面临更多的挑战和机遇但他相信只要勇往直前就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 阿俊:何总,穆老师来了。 穆老师:何总,找我有事? 何占森:多久没见你了,说完拿出10万块钱摆在了桌子上。 穆老师:何总,这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没别的意思,口袋撑大了该收口了,明白了吗? 穆老师:你是说东方生物该下跌了是吧? 何占森:和明白人在一起就是顺畅,一说就懂,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穆老师:下跌到什么程度? 何占森:最好是跌无可跌,因为我还有下一步动作要做。 穆老师:你说的跌无可跌我恐怕做不到,但是我尽力而为倒是可以。 何占森:这次我会让一些媒体跟着你起哄,这次你不是一个人在做这事。 穆老师:那就好办了,保证让你满意。 何占森:不过有些话我事先要和你说,就是这次这事可能要会出一些意外,如果意外发生了,你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 穆老师:何总,我拿钱办事,出了事不会把你牵连出来,再说了我有亲戚在瑞士,总让我过去那边,大不了我一走了之。 赵嘉明:你出国走了,你那房子怎么办? 穆老师:我儿子已经大了,那房子本来也不是我的名,是我前妻的名而已,我只是在那住,我也确实想出国生活,这些年赚的钱也够我下半生用的了,每次我看到阿尔卑斯山下的宁静生活我都羡慕不已。 何占森:穆老师,我可不是吓唬你,别以为和你开玩笑,你真要有个思想准备。 穆老师:何总,没事的,信我一次,真有事了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何占森:你有心理准备就行,那明早开始你就开始唱衰东方生物,记住要阶梯式的,不能断崖式的,我这边配合你。 穆老师:好的,帮我个忙行吗? 何占森:说。 穆老师:帮我换美元,我现在手里有大概1000多万人民币,帮我换900万就可以。 赵嘉明:我说穆老师你真出国呀? 何占森:什么时候给你? 穆老师:当然出国了,越快越好,换完了存到这张卡里就行。说完掏出一张境外的银行卡。 赵嘉明:穆老师,你这是把后路铺好了呀。 穆老师:我确实是想出国了,不是因为刚刚何总和我说的那些话我才出国的,这想法早就有了,以前孩子小,现在都上大学了,我也就放心了,到了那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让孩子也过去。 何占森:行,三天后给你办完,不过你要事先买一张一年期的飞机票,只要能出境就行,别管飞哪里的。 穆老师:可以,我想去美国看看,那我就订一张飞美国的吧。 何占森:既然你要去美国看看,那你就去德克萨斯州的休斯敦吧,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也好能照应你一下。 穆老师:好啊,那就这么说好了,你和你朋友打个招呼。 何占森:没问题。 穆老师: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去订机票,明天开始唱衰东方生物。说完起身走了。 赵嘉明:这都是把后路铺好的人啊,接下来够我们忙了。 穆老师离开后,何占森和赵嘉明陷入了深思。穆老师的决定无疑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像穆老师这样用的顺手又值得信任的黑嘴实在难找。 何占森:明哥,你觉得我们首先该怎么办? 赵嘉明沉思了片刻,回答道:“首先,我们需要尽快稳定住东方生物的股价,避免因为穆老师的言论引断崖式的恐慌。其次,要等东方生物那边发出公告才行,股东出走的事可不是小事,而且还是抵押了股权才走的,这绝对是大新闻。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赵嘉明:就怕东方生物那边家丑不外扬。 何占森:那我们就先发制人。替他们发。现在是该联系一下金总时候了,阿俊,你打电话给金总,让他一个人悄悄的来我办公室,就说我有事和他说。 赵嘉明:你想让金总配合我们? 何占森:我和他还是聊的来的,因为我们有个共同点,就是都很讨厌余成龙。 赵嘉明:哈哈哈,这话我信。 阿俊:金总来了,里面请。 何占森:阿俊,你去宋经理他们银行,帮我办点事去。 金焕元:何总叫我来一定是有好消息告诉我,我就急忙赶来了。 何占森:余成龙和你们相处的怎么样了? 金焕元:还是那样,一副臭脸色,以为我对他不敢怎么样似的。 何占森:今天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和他翻脸了。 金焕元:何总,怎么说? 何占森:我收到一些消息,明天东方生物会下跌,你明天早上开盘就开始抛售手里的东方生物,要阶梯式的出货,不要一下子挂大单。 金焕元:那余成龙也会出货呀。 何占森: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其他的别管,你最多有72小时的时间,这是最佳的黄金出货时间段,过了这个时间你可就没机会了。 金焕元:好,我相信何总。我多句嘴,何总为什么每次都是叫我一个人来,而不让我带月月来呢? 何占森: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决策者,月月无非就是懂中文而已,她只是个虚职,实权在你手里。 金焕元:哎呀,何总好眼力,我服你了,那我先走了。 何占森:记住明天要做的事情,只能卖出,不能买进,能买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赵嘉明:这回这个金总算是能出口恶气了。 何占森:是啊。走,让棠姐开车带我们去会所一下,阿俊这个时候差不多到了。 赵嘉明:去会所干什么? 何占森:分钱,我前几天就和宋经理预约好了的。 会所的包房内。 何占森:这里一共是1000万现金,我和明哥一人拿350万,剩下的300万,阿俊和棠姐一人拿100万,最后的100万给我们投资部的员工发放福利,发福利这事明哥你来办,都没意见吧? 赵嘉明:阿鹏没有吗?要不这样,从我们两个人这里每人拿出100万给阿鹏,总是出国跑怪累的,不分给他不好。 何占森:我没意见,就这么定了,各自拿钱。 陈妙棠:这么多怎么拿呀,要不你直接转入账户吧。 何占森:钱已经提出来了,自己存吧,要不你们自己去宋经理他们银行去存,都是熟人不用排队,直接找他存,顺便还替他完成了吸储的任务。棠姐,你开车带他两个去吧,阿鹏的就直接转入他的账户吧,然后直接回公司,我一会自己回去。 赵嘉明:那我们走了。 “你来葵花房一下。” 黄薇:什么事?怎么把钱摆在这了? 何占森:这里有250万,你收起来。 黄薇:那存入那个账户吧,我这就去宋经理那。 何占森:棠姐他们刚出去,你现在去大门口喊他们等你一会,然后叫三姐过来一下。 沙熙瑶:老四,你找我? 何占森:这是你的股票账户,已经都套现出来了,一共是750多万,税后。 沙熙瑶:我在这用不到什么钱,放你那你里吧,有好的投资项目你在帮我投资。 何占森:你先自己拿着,我这一天事情很多,到时候有好的投资我再通知你,听说你要买房子? 沙熙瑶:是啊,我看好一个别墅,已经下定金了,我贷款买的。 何占森:那正好这钱你拿去全款付了。 沙熙瑶:贷款是在宋经理他们银行办的,他让我先还一年半载的,然后在帮我一次性付清,每个月还不了多少钱,这里赚的就够了。 何占森:那随便你了,过段时间咱们去一次上海吧,去看看大哥他们。 沙熙瑶:可以,提前和我说,我好安排一下,我先出去了,外面客人还很多。 赵嘉明:穆老师还是很不错的,早上的节目中隐约的透露了东方生物的诟病,刘哥那边你通知了吗? 何占森:通知了,说真的穆老师真的走了,我们就好像失去一个手臂一样,再想找个这样的人就难了。 阿俊:外面像穆老师这样的人很多啊。 何占森:你知道为什么战国时代只有秦国变法成功了吗?那是因为秦孝公和商鞅的君臣信任的结果,我相信穆老师,同样穆老师也相信我,而且我们每次都没有亏欠过他,大多都是超额支付给他。 阿俊:是的,我们从没有亏欠过穆老师,而且你每次都多给他一些。 赵嘉明:不见棠姐来。 何占森:我让带人去盯着余成龙和刘敏了,关键时刻还要下了他们的东西才行,不能让他们也跟着我们的节奏。 赵嘉明:哈哈哈,故技重施,我估计余成龙打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要是知道了,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 何占森微微点头,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对,我们要让他措手不及。这次操作,一定要精准到位,不留痕迹,而且这次是让他们都找不到,直接去补办,补办的时间就很长了,刚好踏空。现在股价什么价位?” “17.54,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赵嘉明问道,他清楚何占森的每一步棋都有深意。 “先不急,看看市场反应。”何占森轻描淡写地说,“现在股价是17.54,跌势不能放缓,要有足够的下降的空间,这样我们才能制造题材和机会,还有东方生物那边还没动静。” 两人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两人的脸上,但他们的眼神却像黑夜中的猎豹,充满了警惕和狡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股市的波动牵动着两人的心。何占森手中的笔在纸上不停地画着各种曲线和图形,仿佛这些就是他掌握未来的钥匙。 阿俊:又跌了。17.50了。 何占森:很多人都会以为是技术性调整呢。 赵嘉明:咱们什么时候放出消息? 何占森:现在才第二天,一个人消失两三天还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唐总这样的人,关在实验室里搞科研把手机关掉这是正常的。所以明天才是关键的一天,后天就是所有人的恐怖之日。 阿俊:金总电话。 “金总啊,什么事?” 金焕元:何总,你果然料事如神,东方生物果然跌了。 何占森:收益不错吧?继续保持,到了买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金焕元:谢谢何总的提示,改天见。 阿俊:棠姐来电话说他的任务完成了。 何占森:好,阿俊你下午把那份神州水泥的污染调查报告发给各大报社,尤其是财经类的报社。记住一点要用我们的署名文章,这不仅仅是一个环境问题,我们也要体现一下对社会的责任。 赵嘉明:你这是哪里体现社会责任啊。这份报告一出,东方生物的股价会一路狂跌。 何占森:那我们就造势跌盘就行了。 阿俊:什么叫造势跌盘啊? 何占森:就是利用大盘的的造势和一些人气的配合,在股价高位的震荡中让散户接货,其实就是一种顺势而为的手法。我们只要制造氛围就能出局。所以我们这个时候只要用一些温和的方式。 赵嘉明:因为我们手里还有之前预留的一些流通股,这些都是之前的底仓,所以我们要寻找一些机会出货,盘中的卖压会因为我们暗中的出局而增高,这个时候就会造成股价的持续下跌。这就是刚刚何总说的要温和一点才行。过几天的唐总出逃消息一出就会暴跌。 何占森:关键时候我们还会护盘一下的。不过后期也就没那么温和了,直接无量阴跌。还有你联系一下我们公司的公关部门,让他们准备好应对可能出现的媒体询问,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确保我们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阿俊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佩服何占森的决断力。谁都知道,这份报告一旦发出,将会引起轩然大波。 第二天,阿俊按照何占森的指示,将神州水泥的污染调查报告发给了各大报社。很快,这个消息就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了这个问题,神州水泥和东方生物的股价应声而跌。 阿俊:何总,不好了,下面来了好多记者。公关部的人好像有些招架不住了。 何占森:赵总下去了,没事的。 赵嘉明:各位记者朋友,因为神州水泥的工厂在东方生物制药厂的上游,他们都是依靠黄河水,现在神州水泥出现了污水排放的问题,东方生物自然会收到波及,这是一个正常现象。不用大惊小怪的。 记者:但是为什么这份报告你们万宇投资发出的呢? 赵嘉明:你自己家的事会跟别人讲吗?尤其看似不是好事的事情。这也体现出我们万宇投资对社会责任性。希望大家可以散开了,该说的刚刚我们公关部已经都说了,我也做了明确的表明,就这样了。 何占森:刘哥,你那边怎么样? 刘哥:和预想的一样。 何占森:好,我们现在都可以不计成本了,下午的2.30分,在买盘挂单,当初轻盛集团的手法要再用一次。 刘哥:知道了。 阿俊:金总电话。 “金总,怎么样了?” 金焕元:何总,果然高明啊,余成龙现在急得要打人,你怎么做到的? 何占森:你出气了就行,以后告诉你,我这忙着呢。 金焕元:我猜的没错的话,你那里的电话应该被打爆了吧,你忙吧。 游海坤:阿森,你在搞什么?现在神州水泥的高层开始坐不住了。他们纷纷打电话过来,希望能够私下解决这个问题。 何占森:海哥,你先去香港几天,我来处理这事。 游海坤:我倒不是怕,我怕这事对你不利。 何占森:海哥,咱们要不要神州水泥这个公司? 游海坤:你的意思是逢低进入吗? 何占森:是的。 游海坤:反正湖北那边的地产动工了,正好利用这个神州水泥给我们做个材料商。 何占森:我正是看到了这一点,而且他们在湖北也有分厂。 游海坤:那你处理吧,别让我给你擦屁股就行,湖北那边事情挺多的,都需要我协调,这边的事交给你,不行就找秋总处理。 何占森:好的。 赵嘉明:现在两只股票都在下跌,神州水泥接近跌停的价位,东方生物虽然没有急速下跌,但是也不太乐观。 何占森:东方生物什么价? 赵嘉明:17.26了,跌的不多。 何占森:那是因为重大新闻还没爆出。这个价位坚持到下午2点40分。下一步我们全力跟进神州水泥。 赵嘉明:入驻神州水泥,对湖北那边有帮助啊。 何占森:想到一起了。明哥,发福利的事不要让公司其他部门知道,这个钱是唐总临走时给我的那张支票。 赵嘉明: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做,不过现在是黎明前的安静。鲁行长那边,东方生物那边,刘哥那边,还有你那个前任那边,除了刘哥以外,其他的都不知都会做出什么事出来。现在是下午的2点30分,差不多该挂单了,你通知刘哥一下吧。 阿俊:快看,东方生物抬头了。 何占森:这个手法只用一次就可以了。 阿俊:为什么只用一次? 何占森:阿俊,你知道世界上什么动物最喜欢问“为什么”吗?是猪。 阿俊:为什么? 赵嘉明:哈哈哈,阿俊呀,怎么说你呢。 何占森:看看效果怎么样? 阿俊:都在买进,何总你那个电脑没有霸王之眼吗? 何占森:这台没有,你看就行了,这回金总这个家伙发达了,这两天他没少出,几乎出的差不多了。 赵嘉明:有人笑就有人哭,余成龙估计要跳楼。 何占森:不至于,补办就可以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能办好。 赵嘉明:你以为身份证那么容补办,你要回户籍所在地才行,一来一回的耽误不少时间的。 何占森:那就没办法了,他倒霉。 赵嘉明:这次估计余成龙可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 何占森:14:58分撤单,就看明天了。 赵嘉明:那个金总估计乐坏了,还有怎么不见你那个前任来呢,每次都是这个金总来找你? 何占森:其实,我更喜欢和金总打交道,另外就是这个金总才是真正的负责人。 赵嘉明:我察觉到随着媒体的深入报道,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他们纷纷表示,支持我们做的事情,还要求神州水泥必须承担起应有的责任。同时,也有一些环保组织开始介入这个问题,他们希望能与我们公司合作,共同推动解决这个污染问题。 何占森:都是一些蹭关注度而已,合作要什么?要钱的,他们会出钱吗?摆摆样子罢了,别当真,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有更大的动作。 “何总,东方生物那边的电话。” “何总,您好,我是东方生物的万总,我们在签约会上见过。” 何占森:万总,记得记得,有什么事吗? 万总:是这样,这个唐总前些天说去广东那边进行医药下乡的收尾工作,现在不见人回来,想问问你是否知道他在哪里,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回来了,据他们说是唐总有些个人的事要办,所以就贸然打扰你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知道他的去向。 何占森:我确实见过他,前些天他来的时候还一起吃的饭,他也是说有些收尾工作要处理,至于后来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要不你问问他妻子? 万总:他妻子的电话也事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何总,你真不知道他的去向问题?你要真不知道,我们就要报警了。 何占森:人命关天还是报警吧,如你说的家里电话都没人接,老婆电话也关机还是报警处理吧。 万总:那好吧,打扰了何总,再见。 赵嘉明:你们说明天东方生物会不会发公告? 阿俊:明哥,我估计不会发,因为警方还没介入,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何占森:有进步,知道推理了,明天一定不会发公告,这里面的未知结果太多了,比如确实是想避开一些人和事清净一下、旅游、自杀、他杀、但是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是去了国外。 赵嘉明:为什么不会想到是出国? 何占森:因为唐总的人设他们都知道,但是那只是唐总的表面,唐总的内心世界除了他老婆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其他人不知道,万总那些人只认为唐总是个技术派,只会搞科研,但是没想到唐总回把股权抵押后出国。 阿俊:李连杰有句电影台词说的太对了:美貌漂亮的女人不能信,貌似忠良的男人也不能信。 赵嘉明:哈哈,你是电影看多了,不过这话到是有道理,不能说全对。 何占森:走,我们去洗个澡按摩一下去,放松一下,接下来的事很多。 “何总,游总让去他办公室接个电话,是杜总电话,他说刚刚你这边电话占线。” “知道了,谢谢”何占森说到。 游海坤:那个红色的,阿鹏的电话,好像出事了。 何占森:阿鹏,怎么了? 阿鹏:阿森,出事了,阿信被美国的fbi带走了,我被几个意大利人保释了出来,带到了一个酒店里。 何占森:发生什么事了? 阿鹏:我和阿信昨天晚上逛街,这个时候后面有人边跑边喊救命,然后这个人就摔倒抓住了阿信,并用哀求的口气求救,接着就有人拿枪对着阿信的头,阿信反应的也很快,上手就把枪夺了下来,然后就踢了一脚,结果这个人就死了,然后我两个就被fbi带走了,但是没多久我被几个意大利裔的美国人保释了出来。 何占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死的人是什么人? 阿鹏:死的是个fbi探员。 何占森:那有些麻烦,不管在哪里任何一个国家的警务人员被打死都不会是普通事件,那几个意大利人对你没怎么样吧? 阿鹏:他们对我没怎么样,反而还很热情的招待我,我想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从交谈的话语来看,他们好像更加的感谢,这让我很疑惑。 何占森:听你这一说我也很疑惑,我能做什么?或者你需要什么? 阿鹏:帮我找个律师过来吧,虽然我现在没事,但是阿信呢? 何占森:好,估计这个点你也没睡呢,好好睡一下,晚一点给你电话,挂了吧。 游海坤:阿鹏怎么了? 何占森:在国外打架了,我想让龙律师过去一下。 游海坤:那赶快吧,他现在哪里? 何占森:美国休斯敦。 游海坤:我通知龙云楚来我这里,你在这等一下,他律所离这很近。 何占森:好,我回去把水杯拿过来。 赵嘉明:什么事? 何占森:你两个先去洗澡按摩,我等会去。说完拿着水杯出去了。 龙云楚:游总,什么事这么急叫我来? 何占森把阿鹏和阿信在美国发生的事情和龙云楚说一遍。 游海坤:你亲自跑一下吧,现在给你订机票。 龙云楚:行,我去一下看看情况怎么样。 何占森:龙律师,阿信不坐牢的希望有多大? 龙云楚:不太好说,要有个心理准备,过去了解情况才行。何总,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等下机票订好了我就出发了,等我消息就行。 何占森:嗯,谢谢龙律师,那我先走了,海哥,我先走了。 赵嘉明: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脸的凝重。 何占森把阿鹏和阿信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嘉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总知道吗? 何占森:你要不提他,我差点忘了唐总这个人,我打电话问问他。 阿俊:何总,去包房说吧。 “唐总,不好意思你那边这么早就打扰你。” 唐佑军:何总,你来电话我知道是什么事,关于杜总的吧,我已经知道了,本打算我这里10点的时候再打给你,事情的经过我了解了,杜总不会有事,但是那个阿信就有些麻烦。 何占森:我这里已经派律师去了,你帮我接待一下,我把律师的资料给你,你记一下。 唐佑军:已经记下了,你告你律师朋友,我去接他。 何占森:好,谢谢唐总。 唐佑军:谢什么,还不是都因为我才会有这样事发生,何总,你那边也是晚上了,等消息就行了,别瞎想了,有了消息给你电话。 何占森:好的,另外你们那个万总给我打过电话问起过你的事,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些。 唐佑军:没事的,我在这里已经入职工作了,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先这样,有消息告诉你。 赵嘉明:怎么样?老唐怎么说? 何占森:他知道事情的大概,说有了消息就告诉我,我先给龙律师打个电话,和他说一下唐总会在机场接他。 阿俊:鹏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嘉明:意外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阿仁知道吗? 何占森:应该不知道呢,明哥你打电话让他来这里,就说有事和他说。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吧。打一会牌吧。 阿俊:我们三个人怎么打麻将,棠姐那么慢的,还没上来。 赵嘉明:女人嘛,慢一点可以理解。 “又说我什么坏话呢?”陈妙棠袅袅的走来。 阿俊:棠姐,就等你来开台了,你还这么慢。 赵嘉明:说好了,就打到12点,都要去睡觉,不管输赢多少。 何占森:棠姐,如果明天上午东方生物没有发出有关唐总的消息,你就要把唐总出逃的消息放出去,记住要在散户的小圈子里流传,不能见报,东方生物明天开始不会再上涨了,今天的尾盘就是再给场外一个假信号而已。 陈妙棠:知道了。 赵嘉明:你看,一大早就阴跌,但是东方生物那边还没有公告出来。 何占森:恐怕很多所谓的聪明人还以为是洗盘呢,你没看穆老师早上的节目吗? 赵嘉明:看到了,说的很隐晦,看表面看不出什么来。 何占森:问题是我们现在不是出货,如果是出货的话这种阴跌出货的方式很隐蔽也很好用。 阿俊:又学会一招。 何占森:想听就多给你说说,阴跌出货的手法很隐蔽,初期的时候不容易引起市场上的大量的跟风出货的现象,而且对后市的走势也留有余地,容易变通,就是初期的时候和洗盘差不多,这样就会误导一些人,让人很难辨别,有的时候我们不会做冲高这种诱人的追涨,而是接连几天低开,压制股价在低位运行,下午尾盘的时候突发性的拉高,吸引各路短线进入,要不就是让股价震荡波动的时候在盘面上自己做一下对敲,制造大笔的成交,这个时候只要有穆老师这样的人在电视上说一说,就能吸引大笔的贪人眼球。 阿俊:就是你刚说的所谓的聪明人对吧? 何占森:是的,只要给他们制造一个短线获利的机会就行,一旦接盘变的多的时候我们就会砸盘进行出货,下档买单没有了庄家就会停手,从而装作反弹的样子,等到报价系统下方积累了更多的买单之后,再继续出货,这样就可以逐个价位的压,充分利用每一段的空间来出货,只要控制好速度,就可以稳下散户的心情。 阿俊:何总,要不你出本书吧。 何占森:书店里有很多炒股的书籍,你觉得有用吗?有些东西光看书不行,纸上谈兵的事和实战是两回事,而且别人用过的招数对你来说不一定有效,因为每个人的机遇和所处的环境还有资金量都是不同的。 赵嘉明:跌破16.60了。 阿俊:何总,鲁行长电话找你。 “鲁行长,这么有空,找我有事吗?” 鲁行长:这个东方生物怎么回事,一路下跌,那个唐总也联系不上。手机也在关机的状态下,他不会携款跑路吧? 何占森:关机很正常的,我有时候忘记换电池也会关机一会。 鲁行长:那行吧,我在等一下看看,不行我就打电话问一下东方生物那边,那你先忙。 赵嘉明:东方生物现在是一路狂跌,要不要托一下啊? 何占森:不用,东方生物自己就会出手,通知刘哥砸盘吧。我们那些筹码早晚都要抛出去的,计不计成本都是无所谓了,现在的股价还在15元以上,我们还是获利的。只要东方生物出手托市,我们就给他打压下去,现在散户的抛压也是很大的。 赵嘉明:跌停了,14.55了。看来刘哥出手很重呀。 何占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预料到这一步了。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那殷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曳,仿佛也在跳动着他们的胜利之舞。 “赵嘉明,这只是开始。” 何占森淡淡地说道,“东方生物这只大肥羊,我们不会轻易放过的。他们以为自己的股价还能稳住,却不知道我们早已经在暗中布局。” 赵嘉明:接下来的表演会更精彩,刘哥和你那个前任估计要争夺了。 何占森:必须让刘哥赢,生物制药绝不能落在老外手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东方生物的股价连续跌停。每当东方生物试图稳住股价时,何占森和刘哥就会联手打压,让股价再次暴跌。散户们开始恐慌性的抛售,也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再加上穆老师的渲染,使得东方生物的股价从十几块一直跌落到8.40。 赵嘉明:看来东方生物是不想家丑外扬啊。 何占森:是我们出大招的时候了,棠姐把唐总出逃的消息以匿名信的方式发给那些金融报刊的报社。 陈妙棠:知道了。 “何总啊,你有没没有看报纸,那个唐总真的出逃了。”鲁行长气急败坏的说。 何占森:我也是看报纸才知道的。 鲁行长: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一路狂跌,他抵押的股份早就不值钱了。他是你介绍的,你可要负责啊。 何占森:鲁行长,这个你别把我牵连进去,当初我只是你们之间的桥梁,你们说的什么我是根本不知道的,你现在我和我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负责不成?再说了那个唐总也没有骗你们,他所有的材料都是真实有效的,你们银行也是进行了多次会议研究才得出的结果,是你们认为值这个价才给他抵押贷款的。 鲁行长:你看看,东方生物那边也发出公告了,说唐佑军抵押了自己的股权携款出逃国外。 何占森:鲁行长,这事我确实帮不了你,我要是从中拿了你们的好处也行,我当初也是出于好心,你们彼此也都是各有所需,才促成你们的,现在出了这事确实我没想到的。 阿俊:东方生物万总的电话,要不要接进来? 何占森:好。鲁行长,我这还有事,先挂了。 “万总,什么事?” 万总:唐佑军抵押了自己的股权携款出逃国外了,这事你知道吗? 何占森:刚刚知道,看了你们发的公告。 万总:我是说你之前知道不? 何占森:不知道,唐总怎么看有也不是那样能携款出逃的人啊。万总,我多句嘴,唐总真的出逃了? 万总:这事是真的,而且坊间早有传闻,只是我们不相信,即便是真的,也不想外扬发公告,但是现在治里包不住火了,必须要发公告。 何占森:这事让你们的股价一路狂跌。 万总:是啊,本来医药下乡的事让股价一路高升,现在又......这个老唐啊,怎么干这样的事情。 何占森:那你们没报警吗? 万总:报了,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啊,他抵押的他自己的你那份股权,而且他早就有出让股权的意愿,只是我们当时认为他就是在闹着玩,因为当时确实对他提出的一些建议驳斥的回去,所以内部就签了放弃的意愿书,鬼知道他来真的啊,平时没看出来他有这个心思。 何占森: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说了他也只是把股权抵押给了银行,并没有抵押给一些公司,这事还有余地,就是股价受挫,有银行给你们兜底怕什么。 万总:怕的不是这个,我们也有引进外资的想法,而且也在进行中,主要的是有几个药品的专利是属于他个人的,这个是在他入股前就写进条款里的,现在他抵押出走了,这些专利也就不属于我们东方生物了,怕的是这个。虽然他的股权并不多,但是都是要命的。 何占森:那你们还真要想办法解决,这是大事。 万总:那行了,何总不说了,我这也有一堆事要处理呢,外面还有记者,常联系。 第64章 定局 赵嘉明:现在这个东方生物是进退两难啊。花费大量的资金来托市,但效果甚微。 何占森:看看这个报表吧。 “东方生物撑不住了。”赵嘉明看着手中的报表。” 何占森: 这报表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就能引爆了股市。东方生物的股价暴跌,无数散户将损失惨重,刘哥该出手了。我们也出的差不多了吧? 赵嘉明:是的,基本没了,我们没了,刘哥那边也就没了。鲁行长没在找你? 何占森:听说正接受内部调查呢。阿俊,你下午2点去机场接一下龙律师和阿鹏。 阿俊:好的。 赵嘉明:那边的事处理完了?什么结果? 何占森:阿信坐牢事肯定的了,等他们回来就知道了。现在什么价位了? 赵嘉明:4.3了,还在跌呢。 何占森:我要约一下那个信律师了,唐总的一些专利在她手里,他临走的时候说我会用到的,现在还真用到了,把专利转让给刘哥吧,咱们也用不上。 “何总,有个女的让我把这个信封交给你。” 何占森:女的?长得什么样? “挺清秀的,画着淡妆,中等身高,他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何占森:谢谢。 他接过信封,心中有些疑惑。这个女的是谁?为什么会送来这样的东西?他一下想到了苏主任的话,赶忙打开信封看到了纸条上的几个字:郑要来,做好准备。 赵嘉明:谁呀,这么神秘? 何占森:原来跟着苏主任的那个女孩子,告诉我那个姓郑的的要来,要我们有个准备。 赵嘉明:他们得到什么消息了? 何占森: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事该有个结果了,现在唐总安全的出去了,我们也该让刘哥接手了,我们也该休息一下了。 “哥,你在这啊,我以为出去了呢。” 何占森:阿宇,坐,这么闲着。 段天宇:过来告诉你一声,我哥下午5点到,送我姑父过来这边生活。 何占森:我正想着我要不要去刘哥那里呢,他来了我就不用去了。你别走了,这都下午了,一起吃饭吧,一会阿鹏也回来了。 段天宇:好。 饭桌上。 刘哥:来的匆忙,事先没给你们打招呼,也没给几位小弟带什么礼物,见谅见谅。 阿仁:刘哥,又不是什么陌生人了,没有那么多礼数,来了就好。 段天宇:哥,你事多,和我一说声我回去接就行。省的你跑一趟。 刘哥:你没事的时候多去看看你姑父,虽然家里什么都有,你没事也去看看,楼下的士多店怎么样了? 段天宇:都完事了,因为你们一直没来我就没进货,里面就摆放了三个冰箱,货柜什么的都搭建好了,就等着你们来进货了,进了货,随时都能开业。 何占森:准备住几天? 刘哥:我就请了2天假期,我订的是往返的票,明天晚上9点飞回去,那边的事太多了。我爸还说要坐火车来,想看看沿途风景呢。 何占森:我还想着给你转让几个专利呢,看来这是要我去你那里了。 刘哥:什么专利? 何占森:唐总临走的时候留给我四项专利,都是东方生物现在在售的一些药品,这些专利都属于他个人所有,他临走的时候说以后不管是谁买走了他抵押的股份都用的上。 刘哥:那这些都应该涉及到一些法律层面,我又没带法务过来,这事你就辛苦一趟了。 何占森:那没问题,但是这事要等你入驻之后才行,我过几天会带连个人去你那里,一个是银行的人,一个是唐总以前的法务。 刘哥:可以,这明天有的忙了。 段天宇:哥,明天不用你,你在何总办公室喝茶就行了,我让下面的人干活就行,家里不用收拾了,都很干净,就是下面店铺进货什么的,这些货让下面人干就行,然后我请吃个饭就行了。 刘哥:这样行吗? 段天宇:都是些体力活,你去了也没用,就是指挥一下,我弄完了你和姑父去看看不就行了,家里的家电什么的都齐了,锅碗瓢盆米面油什么都有,冰箱里的水果饮料还有蔬菜都是今天刚买的,酒也有,什么都不用你管。 刘哥: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明天我就在何总办公室,你弄好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段天宇:明天中午12点之前肯定完事,我明天把营业执照也给你带过去。 何占森:阿鹏,刘哥走了,说说你和阿信的事吧。 阿鹏又把经过说了一遍。 龙云楚:何总,你放心吧,阿信没事的,判的误杀罪名,这个罪名在美国不算什么,而且那些意大利人话里话外都似乎给我们一个暗示,就是他们在当地很有势力,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在当地是有名的黑帮,而阿信救的那个人正是一个头目,其实这事我们根本就不用去,我到了以后才知道,原来那些意大利人给阿信成立一个律师团来做辩护,对我和杜总也是热情招待。 何占森:怎么会判误杀成立? 龙云楚:那边的律师团抓住了那个探员没有及时出示他的证件证明他是探员。 何占森:就这一条就能判误杀? 龙云楚:是的,尤其是死者还穿着便装,所以那边的律师认为就是一个暴徒拿着指着阿信,而阿信做出的反应是人的正常反抗。 何占森:法律健全啊,这要是在我们国内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是死缓也是无期,最轻也要判个十年八年的,让唐总没事的时候去看看他。 龙云楚:在那边误杀判了5年,我估计用不了5年就能出来。那些意大利人给我了我们承诺,说阿信以后由他们来负责,即便在监狱里也不会受到折磨。 何占森:看样子那些人确实有点实力。 龙云楚:那些人确实势力很大,看外貌完全看不出是黑帮人员,做事的形式及其低调内敛,待人接物文质彬彬。 何占森:越是这样的人越可怕,阿鹏你当时没吓到吧。 阿鹏:我当时正在买东西,回头的功夫就看到有人躺地上了,接着就是一帮警察围住阿信,我上去询问也就把我也带走了,但是没过多久我就被保释了,然就那个律师就带我去了一个酒店里面。 何占森:有惊无险,回来就好,你明天去给海哥报个平安,都散了吧。 刘哥:我还是第一次来你办公室,这么大,比我的大多了。 何占森:我这是集体办公的地方,我就隔出来一个单独区域而已,你那边没货了吧? 刘哥:没了,即便有也是你嫂子的个人账户有个一手两手的,对了,我什么时候出手购买唐总抵押的股份? 何占森:这个就要看你了,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不过我告诉你,月月一直想进入东方生物。 刘哥:这丫头还没打算撤啊?还真相和我杠一下吗? 何占森:所以刘哥你要有个思想准备,万一他真要你抢的话,这个专利就是你有利的一个筹码。 刘哥:你认识那个唐总抵押银行的人是吧? 何占森:何止我认识,月月也认识,那个宋经理是你们梁总的战友。这样吧,我现在把那个信律师叫来,你们先碰个面行吧? 刘哥:也好,这样也好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何占森:阿俊,你帮忙约一下信律师,就说关于唐总专利转让的事情让她来咱们这。 阿俊点头应下,随即拿出手机开始联系信律师。不久,他便挂断电话,转头对何占森和刘哥说:“信律师说她马上到。” 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边喝茶边等,刘哥不时地看向窗外,似乎在等待信律师的到来。何占森则显得相对冷静,他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儿,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信律师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职业装,显得干练而优雅。她向三人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 “信律师,你好。”何占森首先打破了沉默,“这次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唐总专利转让的事情,这位是刘总。” “你好,信律师,刘志勋。” 信淑慧:你好刘总,我叫信淑慧,我和何总见过几次面,算是熟人了。 何占森:大家不要那么拘谨,既然都是熟人,那就谈笑间聊聊天。 “唐总的专利确实具有很高的价值,但是他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信律师放下文件,抬头看向三人,“他抵押给银行的股权,如果无法按时还款,银行有权进行拍卖。而现在,唐总又想要将专利转让给你们,其实很简单,唐总临走的时候说,只要谁买了他抵押给银行的股权,那么专利将免费转让给谁。” “我们明白。”刘哥接过话茬,“我们愿意接手这个专利,并且会尽快筹集资金,帮助唐总还清银行的贷款,只是我们买走股权的价格肯定不会是贷款的价格,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即便出钱,就会比原来的贷款金额要少,按照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走势和未来发展来说,这个钱有待商榷。” “但是,这样做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信律师提醒道,“至于价钱方面你要和银行谈才行,但是如果银行不同意你的方案,或者唐总无法按时还款,其实唐总根本就没想过要还这个贷款,他就是想拿钱走人而已,那么这个股权就肯定会被拍卖出去。” 刘哥:这样吧,信律师,我今天其实只是想和您见见面,本来这次来是办其他事情的,我今晚就要飞回去,要不你看看这几天抽空让何总带你去我那里,在这之前我会和银行把价格敲定。 信淑慧:好的,这事要尽快才行,那我就先走了,我随时都可以出差的。说完起身离开。 何占森:我送你。 刘哥:现在东方生物什么价了? 赵嘉明:4.11了,一直再跌。 何占森:刘哥我带你去见见那个银行的人去,我刚给打完电话。 宋耀华:怎么这么久? 何占森:路上有点堵,所以就晚了一会,这位是刘总。这位是建行的宋经理。 “你好,刘志勋。” 宋耀华:坐下说,都是自己人。 何占森:鲁行长怎么样? 宋耀华:被内部调查还没完呢,被下放是肯定的了。 何占森:什么年月了还下放,下放到农村吗? 宋耀华:下放到下面的县级的储蓄所这是铁定的事情了,之前上面还说要给他提一下呢,结果遇到这个唐总的事情,5个多亿哦,换做谁都够喝一壶了。 何占森:那你们银行打算怎么办?总不会你们银行进驻东方生物吧。 宋耀华:这5个多亿不能说是不良资产吧也差不多,拍卖的可能性比较大。 何占森:那拍卖的价格不会和唐总贷款的价格是一样的吧? 宋耀华:这个不好说,看现在的情况多少会有一些向下的浮动,还不确定。 何占森:你觉得好卖吗? 宋耀华:你当卖西瓜呢,搞不好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其他药企收购。 何占森:这也不错,我多句嘴,鲁行长走了你能不能晋级行长? 宋耀华:我倒是想,问题是要有点功绩才行呀,我在银行里口里混了也有些年头了,但还是经理,我都想辞职了。 何占森:如果你要能把唐总的事搞定呢?会有多少几率晋升? 宋耀华:那就几率大了,第一,这个银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论资历除了鲁行长就是我,股长什么的都没我资格老,第二论业务,我最熟悉不过了,不管是拉储蓄还是房贷款。 何占森:宋经理,我帮帮你把唐总的事搞定怎么样? 宋耀华:别拿你宋叔开玩笑,我当真了你可就完了。 何占森:说真的,不开玩笑。说完看了旁边的刘哥。 刘哥:你看,光顾着聊天了,宋经理这是我的名片。说完双手递了上去。 宋耀华接过名片一看说:“刘总啊,宋某眼拙了,也是光顾着聊天了。” 刘哥:宋总,我也是想听一下你们的建议,大家互相担待。 何占森:我来泡茶。说完和宋耀华换了位置。 宋耀华:刘总对东方生物有兴趣? 刘哥:有那么一点,其实我们公司早就想进入一些实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听何总说起这事,就想打听一下消息。何总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了,大体上我都能认可,现在就是在这个价钱上我想听一下你们银行的意见。 宋耀华:当时给了唐总是5.3亿,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东方生物的股价高,又有医药下乡的活动,公司的利好不断,但是现在嘛,股价一路狂跌到如今的几块钱,那么他抵押的股份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值钱了,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会有些向下的滑动,但至于滑动多少就不好说了。 刘哥:宋总,我们很想买,你们银行出个价,咱们也好商量。 宋耀华:上面昨天有了新规定,就是不管是谁买走唐总抵押的股份,都要去当地实地考察。 刘哥:这个没问题,随时欢迎宋总你们来考察。 “何总,薇姐问你们要不要在这吃饭?” 何占森:要不在这吃饭吧。 刘哥:不吃了,等会还有事呢。 何占森:那你说一下,我们不在这吃了,谢谢。 刘哥:宋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今晚就要飞回去,这次过来本就是为了一些私事,你看看你们银行方面商量好了给我个价格,我名片上的联络方式都能找到我,我们随时沟通。 宋耀华:好的,不急于一时。 刘哥:那我们先告辞,宋总你们要实地考察的时候提前和我说,我好安排。 何占森:宋叔,我们先走了。 宋耀华:好的,我也走。 路上刘哥问何占森:“你说银行方面会出个什么价?” 何占森:这个还真不好回答,一共才5.3亿元,刚刚宋经理说可以向下浮动,那就是说肯定比5.3亿要少,至于少多少那就不好说了,说句难听的话少1万也叫少,少一亿也叫少。 刘哥: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也知道是这样。你说如果是4.3亿的话,这4.3亿要一次性都给银行吗? 何占森:现在买房子都可以分期付款,假如银行方面真要4.3亿出售的话,你可以先付1亿,作为首付,但是要让银行把唐总抵押的股权更名到你们公司名下,更名到你们公司名下后东方生物方面一定会搞一个发布会,到时候你然后你们公司宣布将对东方生物进行技术性投资,这样股价就会重新上涨,到时候我在把消息间接性的让月月知道,那个时候你们两家抢夺,股权就会更值钱,到那个时候你在把股权去别的银行抵押,用抵押的钱来给宋经理他们银行,这样你们公司实际上就拿一个亿买了唐总抵押的股权。 刘哥:你说的不无道理,那这样的话就要让我们公司重新在二级市场买回东方生物的流通股,还有如果月月和我抢的话,你怎么保证我一定能抢到? 何占森:这里就涉及到一个民族情节的关系了,东方生物是国内生物制药的急先锋,算是排头兵一样的企业,所以你要提前和你们当地政府或者东方生物的当地政府取得一定支持,这个支持可以是资金上的,也可以是口头上的,别管哪个政府,哪种支持,都会对你们有利,因为药企绝不能让老外拿钱去主动权,尤其是生物制药,被老外拿去主动权就意味着未来我们国家在这个方面要被人卡脖子。 刘哥:我操,兄弟你这是把市场经济和政治经济搞到一起了,利用民族情结来做事,这事一定成,别管任何时代的任何政府,只要和民族大业牵扯上了都能成功。 何占森:再加上你有唐总的专利在手,专利你也可以抵押给银行,只要任何一个地方政府说给予你支持的话,这事你就赢了,别管月月他们掌握多少流通股,大不了让她在二市场赚钱,但是主动权她拿不走。 刘哥:阿森,我发现你这脑子确实好使,比你刘哥强,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真担心你有钱了就走你刘哥我以前的老路,虽然你不是我亲弟弟,但是在我眼里你比亲弟还亲,别管为人处事你都挺让我吃惊的,卷土重来东方生物咱们再合作一次? 何占森:说实话刘哥,我不想再入局,但是我可以如一部资金进去。 刘哥:你不进来,我哪有那么多资金和精力,钱倒是小问题,关键是精力。 何占森: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这个人估计你也能认识,让他和你合作,或者你也可以找月月合作,只让他们在二级市场上赚钱,换句话说就是让月月他们出一笔钱,什么也别管,也就是说不参与经营与管理,只拿分红。 刘哥:那好吧,这些都要回去再说,首当其冲的就是重新杀回东方生物。你说和都跌倒什么价位了,还能再跌吗? 何占森:你觉得什么价位你能接受? 刘哥:你什么意思?你还能让东方生物再跌? 何占森:现在估计是3.9毛多,今天跌破4元是肯定的,3元你能接受不? 刘哥:2.5差不多可以接受。 何占森:那就2.5,我来安排。 刘哥:你说要给我介绍的拍档呢?最好明天我就能见到他,至于月月那里好办。 何占森:那我问问他明天有空吗? 刘哥:你先问问。 “喂,大哥,你现在哪里呢,忙吗?” 赵新志:我在上海呢,昨天刚从杭州回来,老四你有事? 何占森:有个合作项目你有兴趣不?有兴趣的话明天去一趟哈尔滨怎么样? 赵新志:什么项目,能透个底吗? 何占森:保持点神秘感比较好。 赵新志:你小子能和我说肯定不会差,行,我看看今天的机票吧,因为后天晚上要去北京,大后天上午我有个同学聚会要参加。 何占森:那行,你你快点给我答复。我好让那边的朋友接你。 赵新志:你不去吗? 何占森:我不去。 赵新志:你不去,我也不去,你介绍的你不去,我自己去干什么? 何占森:好好,我去还不行吗,你订票吧,我也订票。 赵新志:这才对嘛,哈哈。 刘哥:你赶快订票,搞不好咱俩一起飞。 “阿俊,帮我一定张飞哈尔滨的机票,别和别人说,明哥和棠姐知道就行。” “好的何总,我知道了,现在给你订票。” 刘哥:去家里看看怎么样了,现在都2点多了。 段天宇:哥,都完事了,你看看怎么样? 刘哥:嗯,不错,你小子现在行了,不用我操心了,你姑父看了吗? 段天宇:看了,他很满意,他去买水饺了,说煮给你吃,让你吃完再走。 刘哥:你看看找个合适的人过来给你姑父帮忙,别亏待人家,给人家发工资。 段天宇:知道了,这边的这样的店都是24小时营业的,我给他找个帮手,晚上没事我让几个小兄弟在这打个牌什么的一宿就过去了,白天我姑父就来了。 刘哥:行,你看着办吧。 何占森:看着很规范嘛,你以后又有地方来了。 “何总,机票订好了,下午5点的,没有商务舱了,只有经济舱,给你定的是往返的,后天上午9点飞回来,你现在是不是要回来收拾一下。” 何占森:我知道了。刘哥,我不能和你一起飞了,我是5点的飞机,我到了你才飞。 刘哥:这样,我叫人去接你,你是回家住还是住酒店? 何占森:我先问问我那个大哥。 刘哥:好,你先问问吧。 “大哥,你几点飞机?” 赵新志:刚想打电话告诉你呢,我是4点的飞机,晚上7点30分到,现在正往机场去呢。 何占森:我5点的飞机,我要9点多到,你是在机场等我还是怎么的? 赵新志:我找个酒店住下,你到了直接来找我。 何占森:好,那就这么定了,你入驻哪个酒店告诉我一声,我直接去。 刘哥:我让人给你们预定酒店,一个电话的事。 何占森:不用了,太麻烦了,你到了直接回家,明天我们直接去你公司,别再和上次一样,给我拦在那里了。 刘哥:好,这事你可是记住了。 何占森:那我先走了,回去拿证件和一些东西。 段天宇:阿德,你开车送何总去公司。 阿德:何总,走吧。 刘哥:回去见。 何占森:这位是我大哥,赵总。 刘哥:认识认识,我结婚的时候和秦老一起来的,大家都是熟人,不必介绍了,坐下说。 赵新志:可不是嘛,老四,你不早说,早说是刘总,我就不让你来了。 何占森:行了,都别马后炮了,你们聊你们的,我去看看我家里人,一会就回来,大哥,这个银行卡你拿好,你当时给我应急的资金在这卡里,密码在信封里,你收好了,你们先聊着,我先去看看吕总,然后看看我家里人。 刘哥:那你去吧,让安助理带你去吕总那边,吃饭你自己看着办吧。 何占森微微颔首,转身向安美娜示意了一下。安美娜立刻会意,领着他离开了会议室。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几扇紧闭的办公室门,最终来到了吕总的办公室前。 吕总的办公室宽敞而明亮,窗外是繁忙的城市景象。吕总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审阅着一份文件。听到敲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是何占森和安助理,便示意他们进来。 “吕总,您好。”何占森打了个招呼。 吕继峰:你怎么也来这套啊,快进来坐,这么有空来看我。 何占森:刚好来刘哥这里谈点事,他们谈他们的,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还好吧,软件有没有更新? 吕继峰:还不是一天就搞软件开发,行动不方便我也喜欢动,有更新的软件,走的时候你拿几张走,中午一起吃饭吧,这么多年了还是你走的那年一起吃的饭呢。 何占森:好啊,我推你出去。 吕继峰:你大老远回来一次哪能用你,刘总给我配了助理,想吃什么? 何占森:还记得上学的时候那家烧烤吗?烤烧饼很好吃的。 吕继峰:记得,怎么会忘记,那个时候你没少请客,就去那家,不过现在重新装修了,那个老板也记得你呢,我偶尔去一次他总提起你。安助理一起吧。 安美娜:我怕刘总那边有事。 何占森:我和他说,借用他助理一下,哈哈。 饭间。 “阿森,听刘总说你前段时间有点难事,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解决了。” 何占森点了点头,说:“是的,多亏了刘哥的支持,我才能过关啊,这次本来刘哥邀请我合作,但是我实在是分不开身,就介绍了我一个大哥过来和刘哥合作。” 吕继峰,说:“你和刘总还用客气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我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这些问题。” 何占森:安美娜,你也不去看看月月去。 安美娜:你看我哪有空,天天忙的要死,今天要不是你来,我都出不来,午餐就直接在员工食堂解决了。 何占森:都是这样的,刘哥经常带你出去应酬吗? 安美娜:他很少带我出去应酬的,公司有公关部。通常应酬之类的事情轮不到我,我就是正常上下班,帮刘哥整理材料和接听电话,或者帮他处理一些其他事情,很轻松,就是绑人。 服务员:这些我们老板送你们。 何占森:谢谢,叫你们老板过来喝一杯。 吕继峰:老板,你不是经常提到他吗?今天特意来看你。 店老板:你们几个小子,那个时候天天来我这里,大多数都是他请客,我记得很清楚,而且一点就一大桌子,我那个时候以为他是什么富家公子,后来才听说他炒股很厉害。 何占森:老板,好记性啊,这多年生意做大了。以前就是一个小店面,现在升级烧烤城了。 店老板:没文化没什么的,就会干点这个,你们几个现在都发展很好,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有出息,尤其是你。 安美娜:你怎么能看出来。 店老板:还记得那次你们打架吗?那个时候敢惹那个王永的人这一带不多,可以说没有,他就敢动,你们还别说,从那以后那个王永老实多了,以前来我这吃东西,经常赊账,从那以后没赊过账,都是正常给钱。 吕继峰:人嘛,都是会变的。 店老板:你们吃,我后面还要忙,这顿我请客,我和服务员说过了已经。 何占森:那怎么好意思。 吕继峰:你哪天走? 何占森:明早9点的飞机,你们没事去我那边玩玩,别总窝在这里。 吕继峰:哦,等下回去你拿几套新版的软件走,省的你回去更新了。 何占森:聊的怎么样? 刘哥:非常好,我和赵总达成了一致,就等着你回去让股价跌倒2.5元。 赵新志:老四,你怎么能让股价跌倒2.5? 何占森:这还不简单,只要把唐总出逃的事说出来不就行了。 刘哥:外面都在传这事,这不算什么新鲜事。 何占森:坐实了不就行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赵新志:建仓还是要悄悄的来,明天开始我们就买进,少量多从的买,我看了一下,现在也就3.8多,一下子跌到2.5不太现实,你的消息晚几天放,我们明天先买进一部分看看。 何占森:那就看你们了,刘哥你把事情都和我大哥说了吧? 刘哥:都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知道了。 何占森:你收购股权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刘哥:按你说的那样,先付1个亿的首付,股权更名到我们公司名下,然后发出公告。我刚刚已经和你那边的那个宋经理打好招呼了,他说最晚后天派人来实地考察我们,通过了直接签,一个亿直接他们银行。 何占森:那就行,这事要快,股价肯定还是要跌的,这最后一跌很重要,你拿到股权立刻让信律师转让专利。 刘哥:行,我看看等下联系一下那个信律师,最好让她也明后天来,这样两不耽误,签了字,股权变更我们名下,专利转让到我们名下,股价就开始跌,我们这几天先维持。 赵新志:我也让上海那边公司留意东方生物,明天就开始买进建仓,我这时间要来不及了,我还要去北京,后天才回上海,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刘哥:我派人送你去机场。 何占森:那大哥,你和刘哥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我还有别事情,我明天回广州,那你们有什么事就直接联系,不用通过我。 赵新志:行,没事去上海玩玩,我先走了。 刘哥:这事完成了,我可要休息一下了,去你那里度假。 何占森:可以,刘哥你们要形成派系才行,你们至少还要进驻三家上市公司,那样才能高枕无忧,就算有人和你们抢行业的份额也不用怕了。 刘哥:你说的确实对,一步步来吧,你今晚去哪里? 何占森:这就去看看我爷爷去。 刘哥:我让安助理买了一些补品和烟酒还有水果你拿着,明早快7点的时候我派车去你家小区接你去机场,我就不送你了,明天事太多了。 何占森:行,我先走了刘哥,来度假提前说。 阿鹏:你去那哪里了? 何占森:出去办点事,怎么了? 阿鹏:没事,没看到你而已。 阿俊:何总,银行的宋经理来了。 “宋经理,这么有空来我这里。” 宋耀华:给你打电话你关机,所以就亲自来了。 何占森:哎呦,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进来坐,找我有事? 宋耀华: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刘总,昨晚给我来个电话,今天上午我们开过会了,打算去他那里实地考察一下,你有空没,一起去。 阿俊没忍住笑了出来。 何占森:我实在没时间,湖北那边还要我去呢,再说了你们银行的事带上我不太好吧? 宋耀华:人是你介绍的,你不去好吗?你要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的票定了,我们一共4个人,加上你就5个人。 这个时候游海坤走了过来说:“宋经理,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 宋耀华:我找何总有点事,想让他跟我们出差一下,来问问他有没有空。 游海坤:阿森,宋经理找你出差你跟他去吧。 何占森:那好吧。 宋耀华:那你收一下跟我走吧,5点的飞机。 酒店里刘哥问何占森:你怎么又回来了?什么情况? 何占森:我刚回去公司,宋经理就来了,非让我来,不来都不行,这不就又跟回来了,最可笑的是飞机上一个空姐看到我还取笑我说何先生你很忙呀。 刘哥听完哈哈大笑:“我知道了,早点休息吧。” 安美娜:宋总你好,我带你们先去会议室,刘总马上就到。 宋耀华:好的。 安美娜:各位喝茶还咖啡? 宋耀华:都来咖啡吧。 刘哥:实在不好意思,来晚了一会。 宋耀华:我们也刚到,没事的。 刘哥:我带各位先参观一下吧,了解一下我们各个部门运作。 何占森:刘哥,你们聊我就不参加了。 刘哥:好吧,你自由活动去吧。宋总,请吧。 吕继峰:你不是走了吗? 何占森把经过说了一遍。 吕继峰:你说这事,哈哈。 “刘哥,我在吕总这里呢。” 刘哥:帮我个忙,去机场接一下信律师,接来以后安排到你们住的那个酒店,记住不要和你们住同一层,你暂时陪她一下,晚上一起吃饭,我让安助理带你去机场。 何占森:不能陪你聊天了,我去机场接个人。 吕继峰:那你快去吧。 路上安美娜说:“你说你,来回跑风风火火的。” 何占森笑道:“就这命了,认了。” “信律师,刘总暂时没时间来接您,特意让我和何总来接您,希望你别介意。” 信淑慧:没关系,我和何总也是很熟悉的,刘总电话里和我说了。 何占森:先送你去酒店休息一下,你要不觉得累我就陪你到处逛逛,晚上一起吃饭。 信淑慧:好啊,正好在飞机上睡了一路,那就劳烦何总带我到处玩玩逛逛。 安美娜:那我把车给你们留下,我等下打个车走就行了。 刘哥:终于敲定了。4亿. 何占森:按照之前的方案来的吗? 刘哥:是的,一个亿的首付,下午他们就把股权过户过来了。 何占森:你是转账还是支票? 刘哥:直接转到他们银行了,剩下的3亿我分6期给他们,明天开始建仓买进,股价起来后我在股权抵押出去,然后把剩下的3个亿给他们。你说的能让股价跌倒2.5,现在才3块1毛多。 何占森:你等着我打个电话,我用免提,你不要出声,听着就行。 刘哥:好。 说完何占森拨了个电话号码:“穆老师,还没休息呀?” 穆老师:还没呢,何总你有事找我? 何占森:明天我想让东风生物的股价跌倒2.5。 穆老师:把唐总出逃的事情坐实就行了。 何占森:那你知道怎么说了? 穆老师:我知道,说实话这天我等了好久了,我东西早就收拾完了,就等你这句话,我明天做完最后一期节目就走,这样可以吧? 何占森:你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这么走是不是有些匆忙。 穆老师:都安排好了,有件事要你帮我,就是你找个人明天送我去深圳机场,我从香港飞。 何占森:去美国吗? 穆老师:是的,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在休斯敦嘛,能让他接我一下吗? 何占森:没问题,我现在把他的联络方式告诉你,你记一下,随后我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就行。 穆老师:何总,感谢你这么一直的信任我,这一走不知道何时再见,有空的时候来欧洲找我,我明天走后我会把房屋钥匙交给你,你帮我转交给我前妻,就说我出国了。 何占森:好的,那你休息吧,再见穆老师。 刘哥:这穆老师什么人? 何占森:这是我用的最顺手的“黑嘴”。东方生物全都靠他在电视上做那个“谈股论金”的栏目。 刘哥:我说的呢,你小子可以这么顺手,原来有黑嘴帮你。 何占森:明天他会在直播栏目里爆出唐总出逃的消息,股价就会应声而跌,至于跌倒什么程度我不敢说,但是一定让你和大哥满意。 刘哥:那他为什么要走啊? 何占森:你想想,他爆出这么大的瓜,或多或少都会出点事,信息怎么来的?来源是哪里?唐总出逃的经过是什么?出逃的地点在哪里?他不走我们就要走,另外他想出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就想出国了,只不过借了这个理由而已。 刘哥:你这么一说也对,他不走的话,我们就要走,你早点休息吧,明天约了信律师上午9点在会议室,你也过来吧。 何占森:好。 刘哥走后何占森给阿俊打了电话告诉了他明早去接穆老师去深圳机场。 信淑慧:刘总,我看了你的资料文件,符合唐总临走时所说的条件。这是四项专利的资料你看一下,可以的话就可以做转让了。 刘哥: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们的法务应东阳律师,应律师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转让协议。信律师我是个外行不懂这些,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应东阳:刘总,没有问题。 刘哥:没有问题就签吧。 信淑慧: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刘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广州了。 刘哥:信律师,这张支票你拿着。 信淑慧:不行,唐总临走前把费用都给我了,我只是帮他完成一下,再说了这钱也不能出啊。 刘哥:拿着,我给你的。 信淑慧接过支票看了看上面的数额说:“刘总,多了,要不您在给我一张我自己填写好吧?” “自己填写吧。”说完递过支票本。 信淑慧结果后在上写填写了数字交给刘总。 “1000块?” 信淑慧:刘总,意思到了就可以了,我本想写100的。 刘哥:好,我签字。 信淑慧:刘总,我先走了,何总,你不走吗? 何占森:我下午的飞机。 刘哥:我让安助理送你机场。 信淑慧:刘总再见,何总,广州见。 何占森:好的,拜拜。 刘哥:现在股价是2.7了。 何占森:我猜的不错的话,现在东方生物那边已经疯了,他们以为这事会蒙混过去,结果被老穆给揭开了。 刘哥:赵总那边已经下手了,我这边也开始了。我准备明天发公告,这是和宋经理那边商量好的。 何占森:你跟东方生物那边通过话没? 刘哥:通过了,昨天宋经理过户给我们的时候就和他们通话了,他们表示认可,并且也同意明天发公告,这事是昨天商量好的。我看看等你们走了我也去东方生物那边。 何占森:宋经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早9点的飞机,刘总安排人陪我们去游玩一下。” 何占森:那行了,我知道了。刘哥我出去逛逛,把你车给我开一下。 刘哥:拿着,想着晚上一起吃饭,你回来把车停楼下就行了。 “金总,忙什么呢?” 金焕元:何总呀,我总算把你盼到了。 何占森:别急嘛,给你个好消息,你现在可以把东方生物买回来了,记住多次少量的买,不要大笔买进。 金焕元:今天有人说东方生物的唐总出逃了,还把股权抵押了,携款出逃的,股价一落千丈,几乎跌停了。 何占森:所以让你买进嘛。 金焕元:何总,这不会是你安排的吧?月月说的没错,你早就是东方生物的庄家。 何占森:别管那么多,赶快买吧,过几天就大涨了,我现在外地呢,回去聊。 金焕元:好的,告诉你个好消息,余成龙现在是过街老鼠。他的东西被偷了,补办证件还没回来呢,他女人天天和他闹。 何占森:我偷的。 金焕元:啊?何总不会吧? 何占森:哈哈,你不信?不信就对了,该和你说的都说了,自己把握吧 。 阿鹏:你这几天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何占森:我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赵嘉明:神州水泥那边有消息了,他们想跟我们合作。 何占森:海哥什么意思?这事要他点头才行。 赵嘉明:他说没问题,而且还说可以给神州水泥带来一个技术创新,就是“砂浆皇”水泥添加剂. “什么东西?” 危世平:简单的说就是一种水泥添加剂,可以做到节省石灰的作用具体的用途要根据 实际现场才能实现,而且也是有型号区分的.根据工程的不同而变化. 何占森:危总,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注意到你. 危世平:回来开个会,湖北那边很顺利,李总在那边呢. 何占森: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懂这些,我只想回去好好睡一下.危总,你什么时候回去湖北,一起吃个饭. 危世平:何总,不巧啊,我这就走了,湖北那边事多,李总一个人忙不过来. 何占森:那你忙,我就不送你了,下次一起吃饭吧. 赵嘉明:我暗地里买进了一些神州水泥. 何占森:买是早晚的事情,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为了在二级市场上赚钱,主要是想让神州水泥给湖北那边提供材料而已,那边只要结束就可以随时卖掉,这种高污染的企业在以前还有生存空间,但随着时间的发展,他们那种老旧的生产条件和环境已经不行了,自己不革命就等着别人来革命. 赵嘉明:是的,其实面对这种情况,神州水泥的高层早就开始坐不住了。我听说他们早就想和咱们谈谈,他们说随着媒体的深入报道,他们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了,而且越来越多的民众也开始关注这个问题,很多环保组织也对他们做出了谴责,股价是一跌再跌.所以现在在舆论的压力下,神州水泥高层终于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他们开始也采取了一些措施,改善生产工艺,尽量的减少污染排放。同时,他们也向公众道歉,并承诺会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何占森:在中国做生意态度很重要,做错了不要紧,态度好就没事,承认一下错误没什么大不了的,海哥不是说有新技术带给他们嘛,这事已经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只要盯住了神州水泥二级市场的股价就行了,要不是湖北那边我都看不上这类公司的股票,还有东方生物不要买了,刘哥他们自己弄吧. 赵嘉明:刘总把所有 东西都办好了? 何占森:是的,他们公司现在是东方生物的股东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说. 第65章 智斗 阿俊:何总,监管部门那个姓郑的来了。 何占森:让他进来吧。 “何总,不好意思,来的突然,没提前给你打招呼。” 何占森:我习惯了,说吧,有什么事。 郑志峰:关于东方生物的的事,有人说你参与坐庄行为。 何占森:不错,我是买进了东方生物一些股票,但都是正常的投资行为,你看看我现在还有一些没抛出去呢。 郑志峰:有人举报你收买黑嘴,在电视上做虚假宣传。 何占森:又是个女的举报的的吧? 郑志峰:那你别管了,今天来就带你回去调查。 何占森:我说你也是个有文化的人,怎么总是做一些没文化的事,你想带我走,有公安在吗?再说你立案了吗?另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东方生物的庄家,我们中国都是谁主张谁举证对不对?你什么都没有就让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可以,不过后面发生的事情你要负责。 王欣雨:何总,我们只是想让你配合我们一下,您知道东方生物的唐总已经出逃国外了吗? 何占森:知道,新闻上说的。 郑志峰:听说他抵押的全过程你都有参与。 何占森:你也说了是听说,我告诉你我确实参与了,不过我只是起到了一个桥梁的作用,我不过是把唐总介绍给银行而已,至于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我不知道,我也没拿好处,我大不了就是个介绍人而已。 郑志峰:他携款5个多亿走了,那都是国家财产。 何占森: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的东方生物的结构,唐总抵押的是他个人的股权,他走了股权是不是还在银行?你们觉得他走了无非就是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跌了,股权不值钱了而已,他有权利抵押他的个人财产,再说了投资都是有风险的,你以为银行都是投资专家吗?你把钱存银行都有风险,何况这种情况。 郑志峰:那个黑嘴穆老师是你请的吧? 何占森:证据呢?没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请的。 郑志峰:我们去电视台调查过,节目组说你赞助的这档节目。 何占森:我赞助的就是我请的黑嘴,你这是什么逻辑。我还告诉你就算是我请的黑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你有本事去抓那个穆老师,在我这里只是浪费时间。 郑志峰:他也出逃了。 何占森:你应该去买彩票才对,你太幸运了。 郑志峰:你敢说这些都和你没关系吗?东方生物的暴跌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占森:看来郑总你真的很会联想啊,你应该去联想公司上班,赞助节目和黑嘴穆老师出逃,这两件事都能被你联想到一起。但我要告诉你,事实并非如此。赞助节目只是我看好那个节目的内容和形式,想要支持一下,至于黑嘴穆老师,我更是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郑志峰:但东方生物的股价暴跌,穆老师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影子? 何占森:股价暴跌,那是市场行为,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穆老师虽然是财经节目的嘉宾,但他的话并不能代表我。你要找就找穆老师去,别在这里纠缠我。 郑志峰:哼,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你与唐总的关系,你背后的资本运作,我都查得一清二楚。你利用唐总,故意让他抵押股权,然后操纵股价,从中牟利。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何占森:郑志峰,你说话要有证据。我和唐总的关系是合法的商业合作,他抵押股权也是他的个人行为。至于股价的波动,那是市场规律,与我无关。你如果想要栽赃陷害我,那就拿出证据来! 郑志峰:证据?我当然有。我已经找到了穆老师的藏身之处,他也已经承认了你的所作所为。而且,我还找到了你和唐总之间的转账记录,这些都能证明你的罪行! 何占森:转账记录?那又能说明什么?我和唐总之间的资金往来很正常,并不能证明我有罪。” 郑志峰冷笑一声说:“正常?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东方生物的股价波动之后,你和唐总之间都会有大量的资金流动?而且,这些资金的流动和股价的波动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何占森:那又怎么样?这些都是合法合规的交易,都是正常报税的,说一千道一万你始终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我。 郑志峰紧盯着何占森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承认,但我相信,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等我抓到穆老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何占森冷笑一声,不再言语。他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那我预祝你成功,不送。 阿俊:郑主任,请。 “主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陶志强问道。 郑志峰沉思片刻,说:“我们得找到穆老师,他是这个案子的关键。同时,我们也要继续调查何占森和唐总的资金流动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赵嘉明:这个郑主任什么意思啊,太不会做事了吧。 何占森:刚上位想做出点成绩来,可以理解。 陈妙棠:他好像总是抓着你不放,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占森:以前有苏主任在,我不想搭理他,现在苏主任退休了,我也不会在惯着他了,这里面你说有误会吧,确实有误会,但不是关键。 赵嘉明:关键是他弟弟的死和你牵上了关系。 陈妙棠:怎么,他弟弟的死和你有关? 何占森: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当年我们坐庄轻盛集团,他弟弟当时准备出国留学,在等待出国的这个期间,他弟弟投资了轻盛集团,而且还没少买,结果都赔进去了,由于心理承受能力差,就跳楼自杀了,之后这个郑志峰就盯上了我,认为他弟弟的死和我有关,就这么点事,再加上他的脾气。 陈妙棠:就因为这个? 何占森:是啊,你以为还有什么,他这人不太善于转变认死理,所以就一直到现在。 阿俊:何总,海哥秘书说他们下午去神州水泥总部,这边的事要你处理一下。 何占森:知道了,明哥,出手吧,孔祥军他们也应该准备好了。 赵嘉明:好的,那就开始买进了。现在是2.19,大笔进还是小笔多次? 何占森:随便,我们又不是坐庄,怎么都可以,顺便可以告诉一下那个金总,让他帮我我们一把,阿俊,帮我约一下金总。 阿俊:金总说下午4点约你去他办公室。 陈妙棠:何总,下午,神州水泥的股价在孔祥军等人的操作下,开始有了小幅的波动。然而,这并没有引起市场的太大注意。 何占森:现在还不是关键时刻。 金焕元:何总,谢谢你啊。 何占森:谢什么,都是朋友。 金焕元:你怎么知道东方生物会触底反弹?何总,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不是东方生物的庄家,都是朋友了,咱们连这点信任度都没有吗? 梁洪月:是啊,认识你这么久了,连你一句真话都听不到吗? 何占森:事到如今,和你么说了吧,不过只局限于我们三人知道,我确实是东方生物的庄家,这事从一开始月月你就预测对了,那个时候我们刚进入拉升状态你们就说也要进入,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已经盈利了,我苦苦相劝你们不要进入,你们不听我的,非要进来,进来就进来吧,所以我就联合东方生物搞了一次医药下乡的活动,由于这次活动的出现,盘面的利好就不断传出,所以股价才会疯涨,其实我当时是完全可以出货的,甚至砸盘出货都可以,但是为了你们不亏钱,我没那么做,一直带着你们玩。 梁洪月:那余成龙的事也是你搞的? 何占森:有些事我不说永远都是秘密,保持点神秘感吧,哈哈。 梁洪月:也就是说东方生物的唐总出逃都是你们计划好的事是吧? 何占森:唐总的出逃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只不过利用了他的出逃这件事让东方生物的股价跌下来而已,不跌下来你们怎么逢低买进呢? 梁洪月: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唐总股权抵押的事情?你明知道我们想进入东方生物的,我听说你让刘哥进入了东方生物,而且他还有好几项专利。 何占森:我不想东方生物落在外国人手里就这么简单,金总,如果你们韩国的三星要落在外国人手里你开心吗? 金焕元:何总,我明白你说的,也尊重你说的,不管怎么说你没让我们亏钱,反而让我们赚了很多,两次的打压股价和触底反弹都让我们收获颇丰。何总今天过来是不是又有好事找我? 何占森:你还别说,确实有好事,听说过神州水泥吗? 金焕元:就是前一段时间炒的沸沸扬扬的污染问题的那个? 何占森:是的,我发现现在是个进入的好机会,你有兴趣没? 金焕元:兴趣是有,不过我们更想进入东方生物。 何占森:金总,这个你就别想了,你们不可能进入的,就算你们拿到了足够的流通股也进入不到东方生物,充其量就是你们在二级市场赚到了不少,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金焕元:你的意思是还有不好的结果? 何占森:看来你还没了解中国,我假设你收购成功,你认为东方生物会任你宰割吗?到时候政府出手干预的话,我保证你颗粒无收,大不了退你一些本金而已。和我一起搞一下神州水泥吧。不妨和你说,我今天已经动手了,这几天就会有利好消息传出。借用你卫生间一下。 这个时候蒲海军从梁洪月背后的房间出来:你们说我们要把何总举报了会怎么样? 让他没想到的是,何占森只是在门外提了一下裤子而已,并没有去卫生间,他说的都被何占森听到了。 金焕元:你最好不要乱说,何总这个人不好对付的,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想惹到他,而且我们未来可能还会合作。 蒲海军:可是他总是利用我们。 梁洪月:他利用我们并没有让我们亏什么,反而让我们赚了不少。 何占森:蒲总,什么时候来的。 蒲海军尴尬的回到:“刚到。” 何占森:晚上一起喝酒去,怎么样? 金焕元:好主意,何总,神州水泥的事我考虑一晚上,明天给你答复可以吗? 何占森:可以,今晚我们只喝酒。 梁洪月:既然你要请喝酒,那我们你吃饭,日料怎么样? 何占森微微一笑,点头答应:“梁总提议的日料,自然是极好的。那我们就先吃饭,再喝酒。” 三人走出会议室,前往预定的日料店。店内环境雅致,服务周到,仿佛将他们带入了一个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占森开始谈及一些商业上的趣事,引得金焕元和蒲海军不时发笑。梁洪月则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让整个气氛更加和谐。 金焕元心中盘算着神州水泥的合作事宜,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但又担心何占森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他看了看何占森,只见对方脸上带着微笑,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静待时机。 晚餐结束后,三人来到了何占森开的酒吧。何占森点了几瓶好酒,与金焕元和蒲海军畅谈起来。酒过数巡,金焕元终于鼓起勇气,向何占森提出了神州水泥的合作事宜。 何占森:金总不是说明天给我答复吗?着急了不成? 阿鹏:金总在赚钱的事情上总是一马当先的。 何占森听后微微一笑,道:“金总果然是个爽快人。不过这件事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因为我们不赚二级市场的钱,二级市场的利润都归金总你们,我们只负责给你提供一些消息。” 金焕元:何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最近监管部门盯我盯得很紧,我不想惹出事来,所以我给你们提供给消息,你们操盘,赚了都是你们的。 金焕元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何总,你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 何占森轻轻抿了一口酒,道:“金总果然是个明白人。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在未来的合作中,我们能够保持诚信,互利共赢。另外,我最不喜欢有人背后搞小动作,尤其是叛徒,对于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还有叛徒,我一定不会放过。” 金焕元心中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是何占森在试探他的底线。他想了想,道:“何总,诚信和互利共赢是我们合作的基石,我自然会遵守。至于你说的这些,不会存在的,我也会全力支持你刚刚说的。” 何占森听后哈哈大笑,道:“金总果然是个痛快人。” 金焕元和蒲海军也笑了起来,他们知道这次合作将会为他们带来丰厚的利润。而梁洪月则默默地为他们高兴,她知道这次合作对于整个公司来说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阿鹏:阿森,总统7里面是杨总他们,要你过去一下。 何占森:金总,你们先喝着,我去一下,包房有朋友在,我过去看看,一会就来。 阿俊:何总,都安排好了,就等那个蒲总落单的时候。 何占森诡异的笑着走进了总统7包房。 阿鹏:你又要搞什么?蒲总怎么了? 何占森:等会让你看一出抓间谍的情节,先进去和杨总喝酒。 何占森和包房里人喝了一会酒,就找个借口又回到了金焕元的卡台。 蒲海军:何总,酒没了。 阿俊:我去拿。 阿俊回来的时候趴在何占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何占森:金总,我有点急事先走,你们喝着,酒不够就叫,算我的,我和水吧台说好。 金焕元:好的,谢谢何总的招待,明天见。 阿俊:何总,我们就在车里等着吗? 何占森:看戏就行了。你把钱给那两个警察了吗? 阿俊:给了,一人一千。 半个小时后蒲海军被两个便衣警察带上了车。 何占森:开车回公司。 没一会阿鹏也回来了。 赵嘉明:你们怎么了,不是去喝酒了吗?怎么这就回来了,这还不到11点呢。 何占森:等着看戏吧。 赵嘉明:看什么戏? 阿鹏:那个蒲总被当成间谍抓走了,哈哈哈。 阿俊:在哪里被带走的? 阿鹏:他去厕所的时候被那两个警察从后门带走的,这个时候估计在派出所呢。 赵嘉明:他怎么成为间谍了?你们玩的是哪一出啊? 何占森:没事,一会就没事了,吓唬吓唬他就是。 阿俊:梁总电话。 “月月,什么事?” 梁洪月:蒲海军被公安抓走了,说他是什么间谍。 何占森:你们喝酒怎么喝出这事了? 梁洪月:我也不知道,他说去厕所然后就很久没回来,我们都以为他找到哪个美女出去开房了睡觉了,谁知道出了这事。 何占森:这事按道理都是归国安管的,怎么被公安抓了?他在什么地方呢?是派出所还是分局还是市局? 梁洪月:他来电话说在一个什么员村派出所里,你那里有认识的人吗? 何占森:这事你可以找一下李政委,现在他已经是副局长了。 梁洪月:你先看看能不能帮我把人捞出来,你实在没办法我再找李叔。 何占森:那好吧,我试试,不一定好使,你要有个找李局的准备,一会有消息给你电话。 阿鹏:这个蒲总到死都想不到是你整他,哈哈哈,他哪里得罪你了? 何占森:我今天去金总那里聊点事,当时我裤子松了就找个借口去卫生间,其实我就再门口提一下裤子,结果他在房间里说举报我会怎么样,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欠收拾,所以我故意今晚请他们喝酒,好让那两个警察抓他走。 阿俊:那下一步怎么办? 何占森:下一步就给他们唱一出捉放曹,告诉那两个警察,到了12点就放人。 阿俊:好的。 赵嘉明:在里面不会揍他吧? 何占森:放心,都安排好了,不审,不问,不管,不看,还给他吃的。 赵嘉明:哈哈哈,你就是玩他一下。 何占森:是的,明天金总过来和咱们说神州水泥的事情,你来接待他,我和他说的都差不多了。 赵嘉明:好的。 阿鹏:出去吃点宵夜吧,我都饿了。 正吃着宵夜的时候何占森的手机响了。 “何总,和你说一下,蒲海军回来了,没事了,谢谢你。” 何占森:谢什么啊,本来他不是什么间谍,搞清楚了自然会放人,金总你别忘了明天的事情,明天我有点事,赵总接待你,你和赵总聊就行。 金焕元:好的,不会忘记。 第二天,金焕元如期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赵总热情地接待了他,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便进入了正题。 “金总,听说你的助手蒲海军昨晚经历了一些波折?”赵嘉明关切地问道。 “是啊,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就是喝多酒了,我说他多少次了让他没事少喝酒。就是不听,结果出事了,幸好何总的帮忙。 赵嘉明:没事就好,酒这个东西尽量少喝,尤其我们这行,搞不好真的耽误事。 金焕元:是的,赵总我先走了,回去我们就开始买进了,趁着现在还是2块多的时候。 赵嘉明:我送你下去。你回去赶快安排买进神州水泥这个股票,我这边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回到公司,金焕元立即召集了团队,将赵嘉明的建议传达给了大家。团队成员们纷纷表示赞同,毕竟神州水泥这个股票近期虽然有一些负面影响,但是高层已经做出了道歉和整改,而且目前价格还处于低位,正是买入的好时机。 于是,金焕元迅速安排资金,开始买进神州水泥的股票。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神州水泥的股价果然像赵总给他们预期的那样,一路上涨。金焕元的团队赚得盆满钵满,公司的业绩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何总,有何女的让我交给你的。”说完前台接待交给或者是一个白色信封。 何占森:谢谢。说完结果信封进入电梯。 电梯里他打开信封,里面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usa和一张扑克牌的大王,何占森瞬间明白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俊急忙跑来说:“何总,出事了。” 何占森:什么事? 阿俊:穆老师和唐总在美国出车祸去世了。 何占森:什么? 阿俊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何占森内心的宁静。他手中的白色信封连同那纸条和扑克牌大王都滑落在地,电梯的金属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怎么会……”何占森的声音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痛苦。他想起那个白色信封,那纸条上的usa,那张大王扑克牌,一切似乎都预示着什么,但他却未能及时察觉。 “穆老师和唐总……他们怎么会……”何占森艰难地咽下喉咙中的干涩,他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在电视台做股评节目穆老师,还有那个在商海中游刃有余,不爱说话但总有着特殊想法的唐总,竟然会遭遇这样的不测。 赵嘉明:怎么了?一大早这么惊恐的样子。 阿俊:穆老师和唐总在美国出车祸去世了。 赵嘉明:他们刚出去没多久啊,就出事了。 何占森:到底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他们还在查,但初步的消息是他们在美国的高速公路上遭遇了车祸,当场身亡。”阿俊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他明白这个消息对何占森来说意味着什么。 何占森:电话是谁打来的? 阿俊:唐总夫人,郭女士。 何占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中的震撼却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他知道,这个消息让他失去两个挚友,虽然和他们的相识时间并不长,但是朋友间的那种了解是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 赵嘉明:你看看我们要不要去一次美国那边。 何占森:要去也不是现在去,现在不是时候。 赵嘉明:为什么? 何占森把信封和扑克牌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阿俊:何总,这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监管部门的那个王小姐交给我的,usa代表美国,扑克牌大王表示她姓什么,也就是说监管部门那边已经知道唐总和穆老师所在的地方,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两个却意外死亡了。 赵嘉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现在要应付的是监管部门的到来。 何占森:是的,那个姓郑的一定会来,所以我们暂时不能去美国那边,先暂避一下风头吧。 赵嘉明:我同意你的做法。 阿鹏:穆老师他们怎么了? 阿俊:在美国意外车祸去世了。 阿鹏:不是意外的意外啊。 “唐夫人,我是何占森。” 郭艳丽:你好何总,你都知道了? 何占森:是的,我都知道了,首先请你节哀,他们两个怎么会出这种事? 郭艳丽:其实这事都怪老唐,那个穆老师一来他两个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在家喝了酒以后老唐非要拉着穆老师去钓鱼,穆老师还是比较清醒的,就说休息一下再去,结果老唐硬拉着他去,路上就出了事。 何占森: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郭艳丽:谁说不是呢,我通过穆老师的通讯记录联系到了他的前妻,他前妻表示这几天就来。 何占森:好的,嫂子,我暂时去不了,因为国内现在监管部门对我盯得很紧,而且对唐总出走的事情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我这个时候去不管对我还是对唐总都不合适,等这事过一过我再过去看你。 郭艳丽:何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处境,我们出走你出了不少力,肯定对你有一定的影响,你不用来,我这里可以处理,好在这边处理丧事不像国内那么复杂,很简单的。 何占森:那好,你和孩子多保重,过了这阵风我就过去看你,那你先忙吧,节哀。 阿俊:金总来了。 何占森看了看那个白色信封,那张纸条,还有那张大王扑克牌,这些也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赵嘉明:让他进来啊。 金焕元:你们怎么都无精打采的样子呀,我今天来特意想请你们吃饭的。 何占森:哪有无精打采,怎么样最近?神州水泥让你们没少赚吧? 金焕元:就是没少赚才来请你们吃饭的,从2块多到现在4.8快5元了。 赵嘉明:那就好,你赚了就好,你没把消息传出去吧? 金焕元:商业保密我还是知道的,那个余成龙被我开了,天天搞事。 何占森:其实余成龙这个人不错,但是错就错在他女人上了。 金焕元:他这个人在能力和业务上确实不错,我也承认,问题就是爱搞小动作,想吃什么? 赵嘉明:你不用在公司盯着啊? 金焕元:有蒲总和月月盯着没事的。 何占森:金总,有必要和你提个醒,那个蒲总你要多小心一点,他有可能会坏你的事。 金焕元:不会的,我们认识很久了。 何占森:我只是给你提醒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哦。 金焕元点点头,但心中并不以为意。他相信蒲总与他多年的交情,也深知蒲总的为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绝不会做出损害他利益的事情。然而,何占森的话却像一颗种子,悄然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饭后,各自散去。金焕元回到公司,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何占森的话。他开始回忆与蒲总的交往,试图找出任何可能让他产生怀疑的线索。然而,他越是回忆,越是觉得蒲总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但是某些时候又总觉得他哪里不对,但是这个不对又找不出破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金焕元开始暗中观察蒲总。他发现蒲总的行为确实有些异常,经常借故离开公司,而且与一些不明身份的人频繁接触。金焕元心中更加确定,蒲总可能真的在背地里搞鬼。他决定找何占森聊聊这个问题。 郑志峰:姓何的,你的手伸展的够长啊,连美国都能够到。 何占森:你这话什么意思? 郑志峰:什么意思?我们刚查到穆老师的落脚点,他就意外的死了,而且那个唐总跟着他一起死的。 何占森:你的意思是我害死了他们两个吗? 郑志峰:这个怀疑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没证据而已。 何占森:有些事你应该去问问美国警察才对,你在这里和我说没有用,什么事都要讲证据。 郑志峰:我们了解到你们公司的杜总有段时间陪伴唐总的老婆办理一些银行开户的事情。 阿鹏:那又怎么样?她不熟悉国外的情况,我帮她有错吗?再说了你用国内的法律去约束国外的人,你不觉得好笑吗?我帮他在国外开户不受国内法律的约束吧。你说我们的手伸展的长,你还不是一样。没事赶快走,别在这耽误我们办事。 何占森:我希望你可以和以前的苏主任一样的理智一些,不要把私人的事放在公务上,那样真的不好,下次你来的时候最好事先通知我一下,再贸然前来我会投诉你,以前有苏主任在我给他面子,不和你计较什么,下次就没这么温和了。 郑志峰:你放心,下次来我一定带着经侦的人来。 阿俊:请吧。 段天宇:哥,要不要动他一下。 何占森:别没事找事,不用搭理他。 段天宇:可是他总是找麻烦。 赵嘉明:瓷器不和瓦片斗,还没到和他撕破脸的时候。 段天宇:哥,没事我先走了。 何占森:你最近做事低调一点,不要招惹是非,我听说最近要搞一次扫黄打非的活动,低调行事,尤其事收账的事,差不多就行,不要逼人太甚,你的外围马怎么样? 段天宇:这个一直很稳定,义哥那边也是非常守信用的,但是我一直没扩大规模。 何占森:时不时的自己做几笔股票交易或者期货交易,赚了或者赔了都没事,别再到时候真有人查你的时候你无话说。还有叫你下面的人做事不要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能用嘴说的不要动手,实在不行,吓唬吓唬就行,你把人打坏了还不是一样出事,尤其收账这块,差不多就行,不要认死理,利息少一点,最好和银行持平或者比银行高一点就行,这样才细水长流,人家还能感谢你。 段天宇:哥,我想把夜场这块交出来,我管的事太多了,字花档,典当行,街机厅,台球室,还有网吧和洗浴,再来个二手车和赌石,外加保安公司,我实在管不来了。 何占森:夜场这块你暂时和黄薇一起管理,等她上手了你再放手不管。你把这些分给你信任的人去管。 段天宇:目前阿德管着字花档和外围马,龙邦威管着街机厅和台球还有网吧,我自己管洗浴和典当行,二手车就是秀龙在管,赌石几乎都是三姐再管着。保安公司是阿伟在管,所有场所的调班那都是他说的算。 阿俊:宇哥,你这一说你的任务不是一般的重啊。 段天宇:谁说不是呢。 赵嘉明:堪比三峡治水了,哈哈哈。 何占森:棠姐,夜场女孩子那边你和黄薇两人管着可以吧? 陈妙棠:可以。 何占森: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把夜场的事移交给棠姐,你就不用管了。账目问题没事吧? 段天宇:没事的,每笔账都很清楚,都有正常报税。 何占森:那就好,你看看挑十几个人去湖北那边,那边的工地需要看管人员,还有就是靠近佛山那边的那块地,也要有人看守,不够人就招聘。 段天宇:知道了。我先走了,看看我姑父去,好几天没去了。 何占森:明哥,现在神州水泥什么价格? 赵嘉明:5.12了,自从咱们入股神州水泥以后,给他们带去了新技术,各种利好接连传出,股价自然回升了。 阿俊:何总,顾总他们几个人来了。 何占森:让他们进来。 顾总:何总,很久不见。 金哥:自从分红以后就没见过你。 何占森:有事找我? 顾总:听说你们湖北那边工地开工了,想找你要点工程做,何总不会不给我们兄弟做吧? 何占森:说实话,这事我还真管不着,你们要去找游总才对,湖北那边的现在归危总和李总管,你找我的话恐怕不合适。 金哥:何总,咱们可是合作不止一次了,我们的工程质量什么的你是有目共睹的。 何占森:金哥,我要是你的话,我就联合顾总和苏总几个人联系和开设一家工程公司,把资质什么的都做好,你们要什么有什么,机械工具什么的你们都有,人员也有,口碑也好,工程质量也好,剩下的还用我说吗? 顾总:你说倒是有道理,我们现在就是各自干各自的。 何占森:对呀,一盘散沙成不了事,你们搅合在一起才行,就能成势。 金哥:那工程的事呢? 何占森:这样,你们亲自去一趟湖北那边,我把危总的电话告诉你们,李总你们认识哦,到了那边你们和危总还有李总好好聊聊,应该没问题。趁着现在大的工程还没开始。 顾总:那好,我们明天飞过去和他们聊聊。 第66章 逼不得已 阿俊:何总,金总约你何赵总去他办公室。想和你们聊一下你们上次说神州水泥股价的事。 何占森:告诉他,这就过去,把茶泡好。 他转过身,向旁边的赵总示意了一下,两人一同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人的步伐沉稳有力,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三人在接待的引导下来到金总的办公室,金总的办公室位于公司的顶层,视野开阔,可以俯瞰整个城市。两人走进办公室,金总已经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但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何占森:金总,办公室换楼层了,真气派,俯瞰珠江。 金焕元:刚好这层楼小一些,我就直接换上来了,简单的装修一下,我这里现在可以做饭吃,等下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韩国料理。 赵嘉明:这主意不错,我还没吃过你们韩国人的家常菜呢。 “何总、赵总,别站的,请坐。”金总指了指沙发,示意两人坐下。他亲自为两人倒上茶水,茶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 “听说你们对神州水泥的股价有些看法?”金总开门见山地问道。 何占森点了点头,接过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是的,我们注意到最近神州水泥的股价波动较大,有些不太正,你是不是出手有点狠了?” “哦?具体说说看。”金总饶有兴趣地问道。 “首先,从行业趋势来看,水泥行业目前正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增长期。但神州水泥的股价却出现了大幅波动,这显然与行业趋势不符。”何占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次,从公司的财务状况来看,神州水泥的业绩表现一直不错,但股价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支撑。这让我们有些疑惑。” 金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这背后可能有什么原因?” 赵总接过话茬:“我们猜测,可能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在影响股价。比如,公司内部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有一些重要的合同没有公布。” 金总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你们的猜测有道理。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我建议我们组成一个调查小组,对神州水泥进行深入的调查。” 何占森和赵总对视一眼:其实呀也不用搞什么调查小组,这里面其实很简单。 赵嘉明:你说说看。 金焕元:何总,我想听一下你的看法。 何占森:简单的说就是一方面公司的原材料成本不断上涨,导致利润空间被压缩;另一方面,公司的销售渠道也出现了问题,导致销量下滑。这些问题虽然还没有对公司的业绩造成太大的影响,但却已经引起了市场的担忧。 金焕元:你不是说你们公司入股神州水泥,还给他们带来了一项新的技术创新嘛。 何占森:技术创新是有,但是新的东西要被市场接受需要一定的时间,不是说放手去做就能被大众接受的,这是需要时间的。 赵嘉明:你的猜测是对的。 金焕元:你们湖北的工地也在用新产品吗? 何占森:是的,因为新技术是有向国家申请过专利的,而且也通过了,在各种建筑上都有试验过。还有你不要于急功近利,细水长流才行,现在的股价你可以适当的出手干预一下,你手里现在有多少流通量? 金焕元:不到30%。 何占森:股价跌也不会跌很多,你先看看顺其自然适应一下市场环境。 梁洪月:是的,股价跌也不会跌很多的,目前的价位还是很坚挺的,5.99,破6是早晚的事。 金焕元:何总,你们给神州水泥带去新技术的事怎么没公告啊? 何占森:因为他们在建设新的厂房,这几天就能公告了,就是等新厂房竣工后一起公告。这样能让市场更直接地看到新技术带来的实际效益,相信那时股价会有一波不错的涨幅。 金焕元听后点了点头,他明白何占森的意图。他深知,投资不仅仅是看眼前的利益,更要看长远的发展。于是便说:“我决定暂时不干预股价,让市场自然适应新技术带来的变化。” 何占森:嗯,有时候要适应市场变化,虽然我们有筹码在手,但是顺其自然的发展才对对的。 金焕元:走,我给你们做正宗的韩国料理,保证比外面的好吃。 几天后,神州水泥的新厂房竣工,新技术也如期公告。这一消息迅速在市场上引起了轰动,投资者们纷纷看好神州水泥的未来发展。股价在短短几天内就突破了6元大关,而且还在继续上涨。 金焕元看到这一切,心中不禁暗自庆幸。他庆幸自己没有急于求成,没有过早地干预股价。他更庆幸自己选择了相信何占森。他知道,这次的投资将会给他带来丰厚的回报。因为在他的心里一直想出来单干,想拜托古拉财团的控制。 赵嘉明:阿森,刚刚有个电话找你,说是刘总的父亲,让你过他的便利店,说是有事和你说。 何占森: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阿俊:何总,开车送你去,我在车里等你就行。 “叔叔,找我有事?” 刘父:是啊,找你说说段天宇的事。 何占森:他怎么了?惹你生气了? 刘父:要是真惹生气还好一些,我怀疑他吸毒,他身上有一股我熟悉的味道。 何占森:他吸毒?不能吧。 刘父:他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我小时候我的舅舅就是吸毒死的,那股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帮我劝劝他千万别吸毒,那东西害人害己,就是家里有金山也扛不住的,日子刚刚过好一点,他就这样实在不应该啊,我年纪大了,也管不动他了,你帮我教育他一下,实在不行就给他送进去强制戒毒,这事我还没和你刘哥说,他知道了肯定大发脾气,说不好直接过来揍他一顿。 何占森:好的叔叔,我知道了,我回去问问他。我给你带来一些茶叶,你尝尝。 刘父:千万别让他吸毒,不管用什么方法。 车里。 “阿俊,段天宇吸毒吗?” 阿俊:何总,你提到这事我就不得不说了,宇哥在夜场里经常嗑药,这事是公开的事,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嗨王”。而且他下面有几个小弟在卖摇头丸。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何占森大发雷霆的喊道。 阿俊:第一我不敢和你说,第二我私底下劝过他,他不听我的,这种事别人说都没用,还是要靠自己才行。还有何总,现在外面一直传是你在出钱支持宇哥,说你是幕后老板,这些话我不敢和你说,因为都是传言,你是不是老板我们很清楚。 何占森:那两个警察不知道吗? 阿俊:他们一般都是在大厅表演完事以后才开始,而且大多都在包房里进行交易。 何占森:通知阿鹏和阿仁还有棠姐到典当行开会。 阿俊:我这就通知他们。 “何总,你来了。” 何占森:叫段天宇出来。 “哥,你找我?” 何占森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猛地一脚将段天宇踹倒在地。段天宇惊呼一声,但瞬间便闭上了嘴,只敢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何占森。 阿德见状,连忙上前劝解:“何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段天宇他……” 何占森:你们几个都进来。段天宇,你给我爬进来。何占森冷冷的打断了阿德的话。 龙邦威作为典当行的另一位重要人物,此刻也感到了一丝不安,他试图缓和气氛:“何总,咱们有话好说。” 何占森没有理会他,只是对着阿德再次命令道:“阿德,把你们管事的人都叫进来开会。” 阿德不敢怠慢,连忙吩咐手下的人去通知其他管事的人。不一会儿,典当行的管理层和几个重要的客户都齐聚一堂,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何占森:段天宇,你今天跪着开会。 段天宇:哥......我......。 阿鹏:怎么回事?你怎么跪着? 阿仁:段天宇,你怎么了?阿森。怎么回事? 陈妙棠:何总,让阿宇坐着吧。 何占森站在众人面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每一个人。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可能已经猜到了今天我叫你们来的原因。没错,就是关于我们夜场最近的一些不正常交易。” 阿鹏:怎么不正常的交易? 众人闻言,顿时议论纷纷。何占森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我知道,有些人觉得这些交易能够带来可观的利润,所以不惜铤而走险。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些交易背后隐藏的风险是巨大的。一旦被发现,我们所有人都将面临严重的后果。” 段天宇此刻已经明白了何占森的意图,他心中虽然懊悔不已,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错误:“何总,我承认我参与了那些交易。但我也是为了……” “住口!”何占森怒喝一声,打断了段天宇的话,“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我们的声誉和利益。我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种违法乱纪的行为必须得到严惩!” 阿仁:到底怎么了? 何占森:问问他就知道了。在场子里贩卖毒品。 阿鹏:什么?段天宇,你搞这些? 阿仁:兄弟,这次帮不了你了,贩卖毒品,你胆子好大,你是不是要把我们都折进去才高兴? 阿德:宇哥,怎么回事,你怎么碰这个? 何占森:他不止贩卖,还吸食。 段天宇:哥,我没吸毒,我只是嗑摇头丸。 何占森:那你还不如吸毒爽。你们几个知不知道他这事。 阿德:我平时都在字花档,真的不知道。 龙邦威: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不说我都知道。 何占森:在座的都是老人了,从一开始的就跟着我们的,这么多年了,你们从一无所有到现在都能开着好车出行,都不容易,不要因为一点精神上的刺激让这些东西失去。我想你们也不想失去这些,所以有必要把夜场整顿一下了。 众人闻言,顿时鸦雀无声。何占森扫视了一圈,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将亲自负责整夜场那边的风气。所有涉及违法乱纪的行为都将受到严惩。同时,我也会加强内部管理,确保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 阿德等人闻言,纷纷表示支持何占森的决定。他们知道,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夜场的声誉和利益将会受到更大的损害。 何占森:阿德,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阿仁:段天宇,你说你搞什么不好非要搞毒品,身体不要了是吧? 段天宇:我没吸毒,就是吃摇头丸。 阿鹏:那也不行呀,那东西怎么说都是毒品,对脑子不好,不要再吸食了。 何占森:要不给刘哥打个电话吧。 段天宇听到忙说:“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碰那东西了,求你别给我表哥打电话,他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何占森:你涉黑,涉黄,涉赌我都可以容忍你,唯独这个涉毒我不能容忍你,你听好了,别再有下次,有下次的话我让李局亲自带你走。你的摇头丸哪里来的? 段天宇:是别的场子的人过来卖的。 阿鹏:你从中拿多少好处? 段天宇:我拿是50一颗,卖100或150一颗。 阿仁:果然暴利。哈哈。 何占森:你这几天不要管夜场的事情了,我让棠姐接手,记住我刚说的话。知道我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吗? 段天宇低着头,声音颤抖:“我知道,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在哪里?”何占森追问。 “我不该碰毒品,我……”段天宇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何占森叹了口气,说:“天宇,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容忍你涉黑、涉黄、涉赌吗?因为那些都是小事情,有时候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但是,毒品,那是毁灭人的东西,一旦沾上了,就再也摆脱不了。咱们年纪轻轻,我不想你走上绝路。” 段天宇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意:“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何占森点点头,说:“我相信你。但是,还是那句话,别再有下次,这次我可以原谅你,我也可以不给刘哥说,但是你最近不要在典当行里了,去你姑父的便利店帮忙一个月,你必须反省一下。” 段天宇闻言,如释重负,连忙点头答应。 何占森又说:“还有,关于你贩卖摇头丸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刘哥。但是,你必须把剩下的摇头丸全部交出来,以后也不能再和那些人接触。 段天宇连忙答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了何占森。 何占森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十几颗摇头丸。他皱了皱眉头,说:“就这么点?你确定没有了?” 段天宇连忙摇头:“没有了,哥,我发誓,就这么多。” 何占森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要小心那些贩毒的人。” 段天宇:他们天天11点以后都会来的。 何占森:剩下的交给我处理,不用你管。记住我说的话,出去吧。 段天宇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走出了房间。 阿德等人见段天宇出来,都围了上来。阿仁问:“天宇,怎么样?何总怎么说?” 段天宇叹了口气,说:“何哥总让我去我姑父的便利店反省一段时间,以后夜场的事情由棠姐接手。” 阿德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说:“没关系,天宇,你好好反省一下,以后还有机会的,怎么说何总都是为了你好,我们都是跟何总他们那么久的人了,你就当休息了。” 段天宇点了点头说:“你们给我找几个能打的人,最好是下手黑的,我怕有些人看我不在夜场了,会找我麻烦。” 阿德:知道了,我让阿涛他们跟着你过去。 段天宇:行。说完默默的走了。 “阿德,你们没事的时候去看看阿宇,还有一定要监视他,不要让他再碰那些东西了,你们也是,打架什么的我都可以出钱帮你们摆平,唯独毒品不行,知道了吗?” 阿德:何总,知道了,其实我们真不知道阿宇他碰这些,你今天不说谁都不知道,大家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怎么可能眼看着他碰这些。 阿鹏:阿德,字花档那边你和谁负责? 阿德:我和寒雨两个人。 阿鹏:这样,你从今天开始和棠姐一起管理夜场那边,让寒雨管理字花档的事。 阿德:好的,知道了。 何占森:寒雨,一个人可以吧? 寒雨:可以,又不是真的一个人管理,没问题的。 何占森:那行,那就这样,我们先走了。 阿仁:夜场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李叔,你在局里吗?” 李耀:在,有事找我? 何占森:没事就不能找你了?给你送点茶叶去,这不算贿赂你吧? 李耀:这个不算,你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在门口说找我的就行。 何占森:好的,一会见。 阿鹏:你打算报警? 何占森:过去聊聊而已,你送我过去,然后你们就走吧,我自己回去。 阿鹏:好。 “李叔,给你拿来些茶叶。” 李耀:你下次拿些一般的茶叶就行,来我这里的人嘴都喝馋了,你小子来肯定是有事。 “李叔,给你看看这个。”说完把段天宇的那袋摇头丸放在了李耀办公桌上。 李耀:什么东西? 何占森:摇头丸。 李耀大惊: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何占森:李叔,先别急,我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这是昨天晚上打扫卫生的时候服务员捡到的,交到我这里,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找你来了。 李耀:我就说你也不可能搞这些,等我一下,我把缉毒科的人叫来。 “李局,找我?” 李耀:自己看这是什么。 张队:这是摇头丸,李局怎么你有这个? 李耀:这是何总带来的,他们的服务员在昨天打扫卫生的时候捡到的。 张队:何总,感谢你的配合,李局,保证抓到人。 何占森:我听服务员说他们都是等到我们的大厅表演结束以后才开始贩卖的,因为大厅表演结束后是可以蹦迪的,尤其是包房里面,有的客人都是天亮了才走,这样,今晚我请缉毒的弟兄们喝酒,你们在大厅和包房布控怎么样。 张队:喝酒就算了,这是义务,搞不好还能破获大案。 何占森:我这样做说实话是怕吓到其他的客人,你们抓到人后可以从后门带走。 张队:交给我吧,这些东西丢了对他们来说损失不小,今晚一定还会来。 李耀:尽量不要吓到其他客人,能不用枪就不要用枪。 张队:保证完成任务,谢谢何总提供的线索,我这就去布置。说完开门走了。 何占森:李叔,我也走了,本来还请你吃个饭的。 李耀:吃饭真不行,改天吧,改天叫上财神爷他们几个一起,我也很久没和他们见面了,谢谢你提供的线索。 何占森:谢什么,应该做的,你别送了,你太忙了,哈哈。 阿鹏:怎么样? 何占森:和棠姐说,今晚夜场有市局的人去抓人,都精神点,让他们配合一下,告诉保安穿上保安制服上班,遇到公安抓人要配合。 阿鹏:好,今晚有好戏看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场的气氛逐渐升温。何占森坐在酒吧的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知道,今晚将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果然,没过多久,张队就带着一队警察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夜场。他们穿着便衣,混迹在人群中,眼睛却像猎鹰一样锐利,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与此同时,夜场的保安们也都换上了保安制服,他们按照何占森的指示,站在了各个关键位置,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阿仁:阿森,李局来了。 何占森连忙起来:“李叔,你怎么来了?” 李耀:带我去你们的监控室看看。我看到你们好像也做了一些布置? 何占森:我从你那里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张队,他和我说的让我也做一下布置,尤其在一些重要部位。 李耀:做的不错,阿森,你去外面把张队叫进来,我有话和他说。 张队:李局,你怎么来了? 李耀:毕竟我刚加入公安队伍的时候也是在缉毒科,工作的危险性我知道,你人手不够,这事我知道,所以我特意叫来下辖的两个派出所的警力来支援你,他们分别在前后门都有布控,以备不时之需。 张队:谢谢李局支持,他们这的监控是真清晰。我先出去了。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夜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人们在舞池中尽情地摇摆着身体,音乐声、欢笑声此起彼伏。然而,在这看似欢乐的氛围中,却隐藏着一股暗流。 终于,张队发现了目标人物的踪迹。他立即向队员们发出了信号,一行人迅速向目标人物靠拢。然而,就在这时,目标人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拔腿就跑。 张队见状,立即追了上去。他们穿过人群,越过舞池,一路追赶着目标人物。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追上目标人物的时候,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向警察们发起了攻击。 李耀:果然被我猜中了。赵所长你待人进来支援。 一时间,夜场内乱作一团。保安们见状,立即上前帮忙。 很快,增援的警察赶到了现场。他们与夜场的保安们联手,将不明身份的人一一制服。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目标人物也被成功抓获。 战斗结束后,夜场内的客人们都被疏散到了安全区域。他们纷纷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大家可以回到各自的位置继续玩,稍后我们将给今晚每桌、每个包房都送上一打啤酒,以表刚刚的欠意,让大家受惊了,对不起。” 张队:全部带回去。 何占森走到张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了。” 张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辛苦的,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今晚我的收获不少,何总啊,这些都是最新的毒品,看着和普通的糖豆没区别,十分感谢你的线索提供。” 何占森:应该的,你们这算是收工了吧? 张队:是的,已经都带回去了,今夜又该开夜车突审了。 何占森:你没事的话,进去喝一杯再走,让下面的人先审着,李局也没走呢。 这个时候李耀从后门走了出来问道:都抓到了吧? 张队:是的,一共抓捕12人,收缴毒品差不多100多克,都已经带回去了。 何占森:李局,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 李耀:怎么,赶我走?我来你这里你连一瓶酒都不请我喝啊? 阿鹏:你怎么不会来事呢,李局进去喝一杯,张队一起来。 何占森:走,张队,喝一杯再回去审也不迟。 包房内。 阿鹏:李叔,你是我们这装修后第一次来是吧? 李耀:是的,你们搞得不错,还有拳击表演赛观看,很有创意。 何占森:李叔、张队,这是负责人陈妙棠女士。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她。 陈妙棠:你好,李局,你好,张队,这是我的名片。说完一一双手奉上。 张队:陈总,以后要是还有今天这样的事可以直接找我,这是我电话,打110不好使,直接找我,我得先走了。说完干了杯里得酒。 李耀:我也走了。 阿仁:李叔,在喝一会。 李耀:不了,压压惊就可以了。 何占森:李叔,我开车送你们。 张队:算了,都喝酒了别开车,我们打个车走就行,又不远。 李耀:是得,我就是打车来的,忙你们的吧。说完拦住一辆出租车两人便走了。 何占森和陈妙棠目送着李耀离开,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们知道,这次的事件虽然暂时平息,但背后的暗流仍在涌动。他们必须更加谨慎,才能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立足。 陈妙棠收回目光,转向何占森:“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的帮忙,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接手这边就出这事。” 何占森微微一笑:“棠姐你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理应互相帮忙。不过,这事似乎还没完。” 阿鹏:什么意思? 何占森:你们想想,抓到的那些人都一些虾兵蟹将,幕后的人我不知道是谁,所以这段时间一定要加强保安人员,另外要和那两个派出所的人平时也要注意一些。贩卖摇头丸以及其他毒品的事绝不能发生。 阿仁:这种事有些防不胜防,有的客人他要是自己带来的呢? 何占森:既然防不胜防,那自己带来的我们不管,但是绝不能在我们这里贩卖。 陈妙棠点头:“何总说得对,我会立刻安排人手加强安保。同时,我们也要调查清楚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何占森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的事件虽然暂时平息了,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要加强安保措施,确保我们的安全,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遇到处理不了的事直接找张队,或者你也可以叫一些你的人来。” 陈妙棠:好的。 赵嘉明:今天神州水泥的股价不错,7块多了。 何占森:再好也和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赵嘉明:湖北那边传来消息,说那个危总和顾总他们几个成立了一个工程公司。 何占森:海哥什么态度? 赵嘉明:海哥很支持,我估计这里第一点就是持股方面我们持51%,有绝对话语权,第二点就是我们可以一把抓,从项目启动到工程完工都是我们说的算,中间少了材料商和建筑商。 何占森:走,去金总那里坐坐,看看他怎么样了。 “你说你们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赵嘉明:金总有什么秘密不成? 金焕元:我哪有什么秘密,坐下说。 何占森:股价还不错吧? 金焕元:相当不错,何总你稳当的投资理念确实让我佩服,股价自从听你的以后一直稳步上涨,现在事7.44了。 赵嘉明也笑了笑,说:“这都是金总的功劳,要不是你眼光独到,我们哪能这么顺利。” 何占森环顾了一下金焕元的办公室,窗明几净,书架上的书籍摆放得井井有条,一股书卷气扑面而来。他笑着坐下,开口问道:“金总,收拾的不错呀?” 金焕元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什么不错啊,我这人平时就爱整洁干净,看看书,这都是些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事了。不过何总,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亲自下场?” 何占森:我有我的难处,我们在湖北那边搞了地产开发项目,材料上总是被人卡脖子,本来就是外地去的,虽然有当地政府的帮助,但是有些事情还得自己解决,刚好这个神州水泥前段时间出了污染的事,我们就趁机和他们洽谈一下,就这样我们带着新技术入股他们神州水泥,如果我们亲自下场的话,就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让你下场是最合适的人选,从能力到专业你都是最合适的,再说了赚钱的事找生人不如找熟人。 金焕元:何总,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不成了你的白手套了,哈哈哈。 何占森:哎......。 金焕元:开玩笑,不许生气啊。边说边摆手摆了摆手。其实啊,我也是跟着你们学,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地产开发项目怎么样?” 赵嘉明:你也对地产感兴趣了? 金焕元:你还别说,我真想试试,就是没机会往牌桌上凑,何总,能不能给兄弟个机会? 何占森:机会可以给你,但是你现在的身份不太合适,你明白我说的意思。 金焕元:明白明白,我也想摆脱,但是......你们明白的。 何占森:金总,你就不想自己干点什么吗? 金焕元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何占森和赵嘉明,缓缓开口:“何总,赵总,不瞒你们说,我确实想过。但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情况,脱身不是那么容易的。” 何占森点点头,表示理解:“金总,我们明白你的处境。但你也知道,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如果你真的有意,我们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金焕元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真的吗?何总,如果你们能帮我,那可就太好了!不过我有个问题,我问了你可别生气。” 何占森:我都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帮你是不是有梁洪月的因素? 金焕元:何总英明,你可被怪我小心眼,男人对这方面很敏感。 何占森:你要真这么想我就不帮你了,你自己折腾去吧,但是咱们之间合作还是继续的。 金焕元:都说了不许生气的。 赵嘉明微微一笑:“金总,我们既然说了,自然会尽力。不过,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这个过程可能不会那么容易。” 何占森:是的,你要做个最坏的打算才行。 金焕元点头:“我明白,我明白。只要你们肯帮我,我就有信心。” 何占森:不过这事你要让梁洪月知才行,至于那个蒲总最好不要知道,他会耽误你的好事。 金焕元: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包房内。 梁洪月:阿森,他早就想脱离古拉财团的控制自己出来单干,苦于一直没方法,既然你有办法就帮帮他。 何占森:方法不是没有,只是要有点耐心才行。 金焕元:说说你办法。 何占森:你是行进入发地产这块,首先你要在中国何你们韩国分别注册公司,在中国国内要注册两个公司,一个是地产公司一个是投资公司,然后去海外再注册两家投资类的公司,只有这样你才有了往地产这个牌桌凑的机会。 金焕元:我不是中国人,怎么注册。 何占森看了看旁边的梁洪月。 梁洪月:我只能注册地产公司,投资类的我注册不了。 何占森:我可以过户给你一个投资公司,但是这个公司的注册地在老家那边,我上大学的时候注册的,至于韩国和海外的公司注册就靠你自己了,还有一定要在香港设立一个办事处,还要开设香港账户。 金焕元: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用海外的公司来投资中国国内的公司是吧? 何占森:是的,但是你首先要解决的是资金问题,你现在的资金全部来自于古拉财团,你现在离开的话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所以先要解决这个问题,想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快方式就是在股市里面。 金焕元:假设我现在在中国国内有一间投资类的公司可不可以进入神州水泥? 何占森:当然可以,有个人可以帮你。 金焕元:谁? 何占森:余成龙,你就以你自己单干的理由找他入伙,反正你一开始就缺钱缺人的,他正合适,大不了分他点钱而已,你捞到第一桶金就可以了。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就是国内的房地产公司和投资公司的人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公司,也就是说,不管张三是地产公司的什么人和什么职位,他的名字都不能出现在投资公司里面,反之也是一样,海外的公司先投资于你在韩国的公司,再用韩国的公司投资国内的公司。 金焕元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深知何占森的这番话背后所蕴含的巨大商机。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金焕元:首先还是资金问题,你什么时候可以过户? 何占森:我随时都可以,就看你了 ,就是把法人名字更换一下,又不是什么难事。何占森回答得风轻云淡,仿佛这笔巨额的交易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金焕元:后天可以吗? 何占森:你时间充分我都可以。 金焕元:那就后天,明天晚上飞,后天上午过户,晚上飞回来。 赵嘉明:看来金总有点迫不及待了。 何占森:你带上一个法务。 金焕元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资金的交易,更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 梁洪月:不要那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金焕元:这样,我今晚就飞首尔,在韩国注册一个公司很简单,我明天上午就能完成,月月你和何总飞你老家,我明天上午完成后就飞去找你们,后天完成过户更换法人,后天晚上我们就能飞回来。 何占森:都走了,你这里怎么办? 金焕元:没事的,日常运作不用我操心,但是神州水泥就麻烦赵总多留点心了。 赵嘉明:这个没问题,反正我们现在没什么事,帮你看一下是可以的。 何占森:金总,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还有就是要靠一点运气。 金焕元感激地看着他们:“谢谢,有你们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我会尽快完成韩国公司的注册,然后与你们会合,一起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夜幕降临,金焕元匆匆收拾好行李,前往机场。他知道,这将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转折。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抓住这个机遇。 在飞往首尔的飞机上,金焕元一直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注册公司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包括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了解当地市场情况、制定详细的商业计划等等,还给余成龙打去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加入,这些都需要他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完成。 第二天上午,金焕元在曾经同学的帮助下顺利完成了韩国公司的注册。他立刻联系了梁洪月和何占森,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他们都非常高兴,纷纷表示要尽快与金焕元会合,一起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何占森在于父母家人短暂的见面后也匆匆的走了,在刘哥的帮助下完成了公司更换法人的事情。 飞机上何占森问:“你和余成龙说了没有?” 金焕元:说了,他说等我回去见面在详细的聊。 何占森:哦,那我就不参与其中了,但是你记住,你要想办法把神州水泥的股票怎么让你的私人公司持有,没有神州水泥你无法捞第一桶金。 金焕元:怎么能让股价下跌呢?我现在的资金也就只有2000多万能用,这是我的全部。 何占森:美元吗? 金焕元:是美元就好了。 何占森:我想想办法,股价现在也就7块多,再跌回2块多不太可能,4块多差不多。 金焕元:你有什么办法? 何占森:你回去后找给黑嘴宣传一下,估计可以起点作用,然后你用新公司的那些账户购买。还有就是你和余成龙聊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透露给他,勾起他的兴趣,他自己就会去找钱来投入。 梁洪月:你是把他吃透了。 何占森:其实他就是喜欢占点便宜,但是这个便宜占的让人看着很不爽,你还不如直接说出来的好,你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他百分百会带钱来加入。 赵嘉明:回来了?怎么样? 何占森:就更换个法人而已,几分钟的事情,棠姐也在啊,不用睡觉的? 陈妙棠:和平时一样,你以为在夜场就要黑白颠倒吗?我通常晚上10点就回家睡觉了,阿德管理后面的事。 何占森:没再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吧? 陈妙棠:没有了,上次的事应该就是小混混搞的,阿德做事还是比较稳当的,我也放心,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有些女孩子不来上班的? 何占森:你说的那些t开头胸牌的吧? 陈妙棠:是的。 何占森:忘了和你说,那些都是所谓的秘密部队,那些都是学历高,会外语,能喝会玩的,她们的台费通常比较高,所以只有客人点名要她们的时候才会叫她们来,她们通常会等到晚上10点,过了这个点她们就会自行离开,你不用管她们的。还有就是她们有时候也会充当公司的公关出席一些公司的活动。 陈妙棠:那她们的费用怎么算?不上班吃什么? 何占森:她们要么不上班,上一个班够他们吃好几个月的了,而且公司活动需要她们的时候也会给工资,所以要她们是有钱赚的。 陈妙棠:明白了,只服务有钱人,还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何占森:哈哈哈,一语道破。 陈妙棠:对了,酒水那块怎么是会所给送的? 何占森:都是会所那边给送酒水的,还有就是一些招待的事,典当行那边会经常招待一些客人,典当行结账的时候都会用会员卡结算,有时候也会不给钱,遇到这样的事你不用管,她们会自己把钱转入到夜场的账户里面。 陈妙棠: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典当行那里的人在招待客人? 何占森:放心,都会有一个你认识的人在里面,他就会和你说,或者提前和你打招呼,这样的事提前和你打招呼比较常见,账本每个月的29号上午你要拿来给云姐,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阿俊:何总,那个郑主任又来了,还带着公安的人来的。 何占森:棠姐,你先走吧,我处理点事。 郑志峰:何总,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这次我是有证据带你走的。 何占森:是吗?什么证据。 郑志峰:你操控东方生物的证据。 何占森:是吗? 郑志峰:是的,我已经立案了,所以带着公安的同志来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占森: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是市局经侦大队的。” 何占森:知道了,我跟你们走可以,我给我下属写几个字留个便条可以吧? 郑志峰:可以。 何占森走到赵嘉明的办公桌前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道:月月,李叔。 赵嘉明看了看心领神会,点头示意。 “那走吧。” 阿俊:何总...... 何占森用手指了指他,让他收声。 郑志峰:铐上带走。 “郑主任,他现在只是带走询问而已,虽然你们立案了,但是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充其量他现在只是个嫌疑人而已,准确的说连嫌疑人都不够,所以按照常规他是不用带手铐的。” 何占森:能不能快点的,时间宝贵。 阿鹏:干什么,想带人走?你们有什么证据? 段天宇:姓郑的你活腻了是吧?你信不信我干你全家。 何占森:干什么呢,瞎说什么,都回去。 “何先生,我们走吧” 何占森:好,走这边这个门吧。 阿鹏:现在这个姓郑的很嚣张啊,敢来我们这里带人了。 段天宇:妈的,非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不可。 阿仁:我和你说别打打杀杀的,那样不行,要想个办法把他不动声色的扳倒他。 赵嘉明:先别说别的了,现在关键是把人先弄出来,他临走的时候给我写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月月和李叔。你们看。 阿鹏:他是想让梁洪月去找李局,我们现在赶快去找月月吧。 段天宇:那就这么算了? 阿仁:先把人弄出来再说。走吧。 他们迅速来到了了梁洪月办公的地方,并告诉了她和金焕元何占森被带走的事情。梁洪月听后,面色凝重,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梁洪月:我先给李叔打个电话吧。 金焕元:赵总,你们喝茶,出事了不要急。 阿鹏:李局怎么说? 梁洪月:他说等会告诉我们,让我们别急。 段天宇:这个郑志峰我一定办了他不可。 梁洪月:这事还有谁知道?海哥和刘哥知道吗? 阿仁:不知道,先别让他们知道,我们能处理就我们处理,处理不了的在让海哥出面。 与此同时,何占森被带到了市局经侦大队的审讯室。郑志峰亲自审讯他,询问他关于公司财务问题的具体情况以及操纵轻盛集团股价的问题。然而,何占森始终坚称自己是无辜的,并声称你要询问公司财务问题应该找公司的财务去,不应该找我,所有轻盛集团的操作也不是他操作的,他只是正常的交易股票而已。 郑志峰看着何占森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知道何占森是个精明能干的人,但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蹊跷。他决定暂时先不急于下结论,继续深入调查。 郑志峰:那东方生物呢? 何占森:东方生物怎么了?也和我有关系吗? 郑志峰:唐佑军携款出逃也是你给他出谋划策的吧? 何占森:人家抵押自己的股权怎么了?你有什么全力阻止人家。 郑志峰:那都是国家的钱。 何占森:他有股权在那抵押着,还是那句话,因为股价跌了股权不值钱了,你们才这样说,股价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给他补贴呢? 郑志峰:我刚查到他们的一些线索,他们就意外死了,难道和你没关系吗? 何占森:我都说了你应该去联想上班才对,他们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郑志峰:你怕我们找到他们两个来指证你,我有权怀疑你雇人杀害了他们两个。 何占森:你别血口喷人,姓郑的,这是公安局的经侦的审讯室,不是你们证监会下属的监管局,我来只是配合一下而已。 另一边,梁洪月找到了李局。她向李局详细说明了情况,并请求他帮助何占森。李局听后,眉头紧锁。他知道何占森在公司的重要性,也明白这次的事情对公司的影响。他沉思片刻后,决定亲自去找经侦科的人谈谈。 李局找到郑志峰时,他正在审讯室里和何占森对峙。李局走进审讯室,看着两人紧张的气氛,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郑志峰说:“郑主任,我们先停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郑志峰看到李局来了,也意识到这次的事情可能有些复杂。他点了点头,示意审讯员暂停审讯。 李局带着郑志峰走出了审讯室,来到了一间安静的办公室。他坐下后,对郑志峰说:“郑主任,我知道你们这次立案是为了调查一些上市公司股票操作的问题。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何占森这个人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犯罪的情况,你说的那些和问他的那些都是你们凭空想出来的,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样对待一个企业负责人恐怕不合适吧,另外他离开会对公司造成很大的影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郑志峰:可是他有嫌疑啊,他还是有杀人的嫌疑。 李耀:你说的这些我精神上支持你,但是你要拿出证据来,你没证据怎么定罪,认证,物证,旁证,你有哪样?我刚刚也看了你们递交的拘捕报告,我们经侦科的人是勉为其难才去的,去归去,那是因为我们有义务配合你们,但是不配合不等于和你们的意识一样,你懂我说的吧。 郑志峰看着李局诚恳的眼神,心中也有些动摇。他点了点头,说:“李局,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是,作为执法人员,我们必须依法办事。如果你能提供有力的证据证明何占森是清白的,我会考虑暂时停止对他的调查。” 李耀:你要我证明他是不是清白的,我无法证明,但是目前来看他是无罪的,你就算把他起诉告上了法庭,你也拿出证据来,你没证据怎么行。 郑志峰:现在不就是审他嘛,要他自己说出来嘛。 李耀:中国的法律法规我相信你也清楚一些,我希望现在放人。他现在是个没有任何犯罪的人。 郑志峰:我就不信问不出什么来。 李耀:我看了审讯的监控,你说他有杀人的嫌疑,你要拿出证据来。 这个时候有个警察进来:报告李局,何占森的律师到了,要求见和他面。 李耀:可以见面。去吧。 郑志峰:不行,不能让他和律师见面。 “你说不让见就不让见吗?你有什么权力不让见律师,谁给你的权力?我是何占森的律师,龙云志。” 李耀:我已经安排见面了。 龙云志:其实我见不见都不重要,你始终都要放人的,我来之不过是想说这位郑主任不适合办理此案,我已经和你的上级领导说了你和何占森的一些事情。 李耀:他们有私人恩怨不成? 龙云志:这位郑志峰主任的弟弟郑云峰就是买了股票然后亏了钱,心里承受不了投资失败的压力而选择了跳楼自杀,这位郑主任就始终认为何占森是股票的操作者,他认为他弟弟的死和何占森有关。 李耀:郑主任,你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我管不着,但是今天你肯定是放人的,第一我们这边没有何占森的任何犯罪记录和证据,第二你也拿不出他的犯罪证据,全凭你的猜想,这样不行呀,为了不让事情闹大,放人吧。 “郑主任电话。” 郑志峰接过电话:知道了,按你说办。 龙云志:你的上级是不是也让你放人啊?如果是的话,赶快办手续。 郑志峰:放人。 车里 “李叔,谢谢你。” 李耀:谢我什么,你小子老实和我说,到底有没有事? 何占森:李叔,我哪有什么事啊,那个姓郑的就是因为他弟弟的死就和我杠上了,以前他们苏主任在的时候他就总是针对我,现在是主任了又针对我,你们那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没事。 李耀:没事就好,别惹事。 何占森:知道了,李叔一起吃个饭吧,顺便把那个经侦的队长也带上。 李耀:改天吧。 何占森:别改天了,我就在你对面的车里呢,你叫上他们几个一起吃个饭。 李耀:算了吧,以后有机会的, 我这还挺忙的。 何占森:那好吧,不为难你了。 阿俊:何总,那我们走吧。 何占森:阿俊,你下去到收发室里就说找经侦科的严队长,就说下面有人找。 第67章 互助 阿俊点头应允,迅速下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奔大楼一侧的收发室。不一会儿,他便带着一位身着便装,眼神锐利的中年男子回来,那人正是经侦科的严队长,严正。 “严队,我是何占森,我们刚刚见过面的。”何占森微笑着伸出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意与尊重。严正微微点头,与何占森握了握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审视。 “何总客气了,找我有何贵干?”严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严队,咱们边吃边聊如何?有些事儿,餐桌上谈或许更合适。”何占森提议道,目光中闪烁着精明与期待。 严正略一沉吟,最终点头答应:“也好,不过地点得我定,公事公办,避免误会。” 几个人驱车来到一家不起眼却口碑极佳的私房菜馆,包厢内装饰雅致,氛围温馨而不失庄重。落座后,服务员轻声细语地询问了菜品,便悄然退出,留下三人相对而坐。 “何总找我,想必是有要事相商。”严正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何占森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才缓缓开口:“感谢严队,刚刚对我的帮助,您也知道,我们一向遵纪守法。但最近,我发现一些人总是针对我。刚刚要不是你们替我说话,估计那个姓郑的不会放我。” 严正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舒展开来:“何总,我想知道那个郑主任为什么针对你,而且不是一次两次的想让我们抓你。不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谁,都需严格遵守。你到底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还是什么的?” 何占森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为难:“哪有什么私人恩怨啊,他就认为他弟弟的死是我造成的,他弟弟当年买股票,结果投资失败跳楼了,当时我们公司确实也买了轻盛集团的股票,但是我们都是正常的买卖和抛售,但是他就认为我们是幕后庄家,操纵了股价,从而导致他弟弟的死,其实,有些事我也不太确定,公司在某些项目上的合作模式,可能触及到了灰色地带。比如,一些合作方的资质审核不够严谨,资金流转上也可能存在漏,但这些和他没关系啊。” 严正:其实你说的这些现在很普遍,你呢也不必太担心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不对? 何占森:问题是,他总抓着我不放。 严正:这个我也没办法,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他想怎么样,我们公安这边确实奈何不了他,但是能保证的是他下次再来的话,我们会严格对待他的要求。 何占森:那就太感谢了。这家伙就是个疯狗。 “喂,知道了,你别着急,我一定想办法解决,急也没用,我还有事,回头回家再说。” 阿鹏:严队,家里有事? 阿仁:有事就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忙。 严正:没什么事,家里的事情,我刚调来这边,一些家里的事情还没安顿好而已。 何占森:家里的事情在我们男人眼里看似小事,但是在女人眼里都是大事,说说什么事,能帮忙的一定帮一下。 严正:我岳母生病住院的事情,因为她是没有医保所以有些药品就要自己购买,而且这个药不是说有钱就能买到,都是一些进口药,很不好买。 阿鹏:你岳母什么病? 严正:说是类风湿,但是吃了一种进口药以后效果非常好,但是这药呢,第一贵,第二不好买。 何占森:你把药的名字告诉我,我给你试试看,我们公司在香港的分公司是有进出口权的,我给你试试看。 严正:那多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严队,你也在这,何总,你们也在。” 阿鹏:老江,一起坐,服务员,加个位置。 严正:你们也认识? 阿仁:老熟人了,老江的老婆在我们公司是后勤部经理,这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 江城易:都是老熟人了,老严你和何总他们也认识? 严正:别提了,今天被证监会监管局的人给带偏了,这才和何总认识的。 江城易:能做在一起吃饭,都是自己人,何总,你怎么了?让我么严大队亲自出马。 何占森:一些误会,没什么事,都是被人给蛊惑了。老江看来你和严队很熟啊,严队说他刚刚调来没多久。 江城易:我们是同期同学,看看人家都是经侦的头头了,我还在压马路呢,哈哈。 严正:你是马路英雄,连续三年的优秀交警,局里不是说要给你升一级嘛。下次也要叫你一声江大队了。 江城易:升了再说吧,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何占森:严队说他岳母生病买药的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江城易:老太太的病还不见好? 严正:那个病根本就治不好,只能维持,类风湿这种病号称不死癌症,只能用药维持不发作。 江城易:何总,这个你可要帮帮严队,我们可都是同学。 何占森:一定一定,回头严队你把药物名称告诉我,最好带包装盒,我让朋友看一下,能不能买到。 严正:我包里现在就有,你看一下。 何占森:你把盒子留给我就行 ,其他的你别管了。 严正:好的,服务员,买单。 阿鹏:严队,不用你,我们还没吃完呢,你有事先走就是。 严正:下次我请,先走了。 江城易笑着拍了拍严正的肩膀,眼中满是信任与感激:“严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这同学情谊,可不是盖的。你尽管忙你的,剩下的交给我和何总。” 严正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责任。“行,那我就先撤了。最近案子多,家里的事也多,得时刻保持清醒。你们慢慢吃,注意安全。”说完,他拿起外套,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待严正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江城易转头看向何占森,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何总,严队这家伙,真是个拼命三郎。咱们能帮的,就多帮帮他吧。” 何占森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与深邃。“老江,你放心,我何占森做事,向来有始有终。严队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严队需要的药物,听起来挺特别的,你了解多少?” 江城易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只知道那是一种进口的特效药,市面上不太好找,而且价格不菲。严队家里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又倔,不肯轻易开口求人。” “嗯,我明白了。”何占森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帮我查一款进口特效药,对,就是治疗那种罕见病的,要快,最好今晚就有消息。”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江城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阿鹏在一旁听得认真,心中对严正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严队真是个好警察,为了工作,连自己家里的事都不顾了。”他感慨道。 江城易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是啊,这就是严正。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坚持,不是吗?” 夜色渐深,餐厅内的灯光显得格外柔和,几个人继续聊着天,话题从工作转向了生活,又从生活回到了各自青春时代的回忆。那份纯真的情谊,在岁月的洗礼下非但没有褪色,反而更加醇厚。 大约一个小时后,何占森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我知道了,谢谢。”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江城易和阿鹏,“药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朋友说能找到渠道,价格也能控制在合理范围内。这几天,我就让人把药送过来。” 江城易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太好了,这下严队可以安心工作了。何总,你真是帮了大忙。” 何占森摆了摆手,笑道:“别客气,咱们都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不过,严队那边,你们还是得劝劝他,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体,老江,他抽烟吗?抽什么牌子的?” 江城易:他抽烟,就是普通的红双喜 何占森:哦,因为我抽烟少,平时几乎不抽烟,我以为他也不抽烟呢。 赵嘉明:没事了吧? 何占森:没事了,遇到个疯狗。 阿俊:薇姐来了。 黄薇:你昨天怎么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阿俊,我都不知道,拿我当什么了? 何占森:一点小事,自己能处理,怕你担心。 段天宇:哥,不行就弄他,欺负咱们头上了拉屎了已经。 何占森:别搞没用的,我跟你说。 段天宇:包我身上,绝对不打他,我让他从这个行业里消失。 何占森:你好好处理这件事,别闹得谁都知道。 陈妙棠:场子里还有贩卖毒品的,而且这次不止有摇头丸,还有白粉,要不要通知张队。 何占森:还有?谁。 陈妙棠:你认识,东红剑。 何占森:色鬼东的小儿子。 赵嘉明:东叔的儿子怎么会干这事,要不要跟东叔说一声。 何占森:我早就看色鬼东不顺眼了,棠姐,这事假装不知道就行,交给我。 阿鹏:要不和海哥说一声吧,毕竟...... 何占森:这事我做主,不给这帮人点颜色看是不行了。 阿仁:东叔一直和我们合作的不错,不要因为这点事闹得不愉快。 何占森:你们可以通知海哥或者东叔一声,但是今晚东红剑落在我手里就另当别论了,我绝对不允许我经营的地方有毒品出现,一旦出现我一定会公事公办,通不通知张队那是我的事。 阿鹏:阿森,你再考虑一下,别把事情搞大,本来可能只是说一下就可以搞定的,你这一搞可能就会节外生枝。 阿仁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东叔确实一直和我们合作的不错,不要因为这点事闹得不愉快。”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劝解,却也透露出对现状的无奈。 何占森转身,目光如炬,直视着阿仁,语气坚定:“阿仁,你不懂,这不是小事。毒品,一旦在我的地盘上泛滥,那将是我无法承受之重。我何占森虽不是圣人,但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我还是那句话,今晚,东红剑若是真的落在我手里,我别无选择,只能按规矩办事。” 夜色渐浓,霓虹灯下的城市显得更加迷离。何占森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繁华,心中却是一片沉重。他深知,这一决定可能会让他与东叔多年的交情蒙上阴影,但他更清楚,维护自身的利益和一大群人的利益与秩序,他只能这么做。 夜场这边张队已经带人悄然进入,并分撒在各个角落,有的人假扮成保安在巡逻,前后门布置的严严实实。 阿鹏:真要做事吗? 何占森:我已经让你们通知了,但是今晚还是在这有小动作,那就不能怪我了。 阿俊:快看监控。 只见张队等人一并抓获了7个人,其中里面就有东红剑。 “何总,谢谢你,我完成任务了,先走了,改天请你喝酒。” 何占森:好的,你们从后门走,不要走前门。 “知道了,你忙。” 陈妙棠:何总,都带走了,现场抓了7个人,毒品重量不在少数。 何占森:给我在顶层开个包房,拿几瓶芝华士12年过来,顺便把茶具也摆好,走吧都上去吧。 众人来到包房后,“去,通知海哥和东叔,就说我请他们来喝杯茶。”何占森转身对阿仁吩咐道,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决绝。阿仁点头,迅速离去,他知道,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不久,海哥与东叔还有陆总等人相继抵达。这几个人一个人何占森的老顶,另外两个都是合作伙伴,平日里与何占森交情匪浅。然而,今晚的气氛却异常凝重。何占森亲自迎接,将他们引入了包房。 “东叔,海哥,这么晚请你们来,实在是有急事相商。”何占森开门见山,语气中既有客气也有不容置喙的坚决。 东叔:阿森,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不过你做事有点不地道,你打狗是不是还要看看主人呢?何况那是我儿子,你这样做是不是把我没放在眼里啊? 阿鹏:东叔,别生气,事情总是会解决的。 “怎么解决,人都抓走了,还怎么解决?”东叔大吼道。 陆总:我说东总啊,我觉得这事阿森办的没毛病,吃喝嫖赌,都可以,唯独这个毒不能碰。 东叔闻言,面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阿森,你我多年的忘年交情,我自认对你算是照顾有加。但手底下的人难免会有不听话的时候,我会处理好的,你交给我就行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却也难掩一丝尴尬。 何占森:想必你也接到了我的通知,我说过今晚不要有动作,今晚有动作我就会公事公办,东叔,你不会没接到我的通知吧? 东叔:接到了,我承认接到了,但是你能不能自己动手先控制住,然后交给我处理。 何占森轻轻摇头,眼神坚定。“东叔,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规矩不能破。毒品,是我这里的禁忌,谁都不能触碰。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今晚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东红剑的手下确实在我的地盘上交易毒品。我何占森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这事儿,我必须公事公办。” 东叔闻言,脸色沉了下来。“阿森,你和我已经撕破脸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但更多的是不解和失望。 “东叔,我敬重你,但公事公办,是我的职责所在。”何占森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如果今晚的事情能够和平解决,我当然愿意。但如果不能,我也只能对不起了。” 一番对峙之后,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最终,东叔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阿森,我尊重你的决定。但请你记住,今日之事,并非你我本意。希望将来,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 何占森微微一笑,伸出手与东叔相握。“东叔,我相信我们的友谊经得起考验。但规矩,不能因人而废。今晚之后,我希望我们都能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 游海坤:来来来,喝茶。 何占森:还有,东叔,让你的人撤出这里,不要在进来,他们在这里放高利贷,搞得我这里的女孩子一个个都欠他们的钱,有的都不敢来上班了,也没多少钱,一共10来万,这里有15万你拿走,从今以后不要在进入,当然过来喝酒还是欢迎的。说完拿出15万摆在茶桌上。 “阿森,我明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钱我就不带走了,规矩我懂,我回去会跟下面的人说不许来你这里要钱了,这次是我儿子不会做事,手下的人更不懂事。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下面的人不会来你这里闹事。”东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誓言。 说完,他没有再多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包厢,那背影里既有不甘也有释然。门被重重关上,留下一室静谧,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茶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氛围。 游海坤见状,轻叹一口气,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阿森,你这一步走得险啊,但也走得漂亮。只是,这江湖路远,谁又能保证没有下次呢?” 何占森微微摇头,眼神坚定:“做事一定要按规矩来,按规矩办事的人都不会差。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自然能赢得应有的尊重。至于那些不守规矩的人,迟早会被淘汰出局。” 陆总:阿森,你做的对,我支持你,夜场虽然有些擦边球 ,但是绝不能有毒品存在,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是正经商人,色鬼东那边我抽空和他聊聊,应该没事的。 游海坤:主要是抓走的人里面有他儿子,其他人到是好办,现场缉获的毒品都是什么?多吗? 何占森:有摇头丸,有白粉,都被市局缉毒科的张队拿走了,分量应该不小。 游海坤:那个张队那边能不能通融一下,当然不是让他放人,就是在允许的条件下能不能走动一下,聊聊? 何占森:不好说,我也是刚刚认识人家没多久,他为人很是正义,海哥总不能我向人家提供的线索,你再让我去找人家求情吧? 游海坤:不是那个意思。 游海坤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深知在这个圈子里,一旦沾上毒品的边,就没有那么简单脱身。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个张队那边,我也不是想让你直接求情,只是想着,如果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我们一些缓冲的时间,毕竟,我也是为了大局考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我们其他的生意。” 何占森苦笑,他理解游海坤的难处,但也知道这其中的分寸极难把握。“海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张队这个人,铁面无私,我怕就算我开口,也未必能有什么效果。不过,我会尽力试试,毕竟我们提供线索也是帮了他们大忙,说不定能有些转机。” 陆总适时地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沉稳与老练:“海哥,阿森,咱们先别急,这种事情急不得。色鬼东那边,他儿子也在里面,他比我们更急。他肯定会动用一切关系去周旋,我们不妨先看看他的动作,再决定我们的策略。出来一次不容易,咱们还是先喝酒,享受当下,其他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阿鹏:陆总,你这话我爱听。 陆总:所以这事我们先别急,看看色鬼东那边什么情况,他肯定会找人走动的,我们看形势来,喝酒,喝酒。 阿鹏闻言,立刻举起酒杯,大声笑道:“对,陆总说得对!来,陆总,阿森,海哥,咱们干一个,庆祝这次行动顺利,也为我们自己干杯!” 几杯酒下肚后。陆总放下酒杯,目光深邃地看向何占森:“阿森,东方生物这次的合作确实让我很满意,你的能力我向来是信得过的。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个行业,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次东方生物的事情,虽然过程中有些意外,但也提醒了我们,必须更加谨慎小心。未来,如果有更多的合作机会,我自然是欢迎的,但前提是,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陆总放心,我明白。我会加强内部管理,确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至于合作,我始终相信,只要我们双方都能保持诚信与谨慎,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游海坤:明天你就去找张队聊聊。 何占森:好的。 转天。 赵嘉明:刚刚梁洪月打电话来要咱们过去一下。 何占森:知道了,那走吧。 阿鹏:海哥不是让你去张队那里通融一下嘛? 何占森:还真去啊?说说而已罢了,去金总那边看看去,你去不去? 梁洪月:你们来了,进来坐。 何占森:金总呢?不见人。 梁洪月:他去国外注册海外公司了,让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神州水泥的事情。 赵嘉明:有什么意外吗? 梁洪月:没有意外,我们只想让股价跌一些,不知道你们手里有多少筹码,要不怕让你们有损失。 何占森:损失到没有,我们现在手里的流通量也就只有不到15%,当时找你们合作的时候就说过了,我们不在二级市场赚钱,只是为了给湖北那边的工程提供混凝土,所以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行的话可以把我们手里的流通股交给你们。 赵嘉明:看来金总是要自己出马了。 梁洪月:是的,估计回来就会交辞职信了。 阿鹏:那你说的这件事就快点才行,晚了怕不行。 梁洪月:是的,所以找你们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何占森:现在神州水泥多少钱了? 赵嘉明:6块多一点,这段时间跌了一些。 何占森:你的理想价位是多少? 梁洪月:当然越低越好。 何占森:说些现实点的。 梁洪月:3元 。 何占森:你们手里现在有多少筹码? 梁洪月:33%吧。不到34%。 何占森:就按30%算,加上我们的15%一共是45%,差不多可以搞一下。 梁洪月:怎么搞? 阿鹏:你们有那么多账户吗? 梁洪月:手里还有2000多个账户。 何占森:既然咱们手里有这么多筹码,想要一个相对较低低位,我觉得是时候布局一下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不留痕迹。阿鹏,你负责技术面分析,看看最近的市场情绪和资金流向,有没有利于我们操作的迹象。 阿鹏:“从技术面上看,神州水泥目前处于超卖区域,rsi指标已经触及低位,macd即将形成金叉,这些都是买入信号。但市场成交量低迷,现在的股价是6.35,我们想让它下来需要外力刺激才能激活。另外,我得提醒,最近监管趋严,咱们得小心操作,别触了红线。” 何占森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权衡利弊。“那好,我们先动一下神州水泥,看看什么效果。不过,这步棋要走得既精准又隐蔽,不能让市场轻易察觉我们的真实意图。” 赵嘉明眉头微皱,显然对“动一下”这个模糊的说法有所顾虑。“你说的动一下是指什么?出货还是洗盘?这两者差别可大了,操作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当然是出货,这个时候出货,很多人都会以为是洗盘,6块多,不是高位,价格上正好,不过不是简单粗暴地抛售,而是要有策略地引导市场情绪。现在这个价位,不是高位,反而给人一种还有上升空间的错觉。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制造一些利好消息,比如签订大额订单、新项目启动等,吸引散户和游资进场接盘。同时,我们要悄悄地在高位布局空单,一旦市场情绪达到顶点,就是我们出货的最佳时机,散户筹码很分散,我们就利用我们能掌控的45%的流通筹码来做这件事。 阿鹏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而且我们要注意控制节奏,不能让股价涨得太快,否则会引起监管的注意。同时,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炮灰’账户,分散交易,避免被追踪到主力的动向。” 赵嘉明闻言,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两人如此胸有成竹,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策略布局。“好吧,既然你们已经计划周全,那我就按你们的方案执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市场变化莫测,我们得随时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梁洪月:那多少是所谓的高位? 何占森:7块或7.5,太高了不行,因为我们主要住出货,而且还要再买回来,所以价格上不能太高,现在6块多,涨1元或1.5元就是正好的价位。 梁洪月: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就悄悄出货。 阿鹏:那利空消息怎么办?利好消息一旦传出去,控制不了怎么办?任由它涨吗? 何占森:写一封举报信就行了,再说了那些利好都是短期的,也就能管一两天。 赵嘉明:写什么举报信? 何占森:类似神州水泥这样的企业,多多少少对环保都是有影响的,只要写一封举报信到国家环保部门就行了,剩下的就不用我们管了。 阿俊:可是何总,你怎么知道散户就会跟着你的节奏走呢? 何占森:因为他们分不清洗盘和出货,这两者在电脑上的表现很相似,尤其是我们所处的这个价位更为合适,不管从价格还是时间都很合适。 梁洪月:这和时间有是你们关系? 何占森:当然有关系,按道理说你们早已经脱离了成本空间,接下来的的事情应该是拉升,但是你们没有拉升,原因就是第一你们的资源有限,第二你们求稳,虽然钱赚的有些少点,但是细水长流总是在赚钱的阶段中,这一阶段也可以算是一个横盘阶段吧,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冲一下高,然后在回落就行了。 阿俊:何总怎么分别是洗盘还是出货? 何占森:洗盘一般三种手法:打压,冲高,整理。目前整理可以不用,只要小小的冲高,然后在打压回去就行。你要问怎么分别,还真不好说,因为目的不同,出货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获利出局,即我们通过在高价位卖出股票来获取利润。而洗盘的目的则是为了清洗市场中的浮筹,提高散户的持股成本,为后续拉升做准备。另外时机也不同,出货通常发生在股价已经经历过多次拉升,处于相对高位时。而洗盘多数在大盘波动或个股利空消息出现时进行,股价处于相对低位。?还有就是股价走势不同,出货会导致股价重心下移,最终股价会大跌。而洗盘的股价呈现上行趋势,即使短暂下跌也会迅速反弹。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但是想要分清楚的话,是有些难度的,要靠自己甄别才行,别人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梁洪月:阿俊,你也跟何总很久了,还没学会吗? 何占森:你以为那么好学吗?你和我说说,你学会多少了?投资本来就是风险与机遇并存,股市本就是一场赌博。分工做事吧,金总什么时候能回来? 梁洪月:怎么的也要后天。 何占森:他回来之前先按兵不动,等他回来再说,你这里是新租的吗? 梁洪月:是的,为了避免让蒲总知道,而且大部分资金都调入你过户的那个公司了。 何占森:原来这样呀。 梁洪月:是的,为了避免让蒲总知道,而且大部分资金都调入你过户的那个公司了。这样一来,我们操作的灵活性就大大提高了,至少短期内,蒲总那边不会察觉到我们的动向。 何占森: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你就明白,有时候不是你想不想冒险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承受得起失败的后果。蒲总那个人,我虽然和他接触的时间不多,但可以看得出来他那个人手段狠辣,一旦发现你们有所动作,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你要稳扎稳打,处处小心不要一时的冲动而满盘皆输。 梁洪月:我知道了。 何占森:那就先这样,我们先走了,如果你明天想出点货的话,去我那里也行,金总回来了让他来找我。 梁洪月:阿鹏,你们先走,我还有些事和阿森说。 阿鹏:好,你们聊。 梁洪月:出去走走。 夜色渐浓,街灯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预示着前路未卜的漫长与曲折。何占森拍了拍梁洪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记住,金总回来第一时间来找我。” 说完,何占森转身离去,步伐稳健而有力,留给梁洪月一个值得深思的背影。梁洪月站在原地,望着何占森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次日梁洪月来到了何占森的办公室。 阿俊:梁总,里面请。何总还没来,赵总在。 赵嘉明:梁总,请坐。 梁洪月:赵总,过来没有别的事,这里有3个账户,今天帮我出了,我那边有些设施还没弄好,只有找你了。 赵嘉明:可以,这还不简单,开市就帮你出。你吃早餐了吗? 梁洪月:我吃过了。 赵嘉明:哦,阿俊,帮我买个肠粉加个卤蛋,你问问何总吃什么。 阿俊:好的,我把里面擦一下就去。 梁洪月:我是不是来的有些早啊? 赵嘉明:是我们早餐吃晚了,哈哈。 黄薇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赵总,我给你们买了早餐,阿俊,帮我递一下。” 阿俊:来了,来了。 黄薇:你也在,什么时候来的。 梁洪月:我也刚来,我那边在装修,所以过来找赵总和阿森帮我出3个账户。 黄薇:过来一起吃早餐。 梁洪月:谢谢,我吃过了,你们吃就是 黄薇:喝碗糖水,这个是常温的八宝粥。说完递给梁洪月。 阿鹏:你们都吃上了,我的西米露呢? “在这呢,你的云吞还有小笼包,阿森呢?” 段天宇:你一顿不少吃啊,又是云吞又是小笼包的,哈哈。月月,什么时候来的? 梁洪月:我也刚到没多久。 何占森:不等我都吃上了,海哥的送去了吗? 黄薇:他助理拿走了。你没看到谁来了? 何占森:什么时候来的? 梁洪月:过来让你帮我出3个账户,没想到你们还没吃早餐。 何占森:这已经是常态化了。还好今天不是周一,不用开早会。 赵嘉明:不然每人又该100元了。说完都笑了。 梁洪月:不见阿仁。 阿鹏:他的事比较多,通常不来这里,只有周一开早会的时候来。 段天宇:哥,我什么时候能回典当行那边? 何占森:随时都可以,不过我告诉你,别惹事就行,类似上次的时间再发生,你知道什么后果。 段天宇:知道了,不过那个姓郑的,我肯定要弄他一下。 何占森:记住,我们是做生意的,不要搞那些没用的,你看看安排一下时间,等段时间和我去一次美国,看看唐总夫人,顺便看看阿信。 段天宇:好的。 黄薇:我也要去,我还没出过国呢。 何占森:都去。海哥说了,考察一下新的项目。 阿鹏:你确定? 何占森:确定。吃完了赶快做事。 黄薇:走,我今天没事,我们两个出去逛逛,我相信你来这这么久都没逛过。 梁洪月:好啊,你说的确实是,走。 何占森:那账户出完你回来拿。 梁洪月:不用,明天金焕元回来给我也行,不急。 黄薇:走吧,顺便和我说说他以前的臭事。 阿鹏:你要小心了。哈哈哈。 梁洪月:谢谢你没把我当成情敌,按理说我作为阿森的前任不应该来找他的。 黄薇:男人嘛,哪能没几个前任,再说了我相信他,同时我也看好你的人品,你不是那种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梁洪月:谢谢对我的信任,你不是会读心术吧? 黄薇:哪有,从当年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梁洪月:你还记得见我的第一次? 黄薇:是啊,那个时候我胆子很小,在夜场很害怕,不过幸好阿森他们很护着我么们,说说他当年怎么追你的? 梁洪月:你真要听啊? 黄薇:是啊,我很好奇,他说是你教他怎么炒股票的。 梁洪月:这事是真的,确实是我带他入这行的,但是他现在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我要不是当年听我妈的话读完了初中,估计现在不会比他差。 黄薇:你当年为了上学才放弃的? 梁洪月:是的,因为我比他大一届,就因为这短短的一年,我和他就有了天壤之别,资本市场向来都是瞬息万变的,也正是那一年的时间让他学会了很多社会上的东西。 黄薇:你还没说他怎么追你的呢? 梁洪月:就是在全校人的面钱给我唱了一首歌,就这么简单。 黄薇:然后你就答应了?那他也太容易了吧。 梁洪月: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了他后来因为我打架被学校开除了,然后他才正式的走进了资本市场。 黄薇:他还打架吗?我都没见过他打架的。 梁洪月:现在他肯定不会大家了,即便有打架的事情,也会是段天宇他们去,身份不一样了,这些年他变化挺大的。 黄薇:你们两个怎么就分手了呢? 梁洪月:因为我家里人当时让我出国读书,我拗不过我妈,没办法只能出国读书,你想想两个人分开了可能刚开始还会惦记对方,时间久了会慢慢的变淡,到了那个时候与其生气还不如早做了断的好,我那个时候也是难过了很久才走出来,后来遇到了我现在的未婚夫,开始我还听反感他的,但是时间久了他对我一直没变,我也就接受了他。 黄薇:金总人很好,虽然你接触的不多,可以看得出来是个负责人有担当的人,可以托付终生。 梁洪月:何占森不会和我分手了就和你一起了吧? 黄薇:哪有,我和他在一起也没多久,在我之前可能还有一个女朋友,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在乎,谁还没有个从前。 梁洪月: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 黄薇:是的,为了不让我在夜场里,还特意找人合伙开了那个会所,其实会所也不是我一个人在打理,还有那个叫三姐的在。 梁洪月:他不出去找一些其他的女人吗? 黄薇:这点他很好,他从来不找,即便在自己的夜场里也不找,就算有应酬需要女孩子陪侍,他也是提前安排好,然后给我小费他就走了,我问他为什么走,他说有他在的话,人家玩不开。 梁洪月:真没看出来,何占森这点很好。 黄薇:其实他挺不错的,就是他这个人很阴,别人不惹他,他不会招惹别人,但是一旦碰触他的底线了,他千方百计都要报复回来,而且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梁洪月:你也发现他这一点了?他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把我们学校的一个校霸打得很严重,那个校霸的哥哥在我们当地是个混混,也挺有名的,后来这事还是刘哥出面搞定的。 黄薇轻叹一声,眼神中既有对何占森复杂性格的无奈,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情。“是啊,他这性格,真是让人又爱又怕。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在道上才能混得风生水起,毕竟这世道,心软的人往往走不远。” 梁洪月闻言,眉头微蹙,似乎在回忆往昔与何占森的点点滴滴。“记得那时候,他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子,整天被人欺负。可后来,不知怎的就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既狠又聪明。那次打校霸的事,全校都轰动了,他虽然受了处分,但那股子狠劲,却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他。” 黄薇:他怎么一下就变了? 梁洪月: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有钱了。 黄薇:炒股票赚的? 梁洪月:是的,那个时候他至少有个百八十万的,刘哥的发达都是靠他给出的消息才赚到了今天的身家,所以那个时候他只要出点钱就能摆平很多事,你想想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有多少钱?或者你父母能给你多少零花钱,他天天中午可以请他们全班的人喝冰镇的可口可乐,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围着他,包括一些校外的闲散人员,他只要进入哪个电子游戏室,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请客的来了,反正自从他打了那个校霸以后,他就成了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黄薇:那不是有很多女孩子找他或者给他写点什么。 梁洪月:你怎么知道? 黄薇: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这还用猜吗?不过,他也不是没有软肋。我记得有次,他为了帮我,硬是自己让啤酒瓶砸在他肩膀上,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他竟然能替我挡酒瓶。 梁洪月:那你不是感动的哭了。 黄薇:是的,确实哭了,幸好那个人当时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不然砸在他头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梁洪月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何占森这个人,复杂多面,有的时候还背道而驰,做一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自己的女人,是真的好。就像你说的,他从不在夜场里乱来,这份自律,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黄薇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有次我无意间发现,他居然和段天宇在偷偷资助几个孤儿院的孩子。你说,这样的他,是不是挺让人意外的?” 梁洪月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的?他两个居然会做这种事?你要说何占森能做我还能接受,段天宇我一直以为他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没想到……” 黄薇:没想到段天宇也会做这样的事。 梁洪月:是啊,段天宇以前也个混混,但是他怎么来的这边我就不知道了,他和刘哥是老表的关系。 黄薇:说到段天宇,有件事我很担心。 梁洪月:怎么了? 黄薇:现在外面都在说何占森是段天宇的幕后老板,是何占森出钱支持段天宇。 梁洪月:段天宇不就是搞保安公司吗?还有什么? 黄薇:你看到的都是表象,段天宇还有典当行,洗浴,电玩城,台球厅,包括阿仁的网吧和健身房都有他的影子,还有二手车,放贷,替人收账这些业务。 梁洪月:这些我不知道。这家伙原来还有这么多业务,不过你有不用太担心,他们可能赚钱的方式有些灰色,但是不会出什么大事,都是为了赚钱而已,而且赚到钱要有命花才行。 黄薇:你说的也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不少。 两人沉默片刻,似乎在共同消化着这个意外的发现。随后,梁洪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你最近跟他怎么样?还顺利吗?” 黄薇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温柔。“还好,虽然偶尔会有些小摩擦,但总体来说还是挺好的。他这个人,虽然脾气大,但对我的好也是真的。而且,他也在慢慢改变,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未来。” “那就好。”梁洪月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其实,我一直很担心你。毕竟,何占森那样的男人,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但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黄薇:说真我也没想过真能和他天长地久的,未来的事情谁会看的那么远呢? 梁洪月:你说的也对,我看你会所里在招聘。 黄薇:是的,何占森说要招聘年龄在20到30岁之间的女性,而且要高学历,至少会用粤语和英语交流,身高在170厘米以上,相貌端正。 梁洪月:他要干嘛? 黄薇:他说要打造一只高端的女性公关团队。 梁洪月:他下一步一定是想要贿赂什么人。不然不会这么做。 黄薇:已经招聘不少了,天天白天就是培训一些公关礼仪,晚上就当是实习。 梁洪月:这他都能榨出油来,了不起啊。哈哈。 黄薇:喝茶,这茶很好喝,从云南那边运过来的。 梁洪月:上次你给我的还没喝完呢,确实不错。 黄薇:为了这茶,我亲自去了一次云南那边,那叫一个千辛万苦啊! 梁洪月:这茶不便宜是吧,我虽然不懂,但是能喝出来。 黄薇:这些茶用的是冰岛老寨600年树龄古茶树的头春料子,一共做了不到10公斤,因为料子太珍贵,当地的师傅都不敢让徒弟们炒,都是师傅亲自炒的。有的已经存放了好多年了,现在还有四五公斤。我平时是舍不得喝的,今天你来了,破例才拿出来品尝。 梁洪月:啊......那么荣幸。 黄薇:因为现在刚刚流行喝普洱茶,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当地人都视为珍宝。我们去的时候当地人带着我们去茶山参观了他们的茶树,终于见识了真正的普洱古茶树,虽然都是一些比较偏僻的山村,但是环境绝对是天然无公害,空气非常的清新,茶树肆意的生长着。还给我们介绍了普通的灌木茶,和台湾的人工种植的,但是这种大叶种的古茶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普洱茶的茶树基本上都能长到四五米高,和普通的台湾出产茶就是不一样,可算是长见识了。 梁洪月:下次你去云南的时候叫上我一起,和你采采风去。 黄薇:好啊。 第68章 临行 阿俊:金总来了。 何占森:让他进来。 赵嘉明:金总,一路风尘啊,哈哈。 金焕元:是的,这一路忙的我是有点头晕,昨天晚上10点多回来的,一大早就来你这里了。 何占森:都办理好了吗? 金焕元:是的,都办理好了。 何占森:你新的办公地点搞好了吗? 金焕元:还没,网线什么的还没拉,好像今天吧。 何占森:那这样,今天在我这里先抛一下试试,看看什么效果。明哥,神州水泥现在什么价位? 赵嘉明:6.25。要冲高回落吗?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商人的敏锐与决断。“不急,市场总是充满变数,但我们要做的是把握那些可以预测的趋势,同时准备好应对意外。神州水泥近期利好消息不断,但别忘了,股市里永远有先知先觉的资金在布局,也有后知后觉的散户在跟风......我们需要的,是那份在风暴来临前就能嗅到风向变化的能力,以及一颗冷静的心。” 赵嘉明:你的意思是直接打压下去? 何占森:是的,直接出货,打压到接近跌停的位置,金总,剩下的全靠你自己的了,我的嫁衣只能做这么多了。 金焕元:明白,谢谢。 何占森:那开始吧,金总你先来,用那台电脑就可以。 金焕元:好的。 随着金焕元一系列精准的操作,屏幕上的股价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缓缓向下滑落,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决绝。办公室内,空气仿佛凝固,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何占森:阿俊,你把神州水泥污染环境的相关材料发给那些财经类的杂志报社。 阿俊:好的。早就准备好了,赵总轻轻按一下回车就可以了。 赵嘉明微微一笑,电脑屏幕亮起,显示出已编辑好的邮件草稿,标题赫然是《神州水泥:环保黑洞,利益链下的牺牲品》。他轻轻按下发送键,仿佛按下了一个启动未来风暴的按钮。“今天看不出什么,但明天,舆论的浪潮将会席卷而来。” 随着金焕元一系列精准的操作,屏幕上的股价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缓缓向下滑落,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决绝。办公室内,空气仿佛凝固,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 金焕元:别打扰我们好吗?何总,叫你女朋友和她一起出去逛街好吗? 梁洪月:不欢迎我是吗? 何占森:现在确实忙,你开始就没在这里来,不好插手,要不你先坐一下。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这座繁华都市时,神州水泥的负面新闻如同潮水般涌来,各大财经媒体、社交媒体平台纷纷转载报道,一时间舆论哗然。公众对于环境保护的关注度被瞬间点燃,神州水泥的股价在开盘后更是如断崖式下跌,直逼跌停板。 金焕元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被雾霾笼罩的城市,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战虽然艰难,但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他转身,对身旁的何占森和赵嘉明投以感激的目光:“谢谢何总的帮助,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无法做到这一步。” 何占森拍了拍金焕元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鼓励:“金总,这只是开始。“ 赵嘉明则补充道:“而且,我们还要利用这次机会,推动整个行业对环保问题的重视,让更多的企业意识到,可持续发展才是长远之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在金焕元和何占森的带领下,神州水泥的股价一泻千里从6块多一路跌到了3.40。很多散户痛苦不已,神州水泥方面也是积极应对危机,不仅加大了对环保设施的投入,还公开承诺将全面整改,确保生产过程符合最高环保标准。同时,他们积极与媒体沟通,发布正面信息,展现公司转型的决心和成果。 金焕元:我说何总,你怎么的也算是神州水泥的股东,你这背后出刀我实在是搞不懂。 何占森:说实话,神州水泥这种上市公司我还真没看上眼,并不是我对神州水泥有什么偏见,我这人对食品和对环境有污染的企业始终不放心,总觉得它们某一天会出事,而且一旦出事就是大事。 金焕元:听你说过,你进入神州水泥就是为了你们湖北那边的地产业务,让其给你们提供混凝土是吧? 何占森:是的,就这点还能入了我的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众的愤怒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神州水泥勇于承担、积极改变的认可。同时又是在金焕元和何占森的操作下,神州水泥的股价也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低迷后,开始缓慢回升,最终稳定在了一个相对健康的水平。 而这场风波,不仅让神州水泥又一次脱胎换骨,更在整个行业乃至社会上引发了关于环境保护与企业责任的深刻讨论。 “何总,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何占森:金总,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吃饭可以,问一下都有谁? 金焕元:怎么,有省委书记和市委的人,哈哈哈。 何占森:金总,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找个既能谈事又能放松的地方。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去我会所,也算是环境清幽,菜品也讲究,正好适合咱们这样的小范围聚会。 金焕元闻言,笑声更加爽朗:“哈哈,何总果然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啊。那就这么定了,去你会所,不过不能免单,那你就通知赵总和阿鹏。说起来,这次聚会还真有点事想和大家商量,不过具体咱们饭桌上再细聊。” 赵嘉明:金总,最近应该不错吧? 金焕元:还不是多亏了你们的帮助我才能从原来的公司脱离,自己创建公司。 梁洪月:所以今天请你们吃饭,以表谢意。 何占森:不要这么说,有钱大家赚。余总应该没少出力吧? 余成龙:都是金总关照有加,我出力很少的。 何占森:余成龙,不是我我说你,以后你不要总是用你的小农经济来做事,想要赚点零花钱大大方方的说,你总是偷鸡摸狗的,很让人烦感。 余成龙:何总,你说的对,这次金总和我聊的时候就提到了这些,确实是我的错,这次我就和他说了,金总也是答应了。 赵嘉明:余总,还和那个刘敏在一起呢? 余成龙:是的。 赵嘉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在余成龙与何占森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评估这场对话背后的深意。“余总,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咱们还是得分得清,给你个建议,女人的话不可全听,否则会耽误你的大事。更会影响大局。” 余成龙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赵总说的是,我也在努力平衡一些事情,就比如她和何总的事情,而且,她对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不愿过多透露私人情感。 何占森适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老练与沉稳:“余总,商场如战场,感情用事是大忌。不过,既然金总已经都带着你一起了,那就说明他还没把你当外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阵脚,确保股价继续攀升,当然商业的保密性不用我多说了吧。” 金焕元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余总,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股价的上涨,不仅关乎你的利益,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共同目标。至于你那个女人刘敏,如果她能成为你的助力,那当然最好;若不然,也要确保她不会成为绊脚石。” 余成龙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既要保护好自己的感情,又要顾全大局。 何占森:现在的股价是5多了吧? 金焕元:5.13了,后续还会上涨。 余成龙:何总也有参与此事吗? 何占森:我也是跟着金总买了一些,现在我们主要集中在地产方面,二级市场这块没办法分身。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刘敏的信息,简短几个字却让他心头一紧:“今晚见一面,谈谈。” 他看了一眼众人,犹豫片刻后说道:“各位,我有点私事需要处理,今晚可能不能陪大家了。不过请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确保不影响我们的计划。” 何占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去吧,余总。 余成龙感激地一笑,随即起身离开。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依旧辉煌,他独自走在街头,心中五味杂陈。 金焕元:何总,接下来就等着拉升了。 何占森:我明天转给你一笔款,你看着来就行,我可能这几天要出国考察一些项目。 梁洪月:你为什么不亲自下场交易? 何占森:我有我的难处,第一我们公司是神州水泥的股东,虽然占比很少,但也是股东,而且我连续两次举报神州水泥污染的事情,这事一旦传出去,对我非常不利,第二,我们并不指望在神州水泥上面能获利很多,我们想要的就是它能给我们湖北那边的地产项目提供混凝土,第三就是监管部门盯得我很紧,我不想有什么把柄之类的落在他们手里,金总,委屈你一下了。 金焕元:不说这些,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谢你呢。 何占森:你现在需要找一个靠得住的黑嘴才行。 梁洪月:什么叫黑嘴? 阿鹏:就是天天在电视上评论股票的那类人。 金焕元:这种人去哪里找?你没有吗? 何占森:我以前有一个,可是他出国后就意外去世了。 梁洪月:不会是当初天天早上在电视上说东方生物的那个穆老师吧? 何占森:就是他。 赵嘉明:你说臧国祥怎么样? 何占森:这样,要不明天叫上他去金总那里聊聊。 金焕元:可以,赵总你明天带我那里去。这个怎么收费? 何占森:我那个时候是一次性给了10万,然后电视台的收入都给他,有时候还会另外给他一些。 金焕元:哦,听着很多,其实并不多,股价的上涨这些钱可以忽略的,赵总你明天就带来聊聊。 梁洪月:你那个黑嘴算是可惜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以前那个穆老师,你应该也听说过,他分析起股市来头头是道,尤其擅长造势。可惜,他突然决定移民,没多久就传来了不幸的消息,说是意外去世了。真是世事无常。失去他之后,我在股市上的操作总感觉少了些底气。” 次日,赵嘉明如约而至,身旁跟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臧国祥。他西装革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锐利与自信,一进门便与众人握手寒暄,显得颇为得体。 金焕元亲自泡茶,几人围坐在宽大的办公桌旁,气氛既正式又不失轻松。臧国祥详细阐述了自己对股市的看法,以及他如何通过媒体平台影响市场情绪的策略。他的话语中既有理论支撑,又不乏实战案例,让人听后不禁信服。 何占森和金焕元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意的神色。他们知道,这次的合作很有可能成为他们股市征途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双方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金焕元承诺会提供足够的资源和平台支持,而臧国祥则承诺将全力以赴,为金焕元及其团队带来可观的收益。 梁洪月:吃饭去,我定了饭店。 臧国祥:赵总,你照说是何总找我,我早就来了。 赵嘉明:怎么,我找你你就不来了是吧? 臧国祥:我说句实话,你们别生气,在这个圈子里,何总的名声要高于你们。 金焕元:为什么? 臧国祥:其实这事啊,都是起源于穆老师,干我们这行的都是靠嘴皮子吃饭,但是像何总这样一次性给钱的,而且电视台的广告费什么的都归我们的,这样的事以前从未有过,所以当初穆老师一下子就把何总推到前面了,我们这行里很多人都想和何总合作。 何占森:拿钱办事很正常。 臧国祥:以前这个圈子里乱得很,经常是事办了不给钱,要不就是给一部分,剩下的你就别想了。 何占森:那你就好好表现,争取成为下一个穆老师。 臧国祥:别说,很久没见他了。 赵嘉明:你再也见不到他了,他意外去世了。 臧国祥: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臧国祥凭借其独特的分析能力和强大的影响力,在股市上掀起了一阵阵风浪。他推荐的股票往往能迅速吸引市场的关注,股价也随之水涨船高。而金焕元和他的团队,则在这波浪潮中乘风破浪,收获了前所未有的财富与成功。 阿俊:何总,有封电子邮件你看一下。 何占森:这么快就回信了? 阿鹏:什么电子邮件? 何占森:我前几天给唐夫人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去探视一下阿信,并告诉了我的电子邮件,结果这么快就有了回复。 阿鹏闻言,好奇地凑近了些,屏幕上简洁的几行字却仿佛蕴含着无限深意:“何先生,已按您的请求探视了阿信,而且是两次,他状态尚好,只是时常念叨您的名字,第一次我和他透露了你要来的消息,昨天我又去探视,他说你过来美国的话,他会亲自去机场接你,据他说,他可以假释了。” 阿俊:何总,你什么时候去美国? 何占森:海哥 说今晚就能告诉准确消息。你说这个阿信在那边遇到什么人了?这么快就能假释了。 阿鹏:他救的那个人不一般,应该是个很有势力的人。当时给我办保释的有好几个都是意大利人。 赵嘉明:你怎么知道是意大利人? 阿鹏:他们说的英语有着很重的意大利口音,还有几个是墨西哥人。 何占森:别管怎么样,过去看看再说。金总那边怎么样了? 赵嘉明:还不错,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股价走势平稳,现在是5.5了,一直都是向上的趋势。而且保持着稳步向上的趋势。市场信心正在逐步恢复,看来,那次危机不仅没能把他们击垮,反而成了他们展现韧性和实力的契机。” 何占森点了点头,眉头稍稍舒展,但依旧保持着几分谨慎:“嗯,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市场的变化瞬息万变,尤其是经历了这样的大风大浪之后,更需要我们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毕竟我们给金总提供那个消息的,金总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战略规划?” 赵嘉明沉吟片刻,从公文包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何占森:“金总确实有远见,他已经着手准备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和新的业务拓展计划。你先看看。” 何占森翻阅着文件,不时点头表示赞同:“这些措施都很到位。不过,海外市场复杂多变,告诉他得小心行事,避免重蹈覆辙。” 赵嘉明点头表示同意:“没错,金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已经要求先遣团队不仅要做好市场调研,还要深入了解当地的文化、法律和商业环境,确保我们的每一步都走得稳健。” 阿俊:何总,我们难道就一直在幕后支持金总他们? 何占森:目前没有好的投资方向,况且我们也是需要神州水泥为我们提供原材料,至于股票嘛,就让金总他们折腾去吧。公司现在重头都在地产上,搞不好我们都要进入地产这里,没看一直从我们这里调人嘛,你有可能是下一个。 赵嘉明:最近没有刘总那边的消息。 何占森:他最近有的忙了,现在他形成了派系了,手里掌握着4家上市公司,不轻松啊,和我那个大师兄忙东方生物的事情呢。 赵嘉明:东方生物最近也不错,从低谷走上来了。 何占森:有新鲜血液注入肯定不一样。 阿萍:何总,游总让我告诉你可以订机票去美国了。 何占森:知道了,阿萍,在公关部还习惯吧? 阿萍:习惯了,开始不习惯工作量打,现在可以了,谢谢何总当初的推荐,让我跟着君姐一起。 何占森:那就好,忙你的吧。阿俊,订票吧。 阿俊:我们这边几个人去? 何占森:5个,你、我、明哥、段天宇、黄薇。 赵嘉明:我不去,我走了谁看家? 何占森:股市那边交给金总他们就行,出去看看。 阿俊:就是明哥,天天在办公室里人都傻了,你一天不是股票就是期货要不就是外汇。 赵嘉明:哈哈哈,好,出去走走,散散心。 段天宇在一旁插话道:“早就该这样了,明哥你总是埋头于数字和图表中,是该出去透透气,感受下生活的多彩了。” 何占森:阿宇,把你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不能出事。 段天宇:都安排好了,寒雨一个人可以独当一面了,他竟然把一些客人当成了邻居相处。 赵嘉明:你这是软刀子下手啊,哈哈。 段天宇:赵总,你和何总总是说玩股票一定要看期货和外汇,三者有关系吗? 赵嘉明:怎么说呢,现在和你说不清楚,这是个越解释越迷糊的问题,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 何占森:这很重要,当年香港金融保卫战就是典型的案例,当年索罗斯来香港之前就狙击了泰国、马来西亚等四个国家的金融系统,而且是盈利状态,至少让这几个国家的经济倒退了5年,甚至10年,而且他的打法很立体化,就拿泰国来说,当时泰国是固定汇率,美元兑换泰铢的比例是1:25,就是说1美元可以换25泰铢,首先索罗斯用1亿美元作为信用抵押放在泰国银行,然后和泰国银行前一个远期合约,大概意思就是约定30到50天后,索罗斯会用500亿泰铢兑换20亿美元,那么如果他不能履约,这1亿美元就归泰国银行。 赵嘉明:下一步他就是用20亿美元作为抵押,从银行借出500亿泰铢,然后他把这些钱投放到外汇市场,换取20亿美元,当然这事他肯定有帮手的,那些帮手也会把大量泰铢投放到外汇市场换取美元,这个时候市场上的美元就会少,而泰铢就会多,多了肯定不值钱,这样泰铢就会贬值,等到泰铢和美元的比例到1美元兑换50泰铢的时候,这个时候索罗斯手里的20亿美元就会换回来1000亿泰铢,他先拿出500泰铢平银行的账,换回20亿美元的抵押。 段天宇:那剩下的500亿泰铢呢? 赵嘉明:剩下的500亿泰铢去兑换那份远期合约,换回1亿美元的保证金和20亿美元现金,这20亿美元的现金就是他的利润,还是净利润。 何占森:但是到了香港的时候索罗斯把这套战术做了升级,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之前就做了大量的准备,包括囤积了2000多亿港币准备砸盘,同时在股市买入大量的重要股份,慢慢的拉升股票,接下来就是制造舆论来捧杀香港的楼市和股市,股市一度到了点,房价也到了最高点,他连续三个交易日在外汇市场大量抛售400亿港币。 阿俊:香港当年做了加息的。 赵嘉明:人家的目的并不是外汇而是股市,一旦加息很多投资者就会清空手里的股票套现,然后存入银行吃利息。所以股市就会下跌接着就是房地产也会下跌,因为加息后存款的利息高了,但是贷款的利息也高了,这个时候想贷款买房的人就不会去买房了,很多公司也会因为贷款利息高了,而不发展了。这些都直接反应在股市当中,股市就会下跌,而这正式索罗斯希望的,因为他手里还有大量股票,这个时候他出售抛售,就会把泡沫刺破,股市瞬间就从点跌倒9000多点。 段天宇:可是他们还是在股市里啊。 何占森:他这是声东击西,你没经历过不会知道的,当时他在股指期货市场和外汇市场埋下大量的空单。 段天宇:没明白。 何占森:就是股市跌的越惨,他就越赚钱,这个给时候他就有更多的钱借出更多的港币然后再投入到外汇市场,这样循环港币就会贬值。那么这个时候他在外汇市场埋下的空单就会再一次赚钱。这种金融操盘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他能够洞察市场情绪的微妙变化,将恐慌转化为自己的财富。他就像是海洋中的巨鲸,利用潮汐的力量,游刃有余地穿梭于股市、外汇与期货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市场的风云变幻。 赵嘉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却又迅速被深思所替代。“他在外汇市场放烟雾弹,主战场在股市,最终赚钱的却是期货市场。这不仅仅是对市场规则的深刻理解,更是对人性的精准拿捏。他明白,信息的不对称和情绪的波动,是市场最大的漏洞。他巧妙地利用这些,构建了一个又一个看似复杂实则精密的金融陷阱,让无数投资者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盈利的垫脚石。这个时候你还敢说平时看这些没有用吗?” “但话说回来,”赵嘉明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这样的操作,虽然短期内能带来巨额利润,却也埋下了巨大的风险。一旦市场风向突变,或者某个环节出现意外,整个链条就可能瞬间崩塌。到时候,他不仅要面临巨额亏损,还可能被卷入法律的漩涡,声名狼藉。”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风险与机遇并存。但他似乎总能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让自己始终处于不败之地。这背后,除了对市场的敏锐洞察,更重要的是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他知道,贪婪与恐惧是驱动市场的两股最强大的力量,而他,就是那位最擅长操控这两股力量的幕后推手。” 两人沉默片刻,似乎在各自的心中回味着这番话。随后,赵嘉明缓缓开口:“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这样的‘操盘手’,只要我们能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理性地分析市场,把握住每一个机会。但问题在于,大多数人往往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忽视了潜在的风险,最终落得个血本无归的下场。” “所以,”何占森接过话茬,“真正的金融高手,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精湛,更重要的是心态上的成熟与稳定。他们能够在市场的狂风巨浪中保持冷静,不为所动,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阿俊:何总,机票定完了,我们这边五个人,海哥那边6个人,都订票完成了。 何占森:哪天的? 阿俊:下星期一的,今天是星期四。 阿鹏:在钱总那里预定的吗? 阿俊:是的,钱总还是比较靠谱的,给我们的都是商务舱。 何占森:老钱还行,上次和他说的我们公司团建还没兑现呢。 阿俊:他今天还提起这事呢。 夜色渐深,几个人继续着他们的讨论,话题从金融市场的奥秘逐渐延伸到了人生的哲理。他们谈论着如何在复杂多变的世界中保持自我,如何在追求财富的同时不失本心。窗外,城市的灯火阑珊,仿佛也在静静地聆听着这两个智者的对话,见证着一段关于智慧与勇气的传奇。 第69章 回国之后 郭艳丽:何总,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何占森:感谢你亲自来接我们。 郭艳丽:来接你的不止我,你的朋友石守信他们马上就到了,他和我通过电话了已经,因为他们路上遇到了堵车。 何占森:哦,那我们现在跟你走还是怎么? 郭艳丽:不,你还是和石先生他们一起走吧,因为我住的地方距离机场比较近,他就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先来和你见面,我们可以先去那边的咖啡厅休息一下,喝杯咖啡,边喝边等。 何占森:好的,阿俊,你过去和海哥他们说一下,让他们先去事先预定的酒店,我和阿鹏还有段天宇过一会就到。 阿俊:好的,那我跟着海哥他们先走了。 何占森:好的,郭女士,我们过去咖啡店吧。 郭艳丽微笑着引路,一行人并肩向机场外那间充满现代气息的咖啡厅走去。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的地板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又不失格调的氛围。轻柔的爵士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为这短暂的等待时光增添了几分惬意。 “何总,这次来美国,是打算在美国国长期发展了吗?”郭艳丽轻启朱唇,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与好奇。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是啊,国外的变化日新月异,怎能错过这样的机遇?不过,这次来,除了工作,还有一些个人事务需要处理。”他没有直接说明,但那份沉稳与内敛,让人不禁猜测他背后的故事。 “个人事务?”郭艳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但并未深究,而是转移了话题,“无论如何,欢迎来。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半年前。” “郭女士,这次你能亲自来接我,我真的很感激。记得以前,你也是个雷厉风行、不甘人后的女子,现在看起来更加温婉知性了。”何占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 郭艳丽:还不是老唐的死让我变成这样,倒是何总你,大半年没见还那样的沉稳。 几个人谈笑风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不久,石守信一行人也终于抵达了咖啡厅。他们一进来,便是一阵欢声笑语,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何总,好久不见!”石守信一进门就大声笑道,随即与何占森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接着便是和阿鹏还有段天宇也相拥而抱。 “路上堵车,真是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石守信歉意地说道。 何占森:随即介绍起郭艳丽,“这位是郭艳丽,我的老朋友。” 阿信:见过了,郭女士去探视过我三次,每次都带着礼物,一直没有来得及答谢呢。 何占森:阿信,不错啊,满面红光的,不像是坐过牢的。 段天宇:说说,怎么回事。 郭艳丽:何总,石先生你们先聊,我先回家了,等你有空了,打电话给我,我请你吃家宴。 何占森:好的。 阿信:喂,护送郭女士回家。 郭艳丽: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就可以了,谢谢石先生。说完走出咖啡厅。 段天宇:说啊,还没说怎么回事呢。 石守信把事情的原委和大家说了一遍。 阿鹏:看来你现在是鸟枪换炮了,身边跟着这么多小弟了,还都是老外。 阿信:鹏哥,你就别笑话我了,不过话说回来,在美国你才是老外。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 段天宇:你现在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 阿信:美国人吧,至少在法律上是的。我救的那个意大利人,他确实很有势力,不仅帮我解决了身份问题,还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开始。楼房、资金,还有这群忠诚的伙伴,都是他给予的。但我的心,始终是中国心,无论身在何方。 何占森:你救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可以这么快帮你转换身份。 阿信:何总,这还用猜吗?用我们中文说就是玩黑的,不过人家玩的可比我们中国人玩的高明多了,也狠多了。 何占森:嗯,我也想到了,何占森点了点头,你能从一个陌生的国度里站稳脚跟,甚至获得这样的地位和尊重,不容易。你救的那个人,他背后的势力,我猜想不仅仅是简单的黑帮那么简单,你就负责健身房和跆拳道这一块啊?没参与其他的什么吗? 阿信:没有,其实他就是视我为他的恩人而已,这些人除了和我学跆拳道之外还负责我的安全。何总,你说的没错,他涉及的领域很广,从合法到非法的边缘游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有着极强的生存智慧和手段。而我,不过是一颗幸运的棋子而已。” 阿信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恳:“不过,我并不后悔。至少,我现在有能力保护自己和我在乎的人,也能为更多像我一样在异国他乡漂泊的人提供一些帮助。我的跆拳道馆和健身房,不仅仅是教拳术的地方,更是他们寻求归属感和安全感的避风港。” 何占森闻言,不禁对阿信刮目相看:“阿信,你变了,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有担当了。这样的你,无论在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地。” 阿信:何总,我送你们去酒店,晚上请你吃饭。 何占森:阿信,今晚可定不行了,海哥也来了,他约了一些人谈事情,我们肯定也要跟着去的,完事早的话我联系你好吧? 阿信:好的,你们住哪个酒店? 阿鹏:希尔顿。 阿信:好,我送你们过去。何总,鹏哥,这边走。 一个老外刚要打开车门。 阿信:别动,我来,他默默地为众人打开车门,送他们前往希尔顿酒店。一路上,车内静悄悄的,但每个人心中都翻涌着各自的思绪。 到达酒店后,阿信与众人道别,并承诺会等何占森的消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阿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站在酒店门口,望着繁华的街道,心中既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憧憬。 夜幕降临,阿信回到自己的住处,那是一座位于富人区的独栋别墅,外表豪华而内敛。他走进书房,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在国内的时候他和段天宇一群朋友照的,笑容灿烂,无忧无虑。他轻轻抚摸着照片,心中默念:“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我变成什么样,我始终是那个怀揣梦想,勇往直前的阿信。” 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中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接通电话,是何占森的声音:“阿信,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海哥说晚上可以一起喝茶,顺便和你聊聊。” 阿信眼睛一亮,迅速回应:“好,我这就安排。” 海哥,请坐,何总,鹏哥,都坐。”房间里气氛一时凝重又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释然。游海坤轻拍阿信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兄弟间的理解和支持。 游海坤:气色不错,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当时我真担心你。 阿信:海哥,真的感谢你派龙律师过来给我做辩护,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快就出来。 阿鹏:当时我回去的时候,海哥都感到意外,问我怎么没事。 阿信:海哥,当时是突发性的事件,谁也没预料到,我也只是正常的反应。只不过那一脚踢得确实不轻。 段天宇:在国内你打死警务人员肯定是要坐牢的,别管是误杀还是故意的。 阿信:龙律师就是抓住那个fbi当时没有出示他的证件这一个条件,就把案件反转了,其实不管是国内外,警察办案的时候都要出示工作证件,可能那个黑人fbi是个新人,当时可能他也紧张忘记了出示证件,只拿着枪对着我,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先把他的枪移开,别管用什么方式。 何占森:结果你就踢出一脚,一脚就把他踢死了。 阿信:我当时也是慌乱,下手没有轻重,一个高鞭腿过去,他就直直的倒下了,鹏哥下来的时候都傻了,紧接着我就被另外几个fbi带走了,鹏哥就被几个意大利人带走了,到了第二天就有了反转,我就被送到了单独的监房,吃喝也有了好转,后来鹏哥来看我的时候和我说了原由,我才明白。 阿信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只是觉得,一个fbi,怎么可能轻易就因为忘记出示证件这种低级错误而丧命?而且,我那一脚虽然用力,但也不至于直接致命。后来我想了想,可能是他本身就有什么隐疾,或者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何占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是说,有人故意设局?” 阿鹏插话道:“阿信,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件事。当时我被那些意大利人带走后,他们并没有为难我,反而很客气地请我去喝茶。谈话间,他们似乎对这件事情的进展了如指掌,还暗示我你会没事。” 何占森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语气坚定:“阿信,我支持你。不过,这事你别乱想了,这件事就是个意外。” 游海坤:你怎么说? 何占森:我们假设我们要干掉一个警务人员,就必须要周密的布局才行,简单的说阿信和他们之前就根本不认识,阿信就是个普通的游客,他们也不知道阿信的底细,这就足以证明这事就是个意外的巧合而已。另外对待阿鹏的态度无非就是你无意间帮他们做了一件他们想做又不敢做,甚至不能做的事的一种表现,依我看这事就算过去了,反正他们对你也不错,你就顺坡下驴,又给你钱又给你房子的,挺好的,因祸得福。 阿信:何总,你这么一分析确实有道理,真要干这种事的话谁也不敢乱赌一场,你分析的对。 段天宇:都过去了,你现在也不错,好好的在这边发展。 阿鹏:就是,想回国随时都可以,怕什么。 游海坤:说的都有道理,好好发展比什么都强 阿信:海哥,明那个意大利人想请你们吃饭,不知道你们明天有什么安排? 游海坤:可以,时间你来定,到时候通知我们就可以了。 阿信:好的。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酒店。 游海坤:不用,外面有车等我们的,明天见。 回到公寓,阿信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整理今天的思绪。他深知,每一次的机遇和挑战都是成长的催化剂,而今天与何总、段天宇以及游海坤他们的对话,无疑为他的生活注入了新的动力。 正当他沉浸在规划未来的喜悦中时,手机响了,是明天宴会的主人,也就是阿信的老板安东尼奥先生打来的。安东尼奥先生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几分热情和期待:“阿信,明天的宴会我准备了一些特别的惊喜给你,相信你会喜欢。另外,我也邀请了几位业界的人物,希望我能借此机会和你以前的中国老板加深交流,共同寻找合作的可能。” 阿信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表示感谢,并承诺会准时出席。挂断电话后,他更加期待起明天的宴会。 第二天,阿信精心挑选了一套得体的西装,让手下先驱车前和展示他们入住的酒店接他们,随后边前往约定的餐厅。餐厅内,灯光柔和,气氛高雅,安东尼奥先生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见到阿信,他热情地迎了上来,阿信为安东尼奥介绍了游海坤等一行人后,便一同步入宴会厅。 宴会进行到高潮时,安东尼奥先生突然宣布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计划在中国投资一项新的项目,希望与游海坤等在座的各位共同合作,共创辉煌。这一消息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大家纷纷表示愿意参与其中,共同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 宴会结束后,游海坤等人被安东尼奥接到了他的酒店里,并说明了他想在中国投资的详细计划。 游海坤:安东尼奥先生,我们在中国国内目前只涉足了金融投资和房地产业务,如果您想进入的话我们当然欢迎,不过你的计划书里写的回报的时间很短,我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很难达到你所说的要求。 安东尼奥:我赚钱的速度必须快。 何占森:安东尼奥先生请允许我说一句,目前中国虽然改革开放了,表面看速度很快,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快,人们接受新鲜事务的适应性还是很慢的,比如你这里提到的电话销售股票的事情就很难办到,中国不能和美国比,在美国股票经济是个职业,但是在中国可能就是个骗子,刚刚你说你赚钱的速度要快,我很赞成你的话,但是如果你想赚块钱的话,我想你的方法一定很多,如果你想要和我们要合作的话,在中国就要听我们的,否则我们很难合作。 安东尼奥:你说的有道理,我赞成你说话,我决定投资1000万美元,细节我会给你们一份计划,这笔钱明天就会转入你们公司的账户,同时修改后的计划书也会明天交给你们。 龙云楚:你的投资不可以直接转入我们的账户上,这样会有麻烦,我会给你一个我们离岸公司的账户,进账后我们会自行把资金转入国内的账户。 涅普尼奥:好的,我会照做。 何占森:1000万美金不要一次性的从一个账户转入,最好是分三到五次从不同的账户转入。 涅普尼奥看了看安东尼奥:“我想知道为什么?” 龙云楚微笑着补充道:“安东尼奥先生,既然您选择与我们合作,无疑是对我们公司能力和市场洞察力的肯定。关于资金流动的问题,我们确实有更为周密的安排。离岸账户不仅能帮助我们规避一些不必要的监管风险,还能加速资金在全球范围内的灵活调配。请您放心,我们有一套成熟的资金管理体系,确保每一分钱都能用在刀刃上。” 安东尼奥点头表示理解,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挑战的期待:“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如此细致的准备和考虑。确实,每个国家的市场都有其独特性,尊重并适应这些差异,是成功的关键。我相信,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创造出超越预期的成果,我也很想去看看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度。” 游海坤:随时欢迎您去中国。 安东尼奥:正事谈的差不多了,我们去男人们该去的地方玩玩。 何占森:有美女看是吗? 安东尼奥问了一下涅普尼奥:“他说了什么?” 涅普尼奥回到:“他问有美女吗?” 安东尼奥指了一下黄薇:“the beauty right beside you. 涅普尼奥:何先生,我老板说美女就在你的身边。 黄薇有些脸红:谢谢。 阿信:何总,趁着海哥他们出去谈事情,我带你们去我管理的地方玩玩去。 阿鹏:你健身房不是还没装修好吗? 阿信:有其他的地方玩的,黑市拳怎么样?有钱赚的。 何占森:阿信,你这里够血腥的。怎么还在怎么脏的地方? 阿信:黑市拳,不被允许的,我也不是天天来,一个星期来一次。 阿俊:信哥,这些老外服你吗? 阿信:刚来的时候不服,不过都被我在擂台上打的起不来,那个时候就都服了。 何占森: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合法化?比如我们在国内的慢摇拳吧。 阿信: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不过我这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合法化? 何占森:和你老板提出来你的意见,然后和当地体育文教部门以及警方打好关系。 阿信:何总,我按你说的试试,应该没问题。 游海坤:阿森,你对计划书怎么看? 何占森:首先我们要对这种新型的股票销售模式还有策略和市场分析模型进行本土化,结合中国市场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使他们对中国投资者进行电话销售股票的方式持谨慎态度,也可以通过互联网平台和社交媒体进行精准营销,却能够有效提升市场的接受度,现在国内的互联网已经做起来了,不久就会有爆发式的增长。 阿鹏:那我们回去就要开始构建一套全新的数字化营销策略,利用大数据分析目标客户群体,还要设计一系列符合中国投资者口味的投资教育课程和互动活动。同时,还要积极寻求与本土金融机构的合作,共同推广这一创新的投资方式,逐渐打破了人们对电话销售股票的固有偏见。 游海坤:你们说的都对,也都有道理,整理汇总一下,写个材料交给安东尼奥他们。还有对他们想投资酒店的事情,你们持什么态度? 何占森:普通的星级酒店肯定不行,要有创意才行,我提议我们做一间高端的高尔夫度假酒店怎么样? 秋国驹:想法倒是不错,问题是土地问题怎么解决,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占地面积就不小了。 何占森:回去找一下宏局长试试。只要有地,我们就能带动一系列的产业,还能拉动当地的就业率和经济增长,投资的时候不要用我们公司的名义,用海外公司的名义来投资,我们只是合作者,只参与建设而已,这样就是外资企业。 游海坤:这事回去后你去和宏局长说说。 赵嘉明:我们哪天回去? 秋国驹:你想家了?哈哈。 游海坤:出来也有半个月了,我带你们去德国看看公司的总部,然后从柏林飞莫斯科,从俄罗斯回国内。 何占森:还真没去过德国的总部呢。 游海坤:那就看看明天和阿信这边告个别,我们后天就走,先去纽约看看我另一个老朋友。 何占森:那我明天去和唐夫人见个面,唐总去世后还没和她聊过呢。很多事情等会去再说吧。 回国后,随着项目的深入以及和国内各个投资机构的合作,尤其是像刘哥这种券商,越来越多的中国投资者开始关注并参与到股票市场中来。他们通过开设的公开课学习投资知识,参与模拟交易,逐步建立起对市场的信心和兴趣。而安东尼奥的投资也迅速如同催化剂一般,加速了这一过程的推进,为项目带来了可观的收益和口碑。 何占森:宏叔,这次多亏你的帮助,才让我们拿到靠近海边的那块地。未来,那片蔚蓝海岸线旁,将矗立起一座集休闲、娱乐与高端商务于一体的高尔夫度假酒店,成为深圳乃至全国的一张新名片。 宏建明闻言,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你们拉投资建高尔夫度假酒店,确实是个有远见的项目。不过,选择深圳而非广州,确实让我这个身在广州的干部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话说回来,深圳的快速发展和独特的地理位置,确实让它成为了众多投资者眼中的香饽饽。方书记,您也别太往心里去,咱们都是为了城市发展,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方书记闻言,哈哈大笑,那笑声里既有豁达也有几分调侃:“宏局长啊,你这是在给我上政治课呢。我当然明白,投资嘛,就得看哪里更有潜力,哪里更能创造价值。深圳靠海,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谁不眼馋?只是啊,咱们广州也不能落后,得想办法吸引更多的好项目进来。你们这次的成功,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得加把劲才行了,不过有这种好事还是要考虑我们本市的,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李奥先见状,连忙接话,语气诚恳而坚定:“方书记放心,我们深知自己肩负着促进地方经济发展的重任。这次项目虽然落在了深圳,但我们的心始终与广州同在。未来,无论是寻找新的投资机会,还是推动项目合作,我们都会优先考虑广州,确保我们的发展成果能够惠及更多地方,我们下次一定为你拉来一些投资。” 方书记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好,李总这话我爱听。咱们广州就缺你们这样有情怀、有担当的企业家。下次有好项目,记得第一时间找我,咱们一起把广州建设得更加美好,也让我做出点成绩来嘛,开玩笑的,哈哈哈。” 服务员敲门进来:何总,ktv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何占森:好的,多切一些果盘进去,要大果盘那种,不要上威士忌这样的烈酒了,上一些红酒,再泡一壶茶。 宏建明:方书记,走,我们去喝点茶,休息一下,顺便听我们的李总高歌一曲,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哈哈哈。 众人刚出来,就听宏建明喊了一句:“保安队长,财神爷。”宋耀华回头一看:“土地爷,你也在这。”宏建明神秘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你们看看还有谁?”李耀眼睛一亮,惊喜道:“哎呦,方书记您也在。真是巧了,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方书记笑容可掬,眼神中带着几分亲切与威严:“怎么,我这个书记就不能来吃饭放松一下了?工作归工作,生活也得有点乐子嘛。”他的话语间透露出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一股暖流。 李耀连忙摆手,解释道:“方书记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哈哈。 方书记:既然来了都别走了,咱就在这开个卡拉ok座谈会。工作之余也谈谈心,众人哈哈哈大笑的走进来包房内。 方书记:李耀,在副局长位置上多久了? 李耀:三年多了,快四年了。 方书记:工作还习惯吧?我记得当年你从部队转业分到市局的缉毒科,我当时是政委,眼看着你一年破获三起贩毒大案,你一个人就为为我们市局曾光很多,团体一等功三个,个人二等功两个,还评获了先进单位和个人优秀工作者,你要是个女的必须是三八红旗手。 李奥先:老李,你这么厉害呢?没看出来呀。 李耀:那都是过去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难得方书记还急着。 方书记:我当然记得了,就是老郭牺牲了,有些可惜了。 李耀:所以,方书记我从来都不提起这些,我是踩着那些牺牲的同志上来的。 方书记:话不能这么说,干公安的哪有安全的,自己能力不行,牺牲谁都不好使,你们的魏局长明年退休了,你有什么想法? 李耀:没想法,慢慢干着呗,搞不好就是空降一个局长。 方书记:你才多大年纪,正当年呢,就不想把那个“副”字拿掉?公安系统里,像你这样既有实战经验又屡建奇功的干将,可是凤毛麟角。老魏虽然经验丰富,但时代在变,再加上他年纪也到了,咱们也需要新鲜血液,新的管理理念来推动公安工作的进步。 李耀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摇了摇头,说:“方书记,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您也知道,这个位置不仅仅是个头衔,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我这些年虽然破了些案子,但离真正的优秀还差得远。每次看到战友们倒下,我心里都像是被刀割一样。比起升职,我更希望能在现有的岗位上,多做一些实事,让那些牺牲的同志们的精神得以延续。” 方书记,语重心长地说:“李耀啊,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这点我从未怀疑过。但你也得明白,有时候,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才能为更多的人看得更远,才能为更多的人遮风挡雨。老魏虽然即将退休,但他的精神,他的智慧,是我们宝贵的财富。而你,有潜力成为下一个引领我市公安系统前进的灯塔。” 李奥先:老李,方书记给你铺路呢,要抓住机会呀。 李耀沉默片刻,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内心斗争。最终,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方书记,我懂了。如果组织信任我,我愿意接受挑战,不仅为了去掉那个‘副’字,更是为了不负这份使命和这身衣服,还有人民群众的期待。” 方书记:这就对了嘛,过几天市里要开政法会,我让老魏带你一起来参加,也算是一个预防针。 李奥先:干一杯,预祝一下。 宋耀华:就是,干一杯。 方书记: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白云区新上任的分行行长是吧? 宋耀华:谢谢方书记,还记得我这个小行长。 方书记:关键时刻能出手,力挽狂澜把损失减到了最小,就凭这点值得表扬一下。 宋耀华:都是应该做的,哪有什么力挽狂澜啊,方书记别夸我,我可要飘了。 方书记:你能一下提拔到行长,看来你也在银行中作不少年了吧? 宋耀华:部队专业就到银行上班,1982年就到银行工作了,那时候什么都不懂,都是现学的,什么不懂看什么。 方书记:很不错,知道学习就是好同志,1982年,到现在也快20年了,你哪年当的兵?我看他们都叫你财神爷。 宋耀华:方书记别听他们瞎说,我1977年当兵,上过越南战场,我和宏局长还有李耀,还有这个李总,我们都是战友。 方书记:哦,我说的呢,你们这么熟悉,搞了半天你们都是战友啊,你们都上过越南战场,还能活着回来都不容易,十八九岁就去当兵,还上了战场,我敬你们一杯,这杯酒没有工作上的性质,纯属个人行为。 宏建明:哪能让你敬我们呢,我们几个敬您,一起喝。 方书记:小何,你怎么不喝? 何占森:主要我没当过兵,我是小辈。帮你们倒酒就行了。 方书记:我想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和李局他们认识的? 何占森: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方书记:有什么顾虑吗? 宏建明赶忙上前解释:“小何和我们认识源于他以前女朋友的父亲和我们是战友,你没看他刚刚在饭桌上喊我宏叔嘛。” 方书记:这样啊,那就对了,我就纳闷以他的年纪怎么会和你们认识的。 何占森:私下我都叫他们一声叔,公开场合就叫宏局或者李局什么的。 方书记:好啊,小小年纪有如此成绩,值得表扬,但是做生意不要学胡雪岩,三个茶壶两个盖的事不要做。 何占森:方书记还对清史这么了解? 方书记:历史不能忘记,但是历史有时候总是那么的相似,更不能开历史的倒车。 高秘书:你们有所不知啊,我们方书记可以清史的研究者,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研读清史的作品。 何占森:那巧了,我们这里有个女经理也爱研究清史,没事就喜欢给我们讲一些清朝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方书记:那我可以和她见见了,说实话喜欢清史的人有些少,不像明史看的人多,一般北方人研究清史的人多,我刚刚吃饭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的墙上挂的山水画就是清代的画,是王时敏的,不过是赝品。 何占森:您等着,我去把她叫来。 没一会何占森带着一位身材高挑,身穿旗袍,画着淡妆的女人进来房间。 李奥先连忙上去:阿香,这里有一位和你一样喜欢清史的研究者,他说刚刚兰亭房里的画是清代的。 阿香:那幅画确实是清代的。只不过不是真迹罢了。 方书记:你怎么识别的? 阿香:那幅画是清代初期的清初四王王时敏的作品。 方书记:知道清初四王,不简单,说说都有谁? 阿香:清初四王,又称江左四王,是清朝初期四位着名的画家,他们在艺术上强调“师古”、“临摹”,技法功力极为深厚,对清代和近代山水画有着深远影响。这四位画家因为都姓王,故合称“四王”,分别是: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 方书记:可以可以,那你再说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特点? 阿香:他们在艺术思想上的共同特点是仿古,把宋元名家的笔法视为最高标准,这种思想因受到皇帝的认可和提倡,被尊为“正宗”。四王的画风各有特点,又以师承关系分为“娄东”与“虞山”两派,影响了后代三百余年。 方书记: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 阿香:?王时敏?是清初四王之首,字逊之,号烟客、西庐老人等。他是江苏太仓人,出身明代官宦之家,曾任太常寺卿,擅长山水画,专师黄公望,笔墨含蓄,苍润松秀,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 方书记:继续说。 阿香:?王鉴?与王时敏相似,也是官宦之后,曾任官职,后辞官归隐,专注于绘画,他的画风受到董其昌等人的影响。王翚?虽然家境不是很好,但极有绘画天赋,曾被王鉴收为徒弟,后来成为清初着名的画家,综合了宋元各家各派的画法。王原祁?是清初四王中最后一位,他的画风受到了元代黄公望的影响,将元代黄公望的画法融会贯通。这四位画家因其深厚的艺术造诣和对后世绘画风格的影响,被誉为清初画坛的正统派,他们的作品至今仍被广泛研究和收藏。 方书记听完大呼:“好啊,总算找到了一个异性知音啊。” 李奥先:阿香,敬一杯酒。 阿香刚举起酒杯忙问:“不知道怎么称呼?” “嗯......这个。”李奥先不知道到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实话。 方书记:没关系,实话实说,不怕的。 李奥先:阿香,这位是我们市里方书记。 阿香连忙说到:“哎呀,是方书记啊,总是在电视媒体上看到或听到你的声音,真的一见面还真没认出来,方书记失礼了,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不好意思,这杯酒我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方书记:大家都是清史爱好者,我也是难得找到一位你这样的异性知音,这杯酒不喝不行。 高秘书:方书记,您喝的不少了。 方书记:今天高兴,多喝点没事的,何况还有这么以一个美女知音在这里。 李奥先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对阿香独特见解的赞许说到:阿香,听说你的古筝也弹得非常好,是不是趁着方书记在这也给我们弹奏一曲,他轻轻拍了拍手,示意服务员把古筝抬进来,同时不忘给方书记的酒杯添满。 “方书记,说起来,阿香不仅对清史有着独到的见解,她对古代文化的各个方面都颇有研究,尤其是那些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总能让人眼前一亮。”何占森边说边观察着方书记的反应,只见方书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显然是对阿香的兴趣更浓厚了几分。 阿香微微一笑,接过话题:“其实,我之所以对历史有如此浓厚的兴趣,是因为我总觉得历史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它教会我们如何更好地面对现在和未来。每一个历史事件,都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教训。” 方书记点头表示赞同:“阿香小姐言之有理。历史的确是我们的一面镜子。而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更应当回望过去,从中汲取智慧。” 服务员适时地端上新添的小吃和酒水,包间内的灯光柔和地照亮每个人的面庞。在热烈的交谈中,大家都感觉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夜已渐深。 夜深了,大家陆续离开。李奥先和阿香等人一起送走方书记和李耀他们后,回到包间内,几个人相视一笑。 阿香:何总,李总,我没出什么差错吧? 何占森:非常棒,那个方书记算是被你迷住了,要不是今天有李局他们在这,估计他今晚要留宿我们这里了。 李奥先:阿香,问你个事,假如方书记这样的人看上了你,换句话说就是给他们做情人什么的你愿意吗?不要勉强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阿香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犹豫着道:“李总,如果我说愿意,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 李奥先:不会,你是从夜场那边调拨过来的,以前在夜场的时候你觉得我们有看不起你们吗? 阿香:没有,你和何总还有杜总他们从来对待我们都是很有礼貌的,从来没让我们为难。 李奥先:那就行了。 何占森:阿俊,拿给她。 阿俊听罢,动作麻利地从身旁的公文包中抽出五沓整齐划一的钞票,每一张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却也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他小心翼翼地递到阿香面前,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同情。 何占森:阿香,拿好它,明天自己存银行去。 阿香望着那堆钱,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抬头,对上何占森那双深邃的眼睛,眼眶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感激、惊讶、还有一丝不易言说的挣扎。“何总,不用这样,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李奥先见状,轻轻拍了拍阿香的肩膀,语气坚定而温暖:“收好钱,何总给你的,是他对你的认可和信任。以后的路还长,自己把握好自己就行了。 何占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阿香,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个突如其来的挑战。出不了几天,方书记就会来找你继续研究清史,那背后的意义,你我都心知肚明。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已经有了男朋友或者其他的顾虑,现在还来得及考虑清楚。到时候,我们可以对外宣称你去了别的地方,给你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处理你的事情。” 阿香:何总,我知道你要表达什么意思,我自己选择的,以后有什么事也不会怪你们,谁也无法预知未来什么样。 何占森:回去后再深入的研究一下清史,可以请假去图书馆这些地方查阅资料什么的,我们也会利用一切资源为你铺平道路 李奥先:好,知道自己怎么做就好,记住了一点,和方书记这样的人在一起,不要多嘴,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他能给你什么不重要,况且他也不会亏待你。 阿香:李总,何总,我知道了。 何占森:嗯,知道就好,拿好钱回去休息吧。 阿香:谢谢何总,那我先走了。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阿香训练的还行吧?”黄薇和沙熙瑶缓缓的走进来,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满意的微笑,那是一种看到辛勤耕耘终得硕果的欣慰。 何占森站起身,迎上前去,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太行了,没有白费的功夫。你们看看她们,现在阿香精神焕发,举止间透露着专业与优雅,这正是我们想要的团队风貌。” 沙熙瑶轻轻点头,眼神中既有自豪也有感慨:“培训这些人真实费了好大的劲,从最基本的咬筷子练习微笑弧度,到后来的形体塑造,每一步都凝聚了我们无数的心血。心态礼仪、着装礼仪、问候礼仪、接待礼仪、商务洽谈礼仪,每一项都力求完美,我们真的是从头到脚都做了全面的投资。” 黄薇接过话茬,补充道:“还有那些看似与业务不直接相关的培训,比如舞蹈和瑜伽,不仅塑造了她们的体态美,更重要的是培养了她们的柔韧性和自信心。茶道文化的培训更是让她们在繁忙的工作中也能找到一份宁静,学会在细节中品味生活,这对提升她们的综合素质大有裨益。”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目光中闪烁着更深的计划:“培训要多方面,外语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我们要让她们能够流利地运用英语进行交流,这是对外形象的展示,此外,房地产和金融方面的知识也不能少,我打算过几天让阿鹏过来,亲自给你们讲金融课程,包括投融资策略,让我们的团队在商海中更加游刃有余。” 李奥先闻言,不禁笑道:“你这是要打造一支特殊的‘军队’啊,不仅战斗力强,还文武双全,能文能武。” 何占森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奥先的肩膀:“你说得对,但不仅仅是军队那么简单。在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我们需要的是一支灵活应变、能够适应各种复杂环境的高素质团队。她们不仅要能够在谈判桌上侃侃而谈,还要在社交场合游刃有余,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能够成为我们的秘密武器,不止有女的,还要有男的才行,务必做到男的要文武双全,女的要色艺双绝,还要进行模拟商务演练。” 黄薇:你呀,就你能是吧,赶紧回去睡觉去。 李奥先:哈哈哈,明天我去深圳监工了。土石方运输还没找到呢。 何占森:行,湖北那边你不去了?我帮你找。 李奥先:我靠,那个危总绝对是个大拿,他一个人顶好几个人,用不着我在那边。 何占森:那你就去深圳那边监工酒店吧,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说。 沙熙瑶:你和段天宇说一下,能不能派女性保安过来? 何占森:哪有女保安哦? 黄薇:阿仁的跆拳道那边有没有女的愿意干保安的,大不了我们多出一些工资,这里又没有打架的,就是为了维护一下场面而已。 何占森:帮你们问问,回去休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培训继续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阿鹏的到来为团队带来了新的活力,他幽默风趣的教学方式让原本枯燥的金融课程变得生动有趣。女学员们在他的引导下,逐渐掌握了投融资的基本知识和技巧,对金融市场有了更深的理解。 同时,团队还组织了一系列的模拟演练和实战训练。她们在模拟的商务洽谈中锻炼口才和应变能力,在接待客户的场景中展示她们的礼仪和风度。每一次的演练都是一次成长,每一次的实战都是一次飞跃。 阿俊:金总电话,说要请你吃饭。 何占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望向阿俊,眼中闪烁着几分深意。“喂,金总要请我吃饭?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金焕元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几分爽朗与诚恳:“是啊,何总,我马上到广州了,这次你可是帮了我大忙,给我介绍了这么个土石方大单子,我怎么着也得请你吃顿饭,好好感谢你一番。” 何占森轻笑,语气中满是提醒与关怀:“金总,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主要战场还是在股市上,那边的风云变幻可容不得半点马虎。土石方的业务固然重要,但千万别让它分了你的心,影响了你的大局。” 金焕元哈哈一笑,声音里满是自信:“放心,何总,我心里有数。月月每天都在盯着股市呢,现在股价稳步上涨,都突破9块多了,势头正猛。 “你这是实现了中国人的标准,男主外,女主内。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关于分红嘛……”他故意拉长了音调,引得电话那头的金焕元也好奇起来。 金焕元:哈哈哈,你看看要不要分红给你? 何占森摇了摇头,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分红就不必了,咱们之间的交情,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不过,既然你提到了,我倒有个想法。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带你见见我们这边的财务总监,你们以后就自己对接。 金焕元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何占森这是在为他铺路,也是对他的一种信任与托付。“也好。余成龙嘛,现在老实多了,你放心吧,我会让他赚点零花钱,但前提是必须守口如瓶,账户的安全和操作权必须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 何占森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金焕元是个明白人,无需多言。“嗯,那就这么定了,一会见。”他挂断了电话,随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迎接这位即将到访的金总。 不多时,金焕元风尘仆仆地走进了何占森的办公室,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何占森亲自引领金焕元来到财务总监刘星云的办公室,三人一番寒暄后,迅速将问题解决。 何占森:神州水泥在你的操控下很不错。 金焕元:马马虎虎吧,你是怎么拿到深圳高尔夫度假酒店的项目的? 何占森:我那是带着钱去的,我哪有那个本事拿到这样的项目。 金焕元:哦,知道了,你带着钱去找人家的,对吧? 何占森:是的,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和能量,你要说在股市可以,这种项目我不带着钱袋子去,谁会理我,看到了钱袋子才给我一块地,你和我们的那边的李总相处的还好吧? 金焕元:不错,相处的不错,我现在就是资质不够,有些事我能做但是不了。你看看以后装修这块能不能给我做? 何占森:慢慢来吧,装修这块肯定不会给你,因为姚总一直和我们合作不错,你要真想这里分一杯羹,我倒是可以把姚总介绍给你认识,不过有句话事先和你说好,至于 他肯不肯和你合作我不敢肯定,还有就是合作了以后,你们之间的利益分成和我没关系,你们之间事先弄好,别到时候都来找我当和事佬,那样不行,最重要的是装修这块的总结算肯定会在姚总那边,你别和他争。 金焕元:可以,你看看改天介绍一下姚总给我认识。这行的水有点深啊。 何占森:怎么了? 金焕元:李总没和你说吗? 何占森:什么事?他没和我说过。 金焕元: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拿拉土石方来说吧,就有当地的地头蛇来抢生意,开始不让我们拉,有时候警察来了,看一眼就走了,因为都是当地人,有的都还是认识。 何占森:哦,这事我还真给忽略了。 金焕元:别说你,我都懵了,这事在国外都是只要你的手续齐全每人和你争,谁知道到了中国就变了,开始的时候不让我们拉,装满车了都不让我们走,就是堵着我们,还让我们给过路费什么的。 何占森:后来怎么解决的? 金焕元:因为总是报警,后来警察都烦了不得不出手治理一下了,再加上李总请那些地头蛇吃了几次饭才平息,但是也没有彻底平息这些人。 金焕元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疲惫:“再后来啊,我们算是学聪明了。李总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策略。一方面,他加大了与当地政府的沟通力度,多次邀请县里、镇上的领导来工地视察,算是用实际行动赢得了官方的支持和认可。这样一来,那些地头蛇再想闹事,也得掂量掂量官方的态度。” “另一方面,李总也明白,单纯的硬碰硬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人脉复杂。于是,他私下里派人去调查这些地头蛇的背景,发现他们之中不少人与当地的某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李总通过一些朋友牵线搭桥,找到了几位在当地有威望且为人正直的退休老干部,请他们出面做和事佬。几番周折下来,终于在一次正式的调解会上,双方达成了共识:我们负责按时按量完成工程,而他们则保证不再干扰施工,各取所需,和平共处。” 何占森点了点头,眉头紧锁:“这世道,真是到哪里都不容易。不过,李总这招也算是高明了,既没伤了和气,又解决了问题。” 金焕元苦笑:“是啊,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还得面对更多的问题。比如,材料供应、工人工资、环保检查……每一项都是挑战。但最让我担心的还是这些地头蛇,他们虽然暂时收敛了,但谁知道背地里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何占森:这些地头蛇里面,谁的势力最大? 金焕元:有个外号叫“胡汉三”的人,这个人势力最大,也有人叫他“司令”,也是在当地出名的人,怎么,你要会会他? 何占森:哈哈,名头挺响的,还司令。李总呢,是站在大局的角度来考虑的,如你说的那样,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又来捣乱了,必须一劳永逸的根除才行。我现在没什么事,看看这几天过去看看。 金焕元:我说何总,你可别乱来啊,咱们是冲着赚钱去的,没必要和这种地痞无赖扯上关系。 何占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我既然要去,就得把这里的事情理顺了。胡汉三,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越是棘手,我越有兴趣。”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即将踏上一场未知的冒险。 金焕元闻言,脸色稍缓,却也难掩忧虑。“何总,还是那句话,你我都是生意人,本来就是为了赚钱而已。但既然你决定要这么做,我自然全力支持。只是,我们得小心行事,毕竟这胡汉三在地方上根深蒂固,手眼通天。” “放心,金总。别看我年纪小,但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对付这种人,硬碰硬不是办法,得智取。”何占森边说边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内踱步,思考着对策。 金焕元:先吃饭去。 何占森:就我们两个人吃没什么意思,我叫几个人一起,你不介意吧?你都认识的。 金焕元:没关系,不认识也没关系,吃了饭不就认识了嘛,你说对吧? 何占森:可以,越来越懂中国的人情世故了,哈哈。 饭桌上。 段天宇:哥,这事你交给我就行了,还敢动咱们的人,反了他了。 何占森:我要的平静低调的处理,不能乱,这不止是我的意思,也是海哥的意思,你呢,先别过去,派几个人过去,先把胡汉三的住处,家里有几口人,都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是干什么的,以什么为生,注意要业务是什么,他一天的行踪都是什么样的,有什么爱好,尤其是有没有特殊爱好,比如吸毒,赌博,喝酒这样的爱好,还有就是他的人品怎么样,这个是最重要的。 段天宇: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开车过去。 阿鹏:多派几个人开车过去。省的到时候人手不够。 何占森:买几台小型的dv摄录机,能拍照也能拍摄录像,都给他拍下来,还有就是要知道胡汉三的全名。 阿仁:不行我这边给你出几个人,伸手都可以的。 没几天何占森带着段天宇也来到了深圳,一天何占森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裳,独自一人踏上了探访胡汉三的路途。他深知,要彻底解决问题,就必须先了解对手。小镇的街道熙熙攘攘,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段天宇:哥,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还能喝茶。 不久,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茶馆,他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人正是胡汉三,一身名牌,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显得格外张扬。他径直走到一张大桌旁坐下,周围立刻围上来几个马仔,毕恭毕敬地为他倒茶、点烟。 何占森不动声色,只是偶尔抬头,用余光观察着胡汉三的一举一动。他注意到,胡汉三虽然表面上嚣张跋扈,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精明与谨慎。显然,此人并非有勇无谋之辈。 正当何占森思考如何接近胡汉三时,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茶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几个衣着破旧的村民手里都拿着镐把和镰刀冲进来,指着胡汉三大声控诉他强占田地、欺压百姓的恶行。茶馆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胡汉三的脸色也变得阴沉无比。 何占森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缓缓站起身,走向那群村民,用温和的语气安抚他们,并表示自己愿意帮助他们解决问题。村民们见何占森态度诚恳,且看起来颇有来头,便纷纷围拢过来,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胡汉三见状,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冷地盯着何占森,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但何占森却毫不畏惧,他直视着胡汉三的眼睛,平静地说道:“胡先生,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您这样欺压百姓,恐怕不太合适吧?” 胡汉三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反驳,却见何占森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轻轻放在桌上。“宝安区的齐书记总让我转交给您,他说有些事情,还是面对面谈比较好。” 胡汉三一愣,随即拿起信件,匆匆浏览了一遍。信中内容他不得而知,但看到齐书记的名字,他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收敛了几分。他抬头看向何占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好,既然齐书记都开口了,我胡汉三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这件事我们得好好谈谈。” 何占森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当然,我正是为此而来。” 胡汉三:今天不行了,下周一上午10点还在这里。说完带着一帮马仔走出了茶馆。 何占森: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段天宇:龙邦威,过来说说。 龙邦威:此人确实叫胡汉三,只不过我们都叫电影里的习惯了,他的真名叫胡翰俕,外号都叫他司令,他是本地人,家里有一个老父亲和妻子,他和妻子育有一个男孩,现在读小学二年级,因为是本地人,以前都是以种地为生,后来改革开放后自行组成了一个工程队,专门干一些拉土石方或者一些工地上活,靠着人多抢了很多生意,从他和他手下开的车就能看出来,没少赚钱,他还有条长途客运线,从深圳到云浮的,一天一班车,他老婆和他小姨子经营一家杂货店,24小时营业的那种,他小姨子出车祸不能行走,平时白天都是在看店,他也有赌档,只不过赌档不经常开,准确的说是不敢常开,每逢周五就会开业,到了周日晚上就停业了,胡汉三平时就是有工程了就干,没事了带着小弟们到处溜达,他在市区内还有一个酒吧,据说是他养的女人管理着,至于他的人品,并不坏,他的附近邻居们都说他人很好,就是脾气不大好。 何占森:那他是怎么和李总杠上的? 龙邦威:和工程有关,按照他的逻辑,只要是在他这一亩三分地里的工程都要归他干,别人不能干,谁干了他就要找谁的麻烦,显然这次李总没惯着他,但是他也没彻底服软,还是三天两头的去工地转悠,也正是因此,他也结下了不少仇人,附近十里八乡干工程的人都和他有点矛盾,有的甚至都想弄死他。 阿鹏:刚刚那些村民是怎么回事? 龙邦威:因为我们的酒店用地占了一些村民的地,不太多,大概有九家加一起也就有15亩地,但是政府是一次性给了补偿的,仗着他的亲戚是村里的村书记,他就拿的补偿比较多,村民当然也不是傻子,就来找他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何占森:听明白了,村霸,哈哈。不过看刚刚那个架势搞不好那些村民真敢把他干了。 段天宇:不至于吧,按照十家算,一共才50万,何况才九家45万,每家5万,就为这点钱杀人? 何占森:你觉得5万不多,但是很多人等着这5万开饭呢,动了人家的饭碗,肯定和你拼命。帮我开个房睡觉去,困死我了。 阿鹏:阿宇,你去把他叫起来,都几点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出去吃点东西去。 段天宇:要不我们给他打个包吧,看他睡得很香。 阿鹏:叫起来,这都晚上10点多了,吃点东西回来再睡,宵夜档都开始了。 何占森听闻:别吵了,我起来还不行吗? 阿鹏:你是真能睡啊。我们都出去玩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了,回来看你还在睡呢,出去吃点东西去。 “喂,怎么了?好,我知道了。” 阿鹏:谁哦? 段天宇:阿贵说工地那边有人闹事,和龙邦威他们要开大片。 何占森;过去看看去。 阿涛:何总,有警察在那。带走好几个人。 何占森:靠边停车,看看怎么回事再说。带走的好像没咱们的人。 阿鹏:抓走的一会就放出来了,就是走个形式而已,他们都认识,而且你们看也没有人受伤,就是来捣乱的。这些人都是本地人,有家有室的,谁也不敢真的动手,一旦有人受伤他们就不好过,主要啊,还是为了抢工程。 段天宇:你说他们会是胡汉三的人吗? 何占森:我看不像,他说下周一和我们聊,这个时候他让手下做这种事,那不是给自己挖坑嘛,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阿鹏:都走了,过去问问。 何占森:李总呢?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们正干活呢,就来了一帮人闹事。” 工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李奥先:你们怎么来了? 何占森:听说这里有人闹事,过来看看,是胡汉三的人吗? 李奥先:不是,一帮安徽人,带头的是一个叫辉哥的人,来了几次想从这里捞点油水,都是碰壁而归,这不是有带人来闹事,我报警了。 阿鹏:这地方牛鬼蛇神怪多。 第70章 鹏城风云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占森与胡汉三进行了多轮谈判。他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胆识,不仅成功解决了材料供应、工人工资等问题,还巧妙地化解了胡汉三等地头蛇的威胁。 李奥先一脸敬佩地看着何占森,笑道:“阿森,你怎么搞定那个胡汉三的,他挺难搞定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胸有成竹的光芒:“利益搞定,他无非就是想搞点利益。他也干不了什么高端的工程,就是拉点土石方什么的,那就给他干,让他觉得有利可图。我还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其他几股的势力给收编了。这样一来,他不仅能壮大自己,成为这片区域说一不二的人物,我们还能一劳永逸,至少有他在,没人敢来捣乱。我和金总已经说好了,金总也同意了这个方案,他不再插手土石方的事,转而和姚总合作搞后期的装修,这样分工明确,效率也更高,我让胡汉三和咱们签了合约的,他自己也有工程公司,白纸黑字的写着条款呢,再说他也不是什么黑恶势力,就本地人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李奥先闻言,不禁拍手称快:“哈哈,你倒是有点办法,这样一来,咱们的项目就顺畅多了。不过,还有就是那些安徽人,他们一直想要提供钢筋,说是价格优惠,质量也有保证,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所以一直都没同意。” 何占森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事让胡汉三来处理吧。他对这地界的人情世故了如指掌,让他去谈,既显得我们尊重他的地位,又能利用他的关系网探清那些安徽人的底细。如果他们真的如他们所说,价格公道,质量上乘,那何乐而不为呢?但如果他们只是想趁机浑水摸鱼,胡汉三也能第一时间发现端倪,及时止损。” 接下来的日子里,胡汉三果然不负众望,不仅成功收编了几股小势力,让工程现场的安全问题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还顺利与那些安徽人达成了协议。经过严格的检验和比对,他们提供的钢筋确实性价比极高,为项目节省了一大笔开支。 “李总,到你了,别当站长行不行。”胡汉三说着。 阿鹏:李总,快点犹豫什么呀。 突然胡汉三的儿子跑来哭着说:“爸爸,小姨被欺负了,妈妈也受伤了。” “我操,胆子不小啊,陈国涛出来。” 陈国涛从里面出来:胡哥,什么事? 胡汉三:叫上人,带着家伙跟我走,快点。 何占森:三哥,把孩子留在这吧,李总你帮忙看一下,赶快过去看看。 李奥先:阿鹏,我照看孩子,你们去处理事,很快就回来。说完,他轻拍了拍胡汉三的肩膀,以示安抚,随后转身对何占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胡汉三:儿子,别哭,你这里和李叔叔玩一会,爸爸去看看,我不来你不准走,也不能到处乱跑,听李叔叔的话。 这时陈国涛也迅速召集了几名精干的手下,他们个个身手不凡,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行人匆匆准备,带上必要的工具,跟着胡汉三疾步离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决绝的氛围,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另一边,李奥先将小孩子安顿在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和零食,尽力让孩子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他知道,胡汉三一家在这一带颇有威望,如今家人受难,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虽然和他相识不久,但也是合作伙伴,虽不想直接参与这些恩怨,但关键时刻,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龙邦威,你多带些人去看看,记住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 龙邦威:知道了。说完带领一帮人往胡汉三家赶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风雨交加,房间里只剩下小宝偶尔的抽泣声和电视里模糊的背景音。李奥先的眼神不时望向窗外,心中既有对朋友安危的担忧,也有对未知情况的忐忑。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李奥先开门一看,是陈国涛的副手小张,他气喘吁吁地说:“李总,那边情况不妙,对方人多势众,胡哥他们被围住了,急需支援!” 李奥先:我已经派人去了,你不要着急,先坐下说说怎么回事。 小张:胡哥的小姨子不能行走,开始被一帮买东西的安徽人调戏,结果变成了轮奸,胡哥老婆上去阻止也被打了,幸好小孩子跑了出来。 李奥先闻言,脸色一变,他迅速思考对策。他知道,硬碰硬绝非上策,但也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他迅速拨通了几个电话,同时安排小张回去通知更多可靠的人手。 何占森:外面风大雨大的,正是杀人夜,老胡说不定什么后果呢? “你怎么回来了?” 阿鹏:警察来了,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两伙人对峙了一会,警察来了就都老实了。 李奥先:我们的人没事吧?都回来了吧? 阿鹏:都在路上呢,没打起来。 何占森:那就好。 阿鹏:胡哥说让孩子现在咱们这里,等他回来,他去派出所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汉三疲惫的来到了工地办公室。 何占森:三哥,怎么样? 胡汉三低着头:两个人强奸了我小姨子,但是他们都带了避孕套没有体液留下,打我老婆的人也抓到了。 阿鹏:谁干的? 胡汉三:还能有谁,垃圾辉的手下干的,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说想私了这件事,说给我一笔钱让我把这事就算过去了,何总,换做是你,你会放过他吗? 龙邦威:胡哥,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何况大家都还在一个工地上,这个辉哥能干出这事来。 胡汉三:垃圾辉肯定不会指使下面的人干,但是下面的人瞒着他干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何况垃圾辉这个人很小心眼的。你们觉这事能用钱搞定吗? “爸,让我去杀了欺负小姨和妈妈的人。” 胡汉三摸着儿子的头:你这几天就在李叔叔办公室玩,爸爸会处理好的。 “那你一定要为小姨和妈妈报仇。” 胡汉三:好,爸爸答应你,你听话在李叔叔这里就行,不要去外面工地乱跑。 何占森:你刚说强奸你小姨子的人都带了避孕套? 胡汉三:是的。 何占森:那要想通过公安将他们之罪好像有点难度,昨晚又风大雨大的。 胡汉三:所以垃圾辉就想用钱来搞定,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那几个人肯定这几天就会放出来的。 陈国涛:胡哥,不行我们直接做了他帮人算了,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何占森:三哥,依我看这事垃圾辉要给你钱的话,你就先拿着。 胡汉三:你说什么?你还是男人吗?换做你也会这么做吗? 何占森:三哥,你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你先把打你老婆的人先搞定。 陈国涛:何总你什么意思? 何占森:你们想想,昨晚风雨很大,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证据,也没有目击者,唯一的目击者就是你老婆,警察那边一定会以打架斗殴来定案。 “你们研究什么呢,一帮人在这里。” 阿鹏:龙律师,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正好你来帮着出出主意。 龙云涛:我过来给李总送点东西,什么事说说。 胡汉胡汉三闻声转头,只见龙云涛一身笔挺的西装,手持公文包,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与沉稳。他缓缓步入客厅,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胡汉三身,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龙律师,来得正好。我们正为这事头疼呢。”何占森说到。 阿鹏:老胡,都是自己人说吧。 胡汉三叹了口气:“昨晚我老婆和我小姨子被人欺负了,我小姨子被人强奸,我老婆被人打了,对方还带了避孕套,昨晚又是风雨天气,也没有目击者,留下的证据也几乎不能用。” 龙云涛微微皱眉,坐了下来,示意大家也坐下:“具体情况我需要详细了解一下,打人这事好办,但是强奸带了避孕套,我担心这事不好处理。但首先,我要提醒各位,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应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暴力不是解决之道。” 胡汉三苦笑:“龙律师,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的问题是,对方势力不小,而且昨晚的情况你刚刚也知道了,证据难寻。我们担心,即便报警,最后也可能不了了之。” 龙云涛点点头,表示理解:“确实,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警方处理起来会有难度。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重视寻求合法、正当的解决方式。保护个人的合法权益,法律是我们的最佳武器。” “胡先生,我建议你先冷静下来,详细梳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尽可能地收集和保留所有可能的证据。”龙云涛继续说道。 阿鹏:龙律师,以前你遇到过这种案件吗? 龙云涛:遇到过,但是公安那边都是以证据不足不予立案,充其量就是以斗殴事件来处理,赔一些钱了事。不过现在随着技术的突破,有了新的发展。 胡汉三:什么发展? 龙云涛:你说你小姨子被强奸,而且还是两个人,那么强奸是违反妇女意识的行为,受害者肯定会挣扎,在挣扎的过程中女方的手就会乱挥舞,这个时候就会有机会抓到施暴者的身上,比如胸前、手臂这样的地方,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男性几乎都穿短袖,这个时候如果受害者的指甲缝中有施暴者的dna组织,那么就可以定罪,所以你现在应该带你小姨子去市里的公安医院做dna检验,如果和施暴者吻合,那么就可以定罪。 “好,龙律师。我记住了。”胡汉三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些许的坚定和希望。 阿鹏在一旁显得有些焦急:“可是对方已经说要出钱赔偿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息事宁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显然对这场纷争的后续处理心存疑虑。 龙云涛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法律的深刻理解,也有对人性复杂性的洞悉。“阿鹏,你的想法我理解,但法律不是简单的交易。对方提出赔偿,是他们意识到自身行为可能带来的法律后果,这是好的开始。但我们必须明确,赔偿是给予受害者的经济补偿,是对他们身心伤害的一种弥补,而非逃避法律责任的借口。他刚刚不是说他老婆被打了嘛,打人是打人,强奸是强奸,二者不能混谈,况且是两个不同的受害人,赔钱是给被打的人的赔偿,我没说错吧,胡先生? 胡汉三忙说:“不错,你说得对。” 龙云涛:记住,对方来给你钱的时候你就拿着,不管多少钱你都拿着,但是你和警察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严谨,要把两个人区分开,给你的钱就是给被打者的赔偿,也就是给你老婆的赔偿,这里包含了误工费、护理费包括交通费等一系列的费用,懂了吗?胡先生,你要记住,接受赔偿并不意味着你就放弃了追究对方法律责任的权利。赔偿和法律责任是两码事。你妻子的伤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这些都不是金钱可以轻易抚平的。而法律,就是要为这样的不公寻求一个公正的答案。 汉三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龙律师,我明白了。我会按照您说的去做,既接受合理的赔偿,也会配合警方。” 这个时候辉哥来了,进门就说:“胡老弟,实在是不好意思,手下的人喝多了才有了昨晚的事情,我特意来给你道歉,我愿意赔钱,你看行不行?” 胡汉三斜眼看了一下,没有出声。 辉哥看胡汉三没出声又说:“那两个人是我的一个亲戚,喝多了才搞出这事,是他们不对,只要能私了,怎么都行,你看我都把赔偿金都带来了,5万块,你看行吗?” 胡汉三:我缺你那5万块吗?我老婆现在医院里面呢,我儿子也受到了惊吓,现在连门都不赶出,那5万你留着自己用吧,我不需要。 辉哥:胡老弟,你看我都把民警同志带来了,就是想和你私了,你觉得5万不够,你说多少,只要别太离谱就行。 胡汉三:辉哥,这事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汉三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室内的气氛一时凝重。辉哥的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料到胡汉三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民警,民警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胡先生,我们理解您的情绪,但私下解决确实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赔偿数额的确定需要双方协商,您看是否可以再考虑一下?” 胡汉三深吸一口气,目光在辉哥和民警之间游移,最终落在辉哥身上,语气稍缓:“辉哥,我不是在故意为难你。但昨晚的事,我刚刚也说过了,对我家的打击太大了。我老婆现在还躺在医院,医生说她需要静养,精神上的创伤更是难以估量。我儿子,那么小,亲眼看到那一幕,他现在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也不敢出来玩,整天嚷着要妈妈。这些,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辉哥闻言,眉头紧锁,似乎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胡老弟,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可能完全弥补你们的损失。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尽可能去补偿。这样,除了赔偿金,我愿意承担你妻子所有的医疗费用,直到她完全康复。另外,我会请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为你儿子做心理疏导,确保他能尽快走出阴影。至于赔偿金,你开个价,我会尽量满足。” 胡汉三沉默片刻,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看得出辉哥这次是真心想要解决问题,而非简单的息事宁人。他想了想,缓缓开口:“辉哥,你的态度我感受到了。但钱不是万能的,它不能消除所有的痛苦和记忆。不过,既然你愿意承担责任,那我们就按你说的办。赔偿金方面,我不想狮子大开口,20万吧,至少要能覆盖我妻子这段时间不能工作的损失、家庭的生活开销,以及未来可能的康复费用。 辉哥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他点了点头:“胡老弟,你的要求合理,我接受。赔偿金我让财务带来了,一共是20万,足够你老婆治疗的费用了,你核算好,同时我会加强对我手下人的管理,绝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民警见状,也松了口气,插话道:“这样就好,双方都做出了让步,问题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记住,法律是维护社会公正的底线,但有时候,人性的温暖和理解同样重要,你写个材料双方都签上名字,一式两份再按上手印。” 辉哥忙说:“我已经准备好带来了。”说完递给胡汉三一份。同时也把20万现金让人拿了出来交给了胡汉三的手下陈国涛。 胡汉三接过来后看了一眼说“我识字有限,让我朋友看看。”说完递给了龙云涛。 龙云涛看了看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签字。 辉哥:民警同志这回可以放人了吧? 民警:今天不行了,明早放人,你回去等着就行了。 胡汉三:人不能放。 辉哥:胡老弟,咱们刚刚说好的,你也同意签字了,还在是民警同志的监督下。 胡汉三:刚刚解决的是打我老婆的事,我小姨子被强奸的事没解决,打人和强奸是两回事,不能放在一起啊,你问问民警同志是不是这样,再说了,你在这个和解协议里面只说了打人的事情,没提强奸的事情呀,所以刚刚解决的只是打人的事情。 辉哥:姓胡的,你别玩文字游戏,签了字就要认。 胡汉三:那你问问警察强奸和打人能合在一起吗?你信不信我可以说是强奸杀人未遂。 民警也想到胡汉三会来这么一出,忙说:“确实不能合在一起,如果向他说的强奸杀人未遂的的话,这就是重大刑事案了,人不能放了,你说实话,你的手下到底有没有强奸?” 辉哥:他两个说带了避孕套了。 民警大怒:“带了避孕套就不是强奸了吗?为什么不老实交代,回所里再说,胡先生你也一起去。” 辉哥:可是我的钱都给了呀。 民警:人家说了那是打他老婆的赔偿,和解协议是你写的打印出来的,白纸黑字都签了字按了手印,难道你不想认了? 辉哥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和解协议,在胡汉三这里竟成了废纸一张。他强压怒火,目光在民警与胡汉三之间来回游移,试图寻找一丝转机。“胡老弟,咱们都是道上混的,讲究的是个信誉。再说了昨晚下雨那么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手下强奸了你小姨子,你这样做,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胡汉三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辉哥,你错了。我胡汉三做事,向来是公私分明。你打我老婆,那是私仇,我收了钱,自然可以放你一马。但涉及到我的小姨子,那就是另一码事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被强奸了而且还是两个人,辉哥,其实你的底牌就是昨晚风大雨大的没有目击者,而且你两个手下带了避孕套以为 没有留下证据,但是我可以验dna。” 民警见状,严肃地补充道:“辉哥,第一你没说实话,你的手下也没说实话,其次你确实疏忽了在签订任何协议之前,都应该明确所有涉及的事项,避免产生歧义。现在,你们双方对协议内容有争议,我们只能依法处理。” 辉哥深知此时再争辩也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用其他方式解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胡老弟,咱们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这样吧,除了之前给你的二十万,我再加十万,作为对你小姨子的精神补偿,你看如何?或者你说个办法。” 胡汉三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静,摇了摇头:“辉哥,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钱能解决一切,那这世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了。我要的是公道,是法律对我的小姨子有个公正的判决,我要验dna。” 民警见状:可以,但是要去市里才行,这样,这都下午了胡先生你可以带着你小姨子去市里做dna,我这里也带着嫌疑人去,我们现在出发,争取这两天就能拿到结果。 胡汉三:好,我现在都带着她去。 辉哥也骂骂咧咧的跟着走了。 三天后。 民警:你们双方都来了,这是结果,确实有个嫌疑人的dna符合受害人指甲缝里的dna,因此得出结果就是那个叫彭国奇的人就是强奸者。 辉哥:不是两个人吗? 民警:是两个人,但是另一个人并没有实施强奸行为,换句话说他还没来得及实施,事情的经过我给你还原一下,你的两个手下那晚喝醉了酒去买烟,结果看到胡先生的小姨子不能走路于是就起了色心,经过一番调戏之后彭国奇第一个实施了强暴,过程之中胡先生的妻子闻声赶来阻止,这个时候那个叫齐海永的人上去殴打了胡先生的妻子,事情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们准备移交案件到法院了,等着宣判就行了。 辉哥: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比如说我花点钱呢? 民警:你赔偿肯定要给的,人家本来就是残疾人,你手下还强奸人家。 辉哥:这个姓胡的,我饶不了他。 民警:我警告你,现在事情几乎是可以认定了,他现在如果再加上一个杀人未遂是完全可以的,而且你手下的行为也构成了杀人未遂。 辉哥:那要判几年? 民警:这个不太好说,简单的强奸法庭上认罪态度好,可能没几年,花点钱也许早点出来,但是胡先生如果加上杀人未遂的话,至少要五七八年的了,你自己想想吧。你们都在一个工地上干活,别惹事,别到时候是丢了工地还要赔偿人家甲方的钱,得不偿失啊,回去吧。 辉哥: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民警:你强奸人家残疾人还想不坐牢,哪有那么好的事,给你提个醒,你去取得胡先生的他们的原谅,会少判。 出来派出所后辉哥:胡老弟,你看看这事能不能缓和一下,那个彭国奇是我堂弟,我出钱还不行吗?我再加20万,我不求别的,少判几年就行。 一旁的阿鹏见状,轻轻拍了拍胡汉三的肩膀,低声说道:“三哥,咱们也别太绝了。毕竟,辉哥也是道上的人,给他留点面子,以后好相见。” 胡汉三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甲方负责人都这么说,那我就给辉哥一个面子。不过,这20万不是补偿,而是你对我小姨子道歉的诚意金。另外,你必须来我家向我小姨子道歉。” 辉哥虽然心有不甘,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答应下来。他吩咐手下立刻去准备20万现金。 辉哥带着手下离开时,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恨。他暗暗发誓,这次的屈辱,他日定当百倍奉还。而胡汉三则望着辉哥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背后的暗流涌动,远未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里,辉哥按照约定履行了他的承诺,不仅支付了20万诚意金,还亲自去胡汉三家登门道歉。 而胡汉三,则利用这次事件,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圈内的地位。他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手段,成功化解了一场可能引发更大冲突的危机,同时也让自己的名字在黑白两道间更加响亮,更多的人愿意跟着他混。 “胡哥,这回你可是赚大法了,那个辉哥又是赔钱又是给你道歉的,你是名利双收现在。” 胡汉三:你以为是好事啊,家里人被欺负这个钱我宁可不要,可是有别的办法吗? 阿鹏:胡总,你说的对,这钱宁可不要。 何占森:如他说的那样,不要又能怎么样,这种案件又不能拉出去打靶,事情都发生了,我觉得这样的结果可以,以后避免就行了。 胡汉三:你们说这事怨我吗? 何占森:不怨你,胡哥,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小姨子确实漂亮,要不是残疾人我都动心了阿,每天去店里买东西的男人,别管老少都想占点便宜,要不你给他换个地方吧。你看看你公司里能不能给安排一个职位什么的。 胡汉三: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每天 要接送她就是个麻烦事,在店里他能休息。 突然门一下被撞开陈国涛跌跌撞撞的进来。 阿鹏:没过年呢,这是干什么? 陈国涛:三哥,我们和阿利被十几个人打,阿利为了护着我,把人引跑了,恐怕...... 胡汉三:又是辉哥那伙人是吧? 陈国涛:是的。 胡汉三:你去叫人带上家伙,我在这等你,快去。 胡汉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他站起身,步伐沉稳地走向窗边,凝视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却是一片翻腾的怒海。阿鹏见状,连忙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胡汉三摆手制止。 “三哥,阿利找到了,满脸血送去医院了已经。” 胡汉三:人都到了吗? 陈国涛:到了,还有的正往这赶。 何占森:你们说这个辉哥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刚过去俩个月又来搞事。 胡汉三:这次不管他知不知情都躲不过去了。 “三哥,我们来了。” 胡汉三:记住,见到安徽人的档口就个我砸,不出人命怎么的都行。出发。 “阿鹏,你去把医院帮我看看,阿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他辉哥整个帮派陪葬!”胡汉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阿鹏点头,迅速转身离去,他知道,此刻的胡汉三已经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的商人了,而是那个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三哥”。 何占森见状,也站起身,轻拍胡汉三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胡哥,别冲动,咱们先把事情查清楚,再想办法解决。” 胡汉三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何占森,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何总,你不懂,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是尊严。我胡汉三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被人这么骑在头上拉屎拉尿的。” 何占森:龙邦威,带些人拿点家伙去胡总家的杂货店看着去,有人捣乱就收拾他们。 龙邦威:知道了。 胡汉三:兄弟,谢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他知道胡汉三的性格,虽然相识不久,可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不要闹出更大的风波。 不久,阿鹏带着消息回来,阿利虽然受了伤,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何占森:伤的怎么样? 阿鹏:鼻梁骨断了,还就是脚崴了一下,没事。 “砍他”胡汉三一声令下,众人如猛虎下山,瞬间冲入了辉哥的地盘。一时间,喊杀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辉哥得到消息时,已经为时已晚。他没想到胡汉三会这么快就发起反击,更没想到胡汉三会如此不顾一切。面对胡汉三的猛烈攻势,辉哥的手下节节败退,他自己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胡汉三,你他妈敢阴我。”辉哥大声怒喝,语气中带着惊惶和愤恨。然而胡汉三并不为之所动,他的眼中只有胜利和胜利后的世界。 一时间,两方的争斗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混战中,胡汉三的队伍中有人被辉哥的手下打伤,而辉哥的队伍也因为胡汉三的猛烈攻击而损失惨重。 “三哥,快跑,警察来了。”有人大喊着,一时间所有人都四散跑开。 何占森:没事吧? 胡汉三:没事,幸好跑的快,警察来了。阿淮看看有没有人被抓走。 阿淮:不见涛哥。 “三哥,涛哥为了让我们跑,自愿被警察抓走了。” 胡汉三:操。 阿鹏:都休息一下,辉哥有胆子也不敢来这里捣乱。 何占森:胡总,你和辉哥到底有什么恩怨啊,都在一个工地干活,上午不见下午见的。 胡汉三:还不是因为为了抢工程这点事,开始仗着他人多欺负我们本地人,后来我带头和他们对着干,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了,已经有年头了,可以说从改革开放开始,南下来深圳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利益就那么一点,谁不抢啊,你说呢。不瞒你说,你们走的这里每条路,包括你们住的酒店都是我带人修盖的,还有农贸市场,海鲜市场都是我带人建的,辉哥他们一直都想要海鲜市场那个地方。 阿鹏:辉哥就硬没抢过去? 胡汉三:其实不是他们抢不过去,因为海鲜市场里面绝大多数都是我们本地人,他们每次去都被市场里的商户联合打跑了。 何占森:你们本地人心齐。 胡汉三:是的,就是因为心齐辉哥他们才没进来。 阿鹏:那你也不少赚啊,海鲜市场的利润很丰厚的,你光保护费就没少赚。 胡汉三:我哪有收保护费啊,市场是我们建盖的,我们公司有经营权,再说了都是十里八乡的人,有的都是看我长大的叔伯们,我能收那个钱吗? 何占森:你有经营权,辉哥他们就想进来收点保护费是吧? 胡汉三:是的,你说他向商户收保护费不就是等于收我的保护费嘛。 “三哥,国涛被抓了,你想想办法。”说话的是陈国涛的女朋友。 胡汉三:阿欣,你先回老家一段时间,等过了这阵风你在回来,阿鹏,你送一下阿欣去长途汽车站,记住别送我们这里的,去罗湖那边的那个。 阿欣:可是我这什么都没带,我回去收拾一下。 胡汉三:来不及了,我这里有5万块钱,你拿着先走,我明天就动用关系把国涛捞出来,你先回去湖南老家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阿鹏:这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吧。 胡汉三:不行,今晚连夜走,你辛苦一下,从这到罗湖没多远,明早你帮着她把钱存银行里面,送她上车后你就回来。 阿鹏:好吧那走吧。 阿欣:三哥,你可要把国涛弄出来啊。 何占森:来吧,吃点东西,今晚那个辉哥肯定不会来,就算来也不敢在这动手,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在这动手。 胡汉三:何总,你说这事怪我吗? 何占森:这事呀,谁也不怪,要怪就怪这个世道,人人都想赚大钱,包括我也是一样。 胡汉三:何总,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干工程的呀,你以前干什么的? 何占森:我......我就是中国散户恨的那种人,你知道是什么吗? 胡汉三:股票的庄家对吧? 何占森:你倒是挺了解的,干我们这行的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是因为投资失败而跳楼的人大有人在。 胡汉三:以前我们这里也有炒股票发达的,发达后都走了,搬去关内的区了,但也确实有向你说的那样自杀的。 何占森:那你怎么没去炒股票? 胡汉三:我从开始就认为炒股票就一场赌博,赢了就发达,输了最坏的结果就是没命了,所以我不碰那个,不过何总下次有什么消息可以带着我玩玩,哈哈哈。 何占森:哈哈哈,你呀。 胡汉三:我先走真想把辉哥那伙人都干掉。 何占森:你真想让他消失? 胡汉三:我恨不得挖他祖坟,你有办法? 何占森: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不是让他死,但是可以让他确实消失。 胡汉三:你有什么办法? 何占森:辉哥给我这里送钢筋,你知道我们这里用的钢筋标号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如果辉哥送过来的钢筋不符合标准被质检员发现了会怎么办? 胡汉三:那他就惨了,责令停止销售、没收非法所得、罚款、可能还要吊销执照,还会追究刑事责任,那他就直接从行业里消失了。 何占森:你明白了吧? 胡汉三:明白了,搞一些劣质钢筋还是不成问题的。 何占森:要做就做的干净点,别让我给你擦屁股就行。 胡汉三:放心,绝对干净,出了事也不会连累你,关键是怎么能抓到他现行。 何占森:过几天我找个机会请你两个在工地吃饭,做个和事佬,同时我也让质检员过来检查,你是聪明人,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别跟别人说,包括你的手下也别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 胡汉三:可是你失去辉哥去哪里找供应商? 何占森:其实一直都都是俩个供应商给我们供货的,辉哥只占一部分而已,有他没他一个样。 胡汉三:那我知道了,谢谢兄弟指点,干了。 “有人吗?帮个忙呗,车坏了帮忙推一下,谢谢。” 胡汉三: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帮忙推一下。 “谢谢,抽烟,你们这有卖水的吗?” 何占森:阿豪? 阿豪:何总,你怎么在这? 何占森:快进来,冰箱里有水,自己拿。 阿豪:别提了,我把我朋友叫出来,他还在车里呢。 胡汉三:你朋友? 何占森:是的,在香港认识的。 阿豪:介绍一下,城少,我朋友,这是何总。 城少:你好何总。 何占森:坐下说,我们正吃宵夜呢,一起,这是胡哥。 胡汉三:我打电话让对面烧烤店弄个烤羊背送过来,先对付吃点别的。 阿豪:何总,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了,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何占森:我们公司联合外资在这盖一个高尔夫度假酒店,我这几天没事就过来看看,过几天就回去广州了,你跑这里干什么来了? 阿豪:过来收账,六合彩这边的人一个月没给钱了,结果发现人没了,据说被人打了。 胡汉三:叫辉哥是吧? 阿豪:对,就是他,彭国辉。你怎么知道? 何占森听完哈哈大笑:就是他打的。 阿豪:不会吧,兄弟,因为什么? 何占森把事情说了一遍。 阿豪:这家伙确实讨厌,听说他收了钱后不给人家打出来,赌的就是人家不中,又欠我们一个月的钱没给了,我哥让我来收账。 何占森:人呢,你肯定是找不到了,你没事在这玩几天吧,过几天保证你找到人。 城少:何总能找到他? 何占森:他给我这里送钢筋。 阿豪:那就行了,不怕他跑,他老婆我都认识。 胡汉三:他有老婆吗? 阿豪:他没老婆吗?住在盐田那边的不是他老婆吗?小孩都有了,四五岁了。 何占森看了看胡汉三哈哈大笑。 胡汉三:他老婆长得什么样? 城少:个子挺高,身材很好也很漂亮,好像是四川人,长发披肩额头上还有个痣。 胡汉三:妈的,臭婆娘原来是她。 阿豪:他不会问你叫姐夫吧? 何占森笑道:“胡总,怎么回事?” 胡汉三:那女的原来是我酒吧里的销售经理,后来不知道的怎么的就不干了,说是回老家,我当时还给了她不少钱,毕竟在我这里干了好几年,原来被这老小子骗到手了。 城少:你还没搞过是吧? 胡汉三:可不是。 “哈哈哈。众人大笑。 何占森:你车怎么了? 城少:就是没油了,没别的事。 胡汉三:要不我让前面加油站的人推来一桶给你们加上。 阿豪:那可以,谢谢胡哥。 胡汉三:来来来,趁热吃。 阿豪:城少,以后你要想搞什么股票投资可以找何总,何总可是这方面的人物。 城少:何总,我可当真了,我手里确实有一些闲钱,放银行里面利息没多少,你看看有什么可以投资的。 何占森:城少,这样,我们第一次见面,彼此也不熟悉,我推荐你一直股票,你可以先少投入一些试试,如果亏了你也别在意,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如果赚了你也别声张,投入的多少看你能承受多少的亏损,但如果你觉得亏1万都承受不了的话,那就别投资了。 城少:何总,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投资如你说的确实都有风险,哪能光赚不赔的,几十万我还是承受的了的。 何占森:那好,我写给你你一只股票的代码,你回去就买,三个月内不要抛售,三个月后你在抛售,记住我的话,到时候不抛售就会踏空。 城少:好的,谢谢何总指点。 阿豪:何总,你这高尔夫度假酒店开业后,我可是眼巴巴地等着那张尊贵的会员卡呢,不给我的话,咱们这将近十年的交情可就白瞎了。 城少:你们十几岁就认识了?城少很惊讶的问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虽知何占森在商界颇有建树,却不曾想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他继续笑道:“何总,看来您不仅是股市的弄潮儿,还是我们少年时代的英雄啊。这会员卡,我也要要沾沾光,跟着阿豪一起讨要了。” 何占森闻言,爽朗一笑,拍了拍阿豪的肩膀:“放心吧,老朋友,会员卡自然少不了你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酒店我们可不是大股东,大股东是美国人,开业的时候我介绍给你们,想当年,我们一无所有,却敢与世界为敌,现在有了些成就,更不能忘了初心。” 城少点头赞同,心中对何占森又多了几分敬意。他深知,能在商海浮沉中保持本心,实属不易。于是,他话锋一转,将话题拉回了投资上:“何总,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这笔投资就更有信心了。不过,除了股票,您还有其他建议吗?比如,您的高尔夫度假酒店项目,是否有机会参与?” 何占森闻言,眼神微亮,显然对城少的敏锐和胆识颇为欣赏。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城少,你果然是个有远见的人。我的高尔夫度假酒店项目,目前正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确实需要更多的资金和合作伙伴,不过我刚刚说了大股东不是我们,等开业的时候尼恩都来,我介绍大股东给你们认识,到时候你们详细的聊不就行了。” 城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更加欢喜。他思考了一下,道:“好的,何总,我也趁着这段时间考虑一下具体的投资细节。但我希望我们的合作不仅仅只是投资关系,而是能深度融合、互利共赢的关系。” 阿豪:你们公司占多少股份? 何占森:我们最多只占15%,至于你们要进入的话,大股东怎么分配股份,我就不好说了,这个你们要详细的聊才行。不过有个事情提前和你们透个底,就是大股东不可能在国内经营这个酒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城少:你的意思就是他会托管是吧? 何占森:是的。 阿豪:大股东是美籍华人吗? 何占森:意大利裔,生意很多,中国话说就是黑白通吃的那种。我能拿下这块地,也是大股东给我的1000万美金的结果,要不我们能只占15%的股份嘛。 城少:不会是黑帮吧。 何占森:别管是不是黑帮,人家的钱是实实在在的投资款。 阿豪:那他要托管的话,我们来接手不就行了,我回去和我哥商量一下。 何占森:开业的时候带着义哥一起来就行。 阿豪:又说跑题了,城少我和你说,那个时候在香港,何总一个人在街机厅打好几个烂仔,一晃快十年了,1994年好像。 何占森:你这一说可不是嘛,现在都2001年了,马上2002年了。 城少:时间好快啊。 胡汉三:何总,你还有这辉煌历史呢,一个人打好几个。 何占森:那时候年少,下手不知道深浅,我当初去香港就是因为在老家上学把一个欺负我的人给打了。学校开除了我,我没办法才找人去了香港。 阿豪:那个时候好多人都想收他们几个,因为有大佬周在都不敢收,还有就是因为阿仁的小叔隆哥的原因。 何占森:那个时候和没少受大佬周和隆叔的保护,大佬周怎么样了? 阿豪:还不是一样,一天带着一群小弟到处逛,不过97之后收敛了很多,能说服的绝不动手。再就是年纪大了,打打杀杀的也确实体力跟不上了,还有就是现在都是用脑搞钱的时代了,现在没事就是找同辈的喝喝茶。 城少:何总,我看你这建设的速度挺快的,主体基本完事了。 何占森:在中国搞建筑,工程进度的快慢取决于甲方给钱的速度,我这一天三班连着干,所有工人工资给当天结算,你说能不快? 城少:哈哈哈,何总,你算是玩明白了。 何占森:给咱自己干,还能弄虚作假不成?这几天就能封顶了,然后进入装修进程,外面的球场就开始建设了,草皮什么的都预定好了。 城少:何总,你这不仅工程进度快,心思也是细腻得很,连球场的草皮都提前预订了,真是未雨绸缪。 何占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沧桑与坚定:“城少,干我们这行,尤其在深圳这个地方,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不过,话说回来,这球场不仅仅是为了美观和配套设施,它更是我心中的一块试验田,想试试能不能在这片钢筋水泥中,种出一片生机与活力。” 阿豪:什么意思? 何占森: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的为了那帮美国佬而已,老外特别在意生态环境,我们就在这上面下点功夫,没什么的。 阿豪:阿鹏呢?怎么不见人。 胡汉三:他去帮我送个人去罗湖汽车站,明天回来。等下你们两个去何总住的那个酒店报我的名就行。 城少:谢谢胡哥。干一个。 胡汉三:何总,我都弄好了,天衣无缝。 何占森:知道了,你挺好,别留脏东西让我给你擦屁股。 胡汉三:不会。 何占森:那好,你回去等消息。 李奥先: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 何占森:质检和监理他们都来了。 李奥先:我说呢,今天是1号。 辉哥:何总,我来了,听说你找我有事? 何占森:没别的事,就是你和胡汉三之间的事,看看能不能做下来聊聊,别走,一起在这吃饭,我也约了胡汉三,你两个别搞事,大家心平气和的说。 李奥先:就是,都是一个工地上的,没什么说不开的。 正说着胡汉三进来了:何总,什么事叫我过来。 何占森:没别的,坐下来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说完,他迈开步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消失在工地的一角。 何占森望着胡汉三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转身对辉哥和李奥先说道:“你也看到了,工地上人多嘴杂,但咱们做事得讲究个团结。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想把话说开,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 辉哥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何总,您放心,我和胡汉三之间那点小事,不会影响到工作。都是出来讨生活的,没必要弄得跟仇人似的。” 李奥先也附和道:“是啊,何总,您这招儿高明,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什么问题都能摆到桌面上说清楚了。” “何总,都弄好了。” 何占森:辉哥,走吧,过去喝一杯 。 阿鹏:我去叫胡汉三。 餐桌上,何占森作为东道主,首先举杯:“来,大家先干一杯,为我们的合作,为我们的友谊,干杯!”众人纷纷响应,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温馨而融洽。 几杯酒下肚辉哥打开了话匣子:胡老弟,以前我多有得罪。 质检员小王站在门口,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打断了这难得的和谐氛围:“何总,您出来一下,有点急事。” 何占森:来一起喝点。 质检员:不了,何总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何占森:什么事,就在这说,没外人。 李奥先:是啊,没外人,什么事就说。 小王面色凝重:“何总,是这样的,我刚刚在工地上巡查,发现咱们使用的钢筋型号与设计图纸上的不符。这可不是小事,万一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带我去看看。” 何占森心里知道胡汉三偷天换日的事,但还是表现的怒不可恕的样子,两人迅速返回工地,只见一堆堆钢筋整齐地码放着,但仔细一比对,确实与施工图纸上的标注不符。何占森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不仅关乎工程质量,更关乎企业的信誉和员工的生命安全。 “小王,你做得对,立即停止使用这批钢筋,并通知供应商马上更换。”何占森果断下令,同时心里盘算着如何向上面汇报并妥善处理此事。 小王:何总,你先别急,幸好这批钢筋还没用,来得及补救,就怕...... 何占森:就怕什么? 小王:我查出来没事,就怕等会监理那块。 回到酒桌,何占森立刻召集了项目负责人和技术团队的人都过来,详细说明了情况,并强调:“我们做的是良心工程,安全和质量永远是第一位的。这次的问题,我们要引以为戒,加强内部管理,谁的事情谁负责。” 项目团队的人说:“钢筋一直是辉哥那边供货的。” 辉哥:怎么了? 李奥先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猛地转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怎么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批钢筋的质量根本不过关,强度远低于标准值,这是拿人命开玩笑!”他边说边指向一旁堆放的疑似有问题的钢筋,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与愤怒。 监理适时插话,语气严肃而冷静:“李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必须立即全面停工,对所有建筑材料进行彻底检查,确保工程安全。 李奥先:就知道这个辉哥不靠谱。 监理:这不是靠不靠谱的事。 辉哥:我一定彻查,李总你看看这事能不能暂时压下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奈。 质检员一脸坚决,没有丝毫动摇:“辉哥,请理解我的立场,产品质量问题关乎安全,绝不能有丝毫马虎。我已经将情况如实上报给了总部,等待进总部进一步的指示。” 辉哥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旦事情曝光,不仅自己多年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还可能牵连其他的事情曝光,不仅自己多年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还可能牵连到更多的人。“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他再次问道到更多的人。“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他再次问道,像是在寻求一丝希望,又像是在自我安慰。但他也在想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干。 何占森:辉哥,你怎么回事,你这不是害我嘛,我让你给我们供货,你看看你怎么弄的,我和你说如果工程出现了推倒重建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后果。现在暂停你在工地上的所有工作,回去等消息吧。 胡汉三这时走过来:我说辉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阿豪走了过来大喊一声:“彭国辉,你还躲是不是?”话音刚落,阿豪的几个马仔迅速将辉哥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辉哥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城少:辉哥,一个月没结账了,兄弟大老远的过来找你,你是到处躲,这不太够意思了吧? “城少,阿豪,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这不是刚处理完手头的急事,正打算去找你们呢。”辉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城少冷笑一声,上前几步,逼近辉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与威胁:“辉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一个月的账,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兄弟们可都指着这点钱过日子呢。” 辉哥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城少,怎么说我们核算时合作伙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这次确实是个意外,资金链出了点问题,但我保证,最多再给我一周时间,一定连本带利还清。” 阿豪在一旁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一周?辉哥,你这话都说了多少回了?咱们道上混的,讲的是信誉二字,你这样拖着,让我们怎么服众?,再说了你今天的事都未必过得去,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结账,以后我们不会在合作了,趁着你现在手里还有钱,赶快给我结账,你今天的事估计你以后都很难在此行业立足了,而且罚款也不少。” 辉哥:好吧,我们结账,去我公司吧。辉哥知道今天怎么的都躲不过去了。一群人跟辉哥和阿豪走了。 李奥先:何总,怎么样了? 何占森:人都在这呢,监理你先说吧。 监理:我仔细检查了几次,我们已经建设完成的工程里没有劣质钢筋,劣质钢筋只有存放的地方有,目测大概有那么2吨那个样子。 李奥先:你的意思就是劣质钢筋没有进入到工程里面是吧? 监理:是的,这种事一般都事供货的干。 何占森:一般都怎么处理? 监理:以后很难在这行立足了,不只是罚点钱那么简单,他给供货的工地都要检查,不排除有推到重建的工程。 李奥先:行了,我知道了,大家都辛苦忙了一上午了,这都快晚上了,一起吃个便饭,已经都预定好了,大家别推辞,那可真不给我面子了。 何占森:走吧,大家一起聚聚,辛苦一天了,没别的意思。 第71章 官与商 何占森:胡总,这回你是这一亩三分地的老大了,没人敢和你抢食了。 胡汉三:我可不是什么老大,都是混口饭吃而已。不过何总,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帮我?我记得刚刚开始的时候你对我没什么好印象啊。你帮了我,你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何占森:胡总,就凭你能问出这句话,证明我没帮错人,首先开始的时候我对你们都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慢慢发现你和辉哥他们不一样。 胡汉三:哪里不一样?我就想知道这个。 何占森:辉哥他们是纯纯的为了个人利益,因为他们是外地人,根不在这里,他们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即便以后成了气候也是和黑恶这两个字有联系,你就不同了,你开始就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发,是为了团结你们本地人才去和辉哥他们对着干的,我没说错吧,这话你自己也说过。 胡汉三:对,确实说过。 何占森:其次就是你那晚说海鲜市场的事情,你虽有经营权,但是没有收保护费,你这点让我很佩服你,就凭这几点我才决定帮你成为这一带的所谓的“老大”。 胡汉三:何总,我明白了。 何占森:阿豪让我问问你对外围六合彩有兴吗?他想和你合作。 胡汉三:可以,直接交给陈国涛干就行了,他懂这个。 何占森:胡总,既然咱们话已至此,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阿豪对六合彩这块儿一直很有兴趣,但你也知道,这行水深,一不小心就容易沾惹上麻烦。他看中的是你的威望和在这里的根基,还有你做事的那份原则。他相信,有你坐镇,这生意能做得既干净又赚钱。 胡汉三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何总,你我都是明白人,六合彩这东西,说得好听是娱乐,说得不好听就是赌博。不过,阿豪既然有这份心,那咱们就一起商量一下。但是,我需要你保证一点,不能让陈国涛去冒任何不必要的风险。”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这是必须的,胡总,这东西本来就是灰色产业,我相信你可以搞定,阿豪对这行也有深入的了解,他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有你的支持和坐镇,你们一定能把这个事情做得稳稳当当。” 胡汉三:放心好了,没事。 何占森:那明天阿豪就来和你聊这事,我看看我也要会广州了,在这边时间长了不行。 胡汉三:那么近,随时来都行。 赵嘉明:回来了? 何占森:想你了就回来了,哈哈。 赵嘉明:你是想我吗?还是惦记着会所那边的事儿? 何占森轻笑,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两者皆有,不过话说回来,我问你,我不在这边的时候,方书记他们去过会所那边吗?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赵嘉明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新鲜事?那可多了去了。方书记啊,他简直是个历史迷,一有空闲就拉着阿香在那堆古籍里埋头苦干,说是要研究清史,找出点前人未曾发现的秘密。阿香呢,你别看她平时温婉如水,论起学问来,那股子钻劲儿,连方书记都自愧不如。” 何占森:是研究清史还是情史?就没研究出点成果? 赵嘉明:哈哈哈,两者皆有。来的时候从密道来,走的时候从密道走。 何占森:这样一来,咱们会所岂不是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了?所以说,男人的最终是女人。 赵嘉明哈哈大笑:“可以这么说吧。会所的静谧和氛围,正适合他们这种需要沉下心来研究的工作。而且,阿香还特地布置了一个书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古籍和资料,简直就是个小型的研究所。” 何占森:研究一下金瓶梅,还能呼而嘿呦一下,是吧。不过,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得去参观参观,说不定还能给他们出出主意呢。 赵嘉明:你说实话,你拉拢方书记是不是为了员村的那块地? 何占森:是的,不这样我们没有机会,现在很多大型的地产商都盯着呢,不搞点小动作肯定不行。 赵嘉明:方书记说了,明后天要带几个省里的领导过来吃饭,陪同的还有市里政法委书记和区里的领导。 何占森:你怕了? 赵嘉明:我倒不是怕这些人,我怕是不是搞得有些过火了,不朝着我们的预期发展了该怎么办? “你两个在说什么?” 何占森:海哥。 游海坤:听说你把深圳那边的事情搞定了? 何占森:完事了。 游海坤:你两个说什么呢? 何占森:正说着明后天方书记要带省里的领导去会所吃饭,我们怕未来不会朝着我们的预期发展。 游海坤:这样吧,把会所里的大包房留着,人多吃饭肯定聊不了正事,就是互相聊聊而已,我把潮汕商会的人叫来作陪。这些商界的朋友,不仅能活络气氛,说不定还能在餐桌上找到合作的契机,对我们的项目也是大有裨益。 何占森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随即被游海坤的自信所感染,他继续说道:“我们主要还是担心员村那块地,毕竟那是我们接下来的重头戏,一旦有变,损失难以估量。” 游海坤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急什么,好饭不怕晚。方书记对那块地的心思,我们比谁都清楚。他既然对会所里的阿香有兴趣,那我们就投其所好,让他在这温柔乡里多逗留几分。至于那块地,只要我们手上有足够的筹码,他自然会倾向于我们。” 何占森:何止有兴趣,闺房都安置好了。何占森闻言,心中稍安,但仍旧有些不放心,以方书记的胃口,咱们能摸得清吗?万一他……” 游海坤:听说会所里还有“四大花魁 ”,有这事吧?那就没有万一,男人嘛,总有些难以抗拒的诱惑。会所里的‘四大花魁’,每一个都是经过精心挑选,才艺双全,更重要的是,她们懂得如何把握分寸,让客人既感到愉悦,又不会失了分寸。特别是阿香,她不仅有美貌,更有智慧,我相信她会成为我们这次饭局的关键。 何占森:有,芳、香、凝、霜,还有梅、兰、竹、菊。不过,梅、兰、竹、菊这四位姑娘,虽然也是顶尖的美人,但平日里接待的都是些小角色,这次直接让她们上,会不会太冒险了? 游海坤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目光深邃:“冒险?有时候,不冒点险,怎么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呢?梅、兰、竹、菊,她们的美,不仅仅是外表,更在于那份独特的韵味和气质。我相信,当她们出现在饭桌上时,定能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包括方书记。至于阿香,她将是整个晚宴的亮点,她的任务,就是确保方书记的心情始终保持在最佳状态。” 终于,晚宴的日子来临了。会所的大包房内灯火辉煌,气氛热烈而又不失高雅。方书记带着省里的领导们准时赴约,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好奇。游海坤和何占森则在一旁热情地招待,不时地与各位领导交谈,寻找着合适的话题。 随着晚宴的深入,气氛逐渐达到了高潮。阿香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智慧,成功地吸引了方书记的注意。而梅、兰、竹、菊四位姑娘的轮番登场,更是让整个晚宴增色不少。她们或歌或舞,或琴或棋,每一项才艺都让人叹为观止。 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游海坤向何占森用了一个眼色,何占森瞬间明白,没一会又有几位美女进来,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 何占森:各位领导第一次光临本店,本店没准备什么礼物,这里每人一件随手礼,希望各位领导别嫌弃。说完示意分发下去。 金厅长接过那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打开,一束柔和的光线从内透出,映照出玻璃种翡翠温润的光泽,他不由得赞叹:“好精美啊,玻璃种,这质地,这透明度,真是难得一见。” 司书记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笑问道:“金厅对这些也有研究?真是让人意外。” 金厅长微微一笑,谦逊地说:“研究谈不上,只是家中小姨子对玉石有着特别的喜好,常听她谈论这些,久而久之,也就耳濡目染了一些皮毛。这翡翠,确实是件好东西,但对我来说,更多的是欣赏其价值与文化底蕴。” 阿鹏见状,机灵地凑上前来,热情地说:“金厅长,既然您小姨子如此喜爱,您在把这份礼物送给她,就再适合不过了。您带回去,她定能高兴。” 金厅长:这个不行,这个不行,这个我也不能收,吃饭喝酒可以。金厅长却连连摆手,神色坚决,阿鹏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东西我不能收。咱们今天聚在一起,是为了工作,也是为了加深彼此的了解,吃饭喝酒,谈天说地,这就足够了。礼物嘛,就免了吧,免得让人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何占森见状,连忙圆场:“金厅长说得对,是我想得不周到了。咱们就图个开心,不谈这些俗物。来,我敬各位领导一杯,感谢大家对我们小店的支持与厚爱。” 司书记似乎对玉石文化颇感兴趣,便趁机向金厅长请教起来:“金厅,既然您对玉石有所了解,不妨给我们讲讲这翡翠背后的故事吧,也让我们这些门外汉长长见识。” 金厅长: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啊,我刚刚看到那个叫阿兰的女孩子说的不错,可以让她给你说说。 何占森:阿兰,过来给司书记说说有关玉石的事情。过来坐到这里来。 阿兰袅袅的走了过来坐在司书记的旁边:“翡翠,自古便是皇家贵族的珍爱之物,它不仅代表着财富与地位,更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玻璃种,作为翡翠中的极品,更是稀少而珍贵。它的形成,需要千万年的地质变迁与自然造化,每一块玻璃种翡翠,都是大自然的杰作,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随着阿兰的讲述,众人仿佛被带入了一个神秘而美丽的世界,那里山川壮丽,玉石生辉,每一块翡翠都承载着一段传奇,每一段传奇都让人心生向往。 酒席间,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和掌声,气氛热烈而温馨。何占森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今天的安排不仅让各位领导感受到了自己的诚意,更在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为日后的合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宴会终于接近尾声。临别之际,金厅长紧紧握住何占森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何总啊,你的心意我领了。记住,真正的交情,不在于物质的多少,而在于人心的真诚与相互的理解。希望我们以后能有更多的机会合作,共同为这座城市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何占森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金厅长,您的话我一定铭记在心。请放心,我会继续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不过这份随手礼你还是要手下的,没有贿赂你的意思,就是哥普通的随手礼,真要贿赂你也不会就送你这个了,所以啊,你还是收下吧,你要是不喜欢可以送给你小姨子嘛,收下吧。” 金厅长:我说何总啊......你........ 何占森:就别你我的了,收下吧。说完塞进了金厅长的公文包里。 宏建明:金厅,你就收下吧,这是我侄子。 金厅长:啊?什么? 何占森:宏叔说的对,私下我都叫他宏叔,公开场合叫宏局。 宏建明:阿森,你先去送关省长他们一行人,我们好说。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狡黠与无奈并存的复杂情绪,转身欲行,却又似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对金厅长与宏建明轻声说道:“金厅长,宏叔,我知你们心中顾虑,但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事情不得不做,也算是种生存之道吧。请相信,我的这份心意纯粹而简单,只求日后工作上有更多的默契与支持。至于关省长那边,我会妥善安排,保证一切顺利进行。”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宏建明的肩膀,示意其放心,随后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向会场出口,那里已备好车辆,准备送即将离去的关省长一行。 金厅长望着那扇缓缓关闭的门,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他转头看向宏建明,沉声道:“老宏,你这侄子,不简单啊。” 宏建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是啊,他从小就有主意,做事有分寸,但也太过圆滑。只要他们能把这个员村的硬骨头啃下来,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两人相视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无奈。片刻后,金厅长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桌上,打开,那份“随手礼”赫然在目。他轻轻拿起,细细端详,最终叹了口气,将其重新放回包中,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也罢,就让它成为我们之间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吧。” 与此同时,会场外,何占森已陪同关省长登上专车。车内,关省长面色平和,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洞察秋毫的锐利。“何总,跟你们游总说,你们这次的安排很周到,我很满意,我看他还在忙,就不打招呼了。”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透露出对何占森能力的认可。 何占森闻言,心中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谦逊道:“关省长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项目能够顺利进行,离不开您的支持和指导。 关省长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何总,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明白,真正的成功,不仅仅在于眼前的利益,更在于长远的眼光和坚定的信念。我希望,你能始终保持这份清醒和自律,还有一个要求就是这次省里想解决这个区的5栋的经济适用房,希望你们能伸出援手,在现有的员村地块内解决,楼高不要超过20层就行,具体的相关事宜,明天让游总来找我详谈,至于报酬嘛,我想办法给你们公司另外一块地,再给你们批一些贷款。” 何占森闻言,心中一震,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关省长的教诲,我一定铭记于心。请放心,我会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为项目的成功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你的话等下就跟有游总汇报,让他明天去找你。” 关省长:好的。翟秘书,你自己回家吧,别跟我了,让司机送我回去就行,明天你早点到,有个会议要安排。 翟秘书:知道了,关省长,小刘,送关省长回去,慢点开,注意安全。 何占森:翟秘书,你怎么走? 翟秘书:我打个车走就行。 何占森:你这个大秘书还能让你打车走,我找个人送你。段天宇,过来送翟秘书回家。说完使了个眼色。 翟秘书:何总,你这是干什么? 何占森:我前段时间回黑龙江老家,用车皮发了一些土特产,送你一些,另外我看你总拿着一个水杯,你一定喜欢喝茶,这茶叶送你,还有这个小物件,我也不知道你结婚没有,没结婚就自己带,结婚可以送给妻子带,拿好。 翟秘书:何总,这多不好意思啊,不能收。 何占森:关省长那边我不太好送,就送给你了,没事来我这里品茶,阿霜对茶道有研究的。 翟秘书:哈哈哈,是的,有空一定来,谢谢何总了。 何占森:阿宇,送翟秘书回家。 翟秘书笑着推辞了几句,但最终还是被何占森的热情所感染,半推半就地接过了那些礼物。段天宇适时地走上前来,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翟秘书,请这边走,车已经备好了。” 夜色已深,城市的霓虹灯在雨后的湿润中显得格外柔和,为这趟归途增添了几分温馨。车内,翟秘书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却是不平静。何总的这番举动,看似简单,实则意味深长。作为省政府办公厅的秘书,他深知自己身处的位置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何占森他们这些人,却以如此直接而又不失分寸的方式表达着友好与尊重,这让翟秘书不禁对这位企业家的智慧与手腕暗暗佩服。 “翟秘书,平时工作忙吧?”段天宇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是啊,忙是常态,但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翟秘书微笑着回应,言语间透露出职业人的干练与坚韧。 段天宇轻轻点头,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其实,何总一直很欣赏像您这样有能力又敬业的人。他说,在政府和企业之间,需要更多像您这样的桥梁,来促进双方的沟通与合作。” 翟秘书闻言,心中一动。他深知,企业与政府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既需要相互支持,又需保持适当的距离。而何占森这番话,无疑是在表达一种合作的意愿,同时也对他个人能力的认可。 “何总真是过奖了,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翟秘书谦虚地回应,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 回到家中,翟秘书小心地将那些礼物摆放好,尤其是那包来自黑龙江的土特产和珍贵的茶叶,他更是格外珍惜。他知道,这些不仅仅是物质上的馈赠,更是何占森对他个人的一种信任和期待。他又打开一条中华烟,里面竟然滑出六沓钱。 何占森这边送走了关省长一行后,回到房间又喝了一会茶。 宏建明:方书记,司书记,金厅,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金厅长微微一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说道:“我也走了,感谢何总的盛情款待。方书记,你们继续深入交流吧。”言罢,他轻轻拍了拍方书记的肩膀,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与鼓励,随后转身离开,留下一室茶香与未尽的话题。 司书记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神中略过一丝不舍,却也不得不承认时间不早了。“差不多,我也该撤了。今天的聚会真是受益匪浅。”他边说边看向阿芳,阿芳正温柔地递上那杯刚泡好的咖啡,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舍。“阿芳,你的咖啡总是这么恰到好处,让人舍不得离开。”司书记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暖意瞬间流淌至心底。 方书记见状,笑着摇了摇头,调侃道:“老司啊,你这是在留恋咖啡呢,还是留恋人呢?”一句话,引得众人轻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哪有,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司书记回以一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阿芳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就在这时,何占森匆匆返回,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各位领导,真是不好意思,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不过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可以继续在这里享受时光,或者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他的话语诚恳而周到,让人无法拒绝。 方书记摆摆手,表示理解:“何总,你忙你的,我们这就准备离开了。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说完,他看向司书记,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都在无声中达成了某种共识。 阿芳见状,连忙站起身,想要挽留,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望着司书记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这些高高在上的领导们,虽然偶尔会因为工作而与她有所交集,但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可那份短暂而美好的相处时光,却让她难以忘怀。 这个时候阿香进来了:方书记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研究清史吗?这才10点多,这么快就走了,说话不算了? 方书记一拍脑门:哎呦,彻底忘了。 阿芳忙说:“香姐,要不我们四个人一起怎么样?”说完看看司书记。 方书记:一起,12点之前回去。 沙熙瑶:老四,看来你这心思没白费,你看,窗帘都拉上了。 何占森:男人嘛,总有一个爱好,我送你回家吧,你不是说要回家拿东西嘛。 沙熙瑶:最近听说神州水泥涨的不错? 何占森:那些都是金总他们操作的。你的想撤出来了? 沙熙瑶:撤不撤都无所谓,到了,你回去吧,估计这个点他们也完事了。 何占森:行,那我回去了,不知道那边什么样呢。 黄薇:你可回来了,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们?现在都凌晨1点多了。 何占森轻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温和与理解:你没看灯都灭了嘛,他们大概是累坏了。如果这时候去打扰,怕是连好梦都要被惊扰了。通知厨师早餐准备些温补的,皮蛋瘦肉粥和豆浆,再配上油条、小笼包或者云吞面,让大家醒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餐,这样才好。 他转头对黄薇说,“你去休息吧,忙活一天了,让大家醒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餐,这样才好。我和雷总在这喝杯茶,聊会天,等他们自然醒。” 黄薇点点头,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心:“好,那你俩聊着,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得养足精神。”说完,他便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步伐中带着几分轻松。 高秘书见状,连忙上前几步,轻声说道:“哎呦,领导睡着了这是。何总,您真是体贴入微,连这些小事都考虑得这么周到。” 何占森:高秘书,你睡醒了?休息的还好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高秘书:何总啊,太感谢了,你想的很周到。 何占森:正好趁着现在没人,我送你一些家乡特产,放到后备箱了,这是送你的,不是给方书记的。 高秘书:这怎么可以,不能收。 何占森:我都给你装好了,难道让我拿下来吗?你也别出声,就先放车后备箱,等下班回家的时候就拿回家了。 高秘书:这多不好意思啊。 何占森:来的人都有随手礼,哪能少了你的,高秘书,你也就别跟我客气了。这些年你在方书记身边鞍前马后,劳苦功高,大家心里都有数。这点小意思,不过是我家乡的一点心意,代表了咱们这片土地对辛勤工作者的敬意。你若是不收,反倒是让我心里过意不去了。 高秘书闻言,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却也有些为难。他深知职场的规矩,尤其是与领导身边的人打交道,更是要小心谨慎,以免落人口实。但何占森这番话,却说得情真意切,让他难以直接拒绝。 “何总,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我确实不能收。方书记一直教导我们,要清正廉洁,不能给组织添麻烦,更不能给个人名誉抹黑。”高秘书的声音虽轻,却字字坚定。 何占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话锋一转:“高秘书,你说得对,清正廉洁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坚守的底线。但这份特产,它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是我对你工作态度的一种认可,对你们辛勤付出的感激之情。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我们往往忽略了那些默默付出的人,我想借此机会,表达我对你的尊重和支持。” 说到这里何占森抬头看了看方书记和司书记的房间,似乎在向高秘书传达某种含义。 雷祥云:高秘书,别推辞了,喝茶润一下。 高秘书见状也就默默的接受了,他看出了何占森拿抬头一望的含义。 雷祥云:来来来,喝茶,边喝边聊。咱们今天不仅要品茶,更要谈心。我们在这个小小的会议室里,没有上下级之分,只有志同道合的朋友。”说着,他亲自为高秘书斟满了一杯香茗,那茶香袅袅升起能洗净人心中的尘埃。 接过茶杯,轻啜一口,顿觉心旷神怡。他环视四周,见方书记和司书记的房间虽紧闭,但门缝间透出的灯光却显得格外温馨。他意识到,这里不仅是一个讨论工作的场所,更是一个声色犬马的地方。 这个时候楼上的灯亮了,何占森一看表已经是凌晨5点了。“吩咐厨房的人,把早餐端到这里来。” 方书记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了下来。 雷祥云:方书记,休息的还好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 方书记:你们啊,太破费了,下不为例,司书记呢? 何占森:司书记应该还没醒。 方书记:这个老司,我打电话叫他起来。 “何总,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何占森:知道了,都休息吧,忙活一个通宵了,都拿着。 “何总,不用了。” 何占森:加班费,拿着,回去休息吧。 “谢谢何总。” 方书记:小何啊,你很会体贴员工啊,是个好老板。 何占森:都是出来打工的,都不容易,我是经历过的,这些都合乎你的口味吧? 方书记:小何啊,你做什么事都想的很周到,要不我调你来我们那里上班吧。 雷祥云:方书记,你就不怕他当真? 方书记:哈哈哈,小何这人适合在官场上,做事圆滑,待人接物不失礼仪,说话恰当,让人爱听,高秘书,你要向何总学学。 “你们都吃上了。” 方书记:难道还等你不成,赶紧吃。 司书记:还真饿了,还有冻豆浆呢?知道我的喜好,谁弄的? 方书记:我弄的,行了吧。 阿芳:喝点热的好一些。 方书记:哈哈,行了行了,赶紧趁热吃。 司书记:吃饱喝足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也该走了。 雷祥云:二位书记,这边请。 方书记:高秘书呢?一转眼不见了。 何占森:我让他开车去了,把车停到公园前面,你们从地下出去就是公园。 司书记:何总啊,你想的是真周到啊。 雷祥云:车在那里等着了,我们就送到这了。 方书记:小何,叫你们游总明天去我办公室,我明天10点在办公室等他,关于员村土地的事情。你有空也一起来。 何占森:一定带到。您是通知我去上班吗? “哈哈哈”。 第72章 佛山事件 游海坤:哎呀,终于拿下员村的地块了,不容易啊。 赵嘉明:海哥,那块地要发展什么? 游海坤:住宅以及商业综合体。 秋国驹:不仅地理位置优越,紧邻城市主干道,交通便利,更是周边居民区与新兴商务区的交汇点,未来发展潜力不可估量。 何占森:这个提议好,一个集居住、购物、娱乐、办公于一体的多元化生活圈。首先,住宅部分计划引进绿色生态的设计理念,打造高品质的安全宜居社区。每一栋住宅楼都将配备先进的保安家居系统,从安全监控到环境控制,全方位提升居民的生活品质。同时,我们还将注重社区绿化,引入多种植被,打造城市中的绿洲,让居民在繁忙的都市生活中也能享受自然之美。” 游海坤:想到一起了,剩下商业而部分,则是我们项目的另一大亮点,我们打算引入国内外知名品牌,涵盖高端特色餐饮、休闲娱乐、文化教育等多个领域,形成一个全天候、全业态的消费体验中心。特别是,我们还将设立一个创意市集,鼓励手工艺人、设计师等创意人才入驻,为市民提供一个展示才华、交流思想的平台,让这里成为城市文化的新高地。 赵嘉明不禁点头赞叹:“这规划真是太有前瞻性了!不过,这么大的项目,资金流和施工进度怎么保证?” 游海坤自信满满地说:“资金方面,我们已经与多家金融机构达成了合作意向,确保项目各个阶段都能获得充足的资金支持。通过预售、招商等多种方式回笼资金,降低财务风险。至于施工进度已经组建了一支经验丰富、技术过硬的施工队伍,并采用了先进的项目管理软件,对工程进度进行实时监控和调度。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这个项目一定能够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对了,我们在股市里的资金还有多少?” 何占森:还有6个亿多。不到7个亿。 游海坤:零头你留下,把整数的6个亿拿出来用,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把财务上的风险降低。 随着话题的深入,几个人对项目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他们知道不仅仅是一个房地产项目,更是一次对城市生活方式的革新与重塑。 赵嘉明:谁是负责人? 游海坤:我想让你去做负责人。 赵嘉明:海哥,别开玩笑,我可不行,我就能在这里和何总研究一下股票期货什么的。 阿俊:游总也在,何总,宋行长来了,好像有事。 何占森:让他进来呀,宋行长自己人。 秋国驹:要不让雷总负责吧,湖北那边有危总,深圳那边有老李,这边只能怪他去了,没别人了。 游海坤:你别忘了,靠近佛山那块地还没动呢,阿森,那边怎么样? 何占森:都围起来了,30多人天天在轮着巡逻,没事的。 游海坤:看看抽出点时间来,投资一个养殖场吧,因为地质断裂带的问题不能盖楼,宏局长不是帮我们把土地使用更变过来了嘛。 宋耀华:几位老总都在这啊,难得。 游海坤:宋行长,很久不见,你这升官了就把我们忘了。 宋耀华:哪有,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嘛。 游海坤:找我们有事? 宋耀华:没事就不能看看你们来?这话说的。 游海坤:没事我先走了。 宋耀华:别别别,事情肯定有,容我说一下吧。这不是我刚上任没多久,行里很多人对我不是很服,给我出了个难题,让我解决3亿的贷款问题。这次来就是想让你们贷款3亿。 游海坤:问题是我们不缺钱啊。 宋耀华:游总呀,我们也算认识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们有钱,但是帮帮忙,你们把钱贷出来,利息绝对优惠,不用的话就过几个月还回来就是,这样也体现了你们公司的实力,用的话就用。 游海坤:你们发表一下意见。随机看了看何占森。 何占森:我宋叔的忙一定要帮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实在没用的地方过个几个月还回去就行了,有用到的地方咱们就用。 游海坤:那行,明天我让云姐去你们银行找你办理。 宋耀华:谢谢游总的支持,另外我发现你们公司现在还是用现金发放工资呢,怎么不用工资卡呀? 何占森:宋叔,一起办了可以了吧? 宋耀华:今晚我请吃饭,你们帮了我的大忙了。 游海坤:吃饭就算了,改天吃吧,这几天事情多。 宋耀华:员村那块地到底被你们拿到了,游总,厉害呀,市里给你们批了多少贷款? 游海坤:都是自己人不怕告诉你,是省里批的贷款,但是都是有代价的。 宋耀华:慢慢来,现在才刚刚改革开放20年多一点,怕什么。 游海坤:说话就是不一样,哈哈。 宋耀华:那我先走了,明天上午9点半,让云姐直接来我办公室找我就行。说着,他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脸上洋溢着感激与期待交织的笑容,转身迈向了门外,步伐中带着几分轻快。 游海坤望着宋耀华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即转头对何占森说:“这次的贷款虽然对我们而言不算什么大负担,但也要小心行事,别让这成了什么人的把柄。” 何占森点头应道:“放心吧,海哥,我会盯紧的,不过话说回来,宋叔这次也是够拼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把火烧得可不小。” 游海坤:是啊,这年头,谁不是在为了各自的立场和利益奔波呢?不过,能帮一把是一把,都是自己人,但毕竟人情债最难还。只是,这背后的水,恐怕比咱们想象的还要深。 何占森闻言,眉头微皱,显然也在思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海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们得在暗中多留一手。”游海坤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老宋的这把火,烧得旺是好事,能照亮前面的路,但也可能引火烧身。咱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确保无论局势如何变化,我们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何占森。“这是我对近期几个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还有几份备选方案。你拿去看看,挑几个可行的,你也可以自己加一些方案进来。记住,一切都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这件事只允许阿鹏和阿仁你们几个知道。” 何占森接过文件。“海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过,这背后的水,确实比咱们想象的还要深。我听说,有几个老对头也在暗中蠢蠢欲动,他们似乎对宋叔的举措很不满。” 游海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不满?那是自然的。你宋叔动了他们的奶酪,他们岂能坐视不管?但咱们不怕,只要咱们手上有足够的筹码,就有和他们谈判的资格。记住,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咱们也不能小看了那些老狐狸。他们能在商海中沉浮多年,自然有他们的过人之处。咱们得小心应对,别让他们钻了空子。同时,也要密切关注宋叔的动向,尤其是他给我们的的那3个亿的贷款。” 何占森:我知道了,不过好像东叔最近和那几个老狐狸走的很近。 游海坤:自从你那次把他小儿子送进去后,我们就彻底得罪了他,我私下问了一下商会的其他人,他们都表示对于你上次的做法是对的,至于色鬼东就随他去吧,他也混迹多年,手段虽多,却也难掩其色厉内荏的本质,他那些手段也就能用来吓唬那些胆小怕事之辈罢了,你小心点就行。 何占森:如果发生冲突怎么办? 游海坤:兵法有云,能忍则忍,得饶人处且饶人。在商场上,和气生财是硬道理。但若是东叔真的步步紧逼,那我们也不能一味退让。记住,忍让是有底线的,一旦触及了我们的核心利益,就无需再忍。到时候,我们就需要拿出足够的智慧和勇气,来扞卫我们的立场和尊严。” 说到这里,游海坤似乎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对了,我听说你已经把股票的事情全权交给了金总去处理?还是你前任的未婚夫?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赞许:“没错,金总的能力我向来是信得过的。他也想进入房地产捞点油水,我就让他和姚总一起搞装修,神州水泥现就有他操作,还不错,也能独当一面。 游海坤:你这是变相的找了一个给你打工的。这马上又要过年了深圳高尔夫酒店进行的怎么样了?能如期开业吗? 何占森:主体工程已经进入总装修的阶段了,而且装修都事24小时三班轮流干,预计明年五一前肯定能开业。 阿鹏在一旁听着,手里摆弄着新收到的美国传真,他抬头望向游海坤,眼神中闪烁着兴奋:“海哥,这传真来的正是时候,看来那边的股东们也是急不可耐地想看到酒店的进展了 何占森:哈哈哈。 游海坤:还不是问酒店事情,阿鹏,你拿一个照相机现在去深圳那边把工程都拍下来,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给对方,然后我在补发一个传真过去。 阿鹏:我知道了。 游海坤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赞许:“好,阿鹏,你办事我放心。记得,照片不仅要清晰,还要有角度,能展现出咱们酒店的豪华与大气。这不仅仅是对股东们的交代,更是对我们团队辛勤付出的最好证明。” 何占森补充道:“对,尤其是那些特色景观和高端设施,一定要多拍几张。还有,别忘了把工人们辛勤工作的场景也记录下来,他们是这场战役中最可爱的人。” 游海坤:阿森,接下来你那边也得加把劲,年会的筹备工作不能落下。”游海坤转身对何占森说,“这次年会,我们不仅要总结过去一年的成就,更要展望未来,给大家打打气,让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更有干劲。” 何占森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放心吧,海哥。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年会的各项事宜了。场地、节目、奖品,每一个细节我都会亲自过问,确保年会既隆重又温馨,让每个员工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第二天 赵嘉明:金总最近没少拉升啊,股价一个劲的涨。看来过年前会一直不错。 何占森:这家伙绝对没少赚,阿俊,给金总打个电话就说我饿了。 阿俊:金总让你去他公司。 何占森:明哥,叫上阿鹏我们一起过去,宰他一顿去,哈哈哈。 梁洪月:什么风把你们都吹来了? 金焕元:何总,你这是不忙了? 何占森:我今天没事看看股票,发现没少涨,都15块多了,所以就心血来潮想让你请吃饭。 金焕元:哈哈哈,没问题,我 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那个账户里一直都有钱进来,怎么回事? 何占森:哦,有闲钱就放进去点,怕你资金周转不开,你可以使用的。 金焕元:每次都上百万的进来。 何占森:你用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余总呢? 金焕元:现在翅膀硬了,单飞了。 何占森:这样啊。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金焕元:他不知道,他也在炒神州水泥,而且也投入不少,还收了手下叫白永立。 梁洪月:吃什么,快说。 金焕元:吃什么啊? 何占森:我也不知道吃什么。 阿鹏:我带你们去佛山吃吧。 金焕元:那么远? 阿鹏:走吧,保证你们没吃过,带你们开开眼。 赵嘉明笑着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看来咱们今天有口福了,阿鹏这家伙总能找到些新奇的地方。” 一行人驱车前往佛山,车内气氛轻松愉快,话题不时从股市波动转到最近的生活琐事。阿鹏一边开车,一边兴奋地介绍着即将到达的餐馆:“那地方藏得深,但味道绝对一绝,你们等着瞧好吧!” 到达后,果然如阿鹏所言,这家餐馆虽不起眼,却别有洞天。古色古香的装潢,搭配着悠扬的古筝乐,让人瞬间忘却了都市的喧嚣。菜单上列着各式地道粤菜,每道菜名都充满了诗意与故事。 金焕元拿起菜单,故作沉吟:“既然来了,就得尝尝这里的招牌菜。来份‘佛跳墙’怎么样?寓意我们的事业也能像这道菜一样,汇聚精华,跃上新的高峰。” 何占森大笑:“金总果然有雅兴,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顿饭你得大出血啊!” 阿鹏:你们呀,真的不会吃,服务员叫你们老板出来,就说他外甥来了。 不一会,一个高胖的男人走了出来:外甥,真是你来了,我以为哪个人逗我玩呢。 阿鹏:介绍一下,这是我二舅,亲二舅啊,不是外面乱认的那种,二舅,这几位是我朋友,你看着给我们上点你这里的特色菜。 众人:二舅好。 二舅:都好都好,来了就别客气,随便吃,二舅请你们。 阿鹏:别,请客的有了,你看着上菜就行了。 二舅:好好好,我给你们安排去,趁着现在人少,还没上人,过一会人就多了。 梁洪月:阿鹏,这都是什么菜呀,闻着好香,吃着也很香,但看着很奇怪。 阿鹏:你先吃着,等会告诉你。说完坏笑一下。 服务员:这是甜品,有红豆沙、双皮奶、绿豆沙、八宝粥、西米露,如果女士想喝常温的可以加热。 梁洪月:没关系,都来冻的的吧。阿鹏,现在你能说了吧,这都是什么菜啊。 阿鹏:这个白色碗里面是太史五蛇羹,里面有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水蛇、锦蛇作为原料,加入鲍鱼和鲜笋等一起熬制成汤,再把蛇肉拉出来撕成丝状,过滤清汤,再勾芡成羹。 梁洪月:啊!我刚刚喝的是蛇?那这个呢? 何占森:这个是椒盐蛇碌。 阿鹏:识货。这个是果子狸炖水鱼,这是龙虎斗,这个是干锅斑鸠,焖竹鼠,红烧鳄鱼龟,炸蜂蛹,红枣淮杞果狸汤,炖禾虫,焖穿山甲,最后这个卤水龙虱。 听完后梁洪月差点喷出来:你怎么可以吃这些,啊...... 金焕元:喝点甜品压一下。哈哈哈,没事的。 梁洪月:你们太残忍了,怎么可以吃这些,你告诉我什么叫龙虎斗? 阿鹏:你真想知道?我说出来你可别那个。龙虎斗说白了就是蛇和猫一起做出来的。 梁洪月:你们广东人什么都敢吃。不会真的用老虎做的吧? 阿鹏:厨师们倒是都想用老虎做,这道菜有一些历史来历的。这个传说在清朝同治年间,有位广东籍的京官叫江孔殷,是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美食家。有一年,他做七十大寿,亲朋好友纷纷请他在大寿这天做出一道谁都没吃过的新莱,他因此反复思考也没想出什么来。有一天他看见家里的猫正朝笼里用来做蛇羹的蛇张牙舞爪,而笼中的蛇也昂首吐信,似要向猫扑去。江孔殷灵机一动,便想出了用蛇和猫制成莱肴,蛇为龙,猫为虎,因二者相遇必斗,故名曰“龙虎斗”。就这样这道菜后来风靡一时,成为广东名菜,也叫豹狸烩三蛇。随着野味食材的加入,猫也换成了古代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果子狸。不是你认为的猫,想吃猫也有。 梁洪月:算了吧,我还是喝甜品吧,再来一碗红豆沙。 阿鹏:等着,我给你弄点好喝的去。单纯的红豆沙不好喝。 阿俊:鹏哥,你多弄一些,我们也尝尝。 赵嘉明:继续吃,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渐渐深入。金焕元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何占森:“说真的,何总,你一直往那个账户里打钱,我真的很感激,你怕我这里资金不够用,但你也知道,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尤其还是每笔都很多,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我把获利的资金转进一个海外账户,还让我把佣金留下,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何占森举起酒杯,与金焕元轻轻一碰:“金总,咱俩之间就别那么见外了。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我看好你的专业水准,也相信你的能力,更看好你的人品,这些钱,就当是我的投资。至于具体的事情,等时机成熟了再谈也不迟。” 梁洪月在一旁插话:“皮特,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何总眼光独到,提前布局呢。” 金焕元:嗯,在中国能遇到何总,很幸运,干了。 这个时候二舅走了过来:鹏仔,吃的怎么样? 阿鹏:二舅,很好。我看你这里生意很好。 二舅:宵夜档人更多,很多人开车都要来这里吃宵夜。 金焕元:二舅,我是韩国人,我不太懂中国的文化,这个你拿着,多了就多了,少了你也别介意。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沓钱。 二舅:拿回去,说好了的二舅请你们吃,不然的话下次来二舅不认你们了。 金焕元手里拿着钱尴尬的停在那里。 阿鹏:金总,拿回去吧,下次你请,这次二舅请我们吃饭。 二舅:是的,金总,多带朋友来二舅这里就行了,鹏仔啊,你们都喝酒了,不要开车了,对面新开了一家民宿酒店,环境很不错,是那种日式的,你们去对面开房休息,把车停在我这里,那里还能喝茶聊天,饿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做好给你们送过去。 阿鹏:好的,那我们先过去了。 “大佬,我哋喺呢度食啦。” “好啊,我都唔想喺行喇。” “老窦,你哋等我一下,好唔好?” 阿鹏:阿森,这女的声音好耳熟。 何占森猛地一回头:阿丹。 周丹:阿森,阿鹏,你哋点喺度,老窦,你睇呢系边个?说完上去拥抱何占森和阿鹏。 大佬周:咁啱会喺度撞到你两个。 何占森把事情说了一遍。 阿鹏:二舅,这几个是我香港过来的朋友,算我的账。 大佬周:唔使啦,睇你地都唔少饮酒,快啲去休息。 二舅:知道了,你们休息去吧,我来招呼,6位里面包房坐。 何占森:我们就在对面的酒店休息,等下你们也过来休息一晚。 几个人在一楼的茶馆里继续他们的谈话。茶香袅袅中,他们讨论起了股市的未来趋势,分析了几个潜在的投资项目,还提到了余成龙单飞的事情。 “余总那边,我们还是要保持关注。”金焕元沉思道,“他虽然离开了,但他在行业内的资源和人脉还在。如果处理得好,或许还能成为我们的助力。” 何占森:不必了,既然他已经单飞了,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来拉拢也没有意义了,防着点就行,我私下调查过那个叫白永立的,此人金融专业毕业,曾经在一家财经报社工作过,对媒体这块应该有些特有的见解,不得不防啊。 阿鹏:我的想法是要不找余成龙再聊聊,毕竟当初的合作基础还在,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说不定能找出新的合作机会。 突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让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窗外,只见一辆黑色的奥迪将一台香槟色的宝马别在了路边,从奥迪车上下来三个人走向了宝马车。 为首的一个人用手指着宝马车里的人,大声的说着什么。这个时候从奥迪的驾驶室又出来一个男的。 何占森:阿鹏,这不是郭廷伟嘛,他怎么在这? 阿鹏:看看再说。 阿俊:不像是谈话聊天那么简单,好像要开大片。 何占森:我去看看,你们别出去。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阿伟,干什么呢?” 郭廷伟:何总,宇哥让我来收账,这家伙赖账不给,说好的把车押给我们,结果车也不让我们开走,钱也不给。 何占森:一共多少钱?不会是高利贷吧? 郭廷伟:前前后后加一起有30万,都是按着银行的利息走的。不是高利贷,这家伙就是赖账不给。 “你是他老板吗?” 何占森:不是,只是熟人。 “我劝你说别管闲事。” 何占森:阿伟,你先走吧,这里人多不太合适。 郭廷伟:好的,我先走了,找他很容易。说完召唤手下上车走人。 何占森在旁边看着郭廷伟上车然后往回走。 “我说过在这里我是老大,你让我跑了这么远怎么的也要给我一些由钱吧。” 郭廷伟:今天我放过你,改天再说,别给脸不要,下次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说完启动车子就要离开。 “我他妈让你走了吗?不给钱就想走,你信不信我爸是这里公安局的局长,一句话能让你走不出去这里。”说完把郭廷伟从驾驶室的车窗里硬给拉了出来。 这时从宝马车里也下来俩个人,看着是要打架。 起身的郭廷伟,顺手拿起了方向盘锁,朝着那个人的脑袋重重的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大声问:你爸是公安局长是吧,我打的就是你。剩下的两个人看到不妙立刻窜上车想跑。郭廷伟又把方向盘锁狠狠的投向了宝马车的前风挡,又把驾驶室里人拉了出来,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具刺向了脚踝部位。另一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跪地求饶,但郭廷伟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刺向了他的脚踝。 何占森见状大喊:阿伟,干什么? 与此同时大佬周的两个手下也向何占森这里跑了过来。 何占森立刻做出了停止的手势,二人看到后立刻停止。 郭廷伟小声的跟何占森说:“何总,不好意思,给你们惹麻烦了,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你和公司,回去和宇哥说一声钱没收回来,我不跑,你快点报警,我们互不认识,还有你们三个,这事是我干的,和你们没关系,到了里面不要说认识何总就行。” 何占森连忙报警。 这个时候阿鹏一行人和大佬周一行人都过来了。同时也围了很多其他的食客。 何占森走到大佬周面前低声说:“留下你两个手下给我,帮忙开车送阿鹏他们回广州。” 周丹:不行,那你呢? 阿鹏:阿丹,带你爸走,你爸身份特殊,记住,你们是香港来的游客。 何占森:是的,赶快走,趁着警察没来。阿鹏,你们也快点走,把事情立刻告诉段天宇,同时也通知一下龙律师,叫阿俊留下,不要让他出来,就在酒店里呆着就行,把我那台凌志留下,还有,有什么事打阿俊的电话,不要打我的。 阿鹏:一台车坐不下啊。开我二舅的车走,过几天给他送回来就行。 何占森:快走,别人月月看到这个场面。 阿鹏:那你小心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众人围观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在理论猜测着。 这个时候何占森来到郭廷伟面前指了指他车的后尾灯:你给我撞坏了怎么赔? 郭廷伟瞬间明白了何占森的用意大声喊道:我没钱赔你,要不你也打死我? 何占森也大声喊道:“你发生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你把我车给撞了,总要给我个说法吧,你让大家评评理。” “你撞坏人家的车赔给他就是了。”众人议论纷纷的说。 何占森提议道:“或许,我们私下交谈更为妥当,毕竟警方尚未抵达现场。” 然而,话音刚落,警笛声由远及近,现场瞬间被一阵紧张的气氛笼罩。 “请注意安全,他持有刀具。” 这时,警察们迅速抵达,现场一片嘈杂与不安。一名警官手持对讲机,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环视四周,他沉稳有力的声音穿透喧嚣:“是谁报的警?”这简短的话语仿佛一道冷静的清流,迅速平息了现场的躁动。 何占森主动回应:“是我报的警。” 警察紧接着追问:“请详细说明情况,为何会有伤亡发生?” 何占森缓缓叙述:“是这样的,我原本在店内品茶,不料他的车突然失控,险些撞上我的车。我出于担心,便出门查看,结果发现只是虚惊一场,两车并未真正接触。但随后……” 警察打断,直接切入重点:“关于伤亡,你们二人是何关系?请出示身份证。” 何占森解释道:“我们并无瓜葛,我因在对面餐馆稍饮过量,便来此酒店打算休息遭遇此事。” 此时,郭廷伟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人是我杀的,与这位先生无关我只是差点撞上他的车,后续发生的事情完全是意外之外的。” 警察闻言,面色更加凝重:“请二位出示身份证,并随我们回警局进行详细笔录。”说完,他向同事示意,准备将郭霆威带走,同时不忘叮嘱保持其情绪稳定。 何占森犹豫片刻,提出请求:“能否允许我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他还在酒店里,我需要告知他这一情况。” 警察点了点头,但语气中带着催促:“尽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在警察的介入下,正逐步走向有序处理的轨道。 何占森假装匆匆给阿俊拨通了电话,简短而急促地说明了情况,挂断电话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警察们已经开始对现场进行细致勘查,闪光灯不断闪烁,记录着每一个细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 “何先生,请您也跟我们走一趟。”一名警察礼貌却坚定地说。何占森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必要的程序,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在离开前,他再次望了望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一个普通的一天,会因为一场意外而彻底改变,可能还失去一个得力的帮手。 警局内,灯光苍白而刺眼,何占森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接受询问。他详细地讲述了从发现车辆失控到最终悲剧发生的全过程,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准确无误。对面的警官认真记录,偶尔抬头,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审视着他。 “何先生,您确定在事故发生前与郭廷伟先生没有任何交集吗?”警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何占森坚定地摇了摇头:“确实没有,我发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恰好目睹了这一切。”警官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后话锋一转:“那么,关于郭廷伟先生的行为,您有什么猜测吗?是什么促使他做出了如此极端的事情?” 何占森:这个我还真不好回答,突发事件,让我怎么说。 询问持续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占森才被允许离开。走出警局的那一刻,冷风迎面扑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向星空,繁星点点,却似乎都遥不可及,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充满了迷茫与不安。 回到酒店,阿俊已经等候多时。两人相视无言,一切尽在不言中。何占森简单讲述了一下经历,朋阿俊听后也是唏嘘不已。“这世界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阿俊感叹到。 何占森关切地询问阿俊:“阿鹏那边可有来电,询问情况如何?” 阿俊迅速回应:“是的,何总,他们已顺利抵达广州,并已将金总一行人安全护送回了公司总部。另外,丹姐她们已先行前往深圳,计划待明日那两位助手抵达后,一同返回香港。至于龙律师,他正急匆匆赶来,据我估计,此刻应已踏上了归途。”他稍作停顿,补充道,“还有一事,宇哥来电,明确表示明天将正式对那四人进行公司除名处理,这似乎是龙律师的决定。”言毕,阿俊面露疑惑,“,您觉得阿伟此举背后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何占森沉吟片刻,缓缓道出:“阿俊,你不在现场,或许难以理解。那人的举动,简直是自寻死路。我本已尽力调和,希望平息事态,可偏偏那人不识时务,非但不识相离去,还向阿伟索要油费,甚至粗暴地将他从驾驶舱拖出。若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如何应对?更过分的是,他竟扬言其父乃公安局长,如此嚣张跋扈,换做是谁都难以容忍。” 阿俊闻言,更加好奇:“他父亲是公安局长,真的是吗?” 何占森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屑:“绝无可能。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至少说明他家族与公安系统有所关联。此人的离世,对周围人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他若不死,恐怕也会给亲友带来无尽的麻烦。他老爸若真的是公安局长的话,那阿伟做的就更对了。即便他老爸真是,也不应如此轻率地利用职权之名,这不仅会给自己父亲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可能影响到其仕途,甚至导致职位不保,得不偿失。” 阿俊:你为什么说他老爸若真是局长的话,阿威做的就更对了? 何占森:你想想,如果真是局长,那阿伟被抓后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换句话说只要和这种有公安关系的人有了瓜葛后,要么你找人能压制住他,要么你就干掉他,只要你被抓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不管在看守所还是以后法院判了在监狱,在里面肯定有人不会放过你的,但是你把他干掉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一命换一命,你看看阿伟是什么身份的人,死的那个又是什么身份。再下流一点说就是拿一条贱命换一个贵命,发生这样的事,你说哪个划算。 阿俊:何总,你说阿伟会被打靶吗? 何占森:90%以上会的,他不止是把那个人打死了,还把另外两个人的脚筋挑了,这是重伤害啊,阿伟这次性命难保哦。 阿俊:还有三个人呢? 何占森:那三个没事,阿伟一个人顶下来所有事情,那三个人和我一起出来的,我们走了一段路后我给他们点钱,让他们自己先回去找阿宇。 阿俊:那阿伟我们还救吗? 何占森:救,自己兄弟,能不救吗?关键是怎么救,这里是佛山,不是广州,如果死者老爸或者什么亲戚真的是公安局长的话,还真不好办。 阿俊:那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就这样没了。 何占森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没错,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但首先要做的,是摸清对方的底细,确定死者父亲的真实身份和关系网。佛山虽不比广州那般错综复杂,但公安系统里也是藏龙卧虎,万一弄错了,反而会加速阿伟的灭亡,我们要赶快回广州,利用关系网,尽可能详细地查清楚那个所谓的公安局长的一切信息,包括他的为人、处事风格,还有他在佛山的影响力,还要隐秘行事,别打草惊蛇。” 阿俊:龙律师电话。 “龙律师,你不用来,我已经出来了从公安局。” 龙云涛:开门,我到了。 何占森略带歉意地回应:“深夜劳您奔波,实在过意不去。” 龙云涛:我接到阿鹏的电话就急忙往这赶,你再说活当时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何占森随即详细复盘了事件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力求精准无误。 龙云涛敏锐地询问:“当时您与阿威的交谈,可曾有人耳闻?” 何占森确信无疑:“绝无可能,我们特意压低了声音,确保对话不被外泄。” 接着,龙云涛将话题转向另外三个同伴:“那么,与阿伟同行的三人情况如何?” 何占森解释道:“我们几乎是同时离开现场的,由于夜深人静,车辆难觅,便一起走了一段路程。至某路口,我给了他们一些钱,嘱咐他们先行返回寻找阿宇。” 龙云涛:那看来阿伟自己抗下了所有事情,很够义气,没给你和公司带来麻烦。 龙云涛沉吟片刻:“阿伟此举,显然是独自承担了所有罪责,颇具担当,避免了您与公司卷入更深的漩涡。” 阿俊在一旁焦急插话:“涛哥,阿伟会不会面临极刑?或者说被拉出去打靶。 龙云涛神色凝重:“情况复杂,涉及命案与重伤,多重罪名叠加,结果难以预料。他家中还有什么人? 何占森:这个还真不知道,估计段天宇知道一些。 龙云涛:警方是否还有进一步的要求或询问? 何占森:没说,让我出来的时候,就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我就签字走了。 龙云涛:那就没事了,先回去再说。 阿俊:那阿伟怎么办? 龙云涛:既然他已经都一个人扛下来了,几乎就是板上钉钉了,无非就是谁先动的手,打官司的时候何总,你要出庭的作证的,因为你全程在场。 何占森:嗯,回去再说。阿俊,我车后备箱有两箱酒你开过去给二舅留下,我坐龙律师的车,你开我车直接回家吧,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电话。 阿俊:好的。 车里。“阿伟的事,我们得想办法。他虽然讲义气,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绝路。龙律师,你说该怎么办?阿伟是为了给公司收账才发生的事情。”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龙云涛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首先,我们需要了解阿伟的家庭情况,看看能否从这方面找到突破口。同时,你不是认识一些当官的嘛,找找关系。另外,何总,您作为证人,出庭时的证词至关重要,务必确保真实、客观,这对阿威的判决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赵嘉明: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 何占森:我没事。大佬周那两个手下呢? 赵嘉明:阿鹏安排住酒店了,这个时候差不多应该送他们去深圳罗湖口岸了。 段天宇:哥,该办的事我都办了。 何占森:那三个人呢?还有那台车是谁的名下? 段天宇:被我安排到寒雨那边了,不让他们露面暂时,那台车是一台抵押车,已经过户到阿涛名下了,听说车被扣押了。 龙云涛:车没事,又没撞到什么,过几天解压就能开回来,又不是什么涉案车辆。我回去休息一下,下午过来,何总,你也休息一下吧。 何占森:谢谢你,龙律师,你先回去吧。 段天宇:哥,阿伟没救了吗? 何占森:我问你,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段天宇:有个母亲和一个妹妹,他妹妹今年刚上高中。 何占森:去送点安家费,多送些,万一他妹妹考上大学的话,学费和生活费什么的都是不小的开销。 段天宇:那怎么说啊。 何占森:容我想想的。 段天宇:哥,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只是……我心里头总觉得堵得慌,阿伟他…… 何占森轻轻叹了口气:天宇,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有时候,正义与罪恶的界限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清晰。阿威的错,或许有他的无奈,但法律之下,无人能逃。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个世界少些遗憾,多些温暖。” 段天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的,哥。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也会照顾好他的家人。 何占森:只是这案子发生在佛山,我们的手不能伸的那么长。 段天宇:如果找找关省长呢? 何占森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提醒得对,不过关省长那种干部可不是我们说见就能见的。” 段天宇:我有翟秘书电话,要不约他出来聊一下,他不是对阿霜很有好感吗? 何占森:那你约他去会所,就说新到了一批铁观音,让他去尝尝。还有去阿伟家的人选你要选好了,最好找个女的陪同去。 段天宇:我这就打电话约一下他。我那里哪有女的呀,要不你让三姐或者谁去一个行不行? 何占森:好,我找人去。 阿鹏:你没事了吧?我刚送大佬周两个手下去深圳,给他们送上去罗湖的车就回来了。 何占森轻叹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对阿威困境的深切忧虑:“我虽无大碍,但阿伟的处境却令人揪心。我打算亲自拜访关省长,探讨解决之道,并顺道送去一笔安家费以表慰问。你刚归来,正好帮我参谋下,哪位女性同行更为适宜?阿宇,你的事务也紧迫,先去处理吧。” 段天宇点头应允,随即步入内室,拨通了翟秘书的电话。一番亲切的问候后,他巧妙地以铁观音新茶为引子,邀请翟秘书共赴一场品茶小聚。翟秘书虽感意外,却以爽朗的笑声回应,欣然接受了邀请,并商定了具体时间地点。挂断电话,段天宇心中稍安,转身对何占森说:“哥,已约妥,今晚七点,翟秘书答应尽量抽空赴约。” 何占森点了点头,眉头微蹙,显然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安排后续事宜。“三姐吧,她心思细腻,又擅长与人打交道,让她去最合适不过。”他最终拍板决定,随即吩咐手下去通知三姐准备。 阿鹏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阿森,你觉得关省长会帮忙吗?毕竟这事涉及的地方势力复杂。”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担忧。 何占森叹了口气,目光深邃。“不管成不成,总得试试。阿伟是我们的人,他和他的家人我们不能不管。至于关省长那边,有翟秘书这条线,多少能有些作用。” 段天宇也附和道:“是啊,鹏哥,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给阿伟一个交代,就算是死刑,也要把他家里人安顿好。” 夜幕降临,七点整,翟秘书如约而至。会所内,茶香四溢,段天宇与何占森已提前布置妥当,静待贵客。随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驻,翟秘书引领着一位气质非凡的中年男子步入会所,那便是关省长。 关省长一出现,便引起了何占森等人的的注意。他举止间透露出的沉稳与威严,让人不敢小觑。段何占森连忙上前迎接,一番寒暄后,几个人围坐在茶桌旁,开始正式交谈。 段天宇详细讲述了阿威的情况以及案件的背景,言辞恳切,情感真挚。翟秘书在一旁不时补充,显然对此事也颇为上心。关省长听后,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这件事确实棘手,毕竟死人了,但你们放心,我会尽力协调。不过,你们也要做好两手准备,毕竟地方上的事情复杂多变。” 何占森连忙表示感谢,并承诺会全力以赴配合政府的工作。谈话间,气氛逐渐缓和与话题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翟秘书:何总,你们还是要收集有利的证据才行,因为拿方向盘锁砸头致人死亡,还用管制刀具挑了两个人的脚筋,案件很恶劣啊,估计90%会是死刑。你在回忆一下,当时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如果有第三人给你朋友作证的话,那结果会好一些。 龙云涛:其实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希望判个死缓或者无期,能保住一条命就行。 关省长:我能做到的就是帮你协调一下,让案件公平处理。另外给你们提个醒,可以找找金厅,金厅就是从佛山调上来的,对佛山很了解,而且还是公安口的。 何占森:谢谢关省长提醒,不过我们和金厅不熟悉啊,就吃过那次饭。还有,翟秘书,下次来的时候把车停在公园那边,然后走地下通道过来,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翟秘书:何总,你还搞地道战啊,哈哈。 何占森:哪有,那都是遗留下来的,我就利用一下而已。 关省长:省国土局的宏局长你不是很熟悉嘛,他和金厅关系不错,平时走的也很近,你可以试试,我再派翟秘书来不就行了,吃个饭顺便把事情说一下,看看金厅态度算是探一下他的口风。 何占森:太感谢了,关省长。 关省长摆手道:“言重了,时候不早,带我去见识见识你的‘地道战’吧。” 何占森:关省长,这边请。 段天宇连忙安排司机将车开到公园前门等候。一行人穿过幽静的小道,来到了何占森的隐秘之地。翟秘书好奇地问:“何总,这里还有住宿之处?” 何占森:有的,那边四层小楼皆可留宿。关省长若是不嫌弃,今晚便在此安歇如何? 关省长:不不不,这事啊,你还是要抓紧才行,需争分夺秒,拼的就是时间。另外,你们那块地的手续都跑下来了吧? 何占森:手续已经齐全了,过了年就动工,对了,关省长,我们游总要我把这本书交给你,说你很喜欢读。说完,把书随便翻了几页,里面夹着一张银行卡。 关省长:可不是,这书我找了好久了,那天你们游总去我那里的时候我提起过,他还真当回事了。 送完关省长一行人回来,几个人坐在房里喝茶,沙熙瑶问道:我们什么什么时候出发? 何占森轻抿了一口茶,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明天吧,要过年了,早去早回,毕竟在东北呢,明天坐飞机去。虽然路途遥远,但这也是我们必须要走的一遭。” 沙熙瑶:阿伟家怎么在东北呀,这个时候那边很冷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你不想去了?放心吧,有段天宇呢。而且,顺路还能去哈尔滨看看冰雪大世界,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冬日奇景,你一定会喜欢的。” 沙熙瑶:那就我们两个去吗? 何占森回答道,“是的,飞机只能到哈尔滨,到了之后让刘哥找个可靠的车送你们去齐齐哈尔。刘哥在那边有些门路,安排起来会方便许多。” 段天宇:安家费给多少? 何占森:你现在去你的字花档拿150万过来,我明天一大早就去宋行长那里办好。 段天宇闻言,立刻站起身:“我这就去让寒雨把安家费送来,这个点路上应该没什么人了,不会引人注意。 沙熙瑶看着段天宇的背影,转头向何问道:“到了那边怎么说啊?毕竟,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突然了。” 何占森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实话实说,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阿伟的母亲,我想她年纪应该不算大,心理承受能力应该还可以。我们先和他妹妹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再慢慢引导她接受这个事实。 沙熙瑶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到了那边该如何应对。她知道,这次的任务不仅仅是传递一个消息那么简单,更是要给予阿伟家人一份温暖和安慰。 第二天清晨,二人便踏上了前往东北的旅程飞机穿越云层,将繁华的都市逐渐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广袤无垠的北国风光。沙熙瑶透过舷窗,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抵达哈尔滨后,刘哥安排的车已经等候多时了,驱车前往齐齐哈尔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如画卷般展开,晶莹剔透的冰雕、洁白无瑕的雪地,让沙熙瑶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世界然而,她深知,这份美丽之下隐藏着的是即将面对的沉重现实。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来到了阿伟的家。那是一栋普通的平房,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显得格外宁静而庄严。瑶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门缓缓打开,一个学生面容的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沙熙瑶一眼就认出了她——阿伟的妹妹郭飞羽。 “飞羽,让人进来啊。” 郭飞羽:知道了,妈。姐,你们进来坐。 段天宇:很暖和啊。 郭飞羽:过了年这里就要拆迁盖楼房了,想要体验这种平房的火炕就真的难找了。 郭母:你们是? 段天宇:我们是郭廷伟的同事,代表公司来慰问你们的。 郭母:这小子是不是又给你们惹事了? 沙熙瑶:阿姨,事情是这样的。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阿伟的妹妹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郭母:每次都惹事,这次估计是回不来了。 段天宇:阿姨,你先别着急,我们正想办法呢 郭母:有什么办法?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以来的。 沙熙瑶:阿姨,话是这么说,但是也是有区分的,我们也找了律师和相关的人来帮忙,这次来就是让你们不要担心,什么事情我们来解决。你们只要不要声张此事就行。 段天宇:阿姨,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挺苍白的,公司让我们来慰问您,我也没给您买什么礼物,这里有一张银行卡你收好,这里面有145万,另外这里还有5万的现金您也收好,要过年了,买点年货。 郭母:我不要这钱,你们拿回去。那是小伟拿命换来的,你让我怎么花这个钱? 沙熙瑶:阿姨,听我的收着,谁说这是拿命换来的钱了,我现在正式的告诉你,小伟死不了,不会判死刑。再说了,刚刚小妹也说过了年就要拆迁了,你们租房什么的都需要钱,小伟常说想让妹妹考个好大学,这些都需要钱的。 郭飞羽:姐,我哥真不会判死刑吗? 段天宇:不会的,放心,把钱收好,银行卡的密码写在后面了。 沙熙瑶:不会,还有这部手机你也收好,里面有我和这位哥哥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及时打给我们就行。 郭母:谢谢你们,我替小伟谢谢你们了。 沙熙瑶:阿姨,你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走了,小妹,你好好上学,不要辜负你哥的希望,还有就是照顾好你妈,有事情打给姐姐,姐姐帮你解决。 郭飞羽:好的,谢谢姐,我送你们出去。 郭母:你们慢走,阿姨谢谢你们了。 第73章 裙带 离开了郭廷伟的家,一路上二人都没说话。突然沙熙瑶的电话响了。 “事情办好了吗?” 沙熙瑶:老四,办好了,他家里人接受了慰问金和事情,我们正往哈尔滨赶呢。 何占森:那就好,到了哈尔滨好好休息一下,刘哥给你们开好了酒店。 沙熙瑶:从下飞机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上呢。 何占森:你是姐姐,帮弟弟个忙,不会亏待你的。 沙熙瑶:你就会耍贫嘴,挂了吧。 司机:刘总发信息说让我直接拉你们去金谷大厦,下面有餐厅,他请你们吃完饭就上去休息,这个酒店离松花江边很近,过了马路就是。 沙熙瑶:谢谢你,这个你拿着。说完掏出1000元递给司机。拉我我们去机场吧,我们急着回去,我看了一下半夜有一班飞广州的飞机,你回去替我谢谢刘总。 司机:刘总已经给过我钱了,不能收了。 沙熙瑶:他给是他给的,这是我给我的,拿着。 段天宇:李师傅,收着吧,没事。 司机:谢谢老板。那我就直接啦你们去机场了。 宏建明:阿森,你找我来吃饭,还让我拉上金厅,是不是有事? 何占森:宏叔,和你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 宏建明:哎呦,你这事呀,还真要找金厅,等会我看时机帮你说说话。 阿鹏:看看谁来了。 何占森连忙起身:金厅,总算把你盼来了,哈哈。厨房今天上午拉来几只小尾寒羊,听宏叔说金厅你喜欢吃老北京涮羊肉,特意让厨房切的新鲜羊肉,咱们清水锅涮羊肉。 金厅:何总,你宏叔说的没错,那个时候在北京读书的时候特别喜欢吃老北京涮羊肉,那时候没钱舍不得吃,都是几个同学凑钱去吃,还不敢扯开腮帮子吃。哈哈哈。 宏建明笑着拍了拍金厅的肩膀:“金厅,这顿饭可不光是让你回味过去,咱们还有正事要谈呢。来来来,先坐下,羊肉得趁热吃,凉了可就没那味儿了。” 金厅闻言,笑容更甚,边坐下边说道:“宏局,何总,你们这顿饭安排得真是贴心,让我这漂泊在外的心都暖了几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何占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端起酒杯,向金厅和宏建明示意:“金厅,宏叔,咱们先走一个,为这难得的相聚,也为即将合作的美好未来。”四个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何占森正色道:“金厅,你也听说了,最近关于佛山哪个是件,打人者是我一个朋友,我当时也在现场。 金厅:听说了,据说事件很恶劣,要抓典型啊。 何占森:可是事实不是大众所猜想的那样,死者当时的样子很是嚣张跋扈,扬言他爸是公安局长,而且还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几次相劝都没劝成功。 金厅:所以你就想到我了,想找我帮帮忙是吗? 何占森:金厅是从佛山调上来的,在佛山有一定的实力,只要在金厅能力的范围内,死缓或无期都行,主要保住命。 金厅:死缓或无期,这不是我说的算的,法院说的算,我能力范围内就是把你朋友从佛山拉回广州看押,还有过年前不要提这事了,什么事过了年再说,我有句话先和你说清楚,这事不太好办,你能明白吧?尤其是佛山那边的公安。 阿鹏:金厅,怎么才能从佛山拉回到广州看押? 金厅:这个很简单,我发个信函,就说这人和一些其他案件有关,需要拉到省厅看押审讯就行了,不过你们也要有准备才行,后天我抽空,咱们一起去佛山,你们要有个准备才行啊。 何占森:谢谢金厅,敬你一杯。 宏建明:老金,帮帮孩子,挺不容易的。 金厅:主要是这事太恶劣了,把人打死了,还伤害两个,又感到年底这个节点上。你们呀,看看找个刑辩律师,主要还是证据。 何占森:我当时就在现场啊。 金厅:你在现场不假,问题是万一你和凶手的关系一旦暴露了怎么办?现在的信息传的很快,挖掘的也很快,最好是有第三者在场,第三者的证词还关键重要,谁先动的手?怎么动的手?你朋友是出于自卫还是怎么样,这个很重要。 何占森闻言,神色微变,他深知金厅所言非虚,这起事件远比想象中复杂。他沉吟片刻,目光在宏建明与阿鹏之间流转,似乎在寻求某种共识与支撑。 “金厅说得在理,我们确实疏忽了这一点。能不能尽快找到一个目击者,最好是我们能信任,且愿意站出来作证的人。”阿鹏说到。 何占森:问题是,现场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了呀。 金厅:看看周围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阿鹏:我二舅的饭店倒是有,问题是看不到路对面呀,因为那里是刚开发没多久,很多设施都还不完善,我二舅饭店门前都还是石子路呢,路都没铺设好。 何占森:那个酒店没有监控,当晚龙律师就询问了,确实没有监控设施。 金厅: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对你朋友不利呀,不管怎么样后天再说。 宏建明则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占森,别太担心,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想办法,总能找到解决之道。金厅既然肯出手相助,就是最大的希望。只是,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这条路不会好走。” 金厅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疲惫:“其实,我也希望这件事能有个好的结果,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无辜的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你们也知道,现在的社会舆论力量强大,很多事情一旦曝光,就难以挽回。所以,我们做事必须更加谨慎,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 何占森点了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您的提点我记住了。我们会尽全力配合您的工作,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当。 金厅:还有一点,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能和法院的人搭上线,最终的裁定是法院说的算,不是我们公安这边,一旦一审判决如你们所期盼的那样是无期或者死缓,就不要上诉了,先保住命,以后的事再说,这种事本来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搞定的。 何占森:金厅,一般这种事归哪个法院审理?市法院还是省法院。再说了,事发地在佛山,能在广州审理吗?虽然是同省,但是跨市了呀。 金厅:同省跨市的案件不一定由省法院审理,但同省跨市的案件是否在省法院审理取决于具体的案件性质、被告的住所地或经常居住地,以及是否存在法律规定的例外情形。一般情况下,同一省份内不同市之间的起诉不被视为异地起诉,但具体案件的审理地点还需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和具体情况来确定。所以这是个不确定性的事情,要不我怎么说要你和法院的人搭上线呢,你能和法院的人搭上线这事就成一半了。 何占森:我朋友的住所地和经常居住地都是在广州啊,但户籍不是广州的。 金厅:所以说嘛...... 何占森:我明白了,问题是法院我没认识的人啊,金厅要不您给搭个线。 宏建明:这事不用找金厅,找你李局李叔去,他和省法院的裘院长关系很好,找你李叔约他来这里聊。 何占森:那我现在就叫李叔过来。 宏建明:不行,你想想,金厅在这,你这个时候约他来,他来了一看金厅在这里,有压他的嫌疑。 金厅:宏局,你说的是市局刚上任的李局吗? 宏建明:对,就是他。 金厅微微一笑:“宏局啊,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不过,这搭线的事儿,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成的。你得明白,人情世故里,最讲究的就是个‘时机’二字。现在咱们正讨论案情,本来我这个厅长在这里呢,突然拉个局长进来,气氛不对,也容易让人多想。” 宏建明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老练与沉稳:“没错,金厅说得对。这事儿得慢慢来,急不得,你李叔那边,我稍后帮你提一句,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人家裘院长日理万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而且,见面谈什么,怎么谈,都得有分寸。” 何占森显得有些焦急,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点了点头:“我明白,宏局,金厅,谢谢你们。我只是太担心我朋友了,他这一进去,家里老小都指望着他呢。只要能保住他的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金厅叹了口气,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这样吧,还是等后天把人带回广州再说,你不是有律师嘛,先整理一份详细的案情资料,包括你朋友的所有有利证据和不利因素,都列清楚。然后,通过正规渠道递交到法院,这样至少能让法官在审理时有个全面的了解。” 宏建明:你李叔那边我这两天就给你消息,记住一点,这件事,除了我们之外,最好不要再让太多人知道,免得节外生枝,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何占森:我明白,金厅后天什么时候去?你看这样行不行,后天咱们去佛山,我请你们吃饭,饭店就在案发地的对面,就是阿鹏二舅开的那个饭店,我不太好出面,因为当晚我就被审过一次,他们肯定认识我,我让阿鹏出面,我就在隔壁包房等着,你看行吗? 金厅:到时候我通知你,既然他们审过你了,你不出面最好,那就让阿鹏出面代表,你就在隔壁等着就行。不过事先说好,人事方面你要有准备。 何占森:放心,不会缺的。 金厅:那行,今天就到这,我先走了,年底了事多。 何占森:宏叔,你家婶子还炒股票吗?最近我们在做股票,你看看要不要把婶子账户拿来一起炒,今天宋叔的刚拿来,过年前就能撤出来。 宏建明:我回去要是和你婶子说,她准高兴,金厅你要不要一起炒一下,赚点零花钱。 金厅:我家那口子哪会这些啊。 何占森:不用会,把账户拿来,我来操作就行,行的话我明天一起拿过来。 宏建明:就这么定了,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正好路过我们那里,交给我就行了,让阿森明天上午过来拿就行了。走吧,我也走了。 阿鹏:宏局,金厅这边请。 宏建明:占森,你这是干什么啊? 何占森:要过年了,提前给你和婶子买点年货,金厅也也有,不是特意给你们买的,都是会所现成的,别嫌弃。 金厅:这不行,这不行,赶快拿下去。 何占森:金厅,两次和你吃饭,说实话都没好好的吃一次,算是赔罪。想着明天把账户拿给我宏叔就行。 何占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挚与歉意,他的眼神在两人间游移,似是在寻找着最合适的表达方式。 金厅见状,脸上的拒绝之色稍缓,却仍是坚持原则:“占森,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但规矩不能破。咱们之间的交情,不是靠这些物质东西来衡量的。 宏建明在一旁笑着打圆场:“金厅说得对,咱们之间,讲究的是情分。不过,占森这份心意难得,你就别推辞了,权当是图个吉利,过年嘛,图个喜庆。” 何占森见状,也不再坚持,转而笑道:“金厅、宏局,我就先送您们二位上车。” 何占森引领着宏建明与金厅向会所外走去,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阑珊中透出一丝节日前的温馨与繁忙。冬日的寒风轻轻拂过,却似乎也被这份即将过年的喜悦所感染,变得不再那么刺骨。 “宏局,金厅,您二位慢走,路上小心。”何占森在车门旁停下脚步,目光中满是诚恳与敬意。宏建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阿森,你办事,我放心。明天账户的事就交给你了。” 金厅:我后天早上给你电话,你该准备什么就准备。 何占森:谢谢金厅,后天见。 回到会所内阿鹏问:后天就我们两个去去吗? 何占森:让棠姐和你一起去。 阿鹏:加上你也才三个人啊,你还不能露面。 何占森:三个人够了,不宜人多。这样,你等下就给二舅打个电话,就说后天饭店不要开门营业,我们包了,给二舅点钱,其实上午也没什么生意,估计这顿饭怎么的也要吃到下午一两点那样,菜品还是以野味为主,酒水我们自己带。 阿鹏:咱们这边都好说,都是自己人,问题是对方那边。 何占森:交易永远是最公平的。说完拿起电话打给了段天宇。 “我知道了,我等下就把100万送到会所,你等我就行了。” 阿鹏: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合适。我现在就给二舅打个电话,让他有有点准备。 随即按照何占森的指示,拨通了二舅的电话。电话那头,二舅的声音透着几分爽朗:“阿鹏啊,怎么想起给二舅打电话了?是不是又想吃什么野味了?” 阿鹏笑着应和了几句,随后话锋一转,将后天包场的计划告知了二舅。二舅听后,爽朗的笑声再次传来:“哈哈,你们年轻人办事就是爽快!行,我这里没问题,后天就给你们腾出来,野味也给你们备上最新鲜的。钱嘛,就不必了,咱们之间还谈这个?” 阿鹏感激地笑了笑,坚持道:“二舅,这钱您一定要收,毕竟这是生意,不能让您白忙活。再说了,这次事儿成不成,还得靠您这顿饭呢。”一番推搡后,二舅终于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阿鹏看向何占森,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紧张交织的光芒。何占森微微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转身走向窗边,凝视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缓缓说道:“阿鹏,记住,真正的交易,不仅仅是货物的交换,更是人心的较量。”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段天宇如约而至。他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子,进门便直接递给了何占森:“哥,东西带来了,您验验货。” 何占森轻轻打开箱子一角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用验了,阿宇,你的效率我向来放心,刚回来不累吗?” 段天宇:哥,不累,坐飞机很快的,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阿鹏:让他一起去吧,正好把二舅的车给他开回去,要不还要单独跑一趟。 何占森:也行,那你跟着我在隔壁喝茶就行,其他的事让阿鹏出面。 段天宇:没问题。 何占森:金厅,你看这里就是当时的案发地。在案发现场,何占森引领着金厅细致地审视着这片曾发生悲剧的土地。 金厅:嗯,这地上还残留的血迹呢,金厅蹲下身,目光凝重地掠过地面上斑驳的血迹,不禁轻叹,这血迹,显然冲突激烈,你这位朋友,行事似乎过于决绝。我已仔细勘察,除了这家饭店的监控,四周环境相对隐蔽,缺乏其他直接证据。仅凭你的证词虽可支撑,但考虑到你们的关系,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猜疑。 这时,一位路过的摩托佬好奇地加入了对话:“两位是在谈论那晚那场不幸的斗殴吗?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金厅闻言,立即正色道:“正是此事,案件性质恶劣,已引起省里高度重视并派员调查。你能否详细叙述你所见?” 摩托佬:我看到了全部。 金厅看了何占森:你是怎么看到的?你当时在现场吗? 摩托佬点了点头,回忆道:“那晚,我载着一位女乘客来这里,因内急,便将车停靠在那个垃圾箱后解决。正准备离开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紧接着,一辆黑色轿车强行截停了一辆略显金色的车辆。两车间的冲突我虽未亲眼见证,但随后的暴力事件却历历在目。” 金厅:听说当时黑色的车还撞坏了一台车的尾灯,那个车主还和他理论。 摩托佬:对,撞了一台车的后面,那个车主还很不乐意的吵了起来和他。 金厅:你看看是这位先生吗? 摩托佬看了看何占森:对,就是这位先生,当时他和那个黑车司机吵了几句,然后就发生了打人的事。 何占森:其实当时他没撞上我的车,只是差一点撞上。 金厅:你能把打人的事情仔细的回忆一下吗?越详细越好。 摩托佬:其实那个人该死啊,我不是我嘴巴臭咒他死,其实当时那个黑车司机已经准备走了,他不让人家走,问那个黑车司机要钱,人家不理他,他就直接从驾驶室里把人家硬生生的拉出来了,这位先生还上前劝阻过,但是没管用,而且他那两个手下也都拿着木棍准备要打人,结果没想到被人反杀了。 金厅:你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了吗? 摩托佬:没听清楚,不过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和借钱有关。 金厅:你怎么会猜到和借钱有关? 摩托佬:死的那个人和我是一个村子的人,他平时就喜欢赌钱,没钱了就到处借钱,借了也不还,仗着有几个烂仔跟着他混就到处欺负人,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就知道了,他在外边欠的的钱有几十万之多,仗着他有个亲戚在公安上班就到处敲诈和欺负别人。 金厅:那他那台宝马车是怎么买的? 摩托佬:哪里是买的哦,也是敲诈来的,你都不知道,有的人得知他死了都喝酒庆祝啊。 金厅:同志,我是省里派来的公安人员来调查这个案子的,你看一下,这事我的工作证,如果让你在法庭上作证你愿意吗? 摩托佬:愿意,那个人该死啊,到现在还欠我几百块没还呢,我也不在乎那几百块了。 金厅:那好,你去吧,过了年我会再来找你去法庭作证,但是在这期间你不要把你看到的事情对任何人讲,这样怕对你不好。 摩托佬:放心,不会说出去的。 金厅:那就好,这个你拿好,这是你提供线索的费用,这是国家对你的奖励,感谢你提供的宝贵线索,收下。 摩托佬连声道谢,接过奖金,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转身离去:谢谢,谢谢,那我走了。 何占森望着摩托佬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突如其来的目击者证词,无疑为案件的侦破带来了新的转机。 “金厅,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何占森转身问向金厅,眼中闪烁着几分不确定。 金厅沉吟片刻,回答道:“从逻辑上看,他的话没有明显漏洞,而且情绪也很真实。尤其是能和你说的那些搭上线,不过,我们还需要进一步验证他的说辞。” 何占森:他们差不多要到了,我们进去吧。我就在你隔壁包房。 “哎呦,我说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厅长给吹来了。” 金厅:我说马局,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们这些老伙计们?咱们可是并肩作战过的好兄弟,情分深着呢。 马局长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随即招呼道:“金厅,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海分局的由局长,还有刑侦的卢大队,都是咱们警界的佼佼者。” 金厅:大家坐下说,都是自己人,老卢太熟悉了,最早干缉毒出身的。由局长以前是干反扒的。 卢大队:感谢金厅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同志们。 由局长:金厅好记忆啊,没忘了我们这些老人们。 阿鹏:大家动筷子,别光说啊,边吃边聊。 金厅:对对对,边吃边聊。 几位老公安经过一番寒暄后纷纷落座。 马局长:金厅,年前回娘家,没带点什么礼物啊? 金厅:礼物嘛,有是有,不过我先有个事要提一下。 马局长:什么事? 金厅:听说你们这附近前些天发生一起恶性事件,抓了一个人是吧? 由局长:确实是抓一个人,籍贯是东北那边的。因为杀人和重伤害。 金厅:这个人可能和广州的一起入室盗窃有关,我想把他带回广州审一下,由局长没意见吧?我可把函件都带来了。这是我们的协查函,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支持,将这个嫌疑人带回广州进一步审讯。 由局长:这个人倒是没有其他案底,金厅你要带就带走,不过就是死者家属们难打发。 金厅:这个入室盗窃案件也很棘手,而且你们抓的这个人和入室盗窃的那个人长得很像,所以我就带回去审一下。 马局长:金厅,这个人不是你什么关系户吧?关系户的话,没那么容易带走的,这大过年的,你回娘家不带礼物还要从娘家拿点。 金厅:阿鹏,说话。 阿鹏:三位局长,我先敬你们一杯,事情是这样的...... 马局长:既然你能请得动金厅这样的人,也算有点门路,不过...... 阿鹏:三位,我也是佛山人,我知道规矩,我这人有而不会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直接一点。说完拿出三个箱子出来。 马局长:这是什么意思? 阿鹏打开三个箱子:每个箱子30万。不知道够不够诚意,不够的话改日在送一些土特产。这点也算是我对家乡警方工作的支持。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马局长:哈哈哈哈,阿鹏是吧,是个爽快人,够豪爽。那咱也不能不给面子,金厅,一会人带走。阿鹏,下次你回娘家一定要多带点土特产才行。 阿鹏:马局放心,下次一定。 金厅:好,喝酒。 随着酒杯的碰撞声响起,包厢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一场关于正义与利益的交锋,在酒桌上以一种微妙的方式得到了解决。 金厅:何总,靠边停车,有什么话赶快和你朋友说一下。 郭廷伟见到何占森很是惊讶:“何总,我以为以后见不到你们了。” 阿鹏:瞎说什么呢,为了你的事,我们没少跑关系,这不是把你从佛山压回广州审理。 郭廷伟:谢谢鹏哥,谢谢何总,谢谢宇哥。 何占森:案件有了新的突破,你不要着急,在里面先住着,这种事不是一下子就能摆平的。我让阿宇给你家里人送去一些慰问金,让他们不要担心你。 郭廷伟:谢谢何总的安排,万一我出不来了或者打靶了,帮我照顾好我妹妹,他要上大学的。 段天宇:没事的,你先和金厅他们走,明后天我们再去看你,这事过年前肯定完不了,过了年才会进入审理阶段,在里面好好的,缺什么我们给你送进去,你家里不用担心。 阿鹏:行了,见一面就行了,上金厅的车吧,我们不能跟着去,就先回去了。 何占森:等等,这几条烟你拿好,让金厅派人给你带进去。 金厅:那我们先走了。说完用了一个眼色。 阿鹏:看我这记性。说完拿出一个纸袋,往里面放了3万块钱递给开车的警察。 何占森:同志,加点油。 金厅忙说:“刚调来的,自己人,小田拿着去加油吧。” 小田:好的,谢谢。 金厅:那我们就走了,电话联系。 车子缓缓启动,郭廷伟透过车窗向阿鹏等人挥手告别。何占森等人站在原地,目送着车辆远去,直到它消失在视线尽头。 回到会所,段天宇等人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有些沉重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早点做打算。” 何占森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是啊,郭廷伟这一进去,不知道要熬多久而且,外面的事情也不能停要继续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减轻点刑罚。” 很快就过了2002年的春节。 何占森眉头微蹙,语带关切:“郭廷伟的案件,为何至今仍未见开庭审理的迹象?” 阿鹏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事儿啊,裘院长那边一直持保留态度,他说他有自己的考量,我也不便过多问。” “都已是四月的春光里,半年时光转瞬即逝,”何占森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焦急,“深圳那边的酒店筹备工作正紧锣密鼓,我可不希望两件事撞在同一时间点上,平添烦恼。” 阿鹏闻言,连忙宽慰道:“你放心,我已与裘院长深谈过此事,他明确表态会妥善安排,确保不会与酒店的盛大开业相冲突。他还无意间提起了他女儿即将赴美留学的喜讯,语气中满是自豪与期待。” 何占森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世间,终究还是交易最能体现公平与效率。等阿信他们一到,我们就着手安排他女儿留学美国的事宜,也算是对他支持我们工作的一份回馈吧。 赵嘉明提议道:“眼下已至四月中旬,是否该是时候向美国方面发送传真,邀请他们前来共襄盛举了?” 何占森微微颔首,转而询问:“关于五一的开业计划,我们能否确保万无一失,如期迎客?” 赵嘉明自信满满地回答:“绝无问题,店内环境已焕然一新,卫生清扫工作几近尾声,你大可亲自视察。此外,人员招聘与培训均圆满完成,一切就绪,只待吉日开张。” 何占森听后,当即拍板:“既然如此,明哥,请即刻着手准备传真,务必邀请安东尼奥先生及其团队全员莅临。作为我们的大股东,他们的意见至关重要。” 这时,阿鹏递上高尔夫酒店的会员卡,笑道:“这是我从酒店精心筹备的共有二十张,你我各取十共享这份荣耀。” 森接过卡片,随即对一旁的助手吩咐通知公关部门立即着手制定详细的开业庆典策划,从场地布置到氛围营造,皆需他们全权负责。同时,务必确保美国方面一行人在入住新酒店时,能体验到最佳的服务与环境,并收集他们的宝贵意见,以便我们持续优化。” 游海坤点头表示赞同,并补充道:“大家考虑得都很周全。赵总,请您即刻向美国那边发送传真确认五月一日酒店将盛大开业。另外,阿仁负责的健身房筹备情况如何?若尚未就绪,需加紧督促。” 赵嘉明迅速回应:“那边已圆满完成任务,健身房内所有高端健身器材均已妥善安置,且是前天刚刚完成的,待宾客光临。” 游海坤站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涌动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我们不仅仅是在开一家酒店,更是在打造一个连接东西方文化的桥梁,一个让每一位宾客都能感受到家一般温暖的地方。”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向众人,“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让安东尼奥先生和他的团队看到我们的诚意与专业。” 阿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说到文化交流,我提议我们可以在开业庆典上融入一些中国传统元素,比如邀请民间艺术团体进行表演,设置茶艺体验区,甚至可以举办一场小型的书法展览。这样既能展现我们的文化底蕴,也能为宾客们带来新奇的体验。”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他补充道:“想法很好,但别忘了,我们同时也要考虑到国际友人的喜好。或许可以邀请一些国际知名的dj或乐队,在庆典的晚宴上献上精彩表演音乐成为跨越语言的桥梁。” 游海坤:把你们的想法总结一下交给公关部那边,五一刚好放假三天,趁着开业可以搞一个美食节或者高尔夫赛事什么的,你们大胆的做,我在后面给你们兜底。 阿俊:何总,这是邀请函,你看一下,游总这是按你的要求打出来的邀请函,请你过目。 游海坤:不错,很好,都去忙吧。 开业当天,酒店迎来了第一批宾客。他们或是商务人士,或是旅游爱好者无一不被这里的独特魅力所吸引从大堂的精美装饰到客房的温馨布置,从美食的精致可口到服务的细致入微,每一个让人感受到了酒店的用心与诚意。庆典晚宴上,中西合璧的音乐响起,随着节奏翩翩起舞。民间艺术团体的赢得了阵阵掌声,而国际知名乐队的演出则将现场气氛推向了高潮。在欢声笑语中,宾客们不仅享受了美食与音乐的盛宴,更感受到了交融与碰撞。 阿信:我代表安东尼奥先生,作为本酒店的大股东,为酒店赠送十台奔驰轿车,其中五台为商务车,五台为轿车。话音刚落,全场掌声雷动。 随着夜幕降临,庆典渐渐接近尾声但何等人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努力,将这家酒店打造成为行业的标杆,让每一位宾客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故事和回忆。 安东尼奥:我由衷地感激游海坤先生的不懈努力与非凡创意,此次开业庆典的圆满成功,让我深感欣慰。酒店的巍峨建筑,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而那片高尔夫球场,更是壮丽非凡,令人赞叹不已。美中不足就是缺少了赌场。 游海坤:安东尼奥先生,您的满意是我们最大的动力。虽然无法完全满足所有期待,但请理解,在中国,赌场的设立确实受到严格限制,很显然酒店的每一处细节都近乎完美,唯独缺少了那份来自赌场的独特魅力,稍显遗憾。不过,我更加期待的是,酒店能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攀登新的高峰。 安东尼奥:接下来我希望游先生能够继续管理酒店,将酒店推向一个巅峰。 您的期望我们铭记于心,但遗憾的是,作为仅占15%股份的股东,我们并不具备直接管理酒店的权限。更何况,我们手头还有其他重要的业务需要兼顾。 安东尼奥:我明白您的立场,您也知道我无法长期留在中国亲自监督。 何占森适时介入,面带微笑道:“安东尼奥先生,请放宽心。我们已为您精心挑选了一家来自香港的顶尖酒店管理公司,这位便是该公司的掌舵人——连先生。他的公司在业界享有盛誉,经过我们严格的考察与评估,绝对值得信赖您不妨与连先生深入交流,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仅限于酒店管理的层面。” 安东尼奥略显犹豫:“可我始终对您和游先生抱有极高的信任,对其他公司难免有所顾虑。” 游海坤:你们聊,我出去接个电话。说完急忙出去了。 何占森温和地回应,信任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的,您和连先生的一席谈话,或许能为您打开新的视野。而我,现在需要去处理一下游先生那边紧急的事务,他似乎有重要的电话需要接听,请您与连先生尽情畅谈,期待您的好消息。”言罢走出了房间。 阿鹏:来来来,义哥你和安东尼奥先生聊一下,说说你的想法和看法,尤其是你擅长的方面。 阿信:鹏哥,要不我们也出去看看。 阿鹏:好啊,让他们俩个聊,阿豪一起。 阿信:那个义哥英语可以吧? 阿豪:放心,我哥英文很好的,这点不用担心,阿鹏,酒店里有没有美女? 阿鹏:哈哈哈,你问对人了,今晚等下给你安排。 阿豪:我整晚都没看到一个。 阿鹏:这里不是以真人出现的,都是以视频或者照片的形式出现的,看好哪个,一个电话马上到。 阿信:你们搞得够隐蔽的了。不过你们搞得确实不错,安东尼奥先生很高兴,鹏哥,谢谢你们。 阿鹏:知道为什么要义哥留下和安东尼奥聊吗? 阿信一脸茫然:不知道? 阿鹏:义哥在香港也是搞赌场的,而且还掌握着很多壳公司,这回你明白了吧? 阿信:早说啊,明白了。带我去喝点粥吧,在美国喝不到的。 阿鹏:走,喝粥去。 阿豪:他们两个聊完怎么办? 阿鹏:你放心,我们回来他们都聊不完。 果然,当阿鹏等人回去的时候安东尼奥和连天义还在热聊之中。 连天义:阿鹏,你打个电话叫何总来一下,他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阿鹏:好的,好像是海哥那边有点事,挺着急的。 没多久何占森匆匆赶来。“很抱歉,出了一点着急的事情,怠慢了各位。” 连天义:何总,你干什么去了? 何占森:何占森:海哥的母亲不幸罹患疾病,现已住院接受治疗,我去处理一些相关事宜。 连天义闻言关切道:他的母亲具体是患了什么病症? 何占森叹了口气,解释道:初步诊断可能是脑梗之类的疾病,但确切诊断还需等待医生的进一步确认,一听到你找我有事,海哥便立刻赶让我回来。 连天义点了点头,随即分享起好消息:“我和安东尼奥先生的会谈非常顺利,他决定将酒店的全面管理权交予我们,承诺维持现状,包括所有员工岗位不变。更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计划拓展业务,在公海上运营一艘赌船,对此是否有意参与若有兴致可携手共进。” 何占森森微微一笑,似是对此有所洞察:“安东尼奥先生这是打算重拾酒店原有的赌场业务啊? 安东尼奥微笑着回应:“何先生真是敏锐。我确实有此打算,而且我非常信任你们,我们不仅是商业伙伴,更是朋友。有好事,自然要与朋友共享,不是吗? 何占森略作思考后,诚恳地表示:“您的盛情我们心领了,但目前我们有三处重要的房地产项目正处于开发关键期,恐怕难以分心至赌场或赌船业务。” 安东尼奥流露出些许遗憾,但随即提出另一个建议:“何先生,我深感遗憾。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考虑我们计划将赌船的部分资金暂时交由贵公司管理,并希望你能将其投入中国股市进行运作。待时机成熟,我们再行回收,届时只需将款项转至我或指定的海外账户即可,作为回报,我们将支付10%的佣金。 何占森稍加思索,提出了一个合理的疑问:“赌船既然在国外注册,为何非得让资金在中国股市走一遭呢?这过程耗时可能不短,你们能否耐心等待?” 安东尼奥解释道:“这个酒店在中国的一切运营都是合法合规的,包括其股权结构和经营权等。我希望能为酒店建立一个稳固的资金后盾,以防不时之需,比如市场波动或淡季影响,我请你帮我理财,我信任你的理财能力,时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资金的安全与增值。” 何占森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您的考虑非常周全,我接受这个提议。但我必须提醒您,中国股市虽有机会,但也伴随着风险,请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安东尼奥显得颇为豁达:“投资总有风险,我对此有充分的认识,我有能力也愿意承担可能发生的一切风险。” 连天义此时插话:“何总,既然您已经答应了先生的请求,那我的事情您也不会拒绝吧?咱们相识已久,合作默契,这次也请多多关照。” 何占森:行,不过事先说好,在中国就要遵守中国的法律,一切都要落实到纸上,也好起个制约的效果。 安东尼奥:没问题,连先生请我后天去香港,你也一起去,我们签约,至于资金什么时候到,就要看赌船什么时候落实,我回去就会着手办理,以最快的速度实现。 连天义:何总,安东尼奥先生还想去看看你的字花档,方便吗? 何占森:可以,现在就可以去。 两天后与连天义一同飞往香港进行正式签约。签约仪式上,三方代表均显得庄重而认真,每一份文件的签署都代表着一份承诺和责任。安东尼奥对何占森的专业和严谨表示高度赞赏,他感慨地说:“何先生,有你在,我更加放心了。” 签约完成后,安东尼奥透露了赌船项目的最新进展:“赌船的设计图纸已经完成,我回去美国之后就可以建造。预计明年初就能下水试航,到时候还请你们来参观指导。” 何占森微笑着点头,心中却已开始盘算如何将这笔即将到手的资金在股市中运作得风生水起,“怎么这么快图纸就出来了?” 连天义:搞赌船是他一直都想干的事情,所以他早早的就有了涉及图纸。我明天有一笔资金会进入你们海外账户上,一共是700万,你看安排,我不急的。 何占森: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快的事情,哈哈。知道了,是你的还是安东尼奥的? 连天义:现在我的和他的有什么区别吗?其实都是他的,他可能也是要考验你一下,我和你说,内地股市要有大的动荡,你小心点。 何占森:知道了,那我下午就回去了,那边的事情挺多的。你想着这几天给海哥发个传真,关于酒店管理的,我们不插手管理和经营,一切都有你来操办。 连天义:好的,谢谢你和海哥的信任。 回到公司何占森立刻叫来金总商量以后的工作安排,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他亲自监督资金的流入与流出每一笔交易都符合既定策略。同时,他还让阿鹏密切关注着中国股市的动态,寻找那些具有潜力的投资标的。 金焕元:何总呀,你眼光太独到了。这才多久在你的提醒下,我公司的投资团队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效率,短短几个月内,便取得了不俗的业绩。要不你来我公司,我给你一些股份。 何占森:算了吧,我和你说不要乐极生悲,这几天我看着该放一放了。 金焕元:不会吧,交投这么活跃。 果不其然,股市如战场,风云变幻莫测。正当大家都在高兴的氛围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市场风暴席卷而来。许多原本看好的股票纷纷跳水,整个市场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面对这样的局面,何占森没有慌乱,他迅速调整策略,利用手中的资金进行逆向操作,不仅稳住了阵脚,还趁机低价吸纳了大量优质股票。 赵嘉明:你信不信金总又是心惊肉跳的。 何占森:还不至于吧,他这点承受力都没有?不过义哥倒是提前预判了。 赵嘉明:你要知道,如果亏了可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那是要倾家荡产啊。 阿鹏:他要真这样,就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 这场风暴过后,中国股市逐渐回暖何占森掌握手在手里的股票也随之水涨船高。当安东尼奥得知这一消息他激动不已:“何先生,你真是我的福星!你的智慧和勇气让我深感敬佩。” 何占森淡然一笑:“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股市有风险,但只要我们保持冷静、理性分析、灵活应对,就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实现共赢。” “金总,余总来了,说有事和你说。” 金焕元:让他进来吧。 “金总,很久不见。” 金焕元:余总今天有事找我? 余成龙:是有点事,这不我和我老婆一起来拜访你。还特意给你拿来一些礼物,都是家乡的一些东西,不值钱,金总别嫌弃就好。 金焕元:你结婚了?哪里会嫌弃,都是朋友,虽然你离开我这里,但是我们的友谊还是存在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余成龙:听说现在神州水泥不错,我也是重仓持有,外面传言何占森他们公司是神州水泥的股东,我想借机打压回去,只要你我把手里的货全部抛出去,何占森他们公司就会因此而陷入资金周转不好的境界。 金焕元:余总啊,你想让我和你联合对付何总,那就要说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只是抛出去流通股获利的话,我觉得不太合适。除非我的好处大于这些,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单凭这些,难以打动我。 余成龙:看来金总不想合作? 金焕元:余总,你的提议听起来确实诱人,但商场如战场,每一步都需谨慎。何占森在业界的地位稳固,我们若贸然行动,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况,他们手里的资金我们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另外就是,神州水泥的股价波动,不仅仅受我们手中股份的影响,还有市场情绪、政策变动、甚至是国际形势,都可能成为其波动的推手,最重要一点我在中国是个外国人,我要遵守中国的法律。 余成龙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道:“金总,我自然知道这不是儿戏。但您想,何占森这些年仗着资金雄厚,没少给我使绊子。现在是个好机会,不仅能出一口恶气,还能趁机赚上一笔。至于好处嘛,我自然不会让您吃亏除了抛售股票的直接收益外,我愿意让出我手中另一个项目的部分股权给您,那个项目前景可观,目前正处于上升期,我相信您会感兴趣的。” 金焕元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但他并未立即表态,而是缓缓问道:“哦?是什么样的项目?能具体说说吗?” 见状,心中一喜,知道金焕元已经上钩,便详细阐述起来:“那是一个新能源项目,专注于太阳能光伏技术的研发与应用。随着全球对环保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视,这个行业的前景不可限量我们已经成功研发出了一种新型光伏材料,能够显着提高光电转换效率,降低成本。目前,我们已经与几家大型电力公司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一旦项目正式落地,收益将非常可观。尤其在中国的偏远地区或者农村地区安装了太阳能前途不可预测呀。单单是太阳能热水器这一个就能赚不少。另外我还持有一些东方生物的股份,我知道金总对东方生物一直都有着特殊的想法。” 金焕元听后,沉思片刻,他深知新能源领域是未来的发展趋势,这样的项目确实具有巨大的潜力,但他也清楚,任何投资都存在风险,尤其是在与老对手交锋的关键时刻。“余总,你的诚意我看到了,但这个计划需要仔细考虑。我们需要评估项目的具体风险,以及何占森可能的反应。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我们有所动作,他很可能也会采取反制措施。”元沉声道。 余成龙:金总,我理解。我也会做好万全准备。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至于何占森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有风吹草动便能迅速应对。 刘敏:金总,我听说你的未婚妻是何占森的前任,不知道你这个后来者有什么想法呢? 余成龙: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金焕元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这次的选择将决定他未来的走向,是继续维持现状,还是冒险一搏,追求更大的利益?他深知何占森绝对不好惹,而且何占森也是帮他最多的人。最终,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对说:“好,我与你合作。但我们必须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确保每一步都万无一失。同时,我也希望我们能保持诚信与透明,共同面对可能出现的挑战。 余成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出手,与金紧紧相握:“金总,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让我们携手,共创辉煌!” 然而,这场看似密不透风的合作计划,却悄然间被第三只耳朵捕捉。梁洪月,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的女子,她站在门外,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金焕元选择背叛何占森感到失望,也有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忧虑。她没有犹豫太久,迅速拿出手机,给何占森发送了一条短信,简短而有力:“余成龙唆使金反水,你要留意一些,神州水泥和东方生物。”发送完毕后,她迅速删除了所有痕迹,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何占森收到短信时,正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雪茄剪。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多年的商场征战,让他对人性的复杂有着深刻的洞察。他立刻意识到,这场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实则暗流涌动。他轻轻一笑,将雪茄剪放在茶几上,拿起电话,开始部署一系列应对措施。 阿鹏:什么事这么急? 何占森:自己看。 阿鹏:哈哈哈,棒子永远都是棒子,我立刻把资金账户锁死,让他动不了我们的资金。 赵嘉明:这个金总不会是来真的吧。 何占森: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以为是真的。我打个电话给刘哥。 刘哥:阿森,很久不见。 何占森:刘哥,帮我个忙,你查一下持有你们东方生物的股东里,尤其是散户里面有没有持有稍微多一些的。我着急知道。 刘哥:好,明天给你答复。 阿鹏:神州水泥不管了? 何占森:我们本身也对神州水泥不感兴趣,我们只是工地需要混凝土而已,我们在神州水泥那边只在乎供货能力,至于股价跌到1毛钱,我们也不在乎,更何况有人比我们着急。 赵嘉明:你说的对,那个金总肯定是想通过抛售神州水泥来套现,这样神州水泥的股价就下跌,但是神州水泥怎么会眼看着自家的股价下跌呢? 孔祥军:就算看着自己股票下跌,也不会不管不问的,到时候我们联手把股价推上去,金总想买回来可不是低价购买了。 何占森:金总的资金来源大多数都是在股市里赚的,其次就是我们供给他的,但是我们是供给给他的都在我们自己的账户里,阿鹏锁死了账户就意味着他能用的资金有限,他必须先从神州水泥上获利才行,通知姚总,深圳酒店装修的钱,先不要打给金总,所以主力还是在余成龙那边。 阿鹏:你说的对,主力还是在余成龙那边,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何占森:明哥,你明天给神州水泥那边的季总打电话,就说外面有人要做空神州水泥,让他砸盘出货,逢低在买回来,这样神州水泥就能把握住资金的动向。 孔祥军:现在神州水泥什么价位? 阿鹏:不到20,19.68. 赵嘉明:砸到什么程度? 何占森:1毛钱最好,季总那边一定愿意。 阿鹏:为什么? 何占森:丰收季节,收割一茬麦子,然后再低价买回种子。而且比收割麦子还容易,收割麦子还要用镰刀或者大型机械呢,他动动鼠标就行了,何乐而不为?现在就等着刘哥那边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金焕元与余成龙的合作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他们开始频繁地召开会议,讨论每一个细节,从市场分析到竞争对手的应对策略,再到资金流转与利润分配,无一不经过深思熟虑。然而,他们未曾料到的是,一张由何占森精心编织的大网,正悄然向他们逼近。 梁洪月:皮特,你为社么要背叛何占森? 金焕元:你告诉他了? 梁洪月:没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背叛他?他给了我们很多机会,你恩将仇报似乎不太好吧?况且以他的能力绝对会让你们很难过。 金焕元:月月,我没有背叛何总,我只是做给余成龙看的而已。 梁洪月:不管你是真是假,立刻停止,就算你是演给余成龙看的,以何占森的推断他都会以为是真的,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金焕元:看来你还是记挂他,刘敏那句话我当时真的以为就是女人撒泼的话。 梁洪月:他说了什么? 金焕元:他说你是何占森的前任,我这个作为后来者的人有什么想法。我当时真的不好回答。 梁洪月:你真无聊,我再说一次,立刻停止,然后找何占森说清楚这事就能过去。 金焕元:我现在只能演到底。你一定告诉他了是不是? 梁洪月:我真的要告诉何占森,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随着项目的推进,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金焕元与措手不及。原本看似稳定上升的股价突然下跌,随之资金链也开始出现紧张。更让他们头疼的是,市场上开始流传起关于他们合作项目的负面消息,一时间,舆论压力如山倒来。 余成龙:金总,怎么回事,我们没还没抛售神州水泥,怎么有人先砸盘了,还是不计成本的砸盘。 金焕元:我也不知道,我们来打算下周一才开始的,今天是周四。 余成龙:是不是你那边走漏了消息?别忘了你未婚妻可是何占森的前任。 金焕元:不可能,他天天和我一起。 余成龙:神州水泥已经跌停了。 此时的何占森正和刘哥商量着怎么出货东方生物呢。 何占森:刘哥,让你收割一次韭菜怎么样? 刘哥:你想让我出货然后再逢低买入是吗? 何占森:那多没意思,我要让你们赚点大的才行。 刘哥:怎么赚? 何占森:你们现在是不是还以青霉素之类的抗生素药物为主? 刘哥:是的,有什么问题吗?你不会又要用水污染这招吧? 何占森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水污染那套早过时了。如果你们的青霉素培养基用了转基因玉米呢? 刘哥:我们只用玉米糖浆之类的。 何占森:这次,我们玩点高端的。行业内的事情你知道,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你先砸盘一部分货,我放出消息说你们用转基因玉米作为培养基,转基因这三个字现在可是公众舆论的焦点,敏感又引人关注。到时候,你们先按兵不动,等风声四起,股价自然会向下有所反应。到时候你们出面澄清,我先在期货市场上做空玉米,这样现货玉米也会跟着暴跌,你们乘机大量收购现货玉米,三五天时间就够了。如果你们贪一点的话也可以在期货市场上把玉米做多,这样还能赚一笔。 刘哥眉头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你是说,利用舆论造势,然后我们再出面澄清,利用市场的恐慌情绪做文章?” 何占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没错,但我们的计划不止于此。你想象一下,当市场听到‘转基因’和‘抗生素’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时,会是什么反应?恐惧和猜疑会像野火一样蔓延而我,股价也会下跌,我会提前在期货市场上布局,做空玉米。一旦消息发酵,现货玉米价格必然暴跌,那时候,你们就可以一边以极低的价格大肆收购现货玉米,储备原料,为未来几年的生产打下坚实的基础。一边出面澄清事情的真相,而且,如果你们再贪心一点,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趁着市场恐慌情绪达到顶峰时,反手将期货市场上的玉米做多,等到真相大白,股价和玉米价格双双反弹,那你们岂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刘哥笑道:“兄弟,问你给事,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你这招太狠了,不过孺子可教也。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精准的操作和完美的时机才行,把握我们必须确保每一步都走在市场的预期之前,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何占森:以后告诉你真相吧。 刘哥:好,我答应你,先提前砸盘出货一部分,让股价先跌下来,现在26.33。跌倒16可以吧? 何占森:可以,我在这边开始布局,消息明早就能在各个报纸上见到,你记住,最多也就三五天的时间,速战速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金焕元与余成龙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他们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何占森的布局,而他们,不过是这盘大棋中的一枚棋子。然而,事已至此,他们已无路可退,只能咬紧牙关,奋力一搏。 “阿俊,你把这份材料交给相关报社媒体。” 何占森:明哥,我想让你牵头出去单干怎么样? 赵嘉明:我一个人哪行啊。 何占森:我把孔祥军他们交给你用,你出去成立一间独立法人的子公司或者自己成立一间公司都行,我们是合作关系。正好十楼空着你呢,可以用来办公。 赵嘉明:你打算不在和金总合作了? 何占森:这家伙不管这次是不是真的,都要和他划清楚一些界线了,可以的话立刻让云姐来操办这事。 赵嘉明:可以,要不要和海哥说一下? 何占森:海哥那边我来说,其他的你不用管,十楼打扫一下就可以,办公桌椅什么的都有,你把电脑搬上去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何占森利用自己丰富的市场经验和广泛的人脉,开始悄悄散布关于东方生物使用转基因玉米作为青霉素培养基的谣言,而刘哥则在公司内部加强了对生产流程的监控,确保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最佳时机出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谣言如同病毒般迅速在网络上蔓延开来,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东方生物的股价开始出现波动,投资者们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走。投资者们大量抛售股票,深怕套牢。 余成龙:这局势真是出乎意料,我们竟意外错失良机,本应是稳赚不赔的局,却被他人捷足先登。如今,东方生物因转基因玉米的争议,负面消息频出,市场动荡不安。而神州水泥更是连续数日深陷跌停困境。此事隐秘至极,除你我二人,再无第三人知晓,这让我不得不心生疑虑,尤其是关于你夫人的部分,她是否无意间泄露了风声?” 金焕元沉思片刻,语气坚定:“余总,先别妄下结论首先,我们之间的对话她并未在场;再者,她日常与我形影不离,若真有泄露,何占森怎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管?我亲自去他们公司一趟,借由聚餐之名探探虚实。” 阿俊:金总来了。 何占森迎上前来,笑容可掬:“金总,自佛山一别,久违了,今日怎得空光临?” 金焕元笑言以对:“特地来还你个人情,上次那顿饭,阿鹏坚持不让我破费,这回怎么说也得让我请回来另外,有个事想请问你一下,合作的账户似乎被锁定了,这是怎么回事?” 何占森解释道:“哦,那是因为德国总部例行审计,临时锁定了账户,确保资金安全。现在是单向操作,只能进账不能出账,大约一周时间就能恢复正常,这是每年的例行公事。 金焕元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早知会我一声便好。说起来,你那边房地产的业务还顺利吗?” 何占森苦笑:“房地产这行,对我而言算是挑战重重,琐事不断。特别是现在账户被锁,几个工地都急等资金流转,姚总那边的装修款结算得如何了?” 金焕元摇头苦笑:“他那边也等着你们结算呢,说是资金链紧张。” 何占森闻言,轻松一笑:“快了,审计团队一走,就能迅速处理。至于吃什么,金总有何高见元提议道? 金焕元:“楼下肯德基如何?简单方便,也不失为一次轻松的聚会。” 何占森摆摆手:“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机会与金总共叙旧畅谈未来。”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步入电梯。 金焕元:你好像对神州水泥的股价不太关心。 何占森:我和你说过,我压根就没看好神州水泥,要不是房地产开发需要用混凝土我都懒得看,要不能交给你操作吗? 金焕元:你是说过这话,连续好几天跌停了,今天周五了,不知道下周一什么样呢。 何占森:你应该不会亏吧? 金焕元:不说这些,吃东西,你还别说好久没吃这个,还挺好吃的。 与此同时,何占森也在期货市场上加大了做空玉米的力度,进一步加剧了市场的热度,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东方生物将一蹶不振之时,东方生物官方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澄清了关于转基因玉米的事情,并展示了公司严格的生产流程和质量控制体系。这一举动迅速稳定了市场情绪开始止跌回升而此时的何占森已经在期货市场上悄悄平掉了空单,转而做多玉米。随着真相大白于天下,期货和股价也开始反弹,刘哥因此名利双收。 这场精心策划的“收割行动”不仅让森和刘哥赚的盆满钵满,名声大噪,更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市场的复杂性和人性的多变。与此同时的金焕元和余成龙则因为一些小聪明耽误了赚钱的机会。 余成龙不禁向金焕元直言不讳:“金总,我始终心存疑虑,担心我们内部信息有所泄露,根源就在你这里。 金焕元听后,苦笑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余总啊,我自己也是损失惨重,怎会愚蠢到与利益为敌,自毁长城呢?” 刘敏情绪略显激动,直指要害:“话虽如此,但我心中已有定数,觉得是你夫人泄露了风声。别忘了,她曾是何占森的前任。 金焕元闻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旧识前任又如何?难道在座的各位,谁没有自己的过去?至于你又曾经是谁的前任旧识呢?你与金哥是什么关系,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言毕,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余成龙一眼。 刘敏脸色微变,连忙澄清:“你别胡言乱语,他是我哥,仅此而已。” 梁洪月适时加入,以一句东北俚语调侃道:“哦,是你哥啊,那这关系可得好好‘捋一捋’,往哪儿搁,往哪儿摆合适呢?” 正当气氛略显尴尬之际,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哎呀总也在此啊,真是巧遇。”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何占森步入室内。 金焕元起身相迎:“何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怎么今日有空光临寒舍?” 何占森笑道:“本是想打算电话告知你的,恰好路过,便顺道上来。德国总部急需资金调度,我已从咱们账户调拨了八成,余下的两成仍由金总您掌舵。此外,姚总特意让我转交这装修尾款支票,共计二百七十万,说是省去中转之繁,请您直接查收。 梁洪月接过支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何总,还劳您亲自跑一趟。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一同用餐,也算庆祝此事圆满。我记得上次的野味宴颇为难忘,这次我请客,就当是感谢大家了,何总,叫上你女朋友一起。”她边说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支票,显得格外高兴。 何占森望向金焕元,征询意见。 金焕元点头应允:“好主意,那就这么定了。阿鹏也一起叫上,余总您也赏光吧?”一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在饭局的提议下,似乎即将化干戈为玉帛。 阿鹏:二舅,还是上次的标准,不过这这次要收钱的。 二舅:可以,稍等一下,你们先喝点糖水,糖水免费。 刘敏:你们不知道,何总的女朋友跳舞绝对一流,等下可以为我们跳一支舞助助兴呢? 黄薇:刘总今天很清闲啊,不用在男人堆里混饭了? 余成龙见状:喝糖水,这里的西米露真好喝。 第74章 交易永远是最公平的 阿俊:何总,美国信哥那边发来传真,说你上次说的留学的事情搞定了。 何占森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这早就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嗯,知道了,你去帮明哥把电脑什么的搬到10楼去,新买的电脑到货了。他最近正忙着处理新公司的事务,新的设备能让他效率更高些。” 阿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样一来郭廷伟的事情就能搞定了。” 何占森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正如他此刻心中的盘算。“郭廷伟这事确实难办。自言自语:“现在去准备一下,晚些时候会约李局和裘院长去会所,聊聊这事。” 夜色渐浓,会所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营造出一种私密而高雅的氛围。何占森身着定制的深色西装,步入包厢,李局和裘院长已先行到达,正低声交谈着。 何占森:李叔,裘院长,实在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个交通肇事,所以来晚了,见谅见谅。 李耀:我们也是刚到,我也想到你肯定会晚一点。 何占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在肇事的路段? 裘院长:我们在你的前面。 何占森:裘院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随机表示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裘院长:托福托福,何总倒是精神不错。 李耀:边吃边聊吧,我们。 席间,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郭廷伟的身上。裘院长显得有些犹豫,“何总,郭廷伟这个事,我只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给你出点主意,我也看了你们上交的一些材料,死刑的概率依然存在,只不过小一些而已,你们的那个证人非常重要。开庭的时候一定要出庭作证。还有一点要提醒你,要做好证人的保护工作才行,以前类似的事情就发生不少,证人到了法庭上一反常态,当庭翻供,就是因为在当地收到了这样或那样的威逼利诱。 李耀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知这场官司的复杂与艰巨。何占森放下筷子,正色道:“裘院长,您放心,我们已经尽全力在保护那位证人。他的安全,直接关系到整个案子的成败。只是,除了证人之外,我们还需要哪些方面的准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裘院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何总,郭廷伟的案子确实棘手。法律程序的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忽视,你们需要准备充分的辩护词,从法律角度剖析案情,寻找所有可能的减轻或免除刑罚的依据。同时,对检方的证据进行细致入微的审查,找出可能的漏洞或矛盾之处。” 何占森接过话茬,语气坚定:“我们已经聘请了刑辩律师,他正在夜以继日地工作,力求每一份材料都无可挑剔。而且,我们还在努力寻找新的证据,希望能为郭廷伟争取到更多的转机。” 李耀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以示鼓励:不过,除了法律层面的努力也不能忽视社会舆论的力量。公众对于案件的看法,往往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判决结果。 裘院长点头赞同:“李局说得没错。在这个信息时代,舆论的力量不容忽视,你们可以尝试通过媒体发声,让公众了解真实情况,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不能夸大其词,更不能捏造事实。” 何占森:我知道了,谢谢裘院长的指点。裘院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谢您,听说你女儿想去美国留学,这是那边的学校资料,你看一下,学费已经付完了。说完,他恭敬地将一叠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件递到了裘院长手中。 裘院长接过资料,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与感激,他轻轻拍了拍森的肩膀,笑道:“何总啊,你总是这么细心周到,让我这个当长辈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放心吧,你对我的帮助,我都记在心里。” 李耀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阿森,你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嘛。看来,深圳酒店的麻烦没白经历,倒是让你更懂得人情世故了。” 何占森闻言,苦笑了一下:“李叔,您就别打趣我了。那事确实让我头疼了好一阵子,不过好在都过去了,这次能顺利解决。 裘院长轻轻翻开手中的仔细浏览起来,不时点头表示满意何占森见状,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知道,自己这份心意总算是送到了。 何占森:说实话,就这点事要不是深圳酒店的事给耽误了,早就办完了。李叔、裘院长,给你们俩一人一张高尔夫的会员卡,离着又不远,休息的时候去打打球。 裘院长:何总,这里怎么还有一张银行卡呀? 何占森:那是留学期间的生活费,学校有宿舍,但是为了能让孩子有个安静的学习环境,我朋友在学校附近有一个公寓,可以让孩子去住,都已经安排好了,直接去就行。什么时候走,说一声,我让朋友去接机。 裘院长:何总阿,帮我办留学的事情就可以了,这钱不能收,你拿回去。 何占森:裘院长,你就收了吧,孩子去了那边吃喝用都需要钱,尤其是女孩子,还要卖一些化妆品什么的,用钱的地方多。 李耀:老裘,收了吧,阿森的一点心意。 裘院长:既然何总这么慷慨,恭敬不如从命,顺带说一句,你朋友的案子希望很大,我看看下周三就开庭审理,你要把证人带来出庭。 何占森:谢谢裘院长。 李耀:阿森,改天把你婶子的股票账户给我拿来。 何占森:现在出不了,你要急着用钱,我先给你拿一些,到时候从你账户里面扣出来,你看行吗? 裘院长:你们还炒股票啊? 何占森:裘院长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参和,我们都是小打小闹的玩玩。 李耀:老裘,你可以玩玩啊,用你老婆的账户,交给阿森就行了。 裘院长:她炒股我就没见赚过钱,都是亏的,明天我上班路过你们公司拿给你。 何占森:可以,那就明早8点,我在大门口等你。李叔你觉得刚刚那个提议怎么样? 李耀:阿森,既然你婶子的股票账户不能动,那就算了,咱们之间,钱财之事不必太计较。倒是你朋友的案子,能早些解决才是正事。裘院长,这事儿还得多劳您费心。 裘院长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与自信:“何总放心,法院是讲理的地方,只要证据确凿,法律自然会还你朋友清白。不过,我也得提醒你,法庭之上,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所以证人证词一定要准备充分。” 何占森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明白,裘院长。这次的事情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证据链,确保万无一失。 李耀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语气坚定:“阿森,有我和老裘在,你怕什么?我们也不是吃素的记住,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你只管放心准备,其他的交给老裘来处理。” 裘院长也附和道:“是啊,何总,别忘了我们背后还有法律这把利剑,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谁也别想轻易撼动。” 等二人走后阿鹏进来了:聊的怎么样? 何占森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还不错,算是预知了后面的结果,死刑肯定是不可能了。这案子,总算是有了一丝转机。对了,你这几天得辛苦一趟,去佛山把那个关键证人接来。他的证词,对整个案件至关重要,是要出庭作证的。” 阿鹏闻言,点了点头,眉头微蹙:“金厅那边呢?需不需要提前知会一声,毕竟涉及到证人转移,安全问题得确保万无一失。” 嗯,你说得对。”何占森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忙碌的城市景象,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那你现在问问他,看看他那边有什么安排或者建议。” 阿鹏应声而出,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金厅的号码一番简短的交流后,他返回办公室,脸色稍显凝重:“金厅说他会亲自安排人手协助,同时建议我们采用秘密路线,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另外,他提到证人那边可能有点情绪波动,因为都是同村人,死者家属总是去骚扰威胁他,需要我们做好安抚工作,如果可能的话,让我们再给一些按付费,他还让当地的马局亲自去做一下思想工作。” 何占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道:“情绪问题确实是个麻烦,也是,都是同村人难免有一些人情上的事情,这些不过也都是人之常情。这样,你准备一份详细的行程计划,包括所有可能的突发状况应对措施,还有,金厅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我们给证人一些钱,你准备十万,记住不要一次性给,先给一万,不行的话每次加二万,最多给他八万。” 阿鹏:那还要给马局一份,这家伙有些贪。 何占森:贪,是好事,他不贪怎么给你办事,再说了,现在谁不贪?我让段天宇拿二十五万过来,金厅派的人也要给一份的。你再去会所拉机箱茅台在车上放着,以备不时之需额。 第二天,阿鹏和金厅派出的小田出发去佛山先和马局见了面,一行人找到他时,他正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抽烟。 “我们来了。”阿鹏轻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坚定。 证人缓缓转过头,看到阿鹏一行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归于平静。 马局:过年前已经有省厅派来的同志和你说过要出庭作证的事情,现在需要你出庭作证了,省厅的公安同志来亲自接你去。 摩托佬:不是我不去,也不是我不想去,死者家属天天来我家,不是说就是闹的,就是阻拦我作证,又都是同村人,虽然欠我几百块吧,想想人都死了就算了吧。 马局:从人情方面来说是有些欠妥,但是法律毕竟是法律,讲的就是实事求是,公平公开公正对不对?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你既然看到了又不和相关的公安同志说,你这就是影响司法公正。 阿鹏:马局,我来和他说说,我们进房间说行吗? 没多久摩托佬走了出来:我答应你们去广州出庭作证。 阿鹏:小田,你先和证人先走,在高速路口等我。 小田:好的,上车吧。 阿鹏见小田走后:马局,来的匆忙没给你带什么,这个你收好,不能让你白跑,我给你带了两箱茅台你收好。 马局:阿鹏,这怎么好意思啊。 阿鹏:收好,都是老乡,给你带点礼物还不是正常的。 马局:好好,阿鹏,以后有用到马局的地方说句话,马局绝对帮你。 阿鹏:那行,马局我先走了。说完开车走了。 案件审理结束后,何占森站在法庭外,望着天空中那一抹渐渐散去的乌云,心中充满了释然。 阿仁,作为何占森的好朋友,脸上挂着几分复杂的神情,走上前来:“你怎么没进去?里面都结束了。”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远:“里面的一切都已成定局,我更愿意在这里,等风来,也等心静。”他转身看向阿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说说怎么样?” 阿仁叹了口气,详细汇报了判决结果:“无期,对郭廷伟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赔偿方面,死者家属获得10万,两个受伤的各20万。主要还是郭廷伟不是先动手的一方。 “死者家属以及受伤的家属都同意此判决吗?”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是的,他们最终接受了。主要是因为证人的证词起到了关键作用,证明了郭廷伟并非蓄意挑起事端,而是在自卫过程中失手。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阿仁说到这里,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感慨。 何占森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场官司不仅仅是对郭廷伟一个人的救赎,更是对整个社会公平正义的一次呼唤。“段天宇,准备50万。”他忽然对一旁静默的段天宇说道 段天宇闻言立刻应道:“好的,什么时候用?” “最好今天能完结这件事。现在是中午,你回去拿钱,然后让龙律师去法院处理赔偿事宜。务必确保每一分钱都能准确无误地送到受害者家属手中,同时,也要表达我们对他们失去亲人和遭受痛苦的深切同情。”何占森的话语中充满了人文关怀与责任感。 阿鹏:嘿,瞅你那样儿,是不是心里藏着啥事儿呢? 何占森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倦意:“没呢,就是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想眯会儿。” 阿鹏闻言,立刻体贴地提议:“来,喝杯茶提提神。这大热天的,解解乏。” 何占森接过茶杯,轻抿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这转眼都七月了,时间过得真快。你说,学校的暑假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阿鹏点头应和:“是啊,孩子们都放假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何占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我是在想,郭廷伟那边,他家里还蒙在鼓里呢。他老妈和妹妹,估计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你看看找个人和三姐能不能抽空跑一趟,去他家把她们接过来看看他?毕竟,一家人在一起,总好过他们在外头担心受怕。” 阿鹏听后,立刻拍板决定:“没问题,这事儿交给我和三姐去办。你放心吧,我们会安排妥当的。你呢,身体要紧,多休息,别硬撑,感冒赶快去挂水。 何占森感激一笑:“你不行,找个人去辛苦一趟。我这几天确实不舒服,总想睡觉,需要好好调养一下家里这边,就拜托你们多照应了。 沙熙瑶接着说:“我会找时间自己去吧,尽早动身去接她们过来。你也别太担心,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去,感冒不是小事,赶快去。” 阿俊:何总,好消息,余成龙被带走问话了,说是扰乱证券市场。 何占森:你听谁说的。 阿俊:那个姓王的女的,以前跟苏主任那个。 何占森:那金总估计也有事。话音刚落,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有空吗?出来聊聊。”电话那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用多想,何占森便知是金总的夫人,梁洪月。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去会所吧,老地方见。”挂断电话,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驱散心中的一丝阴霾。 阿俊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何总,是不是金总夫人啊?这余成龙一出事,怕是整个圈子都要震动一番了。” 何占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是啊,阿俊,这圈子里的水,远比我们想象的深。余成龙被带走,或许只是冰山一角。金总那边,我们得小心应对。” 夜幕低垂,会所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何占森与阿俊步入包厢,梁洪月已等候多时。她妆容精致,却难掩眉宇间的忧虑,黄薇一边泡着茶一边听梁洪月说话。 “何总,皮特最近情况不太妙,我想你也有所耳闻。”梁洪月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何占森轻啜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你也不必过于担心,金总的能力我向来佩服。只是,这次余成龙的事情,确实让人措手不及。不过,我相信金总自有应对之策,但是这还要看他和余成龙有没有幕后的交易。” “话虽如此,但这次风波非同小可。我听说,上面有人对皮特和余成龙联合的项目产生了兴趣,而且态度并不友好。”梁洪月的声音压得更低,透露出一种不安。眼神中满是不安与忧虑。他深知,在这个圈子里,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尤其是当涉及到利益分配和权力斗争时。 何占森:你是说太阳能的事情吧,你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会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吗?换句话说那不是产生兴趣,是你们动了人家的奶酪才对。 梁洪月:什么意思? 森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你想想,你们家金总和余成龙联合搞太阳能这个新能源项目,看似顺应国家环保政策,实则触碰了传统能源行业的利益。太阳能发电,尤其是大规模应用,必然会减少对传统电力的依赖,这对电力部门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威胁。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梁洪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提出疑问:“可是国家一直在推行新能源,也提倡节能减排啊。” “没错,国家层面的确在倡导,但落实到具体执行层面,就复杂多了。”何占森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看现在城市里,除了少数示范工程和高端住宅区,哪里会大面积使用太阳能发电?你们的项目大多还是集中在偏远地区,或者作为政府补贴项目存在。而在城市里,太阳能的应用大多局限于热水器,这样的市场容量,你们能赚多少钱?更何况,真要是在城市里大规模铺设太阳能发电板,电力部门铺设的电网和输电线路又该如何处理?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纠葛,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里面有很多政治经济的。 梁洪月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消化这些信息。随后,他话锋一转,问道:“还有个事情问你,皮特他们的这次交易和你有关系吗?我是给你发了信息,但只是提醒你小心一点。” 何占森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和我没关系,当时我们公司正忙着内部查账,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思去管外面的股市波动。再说了,我们公司只是用神州水泥的混凝土做地产项目,对他们的股价涨跌并不感兴趣。这点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 梁洪月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可是皮特和余成龙都踏空了,神州水泥和东方生物的股价暴跌,而且手法都一样,都是提前砸盘出货,然后就是一路跌停。 “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何占森淡淡地说,“我们的账户都交给你们打理,我个人并没有进行过什么交易。回去告诉金总,我还是信任他的理财能力,那个账户里至少还有七百万在里面,我相信他能处理好。但是,前提是他和余成龙之间必须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交易。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场风暴中站稳脚跟。 梁洪月点了点头,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这事绝对和何占森有关,但是就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这点,她也深知道何占森的为人和处理事情的手段。 “何总,谢谢你的提醒。”梁洪月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金总,我们也会尽快调整策略,做好应对准备。” 黄薇:吃了饭再走,都准备好了已经。 何占森:是啊,一起吃个饭再走,天都黑了,还能让你饿肚子走。 阿鹏:这个梁洪月什么意思,怀疑到你身上了。 黄薇:还用怀疑,其实她明知道是阿森干的,只是她没有证据罢了,我跟你们说都小心点,余成龙说不定会在里面乱咬。 阿鹏:我们又跟余成龙没什么往来,他能说我们什么。 何占森:小心一点好,说不定明后天那个姓郑的就能来找我们。阿鹏,你不是和那个姓王的女人关系不错嘛,你约出来套套话。 阿鹏:又是我去?你挑软柿子也要换一个吧。 阿俊:鹏哥,谁让你那么帅的? 何占森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就是,阿鹏,这事儿非你莫属。你那张嘴,甜起来能哄得蜜蜂采蜜,硬起来又能让人哑口无言。再说,王小姐对你的好感,咱们都心知肚明,这不是正好给你个机会,公私兼顾嘛。” 阿鹏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行吧,我试试看。不过,咱们也得有个准备,万一那王小姐也不好对付呢?” 黄薇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深邃,“不管她好不好对付,咱们都要做到心里有数。阿森,你那边继续盯着余成龙的动静,他要是真敢乱咬,咱们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另外,梁洪月那边,虽然她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得想个法子让她彻底打消对我们的怀疑。” 何占森看了看黄薇:“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 第二天阿鹏来到了一个咖啡厅。柔和的灯光下,阿鹏与王小姐相对而坐。身着精致的套装,妆容得体,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都市女性的干练与优雅则是一身休闲装扮,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试图营造出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 “王小姐,好久不见,最近可好?”阿鹏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络与关怀。 王小姐微微一笑,“还好,就是工作比较忙。,你今天找我,不只是为了叙旧吧?” 阿鹏心中暗赞的敏锐,表面却不动声色,“当然不是,其实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王小姐:哦?说来听听。 阿鹏轻叹故作无奈地说:“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竞争激烈,有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麻烦最近,我们公司就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被人无端指责,搞得我们很被动。我听说你消息灵通,所以想请你帮我们打听打听,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 王小姐闻言,眉头微蹙,“阿鹏你这可是让我为难了。你知道,我虽然有些渠道,但也不能随便插手这些,事情万一惹祸上身,可就不划算了。” 阿鹏见状,连忙加码,“王小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只要你肯出手相助,条件你随便开。” 王小姐沉思片刻,终于松了口,“好吧,我可以试试。但你得答应我,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牵扯到我。 阿鹏:这是当然,送你个礼物。说完拿出一枚精致的戒指。 王小姐:太珍贵了,这样不好,还有下次不要叫我王小姐了。 阿鹏: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王佩凝”。 阿鹏:这名字真好听,既然名字好听,人也漂亮,当然要佩戴这枚戒指了,需要我给你带上吗?说完把戒指拿出来给王佩凝带上。 突然咖啡厅里的广播传出:“祝福12号桌的先生求婚成功,让我们你祝福二位”。 服务员:这位先生祝福你们幸福,这是本店免费送您的玫瑰。 王佩凝:我想你是...... 阿鹏:谢谢你们。说完还给了服务员50元小费。 王佩凝:我没说嫁给你的。 阿鹏:我也没说要娶你啊,人家误会我们了,那就让他们误会到底就行了,不要辜负了人家的好意和热情。 阿鹏通过她的渠道,逐渐掌握了一些关于余成龙的动向原来。 赵嘉明:阿森,刚刚你不在的时候三姐来过电话,说他们下午2点多到广州,让去接机。 何占森:阿俊,赶快去机场接三姐,让后安排阿伟家里人入住酒店,告诉他们晚上去会所吃饭。 陈妙棠:何总,你要提防一下你那个前任才行。 何占森:怎么了? 陈妙棠:梁洪月虽然表面上没有动作,但是私下里也在积极调查,试图找到确凿的证据。 何占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棠姐,谢谢你提醒,我知道了,我明天找个时间和金总吃饭聊聊。” 陈妙棠:何总,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梁洪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别让她钻了空子。 郭飞羽:姐姐,我哥到底怎么样了?怎么判的? 沙熙瑶:小妹,阿姨,放心,郭廷伟没事,不是死刑。 郭母:那判了多少年啊? 沙熙瑶:无期徒刑。 郭母:那不就是一辈子在里面了? 段天宇:阿姨,你放心,不用着一辈子在里面,先在里面一两年走个过场,这期间再想办法变成有期徒刑。 何占森:阿姨,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是需要时间的,您别急我们想办法。阿宇,明天你拿几条烟和吃的东西带阿姨还有小妹去看看阿伟,给里面管教一些好处,让他们能在一个单独房间里见面聊天。 段天宇:我知道了。 何占森:三姐,你这几天就带阿姨和小妹到处玩玩。阿姨吃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郭母:阿姨谢谢你们了,也替小伟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千里迢迢的把我们接到这里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郭飞羽在一旁听着,眼眶泛红,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姐姐,谢谢你和何总还有宇哥,还有大家,我一定会坚强,也会支持哥哥,等他出来。” 沙熙瑶:相互扶持是应该的。 段天宇插话道:“是啊,飞羽你别太担心,我们会尽力为阿伟争取最好的结果,而且,这段时间你们的生活起居,我们也会安排妥当,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时候服务员进来在何占森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何占森:阿姨,你们先吃,我出去有点事要办,三姐这几天就交给你了。 沙熙瑶:放心吧。 “方书记,,来了也不和我说一下,要搞突击检查是吧?” “哪有,今天就是路过你这里,上来吃个饭,没别的意思。”方书记笑着回应,眼神中闪烁着真诚与随意,仿佛这突如其来的造访真的只是巧合。他边说边解下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动作自然流畅,仿佛这里已是他的第二个家。 何占森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他热情地招呼方书记入座,同时不忘调侃道:“就你一个人来的?司书记呢?我还以为你俩形影不离呢。” 方书记:你想他了,我叫他过来。 何占森:方书记,我还真有事找他咨询一下。 方书记:什么事啊? 何占森:我有个朋友被判了无期,我想问问司书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是管政法的,应该知道。 方书记:你等着,我叫他过来。说完就给司书记打电话。 电话那头,司书记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显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喂,方书记,有什么指示?” “指示可不敢当,是我这老朋友何占森找你有事,关于政法方面的,你正好是这方面专家顾问嘛。”方书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却也透露出对司书记专业能力的认可“哦?何总啊,行,我马上过来。”司书记的回答简短而干脆,挂断电话后,没过多久,他便推门而入,一身笔挺的西装,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何总,好久不见,听说你有事找我?”司书记一进门就直奔主题,那份职业习惯让他在任何场合都显得那么专业且高效。 何占森见状,连忙站起身,迎上前去,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坐回了餐桌旁。何占森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开口:“司书记,我确实有个棘手的问题想请教你。我有个朋友,因为一些误会,被判了无期,他家里人都急坏了。我想问问,这种情况下,有没有什么合法的途径可以帮他争取减刑或者改判?” 司书记闻言,眉头微皱,他深知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和敏感性。但他还是耐心地解释道:“何总,首先我得明确一点,法律是公正而严肃的,任何判决都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的。如果你的朋友确实触犯了法律,那么接受法律的制裁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判决过程中存在程序上的瑕疵或者新的证据出现,那么可以通过合法的途径提起上诉或者申诉。” “至于减刑,那更是需要符合一定的条件和程序。比如,服刑期间表现良好,有悔改表现,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现等。这些都需要由监狱方面提出申请,经过法院审核后才能决定。”司书记继续说道,他的语气平和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何占森听得认真,不时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司书记的话句句在理,也明白性和解决的难度。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地问道:“那司书记,你觉得我这个朋友还有没有希望?” 司书记沉吟片刻后说道:“希望总是有的,但具体要看情况。我建议你先找一位专业的律师,详细了解案情,看看是否有可以操作的空间。同时,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且艰难。” 何占森闻言,心中虽有失落,但也释然了许多。他明白,有些事情不是靠关系就能解决的,而是需要依法依规去处理。 司书记:如你所说的事情,暂时先不要有什么动静,过个一年半载的再想办法,让你朋友在这期间好好表现,争取立功。还有个办法就是你去为你这个朋友去买几个专利发明,这个专利一定要用他的名字才行,你买完之后交给我就行,我来给你办这事。 何占森:这也行?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这路子,不过听起来似乎挺有门道。 司书记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老练与深邃:“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在这个圈子里,有时候得跳出常规思维,找些不寻常的路子。你那朋友的情况,用专利减刑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关在一监?先让无期变有期,然后用专利来减刑,只不过现在在里面立功的机会不多啊,人人都争着立功。 何占森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随即又生出了新的担忧:“司书记,我这朋友确实是在一监,无期改有期,再加上专利减刑,这过程复杂吗?需要多久时间? 司书记沉吟片刻,道:“复杂是肯定的。关键是你得准备好一切材料,我这边再疏通疏通关系,时间上嘛,快则一年半载,慢则两三年,得看具体情况。不过,你朋友在里面表现得好,自然能加快进度。” 何占森闻言,心中暗自盘算,时间虽长,但总比没有希望好。他感激地看向司书记:“司您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一定尽全力去办。 正当众人交谈之际,阿芳轻盈地步入房间,步伐中带着一股温婉的气息。司书记见状,连忙起身,笑容满面地说:“明日我打算将一监的祝所长请来,咱们三人再好好聚聚,深入聊聊。” 何占森闻言,连忙致谢:“多谢司书记的美意。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招呼大家用膳。大家想吃点什么?” 这时,阿香的声音俏皮地响起:“哎呀,来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理我?”言语间带着几分娇嗔。 方书记笑着打圆场:“阿香,你可别挑理啊。小何,你就随便准备些家常小菜吧,今天咱们就图个温馨,不搞那些花哨的。” 司书记点头附和:“对,对,家常便饭最合心意。就来个青椒土豆丝,鲜辣爽口;麻婆豆腐,麻辣鲜香;干豆角腊肉,风味独特;清炒菜心,清新解腻;最后再上一碗金黄的蛋花汤,暖胃又暖心。至于酒嘛,今天就免了,咱们以茶代酒,畅谈风月。 何占森应声答道:“好嘞,各位稍等片刻,美味佳肴即刻奉上。” 方书记:小何,你和关省长相处的怎么样? 何占森:还好吧,人家关省长那么忙怎么顾得上我啊,我平时也就和翟秘书聊聊天什么的。 方书记:那你们公司帮省里完成的经济适用房省里没给你们什么补贴? 何占森:这个我不知道,主要是这块不归我管,我也对这块没兴趣,不过听说是补偿一块用地,仅此而已。 方书记:没给你们批一些贷款什么的? 何占森:应该没有。 方书记:是这样,工商银行的一个支行有一笔贷款没贷出去,有5个亿吧,你们公司看看能不能帮帮忙,用不用是另外一回事,主要是帮忙完成一下贷款任务,至于利息方面我保证让他们给你最低利率,不用的话过个一两个月还回去就行,主要那个行长是我的一个朋友,跟我张回嘴,不好回绝他,你就当帮我个忙。 阿香:是啊,何总,你就帮帮方书记吧,你看他头发都块掉没了。 司书记:哈哈哈,你还真会找理由。 何占森:行吧,我明天让财务总监去办理。说实话我们不想用太多贷款。前段时间给那个宋行长也是办的这种事,方书记,今年的钱都花不出去吗? 方书记轻轻放下筷子,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别提了,我也是焦头烂额的,小何啊,你知道现在经济形势不好,政府这边压力也大,银行那边更是竞争激烈,完成贷款任务成了他们的一大难题。你这次若能出手相助,不仅是对我个人情分的回馈,更是对咱们地方经济的一种支持啊。” 何占森微微一笑,故作轻松地说:“方书记,您这话说的就重了。咱们都是为地方发展出力,能帮上忙的自然不会推辞。” 阿香在一旁适时插话,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何总,我觉得方书记的提议值得考虑。咱们公司虽然目前资金充裕,但多一条融资渠道总不是坏事。而且,这也是和政府部门建立良好关系的机会,未来或许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呢。” 司书记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阿香说得对,小何,你得有远见啊。这年头,人脉就是资源,资源就是钱。政府那边的关系维护好了,对企业来说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方书记以温和却坚定的语气说道:“女士们,或许此刻更应保持静听,老司,也请您不必过于恭维。小何,我想,你或许该与游总深思熟虑一番,不必因个人情谊而勉强行事,毕竟,贵公司如今已是市内外乃至全省瞩目的明星企业,每一步都需谨慎。” 何占森闻言,自信一笑,回应道:“方书记,您过虑了。在资金运作上,我自有分寸,十亿以内的决策,我尚能自主。至于这笔贷款,只需在我司流转两月,之后自会按时归还银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方书记轻轻点头,表示理解,随即话锋一转:“至于我与老司的那两个股票账户,你就权当帮个忙,继续帮我们管理着吧,不必急于归还。老司,咱们这就走吧。” 老司应声附和,两人起身欲离。何占森连忙起身相送,言辞诚恳:“好的,方书记、司书记,请慢走,我送您们。” 待二人离去,阿香略显忐忑地问道:“何总,我刚才是不是不该插话?” 何占森转过身来,笑容温暖而宽慰:“阿香,你多虑了。即便没有你,我也会应下方书记的请求。这不过是商务场合中的例行公事,与宋行长那次无异,走个形式罢了。” 阿香闻言,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微笑着点头回应:“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先回去了。” 沙熙瑶缓缓走过来:都送走了?这两位今天怎么没在这过夜? 何占森:估计是体力不支吧。 沙熙瑶:哈哈哈,你还真会找借口,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 何占森:给你个提议,让厨房准备一些药膳滋补的汤。 沙熙瑶:你还别说,还真可以,明天就吩咐下去。老四,你小心点,我听说有人要针对你,还有你和那个金总少些来往,也别让你那个前任总来找你,黄薇每次都不高兴。 何占森:不会吧?我看他没事啊。 沙熙瑶:黄薇还会把不高兴挂在脸上?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吧。 何占森:是我疏忽了,我明天找那个金总聊一下,这家伙有些不靠谱了。 沙熙瑶:现在外面都在传,你操纵了东方生物和神州水泥的事情。 何占森:不是传,是真的。其实是梁洪月偷听到了金总和余成龙的对话告诉我的,我让神州水泥的季总和刘哥他们提前砸盘出货让金总和余成龙他们踏空,转基因玉米也我散播出去的,我事先在期货市场做空玉米,然后在反手做多,这样刘哥和大哥他们就可以赚三回钱。 沙熙瑶:神州水泥你没插手吗? 何占森:没有,季总他们怎么眼看自己的股票下跌呢? 沙熙瑶:可是你这么做没得到什么好处啊? 何占森:谁说的?金总他们都以为我会在股市上和他们争夺,其实我主要做空一次玉米就可以了,我的赢利点在期货上,不是在股市上,这里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没有外汇的加入,那样就更好玩了。 沙熙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何占森手段的钦佩,也有对他身处险境的不安。“老四,你这招虽妙,却也太过凶险。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金总和余成龙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若察觉到你的布局,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信与不羁。“三姐,你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他们虽强,但我也不是吃素的。这次主要是敲打一下金总而已,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至于风险自然有应对之策,说实话要不是他们想对付我,我也不会出手这么重。你知道我这人一向和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沙熙瑶轻叹一声,她知道森的性格,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她转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应对那些流言蜚语?外界都在传你操纵市场,这对你的名声可不利。” 何占森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深邃。“名声?在商场上,实力才是硬道理。至于流言,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的呓语罢了。我会用事实来证明,我的每一次决策都是基于对市场的精准判断和对未来的深刻洞察。至于金总和余成龙,如果他们真的还敢来招惹我,那就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到那个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沙熙瑶:行了,回去休息吧,不早了。我还要当几天的导游呢。 何占森:三姐,辛苦了,改天我和黄薇送你个礼物。 阿俊轻声细语地对何占森说道:“何总,那位监管局郑先生再次到访了,您看是否需要暂时避让片刻,以免打扰到您当前的安排?” 森闻言,眉头微挑,显得颇为坦然:“避让?为何?他的到来不过是职责所在,我们应以礼相待。他若上来,直接请他进来便是,无需多虑。” 阿俊点了点头,应声而去。 不久,郑志峰步入办公室,面带微笑,略显歉意地说:“何总,真是不好意思,又来劳烦您了。近日来,有风声提及,有人在私下里举报您涉嫌影响神州水泥与东方生物这两家公司的股市动态,我此番前来,并无他意,只是想听听您的见解,看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何占森闻言,爽朗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豁达与自信:“哈哈,郑主任啊,几日不见,你的言辞愈发得体了。请坐。至于那所谓的举报,不过是些无稽之谈,我何占森行事光明磊落,对这类流言蜚语向来不屑一顾。它们如同过眼云烟,对我而言,构不成丝毫影响。你若真有兴趣探究真相,我这办公室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包括我的电脑,也欢迎你随时查阅,以证清白。” 郑志峰闻言,笑容中多了几分敬佩,他缓缓坐下,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何占森那双深邃而坚定的眼睛上。“何总,您的气度真是令人钦佩。不过,话虽如此,作为监管者,我们不得不尽职尽责,对每一起举报都需认真核查,确保市场的公平公正。这次举报,虽然听起来颇为荒谬,但其中涉及的公司皆是业界翘楚,影响甚广,不得不谨慎对待。”郑志峰的语气既严肃又诚恳。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郑主任,我完全理解您的立场和职责所在。事实上,我也一直在倡导并实践着透明经营,无论是神州水泥还是东方生物,我们的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决策都力求公开透明,经得起任何形式的检验当然,我也欢迎并感谢监管部门的监督,这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规范自身,促进行业的健康发展,最近我是真的没时间关注股票市场,公司的地产项目很是棘手。” 说完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轻轻按下一个按钮,一块巨大的显示屏缓缓降下,上面清晰地展示着两家公司的财务数据、市场分析报告以及近期的重大公告。“,您看,这是我们对两家上市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的运营情况,所有数据均来自官方渠道,真实可靠。我相信,通过这些数据,您能够更直观地了解我们的运营状况,也能看出我们是否存在任何不正当行为。” 郑志峰站起身显示屏前,仔细审阅着每一项数据,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几分钟后,他抬头看向何,眼中闪烁着认可的光芒:“何总,不得不说,您的确是一位负责任的企业家。这些数据充分证明了贵公司的清白,也让我对您的管理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是需要带回一些资料,进行更深入的核查,希望您能理解。” 何占森微笑着点头:“我完全理解并支持您的工作。不过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资料了,你从上面的日期你也能看的出来,如果你一定非要的话,请随意取用就是。 郑志峰:那算了吧。不过何总,你真的不怕这次举报对你和公司造成什么影响吗? 何占森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着窗外:“记住,真金不怕火炼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任何谣言和诽谤都不过是纸老虎,一戳就破,况且就算我有什么,你们也要拿出证据才行,换句话说就是你要定一个杀人犯的罪,光是靠你们的推测不行,光是靠嫌疑人的口供也不行,要有证据才行,我说的没错吧。” 郑志峰:何总,您说的很对,那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何占森:阿俊,送客。 段天宇望着郑志峰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转身对何占森说:“哥,这小子真以为咱们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自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要不我把这小子收拾一顿算了。上次就要收拾他,结果因为去美国没来得及。” 何占森轻叹一声,目光深邃:“天宇,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记住,我们做的是生意,不是江湖恩怨。用脑子解决问题,比用拳头更有效。而且,老主任虽然退休了,但他在业内的影响力还在,我们不能不顾及这层关系。” 段天宇点了点头,但眼中的锋芒并未完全褪去:“我明白,哥不过,适当给他点颜色瞧瞧也是必要的,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何占森:我也很讨厌他,但是总不至于杀人吧,由他吧。 段天宇:这家伙就是哥狗皮膏药。哥,我收拾他的话你没意见吧? 何占森: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动手伤害他,看在老主任的面子上也不能动他。 段天宇:知道了。对了,郭廷伟的母亲和妹妹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三姐陪他们去看阿伟了,快要开学了因为。 何占森:知道了,你给他们拿2万块钱,省的买东西了,拿着也很重,拿钱给他们自己买吧,我就不去送了,你和三姐去就行。 段天宇: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赵嘉明:金总怎么又来了? 何占森:要不是看在梁洪月的面子上我早就动他了。这年头,人情债比钱债还难还,但有些事,原则不能破。阿俊,先别让他进来,就说我们在开会,这就完事了。 阿俊:好的。 阿仁:吃里爬外的人到哪里都不受待见,余成龙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他这回可是踩了咱们的红线。 何占让:让他在里面多住一段时间吧,算是给他个教训。不过,这教训得够深刻,得让他知道代价。 赵嘉话虽如此,但以我对余成龙的了解,这家伙滑头得很,估计在里面待个一段时间,交点罚款,出来还是条好汉,也就这样了。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我要是有证据证明他参与了东方生物的交易呢?那可就不仅仅是住一段时间的问题了。” 阿鹏闻言,眉头紧锁:“什么证据?这事儿可非同小可。” 何占森缓缓道出:“别忘了,我曾让刘哥秘密调查了东方生物的股东情况。在众多小散户之外,一个名叫刘捷龙的人格外引人注目。他的交易记录与东方生物股价的波动高度一致,仿佛能预知市场走势。我进一步深挖,发现这个刘竟是刘敏的亲哥哥,刘捷龙名下的捷龙投资公司,不仅持有东方生物的股份,还在今年一月份开始,悄悄布局了神州水泥。这一系列操作,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阿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这些线索足以证明余成龙与东方生物的内幕交易有关联?如果我们把这些交给证监会的那位郑主任,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阿仁面露担忧:“那余成龙可就惨了,不仅要在里面待上好几年,还可能面临巨额罚款,甚至终身禁入证券市场。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坚决:“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选择了对立面,就必须承担后果,而且,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司的长远考虑。如果这次放过他,以后谁还敢保证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余成龙出现?” 几个人沉默片刻,最终,何占森拍板决定:“就按我说的办吧。这件事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股市那边,让金总继续盯着就行。毕竟有梁洪月这个关系在,不卡僧面看佛面,至于郑主任那边,我找人交给那个姓王的女人就行。” 阿鹏:可以让那个金总进来了吧。 何占森:差点忘了。我让阿俊叫他进来。 “几位都在啊?” 阿鹏:金总,看你精神不大好啊,累的吗? 金焕元:哪有,今天来就是请你们吃个饭,给何总道个欠。 阿鹏:金总,看你精神真的不大好啊,累的吗?刚刚在办公室里我以为是光线的事,要不先坐下,咱们边吃边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金焕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缓步走向餐桌旁的椅子目光扫过桌上精致的菜肴,却似乎提不起太多兴趣。“阿鹏,何总,还有在座的各位,今天这顿饭,确实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而来。最近公司事情多,忙得焦头烂额,对有些事关注不够,导致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和延误,我在这里先自罚一杯,以示诚意。”说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占森见状,也举起杯,神色缓和了许多:“金总言重了,商场上嘛,难免会有摩擦和误会。重要的是我们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来,我也敬你一杯,希望以后合作更加顺畅。”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金焕元放下酒杯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其实,我今天除了道歉,还想跟何总以及各位谈谈我们未来的合作方向。我意识到,在这个快速变化的市场里,单打独斗已经行不通了,我们需要更紧密的合作伙伴,共同抵御风险,抓住机遇。何总,你看看那个太阳能项目能不能合作,现在这个项目已经是我自己的了,和其他人没关系了。” 阿仁:金总说得没错,现在是个合作共赢的时代,我们之前虽然在存在一些误会,但更多的是互补比如,那将是双赢的局面。” 金焕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阿仁兄弟说得对,这正是我所想的我想提议,我们可以成立一个联合项目组,共享市场资源。这样一来,不仅能加快产品上市的速度,还能有效降低研发成本,提高市场竞争力。” 何占森闻言,稍作沉思,旋即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温文尔雅地说道:“金总的这个提议,实乃高瞻远瞩,我深表赞同。然而,就太阳能项目而言,我个人持保留意见。若金总执意前行,我倒有个建议,不妨将目光投向农村与乡间。城市之中,利益纠葛错综复杂,贸然涉足恐会触动多方利益,最终得不偿失。而在广袤的乡村,或许能寻得一片更为纯净的发展土壤,前景定当更为广阔。” 金焕元略显疑惑,追问道:“难道说,在繁华的都市之中,太阳能项目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吗?” 何占森轻摇首,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现实:“立足之地自然有,但获取这份机遇的难度,恐怕非比寻常。举个例子,若能将城市的路灯改造为太阳能供电,白日蓄能,夜晚照明,这无疑是个极好的应用案例。只是,此类项目往往竞争激烈,能否花落金总之手难预料。” 金焕元苦笑,自省道:“是啊,这等好事,哪里能轻易轮到我头上?股市之外,我确感无甚良策可施。 何占森见状,转而提议道:“既然如此,何不考虑一下土石方工程?我们在佛山附近有一块待开发的土地,政府正迫切希望推进项目进度。金总有兴趣,或许可以承接土石方运输的工作,也算是一条可行之路。” 金焕元闻言,眼神一亮,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何总此言,犹如拨云见日,多谢您的指点。” 何占森:你不是一直想进入房地产业务嘛,干事情不能光有钱,也要有点基础的经验才行,你先干着,等到开发的时候再说。 饭后,阿鹏悠然地问道:“阿森,那边的土石方工程,你真打算交给金总去处理吗?” 阿仁轻描淡写地回应:“随他去吧,毕竟,就像阿森说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怎么说梁洪月还在那里摆着,人情世故得顾着。” 赵嘉明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听李总透露,那块地儿时常有原来的居民回去挖东挖西的,好像藏着不少故事。” 何占森接过话茬,详细解释道:“段天宇已经增派了人手,不仅把护栏加高加固了,让金总接手,也是想着多几个人手帮忙盯着,安全第一。” 阿仁又提及一桩旧事:“听说那块地啊,海哥当初可是吃了亏,被人给算计了。”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并深入分析:“没错,你想啊,要是真发了财,谁愿意轻易离开老家?就算个人走了,家人多半还是会留下的。你瞅瞅那儿的房子,清一色的小平房,连个二层楼都没有。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海哥当初能以那么低的价格拿下那么大一片地,还带着半面山体,里面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门道。” 阿鹏闻言,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事儿,听说签约那会儿,村里人异常痛快钉子户都没有,拿了补偿款就搬走了,现在想想,还真是蹊跷。” 赵嘉明好奇地问:“那你们说,那块地最终能用来做什么呢?” 何占森给出了答案:“海哥改变了土地用途,做绿色生态种植。因为地下有地质断裂带,不适合建高楼,只能建些平房。这样既环保又能持续发展。 阿仁突然提议:“对了,我有个亲戚开糕点厂的,这不快中秋了吗,咱们可以考虑从他那儿进点月饼,当作员工福利发放。” 阿鹏笑道:“阿仁,你可真会做生意,一举两得啊!” 何占森也表示赞同:“这个主意不错,但食品安全得放在首位,得先拿些样品来尝尝,如果质量过关,就大量采购。反正到时候像方书记这样的重要人物,咱们都得打点一番,在外面买也是买,有熟人还能更放心些。” 阿仁拍了拍胸脯:“样品我办公室就有现成的,咱们回去边喝茶边品尝。” 阿鹏:包装可以定制吧?那包装得定制得精美些,送给领导不能马虎。 何占森:对,包装一定要上档次。价格方面,阿仁你就看着办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阿仁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大家满意。” 赵嘉明:时间好快,又快到一年中秋了。 阿鹏:是啊,一年一年的好快啊,你们发现没有,现在的月亮没有以前的圆了。 阿仁:管它圆不圆,人多在一起热闹就行。 阿鹏:人全月不圆,哈哈。(谁也想不到,多年后竟是月圆人不全) 何占森轻叹道:“转眼间,又是一年下半程,年关将至,时间如同指尖流沙,悄然流逝。我们与海哥的并肩岁月,也即将迈入第十个年头。阿仁,关于月饼的费用,我已安排段天宇处理,确保及时送达你手。这仅仅是我们团队的一份心意,纯粹的福利之举,不掺杂任何商业目的另外,还请你拜托亲戚,精心准备一些带有公安标志的精美包装,金厅、李局等几位重要人物处,我们都需备上一份心意,当然,宏局与宋行长那边也不能落下。” 阿鹏在一旁补充道:“公安标志的包装不妨多做些预备,佛山马局那边也有需求,咱们得周全考虑。” 阿仁点头应允:“明白了,一切交给我吧,你们放心。” 此时,李奥先的声音突然插入:“你们在热烈讨论什么呢?氛围如此浓厚。” 赵嘉明略显惊讶:“李总,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工地上吗?” 李奥先面露无奈之色:“唉,别提了,工地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个老村民突然返回,非说地下埋着他们家族的宝藏,闹着要挖,这不是无理取闹嘛!尹秀龙让我先回来商量对策,他留在那边处理。” 言罢,李奥先语气转为急促:“阿森你赶快让段天宇立刻调派人手前往工地,刻不容缓!” 何占森闻言,眉头紧锁,迅速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段天宇的号码,简短而有力地传达了指令:“天宇,立刻组织人手,前往工地增援,有紧急情况,务必快!”挂断电话后,他转向李奥先,沉声道:“李总,您先别急,我这就亲自去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阿仁见状,也站起身,准备一同前往:“我陪你去吧,我让小玉也带人过去,毕竟跟村里人打交道,有时候需要些耐心和策略。 李奥先感激地点点头,拍了拍的肩膀:“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那些老村民情绪激动,说是祖上传下的宝藏,非挖不可。可咱们都知道,那片地早就勘探过了,哪有什么宝藏。” 一行人匆匆驱车赶往工地,路上,森不断思考着对策,既要平息村民的情绪,又要保证工程进度不受影响。到达工地时,只见现场一片混乱,几个手持锄头、铁锹,正围着尹秀龙和几名工人理论,情绪异常激动。 尹秀龙看到森等人,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迎上前来:“何您来了!这些老村民死活不信我们的话,非要挖地寻宝,拦都拦不住。” 何占森上前几步,温和而坚定地对老村民们说:“各位乡亲,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理解大家对家族历史的重视,但请相信,我们公司在开发前已经进行了详尽的地质勘探,这里并没有你们所说的宝藏。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个项目对带动地方经济、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有着重要意义。希望大家能理性对待,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影响了大局。 面面相觑,显然对何占森的话半信半疑。这时,上前,用他那充满亲和力的声音继续劝说:“乡亲们,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应该互相理解支持。不如这样,我们邀请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还有专业的考古人员,一起来做个见证,如果真有宝藏自然不会阻拦;如果没有,也请大家相信科学,支持我们的建设这个提议得到了部分的认可,他们开始动摇,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何占森趁机安排人员与村民们沟通,同时加快进度,用实际行动证明工地的清白。经过一天的努力,村民们终于被说服,同意暂时放下挖宝的念头,等待专业人员的鉴定结果。而工地也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工人们加班加点,力保工程进度夜幕降临,何占森和李奥先等人坐在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里,总结着这一天的经历。 李奥先感慨道:“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与村民的沟通,不仅需要耐心,更需要智慧和策略。” 何占森微微一笑,目光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是啊,沟通是桥梁,理解是钥匙。不过地下到底有没有东西?那几个勘测人员都是临时拼凑的。” 阿鹏闻言,不禁打趣嘿,不是吧,你这招‘空手套白狼’用得可真溜,差点儿就把村民们给绕进去了,哈哈!” 何占森轻笑摇头,解释道:“昨晚情况紧急,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能解决问题便是王道。要求嘛,就别那么苛刻了。”此时,阿俊匆匆走来,通报何总,海哥来电找您。” 电话那头,游海坤的声音透着赞许:“阿森,听说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相当漂亮。 何占森谦逊回应:“哪里哪里,不过是临时应急之策罢了。 游海坤随即详细部署:“你通知施工队,务必沿着围栏建造起五米高的钢筋护栏,并加装铁丝网,动作要快。护栏建设时需预留出一米五的空间,为后续开槽排水道做准备,以防雨季积水。整个工程限一周内完成,不得有误。至于山体,保持原状即可,只需将原有居住区平整,我打算在那里建个养殖场或小型动物园,专门培育珍稀犬种及野生动物。老秋已着手办理相关手续。 何占森应声答道:“明白,我立刻安排。 游海坤继续叮嘱:“昨晚的风波,希望今后能尽量避免,若遇类似情况,务必冷静处理。那块地似乎价值渐显,即便地下存在地质隐患,也难怪村民会心生波澜。” 森郑重承诺:“海哥放心,我会妥善处理。” 游海坤又提及一事:“另外,我的司机刘叔打算退休了,你帮忙找个接替的司机,这几天先让阿俊顶替一下。最好是找本地人,驾龄五年以上,熟悉路况,男性,年纪可以稍轻。还有,请云姐准备两百万给刘叔,他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今退休了,得让他有个安稳的晚年。我后天回去,顺便为举办个欢送会。 何占森一一应承:“好的,这些我都会妥善安排。” 何占森转而询问工地上的施工队伍归属,得知是顾总的人后,他立刻吩咐阿鹏:“你通知下去,工期紧迫,务必在一周内完成所有工作。” 阿鹏连忙应声,转头对李奥先说道:“李总,这个通知还得麻烦您转达一下。” 先佯装不悦地笑道:“你小子,现在都开始指挥起我来了?” 阿鹏连忙赔笑:“您是负责人,我当然得跟您汇报了。” 何占森:李总,不开玩笑了,我们先回去了,这边你多用点心,有一点你要留意,就是村民说地下有东西的事情,我估计这事应该是真的,不要让顾总的人挖,要挖也是我们自己人挖。 李奥先:知道了,这事我明白怎么做。 两天后,游海坤如约回到了公司。他首先来到了刘叔的车辆调度室,为他送上了两百万的退休金支票和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刘叔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握住游海坤的手,连声道谢:老板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从没亏待我。 游海坤:刘叔现在你退休享福了,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保驾护航这么多年,我怎么的也要给你一个安稳的晚年。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对您的感激之情。 随后,游海坤又主持了为刘叔举办的欢送会。会上,他发表了感人肺腑的讲话,回顾了与刘叔共事的点点滴滴,表达了对刘叔的深深敬意和不舍之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他的真情实感所打动,纷纷叔送上祝福和掌声。 何占森连忙喊道:“刘叔,请稍等片刻,有急事!” 刘叔转过身,略显意外:“你们几个小家伙,怎么一块儿来了?” 阿鹏笑眯眯地回应:“这不是听说您退休了嘛,我们特地来给您送行的。” 阿仁上前一步,双手递上三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诚恳地说:“刘叔,这个您务必收下。” 刘叔半推半就地打开一看,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公司已经给了我丰厚的退休金,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何占森见状,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刘叔,海哥那份是他的心意,但这是我们仨的一点小意思,您必须收下。还有,海哥知道您对那辆宝马760情有独钟,特意把车过户到您的名下了,钥匙和手续都在这儿,您可得拿稳了。” 阿鹏也附和道:“对啊,刘叔,上面人多眼杂,不方便细说,现在您就安心收下吧。” 刘叔听后,眼眶微红,感动地说:“你们这几个小子,真是……走,今天刘叔请你们吃饭,这么多年了,都没好好请你们吃一顿。” “好好好,刘叔您先收下。”阿鹏礼貌地回应,随即又看到了新来的客人。 “李总,你们也来了?”阿仁热情地打招呼。 雷祥云笑着回应:“你们能来,我们自然也不能落下。刘叔,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退休后我们也想不出送什么好,希望您能收下。” 李奥先感慨万分:“刘叔,二十多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您这一走,我们还真有些舍不得。” 刘叔强忍泪水,感激地说:“谢谢你们。走,吃饭去,我请客今天好好陪你们喝酒,这么多年给老板开车,我也不敢喝酒,不是怕老板凶我,而是为了安全,还有,告诉新来的司机,绝对不能喝酒,这事硬指标。” 秋国驹却有些为难:“刘叔,我可能去不了,晚上有个应酬得赶过去,不过老李和老雷他们会陪您的。” 何占森连忙提议:“刘叔,咱们先上车,我送您回家,然后再一起去吃饭。今天,我来给您当司机。” 随着黑色的宝马缓缓驶出地下车库,万宇国际的全体员工自发列成两队,以最诚挚的方式欢送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员工。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不舍与敬意,为刘叔的退休生涯画上了一个温馨而圆满的句号。 第75章 上道的新人 阿仁微笑着向阿森介绍道:“阿森,来,让我为你引荐一位新成员,这是海哥新聘请的司机,冯师傅,姓冯,驾驶技术一流。”随后,他转向一旁等候的冯忠军,“冯师傅,这位是公司的何总,何占森先生。” 冯忠军恭敬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您好,何总,我是冯忠军,很荣幸今天正式加入团队。这是我的驾照,包括国际驾照,以备不时之需。” 何占森接过驾照,仔细端详后赞许道:“真是不错,连国际驾照都准备好了,看来你是个多面手啊。” 冯忠军谦逊一笑,补充道:“何总,其实我除了飞机之外,地上跑的交通工具我几乎都能驾驭。看,这些是我持有的特殊车辆驾驶证铲车、吊车等重型机械的驾驶资格。” 阿鹏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插话道:“厉害!连铲车和吊车都难不倒你,那推土机、挖掘机这些也不在话下吧?” 冯忠军自信地点点头:“当然,那些也是我的拿手好戏。”接着,他话锋一转,自豪地说:“而且,我还擅长修车,大道纵横汽修厂正是我父亲经营的,大家以后有任何车辆问题,尽管去那里找我,保证不收一分钱,哈哈。” 阿鹏闻言,眼睛一亮:“不错,很上道,太棒了改车也不在话下喽?” 冯忠军略作思考后回答:“改车嘛,确实是我的强项之一。不过,国内对于车辆改装的政策确实有些严格,需要谨慎操。 何占森见状,便对冯的工作职责做了详细安排:“既然你刚加入,就先熟悉一下环境吧,平时你可以在这个车辆调度室待命,这里负责协调所有车辆的使用。虽然司机不止你一个,但你是他们的总管,主要负责游总用车时的安排,以及车辆钥匙的管理。大部分司机外出时间较长,你的工作相对灵活,但游总有特殊需求时,比如晚上应酬,你可能需要加班。另外,每天早上7点半,你要准时到游总家接他来公司。” 冯忠军认真倾听后,提出了一个实际问题:“请问,游总家具体在什么位置?” 何占森随即安排道:阿俊,你这几天先带环境和工作流程,等他完全上手后你再回楼上。 阿俊主动上前,友好:“你好,我是阿俊,何总的助理。会陪你一起熟悉环境。” 冯忠军感激地回应:“谢谢,麻烦你了。” 阿鹏在一旁不忘提醒:有几点注意事项要牢记。首先,不要在车内抽烟;其次,与游总同行时,除非他主动询问,否则尽量保持沉默,避免询问不相关的问题;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酒后驾车,除非游总允许。” 冯忠军点头:“请放心,我向来滴酒不沾,烟也抽得很少,一定会严格遵守这些规定。” 何占森满意:“那就好,没事的时候多熟悉一下车辆,确保万无一失。” 冯忠军:不用熟悉,这些车我都会开,功能什么的也很熟悉。我明天早上就要接游总吗? 何占森:明天不用,他还没回来,回来的时候会有人通知你,你明天来就直接来这个房间就行,这个表格就是司机开走哪台车的登记记录,一定要填写的,谁不填写你可以不交车给他,没事的时候就坐这喝喝茶。 阿仁:还有一点就是保持车辆的干净整洁,该洗车的时候洗车,该保养的时候保养。 冯忠军:就这点事,去我家就行,不用钱。 阿鹏:海哥没用你,我先用你一下,会开挖掘机是吧? 冯忠军:会,很熟练。 阿鹏:今晚给我干点活去。 阿仁:干什么活? 阿鹏:听说工地下面有东西,今晚把顾总的人撤出去,你去开挖掘机开挖。 “哈哈哈。” 何占森:段天宇,你今晚把顾总的人,全都撤出来,带他们去拳吧玩,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别回来。 段天宇:知道了。 冯忠军:鹏哥,既然有需要,我自然义不容辞。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需要我注意些什么吗? 阿鹏神秘一笑,拍了拍冯忠军的肩膀,“放心,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工地上有些传言,说地下埋着些老物件,我想探个究竟。你就是帮个忙,挖挖看。但你得小心,别破坏了周围的建筑结构,安全第一。之所以清场,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冯忠军点头应允,心中却暗自思量,这背后的故事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加入了这个团队,他就得按规矩办事,况且,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锻炼。 一夜幕降临,冯忠军换上了工装,与何占森行人汇合后,驱车前往了指定的工地。工地上灯火通明,几台挖掘机已经蓄势待发,而阿仁等人则在一旁等待,神色各异。冯忠军径直走向那台他最熟悉的挖掘机,熟练地启动了引擎,机器的轰鸣声响彻夜空挖掘工作开始得异常顺利忠军凭借着多年的驾驶经验,精准地控制着挖掘机的铲斗,每一铲都恰到好处。随着深度的增加,周围的气氛也愈发紧张,大家都屏息以待,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发现。 就在众人即将失去耐心之际,铲斗突然触碰到了什么硬物,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旁边的泥土也都随之下沉,冯忠军立刻停止了挖掘,小心翼翼地用铲斗边缘轻轻拨开周围的泥土,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箱子逐渐露出了真面目,而且下面还有个洞。 “找到了!”冯忠军激动地喊道,何占森等人立刻围了上来查看。箱子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竟是一叠泛黄的文件和一些看似古董的物件。阿仁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众人对冯忠军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何占森:寒雨,快点弄到拖车上去,看看下面还有什么东西。小心点,不要出人命。 阿鹏:这里有的话,那其他地方也应该有,继续挖。 “今晚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该说的别乱说。”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众人纷纷点头应允。冯忠军也默默记下了这句话,他知道,有些秘密是永远不能见光的。 “鹏哥,这下面好多金元宝和银元宝。” 阿鹏:都拿上来,放在铲斗上。 挖掘进行了到了后半夜,挖出了不少古玩和金银。 当晚挖掘工作结束后,冯忠军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收拾好工具,准备离开。临行前,何占森突然叫住了所有在场的人:大家今晚辛苦了,每个人可以拿走一个金元宝和一个银元宝,记住,一定要保密才行。 众人:谢谢何总。 何占森:行了,都回去休息,明天中午12点都准时来,还是我们这些人。 冯忠军:明天我不用接游总? 阿鹏:他在德国没回来呢。 阿仁:那明天工地还开工吗?这事要不要和海哥说一声? 何占森:告诉顾总,停工几天,就说有检查的人来。先挖了再说,反正都围起来了,寒雨,你们几个先暂时住在这里看着,等下我买吃的给你们送来。 寒雨:好的。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这片被临时封锁的工地上时,冯忠军已经早早地来到现场。其他几人也陆续到达,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与紧张。何占森带来的几个心腹已经在忙碌地布置着新的挖掘计划,而寒雨等人则负责看守现场,防止任何意外发生。随着挖掘工作的深入,更多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除了金银财宝,他们还发现了一些古老的瓷器、玉器,以及一些看似具有特殊意义的器物。这些发现让所有人都兴奋不已,但同时也让他们更加意识到,这一切的背后必然有着复杂的故事。 几天后,森召集所有人开会,面色凝重。“我们已经挖出了不少东西,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得弄清楚这些东西的来历。”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我联系了一位历史学者,他愿意帮助我们解读这些文件和器物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保证这里的安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发现。” 阿鹏:金银珠宝之类的我们可以分,但是有些工作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我们把那些破损的东西放在一边,让相关人员来鉴别一下。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也暗暗下定决心,要守护好这个秘密。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白天继续挖掘,晚上则轮流值守,确保工地周围没有异常。而那位历史考古学家也在何占森的安排下,悄然来到了工地,开始了他的研究。 经过几天的紧张工作,终于给出了初步的结论。原来,这片工地曾是清朝末年一位重臣的私宅所在,后因战乱被毁,而他们所发现的金银财宝和文物,正是这位重臣为了躲避战乱而秘密埋藏的。 阿鹏略显焦急地询问:“李专家,咱们这地界儿,当真就没啥值钱的宝贝藏着?” 李志春沉稳地回应:“此地怕是早已遭了贼影,盗掘的痕迹遍布,你们发掘的这些,多是贼人遗弃之物。有的因体积庞大,不便携带;有的则因品相不佳,入不了他们的眼。” 何占森紧接着追问:“那这些金银器皿又作何解?” 李志春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在浩瀚的文物海洋中,金银不过是浮萍一叶。他们或许取走一件古董,其价值便已远超这些金银之和。 阿仁担忧地提议:“那此事是否需要上报给上级部门?” 李志春摆摆手,显得胸有成竹:“无需多虑,此墓非大型墓葬,且已遭破坏,挖掘价值所剩无几,我自会安排人手处理这些遗物,并撰写报告上交,你们继续施工便是。 何占森确认道:“您的意思是,上报并无必要?” “正是如此。”李志春点头,“此墓本为古代官员之墓,又经盗掘与施工破坏,已无太多研究价值。我会让单位同事来处理后续事宜。” 阿鹏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要是上报了,工地可就麻烦大了。” 李志春笑道:“此地非陕西那般遍地是宝,岂能轻易发现古迹,人家那边随便找个山头挖几下都能挖出点东西来。 何占森见状,连忙递上劳务费:“李哥,我送您回去,这是您应得的辛苦费。” 李志春推辞道:“何总,这可使不得,您还是收回去吧。” 何占森坚持:李哥,您就别客气了,耽误了您的时间,都不好意思,你拿着。 寒雨见状:要不我送李哥吧,何总留下处理这边的事。 何占森点头同意:“也好,李哥就别再跑一趟了,我直接用车给您送回去。 李志春连声道谢:“多谢何总体恤,我先行一步了。 待李志春离去,阿鹏好奇地问:“你从哪找来这么位机智过人的历史考古专家?” 何占森神秘一笑:“这你就别问了,没有点‘非常手段’,哪能轻易请动他?哈哈。” 阿鹏点头称是:“确实,有他在,咱们省心不少。”我提醒一下,那些物品现在都在典当行后院,段天宇亲自盯着呢。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何占森森沉思片刻:“等海哥回来再做定夺,好的留下几件,其余的尽快出手变现。 阿仁略显不安:“咱们这不算盗墓吧? 何占森安抚:“那得看怎么说了,况且李专家都说了没价值,咱们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何占森的话音刚落,屋内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阿仁的不安情绪似乎并未完全消散,他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不定,仿佛正努力在道德与利益的天平上寻找平衡。 而阿鹏则显得更为务实,他轻轻拍了拍阿仁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担忧。“阿仁,别多想了。咱们做的是正当生意,只不过这生意嘛,有时候得灵活点。海哥经验丰富,他会有分寸的。”阿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安慰,也透露出对海哥无条件的信任。 何占森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深知团队中每个人的性格与顾虑,但此刻更重要的是如何将手中的“烫手山芋”变成实实在在的利益,他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你们说我们要是搞一场拍卖会怎么样?” 阿鹏首先提出了这个建议,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举办一场拍卖会,让典当行的力量展现给世人。”他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何占森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场拍卖会必须放在香港,那是一个国际舞台。内地不宜,以免节外生枝。”他的声音透露出商人的精明与谨慎。 阿仁皱起眉头,提出疑问:“但如何将这些珍东西运送到香港呢?万一出事,就是走私文物哦。” 何占森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记住,这些都是艺术品,有着精美的包装。告诉段天宇,务必将这些艺术品清洗得一尘不染,按照形状精心包装,用泡沫保护,然后寻找安全的运输方式送到香港拍卖。” 阿仁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那剩下的金银玉器该如何处理?” 何占森嘴角上扬,透露出冷酷的商业逻辑:“让段天宇购买气割枪,将黄金融化后重新塑造,银元宝也一样处理。至于玉器,有个城门样子的可以放在海哥办公室的大鱼缸里,散碎的也可以直接放入鱼缸里,当成一些鱼缸底部的装饰。” 冯忠军此时发言,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气割枪我家就有,无需购买。而且我家有专门的气割厂房,可以处理这些金银。” 阿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立刻回去取枪,然后前往典当行。今晚典当行将进行清场,非心腹人员全部撤离。” 冯忠军:我想了一下不行,因为气割枪需要一些气体才行,我家有专门的气割厂房,要不把东西拉到我家修配厂吧。 阿鹏仍有些担忧:“你家人多口杂,需小心行事。” 何占森:主要是保密和安全。 冯忠军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你们放心,那个厂房平时很少有人使用。我会确保安全处理这些金银。你们只需在外面吃烧烤等待即可。再说了,我们晚上行动,黄金白银的熔点低,不用等到下半夜就能处理完毕。现在已是傍晚时分,时间充足。” 冯忠军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让原本略显浮躁的氛围瞬间稳定下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让阿仁、阿鹏与何占森三人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好,就按你说的办。”阿仁点头应允,随即补充道,“但我们必须确保每一步都万无一失。你准备几套工人的衣服,我们得伪装一下,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何占森:我打电话叫段天宇把金银装车,寒雨,把你们的也拿过来一起化了,省的到时候不必要的麻烦。 寒雨等人随后都将分到的金银元宝拿了出来。 阿鹏:冯忠军,你和我开车去典当行,到时候你开那台拉东西的车,我们开车在后面跟着你。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逐渐亮起,为这个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冯忠军驾驶着一辆不起眼的货车,向着自家的修配厂驶去。 冯忠军等人到达厂后,他迅速而熟练地检查了厂房内外,确认一切如常后,他才放心地打开仓库大门,将车内的金银箱子搬了进去。随后,他打开了设备,熟练地调试起来。随着“嗤嗤”的声响,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厂房内跳跃,映照在他专注而坚定的脸上。 何占森:寒雨和龙邦威你去外面买些吃的喝的,都忙活一天了,都很饿了,买点冰啤酒和可乐回来,我看这活干起来有些热。 寒雨:这就去。 “阿军,你在干什么呢?” 冯忠军:爸,我给几个朋友干点活,这是干活的费用,你收好。 冯父:给朋友干活你还收钱阿?拿回去给你朋友。 何占森:叔叔,你拿好了,不能白干活。 冯父:那几台车都是你们的吧?我看那台没熄火西玛有点毛病,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冯忠军:何总,让我爸给你开到前面看看吧,我爸修车一绝,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你车是什么毛病。 何占森:谢谢叔叔了,你看吧,这是车钥匙。 冯父接过钥匙,脸上洋溢着朴实而自信的笑容,转身走向那辆未熄火的西玛。 寒雨和龙邦威已经匆匆披上外套,准备出门采购食物和饮料,临行前还不忘朝这边投来关切的一瞥。 冯父:这8缸的西玛真不错,说实话给个奔驰s350都不换。说完他熟练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开到了前面的修车场地。先是环视了一圈仪表盘,随后熄火后又重新启动了车辆,让引擎在怠速下运转。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聆听机器的心跳,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几分钟后,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心中已有了计较。他下车,从工具箱中取出几件工具,开始在车底忙碌起来。何占森无聊的静静地看着,偶尔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对冯父的技艺充满了信心。 寒雨与龙邦威肩并肩,手提数袋满载的食物与饮品归来,还未至近处,那诱人的饭菜香气便已悄然钻入鼻尖,那是他们精心筹备,只为犒劳众人的温馨晚餐。 阿鹏热情地招呼道:“叔叔,一起来享用吧,大家都饿坏了。” 冯父微笑着摆手拒绝:“你们先吃吧,我已经吃过了,不必管我。” 经过一夜的不懈努力,冯忠军终于将那些金银元宝巧妙地熔铸成各种形状。 何占森目睹此景,不禁赞叹:“海哥的这位司机,果真是多才多艺,什么任务都难不倒他。我提议,得给他涨涨工资才是。” 阿仁催促道:“动作都麻利点,赶紧把这些宝贝拉回典当行分发下去,免得夜长梦多。” 阿鹏提议道:“是啊,忙了一宿,大家都累了。我请客,咱们去桑拿放松放松。 何占森从口袋中掏出一笔钱,递给冯忠军:“阿军,这个你拿着,算是今晚的辛苦费。” 冯忠军连忙推辞:“何总,这可使不得,不过是举手之劳,怎能受此重谢?” 何占森坚持;“我知道你不仅用了乙炔还动用了液化气,这些工具耗材都不便宜。我给你,是你应得的。至于你要不要给你爸那是你的事。但我的这份心意,你得收下。”说着,他硬是将钱塞进了军的手中。 阿鹏在一旁催促:“阿军,别磨蹭了,大家都等着你去桑拿呢。” 何占森笑着对冯忠军说:“说来也怪,自从你爸帮我修了车之后,这车开起来感觉顺畅多了。 冯忠军笑道:“我爸说了,就是个小问题,一个松动的传感器而已。他顺手一修,车子就恢复如初了。现在引擎的声音是不是更悦耳了? 何占森点头赞同:“你爸的手艺真是一绝。以后公司的车有问题,直接开到你家去保养。” 冯忠军:这回信我了吧,我早就说过了,所以说公司的车保养什么的都来我家就行,都不需要给钱。举手之劳而已。 众人来到了典当行,在众人的监督下,何占森把融化的金银分给了在场的所有人并叮嘱到:现先不要急着打成首饰什么的,过个三五个月的,其次就是千万别说是挖出来的,就说是自己家里给的。 寒雨:何总,我不喜欢这些,你帮我变现行吗? 何占森:想变现的就放在这里,让段天宇按照今天的金价给你们钱。 何占森说完这句话,大部分认都把黄金放了回去,只有龙邦威少数的几个人没有放回去。 何占森一看立刻说到:“段天宇,看看今天金价多少,拿钱给他们。” 阿鹏:早说你们要钱呀,阿军忙活一晚上融化的。 阿仁:那我们也要融化的,不融化的话,不管以后是出手变现还是打成首饰都对我们不利。 何占森:你不是说去桑拿嘛,去不去了? 阿鹏:去,一起去。 “何总,这钱来得太容易了,我都有点不敢相信。”龙邦威的一位小弟小李低声对何占森说道,眼中闪烁着既兴奋又略带不安的光芒。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深邃:“容易?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容易。记住,每一份收获背后都有其代价,或是汗水,或是智慧,或是风险。我们这次算是侥幸,未来行事还需更加谨慎知道了吗?” 小李:何总,知道了。 何占森:财不外露,记住这句话,有钱了该买的买,不该买的别买,不要挥霍就好。 阿鹏在一旁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是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桑拿可不能白去,得好好放松放松,毕竟咱们可是‘一夜暴富’的人啊! 众人闻言,纷纷笑出了声,气氛一时变得轻松起来。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了市区一家知名的桑拿中心,准备享受一番。 桑拿房内,蒸汽缭绕,温暖而湿润的空气让人忘却了白日的疲惫与紧张。何占森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在快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何总,你在想什么呢?”寒雨走过来,递给他一杯冰镇的柠檬水。 何占森睁开眼,接过柠檬水,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我在想,我们该不该和海哥说这事。” 阿鹏闻言,沉吟道:\"黄金之事或许尚可保密,但那些珍稀玉器,恐怕已难以隐瞒,迟早得有个交代。\" 何占森轻轻摇头,似是将烦恼暂时搁置一旁,转而关切起另一事:“阿仁,你那月饼筹备得如何了?中秋佳节近在眼前,可得抓紧啊。” 阿仁迅速回应:“今晚便能有一批到货,至于存放地点,你看是送至会所更为妥当,还是公司更为方便?公司空间有限,恐难容纳如此多节日之物。” 何占森:送会所吧,公司哪有地方放这些东西。趁着还有好几天才过节,赶快送出去。我好好睡一觉去,太累了,你们也赶快休息一下,都一晚上没睡了,通知顾总,可以进场地干活了。 “喂,谁啊?” “是我,阿豪。您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我都打了三通电话了。”电话那头,阿豪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何占森轻笑带着几分歉意:“豪啊,有事吗?我这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上午才睡的,昨晚忙,实在困乏。” 阿豪显然有些惊讶:“何总,这都傍晚六点了,您还没起?在忙什么呢?我哥让我给您送张支票过来,我正往你公司赶呢。” “哦,这样啊那你直接来典当行吧,我们几个正好在这附近的桑拿放松,我马上回去。你若早到,稍等我片刻便是。” 阿鹏一旁好奇询问:“谁来了?” 何占森起身,示意众人:“都起来吧,阿豪来了,我让他去典当行等我们。大家动作快点,别让他等太久。” 何占森一行人迅速整理好衣装,带着几分慵懒却又精神抖擞的气息,踏上了前往典当行的路。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市的街道上,给这繁忙的一天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宁静。 到达典当行时,阿豪已经等在那里,手里紧握着一张支票,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憨厚笑容。“何总,你可算来了,这是我哥让我交给你的支票。”阿豪边说边将支票递上前。 何占森接过支票,轻轻拍了拍阿豪的肩膀,“都是兄弟,客气什么。你哥那边怎么样了?和安东尼奥的赌船进展到什么地步了?酒店的事情处理得还顺利吧?” “顺利,非常顺利,赌船已经进入装修阶段了,进度挺快的,预计明年的1月1日开业,酒店也比预期的要好很多。我哥说了,以后有好事儿还找您合作。” 何占森:怎么赌船进展的这么快? 阿豪:安东尼奥回去买一艘退役的军舰,军方把武器之类的都拆掉了,只保留了动力,剩下的就是改装和装修了,这些只要有钱就行了。 何占森:哦,怪不得这么快呢。果然有些手段。 阿豪:何总,好久没来你这里,你这里的东西不错啊。边说边把玩一件玉器。这件玉器,看起来很别致。 阿仁:你对这个也有研究? 阿豪:你这东西确实不错,哪来的? 何占森笑了笑,答道:“这是一个客人抵押在这里的,放了好几个月了。怎么,你对玉器也有研究?” 阿豪憨厚地笑了,挠了挠头说:“我其实不太懂,但我能感觉到这是个好东西,就是说不出来具体好在哪里。我有一个叔公对这些玉器特别有研究,我经常听他讲,也跟着学了点皮毛,他经常拍卖一些这样的东西赚钱。” 何占森闻言,眼睛一亮:“那可真巧了,我正想找人帮忙看看这些玉器呢。能把你叔公请来吗?或许他能给出些专业的意见。” 阿豪想了想,说:“他刚好回惠东老家了,不过我可以打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来。叔公他老人家喜欢四处游历,收藏了不少好东西,也经常参加拍卖会。” 何占森听后,高兴地说:“那太好了,如果他能来,我这里的古董玉器可就都能找到真正的伯乐了。” 这时一旁的阿鹏插话道:“既然事情都谈妥了,咱们也别站着了,走,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我知道附近有家新开的海鲜餐厅,味道很不错。” 何占森笑着点头,众人便一同走出了典当行,向着那家海鲜餐厅走去。路上,阿豪还不忘给叔公打电话,询问他是否愿意来帮忙鉴定玉器。电话那头,叔公虽然起初有些犹豫,但一听说是何占森的请求,便立刻答应了。 第二天,阿豪的叔公如约而至。 阿豪:介绍一下,我三叔公,大行家来的。 何占森:三叔公,你好,请坐,喝茶。 三叔公一到典当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鉴定那些玉器。经过一番仔细查看和比对后,三叔公对何占森收藏的玉器以及一些器皿给予了高度评价,并指出其中几件尤为珍贵。何占森听后大喜过望,对叔公的专业知识和眼光很是佩服。 三叔公:我冒昧的问一下,何先生,这下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应该不是如你说的那样吧? 何占森:当着三叔公的面我也就不藏着什么了,这些都是从工地上挖出来的,只是我没有上报而已。 三叔公:不知道何先生对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呢?是打算上交国家还是......? 何占森:要是想上交国家的话,我当时就上报多好。 阿豪:你们工地还能挖出这些东西来呢? 阿鹏:就是少了一点。 三叔公沉吟片刻,似乎已有了办法:“看来何先生是想把这些东西出货变现是吧?你可知道这一个玉如意价值就能上百万啊。这可不是我随口说说,它的工艺、材质、年代,都决定了它的不凡。 何占森闻言,既惊又喜,却又不免有些担忧:“三叔公你别逗我。” 三叔公爽朗一笑:“我这么大年纪了,哪还有心思逗你玩?,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这次出来身上没带多少钱,我回去香港带几个朋友过来,他们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借用你的这个地方,搞一次拍卖会,你出东西,我来拍卖,价高者得,至于拍卖出去的东西,你不用管了,后续事宜我来处理。” 何占森思量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既能确保文物得到应有的价值,又能避免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于是,他点头道:“三叔公,你说的这些都可以,不过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三叔公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出了事也和你没关系,绝不会把你说出去的。你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不懂这些规矩,自然和你没干系。但话又说回来,这行水深,你得信得过我。” 何占森:那就这么说定了。 三叔公又从那些玉器中挑选出两件,郑重其事地说:“这样,这两件我买了,我出价80万何先生你看呢?阿豪,身上有钱吗? 阿豪笑道:“有钱也不够80万哦。 何占森:既然三叔公这么有诚意,那就80万吧。 三叔公:让你哥阿义马上转账给何先生。 阿豪:何总,你这里账户给我。 何占森:你让义哥转账到会所的账户吧,我让会所那边接收就是。我写给你就是。 阿鹏:三叔公,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没钱你可以先拿走就是,有阿豪在不怕你不给钱。 公笑了笑,解释道:“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第一,你们不懂这些文物的价值,万一我拿了东西跑了,你们就亏大了。第二,如果真拿走了,到时候我回来说这是假的怎么办?这种事在圈子里可不少见。第三,我也怕东西在你们这里有损坏,毕竟它们太珍贵了,一旦受损就不值钱了。第四,对于你们不懂行的人来说,钱到账才是最安心的。所以,还是按规矩来吧。说完,三叔公让阿豪找了一根红绳子,小心翼翼地将选中的两件玉器穿好,挂在脖子上,仿佛是在守护着什么珍贵的宝藏。 何占森笑道:“这门道还真多,那就听三叔公的吧。” 三叔公:那就先这样,我先回香港召集一些朋友过来,何先生你看看你约定个日子。 阿鹏:要不三叔公你来定吧。 三叔公:要不就中秋节的第二天,八月十六怎么样?十五都要在家过节,十六就没事了。 何占森:可以,没问题。 三叔公:有几点要求和你说一下,第一就是当晚不要有其他人在场,就是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第二,你把这个大堂简单的布置一下,摆几张桌子。第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场一定要有刷卡机才行,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就只能接收支票,你最好能接收港币或者美元或者欧元这样的外汇。 何占森:知道了三叔公,我们一起吃个便饭,然后送你去机场。 三叔公:下次。 阿豪:三叔公,走吧,都是自己人,没事的,吃完饭我也回香港,我送你回去。 阿鹏:你说三叔公要是真能办好这事,咱们还用和海哥说吗? 何占森:那就不用了,到时候把资金放进股市里走一圈就行了,海外账户都归你管,你弄好就行。 阿鹏:知道了。不行我们直接收支票就可以。 阿仁:你们说这三叔公靠谱吗? 何占森:有阿豪和义哥在怕什么,而且那80万已经到账了。 阿仁:不过这个三叔公能开价到80万,就证明不止值80万,肯定比80万多。 何占森:这个怎么说呢,我们不懂这个,被人骗很正常,而且三叔公就算骗了我们,我觉得也没什么,毕竟我们还有80万收入呢。所以说这事你要反过来看,如果三叔公拿出一笔钱让我们帮他买股票呢? 阿仁:你说的也对。 何占森:都别闲着了,都赶快送月饼拜码头去吧。公司的都分发下去了吗? 阿俊立刻回应:“都已分发下去,我刚刚看到高秘书来了。” 何占森微皱眉头,随口问道:“方书记没来吗?” 阿俊略一沉思,回答道:“看起来像是高秘书的私人聚会,房间里热闹非凡,或许是有人过生日。” “喂,高秘书,你来了怎么也不和说一声呀?” 高秘书:就是自己家人吃个便饭,只是家人小聚而已,还用劳您何总。 何占森说:“高秘书,正好赶上中秋佳节,我准备了一些小礼品,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尽管收下,这是我的心意。你把车钥匙给服务员,我直接搬到你车的后备箱,方书记那边你不用管,这是给你的。” 高秘书显得有些不安:“何总,这真的不行,我不能收。” 何占森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坚定地说:“高秘书,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吗?马上中秋节了,中秋节是个团圆的日子,这点小礼物算不得什么。你正常买单,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高秘书顿时有些感动,他知道何占森和方书记的关系,今日这番举动无疑是给他面子。他心中虽感激,但仍保持着应有的矜持:“谢谢何总的关照,你在哪里呢?出来见见面。” 何占森微微一笑:“高秘书,我在这呢。”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与不容拒绝的坚决。 他轻轻拍了拍高秘书的肩膀,仿佛是在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与信任。“高秘书,咱们共事多年,这些虚礼就别再推辞了。我们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你高秘书办事能力,为人又低调谦逊。这点心意,权当是我对你工作的肯定,也是咱们中秋佳节的一点心意交流。况且,方书记那边我自会安排妥当,你就安心收下,别让这份情谊凉了心。” 高秘书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在职场上,这样的“小礼物”往往承载着更多的意义,是对自己工作能力的认可,也是对未来合作的期许。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真诚与释然:“何总,你的心意我领了。以后工作上,我一定更加尽心尽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说完,高秘书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服务员。服务员训练有素,迅速上前,按照何占森的指示,将准备好的礼品一一搬上了车。何占森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松起来:“高秘书,既然我们都见面了,不妨让我也进去一起热闹热闹?听说今天有人过生日,我也沾沾喜气。” 高秘书犹豫片刻,望向何占森那双充满诚意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样的场合拒绝,反而显得生分。于是,他带着何占森,一同走进了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 房间内,布置得温馨而雅致,中央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周围围坐着公司的高秘书的家人。见到何占森和高秘书进来,众人纷纷起身相迎,气氛更加热烈起来。 高秘书:这位是这里的老板何总。 “哎呀,何总,幸会,您也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一位年长男子,显然是今晚的主角,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高秘书:这位是我父亲。 何占森:“叔叔您好,祝您生日快乐。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家庭聚会才对。”何占森客气地回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高秘书的家人身上,“高秘书,你家人真是个个都是人中龙凤,难怪你工作起来那么有干劲。”一番寒暄之后,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举杯共祝今晚的寿星生日快乐,同时也庆祝这个中秋佳节。 高秘书:何总,喝一杯吧,来都来了。 何占森:好,干一杯。那我先走了,叔叔,您过生日,我也没准备什么,给您一个红包,别嫌少。 高秘书:何总,这个不行,已经都...... 何占森:已经什么?又不多,里面就168元,寓意一路发,收好。说完转身出去了。 高父:高振谦,这个何总和你很熟看起来。 高秘书:是的,他和方书记他们都很熟,刚刚在外面还给我不少秋礼品放在车里,搞不好这顿饭他都免单了。 高父:免单不行啊,人家做生意的,打折可以,不能免单啊。 “哥,这个何总什么来头?” 高秘书:行了,你就别打他主意了,人家有女朋友了,安心吃你的饭吧。 “李叔,我们公司制订了一批月饼,我特意弄了一批外包装是你们公安图案的,我这就给你送去。” 李耀:小何,你刚刚说弄了一批,你说的一批是多少? 何占森:应该够你们局里分发的了,我这不是贿赂你啊,是对你们公安同志的慰问,你看看放在哪里,数量挺多的,我这就派车给你送过去。 李耀:好吧,谢谢你,你把车牌号告诉我,你车到了,直接进来就行,我在门口接一下。提醒你一下,你要写一个横幅,要写你们公司慰问一线公安同志。明白了吗? 何占森:明白了。 李耀站在门口,阳光斜洒在他的警服上,金色的肩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庄重。他望着远处缓缓驶来的车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年头,能这样真心实意关心和支持公安工作的企业不多了,何占森这份心意,他自然是要领情的。 车停稳后,何占森亲自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块提前准备好的横幅,上面用红色大字写着:“xx公司慰问一线公安同志,共筑平安城市”。他笑着将横幅递给李耀,两人合力将其挂在了局门口显眼的位置,引来过往同事的纷纷侧目和赞许。 “李局,您看看这些月饼,都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包装上也特意设计成了公安元素,希望能让大家感受到我们的敬意和支持。”何占森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搬运工将一箱箱月饼搬进局里,李耀点头致谢,心中暗自佩服何占森的细心与周到。 “小何啊,你这份心,我们全局上下都领了你们企业的社会责任感,真是让人敬佩。不过,咱们得说好,是慰问品,可不是什么‘特殊照顾’的借口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言语间透露出他对警民关系清正廉洁的坚持。 “李局,您放心,我懂规矩。我们公司一直秉持着合法合规经营的原则,这次慰问纯粹是出于对公安同志辛勤付出的感激之情,绝对没有其他任何意图。”何占森诚恳地回答,眼神中满是真诚。 “来来来,大家都谢谢这位何总,给我带来的中秋慰问,我代表全局表示感谢。” 大厅内瞬间想起掌声。 何占森:李局,你这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忙,我先走了。宏叔那边我也送一部分去,还有宋叔那边都要送。 李耀:你开糕点厂了? 何占森:哪有,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这是一个朋友开的,他把订单看错了,人家要10万单,他看成了100万单,结果多出来的没办法消化,就找我们这些朋友帮着消化一下,不过用料都是很好的,绝对不是垃圾食品,这点我可以担保。 李耀:我就说嘛,你小子啊,行了,快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李耀微笑着目送何占森离去,心中暗自点头,大厅内的气氛因这份意外的温馨而变得更加和谐,警员们纷纷交头接耳,谈论着这突如其来的中秋福利,脸上洋溢着节日前的喜悦。 待何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李耀转身对身旁的齐政委说:“老齐啊,你看看人家何总,做生意不忘回馈社会,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守护平安的人,这份心意难能可贵咱们也得更加努力,不能辜负了百姓的信任和支持。” 齐政委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是啊,李局,何总确实是位有情有义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个糕点厂的朋友也是真够粗心的,十万单能看成一百万单,这得是多大的手笔啊。” 李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世事难料,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能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不过,这何尝不是一种机遇呢?何占森能够及时站出来,帮忙消化这批多余的糕点,既解了朋友的燃眉之急,又借此机会拉近了与各方的关系,是件好事。” 阿鹏:三叔公那边来电话,问布置的怎么样了? 何占森:告诉他都布置好了,就等他们来了。宋行长那边你都送完了? 阿鹏:是的,佛山马局那边也送完了。就等拍卖会了。 何占森:中秋节之前海哥能回来吗? 阿鹏:回不来,德国那边的事情还没完,最起码也要这个月底。 阿俊:何总,余成龙夫人找你。 何占森:刘敏找我干什么?告诉他我没空。 阿俊:他说他手里有你想看的东西。 何占森:让他进来吧。 刘敏:何总,见你一面不容易啊。 何占森:什么事快说吧。 刘敏:我希望你能把余成龙保出来。 何占森: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说保就能保出来?再说了,我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以前的上下级的关系,他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另外就是他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让我保他,我凭什么? 刘敏:我手里有你一份材料,是你坐庄轻盛集团的材料。 何占森:那你上交给监管部门好了,不用威胁我,我什么也没做过,真要做过早就有其他人来找我了,也不会是你,而且你也不用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余成龙的事情我听说了,咎由自取。 刘敏:你就真不怕我上交监管部门? 何占森:你去吧,我就在这等着,看看谁来带我走,刘敏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害余成龙,知道吗?说实话,以前那些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没放在心理。真要怎么样的话,你觉得我会怕你们吗?可是你们呢,依然对我怀恨在心,小肚鸡肠的,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区别,我是可以把仇人变成搭档的人,但是你不能,余成龙和金总合作,我插手了吗?而且金总在和余成龙合作之前还找过我,问我是不是可以和余成龙合作,我的回答是可以。至于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另外你这不是找我谈话的态度,我也帮不了你。 刘敏:余成龙,明明就是罚点钱的事情,现在有人举报他,被判了5年,不是你举报的还会有谁? 何占森:说话要有证件,余成龙干过什么事你不是不知道,其实很多事都是你唆使他干的,因为你的小气才有了今天的后果,我本来是很欣赏余成龙的,可是你呢?从夜场那次事以后你就对我怀恨在心,一直到现在,你别忘了,当初的3000万你们至今没有兑现。 何占森的一席话,让刘敏无言以对。“何总,打扰了。” 何占森:打扰谈不上,以后做事要用脑才行,告诉余成龙,出来以后不要再碰这行了,现在都知道他的事情了。 刘敏起身刚要走,梁洪月和金焕元走了进来。 刘敏:梁洪月,一定是你出卖了余成龙。说完上去就打了梁洪月一巴掌。 金焕元:你干什么?为什么打人? 此时梁洪月和刘敏二人厮打起来。 何占森见状连忙喊:金总,快点拉开。阿俊,快来。 阿俊见状,连忙上前试图分开扭打在一起的刘敏和梁洪月,但两人的怒火已被彻底点燃,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平息的。 金焕元也加入了劝阻的行列,他用力抓住刘敏的手臂,沉声道:“刘敏,你冷静点!这里不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 何占森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感到不悦。“够了!都住手!”他的一声怒喝,如同惊雷一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梁洪月趁机挣脱刘敏的纠缠,退到一旁,而刘敏则喘着粗气,怒视着梁洪月,眼中满是不甘。 “何总,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刘敏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但依旧坚定。 何占森叹了口气,走到刘敏面前,语气缓和了许多:“我理解你,但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余成龙的事情,我确实无能为力。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知道,可能有些误会。” 刘敏怒吼:“一定是你告诉了他,不然余成龙他们怎么会有如此下场?” 金焕元:刘敏,你一定误会了,这事她没有出卖任何人,你诬赖了她,何总也确实不知道当初的事情,因为他们公司当时正在查账,以至于我的装修尾款都是拖了好几天才给我。 刘敏:你说这些谁信? 金焕元:我也亏损了很多,我不会傻到亏钱去干一件事。 刘敏:你别忘了她和他以前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都不在乎,你那么关心干什么?”说话的是黄薇。 梁洪月此时也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我们余成龙之间只是合作,但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做的那些事,已经超出了法律的底线。 金焕元适时插话:“我们都是生意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余成龙的事情,我们都感到很遗憾,但也不能因此就乱了方寸,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 何占森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坐下。“刘敏,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们要做的是依法办事,有些事情也要看余成龙他自己的态度和表现。听说在里面乱咬一通,以至于现在没有人愿意帮他。 梁洪月补充道:“而且,你手上的那份材料,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旦上交监管部门,不仅何总会受到影响,连带着我们公司也会受到波及。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何占森:事先声明一下,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她的材料愿意上交就上交,我不会受到影响。 梁洪月怒目看着何占森:没想到你这样做? 黄薇:他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发怒,你忘了你们很多生意都是他介绍给你们的,你们联手对付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他那么信任你们,把大笔资金交给你们托管,你们倒好,恩将仇报,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何占森:大家都消消气。 黄薇:金总,我看今天不适合聊天,阿俊,送客。 阿俊:金总,几位这边请。 黄薇在一旁冷冷地观察着这一切,她心里清楚,这场纷争远未结束,只是暂时被按下了暂停键。她走到梁洪月身边,轻声说:“梁总,有时候,我们得学会放下,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如何走好未来。” 梁洪月沉默片刻,抬头望向窗外,城市的灯火阑珊,似乎在诉说着无数的故事。“你说得对。” 黄薇:你理解最好,请吧,改日再聊,刘总,你也请吧,我这里不管饭的。 何占森:各位,先请吧,今天就不多留几位了。 赵嘉明:他们这是干什么?拿这当什么地方了? 何占森:算了,就是吵了几句,没什么,这么巧火星撞地球了。 黄薇:你以后少和他们联系,一群不知好坏的人。 阿鹏:不过,刘敏手里的东西对咱们是不是不利现在还不知道。 何占森:随便她,1998年的事情了,还拿出来做文章,不用管那些没用的。阿鹏怕,明天去金总那里把账户拿回来,交给明哥。 阿鹏:知道了,拍卖会的钱全部到账了,一共是4300万。 何占森:把整数转给明哥那边吧,留300万在账上。 段天宇:哥,不行的话,我教训一下那个刘敏,这个疯女人说不定又搞出什么花样来。 黄薇:我看可以。一天确实和疯狗一样。 何占森:行了,别乱来,她也掀不起什么浪花。烦死了,我回去休息了。 黄薇:阿鹏,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得处理。 众人纷纷离去,夜色下的办公室再次回归宁静,只余下黄薇和何占森两人。黄薇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一角,望着外面灯火阑珊的城市,眉头紧锁。“阿森,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刘敏的出现,还有她手里握有的东西,这一切都太巧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走到黄薇身边,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别忘了,我们这些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1998年的事,早就成了过去式,她再怎么折腾,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黄薇转过身,凝视着何占森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可是,如果那件事真的被挖出来,对我们的影响……” “放心,没有影响的,就算有,我们也有应对之策。”何占森打断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明天,我和阿鹏会亲自去见金总,把一切安排妥当。至于刘敏,我会找人盯着她,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当年的事情很多连海哥和阿鹏他们都不知道,只要我不说,一切都是传说中的秘密。” 黄薇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她知道,真正的风暴还没结束。 第二天,何占森和阿鹏一大早就驱车前往金总的办公室。 金色的晨曦洒落在办公室中,何占森与阿鹏并肩走进金总的豪华办公室。一见面,金总便主动道歉:“何总,昨日之事,多有得罪,深感抱歉。”金总一边泡茶,一边真诚的道歉。 何占森沉稳地坐下,微笑回应:“金总言重了,商业场上,本就是风云变幻。些许风波,不足挂齿,只是有些小人物想趁机捞点好处罢了”。他眼神犀利,透出一股坚韧不拔的气质。 金总泡好茶,递给何占森一杯:“何总,我们都是从底层一步步打拼上来的,深知创业的艰辛与不易。不能让那些小人得志,坏了我们的好事。” 何占森:金总,我今天来是想把账户暂时先拿走,德国那边有调整,以后可能要以外汇来结算了。 金焕元略感意外:“何总,是不是因为昨日之事影响了我们的合作?” 何占森:“金总,你别多想,也别有什么误会,此事并非我个人决定,而是我老板游总的决策。我们长期合作的很愉快,但这次的变动暂时需要搁置一段时间再作讨论,现在这事不是我说的算了,外加你们昨天在我那里一闹,这个事就传到我老板游总那里了,这是他的决定,我也无能为力,暂时先搁置一段时间,然后在看。”言辞中透露出对商业局势的精准把控和大气度。 金焕元:那好吧,我们做个交接吧。 达成共识后,两人迅速完成了账户的交接手续。 离开办公室后,何占森立刻加派人手对刘敏进行严密监控。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刘敏不仅揭露了过去的秘密,还在四处游说媒体曝光整件事。舆论如同山洪爆发,指责与猜测声此起彼伏。 正当何占森面临压力之际,段天宇前来报告:“哥,刘敏似乎有意引导舆论走向对我们不利的方向。现在外面都在传你当年抛弃了她。这不是把事情往偏了引嘛。我都看不下不去了。 阿鹏听后大笑:“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 而黄薇则愤怒地评价:“泼妇!” 段天宇:哥,这事好说不好听啊。你说怎么办? 何占森:好好处理吧。 段天宇看了看黄薇和阿鹏呆呆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走出了办公室。还没走出门,郑志峰带人进来了。 “何总,有人举报你,说你当年坐庄轻盛集团,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何占森不耐烦的回到:“你有事就问,别在那里拐弯抹角的。” 郑志峰:那去我那里说? 何占森:你有那个权力吗?不是我小看你。有话就在这说,我时间有限,没空和你闲聊。 郑志峰:那就说说你是怎么操控轻盛集团股票的。 何占森:你问我?我说我没做过你信吗?还是那句话,你要有证据才行,就凭你手里的那些材料,你自己说,你信吗?如果材料属实的话,你还用来问我吗?我今天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己找出证据来,没本事就别和我较劲,你没慢慢找证据,我还有事,等你有了证据再来找我。 段天宇:还有事吗?没事赶快走,碍眼的东西。 郑志峰:你说谁呢? 段天宇:说狗呢。 阿鹏:郑主任,你先走吧,你也没证据你说自讨没趣干什么,我送你下去。 段天宇的话音刚落,空气中便弥漫起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郑志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年轻人竟如此直接且不留情面。他怒视着段天宇,但理智告诉他,在这里发火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好,很好,你记住今天的话。”郑志峰强压下怒火,转身对阿鹏说,“不用你送,我自己会走。”说完,他带着手下人,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一室的沉默。 何占森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无关痛痒的闹剧。“现在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他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 段天宇:哥,这家伙和刘敏不动不行了,太烦人了。 “是啊,我觉得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了。”黄薇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坚定。“郑志峰不会轻易放弃,他背后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何占森点了点头。“没错,这场仗,迟早要来。不过,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段天宇,你负责去查一查郑志峰的黑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黄薇,你让棠姐负责盯好刘敏。阿鹏,你配合明哥则继续盯着市场,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段天宇走出办公室,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坐进车里“阿涛,你这几天带几个人给我盯住了那个郑志峰,然后向我汇报。” 阿涛:知道了,24小时的吗? 段天宇:对,全天候的。 经过了几天的盯梢,阿涛并没有发现郑志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每天都说是从家到工作单位,然后吃个中午饭,接着就是准点下班回家。 “宇哥,这个郑志峰一天到晚没什么特别呀,天天就是从家到单位,然后从单位到家,一来一回路上开车30分钟左右,一个单程就10几分钟那样。” 段天宇:他就没出去喝喝酒什么的消遣活动? 阿涛:没有,回家就不出门了,直到第二天上班时间才出来。 段天宇:那就给他弄点邪门的东西,你回来,我给你点东西,你趁着深夜的时候放进他车里。 阿涛:好的,我这就回去。 “你把这些东西,放到他车的后备箱里,记住,一定放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如果车里有衣服的话,在衣服的口袋里也放一些,再撒一些在车室里,撒的时候不要成堆,要散开,带上手套不要留指纹,这事你一个人干,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懂吗?” 阿涛:知道了。 段天宇:这些钱你拿好,完事后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再回来。 阿涛:我去哪里啊? 段天宇:完事后,去白云机场有哪里的机票就买哪里的机票,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回来。 阿涛:放心吧,宇哥。 段天宇坐在典当行的办公室内,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布局。阿涛离开后,他拿起桌上的一杯早已冷却的咖啡,轻抿一口,苦涩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甘甜。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逐渐亮起,为这座钢铁森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段天宇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喂,阿宇,有什么新进展吗?” “哥,我这边已经开始行动了,但郑志峰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还要谨慎。”段天宇简短地汇报了情况,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我打算用些特别的手段,让他不得不露出马脚,直接让他跃出界去。” “哦?你打算怎么做?你别乱来,千万别搞出什么大事件来。”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提起了兴趣又有着某种担忧。 “哥,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无所遁形。” 与此同时,按照段天宇的指示,阿涛在深夜时分悄悄潜入了郑志峰所住的小区,他轻手轻脚地靠近了郑志峰的车,很轻松的打开了车门,他将那些“小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车内的隐蔽角落和后备箱中。完成这一切后,他迅速撤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宇哥,完事了,我去三亚了,到了给你打电话。” 段天宇:好,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回来。 次日一早,郑志峰像往常一样驱车前往单位然而,这一天对他而言,注定不平凡。随着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车内空调吹出的那些粉末开始发挥作用。起初,郑志峰峰只是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感觉自己很兴奋,那种莫名的兴奋与亢奋让他的心跳加速,但思维却异常清晰,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好不容易来到了办公室,随即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尼古丁味道此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满足。他闭上眼,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愉悦,他感觉今天的烟抽起来很舒服。 “小王,帮我倒杯水,好渴。” 王佩凝:主任,你怎么满面红光的,有什么好事? 郑志峰:哪有好事,有好事早就和你和你们说了,忙你的前去吧。 王佩凝虽也没再多问,转身去倒水。而郑志峰则坐回办公桌前,试图通过繁忙的工作来掩盖内心的波动。正当他忙于工作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小郑,楼下那台白色的捷达是你的吧?”说话的是孟局长。 郑志峰:是的,怎么了? 孟局长:你出来一下,有几位公安的同志找你有点事,他们在会议室等你。其他人也都出来一下。办公室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王佩凝等人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有些糊涂,但也都听从局长的命令走出了办公室。在走道里议论纷纷。 孟局长:你们到这个房间里,公安的同志问什么要如实回答,积极配合。 众人被孟局长的话搞得更糊涂了。 “你们郑主任平时都有什么爱好?”警察开始了他们的问话。 刘东海:我们主任平时没什么爱好,挺痼癖的,也就和我们在上班的时候说说话,平时很少和我们沟通感情。 “有没有其他的不良嗜好?比如酗酒,抽烟,或者其他什么的。”这个问题引发了同事们的思考 王佩凝:他除了抽烟,我挺反感的,没有其他的什么了。 郝丽:他喝不喝酒我不知道,他平时不和我们在一起,除了工作时间外,我们有时候周五出去吃饭叫上他,他都不去,好像他有什么事情忙一样。 “那他吸毒吗?” 王佩凝:不吸毒,只是抽烟比较多一些,他有时候进来浑身都是烟味。 贾明:他确实抽烟比较重一些,至于吸不吸毒,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吸毒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假设我吸毒,我也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 “他平时为人怎么样?” 刘东海:挺不错的,就是有点孤傲和孤僻,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和同事们相处的很好。 “你们这个科室只有你们这几个人?” 贾明:加上我们主任一共5个人。 “那行,就到这吧,有什么补充的及时联系我们。” 郝丽:公安同志,我们主任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现在还不好下结论,等等吧。你们可以出去了。” 众人刚出去就听到“我是被冤枉的,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我们会调查,但是目前从你车里的储物箱以及后排的坐垫下和后备箱,还有你的衣服口袋里,以及你抽的香烟里,另外还有你的办公包里都搜到了毒品,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进一步调查。” 郑志峰:我从不吸毒的,我的同志们都能作证。 “你冷静点,好好配合我们,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你现在这样,只会加重对你的怀疑。” 孟局长:小郑,好好配合公安的同志。 郑志峰:好的,局长,我配合。 大家回到了办公室里,各自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 刘东海:你们说主任会吸毒吗?如果吸毒的话,他藏的太深了。 贾明:如果真的吸毒,还好我没抽过他给我的烟。不过我不抽他给我的烟是因为我不喜欢抽万事发这个牌子的烟,我喜欢红双喜。想想真幸运。 王佩凝:你们发现没有他今天来的时候好像很兴奋,我还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呢。 郝丽:是不是吸毒的人都很兴奋啊?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孟局长走了进来,他的神色比刚才更加凝重。“大家先停一下,我有话要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关于郑志峰主任的事情,公安方面还在调查中,具体情况我们暂时不得而知。但我想强调的是,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保持冷静和理性,不要轻信谣言,更不要擅自传播未经证实的信息。”孟局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郑主任是我们科室的重要成员,他的工作能力和职业素养一直是有目共睹的。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们更应该团结一致,共同面对可能的挑战。 “局长放心,我们不会到处瞎传谣言的。” 孟局长:这样最好,大家安心工作吧。 何占森:阿鹏,你没事的时候去楼上帮帮明哥,他们虽然分出去了,但是还是我们自己人。 阿鹏:今天不行了,中午有人约我吃饭。 阿俊:鹏哥,又是哪个美女吧? 阿鹏:你小子猜对了,还是那个监管局那个女的,说找我有事说,我去看看。 何占森:你俩个不会是来真的吧?真的也不错,有个内线是自己人。 阿鹏:不来真的她就不是内线了?其他她给我们也做什么事,就是提供一些线索而已。我们之间的交往,更多的是基于相互的利益和尊重,她给我提供一些内部消息,我帮她解决一些她可能遇到的难题,这是双赢。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话说回来,小往这个人,我也接触过几次,确实是个能干又聪明的女人。又是老主任带出来的,如果她真的对你有意,你也不妨考虑一下,毕竟,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能遇到一个懂你、支持你的人,不容易。” 阿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太想深入讨论。他转而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既然有约,我就先走了。你们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森和阿俊两人继续讨论着公司的事务。 阿鹏如约来到了约定的餐厅。王佩凝已经提前到了,正坐在窗边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偶尔抬头望向门口,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见到阿鹏进来,她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站起身迎了上来。“阿鹏,你来了。” 阿鹏: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王佩凝:没有,我也刚到。今天想吃点什么? 阿鹏:随便吧,我第一次来这个餐厅。 王佩凝:那好吧,那就双份牛排吧。 阿鹏:可以。 王佩凝:和你说个大事,我们郑主任被公安带走了,好像和毒品有关。 阿鹏:啊?不会吧,他吸毒还是贩毒?我觉得是不是误会了,他不是那种人啊。 王佩凝:别说你不信,我们科室里的人都不信,问题是从他车里和公文包里都搜出了毒品。 阿鹏:我觉得这事应该就是个误会,查清楚了就没事了。说起来,你们郑主任平时在工作上严谨认真,从他对我们何总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生活中我和他接触不多,不太好说,真不敢相信他会跟毒品扯上关系。 王佩凝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是啊,我也希望这只是场误会。但现实往往比小说还要离奇,不是吗?” 阿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确实,不过人心隔肚皮,谁能想到呢?你们这种单位遇到这种事一定是人心惶惶的。” 王佩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还好,虽然科室里因为这件事有些人心惶惶,但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只是,郑主任的离开,让我们暂时失去了主心骨,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安排和调整。” 突然,王佩凝的手机响了,是她母亲打来的电话。她接起电话,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后,对阿鹏说:“单位有点事要我回去,下次聊吧。” 阿鹏微笑着表示理解:“没关系,公事更重要。我们下次再约吧。” 王佩凝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好。” 阿鹏回去后把事情和何占森他们说了一遍。 何占森用保有怀疑的口气说:“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个郑志峰会吸毒,虽然他和我不对付,但是就这件事上我相信他。” 阿鹏:但事实摆在眼前,让人不得不信。 何占森:吸毒这种事,光是搜出来不行,如果是被人栽赃放的呢?必须要有尿检或者血液检查才行的,那样才具有权威性。 阿鹏: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啊。如果真有人栽赃的话,会是谁呢? 何占森:他们那种单位,一天勾心斗角的事情很多,说不定他得罪谁了,打他一顿不解决问题,那就用软刀子斩草除根。 阿俊:这回好了,省的他总来找咱们麻烦。 何占森:我虽然很讨厌他,但是他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同情他的,毕竟是老主任带出来的人。 “何总,下面有人找你,说是游总介绍来的,是个训犬师。”说话的是何占森内务女助理田海英。 何占森:让他上来不就行了。我接到游总的电话了,说有个训犬的要来。 田海英:他说,他今天的穿着不太适合上来,让你下去说句话就行。 阿鹏:那块地真要做养殖园呀。 何占森:我这就下去。 阿鹏:你去吧,我去楼上找明哥去。 “你是何总是吧?”一个男的向何占森打招呼。 何占森:你是? “我姓郑,叫郑敏超,是游总找来的训犬师,兼养只羊的总经理。我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打理养殖场的后续工作,但是从昨天开始没电了,游总让我我来找你。 何占森:你好郑总,怎么不上去说啊。 郑敏超:何总,你看我这一身土,还是不上去的好,就在这说两句就行。 何占森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郑总真是谦虚了,谁不是一身尘土?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在这儿聊聊。养殖场没电,确实是个大问题,不应该没电啊?” 郑敏超点了点头,眉头微皱:“是啊,何总。我看了整体的地图,都已经规划好了,哪里建成集训犬、养殖为一体的综合园区,哪里是牲畜散养区,还有住宿区域,特别是有一片区域适合放养一些特殊品种的羊,对肉质提升有奇效。可没想到,昨天刚把第一批羊羔接进来,晚上就突然停电了。现在正在施工的宿舍么办法在继续盖了,很多设备不能用了,更重要的是很多自动化设备都停了。” 何占森:我来解决,我这就找电工去看看,按道理说那里应该有电工啊。要不你上去坐一下,喝喝茶,都是自己人没事的。 郑敏超:不上去了。是有电工,但那个电工是施工方的,他们走了。 何占森:要不你去司机调度室去,走吧。 “我问了一下,初步判断是线路老化加上近期雨水多,可能导致了短路。但具体情况还得请专业的电工来详细排查。维修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郑敏超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手绘图纸,递给何占森,“这是我根据现场情况做的临时解决方案草图,您看看。” 何占森接过图纸,仔细端详起来,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图纸上,郑标注了可能的故障点,以及临时供电线路的规划路径,看得出是下了不少功夫。“郑总,我虽然不懂电工,但是看的出来你这方案很周全,不过咱们得尽快行动,不能让这些羊羔受委屈了我安排电工过去了,同时联系电力公司看能不能加快抢修进度。” “那就太好了,何总另外,我还有个想法,既然咱们要做的是高端养殖,不如借此机会升级一下整个园区的电力系统,采用更环保、更高效的能源解决方案,比如太阳能和风能互补系统。这样不仅能解决长期供电问题,还能提升园区的品牌形象,吸引更多注重可持续发展的客户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何占森眼前一亮:“郑总,你这个提议很有前瞻性。确实,我们不能只看眼前得为未来做打算这样,这样,你负责和电力公司协调,同时研究一下你说的那套能源看看具体怎么实施,我这边也会跟董事会汇报,争取资金支持。其实,太阳能发电我现在就能找到人施工,问题是这个要开会研究一下,我做不了主,我现在就能解决眼下的问题,具体事等游总回来的。 郑敏超:好的,那我先回去了,那边还一摊子事呢,园区内还要修路。 何占森:好的,郑总你先回去,估计半个小时内电工和电力部门的人都能到了,到时候就按照你的思路来就行。 郑敏超:好的,再见何总。 第76章 停不下的脚步 阿鹏:怎么样? 何占森:就是没电了,找人去修了,没事。 赵嘉明:阿森,你说郑志峰这事会不会是段天宇干的,他可是一直扬言要给他一点教训。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吃了。 何占森:他是问过我,但我只是让他吓唬一下就可以,毕竟是老主任的人,怎么的也要给老主任点面子才对。 赵嘉明:你就不怕万一是他干的? 何占森:真要是他干的,也只能错到底了,现在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咱们就假装不知道就行。最近手里的股票怎么样? 赵嘉明:还不错,你来看看。特别是那几只科技股,涨势喜人。 何占森:你看吧。 赵嘉明:还有啊,你看着吧,老主任肯定会找你的。 何占森:找就找吧,万一他们真有证据证明是段天宇干的,大不了撕破脸,我不可能为一个退休的人而失去一个得力的人。 赵嘉明闻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缓缓开口:“话虽如此,但咱们也得小心行事。毕竟,人言可畏,一旦风声传出去,对公司的形象也是一大打击。年底了,各种审计、总结接踵而至还是稳扎稳打的好。别搞出什么事来。游总什么时候回来?” 何占森:我哪知道。海外账户的资金一定要隐藏好,不要让外人知道我们有海外账户,你们天天没事都去阿仁的网吧干什么? 阿鹏:有一款网络游戏挺好玩的,你要不要不玩?带你一个。 何占森:现在玩游戏还有“团伙”了? 阿鹏:走,带你去玩玩,保证你上瘾。我们都玩了了很久了,有级别的。 何占森:你们都多少级了?多少人在玩? 阿鹏:整个保安部的人都在玩,还有会所的好几个人也在玩,还有我们投资部这边的人。 何占森:听你这一说,这是大部队啊。哈哈。什么游戏让你们这么上心? 阿鹏:热血传奇。很好玩的,要冲点卡才行。去了你就知道了。 何占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有点好奇了,保安部、会所的,还有投资部的都参与了,这规模不小啊。行,那我就陪你们玩两把,看看这游戏到底有什么魔力。” 阿鹏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太好了,阿森,我保证你玩过之后,绝对会上瘾!咱们先去注册个账号,然后组队升级,这游戏里的团队合作可重要了,一个人再强也敌不过一群人的力量。” 网吧的休包房内,几位早已沉浸在世界中的员工见到森加入,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何总,你也来了,我们这都30多级了,这回你在游戏里可要受我们的欺负了,哈哈哈。” 何占森在的指导下,迅速注册了账号,并加入了他们的队伍随着游戏的深入,他逐渐感受到了这款游戏的魅力所在——不仅仅是刺激的战斗和华丽的技能特效,更重要的是那份与队友并肩作战、共同克服难关的成就感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何占森:那个人打你,你怎么不打他呀? 阿迪苦笑回应:“何总,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您看他,级别远超于我,装备也不错,更何况他们人数众多,而我们势单力薄,这仗怎么打?” 何占森森闻言,眉头微皱:“这么说不仅级别是关键,还需要装备的。” 阿迪点头如捣蒜:“正是如此,就像战场上,一方持枪,而我们仅握短刃,实力悬殊,自然难以匹敌。” “那装备从何而来?”何占森追问。 阿迪解释道:“在游戏世界的广阔地图中,挑战怪物便能获得装备掉落,随着级别的提升,获取的装备品质也会越高,甚至有些稀有装备还能在市场上换取不菲的现金,比如那人的戒指,据说就价值数百元。” 何占森眼睛一亮:“还能换钱?直接换成人民币? 阿迪确认道:“千真万确,这游戏里的经济体系与现实紧密相连。 何占森:原来如此。 阿鹏插话:“不过,获取装备并非易事,需要足够的级别作为基础,还得与各大行会争夺地图资源。说到底,和现实社会一样,要想不受欺压,就得有资本,有实力。” 何占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果断决策:“既然如此,我们这段时间就全力投入到游戏中。最近反正也没事,典当行的兄弟们,没事就到陈总的网吧集合,集体行动,打怪升级。我们不仅要提升个人实力,更要形成团队优势。另外,我建议两人一组轮流操作一个角色,确保游戏时间不间断,加速升级进程。等我们级别上去了,再带领更多新玩家加入。” 阿迪兴奋地提议:“何总,您来当我们的总指挥吧!今晚我们就带您冲到22级,让您穿上那身威风凛凛的重盔甲!” 何占森爽朗一笑:“好,就这么定了!这房间还有几台空电脑,快叫人来填满。宵夜我请客,大家尽情享受游戏的乐趣。同时,告诉陈总,这个房间以后就是我们的小天地,不欢迎外人打扰。我们还可以再添置几台电脑,中间摆个茶台,工作游戏两不误。” 阿鹏笑道:“嘿,你还真把这当成家了?连茶台都安排上了,这是要彻底沦陷在游戏的世界里啊!” 何占森大笑:“正是如此,反正近期空闲,就让我们在游戏中闯出一片天地吧!寒雨,去吧台拿一条芙蓉王和饮料来,我出去给大家买宵夜,你们先带着我的角色去闯荡江湖,回来再听我详细规划。” 不一会儿寒雨便拿着一条芙蓉王香烟和几瓶冰镇饮料回来,分发给大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与清凉饮料的甜意,为这场即将开始的战斗增添了几分仪式感。 “大家准备好了吗?”何占森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几大袋热腾腾的宵夜,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咱们的游戏之夜才刚刚开始!” 饭后,何占森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了,言归正传。我们这个团队,虽然平时各自忙碌于不同的项目,但今天起,我们要在这里,用我们的智慧和汗水,共同打造一支游戏界的传奇战队。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娱乐,更要称霸,听说游戏装备可以卖钱,那我们就要做到只要是好装备都要经过我们的手卖出去。!” 他的一番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热血沸腾。大家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何占森森见状,继续道:“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明确分工,制定级别提升计划,寻找我们的优势所在。记住,团队的力量是无穷的,只有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能无坚不摧!” 阿鹏:你这是战前动员会啊,哈哈哈。你这话一出,仿佛我们即将踏入的不仅仅是游戏的虚拟战场,而是真实世界的冒险征途。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智慧:“没错,兄弟们,我们是一个团队,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等级高的是我们的先锋,他们的强大是我们团队的脊梁,但记住,团队的力量在于每个人的贡献。装备分配上,我们既要确保战斗效率,也要兼顾公平,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团队中的价值。” 在何占森的带领下,没多久一大群高级别的游戏角色诞生了,何占森带着游戏团队到处抢资源地图。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春节的脚步悄然临近。黄薇的话再次打破了游戏室的宁静,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柔与期盼:“你天天玩游戏,不干别的了?马上过年了,我过年的时候要回上海,你要不要一起去?”她的目光落在何占森身上,充满了期待。 何占森沉吟片刻,目光扫过正沉浸在游戏中的阿鹏和其他队友,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现在股票那边有明哥盯着,我放心;房地产那边我确实插不上手,也没那个心思。”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至于过年,我觉得留在这里挺好的。他们都不回去,我回去了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再说,这里有这么多兄弟,大家在一起过年,不是更热闹、更有意义吗?” 黄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即被理解和支持所取代。“好吧,既然你这么决定,我就尊重你的选择。不过,记得照顾好自己,别光顾着游戏,身体也很重要。”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关怀与叮嘱。 何占森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虽然自己选择了留在游戏的世界里,与兄弟们并肩作战,但这份选择背后,有着默默的支持与理解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新的一年里,不仅要在游戏中取得更大的成就,也要在现实生活中,给一个更加稳定、幸福的未来。 这期间阿仁的网吧室成了何占森等的第二个家。一群人轮流值班,确保游戏账号的活跃与资源的积累,夜幕降临,窗外霓虹闪烁,何占森他们会暂时放下手中的鼠标和键盘,望向窗外。 而何占森更是深入研究了游戏市场的动态与趋势,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游戏秘密,就是可以利用游戏洗钱。(很多年以后他的这套玩法还在被很多人在用) 何占森:谁在外边吵呢,这么大声音,这大半夜的,出去告诉他们别吵了,公共场所。 “喂,小点声,吵什么吵,别人还玩不玩了。” “管你个屁事。”说完一个可乐瓶子砸向了地面。 “卧槽。”说完一帮人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怎么,想打架是不是?”对方很是嚣张。 这个时候段天宇及时的出现了:“干什么,干什么。” “宇哥,对方仗着人多欺负我们。” 寒雨:你他妈的还真会说,我们欺负你了吗?你在外面和女人吵的那么大声,我让你小点声有错吗? 段天宇:你们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没见过。” 段天宇:也难怪,寒雨哥,自己人来的,你们刚来不认识不奇怪。寒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寒雨:我们几个和何总,在里面玩游戏,他在外面和一个女人吵架,我让他小点声,他还扔我个可乐瓶子。 何占森: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段天宇:哥,不好意思,新来的不认识你们,我请你们吃宵夜。还不快来给何总他们道歉。 何占森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也有几分释然。“行了,天宇,你也别责怪他们了,年轻人血气方刚,有点小摩擦也正常。” 段天宇闻言,点了点头,脸上挂起一抹歉意的笑容,转身对那群新来的年轻人说道:“听到了吧,何总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但记住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大家相互尊重,别再闹出这样的误会了。” “何总,寒雨哥,不好意思,我们错了,不该大声吵架。” 何占森:继续玩吧,没事了,记住了,别和女人吵架也别打女人,听到没。 “知道了何总,刚刚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寒雨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走到何占森身旁,轻声说道:“何总,您真是宽宏大量。不过,这些人新来的,规矩还是要懂的,不然以后难免再生事端。” 何占森拍了拍寒雨的肩膀,笑道:“你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吗?只是,孰能无过?给他们点时间,让他们慢慢适应。毕竟,当初谁都是这么过来的。段天宇,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寒雨,你也一起。”说完何占森向楼下走去。 段天宇:什么事? 何占森眼神锐利,扫视了一圈空旷的车厢后,沉声道:“这车里空无一人,就我们三个,我直问了,郑志峰那事,是不是你的手笔?给我句实话。” 段天宇轻轻点头,坦然承认:“没错,是我安排的。我授意阿涛去做的,事后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出去避了避风头,现在一切风平浪静。” 何占森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责备:“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我不过是想让你给他点颜色瞧瞧,你却直接搞成这样。” 段天宇面露不忿:“哥,那家伙实在是太惹人厌了,我看着就来气。” 何占森叹了口气,透露了更多信息:“听说,郑志峰因此事被开除了,不过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他本就有其他麻烦缠身。但话说回来,之前之所以不想与他计较,是顾忌到老主任的面子。现在这事就算翻篇了,但切记,不可再有下次。还有,刘敏被当街泼水的事,也是你干的?” 段天宇点头,语气中略带得意:“是的,也是我安排的,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把柄。” 何占森摇了摇头,显然对段天宇的行为既无奈又担忧:“听说她被吓得不轻。这两件事到此为止,咱们内部消化,别外传。另外,管好你手下的人,别让他们再惹是生非,尤其是别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记住,要低调行事。”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变得异常严肃,“最重要的是,你绝对不能碰毒品,这是底线,你涉赌、涉黄什么的都可以,毒品不容触碰。” 段天宇连忙表态:“放心吧,哥记住了,绝不会有下次。” 寒雨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要是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何占森再次强调:“阿宇,你涉赌、涉黄,我都能在一定限度内纵容你,毕竟生意场上这些难以避免。但涉毒,是绝对不行的,这话我已经说过多次了。寒雨,你要替我监督好他。” 寒雨:知道了,何总。 何占森挥了挥手,示意话题结束:“好了,上去继续你们的玩乐吧。不过,宵夜就别出去吃了,你去买些快餐回来,简单对付一下。 寒雨转头对笑道:“你不是说要请吃宵夜吗?这不,现成的机会来了。” 段天宇笑着应承:“行,我这就去。”何占森则似乎对这样的安排颇为满意,轻轻点了点头。 段天宇应了一声,转身便要下车去买宵夜,却突然被何占森叫住:“等等,阿宇,我我们一起去吧。” 三人走出车厢,夜色已深,街灯昏黄,将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寒风中夹杂着细雨,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哥,其实……”段天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知道我做事冲动,但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利益着想。郑志峰那种人就是个祸害,早点解决了对大家都好。” 何占森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望着:“阿宇,这次的事情,我虽不赞成,但也理解你的动机。但记住,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先跟我商量。” 段天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知道了,哥以后我一定改。” 三人走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店内灯光明亮,暖意融融,与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各自挑选了几样小菜,准备享用。何占森突然问起阿宇,你对公司未来的发展有什么想法?” 段天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森会突然问起这个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想,我们应该继续扩大业务范围,同时加强内部管理,提高员工素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立于不败之地。” 何占森闻言闪过一丝赞许:“不错,有想法。不过,这些都需要时间和耐心。你现在要多学习,多积累经验。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尽量不要做那些和打打杀杀有关的事情,你现在除了字花档,所有的都是合法化的,字花档那边交给寒雨或者阿德他们都可以,等到了一定时候也要帮他们洗白,最终的路还是要自己走。” 段天宇:哥,我知道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何占森看了看表,打断了三人的讨论。 阿仁:听说你把我那里当成办公室了,带领一帮人玩传奇? 何占森:没事闲的,就带他们玩玩。 阿仁:我和你说,现在你这事玩大了,我整个网吧的人都知道你带着一帮人玩传奇,都要你成立行会跟着你混呢。 何占森:哈哈哈,可以呀,这还不简单。 阿仁:说点正事,养殖场的郑总说你认识安装太阳能的人,让你带过去聊聊。他们那养殖场想搞绿色能源,减少电费开支,还能响应国家号召,算是双赢。 何占森:嗯,这事儿确实值得一谈。不过,这马上都2003年了,过完年再说吧。年前咱们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让大家都能安心过年。年后咱们再好好规划一下,看看怎么帮郑总把这事儿给办漂亮了。 阿俊:何总,刚收到传真,信哥那边要你1月1日去参加他们的赌船开业仪式,去的话要提前预定机票。 何占森皱了皱眉,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显得有些犹豫。“太远了主要是,不去又不好,两边都认识,一边是安东尼奥和阿信,一边是义哥。这还真是让我难做决 阿仁见状,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何总,这就是你的魅力所在了,到哪都是朋友遍地,哈哈哈。不过,考虑到实际情况,或许可以派个代表去,既能表达咱们的诚意,又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何占森:我要是收到传真了,那海哥也一定收到了,不如让海哥去。 话音刚落,海哥的助理来了“何总,游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下,商量出国的事情。” 阿鹏:哈哈哈哈。 何占森站起身,对众人说:“行,我先去海哥那边,你们继续忙。阿俊,别忘了约金总过来一下,今天和明天都行,咱们还要带他去养殖场,看看他能不能干这个工程。” 阿鹏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咱们这是要开启全球巡游模式了,咱们公司真是越来越有国际范儿了!” 阿仁也笑道:“是啊,森哥一出手,就没有不成的事。不开玩笑了,你别忘了,明天还有一场应聘呢,你可是面试官。” 何占森拍了拍脑袋,笑道:“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放心吧,明天我一定准时到。咱们公司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得好好筛选,找到真正的人才。” 走进游总的办公室,何占森发现游总正低头审阅着一份文件,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他轻轻敲了敲门框,游总抬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占森,你来了,正好,有几件事想和你商量。”游总示意何占森坐下,继续说道,“第一就是安东尼奥那边的赌船开业仪式,你去参加吧,另外我们公司准备拓展海外市场,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赵嘉明是最合适的人选。” 何占森闻言,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推脱:“海哥,赌船开业还是你去吧。我最近身体确实有些不适,一天到晚总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怕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添乱。至于人选方面,明哥和我搭档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磨合出了默契,现在又要把他调走,我担心这会影响我们现有项目的稳定性。” 游海坤:“你不去,你让阿鹏他们去?你以为他们去了,你就不用去了,你也就是感冒发烧,赶快去挂水,你和阿鹏和我一起去参加赌船的开业仪式,听说到了美国后还要去南美那边。至于赵总,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海外市场需要他这样的猛将去开拓,我相信你们之间的默契不会因为距离而减弱,再说了,你当初和安东尼奥签署的文件,也需要一个核心任务去打理,换个人去你放心吗?” 何占森心中虽有不舍,却也能明白游总的决定是自有其道理。他沉吟片刻,道:“好吧,尊重您的决定。不过,我想先和明哥沟通一下,毕竟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我们团队的重要一员另外,关于海外市场的拓展计划,我也有一些想法,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 游海坤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总能站在全局的角度思考问题,这很好,你先去找赵总谈谈,然后带他来找我,我们详细规划一下海外市场的战略布局。” 来到明哥的办公室前,何占森深呼吸一口,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赵嘉明那熟悉而沉稳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赵嘉明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中,见到何占森,他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占森,怎么突然来找我?有急事?” 何占森走到办公桌前,开门见山地说道:“明哥,公司决定加大对海外市场的投入,游总特别看重你的能力和经验,希望由你来主导这一战略的实施。” 赵嘉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听着何占森的阐述。随着何占森的话语,赵嘉明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然在仔细思考这一决定的每一个细节。 “这是个不小的挑战,但我愿意接受。”赵嘉明最终给出了他的答案,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海外市场对我们来说既是机遇也是考验,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何占森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赵嘉明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就会全力以赴,不留余地。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敬佩赵嘉明的原因之一。“明哥,你可要想好了。” 赵嘉明:想好了,我一个人没牵挂,我父母在武汉有我弟弟妹妹们照顾,不过我有个条件。 何占森:你说,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才行。 赵嘉明:我要带上孔祥军和林鹏程两个人。我到了国外怎么也要有个用的顺手的人吧。 何占森:可以,只要他们两个愿意就行。 赵嘉明:我叫他们进来聊。 马上孔祥军和林鹏程就进来办公室。赵嘉明把情况如实的说了一遍,二人均表示可以接受。 孔祥军:何总,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何占森:应该就这两天了,我们一起走,因为我和游总要去参加一个赌船的开幕仪式,到时候你们就留在美国那边,办公室什么的都搞定了,你们到了以后倒一下时差就能办公,有什么困难的事情找阿信,阿信你们都认识吧,自己人来的,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就找他解决。 林鹏程:何总,我们知道了。 何占森:把身份证留下,我让阿鹏订机票。你们回去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行。 孔祥军:那何总我们先回去了。说完二人走出了办公室。 “既然你同意了,我带你去游总那里,他可能对你还有些话说。”何占森提议道。 赵嘉明点了点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两人并肩走出了办公室。 再次来到游海坤的办公室,气氛比之前更加严肃而充满期待。游海坤见他们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着迎接。他先是与赵嘉明握了握手,表示了对他的信任和期待,然后示意两人坐下。 “嘉明啊,公司把海外市场的重任交给你,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潜力和决心。我相信你能够带领我们的团队,在海外市场开辟出一片新天地。”游海坤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赵嘉明点了点头,郑重地表示:“游总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望。不过,我也有一些想法和建议,想要和您以及占森一起探讨。” 何占森:明哥,这次你出国,海外离岸公司就都交给你打理了,账款的收支你和云姐对接,尤其是阿信会定期给你一笔资金,这笔资金你要快速的转入国内的账户内,因为这笔资金最后是要放进深圳那个高尔夫酒店里面的。 赵嘉明:明白。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帮着安东尼奥他们洗钱啊? 何占森:人家的赌船在国外注册的,收入是合法的,就是找个人理财而已。 赵嘉明:你这么解释就通顺多了。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游海坤:回去收拾一下,过了圣诞节我们就动身出发,这个春节你们要在国外度过了。 阿俊:何总,面试开始了,你过去一下吧。 何占森:不用去了,你把他们都带到这来,顺便把公关部的君姐也叫来。 阿俊闻言,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立刻应声而去,心中暗自揣测着何总的用意。不久,会议室门外便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几位应聘者带着紧张而又期待的神情,被一一引领进来。他们之中,有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也有经验丰富的职场老手,但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坐在窗边,正悠闲品着咖啡的何占森身上。 何占森站起身,环视了一圈,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与尊重。“欢迎各位,”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知道,传统的面试流程往往让人感到拘束,甚至可能无法完全展现各位的真实能力和潜力。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规则。” 他示意将一块巨大的白板推到会议桌中央,上面已经用不同颜色的笔勾勒出了一幅复杂的公司组织架构图,以及几个待解决的危机案例。“今天,我们不谈过往,不问学历,只看重你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和你们对这份工作的热情与创造力。” “接下来,你们将分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随机抽取一个案例。你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进行讨论,然后派出一名代表,向我们展示你们的解决方案。记住,这不是一场竞赛,而是一次合作与展示的机会。我希望看到的是团队的力量,以及你们面对挑战时的创新思维。” 随着何占森的话音落下,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热烈起来。应聘者们迅速分组,围坐在白板旁,开始热烈地讨论。君姐也被请到了现场,她以旁观者的身份,偶尔给出一些中肯的建议,但更多的时候,她是在观察,观察这些未来可能成为同事的人,在压力下的表现与成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个小组都沉浸在激烈的思维碰撞中。有的小组注重数据分析,力求找到最精准的解决方案;有的则更侧重于情感共鸣,试图从人性的角度入手,化解危机。而何则占森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与君姐交换一个眼神,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终于,的时间到了各小组的代表轮流上台,用ppt、手绘草图或是口头阐述的方式,展示了他们的每一个方案都充满了创意与激情,让人眼前一亮。何占森和认真倾听,不时点头,偶尔还会提出一两个尖锐的问题,考验着应聘者的应变能力和专业素养。 十人都留下吧,君姐你先挑吧。”何占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眼神扫过站在他面前的几位年轻面孔,似乎对这场即将展开的“人才争夺战”颇有兴趣。 姚丽君:何总,这是你说的,我可想先动手了,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还不知道都叫什么名字呢。 “水嫇薇,北大公共关系学院。” “曾碧莹,我和他是校友,我是中文系的。” “文俪萍,哈尔滨商业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符西若,西安交大,外语系。” “阮历,广州大学,外语系。” 姚丽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她站起身,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最终定格在刚才自我介绍的几位女生上。“何总,既然您发话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选人嘛,还是得看眼缘和感觉。”说着,她轻步走向水嫇薇,伸出手,“水小姐,你的气质很符合我们部门的形象定位,欢迎加入我们。” 接着,的目光又转向曾碧莹,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有着某种默契。“中文系的才女,我们公司正需要你这样既有文笔又懂公关的人才。” “谢谢姚总的赏识,我会用我的专长为公司贡献自己的力量。”曾碧莹的声音温婉而坚定 姚丽君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挑选确定了文俪萍、符西若和阮历三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被选中的喜悦,而剩下的几位候选人则显得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姚丽君眼光的钦佩。 “好了,我的队伍就这些了。”转身对何占森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何总,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何占森笑了笑,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先与文俪萍聊起了校友的话题。“真是巧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校友。虽然我们专业不同,但旅游烹饪学院和工商管理学院也算半个邻居了。” 文俪萍有些惊讶笑道:“是啊,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我真的很好奇,您是怎么从旅游烹饪学院转行到如今的行业的?” 何占森:这是个秘密。姚总,你把大长腿都挑走了。 “何总,难道我们不是大长腿?” 何占森:别多想,姚总那边人够了,你们留在我们投资部,以后可能会调到其他部门。 文俪萍:何总,我以前在学校好像怎么没见过你呀。 何占森:我不是帅哥呗,这还不简单。哈哈。 文俪萍:何总,你好幽默。你们旅游烹饪学院的人我认识好几个,不过好像真就没见过你。 何占森:你都人是谁? 文俪萍:你们学院主任是孙向阳,蓝毅琛,你认识吧? 何占森惊讶的说:“你认识蓝毅琛?” 文俪萍:肯定认识呀,有段时间他天天开着车在学校里晃悠。 何占森:我和他一个寝室的。 文俪萍: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何占森;那是因为我们后来都不在寝室住了,去外面租房子住了,寝室后来就成了我们聚会的地方。你是工商管理学院的,你一定认识安美娜。 文俪萍:太熟了,不过她运气很好,毕业就到了当地的一家大型证券公司做了董事助理。 何占森:不是她运气好,是她没毕业的时候就认识那个证券公司的董事长了。 文俪萍:怪不得。 姚丽君:好了,我先走了,你们2003年1月1日正式上班,但是由于元旦的关系,你们正式上班是1月4日。 “知道了,姚总。” 何占森:君姐,我这就带他们去做入职,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姚丽君:那麻烦你了,何总。 何占森:阿俊,你带他们去做入职手续,同时把饭卡什么的都办好,有开车的给他们申请车位,5名公关部的人做完入职可以先回去了,刘姝澜、廖海宁、孙韵晨、胡思萱、陈潇美他们5个你要带回来,我现在让王正刚下来。 阿俊:几位,跟我走吧。 水嫇薇等人:何总,我们先走了,提前祝您新年快乐。说完,一行人便跟随阿俊的脚步,穿过宽敞明亮的办公区域,步入了电梯间。 何占森:谢谢,想着过了元旦正式上班,同乐同乐。 赵嘉明:阿森,我把工作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就差法人更名了,我跟云姐说了,云姐说圣诞节前就能更换好。 何占森:行,正刚,明哥去国外了,你接接替他的位置,虽然他去国外了,但是很多业务还是要你们两个互相关照的,尤其是资金方面,你两个一定要到稳和准才行。不能出错。 “何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和明哥保持紧密联系,确保公司的每一笔资金都用到刀刃上,实现效益最大化。”王正刚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决心。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资金是公司的命脉,你们一定要谨慎。不过,除了资金安全,我们还要注重市场的动态变化,及时调整策略,抢占先机。”中透露出一种高瞻远瞩的视野。 “是,何总。可是你知道,我们人手不够啊,每天光是收集并分析最新的市场数据,就要一个人全力而为才行。市场瞬息万变,稍有不慎就可能错失良机,这压力确实不小。” 何占森:别抱怨了,明哥把孔祥军带走了,我知道你人手不够,是公司的战略调整,我们得往前看。等会就给你派发5个人,年前先不要给新人特别重的任务,先让她们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你带一下他们。 话音刚落,阿俊领着五位新面孔走进了办公室,他们脸上带着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显然对即将开始的新工作充满了期待何占森站起身,逐一介绍道:“正刚,这五位就是新加入咱们投资部的成员,他们分别是:刘姝澜,擅长数据分析,廖海宁,宏观经济有独到见解,孙韵晨,金融工程背景,擅长量化投资,胡思萱,市场营销出身,对市场趋势敏感,陈潇美,法律专业,能为我们规避投资风险。这位是你们的上司,投资部的王正刚,王总。大家坐下说。这是他们5人的资料你看一下。 “王总好!”五人齐声问候,声音中带着青春的活力与对未来的憧憬。 王正刚站起身,微笑着回应:“大家好,我是王正刚,以后咱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别看我平时严肃,其实私下里挺好相处的。投资部是个大家庭,我希望大家能迅速融入,共同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 他接过递来的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心中暗自点头。这些新人各有所长,正是投资部目前急需的新鲜血液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既然大家已经认识了,那接下来我们就来谈谈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首先,我要强调的是,虽然年前我们的任务不轻,但我会尽量确保每位新同事都能得到充分的指导和适应时间。” 王正刚环视了一圈,继续说道:“刘姝澜,你的数据分析能力是我们急需的,我会先安排你协助老同事处理一些基础的东西,同时参与几个重要项目的初步分析,让你快速熟悉我们的工作流程。廖海宁,你的宏观经济视角非常宝贵,我希望你能多关注国内外经济动态,为我们的投资决策提供宏观层面的支持你的量化投资技能将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我会参与量化模型的优化和测试工作。 何占森:你们5人明天正式上班,工资方面从2003年的1月1日算,这几天的工资我会在工资日的时候给你们补上。明哥,趁着你没走,你这几天也带一下她们。 赵嘉明:好的,没问题。 何占森:那就先这样,正刚,带他们上去吧。阿俊,机票都订好了吧? 阿俊:订好了,28号的。金总在外面等你呢。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商人的敏锐与温和,他轻轻抬手示意阿俊可以退下。“让他进来呀。你们忙去吧。”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门被轻轻推开,金焕元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来,脸上挂着谦和又不失自信的笑容。“何总,你找我有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期待与尊重。自从出了那次事情以后金焕元对何占森总是带着一份欠意。 何占森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与金焕元握手,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变得轻松而亲切。“是的,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个新的项目想请你帮忙。”何占森边说边引着金焕元到沙发区坐下,亲自为他泡上一壶上好的龙井。 “你那个太阳能项目还在做吗?”何占森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 金焕元接过茶杯,轻抿一口,茶香四溢,他点头笑道:“在做呀,何总。按照你的建议去了城乡结合部,那里的光照条件确实优越,项目进展得很顺利,还别说,收获确实不错,不仅解决了当地居民的用电问题,还带动了周边的一些小型产业发展。” 何占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那就好,是这样,我老板最近有个想法,他名下有个大型的养殖场,想要安装太阳能发电系统,一来可以节省电费开支,二来也符合当前的环保趋势我想着,这正好是你的专长,所以就来找你商量了。” 金焕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可以,当然可以!太阳能发电系统在养殖业中的应用前景非常广阔,既能保证养殖场的能源供应,又能减少环境污染,是个双赢的选择。何总,现在就可以出发去现场看看,我好根据实际情况做个详细的规划。” “好,那就这么定了。”何占森站起身,拿起外套,“走吧,,我带你去见见我们养殖场的郑总,他会给你详细介绍那边的情况。” 抵达养殖场后,郑总早已在门口等候是一位身材魁梧、皮肤略显粗糙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透露出对养殖事业的热爱与执着。一番寒暄后,带着金与何在养殖场内参观起来。 金焕元仔细聆听着,不时点头,同时用专业的眼光审视着周围的环境,心中已经开始构想着太阳能发电系统的布局与设计方案。 “郑我初步估算了一下,根据养殖场的面积和光照条件,我们可以安装一套规模适中的太阳能发电系统,再加上传统的电力系统,足以能够满足养殖场大部分的日常用电需求。” 金焕元边听着,边从包里取出图纸和计算器,开始现场计算起来。 回来的路上金焕元很是感动,“何总,感谢你还给我介绍生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感激,这些年在中国商海的浮沉,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人情冷暖。 何占森轻拍金焕元的肩膀,笑道:“都是朋友,别想太多了。最近股票怎么样?主业还是不能放弃的。” 金焕元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自信:“股票投资那边有月月管着,还不错,她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我也省心不少。” “那就好,过了年我们再合作。”何占森的话语简短却有力,仿佛已经为两人未来的合作勾勒出了蓝图。 “谢谢何总,还这么关照我,以前的事真是对不起。” 何占森摆了摆手,显得豁达而宽容:“算了,哪有永远的敌人,利益面前大家都是朋友。其实余成龙和我也没什么过节,就是他那个女人很讨厌,不然的话也能成为好朋友。” 金焕元闻言,心中不禁对森更加敬佩。他知道,在这个圈子里,能够如此豁达地看待得失,实属难得。于是,他好奇地问道:“圈子里都传是你提供的材料,才让余成龙判了5年之久。” 何占森微微一笑,反问:“你信吗?”那笑容里藏着深意,似乎在等待金焕元自己去寻找答案。 金焕元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我肯定不信。” 何占森哈哈大笑,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在中国,你是个老外,可能不知道‘妙算’和‘庙算’的区别。 金焕元:很绕口,分不清。 何占森:哈哈,回去问一下月月吧,她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回到公司后,金焕元迫不及待地将何占森的话转述给了梁洪月。 月月听后,微微一笑,解释道:“这些都是指中国古代战争的,?妙算?指的是精细的计算和谋划,强调在作战或决策前的详细分析和精确计算,包括兵力、火力、弹药等方面的数据。而?庙算?则是古代的一种战略决策形式,最初是指在庙堂里举行仪式,讨论和决定作战计划,预测战争的胜负。‘妙算’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多指战术上的精巧策划;而‘庙算’者,则更高一层,往大了说,它关乎国家大计,是战略层面的深谋远虑提这个,何占森或许是想告诉你,在商业竞争中,既要有精妙的战术布局,也要有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同时,也要保持一颗宽容与理解的心,这样才能在复杂多变的商海中立于不败之地。” 金焕元听后,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自己之前过于注重眼前的利益得失,而忽略了长远的规划与大局的考量。 梁洪月:说的再直白一些就是,“妙算”是小聪明,而“庙算”是大智慧。这下你明白了吧。 金焕元:明白了。 梁洪月:何占森能和你说这些,证明他还把你当朋友看,否则不会说这些的。 金焕元:是的,他今天给我介绍一笔生意,还说过了年和我们再合作投资股票。 梁洪月:知道了。梁洪月简单的回了一句。因为他比谁都更了解何占森。 阿信:游总、何总、鹏哥、赵总,各位远道而来,真是蓬荜生辉。酒店已精心筹备妥当,请诸位先稍作休息,安东尼奥先生特备盛宴。 游海坤:阿信,你的周到安排,我们深感荣幸。首先,劳烦你先送我们去酒店安置行李,随后,能否再陪同他们前往办公区域,让他们先行熟悉环境,以便后续工作顺利开展。 阿信:游总言重了,一切均已按您的指示筹备就绪。办公地点选在了城市的心脏地带,交通便捷,视野开阔。至于住宿,我特意在办公区对面租下了三套精装修公寓,既保证了私密性,又兼顾了便利性,步行即可往返,省时又省心。 何占森:那么,办公设施方面是否也已准备妥当? 阿信:何总放心,所有办公设备均按照最高标准配置齐全,只是我深知每位领导的偏好不同,故未敢擅自调整,静待赵总团队根据实际需求进行个性化布置。 赵嘉明:考虑得真是周到,剩下的布置工作三人合力很快就能搞定。 阿信:赵总客气了,初来乍到,难免需要几日适应,不过请相信这里的一切都会让您的团队感到宾至如归。 游海坤:嘉明,阿信是我们在这边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未来有任何需求或不便亲自处理的事务,尽可交予他处理。他的办事能力和为人处世,我们都十分信赖。 阿信:明哥,除了工作上的支持,闲暇之余,您也不妨光顾我新开的健身房,它就坐落在您办公场所背后的街道,环境优雅,设施齐全,是放松身心、增强体质的绝佳去处。 赵嘉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拍了拍阿信的肩膀,感激地说:“阿信,你真是有心了,谢谢你为我们想得这么周到。” 游海坤在一旁点头赞同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又不失温情:“这次的项目对我们公司来说至关重要,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清楚这一点。但我也同样明白,人是铁饭是钢,只有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和精神面貌,我们才能更好地迎接挑战。阿信的安排,我很满意,也希望大家能充分利用这些资源,保持最佳状态。” 阿鹏:义哥他们呢? 阿信:他们直接去了巴拿马了,我们明天一起去。赌船2003年1月1日才开业,到时候回去公海。 赵嘉明:我们三个就不去了,我和孔总还要调试电脑什么的。 阿鹏:明哥,一起去吧。 赵嘉明:不了,事情很多,先处理一些吧。 阿鹏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但随即又恢复了坚定。“好吧,明哥,你们先忙。” 孔总在一旁笑着补充道:“是啊,就放心去吧。开业,定是非同凡响,说不定能遇到什么大机遇呢。至于这边,有我和嘉明盯着,一切都没问题。 抵达巴拿马后,阿鹏和阿信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赌船停靠在港口,宛如一座浮动的宫殿,金碧辉煌,灯火通明。船上人声鼎沸,音乐、笑声交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他们按照留下的指引,顺利登船,并被引入了一间装饰豪华的贵宾室。 义哥:“阿鹏,阿信来了!何总他们呢?”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满面春风,显然对这次的筹备非常满意。 阿鹏:游总和阿森在后面和安东尼奥先生聊天,马上就到。 阿豪:你们先在这里坐,这里是专门为你们留着的房间。 阿鹏:你们去忙,不用管我们。 入夜后。 阿豪:何总,怎么没去赌两把?这船上可是应有尽有,乐子多着呢。 何占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对赌博本身就不感兴趣,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对我而言更像是负担,而非享受。还不如在这看看美女,养养眼,也养养心。” 阿豪哈哈一笑,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你少来了,谁不知道你玩股票是把好手?那股市里的起伏跌宕,可比赌桌上的牌局刺激多了。只不过赌的东西不一样罢了。走,我陪你玩几手去,输了筹码算我的,赢了全归你,怎么样?” 何占森摆了摆手,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说点正事,这赌船一开业,你以后就在这上面常驻了?” 阿豪收敛了笑容,解释道:“不会的,我哥虽然占了点股份,但我们并不直接参与经营和管理,只是拿分红。不过,我们可以利用人脉关系介绍些客人过来,你也不例外,何总人脉广,多带些朋友来玩玩,大家开心嘛。” 何占森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这赌船就这么一直在海上飘着?没有固定的停靠点吗?” 阿豪解释道:“这艘赌船主要是做东南亚客户的生意,它在靠岸的时候,会避开敏感时段和地区,也不会开放赌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等到赌客们陆续上船,船便会开往公海,那时才是真正的狂欢开始。 “法律不管吗?”何占森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问题颇为在意。 阿豪压低声音,透露道:“这艘船的注册地是巴拿马,一个国际知名的离岸金融中心,法律相对宽松。船停靠在哪个港口时,只要行事低调,不引起当地注意,一般没事。而一旦开到公海,就真的是‘天高皇帝远’了,不受任何国家的法律直接管辖,只有巴拿马的法律能约束它。但这些小国的法律,你懂的,很多时候不过是摆设。上了船,安东尼奥就是这里的王,他的话,就是法律。” 何占森闻言,脸色微变:“那就是说,如果他想赖账,也可以毫无顾忌了? 阿豪沉吟片刻,回答道:“理论上确实如此,但现实情况远比这复杂。在这个圈子里,诚信和口碑是立足之本。安东尼奥是个精明的商人,他明白一旦失去了信誉,这艘船很快就会成为空壳。所以,他不会轻易做出损害自己名声的事。而且,赌桌上的规矩森严,每一笔交易都有记录,想赖账也没那么容易。” 两人正谈着,阿豪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阿豪,何总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如果在一起的话,请他来10号房间,义哥和安东尼奥都在这里,有要事和他商量。” 阿豪应声道:“收到,收到,这就过去。”随后转头对何占森说:“何总,看来今晚我们有更重要的会面了。走吧,一起去见见义哥和安东尼奥,他们可都是船上的大人物何占森点了点头,跟随阿豪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装饰豪华的走廊,最终来到了位于船体深处的10号房间。 房门推开,一股浓烈的古巴雪茄味和低沉的交谈声迎面而来。房间内,烟雾缭绕中,三位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沙发上,一人面容冷峻,眼神深邃,正是义哥;游海坤也在其中,另一人则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正是的主人——安东尼奥。 “何总,我的朋友,欢迎光临。”安东尼奥站起身,主动伸出手,与何占森握手致意。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瞬间拉近彼此的距离。 何占森:安东尼奥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的赌船真的很奢华,主意我的用词不是豪华,是奢华。 安东尼奥:谢谢你的夸奖,我很喜欢,坐下说话,来一根古巴货,很适合你。说着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根递给了何占森。 何占森接过雪茄,轻轻嗅了嗅那独特的香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安东尼奥先生,你的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不凡,这,就如同你的赌船,让人沉醉其中。关于合作,我深感荣幸能成为你在中国市场的桥梁,共同开启这段财富之旅。” 阿信: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安东尼奥:首先,欢迎各位来到我的赌船开业仪式,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今天实现了这个一直一来的愿望,我很开心,接下来我将说一下我们合作的事情。这艘赌船将主要在东南亚地区活动,主要的客户也是东南亚,未来将有我的侄子罗迪来全权负责,我占有这艘赌船70%股份,连先生占有20%的股份,安德森先生占有10%的股份,所有分红期限为6个月,也就是说每6个月分红一次,赌船的收入的30%交给何先生打理,他是我在中国的理财代理人,他理财所得不用归还回来,将直接转进我在中国投资的高尔夫酒店里面,作为酒店应急资金使用,以及日常的维护和维修。任何股东,包括我在内不得私自滥用这笔资金,因此,何先生将获得理财所得的20%的佣金。这是我们之前就约定好的。此外,每个股东都要留下一名股东代表在船上,至于留下谁,那是你们的事情了。还有更重要的就是要遵循规则和信誉,规则和信誉在这里比什么都重要。 阿信在一旁点头附和:“确实,在这个行业里,信誉比黄金还重要。我们已经开始与东南亚多个国家的政府及监管机构进行接触,确保我们的业务能够得到官方的认可和支持。” 安德森先生则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除了合法合规,我们还需要关注技术安全。在这个逐步数字化的时代,网络安全和数据保护不容忽视,我们还需要一支专业的技术团队,他们将负责赌船的网络架构、支付系统以及客户信息的安全防护,我已经着手在做了。” 安东尼奥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非常好,安全永远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此外,我还想强调一点,那就是人才。无论是船员还是管理层,我们都需要招募最优秀的人才,为他们提供良好的工作环境和福利待遇,让他们成为我们赌船最坚实的后盾“至于市场推广......” 义哥接过话茬,“我已经制定了一套全面的营销策略,我们要和网络时代相结合,利用社交媒体、kol合作、高端活动策划等多种方式,提升赌船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我们也将积极参与慈善事业,回馈社会,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 安东尼奥:我很开心有你们这样的合作者,未来我们将愉快的合作下去。遗憾的是游先生不能和我们一起合作,不过他的公司将为我们理财,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合作。何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何占森:没有了,我只把我能做好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各位,”安东尼奥站起身,举起酒杯,“让我们为这份合作,为我们的梦想,干杯!” 众人纷纷响应,举杯相碰,清脆的碰杯声在会议室内回荡。这一刻,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在东南亚的广阔海域上乘风破浪,迎接无数宾客的辉煌未来。随着开业仪式的圆满落幕,赌船正式启航。 何占森:安东尼奥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因为很快要过中国的春节了,这个节日是要和家人团聚的。 安东尼奥:好的,资金进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何占森: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在美国本土开始工作了,后续事情阿信会完成对接。 安东尼奥:阿信是个非常能干的人,我很相信他,未来就由他处理吧。船,现在正往美国本土方向行驶,预计明天美国东部时间的下午2点就能到达靠近美国的公海海域,到时候会有人接你们去本土,然后送你们去纽约,到时候你们就从纽约乘坐飞机回国。 游海坤:谢谢。 安东尼奥:游先生,我们没有合作真的是太遗憾了,不过你们给我介绍的搭档我很喜欢。 游海坤:不是我不想和你合作,而是我有我的难处,因为我的弟弟是一名中国的国家干部,我不想影响到他的前途,我做生意有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 安东尼奥:原来如此,我就说以游总的洞察力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不过我很欣赏你,为了家人可以放弃利益。何先生,这个月的15日,将有一笔资金转入,主意查收。 何占森:好的。 安东尼奥:那好,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想玩就去玩,想休息就休息,不过我的建议是上去吹吹海风,欣赏一下大西洋的夜空。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以后要介绍一些达官贵人来我的赌船消遣,哈哈。 等安东尼奥走后阿鹏问游海坤:“海哥,你说我们到底是不是在给安东尼奥洗钱,我始终没搞明白。” 游海坤:首先,他的赌船是合法注册的,那么收入也就是合法的,那么合法的收入去投资理财,那也同样是合法的,只不过是我们的国家不允许博彩行业的而已,但是不代表你从澳门赢的钱就不合法,对不对? 阿鹏:这么说我就理解了。 第77章 灾年 阿俊:何总,这一趟很累吧? 何占森:可不是嘛,又是飞机又是船的,好好休息一下应该。说完,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连日来的奔波已让他略显疲惫。 王正刚见状,连忙递上一杯温热的茶,轻声说:“你先润润喉,工作再急也不急这一时。”他转而看向桌上那份报告,眼中闪烁着期待,“你看一下这个,我觉得可以,刘姝澜做的分析报告。她这次真的下了不少功夫,对市场趋势的把握非常精准。” 何占森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温暖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带着连日的疲惫也减轻了几分。他放下茶杯,目光落在那份报告上,封面上的“二级市场预测及应对”几个大字显得格外醒目。“好,先放这吧,我休息一下再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显然对的工作能力颇为认可。 待何占森稍微缓过神来,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王正刚,你通知各部门负责人,下午两点开个紧急会议。”何占森转过身,目光坚定地说,“我们要针对这份报告,详细讨论一下接下来的战略部署。”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而热烈。各部门负责人围坐一圈,每个人都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何占森站在投影前,打开了刘姝澜的分析报告,开始详细阐述其中的核心观点。 会议结束后何占森刚要回家睡觉,突然接到了刘哥的电话。 “小何,我晚上8点到广州,去接我一下,我有事和你说。”刘哥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何占 森心头微微一凛,但随即应道:“知道了,刘哥。”挂断电话后,他转身对正在整理文件的阿俊说:“阿俊,你现在告诉三姐会所留个包房,有点事情要处理。” 阿俊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询问,但并未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的,何总,我这就去安排。” 随后,何占森拨通了段天宇的电话:“阿宇,来我这里一下,刘哥晚上8点到,你和我一起去接他。 没多久,段天宇便匆匆赶到。“哥,我表哥过来什么事?”段天宇显得有些紧张。 何占森轻笑一声,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看把你吓得,和你没关系,应该是他工作上的事情。别担心,咱们一起去迎接就是了。” 阿鹏在一旁也插话道:“我估计也是,不然不会亲自过来。他这人,向来行事雷厉风行,这次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夜色渐浓,广州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城市的喧嚣逐渐笼罩了这片土地上,何占森与段天宇驱车前往机场,一路上两人各自沉思,心中都揣着对即将发生事情的猜测。 抵达机场后,时间刚好指向晚上8点。没多久,一个身影准时出现在出口,他身穿一件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容严肃而沉稳,即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被认出。 “刘哥!”何占森迎上前去,恭敬地打招呼。 段天宇:哥,怎么过来的这么匆忙? 刘哥点了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何身上:“小何,有个事要和你说说。” 何占森:知道,走,先吃饭,边吃边聊。 到了会所,阿鹏已经恭候多时了,“刘哥,好久不见,里面请。” 刘哥:阿鹏,胖了很多呀,哈哈。 阿仁:他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坐下说。 刘哥:都坐,又不是什么外人。这次来是想找你们帮个忙。 何占森:什么事,打个电话说不就可以了,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刘哥:其实,电话里说也可以,但是涉及到签字什么的还是要来的,另外我也是想看看我父亲。 何占森:你都说了要签字的,那肯定是大事了,说说。 刘哥:你最近有没有看股票? 何占森:最近事多,没看。 刘哥:外面传言,你们这边有传染病有这事吗? 何占森:传染病?我怎么不知道。 阿鹏:刘哥,你说的传染病是不是叫非典型肺炎。 刘哥:对,就只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阿鹏:我是听我二舅说的,佛山已经出现了,都说是吃野味吃出来的,因此我二舅的饭店都关门好几天了。 何占森:有这事。刘哥你是什么意思? 刘哥:这次来是想在你这里调配资金,我们的资金现在西安那边的旅游项目上,无法抽出来,再有就是我们新研制的金银花口服液正在临床实验中,过年前就能结果,我怕等到过完年开春后这个疫情会蔓延等到我们那里,我怕影响到股价,所以想从你这里拆借资金以备不时之需额,其实现在就有人已经在抛售医药板块的股票了。 何占森:你要拆解多少? 刘哥:5000万,最晚今年的6月份就还你。 何占森:没问题,你是要支票还是转账? 刘哥:你能做主?不用请示游总吗? 何占森:我可以,不过这5000万不是借给你,是投资,你也不用等,回去就帮我买5000万的东方生物。 刘哥:你可想好了,不是借而是投资?我把话说前面,真要亏了你别赖我,哈哈。 何占森:刘哥,医药类会大涨。 刘哥:你凭什么说会大涨? 何占森:你用笨方法想一下,真要有大规模传染病的出现,国家不会不管,到时候你们这些药企一定会争先恐后的研制疫苗之类的,剩下的还用我说吗? 刘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轻轻拍了拍大腿,笑道:“小何,你这脑袋瓜子,真是转得比谁都快。你说得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医药板块岂止是大涨,简直是火箭般的蹿升。好,就按你说的办,这5000万,就当作是你投资东方生物,一起搏一把大的!” 阿鹏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嘴道:“刘哥,你们俩这头脑,我算是服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非典型肺炎要是真闹大了,其他人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尤其是餐饮旅游行业,万一……” 何占森摆了摆手,打断了阿鹏的担忧:“阿鹏,你放心,咱们会做好预防措施的。而且,越是这种时候,人们越需要娱乐和放松来排解压力,会所说不定还能因此更火呢。不过,也得提醒三姐一句,卫生和安全工作必须做到位,不能让客人有任何不安。” 刘哥点头赞同:“占森说得对,危机也是机遇。咱们得抓住这个机会,既要保护自己,也要抓住市场的脉搏。阿仁,你的健身房可以考虑推出一些健康主题的活动,比如瑜伽、健身课程,甚至是心理咨询,这些都是现在人们急需的。” 阿仁:一直都有,大不了优惠政策提高一下就行了。 何占森:刘哥,你来了我没给你安排酒店,怕你回家住。 刘哥:我还怕你给我预定酒店呢,我和我父亲提前说了,等会回家住去,又不是没房子。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家看看我父亲,怕他等着急了。 段天宇:表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刘哥:我看看,后天就回去,要过年了,正好我把你姑父接回去过年,过了十五我再送他回来。 何占森:那明天你来我公司,你是拿支票还是转账? 刘哥:转账吧,方便那样。 何占森:行,那就让段天宇送你回去,明天让他去接你过来办公室,本来还想请你去喝喝酒什么的,看你行色匆匆的,回去陪你父亲吧。 刘哥:好好好,下次吧,我先走了。 段天宇送完表哥立刻返回了会所,“哥,明天这5000万从典当行出吧。” 何占森:不行,必须从公司出。 段天宇:现在现金又多了。 何占森:过几天你再转进来就可以了,不要急。你那边怎么样? 段天宇:还好,典当行,字花档,二手车,桑拿什么的都很稳定,还有就是仁哥那边的网吧也都很稳定。 何占森:嗯,那就好,这几天没事看看郭廷伟去,他的事一年了,过了年你去找找门路给他买几个专利,好用来减刑。 段天宇:知道了,买专利的事情过了年就去办。 阿鹏:是不是也该请这些码头的人吃个饭了。 何占森:他妈的,这年头做个生意哪个菩萨都要拜一下,你就说方书记他们,哪次不是吃喝拿一体化,还要给他找个女人。 阿仁:现在不是都这样嘛,酒吧那边能那么稳定,还不是有派出所的在看场子。才没人敢闹事。 阿鹏:年前最起码还要两桌,关省长和金厅一行人,方书记他们一行人。 何占森:吃点喝点没设么,重要的是,关键时刻要出力,我觉得关省长不错,什么事不用你说,一切尽在不言中,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转天刘哥来到了何占森的办公室。 何占森:刘哥,这边,我先带你去转账。 何占森开始着手办理资金调度的手续。他熟练地操作着电脑,一边输入指令,一边向刘哥解释道:“刘哥,这5000万我是直接以公司的投资账户转给东方生物,还是转给你们公司?” 刘哥:转到我们公司吧,那样更方便操作。 何占森:行,已经好了。问一下你那边吧。 “梁总,有一笔资金进帐,注意查收,金额5000万。” 梁浩忠:已收到。 刘哥:这笔钱不要动,等我回去决定。 何占森:行了,完事了。 刘哥:有事没,没事的话你把月月约出来还有他未婚夫,叫上阿鹏和阿仁,我请你们吃个饭,也算是提前和你们过个年。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直接去会所吧,那地儿宽敞,环境也好,咱们几个可以好好聚聚,放松放松。” 刘哥听罢摆摆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说好的我请你们吃饭,地点我都安排好了。再说了,去我家吃顿家宴,多温馨啊。段天宇和我爸正忙着张罗呢,那些菜可都是他们亲手准备的,外面哪能吃到这份心意和味道?” 何占森闻言,笑容更甚,仿佛被刘哥的诚意所打动:“行,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给面子吗?我这就去通知大家,晚上准时到府上拜访。” 刘哥:别晚上了,下午2点多你们就过去,咱们早点吃,吃完还能聊聊天,我和我爸是明早7点的飞机回去。 何占森:行,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和月月聊天的时候不要聊我们之间投资的事情。 刘哥:知道,那我先走了,下午准时到。 刘哥父亲的房子面积很大,在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温馨。饭厅的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引人垂涎。刘父则在一旁悠闲地品着茶,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对今天的聚会充满了期待。不多时,门外传来了门铃的声音,他急忙迎接每一位到来的宾客。月月挽着未婚夫的手臂,幸福的笑容;则是一如既往地嘻哈打闹,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 “大家快进来,别客气,都是老熟人了,就当自己家一样。”刘哥热情地招呼着,将众人引进屋内。餐桌上,大家围坐一圈,气氛热烈而温馨。首先举杯,致辞道:“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们因为缘分相聚一堂,也提前和你们过个年,希望未来的日子里,大家都能像今天这样,和和美美,幸福安康。” 何占森:刘哥,明天早上6点我来接你,送你去机场。 段天宇:我来吧,顺路回来的时候还能给你带早餐。 阿鹏:我要两份肠粉,都要加蛋。 刘哥:那就让阿宇来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了,我还要收拾一下,我可不是赶你们走,别误会。 何占森:知道了,那你慢慢收拾,我们就先走了。 刘父:阿宇啊,想着帮我看店,我过了正月就回来。 段天宇:姑父,我知道了,放心吧。 何占森:走,去网吧看看,游戏怎么样了。 “何总来了,何总,你的账号已经练到40级了,我们也都是40多级了。” 何占森:最高可以练到多少级?咱么平均多少级? 寒雨:这个不知道了,目前看到最高等级的也就是44级法师角色。我们这个房间里的角色都是40或40级以上,不超过44。隔壁房间也都是平均在35级以上。 何占森:现在级别有了,就差装备了是吧,先没买一部分装备,顶级装备都有什么? 阿迪:三种职业,战士,道士,法师,战士的顶级装备就是圣战套装,武器就是裁决之杖,道士的就是天尊套装,武器是龙纹剑,法师就是法神套装,武器是骨玉权杖,问题是怎么买,要买的话就怕被人骗,因为要先转账。 阿鹏:这样,拆散了买,按照战士的套装来算,一个头盔,一个项链,两个手镯,两个戒指,一把武器,不要整套买,一个一个买,这样就算我们被骗了,也会损失降到最少。如果真的被骗了,我们认倒霉,不就是几百块钱嘛。 何占森:阿鹏说的对,寒雨,你现在开始喊话收装备,先把你们的装备搞上去,这样我们才能去打装备,抢地图。如果有临近城市的可以现场交易,记住,现场交易要确保安全。 阿迪:现场交易的话,需要笔记本电脑才行,因为这里面有盗号的,我们去了以后用了别人下过木马的电脑,账号容易被盗。 何占森:你想到周到,笔记本电脑不是问题,现在就开始收装备,顶级和次顶级的都要,价钱合适就交易,需要多少钱和阿宇说,确保把咱们这个房间里的人都穿上顶级装备,然后我们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阿仁:你这战略部署不错呀。 阿勇:现在还有事,就是要把技能练满才行,战士的三级烈火,一棒子下去可以秒杀一个法师。 阿鹏:阿森,你上去会打架吗? 寒雨:何总比你厉害多了,上去就会打架。你没见过就是。 阿迪:怎么也要成立一个行会呀,就是没号角。何总,我们可是等你带领着去攻打沙巴克城呢。 何占森:什么城? 阿迪:沙巴克城,城主就是这个服务器的最高荣誉,你看这后面带有沙巴克字样的 没。 何占森:不着急,慢慢来。先买装备,先把自己武装起来才行。 窗外的烟花让人又想到,原来又过去一年了,2003注定是个多事的一年。 “卞师傅,怎么空手回来了?” 卞师傅:我也不想空手回来,人家批发市场那边,一瓶醋要20元一瓶,我带的钱不够啊。 何占森:什么醋啊,20元一瓶。 卞师傅:何总,不是哦撒谎骗你,现在外面把醋炒的很高。 黄薇:为什么醋这么贵了。醋,除了做采用还能干什么? 沙熙瑶:醋还可以杀菌,有脚癣的人都知道,用醋泡脚能起到杀菌的作用。 阿鹏:不会是年前我们说的那个事蔓延了吧? 何占森:你是说那个非典型肺炎? 黄薇:卞师傅,我这有钱你先拿着去买醋,别管20还是30,都要买,不管什么醋,白醋、米醋、陈醋什么的,整箱买回来。 卞师傅:好的黄总,我这就去采购。 卞师傅点头应允,匆匆出门,心中却也是五味杂陈。这突如其来的醋价飞涨,让他这个平日里对物价波动不以为意的老采购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边走边想,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一进门,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平日里堆满货物的仓库,如今只剩下零星几瓶醋孤零零地摆放着,价格标签上赫然写着“30元\/瓶”。卞师傅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开始询问起情况。 “哎,老兄,你是不知道,最近这病毒闹得人心惶惶,说是用醋能杀菌防病毒,大家伙儿都抢着买,价格自然就水涨船高了。”老板无奈地摊了摊手。 卞师傅心中暗叹,这年头,连调味品都成了抢手货。他迅速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钱,决定先买几箱白醋应急,毕竟白醋杀菌效果最佳,也最容易保存。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终于以稍低的价格成交了几箱,心中稍感宽慰。 回到公司,卞师傅将采购的醋一一卸下,黄薇、沙熙瑶、阿鹏和何占森早已等候多时。大家围在一起,仔细查看这些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黄总,醋都买回来了,有白醋、米醋还有一小部分陈醋。”卞师傅汇报道。 沙熙瑶补充道:“我们还可以联系供应商,看看能不能直接从源头采购,减少中间环节,稳定价格。” 何占森:也就是一阵风而已,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难道还能真的像刘哥说的那样,会大规模的蔓延传染? 阿鹏:现在马上就三月份了,但愿别蔓延开,一旦蔓延开,很多产业都要受到影响。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非典型肺炎果然如刘哥等众人所料,迅速在全国范围内蔓延开来。国家迅速启动了应急机制,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进行防控。而在这个过程中,医药企业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尤其是那些致力于研发新药和疫苗的企业。 何占森:阿鹏,你看看,天顺醋业竟然连续三个涨停。 阿鹏:难道你要囤积醋不成? 何占森:我才不囤积么用的呢,要囤积也要囤积白糖。白糖可是战略物资,人可以不吃饭,但是不能没有糖,糖既有果腹感又是战略物资,不信的话在你饥饿的时候吃块糖或者其他什么甜食,饥饿感就会消失。 阿俊:好像是这么回事。 何占森:正刚,看看东方生物什么价位了? 王正刚:18.89了,一直处于涨势。而且还有利好消息。我们是什么时候投资东方生物的? 何占森:看来刘哥没少在东方生物上面花心思呀。过年前。 阿鹏:那我们要不要长期持有一些? 王正刚:年前的话就是14.55,这是我们的成本价,现在是18.89。我们自己要不要在进一些? 何占森:不用,也不用长期持有,我猜的没错的话,两三个月后就没事了。 没多久,东方生物在刘哥的操作下,加快了金银花口服液的临床试验进程,并最终成功研发出针对非典型肺炎的有效药物,迅速占领了市场。公司股价也随之飙升,让投资者们赚得盆满钵满。 王正刚:阿森,东方生物8个交易日涨幅超过30%,听说李总发了一笔横财。 何占森:怎么了? 阿鹏:听说李总夫人开了一个药店,她本身也是中医出身李总就给她老婆弄了一车金银花,结果好像是手续不全,被扣在某个地方了,结果非典一爆发这些金银花是一天一个价,火箭一样的上涨,昨天被白云山还是丽珠直接买走了。 何占森:“那李总可要请客了。李总这手操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家有梧桐树,自有凤凰来’。” 阿鹏点头赞同,他转动着手中的笔,思考片刻后说道:“确实,这次非典虽然给社会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但也催生了不少新的机遇。特别是医疗健康领域。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这个风口上再飞一把。” 何占森:医疗这块就是一阵风的事,非典一过去,就会回复原位,我不建议在医疗这块投资。 王正刚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我也这么想的。现在都4月份了,医药板块一飞冲天,市场热情高涨得像是夏日午后的暴风雨,猛烈而短暂。我预计这个月底到5月初,最多到6月,这股行情就会像潮水般退去,留下一片狼藉。阿森,你那5000万投在东方生物上,确实是个奇迹,短短时间内翻了几倍,现在东方生物的股价是34.65,月底冲刺40,外界都这么说,但在我看来,那不过是泡沫堆砌的幻影。” 何占森轻轻啜了一口茶,目光深邃:“正刚,你我都清楚,资本市场的游戏,从来都不只是数字的游戏。 阿鹏:“非典虽然逐渐得到控制,但它留给人们的恐惧和对健康的重视,却是长久的,或许会改变很多东西,包括我们的投资理念。” 王正刚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阿鹏,你是说医疗行业的春天真的来了?可这样的机会,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那些被爆炒的概念股,很可能会迅速回落,甚至跌入谷底。 阿鹏:“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是投资的不二法门。” 何占森放下茶杯,语气坚定,“这样,你们说的都有道理,阿鹏,刘哥那边的投资盈利你来接管,但是本金要回归公司帐内。正刚,你还是继续你的事情。咱们三个只是开个小会而已,会上有什么说什么,这都没问题,骂娘都没事,但是不能坏了感情。阿鹏说的没错,随着全球人口老龄化加剧,慢性病、罕见病等问题的日益突出,以及人们对生活质量要求的不断提高,医疗健康领域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大,更像是一个催化剂,加速了这一趋势的到来。 王正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脸上仍有一丝疑虑:“可我们毕竟不能盲目乐观,就算医疗领域有长期的发展潜力,但短期内如何判断哪些公司是真正有价值的,哪些只是被炒作的泡沫?” 阿鹏:我说的不是泡沫,是类似刘哥他们东方生物这样的公司,有创造力和潜力的公司。 何占森:所以,这就需要我们更加深入地研究,更加谨慎地决策。 阿鹏:你说的有道理。 何占森森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们可以从多个维度去考量一家公司:它的技术实力、研发能力、市场占有率、品牌影响力、管理层团队……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它是否真正解决了人们的健康需求,为社会创造了价值。” 王正刚听得入了神,他意识到,自己或许过于保守,忽略了医疗领域背后的深层次逻辑和长期价值。他轻轻拍了拍桌子,眼中闪过一抹决心:“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被眼前的短暂繁荣蒙蔽了双眼,更不能因为一时的恐惧而错失良机。阿鹏,我决定,重新审视我们的投资策略,对医疗健康领域的关注和研究力度。” 何占森:就按我刚刚说的那样做,阿鹏,你负责医疗板块的投资,正刚,你还继续你的工作,有什么事及时的讨论。 王正刚:你对,今年二级市场怎么看? 何占森:说实话,我不抱有乐观态度,看看开年就知道了,一开年就是疫情蔓延,现在都4月份了,还在成扩张趋势,当然这个趋势很快就会降下来,疫情的蔓延给旅游还餐饮等行业都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即便恢复也不会是立竿见影的,会有一个漫长的恢复期,你再看看今年一月以来颁布的一些规则。所以,今年的投资保守一点,当然遇到好的机会还是要大胆一些的。 阿鹏:说实话,我也对今年的二级市场不看好,开年就不利。 何占森:所以,今年是玩游戏的一年。 “哈哈哈。” 阿仁:我说你们这游戏玩的可以呀,有没有给我这个老板练个角色玩玩。 阿迪:仁哥,哪能忘了你呀,好几个46级的角色了,你自己找一个玩就是,最近出40级的新衣服了,这几天我们都轮班蹲守呢。 寒雨:你看,我们这个房间的人都穿上新衣服了。仓库里还有好多件呢。 阿仁:你们不去攻城吗? 阿勇:仁哥,现在攻不攻城没什么意思了,我们现在去哪里都每人惹我们,沙老大见到我们都要躲着走,你看看我们这装备,三个职业,都是顶级套装,何总和鹏哥玩的战士角色还佩戴麻痹戒指这样的特殊属性的戒指。打装备现在都不用跑地图,薇姐带着传送或者记忆套装直接就能把我们传送到指定地点。 阿仁:装备不错,重新建立一个行会攻城吧,外面还有好多跟着你们混的,把你们身拿下来不用的装备给他们用,这些东西越来越不值钱。你们现在谁的级别最高? 寒雨:薇姐的级别最高,你见过道士可以拿战士的武器炼狱的吗? 阿仁:她多少级了? 寒雨:我上次见是47级,现在估计要48级了吧。 阿仁:他怎么升级那么快? 阿迪:何总老家的一个同学会写软件,给我们搞了一个可以挂机的外挂,你没看现在这个房间里白天就三个人在,白天基本就是穿着普通的装备在挂机,自动打怪,只要你不让游戏下线,就一直挂机自动打怪升级。 阿仁:真高级了。 “来来来,吃饭。”说着话,何占森走了进来。 阿仁:你去买饭了? 何占森:不知道你来,没带你的。 阿仁:我感冒刚好,也吃不下什么,你们吃就是,阿宇呢? 何占森:他去跑给郭廷伟买专利的事情了,晚上一起吃饭,我邀请了司书记他们。 阿仁:可以,你们吃,我去办公室躺一会。 “什么事?” “你在公司吗?我去找你有点事和你聊。” 何占森:好,一个小时后你来我办公室吧。 没多久,梁洪月就来到了何占森的办公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整洁的办公桌上,为这场即将展开的对话添上了几分正式与期待。 何占森:什么事? 梁洪月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决心,他轻轻将手中的文件夹放在桌上,推至何占森面前。“我想和你联手操作四环科技这只股票。” 何占森眉头微挑,显然对这个提议产生了兴趣。“四环科技?做磁性材料的那个?他们的产品在市场上口碑不错,但股价一直徘徊不前。” 梁洪月点头,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是的,这正是它的潜力所在。目前市场对其价值的认知还处于低估阶段,而实际上,随着汽车、通信等领域的快速发展,对高性能磁性材料的需求将大幅增加。四环科技拥有先进的技术和稳定的客户群,正是我们布局未来的好时机。” 王正刚适时插话,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商人的敏锐:“科技股目前正处于一个萌芽期,就像春天的种子,一旦遇到合适的阳光雨露,便会茁壮成长。刘姝澜也向我报告了四环科技以及一些其他科技股的最新动态,她的分析报告很详细,我非常看好这只股票的未来。你看看先。” 梁洪月感激地看向王正刚,继续说道:“王总说得对,现在四环科技的股价才几块钱,正是我们入场的好机会。我已经做了一份详尽的投资报告,里面包括了市场分析、风险评估、预期收益以及我们的操作策略。请二位过目。 何占森接过仔细翻阅起来,不时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在这个瞬息万变的股市中,找到一个有潜力的投资标的并不容易,而月的这份报告显然下了不少功夫。 “梁总,你的眼光确实独到。”何占森放下报告,目光炯炯地看着月,“不过,联手操作可不是小事,我们需要更深入的讨论合作细节,包括资金分配、风险共担、利益分配等。” 梁洪月早有准备,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合作协议草案,递给何占森和王正刚。“这是我初步拟定的合作协议,当然,这只是个框架,具体条款我们可以再商量。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四环科技定能为我们带来可观的回报。”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家公司就合作的具体事宜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从市场趋势到公司管理,从资金运作到风险控制,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力求完美。随着讨论的深入,他们之间的信任与默契也逐渐增强。 最终,一份详细而周密的合作协议在他们共同的努力下诞生。这份协议不仅明确了双方的权利与义务,更为他们的合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何占森:这次合作由你们两个全权负责,不能由任何错误,现在四环科技的股价是多少钱? 阿鹏:8块多,不超过8.5。他的回答简洁明了,眼神中透露出对任务的重视与决心。 何占森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达灵魂深处。“保密性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这是关乎我们未来。四环科技,作为我们产业链上的关键一环,其股价的稳定与增长,直接关系到我们这次投资的整体战略与否。”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环科技股价开始逐渐上涨,市场反应热烈。投资者们纷纷看好这次合作,认为它将为带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 陆总:小何,这次四环科技的的投资看着很不错,这已经是距离上次投资过去两三年了。不过这次你为什么让我少出资呢? 何占森:陆总,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四环科技本身盘子就小,而且这次是两家公司合作,所以都少出点。 波叔:这已经都是10月份了,又快年底了,这波操作要多久? 何占森:波叔,你不提还好一些,现在又到年底了,真快呀。 陆总:我刚刚都说距离上一次投资过去两三年了,大家平时都忙,也就是t投资的时候才能聚在一起。 何占森:会所你们都不去,给你们准备好了地方都不去。 陆总:你知道的,平时哪里有时间去啊,去了也是应酬吃饭,聊天什么的想都别想,我现在就想找个地方清净一下,偌大个城市连个躲清静的地方都没有。本来还打算游总那块山地建好后有个清净的地方,结果竟然地下有断裂带。 波叔:要不,你我出自弄块地建一个类似庄园的场所。专门为躲清静的人来设计。 何占森:那除非你不在乎盈利与否,而且只针对高端人群才行。 陆总: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小何说的也是实际情况,不得不考虑清楚。 波叔:小何,听说你和市里领导比较熟,你看看能不能给批一块地,钱不是问题,我和陆总投资一个躲清静的地方。游总要是有意思的话,也可以来一起投资。 陆总:股东越少越好,别超过4个。 何占森:行,有机会的话我帮你们咨询一下,你们觉得哪里好一些? 波叔:我觉得白云山不错,就是买不下来,哈哈。小何,你是年轻人,你觉得这种场所应该在什么地方合适? 何占森:我觉得首先路程不能太远,车程不能超过2小时,要控制在1个多小时之内最好,而且消费人群也是那种高端人群,也可以是那种有着高额退休金的老干部们。 陆总:那不成了养老机构了。 何占森:陆总,如果真要弄个高端养老机构还真不错,而且未来几十年,养老机构一定有着广阔的前景,你想想,现在那些有着高额退休金老干部们的子女,他们肯定平时也都很忙,也就是周末或者什么节假日的时候才有时间去看看父母。 波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拍了拍陆总的肩膀,笑道:“老陆啊,你这思路一转,还真有点意思。小何,你继续说,咱们不妨把这事儿当成个正经项目来聊聊。别的不说,就说我自己家,我儿子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看看我,如果结婚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呢,我两个女儿也都是很忙,就像小何说的那样,节假日才来。” 何占森点了点头,思维迅速转动起来:“确实,随着社会的进步和人口老龄化的加剧,高端养老服务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大。而且,我们不仅仅是要提供一个居住的地方,更要打造一个集健康管理、休闲娱乐、文化交流于一体的全方位养老社区。想象一下,那里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有专业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还有丰富的兴趣班和社交活动,让老人们既能享受宁静的晚年,又能保持活力与社交。 陆总眉头微展,显然对这个提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听起来不错,但这样的项目投入可不小,而且定位高端,如何确保有足够的客户群体?” 波叔接过话茬,显得胸有成竹:“这你就放心吧,老陆。咱们可以先从市里的老干部群体入手,他们不仅有着稳定的退休金,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子女大多事业有成,愿意为父母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再者,我们可以利用的人脉,逐步向更广泛的高端人群推广。至于资金问题,我相信只要我们项目做得好,自然会有更多的投资者加入进来。” 陆总:这样一来,哪里还有什么清净可躲? 何占森:只要地方够大不就行了,而且随着时间的发展我们还可以开发低端人群的老人养老问题。 波叔:小何,你这话说的没错。 何占继续森补充道:“没错,而且我们还可以引入一些先进的智能养老技术,让老人们的生活更加便捷和安全。这些都能成为我们项目的亮点,吸引更多关注。 三人越聊越投机,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理想中的养老社区在眼前缓缓成形。波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憧憬:“这个地方,不仅要成为老人们安享晚年的乐园,也要成为这座城市的一张新名片。我们要让所有人知道,养老,也可以是一种高品质的生活方式。” “你们聊什么呢?”游海坤走了进来。 陆总:游总,我们聊高端养老的事情呢,还说你要有意思的话也一起来。 游海坤:哦,养老这事还真值得好好思考一下,主要是我们国家对养老这块一直是上面有话,下面执行不到位,很多养老机构都是私人开的,说是养老院,其实和以前的大通铺没区别。 陆总:如果我们和政府合作呢? 何占森:呵呵,那你就等着出局好了,和政府合作,到时候又是什么党委组织,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的,你花着钱还不讨好,问题是自己生气都没地方说去。 波叔:确实是这样,要做我们就自己做,不和政府合作。 何占森:不过可以换一下思维,拿到地以后,我们盖好房子后,对外出租,主打的就是环境清净优雅,客户可以自己买菜做饭,种地,养花养草。这样就更加的商业化了。既能养老,还能吸引年轻人来体验生活,又可以以家庭为单位在周末或者节假日来消费。 陆总:你那块山地拿出来用用吧。哈哈。 游海坤:那块地已经弄成养殖园了,不过未来倒是可以提供绿色食物。你们怎么来了? 波叔:是关于投资四环科技的事情,以前都是小何操作,这次听说是和另外一家公司合作,就过来问问,没什么大事,也就没和你事先打招呼。 游海坤:是啊,阿森,这次投资四环科技为什么是合作而不是我们独自操作?而且投资量也不多? 何占森:这次主要是金贵投资的梁总来找我合作的,投资计划也是她提出的,由于四环科技这个盘子不是很大,股价也就几块钱,所以我就没找太多的人来合作投资,我们两家公司一共投资是7000万,波叔和陆总两人一共投资是1000万,我们出资3000万,金贵投资出资3000万,我们为主力操盘,投资期限为一年。 游海坤:哦,怎么没见云姐那边走账? 何占森:没走公司的账是因为,典当行那边有足够的资金,还有就是安东尼奥先生转给明哥的资金已经到位,另外考虑到湖北那边的房地产用钱,所以就没有动公司的账。 游海坤:这样啊,谁来操作的? 何占森:是阿鹏和正刚两人。 游海坤:那你要盯紧一些,老实说阿鹏的操盘手法没有你凌厉,不是说他不好,只是和你比的话,差别就出来了,关键时刻你还是要顶上去的,现在股价多少钱了? 何占森:9块多一点,科技股的涨幅度没有那么快。 陆总:游总说的对,阿鹏的操盘手法和你比是差一些,一句话就是:不够狠辣。咱们哪说哪了,不是说他不行啊。 何占森:怎么说他也是科班出身,不像我,我是野路子出身。 陆总:你还别说,往往野路子出身要比科班出身的经验丰富,应对和应变能力都很强。 波叔: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小何,地的问题你要出点力才行。 何占森:好,这事不着急,慢慢来。 陆总:那我们先走了。 游海坤:中午了,我请二位吃饭。 何占森:海哥,那你们去吃,我就不去了。 段天宇:哥,昨天我去看郭廷伟,已经从无期减刑到20年了,听说司书记和金厅都没少出力。 何占森:嗯,时间好快,现在又是入冬时节了,看看晚上请他们吃个饭,你准备“两条中华烟”。人情世故,总得做足。表面功夫,别让人觉得咱们不懂规矩。 段天宇:知道了。 “天宇,你过来。”何占森转身,对刚准备离开的段天宇招了招手。 段天宇连忙回到办公桌前,恭敬地站定。“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次宴请,不仅仅是感谢那么简单。我们要借此机会,进一步巩固与司书记和金厅的关系,同时也要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接下来有没有新的合作机会,你这就去会所通知一下。” 段天宇点头应允,心中却暗自思量。他知道,每一次的饭局背后,都可能是利益与权力的重新洗牌。而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下,牡丹会所的包房内灯光柔和,气氛温馨而又不失庄重。司书记与金厅如约而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彼此寒暄间,尽显官场老手的圆滑与世故。 何占森:司书记,金厅,我敬二位,我朋友的事情还要依仗你们二位呢。 餐桌上,珍馐佳肴琳琅满目,却无人过多留意。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郭廷伟的减刑。何占森巧妙地引导着话题,既表达了对二位领导出手相助的感激之情,又不露声色地透露出自己对未来合作的期待与规划。 “何总,你我都是明白人,这次的帮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未来的路还长,我们还希望能与你们公司携手共进,共创辉煌。”司书记举起酒杯,话里有话。 金厅则在一旁附和,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是啊,何总,咱们的合作,向来都是双赢的局面。只要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何占森:今天怎么不见方书记? 司书记:他去北京学习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愈发融洽。这个时候阿芳身着青花瓷图案旗袍端着茶盘走了进来,“黄总,让我给你们送壶茶。” 何占森:好,正好为我们泡茶吧。 “好的,何总。” 司书记:这茶真不错,这是什么茶? “这是普洱茶。”阿芳答道。 司书记:我以前怎么没喝过? 阿芳:你以前都是喝咖啡的,这都不记得了,还用我提醒你。 金厅:这茶确实不错,上次你送我的那些,我自己都舍不得喝,拿去办公室,都让其他人喝了。 何占森:我让三姐再给你包几饼。 金厅:那多不多好意思。 何占森:每年都会去云南那边采购,说实话卖出去的少,送人的多。 金厅:这茶这么好,为什么卖不出去? 阿芳:第一,这茶确实贵,第二,现在并不是很多人都爱喝普尔,大多数人还停留在铁观音和正山小种以及各种花茶当中,喝普尔的人现在很少,再过几年这些茶将更贵。 司书记:好东西,自然有贵的道理。阿芳,介绍一下这些茶。 何占森:阿芳,给司书记和金厅简单的说说。 阿芳:普洱茶的分类?大概根据栽培管理方式:台地、小树、乔木、古树、高竿等,按照是否发酵:生普、熟普,按照茶品形态:饼茶、沱茶、砖茶…按照陈化时间:新茶、中期茶、老茶这些。 金厅:为什么都是茶饼?或者一坨一坨的? 阿芳:因为普洱茶有着很独特的加工工艺,最常见的是饼茶包装,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属于大叶种茶,叶子非常大,不紧压太占地方了,其次就是曾经当地交通不便,其实现在也不方便,做成茶运输出去要很长时间,再加上湿润炎热,只有独特的紧压制茶才能保存好。再就是边邦贸易往来,形成了标准规格。通常看到的就是茶饼、龙珠、砖茶、沱茶这些。 司书记:你们常说的生普和熟普是什么意思? 阿芳:这个很好理解的,生茶就是鲜叶采摘后,杀青揉捻阳光干燥,即为生茶。所谓熟茶,就是生散茶经人工渥堆发酵后的。熟茶应该是70年代,为普洱茶陈化而研发的一种工艺。 金厅:哪个好? 阿芳:这个不能用好与不好来区分,全凭个人喜好,依我看生茶茶气足,更解腻,更过瘾。生普要从香气、回甘、汤感、苦涩、茶气、体感等方面感受。而熟普则是从醇厚感、甜与甘、滑顺度、异杂味、香韵等方面来判断。 司书记:喝个茶这么多说道,喝茶,哈哈。先去个卫生间。 何占森:阿芳,你去给金厅包几饼拿过来。 阿芳应声而去。 金厅见四下无人了便低声说:“何总,我等下我先走,不打扰司书记的好事了,你朋友的事情以后找司书记,找司书记更好一些,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他是管全市政法的,我们两个其实是俩个系统,只不过平时私下关系比较好而已。” 何占森:我知道了,这条烟你拿着。 正说着,阿芳拿着茶饼走了进来,“何总,三姐给包装好了。” 金厅:那我就先走了,烟就不拿了。 何占森:拿着,拿回去给家里人抽。何占森特意将“家里人”这三个字说的很重。 金厅也似乎看懂了何占森的意思,忙说:“谢谢惦记。” 司书记:老金,要走啊? 金厅:是的,你们继续聊,明天还要召开个会,回去准备一下。 何占森:我送你。 金厅:别送了,知道怎么走。 金厅匆匆告别,门扉轻合,留下一室微妙的氛围。何占森的目光随着那扇关上的门轻轻一转,最终落在司书记身上,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心照不宣的秘密与默契。 “司书记,这次真是多谢你了。”何占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 司书记摆了摆手,笑道:“啊,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你我都知道,这世道,人脉即是资源,相互扶持方能走得更远。不过,你那位朋友的事情,确实得按规矩来,我能做的,也只是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给指条明路。” 何占森点头,对了,我有两个朋友想弄一个高端养老机构,似乎手机你看看能不能在地块上想想办法?何占森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更为实际的合作上。 “何总,你的眼光果然独到。不过,这个项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和技术支持。你如果真的有意,我可以帮你引荐相关的专家团队,但具体的合作事宜,还需要你们双方深入洽谈。政府要占股的啊。” 何占森:政府还要占股份? 司书记:养老机构不像其他的,私人的养老院也有,你觉得那是养老院吗?一个房间放几张床而已,能按时到点吃饭什么的。 何占森:就是想弄一个躲清静的地方。想弄块地自己开发一下。 司书记:地的事,我只能帮你问问,这事还得方书记才行。 何占森:周边还有地吗? 司书记:这个不好说,搞不好真没地给你们用,我听说很多地块都是规划好的了。 何占森:这样啊,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要不您先休息? 司书记:哎呦,是不早了啊。 何占森心领神会的说:阿芳,扶司书记休息去吧。 “都休息了,你还不休息吗?”黄薇走了进来。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关切。她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疲惫。 何占森:休息,太累了。走,回去休息去。边说边站起身,身体不自觉地舒展了一下,似乎想要驱散连日来积压在肩头的重担。 何占森:四环科技怎么样了? 阿鹏:还行,倒是很稳健的,这都12月份了,才11块多。股市嘛,不求一日千里,但求稳扎稳打,四环这表现,算是给股东们吃了颗定心丸。 何占森点了点头,目光穿过办公室的落地窗,似乎能穿透云层,直视到那无形的股市风云。“盈利就行,这年头,尤其今年,能持续盈利的公司不多见。四环能守住这份稳健,背后定有它的独到之处。” 阿鹏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是啊,听说他们最近又在研发新技术,准备进军机器人领域。这步子迈得可不小,但四环向来是谋定而后动,我估摸着这次又能给市场带来不小的惊喜。” 何占森:听说四环科技的年终大会就要开了,估计又有新技术发布了。 阿鹏也端起茶杯,眼神中闪烁着期待。“是啊,我也很想看看他们的新技术展示。 何占森:把梁洪月叫来就说有事找她。 接下来的几天,几个人紧锣密鼓地准备。他们不仅研究了四环科技近年来的财报数据,还深入分析了机器人市场的现状与前景。随着了解的深入,众人对四环科技的未来发展充满了信心。 阿鹏:你还别说,这四环科展示的机器人领域的研发进展还真不错,这些充满科技感的设计图和实验数据,还真让人心动。 何占森:四环科技的这一步棋,走得既稳健又大胆。而正是这种在稳健中寻求突破的精神,让四环科技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始终保持着领先地位。 王正刚:这几天股价涨幅很大。 梁洪月:先获利一部分吧,要过年了,都要用钱。 何占森:我没意见。你们家金总呢?怎么不见他。 梁洪月:他回韩国有点事,要过了春节才回来,他回来也不会参与我们的事情,他有他的事做。 阿鹏:你们以前哪个蒲总呢? 梁洪月:他回澳洲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大家都闹的很不愉快,我先和你们说一声,我过年要回家,开始前就能回来,我买的是往返的机票。我大后天就走,我走了以后你们就多费点心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全权负责就行。 何占森:这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日子呢,你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梁洪月:不能和你比呀,我敢说自从你1993年出来就没回去过是吧?更没回去过年。 阿鹏:你好像是这样啊。要不你也回去吧,和家人过个年,你和我们不一样。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节奏,回去反而会觉得不自在。而且,这里的朋友,还有典当行的兄弟们,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今年还能去养殖场过年,郑总说了,散养的鸡,那味道,想想就让人流口水。 王正刚闻言,眼睛一亮,“那今年过年又有新去处了,听说那养殖场地方大得很,一个连的人都能住得下,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怎么让这个年过得既热闹又有意义。” 阿鹏:听说,过了年有一批人要去湖北那边了,那边的第一批业主已经拿到钥匙了,现在危总正在开发二期工程呢。 何占森拍了拍手,打断了众人的思绪,“行了,先别想那么远,咱们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看看今晚谁愿意看期货的盘吧,这可是咱们的责任所在。” 阿鹏主动请缨,“我来,正刚看了两个晚上了,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得保持最佳状态,才能应对市场的瞬息万变。 王正刚:先把脑袋喂了吧,找个地方吃饭去。 梁洪月:别找了,我去下面买肯德基上来吃吧。 几分钟后,梁洪月提着几大袋热气腾腾的肯德基回到办公室,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饭后,阿鹏坐在电脑前,专注地盯着期货市场的走势图,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敲击,分析着数据的变化。王正刚则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偶尔睁开眼,看看的工作进度,再或是与何占森聊上几句近况。 何占森发着牢骚:“这一年一年过的是真快呀,以前没觉得这么快,这几年怎么过的这么快,尤其是2000年以后。 王正刚:那就证明你年纪大了,哈哈。 第78章 失去左膀vs好运来 阿鹏:这个年就这样过去了,还没等怎么样呢,先来个国九条。 何占森:这个春节比以往来的稍早了一些,不就是国务院对资本市场的发展,提出了九条原则性的阐述嘛。 王正刚: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何占森:春晚那首歌怎么唱来的,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王正刚:真像唱的那样就好了。 阿鹏:我和正刚想的一样。 何占森:其实啊,我和你们想的也都一样,既然有了九条原则性的阐述,就看未来有没有相关的配套措施就行了。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王正刚:正聊国九条呢。 秋国驹:你们有什么看法? 阿鹏:看衰。 何占森:其实啊,大家都一样,只不过不要出去乱说就好了,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知道就行了。 秋国驹:是的,不要出去乱说,我们看清楚就行了。再说了都看清楚了我们还怎么混,对不对。 何占森:要说这个国九条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们国家1992年之后,国务院第二次以文件的形式发布对资本市场的指导性意见,其态度很明显,要大力发展资本市场,这是国家战略,相关部门必须协调动作,在实际的问题上要有突破,但是这个突破呢......要有个前提。 游海坤:前提是什么?继续说。 何占森:前提就是,要统一认识。 游海坤:统一认识什么? 何占森:就是一定要认识到,发展资本市场是国务院党中央确定的一个战略部署,只有在这个大前提下,形成了统一认识,才能形成统一看法,而国九条是个纲领性的文献,不是救市的文件,这是需要各方逐步厘清落实,这里面的各方涉及到了很多部门,这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千万不要把文献当成文件而缺乏了必要的耐心。 “说的好啊,这是把国九条看透了呀。” 何占森:关省长,您怎么来了? 关省长:本来啊,我是路过你们这里,顺带着来看看的,结果要走的时候听到你在说国九条,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一下,说的不错,看的很透彻。 何占森:班门弄斧了。 关省长:你们建设的经济适用房非常好,我代表省委领导谢谢你们,为政府解决了难题。 何占森:能力范围内为人民做点事是应该的。 关省长:觉悟很高啊,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游海坤:我送你。 何占森与游海坤相视一笑,目送关省长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感欣慰又添了几分责任感。关省长的话,不仅是对他们工作的肯定,更是对未来工作方向的指引。 游海坤:刚刚说的不错。 何占森:这些话谁不会说啊,应付一下就可以了。 阿鹏:这个四环科技我们要不要刺激一下? 何占森:我看可以,稍微拉高一些,活跃一下气氛。不然这个价位高不成低不就的,让人看着都心烦。 王正刚:其实四环科技的股价还算可以,就是科技而已,股民对科技股的热情没有那么高而已。不过,我们要是能给市场来点新鲜刺激,说不定能激起一波新的热潮。毕竟,科技股的春天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却又轰轰烈烈。 何占森:当时我们要进入四环科技平台的时候,是谁去洽谈的? 阿鹏:公关部的水嫇薇。 何占森:你让他来一下。 没一会水嫇薇来了,“何总,你找我?” 何占森:是这样,当时是你去四环科技和他们洽谈,说我们进入他们的平台来操作做,现在麻烦你再跑一趟,让他们给咱们一个授权,我想用他们的名义搞一次科技展,费用我们出,他们出一些技术就可以,比如可以拿出机器人来做噱头。你回去写个文案,下午拿给我看看,争取明天就去。 水嫇薇:好的,我下午四点前交给你。 阿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快速敲击着键盘,屏幕上的数据如同潮水般翻滚。“你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可以再联合几家主流媒体,搞一个‘未来科技展望’的专题报道,重点介绍在机器人以及人工智能领域的最新突破。再请几位行业内的权威专家来做几场线上研讨会,用他们的专业视角解读四环科技的技术优势和市场前景。”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是的,这样一来,不仅能提升四环科技的知名度,还能增强投资者信心。咱们得确保这些报道内容真实可靠,别到时候被人家戳穿,反而适得其反。 王正刚补充道:“没错,真实性和前瞻性同样重要。我们可以先跟四环科技的研发团队沟通一下,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即将公布的重要成果,或者是正在研发中的前沿技术有了这些硬实力作为支撑,我们的宣传才能更有说服力。 随着各种利好消息以及各种活动的展开,四环科技的股价一飞冲天。一时间,成为了资本市场上的热门话题,股价虽然高涨。然而,成功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挑战。随着股价的飙升,市场上也开始出现了一些质疑的声音。 这个时候另一个消息传来,有着第一猛庄之称的嘉隆集团崩盘了。并引发了一轮新的市场下跌。 阿鹏:这刚到4月份,就爆出这个大瓜,嘉隆集团,西部大省的有名的民营企业,还是中国民营经济的骄傲呢。 何占森:规律,兴衰是必然的,王朝的更替这些都是规律。 梁洪月:好像也没几年啊,倒的也太快了吧。 何占森:步子迈的太大了,把腰扭到了。 阿鹏:什么意思? 何占森:你们看,表面看嘉隆集团控制着三家上市公司,是一家派系很大的集团公司。 王正刚:他们控制的三家上市公司不得了,劲头很足,齐头并进啊,好像市场波动和他们没关系一样,就是在上涨。 梁洪月:最高上涨了20倍。市值超过200亿。因此得来中国第一猛庄之称。 阿鹏:又是第一猛庄,又是民营骄傲,又是产业整合的,应该能支撑一阵子,未免倒下的太快了吧。 何占森:所以说步子迈大了嘛,你们看看,他们先后出巨资收购了170家公司,还控股过7家上市公司,还控制10家金融机构。 梁洪月:这就打通了产业加金融的民营企业的帝国。 何占森:你别忘了,但凡能称为帝国的这个称号的好景和寿命都不长。 阿鹏:哈哈哈,你这话说的,不过确实是这个道理。 何占森:嘉隆集团的摊子铺的有些大,步子迈的也有些大而且还快,才导致了资金链的断裂。其实嘉隆集团不是被外人打倒的,是被自己人推倒的。融资成本的提高,不是一下子就高的,是一点点高起来的。 王正刚:就是慢性毒药,蚕食。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新遏制不住了。 何占森:是的,看似很牛,下面那么多控股的公司还有上市公司以及金融机构,但是你们发现没,这就是像打麻将一样,13张牌谁都不挨着谁,凑不齐搭子,而且还短融长投,一旦资金链断裂,毫无生还的机会,尤其是再加上外界的宣扬,死的更快。 阿鹏:听说要开通中小企业板了,就是下个月的事。 王正刚:还不是为了让民营企业上市容易一些嘛,要不然排队能排死你。 梁洪月:可是他和主板又不一样,设立的意义事什么呢? 何占森: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中小板是按照主板的条件开设的板块,我估计就是为了解决两个大问题,一个解决上市排队的问题,第二个就是可能就是要探索一些什么新路子。 阿鹏:换句话所就是中小板当中80%左右都是民营企业,盘子小,好控制,我们大资金一进去,直接买下来了。 何占森:其实这是好事,这些公司里面肯定有值得投资和控股的公司,真要找到一个值得投资的公司,未来几年内都舒服的度过。 阿鹏:那些都没用,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四环科技的股价12快多了,虽然脱离了成本空间,但是这是不是有些少啊。 梁洪月:我先走了,我去试车,约好了的。 梁洪月刚走,段天宇急忙走了过来,“哥,出事了。寒雨与人发生冲突,情况十分严重。”段天宇的语气充满了焦急。 何占森:因为什么? 段天宇:因为一个小小的停车位,寒雨与一名霸道的车主发生冲突,对方言语不逊,甚至动粗。寒雨反被激怒,以一己之力制服对方及其同伙。但形势失控,四人中至少有三人已处于生死边缘。开始寒雨见他们有三四个人就没理他们,谁知道那几个人上来就动手,没想到被寒雨反杀了,四个人,至少三个当场应该就快不行了,另外一个跑的时候被车撞了。 何占森:当时怎么不去拉开? 段天宇:他来找我,我当时在快餐店二楼吃饭呢,来不及下去。 阿鹏:他人呢?拿什么打的? 段天宇:他人在地下停车场,就用拳头打的,拳拳打在头部,救护车来的时候都吐着白沫。哥,现在怎么办?不行,让他跑路吧。抓进去的话,如果那三个人都死了,不是死刑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不像郭廷伟。 何占森:你那有美元吗?警察什么时候来的? 段天宇:有,但是不多,也就30万那样,警察在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寒雨是跑回来的。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凝重。何占森紧皱眉头,深沉地思考着每一步的走向。“阿鹏,立刻安排车辆,送寒雨去深圳,通知阿豪准备接收。阿宇,你回去取10万美元,你也去深圳交给寒雨。棠姐,你去事发地看看什么情况,正刚,通知段总,让他关掉地下车库的监控。”何占森果断地布置任务。争取下午2点以前把寒雨送去香港。 阿鹏:阿豪那边万一不行呢? 何占森:只要能到香港就行,有10万美元在身上,不怕弄不到假身份。一起去地下车库。 众人迅速行动,一切都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地下车库中,寒雨面对何占森的询问,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何总,对不起,我闯祸了。” 何占森:知道了,身份证在身上吗? 寒雨:在。 何占森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但行事果断的手下,他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阿鹏,立即出发。”他对寒雨说,“记住,不要回来。我会想办法联系你。” 寒雨:何总,谢谢了,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坐进了阿鹏的车里。 二人看着车出了车库的门口,王正刚终于开口:“阿森,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吧。”他知道何占森也是心中没底。 何占森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寒雨身手不凡,但这次的对手是法律,事情已经闹大了,三个人啊,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看看寒雨那体格,再加上平时和阿仁他们练跆拳道,听阿仁说他虽然没有晋级,但是水准已经达到了黑带级别的水准,他要想下死手打人的话,是很轻松的。” 王正刚:四个人打不过他一个人吗?光是上去搂抱他也能支撑一下吧。 何占森:他和阿仁练的跆拳道不是那种花拳绣腿的体育跆拳道,都是实战跆拳道,你是没看到过他们对打的训练,除了手上带个拳套,全身几乎没有护具,阿信在美国当初为什么一脚就把人踢死,他们知道打哪里,踢哪里可以一招制敌。 王正刚:估计公安那边很快就能找到段天宇那里。 何占森:所以啊,趁着现在警察还没有封锁道路,赶快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何占森和他的团队如同精密的机器一般高速运转。他们一边关注着的动向,一边预测着后续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同时,他们也开始秘密调查,那个霸道车主的背景,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转机。 哈翼德:哥,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何占森:现在回去,立刻关掉字花档,一个星期内不要开业,什么时候开业等我消息。 哈翼德:是不是因为寒雨的事情? 何占森:是的,赶快回去处理吧,记住,只保留一楼的商店就可以了,其他的的都关掉,相关器具全部拉到养殖场的仓库里,处理完了立即回来。 哈翼德:好的。 “喂,阿鹏,怎么样?” 阿鹏:阿豪在赌船上,他让城少过来接寒雨去义哥那里,而且还有信函什么的文件,说是过港不用那么麻烦,你现在给义哥打个电话。我和阿宇现在往回走。 何占森:好,我知道了,这就给义哥打电话。 “义哥,给你添麻烦了。” 连天义:都是朋友,说这些做什么,寒雨的事情我知道了,这样吧,阿豪他们的赌船后天停靠在泰国,我明天让城少送寒雨去泰国,让他去赌船上帮阿豪你看行吧? 何占森:太感谢了,我正愁这事呢,下面人做事太不理智了。 连天义:我听说你给他拿了10万美元,这样,他身上留1万美元现金,剩下的我明天给他办张卡存起来,身份之类的你用管了,我来搞定。 何占森:好,谢谢义哥了,改天过来请你吃饭。 连天义:我跟你说,你搞的那个理财不错,收益很好,安东尼奥很是赞赏,我现在经常在酒店这边,你有空过来玩,离着这么近的。 何占森:好的,等处理完这些烂事我就过去休息几天。 连天义:行,来之前打电话,寒雨的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我让他上船前给你来个电话,没事挂了吧。 何占森:好的。 哈翼德脸色凝重却带着一丝释然。他深知此次事件的严重性,也明白何占森的决定是为了大局考虑。没有多言,他迅速驱车返回字花档,心中已盘算好如何最快地安排一切。 回到字花档,哈翼德立即召集了手下几个信得过的兄弟,简短而有力地传达了何占森的指示。众人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此刻的隐忍是为了日后。他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负责关闭楼上的场所,有的则忙着将器具一一打包,准备运往养殖场的仓库。整个过程紧张而有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决绝。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这片土地上时,哈翼德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亲自监督着最后一批物品的搬运,确保没有任何遗漏。随后,他关闭了二楼以上的门,驱车前往何占森的办公室,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 何占森刚吃完早餐,:“都办完了?” 哈翼德:是的,都清理完了器具都拉到养殖场的仓库了,其他的都摆放得当了,一楼的商店还在营业。 何占森:那就好,坐下吃早餐。 哈翼德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搅动着,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哥,寒雨这一走是不是回不来了?他会不会被通缉?” 阿鹏放下手中的勺子,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差不多吧,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想在国内安稳下来是不可能了。以后要想见到他,恐怕真的得去国外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目光深邃:“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们得想办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首先,那台车的问题必须妥善处理。段天宇,车在谁的名下?” 段天宇迅速回应:“在典当行的名下,昨天是让他开出去做例行保养的,谁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呢?早知道我就不让他去了。 何占森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这样得统一口径。第一,警察来问话的时候,要实话实说,不能有所隐瞒,就说寒雨是在非工作时间,私自驾驶公司车辆外出,结果发生了意外。第二,我们要为警察提供寒雨的详细住址以及他在典当行的工作证明,务必做到透明公正。我估计警察今天就会去典当行调查,你吃完饭就赶紧回去准备,我已经让龙云涛律师一会儿就过去协助你了。 阿鹏补充道:“现在最关键的是那几个受害者的情况,听说被撞的那个已经不幸离世,另外三个也是重伤,就算能活下来,估计也是半身不遂。而且,棠姐说现场竟然没有血迹,这太诡异了。” 哈翼德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是啊,还不如有血迹来得正常。听说那三个人都口吐白沫,这症状听起来就像是……中毒?” 何占森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他们的猜测:“先别自己吓自己,这件事,从表面上看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昨天是周六,是他私自使用公司车辆,他的行为属于个人行为,与我们典当行无关。就算要承担责任,也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给予一些经济补偿,回去后准备十五万,作为对受害者家属的慰问金。” 段天宇点头应下,心中却五味杂陈。他深知,这笔钱虽不多,但足以表明他们的态度,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外界对他们的指责。 饭后,众人各自散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警方调查。 何占森则留在办公室,拨通了几个关键人物的电话,试图为寒雨争取一丝转机他知道,这场风波远未平息,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所有人的命运。 夜幕降临,阿鹏回来了。 何占森:警察去了吗? 阿鹏:能不去吗?顺着车也能摸到哦。 何占森:都问了什么? 阿鹏:就问了一些寒雨什么时候来上班的,以及平时的表现和人际关系怎么样,就这些。 何占森:伤者怎么样了?是分局的警察还是市局的警察? 阿鹏:又死了一个,剩下两个还没脱离危险期,即便抢救过来估计也是像阿德说的那样了。应该是市局的,怎么了? 何占森:如果是市局的,那这案子就到了李局那里了。 阿鹏: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分局的还是市局的,我当时去卫生间了,出来的时候才看到他们,也不是单独问话的,都是七嘴八舌的回答的。 何占森:这事啊,还真要找人打听一下虚实,伤者和死者都是什么背景? 阿鹏:其中一个死者是普拉多车主,是干水果批发的,另一个死者,就是被撞死的那个是一个小包工头,是河南人,俩个伤者是算是那个包工头的手下吧,事发的时候是普拉多车主带着他们去吃饭,由于普拉多车体大,他就占了两个车位,寒雨想让他挪一下,他不同意,从视频上看,寒雨就转身走了,结果这个时候从普拉多副驾驶下来一个人把寒雨拉了回来,还向寒雨扔了一个烟头,然后另外两个人也就是那俩个伤者也从车里出来拉寒雨的衣领,结果激怒了寒雨,四个人都被反杀。 何占森:哎呀,这事闹的,人家都走了还去拉人家干什么,自己作死。 阿鹏:寒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何占森:这个时候要么已经落地泰国,要么就还在飞机上,义哥说赌船会停靠泰国补充燃料和食材,明天中午开船,寒雨上船前阿豪会给我打电话。 阿鹏:那还好,只要能出去怎么的都行。你说我们要不要让义哥也弄一个假身份。 何占森:你和阿仁本来就是香港人,怕什么。 “喂,什么事?” 电话那边是梁洪月,:“我爸来了,想和那几个老战友去你会所吃饭,要你也去。” 何占森:这事应该你们家金总作陪啊,怎么还是我了? 梁洪月:我爸上午见过他了,他下午飞回韩国了,半个月后才回来,都是你认识的人,赶快来吧。 何占森:换个地方吃行吗?我请客。 梁洪月:李叔他们都说去你那里,我怎么改地方?你那里环境清幽,菜品也合他们胃口,就当是给我爸一个面子吧。 何占森:行,我这就过去。 阿鹏:你这个前任怎么还让你去作陪? 何占森:去一下也好,顺道探一下李局的底。 当何占森到了会所的时候,李局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何占森上去一一握手表示欢迎,当握到梁洪月父亲的时候,:“梁总,欢迎你。” 梁父愣了一下,:“小何啊,很久不见了,精神不少。” 何占森:梁总,请坐,刘总没和你一起来吗? 梁父:他啊,有的忙了,我这也是带薪休假才来的。 何占森:怎么没带阿姨一起来? 梁父:她还要上班,也快退休了,没几年了。 宏建明:小何,今晚你看着来吧。 何占森:包在我身上了,我给你们点菜,我记得记得李叔喜欢吃我在这里的红焖羊肉,宋叔喜欢吃清蒸皇帝蟹。 李耀:难得你还记得这些。 宏建明:拿我存的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渐渐转向了私人领域。李耀突然话锋一转问何占森:“小何,听说你最近又投资了几个大项目,真是后生可畏啊。” 何占森谦逊一笑:“哪里哪里,都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李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别谦虚了,你的能力我向来是认可的。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何占森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李局请说,我洗耳恭听。” 李耀:我们市局要搬地方了,有没有兴趣给我们盖一所新的市局? 何占森:李叔,按理说这是好事,不过这个好事我太愿意接。 李耀:为什么? 何占森:李叔,你是不知道,我们以前和政府合作过的项目有的到现在都没拿到钱呢,你让我给你们盖市局大楼,这好事能轮到我们吗?应该公开招标才对呀。 李耀:只要你愿意干,其他的事不用你管。说完用手拍了拍何占森的手。 宋耀华:换做我也想给你们干,我在银行,我最了解了。 何占森:李叔,第一这事我做不了主,我要回去问一下我们游总才行,第二,我们公司现在的地产项目开了两处,不知道在人员的调配上行不行,我只能回去问问再给你答复。 李耀:不着急,你们那边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就行,你也可以和司书记聊聊这事。 当何占森听到司书记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什么。“那行,我明天就像游总请示这事,应该问题不大。” 梁洪月轻声询问阿森:“阿森,黄总此刻在办公室吗?我想去拜访她一下。” 何占森微笑着回应:“你直接过去便是,她在的。 梁父见月月出去了便做到何占森的旁边问道:“出去走走,让他们先喝着? 何占森:好啊。 梁浩忠话锋一转,目光深邃:“小何,你可知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何占森笑答:“战友聚会自然重要,不过,我猜还有其他缘由吧。” 梁浩忠感慨道:“实不相瞒,我此行一是想亲眼看看月月的伴侣,二是与老战友叙旧,三则是专程送来请帖——明年五一,月月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何占森闻言,诚挚祝福:“愿月月与她的伴侣金总携手共创美好未来。” 梁浩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对何占森说:“小何啊,在我心里你才是最理想的女婿人选。这份心意,自我们初识之时便已种下。那时你们尚且年少,同在求学之路。后来,你更是助我寻得工作,让我有了今日的成就。只可惜,世事难料,我们无法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何占森:梁总,你别瞎想了,人生之事,多有不能自主。我相信,现有的安排已是最好的结果 梁浩忠:你一句梁总,让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无形中被拉远了。 何占森语气温和地解释:“叔叔,其实我想说的是,即便月月当年选择留在国内与我同行,我们的关系也未必能长久。毕竟,男人在外界的种种经历,您作为过来人,定能体会其中复杂。再者,我与月月的性格差异,在她回国后我愈发感受到。若强行走到一起,恐怕日后难免会有诸多摩擦。” 梁浩忠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深思,仿佛是在细细品味这份深思熟虑的考量。“如此说来,与月月的未婚夫相较,你的胸襟确实更为宽广,并非我不看好他,只是他缺乏你这份气度。我还听说,你甚至主动为他们公司牵线搭桥,介绍生意。” 何占森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有些生意,我自知力有不逮,倒不如成人之美,让更适合的人去接手,月月他们刚回国,正是需要站稳脚跟的时候,我手中恰好有些资源,便顺手推舟了。” 梁浩忠话锋一转,略带深意地问:“听说那位金焕元先生,还曾对你有所不义?” 何占森摆了摆手,笑容中带着几分豁达:“那不过是场误会,他也是受害者,被他人所蒙蔽。事情已经澄清,无需再提。” 梁浩忠轻轻点头,透出一丝了然:“其实,我心中自有明镜,你不计较,全因为月月。” 何占森:世事难料,世事如棋,进去吧,要不他们该说你赖酒了。 “你们俩刚才去哪儿了?”宏建明好奇地问道。 梁浩忠笑道:“不过是站在门口,享受片刻的清风拂面。” 宏建明打趣道:“老梁酒可还没沾唇呢,别想逃酒哦。” 李奥先提议先歇会儿再喝也不迟,喝完咱们去k歌放松放松。 何占森闻言,立刻安排道:“我已经让酒吧预留了总统6包厢,你们待会直接过去就行。” 李耀却摇了摇头,略显遗憾地说:“我就不去了,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宋耀华闻言,不禁问道:“保安队长,又有新案子了?” “昨天上午,一桩恶性案件震惊全城。在一家饭店门口,一人独斗四人,最终反杀四人,厉害吧?凶手至今没抓到。”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宏建明追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李耀:详据监控显示,一切源于一个停车位的争执,一辆丰田霸道违规占据两车位,雅阁车主上前理论未果后离开。不料,霸道车上下来几人,对其进行殴打,甚至投掷烟头。雅阁车主忍无可忍,奋起反击,导致三人伤亡,一人在逃跑时被车撞了,现在是两死两伤,剩下那两个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宋耀华愤慨道:“这种人就该受到教训!人家都已退让,他们却步步紧逼,真是欺人太甚!遇到这种事,换谁都不会坐视不理。人家都退让了,你还上去动手,这叫什么你们知道吗?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事遇到谁都不会忍,都欺负到头上了,都不还手,那就有点太软了。” 李奥先则关心起案件进展:“有没有什么线索?” 李奥先:有什么线索没有? 李耀答道:“我们通过车辆信息追查到雅阁车属于一家名为‘车马炮典当行’的机构,而行凶者正是该典当行的员工。不过,此人并无前科,同事评价也不错。 宋耀华感叹道:“看来是把老实人给逼急了。” 宏建明则担忧起后续处理:“这种情况,后续处理起来恐怕会很棘手。” 李耀点头赞同:“是啊,恰逢周末,典当行方面一口咬定是员工私用车辆,赔偿问题难以界定更棘手的是,行动迅速,已抢先一步拷贝了监控视频。 宏建明;够专业的呀,那饭店也给他们拷贝? 李耀:你想一下,能开典当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开快餐店的敢去惹他们吗?而且他们的流动性很大,真要想给你使点坏心眼,你是防不胜防,还难抓到他们,现在这个行凶者还没抓到呢。 何占森好奇地问:“如果抓到凶手,会怎么判?” 李耀沉吟片刻,答道:“虽然案件看似防卫性质,但凶手手段残忍,且造成严重后果,恐怕难逃重罚,至少是死缓。” 宋耀华试图为凶手辩护:“那能不能算防卫过当呢? 李耀摇头,语气沉重:“你们没看到视频,凶手出手极为专业,现场几乎没留血迹,但伤者伤势极重,除了被车撞的那位,其余三人均有骨折和严重脑损伤,很可能成为植物人。 宏建明唏嘘不已:“没有血迹,说明都是内伤啊。” 李耀点头:“能保住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宋耀华:差不多了,去唱歌吧。保安队长可以去忙了,哈哈。 梁浩忠:小何,你去把月月叫回来,我们要走了。 另一边,黄薇与梁洪月交谈甚欢。你来就是为了给我送请帖吗? 梁洪月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的,你和阿森都有。你还没去过我老家吧?那里真的很美,被誉为‘东方小巴黎’。” 黄薇:好的,一定去。 何占森:月月,你爸叫回去,他们要走了,去酒吧那边唱歌。 梁洪月:好。黄总,我先走了,记得到时候去哦。 何占森:你也收到请帖了? 黄薇:你前任结婚,给我送请帖,这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何占森:都是朋友,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担心寒雨的情况,也没个电话过来。 正说着话何占森的电话响了,“何总,我是阿豪,我让寒雨和你说话。” “何总,我下午5点多到的泰国,现在已经和豪哥一起了,一切顺利,义哥帮我把钱都存起来了,我身上就带了2万美元,豪哥说船上没有花钱的地方。” 何占森:好,出去就好,跟阿豪好好干。 寒雨:何总,我是不是以后都回不去了? 何占森:可能是这样,但是也不绝对是这样,你先在赌船上跟着阿豪干着。 寒雨:我知道了,何总。给你报个平安就行了,我先挂了,在和宇哥和鹏哥说一声。 何占森:好的。一切顺利。 黄薇:这下踏实了吧? 何占森:是的,踏实了,出去了就有出路了,不然在国内被抓到,这辈子别想出来了,即便出来了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能干什么了,出去了至少人是自由的。 黄薇:你不去酒吧那边了? 何占森:我去干嘛? 黄薇:怎么说也是前岳父,你不去陪啊?再说了还有宏局和宋行长呢,你也得去意思一下吧。 何占森: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让他们见识一下你。 黄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轻挽起何占森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不过,何总,这可是你欠我个人情的哦。” 何占森看着黄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前路多么崎岖,有黄薇在身边,他都不会感到孤单。 两人一起走进酒吧,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宏局和宋行长也看到了何占森,他们走过来,笑着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小何,你来了。” 梁洪月看到黄薇也来了,赶忙起身让她坐过来。 宋耀华: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把黄总都带来了? 梁洪月:宋叔,你们不知道黄总是阿森的女朋友吗? 宋耀华很是惊讶:“小何,你隐藏的太深了啊,去会所那么多次,你竟是守口如瓶,不行,罚酒三杯。” 何占森:好,三杯就三杯。 宏建明:老李,酒不够啊。 黄薇:我去拿。 李奥先:黄总,别拿白酒了,拿洋酒和软饮过来,再装一大盘卤水花生 。 黄薇刚出去就看见了水嫇薇,“你也在。” 水嫇薇:我陪朋友来玩,都要走了。 何占森看到了水嫇薇:别走,进来喝酒。 水嫇薇:不了,何总,明天还要上班呢,不能和你比。 何占森:我批你一天假总可以了吧,不行的话,我现在给君姐打个电话就说我明天派你出去办点事,你明天不用去上班。 水嫇薇:我当真了? 李奥先:绝对是真的,我作证。 水嫇薇:你两个都说话了,那就没事了。 黄薇:走,你先帮我去拿酒。 令人没想到的是水嫇薇坐下来后,几个男人竟然没喝过一个女的。 宋耀华:水主任,我算是服你了,摇筛盅我竟然输了你十次。 李奥先:没看出来啊,水主任,真人不露相啊,来白的怎么样? 水嫇薇:李总,你说的,来白的?不吃东西行不行?干喝。 李奥先:来,战场都上过了,害怕这个? 在众人的起哄中,二人又喝光了4瓶茅台,这个时候李奥先已经差不多不行了,但是水嫇薇确从头到脚一身大汗的坐在那里。 宋耀华:老李,这回服了吧?哈哈哈。 宏建明:你们公司人才多啊,水主任,要不我给你调到我们单位去吧。 李奥先:不带挖人的,我们公司的人才这是。 水嫇薇:喝点啤酒解解酒吧。凉快一下。 宋耀华:我说水主任,这啤酒在你这里是解酒的酒? 梁浩忠:我看出来,咱们这里几个人加一起都不过她,你看她从坐下来后就没动过,咱们喝酒走肾走肝的,人家喝酒出汗,就都派出去了,她再喝多少都没事。 黄薇上去闻了一下:全是酒味啊,你真是排汗出来的呀? 水嫇薇:我第一次喝酒在14岁,我只要喝酒就浑身出汗,你们看我头发像洗过一样。 梁浩忠:你这是天生的酒体,喝多少顺着汗腺就排出来,你们看他喝啤酒都不去厕所。 何占森:下次有应酬必须你去。 黄薇轻声道:“我先行一步了,会所那边送新鲜牛杂的师傅还等着结账,我得赶回去处理,你们就慢慢享受这悠闲的时光吧。” 何占森闻言,连忙起身道:“我送你回去吧,安全第一。” 黄薇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自己开车很方便,而且距离也不远,你放心吧。” 宋耀华举起酒杯,向黄薇示意道:“黄总,路上务必小心,明天我找你有些事情要详谈。” 水嫇薇转向李奥先,温柔地问道:“李总,还继续喝吗?我可陪着你呢。 李奥先爽朗地大笑起来:“喝,当然喝!我们几个老兵今天高兴,就陪你喝个痛快,行了吧?哈哈哈……” ”何占森见状,便道:“你们继续畅饮吧,我出去门口透透气,散散步。 梁洪月也站起身来,道:“我陪你去。” 两人来到酒吧门口,何占森倚着路边的栏杆,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梁洪月望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阿森,我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你就没什么特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何占森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道:“不是已经祝福你和金总了吗?祝你们幸福美满。” 梁洪月轻轻摇头,眼眶微红:“就只有这些了吗?你只要一句话,这个婚我可以不结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其实,金总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会给你幸福的。”说完,他便转身走进了酒吧。 梁洪月在他身后大声问道:“到时候,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何占森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当然会,不过前提是,你可别给我搞什么幺蛾子。 梁洪月听到何占森的回答,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苦涩。她默默地站在酒吧门口,望着何占森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和何占森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即使她依然深爱着他。可是她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感情,而忽略了金总的感受。金总对她很好,是真的想和她共度余生。 缓缓地,她吐出一口气,决定接受现实。她知道,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放下一些东西,才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酒吧。酒吧里热闹非凡,音乐声和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独特的氛围。她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开始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李奥先提议道:“走吧,咱们去喝点粥,毕竟已经喝了一晚上的酒了。老梁,你住哪儿呢?等会儿喝完粥我送你过去。” 梁洪月微笑着回答:“我在公司写字楼上面租了三间公寓,等会儿回去住就行了,我也住在那里。” 何占森建议道:“不如去酒店住吧,出入都方便,你那里出入还要刷卡。回去的路上就有酒店,开房也很方便。” 宋耀华:就是,还是去酒店吧。 梁浩忠连忙摆手:“不用,我住几天就回去了 宏建明却不同意:“那怎么能行呢?今天是小何请客,怎么着也得让我们这几个人轮流招待一番才行啊。” 宋耀华再次强调:“就是,多玩几天嘛。” 李奥先关切地问道:“我说老梁,你就没想过来这边发展一下吗?你女儿也在这边,你老婆也快退休了,多好啊。” 梁浩忠:算了,来这边也要等我退休后,我现在一切很好,大公司的财务总监,出入有专车,工资待遇都很好,还有年终奖,我现在去任何一家新公司都没这个待遇,况且找刘总对我也非常好,能干到退休就干到退休吧。 宋耀华:你说的也对,先干着吧,年纪都不小了,工作不好找的。 梁浩忠:我这个工作还是当初小何帮我找到的呢。 何占森:叔叔,不提这个,不提这个。 宏建明:你当初下岗为什么不给我们几个打个电话啊,老梁,咱们战友出生入死的感情啊。 梁浩忠:能自己解决的我就不想麻烦别人,当时是想实在找不到出路了在给你们打电话,结果小何帮我解决了。 李奥先:阿森,你还有这段经历呢?怪不得老梁这么看好你呢。没能成为亲戚很遗憾啊,哈哈。 何占森:真成了亲戚我就要叫你李叔了。 李奥先:那你现在不是也叫他们宋叔嘛,叫我一声李叔就变小辈了? 何占森:性质不一样了。 宋耀华:对,性质不一样了。小何成了老梁的女婿,一辈子都是小辈,但是没成老梁的女婿那就不一样了。 宏建明:是的,小何现在喊我们什么称呼都可以,宏局,宏叔,宏哥都行,社会上认识的怎么叫都行,怎么叫都顺耳,但是成了老梁的女婿就不同了,永远都要叫宏叔,宋叔这样的称呼。 李奥先:明白了,都吃完了,走吧。老板,买单。 水嫇薇:李总,已经买完单了。 李奥先:水主任,谢谢你的宵夜,哈哈。今天不用上班,我说的。阿森,哪个司机值班呢,叫过来一个,开商务过来。 水嫇薇:行,我也好好的休息一天。 宋耀华:老李,算了,大半夜的叫人家干什么,都打车走吧,又都不是很远。 何占森:月月,带你爸先上车。 宏建明:我和老宋坐一台车就行,我两个顺路。 何占森:走吧,我送你两个回家,我车在酒吧门口,我去开车。 车里李奥先问何占森;车里没外人,水主任也是自己人,阿森,你说实话,李耀说的那个事是真的吗? 何占森:是真的,寒雨干的,现在已经在泰国了。 李奥先:意思就是说,李耀这辈子都破不了这个案子了? 何占森:理论上是这样的,寒雨不跑这辈子都要在里面,就算能出来,等出来的时候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人都废了,还能干什么?出来继续危害社会吗? 李奥先: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哎呀......典当行那边没事吧? 何占森:没事,典当行那边手续和营业执照都是合法合规的,能有什么问题。 李奥先:这事啊,以后别提了,尤其在李耀目前,让他折腾去吧,你在前面靠边停就行了,慢点开。 何占森:知道了,你也慢点,这个还睡的正香呢。 水嫇薇:我才没睡呢,只是闭会眼睛。 何占森:你家住哪里? 水嫇薇:新燕花园。 何占森:等我一下,喝那个鸭粥有点恶心。说完,去路旁呕吐起来。 水嫇薇:你没事吧,那个粥确实不怎么样,我都没喝几口。 何占森:后备箱有矿泉水给我拿来一瓶。 水嫇薇:要不,我来开吧,你上车上休息一下。 何占森摆了摆手,勉强直起身子,用矿泉水漱了漱口,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用了,我好多了,咱们继续吧。万一被交警查了,咱们这大半夜的还得去局里喝茶。” 水嫇薇闻言,只好坐回副驾驶,心中却对何占森多了几分敬佩。她原本以为,像何占森这样的“大佬”,平日里一定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他竟如此能扛,连这种突发状况都能从容应对。 车子缓缓驶向新燕花园,夜色下的街道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远处车辆的轰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突然何占森的电话响了,是李奥先打过来的,“阿森,你说李耀他真的能放下这件事吗?”李奥先口问道。 何占森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他放不放下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们处理得很干净,他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再说了,他还有其他的案件要处理,总不可能一直纠结在这件事上吧。” 李奥先:那行,我挂了。 水嫇薇:李总打来的? 何占森:是的,没事了。你上去吧,我在楼下看你开灯我再走。 水嫇薇:何总,要不你上休息一下,喝杯水,我看你这样还能开车吗? 何占森:没事的。说完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上去吧,看到你开灯我就走了。 “何总,我到家了。” 何占森:好,那我走了,不用去上班了,好好休息一天吧,我会和君姐说的。说完何占森开车往公司的方向开去。 阿鹏看到何占森回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何占森:我算是遇到能喝的酒仙了,你还看期货呢?我先去休息一下。 阿鹏;寒雨给你打电话了吗? 何占森:来电话了,一切顺利。 阿鹏:和我也这么说的,到阿豪那里最好不过了。你赶快休息吧。 王正刚:还睡呢,起来吃早餐了。 阿鹏:让他睡吧,别叫他了。 王正刚:怎么样?昨天的收盘价还满意吗? 阿鹏:还是老样子,波动不大,成交量也一般。这样下去,咱们的资金压力会越来越大。要不我们今天拉抬一下股价吧,好长时间都是顺着大盘走了,一点主动性都没有。 王正刚:可以啊,拉抬一下,提振一下市场信心。我看就拉高到10块,今天先试试水。 阿鹏:10块的话,幅度有些保守了。要不我们持续拉高到15块再出一次货,这样利润会更可观。 王正刚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的确诱人,但风险也不小。得看看今天的市场情绪如何,还有那些大机构的动向,如果大盘走势不稳,咱们这么干可能会引火上身。” 阿鹏点点头,表示理解:“说的是,那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不过,我已经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些利好消息,应该能吸引一些散户进来再加上咱们自己的资金托盘,应该能顶一阵。” 刘姝澜:你们说咱们这是不是在狼嘴里抢肉吃? 王正刚:何止啊,这比从狼嘴里抢肉吃风险大多了,第一你要知道狼嘴里什么时候有肉,第二,筷子怎么下,第三,还要防着猎人,第四就是同行。 孙韵辰:王总,你这一说感觉我们这何止是从狼嘴里抢肉吃啊,还捎带着刀尖上舔血。 王正刚叹了口气:“现在做股票真是越来越难了。以前靠消息、靠内幕就能赚钱,现在这些都不管用了。市场越来越透明,监管也越来越严。咱们得想点新办法了。 何占森干咳了一下:“是啊,现在的股市就像是一个大赌场,但规则却越来越复杂。咱们也别灰心。只要咱们足够聪明,总能找到漏洞的。” 阿鹏:醒了? 何占森:我眯一会就行。你等一下给君姐那边打个电话,就说水嫇薇让我派出去办点事,今天来不了了。 阿鹏:好的,等下吧,那边现在还没来人呢。 吃完早餐,几个人来到办公室打开交易软件,开始密切关注着股价的走势,王正刚则坐在电脑前,翻阅着最新的财经新闻和公告上午的交易时间很快过去了,股价在两人的操控下,缓缓攀升到了9块多。 然而,到了下午,大盘突然跳水,不少个股也跟着下跌。 王正刚见状,心中不禁紧张起来“怎么办?要不要撤?”焦急地问道。 何占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逆势而上,做成一只妖股。咱们已经放出去了那么多利好消息,情况一会或者明天就会好转。 王正刚:阿森,这只股票真要做到明年吗?这都又是8月份了。 何占森:是的,坚持就是胜利。 廖海宁:何总,你说真会像王总刚刚说的那样,股票越来越难玩转了吗? 胡思萱:是啊,我也好奇。 何占森:你们都是大学毕业的,说好听点就是所谓的科班出身,但是呢,你们没有实际的操作经验。 孙韵辰:那我们违法吗? 何占森:陈潇美,你说说违法吗? 陈潇美:游走在灰色地带是肯定的,因为我国的法律本身就不健全,很多事情都是发生了以后按照一些相关的法律条文来界定的,这就能引出很多事情,最直观的就是各种不服。 何占森:想要玩转股票,你首先要懂一些学科才行。趁着有时间给你们说点不该说的秘籍,哈哈。 刘姝澜:比如呢? 何占森:金融学就不用说了,必须懂一些的,数学你要懂一些,统计学、会计学、经济学以及社会学,这些只是肤浅的表层。 廖海宁:我就是学经济的,我认为股票好难,你还说这只是表层。 孙韵辰:何总,更深层的是什么? 何占森:文学、哲学、新闻学。这三个学科一定要深挖才行。 陈潇美:为什么? 何占森:股票其实到最后玩的就是人性,但是你要把哲学和人性结合一起的话,那你就牛了。简单的说,就说我们现在,就是在玩人性,但是这个人性里面又包含了很多东西,比如有一些技术派可以跟着庄家走,吃点肉喝点汤,但是很多散户,尤其是新进来的散户他们就是肉和汤。 刘姝澜:太深奥了。 何占森:问问你们,会看估值和市值吗?可能会看一些,是吧。 孙韵辰:有的时候看的不是很懂。 廖海宁:我大不了会看看k线。 何占森:会看你k线不代表你就能看懂股票的走势,k线是什么?k线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用k线来表示出来,它不是将来,是过去。会调仓吗?懂半仓吗? 刘姝澜:可是很多人都看k线呀,也有不少人赚钱的。 何占森:那只是少数的技术派,记住一点股市里没有二八定律,只有一九,在大资金面前,任何技术派都没用。 廖海宁:何总,我想辞职了,听你这一说,合着我们上学学的都没用。 何占森:不是没用,是你没运用到,以前我有个朋友,他总是说知识不是力量,当时阿俊问他,为什么知识不是力量,都说知识就是力量,我那个朋友说,知识确实是力量,但是要会运用才是力量,你不会运用怎么会成为力量。你们只会理论,没有实践经验。 廖海宁:何总,要不是你和王总,我是真搞不懂的。 何占森:这很正常,因为你要分清哪些资金是多头的,哪些资金是空头的,要会看pboc的利好政策是给机构的还是给散户的,更要知道一个低开和一个跌停,至少要两到三个涨停才能追平,也要知道主力资金都是做短线来回换手的,还要会看m1和m2,净流出和净流入也要分清。 孙韵辰:我的天哪,这么多。 刘姝澜:何总,你当初怎么学会的? 何占森:赔钱多了自然就学会了,这还没完,你知道主力资金是上午进的多还是下午进的多吗?进来后停留多少天?你知道你上次写的投资报告我为什么没用吗?因为你写的都是表层,深层的你还写出来。 刘姝澜:何总,深层的东西都有什么? 何占森:要了解持有的企业,所属哪个行业,行业动态新闻这些都要体现出来,同行业里面为什么要持有它。 刘姝澜:知道了,何总。 陈潇美:为什么懂新闻学? 何占森:新闻学是制造舆论的,在我看来哲学是玩弄人性的,哲学和人性有关,哲学通过不同的理论和实践对人性进行解读和探讨,文学是制造题材的,三者柔和在一起就能控制绝大多数的散户投资者以及一些小的游资。 孙韵辰:受益匪浅,何总,既然你这么大方的给我们讲解,要不你把晚餐也请了吧。 何占森:这个没问题,吃什么? 刘姝澜:就楼下肯德基就行。 王正刚:我去买吧。 阿鹏:还别说,四环科技下午还真涨不少。 何占森:我们要把四环科技做成一只妖股,好戏在后面呢。 阿俊:何总,李总晚上请吃饭,要你去作陪。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 阿鹏:又要喝多今晚。 何占森:今晚估计不能再多了,我给李总打个电话问问。 “李总,晚上还去会所吗?” 李奥先:不是,去四川风味楼,吃火锅,我都预定好了,你等下直接过去就行。 何占森:行,我这开完会就过去,我要清汤锅的。 李奥先:都是小锅的,不是那种大锅,你来自己点就是。 何占森:好的,我晚点到,我们开个小会。 阿鹏:你赶快吃点肯德基,不然等会又该喝酒了肚子里有点东西还能好受一些。 何占森:是的。不知不觉又是一年秋天了,每次到这个季节我就很感概。 刘姝澜:何总,何止是你,很多人都这样,时间很快的,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 王正刚:快吃吧,趁着热乎。 孙韵辰:何总,我这有牛奶你喝一盒,我爸有应酬的时候经常就是喝酒前喝一盒纯牛奶,挺有效果的。 何占森:好,谢谢,明天给你买一箱放着。 第79章 海上行 “司书记,我听说市公安局要翻盖办公楼是吗?” 司书记:李局和你说的是吧? 何占森:是的,前段时间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向我提起过,因为 当时不是说话的环境,我也做不了主,所以这事就一直耽搁着,今天你来吃饭,我就顺嘴问一下。 司书记:确有此事,李局在会上没少推荐你们公司,你们是什么想法? 何占森一听这话,他没想到司书记会这么直接地问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开口:“司书记,我们公司对于这次市公安局的办公楼项目,是非常重视的。我们知道,这是市政府的一项重要工程,不仅关系到市公安局的形象,更关系到我们城市的形象。所以我们公司打算全力以赴,投入最优质的资源,确保项目的顺利完成。” 司书记:小何,我听你说话的语气,感觉你们好像不太愿意接这个工程啊? 何占森:司书记,为咱们市公安局盖办公楼哪有不愿意的?只是...... 司书记:只是什么? 何占森:司书记你不知道,我们公司以前也和其他市的政府有合作项目,但是后期根本拿不到尾款,我们还要倒贴,你说这事谁愿意干啊,我们去催款,那些领导们一大堆的大道理。 司书记:你说的这事确实存在,不过你放心,市局的办公大楼绝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你不是说你做不了主嘛,你明天让你们游总来我办公室,我和他聊。 何占森:要不我现在叫他过来? 司书记:也行啊,我也好久没和他一起吃饭了。 没多久,游海坤走进了包房内。“司书记,好久不见。” 司书记:你游老板太忙了,都差不多把我忘了,哈哈哈。 游海坤:你日理万机的,哪敢去打扰你啊。 司书记:行了,老熟人了,就别互相吹捧了,咱们直入正题吧。 游海坤:好啊,说完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精美的设计方案,递给了司书记。 司书记:这份方案是你们公司顶尖设计师的杰作?不错,外观大气、现代,而且功能齐全、实用。这份方案,好啊。你怎么这么快就能把设计方案拿出来? 游海坤:实不相瞒,这份本来是我打算在现在的养殖场盖建的,那是那块地的下有断裂带,不能盖楼,所以这个设计就一直保存着,刚刚阿森说市局要盖办公楼,我就拿出来给你看看,行的话什么都不用改动。 司书记仔细地看了起来,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点头微笑。何占森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的表情,生怕自己公司的方案有什么不妥之处。 过了好一会儿,司书记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方案,抬头看向何占森和游海坤:“这份方案不错,很有创意。但是,你们要知道,这次的项目竞争非常激烈,还有很多其他有实力的公司都在盯着这块肥肉所以,如果你们想要中标,就必须拿出更多的诚意和实力来。” 何占森一听,心里有了底。他知道,这是在给他指路,告诉他应该如何去做。他连忙点头说道:“司书记,您放心,我们公司一定会全力以赴,我们会根据您的意见,对方案进行进一步的优化和完善,确保它更加符合市公安局的需求和期望,同时,我们也会加强与其他相关部门的沟通和协调,顺利进行。 司书记:游总啊,非常不错,回去你们做个标书,走个形式过场,这事就你们了。 游海坤:那方书记那边..... 司书记:老方又去北京了学习了,现在我是一手抓。回去赶快做标书,只要通过了,财政就会先给你们拨60%的款项,剩余的就要竣工后结算了。 游海坤:我多句嘴问一下,新楼改好了,原有的旧址怎么办? 司书记:要不你不要钱,把那块地给你? 游海坤哈哈大笑:“你敢给我就敢要,司书记,我可当真了。” 司书记也笑道:这个玩笑开不得,具体怎样现在还不好说,到时候真要有什么变化我提前告诉你不就行了,先把眼前的干好。 游海坤:好,先干好眼前。 何占森:司书记,你股票账户里的资金有些多,你看看是不是...... 游海坤:阿森,不要那么麻烦,司书记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休假,我带你去国外 转转? 司书记:哎呀,我也想啊,怎么的也要等老方回来才行,我们出国可不像你们那样简单,?市领导可以出国旅游,但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批流程。 何占森:为什么?难道你们就不能出国玩玩了?? 司书记:根据相关政策规定,市领导(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在出国方面,会面临更加较为严格的限制和审批流程。级别越高,责任越大,出国的限制也就越严格?。具体来说,市领导因私出国(境)需要向所在单位或相关部门报备,包括出行时间、地点、目的等信息,单位会根据情况审批是否批准出国旅游?。此外,市领导在出国期间需要注意遵守当地法律法规,不得从事违法活动,并且需要合理控制花费,不得超出规定范围?。回国后,市领导需要在规定时间内向单位报备个人行程情况?。需要注意的是,违反规定因私出国(境)可能会受到严肃处理,包括警告、严重警告、撤销党内职务、留党察看等处分?。因此,市领导在出国旅游时需要严格遵守相关规定和程序。 何占森:这么麻烦呀? 司书记:哎呀,哪有什么简单的呀,在你们普通人眼里我们是一方大员,但是你要知道,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就拿我儿子结婚来说,我都不敢大操办,就是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便饭而已,你刚说的出国玩玩,我何尝不想啊。 游海坤:那就等方书记回来你上报一下不就行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司书记:等他回来再说吧。你们想着赶快做标书,这次的工程项目可是一块大肥肉,市里对这个项目很重视,你们可得给我上点心,做好了,好处少不了你们的。我说的好处可不是简单的钱啊。 何占森和游海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贪婪与期待。他们知道,这次的工程项目不仅能为他们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还能在政坛上为他们铺平道路。 游海坤:司书记,这个你就放心,保证工程质量的同时争取提前竣工投入使用,好让我们的公安同志们有个舒服的办公环境。 司书记:你有有走过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要抓紧。 随后的几天内游海坤等人全身心投入到标书的制作中。他们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咨询了多位专家,对项目的每一个环节都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规划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奋战,一份详尽而完美的标书终于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与此同时,也在密切关注着项目的进展。他知道,不仅关乎到市里的经济发展,更关乎到更多的前途。 游海坤:阿森,二级市场那边还有多少资金? 何占森:二级市场现在分海外和国内两部分,国内部分由王正刚负责,海外那边是明哥负责,目前国内的资金是4亿多,不到4.5亿,海外大概有6000多万美元的资金量。 游海坤:你现在通知正刚,套出1亿现金出来,我有用。晚上我约了方书记和司书记还有李局和宋行长一起去会所吃饭,你和阿鹏还有阿仁一起来。 何占森:好的,我这就去通知正刚 游海坤点燃一支雪茄,缓缓吐出烟圈,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他深知,这次饭局不仅仅是为了社交,更是为了他即将开展的一项大计划铺路。在这个圈子里,人脉就是金钱,关系就是资源。 何占森迅速拨通了刚的电话,简短地交代了任务后,便挂断了电话他回到坤身边,低声说道:“海哥,已经通知了,他会尽快安排。” 游海坤点了点头,示意他做得很好。随后,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都市。随口问道:四环科技现在多少价位了? 何占森:12块多吧,我们已经盈利了。 游海坤:哦,看和还不错,马上就2005年了,你的预期价位是多少? 何占森:20块。 游海坤:行,不着急。 晚上,会所的包厢内,灯光柔和,音乐悠扬,游海坤等人一身名牌西装,显得器宇轩昂。方书记、司书记、李局和宋行长依次落座,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但眼中却闪烁着各自的心思。 游海坤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各位领导,今晚能聚在一起,真是难得,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照。”众人纷纷举杯,气氛一时热烈起来。 酒过三巡,游海坤开始切入正题:“其实,我今天请各位来,是有件事情想和大家商量。” 方书记放下酒杯,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哦?游总,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游海坤:就是市局盖办公楼的事情。 方书记:嗨,我以为什么事呢,你们的标书已经通过了,只是我没告诉你而已,李局一直推荐你们公司,领导们也都开会研究过,你们公司具备所有条件。 游海坤:可是,我听说有一家别的公司一直在暗中和我们争夺。 司书记:放心吧,板上钉钉是你们来施工,其他公司不在考虑之中,这个你不用多虑。第一你们的设计市里很满意,而且预算方面也是市里所期望的,第二就是你们公司各种资质都具备。 游海坤:那我就放心了,来来来,我敬各位领导一杯,我干了。 何占森:这还要感谢李局的推荐,李局,敬你一杯。 李耀:把楼改好比什么都强。其实我不推荐你们也是具有资格的,自身强比什么都重要。 方书记:现在就是预拨款的问题,游总看看怎么交割。 游海坤:宋行长在这里,就是直接转入我们公司在宋行长那里开设的平常账户吧。 宋行长:我这里没问题。 游海坤:那明天我让阿鹏去处理这件事。别光说话,边喝边聊。 司书记:我说老方,咱们搭档这么久了,我想提个事行吗? 方书记:什么事?听你这一说,感觉这事挺大的。 司书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出国旅游几天,过几天就是我和我老婆的结婚20周年,我想带着她出去玩几天,这么多年跟着我也没享受到什么,平时工作忙,顾不上家里,家里面全靠她一个人来维持,照顾孩子还有老人的,我就想借着这个结婚20周年的日子带她出国旅游几天就行。 方书记:要上报的,你打算去哪里?多少天? 司书记:远的地方也不了,就是在东南亚走走看看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个星期左右,时间长了也不行啊,再说了欧美国家也不是咱们能去的地方啊。 何占森:就是,方书记,人家司书记结婚20周年,怎么的也要给开个绿灯吧。 方书记:你写个材料交上来吧,应该没问题的。 司书记:太感谢了。 游海坤:阿森,你去叫阿香过来泡茶喝。 没多久阿香袅袅的走了进来。 宋耀华见状看了看表:方书记,司书记,明天行里要开会,我得先回去了,回去准备一下材料。 方书记:好,宋行长,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宋耀华:谢谢方书记关系,那我就先走了,司书记,你们慢慢聊。 司书记:李局,前段时间那个一个人反杀四人的案子怎么样了?我听说那些家属们天天上访。 李耀:一直在抓捕中,但是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 司书记:不行就发通缉令。 李耀:不够发通缉令的高度,事情的开端不在行凶者这边,发通缉令有些牵强,而且这个人没有案底,我们也派人去他的户籍地调查过,此人是由他的姨妈养大的,平时也很孝顺,我们也去了他工作的那个典当行,同事们也都说他人很好,从不惹事。 司书记:那就查查那个车马炮典当行,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游海坤:什么?车马炮典当行? 司书记:你认识? 游海坤:老板姓段是吧,见过几次,为人挺好的。说完看了看何占森。 何占森:我也认识,我么们酒吧里的保安都是他名下的保安公司派遣的,挺不错的。 李耀:这事和典当行没关系,就是那个车的归属是典当行的,而且典当行那边也拿出了15万作为人道赔偿,怎么查人家啊,人家所有的证件,手续,执照都是符合规定的。 司书记:那这么说,这事和典当行没关系了? 李耀:是没关系,事发当天是个周六,行凶者私自开着典当行的车出去吃饭发生的事情,而且事发有因。 方书记:视频我也看了,归根结底就是行凶者被逼无奈才下狠手的,三四个打人家一个,不反抗才怪,换了谁都会反抗。但是这事总要有个结论的。 李耀:而且现在困难在于,那个被车撞死的家属要那个车主赔偿,当时人家是正常行驶,他突然跑出来引发的车祸,人家车主现在一分钱不拿,放言说大不了车不要了。 司书记:扯皮的事情,就算抓到了行凶者,在有视频作证的情况下也判不了死刑的,三四个人找茬打人家在先,人家反抗很正常,剩下那两个受伤的怎么样? 李耀:一个被确定是植物人了,另一个有所好转,还在恢复期。 方书记:我听着都头大。 阿香:那就喝杯茶,缓解一下疲劳。司书记,人家阿芳可想你了,你来了都不叫她过来的。 阿鹏:我去叫她过来。 何占森:我去个卫生间。 高秘书:我也去。 出了包房何占森叫住了高秘书:高秘书,我这有1000块钱,你去吧台买个单。 高秘书:什么意思?何总。 何占森:让你去就去,别给领导留麻烦,以后只要你陪方书记来,记住你都要去买单,放心,绝对不会宰你的,吧台那边会开发票的,你花多少钱和我说,我再给你就是。 高秘书瞬间懂了何占森的意思忙说:“还是何总想的周到啊。” 等高秘书回到包厢后发现两位书记都不在了。 阿仁:二位书记有些累,去楼上休息了,特别嘱咐我告诉高秘书你可以先走,不用等他们了。 阿鹏:高秘书,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反正你也没事了。 高秘书: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 阿鹏:这才8点多,你回去也没意思,要不我带你去酒吧玩玩去,走吧。说完拉起高秘书向门外走去。 高秘书本想拒绝,但阿鹏的热情让他有些难以推辞。毕竟在这个圈子里,能多认识些人,多拓展些人脉,总是好的。于是,他半推半就地跟着阿鹏走出了饭店,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外的轿车。 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映照着城市的繁华与喧嚣望着窗外,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感激何占森的“周到”,又对这种需要时刻保持警觉、随时准备为领导“排忧解难”的生活感到疲惫。但想到自己的前途和家人的期待,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到了酒吧,阿鹏熟门熟路地带着高秘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酒吧内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迷离变幻,人们在这里释放着一天的疲惫和压力。要了两杯威士忌,递给一杯:“来,咱们干一杯!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和你这样喝酒。” 接过酒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杜总,你太客气了以后还得请你多多关照呢。”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酒精的刺激让高秘书暂时忘却了烦恼,他开始放松下来,和阿鹏聊起了天。从工作到生活,从理想到现实,两人越聊越投机。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尚的女子走到了他们的桌前。她微笑着看着阿鹏,眼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鹏哥,好久不见啊。怎么,今天有新朋友啊?” 看到女子,阿鹏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哦,这是我朋友高秘书。这是莉莉,我的老朋友了。” 莉莉伸出手,和高秘书轻轻握了一下:“高秘书幸会啊。第一次这里是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啊。” 高秘书有些受宠若惊,他忙点头应承:“谢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三人聊了一会儿,莉莉提议和高秘书玩筛子,高秘书表示同意。他们开始玩起了游戏。气氛越来越热烈,高秘书也逐渐放开了自己,尽情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轻松和愉悦。 没多久,高秘书就喝的有些多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阿鹏见状赶忙叫莉莉和他一起扶着高秘书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阿鹏向莉莉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从口袋里拿出2000块钱给了莉莉并说道:“照顾好高秘书”。 莉莉邪魅的一笑;鹏哥,知道了,那我们先走了。说完扶着高秘书坐进了轿车。 游海坤和何占森等人看着方书记和司书记走后说到:“事情基本成了,明天打电话叫顾总和金哥回来一下,盖楼的事还要用他们才行。” 何占森:海哥,司书记出国的事,我想让他去义哥他们的赌船上玩玩,他股票账户里的钱太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办法给他弄个海外账户。 阿仁:怎么弄啊? 何占森:先让义哥给他开设海外账户,然后让他先上赌船上玩,只能输不能赢,输的钱直接转进他海外账户,这样他在国内也不会受到波及,而且在国内也能用正常的使用海外账户。 游海坤:确实,他们的身上不能有太多的钱,多了就会波及到我们。 阿仁:腐败呀,哈哈。 何占森:没办法,任何腐败的成本最后都会以通胀的形式转嫁给普通人身上。 游海坤点燃了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缓缓说道:“我们做的这些,虽然看似风光无限,但背后的风险也不小。 何占森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是啊,现在的形势确实不容乐观。不过,只要我们能够把握住关键人物,控制好局面,应该就不会有大问题。” 阿仁在一旁插话道:“话虽如此还是要小心为上。我听说最近有个叫‘清风行动’的反腐专项行动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不少地方的官员都已经被查了。” 游海坤冷笑一声:“哼,‘清风行动’?笑话。 何占森眉头紧锁:“话虽这样说,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必须时刻关注着局势的变化,做好应对的准备。” 游海坤点了点头:“没错,你明天就去跟义哥联系一下,让他给司书记安排好一切。记住,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夜已深,酒吧外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汽车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阿鹏也准备离开,他进了一辆轿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何占森早早地就联系了连天义,将游海坤的意图告诉了他。 连天义一听,立刻表示愿意帮忙他说道:“放心吧,何总,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办,我会给开设一个隐秘的海外账户,然后安排他船。至于赌局嘛,我自有分寸,保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何占森心中暗自佩服义哥的办事能力。:“那就拜托义哥了。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关于反腐的。” 连天义沉吟片刻,说道:“确实听到了一些。“ 何占森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担忧:“我就怕受到影响?” 连天义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很周密,只要不出差错,就不会有问题。你最近多留意一下局势的变化,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及时告诉我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占森一直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变化。 王正刚:阿森,眼看到11月份了,现在四环科技的价位在16块多了,为期一年也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局了? 何占森:我说过,要四环科技成为一只妖股。 孙韵辰:何总,什么是妖股? 何占森:妖股的意思,就是它通常是指在股市中表现异常活跃、涨幅较大、成交量异常的个股。 刘姝澜:没了? 何占森:这些股票可能在短时间内出现反常现象,吸引了大量投资者的注意力和交易活动。 这类股票往往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极大的涨幅,通常是连续多个涨停板。 这种情况表明市场对该股票的炒作情绪非常高涨,投资者争相追涨,导致股价在短时间内大幅上涨。连续涨停板的出现往往会引发更多投资者的关注和参与,形成一种追涨追高的炒作氛围,进一步推动股价上涨。 廖海宁: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占森:下一步我们要让四环科技跌一块多钱,然后横盘个三四天,等我从国外回来在操作。 孙韵辰:何总,你的意思就是让四环科技短时间内大幅上涨,让投资者在短期内获得高额的回报是吧? 何占森:没错,股价必须在短时间内急剧上涨才能吸引投资者的参与和关注,这样他们才能短时间内获得回报。他们有了回报才能替我们宣传,然后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入场交易。 刘姝澜:何总,你再给我们讲讲妖股的特征。 何占森:因为这类股票它具有较高的炒作性质,因此涨停板的次数可能会比一般股票更多。一般来说,妖股在一天内可以连续涨停数次,有时甚至可以达到5个涨停板以上。然而,这取决于市场的情况、投资者的情绪和对该股的炒作程度等因素。 阿鹏:有些妖股甚至在几天内就能实现数十个涨停板,但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而且这样的股票也具有极高的风险。因为这类股票的走势不稳定,可能在短期内大幅回调或者出现价格急剧下跌的情况。 何占森:不错,它的特点之一就是价格波动剧烈,涨幅较高,这为投机者提供了在短期内获取高额回报的机会。由于它的价格可能在短时间内急剧上涨,吸引了大量投资者的关注和参与,投机者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实现较高的投资回报。 孙韵辰:如果不幸买到了妖股怎么办?怎么才能识别妖股。 何占森:等下告诉你。由于它的交易活跃度通常较高,成交量大,这为市场提供了一定程度的流动性。更由于它的价格波动剧烈,许多投资者被吸引参与交易,希望通过买卖股票获取短期内的高额回报。这种交易活跃度和流动性也为那些希望在这类股票上快速进出的投机者提供了机会。 王正刚:这类股票的出现和表现往往反映了市场参与者的投机情绪和对特定行业、概念的热情程度,因此可以作为市场情绪指标之一。当投资者普遍对某只股票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并且出现了剧烈的价格波动时,这往往意味着市场情绪处于高涨状态。 阿鹏:首先要让其疯狂起来,嗨起来。只有这种情况下,它的涨跌往往更会引起广泛关注,甚至可以成为市上的场热点。例如,当暴涨的时候,可能暗示市场投机情绪高涨,投资者可以根据这个信号适时的调整仓位或选择合适自己的投资标的;而当它暴跌时,则可能表明市上的场悲观情绪,投资者可以考虑及时减仓或者规避风险。 王正刚:值得注意的是,妖股的价格波动剧烈,投资风险确实极高。投机者会在暴涨的时候入市,追逐快速获取高额回报的机会。然而,如果时机把握不准确,可能会面临巨大的损失。它的暴涨往往伴随着巨大的成交量和高涨幅度,但这种上涨往往是短期内的现象,并且可能随时逆转。 刘姝澜:怎么分别,有什么特点吗? 何占森:妖股特征就是,作为在短时间内出现异常暴涨的股票,它通常具有一定的特征和共性。比如说它的股价波动通常异常剧烈,表现出明显的涨跌幅度。这种波动主要受到市场上情绪、资金追逐和技术指标等因素的影响,而这些因素的变化往往是突然的和不可预测的,导致它的股价在短时间内大幅波动。而且它的成交量会在暴涨前后急剧增加,这种突然增加的成交量往往是由于市场中大量资金的涌入或者追捧,导致了妖股交易的繁荣和活跃。成交量的增加可以视为市场参与者情绪的一个重要指标,显示出投资者对它的热情和追逐。 阿鹏:同时,这类股票的暴涨通常伴随着一些利好消息或者市场传闻,这些利好消息可能涉及到公司业绩的突出表现,比如盈利大幅增长、业务拓展或者签订重要合同等。另外,政策利好也是其暴涨的常见原因,例如政府政策的支持或者行业发展的利好消息可以刺激市场对相关股票的追捧。 何占森:它的暴涨通常会伴随着技术面上的短期趋势突破,表现为股价突破前期高点,突破重要的技术位或者关键的阻力位。技术分析中常用的一些指标和形态,如头肩底、双底、三角形态等,可能会在这类股票暴涨前显示出来,预示着股价可能要迎来一轮上涨。这种突破行为吸引了更多的投资者加入进来,推动了股价的进一步上涨。识别和选择妖股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选择这类股票可能是股市中最具挑战性的任务之一,因为它们的涨跌不仅仅受到市场供需关系的影响,还受到投资者情绪和市场炒作的影响。比如说可以寻找最近出现涨停板的股票,特别是在成交量明显放大的情况下。这表明市场对该股票的兴趣明显增加,投资者的追捧程度也在加大。这种情况下,股票的涨幅可能会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参与,进而推动股价进一步上涨,形成所谓的妖股。场外的投资者往往可以通过监测市场的热点、关注涨停板股票的走势以及成交量的变化等方式,寻找潜在的候选股。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其选股关键在于观察股票的横盘时间,通常一个月以上的横盘震荡是最佳选择。这种情况下,如果突然出现涨停板,往往容易连续拉升,成为这类股票的可能性较大。 孙韵辰:很多人都是分不清楚的。 阿鹏:都分清楚了还怎么混。 何占森:最佳情况就是在缩量的情况下突破平台,并且当天能封住涨停板,这通常是妖股形成的一个重要信号。这种情况下,股票突破了长期横盘的平台,显示出了强劲的上涨动力,而且涨势受到了市场资金的支持,成为了投资者关注的焦点。对于涨停后的第二天,观察成交量十分关键。如果出现了倍量阴线,需要进行进一步分析,判断是庄家在洗盘还是在出货。这种情况的最终判断需要等待第三天的表现,以确定市场的走势。如果第三天的收盘价能够超过第二天的收盘价,并且当天的k线图没有下影线,这表明前一天的洗盘已经结束,市场情绪可能已经平稳。在这种情况下,投资者可以考虑买入股票。这样的情况显示出了市场的积极信号,暗示着可能出现持续的上涨趋势。 刘姝澜:就是分不清是洗盘还是出货。买到了怎么办? 何占森:只要不贪就没事,但是人往往是贪婪的,这就是为什么你要懂一些哲学的问题了,人性都是贪婪的。我记得我很早以前做t+0的时候,真有跳楼的,前几天你还和他一起吃饭呢,今天下午收盘就跳楼了。 孙韵辰:可是人有的时候就是绕不开心里那道坎。 何占森:你说的很对,买到妖股只要能落袋为安就知足的出局,不然的话你会越陷越深,如果亏了,记住一点,及时止损,亏点钱认了,否则越亏越多。 刘姝澜:何总,你有真实案例吗? 何占森:有啊,1998年我们操盘轻盛集团就是最真实的,很多散户到了 2001年才算解套,而且还不是全年都能解套。 阿俊:梁总来了。 何占森:正刚,和我一起下去吧。你们忙吧。 王正刚:我还有事呢。 “好的,何总。” 梁洪月:你发给我的邮件我看到了,你要出国几天? 何占森:现在还说不好,有可能是阿鹏出国。 梁洪月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这次出国,是因为什么? 何占森微微一笑,示意月跟他往会客室走:“就是一些公司的事需要处理。不过,目前看来,有些紧迫。” 两人步入室,何占森轻轻合上门,坐到了主位上。梁洪月则选择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那里可以俯瞰到整个金融区的繁华景象。 “你知道轻盛集团当年的那场风波吧?”何占森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那个敏感的话题。 梁洪月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当然记得,据说那可是股市上的一场大地震当时,集团的股价一夜之间暴跌,无数散户血本无归。我听余成龙说当年股市里流传着一句话,‘轻盛一倒,万股皆哭’。” 何占森叹了口气:“是啊,不过那是我操盘的。那些散户,可就惨了。” 梁洪月皱了皱眉惊讶的说:“你是说,当年轻盛集团事你操盘的?” 何占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完全是,但确实和我有关。主要是因为当年余成龙不听我的劝告,一意孤行,再加上刘敏那个女人的煽风点火。” 梁洪月:明白了,余成龙曾经说过这事,但是他说的和你说的完全相反,他说你当时完全没出货。 何占森:那是因为有别人替我出货,当时只是为了迷惑余成龙而已,余成龙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被我踢出局的,而且还亏了那么多的。不说这些,叫你来是有件事要和你说的。 梁洪月:什么事? 何占森:就是我要把四环科技做成一只妖股,四环科技现在这个状态我实在是没耐心了,以后我来操盘,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等着分钱就行了。 梁洪月:你的意思是你要复制当年轻盛集团的操作? 何占森:是的,这是机密,只局限你和我知道就行,阿鹏他们都不知道,过几天始四环科技将会出现最后一跌,只跌1块多,之后就是横盘五个交易日,随后就是大幅拉升。 梁洪月:你要拉到多少? 何占森:20,由于我们已经获利了一次了。而且当初合约里也写着一年期限。 梁洪月:现在是15块多,不到16,你要跌到14块多,然后横盘是吗? 何占森:是的,你明天过来把账户录入到我们这边的电脑里,然后你就等着分钱就行了。 梁洪月:有个条件。 何占森:说。 梁洪月:我能在这吗?还有就是哪天开始最后一跌? 何占森:我们出货的时候都是要收走手机这样的通讯工具的,而且吃喝住都要在这里,你能做到就行。 梁洪月:可以。 何占森:那就行。至于哪天是最后一跌,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出去别乱说,真会死人的。 梁洪月:放心吧。那我先走了。 何占森微微点头,目送梁洪月离开办公室,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四环科技这只股票,在他眼中不过是一枚即将被精心雕琢的棋子,而他,就是那位执棋者。 夜色渐浓,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何占森却没有心思欣赏这繁华的景象。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脑海中不断模拟着股价的走势图他深知,要想将这只股票打造成妖股,不仅需要精准的操作,更需要市场的配合和散户们的狂热才行。 正当何占森沉浸在冥想的世界中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小何啊,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出国申请终于批下来了。”司书记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传来。 何占森微微一笑,回应道:“那真是太好了,今晚咱们得好好庆贺一番吧?” 司书记却连忙推辞:“不了不了,其实还有个事儿想请你帮个忙,你可千万别觉得为难啊。” 何占森闻言,不禁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儿能让这么客气?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 司书记略带无奈地说道:“是这么回事儿,阿芳听说我要出国旅游,也吵着要去。我是被她磨得没辙了,只能答应。但你也知道,这事儿有点棘手……” 何占森闻言,顿时明白了司书记的难处,他想了想,问道:“带她出去倒不是难事,但你家嫂夫人那边,你打算怎么解释呢? 司书记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跟着一起去,费用我全包。到时候你就说阿芳是你的女朋友,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何占森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这主意可真够大胆的。不过,一定要我去吗?要不我安排个人去行不行?” 司书记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实话,我就信得过你,其他人我还真未必放心呢。 何占森无奈地笑了笑:“转而提议要不这样吧,我让阿鹏跟你一起去。阿鹏本身就是香港人,出入境比我方便多了,我还得办签证什么的,麻烦。 司书记一听是阿鹏忙说:“阿鹏可以,我还以为你会安排其他人呢。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今晚回去就开始收拾东西。 何占森:出国玩别拿太多东西了,带好相关证件就可以了,你大概哪天出行? 司书记: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个周六,我明天抽个空还要去宋行长那里兑换一些美元。 何占森:那好,今天是周三,还有两天时间,我们分别安排事情,先这样,有什么事及时沟通。 司书记:好的,我这边有变化我会通知你。 何占森放下电话就去了阿鹏的办公室。 阿鹏见何走进来,不禁诧异地问道:“你还没走啊?” 何占森:走什么走,周六你陪司书记出国旅游玩几天行吧? 阿鹏:他陪老婆出国玩,我去干什么?当灯泡呀。 何占森: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答应带阿芳也出去玩。 阿鹏:那他老婆那边呢? 何占森:所以让你去嘛,你和阿芳假装情侣,这事就算他不带阿芳出去,也要有个人陪他一起去的。不然义哥那边怎么安排。 阿鹏:对,你说的也是,关键问题是阿芳怎么出去呀?她又不是香港人,出国费事了,时间又这么短。 何占森:这样,把钱建方叫来,一起吃个饭,你入职他们公司当导游,阿芳以vip客户的身份来一次一对一的出国游,反正时间也不长,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 阿鹏:我操,这办法也就你能想出来,你叫老钱来吧,这事要问他才行啊。 何占森:我这就叫他。说完拿出手机给钱建方打过去了电话。 阿鹏:怎么说? 何占森:他说一会到,让我们等他。 阿鹏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心里虽然觉得这个计划有些荒谬,但也知道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毕竟,司书记的事情不能轻易拒绝,而且就是带个女人出国玩几天而已。 两人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这个时候何占森的手机响了,“我说何总,你们楼下的保安不让我进去,说我衣冠不整。” 何占森:你把电话给保安,我来说。 没多久钱建方终于匆匆赶到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一见到和何占森,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钱建方一边道歉一边坐了下来。 何占森:怪不得保安不让你进来,你这一身装扮换做我也不会让你进来。 阿鹏在一旁打趣道:“老钱,你这干什么了,去别的女人家了吧,人家老公回来了,你着急跑出来了?” 钱建方:我下楼扔垃圾,结果拿错钥匙了,拿的是车钥匙。 阿鹏:你穿的这是内裤还是短裤啊?都到大腿根部了。 何占森:不开玩笑了,我去对面商场,给你买个大短裤去,很快就回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钱建方问道。 何占森把事情简单地给钱建方说了一遍,然后看着他说道:“老钱,你看这个办法行不?” 钱建方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个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行。只是阿鹏入职我们公司当导游的事情需要一些手续和时间来办理。” 阿鹏闻言不禁有些紧张地问道:“要多久?”。 钱建方想了想说道:“最快也要一天吧。不过我可以让人先帮你把资料准备好,然后你再过来签字就可以了。” 阿鹏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两天时间还来得及。” 何占森也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老钱你辛苦一下帮把手续办了。” 钱建方笑着:“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不过,那个女的要今晚就要去我那里咨询,而且必须咨询那种一对一的高端vip团,明天一早就要去登记,明天阿鹏入职手续什么的都要弄好,然后我就给他分到阿鹏的一对一的团。明天我亲自接待你们。” 何占森:走,吃个饭去,顺便带你认识一下那个女的。 饭间,何占森突然想起了什么:“阿鹏,既然你都是导游了,让老司也加入你的团不就行了。” 阿鹏:也对,老钱,这样可以吧? 钱建方:可以的,不过这事你要沟通好才行。 何占森:我现在问问。说完走出了吃饭的包房。 没多久何占森走了进来。 阿鹏:怎么样? 何占森:可以,明天上午九点我去接他夫人,你去入职,然后阿芳去报名,接着我就会带他夫人也去报名,老钱你就安排在同一个团里就行了。 钱建方:没问题,我今晚就能把阿鹏的入职合同做好,阿鹏你明天要早点来,8点就到,剩下的我来安排。 何占森:老钱,明天我带去的人,她给你多少钱你都收着,你应得的。 钱建方:何总,那怎么行,就这点忙我能不帮嘛,就用我个名而已,不能收。 何占森:有些事,不收不行呀,这钱不是我出的。 钱建方:那我要价多少合适? 何占森:我怎么知道,这方面是你的专业。要不这样,我看看明天她拿多少钱,我发短信给你。到时候你多要点,我再和你侃侃价,不就行了。 钱建方:那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 众人商量妥当,便各自散去。阿鹏心中暗自庆幸,没想到这次还能挑战新职业,他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迎接新的工作挑战。 第二天清晨阿鹏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便匆匆赶往新公司。他按照钱建方的指示,准时到达了公司门口。 钱建方给阿鹏做好了入职手续后,让阿鹏回到自己车里等着。阿鹏无聊的正坐在车里观望着外面。发现,何占森已经走了过来,身边还站着一位衣着华丽、气质高雅的夫人,心中却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位司夫人竟然如此年轻漂亮,与传说中的富婆形象大相径庭。 “这位是旅游公司的钱总。”何占森又向司夫人介绍道。谈笑中,钱建方办理好了全部的入团手续。 司夫人:钱总,四个人一共多少钱? 钱建方:何总介绍来的,6万,吃住行全包,细节刚刚您也看了,保证货真价实,让您不枉此行。 何占森:便宜点,我带来的人你还这么贵。 司夫人:何总,老司让别讲价的。 何占森:4万,行不行? 钱建方:何总,这种vip团真不赚钱,幸好是东南亚还便宜一些,欧美团要翻一倍。一口价5万。 何占森:行,5万就5万,哈哈。 钱建方:司夫人,祝你们旅途愉快。周六早上6点你们在家门口等着就行,会有专车接你们去机场飞香港,然后导游会安排好一切的。 司夫人:好的,谢谢钱总的优惠,那我们就先走了。 何占森:老钱,我们先走了,改天一起吃饭。 两人走出旅行社的大门,脸上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何总,这次旅行可真是沾了你的光了,不然我们哪有机会这么实惠地去东南亚玩一趟。”媚笑着说到。 何占森笑道:“咱们什么关系,这点小事儿还用说吗?不过话说回来,老钱这人还是挺靠谱的,以前我也跟他合作过几次,都挺顺利的。” 司夫人点了点头:“是啊,看他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会坑人的。对了,你说这次旅行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惊喜啊?” 何占森神秘一笑:“惊喜嘛,自然是有的。不过具体是什么,等去了就知道了。你放心吧,这次旅行我安排得妥妥的,保证让你们玩得尽兴。” 司夫人:“何总,我的股票账户一直在您手中打理,资金雄厚,我深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占森:“夫人放心,此次安排你们出国旅行,既是为了观光,也是为了资金在海外转一圈。在海外,我将为你安排新的海外银行卡,确保资金运用的自由,也不耽误你在国内的使用。” 司夫人含笑点头,恭维道:“何总思虑周全,我家老司在这方面未曾设想,多年来承蒙您照顾股票账户。我该如何感谢?” 何占森淡然一笑:“朋友之间,不谈谢。我若有能,自然尽力而为,我送你回去吧?” 司夫人:不用了,我还要去买点东西,我打个车就行了,你忙你的吧,从国外回来请你吃饭。 目送司夫离去,阿鹏从车上下来,好奇问道:“这司夫人与司书记年龄差距不小啊? 何占森凝视阿鹏,深沉回应:“你看司夫人眼角那微妙的皱纹,便知岁月痕迹。只是你未曾近距离观察,她又化着妆。” 此时钱建方与阿芳出现。 阿鹏:阿芳,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看到你进去。 阿芳:我来的时候,看到何总和一个女的在说话,我就没打扰,直接就进去了。 何占森:老钱,都办好了? 钱建方:完事了,周六早上六点多你们直接来这就行,到时候我送你们去机场,形式过场还是要走的,到了国外你们自己说的算了。 何占森:行,老钱谢谢了,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去,以表谢意。 “义哥,你在香港吗?上次和你说的那个事,周六就要启动了。” 连天义:我在深圳酒店这边,我下午就回香港给你办理,几个人? 何占森:一行四人,阿鹏带队,周六一大早就会去香港,其中有司书记,管政法的,另外就是上了船以后他出现的地方把监控关掉,不要留下他的影像资料。 连天义: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看看我亲自去一趟,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他们到香港后,一切听我的安排,吃住行外加购物我都安排好,周日我带他们去吉隆坡,周二去泰国,周三下午去新加坡,周三晚上就能登上阿豪他们的船。 何占森:也行,一切就全权交给你了。 连天义:何总,问一下,我能交司书记这个朋友吗? 何占森:当然可以,这个不用请示我吧? 连天义:怎么的都要和你说一下,作为朋友,这时起码的尊重,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包在我身上,保证大家都满意。 何占森继续道:“除了司书记的安排,其他的也都要留意。现在的形势,不是简单的商务交往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连天义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何总。我会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严格的审查和考虑,确保万无一失。” 阿鹏: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何占森笑了笑:“走,回公司去海哥办公室汇报一下。” 两人并肩走进公司,穿过繁忙的办公区,员工们或低头忙碌,或小声交谈,整个公司充满了紧张而有序的工作氛围。游海坤的办公室位于公司最里面的一间,门虚掩着,透出一抹柔和的灯光。 “海哥,我们回来了。”何占森轻轻推开门。 游海坤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见到两人,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们坐下。“你们做的很好,布置的很周密。”游海坤赞许地点点头,“,你们出行几天?” 阿鹏答道:“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多一点,10天最多了,周六开始算,也就是后天开始。司书记工作忙不可能在外面停留那么久。” 游海坤点点头:“嗯,那就好。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这时,段中芮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何总,阿俊说你在游总这里,我就过来了。这是按你的要求配置的笔记本电脑,网卡什么的都配置好了,在国外也能上网,软件也都安装好了。我给你演示一次。 何占森:阿鹏,记住了吗?这次出去,这个电脑就是你的得力助手了。 阿鹏接过电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又不是老年痴呆,这点东西还能记不住?放心吧。” 段中芮也笑了:“你记住就行,到时候有不会的打电话问我。没事我就回去了,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呢。” 游海坤:那就分头去干吧。 三人点头应是,然后各自离开办公室。 何占森:去我办公室,阿芳还在那里呢。 “阿芳,从周六开始,你和阿鹏就是情侣,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要给外人显示出亲密的感觉才行。” 阿芳:那我们也要睡一起吗? 何占森:当然了,要不到时候让义哥多开一间房。 阿鹏:怎么的,和我睡一起还吃亏了?哈哈哈。 阿芳:哎呀,鹏哥,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我们这么熟,到时候多尴尬。 阿鹏:你的意思如果是陌生人就能发生点事情了是吧? 阿芳:哎呀...... 何占森:不开玩笑了,上了赌船,阿芳,你要体现你爱玩的本性,要拉着司书记去玩,还要让他玩的开心。 阿芳:问题是他老婆怎么办? 何占森:司夫人不是那种爱热闹的人,从她的举止就看得出来,阿鹏,到时候你就陪司夫人去酒吧坐一下,喝喝酒什么的。 阿鹏:那她账户需要套现吗? 何占森:不用套现,她银行账户的钱都很多了,你上船后直接把银行卡和密码交给阿豪就行,阿豪会处理好,只是转入海外账户的时候,需要你这台电脑。 阿鹏:明白了。 何占森:阿芳,该亲密的时候一定要亲密,做戏要做足全套懂吗?我估计等一下司书记就会来电话询问进展如何。 阿芳:知道了,何总。 阿鹏:他不用收拾东西了? 何占森:有什么收拾的?去旅游而已,带几套换洗的衣物就行了,换做我的话,什么都不带,带好证件就行了。 话音刚落,何占森的手机响了。 “怎么样,怎么样,没说错吧。”何占森拿着手机让阿鹏他们看。 阿芳:何总,你还真料事如神了,这都被你猜中了。 何占森:司书记,什么指示? 司书记:等下去会所吃个饭,我带我老婆一起去,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何占森:放心,知道怎么做。吃什么?你大概几点到? 司书记:四菜一汤,家常菜就行,今明两天都在你那里吃,7点左右就能到,后天一早就出发。 何占森:知道了,我会安排好。 挂断电话后,何占森立刻开始部署晚上的饭局安排。“阿芳,你回去通知会所的厨师,按照司书记的口味准备四菜一汤,记得要清淡一些,不要太油腻。” 晚上7点,司书记夫妇准时到达会所。何占森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他亲自上前迎接,将司书记夫妇引入包间。 包间内已经布置得温馨雅致,四菜一汤也已经上桌,香气扑鼻。司书记夫妇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与何占森交谈着。 饭后,何占森向司夫人介绍了阿鹏和阿芳俩个人。 “司夫人,这两位就是和你们一起去的阿鹏和她的女朋友阿芳。” 司夫人:哎呦,太感谢了。怎么不早来,一起吃饭哦。 阿鹏:应该的,司书记平时没少关照我,其实我们早就来了,只不过在别的包房里和朋友吃饭来的。 阿芳:嫂夫人真年轻,保养的真好。 司夫人:谢谢夸奖,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了,不画点妆,都不敢出门了。老司,我看这女孩子挺招人喜欢的,我想认做干女儿怎么样? 司书记:行啊,我没意见,要不你顺带着把小何也人做干儿子算了。哈哈哈。 司夫人:我上午刚和何总见过面,你这个时候让我认干儿子? 司书记:小何,你同意不? 何占森心想这是骑虎难下啊,连忙说到:“阿芳,还不给干妈敬茶。” 阿芳急忙端起茶杯:“干妈,喝茶。” 司夫人接过茶杯:“好,今天干妈没带什么,明天来给你见面礼。” 阿鹏在一边和何占森打趣道:“你不敬茶吗?” 何占森:我要叫干妈的话,我就要叫司书记干爹了。 司书记:不是这样的,谁说干妈和干爹必须是真正的夫妻来的? 司夫人:行了,别为难小何了,认不认干妈你们三个明天都有见面礼。 香港机场。 “阿鹏,在这呢。” 阿鹏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这次的向导,连先生。这两位是司书记和夫人。” 连天义:司总,你好,夫人,你好。 司夫人:连先生,你好,好开心见到你,我地嘅旅行就交畀你喇。 连天义:司夫人会讲广州话嘅,咁好好,沟通就方便多了。酒店已经安排好啦,你哋系休息吓先?定系我哋直接去游船河买嘢? 司夫人:我哋好有精神,又唔系很远嘅脚,不如先将行李放酒店,跟住去周围行下点啊? 连天义:好啊,我呢就安排,请几位上车啊嘛,我哋先去酒店。几位,我系噉嚟安排行程嘅,今日我喺香港游船河,听日下午去吉隆坡,星期二得去朝早去泰国,周四早上去新加坡,晚嘅时候,我会带几位登上邮轮,礼拜六我哋喺新加坡飞返香港,休息一晚后,星期日送你返广州,如果你哋仲有咩意见嘅话,可以向我提出嚟。 司夫人:极好啊,你安排好啱,可以受落。 连天义:主要系你哋时间唔多,我要留出一日时间畀你哋番广州休息,所以喺行程上安排嘅比较紧凑啲,以后有时间再好好嘅旅行一次。 阿芳:阿鹏,你是香港人,你对这里应该也很熟了。 阿鹏:我熟悉的地方你都不喜欢去的。 连天义:阿鹏,呢度你应该好熟咗,当年阿森喺呢度一个人打三四个烂仔。我当时同阿豪就喺架车度睇。 阿鹏:我和你说,我以前和阿仁还有何总,我们就住在这个大厦里面, 我们的相识也是从那个街机厅认识的,一转眼十年了。 司夫人:阿鹏,那你现在这里还有亲人吗?还有,你是香港人为什么平时不见你讲广东话? 阿鹏:我三舅依然住在这里呀,其实我们私底下聊天也都是讲广东话的,只是在外面基本都用普通话,因为广州、深圳这些地方外来人口很多。 司夫人:我以为你们和何总他们不会呢,今天才知道你是香港人,下次和何总讲话也用广东话来说,大家都方便。 阿鹏:司总不说广东话的。 司夫人:他根本就不是广东人,他是安徽人。 阿芳:是不是广东认都会说粤语? 司夫人:不是的,不是所有的广东人都会讲你们所理解的那个“粤语”。外地人认为的粤语其实是广府话,整个语系里还包含了客家话、潮汕话等语言。 阿鹏:是的,比如阿仁他的粤语说的都不如何总这个外地人好,他就是汕头人。 司夫人:阿鹏,你回来一次要不要去看看亲人,有连先生陪着我们就可以了。 连天义:是哦,阿鹏回去看看亲人,你每次回来都是来去匆匆的,在香港你比我都熟悉,去看看亲人吧。 阿鹏:那好吧,到了酒店办好入住,放好东西我再去。阿芳,这一万美元你拿着那东西用。 连天义:阿鹏,拿回去,一切听我的行吗? 司书记:阿芳,你一会跟着我们就行,阿鹏,你忙你的去。 阿鹏:那好吧。 阿鹏离开司书记等人后,立刻给何占森打去了电话说明了这边的情况。 何占森:没关系的,这样也不错,你要告诉义哥,司夫人买的东西不要让他们拿回来,让义哥找些人带过来,这样就给司书记节省了不少不必要的事情,尤其在过海关的事情上。 阿鹏:拉过去的东西放哪里?谁去接? 何占森:让义哥找的人放到酒店,我让阿德开车去拉回来就行。你离开他们去哪里了? 阿鹏:我去看看我三舅,等下过去看看周丹和孝天,孝天估计看不到,可能出去演出去了。 何占森:你慢慢玩吧,我这还有事呢。 阿鹏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去探望三舅。是他在这个城市中少数可以信赖的亲人,早年因故与家族疏远,但阿鹏始终记得三舅在他最困难时伸出援手的恩情。住在油麻地的一个大厦里里。 出了电梯,阿鹏来到了家门前,门半掩着,他轻轻推开,只见三舅坐在麻将桌旁,桌上摆着一盘未吃完的烧鹅和一碗白米饭。三舅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清澈有力。 “三舅。”阿鹏轻声喊道。三舅抬起头,看到阿鹏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阿鹏啊,你怎么来了?”阿鹏走到三舅身边坐下,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来看看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还能动弹,平时喝喝茶,打打牌和以前兄弟们聚聚。”三舅笑着回答,随即话锋一转,“听说你和阿森还有阿仁跟着游海坤最近在内地很串?” 阿鹏点点头,神色变得凝重。“是啊,不过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三舅拍了拍阿鹏的肩膀:“我知道你能力强,但别忘了,再大的本事也敌不过人心。你要多留个心眼。”阿鹏感激地点点头。 随后阿鹏拿出5万美元支票:三舅,没给你买什么好吃的,这钱你收好,换成港币存银行。 三舅:我有钱用的,以前的小弟们每次来都会给我些钱,你自己留着用,找个女朋友结婚。 阿鹏:三舅,收好。我不在你身边好好照顾自己,吃点好的,别天天烧鹅,胆固醇很高的,吃点青菜什么的搭配着吃。 三舅:好,收下了。我无儿无女的,我已经找律师写好了遗书,这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三舅年纪慢慢的大了,趁着还能走想回佛山看看你二舅去,你看着给我安排一下。几十年没回去了,不知道老家现在什么样了,你二舅的饭店开的怎么样?我还想把你外公的坟也迁回去老家,这是你外公临死前唯一的心愿,想回老家安葬。 阿鹏:二舅的饭店很好,就是03难经过非典后不让吃野味了,不过生意还是可以的。这样吧,我一个星期后带你回佛山,我这几天还有事情要做,至于迁坟的事情,你回去和二舅商量一下,你看可以吧? 三舅:行,听你的,你二舅还是一个人吗?没再找一个伴侣?还有,你找你到你哥哥了吗? 阿鹏:二舅还是一个人,我也不经常回佛山,偶尔才回去一次,我也不太清楚,至于我哥哥,我没找过他,那件事在我心理一直没过去,不是他的话,大舅也不会死。 三舅:两兄弟不要有那么大的仇恨,毕竟一奶同胞,这么多年了,该放下了,当年你大舅的死主要还是他的病情。 阿鹏:不是他出卖消息,人家会去医院补刀吗? 三舅:那个时候他也不懂事,年纪小,别人给点好处他当然会说出一些事情了。 阿鹏:他比我大那么多,当年也有是十几岁了,还不懂事吗? 三舅:不说这些了,别走了,在这吃晚饭,我把大佬周也叫来,咱们好好喝一次酒。 阿鹏:好,阿天还在这里住吗? 三舅:在,他父母还在这里住,但是阿天很少回来住了。 阿鹏:我先去公司看看周丹,一起回来吃饭。 深夜,阿鹏和三舅还有大佬周等人从酒吧出来,驱车前往酒店,回到酒店阿鹏再次给连天义打,将何占森的建议转达给他。连天义沉默片刻同意了何占森的安排。 接下来的几天里,四个人一直跟随着连天义的行程安排。 司夫人好奇地问道:“连先生,我们这会儿乘船是要前往何处呢?” 连天义神秘一笑:“我将带诸位前往一处别有洞天的秘境,且保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众人踏上赌船之际,阿豪已早早地在船上等候,他热情地迎上前来:“阿鹏,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这位是新女友吗?” 阿鹏笑着回应:“是啊,还请多多关照。” 阿豪接着说道:“哥,房间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可以先带他们去房间稍作安顿,随后再去西餐厅用餐。” 司夫人环顾四周,不禁感叹道:“这里真是豪华至极啊!” 阿鹏这才想起介绍:“哦,忘了给你介绍,这两位是司总和夫人。” 阿豪连忙行礼:“司总、夫人,欢迎你们的光临!在这里,你们可以尽情玩乐,无需有任何拘束,毕竟我们已经身处公海” 司夫人了微笑着回应:“谢谢你的周到安排用餐之时,司夫人略显疲惫:“我有些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阿芳,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呢?” 阿芳俏皮地说:“干妈,既然是出来玩嘛,你去休息了多无聊啊,还是陪陪我们吧。” 司夫人轻揉太阳穴:“刚刚乘坐小艇时有些晕船,我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阿鹏体贴地说:“那我送你去房间吧,阿芳,你和义哥还有司总四处逛逛,说不定真有意外收获哦。你跟我一起来吧。” 阿豪:好的。 三人来到司夫人的房间后,阿鹏低声说道:“阿豪是我的挚友,他会将您银行卡里的钱暂时转入赌船的专用账户,然后会适当地‘输’掉一部分,剩下的钱则会存入为您开设的海外账户中。” 司夫人信任地点点头:“好的,交给你们我放心。海外账户能多开几个吗?如果可以的话,就多开几个,把钱分散存进去吧。” 阿豪自信地说:“当然可以,我最多可以为您开设五个国家的分别是美国、加拿大、新加坡、德国和新西兰的。” 司夫人思索片刻:“那就开两个美国的,其他的你看着办。我希望这样能够分散风险,并且尽可能地保障资金的安全。” 司夫人信任地看向他,低声而坚定地说道。 阿豪恭敬地回答:“好的,我会在您离开之前全部办理妥当。接着问要不要也给司总开设一个呢?” 司夫人点头同意:“也好,这是我们的相关证件,你们拿好。” 阿豪感激地说:“谢谢夫人的信任,阿鹏你的电脑呢?” 阿鹏拍了拍口袋:“在我房里呢,我们回房间去吧,让夫人好好休息。” “阿鹏,你们的办事效率我非常放心。我相信这次的事情能完美地完成。””司夫人赞许地看着他们。 “谢谢您的信任,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阿鹏回答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暂时没有了,如果有任何问题或者需要我提供更多的信息,请随时联系我。”司夫人回答道。 “好的,我们会及时与您保持联系。”阿鹏回答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阿鹏和阿豪他开始了忙碌的工作。他们非常专业地处理着资金转移的各项事宜,确保一切都能够顺利进行。 司书记:阿芳,你手气怎么那么好,我就不行了,输了好多了已经。 阿芳挽着司书记的胳膊:“谁让你带她出来,带我出来不就好了,哈哈。” 司书记:注意行为,当心被发现了。 阿芳:我才不怕呢,去那边玩玩轮盘,我预感肯定会赢。 司书记:我去那边坐一下,喝点东西,你等下来找我就行了。 正当司书记悠闲的抽烟的时候阿鹏走了过来问道:“司书记,怎么样,运气不错吧?” 司书记:不错什么啊,没一会的功夫输了几百万了。 阿鹏:钱,就是拿出来玩的,好运在后面呢。 司书记:你说的怪简单,输的又不是你的钱,你当然看得开了。 阿鹏: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才有好的运气,对不对?回房间休息一下,你要是不愿意回你的房间,去我房间也行,我去叫阿芳回来。 司书记:不了,我回我自己的房间去,别让她玩太久了。 阿鹏:放心吧。 阿芳:司书记呢? 阿鹏:他有些累了,回房间休息了,让我在这等你,你也回去休息吧,别玩太久了,时间还很长呢。 阿芳:好吧,那你呢?不回去休息了? 阿鹏:别管我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阿芳走后,阿豪走了过来:“走,带你去见个人,顺便咱们好好喝点酒。” 二人走进去酒吧,“看看这是谁?” “鹏哥,你怎么来了?” 阿鹏:寒雨,还好吧。 连天义:都坐下说,喝酒。 阿豪:忙活大半天了,喝点酒解解乏。 寒雨:鹏哥,你什么时候上船的? 阿鹏:上来好一阵了,一直在忙别的事,要不是阿豪叫我来这喝酒,我都把你也在这里的事情给忘了,还习惯吧? 寒雨:我一个人到哪里都能习惯,义哥和阿豪都很关照我,我在这也学到很多赌场的东西,有时候还会下场坐荷官发牌,一切都很好。 阿鹏:那就好,你习惯就好。 寒雨:那件事没给何总添麻烦吧? 阿鹏:麻烦肯定是有的,幸好何总让你走的快,不然你肯定会被抓,警察去了典当行摸排,阿宇就说那天是周六,你私自开车出去,因为不在工作时间内,所以拿出了15万作为赔偿。 寒雨:没有通缉我吧? 阿鹏:没有,因为警察也看了监控视频,也很能理解你当时的做法,所以这件事一直就是悬案,很大原因是因为你之前没有犯罪记录。义哥,寒雨的身份你怎么处理?总不能一直在船上吧。 连天义:我是这样想的,第一就是我帮忙给他弄个马来西亚身份,第二就是让安东尼奥帮忙弄个美国身份。 阿鹏:不管哪个国家,总要有个身份认证,义哥,这事抓紧,人不能长时间在船上。 阿豪:寒雨,要个马来西亚国籍的身份吧,你以后要想在赌船上继续干,马来西亚身份最好的选择,赌船靠岸你就下船休息几天,再靠岸你再上来,这样,我们也能在马来西亚有个据点。 寒雨:可以,怎么都行。 连天义:那我就抓紧给你处理这事。 阿鹏:花多钱和我说一声。 连天义:说什么呢,这点忙还帮不了吗?今天你不提这事,我也会给寒雨办好,我之前也问过他的,只不过我一直在深圳没上船。 寒雨:谢谢义哥。 连天义:说什么呢,喝酒。 寒雨:义哥,阿鹏什么时候走? 阿豪:明天晚上6点,有船接人离开。大约不到8点就能到新加坡,到时候你们是想在新加坡住一晚还是直接飞回香港,你们自己决定。 阿鹏:哦,可以。你们用的是什么时区? 阿豪:因为距离新加坡比较近,所以船上用东八区时间。 阿鹏:知道了,喝点酒回去休息吧。 连天义:是啊,都忙了很久了,休息吧。 “你还没睡,怎么还哭了呀,喝酒了?” 阿芳:我让他过来陪我,他死活不来。 阿鹏:阿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你觉得你和司书记有未来吗?司书记不可能为了你去离婚的,他这个级别的领导离婚是要请示上级的,还有你觉得司夫人是很没风趣的女人吗?再有就是就算司书记想离婚,他的离婚成本也很大,这里有经济成本也有政治成本,你看阿香,她就能看的很开,也看得很明白。 阿芳:可是我...... 阿鹏:没有可是,你和司书记说好听一些是露水姻缘,说不好听一些,你知道是什么对不对?你赚到钱了,就可以了,你刚刚没少赢钱是吧,起码有几十万美元对不对?如果你真的缺男人,用你刚刚赢的钱去大厅随便找一个都能找到。不然的话就乖乖的睡觉。 阿芳:可是我怎么带回去啊,那么多钱? 阿鹏:我给你想办法保证让你带回去,这样总可以了吧。 次日中午。 当一切安排妥当后,阿鹏向司夫人汇报了结果:“司夫人,您的资金已经成功转移到了赌船的专用账户中。我们已经按照规矩要求‘输’掉了部分资金,剩余的资金已经为您开设了两个美国海外账户以及其他国家的账户,并已将资金存入。这是银行卡,你收好。” “非常感谢你们的专业和效率。” 司夫人感激地说道,“我相信这次的事情会为我带来更多的安全和保障。” “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服务。” 阿鹏回答道,“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者需要帮助,随时可以联系我们。” 阿豪:司夫人,以后如果您有其他朋友的话,也可以介绍过来的。 司夫人:好的,好的。如果我的朋友有需要,我一定会推荐你们的。 阿鹏转向司书记,递上两张银行卡:“这是你的。你昨晚输的都在这两张卡里呢。” 司书记一脸惊讶:“你的意思是我没输钱?” 阿鹏微笑着解释:“是我让赌台做了手脚故意让你输的,不然你的钱怎么顺利存进呢?等下你再去玩,保证你赢钱。” 司书记闻言哈哈大笑:“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了一场。” 司夫人一旁打趣道:“谁都比你聪明,就这智商也不知道你怎么当官的。” 司书记反而嘿嘿一笑:“有你们在,我还需要操什么心呢?” 连天义这时站起身来:“好了,我们下楼吃饭吧。庆祝一下这次的成功。 众人纷纷点头,一同下楼去了餐厅。餐厅里已经备好了丰盛的午餐,各种海鲜、烤肉、蔬菜应有尽有。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饭桌上,司夫人再次向阿鹏和阿豪表示了感谢:“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们,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阿豪谦虚地说道:“夫人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您满意就好。” 司书记:“大家都功不可没。来,我们干一杯!”举杯,一起喝下了这杯庆祝的酒。 就这样,司夫人顺利地将自己的资金转移并分散存储在了多个海外账户中,她的财产得到了更好的保障和保护。而阿鹏和阿豪等人也因为他们的专业和诚信而赢得了司夫人的信任和尊重。 甲板上阿鹏问司书记:司书记,尊夫人是不是比你小很多啊,你别怪我多嘴。” 司书记:这么熟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比我小10岁,我们是二婚,1980年我的第一任老婆去世了,留下两个孩子,那个时候我28岁,我是既要工作又要看孩子,给我搞得很混乱,这个时候一次意外的会议,让我认识了你现在的嫂子,相处时间久了就有了感情,于是我们就结婚了,婚后为了照顾我那两个孩子,我们一直没有再生育,所以她至今都没有自己的孩子,等到时机成熟了,她又不想生了,其实我知道她不是不想生,而是为我着想。 阿鹏:原来这样啊,怪不得嫂子看着比你年轻很多。 司书记:1984到2004正好20周年,就带她出来玩玩,阿鹏,这次谢谢你了,还有何总。 阿鹏:司书记,不说这些,都是老熟人了。 司书记:阿芳赢的钱,你看看怎么处理一下。还有,她一直想要给我生个孩子,我实在受不了她了。 阿鹏:没事,交给我就行了。不过这事你还要真的格外小心点,真的搞出来什么就不好收场了,到时候就不是我们能帮忙的事情了。 司书记:所以我现在很少你会所吃饭,以后我去都会带上秘书去的,尽量远离阿芳。她又去玩了吧? 阿鹏:让她玩吧,晚上我们就走了,我们实在新加坡休息一晚呢?还是直接飞回香港? 司书记:直接飞香港吧,明天回广州,我休息一天就上班了。出来也差不多10天了。 阿鹏:那行,那我去订飞香港的机票。 司书记:阿鹏,你拿这个去订票,你刚刚给我办理的那张银行卡。 阿鹏接过司书记递来的银行卡,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他知道,司书记的事情总是需要处理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步错,步步错。 阿鹏走出包间,来到会所的vip休息室,拨通了订票的电话。他熟练地报出了航班信息,用那张新办的银行卡完成了支付。挂断电话后,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香烟,陷入了沉思。和司书记也算是老朋友了,他们之间的合作虽然默契无间,表面上风光无限,但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烦恼和压力。阿芳的事情,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啊,我们这就要走了。”阿芳惊讶的问道。 阿鹏:下次再来玩,这次时间有限。 阿芳:可是我手里还有这么多筹码怎么办? 阿豪:你赢的钱还有这些筹码全部交给我,过几天你会收到一张银行卡。 阿芳闷闷不乐的回到:“那好吧,都在这里了。” 司夫人:你没少赢啊。 阿芳:手气好而已。 回到香港的酒店后,芳独自坐在房间里,思绪万千。正当她陷入沉思时,门铃响了。阿芳一惊,起身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去,只见阿鹏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这是你的银行卡和密码,里面的钱已经按照约定转进去了。” 阿芳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接过信封,她本想追问些什么,看到阿鹏那双深邃的眼睛,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还有一张银行卡,要等几天才能交给你,早点休息吧,明早要回广州了。” 飞机上司夫人问阿芳:“阿鹏怎么没和我们一起走?” 阿芳:他说要接他三舅一起回广州,他们是下午的飞机,何总会去机场接我们的。 司夫人:哦,知道了。这次多亏了何总的帮忙,你打算和阿鹏什么时候结婚? 司书记:你说你有多八卦。 阿芳:谁知道以后什么样子,现在还不好说。 司夫人:也对,谁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子,慢慢来吧。 何占森看到司书记等人从闸口出来连忙让阿俊去接过司书记手里的行李箱,:“司书记,我来吧。” 何占森:嫂子,我来吧,先送你们回家休息。你们在香港买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拉到会所了,你看什么时候我给你送过去。 司夫人:不用送,我自己去拿就行,那里面有给你们带的礼物还有给其他人的礼物,我自己只有很少一部分。何总,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安排的很好,我很满意。 何占森:你满意就好。司书记,来,先上车,咱们路上再聊。 不一会儿,车子便停在了司书记家的别墅前。何占森亲自下车为司书记和司夫人打开车门,并礼貌地送他们到门口。 “司书记,嫂子,你们先休息一下,晚上,我让阿俊来接你们去会所吃饭。”何占森说道。 司书记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好,小何,谢谢你,你也回公司吧。”何占森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车子缓缓驶离了司书记的住处。 路上何占森拨通了阿鹏的电话:“阿鹏,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接到你三舅了吗?” 阿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已经接到三舅了,现在正往机场赶,下午2点就能到。” 何占森:那行,我让阿俊去接你。 阿鹏:好的,我明天送我三舅去佛山见我二舅去。 ”哎呦,高秘书,你怎么来了?” 高秘书:司书记不是说请吃饭嘛,我和方书记就先到了一会。李局也到了。 何占森:行,我知道了,是不是兰花房? 高秘书:是的,你去吧,他们都在里面喝茶呢。 “方书记,李局,你们来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何占森说到。 方书记:我们也刚到,刚刚坐下,李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呢。 李耀:听说司书记出国旅游了几天,给我们带了一些礼品,不知道是什么稀有东西,哈哈。 方书记:心意而已,礼轻情意重。现在谁还缺东西啊,还以为是我们小时候呢,缺吃少穿的。 李耀:是啊,就像今天来说,来这吃什么呀,都不知道吃什么了。 何占森:别说你们,我天天也是一样,有时候就喝点白粥,搭配一袋榨菜。 方书记:光听你说就觉得很好吃。 正说着话,司书记和夫人走了进来:“说什么呢,不知道吃什么是吧?” 司夫人:何总,家常菜就可以,都不是外人,就为了聊聊天,你看着安排就行,清淡一些,顺便叫人把礼品帮我拿过来。 方书记:让小高帮忙拿过来就。 何占森:好的,我去安排,你们聊。 司书记:李局,那个案子还没头绪吗? 李耀:没有,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查不到任何痕迹,这也和他没有案底有关,我们也没办法发布通缉令,毕竟人家也是在自保的前提下才出手的。 司书记:那些家属是什么意见? 李耀:能有什么意见,说是要往上告,这种案子告到哪里都不可能是死刑,毕竟你们三四个人打一个,人家自保还手很正常,慌乱中误杀的几率是很高的,现在年底了,各种考核也都来了,我们肯定要处理一些其他案件,这个就悬着呢,我估计我离开局长的位置都未必能破案,这个人消失的太彻底了,户籍地,工作地,住地都找不到。 司书记:安抚工作一定要处理好,不要搞出拉横幅这样的事情来,以你的见解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李耀:一定有人帮他跑路,这是肯定的,不然的话,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干净,根本就找不到人,我们摸排了大量的酒店、宾馆之类的地方都没任何蛛丝马迹。 司书记:你说没有可能已经离境了呢? 李耀:不排除,不过我想不太可能。这是这小子的照片,还是从他工作的地方找到的唯一一张照片,还不是很清楚。 司夫人:李局,这是给你带的礼物,卡西欧手表 一个,不值几个钱的。 李耀:谢谢嫂子,我很喜欢,带着很年轻化。 司夫人:谢什么,都不是外人。老方,这是你的。小高,这是你的,司书记说你和小林都喜欢手机,一人一个。 方书记:我也有啊,谢谢,有心了,弟妹。 高秘书:谢谢嫂子,我很喜欢。 何占森走了进来:菜齐了,大家吃饭吧。 司夫人:小何,来的正好,这套化妆品给你女朋友的,老司说这里的黄总就是你女朋友。这条领带送你的,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就选了这条领带送你。 何占森:谢谢嫂子了,还惦记她,我替她谢谢你。这领带很不错,嫂子眼光可以啊。 司书记:吃完饭再说。 何占森:现在没有别的事情了,四环科技也该出货了,明天开始大幅拉升股价。 王正刚:拉到多少? 何占森:明天先拉到15元,来个措手不及。这么多天的横盘,一定都憋坏了,想释放一下了。 梁洪月:那明天一定很疯狂。 何占森:我们先少量的出,大量的做对倒和对敲,拉到20到22的时候开始正式出货。 刘姝澜:何总,为什么还要先少量的出? 何占森:少量的的出是为了让场外散户有个入场的机会,而对倒和对敲都是我们左手换右手的把戏而已,是吸引他们的。 阿俊:何总,义哥电话找你。 何占森接过递来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义哥,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何总,你看看今天能来酒店一下吗?我有个事找你面谈。” 何占森:可以,你说个时间。 连天义:你中午就过来吧,又不远。 何占森:好,我开完会就过去,那你在办公室等我吧。 下午何占森来到了连天义的办公室:义哥,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 连天义:能说的话,我就说了,是这样,我认识一个女演员,他手里有4千万的资资金量,想找个人帮她理财,他找到了我,我就想到你了,你看看怎么样? 何占森:女演员?香港人吗?出名吗? 连天义:她现在就住在我们酒店,我让她过来,你保证眼熟。 何占森:行,这种事肯定都要和当事人聊聊的,那你叫他来吧,大家坐下来聊聊。 连天义:好,你稍等,我去叫他。 没多久连天义带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走进办公室:“这位是吴小姐,这位是何总。” 何占森:吴小姐,你好,本人别电视上还要有魅力。 吴小姐:谢谢。 连天义:吴小姐现在有4千万的资金量,想理财,何总你看看有什么好介绍的。 何占森:首先,我只做一些二级市场的投资,也就投资一些股票而已,而且时间周期稍微有些长,一般是6到12个月这样,如果吴小姐想赚快钱的话,我不建议找我。 吴小姐:何先生,我和连先生认识很久了,是他推荐了你,既然是连先生推荐的,一定错不了,我也知道赚钱不能急,所以在时间周期上我不会有什么要求,而且我也不缺钱急用。 何占森:我有一点不明白,就是香港的投资理财那么多,吴小姐为什么选择到内地来找人投资理财? 吴小姐:第一,香港确实在投资理财方面比内地优越,但是风险也很大,4千万在香港不算什么,但是在内地就显得很多了,第二呢,就是自从香港回归后,我的很多工作都转移到了内地这边,所以就想找个熟悉人帮我投资理财,连先生以前在香港也是帮我的,所以这次我才来找他。 何占森:那我知道了,不过我没有带合约来。 吴小姐:这事最好今天就能定下来,我后天就要出国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何占森:这样的话,我让法务把合约传真过来吧。 连天义:你让律师带过来吧,又不远,这事都要用到律师的。 何占森:也好,那就稍等一下吧。问一下,吴小姐的资金是什么币种? 吴小姐:港币。 何占森:知道了。但是在内地的话,要换成人民币才行。 连天义:这样,吴小姐是支票,支票我来收,按照汇率换成人民币后我转给你,这样可以吧? 何占森:可以。 一个小时后,龙云涛带着法律文件匆匆赶来:“何总,这是你要的文件还有公章。” 何占森:吴小姐,你先看看合约,又不懂的地方问龙律师就可以。 吴小姐和他的律师接过合约仔细的阅读起来,久不久的问一下龙云涛。 “合约看过了,我觉得没什么,可以签了,这是4千万支票。”说完交给了连天义。 连天义接过支票:明天中午12点以前我会将换好的人民币转入你的公司账户。 何占森:好的。不过有个事要提前说一下,就是过年之前这笔资金我就先不动了,过了年后我找适合的产品来进行投资。 吴小姐:可以的,我刚刚说过,我不着急用的。 何占森:那就好,义哥,吴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广州那边还有一堆事呢。 吴小姐:何先生,能问你要个联络方式吗?方便我能随时和你沟通。 何占森:差点忘了这个,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多个联络方式,随时都可以。 吴小姐:谢谢,这是我的电话,你可以随时打给我的。 何占森接过联络方式便和连天义还有吴小姐做了告别开车回了广州。 吴小姐:连先生,这位何先生还是来去匆匆的。本来还想一起吃个饭的。 连天义:他一天和打仗一样,年底了公司里的事情确实多,体谅他一下吧。 吴小姐:那我就先回房间了,半夜还有一场戏要开工,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到时候总要n机。 连天义:好的,我送你。 第二天,四环科技的股价果然如预期般大幅拉升,一时间,股市 里议论纷纷,散户们纷纷涌入,想要在这场盛宴中分得一杯羹。 何占森坐在电脑前,密切注视着股价的变动,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王正刚、梁洪月和刘姝澜等人则围在他的身边,紧张而兴奋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现在开始少量的出货。”何占森下达了指令。随着他的命令,四环科技的股价开始出现了微小的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稳定。散户们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细微的变化,他们依然沉浸在股价上涨的喜悦中。 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左手换右手”游戏在股市里悄然上演。四环科技的股价在何占森等人的操控下,如同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乖乖地按照他们的意愿上下波动。 随着几天的推移,股价终于冲破了20元大关,向着22元挺进。散户们见状,更加疯狂地涌入,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股市的风险,只想着在这场狂欢中尽可能地多捞一些好处。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何占森却突然下达了正式出货的命令。四环科技的股价瞬间开始大幅下跌,散户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这个陷阱。 何占森:棠姐,你拿四个账户去大厅探探风声。 陈妙棠:好的,要卖出吗? 何占森:卖,四个账户都要卖出去,一点不留。现在已经下午2点多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要以跌停价开盘。 王正刚:知道了。 第80章 温柔的出局 次日,四环科技的股价果然如预期般以跌停价开盘,整个股市为之震动。散户们前几日还沉浸在股价飙升的美梦中,今日却猛然被这股寒流惊醒,他们惊慌失措,纷纷试图抛售手中的股票,以减少损失。然而,巨大的抛压之下,四环科技的股价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路狂跌不止。 何占森坐在办公室里,透过落地窗俯瞰着外面忙碌的股市,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也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陈妙棠的号码:“棠姐,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和你预期的一样,散户们都在疯狂抛售。”陈妙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没关系,按计划行事。”森冷静地回应道。 让何占森一边说一边让梁洪月他们继续用剩余的账户接盘,并嘱咐一定要控制好量,不能让股价反弹太多。 与此同时,王正刚和梁洪月等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价变动,一边快速地敲击着键盘,进行着股票的买卖操作。他们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就像是在弹奏一首紧张刺激的交响乐。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环科技的股价逐渐稳定了下来。虽然仍然处于下跌趋势,但跌幅已经大大减缓。散户们的抛售热情也逐渐消退,他们开始意识到,这场股市风暴或许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刘姝澜:何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占森:继续出货啊,留在手里生孩子吗? 孙韵辰:可是这个价位谁还会接手啊。 何占森笑了笑:会有的。 廖海宁:何总,我相信你。 何占森:这就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刘姝澜:可是这个价位,怎么创造条件啊? 何占森:你们信不信,我可以在5个交易日内基本出货完成? 梁洪月:什么?5个交易日出货完成?你怎么做到? 何占森:你们信不信吧? 孙韵辰:何总,我信,但是只能信50%。 何占森:现在已经跌了好几天了,每天开票都是跌停或接近跌停的价位开盘,现在该是回暖一下的时候了。 梁洪月:你的意思是还拉升一波? 何占森:不用拉升,现在距离收盘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等一下,阿鹏和正刚还有孙韵辰你们三个用里面的电脑交易。 刘姝澜:我们现在做什么? 阿鹏:不介意的话,去水吧台泡几杯咖啡过来。 刘姝澜:好的。 廖海宁:何总,你说这些人都会怎么做? 何占森:股价一直在低位徘徊,场外散户的心态也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中有些人开始选择割肉离场,而有些人则选择坚守阵地,等待股价的反弹。无非就这两个决定。 孙韵辰:哪个选择是正确的呢? 阿鹏:当然是选择割肉离场的人,他们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廖海宁:为什么?难道等股价上涨不对吗? 王正刚:等股价上涨没有错,但是前提是你等的上涨决定于你入手的价格。 何占森:是的,我那天已经和你们说过,一个跌停要两到三个涨停才能追平。 孙韵辰:明白了。 阿鹏:现在是2点45分了。 何占森:你们进去用里面的电脑操作,三台电脑软件全都打开。 孙韵辰:何总,这个电脑竟然可以看到十档盘口,这个软件太好用了,一目了然,主流成本都能看到,天哪。 王正刚:2点55分了。 何占森:阿鹏,在买十挂大单。刘姝澜你们出货。 随着何占森的一声令下,k线图也随着有了微妙的变化。 刘姝澜惊呼:抬头了。秒单了。 廖海宁:好多游资进入。 何占森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细微波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游资的嗅觉总是那么敏锐,他们来了,就说明我们的布局已经初见成效。” 刘姝澜的心跳加速,她紧紧握着鼠标,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看着那些不断涌入的买单,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忐忑。“何总,我们要不要再加一把火,把股价再推高一些?” 何占森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沉稳。“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让这股力量自己发酵,等它们达到顶峰,再一举将之收割。” 孙韵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股市操作。。那本在他眼中枯燥无味的数字和线条,此刻却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在屏幕上跳跃、交织,编织出一幅幅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何总,您真是神了!您是怎么知道这些游资会进来的?” 梁洪月: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些场外游资会进来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阿鹏,撤单。 阿鹏刚刚撤单后的60秒,时针走到了下午3点。 廖海宁:是啊,何总,你还没说呢。 何占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收市了,就跟你们说说。股市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我们就是这场战争的指挥官,不要让股票牵着你的鼻子走,你要指挥股价才行,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没事看看哲学和研究人性吗?这就是答案。只有你研究过每一个参与者的心理和行为模式,就会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刘姝澜在一旁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对何占森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何总真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有您在,我们就有了主心骨。” 何占森:行了,别溜须拍马了。明天开盘,继续以跌停或者接近跌停的价位来开盘。 孙韵辰:何总,你真的很高招,太狠了。古龙在楚留香里介绍过一个人物,杀人不见血......剑下一点红。 何占森:若求杀人手,但找一点红,盗帅爱销魂,月夜暗留香。 孙韵辰:何总,你也读过呀。 王正刚:人家都是男人喜欢看武侠小说,你一个女的怎么也爱看? 孙韵辰:我到了大学才看的。 梁洪月:你们何总,上初中一年级就看了。 何占森:孙韵辰,你是哪里人? 孙韵辰:湖北汉口的。 何占森: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原来是楚女腰细。 孙韵辰:哎呀,何总。 廖海宁:何总,你是说孙韵辰身材好,我们身材就差吗?我是山西晋阳的。 何占森:我可没说啊,你是赵女多姿总行了吧。其实啊,你们山西属于集三晋于一身,韩女清丽,魏女歌甜,赵女多姿。 廖海宁:何总,你太会说了,哈哈。 梁洪月:那剩下的呢? 何占森:燕女雍容,齐女多情,秦女英气,百越多绝色。 梁洪月白了一眼:研究的怪多,以前就没少研究吧? 阿鹏:哈哈哈。 刘姝澜:何总,真如你说的那样,人性真的很重要吗? 何占森:你知道抗日战争时期,谁最可恨吗? 刘姝澜:当然是日本鬼子了,烧杀抢掠的。 何占森:其实错了,可恨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那些汉奸。谁最了解我们?只有我们自己人才了解。我也是从散户走过来的,我最了解散户的心理,世界上最赚钱的东西永远是那些研究人性的精神产品,包括书籍。如果人类可以长生不老的话,那么古代很多典籍的作者光是收版权都可以富得流油了。现在很多人把孙子兵法放进商业里面,我国的西游记等名着翻拍了多少次了?不说古代的,就说现代的,金庸和古龙的武侠小说被翻拍了多少次了,每次翻拍都要版权的。 刘姝澜:你这么说就很好理解了。 孙韵辰:何总,你的操盘手法真的很凌厉,让人防不胜防,明天还是以跌停的价位开盘,那今天那些游资散户都会被套牢。 阿鹏:不套牢他们,你的工资哪里来? 孙雨辰:哈哈,也是。何总,里面的电脑软件是什么软件,看的那么多。 何占森:那个软件都是花钱定制的,叫霸王之眼,只有我们才有,其实外面也有卖的,一千多一套,但是和我们的比就差一些,有些东西是看不到的,而且每次操作完成后都要把电脑销毁掉,就算比尔盖茨来了也恢复不了。 孙韵辰:听说过这个软件,不过里面的确实好用,任何东西看的清清楚楚的。 何占森:今天就到这,都休息一下,等着吃饭。 陈妙棠:今天真是怨声载道啊。 王正刚:棠姐,没那么严重吧? 陈妙棠:临收盘前好了一些,有些人一看我买进了,都跟着买了。 刘姝澜:棠姐,为什么要买进? 何占森:这是策略。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嘛,谁最了解散户,棠姐就是要引领一下他们,中国散户有个毛病,就是追涨,而且只要有人引导一下,立刻就会做出决定。 廖海宁:何总,你是把散户给研究透了,照这样下去,如你说的,5个交易日肯定能出完,刚刚就那么几分钟就出了不少,我这里的20个账户都出完了。 孙韵辰:四环科技估计未来一年内都难有起色,股价跌的这么厉害。 饭桌上,众人围坐一圈,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却似乎难以掩盖桌上那股无形的紧张氛围,何占森举起酒杯,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来,为了我们的成功,干一杯!” 阿鹏:我想喝响螺片咸肉猪骨汤,和会所的人说一下行不行? 何占森:明天吧。把红姐叫上来吃饭。 王正刚:我打电话叫。 梁洪月:怎么又多个红姐? 何占森:我找了个司机,我有时候开车就犯困,找个司机比较好一些。 众人纷纷响应,杯盏交错间,话题逐渐转向了股市的风云变幻。陈妙棠轻抿了一口红酒,目光深邃:“其实,散户们的行为模式虽然看似简单,但背后却隐藏着复杂的心理机制。他们渴望快速致富,却又害怕风险,这种矛盾心理往往被我们利用,成为我们操纵市场的工具。” 梁洪月闻言,眉头微蹙:“可是,这样做真的对吗?利用他们的无知和贪婪,我们是不是也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市场的公平?” 何占森放下神色凝重:“市场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赢家和输家。我们只是在利用规则,而规则本身就是由强者制定的。散户们既然选择了进入这个市场,就应该有承担风险的觉悟。 王正刚点了点头,似乎对何占森的话深有同感:“是啊,股市就像何总刚刚说的那样,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做我们认为正确的事,至于对错,那就留给后人去评判吧。” 廖海宁则显得有些忧虑:“可是,随着科技的发展,监管手段也在不断更新,我们真的能一直这么逍遥法外吗?”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科技是把双刃剑,它既能成为我们的敌人,也能成为我们的朋友。只要我们能够紧跟时代的步伐,不断学习和创新,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 饭后,众人各自散去,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陈妙棠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 与此同时,何占森也在密谋着更大的计划。他深知,随着四环科技股价的不断下跌,越来越多的散户开始对其失去信心。而他,则打算利用这个机会,通过一系列精心设计的操作,将四环科技的股价拉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从而赚取更多的利润。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他开始暗中操作更多的账户和资金,准备在接下来的几个交易日里大干一场。而这一切将在那个看似平静的股市中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股市的走势果然如何占森所料,股价在散户们的追涨心理推动下,一路飙升。而何占森和他的团队则趁机大量出货,赚取了丰厚的然而,他们也知道,这场游戏并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和挑战。 而在这场股市的博弈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有的人在欢笑中收获财富,有的人则在泪水中失去一切。但无论如何,股市的钟声永远都在敲响,提醒着每一个人: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市场里,只有不断学习和适应,才能成为最终的赢家。 何占森:孙韵辰你去叫让棠姐开车,我们去交易大厅看看去。这都8点半了,争取开市之前就到。 孙韵辰:好的。 陈妙棠:你怎么今天想去大厅看看了? 何占森:想看看什么场景而已。 三人刚到交易大厅,就听到很多人在怨声载道。“这个四环科技怎么回事啊,前几天还好好的,这几天就变成这样了。” “开盘了,开盘了。” “怎么回事啊,又是接近跌停的价位,昨天补的仓算是白补了。” 何占森上去询问:“有没有想过割肉离场?” “十几万都进去了,还割肉干什么?” 何占森:你这样不是越陷越深吗?割肉出局还有一些钱回去。 “会涨上去的,我有信心。” 回到车里何占森对二人说:“看到了吗?这就和吸毒没区别,越劝越往里陷。” 孙韵辰: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何占森:所以让你们没事的时候多揣摩人性。 陈妙棠:人往往容易被眼前的利益蒙蔽双眼,而忽略了潜在的风险。那些沉迷于股市的人,总是幻想着一夜暴富,却往往忽视了股市的残酷和无情。 孙韵辰:而且他们不愿意面对现实,总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结果却是越陷越深,无法自拔,那他们为什么还会这样呢明知道可能会输,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投进去? 何占森: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啊。贪婪、恐惧、侥幸……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他们总想着抓住每一个机会,却往往忽略了最重要的——风险。股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赌场,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智慧和运气去赌一把。但是,赌场里总有输赢,而股市更是如此。有时候,你赢了一次,就以为自己掌握了规律,可以一直赢下去。但事实却是,股市的变化莫测,往往让你措手不及。 孙韵辰:那我们呢?也是在赌吗? 何占森:我们当然也是一样,但是这话不是你和我说的,很多经济学家都这样说。但我们是用理智去赌,我们知道股市有风险,所以我们会做好风险控制。我们不会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会分散投资,降低我们的风险,也不会被一时的涨跌所迷惑,我们会保持冷静,分析市场走势。更重要的是,我们懂得适可而止,不会让贪婪和占据上风。 孙韵辰:何总,听你这么说,我好像对股市有了新的认识。以前我总是觉得股市很复杂,很难捉摸。但现在看来,只要我们保持理智,做好风险控制,就可以在这个市场上生存下去。 陈妙棠:股市虽然残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关键是要学会分析市场走势,把握机会当然,这需要不断学习和实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股市中立于不败之地。说着,车子已经驶离了交易大厅的停车场。 何占森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和过去的种种回忆。“棠姐,身上有烟吗?” 孙韵辰听到后从包里拿出一盒万事发:“抽这个吧。” 回到公司后,何占森立刻召集了团队成员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他把今天在交易大厅看到的情景和大家分享了一遍,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他希望大家能够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一时的迷惑。同时,他也强调了风险控制的重要性,要求大家在做投资决策时一定要谨慎行事。 刘姝澜:何总,趁着现在午休你说说怎么才能提高对股市的认识? 何占森:其实股市,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但是也不简单,因为这里充满了很多变数,就是这变数才变得让人觉得复杂。只要弄清楚脉路就简单多了。 廖海宁:怎么摸清脉路?脉路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何占森:当你想做一直股票的时候从建仓,试盘,整理,初升,洗盘,拉升,出货,反弹,砸盘,回抽,打压,反弹,一直到离场。你们说说,这几个步骤我们现在走到了哪一步了? 刘姝澜:出货。 廖海宁:我觉得是砸盘。 孙韵辰:我认为是反弹。 何占森:孙韵辰说对了,是反弹。为什么是反弹,道理很简单,我们要再收割一次,既然要再收割一次,就要诱之以利,下午就会小幅拉升,明天上午小幅回落,下午就开始重复前几天的操作。 刘姝澜:什么是回抽? 何占森:股市中所谓的“回抽”就是指股价在向某一个方向发展并突破颈线后,在数天内会重新回到颈线位测试是否突破成功的一种现象。?这种股价暂时回归的现象在业内被称为“回抽”。这个回抽不仅仅发生在向上突破后,也同样会在向下突破后出现。 孙韵辰:和回调又什么区别? 阿鹏:可以啊,有进步,知道问回抽和回调的区别了? 孙韵辰:那是。? 何占森:其实回抽和回调在股市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回抽通常是指股价在突破颈线后的短期回归测试,而回调是指股价在上涨或下跌过程中出现的短暂调整?。回抽通常发生在突破颈线后,而回调则是在股价上涨或下跌过程中的一般性调整。当然,这不是绝对的,通常是这样的。简单的说就是回抽就是再关键时刻,出手托一下,方便自己寻找最后的机会做清仓操作。 廖海宁:我就是总看出洗盘和出货。 何占森:不止是你看不出来,很多人都看不出来,但是总是有一些破绽的,洗盘通常就是消耗你的耐心,磨你的耐心,这就是一个长期整理的平台,说白了放着不管了,这个时候是一边继续加大建仓力度,长期将股价维持在狭窄的区间,反反复复震荡整理,让跟风盘和场外散户在数月之间无钱可赚,最后你只有无奈离开。洗盘通常都是在减仓完毕后,庄家开始刻意打压股价,总是让股价抬不起头,缺乏力度。特别是连收多根阴线,在盘中总是在挑战场外散户的忍耐极限,即使你是最有忍耐力的那个人也会落荒而逃,就是想尽一切方法逼迫散户,最后因忍受不了股价的下跌而卖出股票离场。 刘姝澜:你这么说还是能看出来的。 何占森:极少数人确实能看出来,但是看出来的前提是交了很多学费。 王正刚:洗盘无非三板斧而已,巨阴打压、形态整理、冲高回落。就这三板斧。 廖海宁:不会吧,这么简单就好了。 何占森: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把这三板斧结合起来使用,你还会觉得简单吗? 刘姝澜:从字面意义上很好理解。 何占森:问题是结合起来使用,你就分不清了,我看可以先冲高回落然后在巨阴打压,我也可以先整理在打压,也可以打压再冲高再整理再打压,所以才分不清洗盘。光是一个整理就分角形、旗形和箱形,能看出来的都是少数的技术派,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那都是交了巨额学费才学会看的。 阿鹏:下午开盘了,现在是16.01。 何占森:快速拉升到16.8,不能让场外的人反应过来。然后就放在那里盯着就行。 梁洪月:你这是逼空啊。 何占森:是的,用大阳线的方式快速拉升股价,用极端的形式火箭般的拉升让场外散户来不及反映,要给出一种洗盘的假象,才能吸引更多人进场。阿鹏,你那边继续出货。 阿鹏:好的。 廖海宁:何总,我发现你是真很了解中国的股民,真有人进来接盘,还不少。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邃:“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争重,散户,往往是最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他们总是期待奇迹,渴望一夜暴富,却往往忽视了市场的本质——利益的交换。我们就是要利用这种心理,制造幻象,引导他们一步步走进我们设下的局。” 刘姝澜:“何总,万一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计谋,或者市场风向突然转变,我们岂不是会陷入被动?”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市场永远充满变数,但只要我们把握住人性的弱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记住,股市里没有永远的赢家,也没有永远的输家,只有不断适应变化才能在这场游戏中生存下去。至于那些散户,他们不过是这场游戏里的炮灰,是用来推动股价波动的工具罢了。” 孙韵辰在一旁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一边汇报着出货的进度:“何总,目前出货顺利,散户们跟进的热情很高,看来我们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理论和你也附和道:“是啊,何总,您的策略真是高明,不仅成功吸引了散户的注意,还巧妙地掩盖了我们出货的痕迹。这样一来,即使他们日后发现真相,也难以找到我们的头上。” 何占森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很好,继续保持这种节奏。记住,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混乱的市场中,找到属于我们的那一份利益。而这一切,都需要我们精准地把握市场的脉搏,以及散户们的心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股市的行情也在不断地变化着。随着何占森团队的精心布局和巧妙操作,股价在短暂的冲高之后,开始逐渐回落。而散户们,却依然沉浸在那短暂的狂欢之中,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何占森:阿鹏,现在是下午2点50分了,5分钟后在买盘挂大单。 刘姝澜:何总,还是要重复前天的操作吗? 何占森:是的。 阿鹏:我已经挂单。 孙韵辰:成交量一下做大了。 何占森:这就是利用对倒来出货,利用对倒来形成大量买单的涌出,而股价不涨反跌。 梁洪月:我终于知道余成龙是怎么输给你的了,你利用股价在经过高位的对敲震仓后,再次以巨量上攻,这个时候你开始逐渐向外出货。 廖海宁:我看到买盘的报价窗口的1和2还有3上的买单已经不见了。 梁洪月:你要是投资者,你就被他骗了,他这是用比较微妙的时间差保单的方法,对一些经验不足的人来说,这就是陷阱,他引导散户大量跟风买入的往往都是他事先就早已挂好的卖单,你没看王总一直没出声吗,这样的走势杀伤力是很大的。 刘姝澜:收盘了。今天又出了好多。 何占森:争取后天出局离场。现在是12月份了,做完这单我们就休息一下,过了年再说。 廖海宁:何总,你刚说的对倒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这就是一种手法而已,在拉升股价的技巧之中,使用最频繁,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对敲,对敲就是一种利用成交量来制造有利于股价的行为,其主要的目的是将跟风者以及技术派的看盘思路扰乱,使之形成我们需要的看盘结论。并引导跟风盘按照我们的既定方向买进或卖出股票,对敲不仅是在拉升股价阶段中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同样也在建仓,洗盘,出货等阶段之中同样也经常使用,对敲所形成的成本,是我们乃至所有庄家成本最低的操盘手段。 刘姝澜:何总,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建仓、洗盘、拉升、出货都要用到对敲? 何占森:是的,这是最有效,成本最低的手法。 阿鹏:在建仓吸筹的时候,通过用对敲的手法来打压股价,使得自己能够在较低的价位买到更多更便宜的上市公司流通股。 王正刚:洗盘时的对敲,比较复杂,经常会运用对敲手段来加大震荡的幅度,这个时候主要是因为场外的跟风的人获利已经比较多,此时此刻,我们就要严格控制股价的涨跌幅度,而且还要封住股价波动的上涨趋势,此时就要利用对敲的大笔卖单砸盘来大幅度打压股价,造成盘中的高点和低点的成交量明显放大,同时还要引导跟风盘盲目杀跌,使一些不坚定的散户卖出股票离场,这个时候散户是看不到下档的大买单的。但大笔的卖单却能够顺利成交。这时在报价窗口上面却很难见到有大量的卖单出现,股价完全是按照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趋势震荡运行。 何占森:拉升股价的时候,经常会利用较大手笔的对敲去大幅度抬拉股价,要让人发现成交量放大从而吸引跟风盘的眼球,制造出股票被市场普遍看好和追捧的一种假现象。出货时候的对敲我刚刚说过了的。 孙韵辰:怎么能分清呢? 何占森:由于交易规则的进步和相对的细化,想要在实盘中判断是不是对倒,对敲,其实已经变得很困难了,首先盘面报价窗口中的所有买卖单都是全部公开的信息,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在现实的实战中,一旦完全控盘之后,那些挂上去的买卖单,实际上就成了最不可信的公开信息。甚至有时候报价窗口中出现大量的买卖挂单,交易中也不停的在大笔成交,但是股价却纹丝不动,这是有人利用对敲在倒仓。 刘姝澜:我刚刚还听到你说对倒,是什么意思? 王正刚:两者意思差不多,在对敲与对倒这两者间,对敲是将大量的成交量分拆下来,分小批量的逐步的慢慢成交,从而来达到来隐藏自身的交易方向,而对倒则是通过将大量成交量分拆开来,分大批量的逐渐成交的,从而也能达到隐藏自身的交易方向。 刘姝澜:换句话说就是,敲是小批量的交易,对倒是大批量的交易,是这个道理吧?有什么判断方法吗? 王正刚:没错。当然有判断方法,看看资金频率就知道了,金频率是否与成交量同步放大,与成交量同步放大的是对敲,没有同步的是对倒。 何占森:出局了,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正刚,明天开盘直接封跌停,找个地方吃饭去,谁有好的吃饭地方? 阿鹏:找个地方吃烧烤? 何占森:那还不如叫肯德基上来呢。 梁洪月: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吃,保证你没吃过。 众人来到了一家酱骨头馆,找了一个包房坐了进去。 何占森:还真没来过这里吃过。 梁洪月:很不错的一家饭店,金焕元找到的这里,喜欢吃辣的还可以加辣白菜在骨头里。 阿鹏:这里你熟悉,你来点菜吧。 “那就一个大份的酱骨头锅,油饼就按十个人的量来,一个红烧茄子,一个凉拌菜,一个烧豆角,麻婆豆腐,可以了。”梁洪月熟练地报出了菜名,显然对这里的菜品了如指掌。 何占森:我们十个人,够吗? 服务员:先生,我们这里菜量很大的,你可以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不够在点就是。 何占森:谢谢提醒,那就这样吧。 服务员:不点酒水吗? 阿鹏:可乐吧,冰的。 众人围坐在圆桌旁,热气腾腾的酱骨头锅被服务员端了上来,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骨头上的肉炖得软烂入味,轻轻一咬便能脱骨,辣白菜的酸辣与骨头的鲜美交织在一起,口感层次丰富。 何占森夹起一块骨头,啃得津津有味:“这味道真不错,等下要个联络方式,问问送餐不。” 梁洪月笑了笑:“我就说吧,你肯定喜欢。金焕元这家伙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找美食的本事却是一绝。” 阿鹏:你们家金总绝对吃货一个,哈哈。 梁洪月:他都不像你们这样吃,他都是吃肉的,不啃骨头的,直接把肉放锅里,然后加辣白菜和各种其他的东西,最后加一个方便面。 何占森:典型的韩国料理吃法。 刘姝澜:何总,我们出局了做什么? “其实,出局是正常的。”何占森突然说道,“至少我们可以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好好放松一下。股市有涨有跌,这是常态。另外就是长时间和股市打交道心理的承受力也不行,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总结一些经验教训,再伺机而动。” 阿鹏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是啊,我觉得我们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和策略。股市虽然残酷,但也充满了机遇。 饭后,众人决定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消食。虽然是冬天,但广东的冬天并不冷,公园景色宜人,枫叶如火、菊花盛开,让人心旷神怡。他们沿着蜿蜒的小径漫步而行,欣赏着周围的风景,聊着彼此的生活和梦想。 华灯初上。众人回到了办公室。 何占森:阿鹏,我休息一下,晚上我盯盘期货。说完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阿鹏:月月,你家金总什么时候回来?把你放在这里也放心? 梁洪月: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差个仪式了。你到时候别忘了去就行。阿鹏,说实话,我挺后悔把阿森带入这行的。 刘姝澜:梁总,不会吧,何总是你带入行的? 梁洪月:是的,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已。 孙韵辰:那你们早就认识了? 梁洪月:我和他是同学,只不过我比他要大一届,我们还是彼此的前任。 孙韵辰:不会吧,你是何总的前任?那会所的薇姐知道吗? 梁洪月:你说黄薇,他知道的,我们是好朋友,我经常去找他聊聊天什么的。 廖海宁:梁总,换做我的话,我接受不了我的朋友和前任还有瓜葛。难道你男朋友就不介意何总的存在吗? 梁洪月:不介意,而且他们合作的很愉快。因为大家都是开诚布公的,没有隐瞒什么,都是冲着利益而去的,所以大家相处的很好。 刘姝澜:梁总,那你应该比何总更了解股市啊。 梁洪月:我不如他,我都说了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操盘手法这次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都不相信,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和股市是隔离的,而他正好在这段时间里成长了很多。 刘姝澜:那你们炒股的时间很早了呀。 梁洪月:1992年那样吧,那个时候中国股市刚开没多久。 廖海宁:梁总,那个时候是不是很好赚钱在股市里? 梁洪月:怎么说呢,那个时候是t+0的时代,你刚买进的股票只要上涨了立刻你就能卖掉,卖出去的马上又能买回来,上下不封顶,可以从1块钱涨到几百块,也可以从几百块跌回几十块,当然我只是举例子来说。 刘姝澜:那梁总,你们那个时候也不大啊,能知道炒股在当时肯定不一般了,现在你和十几岁的小孩子说,他们肯定都不知道什么是股票。 梁洪月:我那个时候我上初中二年级,何总是初中一年级,他要不是因为我打架的话,可能我们就不会分开。 阿鹏:你们分开是因为他打架? 梁洪月:是的,他为了我把我们学校一个高中生给打了,当时那个高中生的哥哥在我们当地算是一霸,这事当时闹得不小,所以我们都没办法在原来的学校继续读书了,这事后来是刘哥摆平的,刘哥当时也是大有名气的,但是他和刘哥怎么认识的我就不知道了。 阿鹏:哦,原来这家伙当年去香港是因为打架,哈哈。 梁洪月:到了香港就认识你你们了,然后把你也拉进来玩股票。 阿鹏:哈哈哈,基本是的。我和你们说他在香港也没少打架,为了帮阿天,他一个人打三四个,最狠的一次是他一个人一手棒球棒,一手西瓜刀,追着好几个人在轩尼诗道追砍,要不是后来有警察拦住了,那几个人估计最轻都要去医院住几天,当时在香港很多人都都想收他和阿仁。要不是有大佬周和阿仁他四叔,还有海哥的话,他早就被人收了。 梁洪月:后来呢? 阿鹏: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因为没有人受伤,也没人报警,海哥让龙律师出面就保释他出来了。 梁洪月:你们那后来怎么进海哥公司的? 阿鹏:当时有个新股上市,他带我们买了好多,后来我们几个都赚了几百万,就加入海哥公司了,最开始只有夜场和健身房,后来涉足的东西就多了。明年汕头那个大酒店就到经营期了,我们打算要放弃了,套现出来。 梁洪月:就是当年我们去玩的那个地方,你们后来真盖酒店了? 阿鹏:是啊,金色海湾大酒店。明后天出局后,你打算去韩国了? 梁洪月:不,我看看回老家过个春节,节后就回来。 王正刚:你们都上去早点休息吧,再坚持最多两天。棠姐,明天你继续去大厅观察。 陈妙棠:好的。 阿鹏:你们说这一路狂跌,那些散户受得了吗? 孙韵辰:有的时候真不是别人能劝的,昨天何总去劝一个人割肉出局,人家就是死扛到底,这就没办法了。 刘姝澜:一开盘就是跌停板。 何占森:不跌停怎么套住昨天的投资者?争取最多后天就出完。等下阿鹏你打开跌停,正刚你们几个要保持不要让股价抬头就行。 阿鹏:你这一招高台跳水,可够狠的了。 何占森:接着就是无量阴跌。我们已经获利很丰了,所以就杀跌出局。 孙韵辰:何总,你这种出货的方式第一次看到,这手法真狠,我要是场外的人我也回上当。 何占森:只要不贪心就没事,遇到这样的出货方式,记住一点,溜之大吉。 刘姝澜:这种出货的方法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出来的吗? 何占森:首先,就是这种出货方式常见于前期股价已有较大升幅的股票,由于获利颇丰,我们就可以以杀跌方式出局,我们照样有获利空间,但为了不让人发现掩人,我们故意以大幅低开、甚至以跌停价来开盘,构造阳线。其次,到了技术支撑位的时候,就以盘整为多,反弹力度小,对冲盘制造的成交量依旧很大,这个时候就是引人跟风的陷阶。最后,面对大幅低开、但最终在日k线图表上呈阳线的个股只要在高位,都要谨防其向下跳水。 王正刚:现在14.22了 ,已经打开跌停。 何占森:上午就维持在14.22到14.35之间就行。 梁洪月:余成龙是不是当时就上了你当,到了尾盘直接就买,结果第二天就被套住了。 何占森:没办法,我当时提醒他多次,他不听,就只能给他点眼色了。 梁洪月:他说欠你三千万没给。 何占森:我压根也没想问他要这笔钱。有时候,给人留点教训比要回那点钱更有价值。他这人,聪明是聪明,但总想着走捷径,那次算是给他上了一课。 梁洪月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神州水泥那次真的不是你搞得鬼?” 何占森:说过多少次了,我那段时间忙的要死,你们一定是走漏风声,要不就是巧合了。 孙韵辰:何总,这种方式出货没有什么特点吗? 何占森:这几天你看出什么了吗? 孙韵辰:没有看出什么。 何占森:通常第一天,低价位开盘,一直到尾市放量上涨,这个时候股价开始持续放量,进行窄幅震荡,换手急剧放大至9%以上,此时很多散户大多会以为是庄家在洗盘,就会买进。可是,第二天开盘却直接跳空大幅下跌或直接跌停,中途会突然因买盘的大量涌入而打开跌停,就像刚刚一样,把跌停打开,股价借势上涨,吸引场外散户以及短线资金跟风。股价收盘之后虽然还是收成阳线,但是股价仍然是保持下跌的趋势。之后,会将第二天的故伎重演,就比如我们前天一样,大幅度的低开之后,基本上已经让前一天进去的人无法出货,股价一般会继续快速下跌,然后,中途依然会利用大单对敲的手法打开跌停,进一步造成抢筹做反弹的假象,来引导场外的散户跟风。遇到这样的,立刻跑,不要停留。 刘姝澜:通过这几天的操作,确实是这样,何总,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何占森:有些事,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那不如我们做。 阿鹏:出的差不多了已经。 何占森:下午托一下,明天能出完吗?时间紧迫,我们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市场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去准备,去犹豫。我们要做的就是,看准时机,迅速出击,抢占先机。 阿鹏;可以。我会安排好一切,确保明天能够顺利完成。明天是不是搞个团建啊? 何占森:行,明天,吃喝玩外加桑拿,这样可以了吧。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新能源产业和电子商务哪个在未来更有发展? 刘姝澜:其实很难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新能源产业,这是一个新兴的产业,随着科技的进步,人们对环保、节能的关注度越来越高,产业的发展前景无疑是非常广阔的。而电子商务,更是已经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未来它改变了我们的购物方式,生活方式,甚至思维方式。可以说,电子商务在未来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但是,我们不能只看到这两个产业的优点,而忽视了它们的挑战和风险,虽然前景广阔,但目前还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技术、市场、政策等方面都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性。 廖海宁:你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说有两个人,一个选择了去挖金矿,一个选择了卖水。最后,挖金子的人没有挖到多少金子,反而因为劳累和危险而失去了生命。而卖水的人,却因为金矿附近水源稀缺,而赚得盆满钵满。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何占森:好了,这个话题就说到这里吧。下午还要忙一阵子,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团建吧。记住,我们要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放松,更是心灵上的放松。阿俊,去超市买点零食回来吃。 阿鹏:下午一开盘还要往下压制啊。 何占森:你先稍微托一下,刘姝澜你和正刚暗中派发筹码。临收盘前30分钟也稍微托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进场的。 刘姝澜:好的。进场的肯定有。何总,你这招太诱惑人了,想不买进都不行,不买的话,你可以明天在买盘继续挂单,买进了你就撤单套住那些人。 阿鹏:我是真想好好的睡一觉。 何占森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缓缓说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若是现在就想着睡觉,那可就要错过最精彩的部分了,最精彩的部分还要你来才行啊,这次操作完了,让你睡个三天三夜,现在嘛,还是得辛苦你一下。” 阿鹏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两天为了盯盘,几乎是没合过眼。我知道这股市里的风起云涌,比任何一部悬疑片都要来得刺激。” “刺激?”何占森轻笑一声,“不,阿鹏,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盛宴,是那些散户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们则坐在幕后,享受着这场资本游戏的狂欢。” 王正刚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可是我们团队里的中流砥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呢?再说了,等这次操作成功,何总可不会亏待你。” 阿鹏:放心吧,我只是说说,撑得住的。 按照何占森的指示,稍微托了一下股价,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散户们看到了一丝希望而刘姝澜和王正刚则暗中派发筹码,他们就像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上钩。他们小心翼翼地派发着手中的筹码,每一次的卖出都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虽然波澜不惊,但却在悄悄地改变着局势。 阿鹏再次出手,这一次,他明显感受到了市场的反应,有更多的散户开始涌入,想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他微微抬高了股价,仿佛在向市场发出一个信号——这里还有机会。果然,一些嗅觉敏锐的投资者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纷纷涌入,试图在这波行情中分得一杯羹。 何占森站在一旁,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而那些散户们,就像是一群盲目的鱼儿一步步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刘姝澜:何总,出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能出完啊。 何占森:阿鹏,收网。 阿鹏: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他知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操作策略,开始疯狂地打压股价。而那些刚刚投资者们,还沉浸在即将赚钱的喜悦中,却突然发现股价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急速下跌。他们惊慌失措,纷纷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然而,此时的市场已经被何占森等人牢牢掌控,他们的抛售只会进一步加剧股价的下跌。一时间,股市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曾经对股市充满信心的,此刻却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一丝光明,而何占森等人则在这场风暴中坐收渔利。他们的筹码已经成功地派给了那些不明真相的投资者们,而他们自己则在这场游戏中成为了最终的赢家。 当股市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何占森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游戏中取得了胜利,但他也明白,这场胜利的背后是无数投资者的血汗和泪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对和阿鹏说道:“我们虽然赢了这场游戏,但也要时刻提醒自己,股市不是儿戏,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无数人的命运。我们要时刻保持敬畏之心,才能在这个市场中长久地生存下去。” 廖海宁:何总,都出完了已经。 何占森:自己的账户也都出完了是吧? 廖海宁:是的,我们自己的账户前天就出完了。 阿鹏:你也没少赚吧? 廖海宁:鹏哥,没有你赚的多,我刚看好一台车,全款买完后还能剩下几十万用。 何占森:问你们几个一件事,你们几个以后想在广州扎根还是打工几年就回老家? 刘姝澜:我是想留下来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想法。 何占森:既然想扎根下来,那就先不要买车,而去买套房子,车以后会越来越便宜,房子在未来十几年会越来越贵,趁着现在房价还没起来,买套房子先,你们账户里的钱足够全款买了,不要贷款买。 廖海宁:何总,你怎么知道未来房子会涨价? 何占森:公司在湖北那边有地产项目,湖北,一个内陆省份的房价都要3千多一平,广州的房价现在要4千多一平,我给你们粗算过一下,你们账户里的钱,买一套200平的房子绰绰有余。我们现在还没发年终奖呢,你们的工资卡也没动过是吧? 孙韵辰:何总,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是这样。我也想留下来,周六我们一起去看看房子吧。 廖海宁:何总,你说的有道理,确实应该先买房子,汽车属于消耗品。 何占森:想在一个地方扎根生活,怎么的也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狗窝,尤其是当你有能力全款支付的时候。 刘姝澜:何总,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贷款买房?贷款可以剩下一大笔钱干别的。 何占森:你现在打工,你能干什么?工作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想干别的吗?你以为贷款买真的是为了你好吗?我算一套房100万,首付你付30%。你贷款70万,分30年还,你觉得这30年当中不出意外?不会失业?房价就不会跌?利率不涨吗?这些我还没算各种手续费之类的。我算你以上这些都不会发生,你确定你未来就买这一套房子吗?很多年后这房子还值这么多钱吗? 孙韵辰:何总,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何占森:走,今天都去会所吃饭,吃完饭今晚都好好休息吧,明晚团建。 黄薇:你们怎么今天都过来吃饭了? 阿鹏:完事了,就都出来吃个饭。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我一直想喝响螺片鲜肉猪骨汤。 黄薇:响螺片没泡发,明天喝吧,你们吃什么? 何占森:自己人看着来就行,我们也不喝酒,拿一些冰的饮料来。 饭后,大家坐在包房里聊天。 刘姝澜:何总,你说股票只能买涨吗? 何占森:其实,股票也是可以买跌的,只不过我国目前不允许。如果实在要买跌也行,但是风险也是很大的。 刘姝澜:怎么买?也是和我们平时买股票一样吗? 何占森:大体上是一样,但是有些不同,这些不同就包括了法律不保护的部分,比如现在有一个上市公司,销售还算可以,股价也不错,但是你通过一些内部消息得知下个月这个上司公司的生产的东西会滞销,滞销就会给企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导致股价下跌,股价是10元一股,但是你现在想买跌,你就可以通过一些关系找到这个上市公司,去向他们借股票,10元一股,你借100股,按道理你要支付1千元,但是这个时候你必须要支付2千元才行,一千元是你借股票的钱,另外一千是保证金,就比如做期货一样,要有保证金,如果下个月股票跌到了7元一股,这个时候你就赚钱了,当你还回去的时候,你就按7块钱一股,还给他100股就可以了,跌的越多,你赚的越多,我只是大概说一下,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细节我没说。 廖海宁:要跌倒1毛钱呢? 何占森:那你就还给他10块钱就好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孙韵辰插话道:“听起来就像是赌博啊,只不过赌的不是骰子,而是股票。” 何占森点点头:“确实有点像,但是赌博是违法的,而这个嘛,虽然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也属于灰色地带,弄不好就会惹上官司。所以,玩这个,得有分寸,也得有心理准备。” 刘姝澜似乎被这个吸引住了,她继续问道:“那何总,你有没有实际操作过呢?” 何占森微微一笑:“当然有,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总想着能快速赚钱,结果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现在嘛,我更倾向于稳健投资,毕竟,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陈潇美点点头:“确实,股市就像是一个大赌场,有人赚钱,也有人赔钱。但是,和赌场不同的是,股市背后有实体经济支撑,有公司的业绩和前景作为依据。” 我们不能完全把它当成赌场来看待,廖海宁补充道:“股市的变化莫测,有时候,一个消息、一个政策、一个突发事件,都可能让股价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得时刻保持警惕,做好风险管理。” 阿鹏:很多人也是满怀激情,总想着能够快速赚钱和翻倍。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和碰壁后,她逐渐明白了股市的复杂性和风险性。 何占森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大家记住,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千万不要被一时的贪念蒙蔽了双。”眼大家纷纷点头,跟着何占森一起离开了包房。 阿鹏:你去哪里? 何占森:回家洗澡睡觉,还能去哪里?你也会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 何占森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悠悠的走着。突然一辆轿车差点撞到了他。 “你怎么开车的?”何占森大声问道。 “何总,怎么是你呀,哈哈哈。”车里传来一阵媚笑。 何占森:司夫人,怎么是你呀。车里传来一阵浓浓的酒味。 司夫人:你上车,我送你。 何占森:还是你下来吧,我来开吧。 司夫人:好,你开。说完摇摇晃晃的从驾驶室出来,坐到了后排。 何占森:我送你回家吧。 司夫人:不回去,那个该死的在外面找女人。你开车带我到处转转就行。 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灯在森的车窗外闪烁,像是无数双窥探的眼睛,见证着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秘密。坐在后座上,头靠在椅背上,双眼迷离,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车内弥漫着酒精和烟草混合的气味,让何占森不禁皱了皱眉。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很羡慕你。”司夫人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何占 何占森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哦?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的事业有成,羡慕你的从容不迫。而我呢,除了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什么都没有。”司夫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自嘲。 何占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是有的人愿意说出来,有的人选择藏在心里。” 司夫人闻言,苦笑更甚:“是啊,我就是那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今天无意间看到他手机短信,他竟然在和一个个女人约会。我真的很想问他,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何占森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开着车。他知道,这个时候的需要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个倾听者。 车子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最终停在了一个立交桥的下面。深夜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风声。 “我们下去走走吧。”司夫人提议道。 何占森点了点头,两人一同下了车。夜晚的桥底下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与世隔绝。他们沿着小路缓缓前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散步。”夫人突然说道,“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走走。可是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 他们走到了湖边,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司夫人走到湖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拨弄着湖水。“你看,这湖水多美啊可是,再美的湖水也有干涸的时候。夫人说道,“就像我的婚姻,曾经那么美好,可是现在却变得如此不堪。” 何占森走到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人生就像这湖水,有起有落,不必太在意什么。” “走,找个地方继续喝酒去。”说完挽着何占森的胳膊朝车的方向走去。 何占森:我送你回家吧,太晚了。 司夫人:你去不去?怎么你也嫌弃我是个老女人了?我不回去,我给他们腾出地方来,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喝酒去。 何占森望着那坚决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与心疼。他知道,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女强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脆弱与孤独。于是,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今晚就陪你疯一把。” 两人驱车前往司夫人的公司夜色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流如织,而他们仿佛置身于这喧嚣之外,只专注于彼此之间的那份默契与陪伴。 到达公司后,司夫人熟练地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灯火通明,一切井然有序她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何占森森坐下,自己则走到酒柜前,挑选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这是我特意收藏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一边开酒,一边笑着说。何占森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尽管平时总是一副坚强独立的样子,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有人能懂她、陪她的。 两人举杯相对,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轻抿一口,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吗,何总,我其实很羡慕你,你总能那么从容地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而我,却总是被各种琐事缠身,有时候真的觉得好累。” 何占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你又何尝不是我心中的榜样呢?你的坚韧与智慧,是我一直所向往的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只是我们习惯了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把痛苦和疲惫留给自己。” 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她轻轻碰了碰何占森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你说得对,我们都应该学会放下,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来,为我们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干杯!” 随着酒意的上头,两人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深入。“何总,喝多了就去那边睡。”司夫人摇摇晃晃的指着那边宽大的沙发。 何占森含糊的说:“确实喝多了,我们都喝了三瓶红酒了。” “我扶你过去。”说着司夫人也是勉强起身搀扶何占森去休息。 一个没走稳,俩个人都摔倒了。司夫人一下压在了何占森的身上,两人顿时都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司夫人的长发不经意间拂过何占森的脸庞,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气,让彼此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天亮的时候何占森揉了一下眼睛,发现二人抱着睡在一起,瞬间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总,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我愿意的,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司夫人说道。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天亮了,也该走了。 司夫人;吻我一下再走,就当是我们的吻别。 何占森走后司夫人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就在这时,司夫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挂断了电话。 阿鹏: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给你打电话喝酒你电话关机了。 何占森:昨晚累了,回家洗澡就睡了。 阿鹏:刚刚海哥助理来说晚上有个商务宴请,要你我出席。 何占森: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阿鹏:我们三个都要去,好像有些领导也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当天晚上,何占森在商务宴会上再次遇到了司夫人。两人四目相对,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何总,真是巧啊。”司夫人微笑着打招呼。 何占森:是啊,这么巧。 司夫人:这位是? 何占森:我女朋友,黄薇。这位是司书记的夫人。 黄薇:司夫人你好。 何占森:你和阿鹏先过去,我和司夫人说点事。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开始聊起了近况。聊着聊着,他们发现彼此之间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多,感情也在悄悄地升温。 何占森:那件事...... 司夫人:守口如瓶。 何占森:司书记呢?没来吗? 司夫人:他在房间里和老方他们几个说事情呢,一会就出来。等下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何占森:什么事情? 司夫人:上次跟阿鹏和我们一起出国的阿芳真的是阿鹏的女朋友吗? 何占森:应该是吧,这事我不知道,如果是的话,也分手了,怎么了? 司夫人:这事,我晚些时候问你,你先去忙你的。 何占森:好的。 阿鹏:司夫人和你说什么了? 何占森:你小心些,我感觉司夫人已经知道了司书记和阿芳的事情,到时候她问你的话,那就说已经分手了。 阿鹏:知道了,我知道怎么说了。 何占森: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司夫人不是小角色。她既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就一定会追查到底。我们得小心应对,别让她抓住什么把柄。 商务宴会上,灯光璀璨,音乐悠扬。宾客们谈笑风生,似乎都沉浸在这份欢乐的氛围中。然而,对于阿鹏和何占森来说,这份欢乐却如同虚设。他们的心中都藏着一份沉甸甸的忧虑,无法真正放松下来。 司夫人和黄薇聊了几句后,便借故离开了。她走向房间,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和何占森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不一会儿,司书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神色凝重,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讨论。他扫视了一眼宴会厅,看到了向他们走了过来。“阿鹏,你们来了。”微笑着打招呼,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阿鹏和何占森连忙起身迎接,他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但内心的紧张却难以掩饰。“司书记,您好。” 司书记恭敬地回应道。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何占森:“小何,最近公司的情况怎么样?我听说你们最近业绩不错。” 何占森微笑着回应:“是的,司书记。我们部门最近确实取得了一些成绩,这都离不开公司和司书记的支持。” 司书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对了,我听说你和我夫人聊得很投机啊,她跟我说,你们有很多共同话题。”何占森心中一紧没想到司书记会突然提到这个。 他尽量保持镇定:是啊,很健谈,我们聊得很愉快,她说有个朋友也想去那个条船上玩玩。 司书记似乎看穿了何占森的心思:“小何,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怎么做就行了,但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尤其是船上的的事情。” 何占森连忙点头:司书记,我明白您的意思。 正说着,司夫人从房间里出来了。 司书记看到后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很好。我相信你是个识大体的人。阿鹏,你最近和阿芳怎么样了?” 阿鹏:没在一起了,已经。 宴会结束后,阿鹏和何占森一起离开了酒店,他们走在夜色中,心中都充满了忧虑。 “阿森你觉得司夫人会善罢甘休吗?”阿鹏低声问道。 何占森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事啊,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何占森森叹了口气继续说:“尤其是阿芳,得找个机会把她调走,不能让她在会所了。” 阿鹏:走,去酒吧喝一杯去。 何占森:不去了,我回去睡觉了,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我新走了。说完开车走了。 “小何啊,我和我夫人在你会所后面的公园里面,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何占森:好的,司书记,我这就到。 司书记:小何,坐下说。 何占森:司书记,什么事? 司书记:还记得我刚刚在宴会上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吗?现在有点变化。 何占森:你继续说。 司书记:本来我是不想插手的,但是现在有变化,帮我把这事办好,还和我们上次出去一样。 何占森:这都要过年了,来不及了呀,过完年行吗?而且我要提前和那边沟通,沟通完事后才能告诉你能不能做. 司书记:不着急,过了年也行。 何占森:你又能出国了? 司书记:想什么呢?这次你和我夫人还有她的朋友一起去,一个星期能办完吧? 何占森:应该可以吧,不好说。要把周末排出去,国外很多银行,周末不上班的。 司书记:你看着来就行,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麻烦你把我夫人送回家。 何占森:可以。 司书记指了指司夫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看着司书记的背影,何占森问司夫人:司书记怎么了?认识他以来没见过他发火哦。 司夫人:他和我那个朋友不太合,相处的也不太好,听说我要找你帮她,他就不愿意了。 何占森:哦,这样啊,我送你回家吧。 司夫人:去我办公室吧。 何占森:不了,我还有事呢。 司夫人:你有什么事,你回去也无聊,哎呀,走吧。 何占森:这个关系必须结束,否则会有大麻烦的。 司夫人:从船上回来我们就是熟悉的陌生人,可以吗?我问你,那个叫阿芳的女孩子是不是老司在外面的女人? 何占森摸了摸鼻子,没有出声。 司夫人:你不说我也知道,上次出国阿鹏就是个幌子,主要就是一同带着阿芳是吧? 何占森:你都知道了,还要问我吗? 司夫人:这办法谁想到的? 何占森:我出的主意。 司夫人:你还敢说是你出的主意? 何占森:我那个时候不认识你呀,这个不能怪我。后来我带你去旅行社才认识你的。 司夫人:哦,你陪我出去一次,我办好我的事情,我们就结束了,以后还和以前一样,如果没有黄薇,你会选择我吗? 何占森:这个问题你就别问了,我送你回家吧。 司夫人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大楼,夜色已深,城市的霓虹灯在微风中闪烁,似乎也在为这段复杂的关系增添了几分扑朔迷离的色彩。 车上,“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司的事情了。”司夫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只是我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去承认。我总以为,只要我装作不知道,一切就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继续说道,“阿芳的出现,让我彻底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装作不知道就可以逃避的。我必须去面对,去解决。” 何占森:你打算怎么办?离婚吗?司书记这个级别的领导离婚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司夫人:那你就帮我查一下那个阿芳的背景。 何占森:不用查了,我告诉你,阿芳本来是我会所里的一个服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司书记走到一起了。她没什么背景,就是一个普通的外来务工人员。 司夫人:这事你一开始就知道? 何占森:我知道的时候就比你早一点点而已,要不是你们出国旅游,我也不知道这事。 司夫人: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占森:这事怎么说啊,再说了司书记和我的关系,不能说是生死之交吧,也可以说关系很好,我真对你说,不管对司书记还是对你都不好,我只能装作不知道。 司夫人: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何占森:到了,我的车进不去,你走进去吧。 司夫人:你想着点,过了年的事情。说完下车走了。 何占森驱车离开后。一边开车一边想,他深知,出国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但他也必须尽力去帮助司夫人。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出了普通的朋友范畴。 阿鹏:昨晚睡得怎么样? 何占森:很好,回去就睡了,一觉到天亮,阿俊,买的什么早餐? 阿俊:皮蛋粥,肠粉还有油条。 王正刚:一没事做,还真有些不习惯。 何占森:要不你去湖北卖房子去吧。 王正刚:算了吧,干不了那个活,等下我看看明哥那边什么样吧。他说这几天有一笔款项打过来。 吃过早餐,几个人闲坐在办公室里,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但没人认真去看,只是偶尔抬头瞄上一眼,随即又把目光移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斑驳地照在地板上,带来一丝丝暖意。 阿鹏的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是二舅的号码。他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挂断电话后,他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佛山老家里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趟。” 何占森关切地问:“什么事啊?要不要紧?” 阿鹏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我三舅身体不太好,我得回去看看。” 何占森站起身来:“那我送你吧。” 王正刚:也要不我也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阿鹏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不用了,你们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就行。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 阿俊:何总,楼下有个姓安的女人找你。 何占森:应该是刘哥的那个助理来了,你把她带上来吧。 当阿俊把姓安的女人带进办公室后,何占森愣了一下:“安璐,怎么是你。” 安璐:怎么就不能是我,很意外是吧。 何占森:是很意外,我以为是安美娜,我助理说有个姓安的女人找我,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坐下说。 安璐:我从英国回来,在跟着逗留两天,后天取道去台北的一家整形医院。 何占森:你要整形哪里? 安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去那家医院上班的,我现在是有执照的整形医生,含金量很高的。 何占森:真没看出来,你会干这行,在国外怎么样?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在这的? 安璐:我问过刘哥的。在国外马马虎虎的,运气好而已,你毕业后就一直在广州? 何占森:是的,偶尔出个差,就算是旅游了。 安璐:没和原来寝室里的人联系? 何占森:有联系,王明亮和胡海斌都经常电话联系的,蓝毅琛在台湾,这回你离他近了,他也在台北。 “何总,姚总要我把文件交给你。” 何占森:好的,谢谢。 “安璐。” 安璐惊呼:文俪萍,你怎么在这里。 文俪萍:我还想问你呢,我在这上班啊,你怎么出现在这了。 安璐:我来看看老朋友。说完指了指何占森。 文俪萍:啊......明白了,原来何总就是你当时的神秘男朋友是吧,这回我真信何总和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了。 何占森:你以前你不信? 文俪萍:何总,我一直以为你逗我玩呢,这回我信了。 何占森:行了,我和姚总说一下,我们一起吃饭吧。 文俪萍:那午餐我请。你是老板,请晚饭比较合适,中国人,比较重视晚餐。 何占森:阿俊,叫红姐开车,正刚一起去。 王正刚:我就不去了。 何占森:走吧,一起。这里交给刘姝澜他们就可以了。 一行人下了楼,坐上商务车,直奔一家高档餐厅。餐厅内环境优雅,灯光柔和,服务生领着他们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何占森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心中感慨万千。岁月如梭,转眼间他们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校园少年,而是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打拼,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 “安璐,你在国外做整形医生,感觉怎么样?”文俪萍好奇地问道。 安璐微微一笑:“还不错,学到了很多先进的技术和经验。不过,整形行业也是个风险很高的行业,需要不断地学习才行,我有时候还要去讲课。” 饭后,何占森提议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大家欣然同意在咖啡厅里,他们回忆起大学时代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笑和泪水,如今都化作了美好的回忆。 文俪萍:安璐,大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你有男朋友? 安璐看了看何占森:你们何总那个时候身份比较特殊,不适合公开,再说了他也不经常在学校住的。 文俪萍:那个时候学校流传着旅游学院的几个同学炒股票发了财,有人开着奔驰在学校些里转悠。 何占森:那是蓝毅琛,就他好显摆。 安璐:你有安美娜的消息吗? 何占森:偶尔和他联系一下,大多数都是公事,刘哥每次过来这边也不带她,不过也是,每次来都不是公事,都是他的私事。 文俪萍:何总,安美娜你也认识?那可是风流人物啊。 何占森:我们中学就认识了。 文俪萍:何总,我回去上班了,你们聊,想着晚上请吃饭,安璐,我下班找你。 何占森:你住哪里,一会我送你回去休息,晚上别安排活动,请你吃饭。 安璐:好的,那现在就走,我怕耽误你的事情,晚上见。 何占森:红姐,你送一下,我们三个走路就可以,不远的。 路上阿俊问何占森:“何总,你同学还挺多的?” 王正刚:阿俊,你知道同学之间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吗?尤其是异性之间。 阿俊:大不了就是初恋那点事呗,你暗恋她,或者她暗恋你,彼此又不敢表白,等到多年后再见面,互诉衷肠。 何占森:你说的有点道理,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就好比我和梁总一样,中学就认识了,但是某种原因没能在一起,不过有的时候想想,不在一起也是好事,你想想,从中学就认识,一直到老,说句难听的话,你转身放什么屁她都知道,你一动作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坐在那里抽烟思考,她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没有隐私,她把你看的很透彻。 王正刚:你这还不算是尴尬的事情,我遇到的你们肯定没遇到过,有一次海哥让我去香港办事,当天晚上有个应酬,就去唱歌,当公关经理带着好几个女孩子进来的时候,那个里面刚好有我大学时代的校花。 阿俊:说结果就行。 王正刚:没办法,点了两个,走的时候除了正常的小费,我还偷偷给了她1000美元。 何占森:大学里的校花一般都混的不差,你们学校的校花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王正刚:自身原因和客观原因都有了,大学时代追她的人很多,包括我在内,但是她喜欢一个校外的香港人,那个时候可能也是因为那个香港人有钱,毕业后他就跟着那个香港人走了,结果就是被骗了。 阿俊:还好我上学的时候不谈恋爱。 何占森:我看公关部的那个阿萍对你有点意思。 阿俊:何总,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问题是我对她没感觉,主要是大家那么熟悉,就像你说的,她把你看的很透彻。 何占森:哈哈哈,是的。 “何总,游总正找你呢,你赶快去一下。” 何占森:海哥,你找我? 游海坤:四环科技分红的事情,你搞的怎么样了?年底了,陆总他们可能要用钱。 何占森:下周一就可以了,你问一下陆总他们是要支票还是转账,下周一都可以。 游海坤:行,我问一下他,今天是周四了,还有年会的事你也要落实了,找个地方大一些的,因为今年湖北那边的人要回来,人会不少,他们开完年会还要赶回去的,住宿也要安排好。 何占森: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王正刚:海哥找你什么事? 何占森:股票分红的事情,你没事的话找个酒店搞年会,会场大一些,湖北的那边的人要回来,还要住宿,找一个酒店两件事一起办了。 两人正交谈间,阿俊神色匆忙地跑来:“何总,不好了,隔壁ktv的保安把冯哥给打了,他们声称停车场是他们的地盘,要我们交费。” 何占森眉头一皱,果断下令:“走,下去看看。阿俊,你立刻给段天宇打电话,通知所有内保人员下来。” 冯忠军见何占森赶来,迎了上去:“何总,你来了。” 何占森目光凌厉地扫视四周,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忠军愤愤不平地讲述着:“我开车进来,他们不让我停,说整个停车场都是他们的地盘,得由他们说了算,还让我交钱。我反问了几句,他们就动手打我。 何占森转头看向对方保安,质问道:“谁说这停车场是你们的?” 对方保安蛮横地回答道:“我说的,怎么着?从我门前过就得给钱。” 何占森冷笑一声:“哦,这样啊。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三天内搬走,否则我带人砸了他的店。” 对方一听,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说着,便举起一个木棒。 何占森毫不畏惧,冷静地吩咐:“报警。” 对方保安嚣张地笑道:“你报警?看看警察来了会向着谁。” 不一会儿,警察便赶到了现场。 “谁报的警?”警察问道。 何占森指了指自己:“是我,对方拿木棍要打我,还把我司机给打了。” “姐夫,是对方先动手的,我出出于自卫才还手的。” 何占森冷哼一声:“你说什么都行,我们这里有监控视频,一看便知。” 警察严肃地说道:“都回所里说去。” 何占森摇了摇头:“我没时间,上面有监控,你可以上去看。如果是我们的错,我们承担所有后果;如果不是,那就好办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他姐夫,总之我不会跟你去派出所。阿俊,叫救护车,把你冯哥送医院,记住,所有的检查都要做。” 阿俊:知道了。 警察试图阻止:“你别找事,他没什么事,去医院干什么?” 何占森:我怕有内伤,他还在工作期间,工作期间受伤要算工伤的,我为了少掏钱就只能去医院了,还要做伤情鉴定才行。 警察:先去所里,我让人过来拿监控视频。 何占森坚决不肯:“派出所?我不会去。我先打个电话。” 说着,他拨通了陶书记的电话:“喂,陶书记,你们这下辖的一个派出所让我过去一趟,有人把我们保安给打了,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们先动手的。” 陶书记听后,立刻说道:“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说。” 何占森将手机递给警察:“你们陶书记找你。” 警察接过手机,恭敬地说道:“陶书记,你好。” 陶书记在电话中严厉地询问:“怎么回事?跑到何总那边找事了?” 警察解释道:“是他报案,说有人打了他们的司机。我们出警,想让他回去做个笔录。” 陶书记不满地说道:“那你也要找当事人啊,他又不是被打的。你先把打人一方先带回去。 警察面露难色:“这事,我不好办啊,必须要双方都在场。” 陶书记怒道:“我说话不好使是不是?” 何占森一把拿回电话:“陶书记,谢谢你,已经处理好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警察见状,无奈地说:“走吧,谁也帮不了你。” 何占森不紧不慢地翻着手机电话簿,笑道:“你说,我是给李耀打个电话呢,还是给司书记打个电话?你自己看吧。”说着,将手机递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手机看了看,知道今天遇到了难缠的人,只好说道:“要不等伤者从医院回来,再去派出所做个笔录吧。” 何占森:那我还用去吗? 警察摇了摇头:“不用了。那我们先走了。” 何占森指了指那个保安:“跟你们老板说,三天内搬走,否则别怪我砸店。” 这时,段天宇也赶到了现场:“哥,怎么了?” 何占森淡淡地说道:“没事了,上楼去。阿俊,你去周边问一下,有没有停车收费的事情。” 段天宇:我听说有人找事。隔壁的那个姓连的人不错啊,每次都客客气气的。 何占森:看看再说。 果然,没过多久,ktv的老板连庄海便匆匆赶来了。 “哎呦,何总,不好意思,冲撞到你了,我外甥刚从贵州那边过来,还不知道情况。”连庄海赔笑道。 何占森:刚来就把我司机给打到医院了? 连庄海:小孩子,不懂事,我说他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 何占森:都要动手打我了,你以为跑来说说就没事了?我司机在医院里,工资怎么办?算不算工伤? 连庄海:我来出。 段天宇语气强硬地对连庄海说:“医药费、误工费、人工费这些你都想赖掉吗?必须一一清算,非要我一样一样说出来吗?” 连庄海无奈回应:“何总,你看这样如何?我出十万作为补偿。” 何占森皱起眉头质问:“这中间有何玄机?为什么他要管警察叫姐夫?” 连庄海解释道:“那警察是偶然与我有些交集,小孩子不懂事就乱叫了。” 何占森:你干什么去了,感觉你好像好几天没开门了。 连庄海:我带我老婆去上海看病去了,好几天没回来,我今天刚回来,就出这样的事,何总,真不好意思。 何占森又对连庄海关于停车场收费的事情提出了质疑:“听说停车场收费是怎么回事?” 阿俊:连总,周边的人都说咱们的停车场收费,如果要收费也不是你们收吧,也该是我们收啊,人家肯德基的人都说,客人吃完开车出去,要收5元钱的停车费,谁让你收的? 连庄海:何总,这事我真不知道。 段天宇:吐出来了吧,老连,平时看你很老实的呀。 连庄海:我真不知道这事,回去我问他收了多少,全额退给你们。 何占森:算了,都收了还退什么啊,也没多少钱,以后把下面的人看好就行了。 连庄海:谢谢何总,那我就先走了,晚一点我把10万块那给你。 何占森:行,我送你下去。 他们下楼时又遭遇一场小风波,原来是刚刚的闫小青因为不满引发的新问题。 连庄海气急败坏地批评闫小青:“你这是添乱!谁让你擅自收费的?”转而安抚何占森:“何总,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接着又对闫小青下了逐客令:“你在这只会给我惹麻烦,回你的贵州老家去吧。”但闫小青似乎并不甘心就此离开。 段天宇:连总,看着办吧。 连庄海急忙上去:“你不想在这干了是吧?我刚刚和人家说好的事情,你又给我添乱。” 何占森:连总,这事总要有个说法。说完何占森就进了电梯。 连庄海:好的,何总,我会处理好的。 “闫小青,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路,你就这样,我问你,谁让你在停车场收费的,整个大楼都是人家的,我只是租用人家的房子来做生意,不问我们要停车费就不错了,你还收起停车费了。” 闫小青:我身上没钱了,就想找点钱买烟。 连庄海:我临走的时候给你的钱呢? 闫小青:买六合彩了,没中。 连庄海:说你什么好,要不你别在这了,回贵州老家吧,你在这我也管不了你,幸好何总是好说话的人,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收拾你了,过几天你就回去吧。 闫小青:舅,他算什么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收拾了。 连庄海:别在惹事了,我已经够烦的了,下礼拜你就回去吧,别在我这了。你去收拾一下,今天要营业了。 段天宇:这家伙真是不打不行。 何占森:连总也说他了,这事就算了吧。 段天宇:一起吃饭吧。 何占森:不了,我今晚约了别人吃饭。 段天宇:美女是吧? 文俪萍插话:约了我,是吧,何总? 何占森:是的,没错,可以走了。 段天宇:多我不? 何占森笑道:还真多你。哈哈哈哈。 段天宇:算了,不打扰你了,我回去了。 何占森:天宇,你过来和你说个事。 段天宇:知道了。 文俪萍微笑着对何占森说:“何总,今天你挑选的这家饭店确实别有风味嘛。” 安璐轻松地摆了摆手,笑道:“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不必如此拘谨,简单吃点,重要的是聚在一起聊聊天“咦,你也在这儿啊。” “你也在这。” 何占森:这么巧,一起吧,服务员,加个位。 文俪萍:梁总,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梁洪月微笑着回应:“我明天要回老家过年,今天就想随便找个地儿吃个饭,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们了。这位是……” 何占森介绍道:“哦,这是我一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特意来看看我。” 梁洪月友好地说:“你好,我是梁洪月。”握住安璐的手。 安璐:你好,我叫安璐。 “梁洪月,幸会。” 安璐:哦,原来你就是他的...... 梁洪月:你想说前任是吧? 安璐:是的。 梁洪月爽朗地接过话茬:“你想说前任是吧?没关系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介意的。” 安璐也笑了:“这么巧,我也是。” 一旁的文俪萍有些发呆地看着这一幕,犹豫地说:“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何占森:你别走啊,都是过去式了,就是巧合遇到了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梁洪月提议:何总,既然你的两位前任都到场了,不如把你的现任黄总也叫来吧,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安璐附和道:“对对对,叫来让我们看看。” 梁洪月:你把黄总叫来,我们不说,就是吃个饭。 何占森:你两个诚心拿我开涮是吧。点菜吧,想看明天去会所看。 梁洪月:明天我就走了。 安璐:明天我也走了,去台北了。放心,我不说是你的前任,就是偶遇的。 何占森:文俪萍,你给黄薇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吃饭,就说我有个国外的朋友回来了,想见见她。 二十分钟后黄薇走了进来。 “梁总,你怎么也在这?” 梁洪月:我本打算明天就回老家过年了,随便找个地方吃饭,结果遇到何总了。 何占森:这位是安璐,刚从国外回来,明天取道香港去台北,特意去请他吃个饭。 “你好,我是黄薇,怎么没去会所啊?” 何占森:那边修路我怕堵车,安璐吃完饭晚一些就要过香港,我怕时间上来不及。 黄薇:哦,也是,那边修路影响很多生意。 何占森:服务员,可以上菜了,边吃边聊。 随着菜肴一道道上桌,香气四溢,气氛也逐渐变得融洽大家举杯交错,谈笑风生,仿佛过去的情感纠葛都随着这顿饭烟消云散了。 梁洪月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她曾以为,自己与何占森之间的那段感情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但此刻看到他与黄薇相处得如此和谐,她突然意识到,或许放手也是一种成全。而安璐则显得格外豁达,她不时地与何占森和黄薇开着玩笑,仿佛真的放下了过去的一切。 黄薇则显得落落大方不时地为众人夹菜,询问他们的近况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关怀和对生活的热情。 何占森则成了这场饭局的主导者,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每个人都能够参与到讨论中来。他的眼神里,既有对过去的释怀,也有对未来的憧憬。随着菜肴的减少,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起来大家开始聊起了自己的近况和未来的打算。 黄薇:你们聊,会所那边有点事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梁洪月:那你慢点开车,这时候车多。 安璐:黄总,再见,有空去台北找我玩。 黄薇:一定,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何占森开玩笑的说:“这回看到了吧,心满意足了。” 安璐:不错,我发现你眼光真的不错,祝福你们携手走下去。 何占森:谢谢,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走吧,你们两个明天都要走,早点回去休息。 文俪萍:何总,我想明天送安璐,请一天假行吗? 何占森:别请假了,我直接和姚总说让你去办点事,这样你还有全勤。安璐,明天几点飞机,我去送你去机场。 安璐:上午12点的,从深圳飞香港。 何占森:好,我明早9点去酒店接你。 文俪萍:谢谢何总,安璐我们走吧。 看着二人上了出租车后,何占森对梁洪月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路上梁洪月问何占森:“如果我们三个让你选,你会选哪个?” 何占森:都不选。 梁洪月:这么肯定? 何占森:是的,因为选谁都会伤害到另外两个,所以都不选,如果放在古代的话,三个一起都可以,问题是现在不是古代。 梁洪月:你想着点,五一的事情,别忘了。 何占森:知道了。 安璐:俪萍,我发现何总对你们你这些员工还是很好的,你一说请假立刻就批了,而且还给你保留全勤。 文俪萍:何总这人很好的,平时在公司是最没架子的一个,下了班都和下面的人称兄道弟的,和谁都玩的来也谈的来,你说上学那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他呢? 安璐: 这事你要问他才对。 文俪萍:他说过,我当时来面试的时候,他看了我的毕业院校就和我说是校友,我当时问他,我说我怎么对你没印象,他说他长得不够帅。 安璐:哈哈哈,你那个时候就是个花痴,专门找帅的,另外就是他当时不是考进来的,是以赞助生的名义来的,据说是学校欠他们公司一笔尾款没有结算,他老板也不想要了,就安排他来上学,拿个文凭。 文俪萍:哦,怪不得,我就说嘛,旅游学院的人我几乎都认识,唯独对他没印象。 安璐:另外就是他这人很低调,你看他开的车就能看出来,他那台西玛不便宜,而且那车是扮猪吃老虎的车,看似是一台尼桑,但是价格绝对不菲。 文俪萍:你还挺了解他的。 安璐:再怎么说也是大学几年的时间呢,多多少少会了解一些。 文俪萍:听说那个时候他们都炒股赚了不少钱,有这事吗? 安璐:是的,而且我和安美娜都参与了,我后来在国外的消费都是那个时候赚的。 文俪萍:那个时候赚了多少? 安璐:大概2千多万那样,后来是有人举报说学校里有人带头炒股,他们没办法就只能去外面租房住了,然后又注册公司什么的,一直到毕业。 文俪萍:你和安美娜当时都没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沾沾光。 安璐:我和你说过的呀,你当时说炒股有风险什么的,你都没看上,你那个时候就是个花痴。 “下来吧,我在酒店中餐厅,这里有早餐,正好下来吃个早餐就出发了。” 文俪萍:何总,早。 何占森:不在公司,不用这么说。 文俪萍笑道:习惯了。 安璐:你们吃什么,我去拿。 何占森:一个热狗,一杯咖啡就可以了。 深圳机场。 “俪萍,你先去车里,我和何总有些话要说。” 何占森:给你车钥匙,在车里等我。 安璐:阿森,看到你今天这样,我很高兴,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张请帖,我一定来。 何占森:好,落地台北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这是蓝毅琛的电话,有事可以打给他。 安璐:抱我一下,也许今生这是你最后一次抱我。 何占森:我抱了你之后,你就转头走,不要回头,和上次送你一样,我看着你消失在人海中就回去了,多保重。说完两人拥抱一起。 文俪萍:送走了? 何占森:是的,我带你去打高尔夫吧,怎么样? 文俪萍:好啊。 何占森:我突然想听一首温兆伦的歌,储物箱里有一张cd拿给我。 难道真的我能忘记你......我送了你送不走回忆...... 第81章 万缕情丝 阿仁:阿鹏这家伙去那里了,两三天没见他了。 何占森:前几天说他三舅生病了,回佛山了,来电话说后天回来。 阿仁: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也不远,买点水果什么的的,现在去,下午或者晚上就回来了。 何占森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片刻后,他点了点头,道:“也好,反正现在店里也没什么事,去看看阿鹏的三舅,也显得我们够意思。” 两人来到了佛山。他们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位于老街区的老房子。房子虽然有些破旧收拾得干净整洁,透出一股温馨的气息。 两人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她看到阿仁和森,有些惊讶:“你们是?” 赶紧自我介绍我们是阿鹏的朋友,听说他三舅生病了,特地来看看。”阿姨闻言,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哎呀,真是谢谢你们了。快请进吧。” 两人跟着进了屋,只见一个不算太老的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看到阿仁和何占森,露出一丝笑容:“哎呀,阿仁,阿森,你们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何占森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和三舅聊了起来。他们询问了三舅的病情,又聊起了阿鹏。老者叹了口气,道:“阿鹏这孩子,从小就孝顺。这次听说我生病了立马就赶了回来,我就是阑尾炎而已。” 阿仁:阿鹏呢?去哪里了? 阿姨:他出去买菜去了,也快回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何占森:看你好几天没回来,就过来看看你,需不需呀帮忙。 阿鹏:没事,我找了个阿姨照顾我三舅。 阿仁:听三舅说是阑尾炎。 阿鹏:吃的太好了就是,哈哈哈,他在香港天天烧鹅什么的。这次回来我二舅天天给他吃一些清淡的。 何占森:你不是说这里拆迁了吗? 阿鹏:要等到过了年之后呢,估计真正拆迁要到明年年底,因为这里还有很多钉子户,拆迁的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动,别走,留下吃饭,阿姨做饭很好吃的。 饭后,二人驱车返回广州,途中何占森接到司机红姐的电话。 阿仁:红姐说什么,听着怎么还哭了? 何占森:又是那个连庄海的外甥找茬,上次把海哥的司机冯忠军打了,这次又打了红姐一个嘴巴,不收拾他不行了。 “连总,什么意思啊?没完了是吧,上次的事情你赔点钱算是过去了,这次又来,这个说不过去了吧。” 连庄海:何总,是我管教不严,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吧? 何占森:伤情鉴定必须做,另外,两扇玻璃大门,外加两个落地的大玻璃窗,这两样就要将近20万了,还有打人的医药费,你看着来吧。 连庄海:何总,是不是有些贵啊,玻璃门不至于那么贵吧。 何占森:你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那是什么玻璃,那个玻璃是订制的,不是说你有钱马上就能买到,现在是冬天,没有防护很冷的,也很不安全,我要加强保安才行,这些不用钱吗?还有,玻璃是玻璃的钱,安装费要另算,还要租用吊车,这些不用钱吗?再说了,这个大厦里面不止我们和你两家,还有很多办公的人,有点什么闪失,你是赔还是我赔啊? 连庄海:何总,商量一下行吗? 何占森:给你几个条件让你选,第一,你不用掏钱,从你的租金里面扣除,押金你也别想要了,我的损失很大,第二,你掏钱按我么们当时装修的条件恢复原貌。第三,我们报警来解决,肇事者必须付出代价。 连庄海:他已经走了,我管不住他呀。 何占森:连总,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我不是那种讹诈你的人,咱们都生意人,利益为上,你该怎么营业就怎么营业,但是这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说完,何占森起身和段天宇等人就走了。 段天宇:连庄海这家伙耍滑头,装作一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阿德:你说让市局的人来一次扫黄怎么样? 段天宇:我看可以,让这老家伙吃点苦头,表面上老老实实的。 何占森:其实这事啊,还要找到元凶才行,连庄海嘛,不是惹事的人,但是那个人是他外甥啊,肯定就有袒护的心理,这家伙绝对没走,阿宇,你找人盯着连庄海就能找到那个闫小青。 段天宇:知道了,找到了怎么办? 何占森:他不是贵州的嘛,你给他送回贵州就好了,别搞出大事,教训教训就行了。 段天宇笑道: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十点多,几辆警车停在连庄海的ktv前,没多久就从里面带走了20多个有偿陪侍的女孩子,连庄海看到今晚的生意干不下去了,也就开车走了。 这几天段天宇就派了几个手下,暗中盯梢连庄海。连庄海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行事格外小心,但闫小青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为上次的事情已经摆平,这天晚上又去了酒吧,还喝得酩酊大醉。 手下见状,立刻通知了段天宇。接到消息后,立刻带着阿德和几个手下赶到了酒吧。此时的闫小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被几个酒吧的服务员扶到了酒吧外面的台阶上。 几个人带着口罩在车里看着闫小青,此时闫小青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往住的地方走。走到一个巷子的外面,段天宇一声令下,随后几个人上去,一把揪住闫小青的衣领,将他拽上了车。“小子惹错人了。” 闫小青醉眼朦胧地看着,根本认不出谁是谁,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胡话。段天宇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手下将他架上车,带到了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仓库里昏暗无比,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闫小青被扔在地上,酒也醒了几分,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闫小青惊恐地问道。一个带着口罩的人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听说你最近很了不起?” 闫小青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是为了那件事情找上门来的。他强作镇定,说道:“那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你们管不着!” “私事?确实是私事,你欠我们的赌债什么时候还?” 闫小青:我不欠赌债啊,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每次买六合彩都是赊账,难道不算是赌债,现在连利息加一起要5万了,什么时候还,给个痛快话。” 闫小青:哪有那么多,你们是放高利贷的。 “好,有骨气,把他的手拉直,一根手指一万。”段天宇说完就拿出一个刀,准备要砍。 闫小青:等等,我找我舅舅,看看他能不能帮我。 “马上打电话问。” 闫小青:没人接听。 “那就别怪我们了。” 阿德在一旁附和着,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闫小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的!” 阿德:吓晕了,哈哈。 段天宇:妈的,这家伙不打不行,我让你一天到处惹事,这次我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做坏事,也算是为民除害。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针管说到:“用了这个你就想什么有什么了,以后想做坏事都不能了。” 阿德:你怎么还有这个? 段天宇:放心,自从上次我就没碰过了,这是剩下的。正好给他用上。 阿德:何总说了,吓唬吓唬就行,别搞出大事。 段天宇:放心,不会的,但是让他上瘾是肯定的了,以后别想干坏事。 阿勇:就给他放在这里吗? 段天宇:翻一下他身上有身份证吗? 阿德:有。 段天宇: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给他送给回去。 阿勇:这是什么办法? 段天宇:给他拉到他老家路边扔下去就行,就算给他送回家了。 阿德:这可是真的送到老家了,哈哈,拉他上车,高速上万一有查车的怎么办? 段天宇:给他灌醉了,一股酒味谁查啊?再说了,这车的手续都在车上,到了地方把车洗干净卖了,然后我们坐飞机回去。 阿勇:宇哥,你这办法好,我先来开吧。 夜色如墨,三人将闫小青拖上车,阿勇发动了引擎,车子驶入茫茫夜色之中。闫小青被丢在后座,双眼迷离,神情恍惚,显然已经被那针管里的东西控制。 阿德坐在副驾驶,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他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段天宇则在一旁嘻嘻,似乎对这次行动的结果非常满意。 阿德:“宇哥,你说这家伙以后会不会报复我们?”阿德突然问道。 段天宇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报复?他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保不住,还怎么报复我们?再说,我们这次也是为民除害,他要是敢报复,那就是自寻死路。” 阿德闻言,嘿嘿一笑,似乎对的话深信不疑。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夜色中的高速公路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向前。 段天宇:阿勇,我开一会,你去闭会眼晴。 段天宇专心开着车,神情专注而紧张他知道,虽然看似简单,但实则危机四伏。万一被警察查到,他们三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然而,幸运的是,他们一路上并没有遇到警察查车。当车子驶入闫小青的老家所在的小镇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将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路边,然后将闫小青从车上拖了下来。 此时闫小青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神志不清。他被阿勇和合力扔在了路边,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阿勇:哥,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意外?阿勇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段天宇点了点头,说道:“嗯,走吧。我们已经按照计划行事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说完,三人上了车,迅速离开了现场。他们驱车前往最近的城市,洗净后卖给了二手车市场然后,他们乘坐飞机返回广州。 阿仁:段天宇,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不见你人。 段天宇:出去办点事,刚回来。哥,隔壁老连那里怎么样了? 何占森:被警察扫黄了。 段天宇:赔咱们钱了吗? 何占森:说今天就给咱们,其实连总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就是被人牵连了,不过没办法,谁让是他外甥呢。 “何总,实在抱歉,给你找了这么多麻烦事。”连庄海边说边道歉。 何占森:连总,不必这样,我知道你的难处,说实话,这事和你关系。 连庄海:何总,这里有26万,多了少了就这么多,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就过去吧,行吗? 何占森接过装钱的旅行袋笑道:“连总,不是我讹诈你,你这钱也就勉强维修玻璃门的。 连庄海:我知道,但是就别追人的责任了。 何占森:你外甥跑路了? 连庄海:应该是的,前几天的半夜给我打个电话,我睡着了没接到,我也没回过去,估计又是没钱了,本来我也打算让他回老家的,这几天没消息,估计就是走了,何总,这事就算了吧。 何占森:连总,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能不给你面子了,大家邻居相处这么久了,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这事,过去了。 连庄海:谢谢何总,这段时间我都是烦的要命。 何占森:不就是你老婆生病的事嘛,该去医院去医院。 连庄海:这几天,天天扫黄,搞得生意都没法做了。 何占森:不止你,我们酒吧也是这样,快过年了,该拜拜码头了。你又是ktv,又是桑拿的,都是招惹是非的地方。 连庄海:你说的也对,平时没少打点,现在做点生意太难了,是个庙就要拜。 何占森:现在都这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要学会在夹缝中求生存。 连庄海:何总,我先走了,一大堆事情呢,不打扰你了。 段天宇:这老东西,一天装模做样的。 何占森:也是没办法,好好的搞生意多好,这么多年了他ktv也没出什么事,他这个外甥一来,麻烦事都来了。 何占森见连庄海走后,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段天宇见状,问道:“你在想什么?” 何占森叹了口气,说道:“我在想,现在马上要过年了,扫黄打非的力度越来越大,你的字花档别出事。” 段天宇:我也一直在想看看能不能转行干点别的生意。 阿仁:是啊,也干了不少年了,赚的也够了,再加上你还有典当行还有桑拿什么的,我看你那个楼几乎被你买下来了,不行的话把下面的便利店扩大一下,变成一个超市,也好让下面的人有个奔头。 段天宇:仁哥,你这这主意不错,要干就要干现金流大的生意。 何占森: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的话,过了年赶快转型。 阿仁:今年过年还去养殖场过吧,人多热闹。郑总说了,什么都不用买,猪牛羊,各种蔬菜养殖场都有,都是他老婆种的绿色食品。 何占森:多买一些海鲜拉过去,人多。 王正刚:你听说了吗,南方证券被行政监管了。 何占森:早就有委托理财的客户去讨债了,肯定要倒闭的,你看着吧。 刘姝澜:不至于吧,怎么的也是股份制公司,听说他们的总裁很有名的。 何占森:有名不当饭吃啊,不是也辞职了嘛,南方证券本来是证券行业的个国字号,我没记错的话它1992年12月分成立的,1993年道1995年市场很低迷,那个时候南方证券投资了很多的非证券类资产,还记得1999年的519行情吗?又吸引了大量的委托理财业务。 王正刚:当年还签了很多保底合约,从此南方证券走向了增资扩股的开始。 何占森:就是因为这些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破产是早晚的事。 王正刚:2002年改成股份制的吧? 何占森:是的。总裁就是刘姝澜说的那个很有名的人,也确实是个想干事的人,问题是现实和梦想是两回事。 王正刚:还是成本太高,一个月就要2个亿,一年二十多个亿,换了谁都头大。 何占森:两个一百亿谁不头大啊,一百亿的不良资产,一百亿的融资难以解决啊。如果光是钱的问题可能还好办,最关键的是人心散了。 王正刚:2003年的时候就爆发过信用危机,好多机构和投资者都撤离了。 何占森:所以说,被监管是很正常的。你们看看这个。 刘姝澜:etf ? 王正刚:好像2002年的7月上证指数吧。 廖海宁:在国内知道etf的人不多。 何占森:2002年和今年的1月分别推出了上证180和上证50应该都是为etf推出做准备的。廖海宁,你说说吧。 廖海宁:世界上被公众认可的首支标准的etf产品是1993年道富环球投资管理公司和美国股票交易所推出的标准普尔存托凭证。又叫蜘蛛基金。 何占森:不错,知道的不少。 王正刚:听说华夏基金被选为首支etf的投资管理人。 何占森:这次和华夏合作开发etf产品的就是美国道富环球投资管理公司。现在还没交易呢。估计要2月份才能挂牌交易。 王正刚:这也是一场考试啊。 刘姝澜:王总,什么意思?怎和考试挂上了? 王正刚:第一支etf挂牌交易,你以为那么轻松吗?绝对和考试不相上下,很多人都在看呢。那是要接受市场的考验的。 何占森:这话不假啊。考验的成功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失败了,那可就… 刘姝澜:你这么说就明白了。 何占森:不过,这事和咱们关系不大,我们关注一下就可以了,只不过是个和股票并驾齐驱的另一种理财产品而已,投资者只不过多了一份选择而已。还有七八天就过年了,你们过年都不回家吗? 刘姝澜:我想回去,可是何总,咱们什么时候放假? 何占森:反正年会也开完了,咱们没什么事了,你们要是有想回老家过年的可以订票了,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呢。 孙韵辰:我回不回都一个样,我父母离开的早,我回去也就是去我亲戚家,以前小时候自己没能力,现在有能力了,我也不想回去了,我并不是那种无情的人,等过了年我再回,躲过春运,人挤人的,我很烦那种场景。 何占森:你们不回去过年的,就和我们一起去养殖场过年,回去过年的明天看看票吧,毕竟春运时候票不好买,过了正月十五再回来,不得超过正月十七。 廖海宁:我不回去。何总,我跟你们去过年。 陈潇美:何总,那我呢?我过了年哪天上班? 何占森:等通知就行了,正常上班时间是初八,初八我和王总肯定来了,至于你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过了十五再来,你是本地人,离公司又近,在家没意思了就来上班,最晚不能超过正月十七。 陈潇美:那我初八就来吧,在家也无聊。 何占森:胡大美女呢? 胡思萱:我回宝安过年,很近的。我也初八来上班。 何占森:除了刘姝澜之外,都在这边过年,孙韵辰和廖海宁和我去养殖场,剩下的你们就在家陪家人吧。 王正刚:过年前是不是还要把理财的收益转给酒店那边? 何占森:可以。 “我回来了。”说话的是阿鹏。 刘姝澜:开年会的时候你不在,这会回来了。 阿鹏:有点事,回不来。 廖海宁:鹏哥,都给红包了,就你没给我们了,你看着办吧。 阿鹏:明天给你们,今天没有,哈哈。 何占森:时间飞逝啊,这个年就这么过去了,一点激情没有。 黄薇:你还没有?你是每逢佳节胖三斤。 何占森:会所开业了吗? 黄薇:没有,下周一开业,明年我也实行年夜饭业务。 阿鹏:今年有什么投资项目? 何占森:一月份开始就来个触底反弹,2月份又来个触底反弹,这次反弹比一月还大,涨了5.35%,大盘已经出底部了,回到了一千点附近了。 王正刚:估计不会在跌了吧。 何占森:我敢打赌,还会跌。 王正刚:再跌的话,估计就要破位道三位数了。 何占森:不稀奇哦。 刘姝澜:何总,我不信会跌破到三位数。 何占森:咱们小范围的下个注,我相信大盘会跌破到三位数,相信我的举手。 阿鹏:我信你。 陈潇美:我也信你,何总。 何占森:就你们两个信我是吧。 王正刚:其他的都信我呗?哈哈。 何占森:我赢了,你们请我吃饭。反之一样,可以吧? 王正刚:可以,不就是一顿饭嘛,没什么。阿森,你凭什么说会跌破到三位数? 何占森:猜的。那你凭什么说不会跌破到三位数呢? 王正刚:交易印花税下调至千分之一,保险资金获准独立入市,这都是利好消息啊,而且现在处在1328点附近。 何占森:你认为这都是好消息? 刘姝澜:何总,难道这些不是吗? 何占森:拭目以待吧,记住了,一顿饭,赢的一方可以挑选吃什么的,别说我到时候宰你们。 这个时候阿俊走进办公室到何占森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何占森:和他说,我知道了,晚上去会所聊。 阿俊:好的,我回复一下。 黄薇:都没营业呢。 何占森:就是去找个包房坐一下,聊点事,吃饭的话,去别的地方吃,现在会所谁再那里呢? 黄薇:三姐和几个人在。明天就都来了,后天周一就营业了。 何占森:告诉三姐,收拾出来一间包房,不一定吃不吃饭,吃饭的话去外面吃。 黄薇:行,我现在过去。 阿鹏:什么事啊? 何占森:司夫人还要上一次船,我和义哥说一下这事。 阿鹏闻言,眼神微闪,似乎对“司夫人”这个名字有些敏感,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何占森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义哥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义哥粗犷的声音:“喂,何总,想我了?” “义哥,上次和你说的事情,她还想上一次船,你看这事儿……”森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 连天义:已经安排好了,随时,不过最好还是周六出发,这样到船上刚好是周一,正好把周六和周日躲过去了。 何占森:行,那就下个周六,我们一行三人,你在香港接我们就行。 连天义:没问题,不过这次船停泊在马来西亚,你们要去马来西亚才行。 何占森:没问题。 会所的包房内,司书记和何占森等三人坐着喝茶。 司夫人故意透露出自己已经知道阿芳的事情,并且表示要与他离婚。司书记一听,顿时慌了神。他苦苦哀求司夫人,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政法委书记的风采。 然而司夫人,却不为所动,她冷冷地看着老司,“你背叛了我,这是无法原谅的事情。我们离婚吧。”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再无更改的可能。 司书记看了看何占森,心想,你倒是帮我说说话啊。 何占森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司夫人,这事没有挽留的余地了吗?你知道司书记这个身份,离婚不是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样,牵扯到很多。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继续婚姻关系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解和无奈,显然也不希望看到这对夫妻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分道扬镳。 司夫人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依然冰冷而坚定,“离婚是肯定的了,可以不声张。”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让司书记和森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司书记见实在是保存不了这段婚姻了,于是便答应了。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和无奈,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和寄托。他默默地坐在那里,不再言语,只是不停地喝着杯中的茶,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 司夫人转身问森:“何总,我们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出发?”她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和冷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何占森:下个周六,还去那个旅行社,记得带上你的那个朋友一起。 司夫人:好的,我这几天抓紧办好事情,周六早上我们旅行社门口见。我先走了。 包房里剩下司书记在那里发呆。 何占森:司书记,我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司书记:算了,我也回去了,要和老方汇报一下才行。说完一个人独自走出了房间,上车走了。 黄薇走进来:你说你这事办的,人家离婚了。 何占森:这事不能怪我啊,司书记自己没有平衡两边的能力,又遇到一个难缠的主,看看人家方书记,再看看阿香,平时谁也不打扰谁,你来了,我就陪你,你不来我绝不打扰你,这多好,大家各取其利。阿芳呢?让他过来。 黄薇: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去叫他。 “何总,你找我?” 何占森:阿芳,估计你也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会所这里你可能是不能呆下去了,你也知道司夫人是什么角色,她没有发飙那是她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是你一定要走,我让司书记给你一笔钱,你回老家也好,去别的城市也罢,你看行吗? 阿芳:我怀孕了。不过何总你放心,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现在只有你和黄总知道,我没和老司说。 何占森:阿芳,这事你要让老司知道才行,不为别的,为了你孩子以后都能有个好的环境,你打算去哪里? 阿芳: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事,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何总要不你给我找个地方上班行吗? 何占森:你一个人,将来你要成为单亲妈妈,还要照顾孩子,也够你受的了。这样吧,我看看送你去连总酒店那边,我和连总说一声,让他不会辞退你,即便你生小孩也不会。 阿芳:谢谢何总的安排,我打算不要这个孩子了,何总,求你别和老司说起这事行吗?我什么时候动身。 何占森:好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这几天等我消息吧。你先回去休息吧。 阿鹏:你昨晚去会所了? 何占森:别提了,司书记要离婚,司夫人知道了阿芳的存在,而且阿芳现在有怀孕了,你说这事闹的。 阿鹏:纸里包不住火啊,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何占森:下个周六,你后天送阿芳去义哥的酒店,我和义哥说好了,义哥知道她怀孕的事情,让她做他的办公室文员,工作轻松,就是打打文件什么的。 阿鹏:也不错,同样的人,看看阿香。 何占森:人比人要死。 黄薇:你们什么时候来,阿芳收拾好东西了。 何占森:这就到了。 “就一个行李箱吗?”阿鹏问道。 阿芳:是的。 阿俊:何总,你电话。 “喂,哦,好的,我看到了,我过去拿。” 没一会何占森拎着一个小一些旅行包回来了。 阿鹏:什么东西? 何占森:阿芳,司书记让我交给你的,这里有50万,等下让阿鹏在路上找个银行给你存起来。阿鹏,走吧。 连天义:你们今晚在香港住一晚还是下午飞吉隆坡,去那边休息? 何占森:我怎么都行。说完看了看司夫人。 司夫人:这样,我和何总下午就飞吉隆坡,这位是我朋友由女士,连总,这几天你就辛苦一点,多照顾他一下。我和何总争取快一些办好就回来。 连天义:这个没问题,我去给你们订票,到了吉隆坡,有人接你们入驻酒店,明天下午,阿豪会联系你们,然后接你们上船。 何占森:好的,一切听你的安排。 司夫人:我终于可光明正大的挽着你的胳膊了。 何占森: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事情被发现会是什么结果? 司夫人:最坏的结果就是你和我都不在国内生活了,如此而已,你怕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我离婚手续都办完了,现在是自由人了。 何占森:你说的倒是轻松。 司夫人:好了,我不是答应过你嘛,陪我出来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何占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离开了司书记,你不会有任何特权,还有很多人会给你落井下石的,以前有司书记这棵大树,以后你都要靠自己了。 司夫人: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在国内了,这次出来主要就是把财产转移出来,我那个朋友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何占森:司书记知道吗? 司夫人:不知道,这些钱都是你帮我炒股赚的,还有就是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老司捞了多少,我最清楚,我这也是帮他消化一些,对他有好处。他给了那个女的50万,你当我不知道?我没发作就因为我不在乎了。 何占森:你就不怕他发现钱没了吗? 司夫人:我说了,我不是那种绝情的人,我给他留了30万,这个数目也是和他收入合理的数目,你觉得一个贩毒的人会报警说他的毒品被人偷了吗?他不敢,他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何占森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司夫人那冷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果决和狠辣,但也更加聪明和理智。 “你打算去哪里?”何占森问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是在和自己对话。 “还没决定,不过应该会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可能是加拿大。”司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和轻松她知道,一旦离开这个地方,她就可以摆脱所有的束缚和枷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何占森:加拿大不错,我很喜欢那个地方。 司夫人:要不我们一起?算了,我们就这样吧,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各自安好吧,这是我答应过你的,不过以后有时间了,希望你能去看看我。 何占森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知道自己对司夫人的感情,但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被社会所接受的。 司夫人:这几天我们开心的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走吧,回去休息下吧,一天的飞机都累了。 “何总,怎么是你啊,阿豪说给我个惊喜。” 何占森:寒雨,还好吧?介绍一下,这位我的朋友,洪诗婷女士。 寒雨:洪女士,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是来接你们上船的,我和何总早就认识了。 洪诗婷:你认识我? 寒雨:上次是鹏哥带你和那个司总一起来的。 洪诗婷:想起来了,谢谢你来接我们。 寒雨:我们可以出发了,不过只能把你们放进一间客房里,因为船上的人太多了。 洪诗婷:没关系的,就是来处理一些事情,不要紧。 几人上了船后,阿豪已经在甲板上等候多时了。 阿豪:何总,好久不见,怎么样,还好吧? 何占森:老样子,你呢?天天在船上,感觉怎么样? 阿豪:习惯就好了,我哥已经和我说了,东西都带齐了吧? 何占森:是的,房间里说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司夫人和何占森一起处理着财产转移的事情。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的耳目和监控,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成功地将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了国外的账户上。 阿豪:事情基本完事了,剩下的钱你们只要下去赌几把大的,把钱输掉,明天就会转到洪女士名下的账号内,保证安全。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赌几把大的,只能输不能赢。我在房间里等你。 洪诗婷:好的。 阿豪:你跟我来,一切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洪诗婷跟在阿豪的身后,穿过熙熙攘攘的赌场大厅,这里灯红酒绿,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混合的味道她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参与这样的计划,虽然她知道这是为了洗黑钱,让那笔来路不明的巨款变得“干净”,但想到即将面对的那些狡猾的赌徒,她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紧张。 阿豪带着洪诗婷来到一张赌桌前,这里是赌场里最热闹的地方之一,各种赌客围坐一圈,有的人面红耳赤则面无表情,仿佛已经看淡了输赢。阿豪轻车熟路地跟赌桌旁的荷官打了个招呼,然后示意洪诗婷坐下。 “记住,你的任务是输钱,不要赢。”阿豪低声在洪耳边说道,“我会在一旁观察,如果情况不对,我会示意你离开。 洪诗婷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了她的“赌徒生涯”。 她一开始小心翼翼地下注,但很快就被赌桌上的气氛所感染,开始加大赌注。 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注意到洪诗婷虽然有些慌乱,但还算镇定。他知道,对于第一次参与这种活动的人来说,这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他暗暗点头,决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讲究、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坐到了洪诗婷旁边。他看了一眼婷手中的筹码,然后微微一笑,说道:“美女,你看起来不太擅长这个啊。” 洪诗婷婷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地说:“关你什么事?” 中年男子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和颜悦色地说:“我只是看你输了不少,想帮你一把。” 婷心中一动,但很快又警惕起来她知道,赌场里从来没有什么好心人,这个人突然出现,肯定有什么目的。 果然,那个男人接着说:“我有一种方法,可以保证你赢钱。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手上的筹码是从哪里来的。” 洪诗婷正要拒绝,但阿豪突然在一旁插话道:“她是我朋友,筹码是我给她的。你有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男人看了一眼阿豪,:“好,既然你们有兴趣,那我就告诉你们特殊的赌术,可以预测牌面的变化。这种方法不能随便用,需要一些‘祭品’。” “祭品?”阿豪和洪诗婷同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男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通常是一些贵重的物品,或者是……人的某些东西。”洪诗婷感到一阵恶心,她知道这个人是在胡说八道,想要骗取她的财物。她正要起身离开,男人却拉住了她,示意她先听下去。当然,我不会让你们真的付出什么代价我只是想让你们帮我一个忙,作为交换,我会教你们这种赌术。” 阿豪: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能还有事情,先走了,你慢慢玩,祝你好运。 洪诗婷:你这里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阿豪:习惯就好了,还有多少筹码? 洪诗婷:都在这了。 阿豪:跟我来吧,去贵宾房里玩玩。 洪诗婷:你们这里经常来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阿豪: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的,不过现在很多内地的官员喜欢来这里,或者一些黑心的老板也来这里。 洪诗婷:来干什么?就是为了赌钱吗? 阿豪:真要是赌钱就好了,基本和你一样,还有 一些老板,在内地的生意搞不下去了,又不能破产,就带着钱来到这里和我们做交易,在我这里办一张卡,就开始赌钱,故意输个精光,然后我们抽取一定的佣金,就会把所剩下的钱全部转给他指定的账户内,这样他的钱就去了国外,和你的过程基本一样。 洪诗婷:哦,水还挺深的,你们不会有事吧? 阿豪:不会的,因为在公海,船的注册地又在南美,只有这艘船的注册地才能实施法律,但是这种南美小国基本都保持一种默认状态。婷姐,我看你这几天也没少搞,我给你个建议,就是国内的银行卡里不要一分不留,每张卡里留个万把块的,我看你的样子是打算出去就不回来了是吧? 洪诗婷:是的,我回去后就离婚,然后我就走了,去加拿大生活。 阿豪:加拿大啊,好地方,不过你得先确保你那边的一切都安排妥当,护照、签证、住处,还有那边的银行账户,这些都得提前准备好。我给你办理的银行卡里有四张是加拿大的,包括你上一次来办理的,账户绝对没问题,而且里面按照何总的吩咐,都兑换了美元。 洪诗婷:我就怕到时候会追查。 阿豪:按照何总的路数是没问题的,何总这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的,婷姐,你也别太担心,我这里有很多客户都成功出去了,只要你的手续齐全,资金流转干净,他们也很难查到。不过,你得记住,一旦出去了,就再也别回来,至少在那短时间里别回来。 洪诗婷点了点头,她明白阿豪的意思。一旦她出去了,就必须彻底斩断和国内的一切联系,否则,她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麻烦。 何占森走了过来:“怎么样了?都完事了吧? 阿豪:完事了,都已经转移好了,你们随时可以离开了,下午5点有船到新加坡,你看看你们是不是离开? 何占森:好的,今天离开,今晚争取到香港。 阿豪:走,去餐厅吃饭去,这都中午了,我把寒雨叫过来。 洪诗婷看了看何占森,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虽然和他相处的很占,却如同她的依靠一样。但如今,她却要离他而去,远走他乡。她不知道,这一走,是否还能再相见。但她知道必须走,餐厅里,阿豪已经订好了包间。 寒雨:听说你下午就走了,怎么不多玩几天? 何占森:那边的事情多,你不是不知道,早点回去吧还是。 寒雨:我的事情没给你添麻烦吧? 何占森:没有,由于有监控视频,很多警察都说这事换了谁都会反击,也没通缉你,不过你以后还是不要回去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要回去,你可以上传奇这个游戏和我们联络。 寒雨: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忘了告诉你,义哥帮我搞了一个马来西亚的身份,我现在是马来西亚国籍。 何占森:这个是好事,回去我请义哥吃饭表示感谢。上游戏不要说出你是谁就行,我们知道就行。 寒雨:好的,我知道了。 阿豪:何总,小艇来了,你们上船吧,到了新加坡给我个电话就行。 何占森:好,那我们走了。 洪诗婷:阿森,帮我注册两家离岸公司行吗? 何占森:这个没问题,明哥他们在美国,和他说一声就可以。 洪诗婷:你在美国有朋友? 何占森:是啊,公司为了扩大投资业务,就去美国设了一个办公室。 洪诗婷用手打着何占森:“你不早说,那我不去加拿大了,我去美国。” 何占森:你喜欢就去了,我让明哥去接你。 洪诗婷:有没有女性朋友在美国的,那样也好有个照应。 何占森:有,不过和明哥不在一个地方,在其他的州。 洪诗婷:那也行,你帮我联系一下,我过去后能不能暂时住在她那里,等我买了房子就搬走。 何占森:应该没问题,她也是一个人住,老公去世了,你去了正好有个伴。 洪诗婷:哦,挺可怜的。 何占森: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当年东方生物股东抵押股权出逃的事件,她老公就是那个唐总。 洪诗婷:不会吧? 何占森:有什么不会的,你当时能在股市赚那么多全依靠这个事件。 洪诗婷:不用说,又是你帮忙的。 何占森:我可没说,是你猜的。 洪诗婷:我们今晚在新加坡休息吧,回到香港我们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在繁华的都市之中,何占森接到一连串的电话通知,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喜庆与忙碌。月月即将踏入人生新阶段,这场婚礼也如同某种繁盛的生命交响乐,各路人都在紧张而有序地准备着自己的角色。 阿鹏的声音首先打破了早晨的宁静:“你回来好几天了,是时候收拾一下去参加月月的婚礼了。” 何占森听后,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变化,似乎有些无奈和犹豫。“哎呀......” 黄薇则在一旁催促道:“是啊,人家月月半年前就开始筹备了,你不能不去。”接着又对阿俊吩咐道:“你快去订四张飞往哈尔滨的机票,我和何总的还有阿鹏和阿仁的。”她的话语里透露着对婚礼的重视和对何占森的催促。 何占森:行,订票吧。我先接个电话。 “刘哥,什么事?” 刘哥:什么事?月月结婚,你不来呀,梁总说了,你们广州那边的人都来,我酒店都给订好了。 何占森:我明天就到,说不定晚上就到了呢。 刘哥:那好,上飞机前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这近变化挺大的,我怕你迷路。 何占森:好的。 阿俊:何总,宋行长电话,你过去接一下。 “宋叔,找我有事?” 宋耀华:是这样,你现在来我这一下,我有点事和你说,快点过来,我这等会还有个会要开。 何占森:好,这就过去。 黄薇:阿俊,想着订4张飞哈尔滨的机票,我和何总还有阿鹏和阿仁的,今天和明天的都行。 阿俊:好的,我这就去。 “宋叔,突然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何占森略显诧异地问道。 宋耀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打算去参加月月的婚礼啊?” 何占森点了点头,神色却有些复杂:“是啊,不过我内心是真不想去。” 宋耀华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解:“怎么,还放不下那段过往吗?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不是会纠结于过去的人啊。是这样的,我和你李叔他们几个实在是抽不开身,工作堆积如山。我这有三个红包,是我们三个的一点心意,上面都写好了名字,你帮我们带过去吧。” 何占森微微一愣:“你们直接给月月不就好了?” 宋耀华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念:“我都半年没见到她了,上次还是过年那会儿她来看望我。之后一直忙忙碌碌,也没机会见面。我和她父亲商量好了,等她回广州后,我们几个找个时间请她吃个饭,好好叙叙旧。 何占森闻言,点了点头:“那行,我一定把红包带到。宋叔,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看你挺忙的。” 宋耀华点了点头略显疲惫:“是啊,这段时间确实忙得不可开交。我送你出去。” 黄薇:回来了?下午4点的机票,你回去收拾一下。 何占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有什么好收拾的,也就三四天的时间就回来了。 黄薇不满地嘟起了嘴:“你就不想去看看你家人吗?也不带我去见见他们?你说得倒轻巧。” 何占森挠了挠头:“你说的也对,走吧,回去收拾一下吧。” 刘哥:你们怎么才到啊,我等了半天了。 何占森:飞机晚点了大约30分钟,想我了?哈哈。 刘哥:先送你们几个去酒店,然后出去月月家看看,要不后天人多,咱们今天就把红包送过去。我和梁总说好,等下就过去。 阿鹏:刘哥,你这里晚上不比广州差啊,很漂亮。 刘哥:越来越好,这个时候还稍微有些凉,晚上穿个长袖就没事了。 阿仁:不冷的,刚刚好。 阿鹏:刘哥,吃烧烤怎么样?上次你结婚的时候第一次吃这边的烧烤,太好吃了。 刘哥:没问题。等会,这车留给你们在这边开,出门也方便。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来到了月月家。 “梁总,我特意这个时候来。” 何占森:叔叔阿姨你们好。 梁浩忠:刘总,小何,你们快请进,里面坐。 何占森:阿姨,很久没见你,不见老,还和我小时候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 月月:黄总,阿鹏你们坐,我去泡茶给你们。 梁母:老了,不过你说话阿姨爱听,吃水果。 刘哥:梁总,月月结婚,小小意思,一定收下。 梁浩忠:你太客气了,这么多年对我这么照顾,谢谢。 阿鹏:收下吧,这是我的,还有阿仁的。 黄薇:我们的。 何占森:叔叔,李叔他们说来不来,工作上实在抽不开身,就让我带来了,这是他们三个人的,还有我们李总的,一共是4个,你收好,他们说等月月回广州了请他吃饭。并邀请你和阿姨同去。 梁浩忠:这几个太客气了,不过都是老战友,过命的交情,等月月这事完了,我亲自去一趟。 何占森:月月,金总呢? 梁洪月:他在酒店呢,这几天按照规矩他不能见我,后天来接亲的时候才能见到我。对了,阿鹏你和阿仁给金焕元做一次伴郎行不行? 阿仁:我们没问题,金总同意就行。我们正好沾沾喜气。 梁洪月:因为他在这边没朋友,你们来了正好给他做一次伴郎,我和说一下,让他家里人给你们两个买套西装。 梁母:小何,这是你女朋友? 何占森:是的,黄薇。 “阿姨,你好,来的匆忙么给你带礼物,等你和叔叔去广州的时候我再补给你。” 梁母:那么客气干什么,来了就好。 众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温馨而融洽。月月端来了泡好的茶,茶香袅袅,为这喜庆的日子增添了几分雅致。梁浩忠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感慨万千。岁月如梭,转眼间,他的女儿就要嫁人了。 大家正聊着,有人敲门。 梁洪月:我去开门。 “何占森,你也来了。” 何占森惊呼:金忠杰,苏宏伟,好久不见。 苏宏伟:何占森,没想到能见到你,太难得了,多少年没见了,十多年多了吧? 何占森:绝对有十多年了,怎么样?都不错吧。 金忠杰:马马虎虎了,听说你在股市里可风云人物了。 何占森:纯属谣言,就是普通的投资者而已。 刘哥:小何,你们聊,我们先走,送阿鹏还阿仁回酒店去。 黄薇:我也回去,有些累了,你和同学叙叙旧,晚点再回去吧。 梁父:刘总,后天早点到。 刘哥:月月,我们先走了,你们聊。 何占森:行,我晚点就回去。你们先走。 苏宏伟:何占森,你现在是可以了,当初的股票没白炒。 何占森:言过其实了,你们怎么样啊,问了半天也不说,金忠杰就来个马马虎虎。 金忠杰:我在美国硅谷的一家科技公司工作,这才回来是因为要在国内布局,才把调到这边来的,没想到回来就收到了请帖。 苏宏伟:我在学校当老师,教语文的。 何占森:都不错嘛,为人师表的。你们有去看吕继峰吗? 金忠杰:看到了,可惜了,不过现在也好,很牛的程序员,听说你们的软件都是他开发的。 何占森:是的,自学成才的人都很牛。 梁浩忠:你们几个都不错,上学的时候都不怎么样,但是现在都非常优秀。他看向何占森,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年才俊,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欣慰。“小何啊,你和月月从学生时代就认识,如今她要嫁人了,你有什么感想?”梁浩忠问道。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叔叔,我在广州的时候就和你说过的,难道你还想让我叫你梁总?” 梁母:问这些干什么,没事找事。 金忠杰: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后天我们早点到。 梁洪月:我送你们下去。 金忠杰:何占森,等下把你的电邮告发短信告诉我,没事发个邮件常联系。 何占森:可以,这就发给你,以后到美国又多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苏宏伟:你也经常去美国? 何占森:我们公司在美国的纽约有个办公室,主要负责国外投资业务的。 苏宏伟:看来我也要出国看看了,在国内都成傻子了,天天就是学校家里,家里学校的。 金忠杰:你要真有这个想法,我给你想想办法,你可以来美国教中文,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英语还是不错的。 何占森:苏宏伟,这是个机会哦,把握住。 苏宏伟:怎么教啊?再说了美国的华人也不少。 金忠杰:会说跟会写是两回事,你会说英文,不代表你会写,你单词量多,不代表都能写出来,尤其是中文里的多音字什么的,很多老外是不知道的。他们只会说,如果你能让他们会写,那你就有优势了。你知道老外为什么洗不好中文吗? 苏宏伟:不知道? 金忠杰:这就好比我们中国人记不住英文单词是一个道理,曾经有个老外给我写一个“带”字,你知道他怎么写的吗? 何占森:怎么写? 金忠杰:一横一横又一横,一竖一竖又一竖,左一竖,右一竖,一竖一竖又一竖。 “哈哈哈。” 金忠杰:因为他们不会认中文的偏旁部首,这就像我们学英文不会字母组合是一个道理。 苏宏伟:你说的还真是个道理,可以试试,我回去把英文捡起来,半年时间差不多了。 金忠杰:可以,到时候我给你发函件过来。 梁洪月:出租车来了,你两个快走吧,记得后天找点到。 何占森:月月,你也快点回去,太晚了,我把你送到楼下,我再走。 梁洪月:何占森,最后问你一次,我结婚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你一句话的事。 何占森:和我你说过,别出幺蛾子,否则大家都难过。 梁洪月:让我在抱你一次,最后一次。 当阳光洒满大地的时候,梁洪月迎来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她的婚礼。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和见证下,她穿上了美丽的婚纱,与金焕元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的爱情故事,也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何占森:刘哥,我出去一下。 刘哥:早点回来,婚礼要开始了。 当金焕元抱着梁洪月走出单元门的一刹那,梁洪月看到何占森开着刘哥的奔驰车缓地开开出了小区。她的心中闪过一丝忧伤,但随即被婚礼的喜悦所淹没。毕竟,今天是她与金焕元的大日子,其他的琐事都显得微不足道。 婚礼进行得十分顺利,梁洪月与元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交换了戒指,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然而,当婚礼的仪式结束后,宾客们开始互相敬酒时,森却迟迟没有出现黄薇作为何占森的好友,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黄薇:你干什么前去了,不见你人,人家来敬酒你都不在。 何占森:我家里出点事,我爷爷生病了,我去看看,看没事我就回来了。 黄薇:那没事了吧,等会完事了我陪你去看看。 何占森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事了,我几个叔叔在那里呢。” 阿鹏:这回没事了吧? 何占森:嗯,妈的,这几天,累的要死。听说上证指数收1195点,跌破了1200点,成交金额51亿。 阿鹏:是啊,南方证券都倒闭了,最近都没投资项目,资金一直压在手里呢。 王正刚:负债228亿,资产不到110亿,不破产才怪。 刘姝澜:何总,看来你赢了。你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 何占森:南方的倒闭势必会引发一些变化,比如资金托管方面。(后来的第三方托管就是受益于南方证券的倒闭)那我们暂时就先观察,不要动手,眼看手勿动。过去了就是光明前途。股市这东西,谁也说不好。赢了别骄傲,输了也别气馁。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挺过去就是光明前途。现在市场虽然低迷,但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王正刚:很多人都死在黎明之前,这话说得没错。股改之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那我们就先闲着?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 何占森:股改是好事,股权分置,早该这样了。闲着?那当然不行。你可以一边观察,一边带她们模拟交易。模拟交易虽然不能完全替代实战,但也能锻炼你们的心态和技巧。记住,心态决定成败,技巧只是辅助,我先休息一下,好几天没睡好。 孙韵辰:何总,你不如回家休息去,在这休息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啊。 何占森:回家?算了,家里也不清净。一会不一定有什么事呢,我就里面休息就行。你们也别闲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阿鹏走到何占森身边,低声说道:“何你这次出海,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动作?当然有。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让你们知道。 阿鹏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揣测。他知道,何占森向来行事谨慎,从不轻易透露自己的计划,但这次出海归来,何占森明显变得更加沉稳和自信,这让他不禁对即将到来的“大动作”充满期待。 接下来的日子里,市场依旧低迷上证指数在1100点附近徘徊,成交量也持续萎缩,但何占森却并未因此而焦虑,反而显得更加从容不迫。他每天除了休息和观察市场外,还会抽出时间让王正刚指导孙韵辰进行模拟交易。 孙韵辰等人在何占森和王正刚的指导下,逐渐掌握了交易的技巧和心态,他们开始学会如何分析市场趋势、如何制定交易计划、如何控制风险。虽然模拟交易中的盈亏并不能代表实战中的结果他们的心态却因此变得更加稳定和成熟。 阿鹏:阿森,怎被你说中了,跌破1000点,998.57点了。 王正刚:这绝对是中国股民最至暗的时刻。 何占森:黎明前的黑暗啊,我们准备准备该出手了。 阿鹏:你的意思是下午就动手? 何占森:不错,下午就动手。先用那4000万的资金。 廖海宁:何总,你好厉害,下午就反弹,涨了2%。 阿鹏:可以啊,你这几天的模拟交易没白练,值得庆贺一下。 何占森:那就继续吧,正刚,你带着他们操作就行,实战很重要,练练胆也练练手,千万别搞出乌龙指。 王正刚:你是怎么预测到的,又涨了8.21%,收复了1100点的失地,成交190亿。 刘姝澜:这是反抽还是反弹? 何占森:没有量的反弹叫反抽,有量的才叫反弹。以后的时间好好好观察,股权分置在进行中,从国有股配售到减置,再到股权分置改革,极具中国的特色的上市公司非流通问题,一直困扰中国股市,这是一把悬在股市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阿鹏:你说到达摩克里斯之剑,说句难听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把呢。 何占森:所以啊,这不迎来了股权分置改革,但是这事很重大,肯定受到市场各个方面的高度重视,怎么选择时机,办法该怎么定制,价格的高与低等等,都会引发狠多争论,不过放心,那句: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是定心丸。 孙韵辰:何总,有阴跌了好几天了。 何占森:放心,这次不会跌破1000点了。 终于有一天迎来了久违的反弹上证指数一举突破1100点大关,成交量也大幅增加。这一消息让众多投资者欢呼雀跃,也让何占森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时机到了!”何占森低声说道。他迅速召集了众人人,开始部署原来,何占森在出海期间,通过多方渠道获取了一条重要的信息:某家上市公司即将发布重大利好消息,而这条消息尚未被市场所知。 他凭借自己的敏锐嗅觉和丰富经验,判断这条消息将引发市场的强烈反应于是,何占森决定在消息公布前,提前布局买入该上市公司的股票在何占森的带领下,众人迅速行动起来。 果然,在消息公布后,该迅速涨停,成交量也大幅放大。众人看着账户中不断增加的收益,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孙韵辰:何总,你真神了,从7月22日开始,上涨2.5%到现在8月11日,一口气连续上涨。 刘姝澜:是不是我们也要涨工资了? 何占森:现在你是老板,你说涨就涨,行了吧。哈哈。 第82章 柳暗花明 王正刚:这上交所又是发出关于宝钢权证上市交易有关事项的通知,又是和中国证券等级结算有限责任共公司联合发布了关于权证交易资格和结算资格管理的通知,看来这股权分置要大规模扩展了。 何占森:7月中旬的时候上交所不是出台了权证业务管理暂行办法。 阿鹏:意思就是绝迹多年的权证产品重出江湖了。 何占森:这是有意为解决股权分置添砖加瓦啊。最近这一系列的各种通知和办法都是利好消息,大牛市要来了。 刘姝澜:为什么这么说? 何占森:你们看,这个宝钢权证开盘就是1.263元封住涨停,接着就是升到了2元以上,虽然现在有所下跌,但是前景还是好的。 阿鹏:那笔4000万的资金现在已经翻到8000多万了,还要继续放在里面吗?那比资金是谁的? 何占森:义哥的朋友的,他朋友出国了,这笔资金凡在银行也是躺着,就放到咱们这里了。 阿鹏:这个义哥怪会找地方,放银行里肯定不会翻一倍,放到咱们这里他落个人情,咱们收着佣金,他朋友赚着钱,一剑好几雕啊。 王正刚:做人精明啊。值得学习。 陈潇美:何总,你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违规操作? 何占森:你放心,咱们都是严格按照规定来的,没有违规操作。再说了,这股市里谁不是在想办法赚钱?咱们只是比别人更聪明一点罢了。 孙韵辰:就是,陈姐,你就是太谨慎了。咱们这操作,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谁会知道? 陈潇美: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得小心为上。股市里风云变幻,一不小心就可能翻船。 何占森:陈潇美说的对,小心总是好的。他作为法律顾问,他的担心是有必要值得重视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咱们还是得保持清醒的头脑,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 阿鹏:又是一年中秋,一年过的是真快,春去秋来又一年啊。 何占森:可不是,马上又快到国庆假期了。 孙韵辰:何总,国庆你组织一下出去玩吧。 何占森:傻子才国庆出去玩呢,到处都是车和人,你出去就看这些呀,想看的话,天天都能看到,节假日最好在家里,你们不是都买房子了嘛,去谁家打边炉,聊聊天不是更好,出去玩,人挤人的。 廖海宁:何总,你说的有道理。在家看看书什么的,我觉得更好。 阿鹏:廖海宁,你平时看什么书?武侠,还是琼瑶? 廖海宁:我看的很杂,不一定看什么,但是看相关专业的书有很枯燥,看看就想睡觉了。 何占森:投资类的书确实枯燥,但是必须看,投资和融资都要看。 刘姝澜:可是,我们现在是投资啊,为什么要看融资? 何占森:你们不懂,资金是什么?资金是钱,而钱就像人身体里的血液一样,同理在亿企业里钱就是一个企业的血液,必须流动起来才能产生价值。通过一些项目进行循环。 刘姝澜:那是不是会投资就会融资了? 何占森:怎么说呢,就好比你家里有两个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前门就是投资用的,后门就是融资用的,你的钱从前门进去,从后门出去,就是投资,中间走的这段路就是资本运作,前提是从后门出去的钱一定要增大才行,这才能证明你资本运作的项目成功了。 王正刚:马克思都说了,那是惊险一跳。 刘姝澜:假如,我现在有个好项目,就是缺钱,我把融资搞明白不就行了。 何占森:理论上没错,但是有一样你要搞懂,你缺的是钱,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母会白给你钱用,其他人不会白给你钱,你要了解投资者才行,你不了解投资者,人家凭什么给你投资,你以为融资融的就是资金吗?融资到最后融的是你的为人,而且还都是在小圈子里。 孙韵辰:向我们现在属于投资,还用看融资吗? 阿鹏:当让要看,你没搞明白融资,你的项目怎么增值? 何占森:看看你的股票就知道了,涨了多少那都是数字,你一定要套现成人民币才算是融资,只有你套现成果后,才能证明和实现你的资产的增值,所以说不管是投资还是融资,你都要搞明白才行。 廖海宁:好像很难搞明白。 何占森:不是很难搞明白,你们发现没有,只要和钱有关的学科,没有固定的东西,比如保险、银行、债券、股票、包括销售在内,你在读书的时候老师都是通过以往的案例来讲课的,因为有些学科只能靠以往的案例来讲明白,通过案例再来结合现在。 王正刚:你们在学校里学的都是课本理论,真的到现实中的时候,你们会束手无策,单单一个资本运作就能绕晕很多人了。 刘姝澜:可不是,上学那会,有时候都能把自己绕晕。 何占森:其实很简单,投资就是拿资本换资产,融资就是拿资产换资本,就和买东西一样。 廖海宁:有区别吗? 何占森:没区别,就好比你从动物园前门进去和从动物园后门进去都是一样的,看到的动物都是一样的。虽然看到东西一样,但是感觉不一样,从动物园前门进去的就是投资人,作为投资人基本上什么都要懂一点,什么都不懂不行,也就是说你作为投资人你的学问要深一些,换句话说就是不能让人把你忽悠了,从动物园后门进去的就是融资人,你要拿别人的钱给你办事,凭什么?所以你要把事情简单明了的说清楚。 孙韵辰:何总,你这么一说倒是很简单了,我感觉我的学白上了,你几句话就给说明白了。 王正刚:其实你们也不用这样想,因为这个世界上和钱有关的东西,很少有人是用自己的钱去投资的,都是用别人的钱去办事,比如银行、基金、保险等等,这些都是用别人的钱去办事的,你觉得银行的钱就是银行的吗?基金经理掌控的资金是他的吗?包括我们现在用的资金也不是我们自己的。我们都是替别人管理钱的人。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让别人掏钱交给你管理,这里就需要一门学科来把人绕晕才行。 阿鹏:寻租行为。 何占森:有时候我和陆总去北京,陆总虽然是南方人,但是他很喜欢听相声,他总总带我去北京一个叫德云社的地方听,郭德纲有个段子我觉得很好,他说:“你也会说话,我也会说话,但是你要花钱听我说话,这就是高科技。” 刘姝澜:合着我们都被忽悠了,读了好几年的书,各种图表、曲线、还有公式,看了那么多,结果投资和融资跟买菜没区别。 何占森:也别这么说,卖菜的依然是卖菜的,但是你不一样。 阿俊:何总,有电话找你。 “喂,你好,方书记。” 方书记:小何啊,晚上我和老司去你会所吃饭,就我们三个人,你不要叫其他人。 何占森:好的。 阿鹏:谁呀? 何占森:方书记晚一点过去会所吃饭,估计和老司离婚的事有关。 阿鹏:你说这事闹的,我现在都觉得有点对不起司书记,本来是想我们双方都有利可图,结果...... 何占森:这事啊,要怪就怪咱们低估了一个“情”字上,我们认为的是利益,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不按照我们预想的那样发展,这是不受到人的主观意识、愿望或努力的直接影响和控制。换句话说,这种变化是客观存在的,独立于人的主观意识之外,人们无法通过自己的主观意志来改变它。 阿鹏:客观性和规律性。 何占森:不错。客观存在,不受控制,也无法改变,独立于意识,这是自然法则。 阿鹏:可是阿香却能独善其身。 何占森: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阿芳那个人放在战争时代做间谍的话,恐怕会早早的死掉,而阿香却有可能活下去,阿芳太感情用事了,说白了就是太贪了,既想得利,还要得情,换做你是司书记,你会和原配老婆离婚而去娶阿芳吗? 阿鹏:肯定不会。 何占森:那就是对了,你都不会干的事情司书记也不会干。他的离婚是他老婆提出的。而这正是他老婆的高明之处,不动声色显示出了一个女人的大度,转移财产是让老司哑巴吃黄连,离婚就是对老司的一种惩罚,让你人财两空,老司练一个“不”字都不敢提。 何占森说完,周围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王正刚小声嘀咕道:“没想到司书记也有今天啊,以前看他在台上意气风发的,谁能想到家里是这么个情况。” 阿鹏接话:“他老婆这招可真是够狠的,估计是攒了很久的怨气。你们说,司书记在官场这么精明,怎么在这事儿上就被吃得死死的呢?” “哼,说不定他是有什么把柄在老婆手里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而何占森只是默默地听着,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他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折可能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也许司书记的老婆这么做,背后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隐情。 何占森:都别瞎猜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先去会所了。 黄薇:方书记来了,在兰花房呢,他和高秘书两个人在喝茶。 “方书记,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车。” 方书记:我也刚到,你看这茶还是刚泡上的。 何占森:找我有事?高秘书,我来泡茶吧,你坐。 方书记:这个老司离婚的事情你知道吧? 何占森: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事被他老婆发现了,他老婆不依不饶的,我在中间斡旋了好几次,不起作用。 方书记:这也不能都怪他老婆,自己掌握不好,怪不得谁,那个阿芳你打发走了? 何占森:是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办法在这里干下去了,临走的时候司书记给他50万,再加上她这些年赚的,还有在赌船上赢的钱,起码有个几百万了,不愁吃喝的。 方书记:去哪里了? 何占森:应该回老家了。 方书记:你说这个老司这个时候搞出这种事来。 何占森:人家就是离婚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方书记:你不懂,我们这样的人都会定期向组织报告一些家庭状况,包括本身的和子女的,老司现在离婚,现在就已经有人找他谈话了。 何占森眉头一皱,“有人找他谈话了?这么快?这组织效率也太高了吧。” 方书记轻轻抿了一口茶,“这不是效率的问题,老司所处的位置特殊,他的家庭状况变化可能会带来一些潜在影响,组织不得不重视。而且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放大。” 何占森微微点头,“也是,老司主管的那些项目都还在关键时期呢。那组织找他谈话,他怎么说?” 方书记放下茶杯,眼神有些凝重,“他能怎么说?现在只能是如实汇报呗。不过我担心的是,这件事会不会被有心人利用,毕竟他在圈子里也不是没对手。” “您是说有人会借这次离婚事件大做文章?这是人家的私事啊,有什么文章好做的?” 何占森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很有这个可能。” 方书记站起身来,走到兰花旁,轻轻抚摸着兰花的叶子,“一旦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舆论的压力可不小。而且如果涉及到对他个人品德的质疑,那他负责的那些项目说不定会受到牵连。还有你和他老婆以及他老婆的朋友出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何占森也跟着站起来,“那我们得做点什么吧?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司陷入困境啊,虽然他这次犯了错,但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能不管。我和他老婆还有她朋友出国是因为她老婆的朋友要开设海外账户和转账。” 方书记转过身,看着何占森,“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先看看组织那边的态度。如果真有异常情况,我们再想办法。不过,要和老司通个气,让他这段时间谨言慎行,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他老婆没事吧?” 何占森: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起个桥梁的作用,我这人一般不喜欢参与别人的事情。你害怕他老婆有什么事吗? 方书记:不是我怕,而是怕他老婆在外面有别的动作,那样就会连累老司的,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连我也保不住他。 何占森:他老婆应该没事吧,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司书记好像对他老婆的朋友似乎没好感,临走的时候还用手指着他老婆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认识司书记那么久,没见他那样过。 方书记回到茶座旁,再次坐下,“他老婆没事就好。还有那个阿芳,她走得还算干净吧?没留下什么尾巴?要是她在外面乱说,也会是个麻烦。” 何占森想了想,“不会,她拿了钱,而且她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两人正说着,李耀开门走了进来。 “李叔,你来了,快坐下喝杯茶。” 李耀:方书记,您找我有事? 何占森见状忙说:“方书记,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你俩个吃什么,我去告诉厨房准备。” 方书记:家常饭就行,不喝酒,你看着来吧。李耀,你先坐,我正好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谈谈。 李耀点了点头,在方书记对面坐下,接过高秘书递过来的茶杯,轻啜了一口,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 方书记叹了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李耀啊,你这个公安局长也跟了有年头了,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心腹来看待。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李耀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是在全神贯注地聆听。 “你也知道,最近司书记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太妙。他老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呢?还有,万一老司要是因此而下来了,我会提拔你来接替老司的位置,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我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开会提一下。” 李耀表示理解:“方书记,您说得没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方书记看了李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打算让你去办件事。你去暗中调查一下司书记的老婆,看看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接触了什么可疑的人。还有就是看看他有没有经济问题,一旦发现有经济问题,及时汇报,该抓就抓。” 李耀:这么做的话,对司书记会不会...... 方书记:你想说对老司是不是不够意思啊? 李耀:是啊。 方书记:这是在保护他,他已经离婚了,万一他老婆有什么问题,也能让他撇清关系。 李耀:我知道了。方书记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说完,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方书记:吃了饭再走不迟。 “高秘书,你出来的正好,这是发票,你拿好。” 高秘书:谢谢何总,这个时候真要处处小心啊。 何占森:方书记和李局聊了什么? 高秘书看看四周趴在何占森的耳朵上低语道:“方书记有意要提拔李局到司书记的位置上,不过现在只是想法而已,还要看司书记那边的事情的程度。” 何占森:哦,谢谢啊,快回去吧。 王正刚:最近的权证很火爆,今天宝钢权证自跌停后一路反弹,分别以32.51亿和41.7亿元超过了深市股票交易额的29.34亿和32.43亿元。 何占森:那就继续了。 刘姝澜:何总,你还挺会算的,现在11月份了,该权证炒到了2.11了。 何占森:我是半仙。 阿鹏:9月份新钢铁推出了全面股改以来的认沽权证方案,10股转正3股派两张认沽权证。 何占森:这好像是首次出现在我国的证券市场。 阿俊:什么叫认沽权证? 何占森:所谓认股权证,就是指在行权的日子持有该证的投资者可以按约定的价格卖出相应的股票给上市公司。具体到新钢铁权证,它是由非流通大股东发行的存续期为16个月的欧式认沽权证,行权价是4.72,换句话说就是新钢铁权证上市16个月后如果新钢铁的股价低于4.72,每份权证的持有人有权按4.72元的价格将一股新钢铁股票卖回给发行人。 阿鹏:好像继新钢铁后武钢和很多上市公司也都为股权分置的配套措施先后推出。 孙韵辰:上交所10月的21日颁布了关于证券公司创设武钢权证有关事项的通知,允许获得创新试点资格的证券公司创设武钢权证,通知要求,创设权证与武钢认购权证或者武钢认沽权证相同并使用统一交易代码和行权代码,创设武钢认沽权证,并在指定账户全额存放武钢股票,创设武钢认股权证的必须在指定账户按3.13元每份全额存放现金,用于行权履约担保。 何占森点了点头,“上交所这一举措对市场影响不小啊。证券公司的参与,让权证市场更加复杂,但也更有活力了。这意味着权证的供应量会有所变化,对价格的波动影响可不能小觑。” 阿鹏接着说道:“是啊,这对于投资者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一方面,更多的权证选择可能带来更多的获利机会;但另一方面,市场的不确定性也增加了。那些不熟悉规则的投资者很容易在复杂的行情中迷失方向。” 刘姝澜皱了皱眉,“那对于我们这些参与其中的人来说,得更加谨慎了。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证券公司的操作策略,看看他们的行动会对我们持有的权证价值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何占森看向刘姝澜,“没错,我们要密切关注市场动态。比如证券公司创设权证的规模,如果大量创设武钢权证,市场上的权证数量大幅增加,可能会导致价格下跌。而且,还要留意他们的行权履约情况,这关系到整个权证市场的稳定。” 王正刚也加入讨论,“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宝钢权证的走势已经给我们提了个醒。市场的火爆吸引了大量资金涌入,但也可能隐藏着泡沫。我们不能只看到权证价格的上涨,还要分析背后的风险因素,就像这次新钢铁、武钢等公司的权证情况,它们都和股权分置改革相关联,政策的变化、公司的经营状况都会对权证价值产生连锁反应。” 何占森沉思片刻,“先观望一下证券公司创设权证后的市场反应,同时分析新钢铁和武钢等公司的近期财务数据和行业动态。如果股价有明显的波动趋势,我们再决定是增持、减持还是继续持有。而且,要做好风险控制,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权证上。” 孙韵辰补充道:“对,我们可以设置止损点和止盈点。一旦权证价格突破我们预设的范围,就要果断行动,避免损失扩大或者错失获利机会。同时,多关注其他上市公司的权证推出计划,说不定能发现新的投资机会。” 何占森:没错。阿仁呢? 阿鹏:去湖北那边了。 何占森:他去湖北那边干什么? 王正刚:那边的楼盘一二期基本完事了,有的业主都搬进去了,为了完善一些相关设施,海哥让他去那边搞个健身房,反正都是自己的房子,不用白不用,他去了还能带动一下临街商铺的销售。 何占森微微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既方便了业主,又能给我们带来额外的收益。那他这次去有具体的规划吗?比如健身房的规模、定位之类的。” 王正刚回答道:“初步规划是中高端定位,面积大概在 800 平米左右。除了常规的健身器材区域,还会设置瑜伽室、动感单车房和私教训练区。阿仁找了专业的设计团队,会结合楼盘的整体风格来设计,打造一个舒适又时尚的健身环境。而且,他打算和一些知名的健身教练合作,提供高质量的课程。” 孙韵辰眼中一亮,“这个想法好,如果做得好,能成为我们楼盘的一大亮点,对后续三期的销售也有促进作用。我们可以在宣传上多下点功夫,比如针对业主推出优惠套餐,吸引他们办卡。” 何占森表示赞同,“嗯,不过也要注意成本控制。前期投入不能太大,要确保在合理的回收期内实现盈利。还有,设备的采购要注重质量和性价比。对了,商铺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 王正刚接着说:“目前有几家餐饮和便利店有意向,正在洽谈中。我们可以根据健身房的定位,引入一些相关的配套商业,比如运动装备店、健康轻食餐厅等,形成一个小型的商业生态。” 何占森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来我们的布局越来越完善了。等阿仁回来,详细听听他的想法,争取把这个项目做好。这段时间,权证这边的事也不能放松,大家保持关注,有情况及时沟通。” 刘姝澜:何总,你电话响了。 何占森:哦,谢谢。 电话那边传来了洪诗婷的声音:“何总,我现在想出去,但是好像有人盯着我一样,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何占森:是不是你和司书记离婚的事情闹大了?不过你还好,还知道用境外手机号打给我。 洪诗婷:我又不傻,帮我想想办法。我已经拿到离婚证了,我出去不会再回来了,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唐夫人,我们两个聊的很投机,我准备去找她。 何占森:你想出去,还要借助一下司书记的权力才行,你先别急,我想想办法,再打听一些人或者消息什么的,两天内给你答复。 洪诗婷:好,有事就打我这个电话,不要打国内的号码了。 阿鹏:又有事了? 何占森:你约一下高秘书去会所,就说聚聚,然后准备一些钱,再把那个莉莉叫来作陪。 阿鹏:知道了。 阿鹏离开后,何占森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深知洪诗婷这事儿棘手,一旦处理不好,不仅会得罪司书记,还可能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洪诗婷毕竟和自己有过一段不该又的情缘。 何占森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脑海中快速盘算着。高秘书是方书记身边的红人,从他那里或许能探听到一些方书记的想法和安排。至于准备钱和叫莉莉作陪,不过是为了让高秘书放松警惕,更容易吐露真言。 没过多久,阿鹏回来复命:“阿森,都安排好了,高秘书今晚八点去会所。” 何占森微微点头:“嗯,准备的钱都带好了吧?莉莉那边没什么问题吧?” 阿鹏回答道:“都准备好了,莉莉也知道今晚的任务,保证把高秘书伺候得舒舒服服。” 晚上八点,何占森准时来到会所。包房里,高秘书已经坐在沙发上,莉莉在一旁陪着说笑。 看到何占森进来,高秘书起身笑道:“何总,我以为你不来了呢,今天怎么有空约我?” 何占森笑着迎上去:“高秘书,实在不好意思,路上堵得厉害,最近忙坏了吧?今天就是想和你放松放松,来,先坐。”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何占森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将一个装满现金的手提箱推到高秘书面前:“高秘书,一点小意思,最近辛苦了。” 高秘书看了一眼手提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还是假意推脱:“何总,这是干什么?你太客气了。” 何占森笑着说:“高秘书,咱们就别见外了。我今天找你,其实还有点事想打听一下。” 高秘书微微皱眉:“什么事?你说吧。” 何占森压低声音:“司书记和洪诗婷离婚的事,你也知道吧?现在洪诗婷好像被人盯着,你有没有听说什么消息?” 高秘书一听,脸色微微一变,沉默片刻后说:“何总,这事儿我劝你别插手。司书记现在正在气头上,他的事谁敢乱打听啊?” 何占森赔笑道:“高秘书,我这不是关心司书记嘛。都是朋友,我就是怕有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对司书记不利。” 高秘书:“这事,对司书记是不利,也确实人想借此事整司书记。咱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人家的私事,帮不了司书记,也别给他添乱。你怎么知道洪诗婷被盯上了?” 何占森:前几天她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还用的是公用电话,说好像总有个眼睛在背后盯着她,我说她是多虑了,她说女人的感觉都是很灵敏的,听你这话的意思,她真被盯上了? 高秘书:你别和别人说,还记得上次和我和方书记来这吃饭,然后李局也来了吧。 何占森:记得。 高秘书:我在外面的时候和你说的事还记得吧? 何占森:记得,你说方书记有提拔李局到司书记的位置上。 高秘书:派去盯洪诗婷的人就是李局派去的,这是方书记的意思,就怕洪诗婷有什么大动作,从而牵连到司书记,到时候司书记如果保不住,那么李局就会候补上来。 何占森知道今天只能得到这么多的信息了,便笑着说:“高秘书,今天就是来放松的,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喝酒。” 高秘书走后,何占森陷入沉思。从高秘书的反应来看,司书记对洪诗婷的事很敏感,而且有人在背后盯着。他必须得想个更周全的办法,既能帮助洪诗婷安全离开,又不会让司书记怀疑到自己头上。 何占森深知此事如深陷泥沼,一步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明白,现在要做的是先稳住局面,不能让任何一方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又拿起电话,打给了一个在情报方面颇有手段的老朋友:“老陈,我这儿有个棘手的事儿。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这人是个关键,你要尽快。” 他把洪诗婷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着重强调了可能存在的危险。 安排好这些后,何占森再次陷入沉思。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在两天内给洪诗婷一个可行的方案。他分析着目前的局势,司书记处于风暴中心,而方书记和李局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其中的利益纠葛错综复杂。如果直接帮助洪诗婷离开,必然会引起李局和方书记的不满,可要是不管,又觉得对不住洪诗婷,而且洪诗婷要是被逼急了,把自己牵扯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哥,你想什么呢?”说话的是段天宇。 何占森:来了,坐,最近我这烦心的事多,想事情呢,你那里怎么样? 段天宇:还不错,没什么事。什么事让你这么烦? 何占森把事情和段天宇说了一下。 段天宇稍加思索:“哥,这事不能等了,让她赶快走才行,不行的话用个障眼法。 何占森:什么意思? 段天宇:你约方书记去是深圳打高尔夫,让他带上司书记和他老婆,这样就是两家人去娱乐,玩的时候让洪诗婷提出去机场接个人,这个时候方书记为了防止她跑,肯定会安排人前去,这个时候司书记的秘书小林就是最佳人选,方书记一定不放心,所以也会派个人去,这个时候最好你也去,让洪诗婷到了机场后直接买票走,只要出去国内就没事了。 何占森:你这是快刀斩乱麻。 段天宇: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这个时候何占森的电话响了。 老陈那边也传来了信息:“何老弟,我查了一下,洪诗婷现在的处境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除了被跟踪,她的通讯可能也被监听了,你要小心。” 何占森:好,谢谢了。 段天宇:哥,不行的话,让我去把这事给处理了吧。 何占森:你先别动,我不让你动你千万别动,明天再说,我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凌晨4点的时候,何占森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 。 “我操,谁呀,这个时候打电话。” 小林:何总,我是小林啊,你在哪里呢? 何占森:我在办公室睡觉呢?你有事吗? 小林:出事了,嫂子洪诗婷跑了,我现在去接你到司书记家里。你在你公司楼下等我,我5分钟就能到。 何占森到了司书记家里看到方书记和李局都在这,忙着问:怎么了? 司书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何占森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愤怒,有怀疑。方书记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而李局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在何占森身上来回打量。 何占森一头雾水的问:怎么的了? 司书记压抑着怒火说道:“何占森,你和诗婷一直有联系吧?她跑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占森一脸茫然地摇头:“司书记,我真不知道啊。这几天是和她通过电话,但就是正常的问候,她也没说要跑啊。” 方书记在一旁冷哼一声:“何总,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节骨眼上,洪诗婷跑了,对司书记影响很大,对你恐怕也没什么好处。” 李局这时开口了:“小何,你之前有没有发现洪诗婷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她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人和事?” 何占森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在试探自己,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李局,我真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之前她倒是抱怨过最近压力大,总是猜疑被一些莫名的人盯着,感觉很不自在。我还说她是多虑了呢。” 方书记:你和洪诗婷还有她朋友出国是为什么? 何占森:她说她朋友想开设一些海外账户,用来生意上的转账。 方书记:然后你就答应她了? 何占森:不是我答应的,司书记同意的,你可以问司书记,和这事有关系吗? 李耀:你们出国后都干了些什么? 何占森:没干什么啊,我就是起到了一个桥梁的作用,把我朋友介绍给她们两个,然后她们两个就去办事了。 李耀:你没跟着? 何占森:人家两个女的办事,我一个男的跟着干什么,显得碍手碍脚的。 司书记猛地一拍桌子:“盯着?哼,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利用她来整我。” 何占森心中暗忖,现在不能露出任何马脚,得把话题引开,于是他说:“司书记,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件事的影响控制住。我个人觉得,你们和已经离婚了,洪诗婷是自由人,她又不是什么领导干部,她去哪里应该是自由的吧?是不是先弄清楚洪诗婷是怎么跑的,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方书记点头道:“没错,我们得尽快找到她。小林,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小林战战兢兢地说:“昨晚,婷姐说要出去酒吧玩,我就陪她去了,今天凌晨快2点的时候,婷姐姐说要去机场接个朋友,司书记也同意了,我就开车拉着婷姐去机场。到了机场后,人太多,我又不能跟着进去,就在外面等,等我反应过来,就找不到她了。我在机场找了好久,都没发现她的踪影,打电话也关机了。” 李耀:小林没说谎,我的人也是这样汇报的。 何占森眉头一皱:“会不会是被什么人接应走了?机场监控查了吗?” 李局回答道:“已经在查了,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司书记眼神冰冷地看着何占森:“何占森,希望你没参与这件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方书记:老司,你别瞎出气,小何和这事没关系,说到底还是你们家的私事,不过别忘了,深圳机场是由国际航站楼的,万一从国际航站楼跑了,那可就真的难找了。 何占森心里一阵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十分镇定:“司书记,您放心,我肯定会配合调查,尽快把洪诗婷找回来。” 方书记:老司,消消气,休息一下,我们先走了。 司书记:小何,刚刚对不住了,别往心里去,小林送一下。 李耀:天都亮了,找个地方吃点早餐去。 方书记:小何,你开车去买点早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边吃边聊。 三个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公园,边吃边聊了起来。 何占森:方书记,我搞不懂,洪诗婷都和司书记离婚了,她走了,那是人家的自由啊,司书记为什么那么着急呢? 李耀:不错,那是她的自由,不过她临走的时候向国外转账,这就说明她有一定的经济问题,这就会牵连到司书记,所以司书记才这么发火。 方书记:转走了上千万。 何占森:这么多钱?不会吧。 李耀:真的。 何占森:我想起来了,司书记给我操作的股票账户就是洪诗婷的名字,不过也没那么多啊,你们的账户也在我这里,就是十几万那样,怎么会上千万? 方书记:这就是老司为什么发火的原因,因为他会受此牵连。 何占森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件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上千万的资金转移,这背后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幕。 “方书记,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得想办法把这事儿弄清楚啊。” 何占森忧心忡忡地说道。 方书记放下手中的早餐,眼神深邃:“洪诗婷肯定跑国外去了,而且我敢肯定,你带她出国,他的朋友就是个幌子,她明知道你不会跟着她们,所以趁机她开设了海外账户,找机会把钱转出去了,主要,这些钱的来源到底是什么。如果真的是司书记的问题,那就是大问题了,搞不好后半生......哎。” 李耀点头表示同意:“没错,小何,你和洪诗婷关系比较近,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比如她在国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人或者藏身之处?” 何占森:我哪里和她关系近啊,要不是那次司书记带她出国旅游,我都不认识她,你问我,我哪里知道。 方书记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小何,这次事情很严重,老司搞不好就会,我不说你也能猜到是什么结果。你一旦有什么新的发现,立刻告诉我和李耀。” 三人吃完早餐,离开了公园,而何占森反而感觉到很轻松,洪诗婷一定是去了美国找唐夫人了,何占森知道,洪诗婷走了就不会再回来,这对洪诗婷来说,是一种解脱。 王正刚:你凌晨出去哪里了? 何占森:别提了,司书记的前妻洪诗婷跑了,把我叫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王正刚:跑了?都离婚了,人家是自由人,怎么还用“跑了”这个词? 何占森:用什么词是他们的事,把我叫去好像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样,这些人啊,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说句难听的话,还不如一些道上的人呢,最起码人家来的直接。 阿鹏:怎么跑的? 何占森:开始说去酒吧玩,接着说去深圳机场接个人,之后就借着尿遁了。 阿鹏:这么拙略的办法? 王正刚:你还别说,往往越是拙略的办法越能让人防不胜防。 何占森:依我看,站在洪诗婷的角度来说,跑了也好,是件好事,自由了,想怎么样都行了。 阿鹏:话是这么说,但她毕竟和司书记有过那么一段,这事儿估计没那么简单就完了。说不定司书记咽不下这口气,会动用各种关系去找她呢。 何占森:找就找呗。那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把人绑回来不成?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说了,他们都已经离婚了,从法律上讲,洪诗婷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另外,是洪诗婷发现了司书记的丑事,她没爆发出来已经就是给司书记很大的面子了,这就是看在有多年的婚姻关系上的,还有就是如果司书记真的去找,那他可真就是傻子了,这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去找和声张。 王正刚:话虽如此,可司书记那个人,你们又不是不了解,一向好面子。前妻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在他看来,可能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战。我担心他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何占森:他要是真敢乱来,那就是自找麻烦。不过,我们也别在这儿瞎猜了,这事和我们也没多大关系,只是被拉过去问了几句,别到最后把自己卷进他们的烂摊子里。和你们说个秘密,别和别人说,方书记有意提拔李局做政法委书记,司书记搞不好要下课。 阿鹏:对,我们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不会吧,这么快?不过,阿森,你说洪诗婷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说不定她是被逼得没办法才选择这样离开呢。 何占森:谁知道呢?反正她走的时候没和任何人透露真实意图,不过看她那样子,倒像是计划了很久,应该不会是临时起意。希望她真的是奔向自由了,别再卷入什么麻烦事里,不然啊,这事儿可就没完没了了。 王正刚:但愿如此吧,这世界本来就够复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影响了。 何占森:正刚,你手里的投资项目搞得怎么样了?明哥那边又有一笔资金转过来了,这马上又要年底了,深圳酒店那边的资金你找个时间给义哥转过去。 王正刚:好的。阿鹏,你的电子商务弄得怎么样了? 阿鹏:执照刚下来,乾坤电子商贸有限公司。 何占森:主要经营什么业务? 阿鹏:什么都卖,小到牙刷,大到飞机汽车,哈哈哈。 何占森:你可别开玩笑了,飞机汽车?那得有多少资质要办啊,你刚起步,还是脚踏实地一点好。先把日用品、电子产品这些常见的品类做好,把供应链和物流弄顺了,别一开始就摊子铺太大。 阿鹏:哈哈,我知道。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前期肯定还是从简单的日用品、小家电这些入手,主打性价比,先把口碑做起来。我已经联系了几家不错的供应商,价格方面都有优势。 王正刚:嗯,阿鹏,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但做生意可不能光靠想法,实际操作起来有很多细节要注意。比如产品的质量,售后服务这一块,你得跟上,现在消费者可看重这个了。 阿鹏:我明白,刚哥。我专门组建了一个客服团队,都是经过培训的,对于顾客的问题要做到及时响应、有效解决。对了,我们还打算推出会员制度,给会员一些优惠和专属服务,增加用户粘性。 何占森: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另外,你在网络营销这方面也要多下功夫,现在电商竞争还没到激烈的时候,你得让你的平台有足够的曝光量。不出十年人们就可以坐在家里购物了,一个电话就能送货上门,不超过5年甚至更早一些就能取代现在的电视购物。你跟海哥说了吗? 阿鹏:说了,海哥支持我这么做,把13和14层让我做办公区使用,还说要投资我2000万,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将来我公司上市的时候你们都受益匪浅啊。 何占森:可以啊,不过你最好还能多拉点人进来给你投资,这样一来,你就有足够的底气去和供应链的人谈判,所谓财大气粗。 王正刚:你应该和明哥说一下,让他也投资给你,最起码他投资是海外的投资,多少还能给你带来一些含金量。 何占森:物流这块是烧钱的地方,投入也是最大的地方。 王正刚:现在市面上不是有很多物流快递公司嘛,嫁接一个不就行了。 阿鹏:我也是这样想的。嫁接一个或者多个,自建物流的话,第一花钱多,第二万一干不好,就会陷进去。 何占森:物流必须自己建一个,你们只想到了弊端,优势你们想了吗?第一自己的物流自己说的算,第二,就算你将来没干成这事,但是你还有个物流在,那个时候你的物流已经成势,到时候自然有人来和你合作或者你也可以高价卖掉。 阿鹏:你说的这些确实更有道理,但目前来说刚起步。 何占森:就是要要刚起步的的时候才好办,将来你真做大了再起步就难了。 阿鹏:我好好想想。 游海坤:一大早在这说什么呢? 何占森:说阿鹏的电子商务的事情。听说你要投他2000万? 游海坤:是的,有这事,明年的的一月一日就投给他。我正打算召开一个会议说说这事呢。 何占森:海哥,你这可真是够爽快的。有你这 2000 万的支持,阿鹏这电商事业起步就能稳不少。不过,这会议你打算怎么开?都请哪些人来啊? 游海坤:我想把咱们这个圈子里对电商感兴趣的人都请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做得更大。不仅是投资,也可以交流一下各自的资源,看看有没有能对接上的,像陆总他们一行人,只要是赚钱的都会投资,阿鹏这个公司搞好了是最快上市的公司。 阿鹏:海哥,这太好了。要是能把大家的资源整合一下,那对我们公司的发展可太有帮助了。我觉得可以重点讲讲我们公司的规划和前景,让大家更有信心。 游海坤:没错,阿鹏你得准备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把你的想法、市场分析、盈利预测这些都写清楚。这样大家看了心里才有底,投资也投得踏实。 王正刚:海哥,你考虑得很周全。而且在会议上,我们也可以讨论一下物流这块到底怎么搞。刚才我们还在说,何占森主张自建物流,我和阿鹏有些顾虑,正好可以听听大家的意见。 游海坤:自建物流确实是个大事。成本高、风险大,但如果做好了,收益也大。我们可以在会议上好好分析分析,看看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或者有没有什么好的模式可以借鉴。 何占森:对,其实也不是要完全自建,可以先从部分自建开始,核心的物流环节自己把控,其他一些非关键环节可以和现有的物流企业合作。这样既能保证一定的自主性,又能降低成本和风险。 阿鹏:这倒是个不错的思路。我们可以在会议上深入讨论一下这种模式的可行性。还有,关于会员制度,我也想听听大家的看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改进或者创新的地方。 游海坤:会员制度是个增加用户粘性的好办法,但一定要设计好。不能太复杂,让用户觉得麻烦,但也不能太简单,要能体现出会员的价值。可以参考一些成熟电商平台的会员模式,再结合我们自己的特点来设计。 王正刚:另外,供应商这一块,虽然阿鹏已经联系了几家不错的,但随着业务的扩大,还需要更多优质的供应商。我们也可以在会议上看看有没有人有这方面的资源可以共享。 游海坤:好,这些问题都很重要。我们要把这次会议开成一个务实、高效的会议,为阿鹏的电商事业打好基础。对了,阿鹏,你这公司名字得好好宣传宣传,让更多人知道,提高知名度。 阿鹏:我已经在设计品牌推广方案了,公司名字肯定要打响。等会议召开的时候,我会准备一些宣传资料,让大家对我们公司有更直观的了解。 游海坤:那好,看看明天下午就把这个会开了,把牡丹会的成员都叫来。 何占森:我通知陆总和波叔他们。 阿鹏:东叔那边就别通知了。 何占森:色鬼东自从他儿子被我举报后就再没和咱们有过联系。 游海坤:不管他,当初要不是咱们的夜场刚开业,我也不会找他来。没事的话去准备明天会议的是吧。 王正刚:行,那我们就各自准备。阿鹏,你抓紧把宣传资料弄好,一定要突出公司的优势和潜力。还有,那份商业计划书看看也得再完善一下,数据和分析要详实。 阿鹏:放心吧,刚哥。我已经安排人在做了,今晚加班也要修改出来,然后我再仔细审核。 何占森:我这就去联系陆总和波叔他们。希望这次会议能顺利,把大家的力量都凝聚起来,给阿鹏的电商事业开个好头。 游海坤:可以,准备好茶水、点心之类的,这次会议可能时间会长一点,别让大家饿着渴着。还有,把投影仪、音响那些设备都调试好,阿鹏展示资料的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何占森:知道了。 游海坤:几天的这个会,主要是讨论一下电子商务对未来的改变,事实上现在已经改变了我们的一些生活模式,杜总的乾坤电子商贸已经开始小规模的运营了,下面由他来给大家详细的解说。 阿鹏详细的将公司的前景说给了大家,大家一致高度的赞赏,但是在物流配送上还有很多争执。 陆总:我觉得还是和传统的快递达成合作,那样既省时还省力。 波叔: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那样会受制于人,这就好比我有码头,你借用我的码头,那么货到的时候是先卸你的呢?还是先卸我的呢?一碗水不可能端平。 顾总:我赞成陆总,以往都是这样的,对不对? 何占森:传统物流都是从a点到b点,然后在送到收货人手里,这个过程叫运输,包括现在也是一样,如果我们能突破这个传统就有机会。 金哥:怎么突破? 何占森:你们发现没有,现在很多人都骑着两个轮的电动车,这东西虽然没有什么牌照吧,但是有个优势,就是方便,还不用加油,充电就行。 陆总:你说的确实是这样,但是和运输有关系吗? 何占森:陆总,先听我说完,大家知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叫快递了?就是因为快嘛,但是在多年以前还是邮政的天下呢,我们邮寄什么东西都要去邮局,而且还很慢,但是快递公司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僵局,就是比邮政的速度快,这样就抢先一步攻占了大多数的市场份额。 顾总:何总,你想说什么? 何占森:我们就要打破这个传统,我们自建快递物流。 陆总:你说了半天还是要自建物流啊。 何占森:不错,但是我的物流不一样,就是快递不出省,不出市,甚至不出区。 阿鹏:什么意思? 何占森:就是比如广州市的快递,就在配送广州,以广州某地为中心建立大型货仓,再以蜂窝状辐射下去。每个区都设有小型货仓,比如有客户在天河区下单了一个16g的u盘,首先接到信息的是中心货仓,中心货仓根据收货地址来给天河区的小型货仓发布指令,这样天河货仓的快递员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将货物送到客户手里。 陆总:那如果客户在深圳呢?又或者客户是下辖的县呢? 何占森:同理深圳也会有大型的中心货仓,和我刚刚说的一样。下面的县也会有货仓,我说过就像蜂窝一样。 波叔:如果我在广州下单买东西,但是广州没货怎么办? 何占森:就算广州没货,也可以从深圳调货过来,从深圳到广州,客户不管怎么样,当天都会收到货,主打就是快。 陆总:你这样,就又回到传统快递上了。 何占森:我只是在传统快递上改良了一下,如果你在新疆的乌鲁木齐下单,假设本市没有你要的货,这个时候你会觉得从广州发货快,还是兰州发货快? 陆总:那肯定是兰州快啊。但是不会因为一件物品而单独跑一趟吧? 何占森:这个时候就是用到传统快递的时候了,我们是两条腿走路。 陆总:你说的,我听明白了,优势是有的,就是太烧钱了,建物流,建仓储,还要有指挥中心,调配中心。运输工具怎么办? 何占森:市区内电动车就可以,不过要统一涂装才行,当然也可以大量采购二手的小型面包车,比如五菱这样的车,也要统一涂装才行。 波叔:统一涂装这个想法不错,这样可以提高辨识度,也算是一种移动的广告。不过,车辆的维护和管理成本也得考虑进去,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何占森:没错,这部分成本我们可以在物流运营成本里专门规划一块。建立一个车辆管理团队,定期对车辆进行检查和维护,确保运输安全和效率。而且统一涂装的车辆在城市中行驶,本身就是一种宣传,能吸引更多潜在用户关注阿鹏的电商平台。 陆总:那仓储方面呢?不同城市的仓库选址很关键,要考虑交通便利性、租金成本,还有仓库的规模和布局,这些都需要专业的规划。 何占森:我们可以先在几个主要的物流枢纽城市建立大型仓储中心,比如上海、北京、成都这些地方。这些城市交通发达,能辐射周边广大地区。仓库内部的布局可以采用智能化管理系统,根据商品的销售数据和种类进行合理分区,提高货物的存储和提取效率。 波叔:那指挥中心和调配中心呢?这两个可是物流的大脑,怎么保证它们高效运转? 何占森:指挥中心和调配中心要配备专业的物流管理人才和先进的信息系统。通过大数据分析各个地区的订单情况、库存信息,实时指挥货物的调配。比如,当某个城市的某种商品订单量突然增加时,调配中心能迅速从其他有库存的城市调货,同时调整运输路线和方式,以最快速度满足客户需求。 陆总:这一套下来,前期投入巨大啊。资金方面怎么解决?光靠我们自己投资可能不够吧? 何占森:前期我们可以用自己的资金加上阿鹏吸引的投资先启动部分项目,比如先在一两个城市建立试点仓储和物流配送体系。等看到效果后,再寻求更多的投资或者贷款。也可以和一些有实力的物流企业合作,引入他们的资金和经验,共同发展。 波叔:嗯,这个思路可以。不过在合作过程中,要注意保护我们自己的核心利益和商业机密,毕竟这是阿鹏电商事业的关键环节。 何占森:这是当然。在合作协议里会明确规定这些内容,确保我们的物流体系建设能按照我们的规划顺利进行,同时也保障我们的权益不受侵害。 阿鹏:各位面前都有一份计划书,里面有股权架构等一系列的说明。 陆总:以后要海外上市,不错。想法很好。 波叔:是的,海外上市省时省力,在国内都能把你等死。 阿仁:都吃些点心,来。 杨总:阿鹏啊,如果我们给你投资的话,是投入到现在的乾坤电子商务这个公司还是海外的那个果趣? 阿鹏:要投果趣这个公司才行。 杨总:那我知道了。 游海坤:阿鹏,你的公司打算几年上市? 阿鹏:未来3到5年。 陆总: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阿鹏:最坏的结果就是各位给我的投资被烧完了,这个事情没结果了,这就是最坏的结果。 波叔:哈哈,你说的倒是实话,不过要有信心才行,我们这么多人支持你,应该没问题的,年轻人要加油干才行。 顾总:阿鹏,你这是天使轮吗? 阿鹏:是的,天使轮。 陆总:既然是天使轮,我个人先投你500万,天使轮做好了,后期的a轮将是公司行为的融资,到那个时候我再以公司的名义投资你的a轮。 波叔:陆总,你这想法不错,先是个人,然后是公司,那我也学一下你的做法,我个人也是投500万。 杨总:哈哈,计划书不错,退出机制也很合适,你们都这么有魄力,那我也不能落后,我个人也投 500 万。 游海坤:我投 2000万,说明一下,我个人投1000万,剩下的1000万是阿森和阿仁投的,希望阿鹏你能带着我们的期望一路向前。 顾总:你们都投了,我不投不太好,大老远从湖北赶回来的,我也投500万。 赵新志:老五,大哥投你2000万,我也说明一下,1000万是我个人投你的,另外的1000万是你二哥和三姐的,你二哥家里出点事来不了,你三姐我就替她做主了,这种事赶早不赶晚。 阿鹏:太感谢各位了!你们的支持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动力,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会把这些资金合理利用起来,加速果趣在海外市场的布局和拓展。 波叔:听起来不错,不过海外市场竞争也很激烈,你要做好应对各种困难的准备。 阿鹏:这是一定的,首先,我会在果趣现有的运营团队基础上,再招聘一批有海外市场经验的营销人才。我们要加大在当地市场的推广力度,包括线上社交媒体营销、线下地推活动等。同时,我们也会进一步优化果趣的供应链,确保产品供应的稳定性和高效性。在技术研发方面,会持续投入,提升用户体验,比如优化 app 的界面和功能。 陆总:对了,阿鹏,你之前说 3 到 5 年上市,那在这期间,你得定期给我们这些投资人汇报公司的运营情况。 阿鹏:那是当然,我会每季度给各位发送详细的运营报告,包括财务状况、市场拓展进度、用户数据等。如果有重大决策,也会第一时间和各位沟通。 杨总:嗯,这样我们才放心。希望这次投资能给我们带来丰厚的回报,也希望你的果趣能在海外市场打出一片天地。 阿鹏:谢谢各位叔父们的支持,我一定不负众望,带领果趣在海外打响名声。纳斯达克敲钟的时候你们都要到场。我请大家去会所吃饭,最高规格的那种。 何占森:阿俊,去把考斯特开到大门口,今天人多。 阿仁:怎么你们都出来了? 王正刚:里面太热,出来透透气。 阿仁:阿鹏,这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你也该轻松一下了。 阿鹏:是啊,轻松一下,然后又该忙了。 何占森:阿鹏,以后投资这边的事你就别管了,自己有事干了,忙活自己的事吧,投资这边有我和正刚还有孙韵辰他们够用了。主要考虑到你以后可能要国内国外的跑,天龙创投这边你就别管了。 阿鹏:也行。不过前期我还是得多和你们沟通沟通,毕竟这投资对果趣的发展太重要了,很多关键决策我心里得有数才行呀。 何占森:那肯定的呀,我们这边要是没事的时候,还能帮帮你。前期我们肯定得密切配合,遇到重要的事儿肯定得先找你商量商量,不有些日常那些琐碎的对接、跟进工作,我们倒是可以帮你,也省得你分散精力。 王正刚:对呀,你之后重点就是把果趣在海外好好发展起来,咱们这投资能不能获得高回报,可就全看你在那边干得咋样了呢。还有就是国内物流配送这块很重要。 阿仁:哈哈,阿鹏的能力大家还信不过嘛,我觉得肯定没问题。等果趣发展壮大了,到时候咱们可都跟着沾光呢。 阿鹏:借你吉言啦,不过海外市场确实挑战不小,虽说现在有了各位的投资是有了底气,但真要站稳脚跟,还得费不少功夫呢。国内物流配送的事我亲自主抓。 何占森:今年的冬天是个忙碌的冬天。 第83章 谁都不容易 阿俊:何总,李局电话找你。 何占森:哦。 “李局,找我有事?” 李耀:你开车出来一下,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何占森:李局,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李耀:司书记的事你听说了吗? 何占森:他怎么了?自从那次和你还有方书记公园一别后,方书记也就是过年前去过一次我会所,但那是他的家庭聚餐,这刚过完年,我还没见到过他呢。 李耀:司书记有问题,多多少少会牵连到方书记,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贿赂过方书记? 何占森:就送过一些茶叶。这不算贿赂吧? 李耀:只有茶叶?没别的? 何占森:绝对没有,我也只送你茶叶啊,我倒是想送钱给你,第一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第二看着月月老爸的份上我也不能这么做啊。再就是你们的股票账户是我帮忙操作的,但那都是和投资成正比的。怎么,也查到方书记了? 李耀:找去谈话了,方书记肯定没事,但是老司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我问你,方书记去你那里吃饭什么的都买单吗? 何占森:都买单的,都有开发票的,高秘书那里有我们开过的发票。 李耀:消费的多吗? 何占森:他去都是家常便饭,三四个人也就消费个三四百块钱,也没喝酒。除了有几次是我宴请的,其他的他都有买单,你可以问高秘书去。 李耀:看来高秘书没说谎,你和他说的基本一样,你没送过老司钱吧? 何占森:没有,他受贿了? 李耀:哎......不说了,没你事就好。 何占森:李局,司书记这事到底有多严重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牵扯面很广? 李耀:这次的事情不简单,司书记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上面这次是下定决心彻查。他要是倒了,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震动。不过这个洪诗婷倒是聪明,把钱全都转移国外了。 何占森:那方书记真的不会受影响吗?我看你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点担心吧。 李耀:方书记一向清正廉洁,我是信得过他的。但就怕司书记那边的人乱咬,想要拉人下水,现在得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何占森:那需要我做些什么?我虽然和方书记没什么不正当往来,但也不能看着他被人污蔑。 李耀:你先别轻举妄动,这段时间注意自己的言行。要是有人来问你关于方书记的事,如实回答就行。我这边也会留意情况,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再商量。还有就是,看好你会所,估计有人会做暗调,尤其在价格上把好关。 何占森:好,我知道了。对了,你说司书记受贿,是被人举报了还是上面查出来的? 李耀:是内部审计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账目问题,然后顺藤摸瓜,发现了不少线索。这事儿现在还在保密阶段,但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何占森:哦,这样啊。 李耀:嗯,你那个会所,最近也注意点,别出什么岔子。 何占森:我明白,我会加强管理的。希望这件事能快点水落石出,别让方书记他们这些好人受到牵连。 李耀:希望如此吧,不过官场风云变幻,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消息或者传闻? 何占森:还真没有,我这段时间都在忙新上马的电子商务平台,又是建信息中心,又是仓库的,没怎么关注这些。不过现在看来,得让下面的人也留意一下周围的动静了。 李耀:行,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孙韵辰:何总,现在大牛市,你不在有点可惜了。 何占森:你们多看,多练,多分析,给你们的那个几个账户怎么样了? 刘姝澜:你自己看吧。 廖海宁:何总,你用软件真好用,一目了然。 何占森:不错,不错,再接再厉。有你们在我现在是可以放放手了。有什么跑腿的事,叫红姐帮你们干。还有就是我们控股的上市公司,一定要多留意一下,这块,正刚会告诉你们的。这牛市虽好,但风险也大,你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每一次操作都得谨慎,不能被一时的利益冲昏头脑。 孙韵辰:何总,我们知道的,我们每天都会复盘,而且您之前教给我们的那些分析方法,我们都有在用呢。像什么基本面分析、技术面分析,我们都会结合起来看。 何占森:嗯,这就对了。另外,和其他投资机构或者大户的交流也不能断,他们往往有着不同的信息渠道和见解,对我们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但也要注意,不要轻易被他们的观点左右,要有自己的判断。 刘姝澜:何总,我们最近就和几家投资机构有交流,他们有些人看好科技股,觉得这一波牛市里科技股会有很大的上涨空间。您怎么看呢? 何占森:科技股确实有潜力,但不能盲目跟风。现在科技行业发展迅速,更新换代快,有些看似前景好的科技公司,说不定很快就会被新技术淘汰。你们得深入研究那些公司的核心技术竞争力、市场占有率、研发能力这些关键因素,再做决定。 廖海宁:好的,何总。那对于我们控股的上市公司,我们主要留意哪些方面呢?是股价波动还是公司内部运营情况呢? 何占森:都要关注。股价波动能反映市场对公司的预期,但公司内部运营情况才是根本。你们要关注公司的财务报表、重大项目进展、管理层变动这些信息。如果发现有异常情况,要及时和正刚沟通,我们再一起商量对策。 孙韵辰:明白了,何总。我们会密切关注的。对了,何总,最近市场上有一些新的金融政策出台,您觉得会对这轮牛市有多大影响呢? 何占森:新政策的影响可大可小,关键是要看政策的导向和力度。有些政策可能会直接刺激某些板块的上涨,比如降低某些行业的贷款利率,可能会让相关企业的成本降低,利润增加,从而推动股价上升。但有些政策可能是为了规范市场,短期内可能会让市场有一些波动。你们要及时学习和解读这些政策,把它们融入到我们的投资决策中。 刘姝澜:好的,何总,我们会好好研究的。有什么新的发现,我们也会第一时间向您 汇报。 何占森:行,你们好好干。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这次牛市也是你们锻炼的好机会。如 果做得好,以后在投资领域你们都能独当一面。 王正刚:海哥说,五月底要出国。 何占森:出国干什么? 王正刚:好像是要出国考察吧,据说从欧洲到北美都要走一趟。你我都在列。 何占森:说实话,我是真不爱出国,太麻烦了,阿鹏他们是香港身份证,出去方便。 王正刚:虽然麻烦点,但这次考察机会难得,据说会去一些行业内顶尖的企业和研究机构,能学到不少先进的理念和技术,对咱们以后的工作肯定有很大帮助。 何占森:话是这么说,可一想到要办各种手续,还要倒时差,适应不同的文化和环境,我就头疼。而且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安静了。 王正刚:你也别太抵触了,出去走走看看,开阔一下眼界,说不定还能结识一些国际上的同行,拓展人脉资源呢。等回来之后,咱们可以把学到的东西应用到实际项目中,说不定能取得一些突破性的进展。 何占森:嗯,你说得也有道理。那这次考察具体行程安排确定了吗?都有哪些地方要去啊? 王正刚:目前还不太清楚,海哥只是大概说了个范围,后续应该会有详细的安排通知下来。我听说可能会先去法国,然后是德国,去德国主要是公司的事情,毕竟总部在德国嘛,最后到美国,去硅谷那些科技前沿地带看看最新的科技动态。 何占森:听起来倒是很丰富,希望到时候一切顺利吧。对了,这次考察费用谁出啊? 孙韵辰:何总,你好像对这次出国的事情很抵触。 王正刚:应该是公司全包吧,毕竟是公司组织的公务考察。不过咱们也得注意点,别超支太多,给公司留下不好的印象。 何占森:不是我抵触,我是嫌麻烦。那是肯定的,咱也不是那种铺张浪费的人。我就是提前问问,心里有个底。对了,我交给你们的那4000万怎么样了? 刘姝澜:何总,那4000万现在已经一个多亿了,始终都是只有4000万在里面。获利部分全部撤出来了。 王正刚:那4000到底是谁的?你只说是义哥朋友的。 何占森:这个你们就别管了,记住,到1.6亿就全线撤出来,不要在操作了,最多不要获利超过2亿。 王正刚:按照现在的趋势,过了今年都没事啊。市场很好的。 廖海宁:是啊,何总,大盘走势一直很好。 何占森:我和你们说,贪心,是最容易出大事的,获利了就好,不要看获利了以后,又涨了,有后悔的心态,那样会害死你自己的,既然获利了,卖出去的股票就不要再买回来。 刘姝澜:何总,我有个朋友听说我在操作股票,总让我给他也买点,我想情是你一下。 何占森:我劝你,不要帮他买,想帮他买也行,记住我们的门槛是300万起,低于这个数不要拿别人的投资款。 刘姝澜:为什么?帮帮朋友不好吗? 何占森:不是不好,这个世界上,人,是分等级的,首先你朋友的投资款肯定很少,往大了说也就几十万,甚至几万块,以后就算你给他保住了本钱,他都会说你是个骗子,只要你没帮他赚到钱,你就是个骗子,还有,一旦赚了点钱,他一定会以各种借口问三天两头的问你要回本金,不是他家里有事,就是他突发什么事,他要是看到你买的股票跌一些,就会没日没夜的问你怎么样了。 刘姝澜:我知道了,那我拒绝他吧。 王正刚:以后,有朋友问你们干什么工作的,就说是普通文员,不要和投资这两个字挂嘴边。 孙韵辰:不好吗?你看巴菲特也干投资的呀,全世界都知道他。 何占森 :因为他是巴菲特。 廖海宁:那你为什么说人是分等级的? 何占森:人的等级不是刻意分的,从你出生就带着它了,尤其在当今的我么国家,首先攀比心生来就有,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从小到大,从认知到社会分工,从自然选择到个人努力。坦白的说,我们都是底层人,放到古代,士农工商,我们是最底层的人。 刘姝澜:你这么说,是这么回事。 何占森:和底层的人,不要讲逻辑,你和你朋友讲投资逻辑,他根本不懂,也听不进去,也不要和中层的人谈什么理想,更不要和高层的人谈感情。 孙韵辰:那要谈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是哪个层次的人了,哈哈。 何占森:和底层的人谈感情和道德,和中层的人谈利益和逻辑,和高层的人谈理想未来,更要记住,高层人的蛋糕不要动,底层人的观念不要动。 廖海宁:何总,怎么听说的就好像是一群傻子呢。 何占森:没错,记住一点,傻子是骗子的经济来源,骗子是傻子的精神来源,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给你们举个例子,一个演员在台上表演,你能看出它哪里出错了吗?你看不出来,因为他是个疯子,你是个傻子,即便他出错了,他也会错误的演下去,你丝毫看不出来。 孙韵辰:哈哈哈,何总,你太会说了。 刘姝澜:何总,今晚请我们去酒吧玩玩行吗?好久没团建了。 何占森:都是自己的地方,随时去都行。你们自己去也行,就说是投资部的招待,棠姐在那里,你们都认识的。 王正刚:你还别说,今天来的路上看到了好几台阿鹏他们的物流配送车,看来生意不错。 何占森:仓储中心已经差不多了,月底就能投入使用,包括了食品以及非食品的储存。 王正刚:看来陆总这些人没有白投资啊,回报率很高,当初我们天龙创投只投了500万,现在看来有些少了。 何占森:乾坤电子商贸的母公司是果趣,而果趣的大股东是万宇国际,阿鹏又是万宇国际的股东,你说这个关系,哈哈,懂了吗? 王正刚:哈哈哈。复杂了。 刘姝澜:何总,你说杜总的电子商贸会在海外上市,我们能不能沾点光,买点他的股票。 何占森:你私人买的话,估计不行。 刘姝澜:为什么? 何占森:因为现在还没上市呢,你只能以投资的形式去投资。你投资的是实业,相当于你买了一只鸡,靠鸡生蛋去卖。如你说的我们就是金融投资,相当于买了一个蛋,等蛋孵出了小鸡,把小鸡养大了去卖来换取利润。你要买他的股票的话,就是简单的炒股了,坦白的说就是买小鸡卖大鸡。 孙韵辰:哎呀,何总,你别说了,你说了以后我总感觉我的学白上了,读了那么多书,到你这里几句话说的很明白。 何占森:投资有风险的,你们现在抗风险的能力还不够,至少在心理上还是有些欠缺的。 刘姝澜:都说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到后来风险去哪里了?谁也没看见呀。 何占森:风险都被那些股民分摊了。书没有白读的。 廖海宁:可是你说的这三种投资,怎么分得清啊。 王正刚:不太好说,拿你举个例子行吗? 廖海宁:行,我已经做好了不是什么好例子的准备。 王正刚:先说实业投资,假如你要找个男人结婚,想找个丈夫,你既然要找丈夫,就要为长远考虑,要生小孩,甚至白头到老,结果很重,但是这里同样存在风险,你要是找个好老公还行,有钱,有房,有车,有事业,家庭环境也好,这就像一个公司找了个有技术,有人才,有市场的强势投资商,商业里的强势就是要控股,但是你要知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廖海宁:就是什么都是他的了呗,我失去了控制权和主动权。 何占森:不错,有自知之明。不过真正的投资和结婚还是有区别的,结婚的话,可以离婚,但是投资了不是随便就能撤资的,到后来都是两败俱伤。 王正刚:再比如你不想结婚,找个情人总可以吧,情人就是好比我们天龙创投,我们投资的是金融,我们可以和阿鹏的公司同居,但不会结婚,这个过程中我们好好生活,相敬如宾,恩恩爱爱,但是我们不会忠于这个所谓的爱情,因为我们总有一天会卖掉它,去寻找新欢。 廖海宁:这个我明白,就是套现走人了。 何占森:哈哈,是的。 王正刚:现在说说股票投资,这个比喻就不太好听了,这就是“嫖娼”。 刘姝澜:是不大好听。 王正刚:这个“嫖娼”有个特点,就是不负责任,可以说成败都是它。 廖海宁:王总,你的 意思是,好处是不负责任,坏处也是不负责任对吧?为什么呢? 何占森:你仔细想一下,我们当初做股票的时候大把的砸钱,很多股民也砸钱,但是从不插手他们的(上市公司)家务事,对不对?见好就上,不行就跑。这就好比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见到不好,立刻传给下一个人。 孙韵辰:大学要都是这么讲,估计都明白了。 何占森:我们是野兽派,哈哈哈。这回都明白了吧。 王正刚:投资这个东西有时候也要找对门路才行,不是随便找的。 刘姝澜:钱,还有区别吗? 王正刚:当然有,有的只投高科技,有的只投基础建设,有的只投高风险行业,还有的只投负债类公司,有的投资工业,有的投农业,有的投医药类。阿鹏,就是属于高科技行业。 孙韵辰:何总,你说说杜总的公司最后真能上市吗? 何占森: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和你们说说,一个公司怎么从小做到大的。假设阿鹏的公司是一个鸡蛋,既然是个蛋,就要有人来孵蛋才行,这个时候需要一个种子基金来,阿鹏自己就是种子基金,别管钱多少,反正有点钱来运作这个项目,现在阿鹏的项目已经是孵出小鸡来了,那次开会就是他卖小鸡(部分股权)拿到了投资款,我们现在就是风险投资,同样我们也承担相应的风险,而我们要帮着阿鹏把这只小鸡养大,而现在就是小鸡已经大了,进入了新兴市场。 刘姝澜:再往后呢? 何占森:再往后就是让这只鸡下蛋,下蛋就意味着大规模盈利了。但是要扩张规模,记住,扩张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吞并你的同行,但是吞并企业需要钱,以阿鹏目前的资金来说还算可以,但是也需要有后备力量才行,这个时候就需要b轮融资才行。b轮资金就需要我们风险投资溢价来卖出股权,接下来就是b轮投资者的事情了,这个时候阿鹏公司的这个盘子已经很大了,没有人会接了,只有股市才行,所以他要上市才行。 孙韵辰:为什么要上市呢? 王正刚:上市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可以向股民融资,所谓的在股市圈钱,还有一个就是让在这之前投资的人套现退出,当然你也可以不是全部退出。 何占森:只有在股市里才能获得更大的收益,只要没崩盘,大家都能赚到钱。 刘姝澜:能不能数字化一下。 王正刚:就好比阿鹏有个小公司,有50万的无形资产,第一次我投了200万给他,也就是说现在他有250万的注册资金,阿鹏属于创业团队,他的公司占20%股权,我占80%。然后把250万分成1000股,每股2500块钱,经过运作后发现不错,但是现在钱花没了,这就是需要第二次融资,就是在原有1000股的基础上再增发600股。 刘姝澜:可以发行股票?监管部门不管吗? 何占森:证监会管不到,证监会是管上市公司的,公募。我这个是私募,区别在于公募是非定向融资,而私募是定向融资,我只在我的一个小圈子里融资,就像阿鹏这次就是在牡丹会的小圈子里融资。 王正刚:增发了600股,溢价4倍卖出,一股。这个何总投资了,何总投资了600万,也就是说阿鹏二期融资600万。现在就是1600股。就是说阿鹏现在的公司总市值是1600万,公司扩大了6倍多。 廖海宁:股权被稀释了。 王正刚:不错,确实被稀释了,但是绝对值是增加的。这个时候阿鹏开始吞并其他公司了,又需要签了,方法和第二次是一样的,在1600股的基础上再增发500股,溢价10倍,就是每股10万,这个时候就是三期投资5000万,现在总共股本是2100股,这个时候公司的市值就是2.1亿,公司规模又大了,海哥花5000万投资阿鹏的公司,前门的股东的股权又被稀释了,但是绝对值还是增加的。接下来就要上市了,不上市的话,前面投资的人怎么赚钱啊。 刘姝澜:2100股怎么上市啊?一上市就买没了呀。还有每股太贵了,也买不起。 何占森:没关系,可以进行拆分,拆分1万倍。 刘姝澜:那就是2100万股了,股价也就降下来了,每股10块钱了。 何占森:聪明,这个时候公司上市了。我们就可以再新发行900万股给股民,原价10元,现在有很多人等着吃饭呢,所以要溢价5倍,50元一股,900万股,就融资了4.5亿,公司的股本就是3000万股,再乘以50元,就是15亿,这4.5亿就是股民的投资,而前面所有的投资者的股权都被稀释了,同理绝对值还是增加的。 王正刚: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阿鹏当初的50万无形资产,上市后股票价值就是1亿,涨了20倍,我投的200万,涨了200倍,股票价值是4亿,何总投了600万,上市后股票价值3亿,涨了50倍,海哥投了5000万,上市后的股票价值是2.5亿。涨了5倍。 廖海宁:好像何总和海哥长得比较少。 何占森:这就是谁先进去谁就要承担更大的风险,风险越大获得就越大,这是铁律。其实,这就是个游戏而已。但是这里面有个问题,就是融资要一步一步来,不要一下融到很多。 刘姝澜:为什么?那样不是一下子都齐了。 何占森:表面上看是挺好,但是你一个50万的无形资产,一下子给你2.5个亿,你觉得你还有话语权吗?所以融资要一步一步的来。 王正刚微微点头,说道:“何总说得在理,这融资的节奏把控确实是门大学问。如果只想着一步到位,可能最终失去的会比得到的更多。” 廖海宁思索片刻后问道:“那我们后续在其他项目上,该如何确定每一步融资的规模呢?有没有什么大致的标准或者参考因素?” 何占森双手交叉,表情严肃地回应:“这得综合多方面考量。首先得评估项目当下所处的发展阶段,是刚刚起步的概念期,还是已经有了初步产品的验证期,亦或是已经有了稳定客户和营收的扩张期。不同阶段,企业的估值和所需资金量以及能承受的股权稀释程度都大不相同。其次,还要看市场的大环境,若是资本市场处于火热状态,融资相对容易,可也要防止过度乐观;要是市场低迷,就得更谨慎地规划资金,确保每一笔融资都能支撑企业熬过艰难时期。” 刘姝澜眼睛一亮,接着说:“那是不是还得考虑竞争对手的情况呢?如果他们在融资方面有大动作,我们是不是也得相应调整策略?” 何占森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没错,竞争对手也是重要因素。若他们大规模融资后可能会迅速扩张,抢占市场份额,那我们就得权衡是加速融资跟上步伐,还是另辟蹊径,从产品差异化、服务升级等方面去应对。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盲目跟风,要始终围绕企业自身的核心竞争力和长远发展目标来制定融资策略。” 王正刚又补充道:“还有团队的管理能力和运营效率也不能忽视。如果融资过多,团队却无法有效利用资金,那只会造成资源的浪费和企业的内耗。所以在融资过程中,也要同步提升团队的能力,确保能驾驭得了新注入的资金。” 廖海宁深吸一口气:“原来这融资背后有这么多复杂的因素需要考虑,看来我们都得好好补补课了。” 何占森笑了笑:“这是个不断学习和实践的过程,经历得多了,自然就有经验了。以后我们多交流、多探讨,相信在融资这一块都能越来越得心应手。” 廖海宁:何总,听你和王总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学的是什么? 王正刚:你们上学的时候那些老师不讲案例吗? 廖海宁:就是讲也是一带而过的说一下。 何占森:正刚,你这话问的,你读书的时候老师也给你讲这些吗?大学里面很多教授这辈子可能练个笔都没卖过,都是照本宣科。还记不记得,2000年的那次招聘,很多人拿着四六级的英语证书,看不懂英文的商务策划书。 胡思萱:何总,不会吧,四六级的看不懂英文的商务策划书? 何占森:真的,招了10个人去香港那边,最后只留下两个,有的女孩子到最后都是哭着走的。 刘姝澜:不至于吧? 王正刚:所有的根源都在于他们看不懂英文版的商务策划书,别看有四六级的证书,但是,这个没用,中国人学英语只是学了皮毛而已,你没有站在老外的思维去学,这是最大区别,什么事你都要站在别人的思维去考虑才行,再有就是日常口语不行,虽然能拿到证书,但是证书只能证明你考试通过的能力,并不代表你有日常对话的能力,所以在看计划书的时候,不能说看不懂,他看不明白,看不明白就耽误事,耽误事中午没法去吃饭,香港本来就是个快节奏的城市,一步慢,步步慢,经常加班到深夜才回去,第二天睡眠不够就要来上班,然后重复前一天的事情,他自己到最后都崩溃了,没办法,只能离开。 刘姝澜:如果这样的话,那四六级证书还有什么用?现在都在说文凭不重要,能力很重要,看来还真是。 何占森:我告诉你们那都是骗人的,文凭都是有用的,上学的时候老师们都是说知识就是力量,但是我有个故人,他说知识不是力量,因为学会的知识要会运用才能变成力量,文凭不是让你发财的东西,只是让多了一些发财的机会而已,我们上了好几年的学,老师教会我们很多东西,唯独没有教我们怎么赚钱,有了文凭可以让你多了很多机会,机会把握住了,就赚到钱了。 廖海宁:可是何总,我们从小就听大人们说,勤劳致富的道理。 何占森:你觉得勤劳可以致富吗?如果勤劳可以致富的话,那么很多人都是富翁了,你觉得陆总他们勤劳吗?你觉得海哥勤劳吗?所以勤劳只能让你填饱肚子而已,不能致富。 廖海宁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何占森的观点难以完全认同,反驳道:“何总,虽然您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勤劳难道就毫无意义吗?如果没有日复一日的辛勤劳作,很多基础的产业根本无法运转,像那些工厂里的工人,他们靠着勤劳的双手生产出各类产品,如果没有他们的勤劳,我们的生活都会受到极大影响。”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我并没有否定勤劳的价值,只是说单纯的勤劳难以实现致富的跨越。你看那些工人,他们确实很勤劳,可为什么大多数依然在为生计奔波?因为勤劳只是致富的一个基本要素,但不是决定性因素。致富需要的是对机遇的敏锐洞察、对资源的有效整合以及敢于冒险和创新的精神。就像我们在商业领域中,如果只是一味埋头苦干,而不抬头看路,不去寻找新的商业模式、拓展新的市场,那永远只能在有限的收益里打转。” 廖海宁若有所思,继续说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在保持勤劳的基础上,更要注重培养其他方面的能力和素质呢?” 何占森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比如我们要有前瞻性的眼光,能够提前预判市场趋势,提前布局。就像互联网刚兴起的时候,那些率先投身其中、勇于尝试新的互联网商业模式的人,很多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同时,我们还要善于学习,不断提升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技能水平,这样才能在面对复杂多变的商业环境时,有足够的智慧去做出正确的决策,将勤劳转化为真正的财富积累动力,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维持温饱的层面。” 刘姝澜:何总,你看的很透彻,记得晚上去酒吧请喝酒就好。 “何总,棠姐给你预留了包房,总统1。” 何占森:谢谢,不要上啤酒了,两套芝华士12年,两套拱桥,软饮多上一些,女士比较多,果盘和小吃多多益善,叫阿德和棠姐进来喝酒。 “好的,何总,这就安排。” 王正刚:叫阿仁了吗? 何占森:叫了,阿鹏比较忙,就别叫他了,不像以前了,你身上有烟吗? 王正刚:有,也要去车里拿几包进来,等会人多了不够。 何占森:能喝的,喜欢喝的,多喝点,不能喝的,少喝或者别喝,喝酒不要勉强,想喝什么饮料直接说就行。 不一会儿,阿德和棠姐走了进来,满脸笑容地和大家打着招呼。阿德说道:“哥,今天这是有啥喜事啊,投资部的人都来了。” 何占森笑着回应:“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大家聚一聚,放松放松。最近大家都辛苦了,趁这个机会好好乐呵乐呵。” 棠姐则看向屋内众人,说道:“何总想得可真周到,这包房布置得也很有氛围。等会儿大家可得尽情享受啊。” 此时,王正刚也从外面拿了几包烟进来,开始给在座的男士们分发。 何占森招呼着大家先坐下,说道:“咱们先聊聊天,等酒和小吃都上齐了,再开始畅饮。” 众人纷纷点头。话题逐渐展开,从最近的商业动态聊到一些生活趣事,房间里的气氛愈发轻松愉快。 没过多久,服务员推着摆满了酒、果盘和小吃的推车走了进来,熟练地将物品一一摆放在桌上。那两套芝华士 12 年和拱桥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各种色彩鲜艳的水果组成的果盘散发着果香,琳琅满目的小吃也让人垂涎欲滴。 何占森站起身来,拿起一瓶芝华士,说道:“来,各位,今天咱们先干一杯,为了大家的情谊,也为了未来的合作更加顺利。” 说罢,率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其他人也纷纷举杯,或一饮而尽,或小酌一口,随后大家开始自由交流,喝酒聊天,欢声笑语回荡在包房之中。 王正刚:棠姐,最近没有闹事的吧? 陈妙棠:闹事的倒是没有,不过有很多女孩子总是被人欺负,要么是小费给的不够,要么就是直接不给,或者强行灌酒,前几天有个女孩子被灌酒直接送医院去了。还是我垫付的医药费,虽然没多少钱,但是人很受罪啊。 何占森:阿德,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把监控暂时关掉,或者引导到那个监控死角,当然,能用嘴搞定的,不要用手,能吓住的,就别动手,我们的人一定要有安全保障,别管是那些女孩子还是正式员工。 王正刚皱了皱眉头,说道:“何总,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冒险啊?万一事情闹大了,被人发现我们故意关掉监控或者引导到死角,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何占森沉思片刻后回答:“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们也要权衡利弊,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员工和那些女孩子受欺负而无所作为。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肯定要谨慎,尽量做得隐蔽一些,不要留下把柄。如果能用一些巧妙的话术或者威慑手段解决问题,自然是最好的。我们只是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一些暗中的保护,并不是鼓励暴力冲突。” 陈妙棠接着说:“何总,其实很多时候那些人就是看我们好欺负,觉得我们不敢怎么样。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适当地展示一下我们的态度和实力,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惹的?” 何占森微微点头:“棠姐说得有道理。但展示态度和实力不一定要通过暴力手段。我们可以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比如加强安保力量的巡逻,让他们看到我们对这些事情的重视;在遇到问题时能够及时得到官方的支持和协助。同时,我们也要对员工和女孩子进行一些自我保护的培训,让他们在遇到危险时能够更好地应对。” 阿德说道:“何总,我明白了。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尽量在保障大家安全的同时,也避免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风险,我先出去看看去,一会就回来。” 孙韵辰:何总,你为什么要帮那些陪侍女孩子?在我看来,她们不过就是风尘女子而已。 何占森:看过武侠小说吗?尤其是古龙的。 孙雨辰:我们女孩在很少看那些的,但多多少少也翻看过一些。 何占森:武侠小说里就提过,人类历史里有两个很古老的职业,就是杀手和妓女,尤其是妓女,文言文讲就是食色性也。这是人的基本需求。不要看不起那些女孩子,她们但凡有别的出路也不会干这个,这里面不排除有喜欢玩的。 陈妙棠:你说的对,酒吧里确实有很多女孩子家里环境很好,但是就喜欢出来玩,给不给小费无所谓,我就是出来玩的,她们几乎不和客人出去,除非遇到自己喜欢的。你知道这里年纪最小的pr经理多大吗?16岁。每天晚上保证3间包房和几个散台的数量,每个月3万的任务额都是超额完成。 刘姝澜:棠姐,不会吧? 何占森:我说句话,你们别不爱听,她们比你们会创造经济利益,而且会拉动方圆不少的经济。 刘姝澜:在我印象中,我都认为她们就是以前的妓女,不值得同情。 何占森:我刚刚不是说了嘛,人类有两个最古老的职业,其中一个就是妓女,先说“妓女”这个行业,这个行业最早存在的时候人类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除了吃喝玩乐,那个时候连电都没有,人们晚上只能点着蜡烛拿着毛笔练书法呢,既然这个职业都已经存在几千年了,却从未从人类的身边消失过。你鄙视妓女,那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有些男人需要她们,离不开她们!社会也需要她们!没有她们,那些想发泄性欲的男人都跑去强奸吗?没有她们,这个社会的强奸案件的案发率会高出多少你想过吗? 廖海宁:何总,你这么说她们还很伟大了? 何占森:伟大谈不上,至少比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可爱多了,人家靠自己的青春吃饭,靠自己的身体赚钱,那是人各有志,她们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谋财害命,那些已婚男人和未婚男人去找她们,是因为很大一部分男人都有着好色,贪新鲜的天性,他们根本忍受不了自己一辈子只拥有一个女人只和一个老婆睡觉,那种枯燥无味的感觉,俗话说的好,“家花哪有野花香!”尤其是那些鄙视她们的男人们,他们一方面脱妓女的裤子享受着那种快感,一方面还要嫌弃妓女不干净,有本事你们都别去找妓女,那样妓女不用取缔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胡思萱:那你为什么说她们会创造经济效益? 何占森:因为她们也是纳税人。 孙韵辰:她们也纳税吗?第一次听说。 何占森:拿一间中高端时装店来说,每个月的营业额如果是,而这里边,有都是她们消费的!那么所缴纳的地税,国税,工商牌照管理费,乱七八糟加起来就要四五千块,这仅仅是我这么一家小店缴纳的,而像我们这样的店面交的更多,整个珠三角的时装店数以万计,这条数字有多大可想而知!再举个例子,就说我们这里,小费至少都是500起,有的过千,10个pr经理,因为这些小姐,她们带动了整个的餐饮,卡拉ok消费,具体多少我们不得而知,我们这里有包房400间,而每年圣诞的时候,最贵的块一晚的那种包房居然都预定满了。便宜的就更不用说了,我们这里的七喜,嘉士伯啤酒小支的是35一支,而一间小包房的最低消费是5打,也就是60支,当然,能来我们这里的人不会只消费5打那么少,多的时候能喝十打可能都不够,这还是我没算那些人头马之类的洋酒的价钱。还有小姐交给pr经理的费用,拿一个小姐来算,包夜最低2000起,交给pr经理最低200,坐台500起,最少交给pr经理100,也就是一个pr经理在生意相当好的时候一个晚上的收入就是几万,而这几万块并不是pr经理自己全拿,要交我们一部分,我们这里现在最红的pr经理是李小琳,16岁的那个,这样一个月下来,给我们就交了将近50万,我们拿这些钱干嘛呢,正当的缴费渠道当然是交税,不正当的呢,疏通啊!疏通谁呢?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不然我们这里怎么可能一直都那么红火,任何扫黄严打都影响不了我们的生意呢。 刘姝澜:天哪,何总,你是怎么算出来的?虽然不是那么准确,但是从大体上看已经不得了了。 王正刚:他说的是正常情况下,生意惨淡的时候呢,那个时候受牵连的就多了。 廖海宁:不会吧? 何占森:你们听好了,我刚刚说的知识我们一家而已,全广州多少家?全广东多少家?全国多少家?你不用仔细算,按照我的算法,大概算一下就知道了,有的地方比我说的还要多,因为有地域限制,就好比同样一亩地,为什么广州的一亩地要比兰州的一亩地要贵。 刘姝澜:那你说说不好的时候。 何占森:不好的时候就是扫黄非常严重,严重到在街上走的稍微穿的漂亮一点的年青女孩都要被查身份证暂住证,所有夜总会,disco,酒店,桑拿全部停业整顿,也就是说那些小姐都失业了,失业了怎么办呢,回老家啊,回老家总不能空手回去,要去银行拿钱啊,于是,全省数以万计的小姐都去银行提款回家,短短一个星期省内各大银行居然被提走了几个亿,而因此受牵连的还有饮食,消费,一条龙生意都相当惨淡,商场没人买东西了,往日假期内挤都挤不进去的超级市场也没人了,服装店的老板更是拿着苍蝇拍打苍蝇,按照扫黄三个月为一个期限算,在这三个月里倒闭的时装店,酒店,disco,桑拿,各种小吃店,理发店,化妆店多不胜数,看似很短的三个月,对政府来说损失是巨大的,正当的税收少收了多少我不知道,不正当的疏通费少收了多少我更不知道,我只知道三个月后,还是舞照跳,歌照常,女照泡。 孙韵辰:何总,你应该去讲学,社会经济学,你说完,我更感到在学校里没学到东西。 刘姝澜:听何总说,这个行业存在了几千年了,消失不了的,至少未来100年内还会存在。 何占森:所以说,不要看不起她们,我们这里有个叫莉莉的女孩子,曾经对我说,“何总,我没读过什么书,出去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算有好工作了,有时候还要被老板调戏,谈恋爱吧,还要被负心的男人抛弃,为那些男人堕胎,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出来赚两三年钱,不用多了,就两三年,赚到钱后自己做点生意,找个老实男人嫁了,本本分分的做贤妻良母,谁又知道我做过小姐呢?”我听了,觉得她们的想法没错啊,现在的社会不就是这样嘛。 陈妙棠:喝酒,说这些干嘛。 何占森:她们只是想赚点钱而已,没什么不对,她们有交钱给政府的,她们也养活了好大一部分人,也许我谈的一笔大生意就是因为她们把对方伺候的舒服才签妥的文件。 廖海宁:不会吧,何总? 何占森:没什么不会的,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面藏。谁能跳出圈外头,不活百岁寿也长。 刘姝澜:你从哪里弄得打油诗。 王正刚:这可不是打油诗,这是宋代的佛印禅师的作品。 何占森:这是苏东坡去佛印禅师那里发现墙上挂着这四句诗词,他也作了一首:饮酒不醉是英豪,恋色不迷花柳好。不义之财不可取,有气不生气自消。 孙雨辰:好像王安石也写过类似的诗词。 何占森:是的。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民不奋发,无气国无生机。 刘姝澜:你对诗词也有研究啊。 何占森:没办法数学不好,只能靠这个混口饭吃。哈哈。 陈妙棠轻轻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道:“虽说是古人之作,可这其中的深意放到如今的商场与生活里,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酒色财气的平衡,又有几人能真正把握得住呢?” 何占森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把握不住才是常态,人在这尘世中,本就是被各种欲望驱使。就像我们在商场上追逐利益,有时候难免要在这些边缘游走。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一味地深陷其中,那便是万劫不复。” 廖海宁皱了皱眉头:“何总,您这样说,是不是太过于悲观了?我觉得只要坚守本心,还是能在这其中找到一条正道的。” 何占森笑了笑:“你还年轻,等你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会明白这其中的复杂。就拿我们最近那个项目来说,竞争对手为了拿下单子,各种手段层出不穷,酒桌上的应酬,暗地里的交易,哪一样不是与这酒色财气挂钩?” 孙韵辰接着说道:“那我们也不能同流合污啊,总要有自己的底线。” 何占森摆了摆手:“底线自然是要有的,可有时候这底线也会被现实冲击得摇摇欲坠。我们只能在这不断的挣扎中,去寻求一个相对的平衡,既能达成目的,又不至于迷失自我。就像这诗词里所说,无酒不成礼仪,但不能酗酒误事;无色路断人稀,可不能沉迷女色;无财民不奋发,但不能取之无道;无气国无生机,可不能意气用事。” 刘姝澜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商场如战场,不仅仅是与对手的较量,更是与自己内心的博弈啊。” 王正刚也附和道:“是啊,这古人的智慧早早地就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只可惜很多人在利益面前都选择性地忽视了。” 何占森站起身来:“不管怎样,我们既然身处这漩涡之中,就要努力做那个能掌控局面的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向着那跳出圈外的境界去努力。” 众人听了,皆陷入沉思,唯有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在空气中回荡,似是在诉说着这无尽的感慨与思索。 陈妙棠:少喝点,一会还开车呢。 何占森:没看红姐在这,怕什么? 廖海宁:何总,我发现公司里很多事都是你负责。鹏哥和陈总比起你来要轻松一些。 何占森:阿仁那边也不清闲,光是健身房他每个月都要出差几次,因为有连锁店,还有网吧那里也顾及到,类似电玩城和台球城这些地方都划给段天宇去管理了。阿鹏以前跟着我们,现在有电商了,让他去忙他自己的吧。 刘姝澜:你很少管地产那边。 何占森:不是我不管,是我根本就没看上房地产,别看现在和未来房地产会有大发展,但是你想一下,一个人用后半生的几十年去换取那几十上百个平方,在我来看,那就是不值得做的一件事。 刘姝澜:可是现在都是这样买房子呀。 何占森;:所以我让你们有钱有能力的时候全款买下,这样你后面就没有顾虑了。 刘姝澜:不是所有人都能这样的。 何占森:所以就不买,在中国,房子和车属于大宗商品,记住一点,买大宗商品的时候不要按揭分期,表面看你是有好处的,但其实不然,其中道理你们都懂。拿一个人的后半生去做赌注,我觉得这事不好,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拿别人的后半生去做生意我不干这事,我宁可诱惑他们炒股票。 刘姝澜有些疑惑地看着何占森:“诱惑他们炒股票?这难道就不是一种风险吗?股票市场变幻莫测,很多人可能会因此倾家荡产。” 何占森坐回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股票确实有风险,但与房地产的长期束缚相比,它至少给人一种短期内快速翻身的幻想和机会。在房地产按揭中,人们被牢牢地拴在那套房子上,一旦经济形势有个风吹草动,失业或者收入减少,就会面临巨大的压力。而股票,虽然波动剧烈,但一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承受能力和市场判断来决定投入多少,不想玩了随时可以退出,不至于像房子那样,背负几十年的债务,一旦断供,便是满盘皆输。” 廖海宁忍不住插话说:“何总,可股票市场也不是那么好操控的,很多专业投资者都可能血本无归,我们这样引导别人进去,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所在。人们总是渴望快速致富,房地产的财富积累太过缓慢和稳定,而股票的大起大落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们不是强迫他们,只是提供一个看似更诱人的选择。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比如提供精准的市场分析(当然是有选择性地),让一部分人尝到甜头,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跟风而上。” 孙韵辰皱着眉头说道:“何总,这样做虽然可能短期内给我们带来利益,但从长远来看,会不会破坏市场秩序,而且一旦引发众怒,我们也会陷入麻烦之中。” 何占森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商场本就如同战场,哪有绝对的安全和道德。我们只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利用人性和市场的漏洞来获取利益。当然,我们也会把握好一个度,不会做得太过火。而且,我们也会不断拓展其他业务领域,不会将全部身家都押在这一件事上。房地产只是我个人不看好,但也不意味着完全摒弃,只是不会将其作为核心业务去大力发展。我们要做的是在各个领域的边缘游走,寻找最适合我们生存和壮大的空间。” 刘姝澜叹了口气:“何总,您的想法总是这么大胆又让人有些担忧。不过,或许这就是您能在商场上屹立不倒的原因吧。” 何占森笑了笑:“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瞻前顾后只会错失良机。我们要做的是在风险与机遇中找到平衡,并且不断地去开拓新的道路,哪怕这条路充满荆棘。” 胡思萱:何总,现在那么多人打破头都往房地产行业里钻,你却看不上。 何占森:不是我看不上,同样是骗人,大大方方的骗更好一些,你骗了人家的钱,还要人家感恩戴德的?我刚刚也说过,拿一个人的后半生做堵住,这事我干不了。 胡思萱:可是现在很多人都在买房子呀,难道他么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王正刚:其实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们中国人更注重面子问题,再加上一些风俗和别的原因,这样就导致很多人不得不买房子,当然这里也有很多炒房客,比如大家都熟知的温州炒房团。 廖海宁:是哦,王总你这么一说就说通了,很多人为了孩子上学而去买学区房。 王正刚:是啊,如果某个楼盘的楼被炒房客先拿到了手,而且地理环境又好,辖区内又有学校,尤其是重点学校,那么这个楼盘肯定贵,假设你去贷款买房,一系列的手续费都是不少的开支。 胡思萱:不买不就行了。 陈妙棠:你说的倒是容易,你结婚你男朋友没房子你会嫁给他吗?就算你愿意,你家人愿意吗?不得不买,可是大多数人,尤其是年轻人结婚买房的时候都是掏空了家里多年的积蓄。 王正刚:是的,买了房子,还要装修,还要结婚,这三样加一起没有50万不够,我说的还是保守的,就拿房子100万算,首付20%,装修至少10万,外加彩礼和摆酒宴,50万是保守的。 胡思萱:贷款大不了两个人一起还就是了。 王正刚:那是你觉得这样可以,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认为的。 刘姝澜:房子的造价真有这么高吗? 何占森:成本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房子以后不值钱,你现在花100万买的,未来一定不值100万。 刘姝澜:为什么? 何占森:按照100万的总房价算,你首付20%,也就是说你先拿出了20万,剩下的80万你贷款30年,你的房屋产权年限是70年,实际根本达不到70年,就按70年算,你现在25岁,30年后你55岁,你要想到30年后你的房子已经破旧了,各种维修维护不说,你也步入老年了,而且这30年内你不能失业,不能生大病,你要放弃你喜欢的爱好,除了节假日你能出去走走,平时都没有休闲的时间,因为你的房子占据了你大部分的时间和金钱。还有就是不发生大规模的经济危机,尤其是房地产,房子一旦降价或者大幅降价,银行可能会提前收回贷款。我说的这些是按照你是一个女性来说的,如果是男性,更加困难,一个月不到一万的工资,广州的房价越来越贵,就算是月薪一万,还房贷就要3000到5000,加上抽烟喝酒和朋友出去玩,你不觉得累吗? 孙韵辰:那你还让我们买房子。 何占森:我让你们是全款买,不是贷款买,全款买房,没有后顾之忧,万一房子升值了,转手卖出去,你赚了一大笔。但问题是,现在有多少人能全款买房呢?大多数人,还是得靠贷款,这就是现实。 孙韵辰皱了皱眉,似乎对何占森的话有些不满:“何总,你说得轻巧,全款买房,哪里来的钱?很多人又不是什么富豪。” 何占森叹了口气,他理解孙韵辰的疑惑和不满,但他也有自己的考虑:“我知道,全款买房对很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要买房?是为了有个安稳的家,还是为了投资?或者是为了满足某种社会期待?” 胡思萱和孙韵辰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确实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买房似乎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是每个人成年后都要面对的一项任务。 “我觉得,买房的初衷应该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稳的家。”刘姝澜首先打破了沉默,“但是,现在房价这么高,贷款压力这么大,感觉买房已经变成了一种负担。” 孙韵辰也点了点头:“是啊,而且现在的房子质量也参差不齐,很多新房没住几年就开始出现各种问题。再加上物业管理不善,居住环境也大打折扣。” 何占森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们能这么想,已经很不错了。其实,买房并不是人生的唯一选择。在这个时代,我们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生活得很好,不一定非要被房子束缚住。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我并不是说买房不好,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理性看待这个问题。不要盲目跟风,也不要被社会所左右。如果你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全款买房当然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那么贷款买房就需要慎重考虑了。” 廖海宁和孙韵辰都认真地听着何占森的话,他们觉得森说得很有道理。在这个房价高企的时代,买房确实需要量力而行。 “那你的意思是,就不买房了吗?”孙韵辰有些疑惑地问道。 “当然不是。”何占森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做出决定。如果你们觉得买房能够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并且有能力承担贷款压力,那么买房也是可以的。但如果你们觉得买房会让自己背负沉重的负担,那么就可以考虑其他方式。”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比如,你们可以选择租房。在这个时代,租房已经不再是年轻人的耻辱了。很多人选择租房是因为他们更看重生活质量,不愿意被房子束缚住。而且,租房还可以让你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追求自己的事业和爱好。” 大家都点了点头,他们觉得何占森的话很有道理。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我们应该有更多的选择,而不是被传统观念所束缚。 王正刚:其实买房子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但是如果买房子成为了给自己挖掘的坟墓那就没有意义了。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刘姝澜突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种新型的生活方式——共享住房。” 何占森:我觉得不行,共享住房那就是开历史倒车,就是以前的筒子楼嘛,几家人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不过未来十年共享经济一定是个短暂趋势。 王正刚:共享经济留在明天再说,喝酒。 何占森:阿鹏,你怎么来了?不忙了? 阿鹏:一大早刚谈完几个供货商,听说你们几个昨晚去喝酒了,也不叫我。 何占森:真想叫上你来的,一想你现在挺忙的就没叫你,谈的怎么样?还有你的货仓b怎么样了? 阿鹏:就是这个货仓b然我头疼。 王正刚: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吗?货仓a不够用了? 阿鹏:货仓a主要是放家用小商品以及食品,货仓b是放家电类。 王正刚:哦,那还真不好找,不行自己建一个。 阿鹏:哪有地方? 何占森:你家电类商品怎么拿货的? 阿鹏:现在是起步阶段,从供货商处用现金提货,包括收购被罚没的产品。等规模逐步成型阶段,向供货商赊销产品,规模壮大之后,凭借渠道优势,制定90天的到账期规范与供货商的贷款结算时间。 何占森:现金矿还是值得用的。 刘姝澜:什么叫现金矿? 何占森:“现金矿”就是毁誉参半的“类金融模式”该模式所截留的资金在财报中属于应付账款,可以灵活使用。 王正刚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起来这种模式是能在短期内积累不少资金,但是风险应该也不小吧?万一供货商那边出了问题,或者市场行情突变,资金链断裂可就麻烦了。” 刘姝澜接着问道:“那你现在除了货仓的问题,我看你在销售渠道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大街上配送的很多。你的线上做的很不错。” 阿鹏回答道:“目前是线上线下双腿走,线上也有一些平台在合作,但线上的竞争太激烈了,流量获取成本很高。而且家电类产品不像一些快消品,消费者在购买时往往比较谨慎,更注重品牌和售后服务。” 何占森:我看你大品牌的商品也不少啊。 阿鹏:品牌不大不行呀。 阿鹏顿了顿,继续说道:“大品牌虽然能带来一定的流量和信任度,但利润空间相对较薄。所以我也在考虑引入一些小众却有特色的家电品牌,这些品牌往往在功能或设计上有独特之处,能够满足部分追求个性化的消费者需求,也许能成为新的利润增长点。” 王正刚表示赞同:“这个思路不错,多元化的品牌布局有助于降低对单一品牌的依赖,也能拓宽消费群体。不过在引入小众品牌时,前期的市场调研和推广可要做足功夫,不然很容易砸在手里。” 刘姝澜建议道:“可以先在一些特定的区域或者线上小众社群进行试推广,收集用户反馈,根据反馈来调整推广策略和产品定位,这样能提高成功率。” 阿鹏:真想早点上市。 何占森:你现在布局怎么样了? 王正刚:上市了,你的事更多。 阿鹏:只要上市了,我就出让股权,我拿钱走人,我可不像其他人那样。 何占森:哈哈哈,你这想法不错。 刘姝澜好奇地问:“阿鹏,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很多企业家都把公司上市当作长期奋斗的目标,想要持续扩大企业规模,你却想着早早退出。” 刘姝澜好奇地问:“阿鹏,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很多企业家都把公司上市当作长期奋斗的目标,想要持续扩大企业规模,你却想着早早退出。” 阿鹏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我创业这一路走来,深知其中的艰辛与压力。虽然现在有了一定的成绩,但我不想被企业完全束缚住。我想在实现上市这个阶段性目标后,拿着钱去做一些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比如去环游世界,学习一些一直想学但没时间学的技能,或者去投资一些新兴的、有潜力的小项目,体验不同的创业乐趣。” 何占森笑着调侃:“你这是准备提前享受人生了啊,不过也挺好,毕竟人生苦短,不能光为了工作。那你打算出让多少股权呢?” 阿鹏:到时候你要的话,全都出让给你,怎么样? 何占森:算了,你这想法我早就有了,我也想清净。 阿鹏沉思片刻后回答:“具体的比例还得看当时的情况和市场估值。我肯定会保留一部分股权,这样既可以继续享受公司后续发展带来的红利,也能对公司的大方向有一定的话语权,确保它不会偏离正轨。但大部分股权我会出让给更有能力和精力把公司推向更高峰的人或机构。” 王正刚提醒道:“不过上市后的股权出让可没那么简单,要考虑很多因素,比如对公司控制权的影响、新股东的战略规划是否与公司契合、市场的反应等等。你得提前找专业的团队好好规划规划。” 阿鹏点头称是:“我知道,这不是还早嘛,先有个目标和方向,到时候一步步来。而且我现在也要为上市做各种准备,提升公司的业绩、规范财务管理、优化内部流程等等,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何占森鼓励道:“行啊,阿鹏,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相信以你的能力和魄力,上市这个目标肯定能实现,现在没上市呢,估值都不得了了,当初投资的人现在都赚了几倍的钱了。” 阿鹏感激地看着大家:“有你们这些朋友真好,在我迷茫的时候给我信心和建议。来,不说这些了,咱们先好好聚聚。” 何占森:你找货仓的事情不如去找宋行长聊聊,银行那边肯定有抵押的不良资产。 阿鹏: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约宋行长去会所吃饭,和他说说这事。 宋耀华:阿鹏,请我吃饭肯定有事吧? 阿鹏:宋行长面前果然藏不住事情啊,我想找个货仓,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就想问问宋行长,你们银行方面有没有抵押的不良资产。 宋耀华:抵押的倒是有,问题你你要找多大的? 阿鹏:越大越好,主要存放家电类的商品。 宋耀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银行确实有一些因抵押而收回的大型仓库类不良资产,但这些资产大多存在一些状况。有些可能在地理位置上不够理想,交通不够便利,会增加你的物流成本;有些可能仓库设施陈旧,需要你投入一定资金去修缮和改造,才能满足你存放家电商品的要求,比如防潮、防火、通风等设施的完善。” 阿鹏微微皱了皱眉头,但眼神依然坚定:“宋行长,地理位置只要不是太过偏远,我都可以想办法解决物流配送的问题。至于仓库设施,我本来也打算如果找到合适的仓库就进行一番升级改造,让它更贴合家电存储的标准。您能给我详细说说这些仓库的具体位置和面积情况吗?” 宋耀华放下茶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了翻说道:“听你在电话里说的,我特意找了一下,有一处位于城郊结合部的仓库,面积大概有三千平米,交通还算便利,紧邻一条主干道,不过仓库的屋顶有几处轻微渗漏,需要修补,而且内部的电路系统也有些老化,需要重新规划和改造。还有一处在市区边缘,面积稍小一些,两千五百平米左右,周边有一些小型工厂和居民区,交通相对复杂一些,但仓库内部结构比较规整,只是消防设施需要更新换代。” 阿鹏认真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利弊:“宋行长,那这两处仓库的产权和相关手续都清晰吗?我可不想后续出现什么麻烦事,牵扯到法律纠纷之类的就不好了。” 宋耀华微笑着回答:“产权方面你放心,虽然是不良资产,但我们银行在接收抵押时都已经做了详细的梳理和核查,相关手续都是齐全的,只要你确定有意向,我们可以按照正规流程办理转让手续。不过价格方面,因为需要考虑到银行的资产处置要求,可能不会有太大的折扣空间。” 阿鹏心中盘算了一下成本,说道:“价格方面我可以接受合理的范围,毕竟我现在急需一个合适的大货仓。我想先去实地考察一下这两处仓库,看看实际情况再做决定,宋行长您看方便安排一下吗?” 宋耀华点头道:“这没问题,我会让相关工作人员和你联系,安排好考察时间。不过阿鹏,你也要慎重考虑,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投资和长期的运营规划,不要仓促做决定。” 阿鹏感激地说:“谢谢宋行长的提醒,我一定会仔细考察,综合评估的。” 何占森:宋行长,喝酒。 宋耀华:你们听说了嘛,司书记被双开了。 何占森:因为他老婆的事情吗? 宋耀华:他老婆的事情是催化剂,还是他本身的事情,你没发现方书记现在都很少来你这里了嘛。 何占森:方书记就在呢,要不要一起过去喝一杯。 宋耀华:算了,我吃完就走,你们别说我在这。 阿鹏:放心,不说。 宋耀华:这个洪诗婷确实有点手段。 何占森:没点手段怎么行呢,能把司书记这样的人玩一次,绝对不一般。 宋耀华:洪诗婷后面一定有人帮他,这个人不一定是当官的人。 何占森: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当官的,那还能是什么人? 宋耀华:我听说啊,洪诗婷和一些商界的人走得很近,那些人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提供资金支持,让她能在官场的一些人际关系里如鱼得水。 何占森:她本来也是做生意的,和一些商界人士在一起很正常,这一点大家都知道的。 阿鹏:可就算有商界的支持,她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司书记牵扯在一起啊,这风险也太大了。 宋耀华:这你就不懂了,她可能是觉得司书记在某些项目上能给她背后的人带来巨大利益,所以才会冒险一搏。现在司书记倒了,不知道后续还会牵扯出多少人来。 何占森:我听小林秘书和高秘书说,司书记的事和洪诗婷没什么直接关系,人家本来就是夫妻,小林秘书说,还是司书记自身出了问题,洪诗婷的事不过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再说了,司书记和洪诗婷认识的时候,洪诗婷就是摆摊做生意的。 阿鹏:那方书记会不会也被波及啊?毕竟他和司书记之前关系也不一般。 宋耀华:不好说,不过方书记最近这么低调,肯定是在想办法自保。咱们在这瞎猜也没用,就等着看后续的发展吧。都说派人下来了,到时候整个局面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鹏:唉,这官场的事情真是复杂,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了。 宋耀华:可不是嘛,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别去趟这浑水。对了,小何,方书记他们总来你这里吃饭,别到时候你这里也出事了。 何占森:他们每次来都有买单的,我这有发票,而且方书记每次来吃饭都是吃一些家常便饭,又不喝酒,也没多少钱,三四个人消费在三五百块,这很正常,除了我那几次商务宴请,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宋耀华:那就好,阿鹏,明天找个时间你去看看建筑物,好有个决断。 阿鹏:好的,明天一早我去找你,你带我去看看。 宋耀华:阿鹏,你两个看看帮我个忙,我这还有一些贷款任务还没完成,你两个看看帮我消化一下。 何占森:这还不简单,阿鹏看好了,直接买下来,你贷款给他不就行了。 宋耀华:这倒未必不是个办法,明天你看好再说。 王正刚:昨晚和宋行长聊的怎么样? 何占森:阿鹏今早去看建筑物了,帮银行处理不良资产,银行偷着乐吧,搞好了还能放出一笔贷款,里外赚钱,行情怎么样? 刘姝澜:很好,我们控股的公司表现都非常好,还有何总,你说的那4000万资金,已经达到了1.6亿多了,是不是撤出来? 何占森:嗯,这个周五看看就撤出来吧,下周一算好我们的佣金。 刘姝澜:好的,撤出来了放哪里? 何占森:撤出来后算好我们的佣金,然后告诉我一声,我来处理。其他的你们不用管了。 孙韵辰:房地产类的股票一路上扬,何总,我们要不要出手。 何占森:不,我们现在手里控股四家上市公司,足够我们的运作了,其他的暂时不考虑,就等着阿鹏的果趣在海外上市。 王正刚:他要真能搞上市了,我们找个房间里的人都能开奔驰s600了。 何占森:还得是v12的那款。 胡思萱:何总,你是对房地产真有看法啊。 何占森:正好,后天要派个人去湖北那边出差,你们里面谁去?也能看看房地产是怎么开发的,流程是什么样的,从拿地到封顶再到销售是怎么回事。 王正刚:怎么都不吱声了。 孙韵辰:去几天? 何占森:后天上午出发,大后天就回来,来回就一天,过去把一些相关的报表拿回来。 孙韵辰:那我去吧。顺便看看房地产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占森: 房地产从拿地,发包工程,销售楼花,业主入住整个流程中,实际需要我们作为房地产开发商投入的资金仅仅为拿地部分,其他部分资金都是可以可通过银行贷款或者建筑承包商垫资获取的,我们开发商只需要支付承包商一部分定金,在楼盘封顶之后,可通过销售楼花回笼资金,再偿还银行贷款和建筑商剩余部分工程款即可,如果开发商需要急着开发下一个项目,则可以长时间拖欠工程款。我说的都是良心企业,我们在湖北的楼盘,从沙盘和样板间做出来的那一天就开始预售了。 刘姝澜:不是要有所说的五证才行吗? 何占森:那肯定有啊。只要你后期工程质量没问题,施工环境说的过去,一切都不是问题,有些地方为了财政都在卖地,湖北那边分五期,第五期是酒店商务综合体。 廖海宁:那就是可以分期付款了? 何占森:确实可以的,我们做为开发商在拿地的时候,确实可以分期付款,假设有块地的块价为10亿,我们开发商可以和政府谈土地出让款的支付方式,比如,政府可能会要求开发商先付2亿,剩下的拍卖款可以缓付,或者可以降低分成5块,这个地块的2亿付了之后,就可以办土地开发许可证等证件了。办完之后,可以去银行做抵押,可能会贷到1个亿,加上开我们的自有资金,那么就可以进入建筑阶段了。 孙韵辰:那后面盖楼的费用呢? 王正刚: 只要前期项目融资到位后,后面就进入开发阶段,这时候,我们可以通过让建筑承包商垫资来完成项目开发,这样一来就缓解了我们自己的资金压力,现在很多房地产项目,开发商只投入20%到40%的资金量,总承包单位,分包单位,钢材商,水泥商,工程建设的整个产业链承担了其余的60%到80%的开发成本。虽然有规定要求开发商自有的资金必须达到35%以上,但实际上,很多开发商都做不到,一些开发商甚至让建筑公司从打地基开始,一只垫资到预售许可阶段。 刘姝澜:可是建筑商为什么要垫资呢? 何占森:这里有很多所谓的潜规则,一方面只有垫资才能获得承包项目,还有一些就是被某个大企业或是大老板给忽悠住了,认为钱对他们来说不是事。 廖海宁:行行都有潜规则,以为只有娱乐圈有潜规则。 王正刚:只要楼盘封顶之后,开发商就可以通过销售回笼资金来偿还贷款,支付建筑承包商的工程款。 孙韵辰:但是如果销售形式不好,或者银行收紧房贷呢? 王正刚:那么开发商的资金链就有可能面临断裂,这个时候,有的开发商可能会铤而走险采取假按揭的方式来骗取银行单款。 刘姝澜:还有假按揭? 何占森:当然有了。骗贷就是所说的假按揭,流程就是:当开发商没有资金的时候,就会叫亲朋好友或者自己的员工来买他们自己的房子,但是其实这些人不想买,但迫于各种压力也就买了,开发商先给他们掏20%的首付,他们不用掏钱,只要用他们的名义从银行贷款,这样银行就会把剩余的80%给开发商,这样一来,开发商有钱了,房子也有了名义产权,属于买房人,假如这个时候别人开上了这间房子,就可以以二手房的方式成交。 王正刚:假按揭这一做法它不仅给房地产市场交易造成了虚假繁荣,还对银行信贷安全形成一定的潜在威胁。 何占森:假按揭这种贷款模式只有开发商和银行工作人员串通才能实现,造成了银行系统腐败滋生。 廖海宁:不会看不出来吧? 王正刚:相关的业内人士称,假按揭其实是可以看出来的,因为只要从时间上看,一个楼盘在较短的时间内它的成交量突然不正常的上涨,楼盘销售的频次加快,买房子人之间关系密切,这些都会成为银行房贷员重点关注的方向。 何占森:记住了,房地产开发商的资金永远都是不够用的。在一个楼盘销售完毕之后,他们就会用手中的款项再去买其他的地,然后开始周而复始建设下一个项目。有的时候,一些铤而走险的房地产开发商,会以两个到三个的项目回笼的资金去推动六到七个项目的进行。 刘姝澜:那万一资金没了,房子不就烂尾了,买房子的人怎么办? 王正刚:房屋按揭只是银行针对购房者提供的一种房贷形式,单从业务关系上说,是银行与购房人之间的关系,与房产商没关系。 何占森:但是在中国的操作中,就有点不一样了,就使得本来以经纪人出现的房产商成为按揭法律关系中的主要人选,但是银行往往只看到房产商跟业主签订的购房合约,他们只要有一个业主身份证的复印件就可以由房产商代办手续,而不需要业主本人到场,这种权利的便利,就为房产商作假按揭开了绿灯,以至于成为房产开发商普遍采用的一种融资形式,不过这在房地产开发商的诸多融资利器中,这个不算是出格行为。因为大多数的开发商都不希望自己的楼盘投资失败。 王正刚:真要烂尾了,倒霉的就是买房的业主。 孙韵辰:那就不还贷款了。 何占森:目前来说这种事还是挺麻烦的,你问问陈潇美就知道了。 陈潇美:确实麻烦,因为购房者是和银行签订的贷款,你要真不还了,银行会起诉你,这个和你个人欠银行钱还不太一样。 刘姝澜:不是有监管银行嘛。 何占森:有中国人的地方就一定可以用钱去搞定的,同样是贷款买房,你看看香港就知道了,在香港贷款买房是从你拿到房屋钥匙的那一刻以后的30天内生效的,也就是说你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才开始算还款日,但是在内地就是从你签合约的那一刻起,你就开始了还款,即便楼还没有封顶或者正在打地基,你看了样板间,觉得这个房子不错,这对开发商来说就足够了。 “哥,你在这,我把钱拿来了,放你这吧。” 何占森:拿到里面去吧,我来处理。 段天宇:好。你们几个都抬进去。 何占森:宋行长那边你去了吗? 段天宇:去了,离岸公司那边也搞定了,明哥说已经收到了,这些就拿到你这了,一共是4箱,我留了一部分作为不时之需。 何占森:游戏那边呢? 段天宇:游戏那边一切正常,有些装备炒到上万块了,游戏那边一直是阿勇在处理。 何占森:知道了。正刚,明天把资金录入账户内。你那边正常吧? 王正刚:好的。 段天宇:一切正常,不用担心。 何占森:你看看找阿鹏聊一次,他现在的电商弄得很好,不行你就先投资一下,他现在也是正用钱的时候。 段天宇:好的,等会给他打电话说,没事我先走了。 刘姝澜:这是多少钱? 何占森:典当行那边的,没多少,这些也就500万。 王正刚:现在是上午,我现在就去存入吧。孙韵辰,你去叫几个保安帮我抬下去。 “何总,这是出国的名单,游总让我给你送过来,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赶快办手续和订票了。” 何占森:我知道了,谢谢你。 阿俊:何总,阿勇来了,说有事找你,好像字花档那边有事。 何占森:让他去办公室说。 何占森匆匆走进办公室,阿勇已经在里面焦急地踱步。见何占森进来,阿勇赶忙说道:“何总,字花档那边出了点状况。最近有几个借款客户说我们利息太高了,想降低一些,可是我们不会算啊,你看看找个人去帮我们算一下,而且我还听到一些风声,好像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搞鬼,想挖我们的墙角。” 何占森沉思片刻,说道:“加强对现有客户的维护,给他们一些优惠政策,借款利息不能太高,高于银行一点就可以,但是也不能让他们轻易被拉走。另外,派些人手去查清楚到底是哪股势力,一旦查到,绝不姑息。段天宇知道吗?” 阿勇:他电话好像没电了,打不通。 何占森:他刚刚从我这里走。 阿勇点头称是:“好的,何总。我这就去安排。不过,这样一来,可能会增加不少成本。还有你派个人去给我们算一下怎么按照比银行稍微高一些的利息走。” 何占森摆了摆手:“成本不是问题,关键是要先暂时保住字花档的生意。对了,游戏那边最近盈利情况怎么样?” 阿勇回答道:“游戏那边虽然装备炒得火热,但也面临一些竞争。有几个新的游戏平台上线,分流了一部分玩家。自从去年游戏不收点卡以后,烧钱的玩家增多了不少,我又新建立了几个账户,专门回收游戏里的元宝,也可以拿值钱的装备做为抵押借元宝,说不定这是开拓新的盈利渠道。” 何占森:你这是把贷款放到网络游戏上了。不过应该可以这样玩一下。我这就派个人去帮你先把字花档的事情处理好,有任何新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阿勇:那游戏那边的进账还放在仁哥那边吗? 何占森:那个账户上面又多少钱了? 阿勇: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但是百八十万玩的肯定有了,尤其是最近在我们这里购买元宝的玩家很多,仁哥的网吧现在是一级代理商。 何占森:这样,我等会派个人和你一起去,然后把所有的账目和钱款都梳理一下。你去楼下车里等我。 阿勇:好的。 何占森:你们几个谁会算利息和梳理账目? 孙韵辰:我会,但是梳理账目太大不行,一些小的可以。 何占森:这样,出差的事情叫别人去,你给我干点别的事情,我再叫个人和你配合。 “喂,吕会计,来我这里一下,有个事让你办。” 没一会吕明来到了何占森办公室:“何总,找我有事?” 何占森:和我走一趟,办点事,带上笔记本电脑,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吕明:好的,我回去拿电脑。 几个人一起来到了阿勇的字花档。 何占森:你们两个负责把这的利息调到比银行高出两个点就行,剩下的就是把钱款和账目梳理一下,这里电脑,打印机都有,阿勇负责你们两个的吃喝。 吕明:何总,调整利息倒是很快,梳理钱款也很快,账目的话,没法梳理,不能实话实说吧,我的建议是把梳理好的钱款报个总数然后告诉云姐,让云姐来处理,或者直接投资鹏哥的新公司也行。 何占森:先干你们能干的,速度要快。 吕明:需要打捆纸带。 阿勇:我去拿给你们。 何占森:你们干吧,我在外面。 何占森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他拿起出国名单,看了看,心想:或许这次出国能找到一些新的机遇,缓解目前的困境。 何占森正陷入沉思,手机突然响起,是段天宇打来的。“何总,刚看到阿勇的未接来电,字花档出什么事了?我这就赶过去。” 何占森简单说明了情况,让他直接到字花档来。 段天宇点头,走进屋内查看吕明和孙韵辰的工作进展。片刻后,他出来对何占森说:“哥,利息调整和钱款梳理今天就能完成,不过关于账目处理,吕会计的建议有一定道理,但我们也不能完全依赖云姐,还是得想个更周全的办法。” 何占森眉头紧皱:“我知道,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你去和阿勇再详细了解一下那些想降低利息的客户都是什么背景,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找到一些线索,搞清楚是不是背后有人在煽动。”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下来,这时,吕明走了出来:“何总,利息已经调整好了,钱款也梳理完毕,总数是…… 您看下一步怎么做?” 何占森看了看总数,心中有了计较:“先把这笔钱存到一个安全的账户里,暂时不要有大动作,看看到底是给阿鹏那边做投资还是从义哥那边走一下。” 吕明:好的。吕明点头,回去继续和孙韵辰整理资料。 段天宇和阿勇也走了过来,段天宇说:“哥,那些客户背景比较复杂,有几个是在道上有些关系的小头目,他们的态度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一些客户,我们得小心应对。” 何占森眼神一冷:“不管他们有什么背景,在我的地盘上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不过,也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先派人去和他们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随后,何占森又对阿勇说:“游戏那边你不能放松,继续关注市场动态,有什么新的盈利点子及时告诉我。我这几天要准备出国的事情,希望在我走之前,能把这些麻烦都处理得差不多。” 阿勇和段天宇齐声应道:“明白。” 段天宇:可是万一有人不服怎么办? 何占森:你是干什么吃的。 段天宇:知道了。 何占森转身,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吕明身上:“吕会计,你把字花档近期的财务流水整理成一份详细报告。” 吕明忙点头称是,随即返回屋内继续忙碌。 何占森又看向段天宇:“天宇,你去召集几个得力的手下,在字花档附近加强巡逻和安保工作。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若想趁机闹事,必须得让他们知道后果。另外,安排人去调查一下那几个小头目近期的活动轨迹和交往人员,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给他们撑腰。” 吕明:何总,完事了,其他的我也做不到,只做到我能力范围内的。 何占森:行,那我们去吃饭。段天宇一起去吧。 “这是你两个的劳务费,拿着。”说完给了孙韵辰和吕明每人2万块钱。 吕明:给何总做事用不着这样。 何占森:你两个拿着吧,不拿的话下次还怎么找你们办事,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拿着吧,以后少不了麻烦你们。阿宇,你和阿鹏聊的怎么样? 段天宇:还不错,鹏哥说可以让我投资他的新公司 何占森:那就好,那你就直接投资就行了,省的还要走一圈,怪麻烦的。 段天宇:是的,这几天就和他落实。 何占森:这事要快才行,因为过几天要出国,出国前你一定办好,不能拖。 段天宇:知道了。 孙雨辰:何总,没想到那个段总竟然是你手下。 何占森:什么手下不手下的,都事朋友而已,今天的事回去后别和其他人说就行。 孙韵辰:我知道。何总,我想问一下,你别在意,段总放到我们那里的资金,我们属于给他洗白吗? 何占森:你认为是就是,认为不是就不是,这个不太好说,你首先要弄清楚什么事洗钱才行。 孙韵辰:就是把非法所得弄成合法的呗。 何占森: 洗钱这个词最早起源于20世纪20年代,美国芝加哥黑手党的一个金融专家购买了一台投币式洗衣机,开了一家洗衣店,然后在每天晚上计算当天的洗衣收入时他把其他非法所得的赃款加入其中,再向税务申报纳税,扣除应缴的税款,剩下的非法得来的钱财就成了他的合法收入。当然这不是我说的,网上都这么说。但是洗钱也是分广义和侠义的。 孙韵辰:有区别吗?都是洗钱。 何占森:当然有区别,而且区别很大。平时我们说的洗钱就是指有的人为了掩盖犯罪收入的真实来源和存在,通过一些手段使其合法化的过程,这些犯罪活动主要包括,贩毒,走私,诈骗,贪污,贿赂,逃税等。这是狭义上的意思。广义上就包含的多了,比如把合法资金洗成黑钱用于非法所用,就是把白钱洗黑,就好比把银行贷款通过洗钱用于走私。把一种合法的资金洗成另一种表面也合法的资金,已达到占有的目的,即把白钱洗白,就是把国有资产通过洗钱转移到个人账户。通过洗钱让合法收入逃避监管,如外资企业把合法收入通过洗钱转移到境外。这些都属于广义上的洗钱。只不过平常人接触不到这些而已。 孙韵辰:这里的门道还很多。 何占森: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你没接触过这些所以你觉得很惊奇。洗钱大体上可以分为三步:第一,存款,即将非法所得的现金存入银行。第二,就是通过一系列的复杂而又繁琐的交易,如银行转账,现金与证券的交易,跨国资金的转移等。掩盖金钱的真实来源,使其合法。第三,将资金以合法形式回到罪犯手中,另外,洗钱还有多种途径,如购买地产,珠宝,古玩等,过后在变换城现金或是金融资产。我说的这些都是国际通用的手法。 孙韵辰:难道还有国内的手法? 何占森:当然有了,按我的说法就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洗钱,第一种,就是先捞钱后洗钱,也就是公职人员大量贪污,受贿后,自己辞职下海办公司或炒股,用新身份来解释他不正常的暴富。第二种,就是边捞钱边洗钱,也就是搞“一家两制”自己在前台用权利捞钱,利用亲属用下海的身份掩盖黑钱来源。第三种,就是连捞钱带洗钱,就是说贪官或国企老总创办私人企业,代理人企业(企业表面是别人的,但大权自己控制),既可通过经济往来把黑钱转移到这些企业的账户上,又可通过正常的纳税经营再赚一笔。 孙雨辰:天哪,难道没人能管吗? 何占森:当然有人管了,但是遇到既懂法律又懂资本运作的来说,这些似乎就简单了,他只游走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你明知道他有事,但是人家见招拆招,你拿他没办法,即便强行的抓了,那也是为了平民愤而不是在法律上真正的将他绳之以法。现在最流行的是一种跨国洗钱,即利用国内市场日益密切的联系,设法把黑钱转移出去,或者在境外收取赃款并洗白。虽然国内腐败分子的国际洗钱活动还没城规模,但是在国际洗钱中已占有越来越大的比重,比如某些领导干部已经开始在国外打基础,把子女,资金都弄出去,现在国外中国留学生中出现了一种“留学贵族”他们大多不是国内大款的子弟,但刚到海外,银行存款户头上就有大笔进项,当发达国家的中产阶级还要分期付款买房时,这些留学生已在当地富人区购买住宅,而且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美元的住宅一次付清。 孙韵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何占森:这是皮毛而已,比如做假单证,地下钱庄,化整为零, 洗钱的职业术语叫“打数”。当境内“客户”有人要用大量人民币或汇票换取港币或美金,就将人民币和汇票直接交给地下钱庄或存入其指定账户,地下钱庄按当日外汇黑市价算出应支付的港币或美金数量并通知其在香港的合伙人,香港合伙人则从香港银行账户中支付外汇到客户制指定的账号。反过来也一样。 孙雨辰:超出了怎么办? 何占森:当境内收入的人民币大大超过支出时,地下钱庄的人再通过一些所谓的 “专业户”换汇,汇给香港合伙人,这些所谓的“专业户”的外汇来源主要是用假进口合同,报关单进行骗汇获取,但是这种手段现在来说已经属于是落后的技术了。现在的地下钱庄通常都有自己的公司,通过与境外公司反复的对敲业务,完全可以平衡收支,举例来说,一万只电子手表,在汕头和香港之间转了29次,一万只手表就变成了29万只。 孙韵辰:听起来好复杂,要不是今天听你说这些,我还真不知道。想你刚刚说的,那要有进出口权才行啊。 何占森:是的,首先就是是让所设立的公司获得进出口权,接着成立几家供货企业专门虚开增值税发票,接着找人买到报关单,再让在香港那边的人汇来外汇,最后向税务机关预缴部分税款取得“专用税票”。此后就可以去领取出口退税的款项,在取得退税款后,再通过地下钱庄购买外汇,支付给在香港那边的人,做下一次的“出口收汇”开始循环。 孙韵辰:没有分类别吗? 何占森:当然有。古董买卖,寿险交易,海外投资,地下钱庄,各类赌场,证券洗钱。 孙韵辰:只听说过证券。其他的没听说过。 何占森:所以说读书没什么大用,读的的是死书。不过学校的老实也不会讲这些,古董买卖的洗钱手法是:比如你买40只某个朝代的花瓶,每个5000美元,把这些藏品分别存放在全国不同城市的12家拍卖行,然后你就把它们都拿出来拍卖,卖给出价最高的那个人,或者派最亲近或者信得过的人去拍卖行把它买回。交易时通常都用支票付账,所以当某“买家”拍下一只花瓶,给拍卖行5500美元,( 拍卖价加上支付给拍卖行的10%的手续费)现金时,拍卖行会给“买家”一张4500美元(拍卖行减去向“买家”收取的10%的手续费)的支票。这些费用作为洗钱的开支完全可以被一笔勾销,而且,这个花瓶还可以再次拍卖,不过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要有些派头才行,至少要像电视剧里那些满清遗老那样。 孙韵辰:保险也可以洗钱吗? 何占森:你应该把那个“吗”字去掉才行。寿险交易洗钱是保险那可是洗钱最集中的领域,尤其在团体寿险中,通过长险短做(也就是投保者一次缴清保费购买高额长期寿险,保险合同成立后不久就退保,按保单现值拿回资金,保险公司视与退保人的协议,或将退保金注入退保人指定账户,或直接现金退保,若同时购买多分保单,则一次性可洗白大量黑钱)。有的保险公司,明明知道某些企业投保目的不纯,仍积极促成这类保单,有些业务员甚至以此为诱饵,为业务对象出谋划策,主动提供洗钱方式,他们多拉了业务,多拿了费用,而保险公司本来就是个业绩论成败的地方,这可以让他们短时间内完成目标任务。还有 趸交即领,(一次性交清保费,马上就可以领到钱)。赌场可以说是最传统的洗钱场所,赌场洗钱手法生猛好用,还速度快,赌场洗钱和其他的洗钱方式不一样,别人进赌场是为了赢钱,但是洗钱的人进赌场却是输钱,也就是说拿1000万进去,输掉100万然后离场,要求赌场将剩余的900万打进指定账户,这样就为以后的追查设置了障碍。 孙韵辰:那海外投资呢? 何占森:海外投资是需要一定技术含量的,也是最麻烦的一种,通常经典手法是:进口时,高报进口设备和原材料的价格,以高比例的佣金和折扣等形式支付给国外的供货商,然后从其手中拿回扣和分赃款,并将非法所得留存在国外;等出口的时候,则大肆压低出口商品的价格,或采用发票金额远远低于实际交易额的方式,将货款差额由国外进口商存入出口商在国外的账户。这个时候如果你胆子足够大的话,可以考虑在境外银行直接建立一个个人账户。 孙韵辰:那如此一来,某些国有企业的海外分支机构已经演变为专业的洗钱中心了。 何占森:你说呢?另外,不妨通过代理人或移民海外的儿女和亲属建立一个皮包公司,用办皮包公司的办法把黑钱洗白。如果主管部门派人去查,将会得到一些令人费解的亏损理由。接下来的就更为传奇了:一些所谓亏损公司的负责人及其亲属在几年内成了有钱人,当上了美国“投资移民”;与此同时,这些中资公司在海外账户里非法持有的外汇,远远地超于国家外汇管理部门所掌握的数额。这里需要提示一下,类似事件的主角,往往正是那些政府官员。 孙韵辰:何总,你这一说,我觉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何占森:想多了没有用,其实我不做这行的话,我也不知道,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灰色地带,只不过我们作为门外人不知道而已罢了。 孙韵辰:收获不少,请你喝一杯奶茶吧,何总,我和说个要求行吗? 何占森:你说。 孙韵辰:你出国回来的时候,帮我买个包包可以吗?不是让你送我,我给你钱的。 何占森:我当什么事呢,没问题。 王正刚:都搞定了? 何占森:嗯,就是梳理一下钱款而已,出国的名单里有你。 王正刚:我就不去了,我们两个都去,每人看家,这样不行,还是你去吧。 何占森:你确定不去了? 王正刚:不去了,把我的名字划去吧,都有谁去? 何占森:把你划去就剩下我,海哥,阿仁,阿鹏,老秋,雷总,李总,水嫇薇和君姐。 王正刚:什么时候走? 何占森:初步定在下个月初。现在行情还稳定,一起去吧。 王正刚:算了,你和我都出去了,剩下这几个没人带不行的,万一需要有决断的时候怎么办? 段天宇:哥,我把资金都投给鹏哥了。这是刚签好的。 何占森:这家伙的电商还真跑赢了。 廖海宁:现在满大街都是涂鸦着乾坤电商的快递车。鹏哥赶快搞上市,我们也能沾点光。 何占森:我也这样想。但是上市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阿鹏:又说我什么呢? 王正刚:刚说你的公司什么时候上市呢,你就来了。 阿鹏:我来是想说,出国我不去了,我这个月从明天开始就打开出差模式了,好几个城市需要去谈合作,估计连休息都没时间了。 何占森:其实你最应该去,看看国外的电商是怎么做的。 阿鹏:其实电商这块,是需要国情和环境的,我敢打赌,老外的配送速度绝对没有我们快。 刘姝澜:为什么? 阿鹏:因为我们劳动力便宜,在国外是要涉及到人工的,都很贵。 阿鹏接着说道:“就拿我们的快递员来说,他们风里来雨里去,不辞辛劳,靠着高性价比的劳动力,才能让快递快速送达客户手中。在国外,高昂的人力成本会让他们在物流配送这一块就先输一筹。” 何占森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国外电商也有他们的优势,比如在一些高端商品和品牌运营上,他们的经验还是很值得借鉴的。” 阿鹏认可地回应:“没错,这也是我接下来要去考察的重点。虽然我们在配送速度上有优势,但在品牌塑造和拓展国际市场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何占森:所以你要出国考察一下,除了谈合作,也要多和一些国外的知名电商企业交流交流,学习他们的先进理念和管理模式。” 阿鹏:事情真的太多了,看好的货仓还要装修,昨天和姚总说了,他今天带人进场了。 何占森:你买下来了? 阿鹏:嗯,和宋行长双赢,他处理了一些回收的不良资产,我得到想要的货仓,主要是外面还有一大片停车场,同时他完成了一笔贷款任务,我得到了一大笔利息很低的贷款,段天宇的资金刚好用来还贷,还可以自由的使用。 段天宇连忙表态:“鹏哥放心,这么多资金进来,肯定行的。”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都透着对乾坤电商未来发展的期待与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它在国内外电商市场上大放异彩的那一天。 第84章 巨变 王正刚:明天几点走? 何占森:上午九点过香港,晚上的飞机英国,这次出去的时间比较长,你有空的时候关照一下阿鹏那边。 王正刚:知道。 阿俊:何总,金总来了。 何占森:让他进来啊,金总不是外人。 阿俊:好的。 “何总,很久不见,有一年了吧?” 何占森:上次见你还是你结婚的时候,整整一年了,忙什么呢最近? 金焕元:哪有忙的,还不是在资本市场里混饭吃,这么不前几天阿鹏给我了一单生意,还是让我和姚总给他的货仓进行装修,我今天路过这里就上来看看。 何占森:你来的还很巧,明天来我都不在这,明天要出国几天。 金焕元:你听说了吧,余成龙出来了,他老婆扬言不会放过你。 何占森:所以说余成龙早晚会在他老婆手里摔个大跟头。不用管他,中午了,请你吃饭去。 金焕元:我请你,你要出国,践行一下,哈哈。 何占森:正刚,走,一起。 王正刚欣然应允,三人一同起身前往餐厅。一路上,金焕元兴致颇高,与何占森谈笑风生,谈论着往昔的趣事与近来的行业动态。 来到餐厅,金焕元熟练地点了几道招牌菜,又特意为即将远行的何占森点了一份滋补的汤品。“何总,这趟出国可得好好考察,回来给我们分享分享国外的新鲜事儿。” 金焕元笑着说道。 何占森微微点头:“那是自然,如今这市场竞争愈发激烈,多出去看看,总能找到些新灵感,说不定能为公司开辟新的业务方向。” 王正刚在一旁补充道:“何总一直都很有前瞻性,这次出去肯定收获满满。对了,金总,你和姚总负责阿鹏的货仓装修,可得打造出一个超一流的物流枢纽,这对乾坤电商的发展至关重要。” 金焕元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放心吧,我们的团队都是专业的,肯定会让阿鹏满意。到时候那货仓无论是空间利用还是智能化设施,都会是行业顶尖水平。” 何占森端起酒杯,敬向金焕元:“那就有劳金总了,等我回来,再好好商讨下一步的合作计划。这一杯,先敬你。” 金焕元赶忙举杯回应,三人一饮而尽。饭桌上的氛围愈发融洽,而何占森的心中却也在默默思索着余成龙之事可能带来的影响,不过面上依旧带着从容与淡定,与友人继续畅聊,似乎并未将那潜在的威胁过多放在心上。 金焕元:何总,我有个事想你帮个忙,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何占森: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 金焕元:我想投资阿鹏的乾坤电商,不知道该投多少钱,现在看这好像他不缺钱的样子。 何占森:这事啊,你直接和阿鹏说,现在我们是分开了单干,我也是作为投资者和他合作的,这里没有江湖道场的那些规矩和哥们义气,都是纯纯的利益关系,你直接找他聊比找我强。 金焕元:你们都投了多少钱? 何占森:我们天龙创投投了500万,但是万宇国际投的就多了。 金焕元:我要和阿鹏说投500万,他会同意吗? 何占森:金总,你要真想投的话,别现在投,等到他b轮的时候你再投。 金焕元:听说要海外上市的。 何占森:是的,从05开始布局到现在全国铺垫已经差不多了,而且还要看你要投哪一部分,是投运营部分,还是物流部分。 金焕元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对物流部分比较感兴趣,毕竟物流是电商的关键环节,若能在这方面助力乾坤电商进一步优化升级,未来的收益应该相当可观。何总,你在这方面有什么见解或建议吗?” 何占森放下筷子,缓缓说道:“物流部分确实潜力巨大。目前乾坤电商的物流体系已颇具规模,但仍有提升空间。比如在智能化仓储管理、最后一公里配送效率优化等方面,若能加大投入,引入更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模式,不仅能降低成本,还能显着提升用户体验。不过,这也需要大量资金和专业人才的支持。你若想投资物流板块,得先好好规划一番,与阿鹏深入探讨具体的合作模式和发展方向。” 金焕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何总所言极是。我回去后会仔细研究,制定一个详细的投资计划。另外,关于 b 轮投资,你觉得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启动?我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具体时间还不好说,这得看阿鹏的整体战略规划和公司发展进度。但应该不会太久,毕竟他们现在扩张的步伐很快,资金需求也会持续增加。你可以和阿鹏保持密切联系,及时了解相关动态。” 这时,王正刚插话说:“金总,不管你最终决定投资哪部分,都要充分考虑风险与回报的平衡。乾坤电商虽然目前发展态势良好,但电商行业竞争激烈,光是杭州那边就很难对付,而且变数也很多。” 金焕元微笑着看向王正刚:“王总提醒得对。我在资本市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还是清楚的。不过,我对乾坤电商的前景很有信心,也相信阿鹏的能力。只要我们能找到合适的合作切入点,一定能实现互利共赢。” 何占森表示赞同:“没错,只要大家目标一致,合作起来自然会顺利。等我这次出国回来,也可以帮你参谋参谋,看看有什么其他的机会可以挖掘。” 金焕元感激地说:“那就太感谢何总了。有你的支持,我心里更有底了。不过我听说注册地在海外?” 何占森:是的,所以说你投资这事还真要找阿鹏聊。 金焕元:不会是红筹海外上市吧? 何占森:不会的,红筹海外上市多麻烦啊,三堂会审啊,光是条法司,综合司,外资司这三家的批文都够你折腾的了,还有更多更复杂的关系要处理,太麻烦了。你真想投资就找阿鹏详细的聊一下,这种事遇到就遇到了,可能一辈子就遇到一次。 金焕元:好的。 孙韵辰:你们发现没,何总一走,这个房间里好像缺了点什么,变得很沉闷。 王正刚:过几天你就不沉闷了。 刘姝澜: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吗? 王正刚:世界级大事——世界杯。 廖海宁:上学那时候好多男生都是通宵看球,尤其是最后四强晋级的时候,看着真过瘾。 孙韵辰:你看的那是老外,咱们的足球就好比一碗汤。 刘姝澜:怎么讲? 孙韵辰:我上次想喝猪脚炖黄豆,结果那个老板称这个汤为:中国足球。 “哈哈哈哈” 王正刚:还是很形象的。 刘姝澜忍俊不禁地说道:“这比喻可太贴切了,感觉总是差点意思,让人满怀期待地去品尝,最后却落个失望。不过话说回来,世界杯确实有它独特的魅力,每一场比赛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各国的球星们在绿茵场上奋力拼搏,那种激情和热血很容易感染人。” 廖海宁点头称是:“是啊,那些球星们高超的球技和默契的配合,真的让人叹为观止。我记得有一场比赛,某个球星从中场开始带球,一路突破对方多名防守队员,最后一脚劲射破门,那场面简直燃爆了。” 王正刚接着说:“这届世界杯不知道又会有哪些新星崭露头角,哪些老牌强队能续写辉煌呢。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感受那种紧张刺激的氛围了。” 刘姝澜好奇地问:“你们说这届世界杯哪个队夺冠的可能性最大啊?” 廖海宁思索片刻后回答:“这可不好说,像巴西、德国、法国这些传统强队都有很强的实力,他们的阵容豪华,球员经验丰富。不过足球比赛的不确定性太大了,说不定会有黑马球队杀出重围呢。” 王正刚:何总他们就好了,他们那个时候刚好在德国,说不定可以看现场。02年的时候,我在日本亲临过那种气氛,让人热血沸腾。 阿俊:王总,义哥来了,他说十辆车要咱们接收一下,在大门口呢,两个挂车在楼下停着呢。 王正刚:怎么还送车来了呢?我这就下去,你们继续看盘。 “王总,好久不见你。” 王正刚:义哥,怎么回事?你这送礼送车吗? 连天义:哪是我送的呀,这是金主送的,4000万变将近两个亿,特意送上十台马自达6轿车,我只是个送货的,你别为难我,主要是送来不容易,你接收一下,所有手续都在每台车里放着呢,你现在快点找人把车开到停车场去。 “义哥,你这么有空过来,这是谁的车挡道呢。” 王正刚:阿鹏,你来的正好,你去调度室叫十个人上来把这上面的车开到停车场去。回头我在和你说。 连天义:给你们送礼来了,你快点叫人。 没一会,冯忠军和红姐等十个人把新车依次的开进了地下车库。 阿鹏:怎么个情况,义哥你送车干什么? 义哥把事情经过说给阿鹏。 连天义:东西送到了,我就回深圳酒店了。 王正刚:中午吃了饭再走,你要走了,我们可就生分了。 阿鹏:就是,好久没见你了,吃了饭再走。 饭间。 连天义:阿鹏,我听说你现在的电商搞得不错,深圳通街都能看到你们的配送车。 阿鹏:承蒙各位的帮忙。 连天义:安东尼奥说了,要投资你,希望你去美国那边发展,你怎么看? 阿鹏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说道:“义哥,我很感激安东尼奥先生的赏识和他的投资意向。目前乾坤电商在国内虽然有了一定的发展,但也还处于成长和扩张的关键时期。美国市场的确有很大的潜力和机会,不过我们也需要综合考量多方面因素。” 王正刚在一旁附和道:“阿鹏说的没错,美国的电商市场环境与国内有很大不同,消费习惯、竞争格局以及相关法律法规等都需要深入研究。虽然这可能是一个让乾坤电商走向国际化的大好契机,但绝不能盲目行动。” 阿鹏接着说:“我之前也有了解过,美国电商在一些高端商品和跨境业务方面有独特的优势,可我们在国内建立起来的以配送速度为核心竞争力的模式,不一定能直接照搬过去。我们得先做好充分的市场调研,制定出一套适合美国市场的运营策略才行。” 连天义点了点头:“你们考虑得很周全。安东尼奥先生在商业投资领域经验丰富,他既然提出投资,肯定也有他的规划和想法。我觉得你们不妨找个时间和他深入交流一下,听听他的见解,说不定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阿鹏眼神坚定:“义哥,我肯定会和安东尼奥先生好好沟通的。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乾坤电商能够稳健地发展,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未来有可能开拓的国际市场。如果真的决定进军美国,我们也会全力以赴,打造出具有乾坤特色的美国电商业务。” 王正刚举杯说道:“来,先不说这些了,义哥难得来一趟,咱们先好好吃这顿饭,其他事情慢慢再议。” 众人纷纷举杯,饭桌上的氛围暂时从严肃的商业探讨转变成了轻松的叙旧。但在阿鹏和王正刚心中,关于乾坤电商国际化发展的思考却从未停止,他们深知这是一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重大决策,需要慎之又慎。 连天义:那好,我找个时间你们在香港见个面,怎么样? 阿鹏:可以,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连天义:安东尼奥很是赞赏你们,说你们又专业又高效,这么久了在转账上面从来没有拖延过一天,而且又安全。 王正刚:合作共赢嘛,总不能失信于人。 连天义:这段时间股市很好,你们肯定没少赚吧? 王正刚:股市越好,我们就要越稳,怎么说也是过来人了,现在这形势最多一年全都要赔进去,我们只是求的是稳准狠,不是求的快,想求快的话,早就和安东尼奥合作了。 阿鹏:刚哥说的对,求稳才行。 王正刚微微一顿,目光中透着几分深邃,继续说道:“这世间诸事,犹如那镜花水月,看似繁华,实则无常。股市涨跌,恰似潮起潮落,若一味追逐那汹涌波涛,恐将被浪潮吞噬。我们所求之稳,恰似那山中古寺的晨钟暮鼓,虽不激昂,却声声入魂,能在喧嚣中寻得一片宁静,于无常里觅得一丝恒常。” 连天义若有所思,轻轻点头:“王总之言,如醍醐灌顶。想那逐利之路,仿若迷雾森林,诸多诱惑,易使人迷失本心。但不知这稳准狠之道,又该如何精准把握,方能不偏不倚?” 王正刚微微一笑,似有所悟:“稳者,如磐石之固,不为外界所动,坚守本心,不随波逐流。准者,似那慧眼独具,能洞察秋毫,于纷繁复杂中辨明真伪。狠者,非为杀伐果断之残忍,而是当断则断之决绝,舍那虚幻泡影,取那本真之利。此中真意,恰似那禅修之路,需在尘世中不断磨砺,方能渐悟。” 连天义沉思良久,缓缓说道:“今日听王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原来这生意之道,竟与禅理相通。我等当如那修禅之人,于繁华中守静笃,在利诱前持定力,方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商海之中,行得长远。” 阿鹏:你两个别打什么禅机了,义哥,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改天去深圳找你聊。 连天义:那我就先通知安东尼奥那边说你同你和他见面详聊了。 阿鹏:可以,时间你安排好了提前和我说一下,我好安排时间和他见面。 “哥,我查到那些捣乱的人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了。” 何占森:你快点说,我这边还是半夜呢。 段天宇:是那个姓夏的湖北人。 何占森:你想怎么样? 段天宇:我想动他,大家都是同行,有必要这样干吗? 何占森:你怎么做我不管,别搞出大事就好,还有,想要动他的话,你必须先把你的字花档关掉,知道了吗? 段天宇:我知道了。哥,这字花档可是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就这么关掉,损失可不小啊。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照办。只是这夏某人实在太可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何占森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天宇啊,混这行,不能只图一时之快。那姓夏的背后说不定也有些势力,你要是贸然行事,万一引出更大的麻烦,得不偿失。又不是让你就此不干了,先把字花档暂时处理好,再从长计议,找个稳妥的法子给他点教训,别留下把柄。” 段天宇沉默片刻,“行,哥,我听你的。我先安排人着手关掉字花档的事,然后再好好调查一下那姓夏的,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弱点可以利用。这口气我肯定是要出的,但也会谨慎行事,不会给你惹麻烦。” 何占森满 意地点点头,“嗯,这就对了。等你这边安排妥当,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告诉我。” 段天宇挂断电话后,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他首先安排最擅长情报搜集的阿强,去深入调查夏某在湖北的家庭背景,包括其家庭成员的职业、社会关系等,看是否能从中找到一些关联线索或潜在的施压点。 同时,他还让技术高手小峰利用网络手段,搜索夏某在商业活动中的踪迹,查看他过往参与的项目、合作对象以及是否有过经济纠纷或违规行为的记录。 还派出了善于交际的阿勇,去接触与夏某有过交集的同行和业内人士,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打听夏某的行事风格、人脉圈子以及可能存在的矛盾冲突。 此外,他亲自走访一些夏某常出没的场所,如高档会所、商务写字楼附近,试图从他的日常行程和交往人群中获取有价值的信息,以便能精准地找到夏某的破绽,为后续的报复行动做好充分准备。 阿鹏:段天宇,你最近搞什么鬼,到处都是你的人在活动。 段天宇:我找到了背后给我使坏的那个人了,夏志强,是个湖北人。 阿鹏:你别搞出大事了,现在谁都没在家,搞出事狠麻烦。真出事了,我这边未必能帮上你,我这边也忙的要死。 段天宇:我有分寸的。森哥和我说了,不让我动武。 段天宇经过一番缜密调查后,决定从商业层面入手给夏某使绊子。他利用自己在行业内的一些人脉关系,暗中联合其他几家与夏某有竞争关系的企业,在即将开展的一个大型项目招标中,共同设局,故意抬高项目标准与预算要求,而这些标准和要求恰好是夏某企业的薄弱环节,使其在招标中处于极为不利的境地,大大降低中标概率。 王正刚:阿宇,你千万别搞事。 段天宇:放心吧,只要那个姓夏的敢先动手,那就别怪我了。以他的性格肯定先沉不住气。 王正刚:你这是逼他先动手啊。 段天宇:只要他敢先动手那就好办了。 “宇哥,有警察要对超市楼搜查,带队的是云所长。” 段天宇:你把电话给云所长。云所长,怎么了? 云所长:阿宇啊,走个形式,你别多想,我不上楼,就在一楼看看就走。 段天宇:好,那你进去吧,云所长,我敢说你肯定没有搜查的手续。 云所长:都说了,你别多想,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段天宇:行了,你我还用说的那么详细吗?进去看吧。 王正刚:有事发生了? 段天宇:敢动我,那老夏也别好过。 “阿涛,你晚上找几个瘾君子去老夏的ktv喝酒,然后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阿涛:知道了,宇哥。 段天宇挂断与阿涛的电话后,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王正刚在一旁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宇,你这招太损了,用瘾君子去闹事,万一事情闹大了可不好收场。” 段天宇却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夏某先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只是给他一点小教训,让他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这些瘾君子喝点酒肯定会吸毒,只要在 ktv 里稍微制造点混乱,警察肯定会来,到时候他的场子名声就臭了,看他还怎么经营。 正刚皱着眉头,“你就不怕那些瘾君子把其他无辜的人牵扯进去?这可是在玩火啊。” 段天宇冷笑一声,“我已经交代阿涛了,让他们尽量不要波及旁人,只是把场面搞大,引起警方注意就行。而且我也会在暗处盯着,一旦有失控的迹象,我会想办法阻止的。” 同时,段天宇还买通了一些媒体,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爆出一些关于夏某企业过往的一些负面新闻,虽然不至于致命,但足以让其企业形象受损,在市场上遭受质疑,从而影响其业务拓展和客户信任度。 在暗地里,段天宇指使手下的一些混混,时不时地在夏某企业的物流运输线路上制造一些小麻烦,比如佯装车辆故障导致交通堵塞,拖延货物运输时间,让夏某的企业面临交货延迟的风险,遭受合作方的投诉与罚款。但段天宇始终牢记何占森的叮嘱,所有的行动都做得看似偶然、不留明显把柄,试图在不引发大规模冲突与法律纠纷的前提下,让夏某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 酒吧包房里。 连天义:阿宇,听说你最近有点麻烦,世界杯正在火热中,你收单怎么样了? 段天宇:义哥,你放心,我有备用地方的,不会出事。 连天义:没事就好,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麻烦? 段天宇:我自己能搞定, 连天义:世界杯完事后一起算,你别搞出大动静来。 段天宇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与自信,“义哥,我心里有数。那些小角色还翻不起太大的浪,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他们致命一击,让他们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连天义轻轻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阿宇,你有这份心气是好的,但也别小瞧了对手。这世道,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深陷泥潭。世界杯期间各方势力都在盯着,咱们行事还是要多几分谨慎。” 段天宇应道:“义哥教训的是,我会格外留意的。等世界杯这阵风头过去,我会把那些背后捣鬼的人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把从我这儿拿走的都加倍吐出来。到时候,无论是谁在背后支持他们,都得掂量掂量与我作对的代价。” 连天义若有所思地看着段天宇,“嗯,有决心是好事,但也别把仇恨蒙蔽了双眼,做事要有策略,不能仅凭一腔热血。需要帮忙的时候,可别一个人硬扛着。” 段天宇心中一暖,“义哥,你这份情我记下了。我会先按计划行事,尽量把动静控制在最小范围内。” 连天义点了点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段天宇:“这里有一些资料,可能会对你接下来的行动有所帮助。里面有那些小角色的底细,以及他们背后可能的支持者。你好好研究一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段天宇接过文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义哥,我会仔细研究的。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们再一起好好庆祝。” 连天义:何总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段天宇:应该快了吧,出去也不少日子了,昨天打电话说到美国了。 连天义:阿鹏怎么没去?他最应该去的。 段天宇:电商的事情够他忙乎的的了,哪有时间出国啊,又是建货仓又是建数据中心的,还要兼顾物流配送,我看你也在投资名单里。 连天义:牡丹会的会员不是都投资了,上市是早晚的事情。 段天宇:上市了大家都赚的盆满钵满的。 连天义:我看你这场子里生意不错啊,又是歌舞又是拳击赛的,有下注的吗? 段天宇:一般不会开启下注模式,和香港赛马一样,一周开注两天。 连天义:哈哈哈,你会搞哦。 段天宇:喝酒。 “来美国了也不和我联系?”洪诗婷略显撒娇的问道。 何占森:我在纽约这边办事呢,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就去看看你。 洪诗婷:你不用来了,我和唐夫人去纽约玩玩,顺便看看你怎么样了。 何占森:你们什么时候到,我安排酒店给你们。 洪诗婷:到了给你打电话,住的地方你不用操心,我们有住的地方,你等电话吧。 一天后,洪诗婷与唐夫人抵达了纽约。刚下飞机,洪诗婷便拨通了何占森的电话:“我们到啦,你在忙什么呢?” 何占森赶忙回应:“我刚忙完手头一点事,你们现在在哪?我去找你们。” 洪诗婷笑着说:“不用啦,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等收拾好了再联系你。” 在酒店稍作休息后,洪诗婷和唐夫人便出门游玩。她们穿梭在纽约繁华的街头,看着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感受着这座国际大都市的独特魅力。期间,何占森不时发来消息询问她们的情况,还推荐了一些不错的餐厅和景点。 傍晚时分,洪诗婷给何占森打电话:“我们逛得有点累了,你推荐的那个餐厅我们准备去试试,你要不要一起?” 何占森欣然答应:“好啊,我马上过去。” 在餐厅里,三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美食,一边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何占森看着洪诗婷和唐夫人:“你两个的精神不错嘛?” 洪诗婷:“非要我们精神恍惚不成?” 何占森说着话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唐夫人,这是当初唐总让我给他抵押股权的时候,我没有都抵押,给他预留了3%的股权,这是所有的文件,现在交给你,东方生物不管怎么样,你都有收益拿。将来有可能3%就能成为很多人争夺的东西。” 唐夫人:何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3%。 何占森:这可能是冥冥中唐总预料的吧,他曾经说抵押的时候不要全部都抵押出去,所以只抵押了整数部分。里面还有一张汇丰银行的银行卡,是收购东风生物的刘总给你的,刘总说了,唐总的专利不能白拿,卡里有多少钱我不知道,刘总说都是兑换成美元了,本来早就应该邮寄给你的,我总是忘记,所以这次来就亲手交给你。 唐夫人:谢谢何总了,大老远的还给我送来,也替我谢谢刘总,虽然我没见过他,希望有机会能见见他,当面说声谢谢。 洪诗婷:老司怎么样了? 何占森:我想先听你说说你是怎么从小林眼皮子底下不见的。 洪诗婷:小林就是个木头,那晚上他喝的可乐里被我下了点东西,那晚的车是我开到深圳机场的,他一直在车里睡觉,我下车的时候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和20万。 何占森:可是小林回来说是你去了卫生间,然后一直不见你出来。 洪诗婷:他敢实话实说吗?他真说了实话他工作就不保,况且他收了我20万,当然会替我说话。 何占森:就对上了,小林是凌晨4点多给我打的电话,来我公司接我去了你们家,当时方书记和李局都在,小林说是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你说要去深圳机场接人,从时间上来说就对上了,广州到深圳机场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你那个时间段正好车也少,你给他下药让他昏睡两个多小时,你刚好够时间出境。你这都是计划好的了,把所有人都绕进去了,司书记差点和我翻脸,非说是我帮助了你。 洪诗婷轻轻哼了一声:“他那点本事,还想拦住我?我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何占森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一出可把大家都惊到了,尤其是老司,他知道你走了之后,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 洪诗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现在怎么样了?” 何占森:你走了之后司书记就被停职了,后来听说上面下来人调查,结果发现司书记有经济问题,你的出走只是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现在还在调查期间,恐怕凶多吉少,双开几乎是铁定的事情了。 洪诗婷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我也有我的苦衷,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最主要的就是他在感情上欺骗我,我可以允许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他不该在我们结婚周年旅行的时候还带上他的小三,还撒谎说是阿鹏的女朋友,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唐夫人在一旁轻声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感情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何总,你回国后有时间就去看看那个司书记,就是判刑了,也要抽时间去看看他,然后告诉一下诗婷。” 洪诗婷苦笑着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 何占森:这个一定会的,但是目前还不行,现在连方书记都很少去我那里吃饭了,我都是通过高秘书了解一下近况的。 洪诗婷:你也可以找小林秘书聊聊,你只要说起那张纸条他就明白一切了。何总,我告诉你,方书记他的整个一条线都有经济问题,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和你会所里的阿香是什么关系吗?关省长是他的老上级,如果老司不出问题的话,老司明后年可能就是省政法书记了,他们这一条线的人都会升迁。 何占森:幸亏我当时留了一手,他们每次来我这吃饭的时候,我都让高秘书买单开发票,不然我那个会所也要有连带关系,刚过完年的时候经常有一些神秘人来我那里吃饭,幸好李局过早的提醒过我,在价格上不要太贵,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大半个月。 洪诗婷:证明你已经被盯上了,李局那个人是个好人,老司几次拉拢他都被他巧妙的拒绝了。 何占森:但是现在方书记把李局提拔到司书记的位置了,现在的局长是白静波。 洪诗婷:你和白静波也认识? 何占森:太熟了,原来是市刑警大队的,我9几年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洪诗婷:你和李局怎么认识的? 何占森:他是我前任女朋友父亲的战友,还有宋行长和宏局长以及我们公司的李总,他们都是战友关系,我是通过我前任的父亲和他们在95年认识的,一直到现在。 唐夫人:诗婷,你发现没有,其实何总不是很喜欢和那些当官的人混在一起。 洪诗婷: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只不过是不显示出来而已。 何占森:这都被你们两个看出来了? 唐夫人:大家都这么熟,何总,你要是当官的话,你肯定能上省委书记的位置。 何占森:你就别抬举我了,我朋友的母亲在96年97年的时候总让我去当兵,说我有什么万兵之权,我也不信这个。 唐夫人:何总,你确实有当官的潜质,就凭你做事的风格就能看出来。 洪诗婷:是的,就凭你能想到给方书记买单开发票这一块就能看出你的眼光绝不是停留在眼前的人。 何占森:我开始飘了,哈哈哈。 洪诗婷:有个事问你,我和唐夫人想投资,找不到合适的人,你有好的介绍吗? 唐夫人:是啊,我们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想投资,又怕被人骗,你给找个合适的人选。 何占森:这个没问题,我现在打电话让他过来,介绍给你们认识。 洪诗婷:怎么样,我就说他肯定有合适的人介绍给我们。 没一会赵嘉明走进了餐厅。 “赵总,怎么是你?”唐夫人惊讶的问道。 赵嘉明:唐夫人,很久不见,依然那么有精神。 洪诗婷:你们认识?你不早说。 唐夫人:我也不知道赵总在美国的。 何占森:明哥,唐夫人和洪姐想投资,又怕被人骗,就把你叫来了。 赵嘉明:都是熟人,一切好说。 赵嘉明缓缓坐下,自信地笑了笑:“唐夫人,洪小姐,在投资这一块,我还算有些经验和资源。不知道你们两位意向的投资领域大概是哪些方面呢?” 洪诗婷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对新兴科技和文化产业比较感兴趣,这两块领域目前发展潜力似乎都很大,但具体的我们还没有深入研究过,所以想找个靠谱的人。” 赵嘉明微微点头:“新兴科技领域确实前景广阔,像人工智能、生物技术等方向都有不少值得关注的项目。文化产业也不错,影视娱乐、艺术创作等都能有可观的回报。我手头上目前正好有几个处于起步阶段但潜力巨大的科技创业公司项目在考察,还有一个筹备中的大型影视制作项目,有知名导演和演员加盟,如果你们有兴趣,过几天可以去我办公室,我可以详细给你们说说项目情况,包括市场分析、团队背景以及预期收益等。” 何占森:明哥是做长期投资的,如果你们两个想赚快钱的话,就不要找他了,明哥是我们公司设置在美国的分支机构,手里有很多的投资项目,但都是长期稳定的项目。 洪诗婷:我们要的就是长期投资,我们也是长期在美国的。 赵嘉明:那就好,你们住在哪里,也住纽约吗? 唐夫人:不,我们住在休斯敦,听说何总来了就来看看他,不过我想我更喜欢纽约。我会考虑把休斯敦的房子出租或出售,然后来纽约这边买套房子。 洪诗婷有些心动:“听起来很不错,不过我们还是想谨慎一些,毕竟这不是小数目。” 赵嘉明表示理解:“这是应该的,投资本就需慎之又慎。这样吧,我先整理一份详细的项目资料给你们,你们可以仔细研究,有任何疑问随时联系我。另外,我也可以安排你们和相关项目的负责人见面交流,让你们能更直观地感受项目的可行性。” 何占森在一旁说道:“明哥做事向来靠谱,有他把关,你们可以放心不少。” 洪诗婷和唐夫人对视一眼,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了些。随后,几人又就投资的一些细节问题展开了进一步的讨论,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投资成功后的美好景象。 唐夫人:有赵总在我很放心,当初老唐的事情赵总也是出力不少的,前前后后帮我们跑事情,赵总,等何总走了之后我们在详细的谈。 赵嘉明:可以的,阿森,安东尼奥明天要宴请你们,到时候早点到,我把车留给你,司机在车里呢,我叫出租车走。 何占森:我和你一起走。 赵嘉明:你陪二位聊聊天,海哥他们都回酒店了,阿信陪阿仁和老李去逛街了。我先走了。 洪诗婷好奇地问道:“安东尼奥是谁啊?为什么要宴请你们?” 何占森解释道:“安东尼奥是本地一位颇有影响力的商业大亨,在很多领域都有涉猎。这次宴请可能是想商讨一些合作的意向,毕竟我们在这边也有一些业务往来和潜在的合作机会。还记得你去的赌船吗?他就是大股东。” 洪诗婷:明天带我去见识一下可以吧? 何占森:我可以带唐夫人去,不能带你去? 洪诗婷:为什么? 何占森:因为我老板游海坤也在,他认识你,他见到你一定会想到是我帮你转移的资金,所以你不能出现。 洪诗婷失落的回道:好吧。听你的。 唐夫人说道:“看来你们在这边的商业活动还挺频繁的。那明天的宴请可得好好准备一下,可不能失了礼数。” 何占森点头称是:“唐夫人放心,这种场合我们向来都会慎重对待的。” 唐夫人:那我明天穿什么? 何占森笑了笑:“这安东尼奥的宴请规格向来不低,到时候各种商业精英和名流都会到场,你在穿着方面真的要体面一些,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带来一些新的投资思路和人脉资源呢。估计明天会提到阿鹏电商的投资问题。” 洪诗婷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可惜我不能去。” 唐夫人表示赞同:“嗯,那明天可要好好表现。对了,刚刚赵总说的那些投资项目资料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呀?” 何占森:这个不着急的,我们一走他就会拿给你们的。我去个卫生间。 唐夫人见何占森去了卫生间便对洪诗婷说:“等会我说有事先走,你和何总多聊聊。” 洪诗婷:你干什么去? 唐夫人神秘一笑:你和何总一定有某些秘密,我就不好打扰了,我先回酒店。 洪诗婷:姐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唐夫人: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了。 唐夫人走后,餐厅里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洪诗婷有些羞涩地看向何占森空着的座位,手指不自觉地轻轻绕着发梢。不一会儿,何占森回来了,看到唐夫人不在,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几分。 他重新在洪诗婷对面坐下,轻声问道:“唐夫人呢?” 洪诗婷抬头看着他,眼中波光流转:“她说她有事,先回酒店了。” 说完轻轻握住何占森的手,那温暖的触感让何占森的心微微颤抖。“ 何占森:诗婷,你好好的在这边,说不定以后你会有大的发展。” 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 洪诗婷脸颊泛红,低声回应:“我知道的,这回有赵总在了,我就放心不少。但我在外面的日子,也时常会想起你。只是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我的麻烦里。那你今晚是不是......” 何占森:没问题。 洪诗婷:那好,你们哪天回国。 何占森:预计是大后天吧,出来也很久了,家里面不知道什么样的,只有王总一个人盯着。 洪诗婷:那我明天给你买些礼品带着,给你那个黄总买点什么? 何占森:难得你们女人这么大度。 洪诗婷:我们没有天长地久,所以我不介意这些,老司要不是带着小三搅合我们的结婚周年,我也不会这样做,他触碰到了我地底线,你知道为什么天会长地会久吗? 何占森:不知道,这就是个祝福的词汇而已。 洪诗婷:因为天和地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所以才能天长地久。 洪诗婷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与感慨:“我曾经也以为我和老司能有个长久的未来,像许多夫妻那样相伴一生。我为了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可他的背叛让我彻底看清了一些事,我不想再只为他人而活,我要为自己的人生做些不一样的选择。” 何占森:我们走吧 。 安东尼奥:mr. he, every time i see you, there are beautiful women around you. i don’t dare to introduce other beauties to you. 何占森:这位就是安东尼奥先生,我们的合作伙伴。 郭艳丽:mr. antonio, nice to meet you. 何占森:i don''t mind you introducing other beautiful girls to me. 安东尼奥:no, no, no, the beauty is right beside you, her arrival makes this ce shine。 郭艳丽:mr. antonio, thank you for your。 安东尼奥:can i ask you to dance? 郭艳丽:sure. 涅普尼奥:何先生,很久不见,还好吗? 何占森:你这个中国通无处不在,我的朋友很久不见,再次见到你真的高兴,我很好,你呢? 涅普尼奥:我还是老样子,能不能帮我个忙? 何占森:可以,不过要在我能力范围内。 涅普尼奥:帮我在中国的深圳买一套房子,我想有时间的时候带着家人去那里度假或者住一段时间。 何占森:你为什么不去香港买? 涅普尼奥:那地方太小了,我不喜欢,虽然那里是金融中心。选择深圳也是因为距离香港比较近,对于我们这些外国人来说,出入境也相对方便一些。 何占森:你说的不无道理,你想买个多大平方的?还有就是你的家人一共有多少人? 涅普尼奥:最好大一点,别墅也可以,我和我太太,以及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我的太太很喜欢中国,他很喜欢那种一边喝着中式的茶一边读书的感觉,他说那简直太美妙了,她想在中国长期居住下去,有什么办法让他长期居住下去吗? 何占森:外国人长期居住中国这个事我还真不太清楚,只知道投资就行,投资情况稳定,而且有着良好的纳税记录?,让你的太太在中国直接投资、连续三年。投资情况稳定而且纳税记录良好,这样的外国人可以申请长期居住。 涅普尼奥:除了投资没别的办法吗? 何占森:办法不是没有,问一下你的太太多大年纪?从事过什么职业? 涅普尼奥:她只有49岁。曾经在幼儿园担任过院长。 何占森:这样的话,可以去一些中国私立的高级幼儿园做英文教师,你们的母语就是英文,应该不是问题吧。 涅普尼奥:我记得她好像是剑桥商务英语的高级证书。 何占森:哦,这样的话,去幼儿园有些大材小用了。 涅普尼奥:你的意思就是只要在中国有投资或者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就可以了是吗? 何占森:大体上是这样,只要有稳定的生活来源和住所,但是不能有犯罪记录。有个办法可以。 涅普尼奥:什么办法? 何占森:就是去深圳的高尔夫酒店挂个高级职位,至于去不去上班就看你太太了,这样表面上看就有了一个合法的工作和收入来源。 涅普尼奥:这是个办法,那买房子呢? 何占森:至于买房子,以你和你太太身份是不可以直接购买的,至少要在中国居住满一年,还要提供相应的居住证明或签证记录,这个每个城市可能会有一些差异,这些都不是问题,房子你可以先让游先生帮你买,房子主人写他的名字,当你的太太住满一年后,再看看能不能购买,如果可以的话,那个时候你就可以以二手的形式从游先生那里购买。 涅普尼奥:这办法很好,具体怎么操作,我直接拿钱给游先生吗? 何占森:先不用,但是你要和他说明一下,我回去后会帮你看看房子,我会拍照片发到你的邮箱里,你看到满意后,在转账给游先生,我建议除了你太太以外,还要有个人同去,这样一来,申请永久居留的机会大一些。 涅普尼奥:谢谢你,我的朋友,你帮了我的忙,喝一杯。 何占森:在这之前,你的太太一定要先去深圳的酒店挂职才行,这样从时间是来说是符合顺序的。 涅普尼奥:你们回去后,我就安排他和我儿子一同过去,我是这样想的,让我儿子去酒店挂职上班,我太太很喜欢读书,我想给他投资开一个咖啡店,既可以喝咖啡也可以读书,赚不赚钱不重要。 何占森:你知道在中国怎么才能体现出一个男人有钱或者成功吗? 涅普尼奥:开劳斯莱斯吗?还是开奔驰? 何占森:不是的,在中国体现一个男人有钱或者成功,就是给自己的老婆开一间不赚钱的店。 涅普尼奥:哈哈哈,这个体现还是很贴切的。 涅普尼奥:那看来我这个计划很不错,不仅能让我太太有个好去处,还能彰显我的 “财力与成功”。不过话说回来,酒店那边的挂职安排也得好好规划,得让我儿子能真正学到些东西,有所历练。 何占森:没错,挂职经历对他以后的发展肯定有帮助。顺带还可以学习中文,而你太太的咖啡店,位置可得好好选选,最好是在那种文化氛围浓厚、人流也比较多的地方,这样即使不图赚钱,也能有个不错的经营环境。 涅普尼奥:嗯,我会考虑的。到时候把咖啡店装修得温馨舒适一些,多摆放些各类书籍,打造一个宁静惬意的阅读空间。说不定还能吸引不少文艺青年和爱书之人呢。 何占森:哈哈,那可就成了当地的一个小文化地标了。你儿子在酒店挂职期间,连先生也可以帮忙照应着,有什么问题随时沟通。 涅普尼奥:那太好了,有你和连先生你帮忙我就放心多了。等一切都走上正轨,咱们可得好好聚聚,庆祝一番。他们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我们该过去了。 游海坤:阿森,安东尼奥要投资阿鹏的果趣国际商贸,他下个月就去香港和阿鹏见面,你回去后和阿鹏说一下。 何占森:thank you mr. antonio for your investment, you are a very insightful investor. 安东尼奥:mr. he, you don''t have to be so polite. we are friends and partners. i am optimistic about mr. du''s business model. i hope that you can ring the bell at nasdaq next time you e to the united states. 何占森:this is our mon hope. 安东尼奥:let us raise our sses together and wish this cooperation a sess. cheers. 洪诗婷:宴会怎么样? 何占森:都是商务会谈,累的要死。 洪诗婷:你们定好什么时候回国了吗? 何占森:后天,怎么了? 洪诗婷:我给你那个黄总买了一个包包,女人嘛,都喜欢这个,别说是我送的,你可以说你买的,或者说是唐夫人送的都行。 唐夫人:那我送什么? 何占森:什么都别送了,我拿着嫌麻烦,还要过海关什么的。 “阿森,你找我?” 何占森:明哥,叫你来有个事和说一下,我们走了以后,洪姐和唐夫人的投资的事你就可以开展了,但是洪姐的身份有点特殊,涉及到我们投资的项目的时候,她的名字尽量不要出现,以免一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嘉明: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吧,我给她们注册一间公司,一切由唐夫人出面,洪姐不出现就可以了。阿信,请我们吃家宴,一起过去吧。 何占森:好。唐夫人我们先走了,你两个出去逛逛,晚一点再联系。 唐夫人:好的,何总你忙你的吧。 赵嘉明:阿森,这个洪姐的身份怎么个特殊法? 何占森:我和你说,你别出去乱说,这个洪姐是司书记的前妻,因为她和司书记有一些感情矛盾,她携款出逃了,其实说出逃有些牵强,因为她的出走,使得司书记被停职,还被查出来有经济问题。 赵嘉明:我没猜错的话,你给她提供了帮助是吧? 何占森:是的,这个事海哥不知道,阿仁和阿鹏也不知道,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了。 赵嘉明:你这一说,我好像感觉责任重大。 何占森:明哥,我们之间不存在这些,总之她的名字尽量不要出现在和我们相关的投资项目中。 赵嘉明:我知道了,放心吧。 何占森:这次的事情处理好了,对我们未来的布局影响深远。尤其是在和唐夫人的合作里,不能有丝毫差池。 赵嘉明:嗯,我会谨慎对待的。不过司书记那边后续会不会有其他变数,这还是个隐患啊。 何占森:目前来看,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司书记已经被带走审查了,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只要我们这边不露出破绽,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洪姐那边我也会叮嘱她低调行事。 赵嘉明:行,那就好。对了,注册公司的具体事宜我会尽快安排妥当,你看唐夫人那边还有什么特殊要求或者指示吗? 何占森:暂时没有,等她有想法了会通知你的。现在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比如家宴上让阿信给我们做中餐吃。 赵嘉明:哈哈哈,不错,你的想法我很喜欢。 王正刚:你可回来了,收获怎么样? 何占森:收获不小,给阿鹏拉了不少投资。 孙韵辰:何总,谢谢你给我买的包包,还让人从香港给我送过来。 何占森:都是公司的人,顺路而已。 刘姝澜:何总,你有些偏心哦,只给孙韵辰买礼物。 孙韵辰:别瞎说,我给了何总钱的,不是何总送我的,是我让何总给我代购的。 何占森:确实是这样。 廖海宁:何总,你就别说了,越描越黑,哈哈哈。 刘姝澜:罚你请我们吃饭总可以吧? 何占森:吃饭没问题,想吃什么? 王正刚:哈哈,这顿饭可不能随便,得好好挑个地方。 何占森:行,你们定,只要不是太离谱的要求,我都满足。 孙韵辰:要不就去那家新开的海鲜自助吧,听说食材特别新鲜,种类也很丰富。 刘姝澜:海鲜自助不错,我喜欢吃海鲜,还能放开了吃。 廖海宁:不过那家店好像很火爆,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订到位子。 何占森:让阿俊去联系看看,要是订不到,再换一家。 王正刚:其实吃什么不重要,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才是关键。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借着这个机会放松放松也好。 何占森:是啊,这次出去虽然收获不少,但也确实累得够呛。正好趁这顿饭,大家都好好歇歇,也交流交流工作之外的事情。 孙韵辰:对了,何总,这次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呀? 何占森:那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啊,你们怎么样? 王正刚:义哥给你送来了十台车,都是马自达6的轿跑,一直放在地下车库,行车手续都放到你办公室里了。 何占森:十台车?义哥送我车干什么? 王正刚:他说是你替他那个朋友理财,他的朋友作为答谢送你的。 何占森:送我的也不能送十台吧,而且车型都一样。明天我问问他就知道了,你们叫阿鹏了吗? 王正刚:阿鹏去沈阳了,明后天就能回来。你刚说给他拉了不少投资? 何占森:是的,至少去北美地区不愁钱了,而且这个月底或者下个月初,安东尼奥要来香港和他会面谈投资的事项。 孙韵辰:哇,看来这次合作规模不小啊,听王总说安东尼奥可是在投资界很有影响力的人物。何总,这次和他合作有什么特别的规划或者目标吗? 何占森:当然有,我们打算在新兴科技领域深入布局,安东尼奥那边有不少独特的资源和见解,结合我们现有的优势,有望打造出一系列具有创新性和竞争力的项目。 王正刚:那这次合作要是顺利的话,我们公司在国际市场上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肯定会大幅提升。不过,阿森,在合作过程中,一些细节条款可得把控好,比如利益分配、风险承担之类的。 何占森:这方面我心里有数,前期的沟通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框架,等面谈的时候再进一步细化和敲定。别光说,吃啊。 田海英:何总,游总那边让你去一下。 何占森:知道了。 游海坤:那十台车怎么回事? 何占森:正要和你说这事呢,04年年底的时候,义哥把我叫去说他有个朋友手里有资金没地方放,让我们帮着理财,一共事4000万,经过一年多的运作,我们临出国前我就把所有的收益和本金都撤出来了,扣除我们的佣金外,剩余部分就让正刚去深圳交给义哥,让义哥转交给他朋友,那十台车应该就是义哥的朋友出于感谢赠送个我们的。这是义哥和我说的。 游海坤:哦,那就没事了。 何占森:那十台车你看看内部消化了吧,卖给员工,10万一台,谁要买就去云姐那里交钱,交完钱让陈潇美或龙云涛带着去办过户。 游海坤:也行,放在地下占地方,还不如便宜自己人了。我让冯忠军上来,他知道车的价格,问问他市面上这车多少钱。 “游总。” 游海坤:小冯,坐下说,地库里那十台车4s店新车落地要多少钱? 冯忠军:我看了一下,都是马自达6轿跑,排量2.3l,自动型,新车指导价在23.98万左右,落地要接近26万或26万多,价格上差异不多。 游海坤:哦,10万一台,卖给我们自己人可以吧? 冯忠军:太可以了,二手车都要高于这个价,何况还是轿跑,游总,你真要卖给自己人,我先买一台。 游海坤笑道:去云姐那里交钱就行了,让陈潇美带你去过户,先买的可以挑颜色。 冯忠军:游总,我当真了,那我交钱去了? 游海坤:去吧,说话算数。车钥匙去何总那里拿,哈哈。 何占森:走,我给你车钥匙去。 “大家听好了,公司内部处理一批新车,地库里的马自达6轿跑,一共十台车,想买的去云姐那边交钱,价格是10万一台,交完钱的来我这里拿钥匙,先到的可以选颜色。” 消息一经传开,公司内部顿时热闹起来。员工们纷纷围聚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福利。 刘姝澜:“真的假的?十万就能买一辆马自达 6 轿跑?这也太划算了吧!” 满脸的难以置信。 孙韵辰:“是啊,平时这种车二手的都不止这个价,公司这次可真是大出血了。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要不要入手一辆。 何占森:想买还不去快去交钱。 不一会儿,云姐的办公室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大家都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手里握着准备好的银行卡,有说有笑地等待着交钱。 而陈潇美和龙云涛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员工们七嘴八舌地询问着过户的细节和流程。 “陈姐,过户大概要多久啊?” “龙哥,需要准备什么额外的材料吗?” 何占森站在一旁,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暗自欣慰。他原本只是想尽快处理掉这些车,没想到却给员工们带来了如此大的惊喜。他想着,这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员工福利吧,能增强大家对公司的归属感和忠诚度。 王正刚:公司可以改成4s店了,哈哈。 游海坤则在一旁和几位部门主管商量着后续的工作安排,他笑着说:“这十台车处理完,咱们可得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业务发展了,不能光想着这买车的好事,工作也得抓紧。” “游总,放心吧,公司福利超倍,只有加倍努力。” “哈哈哈。” 何占森:选好车的,来我这拿钥匙,按照贴在车上的序号来,别拿错钥匙。 王正刚:还剩下一台红色的没人要。 何占森:给会所那边开吧,我叫人开过去。你还别说,这个红色的和其他眼色一对比确实显得不怎么样。 王正刚:女性开还是可以的。 何占森:那孙韵辰怎么不选这个红色的? 阿鹏:听说你在公司内部处理一批新车,遭到了抢购? 何占森:哈哈,是的,说说你怎么样了?货仓什么的都搞的怎么样了? 阿鹏:我在每个省的省会城市和副省级城市都建有超大型货舱,辐射周边,二三线城市都是大型货舱,物流配送方面北方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必须用面包车才行,现在只能选择二手的五菱之光,但是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我怕到时候把二手车价格炒上去了。 何占森:你考虑得挺周全,用面包车在北方冬天送货确实能更好地保护货物不受低温影响。不过关于二手五菱之光的采购,还是得谨慎操作,虽说怕炒高价格,但也不能因小失大影响了物流配送效率。你有没有计算过大概需要多少辆面包车才能满足当前业务需求? 阿鹏:这个需求量可就大了。 王正刚:阿鹏,你有没想过让配送人员带车入职或者让配送人员自行贷款买车,你们公司给做担保,一台五菱之光新车没有多少钱,贷款买的话,首付万把块就可以,还车贷的时候由你们公司给配送员还贷,车贷从他们的工资里扣除,不让他们自己还贷,还车贷期间不可以离职,一旦离职你们就不会替他们还车贷。 何占森:这办法不错,也可以由你们公司交车的首付,让他们自己还贷款,这样一来,车的产权就是你们公司的,配送员工作满5年后,这辆车就归他们自己,三年的车贷期间不可以离职,一旦离职只有工资上的补偿不包括车。 阿鹏:这是个好办法,这样我就可以直接和汽车产家对接了,说不定还有一定的优惠呢。对了,货舱的管理系统我也正在搭建,争取实现智能化管理,从货物入库、存储、分拣到出库配送都能实时监控和调度,提高运营效率。 何占森:不错,智能化管理是未来的趋势。在系统搭建过程中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技术上有问题吗? 阿鹏:目前技术上倒还没有太大问题,主要是数据的准确性和安全性需要重点保障。毕竟货舱里货物众多,涉及到大量的交易信息和客户隐私,一旦数据泄露或者出错,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那你得加强数据加密和备份工作,这可是大问题,同时制定严格的数据管理规章制度,对涉及数据操作的人员进行专业培训和监督,确保万无一失。 王正刚:是的,这是个大问题。 阿鹏:一步步来吧,这一天天的累的要死,想睡个好觉都是奢侈,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干。 何占森:安东尼奥要来香港和你会谈,你看看找个时间和他见见面,他这次看到你没去,感到有些失望,他很看好你的果趣,要投资给你,而且不止他一个人要投资你。 阿鹏:哦?安东尼奥先生要来香港?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很期待能有机会与他面对面交流。他的投资对于我们的项目来说无疑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我会尽快安排时间和他会面的。 何占森:那就好,你这次见他,记得把我们的项目进展和未来规划详细地告诉他,让他看到我们的潜力和决心。我相信他会对我们的项目产生更大兴趣的。 阿鹏:嗯,我会的。我会准备一份详细的报告,把我们的技术优势、市场前景以及预期的收益都展示出来。同时,我也会向他请教一些关于企业管理和市场拓展的经验,我相信这对我们的发展会有很大帮助。 何占森:大家都是为了项目能更好地发展,互相支持嘛。阿鹏,你也要注意休息,别太累了。项目虽然重要,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阿鹏: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既然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要坚持走下去,已经在船上了。他大概什么时候来? 何占森:这个月底或下个月初,你不用管,我来处理,到时候你等消息就行,那个涅普尼奥还让我在深圳给他看看房子,他太太想到中国长期居住。 阿鹏:我先走了,明天去成都那边。 王正刚:就你一个人去? 阿鹏:我把易纪天调到我这边了,还有几个新招来的,权美妍这些元老级别的现在都是高管了,都能独当一面了,广东这边的超大型货舱都是芮耀军在负责管理,很不错的。你把阿俊借我用用,你有红姐给你开车呢。 何占森:行,没问题,阿俊,你先跟阿鹏几天,具体事情需要什么就干什么。 阿俊:好的,鹏哥,工资高不?低了不行,哈哈。 阿鹏:别人不高,你必须高工资。先给我开开车,明天跟我飞成都。 何占森:你去忙吧,美国那边有消息就告诉你。 阿鹏:好的,我先走了,你们忙。 阿鹏离开后,何占森与王正刚对视一眼,王正刚微微皱眉说道:“这项目越做越大,事情也越来越繁杂,希望别出什么岔子。” 何占森轻轻点头:“嗯,目前来看还算顺利,不过还是得小心谨慎。涅普尼奥那边的合作对我们拓展海外市场至关重要,房子的事情得抓紧办好,给他留个好印象。看来要把红姐交上来了,阿俊一走,我们的人手不够用了。” “你在办公室啊,我以为你出去了呢。” 何占森:海哥,我没出去,阿鹏刚走,你找我有事? 游海坤:在美国的时候,那个涅普尼奥和我说要在深圳买套房子,还要大一些的,和我说别墅也可以,你有空的话去深圳那边看看房子,他说他太太会和他们一同来中国,他的儿子还要去那个酒店任职。 何占森:他也和我提过这事,刚回来挺忙的就放一边了,我看看明天过去深圳看看去。 游海坤:你看着办就可以了,他给了我一张200万美元的支票,我已经让嘉明给兑换完毕转过来了,让我帮他买,房子还要用我的名买。 何占森:他一个外国人,虽然可以买房子,但是要住满一年才行。 游海坤:这都没什么,你去看看,有合适的,就落定,正刚,听说你们这几个人福利不少啊,天天不是吃喝就是玩乐的,要不要给你们加点任务。 王正刚:我们也是忙里偷闲而已,你看,就这几个人,偷闲的时候刚好被你看到了。 游海坤:哈哈哈,忙吧。 王正刚见游海坤走了边说:“看来你还要当一次房产中介,哈哈。” 何占森这一边关注着项目的整体进度,一边在深圳四处为涅普尼奥物色合适的房子。他穿梭在各个高档小区,与房产中介反复沟通需求,力求找到一处环境优美、交通便利且安全系数高的住所,好让涅普尼奥的太太能够安心居住。 “何总,何总,你来深圳办事?” 何占森:义哥,靠边说。 连天义:我看车牌是你的车,你来干什么来了,来深圳也不去找我。 何占森:在美国的时候那个涅普尼奥让我在深圳给他物色一套房子,他说他太太会和他们一起过来,还要在中国常住。 连天义:哦,找到合适的了吗? 何占森:哪有那么容易找,找了几家中介,去看了看,我都没看上。 连天义:别墅行吗? 何占森:也行,他给我了一张200万美元的支票。 连天义:那你别找了,我手里刚好有一套东海花园的别墅,我也不住,也租不出去,还是毛胚房呢,我也是顶账顶过来的,我是房主,房产证我都有,我带你去看看,合适的话,你就拿下。 何占森:可以,东海花园的房子不用看也说的过去。 连天义:走,你跟着我的车走。 何占森:义哥,你这房子这么好,你怎么不装修一下过来住? 连天义:我在深圳就一个人,你嫂子带孩子在香港,我太太在酒店睡,我来这住干什么呀,这房子也是朋友顶账给我的。 何占森:我拍几张照片可以吧。 连天义:随便拍。那个涅普尼奥可定喜欢,这别墅三层,地面两层,地下还有一层,采光什么的都很好,前后面没有遮挡,地上有两个车位,地下还有一个车位,院子里可以种花种草的都行。 何占森:你打算卖多少钱? 连天义:何总,先别提钱。这样,你先把照片发给他们看看,实话实说,就说是我的房子,他说可以,等到过来的时候我带他们来看,多少钱我跟他说,大不了我给他们出装修的钱。 何占森:那也行,省的我到处跑。 连天义:走吧,去酒店喝茶去,今晚别走了,一起吃饭,顺便和你说说寒雨的事情,那个吴姐等下也过来。 何占森:行,去酒店。 “何总,你这么有空过来?” 何占森:城少,很久不见,忙什么呢? 城少:跟着义哥,阿豪在船上,有些事我就帮义哥干了。你坐,我泡茶。 何占森:义哥,你刚说寒雨怎么了? 连天义:没事,我帮他弄了一个马来西亚身份,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岸了,我让他和阿豪两个人换着在船上,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何占森:哦,人没事就好,这样他还有回来的希望。 连天义:他的事还没过去? 何占森:一时半会的过不去,又换了个局长,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虽然也认识,但是毕竟那是人家的工作啊。 连天义:当时怎么没通缉呢? 何占森:当时是很多人都不建议通缉,视频上是三四个人打他一个,人家不得已才还手的,这事一直都是悬案。他也没什么亲人,在外面也没牵挂,这样挺好,过几年说不定还有回来的可能。 连天义:在国外时间久了都不愿意回来了。 “连先生,聊什么呢?” 连天义:吴姐,坐下说,不是说下午才来吗? 吴姐:我先过来了,一起过来有8个人,在下面办理入住呢,我先上来了。何先生也在,还没来得及当面说声谢谢呢。 何占森:举手之劳而已,吴姐不必言谢。 吴姐:何先生的能力有目共睹,改天我介绍几个好朋友给你认识一下,都是想找个可靠的人理财的,现在能找个靠得住理财的人很难。 连天义:这种事可以找何总的。 吴姐:何先生,连先生已经把支票给我了,非常感谢你帮我理财。 何占森:只要不赚块钱就没事,我不是赚块钱的人。吴姐,最近没有去拍戏吗? 吴姐:刚回来,去澳洲取的外景,这不又马不停蹄的来深圳了,今天半夜还有场戏要补拍。 何占森:够辛苦的了。 连天义:何总,有没有兴趣投资拍戏啊? 何占森:不了解,不敢轻易尝试,不过安东尼奥那边的资金倒是可以拿来投资拍戏,省的我在股市里走一圈了。 连天义:何总,你这想法不错。 何占森:搞好了还能上市。 连天义:还能上市?怎么搞。 何占森:你去收购一家或者成立一家可以拍影视剧的公司,然后找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导演,再找几个大家都知道的演员,中国的名着或者世界名着找几页写个剧本不就行了。 连天义:虽然有些生猛,但是确实是这么回事。吴姐,有兴趣吗?一起投资怎么样? 吴姐:可以呀。 连天义:等安东尼奥他们来了,我就顺带着说说这事。 何占森:是的,假如一个电影投资是500万,那么对外就可以宣称投资5000万拍摄,剩下的我不说你也懂了。 连天义:就怕拍出来票房不行。 何占森:拍十部,有一两部上座的就行了,再说了也不是你一个人投资拍摄。 吴姐:是的,何先生说的很对,有不少小演员都想有个露脸的机会,有的还会带资进组的。 连天义:但我还是担心,如果观众发现电影的质量和宣传不符,会对我们的信誉造成长期影响。 何占森:义哥,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我们也要看到,现在的市场,营销手段往往比内容更重要。只要我们能在宣传上造势,吸引观众眼球,票房自然就上来了。而且,我们并不是在欺骗观众,只是适当地夸大了一些。 城少:那就是吹牛了。 何占森:吹牛不是什么大事,要看怎么吹,把小牛吹成大牛,这个没什么的,比如5年的普洱茶,我说是15年的也没问题,过了15年,就算过去20年,它也是普洱茶,别指鹿为马就行。你非要把铁观音说成这是普洱茶,这肯定不行。 吴姐:没错,而且我们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提升电影的质量。比如,我们可以邀请一些知名导演或演员加盟,他们的名气本身就能吸引观众。 连天义:嗯,这个办法不错。我们可以试试看。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的电影能真正做到内容与宣传相符,这样才能赢得观众的长期支持。 何占森: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要摆正位置才对。 连天义:哈哈哈,对。那就这么定了。等安东尼奥他们来了,我们就详细讨论一下具体的宣传和制作方案。 “哥,你找我?” 何占森:我听说你把那个姓夏的给搞了? 段天宇:对,听你的,没动手。就是这家伙在背后搞我的,害的我损失不少。 何占森:那他怎么说? 段天宇:姓夏的说赔给我损失,这事就算了,以后大家互不干涉。 何占森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天宇,你觉得这事儿就这么简单能结束吗?那姓夏的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肯这么轻易赔偿,恐怕没那么单纯。” 段天宇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哥,他都认栽赔钱了,咱还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能把我之前的损失补回来就行。”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天真了。他现在这么做,也许只是权宜之计,在暗中谋划着更大的报复。我们得小心提防着,不能掉以轻心。” 段天宇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哥,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提心吊胆的吧?” 何占森在房间里缓缓踱步,思索着对策:“先把他赔的钱拿到手,这段时间你低调行事,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外出和社交活动,再安排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们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段天宇点了点头:“行,哥,都听你的。不过我心里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就这么被他算计了。” 何占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找他算账也不迟。还有,你想不想成为他的债主?” 段天宇:你的意思是让欠我的钱是吗? 何占森:对。 段天宇:他有不缺钱的。 何占森:你想一下,你的的钱是怎么运转的。把你的方法嫁接给他,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段天宇:我的资金都是从股市里或者期货运转的,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他,然后和他合作,股票和期货一跌,明白了。哥,那怎么才能让他和我合作呢? 何占森:他给你的损失你先收着,过两天你去找他把钱还给他,然后你再和他说你是怎么运转资金的,他肯定也知道自己赚的钱不是正道来的,也需要一个正当的路径,只要他答应你了,剩下的就简单了。 段天宇:万一他不答应呢? 何占森:他肯定会答应,第一你们算是同行,论实力他不如你,但是一旦动起刀枪了,那就不好说了,其次,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谁去动那些东西的,再有,人都是贪婪的,又能运转资金,又能赚钱的,他肯定会答应的。 段天宇:好,我试试。 段天宇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底。他明白何占森的意思,这是一个既能报复又不用动粗的好机会。他决定按照何占森的计划去实施。 过了几日,何占森派去盯着夏某的人回来汇报,说夏某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活动,白天就是在自己的档口看看,晚上去夜场看看,接触的人也都是一些看似正常的。 “阿宇啊,你可以去找那个姓夏的了。” 段天宇:夏老板。 夏志强:阿宇啊,找我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吗?也给你钱,事情都过去了,还找我什么事。 段天宇:叫你一声强哥,做生意嘛,难免有磕磕绊绊的,我今天来是特意给你退钱的,用不了那么多,意思到了就行了,这里是30万,强哥你收好。 夏志强一脸懵懵的:“阿宇,什么意思啊?退给我,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段天宇微微一笑,看似真诚地说道:“强哥,您别多想。这事儿我回去后仔细琢磨了,虽然之前有些误会导致了些摩擦,但在这行里混,还是得讲究个长远。我也知道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想因为这点钱就把关系彻底搞僵了。这 30 万您收下,我的损失没那么大,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合作呢。” 夏志强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段天宇,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阿宇,你可别跟我玩什么花样。我夏志强在这商圈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你突然来这么一出,我怎么能放心。” 段天宇依旧保持着笑容,摊开双手:“强哥,我真没别的意思。您看,我今天可是一个人来的,诚意满满。我也想通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这钱您要是不收下,我心里反而不安。” 夏志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伸出手接过钱:“行,阿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有什么不轨企图,可别怪我不客气。” 段天宇连忙点头:“强哥,您放心。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再聚。” 段天宇离开后,夏志强看着手中的钱,心中越发觉得可疑:“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无缘无故退钱,肯定没那么简单。不行,我得找人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小动作。” 而段天宇这边,回到车上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峻。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事情办妥了,按照计划进行下一步。这次,我一定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原来,这看似和解的举动背后,是段天宇精心策划的一场更大的阴谋,他意图通过先麻痹夏志强,再从其他方面给予致命一击,以报之前的一箭之仇,而夏志强却还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强哥,那个阿宇最近好像都没干什么,天天往股票交易大厅或者期货交易大厅跑,有时候进去后就是一小天。” 夏志强:他往那跑干什么? “肯定有股票交易或者期货交易呗,要不谁没事去那些地方,最近股市都很火爆。” 夏志强:这道也是,谁没事去那些地方呢,你说他一个在道上混的人去那个地方,证明他一定有赚大钱的方法,要不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松退给我我30万,阿真,你继续再盯着他几天。 阿真:好的。 几天后,阿真匆匆赶来向夏志强汇报:“强哥,这几天我可是把阿宇的行踪摸得透透的。他确实在股票和期货市场里混得风生水起,我打听到他似乎掌握了一套独特的交易策略,不少人都跟着他买,一买一个准,刚刚还提着两个大箱子,估计里面装的都是钱。” 夏志强听后,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哼,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折腾出多大动静。” 与此同时,阿宇也察觉自己被跟踪,但是依旧每日穿梭于交易大厅。他假装在电脑前专注地分析着走势,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投资组合。随着一笔笔成功的交易,他的账户资金如滚雪球般日益增长,而他在道上的名声也渐渐从一个小混混转变成所谓的投资高手。可这一切荣耀的背后,危机也在悄然逼近,夏志强已然对他的财富密码虎视眈眈,一场围绕着利益与智谋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但是夏志强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段天宇假装出来给他看的。 “宇哥,我们强哥想和聊聊。” 段天宇:阿真,干嘛呀,敢拦我的路了? 阿真:宇哥,我哪敢拦你的路啊,强哥真的找你有事说,让给我来你请你过去,他在饭店等你呢。 段天宇:我还有急事要办,我改天去见他,现在真不行,我急死了,你先让一下。 阿真:宇哥,你不去的话,我不好交待呀。 段天宇:现在真不行,你看......股票又跌了,我损失很大的,你先回去,我等下给你强哥打电话。说完,段天宇急忙进了交易大厅。 夏志强:人呢? 阿真:他说给你打电话,看他的样好像很着急,说股票跌了,把我推开就进去大厅了。强哥或者他就是炒股票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夏志强:他那种人能去炒股票?就算是炒股票也是有消息才对,你问他股票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这里一定有道道。 阿真:我觉得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夏志强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摩挲着下巴,低声对阿真说道:“不管他有什么门道,咱都得把这事儿给摸清咯。阿真,你这几天多找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去交易大厅附近盯着,看看都有哪些人跟他接触频繁,我倒要瞧瞧他背后到底站着谁,能让他在这股票市场里如鱼得水。” 几天下来,阿真传回消息,段天宇确实与几个神秘人有过密切交流,这些人衣着普通,但行色匆匆,每次碰面都神神秘秘地递给他一些文件袋。 夏志强听闻后,心中疑虑更甚:“看来这小子背后的水不浅啊。阿真,找机会给我把那些文件袋弄来,我就不信撬不开他这赚钱的秘密。” 阿真:强哥,我看过那些东西。 夏志强:你看过?你怎么看到的? 阿真:有一次在一个快餐厅吃东西,刚阿宇和几个人也来了,看到我在就和我坐在一张桌子吃,文件袋里都是一些什么报表之类的,没其他的。 夏志强:你确定? 阿真:确定,他们就三四个人,文件袋也不厚,里面就几张a4纸,上面是各种图表什么的。 夏志强:他们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阿真:说的都是股票和期货什么的,我也听不懂,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很赚钱,还记得你上次让我去请他来,他没来嘛,那次他应该就是亏不少钱,要不不可能那么着急。 夏志强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阿真,你再去查查那几个和阿宇碰头的神秘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老巢或者其他线索。既然这事儿跟股票期货有关,咱就从这方面入手,找几个懂行的兄弟研究研究那些图表,我就不信找不到破绽。” 阿真:强哥,咱们又不炒股 ,理他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生意做。 夏志强:你懂什么。 阿真:强哥,要不你说这个阿宇是不是背后有什么老板? 夏志强:不太可能,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听说他后面有什么人支持他。不过他能这么多年不倒,确实不简单,以前还真小看他了。 阿真:他除了那个字花档还有个桑拿,其他的好像没别的了。 二人正说着,夏志强的电话响了。 “阿宇啊,有空来了? 段天宇:这几天太忙了,这个今天有空就想着来找你,上次你那个小弟阿真叫我去吃饭,我那天是真有事走不开。 夏志强:那行,你来吧,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 饭店包间内,夏志强早已等候多时,见段天宇进来,立刻起身满脸堆笑:“阿宇啊,可算把你盼来了,最近看你在股票市场混得风风火火,兄弟我真是佩服啊!” 段天宇佯装谦逊:“强哥说笑了,就是瞎玩玩,小打小闹,拿来一箱酒给你。” 酒过三巡,夏志强看似不经意地问:“阿宇啊,你说你那些股票投资的门道,是不是有啥秘诀?跟哥透个底呗。” 段天宇眼神一闪,打着哈哈:“强哥,哪有啥秘诀,就是运气好点,赶上行情了,我还指望跟您多学学生意经呢。” 夏志强: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段天宇:哪有什么内幕消息啊,就是几个人一起凑钱合伙每一只股票而已。赶上行情好就赚点,行情不好就亏,前几天我们还亏了差不多600万。 夏志强:就这么简单?我不信你阿宇说的这些。你肯定有别的事情,阿宇,我们怎么也算是同行了,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平时有些小摩擦,但是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是说的过去的。 段天宇:其实啊......看看阿真。 夏志强:阿真,你去买盒烟去。 段天宇:强哥,其实真没什么,我就是把在字花档赚到的钱放进股市里面走一圈,这样一来这个钱就有了正当来路,你也知道这行来钱快,万一有一天有人来查你,发现你这么多钱,问你的来源,你能说是字花档赚的吗?但是放股市或者期货里面走一圈就不一样了,这个钱就有了来路。 夏志强:你这是洗白了呀。 段天宇:是啊,所以说没有你想的那么神秘。 夏志强:效果很好是吧?不然你也不能这么热衷于此。 段天宇:确实不错,这是实话。 夏志强目光闪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阿宇,你这一招倒是高明,既躲过了风险,又能让钱生钱。不过,这事儿你可得捂严实咯,要是走漏了风声,怕是会引来不少麻烦。” 段天宇微微颔首:“强哥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我们之前不知道而已,这也是形势所迫,咱在道上混,总得为以后打算。” 夏志强仰头灌下一杯酒,一抹狠厉在眼底一闪而过:“哼,看来我也得琢磨琢磨这事儿了。如今这世道,多留几条后路总是没错的。阿宇,以后要是有啥新路子,可别忘了拉兄弟一把。” 段天宇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暗自高兴:“那是自然,强哥人脉广,资源多,真要有好机会,咱们携手共进,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夏志强:阿宇,明人不说暗话,把我的资金也放进去走一圈怎么样? 段天宇: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自己要去开户才行,我们一起玩,不过说好了,赚了还是亏了,你都别怨我。 夏志强:你们不是一起买卖吗? 段天宇:确实是这样,但是这里面谁也不说标准,万一亏了,那可不是几万块的事情,都是上百万的事情,别到时候你亏了,你来找我要钱,那不行。 夏志强:你最多亏过多少? 段天宇:我上次一下就亏了几百万之多,那个心疼哦。 夏志强:你明天带我去看看怎么样,好的话,我也来。 段天宇:可以呀,明早8点,你在你哦那公司门口等我,我带你一起去,顺便还能介绍几个朋友和你认识。 夏志强:那就这么说定了,喝酒。 酒足饭饱,两人各自散去。段天宇走在夜色中的街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夏志强啊夏志强,你以为这钱那么好赚?等着被割韭菜吧。”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计划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明天有大鱼上钩。” 而另一边,夏志强回到住处,兴奋得难以入眠。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里都是财富翻倍的美梦:“阿宇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要是真能在股市里大捞一笔,我可就发达了。” 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段天宇精心布置的陷阱。 次日清晨,阳光初照,夏志强早早等在公司门口。段天宇准时出现,两人驱车前往交易场所。一路上,段天宇介绍着那些所谓的 “投资高手” 朋友,夏志强听得两眼放光,丝毫未察觉危险临近。当他们踏入交易大厅,一场惊心动魄的金融博弈正式拉开帷幕,只是这场游戏的胜负,从一开始便已暗中注定,夏志强的命运,自此被卷入一场未知的金融漩涡,难以脱身。 段天宇:强哥,你先去开户,这些事办好了差不多就要一上午了,我们明天再说,你看行吗?昨天忘了和你说了,让你的手下都来开户,这样呢,就可以把资金放入多个账户内来进行操作了。 夏志强:可以,我看开户的人很多,还要排队,你忙你的吧,我完事了给你打电话。我现在就给安镇他们打电话,让他们都过来开户。 段天宇:我就在二楼,你开好了就上楼来。 夏志强连连点头,便转身去招呼手下,安排开户事宜。交易大厅里人头攒动,喧闹嘈杂,夏志强穿梭在人群中,眼神中满是对未来财富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金钱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 段天宇则优哉游哉地走上二楼,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掏出手机,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低声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一切按计划进行,夏志强那老狐狸上钩了,等他们资金一到账,就开始收网,这次一定要让他血本无归。” 挂了电话,他翘起二郎腿,静静地等待着夏志强的 “入瓮”,这场精心策划的金融骗局,即将进入最关键的阶段,而夏志强还蒙在鼓里,满心欢喜地做着发财大梦,殊不知危机已然四伏,只待那致命一击,便会将他的财富幻梦彻底击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志强:我说阿宇,怎么开完户了,怎么不操作了? 段天宇:强哥,这个不像我们玩百家乐,随时都能玩,这个要看行情的,行情不好不是白白送钱给人家嘛。 夏志强:那就这么瞪眼干看着?那多没意思啊。你都买了什么? 段天宇:神州水泥,但是我不建议你现在买进了,我都要卖出了。这个时候你买进估计会亏掉。 夏志强:多少也要买点,不然多没意思。 段天宇:那你少买点,先买几万块钱的就行,别买多了。 夏志强:先买十万块钱的,我就不信我能亏。 交易完成后,夏志强满心期待地盯着屏幕,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自信:“阿宇,我就等着这十万块变二十万咯。” 段天宇在旁敷衍地笑着,心中却暗自嘲讽:“这老顽固,马上就让你知道股市的厉害。” 夏志强:怎么样,我就说会涨吧,你快看看,我加大投资力度了。 段天宇:不错嘛,旗开得胜。强哥,你别着急,我们一起买,你这单独行动不太好吧? 夏志强:那我都买完了,下次一起买。 段天宇:你买了多少? 夏志强;都买了,400万。 段天宇:强哥,你太着急了,不是这么玩的,你这样容易出事的。 果不其然,几天后,股市风云突变,神州水泥股价如断崖般下跌。夏志强看着账户里不断缩水的资金,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阿宇,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稳赚不赔吗?” 段天宇佯装无辜,摊开手说:“强哥,这行情谁能料到啊!我也亏惨了,正想办法补救呢。再说了,我那天让你不要着急买进,你不听我的,现在我也没办法,想要翻身就要拿钱补仓,不过不是补仓了就能赚钱,也有可能再次亏进去。” 夏志强:你亏了多少了? 段天宇:我在这只股票上亏的不算多,200多万,我现在又补了一些进去,你亏了多少? 夏志强:我亏了400多万了。我去拿钱去。 夏志强虽满心狐疑,但也无计可施。 而此时段天宇却偷偷联系幕后同伙:“继续打压股价,把夏志强那批蠢货彻底套牢,这次非得让他们倾家荡产不可。” 一场围绕股市的阴谋愈发深沉,夏志强在这场金融漩涡中越陷越深,却仍未察觉自己只是段天宇手中一枚被随意摆弄的棋子,未来等待他的,将是更为惨痛的经济打击与残酷真相的揭开。 又过了几天,美国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何占森第一时间联系了阿鹏:“阿鹏,美国那边有新进展了,关于我们之前提出的技术合作方案,对方有了初步回应,有些细节需要你回来一起商讨,你看你这边安排得过来吗?” 阿鹏思索片刻后回答:“我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争取这两天赶回去。” 阿鹏匆匆安排好成都的后续事宜,带着阿俊飞回了广州。一落地,便直奔何占森处,几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仔细研究美国方面传来的消息,探讨如何进一步优化合作方案,以实现项目利益的最大化,同时也为项目的长远发展规划新的蓝图,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与期待,深知这一决策将对整个项目的走向产生极为关键的影响。 游海坤:今天就要过香港,明天上午10点安东尼奥就落地,阿森你先过去,安排一下酒店,我们随后就到,酒店尽量安排在同一层,安东尼奥那边一行15人,有四名女性,加上我们这边的就25人了。 何占森:好的,我这就去,阿俊,孙韵辰你两个和我先去香港。 游海坤:阿鹏,记得带上法务一起。阿森,预订酒店就包下整层,以防万一。 阿鹏:是的,我这里就有7个人了。 何占森:好的,包整层。 何占森带着阿俊和孙韵辰匆匆奔赴香港,一路上电话不断,与各大酒店沟通协调。最终在一家豪华酒店敲定了一整层的房间,确保房间宽敞舒适、设施完备,既能满足商务洽谈需求,又能保障休息质量。 游海坤这边也没闲着,和阿鹏仔细核对与安东尼奥合作项目的资料,反复叮嘱法务团队各种细节和可能出现的法律风险应对策略,确保此次会面万无一失,为即将开启的跨国商业合作筑牢根基,每个人都怀揣着紧张与期待,如同即将奔赴一场没有硝烟的商业战场,只等明日安东尼奥落地,一场关乎巨额利益与企业发展的商业博弈便要正式拉开帷幕,而这精心筹备的每一步,都将成为影响战局走向的关键砝码。 第85章 跨界 涅普尼奥:我的朋友,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何占森:我很好,洽谈的怎么样? 涅普尼奥:非常好,杜先生的商业模式非常好,已经签署了去北美发展的意向书,怎么刚刚不见你。 何占森:我有些不舒服,刚刚去了医院拿了一些药品,谈好了就行。 安东尼奥:mr. he, why weren''t you in the meeting room just now? 何占森:i felt a little unwell and went to the hospital. 安东尼奥:we had a very pleasant conversation. it''s a pity that you''re not here. however, you should also take care of your health. 何占森:thank you for your reminder, it''s just a cold. i took some medicine and it''s fine. 涅普尼奥:我们现在动身去深圳的酒店,安东尼奥先生要视察一下酒店的运营状况,明晚就要飞新加坡了,然后去赌船视察一下,接着就返回美国。 何占森:你们的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凑。 涅普尼奥:美国那边的事情很多,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忙。 连天义:车已经在酒店门口了,我们可以出发深圳了。 何占森:我们车上再说。 众人匆匆步出酒店,安东尼奥先生走在前方,步伐沉稳而矫健,脸上带着一贯的自信与威严,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此次视察的期待与专注,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酒店运营的每一个细节画面。涅普尼奥以及四名保镖紧随其后,涅普尼奥手中紧拿着文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酒店运营数据和资料,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向安东尼奥汇报着关键要点,时不时抬头确认先生的反应,眼神中满是敬业与谨慎。 何占森与连天义则在旁边交流着行程中的注意事项,何占森微微皱眉,思考着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状况以及应对策略,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透着久经商场的沉稳。连天义则频频点头,手中的手机不停闪烁,他在协调着车辆调度、酒店对接等一系列琐事,确保接下来的行程万无一失。 众人来到深圳的高尔夫度假酒店。 连天义:先生,根据最新数据,深圳这家酒店上个月的入住率达到了 85%,相比前一个月提升了 5 个百分点,平均房价每晚为 800 元,营收增长了 12%。” 安东尼奥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满意。 安东尼奥:very good, mr. lian, your work is great. and you, mr. he, your financial management work makes me very satisfied. i hope we can continue to cooperate and create a better future together. 连天义:it should be done. thanks for your pliment. 何占森:if you praise me again, i will be proud. 众人:ha ha。 涅普尼奥:何先生,我们可以去看看房子了吗?我刚刚和先生请了几个小时的假。 何占森:当然可以。 涅普尼奥:你看看我,光顾着谈生意了,忘了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太太和我的大儿子。 何占森和连天义礼貌的和涅普尼奥的太太和儿子大了招呼。 连天义:我们上车吧,我带你们去看房子。 何占森:涅普尼奥先生,你可以和我们说英文的。 涅普尼奥:这是尊重,既然大家都互通语言,我来这里就要尊重你们。 连天义:能问一下,你的中文为什么这么好吗? 涅普尼奥:我的初恋是个中国人,我们在一起5年的时间,这5年里我学会了中文,我不只会说,我还会写的,我很喜欢中国国代的诗人李白。 何占森:你连李白都知道? 涅普尼奥:当然,诗仙李白,诗圣杜甫。 何占森:那诗王呢? 涅普尼奥:诗王...... 何占森:狮王谢逊。 涅普尼奥:谢逊?那是倚天屠龙记里的,我看过那本武侠小说的,金庸先生写的。 何占森:哈哈,开玩笑的,看来你确实是个中国通,都知道谢逊是出自于何处。 涅普尼奥:我们一家都很喜欢中国文化。 连天义:到了,可以下下车看房子了。 涅普尼奥:这个房子怎么还没装修过? 连天义:先生,实话和你说,这个房子是我的,由于我不在这住,一直就空着,所以就没装修,前几天何总和我说你要买房子,我就带他来看了一下,你觉得满意的话,我可以免费给你装修,完全按照你的要求来,因为在中国你是外国人,你的一些生活习惯和一些厨房里的构造,都需要你亲自过关才行。 涅普尼奥: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房子看着不错,前面和后面都没有遮挡物,还有院子。 连天义:地面2层,还有一层是地下,你可以改成健身房或者家庭影院都可以,地下还带有一个天窗,完全可以采光。 “honey, i love this house.” 涅普尼奥:if you like it, buy it.连先生,这个房子多少钱? 连天义:人民币450万元。我给你免费装修,装修完全按照你太太的意愿来完成。 涅普尼奥:成交,怎么交付给你? 连天义:你不需要着急给我钱,你可以让你太太构思一下装修风格,我好让人进场来装修,在这期间你太太和儿子可以住在酒店,等装修好了在搬进来,等到你的太太可以购买房子的时候再付钱给我。 涅普尼奥:听起来很不错的办法,到时候何生会给你200万美元的支票。 何占森:用不了那么多的,剩下的钱我会转交给你的太太。 连天义:是的,用不了那么多的,100万美元都用不到。 涅普尼奥:哦,那剩下的就按照何先生说的兑换成人民币转交给我太太就可以了。 连天义:可以,那就按照这个步骤来。 涅普尼奥:我太太的工作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连天义:安排好了,挂职酒店的副总经理,你儿子的工作何总说去他那里。 涅普尼奥:非常感谢你们两个,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叫我儿子弗兰克就行,他的中文一般,不是很好,问我太太交夏米尔就可以。 何占森:你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嘿,你两个过来。”涅普尼奥叫来了他太太和儿子。接着说到:“明天我离开中国,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夏米尔你去酒店上班,弗兰克你跟着何先生去他的公司上班,他会安排好你的一切,收敛一下你的脾气,这不是在美国,不要任性。” 夏米尔:那这个房子怎么办? 涅普尼奥:你最好在短时间内想出你喜欢的风格交给连先生,他会帮我们来装修的,这些不用你操心,装修好了会通知你。明天何先生会带你去中国的银行开户,然后给你转一笔钱到你的账户上,连先生会每个月给你发工资的,先在中国住满一年。我有空就会来看你们的。 夏米尔:好的,放心好了。 王正刚:阿森,那个老外是谁啊? 何占森:涅普尼奥的儿子,想要在中常住,没工作也不行呀,就让他来这了。 王正刚:能行吗? 何占森:看看吧,不行的话就让义哥安排到酒店那边。弗兰克来一下。 弗兰克:何先生什么事? 何占森:这位是王先生,这里的总经理,这几位美女是你的同事,你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可以吗? 弗兰克:没问题。 阿仁:听说涅普尼奥先生把他的儿子留下来了? 何占森:就是这位。公司的董事总经理,陈先生。 弗兰克:陈先生,你好。 阿仁:第一次见你没什么送你的,送你一张健身房的vip卡,没事去万,我开的。 弗兰克:谢谢,陈先生。 何占森看着弗兰克礼貌地收下卡片,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年轻人初来乍到的融入情况。他深知在这样复杂的商业环境里,人际关系的微妙平衡至关重要。 “弗兰克,这几日你先跟着阿森熟悉下公司的日常流程和业务架构,有任何疑问尽管开口。” 王正刚语重心长地交代着,眼神中满是期许。 弗兰克恭敬地应下,目光中透着一股好奇与兴奋,显然对这个全新的环境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这时,涅普尼奥的电话打了进来,何占森连忙走到一旁接听。 “何,我儿子就拜托你了,希望他能在那里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别丢了家族的脸。” 涅普尼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放心吧,涅普尼奥先生,我会照看好他的,这边的业务也一切顺利,您无需操心。” 何占森沉稳回应,挂了电话后,他转身看向弗兰克,眼神中多了几分责任与决心,深知从这一刻起,这年轻人的成长与公司的布局紧密相连,而未来的局势,也在这看似平常的交接中。 阿鹏:这几天累死了。你感冒好了吗? 何占森:好多了,这位就是涅普尼奥先生儿子是吧? 弗兰克:是的,叫我弗兰克就可以。 阿鹏:中文还不错,阿森,你让他留在你这里? 何占森:是的,你有更好的办法? 阿鹏:也可以去我那里,不过我现在要到处出差,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弗兰克:我愿意,到处走走,我还可以开车。杜先生可以带我去见识一下中国的大江南北吗? 阿鹏:可以,后天跟我出发陕西西安,今晚请你喝酒。 弗兰克:何先生,可以吗? 何占森:当然可以,你有选择权。阿鹏,洽谈的结果怎么样? 阿鹏:很好,下个月我就要去美国落实一些东西,包括物流和货仓,安东尼奥他们一行人作为b轮的投资者投了我5000万美元。 何占森:欧美国家的人工很贵,物流配送这块不能和国内一样。 阿鹏:那是当然,按照欧美国家的标准来,想要快的,那就加钱享受。反正一天8小时,早上8点到下午4点,中午12点到下午一点休息一个小时。周末休假。完全按照美国的标准来。 何占森:资本永远为资本服务,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何占森双手插兜,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车水马龙间映射出商业世界的喧嚣与活力。 “阿鹏,这次赴美任务艰巨,虽说资金已到位,但当地的工会势力、政策法规的变数都得提前摸清,不可掉以轻心。”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商场老将的谨慎与犀利。 阿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咱这项目可是块香饽饽,安东尼奥他们眼尖着呢,这 5000 万就是对咱的信任票。我在美国那头找了专业的法律顾问和商业顾问,双保险护航,保证不出岔子。” 说罢,他整了整衣领,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自信。 弗兰克在一旁静静听着,心中暗自惊叹这商业运作的复杂与宏大。“何先生,我这次跟阿鹏哥去西安,也想多学习学习商业谈判和项目筹备的门道,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他诚恳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渴望。 何占森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西安此行是个好机会,那里的市场潜力巨大,阿鹏的项目若能成功落地生根,后续发展不可限量。你们多留意当地的市场需求和竞争态势,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决胜的关键。” 阿鹏:上市就好了,我把股权出售,我也能轻松一下了。 阿仁:你这刚创业多久啊,就累成这样了? 阿鹏:你试试。 阿仁:你把摊子铺的那么大,怎么会不累?运营成本高居不下,人力物力的调配都够你头疼的吧。 阿鹏:摊子不够大,怎么上市,说实话我天天都烧很多钱去完成这个项目。目前仍是亏损状态。不过这只是阶段性的战略亏损,是为了快速抢占市场份额,实现规模经济效应。 孙韵辰:你都亏损了还有人给你投资5000万美元? 何占森:做生意看的是资金周转的频率,你和他同样做生意,你的一块钱一天运转一次,他的一块钱一天可以运转5次甚至10次,这就是资金周转率的差异。而且阿鹏的项目有较高的边际收益潜力,随着业务量的增长,单位成本会逐渐降低,利润空间将大幅提升。他确实是亏损,但是他的钱一直在流动着,这就是愿意投资给他的原因。目前他已经建立了一定的市场壁垒,通过技术专利和品牌影响力,阻挡了潜在竞争对手的进入,后续只要持续优化成本结构,提升运营效率,上市后的市值想象空间巨大,届时市盈率也会处于行业领先水平,给投资者带来丰厚回报。你说我作为投资者会投给你两个谁?他确实是亏损,但是他的钱一直在流动着,这就是愿意投资给他的原因。 阿鹏听后长舒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似乎长久以来背负的压力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缓解。“多亏了你们的理解,不然这资金链一旦断裂,前期的努力可就全打水漂了。” 他感慨道,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忐忑。 阿仁轻轻拍了拍阿鹏的肩膀,鼓励道:“兄弟,撑过这阵儿就好了。你这项目一旦上市,那可就是一飞冲天,到时候咱都跟着沾光。说不定这个房间里要出多少个土豪呢。” 孙韵辰则在一旁默默思考着何占森的话,心中对商业运作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认识。“原来资金周转的频率这么重要,看来以后看项目不能只盯着表面的盈亏了。” 何占森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看向远方,仿佛在谋划着更为长远的布局。“阿鹏,接下来的几个月至关重要,你要把控好每一个环节,尤其是成本控制和市场拓展。我们要在上市前把项目的估值再拉高几个台阶,这样才能在资本市场中占据有利位置。” 阿仁:就等着你上市,然后把股票套现。 阿俊:何总,金总来了。 何占森:阿鹏,他一直想投你,你和他聊聊吧。让他进来。 “哎呦,把你们三个都堵在这里了,不容易啊。” 阿仁:金总,你这结婚了就不和我我们来往了? 金焕元:哪里,一直都在忙,其实,今年过完春节才回来,去年结婚后,有去欧洲度蜜月,又回韩国家里举办了一次婚礼,在韩国就没回来,过了年才回来,回来后又忙着一些工程。 阿鹏:看来你没少赚?请客吃饭吧。 金焕元:没问题,好像去不了你那个二舅那里吃东西了。 阿鹏:我还想呢。 金焕元:阿鹏,说说正事,我想投资你的物流这块,你觉得怎么样? 阿鹏:可以,你要投多少? 金焕元:500万。阿鹏你要觉得少了,我就不往前凑了。 阿鹏:这样,物流这块也没有合适的人来管理,你投500万进来,我把物流的管理权交给你管理,你统管全国的物流系统。 金焕元:可以呀,阿鹏,谢谢了。 阿鹏:那你后天和我一起去西安布局那里的物流配送,没问题吧?要不要和你老婆说一下。 金焕元:她肯定愿意我去的。 何占森:吃什么呀? 金焕元:你们说,今天我全包了,吃喝玩。 何占森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金总今日如此豪爽,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听闻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主打创意融合菜,食材皆是当季新鲜空运而来,厨师更是从米其林星级餐厅挖角,在菜品的雕琢上独具匠心,无论是食材的搭配还是烹饪的火候,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妨去那儿尝尝鲜,也给金总的投资大计添点彩头。” 阿仁在一旁兴奋地搓着手,“何总这提议靠谱!金总,这物流板块你一接手,那可是如虎添翼。以你的人脉和能力,打通上下游供应链简直是小菜一碟,到时候成本再降几个点,利润蹭蹭往上涨,咱们可就坐等数钱咯。” 说着,他还朝金焕元挤了挤眼,眼神中满是对未来合作的期待与看好。 阿鹏则神情专注地翻看着物流数据报表,不时在上面圈圈画画,“金总,西安市场潜力巨大,电商业务增速迅猛,物流需求呈井喷之势。咱们这次去,得先考察当地的交通枢纽布局,找准核心节点设立仓储中心,再利用大数据优化配送路线,实现时效与成本的最佳平衡,打造出一个高效智能的物流网络,绝对能在当地市场占据一席之地。” 金焕元听得频频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跃跃欲试的光芒,“放心吧,阿鹏。我在韩国的时候也研究了不少先进的物流管理模式,再结合国内的实际情况,肯定能整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后天出发,我明天准备准备,把相关资料再梳理梳理,绝对不辜负你这信任。” 何占森:出发,先喂饱肚子。 段天宇:哥,那个夏志强已经上钩了,这段时间多少也尝到了甜头。 何占森:那他是亏的多?还是赚的多? 段天宇:肯定亏的多,第一天就亏了400万,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的找回来一些。是不是可以收割他了? 何占森:先不急,等下个星期的吧。 段天宇:为什么? 何占森: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想把一座小山的土拉走你该怎么办? 段天宇:找铲车就行了,大不了多找几台。 何占森:那成本要多高呀。又是铲车,又是运输车的。 段天宇:那总不能我亲手去挖吧。 何占森;你可以去金店,买几克黄金把它融掉后,埋在事先挖好的坑里,然后你假装挖土挖到了黄金,这个时候你挖到黄金的消息就会传出去,那么周边的人都回来挖,你想想你只是花了最多几千块就能让别人帮你挖土,这样成本才低。夏志强也是这样,一定要让他尝到甜头,嗅到钱的味道,然后才能理直气壮地收割他。 段天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对何占森的手段佩服不已。他深知在这场精心布局的棋局里,夏志强不过是一颗被操控的棋子,而他们正掌控着全局的走势。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占森与段天宇密切关注着夏志强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在那看似充满机会的陷阱中越陷越深,一点点被贪婪蒙蔽双眼。夏志强不断追加投资,满心以为即将迎来暴富,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志强:我说阿宇,你这天天的也部门买就是看? 段天宇:强哥,要沉住气才行,你这样会亏的。 夏志强:我这段时间已经把前段时间亏的捞回来了,我听说股票也是可以坐庄的,我们搞一把大的。 段天宇:那是犯法的,不要去干,赚点钱就行了,不要坐犯法的事情,本来我们干的就是灰色产业,你再这么搞,难道你真相进去啊? 夏志强:我这几天看那个神州水泥很是不错,利好消息不断,我们几个赶一把大的吧。 段天宇:强哥,不是我不干,我是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我只能拿出200万了,我在期货上亏了不少,钱都压在期货那边了,要下个月才能赎回。 夏志强:下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这样你拿200万出来,我们几个一起凑钱。 段天宇:这离下个月没多久了,你再等等。玩股票不能急,这样要吃大亏的,听我一句。 夏志强:等不了,你快点的,我能拿出700万,我们几个凑2000万怎么样? 段天宇:要不凑1000万吧,以防万一。 “是啊,强哥,这东西不得不防一下。” 夏志强:那好,那就一千万。最晚后天钱都要到位。 终于,到了何占森预定的收割时刻,他们不动声色地启动计划,资金如潮水般迅速撤离,夏志强的账户瞬间亏空,一切财富化为泡影。 段天宇:强哥,你看看,我和你说过不要着急的。 夏志强:你喊什么,我也亏了很多。 “姓夏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自从你加入我们,我们就没赚过钱,你他妈的就是个扫把星,害的我们几个跟着你倒霉。” 阿真:你再说一句试试。 “再说一句怎么了?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人物不成,告诉你,在股市里你连个屁都不如。” 段天宇:大家都少说一句。 “反弹了,快看。” 段天宇:谁还有钱,赶快买。 众人听闻,纷纷手忙脚乱地查看自己的账户余额,夏志强咬咬牙,将自己最后的一笔积蓄500万也投了进去,试图在这波反弹中力挽狂澜。然而,股市的风云变幻岂是他们能够轻易掌控的。 就在他们满心期待着股价回升时,幕后的操盘手何占森出手了。 股价在短暂上扬后,突然急转直下,如瀑布般狂泻不止。段天宇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夏志强更是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 此时,李二军带着一群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满脸得意地嘲讽道:“哼,就凭你们也想在这股市里混,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段天宇握紧拳头,怒目圆睁:“李二军,你别太得意,咱们走着瞧!” 两帮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帮派争斗在这股市的硝烟下悄然拉开帷幕,未来的局势愈发扑朔迷离,不知谁能在这场残酷的博弈中笑到最后。 这个时候段天宇的电话响了:“说话,什么事?” “宇哥,期货那边交割了,我们赚大发了。” 段天宇:哈哈哈,我知道了。李二军,那就走着瞧吧。 李二军恶狠狠:阿宇,我等着你。说完摔门而去。 “阿宇,你在期货上赚了,帮帮我们=吧,我给你打个借条。” “我那还有一套别墅,抵押给你怎么样?” 段天宇:我先回去,以后再说。 “宇哥,我明天找你聊聊抵押别墅的事情。” 夏志强如梦初醒,却只能在愤怒与绝望中面对残酷的现实。 而何占森与段天宇以及李二军则带着丰厚的战利品在深圳庆祝呢。 段天宇:二军,你演的还挺像。 李二军:我都怕笑场,不瞒你说,我出来就笑了。 段天宇:感谢三哥派出的人给我们演这出戏。 胡翰俕:都是朋友,何总开口让我帮个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这样。 段天宇端起酒杯,轻轻晃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三哥,这次若不是你倾力相助,那夏志强也没这么容易上钩。虽说在这股市里本就是弱肉强食,但多些助力,行事便顺遂许多。”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得意。 李二军在旁笑嘻嘻地插话道:“就是就是,我看我们几个都能拿奥斯卡了。” 众人哄笑起来,笑声在这豪华包间里回荡。 胡翰俕摆摆手,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小手段罢了,不过那夏志强也确实贪心,被欲望蒙了眼,才会深信不疑。往后何总有何计划,若是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何占森微微眯眼,目光透过酒杯看向远方:“这股市如战场,瞬息万变。接下来嘛,我还有别的事要干,我是真不想动这个夏志强。” 胡翰俕:他哪里得罪你了? 段天宇:他得罪的是我,本来大家也算同行,和平相处的很好,他非要派人到我的字花档里闹事,说我放贷的利息高,说什么如果再这么高就要去报案,三哥,你说这是怨我吗? 胡翰俕:这是确实是那个姓夏的不对,说实话还不如直接举报你来的痛快。 段天宇:谁说不是呢,这多年了,一直相安无事的,大家都好,他非要搞我,那就别怪我了。 胡翰俕:那你这一下给他打回到解放前了。 何占森:阿宇,他过几天就会找你来借钱,因为最近查的很紧,字花档都不敢开,单靠他一个夜场养活不了那么多人。 段天宇听闻何占森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若真来借钱,那可真是自投罗网。非得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说罢,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烟雾缭绕中,满脸写满了报复的快意。 胡翰俕轻轻敲着桌面,沉思片刻后说道:“阿宇,别急着把事情做绝,留他一口气,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处。你可以佯装为难,提出苛刻条件,让他在绝望中挣扎,这样既能继续拿捏他,又显得你大度,在道上也不落人口舌。” 何占森点头赞同:“三哥说得对,这姓夏的在夜场还有些人脉,若能为我们所用,倒是能拓展不少生意。等他求上门,先晾他几天,消磨他的锐气,再慢慢谈条件。” 段天宇冷笑一声:“哼,到时候看我怎么摆弄他。让他知道,在这江湖,得罪我段天宇,可没那么容易善了。” 何占森:阿宇,我跟你说,千万别把事做绝,他真来找你借钱,那你就直接收编他,他要问你借钱,绝不会是十万八万那么简单,到时候就会抵押他名下的东西,包括他的夜场,到时候你也可以顺手接管他的字花档,但是记住,接管字花档后你就不要管了,让他的字花档自己消亡。 胡翰俕:何总说的对。 段天宇:我知道了,按你说的做。 胡翰俕:何总,阿鹏怎么没来?我还要谢谢他呢,给了我这么大的生意,让我帮他建大型货仓。 何占森:像你刚刚说的,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出了交情还要讲利益,有了利益朋友间就会更亲密。 胡翰俕:你说的太对了,干一个。 夏志强回去后无奈的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强哥,夜场那边要发工资,你要签字。” 夏志强:阿真,现在哪有钱发工资?查的那么严,都不敢开档,早知道听阿宇的好了,急什么呢? 阿真:要不去找阿宇借钱?听说他期货没少赚,你去借他肯定会给你面子。 夏志强:你以为借三万五万呢?咱们这要借,至少要600万才行,而且还要又抵押,还没算利息呢,这家伙万一来个高利贷,够咱们受了。 阿真:可是强哥,单靠这个夜场我们也撑不了多久,还有东莞那边的服装厂也需要用钱。 夏志强眉头紧皱,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他深知若不解决资金问题,夜场和服装厂都将面临倒闭危机,多年打拼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可向段天宇借钱,无疑是与虎谋皮,那高额利息和苛刻条件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 “阿真,你先出去吧,让我再想想。” 夏志强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办公室里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的催命符。许久后,夏志强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先去探探段天宇的口风,实在不行,大不了把夜场抵押出去,总不能坐以待毙。” 转天,“阿宇,在哪里呢,出来聊聊。” 段天宇:强哥,我在深圳一家酒店呢,你过来吧,昨天来机场送人,太晚了就没回去。我给你发信息,你开车过来,因为我还要等我朋友回来,他明天就回来了。 夏志强:那行,你发信息吧,我过去找你。 “强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夏志强:也算不上什么急事,阿宇,我想在你这里借一些资金,当然不是白借,我按照银行的利息付给你。 段天宇:股票输了不少?我都劝你不要心急,你不听我的。 夏志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想在你这里借1000万,我拿我那个夜场做抵押,你看怎么样? 段天宇稍加思索:强哥,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十几年了,虽然算不上至交,但至少也算是朋友,既然是同行,难免有摩擦,但是很庆幸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钱,可以借给你,但是你那个夜场的主权要变更,当然只要你还钱了,随时可以再变更给你,1000万你要借多久? 夏志强:短时间内无法还你,借三年吧,按照银行的利息走。我问你个事情,你的字花档开门了吗? 段天宇:查的那么严谁敢开,你开了? 夏志强:你都没开,我敢开吗? 段天宇:说的也是,不过我也不想干了。 夏志强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行的风声越来越紧,大家都得小心行事。我也是实在没辙了,股票那边亏得底儿掉,就指望着借笔钱周转一下,把夜场重新盘活,再慢慢找其他出路。” 段天宇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理解:“强哥,我明白你的难处。这夜场抵押的事儿,咱就按说好的办,手续尽快走,钱也会尽快到账。你也别太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唉,也只能这样了。” 夏志强无奈地应道,“就是不知道这几年政策走向会咋样,咱们这行越来越难做,得早做打算。” 段天宇:强哥,夜场变更后,还由你来管理经营,但是我也会派几个人进去和你一起管理,我会定期审查账目,你的字花档别开了,你还想继续的话,就去我那里,我会派个人和你一起打理,钱,我会分三期转给你,前两期300万,最后一期400万,至于这个钱你怎么还,你回去考虑一下,以后是一次性还,还是按年分期还,你自己考虑好,你看这样行吧? 夏志强:可以,我随时可以办手续。 段天宇:这样吧,后天我回去咱们就办,我找个律师咱们公平处理。 夏志强: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上午9点,我带好所有的手续文件去找你。那我先回去,后天见。 何占森:和他聊的怎么样? 段天宇:按你说的做的,夜场变更到典当行名下,还是让他管理经营,顺带不让他搞以前的字花档了,让他前去我那里帮龙邦威打理。 何占森:他问你借了多少? 段天宇:1000万,借3年,按银行利息走的,没多加利息。 何占森:嗯,以后有什么脏活让他去干,这样你就能抽身了。 段天宇:这个老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变成一个打工仔了,哈哈哈。 何占森:所以说干什么要用脑,你说你和人家打打杀杀的,有个屁用,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老板了,那些刀尖舔血的事就让老夏他们去干,但是也要少干这样的事情,和老夏说,字花档不能出打架斗殴的事情,更不能出刑事案件,毒品不能碰,字花档里的放贷利息最多只能比银行利息多4个点,不可以比银行利息高很多,还有就是每天要把字花档的现金拿走,放到会所那边,最多留50万在那里放着。 段天宇:哥,知道了,我后天就和他办各种借条和变更手续,让龙律师过来帮我办理。 何占森:记住,不要让老夏接触典当行那边的事情,以后我们两个要是在一起,我叫你阿宇,你叫我何总。 段天宇:知道了。 何占森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目光透过袅袅茶雾,看向段天宇,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与深沉:“阿宇,如今这局面,咱们布局得慎之又慎。老夏虽说是走投无路才投靠过来,但人心难测,不得不防。那夜场表面上还归他管,实则控制权在咱们手中,他若有什么小动作,咱们也能第一时间知晓并应对。” 段天宇微微颔首,应道:“何总放心,我会安排人手盯着的。老夏那边,我也会敲打敲打,让他明白利害关系。咱给他指了条明路,他要是识趣,跟着咱们干,少不了他的好处;要是敢起歪心思,他那点把柄在咱们手里,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嗯,龙邦威那边,让他盯紧点。虽说那是个得力助手,但也不能完全放权。咱们做的是长久生意,稳扎稳打才是上策。” 何占森放下茶杯,双手交叉在胸前,“还有,这典当行的生意,你多留意着点同行的动向,别被人抓住把柄。你要在这黑白两道的夹缝中,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得干干净净,不容易,但只要用心经营,未来的利润不可限量。” 段天宇:哥,这个二手车你看看找个人接管一下,我实在是管不来,我又不懂车,只会开车,有时候人家开过来的车我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事故车。 何占森:嗯,你暂时先管着,我这几天就给你找个合适的人选。你先自己回去,我和三哥还有些事情要说,我自己开车回去。 段天宇:好的。 “何总,我是高秘书,方书记今晚要去你那里吃饭,不要准备什么,就是家常饭就行,就我们2个人。”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 何占森:方书记,您现在是很少来我这吃饭了。 方书记:我不来你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何占森:知道,所以我也不敢轻易给你打电话。 方书记:小何呀,你是聪明人啊,我可要谢谢你啊,没有你的暗中安排,恐怕我都要受到一定的牵连。 何占森:怎么了?看你说的好像很严重一样。 方书记:你开的那些发票关键时刻救了我,我问过高秘书,高秘书说是你专门开的发票,虽然没多少钱,但是确实帮助了我解脱困境,我相信当时你这里肯定来了一些神秘的人吃饭是吧? 何占森:确实是这样,买单的时候总是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这样的事持续了大约又半个月之久,天天都有,有时候午餐的时候来,有时候晚餐的时候来。 方书记:看来你做了充分的准备啊。 何占森:方书记,我多句嘴,司书记是不是已经...... 方书记:已经完了,政治生涯没希望了,就算出来了,也是已经是老年了。不过他老婆洪诗婷确实厉害,在那种情况下能逃走。 何占森:在我看来,人家已经离婚了,走不走和她也没关系。 方书记:你不懂啊,像我们这样的,配偶和儿女的一些工作以及一些其他的状况都是要定期汇报的。 何占森:司书记他老婆人家本来就是做生意的,这一点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呀,既然是做生意的,人家的一些门道和关系肯定有的。 方书记: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司书记也是一直都叮嘱洪诗婷不要做生意了,但是你说人家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你说不让做就不做了?要是真能给她安排一个体面的体制内工作也行,总不能让人家没饭吃,没钱花吧。总之,洪诗婷的出走就是催化剂,直接引爆了司书记的这个火药桶。不得已,我把李局提到了司书记的位置上。 何占森:那下次要交李书记了。哈哈。 方书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小李刚上任,还得历练历练。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在这里人脉广、消息灵,以后多帮衬着点他,也算是为咱们这一片的发展出份力。不过,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别做得太显眼,毕竟现在上头盯得紧。” 何占森连忙点头称是:“方书记您放心,我明白分寸。李书记年轻有为,以后肯定能带着大家干出一番大事业。我就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有什么需要我跑腿的,您尽管吩咐。” “嗯,最近上头对廉政建设抓得格外严,咱们都得小心行事。你那几个生意场子,可要时刻注意规范经营,别给人落下把柄。” 方书记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关切与警示。 何占森心领神会:“方书记,我都安排好了,员工培训、账目管理都严格按照规定来,绝不给您添麻烦。” “那就好,大家都稳着点,才能走得长远。阿鹏去哪里了?我还想见见他呢,他的乾坤电商为我们市提供了那么多的就业岗位,为市里解决了很多问题,又是信息中心,又是大型货仓的,又是物流的,我们市又多了个纳税大户。” 何占森:他现在就很忙了,总是出差,我现在也很少见到他了,不像以前,天天都在一起,他现在全国到处跑,都是建货仓和物流什么的。 方书记:这是好事,等他回来,我亲自接见他一下,给他做做宣传。说完,伸了伸腰。 何占森见状:要不要上去让阿香帮你按按摩? 方书记:嗯......可以,小高,你陪何总聊聊天。 何占森引着方书记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阿香的手法可是一绝,这段时间她又钻研了不少新的按摩技巧,保管能让您舒舒服服的,放松个彻底。” 方书记面带微笑,眼中透着一丝期待:“哦?那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最近这工作压力实在是大,到处都得盯着,一刻都不得闲。” 来到楼上的按摩室,阿香早已恭候多时,温柔地将方书记迎进房间,让他在舒适的按摩床上躺好。房间里弥漫着淡雅的薰衣草香气,轻柔的音乐缓缓流淌,营造出宁静惬意的氛围。 阿香的双手如灵动的蝴蝶,在方书记的肩颈、背部熟练地游走、按压、揉捏,精准地找到每一处酸痛的结节,力度恰到好处。方书记不禁发出阵阵惬意的轻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 与此同时,何占森与高秘书回到客厅,何占森笑着给高秘书递上一支雪茄:“高秘书啊,最近跟着方书记辛苦了,来,尝尝这个。” 高秘书连忙摆手:“何总,工作分内之事,哪能谈得上辛苦。这雪茄我就不抽了,还得保持清醒,随时听候方书记差遣呢。” 何占森哈哈一笑:“还是你敬业,那咱们就聊聊天,方书记最近都忙些啥重要项目呢,你给我透点风呗。” 高秘书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何总,您也知道,现在经济发展任务重,产业升级、民生工程都得统筹推进,方书记操心的事可多了,细节我也不便多讲,您多理解。” 何占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方书记一心为民,我们都看在眼里。” 一个小时后,方书记从阿香的楼上下来:“高秘书,我们走吧。” 高秘书:好的。何总,把后门打开一下,车停在公园门口了。 何占森:好的,方书记,你们慢走。 “他们走了?” 何占森:嗯,阿香,你没事不要给方书记打电话或者发信息什么的,但是也不能疏远他,每隔十天半个月的,发一个问候信息就行。 阿香:就是觉得有些闷,一天没什么事干。 何占森:你要觉得闷就就去前台帮忙,就没那么闷了。 阿香:好,明天就前台帮薇姐。 “何总,你也在这。” 何占森:冯忠军,正好找你呢,问你点事。 冯忠军:什么事? 何占森:你想不想干二手车的生意? 冯忠军:我家一直都干二手车,但是不太好干,总要出去淘车。我爸年纪大了,不太喜欢往外跑了。 何占森:是这样,典当行那边积压了不少二手车,段天宇只会开车,不会看车,有些车收上来或多或少有些事故,你爸要是想干二手车的话,就把典当行里的车拉走,卖出去了你们和段天宇分钱就行,也不用出去淘车了,有车来了,大不了过去验验车就行。 冯忠军:行,我等下回去问问我爸,明天给你答复。我是过来拿茶叶的,游总办公室茶叶没了。 何占森:行,明天直接来找我,行的话,让龙律师过来直接办手续交接。 冯忠军离开后,何占森回到会所的办公室,坐在茶桌前,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心中暗自盘算着。二手车生意一直是冯忠军家的老本行,虽说近年来市场竞争激烈,但其父亲的经验和人脉不容小觑。若能盘活典当行的二手车库存,不仅能解燃眉之急,说不定还能开拓新的盈利渠道。 转天,冯忠军早早地来到何占森的办公室,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何总,我爸同意了!他说这是个好机会,好久没碰上这么省心的货源了。但是我爸说了,好车就整车卖,一般的车拆开卖。” 何占森:什么意思?拆开卖? 冯忠军:何总,你有所不知,有的车整个卖不值钱,比如帕萨特这样车,只要出过事故,基本修好了也卖不出高价,还不如拆零件卖,这样卖一个发动机就能卖不少钱,还有像奔驰c级这样的车,某些零配件很贵,加上人工费什么的成本很高,但是一旦分拆卖,那就不一样了,一个原车的变速箱和发动机就能卖出高价,尤其是4s店,他们往往为了节省开支,都会去陈田那边淘一些原车的配件,这样成本很低,双方都有利。 何占森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你让你爸马上过来,我这就让龙律师准备合同。后续的交接细节,你们和段天宇再仔细敲定一下,争取尽快让这批车流动起来,产生效益。” 在龙律师的协助下,双方迅速办理了相关手续。冯忠军的父亲亲自带着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前来验车,他们穿梭在典当行的车库里,仔细检查每一辆车的车况,时而低声交流,时而专注记录。 “冯叔,怎么样,车都可以吧?” 冯父:不错,有的车回去直接拆了送到陈田那边了。 何占森:那里专门卖零配件吗? 冯忠军:是的,我叔叔就在那里卖,何总,你想要劳斯莱斯,一个小时就能给你组装一台,就是咱们这上不了路。 何占森:你这路子够野的了,哈哈。段天宇,每辆车的手续都给冯叔了吗? 段天宇:都给了,这里所有的车都是手续齐全的,没有任何经济纠纷。 何占森:那就行,都是自己人,别互相坑对方,你们商量好怎么分利润了吗? 段天宇:我不要利润,以后到我这里抵押车的人,我让直接开到冯叔那里,冯叔说值多少钱,我就给抵押车的人多少钱,到期不来赎回的,冯叔就可以直接卖掉,至于卖多少,冯叔的算,我只拿抵押出去的那份,多卖的都是冯叔的。 何占森:行,你们商量好就行,别到时候因为一些小钱闹翻了,都是自己人不好。 冯父:是的,这样对谁都好。 随着一辆辆车被顺利拉走,何占森望着逐渐空旷的车库,心中松了一口气。 而冯忠军一家则干劲满满,忙着对收来的车辆进行整备、拍照、上架销售,他们的二手车行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在城市的二手车市场中逐渐站稳脚跟,与段天宇的典当行也形成了互利共赢的良好合作关系,在后续的经营中不断探索新的合作模式与发展机遇,共同在商海的浪潮中稳步前行。 何占森:阿宇,你和老夏那边怎么样了?都完事了吗? 段天宇:已经完事了,手续变更什么的都变更完成了,他也写了借据,全程龙律师跟随办理的,他的夜场还归他管理经营,我也安排了人过去,字花档那边他说等一段时间再去。 何占森:既然他要等,那就不要让他去了,以后有什么脏活交给他去干就行了。记住,典当行的的业务他不能插手。他夜场变更后谁是掌权的? 段天宇:是典当行,他是抵押给了典当行,才拿到了1000万的借款。 何占森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冷峻与精明:“那好,盯紧点,虽说现在看似一切顺利,但老夏那家伙,滑不溜秋的,别让他在背地里玩什么花样。那夜场虽说暂时由他经营,可毕竟产权在咱们典当行手里,别到时候盈利了他想私吞,亏损了就往咱们这儿甩锅。” 段天宇应声道:“哥,您放心,我派去的人都是机灵的,账目进出每一笔都会详细记录,而且夜场的财务监管权也在咱们手上,他想捣鬼没那么容易。这老夏,这次算是被债务逼得没辙了,才把夜场抵押,不过他那字花档,我看他是还想垂死挣扎,保不准想翻本呢。” 何占森:以后有些事你少出面,能不出头的就不要出头,保安公司那边谁在管? 段天宇:崔西在管,每天养殖场,夜场的保安都是他排班,还有大厦的保安都是他排班安排的,我看他干不错,就让他接手了。 何占森:以后字花档的收入每天晚上8点要运到典当行那个地下仓库,然后在做后续的安排,还有你的股票账户以及各种投资理财账户,都要有交易才行。 段天宇:我知道,哥,我把这些都交给你,你来弄吧,我对这些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多少明白一些。 何占森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阿宇,这些东西你得学着点,以后万一有个什么变故,我不可能事事都替你兜着。你想想,投资理财账户要是一直没动静,那些盯着咱们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咱们资金链有问题,到时候少不了来踩上一脚。尤其是当公安问你钱的来源的时候,你怎么说?” 段天宇面露难色,挠了挠头:“哥,我知道这重要,可我真不是这块料。我就擅长跑跑腿、处理些场面上的事。你看,像安排保安这些,我做得妥妥当当的,可这金融数字的事儿,我一看到就头疼。” 何占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先帮你盯着。但你得给我好好学,从最基础的开始了解。 段天宇连忙点头:“哥,你放心,我保证努力去学那些投资理财的知识,争取早日能自己上手,不给哥添麻烦。对了,那字花档的收入运送过程,要不要多安排些人手护送?毕竟现在风声有点紧。” 何占森沉思片刻:“嗯,多派两组人,一组明着护送,一组暗地跟着,以防万一。每个周一你就往香港的账户转,周丹那边就会给你开具相关收据,再由她转给明哥,明哥在投资给我们。还有,我跟你说,你告诉下面的人不要太张扬了,低调做事,尤其是处理一些擦边球的事,一定要低调行事。 段天宇:有些事反正都是花钱搞定的,低调了反而让人家看到我们软弱。 何占森:阿宇啊,你还是不懂,不管做人做事,一定要明着软,暗里硬,别以为有钱就可以办很多事,有钱的斗不过有权的,看看明朝的沈万三就知道了,有权的想让你一无所有就是瞬间的事情。 段天宇:知道了。 何占森目光深邃,仿佛穿透眼前的虚空看到了过往诸多因张扬而覆灭的事例:“阿宇,咱们在这江湖行走,树大招风的道理不能忘。就像那沈万三,富可敌国又如何?在皇权面前不过是蝼蚁。咱们现在看似风光,可一旦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咱们多年积攒的基业毁于一旦。” 段天宇若有所思,脸上的倔强之色稍缓:“哥,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叮嘱下面的人收敛些。只是这明着软,暗里硬,具体该怎么拿捏,还得靠哥你多指点。像我现在的生意,有些环节难免会碰到硬茬,总不能一直退让吧?” 何占森手指轻叩桌面,缓缓说道:“该出手时自然不能手软,但得谋划周全,不留把柄。比如字花档那边,别老是用些粗暴手段催债,多使些怀柔策略,摸清欠债人的底细,从他们的弱点入手,既能达到目的,又不显得咱们蛮横。还有保安公司,训练的时候别搞出太大动静,别让人觉得咱们在蓄意扩充武力,引起官方猜忌。咱们要在这明暗之间找到平衡,才能走得长远、稳当。尤其是催收欠款的时候,有时候差个几百块或者几千块的就不要了,还显得你有亲和力,不要叫死棋。” 段天宇不住点头:“哥,以后我就按你说的做,步步小心,事事留意,保证不给咱这摊子事儿惹麻烦。” 何占森:你不是一直想开个超市嘛,赶快找地方,字花档也该结束了,到了洗白的时候就要洗白自己,海哥的弟弟因为工作问题,一直让海哥把我们的夜场关掉,现在阿鹏的电商上了轨道,估计以后要转型了,我们要跟上时代才行。 段天宇:海哥弟弟的工作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何占森:人家毕竟在政府部门工作,有时候会影响升迁的,字花档那边你要有个关闭的准备,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 段天宇: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孙韵辰:何总,我们控股的4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是不是抛一抛? 何占森:你们做决定就行,这次大行情估计明年就会结束,从05年股改开始到现在这波行情已经很长了,现在是2006年的9月,又要年底了,2007年是个难过的坎,明哥说美国那边的房地产异常火爆,从他发过来的资料看,美国那边房地产的水分很多,这是不正常的。 刘姝澜:美国那边的房地产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何占森:表面上看是没关系,但是和美元有关系。 何占森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似是他此刻凝重思绪的具象化:“美元作为国际通用货币,一旦美国房地产市场崩盘,经济必然遭受重创,美联储定会采取一系列措施来挽救。这其中最直接的手段就是货币政策的调整,而这会引发全球金融市场的连锁反应。咱们手里的上市公司股票,看似在国内市场交易,实则与国际金融环境息息相关。美元的波动会影响外资对咱们股票市场的态度,若外资大量撤离,咱们这几支股票的股价必然承压下跌。所以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提前布局抛售,锁定利润,才能在风暴来袭时不至于满盘皆输。” 孙韵辰微微皱眉:“何总,那抛售的节奏怎么把控?一次性抛太多会不会引起市场恐慌,反而导致股价雪崩,到时候想抛都抛不出去了。” 何占森弹了弹烟灰:“当然不能蛮干,分批次、小额度地逐步抛售,同时放出一些公司业务调整、战略优化的烟雾弹,让市场觉得这是正常的企业经营决策,而非对行情的悲观预判。另外,密切关注国际金融动态,尤其是美元汇率和美股走势,一旦出现重大转折信号,加快抛售步伐。刘姝澜,你和投资团队那边每天都要给我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刘姝澜连忙点头:“明白,何总。我们会加大监控力度,多渠道收集信息,确保决策有最及时准确的数据支撑。” 何占森:安东尼奥也给我发邮件,让我注意一些事项,看来美国那边真的隐藏了一场不为人知的“炸弹”,这个“炸弹”一旦爆发,后果很严重。 刘姝澜:那什么时候才能爆发? 何占森:让你知道什么是会爆发那还叫危机吗?今年肯定不会爆发,就看过完我们中国的春节后,也就是明年。所以,我们要尽量提前做好抛售的准备,这次会让很多人摔的很疼的,飞流直下三千尺。 孙韵辰:何总,没那么严重吧? 王正刚:过完年就准备过冬吧,要打好提前量。 陈潇美:何总,楼下有个男的找你,叫蓝毅琛。 何占森:我这就下去。 “兄弟,见你不容易啊。” 何占森:你直接上去不就行了,就说找我的的。 蓝毅琛:规矩不能破的,为难人家前台的人干什么呀,等一下没事的。 何占森:走,上去说。你怎么回来了? 蓝毅琛:离婚了,就回来了,想在你这某个差事,没问题吧? 何占森:这话说的,没问题,你想留我这里还是想去公关那边,公关那边正需要人呢,你怎么还离婚了?那个时候不是很恩爱的嘛。 蓝毅琛: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有空再和你说,我去公关那边,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我这几天就看看买套房子。 何占森:去我那里住,现成住的地方。 蓝毅琛:算了,那我住酒店了得了。 何占森:介绍一下,新员工,蓝毅琛。这是王总。 王正刚:你好,欢迎你。 何占森:蓝毅琛,我大学同学,刚从台湾回来。 “蓝先生,你好。” 蓝毅琛:谢谢大家,我安顿好了,请大家吃饭。 何占森:我带你去入职,你确定去公关那边? 蓝毅琛:是的。我在台湾那边也是做公关工作的。 “君姐,给你安排个人,蓝毅琛,台湾回来的。” 姚丽君:何总,难得你给我这里送人才啊,一定有事。 何占森:我大学同学,在台湾也是做公关工作的,很有经验的,这种人才肯定优先考虑你呀。 姚丽君:我就说嘛,都办好入职了吧? 何占森:办好了,这是入职证明,我已经签字了。 姚丽君:正好,我这有几个车载平面广告的业务,交给他去做,明天就来正式上班。 蓝毅琛:谢谢姚总关照。 姚丽君:说实话,这个业务挺难的,你刚来交给你做,确实有些为难你,不过没办法,人手少不够用,你先试试好吧。 蓝毅琛:交给我吧。 姚丽君:看你的了,也算我考验一下你找个从台湾回来的人。这是业务资料,你拿回去看看,明天给我个方案。 蓝毅琛接过业务资料,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决然:“姚总放心,我既然敢接,就有把握做好。在台湾那几年,应对过各种复杂的公关局面和广告项目,这类车载平面广告业务没什么难度,但我会全力以赴,尽快拿出让您满意的方案。” 何占森拍了拍蓝毅琛的肩膀:“毅琛,我相信你的能力。要是在过程中遇到什么难题,尽管开口,公司上下都会全力支持你。公关这一块,资源调配和团队协作很关键,君姐这边团队都很给力,你要尽快融入,发挥你的专长,把业务做出亮点,给公司在广告业务板块打开新局面。” 姚丽君微笑着点头:“有何总这句话,我更有信心了。蓝毅琛,你今天先回去休息,熟悉下资料,明天正式上班后,我会安排团队成员和你详细对接,咱们争取在一周内拿出初步创意方案,两周内确定广告投放策略,时间紧任务重,得加把劲。” 蓝毅琛微微鞠躬:“感谢姚总安排,我今晚就梳理思路,明天一定以最佳状态投入工作。你也别为我操心了,我会尽快在这边站稳脚跟,不辜负你的推荐和信任。” 何占森笑道:“好,等你做出成绩,咱们好好庆祝。我先去处理其他事情。” 说罢,何占森转身离开。 蓝毅琛:你先别走,你带我去买个笔记本电脑,我还要找个酒店入住呢,资料我拿回去看就行。 姚丽君:去吧,不着急的。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何占森:电脑也买了,酒店也安排好了,酒菜也齐了,细说从头吧。 阿仁:你太八卦了。 蓝毅琛:其实也没什么,李宗盛有一首歌,我听见有人叫你宝贝。 何占森:明白了,来,喝一个。你有看到安璐吗? 蓝毅琛:见过几次,在台北的一家医美机构,现在全世界的跑,到处讲课。我临走的时候还一起吃的饭,那个叫阿鹏的呢? 阿仁:他现在忙的要死,乾坤电商就是他的。 蓝毅琛:牛逼。 何占森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岁月真是不饶人啊,一转眼快30岁了,当年的那些旧相识,如今都各奔东西,在各自的领域里闯荡出了一片天地。阿鹏那小子,没想到把乾坤电商做得这么有声有色,当初看他捣鼓那些网络玩意儿,还以为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如今成了气候。” 蓝毅琛微微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是啊,时代变化太快。就像这医美行业,安璐投身其中,也算是赶上了潮流。现在的人都爱美,舍得在脸上身上花钱,这市场潜力巨大。对了,阿森,你最近有没有涉足新的行业领域?我刚回来,得跟你取取经,看看有什么新机遇。” 何占森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我一直在观望几个新兴行业,像人工智能和新能源相关的配套产业,前景都不错。不过风险也大,还得再深入调研、布局。你在台湾做公关,对那边的电子科技产业应该了解不少,说不定能给我点新思路。” 阿仁在一旁插话道:“现在不管做啥,都得跟上科技发展的步伐,传统行业要是不转型,迟早被淘汰。咱们得抓住机会,早点布局,才能在这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蓝毅琛若有所思:“确实,我在台湾也看到不少传统企业因为跟不上科技变革而衰落。阿森,未来十年一定是芯片的春天,各个行业都必须嫁接到高科技领域,这样一来芯片技术就是热门行业,不管是技术研发、还是市场推广还是供应链整合都离不开。” 何占森:芯片技术可不是我们能搞的,就拿人才来说吧,就是一大障碍,我们充其量就是控股那些高科技产业的公司而已。而且还得是从天使轮就要进入。 蓝毅琛:阿仁,你的健身房怎么样了?全国开了多少家店了? 阿仁:省会城市都有了,也不好干了,不过还在人们现在都在意健康养身了,我健身房现在都是跟踪客户。 蓝毅琛:什么意思? 阿仁:比如你是个胖子,想要减肥,光是在我健身房锻炼不行,我会派专业的营养师定期去家里看看你吃的什么。一对一的给你指定减肥计划。 “还吃什么,我叫厨房做。”黄薇进来说道。 何占森:够了,就我们三个人。 黄薇:酒没了我去拿。 蓝毅琛:够了,不喝了,明天还有事呢。我还想买台车去。 何占森:买车这事你先缓一下吧,先把房子买好了,安顿下来再说买车的事,你太急了,哈哈。 蓝毅琛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是,这房价一直蹭蹭涨,确实得先把窝给安好。不过说起健身房这生意,阿仁,你这模式挺新颖啊,那成本不得高不少?” 阿仁苦笑着摆摆手:“可不是,人力成本增加了不少,但不这么做,客户留存太难了。现在竞争太激烈,同行都在绞尽脑汁抢客源,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这些只是针对高端客户的。” 黄薇拿着瓶新酒走了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插话道:“那你这也算是差异化竞争了,只要服务到位,口碑起来了,后续应该会轻松点吧。对了,蓝毅琛,你买房打算全款还是贷款啊?” 蓝毅琛:全款,买房买车都是全款买,绝不贷款。 何占森笑着打趣:“你先去售楼处看看吧,了解了解行情,心里有个底,再做决定也不迟。动作要快,否则楼价会涨,哈哈。” 蓝毅琛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有道理。我下周就去看看,争取早点把这大事给定下来,也能安心买车享受享受了。”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晃着里面的残酒,眼神中透着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与规划。 姚丽君:何总,你那个朋友什么来头? 何占森:怎么了?给你惹麻烦了? 姚丽君:没有没有,我就是搞不懂,他一天之内把几乎全市的公交车的平面广告都给我拿下了,合约都签好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魔法,以前我派好多美女去都没签约,他去了直接就签了,也是奇了怪了。 何占森:君姐,那你是不是请我吃饭了?给你找了一个这么能干的人才。 姚丽君:你也知道,公司的公关部是要盈利的,不是只干公司内部的事,不过请你吃个饭还是可以的,去你那个会所。 何占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君姐,我这朋友和我是大学同学,我只知道他在台湾也是负责公关这一块的。怎么说他在广告圈摸爬滚打多年,他出面,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姚丽君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看来是我小瞧他了,这次可真是帮了大忙。我们公司刚接了一些公司新推出的产品正愁没地儿大力宣传,这公交广告一铺开,覆盖面广,效果肯定差不了。看来那个楼盘的开盘也可以交给他干了。何总你先忙,我回去办公室了。” 王正刚:你看看这是我们获利情况,比上个季度增加了11%。 何占森:嗯,继续就行,逐步减持,准备预防更大的危机吧。 孙韵辰:何总,为什么你总说有危机呢? 何占森:从明哥和安东尼奥发过来的邮件上看,确实有危机,可能离很多普通人有些远,但是对那些出口行业来说就是危机。 王正刚:你说的有道理,不得不防。 何占森目光凝重,手指轻叩着桌面,继续说道:“这次危机的导火索看似隐匿,实则暗潮汹涌。国际汇率市场近期波动剧烈,像我们涉及海外业务的部分,面临着汇兑损失的巨大风险。那些新兴市场货币大幅贬值,直接冲击了出口产品的利润空间,若不提前布局减持,资金链极易陷入紧绷困境。” 王正刚眉头紧皱,翻看着手中的报表:“可当前市场需求仍有增长迹象,消费端看似稳健,难道背后潜藏的危机足以颠覆这表面繁荣?” 何占森微微摇头:“市场具有滞后性,当前消费数据不过是前期订单的惯性延续。从宏观层面审视,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持续升温,贸易壁垒高筑,关税加征频繁,出口行业首当其冲遭受重创。再加上主要经济体央行货币政策分化加剧,资金回流与外流趋势并存,引发金融市场流动性错配风险,这一系列因素交织成一张危机之网,一旦收紧,行业格局将面临重塑,我们必须未雨绸缪,在危机全面爆发前优化资产配置,增强资金储备的抗风险韧性,方能在这场金融风暴中稳立潮头,寻得生机。” 众人陷入沉思,会议室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深感忧虑却又充满斗志,着手筹备应对危机的战略布局。 刘姝澜:那如果美国那边有危机,鹏哥的布局不就打了水漂。 何占森:未必,因为前期属于制造业,建设货仓,物流中心什么的,这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孙韵辰:那还不快,最多半年就可以了。 何占森:你以为在中国呢。欧美国家的人时间意识很强,不会加班加点的干,即便你给更多的钱,到点下班是一贯的标准。 刘姝澜:你的意思就是鹏哥的货仓建设会拖到危机结束是吗? 何占森:有这个可能,这个危机不会太长,但是后遗症会很长。 孙韵辰:就是说危机过后,人们会经过一段难过的时间。 何占森双手交叉,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这场危机虽来势汹汹,但以美国经济自我修复的能力和惯用的金融调控手段,短期内或许能稳住市场信心,暂时缓解流动性危机的表象。 王正刚:问题在于背后的债务高筑、产业空心化等深层次问题,犹如慢性毒药,会持续侵蚀经济根基。而阿鹏的货仓建设进度虽可能受影响,但从长远看,一旦危机缓和,物流仓储需求会报复性反弹,届时布局完成的设施将成为稀缺资源,抢占市场先机。” 刘姝澜咬了咬嘴唇,眼中仍有担忧:“可这期间变数太多,政策风向一转、竞争对手插队布局,都可能打乱计划,前期投入岂不白费?” 何占森沉思片刻,缓缓道:“风险与机遇并存,阿鹏团队已在法律合规、社区关系维护上做足功课,降低外部干扰。当下应密切关注美联储量化宽松节奏与基建刺激法案推进,适时调整建设节奏,利用金融衍生品对冲汇率、利率波动风险,以时间换空间,熬过危机动荡期,收获物流产业升级、供应链重塑的红利,届时其布局将成为贯穿欧美贸易新通道的关键枢纽,掌控跨境电商、高端制造等领域的物流咽喉,稳固行业话语权,开启新增长篇章,抵御后续漫长经济转型的余波震荡。” 刘姝澜:那可以延迟一些。 王正刚:好像不行,安东尼奥那边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据说地点都选好了。 何占森:不用怕,危机来的时候就好比海啸来了一样,面对就好,有的人肯定是要死掉的,这是规律。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就行了。该减持的就减持。 孙韵辰:如果减持太多的话,上市公那边会不会...... 何占森:做生意不是江湖道场,不用讲什么义气之类的词汇,利益面前没有友情,皇位面前没有亲情。你赢了说什么都对,就好比李世民,政变成功了,杀了哥哥和弟弟还有侄子,还玩了嫂子,但后人都称他是个好皇帝。 孙韵辰:何总,您的意思是说在商业决策中,我们应该更加注重利益,而不是被一些情感因素所左右吗? 何占森:没错。商业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任何外界因素所干扰。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应该以公司的利益为重,而不是去考虑那些与商业无关的情感因素。 王正刚:我明白何总的意思,但有时候情感因素也是不可避免的,如何在利益和情感之间找到平衡点呢? 何占森:平衡点确实很难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完全放弃情感因素。在做出决策时,我们可以考虑情感因素,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以公司的利益为依据。我们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损害公司的利益。 刘姝澜: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这个危机呢?安东尼奥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何占森:我们哪里有坐以待毙?首先,我们的方案很明确,其次,我们要加强与安东尼奥的沟通,看看他那边是否有应对应的办法来应对这个危机。 王正刚:你看刚收到的邮件,安东尼奥那边给我们转账了大笔美元在账户上,明哥邮件上说天亮就给我我们转到香港的账户上。 何占森:看来这个安东尼奥是要囤积大量现金啊,能给我们转账大笔美元,就证明美国那边已经有不安定的因素了,所以他才会转给我们,说白了就是让我们替他保存一下而已。 王正刚:手握美元现金在目前这地球上走到哪里都不用怕,除非美元崩了,美国不行了。 何占森:最近一定要减持一些上市公司的股票,现在马上十月份了,还有两个月就2007年,记住,减持的时候一点更要掌握好节奏。 王正刚:明哥还说,美国那边已经有人在抛售房地产了,但是还是很小规模的。 何占森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景色,眉头紧锁:“这次危机绝非小可,从金融衍生品市场的过度杠杆化,到房地产市场的泡沫隐忧,诸多迹象都在警示风暴将至。我们减持股票,一方面是为了回笼资金、降低风险敞口;另一方面,要将回笼的资金巧妙布局,寻找危机中的避险港湾。” 王正刚点点头,目光仍停留在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内容:“我明白,像黄金、国债这类传统避险资产得适当增持,可市场变幻莫测,投资比例还需精细拿捏。就怕减持过程中引发股价波动,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跟风抛售,反倒打乱我们的节奏。” 何占森:没错,得暗中行事,通过多账户、小批量的方式逐步减持,避免引发市场恐慌。 王正刚:同时,密切留意美联储的政策动向,一旦加息靴子落地或者有大规模救市举措出台,股市反应会很剧烈,我们必须提前预判,在合适节点全身而退。 何占森转过身眼神坚定而冷静:“所以要做好即将来临的金融风暴预防工作,守护资产根基,要伺机而动,等待危机后的新机遇破土萌芽,于废墟之上重建财富版图。 刘姝澜:何总,以你敏锐洞察力和果敢决策力,逆市生存不是问题,在全球经济动荡棋局中,成为掌控局势、化危为机的人不多。 何占森:关键是要引领资本流向安全与增值的新航道才行,这样才能开启下一轮稳健增长周期。 王正刚:你放心,危机中一定有好的资产等着被收购。 何占森:这话不假,危机中的资产都是好的便宜货,不过对我们来说,首先我们不是制造业,控股一些好的上市公司倒是不错。 王正刚:我们就等着阿鹏的果趣上市呢,哈哈哈。 何占森:说着说着天就黑了,都下班吧,记住我刚刚说的,减持要把握好节奏,年底了,不做任何投资,只回笼资金。 王正刚:去酒吧喝几杯去? 何占森:行,叫上我那个刚回来的同学一起。 王正刚:看来他的适应能力还很强,刚回来就能适应节奏很难得。 何占森:来了。 蓝毅琛:要喝酒去? 何占森:你回来还没好好的和你喝一次,去酒吧喝。 阿德:哥,包房给你留好了。 蓝毅琛:包房没意思,大厅就行,还能看美女。 王正刚:阿森,你看那个是不是以前司书记的那个秘书? 何占森:是他,你们先过去,我和他聊几句。 蓝毅琛:我们在吧台喝。 “小林秘书,这么巧。” 林秘书:何总,好久不见你。 何占森: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林秘书:哪有,就是出来消遣一下,你也来这玩? 何占森:是啊,一进来就看到你在这,过来和你聊聊。你现在跟方书记呢? 林秘书:没有,自从司书记出事后,我也收到了一些审查,好在我没事,原来的李局现在是李书记了,李书记人很好,没让我走,继续让我做他的秘书。 何占森:那不错嘛,李书记我好久没见他了。 林秘书:新官上任三把火,够他忙的了。 何占森:我问你个事情,外面一直都传,洪诗婷的出走肯定和你有关联。 林秘书:和我有什么关联,有关联的话我早就被审查了。 何占森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出了:20万。这几个字。 林秘书:何总,你见到诗婷姐了是不是? 何占森:我没见过她,但是我知道,你那晚没说实话。 林秘书:不是我不说,是那晚的事情我也被拉下水了,洪诗婷给我的可乐里下了药,还给我找个了女的在车里就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拍了照片威胁我,如果我不放她走,他就把照片公开出去,我好不容易有个工作,不能就这样被她给毁了,我只能答应她,她临走的时候给了我20万,让我不要说出去。何总,你怎么知道的这事。 何占森:因为那晚在你对面也停了一台车,那个车里坐的人刚好是我朋友,她用dv拍下了一切,不过你放心,我都删除了,没有备份,把这事忘了吧。 林秘书:谢谢何总,主要是我搞不懂司书记盯得那么死,她是怎么把钱转移到国外的。 何占森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司书记虽盯得紧,但洪诗婷在商界长袖善舞多年,想必暗中早有布局。或许她利用了一些海外隐秘账户与复杂的资金通道,那些游离在监管边缘的地下钱庄或是跨国公司的贸易伪装,都可能成为她转移资产的掩护。她这一走,留下诸多谜团,背后势力盘根错节,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林秘书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那会不会还有后续麻烦?毕竟涉及巨额资金外流,万一被重新调查,我怕又会被卷入漩涡,我这小秘书可禁不起折腾了。” 何占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目前来看,证据链已断,你只要坚守岗位,做好本职工作,别再与这事有瓜葛就行。李书记新上任,正忙于政务革新,只要你忠心辅佐,展现价值,自身行得正坐得端,不必过分担忧旧账重提。倒是要留意身边异常动向,若发现有人暗中窥探或试图挖掘旧事,及时汇报,别给心怀不轨者可乘之机,稳固自身职场根基,在新领导麾下开启新仕途篇章,远离是非阴霾,才有利于官场。 林秘书听后,长舒一口气,心中阴霾稍散:何总,你说的对。 何占森:那司书记到底有什么事?按道理说都离婚了,洪诗婷的走和他没关系了。 林秘书:司书记是财产来源不明,说实话,洪诗婷走不走都没事,她本身就做生意的人,有些钱很正常,只不过她走了就点燃了司书记找个爆竹引线。 何占森:我听方书记说过,说他们都必须要上报配偶以及儿女的状况,尤其是在自身的婚姻中。 林秘书:是的,就是这个把司书记给拉下水了,洪诗婷不走,什么事都没有。无非就是他们的家务事,司书记和那个叫阿芳的女孩子已经都分开了。 何占森:你可知道就是这件事触到了洪诗婷的底线,想想也是自己的结婚周年出现了一个第三者,换了谁都受不了。 林秘书:谁说不是呢。 何占森微微摇头,叹道:“感情纠葛与官场规则相互缠绕,才引发了这一系列连锁反应。司书记在官场打拼多年,却在私人生活上栽了跟头,也算是阴沟里翻船。” 林秘书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是啊,这官场之中,个人生活细节被无限放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舆论和审查的风暴眼。司书记以往在工作上雷厉风行,政绩也颇为亮眼,谁能想到会因家庭问题陷入这般境地。” 何占森目光深邃:“如今局势已定,洪诗婷远走海外,司书记接受审查,后续官场格局势必重新洗牌。 林秘书:是啊,李书记上位后,行事风格和政策导向都会带来新变化,我们也得适时调整与官场的互动策略,顺应新的政治生态环境。 何占森:对。不过我有件事不明白,洪诗婷已经把钱都转移出去了,为什么司书记还会是财产来源不明呢? 林秘书:司书记自己租了一个民房,里面有好几个保险柜,都是他收受的贿赂,洪诗婷不知道而已。 何占森:你也不知道? 林秘书:何总,你看司书记去你那里,我跟随去的时候很少,我什么都明白,我只是不说而已,我也不想和司书记有什么利益纠葛,我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你以为方书记他们都干净吗?他们都...... 何占森:喝多了吧。 林秘书:哈哈,是啊,何总,没少喝。 何占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玩? 林秘书:好啊,我一个人也无聊,一起玩玩。 吧台上,筛盅的碰撞的声音清脆作响,灯光在众人头顶晕出暖黄的光圈,却照不透那层层笼罩的微妙氛围。林秘书看似专注于手中的筛子,眼神却偶尔飘向何占森,似有若无地试探着。 “何总,你说这官场风云变幻,波谲云诡,新的一轮洗牌后,你们可得抱紧新大腿,莫要在这权力更迭的风口浪尖上失了方向。” 林秘书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筛盅,看似闲聊,实则投石问路。 何占森笑了笑没出声。 几轮过后,局势渐明,林秘书小赢几局,脸上笑意盈盈,却在何占森抬头的瞬间,捕捉到那一丝转瞬即逝的审视,心中一凛,知晓这表面的玩乐之下,涌动的皆是暗流,无论是牌桌还是官场周边的生意场,步步惊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王正刚:喝酒啊,你们。 “王总,你带来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啊,他一个人和我们四个喝,那三个已经不省人世了,只有我还战斗着,这才几点,我们没法上班了。” 王正刚看了看蓝毅琛:你怎么把他们喝成这样的? 蓝毅琛:摇色子,输了就喝,他们三个连着输。 王正刚:连着输也不至于喝的不省人事吧? 蓝毅琛:我们玩的是输了喝一瓶啤酒,反劈就两瓶,要不就喝一杯纯的李察。 王正刚听得咋舌,目光在那三个瘫倒如泥的身影上扫过,无奈摇头:“你这喝酒的玩法也太生猛了,他们怕是小瞧了你这酒桌上的身手。” 蓝毅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我本不想这般狠辣,但是他们四个激将我,我就起了兴要较个高下,我是个男的,自然也不能怯场,谁料这酒劲一上来,他们就招架不住了。” 王正刚:赶快叫人给他们找个地方睡觉去。 林秘书:何总,你还认识不少美女啊? 何占森:你喜欢?我给你找一个。 林秘书:算了吧,影响不好。 何占森:怕什么,哪个男人还没有点生理需要,我请你,楼上就能开房,没人知道的,完事你就直接走,我给你找一个去。 林秘书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何占森已经走开了。 没一会林秘书的电话响了:何总,你去哪里了? 何占森:你现在出来坐电梯来5楼的519房间,我就在门口呢,快点。 “你还真给我找了?” 何占森:你以为和你开玩笑呢?快点进去吧。 林秘书:何总,规矩我懂,这事不能请客的,这个你拿着,多了少了别见怪。说完塞给了何占森1000元钱。 何占森:不用这样的。 林秘书:拿好,我知道你不缺钱,不然不吉利。 何占森见林秘书执意如此,便不再推脱,收下钱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进去放松放松,今朝这一场酒局,也算给平日紧绷的神经松松弦。 林秘书微微颔首,推门而入。房间内灯光暧昧,香水味若有若无地弥漫在空气中,女子巧笑倩兮,眼神勾人。林秘书心下虽有几分忐忑,但酒意上头,也多了几分放纵的勇气,暂且将平日里的谨小慎微抛诸脑后。 何占森回到吧台,看到又换了四个吧妹便问:”那几个都去睡觉了?“ 王正刚:不去睡觉在这干什么,这兄弟喝酒太生猛了,你看这么一会又不行一个。 何占森:蓝毅琛,别把我这里的小妹们都喝倒了,这还不到10点呢,到时候你替她们上班吗? 蓝毅琛:不是我灌她们酒,她们自己喝的。 何占森:怪我,没说是自己人,她们以为是客人呢,她们卖酒有提成的。 ”何总,你也在这,走,进去喝酒。“ 何占森:水嫇薇,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水嫇薇:怎么了? 何占森:蓝毅琛,过来,这位你认识吧。 蓝毅琛:认识,一个办公区的,怎么会不认识。 水嫇薇:王总,一起进去玩,都是熟人。今天丰总的楼盘开盘,策划是我们做的,过来庆祝一下。 王正刚笑着应和:“丰总的楼盘那可是备受瞩目,你们这策划做得漂亮,确实值得好好庆祝一番。 何占森:没错,今天大家都得尽兴。蓝毅琛,你也别光顾着喝酒了,多陪陪水嫇薇,她今天可是主角之一。 众人鱼贯进入包间,屋内灯光璀璨,音乐节奏动感十足。水嫇薇轻盈入座,熟练地拿起桌上的骰子,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灵动:“今天既然是喜事,咱们可得玩得尽兴,规矩照旧,输了的可不许耍赖。” 蓝毅琛嘴角微扬,不甘示弱:“那是自然,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笑到最后。”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炽热,何占森目光在众人脸上流转,再看蓝毅琛和水嫇薇,这两人从头到脚全是湿的,就像刚洗完澡没擦一样。“你两个怎么搞的,没见你两个去洗澡啊?” 王正刚:这一看都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到的人,怪不得那个几个女孩子和不过他了。 何占森:休息一会,停战一下,等会再喝。 蓝毅琛:水嫇薇,咱们去那边坐坐,聊聊丰总的楼盘开盘。 水嫇薇:好啊,走吧。你们看,丰总也来了,咱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何占森:当然要,怎么说也是牡丹会的会员,也是咱们的大客户。 于是,何占森、王正刚、蓝毅琛和水嫇薇一起朝丰总的方向走去。丰总看到他们,也笑着走了过来。 丰总:哈哈,你们都在啊,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何占森:丰总说得没错,今天咱们不仅要庆祝楼盘开盘,还要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大力支持。 丰总:哪里哪里,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是你们的努力和才能让我们的楼盘如此成功。 王正刚:丰总,咱们去那边喝几杯,好好聊聊。 丰总:好啊,走吧。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不过在没醉之前,把正事先办了,何总,这张支票你收好,现在可以一醉方休了。 何占森:丰总依然那么风趣,收下了,谢谢。喝酒。 酒吧喧嚣依旧,却似与他们内心的筹谋形成鲜明对比,在这一隅静谧角落,一场无形的布局悄然展开。 众人围坐桌旁,水晶杯盏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酒液荡漾似流淌的金芒,映射着众人脸上或真诚或暗藏心思的笑容。 丰总率先举杯,醇厚酒香瞬间弥漫:“这一杯,敬新盘的开门红,更是敬诸位在背后的操持谋划,往后合作之路,还望继续携手共进,同筑商业宏图。” 言罢,酒液入喉,目光炯炯,似已预见未来财路亨通。 何占森浅笑回应:“丰总高瞻远瞩,布局精妙,我等不过是顺水推舟,有您掌舵,此行定是乘风破浪,佳绩不断。” 酒局渐酣,话题从楼盘营销技巧延展至官场人脉风向,众人言语交锋,借酒意探虚实、抛橄榄枝,在这觥筹交错间,生意经与官场门道相互缠绕,编织出一张无形大网,将在场诸人命运、利益紧紧勾连,每一次碰杯、每一句寒暄,皆为网中丝线交织,或加固联盟,或铺垫新机,于喧嚣酒意里,谋划着下一场名利博弈。 第86章 措手不及 何占森:阿鹏,美国之行怎么样?都落实了吗? 阿鹏:基本算是落实了,先从东部开始,逐步延伸到中部和西部。 王正刚:那你这回又要横跨太平洋跑了。 阿鹏:不用,美国那边归安东尼奥,完全按照美国人的生活习惯来设计的,配送这块就分成了上班5天的和上班2天的。把周六和周末两天的单独拿出来,当然了,工资方面也是有区别的。 何占森:其实这样挺好,就是国内实施不了。 王正刚:你去15楼看看,他们都是加班到半夜的。 阿鹏:么办法,国内就是这样,我也想不让他们加班,可是不行啊,15楼的只是客服人员上班的地方,你去货仓和信息那边看看,灯火通明的。 何占森:听说美国那边的房地产业不是很好? 阿鹏:泡沫很多,安东尼奥是不是给你们转了大笔的美元过来? 何占森:是的。 阿鹏:他也给义哥转了,他现在手里囤积了大量的现金,那边建设货仓以及物流中心都是以现金的方式结算,不给支票和转账。 何占森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沉思:“安东尼奥此举倒是谨慎,现金交易能避开不少金融风险和监管漏洞,看来他对美国那边的局势看得很透彻。只是这大量现金囤着,后续的规划得好好斟酌,别成了烫手山芋。” 阿鹏点头称是:“义哥也在和他商讨,打算趁着地产低迷,低价收购一些优质地段的仓库,等市场回暖再转租或自营,大赚一笔。” 王正刚轻敲桌面:“可别小瞧了这步棋,若运作得当,不仅能盘活资金,还能在海外物流链上占据关键位置,届时进出口业务如虎添翼,我们在国际市场也能站稳脚跟。不过这过程中得盯紧政策风向,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何占森轻轻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这步棋走好了,我们的业务将迎来新的突破。不过,安东尼奥这个人我了解一些,他向来行事稳重,这次的动作也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我们要小心,他可能会利用这一步棋来设下一些陷阱。” 阿鹏若有所思地说:“义哥私底下也说到这些,他的意思是,我们要在收购优质仓库的同时,加强与其他合作伙伴的联系,确保资金来源的多元化,以防万一出现资金链断裂的情况。” 王正刚补充道:“此外,我们还要密切关注国际市场的动态,尤其是与我们业务相关的国家和地区。政策的变化、市场的波动都可能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我们要做到未雨绸缪,才能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 何占森总结道:“没错,我们要全面考虑各种因素,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同时,也要保持灵活性,随时根据市场的变化调整我们的策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场博弈中立于不败之地。” 阿鹏:安东尼奥问我要海外的经营权,我暂时没答应他。但是我和他说了,即便把海外的经营权给他,但是他不能涉足国内的经营权。我想过了,假如上市了,我个人只保留10%的股权。 何占森:合着你到时候撒手不管了? 阿鹏:已经有结果的事我就不愿意干下去了,累死累活的,天天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的。 何占森:那物流你也不管了? 阿鹏:物流和果趣是分开上市的,物流和乾坤电商是两回事,这是当初咱们商量好的呀。 何占森:嗯,你要真能上市,估计最后只剩下安东尼奥,天龙创投,万宇国际,以及义哥的恒通咨询,牡丹会的人都会套现走人,如果你要以乾坤电商的名义在海外上市,那就还要多一个果趣国际,而你有是万宇国际的股东,你觉得谁会接管? 何占森的话让阿鹏陷入了沉思,他意识到自己的计划中可能存在着一些漏洞。 阿鹏缓缓开口:“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复杂。我当时只想着上市后能轻松一些,没想到后面的问题会这么多。” 何占森眉头微皱:“上市不是儿戏,你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利益平衡。而且,你作为万宇国际的股东,你的决策会影响到整个公司的走向。” 阿鹏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考虑得不够周全。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占森沉吟片刻,然后说:“首先,你要明确你的目标和底线。上市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更大的发展,还是为了解脱自己?其次,你要对你的合作伙伴和股东负责,确保他们的利益不会受损。最后,你要考虑到公司的长远发展,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 王正刚:我觉得阿森说的对。 阿鹏沉思片刻后说:“阿森,你提到的这些确实很重要。我会仔细考虑并制定一个全面的计划。但上市过程中,我们如何确保各方利益的平衡呢?毕竟,大家的诉求和目标可能有所不同。” 何占森:“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我认为,我们需要开一个全体股东大会,详细阐述我们的上市计划和预期目标。同时,我们要充分听取各方意见,尽量在计划中体现大家的利益诉求。” 阿鹏点头:“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安东尼奥那边怎么办?他似乎对我们的上市计划很感兴趣,但他又想独占海外经营权。我担心他会在上市过程中制造麻烦。” 何占森:“安东尼奥是个聪明人,他也明白上市对大家都有利。我们可以和他进行一次深入的谈判,明确各自的权益和责任。如果他同意我们的方案,那大家就可以一起推动上市进程;如果他不同意,我们也有备选方案。” 阿鹏:“你说得对。我会尽快安排和安东尼奥的谈判。另外,我打算在上市前进行一次全面的财务审计,确保公司的财务状况透明、健康。” 何占森:“这个做法很好,能够增加公司的信誉度和投资者的信心。同时,我们还要加强与监管机构的沟通,确保我们的上市过程符合相关法规和政策。” 王正刚:真想看看在纳斯达克指数敲钟的场景。 阿鹏:很快实现。哈哈哈。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何占森:你怎么来了? 黄薇:眼看要到圣诞了,我出来买点装饰,路过就上来看看。还有,那个盛天热吧不给我结算酒水钱,一共是24万,快两个月了。还说什么只认以前的酒水商。 王正刚:谁胆子这么大? “段天宇,你去盛天热吧,把会所的酒水钱拿回来,一分不能少,不行就换人。” 段天宇:知道了,我这就去,最晚明天就给会所那边。 阿鹏:我先走了,告诉夜场那边,圣诞三天,总统9给我留三天 何占森:阿鹏,方书记想见见你,你抽空去会所和他吃个饭。 阿鹏:我知道了,我安排好了通知你。 阿鹏离开后,屋内的气氛略微凝重了几分。何占森微微皱起眉头,对王正刚说道:“这盛天热吧的事得好好查查,不能任由他们胡来,坏了规矩。” 王正刚点头应和:“放心吧,段天宇办事靠谱,肯定能把钱要回来,顺便也摸摸他们的底。” 黄薇在一旁轻轻摆弄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最近夜场的生意倒是越来越红火了,尤其是临近圣诞,各种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不过竞争也激烈,得时刻盯着那些同行的小动作。” 何占森若有所思:“没错,不仅要关注内部的账款问题,对外也要加强防范。阿鹏那边和方书记的见面也至关重要,得叮嘱他谨言慎行,这说不定是个新契机,能给咱们带来新的发展空间。” 而此时,段天宇已经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盛天热吧。他径直走向前台,脸色冷峻:“叫夏志强出来,牡丹会所的酒水钱拖了这么久,怎么回事?,圣诞节快到了,是不是想停业?” 前台工作人员面露难色,匆忙跑去通知经理。不一会儿,经理匆匆赶来,满脸堆笑:“哎呀,宇哥,不好意思,强哥不在,我来做主,这中间有点误会,我这就安排结算,保证一分不少,您稍等。” 段天宇冷哼一声:“最好老实点,以后牡丹会所的酒水钱必须当日结清,要是再出幺蛾子,可别怪我不客气。” 在段天宇的强势督促下,款项终于顺利结清,他带着钱满意而归,准备向何占森复命。 段天宇走后,夏志强从一个包房里出来:“刘经理,看来以后这酒水的事我们做不了主了,和你堂弟说一下,有以后别往这送酒水了,现在事身不由己。” 刘经理:难道我们真没了自主权了吗?先是财务换人,又是业务老总换人,楼面经理换人,饮食部门换人,现在酒水也换人了,昨天连保安都换人了。 夏志强:不管你们的事,是我的事情,因为我的贪婪才导致这样的,忍一忍,现在还有生意做。 刘经理:要不想点别的办法。 夏志强:有什么办法,过了年再说。 刘经理:强哥,你有没有想过把这里变成嗨场。 夏志强:你是说卖药吗?我是不碰这些的,我劝你也别碰。 夏志强说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与警告,他深知涉足那类违法生意的后果不堪设想。 刘经理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哥,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这违法的事确实不能沾。只是看着这生意一步步被限制,心里着急啊。” 夏志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的心思,但咱不能因小失大。眼下虽然各方面都在变动,但只要根基还在,总有办法盘活的。等过了年,市场环境或许会有新变化,到时候再从长计议。” 刘经理点了点头,心里却依然隐隐担忧。 与此同时,何占森在得知段天宇顺利拿回酒水钱后,便开始重新审视与盛天热吧的合作关系。 他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绪万千。盛天热吧的合作关系对他来说一直是个重要的筹码,但现在,这个筹码似乎有了新的变数。何占森意识到,他必须重新评估这段合作关系,以确保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琪姐,你把盛天热巴的财务状况给我说一下,我等你电话。”挂断电话后,何占森开始等待消息。他知道,只有掌握了足够的信息,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 不久,琪姐的电话就打了回来:“何总,盛天热吧最近的经营情况还算稳定,但听说他们正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何占森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他明白,盛天热吧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无疑是对他们当前合作关系的一种考验。他必须想出对策,以确保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胁。 他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段天宇,我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段天宇,盛天热吧在找新合作方,咱不能坐视不管。你这几天多去热吧转转,摸摸他们的底,看看他们接触的都是哪些人,有什么新动作。另外,从咱们这边的渠道给热吧点压力,暗示他们如果轻易毁约另寻新欢,以后在这行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果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段天宇在电话那头应道:“哥,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他们敢动歪心思,我定让他们知道厉害。” 挂断电话后,段天宇立刻召集了几个得力手下,一番部署后直扑盛天热吧。 段天宇的到来似乎让夏志强等人一愣:阿宇,来的正好,给你介绍一下。 段天宇:不用介绍了,温坤,俞国华。 温坤:宇哥,这么有空? 段天宇:听说你们要入股盛天热吧,有这事吧? 温坤:是的,正和夏总商量呢。 段天宇:不用商量了,我不同意。 俞国华:阿宇,你不同意是什么意思? 段天宇拿出当初签好的合约给他们二人看:看明白了吗? 温坤:不好意思,宇哥,不知道你先入为主了。 夏志强:阿宇,你什么意思?打扰我谈生意吗? 段天宇:强哥,你谈别的生意,我不管,我还支持你,但是你拿盛天热吧出来谈我就要和你说说了,咱们白纸黑字的有约在先,即便谈也是我和谈,不和我谈也是和债权方谈,有时候你要摆正位置才行,这里虽然你经营管理,但是你是个打工的,没资格谈。 夏志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段天宇:说多少次都可以,你就是个打工的,你想谈也可以,还1000万给我,加上利息就行了。 俞国华:夏总,你有些不地道了,你都抵押给宇哥了,你还找我们来谈,你这是想拉我么们下水啊,做生意可以玩点手段,但不能欺骗。 夏志强:段天宇,你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你点钱,你就不得了了? 段天宇:还真是这么回事,要么还钱,要么乖乖的在这打工,打好了有奖励,打不好的话你就走人。再给我背后搞小动作,你看着办,还有你们几个,从这么门出去后多宣传一下,以后谁要和盛天热吧谈生意的话,来找我谈,找强哥谈的,即便谈好了也不算数的。 温坤:国华,我们走吧。 俞国华:宇哥,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合作。 俞国华和温坤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去。他们知道,段天宇已经明确表达了他的立场和态度,继续待在这里也不会有好结果。 夏志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没想到段天宇会如此强势地介入他和盛天热吧的事务,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轻易地揭穿。 “段天宇,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夏志强咬牙切齿地说道。 而段天宇则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知道夏志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有实力和智慧的人是不会轻易被这种小伎俩所迷惑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占森开始正式让曲艳琪介入盛天热吧的管理和运营。曲艳琪凭借着自己出色的商业头脑和人脉资源,很快就让盛天热吧焕发了新的生机和活力。 与此同时,夏志强也并没有放弃他的企图。他暗中联络了一些人,企图利用各种手段来对抗段天宇。但让他失望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段天宇在盛天热吧的地位和影响力。 渐渐地,夏志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和愚蠢。他后悔当初不该贪图一时的利益而得罪了段天宇这个强大的对手。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无法挽回自己的败局。 最终,在段天宇曲艳琪的强势主导下,盛天热吧成功实现了转型,而夏志强则因为自己的错误选择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得不离开盛天热吧,重新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 段天宇:强哥,你现在拿什么还钱啊?我让你给我打工你不愿意,别忘了,你的借款期限是3年,3年不还的话,你就彻底失去盛天热吧的拥有权,到时候别怪我出售给别人。 夏志强:阿宇,你别欺人太甚了。 段天宇:强哥,你觉得我欺负你了是吗?别忘了当初是你来深圳求我借钱给你的,也是你自己愿意将盛天热吧抵押给我的,没人逼你这样干,一切都是在合法的范围内。 夏志强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他知道,段天宇说的没错,当初确实是他主动来找段天宇借钱,并且自愿将盛天热吧作为抵押。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阿宇,我知道我欠你的,但是我现在确实没有能力一次性还清这笔钱。”夏志强缓缓说道,“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段天宇看着夏志强,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夏志强现在的处境确实比较困难,但他也不能无限期地等下去。他需要考虑自己的利益和盛天热吧的未来。 “强哥,我给你3年时间。”段天宇终于开口说道,“半年之内,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还款计划。如果你能按合约还款,那更好,盛天热吧到时候依然是你的。但如果3年之内你还是无法偿还债务,那我就只能按照合同行事了。” 夏志强听到这个决定,心中既感激又紧张。他知道,这3年的时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是他最后的机会。 “强哥,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另外,我给你指条路,你的依然可以回盛天热吧工作,副总经理的位置依然是你的,同时你可以把你的字花档开起来,这样你才有机会,不然难道你去打工不成?”段天宇最后说道,“如果你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来找我。” 何占森:阿宇,处理的怎么样了? 段天宇:完事了,夏志强这回真的老实了,乖乖的回去上班了。 王正刚:这回让你收拾的老实了? 段天宇:是的,又是一年了,哥,你说咱们来广东多少年了,十多年了吧。 何占森:我1993年就来了,你比我晚了一年那样,你来的时候夜场还没开业呢,你是第一批乐队成员。 段天宇: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还记得你让我第一次打那几个闹事的河南人不? 何占森:记得,那些认该打。不知不觉你和阿德还有龙邦威你们几个都在这也十多年了,也都买了房子,算是扎根了。 王正刚:阿宇,你别我进公司早啊? 段天宇:咱们俩个差不多,只不过我那个时候在夜场,你进来就在公司内部了。 何占森:是的,正刚来的时候就到公司内部了。 王正刚笑了笑,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哈哈,所以说咱们这批人里,是最先在广东站稳脚跟的啊。” 段天宇也笑着回应,“哪里哪里,我是当初跑路来的。说起来,那个时候刚来被人看不起,说我是个打工的。” 何占森:很多年前我们是这个城市被嘲笑的外来者,很多年后我们嘲笑每个来这个城市的外来者。不过说到嘲笑,我倒是没感觉到,只不过那个时候不会说粤语就是,后来慢慢的就会了。 王正刚:我们只是少数人,大部分的外来务工人员都或多或少的遭到过歧视,尤其东莞那边的工厂里。 何占森: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别的不说,就说买菜这个事,你刚去一个菜市场买菜没有人会关照你,也不会有人给你便宜一分钱,但是时间久了你经常去,很多商贩都会看你很眼熟,自然会给你一些优惠,这是正常的。 红姐:何总,阿鹏刚刚来电话说后天有时间可以和方书记吃个饭。 何占森:我知道了,红姐,你下班吧,晚上没事了。 红姐:好的。 段天宇:鹏哥现在是红人了,吃饭的都是领导级别的。 王正刚:哈哈哈,你说对了。 何占森:还要安排饭局,给高秘书打个电话。 何占森拿出手机,拨通了高秘书的电话。 何占森:高秘书,你好,我是何占森。 高秘书:何总,您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安排吗? 何占森:是的,高秘书。阿鹏刚刚来电话,说后天有时间可以和方书记吃个饭。你看能不能帮我们安排一下,地点还安排在我会所。 高秘书:好的,何总,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确认方书记的时间。您看还有其他特别的要求吗? 何占森:暂时没有了,你安排好了之后告诉我一声。辛苦你了,高秘书。 高秘书:不客气,何总。我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您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处理吗? 何占森:没有了,你先去忙吧。有消息随时联系我。 高秘书:好的,何总,再见。 何占森挂断了电话,对身边的段天宇和王正刚说:“高秘书已经去安排了,我成了传话员了。” 段天宇:哈哈,你暂时辛苦一点,等着鹏哥上市就好了。 王正刚:是啊,以后我们也能沾沾光。 何占森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这次饭局的重要性。 王正刚:看你还挺发愁的。 何占森:说实话,我挺不喜欢和当官的一起吃饭,但是没办法啊,这年头是个政府部门的就能找你点麻烦。 王正刚:哈哈,正常。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不过现在好多了,至少不用跪下了。 何占森:那你以为你站起来了吗?你一直在跪着,只不过从双腿改为了思想。人的思想跪着比双腿跪着还可怕。 王正刚:你这话确实是对的。我们的传统文化教育了我们几代人,我们中国人只知道形式逻辑,诸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等等。 何占森:不说这些了,估计以后就算你是北大毕业的也找不到工作,这和学习和学历没直接关系,和社会有关系,和我们的政策有关系。 王正刚:是啊,现在的社会确实越来越复杂了。学历和能力虽然重要,但有时候还真得靠关系。不过,我还是相信,只要有能力,总会有机会的。 何占森:嗯,话也不能这么说。有能力是基础,但关系和资源也很重要。现在的社会,竞争太激烈了,没有关系,很多时候连门都摸不着。不过,我们还是要尽量保持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能为了利益去放弃自己的尊严。 王正刚:放这里500万,让你跪下一分钟,你愿意不? 何占森:不愿意。 王正刚:5000万呢? 何占森:不跪。 王正刚:5亿? 何占森:考虑考虑。 王正刚:50亿? 何占森:跪。肯定跪。 王正刚:你前几次不跪下,是因为你见过这么多钱,换做普通人可能5万就跪下了。 何占森:哈哈哈。 方书记:阿鹏,现在见一次很不容易啊。 阿鹏:方书记,你说的哪里话,你和阿森一说,我就立刻安排时间了,前段时间确实忙,全国到处跑拓展业务。 方书记:忙点好,找你吃饭没别的意思,就是谢谢你为我们市提供了那么多的就业岗位,拉动了经济增长,市里又多了个纳税大户,你做事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悄悄的进行,听说搞得你为了建大型货仓到处找地方,有困难和我一声嘛,都不是陌生人。 阿鹏:当时不是不想找你,问题在于不知道后续发展什么样,万一发展不好,我倒是没什么,方书记你就不好过了。 方书记:生意场,潮起潮落时常有,就算你找我然后发展不好,也没什么,我们至少总结出了经验,为下一次做打算,不过你还真挺住了,我看到现在外面很多配送车都喷着你们的标志,非常好。 阿鹏:怎么没有酒啊?喝一杯啊。 高秘书:杜总,酒,就不要喝了。 方书记:是的,上面查得严,今天就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困难及时和我说,能帮到的肯定帮你,不为别的,说点自私的话,为我自己捞点政绩,哈哈哈。 阿鹏:理解理解。方书记,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我知道,任何企业的发展都离不开政府的帮助和引导。我会继续努力,不仅要把企业做大做强,还要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方书记:阿鹏,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政府也非常看好你的企业发展,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种势头,不断创新,为市里的经济发展贡献更多力量。 高秘书:阿鹏,你的企业发展得这么好,确实是我们市的骄傲。不过,还是要继续保持谦逊和务实的态度,不断学习和进步。 阿鹏:高秘书说得对,我会继续努力的。 方书记:好了,不说这些了。阿鹏,你最近有什么新计划或者想法吗?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阿鹏:嗯,最近倒是没什么想法,我想暂时的放缓一下步伐,考虑海外上市的事情,同时,我也想加大在技术研发方面的投入,提升我们的竞争力,现在仍然是电脑端,未来一定是移动手机端的世界。 方书记:具体说说。 阿鹏:你看现在我们还停留在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的领域中,未来一部手机就能搞定一切。 方书记:虽然我不懂这些,但是光听你说,这个想法就很好,我很支持。市里也会尽力提供帮助和支持。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阿鹏:谢谢方书记,我会的。 方书记:你上市为什么不在国内上市呢? 阿鹏:国内上市太麻烦了,光是等就能等的人着急,还不如海外上市,速度快,还方便。 方书记:你说的这些确实是一个障碍,很多企业明明可以上市的,但是就是要排队审批,让人受不了啊,来来来,趁热吃。 高秘书:何总呢? “高秘书,怎么,一会不见就想我了?” 高秘书:哈哈,是的。 何占森:我今天肚子不舒服,一天都这样。 方书记:天凉了,别着凉了,喝点热粥,暖一下胃。 何占森:好的,方书记,你这每次来都这么简单,我作为东道主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方书记:又不是商务宴请,就是大家聚聚,这样就挺好,我们四个人,六个菜,简单实惠。 阿鹏:司书记现在怎么样了? 方书记:后半生算是完了,已经判了,15年,没收全部财产。我看看过个三五年的,帮帮他搞个保外,怎么说也是一起过来的老兄弟了,家里还个老母亲,你们没事也可以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何占森:好像他两个孩子都没出现过。 方书记:这种事,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因为司书记没有为两个孩子谋取过任何好处,当年他大儿子安排工作,想让他走走关系去法院,他没有动用关系,老二当年想进银行,他也没动用关系,两个孩子都是凭自己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当时法院的领导找他大儿子谈话,他大儿子当时就表示,绝不姑息。 阿鹏:如果像你这么说的,那司书记应该没事啊,怎么就有事了呢,他这么廉洁,自己儿子都没用动用关系,自己却倒下了,不符合常理啊。 方书记:别说你,我都觉得纳闷呢。据说从他的出租房里搜出很多现金,具体数目我不知道,反正是不少。 高秘书: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司书记平时那么清廉,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现金? 何占森:是啊,我也觉得很蹊跷。不过,有时候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可能背后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方书记:嗯,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法律是公正的,不管有什么隐情,既然已经判了刑,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不过,我还是会尽力帮他申请保外就医,毕竟他家里还有个老母亲需要照顾。 阿鹏:那我们现在能做些什么呢?要不我们一起筹点钱,给司书记的母亲送过去? 方书记:好,那就麻烦你们了。记住,钱不能不多,一个月去一次,每次放个一千两千的就可以,多了,反而适得其反。同时,我也希望司书记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 高秘书:我总觉得这事和洪诗婷脱不了关系,还有那个小林。 方书记:我都说了,洪诗婷就是个导火索,至于小林也没事,司书记出事后,他一直闲置,我就把他交给新上任的李书记了,让李书记没事多观察一下,结果也观察出什么来,小林就是每天上下班,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完成的很好,人家根本没事。 何占森:过年前去看看司书记吧。 方书记:阿鹏,我提醒你一个事,你公司现在众人皆知,省里面也知道了,听说要派人去考察,你千万别说海外上市的事,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还没有上市的计划懂了吗?包括关省长问你,你也要这样回答。 阿鹏:为什么? 方书记:别问为什么?记住我的话就行,上市的事情你们悄悄的进行就可以了。 阿鹏:明白了,方书记,我会小心处理的。那给司书记母亲钱的事我们自己决定了。 方书记:这个你们自行决定吧,但记得要低调,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们可以选择一些可靠的朋友去,你们本人不要出面,毕竟这是一件好事,我们也要确保它的顺利进行。 何占森:怎么的我们过年前一定要去看一下司书记。 方书记:是的,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记住,无论司书记犯了什么错误,他都还是我们的朋友,我工作上拥有了错误,不代表对朋友不够好,我们希望他能够改正错误,重新做人。 何占森:方书记,要不要上去放松一下? 方书记:今天不了,免得不必要的麻烦,和阿鹏也聊了,就这样吧,阿鹏,记住我刚说的话。我先走了。 何占森:方书记,要过年了,我和阿鹏准备点礼品你收好。 阿鹏:事啊,方书记,我特意去超市办理了一些购物卡,你收好,这个大包的你可以派发给别人,这两张,你和高秘书一人一张。 方书记:这个不行,查的很严格。 何占森:有了这个就可以了吧。说完拿出一个类似奖状的东西。上面写着:乾坤电商感谢市政府给予的大力支持,特此慰问。 方书记哈哈大笑:“小何啊,你们是真有一套啊,高秘书收下吧,我们拿回去作为福利给下面的同志。” 高秘书:谢谢二位了。 何占森:还有这个拿好。 方书记接过何占森递来的“奖状”,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说道:“小何啊,你们真是用心良苦啊。这份礼物既体现了你们的心意,又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真是一举两得。” 阿鹏也笑着附和道:“是啊,方书记,我们也是考虑到你们的工作环境和相关规定,才想出这个主意的。希望这份小小的礼物能给你们带来一些欢乐。” 方书记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的用心我领了,这份礼物我会好好收下的。不过,你们年轻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劳累了。” 何占森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我们会的。那方书记、高秘书,你们们就先走,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们。” 方书记和高秘书边走边说着何占森和阿鹏,相视一笑。方书记说道:“这个小何啊,总是能想出一些新奇的点子来,真是不错。” 高秘书也附和道:“是啊,他们的这份心意我们也感受到了。希望他们公司能够越来越好。方书记,我们和何总他们也交往不少年了,何总是个靠谱的人。” 方书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希望他们能够不断发展壮大,为我们的城市做出更大的贡献实小何这个人很圆滑的,平时很少主动联系我们,但是又会断掉联系,逢年过节的都会有礼物送来,你还没法拒绝,就像今天这样。” 高秘书:何总这个人做事很有度,而且把握的很好。 阿鹏:阿森,我想不懂,为什么方书记说上市的事情要悄悄的进行? 何占森:第一,这也是出于?国家安全和法律法规?,政府可能会认为有的公司的海外上市可能威胁国家安全或违反国家法律法规。例如,如果境外发行上市被认为威胁或危害国家安全,政府可能会禁止这类上市??。第二就是?股权和资产权属纠纷?,如果公司存在股权、主要资产、核心技术等方面的重大权属纠纷,政府可能会认为这些公司不适合海外上市,以避免潜在的法律风险和不确定性??。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要?维护国内资本市场?,政府可能希望通过维护国内资本市场的发展,鼓励企业在国内上市,从而促进国内经济的增长和就业。从而也有助于提升国家的金融实力和国际影响力??,第四,就是?监管和合规问题?,海外上市涉及复杂的监管和合规等一系列问题,政府需要确保企业符合国内外法律法规的要求。如果监管和合规成本过高,或者政府认为国内监管更为有效,可能会选择阻止企业海外上市??。最后就是?政策变化?,政府的政策变化也可能导致原本允许的海外上市计划被取消。例如,印度政府在过去曾考虑允许企业直接在海外上市,但最终因为认为当地资本市场足够强大而改变了决定??。 阿鹏:明白了。 何占森:我问你,你有没有银行贷款或者有着国企背景的企业投资你? 阿鹏:没有,所有投资都是来自于牡丹会的成员以及安东尼奥和义哥。 何占森:那就好,如果真如方书记说的那样,省里派人去考察,你就别提上市的事情,在中国有钱的斗不过有权的。有钱了就夹着尾巴做人。 阿鹏:你说的好像打土豪分田地一样。 何占森:你这么理解就对了,中国人对土地有着不一样的思维,历史上的农民起义最后都是胜利者分田地。 阿鹏:哈哈,那我们这不就算是提前做好“分田地”的准备了吗?我们把钱分给牡丹会的成员,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田地”,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省里的考察呢?。 何占森:首先,你要确保公司的运营状况良好,所有的财务报告都要真实、透明。其次,你可以强调我们的业务模式创新和社区贡献,这些都是他们可能会关心的点。 阿鹏:那如果我们被问到上市计划呢? 何占森:你就说我们现在更专注于业务的稳健发展和客户服务,上市是长远规划的一部分,但目前还没有具体的时间表。 阿鹏:明白了,我会牢记在心的。那我们就按照这个策略来,我相信省里的考察一定会顺利的。 何占森:你过年之前还出差吗? 阿鹏:不了,年前哪里也不去了,目前都处在相对稳定的形态下,就连过年期间的配送都安排好了。好好过一个圣诞节和春节,节后就要考虑上市计划了。 何占森:是的,最好赶到08年上市,08年刚好是奥运会。用一年的时间来准备,足够了。 孙韵辰:何总,圣诞节怎么过呀? 何占森:阿鹏在酒吧开了三天的总统9,你们这三天可以随时去玩,酒水管够,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随便点。 廖海宁:真的呀? 王正刚:放心吧,绝对是真的。阿森,看看报表,同比增长了20%。 何占森:不错,减持的也都在里面了吗? 王正刚:是的,全部算在里面了,年前还会在继续减持。 段天宇:哥,这是盛天热吧的账目。 何占森:拿给云姐那边就行了。 阿仁:这三天没干别的,光喝酒了,吃点东西吧,吃完了好回去睡觉。 何占森:可不是,砂锅粥,趁热喝,养养胃。 阿鹏:吃完了,好回去睡觉去,累死了,王正刚最聪明直接回去睡觉了。 段天宇:哥,给我根烟抽。我烟在车里呢。 何占森递给段天宇一根烟,段天宇接过烟点然吸了一口后,突然倒在了地上。 何占森:用脚碰一下,别装,你也没喝多少酒啊,就这样了? 黄薇:他不像是装的,吐白沫了。 阿鹏:快叫救护车。 阿鹏急忙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声音焦急而紧张:“喂,是120吗?我们在牡丹会所,有人突然倒地不起,疑似突发疾病,请快点派救护车来!” 何占森则赶紧上前检查段天宇的情况,他试图将段天宇平放在地上,拍打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段天宇,段天宇,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阿仁在一旁也显得十分担忧,拿出纸巾擦拭着段天宇嘴角的白沫:“他真的不像是装的,我们要怎么办?” 黄薇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会这样?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救护车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医护人员迅速下车,对段天宇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和急救措施,然后将他抬上了担架。 何占森紧紧握着段天宇的手,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焦急:“段天宇,你要坚持住,一定要挺过来。” 阿鹏和黄薇也跟着上了救护车,他们一路上都在默默祈祷,希望段天宇能够度过这个危险的时刻。 在医院里,段天宇被送进了急诊室,医护人员迅速展开了紧张的抢救工作。何占森、阿鹏和黄薇则在急诊室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希望段天宇能够挺过这一关。 “谁是病人家属,来一下。”医生叫道。 何占森:我们是他朋友,他没有父母和妻子,只有一个姑父,但是现在没法立刻赶到。 “那你们找个说话算数的,签字,病人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可能,你们尽快让他姑父来。” 何占森:好。阿鹏,你去接刘哥父亲过来,记住,不要说病危,就是是普通的手术,要他来签字。阿仁,你给刘哥打电话,让他赶快过来,争取明天上午就到。黄薇,你把阿德和龙邦威叫来,顺便给龙云涛律师也叫来,要快。还有这件事不能对外讲,哪怕阿宇死了也不能对外说。 “知道了。” 黄薇:他们三个马上就到。 阿德:何总,什么事这么急? 何占森:等龙邦威和龙云涛两个人来了一起说,你先等一下。 龙邦威:哥,我来了,什么事? 龙云涛:我刚躺下,就接电话说有急事。 何占森:你三个过来,说个事。段天宇不知道患了什么病,现在里面抢救呢,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是我们要有个最坏的打算。第一,阿德你等一下去字花档,疏散人,然后关门一段时间,龙邦威,你负责去典当行坐镇,把段天宇所有签署的文件找出来,龙律师,典当行,必须更换法人,换成三姐和龙邦威的名字,这事要快。 龙云涛:可是段天宇现在里面呢,怎么办? 何占森:你教龙邦威怎么写,然后签字就行了,你是律师,有些事不用我教你吧?还有段天宇的事要保密,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出去,包括下面的人,对内就说派他去明哥那里了,对位也这么说就行。 阿德:这几伙怎么会这样? 何占森:我们也不知道,吃完饭问我要根烟,刚点着就倒地了,接着就来这里了。 龙邦威:应该没事吧? 何占森:有没有事先不管,先把眼前的事搞好,尤其是那些借据一定要保护好,字花档的欠款可以不要,但是像夏志强这样的大额借据一定要保护好。 龙邦威:知道了。 何占森:阿德你疏散人后,就回酒吧等我电话,对谁都别说。分头去做吧,法人更改明天一定要完事。 “天宇啊,你怎么了?” 何占森:叔叔,没事,阑尾炎要你签个字,签好了就送你回去。 刘父:哦,我以为什么事呢。 何占森带着刘父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叔叔,你在这签个字就行,写你的名字。阿鹏,叔叔签好了,送他回去吧。” 刘父看着手中的文件,有些疑惑:“阑尾炎手术,为什么要我签字?” 何占森微微一笑,解释道:“叔叔,您是阿宇的姑父,也就是段天宇的亲属。按照医院的规定,需要亲属签字才能进行手术。这只是个形式,您不用担心。” 刘父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还有些疑虑,但还是按照何占森的要求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阿鹏接过签好字的文件,对刘父说:“叔叔,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天宇的。现在我送您回去。” 刘父离开后,何占森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对龙邦威和龙云涛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何占森:阿仁,刘哥怎么说? 阿仁:刘哥说明天上午一定到,一直在问我什么事,我没说。 何占森:嗯。 黄薇见一个医生出来忙问:“医生,怎么样?” “请等待,病情不容乐观。” 何占森和其他人则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知道,这场手术关乎着段天宇的生死存亡。而他们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祷,并做好最坏的打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对何占森等人说:“我们已经完成了手术,但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接下来需要看他自己的恢复情况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何占森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这场与死神的较量中,他们暂时胜利了。 医生:有个事情不得不和你们说一下,患者虽然作了手术,但是病灶部位不是太好,也就是说,即便患者苏醒过来,未来也那种行动迟缓,需要人长期照顾的那种,有可能丧失语言能力。 何占森:这就是最坏的结果吗? 医生:不,最坏的结果他永远醒不过来,植物人状态,这个心理准备你们是要有的。我看你们也忙活了大半夜了,都回去休息一下,病人有专门的护士看护,你们在这也不太合适,回去睡一下,明天再来。 何占森:我们也回去休息一下吧,听医生的。阿仁,明天刘哥几点到? 阿仁:他说等下给我电话,我等会在通知你,都回去吧,明天见。今晚我在医院守着,你们回去吧。 何占森点了点头,沉重的表情稍微缓解了一些。他转身对阿仁说:“好吧,阿仁,我们明天见。转告阿鹏,让他回家休息,不用来医院了,更不要过于担心。” 阿仁点头答应,看着何占森和其余的人一个个离开医院。他的心情也无比沉重,但还是强忍着泪水,给阿鹏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阿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答应了阿仁的话。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休息,都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陈总是吗?我是安美娜,刘总的助理,刘总明天上午11点到广州,如果有晚点,刘总会告诉你的。” 阿仁:好的,谢谢。 放下电话,阿仁立刻给何占森打了过去:“阿森,刘哥明天11点到,这样,明天你和阿鹏去接,我在医院等你们。 何占森:好的,要不你也回去休息吧,有专门的护士在。 阿仁:行,我看看再说,现在还不到半夜12点呢,过会没事了,我再走。 挂断电话后,阿仁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医院的休息室。医院的灯光依旧明亮。段天宇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阿仁看着这位跟了他们十几年的兄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哥:阿森,什么事啊?段天宇给你惹事了是不是? 何占森:没有惹事,刘哥,我说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刘哥:你说吧,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刘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 何占森:阿宇,生病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昨晚吃完饭,他问要了一根烟,刚点着烟,人就倒地了,接着就吐白沫,我们就叫了救护车送到了医院,昨晚还惊动了你的父亲,因为我们不是亲属不能签字,我骗你家老爷子说是机型阑尾炎,昨晚作了手术,今天会出结果。 刘哥:怎么会这样? 何占森:我们也不知道,医院那边说一定要亲属来才行,不得以才叫你来的。 刘哥:我知道了,他平时生活怎么样?比如起居规律什么的?刘哥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阿森,你继续说,还有什么情况?” 何占森继续说道:“阿宇他平时生活还算规律,就是工作有点忙,经常加班。昨晚他突然不舒服,我们还以为是他太累了,没想到会是这样。” 刘哥皱了皱眉,问道:“那医院现在有什么诊断结果吗?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何占森摇了摇头:“医生说还要等今天的详细检查结果,昨晚只是做了紧急手术,稳住了病情。但他现在还没有苏醒,我们都很担心。” 刘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好吧,我明白了。我先去医院看看阿宇,你们也辛苦了。” 到医院后,刘哥第一时间去看了段天宇。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阿宇,他的心情无比沉重。 ”医生,病人的病情怎么样了?确诊了吗?“刘哥问道。 主治医师:你们是病人的什么人? 刘哥:我是病人的表哥,他父母去世的早,他没有其他的一奶同胞,他从小在我们家长大的,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主治医师:病人的病情很危险,昨晚虽然作了手术,但是病灶部位很不好,是在脑干,这个部位出现了病灶一般都是很不好的,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就是病人以后是植物人状态。 何占森:这病是怎么患上的,他平时生龙活虎的,很健康的。 主治医师:我们给病人做了尿检,发现病人有吸毒史。 ”什么?吸毒?“ 主治医师:你别激动,我说的吸毒不是吸食海洛因这样的毒品,而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这种物质对人的大脑有所伤害,说点实在的,还不如吸毒来的爽一些,至少那样还能戒毒,不至于这样。 刘哥:什么意思? 主治医师:就是说,如果是单纯的吸食海洛因,通过戒毒是可以恢复正常的,但是口服摇头丸就不一样了,病人即便醒过来也会丧失一些生理机能,比如行动迟缓,语言能力等等,醒不过来就是植物人。而且难以戒掉,复吸率高达95%。那里有介绍你们可以看看。 何占森:那现在就能确定是植物人了? 主治医师:一般超过一个月不能醒过来的话就要进行评估。现在病人仍未脱离危险期,你们先回去吧,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每天过来看看就可以了,有什么变化我们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刘哥和何占森面面相觑,两人的脸色都异常沉重。何占森忍不住问道:“那医生,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帮助他吗?比如用什么药物或者治疗方法? 主治医师摇了摇头:“目前能做的我们已经都做了,现在更多的是需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和恢复能力。你们作为亲人和朋友,多陪陪他,给他一些心理上的支持,可能会对恢复有帮助。” 刘哥握紧了拳头,声音有些颤抖:“我们会的,谢谢你医生。他从小就在我们家长大,就像我们的亲弟弟一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让他醒过来的。 何占森也附和道:“是啊,医生,他平时真的很健康,我们真的不能接受他就这样变成植物人。您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我们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主治医师叹了口气,安慰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医学并不是万能的。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同时,我建议你们可以寻找一些专业的康复机构或者咨询心理医生,他们可以提供更专业的建议和帮助。” 离开医院后,刘哥和何占森都沉默不语。最终何占森先开口:“刘哥,对不起,我没看好阿宇。” 刘哥:你说什么呢,不管你的事,你认识你刘哥这么多年,我是那种不懂是非的人吗? 阿仁:刘哥,我给你预定了酒店,先去休息一下吧,晚上一起吃饭。 刘哥:不用酒店,我去我父亲那里住就行,自己家。 何占森:你先别去,现在酒店住两天,然后再回去,我昨晚说是急性阑尾炎,你今天就到了,我怕老爷子有怀疑。 刘哥:你说也对,那行,我也不累,去你公司坐坐吧。 何占森:好,阿仁,你让龙邦威和阿德还有秀龙到顶层等我。 “哥,找我们什么事?阿宇怎么样了?” 何占森:怎么样了?我问你们,他平时还嗑药,你们知道吗? 阿德:不知道,我平时都在酒吧,他一般不来酒吧。 秀龙:他好像经常去那家叫什么皇家1号的夜场去玩。 何占森:皇家1号? 秀龙:是的,出来玩的人都叫那里为“药厂”。那里很多小妹都可以陪侍嗑药的。还有就是里面经常是那些黑人的聚集地。卖药的都是那些黑人,里面经常有强买强卖的事情发生,人家不嗑药,也要让人家买。 何占森发怒的踹向秀龙:“为什么不阻止他?” 刘哥急忙阻止:“不管别人的事,别这样。” 秀龙:哥,去那里的人不代表都会嗑药啊。 何占森:老板事哪里的? 阿德:湖北广水的,姓隋,叫隋欣,是个女的,据说是哪个局长的亲戚。 刘哥:阿森,你要干什么? 何占森:动他。 刘哥:动他?阿森,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你说这样的话。 “阿德,你先去打听一下隋欣的背景,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势力。”何占森沉声说道。 阿德:不用打探了,自身实力一般,就是后面有人关照而已。 何占森:知道了。 刘哥看着何占森,有些担忧地说:“阿森,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这可能会引来很大的麻烦。” 何占森坚定地看着刘哥,说:“刘哥,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是阿宇是我兄弟,我不能让他毁在这个药厂里。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对了,你多久没有做以前的事情了? 刘哥听后:“哈哈哈哈,多少钱,我出。” 何占森:你们下去吧,记住我昨天和你们说的事情。 “记住了。” “喂,张队吗?” 张队:何总,好久不见,有什么关照我的? 何占森:你知道皇家1号吗? 张队:知道啊,那里都是一些黑人或者鬼佬们搞同性恋的地方。乌烟瘴气的。 何占森:你不知道那里还有个别称叫“药厂”吗? 张队:药厂?什么意思? 何占森:我都说药厂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张队:你的意思是那里有毒品交易? 何占森:我可没说啊,不过你想年底立个功估计没问题。 张队:谢谢何总,兄弟我真立了功,绝对请你吃饭。 何占森:你也知道那里黑人多,你的人手一定要足够才行。 张队:我知道,我派人去摸排一下,看看情况。张队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何总,你提供的这个线索非常重要,我会立刻安排人手去调查。不过,这种地方可能会有些复杂,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和人力。” 何占森点了点头,说:“我理解,张队。你们做事,我放心。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查清楚,如果真有毒品交易,我希望你们能够严厉打击。张队,如果有人求情怎么办?” 张队笑了笑,说:“何总,你放心,白局可是铁面无私的,白局不行,上面还有李书记呢,再说我们警方对于毒品的态度是一贯的,发现一起,打击一起。” 何占森挂断了电话,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刘哥:你让警方出手啊? 何占森:难道我和你去吗? 阿仁:张队现在还在市局缉毒? 何占森:是的,他和白静波是同一年入行的,白静波也是很关照他的,以后应该可以有大作为。 刘哥:我真以为你要动手呢。哈哈哈。 何占森:明天肯定有消息,下去喝茶。 何占森转身走进了办公室,刘哥和阿仁紧随其后。三人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阿俊很快便端上了清香四溢的茶水。 刘哥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笑着说:“兄弟,你真沉得住气啊。这种事情也能让你这么冷静。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第一次让我感到害怕。” 何占森微微一笑,说:“刘哥,我十几岁就在股市里面混,再加上跟海哥做生意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见过,这点小事还动摇不了我。” 阿仁若有所思地说:“阿森,你说张队这次能查到什么吗?毒品交易可都是很狡猾的。” “张队经验丰富,他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何占森说着,眼神中透露出对张队的信任。 刘哥点了点头,赞同道:“我也相信你说的那个张队的能力。只是,如果真查到了毒品交易,你说们说的白局和李书记会怎么处理呢?” 何占森放下茶杯,沉思片刻后说:“白局和李书记都是铁面无私的人,他们会依法办事,绝不姑息。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三人继续品着茶,聊着天。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他们的心里都隐隐有些紧张。 刘哥:阿森,你跟我说实话,段天宇在这边到底干什么,这事从很多年前我就开始怀疑,以他的能力可以开宝马,那个时候我就想问你,但是一直有其他原因这事就搁置了,今天你跟刘哥说实话。 何占森:刘哥,阿宇一直跟着我,开始的时候在乐队,后来我们成立了保安公司,就让他负责,负责各个地方的保安排班和调配,有时候跟着我做投资,虽然他不懂,但是一些跑腿的活他是可以干的。另外就是他在我会所了有点股份,那是我给他的,每年都有分红,就这些。 刘哥:就这些? 何占森:真的就这些,你看这是他的股票和期货投资的账户,都在我这里放着呢,孙韵辰,你把阿宇所有的股票和期货全部套现出来吧。 孙韵辰:好的。 孙韵辰点了点头,开始操作着手中的电脑。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着,不一会儿,就完成了所有的操作。她抬头看了看何占森和刘哥,说道:“已经全部套现了,总共是570多万。” 刘哥接过孙韵辰递过来的清单,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看向何占森,说道:“阿森,我知道你一直把阿宇当兄弟看待,也很信任他。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看看这些账户,虽然阿宇不懂股票和期货,但是他赚的钱可不少。这些钱,大家是同行,真的是他跑腿的活赚来的吗?” 何占森微微一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刘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别误会,这些是阿宇这些年赚的总和,不是一次赚的,跟了我这么多年,平时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而且还有差旅费什么的,还有工资,我们每次做投资的时候我都会带着他一起,没有你想象的那样。” 刘哥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说道:“阿森,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刘哥误会了。” 阿鹏:刘哥,你别多想,如果阿宇真的作了什么不靠谱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平安无事的,确实就是这样。 刘哥:阿鹏,不是我不信任你们,是我那个表弟什么样我最清楚,他能跟着你们这么多年不出事我都很佩服你们了。当年我把他放到你们这里,本来的打算是他肯定不适应这里,时间久了就会回去跟着我好好干,谁知道他竟然留了下来。 阿仁:你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何占森:刘哥,先不说其他的了,等阿宇醒了再说。你呢,没事就到我这里来喝茶,其他的事先别想那么多。 几天后的上午,何占森正和刘哥喝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张队?”何占森接起电话,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张队严肃的声音:“何总,我们查到了确凿的证据,确实有人在从事毒品交易,而且还是个大案,搞不好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何占森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张队,你们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挂断电话后,何占森转身对刘哥和阿仁说:“张队他们已经查到了毒品交易的线索,接下来就看警方的行动了。” 刘哥和阿仁相视一笑:阿森,你还别说,这个张队还真可以。 何占森:能立功受奖,又有线索,很容易的。看看晚上约一下李书记吃个饭。打个电话给他。 刘哥:阿森,你办事真是心思缜密,你这是怕上面有人保对方啊,请李书记吃饭,堵死了所有退路。 何占森:哈哈,我这点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幸好我们不是对手。 “喂,哦,好的,我这就过去。” 刘哥:医院那边说,阿宇醒了。 众人来到医院,隔着玻璃窗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段天宇。 刘哥:医生,我们能进去吗? 主治医师:病人现在已经完全醒了,等下我们给他推到其他病房去,然后你们再去看。 何占森:有单间病房吗? 主治医师:有,不过...... 刘哥:没关系,有难处你说就是,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主治医师:和钱没关系,只是我们医院的单间病房只针对一些老干部,我给你问一下,有的话就让病人住进去,另外,现在病人的生理机能有些问题,建议去康复中心。 何占森:医生,你说的生理机能指的是什么? 主治医师:语言和行动能力,病人有很大的可能未来要坐轮椅,头脑虽然清醒,但是行动上跟不上。 刘哥:好的,谢谢你医生。 何占森:刘哥,阿宇醒了就好。 刘哥:阿森,说实话,这么多天了,我宁可他不醒,如果真像医生说的那样,心理和头脑都清醒,但是行动上跟不上,那要多苦恼啊,我都能想象得到,眼看自己前面有个苹果,但就是不能伸手够不到,就算拿到了也没有拿起的力气。 何占森:不是可以康复嘛,慢慢来。 刘哥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你说得对,阿森,康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时间和耐心。我只是担心阿宇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毕竟他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何占森拍了拍刘哥的肩膀,给予他安慰和支持:“刘哥,想办法帮阿宇度过这个难关。我相信他一定能挺过来的,晚上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刘哥:我不去了,我都不认识。 何占森:去了不就认识了,还能听听案情汇报。 晚上,会所的包房内,何占森给李耀介绍了刘哥,在饭桌上,张队想白局和李书记汇报了一下案情。 白静波:张队,你们缉毒的可是在年底又立了大功了,一举拿下全部人员。 张队:运气而已,不值一提。 李耀:哎呦,知道谦虚了,不容易啊。听说抓了不少黑人。不会是何总给你的线索吧? 何占森:我可没有啊,今天请你们来,主要是年底了,把你们的股票账户给你们,顺带着大家聚聚吃个饭。没想到张队立了大功,今天必须喝点啊。 张队:就一瓶啤酒,喝多了回去审不了案子。四五十号人呢。李书记,那些黑人大部分都是非法入境的,怎么处理? 李耀:在中国贩毒当然用中国的法律来惩罚他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白静波:李书记,招商局的许局长和我说,那个女老板是他侄女,让我关照一下。 李耀:纵容贩毒,知情不报,光这一条就能定罪了,张队,你回去突审那个女老板,看看她和那些黑人贩毒的是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谁都不好使,有什么事我顶着,你放心办案就行。 张队:谢谢李书记支持。 李耀:老白啊,你回去后那个许局长再给你来电话,你就说上面很抓这个案子,是个典型,让他不要插手,你就告诉他,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上级部门的高度重视,目前正在全力侦办中。他作为公职人员,应该遵守纪律,不要干预案件的正常办理。他侄女要是没事就放人,如果有事我估计最少也要是个死缓。 张队:那个女老板肯定有事,我们再他们的仓库里发现了不少摇头丸,至少十斤以上,如果和她没关系,怎么会放在他们的仓库里? 李耀:这个案子必须狠抓,一般的打架斗殴可以,贩卖毒品绝对不行。 白静波:喝一个。 白静波举起酒杯,和张队、何占森以及李耀和刘哥碰了一下,几人人将酒一饮而尽。 刘哥笑着说道:“看来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张队立了大功,李书记又如此坚决地支持你们的工作,看来我们的社会治安会越来越好啊。” 张队谦虚地笑了笑:“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不过说起来,这个案子确实有些复杂,我们还需要继续深入调查。 李耀点了点头:“没错,这个案子牵涉到的人很多,你们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特别是那个女老板,一定要查清楚她和那些黑人的关系。” 何占森:说点别的,这是你们几个人的股票账户,要过年了,可以买点东西了,过了年你们再拿给我,我再继续为你们理财。 李耀:没少赚啊,我可要藏好才行,这要让我家那口子看到了,都是她的了。 白静波: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我的都是上交的。 张队:我的也是,本来就长期不着家的,对我就有怨言,再不交上点,说不过去,老人孩子全靠她一个人。也多亏了何总,帮我理财,要不光靠着工资真不够用。 李耀:听你这意思是嫌当公安的工资少啊?要不我再给你点补助什么的? 张队:李书记发话我就当真了。哈哈哈。两位领导我先走了,一大堆人等着审呢。 白静波:快回去吧,争取年前把所有手续移交法院。李书记,那些黑人确实难办。 李耀:是啊,那些黑人涉及的案件确实比较棘手,不仅语言沟通有障碍,而且涉及的法律程序也复杂。不过,我们还是要依法办案,不能因为他们是外国人就有所偏颇。 刘哥:我有个方法,就是有点拿不上台面。 白静波:那不行,上不了台面的不行。我觉得我们在处理这些案件时,可以多请教一些法律专家,确保我们的每一步操作都是合法合规的。同时,也可以加强与他们国家的领事馆沟通,看看是否能得到一些协助。刘总,你说说你的上不了台面的方法。 刘哥:很简单,第一种,因为他们是非法入境,就平这条你们就能抓他,抓他以后,就直接送到一些偏远地区干活赚路费,然后遣送回去,第二个就粗暴一些了,就是让当地的一些地头蛇管制他们。 白静波:第一个值得考虑一下,他们非法入境,所有证件都是过期的了,他们一直是个不安定因素。 刘哥:就当个笑话听听就好。 李耀:就不怕他们从干活的地方跑了吗? 刘哥:大西北那么冷,黑人都是从非洲热带国家来的,跑了就是自寻死路。 白静波:好家伙直接送大西北。咱们这要这么干,就只能劳改。 何占森:那些黑人好吃懒做的,也不愿意学习,就是繁殖机器,要我说第二种就不错。 李耀:还是找法律专家和领事馆那边吧,抓到非法入境的先关起来,从事非法活动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何总,这是发票,薇姐让我送来的。” 何占森:好,谢谢啊。李叔,你拿好,这是发票。 李耀结果发票:现在搞得去哪里吃饭都要开这个。我们先走了。 何占森:我送你们出去。 等他们走后刘哥和何占森说:“阿森,我看看这几天我也回去吧,阿宇也就这样了,给他找个看护人员陪他坐康复训练,家那边还有事呢。” 何占森: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我尊重你的选择。 刘哥:还有个事想和你说说,我想出国,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把资金转移出去。 何占森:怎么了? 刘哥:有些事你别知道,知道了对你不好,我的事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我走,就要带着全家走,我跟我父亲说了,他也愿意出国,那套房子,我低价卖给你,对外就说是我欠你的赌债。 何占森:你走了,段天宇呢?刘哥,你到底怎么了?兄弟这么多年了,还不相信我? 刘哥:就是因为是兄弟,才不让你知道,别问了,帮我把资金转移出去就行了,其他的你别问,也别管。这事,我只能找你,我只相信你。 何占森:你不是有离岸公司吗? 刘哥:不能用我的。 何占森:这样的话,我带你去赌船。问一下,多少钱? 刘哥:不到30亿。 何占森:太多了,要分批次才。还有,你要去哪个国家? 刘哥:美国。我知道你在美国那边有熟人,只要帮我把资金转到那边就行。我可以想让你嫂子过去。 何占森沉吟片刻,说道:“刘哥,我明白你的处境和决定,你放心,我会帮你的。资金转移的事情,我会找信得过的朋友帮忙,分批次转到美国。至于赌船,我也有一些门路,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谨慎为好,我们得慢慢来。” 刘哥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何占森。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有风险,但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等我安顿好,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何占森摆摆手:“客气什么,我们是兄弟。不过,刘哥,你确定你走出这一步是对的吗?有时候,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刘哥叹了口气:“我知道,但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等我到了美国,我会重新开始,努力生活,给家人一个安稳的未来。” 何占森拍了拍刘哥的肩膀:“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全力支持你。不过,刘哥,你走了,段天宇怎么办?” 刘哥:你先帮我照顾着,我到了国外安顿好了,会让人来接他,或者你帮我送过去。这事别和别人说,你我知道就可以。 何占森:其实赌船就可以帮你全部转出去,问题是费用高,假设你是20亿,至少要收你15%。 刘哥:如果这样的话,也可以啊。主要是我没有离岸公司用。 何占森:这个不难办。你哪天走? 刘哥:现在要过年了,票不好订,我只能买到下周三的票。 何占森:这样吧,我明天带你去深圳见个人,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刘哥:有15亿的现金。 何占森:啊? 刘哥:我是这样想的,我堂弟有个搬家公司,如果你那个深圳朋友可以帮我的话,我就用搬家公司的车运过来。 何占森:明天过去聊聊再说吧。不过你的想法有点大。刘哥,我多句嘴,能问一下你的钱怎么来的吗?朋友这么多年,说你看着我长大有点夸张,但是我十几岁就认识你。 何占森的话让刘哥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何占森是个好人,也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但他也清楚,这笔钱的来源并不是那么光彩。 刘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阿森,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知道你对我们这片江湖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这笔钱,是我当年和朋友一起做的一些生意赚来的。那些年,我们走南闯北,做了不少买卖,也赚了不少钱。但这笔钱,确实有些来路不正。” 何占森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刘哥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这笔钱来路不正,我也一直想找个办法把它洗白。但这些年,我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能完成,每次只能完成一部分。这次,我只能找人帮帮忙了,我也是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另外就是我只相信你,才想到找你帮忙。”刘哥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 何占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刘哥,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我也知道,这笔钱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能让这笔钱给我们带来麻烦。” 刘哥点点头:“我明白,阿森。我会小心的。只是,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给家人一个交代。” 何占森拍了拍刘哥的肩膀:“我明白你的心情。这样吧,我们明天去深圳见那个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阿仁,你明天和龙邦威还有阿德去医院看看段天宇,我和刘哥去深圳办点事。” 阿仁:好的,你们忙你们的就行。 连天义:阿森,要过年了,过来看看我? 何占森:义哥,有事和你聊,找个安静的地方说会话。 连天义:我们去钓鱼去。 何占森:介绍一下,刘总,我老家的兄弟,圈里人,这次的事就是他的事情,具体他来说。 连天义:你好刘总,欢迎你来深圳,说说你的事情吧,既然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你就别拐弯抹角了,直接一些吧。 刘哥:连总,你好,刘志勋。事情是这样,我有笔钱款,不到30亿,28亿多,我想转移到国外,我在国外没有可接收的账户和离岸公司,而且都是现金。事情就是这样。 连天义思索了一下:也不算太多,没问题,费用是可以给你优惠,何总带来的人,大家就都是朋友了,10%的费用,至于你国外没有账户和离岸公司,这些也不难,我可以给你办,但是要有个人去才行,你的最大问题就是现金。这么多难道从你那里运到我这里吗? 刘哥:只能这样办。 连天义:主要这一路上怕出事。而且路上有查车的发现你车里这么多现金肯定会报案处理,到时候麻烦事就多了。 何占森: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什么办法。 刘哥:我堂弟有个搬家公司,我用搬家的方法运过来不就行了。 连天义:关键是你的距离有些远啊,从你那里到我这里,3000多公里呢,搬家的理由不够充分。 何占森:只能运过来。 连天义继续思索着,然后说:“虽然搬家的理由不够充分,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行。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你的堂弟的搬家公司看起来更像是一次正常的搬家,而不是用来运输大量现金的掩护。” 刘哥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你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吗?” 连天义点了点头:“这样,我等下带你去注册一间贸易公司,然后我委托你在你们那边采购一批红木家具,这样可以将现金分成多个小包裹,放进红木家具里,然后让你的堂弟的搬家公司将这些家具运到我这里来。这样,即使路上被查车,也不太容易引起怀疑。” 何占森补充道:“而且,我们可以让搬家公司选择在晚上或者凌晨进行运输,这样路上的人和车都会相对较少,被发现的风险也会降低。” 刘哥听后显得有些兴奋:“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那我们需要怎么具体操作呢?” 连天义解释道:“首先,你回去要和你堂弟的搬家公司好好沟通一下,确保他们愿意参与这次特殊的搬家。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一个具体的运输计划,包括运输的时间、路线、以及如何分包现金等细节。还有就是要用那种大型的箱体货车,全程走高速,不要在乎那点路上的费用,收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何占森也说:“我会安排几个人跟车,确保路上的安全。” 连天义:这样,刘总,你回去后要买两台二手的商务车,别克gl8这样的车,何总,到时候你派4个人,我派4个人,一前一后。 刘哥感激地看着连天义和何占森:“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会尽快安排这一切的,车不用买,有现成的车,到时候我把车的手续都带上,开到这边了,卖了就是。” 连天义微笑着说:“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朋友嘛。只要你的事情能顺利办好,我们也很高兴。” 刘哥:问题是我没有海外账户。 连天义:这个不是问题,你要是着急的话,我明天带你去香港开设,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等过了年我带你去国外办理,但是必须要有个人去才行,即便不是你也行。 刘哥:等过了年的吧,到时候我让我老婆去办理。 连天义:那现在我带你去注册一个贸易公司去,明天我就可以委托你帮我买红木家具,合同明天上午交给你,你回去后按照合同上的东西去买就行,记住,一定要大型箱体货车,车体不能太旧,装东西之前一定要洗车,箱体里面最好喷一些油漆,在放两台电脑在车厢里,再买几套电脑桌放里面,这样才像样。 何占森:那你们去吧,我回酒店了。 连天义:今晚别走了,我请吃饭,我让人给你开个房,你先休息,我带刘总去办事。 “阿仁,段天宇怎么样?” 阿仁:情绪不好,尤其看到我们,泪水就没停过,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何占森:说实话,还不如死了好,这样太遭罪了。护工怎么样? 阿仁:护工很不错,照顾的无微不至。 何占森:那就好,至少有人在好好照顾他。不过,他这种情况,确实让人心疼。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尽量减轻他的痛苦吧。毕竟我们能做的有限,但至少我们要做到问心无愧。对了,阿仁,你有没有跟他多聊聊天,或许他能帮你分担一些。 阿仁:我试过,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能说几句不清楚的话,也都是关于以前的事情。我能感觉到,他的心里憋得慌。 何占森:唉,这种事情,确实很难让人接受。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陪在他身边,给他一些安慰吧。 阿仁:是的,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我能做到的都做了。 何占森: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然怎么办呢。你挂了吧,我睡一会,头疼。 “连总,就我们三个人吃饭,点的多些多了。” 连天义:刘总,本来呢,是想在我的酒店招待你的,可是我们酒店的菜我都吃腻了,所以就带你来这了,我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怎么样,所以就多点了些,尝尝鲜。 何占森:我说义哥,我每次来都是在你酒店吃,明显待遇不一样啊。对了,你们办的怎么样了? 刘哥:有连总在,一切搞定,又快有好,一小时的时间全都搞定了。我现在也是在深圳有公司的人了,哈哈。 何占森:来吧,喝一个吧。义哥,我才想起来,那个涅普尼奥的太太在你这里怎么样了? 连天义:挺好的,就是挂个职位,有时来有时不来,就是走形式的,他儿子在你那里怎么样? 何占森:跟着阿鹏呢。到处出差。 连天义:也不错,我看乾坤电商的势头正旺,上市是早晚的事情。 刘哥:你们说乾坤电商要上市?幕后老板是你们? 何占森:幕后是阿鹏在操作,纳斯达克上市是铁定了。 刘哥:我就说嘛,最近这段时间我们那里出现了这个乾坤电商,满大街都是他们的配送车,搞了半天是阿鹏弄的。 何占森:你不知道? 刘哥:我哪关心这些啊,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我要找阿鹏聊聊,有这好事不告诉我一声,不够意思了,你们也是,都不告诉我。 何占森:我和你说过,在电话里,你当时没看好就没投资。 刘哥思索了一下:想起来,你是提过,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们就是一个提议呢。 连天义:如果刘总想投资的话,不知道还来得急吗? 刘哥:前期很烧钱的。 何占森:刘哥想投资的话,现在别投,等你的事情完了再投资。以免节外生枝。 刘哥:你说的不无道理,下周一回去要好好的思索一下了。 刘哥继续说道:“你们说的这个乾坤电商,听起来确实很有潜力。阿鹏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眼光独到,做事也靠谱。只是我目的杂七杂八的事多,资金方面确实需要再规划一下。” 何占森点头表示理解:“刘哥,投资确实需要谨慎。阿鹏那边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可以先考察一下,看看他们具体的运营情况和市场前景,再做决定也不迟。还有就是现在离上市还有段时间呢,等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估计刚好就是上市的前期最佳时机。” 连天义也附和道:“是啊,刘总,投资本来就是个大事情,不能盲目跟风。而且,我听说乾坤电商最近也在筹备一些新的业务,说不定等这些业务成熟后,会有更好的投资机会。” 刘哥笑着说:“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更有兴趣了。看来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个乾坤电商,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段天宇,认识我吗?我是表哥。”刘哥轻声的问道。 段天宇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刘哥:认识我的话就点点头。 段天宇点了点头,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无法发出声音。 何占森:想抽根烟吗?想抽就点头。 段天宇看了看何占森,点了点头。 何占森点燃一根烟放在大厅的嘴里:阿宇,以后就在这里了,我们天天来看你。 阿鹏:看着都心痛,好好的一个人就变成了这样,谁都接受不了。 刘哥:表哥下周一就要回去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何总他们会天天来看你的,你好好的做康复训练。 段天宇听着他们的话,眼泪不停地流淌,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感激。他试图抬起手,想要抓住些什么,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何占森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轻声说道:“阿宇,别难过,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康复训练虽然辛苦,但只要你坚持,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相信你,你也得相信自己。” 刘哥看着段天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鼓励:“阿宇,表哥虽然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但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你要坚强,好吗?我们都在等着你康复的那一天。” 段天宇听着他们的话,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了。他点了点头,虽然无法发出声音,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传达了他内心的感激和决心。 刘哥转过头对护工说:“他想抽烟就给他抽,这里不让抽烟的话就去外面,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护工:好的,刘先生,我会按照你的指示来做,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可以。其实他现在可以自己驱动轮椅了,康复是早晚的事情。 阿德:宇哥,快点康复,兄弟们都等着你呢。 龙邦威:是啊,我们一起玩游戏,还记得吗? 何占森:阿宇,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的在这里做康复训练。 刘哥:说实话,我是真不想这个地方。我和我爸说阿宇出国了,你们别说漏嘴就行,如果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你们就往我身上推,就说什么事都是我让你们干的就行。 阿德:看着心理难受啊。 阿仁:是哦,十几年了,一下子就这样了,毫无征兆。刘哥,你后天走,我先送你回家收拾一下吧,你还要带你父亲回去过年吗? 刘哥:他说今年不回去了,自己过年,家里什么都有,我过了年在过来,很多事等着我呢。 阿仁:那走吧,我送你。 何占森看刘哥走后:阿宇的事情一定不能外传,你们看好自己的地方,有人踩进来就还击,尤其是字花档,典当行那边只要合法经营就没事,下面的人问起阿宇就说出国了。夜场那边也是一样,只要有人搞事或者先动手,就引到监控死角去。 阿德:棠姐那边基本没事,保安也加多了人手。 何占森继续说道:“但是,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阿宇的事情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太重要了。如果真的有人不顾一切想要捅出这个马蜂窝,我们必须要准备好应对。阿德,最近你就辛苦点,你兼职负责夜场那边的安全,我怕棠姐一个女的顶不住,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时间通知我。” 阿德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会跟兄弟们打招呼的,让他们都眼睛放亮点。” 何占森又看向阿仁:“龙邦威,你负责桑拿和典当行,虽然我们说的是合法经营,但这块儿本来就是灰色地带,总有些不懂事的。你得保证我们的生意不受影响,同时也要小心那些想要借机生事的人。” 龙邦威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哥,我在这边混了这么多年,对付那些人我有的是办法。” 何占森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知道就好。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大家要互相扶持,共渡难关。” 阿鹏:你还挺会做动员的,哈哈。 何占森:没办法,段天宇一出事,很多事都会浮上来,就好比美国一旦衰弱了,你觉得世界就变得好了吗?答案是否定的,当有个人能镇住一些人或事的时候,这个时候是安定的,一旦这个人倒下了,那就是动荡的开始。 阿鹏:你说的不无道理。 第87章 别了,兄弟 何占森:刘哥,回去好好斟酌一下,下楼吧,我送你去机场。 刘哥:好的,麻烦你转告一下连总,过了年我就着手办事了,过了十五我让你嫂子先过来,连总说要带着办海外账户什么的,我不好出面,让她来,到时候我在和你说,另外就是,我爸那个房子,你帮我处理一下,不在乎钱多少,能出手就行。 何占森:好的,这都是小事。 刘哥:阿鹏,别忘了给你刘哥留一些股份,上市了我也能分一杯羹。 阿鹏:放心,不管多少,都有你刘哥的一部分。 何占森:刘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股份的事情,阿鹏心里有数,你也不用担心。 刘哥:那就好,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们了,帮我照顾好阿宇,这是我一个心病。 阿鹏:刘哥,你放心去吧,这边的事情有我和阿森呢。你只需要专心处理那边的事情就好了。 刘哥:好,那就拜托你们了。我过安检了,如果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我会及时跟你们联系的。 阿鹏:刘哥,一切顺利! 这个时候何占森的电话响了:喂,好,知道了。 阿鹏:谁啊? 突然何占森大声喊道:“刘哥。”这一声,让周围很多人都看向了何占森。 刘哥猛的回头发现何占森脸上挂着泪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何占森:刘哥,恐怕你走不了了。 刘哥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怎么了? 阿鹏:怎么了,说啊。 何占森:段天宇自己坐轮椅从康复中心的楼梯上滚落下来,去世了。 阿鹏:什么? 刘哥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快步走向何占森,声音低沉而坚定:“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何占森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是段天宇在康复中心的时候,自己坐轮椅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摔得很严重,救护车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阿鹏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在康复中心接受治疗吗?怎么会这样?” 刘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现在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我们先去处理后事。 三人立刻动身前往康复中心。在路上,何占森不断打电话安排相关事宜,语气坚定而有力,显示出他作为负责人的沉稳与果断。 到达康复中心后,阿仁和龙邦威等人已经到了。阿德向刘哥表达了深深的歉意。 刘哥:阿德,不关你的事,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大家不必自责。 阿鹏:怎么摔下去的? 阿德:我买了水果过来看他,和他说了会话。这个时候护工说要去个厕所,让给我看一下,然后他就指了指放在花坛上的烟,我就去拿烟,就在我转身走过去的一瞬间,他就自己驱动轮椅从那个楼梯上滚落下去了。等到救护车来了,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护工:视频监控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可以去看一下。 何占森:监控就不用看了,刘哥,你的意思呢? 刘哥:不必看了,和你们康复中心没关系,现在是尸体在哪里? 阿德:龙邦威跟着去燕岭路那里了。 何占森:那我们也去吧。 众人来到殡仪馆,看到段天宇安祥的躺在那里,身上和脸上已经被工作人员整理干干净净的。 刘哥缓步走上前,看着段天宇的遗容,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对众人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天宇已经离我们而去。他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坚韧和乐观。现在,让我们给他最后的尊重,送他最后一程。” 何占森点点头,走上前来,拍了拍刘哥的肩膀:“刘哥说得对。我们应该珍惜眼前人,珍惜每一个和我们相处过的时刻。天宇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将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阿德和阿鹏也走上前来,默默地站在段天宇的遗体旁,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和不舍。他们知道,从此以后,段天宇将永远地离开他们的生活,但他的影子将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 刘哥:我们都回去吧,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后天才能火化。 何占森:刘哥,你是回家还是住酒店? 刘哥:去酒店吧,我怕回去了,忍不住,住酒店比较好一些。 何占森:我记得老家那边的规矩都是要买纸扎的牛或者马什么的。 刘哥:你对这边熟悉,你去办吧,年轻人好像不用这些吧,我也不知道,你看着办吧。 何占森:好,先送你去酒店,后天一大早我来接你,你好好休息一下。 何占森安排好车辆,亲自送刘哥前往酒店。在车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刘哥望着窗外,思绪万千,何占森则不时地看看后视镜,确保刘哥的状态还好。 到达酒店后,何占森帮刘哥办理了入住手续,然后两人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何占森轻声说道:“刘哥,你先在这里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我先去处理纸扎的事情,你放心,我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刘哥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何占森:“谢谢你,阿森。你辛苦了。” 何占森微笑着摇摇头:“刘哥,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先休息,我这就去办。后天一早我来接你。” 说完,何占森站起身,向刘哥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酒店。 刘哥看着何占森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有何占森这样的朋友在身边,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回到房间后,刘哥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段天宇生前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那些泪水、那些共同度过的时光……他知道,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而此时的何占森,已经驱车前往当地的纸扎店。他要根据老家的规矩,为段天宇准备一份体面的纸扎物品。他知道,这份纸扎不仅是对段天宇的怀念,更是对刘哥等人的安慰。 “龙邦威,你母亲是不是和那些纸扎店的人熟悉?” 龙邦威:是的。 何占森:你在典当行等我,我这就过去。 “哥,你想让我妈去给宇哥弄纸扎的东西吧?” 何占森:是的,我也不懂这些,你妈比较懂,让他去弄,记住,后天一大早就要用,牛,马,车,别墅,都给弄来,风光一些。这钱你拿着。 龙邦威:多了。 何占森:多就多了,我也不懂,也不能让你妈白跑腿吧。 龙邦威:我知道了。我这就让我办。 何占森:你们几个进来。 阿涛:何总,什么事? 何占森:和你们说个不好的事情,段天宇,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阿勇:何总,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阿涛:谁干的?我叫人灭他全家。何总,你就说是谁敢的吧。 何占森:都别激动,没有人干你们想的那些事。他是生病去世的,和别人没关系。 秀龙:何总,什么病啊?这段时间都没见他。都说他出国了。 何占森:是我让这么说的,他是因为经常嗑药,导致了脑部损伤而去世的,我希望这事到你们这里为止,你们对下面的人就说阿宇出国了,知道吗?不许透露半个字,谁透露了,你们知道什么后果。 阿涛:知道了,何总。 秀龙:哪天出殡? 何占森:后天,后天一大早你们开车去公司楼下等着,从公司出发。记住,千万别传出去,防止节外生枝。如果有外人问起,就说他出国旅游去了,歌照常,舞照跳,懂吗? 秀龙:可是何总,宇哥一死,地下的那些保险柜密码别人不知道啊? 何占森:那些我知道,你们看看还有哪些是他生前东西,帮着收拾一下,后天一起烧给他。 龙邦威:哥,我让我妈去办了。 何占森:嗯。以后典当行这边你们就听阿威的,有他来负责。字花档那边由阿德负责,其他的不变。记住,我刚刚说的话,不许外传声张,一切照旧。 阿涛:何总,我们明白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密的。 秀龙:是啊,何总,我们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绝不会泄露任何风声。 何占森:好,那我就放心了。大家辛苦了,这几天可能会有一些压力,但请记住,我们的团结是最重要的。段天宇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我们的生意不能停,我们的秩序不能乱。 阿勇:何总说得对,我们会坚持下去的,绝不让任何事情影响到我们的工作。 何占森:很好,有你们这样的团队,我真的很欣慰。对了,还有一件事,刘哥那边,我会去处理,你们不用担心。 龙邦威:哥,那我就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叫我。 何占森点点头,让他们各自去忙。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沉重。何占森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这个时候义哥打来了电话:何总啊,问你个事情,段天宇那边没给我转账,我打他电话,一直关机,想问你一下他去哪里了? 何占森:义哥,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告知你,段天宇已经去世了,你先等几天,处理完他后事我就安排人和你对接。 连天义:你再说一次,我以为我听错了。 何占森:段天宇已经去世了,今天去世的,4个小时以前的事。 连天义:怎么回事? 何占森:还记得那个刘总吗?他就是段天宇的表哥,段天宇由于嗑药引发脑部损伤,虽然做了手术,但是留下了语言和行动上的后遗症,今天上午他自己驱动轮椅从楼梯滚落下来去世的。 连天义:我现在过去你那里,你在办公室等我。 何占森:好的,不过,你来了后不要提六合彩的事情,我不想让刘总知道这件事。你来典当行的办公室找我。 连天义:放心,不提这事,见面聊。 何占森挂断电话,心中更加沉重。他知道,连天义是个急性子,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激动,但他也理解连天义的担忧。他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占森:进来。 连天义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焦急和不安的神情:何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天宇怎么会突然去世? 何占森:义哥,你先坐下,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连天义坐在何占森对面,何占森开始详细地讲述段天宇的病情和去世的经过。连天义听得目瞪口呆,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连天义:这...这怎么可能?他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这样走了? 何占森:义哥,人各有命,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和控制的。我希望你能理解。 连天义:我理解...我只是...只是太突然了,没想到会这样。 何占森:我明白你的心情,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后事,刘哥那边我会去安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损失的,等事情处理完,我会安排人和你对接后续的事情。 连天义:这个时候就别提钱了好吧。何总,我相信你。只是...段天宇这一走,我们的生意该怎么办? 何占森:生意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做了安排,典当行这边由阿威负责,字花档那边由阿德负责,其他的事情一切照旧。等段天宇的事完了,我让阿德何和你对接一下就行了。 连天义:不着急,不着急,何总,有什么事情随时通知我。刘总呢? 何占森:我安排他去酒店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咚咚咚”。 何占森:进来。 龙云涛:何总,事情都办好了。说完看了看连天义。 何占森:没事,说吧。 龙云涛:法人的的变更都完事了,包括典当行和牡丹会所的,还有保安公司的,段天宇参与的项目都除名了。 何占森:好,那就行了。 龙云涛:典当行的法人现在是龙邦威,股东是哈翼德。牡丹会所的法人是沙熙瑶,股东是黄薇和你。 何占森:很好,龙律师,你做得很好。 连天义:何总,你们这边的动作真是迅速啊。 何占森:没办法啊,不快不行呀。 龙云涛:对了,何总,还有一件事需要您签字。 何占森:拿过来我看看。 龙云涛递过来一份文件,何占森仔细看了看,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了。 龙云涛:好的,何总。 龙云涛离开后,何占森转向连天义:现在我们可以专心处理段天宇后事的事情了。 何占森:刘哥,事情都处理完了吧? 刘哥:是的,我下午就带着阿宇的骨灰回去,票都订好了。 阿鹏:刘哥,过了年过来,商量一下你投资的事情,让自己忙起来就会不太想念阿宇了。 阿仁:这事搞得这个春节都过不好了,刘哥,我下午有事就不能送你了,过了年见。 刘哥:都不是外人,你们有事先去忙,阿森送我就行了。 何占森:刘哥,走吧,你从深圳飞,我们早点走。阿鹏,你们忙你们的去,我送刘哥,还有义哥跟着我一起呢。 何占森接过刘哥手中的行李,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刘哥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未来的准备。 何占森:刘哥,阿宇的事情我们都很痛心,但生活还得继续,你不要太难过。 刘哥:我知道。阿森,我爸那套房子,你赶快帮我处理掉,过了年我让你嫂子过来,让他去办理海外账户的事情,她出去,我就不让她回来了,到时候你帮我把我父亲送出去就行,剩下我一个人就好办了。 何占森:这样吧,房子我买了,包括一楼的门面房,到时候我在出售就是,等嫂子来的时候我直接让龙律师办。 刘哥点了点头,两人已经走到了车边。何占森帮刘哥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两人上了车。 何占森发动了车子,驶离了停车场。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刘哥望着窗外,思绪万千。何占森时不时地看向刘哥,默默地陪伴着他,共同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何占森:刘哥,你这个打算有想过其他人吗? 刘哥:你放心,我的事不关别人的事,就像梁总这样的人,我已经把他派去外省了,即便我走了,也不会有人对他怎么样,公司想要辞退他,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行。 何占森:刘哥,你这事是不是酝酿了很久了呀?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你不用有什么隐瞒,只是阿宇这一死,我一下空荡荡的,你这一走,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刘哥:确实是,从前年就有开始酝酿了,开始我也不想,但是不走不行了,不走可能就会被弄进去,还是走吧,趁着还来得及。 何占森:嗯,自己想好了就行,我支持你。到了机场了,我送你进去。 刘哥:抽一支吧,来。 何占森:你卖房子的事你爸知道吗? 刘哥:知道,我和他说了,什么都不要了,全部留下。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找人打扫一下。他的证件什么的都办好了已经。 刘哥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想要将心中的苦闷都吸走。何占森则打开了车窗,让冷风稍微吹散车内的烟雾。 何占森:刘哥,你真的舍得这一切吗?你在这里打拼了这么多年,突然间全都放下... 刘哥:(打断,微微摇头)阿森,这不是舍得舍不得的问题。有些事情,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只不过换个地方打拼而已。 何占森沉默了片刻,他理解刘哥的无奈和苦衷。 何占森: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只是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少了... 刘哥:(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兄弟,咱们虽然不常见面,但心还是在一起的。以后有空就多联系,咱们有机会再聚。 两人下车,何占森接过刘哥手中的行李,一同走向机场大厅。 在安检口前,刘哥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何占森,仿佛还要说些什么,点了点头之后马上又转了回去。 何占森站在原地,目送着刘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过了许久,何占森才转身离开机场开车返回。 琪姐:何总,这是盛天热吧的经营状况和账目,你看一下。 何占森:账目你直接交给云姐那边就行了。那个姓夏的没动什么歪脑筋吧? 琪姐:没有,兢兢业业的。不过他好像有其他的业务。现在上上下下都是咱们的人,以前的人都给炒掉了。 何占森:不用管他,时刻提醒他还欠着钱呢。 琪姐:段天宇怎么好久没过去了? 何占森:他出国了,以后阿德接管了。 琪姐:哦,这样啊。 何占森:阿德还是挺有能力的,他对公司下面的业务也很熟悉。虽然刚开始有些手忙脚乱的,但现在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我已经给他配备了一些得力的助手,相信他能很好地完成任务。 琪姐:好的,明白了。我会尽力配合的。 何占森:那就好,辛苦你了,琪姐。如果有其他事情,随时向我汇报。记住,夜场里绝对不能出现毒品。 琪姐:明白。没事我先走了。 阿俊:何总,刘哥找你。 何占森:刘哥。 刘哥:阿森,你嫂子今天下午3点到你那里,你接一下,另外我想你找个人陪她一起出国办理业务。 何占森:没问题,我让三姐陪她吧,三姐在我这里很久了,平时在会所忙活也没时间出去转转,正好借这个机会。 刘哥:好,你办事,我放心。另外,有个东西你要签了,找个律师。 何占森:好的,见到了嫂子再说。 刘哥:好的,连总那边我也已经说好了,红木家具下周一就能发货,你看看你派几个人过来吧。 何占森:好,今天是周三,我周六派人过去,你负责接一下,然后就听你安排吧。 刘哥:行,那我就先挂了,有事及时联系。 王正刚:你看看这个。 何占森:这是有泡沫啊,而且还很大。明哥他们发现了。 王正刚:是啊。2001年,美国经历了科技泡沫破裂后的经济衰退,美联储为了刺激经济,将基准利率降至历史低点(从2001年的6.5%降至2003年的1%),这使得借贷成本降低,住房需求增加,刺激了信贷扩张和房地产泡沫的形成。 何占森:也就是说明哥和安东尼奥那边都预感到了危机,所以当初安东尼奥才会让我们代管那么多的美元。 王正刚:时任美国联邦储主席的格林斯潘,对宽松货币政策持支持态度,同时对金融衍生品(如抵押贷款支持证券和信用违约掉期)的发展也保持正面评价,认为市场可以自行调节这些创新产品的风险。 何占森:2000年初期的时候推行增加房屋拥有率的政策,鼓励更多的美国人买房子,特别是通过宽松信贷标准,增加次级贷款的发放,支持金融市场的自由化,反对对金融创新和抵押贷款市场的过度监管。这样就促进了金融衍生品的发展和房地产的繁荣。 王正刚:从2000年代初开始,房地产市场开始快速增长,房价不断攀升。低利率和宽松的信贷政策让许多人能够轻松获得抵押贷款,同时推动了房地产泡沫的形成。 何占森:可是世界上哪有永远上涨的市场啊。明哥邮件上说的很详细,有的都是“忍者贷款”,不出事才怪。 孙韵辰:什么叫忍者贷款? 王正刚:就是为了追求高额利润,贷款标准逐渐放松,让许多不具备还款能力的人依然能获得贷款。某些贷款甚至不要求收入验证。 刘姝澜: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王正刚:因为金融机构觉得他们就算违约了也可以卖出房产以偿还债务。但是银行和投资机构通过复杂的金融衍生品(如mbs和cdo)将次级贷款证券化并出售给全球投资者。这些产品结构复杂,风险隐藏,评级机构却为它们打上了高评级。 何占森:2006年,也就是去年,美国房地产市场达到顶峰,房价的上涨戛然而止并开始下跌。随着房价下跌,借款人通过出售房屋还款的能力大幅降低,许多借款人无法再通过出售房产还债。 王正刚:我估计规模会再次扩大,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何占森:已经有多家主要的美国抵押贷款机构因次贷违约率上升而宣布重大损失了。有两只次贷对冲基金因大规模损失而倒闭了。刘姝澜,接续抛出我们所持有的股票,还是要慢慢的抛售,掌握好速度,手里有现金才能保命。 刘姝澜:好的。 何占森:你们聊,我去机场接个人。阿俊,跟我去。 “刘哥,你确定还要将资金转如到美国吗?” 刘哥:你什么意思? 何占森:美国那边现在有危险,我建议你暂时先不要转入到美国,先转到其他国家,比如加拿大或者新西兰,新加坡也不错。这些国家都可以随时转入到美国的。 刘哥:你消息准确吗? 何占森:不能说准确,只能说预防一下。 刘哥:好,听你的。但是美国的账户一定要有,我要买房子的。 何占森:那可要恭喜你了,美国的房子很便宜。 刘哥:我打算在南加州买,那里气候好,而且离华人社区也近。 何占森:你决定了就好,不过,账户里不要放很多,购买房子的就可以了。 刘哥:好的。 何占森:我去接嫂子了。 何占森:嫂子,酒店已经安排好了,先送你酒店吧。 苗兰:好的,你刘哥让你带个律师过来。你带了吗? 何占森:律师有,很急吗?急的话,我让他现在就去酒店会合。 苗兰:可以,你叫他来吧,我们酒店说。 龙云涛:何总,你找我? 何占森:是的,你先坐。嫂子,可以开始了。 苗兰:这是你刘哥让我转交给你的,他已经都签好字,按完手印了,你让律师看一下吧。说完交给了龙云涛。 龙云涛:何总,这是股权转让合约,刘总已经将他的绿海证券的股权抵押给你了,只要你签字就可以了。 何占森:刘哥没和我说过这个呀。 苗兰:你刘哥的意思是,你不用拿钱,你只要签字接收就可以,合约是有法律效应的。 何占森:刘哥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我不用出钱,就得到了他绿海证券的股权,他这是打的什么麻将啊?我能问问他吗? 苗兰:可以,你问他吧。 “刘哥,你什么意思?让我不出钱就拿到你的股权,我不敢签啊。” 刘哥:我送给你的,我不想把我创建的心血拱手让给别人。 何占森:刘哥,你到底怎么了?这不是你做事的方法啊。 刘哥:兄弟,一两句话说不明白的,没事的时候让你嫂子和你说说吧。我还有事呢。 何占森:好。我必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才行。 龙云涛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满是疑惑,但也不好多问。何占森拿着那份股权转让合约,眉头紧锁。 苗兰见状,叹了口气说道:“何总,刘哥这也是无奈之举。你可能不知道,绿海证券面临着不少的危机,虽然表面看着还正常,但是内部资金流转等方面已经出现了不少隐患。刘哥呢,他想把股权转给你,一方面是信任你,觉得你能保住绿海证券这个他一手创建的企业;另一方面,他现在可能陷入了一些他自己难以解决的经济困境或者债务问题。” 何占森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些情况?刘哥一直都是那么意气风发的,听你这一说好像最近才发生的事情啊? 苗兰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没错。你刘哥不想让太多人担心,也觉得和你多年的交情,你应该能理解他现在的处境。而且,这股权现在虽然是抵押转给你,但是如果绿海证券能够度过危机,你可以拿着股权做更多的事情,这也是刘哥为你准备的一份大礼。” 何占森:那为什么不要我给钱呢?这相当于白送给我的。 苗兰:你觉得你刘哥会收你这个钱吗?本来就是个病入膏肓的公司了。 何占森:我想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苗兰:几年前一个领导找到你刘哥还有几个股东,说政府想要入股绿海证券,要成为大股东,开始的时候他们都不同意,这事就一直拖着,后来那个领导就逐个公关,其中有两个被他说服了,并出让了股权,只有你刘哥没同意,另一个股东持股很少一部分,他就说,如果实在没办法了,他就只能随波逐流了,你刘哥不想这样被收编,就一直抗争着,去年11月份,进行了改组,又增发了一些股权,这样一来你刘哥的股权就被稀释一些,所以他才想出国,但是出国前要把股权处理掉,在我们那边没人敢买,所以他只能以抵押的形式来,还不能收钱,只能用一纸抵押合约来办事。 何占森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刘哥做事一向深思熟虑,这次肯定是遇到了非常大的难题才会这么做。 他抬头看了看龙云涛:“律师,你觉得这份合约从法律上来说真的没有问题吗?” 龙云涛仔细地又翻看了一遍合约,说道:“何总,从法律角度来看,没有问题。刘总已经签署了所有相关文件并且手印有效,而且这是在他自愿的情况下,这份合约就可以生效。不过我还是要提醒您,这么重大的事情,一定要确保背后所有的情况您都知晓。” 何占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嫂子,你能不能详细地和我说说刘哥现在到底面临什么样的危机?毕竟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要知道全貌才能决定是否签字。” 苗兰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当你刘哥知道这一切无法挽回的时候,就挪用了很多客户的理财本金。这个事目前还没有人知道,因为表面上一切都还很好,很平静。如果绿海证券这边如果再出现问题,他可能就会彻底失去所有。他把股权转给你,也是希望能保住一部分资产,我想他也和你你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何占森听完后,心中五味杂陈,他也不能盲目决定。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坚定地说:“嫂子,你转告刘哥,我会考虑的。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去调查一下绿海证券目前的实际运营情况,还有刘哥面临困境的详细资料,这样我才能放心地签这个字。我不能让自己的兄弟陷入更深的泥潭,也不能把一个可能随时暴雷的企业接手过来。但是,我之前答应刘哥的事情,一定办到。” 龙云涛在一旁表示赞同:“何总,这是非常明智的做法。毕竟关系到巨额资产和企业的未来发展,主要这里面还有政府参与。” 苗兰点了点头:“好的,何总。我能理解你的顾虑,我会把你的想法转达给刘哥的。” 何占森:嫂子,你先收拾一下,也已经晚上了,我带你去吃饭,顺便让你认识一下陪你同行的人,你的相关证件什么的都带齐了吧? 苗兰:都带齐了,还有好几张支票用于开户用的。 何占森:那行,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去我会所吃饭。 何占森和苗兰一同来到何占森的私人会所。会所里的灯光柔和而温馨,装修精致,有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嫂子,这位就是和你同去的三姐,沙熙瑶。” 苗兰:沙小姐,有劳了。 沙熙瑶:嫂子,你客气了,我们和刘哥都很熟悉,陪着跑跑腿没什么的,大事我也办不了。 何占森:嫂子,这个你肯定认识,你结婚的时候他是伴郎。 苗兰:对对对,小蓝是吧。 蓝毅琛:时候的,我刚出差回来。 何占森:大家坐下说。 饭后,何占森把苗兰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苗兰说:“嫂子,我想你可以先在我这坐一下,让黄薇给你泡茶喝。等下让黄薇会送你去酒店,明天我就带你去深圳,争取一个星期办好所有事项,至于拿分合约呢,在这之前,我还得和我的律师团队再深入探讨一下这份股权抵押合约的细则。” 苗兰感激地说:“何总,你真的太客气了。我就知道你是个靠谱的人,刘哥没有看错人。” 何占森摆摆手说:“嫂子,我和刘哥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我只是希望能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不让任何人失望。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的角色只是转交合约和传达信息吗?还是有其他特殊的情况?” 苗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何总,其实我还负责协助刘哥处理一些应急事务。你知道的,现在有不少人在盯着他,他需要有人在外部帮他把一些事情安排得更妥当。不过在绿海证券这件事上,主要是传达他的心意。” 何占森:如果在外面,你又决策权是吧? 苗兰:是的,我有决策权。 何占森:那就行了,我先走了,明早8点我在酒店楼下等你。 苗兰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深知何占森的商业事务繁多复杂,而在这重重事务之中,刘哥交付的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特殊的考验,考验着他们的友情、信任以及在商业规则下的决断力。夜晚的会所里,灯光依旧明亮,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思量和担忧。 ”义哥,这是刘总的夫人还有我三姐,陪着刘总夫人一同去。“ 苗兰:连总,麻烦你了。 连天义:谈不上麻烦,也就是跑跑腿的事,我收拾一下咱们就出发去香港。 何占森:义哥,你帮他们开户的时候,大资金存款不要存入美国的账户上,美国的账户够买房子的钱就可以。 连天义:知道,现在美国那边有危机,这样吧,那就开设新西兰或者是澳洲的吧,等刘总那边的货过来了再说。 苗兰有些担忧地皱着眉头,“连总,这美国突然有危机,不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吧” 连天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大家知道美国的经济起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一直在加息缩表,市场上资金越来越紧张,很多中小银行都在摇摇欲坠。你们谨慎些是对的,先把手头的稳定下来是当务之急。” 何占森在一旁点点头,“没错,先办好当下的事情,咱们也好安排后续的事情。香港那边有不少合适的渠道可以中转资金或者做一些合理的调配。” 连天义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回应,“我会联系好香港那边的朋友,到时候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三姐在一旁轻轻拉了拉苗兰的衣角,“这样安排,我看挺妥帖的。就是不知道刘总夫人怎么想呢?” 刘总夫人此时脸上带着一丝感激,“谢谢连总这么费心,我心里踏实多了。这次真是多亏了大家。” 连天义笑了笑,“刘夫人客气了,咱们都是合作伙伴,本就应该互相扶持。只是这手续方面还需要您配合,毕竟涉及到跨境的一些合规问题。” 何占森:义哥,刘哥说你派人去他那里? 连天义:事关重大,不得不这样做,你不是也派人去吗? 何占森:是啊,但还没出发呢。 连天义:我们这次去最多也就10天,一会你回去的时候我给你找四个人,你带回去,到时候就一起出发了。 何占森:行。货到之前你能回来吧? 连天义:可以的。我让城少跟你一起,有他在我也能放心。 何占森:城少?可以,有他在我也放心。 连天义:做事心思缜密,尤其在关键时刻,他的判断比我们很多人都要准。而且他身手不凡,在道上也有很多我们用得着的关系。 何占森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原来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 ”义哥,你找我?“ 连天义:等下,你叫三个人和你一起跟着何总走,都带着身份证,过个三四天何总会安排你们办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件事,记住,少说话,专心做事就行,路上能用钱搞定的,就用钱去搞定,不要怕花钱知道吗? 城少:知道了。我让东仔还有三胖和阿英和我去吧。 连天义:要都会开车才行,一路走高速,过地磅的该给多少就给多少,别还价。 城少:知道了,有何总在呢。 何占森:那我们先走吧,你们也差不多了,电话联系。 连天义:好的,那你们先回去吧。 城少跟着何占森出了酒店,心中满是对即将要做之事的好奇与期待。 “东仔,义哥让咱们跟何总出去办点事,过几天还得办个大业务,这几天都机灵点,多听少说。”城少低声说道。 东仔眼睛一亮,“城少,啥大事啊?是不是要干票大的?” 城少敲了一下东仔的头,“你就知道干票大的,听义哥的准没错,先把身份证带上,随时准备出发。” 三胖挠挠头,“城少,咱要出城不?” ”废话,当然出城,一路走高速,到了地方何总会安排。” 阿英则比较沉稳,“城少,义哥说了这事儿不简单,咱们可得小心着点。” 何占森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将四人拉到了广州。 “城少,你们四个先在酒店住下,电话保持通常,这些钱你拿着先。” 城少:何总,义哥说了不让收你的钱,他给我们钱了,你拿回去吧。 何占森:他又不知道,拿着。晚一点我来接你们吃饭去。 龙邦威:哥,有事吗?这几位是? 何占森:有,你看看找四个可靠的人,去一下刘哥那边,帮着护送点东西。 龙邦威:啥东西啊,还让我们派人去? 何占森:别问那么多,这几位是义哥派来的,城少,你见过的,在三哥那里。 龙邦威:是的,看我这记性。 何占森:事情是这样的,义哥委托刘哥买了一些红木家具,由于有些昂贵,怕路上出事,所以要护送一下,你们8个人明天上午9点起飞,到地方后刘哥会去接你们,休息两天后,他就会给你们配备两台车,你们呢,一前一后护送中间的货柜车,记住,全程走高速,能用钱搞定的,不要说话,有收费的地方不要讨价还价,确保一路通畅的运到义哥那里。 龙邦威:好的。我让阿勇,阿华,还有阿明我和一起去。 何占森:要都会开车,回来的时候换着开,不要疲劳驾驶,货柜车是三个人跟车,记住,不要惹事,有人找茬一定要忍住。 城少:放心吧,何总。 龙邦威:知道了。 何占森:好好休息吧,明早红姐送你们去机场。 龙邦威离开何占森的办公室后,心中就开始盘算着人员的安排。他深知这次任务的的重要性,不仅要护送昂贵的红木家具,还要在整个过程中保持低调,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阿勇、阿华和阿明已经在等着了。看到龙邦威回来,三人立刻站了起来。 “威哥,何总怎么说?”阿勇问道。 龙邦威坐下,详细地把何占森的话复述了一遍。三人听后,都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这次任务不简单,我们得好好准备准备。你们都早点休息,明天要早起出发的。”龙邦威说道。 第二天一早,红姐准时出现在他们住处,带着他们去了机场。办理完登机手续后,他们顺利登上了飞机。 “总算等到你们几个了。”刘哥笑道。 龙邦威:这是城少,义哥派过来的。 刘哥:欢迎你们,先休息一下,晚点我请你们吃饭。走。 两天后,刘哥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停车场。停车场里停着两台商务车,还有一辆货柜车。 “这就是你们的车。”刘哥说道,“货柜车里有红木家具,你们一前一后护送,记住何总的话,全程走高速,不要惹事。这里有三台对讲机,有情况了可以通话联系。” 龙邦威点头答应:城少,我们四个走前面开路,你们四个跟在后面。随时可以更换位置。 城少:可以,随机应变就行。 刘哥:这三位是大货车司机,罗师傅、王师傅还有吴师傅。他们三个专职开大货车的,路上累了就去服务区休息一下,记住,不能过多停留,换着开车。 王师傅:刘总,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刘哥:都过来,一人一万块钱,都拿着。剩下的这12万,你们三台车分了,路上加油和过路费。 城少:刘总,我们来的时候义哥给我们钱了。 刘哥:义哥给的他的,这是我给的,你们拿好,这次多谢你们了。出发吧。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踏上了护送红木家具的旅程。一路上,他们严格遵守何占森以及刘哥和义哥的指示。 “哥,我们从刘总这里出发了,已经上高速了。” 何占森:嗯,注意安全,我在义哥这里等你们,义哥后天回来。 龙邦威:好,不说了。后天见。 “高秘书,方书记今天有空吗?我有个事想请教他一下。” 高秘书:何总,你稍等一下,过几分钟给你电话。 没一会高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方书记说,晚上7点去你会所,你等着就行。 何占森:谢谢,高秘书。 高秘书:方书记特别交代,想喝虾蟹粥。 何占森:明白。 何占森放下电话后,立刻打电话给会所的人吩咐道:“今晚方书记要去咱们会所,一定要把一切都安排妥帖了。虾蟹粥一定要用最新鲜的食材,用老灶慢慢熬制。”手下人领命而去,纷纷紧张而有序地忙碌起来。 晚上7点,他在包房里坐等方书记的到来,泡上了方书记最爱的君山银针。 “里面请。” 高秘书微笑着说:“何总,不好意思,来的晚了点,路上有点堵。” 何占森连忙说道:“没关系,这个点肯定堵。” 方书记:小何,听说你有事找我? 何占森:事情慢慢说,先吃饭,特意给你煮的,趁热。 饭后,方书记问道:“你有什么事啊?还用上”请教“这个词了。 何占森:你看看这个,如果把里面的的主角换成你的话,你会这么做吗?还有问题,就是政府可以收编私企吗? 方书记:在中国,政府不能直接收编私企,但可以通过多种方式与私企进行合作或对其进行调整。你这个朋友应该是触动了一些人的蛋糕了。换做我的话,我不会这么做,这么好的民营私企让国资收购。 何占森:我只问一句,可以被收购吗? 方书记:可以的,但是一般都是一些干预,政府通过政策引导,鼓励或要求企业进行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或者政府通过国有资本投资入股民营企业,实现资本融合与协同。这个里面就是国有资本入资。 高秘书:何总,我要是你这个朋友,干脆全卖出去,一身轻松。 何占森:他也想啊,问题是人家不要全部,留着你打工。让你成为高级打工仔。恐怕还不止打工那么简单。 方书记:你想的不无道理,留着你就是让你背黑锅的,不然留着你干什么?你这个朋友是想让你和他演一出戏而已,你只要签了字,就意味他把股权抵押给你了,而你给他的是现金,这份合约是合法的,具有法律效应的,你签了对你也没损失,第一,你没出钱,第二,就算打官司你也未必输,第三,真能保住了,对你和你朋友都有好处,第四,就算保住不,你也会拿到一笔钱,哪怕是一分钱。 何占森:如果被收购的话,政府要有什么条件? 方书记:首先就是法律,法律规定:私企的土地和房屋可以被政府征收,但必须经过法定程序,包括补偿和公告等。还有就是,特殊情况:在特殊情况下,如企业面临严重债务危机或涉及国家安全等,政府可能会采取相应措施。 高秘书:何总,很显然,你朋友的公司在这个特殊情况之下,他是证券公司,证券公司近些年都是国有了,而且这里面肯定涉及道债务等。 方书记:你朋友给你的资料里已经很清晰的描述了。第一确定收购意向,就是国企决定收购民企,并向目标公司出示收购协议。第二,尽职调查,这个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三,协商收购价格,也就是在尽职调查的基础上,协商收购价格。第四,签署收购协议,双方签署收购协议,明确收购价格、支付方式等。第五,就是报批和公告,向相关部门报批并公告。现在问题出现在第四条上面。 何占森:是啊,那该怎么办? 方书记:我看了一下,这家公司有四个股东,其中俩个已经同意并签署了协议,还有一个是摇摆人,因为他的股份最少,所以他是无所谓的,关键在于你朋友,他不想被收购,或者说他可以接收收购,但是要保持他的股权持有量不变,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政府既然要收购你,你就不可能拥有话语权,不然收购你干什么? 何占森:那我可以签吗? 方书记:当然可以,你朋友所有的资料都是真实有效的,这个字谁都可以签署,谁签字,谁以后都有好处,最大的好处就是没出一分钱,还能得到一些实实在在的实惠。 何占森: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签。 方书记:是的,但是你签了以后,后面你会遇到一些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和政府扯皮,政府认为你朋友抵押给你的股权不合理也不合规,要求你返还,第二个问题其实和第一个没什么区别,就是打官司,但是打官司你未必输,一般这种官司都不会在政府所在地审理。 何占森:方书记,要不你签了怎么样? 方书记:哈哈哈,我代表我们这里的政府签了,到时候两地政府扯皮打官司,你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啊。 高秘书:何总,依我看,你还是签了,然后你可以抵押出去套回一笔钱,大不了不要那些股权了。 何占森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高秘书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可这其中隐藏的风险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他并非没有想过抵押股权套现的想法,但在听到方书记提到和政府之间可能产生的纠葛后,心中就打起了退堂鼓。 “方书记,您刚刚说政府会认为股权抵押不合理不合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朋友给我的资料里并没有说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啊。”何占森试图从根源上弄清楚问题。 方书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说:“这里面的涉及到一些地方政策和发展规划的深层次东西。你朋友的股权看似正规,从法律的角度看也是正规的,但在一些大政策的框架下,可能存在土地使用、产业导向等方面的潜在冲突。你们这些外面的人很难一下子摸透。而且,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你签了字后续还是会有无尽的麻烦。” 高秘书在一旁赶忙说道:“何总,正因为有这种不确定性,趁现在还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件事,先签了把钱拿到手才是最实在的。那些麻烦都是以后的事,谁能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呢?也许到时候就有新的政策来化解这些矛盾了。” ”方书记,如果我签了字,之后真的打官司我会面临怎样的局面?我可不想陷入到一个无尽的法律泥潭里。”何占森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方书记看着何占森纠结的样子,缓缓地说:“何总,这件事还是要慎重。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急于签字,而是深入去调查你朋友所说的这些股权背后的所有事情,包括和政府相关的协议、土地的所有权情况以及相关政策的发展方向等。只有把这些都弄清楚了,你才能决定到底签还是不签。 何占森:你两个;一个让我签字,一个不让我急于签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方书记起身说到:“这事啊,你真要琢磨一下,如果你签字可以快速抵押出去拿到钱,你就签字,后面的事你不用管了,但是你要做不到,就别签字,高秘书,我们先走吧。“ 高秘书:好。何总,我们先走了。说完对何占森挤了一下眼睛。 何占森看着方书记和高秘书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盯着那份股权抵押文件,仿佛要看穿上面的每一个字背后隐藏的玄机。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方书记和高秘书的话。如果签字,像高秘书所说,确实可以快速得到一笔钱,可方书记提到的和政府的纠葛又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何占森决定不能就这么盲目地做决定。他打电话给龙云楚,详细地向他讲述了这件事情的大致情况。“你说我要是签了这个字,是不是真的会陷入到无尽的法律麻烦里?”何占森急切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龙云楚的声音:“何总啊,根据你说的情况,这里面风险太大了。和政府相关的事务往往涉及复杂的政策法规,你朋友所谓的股权抵押如果没有在合法合规的框架下进行操作,那后期很可能引发一系列的问题。虽然现在说赢不赢得官司为时尚早,但打官司的精力消耗和不确定性就足以让你得不偿失。” 一天后,他打电话给方书记。“方书记,我细调查了一下,发现这其中确实有不少问题。我朋友给我的股权资料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晰。”何占森无奈地说道。 方书记微微点头:“我就说吧,这种事情可不能马虎。你是想继续追究这个问题,还是已经放弃了签字的想法?” 何占森叹了口气:“方书记,我还是决定放弃了。现在生意虽然难做,但我不想因为一笔可能来的钱而陷入到这么大的麻烦当中。” 方书记:“你这是明智的选择。做生意,稳健才是长久之道。有时候,看着眼前的利益,更要看到背后可能隐藏的深渊。” 连天义:何总,我已经回到深圳了。 何占森:好,我现在去你那里。 “怎么样,顺利吗?”何占森问道。 连天义:很顺利,开了十一个账户,四家离岸公司,美国账户那边只存了买房子的资金,其他的资金在新西兰的账户里,后期的资金我想先安排在安东尼奥的账户里,然后分批次转给刘总。苗兰,直接去了美国,你三姐在新加坡说是去看看师傅。 何占森:嗯,顺利就行。估计他们明天就能到了。 连天义:何总,你说这个刘总怎么来的这么多资金?怎么说也算是同行。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何占森:我和他怎么认识的,等会和你说,你先看看这个。说完把苗兰给他的资料递给了连天义。 连天义看完:“何总,我觉得你不该签字,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尤其牵扯到政府机构,不过,你可以赚点中间费。 何占森:什么意思? 连天义:说句难听的话,反正这个刘总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不要这些股份了,既然不要了,不如找个银行,抵押出去。弄出一笔钱,其他后面的事不管了,反正他都要走的人了。我看了一下,这个文件不管从商业角度来说还是法律角度来说是合法合规的,说它不合法合规的话,那就是从只能从政策上找茬了。 何占森:如果你是刘哥的话就会这样做? 连天义:当然了,说句实话,这就好比我看你生意做的好,我很眼红,但是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就只能从政策上找茬来搞你,还有就是现在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干净的地方,抓住一点就能搞你,到时候你就不得不缴枪投降。 何占森:你能找到合适的人或者银行吗? 连天义:能是能找到,问题要看这个事在他们当地的发酵度,如果传播面很广就不好办了。 何占森:你说的有道理。 连天义:这事说简单点就是刘总想抵押出去,然后溜之大吉,它之所以让你签字无非就是还抱有一丝幻想,如果你顶住了,股权保住了,那么多对你对他都有好处,可能你还会谢谢他,因为你没出一分钱就能拿到利润,如果你没顶住,对于你来说没损失,你也不会因此来埋怨他。 何占森:你觉得能值多少钱? 连天义:绿海证券在东北,乃至整个北方都有影响力,弱点就是它是私营民企,这种行业在以前是可以生存的,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政府不会允许私营民企染指证券行业了,所以才会收购他,就是逼着你交出来,至于给你多少钱那是另外一回事。一分钱不给你的话,你也没处讲道理去。 何占森:一分不给不可能。 连天义:假如是你,给你500万,你卖吗? 何占森:呵呵。 连天义:所以刘总的做法是正确的。 何占森:那你找一下门路,抵押出去。其中风险你知道,不要陷入泥潭中。 连天义:何总,你也知道我在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这抵押的事情,其实有不少门路可以走。我认识一些金融圈里的朋友,他们手上有资源,也愿意接手这种股权抵押的业务。 何占森:你就不梳理一下刘总公司的账目吗? 连天义:当然要梳理,先把公司现在的财务状况、发展前景之类的都梳理清楚,这样在和对方谈判的时候才能心里有数。 何占森:这我知道,公司的账目之类的我都看过,虽然有些账目有些复杂,但大致还是清楚的。发展前景的话,现在整个行业竞争激烈,绿海证券虽然有一定的客户基础,可也有不少新的对手崛起,这确实是个头疼的问题。 连天义:没错,不过咱们不能只看到不好的一面。它在东北地区这么多年积累的口碑和那些老客户资源也是相当有价值的。我觉得在和金融公司谈判的时候,要把这个亮点着重强调一下。 何占森: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他们一般来说会有什么样的应对措施呢? 连天义:我这两天就着手联系,联系好了就安排会面。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最好先制定一个详细的股权抵押方案,包括抵押的金额范围、期限、还款方式之类的。反正这事对刘总来说不着急。 “何总,我们已经到深圳了,十分钟后到达义哥酒店。” 何占森:好的。我在楼下等你们。 连天义:何总,马上就到了我们去楼下吧,直接运到地下保险库里面。 何占森:叫人去多买几台点钞机来,这么多钱不知道颠倒什么时候。还要找可靠的人来清点。 连天义:找谁啊?就你和我最好不过了。 何占森:你疯了吧,我们两个人来清点这么多钱? 连天义:钱,都是一万一沓,如果是新钞更好清点,我让人去买一百台点钞机,你负责放钱,我负责记账,很快的 何占森:这样吧,你把城少留下,我把龙邦威留下,我们四个人来清点,你让人把吃喝都送到仓库里面就行。 连天义:好,我让去办。他们到了。 何占森:幸苦各位了,一路奔波而来,已经开好房间,把东西卸下来就可以休息了。 城少:这一路真的是...... 龙邦威: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货车司机,罗师傅、王师傅还有吴师傅,三个人都很出色,一路上安全行驶。 何占森:谢谢三位,辛苦了。 王师傅:哪里哪里,刘总交代的事情,一定要保证完成。我们卸货吧。 连天义:来来来,卸货。把当班的保安叫来几个。 保安们很快赶来,在何占森和连天义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开始卸货。一箱箱装满现金的箱子被从货车上小心翼翼地抬下,每一个箱子都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无尽的财富密码。 罗师傅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对何占森说:“何总,这一路可真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出点啥意外。” 何占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们了,你们做得非常好,这次珍贵的木制家具安危就靠你们一路的守护。” 连天义:都搬到仓库了吧? 王师傅:是的,只是我们的车不知道停哪里? 连天义:就停在酒店停车场就行,保安,赶快找个地方停车。 罗师傅:我来开吧。 龙邦威:何总,刘哥说这两台车让卖掉,行车手续都在这里。 何占森:这样,这几天你留下来。让阿勇他们休息一下,明天把车带着手续开到冯忠军家的车行就可以了。 龙邦威:好的。 连天义:都完事了,去房间洗澡休息一下,晚上请大家吃饭。 王师傅悄悄走过来:二位老板,看看谁用这个电话给刘总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就说钱已经安全到达。 何占森:王师傅,你知道里面是什么? 王师傅:是的,三个人里面只有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刘总交代让我负责安全问题。 连天义:好,我来打给刘总。 “喂,刘总,我是连天义。” 刘哥:连总,你好,已经安全到了是吧? 连天义:是的,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我现在开始做清点工作,相信你已经接到你夫人的电话和电子邮件了是吧? 刘哥:是的,谢谢连总的帮忙,过段时间我登门道谢。 连天义: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你的夫人可能也和你说了,就是这笔资金暂时先放入一个安全账户里,我给你做担保,等你安全出去后,我会按照你指定的账户给你转账。 刘哥:我夫人和我说了,他说是何总和你商量过的,我相信你们。 连天义:谢谢刘总的信任,我会直接从资金里扣除相关费用,剩下的资金全部进入一个瑞士的安全账户,到时候你安顿好一切,随时转给你。 刘哥:好,那你们清点吧,不耽误你们了,我就不和何总通话了。 这个时候,龙邦威和城少也在房间里洗完澡走了出来。 何占森:来吧,干活吧。 货物全部卸到仓库后,按照之前的安排,城少、龙邦威、连天义和何占森开始了清点工作。一百台崭新的点钞机被整齐地摆放在一旁,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在跃跃欲试地等待着任务的开始。 何占森:声明一下,以下工作只局限于我们四个人知道,包括刘总一共五个人,天知地知,外加我们五个人知道,出去后,不要乱说。 连天义:是的,保密工作要完善。 “知道了。” 连天义:何总,你和城少负责清点,我和阿威负责记账。 何占森从箱子中取出一沓沓的现金,精准地放入点钞机的入口,那些粉红的纸币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通过机器的检验。连天义则在旁边的账本上飞快地记录着金额,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每一笔数字都没有丝毫差错。 城少和龙邦威也没闲着,他们负责在一旁监督,并且把已经清点好的现金按照一定的数量重新整理装箱。整个过程安静而有序,只有点钞机发出的数字播报声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几个小时过去了,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工作还在继续。 何占森:今天就到这吧。不是一次性能干完的活。做个总结,明天继续。 几个人做好了当天的总结,锁好大门走出了仓库。 “几位,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 罗师傅:非常好,我们正要和二位告个别,等下就开车回去了。 何占森:这就走了?多住几天嘛。 吴师傅:不行呀,那边还有事,我们吃过早餐了,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开车就走了。 连天义:你们这样走是不是有点亏啊?空车跑回去,这样吧,我给你们配个货怎么样,你们还能有些赚头。 王师傅:可以啊,这是好事啊。 连天义:我这正好有一批纸张,刚好是运到你们那里的,原来预定好的车司机临时出了点事不能上路,你们正好接这个活,我开车带你们去,由于放货和接货的都是同一个公司的人,我让他们当时就给你们结账,你们负责拉到地方,不用你们卸货。 罗师傅:行,那走吧。 何占森:三位,有空来玩,到了广东给我打电话。 王师傅:好的,何总,再见。 连天义:我带他们去接货,等我回来再继续。 何占森:好。阿勇,你们三个把这两台商务开到冯忠军老爸那里,记得把行车手续一起交给他就行了。 阿勇:好的,我们也回去了。 何占森:路上小心点开。 城少:何总,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数钱很累,四天了,才清点了一半。还有七八台点钞机坏了。 龙邦威:可不是,我建议我们加班到半夜12点吧,从上午8点开始到中午12点,吃饭休息一个小时,从下午1点到晚上5点,吃晚饭一个小时,晚上7点到半夜12点。 何占森:哈哈,我没问题。 城少无奈地摇摇头:“龙哥,你这安排已经很紧凑了,可这钱还是像小山一样。我感觉我的眼睛都快数花了,再这么下去,我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人间,仿佛掉进了钱窟窿里不得脱身。” 龙邦威拍了拍城少的肩膀:“兄弟,谁让我们接了这么个大活儿呢。这大笔的钱要是数完了,咱们可就发了。不过你说的也对,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等这批钱清点完了,我得好好休息个三天三夜。” 何占森在一旁笑着说:“你们呀,就当是在进行一场特殊的训练。这钱数得越快,说明咱们业务能力越强。不过龙邦威说的加班计划挺好,就这么办吧。” 又过了四天,随着最后一张钞票被准确清点,龙邦威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清点完了。这感觉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虽然没有硝烟,但比战争还累人。” 城少:我第一次感到钱多了不是好事。哈哈哈,义哥,你看看怎么安排休闲娱乐工作吧,这几天干的真不是人干的活。 何占森:我请客,咱们四个人好好的吃一顿大补的东西,然后按摩。 连天义:还用请客吗?酒店现成的,你付钱就行了,哈哈。 何占森:义哥,你还要兑换成美元才行呢。 连天义:我知道,兑换美元我一个人就行了,我每次转账到香港账户5000万,很快的,还有赌船的账户可以用,一切完成后我会和刘总说一下的。 何占森:好,看你的了。问我明天就回去了。 连天义点点头:“行,你就放心回去。这几天你也忙得够呛,在这吃完饭,好好放松下再走。” 何占森笑着说:“那可不行,今天必须得我请,这阵子的辛苦可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众人也不再推让,一同前往附近一家以滋补养生闻名的餐厅。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桌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热气腾腾的炖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谈论着这几天的趣事。 城少笑着说:“我原本以为数钱数到手抽筋是一种幸福的无奈,现在才明白,那是累到极致的反应。” 龙邦威也打趣道:“这可是一笔大买卖,咱们也算是经历了一场财富的洗礼,以后可以跟孙子孙女吹牛了。” 吃过饭,他们来到了一家高档的按摩中心。舒适的按摩椅,柔和的音乐,还有技师专业的手法,让大家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何占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心中却在思索着回去之后的工作安排。 王正刚:你看看这个邮件。明哥发过来的。 何占森:随着次贷违约率的上升,许多金融机构持有的mbs和cdo产品大幅贬值。次级抵押贷款的市场崩溃开始扩散到整个金融系统。 王正刚:美联储意识到危机的严重性,开始通过向银行体系注入流动性来缓解金融市场的压力,但危机已开始失控。 何占森:我们控股的上市公司的股票都抛售的怎么样了? 刘姝澜:基本保持在一个相对低的水平,不过股市依然保持上涨的趋势。 何占森: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股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人人都在买的时候,我们就要卖了,现在是7月末,马上到8月份了,现在大盘是5000多点,我估计6000点就是一道坎,大盘不会超过6300点。 孙韵辰:何总,你这么肯定? 何占森:我也是根据一些资料猜测的。 刘姝澜:不会吧,这也能猜的?何总,你说说明天哪只股票会涨? 何占森:你问的问题,估计巴菲特也回到不了你。 廖海宁:巴菲特都回答不了? 何占森:这个问题,你问任何一个资深的人都不会回答你,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到你,玩股票的最高境界讲就是一问三不知,呆若木鸡。但是你去大厅问,一定有人回到你,而且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不信你去试试。 王正刚:美国那边的危机还没到爆发的时候,一旦爆发就是全球性的。明年又是美国的大选年,新总统上任不知道有什么政策改变。 何占森微微皱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王总说得没错,美国的局势对我们的股市也有着潜在的影响。这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牵一发而动全身。” 刘姝澜有些担忧地看着何占森:“何总,那我们现在的策略是不是也要做出调整呢?毕竟我们控股的上市公司股票抛售情况虽然看似顺利,但如果美国那边危机爆发引发连锁反应,股市很可能会急转直下。” 何占森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前我们按照原计划继续抛售。但是要做好风险预案,孙韵辰,你去关注一下那些与我们抛售股票相关的资金流向。如果发现有异常集中流向某个方向或者某个领域,要及时向我汇报。” 孙韵辰恭敬地点头:“好的,何总,我明白。” 廖海宁却有些疑惑地问道:“何总,我们这么连续的抛售股票,市场上会不会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们了?” 何占森目光坚定地看着廖海宁:“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在股市这个大舞台上,我们是遵循规则的舞者。只要我们合法合规地操作,别人想找我们的把柄也很难。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些小动作,陈潇美,你加强一下市场舆情的监控,一旦发现有针对我们公司的恶意谣言或者操纵股价的迹象,立刻采取法律手段。” 陈潇美应道:“是,何总。” 这时,阿俊走进来在何占森耳边低语了几句。何占森脸色微微一变,然后说道:“美国那边有消息传来,一些大型金融机构已经开始调整他们的投资组合,有从新兴市场撤离资金的趋势。” 众人听了,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刘姝澜急切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会不会加速股市的波动?” 何占森沉思片刻后说道:“加快我们的抛售速度,但不能引起市场恐慌。孙韵辰,你和相关人员联系一下,在合适的时机对外放一些小利好的消息来稳住股价,但不要过度刺激。” 孙韵辰立刻去安排相关事宜,办公室里只剩下众人凝重的呼吸声。何占森深吸一口气:“这就是商场,就像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我们要时刻做好掌舵的准备,才能在这风云变幻中驶向成功的彼岸。” 刘姝澜:何总,你是不是有些误判啊? 何占森:因为它不值那个价位。 刘姝澜:你说那些不值钱? 何占森:至少它在我眼里是的。 廖海宁:我觉得值这个钱。我的判断是基于我们中国的汽车市场潜力巨大,未来对燃油的需求是暴涨的。 何占森:你的判断没错。但是有时候要现实一点才行,打个赌,你赢了,我请你们大家吃大餐,我赢了那你就请大家吃大餐,这不算欺负你吧? 廖海宁:可以。一顿饭没问题的。嘻嘻。 王正刚:我也觉是。 孙韵辰:王总说得有道理呢。,可我们得看到它面临的一些风险因素。 何占森:没错,加上现在市场里资金虽然看似充裕,但都是游资和一些热钱在活跃。 廖海宁:我还是不完全同意。你们看国际油价一直在高位运行,能源类的资源储备又那么丰富,在勘探开发、油气管道运输等方面都有着很强的竞争力。这是很多企业都无法比拟的优势。 王正刚:话是这么说,什么都要走着瞧。 何占森:还有一点就是,不要把国内的油价和国际油价相提并论。 刘姝澜:为什么? 何占森:国际油价上涨,我们国内油价也跟着上涨,这个叫跟随国际标准,但是国际油价下跌,国内不跌,这个叫符合国情,当遇到这样问题的时候,你组好不要理,置身事外就好。 孙韵辰:哈哈,何总,你说的太对了。 何占森:现在投资者的理念在改变。以前是看重企业的规模和垄断性,现在更关注创新能力和可持续发展的潜力。 廖海宁:他们也在积极转型啊,对于新能源、清洁能源的布局也在逐步推进,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成长潜力的体现嘛。 王正刚:说是这么说,可布局是一回事,真正能从布局中短时间获利又是另一回事。目前来看,这个行业面临的竞争和挑战实在是太多了。 廖海宁:哈哈,不管怎样,这个赌还是要看到最后的结果,希望我们不管谁输谁赢,都能从这次的事件中的讨论中学到东西。 何占森:有进步,这个思想很好。能学到东西是最重要的。即便输了,你只要向赢了的人学习,你就有出路。 王正刚:说点别的,十一假期都怎么过? 何占森:补觉。 孙韵辰:和我想法一样。哪里也不去,到处都是人,如不在家补觉,实在不行我们去郑总的养殖场玩玩。 王正刚:要不咱们预定个日子,去郑总那里烧烤吧。 刘姝澜:好啊。 何占森:二师姐,你该减肥了。哈哈。 “哈哈哈”。 阿俊:何总,外面有个姓梁的先生找你。 何占森:好,我去看看。你们别放松啊,注意观察。 “梁叔,怎么是你啊,快进来。” 梁浩忠:我路过你这里,顺便上来看看你。 何占森:什么时候来的? 梁浩忠:来了有五六天了,月月流产了,我和你阿姨就过来看看。 何占森:怎么会这样? 梁浩忠:说是意外。不过我看不象是意外。 何占森:哎呦,这自从05年月月结婚后,差不多两年没看到过她了,倒是金总经常和我们混在一起。你么给宋叔他们打电话联系一下吗? 梁浩忠:没有,等要走的时候再联系吧,听说李耀现在是政法委书记了。 何占森:是的,见面不能叫保安队长了,哈哈哈。 梁浩忠:是啊。官大了嘛。还是你这宽敞啊。 何占森:刘总说你去西安了。 梁浩忠:我就是来和你说说刘总的事情。 何占森:我也听说了一些,说是你们被政府收购了,有这事吗? 梁浩忠:有。 何占森:这事啊,不好办,听说你们有两个股东已经答应了被收购,只有刘哥和一个小股东还在挣扎? 梁浩忠: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听说是这样,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西安那边负责那个旅游房地产项目,我几次说要回去,刘总不让我回去,说是为我好,刘总要是真干不下去了,我也不干了,我离职还能给我一部分补偿。 何占森:刘总把你派出去就是要保护你的。 梁浩忠:你以为他走了我就真能干下去了?新来的领导肯定要换人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规律,我高高在上的财务总监,会留下我吗?即便留下了也会被架空,还不如自己走来的痛快。 何占森: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梁浩忠:所以嘛,再说了月月一直想让我来帮他忙,我看现在在搞什么物流运输这块。 何占森:是的。是和我们合作搞的,金总对物流这块很喜欢,也很在行,就把整个东南部的物流都交给他管理了,还不错。 梁浩忠: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她太劳累了,毕竟流产这件事对她身体还是有影响的。 何占森:流产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金总又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把自己都忘了,别说照顾别人了。 梁浩忠:李耀现在怎么样?保安队长的仕途现在蒸蒸日上,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在官场里混,步步惊心,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何占森:是啊,官场的水很深。不过李书记为人正直,再加上他工作这么多年积累的人脉和经验,应该能应付各种局面。 何占森:你觉得刘总的旅游房地产项目前景如何? 梁浩忠:这个项目地理位置不错,如果规划得好的话,应该有很大的盈利空间。不过现在市场环境变化很快,而且政府也在不断调整相关政策,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何占森:市场风险确实不容忽视。那你觉得刘总被政府收购这件事,会不会对你的项目有什么间接影响? 梁浩忠:很难说。如果刘总的公司彻底被收购,可能会影响到整个集团的资金链和战略布局,间接地我的项目资金链也可能会受到影响。但如果能妥善解决这个收购问题,也许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资源和发展机会。 何占森:听你这一说,被收购是铁定的事情了,走,我和你去看月月去,顺便也看看阿姨。 刘姝澜:何总,还真被你猜对了,真的腰斩了。 孙韵辰:我听说当时谁要请吃饭来的,哈哈。要不我先预定位子。 何占森:你们抛售的怎么样了,只要我们保持在一定的持股线就可以。 刘姝澜:按照你说的,已经在持股线了,不能在抛售了。 何占森:那就行,不要再进行任何投资了,马上又到年底了,这个冬天不好过啊。 王正刚:是的。 “你们干什么呢?” 廖海宁:鹏哥,有空来看我们了? 阿鹏:刚忙完,准备休息几天,太累了。 何占森:北美的事情都完事了? 阿鹏:完事了,已经投入运营了,效果非常好。 何占森:你看看这个。 阿鹏兴奋地搓了搓手:“阿森,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上市的大方向,那接下来就是具体计划的制定了。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吗?” 何占森认真地说:“首先,我们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上市地点。考虑到我们的主要市场和业务,我觉得纳斯达克或者香港联交所都是不错的选择。当然,我们也要做好在其他市场上市的准备。” 阿鹏点头:“嗯,我会让人去详细了解一下各个市场的特点和要求。接下来,关于招股说明书的编写,我们需要非常详尽地列出我们的业务模式、财务状况、市场前景以及风险因素。” 何占森:“对,招股说明书是我们的‘名片’,必须做到真实、准确、吸引人。同时,我们还要准备好路演,向潜在的投资者展示我们的公司实力和未来潜力。” 王正刚:“路演确实很重要。必须组建一个专业的路演团队,包括我们的核心高管和一些行业专家。他们将向投资者详细解释我们的商业模式和增长策略。 建议让明哥参与进来。” 何占森:“此外,我们还要密切关注市场的反应,随时调整我们的策略。上市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们要做到灵活应对。” 阿鹏:“你说得对。我会安排专人负责市场信息的收集和分析。另外,关于上市后的股价维护,你有什么建议吗?” 何占森:“上市后的股价维护确实是个重要任务。我们要注重公司的基本面,确保业绩持续增长,这是支撑股价的根本。同时,我们还可以通过与机构投资者的沟通,稳定股价波动。” 阿鹏:“好的,我会把这些都纳入我们的上市计划中。感谢你的建议,上市一定会成功的!” 何占森微笑着拍了拍阿鹏的肩膀:“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的团队。加油!” 阿鹏:晚上我请吃饭,都别请假。 刘姝澜:何总,是不是鹏哥的公司一上市,我们就又要多一个任务了? 何占森:理论上是的。 阿俊:何总,你手机有电话打过来。 何占森:喂,哪一位? “我是你刘哥,你别出声,我说你听就行。” 何总:好的,你说。 刘哥:我爸房子的事情都过户了吗? 何占森:是的,已经完事了。 刘哥:你现在帮我个忙,帮我把我爸送到连总那里,连总会把他送到新加坡,你嫂子在那里接他,然后去新西兰,经新西兰去美国,记住,他所有的出国手续都办好了,机票也买好了,你只要把他送到连总那里就行。 何占森:真走到这一步了? 刘哥:还没到你想的那一步,但是我必须提前预判,晚了就来不及了。 何占森:那你呢? 刘哥:我?我还得在这边周旋一阵。有些事情必须要处理妥当,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异常。 何占森:可是这事儿感觉风险太大了。 刘哥:现在不是计较风险的时候。阿森,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就帮我这一次。只要到了那边,一切都会安排好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罪犯。 何占森:行,我可以帮你,送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刘哥: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有应对方案。你看你之前帮我爸办房产过户的时候,多利落,这次也不会有问题的。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你真没别人能帮我做这个事儿了。 何占森:送个人,无所谓的。 刘哥:那是当然。兄弟,我保证不会涉及到你。到时候连总会给你安排妥当的报酬,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心意。 何占森:报酬就免了,咱们兄弟不说这个。 刘哥:兄弟,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得太明白,等我这边一切安稳下来,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何占森:行吧,希望你能尽快的让一切都安稳下来。什么时候送? 刘哥:最好是现在。这样,他就能做今晚的飞机去新加坡,他所有的证件之类的东西都在一个皮夹子里放着,一定带好。 何占森:行,那我现在就送到义哥那里去。 刘哥:;兄弟,麻烦你了。还有就是,一定把房子打扫干净,该扔的扔,该烧的烧掉。 何占森:好的。放心吧,我这就安排车送义哥那里去,说好了,我只管送到义哥那里,其他的我不管。 刘哥:可以。 何占森挂断电话:阿俊,你把冯忠军叫上来。 没一会冯忠军来到办公室:何总,你找我? 何占森:你家有没有那种两台一样的车,同品牌,同型号,同颜色的那种。 冯忠军:有。有两台天籁都是350的那款,都是黑色的。 何占森:你这样,你开我车,拉着我和阿俊去你家,然后,我们一人开一台去接个人送到深圳。 冯忠军:我给你跑一次不就行了,还这么麻烦干什么? 何占森:听我的,现在就出发。 冯忠军虽满心疑惑,但看到何占森一脸严肃,也不敢多问,立刻点头应道:“好的,何总。” 三人迅速出发,冯忠军开着何占森的车在前面带路,阿俊坐在副驾驶紧紧盯着前方。不多时,便到了冯忠军家。何占森和阿俊下了车,阿俊和冯忠军从车库开出了那两台一模一样的天籁。 何占森:阿俊,等一下你的车停在刘哥老爸便利店的前面,我和冯忠军开车进小区里面。你看到我的车出来后,别紧跟着,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的目的地是义哥酒店,但是,你别上高速,我们的车上高速,你就直接把车开回冯忠军家,然后你打车就回公司。 阿俊:好的。 何占森看了看时间,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冯忠军的车里,阿俊也上了另一台车。车子朝着刘哥老爸所在小区驶去。 第88章 难过的二零零八 “叔叔,刘哥让我接你的。” 刘父:哦,好的,我知道了,苗兰和我说了,说是你来接我去深圳,我都收拾好了,他们不让我太多的东西,我就这一个小的行李箱。 何占森:那我们出发吧。 刘父:好。我问一下,是不是阿宇已经出国了? 何占森:是的。走吧。 刘父:我们走吧。 何占森:刘叔,这一出国,您可得适应下那边的环境呢,繁华的城市,高楼大厦多,车水马龙的。 刘父:嗯,苗兰他们跟我讲了一些情况,我倒是挺期待的。就是阿宇不在家,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何占森听到段天宇的名字就有意避开话题拿起手机和阿俊说:“我们已经上车了,你注意跟随。” 阿俊:好的,我跟随你们上高速,我在下一个高速口超车下去。 何占森发动车子,平稳地驶上公路。刘父好奇地问:“占森啊,国外那边是不是到处都是现代化的设施呀?” 何占森:也不都是,国外也有乡下的,和我们这个差不多。 刘父点点头:“现在的社会发展可真快,和我们那个时候比,真是天壤之别啊。” 终于,车子停在了酒店楼下。刘父跟着何占森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建筑,心中满是对未来在深圳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连天义:刘叔,欢迎你啊。我送你去香港。 何占森:刘叔,我就送你到这里了,由义哥送你去香港那边坐飞机去新加坡,苗兰在新加坡接你。 刘父:好的,占森,谢谢你,有时间过去玩玩,在广州没少照顾我。 何占森:好的,刘叔,一路顺风。义哥,你们走吧,我就回去了。 连天义:今天别走了,明天再走,听我的,房间我都给你开好了,我让城少陪你吃饭。你们玩玩去,明天上午你再回去。 何占森:好吧。 孙韵辰:何总,你昨晚去哪里了,鹏哥请吃饭你都没去? 何占森:昨天临时有点事去了一次深圳,你们玩的怎么样?没喝多吧? 刘姝澜:喝多了还能来上班? 何占森:阿俊,昨天没事吧? 阿俊:没事,都很正常。 王正刚: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开始都等你来的。 何占森:有点事,你们玩好就行。今天是14号了,你看看今天把套现出来的资金拿出一部分来,我有用。 王正刚:行,这就办。 王正刚:阿森,这钱拿出来是有什么新的投资项目,还是应对什么紧急情况啊? 何占森:暂时保密,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对了,阿鹏请你们吃饭说了什么事啊? 刘姝澜:鹏哥说物流和电商要分开上市,他说前景很可观。 何占森微微皱眉:他这是想让我们分担风险呢。他现在的物流虽然上了轨道,但很多细节都还不清晰。 孙韵辰:那我们要不要拒绝啊? 何占森:这是你们别管了,我来处理。你去看看那些合作条件、市场前景评估报告之类的。 刘姝澜:这几天的股市真不错,何总,我总感觉你误判了。 何占森:那你杀进去试试,赚了更好。 刘姝澜:何总,您这是气话吧。我知道您谨慎,但这次股市的上涨趋势很明显,好多股民都在狂欢呢。之前让我们按兵不动,错过了不少获利的机会啊。 何占森:不是气话,你别误会。股市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一时的上涨看似迅猛,可背后隐藏的风险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你知道那些盲目跟风追涨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刘姝澜撇撇嘴:可是何总,我们也不能总是这么保守啊。公司有部分闲置资金,合理投入到股市赚取收益也能增加公司的收益来源。还有我们已经减持了我们控股的上市公司的股票。 王正刚:寒冬不一定什么时候来,当年互联网寒冬的时候有人就是靠观望才有了今天。 何占森:合理投入?你以为那么简单?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涨幅,一旦转头下跌,那可就是大把的资金打了水漂。公司现在的业务才是根基,那些靠股市投机得来的钱就像泡沫,破灭的时候能把整个公司都拖下水。 刘姝澜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何总,我理解您的顾虑,但是现在有很多行业分析报告都说这次的牛市行情还能持续很长时间。 何占森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街道:分析报告?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预测股市走向的报告了。你看历史上有多少所谓的专家预测到了股灾或者牛市的顶点?市场情绪、宏观经济政策、国际形势,哪怕一个小小的事件都能改变股市的走向。 刘姝澜: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就完全不涉足吗? 何占森:当然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持续观察,等待一个真正安全且稳定的时机。如果现在仅仅因为一时的涨幅就冲动投入,那就违背了我们公司的投资原则。 刘姝澜:你说的也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拗不过这股劲。 王正刚:你是典型的没赔过钱的人,或者是没亏过大资金的人,但凡你占一样,你都不会这样说。 廖海宁:哈哈,王总,你还真说对了。都说以前炒股还跳楼呢。 何占森:确实,以前确实有跳楼的,现在也不能说绝迹了,也有跳楼的,我那个时候就遇到很多,这个人中午还和你一起吃盒饭呢,下午就从楼上跳了。你见过买加股票的事吗? 刘姝澜:还有假股票? 何占森:有,当时有一种人,打着帮你炒股赚钱的幌子,拿了你的钱后,他不给你买股票,但是他和你说的都是上涨的股票,你看着心理很高兴,但是这些都没你什么事。过段时间他就消失了,我记得当时有个人损失了几百万之多。 王正刚:已经转账完成了。 龙邦威:哥,你在这,这是典当行的这个月的账目。 何占森:放着吧,等下我拿给云姐那边。问你们一个事,我手里现在有套房子,你们谁要买?就是刘哥他父亲住的那套。180平,下面还有个门面房,也有120平,咱们内部人买便宜,加一起50万就行。楼下门面房打开门就能做生意。 廖海宁:这么便宜,不会吧。 何占森:真的,现在在我名下。谁想要和我说,不能讲价,一口价50万,还外带两个地下车位。 刘姝澜眼睛一亮:“何总,这房子位置怎么样啊?周围配套设施全吗?” 何占森:一听有便宜占,立刻眼睛变成属马的了。 “哈哈哈。” 何占森:“位置相当不错,在市中心附近,附近就有好几所中小学,医院、商场也都在步行可达的范围之内。交通也便利,公交站、地铁口就在旁边。那房子装修得也还过得去,虽然不是特别新,但住起来很舒服。” 龙邦威有些犹豫:“何总,50万确实很便宜,我问问我妈要不要,她一直想找个楼上住人,楼下开店的房子。” 何占森:可以啊,你回去问问,要快,估计晚了会没有了。 孙韵辰皱了皱眉头:“何总,这套房子这么划算,你为什么突然要卖掉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啊?” 何占森:没有,什么特殊情况都没有,刘哥他爸出国了,我昨晚送的就是他。 王正刚也觉得颇为划算,不过他还是谨慎地说:“何总,这房子有没有什么潜在的问题啊,比如说之前有过什么纠纷之类的?” 何占森:“当然没有,这房子来源很正规,刘哥他父亲以前也是正经做生意买的,没有任何法律纠纷或者债务问题。我只是希望咱们内部有人能接手,要是被外面人买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现在在我名下,谁买立刻就过户。” 龙邦威:哥,我妈说要了,明天给你钱。 何占森:说好了,别放鸽子。明天我让龙律师过来办理。 龙邦威:可以。那我明天直接转账给你。 刘姝澜:完了,股市跌了。 孙韵辰:你前天还说形势一片大好呢,今天就跌了,估计就是调整一下而已,一会或者下午就好了。 刘姝澜:唉,希望如此吧。不过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毕竟这次跌得有点猛。 孙韵辰:别太担心,股市有涨有跌很正常。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适当减点仓,分散一下风险。对了,何总不是说不让你买吗? 刘姝澜:嗯,我自己买的,想调整一下投资组合。 孙韵辰:我最近在看一只新的股票,发展前景不错,你可以研究一下。何总都说不让买了,你亏了多少? 刘姝澜:不多,就是都赔进去也就2万块钱。 王正刚:今天事多,都盯好了。 孙韵辰:好的。一开盘就下跌。 何占森:这绝不是调整,很多人都套里面了。从6000多点一路向下。 何占森的话让办公室里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刘姝澜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何总,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赶紧抛售啊?” 何占森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先别慌。如果是普通的调整,你现在抛售就会变成实打实的亏损。目前我们要先观察下跌的幅度和速度,以及市场的整体反应。再说了我们抛不抛都无所谓了,看热闹就行了,看把你紧张的。” 孙韵辰也附和道:“何总说得对。现在不少人都恐慌性抛售,这反而可能会让股价进一步下跌。说不定这是一个低价吸纳的好机会呢。不过这对于我们目前遵循的公司投资策略来说,确实是个挑战。” 王正刚在一旁接着说:“目前公司的资金还比较稳定,不受这股市波动的影响。但是刘姝澜你个人的投资还是要谨慎啊。” 刘姝澜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何总,那我要怎么判断是不是该抛售呢?我看这下跌趋势好像刹不住车一样。” 何占森:“你关注几个关键指标,比如成交量、均线系统。如果成交量持续放大,但是股价却没有止跌回升的迹象,而且均线开始向下发散,那可能就比较危险了。不过这只是初步判断,股市变幻莫测。你投资了多少?” 廖海宁也凑了过来:“何总,按照你的意思,这会不会是新一轮熊市的开始啊?我看这大盘跌得这么凶。” 何占森:“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历史上的熊市都是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从宏观经济到政策导向,再到国际市场的影响。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密切关注这些方面的消息。” 此时,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不断响起,有的是其他部门询问股市波动对公司业务的影响,有的是合作伙伴打来关心情况。何占森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在心中快速权衡着各种应对措施。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股市依旧是跌跌不休。刘姝澜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不断地下沉。她看着自己的股票账户,那不断缩水的数字让她心疼不已,后悔当初没听何占森等人的话。 何占森则在另一个会议室里,和公司的财务团队以及投资顾问紧急商讨着对策。他们既要确保公司现有资金的安全,又要考虑是否要在适当的时候进行一些战略性的投资调整。 孙韵辰在办公室里继续关注着股市的动态,他一边记录着各种股票的表现,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只是一次短暂的调整,希望股市能够尽快止跌回升。 而龙邦威在处理完事务后,也来到孙韵辰身边,小声问道:“你看这情况,不太好啊?。” 孙韵辰摇了摇头:“核心业务还算稳定,只要我们不被股市的短期波动影响,按照原计划进行业务拓展,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但是还是要密切关注,以防万一。” 随着下午交易时间的流逝,股市并没有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出现反转。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担忧,整个办公室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之中。 何占森:都闷闷不乐的干什么?没见过股市下跌吗?规律,很正常的。 孙韵辰:要跌到什么时候啊。 何占森:要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思想准备。 刘姝澜:不会吧? 王正刚:真的,很难在涨上去了,而且还会跌。 何占森看着一脸沮丧的众人,轻轻叹了口气:“你们都打起精神来。股市就像大海,有平静的时候,自然也会有狂风巨浪。我们现在这样垂头丧气的,还不如多花点心思研究应对的策略。再说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的。前期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的。” 孙韵辰皱着眉头说:“何总,可是这跌幅确实有点吓人。感觉就像是无底洞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看很多股票都已经跌破了重要的支撑位。” 何占森微微点了点头:“没错,很多股票现在看起来确实很糟糕。但这正是考验我们眼光的时候。你们要明白,在别人恐慌的时候,往往隐藏着机会。不过这个机会不是现在就盲目地去抄底,而是要更加深入地分析。” 刘姝澜有些无奈地说:“何总,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亏损,哪有什么心思分析啊。我就想知道我的股票什么时候能回本。” 何占森走到刘姝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刘姝澜,投资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心态。你得这么想,这次下跌虽然让你有损失,但也是一个让你重新审视自己投资组合的机会。如果仅仅因为这一点亏损就乱了阵脚,以后在投资这条路上你还会吃更多的亏。” 王正刚接着说:“何总说得对。不能只看眼前的亏损,要从全局出发。目前大盘下跌,但是也有很多板块是比较抗跌的,比如一些公用事业板块。我们应该思考这些板块是不是有潜在的投资价值被我们忽视了。” 这时,一直在整理数据的阿俊突然说道:“何总,我发现从这一轮下跌开始,外资的流出量非常大。这会不会是一个重要的信号啊?” 何占森眼睛一亮:“阿俊这个问题提得很好。外资的流向确实是股市走势的一个重要参考因素。如果外资大规模持续流出,对股市的影响确实不容小觑。但同时我们也要看到,他们的流出也可能是因为自身资金的调配需求,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市场就没有机会了。” 孙韵辰若有所思地说:“何总,那按照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对市场进行全面的重新评估,从各个板块、资金的流向、宏观政策的影响等多方面去分析,而不是只盯着眼前的股价下跌?” 何占森满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我们要时刻记住,市场的底部往往是在大多数人都绝望的时候形成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曙光,而不是被黑暗吞噬。” 刘姝澜听了何占森的话,心中的沮丧情绪渐渐消散:“何总,谢谢你。我感觉我现在思路清晰多了。我这就回去重新分析我的股票投资,看看有没有可以调整的地方。” 何占森笑了笑:“这就对了。大家也都打起精神来,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不管股市怎么波动,我们都能应对自如。” 王正刚:股市下跌,又不是第一次,今年2月27号不是也下跌了,5月30号也下跌了,你们都是老手了,还经不起这点啊。 何占森:行了,刘姝澜,你亏得也不多,要是这点心理承受力都没有的话,你真不适合干这行,今天就到这吧,回去都好好的休息一下。 王正刚:阿森,还记得530的事情吗? 何占森:记得。 王正刚:那叫一个惨。 何占森:那次的导火索。 王正刚:这条消息来得很突然,也反常,这就让市场措手不及,投资者们纷纷抛售股票,导致股市暴跌。在那之后的几个交易日里,股市继续暴跌,个股连续跌停,投资者损失惨重。 何占森;有些东西没办法说,很多人都被套在了山顶,即便后来大盘涨到6000多点,也没有解套。这次不能和530比。 王正刚:530只是个突发事件,过去就没事了,但是这次不一般,真要有个长期准备。 何占森:说到底,我们还是贪。说实话,这次跌幅多少,对我们来说都没事,我们早就已经跳出这个圈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寻找机会抄底,但是这个底可不好抄啊。 王正刚:走吧。 “何总,我陪吴姐去你那里,吴姐说找你一起吃个饭。” 何占森:好啊,你们什么来,我来安排。 连天义:不用你安排,吴姐都安排好了,晚上6点多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们现在刚出发,还要去采购一些东西。 何占森:行,等你电话。 何占森放下电话后,心中有些许疑惑。吴姐一贯是个大方得体之人,这次如此神秘地安排饭局还特地让连天义采购东西,不知道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到了商场,连天义按照吴姐的指示在生鲜区和特色熟食区挑选着食材。他一边挑选一边打趣道:“吴姐,今天这是要做满汉全席啊?” 吴姐轻轻一笑:“今天要做一些特别的菜,给你何总一个惊喜。”连天义心中更加好奇了,但他也不再多问,只是认真地把吴姐交代的每一样东西都买齐。 傍晚六点刚过,连天义准时给何占森打电话:“何总,我现你去,宏伟大厦17楼,我们在这等你。” 何占森回复道:“好的,我知道了。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连天义看了一眼吴姐。 吴姐微微点头:哪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今天就是好朋友聚聚。就我们四个人。 连天义:不会吧?那还用自己动手做饭吃。 吴姐助理:连总,这你就不懂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吴姐:何总来了,刚下车。他怎么还打车来的,没开车。 连天义:他估计是怕喝酒,喝酒不能开车。 何占森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吴姐迎上去打趣道:“何总,今天可把自己当客人啦,还打车来。我送你那十台车,你没留一台自己开呀?” 何占森挠挠头说:“这不是方便嘛,再说车刚好被司机开出去清洗去了,我怕迟到,就打个车来了。” 连天义:吴姐,你也是,当时送车的实话,送一台男人开的车呀,马自达6轿跑大多是女性开的。 吴姐助理:可不是,那个车大多数都是女性开的。 吴姐:是我没想周到,明天我送你一台奔驰。 何占森:不用,开玩笑的,送奔驰太昂贵了,我车真去洗车了。 吴姐:那就送个彼得品牌的。 何占森连忙岔开话题:我看看都有什么好吃的。 几人进了那间布置好的饭厅,桌上已经摆放着一些精致的开胃小菜。连天义把采购回来的食材往厨房一放,就到餐桌前坐下。 吴姐则进了厨房,开始展示她的厨艺:等着,一会就好。连总,开瓶酒。 连天义:好的。 不一会儿,厨房就传来阵阵香气。何占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吴姐,今天让你这么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吴姐在厨房忙活着,声音传出来:“这有什么,平时忙得晕头转向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放松放松,自己做饭更有乐趣。” 过了一阵子,吴姐端着一盘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出来了。接着连天义也走进厨房帮着端菜,陆续又摆上了几样菜肴,有清蒸鱼、油焖笋,还有一个装在小砂锅里的暖汤。 “来来来,大家开吃吧。”吴姐招呼着。 大家纷纷动筷,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美食和话题带热了气氛。何占森尝了一口红烧肉,赞不绝口:“吴姐,你这手艺简直可以去开饭馆了。” 吴姐笑着回应:“你要是愿意捧场,我可以考虑考虑。” 酒过三巡,何占森突然感慨道:“其实今天这顿饭,就像一阵温暖的风,吹走了我这段时间心里的阴霾。” 吴姐放下筷子说:“何总,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这么好好聊聊了。我知道你在公司的业务拓展上遇到了不少的麻烦,但是你要相信,这些都是暂时的。” 何占森有些惊讶:“吴姐,你怎么知道?不过也都是一些小事。” 吴姐轻轻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在这个圈子里混我就不知道了?何总,你只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一定能突破现在的困境。” 连天义也在旁边点头:“吴姐说得对,何总。你的团队创新能力那么强,只要把精力集中在核心业务上,一定能打开新的局面。阿鹏的果趣只要登陆纳斯达克,我们都能沾光。” 何占森陷入了沉思,他感激地看着吴姐和连天义说:“今天这顿饭,吃的值啊,我今天感觉像是重新找到了方向。” 吴姐笑着说:“就是嘛,咱们几个这么多年的交情可不是白处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你最近有没有好的投资项目?” 何占森:最近股市大跌,不敢贸然进入,吴姐,你要真想有长期投资的想法的话,可以投资我朋友的公司,他是要上市的。 连天义:是啊,阿鹏的乾坤电商是要冲纳斯达克的。 吴姐: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果趣是吗? 何占森:是的,果趣是母公司,投资了乾坤电商,上市纳斯达克的是果趣国际。 吴姐:他在广州吗?在的话,你叫来,咱们聊聊。 何占森:我问问他先。 连天义:对,问问他。 何占森:他这就过来,我告诉他地址了,应该离着不远。 吴姐:我再做几个菜去,别让人家吃剩下的。何总,柜子里有酒再开一瓶,制冰机里有冰块。连总,帮我切个大果盘。 何占森打完电话不久,门铃就响了。打开门,阿鹏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瓶酒,他满脸笑容地走进来:“不好意思啊,让大家久等了。” 连天义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阿鹏,来得正好,马上就开饭了。” 在饭桌上重新加了椅子后,阿鹏也入座了。吴姐把新做的菜一道道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让阿鹏连连道谢。 何占森:阿鹏,这是吴姐。 阿鹏:电视上经常看到,本人比电视上还漂亮。 吴姐:会说话,很投缘,动筷子。 何占森给阿鹏倒了一杯酒,说道:“阿鹏,今天主要是想让吴姐了解下乾坤电商的情况,你给详细说说呗。” 阿鹏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乾坤电商目前在行业内已经有了相当不错的市场份额,尤其是在华南地区。我们的运营模式主要是整合线上线下资源,为商家提供全方位的营销解决方案。而且,在物流配送这一块,我们是自有的物流,以后物流这块也会独立上市,能够保证货物快速、准确地到达客户手中。” 连天义接着问:“那在冲纳斯达克上市的过程中,最大的挑战是什么呢?” 阿鹏沉思片刻后回答:“最大的挑战可能就是市场认可度的提升了。当然,这是个客观原因,因为不可能做到谁都喜欢你,更不能做到你服务于所有人,虽然我们在国内市场表现不错,但是国际投资者对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了解。我们在财务规范和公司治理结构上也一直在努力向国际标准靠拢。 吴姐一边吃着菜一边说:“听起来你们确实做了很多工作。那如果我要投资的话,在股权结构上我有什么样的选择呢?比如说,我投资的钱占股比例大概能有多少?” 阿鹏看了一眼何占森,何占森微微点头,阿鹏便继续说道:“如果我们按照目前的估值来说,如果要成为比较重要的股东,这种可能性不大,只能是小股东,我个人不建议你这样做,与其做个没有话语权的小股东不如未来买我们的股票。既然我们能坐在一起吃饭,就是自己人,不可能让你亏。如果吴姐你就想要成为股东的话,那你投资物流,但是物流这块没那么快上市的,怎么也要等二到三年。 连天义听了之后,笑着说:“吴姐,都是自己人,阿鹏说的很实在,听起来确实很有前景啊。” 吴姐也点了点头:“阿鹏,你这个项目确实很有吸引力。不过我也得回去好好研究下相关的文件和市场报告。” 何占森笑着说:“吴姐,阿鹏的项目确实很扎实。你可以放心,我们是朋友,有啥问题随时找我们。” 阿鹏也赶忙说道:“是啊,吴姐,有任何疑问我都会详细解答的。” 吴姐:看来你和连总都是早就投资了? 何占森:确实是,尤其是我投资的更早,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天天在一起,有什么事大家一起研究想办法,所以投资的就比较早。 吴姐:嗯,我再想想,有什么想法了直接找你。 阿鹏:如果我不在本地的话,你就找何总。我们的客服中心就在何总楼上。 吴姐:好的。 连天义:听说,现在有人在调查银泰圣品这个事呢。 何占森:我们8月份就出局了,再说了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连天义:兄弟,几十个涨停板啊。 何占森:那又怎么样,我们只是跟了这趟车而已,我们又不是主力,只是借了主力光,赚了点外快。 连天义:你就不怕有人找你问话。你知道银泰圣品那几十个涨停板当时闹得多凶吗?监管部门可是高度重视这种异常波动情况的调查。虽然你们8月就出局了,但是只要和这事沾上点边,被盯上也是麻烦事。 何占森:义哥,当时真就是运气好赶上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哪能想到会有这么多涨停板,那股价就跟火箭似的。我们也就是小打小闹的投入了点钱,想着跟着那些大资金后面分杯羹。说实话,2月份的时候,就是投了一些小资金进去,真想做大的话,也不会只投入那么小的资金了。 连天义:可这在别人眼里就不这么简单了。你想啊,主力资金在里面操控着节奏,像你们这样的散兵游勇跟着获利,一旦被查起来,人家会觉得你是不是参与了什么内幕交易或者操纵股价的配合行为。 何占森:我们真没那么龌龊。我们就是正常的买卖股票,看到股价一直涨就跟进去,看到风向有点不对就赶紧跑了。哪有什么内幕消息,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地跟你在这儿唠叨? 连天义:哼,你以为你这么想就没事了?现在证券市场监管越来越严,这种超级异常的股价走势背后肯定要深挖。像银泰圣品那公司,之前就有各种负面消息缠身,结果股价还能那样疯涨,这里面水有多深谁知道。说不定有人就会怀疑你们是不是提前知道某些利好消息,哪怕是不经意间泄露的也不行啊。 何占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主动去自首吧。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操纵股价这样的动作,换做是我坐庄的话,我会这么手软吗?我会比当年做轻盛集团还要狠,我会大卸八块,然后卖掉。 连天义:我觉得还是得小心谨慎点。把相关的交易记录都好好保存好,证明自己的买卖是基于公开市场信息的正常交易。还有啊,这段时间别再进行这种类似的高风险跟风操作了,先低调一段时间。 何占森: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想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没事,就算有事,我大不了就是最牛散户。不过你这一说,想想这钱拿得还真烫手。 连天义:我觉着迟早是个祸端。现在就盼着这次调查能尽快聚焦在大主力或者那些真正有问题的人身上,你就能悄咪咪地躲过去就行。 何占森: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好运吧。希望那些背后搞鬼的人尽早被揪出来,好还我们这些小股民一个清白。你说银泰圣品要不是和那个人有关,还会有人注意吗? 连天义:你说的多少有些道理,人嘛,出了名就会被人关注,哪怕一点小事也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大肆宣扬一番。 何占森:这就是传统思维太深入了,你不信的话,如果幕后的庄家把各个部门都分院一杯羹,还会有人这么关注他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东西影响了几代中国人,看到别人赚钱了就眼红?别人付出的时候怎么没见有人来替他说话呢?就是嫉妒心太强了,奴性太深了。 连天义:是的,明明是马,却活得像驴。 何占森:我所得到的消息是,自今年2月28日起,银泰圣品开启了一段涨停之旅。在前期的准备阶段,这家公司似乎有意无意地通过各种手段压抑股价。一方面,不断发布利空消息,让市场对该股票的前景充满担忧,投资者纷纷避而远之,这使得股价被压制在一个较低的水平。而另一方面,公司隐瞒了即将进行重组的重大信息,营造出一种公司经营状况持续不佳且毫无转机的假象。 连天义:有意压制股价,放出利空消息,迫使散户放弃,一场精心布局的资本运作正在暗中展开。 何占森:我也是在无意间发现的这只股票,我开始就想试盘。 连天义:你就没发现这些资金的来源十分可疑? 何占森:我又不是侦探,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很可能是与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或者相关利益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势力呢。 连天义:通过这些资金的注入,据统计,几笔大额交易甚至达到了流通盘的35%,这无疑是庄家高度控盘的典型表现。然后你就一直跟随? 何占森:那是当然了,普通人可能跑了,或者赚点钱也跑了,让我遇到了那就不是跑,那是陪跑。 连天义:幕后庄家也没发现你? 何占森:说实话,我不怕被幕后庄家发现,盗亦有道,我没有外传出去,自己遇到了就悄悄的发财就可以了,没必要散播出去。不过,也要得力于我用的软件。 连天义:你就一直跟着? 何占森:是啊,这是我一直都是让正刚做,那几个女的我都没说,我怕操作不好。 连天义:估计庄家早早就发现你了。 何占森:那是肯定的,他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混,但是幕后庄家也是聪明人,因为一旦出事,我有可能替他们当枪。基于这点,他们不会轻举妄动,毕竟大家都是在股市里讨生活的,没必要撕破脸。 连天义:兄弟,你当时就没想过放手? 何占森:我在股市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既然让我撞上了,我就没打算轻易放手。不过,我也是小心行事,毕竟这钱赚得确实不踏实。 连天义闻言,眉头微皱:“你得明白,股市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安全,你现在就像是走在一条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不过你也已经下来了。” 何占森苦笑一声:“这些我又岂能不知但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图个痛快,图个刺激。股市就像是我的战场,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存在感。” 连天义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真是个疯子。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陪你疯到底。兄弟,但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让自己陷入绝境。” 何占森:其实最重要的是2007年7月9日,有机构认购了70亿股,这一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市场中炸开了锅。 连天义:之后,股价就像脱缰的野马,开启了连续涨停的模式。 何占森:是啊,从第一个涨停开始,市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左右,投资者们受到此前压抑许久后的反弹情绪影响,再加上对定向增发背后资产注入的期待,纷纷涌入这个看似充满潜力的股票。每天,股票一开盘就被大量的买单死死封在涨停板上,成交量极小,这表明股票的抛售压力极小,在涨停板上的封单却不断增加。 连天义:搞得你都懵了是吧? 何占森:是啊,封涨停板一天两天的见过。 连天义: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涨停板接踵而至。在连续的涨停过程中,股价一路狂升,创造了股市有史以来的涨停次数之最。 何占森:是的。其实在这期间,也有一些理性的声音质疑股价上涨的合理性,但在狂热的市场情绪和巨大的赚钱效应面前,这些声音很快被淹没。然而,这种非理性的上涨终究难以持续。 连天义:你什么时候出货的? 何占森:当股价涨到25.78的时候,我就让正刚出货了,其实那个时候庄家已经在出货了。他们利用散户投资者盲目追高的心理,在股价已经极度虚高的情况下,开始小幅度地抛售股票。 连天义:一开始,这种抛售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股价仍然维持在涨停板上。但随着庄家抛售的筹码越来越多,市场开始察觉到异样。 何占森:对呀,终于,在8月31日开盘直奔第43个涨停后,瞬间就被打到跌停板。我和正刚当时都懵了,我那里几个女员工也都懵了,没见过这种手法。 连天义:这种剧烈的反转就像是一场美梦突然被打破。 何占森:这都容易让人患上精神绝症的,随后的交易日,至9月5日已连续四个交易日封死跌停。 连天义:那些在高位接盘的散户投资者,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套牢之中。 何占森:你要知道,股价从最高点一路下跌,跌幅一度达到了91.6%,那些庄家和相关人员却通过这次精心策划的操纵市场行为获利2多个亿,最后只留下无数散户在高位站岗,苦苦等待股价回升,而这一等,可能就是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连天义:哎呀,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不管。 何占森:我能有什么事,我就是个搭车的,运气好而已,加上我又懂这些。我送你回酒店。 几天后的下午,“何总是吗?我是吴姐的助理,我在你公司楼下,你下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何占森匆匆下楼:崔助理,什么事? 崔涵希:吴姐让我把车给你送来,就是这个奥迪a6,吴姐说了男人要开男人的车。 何占森:我有车开,在那停着呢,那台西玛。你开回去,和误解说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崔涵希:何总,我就是个跑腿的,你别让我难做可以吗?车的手续都在车里,我给你开来就完成任务了。 何占森:好吧,我和吴姐说。 崔涵希:那何总我先走了,再见。 何占森见崔涵希走了便给吴姐打了电话:“吴姐,你怎么还真送我一台车啊,我有车开。” 吴姐:我都送过去了,难道让我收回来不成?你就收下吧,没多少钱。 何占森:无功不受禄...... 吴姐:行了,在推辞以后别见我了,我还有事呢。 何占森:好吧,谢谢吴姐了,我收下了。你忙。 何占森挂了电话后,看着那辆崭新的奥迪a6,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吴姐的意思。 他走近那辆车,轻轻抚摸着车身,奥迪a6的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他拉开车门,看到里面整齐摆放的手续文件,不禁叹了口气。回到办公室后,他坐在椅子上,思绪还围绕着这件事打转。 然而他也明白,吴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的举动如果过分推辞,或许真的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他决定先把车收下,但是要想办法找个合适的机会回报吴姐的这份情谊。 王正刚:这股市一天不如一天啊。 刘姝澜:是啊,自从下跌以来就没抬头过。 何占森:没个五六七年别想了,中间可能会有好的波段,机会还是有的。 王正刚:今年8月,欧洲银行宣布冻结旗下三只与美国次级贷款相关的基金,表明危机不再局限于美国,而是开始波及全球金融市场。主要金融媒体对此进行了广泛报道。很多像《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以及等国际财经媒体开始密集报道危机的进展,称其为“次贷危机”,并分析其可能对全球金融体系产生的影响。 何占森:我知道, 9月的时候,英国的一家银行因无法融资而向英国央行寻求紧急贷款,成为危机在欧洲蔓延的重大事件。英国一些报纸等主要媒体对此进行了密切关注,报道中揭示了英国这家银行的资金链断裂与美国次贷危机的关联,标志着次贷危机对全球银行系统的冲击。 王正刚:2008年不好过呀,你看这马上过年了,中部省份被冻雨冻雪袭击,导致很多火车不能正常行驶,现在火车站还滞留大批旅客。 阿俊:何总,陈总在沈阳被警察带走了,要龙律师过去。 何占森:阿仁怎么了? 阿俊:电话里说和人在洗浴中心打架了。 何占森:打架?这种事他自己上了? 王正刚:你担心他? 何占森:我是担心被打的人,阿仁,跆拳道黑带级别,一脚下去踢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赶快叫龙律师去,我也去,你马上订机票。 何占森挂了电话,眉头紧锁。他知道阿仁虽然身手不错,但脾气也确实有些火爆,尤其是在那种复杂的环境下,很容易冲动。他迅速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和龙云涛一起往机场赶。 到了机场,何占森和龙云涛迅速办理了登机手续,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何占森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阿仁虽然平时看起来很冷静,但一旦发起火来,后果不堪设想。 飞机起飞后,何占森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阿仁平时的一些细节。他知道阿仁是个直性子,但这次在洗浴中心打架,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决定到了沈阳后,一定要先了解清楚情况,然后再想办法把事情解决。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沈阳机场。何占森和王正刚迅速下飞机,然后打车直奔洗浴中心所在的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何占森看到阿仁坐在接待室里,抽着烟,但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 何占森:龙律师已经到了,正在和警察沟通。吃饭了吗? 阿仁:没吃。 何占森走过去,拍了拍阿仁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没事吧?怎么回事?” 阿仁抬头看了看何占森,苦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一时冲动,跟人发生了点冲突。” 何占森:因为什么? 阿仁:我和这边的经理来洗澡,那个搓澡的人喊手牌号,我就走过来了,这个时候有个人要加塞,加就加吧,没什么的,听我说话是外地的,就骂我,我和他理论,他们三个人就来打我,结果都让我打医院去了。 警察:你这个朋友出手太重了,我们去的时候一个躺在浴室里,一个在大厅,还有一个在外面雪地里,这么冷的天万一冻死了就不好了,他们是不对,但是你朋友出手有点狠了。 龙律师走过来,对何占森说:“何总,事情已经基本清楚了。阿仁和对方是因为搓澡发生的冲突,对方先动手。” 何占森听了,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他知道阿仁的身手,如果真的是对方先动手,阿仁肯定没事。他转身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们会配合调查的,如果真的是我朋友的错,我们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警察点点头,说:“你们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后,会通知你们的。” 何占森:他还没吃饭,我能买点吃的送来吗? 警察:可以。 没一会几个饭店的人送来了很多吃的东西。 何占森:警察同志,你们也忙了一会了,我就多叫了一些,你们一起吃。 警察:不是贿赂我们吧? 何占森:没那个意思,趁热吃,有消息通知我们就行了。他不会送看守所吧? 警察:不会,其实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等的就是伤者家属的一个态度,明天你们见到伤者家属,态度好点,赔点钱就没事了。 何占森:好的,谢谢警察同志。我们先走了。 第二天。 警察:双方的人都来了,说说吧,怎么解决。 “三个人,一人100万,这事就过去了。” 龙云涛:警察同志,打架斗殴这样可以判多少年? 警察:也就三五年吧。 龙云涛:那行了,我么不做任何辩护,认罪,你移交法院吧,我们坐牢,没钱。 警察听了龙云涛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龙律师,你这是在开玩笑吧?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而且你们也并没有造成对方重伤,没必要走到那一步。” 龙云涛看了看旁边的何占森和阿仁,然后说:“警察同志,我们并不是不想赔偿,只是我们觉得这个赔偿金额有些过高了。三个人,一共三百万。” 警察笑了笑,说:“龙律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个赔偿金额是对方提出的,如果你们觉得不合理,可以和对方协商。” 龙云涛:我朋友是德国国籍,沈阳正好有德国总领事馆,要不交给总领事馆的人吧。 警察对伤者家属说到:“你们呢,现实点,毕竟是你们先动手的,人家属于自卫,说到底也就是个防卫过当,能商量就商量,别把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眼看过年了。 何占森:三个人,每人十万,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就另寻办法,坐牢什么的都可以,钱呢,多了没有。 警察:怎么样?你们给个态度,人家出方案了,别耗着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艰苦协商,双方终于达成了一个协议:赔偿对方一个人10万,一共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不再追究阿仁的责任。 警察:协商好了?协商好了,在这签字,说好了,拿了钱,不能二次追究人家的责任了,本来就是你你们先动手的。 “我们什么时候拿到钱。” 何占森:马上就行,把你们的银行账号给我,必须要能接收到银行短信的账号。 “可以,快点吧,我们给你写出来了,上面有开户人的名字。” 何占森:正刚,我给你发了三个银行账号,你现在给每个账号上转10万,我就在旁边呢,你转完我就能看到。 王正刚:好的,我现在就转。 “都收到了吧?”警察问道。 “到账了。” 警察:那就好,既然钱款都已到账,那咱们就把这份和解协议签了吧。这事儿呢,也到此为止了,大家都不要再生出什么枝节。这大过年的,都希望有个好兆头不是? 何占森拿着协议递给伤者家属:“签了吧,都按照约定来了。我们也希望以后大家都能和和气气的。今天这事儿也算是个教训,不管有什么矛盾,都不应该先动手。” 伤者家属看着手中的协议,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旁边警察严肃而认真的眼神,最终还是在协议上签了字。其中一个家属说道:“行吧,既然都这样了,我们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了。不过,希望你们以后做事也能多点分寸。” 签完字后,警察又叮嘱了几句:“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大家回去也都消消气。都各过各的年,可别再因为这事儿惹出新的麻烦。要是有啥后续的情况,也可以随时联系我们,但是希望永远都不要有了。” 龙云涛:这个机票实在是难买,要不咱们三个坐火车吧。软卧,正好有三个挨着的。 阿仁:行,怎么都行。 何占森:晃荡到广州。 龙云涛:好久没坐过火车了,体验一下。 何占森:忘了告诉你,湖南那边有冻雨,我来的时候正刚还说东站那边滞留不少旅客。 龙云涛:不会吧。 阿仁:这可说不准,不过要是真的滞留了也没办法,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这是到哪里了?”阿仁问道。 龙云涛:咸宁。咸宁是大站,怎么感觉不到暖和呢,怎么说湖北也是南方了。 忽然听到列车员说到:“幸好我们在咸宁站,不然真的就完了。” 龙云涛忙问道:“怎么了?” 列车员:前方不能走了,冻雨把铁路沿线的电缆给冻住了。按道理说我们现在应该在湖南境内了。 阿仁:什么时候可以走? 列车员:不好说,有的列车停在了前不着村的地方,车上的吃的喝的都没有了,车长带人下去找地方买,幸好咱们在咸宁站内,吃喝什么的不用愁。你们也别闲着了,下车去买点车的喝的,以防万一。 何占森:我和阿仁去,你在车上吧。 何占森和阿仁下了车,咸宁站台上人头攒动,不少乘客都因为列车晚点而被滞留在这里。他们按照列车员的指示,前往站内的小卖部购买饮料和食物。 阿仁:这冻雨可真是麻烦,居然把铁路都给影响了。 何占森:是啊,不过好在我们在咸宁站停下来了,至少还有地方买东西。你看那边,好多人都围在卖泡面的摊位前,估计是想暖暖身子。 龙云涛:你们回来了,怎么样?买到吃的了吗? 阿仁:买到了,还买了几包泡面,以防万一。 这时列车员走过来说:“刚刚接到通知,前面正在抢修,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可能会晚点很久。大家先耐心等待,如果有需要,可以拿好车票,下车去站内休息或用餐。” 阿仁:这么看来,我们未来三天是到不了广州了。 龙云涛:没事,反正都这样了,正好在车上休息一下,看看书或者聊聊天,打发时间。 三人决定利用这段时间放松一下,阿仁拿出了一本小说,龙云涛开始玩手机游戏,而何占森则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时间慢慢流逝,列车依然停在咸宁站。外面的雨夹雪似乎越下越大,但车厢内的人们逐渐适应了这种临时的停留,有的乘客开始分享自己的旅行故事,车厢内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温馨氛围。 龙云涛:终于开车了。 何占森:听说换了内燃机车头,不然也走不了。 列车员:你们软卧车厢就不错了,前面的硬座和硬卧车厢满满的人,等会来卖东西的赶紧买点,全是人推车都过不来,而且现在是只要是车站都要停车拉客和下客。 阿仁:照这么下去一天内到不了广州。 何占森:就因为你才这样的,你还好意思说到不了广州。 列车员:一天肯定到不了,听说广州站和东站都滞留很多人,武警都出来维持秩序了。 龙云涛:雨夹雪这么厉害吗? 列车员:天气原因,好多人都退票了。 龙云涛:退票的人多,那现在车厢里的人会不会少一点? 列车员:其实也没有少太多,毕竟大部分人都是提前规划好了行程的,临时退票也不容易。而且这一趟车的票早早就卖完了,现在更多的是在沿线的小站上下客。 何占森:沿线小站?那会不会耽误更多时间啊? 列车员:这说不准,小站停车时间虽然短,但有时候人流量也不小。现在大家都是能走就走,铁路方面也在尽量协调,减少不必要的停车。但是停车是减少不了的,比如你们到长沙,只要这个车走京广线,那你现在必须停,不管你这列车在长沙是否有站,主要是方便旅客。 阿仁:这雨夹雪天气对铁路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啊?我看窗外雪好像小了一点。 列车员:雪小了是好事,但之前积累的积雪和结冰还是个大问题。铁路轨道上如果有积雪和结冰,就会影响列车的制动和加速,必须得先进行清理。 龙云涛:那铁路工人得辛苦了,这么冷的天还得在外头作业。 列车员:是啊,为了保障列车的安全运行,他们真的很不容易。我们列车员也要时刻注意车厢内外的情况,确保乘客的安全和舒适。听说贵州那边更严重。 何占森: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你们到广州了就能休息一下了吧。 列车员:那是你这样想的,我们到了广州,打扫一下卫生,就要往沈阳返,回到沈阳才算一个班次完成,才能休息。不过照这样看,休息的可能很小。 何占森:终于到广州了,可算到家了。 阿俊:何总,火车上好玩吧? 龙云涛:你去试试就知道了,其实要不是因为天气原因,坐火车还是挺好玩的。 何占森:阿俊,你靠边停一下,那个是不是江队?怎么他还跑到大街上了? 阿仁:是他,他不会被贬压马路了吧? 何占森:不会的。阿俊,前面有个咖啡店,看看老江他们几个人,买几杯热咖啡送过去,你看他穿的,就一个警服,冻的跟狗一样。 阿俊:好的。 阿俊按照何占森的指示,将车停在咖啡店门口,然后走进店里。店内弥漫着咖啡的香气,但阿俊却顾不上这些,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马路上的江队等人。 阿俊拎着热咖啡快步走到江队面前,说道:“江队,很冷是吧。何总让我给你们带几杯热咖啡来,暖暖身子。” 江队抬起头,看到是阿俊,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笑容:“谢谢,阿俊,替我谢谢你们何总。” 江队:都过来,喝点热咖啡,暖一下。 这时何占森也走了过来:“江队,这么冷的天还出来,要出来你也不是你出来吧?” 江队:这鬼天气搞得,人手不够,都出来了。 何占森:出来也要穿多点啊,你穿这些肯定不行啊,要不你上车暖和一下。 江队:不了,去拿厚的警服了,这就到,何总,你赶快走吧,谢谢你的咖啡,改天见面聊。 何占森:好,我先走了,你注意保暖。 王正刚:你们还回来了?我以为你们三个在火车上过年呢。 何占森:阿仁,快点,请我们去芬兰会馆,这一路上折腾的。 阿仁: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想吃饭,饿死了。 阿俊:我去楼下买肯德基吧,正好到中午了。一起都吃这个吧。 何占森:正刚,没其他的事吧? 王正刚:没别的事情,都很好,明哥来过几封邮件,还是提到了危机的事情。 何占森:哦,那就行。危机的事情还没解决吗?明哥有没有说些什么? 王正刚:邮件里没写太多,只是说现在形势有些紧张,让我们随时保持警惕。 阿仁:这个危机到底是什么呀?之前都没怎么听说过,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何占森: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方便说,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们。现在你应该联系芬兰会馆,留个包房。 “何总,游总让你把年会的地点给预定一下。” 何占森:好的。 刘姝澜:不知不觉又一年。 阿俊:来吧,开吃吧。 酒店经理:何总,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你去看看,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在改。 何占森:不看了,差不多就行,不挑剔。 酒店经理:你们员工挺多的,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来的都很早。 何占森:互相尊重就是。 服务员跑来说:“经理,下面来了一帮警察,说咱们这有疑似黑社会聚众。 酒店经理:黑社会聚众?哪有啊,警察说有就有啊,我下去看看。 “叫你们经理出来说话。” 酒店经理快步下楼,看到一群警察站在大堂中央,表情严肃。他赶忙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警察同志,这怎么回事啊?我们酒店一向都是合法合规经营的。” 为首的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冷峻:“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这有疑似黑社会聚众的情况。你作为经理,是不是该给我们解释解释?” 酒店经理心里“咯噔”一下,但仍强装镇定:“警察同志,这肯定是误会啊。我们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店,今天有一些客人来办正常的业务,都是一些在附近工作的商人,可能是他们看起来比较有气势,被什么人误报了吧。” 警察:真的没有? 酒店经理:真没有你们说的黑社会聚众,今天上午有两个婚宴,下午有个小孩的满月酒,接着就是一个公司的年会,没其他的了。 警察: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有一群身穿黑色统一服装的人来。 酒店经理:那是人家公司年会,穿的都是工作装。 警察:我们上去看看才行。 酒店经理没办法,只能让这些警擦上去。 “全部人都站起来。”警察喊道。 何占森:怎么回事? 警察:有人举报,这里有疑似黑社会聚众。 阿仁:我们是公司开年会,这没有什么黑社会聚众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搞没搞错,要回去做笔录才知道,全部带走回去做笔录。 何占森:等等,第一,请你们出示你们所有人的警官证,第二,你们是哪个分局的,还是市局的? 警察:这个没必要和你解释。跟我们走。 何占森:我先打个电话。“白局,你们市局有扫黑任务吗?” 白静波:怎么说呢,怎么了? 何占森:我们公司开年会,被你们警方怀疑是黑社会聚众,要不你给说说。 白静波:你把电话开免提。你们这些同志是哪里的? 警察:报告白局,我们是海珠分局的,接到举报说是有黑社会聚众,我们就来了。 白静波:人家就是公司年会,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一场误会,跟人家道个歉,赶快回去,别丢人了。 警察:好的。 何占森:你不用道歉了,我不追究。 警察:后台很硬,认识白局。 何占森:打给白局,是大家都有面子的事情,我可以直接打给金厅或者李书记,也可以直接打给你们丁局,又或者打给方书记都行,只是打给白局是最好的选择。 警察看了看何占森:走了。 酒店经理:何总,不好意思,事发突然。这也怪我们酒店安保工作没做到位,让警察同志产生这样的误会。您看这后续的活动安排,需不需要我们酒店再做些特殊的安排来弥补一下这个状况给大家带来的影响呢? 何占森:算了,这也不是酒店的问题。今天年公司年会能有这么个插曲也是够奇特的。不过这么一来,大家的心情多少有点受影响了,你让厨房那边加紧准备些特色的甜点和饮品,让大家消消气,把气氛重新给烘托起来。 酒店经理:好嘞,何总您真是大度。我这就去安排。对了,何总,我刚刚在旁边听着,您好像跟市局的白局关系很熟啊? 何占森:也不算特别熟,只是之前有过一些工作上的往来,大家互相认识而已。 阿仁凑了过来:阿森,今天可多亏有你,不然咱们这么多人被带到警察局去做笔录,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好听。 何占森:这要是真把我们带到局子里去,咱们公司可就成了笑话了。今天这事儿也算给咱们提个醒,以后举办大型活动,无论如何也要安排专人负责安保对接这些事情,不能再这么马马虎虎了。 阿鹏:这帮人啊,没事找事,大事办不了,专找鸡毛蒜皮的小事。 阿仁:晦气,我都不想继续了。 何占森:继续,为什么不继续?今天这么个意外都熬过来了,后面只会更精彩。再说了,这事儿也算是个特别的谈资,等会儿大家都能乐呵乐呵,把这事儿当成一个段子讲讲就过去了。 王正刚:这年刚过完,今天奥运之火刚点燃,大洋彼岸传来噩耗。 何占森:怎么了? 王正刚:明哥邮件上说,这个月,贝尔斯登因次贷相关的巨额亏损濒临破产,美联储介入,促使摩根大通以低价收购贝尔斯登,被迫以2美元每股的低价出售给摩根大通。 何占森:2美元每股?这简直就是在抢夺啊。贝尔斯登怎么说也是华尔街的巨头之一,怎么就落到这般田地了。那些持有贝尔斯登股票的股民可就惨了。 王正刚:是啊,这背后是整个次贷危机像一张巨大的黑网在慢慢收紧。贝尔斯登在次级住房抵押贷款相关业务上的风险管控严重缺失,他们过度地投入到那些看似高回报但实际上风险极高的次贷相关金融产品当中。美联储的介入看似是一种拯救,实则是为了防止危机更加迅速地在整个金融体系蔓延开来。 何占森:摩根大通这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不过这在华尔街也并非是完全光彩的事情。他们以这么低的价格收购,到时候要是贝尔斯登的客户资源或者业务出现什么后续麻烦,也够头疼的了。 王正刚:没错,从长远看,摩根大通也可能面临着整合贝尔斯登所带来的一系列难题,比如员工安置、部门协调以及一些隐藏债务的梳理。但这无疑是摩根大通进一步扩张版图的好机会,只不过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冒出来的。而且这件事也像是一个信号,让整个金融界都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个被波及的会是谁。 何占森:那在国际市场上呢?这对全球的金融市场肯定也会产生不小的冲击吧。 王正刚:那是肯定的。全球金融市场如今已经是紧密相连,华尔街的风吹草动都会在国际金融海洋里掀起波澜。新兴市场国家的股市、债市等也很难独善其身,很多国家的金融机构也持有贝尔斯登相关的金融衍生物或者是债务,这都可能导致他们的资产缩水或者风险敞口增大。各国政府恐怕都要重新审视自己的金融监管政策,避免类似的危机在自己的国家爆发。 刘姝澜:何总,你说这是不是,趁你病要你命啊?贝尔斯登这件事明显就是捡便宜啊。 孙韵辰法律就不管一下吗? 第89章 危机中的机会 何占森:我在之前就有过与海外公司合作的经验,虽然文化交流和商业习惯存在差异,但只要我们坚守一些基本的原则,就能够顺利推进项目。 王正刚:“首先,在沟通方面,我们要做到透明、及时且尊重。任何信息的传递都要清晰准确,避免因文化内涵的不同而产生误解。比如在表达观点的时候,不要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出重点是比较好的方式,这在西方商业文化里是比较受欢迎的。” 刘姝澜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何总,那在决策流程方面呢?我听说有些海外公司的决策流程非常复杂,涉及很多层级的审批。” 何占森微微皱眉,然后说道:“这就需要我们提前了解他们公司的内部架构和决策机制。我们可以和他们共同制定一个简化版的项目决策流程,在关键节点上进行有效的协作。如果遇到重大决策,我们会安排专门的会议,邀请双方的决策人员和相关专家参加,在会上把所有的利弊都分析清楚,大家基于事实和数据进行投票或者协商一致。” “资金管理和使用方面呢?”胡思萱忍不住问道。 陈潇美:胡大美女,你的头脑没在你脖子上是吧。 廖海宁:哈哈哈,就是,说了半天你想什么呢? 何占森:胡思萱,要不你先休息一天,看你这几天心不在这,你先回去多休息一下。 胡思萱:不好意思何总,这些天确实有些事情,那我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何占森:好,回去养好精神,一天不够就休息两天,最多给你三天假期,好好的休息,养好精神再来工作,你现在的状态不行,容易出错。 胡思萱:那我先回去休息了。随时叫我都可以。 何占森:到时候你们要出去操盘,刘姝澜,你管理星座投资,孙韵辰,你管理亚伯投资,廖海宁,你管理宣武投资,我和王总在广州操作。 刘姝澜:我们的人够吗? 何占森:够了,不够的时候我再给你们调配。 孙韵辰:那我们取哪里? 何占森:哪里都可以,拿着笔记本电脑,装好霸王之眼。就当旅游了到时候。 孙韵辰:什么时候开始操作? 何占森:现在还不行,现在仍是收集基本面,看看过了年吧。不过适当的时候可以进入一些。 刘姝澜:这个雷曼兄弟倒闭的有些戏剧性。都没有人肯帮他一下。 何占森:很多年前,美联储差点倒闭,关键时刻是雷曼兄弟出手救了美联储,但是,很多年后的今天美联储见死不救。不过这也是咎由自取,看看雷曼兄弟的操作就知道了。 阿俊:何总,典当行阿涛来了,说是给你东西。在地下车库等你呢。 何占森:知道了,我这就去。 阿涛:何总,你要东西都在这,一共是1500张,都是真的,都是没有开过股票账户的。 何占森:好,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别和任何人说。 阿涛:那何总我先走了,有事你再找我。 何占森抱着装有1500张身份证的箱子,脚步匆匆地回到办公室。他把箱子放在桌子上,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召集公司的财务部门和相关业务部门的负责人开会。 何占森表情严肃地说:“同志们,咱们公司之前规划的员工股票激励计划现在到了关键的开户步骤。这些身份证都是咱们员工自愿提供且经过合法流程收集来的,现在我们要抓紧时间为他们开户。大家都知道,这对我们公司来说是个创新尝试,也关系到每一位员工的切身利益。” 财务部门负责人赶忙点头:“何总,我们财务这边已经做好了资金监控等方面的准备,就等开户完成进行后续操作了。 何占森:好,那就这样。散会。 “阿俊,怎么只有600张?” 阿俊:这600张是我们员工的,都在这里了,由你们去开户,剩下的900张由何总安排开户。 “哦,知道了。” 于是,工作人员开始分工合作,有人负责与证券机构对接,有人开始按照身份证信息录入系统准备工作。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严格遵守证券监管部门的相关规定,每一个步骤都做到透明、公正、合法。 孙韵辰:何总,这个星芒传媒最近已经跌无可跌了,都1.8了。 何占森:孙韵辰,你可以以亚伯投资的名义去和星芒传媒接触一下,就说亚伯投资想进入影视行业,刚好有资金投资拍摄电影。 孙韵辰:好的。何总,你真要投资拍电影吗? 何占森:我只关心他的股价走势,投资拍电影只是给它注入一些血液而已,以便拉高股价。 孙韵辰:何总,我明白了。不过要想通过投资拍电影来拉高股价,我们还得做不少规划呢。首先得选一个有潜力的好项目,这样才能吸引更多观众的目光,进而刺激股价。 何占森:没错。你在这方面可以先去调研一下,看看最近市场上流行哪些类型的电影剧本,是科幻大片还是温馨的文艺片,亦或是悬疑推理类的。找到热门题材,再挑选一些有才华的导演和演员团队,这样项目的成功率会更高。 孙韵辰:那演员方面的话,我觉得一些有票房号召力的一线明星肯定能增加影片的关注度。像之前的那部爆款电影,主演就是人气爆棚的大明星,从开拍前就吸引了无数粉丝的期待。 何占森:嗯,但是我们也不能只看名气。有些新人演员虽然名气不大,可是演技精湛,而且片酬相对较低。如果能挖掘到这样的演员,既能控制成本,又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何占森:嗯,但是我们也不能只看名气。有些新人演员虽然名气不大,可是演技精湛,而且片酬相对较低。如果能挖掘到这样的演员,既能控制成本,又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孙韵辰: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电影的宣传推广也至关重要。现在社交媒体这么发达,我们可以提前布局,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制造话题,发布精彩的花絮或者预告片。 何占森:这是个好办法。他们有丰富的经验和广泛的渠道,能把电影的声势造得很大。 孙韵辰:何总,我这就按照您说的去筹备。不过我还有个担心,就是拍摄电影毕竟是个长期项目,万一中途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比如资金超支或者拍摄进度延迟,会不会对股价产生负面影响呢? 何占森 :这个不用我们担心,有人比我我们更担心。 孙韵辰:明白了,何总。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和星芒传媒接触,把我们的初步想法传达给他们吗? 何占森:可以。不过在接触的过程中,要低调行事。不要让他们觉得我们只是为了短期的股价操纵。要让星芒传媒相信我们是真心想在影视行业大展拳脚,这样他们才会更积极地配合我们。 孙韵辰:好的,何总。我这几天就去安排相关人员和星芒传媒那边联系。 何占森:先搜集相关的东西,跌的越低越好。 刘姝澜:这个黔茅股份跌的好多呀,从几百块跌倒了几十块,这个跌法谁都受不了啊。 王正刚:现在是“祖国山河一片绿。” 何占森:这要在美国就好了,人家绿色是上涨。放心,黔茅股份当年的上市发行价是40多元,这才跌倒90多块钱,没事的,估计还会跌。 孙韵辰:何总,可是这样一直跌下去,我们的投资会不会面临很大的风险啊?虽然您之前说跌得越低越好,但这也太低了吧。 何占森:孙韵辰,这就是投资的魅力和风险所在。黔茅股份虽然下跌幅度很大,但我们不能只看眼前的表象。我要搜集它下跌的原因,是因为行业整体的不景气,还是公司内部出现了问题。 刘姝澜:我觉得公司内部可能有问题。我听说它最近有一些高层管理人员变动,这可能会影响到公司的决策和运营。 何占森:有道理。还要关注它的财务报表,看看它的现金流、负债情况等。如果它的基本面没有太大的问题,那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抄底机会。 王正刚:阿森,现在市场情绪这么低迷,就算我们想抄底,也不一定能在合适的价位买到啊。 何占森:所以我们要耐心等待。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可以先少量买入,试探一下市场的反应。另外,我们也要关注政府的政策导向,如果有相关的扶持政策出台,那对黔茅股份来说就是一个利好消息。 刘姝澜:好吧,希望我们这次的决策是正确的。 何占森:投资本来就没有绝对的正确和错误,只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做好风险评估,就有机会获得收益。 水嫇薇:何总,星芒传媒的人已经接洽好了,他们愿意合作,这是合约。 何占森:好,谢谢,放这吧。 水嫇薇:曾碧莹最晚明天回来,黔茅股份也应该签好了。就差量子悦动那边还没消息。 何占森:量子悦动那边谁去接洽的? 水嫇薇:是蓝毅琛。 何占森:哦。还有个事,就是君姐要退休了,他推荐了你和蓝毅琛作为接班人,如果你是我的话,就是你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你觉得你两个谁更合适一些。 水嫇薇:何总,这怎么说呀,你是领导,你说的算。 何占森:别有顾及,随便说,不要以为他是我同学,我就对他有所偏袒,没有那方面的意图,说说无妨,就局限于我们两个人。 水嫇薇:那我可说了。何总,我觉得蓝毅琛在业务拓展方面很有冲劲,他总能敏锐地捕捉到新的商机。就像这次去接洽量子悦动,他的人脉资源和对新兴行业的了解,可能会为我们带来不少新机会。 何占森:嗯,这倒是事实。不过你也别小看自己,你在项目管理和协调方面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君姐推荐你们两个,肯定都有她的考量。 水嫇薇:何总,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于稳定和细致。但蓝毅琛的创新思维确实很强,他能想出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点子。我觉得如果是从长远发展来看,他的这种特质可能会更适合带领公司走向新的高度。 何占森:你很谦虚啊。其实公司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创新或者稳定,而是两者的平衡。量子悦动那边的情况现在不太明朗,不管是谁接手这个项目,都需要有应对各种变化的能力。 水嫇薇:是的,何总。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我去负责量子悦动的项目,我会先深入了解他们的业务模式和市场定位,然后再制定详细的合作计划。但蓝毅琛可能会更快地切入重点,直接去寻找合作的契合点。 何占森:没错。不过在与量子悦动合作的过程中,我们可能会遇到很多竞争对手。这时候就需要有人能够冷静地分析局势,并且做出果断的决策。 水嫇薇:何总,我相信不管是您还是君姐,都希望我们能够共同成长,为公司做出更大的贡献。不管是蓝毅琛还是我,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任务的。 何占森:嗯,我很欣慰你有这样的态度。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们两个能够互相学习,互相支持。量子悦动那边的消息要随时跟进,不能放松,蓝毅琛需要支援的时候你一定要顶上。 水嫇薇:好的,何总。我会密切关注量子悦动的动态,并且和蓝毅琛保持沟通的。 何占森站在办公室窗前,手中紧握着三只股票的分析报告,黔茅股份的报告纸张在他手中微微发皱,显示出他长时间的翻阅与思索。那上面记录着黔茅股份从曾经的高位跌落以来的每一个关键数据和波动曲线。 星芒传媒的股票资料被他轻轻放在桌上,他眯着眼看着上面关于星芒传媒近期影视作品投入、市场反响以及未来项目规划的条目,这家在影视行业沉浮的公司股票就像是充满变数的风中烛火。 量子悦动的股票信息则像是神秘的密码,他深知这是一家在新兴领域有着独特概念的公司,股价常常因概念炒作和技术概念更新而剧烈波动。 王正刚:想什么呢? 何占森:想想怎么让这三只股票关联起来。 王正刚:我觉得应该利用我们自己在金融市场深厚的人脉关系,在一些隐秘的交易策略下,首先通过复杂的金融衍生品操作。 何占森:不错,现在黔茅股份股价处于相对低位时,购入一定量的看涨期权,同时在星芒传媒的股价波动区间内进行套期保值操作。而量子悦动那看似难以捉摸的股价,可以通过与一些投资机构巧妙的合作协定,将三者关联起来。 王正刚:比如呢? 何占森:例如,当黔茅股份因行业政策利好上涨时,按照协定抽取一部分收益投入星芒传媒的稳定发展项目或者量子悦动的研发资金池中,反之亦然。这样的操作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制衡关系,就像用三根链条将三只狂奔的野马羁绊在一起。 王正刚:串联起来是吗? 何占森:是的,不行的话就把星芒传媒买下来。 刘姝澜:买下来?何总,不会吧?那要多少钱啊? 何占森:谁说买东西一定要自己掏钱了,这就和贷款买房子道理一样,我们可以先付20%的首付款,签一个股权转让协议,买入一部分。 王正刚:这里面的细节操作很复杂呀。还要有担保。 何占森:我的计划是,让人去新疆那边注册两家公司,然后用这两家公司来进行操作,先用一家公司对外宣称收购星芒传媒。 孙韵辰:我们账上的资金只有5000万,去收购一个几十个亿的公司?而且我们必须要留下一千万才行。 何占森:用4000万,剩下的可以找银行。 王正刚:那就是20倍的杠杆。这样操作里面的细节稍有不慎就完了。 何占森:放心,有后路可退。 孙雨辰:什么后路? 何占森:别忘了,我们的标的是一家上市公司。 刘姝澜:对呀,那又怎么了吗? 何占森:陈潇美,趁着没过年呢,赶快去新疆注册两家公司,一家为文化娱乐公司,一家为文化咨询公司,明天就去,快去快回。 陈潇美:好的,何总,我这就去安排。 刘姝澜有些担忧地说:“何总,虽然听起来是个很有野心的计划,但这样大肆举债和高杠杆的操作,万一中间出现什么变数,对咱们公司也会造成不小的冲击呀。” 何占森微微皱眉,但眼神中透着坚定:“风险与机遇并存,这个道理大家都懂。星芒传媒在传媒领域的影响力不可小觑,如果能将其纳入旗下并且进行有效的资源整合,那对于我们整个商业布局来说意义非凡。而且,只要操作得当,能够逐步化解可能出现的债务问题。” 孙韵辰思考片刻后说道:“何总,那我们要如何确保在收购过程中不被其他竞争对手干扰呢?毕竟这么大的标的,肯定也会有其他资本觊觎。” 何占森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这就需要我们的团队在前期做好充分的保密工作,并且尽快推进各项手续。同时,我们要制定一套完整的竞购方案,突出我们对星芒传媒的独特价值和战略规划,让其在众多潜在买家面前对我们更有吸引力。” 王正刚点头表示同意:“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在收购之后,如何让星芒传媒的业务与我们现有的业务快速融合也是个大问题。如果融合不好,很可能会造成内耗,削弱整体的竞争力。” 何占森看着大家,目光中充满自信:“这一点我也有所考虑。我们会在收购合同中明确管理层的调整和业务整合的方向。到时候,我们会调派有经验的人员进入星芒传媒的管理层,并且建立一个专门的协调小组,负责两边业务的对接和协同发展。” 次日,陈潇美赶到新疆,注册公司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当地的政策法规较为严格,对公司的经营范围、注册资本等方面有着细致的要求。 但凭借着何占森之前指示携带的一些相关资料和证明,以及与当地工商部门的积极沟通,终于顺利;完成了两家公司——新域文娱有限公司和新启文化咨询有限公司的注册手续。 何占森:刘姝澜,现在开始买入一部分星芒传媒的流通股。 刘姝澜:买多少? 何占森:星芒传媒1.6,先入1000手。 刘姝澜:(微微皱眉,操作着电脑)何总,1000手可不是个小数目,目前星芒传媒虽然有一定潜力,但也面临着不少风险呢。您是基于什么样的具体判断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何占森:(眼神坚定地靠在椅子上)我对星芒传媒做了深入的研究。最近他们有几个热门项目即将推出,市场预热效果很不错。而且从财务报表来看,虽然表面盈利不是十分耀眼,但现金流很健康,足以支撑后续的一系列扩张计划。你再看看这个,这个是水嫇薇和他们谈判后的结果,过完年他们的人就会来和我们对接,你们要做好准备才行,我打算让你们出面应对,我不出面。 刘姝澜:可是何总,媒体行业的竞争太激烈了。星芒传媒虽然有一些知名艺人,但和那些老牌传媒巨头相比,广告资源和市场份额都还存在差距。 何占森:(坐直身体,胸有成竹)没错,这正是它的潜力所在。现在正是其他大公司还没有完全重视它这个后起之秀的时候,我们先入手一部分。等它通过几个项目爆火之后,股价肯定会飞涨。1000手只是我们入局的第一步。 刘姝澜:(一边调出星芒传媒的走势图,一边和何占森对话)何总,从走势图来看,星芒传媒近期的波动比较大,1000手的买入会不会触发短期内的抛售压力?毕竟主力资金的动向很难以捉摸。 何占森:主力?呵呵,我们就是主力,不过我们不做台前的主力。今天盘面的主力吸筹迹象比较明显,而且我们在分批次小单买入过程中,可以逐步稳住股价。 刘姝澜:何总,还有一个情况,之前也有不少小股东在低位增持后,公司突然爆出负面新闻,导致股价暴跌。星芒传媒目前也存在信息不够透明的风险。 何占森:(不屑地笑了笑)这就是所谓的机遇和风险并存。我也有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在买入后,可以通过我们的关系网络去挖掘一些内幕信息。但如果没有,我们就依赖公开数据和技术分析。我相信我的判断,这个公司的核心价值是被低估的。 刘姝澜:我这里已完成交易。 孙韵辰:我这里也完成了。 何占森:那就等陈潇美回来吧。然后向外撒播收购星芒传媒的消息。 王正刚: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估计年前也就这也了。 廖海宁:还别说,星芒传媒还真涨了,有很多资金进入,从1.6涨到1.8了。 何占森:资本的力量就是大。看来我们的第一步走得很成功。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我们要乘胜追击。 刘姝澜:何总,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是继续增持吗? 何占森:先不着急增持。陈潇美回来后,我们要让她着手准备一份详细的收购方案,包括对星芒传媒的估值分析、我们能提供的资源整合计划以及未来的发展规划。 孙雨辰:何总,我们要在方案里突出我们的优势,比如我们在资金实力和市场渠道方面的优势吗? 何占森:不。要让星芒传媒的股东们看到我们的意外惊喜才行。我们要暗示我们有能力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风险。 王正刚:何总,那关于收购价格方面呢?现在股价涨了,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何占森:这就是我们要谈判的点了。虽然股价涨了,但我们依然有我们的底牌。我们可以从长期合作的角度出发,提出一个合理的价格区间,并且说明这个价格是基于我们对星芒传媒未来发展的信心而给出的优惠价。 廖海宁:何总,那我们要怎么应对其他可能的竞争对手呢?如果有其他大公司也想要收购星芒传媒,我们该怎么办? 何占森:谁抢就给谁,我们不争,1.6涨到1.8.我们已经赚钱了。再说了,要是有人要收购的话,早就收购了,不会等我们把股价超高在收购。 当陈潇美将注册成功的消息反馈给何占森的时候,何占森立刻安排财务团队开始准备收购星芒传媒所需的资金方案。 刘星云:何总,一个亿是能拿出来的,但是多了就没有了。主要是地产那边用钱的地方多。 何占森:够了,我们还有自有资金。那过了年就把那一个亿给我转过来。 刘星云:好的,股市开市就转给你们。 何占森:好的,云姐。那散会吧。陈潇美,按照我刚刚说的思路,尽快做出一份详细的收购方案。 陈潇美:明白了,何总。我会尽快做出方案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收购的消息逐渐在行业内传开。一些媒体开始关注这件事,并且进行了一些报道。星芒传媒的股价也因为这个消息在过完年之后继续上涨,达到了2.4。 何占森:(看着股价走势图)看来我们的计划很成功。不过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谨慎。大家要按照计划稳步推进收购工作。 王正刚:阿森,看来按照你的计划,这步骤很稳嘛。 何占森:财务那边怎么样了?我约了宋行长中午一起吃饭,你也一起吧。 王正刚:财务团队对市场上的银行和金融机构进行了广泛的调研,发现有一家农业银行对于文化产业相关的收购项目比较感兴趣,愿意提供较高额度的贷款。但是,银行方面也提出了一些硬性条件,比如要求提供具有实力的担保方以及对星芒传媒的资产进行详细的评估。 何占森:这个很简单,就算他们不说,我们也提供的。我迅速协调各部门,一方面让他们与银行方面保持密切沟通,积极准备相关的评估材料;另一方面,安排法务团队开始起草股权转让协议的相关条款。 王正刚:吃饭我就我不去了,你们两个聊比较好一些。 刘姝澜:何总,孙韵辰今天去了上海那边。 何占森:我知道了,告诉他万事小心一点,低调再低调。你再用新域文化买入一部分星芒传媒,我先走了,不然该迟到了。 宋耀华:小何啊,你说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可以做。你们自有资金4000万,加20倍的杠杆,我觉的没问题,但是有个前提,就是要保证星芒传媒的股价不能跌,这个必须要有书面文字。也能作为担保。 何占森:没问题。宋叔,就咱们两个人,我想让你帮我打个广告行吗? 宋耀华:我能给你打什么广告? 何占森:过段时间你就说你们银行支持我们天龙创投收购星芒传媒,给予资金上的支持。我要让外界感到,有银行在背后支持我才行。 宋耀华:这个不是问题。你们出资20亿收购星芒传媒的28%的股份,成为第一大股东,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购一家这样的公司? 何占森:现在没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宋耀华:我给你放款5亿,但是需要星芒传媒担保,钱到了,你们做了股权变更,然后你们用星芒传媒的股权做抵押,贷出第二笔和第三笔款项,但是这就是我刚说的那样,取决于星芒传媒的股价,我多句嘴问一下,除了我们,你还找谁贷款了?现在的股价是多少? 何占森:还有一家农业银行。股价3.2了。 宋耀华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后说:“小何,你得清楚,这星芒传媒虽然在传媒领域有一定知名度,但目前的股价处于比较低的水平,风险可不小啊。农业银行愿意贷给你款项,他们是怎么评估风险的?” 何占森双手抱在胸前,有些自信满满地说:“宋叔,农业银行那边的评估我们自有一套方案。星芒传媒虽然现在股价低,但它有很多潜在的资源没被挖掘出来。我们收购之后,计划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拓展新的业务板块,比如与时下热门的电商,我们会将电商卖货和短视频结合一起,然后在线上进行深度融合。只要操作得当,星芒传媒的股价肯定会大幅攀升的。” 宋耀华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想法听起来是不错,但商场如战场,变数太多了。我给你这5亿,也是看在你之前的信誉和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不过你在操作过程中一定要谨慎,每一笔款项都要有详细的规划和监管。” 何占森连忙点头称是:“宋叔,你放心吧。这个我比谁都清楚。我们天龙创投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大规模的收购了。我有信心能把星芒传媒盘活。对了,宋叔,关于这个担保的事情,星芒传媒那边我会尽快协调好的。他们也希望借助咱们银行的力量实现新的发展。” 宋耀华看了何占森一眼:“希望你能如你所说成功。不过我也提醒你,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不利于银行的操作或者风险增加的迹象,我们银行有权采取措施保护自己的利益。” 何占森赶忙保证:“宋叔,这是肯定的。我们都是按照正规流程走的。只要星芒传媒发展起来了,各方都受益。到时候,还希望宋叔能在金融方面继续给我们支持呢。” 宋耀华点了点头:“先看看情况再说吧。对了,你刚刚说星芒传媒有很多潜在资源没被挖掘,你能和我说说大概的方向吗?毕竟我也得心里有个底。” 何占森眼神中透露出兴奋:“宋叔,这就涉及到星芒传媒的一些内部机密了。但简单来说,他们有一批很优秀的制作团队,之前因为资金和战略的原因,很多创意没能实现。我们打算投入资金,让他们制作一些高质量的原创节目,不仅在传统的电视平台播出,在网络平台上也要打造独家爆款。还有就是他们手里有一些知名艺人的资源,我们可以重新规划艺人的发展路线,提高他们的商业价值,这都能为星芒传媒带来不小的收益。” 宋耀华听着何占森的讲述,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听起来确实有一定的可行性。不过这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和时间成本,你可一定要把握好节奏啊。希望你能成功让星芒传媒转型,这样对我们银行的这笔投资才有保障。另外我发现你把宝都压在了未来的线上。” 何占森:未来10年一定是线上的时代,宋叔,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手机,我用的是苹果手机,你看看,全机只有一个按键,全屏触碰,可以运行各种app软件,现在很多人都在用电脑网上购物,不出5年,一台手机就能搞定所有,你想想,星芒传媒旗下有不少艺人,别管几流的了,至少都自带一些光环,如果他们出现在短视频里卖东西会带来什么效果? 宋耀华: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很多可开发的项目了,行了,我先走了,回去你就的能消息吧,很快就能批下来。 何占森:好。谢谢宋叔了。 王正刚:这个星芒传媒一路上涨啊。 何占森:那是当然,过几天还有利好消息传出来。 胡思萱:现在都4块了。 何占森:他们几个都走了? 胡思萱:是的。我下午也走,我去成都。 何占森:嗯,出去小心一点。 胡思萱:知道了。 王正刚:星芒传媒的人明天到,关于我们收购他们一部分股权的事情做一次谈判。 何占森:好,叫水嫇薇他们做好功课,他们一行多少人? 王正刚:一行8人,5男3女,酒店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下午3点到。 何占森:那餐饮方面也安排一下吧,体现一下我们的诚意。毕竟这次谈判对我们公司来说是个重要的机会。 王正刚:我已经嘱咐行政部门去筹备了,菜品会以他们当地的特色美食为主,同时也准备了一些精致的粤菜,毕竟他们有可能来自不同的地域,这样能满足大多数人的口味。 胡思萱:你们觉得这次谈判我们成功的把握有多大?星芒传媒虽然在上升期,但他们的估值也不低啊。 王正刚:这个不好说,不过我们提前做了不少调研。他们对拓展新的业务板块有兴趣,而我们公司刚好有一些相关的资源可以共享。只要我们能拿出一个合理的方案,在股权比例、利润分配和后续合作模式上达成共识,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何占森:嗯,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他们的团队里有几位在行业里很有影响力的人物。我们的人在谈判桌上不仅要有专业的态度,还要注意沟通的方式方法。另外就是,他们需要我们的资金进入,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保持业绩和股价的稳定,你信不信,只要谈判不成,我们对外一宣传,他们的股价瞬间下跌。 王正刚:没错,我已经和水嫇薇强调过了。她是我们团队里比较擅长处理这种复杂谈判的,而且相关的法务和财务人员也都准备好了各种数据和条款预案。 胡思萱:那我走了之后就只能远程给你们加油啦。希望你们一切顺利,等我从成都回来能听到好消息。 第二天下午,酒店会议室里,星芒传媒的谈判团队陆续走进来。水嫇薇带领的公司谈判团队早已等候多时,双方礼貌地互相寒暄后便开始了正式的谈判。水嫇薇率先发言,阐述了收购股权合作对双方的战略意义,从资源整合到市场拓展等多方面进行了分析。星芒传媒的团队成员不时点头,但也提出了一些他们对自身公司估值以及股权稀释方面的疑虑。双方的法务人员和财务人员则针对具体的条款开始深入细致地讨论起来,会议室里气氛时而紧张时而缓和。 经过几天的你来我往,尽管在一些细节上还有分歧,但整体的合作方向已经逐渐清晰。王正刚和何占森在谈判间隙也到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区进行简单的交流,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对这次合作充满的期待。 何占森:明天把宋行长和陈行长都叫来,要然星芒传媒的人知道我们背后有强大的经济能力。 “何总,你也在这?” 何占森:卓总,你也出来透透气吗? 卓美凌:是啊,几天的唇枪舌剑的,好似在吵架一样,不过何总倒是有很有大家风度,说话从来都是慢条斯理的。 何占森:卓总,你这是在夸我吗?不像啊。 卓美凌:开个玩笑,何总别在意。不过你确实有绅士风度,我们这边的人几次拍桌子你都不生气。 何占森: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的,谈判拍桌子骂娘没什么,证明大家都很专业,谈判桌上确定的事情,桌下就一定要执行。卓总这几天给我的印象是特别深,不愧是干媒体娱乐出身的,从衣着到举止都让人耳目一新。 卓美凌:哈哈,何总过奖了。我们做媒体娱乐的,形象还是很重要的。就像我们星芒传媒旗下的艺人,一个小小的举动可能就会被放大无数倍,所以时刻都得保持良好的状态。 何占森:卓总说得对。这也让我想到,如果我们这次合作成功,星芒传媒的形象塑造方面也能给我们天龙创投带来不少启发。比如说在宣传推广我们共同的项目时,就可以借鉴你们在艺人包装和宣传上的经验。 卓美凌:那是当然。我们可以打造一个全方位的宣传方案,把双方的优势都展现出来。不过目前谈判还有一些关键的地方没有谈妥,像是股权出让的具体比例,还有未来新业务的盈利分配模式等问题。 何占森:这些问题确实比较棘手。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都能从长远利益出发,互相让步一些,总能找到一个平衡点的。就像我之前说的,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在这个大前提下,没有什么是不能协商的。 卓美凌:何总说得有道理。其实我也希望这次合作能够顺利进行。星芒传媒目前虽然发展得还不错,但也需要像天龙创投这样有实力的合作伙伴来共同开拓更大的市场。比如说在海外市场的拓展方面,我们很需要你们的资金和资源支持。 何占森: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我们天龙创投也看好星芒传媒在海外市场的发展潜力。我们可以一起投资制作一些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影视作品或者综艺节目,把中国的文化和娱乐产业推向世界。 卓美凌: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在国际市场上,我们还需要面对很多竞争对手和文化差异等问题。这就需要我们在前期做好充分的市场调研和策划工作。 何占森:没错。我们可以组建一个专门的团队来负责这方面的工作。这个团队可以由双方的专业人员组成,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 卓美凌:何总考虑得很周全。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克服这些困难,实现我们的合作目标。 就在这时,王正刚也办完了其他事情走了过来,看到卓美凌和何占森正在愉快地交谈,便笑着说:“看来两位谈得很投机啊。” 何占森:和美女聊天是一种享受,何况像卓总这么优秀的美女。 卓美凌:哈哈哈。何总太会说话了,我们进去吧。 经过几天的交锋,星芒传媒和天龙创投终于达成了一致。 王正刚看着卓美凌和何占森一同走进会议室,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这几天的谈判可谓是波折重重,双方在公司估值、股权分配、发展规划等诸多关键问题上都存在着不小的分歧。 会议室里,气氛因为刚刚达成的初步共识而变得轻松起来。卓美凌优雅地坐下,眼神中透着自信:“虽然初步的框架已经确定,但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商讨,比如接下来的项目推进时间表。”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翻开手中的文件:“卓总说的没错,我这边初步拟定了一个大概的时间表,不过其中关于宣传推广这一块,我想听听星芒传媒这边的专业意见。” 卓美凌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助手,助手立刻会意,拿出一份详细的策划方案递到卓美凌手中。卓美凌简单浏览后说道:“我们的宣传推广计划会根据项目启动后的市场反馈灵活调整,前期主要是线上的话题预热和品牌形象塑造,利用我们的社交媒体平台优势,邀请一些知名的行业kol进行合作。当然,线下的一些高端活动也不能少,这有助于提升我们的品牌在高端客户群体中的知名度。” 王正刚在一旁听着,适时地补充道:“何总,我们星芒传媒在艺人资源方面有着丰富的储备,到时候可以让一些有影响力但价格合理的艺人参与到我们的宣传活动中来,既能降低成本,又能提高宣传效果。” 何占森摸着下巴思考着:“嗯,这是个不错的点子。不过我们也要注意把控艺人的形象风险,毕竟一旦艺人出现负面新闻,可能会对我们整个项目产生不利影响。” 卓美凌微微一笑:“这是当然,我们在选择合作的艺人时,会进行严格的背景调查和风险评估,并且签订严格的合同条款约束他们的行为。” 在谈到股权结构时,何占森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卓总,我想我们是否可以考虑设置一个业绩奖励条款,如果在一定期限内项目达到特定的业绩指标,那么可以给予相应的团队或者个人一定比例的股权奖励,这样有助于激励双方的员工为项目的成功全力以赴。” 卓美凌眼睛一亮:“何总这个想法很新颖,也很有激励性。这样不仅能提高员工的积极性,也能让我们双方在公司发展的过程中有更多的共同利益捆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继续深入地探讨着合作中的各种细节问题。 何占森:卓总,希望未来合作愉快。 卓美凌:何总,你是会做生意的人,20亿就收购我们28%的股权,成为我们第一大股东。 何占森:这还要感谢给我资金支持的两家银行,给你介绍一下,宋行长和陈行长,没有他们的支持,我可收购不了你们28%的股权。 卓美凌:两位行长好。礼貌的和宋行长和陈行长握手示意。 宋耀华:希望卓总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陈行长:是啊。 卓美凌:多谢宋行长和陈行长吉言,有你们的支持,我们星芒传媒定能蒸蒸日上。这次与天龙创投的合作,也是我们迈向新征程的重要一步。 何占森:没错,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星芒传媒有优秀的团队、知名的ip资源和广泛的市场影响力,而我们天龙创投除了资金,还能带来更多的行业资源和投资经验。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公司的业绩会大幅提升,股价也会节节攀升。 卓美凌:确实如此。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加大在新兴媒体领域的投入,例如短视频和直播带货方面。现在年轻一代的消费者更多地活跃在这些平台上,这是个不可忽视的市场趋势。 宋耀华:这个方向很有前瞻性。不过在新的领域发展,也面临着不少挑战,比如竞争激烈、监管政策的不断变化等。 卓美凌:宋行长说得很对。所以我们也在积极组建专业的团队进行应对研究,同时密切关注相关政策法规的动态,确保我们的业务合规开展。 陈行长:在风险管理方面,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无论是市场风险、技术风险还是信用风险,都要有完善的应对预案。 何占森:两位行长提醒得很及时。我们会要求星芒传媒的财务部门与合作的投资银行共同制定详细的风险管理计划。并且,在资金的使用上,也会严格按照预算来进行,确保每一笔钱都用在刀刃上。 卓美凌:是的,我们还打算推出一些创新的金融产品来吸引更多投资者。比如结合我们的热门影视项目推出影视投资基金,让投资者能够直接参与到影视项目的收益分成中。 宋耀华: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不过在设计这类产品时,要充分考虑投资者的风险承受能力和收益预期,同时也要确保信息的透明性,让投资者能够清楚地了解资金的流向和项目的进展情况。 卓美凌:我们会的。这也是我们打造透明、诚信企业形象的重要举措。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这次收购不仅能顺利完成,我们的合作也能取得巨大的成功。 陈行长:你们的股票这几天可一直都在涨啊。 “是的,卓总,我们的股票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在上涨的过程中,现在是4.9了。” 宋行长:好兆头啊。 陈行长:何总,卓总,你们的股权变更协议仪式我就不参加了,下午还有事。 宋行长:是啊,我也不参加了,一堆事呢。 何占森:我送二位下去去。 卓美凌:我也一起。 何占森带着卓美凌陪着宋行长和陈行长来到电梯口。 何占森:今天真的很感谢二位行长能抽出时间来见我们,虽然不能参加股权变更协议仪式,但还是希望你们之后能常来指导工作。 宋耀华:客气了,你们这是个大项目,我们也希望看到它顺利进行并取得成功。 陈行长:是啊,卓总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再加上何总的资源整合,肯定没问题。 电梯门缓缓打开,何占森和卓美凌将两位行长送进电梯。 何占森:那二位行长慢走。 电梯门关上后,卓美凌转头对何占森说:“虽然他们不能参加仪式有些遗憾,但今天的交流也很愉快。” 何占森:没错,这也是一种收获。现在我们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股权变更协议仪式的准备工作中了。 “哎呀。”突然,一个闪光灯闪了一下。 何占森:你没事吧。何占森下意识的扶了一下卓美凌。 卓美凌:没事,只是崴脚了。 “二位,不好意思,刚刚捕捉到了你们的一瞬间,这张照片送给你们吧。” 何占森:哈哈,还不错,卓总,你收下吧。 两人回到会议室,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布置场地了。红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会议桌前,桌上摆放着鲜花和文件。 卓美凌:细节方面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这不仅是一场仪式,更是我们星芒传媒新征程的开始。 何占森:我同意。对了,嘉宾的邀请名单都确定好了吗? 卓美凌:大部分都已经确定了,不过还有一些行业内的朋友临时有事不能参加,我们得赶紧补发通知给候补嘉宾。 何占森:那这件事交给你负责吧,我去再核对一下股权变更相关的文件。 卓美凌点头,开始打电话安排补发通知的事宜。而何占森则坐在会议桌前,仔细地查看一份份文件,确保没有任何差错。 几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卓美凌看着布置好的场地,心中满是期待。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合作方打来的电话,询问仪式上是否有一些特殊的环节安排。卓美凌耐心地解答着问题,挂断电话后,她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发言稿。 何占森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看到卓美凌专注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今天肯定会很顺利的。” 卓美凌也笑了:“希望如此,这可是我们共同的大事。” 签约仪式结束后,星芒传媒的股价如同脱缰野马一样迅速上涨,这也引发了一些人的注意。 “金总,最近忙什么呢?” 金焕元:谁呀? “我,余成龙,连我的声音都听出来了?” 金焕元:余总,您老人家劫后余生了? 余成龙: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有时间吗?出来坐坐,聊聊天。 金焕元:聊什么? 余成龙:听说何占森和星芒传媒达成了收购意向。 金焕元:余总啊,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干你的事情吧,上次和你一起搞得事情,弄得我差点和何占森很不愉快,你和何占森有什么过节那是你们的事情,别扯到我。 余成龙:你就不想从中捞一笔吗?现在星芒传媒的股价一天天的上涨,还有他们只是签订了意向书,并没有正式收购,这里还有很多变数,如果我能收购会是什么结果?如果再加上你的话,我们一定能搬到何占森。 金焕元:余总,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老婆的主意? 余成龙:有区别吗? 金焕元:余总,这区别可大了去了。你老婆那是想借你的名义在外折腾,你呢,原本有着好好经营自己产业的机会。 余成龙:金焕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连点冒险精神都没有?这么多年商场的打拼,就一直安安稳稳的? 金焕元: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你上次的那些做法确实让我心有余悸。何占森在业界可不是好惹的角色,你想啊,他在商业版图里布局多年,根基深厚。再说了,你要真有本事的话,怎么会在里面这么久。而且当年的材料都是针对你的材料,你老连减刑都没有。从03年到08年。 余成龙:可这次他还没完全把星芒传媒拿下呢,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动作快点,在正式收购之前找机会低价买入星芒传媒的股票,到时候何占森想要完整收购,就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价码。 金焕元:余总,你太天真了。何占森的商业手段你还不了解?他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他们星芒传媒虽然现在是签意向书,但是背后肯定已经做了各种安排,防止有人趁机搅局。再说了,现在你觉得星芒传媒的股价很低吗?已经6.5了。 余成龙:金焕元,你就是胆小。我看你一直守着自己的那点产业,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大的突破。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你却不把握。 金焕元:余总,我这是求稳。我的产业虽然不是最大的,但稳稳当当也足够我生活。我不想卷入这种高风险的纷争之中。再说了,就算星芒传媒现在看起来有不少利润空间,但谁又能保证最后何占森不会反制我们? 余成龙:哼,你就是不敢。我告诉你,如果我一个人做成了这件事情,以后这商业圈里,可就没你的立足之地了。 金焕元:余总,你是想威胁我吗?我金焕元虽然不想得罪你,但也没到为了你这几句狠话就去冒险的地步。你要是真的想这么做,你就自己去做吧,别再拉我下水。 余成龙:好,金焕元,你会后悔的。你这个胆小怕事的东西。 郑志峰:余总,你觉得这个金焕元会和你合作吗? 余成龙:不会的,他现在是铁了心不会和我们合作了,不过以我们现在的资金能力足以收购星芒传媒,只是我们没有相关的核心资料。 白永立:我去搞定,何占森我们搞不定,但是他手下那几个女的很容易搞,吓唬一下,什么都知道了。 郑志峰:余总,你最好别搞出人命,那样可真不好收场了。 白永立:放心,不会的,就是吓唬吓唬而已。 余成龙:白永立,我跟你说,千万别出大事,真出了大事,谁也跑不了。 王正刚:阿森,这几天星芒传媒的股价还真不错,破8是早晚的事情了。 阿俊:何总,金总的电话,你接一下。 何占森:金总,这么有空? 金焕元:何总,和你说个事,余成龙恐怕要对你们收购星芒传媒的事情搞一些手段,你防备一下。 何占森:好,谢谢。你现在也不来我这里了,很忙吗? 金焕元:可不是嘛,一天忙的要死,估计等上市了就好了,这几天和阿鹏天天研究上市的事情,何总,你先忙,有空吃个饭。 何占森:好的。谢谢了。 何占森放下电话,眉头微微皱起。他心里清楚,余成龙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既然他要在这次星芒传媒的收购事件上搞手段,那可得小心应对。 阿俊在一旁看着何占森的表情,问道:“何总,这个金焕元说的是真的吗?余成龙真的会有什么动作?” 何占森轻轻点了点头,说:“阿俊啊,商场上人心复杂,不得不防。余成龙之前就和我们有些恩怨,如今看到我们股价上涨,肯定想从中捞点好处,或者是想报复一下。不过他也不想想,这事就凭他能够轻易撼动的。” “那何总,我们该怎么办呢?”阿俊有些担忧地问。 何占森沉思片刻,然后说:“首先,我们要加强对星芒传媒股票交易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异常的资金流入。如果有大笔不明资金进入,那很可能就是余成龙的手笔。其次,我们要尽快完成正式收购的手续,只要我们彻底拿下星芒传媒,就算他想搞鬼也没什么用了。” “何总,那在手续这方面,我们得加快进度了。可是目前的资料审查好像有点慢,很多部门的审核流程都没有走完。”阿俊提醒道。 何占森揉了揉眼睛,说:“这确实是个问题。阿俊,你亲自去各个部门走一趟,把我们收购星芒传媒的重要性跟他们讲清楚,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们一些小福利,加快审核速度。不能让余成龙抓住这个机会。” “好的,何总,我这就去办。”阿俊领命而去。 王正刚:怎么,出什么事了? 何占森:余成龙出来捣乱。 王正刚:这家伙这个时候出来捣乱,确实让人烦。你有什么办法? 何占森:请君入瓮。 王正刚:什么意思? 何占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股价多少钱了? 王正刚:刚刚破了8元,怎么了? 何占森:记住,这几天让孙韵辰继续拉高一些。 王正刚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阿森,股价再拉高的话,会不会风险太大了?毕竟现在这个市场情况还不是特别稳定,很容易引起一些波动。” 何占森轻轻敲了敲桌子,胸有成竹地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有策略地操作。目前收购星芒传媒的计划至关重要,如果我们能顺利拿下,将会对公司的整体业务布局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这个消息一旦落实,股价还会进一步攀升,那我们现在利用这个时间差稍微拉高一下股价,为后续的发展做好准备是值得冒险的。” 王正刚点了点头,说道:阿森,你考虑得确实很全面。不过,要怎么让孙韵辰继续拉高股价而不被发现其中的操作意图呢?” 何占森嘴角微微上扬,神秘地说:“这就需要我们做些掩护了。一方面,让市场部门加大正面新闻的宣传力度,营造出公司即将有大动作的舆论氛围,比如我们即将开拓新的业务领域或者有大项目即将签约之类的。另一方面,让廖海宁在暗中悄悄吸筹,让股价的上涨看起来像是市场自发的行为。” 就在这时,阿俊匆匆忙忙地回来,一脸兴奋地说:“何总,各部门的负责人都表示理解收购星芒传媒的重要性,而且对给的福利很感兴趣,都说会尽快加快审核的。” 何占森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阿俊,继续保持密切沟通,有任何新的情况随时跟我汇报。对了,你去孙韵辰那里几天,把我们刚刚商量的关于拉高股价的计划和他详细说一下,让他按照既定的方案执行,但要小心谨慎,不能出任何差错。” 阿俊领命又要离开,王正刚叫住了他:“阿俊啊,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一定要把每一个环节都落实到位,公司未来的发展可就看这几步了。” 阿俊坚定地说:“王总,您放心吧,我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我保证会用心去做的。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及时向何总和您汇报的。”说完,阿俊便快步离去。 何占森和王正刚对视一眼,他们都感觉到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何占森深吸一口气说:“正刚,接下来我们就等余成龙上钩了,希望他能按照我预想的路线走。” 王正刚: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知道。 何占森:放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而另一边,余成龙遭到金焕元的拒绝后,气得直跺脚。 “这个金焕元,真是个胆小鬼,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懂珍惜。”他对着自己的手下说:“你们去给我盯着星芒传媒的股票交易情况,有任何异常马上告诉我。还有,想办法去了解他们收购手续的进度,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机会,给我们注入一笔资金。” 手下们纷纷点头,各自去安排了。余成龙还在盘算着,只要能在这收购事件中搅乱何占森的计划,然后趁机抄底星芒传媒的股票,到时候自己不仅能赚得盆满钵满,还能在商业圈里扬眉吐气。 可是他没有想到,何占森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在商场这个大舞台上,一场看不见硝烟的博弈正在悄然展开。 此时的余成龙,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似乎也在谋划着什么。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里想着:“何占森啊何占森,你这收购星芒传媒的计划可没那么容易实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应对我接下来的动作。” 郑志峰:我说余总,这星芒传媒的股价已经8块多了,我们还没有找到切入口,不行的话就放弃吧。 余成龙:再看看,十元之内就进入,成本高一点没什么。 刘敏:老公,我认识的几位老板的资金已经到位了,就看你怎么操作了。你一定要搬到何占森,出口气。 郑志峰:余总,何占森可不是好对付的,当年老主任在的时候几次三番的调查他,但是始终都不知道他资金的来源,按道理说他们公司没有那么多的资金供他用,但是他却能融到钱,这一点就让我当时很怀疑他,但是又没有证据,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还能调配出资金供房地产那边使用。 余成龙:他的资金应该都来自于牡丹会,这个牡丹会是个小圈子,资金只供这个小圈子里的人。而何占森又有这方面的资源,所以他的资金肯定来源于这个小圈子里,这里面有我认识的,我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刘敏:郑哥,为什么当初你们没有抓住何占森的把柄? 郑志峰:他这人很狡猾的,而且人际关系负责。我有一次已经抓到他了,只要加以时间审讯,绝对可以拿到证据,但是被公安经侦的人以没有实质证据有为由给放了。后来老主任退休了,我接任,再后来我就出了点事。 刘敏: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出事就是何占森干的? 郑志峰:不太可能是他,他这人虽然狡猾,但是不会用那样的手段,其实我个人对他没有多少仇意,当初我弟弟的死其实和他也没关系,只是他当时确实坐庄轻盛集团,出于工作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余成龙:当年轻盛集团我也参与了,确实是何占森坐庄操盘,我也是因为这件事和他闹的不愉快的,但是这事又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整个出货都不是我们这边,我们这边虽然也有出货,但是都是正常的交易。而且他的资金来源让人摸不到头绪,你说是他们公司的也行,说不是也行。 郑志峰: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他的资金来源始终让人摸不到头绪,这就很麻烦,但道理说银行是不会借钱给她的。 刘敏:他除了牡丹会没有其他的资金来源。 余成龙:牡丹会的人这些年跟着他没少赚,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投资个几千万。换句话说就是,牡丹会里的一个人就相当于两到三个人的资金量。 郑志峰:你怕了? 余成龙:不是怕。而是要找出他的弱点才行。 刘敏:白永立那边还没消息吗? 郑志峰:还没有,据白永立说何占森下面那几个女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许她们正在某个角落悄悄谋划着下一步。 余成龙:现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牡丹会虽然看起来只是帮他在提供资金,我们不能只盯着何占森的资金来源,也得查查他和牡丹会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约定或者协议。 郑志峰:约定和协议?哈哈,倒不如说是利益更贴切。何占森可以帮他们赚钱,而且还都是大手笔。 刘敏:如果我们争取到他们呢? 郑志峰:很难争取到他们支持你,第一,从做生不如做熟的角度出发,你就不占优势,第二,和你合作一切都要重投开始,包括重新建立信任,这个很难做到。第三,以余总现在的社会关系,绝对不占优势。 余成龙:只要星芒传媒的股价没超过10元,希望就大。一定要和何占森抢星芒传媒。光是旗下的那些艺人就是很大的资源。 王正刚:阿森,看新闻了吗?天图投资发消息说也要收购星芒传媒,而且已经在二级市场吸筹了。估计现在突破11元了。 何占森:好事啊,告诉刘姝澜,悄悄的出货。 王正刚:你这是打的什么牌啊? 何占森:看来余成龙出手了,他的成本很高,所以股价必须一直上涨才行,既然他进来了,不交点学费怎么行,他愿意要,我们就愿意给,我们从1块多建仓,现在翻了很多倍了。 阿俊:那接下来呢? 何占森:接下来股价还会持续上涨的,但是速度会稍微慢一些,记住15元多一点为止。 王正刚:阿森,你这计划听起来很完美,但万一余成龙察觉到我们的意图,突然改变策略怎么办?毕竟他也不是毫无经验的新手。 何占森:哼,他能察觉到什么?我们做得很隐蔽。而且就算他有所怀疑,只要股价还在上涨,他就不会轻易抛售。他投入了那么多资金,现在抛售就意味着巨大的损失。而且他不是放消息称也有要收购星芒传媒吗?阿俊,你也放出消息,就说股权转让定在这个月的20号,要然余成龙有一种压迫感才行。 阿俊:何总,你的意思是逼他出手? 何占森:是的。所以我们要控制好节奏,不能让股价涨得太离谱。而且,我们可以找一些借口来解释股价的上涨,比如公司即将有重大的利好消息之类的。告诉卓总,让他宣布那个电影的制作以及明星阵容。以及由我们牵头在和量子悦动这样的大型互联网公司洽谈深度合作,合作内容涉及到资源共享、技术共享等多个方面,一旦合作成功,将对星芒传媒的未来发展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 阿俊:这个理由听起来还不错。绝对是重大利好。 王正刚:那如果余成龙在这个过程中也跟进了其他合作方或者有其他动作呢? 何占森:那我们就得随机应变了。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按照计划进行,他是很难破坏我们的布局的。毕竟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而且我们还有牡丹会这个强大的后盾,资金方面不用担心。 阿俊:何总,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实施这个计划呢? 何占森:不着急,再观察几天,等天图投资的吸筹差不多了,我们再开始慢慢放出消息,推动股价上涨。记住,一切都要有条不紊地进行。 王正刚:宋行长说贷款已经批下来了,陈行长那边也批下来了。还有多出了6000万。 何占森:先别动这些钱,那6000万我知道的。同时告诉刘姝澜他们几个,最近该出货就出货,天图不是在吸筹嘛,让就都给他们,让天图来拉升股价。 王正刚:余成龙的学费是不是由点高了?哈哈。 何占森:不高的话,怎么学东西? 阿俊:何总,这样做的话,虽然能在短期内获取高额利润,但后续我们还收购星芒传媒吗? 何占森:阿俊啊,这就是你考虑不周全的地方了。我们虽然出货,但并不意味着完全放弃对星芒传媒的控制。只要股价还在我们的掌控范围内上涨,我们就能够通过其他方式回笼资金。而且,牡丹会的资金随时可以补充进来,这6000万就是我们的后手之一。况且还有那个10亿在那放着呢。 王正刚:可是阿森,余成龙他们也不是傻子。如果他们发现我们在故意出货给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呢? 何占森:他们想联合也难。余成龙现在是骑虎难下,他的成本摆在那儿,只能寄希望于股价继续上涨。而其他人,各有各的利益考量,很难统一起来。再说了,就算他们有所怀疑,只要我们操作得巧妙,也不会让他们抓到确凿的证据。 阿俊:那我们要怎么确保消息放出去之后,市场的反应会像我们预期的那样呢?毕竟股市变幻莫测,很多因素都可能影响股价的走势。 何占森:这就需要我们提前做好布局了。我们在市场上有一些暗桩,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引导舆论的走向。而且,星芒传媒本身也有一定的业绩基础,这个合作消息只是一个催化剂。只要我们把握好节奏,市场的反应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王正刚:何总,那我们对于那些跟着天图投资一起吸筹的小散户怎么处理呢?他们虽然单个的资金量不大,但数量众多,如果他们也跟着起哄,可能会打乱我们的计划。 何占森:小散户就不用太在意了。他们就像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只要我们控制好了大资金的流向,小散户自然会被市场情绪所左右。而且,在股价上涨的过程中,他们也会成为我们的助力,帮我们拉升股价呢。 阿俊:何总,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这是一场豪赌,一旦出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阿俊,做大事哪有不冒风险的?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和布局。只要我们按照计划行事就行。告诉孙韵辰,出完货马上回来。 阿俊:知道了。 郑志峰:余总,这股价一直涨,形式一片大好。 余成龙:现在我们和何占森抢星芒传媒,股价肯定涨,我干肯定,何占森的成本也不低。 “余总,现在都13块多了,我们要不要套现一部分?” 余成龙:先不用。 “可是最近几天总有人在出货。” 余成龙:一些散户出货套现很正常的,有大单出货吗? “那倒没有。” 余成龙:那就继续。 郑志峰:何占森他们放出的消息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上涨的空间,而且20号就要做股权转让了。 余成龙:所以我们也要插一杠进去。让他收购不成。或者逼着他们和我们一起合作收购。 郑志峰:余总,您这计划听起来确实高明。不过,何占森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想要让他们收购不成或者和我们合作,恐怕没那么容易。 余成龙:哼,他们再厉害,也架不住有利可图。星芒传媒这个项目,无论是资源还是发展潜力都巨大,谁能拿下,谁就能在行业里占据重要地位。我们目前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首先是稳定住股价,不能因为那些小股民的出货而乱了阵脚。 郑志峰:我明白,余总。只是何占森他们会不会也想到了我们会有这样的举动,从而提前做些防范措施呢? 余成龙:那是自然。但我们也不是毫无准备。你去调查一下星芒传媒最近的内部人事变动,以及一些未公开的项目进展情况,说不定能找到突破点。我呢,再从我们合作的投资方那里争取一些资源支持。 郑志峰:好的,余总。我这就去安排。那对于目前还在上涨的股价,我们除了继续持有,还有没有其他操作空间? 余成龙:密切关注大资金流向,看看有没有大机构想要趁机进来搅局的。我们可以和他们暗中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到时候一起给何占森来个措手不及。 郑志峰:余总,这么做确实有一定的风险,如果那些大机构有自己的盘算,我们可能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余成龙:风险固然有,但不冒风险怎么能有收获。在这个商场上,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必须要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力。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星芒传媒,不能被任何因素打乱节奏。 王正刚:阿森,这星芒传媒的股价已经到了14块多了,照这么下去,会不会引起证管办的注意? 何占森:有可能,不过星芒那边都是利好消息,又是新闻发布会什么的,这种作秀他们最擅长了。 阿俊:孙韵辰回来了。 孙韵辰:何总,我回来了,一切按你说的做完了。宣武投资那边的资金已经全部转走了。一共是7500万。 何占森:好,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都下午了。 王正刚:阿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盲目地让股价涨下去吧。 何占森:当然不会。大喜之后就是大丧。我们得想办法把股价稳定在一个合理的区间,既不能让它涨得太离谱引起监管部门的高度关注,也不能让它跌得太厉害,影响了我们后续的计划。 阿俊:可是,要稳定股价谈何容易啊。现在市场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导致股价大幅波动。 何占森:没错,所以我们要做两手准备。一方面,继续和星芒传媒那边沟通,让他们适当控制一下宣传的节奏,不要再过度释放利好消息。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在市场上寻找一些合适的筹码,必要时进行一些抛售,给市场传达一种我们不会盲目追高的信号。 王正刚:这个方法可行,只要让廖海宁他们那边抛售就可以了。但是我们需要把握好抛售的量和时机,不然很容易引起市场的恐慌。 何占森:这就是难点所在。阿俊,你去和咱们的分析师团队好好研究一下,分析出不同阶段的合理抛售量和最佳抛售时机。同时,也要密切关注证管办的动向,一旦发现有监管加强的迹象,我们就要及时调整策略。 阿俊:好的,何总,我这就去安排。 此时,孙韵辰又走了进来。 孙韵辰:何总,我还得到消息,余成龙他们好像也在暗中盯着星芒传媒的股价走势,似乎也在谋划着什么。 何占森:这个我知道,这个余成龙,总是想着在别人嘴里抢肉吃。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叫段天宇过来。 大家都面面相觑。 何占森:哦,没事了。孙韵辰,你最近最好住在楼上的房间里,我怕这个余成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孙韵辰:知道了。 何占森:通知廖海宁,悄悄的少量派发筹码出货。 王正刚:不好了,余成龙联合一家投资公司发出声明要收购星芒传媒30%的股权。 在这个过程中,关于星芒传媒的一些内部消息开始被传出,市场上似乎察觉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商业风暴。其他潜在收购者也开始蠢蠢欲动,这让王正刚和何占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孙韵辰紧张地说:“何总,现在外面风声这么紧,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很可能被别人捷足先登。” 何占森深吸一口气:“大家不要慌,按照计划稳步推进。我们要让外界知道,我们的行动是有条不紊且势在必得的。现在星芒的股价多少钱了?” 孙韵辰:15.55了。 何占森:该轮到我出手了,通知刘姝澜和胡思萱,两边同时砸盘出货。 王正刚和孙韵辰愣愣的看着何占森同时说:“什么?” 何占森拿起电话:“卓总,出货吧。” 随着何占森发出的指令,星芒传媒的股价瞬间向下滑落。 孙韵辰:何总,你这是? 何占森没有理会他们:阿俊,放出消息,就说银行的贷款没有审批下来,天龙创投将用自由资金举牌星芒传媒。 阿俊:好的,这就去。 “宋行长,帮我个忙,你们银行就说我们公司向银行申请的贷款没有审批下来,我下个月就把贷款还上。” 宋耀华:你这是哪一出啊? 何占森:别管了,到时候和你解释。 宋耀华:好吧。 孙韵辰:跌的太厉害了,直接封跌停了。 随着何占森一系列指令的下达,星芒传媒的股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线向下滑落。市场上一片哗然。 王正刚着急地说:“阿森,这样会不会引发监管部门的调查啊?毕竟这种突然砸盘的行为有点太明显了。” 何占森却镇定自若地说:“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后续能把故事圆好,就不会有太大问题。现在先把股价打下来,让余成龙他们措手不及,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 孙韵辰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一些:“何总,那放出银行贷款没审批下来的消息,能骗过他们吗?” 王正刚:就是啊,明明贷款已经批下来了呀,在那里放着呢。还有,后续的收购工作怎么做? 何占森:谁说我要收购了?演一场戏而已,从1块多建仓到现在15块多,不香吗?余成龙交了那么多学费,不让他学点东西怎么行?再说了,骗不骗得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消息能在市场上引起足够的恐慌,让那些跟风者乱了阵脚。而且只要我们能在适当的时候给出合理的解释,就不会有问题。 而另一边,余成龙他们的团队也察觉到了星芒传媒股价的异常波动。余成龙皱着眉头说:“这是怎么回事?何占森那边突然传出银行贷款没批下来的消息,难道他们资金链出了问题?” 郑志峰也有些疑惑:“余总,我们要不要趁机低价吸纳一些股份呢?还是再观望一下?” 余成龙思考片刻后说:“先观望,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何占森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玩垮。” 此时的何占森继续推进他的计划。刘姝澜和胡思萱按照他的指示,在不引起市场过度猜疑的情况下,逐步加大出货的力度。 阿俊那边也成功放出了消息,市场上的恐慌情绪进一步蔓延。不过,宋耀华那边却给何占森打来了电话。 宋耀华有些担心地说:“何占森,你这事情闹得有点大啊,虽然我知道你会还贷款,但是如果监管部门深入调查,我这边也会有麻烦的。” 何占森赶忙安抚道:“宋行长,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你受到牵连的。但是,我有个要求,就是请你保密,别和任何人说这事。” 白永立:余总,消息属实,何占森接触的两家银行的贷款都没批下来,现在他们用自有资金举牌星芒传媒。换句话说就是他不控股,只要5%的股权。而且还签了补充协议。 余成龙:好,那我就有底气了,吸筹。 郑志峰:余总,我们是不应该放缓一下,这股价不见起色啊,一直在跌,这几天从15块多跌到了10块钱了。 余成龙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郑志峰,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有时候股价下跌是市场的正常反应。何占森他们拿自有资金举牌星芒传媒,虽然现在股价在跌,但这正好给了我们低价吸筹的机会。只要我们吸得够多,到时候就能掌握更多的话语权。” 郑志峰还是有些犹豫:“余总,可是这也存在很大风险啊。如果这股价继续一跌再跌,我们投入的这么多资金可就都打了水漂。” 余成龙自信地笑了笑:“他们的计划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何占森贷款没批下来只能用自有资金,这说明他的资金链其实也比较紧张。他现在只要5%的股权,可能是想先以小博大,看看能不能从星芒传媒里捞到一些好处来缓解自己的资金压力。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储备。只要我们持续吸筹,在合适的时机再抛出一些利好消息,股价肯定能涨起来。” 白永立接着说:“余总说得有道理。而且据我所知,星芒传媒虽然现在股价下跌,但是他们有几部即将上映的大片,一旦上映成功,公司的价值肯定会大幅提升。到时候股价肯定会飙升。” 余成龙点了点头:“没错,这也是我看中星芒传媒的原因之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地吸筹,不要被眼前的股价下跌吓倒。郑志峰,你去密切关注何占森那边的动向,有任何新的消息马上汇报。” 郑志峰无奈地叹了口气:“好的,余总。希望我们这次的决策是正确的。” “余总,我怎么感觉我们被耍了呢?这股价就没有起色啊,一路狂跌,我们砸进去的钱好像石沉大海一样,而且抛售压力依然很大。” 郑志峰:是啊,何占森不可能有那么多货的,那就只有一点,就是星芒传媒自身也在抛售自家的股票,如果是那样,那我们真的被耍了。 余成龙:不可能,何占森我了解,他们前期作了那么多,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吧? 白永立:涨了,涨了,9.25了。 余成龙:我就说吧。 “余总,收到消息,何占森那边到处在找钱,好像牡丹会那些人的钱都投到了房地产项目上,没有多余的资金给他用。 余成龙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哼,我就说他何占森撑不了多久。看来他是想在星芒传媒上孤注一掷,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资金困住。” 郑志峰却还是有些担忧:“余总,虽然现在股价涨了一点,但是涨幅很小啊。而且何占森如果真的资金链断裂,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举动呢?比如说爆出星芒传媒的一些负面消息之类的。” 白永立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何占森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现在他肯定在想办法筹集资金,而不是去破坏星芒传媒的股价。而且他资金链断裂是银行放出的的消息,并不是他们那边,这种事自己都会说出来的。” 余成龙沉思片刻后说:“不管他做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吸筹。既然他已经陷入了资金困境,那这就是我们的机会。等我们把筹码收集得足够多,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郑志峰点了点头:“余总,那我们要加快吸筹的速度吗?” 余成龙微微眯起眼睛:“不着急,我们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现在股价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如果我们突然大量吸筹,很容易引起其他投资者的注意。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节奏,稳步推进。” 何占森:阿俊,消息放出去了吗? 阿俊:已经放出去了,星芒的人今天能和咱们签署解除协议。 何占森:好,全力出货。 孙韵辰:刚回到10元,又跌下去了。 王正刚:阿森,你这招太狠了,外人根本吃不透啊,前期那么多的铺垫。 何占森:本来确实想收购来的,但是听说余成龙要插进来,得让他焦点学费才行。 与此同时,白永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听后脸色有些凝重:“余总,不好了。我刚刚得到消息,星芒传媒那边被监管部调查,而且何占森那边也和星芒签署了解除协议。而且星芒传媒那边正在和另一家大投资公司洽谈合作,如果谈成了,他们可能会获得一大笔资金注入。” 余成龙猛地站了起来:“什么?这怎么可能? 白永立无奈地说:“具体的原因还不清楚,但是这两条消息对我们来说肯定都是个坏消息。如果他们真的获得了资金注入,那何占森的资金困境就迎刃而解了,而且股价也可能会被抬高,我们的吸筹计划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反之,就是星芒被调查,这个调查时间无法确定,我们都投入也将付之东流。” 余成龙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们不能让这件事发生。白永立,你去打听一下他们洽谈的具体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 郑志峰有些着急地说:“余总,如果阻止不了呢?我们是不是要考虑调整我们的计划了?” 余成龙眼神坚定地看着郑志峰:“不,我们的计划不变。不管星芒传媒那边有什么动作,我们都要继续吸筹。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资金还斗不过他们。” 郑志峰:余总,我觉得我们应该收手了。你看看股价就知道了。 刘敏:8.5了。在这么下去谁都顶不住。 郑志峰:余总,不管何占森这次怎么样,我们都要收手。你看看已经8.3了,你知道每跌1块钱意味着什么。 余成龙:这个时候收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输了,撑下去或许还有希望。 白永立:天龙创投发出公告,由于星芒传媒内部出现问题,以及收到了证监会的调查书,所以取消了原定的收购意向。 余成龙:他们不是只举牌,只要5%吗?怎么这5%也不要了? 白永立:是的,他们给出的理由是,星芒传媒在协议取消期间收到了证监会的调查,而且调查结果没办法预测,所以他们不买了,而且他们已经签署了解除协议。 郑志峰:何占森玩的真高啊,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损失,就和星芒传媒分手了,而且他们双方都没损失。 刘敏:那就是我们亏钱了是吧? 郑志峰:亏钱的不止是我们,你别忘了星芒传媒是上市公司,有很多的股民的利益在里面。 白永立:余总,星芒传媒停牌了。 余成龙:何占森玩的确实高,把我们都套进去了。 白永立:可是,据我得到的消息何占森他们并没有持有很多的星芒传媒啊。 郑志峰:他高明就高明在这,你摸不透他的路数,当年也是这样,我们去查,人家让你查,甚至电脑都让你看交易记录,都是正常的。 余成龙:何占森前期那么多的铺垫,不会就为了炒高星芒传媒然后出货这么简单吧?收购后的价值远大于这些的,他不会看不出来吧? 郑志峰:余总,您说的没错,他肯定还有别的后手。但现在咱们得先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星芒传媒停牌,这对我们的资金链影响很大,很多合作方都在问情况。 余成龙:嗯,先把公司内部的财务状况好好梳理一遍,看看哪些地方可以暂时周转一下。白永立,你继续去打听何占森那边的消息,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白永立:好的,余总。不过我觉得何占森这么一搞,市场上对星芒传媒的信心肯定会大打折扣,就算复牌了,股价也很难再回到之前的水平。 刘敏:那我们持有的那些股票岂不是就砸手里了? 郑志峰:目前来看确实很棘手。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白永立:我倒是听说有一些小股东已经在考虑抛售手中的股票了,毕竟谁也不想血本无归。 郑志峰:这个时候如果有大的投资方愿意进来接盘就好了。 余成龙:这个时候谁愿意来接手啊?说句实话怎么才能让外界看到潜力才是硬道理,现在星芒传媒内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不知道,证监会的调查结果也没出来。 白永立: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从我们公司业务入手,把一些优质的资源整合一下,然后对外公布一些新的项目计划,让大家知道我们公司还是在积极发展的。 刘敏:可是公司现在资金紧张,哪有钱去开展新项目啊? 郑志峰:这确实是个问题。也许我们可以找银行协商一下贷款的事情,用公司的部分资产做抵押。 余成龙:嗯,你去联系一下银行方面,看看他们的态度。同时,白永立继续盯着何占森那边,我感觉他不会这么放弃。 白永立:明白,余总。我也总觉得何占森这次的行为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他好像一直在引导着星芒传媒走向现在的局面。 郑志峰: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眼前的危机化解了再说。 阿俊:何总,楼下好多记者。关于星芒传媒的事情。 何占森拿起电话:蓝毅琛,你去楼下应付一下,把那些记者打发走,看着他们都烦。 蓝毅琛:你总要给我点资料吧,难道我乱说? 何占森:你来我办公室,我给你些资料。 蓝毅琛来到何占森办公室,何占森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何占森:“这是星芒传媒之前一些项目的基本情况,你按照上面的内容大致应付一下记者就好。记住,不要透露太多实质性的信息。” 蓝毅琛接过文件,大致浏览了一下,“何总,这些资料看起来很普通啊,记者要是问到更深入的问题怎么办?” 何占森微微一笑,“那就找个借口回避,比如说是公司内部机密,目前不方便透露。这些记者无非就是想挖出点大新闻来博眼球,只要我们不给他们提供足够的料,他们很快就会失去兴趣的。” 蓝毅琛:“可是何总,这样做会不会让外界觉得我们在隐瞒什么啊?毕竟星芒传媒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上。” 何占森:“那也比我们被牵着鼻子走要好。目前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握主动权,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底牌。等我们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慢慢对外公布真相。” 蓝毅琛:“好吧,那我先下去了。不过何总,我还是有点担心这样下去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何占森:“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去应付那些记者的时候,态度要尽量好一点,但也不要过于热情,保持一种适度的距离感。还有就是,当你词穷的时候就把事情引到和钱有关的地方,就说银行贷款没批下来,没钱收购,只能放弃收购,如果又记者还追问,你就说,你有钱的话,可以借给我们,我们按24%付利息。” 蓝毅琛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来到楼下,记者们看到他纷纷围了过来。 蓝毅琛:大家好,我是蓝毅琛,为这次发言负责。请大家到,这边的会议室来好吗?保安,请引导。 记者甲:“蓝先生,听说星芒传媒内部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能给我们透露一点消息吗?” 蓝毅琛:“各位记者朋友,关于星芒传媒的情况,他们目前公司正在进行内部调查,而且还有证监会的调查,这个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所以暂时不方便对外透露太多信息。等有了结果,我们一定告知真相,并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记者乙:“那你们公司为什么突然取消了收购意向呢?” 蓝毅琛:“这个主要是因为我们在银行申请的贷款没有审批下来,本来是要用自由资金来收购5%的,但是在协议取消期间,星芒传媒收到了证监会的调查书,出于对各方面因素的考虑,我们协商后决定取消收购意向。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等调查结果出来才能清楚。” 记者丙:“那你们觉得这次事件会对星芒传媒的未来发展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蓝毅琛:“目前还不好说。人家公司的事情,我们作为外人不便说些什么。 记者甲:这次这么多股民被套进去,你有什么想说的? 蓝毅琛:股市有风险,投资要谨慎,我自己也买了一些,也亏了两万多块钱。 记者们见从蓝毅琛这里得不到更多的有用信息,渐渐地开始散去。蓝毅琛松了一口气,回到楼上向何占森汇报情况。 蓝毅琛:“何总,那些记者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不过我感觉他们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 何占森:“没关系,只要他们不再纠缠就好。接下来我们按照计划继续推进我们的工作。你先回去吧,这没你的事了。” 蓝毅琛:“好的,何总。 何占森:正刚,星芒传媒复牌了吗? 王正刚:复牌了,但是股价还是一路跌下来了,现在也就6块多。 阿俊:连总来了。 何占森:义哥,这么有空? 连天义:特意来看看你,你这动静闹得有点大啊,不过涅普尼奥那些美国佬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他们说原来中国的股市还可以这么玩。 何占森:他们有钱赚当然看的津津有味了。 连天义:这个中国通想见见你,说是要成立一家自媒体公司,然后收购一家国内的自媒体上市公司。 何占森:不得不佩服美国人的远见,未来五到十年都是自媒体短视频的天下,而且这里面还有很多的商业机会,跟他说我很有兴趣,而且眼下就有这么一家公司可以操作。 连天义:那我安排你们见面,就在我酒店见面怎么样? 何占森:他来中国了? 连天义:没有,他随时可以来,但是他的助手杰克·汤普森来了。再有就是他夫人在深圳生活的很好,而且把我那套房子也买了,都过完户了。 何占森:那你和他说,我随时都可以。 连天义:行,那我尽快安排。不过何总啊,你现在这边星芒传媒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呢,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个美国佬的项目? 何占森:义哥,这你就不懂了。星芒传媒的事情虽然棘手,但也是在可控范围内。这个美国人的项目是个难得的机会,一旦成功,不仅能赚大钱,还能在国际上扩大影响力。 阿俊:可是何总,要是两边都出了问题怎么办? 何占森:阿俊,风险肯定是有的,但富贵险中求嘛。而且我现在手头上的资源和人脉,足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星芒传媒这边,我们已经让局势稳定下来了。 连天义:可是监管部门那边还没结果啊。 何占森:你以为星芒传媒真有事吗?那个消息是我让人放出去的,就是浪费一些时间罢了。 王正刚:你就不怕真查出点什么事来?现在做生意,连卖菜的都缺斤短两的。 连天义:就是啊。 何占森:那星芒传媒就自己倒霉吧。估计没事。 连天义:嗯,你说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别到时候顾此失彼了。 何占森:放心吧,义哥。对了,涅普尼奥的助手什么名字来着? 连天义:他叫杰克·汤普森,在华尔街也算小有名气,对中国的市场也很了解。 何占森:这样,你可以先和他说说星芒传媒的事情,看看他什么态度和有什么想法。 连天义:我和他说过。而且他也知道是你在背后操作这件事。 何占森:看来是个强劲的对手兼合作伙伴啊。那他有没有说他对星芒传媒感兴趣的具体原因? 连天义:他说星芒传媒虽然现在股价下跌,但品牌影响力还在,而且有很多潜在的资源可以利用。他觉得只要经过一番整顿和重新包装,一定能成为自媒体领域的佼佼者。 何占森:他眼光确实独到。那他打算投入多少资金来进行收购呢? 连天义:这个还没具体谈,不过看他那架势,应该是不会小气的。他的背后是涅普尼奥,后面还有个安东尼奥,说白了就是白手套。 何占森:那就好。等和他见面了,我要好好和他聊聊具体的合作细节。阿俊,你去准备一下相关的资料,包括星芒传媒的基本情况、财务状况以及未来的发展规划。 阿俊:好的,何总。 连天义:行,那我回去就通知涅普尼奥,然后就安排你们见面。希望这次合作能顺利。 何占森:谢谢义哥,问你个事,寒雨怎么样了? 连天义:在马来西亚呢,挺好的,有时间带你去看看他,就当你旅游了。 何占森:好的。 在连天义离开后,何占森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这次和美国人的合作充满了机遇和挑战,但他的野心告诉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