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兽世,大猫娶夫养崽种田日常》 第1章 天降福宝 白瑾瑜一觉醒来穿越了,别人穿越是王者!她穿越连人都不是,一只猫兽人! 雌性有尾钩,雄性有毛茸茸育儿袋,像袋鼠一样,雄性成年后,每个月都会散发诱人的香味,吸引妻主的疼爱。 天噜啦!穿成白猫被衙役从棺材里薅出来! 原主叫喜宝,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快订婚了,结果喜宝发现青梅勾引何秀才钻高粱地,原主当场气死。 白瑾瑜想念自己的大别墅,包养的两个极品男模,以及银行卡里那串串零。 任谁过着美滋滋的小日子,被扔在这陌生地能接受?以前吃海参还挑选品级,现在,吃个鸡蛋还是斤斤计较。 所以白瑾瑜跑回墓睡棺材,折腾着穿越回去,在这过着苦日子?她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顶级富二代,活着的任务就是花钱,毕竟家里有医药集团,顶级连锁私人医院,还有生态农场。 {注解:女主会赚钱也会花钱,她要当女帝的,抠抠搜搜怎么笼络人心,看抠搜文的小伙伴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瑾瑜前世是妇科博士!在这里是雄性生崽世界,幼崽在育儿袋中自己拱出来,也没难产这种事。 这里兽人生病跳大神,请仙师,或者去神兽庙求神兽,搞的挺玄幻,原主没有出过村子,现在白瑾瑜对于自己穿越到什么世界,一塌糊涂。 白瑾瑜在心里感叹,你说来这穿越个什么尽头!全白瞎!穿越还失业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原主的好姐妹黑虎胖丫:“喜宝,姐姐可以进来吗?”。 黑虎胖丫的娘是跑江湖的帮会,白瑾瑜先跟胖丫打听一下,或许是个修仙世界,原主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挺玄幻的!这一般都是主角配置。 白瑾瑜:“请进”。 黑虎来到床边劝慰:“喜宝尊妹,来财姨和杨叔在外哭了三天,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寻死啊”。 “你先吃点东西,晚上胖姐带你去偷看张寡男洗澡,我跟你说,他那松鼠尾巴蓬松极了,在水中洗澡更是妙的很”。 白瑾瑜询问胖丫这世间可有修仙的?测灵根的?胖丫一脸茫然,听不懂。 白父端着鸡汤进来,双眼哭的红肿如桃:“喜宝,快饮些鸡汤补补,你这样不吃不喝,等于剜爹心头肉”。 白母亦步入屋内,同样双眼红肿。 白母手轻抚着白瑾瑜的头:“我喜宝莫要去寻死了,你若去了,爹娘也不活了。” 随后,一群亲人涌入,爷爷、奶奶、小爹、……几十口人,在院内院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塌了一般。 奶奶:“都别哭了,我看还是得请黄大仙亲自再来跳请神舞,我家喜宝定是在墓地被邪物附身,才会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白瑾瑜听到邪物?:这肯定就是修仙世界!能修仙好啊!长生不老,御空飞行,这个可以有,如果是修仙就不会去了。 二姨夫一听又要破费:“上次请黄大仙驱邪,可花了一百两呢,喜宝下葬已耗费一百两银子”, “这荒年家中哪里还有余钱去请黄大仙?”。 白瑾瑜听到荒年,心里又紧张的不行,不是来逃荒吧!天!我可不想啃树皮啊。 白母白来财态度坚决:“我去请黄大仙,喜宝是我的心头肉,就算砸锅卖铁,卖掉家中所有田产,我也一定要救回我的喜宝”。 二姨夫忧愁道:“家中本就拮据,还有几十口人等着吃饭,若把钱都花光了,我们该如何度日?” 话音未落,二姨猛地一耳光甩在二姨夫脸上,怒斥道:“我们女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 “喜宝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你再多嘴,就休了你,滚回你娘家去!” 亲奶也骂二姨夫:“bbll的,再这样给他发卖了去”。 二姨夫被打得捂脸跪地,吓得不再敢言语,这里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二姨夫仗着生三个闺女,在家里得瑟,好了,一巴掌打老实了。 白瑾瑜想起黄大仙,就是这位神棍跳大神才将我从异世拉到了这里,黄大仙肯定会仙术,找到他让他送回去,要么就带我修仙,不然就用手术刀给他来个对穿,现在就去找这神棍。 白瑾瑜开口:“大姨,把我的通灵宝玉给我吧,让我自由出入村子,我就不会想寻死了”。 按照黄大仙的说法,原主命格贵重,不能称父母为爹娘,只能叫大姨、大姨夫。 喜宝开口说话,一家人激动得喜极而泣。 白母更是惊喜万分,浑身颤抖:“娘的好喜宝,快把这鸡汤喝了”。 “娘即刻前去取那通灵宝玉”。 白瑾瑜喝完鸡汤,小侍松鼠乖顺的地捧着碗退下。 白母迅速取出一块玉来,众人皆瞪大了双眼,真是好宝贝啊。 白瑾瑜接过通灵宝玉,此乃顶级的蓝之白玉,晶莹剔透,真乃稀世珍宝,手感很光滑温润。 玉佩一面镌刻着三个字,白瑾瑜手指摩挲着玉佩,好宝物,玉佩另一面则绘有似虎又似麒麟的玉佩。 白瑾瑜道:“大姨夫留下,你们等全部退出院外”。 原主在家中,其言语便是圣旨,亲奶尊都百依百顺。 白瑾瑜抚摸着上好的玉,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自己是大能转世?连名字都如此相似。 白父满面慈爱地望着喜宝:“爹的好喜宝,想吃点什么?爹这就吩咐人去永州城买来”。 白瑾瑜:“大姨夫,我出生时,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您详细讲述那天的经过?” “比如有没有祥云笼罩,天降福运?” 提及白瑾瑜的出生,白父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幸福,“你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我们一家逃荒至此杏花村”。 “那日你娘在家门口的大水塘边捉鱼,你两个哥哥饿得快死了,若再吃不上东西,恐怕就……” “我突然间感觉育儿袋一阵蠕动,一声小猫叫声,你从育儿袋中探出头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通灵宝玉”。 “一看竟是贵女降生,你娘亲、亲奶等全家人都欣喜若狂”。 当天,你娘亲当时就捡到一大块银子,我们就在这里购置了田地,安家落户”。 白瑾瑜听得玄之又玄,神乎其神。 “大姨夫,为何我是白猫,娘亲是黑猫呢?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白父杨树叶:“爹爹我是白羊,我的喜宝自然也可以是白色的”。 “跟在你身旁,经常能拾得银子,你小姨奶跟在你身后捡到了五十两银子,这才盖起了如今的大屋”。 白瑾瑜:“祖母、大姨,喊黄大仙来给我看看,我身上是否还有邪气”。 祖母:“黄大仙每次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可在这周围了,我们现在就去寻找”。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白瑾瑜身后,走路时眼睛全盯着地面,期盼着能有银子从天而降。 村民看见黄大仙和贾勇,贾墨一起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贾勇,贾墨是喜宝家里的长工,原主下葬后他们就辞工离开了。 白瑾瑜很是气恼:“尊奶,这黄大仙莫不是个骗子,卷财跑了”。 亲奶:“喜宝,黄大仙是高人,到处云游,他可是我们家贵人”, “人家第一次给你批命,没要我们一分钱,还倒倒送一百两银子呢”。 大家都在吹捧黄大仙高人,仙人,飞天遁地,来无影去无踪。 白瑾瑜听完咬牙切齿,这黄大仙一定是利用邪术,抢完原主的气运,原主才会死, 哪有给人算命送银子的,这妥妥的就是买命钱啊。 白瑾瑜心里寻思一定要找到黄大仙。 还有一点也很蹊跷,原主家里两个长工,贾勇,贾墨在原主死后下葬就辞工退离开了,他们的家在哪里没有人也不知道, 一切都透露着神秘呢! 第2章 侍男小松鼠 没有找到黄大仙的踪迹,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把灵玉滴血认主。 白瑾瑜:“大姨夫,你们各自回院子吧,我不会再寻短见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父闻言,心疼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喜宝乖,我现在就去熬煮小米粥,再加上两个鸡蛋”。 听到白父要熬煮栗米粥,众多崽崽们馋得直舔舌头。 现在是荒年,即便是地主家里,也要节衣缩食。 晚上,除了白瑾瑜,大家都不吃饭的。 白瑾瑜吩咐青雀把院门关上,命令他在门外守候,没有吩咐,不得擅入。 白瑾瑜将通灵宝玉滴血认主,没有丝毫反应。 白瑾瑜不禁苦笑,心中暗骂:“奶奶的个腿,除了这个医疗空间,我竟然无系统、无金手指,难道上天让我来当男产科医生吗? 想到这里,白瑾瑜开始仔细查看医疗空间。 除了医学用品外,只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任何贵重金银。 白瑾瑜在自己的白大褂里摸索了一番,扣出一面随身小镜子、一支笔、一个记录本,以及一瓶平时用的香水。 白瑾瑜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玉佩收入医疗空间,这玉佩铁定有大用。 白瑾瑜决定先了解一下原主死亡的关键信息,看看是否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 白瑾瑜喊青雀进来,询问一番。 青雀闻言,恭敬地走了进来。 青雀是原主的侍奴,但是原主只是把他当吉祥物养着,并没有和他有什么,原主只喜欢艳丽的马亮狐狸精,原主的审美那是杠杠的。 青雀个头娇小,栗色短发蓬松,耳朵两侧毛茸茸的,五官极为标致,身后还垂着一条蓬松的大松鼠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小家伙好好养养,肯定是个美男。 “青雀,你在干嘛呢?”白瑾瑜轻声问道。 青雀微微低头,回答道:“我在给大小姐纳鞋底,准备给大小姐做一双新鞋子”。 白瑾瑜:“青雀,我昏迷前后的事情你都详细跟我说说吧。” 青雀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那晚的经过。 那晚深夜,南河坡突然燃起火光,众人纷纷前去救火,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却发现马亮和何秀才已经死在了高粱地里,他们的身体被烧伤,没有一丝凶兽的气味留下,马亮的尾巴还被砍掉了。 原主母亲白来财和原主小姨都是永州城里的捕快,家里人对于破案耳濡目染。 小青雀在这里听了一年多案件,对于破案也有了一些见闻。 白瑾瑜:“你知道我那天晚上在干嘛吗?” 青雀回忆了一下,说道:“大小姐那天一直在屋里啊,第二天喊你喊不起来,才发现主子没有气息了。” 白瑾瑜知道,原主那晚是偷偷出去看马亮和何秀才偷情的,结果却气晕死过去。 那么,是谁背她回来的?又是谁去衙门举报的她呢?这个举报的人,简直比黄大仙还要可恶,如果不是去举报,棺材盖不打开,自己也不会穿过来诈尸。 想到这里,白瑾瑜继续追问:“青雀,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吗?” 青雀摇了摇头,害怕地说:“不知道,家主他们议论可能是割尾巴去卖的流匪”。 流窜作案,偷盗尾巴卖给达官贵人! 白瑾瑜:“青雀,你可知道男人生孩子是怎么生的?有没有痛苦?或者是有专门的接生婆吗?”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问话,羞涩的瞬间红透了脸:“青雀不知。”说完,他便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柴房。 白瑾瑜看着青雀的背影,尴尬地笑了笑。 隔壁院子里飘来了米粥的香味,白父已经熬好了两碗小米粥和两个鸡蛋。 白瑾瑜喝了一口米粥,看着几个弟弟妹妹包括白父都在吸溜口水。 荒年地主家里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白瑾瑜:“大姨夫,我最近食欲不好,只能喝一碗,吃一个鸡蛋”。 白父和四个崽崽欢喜地喝着剩下的粥,香得很,大妹黑猫喜来吃上一个鸡蛋,满口留香。 如果不借口给白瑾瑜熬粥,他们也吃不上晚饭,只有打着喜宝的名义才能从爷爷那里得到小米。 香味飘散,隔壁小爹和两个崽崽,还有二姨夫和他的三个崽崽,又饿又急,香味好上头。 白瑾瑜的院子里有两间侧房,一间是小厨房用来烧水,一间是柴房,也是青雀的房间。 晚上,月光黯淡,但猫的夜视力很好。 白瑾瑜透过窗户看见小松鼠就睡在杂草堆里,抱着自己的松鼠尾巴,看起来很让人心怜爱! 白瑾瑜轻声喊道:“青雀,出来!” 小松鼠青雀似乎嗅到了那来自鸡蛋的淡淡香气,便一骨碌从杂草堆里爬了起来,来到白瑾瑜面前。 白瑾瑜将手中的鸡蛋递到青雀的面前,轻声说道:“小家伙,这是给你的”,白瑾瑜声音里有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宠溺。 青雀看着眼前的鸡蛋,眼中瞬间含上水雾,颤巍巍地接过鸡蛋,一年多前,他被爹娘卖到了这里,经历了无数的挨打和饥饿。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一天吃到鸡蛋。 在这个荒年,粮食很珍贵。 大小姐愿意将宝贵的鸡蛋分享给自己,这份善意让青雀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青雀谢谢大小姐。”青雀低声说道。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捧着鸡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享用起来。 小家伙幸福得不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瑾瑜躺在床上,这副身体能清晰听到一里地外的蝈蝈叫声,看起来有特殊体质或者异能。 隔壁的二姨夫正与几个孩子进行着对话:“真是该死,野猫崽子死了又活过来讨债。” 大福妹怯生生地开口:“爹爹,我们分家吧,我实在不想再天天喂猪了。” 二福妹则在一旁附和:“就让那个该死的喜宝去喂猪好了。”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二姨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个贱坯子,可是我大姐买回来的,若不是我大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二姨夫呜咽着诉苦:“呜呜呜,家里的长工走了,钱也没了,这么多田地全得靠你一人打理”, “我是真心疼你啊。大姐和小妹常年待在衙门,只有我们在父母身边尽孝,她们却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整日吃喝嫖赌”。 “只有你在这里拼死拼活地干活,老小家的躲在永州城里,既不用侍奉老人,又不用作农活”。 二姨反驳道:“若是没有大姐和小妹在衙门里,我们作为外来户,在这里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老小家的人在家里都是小公子,陪嫁的十亩良田都租出去了,还有银钱带回来。你呢?” 大福妹坚决地表示:“反正这么多地,要我干活是不可能的。” 二福妹也愤愤不平:“凭什么总是我们喂猪,回头猪肉大家都吃,好的还全给喜宝吃了。” 二姨怒斥道:“喜宝是你能叫的吗?要尊称姐姐,再敢胡言乱语,我非打死你不可!” 白瑾瑜在一旁暗自盘算,决定去永州城里探听一番修仙的消息,还要寻找黄仙师。这家长里短的琐事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天还未亮,老公鸡便开始咯咯咯地叫个不停,爷爷的叫骂声、孩子的哭闹声、鸭子的嘎嘎声交织在一起,吵死了,白瑾瑜刚睡着就被吵醒。 白瑾瑜这具身体是真的夜猫子,夜里精神抖擞、视线清晰,白天睡个懒觉都不行,赶紧去修仙! 洗漱完毕后,白瑾瑜看见青雀一大早就去打扫猪圈了,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白瑾瑜不禁感叹:这里的穷人生活真是太苦了。 就在这时,小姨带着几名衙役匆忙赶到家中。 小姨踏入家门,神色凝重地说道:“娘、长尊姐,隔壁村的何大婶和马大婶已经闹到衙门去了”。 “她们声称我们家的喜宝杀害了何秀才和马亮,张大人命我们将喜宝带到衙门去问话。” 此言一出,白家人群情激愤,瞬间将何大婶和马翠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第3章 绝美狐狸精 面对家人的激动情绪,极力阻挠衙役带走喜宝。 小姨连忙劝慰道:“娘,大姐,你们先别激动。这何秀才是今年的案首,更是张大人的得意学生”, “这个案子是由张大人亲自审问,张大人公正廉明”。 “我知道喜宝没有杀人,但他是当事人,肯定得去接受审问” 白瑾瑜回想原主记忆,马家靠着原主的救济苟活,把原主当冤大头,还撺掇儿子跟何秀才滚高粱地,现在又到衙门诬告自己,缺德玩意。 经过一番拉扯,家人一同送喜宝去衙门。 喜宝、张捕头和小姨三人坐着牛车,余下众人跟着车子后面走,牛车一路颠簸前往永州城。 小姨从腰间掏出一包花生米递给喜宝:“喜宝别怕,知府张大人公正严明,她只是问问话,没有事的” ‘小姨在府城特意给你买的零嘴,快吃吧”。 \"谢谢小姨\"。 喜宝接过花生米,很上道的却转手递给了张捕头,好奇询问:“请张捕头一起吃,听说您去过皇都,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张捕头看着喜宝如此懂事,接过花生米,笑着回答道:“那当然去过了,皇都可是大得很呢”。 喜宝:“张捕头,那您可曾听说过修仙、宗门、测灵根之类的事情?” 张捕头:“我走南闯北,行万里路,却未曾听闻过这些哪有修仙的,要是有,我还在这里抓贼,不是早去了吗?”。 喜宝心中失望,继续跟张捕头打听麒麟神兽跟金羽国的一些事务, 这里是国是超级大国,金羽国,信仰麒麟神兽。 金羽国一举灭掉吴国、赵国和齐国,开创了麒麟盛世。 虎皇如今已年迈,大约六七十岁的年纪,膝下有九位皇女,各个都战功赫赫,随着虎王征战多年,打下了这万里河山。 皇室姓氏为“熬”,白瑾瑜想到自己的通灵宝玉,一面有三个字,另一面图案就有点像麒麟图案,难道原主的身世还另有隐情。 白瑾瑜向小姨问道:“小姨,我会不会不是亲生的?我的耳朵长在头顶,而你们的耳朵却在两边,我是白色长毛,你们是都黑色短毛”。 小姨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家喜宝这是被吓傻了。你是从你亲爹的兽囊袋里出来的,你太奶的耳朵就长在头顶”, “这是招风耳,听力极好”。 “而且我们猫族夜间视力好,打仗的时候,听风猫可都是侦察兵呢。” “我们喜宝莫怕,如今已经不打仗了”。 白瑾瑜听完小姨的解释,原来自己的耳朵听力好并非异能,也不是灵力觉醒。 很快就来到永州城门外,原主家里就在城门郊三里地! 白瑾瑜看见城门口见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得双眼干涸,衣不蔽体,仿佛非洲难民,让人触目惊心。 如今正是小麦生长的旺季,在古代称之为“青黄不接”,去年大涝,收入减产,今年没有余粮的家庭,许多贫民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最近又没有下雨,挖野菜都是枯黄。 这附近二十里之外才有山脉,难道自己拿的是逃荒剧本.不要啊,我要去修仙,要回去。 一行人来到永州城城门口。 白瑾瑜瞥见前方有一红狐美男带着侍从在城门口施粥,好一个绝色美男。 美男戴着白色面纱,身着绿色丝绸长袍,红色的尾巴不经意间露出一段,长长的狐毛很是好看。 无论男女,尾巴从裤子后面留一个洞,尾巴从洞里拿出来,外面从腰间在系上一圈裙子,留一段尾巴在外面。 风一吹,红狐美男的面纱轻轻飘起,惊鸿一瞥之间,果然是狐狸精! 小姨见状,打趣喜宝道:“我家喜宝已经成年啦,是时候挑选兽夫了,不过刚才那位可不是你能想的,那可是知府家的二公子,永州城第一贵公子,张月离”。 “明儿小姨托媒婆,十里八乡给你选兽夫”。 白瑾瑜哪有心思选兽夫,婉拒了啊, 白瑾瑜跟着小姨和衙役来到衙门,很快就被传唤上堂。 天杀的一穿越还惹上人命管事。 白瑾瑜打量坐在堂上的知府大人,是一位狐狸女兽人,通过科考上来的,气质斐然,城外遇见哪个狐狸美男就是她家二公子。 白瑾瑜看着大堂内的猪头闸刀,不想当猪头一样,被切掉脖子啊。 外面围观的群众熙熙攘攘,还有白来财一大家人也在其中。 白瑾瑜推断:所以张大人既然是科举考试上来的,应该是有点真才实学,不会轻易草菅人命吧? 大堂里还跪着原告两位狐狸兽人,一个是何壮壮的娘亲何大婶,一个是马亮的娘马大婶子。 张大人:“堂下何人?”。 喜宝无奈跪地,不卑不亢:“回知府大人,小人名叫喜宝,是杏花村人”。 张知府打量喜宝,少女身高八尺,肌肤雪白,体态宽胖,天庭饱满,异瞳,一瞳蓝色,一瞳绿色,头发和尾巴都是长毛。 这穷乡僻壤居然有贵族,听风异瞳猫? 当今陛下就是异瞳白虎,国师预言下一任女帝也是异瞳,好在这是白猫,要是王虎族估计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何大婶指着白瑾瑜,歇斯底里地喊道:“张大人,就是这个人杀了我家何壮壮啊!求大人给我家孩子做主啊!” 马翠花也哭喊道:“张大人!就是喜宝杀了何秀才!又杀了我家闺男马亮!”。 “我家闺男尾巴被割掉!耳朵被割掉!脸上还被划伤,死的好可怜啊”。 “求大人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牲!为我们我儿子报仇啊!我家亮儿死的冤枉啊”。 人群里顿时响起激烈的争吵声,“没有想到这娃娃这么恶毒!” “我家喜宝是冤枉的啊!我家喜宝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张大人惊堂木一拍,“肃静”,顿时鸦雀无声。 张大人看向喜宝,问道:“事发当日,昭和十二年,四月初六晚上,你去南河坡做什么?” 白瑾瑜:“马大婶子,是谁看我去的南河破?这个人多半才是凶手,我有多喜欢马亮,你是知道的,我有什么理由杀马亮”。 马翠花闻言,立刻反驳,眼神很是凶恶:“就是你杀了他们!你二姨夫亲眼所见你杀了马亮和何壮壮”。 “你喜欢我家马亮!他们情投意合!所以你不甘心!杀了他们!”。 “不是你杀了他们,还有谁杀了他们?他们只得罪了你!” 白瑾瑜看着马翠花凶恶的嘴脸,真为原主不值, 原主尽心讨好马家,恨不得把家掏空给她们全家,不是原主多次救济,她家崽崽估计都饿死几个。 白瑾瑜:“张大人,事发当晚我确实是去南河坡,我听说马亮要和何秀才钻玉米地,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是去阻止他,这个社会对男子有太多苛责,无媒苟合要被侵猪笼的,我不忍心他们犯错”。 “结果马亮不听劝,我就气昏死过去,之后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这两百斤的胖子,走两步都喘,怎么杀她们”。 张大人闻言,眉头紧锁,继续追问喜宝的下落:“传白喜宝的二姨夫上堂!” 一个时辰后,原主二姨夫被带上大堂。张大人威严地问道:“堂下何人?” 二姨夫躬身行礼,声音颤抖:“白氏参见大人。”他并无名字,也无姓氏,自幼被卖给白家为奴,便以白氏为称。 张大人目光如炬,厉声问道:“你曾亲眼见到白喜宝杀人?他用的什么武器?当时你又在做什么?如实交代!” 白家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白氏。 白母、小姨、亲奶更是厉声威胁:“白氏,你若敢说谎,定要挨上二十大板!”,回家去也要被打半死! 衙役们齐声高呼:“威武!” 白氏吓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咩咩咩:“回大人,我并未见到喜宝杀人”。 “我只是说,我曾亲眼见到喜宝去了南坡地,听到马亮和何壮壮的……叫声,我羞得赶紧跑回家了。” 门外响起村民们纷纷议论的声音:“呸!这不要脸的贱狐狸精,真是骚得没边了!” “活该被人杀死!” “这马亮若不勾引何秀才去滚高粱地,何秀才又怎会惨死?可惜了状元苗子”。 白瑾瑜:“张大人,我昏迷之后,再次醒来便已在棺材之中!我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记忆!” 何秀才的母亲望着活生生的喜宝,而自己的宝贝女儿却已香消玉殒,心中充满了恨意与嫉妒,失去理智地喊道:“张大人!这喜宝死而复生!定是入了邪!被鬼附身杀了我闺女和马亮!” 马翠花也附和道:“张大人!喜宝既然入了邪!就该被烧死!以免他继续杀害更多人!他被埋在棺材里一天都能挖出来活着,这不就是邪物吗?” 门外,白有才和家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我家喜宝没有杀人!我家喜宝没有入邪啊!” 白瑾瑜听着门外的喧嚣声,心中五味杂陈。 她渴望穿越回去,却又不想以被烧死或砍头的方式回。 白瑾瑜向张大人陈述:“张大人!小人当日下葬时并未真正死去,只是昏迷过去”。 “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大婶、马大婶子失去孩子,我能理解他们急于找到凶手的心情”。 “但他们死得如此凄惨,我们更应该抓到真凶为他们报仇雪恨,而不是让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此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报大人!西河村又有两位狐狸兽人被发现家中遭袭,尾巴被割掉!” 张大人闻言,神色凝重:“此案涉及株洲、凉州等地,最近均有狐狸兽人尾巴被割掉的案件发生”。 “马亮据说狐尾极为漂亮,很可能是被专门的流匪盯上砍掉了尾巴。本官会继续追查此事。” “白喜宝身宽体胖,行动不便,他根本没有能力杀死两个成年兽人。退堂!” 随着张大人一声令下,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白家人喜极而泣,纷纷围在白瑾瑜身边。 白瑾瑜感慨,穿越被人从棺材里薅出来,还被当成杀人犯审问。 这一天天的,白瑾瑜心里着急怎么穿回去。 第4章 我拿的是种田文 白瑾瑜终于得以当堂释放,白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冲进大堂,跪在地上叩谢:“多谢青天大老爷!”。 白母紧紧握着白瑾瑜的手,情绪已近乎崩溃,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神经经历了无数次的紧张与放松。 白瑾瑜离开衙门后,去寻找奶奶,发现她正在牛行,准备将牛车和黄牛一并出售。 白瑾瑜不解地问:“祖母,为何要卖掉黄牛和牛车?” 奶奶看到白瑾瑜安然无恙,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家喜宝被放出来了,奶奶怕你被衙门扣留,需要上下打点,便想把牛车贱卖了换些银两。” 白瑾瑜连忙劝阻:“奶奶,无需如此,我又没杀人放火,家中没银子了吗?” 奶奶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喜宝,你想吃什么?奶奶就是卖地也会给你买”。 “只要喜宝在,银子肯定会捡到的”。 白家人对原主的爱护简直无微不至,这年头买一个小奴不过两两银子,而原主下葬却要花费一百两!跳大神发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不禁感叹道:“银子怎会凭空而来?若是捡到别人的银子,万一被诬陷为偷窃,报官可是要受罚的。” 经过一番询问,白瑾瑜得知家中确实已经捉襟见肘,之前虽然捡过几次大笔的银子,但那种好事又怎会天天发生呢?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世界如此之大,我究竟要去哪里寻找黄大仙、贾勇和贾墨呢?找人也是需要路费的。 白母和小姨被府衙的人叫了出去,毕竟又有新的命案发生。 白瑾瑜看着手上的金镯子、金项圈和金锁,心中有了计较,决定去当铺将它们典当掉,换取路费去寻找黄大仙。 白瑾瑜:“祖母,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喜来去逛逛街,打听一下黄大仙的消息。” 喜来是一只身高一米九的大黑猫,身材魁梧,一拳就能打趴下三个兔兽人。 奶奶看着二姨夫,准备回家好好教训一番,心中的恶气憋死了。 奶奶嘱咐喜来:“喜来,照顾好你大尊姐。” 喜来信心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尊奶。” 白瑾瑜带着喜来在永州城的大街小巷逛起来。 永州城作为府城,规模并不算大,长宽都只有三公里左右。 街道上乞讨的人比做生意的还多,但永州府的张大人治理有方,荒年之中竟未发生暴乱,实属不易。 卖肉包子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喜来直流口水。 从早晨到上午,他们确实已经饿得不行了。 白瑾瑜来到一家当铺前,当铺老板是一位狐狸兽人,热情地问道:“两位尊姐有宝物要典当吗?” 白瑾瑜将金锁、金项圈和金手镯全部交给店主:“麻烦给我死当了吧。” 死当的价格更高一些,这些首饰一共当了106两银子。 白瑾瑜要求全部换成现银,只在钱袋里留了6两作为日常开销,余下的全部存放在自己的空间里。 随后,买了二十个肉包子,自己吃了两个,其余的让喜来拿着。 白瑾瑜心中仍在琢磨着如何寻找仙师,看看是否有人能送她回去,或者提供黄大仙的消息。 来到衙门,白瑾瑜拿着五个肉包子,用纸张包好恭敬地送给张铺头:“张捕头,你可知道哪里有高人?像黄大仙那样的。我害怕自己身上还有邪气残留。” 张捕头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虎兽人,笑意盈盈地接过肉包子。这样的肉包子,她恨不得能吃上五十个。 张捕头:“喜宝啊,正好今天有仙师法会,在兽神庙里举行。” 白瑾瑜听后喜出望外,感激地谢过张捕头后,便拉着喜来赶往兽神庙。 今天是众多仙师来兽神庙清扫的日子, 白瑾瑜在一旁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希望能找到修仙的高人或者是见识广博的人,毕竟她有着一对招风耳,听力十分敏锐。 这些仙师中有的是神棍,他们彼此之间还交流着如何忽悠人给钱的计谋,而对于法术、修炼和修仙等话题却丝毫未提。 白瑾瑜向众人打听黄大仙的模样,但所有人都表示不认识。 在这些仙师中,云慧大师算是最见多识广的了,她曾云游多个国家,白瑾瑜不惜花费五两银子与她交流了一番。 然而,云慧大师却告诉她,没有见过人飞天遁地! 白瑾瑜的修仙和回家之路彻底断了,大仙们都是居无定所的,到处云游四方,骗一处是一处。 黄大仙啊黄大仙,你可千万别让我找到你! 白瑾瑜一路上看到成群结队的乞丐和卖儿卖女的人们,他们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白瑾瑜不禁心生怜悯,询问喜来:“喜来,为何有这么多乞丐呢?” 喜来解释道:“去年发生了大涝,现在又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连续干旱了这么多天,连野草都挖不到了,还不下雨”。 “麦子抽不出穗来,今年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听说胖丫昨天都挖蛇来吃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阵悲凉,她原本还期待着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现在看来却如同天方夜谭。 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受苦逃荒啊!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买买买买! 白瑾瑜带着喜来准备出城门时,却看到一位绝美的小兔子美男跪在地上,他的面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小兔子美男双眼含泪、欲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声称要卖身葬父。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之情,但喜来却拉着她说道:“长尊姐,不可!他们这种人只会骗人。你看二姨夫就是娘买回来的,又好吃懒做又坏心肠。” 白瑾瑜却看不得美人落泪,管他是真是假,咱主打享受关爱美男的乐趣。 白瑾瑜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小兔子美男:“兔兔哥,你拿去葬父吧,我不要你卖身”。 白瑾瑜丢下一两银子后,周围的乞丐们顿时围了上来。 喜来怒吼一声将他们呵斥开去,大猫的威严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兔子和小奶咩们见状纷纷散开。 猫虎可都是大猫一族,身高八尺打底,打仗干活都是一把好手,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能吃了。 羊咩咩们身高中等,也有高的个体存在,是唯一有角的兽人种族,也可以动用羊角打架。 狐狸、兔兽和松鼠等种族则身材矮小一些,但他们却是这个社会的主流力量,因为他们繁殖能力强且食量小,一顿只需要一盘青菜和两个窝窝头就足够了。 白瑾瑜和喜来回到家中后,发现二舅带着一群兔兔崽崽在门口哭泣。 喜来无奈:“他们是来要吃的了,家里太穷了。” 白瑾瑜望着天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铁定是一部种田文的节奏啊! 爷爷正在门口训斥二舅:“当初不让你嫁给那个死兔子又穷又瘦的家伙,你就是不听!现在看你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活该!” 二舅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爹啊!娃娃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饭我五兔就要饿死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白瑾瑜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原主自幼便深受二舅的疼爱,然而,由于原主长期沐浴在全家的溺爱之中,对周围人的关爱渐渐变得理所当然。 姨夫从地窖中挖出一桶高粱,不禁抱怨道:“总是没事就来打秋风,还从不归还。” 爷爷则无奈地挥了挥手,吩咐道:“拿着这高粱回去吧。” 喜宝望着二舅一家,他们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似乎时日无多。 喜宝向爷爷恳求道:“爷爷,就让二舅留在家里吃顿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爷爷闻言,慈爱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转而向二舅一家说道:“那就留下来吃一顿”。 二舅和几个孩子感激地看着喜宝,连声道谢。 喜宝则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房中喝茶。 爷爷突然发现喜宝的金项圈、金锁和金手镯都不见了,不禁焦急地问道:“我喜宝的金饰怎么都没有了?是被偷了吗?还是出门时没带好?现在外面有流民,万一被抢去可就麻烦了。” 喜宝见状,连忙解释道:“爷爷,家里现在没钱,我把它们当掉了。” 爷爷听后,心疼得哭天抢地,誓言今年卖了粮食后一定要赎回这些金饰。 这时,奶奶、二姨和三个福猫妹妹拎着水桶回来了,她们去浇西瓜了。 奶奶见状,忙问发生了何事。 得知喜宝把金子当了后,一家人立即决定要去赎回。 奶奶更是表示要拿出全家仅剩的八百文钱,并去借钱来赎回金饰。 喜宝:“祖母、爷爷,我当的是死当,而且我也不太喜欢那个款式。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再到京城买回来就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发家致富。今晚二舅回来,我们杀只鸡红烧,再杀只鸭子炖汤吧。” 听到喜宝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奶奶。 奶奶立刻吩咐道:“老大家的去杀鸡,老二家的去杀鸭。她爷爷去库房里取些栗米和红枣来,给喜宝熬粥。” 听到有肉吃,所有的孩子们都喜笑颜开,期待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第5章 青雀的毛绒绒 今晚,二舅一家也被在家中用餐,厨房里忙碌着宰杀鸡与鸭的场景。 这荒年能吃上肉他们家是杏花村唯一份。 二姨夫向官府透露了原主曾前往南坡地,还诅咒白瑾瑜去死。 对于羊咩咩二姨夫,白瑾瑜心中并无半点好感。 既然命运让她留在此地,那便要好好生活,努力发家致富。 “二姨夫,那鸭毛就别乱丢了,单独放在一个篮子里,交给青雀吧”。 白瑾瑜现在的枕头里填充的是高粱,硬邦邦的,她打算用鸭毛来做一个柔软的枕头。 二姨夫:“好的,喜宝,我并没有故意去官府告发你,我只是说你那晚去了南坡地,却被有心人听了去” “要不是官府开棺验尸,那你可就真的闷死在棺材里了。说起来,二姨夫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白瑾瑜听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谢谢你哦”,若不是官府开棺验尸,她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啊。 这羊咩咩缺德的很,嘴碎还嘴贱。 厨房里飘散出阵阵诱人的肉香。 菜肴被精心地分成了三桌,大姨和小姨也从衙门里赶了回来。 小姨在永州城有一套两进两出的房子,小姨夫住在城里,很少回家。 白瑾瑜、爷爷、奶奶、大姨、二姨和小姨一桌,她们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红烧鸡,鸡蛋炒辣椒,鸭汤,还有为喜宝特意熬制的红枣栗米汤,以及清炒小青菜和白面馍馍、糙米稀饭等家常美味。 而另一桌白父、二姨夫、大妹和三个福妹,他们分到了些许肉食,鸡血、鸭血和鸡屁股。 大家虽然话不多,但都在埋头干饭,筷子稍慢就吃不上肉了,毕竟这么多肉,白父抢到一块肥美的鸡屁股,吃得津津有味。 另一桌则是二舅、白瑾瑜的小爹、一群小孩子以及喜宝的小侍青雀。 他们的饭菜相对简单,糙米稀饭、窝窝头和炒萝卜等粗茶淡饭,但孩子们却吃得狼吞虎咽。 毕竟在农闲时节,他们很少有机会吃到这样丰盛的晚餐,特别是二舅家的孩子,糙米稀饭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奢侈品,一年到头也喝不上几回。 饭后,白瑾瑜向奶奶询问了家中的资产情况,她打算分家单过。 毕竟人口众多,做饭、喂鸡等日常琐事都容易引发争吵和矛盾。 有道是“远香近臭”,适当的距离或许能让家庭关系更加和谐。 家中有二十亩肥田、五十亩薄田。 一个约五十亩大的鱼塘以及五多亩的荒地林地,作为宅基地盖房子用。 家中还囤积了两千担栗米(小米)和两千担小麦,以及五担糙米,算是小有资产。 此外,还有两头猪、二十只鸭子和几十只鸡,以及一头牛和一辆牛车。 白母和小姨在衙门里工作,每月能领到八百文的俸禄,相当于三两银子,她们将月份花完,不补贴家用,多用于吃喝玩乐和给喜宝买零嘴。 晚餐结束后,白瑾瑜和青雀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却是全村唯一的青砖瓦房。 小院不大,但却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口清澈的水井、一个小巧的厨房、三间宽敞的大瓦房以及一间干净整洁的厕所。 青雀将小院打扫得一尘不染,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饭后,青雀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地打水烧水,为白瑾瑜准备好了洗澡水:“主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白瑾瑜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煮好的鸡蛋和在镇上买的一斤果子递给青雀:“去吃吧。” 青雀欢喜地接过鸡蛋和果子,琥珀色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小姐,我先服侍你洗澡。”。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去吃吧,我自己来就好”。 青雀一边吃着鸡蛋和小点心果子,一边在心里暗暗感叹主子的体贴。 白瑾瑜沐浴在温暖的洗澡水中,感受着身体的放松和舒适。 洗完澡后,白瑾瑜躺在床上。 青雀则钻入浴桶内清洗干净,穿上内衣后来到白瑾瑜的房间。 “主子,青雀进来给你扇扇子。” 白瑾瑜翻了个身,趴到床上:“不用扇了,给我捶捶腰和肩膀吧。” 原主这个身体由于缺乏锻炼,走起路来都有些疼痛。 青雀双手在喜宝身上轻柔地揉捏和捶打,动作温柔,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惬意。 青雀是松鼠兽人,性格温柔乖顺,真的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养这么一个小东西真是贴心。 想到柴房里那简陋的环境——没有床、没有被褥,只有杂草铺地——白瑾瑜心生怜悯:“青雀,今晚就跟我睡吧。” 青雀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有些疲惫,青雀的捶打恰到好处,她困意渐浓,就连青雀用尾巴轻轻扫过她的腿都没有察觉。 青雀干脆躺在白瑾瑜的床上,乖顺地依偎在她身边。 无意间,青雀触摸到了白瑾瑜的尾巴——那是一条柔软丝滑、皮毛柔顺的尾巴,比她自己的尾巴还要美丽动人。 青雀盖上棉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真好啊,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褥子。 次日清晨,鸡鸣声将白瑾瑜从睡梦中唤醒。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晚却睡得香甜。 然而,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被鸡鸣和鸭叫声吵醒,实在让人有些烦躁。 是时候考虑分家的事情了。 白瑾瑜一个利落的翻身坐起,目光随即落在身旁酣睡正香的小美人——青雀。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甜美的梦境。 毛茸茸、蓬松柔软的松鼠大尾巴安静地躺在身旁,随着青雀轻微的呼吸节奏起伏着,显得格外可爱迷人。 白瑾瑜轻轻地解开了青雀的上衣纽扣,随着衣衫的敞开,青雀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逐渐展露。 青雀悠悠转醒过来,一双美眸迷迷糊糊地睁开,原本粉嫩的小脸迅速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 他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开始欢快地摇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然而,白瑾瑜此刻并无他意,她只是好奇松鼠兽人的育儿袋究竟是什么样的。 白瑾瑜的目光下移,停留在青雀小腹处那个毛绒绒的育儿袋上。 这个小巧玲珑的袋子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禁产生好奇。 “青雀,你看你这育儿袋竟然连个口子都没有,那以后生下来的幼崽要从何处钻出来呢?”白瑾瑜一脸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青雀的脸颊愈发羞得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青雀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般回答道:“大小姐莫要取笑奴家。青雀尚未经历生育之事,所以这育儿袋自然还是闭合着的呀。” 说完,青雀娇羞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再看白瑾瑜一眼。 看着青雀那羞涩的模样,白瑾瑜不禁哑然失笑。 白瑾瑜对于这个世界里雄性与雌性的差异并未深入了解,但她清楚自己是雌性,内心充满了好奇。 白瑾瑜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探究青雀那未知的领域。 青雀静静地躺在床上,显得格外乖巧,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青雀那小巧的脸蛋,眼中满是疼惜:“你太瘦小了,等你再长大些吧。” 青雀心中暗自欢喜,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外面突然传来了白父的叫骂声:“贱皮子青雀,这么早还不起来做饭!”。 青雀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声应道:“来了。” 白瑾瑜也随之起床,外面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孩子的哭声、鸡鸭猪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回想起在地球上的生活,白瑾瑜住在超大的别墅里,人与人之间保持着友好的距离,生活宁静而优雅。 第6章 家庭矛盾 小松鼠被虐打 早晨,白瑾瑜一碗糙米稀饭,搭配上一个水煮蛋。 餐桌上,奶奶、二姨、喜宝和喜来同样享用着糙米稀饭与窝窝头,每人面前还摆放着一个鸡蛋。 在这个家中,雌性成员们因高大强壮、勤劳能干,被视为家中的顶梁柱,故而伙食也相对优渥。 相比之下,雄性成员们的体型稍显娇小,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威猛如公老虎和大公猫的存在。 二舅嫁给一个穷困潦倒的兔兽人,这其中的曲折与辛酸,真是一言难尽。 二舅家虽有几亩薄田,却因缺乏劳力而荒废,加之连年荒荒,生活更是举步维艰。 白父、小爹兽夫和小雄崽子在家中地位较低,他们一早晨吃的是青菜糊糊。 餐桌上,白瑾瑜向祖母提议道:“祖母,吃了饭我陪您一起去看看咱家的田地吧”。 祖母虽已年逾五旬,但因她乃大黑猫兽人,体格依然健壮,精神矍铄。 奶奶笑着回应:“我喜宝长大了,也懂事了,是时候考虑娶兽夫”。 白瑾瑜:“祖母,我还小呢” 祖母却语重心长地说:“此事需未先定下来,否则好男儿都被别人挑走了”。 “上河村的刘家小娇男,那可是黄金虎,身材高大,屁股也大,尾巴有力,家中亦有几十亩良田”。 “娶回来既能干活,又能生养闺女,奶奶明儿就托人去打听打听”。 白瑾瑜一听娶夫,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壮汉虎兽人的形象,呲牙咧嘴,脾气暴躁。 白瑾瑜连忙说道:“千万别啊,祖母,我可不喜欢公老虎,凶得很”。 “我听说还有公老虎还有打大女人的,那岂不是娶回来要受气?而且虎兽人食量惊人,把我们家吃穷了怎么办?”。 爷爷在一旁打趣道:“呵呵,我们喜宝这是怕吃穷了家啊。你放心,就算娶三个老虎也吃不起我们家”。 “他若敢来我们家欺负你,我们这么多人岂能容他?再说刘家家教严谨,断然不会打妻主的事情,没有像马亮那个贱人一样四处招摇撞骗”。 农村人娶兽夫,那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有一点,身体强壮好干活。 白瑾瑜:“祖母,您可千万别去提,影响人家名声”。 祖母笑道:“十里八村,虎兽人本就不多,刚成年的贵公子更是金贵得很”。 白瑾瑜再次表态:“祖母,我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漂亮的”, 既然走不了啦,那当然要发财,等有了钱到京城里去买几个漂亮的清官,那才是绝色倾城,让你给他们对自己吹拉弹唱。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还没有见过白猫兽人,还有贵族白虎兽人,听说比狐狸精还美,白瑾瑜当然要去见一见的。 祖母宠溺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说道:“好好好,那明儿个就让媒婆去相看相看,尽量选择漂亮的”。 “我们喜宝这么好看,正兽夫当然要好好挑选。” 隔壁桌,二姨夫的眼神冰冷如霜,吃饭时咬得筷子都快断了。 当初喜宝去世时,他心中别提有多高兴,看着大房哭得肝肠寸断,他一高兴就口无遮拦,到处给死去的喜宝泼脏水,说他去南坡地如何如何。 二姨夫就是恨白母,当初是她买了自己,不纳自己反而送给了老二。 在二姨夫眼中,二姨夫就是个只会干活的木头疙瘩,还动不动就家暴他。 二房的三个福妹则眼神怨毒地盯着白瑾瑜,她们碗里的青菜糊糊显得尤为寒酸。 白瑾瑜并非瞎子,自然能看出她们眼中的愤恨。 但这家中的银子跟二房没有关系,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原主亲娘捡到的,还有黄大仙给的。 自从原主出生后,一共捡到了一千两银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钱大部分都交给了祖母留作家族公用。 亲戚们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攀比。 白瑾瑜喊上奶奶一同去看家里的田和水塘。 她们家的二十亩良田麦子略显发黄,而五十亩薄田则更是枯黄干燥,明显缺乏营养,还需要浇水。 两亩田里种着的瓜果蔬菜因为天天浇水,还不错。 自家的田地都位于自家水塘的北边,水塘周围杂草丛生,其中不乏艾草。 白瑾瑜心中一动,这些艾草可以做成蚊香,很快就到夏天了,正好可以驱蚊。 只是这穷人连饭都吃不上,谁还会有闲钱买蚊香呢? 再看水塘的情况,水塘里的水并不多,很多淤泥都露了出来,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 村里的牛粪、猪粪,甚至是人粪便都往里面倒。 这些都可以用来堆肥,但若再不清理的话,等雨季来临,污水就会到处横流,造成严重的环境问题。 白瑾瑜心中暗自筹划着如何改善这里的环境,想着可以把淤泥挖出来改善薄田,让田地更加肥沃。 同时,她也要想办法清理水塘,让水塘重新焕发生机。 家里和地里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家里却传来了吵架声和哭声。 白瑾瑜远远的就听见家里,白父:“贱人,就仗着生了三个闺女就上天了,干点活就像是谁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 “做饭、打扫、洗衣服,这些活儿不都是我和我那三个崽崽一起干的?”。 二姨夫:“凭什么我们吃糠咽菜,你家里天天吃香喝辣,今天这猪饿死我都不喂,养大杀了还不是给你们吃,我们只能吃猪毛”。 白瑾瑜昨晚听到二姨夫和大福三姐妹捣鼓要分家。 二房觉得:她们这一房四个劳动力,还有一个多月就收割麦子了,她们很吃亏,想分开单过。 大房喜宝不干活,白母在衙门,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三房根本见不到人,她们二房是铁了心得要分家。 爷爷的声音:“一个个贱皮子,咋不上天呢,给你们饿三天就老实了”。 大福姐:“爷爷,我们二房要分开单过,否则等收割麦子,我们三个一天都不下地”。 爷爷:“有本事你跟你奶奶面前说啊,死猫崽子,咋不上天呢”。 白瑾瑜在田埂上,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传入她的猫耳中,那声音如此尖锐刺耳,以至于瞬间回过神来,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是青雀的尖叫声!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在打小可怜。 紧接着,二姨夫粗暴而凶狠的呵斥声传来:“下贱的俾子,还不快滚去打扫猪圈!” 与此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棍棒击打声响彻四周,伴随着青雀愈发惊恐和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悲惨至极的乐章。 白瑾瑜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紧紧攥起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青雀是她的兽夫奴,白瑾瑜无法忍受任何人,残忍对待她的小松鼠,更何况青雀平日里一直都是那么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第7章 可怜的奴隶 白瑾瑜如同一阵疾风,迅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当她终于抵达家门时,眼前的景象令她怒火中烧:二姨夫正伙同二富姐、三富姐,一同堵住了鸡院的门,里面传来青雀微弱的求救声,以及大福肆无忌惮的追打声。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将二姨夫拽倒在地。 二福姐和三富姐见状,仍死死堵住门不放,白瑾瑜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们每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你们这群不学好的东西!” 鸡院子里面大福正手持一根棍子,疯狂地追打着青雀。 青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肿得老高,额头上更是鲜血淋漓,无助地喊着:“主子,救救我!” 白瑾瑜听到心中一阵刺痛,猛地一脚踹开了鸡圈的门。 大福惊恐地喊道:“大尊姐,你回来了!” 青雀满脸泪痕,一张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虚弱地趴在地上喊道:“主子……” 白瑾瑜的心如刀割,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大福的脸上,又狠狠地补了一脚:“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为什么要打青雀?他是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打的?”。 “我想打就打,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大福姐被推倒在地,手上沾染了一垉鸡屎,非常恼火,爬起来扬起手中的棍子就要向白瑾瑜头上敲下来:“去死吧”。 白瑾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子的一头,用力一夺,棍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白瑾瑜气的心肝疼,反手一棍,打在大福的身上:“反了你了!” 二姨夫见状,一头顶在白瑾瑜的后腰,羊咩咩都有角的,“该死的喜宝”。 白瑾瑜被被冷不防撞到,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三个福妹都被二姨夫蛊惑的心思不正。 白瑾瑜起身反手一大耳刮子乎在二姨夫脸上:“孺子不教,父子过!都是你撺掇的!” 这一场闹剧很快惊动了全家人。 白父和大妹喜来也闻声赶来,白父打二姨夫,:“贱人,敢欺负我们喜宝”。 喜来打大福妹:“敢对我长尊姐不尊敬”。 二福妹、三福妹见自己的大姐和亲爹挨打,也毫不犹豫地冲进来帮忙。 紧接着,喜宝的三个小弟弟也加入了混战,一时间,又打又骂,场面混乱不堪。 一家人混战在一起,隔壁的小姨奶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小姨奶这几天因为喜宝的事情哭伤了心,一直在家休养。 小姨奶可是喜宝的亲奶奶,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愤不已,带着两个姑姑也加入了混战。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混战一片。直到二姨和奶奶、爷爷也赶来,才将众人分开。 二姨夫哭得撕心裂肺:“喜宝他打我!他不敬重长辈!我不活了!在这个家里人人都能欺负我!” 大福三姐妹也都被抓得伤痕累累,所有人都带着伤,包括喜宝。 奶奶怒斥道:“你们这群该死的!我们喜宝打你们,你们居然敢还手!”。 “反了天了!老二!你看看你家的这些个东西!赶紧给我发卖了!”。 二姨夫嘴角流血,不服气地喊道:“是喜宝先打我的!小姨奶一家也来打我们!” 小姨奶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可是来拉架的!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 奶奶更是气愤不已,二姨一巴掌抽在二姨夫的脸上,二姨夫的脸瞬间肿得更高了。 奶奶怒道:“喜宝是尊!你是贱奴!你居然敢不受着!你莫不是忘了,你只是贱奴一个!” 亲奶、亲爷爷心疼地看着喜宝身上的抓痕,气愤地表示一定要把老二家的发卖了。 奶奶更是怒不可遏:“奴永远是奴!居然敢打主人”。 当奶奶询问喜宝为何打架,喜宝愤怒地回答道:“青雀是我的人!是二姨夫鼓动大福姐去欺负青雀!你们看青雀被打的”。 爷爷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指着大福姐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是再敢胡闹!就去树上蹭蹭干净!那青雀是喜宝的侍奴!”。 转头又骂二姨夫:“你个贱人居然敢蛊惑大福姐!呸!一对贱皮子!”。 大福姐不甘示弱地反驳道:“爷爷!我也是你的孙女啊!我们每天吃糠咽菜、喂猪干家务!”。 “喜宝却什么都不用干!住瓦房!院里干净得一棵草都没有!凭什么啊?我们要分家!” 奶奶闻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她娘有工作!挣钱养家!每个月一两多银子!” “喜宝是我家的福宝!要不是喜宝带来的福运!我们早都饿死了!” 二姨夫也趁机喊道:“我们就是要分家!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奶奶怒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敢分家!” 喜宝却冷静地劝慰道:“奶奶、爷爷!等大姨和小姨回来我们就商议分家吧!以后各过各的!省得天天吵架!” “不分家我就搬出去买宅子盖屋子!家里人多!每天吵得我都睡不着!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口味也难调!矛盾更是不可调和!” 在一般家庭中,父母尚在是不分家的。 但白家人口众多,家里长短事务难免产生诸多矛盾,如今这场混战更是将矛盾推向了高潮。 白瑾瑜抱起受伤的青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亲自为他查看伤势。打来凉水为青雀清洗小脸和额头上的伤痕。这么小的孩子哪能禁得住大福姐那般的毒打? 白瑾瑜心疼:“别害怕!躺我床上休息吧!” 青雀双眼红肿,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要不是大小姐!奴早就想死了!被人卖成奴隶!任由打骂磋磨!有的主人还把奴的尾巴割掉卖钱!有时候青雀想投井了去”。 底层人可怜至极,卖身为奴,任由主人打骂,生活重压之下,看不到一丝光亮。 白瑾瑜将青雀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就像一只弱小可怜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轻地拍着青雀的背,柔声道:“莫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如今你跟着我!断不会再受那般苦!晚上娘回来就和他们商议分家!以后他们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青雀听了这话,身子微微颤抖着,小声抽泣起来,要不是主子对他好,他想一死了之,生活太苦了。 白瑾瑜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单独安置青雀!不能再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不知道永州城里的房价如何,但如果便宜的话,她也想买一个两进两出的房子,再买几个附院。 现在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暴乱,兽人世界中的虎兽人、狼兽人、豹兽人等强大种族更是蠢蠢欲动。 他们不仅力量强大,而且非常能吃,血液里更是暴躁得很,一旦闹起灾荒来,就会经常暴乱,打杀抢劫。 相比之下,永州城内肯定要安全多了。 所以白瑾瑜打算买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再藏点粮食,买几个护院来保护自己和青雀,真有暴乱,家人都可以去永州城内躲一躲。 第8章 物价惊人 打架之后,家中竟无人愿意做饭,更无人问津哺的猪、鸭、鸡,嘎嘎的叫着。 二姨夫四人在他们院中,言语间三句不离对喜宝的诅咒去死。 白瑾瑜望看着小松鼠青雀残破的耳朵,其上新伤旧痕交错纵横,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 白瑾瑜:“青雀,我来帮你治疗耳朵吧,不然这道裂痕愈后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治好?可是他们还是会揪我的耳朵”。 白瑾瑜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这次不会了,我打算在永城购置一处小宅,我们搬过去住。”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随即黯淡下去:“我们?包括家主、老爷,还有三娃子他们吗?” 白瑾瑜深知青雀的担忧,他生怕白父、白母等人。 青雀是奴仆,家中除了原主对他有善意,未曾动过粗,其余人等皆对他非打即骂,真是个苦命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抚青雀的肩头,安慰道:“父亲、母亲、三娃子他们都不去,只有你我二人。等时机成熟,再接他们过来也不迟。” 青雀闻言,终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那主子,就劳烦你帮我治疗吧。” 白瑾瑜取来麻醉药,轻轻地喷在青雀的耳朵上,随后仔细地清洗、消毒、缝合,再小心翼翼地包扎好。 对于兽人而言,耳朵犹如第二张脸,若缺了道口子,会很难看。 更何况,青雀的耳朵因常被揪扯,已显得不甚美观。 治疗完毕后,白瑾瑜拍了拍青雀的肩膀:“跟我一起去永州城吧”。 青雀没有去过城里,顿时连疼痛都随之消散。 白瑾瑜带上喜来,有她在,省的路上被虎兽人欺负,就她这一身丝绸,遇到野蛮的,恨不得把她衣服扒了。 三人一同前往永州城,轻车熟路间,他们来到一处肉包铺,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青雀捧着美味的肉包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忘记了今天全身酸疼。 白瑾瑜则来到衙门附近的房产中介,打听房价。 一套带水井的两进两出的院子要两百多两银子。 白瑾瑜囊中羞涩,手中仅有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又买二十个肉包子,打算在城中闲逛,寻找商机。 给青雀买一件绿色的半身裙。 青雀的尾巴实在太过漂亮,若不加以遮掩,定会引人垂涎,惹出麻烦。 男子的尾巴,本就只给妻主看,平时要盖起来的。 有了这件半身裙,白瑾瑜在外出时也能带着青雀,以免他在家里再受欺凌。 这衣服的价格着实不菲,布料竟要一百二十文。 绿色的半身裙围在青雀腰间时,他整个人更显得活泼动人,仿佛春日里的一抹清新,欢喜地不得了,他穿新衣服了。 白瑾瑜还打算为青雀购置一套被子和衣物。 当她得知全新的棉被要2两银子,一套新棉衣则要五百文钱时,不禁叹了口气。 丝绸的长袍更是昂贵,一件就要二十两银子。 她身上的两件真丝长袍,原本是陪葬品,却又被她拿了出来继续穿。 她的衣物旧了,喜来还眼巴巴地等着她淘汰下来,好捡个便宜。 在这个社会里,土地大多用于种植粮食,棉花显得尤为金贵,丝绸更是价值连城,都是给达官贵人穿的,穷人是穿不上丝绸衣服的。 白瑾瑜本想为青雀置办些家当,但考虑到自己的经济状况,即使买了新被子也会被抱走,家里三个弟弟都挤在一张床上。 三人逛至一家卤鹅店前,白瑾瑜花了150文买了一个卤大鹅,想到鹅绒可以做被子,于是向掌柜打听是否有鹅毛出售。 掌柜闻言,笑道:“每天都有鹅毛啊,只是这绒毛没什么用,填充枕头有腥味。大毛都留着卖了做扇子用”。 白瑾瑜却道:“掌柜的,我买你的全部绒毛,不要大毛。” 掌柜一听有人愿意买绒毛,顿时喜笑颜开:“家里还有三麻袋呢!” 白瑾瑜爽快地答应:“全部拿来,三麻袋给你三百文,以后一麻袋给你一百文。” 掌柜的更是乐开了花:“好说,这位尊姐真是爽快人!” 白瑾瑜手撕下两个鹅腿,一个递给青雀,一个递给喜来。 喜来吃着鹅腿,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一高兴便一手扛起三麻袋鹅绒,稳稳地落在她宽大的肩膀上。 小松鼠青雀第一次尝到卤烤鹅的味道,吃着如此美味的食物,不禁大呼过瘾。 白瑾瑜又买了一口大锅,用于熬煮羽毛,以免做饭的锅沾染上腥味。 她还买了一口小锅和一个小炉子,打算在自己院子里开个小灶。 购置了二十斤粗盐,四十文一斤。 换算到现代社会,这价格简直惊人,相当于四十块钱一斤。 朝廷通过盐税来控制物价,充当财务税收,一旦战乱爆发,盐的价格可能会飙升到天价,所以白瑾瑜买的多些。 买完这些东西,白瑾瑜干脆来到衙门附近,等着白母和小姨下班。 白母身为衙役,一眼就看到了白瑾瑜手上的抓痕以及喜来耳朵上的充血。 兽人血液里流淌着狂躁的基因,他们酷爱打斗。 一打架就揪耳朵,毕竟耳朵支棱在外面,很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 家中除了小崽子和白瑾瑜外,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留有伤痕。 白母见状,脸色一沉,双手叉腰问道:“喜来,你打你大尊姐了?” 白瑾瑜连忙解释道:“是二姨夫和我打架。我听到他诅咒我早点死,才回家和他们打了一架。” 白母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们竟敢诅咒喜宝去死?” 白瑾瑜叹了口气道:“二姨夫和大福姐妹每天都诅咒我,他们觉得我享福,什么活都不干”。 “马上就要农忙了,家里没有长工了。他们四个劳动力,我们家里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所以他们诅咒我去死,不分家他们就不喂猪也不种地。” 小姨也走了过来:“二姐就是木头疙瘩,这泼夫上天入地的也不管教管教。” 白母冷哼一声道:“分家?家里有什么东西是她们的?” 白瑾瑜趁机说道:“小姨,今晚咱们就分家吧,你也回来呗。” 小姨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笑道:“我闻到好香好香的味道。” 白瑾瑜笑道:“我买了好吃的,带回去给奶奶一起吃。” 小姨闻言想吃,气愤不已:“这二妹夫有失夫德,应该去沉塘去死,或者发卖了。” 白母不屑地撇嘴道:“卖给谁?有谁要他那破烂货。” 喜来也愤愤不平道:“大姨母、小姨母,今天要不是我在,他们四个就把大尊姐打死了。” 白瑾瑜感激地看了喜来一眼,又补充道:“还有青雀也保护我了。” 白母闻言,宠溺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小松鼠保护。回头跟娘亲学习一些拳脚功夫,以后娶了虎兽夫也不会被欺负。” 白瑾瑜闻言,不禁笑了:“跟娘学习拳脚功夫自然是好的,只是那公老虎我是不会娶的。” 第9章 分家 白母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问道:“喜宝,买了些什么好吃的?” 喜宝笑着回答:“大姨母,我买了卤水鹅。” 白母闻言,望向众人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微微皱眉道:“你们拿这么多东西,哪里还拿得下?况且家里现在还闹着要分家,娘送你们回去吧。” 小姨在一旁附和道:“我也回去,得给那不听话的羊咩咩一顿教训,我们去跟头请半天假”。 她们着急回家,真的不是为了吃卤水鹅。 一行人扛着大包小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着分家之事,只有分家,她才能真正大展拳脚,不必被拖后腿,行事也能更加顺畅。 不然你花一毛钱都要被审判,上面有奶奶,爷爷管着,下有白父白母管制,必须要把关家权拿到自己手里。 白瑾瑜开始撺掇白母:“大姨母,二姨夫如此过分,不如我们就与他们分家吧。” 白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把他们全部撵出去便好,自古家产都是由长房继承,他们出去乞讨便是了”。 白瑾瑜闻言,连忙劝阻道:“二姨夫虽然生了三个闺女,但二姨也确实勤劳,哪能真让他们饿死?” “不如让他们分出去过,我们则天天吃鸡杀鸭,岂不快活?”。 白母是长女,是这个家的家主,先把她哄好了。 众人行至一处清澈的水溪旁,白母提议道:“不如我们在这洗把脸,休息一下”。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物品,俯身洗脸。 白母趁机说道:“那我们就边吃边聊,商讨一下分家的具体事宜”,不是真的要吃卤水鹅。 白瑾瑜从包裹中取出卤水鹅,撕成一块块,分给众人,又每人发了一个肉包子。 白母吃完后,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白瑾瑜见状,笑道:“大姨母,想不想天天吃肉?我这次死而复生时,梦里神仙赐给我许多发财的点子”。 “我们分家后,大姨母再把管家权交给我,我保证每月赚的钱都花不完,还给大姨母每个月十两银子作零花钱。” 白母闻言,虽然心动,但想到白瑾瑜的爷爷奶奶一辈子节俭惯了,有钱也舍不得花,不喜欢。 白母:“你爷爷奶奶节俭了一辈子,你那卖首饰得来的银子,还是留着回头去京城再打些金饰吧,不可全花完了。” 白瑾瑜无奈道:“大姨母,我这是在说分家的事呢,我们单过,岂不更好?” 白母沉吟片刻,说道:“现在住的宅子肯定还是我们的,牛车也是我们的。地都给老二家,让他们每年分一半粮食出来。鱼塘里也没有鱼,寡得很,只有那二十亩肥田还算不错。”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白母,鼓动她下定决心分家,白母是家主,当然要给她点甜头。 白瑾瑜大方的给白母银子:“大姨母这是你的零花钱”。 “薄田我有办法变成良田,水塘我也要了,我会清理出来养鱼。娘亲以后天天可以吃鱼,还可以有钱听曲子”。 白母接过银子,想到分家后美好的生活,双眼都发亮起来,她拍了拍喜宝的肩膀,说道:“喜宝,看娘的,回去就分家。” 白瑾瑜喜不自胜,果然有钱好办事,有了白母的允诺,肯定能成,等拿到管家权,自己就能大展手脚。 不分家干什么事情,都被爷爷奶奶限制,甭想干成一件事。 一行人还未到家,卤水鹅就被喜宝、白母和小姨轮番分食,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回到家中,众人将物品全部放到白瑾瑜的院子里。 白母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老二全家撵出去。 祖父祖母看着这一大家子吵闹不休,孩子们太多,实在是个头疼的问题。 一个个都闹着要分家,让老两口头疼不已。 白父带着小爹做饭,众人吃完饭后,正式开始商讨分家事宜。 隔壁的一姨奶一家过来充当见证人,他们是外来户,没有宗族牵绊,小姨奶就是见证人。 众人各自提出自己的要求。 二姨夫率先开口:“我们要二十亩良田,那两只猪都是三个娃娃喂大的,我们要了。另外,鸡鸭、粮食都要分一点给我们”。 小姨则说道:“我在永州城里的房屋,买的时候岳母家也出了钱,而且还在我名下。我就要这房子,别的爹娘看着给点粮食就好。” 白母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自古以来,长房都是家产的第一继承人”。 “更何况这个家里所有的地,包括屋子都是我拿钱买的”。 “老二老三能活着成家,都离不开我的功劳。我们家肯定是要拿大头”。 “这院宅院要留给喜宝,南坡地的宅基地给喜来。牛车留着喜宝进城买东西用吃,鸡鸭也留着给喜宝吃”。 祖母开始分配家产:“这房主屋都留给喜宝!城里的小两居就给老三!” 二姨夫闻言,顿时不满地嚷道:“我们家大富姐、大福姐、三福姐都要娶夫的!没有房屋,我们就挤在三间泥巴房里,我不同意!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 祖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把五十亩薄田分给你们吧。” 二姨夫还是满脸不甘:“那薄田一亩都不产一担粮食!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 大福姐也哭喊着:“没有良田,让我们饿死吗?” 白母见状,淡淡地说道:“关于良田,我们不要了。五十亩薄田和水塘我们都要了。” 二姨夫一听,瞬间眼睛一亮。 祖母则补充道:“良田给老二家的,但老二家每年要给我五担粮食。” 二姨夫连忙点头同意。 要知道,一亩肥田可以产出两担半粮食,上缴国家公粮后,还能剩下两担。 而荒地一亩都不一定能产出一担粮食,还要给公粮。 所以白母要薄田,二姨夫自然喜出望外。 两亩菜地,一家分了一亩。 小姨奶在后面有一块宅基地和三间土房,只要三两银子,正好可以卖给老二家。 经过一番吵吵闹闹,家终于分好了。 爷爷奶奶住在祖屋,老大家和老小家每年给他们二两银子。 老二家则每年给五担粮食、十只老母鸡、五只鸭子。 大房分得一头猪、二十只鸡、十只鸭子、十担粮食、牛车和牛以及五十亩荒田和一口鱼塘。 二房则分得二十亩良田、一只猪和十只鸡。 三房则分得城里的一套房屋、五担粮食、十只鸡和五只鸭子。 众人又请来了里正作为公证人,请她写了分家书。 二房搬了出去,小姨则用一辆牛车把她的东西搬到了城里。 白瑾瑜拿二十个鸡蛋送给里正作为感谢费:“王大婶子,这是一些鸡蛋,请您收下。” 王大婶子笑着推辞道:“喜宝啊,中午就留在我家吃饭吧。你大哥怀崽了”。 白瑾瑜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了本村富裕的家庭里。 大哥听闻喜宝来了,笑意盈盈地说道:“喜宝一来,准有喜事。”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我回家里抓只鸡过来。” 王大婶子连忙劝阻道:“我家里就有鸡,杀给喜宝吃。” 因为喜宝是天降喜气之人,人人都喜欢沾点她的喜气。 大哥作为长兄,出嫁时白家给的陪嫁颇为丰富——二十两银子、十亩良田。 这在周围十里八村也算是头一份了。 杏花村是个很大的村子,人口大约有八百多兽人。 王姓是大姓,王大婶子还是童生呢。 白瑾瑜回到家里,带着白父和三个幼崽一起来到王家吃饭。 他们干脆也把爷爷、奶奶也叫上了。 一大家子人都来了,手里提着篮子装着鸡蛋、鸡和鸭子。 邻居看着这一幕,都羡慕得直流口水,这年头吃不上饭。 席间,谈及喜宝的婚事。 喜宝悠然说道:“王大婶子,我不着急,想慢慢挑选,一定要找十里八乡中最标致的。”。 王大婶子闻言,愤愤不平道:“喜宝,娶夫还是要娶能生能干的” “那马亮真是个害人精,把何家秀才祸害死,还害惨了何三田、王富贵家”。 “他们惨死在何三田地里,庄稼也被一把火烧了。更可怕的是,那两块地从此变成凶地”。 白瑾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王大婶子,他们打算卖地吗?” 何三田、王富贵的田地位于南河坡之南,瑾瑜家那五十亩薄田在河北,而小南河正是白瑾瑜家里的塘”。 王大婶子一听买卖之事,心中暗自盘算,若能促成此交易,她定能捞得一笔不菲的介绍费。 那两块地因凶名在外,又属洼地,实在难以出手。 王大婶子试探性地问道:“喜宝可是有意购买他们的田地?” 奶奶在一旁摇了摇头,叹道:“那两块地地势低洼,土质贫瘠,一到雨季便成了一片汪洋”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回应:“奶奶,您相信我,一切听我的安排,咱们定能过上富足的生活。王大婶子,我真的要买下那些地。” 王大婶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吃完饭,我就去喊他们来商量。”。 而何三田、王富贵的家人一听喜财主要买他们的薄田,自是喜出望外。 白父对白瑾瑜更是言听计从,男子出嫁从妻。 第10章 买地 何三田与黄大富贵一听说有人愿意购买他们的土地,简直是喜出望外,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奶奶仍试图劝阻喜宝:“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他们的田地外面可是一片荒坡,荒坡全是草虫,一到庄稼成熟的时候,那些虫子便会从荒坡上来田里,将所有的粮食都吃个精光。” 何三田闻言,急忙辩解道:“喜宝啊,你大可放心。我们家的三十亩麦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 “距离那荒坡还隔着好几块田地呢。这样吧,三十亩地,我作价二十两银子卖给你,如何?”。 马亮和何壮壮死在何三田的田里,开荒十年,每年收入很差,还会经常被水淹没,有人买,他就卖,换成良田,旱涝保收,还没有杂草。 白瑾瑜心中暗自盘算,她深知这两家的土地都是肥沃的良田,只是因为被虫子吃,还有水淹,所以收成差,因为经常被淹,其实土地很肥的。 那片荒地白瑾瑜知道,荒坡地势较为低洼,与一条小河沟相连,杂草丛生。 小河沟的上游五里之外,便是微山湖。每当湖水泛滥,荒坡便会被淹没,成为一片泽国。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王富贵则在一旁焦急地补充道:“喜宝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个该死的马亮,简直害得我们苦不堪言”。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死在我们的田地里。可是,我们家的庄稼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样吧,婶子作价十两银子,把家里的二十亩田地都卖给你。这里面有五亩麦子,三亩高粱,你看怎么样?” 白瑾瑜微微颔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她最终以二十两银子买下了何三田的田地,又以十两银子买下了王富贵的田地。 奶奶见状,只能摇头叹气:“唉,真是个败家子啊!算了,既然都已经分家了,奶奶也管不了你那么多”。 为了确保交易的顺利进行,白瑾瑜特意请来了王大婶子和里正作为见证人。 众人一同前往测量土地,荒坡地势低洼,周围形成了大片的荒地。 由于朝廷鼓励开荒,三年内不收税收,因此村民们纷纷在这里开垦荒地。 听说喜财主要买地开荒,那些在这里开荒的兽人们欣喜若狂,都吵着要卖地给她。 白瑾瑜大手一挥,将荒坡地周围的薄田全部买了下来,大约两百多亩,一共花费了五十两银子。 而何三田和王富贵的五十亩田地,花费了三十两银子。 荒地开垦并非易事,还需要向朝廷申请。 白瑾瑜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计划,她打算买下整个荒坡地以及那条蜿蜒的小河沟。 两家毕竟是亲家,王大婶子好心提醒道:“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这荒地三年后要交国家税收的”。 “万一你把土地开垦成熟了,要是遇到打仗或者天灾人祸导致抛荒,那可就全扔了”。 “所以一般农户更喜欢种那些成熟的好田,开荒要大量银子啊”。 白瑾瑜微笑着感谢道:“谢谢王大婶子提醒,我心里有数。” 王大婶子又召集了各家的长老会议,一同丈量荒地。 只见这荒地一共有五百多亩大小,里面乱石杂草丛生,一片荒凉,一个水沟。 白瑾瑜却毫不犹豫地以五两银子买下了这片荒地。 白瑾瑜手中已经有了三百五十亩薄田和五百多亩荒地。 这里不靠山,不靠海,只能种地,十年战争荒废了很多土地,年年闹饥荒,种地出粮食才是王道。 全村的兽人们都摇晃着尾巴,等着看白喜宝的笑话。 他们纷纷议论道:“要是下一场大雨淹了,这庄稼可就全完了”。 “还有那五百亩荒地,三年后要完税,到时候她一家伙就破产了,九百多亩荒地,拔草养肥土地,至少要三年,上万银钱”。 白瑾瑜有着更大的计划和远见。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与各家的地主签订了卖地地契契约,一式三份,签纸画押。 随后,她将银子分给了大家,算是完成了这笔交易。 晚上,白母下班后得知此事后,气得火冒三丈。 奶奶:“老大啊,你可要好好管管喜宝。这孩子怎么能给她这么多钱去买地呢?” “几百亩薄田就算了,还买了整个荒破地,还有那荒河沟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败家吗?”。 白母便拉着喜宝要去退掉土地。 白瑾瑜却坚定地说道:“大姨母,我有秘密要跟你讲”。 白母闻言,心中微微一怔,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种什么劳什子土地啊?又累又不挣钱。开垦荒地投入巨大,你还要这么多荒地,开垦一百年也开垦不完。 “三年后光税收我们就破产了,还卖不掉。明天你就去把那些荒地退了”。 白瑾瑜却神秘地笑道:“大姨母啊,你可不知道。上天赐了我一件宝物,可以卖出天价呢。” 白母闻言,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真的有如此宝物?”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我打算把这件宝物卖了,筹钱买牛、买奴才、开荒种田。再挖一个水塘养鱼,等荒地开垦好了,以后就能福泽后代了。” 白母闻言心中更加好奇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宝物啊?快拿出来给娘亲看看。”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要自己卖,你卖不上价钱的。” 白母急了:“我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抢你的。” 白瑾瑜却仍旧不肯松口,说道:“不行不行,你看了就会把我的宝物抢去的。” 白母被女儿逗得心痒难耐,只好发誓道:“好喜宝啊,你给娘亲看一眼嘛”。 “娘亲发誓不抢你的,以后还听你的。” 白瑾瑜这才勉强同意,将手中的镜子拿了出来。 只见那镜子里映出了白母的脸,头顶上是黑色的猫毛和一对黑色的猫耳朵,粗犷的五官在金黄色的眼睛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白母见状,惊讶地叫道:“果然是好宝贝啊!娘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轻巧的镜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说道:“娘亲啊,这可是我的宝物”。 白母却一把夺过了镜子,仔细地端详起来。她边看边说道:“这镜子真是神奇啊!这么轻巧又这么清晰。你打算卖多少钱啊?” 白瑾瑜:“大姨母,可知道永州城里谁家最为富庶?” 白来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然是洪员外家啊!那可是响当当的大财主啊!” “不仅家底殷实,还与皇族沾亲带故呢!听说她家的亲戚嫁入了皇室,还有个妹妹高中进士,在京城做着高官呢!” “她家良田万亩、夫奴成群、宅邸更是五进五出,几乎掌控了永州城一半的商户呢!” 白瑾瑜听着白来财的介绍,心中暗自盘算着,此人正是我的贵人!只要我能将这件宝物卖给她,就能筹到足够的钱来开荒种田了。 远处传来了人声,白瑾瑜动了动耳朵,只听二姨夫正在嘲讽喜宝疯了,买荒地,饿死她,都不借粮食给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大姨母,我取大名叫白瑾瑜。以后莫要再叫我喜宝了。” 白母闻言,笑着说道:“好好好!娘的瑾瑜啊!真是长大了!” 白瑾瑜又说道:“大姨母!你能引荐我去见见洪财主吗?” 白母闻言,拍着胸脯说道:“当然可以啊!你娘亲在永州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呢!明天我就带着你去引荐她!”。 “事成之后啊!你可得给娘亲十两银子花花哦!” 白瑾瑜笑着点头说道:“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十两银子的!” 白母又问道:“那你打算卖多少银子啊?” 白瑾瑜说道:“不卖太多!我以后还有宝物要卖给洪财主呢!所以这次先便宜卖了!等我和她谈论的时候啊!大姨母你可不要插话!”。 “你和喜来在府外候着就好了!” 洪员外是否会杀人夺宝,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洪员外虽然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但他也不敢轻易杀人夺宝。 毕竟原主的娘和小姨都是衙役出身,虽然旁的没有本事,但狐朋狗友众多、打架更是一把好手、为人也极为义气。万一真的惹恼了她们,那洪员外也讨不了好去,何况大财主也不缺这点银子。 白母在一旁嘀咕道:“这宝物要是献给张大人!他要是上缴给朝廷啊!还会嘉奖我们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制止道:“你要是敢泄露一份啊!我就去京城不回来了!” 白母闻言闭嘴,她知道自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难以改变。 白瑾瑜将镜子收入了空间,害怕白母真是混不吝,偷走她的宝物! 那到时候可就真的完了,开荒至少很多很多银子的。 第11章 雌性有尾钩 晚上,白瑾瑜便取出小的炉子和锅具,生起火来,准备煮两个鸡蛋。 步入柴房,只见青雀面色黯淡,略显苍白,小家伙昨日挨打,莫非是受了内伤? 白瑾瑜心疼地将青雀抱起,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青雀缓缓睁开眼睛,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你的脸色怎会如此难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雀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今日主子不在家,我昨日挨了打,身上疼痛难忍,未能干活”。 “老爷便说我今日未干活,便不让我吃饭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心疼,轻抚着青雀的头,温柔地说道:“乖,别怕,我这就去做些吃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白瑾瑜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在陶罐中熬煮着小米红枣粥。 又将新洗的小锅清洗干净,用猪油开锅,然后煎了四个金黄的鸡蛋。 香味迅速弥漫开来,这香味不仅勾起了喜来的馋虫,也让全家人都馋得直流口水。 喜来和白母循着香味而来,两人分别吃了一个煎蛋,又各自盛了一碗粥,吃得津津有味。 青雀也吃了两个煎蛋,喝了一碗粥,才终于感觉身体有了一丝力气,仿佛又活了过来。 白父也来了院子:“喜宝!” 喜宝立刻又煎了两个鸡蛋,递到白父面前:“大姨夫吃!”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得那叫一个香。 就连家中的三个男娃娃也被吸引过来,小爹手捧着肚子,带着两个兔兔崽崽来。 这显然是怀孕了。 小兔爹满脸喜悦地说道:“妻主,我又怀上了呢!昨天突然肚子疼一会,一会儿育儿袋里就有崽崽在蠕动”。 白父闻言,却嘲讽道:“估计又是雄兔兔崽子,都是赔钱货!有什么稀罕的” 小兔爹却毫不气馁:“妻主,我这一胎肯定是雌崽,我昨个从育儿袋口向里面看,有尾钩呢!”。 白瑾瑜心里琢磨,尾钩,我有没有?好想看小爹的育儿袋。 白瑾瑜很想看看育儿袋,小崽崽像小袋鼠一样,睡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应该很可爱吧! 白瑾瑜将自己手中的两个鸡蛋递给小兔爹,笑道:“你自己煎吧”。 接着,白瑾瑜环视众人,说道:“正好全家都在,大姨夫管理内宅”, “以后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明儿咱们杀一只鸭子,以后晚饭大家都一起吃”。 白父却有些犹豫,他说道:“可是我们刚分家,也没有钱啊”。 白母闻言,立刻说道:“喜宝以后叫白瑾瑜了,我们瑾瑜又捡到宝物了,以后咱们吃香的喝辣的,都不要抠抠搜搜的!” 全家欢喜地不行,又捡到钱了。 白瑾瑜也点头说道:“大姨夫,明儿你把猪便宜卖给王屠户家里,卖的钱大姨夫留着家用。我不喜欢闻猪的气味,鸭子要么杀了吃,要么卖了。” 白瑾瑜看向小爹,她现在育儿呢,正适合把鹅毛打理了,“小兔他爹”。 白母“要叫兔叔!” 白瑾瑜看向小兔爹,说道:“兔叔要给两个弟弟准备嫁妆的吧?你瞅见我院子里的三个麻袋和一口大锅没?”。 “麻袋里是鹅毛,大锅是留着煮鹅毛的。明个你在河边支起锅,里面熬煮鹅毛,就在我家南河边”。 “煮鹅毛的时候放些艾草、香草之类的,总之一定要把鹅毛洗干净、煮得香香的”。 “再在稻谷场里面把鹅毛晒干收起来。这件事你要是做得好,我奖励你一两银子;要是做得更好,我奖励你二两银子!” 小兔爹闻言心中大喜,手里的鸡蛋都不香了,他连忙说道:“好!我干!” 白父却有些不乐意了,他说道:“那不是让我干地里的活吧?我有什么钱?” 白瑾瑜笑着说道:“等卖了宝物,每个月都给大姨夫五两银子留作家用”。 “你和三个弟弟只要做饭、洗衣服,闲的时候做做针线活、喂喂牛就行了。” “青雀昨个挨了打,身体需要修养”。 “他就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做饭、洗衣服、打扫院落这些活就不用他干了”。 “至于干活的下人嘛,明儿我会买管家和奴隶回来”。 一家人闻言,都欢天喜地地期待着喜宝的宝物。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给众人一一观看,并说道:“此乃神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自己的长相呢!” 小兔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矫情:“妻主啊,我这怀了身子以后啊,老是感觉饿。” 白母:“以后家里都要听瑾瑜的安排”。 “是家主!”众人齐声应和。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明儿开始咱们一天三顿饭顿顿吃大米饭!我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众人吃完饭以后啊,白瑾瑜便对青雀说道:“青雀啊,你以后就睡在西屋里吧。小姨已经和我们分家了,那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青雀非常开心,小家伙就要多笑笑,把所有的愁苦都抛弃掉:“大小姐,青雀睡了一天不困,给您捏捏肩膀吧。”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双眼睛在夜里看得更加清楚。 自己这几天似乎瘦了些呢,但天庭饱满、一双异瞳更是美丽非凡——一只眼睛如蓝宝石般深邃、一只眼睛如翡翠般翠绿; 唇形完美、唇瓣不薄不厚;肌肤更是雪白如玉、一双猫耳朵肉肉的、形状半圆呈弧形……就是胖了些。 自己真的是亲生的吗?在永州城都没有见过几个白毛猫兽人,见过几个都是短毛白猫。 难道是金羽国灭掉三国之时,自己是那已经灭亡的吴国王室后裔?据说吴国灭国时的国王就是听风猫啊…… 白瑾瑜,我可不是还要复国吧?哎呀呀,咦咦咦,定是小说看多了! 白瑾瑜收起镜子,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这具身体不怎么活动,只能慢慢来。 白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小兽夫育儿袋里有小崽子了,正兽夫是羊咩咩。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羊咩咩,羊咩咩和狐狸精一样好看是好看,但味道却不怎么好闻,成年雄性身上总带着一股子骚味。 要不是两人家里有姻亲关系、那时候又穷得叮当响、两人又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才不会娶羊咩咩! 白母听到白瑾瑜在院子里耍拳脚的声音,便起身走了过去,指导白瑾瑜一会儿拳法,又与她闲聊了几句。 白瑾瑜说道:“大姨母啊,夜里睡不着的话,等盖好新屋以后啊,再给您娶一个兽夫吧!” 白母却摇了摇头说道:“娶回来每年要交人头税呢!生了崽崽也要交税!真真的是养不起啊!”。 苛捐杂税猛如虎啊! 白瑾瑜耍累了以后啊,便去洗澡,明天要见洪员外,可要好好收拾一番。 空间里有一瓶洗手液,白瑾瑜就全当洗头膏用,洗头发,洗尾巴。 没有办法呢!只能将就。 洗澡的时候,白瑾瑜摸摸屁股上的毛茸茸,似乎有点微钩,发育不良?太监?还是太胖了?或者是还没有发育好,毕竟原主才十四岁,雌性一般要求十八岁娶夫,过了十八岁不娶夫,是要交单身税的。 白瑾瑜洗完澡以后啊,在白大褂的上口袋里抠出一个皮筋和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穿越前刚买的美瞳,准备约会的时候戴的,要这有啥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白瑾瑜拿出香水把自己喷得香香的、毛发也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挽成一个丸子头、她的头发和尾巴一样,长毛也只有指长,定期换毛。 所以兽人打架命案件很容易破案,毕竟会留下毛发和气味。 白母忍不住夸赞道:“我的猫猫真香啊!” “大姨一起去”。 白瑾瑜便与里正、何三田、黄富贵等人带着文书来到了衙门里办理土地过户手续以及开荒的证明。 一上午的时间啊,众人忙得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毕竟有熟人好办事,白瑾瑜买了糖感谢,又交了多份税收。 土地买卖国家都是要收税的。 白瑾瑜为了感谢王大婶子的帮忙啊,给了她两百文钱作为感谢费。 王大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啊!直夸白瑾瑜是个大方懂事。 白瑾瑜办好事,要去拜访洪员外。 第12章 搞到钱 白瑾瑜随着白母来到洪府。 白母向守门的小厮清晰地表明了她们的来意,不多时,便有小厮恭敬地引领她们向内府行去。 白瑾瑜担心白母坏她事情:“大姨母,您且在门外稍候,您不懂这商贾之事,万一插话把我生意搅和黄了”。 白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好好好,我不插话总行了吧?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进去,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其实就想知道宝贝能卖多少钱。 两人穿过曲折的回廊,途中遇见一白虎娇男在捉蝴蝶,娇男长相绝美,少年像灵动的小兔,见到白瑾瑜嘻嘻一笑,害羞跑开,留给白瑾瑜一个背影。 少年的侍从:“三公子,我抓到蝴蝶了”。 白瑾瑜被还是第一次见到尊贵的白虎兽人,洪财主的嫡出三公子。 白瑾瑜和白母来到洪府邸的厅堂。 洪家的家主,一位年约四十、保养得宜的狐狸兽人,正端坐在堂上,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 白瑾瑜与白母见状,连忙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道:“拜见洪员外”。 洪员外微微颔首,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圈,淡淡地问道:“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洪员外,我手中有一件天外至宝,想请您品鉴一二”。 “若您喜欢,不妨出个价,咱们也好商量个买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天外至宝?莫非是你出生时手中握的那块通灵宝玉?能让你起死回生的宝物”。 永州城就这么点点大,白母恨不得把自家宝贝吹上天,所以都知道普快白来材经常捡到银子,还有一个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白猫崽崽。 白瑾瑜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比那块玉可要好得多”。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面精致的镜子,小心翼翼地捧到洪员外面前:“洪员外,此乃琉璃镜,质地易碎,请您务必小心拿放。” 好在镜子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的塑料壳子,为这脆弱的宝物增添了几分保护。 洪员外接过镜子,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镜子晶莹剔透,轻轻照了照自己,竟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自己。 洪员外把玩着镜子,爱不释手,终于开口问道:“白小友,这宝贝你打算卖多少银子?” 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她伸出一根手指,微笑着说道:“一千两银子。” 洪员外微微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此宝绝对值这个价!来人呐,快去取一千两银票来!” 然而,白瑾瑜却摇了摇头:“洪员外,小的要现银”。 小地方不好兑换。 洪员外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地笑道:“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很快,管家便端来一盒沉甸甸的银子,每个都是百两之重。 白瑾瑜满意地收下银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之前仅剩的一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母,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我还有些细节需要和洪员外商讨”。 白母欢喜地接过银子,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喜宝。办完事就来衙门找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侍从适时地提醒道:“家主,饭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闻言,从袖笼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洪员外,今日除了这镜子之外,我还有一件好物要送给您品鉴”。 “这瓶中的液体名为香水,只要轻轻洒一点在身上,便能香气萦绕整日不散。” 说着,她轻轻地按了一下瓶盖,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厅堂。 狐狸兽人虽然天生带有一股特殊的膻味,喜爱香粉和香包,以此来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 洪员外嗅到这美好的香味,眼睛顿时一亮:“这又是何等新奇之物?小友打算如何售卖?” 白瑾瑜笑道:“洪员外,这香水目前我只制作了这一瓶,就送给您了”。 “不过,制作它需要大量的玫瑰鲜花和复杂的工艺。我想与您达成一项合作,由我负责制作成品,只提供给您独家销售。” 洪员外嗅着那美妙的香味,仿佛陶醉其中:“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样的好东西,若推到京城,必然能大赚一笔!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欣喜:“实不相瞒,我昨日才买下了千亩荒地,打算用来种植鲜花。但这开垦荒地、提取香水的过程都极为费力,所以产量有限。” 洪员外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白小妹,你这个姐妹我是交定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香水一定能畅销无阻。” 白瑾瑜感激地笑道:“那就多谢洪尊姐了。” 洪员外闻言,心中更是高兴:“既然我们是姐妹了,那我就跟你交个心。你这父母,可能并非你的亲生父母。”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洪尊姐何出此言?”。 洪员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整个永州城就这么几里地,我也算是走过不少地方了。黑猫和白羊生出白猫的也有,但他们却生不出绿眼长毛猫”。 白瑾瑜闻言:“尊姐,我太奶是绿眼听风猫”。 洪员外:“哦,原来如此,小妹留下来吃个饭,你我姐妹慢慢商谈”。 白瑾瑜欣然应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下人准备酒席。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了她们面前。 洪员外还喊来了她的两个嫡女——大女洪鑫和二女洪茜。 洪鑫年方十六,已经是一名童生了,聪明伶俐、才思敏捷,深得洪员外的喜爱。 洪茜则年方十四,活泼可爱、天真烂漫。 席间聊到绿眼睛猫,在贵族中或许较为常见,但关于异瞳,民间却有一个传说。 金羽国目前的昭和皇是白虎异瞳,国师预言下一代女皇也将是异瞳之人。 白瑾瑜闻言:“那肯定是异瞳虎吧?” 洪员外点了点头:“听说好几个皇女都生了异瞳虎雌崽,但你猜怎么着?她们都夭折了。如今女帝偏宠皇太女”。 白瑾瑜闻言,这宫廷之中的斗争往往比战场上还要残酷无情,皇室的虎崽崽那么强壮都活不下来,可惜了。 洪员外继续说道:“白小妹,听说你出生时便手握通灵宝玉,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那宝玉上的信息,说不定有别的什么信息”。 白瑾瑜闻言:“好的,洪尊姐。下次我一定带来给你看”。 玉就在她的空间桌子上,那玩意万一是有吴国皇室标志,五马分尸啊,各种酷刑啊,她可不想死的这么惨。 席间,洪员外关切询问:“你开荒种花,可有什么麻烦之处?” 白瑾瑜闻言,微微蹙眉道:“我需要玫瑰花根茎穿插,还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花匠来指导,开荒需要大量的人才”。 洪员外闻言,立刻拍板道:“这些洪府上都有!只是小妹这开荒需要不少银子啊?”。 白瑾瑜:“是的,只是我现在需要很多人手,打井、开荒,还需要买仆人、耕牛、盖房子、建厂房以及大量的砖”。 洪员外闻言:“不知道小妹想盖什么样的房子?”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两套三进三出的宅子。”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管家道:“砖厂和木料场都是我家的产业,饭后我立刻去通知他们,把所需的材料都送到白小妹的府上,价格都给最低”。 白瑾瑜闻言,心中感激不尽:“多谢尊姐!我还需要一个强大的管事和两个账房先生。” 洪员外闻言,立刻说道:“这些我都可以借给你。另外,我再借给你一千两银子。开垦荒地一千两银子可不够。”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动:“那我给尊姐写张借条吧。” 洪员外却摆了摆手:“不用!到时候你用香水抵扣就是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尊姐!那我就先收下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饭后,洪员外提议道:“让洪茜陪你一起去人牙子那里买仆人吧。都是家里的店,我让人帮你挑几个好的。” 说着,她便喊来了三个人——洪葵是管事、洪齐和洪元则是账房先生:“你们三个这段时间就跟着白小妹吧,一切听她吩咐。” “是家主人”。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激:“多谢尊姐!小妹先告辞了。” 第13章 蓝玉凄惨美人 洪茜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好奇地望向白瑾瑜:“白小姐,您身上这股芬芳是何物散发出来的?”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二小姐真是敏锐,这是我刚刚喷洒的香水。” 洪茜闻言,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不知能否割爱卖一瓶给我?我相信蓝玉一定会喜欢的。” 白瑾瑜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抱歉,二小姐,目前我还未制得足够的香水。不过,请您放心,一旦我成功培育出鲜花,定当率先为您送上一瓶。” 两人相视一笑,走出大门。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共计两百两,递给了洪葵,语气中带着几分干练与决断。 “洪葵管事,有劳您去购置两头健壮的耕牛、两副车驾、二十把锋利的铁锹与铁铲、五十把镰刀、十把锯子以及五把斧头。此外,再根据开荒的实际需求添置必要的物品,余下的银两则用来购买十担大米”。 “您购齐物品后,请在城门口与我汇合。” 说完又看向洪齐,洪元,“记账之事,便交由你二位先生”。 洪葵接过银子,心中不禁暗自赞叹白瑾瑜的果断与大气:“白掌柜,这些物品仅需一百五十两即可购齐”。 白瑾瑜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暗自点头,果然是大管家,对物价了如指掌。 白瑾瑜微笑着补充道:“余下的银两,你们就自行添置些日常用品、记账本、笔墨纸砚,尤其是盐,要多备些”。 “如今正值用钱之际,很多地方都需要您出手付账”。 洪葵闻言,他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白瑾瑜就如此信任自己,对她又有了好感。 洪奎:“白小姐请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洪茜紧紧拽着白瑾瑜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瑾瑜,我知道有个地方能买到便宜又好货,而且今天还有一场特别的拍卖会哦。” 话音未落,她已不由分说地拉着白瑾瑜向春风楼的方向走去。 白瑾瑜踉跄几步,心中暗自惊呼:这洪茜的力气还真是不小,母老虎果然强大。 白瑾瑜嘴上却只能无奈地笑道:“二小姐,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货?只要能干活就行了。” 洪茜却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跟你说,春风楼里有一位极品清官,是白虎兽人哦,那叫一个清风朗月,还弹奏得一手好曲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苦笑,她如今刚刚创业,还未赚到一分钱,反而先倒欠了一千两银子,哪里还有心情去泡青楼? 然而,洪茜却不容分说地连拉带拽地将她推进了春风楼。 一踏入春风楼,白瑾瑜才真正领略到了“母老虎”的威力。 在她面前,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病怏怏的小猫。 老鸨是一只掉毛的红尾狐狸,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洪茜开门见山:“李妈妈,不是说蓝玉公子今天接客吗?今晚本小姐要给他开个荤。” 老鸨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叹了口气道:“哎,洪二小姐,您有所不知,那蓝玉公子听说要开苞接客,自己把脸给毁了。” 洪茜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哦?我倒要去看看。” 说着,便拉着白瑾瑜跟着老鸨来到了杂物房。 只见里面躺着一位白虎兽人,脸上被划得血肉模糊,伤口深得触目惊心,已经完全毁了容。 白瑾瑜看着那些从伤口里渗出的血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她轻声问道:“二小姐,不是说白虎兽人都是贵族吗?怎么这位蓝玉公子会落得如此下场?” 老鸨闻言,又是一声叹息:“这可是罪奴啊,官宦之子,只因家族获罪,才沦落到此地步。”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唏嘘不已,强大的白虎兽人却蜷缩在杂物房里,也许他之前还是一位清风霁月的贵公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考:朝廷特意让他家离开京城来到这小地方拍卖,这意味着他家族是被皇上所厌恶的。 蓝玉只是他的艺名,真名不得而知。这就是皇权至上!没有人权可言,一人获罪,九族遭殃。 洪茜看着蓝玉公子,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全无:“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第一个给他破瓜呢。”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洪二小姐,往日您最是看中他,您若不嫌弃,五两银子您拿去,他这身材还是可以看的。” 老鸨心中暗自懊恼,这蓝玉公子如此烈性,竟然自己毁了容,这下可砸手里了。 洪茜却嫌弃地瞥了一眼:“看着都吓人,我一两都不要。” 白瑾瑜却开口了:“二小姐真不要,我就要了。”。 洪茜惊讶地看着她:“白小姐,你买这玩意干嘛?”。 白瑾瑜微微一笑:“他既然是官宦之子,想必识得文字。我想请他教我家弟弟识字。” 白瑾瑜心中还有另一个打算。她自己也要识字,听说这个社会有人能飞檐走壁。 既然是将军之子,他肯定会几招武艺。如果他能手底下学两招,那就更好了。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老鸨,拿到了蓝玉公子的卖身契。 拿到卖身契后,白瑾瑜转向蓝玉公子,语气温柔而坚定:“我想请你当教书先生。如果你还想着他日翻身,为家族洗清冤屈,就请先活下去”。 蓝玉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要自杀的话早就自杀了,不至于现在还没有行动。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四颗消炎药:“吃下去,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蓝玉公子毫不犹豫地生吞下去,即使是毒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此时的他,已经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白瑾瑜的同情逃离苦海。 处理好蓝玉公子的事情后,白瑾瑜又到人牙子里买了四个虎兽人。 普通兽人只要二两银子,幼崽更是只要五百文。 高大的虎兽人却十分昂贵,每个都要十两银子。 白瑾瑜仔细地查看了他们的手掌,只见都粗糙不堪,说明平时是干活的。 他们的牙口也不是很好,但也勉强凑合。 牙口好代表着吃细粮,长期吃粗粮会导致牙齿损毁严重。 其中一位虎兽人卖身为奴,是为了养活三个虎崽崽和兽夫。 她不得不与伴侣和三个崽崽生离死别,哭得撕心裂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三个虎崽崽也呼叫着母亲,仿佛生离死别一般。他的兽夫是一只黑色虎兽人,瘦得只剩下骨架。 白瑾瑜看着这位虎兽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她仿佛看到了她背后的艰辛与无奈,也看到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与担当。 白瑾瑜:“你为何要卖身为奴?”。 虎兽人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养活我的家人和孩子,不得不再次卖身为奴。” 白瑾瑜温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虎兽人声音哽咽,回答道:“回主子,我叫黄虎。” 白瑾瑜轻轻点头,微笑说道:“黄大姐,我家就在城门口外的杏花村,我叫白瑾瑜,小名叫喜宝。如果你们——虎大哥和三个虎崽崽,不放心的话,可以来我家做短工,我管吃管住。” 黄虎闻言,转头看向自己的伴侣黄张氏,眼中满是不舍与牵挂:“那我们都去,可家怎么办呢?” 白瑾瑜连忙安慰道:“忙完这一个月后,你们随时都可以回家探望。而且,张哥一个月我给五百文,三个崽崽这个月给三百文。” 三个虎崽崽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和父母一起向白瑾瑜道谢。 白瑾瑜拿着卖身契,向洪茜感激地说道:“洪二小姐,今天真是多谢了。等我盖好房子,一定请你们来我家做客。” 洪茜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的”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城门口,与红葵等人会合。 第14章 给美男治疗 蓝心有点跛脚,走路艰难,浑身虚弱的随时好像就要倒下来, 白瑾瑜:“我们几个把工具扛在身上,把蓝公子放在牛车上吧,他快晕了”。 黄虎,她伴侣黄张氏,三个虎崽崽,,余云,余风,余钱三兄弟一起扛起工具,把牛车空出来。 白瑾瑜:“蓝公子先躺在牛车上吧”。 蓝玉躺在牛车上就昏过去。 回到家中,白瑾瑜立刻安排起了众人的工作:“张大哥,你们和三个虎崽崽就负责这一个月的做饭”。 白父见状,也赶紧安排起了家中的事务。 家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只能两人挤一挤了。 蓝玉公子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他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每一道都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坚韧。 白瑾瑜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蓝公子,我需要为你治疗\" “现在,我要为你注射一剂药物,以治愈你脸上的伤痕。” 蓝玉公子望着白瑾瑜:“好”。 白瑾瑜轻轻地在蓝玉公子的手腕上推入一针麻醉剂,不久,蓝玉公子便陷入了沉睡,普通麻药,不需要吸氧,只是昏睡一会,从手腕推进去。 蓝玉本就虚弱,加之未曾进食,即便是虎兽人,此刻也显得如此无助与可怜。 白瑾瑜一边为蓝玉公子滴注营养液,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他的伤口。 先处理脸上的伤口,进行三层精细的缝合,蓝玉公子的脸上四道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一边一个十字架,是下了狠手的。 白瑾瑜被他的傲骨打动,在那样的压迫下,身在泥泞中,看不到前方黑暗。 作为白虎兽人,他本应是尊贵而强大,然而此刻,他却因皇权的争斗而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 处理好脸上的伤口,白瑾瑜又仔细地检查了蓝玉公子的全身。 蓝玉的双侧锁骨和尾巴上,都深深地嵌入了铁钉,这铁钉很像是用内力打进去的。 白瑾瑜用钳子取出这些残忍的铁钉,六根钉子分别刺入两侧锁骨和尾巴四处。 虎尾本是强大的武器,有的虎兽人甚至能用虎尾巴扫死一个兔兽人。 蓝玉公子的锁骨被锁住,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这也说明了他曾经可能很强。 在蓝玉公子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刺眼的“娼”字。 这个字仿佛是对他身份的彻底否定和侮辱。 白瑾瑜看着这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 白瑾瑜呼唤青雀前来帮忙。 青雀看到蓝玉公子的伤势,惨不忍睹,不禁惊呼:“主子,他受了好重的伤!” 白瑾瑜沉稳地回应:“我来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你确保他的呼吸畅通无阻。”。 白瑾瑜用手术刀轻轻刮去那个刺眼的“娼”字,并从蓝玉公子的侧腰取下一小块皮肤进行缝合。 蓝玉公子的后背布满了鞭痕和盐水残留的痕迹。这些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遭受过的无尽折磨和屈辱,还沾染着衣服。 白瑾瑜仔细地为他清理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尽可能温柔。 经过一小时的努力,白瑾瑜终于为蓝玉公子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 白瑾瑜轻轻脱掉蓝玉公子的裤子,准备为他插上尿管。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为难——蓝玉公子的下身被浓密的白色花纹绒毛所覆盖,难以找到尿道的位置。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就是用的普通麻药,因为她手里没有呼吸面罩和氧气,打全麻,他喉头麻痹会死亡的,等会就会苏醒吧。 万一插错了位置,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取出一件衣物,细心地为蓝心换上衣服。 白瑾瑜叮嘱青雀:“青雀,等他醒来,你就说是你为他包扎的伤口,帮他换上的衣物,万一说漏了嘴,他可能会做出极端”。 青雀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深知在这个社会,男子的名节是何等重要。 洪葵则迫不及待地要跟白瑾瑜交代账目。 白瑾瑜笑着安抚道:“洪管事不急,你明天去买牛饲料和犁地的铁犁,再买些帐子被单、碗筷和大锅。” “带着牛车早去早回,明儿卖砖的要来,你还要清点砖头”。 洪葵闻言,点了点头:“好的,白小姐。” 晚餐时分,白瑾瑜:“今晚大家都吃大米饭和炒白菜。”。 众人一听,都高兴得不得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大米可是奢侈品啊。 黄张氏熬煮了两大锅米饭,众人吃得津津有味。 虎兽人们更是允许吃两碗米饭,他们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细粮,开心得不得了。 饭后,白瑾瑜沉声道:“你们先小憩片刻,待到天色未明之时,我们需得焚烧那片荒地。”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白瑾瑜沐浴更衣后,唤醒了四位虎兽人,一同前往那片荒地,开始点火。 白天周围人都把牛拴在这里吃草,夜晚放火正好。 四人分工明确,各自守望着火势,以防其蔓延。 这块荒地是一个圆型凹陷锅盖,四周都是已经开荒的田地,都被白瑾瑜买了。 篝火整夜熊熊燃烧,释放出巨大的热量,草木灰一阵风袭来,向四周飞散,好在都是自己的麦地。 恰在一片云彩悠然飘过,冷热迅速交汇。 浓烟在空中与云彩相遇,竟引发了一场及时雨。 雨水如注,不仅浇灭了荒地的大火,还滋润了那三百亩麦田以及周围村子的麦地。 白瑾瑜望着自己的三百多亩麦子,等于施肥了一次,毕竟草木灰多吹到麦田里。 雨水清洗了空气,是个不错的开始,白瑾瑜本来是挖渠浇水的,现在倒是省心了。 兽人们醒来时,看到湿润的道路,无不欣喜万分。 他们纷纷喊道:“下雨了!” “麦子灌浆了!” “还有一个月就能丰收啦!” 白瑾瑜带着四位虎兽人返回家中用餐,并让他们回去补个回笼觉。 四人满心欢喜,对白瑾瑜的体贴感激不尽。 第15章 开荒 白瑾瑜在自己小院落,放了大米、糯米、盐巴、鸡蛋以及新鲜的青菜。 白瑾瑜:“青雀,这段时间你什么活都不要干,就在我们院里做饭,清洗,照顾一下蓝公子,如果有空再做出几个牙刷”。 青雀乖顺得很:“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小脑袋,怎么可以这么乖,青雀摇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像盛开的九尾花,很是可爱。 白瑾瑜准备大干一场。 小兔爹前来取鹅毛,这一举动让白瑾瑜猛然意识到,周围竟然找不到一处干净的水源。 自家院落中的那口清澈甘甜的井,村民们都是长途跋涉去遥远的西大河取水。 大西河比较陡峭,想到小兔爹若是不慎落水,后果不堪设想,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性命。 白瑾瑜:“兔叔,等新井打好之后,您再煮鹅毛吧。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干净的水源”。 “这段时间,您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帮家里做饭,恐怕会格外繁忙。您先收集些艾草和香草回来晒干,香草种子我也需要。” 小兔爹闻言,爽快地应承下来:“好的,没问题”。 用过早餐后,众人皆安静地等待着白瑾瑜的指示,准备开始开荒。 白瑾瑜领着众人来到了即将开垦的荒地,村民们一见白瑾瑜,便纷纷围了上来。 “喜宝,这荒地十年能开垦好吗?” “喜宝,三年后就要交税了,到时候银子没了,还要被罚款呢”。 白瑾瑜听后,微微一笑:“感谢乡亲们的关心。我最近正在大量收购木材和稻草,不论数量多少,两文钱一斤,我都照收不误。” 众人听后,皆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为了确保三头珍贵的牛不被牵走,白瑾瑜让洪元在它们的头上染上了绿色,并写上了名字,然后将它们拴在了荒地上。 洪葵:“白小姐,那接下来是否要准备犁地刨土、耕地了呢?”。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等我们把草和树根子挖出来,十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地的土质吧”。 众人来到荒地,只见这里是一片洼地,去年刚经历过一场大涝。 这里并没有大树,只有荒草和小树,看上去还算容易开荒。 当白瑾瑜几锄头下去,挖出的却都是小石头。 这里是上游冲刷下来的砂石地,土质贫瘠,石头多得数不胜数。 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这土地开荒八成是废掉了。 胖丫来到荒地找白瑾瑜借粮食。 白瑾瑜:“走,现在去我家,我挖一桶米给你,不用还了,不必客气胖姐”。 胖丫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喜宝尊妹,要我说你什么都好”。 白瑾瑜轻松地笑道:“这不算什么,我昨日在荒地里丢了一个金锁,那可是两百多两银子呢。相比之下,这点损失根本算不了什么”。 胖丫她妈妈是个出了名的长舌妇,消息传播得极快。 流言蜚语便传遍了十里八乡。 大家都知道白来财是靠捡银子发家的,杏花村周围十里地的人都想像白来财一样,都梦想着捡到银子发家致富。 起初,大家都觉得白瑾瑜买荒地八成是疯了。 很快又有了新的传言,听说白瑾瑜在荒地捡到了一块金子! 这消息一传出来,大家更是议论纷纷。喜宝的金锁丢在荒地了? 喜宝在荒地里挖到一块金子? 流言传播得很快,大家都说荒地里有金子,能发财。 胖丫拎着一桶栗米,心中满是感激。 胖丫:“那妹妹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帮你找回金锁”。 白瑾瑜:“我打算举办一个挖石、挖树根比赛,谁挖得多,便奖励栗米”。 “说不定大家能帮我找到金锁呢”。 胖丫闻言,立刻说道:“那我这就把米送回去,回来就帮你找。” 要想富先修路,这九百亩地既然都是自家的,那交通自然得发达。 收割粮食也需要路,才能顺利收割。 白瑾瑜带着众人先用棍子标记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南通小河沟,北通南坡河,直达自己新的宅基地。 这条大道长约三百米,宽达四米。 在荒地中心,白瑾瑜还规划了一个二十亩的鱼塘,并在周围修建了一环行道路。 为了进一步完善交通网络,她还吩咐余家三兄弟,用锯子把小南河周围的树木全部锯掉,并在小南河周围也建设了环道。 这三条道路是连接的。 白瑾瑜迅速组织众人开始用锄头捡拾石头。 毕竟这荒地上游是河流,河流冲刷下来的乱石成堆。 “捡到的石头,全部送到规划好的路线。” 洪葵却有些担忧:“白小姐,这挖下去,土里全是沙石,这土质根本不适合种地。开荒恐怕不行啊。”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说道:“洪管事,相信我,一个月之内必定搞定。”。 要知道,十年开荒养地都未必能干下来,白瑾瑜却扬言一个月搞定?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莫不是疯了。 第16章 白瑾瑜开荒2 全村的大人小幼崽都来帮忙捡石头。 说是帮忙,其实大家心里都惦记着捡金锁和金块。 各种幼崽们,大人小孩都手拿棍子或者锄头,在地里挖石头、刨树根。 白瑾瑜看着这么多崽崽出门,小尾巴摇晃着,显得格外可爱。 只是十个有九个没有鞋子穿,大多都瘦瘦弱弱的。 要知道,杏花村可是个富裕村啊,这番景象着实让人心酸,外面什么情况真的不得而知。 为了激励大家捡到尽兴。 白瑾瑜:“乡亲们,捡到的石头可以放在指定的位置,让孩子们看着。到时候比拼谁家的多”。 “挖树根前三名也有五斤大白米,挖树根时要是能找到我的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树根还可以拿回家烧锅呢”。 “天黑之前,我们进行评比,前三名都能得到五斤大白米”。 此言一出,大人小孩皆是一阵欢呼,一窝蜂地去捡石头、挖树根。 捡到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挖到树根多的奖励五斤大米! 大米是多么奢侈的细粮食,吃一口都能回味一年。 五百多亩地,八百多口子大人和幼崽,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捡了一大堆。 隔壁村几个经常来荒地放牛的来找白瑾瑜。 “白财主,你开荒也不至于一下子把草全部烧了,我这牛吃什么啊,我这牛饿死了,就到官府去告你”。 白瑾瑜:“几位婶子,我这不是买了稻草了吗?你看那三头染色的黄牛,就是我家的”, “你们这段时间都可以把牛拴在那里吃,随便吃,但是不能把稻草带走,更不能把我的牛顺走,你们看可行”。 几位大猫婶子还能说什么呢,她们又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这里是白瑾瑜买下的荒地。 几位把牛拴好,听说捡石头找金子,,挖树根给银子,还收材。 那家伙几位大猫回去就拿锄头喊人来找金子。 白瑾瑜的爷爷哭得稀里哗啦的,气势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的喜宝的金锁没了!” “我就说金锁咋没了呢,原来是丢了!还哄骗我去当掉了!”。 “谁要捡到我宝的金锁,我个人奖励五桶麦子!”。 情绪拿捏到位,众人干劲十足。 远处的二姨夫则小声嘀咕道:“丢了好啊,最好把你自己弄丢”。 为了激励孩子们更加积极地捡石头、挖树根, 白瑾瑜吩咐洪元、喜来:“你们去城里买些五斤小糖,等会儿先给每个孩子发一颗糖。” 喜来有些犹豫地说道:“都吃不饱饭呢,不如买肉包子或者大白馒头比较划算。” 洪元也附和道:“白小姐,五斤糖要五两银子呢!一千个馍馍只要一两多银子,全买肉包子也才二两。”。 白瑾瑜:“那就买包子和馍馍吧” 很快,洪元和喜来便带着肉包子和馍馍回来了。 白瑾瑜亲自给每个孩子分发了一份,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的懒猫是不干活的,在家里作威作福,不给伴侣吃好的,特别是母老虎,娶了兽夫那完全就是她奴役的对象。 白瑾瑜听到好几个母恶霸,叮嘱兽夫把馍馍给自己吃,自己的伴侣饿的风一吹就跑了,一口馍馍都惦记着呢。 白瑾瑜气的很,当场盯着分发馍馍:“要是抢馍馍,就送官府内,不许抢幼崽和兔兔夫的”。 兔子兽夫最是可怜,羊咩咩有一对羊角可以保护自己,兔子真是弱鸡的很。 松鼠美人不是谁家都能养的起的,整个杏花村,也就白瑾瑜有一个青雀,还有一个张寡男,那是全村都惦记的对象。 松鼠性格温顺,吃的少,长的俊俏,还有大大的尾巴,不像狐狸精骚哄哄的。 所以松鼠都是被各家娇养着的,长的丑的当然没有人养,只有饿死,一代代这样优选,所以松鼠都是美的很。 白瑾瑜也是俗人一个,也喜欢毛绒绒的大尾巴,乖顺的小松鼠。 大家齐心协力地捡石头、挖树根,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挖到了,啊,又是石头”。 上午,送青砖的与挖井的工匠们都来了。 有土井、木井与砖井之分。 土井虽易成,仅需三时辰便可挖就,但易坍塌,水质亦不尽如人意。 木井稍好,却仍难及砖井之万一。 白瑾瑜深思熟虑后,毅然选择了砖井,只因其水质清澈,更为上乘。 她更决定一口气打三口大井,一旦穿越回去,自己实打实地为那些贫苦的兽人们做些实事,亦是极好的。 一口井若能历经千年而不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新的宅基地上,白瑾瑜决定打两口井,以方便日常使用。 新宅基地基高,或许挖掘起来更为艰难,井也会挖得更深。 小南河旁,白瑾瑜计划打一口大井,此处地势低洼,加之紧邻水塘,挖井很快就好。 井深八米,费用三十两银子,仅需两日便可完工。 白瑾瑜特意选择了小南河这边的井位,不仅方便取水浇地,还能惠及马亮死的那块地,燃烧的那块地现在空着,一共四亩地。 一旦水井打好,白瑾瑜就准备在这片土地上种植玫瑰。 白瑾瑜吩咐余家三兄弟,明天用牛把四亩地全部耕一遍,等水出来,就可以种花了,干完休息。 三头牛犁四亩地,三个虎兽人轻轻松松。 打井的老板人脉很广,与卖沙子和石灰的商家相熟。 白瑾瑜让沙场与石灰场与她们谈好价钱,明天送货。 白瑾瑜没有压她们的价格,这荒年,卖沙子的今年一车沙子都没有卖掉。 除了修路,白瑾瑜盖房子,盖仓库,修理道路,还需要很多沙子和石灰。 这两家老板闻讯后,简直喜出望外。 第17章 大干事业 白瑾瑜还有很多计划,木匠也是要找的,盖了新屋子,家具,床什么的都需要。 三个弟弟目前还挤在一张床,太拥挤了。 村中恰巧有木匠,且出自一个小家族,皆擅长木工活儿,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人多,这样能把驾车很快修建出来,等一个月就要收麦子了,急需车架子。 白瑾瑜迅速拿出纸笔,勾勒出双轮驾车的图样。 在这里,独轮车是主流,但稳定性差,载重有限。 而有了双轮架子车,一次便可轻松运输六百斤重物。 这将极大地提高运输效率,过一个月收割麦子再好不过。 白瑾瑜:“何八婶子,你要是把我的驾车子修建出来,我新房所有的家具,门窗都让你家做” 何八婶子接过图纸:“好喜宝,婶子不吃不喝也给你做出来,只是这木头没有多少”。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何八婶子,要是能做出来,我订八量”。 何八婶子接过银子,有点不真实,天降富贵:“好滴,喜宝”。 下午,已经收集了不少柴草与麦草,荒地已经堆了很多木材,洪齐边称重边 所有的道路全部铺满石头,只等水泥与沙子到位,便可开始铺设道路。 经过一天的辛苦努力,荒地的石头和大树根也被清理干净了。 夜幕降临,白瑾瑜组织大家进行了评比。 前三名家庭都得到了五斤大白米的奖励,而挖到树根的每个都按斤买,两斤一文,因为树根真的不好挖。 孩子们欢呼雀跃,第一次挣到钱,她们今天吃到美味的包子,大人们也露出微笑,能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麦子就成熟了。 不在前三名的家庭,白瑾瑜也奖励两斤大米,他们一个个笑逐颜开。 白瑾瑜在发放完大米后,高声宣布:“乡亲们,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挖鱼塘了”。 “每天管饱饭,成年女人一天给三十文钱,男人给二十文钱” “在想干的,请去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这份工钱在当地已经算是颇为丰厚了,更何况还能管饱饭。 因此,村民们纷纷响应,踊跃报名。 洪齐:“白小姐,三十文钱已经不少了,不用特意管饭”。 白瑾瑜却坚持己见:“他们在家根本吃不饱饭,我是要确保他们吃饱肚子再干活”。 许多大孩子也围了上来,问道:“喜宝尊姐,我们还可以来捡石头换馒头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你们只能在我的荒地里捡石头,或者挖鱼塘里的石头”。 孩子们听后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更多的机会吃到美味的大白馒头和肉包子。 共有六十名成年女性报名参加了挖河沟的工作,而男性则只有张寡男一人。 白瑾瑜对张寡男的境遇深感同情,在临走时特意送给他两斤大白米。 张寡男接过大米后开心地回家了,为了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他剪掉了自己那美丽的尾巴,毛发。 在这个以力量为尊的世界里,太过美丽的东西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寡夫门前是非多。 白瑾瑜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回到了家中。 可爱的小青雀已经为她熬好了粥。 今天晚上大家都吃上了美味的肉包子,大人三个包子、小朋友两个。 三个虎崽崽更是吃得津津有味,都不想回家了。 白父:“喜宝,这明天挖鱼塘,都管吃,我们忙不过来啊”。 白瑾瑜:‘大姨夫,我明儿让喜来,洪元去肉包子店里订餐,早上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中午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来干活的一人一个肉包子,三个馍馍,剩下的奖励给孩子们”。 “大姨夫你带着小兔叔叔中午做一个菜,炒白菜,让兔叔洗菜就可以了”。 白父:“你买的哪个受伤的人和青雀都不能干事”。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白父,之所以给他这么多少,是媒婆再给喜来在看亲, 另外家里人生活待遇急需改善,没有钱,白父舍不得吃,几个娃娃也很着发育不好,毕竟本来就重女轻男,苦的很,有了钱,他心里才有底气,敢花钱。 白瑾瑜:“大姨夫,你有空让喜来带着到城里买几件新衣服,最喜欢的手镯,钱随便花” “等盖好房屋,我给你多买几个下人,再也不要让大姨夫受一点苦,只是现在买了,没有地方住” “青雀和买的哪个人,都是不能干活的,大姨夫你多体谅喜宝,喜宝挣多多的钱给你,住宽敞的大瓦房”。 大姨夫:‘这是多少银子?’。 白瑾瑜:“五十两银子,大姨夫可以让洪元,喜来带你去城里,一个人可不安全”。 大姨夫笑着笑着流出眼泪:“我的好喜宝,爹长这么大都没有得到过一两银子”。 白瑾瑜回到自己院里,青雀端俩早已经熬好的小米粥,暖胃又好喝。 白瑾瑜:“青雀,蓝玉怎么样了?” 青雀:“他醒过一次,但精神不太好。喝了一碗粥后又睡下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紧,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女性不可随意进入男子的房间,但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蓝玉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蓝色的眼眸明亮而深邃,额头、五官以及浓浓的眉毛都显得那么帅气。 白瑾瑜轻声说道:“蓝玉公子,这是你的卖身契”。 “我现在还给你。我买下你只是想请你教我认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离开。” 蓝玉静静地观察着白瑾瑜,没有立即回答。 白瑾瑜见状便拿出药,:“记得把药吃了,不然脸上会留疤,我已经把你脖颈后面的字挖掉,换上皮肤了”。 蓝玉眼里死寂中燃起一丝光亮。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看着青雀:“青雀啊,今晚跟我一起睡”。 青雀不禁心头一喜,蓝玉已经睡在了西边的房间里,青雀只能去简陋的柴房将就一晚。 青雀兴高采烈地跑去洗澡,仔仔细细地将全身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没放过,反复揉搓冲洗,直到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用的香草。 洗漱完毕后的青雀,脸颊微红,略带羞涩地爬上了床。 青雀乖巧地坐在床边:“大小姐,您这几日如此忙碌辛苦,就让青雀来给您捶捶背”。 说着,便伸出一双小手,轻柔地落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白瑾瑜就感觉浑身轻松,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随着青雀的轻捶渐渐消散。 白瑾瑜满意地发出一声轻叹,然后一个翻身,将青雀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18章 干事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喜来已经手提热腾腾的肉包子与松软可口的大白馍馍归来。 61位村民早已经开挖河道,小幼崽崽们开始捡石头 ,用小篮子铺在道路上。 大家吃着大包子,大白馒头,喝着鲜美的萝卜汤,汤里有盐。 普通人家买不起盐,所谓粗茶淡饭就是如此。 白瑾瑜:“喜来,明儿开始买些骨头放在汤里,不要几个钱”, 喜来:“是,尊姐”。 早饭中,白瑾瑜和洪元为所有铁锹刻上独特标记,以防那些爱占小便宜的村民悄悄将其带回家中。 毕竟村民最爱占小便宜,防范于未然。 白瑾瑜:“洪葵管事,这建造房子的事情和挖井的事情 就交给你,先建三排土草房”。 一排住牛,一排住工人,一排放工具和牛草,围成一个下人四合院,门口就有池塘和水井。 洪管事做事有条理的很,该记账就记账。 家中人口众多,早已拥挤不堪,幸好这些兽人体魄强健,即便打地铺也毫无怨言。 昨日购入的草料堆积如山,余家三姐妹索性直接在草垛上睡一夜。 一边守护荒地,一边砍伐木材。 三头健壮的牛也被拴在附近,静静地咀嚼着青草。 白瑾瑜一行人抵达荒地时,却惊讶地发现昨日购置的稻草与麻杆已被烧毁了两个草垛。 余老大的脸色难看,无奈地向白瑾瑜禀报:“大小姐,昨晚您家堂妹大福姐来此放火,烧了两个草垛”。 “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千万别打我两个妹妹”。 白瑾瑜闻言:“那你们可曾动手打了大福姐?” 余老大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她差点将我们烧死,我们三个只能出手教训她一顿”。 白瑾瑜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余家三妹妹。 “你们做得对,每人奖励一两银子,好好收着”。 “今日你们先去吃饭,然后将四亩地耕完,之后就可以去休息了。” 余家三姐妹接过银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小姐,草垛被烧了您居然不生气?” 白瑾瑜轻轻摇头,笑道:“这些草垛本就是买来烧的,我本想将地里的茅草全部烧尽”。 “至于打大福姐,前几天我与大福姐打架,我还吃了亏”。 “你们不仅成功保护了庄稼和耕牛,还帮我出了口恶气,我怎能不高兴呢?” 余家三姐妹闻言,更是喜笑颜开,仿佛生活从未如此美好过。 余老大将银子紧紧攥在手中,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卖身给白家真是明智之举。如今我们不仅能吃上大米饭和白馍馍,还有银子娶兽夫呢!”。 “大姐说得是!”其他姐妹两人纷纷附和道,“这就是我们的天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叫上黄大姐一起去吃包子吧。今天你们四个负责把四亩耕地耕完,记得用牛哦”。 工地上热闹非凡。 送沙子、送石灰、送砖头的队伍络绎不绝,还有运送盖房子所需的木料的车辆也源源不断地驶来。 被大福姐这一闹,仓库必须建成砖房,而且还要修建一座大型仓库和一个地下备用仓库以防万一。 修路工程同样紧迫。 由于附近没有水源,白瑾瑜立即安排人购买毛竹。 他们将毛竹子剖开,去掉内心,然后沿着道路整齐排列,用麻绳紧紧捆住接口,在规划的路线铺满。 工人们每日两餐——一顿三个馍馍加一个肉包子,一天两顿饭外,还额外发放三十个铜板作为零花钱。 这些铜板足以购买足够的杂粮供一家人吃上几日。 如此优厚的待遇自然吸引了隔壁村子的村民。 她们扛着铁锹纷纷赶来,都想分一杯羹。 本村的61个兽人见状,生怕被人抢了饭碗,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干架。 双方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群殴。 白瑾瑜见状,连忙出面调解:“各位邻村的大婶子、大姐们,他们挖河沟,你们挖水渠同样有馍馍和钱拿”。 “只是今天没准备那么多馍馍,补偿大家十文钱。一天四十文钱,明天还愿意来干活的,请到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明天我会让人去城里订购更多的白馍馍和肉包子。” 众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白财主,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白瑾瑜随即吩咐道:“在石子道路外侧挖出一米宽、一米深的水渠”。 “挖出的土不要堆在道路上,石头可以堆放在路边”。 一时间,工地上人声鼎沸、热火朝天。母羊咩咩叫着加入到了劳动大军中,她们身体也算是强壮。 白瑾瑜则吩咐洪元和喜来前往永州城订购包子——一千个肉包子、四千个馒头,分早晨和中午两个时段送来。 这一天光是吃饭就要花费五两银子。 第三天,水塘已经初具规模。 人多力量大,钱也如流水般花出去。 与此同时,小南河旁边的井也顺利打成,清澈的井水汩汩而出。 毛竹管道也按照白瑾瑜的设想全部铺设完毕,分列在道路一侧。 白瑾瑜又安排了十个人开挖自家的小南河。 他们挖出的淤泥被用木桶提到四亩刚犁好的地里作为肥料。 由于挖淤泥工作量大且辛苦,白瑾瑜特意将报酬提高到四十文钱币。 很快,挖出的淤泥开始出水。 白瑾瑜让人用桶提出来送入毛竹管道中搅拌混凝土正式修路。 又是紧张忙碌的三天过去后,道路已经全部铺设完毕,道路一侧的水渠也全部挖好。 白瑾瑜走在平整的道路上,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与喜悦。 白瑾瑜在道路两边平整出两块各十亩的稻场,以便麦子收割后直接在这里打谷晾晒,十分便捷。 荒地里的鱼塘已经挖到了黄泥层。 白瑾瑜决定继续挖深鱼塘,并将挖出的黄泥用来平整四周的土地。 荒地与小南河都是自家的产业,呈环形环绕着家园。 第六天,第一辆轻巧的木驾车已经修好。 众人纷纷感叹木车的神奇与便捷:“天啊!这路好平整啊!一个人就能轻易拉走,根本不用牛车!这双轮车也太方便了吧”。 四亩地已经耕好,也施肥了。 白瑾瑜安排洪元前往洪府取来玫瑰花苗,四个家丁开始穿插种植在刚开垦的土地上。 第19章 缺德二姨夫 白瑾瑜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三口水井已全部竣工,井架稳稳安置,一百两银子又花掉了。 白瑾瑜带着众人插下了三亩玫瑰花苗,待秧苗用尽,便在余下的田地里种上了薄荷与香草,一片生机勃勃。 三排泥巴房子也已拔地而起,余家三兄弟、大虎一家以及三头牛全部欢欢喜喜地搬了进去。 尽管目前屋内尚无床铺,门窗也未完全安装,但这份初具规模的新家园已足以让人心生欢喜。 洪家的三位管事每晚都会返回永州城,而这边,路已修好,水井也已建设完备。 鱼塘正在紧锣密鼓地挖掘着,黄土堆积成山。 正式开荒之际,白瑾瑜采取了巧妙的耕作方法。 第一层,用稻草继续烧去草根,再铺满草木灰以滋养土壤; 第二层,铺上小河沟的淤泥,如今路已修好,他便驾车用牛拉着一车车淤泥前来,三头牛轮流上阵,干起活来轻巧自如; 第三层,则铺上鱼塘里挖上来的黄土,土质潮润肥沃,正是种植的好时机。 荒地整理工作也已正式开始,大致已被平整得井井有条,形成了一片环形土地。 每天可以整理出三十亩良田,昔日荒草一夜变良田,前后都有河,不干也不会内涝,全部整理出来总面积约有五百亩。 白瑾瑜安排自家人开始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种,芝麻、棉花、玉米、红薯等作物纷种,尤以玉米为主。 工地上也是人声鼎沸,挖鱼塘的有61人,挖淤泥的有20人,运土的20人,平整土地的有5人,总计干活的人数达到了105人。 白瑾瑜带领余家三兄弟和黄家两口子,则主要负责种植庄稼和给玫瑰花浇水,根本忙不过来。 白瑾瑜还亲自教导家里的三个孩子以及三个虎崽崽如何制作木炭。 他们在荒地上挖一个洞,堆上木头,盖上淤泥形成一个小土包,再在小洞里点燃火焰,引燃木材。 木材在火焰中浴火燃烧,排出浓烟,最终凝结成木炭。 孩子们每天赚到两文钱,每人还能得到两颗糖,因此干起活来格外起劲。 白瑾瑜的开荒速度惊人,每天都能开垦出几十亩地,并种下了诸多奢侈品作物,如玉米、棉花、芝麻、花生以及玫瑰花。 这般的富足与繁荣,怎能不引起普通老百姓的嫉妒与眼红? 十亩花生、十亩芝麻,即便是白财主一家子也吃不完啊! 为了改善生活条件,喜来带着白父去永州城买了一个老妈子,专门负责打扫和洗衣服。 小爹则在荒地上支起了一口锅,熬煮鹅毛,并放入香草和艾叶以增添香气。 鹅毛在稻谷场上晾晒,这小日子真是过得有滋有味。 每当夜幕降临,白瑾瑜回到家中,总有可爱的小松鼠为捶背解乏,这份惬意与宁静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白瑾瑜过得好。 二姨夫便是其中之一,他嫉妒心起,看着白瑾瑜分家后日子越过越红火,心中便生出了恶念。 白瑾瑜这小子怎么能过得如此滋润? 分家了,他们就应该烂在地里才好! 最好是欠下一屁股债哭着求我回去! 如今,白家盖新房子、修路、开荒、买牛、置办牛车,还买了佣人。 特别是看着白父一大把年纪了还穿着新衣服、戴着银手镯到处显摆,二姨夫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二姨夫自知打不过白瑾瑜,便开始在村里四处散布谣言,声称白瑾瑜被恶鬼缠身。 二姨夫绘声绘色地描述:“我每晚都能看见白瑾瑜在荒地里烧柴火,肯定是杀了马亮后被恶鬼缠身了!他良心不安啊!” “还在马亮死掉的地里种花,肯定是为了镇压冤魂;又打井又是修路,都是为了掩盖罪行……”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在村子里蔓延开来。 村民们开始人心惶惶,对白瑾瑜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疑虑。 尤其是那些兽人村民们,他们本就性情暴躁、容易冲动,在流言的煽动下更是蠢蠢欲动。 谣言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了白瑾瑜是恶鬼、再不烧死就要吃小孩等恐怖言论。 村民们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致,他们纷纷来到白家,要求白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白瑾瑜并未慌乱。 白瑾瑜派人将衙门的白母和小姨喊了回来,并召集了所有村民聚集在白家门前。 这场景颇似一场审问大会,气氛紧张。 二姨夫看着白瑾瑜,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仿佛下一刻白瑾瑜就会被恶鬼燃烧。 白瑾瑜:“大家轮番来我家要说话,说我是被恶鬼缠身”。 “大家都是父老乡亲,很多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愿意相信我是正常人,不然肯定把我抓起来烧死了”。 “之前你们可见我杀过一只鸡没有?毕竟我一向最善良,现在大家静下来,我们敞开心扉说敞亮话”。 奶奶更是一脸凝重地问道:“瑾瑜啊!你为什么要种花呢?你费尽心思买地开荒哪里来的银子啊?是不是马亮夜里来缠着你?” “你是不是被恶鬼缠身了啊?要真的,俺们去请大仙驱逐恶鬼!” 里正王大婶子也忧心忡忡地说道:“哎呦!天杀的!那恶鬼居然缠上了喜宝!” “我还留她在家里吃饭呢!我家二娃子还在带着崽崽呢!莫不是也被恶鬼纠缠上了吧?”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和恐惧,白瑾瑜冷静地拿出一块闪闪发光的银元宝说道:“大家请听我说!这银子是洪财主给我的报酬。这些花种植后也是卖给她的。这一点我大姨娘可以作证!” 白来财闻言立即站了出来:“我可以跟大家作证!我家喜宝确实捡到了一件神宝,将一千两银子卖给了洪财主!” 此言一出,无疑是在众人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们望着那闪闪发光的银元宝,眼中满是炙热的光芒,羡慕、嫉妒、恨意交织在一起。 王大婶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你为何每晚都要烧火呢?莫非是被恶鬼缠身了?你花大价钱买的那些柴火究竟有何用途?” 白瑾瑜微微一笑解释道:“烧火的是大福姐,我那些柴火可是留作制作木炭的”。 “我特地请洪财主帮忙卖到京城去。我买你们的柴火也是想着带大家一起发财”。 “咱们乡里乡亲的,大多都沾亲带故。原本洪财主是让我到城里收购木材的,但我想着乡亲们也需要一个机会便决定在这里收购。” 洪财主那可是永州城里的财神爷啊!众人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余家三姐妹也早已与白瑾瑜对好了口供,她们此刻站出来作证道:“我们可以作证那晚大福姐跑来点火,我们三个睡在草垛子上差点就被烧死了。” 大福姐一听立刻跳出来反驳道:“你们三个狗奴才。我又没烧死你们,你们还合伙打我,把我打的到现在还浑身疼着呢!” “我爹说了,她们是白家的奴才,可以打杀了的”。 白瑾瑜微微一笑,自己还没有开始出招呢,她先自爆了,一点都没有意思,都不能算是一个对手。 “乡亲们听到了吧,放火的人可是大福姐,至于白二氏曾经也是卖身为奴,为什么会这么缺德呢,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 “生命只有一次,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奴隶也是人,杀了一样犯法的”。 村民们一听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大福姐:“放火可是要杀头的,看来你是被鬼附身了吧,还放火烧人!”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二姨夫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二姨夫:“喜宝就是恶鬼缠身,不然她怎么从棺材里活的,赶紧把她抓起来烧死,这样就好了”?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指责白瑾瑜并未选择逃避。 白瑾瑜:“大姨,你看羊咩咩恨我不死,还胡乱编排我”。 第20章 治二姨夫 白来财与小姨目睹此景,亦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训诫大福姐的行列,若不加以管教,后果不堪设想,放火烧人。 大姨紧紧揪住大福姐的发丝,小姨则牢牢按住她的双脚。 二姨更是亲自操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大福姐的身上,疼得大福姐哇哇乱叫,声嘶力竭。 终于,大福姐疼的受不了,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别打了,是我爹让我烧的!”。 这一声呼喊,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揭开了事情的真相。 白父、小爹和爷爷三人闻讯而动,迅速将企图逃窜的二姨夫擒住,一顿拳打脚踢,怒喝道:“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说我家喜宝半夜烧火”。 二姨夫被打得连连求饶,口中不断哀嚎:“喜宝是被鬼附身了,她挖的那口井,就是为了镇压马亮的神魂!” 白瑾瑜撸袖子,,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对着二姨夫的脸颊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脸颊红肿如猪头,小贱人嘴碎得很。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高声宣布:“乡亲们,这白二氏乃是我家买来的家奴,根本算不上是我二姨的正夫!”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接着,白瑾瑜又话锋一转,道:“现在有哪家婶子愿意把娇男嫁给我二姨夫,他便是正夫,下聘我二十两银子,绝不食言!” “只要泼辣能干,人高马大,人品端正即可!”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姨夫的嘲讽与不屑。 爷爷、奶奶和众人都指着二姨夫辱骂,最终要将他发卖。 白瑾瑜又指了指一旁的白二氏,眼中满是厌恶:“还有这个白二氏,简直就是个风骚入骨、不知检点的贱货!”。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白二氏的心窝。“谁要买她,不要钱,还倒找五两银子!”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要知道,娶一个年轻的媳妇少说也要花上二两银子,而这个风骚的贱货竟然还倒找五两银子? 人们纷纷议论纷纷,场面一片混乱。 白二氏见状,哭得更加凄惨:“孩儿她娘啊,我给你生了三个闺女,你就任由小一辈这么欺辱我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白瑾瑜害怕二姨心软:“另外,我还要给我二姨再娶一房贵妾,聘礼十两银子,只要性格温顺即可。” 二姨听闻此言,心中暗自窃喜。这没白疼我喜宝。 黑羊老杆王麻子站了出来,他一脸得意地说道:“乡亲们,我和白氏有一腿,你们都别和我争抢!” 白二氏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死王麻子,你不要脸!凭什么污蔑我?” 王麻子却毫不退缩:“前天你到我院里来找我,当时王启、王客都看到了!” 王启、王客也站出来作证道:“我们确实看到白二氏从王麻子院里提留着裤腰带出来的。”。 这一波神助攻,让白瑾瑜心中暗爽,白二氏被污蔑偷人。 二姨夫羞愤难当,百口莫辩,王麻子拉着他就往家里拽。 爷爷当即拿出二姨夫的卖身契,怒喝道:“贱人,该给你沉入河底!” 二姨也不甘示弱,她大声骂道:“全村的老少娘们,我白天才休了这不守夫道的贱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休的好,打他个水性杨花的”。 各种谩骂铺天盖地涌向两人。 王麻子是位黑羊兽人,皮毛杂乱无,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恶臭,令人作呕,每当开口,周围的空气便仿佛凝固,连苍蝇都避之不及。 穷的天天扒拉死老鼠吃,个人卫生对他来说,一年到头,难得洗一次澡。 王麻子突然抓住二姨父的手时,欢喜的龇着大仅剩的三颗烂牙,丑的惨不忍睹,混合着体臭与口臭。 周围人喷口水,吐沫,骂他们两个奸夫淫妇, “把王麻子和白二氏一起沉塘”。 “让他们一起去死”。 二姨父看着王麻子,只觉胃中一阵翻腾,使出了洪荒之力,一脚狠狠地将王麻子踹开。“去死你个烂人,我能看得上你”。 紧接着,二姨父怒不可遏,猛地一头向王麻子撞去,那势头仿佛要将她撞死,羊咩咩有羊角的,撞击的很疼的。 雌性的一对大角偷袭能把一个虎兽人撞死的。 王麻子被二姨夫撞的半死,躺地上,破口大骂,“你个婊子,昨天到我院里主动勾引我,你躺在地上,岔开腿,,,”。 二姨夫又上去一脚,恨不得打死王麻子:“王麻子你个杀千刀的,你要是再敢无中生有,诋毁我的名誉,我就杀了你,我们一起死!”。 二姨父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愤怒,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被人污蔑的滋味!简直是要疯了,这下贱的破烂玩意凭什么攀扯他。 这件事余家三姐妹和王琦两姐妹办的不错,白瑾瑜回头打算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畅快的很啊! 亲爹杨树叶,爷爷,奶奶都要奖励。 自己都没有出手,对方就完虐!有点爽快。 第21章 女老杆子发骚 白瑾瑜取出五十两银子,放入爷爷那双写满岁月沧桑的手中:“爷爷,这是二姨迎娶兽夫所需的银两”。 二姨夫的脸色如同遭遇了灭顶之灾,双手剧烈颤抖,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次被卖的悲惨经历。 作为嫡长女,白瑾瑜是未来家主,由于她已经从白母那里拿到管家权,所以白家就是白瑾瑜当家。 二姨夫绝望鬼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颤抖喊道:“福姐,你们快来救救爹啊!”。 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出幺蛾子。 白来财的目光如炬,扫过三福姐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来财:“瞧瞧你们三个,被你爹教成了什么样子?放火、撒谎、目无尊长姐,多次坑害我家喜宝,按家规本该将你们驱逐出门!” 。 奶奶亦是怒不可遏,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奴生子终归是奴生子,你们三个若是不知悔改,就别再姓白了”。 “驱逐出族谱,从此与我们白家再无瓜葛!” 村民们纷纷附和,愤怒与谴责之声不绝于耳:“应该将大福姐送交衙门,处以绞刑,放火烧人,如此恶毒,简直天理难容!” 、 大福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连连求饶,声音中满是悔恨与恐惧:“都是我爹的主意,奶奶、大姨、尊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别卖我,别驱赶我”。 白母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如同利剑般直指人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二姨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面前,痛哭流涕:“各位乡亲,我是冤枉的,我和王麻子之间并无私情!” 。 二姨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在他充血的脸上又是狠狠一巴掌:“那你大白天的去王麻子家里做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村民们再次发出嘲讽与不屑的哄笑:“是啊,你一个贱男,跑到人家里去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老杆子!还提着裤子,能干什么好事?” 。 二姨夫此刻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他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双眼血红,头上的乱发还沾着地上的土和草叶。 村民的辱骂声声入耳,王麻子当众羞辱他,还有王家妹妹指证,哪里还有半点辩解的余地。 王大婶子也开口了:“把他沉井吧,正好瑾瑜开了井”。 白瑾瑜闻言,连忙说道:“那不行哦,我打井是为了大家都喝上水”。 二姨夫面如死灰,看着众人,众人往他脸上吐口水, 那场面好难看,要是正常男人被王麻子,当众拉小手那还不羞死了。 二姨夫:“我找王麻子是编排喜宝发疯,被恶鬼缠身,我根本不是去找他偷人!我是让他到处说喜宝的坏话”。 “他那么丑,我为什么能看得上他?” 也有多村民纷纷帮腔,纷纷与王麻子划清界限。 “就是啊,我们谁能看得上王麻子啊。” “丑得不行呢”。 白瑾瑜冷哼一声:“哼,谁信呢?青天白日的跑到女人房里,能有什么好事?”。 二姨夫全身污浊,颤抖着 白父:“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可丢人,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被王麻子拉小手” 二姨此刻也回过神来,她指着二姨夫骂道:“你太贱了,简直不是人!” 二姨夫已经彻底崩溃,他不断地磕头求饶:“我知道错了,求大家原谅,我再也不敢乱说了,呜呜呜……”。 村民:“呸,臭婊子,居然勾引王麻子”。 “你是没有被雌兽睡,是不是来一头猪你也睡”。 卧槽, 白瑾瑜,, 白母环视周围的乡亲们,大声说道:“今日之事,大家也都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希望以后莫要再轻信谣言”。 村民:“喜宝,你挖井可以喝水,挖鱼塘可以养鱼,那你挖小南河干什么?” 。 白瑾瑜面对这群没有完全开化的村民,今天她们来兴师问罪,自己正好给她们一点教训。 她本想告诉她们淤泥可以肥田,但若是她们不相信,说不定还会说自己疯了,还跟着起哄,我是被恶鬼缠身。 白瑾瑜说道:“其实我的金锁和洪员外打赏的一块银元宝都掉进小南河了,哎,总之是破财免灾吧” 。 胖丫的父亲:“喜宝,俺们明天吃饱饭来帮你挖淤泥,顺便帮你找金锁”, “大女人挖淤泥,你给五十文还管吃,你给俺们十文就行”。 白瑾瑜感激地说道:“那谢谢花大叔,十文那是不是太少了?” 胖丫连忙说道:“不少了,你帮我们这么多,这段时间给俺们的银子,还了账,还剩下些钱。”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响应:“俺们也来挖!” 白瑾瑜说道:“只是我这馒头和肉包子订不了那么多,来挖淤泥的,十文一天,一顿一个白馍”。 你要让他们老实干活,勤劳能干的少,只想着吃肉包子。 你说淤泥里有金子,她们能把地都给挖空了,这几百人都来的话,估计明天一天就能把淤泥和鱼塘全部挖好。 第22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热闹散去后,白二氏独自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神情恍惚,明明他生了三个闺女,是白家的大功臣,现在被人尽可夫。 白二氏逃回家中,再也不敢迈出大门一步。 脑海中,屈辱的一幕如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他被王麻子轻拉小手,被众人误解与王麻子有染的种种不堪。 三福姐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愤怒,她们的指责如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房:“你让我们如何在村里抬头做人?以后又该如何娶兽夫?谁家好兽兽愿意嫁给俺们,你一个内男跟寡杆子勾搭,丢不丢人”。 白二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一遍遍发誓,诅咒证明自己清白,嗓音哭哑了,眼睛也哭肿了,没人听他的辩驳。 王麻子不仅未能如愿以偿地抱回男人,反而惹了一身骚,更是遭到了白二氏的一顿毒打。 这仇恨的种子,已然在双方心中生根发芽,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媒人的行动力很强大。 二姨家已经与隔壁村的黄花闺男黄七野定下了亲事,并决定在收完麦子后就举行婚礼。 黄七野是黑虎兽人,由于长相粗犷,一直没嫁出去的老闺男。 他将作为正兽夫嫁给二姨夫,白二世如同狗皮膏药赖在二姨家里,死活不肯离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让白瑾瑜深刻地体会到了兽人的冲动与易蛊惑。 在这个世界里,一言不合就可能引发暴乱,暴力事件更是年年都有发生。 朝廷,往往采取血腥镇压的手段来平息事端,使得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白母来到了白瑾瑜的小院子,看到院子里那位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公子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白母好奇地问道:“宝儿,你院子里的这位公子看起来好生眼熟啊,他是谁?”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白母一向潇洒不羁,想必是听过蓝玉公子的曲子,见过他的人。 为了避免白母混不吝,万一调戏了人家,还不把那位清官给逼死。 白瑾瑜:“大姨,这是我新买的雀儿,性子很烈的,你不可以靠近的”。 隔壁的蓝玉公子听到两人的对话,白大小姐不过如此,也是一个俗人。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养伤,小松鼠一直说白瑾瑜是如何好,他算是高看她了。 听到白瑾瑜的话,蓝玉寻思着大不了一死,也绝对不会被这野村妇侮辱。 只能说是他脑补多了,白瑾瑜只想找白猫兽人,公老虎是白瑾瑜最不考虑的好吧,怕被家暴。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宝儿,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儿喜欢什么,尽管买”。 “只是你看你给大姨夫银子随便花,让二姨夫娶两个媳妇,那你娘亲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安排一下?”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大姨想再娶是好事啊,明儿开始让爷爷安排便是。只是这房子还没有盖好,没有地方住,恐怕还得等些时日。” 白母闻言,摆了摆手说道:“倒是我也不急,你慢慢来便是。”、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递给白母,:“我看是大姨的手急了吧?大姨切不可去那种勾栏院的地方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那里有花柳病,万一染上了可就麻烦了”。 白母接过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孩儿就是孝顺啊,知道心疼大姨。” 待白母走后,白瑾瑜这才注意到青雀那双已经哭红的眼睛。 青雀一头扑进白瑾瑜的怀里,那头柔软的毛绒头发蹭在白瑾瑜的怀里,让白瑾瑜心生怜爱。 “你怎么哭了?”白瑾瑜心疼地问道。 青雀搂着白瑾瑜的腰,抽噎着说道:“就是怕主子被烧死”。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你不怕我吗?” 青雀仰望着白瑾瑜的脸,摇了摇头说道:“大小姐是最好的人,我不怕。” 青雀毕竟跟在原主身边是最亲近的人,也许也是怀疑的吧。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双纯真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死的那几天其实去了仙界,学习了很多东西”。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主子手握通灵宝玉出生,肯定不是凡人,一定是上天的神仙!如今又死而复生,更是神奇无比。”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说道:“真乖,早点睡,我去找蓝玉公子说些事情。” 青雀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心中暗自思量:大小姐会去找蓝心睡觉吗?会像抱着我一样抱着他吗?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 白瑾瑜已经搬着两个凳子和小餐桌坐在了院子里。 这个世界:男女有别,女子不可以随意进入男子闺房。虽然自己买下了蓝玉,但并不代表他内心会服从自己。 当然,白瑾瑜也从未想过要强迫一个男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何况是那种事,她喜欢主动示好的。 第23章 白瑾瑜的身世 白瑾瑜心中打算向蓝玉请教文字,探听京城的情况,以及解开她玉佩上神秘字符与图案。蓝玉真名落心羽,落将军府嫡子。 白瑾瑜在院中轻声呼唤:“蓝公子,可否移步院中,共叙一二?”。 没办法,这白虎性子火爆,男女有别,自己买了他,不代表着他要臣服自己。 蓝玉闻此呼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他误以为白瑾瑜是欲召他侍寝。 毕竟,他对白瑾瑜的了解仅限于小松鼠口中的那些传奇:她手握通灵宝玉降生,历经死而复生的奇迹,且心地纯善。 然而,适才偷听到白母与白瑾瑜的对话,蓝玉心中又生疑虑,不过就一俗人。 尽管如此,蓝玉仍旧整理衣衫,步履从容地步入院中。 他虽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其骨子里的高贵与优雅,身姿挺拔如松,一对白色的虎耳肉嘟嘟的,分外惹人喜爱。 面上覆着半面轻纱,更添了几分清冷孤傲,仿佛遗世独立,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瑾瑜见蓝玉走出,微笑道:“蓝公子,请坐。我不过是有几事相询,还望不吝赐教”。 蓝玉依言落座,心中却忐忑不安,不知白瑾瑜究竟有何意图,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暗自思量,若她真要羞辱自己,大不了玉石俱焚,死。 只是细细打量白瑾瑜,她漂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勾魂摄魄,一对猫耳朵外头顶俏皮可爱,身后的尾巴暴露出来,雪白灵动,身上还有淡淡的薄荷香。 要是她真来强的,也不是不行,跟了她,可比母老虎强多了,白瑾瑜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如果知道。 哥们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强迫男人,丢不起那人。 “蓝公子,你夜间能否清晰辨识文字?”白瑾瑜开门见山询问,虎族和猫族狼族都可以夜视。 蓝玉望向她,轻轻颔首:“可以。” 白瑾瑜闻言,从袖中取出一张白纸,上面绘着玉佩上的图案,问道:“请问这是否为麒麟”。 蓝玉仔细端详,再次点头:“确是麒麟无疑” 白瑾瑜又取出一张纸,上面自己描摹的玉佩上的三个字,展示给蓝玉:“蓝公子,这三个字怎么读?”, 蓝玉仔细辨认,缓缓道:“此乃‘敖瑾瑜’三字。”。 白瑾瑜闻言,陷入沉思:“这‘敖’字,可是皇室之姓?”。 蓝玉点头确认:“正是。” 也叫鳌瑾瑜,瑾瑜,难道是自己穿越回到前世? 白瑾瑜随即取出一本《千字本》,这是兽人启蒙所用的字帖,通过研读名人名篇、名人语录来提升文化素养与知识水平。 白瑾瑜目光诚挚地看向蓝玉:“蓝公子,那日我买得你,原是见你识字颇多,欲请你教我”。 蓝玉闻言,眼中满是疑惑,他道:“你若欲学字,何须购我这卑贱之人?”。 白瑾瑜轻轻摇头:“蓝公子,人并无卑贱之分。我只看到你的傲骨与学识,而我正需识字,故而买你”。 “可以”。 白瑾瑜取出《千字帖》,与蓝玉一同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中。 蓝玉教得认真,白瑾瑜也学得极快,两人一直学到深夜,关系也在这一过程中逐渐缓和,不是那么相互提防。 蓝玉和白瑾瑜交谈下来,她彬彬有礼,头脑清晰,非常让人有亲近感。 白瑾瑜:“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本名,或是另为你取一个别名?毕竟,村民们一旦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恐会无端诋毁。永州城很小,但流言蜚语却能杀人无数”。 蓝玉:“我的本名是落心羽”。 白瑾瑜闻言,立刻在纸上挥洒自如地写下这个名字,随后抬头望向落心羽。 白瑾瑜笑道:“可是这个?洛先生。”。 落心羽凝视着她,心中暗自赞叹她的聪慧,:“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洛先生,你的身体可曾恢复如初?我想帮你检查一下后脖颈的伤势,那里你自己无法查看,若是留下疤痕,可就麻烦了”。 落心羽感激地回应:“多谢白小姐关心,已经痊愈了。” 夜色渐浓,落心羽身上的伤势虽已痊愈,但心里的创伤却需要更久的时间来抚平。 白瑾瑜轻声道:“落先生,若你方便,白日里可否教导青雀识字,多读些书?时辰不早了,先生早些歇息吧”。 落心羽点头应允,回到屋里,白小姐对他保持很好的距离,根本没有想着那什么他,他一个青楼出身的罪奴,还被毁了容貌,凭什么觉得人家是要强迫自己,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落心羽心里又酸痛了几分。 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躺在床上,思绪纷飞,这年头,雌性幼崽被视为家族的希望。 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身世之谜着实复杂,八成与皇室有关,且极有可能是灭门或灭国之仇。 适应一段时间,她已将自己视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她就是白瑾瑜,也是白喜宝。 她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也是吴国灭国之际,此地离吴国王都不远。 皇家的贵女们哪一个不是备受宠爱,又怎会轻易被遗弃?这个“敖”姓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 白瑾瑜从落心羽那里打听到许多关于京城的情况,九女夺嫡、世家纷争不断。 若自己真的是吴国皇室的后裔,保命要紧,至于谋反复仇、复国大业,她并无此等野心。 她只想安心地盖房子、种花、挣钱,然后娶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白猫兽夫,享受撸毛的乐趣,再有一只贴心的小松鼠陪伴在侧,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经过询问落心羽,他也并不认识那位黄天师,天下之大去哪里找黄仙师。 此时,黄天师、贾勇、贾墨远已回到千里之外的皇都四皇女府——瑞王府。 瑞王刚回府邸,便见三人归来,心中便知大事不妙。 贾勇与贾墨负责保护小主子敖瑾瑜的安全,即便远离皇城,小主子还是遭遇了不幸。 小主子敖瑾瑜见自己的青梅竹马马亮去约会秀才何壮壮,一时气不过,竟被活活气死,他们已经虐杀两人为小主子报仇。 瑞王见三人跪地请罪,便知自己的孩子已经离世,虎目中满是哀伤,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她的孩儿果真如天师批命一般,活不到成年,天命早夭,果然在成年的节骨眼上,没了。 黄天师哽咽着劝慰瑞王:“王爷,小主子乃富贵之命,离世时并无痛苦,这十些年皆是娇生惯养。” 贾墨与贾勇则开始交代敖瑾瑜的身后事。 瑞王长叹一声,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贾勇,贾墨:“王爷,我们亲自把小主子收殓入上好棺材,亲自安葬身后事”。 瑞王:“先下去吧”。 众人闻言,皆退下。 尽管十几年刻意躲避,未曾相见,但敖瑾瑜的离世,仍让瑞王痛苦不已。 回忆往昔,收复吴国的那一战,兵荒马乱,瑞王自己也差点身陷囹圄。 她的侧君更是为了她打探敌情,最终战死沙场。 而孩子则被偷偷放在农夫的育儿袋中,安排众人保护幼崽长大。 好不容易,三国迎来了难得的太平岁月,可那孩子却天生异瞳。 目睹着几位皇姐的异瞳虎崽相继夭折,她内心充满了恐惧,迟迟不敢将幼崽接回宫中。 再加上黄天师的预言,这猫崽命中注定早夭,更是令她心如刀绞,痛苦万分。 每当夜深人静,回想起逝去的侧君,瑞王便恨不得随他而去。 这唯一的幼崽,是她与侧君爱情的结晶,却也是她无力保护的软肋。 此刻,瑞王双眼泛红,嘴角溢出血丝,她痛哭流涕,仿佛又回到了侧君仙逝的那一刻,那乱箭穿心的痛苦,至今仍让她痛不欲生。 在心底,瑞王暗暗发誓:我女本是天潢贵胄,却不幸客死他乡。 待娘亲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定要将爱君与爱女的坟墓迁回皇陵。 落心羽躺在床上,对白瑾瑜也是充满好奇,长毛听风猫,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十几天开荒五百亩? 开荒哪里有那么容易,朝廷每年还闹粮荒,她就像是一团迷雾。 第24章 美男白虎 次日清晨,白瑾瑜踏着晨曦的微光,在前院用餐,顺便和娘亲聊聊天。 白瑾瑜地向白母探问起了落家的近况。 白母一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粥,一手拿着肉包子,缓缓咀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落将军,似乎与大皇女一派有着联系”。 “大皇女利用天师,对二皇女施下诅咒。 “那二皇女,乃是皇帝陛下心爱后君所出,身份尊贵,既是嫡女,又承袭了皇太女之位,深得陛下宠爱。”。 白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宫廷中的风云变幻。 “大皇女才终身软禁,她身后的势力也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流放拍卖到各处”。 白瑾瑜:“大姨母,您为何对此事如此了如指掌?” 白母:“上次官府拍卖洛家男眷之时,我亦参与其中”。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娘亲那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看那些美娇男吧。”。 白母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儿甚是懂我。” 话锋一转,白瑾瑜:“大姨,最近周围郡县的情况又如何呢?”, 白母的神色变得愈发凝重:“近来天干物燥,久旱无雨,庄稼枯萎,菜蔬难寻。有的地方,兽人都开始啃食麦子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半个月前,我放火那夜,不是还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吗?”。 白母摇了摇头,叹息道:“那只是我们这周围十几个村子有幸得雨,其他地方依旧滴雨未降。再这样干旱下去,恐怕又要引发一场兽潮暴乱”, “一旦暴乱发生,又将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生灵涂炭啊。”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担忧。她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逃荒的境地,她还要做一只优雅从容的白猫女君。 “大姨,那我们不如在永州城购置一处房产吧。”。 白母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房子比黄金还珍贵,哪里还有人愿意卖啊。宝儿莫怕,暴乱若真来了,我们可以去小姨家里暂避风头”。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大姨,你让小姨多买些粮食储备起来”。 白母收下银子揣进怀里:“她家里地方小,粮食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涨得飞快”。 青雀早晨熬了一锅小米粥,与落心羽各自分食了一碗,又各自吃了一个水煮鸡蛋。 饭后,青雀拿出了白瑾瑜的鞋子,坐在桃花树 下开始纳鞋底。 落心羽则在一旁仔细打量着青雀,小松鼠五官精致如画,恬静可爱,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顺滑地摇摆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落心羽发现青雀性格温顺、心地单纯善良,显然是被娇养长大的。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养着小松雀,确实体贴又招人喜欢。 “青雀,”落心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白小姐昨晚让我教你写字。”。 青雀闻言,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鞋底:“可是我还要给大小姐做鞋子呢”。 落心羽微微一笑:“不妨事,我们边学习边做鞋子便是。” 落心羽在白纸上写下了青雀和白瑾瑜的名字。 青雀从未用过毛笔,显得有些笨拙,先用烧火棍在地上练习起来。 “我写得不好,”青雀有些沮丧地说道,“落公子的字真好看。”。 落心羽鼓励道:“你才刚开始学呢,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看你给白大小姐缝制的鞋子,样式太过单一了些,不如在鞋面上绣上荷花,侧面绣上梅花吧。” 青雀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样肯定会很漂亮!落公子,你可以教我吗?我不会画画,更不刺绣”。 落心羽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今天先学字、读书,晚上让白大小姐买些丝线回来便是。” 青雀一脸崇拜地看着落心羽:“大小姐说落公子饱读诗书、博才多学,让我多跟你学习。你真的好厉害!”。 落心羽却淡淡一笑:“我只是出身于淤泥” 青雀连忙摇头:“才不是呢!大小姐说你是青莲,出淤泥而不染,高贵纯洁。”。 落心羽看着青雀那纯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罗心羽缓缓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出身于青楼?” 青雀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又有什么呢?我也是家主从人牙子里买来的”。 “如果不是被买来白家,也许我就被卖到青楼,成为人人玩弄的小玩意了。” 落心羽听着白瑾瑜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青雀那崇拜的眼神,心中那千千万万的伤痕仿佛得到了一丝慰籍。 身为落家曾经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他曾是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命运之轮无情地翻转,他从云端狠狠摔落,最终不幸落入青楼这烟花之地,成为众人玩笑的娱乐工具。 本以为白瑾瑜买他回来,会如同其他人一般折辱他、轻视他、玩弄他。 然而她却没有,她给予了他深深的尊重与敬重。 出淤泥而不染,青莲般高洁——这是白瑾瑜对他的评价。 每一个字都如同春风化雨般滋润着他那干涸的心田。 落心羽开始教青雀写字、几本关于礼仪的书籍,让青雀每日习字、读书。 青雀学得非常认真,脸上总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第25章 白瑾瑜使计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小南河,昨天下午,已经有民们干到天黑开始挖淤泥,甚至是全家拿桶和铁锹开挖。 挖出来的淤泥自然有她们家人提留着倒到地上,仔细寻找金锁和银元宝。 白瑾瑜听着大家的议论找金子,我谢谢你们哦。 小南河就那么一条河,五十亩淤泥,原本需要挖上许久,但这一下子涌入了四五百个成年或者半成年的兽兽。 众人齐心协力,小南河的淤泥半天就被全部挖了出来。 白瑾瑜在现场指挥着大家平整土地,鱼塘挖好了,深达六米; 小南河也被挖深至九米,里面有干净的水塘。 至此开荒结束,历时18天。 洪元发放众人工钱,一个个喜笑颜开。 村民:“喜财主,你这荒也开完了,不用工了吧”。 白瑾瑜:“今儿下午全部到位,十文一个人,种玉米大人小孩齐上阵”。 种玉米那可轻巧了,上午洪葵从洪家铺子又调来几百斤玉米种子。 之所以选择大面积种植玉米,是因为玉米收割时间长,还能陈放,产量大。 白瑾瑜开的荒地用用掉好几百两银子,引的村民一阵嘲讽。 众人:“她不是有病,有了这钱到永州城买一个铺子,放印子钱哦,再买几个小娇夫”。 “我看白财主是个大傻子,几百两银子买多少田买不到,还要去开荒”。 “反正人傻钱多,回头荒地茅草长出来,一个玉米锥子都长不出来”。 “等大雨来了,全淹完,傻子,纯傻子”。 “就她个二愣子当家,白家有多少钱够她败坏的,白家奶奶任由小辈胡闹”, 何三田:“我那荒地其实一年都不收一斗麦,今年我开荒三年了,朝廷要收租子,我们正好卖给她”。 “好不容易脱手的”。 白瑾瑜不理会众人的冷嘲热讽,万一暴乱,她们有粮食,到时候躲进城里,再多的银子也没有粮食值钱。 开荒结束,玉米也全部种下。 白瑾瑜走在新修建的道路,看着清澈的水塘,整洁的道路,成片金黄的麦子,很有成就感。 她家的麦子在灌浆关键时期,白瑾瑜组织家人撒了草木灰,麦子个头饱满,荒地烧了,也没有虫子过来,三百亩麦子长势良好。 白瑾瑜在新的宅基地后方,荒地里都挖了一个浅浅的化粪池,专门留着大家倒粪。 村民们一共干了十五天活,一天赚三十文或者四十文不等。 杏花村村民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饿死,反而还小小地发了一笔财,还有井水可以喝。 再过半个月就要收割麦子了,砖头和建筑材料也已经全部到位。 建房势在必得,宅基地太小。白瑾瑜花十两银子又买了三亩多宅基地。 白瑾瑜组织众人建筑队盖房子,自己的院子规划得井井有条: 三排房子,两边是耳房。 第一排是正厅、过道以及一间宽敞的大学堂; 第二排是自己的住所,套房式的住宅,包括餐厅、卧室、书房和客厅; 第三排则是一排高大的库房,不带窗户,外面带一层院子,四周都有门和路,四间超大仓库,足以存放各种物资。 两边的耳房则是洗手间和厨房,院子里有水井,还有洗手池,室内也有洗手池。 到处都有下水道,直通化粪池。 外围有青砖院墙,大门楼子。 四五百人连天加夜的一起盖房子,仅仅用了四天时间就全部盖完了。 白瑾瑜的院子很大,房间也很多,全都是套房式样。 三间超大开间厨房,里面有好几个灶台。 房子瞬间拔地而起,白瑾瑜走在田间查看,玫瑰花已经开始发芽,芝麻等庄稼早期种植的也都开始发芽。 一切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制作的木炭都被收入耳房妥善保管。 白瑾瑜决定给全家放假两天,余家三姐妹也休息两天,并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以表彰她们上次指证了大福姐的功劳。 黄虎一家也回家探望亲人,白瑾瑜给了黄虎一两银子:“回去就赶紧回来,要收麦子了”。 黄虎一家很是高兴,拿着银子离开杏花村,到城里买两斤肉回去看老母亲。 虽然按说卖身后就没有银子了,但白瑾瑜不想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五口人一共二十天给了黄虎一家五两银子。 这段时间以来,杏花村在白瑾瑜的带领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民们不仅有了水井可以喝水,还通过挖鱼塘、挖淤泥等方式增加了收入。 白瑾瑜的新家也在这个充满希望和活力的村子里拔地而起。 这座新建的宅院不仅宽敞明亮、布局合理,而且充满了现代气息和人文关怀。 它将成为白瑾瑜一家未来生活的温馨港湾,也将成为杏花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白瑾瑜打算把老房子翻新,爷爷,奶奶,父母都住上新房子。 白瑾瑜来到何八婶子家里,眼看就要收割麦子了,驾车子一定要安装好。 何八婶子家里只打出4辆木架车,她们自家留了一辆用于割麦子,要的人实在太多,连天加夜的干,面对众多的订单,仍是力不从心。 白瑾瑜无奈地说:“何八婶子,那我的门窗家具,恐怕只能另请别家了”。 对此,她们并无异议,只是希望能继续使用白瑾瑜家的车子图纸,少收白瑾瑜五两银子。 白瑾瑜当然同意,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 晚上,白瑾瑜带着青雀和白家人参观新房子,每个人都赞不绝口,十分满意。 白瑾瑜向爷爷、奶奶提议道:“爷爷,奶奶,我打算将你们的院子全部翻建成青砖瓦房,等麦子收完,我就着手翻新”。 之所以不住在一起,是因为白瑾瑜怕吵闹。 爷爷,奶奶,双眼仍然亮晶晶的:“我们住老房子习惯了,土房子冬暖夏凉,并不比砖头房子差”。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全身舒爽。 照例和落心羽学习写字,京城礼仪,人文见闻,风土人情,每晚两人学习畅聊到深夜。 落心羽也在心里对白瑾瑜放下戒备,她知礼仪,和他保持很友好的距离。 白瑾瑜从来没有想过娶一个白虎兽人。 炎炎夏日。 白瑾瑜回到清幽雅致的卧室。 卧室内早已支起了轻薄的纱帐,仿佛一层柔美的屏障。 撩开床帐,床榻之上,可爱的小家伙正身着一袭素色衣裳安静地侧卧着。 从衣物的下摆处竟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宛如一朵盛开花朵绽放在那里。 这个拥有大尾巴的小可爱不是别人,正是青雀。 青雀最近似乎又长大了一些,而且身上的肉肉也明显增多了不少,看上去愈发圆润可爱。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白瑾瑜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青雀那条柔软光滑的大尾巴,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舒适。 被黄大仙哪个神棍送来异世,也就这一点甜头。 天气热了,大尾巴还是冬天再抱着睡吧,白瑾瑜准备搬到新房子单睡。 一夜悄然过去,白瑾瑜才悠悠转醒,迎来了新的一天。 第26章 俊美白雄猫 清晨,青雀醒来,琥珀般的眸子里充满灵性,带着几分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小松鼠的模样显得格外慵懒可爱。 青雀轻轻揉了揉眼睛,“主子,您每日都与那落公子一同研习至深夜,为什么没有在他那里留宿?”。 青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般动听。 白瑾瑜轻轻地点点青雀小巧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嗔怪 “小家伙,可别乱说!落公子只是我请来指点学问的先生,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 青雀眨了眨眼睛:“大小姐,最近前院里可热闹了,来了好多媒公呢!他们好像都是来给大小姐相看正兽夫的。” 白瑾瑜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你呀,就别瞎操心了!我现在可没心思这么快就去找伴侣”。 “将来就算要找,那也得是一个像水一般温柔、对人宽厚、知书达理,并且还要能善待咱们家小青雀的好兽兽”。 青雀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那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城里呢?” 白瑾瑜想了想,回答道:“今天就去吧。对了,青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青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兴奋地说道:“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一些漂亮的丝线。这样我就能给您的鞋子绣上好看的花儿了!”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青雀真乖!等我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买点喜欢吃的零嘴儿。” 白瑾瑜打算:先发家致富,再到京城去寻找一个合适的白猫伴侣。 听落心羽说,京城里的白猫兽人数量众多,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心仪的对象。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瑾瑜来到了前院。 只见白父正与几位媒公交谈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热切。 白瑾瑜的到来,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白大小姐,您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呢?”一位媒公迫不及待地问道。 白瑾瑜:“各位叔公好,我不喜欢虎族,虎族长相粗犷,性格暴躁”。 “我也不喜欢狐族”,白瑾瑜不喜欢骚味,虽然长得好看。 “兔兽人和羊咩咩我也不太喜欢”,他们的尾巴太短了,而且羊咩咩身上还有膻味。 听到这里,所有媒公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尴尬,这不就是猫族了,余下的豹族,狼族那都是野蛮部落,未开化的野蛮人。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张媒公不死心地说道:“白小姐,白狐狸洗干净喷上香料也一样啊!刘家村那家刘公子,长得跟天仙一样,尾巴尖尖还有一抹红呢!” “你要是见一见,不喜欢的话,我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父也在一旁劝说着:“瑾瑜啊,你就见一见吧!宝儿。” 喜来也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我听说刘家公子长得可水灵了!你不如去见见吧!”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大姨夫、张大叔,还是介绍给喜来吧”。 “”现在还没心思找伴侣呢。” 白父闻言,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宝儿,你是长尊,喜来不能越过你去”。 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听我的吧!喜来先去看看”。 “我还要去城里买东西”。 另一位媒公王媒公说道:“白小姐,花猫、黑猫或者灰猫可以吗?” 白瑾瑜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喜欢长尾白猫”。 作为一只白猫兽人,白瑾瑜有点自恋,而那些灰猫、黑猫则完全不在她的审美点上。 虽然她也喜欢白虎兽人,但那种威严而霸气的气质并不适合作为伴侣。 她希望找到一个温柔、宽厚、知书达理的白猫兽人。 白瑾瑜喊上喜来一同进城,带着牛车,准备大买特买。喜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谢谢你!”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这些家业以后都留给你。这八百亩地、这两套院子都归你。” 喜来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都给我?大姐,那你什么时候找兽夫呢?”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我以后打算去京城或者省城再找。” 喜来闻言,有些担忧地说道:“长尊不结侣的话,我是不可以先娶夫的。于礼不合!”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喜来的肩膀,说道:“你还小呢!先定下来吧,等长大了再结婚。” 喜来却认真地说道:“大姐,我们两个一样大。你只比我大四个多月而已。你在育儿袋里还脚踩我呢!” 白瑾瑜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当她笑过之后,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变得僵硬。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啊?老天! 两人来到永州城里,只见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他们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粮食市场,小麦的价格从五分钱涨到了七分钱一斤。 许多粮商贩都在囤积粮食,企图在饥荒中谋取暴利。 白瑾瑜又买了五担大白米,三十文一斤!换算到现代社会的话,就是三十块钱一斤! 白瑾瑜长叹一口气,这些粮食是为了万一逃荒备用的。 买完粮食后,白瑾瑜又带着喜来找到了几家木工。 她打算在家里打门、打窗、做家具。 又来到成品家具店,家具价格更是昂贵得令人咋舌,实在难以承受。 白瑾瑜的启动资金共计2100两银子。 买地花费一百两,家用一百两,打水井又是一百两。 挖鱼塘再花一百两,疏通小南河则用去了一百五十两。 此外,收木材五十两,盖房子一百二十两,购买玉米种子和其他种子共十两。 如今,她手中还剩下一千三百两银子。 白瑾瑜与喜来每日在永州城采购。 白瑾瑜看中全套的红木家具,红木架子床,书房的书桌、厅房的椅子以及餐厅的家具全部采用红木,共计花费五十两。 白瑾瑜交了定钱,后天送到家。 白瑾瑜来到布庄,订购大尺寸油布,这些大油布两面都涂上了桐油,夏天可以用来盖麦子,以防雨水侵袭,冬天可以打蔬菜大棚。 布庄吴老板:“白财主,最近店里从京城调来一些漂亮的成衣,要不要去看看?好看的很”。 白瑾瑜也就两件衣服,是时候买新衣服了,每天劳动,早晚有空耍五禽戏,身体比之前瘦多了,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大了些。 白瑾瑜:“那就去看看”。 三人来到店里,掌柜的拿出珍贵的金丝华美衣服,上衣下衣都是白色棉衣打底,红色锦缎外穿,上面绣着银丝祥云,下裙很短,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白瑾瑜很是喜欢,价格居然高达25两银子。 白瑾瑜:“我来试一试”。 吴老板:“白财主请”。 白瑾瑜跟着小侍进入换衣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美的很呀。 红色的衣服配衬白色的毛发,白色的大尾巴,妥妥的炸街美女。 白瑾瑜欢喜的转圈圈,我就是仙女啊! 白瑾瑜在内室铜镜前自言自语:“哎,可惜这么美的我,还要挣钱娶兽夫,要是有一个长尾白猫小哥哥来娶我,我去他家入赘”。 外面正在逛街的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自言自语,长尾白猫,那不就是我吗?美的很? 风长信跟着姐姐风黎将军来到永州驻守,防止暴露江州省暴乱。 白瑾瑜出门:‘吴老板,两件我都要了,再给我老妹选两件棉的长衫,来三批棉布料’。 三批料子够全家每人做两件的。 吴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小二,快给白财主包起来”。 白瑾瑜拿出一锭银子,两件锦袍五十两银子,两件棉布长衫十两银子,三批棉布三十两银子。 吴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白财主,正好够”, 白瑾瑜:“喜来,拿到车上”。 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声音,向店里看去,惊鸿一瞥,少女头顶一对白色猫耳朵,身穿红色锦缎。 同为听风猫,风长信很好奇看看少女的正面长什么样,特别是那华丽的尾巴,长长的白毛,梳理的很顺滑,非常灵动,在身后轻轻摇曳,又可爱又勾人。 风长信不自主的向店内走去,看看美女是不是脸蛋也像背影一样好看。 第27章 安静,一见钟情 白瑾瑜轻轻转身,一位身着蓝袍的雄性听风猫,身高比白瑾瑜还要高出一点,玉树兰芝,正静静地观察自己。 白瑾瑜静静立在当场,美男一双雪白的猫耳朵完好无损,绿瞳犹如精灵般灵动。 白瑾瑜从正面望过去,他的尾巴尖在身后轻轻摇曳探出头来,顺滑丝滑,惹人撸毛。 男神! 同样呆愣当场的还有风长信,眼前的少女明艳动人,美的不可方物,居然也是听风猫。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穿越了万年时光,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醉之中。 喜来见状,急忙拉着白瑾瑜的手,兴奋地喊道:“长尊姐,你看,真的有长尾白猫,太美了!快问问他家在哪里,赶紧去提亲!” 风长信身边的侍卫闻言,顿时怒喝道:“大胆!竟敢对我们公子口出狂言!” 白瑾瑜闻言,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多有冒犯。” 风长信率先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姑娘可是本地人氏?” 白瑾瑜红着脸点了点头,羞涩地回答道:“是的,公子又是从何处而来?莫非是京城?” 风长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正是。” 白瑾瑜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直视着风长信:“请问公子也是听风猫吗?” 风长信微微颔首:“是的。” 白瑾瑜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笑容明媚而灿烂:“我也是听风猫呢!我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有时候太吵了,夜里都睡不着。” 眼前的少女,微笑的时候露出牙齿!雪白干净。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我也有这样的烦恼,那你可以把耳朵闭上。” 白瑾瑜闻言有些困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请问公子怎么闭上?我不会哎。” 风长信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把自己的耳尖向下盖住,示范道:“看我的。”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还能这样啊!” 少女明媚的笑容如同骄阳似火。 白瑾瑜尝试把耳尖向下折叠,却发现有些不舒服,微微蹙眉道:“确实是好一点,但是这样我不舒服,还不如塞棉花”。 白瑾瑜边说话边摇头把耳朵展开,身后的尾巴轻轻摇曳,身上的锦缎如同舞动的火焰一般绚烂。 风长信看得痴了去,他身边的侍从风御见状,急忙拉着他的衣袖提醒道:“主子,我们该走了。” 一个闺中男子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女子看,确实有些不太合适。风长信闻言,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欲走。 白瑾瑜见状,急忙喊住他:“公子!” 白瑾瑜本想问他可有婚配,但又觉得有些孟浪。 一见钟情、怦然心动的感觉太过奇妙,生怕错过这份难得的悸动。 风长信停下脚步,双眼明亮如星辰:“请问这位女君身上的清香是哪种香料?清新淡雅,很好闻。” 风长信身边的贴身侍从风御闻言,都不禁有些脸红,主子啊主子,你可否稍微矜持一些? 白瑾瑜:“我每晚用薄荷泡澡,可以消暑、有清香味,更可以防蚊虫叮咬。” 风长信闻言,微微颔首道:“多谢女君告知”。 一队士兵匆匆赶来:“公子,风将军找你回去。” 风长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白瑾瑜说道:“在下告辞。” 白瑾瑜心中很是不舍:“恕小女子冒犯,请问公子闺名?” “风长信。” “白瑾瑜。” 风长信的身影渐行渐远。 喜来见状,不禁有些惋惜地说道:“姐姐,你没有问他家在哪里,怎么提亲啊?” 白瑾瑜望着风长信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量:那位公子估计是风黎将军的嫡亲弟弟,是名冠京城的玉面公子。 如此俊美的男子,又岂是她能轻易觊觎的?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白瑾瑜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能够遇到这样一位美男,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喜来见白瑾瑜似乎并不太在意,便也不再提起此事。 两人继续逛街购物,来到了瓷器店。银子如流水般花出,普通人家用木碗、陶器,而瓷器则精美易碎,价格更是贵到天际。 白瑾瑜打算在玫瑰开花之时,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这精致的碟碗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白瑾瑜跟瓷器店老板定制了两个洗手池、两个简易坐便器,并定制了厨房和洗手间的瓷砖。 当然,这些瓷砖的价格都是天价。 店主虽然不知道白瑾瑜要这些瓷砖做什么用,但既然图纸、尺寸都有,瓷器店里自然也能做出来。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交易达成。 白瑾瑜又来到砖厂老板这里,设计了好几款铺地的地砖。这些地砖宽而薄。 白瑾瑜画出了所需的规格和样式,砖厂收了定金后便开始制作。 白瑾瑜还买了三把银梳子、两个珍珠项链以及一袋子珍珠粉。 她打算用这些珍珠粉来做牙膏,毕竟天天用盐刷牙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购物完毕之后,白瑾瑜和喜来向衙门走去。跟着娘亲一起回去,安全些。 喜来赶着牛车,白瑾瑜则走在车后,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些珍贵的物品。 毕竟小偷多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顺走。 白瑾瑜穿着红色锦缎制成的衣裳,雪白的耳朵和长长的尾巴轻轻摇曳着,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来到衙门口不远处时,迎面走来一只红狐狸——这只红狐狸正是江州巡抚三品大员的幕僚、师爷——张国栋。 此人目光如炬、善于观察面相,一眼便看出了白瑾瑜的不同寻常。 第28章 被红狐狸看上 张国栋拦在白瑾瑜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女君,请留步”。 白瑾瑜观察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心中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仙师,冷冷地呵斥道:“走开!” 张国栋在巡抚大人面前可是红人,走哪里都受人尊敬,何时受过如此待遇? 被一个小辈训斥,她心中自然很是不爽:“你这女娃子,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出言不逊?” 白瑾瑜翻个白眼:“因为你没有安好心。” 张国栋站在道路边,闻言气得美丽的红色狐狸尾巴都在抖毛:“何出此言?” 白瑾瑜瞥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我都知道你拉什么狗屎”。 狗在兽人国是很侮辱人的意思,都是野狗,野兽,不许家养猫狗,兔兔,以免这些动物对幼崽伤害。 兔兔虽然不伤害主人,也不被允许喂养,害怕吃兔子习惯,虎兽人对兔兽人幼崽下手,其实虎兽人发狂起来,什么不吃? 张国栋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没想到这个女娃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张国栋在骂声中一阵青一阵红,却仍保持着应有的风度与教养。 白瑾瑜:“你无非是在夸我天庭饱满,五官端正,贵不可言,有着王侯将相的相貌,然后从我这里骗钱”。 “我说的可对?滚一边去。” 张国栋的脸上的温和之色,瞬间被温怒所取代,但仍保持着冷静与理智:“好一个张狂的女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哪家的贵女,好与你结个亲家。” “切,我最讨厌的就是仙师,骗子,滚到一边去。”。 说话之人正是白瑾瑜,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张国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瑾瑜的怒火是源于对仙师的厌恶。他连忙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仙师”。 白瑾瑜却并未理会他的解释,梗着脖子愤然离去。 白瑾瑜寻找不着黄大仙的踪迹,怼了红狐狸,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在离开时,白瑾瑜故意摇晃着身后的猫尾巴,心情好。 张国栋望着白瑾瑜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立刻吩咐手下们去打听白瑾瑜的身世。 原来——天生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死后重生,从棺材板里爬了出来。 就是她曾卖给洪财主一个宝物,从而得到了一大笔银子。 在短短的十五天内,她竟开荒了五百亩土地,这样的能力让人惊叹不已。 张国栋得知这一切后,不禁放声大笑。如今所有人都在寻找异瞳女帝,龙睛凤目,天生异瞳,帝王之相。 虽然白瑾瑜对他并无好感,但张国栋又岂是等闲之辈?她八面玲珑,老谋深算,善于察言观色,极为聪明。 当晚,张国栋便带着丰厚的礼物和一群手下,来到了洪员外家。 洪员外见到张国栋的到来,不禁有些惊讶:“张师爷,是什么春风把你尊姐给吹来了?” 张国栋笑着回答道:“洪财妹妹啊,老姐我是代替巡抚大人来视察永州旱灾的,特意来看看老妹。” 两人虽是昔日同窗,但如今地位悬殊。 洪财主家里富可敌国,而张国栋却穷得只剩一条裤衩子。 然而,如今张国栋靠着攀附江州巡抚江忠学,成为了三品大员的幕僚,洪财主自然要好好结交于她。 在用餐期间,张国栋看似无意地提到了白瑾瑜:“洪老妹啊,上次你进献的那面琉璃镜子,是不是从白瑾瑜手里买的?”。 洪财主闻言一愣,随即回答道:“张老姐啊,我对那琉璃镜子确实有兴趣,但当时白妹妹卖给我的时候,可是说这世间仅此一件啊”。 两人算是同学加同窗,张国栋这个人精明,不吃亏,一心科考,往上爬。 如今这老秀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到巡抚大人哪里做了幕僚,红狐狸精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洪员外对她了解透彻,肯定是觊觎白瑾瑜的宝物。 张国栋微微一笑,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我感兴趣的可不是那面镜子,而是白家那丫头”。 “我看着她很是喜欢,想与我家小儿结个亲。” 洪财主闻言有些为难:“白妹妹家底薄弱,只有那琉璃镜一件宝物”。 “实不相瞒,她还借了我一千两银子呢。”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我就是看重她这个人,穷点也是好的” 。 “毕竟,心地厚道才是最重要的。我就想她往后能善待我家小子。” 洪财主闻言有些犹豫:“张姐姐啊,喜宝不认字,她母亲和小姨都是衙役,也不能考功名”。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这些:“那又怎样?我看着那丫头就喜欢”。 “科举不科举的,我无所谓,只要她心底厚道就好。” 洪财主见状只好说道:“但是那丫头挑剔得很,据说她不喜欢狐狸”。 张国栋闻言哈哈一笑:“这我早已打听清楚了。因为之前有个狐狸仙师把她活埋了,所以她才对狐狸精有所偏见”。 “不过,她还没见过真正美貌的狐狸美人”。 “我家那小子虽然不能说是人间绝色吧,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红尾飘雪”。 “就请洪老妹帮我做个媒”。 所谓红尾一抹雪,就是红色狐狸尾巴上面一抹雪白色绒毛,是极美的狐狸美人标志。 洪员外闻言只好答应:“张尊姐啊,你放心好了”。 “我尽力帮你办好这件事”。 “只是那丫头是个有主意的,最好我们也见一面你再好好了解了解”。 张国栋闻言点头应允:“等这几天忙完公事之后,这件事就交给尊姐你全权负责”。 白瑾瑜却对此毫不知情。 第29章 跟美男月下谈心 白瑾瑜与喜来有说有笑地跟在白母的身后,一同步入了家门。 刚一跨过门槛,便瞧见白父正端坐在堂屋里,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 见他们归来,白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相迎,目光落在他们怀里抱着的布匹上。 白父的笑容温暖如春:“这料子看上去颇为讲究,怕是不便宜吧,喜宝?” 白瑾瑜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串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珍珠项链,以及一把精致银梳子,恭敬地递到了白父面前。 “这是给大姨夫的礼物,这些布料,则是准备为家中的大人、孩子们,包括爷爷奶奶,每人都做上一身新衣服!” 白父听后,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嘴里虽然念叨着“哎呀呀,这太花钱了”。 但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接过了礼物。 白父满心欢喜地将那串珍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随后走到一旁的铜镜前,左顾右盼,不停地比划着,眼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随后带着礼物来到了后院,轻声呼唤:“青雀,你要的丝线我已经买回来了,买了新的布匹。” 青雀欢喜地接过物品,还有他平日里最爱的零嘴。 白瑾瑜也将那串珍珠项链和银梳子递给了青雀,笑道:“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青雀的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状,嘴角上扬,满是喜悦之情。 青雀戴上项链,用银梳子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语气中满是感激:“大小姐,我好喜欢这些礼物”。 白瑾瑜微微一笑:“这些布料,你和落公子各自挑选一些,为自己做一件新衣服吧。” 落心羽听到还有自己的份,便出门迎接白瑾瑜。 今日的白瑾瑜身着一袭红色锦缎新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比太阳还要娇艳几分,光芒万丈,仿佛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 白瑾瑜今日着实疲惫,逛了一天的街,买了许多东西。 回到房间后,她躺在床上,青雀则贴心地为她捶腿、捶背。 两人各自拿着银梳子,相互梳理尾巴,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青雀:“大小姐真好,二爷今日还特意来问鹅毛是否已经晒好,现在已经送过来了”。 白瑾瑜闻言,起身道:“你去把他喊来,我要检查一下鹅毛的情况”。 白瑾瑜仔细检查着鹅毛,已经被浆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艾香味。 白瑾瑜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小兔爹:“兔叔,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鹅毛送来”。 “这次你干得很好,等以后玫瑰花开的时候,再用玫瑰花煮水清洗,效果会更好。” 小兔爹接过银两,脸上绽放出了淳朴而满足的笑容:“大小姐,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白瑾瑜轻笑一声,道:“兔叔,以后还会挣更多的钱”。 “现在你可以用这些鹅毛填充,做两个枕头试试。” 小兔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我这就去试试。”。 白瑾瑜带着青雀、小兔爹以及落心羽,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制作羽绒被、羽绒枕头和靠枕。 他们边聊边做,空气中弥漫着羽绒的轻柔与青草的芬芳,还有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清香,让整个环境变得更加温馨而惬意。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份热情洋溢的氛围所融化,留下的只有纯粹的快乐与满足。 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天色渐渐暗。 青雀:“大小姐,天黑了我看不见了。”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你去准备晚饭吧。” 兔叔抱着自己新做的枕头,脸上满是喜悦之色:“这枕头又香又软,真是太好了。谢谢大小姐”。 白瑾瑜微笑道:“兔叔带着崽崽,要加强营养”。 “晚上就在这里吃吧,青雀多煮几个鸡蛋”。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落心羽一同坐在院落中,读书写字。 白瑾瑜:“落公子,你能帮我代笔吗?” 落心羽迎着月光,看向白瑾瑜:“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道:“我准备写一个话本子,但是我太忙了”。 “我说大纲和细纲,你再补充内容。等卖出去后,钱我们平分。” 落心羽闻言:“大小姐请细说” 深夜时分,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院中。 初夏微风不燥,院里燃烧着淡淡的艾叶驱蚊。 两人坐在书桌前,白瑾瑜开始讲述故事:“五鼠闹天都,故事的主线是玉猫展昭捉拿五只小老鼠……” 落心羽迎着月光,静静地听着白瑾瑜的讲述,她目光灵动,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而在远处的大树上,风长信和风黎正躲藏在树叶之间。 风家和落家原本是世家好友,落家遭遇变故,男眷被朝廷秘密在何处拍卖。 风长信和风黎来到永州城,得知落心羽的下落,听说落心羽的遭遇后,心疼的很。 听说落心羽被一个富商买走,他们决心要救走落心羽,还以为落心羽痛不欲生,被富商折磨半死。 然而,远远地听到落心羽的笑声,还和一个美女在一起,风长信一看此人就是今天偶遇的美猫,白瑾瑜。 他们两个苟在树上听白瑾瑜讲故事,听落心羽和白瑾瑜在月下聊天,讲故事,写画本子,吃点心,喝茶。 在两姐弟眼里,他们就是谈情说爱,俊男美女,羡煞旁人! 两人听着他们两人的笑声,只感觉酸掉牙。 第30章 和美男月下约会2 落心羽轻声浅笑:“大小姐讲述的故事真是妙趣横生,这故事要是卖到各处肯定大火”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那含笑的眼眸,他笑了哎!尽管他戴着面罩,也美得很。 白瑾瑜真没有想到落心羽能这么快走出阴霾,还愿意和自己交流。 白瑾瑜亦展颜:“落公子要多多笑,笑起来真好看”。 “今日我在街头偶遇你的挚友风长信,他可长的很好看”。 风黎隐匿在树梢之间,目光投向下方的弟弟,心中嘀咕:提到你了呢,风长信。 落心羽听闻风长信的名字:“那他近况可好?”。 白瑾瑜笑道:“他一切安好,不知道他是否已有婚配?”。 落心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风公子与皇太孙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后会成为太皇孙女的侧君或是正君”。 白瑾瑜故作失落,调侃道:“啊呀,看来我是没戏了”。 即便是没有那青梅竹马的情人,也不是她一个村妇能肖想的,他们之间也隔着千山万水。 落心羽见状,连忙安慰道:“白小姐如清风明月般高洁,心地善良,切勿妄自菲薄。” 白瑾瑜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你的安慰,我无所谓啦,他对我而言,只是个漂亮的陌生人”。 “你能否摘下面罩,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好为你调制祛疤药膏”。 落心羽心中一阵悸动,低声应允:“好”。 月光如水,洒在白瑾瑜和落心羽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柔。 白瑾瑜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落心羽的脸,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刚毅,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白瑾瑜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振翅欲飞,仔细打量落心羽的伤疤, “恕我唐突,我可以摸摸你的伤疤?我想仔细检查一下,以便调配更合适的药剂。” 四目相对,暧昧顿时,落心羽蓝眸微微闪烁:“可以”。 随后脸颊泛红,只是摸摸他的脸,之前她为他治疗伤势的时候,全身都被她摸过了,想到这里落心羽脸烧的通红。 两人距离较近,白瑾瑜吐气如兰,喷洒在落心羽的脸上。 白瑾瑜看着白虎乖乖如此乖巧,心情也格外愉悦。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慢慢接触,至少已经成为了朋友。 白瑾瑜凑近落心羽,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落心羽的脸,仔细检查伤痕。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是在对待精美的瓷器。 “落公子,你的皮肤恢复得很好,没有疤痕体质,这些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白瑾瑜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和安慰。 落心羽看着白瑾瑜:“白小姐,大恩不言谢,但是我还是要特别感谢你,谢谢你救我出水火,谢谢你救治我的伤势,谢谢你给我一处安身”,更要谢谢你的鼓励,尊重,才让我的心从阴霾里走出来,这一路落心羽见到了太多人世间的恶。 青楼啊,人人不能怀孕,要喝绝子药,万一怀孕,幼崽在育儿袋里,被活活,,, 白瑾瑜微微一笑:“落公子太客气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你可以叫我瑾瑜”。 落心羽也微笑着回应:“瑾瑜,那你叫我心羽吧”。 白瑾瑜:“心羽,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如此坚强,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 “你很好,你在青楼时喝下的绝子药我已经帮你解毒了”。 青楼为了避孕,都喝水银避孕,祸害人的身体,好在落心羽喝的不多。 这种毒都能解开,落心羽很是开心,他还可以生小老虎崽崽,可以做父亲。 “如今你的伤势也大好。只是不知你恢复后打算去哪里?”。 落心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目光望向远方。 “天下之大,我又该何去?瑾瑜,你不打算收留我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这里疗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慰藉,听到离开,他是万般不舍。 再说白瑾瑜已经触碰了他的身体,他是个传统的人,他失去了清白给她,他就想跟着她。 白瑾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金麟岂是池中物?心羽,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 “我这四方小院不该成为你展翅高飞的羁绊。” “这银子是感谢你的教导之恩,这把刀则是我防身的宝物。等我帮你调制好祛斑药膏后,你就去找你的好友风长信吧”。 落心羽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如今与风黎现今的身份已是天壤之别,我去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你的银子和刀我都不能要。” 白瑾瑜坚定地说道:“这把刀杀人只需一息之间,送给你防身用,钱你更要收下,在外面没有银子傍身怎么行”。 落心羽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去找风家?” 白瑾瑜:“你是天上的雄鹰,去战场上定能大展宏图、你定能一展所长,重振落家军之威名,何来拖累风黎之说?” 落心羽苦笑:“可我毕竟是男儿身,男子是不被允许在部队的,更不许上战场打仗”。 白瑾瑜不解地问道:“那风长信为什么可以去?”。 落心羽解释道:“他不上战场,来这里估计是跟着姐姐游玩。军队不招收男子。” 白瑾瑜原本以为风家会念及旧情,收留下落心羽,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条路落心羽是走不通了,想要翻身真的很难,白瑾瑜。 “心羽,你自从来到我家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不如我们一同散步吧?”。 “如果你不想去找她们的话,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我会永远尊你,重你、重视你、把你当作好朋友”。 “好”。 “走,看看我修建的道路和麦田。在风将军离开永州城前,你都有时间考虑。” 第31章 美男约会3 月光朦胧,两人缓缓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道路两旁的麦子金黄。 落心羽:“我在那烟花之地卖唱为生,差点委身于猥琐老妪。我与她的身份相差悬殊,实在不愿再去打扰她”。 白瑾瑜温柔地宽慰道:“心羽,你如月神般高洁无瑕、纯洁无瑕”。 “她身为军人,胸襟必定宽广”。 “你有着何等的傲骨!即便透骨钉穿透锁骨、钉尾入骨,你亦未曾屈服,甚至不惜毁容。你的过往让我很敬佩”。 落心羽:“那透骨钉是锦衣卫用内力打进去的,你又没有内力,是怎么取出来的?”。 白瑾瑜:“我用特殊工具取出来的”。 “心羽,我其实挺好奇的什么是内力。我也想飞到树上去看看风景”。 落心羽无奈地笑道:“内力是要从小修炼的,还需要有根骨才行。” 白瑾瑜眸光闪亮,能飞檐走壁她很想学啊, “心羽,你帮我看看!我能不能修炼内力?有没有根骨?我真的很想飞起来”。 落心羽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心中一阵柔软:“年龄已经过了,要六岁之前才可以修炼内力。” 白瑾瑜闻言,失望地低下了头。 “啊!那你会不会剑招啊?” 落心羽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会一点。” 白瑾瑜兴奋地摇晃着尾巴,站在落心羽身前,目光期盼:“心羽!你教我两招吧!再教会我骑马!”。 “我们一起组队仗剑走天涯、行侠仗义!” “等秋天的时候一起去白城看望你的母亲和姐妹,行不行?”。 落心羽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对父亲的思念:“我想去洪府看我父亲,洪茜替我父亲赎了身,在她那里做厨子”。 白瑾瑜:“你去见洪茜,她发现你容貌恢复,肯定会再次纠缠”。 “过几日,我邀请洪员外至家中赴宴,届时,我向他提要求将你父亲要来,你看此计如何?” 落心羽:“你安排的很妥帖”。 白瑾瑜开心的很,要学习剑了,龇牙咧嘴笑。 “那明日我便去购置两把利剑,你教我练剑如何?回头我们一起当剑客,行侠仗义” 落心羽欣然应允:“好”。 白瑾瑜心情好的很:“我们现在就去采集草药,炼制不疤痕药,免得明儿再炼制,耽误练剑”。 两人并肩而行,月光如水,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白瑾瑜谈笑风生,讲述着包青天断案中的狸猫换太子,那曲折离奇的故事让落心羽听得如痴如醉。 “瑾瑜,我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会你也是狸猫换太子吧\"? \"毕竟你母亲是黑猫,你是白猫”。 白瑾瑜闻言,笑声清脆:“呵呵呵”。 “若我真的有亲生父母,他们又怎会忍心将我抛弃?想必是遭遇了大难”。 “若非万不得已,谁又舍得丢弃像我这般可爱的雌宝?”。 落心羽:“那你要寻找自己的身世,复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我只想努力挣钱,买一匹骏马,安顿好家人\", “然后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小河沟旁。 白瑾瑜熟练地拔掉几颗芦荟,打算用它和珍珠粉一起调制去疤痕药。 落心羽:“这就是你所说的祛疤药吗?”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相信我的医术,这可是仙人传授的秘方。当初你身受重伤,我都能治?” 落心羽:“瑾瑜,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我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就算侥幸活下来,也要修养一两年才能恢复。真是多亏了你医术高明” 京城里是有医生的,不是这偏远地方:“走吧,草药已经采集完毕,回去后我就帮你调制药膏。” 两人手持芦荟,兴高采烈地向家走去。 突然,白瑾瑜看到身影在晃动,吓得她猛地拉住落心羽的胳膊:“哎呀,有鬼啊!” 落心羽却镇定自若:“别怕,是风将军她们”。 落心羽没想到风黎会突然造访,她们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说。 白瑾瑜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我先回去调制祛疤药了。” 白瑾瑜虽然离开了,她忍不住偷听几人的谈话,我的剑招还没有学,心羽,可以不可以不要那么急着走。 三人一番寒暄,嘘长问短。 风黎:“心羽,跟我回军营吧”。 落心羽垂眸沉思片刻后说道:“风将军,心羽只是男儿身,去了军营只会给你添麻烦”。 风黎眉头微皱:“那你就打算窝在这穷乡僻壤”。 落心羽坚定地摇了摇头:“这里宁静平和,我打算在这里种种田、生活”。 一旁的风长信:“落大哥,莫要辜负姐姐的一片好意,你莫不是爱上了那个泥腿子吧,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乡下妇人”。 白瑾瑜听着风长信眼里的低贱的妇人,泥腿子,评价自己,瞬间对他的好感全无,我们老百姓不种地,你们高贵的将军又吃什么呢, 两姐弟如此高傲,又岂会真心接纳落心羽曾经落魄青楼。 第32章 给美男做面膜 落心羽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对于两人轻蔑白瑾瑜的言论,让他很不喜欢, “她绝非低贱之人,请你们即刻离开。” “我们这片乡土虽被称作乡下,却也自有一番独特的美好。” 风黎气势汹汹地凝视着落心羽:“心羽,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落心羽听后,脸色同样阴沉,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恕我不能远送。” 风长信:“心羽,姐姐长途跋涉,多方打听你的消息,满心担忧,可你却爱上了一个所谓的‘低贱农妇,不愿意跟她走”。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白瑾瑜的怒火。 白瑾瑜愤慨反驳:“风长信,请你口下留德,不要侮辱我,更不要贬低全天下的农妇”。 “你吃的粮食是农妇辛苦耕种的,你穿的衣服是农妇亲手织的。你们风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风黎本就对白瑾瑜心怀不满,认为是她勾走了落心羽的心。 如今听到白瑾瑜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风黎瞪圆了虎目,气压骤降,手中紧紧握住剑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白瑾瑜斩杀于剑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风家的家教。” 白瑾瑜毫不畏惧,针锋相对:“仅凭一句话就要杀人,风将军爱民如子的名声岂不是沽名钓誉?你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你们高高在上,像施舍般地对待心羽。怎么,你来接他,他就得乖乖跟你走,再给你一个外室的名头,将他困在后宅之中吗?” 落心羽见状,紧紧拉着白瑾瑜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坚定:“瑾瑜,少说两句”。 “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贵族,我们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是贱民。一句话不慎,就可能惹恼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落心羽的态度和语言彻底激怒了风黎和风长信。 风长信怒不可遏地喊道:“心羽,你宁愿跟一个贱妇搅和在一起,也不愿跟我们走吗?”。 风黎的骄傲和面子被落心羽和白瑾瑜彻底碾碎,咬牙切齿地放话道:“落心羽,我是看在曾经的婚约上,怜悯你的遭遇,特意来接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落心羽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白瑾瑜双手拍掌,为落心羽叫好:“很好,心羽,你们快走吧。你们两位高贵的身份来这里,简直玷污了这片土地”。 风黎怒视着落心羽,再次质问道:“落心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走?” 落心羽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会跟你们走。” 白瑾瑜微微一笑:“那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便拉着落心羽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白瑾瑜得意地扬起尾巴摇晃着,:“一对犯蠢的姐弟。” 白瑾瑜:“我去你房里炼制祛疤药,以免他们再来纠缠你。恕我直言,她根本配不上你。她长相粗犷,性格直来直去,根本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爱人如养花,美男要娇养,她高高在上,只会折辱你”。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来帮你”。 白瑾瑜拿出手术刀,开始教落心羽给芦荟去皮。 他们先熬煮珍珠粉,再熬制芦荟。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熬煮出了三小瓶祛疤药和三瓶芦荟胶。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落心羽的肩膀:“心羽,你先躺着,我帮你做个面膜。等会儿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城里买剑。” 落心羽躺在床上,没有丝毫避讳。 毕竟,在心底他已经认定了白瑾瑜,这辈子都是她的人。 白瑾瑜轻柔地将面膜敷在落心羽的脸上,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让落心羽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白瑾瑜一边涂抹面膜一边说道:“这面膜保证能让你的皮肤变得白白嫩嫩。等洗干净后,再涂抹疤痕药。” 躺在床上的落心羽被白瑾瑜一番涂抹后,嘴角微微上扬,羞涩地回应道:“有你真好。”。 他的白虎尾巴不自觉地收紧,心里紧张得狂跳不已。 等落心羽洗干净脸蛋后,白瑾瑜笑着问道:“你摸摸脸蛋,是不是很滑?” 落心羽的脸颊滚烫:“很水润,很舒服。”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城里了。记得涂抹疤痕药后,好好睡一觉。” 白瑾瑜便带着喜来进城了,她精心挑选了一把宝剑,还为落心羽买了两套新衣服和新鞋子。 接下来他要陪自己练剑,肯定没有时间做衣服了。 白瑾瑜再次来到了家具城。 她挑选了许多精美的家具,将它们都放在了新房子里。 这样,落心羽就可以安心地教自己剑了。 风长信姐弟离开后,满心愤怒:“落心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拒绝家姐的好意,辜负了姐姐的一片真心,和那个农妇搅和在一起。” 风黎冷哼一声:“哼!落家落难,他要过苦日子就让他去过好了”。 “肯定是那个农妇蛊惑的他。长信,你可千万别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给蛊惑了。” 风长信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姐,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农妇?我要给她一点教训。” 风黎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们?打他们?” 风长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勾引她,让她羞辱落心羽。然后我再甩了那个农妇,让他们两个一起痛苦。” 风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别瞎闹。” 风长信自信满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掌握分寸的。我一定会帮姐姐出气。” 然而,风长信并不知道,他在白瑾瑜的眼中已经判了死刑。 白瑾瑜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只是第一次见到听风猫时有些好奇和好感。 但经过昨夜的风波后,那点好感已经消耗殆尽。 这一局勾引的较量,还不知道谁能胜出。或许,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第33章 和美男练剑 白瑾瑜再次购置了精美的红木家具,包括数张床铺、桌椅板凳,还特意定制了两张优雅的贵妃榻,希望落心羽尽快搬来搬去,自己好与他一起练剑。 白瑾瑜购买了两把锋利的宝剑与两把精致的匕首。 喜来见状,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尊姐,我也想要这些,我也想学剑术,和你一同闯荡天涯。” 白瑾瑜闻言,爽朗一笑:“买!”。 反正欠一屁股债务,钱不花白不花。 白瑾瑜在街头巷尾大肆采购,仿佛将整个街道的繁华都搬回了家。 为白母和白父换上了超大的橡木大床,而旧床则恰好为三个弟弟所用。 同时,也为爷爷、奶奶准备了一张舒适的橡木大床。 白父躺在新床上,感慨万千:“爹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白瑾瑜微笑道:“大姨夫,您到后院去拿些鹅毛,咱们多做几个枕头,晚上娘肯定会更喜欢的。” 白父闻言,慈爱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我儿真乖。” 在白瑾瑜的指挥下,家具被有序地摆放到了新房子里。 木工师傅们也已经就位,开始忙碌地安装门窗。 白瑾瑜的房子宽敞明亮,五室两厅三卫的设计,足以容纳她与青雀、蓝心羽一同居住。她为自己配备了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卧室、书房以及洗手间; 青雀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储物间; 而落心羽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精致的衣帽间。 此外,院后还设置了公用的厕所,方便家人与访客使用。 白瑾瑜躺在崭新的红木床上,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宁静。 昨夜一夜未眠,此刻终于得以放松身心。 白瑾瑜吩咐下人开始挖掘下水道,从厨房、卫生间等地纷纷引出管道,通往后方的化粪池。 挖掘完毕后,她又亲自监督工匠们用水泥、石头和石灰进行凝固处理,确保下水道的畅通无阻。 下水道分为雨水道,和污水道。 雨水道引流到小南河,防止雨水倒灌。 在院子里水井的旁边,白瑾瑜还特意建设了三个露天洗手池。 一个用来洗脸,一个用来洗菜,还有一个则用来洗衣服。 下方同样接有下水道,污水可以直接排入化粪池。 白瑾瑜还请木工师傅在厨房里打造了几排橱柜,使得厨房更加整洁有序。 白瑾瑜小憩一会。作为夜猫子的她,此时精神焕发,拿起宝剑便招呼喜来和蓝心羽一同学习剑术。 月光如水,倾泻在宁静的乡村道路,到处都是麦香,给这片金黄的麦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手持宝剑,面对着蓝心羽,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请落先生赐教。” 喜来亦紧随其后,躬身抱拳行礼道:“请落先生赐教。” 落心羽身姿挺拔,手持宝剑,玉树临风:“看好了,瑾瑜!”。 落心羽手中的长剑猛然挥出,带起一阵劲风。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击向不远处的一堆稻草人。 白瑾瑜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好剑法,妙啊’。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热血,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学着蓝心羽的样子挥舞起来。 落心羽不厌其烦的为其做示范。 “心羽,你真是我的偶像!”。 在蓝心羽的指导下,白瑾瑜与喜来挥剑、下腿、迈步,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到位。 月光依旧清朗如水,稻谷场上的剑舞仍在继续。 白瑾瑜与落心羽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月夜下的剑舞不仅美丽动人,更充满了欢乐与喜悦。 白瑾瑜的尾巴长毛随风飘扬,为这幅画卷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白瑾瑜兴奋的很:“心羽,我真的很开心!”。 落心羽也在稻谷场上挥舞着他的宝剑,每一次挥剑都透露出他内心的自信与坚定。 喜来更是天赋异禀,她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平时就爱与娘亲练手。 此刻在蓝心羽的指导下更是如鱼得水、进步神速。 远处的风长信静静地坐在大树上,目光深邃地看着这一幕。 落心羽手把手地教白瑾瑜剑招,又听到白瑾瑜银铃般的笑声,白瑾瑜的尾巴偶尔打在白虎的尾巴上,那画面既暧昧又诱人,她的尾巴比自己的更胜。 落心羽的笑声、喜来的笑声以及白瑾瑜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白瑾瑜拿出一块银子递给喜来:“喜来,明天你去给师傅买一个盐水鹅回来。” 喜来却有些为难地说道:“一块银子恐怕不够吧?” 白瑾瑜大方地笑道:“这么多钱足够你多买几只了。” 喜来闻言,喜笑颜开地说道:“谢谢尊姐!我去看过刘家的小公子了”, “如果姐姐不要的话,我真的要定下来了”。 白瑾瑜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是至宝。她都不识字,不是我的菜。” 喜来好奇地问道:“那尊姐想娶什么样的?昨儿遇见的那只白猫不是很可爱吗?” 白瑾瑜撇了撇嘴说道:“那只白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肠坏得很,还不如狐狸精呢!” 喜来闻言,更加好奇地问道:“尊姐,‘败絮其中’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就是他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却像一坨臭粑粑一样。” 话音刚落,正在喝茶的落心羽便被逗得笑了起来,不小心呛了一口。 白瑾瑜赶紧帮他拍背说道:“呵呵呵!他就是一坨屎”。 落心羽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远处的风长信简直是气急败坏,该死的猫崽子,居然骂我是一泡屎,侮辱,看我美人计狠狠打脸。 第34章 羞辱美男1 夏季。 白瑾瑜练剑直至大半夜,汗水涔涔回到自己的新院。 月光如水,为这方小天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白瑾瑜从井中打一桶清冽的井水,褪去衣衫,就那样自然地立于院中,全身赤裸,任由清凉的水珠滑过肌肤。 舒服,畅快。 身后摇曳生姿的大尾巴,如雪般无瑕,白皙细腻的肌肤,灵动可爱的猫耳,轻轻摇曳。 此情此景,迎着月光,美出意境。 风长信本想戏耍一番白瑾瑜,却不料撞见了她洗澡的这一幕,羞得很,主要是她的肌肤雪白,迎着月光有点圣洁。 白瑾瑜洗完澡,随意地换上了一件大敞篷睡衣,将自己的衣物随手洗净,晾晒在院中。 白瑾瑜推门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风长信则平复着狂跳的心情,悄悄地来到白瑾瑜的房里。 白瑾瑜看着来者不善的风长信,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丰腴的尾巴。 白瑾瑜双眼微怒,气不打一处盯着风长信,不过是为落心羽说几句话,惹的他不悦,他就杀心顿起, “想杀我?”。 “就是要杀了你,凭你一个农妇也敢抢我姐姐的兽夫,去死吧”。 风长信则伸出手,想要扼住白瑾瑜的脖子,想要吓吓她,看她求饶,毕竟她刚才可是骂他是一泡屎,把他扁的什么都不是。 风长信伸手就要捏住白瑾瑜的脖子,这动作瞬间让白瑾瑜联想到电视里常见的,刺客杀人扭断脖子的画面。 风长信彻底惹毛了白瑾瑜,这小逼崽子,依仗家里的雄厚背景,就因为自己劝住落心羽回去,他就要杀自己,心思歹毒。 白瑾瑜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掏出防狼喷雾剂。 这种防狼喷雾剂可是医院里每个人都必备的物品,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些极端分子来闹事或者医闹,平时就放在白大褂里。 此刻,它刚好能派上用场,成为保护自己的利器。 白瑾瑜动作敏捷地迅速按下按钮,一股辛辣刺鼻的喷雾直直地朝着风长信的双眼喷射而去。 刹那间,风长信只觉得双眼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他的眼球一般。 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嗷嗷直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揉着眼睛。 “啊……好痛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我的眼睛……” 风长信一边惨叫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要杀了你全家”。 余家姐妹和黄大虎听到这边的动静后,心急如焚地各自拿着一把锄头扁担匆匆赶来。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小偷闯进咱们家了?”余老大喘着粗气大声问道。 “大小姐别怕,我们来了!”余老二和黄大虎也跟着附和道。 白瑾瑜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因为两人都是听风猫,通过声音近距离风长信还是能准确判断她的位置,还是会袭击她。 余家三姐妹和虎家夫妻推门而入,只见一只陌生的白猫捂住眼睛,哀嚎不止。 风长信愤怒地喊道,双眼肿多高,闭眼惨叫,在屋里用剑乱砍:“白瑾瑜,你敢伤害我你就死定了!我要杀了你,你全家都死定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都是虎兽人,手持着粗壮的扁担,锄头气势汹汹地朝着风长信扑了过去。 白瑾瑜:“抓活的,有奖励,不能敲头,不能往死里打”,万一死了,真是本村只能给他陪葬了。 几个家丁如同饿虎扑食,挥舞着手中的扁担,毫不留情地向着风长信狠狠砸去。 风长信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也是措手不及,毕竟眼睛看不见。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风长信手中的宝剑竟然被其中一根扁担给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远远地落在了一旁。 失去了武器的风长信瞬间被闷几扁担,腿和后背都挨打了,老惨了。 几个家丁平时干农活,又是虎兽人,力气很大的,毕竟雌性比雄性本身就很强壮。 家丁便一拥而上,将风长信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风长信拼命挣扎,一切都是徒劳。 狼狈不堪的被困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尘土,模样甚是凄惨。 “大小姐,我们已经成功抓住这个家伙了!要不要把他送去官府严惩啊?”。 白瑾瑜:“用麻绳困住,你们先出去吧”。 几人心领神会:“这野猫送上门的,长的真俊,大小姐好好享受,啊哈哈哈”。 第35章 羞辱美男 风长信双眼疼的撕心裂肺,全身也被打十几棍子加扁担,更多的是屈辱,被困在地上,白色的猫尾巴都染上土了。 风长信落入白瑾瑜的手里,还以为白瑾瑜要折辱他。 “该死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姐肯定杀你全家”。 白瑾瑜拿出抹布把他嘴巴堵住:“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这样的贱人,心思歹毒,嚣张跋扈”。 白瑾瑜把他提溜到客房床上,以免弄脏了自己的新床。 风长信以为白瑾瑜要侵犯她,口不能言,四肢不停都扭动,屈辱的心里要死了。 白瑾瑜拿出清水倒在他风长信的眼睛上:“不要动,你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我根本看不上,到找我钱我都看不上”。 冰凉的清水冲过风长信的眼睛,丝丝清凉,火辣辣的疼啊,钻心的疼,今天是吃亏了。 风长信双眼通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白瑾瑜。 白瑾瑜抓住他的尾巴。 风长信在京城可是美男子,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金娇玉贵的风家小公子,任由白瑾瑜愚弄。 风长信狼狈的缩在床上,双眼通红被泪水浸润,破碎美男。 引以为傲的猫尾巴,此刻正被白瑾瑜死死地捏住,动弹不得。 白瑾瑜,你怎敢如此对我?:风长信带着几分羞辱愤怒,呜呜呜的呜咽。 风长信却未曾料到,白瑾瑜竟会如此“粗鲁”地对待他,高高在上的长信美君要被一个农妇拿走清白,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白瑾瑜手中握着一把备皮刀,眼神中闪烁戏谑:“老实点,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居然杀到我家里来,还威胁到我的家人的性命,我很愤怒,风长信你该受惩罚的”。 风长信目光惊恐:呜呜呜,无言的呜咽,你要干什么?要切掉我的尾巴吗? 白瑾瑜缓缓举起了刀,对准了那条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猫尾巴。 随着一阵“嘎嘎”的声响,风长信那原本风光无限的大尾巴,在白瑾瑜的“精心修剪”下,逐渐变得光溜溜,丑的惨不忍睹。 风长信的脸上写满了羞愤与不甘,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双眼通红,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3。 “不过如此?丑的很”,白瑾瑜捏住风长信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得意。 风长信哀莫大于心死。 白瑾瑜肯定不能轻易放他走,肯定要留些把柄,不然风黎哪个兵痞子说不定会屠村。 白瑾瑜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小肚子,是白色毛绒绒的,胸膛光洁。 风长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巴被堵住,咬舌自尽都不行。 白瑾瑜拿出纸笔,把风长信此刻画的入木三分。 风长信想象的动作没有,白瑾瑜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 风长信呜呜呜, 白瑾瑜展开素描画给他看,:“看看你现在的丑态,一副贱样” “你这样歹毒,可见风家根本没有好人,特别是你姐姐,未婚夫被拍卖到青楼,不去关心他受过的苦,还要高高在上的羞辱他,风家看洛家倒台,跟着对洛家落井下石” “说不定坑害落家的人,就有你风家”。 风长信无能流泪,天太漫长, 白瑾瑜:“看见这画了吧,我会把这画和猫毛我藏好了,如果你敢找我家人或者村民麻烦,这画和猫毛会传遍整个天都”。 “当然你如果去寻死,那我也会在你死后,拿出来羞辱你风家”。 “我只想与你相安无事,记住, 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今天我本可以把你送到永州府,这样你就名节尽毁,生不如死了,我留你一命,望你感恩生命,莫要再患蠢与我作对”。 白瑾瑜可以想去哪里 ,就去哪里,只是白家这么多人,还有村民不该受她的牵连。 风长信哑巴吃黄连,打落牙往肚里咽。 白瑾瑜:“你回去后,言闭三口,我也不会败坏你名节,如果你和家里告状,屠我全村,我即使死了,我保准你这裸体照扩印多份,全天都人都能看到你的身子”。 “不想自杀,自杀你姐姐也会调查,只要她牵怒本村,我就让你死后也被万人辱骂,到时候你们风家在天都的家人,你多想想他们的结局”。 “这副样子,倒是符合你的贱样,既然你来杀我,被侮辱是你该的”。 “穿上你的衣服,滚”。 风长信双手颤抖着穿好衣服,双眼火辣辣的疼痛。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与恨意,却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 白瑾瑜:“别搞的跟我强奸你一样,我可看不上你”。 “瞧瞧这充满恨意的小眼神,恨不得把我屠村,别想着复仇,这是我出手最轻的,逼急我,把你 扔进乞丐窝,被人糟蹋”。 风长信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村外走去。 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双脚如同灌了铅般,出了杏花村,风长信站在路口,曾经的高傲自信如今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屈辱。 大水塘的水很干净,他真的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该死的猫猫,太侮辱人了,脱光了羞辱,呜呜呜!委屈的很。 风长信把尾巴藏在衣服里,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堂堂的风家小公子,风光霁月,人人吹捧的男神,居然被一个农妇嫌弃,按地上摩擦,扒光了都不要他,畜生,简直是畜生不如。 风长信全身疼的很,回到军营养伤,白瑾瑜,你等着。 第36章 羞羞给青雀刮毛 白瑾瑜安心地沉睡了一夜,初夏有点热, 白瑾瑜打理自己的毛发,将臀部周围以及尾巴上段的毛发全部剃光,顿觉清爽,特意留下了一段尾部毛发,外面罩着短裙时,仍能保持美观。 落心羽来到新院,四处一嗅,身后条白虎尾巴轻轻摇曳,显得尤为漂亮。 尾巴随着他的步伐在身后悠然摆动,自带凉风,为他驱散了些许暑气。 “刚才的动静那般大,我嗅到了长信的气味,他来找麻烦?你可有受伤?”落心羽。 白瑾瑜望着美男落心羽,容颜俊美,令人赏心悦目,心情也随之大好:“我没事,倒是他吃了不少苦头。” 落心羽闻言,脸上满是担忧:“瑾瑜,他可是风家的嫡子,此番受挫,他必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 白瑾瑜轻轻一笑,毫不在意:“无需担心,他竟胆敢持剑行刺我,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落心羽闻言,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坐在椅上,继续询问白瑾瑜:“他剑术精湛,又兼修内力,你是如何制服他的?” 白瑾瑜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我随手拿出辣椒喷雾剂,朝他双眼喷去,余家几姐妹也趁机对他一顿乱拍,那家伙被打得狼狈不堪。” 青雀在一旁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惊叹道:“辣椒水喷眼睛,那得有多疼啊,那确实被打得很惨。” 落心羽微微皱眉,看着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一向骄横跋扈,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会加倍报复白家的。”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他不敢报复,我已经把他的尾巴毛刮得干干净净,还给他画了裸体素描”。 “我警告他,要是敢动我和和白家,我就把他的素描扩印出来,贴满京城,让风家颜面扫地”。 落心羽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白瑾瑜还有如此手段:“他受到这般羞辱,恐怕会想不开自杀吧?”。 白瑾瑜冷笑一声:“我也警告过他,如果他敢自杀,我一样会把他的素描扩印出去”。 “毕竟他一旦死亡,风家肯定会彻查此事,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白瑾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这王权至上的社会,权贵与贫民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巨大。 白瑾瑜考虑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落心羽仔细地嗅着白瑾瑜的气味,又仔细观察着她的脖颈:“好在你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兽印。” 雌性和雄性交配之后,双方身上都会留下彼此的气味和标记。 当然,这个标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双方不再同房而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白瑾瑜嘴角轻笑,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思歹毒、视人命如草芥之人,灵魂如此肮脏,我岂会碰他?” 青雀在一旁插话道:“大小姐,那他尾巴上没有毛,岂不是比杀人还痛苦?” 白瑾瑜轻轻一笑,撩出自己的尾巴:“夏天这么热,我也给自己的毛毛刮了,凉快得很”。 “天气热容易掉毛,还长虫,很难打理。现在这样既凉快又方便打理,等到秋天毛又可以长出来了。” 落心羽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羞涩地说道:“我先回去了。” 白瑾瑜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晚上搬过来吧,心羽,方便我们晚上一起练剑”。 青雀被白瑾瑜紧紧抱在怀里,他鼻尖上不经意间渗出细腻的汗珠,宛如晨露般诱人。 青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娇媚,白瑾瑜见状:“小青雀,看你热的,让我来帮你把尾巴上的毛刮掉一些,保证你会觉得很凉快,会更加漂亮”。 马上夏天就高温了,白瑾瑜舍不得他闷热,这么大个尾巴,毛发还厚重。 青雀很是羞涩,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 在白瑾瑜的温柔诱哄下,青雀最终点了点头,那模样既含羞又带怯,惹人怜爱至极。 白瑾瑜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轻柔地捧起青雀的脸吻了下去,小东西太诱人了。 青雀被吻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了这缠绵的吻中。 一番缠绵之后,白瑾瑜帮青雀脱衣服,他就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小脸滚烫。 白瑾瑜握住青雀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拿起剃刀,手法熟练而又轻柔地帮青雀刮去了尾巴上的绒毛。 每刮一下,青雀的身体便轻轻颤抖一下,那是紧张,也是期待。 当最后一缕绒毛落地,青雀果然感觉凉爽了许多,白瑾瑜还特意为他留下了一束尾巴尖,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 青雀羞涩地低下头,白瑾瑜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几口:“看,我的小青雀,这样不是更好了吗?反正你是我的兽夫,怎么样我都喜欢”。 白瑾瑜又哄着青雀让他将身上的毛发也一并刮去,育儿袋以及屁屁上的毛发都被刮得干干净净。 在帮青雀刮毛的过程中,白瑾瑜对他的身体结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仔细研究着雄性的生殖解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好奇。 青雀虽然害羞,但在白瑾瑜的温柔攻势下,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整个过程中,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雕琢一件绝世艺术品。 她轻轻地抚摸着青雀的身体,感受着他肌肤下的每一寸温暖与柔软。 青雀在她的呵护下,也渐渐地放松了身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一切结束后,青雀羞涩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白瑾瑜只是轻轻地玩弄了他一番,亲吻了他,抚摸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彻底标记他。 白瑾瑜告诉青雀,等他长大些,再考虑更进一步的事情。 白瑾瑜不舍,她的青雀还只是个孩子,她舍不得伤害他,更不想让他过早地承受生儿育女的痛苦。 落心羽恰好经过青雀的小院,他敏锐地嗅到了青雀身上残留的白瑾瑜的气味。 那是一种混合了爱意与欢愉的独特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落心羽对青雀羡慕与嫉妒。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小院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第37章 给白瑾瑜提亲 木工们依旧忙碌着,挥汗如雨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白瑾瑜则在一旁悉心指导众人家丁,有序地推进着下水道的修建工程。 家务活也被合理地分配给了每一个人,余家三姐妹各自负责喂养一头牛,而黄虎的妻子则承担起了为他们准备饭食。 黄虎与三个活泼可爱的虎崽崽则负责打扫院落,让整个家显得井井有条。 有农活,干活,能赚到工钱; 没农活的时候,就忙着家务,偶尔也能得到片刻的休息。 这次因为他们护主成功,活捉风长信,他们全体都得到了白瑾瑜奖励的一两银子。 余家老大满心欢喜地向白瑾瑜禀报道:“家主,我们现在已经积攒了九两银子,足够买地盖一套房子,还可以娶一房兽夫”。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杏花村的宅基地你们可曾打听清楚?是否有人愿意出售?或者,周边的村子是否有合适的宅地也行”。 “杏花村作为大村子,人口众多,宅基地相对稀缺。我希望能买到一座大宅院,面积最好在十几亩左右。毕竟,我现在的宅子也有些小了。” 奴隶盖房子的问题,他们由于没有真正的户籍,所以只能主子的土地上建造房屋。 余家老大听后,开心地摇摆着虎尾,连声答应:“好的,主子,我这就去办。” 由于近段时间干旱了一个多月,山里的枯木特别多。 周围贫苦人家为了生计,走二十里路去山里砍柴,卖给白瑾瑜。 白瑾瑜家的荒地都已开垦完,洪家的三个管事便不能再借用。 好在白瑾瑜的奶奶识文断字,精通算术,还会使用秤,便主动帮忙收起了柴火。 白瑾瑜也意识到,自己急需更多的人才来协助管理家务和生意。 洪管事三人将这段时间的账目和开支明细整理得井井有条,然后拿给了白瑾瑜。 洪葵从怀中掏出银子,恭敬地说道:“白大小姐,这是剩下的二十二两银子。” 白瑾瑜:“洪管事,你们三人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分了吧。” 三人没想到白瑾瑜如此慷慨,都高兴地收下了银子。 洪葵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了,白大小姐,家主传话让您这两天务必去一趟,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白瑾瑜:“那我今天就过去。” 白瑾瑜来到洪家,以为洪财主在催货:“洪尊姐,小妹的开荒工作已经完成,四亩玫瑰也已经成活。”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小妹,这可是大好事啊,快请坐。” 白瑾瑜坐下后,继续说道:“尊姐,我过几天厨房就能建设完毕,到时候请您来吃酒,您可一定要来啊。” 洪财主爽朗地笑道:“那当然要来了。” 白瑾瑜话锋一转,说道:“三位管事办事利索,为人谦和,小妹我现在正缺一个长期在家的管事呢。” 洪财主闻言,关切地说道:“小妹啊,你也该娶夫了,有个贤内助打理家里,你才能安心制作香水啊”。 白瑾瑜一听这话,洪员外特意喊自己来,难道是介绍对象? 白瑾瑜借坡下驴:“难不成尊姐要帮我介绍一个?我这身份要求不高,只要识字会管家就好。” 洪财主:“正好有一个,出自书香世家,长得也很俊美,可是极品美男,‘红尾瓢雪’。” 白瑾瑜虽然心里有些不喜欢狐狸,但想到洪财主可是自己的金主妈妈,白瑾瑜只好故作惊讶地说道:“尊姐,还有这等美男啊?只是人家能看得上我吗?”。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小妹。这是江州省府的幕僚张国栋看上的你”, “她还指名道姓地请我保媒。那张国栋是我同窗好友,我们曾一起读书,她教育出来的子女肯定不会差的。” 白瑾瑜在心里默默分析着:这张国栋可是三品大员的幕僚,他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自己,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世?江州府城本就是吴国王都,他指名道姓地找自己,难道是吴国的旧部? 白瑾瑜便问道:“尊姐,那张国栋是什么样的性格?”。 洪财主说道:“那可是巡抚大人面前的红人,八面玲珑。你要是和她做了亲戚,将来做生意肯定会得到不少助力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盘算着:过几天新厨房装修好,在收割麦子之前,要宴请这张大人,人家主动带话,自己不回应,了么不行。 万一她是个小人,自己可得罪不起,毕竟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娘亲和小姨还在衙门里当差呢。 这州府师爷就相当于省长秘书,权力可大了去了,她要是想搞自己,只需要一句话的事。 白瑾瑜说道:“那小妹现在就回去准备,五日后中午宴请尊姐和张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请尊姐带着张大人一起来寒舍一聚” 洪财主提醒白瑾瑜,千万不可怠慢:“小妹,这事你可得上心啊,毕竟张大人是来公干的,不知道何时就要走了”。 白瑾瑜在心底默默盘算着,然后说道:“尊姐放心,小妹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白瑾瑜回到家里,穿越两个月,要娶兽夫了,有点不真实。 内心来讲她是不怎么喜欢狐狸兽人的,毕竟要在床上抱着睡,受不了那味道,怎么睡? 但是她只是一个老农民,母亲是衙役,真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还要欣喜的接受,这就是现实。 白瑾瑜躺在床上,尾巴来回呼啦呼啦,带来一丝凉爽,这个尾巴还是有点作用的。 青雀拿来扇子给白瑾瑜扇风。 白瑾瑜:“青雀,放心吧,即使我娶了天仙,你还是我心头宝,谁也不能欺负你”。 青雀小声:“大小姐,就怕到时候被狐狸精勾魂了”。 白瑾瑜轻笑,搂着小松鼠亲亲,:“只会被你勾了魂”。 一番偷香,白瑾瑜搂着小松鼠睡大觉。 第38章 救出落父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瓶刚研制的美容膏:“尊姐,这是我新研制的美容膏,补水美白效果极佳,您要不要试一试?”。 芦荟胶。 洪财主接过蓝色小瓶,打开瓶盖便闻到一股清凉之气扑,用手指轻轻涂抹在脸上,果然觉得滋润。 “小妹,这美容膏真不错,你打算怎么卖?” 白瑾瑜笑道:“跟香水一样,白送给尊姐。不过这种草药需要等麦子割掉后才能大面积种植。”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这款美容膏要是拿到京城去卖,肯定能大受欢迎”。 白瑾瑜:“还是和香水一样,全部买给尊姐”。 洪财主:“小妹,你尽快种植吧”。 “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你上次送的香水和镜子啊,贵人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趁机说道:“还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尊姐。 “我听说洪茜从青楼买回来一个厨子,我想要这个人。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割爱?” 洪财主:“好说,我这就去把洪茜叫来。” 洪茜来到了大厅,向两人打招呼道:“娘亲、瑾瑜。” 洪财主对洪茜说道:“洪茜啊,白大小姐跟你要个人。” 白瑾瑜也抱拳回礼道:“洪茜妹妹,听说蓝玉公子的爹爹现在在你府上,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割爱?” 洪茜闻言:“既然是白妹妹喜欢那就给你,他听说蓝玉公子毁容了之后,就不好好烧饭了,这两天还在受罚呢。” 白瑾瑜:“多谢妹妹割爱,我要他的卖身契不知道妹妹需要多少银子?” 洪财主大手一挥说道:“不要钱,我说了算”。 洪茜闻言便吩咐管家去将白虎厨子带来。 很快落心羽的爹爹便被带了过来,只见他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头发和尾巴的有脱落。 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夫、二品贵夫现在却沦落为了家仆。 白瑾瑜心中感慨万千,她抱拳行礼告别了洪家母女。 白瑾瑜上前搀扶着落父:“公叔不要怕,心羽在我家里等着你呢,我们这就去见他”。 落父听到落心羽没有死的消息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他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白瑾瑜搀扶着落父说道:“先出府外细说吧”。 喜来赶着牛车在洪府外等着,白瑾瑜把落父亲搀扶到牛车上。 白瑾瑜望着落父干裂的唇瓣,得知他已两日未曾进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 因落父做饭时未掌握好火候,加之上落心羽宁愿毁容不卖身,洪茜迁怒于他,竟将他关在柴房整整两日,不给吃喝。 这便是底层罪奴的悲惨生活,令人唏嘘。 白瑾瑜带着落父来到衙门,亲自为他办理良籍。 落父望着白瑾瑜忙碌,心中满是感动。待一切办妥,白瑾瑜轻声说道:“落叔,如今你和心羽都是良籍”。 “等秋天到了,我和心羽一同前往白城,去看望婶子和姐妹们”。 落父闻言,眼眶微红:“只要心羽安然无恙,我便心满意足了。只是,去白城只怕会受伤害和侮辱”。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叔叔此言何意?”。 落父颤抖着声音,讲述了抄家之夜的惨状:“她们生怕我们有损将军府的名誉,抄家时便欲置我们爷俩于死地”。 “当时府中大多男眷都已自缢,只有我和心羽坚持下来”。 白瑾瑜听后,义愤填膺:“贞洁之名,竟害得如此多人丧命!落叔,心羽是清白的,你也是无辜的。她们既然放弃了你们,那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 白瑾瑜:“我特别佩服你,也佩服心羽的坚强。你是位了不起的父亲,将心羽教育得如此坚韧不拔”。 落父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白大小姐不嫌弃心羽”。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怎会嫌弃他?他如清风明月般纯净,博学多才,既教我识字,又教我练剑。” 一旁的喜来也插话道:“大姐对落先生可尊敬呢。” 洛父坐在牛车上,虽然历经磨难,但毕竟是白虎兽身,加之之前身体调养得宜,恢复起来应无大碍。 白瑾瑜带着他来到茶馆,品茶吃点心,稍作休整。随后,又为他购置了两套新衣、新鞋以及毛巾等生活用品。 洛父看着白瑾瑜,长相绝美,彬彬有礼,全身干净,心羽命好的。 几人说说笑笑,行走在乡间小道上。 落父感慨万分,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重获自由身。 他们一路向杏花村行驶,落父心情更是无比激动。 到了杏花村,落心羽一眼便看到了父亲,飞奔过去。 父子二人紧紧相拥,泪水夺眶而出。 一旁的白瑾瑜看着这一幕,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落父:“白大小姐,若不是你,我们父子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落心羽美眸含泪。 白瑾瑜笑着安慰:“大叔、心羽,你们不必如此客气”。 “”如今一家人团聚便是最好的结果。我们先安定下来吧”。 落父忙不迭地点头:“心羽以后定要好好报答姑娘” 心羽、青雀等人搬进了白瑾瑜的新房。 白父坚持要住后院偏房,后院五间大房子是仓库,白瑾瑜打算放麦子进去。 五间侧房间空着,落父住在哪里,正好清静。 大家虽然住在不同的房间,但都在一个院子里,彼此照应。 白瑾瑜:“心羽,叔已经回来,我看他营养差很多,你和青雀最近只管做好吃的,把他身体调养好”。 心羽:“谢谢你,瑾瑜”。 大恩不言谢,无以为报。 白瑾瑜:“心羽,不要跟我客气”。 第39章 挑逗美男尾巴 田野里,一片片金黄的麦浪宛如流动的黄金,静静地孕育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家的麦子,颗颗饱满圆润,沉甸甸地低垂着头。 白瑾瑜家的下水道问题已全然解决,各种管道错落有致,再无往日的烦恼。 一车车地砖、墙砖、瓷砖如约而至,为这座小院增添了几分现代的气息。 白瑾瑜亲自指导众人贴砖,每一块都精心挑选,力求完美。 崭新的厨房,明亮的卫生间,洁白的洗手池,还有那院里铺就的地砖,无一不透露出白瑾瑜的用心与品味。 厨房中,炊具一应俱全,用来熬煮粘合剂的糯米,剩下几斤。 白瑾瑜喊上青雀与落心羽,一同前往河边采集鲜嫩的苇叶,准备包制美味的粽子。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 生活就是如此美好,住上新房子。 红枣糯米粽子熬煮了两大锅,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白瑾瑜喊来全家,包括家丁八人,一同品尝这美味的粽子。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全家在参观厨房,爷爷、奶奶、白父都对白瑾瑜的房子赞不绝口,夸赞它在永州是独一份的别致与优雅。 小姨奶一家也被邀请来品尝粽子,大家围坐在白瑾瑜家的院子里,长桌上摆满了粽子,欢声笑语不断。 白父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宝啊,如今房子都盖好了,你也该考虑娶兽夫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大姨夫,大姨,前几天我去洪员外府上”。 “她帮我说了一门亲事,是江州省巡抚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师爷的小公子”。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张师爷家的小公子!每次张师爷来永州视察,都会夸赞自己的儿子非常优秀,我儿有福气嘞”。 白母有些担忧:“这媒做的有点大,怕是张师爷不一定愿意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是张师爷主动托洪员外说的亲,说是看上我了”。 白母和全家:“这是好事啊”。 白瑾瑜:“明儿我宴请洪员外和张大人来新宅子吃饭,大姨明天请一天假在家里陪客吧?”。 白母激动的不行:“我宝就是命好”。 “不过,他们怎么来?饭怎么安排?贵客临门,我们可不能怠慢了。” 白瑾瑜思索片刻:“我让洪员外带着他们一起来,饭我准备亲自下厨”。 白母闻言,连忙摇头:“这不妥。贵客第一次上门,我和喜来明儿到洪府亲自去迎。 “至于做饭嘛,我还是请城里的大厨子来”。 白瑾瑜还要问张国栋一些私密问题,酒楼人多嘴杂,万一自己真是吴国余孽被人知道就不好了,去酒楼五十两银子也不够花的。 她还剩200两银子,借洪员外一千两银子,钱要省着花,自己只是一个老农民。 白瑾瑜有些担忧地说道:“大姨,我不知道张师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太喜欢狐狸精,万一老岳母强势还要给我气受”。 “明儿大姨记得说我的坏话,把婚事搅和黄了”, “我来亲自做饭,我就安心搞后勤,以免怠慢了贵客”。 白母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听宝儿的”。 大家吃过粽子后,白瑾瑜将青雀和落心羽叫到身边,告诉他们明天洪员外和张师爷要来相亲的事情。 看着两人眉宇间的忧愁,白瑾瑜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放心,即使我娶夫肯定也是顶顶好的人”。 “你们两个明儿就和蓝叔在后院,我做好饭菜端来”。 美男是要藏着的,这年头无权无势的人美貌也是犯罪。 万一这张大人色心大起,自己还能像水浒传那样,带领全家躲到深山当土匪,为了病案麻烦,还是少出门。 两美男非常乖巧应声是好, 在这里没有手机电视,也只有看看美男这一点快乐,相处这段时间白瑾瑜舍不得与两人分开了! 落心羽的爹姓蓝。 晚上,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之后与落心羽一起练剑。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 练完剑后,两人又伏案写画本子,时不时地说说笑笑。 白瑾瑜侧趴在书桌上,看着落心羽写字,看美男让人赏心悦目,心情也愉悦起来。 原本白瑾瑜救治落心羽也只是可怜同情,这个社会底层人都不容易,他一身傲骨,白瑾瑜不认为自己能与他擦出火花,就欣赏欣赏! 落心羽的字端庄大气,人长得英俊而不柔弱,丝毫不见女气,就是肌肉美男。 他笑的时候,眉宇间都会舒展开来,是那么自然美好。 白瑾瑜忍不住夸赞:“心羽,你笑的时候真好看,你应该多笑笑” 白瑾瑜看到他真正走出来,这才是浴火丛生,毕竟是从青楼出来,有多少人折断筋骨。 白瑾瑜的心情此刻无比美好。 落心羽写字的手却突然僵硬当场。 白瑾瑜在不经意间摇晃着自己的猫尾巴,不小心打到他的虎尾。 落心羽的尾巴像是触电一般,心脏狂跳不止。 那触感柔软的触感像是蚂蚁在勾人心尖。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突然蹭的一下脸红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尾巴刚才不小心勾引了他的尾巴。 白瑾瑜观察落心羽的反应,只见他有些害羞,但并没有炸毛起刺,反而还有些许窃喜。 美男羞得的不敢看自己,这让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难道是大老虎爱慕我?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风黎是个名声很大的将军,比自己身份地位都要高得多。 心羽和风将军是青梅竹马,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替代的。 自己只不过和心羽相处了一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变心。 白瑾瑜清了清嗓子,说道:“心羽,过几天木工会把学堂的桌子和椅子打好”。 “我想请你给我的弟弟妹妹们上课,不求他们考上功名,只求他们能够认字会数数就行。” 落心羽:“全听瑾瑜安排”。 “今儿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洗完澡后,想起心羽刚才落荒而逃的画面:“心羽啊,你要洗澡的话还有热水哦。” 落心羽躺在床上,心跳如鼓擂一般,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我……我……瑾瑜”。 白瑾瑜本想逗逗落心羽:是不是要我帮你洗啊? 白瑾瑜:“我帮你放水吧。” 落心羽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紧紧握在胸前:“不……不用……” 看着落心羽这副害羞的模样,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逗弄美男的乐趣。 第40章 邀请媒红人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瑜就上街大肆购买笔墨纸砚、启蒙书以及各种食材、精美茶具、茶叶和美酒。 永州的名吃咸水鹅,白瑾瑜看着自己逐渐缩水的余额,不禁感叹道:“花钱如流水啊!” 而另一边,白父和小姨亲自去请张师爷和洪员外。 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杏花村。 白家顿时热闹起来。 白瑾瑜亲自泡茶,将蓝色的瓷杯端到厅堂。 白瑾瑜地发现上坐的客人正是那天自己骂过的红狐狸——张国栋。 张国栋高坐厅堂之上,气势拿捏死死的。 白瑾瑜端着茶双手奉上:“张大人,那日小人无状,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计较”。 张国栋接过茶放在一边笑容从容:“若跟你一般见识我今天就不来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松:“大人果然心胸宽阔。” 洪员外见状说道:“瑾瑜啊你也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白瑾瑜:“尊姐,你们先聊吧”。 白母插话道:“瑾瑜今儿要主动做饭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女子会做饭?”。 白母笑了笑:“上次我宝儿不是晕死过去嘛,在梦里仙人教会她很多东西,我宝儿自出生就有仙人保护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哗然,好奇的不行。 张国栋也很好奇:“听说瑾瑜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我等今天可有幸一观?” 白母闻言脸色微变:“那玉精贵的很,就是那玉保护我家瑾瑜不死的”。 “我也只见过两次,之前被家夫保管,现在被瑾瑜保管着。通灵宝玉牵连着我家瑾瑜的命所以很金贵”。 白母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直接答应。 她不想将这块玉给外人看更害怕别人会觊觎它。 洪员外见状也就不再追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众人好奇心很重, 洪员外:“白普快,大家只是想要一睹通灵宝玉,绝无半分歹意”, “毕竟像通天琉璃镜这等奇珍异宝,我是见过了,简直是巧夺天工”。 白母缓缓言道:“那玉色泽冰蓝,晶莹剔透,一望便知是无价之宝,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与神秘的文字,只是我并不识得”。 众人闻言皆是好奇不已, 白母带领众人参观了白瑾瑜建设的卫生间,洗澡间,洗手池,厨房,白瑾瑜发明的双轮驾车,她开荒的田地。 远远的望去,最近一直干旱,白瑾瑜种的芝麻,花生,玉米全部出苗,还没有浇水,这就很神奇,全部出苗。 众人夸赞白瑾瑜是个人才,没有水怎么出苗的,这土壤里有一层泥浆,还有厚厚的潮土,当然可以出苗了。 特别是张国栋,亲自画下双轮车的图纸,这运输粮食方便啊。 张国栋不动声色地向白母打听起白瑾瑜的生父以及喜来的年纪,心中暗自揣测,这白瑾瑜八成是某位贵族遗落人间的私生子。 白瑾瑜更是亲自下厨,精心烹制了香酥虾球、糖酥排骨以及本地特色的咸水鹅等美味佳肴。 红烧排骨、红烧肉、红烧土公鸡、麻辣水煮鱼、老鸭汤、骨头汤,以及各种时令小蔬菜,亦是琳琅满目。 白父烧火,洛父在一旁打下手,白瑾瑜掌勺。 期间白瑾瑜用餐盘端了三菜一汤送到后院,给青雀和落心羽吃,他们今天在后面厢房做衣服和鞋子。 青雀吃着美味的菜,小脸露出满足。 落心羽年龄大些,知道白瑾瑜这是今天议亲。 这场宴席堪称饕餮盛宴,十二道荤菜、六道青菜小炒、两道汤品,再配上醇厚的高粱酒,小姨在一旁殷勤地倒酒。 酒桌上,白母把白瑾瑜的叮嘱忘完了。 不停的夸赞白瑾瑜,言辞间满是自豪,称赞她孝顺、善良、大气运加身,又聪明能干,当真是天上地下,无人能及。 张国栋两瓶佳酿下肚,豪气干云地说道:“我在人群中一眼便看中了瑾瑜,将来定会飞黄腾达”。 “我家小子乖巧顺从,听话懂事,这天下间,怕是再找不出比我儿更出色的了,配上你家瑾瑜是良配”。 白母闻言微微一笑:“张大人,不知你家公子可曾识字?这十里八乡的提亲者众多,我家瑾瑜喜欢容貌出众,还识文断字的”。 张国栋闻言,自信满满地笑道:“我儿博学多才,三岁便能诵读诗书,识字自然不在话下。” 此洪员外也插话道:“白普快,张师爷家中可是书香门第,底蕴深厚啊,恭喜了啊”。 白母闻言,更是恭敬有加,道:“张大人,小的敬您一杯,我家瑾瑜能高攀张家,实乃三生有幸”。 几人吃饱喝足,气氛愈发融洽,婚事双方父母算是定下来了。 第41章 讨论婚事 白瑾瑜亲自为众人倒上香茶。 白瑾瑜:“张师爷,我们先到内堂一叙,小的有话想要和你聊聊”。 张国栋欣然应允,两人一同步入内堂。 张国栋今天吃的满意,对这个儿婿更是很满意。 白瑾瑜坦诚相告:“张大人,瑾瑜只愿做一个安享太平的老鼠,无心功名利禄,更无远大抱负。若您家小儿嫁与我为夫” “我必保他吃饱穿暖,不受丝毫委屈”。 “只是瑾瑜才疏学浅,并无远大抱负”。 张国栋对自己的眼光极为自信,他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想看一下你的通灵宝玉,可行”。 白瑾瑜:猜想张国栋或许就是吴国旧部,想要借此机会验证自己的身份?白瑾瑜还是通灵宝玉拿给张国栋看看。 那宝玉通体琉璃,温润如玉,握在手中,手感极佳。 上面雕刻着神兽麒麟的图像,栩栩如生,背面刻着“熬瑾瑜”三个字。 张国栋接过宝玉,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玉你收好,他日必有大用”。 张国栋心中暗自思量,这麒麟图案乃是皇室专用,皇室又姓敖,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来白瑾瑜的身世贵不可言,自己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白瑾瑜:“张师爷,我只会种种田,发点财,别无他求,你看我真符合你家儿婿的标准?”。 张国栋对这个儿婿满意的很,办事利索,聪明至极,十几岁的猫崽子,刚褪毛没有几年,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张国栋:“咋滴?看不上我家小儿?我跟你说”。 “我家小儿可是江州有名的才子,多少人挤破头也娶不上呢”。 白瑾瑜见状:“承蒙岳母大人厚爱”。 “儿婿不日便带家母前往江州提亲,还望张大人成全”。 张国栋这才转怒为喜,有眼力见:“现在正值灾荒之年,流民众多”。 “你还是和我的马车一同前往江州吧,毕竟这样更安全一些。” 婚事就此谈妥。 白瑾瑜和张国栋一同来到前厅。 白瑾瑜笑道:“洪尊姨,这要改口了,已经和岳母大人谈好了婚事,以后你是姨,我是小辈,之前是我没有规矩”。 洪员外闻言,也是喜笑颜开:“那我这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白瑾瑜:“还要请洪尊姨一起去江州提亲”。 洪员外:“何时去?”。 “我想等把麦子收割了,卖了麦子再去”。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公子,自己也不能太寒酸,空手套白狼不是。 洪员外闻言,沉吟片刻,道:“过几天,正好有一个粮商要来永州调货。到时候,我直接让人上门来买你的麦子”。 白瑾瑜:“如此甚好”。 “洪尊姨,您可曾和风黎将军接触过?她来永州可有找你们这些富商麻烦?”。 洪员外闻言,脸色微变:“那风黎将军好生霸道。现在小麦八分钱一斤,她要买我的粮食十万斤,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的价格”。 “她拉去锦州等几个州赈灾,当军粮。她做好人,我却成了恶毒商贩”。 白瑾瑜:“那后来呢?”。 洪员外:“永州各个富商一家卖给她一万斤,没有办法”。 白瑾瑜:“洪尊姨高义,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 洪尊姐:“你这麦子快点收,提亲要趁早”。 白母拍板:“明儿就开始收麦”。 送走众人后,白家开始研究提前收割麦子的事情。 白瑾瑜:“等会去全村借斗子和簸箕,所有人都要下地割麦子”。 爷爷:“都听瑾瑜的,我家宝儿娶夫是大事”。 傍晚,白瑾瑜小憩刚醒,去地里查看麦子情况。 金黄的麦穗已经八九成熟,由于天干,正适合收割麦子。 青雀经过多日的精心制好白瑾瑜的新鞋子。 青雀满心欢喜地将布鞋递到白瑾瑜手中时:“大小姐,布鞋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接过布鞋,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荷花图案,很好看。 白瑾瑜心里很暖,穿上这双布鞋后,心情也变好了。 白瑾瑜抱起青雀,走回房间,轻轻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白瑾瑜的目光如水般温柔,静静地凝视着青雀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轻声说道:“青雀,莫要害怕”。 “我对那些个狐狸精可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趣,身上总带着股让人讨厌的狐味儿。”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雀的毛茸茸得中栗色短发:“我心里只有可爱的小青雀。这门婚事嘛,不一定能成!”。 “即便真的成了,如果那个家伙胆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 听到这番话,青雀原本有些担忧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青雀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主动凑上前去,在白瑾瑜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香吻。 白瑾瑜先是一愣,随即便心花怒放,感受着青雀唇间传来的温暖与甜蜜,忍不住一把搂住眼前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尽情享受起这美好的时刻来。 白瑾瑜脱掉青雀的衣服,低下头在青雀那粉嫩的绒毛处反复亲吻着,犹如蜜蜂贪恋花蜜一般,不肯停歇。 每一次的轻触都让青雀浑身战栗,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一阵缠绵之后,白瑾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只见青雀早已面若桃花,气喘吁吁,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稍作调整后,白瑾瑜微笑着看向青雀,柔声问道:“明日里,青雀和蓝叔一起在在家烧水?咱们就要开始收割麦子”。 青雀微微喘着气,红着脸回答道:“我自然也是想跟着去帮忙收割麦子的,茶水我今晚会提前烧好的,放心吧。” 白瑾瑜又宠爱了一番,才组织家人全部到场,开个收麦子大会。 听说白瑾瑜麦子八分熟就收割,众人觉得白瑾瑜是脑壳疼。 收麦子借簸箕和斗。 镰刀家里有30把,全部拿出来开始磨刀,家里本来就有。 白瑾瑜:“我现在来分工,我们每个人收割麦子,尽量只要麦穗,秸秆留长长的,放在田里 ,可以留作肥料”。 “割好的麦穗全部放在斗里,和簸箕里”。 “大孩子负责把这些麦穗从地里转运到路上的车子里,这样不会有一颗麦穗丢失,幼崽就不需要捡麦子了”。 “余家老大,老二负责把车子里的麦子运送到稻谷场上,黄虎和余家老三赶牛拉石磙,把麦穗碾压出来”。 “麦子收割完,就立即种下玉米,很快暴雨就要来了”。 “这段时间做饭辛苦蓝叔负责,大米饭,大白馍,白菜就好,兔叔负责烧锅”。 “青雀也割麦子,烧茶”。 白父数一数,全家六个大人,八个幼崽割麦子,三百亩割完还不累死了。 白父:“瑾瑜,就我们几个收割麦子?你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 白瑾瑜:“只要来帮忙收割,哪怕是亲戚也是白天十文钱,一夜15文钱,种玉米也一样”。 消息很快传出去,白家要收割麦子。 白瑾瑜判断要下暴雨了。 白瑾瑜询问了很多人往年雨水情况,这里春天干旱,夏季多雨,过往十年就有三年发生水患,有的家里一颗麦子都没收不上来。 大家看着天干物燥,要不是白瑾瑜挖的大水塘,估计牲口饮水都成问题,怎么可能短时间会下大雨。 白家三百亩麦子当然纠结,他们只有几亩啊,一天一夜一个虎兽人就割完了,不着急呢。 第42章 收麦了 阳光洒满了金黄色的田野,白母心急如焚地催促着白瑾瑜:“瑾瑜,你还是要江州提亲”。 麦子已经八九成熟。 白瑾瑜:“大姨,还是先抢收麦子要紧”。 手里没有几个银子,还没有家底,要搞事业,正值农忙,哪有心情娶劳什子的狐狸精,娶回来,夏天到了,还不骚死,肯定要想办法把这婚事给搅和黄了。 白瑾瑜带领全家人齐上阵,开始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抢收行动。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介绍落心羽给大家:“这是落先生,是我请来的先生,也是我的朋友,麦子收割完后,他会教家里的孩子们识字、学习”。 “他脸上有伤,是被小人陷害所致,所以要带面罩”。 “蓝叔是他父亲,他们不是我买来的奴隶,而是我的朋友”? 奶奶感慨:“家里落了难,谁都有不容易的时候。我家瑾瑜是个好孩子,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啊?我这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谢谢奶奶,您就叫他落先生吧,他的父亲叫蓝叔”。 落心羽对白奶奶行礼“见过白尊奶”。 白奶奶面露和善:“好孩子”。 白瑾瑜:“崽崽们,过来拜见你们的先生”。 幼崽们一一行礼,稚嫩的声音响彻田野:“落先生好!” 落心羽的眼里燃起了星光,他温柔地回应:“你们好”。 白瑾瑜开始了抢收工作的动员会:“大家开始割麦子吧!今年我们先丰收,好好割,等卖了麦子,每个人都有大红包”。 “丰收了” “我们收麦子了”。 大家纷纷拿起镰刀和簸箕,大人把割麦穗割掉放入簸箕,小幼崽们负责将麦穗运输到路上的木驾车里。 落心羽却有些手足无措,金娇玉贵的贵公子第一次面对丰收的田野。 白瑾瑜握住他的手,耐心地教:“这个秸秆不要留太长,也不要留太短,以免割到手。累了就歇一歇,千万要注意别割到手。” 微风吹过,落心羽的面纱轻轻飘动,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如同璀璨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白瑾瑜细心地叮嘱道:“面纱不可以摘掉,不然会色素沉着,中午热了就回去睡一觉,晚上再一起来割麦子。” 面对白瑾瑜的细心呵护,落心羽乖巧地点了点头,内心里都是温柔。 白瑾瑜则卷起袖子,拿起镰刀,率先踏入了麦田。 “丰收了!” 全家上下齐上阵,连青雀、兔兔崽崽和心羽这些平日里的小玩伴也加入了抢收的行列。 欢声笑语,整个田野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村里的亲戚们一听白家要抢收麦子,纷纷赶来帮忙。 姨奶一大家子、大哥婆家、二哥的婆家、二姨一家、大舅婆家、二舅婆家……一时间,田野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白瑾瑜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秸秆要留长一些,留着当肥料用。” 人多力量大,白瑾瑜让喜来去城里订包子和大白馍馍,以犒劳大家。 很多邻居却觉得白瑾瑜此举有些癫,麦子还没有熟透。 大家伙儿都按照白瑾瑜的要求,将割下的麦穗直接放在簸箕里,确保一颗麦穗都不会丢失。 爱占便宜的村民,看着白瑾瑜家里割完麦子,居然不捡麦穗,便拿着篮子想趁机占点便宜。 然而,他们却发现地里一颗麦穗都没有。 四个家丁则忙着用驾车将割下的麦穗送到苞谷场去。 他们来回奔波,不辞辛劳,为抢收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 幼崽们则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负责把麦穗从地里搬到驾车子上。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麦穗,道路和两个超大的稻谷场全部都晒满了麦穗。 一天一夜把麦子全部收割完毕。 小青雀掌心磨得通红。 白瑾瑜取出芦荟胶,温柔的帮他涂上。 “受苦了吧,去歇一歇”。 小青雀感受着掌心的清凉:“大小姐,我喜欢收麦子,看到庄稼丰收,我的心情就特别好”。 白瑾瑜听看着他自信的小脸,忍不住轻轻偷亲一口,心里美滋滋的甜。 丰收了,新房子也盖好了。 再娶了兽夫,又有乖巧可爱的小松鼠,这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面对白瑾瑜家里大丰收,之前把薄田卖给白瑾瑜的众人坐卧难安,悔不当初,恨不得把田再买回来。 毕竟在他们手里一年只收入几斗麦子,今年还要上交公粮,所以都卖给白瑾瑜,但是看到白瑾瑜家麦子饱满,也没有虫子吃,这些人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 之前卖给白瑾瑜的农户联合起来,想要一起赎回土地,虽然白家是地主,但是毕竟是外来户,他们联合起来,朝廷也有这项规定,卖出去的地一年内是可以原价赎回来的。 这些农妇气死了,卖的太便宜了,毕竟一亩良田要二两银子的,他们这田长麦子这么好,那就是良田当薄田了。 白瑾瑜收割完麦子,准备边种玉米,边打麦子,农妇们坐在田埂里,要求白瑾瑜还田。 朝廷真有这样的规定,就是为了避免大地主囤积土地。 白瑾瑜表示先把麦子晒干,等农忙结束再说。 白瑾瑜指导下余家三姐们赶牛,三头牛拉着石磙在道路和稻谷场上走了一遍又一遍。 这边热火朝天地打着麦子,而另一边,风黎带着亲卫来到了白家。 白瑾瑜看着高头大马的风黎一行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完了,上次的事情闹大了。这风黎莫不是来给风长信报仇的。 第43章 卖麦子 风黎从战马上下来后,威虎彪悍。 白瑾瑜主动迎上前去,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就是一死:“风将军要杀要剐随便”。 落心羽:“风将军,要杀就杀我,是我不想与你一起回去”。 白瑾瑜:“风将军,你杀了我之后,请善待心羽,放过白家”。 风黎看着两人,气的嗓子眼更的疼,想她也是功名赫赫的少年将军,输给小一个小白脸,现在还要看他们秀恩爱。 凤黎:“我是来买麦子的”。 白瑾瑜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嫌砍脖子太疼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风将军要买多少?我都卖给你,按照五文钱一斤的价格”。 风黎看着满地的麦子,点了点头,很上道。 白瑾瑜:“只是这些麦子估计一个月都打不出来,将军要是愿意,借给我五十名士兵用一天”。 “今天麦子打出来,三天左右晾干后,将军拉走,这三天士兵们我管吃管住,咱们军民一家亲嘛”。 将军都来家里了,必须要卖她面子,更何况也是为了永州安定,没有安定,土匪横行,自己还能去逃荒?大格局白瑾瑜还是有的。 风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你不口渴吗?讲这么多话。” 白瑾瑜:“风将军里面请到寒舍喝茶” 风黎吩咐士兵们去打麦子。 白瑾瑜安排余家老大指导各位尊贵的军姐晒麦子。 那些士兵们都是虎兽人,大猫兽人,人高马大的,干起活来十分利索。 白瑾瑜则喊喜来去城里买肉包子、白馍馍款待军姐。 排骨,肉和盐水鹅两只来宴请风黎。 风黎肯定要来看看落心羽父子,她也去洪府要人了,只是比白瑾瑜晚一步。 白瑾瑜亲自下厨做饭:“蓝叔、心羽,风将军是来看你们的,你们去叙话吧,招呼将军喝茶”。 “我来做饭就好。” 白瑾瑜洗手,开始淘米,洗菜。 菜园子里就有青菜,豆角子,蚕豆,几个常见的青菜。 落心羽来到厨房:“我来烧火”。 白瑾瑜笑着拒绝道:“青雀烧火就好”。 落心羽坐下来烧火:“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说,其实我和她共同语言很少”。 白瑾瑜:“别被火烫到了”。 “你心思细腻、温文尔雅,她是有点糙兵”。 “等会吃饭的时候,你变相打听一下风长信的情况吧,我现在是真害怕他告状,连理家人”。 落心羽羞得不敢抬头,他哪有那么好,时不时就要夸自己, 落心羽烧着火,白瑾瑜烧菜,香味弥散。 落心羽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做饭,白瑾瑜认真做饭的时候,虽然在厨房,但是美呆了。 落心羽:“好的”。 喜来很快买回了肉包子来犒劳将士们。白瑾瑜则做了几道小菜,并买了咸水鹅当主菜。 上次买的酒和茶还有剩余, 白瑾瑜拿出来招待风黎:“风将军,正值农忙时节,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这酒是我们永州城的特色” 风黎品尝一口:“美酒不可贪杯,本将军下午我还需要去收粮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动:“风将军还缺多少粮食?” 风黎:“至少五万斤,禹州,锦州干旱,颗粒无收,灾民流传,民不聊生,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白瑾瑜:“将军现银吗?” 风黎点了点头。 白瑾瑜来到异世,看到太多的妻离子散,能为这里的百姓做点事,就做点吧。 白瑾瑜:“风将军稳固一方百姓的安定,瑾瑜实在佩服,然我能力有限”。 “如果将军愿意,我可以卖给风将军五万斤,全部按照五文钱一斤”。 风梨没有想到白瑾瑜还有这样的觉悟,顿时对她心生好感:“好,白大小姐也是痛快人”。 白瑾瑜起身端起酒杯:“敬风将军”。 风将军端起杯子:“请”。 白瑾瑜也不想发国难财,维护好安定,自己可不想去逃荒。 众人围坐一起用餐,气氛融洽。 白瑾瑜借机暗示落心羽,让她询问风长信的情况。 落心羽关切地问道:“长信在这里还习惯吗?”。 凤黎闻言,轻叹一声:“我此次前来赈灾,顺便维稳。他非要跟来,结果受不了苦,已经回天都去了。” 白瑾瑜心里长舒一口气:祸害走了就好,这辈子都不喜欢美猫了,被风长信偷袭心里有阴影。 大兵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又晒干入库。 风将军装走了五万斤麦子,付给白瑾瑜250两银子。 余下的麦子全部入库后,居然还剩下了四百麻袋,大概还有七万斤,这出乎了白瑾瑜的预料,算是大丰收了。 白瑾瑜钱难挣啊! 第44章 美男躲雨 三百亩土地,大约十二万斤麦子,而且颗粒饱满,堪比良田。 即使割麦子留了很长的秸秆,两个稻场还是堆满了稻糠和秸秆。 全家都带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让余家兄弟全部码好,鱼塘和两个化粪池分别倒入一些稻糠和秸秆,这些又可以作出很好的肥料。 白瑾瑜与喜来以及四个家丁一起,驾着三辆马车运送粮食来到衙门交公粮。 在白母和小姨的带领下,他们第一个交了粮食,很方便,没有为难。 每亩交税八斤,按照三十税一的比例来算,还算算公正。 接下来要交全家的人头税,成人120文,小幼崽30文。 等到秋天还要去服徭役,服摇疫需要大半个月,挖河坝或者修建道路,全是人工苦力,很苦很苦,当然白瑾瑜是不会去挖河工的,毕竟她有钱,可以抵扣徭役,也可以花钱让人代替去。 家里没有女人干活,小娇男们上不了河工,需要花钱,寡男的日子很苦。 这次张寡男也来家里帮忙收麦子,白瑾瑜多发了二十文给他,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白母:“大姨,卖了250两麦子,给大姨的零花钱”。 白母喜笑颜开:“好宝儿,娘今晚喝酒不回家了”。 大家都忙一场,白瑾瑜买了小糖果回去,准备分给弟弟妹妹和青雀,麻烦来了。 白家新房门口,何三田、王富贵等人的联合抗议白瑾瑜种玉米,要求白瑾瑜归还土地。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瑾瑜也很无奈:“我这路修好了,水渠也挖好了,你们现在要收回去,那手续费谁出?”。 村民纷纷哀求:“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朝廷有政策,买卖土地,只要想赎回就可以赎回,我们告到衙门,你也必须退回我们”。 众人搬出朝廷的规定:“朝廷规定买地一年之内是可以反悔的”。 “你都开荒几百亩了,也不缺我们这几亩地。再说,我们辛苦种的麦子,已经被你收割了,我们把钱在给你,你净得一季麦子,你都赚发财了,好吗”。 “白财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穷人吧!” 白瑾瑜冷笑道:“好,全部都还给你们”。 何三田老泪纵横:“白大小姐啊,我们的地是贱卖给你的”。 “你看你麦子大丰收,那都是我们辛苦刨的地、辛辛苦苦种的麦子啊!那麦种也是我们的,那三十亩地,我们全家刨了五年啊!” 字字啼血!德! 一时间,每家每户都来哭诉自己的不易。 坐在白瑾瑜新盖的房子门前哭穷,这白瑾瑜能忍。 去年内涝导致没有收入,今年干旱,要交公粮,眼看收入锐减卖给白瑾瑜。 那是因为白瑾瑜把荒地除掉了,虫子自然就没了,又施了草木灰才麦子才大涨的。 这往后的土地简直就是宝啊!大家纷纷要求赎回自己的土地,看见白瑾瑜家里一趟趟往家里送粮,他们眼红啊。 白瑾瑜:“何家婶子别哭了,去我家里扛两麻袋麦子救救急吧\"。 “你们大家全部安心回去收割麦子吧,这田我还给你们”。 买她们250亩地,原价退回,手续费他们出,自己得一季麦子,也不吃亏。 白瑾瑜回忆前世,家里有中医药基地,也会经常和村民发生点不愉快。 白瑾瑜感叹道:还是开荒好啊!开垦出来的土地,就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 以后都不买地了,太扯皮了,大力开荒。 白瑾瑜来到了洪家,与洪员外商议卖粮食和去江州提亲的事情。 白瑾瑜:“洪尊姨,这欠你的银子暂时还还不上”。 洪员外笑道:“瑾瑜啊,这银子就当作是收购你玫瑰花的钱,真不急”。 白瑾瑜感激道:“谢谢尊姨!那收粮食的人还来吗?” 洪员外回答道:“现在粮食已经开始收了。我们永州虽然减产了,但是收上来不少,麦子价格已经掉到七文一斤了”。 白瑾瑜闻言:“那我要卖四万斤小麦”。 洪员外提醒白瑾瑜:“瑾瑜,这粮食可不能全卖完啊!万一遇到灾年怎么办?” 白瑾瑜:“家里留三万斤就够了。一万斤用来吃,一万斤留作种子,还有一万斤备用。” 洪员外闻言:“那你这三百亩田,就收入了十二万斤粮食啊!真是大丰收了!你该开心才是”。 “只是我见你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白瑾瑜叹了口气:“我不是有二百五十亩田是便宜买的吗?他们卖的时候觉得今年要交税,又干旱得厉害,收入肯定不好,所以就全部贱卖给我了...\" 洪财主家里很多庄子,要卖一个给白瑾瑜,正好离白瑾瑜家里不远。 白瑾瑜闻言,李家屯的田地地势低洼,十年里有三年都会被淹。 而且正好和自己开荒的田地相连,只是要五百两银子,白瑾瑜呵呵了。 她现在加上卖麦子的钱才450银子。 白瑾瑜眼看乌云密布,赶紧离开洪财主家里,和喜来牵住着牛车向家赶。 乌云密布,电光闪动。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这还是来兽世第二场雨。 喜来看着知府的二公子张月离在茶馆躲雨,好多老姐妹凑过去,看美男,喜来:“长尊姐,我们一起去躲雨呗”。 白瑾瑜眼睛瞧见张月离在哪里:“快点回去”。 大夏天,又下雨,那狐狸貌若天仙,他也骚的难闻啊! 白瑾瑜和喜来赶牛车急忙向前走。 张月离的小侍:“二公子,你瞧白大财主不来躲雨,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张月离看着白瑾瑜的背影,一双耳朵顶在头顶,雪白的尾巴在身后,即使坐在牛车上也不失美好。 张月离被太多的人围观过,感受到很多人不好的打量与目光,:“像这样不被外貌迷惑的人,很少了”。 他哪里知道白瑾瑜是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第45章 玫瑰花苞 兽世的夏季,暴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 一些家庭的麦子不幸拍入水中,还有的被泡了稻场,农户们看着水里的麦子心痛不已。 白瑾瑜:没有收割机,也没有风干机,那不就是靠天嘛,好在白瑾瑜的亲戚基本全部收完麦子了。 小姨奶端着一揽子鸡蛋送来:“我喜宝乖孙真是神了,幸好都听我乖孙的,果然有的人家麦子泡汤了”。 小姨奶是白父的亲娘,也是白瑾瑜的亲外奶。 白瑾瑜拿出一袋子红糖和红枣给小姨奶。 白瑾瑜哪知道要下雨,只是割麦子,打麦子再到晒麦子,这个过程至少十几天,老天爷哪有那么好的脾气,等你晒完麦子才下雨,当然要提前丰收。 白瑾瑜:“小姨奶,听我的就对了”。 小姨奶:“奶奶这脚上的泥巴,把我乖孙的路都踩脏了”。 白瑾瑜:“明儿春天,我把路俢到小姨奶家门口”。 白瑾瑜走在自己修建的小路上,观察水势。 雨水从永江河一路蔓延至微山湖,——到白瑾瑜的鱼塘——再到小南河。 小南河和鱼塘里有鱼群出没,这可把喜来高兴坏了,直接下水摸鱼。 猫抓鱼这是天性,而且猫兽人天生水性极好,在水里能憋的很。 喜来拖出来一条六斤重的大鲤鱼,白瑾瑜做了鱼头汤,两大锅麻辣水煮鱼,白瑾瑜喊来二姨也过来吃。 男女分席。 全家吃团圆饭,饭桌上爷爷奶奶喜笑颜开,生活如此美好,白瑾瑜建议家里的崽子都必须认字,识数。 奶奶:“男娃子都是赔钱货,学那劳什子,让他们学习做饭,服侍妻主才是正主”。 白瑾瑜只能把好处往自己身上引导,不然这重女轻男的思想,肯定不让孩子们上学:“奶奶,他们识文断字,会数数才能管家,将来都要嫁到高门福户去,对我和喜来也不是帮衬着”。 白母吃着美味的水煮鱼:“娘,都听瑾瑜的,宝说得对,你瞧瞧这仙界美食,可真得劲”。 白瑾瑜计划秋天干燥的时候,帮老宅子换上新房屋,修整道路。 落心羽的小课堂开课了,他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孩子们的世界。 喜来、三个黑猫娃娃、两个兔兔崽,黄虎家的三个虎崽子,青雀,都兴高采烈地坐在教室里,听落心羽的教导。 白瑾瑜就坐在教室外面,盯着这群崽崽,只要在课堂上不捣蛋,下课后就能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 这样的奖励让孩子们兴奋不已。糖果真甜。 白瑾瑜也没有闲着,穿梭在田间地头,细心地查看着庄稼的生长情况。 芝麻、花生、玉米、红薯……在雨水的浇灌下,茁壮成长。 最让人激动的是玫瑰花抽出花骨朵了。 白瑾瑜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这条路上,只有平整与洁净,让人心生欢喜。 更令她欣喜的是,那四亩地里的玫瑰花,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精心照料后,长势喜人。 原本稀疏的枝叶间,竟悄然探出了几个娇嫩的花骨朵。 这四亩地,白瑾瑜最终决定留下,没有还给何三田,因为移栽这些花木的成本之大,当然补偿了何三田四两银子。 白家新家大门前的一亩地,铺上了地砖,整齐而美观。 水井边,砖头砌成的围栏,既实用又好看。 院子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和繁茂的花草,所以蚊虫也稀少。 孩子们在宽敞明亮的课堂里认真学习,朗朗的读书声回荡在空气中。 第二天,小姨奶家的孙子,孙女全部也带着小板凳来听课啦,学习是假,吃糖是真。 土地一干,白瑾瑜就会带着家丁们开始除草,种地,麦子割完了,还有五十亩土地需要耕种。 白瑾瑜还是选择种玉米,省事,更重要的是她要用玉米大干养殖业。 人多种地也快,两天几十口子下地种玉米,全部种完。 白瑾瑜不翻新土地,把麦子的秸秆刨开,直接种上玉米。 众人不理解,这土地不犁一遍就种地,这能行吗?何况三个大黄牛光吃草不干活。 白瑾瑜:“大家按我说的就对了,不能把我的牛累死了,秋天还要翻地五百多亩呢”。 种完玉米,白瑾瑜带着家人除草,五百亩开荒的田地肯定草少不了。 割出来的草,喂给老牛。 这样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早晨除草一小时,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日复一日。 家丁们吃饭全部是黄虎她的兽夫做饭,主打一个吃饱。 虎兽人能干活也能吃,白瑾瑜被他们吃的也是头疼啊,他们吃饭都是用盆子或者桶。 白瑾瑜供不起,特意买了玉米回来磨面,每人一天一斤白面两斤玉米面混着吃。 另外给预留三亩地菜地让他们种菜,大家都需要吃菜的。 路干了,粮商上门,白瑾瑜又卖了四万斤小麦,七文钱一斤,净得280两银子。 白瑾瑜手里现在还有730两银子,去江州前,白瑾瑜利用玫瑰花苞做了香水,花露水,珍珠粉做的牙膏,牙刷,还有芦荟胶。 不能空手去江州提亲啊。 两斤茶叶,两斤红糖,六斤红枣子,六斤糖果,六斤糕点,六斤糯米,都必须双数。 怎么一个惨字了得,辛辛苦苦累两个月,搞点银子,还要娶夫,简直是倒霉透了,娶男人回家还要到花钱,这七百两银子还不知道可够张师爷的胃口! 第46章 风长信嫁给敖瑾瑜排位 风长信从永州归返天都。 风长信与皇太孙女的婚事也尘埃落定。 宫中男官,浩浩荡荡地抵达了风府,对风长信进行婚前检查。 检查过程极为细致,从发肤到肌理,乃至最为私密的部位,都被一一审视,就连那最不易为人察觉的尾闾之间。 结果风长信的小腹育儿袋外皮,私密处,尾巴根以及整个尾巴,全部脱皮,得病了吗。 风长信红着脸解释:自己嫌热,刮毛了,这些男官怎么会相信,自己怎么刮自己的尾巴跟,还有私密处。 尾巴是男人的第一张脸,也是取悦女人的锐器,未大婚把尾巴毛刮完,就连私密处刮的一干二净,可见其行事骚浪。 加上风长信外出去永州,离经叛道的行为,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迅速在市井间蔓延整个天都。 有人言之凿凿,声称他在永州期间被匪寇掳掠,清白受损; 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编造出种种不堪入耳的谣言。 这些恶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从四面八方无情地刺向风长信,他心如刀绞,只能默默承受。 毕竟皇太孙女的正君,多少男人和家族势力想要那个位置,那可是未来女皇帝的君后,更是下下一任女帝的君父。 多少个豪门贵族在里面搅动风云,巴不得拉下风长信。 面对家人的盘问,风长信咬死是自己刮毛,嫌弃天热,他能说他已经失去清白,被白瑾瑜给刮毛的吗?被一个农妇羞辱的? 风长信打断牙往肚里咽,求死都不能,恨死白瑾瑜了。 皇太女与皇太孙女简直是怒火中烧,辱骂上门,正好拿借口解除与风长信的婚约。 毕竟皇太女觉得风家如今根本不能助力自己,风长信名声又坏了,更让皇太孙女觉得自己头顶发绿。 皇太女和皇太孙女不但大张旗鼓的退婚,更是不假思索的抹黑风长信,在天都引起了轩然大波,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名声尽毁,人人喊打。 千金贵男本就养在深闺,他到处跑,还被人污了清白,刮毛了。 各种流言蜚语难听至极。 风老将军曾随女皇征战四方的老将,如今已至暮年。 幼女风将军,更是因昔日征战断腿,英雄迟暮,早已不复当年与女皇并肩天下的英勇。 风黎还没有结婚,势必受影响。 风家处在风口浪尖,风将军拖着残腿,步履蹒跚地来到瑞王府。 声音沙哑,指责皇太女退婚打脸,更痛斥其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让风家颜面扫地。 风将军膝下只育有一子一女、。 在吴江之战中,风将军为保护四皇女,在战斗中战断了双腿,断了女性尾钩,失去生育能力。 皇太女如此羞辱风家,风将军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就一儿一女,自己残疾,母亲已经风烛残年,她要为风长信谋求生路,更要给风家挽回一些脸面。 风将军哭泣:“瑞王爷,若非你家四王女早夭,他们二人(指风将军之子与四王女)本就是天作之合,何至于让我儿被皇太女羞辱”。 瑞王闻言更是痛不欲生,回忆起吴江之战中失去的爱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遗憾。 想当年,风将军冒死将瑞王之四王女救回,只可惜她的瑾瑜福薄命浅啊。 面对风家的困境与皇太女的无情羞辱,风将军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希望风长信能嫁给瑞王四王女的牌位,以续前缘,更能堵住悠悠之口。 这一提议虽然惊世骇俗,但在风家看来,却是唯一能够挽回颜面、保护风长信活下去, 瑞王答应了,有人嫁给她的宝贝女儿,百年后合葬,她的瑾瑜也不至于孤独,她下去见侧君也有个交待。 瑞王来到宫中求个恩典:“母皇,昔日风将军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风家八女更是如今只有风昔年一人,还上断了尾钩”。 “如今风老将军只有一孙子,一孙女,昨日风将军来找儿臣,她表示她家长信本就与我家瑾瑜有婚约,想要嫁给我瑾瑜牌位”。 “儿臣想要还她当年护主之情,把她家长信嫁给瑾瑜当正王夫”。 昭和女帝端坐在龙椅上,很是欣慰:“风家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一家忠心耿耿,瑞儿,朕同意了,好好善待忠臣之后”。 瑞王:“是,母皇”。 皇太女这件事做的很过分,退婚打脸,还闹的满城风雨,全然不给风家留情面。 女帝不满皇太女的行事作风,薄情寡义,不顾全大局,寒了部分老臣之心,更让女帝心生不满。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长信身着华丽的嫁衣,手中抱着敖瑾瑜(四王女)的牌位拜堂。 这场婚礼就是风长信这一生的归宿。 大婚后。 金羽国朝堂震动,面对姐妹的来回打压,瑞王提议去江州祭拜亡夫,顺便到麒麟庙里为亡夫和亡女抄写经文。 当事人白瑾瑜正和白母,张国栋,洪员外到江州相亲,白瑾瑜带上蓝色美瞳,她脑补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害怕身份暴露啊!异瞳啊!还是低调点好啊!毕竟江州就是原来吴国都城。 白瑾瑜和洪员外一辆马车,虽然张国栋很干净,但狐狸那骚狐味,近距离也是让人受不了的。 白瑾瑜对于娶张国栋的小公子,只能硬着头皮上,没有办法,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 白瑾瑜与洪员外相谈甚欢,话题不断。 洪员外家自吴国时期便已是富甲一方的大贾,时至今日,更是凭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江州等地拥有广阔的产业。 白瑾瑜沿途所见,皆是荒芜的田地,心中生出惋惜,十年的战乱,使得人口锐减,暴乱频发。 尽管金羽国吞并三国,但其统治下却仍隐藏着诸多隐患。 白瑾瑜心中描绘着江州的繁华景象,然而眼前的省城却是一片凋敝,多年的暴乱使得百姓生活困苦。 白瑾瑜侧面打听了一下,巡抚的年俸也不过五百两银子,张师爷的年薪更是只有二十两银子,即便是四处搜刮,也不过百十两银子的进项。 这片曾是吴国的土地,如今遍布着亡国的子民。 朝廷对他们征收着繁重的苛捐杂税,使得许多人不得不走上落草为寇、上山当土匪。 相比之下,金羽国的原住民却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吴国的亡国子民则备受歧视,苛捐杂税也很多。 江洲位于永州城的西边,距离此地大约一百多里。 他们乘坐马车下午抵达江洲。 提亲哪有下午去的道理?白瑾瑜与洪员外便在洪家在江州的分支住了下来。 那边瑞王爷带着亲卫兵前几日已经出发,快马加鞭向江州行驶。 江州巡抚江忠义收到消息,瑞王不日就到。 江州穷的只剩裤衩子,她拿什么招待瑞王和她的亲卫。 江巡抚立即询问张国栋何时回来,急死啦。 第47章 瑞王即将来到 白瑾瑜则暂居在洪家分支的宅邸内。 江州作为省城,虽其地位显赫; 永州仅为府城,却更得富商青睐。 由于江州地处偏西,大山山脉的环绕经常动荡不安,土匪横行,百姓深受其扰。 洪家把主家安排在永州更安宁,稳定。 白瑾瑜经过一番梳洗,便携同白母漫步于街头巷尾,打算好好领略一番这异地的风土人情。 毕竟,这算是她首次在异世外出, 母女二人来到了城主府外的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品茗谈天。 白瑾瑜轻轻啜了一口茶,目光温柔地看向白母:“大姨,我一直很好奇,张国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来听一听”。 白母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细细品尝起来,不打扰白瑾瑜。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穷苦百姓。 白瑾瑜努力在嘈杂的环境中辨别着张国栋的声音,但无奈人声鼎沸,她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张国栋在家中与兽夫商议起了张冰洁的婚事。 张国栋将张冰洁许配给白瑾瑜。 张冰洁和其父却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他们表示张冰洁已与巡抚大人的嫡二女江明月情投意合,很快就要成为她的夫侍。 张国栋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我不同意!儿女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必须要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张国栋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江如月就是个短命鬼相,我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过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牵扯!” 张国栋越说越气,最后竟威胁道:“好好的正夫你不当,非要当什么夫侍!再敢见她,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张冰洁闻言,倔强地抬起头,梗着脖子说道:“不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我就和她私奔!” 张国栋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拿棍子就是一顿修理。 白瑾瑜对于张国栋的提亲,并不感冒。 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贫民百姓,没有功名在身,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两家人显然不是一路人,她可不想娶回去一个祖宗供着。 更何况,张冰洁显然对她并无好感,甚至还想与江明月私奔,这样的兽夫,她自然是不要的。 白母看着白瑾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白母:“瑾瑜,事情成了?”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大姨,没有。其实我不太喜欢那只骚狐狸”。 “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江明月作为江家的嫡二女,身份尊贵无比。她对张冰洁早已觊觎已久,这次趁张国栋不在,终于得以与张冰洁暗渡陈仓。 她对于这到嘴的肥肉自然是格外关心,毕竟她也是一只听风猫。 江明月听到张冰洁的哭声以及张国栋辱骂自己的话语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一个巡抚家的嫡女,居然被自己家养的狗咬了一口,还比不过一个泥腿子! 江明月浑身颤抖着来到巡抚大人江忠义的面前告状:“娘!呜呜!张国栋要把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还把他打半死!背后还说我只是个短命鬼!” 江忠义闻言眉头紧锁。 她也是一只听风猫,自然听到了些许。 江大人的一个门客秦师爷也是听风猫,同样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平时不得重用,很是嫉妒张国栋。 秦师爷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这张国栋怕不是疯了!居然看不上明月小姐,这不是打你的脸吗”。 江忠义老谋深算,她沉吟片刻后说道:“她比你我都精。一个师爷的儿子嫁给我这三品大员的嫡子当贵夫侍他都不愿意,要嫁给你一个泥腿子?”。 “难道是她看出此人面相有大富大贵之相?” 秦师爷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她又不是仙师!还说二小姐是短命鬼!肯定是她眼瞎!大人该给她一些教训才是!” 江忠义摇了摇头说道:“她以前算我能从七品升到三品呢!还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此人不是一个犯浑的人。” 江明月闻言更是气愤不已:“娘!他还算大哥是国父命呢!结果你也跟着信!”。 “大哥去选秀两次!浪费了两千两银子!害得大哥马上就十七岁了,成为老男人嫁不出去!家里都快吃不上白米了!” 江忠义:“传张国栋速来见我!”。 江明月和秦师爷闻言,猜测张国栋此番前来定要挨一番批斗。 然而,江忠义却支走了众人,只留下张国栋一人。 张国栋进门后,恭敬地行礼道:“大人。” 江忠义示意他坐下后说道:“明儿瑞王就要到达江州了。” 张国栋闻言心中一动,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人,皇太女已失圣心,谁坐上那位置都未可知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心中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机会来了! 江忠义说道:“听说你要把冰洁嫁给一个农妇?那女子比我家明月如何?”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明月命薄,难堪大任。我看中的那位女君做的一手好菜,看着就是福后之人。” 偷听两人对话的江明月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张国栋这个妖人竟然如此辱骂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爹是继夫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吗?母亲根本没有维护自己的意思!任由张国栋这个妖人作贱自己这个贵女! 江忠义看着张国栋说道:“你看相也不是全准啊!你还说福玉是国父样貌呢!” “马上就十七岁了!到了朝廷规定的时间就要分发妻主了。” 张国栋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担心,四皇女来了不就是机会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忠义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美滋滋地笑,白猫尾巴轻轻摇动, “明儿瑞王来了我们该怎么安排?饭食怎么安排?银子哪里来?” 张国栋说道:“这个好安排得很!洪财主今儿和我一起来永州了!我们在洪财主的别院里招待瑞王!” “至于做饭嘛!我那儿婿做的一手好菜!到时候再安排你家明玉来弹唱一番!” 江忠义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洪财主可是皇太女的姻亲啊!怕是不一定愿意来吧?”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大人多虑了!自古豪门世家哪里有押在一个宝上的?都是多方押宝、两边下注!何况现在皇太女现在失势!洪家巴不得多找几个靠山呢!” 江忠义闻言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那我派人宴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吧!你喊你儿婿今晚来做饭!正好检查检查他做饭味道怎么样!” 张国栋闻言拱手说道:“遵命!” 第48章 白瑾瑜未来的花猫君后 白瑾瑜与洪员外一同前往江府,心中早明了次日将要招待瑞王的重任。 白瑾瑜紧随张国栋与洪员外之后,毕恭毕敬地步入府内,拜见江大人。 只见白瑾瑜微微欠身,以谦卑之态行礼道:“小人白瑾瑜,拜见江大人。” 洪员外:“洪财拜见江大人。” 江忠义端坐在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白瑾瑜,只见少女身材挺拔,天庭饱满,五官精致。 江忠义心中暗赞,这张老狐狸的眼光果然毒辣,这哪里是一个普通农夫所能培养出的气质? “两位坐,上茶。” 江忠义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这位江大人没有嫌弃自己是泥腿子,平易近人啊。 待茶水奉上,江忠义缓缓开口:“白瑾瑜,名字倒是雅致。张师爷推荐你明天当主厨?”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紧,却仍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恭静答道:“回江大人,小人不过一介农妇,实乃张大人抬举”。 洪员外见状,连忙插话道:“瑾瑜的手艺可是了得,我能作证,她的厨艺绝对一流。” 江忠义闻言,目光转向洪员外,疑惑地问道:“哦?原来洪员外与白瑾瑜也相熟?” 洪员外点头笑道:“我们曾是异姓姐妹,这次来江州,还是来帮瑾瑜保媒的”。 江忠义闻言,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这张国栋确实没有看错人,不简单啊! 江忠义转而看向白瑾瑜:“既然张师爷和洪员外都对你赞誉有加,那你便说说你的看法吧。” 白瑾瑜起身行礼,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大人,这顿饭的烹饪难度极大,不可过于丰盛,以免显得奢靡”。 “如今江州正值灾荒之年,过于丰盛的宴席显然不合时宜,惹得瑞王不悦,认为大人铺张浪费”。 “但同样也不能过于寒酸,以免让瑞王觉得我们怠慢了”。 “此外宫中的忌讳颇多,小人对此一无所知,害怕惹出大祸事”。 一席话毕,堂上众人皆露出满意之色。 江忠义更是点头称赞道:“言之有理。今晚你便做主厨吧,我家福玉从皇城归来,对皇家忌讳颇为了解,可以让他给你打下手。” 白瑾瑜他连忙谢过江大人,并提出让后厨准备些新鲜的大鱼和各种活虾。 洪员外闻言,立刻表示马上派人从洪家鱼塘捞些新鲜的鱼虾送来,还有新鲜的瓜果蔬菜一并备齐。 白瑾瑜便随着张国栋向后厨走。 一路上,白瑾瑜仔细观察着江府的布局与装饰,与张国栋闲聊时。 “张大人,这江府似乎并不如外界传言般富裕啊。”白瑾瑜低声说道。 张国栋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咋不叫我岳母了?你昨儿个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家冰洁呢”。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解释道:“我昨儿个听见你家小子不愿意嫁给我,我怎能做出逼迫良家贵男的事情来?” 张国栋闻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要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就打死他”。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际,却恰好遇见了江明月拉着张冰洁的手迎面走来,这是打算撕破脸了。 白瑾瑜一看花猫和红狐狸,通红的尾巴尖点缀上一片雪白,红尾飘雪,那肯定就是张冰洁和江明月本人。 白瑾瑜:“岳母大人,您看这……” 然而,话未说完,白瑾瑜看到江明月眼中的杀意和恨意,还有张冰洁眼中的委屈。 张国栋见状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便是一个耳刮子扇在张冰洁脸上,一把拽过来:“你要是想死,就去投河!” 张冰洁与江明月跪在张国栋面前,哭诉道:“爹,我要嫁给明月!求你成全,她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的啊”。 江明月亦跪在地上,恳求道:“求张姨答应,我要明媒正娶冰洁,不让他做妾!将来肯定考个状元回来”。 两人撕破脸,想通过威逼张国栋同意这门婚事,当面羞辱白瑾瑜,让她知难而退, 这一幕闹剧很快便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江贵夫看着女儿不争气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让张师爷看了笑话。小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好了”。 “都是她失心疯了!”。 显然江父绝对不同意江明月娶张冰洁。 说罢,江父便吩咐下人将江明月拉走,打二十大板。 张国栋则看着张冰洁,气不打一处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吴江河里少了你这条鬼,你去投河吧!” 白瑾瑜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张大人,莫生气。我们还是去后厨准备晚宴吧。” 正当众人准备散去之际,却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位俊美白猫。 他身着淡蓝色长袍,将尾巴遮掩得严严实实,一双蓝眸宛如宝石般璀璨夺目。 美男对着张国栋微微行礼,声音好听而温和。 “师傅,冰洁还小,你莫要生气”,美男拉起张冰洁的手,拿出一条香香的帕子为他拭去眼泪。 张国栋见状,脸色稍缓,还是自己的学生更懂事。 张国栋指着白瑾瑜对江福玉说道:“福玉,这是我儿婿白瑾瑜。江大人让你帮忙给他打下手,告诉他皇家忌讳”。 白瑾瑜闻言,连忙微微俯身行礼道:“见过江公子。” 江福玉亦回礼道:“白小姐请”。 彬彬有礼,为人谦和,白瑾瑜对于眼前的花猫很有好感。 众人便一同向后厨走去。 江福玉提溜着张冰洁一起向前,在他耳边嘀咕道:“你是不是眼瞎?这么好看的妻主你不要,非要选江明月那个绣花枕头?” 白瑾瑜来到厨房后,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白瑾瑜拿出帽子和口罩分发给配菜、洗菜以及江福玉等人, “因为明天要款待瑞王,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把毛毛和口水喷在菜里”。 “我们要共同把菜做好,招待好瑞王。这样不但江大人会打赏我们,或许瑞王也会打赏我们。” 一番话下来,众人的积极性都被调动了起来。 白瑾瑜开始指导众人切黄瓜、萝卜、红花椒、大蒜等食材,并亲自示范如何泡醋萝卜和糖醋黄瓜。 “江公子,请问你对瑞王以及皇家忌讳知道哪些?”。 江福玉闻言,略一思索便回答道:“瑞王不吃兔子和能化形的兽类,如野生虎、兔、羊、狐狸等,皇家都不允许吃,百姓也不允许吃”。 这些全身野兽,不准饲养,允许猎杀,怕兽人吃习惯,对兽人下手。 “至于瑞王的口味,我并不是太了解。” 白瑾瑜闻言:“谢江公子告知”。 很快,鱼虾就送来了。 白瑾瑜留下欢活的养在水缸里,并亲自处理虾子。 剥开虾壳、拔掉虾线。 白瑾瑜拿起刮鳞刀开始刮鱼鳞,但手法却显得颇为生硬。 江福玉见状:“白小姐不是专业的厨子吗?” 白瑾瑜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不是厨师”。 “张师爷觉得我做得好吃就推荐我来了。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强撑着场”。 江福玉闻言主动请缨道:“那我来处理这条鱼吧。” 白瑾瑜:“等下要刮鱼片做鱼丸呢,你可能不一定会”。 江明玉:“你来说我做!” 在白瑾瑜的指导下,江福玉开始处理鱼肉和虾滑,果然是很会干家务,手上还有厚厚的老茧。 这江家嫡子,千金之躯,从名字上看也是父母娇惯的,怎么天天干家务?还是说他练习武术。 很快,鱼肉和虾滑就被剁成了泥状。 “没有想到江大公子还会做饭呢。”白瑾瑜。 江明玉的小侍小云闻言:“我们公子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织布呢!” 白瑾瑜:“那真是贤良淑德啊!” 第49章 白瑾瑜见到黄仙师 夜幕降临,白瑾瑜亲自掌勺 香酥可口的虾球、鲜嫩的鸡蛋炒青椒、酸辣爽口的泡菜双拼、酸甜脆嫩的糖醋黄瓜与糖醋萝卜…… 这些佳肴的香气四溢,却只能闻其香而不得尝其味,引得众人垂涎欲滴。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依次端至餐厅。 待所有饭菜准备完毕,众人才得以摘下口罩。 白瑾瑜微笑着宣布:“我特意留了七颗虾球和七颗香酥排骨,今晚参与做饭的,每人一份。” 白瑾瑜优雅地摘下口罩,那绝美的容颜更是令人赞叹不已。 白瑾瑜亲自端着盘子,邀请众人品尝她的手艺。 江福玉品尝着虾球与香酥排骨,赞不绝口:“真是人间美味,恐怕连御厨也难以媲美。只可惜,我还未曾品尝过鱼丸和虾滑的滋味。” 白瑾瑜闻言,笑道:“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可以自己动手做做看。” 江明玉闻言,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垂眸掩饰窘迫:“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离开厨房,前往餐厅外等候。 刚离开后厨,就听到小云和江明玉对话:“大公子,白瑾瑜长这么漂亮,还做得一手好菜,张冰洁不愿意嫁她,公子要是嫁给她,保准不会差,省得在江府受罪”。 江福玉:“男孩家家的,别瞎说”。 小云:“公子很快就要十七岁了,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就要被官府指派妻家”。 江福玉:“这些都不用操心,自然有父母做主”。 受罪?白瑾瑜离谱啊,这江家对江福玉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是捧着的,怎么舍得让那样乖巧美貌的小花猫受罪。 因为江福玉的父亲已亡,这是继父,两次选秀买衣服,上下打点,花光了江家里的钱,江家气恼了。 三品大员的嫡公子要织布,刺绣还家里的银子。 白瑾瑜听到两主仆开始织布,小云:‘主子,你今天做饭那么累,歇一歇,今晚我一个人织布就好’, 江明玉:“我们一起干,争取前睡个好觉”。 白瑾瑜听的一阵心疼,花猫美男好可怜,想娶回家好好疼,这么好的男儿江家居然如此磋磨他。 江大人吃的很满意,和洪财主聊的也很满意。 这菜品都是家常小菜,不铺张浪费,应该能让瑞王喜欢的。 菜品明天还这样选,省钱。 江大人传唤江福玉明个要好好装扮,洗漱干净,练习琴音,明天瑞王来江府,让他好好表现,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白瑾瑜和众人商讨细节,回到洪府前,还听到江福玉房间织布声,和琴声,小云在织布,福玉在练习琴音。 第二天,白瑾瑜严阵以待。 瑞王带着黄仙师,两百亲卫坐着马车来到江州城,她先去江州祭拜亡夫,再去永州接瑾瑜的棺木,先让孩子的棺木与他父亲合葬。 黄仙师知道瑾瑜的墓穴,所以肯定要带她。 白瑾瑜第二天做好饭,就准备回去,她耳朵灵敏啊,听见有人喊:“黄仙师”。 听到黄仙师回话,白瑾瑜喜不自胜,老天爷啊,黄大仙哪里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黄仙师了。 白瑾瑜来到主院子,江大人正在款待瑞王,洪财主作陪。 黄仙师和瑞王的门客在另一桌子用餐。 瑞王的亲卫拦住白瑾瑜不许进来。 白瑾瑜眼珠子转动:“官兵大姐,我是黄仙师的同门师妹,我不进去,你让她出来,就说贾亮来找他了”。 官兵们对视一眼,悄悄喊黄仙师:“黄大人,外面有一位女君,自称是你的师妹,叫贾亮,前来找你”。 黄仙师嘀咕,贾亮真名叫张亮,她不是在瑞王府吗?难道是王府出什么事情了。 正值烈日炎炎的大中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耐。 黄仙师从阴凉处缓缓走出来,抬头望着天空中的烈日,眯起眼睛,用手遮挡着阳光。 她突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白喜宝!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白喜宝与之前有所不同,如今却明显消瘦了许多。 黄仙师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你……你是?”黄仙师颤抖着声音问道,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白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黄仙师,冷冷地说道:“黄大仙,难道连我你都认不出了吗?我是白喜宝啊!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好苦啊,赶快把我的魂魄送走!” 青天白日的,听到白瑾瑜这番话后,黄大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妈呀,见鬼啦!” 随着这声尖叫响起,四周原本安静的环境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黄大仙跑,白瑾瑜追,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黄大仙两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装作昏死过去。 侍卫看黄大仙昏倒,误以为白瑾瑜是前来行刺的刺客,二话不说便将其牢牢抓住。 瑞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行刺,立刻把人给本王带进来!” 第50章 母女相见1 瑞王端坐主位之上,众人毕恭毕敬地移步至宽敞的大厅之中。 瑞王身姿挺拔,宛如山岳,威严中透着不可侵犯的尊贵。 瑞王沉声下令,虎威赫赫:“将刺客带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胆大包天的狂徒,白天来江州府刺杀本王”。 江巡抚心里更是怕的不行,白天在他府上刺杀王爷。 白瑾瑜被两名亲卫兵紧紧束缚,一手扼住脖子,一手擒住手腕,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白瑾瑜被粗鲁地推进大厅,亲卫兵厉声呵斥,犹如雷鸣般震响:“跪下!” 白瑾瑜被强行按跪在地,面对着两位虎背熊腰、气势汹汹的虎兽人大兵,简直是倒霉透了,这该死的黄大仙。 瑞王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威严:“何人派你来刺杀本王?” 白瑾瑜抬头望向瑞王,只见白虎王威严凛然,气势逼人。 洪财主与江大人也看清了白瑾瑜的容貌,不禁面面相觑:“王爷,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瑞王闻言,目光如电,扫视二人:“你们认识她?” 瑞王的门客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揣测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巫先生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拨:“王爷,江大人与洪财主皆是皇太女的亲信,难道他们合谋刺杀王爷,以图不轨?” 巫先生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瞬间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属下建议,立即将这刺客拿下,严刑拷打,问出幕后主使”。 此言一出,大厅中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洪财主与江大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连声求饶:“王爷,冤枉啊!这白瑾瑜是属下特意请来的高厨,为殿下烹制美食的,绝无刺杀之心。” 洪财主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声辩解:“王爷,白瑾瑜不过是个农民出身,她断然没有谋害瑞王的胆子啊!” 瑞王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白瑾瑜。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悦闻言,连忙上前禀报:“启禀王爷,这个白猫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法”, “黄大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可能是中了毒”。 江明月听闻白瑾瑜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中暗自窃喜。 江明月哼着小曲儿,顺便向这次下永州的侍卫打听白瑾瑜的底细。 江明月心中暗自思量:不论是死后重生、异瞳变蓝瞳,还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都诡异异常。这白瑾瑜定是个妖人,她定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国栋,否则他怎会如此失心疯地将张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 白瑾瑜:“瑞王殿下,这黄仙师实则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两个月前,她曾将小的闷死在棺材里。刚才小的只是喊了她一声,她便因小的死后复生而吓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永州府的知府大人可以作证,小的死后被埋在棺材里,是张知府开棺验尸才将小的救出来”。 瑞王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永州?你来自永州?”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家在永州城外的杏花村”。 瑞王仔细地打量着白瑾瑜的一对蓝色瞳孔,心中暗自思量:这肯定不是本王的猫儿。若是本王的猫儿活着,也该这么大了吧? 瑞王继续追:“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州?” 白瑾瑜如实相告:“江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先生有心让小的做她的儿婿,所以这两天小的来江州相亲”。 “听闻殿下驾到,便让小的为殿下做一顿饭以示敬意”。 “没想到却闹出了这样的误会,小的没有内力,也不懂刀剑,更是个农户出身,如何刺杀王爷”。 “小的家中上有父母和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小的若真要谋杀殿下,又怎会不顾及他们的生命呢?” 巫先生闻言,冷笑一声:“你背后之人许你荣华富贵,你当可以不顾及这些。” 白瑾瑜也很无语,全身阴谋论。 白瑾瑜义正言辞:“先生护主心切,小的可以理解”。 “但金银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血脉亲情却是无价之宝,我把家人看的很重要”。 “小的只是无意间吓倒了黄大仙,等黄仙师神志恢复过来一问便知”。 瑞王看着白瑾瑜,只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通透豁达,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许。 或许是母女血缘的天然羁绊,看着眼前的白瑾瑜,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也长这么大。 瑞王态度温和:“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回瑞王殿下,小的出生在昭和元年秋天,姓名白瑾瑜。”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长出一口气。 原来这白瑾瑜与自己的猫儿竟是同年同月生。 兽人的生辰是定在第一次爬出育儿袋的那天,之后还要住在育儿袋里,可以出来玩。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就是缘分? 瑞王继续追问道:“那你是哪个‘瑾瑜’?”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笔和本子,写下“白瑾瑜”三个字。 名字也是瑾瑜,多巧合啊。 瑞王:“居然还有这么纤细的笔?” 白瑾瑜双手呈上笔,态度恭敬:“殿下,送给你”。 瑞王接过圆珠笔,左右端详着这精巧的物件,心中不禁赞叹。 江大人与洪员外吓得后心湿透,两人暗自揣测着瑞王的心思:难道瑞王是不打算追究了?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问道:“黄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张悦出去又返回,神色凝重地说道:“黄先生出气多进气少,情况危急。” 瑞王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 “也是个没有出息的,吓一下就疯掉了,都是误会一场,你们都起来吧。 江大人与洪员外闻言,如获大赦般战战兢兢地起身。 江明月却在外面急得直跳脚,心中暗想:这就放过白瑾瑜了?此人会妖术,定会将张冰洁拐走。断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杀死她。 江明月在外高声要求进入大堂,声音高亢而洪亮:“江家嫡女江明月有要事求见瑞王殿下!瑞王殿下,有妖人要害你啊!”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巫先生见状,连忙上前谏言:“王爷,这白猫说不定真是另有目的。” 瑞王闻言眉头微皱,沉声下令:“传江家嫡女进来。” 江明月闻言大喜,连忙进入大厅跪倒在地:“小的江明月拜见瑞王殿下。” 第51章 母女相见2 瑞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江明月,沉声问道:“你说妖人要害本王?是谁?” 江明月毫不犹豫地指着白瑾瑜:“回王爷,就是她!这个妖人!” 江大人闻言气得额头直突突:“孽女!你胡说什么?” 江大人深知,若白瑾瑜在江家害王爷,江家也必将难逃干系。 洪财主则在一旁暗自嘀咕:这煞笔怎么活得这么大的?怎么教育的。 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将江家与洪家一网打尽,打掉皇太女的财路和清流官员。 巫先生故作镇定地询问:“江小姐请大胆地说出来,白瑾瑜是如何谋害殿下的?” 江明月闻言,心中暗自得意,这次定将白瑾瑜置于死地,还能得到赏赐,毕竟昨天她可是被父亲下令打二十大板,恨死白瑾瑜了。 江明月:“王爷,这白瑾瑜会妖术!她迷惑了张师爷,让他失去神智,非要把贵男嫁给她这个泥巴腿子!” 白瑾瑜闻言,气得笑出声来。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反驳:“万民以食为天,我是农民我很高贵,并不比你这嫡小姐下贱”。 “我靠双手劳动种出小麦,我没有觉得我有任何丢人的。这里是瑞王殿下的大堂,不是你嫉妒发疯的场所”。 白瑾瑜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众人闻言都纷纷看向江明月,显然已经看清楚了这是江明月因嫉妒而故意诬陷白瑾瑜。 江明月却不肯善罢甘休:“瑞王爷!她真的会妖术!就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师爷!” 江大人见状,气得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对着地上的江明月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这是你争风吃醋的场所吗?” 江明月,“娘也被妖术迷惑” “这白瑾瑜,自出生之日起便手握通灵宝玉,更是为洪员外献上了稀世宝物。” 洪员外闻言,不禁抬手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神色复杂,怎么又提我。 “她历经生死,从棺材中重生,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在棺材中埋葬一日后再度苏醒?”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不仅如此,她重生之后,仅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便开荒数百亩土地,岂是常人所能为之?”。 巫大人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忧虑,“王爷,此人必定是妖人无疑。若不尽快除之,必将祸乱我金羽国啊!” “还有那太女献给圣上的琉璃镜,恐怕也是妖物所化,意在迷惑圣上,扰乱朝纲。” 巫大人言辞激烈,把这件事上升到朝堂。 白瑾瑜,这老逼凳就是来找麻烦的。 白瑾瑜:“若瑞王殿下赐我死罪,我绝无怨言。只是此生没还父母养育之恩,实为遗憾”。 “那琉璃镜是我强行卖给洪员外的,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恳请王爷明察”。 瑞王看着面前这位仁孝的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如此孝顺的孩子,又怎能轻易杀之? 洪员外也被白瑾瑜的真诚所打动,连忙上前说道:“小的可以保证,白瑾瑜心思单纯,绝无害人之心。她开荒种地,乐善好施,乃是难得的好人”。 江明月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瑞王殿下,切勿被这妖人所迷惑”。 “她的眼睛是异瞳,定是使用了妖术才变成这般模样。若不尽快烧死她,必将酿成大祸!” 异瞳一出,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瑞王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赶紧用手捂住狂跳的心口:“异瞳猫?” 白瑾瑜见状,无奈地取下了左眼的美瞳,露出了绿色的眼睛:“小的听说异瞳会惹来麻烦,因此特意用宝物遮盖了一只眼睛,不是什么妖术”。 瑞王看着白瑾瑜那双独特的眼睛,:“孩子,起来,来到本王身边”。 众人一头雾水。 白瑾瑜起身来到瑞王跟前,心里发毛。 亲卫们严阵以待, 瑞王缓缓伸出手,遮挡住白瑾瑜的蓝色眼睛,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和另外一只眼睛。 那绿眼猫的模样,竟与他的爱君如此相似!也是听风猫,也有异瞳,这世界上异瞳有,但是真不多啊, 纯白色异瞳猫,年龄还相仿,认识黄大仙,难道是我的猫儿死后复生? “你死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两个多月前,四月初六。”白瑾瑜如实回答。 瑞王虎目圆睁,心中暗自思量: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 瑞王继续追:“你母亲和父亲的兽形状是什么?” 白瑾瑜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我爹是白色羊咩咩,娘亲是黑猫。”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定论。 白瑾瑜说不定就是她亲生女儿啊!是她亲手把猫儿放在一个白羊的育儿袋里。 瑞王招呼白瑾瑜坐在自己跟前,手握着朝珠不停地转动,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说说那黄仙师为何要将你钉入棺材?”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身世:“这还要从我出生那天说起。我从育儿袋里爬出来时,娘亲捡到了一棵银元宝。就在这时,黄大仙找上门来了”。 “她给我算命,不仅不收钱,还倒找我娘一百两银子,说我们是天命富贵之人”。 “从那以后,她每年都会来看我。现在想想,她可真是坏透了!” 瑞王边听边流泪,心中已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猜测。 那黄仙师每次都是奉她的命令来给白瑾瑜调理身体的。 想到此处:“这黄仙师对你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 白瑾瑜:“她吸光了我的气运,然后在我死后将我钉在棺材里。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瑞王闻言,立刻吩咐道:“张悦,去看看黄仙师醒来没有。” 不一会儿,张悦匆匆回来:“王爷,不好了!黄仙师醒来后就疯了,骑快马跑有一会了”。 瑞王听闻,这不是害怕承担责任,装疯卖傻吓跑了。 瑞王满眼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叫我一声娘听听。” 此言一出,江明月还跪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坏了!这妖术竟连王爷都迷惑了!” 巫先生也连忙上前劝阻:“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这是皇太女的人啊”。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难道这白瑾瑜真的会妖术不成? 白瑾瑜连忙推辞道:“实在使不得啊!殿下,我只是一个出身卑微之人”。 瑞王眼角带着笑意:“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低贱、高贵来着?” 白瑾瑜面露为难之色:“殿下,我命太旺,恐怕会克到你。” 瑞王轻笑一声:“那该死的黄仙师胡说的”。 “宝儿别听她胡说,快叫娘!” 白瑾瑜,莫不是我真会妖术,把这瑞王搞疯癫了,她可不想与皇族扯上关系。 白瑾瑜:“对不起殿下,我娘养我长大,我还没有叫过她一声娘。我怕她听到会伤心难过。”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怜爱,这孩子多乖啊:“你这次来提亲,是和谁一起来的?” 白瑾瑜回答道:“我大姨娘,也就是我娘,暂时住在洪府。” 瑞王点了点头:“江巡抚,派人把她母亲接来。你们先出去,我和瑾瑜叙点私房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房间。 白瑾瑜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瑞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屋里只剩下两人。 瑞王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把你的玉佩拿出来给我看看,可以吗?”。 瑞王只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娃娃,此刻黄仙师跑了,张亮,张墨在王府,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白瑾瑜心中一惊,这瑞王究竟是何目的?万一他是对家派来的,那大家可就都完了!毕竟自己身后还有白家和洪家,万一被连累可就麻烦了。 面对瑞王的请求,又不好直接拒绝。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对不起殿下,玉佩被我摔碎扔掉了”。 瑞王闻言,心中微微一沉。 瑞王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瑾瑜啊,你可知我为何如此喜欢你?” 白瑾瑜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 瑞王继续说道:“因为你的眼睛、你的气质,都和我那去世的爱猫宝儿如此相似。我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瑞王眼泪滚落:“可惜我那乖女已经不在了”。 白瑾瑜:“啊”。 这瑞王变脸如翻书,老癫狂了。 瑞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瑾瑜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我会像对待宝儿一样对待你的。” 白瑾瑜:“谢谢王爷”。 第52章 瑞王调查瑾瑜身世 白母被带到江府,见到瑞王,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属下拜见王爷”。 白母没有见过王爷,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每次见到张府城大人就这样的叫的,她认为这样叫就对了。 瑞王轻轻抬手,目光温和地望向一旁的白瑾瑜,随即吩咐道:“瑾瑜,你先到外面去洗漱一番吧”。 白瑾瑜出了大厅,留白母和瑞王在里面单独聊天。 门外张师爷,洪财主,江大人一脸关切,小声询问:“瑾瑜,嫌疑解除了吧?”。 谋杀亲王,大家都别活了。 白瑾瑜:“瑞王一心想认我当干女儿”。 张师爷人精:“这是好事啊,说明瑞王看重你的才华”。 江大人:“那晚上怎么安排饭菜哦”。 洪财主:“瑞亲王认干丫头,肯定很高兴,今晚我做东,在醉香楼摆几桌,也不算铺张浪费”。 江大人:“妙啊,洪老妹,就这样安排了”。既招待丰盛,又不怕被批斗浪费。 众人等在门外,江大人和白瑾瑜支棱着猫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瑞王对白母:“请坐”。 白母局促不安的落座。 瑞王:“我瞧着瑾瑜甚是可爱,有心收她为义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母闻言心中一阵惊喜,原来是看中了我家瑾瑜,白母的黑猫耳朵都笑癫了,尾巴不由自主的在身后晃动, 白母:“我家瑾瑜自幼懂事善良,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若能成为王爷的义女,真是她的造化和福气”。 瑞王:“她这个名字,可是你为她取的?寓意又是什么?” 白母面露愧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是个粗人,哪里懂得取名字的讲究”。 “这个名字,其实是瑾瑜自己取的。” 瑞王:“哦?那你说说,她出生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母回忆起往昔,神色变得柔和起来:“那一天,我们全家逃难到永州城外,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大早我就起来到河里抓鱼。每每回想都是幸福”。 “一只小白猫从我那兽夫的育儿袋里跳了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宝玉”。 “那宝玉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我们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福宝,便给她取名叫喜宝。” 瑞王眼眶潮湿,继续追问道:“那她的通灵宝玉上,可刻有字迹?又是什么样的宝玉呢?” 白母:“那是一块冰蓝色的宝玉,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看便知是稀世珍宝。” 说着,白母又指了指瑞王身上的麒麟绣花:“王爷您看,这图案倒是和您身上的绣花有些相似呢。” 瑞王闻言心情大好,所有的细节都能对的上。 瑞王笑着笑着,笑出眼泪,激动的心脏狂跳不止,好想抱着孩子,听她叫娘。 转眼孩子那么大了,当初送走只有巴掌大,自己当时被吴国军反扑,九死一生。 舍不得孩子,亲吻着刚出育儿袋的小白猫崽崽,痛不欲生,她没有见过孩子化形,长大,没有给她一天母爱。 瑞王不知觉眼泪滚落:“本王欲认下白瑾瑜为义女,只是怕她担心你伤心”。 “她告诉我,她从未叫过你母亲,要是认我母亲,怕你会因此难过。” 白母闻言,眼眶微红:“俺不伤心,能认王爷当娘,是瑾瑜的福气”。 “俺只盼着她能有个好前程,俺就心满意足了,不然配不上张师爷的公子”。 就在这时,亲卫兵派出去探查白瑾瑜身世的人也回来了。 他们快马加鞭,半天一个来回,效率极高,毕竟兽世的马都异常高大,快速。 瑞王听着属下的汇报,得知白瑾瑜的身世,他们从多个村民口中打探清楚,与白母所述完全一致。 瑞王手指不断的转动朝珠,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等回到王府见到张墨,张亮就能定下来白瑾瑜的身世。 黄大仙可不是傻子,一人精,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要回家把家人安顿好。 逃跑还需要高手相送,黄大仙忽悠张墨,张亮一起离开,两人是瑞王的护卫,死心眼得很。 黄大仙准备去南岳,离开金羽国:“王爷安排我去南国神庙游学,为小主子祈福,让你们两位相送”。 张亮,张墨和黄大仙共事多年,深信不疑,毕定王大仙和主上刚出去没几天。 等瑞王回皇城,三人都跑了。 这边瑞王还在思考,只是皇家血脉不是那么好认的,目前大局未定,还不适合大张旗鼓的认回孩子。 相思了十四年,失而复得,死而后生,瑞王喜不自胜。 瑞王吩咐大家进来,“本王认下一个义女,附近有什么好的酒楼,本王请大家乐一乐”。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恭喜瑞王” “贺喜王爷”。 洪财主:“回瑞王殿下,小的已经在最香楼安排包厢,请瑞王移驾”。 瑞王喜笑颜开:“走,去醉香楼”。 众人自认为没有被妖术控制,王爷更不可能被妖术控制,一群马屁拍。 一同移步到醉香楼。酒宴上。 白母更是喜不自胜,她如今能与王爷、巡抚大人平起平坐,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自豪。 瑞王:“瑾瑜,本王已经征得你母亲的同意,正式收你为义女。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女儿了。” 白母也激动地拉着白瑾瑜的手,说道:“瑾瑜啊,瑞王爷认你为义女,大姨不会伤心的。我只会为你感到高兴和骄傲。” 白瑾瑜摸不到头绪,不明白瑞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陷阱,又打探我的身世。 白瑾瑜心里沉思:难道是打探到我是吴国余孽,要引出我身后的人?还是说我身上的那块玉是打开藏宝图的关键? 白瑾瑜用脚趾头也想不到瑞王会这么疯癫,自己的娃娃不养在身边,寄养在这穷乡僻壤,旁人更想不通。 白瑾瑜:“王爷,小人惶恐”。 瑞王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双虎目里尽是慈爱:“本王听说你不仅勤劳善良、会种田养家,还才思敏捷、聪慧过人”。 白瑾瑜回避瑞王的目光,不想卷入皇权之争。 白瑾瑜委婉拒绝:“瑞王殿下,小的不敢攀附权贵。只愿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自己不认她为干娘,最多就是自己死,如果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就不是自己死了。 瑞王脸色很快就垮下去,瑾瑜对她的态度很冷漠。 伴君如伴虎,白瑾瑜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死了无所谓,别牵连白家,甚至是洪家。 众人都是会看脸色的,看着白瑾瑜这牛劲,这白瑾瑜有点小才,瑞王有心拉拢,这孩子怎么不上道呢。 江大人劝解道:“瑾瑜啊,你这就不对了。瑞王殿下如此看重你,可是你的福气。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才是”。 洪员外:“瑾瑜,认个干娘是你的气运。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巫先生和几个门生则在一旁看着瑞王,心中暗自嘀咕:这瑞王是什么意思? 瑞王似乎看穿了众人和白瑾瑜的心思,双眼慈爱的地看着白瑾瑜:“本王曾经有个四王女,也是一只听风白猫”。 “可惜她没有长大就夭折了,如今看到瑾瑜,就像看到了我那没有长大的孩儿一样”。 “这让我心中感到无比慰藉,让我这颗老母亲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这番话不仅很好地诠释了瑞王认下白瑾瑜为义女的目的,更巧妙地掩饰了白瑾瑜的真实身份。 毕竟女帝已老,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水深火热啊。 第53章 亲娘变干娘 白瑾瑜考虑到自己身后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不能轻易卷入皇权之争。 但是奈何瑞王一根筋。 白瑾瑜:“瑞王殿下的爱女之心让瑾瑜感动。只是认下干亲之后,我们便绑在了一张船上”。 瑞王眼泪止不住,都怪自己把孩子流落在外,孩子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连干亲都不愿意,悲哀啊,自己争来争去得到了什么? 面对瑞王痛苦不堪,她的死忠如何能看得下去。 张悦突然拔出剑来架在了白瑾瑜的脖子上,厉声道:“妖女!你使用了什么妖术?看把我们王爷气的!” 瑞王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喝止道:“张悦!退下!别伤到瑾瑜!”。 “瑞王殿下,首先感谢你的看重,只是小的这天生异瞳,你认我为贵女,是把我拉入激流漩涡”。 要没有异瞳咱们还可以娘俩好,自己身后没有一人,只有老弱一小。 面对瑞亲王逼迫认女,白瑾瑜思考,自己是亲生的?又不太符合逻辑,亲王实力很强大,女帝在上,她把自己的宝贝贵女养在外头?除非发疯了?。 是敌是友,白瑾瑜搞不清楚啊! 众人听白瑾瑜的分析不无道理啊,攀上权贵,也许尊贵无比,也许是万丈深渊。 瑞王的心情跌入谷底,看着白瑾瑜:“瑾瑜是害怕被牵连,不愿意认娘吗?”。 “毕竟我们也不是真母女”。 瑞亲王都说了,只是干亲,那就是不是亲生的,白瑾瑜嘲笑自己想多了,亲王之女那都是小王女,贵不可言,自己也真搞笑,还幻想是亲生的,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白瑾瑜除非是发癫了,敢想象自己是小王爷。 白瑾瑜骑虎难下,一点也亲近不起来。 白瑾瑜:“瑞王殿下,没有不愿意认,只是怕我这异瞳会给您带来不少麻烦”。 瑞王面对白瑾瑜的谨慎,只能小心翼翼等待,两人只是见了一面的陌生人,你突然揪住一个陌生的孩子,让她叫娘,是有点强人所难。 瑞王安抚白瑾瑜:“娘不怕麻烦,你是异瞳猫,不是异瞳虎” 白瑾瑜:瑞王是白虎,母老虎不怒自威,身材高大,气宇轩昂,至少一米九,常年打仗练武。 瑞王一身的虎将气质,白瑾瑜文质彬彬,两人气质和外形,完全和母女搭不上边。 白瑾瑜面对瑞王这样威武的白虎,心里发苦,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她也生不出我这白猫啊, 白瑾瑜硬头皮喊一声:“干娘!” 瑞王更是喜出望外,她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要下落。 众人,, 白瑾瑜看着瑞王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哭的是真的,虎王将军,也许真有一个早夭的小猫儿,看见我触景伤心。 瑞王看着白瑾瑜,越看越喜欢,我的猫儿长这么大了, 瑞王:“娘的宝儿啊!娘欢喜得很!你再多叫几遍给娘听听!不要叫干娘”。 白瑾瑜看着流泪满面的瑞王,一连叫了好几声“娘亲”“娘”。 瑞王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眼含热泪抬手摸摸白瑾瑜的耳朵,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众人见状皆是一阵唏嘘:这八成是白瑾瑜会妖术吧?不然的话,瑞王一生打无数胜仗、铁骨铮铮的女强人怎么会哭得像中了妖术一样,不但要认亲,还哭的不能自已。 众人举起酒杯:“恭喜王爷喜得爱女”。 “恭喜瑾瑜” “恭贺瑞王殿下”。 瑞王太高兴了,一定是爱君在天上为自己指引,让她们母女相见,没有错过一生。 瑞王高兴拿出一沓银票给白瑾瑜,“给我宝儿的零花钱”。 白瑾瑜接过银票,十张一千两的银票,发财了,发财了。 白瑾瑜嘻嘻嘻把银票揣进怀里:“谢谢娘亲”。 还有给银子这好事,总算是没有白叫娘。 瑞王面对敬酒来者不拒,开心啊!虎脸喝的红红的。 瑞王问起白瑾瑜的婚事来:“瑾瑜啊,你的婚事看得怎么样了?”。 今晚这宴会,张师爷是不够级别参加的。 白瑾瑜:“张师爷倒是很看重孩儿”。 “只是他那公子死活要跟着江巡抚的二公子。就是今天说我是妖物的江明月”。 “孩儿也不是太喜欢狐狸精兽兽,所以就婉拒了”。 瑞王闻言大怒道:“江巡抚!你闺女今天如此冒失无礼、还辱骂我儿是妖物”。 “口出狂言,本该诛杀”。 江大人闻言吓得酒也喝不下去了,连忙离开板凳,跪倒在地求饶道:“王爷息怒啊!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 瑞王:“她居然敢抢抢瑾瑜的婚事,口出恶言”。 江大人:“启禀殿下,臣已经让人把犬女狠狠惩罚”, “那张国栋之子着实配不上瑾瑜女君”。 “臣家里有嫡子江福玉年方十六、庶子江月新年方十五、庶子江月鸣年方十四,各个比张家那小子漂亮,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便瑾瑜小姐挑选”。 瑞王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起来吧,明儿个都给我家瑾瑜看看!我家瑾瑜喜欢哪个就定下哪个!” 白瑾瑜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娘!他们都是贵公子出身!嫁给我,我怕他们觉得委屈”。 江巡抚:“瑾瑜小姐,我家小子能嫁给你,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瑞王霸气地回答道:“我家瑾瑜要是看不中,咱们到京城去选,京城贵子多”。 晚上白瑾瑜和瑞王住在洪员外的别院,部分亲卫住在驿馆,部分保护瑞王。 瑞王望着白瑾瑜,目光中满是柔和,轻声道:“瑾瑜,你的牙齿真是洁白”。 白瑾瑜微微一笑,随即打开包袱,取出牙刷与牙膏,介绍道:“娘,这是牙膏和牙刷,用它们刷牙,能让牙齿更加洁白,口气也变得清新。我现在就刷给您看。” 白瑾瑜拿起牙刷,抹上牙膏,端着水杯认真地刷起牙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动作娴熟。 瑞王也在白瑾瑜的指导下,仔细地刷起了牙:“果然很清凉,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瑞王的贴身侍女王女使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您的牙齿真的变洁白了”。 ”瑾瑜小姐,能不能也给我一套?” 白瑾瑜慷慨地拿出一盒牙膏,还赠送了一支牙刷给王女使。 瑞王好奇地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是在哪里买的呢?本王怎么没有买到”。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这些都是我自己制作的。牙刷的制作成本很便宜,但牙膏的成本相对较高,不过可以用贝壳粉代替珍珠粉来降低成本。” 白瑾瑜详细地写出了牙刷和牙膏的配方,赠予了瑞王。 瑞王高兴的很,我的女儿像她爹爹一样,聪明伶俐。 瑞王:“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多才多艺,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我们好好聊聊”。 夜幕降临,白瑾瑜洗完澡后,喷上了香水,与瑞王一同聊天。 瑞王对白瑾瑜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的宝贝女儿竟然如此聪慧能干。 第54章 母女讨论婚事 瑞王真的是兴奋睡不着啊:“瑾瑜啊,娘希望我们就像亲生母女一样相处,你不用跟我拘谨,想什么就说什么,娘不会怪你”。 太生分了!白瑾瑜处处保持距离与疏离。 “好的,娘”。 晚上,两人安排住在一个小院里。 洪府也算是清新雅致。 沐浴之后,白瑾瑜换上了清爽的睡衣,不经意间露出了上半身那光秃秃的尾巴。 “瑾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的将这毛发剃去了?”,瑞王看着白瑾瑜的光秃秃的尾巴。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如此更为凉快”。 “孝顺父母,当在他们健在之时,给予他们安稳富足的生活,多陪伴侍奉左右”。 “至于这猫毛长了,若是悟出痱子,他们反而会心疼我,那岂不是愚孝之举”。 听到白瑾瑜的回答,瑞王:“我儿心思如此通透,娘先去沐浴更衣,稍后我们再聊聊天”。 小院里茶桌上,侍从泡上香茶,摆上点心。 茶香袅袅, 两人身后分别站着两个侍男侍奉,一个轻轻扇动着扇子,一个驱赶着蚊虫,都是兔兔兽人,没有膻味,干净。 王爷的生活就是美好啊,还有点心,名茶。 瑞王在心里思考白瑾瑜的婚事:她的孩儿身为皇亲贵族,本应择一名门贵君为伴,婚姻大事,岂能草率?那风长信虽然貌美,但如今名誉尽毁,肯定不能当瑾瑜正夫。 瑞王:“瑾瑜,明日那相亲还是算了吧。娘想带你回京城,先帮你谋个一官半职,再为你多挑选几家贵君”。 “比如太师家的无心贵君,七郡王府的明珠贵君,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儿”。 白瑾瑜闻言,差点被茶水呛到:“娘,京城的美男又怎会看得上我这乡野之人?”, 白瑾瑜: 昨日三品大员的嫡子,她也只敢在心里幻想一把,遥不可及,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瑞王义女,又不是真的皇亲国戚。 能把江福心娶回去,她就阿弥陀佛了,还京城贵子,那都一个个心比天高,鼻孔看人,跟那个可恶的风长信一样,让人不喜,心生厌恶。 “我儿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什么样的美男配不上” “娘,娶夫娶贤,有的男人虽然貌美如花,但心思却歹毒无比,孩儿并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当兽夫”。 瑞王:“瑾瑜有心仪的娇男了?” 白瑾瑜直言不讳:“倒是有一个。” “哦?说来听听”。 “昨日为了迎接娘来江州,江大人请我帮忙做顿饭。正巧他家长公子江福玉也曾在宫中待过……”白瑾瑜缓缓讲述了与江福玉的相遇。 “那江福玉长得俊秀,还会织布,是个名门贵公子,却一点也不矫揉造作,也不嫌贫爱富,更没有狗眼看人低”。 “昨日我们一起做饭,孩儿觉得他很好。” 瑞王听后,微微颔首:“江福玉的亲爹出自名门望族,只可惜是个短命的”。 “听你这么说,那孩子半夜还要织布,很是贤良,我儿既然喜欢,明日娘便开口,将他纳了给你做小。” 白瑾瑜却急忙摆手,她一个没有背景的土猫,能娶到识文断字的兽夫已经满足。 何况那江福玉样貌较好,也是听风猫,他头顶和耳朵上还有红色斑点,不知道尾巴是什么样的,反正对比纯白色的猫,他的毛发真是美极了,白瑾瑜在心里喜欢的紧。 白瑾瑜:“娘,那不行”。 “我还想多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愿意,孩儿定会以正夫迎娶过门”。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家中还有一个风长信,八抬大轿迎娶进门,如今却成了个麻烦事,杀了他于心不忍,对不起风家。 母女促膝长谈,欢声笑语不断,直至皓月当空,星辰点点。 “瑾瑜,夜色已深沉,是时候休息了。明日娘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娘也早点睡。” 瑞王身边的女使见状,主动上前搀扶瑞王。 白瑾瑜却说道:“娘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何以要女使搀扶?” 瑞王苦笑了一下:“来江州的路上,娘不小心扭了一下腰。走路倒是无妨,只是起立有些困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心疼:“娘,您趴在床上,瑾瑜帮您复位。” 瑞王有些惊讶地看着白瑾瑜:“我儿还会这一手?”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和女使一起将瑞王搀扶到内室。 她让瑞王趴在床上,然后轻轻地拉起了瑞王后背的衣服。 只见瑞王那宽厚的脊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刀伤、有剑伤……每一道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艰辛。 白瑾瑜看着这些疤痕,心中涌起敬佩,瑞王是铁骨铮铮的干将:“娘,您受过这么多伤啊!” 瑞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为了天下太平,为了金羽国,这些都是值得的。如今四国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不用再打仗了,多好。” 白瑾瑜:“这些伤疤都是娘的荣耀”。 白瑾瑜开始为瑞王进行推拿,手法熟练而温柔,很快就让瑞王感到一阵舒适。 瑞王,幸福的睡不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 女侍喊白瑾瑜起床。 瑞王牵着白瑾瑜的手,坐上豪华马车。 白瑾瑜看着瑞王的黑眼圈,这是一夜没有睡觉? “娘,这是去哪里?” 瑞王态度温和,一双虎母尽显慈爱:“如今娘已经认你为义女,你在娘心里就是我亲生的瑾瑜。娘亲带你去给你父亲上坟。” 马车驶出城门,终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坡,停在一户农户的门前。 家奴们早已等候多时,一见瑞王,便纷纷跪倒在地,恭敬地喊道:“恭迎殿下!” 瑞王:“你们为侧君看墓,劳苦功高,都起来吧。” “这是奴才们的本分。”家奴们齐声回应,语气中满是敬畏与忠诚。 瑞王的女使打赏了众人银钱,以示嘉奖。 白瑾瑜跟在瑞王身后,来到一座坟地前,瑞王缓缓走向一块无字碑,手指轻轻滑过那冰冷的石碑,眼泪滚落。 瑞王开始只是低声呜咽着,接着哭得肝肠寸断好哭。 白瑾瑜站在一旁,被这份深情感染,瑞王竟然如此深情、看来真的只是把我当好女儿寄托,是我想多了! 瑞王哭的撕心裂肺,愧疚啊!十几年没有来祭拜,让他的坟孤独的躺在这里。 白瑾瑜心中也涌起了一股酸楚。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瑞王身边,假意安慰道:“娘,莫哭坏了身体,父亲在地下也不愿意看到您如此痛苦”。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孩儿她爹啊,敖瑞来看你了”。孩儿长大了,非常好看,长得像你。 过了许久,瑞王终于宣泄完十四年的痛苦与内疚。 瑞王擦了擦眼泪,一双虎目哭的通红, “瑾瑜,来,给你父亲上香、磕头。” 白瑾瑜一一照做,虔诚地燃起香烛,将祭品摆放在坟前,倒上美酒,深深地磕三个头:“父亲,瑾瑜和母亲来看您了,愿您在天堂安息”。 瑞王听着白瑾瑜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孩儿她爹啊,你看到了吗?我们的瑾瑜已经长大了……你一定要保佑她!”。 祭拜完毕。 瑞王和白瑾瑜坐上马车回江州。 第55章 第一次选美 白瑾瑜与瑞王同乘马车,回到了江州的洪家。 洪财主,江忠义等人早已候在门外,一见马车驶近,便纷纷跪地迎接,齐声道:“恭迎瑞亲王!” 瑞王轻轻抬手,道:“平身。” 言罢,白瑾瑜便紧随瑞王身后,步入厅堂。 洪财主引着瑞王一行人步入大厅,众人依次落座。 江大人躬身行礼,恭敬道:“殿下,瑾瑜小姐,我家三位公子已在门外候着,只待殿下与小姐召见”。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都带进来,给本王的瑾瑜好好瞧瞧”。 三位公子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盛放着他们各自精心准备的绣品。 江大人逐一为瑞王介绍这三位公子。 江福玉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如玉。 江福玉端着盘子,跪地行礼:“江福玉给瑞王请安,给瑾瑜小姐请安。” 瑞王见状,微笑道:“平身,抬头。” 江福玉依言起身,双手稳稳地端着盘子。 瑞王仔细打量,样貌端正,举止有度,心中不禁暗赞:我儿的眼光果然不错,只是这江福玉的身份略显低微,配我儿确实有些委屈了。 “江大公子,可曾读过书?又会些什么才艺?” 江福玉闻言,谦逊回应:“回王爷,福玉认得几个字”。 “福玉略通刺绣,这是福玉亲手绣制的香囊,赠予瑾瑜小姐”。。 瑞王看过香囊,图案精美,不由得赞道:“好手艺!” 庶出公子江月新上前跪地行礼,眉眼含笑,双眼灵动,宛如一只活泼的花猫。 江月新呈上的是一对同心结,寓意着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瑞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道:“平身吧。” 最后一位是年纪尚幼的江月鸣,他生得乖巧可爱,是一只兔子兽人,一双白耳朵完好无损,虽然年纪尚小,但个头已经不低,气质良好,书卷气十足。 这是白瑾瑜见过的最好看的兔子兽人了,他绣制的是一个兰花香包,清新雅致。 瑞王看着这三个公子,心中已有了计较,转头问白瑾瑜道:“宝儿,你想要哪位公子的绣品?还是都选了?”。 白瑾瑜闻言,悄悄看了一眼江福玉,只见江福玉一双蓝色的眸子宛如蓝宝石般璀璨,看向自己时眼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目光交汇间,似有电流穿过,羞得江福玉连忙低下了头。 瑞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 瑞王故意问道:“瑾瑜,你觉得这几位公子如何?” 白瑾瑜闻言,羞地答道:“娘,孩儿想和福玉公子聊聊。” 听到白瑾瑜提到自己的名字,江福玉羞得耳朵都红了。 洪财主见状,连忙吩咐下人带两人去小花园里坐坐。 因为是相亲,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和紧张。 另外两个公子愤愤不平,这么漂亮的妻主,不该看上江福玉那个老男人。 因着天气有些炎热,两人便坐在了凉亭之中。 江福玉紧张得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瑾瑜试探江福玉的态度:“福玉公子,瑾瑜出身农户,以后大概也只是农户,不知道瑾瑜可能高攀福玉公子?”。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五官精致绝美,一双耳朵肉嘟嘟的,白色的长猫尾巴在身后摇晃,美的很,江福玉春心荡漾,欢喜得紧。 江福玉:“福玉并不贪图富贵,只求真心相待”。 白瑾瑜:“那你对我感觉如何?”。 江福玉此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香囊,薄汗直出。 江福玉是嫡子,长得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自小张国栋给他看相,贵不可言。 江大人那是极力培养,一心为儿子高嫁,高不成低不就,砸手里了。 现如今能嫁给瑞王义女,她已经很满意了,看瑞王对白瑾瑜的喜欢,一万两银子当见面礼,那可是亲王一年的俸禄,说给就给了。 江巡抚都是人精啊,这白瑾瑜的身世八成是亲生的,也有可能是瑞王亲信遗落外在的贵女哦! 江福玉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福玉想把香囊送给瑾瑜小姐”。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那害羞的模样,心中更加欢喜,花猫头上的红色斑点可爱极了,要是嫁给我为夫,一天亲三遍。 白瑾瑜:“我喜欢你绣的香囊,这个送给你。”。 白瑾瑜袖中拿出一瓶自己亲手制作的香水,递给了江福玉。 侍男小云见状,连忙上前帮两人交换礼物。 这豪门贵公子就是讲究,连交换个礼物都要侍男来帮忙。 白瑾瑜接过江福玉递来的香囊,只见他的手面上一片青紫,不由得心疼:“福玉,你的手怎么了?前天做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手缩了回去,道:“不小心磕伤的。” 白瑾瑜不信,谁能磕到手面啊, 白瑾瑜看向小云道:“小云,你说说,是谁打了福玉?” 小云闻言,眼眶一红:“小姐快给我家公子娶回家吧”。 “公子在家里,继父和弟弟妹妹联合欺负他,白天要干家务,晚上还要织布”。 江福玉闻言:“小云,不可胡说。” 白瑾瑜却已经听进了心里,心疼不行啊, 白瑾瑜:“福玉,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许你这一辈子谁都不可以欺辱你。” 江福玉闻言,羞得小脸滚烫,双眼无处安放。 江福玉低着头,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我愿意的。” 白瑾瑜闻言大喜,恨不得立刻亲亲抱抱自己的小兽夫。 然而现在兽人世界,未婚男女,不能有太多接触。 白瑾瑜心疼江福玉满头汗,毕竟他的尾巴都是长毛,还要完全遮盖,这不就捂被子一样,娶回去,就帮他刮毛。 白瑾瑜:“外面太阳大,你先回去凉快着,我很快就去下聘礼”。 江福玉闻言脸更加红了。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和小红回到了江府门外,又与白母会面,两人商量起了婚事。 白瑾瑜表示要尽快将江福玉娶回去,婚礼可以回到永州再办,她是一天都不能忍受江福玉再受苦了。 商量妥当后,白瑾瑜和白母便在洪家歇下。 因着白天太过炎热,两人都睡得有些不安稳。 一想到即将迎娶江福玉为夫,白瑾瑜心中便充满了欢喜和期待,当然江福玉也甜蜜蜜的,打开白瑾瑜送的香水,太香了呢! 第56章 白瑾瑜娶夫好甜 晚上。 洪财主安排在洪府设宴,白母,白瑾瑜,瑞王,洪财主共席。 白瑾瑜向瑞王征询意见:“娘,瑾瑜打算明儿到江府下聘,尽快把江福玉娶回家”。 瑞王老觉得对不起孩儿,这正夫门槛是选低了些:“不再挑选了,这可是你的嫡夫”。 白瑾瑜:“娘,溺水三千孩儿只愿意取一瓢饮,福玉很好,他在家里受继父苛待,瑾瑜不想他继续受磋磨”。 瑞王满脸微笑,她的孩儿都要娶亲了:“好,只要我瑾瑜喜欢就好”。 瑞王派出两个随身男官,吩咐他们去江府,目的一是坚持江福玉身体,另一点敲打江大人,莫要再让福玉受欺辱。 瑞王看向白瑾瑜:“关于婚礼,你有什么想法?” 白瑾瑜:“眼下正值荒年,孩儿不能铺张浪费,以免给母亲招惹是非”。 “再豪华的婚礼也只是虚妄,唯有彼此尊重方能长久,一切从简,一切从快”。 瑞王听后心中更是欣慰,从怀中拿出一万两银票递给白瑾瑜:“我儿的幸福最重要,婚礼不能草率了”。 白瑾瑜:“娘,这太多了,孩儿用不掉这么多,上次给的还没花完”。 瑞王:“娘给你的,你就收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白瑾瑜收下两万银票,暴富啦, 白瑾瑜推测: 瑞王这么看重我,还给我这么多银子,是想让我帮她夺嫡?这不太可能,我就一个种地的哎。 两位男官来到江府,对江福玉进行身体检查,江公子身体完好,毛色光滑,万里飘雪一点红,他的尾巴是美到极致的。 两位男官回来跟瑞王禀报,白瑾瑜听的是心花怒放,万里飘雪一点红,高兴的白瑾瑜猫尾巴来回呼啦呼啦摇晃,我的眼光岂会错。 瑞王:“瑾瑜,娘先回天都,带着金银玉器过来,这江州没有什么好东西”。 白瑾瑜:“我们结婚之后回永州,在乡下用不到那些好东西”。 “福玉也是一个节俭的人,江州参政大人今年也娶男媳了,就按照他家的标准,五百两银子就够”。 “不能让江州的百姓起了攀比之心,正值荒年都跟着铺张浪费”。 瑞王:“我儿莫要怕花钱啊”。 白瑾瑜怕铺张浪费给瑞王惹来麻烦,最终一切都按照白瑾瑜说的办。 白母和洪员外带着部分人员先回永州,准备婚礼。 白瑾瑜和瑞王到江府下品,彩礼四百两银子,几套衣服,银饰,最贵的是江福玉当天穿的,一套真丝喜服,五十两。 瑞王觉得丢人,太丢脸了,五百两娶正夫,京城里像样的人家都是万两银子起步。 瑞王掩饰尴尬:“江大人,等瑾瑜和福玉到了天都,我那库房里金银财宝,都是他们的,只是这孩子心急,一天都等不了”。 江大人:“瑞王殿下,这不少了,江州讲究聘礼多少,陪嫁多少,再多臣也陪嫁不起”。 一拍马屁拍的震天响。 白瑾瑜还单独买了两对两对金手镯,一些银饰品,单独给江福玉准备了四套绵绸长袍,两套薄纱衬衣凉快,等到了家里再给他,以免被他继父调换了去。 这边瑞王白天去神庙诵经,感谢神兽圣主保佑她找到孩子。 江福玉再也不用夜夜织布,还自己花的银子,往日继父和弟弟每每一开口:“你就是罪人,把家里的银子全花光了,选不上后君,应该劳动还钱”。 江福玉在江府这一年过得人累,心累,两次选秀失败彻底被母亲厌弃。 原本他也是家里捧着的明珠,母亲聘请多位师傅教导,琴棋书画,刺绣家务,样样出彩,然皇族选后君,需要的是助力,需要的强大的背景,索性他也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张国栋带着张冰洁来找江福玉,道德绑架江福玉。 张国栋:“福玉啊,为师对你咋样?”。 江福玉:“师傅对福玉如师如母”。 张国栋卖惨:“冰洁如今名声坏了,师傅就这一个儿啊,就希望你们兄弟两个能做个伴”。 江福玉:“师傅,庶人只允许一夫一妾,瑾瑜好像家里已经有一位夫侍了”。 张国栋压低声音很小:“瑾瑜本来是为师为冰洁选的夫,虽然冰洁不懂事,这婚事其实瑾瑜是答应了的”。 “以后瑾瑜会有三宫六院,数不尽的男人,你与冰洁兄弟本来就一起长大,以后他多有帮衬你,多好”。 哪有人还还没有结婚,就要分享妻主的,江福玉是一点也不愿意。 江福玉:“ 冰洁嫁给明月不就好了”。 张国栋:‘哪个短命鬼活不过五日,你忍心看着冰洁守寡吗?”。 江福玉迟迟不松口。 张国栋:“算师傅求你了,让冰洁先跟着你身边侍奉”。 江福玉很是难为:“娘那边答应了吗?”。 张国栋:“你娘答应了,就连我全家都去帮你”。 张国栋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江大人,有她在,定能联络好和瑞王的关系,还能帮助江福玉管理事务。 人还是她江忠义的人,工钱以后就是白瑾瑜出了,这白瑾瑜抠搜的很,她们算是见识到了,江忠义同意了。 大婚早晨,一只飞鹰飞到洪府分支,稳稳落在瑞王手上。 瑞王看了消息,气的嗓子冒烟,老八的人在朝上参她在江州认干亲,结党营私,与太子党羽密谋,谋反,女帝吩咐她死快点回去受罚。 瑞王,我闺女结婚在即,女帝来拉都不走,不管了。 这几日瑞王亲自教白瑾瑜骑马,这些本该她小时候就学会的,陪女儿学骑马,瑞王嘴巴都没有合拢过,笑口常开。 大婚这日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骑上高头白马,在瑞王亲卫军的陪同下,来到江府接亲。 男子出嫁要有嫡姐背着,江福玉的嫡亲姐在军队,继父生嫡子江明月不愿意背江福玉,别的幼崽还背不动。 白瑾瑜可是招风耳,听到双方争执:“岳母,瑾瑜亲自背福玉上马车”。 江大人天灵盖气直突突,这江明月等着被瑞王剁成肉泥,还不如自己给嘎了。 小云和张冰洁分别搀扶着江福玉的手来到大厅。 白瑾瑜来到跟前:“福玉,别怕,我来抱你上马车,没有轿子,委屈你了”。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不委屈”。 白瑾瑜公主抱起江福玉,亲自送入马车内。 这是瑞王的马车,用来给白瑾瑜接亲用。 瑞王在前方骑白马带队,时光真快啊,她的瑾瑜娶夫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她心里高兴的很。 第57章 大婚 白瑾瑜抱着怀中的江福玉,步入马车内,他有180的个子,身子比自己清瘦,白瑾瑜一阵心疼,娶回去好好养,肯定给养成一个胖胖的小花猫。 江福玉嗅到白瑾瑜身上那抹淡雅的香气,被她抱在怀里,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他有了妻主,是自己喜欢的人。 瑞王一声令下:“起驾!”。 伴随着威严的指令,全体士兵翻身上马,骑着雄壮的白马为车队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 晨光熹微,六点时分的空气格外凉爽宜人。 白瑾瑜细心地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江福玉擦拭着双手。 方才张冰洁牵过江福玉的手,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这让白瑾瑜心中略感不悦。 白瑾瑜温柔的嗓音低语:“福玉,让我来帮你揭开盖头”。 言罢,白瑾瑜轻轻掀开了那层鲜红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江福玉那张娇艳欲滴的俊脸,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晕染开来,透着几分羞涩与紧张。 江福玉双手紧紧交叠于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方。 这般纯真可爱又略带慌张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疼。 白瑾瑜看着花猫美男,美人这就是自己的兽夫了,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江福玉被白瑾瑜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脸颊愈发滚烫,羞涩地低声嘟囔:“这大白天的,哪能随便掀盖头呢?况且还没到晚上呢”。 白瑾瑜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折扇,轻轻摇动,为江福玉送去阵阵凉风。 “这一路还长着呢,可别把你给闷坏了”。 “我之所以想帮你掀开盖头,就是希望你能凉快一些。” 说着,白瑾瑜又从一旁取出一盘新鲜的瓜果,递到江福玉面前,“先吃点瓜果解解渴”。 江福玉轻轻摇头,拒绝了白瑾瑜的好意。 他一早起来便忙着梳妆打扮,连一口水都没敢喝。 江福玉害羞的盖上盖头:“这一路颠簸不断,要是现在吃东西,万一忍不住吐出来或者出了别的丑态,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手背:“别担心,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对金光闪闪的金镯子,轻轻为江福玉戴上。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透过盖头的缝隙,江福玉看到了那对璀璨夺目的金镯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谢谢妻主”。 白瑾瑜轻笑一声,凑近江福玉的耳边说道:“那给我亲一下可好麻?” 江福玉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很小:“妻主,外面的人都听得到呢。” 亲卫兵一半都是听风猫,可见听风猫在天都,不是亲卫,就是麒麟卫,全是贵族。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厚脸皮地在江福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自己的兽夫,亲一下又有何妨? 偷香一口后,白瑾瑜的心情格外愉悦。吩咐道:“我让小云进来给你打扇子。”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马车。 马车外,张冰洁和小云正静静地坐着。 白瑾瑜对小云说道:“小云,你进去给你家主子打扇子。如果他要是想如厕的话,你来通报我”。 小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妻尊。” 白瑾瑜看着正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差点气笑了。 白瑾瑜拉住正欲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不许进去!你这么跟着来了,又不需要你来送亲”。 张冰洁委屈地低下了头:“妻主,我是公子的陪嫁。” 白瑾瑜皱了皱眉:“不要叫我妻主!叫我白小姐!你这个陪嫁我退回去了!” 张冰洁更加委屈了:“回不去了!我全家都来了!” 白瑾瑜顺着张冰洁的目光望去,只见后面的马车里挤满了人。 张国栋一家正随着瑞王的随从一起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悦, 白瑾瑜转身回到马车内:“福玉!张国栋一家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张冰洁!他不是和你妹妹情投意合吗?怎么是你的陪嫁?”。 江福玉:“这都是母亲的安排”。 大婚当日,白瑾瑜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决定先忍一忍,等婚礼结束后再好好打发他们。 白瑾瑜出马车:“张冰洁!不许进去马车!我母王不喜欢狐狸的味道!以免留下气味!去到后面随从的马车里挤一挤”。 张冰洁委屈地应了一声:“是!妻主!”。 坐在车内的小云给江福玉扇扇子,太好了,狐狸精没事就凑过来,熏死个人,他家公子又是个心软的人。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大了,白瑾瑜担心江福玉会热得受不了。 白瑾瑜骑上自己的马,来到队伍前方。注意到天空中始终有一只灰鹰在跟着他们。 白瑾瑜:“娘!怎么上空始终有一只灰鹰跟着我们?” 瑞王微微一笑:“看娘的!”。 瑞王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那只灰鹰稳稳地落在了瑞王的手臂上。 白瑾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玩意这么大!会不会叼走小孩啊?” 瑞王闻言哈哈大笑:“放心吧!它可是我的宝贝!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说完,她轻轻抚摸着灰鹰的羽毛,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这飞鹰可是皇族的宝贝,也是传递消息的至宝。 白瑾瑜催促马车快点跟上,以免大中午太热,会中暑。 好在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六点出发,十点就到了杏花村。 江福玉没有吃东西,一路上颠簸的难受。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亲自帮江福玉抱下马车,轻轻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到地方了,亲爱的,一路上舟车劳顿,感觉还好吗?要是口渴了,可以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心中满是幸福和甜蜜,轻声回答道:“妻主,我一切都好”。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今往后啊,我们就是夫妻!我们都要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所以你别再叫我妻主,直接唤我的名字瑾瑜”。 江福玉低低地喊了一声:“瑾瑜……”。 第58章 怀疑自己的身世 白瑾瑜与江福玉紧握的双手缓缓从华丽的马车中伸出,最终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一群活泼可爱的幼崽迅速围拢过来,纷纷伸出稚嫩的小手,眼巴巴地讨要着喜糖,口中还不忘一遍遍地向这对特别的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与温馨,仿佛连空气中都充满幸福。 张远山的嫡亲二公子张月离,洪员外的嫡三公子洪水柏。 张月离与洪水柏作为喜哥,一个往江福玉身上轻轻撒着晶莹的水珠,寓意着生活的滋润与美好; 另一个则挥舞着嫩绿的柳条,为新人送上祝福。 两人齐声高呼:“祝愿瑾瑜小姐、福玉公子,风调雨顺,幸福美满!” 听到这样的祝福。 白瑾瑜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拿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张月离与洪水柏:“谢谢,辛苦两位公子”。 张月离和洪水柏接过红包,羡慕的看着白瑾瑜抱着新郎下马车。 两人小声唠嗑,张月离:“白大小姐,对新郎真体贴”。 洪水柏:“好羡慕他们,神仙眷侣”。 张月离打趣:“这么好的白大小姐,你怎么不让你娘提亲呢?这么好的机会不敢提”。 洪水柏娇羞一笑:“去,找打,你要是想去当二房,还有机会”。 张月离眉眼笑弯:“我看是有人想去”。 白瑾瑜抱着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新房外的厅堂。 厅堂内瑞王高坐主位,目光深邃而威严,周围则是永州的官员、乡绅以及洪员外等人。 白母和白父则坐在下首的位置,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不同的表情:白母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女儿最幸福的时刻; 白父则显得有些不开心,眉头紧锁。 在巫先生的主持下,婚礼正式开始。 巫先生庄重地宣布:“请新人,一鞠躬拜祖先麒麟兽神!”。 白瑾瑜搀扶着江福玉,两人一起向东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巫先生又喊道:“请新人二鞠躬,跪拜高堂!” 白瑾瑜手挽着江福玉,对瑞王再次深鞠躬。 这一次,白瑾瑜地注意到瑞王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巫先生宣布“夫妻对拜”时。 随着“礼成,送入洞房”的口令响起,宾客们纷纷鼓掌欢呼,热闹非凡。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离开了厅堂,向后面的婚房走去。 刚走出不远,白瑾瑜听到瑞王在小声交代王女使:“今天瑾瑜骑了几个小时大马,大腿根肯定磨得疼。你等下送点清风露给她,让她好受些”。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炸开白瑾瑜的思绪,自己是第一次骑马远行,闷热与摩擦带来的疼痛确实难受。 而瑞王作为一位虎将,却如此细心地关注自己身上的不适与痛苦。 这种细腻的情感只有亲生母亲才能如此深细腻。 想到这里,白瑾瑜不禁有些恍惚这几日相处下来,瑞王对自己可谓是面面俱到。 难道自己是瑞王的亲生的? 如果是亲生的,瑞王不认自己?也不让认祖归宗?小说看多了,这瑞王可能真拿我当亲闺女替身吧! 白瑾瑜轻轻地推开门,将江福玉引入自己的卧室。 只见红木床上贴满了喜庆的神福,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甜蜜。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取下盖头,只见他的脸已经闷得通红,额头和衣服都微微有些潮湿,毛发也黏在了额头上。 这一路上他颠簸劳顿,又没有吃早餐。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那又长又密的尾巴更是像被子一样闷着他,应该难受不已。 看到江福玉如此不适,白瑾瑜心疼不已。 立刻吩咐小云去打一盆清水来,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洗脸,小脸洗干净。 江福玉娇羞的很,能有如此细心体贴的妻主,心中自然是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他早已经忘却了路上的疲惫与劳累。 江福玉满脸憔悴却还不忘关心白瑾瑜:“瑾瑜,你也洗一洗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拿起扇子给江福玉扇风,一阵凉风拂过,让江福玉感到无比舒适与惬意。 女使在门外:“瑾瑜小姐,王爷让我来给你上药。” 白瑾瑜出门接过药瓶,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白瑾瑜准备进屋时,却迎面看到了白父带着一大群亲戚走了过来。 小姨爷,大姑夫、二姑夫以及二姨新娶的兽夫等人都是男性长辈,他们一个个面带笑容。 白瑾瑜却从白父的脸上看到了几分不悦,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父紧绷着脸说道:“喜宝,你先坐着。我带你的新兽夫出来叩拜亲戚。” 白瑾瑜闻言舍不得,江福玉本就身体不适,很瘦,舟车劳顿,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跪拜之礼? 白瑾瑜拉着白父来到自己的书房:“大姨夫,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白父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他们都说你娶了比你大两岁的兽夫。肯定是嫁不出去了才便宜我们家。还说他金娇玉贵的肯定看不起我们。今天爹要给他立规矩!反正爹要出这口恶气!” 听到这里,白瑾瑜火冒三丈,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造谣生事、搬弄是非,嫉妒心尊崇。 白瑾瑜也不想这么早娶夫的,只是江福玉在家里被继父苛待,她不忍心江福玉受苦,先娶回来养着。 白瑾瑜:“大姨夫,你这样就中计了。福玉知书达理,还会织布做衣服,是我亲自选中的贵男”。 “江大人才不舍得把这个宝贝给我呢!是我先心悦他,请王爷帮我求娶的”。 “他们这样说就是要让你难受、嫉妒你。你还傻傻地分不清!你看大姨笑得多开心!” 白瑾瑜从抽屉里拿出一对早已经准备好的金手镯递给白父。 “这是福玉亲自挑选的,他一对,你一对,福玉非常有孝心”。 白父接过金手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真好看!” 白瑾瑜趁机说道:“以后任何人要是说福玉的不是你都应该上去给他们一巴掌!”。 “福玉是我的正夫以后是白家的男主人。维护福玉的体面就是维护我的面子!千万不要上当了!大家去吃席吧”。 江福玉在隔壁听的真切,妻主维护他,他往后的日子不会差,没有妻主的爱护,兽夫在妻家,会很凄苦。 送走了白父以及一众亲戚后,白瑾瑜朝着后院走,老担心有人欺辱青雀和落心羽,他们不在自己房里,肯定在后院。 青雀正做衣服;落心羽则静静写字。 白瑾瑜:“青雀、心羽。” 青雀放下手中的活,冲到白瑾瑜面前。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白瑾瑜的脸颊。 落心羽也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向白瑾瑜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他们确认两人一切安好之后心中不禁感到无比踏实。 白瑾瑜:“你们两个在后院,怎么吃饭?”。 青雀:“今天是大小姐迎亲的日子,我们在后院可以规避一些麻烦,女眷太多了”。 落心羽:“是啊”。 今天的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锣鼓喧天,贵客迎门,这样的场合他们是没有资格出来的,这样的幸福,独独不属于他们,与他们都是奢望。 白瑾瑜:“我先去忙,你们饿了就出去吃东西”。 第59章 大婚甜蜜 白瑾瑜正与亲戚朋友们举杯同庆,宴席被精心分为数处,皆是洪员外周到安排。 村里的亲戚们共用一处搭建的棚子,亲卫兵们则另有一处。 送亲的队伍由江州府抚尹大人亲自带队。 瑞王与江州的军政大臣们共坐一桌。 女帝对各位王爷的防备之心甚重,所有王爷均未得到分封领地,且无诏不得离开京城。 瑞王以到神庙祈福诵经为由,来到江州认干亲,借此机会联络地方官员与豪绅,企图结党营私。 弹劾瑞王的奏折如雪花般纷飞,尽管一切都在女帝麒麟卫的严密监视之下,女帝还是传信给瑞王,令其尽快返回。 瑞王却置若罔闻,天塌地陷,也没有女儿重要。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断腿卧床休息。 敖欣欣代替亡妹敖瑾瑜,陪风长信回门探亲。 在半路之上,敖欣欣钻入马车,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敖欣欣用淫荡地眼神打量风长信,伸手去撩开他的裙子,想要一窥其光洁的尾巴:“妹夫”。 风长信杏眼圆睁,恼羞成怒,一把拍掉敖欣欣的手:“三姐,你这是何意?”。 敖欣欣被拍掉手后,心中不悦:“本王女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皮毛是如何刮干净的,这样是不是那什么更方便”。 面对如此的淫词滥调,风长信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滚出去!” 敖欣欣却得寸进尺,又向前逼近一步:“我滚?本王女相貌堂堂,你若过来侍奉我,我还可以许你肩挑两房”。 “瑞王府就我一个成年王女,爵位肯定是我的”。 “你好好服侍我,帮我伺候舒服了,许你后半生快活无忧”。 听到敖欣欣如此发言,风长信被气得双眼泛红:“滚出去!” 敖欣欣冷笑一声:“装得跟个贞洁烈夫一样,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浪荡?未婚便跑去永州,被人破了身子,还被皇太孙女退婚,你就是一个荡夫!” “要不是看着你这张脸,还有本王女也想看看你那光屁股上的毛,快点脱掉衣服。在这马车里,外面都是热闹的人群,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风长信所有的骄傲与自尊都被彻底碾碎,满是屈辱,“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敖欣欣边说边用狐狸眼睛挑逗,尾巴摇摆的欢快,带来阵阵狐狸的骚味,难闻的很,熏死人。 “你风长信浪荡惯了,在马车上欲要勾引我,最好是让人都看见,这样本王女肩挑两房更顺利”。 连日来压抑的痛苦与悲愤在此刻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面对如此羞辱,风长信长年习武,内力雄厚,这一脚下去,竟将敖欣欣踢下马车,正好被马后腿踩到,摔成骨折。 敖欣欣被风长信打断腿后,躺在床上休养,她满心愤恨地向她的父亲齐侧君告状:“父君,孩儿的腿好疼,这仇我一定要报!” 齐侧君闻言:“你该叫我父叔,被正王君听到可不好”。 敖欣欣却不以为意:“他又没有子嗣,母王又不喜欢他”, “我可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等孩儿将来继承王位,孩儿以后定会帮父亲请封正王君之位。” 齐侧君闻言,心中暗自惊悸:“王府内到处都是耳目,你乱说什么话?各个王爷的世女过十五岁成年,都由母王上奏朝廷,申请册封为世女。” “你都十七岁了,女帝和你母王根本没有为你申报”。 敖欣欣却仍不死心:“父亲,孩儿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不封我为世女,还能封谁?等母王回来,我跟她说册封的事情,到时候孩儿肩挑两房,纳了风长信那个贱人”。 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女帝与瑞王正君的耳中。 二人听后,皆是一阵冷笑,心中暗道:狐狸精还敢在皇室搅动风云? 风长信躲在风家,瑞王府回不去了,有敖欣欣那个恶女在,自己便是回去也是自取其辱。 他风长信曾经是天都最美的娇男,如今却名声尽毁。死?太窝囊!他不愿就此沉沦,与风将军一番商讨后,决定离开天都,重新开始生活。 风长信暗中回到瑞王府,烧了自己的房子,制造了诈死的假象,然后悄然离开。 他所有的不甘心,皆源于那次永州之行。 他一定要去找白瑾瑜的麻烦,自己痛不欲生,她呢?肯定和落心羽在月下谈心,快活得不得了。 白瑾瑜的大婚,与亲朋好友们开怀畅饮,不觉间已有些醉意。 白瑾瑜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今天太累了。 瑞王特意分给白瑾瑜一个麒麟卫,名叫莫子言,乃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黑猫听风猫。 还有两个亲卫兵,张卫和林虞,皆是虎头虎脑的大兵。 两个侍奉的男侍,白瑾瑜亲自赐名,分别为白永和白六。 白瑾瑜拉着瑞王的手:“娘,你明天别急着离开,瑾瑜还有好多话要说”。 瑞王也舍不得:“娘今晚就睡在你客房里,不去永州了。” 白瑾瑜回到洞房,吩咐白永和白六去打水,将洗澡间里的浴缸放满水。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他精神不太好,饿一天,早晨有起来那么早。 “去洗澡吧。”白瑾瑜轻声说道。 江福玉有些害羞:“我想上厕所。” 白瑾瑜的房间是套房式的,设有洗澡间、洗手间、卧室、书房和衣帽间。 白瑾瑜抱着江福玉来到洗手间,洗手间洁白如玉,坐便器也显得格外雅致。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脱掉喜袍和裙子,露出其绝美的尾巴。 白瑾瑜拿着江福玉的尾巴,指着坐便器说道:“这就是厕所”。 上完厕所后,白瑾瑜用温水为江福玉冲洗干净。 洗手间内还有一个高高的洗手池,江福玉又羞又紧张,他一天都没有吃饭。 白瑾瑜喊来一份小米粥,江福玉强撑着喝一碗粥,胃里才好过一点。 白瑾瑜看到江福玉那副虚弱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疼惜,白瑾瑜轻柔地将江福玉抱入怀中,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她的小兽夫好可爱,白猫一点红,可爱的不行。 两人一同走进浴室,准备好好清洗一番。 江福玉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不可以恃宠而骄,妻主待他好,他更要好好对妻主:“妻主,让福玉来侍奉您洗澡”。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不用啦,今天由我来帮你洗”。 白瑾瑜便轻轻地将江福玉放入浴缸之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江福玉的身体。 江福玉突然注意到白瑾瑜身上原本茂密的毛发竟然变得光滑如丝,不禁好奇地问道:“妻主,您怎么把毛毛给刮掉了呀?” 白瑾瑜调皮地眨了眨眼,解释道:“这样会更凉快一些哦!而且等会儿洗完澡,我也帮你刮一刮怎么样?这样会更凉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与期待。 听到这话的江福玉却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拼命摇头拒绝道:“不行啊,妻主,福玉不要刮毛毛!”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惶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让人忍俊不禁。 见白瑾瑜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把江福玉搂进怀里,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唇瓣。 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不自觉地探下去,轻柔地抚摸着江福玉的尾巴,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尾巴一点点移动,直到毛绒绒处。 江福玉浑身滚烫,羞涩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白瑾瑜的温柔之中。 在这温馨而又略带挑逗的氛围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情感也在悄然升温。 白瑾瑜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她低声在江福玉耳边说道:“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第60章 新婚夜 洞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白瑾瑜那张狡黠而俊美的脸。 今夜,是她与江福玉的大喜之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蜜与暧昧。 红烛高照,锦被铺陈,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而热烈。 白瑾瑜从精致的箱笼中拿出四件真丝长衫和两套真丝睡裙,笑容满面地对江福玉说:“福玉,这些都是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 江福玉看着手中的棉丝布料,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喜悦:“妻主真好,这箱子里有你给的四百两银子,还有我娘陪嫁的四百两银子,福玉不出门,这些都给妻主。” 白瑾瑜轻轻搂住江福玉,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与爱意:“你要出门的,你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以后还是大管家,所有下人的开支、算账、管家事务都由你来打理。”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仿佛已经做好了承担家庭重任的准备。 两人躺在床上,白瑾瑜看着身边的小夫郎,那张小脸薄红,毛绒绒的大尾巴故意摇摆,简直美不胜收。 这般美好,也只有她能欣赏。 白瑾瑜用毛巾细心地帮江福玉擦干头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白瑾瑜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他的育儿袋,摸摸那柔软的毛发,想知道兽人究竟是如何怀孕、如何生小孩的。 憋了半天,白瑾瑜还是觉得这样太孟浪了,她的福玉那么稳重,自己可不能太过下流。 白瑾瑜轻轻地说了声:“睡觉吧。” 江福玉躺到内侧的枕头上,好奇地摸了摸那柔软的枕头:“妻主,这枕头怎么这么软?还这么香?你们家里真是稀奇,连厕所都那么新奇、那么干净。” 白瑾瑜侧躺下来,一只手把玩着江福玉的耳朵,又软又乖,让她爱不释手:“这里面是鹅毛,艾草熏制过,很香也很干净。什么叫你们家?这是我们的家。” 白瑾瑜的手指轻轻划过江福玉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柔情与爱意。 她的乖乖,真是极品美男,秀色可餐。她轻声呼唤:“福玉。” 江福玉主动凑了过来,优美的唇瓣抵在白瑾瑜的眼前,大婚当夜,怎能只纯睡素的? 面对如此可口的花猫美男,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吻上了江福玉的唇瓣,那清香的唇瓣带来丝丝甜美,让她沉醉其中。 白瑾瑜幸福的尾巴来回摇晃,目光落到江福玉那凌乱的猫毛上,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福玉,你看你这一身的猫毛,多不凉快。我帮你刮掉好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仿佛是在与一只调皮的小猫玩耍。 江福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和床上,确实都沾染着猫毛,有些犹豫地看着白瑾瑜那戏谑的眼神:“真要刮毛吗?离经叛道”。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给他梳毛,那痒痒的感觉撩拨得江福玉羞得紧。 “福玉,你是我的夫,我希望我做事你能支持我。这猫毛在此处容易长痱子,还容易打劫,很不容易打理。”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即使离经叛道,也要听妻主的:“那就跟妻主一样刮掉吧”。 白瑾瑜得到允准,开心地尾巴直拍床:“真乖。” 白瑾瑜手持的被皮刀,满怀热情地帮江福玉刮毛。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细腻的毛发轻轻刮过,然后是那柔软的小腹。 她手法娴熟,将那些杂乱的猫毛一一剔除,直到江福玉的身上变得光滑无比。 江福玉安心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信任。 随着猫毛的脱落,一股清爽之意袭来,驱散了夏日的闷热,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白瑾瑜把收集的猫毛放在篮子里:“明儿可以做一个暖手宝,等冬天带着。” 江福玉羞得小脸跟发紫,把尾巴拿到身前看看,好看又凉快,又不失漂亮。 他没想到白瑾瑜会如此大胆,这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白瑾瑜看着眼前温顺的江福玉,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的兽夫如此惹人疼爱,让她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他。 她缓缓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江福玉的耳朵,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他柔软的腰。 江福玉感受到白瑾瑜突如其来的亲吻,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顽皮的小鹿撞得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这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如此美妙而又令人陶醉的时刻,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 当两人的唇瓣紧密相贴时,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彼此的舌尖也如同两条灵动的小鱼,轻轻地交缠嬉戏着,传递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两人紧紧包围其中。 白瑾瑜原本心疼江福玉一路舟车劳顿,想要让他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然而,面对如此绝色美猫,她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冲动。 白瑾瑜热情如火地拥抱着江福玉。 原本打算娶回来养两年的小夫郎,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忍住。 白瑾瑜看见他的眼泪,才想起他娇弱的身体。 江福玉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妻主,别担心。” 白瑾瑜在他俊脸上轻轻印上一吻:“福玉,睡觉吧。” 她又不是母老虎,逮住兽夫天天啃,美男要娇养。 然而,江福玉却害怕新婚夜没有侍奉好妻主而被嫌弃:“妻主,我想侍奉你。” 白瑾瑜语气中满是宠溺:“乖,听话,今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晚上,我们再共度美好时光,可好?” 新婚夜,烛光摇曳,爱意浓浓。 第61章 白瑾瑜试探瑞王 白瑾瑜直至大天亮才悠悠转醒,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知晓江福玉早已起身忙碌,真是贤夫啊! 长得又好,出身教养很好。 白六,白永昨夜在门外守门:“主子,奴才去为您打来洗漱之水”。 白瑾瑜轻轻摆手:“不必了,你们退下,以后不需要守夜”。 二人应声而退,应诺。 白瑾瑜步至院中,开始了清晨的洗漱。 厨房内已是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沈福玉与他的小侍正忙碌地熬煮着米粥,亲自操持着早点,煮着鸡蛋,蒸着馒头,一切井然有序。 另一边自有瑞王府的厨子为瑞王精心准备着膳食。 江福玉正用开水烫洗着碗筷,神色疲倦:“福玉,你莫要如此辛劳,亲自起身忙碌” 江福玉微微颔首轻声应诺,妻主怜爱他,他也不能恃宠而骄啊! 白瑾瑜:“白永则跟在夫人身后,全权帮助夫人管家”。 白永亦是恭敬应命。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瑾瑜来到后院,将青雀、落心羽以及落父带出,一同来到前院用餐。 她向江福玉逐一介绍着众人:“福玉,这位是蓝叔,这位是落先生,这是我的青雀。他们和我们不是主仆,皆是我的挚友,你们日后应以朋友相待。你只需妥善安排他们的饮食起居即可。” 江福玉点头应允,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笑容,青雀果然像小精灵一样可爱,尾巴收拢,显然被妻主刮毛了。 落心羽俊美出尘,气质斐然,既然是妻主的朋友,妻主以诚相待,那他也该以诚相待。 白瑾瑜:“青雀,等会儿你便带着夫人去认全家里的人。如今住处虽稍显拥挤,但尚可勉强挤一挤”。 “吃饭却是个大问题。福玉,你需尽快安排煮饭组,确保众人饮食无忧” 江福玉闻言,恭敬地答道:“是,妻主” 白瑾瑜看着张冰洁一家,昨夜他们在老宅挤一夜,害怕张冰洁过来,挤青雀心羽的房间。 白瑾瑜叮嘱道:“你和心羽仍旧住在你们自己的房里,若是不在屋内,切记将门锁好”。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开始用餐,气氛温馨而和谐。 瑞王在两名亲卫的陪同下,前往查看白瑾瑜所种的地。 亲卫们一半住在城里,一半则租住在村子里,时刻守护着瑞王的安全。 瑞王回到院中,见白瑾瑜正忙碌着:“瑾瑜,怎不多睡会儿?” 白瑾瑜微笑着答道:“娘,家中事务繁多,我和福玉还需给您敬茶呢,怎能贪睡?” 瑞王闻言,眉眼舒展,心中满是欣慰:“好,好”,她也能喝上宝贝的茶了。 小云适时地泡好了茶,端到厅堂之上。 瑞王端坐上首,白瑾瑜与江福玉则恭敬地跪在瑞王面前,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说道:“娘,请喝茶。” 瑞王接过茶杯,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接过茶后,赠予白瑾瑜一枚精致的玉扳指,又给了沈福玉一个厚厚的红包,以示祝福与疼爱。 瑞王拉着白瑾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瑾瑜啊,娘今日便要返回天都了。你们要早日生下福宝”。 白瑾瑜点头应允:“娘,我想请你去看看孩儿种的庄稼”。 白瑾瑜想要和瑞王好好聊聊,既然大家已经绑在同一条船上,肯定要了解对手的情况。 “青雀你带着夫人去老宅,给长辈们敬茶”。 青雀:“是,大小姐”。 白瑾瑜陪着瑞王来到了田地里,身边的人全部留在原地,距离他们很远。 田里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刚种下的玉米也已破土而出,嫩绿的幼苗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白瑾瑜与瑞王一路走一路看,一直来到了新挖的鱼塘边,确保招风耳也听不到两人谈话,周围没有大树,高手也不能躲藏。 白瑾瑜试探瑞王的态度。 白瑾瑜:“娘,您能与我说说京城的情况吗?女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人?您是不是很怕她?” 瑞王闻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瑞王:“京城乃是世家权贵的天下,女帝此人,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多疑还爱猜忌”,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一个女儿对母亲的评价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这其中的滋味,又有几人能懂?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那女帝是否杀过自己的孩子?”。 瑞王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她最宠爱的儿子,她都可以送去野狼部落和亲,嫁给野人,其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白瑾瑜推断:女帝和瑞王感情不好。 白瑾瑜:“那娘的父君呢?他是否偏爱你?” 瑞王再次摇了摇头,神色中满是失落:“他不心狠手辣,但他却偏疼十二妹妹。在他的眼里,他从未正眼看过我这个长女”。 “我什么都要让着妹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父爱。” 瑞王讲到此处,是长长的叹息。 白瑾瑜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轻轻拍了拍瑞王的手背。 这些话是僭越了的,瑞王也没有对自己生气。 女帝的君后早亡,瑞王的父君在后宫地位很高,能成为绝对的靠山最好,结果不疼她,十二皇女深得女帝欢喜。 “那娘和十二姨的关系是不是很差?”。 瑞王点了点头,神色中满是无奈:“她和老八走得近”。 “老八为人狡诈,天生会笼络人心,整个妹妹团都喜欢她,所有朝臣也都偏喜她,人人赞美她贤得”。 白瑾瑜闻言,瑞王真是地狱开局,爹不亲,娘不疼,还有凶残的姐妹团。 白瑾瑜劝慰瑞王:“一山不容二虎,八皇女锋芒毕露,她和太女肯定不合,自然由太女对付她”。 瑞王却摇了摇头:“太女屡次受到各方打压,女帝虽然喜欢她,但也忌惮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复杂得很”。 白瑾瑜直言不讳询问争夺皇位的有哪几位? 皇太女已经被幽禁,老二是太女。 老三、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各个都有势力,也都有实力,这其中的水,深得很啊。 白瑾瑜再次查看周围情况:“娘,瑾瑜能帮你什么?” 瑞王表示她没有什么势力,只有自己曾经的忠心部下。 “娘已经成年,为什么没有分封封地?”。 要是有封地,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瑞王:所有王爷都不许离京,女帝不分封领地,以免藩王造反。 九皇女带兵,各个骁勇善战,实力非凡,女帝防的很,看起来很谨慎一个人。 第62章 白瑾瑜谏言瑞王 白瑾瑜与瑞王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谈,根据瑞王的话,白瑾瑜分析,她基本没有任何胜算夺嫡。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她的崽崽长的很真好看,想当初她就那么一点大。 白瑾瑜跪在瑞王面前,言辞恳切地谏言:“娘,您收养我为义女,我们已是命运共同体,同舟共济,唯愿激流中寻得退路”。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紧紧抱住白瑾瑜,心里又不甘心啊。 她敖瑞十岁入军营,身上受伤无数次,为皇朝统一打下万里疆土,分享果实的时候却没有她。 瑞王:“自古身在皇家,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白瑾瑜:“娘,恕我直言,在这激流漩涡之中,我们更应懂得退守之道,方能保全自身” “娘,如果安心退出旋涡,您回去后不妨辞去所有公务,在家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远离朝堂,方可自保”。 无论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白瑾瑜叫她娘,自然是不喜欢她去死的。 白瑾瑜想打亲情牌,阻止瑞谋反。 白瑾瑜缓缓从怀中掏出麒麟玉佩,瑞王,平日里威严庄重的虎王,此刻却如同寻常母亲一般,双手轻轻接过玉佩,指尖轻抚过每一处细节,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滑落。 瑞王紧紧地将白瑾瑜拥入怀中,是她的猫儿不错,就是她的宝。 白瑾瑜感受着瑞王怀抱中的温暖与力量,那是她久违的母爱的港湾。 两人相依而坐。 瑞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饱含深情地讲述起了吴江之战的惨烈与悲壮。 那是一段九死一生的记忆,是无数英雄儿女的血与泪铸就的传奇。 风家一门,七女将陨落,唯有风将军,为了掩护瑞王和爱君,断了尾钩,折了双腿,用生命诠释了忠诚。 白瑾瑜听着,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提起风长信在京中的遭遇,白瑾瑜很无语,最后是我这个冤大头娶了他。 反正他们彼此不喜欢,白瑾瑜短时间不可能认祖归宗,回京城瑞王护不住她,很大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认主回归身份,她也不想和风长信大声点什么。 在白瑾瑜心里,谁也比不上小花猫江福玉。 白瑾瑜:“娘,京城太危险了,你要多加小心,反正我不能京城,也不会恢复身份,合适的时间给风长信一封休书吧”。 瑞王:“好,娘的宝”。 瑞王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回去,远离白瑾瑜,才能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 京城龙潭虎穴,牛鬼蛇神,死对头一把。 老三,老七,老八,老九,老十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瑞王微微摇头:“吃斋念佛固然清净,却也太过无聊了些”。 白瑾瑜微微一笑,继续道:“那娘亲便随我一起,在城郊承包一块荒地,带着家人一同去耕种,享受田园之乐,岂不美哉?”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豢养私兵乃是死罪,一旦被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早已胸有成竹:“娘亲若信得过我,可将私兵化整为零,分批伪装成逃荒难民或商人,分批前来”。 “我会在城郊承包一座大山,以开荒土地的名义,暗中安置这些人.我们安心种地\", \"吃斋念佛,暗中韬光养晦,待他们斗得鱼死网破之时,我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瑞王闻言,女帝或许早已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只是念及母女之情,才迟迟未动手罢了。 瑞王:“好\",宝贝女儿说什么都好。 白瑾瑜妥善安置了张冰洁,将她送给皇太孙女,以拉近与皇太女的关系。 同时,她还推荐了张国栋成为瑞王的师爷。 张国栋才华横溢,担任瑞王的师爷再合适不过。 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白瑾瑜抚摸着紫色的玉扳指。 这一千私兵,取名瑾瑜卫,她们抵达永州之前,她必须购置好荒地,做好一切准备。 瑞王回到天都后,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庄严肃穆的大朝会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突然,一位言官出列,他面色严峻地参奏道:“启禀陛下,瑞王竟敢公然豢养私兵,去江州结党营私,与众多地方官员暗中勾结!此等行径严重违背国法纲纪,请陛下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震惊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瑞王。 瑞王却面不改色,缓缓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摘下了头上那象征着亲王身份的华丽帽子。 双手捧着帽子,跪地叩首道:“母皇在上,儿臣恳请您将孩儿贬为庶民”。 “敖瑞实在不想再当这亲王了,这其中的种种权谋争斗着实无趣得很”。 “儿臣不过是见那白猫善于种地开荒,心生钦佩,故而认其作干闺女,只为从她那里学得一些种地之法罢了”。 “儿臣自知无才无德,难堪大任,如今愿辞去所有职务,回家种地”。 坐在一旁的皇太女以及其他几位王爷见状,纷纷起身假模假样地为瑞王求情,她们各个豢养 大量私兵,结党营私,试图控制朝堂和兵权。 瑞王之所以如此镇定自若,是因为她早已未雨绸缪,返回皇城之前,她已通过飞鹰传递消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士兵们已分散开来,朝着永州方向撤退。 如此一来,就算朝廷派人追查,也休想抓住她的把柄。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暗自庆幸当初听从了白瑾瑜的建议。 瑞王再次向着女帝深施一礼,诚恳地说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关心,但敖瑞生性急躁,实在不适应朝堂的尔虞我诈”。 “如今只愿回归田园,享受宁静的农耕生活,还望母皇成全”。 女帝凝视着眼前的瑞王,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准。” 随着女帝的一声令下,这场风暴终于平息。 第63章 可爱小松鼠甜 瑞王回到王府。 瑞王正君与齐侧君,率领着一众侍从,恭敬地跪伏在地,迎接她归来。 王府内黄仙师携张亮、张墨潜逃,若不逃,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当年,黄仙师曾断言白瑾瑜活不过十五周岁成年,这一预言如同魔咒,让白瑾瑜未曾得到应有的培养与关爱。 瑞王更是不敢直面她的成长,生怕在她离世时,自己无法承受那份悲痛。 齐侧君见瑞王归来,“王爷,欣儿摔断腿了”。 齐侧君企图以“欣儿腿摔断了”这一突发事件,来转移瑞王对风长信之死的注意力,从而逃脱责任。 瑞王气不打一处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让齐侧君的脸颊肿胀如馒头。 家里发生何事,瑞王岂不是一清二楚。 “她最好摔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瑞王怒喝道,“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穿金戴银,真丝绸缎,只许身着粗布麻衣,随我一起下地干农活,为风长信之死祈福!” 瑞王的怒火,让整个王府都为之颤抖,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王管事,明日你到京外官府买一处荒地,我们全家开荒种地!” 瑞王再次发话,语气中不容置疑。 瑞王正君见状,急忙摘下头上的金冠,褪下手上的金手镯,递给瑞王:“王爷,可是府上银两短缺?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 瑞王轻轻握住正君的手:“爱君,何至于此?你的首饰,我怎么舍得让你卖掉?” 黄正君微微一笑,说道:“如今王爷没有公务缠身,正好可以开荒种菜,多陪陪家人,侍君也愿意与王爷一同劳作”。 瑞王心中甚是欣慰:“鱼儿如此懂事,本王心甚悦,明日我们便开始开荒”。 黄正君点头应允,说道:“那我来负责种田,咱们来个妇唱夫随。明日开始,所有君侍的月例减半,都换上粗布麻衣,与王爷共进退”。 “诺。”众侍齐声应答。 瑞王牵着黄正君的手步入内室,从袖中取出一件精美的礼物,说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两人青梅竹马,少年夫妻,黄正君是瑞王的解语花。 白瑾瑜的父亲是瑞王心头朱砂痣。 瑞王将牙膏、牙刷、香水等物品一一展示给黄正君,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 黄正君试用着香水,连白虎尾巴和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香气:“真好闻!什么时候我也去看看那位义女?” 瑞王笑道:“本王也有些累了,想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黄正君:“那王爷带回来的那位狐狸美男,安排在哪个院子?” 瑞王:“那是送给皇太孙女的礼物。你这段时间多让人教导他宫中礼仪。” 两人洗漱后躺床上。 黄正君试探性询问:“王爷,你不在的时候,齐侧君和欣儿多次来找我,想让王爷向皇上上表,封欣儿为世女”。 瑞王冷哼一声,这辈子她都别想了!“你直接回绝就是”。 齐侧君生有一男一女,没少在黄正君那里嘚瑟,明里暗里说黄正君没福气,孩子死的早,要是让他们两个上位,黄正君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瑞王心中挂念着白瑾瑜,刚回到王府便想孩儿了。 敖欣欣躺床上:“父亲,娘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齐侧君脸肿的高老了:“还不是你做的混账事”。 敖欣欣:“娘老不封我为世女,不会因为外面哪个野猫吧?”。 齐侧君:“瞎胡说什么?皇室哪有封义女的,你娘在气头上,你娘一像很疼你”。 敖欣欣:“等我好了,娘肯定就会封我为世女了” 白瑾瑜在送走瑞王之后,也开始筹划。 “心羽,学堂必须继续开课,我们还要扩大规模,招募更多的学生,并且增设武术课程,包括射箭与练剑。” 落心羽有些担忧:“村里的风气较为保守,男孩子在家中还需承担家务、照顾弟妹、洗衣做饭”。 “七岁之后,男女不同席。除了你家那五个崽崽,几乎没有孩子愿意来上学。” 白瑾瑜笑道:“你无需担忧”, 即将抵达的三千私兵中,不乏拖家带口之人,这学堂,正是为他们的子女准备的。 “很快,我就会创办一所规模较大的学校,届时定会有无数的孩子前来求学,你只需安心准备课程,识字断句、射箭练剑” 落心羽闻言心中稍安,点头应允。 白瑾瑜将家中的事务全部交由江福玉打理。 自己则开始筹划着如何安置这三千人及其家人,如何躲避张大人的监视以及朝廷的耳目,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白瑾瑜也不忘抽出时间陪伴自己的小宝贝青雀,开荒就没时间陪他了。 青雀正在房中裁剪衣服,见到白瑾瑜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欢快地奔入她的怀抱。 好久没和白瑾瑜独处,如今她有了夫人,青雀有了紧张感。 白瑾瑜亲吻着青雀可爱的小脸,体内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如今已开了荤的,自然是难以自持。 青雀毕竟还是个小宝贝,白瑾瑜温柔抚摸他的耳朵,在他身上索吻一会儿:“在家要乖乖听话!福玉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青雀的琥珀色眸子光亮,主动地亲吻着白瑾瑜的猫耳朵,小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白瑾瑜喘息着,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小坏蛋!谁教你的?” 青雀温柔的小嘴巴轻轻吻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撩拨得她大白天的差点兽性大发。 青雀羞涩地说道:“青雀想服侍主子,你有了夫主,会不会厌弃青雀?”。 白瑾瑜哑着嗓子诱哄道:“乖!你还小!我怕伤到你,怎么厌弃,喜欢还来不及”。 青雀却固执地说道:“我已经成年了!我和主子一样大呢!” 白瑾瑜宠溺地笑一笑,抚摸着青雀秀美的小脸说道:“再养养吧!好多松鼠兽人那什么都被伤了!万一伤到我的宝贝怎么办?我先出去透透气。” 青雀羞红了脸颊,捡起刚才揉皱的衣服,重新整理起来。 被青雀撩拨得燥热难耐的白瑾瑜,匆忙穿好衣服,喝了一杯凉水,平复内心的悸动。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福玉!我们去城里逛逛吧!这次结婚多亏了洪财主的帮忙!我想去感谢她一番。” 白瑾瑜其实她还有更大的计划需要洪财主的帮忙,安置三千私兵,可不容易。 江福玉刚才听到了白瑾瑜与青雀的对话,心中难免有些酸楚,但是 他们刚刚新婚燕尔,听到妻主宠爱小青雀,他心里酸的疼,白瑾瑜要他去永州出门去玩? 江福玉抖了抖自己的猫耳朵,模样甚是可爱,嫁人了也能随便出门,这让他很开心。 “可是妻爹说!我不可以抛头露面!必须在家服侍妻主”,福玉有些犹豫。 白瑾瑜主动牵起他的手说道:“不用听他的话!他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照做!别当面反驳他就是了。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和白瑾瑜坐上了牛车准备进城。 喜来也想跟着去却被白瑾瑜制止了:“喜来!今天开始你要去上课!落先生会教你们射箭和练剑。” 黑猫耷拉着耳朵,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尊姐” 白瑾瑜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学好本事,切莫无故退课,定要听话。” 喜来只能应声答道:“是,尊姐”。 白瑾瑜带着两个亲卫,一个麒麟卫去永州城。 白瑾瑜一脸宠溺地看着身旁的江福玉,轻声说道:“福玉,这牛车简陋得很,你怕是从未坐过这样的车吧?真是让你受委屈啦!” 江福玉稳稳当当地坐在牛车上,目光好奇地投向四周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 “妻主,这牛车虽然简陋,但行起来倒是十分平稳呢,我不晕车”。 “其实,只要能与妻主一同出门游玩,福玉身便觉得满心欢喜”。 此时的阳光正好洒落在江福玉身上,将他那恬静的笑容映照得格外动人。 小花猫的斑点耳朵,在这温暖的晨光之中显得越发娇俏漂亮。 白瑾瑜感叹:“我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小花猫,是我的福气”。 江福玉含笑:“能嫁给妻主,也是福玉的福气”。 两人说说笑笑,欢快的到了永洲城。 第64章 相互试探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挑选礼物,一同前往洪家。 洪财主见他们前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瑾瑜啊,你们正值新婚甜蜜之际,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呢?” 白瑾瑜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洪尊姨啊,这次大婚多亏您多方帮忙,瑾瑜才能娶到如此贤良的夫君。” “款待瑞王之事,洪尊姨对瑾瑜的诸多照拂,让瑾瑜心中甚是感动”。 洪财主招呼两人落座,心中暗自揣测,以为白瑾瑜此番前来是为了还钱。 毕竟,有了瑞王这座强大的靠山,她的香水定能大卖特卖,根本无需再和她合作。 白瑾瑜却开口说道:“尊姨啊,我有一个宏大的计划,想与您合作”。 洪财主:“哦?说来听听。” 白瑾瑜道:“我想买下一大块荒地,大力开垦种植。” “种植粮食只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种植玫瑰花。” “用玫瑰花制作的香水、香料、胭脂、口脂,我将以低价卖给尊姨,到时候我们一起发财致富”。 洪财主闻言哈哈大笑,好主意啊,还带我发财:“我洪家名下有很多庄园呢,卖给你一些便是了,何须费心开荒那么麻烦?” 白瑾瑜:“我要种植的范围太大了,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开荒种田的感觉”。 “而且我还有一个更为宏大的计划——我们要把香水卖到二十三省十二州,到时候我们真的将富可敌国!” 洪财主闻言,惊讶地看着白瑾瑜,说道:“瑾瑜啊,你现在已经有钱有势,有瑞王这座靠山,完全可以自己单干”。 “瑞王领兵打仗或许在行,但做生意她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和经验。” “洪姨始终是我的贵人,我也永远愿意与您合作下去,还想请洪姨帮我引荐一下张远山大人”。 与洪财主合作,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洪财主人脉广布,拉拢她,便是拉拢皇太女。 毕竟,洪财主的哥哥可是皇太女的侧君,那身份地位可不一般。 洪财主也是皇太女钱袋子之一,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人脉广。 洪财主:“今儿中午我宴请张远山大人,咱们一起商讨此事吧。” 洪水柏一身淡蓝色真丝长衫走了进来。他身为白虎兽人,气质高贵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洪水柏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母亲、瑾瑜小姐、福玉公子。” 洪财主见状,吩咐道:“今儿安排家宴,你亲自去准备一下。”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听闻瑾瑜小姐厨艺非凡,不知道可否请瑾瑜小姐指点一二?” 洪财主闻言,不悦地说道:“去!瑾瑜是咱们的贵客!哪有让贵客来做饭的道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哎!无妨,我来做吧!” 洪财主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惯坏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一双美眸在白瑾瑜身上来回流转,都是少男少女,他哪能不了解洪水柏的心思,小白虎少年爱慕自己的妻主。 一想到白瑾瑜和洪水柏在厨房里暗送秋波、情意绵绵,江福玉心里自然是紧张不已。 毕竟,她也曾和白瑾瑜一同做饭,暗生情愫。 江福玉看向白瑾瑜,说道:“瑾瑜,你做的我都会做,你和洪姨谈论正事要紧吧,我带着洪公子去准备饭菜。”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江福玉,说道:“你就歇一歇吧,今天坐牛车颠簸了许久”。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期待,渴望与她接触。 江福玉:“女子远庖厨,这是我分内之事,你和洪姨商论的事情更为重要”。 白瑾瑜和洪财主开始畅聊她的宏伟计划。 她们谈论着如何开垦荒地、种植玫瑰花、制作香水等事宜,气氛热烈而融洽。 不久之后,饭菜做好了,张远山也来了。 张大人科举出身,清流世家,算是皇上的人。 白瑾瑜拱手行礼道:“小的参见张大人。” 张远山微笑着说道:“瑾瑜小姐,今天这么巧,也在洪府。” 白瑾瑜道:“巧了不是”。 张远山心中暗自揣测,她已收到皇上的密令,要密切关注白瑾瑜的动向,看她下一步是不是受到老四的指示——招兵买马。 张远山表面上不动声色,与白瑾瑜寒暄起来。 酒桌上,张远山问道:“白小姐见本官,可是瑞王有什么指示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送给瑞王牙膏和牙刷的方子,瑞王打赏了我一笔钱。” “瑾瑜最喜欢开荒种田,准备大力开垦荒地,种植农产品。” 张远山闻言,试探性询问:“你是准备买山开垦吗?可是朝廷不允许买卖山啊,瑾瑜想让我给你一个便利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荒山开荒困难重重,粮食也难以运出。我的钱不能白白打水漂啊”。 不是买山开后门,大山内好藏兵啊! 张远山:“那只剩洼地了,洼地十年九淹,这里距离吴江、微山湖很近,内涝时常发生”。 白瑾瑜道:“我已经有了一块洼地,如果有高地更好” 张远山试探询问:“白小姐为何如此热衷于开荒呢?” “数年战争,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天下太平,反而土匪强盗横行,流民连年不断。” “这次去江州省城,我没有想到流民竟然如此之多。穷苦百姓也想安居乐业。” “然而,他们独自开荒没有农具、没有粮食。一旦遭遇水淹,心血全废,成本太大,宁愿当流民都不开荒”。 “瑾瑜正好有农具、有种子、也有肥田的方法。这次开荒也收获颇丰。正好借开荒种田的机会,一来可以安置更多流民,二来也可以发家致富”。 “我想成为像洪姨这样,坐拥很多庄园,当个的小地主呢”。 张远山闻言,不禁对白瑾瑜刮目相看:“听说你买了薄田,收入竟然比肥田还好。不知道可有此事?” 白瑾瑜道:“如果张大人可以批给我一大块荒地,瑾瑜愿意献上肥田的方法。这既能利国利民,又能让荒地变废为宝”。 张远山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真的可以肥田,那当然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张远山:“就在你家东边五里地,有一处乱尸岗,那里曾经是良田,因为吴江战役成为埋尸地。荒废数年,村民们都忌讳那里。” 白瑾瑜闻言:“那后面还有很多土坡,瑾瑜想一次全部拿下。我要让那些荒地重新种上庄稼”。 张远山看着白瑾瑜那坚定的眼神,看她是真开荒地。 “好!既然你有此决心和勇气,本官就成全你。我批给你那块荒地,不过,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它,不要让它再荒废下去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她拱手行礼道:“多谢张大人!瑾瑜一定会好好利用那块荒地,让它变成一片肥沃的田野!” 第65章 甜蜜回门 张远山:“本官曾多次想开发那片荒地,然村民们视为不祥之地,欲避之不及。” “加之常有剧毒蛇类出没其间,更曾有人不幸命丧蛇口。” “土坡那边地势较高,水源稀缺,灌溉困难,实在不易开垦,府衙里资金困难啊,就一直闲置在那里”。 白瑾瑜:“张大人不必忧虑,我即刻修书一封,恳请岳母大人从江州调拨难民前来相助”。 “至于那些毒蛇,我自有妙计可将它们一网打尽,彻底根除”。 毒蛇最怕野猪,买点野猪来,猪嘴能开荒,还能吃毒蛇,大粪还能沤肥。 白瑾瑜想着万亩良田倒手,盖一桩庄园,娇夫美妾,这日子有奔头。 张远山继续试探白瑾瑜的目的:“那土坡上还生长着不少树木,若要开荒,恐怕需要上交一千两银子给朝廷”。 白瑾瑜依旧自信满满:“那片荒一旦开垦,定能搞出来数万亩肥沃良田,只不过前期的投入亦是极为庞大”。 洪员外在一旁提醒白瑾瑜:“瑾瑜啊,若是开荒不成,你这从瑞王那里得来的一万两银子,可就要打水漂了,投入巨大啊”。 瑾瑜淡然一笑,胸有成竹:“谢谢洪姨提醒,我对开荒很有兴趣” “待流民到来之时,还望张大人能行个方便。张大人您为官清廉,心系百姓,实乃国之栋梁。” 张远山最为关心的仍是那肥田之法,如果能全国推广,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那肥田之法?” 白瑾瑜微微一笑:“饭后,我便将肥田之法、除虫之术以及洼地开荒之策,详尽地写下送给张大人”。 饭后,白瑾瑜提笔挥毫,将肥田之法、焚烧秸秆的弊端以及施肥的最佳时机等要点,一一详尽地记录下来。 张远山回想起上次造访白家时,见到的全村粪便都被倒入白家的化粪池中,这一举措不仅美化了环境,还能有效地肥田,心中不禁对白瑾瑜的才智暗暗称奇。 张远山收起肥田的法子:“明日你便可来衙门办理相关手续”,只要是真的干事实,不是招兵买马就好。 白瑾瑜感激地拱手道:“多谢张大人。” 张远山与白瑾瑜、洪员外的这番对话,早被麒麟卫密报给了昭和女帝。 女帝原本猜测白瑾瑜此举或是在招兵买马,或是在山中藏匿兵马,意图不轨。 却未曾料到,她竟是要开荒种田。 这不禁让女帝对这位野猫白瑾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边瑞王也成功地申请到了一块荒地,带着自己的正君,整个王府上下齐心协力,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收到张远山的奏折后,决定先在宫中试验一番,她命人在宫中开辟了一块土地,种上了萝卜。 毕竟现在已是七月,能种的作物已然不多。 女帝决定一半土地施肥,一半土地不施,以待日后对比验证肥田之法的成效。 白瑾瑜这边,开荒种田需要大量人手,尤其是善于管理之人。 第二日,白瑾瑜便带着一千两银子来衙门,顺利地办好了荒地开荒手续。 张远山亲自带人测量了土地,确保无误。 白瑾瑜简单地巡视了一圈荒地,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规划。 三日后,本是白瑾瑜回门之日。 原本并不打算回去,但如今江忠义已成为她的岳母,三千私兵之事一旦暴露,江家也跑不掉。 白瑾瑜:有关系不用,那便是愚蠢,她还让要让江忠义帮忙,为那些私兵伪造身份,以便朝廷检查。 白瑾瑜借用了洪员外的马车和快马,带着沈福玉、喜来、两个亲卫以及一个麒麟卫,备上丰厚的礼物,一同前往江州。 江福玉半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悠然自得,猫尾巴来回悠达,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开心,他就喜欢黏着白瑾瑜。 江福玉:“妻主,我嫁给你已经三日了,时间过得真快”。 白瑾瑜亲一口小花猫的头发:“上次来江州,初见你时,你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花猫。那时候我就梦想着,能娶到你这样的美男,余生该是多么美好”。 “我的小花猫,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江福玉调皮询问:“那妻主是喜欢我的外貌吗?” 白瑾瑜:“外貌只能吸引我一时,真正让我怜爱的,是你的贤良淑德、内在之美。” 沈福玉:“那妻主见我一面,哪里知道我内在美?” 白瑾瑜把沈福玉往怀里紧了紧:“第一次见你,我们相处愉快,你平易近人,不嫌弃我一个农民出身,没有丝毫的高傲”。 “我看你手茧老厚,说明你很勤劳。我也是听风猫嘛,我听到你和小云深夜在织布,很是怜惜”。 “千金娇男还需要织布到深夜,连一个整觉都难睡。我那时候就想着,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疼惜你一辈子,哪知道梦想成真” “当然美丽也很重要,你是我最最喜欢的听风猫。我当然格外关注了些,也被你得美貌吸引”。 江福玉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轻轻地靠在白瑾瑜温暖宽阔的怀里。 “妻主”。 “嗯,福玉有话就说” “妻主觉得洪水柏长的好看吗?” “五官精致,明明是白虎兽人美的像个小雪兔” 江福玉听着白瑾瑜对他的夸赞,心里闷闷的“妻主,我也觉得水柏弟弟好看,不去娶回来跟我做个伴”? 白瑾瑜:“吃醋了?没有你好看,怎么好好的替他干什么?”。 江福玉:“可是他爱慕妻主,看妻主的眼神不清白”。 白瑾瑜:“我只喜欢你一个,放心”,这男人还会搞假想敌? 江福玉微微仰起头,那双犹如湛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此刻正闪烁着浓烈而炽热的爱意,深情的目光地落在白瑾瑜的心间。 江福玉柔声说道:“妻主,你真好。” 这声音清脆悦耳,其中饱含的情意更是让人陶醉。 白瑾瑜听到沈福玉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低下头,目光恰好落在了沈福玉头顶那对毛茸茸、圆溜溜的花猫耳朵上。 白瑾瑜吻了上去,当嘴唇触碰到那柔软的猫耳时,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原来竟是如此柔软,就如同一般轻盈而细腻。 被白瑾瑜突然一吻,江福玉顿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嗔:“妻主,好痒呀。” 这声娇嗔婉转,令人心弦为之拨动。 说罢,他还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但却又显得有些欲拒还迎,尾巴被白瑾瑜抓住。 白瑾瑜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嘴角含笑,轻声诱哄:“我的花猫真是太可爱啦,我一天亲三遍才行!”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再次俯身亲吻起来。 先是左边的猫耳,然后是右边的猫耳,每一个轻柔的吻都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怜爱。 随着白瑾瑜的亲吻,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 温热的气息相互缠绕,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股甜蜜而暧昧的氛围。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们彼此相拥的身影以及那颗越靠越近的心…… 江福玉的五官俊秀,唇形如弯月,可爱而又软甜。 新婚燕尔,两人抱在一起,亲得面红耳赤,白瑾瑜坏的很,手进去摸他尾巴,把他撩的脸色绯红。 一路颠簸,两人终于来到了江州。 江福玉感慨道:“这么快又回来了。” 白瑾瑜笑道:“上次来还是向张冰洁提亲,当时我就在想,该怎么拒绝他”。 江福玉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不喜欢张弟弟吗?他那么美,那么漂亮。” 白瑾瑜摇了摇头:“就算没有江明月的事情,我也不喜欢他。我不是很喜欢狐狸,你看我的新宅子,就没有一个狐狸兽人。” 江福玉:“我要感谢老师,她把你带到我的世界。也要感谢张弟弟那么任性,毁了这么好的姻缘,才让我有机会和你一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好福宝,真会说话。”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江府。 只见江府大门紧闭,白瑾瑜看着这情况,心中暗自揣测:这老狐狸精江忠义,这是又被女帝敲打?和我划清界限! 第66章 和爱猫回门 白瑾瑜带江福玉回门,江忠义闭门不出。 江府大门紧锁,侍卫上前敲门,却只见一封断亲书被无情地掷出,江福玉拾起那封断亲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白瑾瑜见状,肯定是瑞王那边出了大事。 白瑾瑜安抚江福玉道:“福玉,定是瑞王那边出了些状况,应该不是非岳母要抛弃你,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 江福玉双眼含雾,小猫委屈的模样,真是破碎极美:“妻主,我只有你了,福玉已经嫁给你”。 “无事,咱们先住下”,白瑾瑜领着众人安顿下来。 夜幕降临。 白瑾瑜突然唤道:“莫子言。” “属下在”,莫子言应声而出。 白瑾瑜目光坚定,吩咐道:“去把江忠义给我带到这里来。” “是”。 莫子言领命后,身形一闪,便顺着屋顶向江府疾驰而,黑猫兽人,很好的隐藏在黑夜里,尾巴轻轻摆动,便能巧妙地平衡身体,轻盈地落在江府内。 莫子言凭借着敏锐的嗅觉,顺着气味来到了江忠义的书房。 江忠义正心烦意乱,大臣们纷纷弹劾瑞王结党营私,也有弹劾皇太女的,两拨人都把她参一本。 皇上还特意发来警告函,让江忠义如坐针毡。 一阵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窜入屋内。 只见一只高大的黑猫兽人,一只手捂住江忠义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揽住她的腰,从后面将她困住。 莫子言带着江忠义,轻而易举地出了门,脚尖轻点,便带着江忠义跃上了屋顶,一路疾驰,来到了客栈之中。 莫子言将江忠义带到白瑾瑜面房间。 江忠义吓得喘着粗气,看清是白瑾瑜白稍微平静袭来。 白瑾瑜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地看向江忠义:“岳母大人,想和我撇清关系”。 江忠义捂住心口,小声训斥道:“你这野猫崽子,竟敢掳走朝廷命官。”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反问道:“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瑞王出事了?” 江忠义闻言,神色复杂,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朝臣们弹劾瑞王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瑞亲王因此连降两级,成为郡王,如今辞去公务,在家开荒”。 白瑾瑜冷笑一声:“瑞王真的豢养私兵?您这亲家写一份断亲书,就想撇清关系?”。 “自古成王败寇,富贵险中求。您我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下去是下不去了”。 若她对权利和富贵没有追求,也不会与白瑾瑜结亲,既想要富贵,又害怕惹火烧身。 江忠义闻言,不禁问道:“难道瑞王真要谋反?” 白瑾瑜不屑地笑道:“她既无朝臣支持,又无兵马可用,谋反?她拿什么谋?既然她没有豢养私兵,女帝也不会把她这么样”。 何况也就三千私兵,根本算不得谋反,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妥善安置这三千人,打消女帝的怒火。 江忠义被问得哑口无言,狐狸耳朵支棱着:“那你抓我来干嘛?”。 白瑾瑜正色道:“有点小麻烦找你”。 “你若办不好,瑞王豢养私兵,你作为亲家,一样会株连九族”。 “我和瑞王最多被圈禁,女帝可舍不得杀自己的崽”。 江忠义:“你想让我怎么做?”。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道:“我需要流民户籍,你亲自到锦州赈灾,再带些灾民亲自来永州安置”。 “这件事若办得漂亮,女帝说不定会嘉奖你”。 江忠义闻言,心中稍安,却又问道:“那剩下的是好处费?” 白瑾瑜冷哼一声:“等以后做了国岳母,还在乎这一点钱?这剩下的五百两,用来收拢锦州官员,开具虚假户籍,再拿五百两用于难民的吃食。” “一定要办得漂亮,老弱病孺一个都不能少”。 江忠义:“豢养私兵是死罪,不如把人全部安置到五马山,当土匪”。 上山就完了,那就是真正的屯兵。 白瑾瑜:“瑞王没有要谋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老兵和她们的子孙,在女帝眼皮底下,女帝能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带人上山收拢兵马,就证实了瑞王豢养私兵,想要谋反的目的,我把这些人都安排开荒种田,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江忠义却道:“那我今天就去巡视江州,锦州流民,亲自带着去永州安置”。 白瑾瑜害怕她这个墙头草变卦,敲打一番:“岳母,可别做出糊涂事来,到时候福玉会伤心,江家也会跟着倒霉”。 江忠义连忙点头应允。 莫子言将江忠义送回了江府。 白瑾瑜则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间,江福玉主动上前抱住她:“妻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白瑾瑜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和江忠义谈话声音很低很低,但是难免江福玉不会猜测。 “给我生猫崽崽吧”,说吧白瑾瑜捧起沈福玉的唇,便吻了上去,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夏日衣衫单薄,轻易便能褪去。 一夜甜蜜,白瑾瑜虽意犹未尽,却也舍不得多要,毕竟她的小花猫明日还要赶路呢。 次日清晨,白瑾瑜带着江福玉购买了江州的鸭毛,用马驮回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路边的花草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福玉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骑马的冲动,要不是自己,妻主骑马肯定速度很快。 江福玉看着身旁正专注画图的白瑾瑜,她正在筹划新开荒的土地建设稿纸。 江福玉:“妻主,我想学习骑马,这样我们赶路的速度就能更快一些”。 白瑾瑜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好呀”。 白瑾瑜先下了车,将江福玉抱下马车,牵着他走到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旁边。 这匹马毛色油亮,肌肉隆起,显得异常健壮。 白瑾瑜轻盈地跃上马背,坐稳之后,便伸手将江福玉拉到身前坐下。 江福玉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身体也微微颤抖。 但当他感受到白瑾瑜温暖的怀抱,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白瑾瑜轻轻地拍了拍马背,骏马便缓缓迈开了步伐,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江福玉兴奋得咯咯直笑,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白瑾瑜则从后面紧紧拥着江福玉,给他安全感,白瑾瑜喜欢这样鲜活快乐的江福玉。 两人共乘一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岁月是如此美好。 江福玉:“妻主,我想自己试着骑马,以后就可以跟妻主一起骑马,那样速度会快些”。 白瑾瑜教江福玉如何控制马匹、如何保持平衡以及如何安全地下马。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开始尝试着自己驾驭马匹,双手紧握缰绳,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马匹的节奏和力量。 江福玉独自骑马,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好爽。 第67章 洪员外 逼迫洪水柏嫁人 白瑾瑜回到杏花村。 白家老宅子外已是人头攒动,附近的村民们纷纷围拢而来。 见白瑾瑜归来,村民们纷纷涌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白财主,您这是要打算开垦那片被世人称为‘万尸坑’的荒地吗?” 真是疯了,那里毒蛇满地,还没用干净的水源。 白瑾瑜:“正是如此,诸位今日聚集于此,莫非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村民们闻言,顿时议论纷纷,有的面露难色:“那可不行,那地方太过晦气,万一将邪鬼释放出来,我们可如何是好?” 有的则忧心忡忡地指出:“我们与那荒地仅有一墙之隔,里面毒蛇横行,毒虫遍地,谁又敢去你那里干活”。 更有甚者,直言不讳地断言:“白财主,您这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怎会有此等想法?” “你要是烧荒地,大火蔓延,毒蛇跑到我们家里头,咬死人,我们要去官府告你偿命”。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与反对。 白瑾瑜:“诸位请静一静,静一静,听我细细道来”。 “这次开荒我不准备焚烧荒地,打算用泥砖将整个荒地围起来,用以养猪”。 猪不怕毒蛇,也不都是毒蛇,大多还都是无毒的。 白瑾瑜把里面算布围起来,猪可以供地,最好是收购野猪,到时候不但能拱地,还能变废为宝,把荆棘全部吃了,再拉粪便,多好,地下土还帮你翻一遍。 “若有人担心毒蛇侵扰,大可将房屋与土地卖于我”; “若有人愿意跟随我共同发财,我则大量收购大泥砖,一文钱两块,绝不食言”。 此言一出,还真有两家大户人家动了心,他们本就住在万尸岗附近,时常感到恐惧与孤独,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愿意将房屋与土地售出。 这两处房子恰好位于荒地东南边的小村,拥有十几亩宅基地,正是白瑾瑜所求。 白瑾瑜以每户三十两银子的高价买下了他们的宅基地,又花费了三十两银子购得了五十亩土地。 村民们见状,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两家大户更是喜笑颜开,毕竟他们终于得以摆脱那令人心悸的万尸岗,有了这么多银子,他们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 白瑾瑜的新荒地广阔无垠,长约四里地,宽约三里地有余,北面倚靠着绵延的土坡,西边紧邻着小石山,东边则流淌着一条清澈的小河。 白瑾瑜为新购得的房子取名为“幸福小家园”,并亲自指导家丁们将土房子打理得井井有条,门前的小河更是为这片家园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为了提升生活质量,白瑾瑜还特意规划了两个公共厕所、一个大食堂以及两个土窑,专门用于烤制面包等美食。 与此同时,江忠义带着五十名难民来到了永州,他们皆是老弱病残,急需安置。 白瑾瑜将他们安置在了幸福小家园中,并为他们分发了大米和面粉等生活必需品。 当然,这些难民只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 白瑾瑜一直在等待瑾瑜卫的到来。终于,在紧张与期待中,第一波瑾瑜卫抵达了杏花村,约有五十人,为首将领正是英姿飒爽的云桑黑虎。 云桑传来消息,由于路上遭遇层层盘查,部分瑾瑜卫不得不继续隐藏身份; 另一部分则返回了瑞王庄园继续种地;还有一部分则不幸走散。 白瑾瑜热情地招待了众人,并立即着手开始建设新家园。 白瑾瑜带领着手下们打井、修路,一时间整个荒地热闹非凡。 陆陆续续地,又有六百瑾瑜卫到来。 这六百人被分成了炊事班、修路班、管事班、基建班、木工班、蔬菜班以及采购班等多个小组,各司其职,共同为新家园的建设贡献力量。 银子如流水般花费出去,白瑾瑜却毫不吝啬。 附近十几个庄子的村民都在忙碌地制作土砖,一车车地运送到新家园。 在白瑾瑜的精心规划下,新家园逐渐成形,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一个房间和一张木床。 整个荒地也被一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里面有养猪场,养鸭场,养鸡场。 每十几米便设有一个小房子,用于巡逻和守卫。 白瑾瑜与战士们同吃同睡了一个月的时间,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密。 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到了七月底。 白瑾瑜经常回家换衣服,新家也修建了土窑,每天烤一大炉子面包,香喷喷的。 白瑾瑜教会青雀制作玫瑰水,给青雀买了一个侍从,人高马大的黑虎兽人,取名青哥,专门来保护青雀,毕竟他出门摘花都不安全, 村里那些老杆子看到如此美的小雀,拦住他看,即使不上手,就直勾勾的看你,那也很膈应,保不齐有色胆包天的。 白瑾瑜经常担心自己不在家,有人欺负小家伙,每天小家伙有青哥陪伴,白瑾瑜放心多了。 白瑾瑜一回到家里,抱着小可爱,身上香香的,他的尾巴长出新的短毛,滑滑的,惹得白瑾瑜摸着差点流鼻血,太可爱了。 青雀满脸微笑:“大小姐,您看那片地里的芝麻都已经成熟啦!我可是按照您之前教我的方法,做成了玫瑰鲜花饼哦!这就赶紧拿去给您尝尝”。 白瑾瑜抱着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不停地亲吻着。 小松鼠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小肚子上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又毛茸茸的绒毛,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白瑾瑜头也不抬,把小可爱揉在床上。 “哎呀,我才不要吃什么饼呢,我要吃我的小松鼠,可比那些饼香甜多啦!”。 每次都把白瑾瑜折磨的够呛,她的小宝贝太可爱了,但是还是不能操。 白瑾瑜加大力度着手收购猪苗子,这附近有山脉,生活着两种凶猛的野猪,它们都有着锋利的獠牙和牙齿,正是白瑾瑜急需的, 在白瑾瑜的重金诱惑下,村民们纷纷将自家的小野猪苗子卖出。 到了八月底,已经有六百只家猪和两百只野猪入住了新家园。 为了确保安全,白瑾瑜特意安排了人手白天黑夜地巡逻守卫。 野猪在新家园里供地,那家伙简直就是开土机器,什么毒蛇,鼹鼠,蛤蟆都被拱了。 洪府内,洪员外读完密信,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洪水柏正倚窗而立,月光勾勒出皎洁的脸蛋:“见过母亲。” 洪员外笑意盈盈:“水柏啊,你大舅来信,皇太女有意招你为良君,嫁入东宫。” 洪水柏闻言,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仿佛五雷同时炸响,震得他心神俱裂。 洪水柏难以置信地望着洪员外,声音颤抖:“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与舅舅一同服侍皇太女?” 洪员外神色一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富贵,你不想嫁?” 洪水柏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不嫁!皇太女与我年龄相差悬殊,且她乃是大舅的妻主,我岂能与之共侍一妻?” 洪员外闻言,怒意横生:“不识好歹!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嫁入东宫,享受那泼天的富贵,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洪水柏心中悲愤交加,他望向远方,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四弟、五弟不都是代嫁的年纪吗?让他们嫁,这富贵给他们!” “由不得你!”洪员外语气强硬,不容洪水柏反驳。 洪水柏瞪大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猩红,满是绝望与愤怒。 洪水柏紧握双拳,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与她年龄相差三十多岁,这如何能行?” 洪员外怒不可遏:“我看你是被娇惯坏了!这么好的姻缘,你竟敢拒绝!” 洪水柏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若真要让我嫁给皇太女,我誓死不从!”。 月光下,洪水柏的身影显得越发挺拔,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悲壮,如果不能反抗命运,他还活着干什么? 第68章 贤夫持家 幸福学校全面建成,开设两个班级——大班与小班。 瑾瑜卫中十来个十岁左右的幼崽,七八岁幼崽十来位,他们都是跟随姐姐而来。 白瑾瑜可是为这些孩子投入巨大。 学校配备了四位教学老师、四位生活老师、四位食堂工作人员以及两位保安。 落心羽担任校长,学校虽然规模不大,但设施齐全,包括食堂、两间宽敞明亮的教室、一座可容纳众多师生的大礼堂以及一个宽阔的操场,为孩子们提供了充足的活动空间。 落心羽与他的父亲也在学校附近安下了家,他们的小院落与白瑾瑜的住所仅有一墙之隔。 孩子们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 每天早晨,孩子们都能享受到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两颗煮熟的鸡蛋、一块香喷喷的大面包以及一碗热腾腾的大米粥。 开学第一天,白瑾瑜亲自到场祝贺。 落心羽身着淡蓝色长袍,风度翩翩,脸上写满开心与自信。 落心羽站在礼堂的讲台上,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孩子们,你们现在能够免费学习,无需为生活所迫而劳作,这是你们应该珍惜的美好时光”。 “感谢白大小姐为你们提供宝贵的学习机会,让你们能够在这里追逐梦想,成就未来。” “只有不断学习,掌握本领,你们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立于不败之地,才不会被人侮辱欺凌。” 落心羽的话语掷地有声,孩子们与老师们纷纷鼓掌。 自从白瑾瑜结婚后,白父一天到晚见不到女儿。 白父找江福玉出气:“福玉啊,你也不小了,嫁给我们瑾瑜也有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回妻爹的话,妻主这两个月都忙于学校和荒地的事务,很少回家。” 白父:“她不回来,你不能去看看她吗?她就住在这几里地之外,你怎么对妻主如此不上心?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知道在家里端着官家公子的架子”。 “总不至于我们白家的长孙女要生出来一个松鼠吧?” 白父说的不无道理,不让他随便出门的是他,现在的意思急等着抱孙女?允许自己出门了? 江福玉闻言心中有些喜悦,妻主每天很忙,很少回来,回来多半进的小松鼠的房间。 当然他们也只是睡熟的,即使这样,江福玉心里焦急的很。 青雀还没用侍寝,就深得妻主欢心,万一以后得宠,自己岂不是要夜夜独守空房。 白瑾瑜每天和士兵们一起干活,毕竟他们不是打工的长工,自己是突然冒出来的主子,他们不远千里投奔自己,当然要亲力亲为,每天安心种地干活,也给暗处的那些人一个信号,自己就是一个种地的。 江福玉:“妻爹教训的是,我现在就去摘些玉米送给妻主他们。” 白父看着江福玉态度诚恳,一拳打在棉花上,离开了。 江福玉迅速组织仆人和家丁摘了两车新鲜的玉米,送到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和家丁们拉着满满当当的玉米而来:“福玉,你怎么来了?” 江福玉微笑着回答道:“妻主,你种的玉米熟了,我摘了些来给你尝尝”。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温柔贤惠得,嘴角含笑:“福玉,你真好。有贤夫如此,我很是开心。” 江福玉被白瑾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没有和落心羽结契,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才放下,来对了,妻主夸我了。 江福玉:“妻主开心就好。” 白瑾瑜决定将这些玉米送到两个食堂,让姐妹们和孩子们今天加餐。 众将领闻言,纷纷欢呼起来。 江福玉:“妻主,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帮你洗一下旧衣服。” 白瑾瑜闻言,主动牵起江福玉的手,满心温柔:“好”。 江福玉跟着白瑾瑜来到了她的新小院子。 这个院子虽然简陋,但四方正正,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院里是泥巴地,房间里也没有白灰墙和洗手间, 江福玉满眼心疼:“这里简陋,妻主,你受苦了,最近又黑又瘦”。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我的小花猫怎么这么贴心呢,白瑾瑜凑近了江福玉,揉揉他的头,一脸宠溺地说道:“不苦”。 “拿了衣服你就和下人们回去吧,在家里画画、弹琴或者跟着青雀摘摘花都好。” 江福玉满眼不舍:“妻主,我想和你住在这里,我们新婚燕尔的就分别”。 白瑾瑜:“这里条件太差了。我当初娶你就是要娇养着你,怎么舍得让你吃苦”。 江福玉反客为主,搂着白瑾瑜的腰:“侍奉妻主是我的本分,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白瑾瑜觉得最近是不是冷落他了,近距离接触。 白瑾瑜搂过江福玉的腰,手撩起他的裙摆,摸上他柔软的尾巴:“长绒毛了,真乖,今晚我回去”。 江福玉乖的很,白瑾瑜便抱着吻了好久才放他离开。 江福玉心情舒畅回到家中等着白瑾瑜回来,妻主喜欢他,心里也有他, 江福玉组织家丁捞鱼、准备晚餐,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白瑾瑜的回家。 白瑾瑜吃着鲜嫩的玉米,在大食堂里与众多姐妹一起用餐。 白瑾瑜注意到大家脚下的草鞋已经破旧。 白瑾瑜深知大家的辛苦与付出,决定在正式开荒之前给大家放两天假,让他们有机会好好休息、放松一下。 这个决定让大家欢呼雀跃。 白瑾瑜召集众人开会,除了当值班的小伙伴外,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 “大伙千里迢迢来开荒,瑾瑜在此谢过大家。现在每人到云桑大管事那里领取一两银子作为奖励”。 “姐妹们跟着我干,我不会让大家吃亏的。等下个月就有猪可以杀了,我们三天杀一头猪好不好?” “好!大小姐真好!”众人纷纷欢呼雀跃,一人一两银子,天降喜讯,没想到白大小姐居然还大方了一回。 白瑾瑜继续说道:“每个人都必须买两双鞋子”。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或者生病、受伤了一定要跟自己的班长请假,我会安排人照顾大家的”。 正在掏鸡蛋的几个小家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兴奋地跳了起来。 白瑾瑜亲自带着管事发放银子,每个岗亭、每个人都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银子。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辛苦与付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这样的举措不仅让大家感受到了白瑾瑜的关怀与体贴更激发了他们继续奋斗的热情与动力。 孩子们也都领到了一两银子用来买鞋子、零嘴和纸张。 他们用的是木炭笔,笔墨很贵的。 白瑾瑜忙完学校的事情后回到家中。 江福玉穿着得体的丝绸长衫,显然是梳洗打扮的,身上也香香的。 还准备一大桌子菜。 白瑾瑜招呼两个亲卫和麒麟卫莫子言一起坐下吃饭。 江福玉站起来侍奉,这是规矩,家里有客人,男人不上桌子吃饭。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她们都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吃饭吧。” 几人恭敬地喊道:“大夫人好!”。 饭桌上,几人吃的很是畅快。沈福玉心里很开心,妻主真好。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后感到无比舒适,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亲力亲为地干活,一回来就洗澡并在青雀房里让他捶背,睡觉,确实有些冷落沈福玉了。 白瑾瑜这两个月压力其实也很大。 女帝一旦猜忌瑞王或者发现她带着私兵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能连累这么多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开荒。 幸运的是这段时间并没有人来找麻烦。 白瑾瑜可以安心地开荒、发展学校为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条件。 两个月了,这件事终究还是平稳过去了吧? 白瑾瑜怀抱着乖巧的小花猫,一手撸毛,一手亲吻,现在该享受她的花猫美男了,一夜的温馨与宠爱。 江福玉更是全程配合,白瑾瑜爽得很。 第69章 洪水柏为爱自杀 清晨,白瑾瑜容光焕发,欣然起身,陪伴着青雀。 江福玉酣睡未醒,小猫咪睡觉很可爱。 白瑾瑜来到小青雀的房里,毕竟不能宠着一个,冷落另一个。 白瑾瑜眨巴着灵动的猫眼,好奇靠近青雀,轻轻吸了一口气,沉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之中。 白瑾瑜不禁赞叹道:“我的青雀,你身上的这股香气真是别具一格,芬芳扑鼻,真让人陶醉,什么香啊”。 青雀被白瑾瑜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羞涩,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犹如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今天格外的美。 娇嗔地回应道:“哎呀,大小姐坏死了”,说着,她轻轻地推了一下白瑾瑜,可爱极了。 两人在屋里玩了一大会,白瑾瑜要干正事呢,去洪家感谢洪员外在她婚礼上,给予的帮助。 江福玉醒来,带着几分慵懒与惬意,昨夜白瑾瑜太坏了些,求饶都不行。 白瑾瑜笑容满面地提议道:“福玉,我们城里玩”。 江福玉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地方,脸色羞红:“哎现在还疼着呢”。 白瑾瑜闻言:“那便坐牛车去,我们在车上放上落枕和枕头,让你舒舒服服地享受”。 江福玉眨巴着水蓝色的大眼睛,用手梳理了一下额头上的猫毛,撒娇:“喵呜,我还有点饿了”。 白瑾瑜喜欢这样撒娇的兽夫,亲自端着粥碗,细心地服侍沈福玉用完早餐。 江福玉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白瑾瑜带着青雀精心制作的一百瓶玫瑰水,去永州洪家。 江福玉带着仆从和侍卫吃茶,买东西。 一到洪家,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介绍道:“尊姨,这是玫瑰水,专门用来滋养肌肤的。涂抹在脸上,能让肌肤更加细腻光滑,焕发青春光彩”。 洪财主接过一瓶,好奇地倒在手上闻了闻,脸上却露出疑惑之色:“瑾瑜啊,这也不像是香水啊?”。 虽然麒麟国是以虎猫为尊,但是狐狸凭借美貌和才智在京城也算是一绝,他们很需要香水,大量需要香水。 白瑾瑜:“这是涂在脸上的,在用霜之前涂抹,可以滋养肌肤,让您的肌肤焕发出自然的光泽”。 “玫瑰花已经大量穿插了,但我向您保证,到年底一定能大量交货。” 白瑾瑜用这四亩玫瑰花,剪下花茎,在新买的五十亩土地上,全部穿插上玫瑰花。 洪财主却似乎心事重重,她长叹一声,脸上布满了愁云。 白瑾瑜见她心事重重,也不便多留,就告辞了。 这边洪水柏听到白瑾瑜来了,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白瑾瑜,你会来救我吗? 白瑾瑜刚走出洪家大门不久,便听到下人们高声呼喊:“三公子跳湖了!快来人啊!” 白瑾瑜虽然并非爱凑热闹之人,但一来洪财主是她的贵人,二来事关人命,她岂能坐视不管?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跟着呼喊声来到人工湖边。 只见洪财主面色铁青,大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救他,让他去死!”。 这一声怒喝,如同寒冰刺骨般让人心生寒意,所有人都不动,看着洪水柏去死。 洪长柏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一位母亲如此放弃自己精心培养的嫡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凛,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作为21世纪的友好青年,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在眼前? 更何况,她与洪财主关系甚笃,更不能袖手旁观,可能是洪尊姐正在气头上,娘俩个有什么不愉快。 等回头她哭的时候,人死就晚了。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奋力向洪水柏游去。 白瑾瑜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洪水柏拖出水面。 洪水柏看清是白瑾瑜救了自己,心中又燃起期望,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来救他,他要嫁给这样的女郎君,这才是他的幸福。 洪长柏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脸上带着决绝。 两人上岸后,迎接他们的却是洪财主那张铁青的脸。 男女有别,毁人名节是要对人负责的,肯定是洪尊姨觉得自己玷污了洪长柏的名节。 白瑾瑜拱手作揖:“洪姨,我只是将他拽了上来,并没有与他有任何接触。” 突然,洪水柏却一把拉过白瑾瑜的手,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态度决绝。 “娘,我喜欢白瑾瑜,我就要嫁给她!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求你成全我们”。 这都是什么事啊,白瑾瑜,, 洪财主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你要么死,要么嫁去京城!来人,把大公子拖入屋内!”。 洪水柏紧紧拉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希望:“白瑾瑜,求你带我走!我会死的,真的!我不能嫁给她”。 “求你救救我,母亲,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洪水柏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白瑾瑜听的都不忍心。 洪财主丝毫不为所动:“由不得你!”。 几个黑虎男士紧紧扼住洪水柏的手臂,将他拖入屋内,洪水柏苦苦挣扎,向父母,向命运抗争着。 同样哭喊的还有洪水柏的父亲,他们在向命运嘶吼, 白瑾瑜看着洪水柏那绝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不忍,这么鲜活的生命,就要凋零在深宫大院里。 就像红楼梦的金玲十二钗,无忧无虑长大,迎接他们的又是什么命运。 回想起自己与江福玉结婚时,洪水柏还是那般明媚张扬,转眼几天,鲜花欲碎,令人须臾。 豪门世家的联姻,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残酷无情,白瑾瑜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离开洪家后,白瑾瑜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里不断重复洪水柏那双血红绝望的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时那哀求的眼神。 那是对命运的抗争与不屈,也是对自由的渴望与追求。 白瑾瑜内心不忍,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洪水柏陷入绝望的深渊。 白瑾瑜来到衙门,让白母花钱打探洪府的消息,想要知道洪府准备把洪水柏送给谁? 白母打听一番:“听说是要嫁给皇太女当贵侍,她的舅舅在太女府失势了,所以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固宠”。 白瑾瑜闻言,倒是理解了洪水柏的绝望,要去嫁给自己的舅母?与自己的舅舅共侍一妇?怪恶心人的。 对方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皇太女还不一定看得上。 豪门世家联姻,只看利益。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白母:“好久没有给大姨喝酒钱了,这点钱您先拿着。” 白母推辞道:“女媳给了就够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白瑾瑜却坚持要她收下:“谢谢大姨,这点钱您就别客气了”。 白母收下钱心情很好,我儿孝顺。 白瑾瑜来到钱庄,尽可能的把银票全部换成银子。 买了更多的粮食储备,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可以弥补主食,菜也很便宜,秋季家家都种的菜。 白瑾瑜购买了很多工具,开荒要用啊,钱如流水花。 白瑾瑜设计一款三叶犁,没有铁铺能做出来,也太费铁了。 白瑾瑜愁啊。 夜幕降临,白瑾瑜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还是不忍心洪水柏如此命运。 白瑾瑜吩咐莫子言去打探一下他的情况。 洪水柏投河反抗,是最后一搏,如今还是要嫁给皇太女。 他也是翩翩美少年,正值青春年华,幻想着嫁给梦中情人,他想嫁给白瑾瑜那样的女君。 看着江福玉和白瑾瑜琴瑟和谐,郎才女貌,他也幻想着白瑾瑜骑着高头大马,八抬大桥牵他的手。 然而命运让人恶心的想吐,他要去侍候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的人,对方还是自己的舅母,这如何不折磨人。 深宫大院,一眼望不到头,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地死了算了。 第70章 白瑾瑜抢亲1 夜色深沉,宛如泼墨,月隐星遁,一片寂静。 莫子言遵循白瑾瑜的指令,身着黑衣,犹如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洪府。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莫子言才悄然归来,告述白瑾瑜他昨夜探查到的情况。 昨夜,洪水柏居然吞金自杀未遂,身为白虎兽人,如此刚烈,听的白瑾瑜的心一下子就紧缩起来。 两人见过几次面,每次他都是那么热烈。 幸好洪水柏的小侍从及时发现并阻止了他的悲剧。 白瑾瑜坐在书桌子前:分析洪家情况,洪家庶子众多,为何非要一定洪水柏嫁过去呢? 因为这在洪财主眼中,嫁给皇太女是泼天的富贵。 洪水柏聪明伶俐,相貌出众,更是高贵的白虎兽人,若能生下女崽崽,待到太女登基之日,他生的子女自然是贵不可言。 因为金羽国女帝先祖多都是白虎,可以说是历代帝王都是白虎族。 洪水柏作为长子,深得洪财主的喜爱,如今女帝已垂垂老矣,太女登基指日可待。 这泼天的富贵,洪财主肯定要牢牢住在手里。 白瑾瑜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洪水柏那双不屈的双眸,虎族自有虎族的骨气和傲气,他是最贵重的白虎金瞳兽人。 白瑾瑜沉思良久,现在局势动荡,为什么洪财主笃定皇太女不会翻车? 吞金自杀? 白瑾瑜想到了《红楼梦》中吞金自杀的尤二姐,同样是命运悲惨,被无情地摆布。 “吞金自杀,何等惨烈!”白瑾瑜低声自语。 作为一个医生,深知吞金自杀的原理,金子在肠道内会引发绞炸性肠梗阻,那种慢慢折磨而死的痛苦,简直令人发指。 白瑾瑜果断吩咐莫子言:“莫子言,现在去休息,晚上告诉洪水柏安心待嫁。我把他救出来”。 莫子言闻言,立即应声而去。 将士们也各自拿着银子,出去玩耍。 休息两天,白瑾瑜自然是要陪着娇妻美妾。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下地查看庄稼情况。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慢慢散步,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看着玉米成熟,玫瑰花开的鲜艳,很有成就感。 白瑾瑜:“福玉,要组织家丁有序收割玉米,晾晒入库,不懂的问大姨夫”。 江福玉一双耳朵招在头顶,优美丰腴的大尾巴垂在身后,露出一截。 两人悠闲地散步,江福玉仪态万方,自然是美不胜收。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他不想和白瑾瑜谈论家长里短,结婚这几个月,他感觉自己始终没有走近白瑾瑜心里,他想要和白瑾瑜聊一聊。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吐出一大段心里话:“妻主,你昨夜从洪财主家里出来的时候,衣服是潮湿的”。 “福玉很担心你,我们是伴侣,生同衾死同穴,我希望你我之间没有秘密,你能把我当成真心的爱人,你什么都不说,我感觉距离你的心很遥远”。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俊俏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蓝宝石大眼睛。 白瑾瑜轻轻点他的猫耳朵,眨一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关:“没有什么事情,昨夜我与你不是甜蜜的很吗”。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不愿意交流,两人继续在一起散步。 “啪”。 江福玉用尾巴甩白瑾瑜屁股一下,很用力。 白瑾瑜看向江福玉:“为什么生气?”。 江福玉站到白瑾瑜对面,面对面,江福玉盯着她的眼睛:“我与你结契以来,是把心捧给你,实心实意对你,但是你对我藏着掖着”。 “我不明白”。 白瑾瑜:“昨天我去洪府,洪员外逼迫洪水柏嫁给皇太女,洪水柏不愿意,跳湖自杀”。 “之所以是我下去,是因为洪员外下令,不许任何人救他出来,我怕你多想”。 江福玉长叹一口气:“哎,那皇太女性格暴虐,宫里各个貌美如花,洪水柏那样子性去了,怕是苦不堪言”。 白瑾瑜:“皇太女的后宫你都了解?”。 江福玉娇嗔地翻了个小白眼:“哼,人家可是去参加过两次选秀呢!”。 面对活泼俏皮的江福玉,白瑾瑜闻言伸出手臂将他轻轻抱入怀中。 “哎呀,幸好没被选上,她有眼无珠,不识得你这颗金镶玉,要不然我上哪去娶这么好的宝贝” 白瑾瑜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江福玉面带娇笑:“其实,第一次选秀,我在遴选的时候就故意惹恼女官”。 “我不仅对她说话不客气,还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绣品给缝错了,就是想让自己落选”。 “至于第二次嘛……” 江福玉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干脆直接举止不端,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举动来。结果,自然就被彻底除名了,而且以后都不许再参加选秀咯!”。 说到这里,他调皮地冲白瑾瑜眨了眨眼。 白瑾瑜用额头轻轻地蹭着江福玉的额头,满脸笑意地夸赞道:“哈哈,我的小乖乖真是太聪明啦!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留在我身边,让我永远宠着”。 江福玉突然意识到他们此刻还身处户外,连忙推了推白瑾瑜,红着脸小声说道:“咱们还在外面呢!” 白瑾瑜嘿嘿一笑:“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就赶紧回去吧!”。 说着,便搂着江福玉朝家的方向走去,她的兽夫这么可爱,一天要亲十遍。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拉到床上,亲猫耳朵,亲小肚肚,漂亮的猫尾巴握在手里把玩。 两人尽情享受甜美的二人世界。 一番索求亲吻、江福玉红着小脸喘着。 这边,洪水柏被母亲无情地关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四周是堆积如山的干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他的身体,无数人羡慕的完美身躯,即将被献给一皇太女,一想到那令人作呕的安排。 洪水柏蜷缩在杂乱无章的草堆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双眼眸中曾经闪烁的光芒早已被绝望所取代。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仿佛连这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与悲哀。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出现,吓得洪水柏猛地一颤。 “我是白瑾瑜的暗卫,她让我转告你,你安心代嫁,她会带你走。” 这句话,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吹散了洪水柏心中所有的阴霾。 份绝望与痛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快乐。 洪水柏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白女君竟然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 难道,她的心里也有我吗?也喜欢我的,对吧?这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在他的脑海中疯长,让他不禁露出久违的微笑。 此刻的洪水柏,仿佛被幸福的光芒所包围,期待着与白瑾瑜的相见后的种种甜蜜画面。 第71章 劝我纳妾? 小花猫躺在白瑾瑜身边:“既然妻主与洪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应该去洪府提亲,让洪弟弟来与我做个伴?”。 白瑾瑜听到江福玉的话,故意打趣,这保不齐是他试探自己的吧?。 白瑾瑜脑子里闪过洪水柏的金眸,破碎绝望,他看着自己眼里有绝望中带着一丝光亮! 白瑾瑜每每想起洪水柏的眼睛,就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江福玉晃晃白瑾瑜的手,“瑾瑜”。 白瑾瑜回过神来,手撸着他小腹的绒毛:“我的乖乖这么大方,为妻甚为心悦”。 “庶人一夫一妻一侍,我已经有了你和青雀,断然不会辜负了你和青雀,何况洪财主怕是心比天高啊,哪能看的上我这野猫”。 江福玉怅然道:“那洪公子好可怜”。 白瑾瑜侧脸看着江福玉,被滋养过的小嘴巴上,还残留着刚才玩闹的猫毛。 白瑾瑜用手把他唇瓣上的猫捏掉:“我的福玉真是善良”。 和江福玉缠绵两天,又和青雀厮混半天,白瑾瑜才依依不舍回来开荒。 温柔乡醉死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日子过的滋润,两位顶级美男相伴,但是奋斗也一样重要! 来到荒地,白瑾瑜给自己打气,开荒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能把荒地变良田。 将士们三五成群地买了衣服鞋子,还有零嘴,各个喜笑颜开回来,尾巴都甩的跟呼啦圈一样。 白瑾瑜看着将士们的反应,不错,这两个月挖荒性子磨的好多了。 一开始:她们来到这里都是心高气傲的虎族和贵族猫,受瑞王的命令来投靠自己,在她们心里瑞王才是主子。 她们对这个瑞王收养的养女,心底自然是看不上假主子的。 白瑾瑜先带她们干两个月活,锐气减掉不少。 白瑾瑜打算再慢慢释放善意,一上来就好吃好喝款待她们,她们尾巴翘起来,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当然白瑾瑜也亲力亲为在干活,甚至捡猪粪,她也要第一个干,一上来就摆谱当主人,她们根本就不鸟自己。 白瑾瑜找到云桑,云桑态度还算恭敬,为人顾全大局,成熟稳重,她本来就是瑞王指定的队长,白瑾瑜她也很有好感和信任。 白瑾瑜秘密吩咐云桑成立特别行动队, 行动队二十名队员、一名队长及副队长。 另备二十名预备人员,同样设队长,副队长,需武功高强且忠心于瑞王。 云桑兴奋响应,主子要搞事情啦。 情报组,两组各十人,要求成员机灵善伪装,分别潜入洪家、永州城府探听朝廷动向及洪家洪水柏出嫁路线、陪嫁银两和财库位置。 云桑闻言,立刻明白了白瑾瑜的意图,一双虎目瞪的滴溜溜圆,主子要带我们劫财,吃肉。 没有想到乡下老猫居然这么牛逼,来个大的,上来就敢劫财劫色,挖皇太女的墙角。 云桑激动的,当晚就召集了这些人来见白瑾瑜。 行动一队队长黑虎兽人——莫提。 行动二队队长黄虎兽人——张千。 监听一队队长黑猫兽人——李志。 监听二队队长黑猫兽人——王春。 白瑾瑜一一和众人相互交流名字,每人发下去十两银子,队长每人二十两银子,众人握住银子的手发紧。 众人屏住呼吸,双眼滴溜溜转动,都是大猫,各个人高马大。 白瑾瑜小声详细交代了众人的任务。 白瑾瑜:“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危险,一旦暴露,立即撤回,事成之后,论功行赏”。 “如果拖后腿的,就回来继续种地”。 众兽人闻言,喜不自胜,一个个尾巴僵直,握住银子开心的咧嘴憨憨笑,不出声,毕竟只有她们优秀才被选上,别人是没有的,偷着乐呗,她们被主子看重。 兽兽们双眼冒光,一定要把美男和银子都给主子抢回来,纷纷表示愿意为白瑾瑜效犬马之劳。 白瑾瑜:‘事成之后,每人一百两银子’。 各个兽人呼吸困难,好像听到世界上最美妙的心悦,各个喜笑颜开。 白瑾瑜白天继续开始带领众人进行大规模的基建,附近村民看没有危险也来不少加入工作。 幸福家园盖在白瑾瑜买的宅基地里,那边又打了四个水井,小河沟扩大扩宽成为小水库。 整个荒地这边没有水,因为最初的五个水塘被填埋尸体了。 这里土地薄弱,只有两三米土层,地下是石头,不能挖塘,也不能打井。 白瑾瑜利用地势修建规划无数个蓄水池,连接道路两边的雨水道,大大小小的池子遍布整个荒地。 石子和沙子都不要钱,只要买很便宜的生石灰,就可以修建无数蓄水池。 后面七八个土山,全部种树,以防发生泥石流。 这半个月来,雨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白瑾瑜组织众人把周围七个土山全部移栽上了树,整个荒地的小树都被移栽走了。 当然,在移栽的过程中,他们也穿插着种下了玫瑰花的枝条。 七个荒山原本荒草丛生,经过白瑾瑜的精心规划,变得焕然一新。 皂角树山、榆树杨树、板栗树……每一座山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白瑾瑜还建设了宽敞明亮的练功房五个,又增加了五个小食堂,十二间大连排仓库。 好几个小院子,以备不时之需。 一条从南到北的主干道,三个公园。 公园内全是树林,既为士兵提供了操练场地,又起到了遮人耳目的作用。 在开荒的过程中,野猪们非常能干,它们是开荒主力军,野猪们拱开了土地,让毒蛇毒虫无处藏身。 树木被移走,小树和荒草都被拱了起来,猪吃了荒草,荒草在肚里子发酵,拉出猪粪,滋养土地。 经过半个月的雨水冲刷,荒地里露出了很多石头、断剑和各种武器的残端。 白瑾瑜带领众人拿着锄头寻找这些物品,也终于发现万人炕的所在地。 万人坑阴森恐怖,毒蛇在附近出没,看着阴森恐怖的万人坑。 白瑾瑜感叹:战争是残酷血腥的。 吴国灭国也就十来年,白骨累累,尸骸遍野。 白瑾瑜组织众人用石头把这些万人坑填满,运来了沙子和石灰,赶牛用石滚来回碾压,这里修建成了五个百亩稻谷场,毒蛇毒虫,全部被生石灰闷死在里面。 好多虎兽人高大威猛,居然还怕蛇和死人骨头。 白瑾瑜是一个医生,一切很是淡定,第一个上前开始往尸山里倒入生石灰,也是为了消毒,最后倒入碎石掩盖,沙子和石灰浆永久封固。 众兽人看着白瑾瑜不怕这些尸骨,本来看不起白瑾瑜这个土老帽,你看人家,淡定的很。 半个月大建设, 情报2队,队长王春长回来了。 王春向白瑾瑜报告:“主子,洪水柏的陪嫁分两路走”。 “一路走官道,由洪家商队护送洪水柏出嫁,陪嫁有十万两银子”。 “还有三艘巨型货船,陪嫁三十万斤粮食”。 白瑾瑜闻言,事情不简单啊,洪家要和太女谋反了,看起来女帝没有功夫搭理自己这个小虾米,要对付已经盘根错节的皇太女了。 白瑾瑜:“你们继续潜入洪家周围,洪家不日就要被抄家,迎接新的主子进场”。 “你们在外面辛苦,钱不够随时找云大管家支取。” 只见小队长王春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喜气的脸庞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王春激动得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满心里都是难以言表的欢喜和兴奋。 “主子真是太好了!谢主子”。 王春情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崇敬的光芒。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可不仅仅是一笔财富那么简单,更是对他一直以来辛勤付出的认可和奖赏。 想着自己平日里在外面奔波,如今终于得到了如此丰厚的回报,王春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白瑾瑜知道王春开销不少,因为洪家富可敌国,打探他们的消息要去酒楼,青楼,那都是要花钱的,抠抠搜搜不能干大事。 洪水柏自从知道白瑾瑜要来带走他,心里就一直期待着,每天数着日子过,日出日落,何时才能到白瑾瑜身边,有时候真害怕她不来接自己,或者只是一个梦? 洪水柏很聪明,要十万两银子做陪嫁,还全要银票,银子目标太大了,不好运转,路上不安全。 洪财主当然都依他,毕竟洪水柏可是白虎,皇家都是最尊贵的白虎,他嫁给太女,铁定会得到宠幸,因为洪水柏长得极为俊俏。 第72章 男人还有小子日 云桑看着白瑾瑜大手笔给王春花钱。 云桑:“主子,为什么给王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解释道:“在外面租房子、打点人脉都需要银子,情报工作既危险又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能让他们为钱发愁”。 云桑疑惑询问:“主子为什么说洪家要被抄家了?难道是王爷传信过来,还是王爷有动作?”。 白瑾瑜摇了摇头:“我们整个西部都在遭受旱灾,粮食减产严重,价格比天都还要高”。 “洪家怎么可能运送粮食过去,应该是卖掉换成银子陪嫁才是最合理的”。 “所以这三艘货船装的很可能是武器或者是大兵,皇太女这是要谋反啊!” 云桑闻言,觉得白瑾瑜说的这个有点离谱。 云桑给白瑾瑜科普:“主子在千里之外,并不了解京城的情况”。 “皇太女可是未来的女帝,她不需要谋反”。 白瑾瑜:“女帝的不信任,姐妹们步步紧逼,搞不好被人抓住小辫子,准备破釜沉舟”。 看起来洪家誓死也要赌上这一切。 白瑾瑜吩咐道:“立即组成情报第三队,五个人伪装在微山湖码头,五人在吴江永州码头,时刻盯着武器运转”。 “第四组负责跟踪运送队伍,寻找洪家场库,甚至是矿石场”。 洪家盘亘在西部百年,明明可以进京发展,显然她们在这西江大地是有大秘密,大保障,一定是铁矿场。 云桑闻言:“我们要去劫武器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子肯定暗中接应,万一抢劫的是大兵,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能找到矿石厂或者仓库,偷点矿石回来也不错,耕地正好没有犁子,严重缺铁。 洪财主破釜沉舟,拿全部身家去赌皇太女迎,八成是要玉石俱焚。 洪家这万贯家财不知道要落到谁手里。 这都是各人的选择,没有谁对谁错。 白瑾瑜见云桑提及钱财之事,便大方地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 “你这大管家,当真是尽心尽力,这一百两银子是另赏赐给你的”。 云桑恭接过银子:“多谢白大小姐赏赐”。 白瑾瑜瞧她神色间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联想到她近日与校长落心羽因工作频繁接触,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这丫头对落心羽心生爱慕?让我保媒? 毕竟,爱慕落心羽数不胜数。 白瑾瑜:“看你这样子,莫非对哪个公子暗生情愫”。 云桑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大小姐”。 白瑾瑜见:“那是否有什么难处需要本主子帮忙?”。 云桑低头羞涩道:“属下与蓝公子两心相悦,还望大小姐成全”。 “哦?哪位蓝公子?”。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身边几位男子。 落心羽与其父算是男子,余下就是幼崽,难道是蓝叔叔。 云桑低声答道:“是落校长的父亲”。 白瑾瑜闻言,吃了个大瓜,可以啊。 兽人爱寡男。 这兽人界爱慕人夫的癖好,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落心羽的父亲,蓝叔,也就三十岁多点,气质温婉,高贵的白虎兽人。 白瑾瑜看着黑虎云桑眉眼含春的模样,难道是她自己淫意?毕竟兽人世界,对男子的贞洁挺苛刻的。 毕竟蓝父结过婚,还生过孩子。 白瑾瑜:“他同意了?还是你用大管家的身份逼迫于他?” 云桑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们是两情相悦,属下听说蓝叔的卖身契还在大小姐手中,所以特来征求大小姐的同意”。 白瑾瑜闻言,双眼圆瞪,八卦之心燃起,落心羽的父亲以前可是二品贵夫,白虎兽人都孤傲的很,居然被云桑勾搭了。 白瑾瑜示意云桑坐下细说,别急着走,怎么拿下男神的。 白瑾瑜嘴角含笑:“这么说,你们两个已经私定终身了?”。 云桑观察白瑾瑜的反应,高兴咧嘴一笑,看白瑾瑜这个态度,这事情成了,大小姐同意。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你打算正娶?”。 云桑一双黑眸坚定:“属下定会以正夫之礼相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稍安:“那你对他的过往可都了解清楚了?”。 云桑点头应允。 白瑾瑜笑道:“好事啊,你父母同意吗?”。 云桑:“属下没有父母,是瑞王收养的长大的”。 白瑾瑜:“那你也是瑞王的养女,那我们是姐妹了”。 云桑很是谦虚:“不可,你是大小姐,是主子,云桑是属下”。 云桑来作为带队人,瑞王一再叮嘱,来这里白瑾瑜就是主子,让她务必带好队,听好白瑾瑜的话。 白瑾瑜和云桑聊天,来投奔她的多半是瑞王养着的战争遗孤,无父无母。 瑞王挺重情重义的。 “那你和蓝叔怎么开始的?你喜欢他什么?他这样的高冷男神你怎么追到手的,毕竟这么多姐妹啊”,白瑾瑜支棱着耳朵,拉着云桑八卦。 云桑腼腆笑笑:“当然我先是看他长的漂亮,会做饭,有时候还带我开小灶,瞧着就美的很”。 说着蓝叔的各种好,云让桑不自主的摇晃尾巴,有点雀跃。 白瑾瑜八卦的不行,拉着云桑细细聊天:“说重点,怎么追上的?咋表白的啊?”。 云桑推拒:“大小姐,我怪不好意思的”。 白瑾瑜一本正经:“我已经结侣了,我可是拿你当姐妹,有什么是我不能说的?”。 云桑:“我平时对他比较尊敬,雄兽人一旦成年,每个月就有小日子,我就去表白了”。 “小日子”, 白瑾瑜睁大眼睛,雷了个里焦外嫩,男人来月经?那岂不就是女人了? 这跟穿成男人有什么区别?不过这里的男人和我们那里的女人长的结构也不一样啊。 白瑾瑜:‘男人有小日子是不是很痛?所以你去给蓝叔叔熬姜汤了?”。 云桑眯着一双大眼睛:“男人的小日子要是有我们女人疼惜自然是爽死了”。 白瑾瑜嘴角直抽,这咋还爽死了。 白瑾瑜拉着云桑的手细说,两姐妹在屋里八卦一个小时,聊的是口干舌燥。 男人的小日子,是雄性进入成年期,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一天 。 发情期会散发迷人的香味,用来吸引雌性,当然这一天雄性会特别敏感,如果没有妻主的安抚,会浑身燥热,比较难熬。 特别是和妻主同房过的雄性。 白瑾瑜:“所以寡男的日子是相当难熬的,需要我们女人的安抚”。 云桑:“主子,什么时候可以和蓝叔结契?”, 白瑾瑜:“那你要在附近买一块宅基地,盖上一个小院子,在给蓝叔温馨的家”。 “蓝叔没有卖身契啊,我给他办理的是良级,他是自由的”, 云桑喜不自胜,满心满眼都是抱到美男归。 白瑾瑜:“你这件事还有一个阻力,就是心羽,你要慢慢来”, 云桑摇晃着虎尾巴就走了,她娶的是蓝叔,又不是他落心羽,老子结婚还需要儿子答应? 这边王春再次派人传递消息回来,洪家的三艘货船已经运出去了。 洪水柏后天出嫁,随从人员达三百人。 第73章 无孔不入的金羽卫 白瑾瑜与云桑的交谈,声音细若蚊蚋,却仍未能逃脱金羽卫敏锐的听觉。 话题触及皇太女谋反,无论是白瑾瑜的杜撰还是合理推断,都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 因此,金羽卫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金鹰传讯,将二人的对话内容迅速传递至皇宫之中。 麒麟国,皇室成员皆拥有御鹰能力,这不仅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更是金羽国击败三国、一统四国的关键所在。 金鹰从永州出发,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已翱翔于皇城,消息抵达金羽卫总部。 从永州到天都,骑快马也需四五日,乘船需半个月,步行更是耗时一月有余。 金羽卫作为金羽国的守护者,遍布全国,肩负着维护国家安全、调查真相、审查嫌疑的重任。 此刻,天宫殿内——女帝正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讨国事。 天宫殿是处理国家机要文件场所,为了防止有人偷听或靠近而精心设计的高楼,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 太监在大门外高声通报:“陛下,金羽卫急报!” 接连不断的急报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女帝头疼。 皇太女秘密调兵、夜见护国大臣等消息接踵而至。 昭和女帝——白虎兽人迈着稳健的步伐下楼,穿过密道来到地下宫殿。 金羽卫左使手持红色信封,恭敬地呈上:“陛下,请过目”。 女帝轻轻摆手,示意他打开信封念出内容。 黑雀——金羽卫左使统领,女帝手里的刀,女帝心腹。 黑雀读完密信。 黑雀面露杀意:“陛下,是否处理哪个异瞳野猫?”。 女帝端坐上位,虎目审视地看向黑雀:“哦?说说你杀她的理由?”。 黑雀深吸一口气,跪地上奏:“此女心智如妖,小小年纪便能从如此细微之处推断出皇太女谋反的阴谋,还能推断出矿石,武器”。 “若任由她成长下去,恐怕会,,,” 女帝微微颔首:“继续说”。 黑雀继续说道:“陛下耗费多年心血才实现大一统,预言下一代帝王是异瞳”。 “属下建议防范于未然,杀了”。 女帝看着黑雀,审视她的眸子:“若这个孩子是老四的亲生骨肉?你岂不是纵容朕杀了亲孙女?”。 黑雀连忙叩头:“属下惶恐,皇四女这些年从未踏足永州一步,君侍和子嗣都有明确记录,并无流落在外的子嗣”。 “瑞王只有一位成年女嗣,若是亲生的,既然已经找回,定会大张旗鼓地带回京城”。 “瑞王和多位王爷都收养了许多战争孤儿,属下推断,此女很有可能是她手下将领遗孤”。 昭和女帝:“老四在临别时拥抱了她,若是战友的遗孤,她必定大张旗鼓带回来”。 黑雀一脸茫然,怎么会是亲生的?瑞王就一个成年女崽,找回孩子,肯定欢天喜地的带回来认主归宗才对? 黑雀:“属下不明白,监听情报显示,一直都是瑞王收养为义女”。 女帝看着黑雀,冷声吩咐:“暗中观察,不要轻举妄动”, 她不解释,即使解释,黑雀也不懂,一个杀人机器,没有父母情爱的人,去理解一个母女拥抱的含义? 知女莫若母:那瑞王十岁入军营,尸山血海走来,去抱人家的小猫逗弄?何况已经是成年的大猫了。 金羽卫左使黑雀,调查贪腐、谋反、间谍等心思细致入微。 黑雀一脸迷茫,仅仅因为一个拥抱,女帝就推断是瑞王的亲贵女? 两天之后洪水柏出嫁,货船也已经运出去了。 白瑾瑜在自己的房子里,扩建了一个地下暗室。 整个行动队一队人员齐聚。 白瑾瑜:“众位,皇太女谋反,洪水柏出嫁”。 “这次我们的目标是营救洪水柏,带走陪嫁的银子”。 白瑾瑜在书桌上,画出水路,官道的路线图纸。 “大家各抒己见,把所有能下手,好逃离的路线规划出来”。 都是愣头青,第一次干任务。 白瑾瑜和大家伙掰扯行动路线。 白瑾瑜这次行动的目的主要是得到银子和救出洪水柏, 行动队队员黑猫,吴起:“主子,举大事不可罔顾眼前利益,西州每年都要暴乱,我们手里没有武器,有粮食和银子也搁不住土匪抢去”。 “整个西州无数土匪帮派横行,还有吴国余孽在深山盘踞,我们必须自保,就比如这次行动,我们没有武器,束手束脚”。 白瑾瑜听着黑猫吴起的分析,点点头,这吴起是个将才。 白瑾瑜:“你的意思我们还是要夺取武器?’。 武器是禁品,女帝生性多疑,自己有点不敢。 队长莫提:‘我等都是给王爷办事,当然以王爷的大事为先才是,白小姐切莫只看得见美男’。 白瑾瑜,得,这是敲打我来了,不过是直性子,白瑾瑜喜欢,如果只会阿谀奉承,那就别干事了。 白瑾瑜:“主要是救人任务简单,武器对方看的严,还不好转移”。 众人:“大小姐,武器才是保命第一条,你让我们去干任务,我们没有刀剑,没有弓箭,确实是束手束脚”。 白瑾瑜也知道武器的重要,万一有人要对她磨刀霍霍,她也要有自保能力才是第一位。 白瑾瑜推测:皇太女谋反肯定不能成功,女帝一统四国,对子女很是猜忌,应该说皇太女干的事情,女帝都一清二楚。 这些物资肯定是到不了皇太女手里,她白瑾瑜不要,也会白着别人。 白瑾瑜:“既然姐妹们都认为武器最重要,那我们就劫武器”。 众兽兽除了喜欢钱,还喜欢武器,兽人尚武,各个双眼眸亮。 听到白瑾瑜去抢武器:各个“妙呀,妙计”赞不绝口。 大家认真察看路线,认真商讨每一个细节。 行动队化整为零向东快速步行。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先行一步,到洪家马行借了快马20,两辆马车,到衙门报备,去鲍城假借收购鹅毛。 白瑾瑜带着预备队骑马和马车,出了永州盘查,包括白瑾瑜在内一共21人。 出了永州官道,白瑾瑜在路上会合行动队,快马加鞭来到鲍城驿前。 莫提带领行动队再次散开,行动队全部去鲍山峡外潜伏,等待洪家商船过来。 鲍山峡水流急,周围群山环绕,好打劫,好隐藏。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在鲍城分开,收购鹅毛,寻找藏武器地点。 深夜,紧张时刻到了。 预备队10名成员,“偷”,了10艘小船,划到鲍山峡江面等待支援。 剩下十名预备队全部留守客栈,任务失败留着接应。 当然所有人都会水,猫虎水性极好。 白瑾瑜会合行动队,潜伏在水里,等待洪家三艘货船经过。 吴起认真看了三艘货船,最中间的那艘就是目标,船吃水最深的就是放重物的。 确定目标。 第74章 抢回美男 吴起与白瑾瑜带着几个高手,潜入水下,齐心协力,在水下轮番挥锤,对着船体进行猛烈的敲击。 外界的鞭炮声骤然响起,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整个洪家商队陷入了高度的警觉之中。 “有水匪!” “真是不要命了,竟敢打我们洪家商船的主意!”。 洪家商队中有人怒吼道。 与此同时,备队迅速划船远离,表面上装作攻击商船的模样,实则只是虚张声势,用箭矢点缀着夜空,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氛围。 所有人的口中都齐声高呼:“鲍山河爷爷在此,想要过路,留下买路钱!”。 这高亢的口号声,与炮声巧妙地掩盖了船底正在被撬开的真相。 外面的战斗正式打响。 洪家商船上涌出无数弓箭手向十艘小船发射,果然是有大量高手藏匿。 皇太女和洪家还有她身后的势力,看起来狗急跳墙,准备孤注一掷了。 因为皇太女涉嫌贪腐案件,欠户部大量银子,结果买卖官位填补空缺,正在被弹劾,审查。 白瑾瑜与莫提则带领着行动队,在水下用锤子和钳子交替着,对船底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预备队逃跑又出现,来回挑衅洪家船只。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船底终于被撬开了一道裂缝,众人迅速掩护着白瑾瑜潜入船底的仓库之中。 仓库内,看守人员正警惕地巡逻着。 莫提眼疾手快,一拳将他打昏。 大量的水从船底向上喷,看守人员纷纷被莫提和吴起打晕。 白瑾瑜:“撤退”。 莫提和吴起无奈只能跟着白瑾瑜撤退,什么都没有搞呢, 白瑾瑜已经收走好几十箱子物资。 所有人钻入江水内逃跑。 整个过程仅仅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众人潜水离开,船底开始缓缓向船舱内渗水,这时上面的巡逻才发现。 “快堵水!” “快转移货物!”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洪家商队的人愤怒地喊道:“鲍山河的水老鼠,竟然敢抢我们洪家的货物,是想找死!”。 无数箭雨如飞蝗般落入深湖中,场面一度失控。 众人在岸边汇合,两辆接应的马车及时赶到,快速带着众人来到已经租好的房子。 预备队则忙着清洗马车上的血迹。 众人来到提前租好的院子中,白瑾瑜亲自组织大家缝合伤口、消毒,并将所有烂掉的衣服收集起来,一并收入空间之中。 此次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鲍山都进入了戒严状态。 太子的人封锁鲍城,寻找丢失的物资。 于此同时当夜。 洪水柏被莫子言从家里带走,直接藏到白瑾瑜的新房子里,这里有地下暗室,还有一个单独的四合院。 洪水柏自然是喜欢的不行,是白瑾瑜来救自己的,那说明她喜欢我的?洪水柏心里甜蜜蜜的,等着白瑾瑜。 洪财主心急如焚地骑着快马,一路疾驰赶往鲍城。 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洪财主内心焦虑的回响。 皇太女的人马也没有闲着,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神情严肃而冷峻,正挨家挨户地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藏匿丢失物资的地方。 这些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有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疑点。 月光洒在鲍城的街道上,皇太女的手下则挨家挨户寻找物资。 船里的底层物资很重要,丢失一半,最最宝贵的一箱子丢了。 白瑾瑜则带着众人若无其事地收购鹅毛,准备做羽绒马甲和被子。 当洪财主看到白瑾瑜,不禁心生疑虑:“瑾瑜,你怎么来鲍山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洪尊姨,我来收购鹅毛啊,准备做些羽绒制品”。 “昨夜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我也该回去了,这水猴子如此大胆,居然敢抢洪家的货船,我害怕被打劫,先回去了,多加小心啊”。 洪财主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思跟白瑾瑜唠叨,殊不知白瑾瑜捣毁她的船,也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虽然女帝还是会清算洪家,但是比直接参与谋反,找到大批武器强啊! 白瑾瑜带着众人坐着马车,鹅绒离开鲍山,洪财主来了,白瑾瑜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说明这些物资很重要。 洪家商船就在鲍山停留,也算是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白瑾瑜带着众人回荒地,马匹和马车被仔细检查后,还给洪家商行。 白瑾瑜大手一挥,豪爽地宣布:“此次前去购买鹅毛的,全员放假七天”。 行动队众人很是欣慰,毛没有抢回来一个,屁股还开花了,幸好是撤退及时,不然小命没有了,白瑾瑜早说过危险的。 白瑾瑜来到炊事班:“姐妹们,今个我们把猪圈里那几头大肥猪抓来杀了,给大姐妹们解解馋,吃饱明天正式开荒了”。 众人一听杀猪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立即满血复活。 刚才看见姐妹们听说买鹅毛一趟,回来休息七天,大伙心里嫉妒坏了。 买鹅毛出去能吃好的,还奖励七天休息不干活,白大小姐拿她们瑞王的银子狐假虎威,假主子,呸。 听到杀猪吃,一个个嘴脸马上换了,殊不知他们那是去买鹅毛呢,去挨屁股射箭喽。 得到命令后的炊事班成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手持各种工具,朝着猪圈走去。 不一会儿,猪圈里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和猪的嚎叫声。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那头可怜的猪被屠宰。 围观的姐们纷纷发出阵阵笑声,有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养了两个半月,有十来头猪,买的时候就百十斤了,加上最近半个月每天喂玉米,那长的可快了。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关上门,洪水柏应该带来了吧。 白瑾瑜轻声呼唤:“洪公子”。 洪水柏听到白瑾瑜的呼喊,看她推门进来,一切都好像不真实,她逆光而来,像一道强光强行照亮他的人生。 洪水柏整个人看上去明显消瘦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变得棱角分明,看到来人竟是白瑾瑜,黯淡无光的双眸瞬间迸发出亮光。 洪水柏快步走来,如一只归巢的乳燕般猛地扑进了白瑾瑜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白瑾瑜手僵硬着,啊这,美男入怀,她救洪水柏只是看他可怜!不忍他身入泥潭! 毕竟皇太女被女帝猜忌,洪水柏嫁过去肯定是泥潭,白瑾瑜就顺手拉他一把!没想到和他发生点什么。 第75章 美男投怀送抱 洪水柏就这样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思念都通过这哭声传递出来。 白瑾瑜终是不忍心,轻拍着洪水柏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莫哭了,莫哭了”。 洪水柏依旧自顾自地哭泣着,宣泄着连日来的痛苦,“没有你,我怎么活”。 啊!这! 白瑾瑜一头懵逼啊!美男怎么就摔我怀里了,我只是随手救了他,本来没安好心啊!只是想劫皇太女的银子,顺便拯救美男。 洪水柏一对洁白的虎耳,此刻正乖巧地立在脑袋两侧。 随着他的动作,那对虎耳轻轻地晃动着,不时地蹭过白瑾瑜的颈窝,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这这这! 不知过了多久,洪水柏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但他依然不愿从白瑾瑜的怀抱中离开。 他那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白瑾瑜的胸膛,而白瑾瑜那件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早已被洪水柏的泪水浸湿。 很显然,此时的洪水柏急需他人的安抚与陪伴,才能让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白瑾瑜感受他情绪的宣泄,终是美人在怀,心里不忍,一手搂上他的腰。 大老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白瑾瑜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水柏,你别再哭了”,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 白瑾瑜:‘别哭了,好吗’。 洪水柏搂住白瑾瑜,她身上真香,拥抱着的感觉是那么甜美。 “呜呜呜,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这样抱着你,我好害怕你不来救我,你真的来救我了,,”。 绝望中莫子言来告诉他,白瑾瑜会来救他,半个月来内心忐忑不安,现在终于落到实处。 白瑾瑜轻轻擦掉洪水柏的眼泪,看着他一双眸亮的眸子,眼皮都哭肿了,这些日子是受苦了的,可怜的大老虎。 白瑾瑜:‘安心躲一段时间,你就自由了’。 白瑾瑜看他如此反应,再联想他上次大声宣誓:自己爱白瑾瑜,誓死不嫁给皇太女,他什么时候对我一往情深的? 白瑾瑜温柔的安抚他坐在椅子上:“我去打水给你洗洗脸,坐下来歇一歇”。 洪水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我去打水”。 白瑾瑜院里就有蓄水池。 洪水柏打来水,嘴角含笑,声音有点羞:“妻主,洗脸”。 白瑾瑜看着小白虎:“你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洪水柏忸怩的慢慢晃动虎尾巴,双手紧紧抓住帕子:“妻主”。 白瑾瑜本来只是不忍心他自杀,鲜花般的少年生命枯萎,这么好的美男子,疼还来不及。 咋就叫妻主了?家里的的两位咋办?要是知道又来了一个弟弟,还不哭鼻子?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开荒种田,当大地主,爽歪歪。 白瑾瑜一向美男没有抵抗力,面对哭成小花猫的小老虎,白瑾瑜心就是软了下来。 白瑾瑜拿过帕子,用清水帮他的小脸清洗干净,洪水柏感受白瑾瑜的温柔,内心又甜又羞怯! 白瑾瑜:“还是这样漂亮”。 洪水柏:“让奴侍服侍妻主洗脸”。 白瑾瑜享受美男的服务,把脸洗干干净,谁能拒绝这么纯情又执着的白虎美男,反正她白瑾瑜开不了口,怕他伤心。 咋办?就收了吧,既然救了他,在这乱世中,就给他一份温暖。 白瑾瑜紧紧地抓住洪水柏的大手:“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你本该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白瑾瑜的话语里蕴含着歉意与心疼。 洪水柏双眼看着白瑾瑜,目光直视,听着白瑾瑜的歉疚,不知道多高兴。 “不苦,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没名没分,水柏一万个愿意!”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里面满满的都是对白瑾瑜的爱意与忠诚。 白瑾瑜抬手轻轻抚摸上洪水柏额头软软滑滑的头发。 这白虎大猫摸起来手感极佳,细腻柔滑,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她不禁沉醉于这种美妙的触感之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好软,白虎短毛又美又滑,洪水柏乖巧的迎合白瑾瑜,心里荡成甜蜜。 白瑾瑜凑近洪水柏的唇,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洪水柏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迷人、勾人心魄。 白瑾瑜忍不住又凑近一些,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仔细品味这独特的香气。 心中暗自思忖:这难道是男人特殊时期散发出来的味道吗?洪水柏到了小日子? 洪水柏第一次与女人接触,羞怯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洪水柏见白瑾瑜靠近,心跳陡然加快,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白瑾瑜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最终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是洪水柏第一次接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嘴唇上传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白瑾瑜吻了一会才松开,美男好甜好香, 洪水柏迷离的眼神,激起白瑾瑜的色心,再次把人抱起人在怀里亲吻:“水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洪水柏回过神来,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妻主”。 白瑾瑜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上头,大白天想摸他腹部的软毛。 白瑾瑜温柔的抚摸他的耳朵,细细品吻他的唇,舒服。 洪水柏体会着美妙的感觉,甜入蜜饯,灵魂出窍,爱意在心底撞击着心房。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白瑾瑜皱眉走向门口查看。 炊事班的姐妹,来找白瑾瑜。 白瑾瑜:“我去一会就回来”。 洪水柏乖乖点头,安静地站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甜蜜,瑾瑜好美啊,身上香甜,又温柔,又体贴,他好幸福,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都是那么甜。 炊事班:“大小姐,杀了一头猪”。 白瑾瑜:“杀三头,人人今天肉管饱,毕竟开荒是大大事”。 忙忙碌碌两个多月,终于开始开荒了,白瑾瑜当大地主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炊事班:“是,大小姐”。 白瑾瑜要了猪大肠,十斤排骨,让炊事班预留两个猪后板,回头做香肠。 吴婆子是难民,白瑾瑜拿出20文,让她帮三户大肠清洗洗干净。 白瑾瑜小院里,两间厨房,一间洗手间,一个客厅,书房,卧室。 白瑾瑜带回排骨,回到小院子,:‘水柏,我来做红烧排骨给你吃’。 洪水柏:“妻主,我来做饭”。 白瑾瑜熟练地系上围裙,将食材一一摆放好,然后开始动手切菜、洗菜,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洪水柏也没闲着,认真地添柴烧火。 灶膛里便燃起了熊熊火焰,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锅里煮着的米饭粒粒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一旁正在炖煮的红烧排骨更是色泽红亮。 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洪水柏梦中所想象的那般场景,令他陶醉其中。 饭菜都做好了。白瑾瑜和洪水柏相对而坐,开心地享用起这顿丰盛的晚餐。 两人吃饭,眼神交汇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温情,整个房间都被幸福的氛围所笼罩。 吃完饭后,白瑾瑜洗澡上床补觉。 洪水柏把白瑾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有人来找白瑾瑜。 洪水柏:“瑾瑜在休息”。 士兵们可八卦了,白小姐养外室了,遮挡的可严实了,一点点都不给看呢。 落心羽放学,听到人们议论,心里紧缩成一团。 第76章 发财了 夜幕已深沉,繁星点点映照着简陋的草屋。 白瑾瑜正在补觉,洪水柏就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什么时候她闯入自己心底的呢? 是她每一次来洪府,他躲在屏风后面听她说话,听母亲夸她种种。 她大婚那天,他去送福,看着她一身喜服,绝美出尘,在梦里他也是生出妄念的。 听到母亲要把他送给皇太女,他就想象着她来救她,他真的来了,就像一道光降落在他身上。 她把他从水里拉出来,他是决绝的想跟她走。 他被关在柴房里,绝望的吞金自杀,想着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然在最绝望的时刻,她送来了希望。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的睡颜,特别满足,她唇瓣比男人还粉,五官精致,睫毛浓郁,睡着的时候也那么吸引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守着她,他就无比满足。 洪水柏看见天黑了,轻手轻脚的到厨房做饭,心里溢出蜜汁,甜美的很。 白瑾瑜从梦中醒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初醒的朦胧。 洪水柏轻声细语道:“妻主,晚饭已经备好了。”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让人心生暖意。 白瑾瑜一把拉住洪水柏的手,笑道:“你怎么这么贤惠,我真是捡到宝了”。 洪水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白瑾瑜拉过洪水柏,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小东西动若惊兔,可爱至极。 洪水柏躺在床上,内心紧张得如同小鹿乱撞,尾巴都是僵直的,猜想接下来和白瑾瑜要发生的事情。 白瑾瑜深深地嗅着他身上那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洪水柏独有的味道,清新而又不失温柔。 她细细吻着洪水柏,从额头到鼻尖,再到那娇养的细腻肌肤,光滑得如同丝绸一般,洪水柏的虎耳微微颤动,半弧形的耳朵显得格外可爱。 “我的田螺公子,真乖”。 “妻主,我喜欢你”。 白瑾瑜轻笑道,洪水柏被吻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心中涌起一股甜蜜,似是要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亲密时刻。 白瑾瑜却突然坐起身来,喘息着说道:“不行,这样太委屈你了。这破旧的草屋,连一张大床都没有,等以后条件好了” 洪水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拉住白瑾瑜的手,说道:“妻主,水柏愿意。” 白瑾瑜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你值得最好的。我明日便开始着手建新房子。等新房安置妥当,我们再行结契之礼”。 提及结契,在这个时代,养外室几乎是富商的标配,怎么回去跟江福玉交代,白瑾瑜这才新婚不久,感觉自己有点渣,还是缓一缓吧!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地说道:“谢谢妻主怜爱我。” “乖,我们先吃饭。” 洪水柏:“谢谢妻主怜爱我”。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洪水柏生的真是标志,虽然是虎族,长的却像一只乖兔。 饭后,白瑾瑜叮嘱洪水柏安心休息,自己则要忙于事务。 白瑾瑜来到一处活动室,关上门后,开始检查空间里的箱子。 里面装着十几箱箭头、大刀、长剑等武器,以及提炼好的铁疙瘩,这些铁疙瘩正是白瑾瑜急需之物。 白瑾瑜很是高兴,武器,箭头都有了,铁疙瘩好啊,这正是自己急需的。 白瑾瑜计划将这些箭头全部融合成三叶犁,以备即将到来的大量耕田和开荒之需。 这些工具对于提高生产效率至关重要,用锄头太慢了。 白瑾瑜找到行动队长莫提,盖一处房子,特别行动队成员还有监管食堂责任。 预备行动队成员巡查食堂安全,食品品质。 白瑾瑜来到食堂,教会众人灌香肠,晾晒。 对于吃猪大肠,一个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白瑾瑜还教会 食堂人员,腌制猪肝,猪耳朵,猪头肉,晾晒。 白瑾瑜,到时候别抢就好。 白瑾瑜:“从现在起,三天杀一头猪,至少保证一顿猪烧白菜,猪炖萝卜,骨头汤可以天天有”。 众人喜滋滋,:“谢白大小姐”。 白瑾瑜吃掉两万斤小麦,家里还剩两万斤小麦,又买了两万斤,还买了几千斤大米。 但是面对这么多人,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早晨白米稀饭,里面加玉米,红薯。 面包里也加玉米面,主食用量就下来了,一个月增加十头猪,油渣烧大白菜。 一个个狼吞虎咽,还有骨头汤,中午大米饭里也是玉米占比大半。 一个月吃三十两银子,开荒一共花费六千两银子,大概能开荒出来两万亩地,肥田一亩地一两银子,总的来说肯定是赚钱的。 白瑾瑜规划的这处房子,将作为行动队的总部以及她的新家。 莫提和行动队这段时间正好无事,便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 白瑾瑜的亲卫张卫曾去过她的新宅子,对内部建构和下水道设计颇为熟悉。 新房建设就交给莫提和张卫,因为行动队需要休养,还有几个需要疗伤,盖房子比开荒轻松些。 新房建设在隔壁村子后面,这里离幸福家园仅两百多米,位置绝佳。 新房规划为三进三出、九连排的青砖瓦房,既宽敞又气派。 白瑾瑜亲自去永州办地契和手续,顺便要给洪水柏买新衣服、鞋子、零食和蜜饯。 洪水柏看到这些礼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蹭着白瑾瑜的颈窝撒娇,白虎尾巴摇晃的呼啦圈一样:“妻主”。 白瑾瑜轻轻抱住他,柔声道:“我这段时间会非常忙,你要乖乖等我”。 “等新房盖好,我忙完这些事情后,再好好陪你”。 洪水柏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子和珠宝,“妻主,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拿去盖房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一阵感动,洪家真是富可敌国啊:“不要,我有能力养活你,这些银票你留着当零花钱”。 洪水柏却坚持道:“这是陪嫁,你让莫子言跟我传递消息时,我就让娘把银子全换成银票了”。 白瑾瑜抱起洪水柏,夸赞:“我的小乖乖怎么这么聪明?你的东西要放好”。 “我真是三生有幸,能娶到你这个聪明的宝贝,等房子盖好,给我生一个可爱的虎崽崽,好不好?”。 白瑾瑜抱着洪水柏好一顿亲热,直到快要失控时才放开他。 洪水柏:“妻主,我也是闲不住的人。我可以负责一些事情吗?”。 白瑾瑜:“那我让人教你一些武功招式吧,纯粹是为了健身,更为了自保”。 “等风波过去,你就是我的大管家”。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白瑾瑜居然会让他学武术。 洪水柏跟着白瑾瑜学习五禽戏。 白瑾瑜的贴身亲卫林榆虞则教他一套拳法和腿法。 虽然刚开始有些吃力,但洪水柏却学得非常认真。 白瑾瑜也在为开荒做着准备,在室内建了一个锅炉。 开荒期间收集了大量的木材,一部分人开始学习制作无烟炭,留着过冬,也留着炼制三叶犁。 白瑾瑜亲自用泥巴制作了一个三叶犁的模具和模型。 铁矿石被烧了三天三夜后熬成了铁水,再加入百分之六的木炭灰后形成了钢。 钢水被倒入模具中冷却后,第一个三叶犁就炼制完成了。 加班加点地炼制三叶犁,一共炼制了十副。 “真是败家啊!这么多铁拿去制作武器多好啊!” 白瑾瑜深知三叶犁对于开荒的重要性。 随着三叶犁的投入使用,开荒进度大大加快。 六个士兵可以轻松拉动三叶犁在土地上耕耘着;三头黄牛也被用来犁地; 12个人一组耕地,确保人人都可以休息,耕地期间顿顿有肉,虎兽人那实力可不是盖的。 一百二十人一组轮流拉着犁子;剩下的人则用铁锹一点点地挖着土地…… 第77章 白瑾瑜后院 白瑾瑜近来忙得不可开交,洪水波展现出了贤良淑德的一面,悉心照料着白瑾瑜的日常生活,从洗衣做饭到起居琐事,无一不亲力亲为。 两人就这样过着甜蜜而温馨的小日子,彼此间的情谊愈发深厚。 新房的建设全部竣工,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的装修阶段。 白瑾瑜轻轻地牵起洪水柏的手,两人并肩漫步,来到了这座崭新的房子前。 洪水柏轻声呼唤道:“妻主~”声音中充满了柔情与期待。 白瑾瑜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微笑着说:“等装修完成之后,这里就将成为我们温馨的新家。到那时我们便在此处举行结契仪式,从此长相厮守,共同生儿育女” 洪水柏跟着白瑾瑜散步:“这院子可真是够大的呀!显得有些空旷呢。” 白瑾瑜闻言:“待到你娘亲不再追查于你,我定会为你多购置几位得力的仆人,让他们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我也会时常陪伴在你身旁,绝不让你感到孤单寂寞。” 洪水柏一脸幸福:“妻主对我真好,我真是太幸福了。” 夜幕降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际,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将整个庭院都映照得如梦似幻。 白瑾瑜情不自禁地紧紧拥住了眼前这个令美男。 在这片银辉之中,她轻轻地吻上了洪水柏那柔软的双唇,而洪水柏也热情地回应着。 一时间,两人仿佛忘却了世间的所有烦恼,只沉浸在彼此深情的爱意里。 月光静静地洒落在他们身上,将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三叶犁子也已经制作完成,大家开始忙着开荒。 白瑾瑜准备回家一趟。 江福玉则在家中组织家丁们收割芝麻、挖花生、掰玉米,生活同样忙得不可开交。 小云看着江福玉天天干活,一脸幽怨地:“主子,你为什么要天天干活呢?家里有这么多仆人,哪能轮到你亲自动手啊。” 江福玉闻言,微笑着解释道:“你看青雀每天都来干活,我们哪能只在这里喝茶弹琴呢?我们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 小云听后,有些不满:“你让他休息,他故意干活,回头找家主告状,搞得好像我们欺辱他一样。” 江福玉听后,无奈地笑了笑, 小云说道:“今儿是主子的小日子,本应该去看望家主的”。 江福玉:“妻主那么忙,我去也只会给她添麻烦。而且,家里都是女眷,我还是少去打扰她”。 小云一间突然神秘:“主子,我听传音说,家主在那边养了一个娇男当外室,所以天天都没有回来。” 江福玉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动作瞬间僵硬在那里。 江福玉嘴上说着:“我又不是妒夫,妻主要是喜欢接回来便是,兄弟们做个伴,何至于养在外面”,但心里却酸得要命。 而青雀之所以天天下地干活,其实是侍从青哥在撺掇的。 青哥:“主子还没有侍寝呢,家主不回来,长时间不和你亲近,感情会淡薄的。你要想办法让家主离不开你,还要抓紧侍寝。” 青雀听后,有些担忧地说道:“可是我怎么才能让大小姐带着我去呢?” 青哥闻言,支招道:“你就干活啊!说在这里太苦了,家主肯定舍不得你吃苦,会带你走的。家主不同意,你就一个劲的哭!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 青雀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青哥:“我还听说家主在外面娇养一个外室呢。主子还没有和家主结契,没有家主护着主子,主子可就难了。” 青雀听后,心中更加焦急起来。 白瑾瑜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务,准备回家陪陪娇夫美妾。 当她回到家中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到地里,看见福玉和青雀两人穿着粗布麻衣,裹着头巾在掰玉米。 白瑾瑜喊道:“青雀!”青雀看见白瑾瑜回来,高兴地飞奔而来。 白瑾瑜牵过青雀的手,仔细地查看他的双手。 只见青雀的手上全是茧子和擦伤,白瑾瑜心疼得不得了,拿出芦荟胶,轻轻地给青雀涂抹上,并用训斥的口吻说道:“回家歇着去!谁让你干活的?你看看你这双手,都伤成这样了。” 青雀一双湖泊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窝在白瑾瑜的怀里哭道:“呜呜……妻主不在家,现在心羽和蓝叔也不在,青雀好孤独啊。” 白瑾瑜看着青雀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难道是有人欺辱青雀? 白瑾瑜:“青哥,不是让你保护青雀吗?”。 为什么青雀要下地干活?难道是白父和沈福玉为难他? 青哥俯身行礼:“家主,我们小主闷在屋里苦闷,何况夫人都下地干活,小主在家里哪能坐得住”。 白瑾瑜一听,难道是江福玉和青雀不开心,他们本来就是对立面,又是陌生人,也没有感情,能不扯头花就不错了,还是要分开住。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乖了!我那边在建新房子了,不日就接你过去。我的乖乖不哭了哦!” 青雀听后,喜极而泣:“真的太好了!谢谢妻主”。 白瑾瑜拉着青雀小声询问:“是不是有人欺辱你了?” 青雀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妻主!就是青雀的尾巴都长出来了,大小姐还没用回来”。 白瑾瑜听后,被撩拨的心痒难耐,这是跟自己邀宠了。 白瑾瑜:“那先回家去吧!我马上也回去” 江福玉看到这一幕后,担心白瑾瑜会误会自己欺负青雀,青雀哭了,白瑾瑜心疼得不行。 要是自己在家闲着不干活的话,白瑾瑜看到青雀干活受苦,肯定会更误会自己。 白瑾瑜来到江福玉身边,江福玉主动打招呼道:“妻主回来了!我不让青雀干活儿的,他非要来。” 白瑾瑜看着福玉满手的汗水:“我来看看你的手伤到没有?我的福玉如此贤惠能干,你是当家主夫人呢!哪能需要你干这些粗活累活呀!” 江福玉听后,心里暖洋洋的,伸开双手说道:“没有!我能吃苦的!” 白瑾瑜:“这摘玉米不是急活儿!你回去歇歇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江福玉:“不累,福玉才开始摘玉米呢”。 白瑾瑜:“你也别太累了哦!我先回家去做饭”。 白瑾瑜离开。 江福玉听到青雀给白瑾瑜看尾巴,心里酸的难受,但是女人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只要妻主心里有他,他就满足了,他也不可能独占一人,也不能成为妒夫。 第78章 江福玉的小日子 白瑾瑜携青雀归家。 小云目送他们远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满:“主子,您也早些歇息回去吧,瞧那小蹄子,一脸狐媚样,分明是想大白天勾引家主”。 江福玉闻言,眉头轻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休要胡言乱语,若被妻主听见,肯定责罚你”。 “青雀亦是妻主的兽夫,被人传出去,我与小雀争风吃醋,还落下个妒夫的名声”。 小云:“主子,这段时间妻主都没有回来浆洗衣服,身上干干净净的,莫不是那外室侍奉的”。 江福玉:“妻主她自己会浆洗衣服,即使是有外室也正常不过”。 “妻主种的玉米真饱满,我摘着都开心”。 白瑾瑜看着青雀:“怎么瞧着瘦了?在家中可曾吃好?”。 青雀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每日都有大米饭和白馒头,主要是想大小姐在一起”。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伸出手,轻轻地揉弄着青雀那毛绒绒、软绵绵的小脑袋。 一进入青雀的房间,白瑾瑜便迫不及待地撩开青雀的裙摆,查看。 只见原本光秃秃的尾巴处已经长出一层松软的长毛,灰色毛发光滑柔顺,被精心打理过。 白瑾瑜撩起青雀的尾巴,凑近自己的鼻尖,闭上眼睛轻轻嗅,又香又软又滑,让白瑾瑜爱不释手,怀抱着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温柔地亲吻着。 青雀心里是雀跃的。 白瑾瑜:“等咱们的新家装修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搬过去,”。 果然妻主心疼他,要接走他,青雀笑的可爱,主动环住白瑾瑜的脖子撒娇:“妻主,我要每天与你在一起”。 白瑾瑜试探青雀的态度,能不能接受洪水柏,如果不行,不能强行绑在一起。 白瑾瑜:“青雀,到那边心羽忙着教书,我再给你找一个玩伴,行不行?”。 青雀听到白瑾瑜有了新人:“是妻主的小夫奴吗?”。 白瑾瑜轻轻蹭着他的鼻尖:“是的”。 青雀:“妻主,我不会难过的,多一个人照顾妻主,我们更热闹些”。 白瑾瑜心情大好:“我的青雀真乖,最近都瘦了,我去抓鱼做饭,给我的小宝贝好好补补”。 青雀主动在白瑾瑜脸上啄一口:“好妻主”。 白瑾瑜揉揉他的小脑袋,心中更添几分柔软。 遂唤来喜来一同前往鱼塘捉鱼,给小家伙补补,刚才看见他哭,心里内疚都不行,还以为他受委屈了呢。 喜来:“尊姐,近日里下了几场大雨,你看引水渠里好多小鱼,小虾子,还有大虫子”。 白瑾瑜看见水渠里都是小鱼,河虾,螃蟹。 白瑾瑜呼叫青雀取来水桶,非常兴奋:“喜来,咱们今日便来抓这些螃蟹和虾子”。 喜来却有些不解:“尊姐,咱们去抓大鱼,这些虫子和小鱼虾”。 白瑾瑜只是催促道:“你且放心,这些做出来都是好吃的,快些动手吧”。 青雀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三人一同在泥泞中捡拾着田螺、大河虾、螃蟹以及一些小毛鱼,趣味十足。 白瑾瑜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桶收获,心中满是喜悦。 白瑾瑜提着沉甸甸的水桶,猫尾巴欢快地摇晃着,满载而归。 回到家中,白瑾瑜围上围裙,喜来唤来兽夫一同帮忙打理食材。 田螺被养在水中吐出泥汁,等晚上再吃。 虾子则剥去外壳取出虾仁。 小鱼则去头去内脏处理干净,搅拌上面和鸡蛋,油炸小鱼。 螃蟹清蒸,用牙签小心翼翼地掏出蟹黄和蟹肉。 不久,福玉带着众人归来,只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菜。 绿茶虾仁色泽翠绿,香酥小鱼外酥里嫩,香酥排骨香气扑鼻,骨头汤浓郁可口,蟹黄烧米饭更是金黄诱人。 江福玉看着这一桌子的佳肴,妻主这么好,居然又在做美食。 江福玉一双迷人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心里甜滋滋的:“妻主,我说我回来做饭的”。 白父在一旁唠叨:“福玉,不是我说你,妻主归家已如此疲惫,怎能还让她下厨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打圆场,她的福玉是个大宝贝,当然要维护着:“大姨夫”。 “我半个月不归家,做饭也是为了孝顺大姨夫,让咱们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快尝尝我的手艺”。 喜来也在一旁附和道:“爹,您可不能欺负姐夫,姐夫可是顶顶好的人。” 江福玉心里甜甜的,妻主维护他,喜来尊敬他,这个家很幸福, 沈福玉洗完手后,便帮着端饭上桌。 饭桌上,白瑾瑜喊来青雀也上座吃饭。 青雀吃妻主做的饭,心里快活的不行。 这个社会,女尊男卑,小侍妾的地位地下,能上桌吃饭,这是天大的娇宠。 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江福玉边吃边夸赞道:“妻主,做的饭菜真是太好吃了”。 白瑾瑜闻言,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喜欢吃就多吃些吧,福玉,这段时间在家辛苦了”。 喜来:‘真好吃,没有想到蟹黄那么香,虾仁这么嫩 ,这么多好东西都浪费,明儿开始我每天收集小鱼,小虾,做好吃的’。 三个小黑猫吃着饭,简直是狼吞虎咽。 白瑾瑜看着三娃:“三娃你们过几天还是需要去上学,这几天跟着你大姐夫学习说话,走路,吃饭的礼仪”。 白父:“男娃子嫁出去的赔钱货罢了,上什么学?还是早早嫁出去的好”。 白瑾瑜急忙规劝:“大姨夫,男娃娃也一样金贵呢。三娃,四娃、五娃,你们想不想上学?想不想念心羽老师啊?”。 三娃子闻言,眼睛一亮:“长尊姐,我可喜欢心羽老师了。” 五娃也连忙点头:“长尊姐,我想心羽老师了”。 白瑾瑜心中一暖,笑道:“那下午你们就跟姐姐一起做点心吧,明儿我去的时候带给老师。如果你们喜欢上学的话呢,姐姐会很高兴”。 “大姨夫,他们的婚事让我来看着吧,我会把他们全部培养好,再出嫁”。 白父闻言:“我不操心他们,就操心你。什么时候你和福玉能给我们添个长孙女才是要紧事”。 白瑾瑜:“快了快了”。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说道,“下午在家做点心、等大姨晚上回来啊,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江福玉吃着饭细嚼慢咽,喜悦挂在脸上:“好的妻主”。 夜幕降临,白瑾瑜留在福玉的房间中。 江福玉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正抱着花猫撸他的尾巴:“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但是可不能再去干那些重活,万一怀孕累到我的宝,怎么办?”。 江福玉闻言:“妻主,掰玉米,摘棉花,收花生都是很轻松的”, “那些都是妻主种下去的,我在收获的时候,很幸福”。 “只是青雀,我不让他干,他很倔强要干,我真的没有欺辱他”, “可能是心羽走了之后,他感到孤单,妻主不怨我,还留我房里,我很开心”。 白瑾瑜:“我的福玉真的很贴心,如果给我生一个贵猫,我就高兴死了”。 两人想象孕育出可爱的幼崽,真好。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妻主,你早日把青雀收房了,那样他心里就踏实了,可能是没有安全感”。 白瑾瑜闻言,目光温柔地看着江福玉:“你不难受吗?”。 江福玉摇了摇头,一双猫耳朵在头顶摇晃:“兽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之事,我巴不得妻主多娶几个弟弟回来作伴”。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耳朵,闻到他身上清香迷人,难道是小日子? “福玉,你身上好香,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江福玉凑到白瑾瑜怀里,小手滑着白瑾瑜的腰肌:‘瑾瑜,今天你来我房里,我很开心,因为今天是我的小日子’, 江福玉看在白瑾瑜心疼青雀,还以为今晚会留宿他那里,结果妻主还是来他房里,沈福玉开心得很。 白瑾瑜:“以后每月到这一天,我都陪你”。 白瑾瑜俯身吻住江福玉的唇瓣,品尝他的芳香,小日子,果然是让人爽到骨子里。 这一天的兽夫更香,更软,更敏感,身体也比平时灼热,情绪高涨,只要轻轻撩拨,便烧起熊熊烈火, 不知道小日子是不是受孕期?生出可爱的猫猫崽。 一夜啊好漫长,江福玉被温柔以待…。 白瑾瑜也是第一次和兽夫过小日子,自是妙不可言,让人食髓知味。 第二天,福玉便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下不了床。 第79章 白瑾瑜觉得自己有点花 小兔叔着手熬煮鹅毛,接过白瑾瑜递来的二两银子,笑容满面,几乎合不拢嘴。 白瑾瑜召集了家中所有家丁,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将化粪池彻底清理,以备来年种植小麦之用。 那些被砍下的玉米杆子,也被重新投入化粪池中,化作滋养土地的宝贵肥料,实现资源循环利用。 福玉正在补觉,而白瑾瑜则利用白天的陪伴青雀一同采摘芦荟,共同熬制芦荟胶。 白瑾瑜是亲自为青雀敷上面膜。 青雀摇曳着尾巴,眼神中满是依赖:“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青雀都感到好开心,我只想永远和妻主在一起”。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新房子已经在装修了,到时候我就接你去”。 “所以这两天夜里,我陪陪福玉”。 白瑾瑜心中却有些心虚,关于洪水柏的事情,她还没有和江福玉提。 毕竟,刚新婚不久就纳妾,白瑾瑜有点不忍心让江福玉伤心。 白瑾瑜还要回去向洪水柏交代青雀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和睦相处。 回想起最初救下洪水柏的初衷,是不忍心看到这位花美男陷入泥沼。 这段时间里,两人蜜里调油,白瑾瑜对洪水柏的喜爱之情更是与日俱增。 他聪明伶俐、长相俊美,对她体贴入微,无论哪一点都让白瑾瑜心生欢喜。 越相处,越发现洪水柏是一个宝藏男孩。 青雀见状,轻轻摇头,非常善解人意:“妻主,我不会生气的,毕竟在正夫没有怀孕之前,我们作为侍奴的,是不能生出庶子来的。” 白瑾瑜轻轻捏住青雀的尾巴,用银梳子细心地为他梳理毛发,温柔地说道:“我的宝贝才不是侍奴呢,在我心里,你和福玉一样重要。” 青雀心中甜蜜无比,青雀为白瑾瑜也做一个面膜,两人便又腻歪了半天。 想着自己在外面金屋藏娇,白瑾瑜对江福玉心生内疚,她晚上又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里留宿。 沈福玉故作大度:“妻主,今晚你该去青雀房里了。” 白瑾瑜微微一笑,说道:“不行哦,大姨夫让我们抓紧生崽呢,你难道想逃吗?”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了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 白瑾瑜一手撸着江福玉的毛发,一手去掀开裙摆,这么漂亮的兽夫,她怎能让他独守空房? 一夜的风吹雨打过后,天亮时分。 江福玉感觉身体火烧一样疼。 江福玉双眼含泪,受不了,他一点都不会吃醋的,呜呜,江福玉轻声低语:“妻主,今晚该去青雀房里了”。 白瑾瑜挽住沈福玉的手:“是这样的,青雀是我自小就养着的,在我身边侍奉多年”。 “我想让他去我新宅子那里,帮我打理生活起居”。 “你是招风耳,我和他夜里欢愉,你听到会难过,我不忍心你难过”。 江福玉心里甜蜜蜜的,妻主处处为他打算:“我用棉花堵住耳朵就好。”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在家时,我怕你们两个处不来。你自己在家还自在些,毕竟你是当家主夫,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江福玉:“妻主,今晚你留下和青雀圆房吧。明儿他给我敬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他去那边”。 白瑾瑜还不打算和青雀圆房,太早了,伤他身体,洪水柏也一样,好好娇养着,白瑾瑜很怜爱他们,更何况正夫还没有怀孕呢,江福玉是她真心喜欢的小花猫,白瑾瑜肯定把他看的更重一些。 白瑾瑜“不用那么麻烦,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点药”。 白瑾瑜用薄荷水、金银花等药材为江福玉熬了些药汁,轻轻地为他擦洗身体。 江福玉感受着白瑾瑜的体贴与温柔,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有这么好的妻主,他很幸运,很知足,别的富贵人家,那个不是三府六院,只要妻主心里有他,就满足了。 江福玉想到听到她和青雀欢好的声音,自己肯定会难过:“妻主,你带青雀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亲亲江福玉的额头,说道:“我的福玉真乖,莫吃醋,我过几天再回来陪你,我下次再来接他”。 白瑾瑜便离开了江福玉的房间,回到荒地,看到荒地上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短短三天时间,已经开荒一两千亩地了。 有了猪肉作为奖励,大家的干劲十足。更何况,他们还有三叶犁这种高效的农具。 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洪水柏,她已经两天没有陪在他身边了,他一个人住在小院里,太孤单了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茅草屋。一见到洪水柏,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温暖和喜悦。洪水柏嘴角含笑,泡了茶迎上来:“妻主喝茶。” 白瑾瑜接过那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这两天委屈你了。” 洪水柏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妻主言重了,能与妻主相伴左右,哪怕再多等多久,水柏都愿意”。 白瑾瑜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洪水柏的俊脸,目光中充满了爱意与柔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中。 白瑾瑜轻柔地亲吻着洪水柏的唇瓣,从轻柔到动情,两人亲得气喘吁吁。 许久之后,白瑾瑜才轻轻抱着洪水柏:“水柏,我去看看咱们的新房装修得如何了。” 洪水柏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妻主你去吧” 白瑾瑜笑着点头答应道:“好,你想要什么,就写下来”。 洪水柏:“妻主,你不能去永城,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再说永州城一半都是我家的店铺,字体要是露出来岂不是暴露了?”。 白瑾瑜说道:“我的小乖真是心思细腻”。 洪水柏:“妻主你买些布料吧。天气很快就要转凉了,我给你制作棉衣。” 白瑾瑜很是感动:“水柏真是贤惠的好夫君”。 王春来汇报消息:“大小姐,洪家的货船被抢了!洪家和太子的人已经打上水匪的老窝!但是还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 白瑾瑜:“难道那些箱子里还有更重要的物资?”。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她问道:“那洪家有什么动静吗?”。 王春回答道:“洪家三公子失踪的第二天,洪家就让一个庶子嫁到皇城去了。” 白瑾瑜:“钱还够吗?”。 王春有些害怕挨批评,毕竟他花了两百两银子:“大小姐真是有点不够”。 “主子息怒,属下确实是去打探情报了。,监听一队队长李志,看我进入酒楼和青楼,还说我拿钱不干事,整天鬼混,要让大小姐惩罚我”。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百两银子,轻轻递给王春,说道:“洪家非富即贵,多半喜欢去青楼。你去青楼和酒楼打探情报,做得没错,我不会怪你,该花钱就花钱。” 王春闻言,感激涕零地接过银子,连声道谢:“谢主子!”,主子信任我,还大方。 白瑾瑜随即吩咐云桑、莫提、张卫三人前往洪家商行,大肆采购家具、瓷砖、被子、衣服、布料等物品,就连坐便器也定了好几个。 “能赊账就赊账,到时候我自会亲自来结账”。 万一洪家被抄家,那也就不用给了。 第80章 皇太女自杀 开荒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猪圈被重新规划,缩小了范围,占地五百亩,外面还筑起了两层一米高的坚固围墙。 野猪獠牙锋利,十分危险,如今都已长到一百多斤,食量也是大得惊人。 白瑾瑜大手一挥,决定种植五百亩白萝卜、五百亩胡萝卜、五百亩蔬菜。 她心中盘算着,反正开荒地多,不喂猪可不行,因为这片土地太过贫瘠,虽然喂猪不赚钱,但也不会亏本,猪粪可以很好的沤肥。 如今已是九月二十,白瑾瑜还特意种了一亩黄瓜、两亩西瓜、二十亩黄豆。 前来干活的百姓们口口相传,都把这当成了笑话讲,白财主冬天种豆子、黄瓜、西瓜,真是闻所未闻。 白瑾瑜不仅组织开荒种地,还收购了大量的高粱杆子,在化粪池里焚烧后再收集猪粪进行沤肥。 这些肥料将成为滋养土地的宝贵资源。 同时,她还收购了大量的竹子,用来制作大棚。 永州经济不发达,冬天种的菜也卖不出去,但白瑾瑜还是决定制作二十五亩蔬菜大棚,以供自己食用。 那两百亩的玫瑰花,如今都已成活。 玫瑰花被全部分派到个人名下,开始打理,并安装了大棚架子。 正当众人忙碌之际,探子匆匆来报:“大小姐,张大人带人来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点头:“好”。 张远山带着一行人前来查看白瑾瑜的开荒情况。 白瑾瑜亲自迎接:“张大人驾临,有失远迎。” 张远山环视四周:“瑾瑜啊,你这倒地有多少人开荒?这才几天时间,眼看就要开荒结束了。” 白瑾瑜赶紧解释:“我这开荒,都猪的功劳,先是把草都被吃光,土也翻了几倍,变得松软无比”。 “我做出一款三叶犁,用它来开荒,速度可快了。” 张远山闻言,好奇地跟着白瑾瑜来到开荒队,仔细观看三叶犁的运作。 张远山很是惊叹:“确实是很快啊!这么多三叶犁,你找谁炼制的?哪来的铁?” 白瑾瑜:“我自己做好模具,把铁融化后铸造的。这些铁都是从这荒地里捡到的破剑、箭头等废铁熔炼而成的”。 张远山又指着不远处的大棚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我这是在制作大棚,冬天里面烧上炭火,就可以吃到新鲜的青菜了。这和城里的花房原理是一样的。” 张远山又好奇地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池子:“那这大大小小的池子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这块地下面是石头,土质薄弱,没有水源”。 “我这是在储水滘,等下雨的时候,把水接满,用盖子盖上,等干旱的时候就可以用来浇水了。万一下大雨,这也还可以防止内涝。” 张远山听完白瑾瑜的解释,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他觉得这白瑾瑜真是不简单啊! 白瑾瑜留张远山吃饭,她表示不吃。 白瑾瑜,真是一个很廉洁自律的好官。 张远山在上奏的折子里,他把白瑾瑜一通夸赞,还把白瑾瑜设计的三叶犁、双轮木架的图纸也附了上去。 女帝看了张远山的折子后,心情十分满意。她处理了皇太女的事情后,也有了闲暇时间。 女帝来到田里,指导侍从挖出之前种的萝卜。 浇了粪的地块产出的萝卜是没有施粪地块的两倍多。 女帝大喜过望,决定在全国推广使用大粪作为沤肥,这样一来,明年的粮食产量岂不是要翻倍?总算是有一件开心事。 对于三叶犁和双轮木车,女帝也十分感兴趣,吩咐工部、农部尽快研究制作出来, 飞鹰传递着消息,云桑匆匆跑来告诉白瑾瑜:“大小姐,皇太女谋反未遂,自刎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她立即写下一封加急信件传给瑞王,并嘱咐母亲继续种地,千万不要回朝堂。 皇太女不想连累背后的支持者以及她的子嗣,选择了自刎而死。夺嫡之争太过惨烈,白瑾瑜一点都不想让母亲卷入其中。 皇太女暗中调兵,女帝一清二楚,拿下她之后,皇太女自杀保护身后人。 皇权之路,母女成仇,最疼爱的女儿谋反自己,女帝也很心酸,谋反一旦成功,就是要杀了她一个娘啊!皇太女对她是一点都没有真情。 瑞王收到白瑾瑜的回信后,心情大好。正夫黄正君:“王爷,心情这么好?” 瑞王笑道:“收到宝儿的回信,本王心情自然好。如今大姐被幽闭,二姐已死,我也看开了。皇位再好,也没有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 黄正君又问道:“那干丫头可有幼崽了?” 瑞王:“我宝儿还是兽夫太少了,你得赶紧帮我挑选几个家世清白、长相俊美的送去。我看你身边的雪玉、明玉就不错。” 黄正君想了想,说道:“明玉可以给你,我再从家生子里选几个”。 瑞王派王女使带着一百亲卫、三辆马车,送来三个美人过来。 此时的白瑾瑜,新房子已经基本装修好了,土地也开荒了一万多亩,大棚也搭建得整整齐齐。 新家具一辆辆地被送进了家门,洪家在向外抛售资产。 不久之后,洪家果然被抄家了。 麒麟卫钦差大臣亲自来办案。 虽然洪家没有找到谋反的证据,但女帝要收拾整个皇太女身后的势力,洪家涉嫌偷税漏税,所有资产都被充公。 成年女子被下狱等待审判,所有未成年子女和男家眷则都被赶出家门。 第81章 洪家困难 白瑾瑜抱着洪水柏,温柔地安抚着,洪水柏的泪水则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 “皇太女被涉嫌谋反未遂,自杀保全身后人,洪家虽然也被卷入其中,但好在没有找到直接参谋反的证据”。 “逃税漏税之名入狱,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不哭了”。 相比之下,皇太女的太傅、太保以及兵部尚书,他们全都遭到了抄家灭门的下场,那才是真正的惨烈。 这皇权之路,充满了血腥与杀戮。 “我已派人去接你的父亲了,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想赎回的人,列一份名单给我”白瑾瑜轻声说道。 洪水柏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了白瑾瑜:“妻主,母亲那边还需要些银两打点,你就帮我收着吧,我又不需要银子”。 白瑾瑜接过银票,拿走九万两银票,给他留一万两,主要是洪水柏的父亲来了,这钱搞不好落到他手里,到处乱投关系,把钱打水漂了,当然白瑾瑜是不会乱花他的钱,把银票放在空间里,才是最安全的。 “这钱算你但在我这儿的,如今我们的新房这么大,我会把你之前用的人赎回来,让他们继续侍奉你,还有照顾你爹爹的人,这个钱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不然我们都危险” 听着白瑾瑜的话语,洪水柏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妻主,这钱本来是给皇太女的,哪能往外说”。 “我爹也不知道这笔钱”。 白瑾瑜:“我的小老虎真聪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两人的手紧紧相扣,深情一吻,自然是甜蜜暴击。 洪员外的那些亲家家世不错、娘家有人的亲家们,兽夫们大多已被接走了。 洪父也来到了白家的新房。 父子两个一见面就抱头痛哭起来,庆幸算是逃过这一劫。 “白大小姐真是有劳您了。” “叔叔,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且放心安置吧,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 洪父便搂着儿子庆幸道:“还好你没有嫁给那皇太女,我的宝儿哦”。 洪水柏是他父亲最疼的小儿子。 白瑾瑜按照名单,将洪水柏和他父亲的侍从全部赎了回来。 白瑾瑜拉着洪水柏的手,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夫人,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荒地里的任何事务,都可以来找他”。 众人闻言,纷纷向洪水柏行礼道:“二夫人好。” 白瑾瑜又:“水柏,家里就交给你了,马上就入冬了,你到荒地各个班级去了解一下情况,看下一步该怎么处置”。 张卫负责保护洪水柏。 将这边的事情交给洪水柏后。 白瑾瑜便和白母一起打点衙役,来到监狱探望洪财主。 如今洪家大势已去,能活着已是万幸。虽然洪家家产全部被充公了,但人平安无事。 洪员外看到白瑾瑜:“瑾瑜啊,谢谢你还能来看我”。 白瑾瑜:“洪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和洪家姐妹就安心在里面等着审判结果,我会打点一切把你们救回来的。” 洪员外闻言,狐狸尾巴一摇晃,双眼明亮:“水柏在你那里吗?” 白瑾瑜:“嗯,他父亲也在我那里”。 “他的钱财我不会乱用的,以后留给他傍身。你们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会帮你们打点的。” 洪员外闻言,心里泛起浪花,那说明十万两银子在洪水柏那里,洪家还有希望翻身。 洪财主瞬间满血复活:“好,好,好”。。 白母和白瑾瑜离开了牢房。 白母:“宝儿,这水柏是谁啊?”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他是洪员外的三公子,也是你女儿的二兽夫。” 白母闻言,惊讶地说道:“啊?这娘都不知道呢,啥时候拐走的”。 白瑾瑜:“大姨,等开荒结束,让水柏做好饭,请大姨和大姨夫去我新房吃饭” 白母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儿真是能干啊”。 白瑾瑜闻言,立刻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您拿着这些钱去打点吧” 白母接过银子后,满心欢喜。 白瑾瑜传讯给监听一队队长李志,给他送一百两银子。 李志见状,连忙推辞道:“主子,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你和你的手下们冬天要穿棉衣、棉鞋啊,在外面也要吃饱喝足才行,一百两银子只能勉强够”。 棉衣,棉被窦贵的很。 李志很感动,白大小姐这个主子不错:“主子,我正要回去传讯回去,冬天匪患猖獗,我们得加强防范才行”。 白瑾瑜闻言:“好,你们好好干吧。” 开荒第一期结束,25亩蔬菜和200亩玫瑰花已经全部盖上了大棚。 已经开了一万多亩地。 白瑾瑜看着这片广袤的土地,心中充满了希望。 从七月份拿地,到现在九月底,这么一大块荒地,基本开好了,就等种庄稼了。 不能再继续开荒了,剩下的几千亩地,地势相对较低,白瑾瑜准备明年春天开成水田。 这一万多亩地,需要十几万斤的麦种!可她现在手里只有不到四万斤小麦啊! 小麦种子可是个大问题啊! 白瑾瑜立刻组织众人热火朝天地往地里撒肥料。 微山湖畔有延绵数里的芦苇荡啊!这可是个好地方!于是啊,白瑾瑜又组织众人拉着驾车子一起去砍芦苇。 芦苇可以搭建鸡棚,鸭棚,给野猪当猪窝,活动需要不少物资。 人多力量大,洪水柏和他父亲开始管理事物,白瑾瑜拉来已经熬煮干净的鹅毛,大家一起做羽绒被子,羽绒枕头,靠枕,羽绒马甲。 白瑾瑜每天回到幸福家园,水是热的,茶是泡好的,晚上还有可爱的白虎暖被窝,这小日子美的上头。 第82章 瑞王送来三个美男 瑞王特派遣王女使,携带着三位经过精挑细选的美男,以及数十名亲卫的保驾护航,前往探望白瑾瑜。 马车缓缓驶出繁华的天都城,随着向西行进,周遭的景象愈发荒凉,甚至听闻西州之地还有野人食人的骇人听闻之事。 这三位美男一路上自怨自艾,泪眼婆娑,仿佛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前来求见嫡父黄正君。 “给父君请安。” 黄正君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有心了。”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敖欣欣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敖欣欣站在那里,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黄正君见状,眉头微皱,问道:“有事吗?” 敖欣欣:“回父亲话,怎么不见明玉?” 明玉此人,清新脱俗,温柔如小兔,敖欣欣几次想要堵他,却都未能如愿,心中早已痒痒难耐。 黄正君闻言,脸色一沉,道:“嫁人了。” 敖欣欣一听,气急败坏,质问道:“嫁给谁了?我之前问你要人,你说他还小,怎么突然间就嫁人了?” 黄正君虎目一瞪,声音平静,却不失威仪:“嗯,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来人,带她去罚跪!” 敖欣欣被罚跪了两个时辰,心中怒火中烧,私下里向下人打听,才得知瑞王送三个男侍送给了干闺女,其中一个便是明玉。 敖欣欣心中愤愤不平,对干闺女这么好,简直岂有此理! 敖欣欣怒气冲冲地来找瑞王叫屈,却被瑞王一顿训斥,灰溜溜地滚蛋了。 敖欣欣心中憋屈,出来喝酒解闷,恰好遇见了六皇女。 敖欣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六皇女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明明我才是瑞王府的唯一贵女,小王爷,为什么要对一个野猫这么好?娘也不帮我请封?难不成要为一个野猫也封王?” 六皇女闻言,轻轻拍了拍敖欣欣的肩膀,安慰道:“欣欣,姨母知道你心里委屈。你看我家敖燕,才十三岁我就帮她请封了呢”。 “我建议你,不如也去,,,”。 敖欣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感激道:“谢六皇姨帮我出主意。” 白瑾瑜,还未到京城,就遭遇了刺杀。 白家,江福玉带人正在忙碌地摘棉花籽。 白永匆匆跑来,道:“夫人,瑞王爷派的人来了!” 江福玉闻言,赶紧整理衣物迎接。 不多时,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马车缓缓停下,三位风姿绰约的美男依次下车,各自被两名侍男搀扶着。 王女使走上前来,向江福玉介绍道:“白夫人,这位是兔美人明玉、猫美人田静和虎美人洛米,他们都是王爷赐给瑾瑜小姐的男侍。” 三位美男对着江福玉行礼道:“侍奴见过夫人。” 江福玉仔细打量着这三位美男,只见红玉温柔如水,宛如一只娇嫩的兔子; 田静调皮灵动,举手投足间尽显猫儿般的娇俏; 洛米则俊俏英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气。 江福玉心中虽然有些难受,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三位弟弟免礼,王女使里面请,上座,小云,奉茶。” 白瑾瑜正在开荒,被匆匆叫了回来。她见到这突如其来的“礼物”,眼睛微微一瞟,只见三位都是上等美男。只是白瑾瑜被养刁了,不是极品美男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白瑾瑜:“王女使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正好到我荒地来,今天杀野猪,众姐妹一起去吃野猪肉”。 王女使闻言,欣然应允,两人一路交谈着,来到了白瑾瑜的新家。 洪水柏见到这三位美男,心中有些警惕:“妻主,三位弟弟的住所怎么安排?” 新房子如今内院被隔成了三个小院子,洪水柏和他的父亲住一个院子,另一个是白瑾瑜的,还有一个是准备留给青雀的。 白瑾瑜:“你们过来见过洪夫人”。 三位美男和六位侍从连忙对洪水柏行礼道:“侍奴参见洪夫人。” 洪水柏微笑着道:“平身吧,先找个地方坐吧。” 白瑾瑜:“水柏,让他们帮忙做饭吧。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以后安排他们住在后院的偏房里,平时你就让他们做饭、做衣服”。 她可不养不起这么多美男啊。 前后院里正房,住的是预备队,和行动队的队员。 洪水柏有善提醒白瑾瑜,“后院里不是还有不少女君住吗?”。 白瑾瑜:“我知道”,又睡不过来,不能太贪,还没有挣到钱,身体就被掏空。 白瑾瑜拿出香肠、咸肉等食材,教洪水柏怎么做。 洪水柏安排事务很是得心应手。 不多时,便整理出一大桌子美食。 随从们也都有四菜一汤,吃得津津有味。 白瑾瑜喊上亲信云桑、莫提等人陪王女使用餐。 王女使尝了一口猪头肉和香肠,赞不绝口道:“这个猪头肉和香肠太好吃了!” 白瑾瑜笑道:“王女使,等你回去的时候,带一些给我娘尝一尝。” 众人吃得开心,饭后便安排他们住下,瑞王给白瑾瑜又送五千两银票,白瑾瑜没要,瑞王从亲王贬为郡王,连降两级,俸禄也从一万两每年缩成四千两,手头也不宽裕。 瑞王还送来大量奢侈品,白瑾瑜全部先拿到家里,回头再分。 白瑾瑜:“水柏,这两天加班加点做一些羽绒被子和衣服,给我娘带过去,后院那九个人全部使唤起来”。 “做饭的事情,我再安排五个人来家里帮忙。”。 洪水柏:“好的,妻主”。 白瑾瑜拿出图纸来,画出了羽绒马甲、羽绒中款、长款袄子等样式,有黑色、红色等颜色。 还紧急绣了一些图案上去。 白瑾瑜连夜书写关于冬天种瓜果蔬菜、无烟碳,熬煮羽毛,等事宜的详细笔记,还从青雀那里拿走二十瓶玫瑰纯露,全部带给瑞王。 白瑾瑜派出两个已经学会大棚种菜的人跟着回去,并一再交代他们要注意的事项。 不久之后,瑞王便收到了白瑾瑜送来的羽绒服等物品。 她拿起一件羽绒服试了试,觉得又轻又暖和,心中大喜道:“这东西太好了!这是我宝儿亲自做的!” 黄正君:“王爷,孩子是个孝顺的。只是这大棚种菜……” 瑞王:“我负责大棚种菜的事情!你负责收集鹅毛、清洗干净并做成成品!还有无烟碳!冬天都能挣一大笔银子”。 第83章 洪家出来 正式开启荒地的第一天,宰杀三头肥猪,之后两天杀一头猪。 二十天的开荒,还剩590头猪! 家中的五百亩玉米秸秆、堆积如山的红薯与稻糠,统统被倾倒入猪圈,作为这些牲畜的口粮,远远不够猪过冬。 随着寒冬的脚步日益临近,家中存粮也愈发紧张,仅剩下十万斤的玉米与两千斤的大米。 洪水柏望着这些有限的粮食,当机立断,命人开始售卖猪只,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严冬。 天气渐凉,这些猪若不及时出手,恐将冻死。 当众人看到这些被卖掉的猪时,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我们不再吃猪肉了吗?”。 洪水柏安抚大家:“如今粮食紧缺,冬天蔬菜也稀少,我们养不起这么多猪了”。 “但请大家放心,我会预留出足够我们食用的猪,并且从今天起,我们的餐桌上将增添一道鸭子菜,以慰大家开荒的辛劳。” 听到这番话,众人才放下心来。 白瑾瑜养猪一是为了开荒,二来是为了沤肥,西州的冬天寒冷异常,若能有肉可食,他们便能勉强坚持下去。 洪水柏立刻组织炊事班开始宰杀鸭子,家里的侍从和美男们白天黑夜的做羽绒服,羽绒被。 白瑾瑜设计的羽绒服,长袖包臀,还有长袖包腿羽绒服。 三千只鸭子,只有两三斤重,主要宰杀公鸭,鸭毛则被收集起来,正好用以制作羽绒被。 母鸭子则被留作年后下蛋之用。 自那以后,每日的午餐都多了一道美味的鸭血,红烧鸭子,开荒众人干劲十足。 小麦的种植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白瑾瑜更是亲自上阵,示范着如何撒种。 只见她手握一把麦子,轻轻扬起,然后随意地撒向田间。 众人见状,纷纷质疑:“这就是种麦子的方法吗?不是还用种麦器?”。 白瑾瑜:“没错,就是我这样种。一个人一天就能种十亩地。”。 众人将所有土地翻新一遍,再撒上猪粪、麦糠作为底肥,最后将麦子直接撒在上面。 为了保湿和保温,又撒上了一层大粪和麦壳。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他们就种下了三千亩麦子,麦种用尽。 为了继续播种,白瑾瑜决定前往城里购买麦子。 白瑾瑜先与洪水柏、洪父一同前往监狱探望洪财主。 洪家共有17人被关押在此,看到送来的羽绒服和棉鞋,她们穿在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白瑾瑜慷慨打赏了所有狱卒,主要是想将他们支走,以便与洪家人商议后续事宜。 洪家所有的财产、庄园、宅子都将被拍卖,白瑾瑜要知道拍哪一个。 洪财主在白瑾瑜耳边小声嘀咕着,让她务必买下永州的宅子和祖宅洪家庄园。 因为这两处地方不仅地理位置优越,更重要的是里面埋藏着洪家为日后准备的金银财宝。 白瑾瑜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洪姨,我会买下的。等你们出狱后,我再还给你们”。 洪财主听后,感动地热泪盈眶。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白瑾瑜得知洪家马场柴房里还埋着三十万斤陈年小麦。 白瑾瑜简直是大喜过望,正好是自己急需的,陈年小麦不仅好吃,还可以出种子,不影响耕种,大米陈了不好吃。 钦差易云扁正雷厉风行地处理着洪家的财产。 洪家的两个仓库中共有两万担小麦,分别被充军和低价拍卖。 洪家还拥有22个庄园和150个铺面(不包括异地的),这些也都被一一拍卖。 白瑾瑜以高价买下了洪家庄园和洪家宅子,并以二百两的价格买下了养马场(仅地皮)。 同时还买了六匹马,两辆马车,白瑾瑜安排了十个人住在马场,那底下可是有三十万斤小麦。 十人看守洪家宅子和祖宅。 钦差处理完洪家的财务后,发现抄家所得仅有两百多万两银子,这明显低于她的预期。 要知道,洪家在前朝时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富商,在皇太女的扶持下更是资产翻番。 钦差易云扁对这些财务非常不满,决定对洪家人实施酷刑以逼供。 洪财主为了保护家人,主动与她谈判,透露了皇太女在西柳山拥有铁矿和金矿的秘密。 洪财主的立下大功。 洪财主交代了矿山的大体位置,并且表示她并未参与开采只是帮助运送货物。 洪家被判流放西北,但由于他们贡献出了矿石和金矿两大宝藏,所以允许他们用钱冲抵流放之刑。 每人罚款三千两抵扣流放,共十七人交了五万一千两银子。 洪财主和家人得以回到洪家团聚。 白瑾瑜拿出地契还给她们,剩余三万两银票交给洪财主。 洪财主喜笑颜开:“瑾瑜啊,这是给水柏的陪嫁,你就收下来,这次你忙前忙后的,多亏了你”。 白瑾瑜:“洪姨,等事情忙好,我到时候亲自来下聘”。 洪家人对白瑾瑜这个儿婿满意得不得了。 白瑾瑜回家还要跟江福玉商议娶侧夫的事情,毕竟他是正夫,这需要交代, 白瑾瑜带着洪水柏去马场挖小麦。 洪水柏和白瑾瑜并肩坐在宽敞而舒适的马车里,里面有羽绒靠垫,还有暖手炉子,特别舒服。 两人的手指紧紧地交织在一起,相互依靠在对方身上。 洪水柏脸上洋溢着无比甜蜜的微笑:“妻主,我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好幸福啊!”。 那声音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白瑾瑜的心间。 白瑾瑜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洪水柏的俊脸,轻吻一口。 白瑾瑜:“我也是如此,能有你相伴左右,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白瑾瑜将洪水柏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深深的爱意。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了两人身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面容。 众人来到马场开始挖掘那些埋藏的粮食。 白瑾瑜急需这些粮食来种植小麦以确保大家的温饱。 三十万斤小麦中,他们种下了十万斤还留有二十万斤作为储备。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种地:“为什么要用大粪和麦糠盖上小麦?”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大粪是天然的肥料可以为小麦提供充足的养分;麦糠则可以保护麦子在下大雪时保持温度;同时它还可以沤肥再次作为肥料使用”。 “这不是完美的养麦子方法吗?只要下一点小雨麦子就可以破土而出了!”。 第84章 江福玉挨打 这一个月以来,众人皆忙得脚不沾地,白瑾瑜每次归家,也只是匆匆交代些事务或取些物件,没有时间陪伴温柔的福玉可爱的青雀。 小云在一旁,满脸忧虑,她害怕自家主子失宠,心中暗自嘀咕:“夫人,咱们该去看看家主了。如今已入寒冬,也不知道那些莺莺燕燕能否照顾好家主。这一个月来,家主都未曾在家中过夜,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主子的关切与担忧,一旦失去家主的宠爱,她们的生活便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几个狐狸精天天缠着家主,保不齐哪天就生出庶长女来”。 小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酸楚与无奈,她深知在这个家中,主子的宠爱便是她们生存的依靠。 江福玉心中对白瑾瑜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妻主如今又收了三房美男,心中难免有些醋意,但她更担心的是白瑾瑜的身体健康。 江福玉缝制了新的棉被与棉衣,准备送往幸福家园,白瑾瑜却不在家,这让他心中很是失落。 三位公子皆住在后院的偏房,那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他们没有兽印,所以并未被收入房中。 美男带着侍从正在缝制羽绒衣服。 江福玉轻轻地将新衣服与棉被放置在白瑾瑜的卧室。 屋内陈设整洁有序,粉色的羽绒被柔软地铺在床上,如同一片温柔的云朵。 柜子里还存放着几床全新的羽绒被,那是她为白瑾瑜准备的过冬之物。 床榻之上,两个枕头并排放置,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整个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角落里还摆放着一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如同爱情的芬芳。 当江福玉的目光落在枕头上时,她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枕头上粘着一根白色的虎毛,那是白虎之身的标志。难道落羽公子?毕竟他一直是妻主颇为欣赏的人。 带着满心的疑惑与不安,江福玉带着准备的棉被前往幸福学校。 只听见落心羽正带着孩子们大声诵读诗书,声音清脆悦耳。 学校大门紧闭,外人不得擅入。 江福玉只好带着下人在门外静候,直至门卫前来通报:“夫人来访。” 落心羽闻声而出,一身清冷绝尘的气质如同冬日里的寒梅。 落心羽见到江福玉时:“夫人,我适才正在授课,不知可有何事找我?” 江福玉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仍旧穿着夏日的衣裳,颈间并无结侣的印记。 这让她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枕头上的虎毛并非来自落羽公子? 江福玉微笑着将新棉袄递给落心羽:“落先生,天气寒冷,我特地来看看孩子们和你是否缺少棉被。瞧你还穿着夏衣,这有一件新棉袄送给你御寒。” 落心羽接过新袄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的惊喜,他没想到江夫人竟如此体贴入微。 落心羽微笑着道谢:“谢谢夫人,这袄子很新很暖和,孩子们都有被子了,您真是有心了。” 面对落心羽的和颜悦色,江福玉心中感到一阵舒适。落心羽是个不错的人,如果妻主收了他,再好不过。 江福玉面带微笑:“若有短缺之处,你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落心羽再次道谢:“谢谢夫人的关心。我带孩子们一起谢过您。” 告别落心羽后,江福玉带着满心的感慨回到家中。 白瑾瑜与洪水柏正外出办事归来,得知夫人曾来访过,白瑾瑜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意。 她打算待麦子种完后,好好陪伴江福玉一段时间,以弥补这些日子以来的忙碌与疏忽。 终于,麦子全部种下了。 在下大雪前,白瑾瑜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了地。 贴身侍卫林虞提醒道:“主子,今天是十月十三了。” 白瑾瑜闻言一愣:“十月十三?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林虞挠挠头,有些困惑地说道:“属下不知,是主子你让我在这一天提醒您的。” 白瑾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江福玉的“小日子”。小日子江福玉没有自己的安抚,会很痛苦的,因此特地让林虞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如今麦子已种完,白瑾瑜打算回去好好陪陪江福玉。 在回去的路上,特地买了些腊肠、腊肉等美食,准备给老宅那边分一些。 然而,当她远远地听见家里传来吵闹声时,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白父发怒的声音:‘打死你,让你到处铺张浪费’。 小云撕心裂肺的呼喊:‘凭什么打我们家主子’。 青雀拉架的声音:“快别打了”。 白父:‘滚一边去’。 然后是青雀跌倒的声音,棍棒的声音。 白瑾瑜听到心里,焦急的快速跑向家,难道是白父打青雀。 一阵阵刺耳的哭声与吵闹声却瞬间击碎了她心中的宁静。 她的心猛地一紧,随即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一进一进门,眼前的景象便让她的怒火瞬间燃起!只见江福玉无助地跪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白父却正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对江福玉大打出手。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般击碎了白瑾瑜心中的宁静与美好。 “干什么!快住手!”白瑾瑜怒吼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与愤怒。 白父却毫不理会她的怒吼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打死这个败家的贱人!到处浪费钱!” 江福玉一直以来都是温柔体贴、默默为这个家付出的人,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与不满,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然而如今却遭受如此待遇,怎能不让白瑾瑜心痛与愤怒? “家主!快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快被打打死了!”小云的呼喊声中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 三个给猫崽崽抓住却小云,不让她靠近江福玉,青雀被摔到一边。 白瑾瑜的怒火旺盛:“住手!” 她暴喝一声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江福玉紧紧地护在身后。她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射向白父。 ““大姨夫!你在做什么?” 白瑾瑜的眼中怒火中烧,声音因愤慨而略显颤抖。 望着江福玉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她曾承诺娶他回来要好好呵护他,却没有做到。 白瑾瑜心疼不已,哽咽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白江福玉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抱住白瑾瑜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没事了没事了。”白瑾瑜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与关爱仿佛要将江福玉心中的伤痛都抚平一般。 第85章 白瑾瑜发火 白瑾瑜迅速抱起受伤的江福玉,温柔地送入房间安抚:“别怕,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安抚好江福玉后、 白瑾瑜质问白父:“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失心疯,竟对自己的女媳下手?” 白瑾瑜骂白父是失心疯,白父又来气了:“我是他妻爹,教训女媳规矩天经地义,你瞎叫唤什么”。 羊咩咩爱钻牛角尖,认死理,农村人最喜欢磋磨女媳,把女媳逼的跳河的不在少数。 毕竟这个社会女尊男卑。 白瑾瑜面临一个千古难题,婆媳不和。 白瑾瑜:“那你说说到底是福玉犯了什么错?如果他错了,我亲自打他,如果不是就是你虐待女媳”。 白父蹦跶到白瑾瑜面前,理直气壮:“你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他却拿着钱去贴补外人!”。 白瑾瑜:“补贴谁了?” 白父双手掐腰,咬牙切齿用手指头指着比划:“这败家雄夫你要好好修理,管管他,他上次给你二舅舅家送花生,我已经严厉警告他,莫要再跟儿憋子接触”。 “不听话,今儿又自借给二憋子家五两银子!,你二舅家穷得叮当响,这钱岂不是要打水漂?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他” “你在外面挣钱那么辛苦,他花钱这么大手大脚,迟早要把家败光”。 这边的吵闹声自然惊动了家中的其他人。 二舅带着几个孩子匆匆赶来,满脸愧疚:“瑾瑜啊,都是二舅不好”。 “天气转冷了,我怕孩子们冻着,就想买点布料给他们做些棉衣棉过冬”。 “今年家里小麦减产,你二舅母身体不好,这不又要征徭役,我们只能把钱全部拿去服徭役”。 “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这银子我还没来得及花,现在就还给你”。 二舅伸出瘦弱的手,掌心里一点碎银,一群兔兔崽崽面露菜色,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上补丁摞补丁,都睁着大眼睛看白瑾瑜。 徭役每年九月到十月,每家都要出一个劳动力去完河工。 二舅母身体不好,去一趟估计就要命了,所以给了2两银子,才免去劳役。 白父:“瑾瑜,你都看到了,我若不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年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他这样大手大脚败家,迟早要把家败穷了”。 白瑾瑜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二舅:“二舅,您先去买衣服吧,今天这事不关你们的事情,你们先回家去吧”。 白父看着白瑾瑜给二憋子银子,简直是气急败坏:“白瑾瑜,你是想气死我吗?你娶了这么个败家子,就忘了你爹了?钱都给外人,也不给爹!” 白瑾瑜神色坚定:“你这样我真的很不喜欢,福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你那样打他,有可能伤到孩子”! “福玉的钱都是他的嫁妆,我一分钱都没有给过他,他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他嫁到我们农村来,跟着我们一起干活,你不心疼他,反而去折磨他,这像话吗?” 白父仍然固执己见:“他嫁到我们家几个月了都没怀孕,村里人都说他不育”。 “还说一个大官的儿子嫁给你,肯定是别人不要的,名声败坏的嫁不出去的”。 白瑾瑜简直是无语至极,又听别人嚼舌根。 白瑾瑜气急败坏吼白父:“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就是我说的话你不信”。 “福玉是我喜欢的人,是我一心想娶回来的人,我们两个人感情深厚,你为何要如此针对他呢?” “别人就是不想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只想看我们吵架、父女离心、家宅不宁!”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失望。 白父仍然不依不饶:“我就打他一顿怎么了?你为了他跟我发火,还说你娶了兽夫就忘了爹!呜呜呜……,谁家兽夫取回来,妻爹不能管教了,缺他吃缺他喝了”。 白瑾瑜:“你怎么能忍心用棍子打他,我都舍不得打一下,我的兽夫是用来疼的”。 白瑾瑜一肚子火,把枪头指向三个黑猫娃子。 “还有三娃子你们,你们不去拦住父亲,居然还拉住小云!平时姐夫白疼你们”。 “等你们到了妻家受委屈就知道你姐夫现在有多苦了,现在都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三娃,五娃老实跪地。 四娃子倔强地抬起头,看着白瑾瑜:“你又不是我亲姐姐,我才不跪呢!” 白瑾瑜没好气的一桶火:“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大姨夫,我也没有叫过你一天爹。现在二娃子说我不是他亲姐,那我带着福玉离开这个家,这房子、这五百亩地都留给你们!我一块砖头都不要,还你们的养育之恩”。 白父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你是我怀胎三月,在育儿袋里装到三岁”。 “你居然说不是我亲生的!老天爷啊,你怎么不长眼啊!呜呜呜,我这是造孽啊,女儿娶了兽夫忘了爹了啊”。 人一生气,什么话都往外崩,白瑾瑜:“你装模装样哭什么,就是你跟二娃子说我不是亲生的”。 这件事是大姨父的肺管子,只要有人戳,那就爆炸。 白父抓住四娃子就是一顿棍子暴打:“为什么说你姐不是亲生的?你姐姐就是我亲生的!”。 “我让你胡说八道”。 四娃子被好一顿打,有点凄惨啊。 四娃子:“呜呜呜,大姐,你快求求娘,别打俺了”, 白瑾瑜火上浇油:“使劲打,我又不是你姐”。 爷爷奶奶也都赶了过来。 奶奶生气地训斥道大姨夫:“这是闹什么呢?瑾瑜好不容易忙完回来一趟,你们一个个都不省心,就知道瞎折腾!” 白瑾瑜:“爷爷、奶奶,你们做个见证。孙女如今已经长大大结婚了”。 “这处房子和这边的地我都不要了,都给你们两个老的养老,我和福玉去荒地那边生活”。 白爷爷搅和稀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白瑾瑜决绝地说:“爷爷,奶奶,我和福玉搬到荒地那边住,那边比较忙,我天天不在家,福玉在家,我不放心把他”。 “这宅子家具都是新的,爷爷,奶奶搬过来吧,这大肠和腊肉是带回来孝顺你们的,蒸熟就能吃”。 白奶:“瑾瑜啊,那爷爷奶奶帮你看着新屋,我们就住你那客房,这宅子还是你的,新娶的兽夫就该带着,平时来看看奶奶,爷爷”。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奶奶:“奶奶,钱你们收好,无论是大舅,还是二舅,该帮的还是要帮,荒年谁都不容易”。 白奶收起银子,满脸和蔼的微笑:“好,我的乖孙”。 白瑾瑜转身回到房间,青雀和小云正在旁边侍奉,江福玉的脸也被洗干净了。 第86章 为爱夫撑腰 白瑾瑜坐到床边,将江福玉的手轻轻握入掌心,温柔的看着他,他就像受伤的小兽,眼神惊慌。 白瑾瑜:“青雀、小云,你们去将各自的私人物品以及夫人的东西简单收拾一番,我们去荒地”。 白瑾瑜的目光再次落在江福玉身上,满是心疼与自责,“福玉,都是我不好,你若心中有气,便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是我未能尽到妻主的职责,让你受了这等委屈。” 江福玉闻言,眼眶微红,坐起来委屈地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妻主,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添几分愧疚,她轻轻吻了吻江福玉的耳畔,他的左耳根拧得红肿出血,白瑾瑜不由得气恼地踢了一脚身旁的凳子。 怒气过后,白瑾瑜看向江福玉的目光中却满是怜爱:“以后,我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中抽泣着,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一顿打不算什么,但至少让他看清了妻主心中对他的真心。 毕竟妻主这一个月都不在家多留,要是被妻主冷落厌弃,那日子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 今天白瑾瑜维护他,让他觉得一切都值得,江福玉的头在白瑾瑜怀里蹭一蹭:“妻主,别再丢下福玉了,好吗?”。 “好,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让福玉一个人在家里”。 白瑾瑜本打算将这座宅子留给江福玉,让他随心所欲,万万没有想到,白父会如此顽固,不能再把江福玉丢家里。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走出院门,轻轻地将他放入马车之中,又从屋内抱出柔软的被褥,细心地盖在他的身上。 江福玉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靠在柔软的靠枕上,心中甜甜的、软软的。 两辆马车装载着满满的物品。 下人们见状,纷纷上前恳求:“家主,我们也想去荒地,求您带上我们吧。” 白瑾瑜闻言,脸色一沉:“你们这些不能护主的东西,养你们何用?看看你们身上穿的棉衣,都是夫人为你们置办的”。 “如今夫人挨打,你们却袖手旁观?我若再留你们在府中,岂不是白白浪费粮食?全部发卖了去”。 余家姐妹闻言,诚惶诚恐地跪地认错:“主子,夫人挨打我们心里也难受。但若是我们上去拉架,恐怕会闹出更大的误会,污了夫人的名声”。 “再说,那是您的父亲,我们做下人的,哪敢插手主子内宅的事情啊?求主子不要发卖了我们。” 黄虎一家也泪眼婆娑地跪在一旁:“俺们也去拉架了,可是少夫人孝顺老夫人,才命令我们走开的。这大冬天的,我们上哪去活命哦”。 白瑾瑜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们还是安心住在这边吧,每天喂喂牛、摘摘玫瑰花送到荒地,顺便照顾一下老太奶和老太爷”。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允:“是,家主”。 白瑾瑜:“青雀啊,快过来,一同到马车上坐着吧。”。 听到这话,青雀微微颔首,十分乖巧地登上了马车,只见他轻盈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优雅而灵动。 上车后,青雀安静地坐在一旁,那身后蓬松的松鼠尾巴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摆动着,一甩一甩的,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喜悦与欢快。 白瑾瑜看着青雀,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青雀,今日你表现很出色!没想到你竟会主动上前去拉架,这可真让我感到意外。看到你如此勇敢,我打心底里为你感到高兴和欣慰”。 说完,白瑾瑜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表示对她的肯定和鼓励。 青雀闻言眨巴着大眼睛,乖巧的挨着白瑾瑜坐着:“妻主,夫人人很好,他不该受磋磨,我知道妻主回来要是看见夫人挨打,肯定会非常生气的”。 白瑾瑜:“你做得的很棒,受到压迫就要反抗”。 江福玉看着青雀,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没有想到青雀不但帮他,还在妻主面前说他的好话。 想想自己之前的狭隘与提防,他不禁有些羞愧,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想的那般不堪,因为他被继父磋磨, 江福玉看着青雀那张清秀的脸蛋:这小松鼠长得可真精致啊,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鼻子挺拔如玉柱,肌肤雪白。 只见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覆盖着一层柔软光滑的皮毛,闪烁着淡淡的光泽,轻轻甩动,迷人又优雅。 近距离闻还香香的,真是又美又善良,想不让人喜欢都难。 白瑾瑜心里焦急:戏班子搭建好了,三个男人一台戏。 她原本是想将后院分开来住,免得大家掐架,但现在看来怎么办?不行在永州买一套房子,分开住。 “福玉,还疼吗?”,眼看着就要到荒地了,白瑾瑜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虚。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有妻主陪我,我就不疼了”。 白瑾瑜柔声道:“是这样的,我还有点事情想和你交代一下”。 江福玉微微抬起头,看着白瑾瑜说道:“我知道妻主想说什么,是不是关于水柏弟弟的事情?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妻主不用担心我”。 白瑾瑜:“你怎么知道的?”。 青雀:“是我跟夫人说的”。 白瑾瑜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们,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 白瑾瑜缓声道:“若是你们和水柏实在处是不到一块儿去,就分开居住,我绝对不会强求你们一定要在一起生活的”。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习惯嘛” 江福玉:“妻主请放心,青雀弟弟向来温柔善良,洪水柏弟弟亦是十分懂礼数之人。为夫定会尽心尽力与他们和睦共处的,请妻主莫要为此事忧心”。 白瑾瑜呵呵了,不宅斗的嘛?那最好了,当然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说话间,马车已经缓缓停在了幸福家园的门前。 洪水柏正在忙着整理账本,听到下人通报说家主回来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迎了出去。 远远地看见白瑾瑜抱着江福玉从马车上下来,洪水柏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不是怎么都来了? 洪水柏快步上前行一福礼:“水柏见过夫人。” 江福玉:“水柏弟弟安好”。 白瑾瑜则对洪水柏说道:“水柏,你先帮青雀他们安置一下吧,我先带福玉进入屋内”。 洪水柏目光落在青雀身上,微笑着上前拉住他的手:“你就是青雀弟弟吧?果然和妻主说的一样可爱又香香的呢”。 青雀被夸,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水柏哥哥”。 洪水柏:“青雀弟弟我带去你的院里安置”。 两个少年热情地交谈着,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第87章 三个美男见面 白瑾瑜则抱着江福玉去了自己的院子,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小云,去烧点热水来”。 白瑾瑜轻柔地解开江福玉的衣服,准备查看他的伤势。 江福玉脸色羞红地低下头去,虽然妻主素了一个月,也不至于这么猴急:“妻主,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罢,她不顾江福玉的羞涩与抗拒,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仔细检查起来。 冰肌玉骨,小腹绒毛松软,雪白的尾巴,劲瘦的腰,完美的胸肌,白瑾瑜一点点检查。 果然发现他的背后有一些红痕,膝盖上有淤青,尾巴尖尖都是跪地扫上的灰尘。 确认江福玉无事之后,白瑾瑜抱着他去了浴桶边亲自为他洗澡。 现在有玫瑰花和皂荚等物制成的玫瑰皂可以用了。 江福玉像一只乖巧的小花猫一样任由白瑾瑜摆弄,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温热的水温温暖着他的肌肤,白瑾瑜用玫瑰香皂轻轻帮他揉洗额头,小肚肚,毛绒绒的的尾巴。 白瑾瑜喜欢给小花猫洗澡,洗的香喷喷的。 今天是江福玉的小日子,被妻主如此温柔地呵护着,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整个人轻飘飘的。 白瑾瑜将自己的兽夫江福玉清洗干净,抱在柔软的床上。 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柔情与心疼,她轻轻抚摸着江福玉那略显瘦削却依然坚韧的手腕, “福玉,你的金手镯呢?” 江福玉闻言,那双如蓝宝石般璀璨的大眼睛瞬间泛起了点点水雾,“妻爹……他想让我把手镯让给刘平,但我没有给,我把金镯子锁在箱子里,这是妻主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是我此生最珍贵的宝贝,我怎么舍得给出去”。 白瑾瑜的心在这一刻被深深触动,眼中满是赞赏与疼惜,总算找到源头了,就是喜来的兽夫刘平挑拨的,这狐狸精狡猾的很。 该死的狐狸精今天带着喜来回娘家,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肯定是刘平跟白父告密嚼舌根,后说福玉的坏话,这才白父对福玉不喜。 “福玉,你做得对!你的东西,你要自己放好,要学会保护自己的财物”。 白瑾瑜轻轻地将江福玉拥入怀中,用自己的温暖包裹着他的身体,仿佛要驱散他所有的恐惧与不安:“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江福玉:“妻主,我耳朵眼睛都是肿的,很难看吧,我不想让妻主厌弃,今晚妻主还是去两位弟弟房里吧”。 回应小花猫的是白瑾瑜把他圈在怀里,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腰肌,白瑾瑜轻轻吻着江福玉的唇瓣,两人吻得甜蜜而缠绵。 一个月没有开荤,干柴烈火的,何况今天又是江福玉的小日子。 白瑾瑜迫不及待的盖上被子,两人藏在被子底下,以免声音传出去, 白瑾瑜欺身而上,江福玉在被子里小声喘息着:“妻主,还是白天”。 才不管小花猫哭泣,吃了两回才觉得过瘾。 小云听到动静,害羞的退出来,夫人得到妻主的欢喜,他也替江福玉感到幸福。 夜幕降临,幸福家园中灯火通明。 白瑾瑜与江福玉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白瑾瑜:“福玉”。 下午江福玉又被白瑾瑜滋养几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毕竟今天是他的小日子,就连说话都像勾引人。 “嗯,妻主”。 “我想你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不被人欺负” “福玉愿意” 在小厨房中,青雀和洪水柏正忙碌地准备着晚餐,炊烟袅袅升起,与夜色融为一体。 小云通传吃饭。 洪水柏微笑:“妻主,夫人,可以用餐啦!”。 夜幕已然降临,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白瑾瑜、江福玉、洪水柏和青雀四人围坐在桌前。 桌上摆放着一道道美味佳肴,排骨萝卜汤,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垂涎欲滴。 洪水柏热情地为江福玉盛汤:“大夫人,这可是我和青雀弟弟特意为您炖的排骨汤”。 江福玉闻着诱人的香味,很感动,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吃美食。 江福玉:“水柏弟弟有心了,青雀弟弟你们辛苦,以后就直接叫我江哥哥,叫夫人太生份了”。 洪水柏却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太合乎规矩……” 白瑾瑜开口打圆场道:“在人前,你们自然还是要以大夫人、洪夫人、青夫人相称”。 “但私下里你们就叫名字吧”。 洪水柏和青雀都是侧夫,不分大小,都是良夫,不是侍奴。 白瑾瑜先是给青雀夹起了一块排骨放入碗中,接着又分别给福玉和水柏也各夹。 美男多了有美男的苦恼。 江福玉:“妻主,你把明玉公子他们安排在后院,会不会对他太好,毕竟他们都是瑞王爷的人,后院里该有那么多大娘们”。 白瑾瑜:“有你们三个人生已经圆满,跟着我的姐妹们还没有兽夫”。 “我一个人霸占那么多美男才是浪费资源,我想着他们能和李卫,林虞或者前后院姐妹处处,看看能不能檫出火花”。 几人吃饭,当然是气氛很轻松。 晚上,白瑾瑜来到青雀房里,看看他刚搬新家可有缺的。 青雀:“妻主,大夫人受委屈了,你今晚该留宿在他房里”。 白瑾瑜揉揉小可爱的脑袋:“我就是不放心你,对新房子满意吗?”。 青雀:“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房间我也住不下,想着和心羽作伴呢”。 白瑾瑜:“这边不比家里,你容貌太盛,出门一定要带着侍从,我明个还是给你分派两个护卫”。 青雀:“我知道了,妻主,快去陪夫人吧”。 白瑾瑜又来安抚一通洪水柏。 白瑾瑜回到房里,江福玉已经睡着了,白瑾瑜搂着小花猫,一夜安好。 三个美男见面关系很好,没有爆炸或者扯头花,白瑾瑜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大觉。 白瑾瑜带着三位夫人一起与大家认识,以免大家调戏错人这种误会。 第88章 与洪水柏的婚事 江福玉先练习五禽戏,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又学习一套拳法。 这套拳法源自瑞王,她传授给李卫,而今李卫传给白瑾瑜等人。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同打开了瑞王赠予自己的箱子,箱内满载奢华至极的金首饰, 金项链、金项圈、金手镯交相辉映,金手铃铛与脚铃铛轻轻摇曳,珍珠、碧玺、宝石戒指璀璨夺目。 两件貂皮斗篷,一件灰色,一件红色,显然是为白瑾瑜与江福玉准备过冬的,每一件都价值千金以上。 有四件紫貂与灰鼠皮马甲,一件珍贵的金丝软甲,四把锋利的弓弩及箭矢,以及一只精巧的袖箭,这些物品无一不彰显着瑞王对白瑾瑜深沉的母爱。 白瑾瑜能感受都瑞王的拳拳母爱。 瑞王从未抛弃过白瑾瑜,只是将她寄养在这个偏远的乡村。 白瑾瑜与白家所拾得的钱财,皆是瑞王以另一种方式给予的资助。 白瑾瑜拿起灰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感受着那温暖的气息,这冬天穿上它,真是太暖和了。 很明显斗篷不够分的。 江福玉:“妻主,我只要一件貂皮马甲便好,这件红色的斗篷就给水柏弟弟”。 白瑾瑜:“你先挑选自己喜欢的”。 江福玉:“还是等两位弟弟先选”。 白瑾瑜心中甚是欣慰:“你必须先挑选,因为你是大夫人,你不选他们不好选”。 江福玉选一件马甲和一个金项圈。 选的太少了,白瑾瑜则拿起金铃铛,轻轻系在他的脚踝上。 江福玉略带娇嗔地说道:“这还怎么走路、干活嘛”。 白瑾瑜宠溺的抱起江福玉,铃铛在脚上发起叮铃铃的响声:“我的福玉真的很懂事”。 白瑾瑜为自己留下了灰色的斗篷、 青雀穿上一袭洁白如雪的雪狼马甲,一套金首饰作为配饰,他灰色毛发,在纯白狼毛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洪水柏也收获了一件华丽无比的红色貂毛马甲,那鲜艳如火焰般的颜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热情和活力。 再加上与之相配的红色斗篷,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洪水柏白虎头毛,与红色貂毛相互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白瑾瑜轻轻地拿起一枚红色碧玺戒指,温柔地戴在了洪水柏修长的手指上。 这枚戒指如同点睛之笔,将洪水柏的俊美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眼前的这三位美男各具特色,真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江福玉举止优雅、落落大方; 洪水柏面容俊秀、气质瑰丽; 小松鼠也是那般迷人灵动。 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美丽。 白瑾瑜欣赏三位英俊绝美的美男,这才是穿越该正常打开的方式。 洪水柏的一颦一笑、无一不让白瑾瑜心动不已,想要抱抱他、亲亲他。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大家务必要小心谨慎,将这些物品妥善地藏好”。 洪水柏微微颔首:“我们应该在每个房间都设置暗格,这样即使遇到突发情况,也能保证物品不被轻易发现”。 白瑾瑜听后连连点头:“我跟去看你藏在哪里”。 白瑾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暗暗想在洪水柏的院子里偷偷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白瑾瑜紧跟着洪水柏一同走进了他的院落。 众人的院子皆是套房式设计,配备了厨房与侧边耳房。 白瑾瑜轻柔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洪水柏解下身上那件厚重的斗篷。 随着斗篷的滑落,白瑾瑜搂上洪水柏的腰,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一般。 白瑾瑜声音呢喃:“水柏,你真的好美”。 洪水柏听闻此言,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迎接着白瑾瑜那热烈而深情的吻。 双唇相触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良久之后, 白瑾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唇,缓缓开口道:“水柏,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你为夫,一天都不想再等”。 洪水柏眼神依然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情四溢的热吻之中。 洪水柏轻轻地喘着气,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用如梦似幻般的声音轻声回应道:“我也是……只要能与你相伴一生,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如丝般顺滑的虎毛:“既然如此,我打算这几天亲自前往洪府拜访一下,与伯父伯母商议我们结契之事,也好早些把你迎娶进门。” 洪水柏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环住白瑾瑜的脖颈:“嗯,不过我真的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只要有你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我便知足了”, 说完,他主动送上香唇,与白瑾瑜再度陷入了甜蜜的拥吻之中。 白瑾瑜扣住洪水柏的手:“我们还是去荒地,把近期事务安排一下,就要过冬了”。 开荒和过冬一共发放2两银子。 众兽兽花光二两银子,一个个得意洋洋,尾巴都翘到了天上,见到白瑾瑜一个个喜滋滋:‘大小姐好”。 白瑾瑜唤来大管事云桑,在水田与旱田的交界处,尚未开荒的水田里,规划了五个超长的水池。 水池的深度根据地势的高低来设定,沿着原本就存在的小河沟与小缝隙进行修建。 因为每年春天都会遭遇干旱,所以必须修建更多的蓄水池,不然怎么种水稻。 当然这些水池都设计不宽,里面不全部用石灰沙子灌浆,全部不容易漏水,等冬天水蓄满,白瑾瑜准备把这些水池全部盖上盖子,防止水蒸发。 行动队的队长莫提向白瑾瑜请示:“大小姐,这开荒结束后,蓄水池也修建好了,我们这个冬天该做些什么?是不是要开始训练?如果是的话,我们还需要武器和弓箭。” 白瑾瑜沉思片刻后说道:“七个练功房足够容纳一千人进行训练了。这几天就安排修建火炕,到时候白天训练,晚上睡在炕上。至于武器嘛,我会想办法的”。 白瑾瑜来到上次冶炼练功房的地方,拿出一个箱子准备取出矿石。 然而当箱子落下时,却扬起了一阵厚重的灰尘。 白瑾瑜疑惑地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竟然全是金条!我的天哪!这简直是天降横财啊!白瑾瑜连忙将练功房的门再次关紧。 然后逐一打开所有的箱子。 结果又发现了一个箱子装满了金条、二十箱箭头以及十箱铁疙瘩。 这两箱黄金才是皇太女真正的革命本钱啊! 白瑾瑜心中暗自窃喜:发财了!发财了啊! 白瑾瑜迅速将两箱金条和箭头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而将那些铁疙瘩留在了练功房内,并将房门紧紧锁上。 白瑾瑜面露喜色,尾巴在身后都摇晃的快些,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 两超大箱子金条,简直是富可敌国,咱们现在全部身家也是全国屈指一数的富豪啦! 第89章 白瑾瑜应对刺杀 白瑾瑜吩咐莫提召集所有人到她院中的地下暗室内开会。 行动队与预备行动队纷纷来到白瑾瑜的地下暗室中集合,必须嘉奖,赏罚分明,才能御下,她们跟着自己都是冲着过好日子来的,总不至于来跟自己啃树皮,没有好处,谁为你卖命? 白瑾瑜:“上次行动中受伤的姐妹出列”。 只见四人应声而出。 白瑾瑜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受伤是光荣的,你们四人每人应得二十两银子作为奖励”。 四人欣喜地接过银子,大小姐真好。 白瑾瑜:“队长莫提与张千领导有方,各奖励二十两银子”。 两人欣然上前接过银子。 白瑾瑜又说道:“上次提出抢夺武器的吴起,嘉奖三十两银子”。 吴起惊讶地眨巴着黑色的眼睛,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儿,他欢喜地接过银子,还是最多的。 白瑾瑜继续说道:“参与上次任务的所有人,每人奖励十两银子。我们成功抢夺了几十箱铁矿石,并且已经成功打捞上来了”。 “我再次提醒大家,这件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否则我们全部都会没命,你们彼此监督,如果有泄露风声的,立即按照军法处置,死”。 众人齐声高呼:“谨遵大小姐命令!”。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神色严肃起来,“冬季将至,日常加强训练”。 众人皆称是。 有专门的练功房,里面烧上炕火,很热的。 白瑾瑜独自一人在房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江福玉端着一碗热汤进来,“妻主,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吧。” 白瑾瑜接过汤,笑着说:“福玉总是这么贴心。” 江福玉柔声道:“妻主如今承担的太多,福玉只希望能为妻主分忧”。 第二天,白瑾瑜带着几个亲信前往洪府。洪家看到白瑾瑜前来,赶忙热情迎接。 白瑾瑜表明来意,洪家父母自是高兴不已,白瑾瑜年纪轻轻不仅能干,对他们也是很尊敬,对洪水柏也很好。 洪水柏的父亲开心啊,还好他的崽崽没有送给皇太女。 双方商定了结契的日子就在下个月,不想大操大办,第一因为洪家还处在风口浪尖上,第二,西州土匪多发,太过张扬不好。 白瑾瑜回到家中,开始着手准备结契所需之物。 她亲自挑选布料制作新衣,又命人打造精美的饰品。 整个庄子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众人都期待着这场盛大的结契仪式,而白瑾瑜也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云桑这时问道:“大小姐,监听三队和四队还在吴江码头与微山湖码头活动,要取消吗?”。 毕竟白瑾瑜并没有说让他们撤回来,所以他们一直都在外面执行任务。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所幸离这里都不远。张千你带领预备队分成两队,分别给这两队送去一百两银子过冬”。 张千恭敬地回答道:“张千领命”。 张千上午去的,中午回来的,急冲冲找白瑾瑜汇报。 张千:“大小姐,急报”。 一同回来的还有监听三队的队长倪曲。招风猫。 倪曲神色紧张:“大小姐,微山湖码头下了一船人,大概有二十多人,看起来都是练家子,走路带风”。 “她们正在打听你的下落和住所,身上全部都带有长剑,暗箭,还有可能是来刺杀你的”。 白瑾瑜:“听口音是哪里人?” 倪曲回答道:“是京城人,都是黑猫。虽然她们伪装成商人,但是她们身上的肃杀之气还是很明显,就是冲着主子来的”。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说道:“很好,继续秘境监视”。 白瑾瑜立即召开行动队会议。 白瑾瑜神情严肃地说道:“预备行动队负责三位夫人的安保工作。后院那些美男只要是自己喜欢的,都可以大胆去追求。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绝对不可以对我的夫人有任何觊觎之心。” 队员们闻言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主子这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语了吗?竟然会发出这样的警告,觊觎主子的男人是痴心妄想,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见众人沉默不语,白瑾瑜不悦地说道:“怎么都不说话?”。 白瑾瑜知道她们也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私下对三位夫人马上赞不绝口。 莫堤连忙回答道:“我们都是王爷教养长大的,绝不会做出有辱夫人的事情来”。 白瑾瑜闻言,神色稍缓。她说道:“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喜欢漂亮男人也是正常的” 白瑾瑜:“前天有三名姐妹去逛花楼,因钱不够,棉衣被剥。幸得监听一队王春偶遇相救,方得脱身,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 众人闻言,他们回想起炊事班几位女子被王春送归之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怪不得大小姐要警告大家。 兽人世界强奸事件频发,当然还是要敲响警钟。 白瑾瑜继续说道:“预备队去执行任务,分成早晚班。在前院等候夫人出行陪伴,不出行的时候就在院里安保训练。先下去吧。” 预备队成员闻言,迅速行动起来。 白瑾瑜又看向了行动队的成员们:“现在大约有20多人,可能是死士,也有可能是职业杀手。她们现在人在微山湖,如果目标是我,你们有什么高见?怕不怕?”。 莫堤秀秀自己的虎肌,豪气干云:“干就完了!等她们来了,把她们打死就完事儿了!” 白瑾瑜:“吴起,说说你的想法”。 吴起沉思片刻后:“万一她们用弓弩暗杀,主子就肯定陷入危险之中,我们在明她们在暗处,这很危险”。 “我们现在去微山湖锁定目标,如果她们是明确来刺杀主子的,我们在半路截杀是最保稳的”。 白瑾瑜闻言,点了点头,她打开箱子,拿出了十把手术刀和四把弓弩:“莫堤,四把弓弩和这十把刀分下去。先暗杀,再伏击。不要留下任何气味和痕迹,能做到吗?” 莫堤和众人看着手术刀和弓弩,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他们齐声回答道:“可以!”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吴起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你全权负责这次行动”。 “莫堤你虽然勇猛,但心不够细致。你这次要听从吴起的指挥,以免留下证据惹来麻烦”。 莫堤闻言:“是,主子”。 白瑾瑜继续说道:“吴起、莫堤听令。先捉到活口,询问目的,检查清楚她们的身份和来历。如果真是刺杀我的,查清楚背后主使,然后一网打尽,要么烧了,要么丢入湖里,不要留下气味” 。 等过几个月尸体出来,气味就淡了。 “是,主子”。 白瑾瑜亲临冶炼活动室,并命人筹备齐全生活所需,以备紧急制作武器之需。 白瑾瑜想到情报工作之重,这件事过去,定要嘉奖每一位情报人员。 要不然被伏击死了就算了,万一屁股开花可就受罪了。 三名失衣女子因棉衣被夺,被妥善安置于冶炼室内,躲避寒冬,也给她们点惩罚。 屋内炉火炽烈,暖意融融,犹如春日阳光洒落。 白瑾瑜温和吩咐:“你们三位姐妹,这个冬日便在此安心冶炼。若有饮食所需,尽管告知炊事班”。 三人听后,羞愧交加,低头轻声道:“是,大小姐。”。 白瑾瑜又命她们锻造轻巧镰刀、简易锄头、锋利匕首、长剑以及精准弓弩,以备不时之需,当然前提是白瑾瑜先把磨具做好。 她们融化成铁水后,加入碳沫倒入磨具里就行。 第90章 全灭杀手 白瑾瑜的内心是焦急的,等着行动队的消息,毕竟是对付杀手啊! 整个幸福家园都笼罩在一种异样的氛围中,预备队来回巡逻。 吴起等人来到微山湖码头镇,会合情报第三队队长倪曲,然后分散监听这伙人的谈话和行动。 为首的是一黑猫,面露刚毅,一脸的杀气,从她们的谈话内容已经很明确,就是来杀白瑾瑜的。 一只黑猫态度非常轻蔑:“大人,我们去杀一个寻常家猫,何至于派出我们这么多高手”。 另一只黑猫:“不就是一只异瞳猫,我一个人足够,光明正大的砍掉她的头,一个村妇而已,那还需要弓弩,弓箭伏击”。 为首的队长:“那人家里在开荒,有几百个家丁,凡事还是要小心应对”。 异瞳猫,村妇,开荒,几百个家丁。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眼神交流,她们就是奔着白瑾瑜来的。 众人分散跟踪这些人踩点,她们在先晚上的行动路线。 微山湖码头距离白瑾瑜家里也就十来里地。 天一黑吴起吩咐莫堤带十人在路上埋伏好弓弩手。 只有四把弓弩,想要赢的漂亮,还是很难的。 齐家的杀手们毫无顾忌地在宽阔的大道,他们迈着大步,神态自若,这次任务有点简单,杀鸡焉用杀牛刀,大材小用,感觉去杀白瑾瑜,就跟去集市上买一只鸡杀掉那么简单,整件事已经完全被他们掌控。 这些杀手自恃实力高强,丝毫未曾料到竟会有绝顶高手埋伏在此处,等待着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突然之间,弓弦声和暗器破空之声交织响起!无数弓弩和袖箭朝着这群杀手激射而来。 刹那间,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仅仅一瞬间,便有五名杀手应声倒地,当场毙命。 剩下的杀手们惊慌失措,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瞬间陷入混乱之中。 “是哪个道上的?”。 “我们是京城齐家”, “要钱还是干嘛?” 高处的伏击者们毫不犹豫地再次按下箭头。 尽管这一战术堪称精妙,但弓弩数量有限。 吴起率领一队人马从后方迅速杀出,对那些企图逃跑的杀手形成了围堵之势。 一时间,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经过一番苦战,虽然大部分杀手都已被制服或击毙,但吴起这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其中有两名手下身负轻伤,一人受了重伤。 好在最终成功完成了任务,将这批齐家杀手一网打尽。 江福玉望着那些进进出出、神色匆匆的预备队,心中揣测。 夜已深,白瑾瑜却依旧在书房内伏案疾书,江福玉则在一旁默默陪伴,隔壁的洪水柏也未曾入眠。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白瑾瑜心中一动,知晓必定是行动队归来,于是立刻起身,推门而出,直奔前院。 “怎么样?”白瑾瑜急切地问道。 莫堤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大小姐,杀手已经全部解决,他们就是是冲着您来的”。 “我们有三名队员受伤,其中两人胳膊被砍伤,恐怕已经不能持剑作战,还有一名队员重伤”。 白瑾瑜:“人呢?” 莫堤:“在后面”。 白瑾瑜当机立断:“立即去马车接应三名受伤人员,直接送到我院里”。 江福玉和洪水柏也闻声赶来:“妻主,我们能干点什么?” 白瑾瑜迅速分配任务:“水柏,你去安排下人去做饭,给姐妹们做顿好吃的”。 “福玉,帮我打下手”。 马车便将三名伤员送达。 白瑾瑜立刻指挥众人将重伤员先抬进治疗室进行救治。 重伤员名叫杨宇,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白瑾瑜吩咐人将杨宇安置在手术床上:“杨宇,别怕,我帮你处理伤口。” 杨宇声音微弱,赶紧交代后事:“主子,属下恐怕不行了,我的肚子已经被划开,肠子都烂了”。 “我还有个小妹妹叫杨富,求主子帮忙照顾她”。 白瑾瑜态度坚决:“相信我,我可以救你” 治疗室外,众人都焦急地等待着。 治疗室内,白瑾瑜和江福玉已经迅速穿戴好手术衣,开始为杨宇进行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白瑾瑜先给杨宇打了一针止疼针。 麻醉剂在这个时代还不能随便使用,因为没有氧气和面罩,也没有心电监护仪,很可能会导致呼吸肌麻痹引起死亡、 治疗室外的人们听不到杨宇的哭喊声,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难道是死了? 治疗室内,白瑾瑜正全神贯注地为杨宇进行手术。 江福玉作为助手,被白瑾瑜指挥得团团转,肯定有些手忙脚乱。 先清洗腹腔,预防感染。 白瑾瑜找到杨宇肠道的破口,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后,将坏死的肠子截断并重新缝合。 杨宇被扯着肠子,疼昏死过去。 白瑾瑜再次清洗伤口,用纱布将杨宇腹内的积水全部吸出,反复灌洗,确保没有粪便残留。 终于,手术结束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脱掉手术衣,打开门,吩咐莫堤将杨宇抱到隔壁房间休息。 莫堤看着昏迷不醒的杨宇:“大家都来跟杨宇告别吧”。 行动队众人很是悲悯,有战斗就有死亡。 白瑾瑜:“胡说什么呢!杨宇活得好好的,赶紧把她的衣服换掉,她身上的衣服潮了,别碰到伤口,搬到隔壁房间休息”。 莫堤和众人闻言,心中半信半疑。 毕竟,杨宇的肚子被划开,肠子都烂了,还能救活吗? 莫堤不忍杨宇受到折磨而死,毕竟太疼了,慢慢折磨而死,太疼了。 莫堤:“主子,给杨宇一个痛快吧”。 白瑾瑜:“胡说八道”。 白瑾瑜看这些混不吝的兵痞子,搞不好就喂杨宇吃的,送她真正上路。 只有江福玉心细 ,能镇住这些人。 白瑾瑜:“福玉,这段时间你和小云24小时照顾杨宇,确保她不能吃任何东西,水都不能喝”。 江福玉被叫到很是高兴:“是,妻主”。 白瑾瑜再次交代:“一旦喝水,她就没有命了,千万不要给食物和水”。 莫堤被白瑾瑜训斥后,只能无奈地抱起杨宇,将她送到隔壁房间休息。 江福玉则升起小炉子,确保房间温暖如春,然后坐在杨宇的床边,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 莫堤:“大夫人,这深更半夜的,您留在这里与一位女子共处一室,似乎不太合适吧?孤男寡女的,您还是去多准备些好吃的,好让杨宇安心上路吧”。 江福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妻主已经明确交代,我要贴身照顾杨宇,她在此期间不能进食也不能饮水,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孤男寡女的又怎样?刚才她做手术时,我都在旁边协助了,我把杨宇当作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不许再胡言乱语”。 莫堤被江福玉一顿训斥,只能悻悻地嘀咕:“肠子都搅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活得下去呢?” 而此时的白瑾瑜,正在隔壁房间为另外两名受伤的队员李羽和黑七处理伤口。 她们的胳膊都被残忍地砍伤,急需进行清洗、消毒和缝合手术。 黑七的筋脉被砍断,伤口深可见骨,他痛苦地呻吟着:“主子,我这下算是残废了”。 白瑾瑜:“有我在,你绝不会残废,半个月内不要提重物,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李羽则看着自己被完美缝合的伤口,肌肤平整如初,心中不禁充满了敬佩:“主子的缝合技术真是太强了,竟然连一条线都看不到”。 白瑾瑜微微一笑:“还不用拆线”。 处理完这两名队员的伤口后,白瑾瑜又匆匆来到隔壁房间查看杨宇的情况。 白瑾瑜先仔细听了听她的心跳。 白瑾瑜轻声呼唤着:“杨宇,醒一醒”。 杨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瑾瑜,虚弱地问道:“大小姐,我……我还没有死吗?” 白瑾瑜微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你死不了,我扶你到院子里走几步”。 白瑾瑜搀扶着杨宇穿上鞋子,来到院子里散步。 队员们已经吃完了洪水柏烧制的饭菜,却都毫无睡意,准备为杨宇送行。 当姐妹们围上来询问杨宇有什么遗愿,最后还有什么想吃的? 白瑾瑜却气得翻了个白眼:“杨宇不会死!你们瞎说什么?还想吃席庆祝吗?全部都去睡觉!” 白瑾瑜扶着杨宇回到床上休息,并认真地交代道:“杨宇,你还有大好前程等着你去闯,还有未成年的妹妹需要你去照顾,你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不论是谁让你吃东西、喝水,你都绝不能答应,知道吗?” 杨宇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地说道:“我也想活着”。 白瑾瑜又转头吩咐小云:“你一定要严格看守杨宇,绝不能让她喝水、吃东西,可以在小院子里散散步,以防肠道黏连”。 小云坚定地回答道:“是”。 第91章 小可爱撒娇 白瑾瑜把莫堤和吴起喊到地下室:“可查清楚是谁要杀我?” 莫堤回答道:“不知道,但她们的目的确实是想要杀你。天一黑,她们就信心满满地向这边集合,我们在路上先伏击了她们”。 白瑾瑜又问道:“她们身上有没有刻牌子或者标记?” 吴起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负责善后的,她们的尸体全部就地掩埋,有京城齐家的腰牌”。 白瑾瑜闻言:“齐家是哪一家?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我?”。 吴起回答道:“京城齐家很多,但跟你有关联的,就是瑞王爷的侧君,他是齐家出身。” 白瑾瑜皱了皱眉:“你觉得他有没有要杀我的理由?” 吴起分析道:“有”。 “齐侧君的女儿是王爷唯一成年的女儿,很有可能为了世女之位杀了你”。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加沉重,这还没去京城,就干上了。 敖欣欣和自己只是争夺爵位,要是争夺皇位,余下那些王爷要是还知道我这个异瞳猫,生吃了我都有可能,还是苟在这里吧。 白瑾瑜:“吴起,依你看,我该怎么办?” 吴起:“显然瑞王并不打算封三王女为世女,她如今已经十七岁,要封她,早封了” “主子你只要等局势明朗,王爷定会接你进京”。 莫堤却有些不以为然:“难不成,大小姐这个养女还能封为世女?这分析的没有根据”。 “敖欣欣此人心黑恶毒,有可能就是看瑞王收养养女,心里不爽,除了你泄愤”。 白瑾瑜:“你们两个说说这次作战心得,还有需要哪些改善的?”。 莫堤:“吴起胆大心细,杀手比我们人多,各个实力不凡,如果没有吴起的部署,我们硬干,可能至少折损十个姐妹”。 白瑾瑜看向吴起:“你很好,但是如果下次是别的王爷派死士杀手,你觉得我们能活几个?”。 吴起:‘全灭’。 白瑾瑜:“下一步该怎么提高战力?”。 吴起:“主子给的小刀非常锋利,我们还需要这种刀,近距离作战,一瞬间毙命”。 “弓弩还需要很多,长距离伏击很有效果,这次俘获了十支弓弩”。 白瑾瑜:‘很好,莫堤明儿带上干粮,开始到深山历练”, “在大山中寻找撤退的庇护所,在山里可以打猎,训练弓箭和弓弩’ “庇护所要隐蔽,最好有水源,易守难攻”。 莫堤:“好”。 白瑾瑜留下吴起:“我们一起改良研制连发弓弩,最好是一连十发”。 吴起,,那还是逆天了吧? 白瑾瑜忙了一夜,有点困了,在睡觉前再次去看了杨宇,再次强调小云不要给秦宇喝水,吃饭。 白瑾瑜来到青雀的院落,最近太忙了,冷落了她的小松鼠,接下来可要好好陪他。 “青雀,还喜欢这个院子吗?”。 青雀迎了上来,看到自家主子那满脸的疲倦:“大小姐,您看起来一脸疲倦,要不先泡个热水澡,这样解乏,睡得更舒坦些”。 白瑾瑜看着乖巧懂事的青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还是你最贴心啦,真乖!”。 白瑾瑜懒朝着浴室走去。 青雀和侍从青山去打热水。 白瑾瑜缓缓地踏进那装满热水的木桶之中。 温暖的水包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瞬间被驱散开来。 白瑾瑜靠在浴桶里,尾巴在水中欢快地摆动着,宛如一条灵动的鱼儿在水中嬉戏。 小松鼠则乖巧地站在桶边,为白瑾瑜洗着后背,还不时轻柔地揉捏几下。 白瑾瑜享受着这舒适的服务,身心逐渐放松下来,很是满足。 白瑾瑜泡完澡,果然很解乏,走出浴室,抱起小松鼠,一同回到柔软的床榻之上,天天忙,终于可以陪陪她的小松鼠了。 白瑾瑜沉浸在了一场甜蜜至极的梦境之中,睁开眼,怀中的松鼠美男,拥有着世间难寻的娇美与灵动。 青雀蜷缩着身子,奶白色的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更显温润如玉,仿佛是上天最精致的雕琢。 漂亮至极的尾巴,在被窝里轻轻拍打着。 “妻主,你喜欢我吗?”青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瑾瑜。 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忐忑,生怕自己的模样不能讨白瑾瑜的欢心。 白瑾瑜紧紧搂着怀中的小可爱:“当然喜欢”。 青雀把尾巴从两腿间移到身前,毛绒绒的尾巴,贴上白瑾瑜的肌肤,撩拨她。 青雀:“妻主,可你都还没有和我圆房,你有了大夫人,二夫人,哪里还有我?”。 白瑾瑜:“小傻瓜,可是我最喜欢你,舍不得碰你,你太嫩了些”。 白瑾瑜也没有和洪水柏契礼,白瑾瑜不希望洪水柏和青雀过早生子,他们还都是花一样的年纪,想要好好娇养着。 另一方面江福玉作为正夫还没有子女,侧夫先生庶女这不合适,给江福玉的压力会很大。 既然娶了江福玉,他是正夫,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青雀凑上来,淡香的唇瓣贴上白瑾瑜的肌肤,:“我想要成为妻主的男人”。 白瑾瑜轻轻地吻了吻松鼠美男的额头,:“乖,再养养”。 青雀背过身去,隐隐啜泣:“妻主就是不喜欢我”。 光滑的肌肤贴在白瑾瑜怀里,白瑾瑜吻上那丝滑的肌肤,简直是要流鼻血。 直到白瑾瑜亲到他破涕为笑,白瑾瑜在青雀耳朵低语:“宝贝,那就等今年的第一场雪夜,我们圆房好不好?”。 小东西在被窝里闷的小脸粉红,羞答答的应允。 白瑾瑜摸着丝滑的大尾巴,把玩着他全身何处,我的香香宝贝,真是让人忍不住。 白瑾瑜必须起床了,今天还要给杨宇吊水。 白瑾瑜:“没事可以到我院里玩,别七想八想”。 青雀:“好的,妻主”。 白瑾瑜回到主院,有点饿了。 洪水柏也在:“妻主,饭菜在热着呢”。 白瑾瑜:“辛苦了,昨夜也没有睡好,这一大家子都要你忙,你不行再找个大管家”。 洪水柏:“不辛苦”。 白瑾瑜吃完饭,就开始给杨宇吊水。 莫堤等人从山里历练回来,看到杨宇那熟悉的身影,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 之前被认为必死无疑的杨宇,此刻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她当时腹部有着一道狰狞恐怖的伤口,肠子甚至已经破口而出,怎么可能还活着? 众人围拢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怎么可能?肠子都破口了,居然还能活下来?”。 这个奇迹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远远超出了这些兽人以往的认知范围。 杨宇大口大口地喝米粥。 目睹这一切的兽人们彻底惊呆了,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白瑾瑜,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渴望。 “大小姐,求求您教教我们仙术吧”。 第92章 雄崽轻贱 众人亲眼目睹杨宇恢复健康,无不惊叹连连,对白瑾瑜的智慧与胆识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莫堤带队历练归来。 白瑾瑜:“莫堤,山中历练的情形如何?” 莫堤恭敬回答:“回大小姐,山中景象荒凉,食物稀缺,水源更是匮乏”。 “夜晚寒风凛冽,两名姐妹不幸染上了风寒,情况颇为棘手”。 白瑾瑜果断下令:“既然如此,便暂停深山历练,全员转至训练室进行训练,待开春之后再行探索。” 白瑾瑜召集行动队,对上次行动队截杀进行嘉奖。 莫堤一听大小姐又要发放银子,自然是精神抖擞,立即召集姐妹们前来领赏。 白瑾瑜看来,钱财虽乃身外之物,但用之有道,方能彰显其价值。 杨宇为人朴实,勤奋好学,又为保护白瑾瑜受重伤,以后打架也难了。 杨宇和江福玉对医学简直是非常痴迷。 白瑾瑜留下杨宇,让她以后贴身保护自己,正好和江福玉一起学习医术。 两位受伤的队员也被安排到食堂工作,两人领了奖励也非常开心,食堂好吃的多,还安全,如今她们有银子傍身,心里也踏实。 白瑾瑜收回自己的十把手术刀,重新消毒,留着当手术刀。 她们三人退出行动队,但每人却得到了一百两银子的丰厚奖赏,感激涕零,更加坚定对白瑾瑜的忠诚。 特战队也迎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三名预备队员的加入,让队伍的力量更加壮大。 预备队重新扩大至四十人,众人欢欣鼓舞,誓死追随白瑾瑜, 随着冬天的脚步日益临近。 白瑾瑜与洪水柏一同前往查看玫瑰花与大棚蔬菜的生长状况。 大棚内也开始烧起了炭火,以保持适宜的温度与湿度。 整个荒地都呈现生机勃勃的景象,小麦已经冒出了嫩绿的芽尖。 五百亩小白菜也可以吃了。 白瑾瑜与洪水柏召集了各班班长——养鸡班、养鸭班、炊事班以及开荒大队的众人,围坐一堂,畅所欲言,共同商讨过冬的事宜。 七个训练室内,烤炉与壁炉错落有致,交相辉映,为大家提供了温暖的庇护所。 兽人世界里,冬天是大家最喜欢窝在洞里、储备食物的季节。 白瑾瑜来到兽世后的第一个风雪节,自然是要过得热闹非凡, 白瑾瑜带着炊事班,杀了五头家猪与五头野猪庆祝节日的到来。 战士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盛宴。 阳光洒落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暖意。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两人并肩而坐天和马车,回杏花村。 要过节了,自然是要回家看看长辈。 白瑾瑜和江福玉面带微笑走进屋内,只见爷爷奶奶正坐在堂屋里,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唠着家常。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慈祥与笑容,经历过十年战乱,岁月静好,便是最大的幸福。 白瑾瑜:“尊奶,爷爷,这是荒地喂养的野猪和家猪,特意拿回来给你们尝尝鲜。”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喜宝啊,这么多肉哪里能吃得完哦。” 白瑾瑜与奶奶唠起了家常:“那就慢慢吃嘛,最近村里可有什么事?” 奶奶:“你二哥的崽崽出袋了,是个精贵的女宝”。 “喜宝啊,你可是咱们白家的嫡长女,你和福玉也要抓紧喽”。 白瑾瑜不想给江福玉压力,转移话题:“小兔叔不是早说怀崽崽了吗?出袋了吗?” 爷爷的脸色难看:“别提他!” 白瑾瑜:“是什么意思?出什么事情吗?” 爷爷叹了口气:“他生了那么多熊崽子,都是赔钱货!家里那么多男娃子,干脆给扔水里淹死算了,养那么多赔钱货干什么?”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听,心里一惊。 特别是江福玉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白瑾瑜:“男女都一样!那现在怎么样啊?” 爷爷无奈地说道:“还不是哭着闹着养着。” 白瑾瑜正要去看看情况,白母走了进来:“我喜宝回来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起身相迎。 白瑾瑜:“大姨,这不是风雪节了吗?我荒地杀了大肥猪和野猪,回来给你们送肉尝一尝。” 白母落座后,看着孝顺懂事的女儿和江福玉,心中满是欣慰。 白母:“福玉啊,你妻爹上次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批评他了,你和喜宝也别跟他生了嫌隙。” 江福玉连忙说道:“尊母言重了,是我不懂事,惹妻爹生气了。” 这个社会重女轻男,这大雪天把幼崽摔水里淹死,白瑾瑜十万个不忍心。 白瑾瑜:“大姨,小叔爹生了个兔兔崽,大过年的,别给扔水里去了啊,兽神也会生气的!” 白母闻言叹了口气:“都是自己的崽崽,我没有嫌弃雄崽崽”。 “再生就是了,总归是能生出女崽崽的。” 兽人世界里,雌崽崽的地位要远高于雄崽崽,话里话外,白母想要闺女。 白母有8个雄崽和两个雌崽崽,白瑾瑜还不是她亲生的,很欠闺女。 白瑾瑜:“大姨,你们先坐会儿吧。我和福玉去大姨父那里坐坐”。 白瑾瑜和江福玉手牵手走出了屋子。 走在乡间小道上,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唇色变白,他刚才听到把幼崽甩水里,肯定是吓到了,千辛万苦孕育的崽崽,活活从育儿袋里扯出来,摔水里淹死,这很残忍。 白瑾瑜:“小花猫,给我生一只雄崽崽吧,就像你一样可爱,我会很喜欢”。 江福玉闻言心中一暖:“那妻主,我要是生的都是雄崽崽呢”。 白瑾瑜:“都是我的心头宝,我每个都疼,每天都要亲亲,话说我今天还没有亲你呢”。 江福玉:“”要是我生不出来呢?” 白瑾瑜:“我也无所谓啊,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夫,放在我心尖尖上的宝贝”。 “等我们老了、脸上写满皱纹的时候,还是要手牵手一起散步”。 江福玉感动得热泪盈眶:“妻主……” 白瑾瑜紧握着他的手,深情的看着他,他是她真心喜欢的选择啊。 白瑾瑜:“我是要与你过一生的啊,江福玉”。 江福玉感动的一双美眸含雾:“妻主,我也是要与你一生一世”。 白瑾瑜刮了刮他的鼻子:“小花猫”。 两人相视而笑,甜蜜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第93章 江福玉盼孕 白瑾瑜携江福玉先到小姨奶赠猪肉,随后二人返归老宅。 父母与子女之间有矛盾,肯定是子女先低头,这过节白瑾瑜肯定要来家里。 白父端坐在堂屋的主位上。 白瑾瑜让杨宇把猪肉送至厨房。 江福玉则主动迈步向前,向白父行问安之礼:“福玉给妻爹请安,愿妻爹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言辞间尽显恭敬与谦逊,显然在竭力化解白父心中的芥蒂。 白父的目光并未因此变得柔和,望向江福玉,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福玉啊,你瞧瞧刘平,比你晚进门不过一月”。 “如今却已身怀有孕。你这肚子,怎地还未有动静呢?”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坐下:“大姨父,这一个秋天我都在忙于开荒,我们并不着急要孩子。” 喜来面露喜悦之色:“尊姐回来了”。 白瑾瑜微笑着应声。 刘平从房中缓缓走出,脸上洋溢着得意与骄傲,他的目光在江福玉身上扫过,特别是注意到江福玉身上精致的穿戴后,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疯长。 当初媒人来刘家议亲时,提及的可是白家大小姐,却嫁与老二喜来。 喜来长相粗犷,与白瑾瑜那清丽脱俗的容貌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特别是嫁入白家后,刘平与江福玉的待遇更是千差万别。 江福玉出门乘坐马车,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刘平最多只能穿棉衣。 刘平心中自然暗中较劲,誓要让白父厌恶江福玉,便在白父面前日日聒噪,极尽诋毁之能事。 刘平夸张地捧着肚子坐下,肚子却是平平的。 白瑾瑜并未注意到她他的孩子究竟揣在哪里,只觉得他这番举动颇为可笑,夸张。 刘平:“哟,姐夫这一身穿戴倒是精致得很,怎么肚子还没个动静呢?这心思还是要用正道上,为白家延续香火才是要事,再怎么打扮也不过是徒劳。”, 言辞间充满了挑衅与讽刺。 江福玉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着唇,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毕竟他没有怀孕呢。 白瑾瑜轻轻揽过江夫玉的肩, 直接呼叫:“刘平”, “怎地如此没大没小?见到长尊也不行礼,还口出妄言”。 “刘家父母在家便是如此教你的吗?到处嚼舌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姨父面前说福玉的坏话”。 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与警告。 刘平被抓住短处,顿时有些慌乱,求助地看向喜来,试图寻找庇护:“我怀了身子,所以不便行礼,喜来,你说是不是?要是闷到白家长孙女,该如何是好?” 喜来:“快给尊姐和大姐夫行礼,莫要坏了规矩。” 刘平见喜来不肯为她撑腰,便将目光转向白父,撒娇道:“妻爹,我这怀孕的人,又不像莫些人,结婚半年没怀孕还金娇玉贵的”。 白父:“喜宝啊,刘平毕竟怀着孕,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刘平:“妻爹,平儿感觉不舒服,先回房里休息了”。 这狐狸精整日在家中搅和,背后嚼舌根,害得江福玉受了不少委屈。 如今她怀孕了,更是不好对付。 白瑾瑜也并未打算让 他好过。 他既然嚼舌害人,那自己也便以牙还牙,让他尝尝厉害。 白瑾瑜:“大姨父、喜来,狐狸精可没有一个好人,你们可要小心提防。这才结婚几个月,怎地就怀上了呢?”。 “一想到狐狸精,我就想到那个害人精马亮。” 白父与喜来对马亮都深恶痛绝,白瑾瑜这番话无疑成功挑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大姨夫、二哥,我和福玉去看看二哥家的幼崽,听说已经出袋了。” 白父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你们也要早日为白家开枝散叶”。 白瑾瑜与江福玉手牵手走在泥泞的小路上, 遇到小水洼,白瑾瑜抱起沈福玉。 江福玉一脸娇羞,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柔声安慰道:“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等刘平生不出闺女,现在他得意得有多高,到时候就会有多惨。” 江福玉:“妻主,可是我想生幼崽,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幼崽”。 白瑾瑜:“那今晚我们回去好好生”。 二人来到二哥家中,二哥与王家人都在。 见到白瑾瑜与江福玉,他们一阵寒暄,气氛极为融洽。 白瑾瑜说道:“王大婶子、二哥,我和福玉来看看幼崽。” 王大婶子笑得一脸骄傲:“是个贵姐儿呢,多大一个猫儿啊!” 白瑾瑜:“恭喜王大婶子、恭喜二哥。” 二哥笑得一脸幸福:“幼崽正在里屋睡觉呢。”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说道:“那我们去看看”。 白瑾瑜很好奇刚出育儿袋的幼崽长什么样啊?化形了吗? 二哥的妻主在看孩子,见来人起身招呼白瑾瑜与沈福玉进入房间。 只见小小的猫儿安静地躺在摇篮里,正甜甜地睡着,小黑猫的手爪子已经开始向人类进化。 江福玉的眼里满是温柔与慈爱,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猫崽崽的毛发,只觉得柔软至极。 白瑾瑜也忍不住伸出手,与江福玉一同抚摸着猫崽崽。 “二哥,这崽崽不住在育儿袋里吗?” 二哥解释道:“出门的时候才放在育儿袋里呢,平时就放在摇篮里,以免闷到她。不过放在育儿袋里的时候要时刻看着她才行。” 白瑾瑜与江福玉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向二哥与王家人询问了许多育儿知识,收获颇丰。 白瑾瑜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并与福玉一同辞别。 他们坐上马车回家。 马车内,白瑾瑜悄悄地在江福玉耳边低语:“咱们不急,顺其自然就好。孩子总会有的,何况我们只结婚几个月”。 “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没有孩子也一样可以过幸幸福美满。”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肩上,没有孩子,生不出孩子的兽夫就是要被休的。 “妻主。” 白瑾瑜温柔地回应道:“我的福玉。” 江福玉听着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心里自然是甜蜜蜜的,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双唇间溢出一声轻柔的呼唤:“妻主……” 白瑾瑜闻声,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宠溺的微笑:“我的福玉……”。 马车一个颠簸!猝不及防之下,江福玉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径直跌坐进了白瑾瑜的怀中。 江福玉顺势紧紧搂住了白瑾瑜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并毫不犹豫地主动送上自己那炽热而甜蜜的香吻。 一时间,车厢内弥漫起了浓浓的爱意和暧昧氛围,他的尾巴在身后翘起来摇晃,惹得白瑾瑜兽性大发。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两人一阵脸红心跳。 到了幸福家园,白瑾瑜抱起江福玉用斗篷包裹着送回房间。 回到房里,自然又是一番激战。 激战之后,江福玉躺在床上,小腹摸着肚子,期待着早日得女。 第94章 与小松鼠结契 天气越来越冷。 白瑾瑜把后院三位美男,男侍们都集中在青雀的客厅内,教他们制作香皂,香水,还有牙膏。 房内燃起壁炉,火光茂盛,烤着红薯。 青雀招呼大家吃着香甜的红薯。 白瑾瑜的院子在正中间,很大。 青雀的院子在西边,洪水柏的在东面。 他们都是侧夫,身份平等。 管家都是洪水柏在干,他很会。 江福玉最怕处理复杂的人事关系,所以乐得当一个甩手掌柜。 江福玉夜夜被蹂躏,白天睡大觉,下午练习手术缝合,有妻主的疼爱,自然是过的甜蜜的很,不在意去管家。 天气渐冷,就要下雪了。 白瑾瑜想起和青雀承诺,和他圆房,小东西心思敏感,答应的事情再失信,小东西又该哭了。 洪水柏的婚事已近,白瑾瑜心中不禁陷入了两难。 夜晚,白瑾瑜留宿于洪水柏的房间中。 窗外北风呼啸。 “水柏,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洪水柏温柔地回应道:“妻主,你做主便好。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与你一起”。 白瑾瑜轻抚着洪水柏那温软如绸的腹部,心中一股暖流潺潺涌动:“我的水柏,这件事有点为难”。 洪水柏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妻主但说无妨”。 白瑾瑜略作迟疑,终是启齿:“是关于青雀之事,他想与我圆房,他孤苦无依,又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婚礼,我很愧疚”。 洪水柏闻言,神色依旧恬淡:“世间女子三夫四妾,原是寻常”。 “青雀既为妻主之夫侍,妻主与他共度良宵更是名正言顺”。 “富家诸多女君,尚未及笄,便已广纳夫侍三四,我岂会心生醋意?”。 白瑾瑜闻此,心里有点愧疚,轻吻洪水柏脸颊,柔声道:“能得你为伴,实乃我之大幸”。 “你明日若有空闲,便去学校瞧瞧,若有短缺之处,尽管补足。那些孩子,万不可亏待,该花之钱,切不可吝啬”。 洪水柏点头应允:“妻主可是喜爱孩童?” 白瑾瑜眼中星光熠熠,想象着与洪水柏共育一只白虎幼崽,定是可爱至极。 来兽世半年,她已经入乡随俗,安家立业。 “自是喜爱,尤其是小白虎,我渴望与你共育一只小老虎幼崽”。 洪水柏闻言,娇羞满面:“妻主,我亦如此。” 两人吻到情绪失控,但在洪水柏面前,白瑾瑜仍克制内心的澎湃情感。 白瑾瑜拿出三万银票给洪水柏:“这是你给我的九万银票,岳母说是给你当陪嫁,岳母之前比你嫁给皇太女,也只是想给你破天的富贵,不是不疼爱你,你莫要往心里去”。 洪水柏:“我的嫁妆就是妻主的,你拿着呗”。 白瑾瑜:“好水柏,妻主我有钱,养你妥妥的,后院那三位都是瑞王送来的,不可以怠慢,吃的穿的都不可以苛刻”。 洪水柏:“妻主,你是想让他们和行动队配队,但是要有机会交流才行啊”。 白瑾瑜:“给他们发点月钱,允他们出入永州,每次出门都要有特战队的人保护,这样一来二去,也许就摩擦出感情了”。 洪水柏:“妻主,不打算收了他们,他们长的可都是难得的美男”。 白瑾瑜:“我也不是贪心的人,就你们三个我很满足”。 自然又是一番甜蜜。 白瑾瑜在婚前把洪水柏送回家中,年底土匪横行,白瑾瑜派出六名行动队高手入住洪家。 果然是小雪纷纷,玫红点点。 白瑾瑜做了糖炒栗子,和青雀在房间里吃零食喝着雪茶。 屋内壁炉火光温暖。 白瑾瑜抱着小可爱,青雀的松鼠尾巴蓬松极了,轻轻摇摆着,宛如一位美丽的仙子在翩翩起舞。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充满了爱意与渴望。 青雀乖巧地配合着白瑾瑜的动作,尾巴轻轻撩动着空气。 冰肌玉骨,柔软的肌肤一柔边红痕一片。 白瑾瑜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下的小美男,软软香香的。 青雀那泪水涟涟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与怜悯。 白瑾瑜:“现在知道疼了”。 白瑾瑜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 青雀:“妻主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还要”。 白瑾瑜俯身亲吻着:“青雀你是我心中最宝贵,我会一直珍惜你爱护你的”。 青雀闻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痛并快乐着。 江福玉支楞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他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妻主还没有碰青雀吗? 白瑾瑜睡醒后手中抱着软软香香的青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青雀摇晃着尾巴毛搭在白瑾瑜腿上那触感美好极了。 青雀轻声说道:“妻主”。 青雀闻言尾巴在白瑾瑜身上扫来扫去哪痒扫哪。 白瑾瑜被逗得咯咯直笑她抓住青雀的小尾巴欺身而上,两人又开始了甜蜜的嬉戏与打闹。 这一次青雀从头哭到尾,惹得白瑾瑜进退两难。 白瑾瑜和青雀结为伴侣,给青雀一百两银子当零花钱,一千两银票藏身。 青雀拿着这么多钱,心里紧张,疼都忘了。 白瑾瑜:“乖乖,以后去永州想买什么都可以,有马车,有人保护,我会给你一辈子幸福”。 青雀:“妻主”。 白瑾瑜轻轻吻上他的尾巴,青雀退开:“妻主,今天不可以了,最近都不可以”。 白瑾瑜:“小乖,再来一次就好嘛”。 青雀流泪双眼红红的:“不给”。 青雀小声逼逼:“不给了”。 有多少松鼠,兔兔美人新婚致死,身体素质差距太大。 第95章 善良小松鼠 十一月初,小雪。 白瑾瑜到洪府下聘。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抬着聘礼,奢华的马车彰显着不凡的气派。 在这份喜庆的氛围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对比。 沿途,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穷人如同冬日里枯萎的草木,无助地摇曳在寒风中。 他们穿着简陋的草鞋,衣身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那瑟瑟发抖的身躯和眼神中流露出的对生活的无奈与渴望,那求生的眼神就像非洲难民,一下子触动着白瑾瑜的心。 “财主,要买人吗?” 一个苍老而微弱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拦住白瑾瑜的去路。 白瑾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兔兽人手里牵着一个半大的兔兔崽子,孩子一个脸蛋瘦弱的仿佛只剩下一双眼睛。 白瑾瑜示意杨宇上前打赏,两串铜钱,兔兽人接过钱,赶紧向白瑾瑜杨宇鞠躬。 不远处,人牙子的门口,被贩卖的人排队站在风雪中,或低头不语,或眼中闪烁着泪光,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白瑾瑜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忍,连年荒旱、朝廷苛捐杂税。 有些人家中虽有三五亩薄田,却要应对繁重的徭役、兵役和人口税务,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棉衣更是昂贵得很,有的人还穿着夏装,有的人甚至赤脚穿着草鞋,在寒风中苦苦挣扎。 望着这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景,白瑾瑜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下聘之后。 白瑾瑜与洪水柏手牵手在街头,去看首饰和嫁衣。 洪水柏看着这些要饭的的,卖孩子的:“妻主,你说穷人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吃不上饭,卖儿卖女?”。 白瑾瑜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十年战争,金羽国一统四国之后,国力薄弱,民不聊生。再加上连续两年干旱,普通人家哪里能过得下去?”。 洪水柏:“妻主,那万一明年还干旱呢?你种的那么多地,养的那么多人,没有粮食怎么办?” 白瑾瑜:“明年如果再干旱,西部十二州肯定大乱,十室九空,吃人都有可能。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的田都是旱涝保收,不怕淹也不怕干,养我的小老虎是妥妥的”。 “妻主,要不要告诉大家全部都储水啊?” 白瑾瑜:“连续两年干旱,大家肯定都蓄水了”。 “只是过去十年江州十年三淹两干,说不定明年雨水暴涨。我们还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天灾人祸难以避免。 晚上,白瑾瑜回到家中,先陪江福玉说了会话,然后便去青雀的院里留宿。 青雀正独自坐在房中,身边只有青哥一人陪伴。 见到白瑾瑜过来,欢快地扑进白瑾瑜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般撒娇。 白瑾瑜抱着他,感受着那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毛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青雀,你房里就只有青哥一人侍奉,这么大的院子太冷清了。” 白瑾瑜:“明个儿我去多买几个人回来照顾你,你可以带着他们做香水、肥皂。”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妻主你对我太好了”。 室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白瑾瑜侧躺着将青雀搂在怀里,手里时不时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大尾巴。 冬天抱着小松鼠美人,香软暖和,这才是穿越正确的打开方式。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感受着那坚实的胸膛和温柔的气息,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妻主,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侍奉,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白瑾瑜闻言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小脑袋:“我知道青雀很能干,但今天我在城里看见了很多卖孩子的场景,还有人牙子里的情况更惨”。 “如果我们能够买下一些,至少可以让他们吃饱穿暖,活下去,正好我们的玫瑰花、皂荚都需要大量人手”。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他小时候被亲生父母抛弃,卖给养父母,养父母又把他养大,高价卖给白瑾瑜家里。 青雀:“那我要自己去选”。 青雀浓密的睫毛在黑暗里忽闪忽闪。 白瑾瑜轻轻一吻他的唇瓣,那诱人的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说好禁欲的白瑾瑜又哄着要了两回。 第二天清晨,白瑾瑜给了青雀一百两银子让他去买人。 青雀兴奋地拿着钱出了门,带着六个行动队去了永州。 中午,青雀带着一群瘦小的幼崽回来了。 他们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只有五岁,一个个都是瘦弱的萝卜头。 白瑾瑜看着这些孩子心中涌起一股酸楚,她知道青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因为小青雀自己就是这样被卖的,那也是一个冬天青雀被父母无情地抛弃在街头。 “妻主你不会怪我的吧?他们都很便宜,大的四百文,小的才两百文,买那个虎兽人还有成年雄性,一个都要十几两银子,这些幼崽在一起才花了二十两银子”。 青雀有些忐忑地看着白瑾瑜,手里揪着帕子:“等我们的孩儿出生他们都可以陪着玩”。 青雀也知道买回来,都是要养着的,不是成年劳动力。 白瑾瑜轻轻一笑温柔地揉着青雀的小脑袋:“怎么会怪你呢?我的青雀这么善良,我怎么会舍得怪你?” 青雀闻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规划着未来:“我要教他们做香水、香皂、牙膏……让他们也能挣钱养活自己”。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你一定要让他们学会安静,不要大吵,福玉睡眠不好我们不能打扰他”。 “等开春了他们也可以去落心羽那里上学接受更好的教育。”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妻主你真是太好了!” “我们善待他们,也是为我们的孩儿祈福。” 白瑾瑜说道,“快去安置他们吧”。 白瑾瑜想象着生一只可爱的松鼠宝宝,古灵精怪,也挺可爱的。 好在小孩子个头小可以睡大通铺烧一个壁炉就行了。 今天给青雀的钱全部让他买棉鞋和衣服给这些小幼崽了。 这些幼崽很是可怜,手上脚上全部是冻疮,两个最小的面部浮肿严重的低蛋白血症,再不加强营养估计熬不了几天。 第96章 娶洪水柏进门 寒雪纷飞。 整个幸福家园沉浸在一片喜庆与热闹之中,红烛高照,笑语盈盈,洋溢着浓厚的节日气氛。 身着华丽红色大厂的白瑾瑜,骑着一匹雄壮的白马,宛如天神下凡,英姿飒爽。 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白瑾瑜来到了洪府,亲自迎接他心爱的兽夫——洪水柏出嫁。 锣鼓声声,震耳欲聋。 美丽动人的张月离作为陪亲,见证了这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与洪水柏是情深意重的好闺蜜,如今却要分别,心中难免涌起一丝伤感。 张月离即将在春天与父亲一同前往京城,因为张大人得到了女帝的赏识,被调任至京城任职。 这一别,山高水长,也许就是一生难以再见的离别。 张月离目送着洪水柏被他大姐洪辛背上花轿,看着他如愿以偿地嫁给了白瑾瑜,看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心中唯有祝福。 白瑾瑜郑重地承诺道:“岳母、岳父,我定会爱护水柏一生一世,绝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洪员外喜笑颜开,呵呵:“瑾瑜,我们相信你”。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马车在雪地中缓缓前行。 雪花纷飞。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水柏,冷不冷?” 洪水柏温柔地回应:“妻主,不冷”。 白瑾瑜:“马车里有羽绒毯子盖在身上,还有两个暖手炉,注意火星子”。 洪水柏闻言掀开盖头,把暖手炉抱在怀里,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白瑾瑜的体贴与温柔,让他对他们的未来很有信心。 雪地并不好走,泥泞的道路让马车行驶得艰难。 一路上,他们还遇到了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眼中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 白瑾瑜提前兑换了一万块零钱,一些糖果全部发给这些乞丐。 在这个荒年里,每个人都过得不容易,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帮助他们。 幸福家园内,江福玉正在主持大局。 喜哥是兔美男明玉和猫美男田静,他们手持柳条,为新人洒水送祝福,增添了几分喜庆。 白瑾瑜挽着洪水柏下马车,两位美男为他们洒水送福,柳条轻拂,寓意着他们的婚姻顺水顺风。 白瑾瑜心疼洪水柏在寒风中微微颤抖,赶紧将他抱入房间。 房间内炉火通明,温暖如春,为他们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众人围坐在食堂里吃席,五头猪被宰杀后烹饪成了美味佳肴。 大家伙吃得津津有味,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瑾瑜被莫堤等人轮番灌酒,微笑着接受着大家的祝福与敬意,同时也鼓励大家要勇敢追爱。 夜幕降临,洞房花烛。 室内炉火通明,映照着白瑾瑜与洪水柏幸福的身影。 白瑾瑜喝得有些醉意朦胧,来到新房,轻轻地掀开盖头,露出了洪水柏那张俊美无比的俏脸。 在红色喜服的衬托下,他的容颜更加俏美动人。 白瑾瑜看得有些痴了,轻声说道:“水柏,你好美”。 洪水柏羞答答地回应:“妻主。” 白瑾瑜再也忍受不了这份诱惑,猴急地上前去接洪水柏的衣服。 洪水柏羞得小脸红彤彤的,没有拒绝。 在这个私密而温馨的时刻里,她们热烈地亲吻着彼此,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洪水柏的身材健美修长,胸肌腰肌线条分明,是典型的绝美白虎美男。 他小肚子上的绒毛柔软细腻,让白瑾瑜忍不住一顿亲吻。 白瑾瑜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避火图。 白瑾瑜在小老虎耳边低语:“水柏,这么多姿势我们今晚先解锁七八个吧。” 洪水柏羞涩地点头应允。 这一夜注定是难忘的,她们彼此缠绵悱恻、如胶似漆地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窗外的雪花依然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幸福而欢歌。 第二天清晨,白瑾瑜与洪水柏睡懒床。 外面大雪纷飞。 白瑾瑜贴着洪水柏:“我们今儿就不起来了吧?”。 洪水柏:“妻主,我还要给福玉哥哥敬茶呢”。 白瑾瑜:“没那劳什子规矩,你睡懒觉,我回去熬汤,做饭,好好补偿我的小老虎”。 洪水柏慵懒的睡觉,欢快的尾巴在被窝里悠达,抱着枕头如梦。 白瑾瑜回到主院,安慰江福玉。 江福玉打趣:“妻主,这就起来了?”。 白瑾瑜:“想给你做好吃的,就起来了,我们一起去蔬菜大棚摘菜,中午给你烧鹿肉火锅”, 江福玉跨上篮子:“那还等什么?”。 白瑾瑜内里穿着貂皮马甲,外面是羽绒袄,白瑾瑜拿着自己的斗篷给小花猫穿上,系好。 江福玉握住白瑾瑜的手,是暖暖的,:“妻主,我手里是暖的”。 寒冬时节,寒风料峭。 白瑾瑜与江福玉踏着皑皑白雪,一同前往附近的蔬菜大棚采集蔬菜。 大棚内温暖如春,新鲜的黄瓜挂满藤蔓,绿叶菜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 她们一边采摘,一边与大棚主人亲切交流,询问她们冬天是否缺衣少食,是否需要更多的帮助。 江福玉很是稀奇,妻主太能干了,冬天种黄瓜,青菜。 两人又来到了养鸡场,装了一篮子鸡蛋、 白瑾瑜与江福玉一同踏入了家门。 白瑾瑜开始着手准备一顿丰盛的火锅大餐。她熟练地从厨房里取出各种食材和调料。 用来涮煮火锅的鹿肉,是由洪水柏陪嫁时带来的珍贵食材。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新鲜水灵的蔬菜,有翠绿的菠菜、嫩黄的豆芽、鲜红的辣椒等等,色彩斑斓,令人赏心悦目。 再加上那一锅香浓扑鼻的鹿肉汤底,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整个房间都被诱人的香气所笼罩。 江福玉满心欢喜地吩咐小云,去请青雀和洪水柏来吃饭。 青雀和水柏心情极好,恭恭敬敬请安行礼:“给妻主请安,给夫主请安。” 江福玉连忙摆手:“两位弟弟快快免礼!咱们以后是一家人,共同服侍妻主,为白家开枝散叶,不必如此拘谨,快来坐下吃饭吧!”。 说着,江福玉上前帮白瑾瑜解下围裙,并温柔地将其挂在了衣架上。 白瑾瑜则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一场美味的家庭聚餐就此拉开序幕…… 吃火锅很是稀奇,吃饭又香又辣。 青雀的小嘴巴辣的红红的,白瑾瑜:“快吃点黄瓜,甜瓜”。 青雀吃着香甜的蜜瓜:“妻主真厉害,居然在冬天给我吃蜜瓜”。 一顿饭吃的非常开心,都是美食。 关键谁家妻主这么会疼人,亲自下厨房做饭,还下地摘菜。 时光飞逝,冬天都是窝在家里。 青雀和洪水柏带着侍从们做牙膏,牙刷,肥皂,香水。 白瑾瑜白天写医书,给江福玉杨宇读书,讲课。 有时候带着大家烤面包,送给幸福家园的小朋友,还有队员们, 关于侍寝,新婚白瑾瑜专宠洪水柏七天。 接下来三个兽夫轮流侍寝,有时候江福玉的会多一两天,毕竟他是大夫人,先生下嫡女最好,入乡随俗嘛。 第97章 瑞王恢复亲王身份 兽世大年便悄然而至。 白瑾瑜挑选一些时令蔬菜——鲜嫩的黄瓜、甘甜的西瓜以及饱满的毛豆。 白瑾瑜和洪水柏来到洪府。 老狐狸洪财主品尝着白瑾瑜送来的甜瓜,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果然没有什么是白瑾瑜做不到的。 洪财主:“瑾瑜啊,这些珍贵的蔬菜若是在京城售卖,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大发一笔横财”。 白瑾瑜闻言,心中却挂念着远在京城的瑞王,不知道她怎么样? 白瑾瑜:“我把这个技术写成书册,入秋的时候送给瑞王了,也许干娘种出来菜,大卖,岳母放心,我这玫瑰香皂和玫瑰花你还是第一代理人”。 不知道娘亲现在情况如何?储君之位悬而未定,各位皇女势强,局势复杂,危机四伏,真让人忧心,白瑾瑜只想和娘苟到最后。 争夺帝位,她们的根底太薄弱了。 毕竟她们没有靠山 ,没有大臣支持,财力不足,也没有兵,拿什么去争抢。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洪家船队已经被收为国家,也不需要再给皇太女掩护运送物资,她完全可以把生意重心放在京城。 洪财主:“我以后要到京城做生意,开春就去,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看看瑞王殿下,咱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要时常联络的”。 白瑾瑜回想起敖欣欣派杀手对付自己,都不用别人动手,她到不了京城。 如今若是贸然前往京城,自投罗网?娘亲将自己安置在此处,正是为了护自己周全,自己还蹦跶到京城,那不是给瑞王找麻烦。 只有储君之位定下来,自己才能算是安全。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岳母,小婿也不缺钱,只喜欢种地”。 洪员外:“瑾瑜啊,咱们不妨换个思路。若是你随我一起去京城,专门售卖这些青菜西瓜,到了冬天,咱们定能大赚一笔”。 “天都的那些有钱人,冬天吃着鹿肉、喝着鹿血,火气旺盛得很,冬天她们若能尝到新鲜的西瓜和黄瓜,肯定会大卖”。 白瑾瑜:“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我们还是慢慢来,低调一点,要是被女帝盯上,恐怕会有麻烦”。 洪员外听到白瑾瑜的谏言,是哦,洪家就是太招摇了,已经被抄一次家。 洪财主:“还是瑾瑜行事周到”。 瑞王这边,推出了一系列轻薄而又保暖的羽绒服与羽绒马甲。 这些衣物不仅设计新颖、款式多样,满足了不同人群的审美需求。 全身新棉衣仅需一两银子,即便是大件羽绒服,也不过六百文钱。 这样的价格,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无疑是冬日里的一份惊喜。 这些衣物轻盈不笨重,让人们即便在严寒中也能行动自如,一推上市,在京城大卖。 瑞王带着家丁,在天都外开荒出两千亩土地,加上好几个庄园的农夫,种了近万亩蔬菜。 开荒出来大量木材。瑞王让人加工成无烟炭,并以三十文一斤的实惠价格出售。 市面上的银炭两百文一斤,也常常供不应求,瑞王卖出廉价无烟炭。 京城普通家庭都可以烧起这无烟碳,人人赞叹瑞王善良啊 ,岂不知就这廉价木炭瑞王还大赚一笔。 深冬,天都富贵人家,大多数人家都在吃鹿肉。 瑞王平价出售大量蔬菜——黄瓜、菜瓜、甜瓜,甚至还有西瓜。 这些在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蔬果不仅丰富了天都百姓的餐桌,人人对瑞王赞不绝口。 瑞王摸着库房钥匙,库房内真是日进斗金啊。 瑞王卖出廉价木炭,羽绒服,惠及百姓,还正儿八经的开荒种田,女帝对瑞王有很大的改观,可以说是非常满意。 女帝也是皇女出身,女儿们的心思她哪里不知道?她讨厌她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龙椅。 对于瑞王能放下痴念,安心种地,女帝喜欢这样务实不作秀的皇女。 大年前,女帝带着亲卫来到王瑞府。 瑞王带女帝看王府内的蔬菜大棚。 瑞王府内三个蔬菜大棚,蔬菜大棚内散发着勃勃生机。 女帝亲手采摘着鲜嫩的蔬菜,黄瓜,毛豆,脸上洋溢着满足。 瑞王和瑞王君用女帝亲手摘出的种的蔬菜,款待女帝。 女帝吃着鲜嫩的蔬菜,对瑞王夫妻嘉奖。 女帝:“你父君在深宫时常挂念你们姐妹二人,种菜之余,要多去看看你父君”。 女帝的君后死了,瑞王的亲爹惠贵君身份最高,在后宫内威望那是第一贵重,毕竟他本就出身豪门世家,和女帝一样,都是尊贵的白虎,惠贵君又生了两个贵重的皇女。 瑞王:“母皇教诲的是”。 瑞王想到白瑾瑜的谏言:和十二妹妹,还有父君搞好关系,她们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虽然彼此关系生疏,总不至于要对自己下手吧? 瑞王带着王君,给惠贵君请安,送上玫瑰香水,玫瑰香皂,亲手种的各种瓜果。 惠贵君轻嗅玫瑰香水,很是满意:“老四有心了,你是长姐,多去和你十二妹妹走动”, “他日你妹妹富贵,岂会亏待你,毕竟你们才是一夫同胞”。 瑞王:不害我就行了。 瑞王:“是,父君教育的是”。 枕边风一吹,加上女帝对瑞王本就有好感。 女帝不仅恢复了瑞王的亲王之位,更安排她进入户部门历练。 圣旨一下,整个瑞王府喜气洋洋。 敖欣欣和齐侧君心里的小九九又燃起来:这几个月瑞王被贬,心情不好,加上敖欣欣调戏风长信,被瑞王掌掴,不敢提册封她为世女的事情。 如今,女帝恢复瑞王的亲王身份,瑞王府喜事连连,瑞王心情极好。 敖欣欣父女一合计,想趁瑞王心情好,提出封敖欣欣为世女。 瑞王府通过各种商业运作,赚取了大量的钱财,府库充盈。 敖欣欣正夫还为瑞王诞下了一名可爱的嫡亲长孙女!皇室之中,长尊之位向来极为看重。 敖欣欣:“孩儿恭喜母王恢复亲王”。 瑞王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示意。 一旁的齐侧君也走了过来,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狐狸幼崽,来到瑞王面前。 齐侧君凑在前面:“王爷,您瞧瞧这小狐狸,多么可爱呀”。 齐侧君满眼期待地看着瑞王,希望能得到瑞王的喜爱。 瑞王抬手摸摸狐狸幼崽:“这是本王的嫡长孙女,很不错”。 瑞王心里挂念白瑾瑜,不知道她可添幼崽了。 趁着瑞王心情愉悦。 敖欣欣鼓起勇气下跪行礼:“母王可否将我封为世女?有了世女身份,女儿也能更好地为您分忧”。 黄正君喝茶看戏,愚蠢,皇家谁封狐狸为世女? 在一旁刘侧君一脸紧张的看向瑞王,手紧握。 瑞王脸色一变,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突然秒变阴郁。 瑞王:“以后休要再提此事,本王春秋正盛,莫非你想诅咒本王早死”。 令敖欣欣没想到被瑞王直接驳回,她可是瑞王唯一成年女儿,如今更添了长女,为什么不封我? 敖欣欣的脸苍白,为什么不封我?她早已经成为皇城笑话,身边的姐妹一到成年,各自母亲就会向圣上请圣旨,亲自册封,怎么到了她这里,小小的世女都封不上? 看到瑞王的态度,敖欣欣很是不甘心,内心里对瑞王生出怨毒,刘侧君可是最受宠的,他可是有两个女崽崽,听到瑞王驳回,心里很是高兴,毕竟除了敖欣欣,可就只有他有两个贵女。 齐侧君吓得连忙下跪:“王爷,上次的事情欣欣已经知道错了”。 瑞王:“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滚回自己的院落”。 敖欣欣回到自己的院落,一通乱砸,更是气 第98章 青雀疑孕 敖欣欣挑逗风长信,竟将他逼至绝境,自焚而亡。 这粒厌恶的种子,早已在女帝与瑞王心中生根发芽,她们对她的厌恶,可不会轻易消除,风家世代忠良,与女帝、瑞王更是情深义重,如同手足,岂能轻易宽恕她的所作所为? 敖欣欣心中焦虑难安,前去刺杀白瑾瑜的队伍,至今仍杳无音讯。 数月已过,难道那数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竟敌不过一个村妇?即便是屠村,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何至今仍未归来? 另一边,瑞王与正君正躺在一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黄正君轻声说道:“王爷,那孩子果真是天众奇才,我们不但赚得盆满钵满,更让母皇龙颜大悦,与父君的关系也得以缓和”。 “若能将她接回,成为王爷的左膀右臂,对王爷争夺储君之位,定有很大助力”。 瑞王摇了摇头,神色坚定:“不可,异瞳太过显眼,一旦归来,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坚决反对以此冒险去争夺储君之位。” 黄正君:“是侍君唐突了,侍君只是心疼王爷身边,缺乏可信可靠之人”。 瑞王转而问道:“瑾瑜成亲已有半年,不知是否诞下幼崽?” 黄正君微笑着回答:“那是自然,小王爷的侍君众多,想必已有好消息传来”。 瑞王:“本王还想去永州”。 瑞王思女心切, 黄正君:“王爷,可以让她伪装悄悄来去”。 瑞王:“算了,太危险了”。 兽世大年。 白瑾瑜带着众人一起包饺子,这里的人却对此一窍不通。 白瑾瑜亲自上阵,指导大家和面、擀皮、包饺子,众人齐心协力,场面温馨而热闹。 大家不仅烤制了香气扑鼻的面包,还准备了丰盛的菜肴、黄瓜、西瓜、蜜瓜以及肉丝烧毛豆,让人垂涎欲滴。 大家欢声笑语,喜气洋洋,跟着白大小姐,品尝着这难得的人间美味。 小松鼠青雀带着侍从们,为所有人发放了福利:每人一条大毛巾、两块香皂、两根牙刷以及一盒牙膏。 这牙膏的成分颇为独特,乃是河蚌壳研磨成粉与芦荟、薄荷等物熬煮而成,既环保又实用。 青雀和侍从们耐心地教大家如何使用牙刷和牙膏。 小松鼠青雀啃着烤面包,心情愉悦地:“妻主,我们一起去看蓝叔叔吧,他已经有幼崽了呢。” 白瑾瑜笑着点头:“好啊,云桑的速度可真快”。 两人带着美食,来到了白瑾瑜曾经住过的小院,现在送给云桑在居住。 这里有两座院子,一座是落心羽带着几个学生居住,另一座则是蓝叔和云桑的居所。 落心羽与青雀是挚友,两人时常互相走动,关系十分融洽。 云桑和蓝叔迎上前来,恭敬地行礼:“给大小姐请安”。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快坐,小老虎崽崽呢?我们来看看幼崽。” 蓝叔笑得一脸腼腆,有些不好意思。 云桑解释道:“大小姐,是这样的,崽崽刚入袋不久,离出袋还早着呢。” 青雀见状,便说道:“大小姐你去和云桑聊公事吧,我和蓝叔说点体己话。” 白瑾瑜点头应允:“好。” 白瑾瑜与云桑商讨起了开春的计划:购买稻种、开荒、用芦苇杆盖住蓄水池以防止水分蒸发……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 青雀则与蓝叔聊起了怀孕生崽的注意事项。 青雀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畅想着,如果自己诞下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幼崽,那妻主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在归家途中,青雀难掩内心的激动与兴奋之情,蹦蹦跳跳地来到白瑾瑜身旁:“妻主,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是怀上小宝宝啦!”。 青雀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那里已经孕育着新生命一般。 白瑾瑜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展颜一笑,温柔地回应道:“哈哈,我的小青雀呀,如果你当真怀上了咱们的宝宝,那从今天起,我便抱你回去,绝不让你受半点劳累之苦。”说完,还宠溺地捏了捏青雀粉嫩的脸颊。 青雀闻言,不禁娇羞地扭过头去,轻嗔一声:“哼,你竟然不相信人家!好嘛,等到真正入袋,我才不要给你瞧呢!”。 话虽如此,他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瞄向白瑾瑜,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甜蜜与喜悦。 白瑾瑜见状,更是开怀大笑起来,一把将青雀紧紧搂入怀中。 轻声哄道:“哎呀,别生气嘛,我的小心肝儿。要不这样吧,我这就抱抱你走走看,也好让我提前感受一下抱着未来宝宝的幸福滋味,好不好呀?”。 说着,不等青雀反应过来,已然弯腰将他轻盈地抱起,稳稳当当地放在臂弯之中。 白瑾瑜怀抱着的青雀,而青雀则依偎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家。 白瑾瑜缓缓步入自己的主院,江福玉手中端着一盏刚泡好的香茶,送上来“妻主,青雀有孕了吗?”。 江福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他俊美的脸庞上,猫耳微微抖动,显得格外可爱。 白瑾瑜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哪有那么快,我才和他圆房多久,总共才碰了他几次,怎么可能怀孕呢?”。 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 江福玉闻言,猫耳朵又动了动:“我怎么听到有人说怀孕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杂着一丝被催生所困的愁绪。 白瑾瑜心疼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我的小花猫,现在外面大雪纷飞,路不好走”。 “等春天来了,我就陪你去江州看望岳母,好不好?明天,我陪你去神庙祈福,祈求上天赐予我们一只可爱的小花猫”。 江福玉窝在白瑾瑜的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与爱意,轻轻求欢道:“妻主,你多多疼疼我,我想要小猫崽。” 白瑾瑜笑着将人抱到床榻上,一番温存之后。 江福玉揉着肚子,眼中满是期待:“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呢?” 白瑾瑜看着他这副模样,这是想生崽魔怔了,白瑾瑜轻轻地亲亲江福玉的耳朵、眼睛、额头,:“富玉,你有我还不够吗?我看你这样,有了猫崽肯定眼里就没有我了,我可不喜欢幼崽来分走你的注意力。” 江福玉闻言,尾巴轻轻敲打着白瑾瑜的腿,靠在她怀里:“我喜欢猫猫崽,也喜欢妻主。但在我心中,妻主永远是最重要的。” 第99章 青雀生崽 青雀自感知身怀有孕的那一刻起,每日便在庭院中与一众侍从玩,坚决不许白瑾瑜留宿,生怕有所闪失。 而对每日的饮食更是讲究至极,注重各种营养搭配,力求为腹中的胎儿提供最优质的滋养。 青雀经常带着侍从与护卫,前往永州城内,想吃什么便吃什么,那张小脸因此而愈发莹白如玉,整个人也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状态好得很。 随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大地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江福玉的心中却像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挥之不去的憋闷让他难以展露笑颜,整日郁郁寡欢。 他轻轻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失落与期盼,因为他依然没有等到怀孕的消息,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白瑾瑜心疼的很,抱着一只小花猫,轻吻安抚着:“我们去骑马玩吧,别闷坏了”。 江福玉:“好。妻主” 洪水柏一听要去骑马,更是欣然前往。 妻主从不会把他们锁在家里,更不会用条条框框来限制他们的自由。 他和青雀一样,在白瑾瑜的呵护下,过着自由自在、舒心惬意的生活。 青雀此刻正吃着香甜的蜜瓜,小侍从在旁边陪着她玩耍。 娇嗔地对白瑾瑜说话:“妻主,我怀孕了,才不去骑马呢,万一伤了我们的崽崽可怎么办?”。 白瑾瑜闻言,宠溺地笑了笑:“好,那我回来给你带零嘴”。 上次拍到的洪家养马场,已被白瑾瑜改造成了一个跑马场。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正是骑马出游的好时节。 白瑾瑜带着他的两位爱夫——英俊潇洒的洪水柏与温婉可人的江福玉,一同前往跑马城场,享受骑马的乐趣。 洪水柏上身穿红色的锦绣马甲,下身搭配了一条半身短裙,身后那条白虎尾巴随风摇曳,更添了几分野性与不羁。 他骑上马背,仿佛与骏马融为一体,俊美非凡,心里也自然是畅快。 洪水柏呼喊着江福玉和白瑾瑜:“妻主,福玉哥,快跟上来!”。 江福玉则上身穿着一件灰毛马甲,马甲上点缀着细腻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下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裙,雪白的尾巴长毛如雪,尾巴上点缀着红色斑点,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可爱。 他骑上马背,脸上洋溢着畅快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去,只留下纯粹的快乐与自由。 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在跑马城场上空回荡。 他们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骑完马后,三人来到永州城内的一家饭馆,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洪水柏:“妻主,我想去张大人府邸送送月离,她们就要去天都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白瑾瑜闻言,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吧。张大人是个好官,他来永州这几天,永州的治安很多,土匪也被驱赶”。 众人一同来到张府。 张远山不日就要启程前往天都赴任,被女帝欣赏,自然是豪情万丈。 当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张大人时,张大人却坚决地推辞了。 .“瑾瑜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如果真要送的话,那就送我一副你炼制的三叶犁吧。我想把它推广到全国,惠及万家。至于这些银两,还请你收回吧”。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对张大人多了几分敬佩。 张大人是一个纯臣,一心为国为民。 白瑾瑜只好将银票收回,并说道:“那我送你一副三叶犁吧。但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啊,一般人也炼制不出来。即使炼制出来,硬度和坚韧程度也达不到要求”。 张远山狐狸尾巴轻轻摆动:“工部、兵部有那么多人才,照葫芦画瓢应该是可以的。” 洪水柏也与他的好兄弟张月离进行了深情的告别。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张月离看着洪水柏神采飞扬、双眼含星的俊俏模样:“水柏,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真的很为你高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有时间来京城看我。” 洪水柏紧紧握住张月离的手:“月离啊,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京城人世关系复杂,你要多加小心啊。祝你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君”。 告别张府,白瑾瑜与两位爱夫坐上了马车,满载着欢笑与收获回到了家中。 刚一下车,还未站稳脚跟,侍从们便如潮水般涌来,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同声祝贺: “恭喜家主!贺喜家主!青雀夫人有喜了!宝宝已安然入住育儿袋!”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宛如春日暖阳般洒满了白瑾瑜的心,真怀孕了? 白瑾瑜简直欣喜若狂,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加快,直奔青雀的居所而去。 轻轻推开房门后,只见小松鼠青雀正翘着尾巴、一脸傲娇地躺床上。 见白瑾瑜进来后,小美男般地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娇嗔道:“哼!我辛苦生崽崽!你却去骑马逍遥!才不让你瞧呢!” 白瑾瑜闻言后,立刻走到青雀身旁并轻轻抚摸着他的软耳朵说道:“我错了啊!不该去骑马!快给我看看咱们的宝宝吧!” 青雀呵斥道:“不给!” 白瑾瑜见状后,只好小声低低地诱哄道:“小祖宗啊!你不给我看的话!我这么打赏下人可怎么办?” “你这肚子现在看起来还是平平的呢!我要是到处打赏的话!万一是个假消息、空欢喜一场的话!那岂不是会闹出一个大笑话来?” 青雀听罢后这才转过身来并朝白瑾瑜招了招手、娇声道:“妻主啊!快来摸摸育儿袋吧!” 白瑾瑜闻言后连忙弯下腰来并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青雀那毛茸茸的育儿袋中。 育儿袋紧闭如初、从外面丝毫窥不见里面的情形。 然而当她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柔软的袋子时,便感到一个鼓包在里面轻轻地蠕动着。 那一刻啊!白瑾瑜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幸福与喜悦啊!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真怀孕了。 兽人怀孕到入袋只要三个月,那就是第一次就怀孕了啦!真是个好宝贝, 松鼠美人精贵,不容易有孕,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孕了,哈哈哈哈!白瑾瑜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彩:“真是一个宝贝啊!我的宝贝啊!”。 青雀也被这份喜悦所感染着、脸上绽放出甜美的微笑。 “这真是太有趣了,我们的小宝宝究竟何时会从袋子里探出头来呢?”。 青雀微微一笑,答道:“这得看小家伙的性子,有的调皮鬼七八个月就急着往外闯,而有些害羞的小家伙,则要等到三岁才肯离开育儿袋”。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那团只有胡萝卜大小的小绒毛,温柔地低语:“宝宝,我是你的娘亲哦,小松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这个世界呢?给娘亲看看呢”。 青雀欢快地摇着尾巴,一巴掌拍在白瑾瑜的手背上:“别闹了,现在可不能摸了”。 对于男人能够怀孕生子这一奇妙现象,白瑾瑜充满了好奇。 怀孕仅仅三个月,崽崽便从肚子里转移到爹爹的育儿袋中,直至长出牙齿,再勇敢地顶开袋子,自己走出这个小小的世界。 这真是一个既神奇又可爱的松鼠宝贝。 白瑾瑜再次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小脑袋,关切地问道:“那下午生产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呢?”。 青雀小嘴一撅:“当然疼了,不让你看,也不让你抱了。” 白瑾瑜连忙赔笑道:“是我错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青雀想了想,说道:“糖醋排骨和糖炒栗子吧。” 白瑾瑜亲了亲青雀的小脸,满心欢喜地说道:“我真想现在就亲亲我们的小崽崽。” 青雀感受到崽崽在腹中的蠕动,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喜悦。 第100章 恭喜青雀有幼崽 白瑾瑜满眼都是温柔爱意,将青雀揽入怀中。 白瑾瑜的目光移到了青雀鼓囊的育儿袋上,想亲亲。 青雀迅速将育儿袋保护起来,警惕地看着白瑾瑜。 “不给亲崽崽,不然抓你”。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如果强行要亲的话,说不定还会真会被抓伤。 因为怀孕的兽兽特别敏感,不让人靠近,很容易攻击人。 松鼠美人本就性子胆小,生育少,还养育困难,青雀非常警惕自己的崽崽。 对于自己心爱的人儿,被抓白瑾瑜也心甘情愿地宠着,本来就是自己娇宠宠着的,青雀可是要给她生一只可爱的松鼠幼崽。 白瑾瑜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五百两银票,递到青雀面前:“这些钱你拿着,喜欢什么就尽管去买,千万别节省”。 青雀微笑着接过银票:“唉,可惜这永州城实在是太小啦,根本没多少好吃好玩的东西可以让我挑选”。 白瑾瑜连忙安慰:“别着急嘛,等咱们的小宝宝顺利从育儿袋里出来以后,我们就一起去京城好好采购一番”, “那里可是有各种各样新奇有趣的玩意儿等着你呢!” “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现在马上去给你做一顿丰盛美味的大餐!”。 青雀满心欢喜:“好妻主,快去吧”,青雀和心羽是好朋友,从他那里学习到很多,也了解天都的繁华,物产丰富。 青雀摇晃着尾巴,看着白瑾瑜去做饭,现在自己是不是恃宠而骄? 青雀眼中的星光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那个蜷缩在厨房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小可怜。 在爱的滋养下,他变得自信、大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小脸圆润而饱满,双眸熠熠生辉。 白瑾瑜轻轻推开青雀房门,走出来。 门外,江福玉和洪水柏正一脸焦急地等待着,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只见两人的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之色。 “妻主,青雀弟弟真的怀孕了吗?”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而欣喜的笑容,然后抬起右手,在空中比划着,绘声绘色地描述。 “没错,我的手指触碰到他腹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鼓包!就像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又似一枚圆润可爱的珍珠,真是可爱极啦!” 白瑾瑜的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慈爱与欢喜。 “你们快进去陪陪他说说话、解解闷儿。我这就去厨房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两位美男闻言,纷纷走进青雀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 青雀满脸含笑地迎接他们,眼中满是温柔与喜悦:“福玉哥,水柏哥,宝贝还小呢,很可爱。今天刚入育儿袋里就在里面玩,动起来痒痒的,真的很好玩”。 江福玉听着青雀的描述,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看看自己干瘪的肚子,再看看青雀那圆润的小脸。 江福玉不禁怀疑自己:为什么我还没有怀孕呢?难道我真的不孕不育吗?明明我和妻主结契更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原本因骑马而愉悦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洪水柏:“青雀弟弟,恭喜你怀孕。妻主都高兴坏了,现在去做饭呢”。 “你这一胎可是妻主的长女呢!” 青雀闻言,笑得更加明媚了:“谢谢你们”。 江福玉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青雀,你之前说你怀孕时,妻主还不相信呢,有什么感觉吗?” 青雀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就是爱睡觉,小肚子也比之前大了一些,特别想吃好吃的”。 洪水柏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嘻嘻,我感觉我也怀孕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的失落感更加浓烈了。 江福玉的脸上挂着假笑:“恭喜两位弟弟。” 洪水柏看着江福玉那几乎要崩溃的模样,赶紧打圆场道:“我说笑呢,福玉哥。我是吃胖了,妻主太会做饭了。” 江福玉:“我今天骑马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糖醋排骨、糖炒栗子、小米粥……每一道菜都是她精心为青雀准备的。 白瑾瑜侍候青雀吃晚饭。 第二天,白瑾瑜喊来云桑、吴起、莫堤以及亲卫等人一起畅饮欢庆。 众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幸福与喜悦。 白瑾瑜举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云桑,今儿打赏所有姐妹一两银子,开春正式开荒,莫堤你们也要操练起来,为咱们的未来做好准备。” 云桑笑着应道:“大小姐放心”。 众人吃喝尽兴后,便各自散去。 白瑾瑜吩咐管家白永打赏院里每个侍从一两银子,青雀院里每人则赏了二两银子。 后院的其他人也同样得到了赏赐。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白瑾瑜天一亮,开始精心准备当天的饭菜,切菜、炒菜,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青雀则正与洪水柏、江福玉围坐在一起,他们手中拿着针线和布料,专注地为即将诞生的宝宝制作各种衣物。 只见青雀小心翼翼地裁剪着柔软的棉布,仔细地缝制成一件件精致可爱的小衣服; 洪水柏则负责挑选合适的丝线,为这些小衣服绣上精美的图案; 江福玉制作温暖舒适的睡袋和小巧温馨的小窝,生活充满欢声笑语。 第101章 洪水柏怀孕 为了安抚江福玉,白瑾瑜这几天留宿在江福玉的房间里。 白瑾瑜作为家中的女主人,她也需要平衡好与每一位伴侣的关系。 这晚,白瑾瑜来到了洪水柏的房里。 洪水柏穿着柔软的睡裙,白虎的尾巴轻轻摇曳,既妩媚又不失可爱韵味。 洪水柏满心欢喜地迎上前来,细心地为白瑾瑜褪去衣物,轻声说道:“妻主,你来了。” 白瑾瑜温柔地搂着洪水柏的腰肢,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身后那白虎尾巴的柔软毛发,眼中闪烁着炽热。 “今晚,就让我们尽情享受欢愉吧”。 洪水柏闻言,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妻主,你……你轻点。” 白瑾瑜笑着挑挑眉,把玩起洪水柏那对白虎耳朵,那柔软、温暖而又俏皮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又亲了几口,仿佛永远也亲不够。 “小妖精,今晚我们尝试些不同的姿势如何?你一向不是喜欢我勇猛吗?今晚我可轻不了哦”,白瑾瑜调笑道。 洪水柏微微抬起头,将白瑾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期待:“妻主,你感受一下。” 白瑾瑜依言轻轻抚摸着洪水柏的小腹,脸上露出笑意:“嗯,看来你是吃胖了点呢。” 洪水柏闻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双眼亮晶晶的:“才不是呢,我肯定是怀孕了!虎崽子个头可大着呢!” 白瑾瑜在小腹上仔细摸索,却始终未能找到洪水柏口中的“虎崽子”。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懊恼,我怎么这么蠢笨,白瑾瑜轻轻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随后拿出听诊器戴在耳朵上。 当听诊器贴紧洪水柏的小腹时,白瑾瑜清晰地听到了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是一个小生命在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白瑾瑜满脸幸福与兴奋:“我听到虎崽崽的心跳声了。” 洪水柏闻言,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也想听听这来自腹中的声音。 白瑾瑜微笑着将听诊器放在他的耳朵上,让他仔细聆听。 洪水柏急半死:“妻主,我怎么听不到啊!”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将听诊器转移到放回洪水柏的心上, 洪水柏:“我听到了”。 白瑾瑜:“傻瓜,你不是招风耳,自然没法像我一样听得那么清楚。你刚才听到的是你自己的心跳声。” 洪水柏闻言,恍然大悟地笑了:“妻主的宝物真是神奇”。 白瑾瑜亲吻着洪水柏那毛绒绒的小腹,满心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憨态可掬的大胖虎幼崽的模样。 白瑾瑜温柔地对着肚子低语:“娘亲的虎崽崽,你可要健健康康地长大,快点陪我玩”。 洪水柏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妻主,我和青雀也有可能生出的是猫崽”。 毕竟白瑾瑜是猫猫啊!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的毛发,眼中满是宠溺:“我都喜欢啊。白虎为尊,猫儿为贵,她们都是珍贵的。小松鼠我也特别喜欢。”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深情:“妻主,那我们的孩儿该起什么名字?” 白瑾瑜想了想:“这要等孩子生出来之后看性别再决定。到时候我再传信给我娘,让她来取名字。” 洪水柏闻言,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瑾瑜,似乎明白了她的身世,“妻主,你和瑞王?” 白瑾瑜见状,索性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毕竟他都怀孕了,还有什么不信任的呢?上次杀手的事情肯定也让他心生疑虑。洪水柏是一个能担事的人。 白瑾瑜压低声音在洪水柏耳边说道:“明天我想去江州一趟,给我亲生父亲上坟,告诉他我有孩儿的这个喜讯”。 “年前大雪封路,所以没去上坟”。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担忧:“妻主,你的身份太危险了!最近三皇女和十一皇女都被幽禁了。” 白瑾瑜低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认祖归宗”。 “开荒这些人都是我娘的人,她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所以她们不是下人,你要好好拉拢她们。你作为当家人,要当好我的贤内助”。 “我的身世不可以告诉洪家,他们也会有危险,毕竟女帝一直盯着洪家。”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懂得妻主”。 白瑾瑜:“多关心开荒那边的事情。现在家里人多事杂,你帮我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好。” 洪水柏温柔地应道:“放心妻主,我会的。” 白瑾瑜低头轻吻着洪水柏的脸蛋,眼中满是爱意:“我一想到你即将为我生出一个大胖虎幼崽来,就喜欢得不得了。” 洪水柏笑得甜蜜:“只是福玉哥哥还没有身孕,我们两个先生幼崽,他肯定会很伤心。” 白瑾瑜闻言叹了口气:“那你先别往外说好不好?他精神不太好,我很害怕他受到刺激。终归是我不好,没能让他早点怀上孩子。” 洪水柏温柔地抚摸着白瑾瑜的脸颊,眼中满是理解:“妻主,我晓得的。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白瑾瑜握住洪水柏的手,温柔地说道:“那我们再玩一会儿吧。孩子还没有入袋呢,我们还有时间快活。” 洪水柏有些犹豫,他害怕伤到孩子。 但是还是被白瑾瑜温柔地诱哄了他两回,终于羞涩地点了点头:“嗯……妻主你轻点……”。 很快,缠绵过后,白瑾瑜便陷入了沉睡。 梦中,她怀抱着一只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虎崽崽和一只小巧玲珑、机灵俏皮的松鼠崽崽。 她轻柔地将她们拥入怀中,先是轻轻地亲吻着小虎崽崽毛发,又转过头来,对着小松鼠崽崽嘟起嘴巴亲了一口。 小松鼠崽崽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欢快地扭动着小身子,仿佛也在回应着白瑾瑜的爱意。 白瑾瑜就这样左亲亲、右亲亲,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 梦里,白瑾瑜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乎咧到了耳根。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这两个萌宝实在是太过可爱。 梦境总是短暂的。 白瑾瑜从梦中醒来,发现洪水柏正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 白瑾瑜微微一笑,将洪水柏紧紧搂在怀里。 “妻主,你昨晚笑得可真甜。”洪水柏轻声说道。 白瑾瑜闻言,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是吗?可能是因为我梦到了我们的孩子吧,我在梦里亲胖虎幼崽,可爱极了”。 洪水柏微微一笑:“我也梦到了。我梦到我们的小虎崽崽和小松鼠崽崽都长得非常可爱,她们在一起玩耍、嬉戏,看起来非常快乐。” 白瑾瑜:“现在就期待她们早点出来”。 洪水柏握住白瑾瑜的手,深情地说道:“妻主,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白瑾瑜闻言很是感动,紧紧握住洪水柏的手:“我也会永远爱你,永远守护我们的家。” 第102章 江福玉被冤 江福玉蜷缩在床上,孤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寂寥,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无声地压迫着他,令他窒息。 他是多么渴望生一只可爱的猫崽,妻主容貌倾国倾城,他也生得俊朗非凡,两人若诞下孩子,定会漂亮得很。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 白瑾瑾晨起耍了一套五禽戏,动作矫健而优雅。 洪水柏还在沉睡,白瑾瑜心中挂念青雀小松鼠,手轻脚地步入青雀的房间。 只见青雀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呼吸均匀而平静,宛如一只恬静的小猫,乖巧的很。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主院,却看到江福玉红肿着眼眶,心疼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福玉,莫要心急,孩子总会有的。缘分这东西,总是不经意间便能给予我们惊喜。”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轻声啜泣着:“呜呜呜,妻主,为何偏偏我没有怀孕?我会不会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难到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何孩子迟迟不肯降临?”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酸楚,轻轻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温柔而坚定:“是我不好,开荒那时候忽略了你”。 “我们才结期几个月,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孕的。今天我们去江州,莫要再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孩子迟早会来的”。 青雀从梦中醒来,他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育儿袋,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律动,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 这份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明媚,如今有妻主白瑾瑜的疼爱,还有可爱的幼崽,他是最幸福的小松鼠。 一切安排妥当,白瑾瑜和江福玉带着四名高手,一起骑马前往江州。 江福玉骑在马背上,随着马蹄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喜欢骑马的感觉,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轻柔的微风拂过面庞,带来了大自然的清新,让心境变得开阔。 一路上,白瑾瑜、江福玉和几个亲卫骑得酣畅淋漓,心情舒畅。 两个小时左右,他们抵达了江州城外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家丁们看见是白瑾瑜,纷纷上前迎接,恭敬地行礼问安。 白瑾瑜示意他们起身,手捧着鲜花给生父上坟,无字碑。 江福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哀思。 白瑾瑜双膝跪地,将鲜花轻轻地放在无字碑前:“爹,孩儿不孝。如今我带着女媳江福玉来看您了”。 江福玉也跪倒在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妻爹,您老人家在地下安好。富玉会照顾好妻主,和她幸福一辈子。请您放心。” 白瑾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在兵荒马乱之中踹着她逃亡的场景,那些画面如同昨日般清晰。 她就是白瑾瑜,她已经完全融入这具身体,她感觉自己的情感、神魂与这具身体极度融合,仿佛这就是她前世。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给守坟人留下了一百两银子,感谢他们一直以来的忠心耿耿。 和江福玉一起离开,前往江府。 瑞王已经恢复了亲王之位,白瑾瑜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江忠义却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两人很是欢迎。 江福玉的继父更是对富玉关爱有加,送给他很多东西。这让江福玉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回到家,白瑾瑜沐浴更衣,换上柔软的睡袍,刚走出洗手间,听闻洪水柏院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三个美男都在。 白瑾瑜便漫步而来。 只见江福玉、洪水柏与青雀三人正聚于洪水柏的厅房,品茶谈笑。 “此乃美颜茶,饮之可使人容颜焕发。乃是我继父特意从京城捎来的佳品,两位弟弟不妨尝尝。” 江福玉手捧茶盏,笑靥如花,言辞间尽显温婉贤淑。 白瑾瑜看着三人如此和谐融洽,美。 白瑾瑜她正要落座时,却意外地发现洪水柏端着茶杯喝茶,里面赫然是大量红花! 白瑾瑜顿时吓得不轻,厉声喝止:“住口!”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呵斥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望向白瑾瑜。 白瑾瑜迅速上前一把夺过茶盏,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不能喝这茶!这茶里有毒!”。 洪水柏闻言吓得赶紧放下茶杯,青雀也是满脸惊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 洪水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福玉:“福玉,我是拿你当朋友一样。我没有想到你要下毒害我们?” 江福玉吓得脸色苍白,他端起茶杯看向白瑾瑜的眼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妻主,你说有毒?我现在把这两杯全部喝了!”。 白瑾瑜一把夺掉他手中的茶杯,她相信江福玉的为人,更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去陷害青雀和水柏。 白瑾瑜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小云,厉声道:“小云!从何招来!这茶究竟是从何而来?你为何要谋害二夫人与三夫人?” 小云被白瑾瑜的气势所震慑,亲卫很快抓住小云,她双臂被按住,脸色苍白如纸。 小云:“家主这是诬陷啊,茶水怎么可能有毒呢”。 江福玉见白瑾瑜一脸凝重,立即跪倒在白瑾瑜的脚边,双眼含泪泣声解释:“妻主!这茶我也饮过!我怎会加害两位弟弟呢?”。 小云挣扎着喊道:“公子!这是诬陷啊!我没有下毒!” 白瑾瑜看着小云那慌张的神色,难道是江富玉的继父要害我们? 白瑾瑜厉声道:“小云!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第103章 安抚江福玉 “我们家公子满怀善意地将这养颜茶赠予两位夫人品尝,何来谋害之说?”。 白瑾瑜冷眼质问小云:“你自己,可曾品尝过这茶?” 小云一脸委屈,眼眶泛红:“这茶如此珍贵,公子时常喝不完,便会赏赐于我,我又怎会不知其中滋味?” 江福玉跪在地上,神色坚定地向白瑾瑜解释:“妻主,我未出阁时便常饮此茶,这是继父所赠,确有美容养颜之效。我亲自品尝,皮肤确实更加细腻光滑,绝非有害之物。” 青雀与水柏坐在一旁,等待白瑾瑜的审问结果。 杨宇跪倒在地为江福玉求情:“大小姐,大夫人心地善良,绝不会加害于人的!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又怎能不引起怀疑?” 相处时间不长,洪水柏与青雀,是否是因为嫉妒他们有子嗣,才生出此等毒计? 后院的三位美男闻声而来,他们远远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美猫田静走上前来,恭敬地行礼:“家主,我可以作证,大夫人与杨宇有奸情,我曾亲眼见他们从一个屋里出来”。 “甚至,杨宇去后院上厕所时,大夫人也在外面等着。” 田静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让所有人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江福玉的脸色愈发苍白,绝望地看向白瑾瑜:“妻主,我只是监视杨宇,防止她喝水,没有奸情一说”。 杨宇满脸愤怒,怒斥田静:“田静,你如此污蔑我们,定会遭报应的!” 田静:“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白瑾瑜身上,等待着她的判断。 白瑾瑜缓缓起身,拉起江福玉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看向田静。 “田静,你误会了。那日杨宇是在我房中疗伤,他们之间并无私情。此事与你们三人无关,还是先回后院吧”。 三位美男闻言,立即转身离开,回到了后院。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轻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你会毒害青雀和水柏。” “这茶就是红花,孕夫饮之极易流产,何况青雀的幼崽已经入袋,已经安稳,水柏怀孕大家都不知道”。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温泉,让江福玉的心瞬间化为春风。 洪水柏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庆幸妻主阻止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福玉神色黯然,是继父害他。 “可是继父说这是红叶茶,美容养颜的,我经常喝的。” 白瑾瑜目光深邃,轻轻叹了口气:“我之所以如此谨慎,是怕小云是你继父派来的细作,所以才要仔细审问。对不起,吓到你了。” 江福玉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眼里有破碎和绝望:“你跟我说过,红花喝多了会不孕不育”, “可是我已经喝了两年多了,我们结契这么久,一直没有怀孕,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有孩子了?” 白瑾瑜轻轻拥抱着江福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青雀、水柏、福玉,你们放心,我绝对相信福玉没有要加害你们的意思。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稍后再去看你们”。 青雀与洪水柏见状,离开了,听着江福玉那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两人心中充满了同情与不忍,任谁知道自己被毒害,都不会好受,特别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简直如同天塌一般。 白瑾瑜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严厉地看向小云:“小云,你和福玉一起长大,索幸今天水柏也没有喝下那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处置你性命,但你必须离开这个家。你愿意去幸福小学当助教吗?” 小云看向江福玉,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奴愿意”。 白瑾瑜早想处置小云,这玩意嘴碎,没事就爱挑拨江福玉,江福玉不育,精神崩溃,跟他在身边念经有很大关系。 白瑾瑜把江福玉放在床上,打来热水为他洗脸:“福玉,别哭了,我们好好谈谈。” 江福玉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瑾瑜:“妻主,谢谢你相信我”。 “你休夫吧,福玉福薄,不能生育子嗣,我不配再留在你身边”。 白瑾瑜她紧紧握住江福玉的手,深情地看着江福玉:“江福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福玉眸光含泪,目光呆滞:“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小脸,亲了又亲。把小花猫搂在怀里,温柔地撸着他的头毛和耳朵。 “莫要说休夫的话,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想当初落心羽被逼卖到青楼,被喝了水银和凉药,我都把他身体调理好了”。 “红花只是活血化瘀之物,毒性不强。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继父给你也下了水银的毒,所以我要查你的血。” 江福玉想到继父,眼神里滑过仇恨:“好,我愿意配合你。” 白瑾瑜取出银针和试管,从江福玉的静脉里取出一管子鲜血,仔细地用银针搅动试管中的血液,最后得出结论:江福玉身上没有明显的水银成分。 然而,为了以防万一,白瑾瑜还是给江福玉配了一副解药。 白瑾瑜和江福玉再次检查这次继父给的物品,点心,和大礼鸡里面有水银,给家里人的还有新衣服里面也有水银。 白瑾瑜全部给焚烧掉,江福玉气的炸毛,白瑾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瑾瑜:“福玉,水柏和青雀今晚肯定是受到惊吓了。你要是不困的话”。 “就看看医书,学好医术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江福玉:“妻主,我会好好学习的”。 白瑾瑜轻吻一口江福玉的额头:“我保证可以治好你,也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福玉小脸含笑:“恭送妻主,快去吧。” 第104章 瑞王来信 白瑾瑜轻轻推开了青雀房间那扇雕花木门,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青雀那张温婉的小脸,他正坐在床边,手中轻轻摩挲着一件小小的婴儿衣物,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柔情与期待。 见白瑾瑜进来,青雀连忙起身相迎,声音里满是关切:“妻主,福玉哥哥的情况好些了吗?”。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缓缓走近,伸手轻抚青雀的尾巴绒毛,触感柔滑:“他已然平复下来,他没有要害你的心思”。 “我想看看我们的宝宝,听听他的心跳” 青雀闻言,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地投向小肚:“现在还不行哦,宝儿正睡得香甜呢”。 说着,青雀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而变得柔软起来。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低声嘱咐:“那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青雀轻轻应了一声,眼中闪烁着信任。 白瑾瑜今晚肯定要留在洪水柏的房间,他差点喝药流产哎,轻轻推开门,只见洪水柏正蜷缩在床上,眼中满是未散的惊恐与后怕。 白瑾瑜心疼地上前,紧紧搂住了他,轻声细语地安慰:“水柏,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咱们的宝宝没事,你也安全无恙。”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就是有点后怕,如果我真的喝了那杯茶……后果不堪设想。妻主,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失去我们的孩子?”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的背脊,耐心地解释:“那茶,对于普通人而言,少量饮用确有活血化瘀、美容养颜之效。但对于孕妇而言,大量会导致流产,小量也不要紧”。 “但我们的崽崽,是上天赐予的珍宝,气运逆天,自然能够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尽管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安慰,但洪水柏的心依旧难以完全平静下来:“妻主,我这心里还是忍不住后怕”。 白瑾瑜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隔绝在外:“别怕,我当时也吓得不轻。我们的胖虎崽崽,洪福齐天”。 洪水柏闻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柔地劝慰道:“妻主,你忙了一整天,也早点休息吧”。 两人相拥而眠,在这宁静的夜晚,彼此依偎,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安宁。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仿佛连世间都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起来。 这天,白瑾瑜带人正在育苗,红薯,西瓜,倭瓜,水稻, 云桑匆匆赶来,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大小姐,飞鹰来了!” 白瑾瑜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这是瑞王的传讯。她接过飞鹰脚上的信件,拆开一看,只见信中瑞王君不仅详细汇报了近期的商业进展,还提及了羽绒服、木炭等商品销售火爆的盛况,连蔬菜、黄瓜、西瓜等农产品也因其独特的种植技术和销售策略而销量惊人。 白瑾瑜心中暗自赞叹瑞王君是商业奇才。 提笔回信,向瑞王并简要汇报了永州这边的情况。 飞鹰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振翅高飞,带着白瑾瑜的信件返回天都。 瑞王收到白瑾瑜的信后,满心欢喜。 即将有两位宝宝降生,瑞王笑得合不拢嘴,立刻命令黄贵君大肆采购各种婴儿用品和补品,并派遣两位经验丰富的教养嬷嬷前往永州,以确保宝宝们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育。 瑞王深知松鼠幼崽的喂养极为精细,一般人未必懂得如何照顾,尤其是出袋后的幼崽更是需要加倍呵护。 因此,他特意挑选了两位在宫中照顾过皇嗣的教养嬷嬷。 白瑾瑜在信中还提及让瑞王种植两百亩海棠树。 瑞王虽然不解其意,但出于对白瑾瑜的信任与支持,毫不犹豫地决定扩大规模,种植两千亩海棠树。 她相信白瑾瑜的远见卓识和聪明才智,定能在这片土地上创造出更多的奇迹。 这一举动却引起了女帝的不满与愤怒。她无法理解瑞王为何要如此疯狂地种植花束,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女帝不禁感叹:她怎么如此任性?难道她不知道国家的安危与百姓的福祉才是最重要的吗? 兽世水果的价格昂贵且口感酸涩,而红果这样的水果更是只有皇家和贵族世家才种得起。 红果七年才开花结果,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红果就是我们这边的苹果,兽人叫红果。 海棠树可以让苹果树穿插种植,不仅能够提高土地的利用率和产出率,还能让果实更加脆甜可口。 今年穿插,明年就可以结出又红又大的苹果。 第105章 治愈小花猫 江福玉的继父想杀白瑾瑜和江福玉,因为江明月死了,当然是她被自己蠢死的,江明月一向愚蠢。 江明月表面上是因为和白瑾瑜不对付,惹的江母厌恶,索性去参军剿匪向江母证明自己,结果被嘎了。 江夫人把这事怪在白瑾瑜和江福玉头上:第一因为江福玉的嫡姐太优秀了,继承江母的文风,18岁已经高中进士,现在人在翰林院就职,成为天都最年轻的青年才俊,对比江明月一无是处。 第二是江明月跟瑞王诬告白瑾瑜,惹得江母反感他愚蠢。 白瑾瑜派莫子言去江州,一针氯化钾对着心脏注射,江父死翘翘了。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又来到江家吃席,两人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江福玉,微笑:“小花猫,那个可恶的坏人终于死掉啦,这下子你总该开开心心的吧?笑一个嘛。” 江福玉娇嗔地依偎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用他那斑点耳朵轻轻蹭着白瑾瑜的胸口,嘴里嘟囔着:“坏人就该死!谁让他想杀我们”。 白瑾瑜看着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人儿,心中满是爱意,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江福玉那如花瓣般柔软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明天咱们就一起回来”, “以后呀,咱们可以经常去山里采些珍贵的草药,既能强身健体,又能顺便修炼一下武术,怎么样?我可不希望你整日闷在家里,都快变成一只真正的小花猫”。 江福玉仰躺在白瑾瑜的怀中,两人紧紧相依着,白瑾瑜靠在舒适的靠垫上。 江福玉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尾巴,则俏皮地从腿间翘起,伸到身前,轻轻地摇曳着,仿佛在欢快地舞蹈,显示着他此刻无比愉悦的心情。 只见江福玉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望着白瑾瑜:“嗯,我都听妻主的安排,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瑾瑜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江福玉那不停晃动的尾巴。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顺着江福玉身上的毛发轻轻摩挲着,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小花猫可真是越看越好看。”。 此时正值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春耕,白瑾瑜很多大计划,当天就回来了。 云桑匆匆跑来,向白瑾瑜禀报道:“大小姐,飞鹰今天又来啦!”。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说道:“多给他准备些吃食,让他好生歇息两日再赶路,这两天给他忙的”。 云桑闻言,忍不住掩嘴轻笑:“大小姐,他这会子正跑到咱们鸡圈里头抓鸡哩!” 白瑾瑜闻言一怔,随即与身旁的江福玉相视而笑,“去看看”。 两人一同快步走向鸡圈外,只见鸡圈内一片混乱,鸡毛乱飞,鸡叫声此起彼伏。 飞鹰身手敏捷地穿梭其中。 养猪班长急忙过来:“大小姐,快随我去猪圈那边瞅瞅,有个大大的惊喜等着您呐!”。 白瑾瑜好奇地拉起江福玉的手,跟着养猪班长来到了养猪场。 刚一靠近养猪场,便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哼哼声传来。 白瑾瑜定睛一看,有好几群小花猪在猪圈里跑。 江福玉很是稀奇:“这么好看的小花猪啊”。 养猪班长:“大小姐,夫人,这都是野猪和家猪配种,肉质到时候肯定很香”。 白瑾瑜见猪圈内挤满了圆滚滚的母猪,每一头都挺着个大肚子,显得异常臃肿。 只有两头体型巨大的公猪王,则不时地在猪群中慢悠悠地踱步。 白瑾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问道:“这么多猪难道都怀上小猪仔了不成?还是吃肥了?” 养猪班长满脸笑容地点点头,回答道:“大小姐,可不是都怀孕了,如今这猪场里还剩下110头母猪,这两头猪王!没有怀孕的全部年前就杀了”。 “不过眼下正值产崽高峰期,可有得忙活喽!”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可得给这些猪妈妈们加强营养才行,这么多猪每天要吃掉不少食物,今年少留种,大多都给敲了”。 养猪班长:“大小姐,还剩下两百亩胡萝卜,但光是靠吃胡萝卜怕是远远不够营养”。 白瑾瑜:“无妨,只要咱们把这些猪肉养得肥肥胖胖、待到出栏之时,必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而且咱们家这猪肉,味道可是香得很”。 白瑾瑜从袖中拿出十两银子,递给养猪班长,说道:“你们养猪班一共四人,这银子你们四个分分”。 “明儿开始每天到库房申请五石玉米,这一个月给母猪加强营养”。 “你们四个每天把猪粪转运到粪池,可别偷懒,保持猪圈干净,及时修补被猪推倒的院墙”。 养猪班长接过银子,另外三个姐妹开心地围了过来。 她们四人皆是黑虎兽人,身材高大威猛,力大无穷。 养猪班长:“大小姐,最近没有猪肉吃了,嘴巴都淡出味了”。 白瑾瑜闻言,笑着说道:“你们四个可以自己建一个小厨房,再去永州买两个男侍,帮你们洗衣服做饭,岂不美哉?”。 这四个虎兽人喂养六百多头猪,没死一头,今年更是母猪都怀孕了,接下来生崽高潮,之后更要给猪崽绝育,几人够忙的了。 一点都马虎不得,有功劳就要赏赐,几人分下来一人2两五,能开心一年。 养猪班长闻言,眼睛一亮:“大小姐,您真是说到我们心里去了。”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养猪班长的肩膀,说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白瑾瑜与江福玉便离开了养猪场。 江福玉的小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一双猫儿般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能说话一般。 江福玉拿出帕子,轻轻地为白瑾瑜擦去手:“妻主,农场真好玩”,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微笑:“我准备规划一个果园,到时候给你吃果子。” 江福玉闻言,调皮地眨了眨眼:“我看是给青雀的吧?”。 白瑾瑜逗趣:“小花猫,吃醋了?” 江福玉闻言,脸颊微红,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妻主,我们一起散步去看玫瑰花园吧”。 两人手牵手散步,远远地看着青雀带着美男团采集玫瑰花。 青雀把自己的头发和尾巴打理得柔顺亮丽,小松鼠注重肌肤保养,经常护肤,做面膜,肌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青雀手中挎着一个花篮,里面装满玫瑰花。 青雀带着自己买的二十多个小兽兽,小兽兽们都干干净净,乖巧地跟随着队伍,手中各自挎着一个篮子,采摘玫瑰花做香水。 洪财主去天都,带走一千瓶玫瑰水、一万块玫瑰香皂以及五十瓶珍贵的玫瑰精油,都是青雀带领小兽兽们制作的。 第106章 敖欣欣煎熬 白瑾瑜步入书房, 查看瑞王传来的字条。 瑞王已经种了两千亩海棠树,过段时间,瑞王将要派遣王女使前往永州,随行的还有两位宫中男官,他们专长于照料幼崽,得知白瑾瑜要做母亲了,瑞王很是欢喜。 两位宫中男官,白瑾瑜需要赶紧规划房屋。 白瑾瑜立即着手设计一套偏院,青雀所购的男侍、还有后院里的所有人员,还要建设一间厂房,一间大厨房。 厂房专门用于制作玫瑰花和肥皂。 玫瑰与皂角的种植却面临着一个难题——难以大量运往京城。 白瑾瑜向瑞王传去消息,建议她广泛收集红果树,并大量种植玫瑰花与皂角树。 可以给西瓜的育苗啦,在初夏时节将西瓜推向市场,在天都肯定大卖赚钱。 两个月后,白瑾瑜计划亲自前往天都一趟,她打算伪装成仙师,悄无声息地前往,再悄无声息地归来。 此行她有两个目的:一是穿插种植苹果树,二是探望瑞王,很长时间不见,她如今也是母亲了,肯定想念。 瑞王在阅读白瑾瑜的回信,眼眶不禁湿润了,她也思念着自己的孩儿。 瑞王大手笔地种植一千亩玫瑰花、一千亩皂角树,以及三千亩早西瓜。 毕竟冬天她种菜的菜地还剩几千亩地,种了两千亩红果树,也来不及种小麦,夏季种菜是卖不出去的。 瑞王冬天售卖青菜、西瓜和黄瓜,羽绒服,和木炭,赢了一大波好感。 瑞王这是怎么了?去年还在卖蔬菜,今年怎么就突然种起了花和树? 难道她又癫狂了?花卖给谁? 瑞王喊锦绣阁的人来,为白瑾瑜几人量身定制衣服。 这些衣服所用的材料,皆是流光锦和轻薄的丝绸。 齐侧君和敖欣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窃喜。 敖欣欣美滋滋,以为两位宫男和新衣服都是给她搞的, 敖欣欣:“小叔,娘先是让宫男回来照顾兰宝,又是按照我的尺寸制作各种衣服,据说还去珍宝阁定制金发冠”。 齐侧君只是男妾,即使是亲爹,也只能叫叔叔,皇家规矩森严。 齐侧君则在一旁提醒她:“你娘是很爱你的,收到东西,回头别忘了向她谢恩。” 敖欣欣连连点头:“我会的,小叔” 京城最大的秀坊和珍宝阁都是皇家御用品牌,他们接到瑞王的订单后,都精心设计、用心制作。 一开春就接到如此大的订单,让他们怎能不欣喜若狂? 金环蓝宝石顶戴、金环红宝石顶戴等珍贵配饰。 敖欣欣听说流光锦制作的长衫美不胜收,便迫不及待地来到锦绣阁,想要先试一试。 锦绣阁:“小王爷,请不要为难我们。流光锦制作的衣服,在交付之前,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试穿的”。 “这一件衣服毁了事小,我们锦绣阁的名誉大于天”。 敖欣欣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你们万一制作得不合身,大了或者小了,到时候岂不是还要改?” “反正都是要给我穿得,你们要懂得变通一下”。 锦绣阁阁主闻言,瑞王府就两位成年女子 ,这尺寸不是瑞王的,毕竟瑞王身高九尺有余, 但是也不一定是敖欣欣的,因为瑞王一再强调,不可以给经手狐狸兽人,不可以留下狐狸气味,衣服的主人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锦绣阁阁主:“小王爷, 瑞王一再交代,绝不可以让人试穿,对不起”。 敖欣欣一再被拒绝,心情很烦躁了:“我明天要去参加长王君家里举办的诗会,你们耽误了我的事情,担得起吗?” 锦绣阁阁主也不敢得罪敖欣欣,只好赔笑道:“小王爷息怒,小的今晚就交付给瑞王爷,不耽误小王爷明天的诗会,您看怎么样?” 敖欣欣憋了一肚子气,锦绣阁是皇商,背后都有强大的靠山,也不是她随便打杀的。 敖欣欣回去找瑞王告状,锦绣阁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瑞王微微皱眉:“你买新衣服,她们不给你试?” 敖欣欣:“回母王,孩儿明天要去大皇舅家参加诗会,想着母王在锦绣阁定的新衣服,准备试穿回来”。 瑞王恍然大悟,一双虎目凝视敖欣欣:“你是说你要试穿我定制的流光锦缎?” 敖欣欣点了点头:“回母王,是的”。 瑞王:“那你没试穿就好”,瑾瑜不喜欢狐狸的骚味,这要是让她闻到骚味,肯定不会要。 敖欣欣闻言,顿时愣住了。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件流光锦缎的衣服并不是为她定制的,敖欣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同时也对瑞王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解。 “那衣服不是定制给你的,出去吧”,瑞王淡淡地说道。 黄正君听闻敖欣欣因流光锦被撵出来的事情,摇摇头,不自量力: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更何况是死而复生呢?瑞王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母爱弥补上去。 瑞王吩咐王女使带队伍前往永州。 临行前,瑞王拿出两千两银票分别给了两位宫男:“李官人、吴官人,你们在宫内照顾皇子皇女多年,养育经验丰富。这次永州之行,就有劳你们了。” 两位宫男接到如此大的银票,心中欣喜万分,急忙跪地谢恩:“谢瑞亲王,奴才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小主子。” 瑞王点了点头:“去吧。” 王女使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永州。 李官人,吴官人才知道不是照顾敖欣欣的幼崽。 三顶奢华的金冠也被带走了。 其中一顶是送给白瑾瑜的,另外两顶则是为未来的孩子准备的。 每一顶金冠都价值不菲,上万两银子不在话下。 瑞王更是拿出库房里最好的宝石来打造。 敖欣欣听说两位男官走了,流光锦缎和三顶金冠都没有她的份,心中更加愤怒和不甘,这里本来是属于她的。 敖欣欣四处打听这些物品的去向,得知王女使带着亲卫、马车和两位男官送往永州了。 敖欣欣简直要气吐血了。她没想到那只野猫竟然没死,还受到了母亲的如此重视。她无处诉苦,只好找到知心人六王爷诉苦。 第107章 洪水柏要生崽啦 敖欣欣边喝酒边吐槽:“六皇姨,你说我母王是不是被那野猫下了降头,居然给一个村妇送流光锦缎衣服,金冠,还送了两个宫男过去照顾她的幼崽”。 “我不甘心啊,我才是瑞王府长女,她一个乡下野猫算什么?”。 六皇女闻言,微微皱眉道,仔细分析:20多个杀手都没有杀死她,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身边聚集了大量高手,这只异瞳野猫肯定和瑞王有秘密交易。 六皇女心里推测:瑞王豢养私兵这么大的事情,全身而退,更是赚得盆满钵满,冬天种出西瓜来,她背后有高人啊,自从瑞王去了永州回来,就不来朝堂了,也不攻击姐妹了,安心种地,赢得母皇褒奖。 现在大皇女、三皇女、十一皇女都被幽禁,皇太女也死了,储君之位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敖欣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六姨,你说我该怎么办?” 六皇女轻轻摇晃着狐狸尾巴:“欣欣啊,你六姨现在才混上一个悠闲王爷,也没有实权,真的帮不上你什么忙”。 “但是看你在这里如此痛苦,六姨心疼,有一个人能帮你”。 敖欣欣急切地问道:“六皇姨,你说。” 六皇女狐狸眼睛一转,来个借刀杀人,隔山观虎斗。 六皇女 :“你肯定要先下手为强,等她回来认主归宗,不但世女之位没有你的事情,上次你暗杀她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到时候你插翅难飞”。 “六姨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七姨她手里有天字级别的杀手,一准帮你扫清障碍”。 敖欣欣闻言,心中一动:“可是七姨她凭什么帮我?何况她和我娘本就不对付”。 六皇女笑道:“傻孩子,六姨来帮你先出个引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拿你当亲闺女对待,我能不帮你”。 敖欣欣感激地说道:“谢谢六皇姨,六皇姨对我最好了”。 六皇女便摇着狐狸尾巴去见七王爷府邸——七皇女白虎敖紫,目前,敖紫在皇位争夺中的呼声很高。 老七见老六来,准是有事,倒上香茶。 七皇女虎目微笑:“六姐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六皇王小声说:“七妹啊,六姐跟你透露老四一个秘密”。 七皇女虎目圆睁:“六皇姐你说”。 六皇女压低声音:“四皇姐豢养私兵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她却全身而退,老三,十一都比她的问题轻多了,结果却被关进宗人府幽闭”。 “老四不简单啊,母皇不仅没有惩罚她,还褒奖她种地勤劳,恢复亲王身份,这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七皇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六姐,你倒是说啊”。 六皇女继续往里面添火:“七妹。你可得小心了,老四心思歹毒,本就和你是死对头,要是她上位,第一个脑袋搬家的就是你”。 七皇女闻言,双目含恨。 六皇爷看她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你们继续斗。 七皇女抿一口茶,继续打探真假:“六皇姐,你倒是说这老四背后的高人是谁?”。 六皇女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我不知道,你问问敖欣欣,我就知道这么多”。 六皇女离开,七皇女望着她的狐狸尾巴:死狐狸精想害我?看我怎么搞你。 敖欣欣果然来拜访七皇女。 敖欣欣讲述瑞王偏心养女之事,讲述自己的种种不甘心。 七皇女淡然一笑:“小辈间的纷争,我等长辈还是不插手为好”。 敖欣欣:“七皇姨,你要是派出天子杀手帮我除掉她,敖欣就是七皇姨的狗,以后你让我咬那,我就咬那”。 七皇女轻抿一口茶,若有所思:“莫非老四欲将王位传于她?”, 敖欣欣眼里闪过恨意:“母王她心里没有我啊,只有哪个野猫,什么好东西都给她,这世女之位恐怕也是给她的”。 七皇女:“哪家的幼崽不是养在身边?”皇家血脉,岂能有失?肯定不是亲生的。 七皇女心里推测:老四如此看重这猫崽子,莫非另有隐情?真的是背后高人。 敖欣欣看七皇女不买她的账:“七皇姨,那位可是异瞳猫,异瞳预言你们难道都不担心了吗?” “我娘冬天种地卖瓜,可都是她教的”。 七王爷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心里杀心顿起,宁可错杀,也不可不杀:“欣欣,一只野猫不足为惧,七姨帮你解决了”。 敖欣欣欣喜若狂,跪地叩谢:“七皇姨,以后欣欣唯你是尊”。 敖欣欣走出七王府,心里好不畅快,母亲,我把野猫杀了,你的王位只能传给我,让你去地下去偏心。 七皇女派出天字号杀手银翼,前往永州,不管她是老四的左膀右臂?还是幕后黑手?她誓要将这隐患斩草除根。 七皇女交代银翼:“据说她身边有高手,如果刺杀不成功,你嫁祸给老六,知道吗?”。 银翼接过六王府的腰牌:“主子放心,小事一件”。 白瑾瑜开荒完毕,得四千亩水田。 放开蓄水池,以毛竹为引,灌溉稻田,准备播种秧苗。 军事上,白瑾瑜和木匠联手,设计出连发弓弩,可是都是木质的,射程不远,杀伤力不足。 如今行动队每人皆配备一把长剑、匕首、手术刀式短刃、袖箭及木质连发弓弩。 白瑾瑜更是精心打造了两把铁质连发弓弩,射程可达两百米,她与莫子言各持一把。 莫堤率领行动队刻苦拉练,江福玉与杨宇则在山中采集草药,在行动队的保护之下。 三月了,蔬菜大棚全部拆除,大雪之后,一直没有下雨,所有蓄水池都装满雪水,早早地盖上枯萎秸秆。 白瑾瑜害怕再次干旱,把蓄水池及幸福家园外扩建的大水塘,先用秸秆盖上,再全部用帆布盖上,防止水源蒸发。 白瑾瑜带领众人移栽稻秧,附近的居民也时常前来帮忙,大家只为养家糊口,生活实属不易,轻松的活一天三十文,累的四十文一天。 洪水柏的侍从名叫小启,小白兔般飞奔而来,边跑边高声喊道:“家主!不好啦,夫人突然肚子疼起来啦”, “怕是小宝崽就要入袋喽!” 正在田间劳作、埋头栽种着稻苗的白瑾瑜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喜,手中的稻苗瞬间被丢到了一边,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不已。 拔腿就朝着家中狂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白瑾瑜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屋子。 刚一跨进门槛,白瑾瑜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床上躺着的洪水柏身上。 洪水柏那娇美的容颜此刻略显苍白,一双美眸却依然明亮动人,透露出丝丝幸福。 一旁的青雀,轻轻地捧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正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洪水柏。 白瑾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轻柔地放在洪水柏的小腹之上,感知到腹中幼崽的状况。 白瑾瑜心中满是担忧:“怎么样?疼吗?” 洪水柏望见白瑾瑜如此关切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花绽放,美丽而又迷人。 他轻轻摇动着那颗白虎脑袋,柔声回应道:“妻主莫急,这疼痛方才刚刚开始呢,还不算太厉害。” 听到这话,白瑾瑜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并未完全消散。 “我这就派人去把岳父大人接过来,这样你安心些”。 洪水柏乖巧地点点头,应声道:“好的妻主”。 白瑾瑜满眼怜爱地轻抚着洪水柏那柔软的小肚子,指尖触碰着细软的虎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我的虎崽崽就要降生啦!一定会是个无比可爱的小家伙! 白瑾瑜出门,对着一旁待命的白永吩:“快去快回,接上洪父之后,再在永州多购置一些美味回来”。 第108章 小幼崽入袋 洪水柏在经历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后,终于迎来了疼痛的平息。 白瑾瑜在床边,急的手足无措。 短暂的痛苦过后,育儿袋内鼓胀起来。 白瑾瑜惊喜的蹲在床边,一脸兴奋,看着鼓包的地方,惊喜连连:“水柏,宝宝从肚子里进入育儿袋 了,是不是?”。 洪水柏幸福的伸出手,轻轻抚摸隆起的小宝儿:“妻主”。 白瑾瑜与洪水柏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喜与期待, 两人一起轻柔地抚摸着那柔软而温暖的小生命,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慈爱。 洪水柏是白虎,肚子上的育儿袋是一层薄薄的虎皮,崽崽在里面的形状看的一清二楚。 青雀的肚子上是长长的绒毛,松鼠幼崽又小,不用手摸都不知道崽崽在哪里。 白瑾瑜凑到着洪水柏的腹部,手指腹轻柔的触碰幼崽, “我的大虎崽崽,你真是太可爱了”。 “娘亲迫不及待地想让你出来,陪我玩耍,早点从育儿袋里探出头来,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你说男生?还是女生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母爱的温暖。 洪水柏自然是嘴角溢满幸福。 白瑾瑜端来一碗精心熬制的红枣,她温柔地喂给洪水柏,洪水柏小口品尝着。 青雀悠然自得的抚摸自己的小肚子,一脸恬静的微笑:“妻主,水柏哥哥,以后我们的两个崽崽可以一起玩耍,真好”。 洪水柏躺在床上,满眼温柔:“青雀弟弟,还不知道他们是雌崽崽,还是雄崽崽?”。 青雀捧着肚子,眼神温柔:“我想要雄崽崽,雄崽崽乖顺”。 洪水柏:“我喜欢雌崽崽,像妻主一样漂亮”。 白瑾瑜闻言,起身轻吻了洪水柏俊美的脸庞:“我真是太幸福了,有可爱的虎崽崽,又有可爱的松鼠幼崽”。 洪水柏:“我也是好幸福,好幸福”。 洪夫人的到来了。 白瑾瑜起身迎接:“岳父来了,快请进”。 洪夫人微笑着走进房间,眼中满是慈爱与好奇:“我来摸摸崽崽,看看我的小外孙女”。 洪夫人仔细地打量着育儿袋中的小生命,眉头微皱:“这怕不是白虎吧?个头看起来有点小,说不定是只可爱的小猫儿”。 白瑾瑜闻言,有些失落:“岳父,我可是想要虎崽崽啊。” 洪水柏却温柔地笑了:“妻主,我喜欢小猫儿,猫猫更乖巧,就像妻主一样好看”。 白瑾瑜见状,也不再纠结于虎崽崽还是猫儿的问题。 招呼众人坐下喝茶,自己则起身去做饭。 青雀本想陪着洪水柏说话,被白瑾瑜劝去休息:“让水柏和岳父说点体己话,做好了喊你来”。 厨房里,白瑾瑜亲自下厨,红烧大公鸡、红烧排骨等美味佳肴陆续出锅。 虽然春天的蔬菜稀少,但她还是尽力为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洪父和洪水柏在内室聊天:“就属你嫁得近,爹想来就来了,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洪水柏抚摸着育儿袋中的小生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爹,你看小崽崽在里面动,好可爱啊”。 洪父闻言,严肃地叮嘱道:“崽子在袋子里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禁止同房,不能玩得太放纵了,要时刻关注孩子的安全,睡觉也不能太熟了”。 洪水柏点头应允:“我晓得轻重,爹”。 江福玉头戴布吉巾,一身粗布麻衣回到了家中,身上背着一背篓草药。 江福玉洗完手后,向洪水柏表示了祝贺。 洪父好奇地询问他的打扮,怎么说也是巡抚大人的公子,搞的跟白瑾瑜亏待他一样。 江福玉俯身行礼道:“见过洪叔,我是去山里采集草药了”。 白瑾瑜手拿锅铲子:“小花猫,洗手准备吃饭”。 江福玉:“妻主,这就好了”。 晚餐时分,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白瑾瑜趁机邀请洪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岳父,反正岳母在京城,你不如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 洪父却以家里还有一大家子要操心为由婉拒了。 晚饭后,白瑾瑜为洪水柏做了一个面膜,两人一起畅想着宝宝的未来。 洪水柏:“妻主,两个人睡太危险了,万一胳膊腿压到宝贝,多不安全”。 白瑾瑜:“可是我喜欢陪着宝宝,醒了就可以摸摸幼崽,这样我心里踏实”。 洪水柏脑袋直摇晃,一双虎耳极为可爱:“如今我和青雀都已经有了宝贝,你该陪着福玉哥哥”。 白瑾瑜亲上白虎耳朵:“我就想陪着你们睡”。 白瑾瑜磨也不行,被洪水柏驱赶了。 她就想亲亲自己的虎崽崽,一睁眼就可以摸摸宝宝,结果小松鼠和小老虎,都很防备,合着我就是生育工具人。 这段时间里,白瑾瑜大多时间都留在洪水柏的房里陪伴着他。 青雀则担心白瑾瑜留宿会压到宝宝,也不许白瑾瑜留宿。 江福玉最近白天练武、爬山采集草药等,他的努力与成长让白瑾瑜感到欣慰与骄傲。 “小花猫” 白瑾瑜踏着月光回到主院,洪水柏的崽崽已经入袋,江福玉难免心里孤寂,今晚好好安抚她的小花猫。 江福玉听到白瑾瑜呼唤,从卧室迎了出来,一身淡蓝色的短袍,衣摆轻轻摆动,宛如水波荡漾。 丰满的猫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曳,尾尖上翘,仿佛随时准备跳跃起来,捕捉那空中飘落的每一片花瓣。 江福玉的面容温婉如水,眼中闪烁着对白瑾瑜的依恋。 “妻主。” 江福玉福身行礼,声音轻柔而细腻,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白瑾瑜微笑着伸开手臂,将江福玉揽入怀中。 她的怀抱温暖,白瑾瑜低下头,深深地嗅着江福玉身上的芳香,江福玉独特体香的清新味道,让人沉沦。 “我的福玉好香啊,是来了小日子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宠溺。 江福玉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轻轻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妻主……让福玉服侍你就寝吧”。 白瑾瑜微微一笑,她深知江福玉的体贴与温柔,是个内敛的人,不轻易暴露情绪,他如白开心,每天必不可少,平淡而真挚。 江福玉没有洪水柏的热情如火,没有青雀那般灵动,被世家教养长大的贵公子,规规矩矩,只是白瑾瑜放纵他,他自己约束自己。 寝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白瑾瑜坐在床边,江福玉轻轻地为她宽衣解带。 当白瑾瑜的衣裳滑落,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江福玉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而深情。 白瑾瑜看见小花猫耳尖泛红,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是会害羞?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迷人的香味散开,让人着迷。 热烈一吻,江福玉呼吸急促,猫尾巴在白瑾瑜的抚摸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轻轻地摆动着,尾尖不时地触碰到白瑾瑜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白瑾瑜一把抱起小花猫,压在床上。 一夜甜蜜,白瑾瑜带领小花猫解锁新鲜,从云端到仙境,再跌落人间,自然是妙不可言。 清晨小花猫起床,给自己熬煮一壶薄荷清茶,嗓子都快冒烟了。 白瑾瑜醒来,舒坦,去看她的虎崽崽了。 江福玉整理床铺,到处都是猫毛,妻主太坏了,咬的他尾巴现在还疼呢。 第109章 娇宠夫君 春天,毛豆吃完了。没有新鲜蔬菜, 青雀低垂着尾巴,眉宇间流露出疲倦,白瑾瑜望着青雀这副模样。 “青雀,你这是怎么了?连早餐都没吃。” 白瑾瑜心中暗自焦急,青雀的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大松鼠宝宝,不吃饭怎么能行呢?可不能把自己的崽崽饿坏了。 青雀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哎,吃来吃去,都是小米粥熬红枣,最近的青菜种类太少了,吃吃腻了”。 怀孕自然是挑食的! 白瑾瑜:“我现在就去田里看看,乖,一定会给你做好吃的回来。” 白瑾瑜喊上了江福玉,两人挎着篮子到荒地。 四千亩水稻田如绿色的海洋般铺展开来,一万多亩小麦郁郁青青! 正值农闲时节。 食堂虽然管饭,但活计却并不多,只有给玫瑰花和西瓜浇水的任务,还有锄草等杂活,这些工作的工钱都很低。 玫瑰园里,人们正顺着毛竹管道浇水,每一滴清水都蕴含着对花朵的呵护与期待。 西瓜地里,人们则忙碌着除草、施肥,期待着夏日的甜蜜果实。 大片红薯、窝瓜、白菜、黄瓜、蜜瓜,毛豆,瘸子,豆橛子等蔬菜瓜果都还未成熟,无法立即采摘享用。 白瑾瑜和江福玉漫步于田间小道,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生机勃勃的绿意。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决定带领江福玉和行动队一起进山寻找美食。 山在十几里路以外! 一行人骑着马,挎着篮子,向着山脉进发。 江福玉和白瑾瑜同骑一匹马,小花猫非常欢喜,他没有怀孕,侍寝的机会多,和妻主出行的时间也多,这让他感到无比幸福。 众人来到山脉外,留下一人看马,其余人则进山寻找美食。 白瑾瑜感受到了山林间的万物复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新香气。 山林间,草药和野果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白瑾瑜指引着大家采摘杨树花、榆树叶、野竹笋、木耳等美食。 更令白瑾瑜惊喜的是,他还发现了许多鹌鹑:明天可以编个篮子来抓这些鹌鹑,养着下蛋给青雀吃鹌鹑蛋,小东西肯定会欢喜得不得了。 白瑾瑜还采集了各种蘑菇。 江福玉见状:“妻主,这玩意有毒,能毒死人”。 白瑾瑜笑着解释道:“有毒的,我留着用来对付敌人;没有毒的,我用来做美食。你放心,我来教你辨认。” 两人在山间大丰收,不仅找到了许多美食,还遇见了不少村民也来山里找吃的。 村民们看到白瑾瑜这位财主也来挖野菜,都感到有些惊讶。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山里菜香,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围拢过来,看着白瑾瑜他们采摘的食材,许多家里都已经揭不开锅了,毕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白瑾瑜在采集的过程中,还发现了药材。 这些药材移栽到篮子里,准备带回家种植。 “妻主,你懂得真多。下次我们还来山里吗?”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明儿还来,抓鹌鹑、采集中药,我准备建一个药园,你和杨宇负责打理。” 除了这些收获外,白瑾瑜还采集了野草莓,想着回去给青雀他们做草莓酱,让他们也能品尝到这份来自大自然的甜蜜。 青雀和洪水柏正坐着等待美食的到来。厨房里飘来阵阵香味,让他们垂涎欲滴。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起做饭,行动队食堂和炊事班的人也都过来观摩学习。 不久之后,一道道美味佳肴便呈现在众人眼前:鸡蛋炒槐花、榆钱窝窝头、油炸鹌鹑、草莓酱、腊肉烧野笋、荠菜肉片松茸汤……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三尺。 白瑾瑜细心地讲解着各种美食的做法和食材的来源,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青雀的小嘴巴吧唧吧唧地吃个不停,松鼠尾巴欢快的摇摆,洪水柏则更钟爱松茸肉片汤与猪肉烧山笋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莫堤则一口一香酥鹌鹑,吃得满嘴流油,赞叹道:“大小姐,这土鸟太好吃了!”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享受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门房来报:“大小姐,你母亲和客人来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闻言,立即起身出去迎接。 来人正是江福玉的嫡姐江云景和白母。 江云景因为继父去世而从翰林院回来丁忧,如今江大人已经办好夫人的后后事,来永州上任。 江福玉一见到来人便欢快地飞奔过去:“大姐!” 白瑾瑜也热情地招呼道:“母亲、大姐,正在吃饭呢,快点请进来”。 江云景被请到饭堂,众人便都散去了。侍从们将碗筷撤下去后, 白瑾瑜说道:“尊姐、大姨你们先坐会儿,我再去烧几个菜。” 江云景看着江福玉穿着粗布麻衣、又黑又瘦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难道白家苛待富玉,她就一个嫡亲弟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辱他。 “福玉,你怎么穿着粗布麻衣?人也又瘦又黑。” 江福玉笑着解释道:“今儿我和妻主一起骑马进山拔野菜了,之后又烧锅做饭,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 江云景闻言,眉头微皱道:“不是我说啊,白家不是富甲一方吗?怎么还要你们去山里采集野菜吃?还要做饭,这么多仆人不做饭吗”? 白母闻言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福玉则解释道:“我和妻主进山是为了采集中药,我和妻主都爱自己做饭”。 江云景闻言更加担心了:“莫不是白家苛待了你?你看你的手都粗糙了,皮肤也黑了些。” 江福玉连忙摇头道:“没有苛待我”。 江云景却不信,脸色一变,筷子重重的放在餐桌上:“莫不是她欺负你?姐姐一定为你做主!” 白母连忙否认道:“江大人,我家瑾瑜绝对不会的!” 白瑾瑜端着新做的菜走了进来:“尊姐、大姨,你们先吃着,我再多整几个菜。” 江云景不动筷子,白母饿得小肚子咕咕叫。 江福玉见状,便夹了一筷子菜给江云景:“大姐,这可是我今天和妻主一起进山采摘的,你就尝一尝吧。” 白母也劝道:“我家瑾瑜性子跟泥捏的一样软,绝对不会欺负福玉的。” 江云景却仍然有些疑虑,站起身来说道:“福玉,你住哪里?带我去看看”。 江福玉便带着江云景参观了白瑾瑜的书房、卧室、客厅和洗手间。 江云景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惊讶于白瑾瑜的品味和格调。 当她看到白瑾瑜写的药理学书籍时,更是惊讶不已:“她认字吗?这是她的字?” 江福玉骄傲地点头道:“是的,妻主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这是她写的书。” 不久之后,白瑾瑜便做好了所有的菜。 众人重新围坐在一起享用这顿丰盛的晚餐。 江云景吃着白瑾瑜做的饭,确实很鲜美:“这都是山里的食材做的?” 第110章 小幼崽会顶手啦 白瑾瑜一一介绍着每道美食的食材和做法,江云景听得津津有味。 在美食的陪伴下,江云景的疑虑逐渐消散。 江福玉笑的那么自然,自信,眼里有光。 江云景:“瑾瑜,你怎能让我家福玉去山里挖野菜?” 白母闻言连忙附和道:“瑾瑜啊,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山那般遥远,爬山又如此辛劳,何至于去山里挖野菜?”。 江福玉却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对山林的向往:“尊母,尊姐,我极爱进山”。 白瑾瑜见状,温声道:“大姨,尊姐,不如明日我们一同进山,你们肯定也会喜欢的”。 白瑾瑜领着二人参观自己的农场,只见一群野猪崽崽活泼可爱,惹人怜爱。 江云景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为何要饲养野猪呢?” 白瑾瑜耐心解释道:“这野猪乃是为了开荒所用,它们力大无穷,能助我开拓荒地,,,,”。 江云景听的有趣,利用野猪开荒,还能收集猪粪,还能肥田。 江云景细细参观了整片荒地与蓄水池,打开池盖,只见里面清澈见底的水源。 “若今年爆发洪水,你这许多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白瑾瑜却胸有成竹:“不浪费,洪水来时,污水四溢,定会污染水源”。 “我这水蓄着,到时猪与人皆能饮上干净之水,不会得瘟疫”。 江云景对农场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不已,与白瑾瑜一同在山中游玩了数日。 回到府邸,江云景与江母谈及白瑾瑜的荒地:“母亲,防范于未然,我们应让家家户户都储备干净的水,宣传野猪开荒”。 江母:“她那三叶犁谁家能炼制出来?”。 江云景:“瑾瑜几个月开荒几万亩,那整个永州都开荒,养野猪,家家有粮食,家家吃肉,何不美哉,利国利民,福泽百姓”。 江母:“最近青黄不接,整个西洲匪患猖狂,我忙得很,请朝廷来剿匪”。 江云景:“年年剿匪,劳民伤财,无穷无尽,还是白瑾瑜说的对,家家有粮食,谁还去放土匪,让他们种田才是王道”。 另一边,白瑾瑜正忙着让人制作大木笼子,饲养许多鹌鹑。 小青雀欢快地吃着卤鹌鹑蛋,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白瑾瑜看到小青雀如此开心:“小宝贝儿,能不能让我摸一摸你的育儿袋?你看我这一天天的做饭可忙了”, “不是在到处寻找各种新奇好吃的美食” 青雀吃一盘子卤鹌鹑蛋,站起身,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 青雀吃的满足,抬起可爱的小脑袋,朝着白瑾瑜招招手:“妻主,跟我来”。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跟着青雀来到内室, 青雀躺床上,解开衣带,露出小肚皮,青雀的头发,耳朵和尾巴都是灰毛松鼠,肚皮是灰白色的,可爱的紧。 青雀:“妻主,摸摸宝宝吧”。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了那柔软温暖的毛绒之中,开始探寻着小青雀身下藏着的幼崽。 幼崽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抚摸,显得格外兴奋,不停地扭动着小小的身子,还时不时用她那圆滚滚的脑袋调皮地顶撞着育儿袋,似乎想要跟母亲多玩耍一会儿。 这番天真无邪又活泼可爱的举动,惹得白瑾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温馨与欢乐。 白瑾瑜欢喜的抱起青雀:“我的乖乖是开智了吗?”。 只见青雀满脸幸福地搂住白瑾瑜那修长的脖颈,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兴奋与自豪。 “妻主,你知道吗?咱们家这个小宝贝实在太聪明啦!每次我轻轻伸手去抚摸她的时候,她都会立刻用头顶住我的手心,跟我亲密互动呢!”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含温柔地看着青雀:“哈哈,这小家伙确实机灵得很,就如同我的青雀一般灵动可爱。说不定啊,还是个雄崽崽!” 青雀却调皮地摇了摇头,反驳道:“才不是呢,我觉得呀,很有可能是只雌崽崽,你看它个头那么大,将来肯定会长成一只漂亮的大松鼠姑娘!” 说着,还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松鼠圆滚滚的肚子。 此时的白瑾瑜早已被眼前温馨的场景深深打动,将目光缓缓移到怀中那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松鼠身上, 白瑾瑜心中不禁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小生命存在?而更让他感到幸运的是,能够拥有青雀可爱善良的伴侣和小幼崽。 白瑾瑜沉浸在这份美好之中,青雀突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哎呀,快放我下来,我都累啦,想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呢”, “夜里害怕压到宝宝,每天都睡的不实”。 白瑾瑜哄着青雀睡觉,又来到洪水柏院里,侍从小声:“家主,二夫人在补觉”。 白瑾瑜感叹孕育子嗣的不容易,两人睡觉都是不安稳。 白瑾瑜回到书房沉思: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些,瑞王派王女使来,还有宫中男官,这都入初夏了,还不见到?莫不是又出什么事? 很快四月初六了,白瑾瑜的生日,实际上不是,这一日是瑞王送走白瑾瑜的日子,也是白瑾瑜穿越来的日子。 江福玉想和白瑾瑜一起去神庙祈福,他还很想生下幼崽。 白瑾瑜与江福玉先拜访江府,随后前往麒麟庙。 麒麟庙,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庙宇,屹立于山巅,云雾缭绕,仿佛是天地间最神圣的所在。 在这宁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银翼,七皇女的天子号杀手,潜伏在荒地外围已经有一段时间。 晚上白瑾瑜不出门,前院后院都住的高手,她没有办法越过那么多高手接近白瑾瑜,白天在荒地动手,不好脱身。 白瑾瑜来神庙,神庙人多眼杂,正好伏击。 白瑾瑜和江福玉手牵手刚上神庙山,一支凌厉的箭矢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直指白瑾瑜的背心。 林虞大喊:“敌袭!” 莫子言一剑打偏箭头,是袖箭。 箭头刚打落,人群混乱,到处都是惊恐的奔跑,银翼混在人群中,一柄飞刀,携带着磅礴的内力,如同死神之吻,直指白瑾瑜的心脉。 人群惊呼,四处逃散。 而江福玉,目睹这一幕,惊恐万状,几乎要崩溃。 生死存亡之际,白瑾瑜的心中却异常平静,穿越至此已一年,或许今天就要回去了。 但是江福玉不能死,白瑾瑜从随身医疗空间中取出连发弩,郑重地托付给莫堤:“莫堤,你一定要保护好福玉”。 江福玉握住白瑾瑜的手,感觉天都塌了。 白瑾瑜:“江福玉,我许你改嫁,照顾好青雀与洪水柏”。 人群慌乱逃散。 莫堤与莫子言环顾四周,却已找不到杀手的踪迹。 江福玉痛哭流涕,而白瑾瑜则强忍剧痛,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莫堤抱起白瑾瑜,众人匆匆出了神庙登车,必须回荒地才是最安全的,那是自己的地盘。 江府,亦难保安全,因为这位杀手,实乃高手中的翘楚。 马车快速向荒地行驶,白瑾瑜已经昏迷过去。 第111章 白瑾瑜要反击 江福玉紧紧攥着白瑾瑜的手,神情恍惚,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了白瑾瑜,自己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妻主,你醒醒啊!”江福玉抱着白瑾瑜,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妻主,你不要丢下福玉啊!”。 银翼心中暗自得意,深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完成得相当出色。 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内力,近距离对白瑾瑜进行了刺杀,并且匕首上还抹了金水。 即便不直接刺死白瑾瑜,过两天也会因为感染而死。 莫堤与莫子言站在马车旁,神情严峻, 马车缓缓驶入荒地,一众护卫迅速围了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回到居所后,白瑾瑜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治疗室。 杨宇和江福玉一起帮白瑾瑜剪掉衣服,以便更好地查看她的伤势。 幸运的是,今天白瑾瑜穿了金丝软甲,这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她的伤势。 外面响起青雀和洪水柏焦急的声音,他们听说家主被抱回来,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赶过来。 “妻主怎么样?妻主!”他们焦急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一片混沌之中,白瑾瑜仿佛听到他们的呼喊声,她不忍心丢下他们,他们还怀着自己的幼崽,自己还没有见过宝宝,她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白瑾瑜努力睁开眼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听到了青雀和洪水柏的呼喊声,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活下去的信念。 杨宇看着白瑾瑜睁开眼睛,心中稍感宽慰:“夫人,你来拔刀”。 当白瑾瑜睁开眼看见江福玉吓得苍白的小脸,江福玉看着白瑾瑜的伤口,浑身都在颤抖,显然他无法帮自己缝合伤口。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福玉,你出去安抚他们。他们还有孩子,别让他们受到惊吓。”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醒来还能说话,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然后转身出门去安抚青雀和洪水柏。 治疗室内只剩下白瑾瑜和杨宇两人。 白瑾瑜强忍着疼痛,开始指导杨宇处理伤口。 然而,杨宇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手抖得不成样,声音颤抖地说道:“主子,我下不去手啊”。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出息。” 幸好攻击的是前心而不是后心。 否则的话,自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自己给自己清理伤口,指导杨宇当助手,先结扎周围血管,然后清洗伤口,再慢慢拔出匕首。 杨宇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手抖得连结都打不上。 白瑾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语。 “之前不是很勇猛吗?怎么现在这么胆小了?”白瑾瑜调侃道。 杨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道:“我来喊大夫人来处理吧”。 江福玉已经安抚好青雀和洪水柏,推门进入了治疗室,看到白瑾瑜胸前的伤口和鲜血,一头昏了过去。 杨宇见状,连忙把江福玉扶起来。 匕首斜切入心脏外围,情况十分危急。杨宇却死也下不去手,手一直在抖。 白瑾瑜看着他的模样,还要多家培养医学人才,更要培养他们的胆量。 “你这是准备把刀往里送一点?”白瑾瑜没好气地说道。 无奈之下,白瑾瑜只能自己忍痛缝合伤口。 白瑾瑜一边缝合一边指导杨宇处理外围伤口。 经过一番努力,伤口终于被妥善处理妥当。 杨宇总算帮白瑾瑜包扎好外围伤口,虽然他表现得有些不足, 江福玉满脸焦急地冲到白瑾瑜面前,声音颤抖着问道:“妻主,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他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担忧与关切。 白瑾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没有大事,你快去把青雀和水柏叫来。” 白瑾瑜心里清楚,此刻正在照顾幼崽的两人肯定也十分担心自己的状况,他们需要被安抚,不能让他们一直担心下去。 洪水柏和青雀匆匆赶来,眼中满是紧张和害怕之色。 青雀率先开口道:“妻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白瑾瑜看着他们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故作轻松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个不长眼的小偷想要趁夜偷点东西罢了,结果误伤了我。” “不过你们放心,只是受一点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这会儿有些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听到白瑾瑜的话,两人才放下心来。 当众人走后,白瑾瑜从床头拿出两粒消炎药吃下去,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江福玉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叨咕着感谢神兽大人和神明的话。 白瑾瑜:“福玉,你把那把飞刀拿来我看看。”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匕首递给了白瑾瑜。这把小巧的匕首异常锋利。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这把匕首,然后吩咐下人去喊莫子言、吴起等几个心腹前来。 “你们可有推断?”白瑾瑜问道。 莫子言几人一一接过小刀仔细研究一番后。 莫子言分析:“从对方的身手和内力来看,实力在属下之上且轻功了得,属下不是她的对手。”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一个职业杀手,我记得她的眼神里杀气腾腾,是一只黑色听风猫——天生的刺客”。 “你们觉得是谁要杀我?”白瑾瑜再次问道。 莫子言沉默一会儿:“属下的认知的人里,只有麒麟卫里有高手比自己强”。 莫堤闻言摇摇头:“主子西州匪患横行,也许是劫富济贫的江湖人士。”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吴起现在我想听你的分析。” 吴起闻言沉思一会儿说道:“此人敢大白天行刺,且内力雄厚,要不是主子穿金丝软甲必死无疑。” “所以这个人是一个武功极好的杀手,能培养得起这样的杀手肯定是皇都那几位。”吴起继续说道。 “瑞王平时和几个妹妹都不对付,她们都有可能来除掉你。”吴起补充道。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在永州藏在暗处已然暗箭难防,娘在京城岂不是步步危机”, “我必须帮她,不能一直藏在幕后”。 莫堤闻言问道:“主子这么说我们怎么做?” 白瑾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莫堤、莫子言你们分别到微山湖码头、吴江码头分别跟情报队汇合。寻找杀手的踪迹,找到后悄悄跟着去调查,看他的联络点倒地是谁的人。” “调查清楚后按兵不动,等我去京城汇合后再行动,我要把他的杀手一网打尽”。 莫子言和莫堤闻言纷纷点头表示领命。他们各自得到一百两银子作为经费领命而去。 白瑾瑜:“吴起,现在你暂代替行动队一队队长,立即安排我的后事。” 吴起闻言一愣说道:“后事?主子您这是要……”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虚张声势让对方认为我死了。这样我在京城那些人眼里,我就是‘死了’,他们可以放松警惕,我就可以暗中调查这件事”, 吴起闻言恍然大悟说道:“属下明白”。 第112章 期待幼崽出袋 白母与白父领着全家来到荒地,今日是白瑾瑜的生辰。 白父心中暗自揣测,或许孩子仍在为前些日子的不快与自己怄气,今日借着这生辰,正好前来探望,冰释前嫌。 白父一家步入厅堂,只见白瑾瑜特意换上了鲜艳的红色衣裳,笑靥如花地出门迎接。 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与不安。 白父轻轻地将手中的茶杯置于桌上,目光如炬地望向白瑾瑜:“瑾瑜啊,你生辰之日不愿归家,我这当爹的特意来看你,可你看看福玉那哭丧着的脸,你这是何意啊?” 白母可是杂役,善于捕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我的宝,你的唇色为何如此苍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福玉的双眸早已红肿不堪,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 白父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我儿莫非是身体不适?” 白母更是心急如焚:“瑾瑜啊,你可别吓娘啊!”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波澜,轻声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和大姨父、大姨母单独说会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了房间,只留下白瑾瑜与江家夫妇。 白瑾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反复斟酌:“大姨、姨夫,我今天身体确实不太舒服,所以去庙里上了香。” “大仙说我去年经历了一场生死劫,今年还需为自己举办一场假葬礼,以此来驱除剩余的灾难。你们不必太过担心,若想我,随时都可来看我。” 白父与白母闻言,皆是吓得脸色煞白:“这可真是吓死我了!” 白瑾瑜却强作镇定:“西瓜已经八成熟了,我让人去摘几个来,咱们晚上一起吃饭”。 江福玉连忙吩咐人去准备饭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食,享受着甘甜的西瓜,畅谈着彼此的生活。 白母感慨万千:“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的宝贝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如今也有自己的孩啦”。 白瑾瑜笑着安慰道:“大姨母,很快您就能有松鼠孙女和小白虎孙女了,到时候她们会围着您叫奶奶”。 白母被逗得笑出眼泪:“娘更担心的是你的身体”。 白瑾瑜轻轻握住白母的手:“大姨,您放心,我没事。现在匪患横行,我派人住在老宅保护您和爷奶的安全。您一定要安抚好他们,别让他们太过担心。” 白母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你要是身体好转了,就回去看看他们”。 白瑾瑜点了点头:“大姨母,我晓得的。” 江福玉却食不下咽,满心都是对白瑾瑜的担忧。 白父见状:“福玉,你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你,你得多吃点,这样才能怀上孩子啊。” 江福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妻爹,我会多吃的。” 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白瑾瑜特意派五个人入驻杏花村,时刻守护着家人的安危。 夜幕降临,白瑾瑜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她结识了许多真诚善良的兽人。 这一路走来,虽然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但也收获了无数的温暖与感动。 与此同时,瑞王派遣的王女使也来到永州。 两位宫中男官年事已高,再加上舟车劳顿,所以他们的行程异常缓慢。一千多里的路程,竟然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达。 当王女使听说白瑾瑜正在举办后事,吓得脸色大变。 王女使再见到白瑾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白瑾瑜竟然有着一头乌黑黑毛和一双碧绿的眼眸。 白瑾瑜解释道:“我之前头顶两个耳朵,又是白色的毛发,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改头换面以后,这我准备悄悄地去一趟京城。” 王女使听完白瑾瑜被刺杀的经历,义愤填膺。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席,为白瑾瑜的“葬礼”送行。气氛却异常轻松,吃西瓜吃席不错啊。 瑞王派人送五万银票作为白瑾瑜的零花钱,同时还赠送了三顶金光闪闪的宝石发冠、锦绣华服。 白瑾瑜看着这些珍贵的礼物,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都是皇家珍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自己竟然过上如此奢侈的生活。 白瑾瑜将衣服和三顶金冠分给三位美男。 福玉却坚决拒绝接受这份礼物。 “妻主,这不是给我的,我不能要。我也不喜欢这些奢侈品,有你我就足够了”。 江福玉将金麒麟凤冠戴在白瑾瑜的头上时,这顶金冠显然是瑞王为妻主和两个子嗣准备的。 “妻主,这是女款,你戴上很好看。我只想要你健康快乐地陪着我”。 白瑾瑜,有贤夫如此,妇复何求。 青雀的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安置了秋千。 青雀和洪水柏正在一起喝茶聊天。 她们刚从两位官人那里回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青雀摇晃着尾巴,欢快的来到白瑾瑜跟前:“妻主,李官人说我们的宝贝很快就要来了。” 白瑾瑜:“什么意思?” 青雀解释道:“天气热的时候,宝贝最喜欢出来透气,等冬天在育儿袋里玩耍”。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脑袋:“我很期待”。 白瑾瑜三人喝茶聊天,畅想宝宝出生后的种种, 白瑾瑜跟着洪水柏来到西院,洪水柏的院子房间,看小老虎宝贝。 小家伙在育儿袋里滚来滚去,可爱极了。 看着小家伙活泼的模样,白瑾瑜和洪水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离别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白瑾瑜交代好了一切事务后,带着江福玉和十名亲卫跟着王女使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在分别的那一刻,洪水柏依依不舍地说道:“一下子分别这么久,我有点想念你了。” 白瑾瑜微笑着安慰道:“我会快马加鞭地去,也会快马加鞭地回来。你们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洪水柏点了点头:“妻主,我会照顾好青雀弟弟,打理好荒地,一切交给我你放心,早日归来”, 白瑾瑜伸出双臂,轻柔地将洪水柏拥入怀中,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和气息,心中满是不舍。 “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快回来”。 松开洪水柏后,白瑾瑜又转向一旁的青雀。同样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仿佛要把所有的关爱都传递给他。 白瑾瑜转过身去,迈向那匹早已等候多时的骏马,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矫健而优雅。 江福玉也跟着去京城,小花猫也被白瑾瑜染成黑猫啦! 第113章 白瑾瑜来到天都 晨光初破晓。 白瑾瑜与江福玉骑上骏马,踏上前往京城的路,白瑾瑜对于天都自然是向往的。 白瑾瑜此次出行,身边跟随着十名亲卫,他们都是经过白瑾瑜精心挑选的人,心细大胆,武艺高强,白瑾瑜有空教他们医术。 王女使手持瑞王的腰牌,沿途关卡非常顺利。 沿途的风景如同画卷般缓缓展开,美不胜收。 他们穿行在青山绿水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古代兽人世界就是空气清新。 沿途的风景,山川河流、草木花鸟。 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分,白瑾瑜远远地望见了天都的轮廓。 那是一座巍峨壮观的城池,高耸入云的城墙如同巨人的臂膀,守护着这片繁华的土地。 白瑾瑜看着眼前的天都城,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 天都城里各式各样的兽人,热闹非凡。 江福玉来过天都,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一路上向白瑾瑜诉说着天都的种种见闻,那些繁华的街道、热闹的市井、雄伟的建筑。 排队进城,示了瑞王府腰牌。 瑞王早已安排一套别院作为白瑾瑜在京城的居所。 这座宅院位于繁华的市区,环境优雅,设施完备,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当白瑾瑜踏入瑞王的别院,与瑞王母女重逢的那一刻,母女俩都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看到瑞王安好白瑾瑜很是放心。 餐桌上,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江福玉按规矩不可以上桌,白瑾瑜宠爱得紧,一路舟车劳顿,瑞王也没有计较这些小节。 白瑾瑜:“娘,莫子言和莫堤回来了吗?” 瑞王闻言:“没有,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瑾瑜将齐家刺杀她的事情以及杀手再次来袭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瑞王。 瑞王听后气得虎目血红,手一捏酒杯就化为粉末:“她们真是欺人太甚!”。 瑞王得知齐家刺杀白瑾瑜,回去就把齐家贪污的罪证交给女帝。 女帝,老四是真的狠,齐家是他的姻亲,老四都给他们一锅端,女帝心里很是欣慰!老四铁面无私,对政务处理公正,不被外戚左右,瑞王又在女帝那里刷一波好感。 敖欣欣和齐侧君被禁足。 看着瑞王气愤,最是无情帝王家。 白瑾瑜赶紧转移话题道:“娘的内力真是强大!我真是羡慕得紧呢!” 瑞王闻怒气稍减:“你来这里,娘真的很担心,毕竟天都局势复杂,人心难测啊!” 白瑾瑜安慰道:“娘放心吧!我现在是黑羽游医”。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头毛:“即使你隐藏得再好,她们也不会放过娘和你的”。 白瑾瑜看着瑞王紧锁的眉头,想想历代皇位都是异常血腥的场面。 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的可是他的亲哥,亲弟,斩草除根,连襁褓内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这是兽世,更为血腥。 白瑾瑜:“娘,我明天想去指导庄子上的农户们种植苹果树,搞好就回永州,别担心”。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也好,你好不容易来,娘不能时刻陪着你”。 白瑾瑜:“娘放心忙你的事务”。 第二天清晨,王女使带着白瑾瑜来到了瑞王的庄园。 白瑾瑜观察土地,这里的土壤十分贫瘠。 这样的土地怎么能种出优质的苹果呢? 白瑾瑜立即组织一个收购小队,去买猪粪、马粪、鹿粪等有机肥料来改良土壤。 这一举动让京城的养马场、养鹿场、猪场等场所欣喜若狂。 因为他们正愁着如何处理这些“垃圾”呢!现在有人愿意出钱购买,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初夏时节,瑞王府的西瓜成熟了。 两千亩西瓜喜获丰收,为瑞王府带来了一笔小收入。 相对于瑞王府这么庞大的开支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 白瑾瑜组织了二十名管事,专门负责购买肥料和给玫瑰花、苹果树等植物施肥。 在各个庄子里忙碌了十来天后,白瑾瑜逐渐了解了瑞王府的经济状况。 白瑾瑜统计了一下瑞王府名下的十八个庄子。 其中温泉山庄负责种菜;养马庄、养鹿园子这三个大庄子都亏损严重;没有收入,只能瑞王不断的往里面投钱。 余下的十五个庄子也只有万亩田地和一些果树花卉等经济作物。 看着这些贫困的农户们和他们的孩子们过着如此艰难的生活,白瑾瑜深知这些农户们都是伤亡士兵的家属,他们的生活已经十分艰难。 现在正值青黄不接,白瑾瑜拿出一万两银子当场分发下去时,农户们纷纷跪倒在地,感激涕零。 他们纷纷表示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来报答白瑾瑜的恩情,要的就是这效果。 穿插好苹果树后,白瑾瑜交代好后续的工作便准备离开庄园回永州了。 白瑾瑜心中十分想念的小松鼠和小老虎宝贝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出袋了没有。 江福玉自来到京都,就一直待在小院里为白瑾瑜做衣服,担心自己出门会给白瑾瑜惹麻烦,所以每天都关在小院里足不出户。 白瑾瑜在温泉山庄忙碌了十来天后终于回到了小院里。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漫步在繁华热闹的京城街道上。 白瑾瑜悠闲地逛着兽人古代的天都城。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白狼兽人、灰狼兽人、豹兽人、豹猫兽人等,他们多半是来自少数民族,或者异族,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凶恶可怕。 白瑾瑜觉得她们长得十分好看,豹兽人头顶毛绒绒的斑点,好可爱。 第114章 江福玉爷爷 白瑾瑜看着这些兽人们觉得十分新奇有趣,一路上与江福玉谈笑风生,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江福玉:“早知道妻主平日里这般忙碌的话,我就不该来天都”。 白瑾瑜闻言停下脚步温柔轻声低语:“小花猫,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 “今日我定要好好陪陪你,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咱们统统都买下来!” 江福玉闻言双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紧紧挽住白瑾瑜的胳膊开始逛街购物。 他们走进了一家首饰店,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 有金光闪闪的步摇、玲珑剔透的耳环、温润如玉的手镯……每一件都是那么精致漂亮让人爱不释手。 白瑾瑜耐心地陪伴在江福玉身旁不时给出一些独到的建议。 中午时分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聚福楼的酒楼用餐,他们品尝着美食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惬意。 江福玉听到大家在议论——忠勇侯府的老夫人病入膏肓,正在准备丧事! 听到这个消息江福玉脸色大变,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望向白瑾瑜,紧紧握住她的手恳求:“妻主!救救我的假爷吧!我父亲已经不在了,假爷才刚六十岁怎么会就不行了呢?” 白瑾瑜知道这是江福玉爷爷家:“别着急!我去找我娘带我们一起去看看”。 江福玉:“妻主你一定要救救假爷,我家爷爷对我和大姐可好了”。 白瑾瑜让人传话给瑞王,瑞王便闻讯而来,听完白瑾瑜的讲述。 瑞王满眼惊喜地说道:“我儿还会医术?”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娘!福玉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了,他想尽尽孝心”。 白瑾瑜身携医疗箱,紧随瑞王,一同踏入了侯府的大门。 吴老侯尊与吴侯携全家老小:“恭迎瑞王大驾光临!” 这场景却略显诡异,因那被吊唁之人还活着呢,瑞王来吃席是不是太早了点。 瑞王:“本王听闻侯老夫人生病,恰好神医之徒黑羽正在本王府中,故而特地带他来为老夫人诊病”。 吴侯闻言连忙恭敬地回应:“王爷请,神医请!”。 白瑾瑜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裳,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身后跟随着十多名徒弟,个个仙风道骨,衣袂飘飘,气质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踏入侯府后院,白瑾瑜便迅速投入到对老夫人的诊断之中。 白瑾瑜对老夫人的身体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 府医和御医诊断老夫人患的是肺热入体,即肺炎,已无力回天。 白瑾瑜并未在老夫人的肺部听到湿啰音,结合老夫人吐血、腹部隆起、且酷爱吃甜食,尤其是糖醋鱼,每日必食的情况,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这并非肺炎,而是胃部储留。 白瑾瑜当机立断,亲自熬制了一碗汤药,那汤药散发着刺鼻的腥气,令人闻之欲呕。 忠勇侯吴和老侯尊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心中暗自嘀咕:这御医都说没救了,这神医之徒如此年轻,真的能行吗?但是因为是瑞王带来的,她们只能等。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旁人的质疑,他吩咐侍从:“拿个大痰盂来”。 侍从迅速取来痰盂,白瑾瑜让侍从将药给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服下药后,吐出黑色积食。 白瑾瑜见状吩咐侍从:“把这些东西用火烧干净,或者用生石灰焚烧” 众人见状纷纷感叹:神医果然有手段! 白瑾瑜又为老夫人挂上了两瓶消炎的药水。 老夫人是江福玉的亲爷爷,同时也是花猫听风猫。 候老夫人仔细打量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孩子,你也是听风猫?” 白瑾瑜微微一笑:“老夫人,我是医生黑羽。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舒服多了,想吃东西。” 白瑾瑜:“这就好,今晚先喝小米粥,这几天以清淡饮食为主”。 吴侯爷见状,连忙上前恭维,老天爷啊!这是神医啊!本来进气少出气多,现在能说话啦! 吴侯爷:“黑羽神医,不愧是龙神医的徒弟!真是妙手回春啊!” 白瑾瑜谦逊地笑了笑:“侯爷过誉,老夫人还需要再治疗两天,我明天后天会再来给老夫人看病”。 吴侯爷闻言大手一挥,让人取出一千两银子:“神医请收下这份谢礼!” 白瑾瑜却婉拒道:“吴候爷,老夫人,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无需言谢”。 瑞王一直在和老侯尊叙话,目睹白瑾瑜救治老夫人的全过程。 吴侯想留瑞王和白瑾瑜吃饭,婉拒了,忠勇侯府和瑞王关系浅淡,没有想到瑞王居然带着神医来给候夫人看病,搞得吴家有点想站队。 瑞王更倾向于和武将关系好,很少和文官,世家交往。 瑞王满脸自豪:“真是没有想到,御医都治不好的病,我宝儿却能治好”。 这是在外面,白瑾瑜微微一笑:“瑞王莫非忘了?我的医术可是仙人所传,治好老夫人后,我就和福玉就回永州了”。 瑞王却突然话锋一转:“风小将军受了重伤,风长信也死了。风小将军若是再倒下,风家可就完了。我们去风将军府,你去给风黎也看看”。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悠然记得和风长信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是那样惊艳,怎么就死了呢? 白瑾瑜:“风长信不是嫁给我的牌位了吗?怎么就死呢?”, 瑞王叹息道:“名声坏了,也是一种解脱吧”。 白瑾瑜心中有些波动,没有想到就给风长信刮毛,造成这么大的风浪,京城人言可畏,刮毛就是被破了身子?何至于把人逼死。 白瑾瑜心中暗自愧疚,毕竟风家满门忠烈,更是为了救她,风将军摔断腿,断尾钩。 白瑾瑜决定一定要治好风黎。 第115章 白瑾瑜化身神医 白瑾瑜随着瑞王的步伐,踏入了风家府邸。 风将军一见瑞王驾临,连忙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行礼:“恭迎瑞王殿下莅临寒舍。” 风家落败,没有人理睬,瑞王来了,风家很是激动。 瑞王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瑾瑜,向风将军介绍道:“风楠,这位便是名震四海的神医黑羽,来给风黎小将军诊治”。 风将军闻言,那双曾历经风霜的眼眸中,仿佛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瑞王还是关心她们风家的。 “瑞王殿下,神医大人,快快有请!” 白瑾瑜的跟随下,一行人来到了风黎的卧房。 眼前的风黎,已不复往昔的英姿飒爽,而是虚弱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仿佛被死神紧紧扼住了咽喉,一双虎儿都耷拉着。 整个风府也笼罩在一片压抑与沉寂之中,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风黎在剿匪时,被暗影针所伤。 御医全力救治,拔出了部分暗影针,但心脉中仍有一根毒针残留,限制了他的行动,随时等待死亡。 白瑾瑜走到风黎的床边:“风将军,为了取出毒针,我需要解开他的衣物”。 风黎望着眼前的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瑾瑜?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瑾瑜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忘了?落心羽身上的暗影针,是我亲手取出来的”。 风黎闻言懊悔不已:“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真是糊涂啊!怎么把你给忘了”。 风将军一听白瑾瑜竟有取出暗影针的经验,心中顿时燃起了一线希望。 白瑾瑜迅速从药箱中取出镊子、刀具和酒精,准备为风黎进行手术。 白瑾瑜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向围观的学生详细讲解着步骤和细节。 毒针深深扎在心脏之上,稍有差池,便会危及风黎的性命。 白瑾瑜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切开了风黎心前的皮肤,然后用持针器缓缓探入,寻找着那枚致命的毒针。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白瑾瑜的精细操作。 毕竟,御医院院首断言,无人能取出风黎的毒针,一旦尝试,必将命丧黄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白瑾瑜找到了毒针的位置,毒针并非绣花针那般纤细,有点粗,拔出时极有可能造成心脏出血破裂。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看向风将军:“风将军,我只有三成把握,你是否愿意让我一试?” 风将军闻言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与担忧交织在一起,一旦失败,风黎将命丧黄泉,风家也将绝后。 若不尝试,风黎又怎能摆脱这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风黎见状,眼神坚定地说道:“拔!我不想再这样痛苦地活着,若真死,本将军也认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白瑾瑜紧紧地握住持针器,一点点地向上拔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 场面异常惊心动魄,所有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在白瑾瑜的精心操作下,那枚毒针被缓缓拔了出来,竟然完好无损! 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五厘米长的毒针,看起来如此恐怖,好在它并未穿透心脏后壁,否则风黎早已命丧黄泉。 风黎是虎兽人强健的体魄和发达的胸肌,也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 白瑾瑜担心心内出血,连忙拿出听诊器,仔细聆听风黎的心音。 当确认一切正常后。 白瑾瑜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风将军,接下来七日,你需要让风黎将军卧床休息,并让侍从每日为其按摩下肢,以防血栓形成”。 “七日后,他便可活动自如,但切记这几日内不可下床活动,一旦伤口裂开,心脏便会出血”。 风黎闻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谢你,瑾瑜,等我好了,咱们一起喝酒!” 风将军听到这里,激动得热泪盈眶,走到白瑾瑜面前,就要下跪磕头:“神医!谢谢你救了我家风黎啊!”。 白瑾瑜连忙扶起风将军:“风将军使不得,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分,无需如此客气。” 风老将军也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进了房间,得知风黎心脏的毒针已被取出,心中大喜。 老将军拉着白瑾瑜的手,热情挽留:“神医!是你救了我们全家!你一定要留下来多住几日!” 白瑾瑜微笑着婉拒道:“老夫人客气了。晚辈此次前来,还想为您调养一下身体”。 整个风家上下一片欢腾,风黎的夫人和父亲更是走到白瑾瑜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涕零。 白瑾瑜为风老将军开了一个调养方子:“老夫人,我会再来为风将军复诊的”。 第116章 风家欲逼亲白瑾瑜 白瑾瑜和瑞王一行离开。 瑞王眼中满是自豪与欣慰,抬手轻轻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宝儿!我宝儿真能干!娘为你感到骄傲!”。 白瑾瑜也心情大好:“娘,能治好风黎,我也感到十分舒畅”。 瑞王闻言更是欢喜不已:“今晚我约了洪财到醉香楼吃饭,咱们一起去吧。” 白瑾瑜点了点头:“娘,洪财现在也是你的亲家,水柏怀了一只胖老虎,小崽子可爱的紧”。 白瑾瑜离开后。 风长信在后院听说姐姐心脉中的毒针已被取出,心情大好,带上面罩连忙跑来看望看看。 过去的一年里,风家里过得十分艰难,如今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风长信含泪看着风黎:“尊姐,你心口上的毒针终于取出来了?”。 风老将军感慨万分:“多亏了瑞王爷带着神医的徒弟前来救治黎儿”。 “瑞王没有忘记我们风家啊!那神医俊朗不凡,要是我们长信能嫁给他就好了”。 风长信闻言,脸色微红:“孙儿这辈子谁也不嫁,只留在父母奶奶身边尽孝”。 “尊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风黎笑道:“很好,心口也不疼了。瑾瑜说七日后我就能下地活动了”。 风长信对白瑾瑜,敖瑾瑜实在是太熟悉了。 风长信:“瑾瑜?尊姐,你说的可是我认识的那个白瑾瑜?”。 风黎点了点头:“就是她,当初就是她帮心羽取出暗影针的,实在是医术了得啊”。 风长信心中五味杂陈:“尊姐,她怎么和瑞王扯上了关系?她会不会是敖瑾瑜?四王女?” 风老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如果是敖瑾瑜就好了。那孩子长得面如冠玉,又谦逊有礼,奶奶我可是喜欢的很”。 风将军却摇了摇头:“敖瑾瑜?那猫是白猫,还是异瞳,恐怕没有活下来。当时在吴江之战的大混战中,她才那么点点大”。 风黎和风长信闻言,都睁大眼睛看向风将军。 风黎说道:“白瑾瑜就是白猫,也是异瞳猫。今儿她还做了伪装呢,把猫毛染黑,眼睛 变了一下”。 风将军恍然大悟:“白猫,异瞳,又是瑞王的干闺女,那岂不就是长信的妻主?”。 风老将军闻言,脸上露出喜色:“那黑羽神医其实是我的孙儿婿啊!好啊!风家列祖列宗庇佑!”。 风将军也乐呵呵地说道:“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啊!所有下人都有赏!” 风长信面对一家人的狂喜,却有些哭笑不得:“尊姐,就是那白瑾瑜把我的尾巴毛给刮了,害我名声尽毁”。 风黎闻言,却笑了起来:“这是好事啊!如果当初不是这件事,你和皇太孙女就结契了。现在被幽禁,以后搞不好都有可能掉脑袋。这不是喜事吗?” 风长信闻言!人生如戏,充满了变数。谁能想到。 当初那个刮了她尾巴毛的白瑾瑜,如今竟然成了拯救风家的神医呢? 风将军欣然言道:“此番真乃三喜临门,恶徒终得惩戒,长信亦因祸得福,我儿吉人自有天相”。 风老将军神色凝重,一双虎眼睛盯着风长信:“长信,你且细细道来,那瑾瑜究竟是如何为你剃去毛发,莫要再有所隐瞒”。 风长信缓缓讲述起他与白瑾瑜的往昔。 风老将军闻言,脸色骤变,严厉呵斥:“你身为未出阁的娇贵男儿,竟半夜前去刺杀他人,即便是假意吓唬,被剃去毛发也是你应得的教训。你可知错了?”。 风黎连忙为弟弟求情:“祖母,弟弟定是已知悔改,他只是为我出气”。 风长信低头认错:“孙儿知错,甘愿领罚。” 风将军则道:“瑾瑜初见你时,便询问你是否有婚配,可见她对你颇有好感,这或许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风老将军嘱咐道:“明日瑾瑜前来,你需前去道歉,莫要再任性。” 风长信恭敬答道:“可是我是已死之人啊”。 风将军:“长信诈死,这是欺君之罪”。 风老将军:“瑞王府又没有发讣告,我们也没有到处说长信死了,就说瑞王府失火,是有人暗害长信,所以长信搬回娘家居住,陛下只会心疼我们长信”。 风将军:“还是娘想的周到,只是这猫儿被瑞王养在外头,没有认主归宗,她和长信怎么才能名正言顺?”。 风老将军:“长信明儿跟她道歉,回头跟她一起去永州,认主归宗的事情自然由瑞王去办,我们不需要担心旁的,只怕那孩子看不上长信”。 风黎:“她虽然救了我,也毁了长信名节,长信又和他的牌位拜堂,她要是嫌弃我家长信,我就打她个野猫”。 风将军:“我家长信名满京城,她第一次见长信就要上门提亲,怎么会不喜欢”。 要是不喜欢你半夜去刺杀她,就不是刮毛那么简单,肯定抽筋剥皮。 风老将军:“长信,风家落败,都是捧高踩低的主,你不要再任性了,跟瑾瑜好好相处,生下王女才是最主要的”。 “你们大家嘴巴也改口,叫神医黑羽,莫要在人前露馅”。 风长信:“是,尊奶”。 风长信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过去一年,家人为他背负骂名,风家亦成为上京的笑柄。 一年了,全家就属今天最开心。 他深知自己已无权任性,所受委屈皆已过去,而今还需向那始作俑者白瑾瑜道歉。 唉,野猫,你最好别爱上我。 风将军和夫人躺在床上,今天心情好。 风夫人:“我今天看那瑾瑜好像已经成亲,怕是和长信当冤家,黎儿能好我已经很知足了”。 风将军:“冤不冤家都无关紧要,喜不喜欢也不要紧,在皇家主要是开枝散叶,生下子嗣”。 风夫人:“话是这般说,就怕他们私下里还僵着”。 风将军虎尾巴呼啦啦,:“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赖都赖不掉,第一,长信已经嫁给她牌位,第二,是她毁了长信清白”。 风夫人就怕强扭的瓜不甜! 第117章 侯府结交 白瑾瑜、瑞王与洪财主在京城聚天香楼。 洪财主是天生的商界奇才,以其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广泛的人脉网络,香皂、玫瑰水等日常用品,坐便器、洗手面盆以及新式卫生间等现代设施引入京城,引领了一股全新的生活风尚。 酒过三巡。 洪财主:“这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瑾瑜的鼎力相助。只是,永州与京城之间往返运货颇为繁琐,瑾瑜,你看能否在京城多购置些土地,用于种植玫瑰花和皂角树,以解燃眉之急?” 白瑾瑜:“岳母,京城地价昂贵,朝廷又有明文规定,禁止大规模兼并土地。即便是购买一名侍从,其价格也是永州的好几倍。加之人工费用便会增加”。 “瑞王府已经种植了一千亩玫瑰花和一千亩皂角树”。 洪财主闻言,心中稍安,关切地问道:“瑾瑜,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起小胖虎幼崽,白瑾瑜眼角都染上笑意:“一切都好,岳母大人无需挂念。水柏已经怀上了虎崽崽,一切平安”。 洪财主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好好,这便好。” 白瑾瑜看着沉默的瑞王,眉眼里尽是愁绪:“娘,孩儿过两日便要离开京城了,无需太过担心我的安全”。 洪财主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瑞王,心中暗自揣测:莫不是瑞王手头不宽裕。 瑞王便开口:“西部十二州连年干旱,东南省又遭遇水患,户部财政紧张”。 “母皇命令本王查户部欠银,这一查居然本王也欠下户部四十万两银子,本王如果不筹齐,接下来没有办法向别人追缴款项”。 哦呦!洪财主,瑞王是在这等着我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道:“娘,这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瑞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花在养人上了,本王一年的俸禄不过一万两银子,根本不够用”。 白瑾瑜开口劝慰道:“娘,还是土地太贫瘠了,没有人会打理,浪费那么好的土地,一亩田都不收二石米”。 洪财主立即表态:“瑞王,我最近将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了生意中,建厂房、买人、买门面,手头最多只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助你”。 瑞王双眼一亮,抄家后的洪家仍然是富的流油,可见皇太女从洪家得到很多支持。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娘,你手头如此紧张,为何还要给我那么多钱?” 瑞王笑着摇了摇头:“给你的不过是零花钱罢了,主要是这次翻旧账有本王的签名”。 瑞王还要负责追缴户部罚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温暖:“国库告急,西北再次干旱,全国都有可能因此爆发暴乱,娘,我这里的二十万两银子你先拿去应急。 瑞王闻言,心中一惊,道:“我儿,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娘,这些都是神医师傅留给我的”。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感叹:真是天助我也,我儿真是我的福音。 瑞王:‘瑾瑜,你都给娘了,你怎么花’。 白瑾瑜:“娘上次送我那么多珍宝和银票,我花不完,娘,你这个经营能力太差,土地养的很薄弱” “孩儿倒是想帮你打理这十八个庄子”。 瑞王:‘你给娘20万两银子,这十八个庄子和人都全送你,宝儿吃了大亏’。 白瑾瑜上次抢的黄金,大概两箱子,价值两百万两银子,要不是瑞王的兵,自己一个猫儿拿什么去抢,带母亲分享这是必须的。 白瑾瑜:“我的都是娘给我的”。 瑞王心情大好,我儿甚好。 白瑾瑜回到别院。 江福玉立即起身端茶上前迎接:“妻主,我爷爷怎么样?”。 白瑾瑜接过茶喝了几口:‘问题不大”。 江福玉接过茶杯,放到桌子上,一头扑进白瑾瑜怀里 :“谢谢妻主,妻主最好了”。 白瑾瑜抬手抚摸江福玉的头发,柔软的清香的,他担心自己的爷爷,开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白瑾瑜:“明儿你跟我一去呗,你扮演成我的徒弟’”。 江福玉不太想去,京城惯会捧高踩低的,两次选秀落选,嫁给白瑾瑜,在侯府看来,嫁给一个乡巴佬就是弃子,只有爷爷是侯府唯一对他善意的人。 江福玉搂住白瑾瑜:“可是侯府很多人都认识我,京城人很多都知道我嫁给你,如果让坏人知道你还活着,我怕对妻主不利”。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你戴着面罩就好”。 只见江福玉攀在白瑾瑜怀里,轻轻地摇了可爱的小脑袋,一对冲天耳随之轻轻晃动起来。 “妻主今天很累,福玉前来侍奉妻主沐浴”。 白瑾瑜懒洋洋地躺在宽大的浴桶之中,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她身后欢快地轻轻摇晃着。 浴桶内洒满干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芬芳香气,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白瑾瑜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放松,江福玉给她按摩,打香皂,不知不觉间竟然小憩了一会儿。 白瑾瑜缓缓睁开双眼,从浴桶中站起身,伸出如玉般洁白的手臂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身躯。 江福玉赶忙走上前去,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轻轻地为白瑾瑜擦拭着头发和那条漂亮的大尾巴。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妻主,能够嫁给您真是福玉此生最大的幸运”。 白瑾瑜听了这番话,尾巴欢快地摇摆起来。 这条尾巴在炎热的夏日里可是有着许多奇妙的用途,可以帮助白瑾瑜驱散暑气、带来一丝凉爽。 白瑾瑜走到床边,躺倒在那张丝滑如水的被子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迷人的姿态,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江福玉见状,慢慢俯下身去,先是在白瑾瑜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接着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芳香。 那种迷人的气息对于江福玉来说,就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令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因为这是他最为喜欢且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的味道。 就在这时,江福玉宛如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头,如同丝绸一般丝滑温热,调皮地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游走挑逗着,瞬间激起了一阵心湖的涟漪…… 江福玉:“今晚让福玉多出力”。 白瑾瑜环住他的腰,紧紧抓住他的猫尾巴,一夜甜蜜。 入夜,女帝正在御书房看奏章。 “麒麟卫暗十七有密报要亲自上报”。 女帝闻言,心中一惊,道:“宣”。 暗十七走进地下暗殿。 暗十七:“属下在青山外找到了一处天字号杀手训练营。” 女帝:“怎么发现的?”。 暗十七:“杀手刺杀白瑾瑜,白瑾瑜派属下跟踪杀手”。 女帝毫不犹豫开口下令:“黑羽带队,立即绞杀青山训练营,找到幕后之人”。 女帝不容任何人挑战皇权,找到幕后之人,她定要惩罚。 麒麟卫几乎是倾巢而出,全副武装,带着弓弩和利刃,围攻青山。 一时间,青山之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麒麟卫将青山训练营彻底摧毁。 麒麟卫保护皇家子嗣安全,但是最大的目标是保护朝廷和国家的安全,一旦涉及谋反,都会上报告给女帝。 即使暗十七是瑞王的麒麟卫,十几年来为她出生入死,但是效忠朝廷的事情是从小就刻录在骨子里的。 第118章 可爱 瑞王成功地筹集到了足够多的银子,亲自带着这些沉甸甸的银钱,马不停蹄地赶到户部库房,将它们如数交了上去。 瑞王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轻松自在。 此刻的瑞王,就像一只得意洋洋的老虎,那威风凛凛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只见她那粗壮有力的虎尾巴,也随着心情的欢快而时不时地摇晃起来,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她的胜利和喜悦。 瑞王立即展开催缴行动,姐妹们的欠款还没用到账,她决心要让每一笔欠款都能顺利收回,充实国库、造福百姓。 白瑾瑜来到了忠勇侯府,为老夫人复诊。 今儿来接待她的是大理寺少卿吴家的小一辈吴才学。 吴才学特意请假回来为祖父操办后事,然而现在却得知祖父的病情已经好转。 面对神医,吴家当然是出面结交。 瑾瑜候老夫人复诊,仔细地检查了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并为其调整了药方,老夫人对白瑾瑜的医术赞不绝口。 吴才学邀请白瑾瑜逛花园,边走边聊,话题从日常的琐碎逐渐深入到彼此的生活经历。 凉亭内传来了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一位白猫美男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姿态,轻拨琴弦,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精灵般跳跃在空气中? 白瑾瑜点了点头,赞叹道:“琴音不错”。 一只猫突然从花丛间窜了出来,小幼崽模样脏兮兮的,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野猫朝着白瑾瑜“喵~”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亲昵与好奇,仿佛在向这位陌生人打招呼。 白瑾瑜心中一动,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野猫的头,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为何如此亲近?” 小猫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便像个小探险家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欢快地跑去。 白瑾瑜望着小猫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笑容:“这么可爱的猫儿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吴才学在一旁笑道:“那是我家的小淘气,平日里就喜欢四处捣蛋。” 说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只小猫的宠溺与无奈。 话题一转,吴才学突然问道:“神医,你娶夫了吗?”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答道:“小妹已经娶夫了”。 还是你的亲表弟。 白瑾瑜话锋一转,提到了自己的请求:“吴尊姐,不知能否帮我引荐一下大理寺少卿?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吴才学闻言,猫儿般的眼睛一亮,笑道:“巧了,本人正是大理寺少卿吴才学,不知神医有何需要下官效劳之处?”。 白瑾瑜闻言,起身拱手行礼,:“吴少卿,我想去义庄当仵作”。 吴才学立即答应。 白瑾瑜带着自己的徒弟们一同来到了义庄,开始了为期十天的解剖学习。 在这十天里,他们废寝忘食,白瑾瑜不仅亲自示范解剖技巧,还耐心地讲解每一个细节,从雄性、雌性到幼崽的解剖结构,再到育儿袋等独特器官的了解,她都一一进行了详尽的阐述。 学生们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知识的盛宴中。 为了让大家更加深入地理解解剖知识,白瑾瑜还安排了真人试练环节,让大家亲自动手进行解剖与缝合。 这样的机会对于学生们来说无疑是难得的宝贵财富。 他们每个人都珍惜这次机会,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十天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每天都只睡短短几个小时,但那份对知识的渴望与追求觉却让他们忘却了疲惫与困倦。 学习结束后,白瑾瑜感激地向吴才学表达了谢意,并带着徒弟们离开了义庄。 回到住所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清洗身体。 江福玉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妻主,我也想学习解剖。” 白瑾瑜闻言,笑着打趣道:“就你那身子骨,上次晕倒我还得抢救你呢。” 江福玉听了,尾巴一甩,撒娇地甩在白瑾瑜的大腿上:“哼,你扫我兴了,我生气了。” 白瑾瑜见状,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想回去永州了,过段时间我还来,到时候一定带你一起去。”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想他们”。 回到房间后,白瑾瑜开始整理自己购买的礼物。 精心挑选了一串水晶手串,想象着青雀戴上它时的喜悦;又挑选了一条玛瑙项链,准备送给水柏作为礼物。 对于两个幼崽,白瑾瑜更是毫不吝啬地为他们准备了黄金福牌、手串和铃铛等小礼物,想象着他们戴上这些礼物时的快乐与兴奋,白瑾瑜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幸福。 第119章 与风长信见面 门房那清晰而恭敬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大小姐,风将军求见。”。 白瑾瑜闻言,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笔。她正在给庄园改建设计。 白瑾瑜听闻风将军来访,起身相迎。 白瑾瑜:“风小将军别来无恙,身体恢复不错”。 风黎爽朗一笑:“旁的不多说,之前说好的请你喝酒,今日我亲自来请你到我家做客”。 白瑾瑜拱手回应:“风小将军请”。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风家的府邸,风老将军,风将军寒暄之后。 风黎:“后院里的七香锦开了,带你去看看,饭点还有一会”。 白瑾瑜:“好的”。 后院正值繁花似锦之际,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竞相绽放。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令人陶醉。 白瑾瑜心中却暗自嘀咕:又是赏花?莫不是风家也要借此机会,向我介绍什么美男? 风黎直接带着白瑾瑜来到了凉亭中坐下,吩咐侍男上茶。 茶香袅袅升起,两人相对而坐,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话可说。 风黎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瑾瑜,我知道你和长信之间有很多误会。今日我特地请你来做客,就是希望你们二人能好好解释清楚”。 白瑾瑜闻言:“风长信?”,他不是被火烧死了吗?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蓝色长裙的男子轻轻走来,头戴白色围帽,步履轻盈,仿佛踏云而来的仙子。 那身姿、那气质,如仙如妖,令人移不开眼。 风长信来到凉亭前,轻轻取下围帽,露出了一张倾世容颜,和一对冲天耳,身后的尾巴挡的严严实实。 他还是令人惊艳。 白瑾瑜起身福礼:“风公子,上次多有冒犯”。 风黎微微一笑:“你们聊,我先去忙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凉亭。 凉亭内只剩下白瑾瑜和风长信两人。 他们尴尬地坐着,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 命运弄人,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还会再次相见。而且是以这种尴尬的身份和场景重逢。 风家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要抓住白瑾瑜,长得漂亮又会医术,彬彬有礼。 更何况她还是瑞亲王的小王女,与风长信自小就定下婚约。 两人已经拜堂成亲,风长信必须要迎难而上,和白瑾瑜结为真正的夫妻,为风家扳回面子。 风长信率先打破僵局, 风长信:“心羽他好吗?你们有孩子了吗?” 白瑾瑜轻轻摇头:“没有,我已经娶夫纳妾了”。 “他是清风明月,我只是萤火,配不上他”。 风长信闻言,杏眸微闪,难道白瑾瑜嫌弃心羽出身青楼?那她干嘛搅和姐姐和心羽的事情。 风长信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和姐姐在一起?” 白瑾瑜深吸了一口气:“爱人如养花,需要细心呵护,你姐姐她性格粗犷,如何配得上他那般清风明月般的人物?”。 主要是风家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罪臣之子,明媒正娶,既然已经退亲,断然没有可能再迎娶他, 白瑾瑜心里嘲讽风长信还真是愚蠢又天真。 一句话,把风长信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捏碎。 风长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直接质问白瑾瑜:“你是不是嫌弃他青楼出身?所以嫌弃他?没有娶他?”。 白瑾瑜眼中满是真诚:“他是圣洁的明月,我只是一个乡下村妇。如何配得上他的品德?他值得一个完美的妻主,全心全意爱他的妻主。” 风长信闻言更加气愤:“我姐姐是少年将军!我风家世代风骨!她们自小定下婚约!你毁了她们的姻缘!” 白瑾瑜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单纯好吗?那日我救治风黎时,她的兽夫含泪给我鞠躬”。 “你姐夫显然是贤良淑德的好男媳。你姐姐生病时,人家不离不弃地照顾她”。 “她们感情好得很,你姐姐都没有问我心羽的事情,说明她真的没有多爱心羽。” 风长信闻言一愣,随即怒声道:“我和姐姐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姐姐是真心的!”。 白瑾瑜板起脸来:“心羽现在过得很好、很舒心。你作为小叔子,不维护姐姐的家庭。对姐姐前未婚夫没有嫁入风家产生遗憾”。 “我看你在家里就是一个搅事精!肯定搅和你姐姐和你姐夫的感情!”。 风长信被白瑾瑜的话气得脸色发白,:“那我们的事情!你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娶夫了。更何况我们之间又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污你名声的是皇太女母女,如今她们已经受到报应了”。 凉亭的风吹来,带着一丝寒意。 风长信气得打一个寒颤:“我和你已经拜堂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白瑾瑜听明白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又看不上我,不会因为我是瑞王亲女就要嫁给我吧?我让我娘带代替我写一封休书给你,你以后可以自由婚嫁”。 风长信气得浑身颤抖,他本是天骄,被白瑾瑜毁了名声,如今还被她如此羞辱嫌弃。 他风长信本来是多少人踏破门槛要娶的,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风长信端起茶杯,狠狠地泼向白瑾瑜:“你无耻!你毁了我的清白!害我成为京城笑柄!我嫁给你牌位,最后还被你嫌弃!”。 茶水顺着白瑾瑜的头发滑落,滴落在衣襟上。 然而白瑾瑜却没有丝毫动容,这才是风长信该有的反应,娇纵跋扈。 白瑾瑜淡淡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冷冷地说道:“泼得好!你气出了就好!是我配不上你!” 风长信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他转身跑开了,只留下白瑾瑜一人坐在凉亭中。 第120章 风家逼亲2 风黎见状,怒气冲冲地跑到白瑾瑜身边,一把按住白瑾瑜的胳膊:“你个人渣!你毁了长信的清白!居然不负责任,他嫁给别人就是二婚了”。 白瑾瑜被按得胳膊生疼,眉头紧锁,母老虎简直是凶神恶煞。 白瑾瑜:“你赶紧放开,我保证给他介绍一个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的对象”。 风黎闻言,尽管心中怒火中烧,却也不敢真的伤害到白瑾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们已经拜过堂,也有了亲密接触,你们现在就是夫妻,哪有妻主把自己的兽夫往外推的道理”。 名声尽毁,还是二婚,嫁给谁?京城里但凡不错的贵女, 风将军夫妇也闻声赶来。 风将军严厉地训斥风黎:“风黎,快点放开瑾瑜!”。 风夫人则面带微笑,温柔地拉着白瑾瑜的手,满脸慈爱:“孩子,你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他们两个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叔给你赔个不是。我做了些好吃的”。 “瑾瑜,咱们去吃饭吧。” 白瑾瑜:“好的,叔”。 饭桌上,众人落座后,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风尊奶、风将军、风叔叔,风长信他看不上我,我们在一起也是冤家路窄不会幸福”。 “我认识一个美女叫江云景,她品质高洁,出身清流世家,十八岁便考中了进士,长得更是俊美不凡,跟风长信很般配”。 此话一出,风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默。 江云景那可是右丞相的得意门生,名满京城的贵公子,吴侯爷的外孙,就等着殿试中状元,将来最低也是娶吴候爷家的嫡子,配郡主,县主,甚至是王君(皇子)。 风长信之所以被皇太女退亲,正是因为风家的落败,何况风长信名声坏了,更别说二婚了。 风黎口直心快:“瑾瑜,莫说长信的名声已经毁了,这算是二嫁,哪家贵女会娶二嫁夫”。 “本来说好要为你守节一辈子的,哪知道你还活着”,即使不是二婚,头婚嫁给江云景,都算是高攀。 风夫人见状夹起一块鹿肉放到白瑾瑜的碗里,眼中满是温柔与慈爱:“瑾瑜啊,你小时候刚出袋的时候,你母亲和父亲经常研究作战”。 “多半都是放我育儿袋里吃我的奶长大的,我算是你袋爹呢”。 “你和长信小时候就一点点大,一模一样的白猫,在育儿袋里玩得可好了,你们从不打架,经常一起睡觉在育儿袋里,就像一对双生子”。 “那时候你父亲就和叔约定好,你们长大是要成亲的。” 白瑾瑜嚼着鹿肉,眼睛渐渐泛红:“叔,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风夫人轻轻地拍了拍白瑾瑜的手:“他啊,是我的闺中密友,我们都是瑞王的侦察兵。他为人英勇果敢,智勇双全,只可惜……”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酸楚,眼泪滚落:“我父亲他家里还有人吗?” 风夫人点了点头:“有的,只不过瑞王没有跟你说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没有”。 风夫人叹了口气:“可能是怕你的身份暴露吧。不过没关系,等有机会叔再慢慢告诉你”。 白瑾瑜心中一阵感动:“风尊奶、风尊姨、风叔叔,我会永远把你们当作我的亲奶、亲姨、亲叔父一样对待”。 “关于我和长信的事情,我已经娶夫,还牵扯到我的身世,我需要与我娘商议一番”。 风夫人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孩子,人生漫长,你们可以试一试相处。只要你们能幸福,叔心里就满足了”。 白瑾瑜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 风黎:“瑾瑜,你给尊奶开的方子,药房里有几样药材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白瑾瑜:“不知道是哪几样?风家可有上好的药材?我来配置一下”。 风黎点了点头:“长信对药物也很有研究,他屋里收集了一些孤本、药书、药方都有,你可以去看看”。 白瑾瑜:风家人无时无刻不在撮合她和风长信。 白瑾瑜跟着风黎来到了风长信的院子。 院中假山流水,翠竹轻摇,品味是不错的。 风长信的书房兼药房坐落在院落的一角,门扉轻掩,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与书香交织的气息。 白瑾瑜推开门,只见室内布置得井井有条,一排排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既有古籍,也有新近出版的药书。 白瑾瑜轻步走至书架前,风长信为了救母亲与兄长,自学成为了半个医者,这份孝心实属难得。 她随手抽出一本《本草图解》,翻阅起来。 只见书中不仅有详尽的药材描述,还配以精美的手绘图谱。 每一味药材的形态、生长环境、性味归经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白瑾瑜一边阅读,一边在心中默默记忆,有时候写下来。 风长信就在旁边看白瑾瑜读书,写字,她看书写字的时候,自是带着书卷气,字是正楷,一笔一划是那么优美。 偶尔遇到不熟悉或不确定的药材,她便会轻声询问:“这味药可是有何特殊功效?还有那一味,叫什么名字?” 风长信美眸微闪,一一解答。 看完书,白瑾瑜的目光落在了风长信收藏的那些药品上。 瓷罐、木盒,各式各样的容器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药材。 白瑾瑜轻轻打开几个瓶子,仔细端详着里面的药材,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药材巧妙地融入到自己的药方之中。 “我明儿配置好亲自送来。”白瑾瑜边说边取了几样需要的药材。 “我看你收藏了很多治疗心疾的药物,是谁有心疾吗?”。 风长信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抹没落转瞬即逝:“没人”。 白瑾瑜,“书我看好了,明儿配药后我送来”。 侍从小甜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 风长信:“小甜送客”。 小甜是风长信的贴身侍从。 小甜带着白瑾瑜向前院走,忍不住插嘴道:“神医,我家公子被坏人污蔑名誉,连累家族。日日以泪洗面,还被敖欣欣那恶女羞辱”。 “若不是老夫人还健在,公子恐怕早就……,就是这样得了心疾”。 第121章 瑞王让白瑾瑜肩挑两房 白瑾瑜听着小甜说着风长信的遭遇,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但是她已经有福玉了,他是那般好。 还有青雀和水柏,他们一样是她的心尖尖宝,他们已经有了幼崽,可爱的大松鼠宝贝,虎宝宝。 白瑾瑜好想亲亲她的宝宝们,明儿把药做好,跟母亲告别,就回永州,等秋天再来搞庄园改造。 白瑾瑜回到别院。 刚一进门,便瞧见江福玉飞奔而来,满眼担忧。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地将江福玉拥入怀中,指尖轻轻掠过江福玉那对俏皮可爱的猫耳朵:“怎么了?小花猫”。 江福玉:“还以为妻主今晚不回来了”。 白瑾瑜:“这次来都没有带你好好玩,也没有好好陪你”。 江福玉:“我们来办事的,又不是安心享乐的”。 白瑾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亲吻小花猫的耳朵,猫头,每次都让人亲不够。 这么乖的猫猫,自然是多番宠爱。 白瑾瑜感觉很是畅快,江福玉热的气喘连连。 初夏,有点热了。 白瑾瑜给自己和江福玉打理一下猫毛,尾巴只留一个尾巴尖。 江福玉看着光溜溜的尾巴,还留有一个尾巴尖,敲打尾巴:“真是凉快多了”。 白瑾瑜宠溺的很,又拉着江福玉探讨雄雌结构。 白瑾瑜梦里梦到给风长信刮毛,轻薄了他,摸了他的尾巴,尾钩。 梦里白瑾瑜拿着刮刀:“怎么样风长信,没有本尊帮你刮毛,今年夏天热的很吧”。 然后是风长信半推半就被刮毛了。 白瑾瑜睡醒,好梦。 白瑾瑜制作人参保心丸送给风长信,人参宝气丸送给吴候夫人,人参健骨丸送给风老将军。 第二日,白瑾瑜带着做好的药丸出发。先来到风家,风长信看到她带来的药丸,还有我的药丸? “多谢”。 白瑾瑜摆了摆手,“些许小事” 前往吴侯府,吴侯夫人收到药丸后喜笑颜开。 送完药后,白瑾瑜便和母亲告别。 瑞王最近很忙,满朝文武联名推荐七皇女当皇太女,她还没有把七王爷贪污的罪证上缴。 结果女帝抓住七王爷豢养私兵,豢养杀手。 瑞王:死也不能让老七当女帝,她们两个是死对头,老七当上女帝,她可没有好下场。 白瑾瑜传讯要见瑞王,瑞王再忙也要见宝贝闺女。 白瑾瑜:“娘,我明儿要回永州了,到秋天再回来改建庄园”。 瑞王:“现在改造庄园,你想开荒的话,还来得及种一季庄稼”。 白瑾瑜:“孩儿不是害怕背后之人再来刺杀我吗?”, 瑞王面带笑意:“不用担心,老七豢养私兵,培养杀手,被母皇抓个正着,她被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就是她派人刺杀你”。 “老八老九也被牵涉其中,被母皇骂她们是野狗,野猪”。 “如今应该没有人会伤害我的瑾瑜”。 白瑾瑜:“看的出娘很开心,现在皇位很有可能是十二姨或者娘,亲姐妹也一样要提防”。 五皇女拐腿,六皇女是狐狸,金羽国历代都是白虎当女帝。 惠贵君得宠,在宫中一家独大,出身名门,显然皇位就在四皇女和十二皇女之间。 瑞王:“宝儿,别回去了,你十二姨虽然和我不对付,但是不会背后捅刀子,她性格也很直”。 “娘让王女使去把他们都接来,等小幼崽出袋,娘也能经常看见,整个庄园都交给你打理,对外你就是白瑾瑜,我的干闺女”。 白瑾瑜端起酒杯:“祝愿娘心想事成”。 母女两个畅饮一番。 白瑾瑜小声在耳边低语:“娘,你的私兵都装成农户,只能遮人耳目,武器和铁矿石务必拿出来给孩儿炼制三叶犁,那些是谋反的直接证据,要是被人诬陷毕竟麻烦”。 瑞王:“我都藏起来了”。 白瑾瑜:“藏起来还可以被挖出来,我没有铁矿石,也没有办法开荒,熔炼成农具才是最安全的,难保十二姨不会找你麻烦”。 瑞王:“明儿我让王女使者带你你去庄园,正式介绍你的身份,有个叫铁允的人,她会成为你新的暗卫,铁是她藏起来的”。 白瑾瑜“娘,我来给永州去一封信,你让大灰帮我传讯一封可好?”。 瑞王:“好”。 白瑾瑜信的大意:让青雀和大部分男侍先过来,这边的玫瑰已经开了,她们来了要制作肥皂和香水作坊。 洪水柏留守永州,收割小麦后,土地种玉米,水稻现在可以育种,等夏收后,就可以种第二季水稻了。 行动队三队保护洪水柏,洪水柏和云桑留守永州,那里将成为白瑾瑜的粮仓,庄园。 行动一队,二队,监听小队,还有大部分管事,全部来京城,到瑞王的庄园。 “想你们,很想你们”。 瑞王:“明儿让飞鹰传讯过去”。 白瑾瑜:“娘,昨儿风家请我去喝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风家想我认下这门亲事,可是我已经有了正夫,断然不可能休夫”。 瑞王:“你现在是我的养女,你可以肩挑两房”。 白瑾瑜:“我自己给我自己肩挑两房?”。 瑞王:“风家一家对我们有恩,长信那孩子虽然有些任性,但本性并不坏”。 “你若实在不愿,为娘去替你回绝,但是会伤风家和一些旧部的心” “但若能尝试着相处看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风老将军在母皇面前能讲上话,对本王也有助力”。 此言一出,白瑾瑜的内心再次陷入了纠结与挣扎。 白瑾瑜:“娘”。 瑞王揉揉白瑾瑜的耳朵:“你小时候就爱赖在风夫人的育儿袋里,你们结契也是你父亲的遗愿”。 白瑾瑜:“娘,父亲他有家人吗?”。 瑞王:“你的身份还是谨慎为好,老七虽然进去了,难免还有人意图不轨”。 白瑾瑜:“那孩儿明天就去庄园,开始开荒”。 母女两个分别。 江福玉在收拾东西。 白瑾瑜:“暂时不回去了,七王爷倒台了,就是她派杀手暗杀我”。 江福玉:“那我们留在这里?”。 白瑾瑜:“明儿我们搬到庄园,开始整理十八个庄园”。 一夜好梦。 一路上,江福玉像个好奇宝宝,对沿途风景指指点点。 来到温泉山庄,白瑾瑜立刻着手准备庄园改造之事。 她请来当地经验丰富的老农,一起商讨规划。 第122章 白瑾瑜接手庄园 王女使引领白瑾瑜,来到温泉山庄。 十八位来自村落的村长拜见新主人——瑞王的养女,白瑾瑜。 这些人中,不乏瑞王的旧部伤兵,他们自恃曾随瑞王出生入死,对于瑞王的养女,自是不鸟。 黄贵君的亲戚——是鹿园的主管。 偌大的鹿园占地广阔,竟只养五十余头鹿,而管事、侍从等人数却多达数十,人比鹿多,实在是令人无语,每月还要从瑞王府领取丰厚的银两,黄家人鼻孔朝天,根本不拿白瑾瑜当回事。 马场十八匹马,竟占据万亩草坪,简直是浪费至极,到处闹饥荒,流离失所,没有粮食。 温泉山庄的管事更缺德,听闻白瑾瑜要管理十八个庄园,故意将白瑾瑜与江福玉安排在主院落。 主院落可是瑞王与瑞王君度假的行宫,故意让白瑾瑜得罪瑞王和瑞王君。 白瑾瑜眼神飘过大管事,不动声色的拒绝了这份“好意”,看不出她的悲喜。 白瑾瑜:“主院落永远都是瑞王居住,我住在客房便好”。 白瑾瑜召集所有管事,村长开会,宣布了一项惊人的决定:“三日内,养鹿场的人员全部搬到马场,鹿也要全部移过去”。 此言一出,惹得黄管事火冒三丈,敢骂她们开刀,她们可是瑞王君的亲戚,代表的是瑞王君,一个野猫养女拿着鸡毛当令箭,切。 黄贵君的远门堂妹黄管事,跷起了二郎腿,看着白瑾瑜,一双虎目尽是轻蔑。 黄管事:“你是谁啊?我可是瑞王君的表妹。我们既不是你的庄户,也不是你的奴隶。你这只野猫子也敢来管我?我们就是不搬!” 白瑾瑜:“吴起,把黄管事请出去”。 黄管事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椅子倒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黄管事双眼怒视着白瑾瑜:“老娘自己走!鹿园老娘是不会搬的!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一个养女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吴起等人闻言,便要冲上去动手,居然敢对她们主子不敬。 白瑾瑜:“先让她走”,她还不至于把瑞王君得罪死,想惩治这管事有的是法子。 黄管事见状,轻蔑地一笑:“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待黄管事离开后,白瑾瑜转而看向剩下的十七位村长。 :“各位若想跟着我发财的,就留下;若是不感兴趣的,现在可以走”。 十七位村长闻言,双眼亮光,发财?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听从白瑾瑜的差遣,她们可都是瑞王信任的人,瑾瑜卫,白瑾瑜,她们心里多少有点揣测。 毕竟黄家人是不知道的。 白瑾瑜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第一步,我要检验你们的行动力”。 “明天把你们村里的猪全部赶到鹿园吃草。执行到位的,每人奖励十两银子;执行优秀的,奖励二十两银子”。 众人竖起耳朵听,十两银子? “什么是执行优秀?就是把家里的猪崽也全部运送到鹿园。如果黄管事敢阻拦你们,就用棍子敲她头。她若死了,算我的!” “每家每户都要把自己的猪写上名字,争取三天内把鹿园给我啃得一个草根都不剩下!” “大家明白了吗?”白瑾瑜问道。 一位白猫兽人站起身来说道:“白大小姐,我明白了!就是让猪粪把黄家人死臭,让她们滚蛋,她们依仗瑞王君,把持庄园的库房,作威作福,早该收拾她们了”。 瑞王太忙了,只关心她们训练怎样?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很好!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村?” “回大小姐,我叫田为国,是田静的母亲”。 “田阿姨你好!田静他很好,你尽管放心”。 白瑾瑜说道,“余下的众人可以回去了。明晚这个时候,我们在鹿园门口集合。” 众人闻言,纷纷摇晃着尾巴离开了。 十两银子啊!那可是一百贯钱呢!发财啦! 待众人离开后。 白瑾瑜转而看向田为国:“田阿姨,你可有可信之人推荐?需要头脑灵活、能写会算的。” 田为国闻言:“大小姐你真是找对人了!我女儿田喜悦就在外面!她可是在城里当过掌柜的!” “哦?是吗?”白瑾瑜闻言,吩咐人将田喜悦叫了进来。 田喜悦也是一只白猫兽人,她进来后,恭敬地行礼道:“大小姐”。 白瑾瑜随即考了她一番问题,田喜悦对答如流,显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你不是当过掌柜的吗?怎么不干了?实话实说。”白瑾瑜问道。 田喜悦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东家怀疑我贪墨。可是我真的没有贪墨!” “哦?是在瑞王的门店吗?”白瑾瑜追问道。 “不是的,是在六王爷府。”田喜悦回答道。 “我相信你。”白瑾瑜说道,“六王爷府只是不信任你而已,毕竟你来自瑞王的庄子。” 田喜悦闻言,双眼顿时放出了光芒:“大小姐愿意相信我?六王府不但驱逐了我,还到处冤枉我,京城所有的店铺都说我手脚不干净!” 白瑾瑜:“这是污蔑!”。 田喜悦心里笑开烟花,真的有人愿意相信她。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田喜悦:“现在,田喜悦是我的个人管家,也是温泉山庄的大管家”。 “田大管家,你把这十两银子拿去安置温泉山庄原来的管家,清点库房,掌管库房钥匙,让她滚蛋”? 田喜悦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田喜悦跪地叩首道:“是!大小姐!谢大小姐!” “把温泉山庄那些不可信的、不听话的全部清理出去。”白瑾瑜继续说道。 “是!”田喜悦恭敬地回答道。 第123章 白瑾瑜来到秘密基地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拿出瑞王府的玉佩,吩咐吴起:“喊允铁来见我。” 吴起接过玉牌转身离去。 很快便带着一只黑猫兽人走了进来——正是允铁。 “允铁,你会炼器吗?”白瑾瑜问道。 允铁闻言,摇了摇头:“回大小姐,不会。”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碧水山庄”,白瑾瑜说道。 碧水山庄是瑞王私兵的军事基地,不种庄稼,就在碧水山庄锻炼。 “是!”允铁恭敬地回答道。 “母王让你以后当我的暗卫,你收到消息了吧?”白瑾瑜继续问道。 “是的!大小姐!”允铁回答道。 天黑之前,田喜悦前来禀报:“大小姐,管事已经驱离,跟她亲近的人也全部驱离了。” “很好!”白瑾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缺德玩意不知道是谁的人,想害她,她只是驱离,也给她身后的人一点警告。 “喜悦,我妹妹叫喜来,你们的名字都很好啊。” 田喜悦闻言,大小姐人怎么这么好:“大小姐还有指示?” 白瑾瑜从怀中拿出一张结构规划图,:“我准备扩建温泉山庄,我还需要大量管事,要识文断字的。” 田喜悦闻言,心中一动:“以前在六王府那里当学徒时,有不少姐妹干得不如意。我们村里还有好几个都在城里呢,也干得不如意”。 “诚信可靠的,多找一些人来。”白瑾瑜说道。 田喜悦闻言连忙点头应允。 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够赏识她、重用她的主人,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负所望。 田喜悦信心满满地表示:“明日,属下今晚便着手去办”。 白瑾瑜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尽量挑选本村或邻近十几个村落的人手,银两你先拿去,稍后需购置砖瓦、沙石与石灰,这些都将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田喜悦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似乎太多了些。” 白瑾瑜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这些银两,或许还不足以支撑我们一日的采购所需”。 夜幕降临,白瑾瑜准备去碧水山庄。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小花猫,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他,:“富玉,这里是京城,藏龙卧虎之地,一切都要精心,事事多长个心眼”。 江福玉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妻主,您放心去吧”。 白瑾瑜亲了亲江福玉,出门, 为了确保江福玉的安全,白瑾瑜特意留下了三名心腹。 白瑾瑜带着其余的心腹,紧随允铁的脚步,来到了碧水山庄。 碧水山庄四面环水,一座孤岛,四周种满绿树,掩护着中间的瑞王训兵基地。 大小姐来阅兵,有点狼狈,游泳过去。 白瑾瑜上岸后,轻轻甩去尾巴与耳朵上的水珠,真跌价,半夜狗爬到小土窝。 允铁领着白瑾瑜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的住所——一排简陋的茅草屋。 召集众人集合。 只见三百多名精英女子迅速集结,她们是瑞王麾下的精英中的精英,而余下的两千多人则分散居住在附近的村落中。 白瑾瑜环视着周围的茅草屋,眉头微蹙:“这些茅草屋,似乎不足以容纳所有人。” 允铁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之前,我们大部分人都住在地下”。 “上次幸好提前撤退分散了,否则麒麟卫来检查的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会炼器的人,出列!” 话音刚落,便有三十五人挺身而出,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 白瑾瑜:“十人负责烧饭。其余的人,立即去把所有地下暗道全部填满”。 “是!”众人齐声应答,迅速行动起来。 白瑾瑜带着会炼器的三十五人,紧随允铁,连夜挖掘出铁矿石、甲胄与砍刀,箭头。 有人心中不禁疑惑:大小姐和瑞王这是要起事了吗?众人心里跃跃欲试!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以前的锅炉房,指挥着她们将铁矿石等物品放入锅炉中,开始熔炼。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解:“大小姐,这是我们好不容易熔炼出来的甲胄啊!” 白瑾瑜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甲胄太过沉重,我会去炼制更好的,你们相信我”。 白瑾瑜带着一部分人,用泥巴做成各种模具,准备铸造新的农具。 叶犁与轻松锄头,夹板。 好贵的夹板是白瑾瑜精心设计的防弹衣,内层为柔软的棉衣,中间镶嵌着小钢板,外层则是防雨的帆布。 白瑾瑜准备先炼制十几套钢板。 锅炉烧了一夜,铁在石锅里熬成了铁水。 白瑾瑜按照比例加入碳粉搅拌,将铁水倒入模具中。 大约一个小时后,各种物品便制作完成。 当众人看到眼前这些农具时,不禁愣住了:“这……怎么都是农具?” 白瑾瑜却只是微微一笑:“今日便到此为止。你们以后每晚都按照今晚的要求炼制”。 天亮了。 白瑾瑜给三百人点名:“张巡点兵一百组成安保一队,主要负责保护温泉山庄的安全”。 “是” “吴起点兵一百,组成安保二队,立刻前往养鹿园,确保库房的安全,清点库房,不让黄家人带走一草一木”,今晚让她滚蛋,不走,那就光屁股走人。 “吴起领命”。 “杨宇行动队三队队长,剩下全是你的兵,负责我和夫人的出行安全”。 “杨宇收到”。 白瑾瑜拿出五百两银子交给吴起:“若是不够,随时回来取。” 白瑾瑜带着众人将炼制好的农具与防具全部带回温泉山庄。 清晨,白瑾瑜回到山庄。 江福玉早已等候多时,望着满眼疲惫的白瑾瑜,心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白瑾瑜像一摊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倒在床上。 江福玉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进来。 只见江福玉小心翼翼地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白瑾瑜那略显疲惫的脸蛋,动作充满爱意。 江福玉将白瑾瑜的双脚轻轻抬起,放入水中仔细清洗,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洗完脚后,江福玉用柔软的布擦干水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轻手轻脚地帮白瑾瑜换上。 躺在床上的白瑾瑜宛如一个安静的睡美人。享受江福玉的服务。 白瑾瑜心中不禁感叹:“小花猫可真是太贤惠啦!等晚上一定要好好宠爱他一番才好”。 想着想着,白瑾瑜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江福玉被白瑾瑜笑的晃瞎眼,妻主太美了,江福玉在白瑾瑜脸上一吻,满眼温柔。 下午,白瑾瑜醒来,精神抖擞。 田喜悦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大小姐,已经来了十二位管事。” 白瑾瑜微微颔首:“很好,报上名字来”。 白瑾瑜一一记下她们的名字:“两人负责温泉山庄的扩建工作,两人负责碧水山庄的桥梁建设,两人负责去订购石子、沙子与青砖”。 “通知周围所有的石灰石厂家,要她们将石灰石打碎并高温煅烧,烧成的细磨,我出五倍的价格购买。明白了吗?”。 这样就直接形成水泥,不用再熬煮糯米了。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五倍买石灰石? 她们还是齐声应答:“是!” 剩下的四名管事则有些焦急地问道:“大小姐,那我们呢?” 白瑾瑜微笑着看着她们:“你们四个,负责四个路段的修路工作。我还需要十名记账人员来协助管理账目”。 白瑾瑜带着行动四队来到了鹿园,只见十七个村长带着各自的村民早已等候在此处。 白瑾瑜微笑:“所有猪都赶来了吧?不用喂它们,饿瘦了一头补贴五十文。” 十七个村长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她们心中暗自庆幸,能够遇到如此慷慨大方的大小姐。 白瑾瑜透过护栏向鹿园里面看,大大小小的猪都在翻地皮,哼哧哼哧!好好好! 白瑾瑜拿出一百七十两银子全部发给了她们:“剩下十两,等着三日后猪迁回去再给你们。” 众人喜笑颜开地收着银子离去,心中对白瑾瑜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黄管事与她的亲家们怨气冲天,他们望着干净的家园,被猪群糟蹋得臭气熏天的鹿苑,气的直跳脚。 黄氏抱怨:“妻主,我们这鹿苑本来清雅幽静、空气又好,如今被这些猪弄得臭气熏天,这可如何是好?” 黄管事却低低浅笑:“你看这几千头猪光吃草,又不喂它们其他食物。过几天就饿死了,家家该急着迁回去了,缺德野猫子不敢硬驱逐我们”。 白瑾瑜并未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带着众人骑马离开了鹿园。 此时正值农忙时节,白瑾瑜仔细观察着农夫们辛勤收割。 家家两亩薄田,几千亩麦子与几千亩高粱。 农户们只需将一成收益交给瑞王,无需上贡给朝廷。 这便是亲王的特权与荣耀,但是一亩田产出的可怜,大家仍然过着苦日子,还是要比普通百姓过得好些,至少不饿肚子。 第124章 六皇女诬告瑞王谋反 要想富先修路,但是古代土地贫瘠,自然灾害频发,经常闹饥荒,没有粮食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必须种粮食才是根本。 白瑾瑜大力采购石头、沙子、石灰石修路。 六皇女在收到密报,心中暗自盘算: 大量购置砖头、沙石等材料,莫非是要构筑堡垒?老四谋反,已经按耐不住了吗??哈哈!这真是天赐良机! 老四啊,是你自己找死,看你这次能逃到哪里去。 这份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六皇女的心中充满了算计与阴谋:等堡垒一旦建成,我便通知十二妹妹,到时候让她亲自举报,上演一出亲姐妹手足相残的好戏,肯定精彩。 三天一到,几千头猪把鹿园拱个底朝天。 白瑾瑜一声令下,黄家人及其侍从便悉数被拿下。 白瑾瑜:“谁来说说黄管事贪墨了多少钱财?举报有奖,否则一律发卖为奴”。 黄管事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白瑾瑜,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愤怒嘶吼:“她们都是我黄家的奴隶,你们无权发卖她们”。 “你们不要害怕她只是一只野猫,说是瑞王的养女,只不过是瑞王的一条狗”。 白瑾瑜却只是冷冷一笑:“全部带下去,分开审问。” 不一会儿,众人便纷纷招供,同时从黄管事家中搜出了六千多两银子的账款。 白瑾瑜看着手中的口供和账款,气定神闲地对黄管事:“是把你送给瑞王处置呢?还是交给大理寺?你每年贪墨一万担粮食,累计已达十万担”。 黄管事闻言,脸色瞬间失去颜色,完了,这死猫子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真敢抓她审问,一点不给皇贵君面子。 黄管事急忙跪地磕头求饶:“大小姐,小人知错了,看在瑞王君的面子上,求你不要送我去大理寺啊”。 白瑾瑜轻笑:“前天我让你走,你不走,非要弄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黄管事磕头如捣蒜:“小人真的知错了,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白瑾瑜却只是冷笑一声:“一品大员都没有你能贪,我要是把这些证据送给瑞王看,你父母在黄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黄管事磕头磕得头皮血流:“呜呜……求你饶了我。” 白瑾瑜终于开口:“吴起,先给黄管事掌掴十个巴掌,再打十板子”。 “把这些口供和人全部送给瑞王君,六千两银票也一并送去”。 黄管事一行人被带走,地上还留下了一股尿骚味,恶心。 白瑾瑜却无暇顾及这些,她心中有着更大的计划。 三叶犁已经炼制了四驾,库房里的物产很丰富,大豆、玉米、芝麻、花生等种子一应俱全,正好可以用来种植。 稻谷则全部被拉到了碧水山庄,用于育苗。 白瑾瑜打算等一个多月后桥架好,便全力开荒碧水山庄。 众人按照白瑾瑜的吩咐,忙碌地给稻子育苗。 六王爷日日收到线报,狐狸尾巴都快摇晃断了。 因为之前她举报瑞王豢养私兵,朝廷曾派人来检查过这些庄园,一无所获。 现在瑞王每天在碧水山庄搞大动作,哈哈哈,这真是天助我也! 碧水山庄神神秘秘,不给任何人人接近,那正是养兵的好地方,之前已经明确得到先报,瑞王在碧水山庄练兵,正好她去江州,结果没有查到!真是可恶! 在白瑾瑜的规划与指挥下,温泉山庄迅速扩建起来。 玫瑰厂房、琉璃房、员工集体宿舍以及亲卫兵住的房子等建筑拔地而起。 琉璃场建好后,白瑾瑜打算制作镜子,这玩意肯定能赚大钱。 鹿园三万多亩田地已经开垦出来,其中三万亩种植玉米。 五百亩种植芝麻,五百亩种植花生,大豆一千多亩,这里爱下雨,溪水比较多,不需要担心灌溉问题,只需有肥料即。 白瑾瑜在鹿苑里规划了三个化粪池,建设一个两百亩大的猪圈,里面放养了一些猪苗。 白瑾瑜还吩咐吴起大肆采购各种物资,把大家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每位瑾瑜卫都拥有一个洗漱间、一个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客厅。 小院里还有两间青砖瓦房的厢房,真是既宽敞又舒适。 水稻秧苗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碧水山庄的桥也已经修好,是一座三元拱桥。 这座桥是青石桥,坚固耐用,为碧水山庄开荒提供保障。 吴起负责碧水山庄的开荒工作,她已经对开荒流程十分熟悉。 先让猪在里面拱来拱去,松土开荒,然后再进行犁地播种。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青雀该快到了吧?她心中思念得紧,恨不得立刻见到他,亲亲可爱的松鼠幼崽。 这天晚上白瑾瑜却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大松鼠幼崽生病了,青雀和众人急得团团转。 最后让飞鹰拖着幼崽极速飞来天都找她求救。 飞鹰带着幼崽在千米高空飞行,那惊险的一幕让白瑾瑜心中惊出一身冷汗。 醒来后的白瑾瑜坐卧难安,立刻带上亲卫骑上快马,拿着瑞王的腰牌一路向西迎接青雀。 另一边,十二皇女外出,六皇女亲自上阵举报瑞王谋反,六皇女胜券在握地来到皇宫,要求密报,面见女帝。 女帝对于任何有关谋反的密报都是十分重视,亲自接待六皇女。 六皇女:“母皇,孩儿举报四皇姐密谋谋反。在她的庄园碧水山庄搞大动作,每天进进出出抬着军需物资,在那里屯兵积粮。” 女帝闻言眉头一皱:“你上次不是已经举报一次了吗?怎么这次又来说同样的话?” 六皇女却坚称:“母皇,儿臣是为您的安全着想,四皇姐居心不良,企图弑母夺位,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女帝却并未立刻表态:“朕会亲自派人前去查”。 麒麟卫精锐尽出,包围瑞王府的十八个乡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所谓的“谋反证据”。 麒麟卫赶到碧水山庄,只见众人正在用毛竹引水插稻秧。 绿盈盈的稻秧在田野里随风摇曳,所有人都卷起袖子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她狠狠地打了六皇女一个大耳刮子:“畜牲不如的东西!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皇姐谋反?好让你有机可乘?” 六皇女被打得晕头转向,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儿臣收到线报说瑞王山庄购买了大量石灰、青砖、沙石等材料,以为她在建设地下堡垒。因此才怀疑她有不轨之心。” 女帝打过六皇女还不解气,这死狐狸精还到处蹦跶,莫不是以为搞到老四,她就能坐上皇位了? 即使所有皇女都当不上女帝,也轮不到她,不安分的东西。 六皇女从郡王贬为郡公。 瑞王在得知此事并未多言,六皇女是个多么阴损的人,她一清二楚。 第125章 松鼠幼崽出袋 白瑾瑜英姿飒爽地跨上骏马,率领亲卫队,满怀期待地前往迎接青雀。 她们刚踏上官道,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六皇女的一纸举报瑞王谋反。 麒麟卫误以为白瑾瑜是向西逃窜,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就此拉开序幕。 马蹄声轰鸣,如战鼓擂响,尘土被疾驰的马蹄扬起,遮天蔽日。 麒麟卫们全力以赴,誓要将白瑾瑜“追回”。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他们终于将白瑾瑜“擒获”。 谋反的调查并未因此结束,白瑾瑜依然需要随时接受审查。 白瑾瑜只好就在温泉山庄等候调查,哎!皇家无母女,说翻脸就翻脸。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雨过天晴后,白瑾瑜开始视察周边村落的情况。 这里的水源污染严重,鸭子、猪等家禽家畜随意在溪水中排泄。 兽人则直接使用这些被污染的水来洗衣服做饭。 看着一头猪在洗澡,另外一只猫兽人在洗菜,白瑾瑜几乎要呕吐出来。 水塘两旁,树木丛生,淤泥堆积,夏天滋生蚊虫。 苹果树也因为缺乏肥料而长势不佳,两个小型养猪场在鹿园和碧水山庄。 白瑾瑜当即决定,出资在每个村子打两口水井,为村民们提供干净的水源。 毕竟,有干净水,谁还愿意喝被污染的脏水? 白瑾瑜还开始着手整理十八个村子的河道淤泥,扩宽挖深河道,使所有河道相互连通,与碧水山庄的水流形成循环,共同流向天水河。 清出来淤泥全部用来给苹果树堆肥。 特别是碧水山庄上的树木,数量多达数万棵,会引起内涝。 白瑾瑜果断决定砍伐这些树,组织村民们修路、建桥、扩宽河道、挖淤泥、清理树木,为村民们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雄性村民每天可获得50文的工钱,雌性村民每天则能拿到40文。 对于那些家中人口众多的家庭来说,一天就能挣到一两银子,这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周边村庄的村民们都纷纷前来参与这项工作,场面蔚为壮观,堪比上河工的盛况。 这些被砍伐的树木不能白白浪费掉,树杈子留着炼制木炭,白瑾瑜建设一个家具城。 白瑾瑜决定继续加盖房屋,不用青砖,节省钱,采用水泥和沙子碎石做成水泥砖头也一样牢固。 温泉山庄一座座建筑群拔地而起,三个巨大的厂房。 白瑾瑜败家名声也在天都逐渐传开,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笑话。 从七月底到八月初,种植四万亩的水稻。 这一决定却遭到了许多人的质疑和嘲笑。 众所周知,稻谷通常在五月下种,九月收割,需要四个月的时间才能成熟。 白瑾瑜八月了还在种稻,这无疑是有大病。 有人嘲笑他是“纯有病”, 甚至有朝臣在朝堂上弹劾瑞王纵容养女浪费良田。 瑞王先是大规模种植海棠树、玫瑰花树和皂角树,被人指责为浪费良田,多少人饿死流离失所,瑞王破坏良田,罄竹难书! 把海棠树砍了,种红果树,她就是有病!老癫狂啦。 现在又出来一个养女,祸害,看她有多家底够败家! 在焦急的等待半个月。 白瑾瑜终于迎来了青雀。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坐着船上岸,在莫堤的带领下来到了温泉山庄。 白瑾瑜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跑上前去迎接青雀,小别胜新婚。 青雀也显得非常高兴。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坐船行驶千里。 一路上非常顺利,今年雨水多,从上游下来很快。 莫堤在未能跟踪到杀手后也安全返回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青雀,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询问急切:“青雀,我们的崽崽怎么样?”。 青雀身后跟着美男天团——田静、明玉等人都回来了,所有人都是秋收后才来的。 青雀双手一摊,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笑道:“幼崽没有了”。 白瑾瑜一听这话,撒娇了不是:“快点给我看看崽崽,我都想坏了”。 青雀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真没有,留在永州了”。 白瑾瑜一把抱起青雀,手在他的小肚子上轻轻摸了一下。 青雀笑得咯咯响:“这么多人呢,你闹哪样啊?”。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圆圆嘟嘟的小脸和满脸的胶原蛋白,真是越看越喜欢。 “一路累了吧?” 青雀点了点头说:“就是有点热。” 白瑾瑜心疼地说道:“晚上我帮你把尾巴毛刮掉就凉快了。” 青雀听白瑾瑜不问幼崽的事情,调皮道:“你不想宝贝了?” 白瑾瑜深情地看着他说:“更想你。” 青雀打趣:“京城就没有绝色美男吗?” 白瑾瑜:“快点去吃西瓜,一路上热坏了。” 大管家田喜悦开始安置众人。 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白大小姐养的雀儿。 果然如同传言中一样绝色倾城、貌若天仙。 大小姐对他真是宠爱有加,一路上都抱着他,有人看害羞了。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幸福的嘴角上扬:“妻主我第一次坐大船!江水好大啊!我们一路航行还看见过好大好大的山呢!” 白瑾瑜:“崽崽呢?等明儿我带你去天都看看皇城有多热闹。” 青雀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咔嚓咔嚓作响。 江福玉一路默默跟着:“青雀弟弟,妻主给你和崽崽买了很多礼物,妻主每天念你们三百遍呢!快点给我们看看吧!”。 白瑾瑜:“福玉,你先去慰问一下,并帮忙安置,买两只成年猪杀了庆祝一下”。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是妻主。” 青雀叫住了他说道:“福玉哥哥等一会” “青哥”。 这时大黑虎青哥和几个侍从走了进来,青哥手里捧着一个小竹篮子。 青雀接过篮子打开一看——一只小松鼠幼崽正在篮子里呼呼大睡! 白瑾瑜惊讶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宝贝?不是从树上抓的吧?”。 青雀生气地说道:“我们的蹦蹦不理娘亲让她胡说!” 江福玉拿出见面礼——一个金锁说道:“宝宝好可爱!送给宝贝”。 青雀接过金锁:“谢谢福玉哥哥。” 白瑾瑜则仔细端详着小松鼠崽崽说道:“宝宝的名字我娘要取的。我来看看是雄尾钩还是雌尾钩。” 青雀一脸小得意地摇晃着身后的尾巴,带起阵阵凉风:“你看!”。 白瑾瑜轻轻摸着小松鼠崽崽的腿笑道:“哈哈哈!是雌崽崽哎!” 青雀紧张地说道:“快别搞醒了”。 白瑾瑜好奇地问道:“崽崽一路闹腾吗?”。 青雀回答道:“乖得很!饿了就放育儿袋里吃奶,吃饱就抱出来睡觉,崽崽很喜欢坐船哦!在家里的时候就调皮得很,有时候爱蹦,坐船就睡觉”。 白瑾瑜听着这话心里有些疑惑:莫不是晕船? “不是说松鼠崽崽三年才出袋吗?” 青雀解释道:“幸好有两位官人帮忙,他们在宫中带过松鼠幼崽”。 “我是长毛松鼠,夏天幼崽必须拿出来,不然崽崽容易热坏,每次在育儿袋里吃完奶都热一身汗”。 白瑾瑜心疼自己的小幼崽:“主要是你小肚子上的毛太长了!我来帮你刮掉吧!” 青雀篮子盖上还用绳子系上,防止幼崽摔出来, 第126章 可爱松鼠崽崽蹦蹦 白瑾瑜为青雀褪去衣物,将他育儿袋和尾巴的毛打理干净,只留下一抹精致的尾巴尖身后,摇曳生姿。 青雀感受着身上的轻盈:“真是凉快多了”。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抱着青雀,亲了又亲,目光温柔地投向育儿袋内,那里满是柔软细腻的短绒毛,乳头也巧妙地生长在育儿袋之中,为新生命提供了最贴心的呵护。 白瑾瑜取出银梳,轻柔地为青雀梳理头发,再将一个精致的蝴蝶金夹轻轻别在青雀的发间,将毛发拨至一侧。 又为青雀的手腕戴上两串晶莹剔透的水晶手串和两串温润如玉的凉玉手串。 青雀嘴角一直带着幸福的笑意:“妻主,真好看,真凉快”。 青雀深情地望着白瑾瑜:“妻主,我好想你。” 白瑾瑜温柔回应:“我也想你,这些礼物可还喜欢?”。 青雀满心欢喜地点头:“非常喜欢,只是若能有一面通天琉璃镜,我看看自己的样貌,那就更完美了”。 白瑾瑜微笑着说:“很快我就能为你做出来”。 “这里种了一千亩的玫瑰花和一千亩的皂角树,盖了玫瑰作坊。以后,你就是玫瑰作坊的大老板”。 青雀小嘴一翘:“就忙着说正事,我们的蹦蹦还没有取大名呢”。 白瑾瑜柔声说道:“明晚我带你和宝宝去天都,让我娘看看。取名的事,就交给我娘。水柏还好吗?虎崽崽什么时候能出袋” 青雀答道:“还早着呢,那家伙就是个十足的小吃货”。 白瑾瑜有些担忧:“那她还没出袋,大小便怎么办?岂不是很容易感染?” 青雀耐心地解释道:“你只管放心,这些事情都不用太担心”。 白瑾瑜:“那好,我今晚要出去和姐妹们吃饭,你就安心在家照顾崽崽吧。”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姐妹们欢聚一堂。她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姐妹们,你们来了真好。” 莫堤打趣道:“大小姐,你这开荒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呀”。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事情太多了,木工队明天开始要扩招人手。这么多人都需要家具和床,余下的姐妹们都休息三天”。 姐妹们吃肉,纷纷抱怨:“幸好我们带了十几头猪苗,这天都的猪肉可真难吃”。 众人谈笑风生。 洪水柏来信:整个永州、锦州都在购买家里的野猪开荒,家里今年大丰收,还捐出了不少粮食。一万多亩的小麦和稻谷都喜获丰收,又种上了玉米和秋季水稻。一切安好,虎崽崽也茁壮成长。 晚上,白瑾瑜没有贪杯,她惦记着家中的蹦蹦。 蹦蹦悠悠转醒过来,眨巴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脑袋四处张望一番之后,便开始哼哼唧唧地要吃奶。 崽崽睡到育儿袋里,白瑾瑜在外面听着,小家伙咕嘟咕嘟大口喝奶。 吃饱喝足自己爬出来,小肚子就变得圆滚滚的。 青雀把崽崽放在床上。 吃饱喝足后的蹦蹦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那白白嫩嫩的肚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一层薄薄的绒毛,可爱极了! 小家伙吃饱喝足张开小嘴,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极了的模样,简直可爱到让人的心都化了。 白瑾瑜满眼宠溺地看着这只萌萌的松鼠宝宝,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她来,“我的大松鼠幼崽”。 白瑾瑜先是温柔地亲吻着蹦蹦那柔软无比的小脚和小手,好奇地掰开蹦蹦的小嘴巴,两颗小巧玲珑的牙齿,一颗天齿、一颗地齿,正悄悄地从粉嫩的牙床里冒出头来。 那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让白瑾瑜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直在旁边紧张兮兮盯着的青雀,停地在原地打转,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小心点啊!可千万别把她给摔着了,赶紧放到育儿篮子里去吧。”。 此时的白瑾瑜完全沉浸在了与蹦蹦亲密互动的喜悦之中,根本听不进去青雀的劝告。 白瑾瑜依旧爱不释手地抱着崽崽,左亲亲右亲亲,怎么也亲不够:“娘亲的蹦蹦好可爱”。 白瑾瑜将蹦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感受着那颗小小的心脏跳动所带来的温暖与甜蜜,手轻轻抚摸她的绒毛。 青雀是看不下去了,崽崽这么小,玩坏了。 青雀从白瑾瑜怀里抢过崽崽,迅速放进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育儿篮子里。 熟练地拿起一条带子,仔细地将篮子绑好,以防蹦蹦不小心掉出来。 白瑾瑜轻柔地将青雀揽入怀中,微微俯身,贴近青雀优美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乖宝,你身上这股淡雅清幽的香气,让人着迷”。 青雀听到这番话语,双颊瞬间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娇嗔地轻唤一声:“妻主……” 那声音低若蚊蝇,却带着无尽的娇羞与妩媚,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天空一声巨响!下雨了! 雨打芭蕉!春风半夜。 小巧玲珑的松鼠幼崽正安静地蜷缩在温暖舒适的睡篮里,小家伙发出一阵咯咯唧唧的声音。 只见她小小的身子扭动着,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轻轻摆动几下。 幼崽粉嫩的小嘴发出急切的叫声,显然是饿了想要吃奶呢。 小肚子一瘪一鼓的,似乎在抗议着饥饿的折磨。 每一声叫唤都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和依赖,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青雀听到幼崽的呼唤,立刻从床上迅速爬过来,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放入育儿袋里,准备给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喂奶。 白瑾瑜看着这个画面温馨又美好,我的崽崽太可爱了。 第127章 可爱幼崽萌翻天 青雀哺乳完毕,才安然入睡。 小生命的宁静与和谐,构成了这个清晨最美的画面。 白瑾瑜从沉睡中醒来,第一件事看幼崽,打开育儿笼子,目光温柔地落在小松鼠身上。 崽崽在母体的肚子里孕育三个月,又在育儿袋中安然度过六个月,直至有足够的力量顶开束缚,迎接外界的新奇与温暖。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抱起幼崽,却发现小家伙已经排泄。 白瑾瑜没有丝毫的嫌弃,轻轻地将幼崽抱起,走向浴室。 白瑾瑜轻柔地揉搓着幼崽那柔软的毛发,小家伙的手脚虽然稚嫩,却蕴含着令人惊讶的力量,没有化形前,一身都是绒毛。 崽崽挣扎着,偶尔还发出几声呵斥般的叫声,逗乐了白瑾瑜。 “我的蹦蹦不让娘亲洗澡澡啊”。 洗完澡后,白瑾瑜忍不住在幼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带着崽崽走出青雀的院子,迎接夏日的微风。享受着宁静与快乐, 崽崽也不时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天真无邪的模样,让白瑾瑜既心疼又欢喜。 白瑾瑜生怕崽崽将毛发舔进肚里,便一直温柔地捉住她的小脑袋。 青雀醒来后,发现幼崽不在身边,心中顿时焦急万分。 得知白瑾瑜将幼崽带了出去,她急忙起身寻找。 白瑾瑜正抱着崽崽和江福玉一同欣赏着玫瑰花海。 鲜花如织,美不胜收。 白瑾瑜看着怀里的小松鼠宝宝,满心都是怜爱,时不时地抚摸着幼崽那柔软的绒毛,感受着生命的温暖。 白瑾瑜将幼崽贴在自己的脸上:“福玉,你看看蹦蹦是不是很漂亮?”,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与喜悦。 江福玉看着那只灰色的小松鼠,不怎么可爱,有点丑,比老鼠好看点,还是毛绒绒的花猫或者白猫幼崽才好看。 这是妻主的孩子,妻主自然会疼爱有加。 江福抖了抖耳朵,思考片刻:“长大肯定跟青雀弟弟一样漂亮”。 白瑾瑜闻言,笑得更开心:“我的大松鼠宝宝,比别人家的崽崽都肥”,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自豪。 江福玉却打趣道:“妻主,你是没有见过胖虎吧。” 白瑾瑜想起了洪水柏家的白虎幼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念。 白瑾瑜:“晚上,我们去拜见母王,给她看看她的大孙女”。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等会我们就去吧,买些食材在别院里做饭”。 白瑾瑜:“福玉,今儿去天都,我去药房买些滋补身体的养品,帮你调理身体”。 江福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讨厌,之前在天都给那么多调理身体的东西,也不帮我制作成药丸。” 他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心中却充满了感动与幸福。 白瑾瑜笑着说道:“我不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吗?怕你有了宝宝就不爱我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撒娇与醋意,让江福玉忍俊不禁。 江福玉:“就贫嘴”。 青雀小跑着过来,一脸焦急地说道:“妻主,你好过分,不吭声把崽崽带走,快给我。” 白瑾瑜将崽崽送到青雀手里说道:“崽崽醒了,吭吭唧唧的。我是心疼你夜里睡不好,所以让你睡个好觉。” 青雀闻言温柔地抱起宝宝,说道:“谢谢妻主”。 随后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喂奶,在外面宽衣解带总是不好的,所以他选择回到自己的院子,给宝宝一个温馨舒适的环境。 早饭后,白瑾瑜便召集了所有的情报员队员开会。 “姐妹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回到天都。” “你们在天都到处都是危险,我希望你们警惕起来。这不是永州,这里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肃与警告。 “现在你们四队情报员,第一个任务是找一个会制作琉璃的艺人。” 王春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大小姐,琉璃场都是内务府专门管控的。制作技艺繁杂,民间不许制作琉璃,也卖不出去,太贵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我只要一个学徒就好,你们看看内务府可有驱逐的学徒”, 她又不制作精品,她只要会吹圆饼的就行,会个皮毛的匠人就行,在琉璃上涂上漆和水银,就是天价镜子。 王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虽然少,但应该还是有的。” 白瑾瑜说道:“找到这样的人,带回来就是大功一件。个人奖励100两银子,团体奖励500两银子。再次叮嘱你们一句话,姐妹们注意安全。”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与鼓励。 “谨遵大小姐令。”姐妹们齐声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白瑾瑜给每个监听队员发20两银子作为奖励,大家都喜笑颜开,士气高涨。 白瑾瑜看着王春说道:“王春留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与期待。 众人散去后,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王春。 王春接过银票,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白瑾瑜说道:“大小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与敬畏。 白瑾瑜说道:“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除了这个任务外,你慢慢和敖欣欣三王女的人结交,上次她刺杀我未果,迟早还会来找麻烦。” “最好和六皇女的下人打好关系。她居然再次举报瑞王谋反,这个人背后老捅刀子,不是个好人。” 王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收到。”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递给王春说道:“机灵点。这些事都不着急。目前还是找琉璃匠人要紧”。 “你们可以在京城买一座四合院作为据点。” 王春接过手术刀:“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心尽力。” 王春:“主子,你不在家的时候,江云景时不时就去你家里”,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与不满。 白瑾瑜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去我家里干嘛?” 王春:“找二夫人。二夫人也不回避,两人经常唠嗑很久。” 白瑾瑜只是说道:“江云景和水柏的人品都很贵重。我来的时候水柏肚里还揣着崽崽” 王春:“主子,属下告退”。 白瑾瑜心中思绪万千,江云景这个人肯定在打着自己家产的主意。 她鼓动水柏卖野猪开荒,鼓动水柏捐粮,也都是为贫苦老百姓,但是老惦记我的钱,一点不好。 第128章 白瑾瑜准备抽身出来 白瑾瑜带着两人和部分亲卫去天都别院。 青雀抱着幼崽:“妻主,我们都在这里,水柏弟弟一个人在老家”。 江福玉:“是啊,妻主。水柏哥哥的幼崽也快出袋了” 白瑾瑜:“他一个在家,我也不放心。我传讯让他在十月左右过来”。 到时候琉璃镜子该做出来了吧,让她负责卖出去。 江福玉:“那家没有人看也不行。那边也那么多人,不如我回去吧。毕竟我陪妻主这么久。” 说是回去,但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舍。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不是想你娘和姐姐了吧?这才走两个月呢。” 江福玉温柔回应:“妻主,她们一切安好,我不挂念。” 白瑾瑜知道江福玉的性子软,江云景要是在他耳根子磨一磨,他铁定会把家产捐出去。 从水泥路到土路,马车一路颠簸。 青雀:“妻主,什么时候把水泥路修到天都”。 白瑾瑜:“官路要跑马,冬天路上结冰,到时候人仰马翻,我修了路还要倒贴钱给人看病”。 青雀满脸兴奋地指着前方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城门,声音中难掩激动:“妻主,那就是天都吗?看起来好壮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是啊,这里便是天都。” 青雀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迷离,喃喃自语道:“这高大的城门……我好像在梦里见过呢。” 白瑾瑜:“等会儿妻主就带你好好逛逛这天都城。” 马车缓缓加入了排队进城的队伍之中。 笼子里放着松鼠幼崽,青哥小心翼翼地将其抱在怀中,他的身旁,两名侍从与两名侍卫,时刻保护着他们的安全。 进城后,白瑾瑜带着青雀等先把别院安置下来。 稍作休息,白瑾瑜便牵着青雀的手一同走上街头。 “妻主,为何要带我戴这围帽呀?”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之意:“我可不想让旁人看到我家宝贝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万一被人惦记上了可怎么办?”听到这话,青雀不禁有些害羞,但心中却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两人就这样漫步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青雀的心情格外愉悦。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新衣服、精美的饰品以及有趣的玩意儿令她目不暇接。 还有专门为幼崽准备的小巧可爱的窝和漂亮的小衣服,更是让青雀爱不释手。 一路上,他像只欢快的小鸟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两人正漫步于繁华的街市,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这份宁静很快被一名身着华丽红衣、气焰嚣张的白虎兽人打破,她身后跟随着一群趾高气扬的家丁,宛如一群嚣张跋扈的恶霸。 这位白虎兽人带着她的随从们径直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拦住了白瑾瑜和青雀的去路。 白虎兽人眼神中透露出轻蔑与不屑,仿佛眼前的两人只是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她嘴角微扬,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白瑾瑜吩咐道:“野猫子,见到本伯子,还不下跪行礼?” 白瑾瑜闻言,那来的疯癫白虎,她淡然一笑,反唇相讥道:“坡子,我看你走路腿挺正常,也不像是个跛子”。 看给她的嚣张的。 白虎兽人身后的侍从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地跳出来。 狐狸侍从指着白瑾瑜的鼻子骂:“瞎眼猫,你竟敢如此无礼!我们主子是伯子,是明公府的贵女,父亲是当朝七皇子,深得陛下喜爱”。 “你一个小小的野猫,竟敢如此冒犯我们主子,简直是活腻了!”。 白瑾瑜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要讲话就好好讲话,喷人一脸唾沫星子,怪恶心的” 侍从狐狸闻言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教训白瑾瑜,被铁允一巴掌打倒在地,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白虎兽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视着白瑾瑜,眼神阴鸷:“你死定了!居然敢打我的人!现在马上给我下跪行礼,再把你的兽夫送给我”。 “我闻着气味,像是个小松鼠美人。本伯女最喜欢雀儿了,你若是识相,就乖乖把人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当乞丐跪着乞讨”。 周围人小声议论:“这黑猫怕是外地的,今天了么要被折磨死了”。 “得罪天神也不要得罪王伯子,她最喜欢切人尾巴收藏,祸害多少人哦”。 白瑾瑜被这个白虎兽人的无耻言论恶心得不行,如此嚣张跋扈,草菅人命,那就去死吧! 白瑾瑜随手一挥,迷幻散便洒向白虎兽人,送她去极乐世界享乐。 白瑾瑜:“伯子大人,小的回去给他洗干净,换身衣服,今晚之前肯定送到明国公府,你看怎么样?”。 白虎少女:“算你识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我杀你全家”。 白瑾瑜:“是是是”。 青雀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住白瑾瑜的手,生怕自己被可怕的白虎兽人带走。 回到别院。 青雀颤抖着声音,小声哀求:“妻主,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虎兽人,我以后听话,别把我送走”。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安慰道:“别怕,我怎么可能把你送走?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 莫堤愤愤不平:“大小姐,让小的今晚就把她脖子抹了。这个该死的明国公府的贵女叫王世绝,简直是臭名昭着、坏事做尽。我们去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不用你们出手,她活不过下午。我白瑾瑜的人,岂是她能肖想的”。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话,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人牵手回到了小院。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泪水涟涟地:“妻主,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你真的要把我送走。” 白瑾瑜轻轻拭去青雀脸上的泪水:“别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会一直保护你、爱护你”。 青雀紧紧地抱住白瑾瑜,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 白瑾瑜抱起青雀,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瓣:“不哭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青雀的尾巴摇晃得欢快,挂在白瑾瑜身上,贪恋着她的怀抱和气息。 第129章 瑞王见蹦蹦 青雀被王世绝吓的不轻,紧紧抱着白瑾瑜,泪水不断滴落在白瑾瑜的衣襟上。 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奴,随时可以被卖掉,被卖的那些记忆再次深刻起来。 “主子,妻主,不要将青雀送人”。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小傻瓜,你是我们蹦蹦的爹爹,是我白瑾瑜的挚爱兽夫”。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任何人想要欺负你,我都会倾尽所有,甚至以命相护”。 青雀攀附在白瑾瑜的身上,那段被亲人背叛的痛苦经历,刻骨铭心,虽然父母对他不错,但最终还是将他无情地出卖出去。 白瑾瑜对青雀的关怀备至,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即便白瑾瑜对他再好,也无法完全抚平他被亲人放弃的创伤,青雀的内心,依旧存在着一片沟壑。 白瑾瑜轻轻地将青雀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温柔地安慰:“青雀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青雀的小脑袋在白瑾瑜的怀里蹭了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妻主,我好幸运能遇见你,更是好幸福能生下蹦蹦”。 松鼠兽人娇贵,一生多半只生一只幼崽,女尊男卑,他生的是雌崽崽,瑞王喜欢,白瑾瑜喜欢。 在老家出袋后,白母,白父都高兴坏了,刘平生一个雄崽,在家哭了三天,还被白父骂一顿,鸡蛋都没吃上几个。 白瑾瑜轻轻拭去青雀的眼泪:“不哭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青雀紧紧抓着白瑾瑜的衣袖,眼中满是依恋:“妻主……”。 白瑾瑜亲了亲,一会儿蹦蹦咯咯叽叽要吃奶,青雀摇晃着尾巴去喂奶了。 午餐时分, 白瑾瑜亲自下厨,为青雀准备了他最爱的糖醋排骨。 同时也没有忘记江福玉心心念念的糖醋鱼与鲜美的鲫鱼汤,还有几碟翠绿欲滴的小青菜,让人垂涎欲滴。 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不断。 江福玉的双眸如同猫咪般眯起,轻轻嚼着爱吃的鱼,脸上洋溢着满足:“就喜欢吃妻主做的饭。” 青雀同样吃得津津有味:“福玉哥哥真是有福之人,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妻主身边品尝美食”。 “这段时间我们在永州忙碌于收割麦子,可真是辛苦了”。 江福玉哪里听不出青雀的醋意,他还是喜欢在永州,和妻主一起骑马爬山,种草药,在这里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孤寂死了,妻主哪里有时间陪他。 “妻主这段时间不仅开荒八万亩土地,还修路建桥,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寥寥无几,今天能吃到妻主做的饭,全是因为你来了”。 白瑾瑜看出了两人的心思,她轻轻一笑,道:“对不起,接下来,我会尽量多陪伴你们。” 午后的夏天很热。 白瑾瑜午睡的时候,将崽崽的篮子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轻轻地抚摸着崽崽柔软的毛发,呵呵,真软。 青雀给白瑾瑜和崽崽扇着鹅毛扇子,凉风徐徐! 白瑾瑜:“娘的小蹦蹦,就爱睡大觉,今晚奶奶就来看你了,我的小乖乖要好好表现”。 青雀拉住白瑾瑜得手:“崽崽在睡觉,你给她摸醒了”。 白瑾瑜:“不摸了,我先睡一会,晚上做饭”。 傍晚,白瑾瑜施展厨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烤牛排、烤羊肉香气扑鼻,莲藕排骨汤鲜美可口,冰镇西瓜汁清凉解暑,凉拌蜜瓜更是清爽开胃。 迎接瑞王的到来。 瑞王驾临别院,白瑾瑜率领江福玉、青雀恭敬地行礼:“恭迎母王驾临。” “恭迎母王驾临。” 江福玉与青雀也齐声附和。 “青雀侍奴恭迎瑞亲王。”青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敬畏。 瑞王看到白瑾瑜、青雀以及他们可爱的崽崽,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哎呦,松鼠崽崽真是!长这么大,快来给奶奶抱抱”。 白瑾瑜捧着幼崽上前,地将崽崽放在瑞王手里:“去找尊奶抱抱”。 瑞王接过幼崽,眼中满是慈爱,轻轻抚摸着崽崽的毛发, 白瑾瑜带着瑞王来到客厅,母女两人聊天,声音很小。 “不像你小时候,生活在兵荒马乱之中,连饭都吃不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两岁的时候才一点点大”。 提及往事,十年战乱,四国大战,白瑾瑜开荒的那块土地,埋藏着无数的尸骸。 那场战争,让她失去了父亲,也让瑞王失去了爱人,许多战友也永远地留在了战场上。 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白瑾瑜不想让瑞王再为往事而伤感。 白瑾瑜话锋一转:“多谢娘派去的两位官人,他们经验丰富,帮了我们大忙。” 瑞王从怀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刻录着麒麟图案,敖平安。 瑞王小心翼翼地抱着软萌可爱的崽崽,只见那小小的人儿迷迷糊糊地张开粉嫩的小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模样憨态可掬。 “哎呀呀,我的小雌崽哟,还有这么胖嘟嘟的大松鼠崽崽,你怎么能如此惹人怜爱呢?来,看看这个,这可是尊奶特意赐予你的身份玉牌哦。” 瑞王轻声细语,满眼都是宠溺,虎目里尽是欢喜,尾巴在身后随意摇曳,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从瑞王手中接过那块温润光滑的玉佩,入手微凉,上面精雕细琢麒麟图案, :“谢谢娘,敖平安,好名字”。 瑞王看着白瑾瑜“走去吃饭”。 白瑾瑜接过崽崽,把玉佩和崽崽都交给在门外等候的青雀。 饭桌上,白瑾瑜向瑞王并讲述了这段时间的忙碌与收获。 瑞王吃着美食:“想当初娘和你相认,就是你到江府做饭。如今我们母女团圆,真是上天恩赐。 提及黄仙师等人,白瑾瑜问道:“娘,黄仙师她们最近怎么样了?” 瑞王微微皱眉:“她们可能是躲进深山老林里。毕竟她们也知道你复活了,害怕本王会怪罪她们”。 白瑾瑜闻言:“娘,她们肯定知道我复活,她们也照顾孩儿多年。如果抓住她们,还请娘放她们一条生路。”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我的孩儿最是善良。” 母女俩把酒言欢,畅谈着彼此的心事与未来。 然而,明国府内却是一片阴霾。 王世绝被白瑾瑜下毒,神仙醉、曼陀罗、疯牛草的净化粉末混合而成的神经毒素让她癫狂而死。 明远伯爵得知消息后大发雷霆,七王子更是哭得肝肠寸断。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 王世绝癫狂而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即将得到松鼠美人而乐死的, 第130章 世家权贵太嚣张 七王子悲痛欲绝,审问所有今天跟着王世绝的侍从,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让王世绝癫狂发疯而死。 得知事情的经过,七王子立即派管家调查,松鼠美人和妻主的背景,得知是刚买房的外地一人,区区一个商人。 七王子眼里闪过狠厉:“我要这个松鼠美人来给我家孩儿陪葬,全是因为绝儿太兴奋才会死,大管家去把那个祸害松鼠美人抓来”。 大管家:“是,七王子殿下”。 明伯爵:“为了以绝后患,把松鼠美人的妻主也带来,让她们一起给我家绝儿殉葬!,不然以后告官麻烦,斩草除根”。 明国府大管家领命。 白瑾瑜与瑞王母女俩欢声笑语不断。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白瑾瑜微微蹙眉,出门示意守卫莫堤前去查看。 莫堤很快回来禀报:“大小姐,明国府的大管家带着一群家丁,要主事的出来讲话,对方来者不善”。 白瑾瑜她起身走到门口,看到一只三花狐狸——明公府的大管家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 大管家一开口,便是那副不容置疑、掷地有声的口吻:“便是你,白日里曾应允我们伯女,要将那松鼠美人送至我们府上?” 白瑾瑜闻言,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们腰间那醒目的黑带:“看你们这身打扮,腰间别着黑带,莫非明国府添了丧事?” 大管家脸色一沉,怒目而视:“便是你害死了我们柏女,我们伯爵大人誓要你们夫妻二人为我家小姐陪葬!把松鼠美人带上,一起跟我去明国府”。 白瑾瑜听罢,心中不禁感叹顶层社会的黑暗与残酷,无权无势,明目张胆,要求我们为她殉葬? 白瑾瑜冷笑一声:“殉葬?据我所知,金羽国唯有皇帝才有资格让人为殉葬”。 “你家小姐不过一介伯女,死了便要我们陪葬,难道明国府的权势已凌驾于皇帝之上?” 大管家眼神阴鸷,仿佛要将白瑾瑜生吞活剥一般:“废话真多,把你的松鼠美人交出来,否则,就是你全族殉葬”。 白瑾瑜,这么嚣张啊!去找娘。 瑞王一听:“明公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本王别院来撒野!” 言罢,瑞王大手一挥,命令亲卫:“给他们打一顿”。 瞬间,亲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对着明公府的家丁一顿收拾。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家丁们,此刻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大管家见状,吓得脸色铁青,但仍不死心地威胁道:“你们会后悔的!” 王女使闻言,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不长眼的东西!瑞王的别院也是你们能来撒野的?” 明国府的大管家见状,只得灰溜溜地带着手下逃离。 暗自嘀咕:妈呀,这么小的院子,竟是瑞王的别院!瑞王还养外室?。 大管家回到明国府把事情的经过汇报给明伯爵。 明伯爵:“那松鼠美人居然是瑞王的外室,难道绝儿是死于非命?”。 七王子:“今天绝儿发病,本君亲自去四王府寻求神医,瑞王君告知神医在外云游,瑞王在军务处,结果我到皇宫去军务处外,又被训斥一番,瑞王面都没有见到”。 军务处是什么地方?那是军机大臣说军务的地方,一品大员无圣旨不得入内,靠近格杀勿论。 白瑾瑜:“娘,此事不会给您惹麻烦吧?这明国府如此嚣张,随意拉人陪葬,野心昭然若揭”。 瑞王冷哼一声,不怒自威:“王世绝是个祸害!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若再有不长眼的来惹麻烦,尽管削,娘给你兜底”。 白瑾瑜:“娘,明日我带他们回温泉山,这世道复杂,就算我不惹事,事也会从天而降,娘日理万机,孩儿还是少给你惹麻烦”。 瑞王闻言,心中甚慰:“不用怕,娘给你撑腰”。 瑞王教育白瑾瑜。 “处理事情不要太善良,那黄家人居然贪墨本王那么多银子,还仗势欺人,全部给打死埋了就好,对待坏人要狠绝”。 白瑾瑜:“娘,孩儿不敢”。 夜幕降临,瑞王回到亲王府。 黄正君迎了上来,低声禀报:“殿下,今日七皇子前来求见,说是他家世绝突发疾病,想找神医的徒弟,结果下午就传来了噩耗。” 瑞王闻:“本王又不是开慈善堂的,他家孩子生病去找御医啊”。 两个侍从小心的站在瑞王两侧,轻轻打着扇子,瑞王君小心递上茶盏。 瑞王君:“王爷,御医哪有黑羽神医的医术高明,御医治不了风家小将军,御医还让吴家准备吴老夫人的后事”。 “结果神医出手,风家小将军身体恢复,如今返天台大营,吴老夫没死,还很康健举办六十六大寿”。 “每天都有寻医问药的人聚集在王府门口”。 瑞王听罢:“无论是谁,你都回绝”。 黄正君低声道:“王爷,前几日风老夫人和吴老夫人进宫给惠贵君请安谢恩,两位太君身体康健”。 “今儿侍君去给惠贵君请安,惠贵君直言不讳,说两位老夫人身体调养得好,话语间怪你不让神医为他也调养身体”。 瑞王闻言,冷笑一声:“就他事多!宫里那么多御医,哪个不比游医强?”。 黄正君试探瑞王:“听说庄园里开销颇大,不知瑾瑜的钱是否够用?要不要送些过去?” 瑞王瞪了他一眼:“有话就直说!” 黄正君下跪,双眼泛红:“殿下,侍君也想调养身体,希望能生个虎崽崽”。 瑞王想起早夭的长女:“等有空时,我们一起去山庄,让瑾瑜给你调养一下”。 瑞王君:“谢殿下”。 瑞王:“早点休息吧”。 瑞王起身去后院,最近又纳了两个美妾。 白瑾瑜到京城大药房,为江福玉挑选调养身体的药材。 心中不禁又想起了风长信,不知他的心疾是否有所好转?为何自己会突然挂念起他? 带着这份莫名的情愫,白瑾瑜买好药材后,来到了茶楼喝茶。 静静地听着天都人闲聊,其中不乏关于王世绝死得好、天收了的言论。 还有人八卦风长信,说他并未死,而是嫁给了一个牌位,守着活寡。 更有甚者,还开起风长信的荤段子。 “那小娇夫如此骚浪守活寡也该寂寞死”。 白瑾瑜离开茶楼,路过书店,想买一些医书和历史书,听到几位书生谈风长信。 “吴尊姐,你听说风家公子去逝,你当时还要殉情呢,如今人没死,你干脆去风家提亲呗”。 那名吴姓书生,只是一只黑斑狐狸,丑的人神共愤,还大言不惭:“我只是感叹他红颜薄命,我吴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也是书香世家,岂会娶一个名声尽毁的二手货”。 白瑾瑜听着人们的议论,风长信曾经是名门贵公子,多少女人心中的白月光,她们喜欢背后嚼舌根。 白瑾瑜听罢,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他的心疾估计就是被这些流言蜚语中伤得来的吧? 任谁被如此诋毁,造黄谣,心里都会崩溃。 白瑾瑜心里还是不忍心,毕竟他风长信曾经是那么明艳动人。 白瑾瑜转身准备去药店再为风长信买药调理身体,一转身遇见带着帷帽选书的风长信。 风长信隔着面纱看白瑾瑜,如今她该笑话自己,被人如此诋毁,踩在泥潭。 白瑾瑜:“药吃完了有效果吗?”。 第131章 白瑾瑜vs风长信 白瑾瑜的眼中没有丝毫嘲讽风长信的意思,反而询问风长信的病情, 风长信被刚才那伙人开黄段子,已经麻木:“感觉好多了”。 白瑾瑜:“那我们找个茶楼,坐下来好好聊聊吧”,瑞王让她兼祧两房,但是已经取夫,不可能做出休夫的事情。 风长信虽然被人侮辱到泥潭,但是骨子里是高傲的,绝不可能屈居人下。 白瑾瑜的心只有那么大,里面有江福玉三人,还有两个幼崽,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结婚,风家积极撮合这门婚事,不还是因为瑞王可能夺嫡。 她要真是瑞王养女,一个乡下土猫,瑞王让她兼祧两房,风家肯定蹦起来反对。 风长信:“好”。 两人步入茶楼,选了一个静谧的包厢落座。 风长信摘下斗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蛋。 小二端上香茶退出,茶香袅袅。 白瑾瑜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心病还需心药医”。 “如今风小将军身体已渐趋康健,你或许可以尝试离开京城,这样或许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 风长信闻言,眉头微蹙:“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里?我的亲人都在天都”。 白瑾瑜端起茶,喝一口:“那些污言秽语诋毁你,我也有责任,是我一时冲动,给你带来了麻烦。” 风长信闻言,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 白瑾瑜提议:“你若愿意,可以去永州找心羽。他现在学校担任校长”。 风长信:“我想去”。 白瑾瑜斟酌言辞,生怕伤害到风长信的自尊:“关于我们的婚事,都是长辈的意思。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已经娶兽夫。” 风长信他看向白瑾瑜,等待她的下文。 白瑾瑜心中反复斟酌,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你若遇见合适的人,可以相处试一试”。 风长信紧抿下唇:“你的兽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起小花猫,白瑾瑜嘴角带着笑意:“他在家也是嫡公子,为人温和、温文尔雅、心地善良”。 “他不娇气,未出阁时便整天在家里织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做饭”。 “他勤劳爱学,嫁给我这个农妇后,便跟着我一起干活、做家务、收庄稼”。 “他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三生有幸遇见他,他的优点数都数不完”。 风长信:品质那么好,不提长相,难不成长得丑:“那他长得怎么样?” 白瑾瑜脸上洋溢着幸福:“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人如明玉,纯净无暇,他的样貌和品质一样高洁”。 风长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差劲?” 白瑾瑜知道自己这个泥腿子,不上赶着追求他,他的骄傲受损, “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路在脚下,你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的精彩。如果你一直纠结于过去的事情,陷入负面情绪无法自拔,你会很痛苦”。 风长信确定白瑾瑜对他有成见,并没有沉迷在他的美貌之中。 能没有成见吗?他骄傲看不上白瑾瑜只是农妇,更觉得他嫁给白瑾瑜,是下嫁,白瑾瑜应该双手捧着。 如今彻底被拒绝,明白白瑾瑜没看上他。 白瑾瑜不忍心伤害他,是因为欠风家太多:“你有爱你的父母、健康的身体,这些都是你的财富”。 “.想想当初心羽落难的境遇吧,他挨打、绝育、差点丢掉姓名,相比之下,你的处境已经好太多”。 风长信“我去永州找心羽”。 白瑾瑜点头应允:“好,你帮我带两百两银子给他,用于学校的开支。” 风长信回到家后,将自己见到白瑾瑜以及两人聊天的内容都告诉家人。他表达他自己想去永州的意愿。 风老夫:“瑞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王爷,将来很有可能是储君。即便是十二王爷即位,瑞王作为亲姐仍然可以全身而退”。 “可我们风家呢?老身死后,风家又该如何?” 风长信闻言,只能沉默,世家贵子,父母宠爱的前提是能高嫁,为家族谋取利益。 白瑾瑜买好药品回家。她一进门便迫去看蹦蹦。 青雀见状,连忙摆手制止:“别摸!崽崽还在睡觉呢!” 青雀像一个护崽的母老虎一样守护着蹦蹦。 白瑾瑜:“好香啊!厨房里在做什么好吃的?” 青雀甩甩尾巴,有些吃醋:“今天大夫人心情很好,自从知道我怀孕,我就没有看过他笑的这么开心,一直生闷气”。 白瑾瑜温柔地摸了摸青雀的肚子:“福玉没有不开心”。 青雀:“庶女不许比嫡女先出生,他生气我都能理解”。 白瑾瑜:“没有,福玉没有父亲,是继父谋害他,让他不开心”。 青雀,“他今儿中邪了,哼着歌儿一直在厨房做饭,这么高兴莫不是也怀孕了?”。 白瑾瑜闻言:“他被继父下毒已经很可怜,我们青雀不许这样想好不好?” 青雀闻言,小尾巴颠颠:“那今晚妻主该去他房里了。” 小东西不给睡了? 白瑾瑜一把将青雀拉到怀里,手探入他的衣服内,抚摸着他柔软的毛发:“这怎么就不许我进入房间了?” 青雀娇嗔道:“讨厌!一连要了人家三个晚上,还不够吗?”。 白瑾瑜轻笑一声:“不够”。 青雀:“妻主,坏死了”。 白瑾瑜逗弄一会。 之后来到厨房,江福玉烧了一大桌子菜:“烧这么丰盛!”。 江福玉闻言,耳朵一开一合地动,尾巴也比平时摇晃的快些,真有喜事? “妻主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白瑾瑜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赞不绝口:“真好吃!今儿怎么这么开心?”。 江福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心的事情很多很多。听说爷爷举办六十六大寿,说明他身体很好。我要感谢我的好妻主,去给爷爷调养身体”。 白瑾瑜继续问道:“还有呢?” 江福玉继续道:“我去买菜的路上,听到有一只白猫在茶楼夸她的夫人有无数优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哦?小花猫在偷听”。 江福玉边炒菜,边说话:“你那声音那么熟悉,在嘈杂的环境里我都能一下子捕捉到” 夏天天热,江福玉一身汗。 白瑾瑜拿湿毛巾给他擦一擦:“就为这开心?” 江福玉微微点头:“嗯。还有……妻主你和风长信的事情” 白瑾瑜她长话短说,将自己和风长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福玉。 江福玉闻言,并没有生气。 “妻主,世家联姻都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利益的捆绑。但我很幸运,能娶到你这么贤良淑德的好妻主”。 白瑾瑜偷香一口,小花猫脸蛋湿滑:“谢谢你,福玉”。 午饭后。 白瑾瑜提议道:“睡个午觉吧,下午回山庄”。 江福玉点头应允,拿起扇子给白瑾瑜打扇。 白瑾瑜见状,心中更加感动。她抓住江福玉的手:“一起睡吧”。 江福玉有些犹豫:“我们两个身边一个侍从都没有,打扇子都没有人。” 白瑾瑜翻身压下江福玉,解开他的裙摆:“等遇到可靠的收两个” “今儿我来给你打扇,狠狠打”。 江富玉:“还白天”。 “妻主”。 “呜呜呜”。 下午一行人出天都城,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第132章 兔兔美男 乌云如墨,遮蔽整片天空,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然炸响,震颤着大地。 白瑾瑜目光如炬,沉声道:“莫提,速速吩咐下去,加强戒备,以防有人趁机偷袭。” 莫提恭敬地答道:“是,大小姐”。 马车内,风雨交加。 青雀神情紧张,双手紧紧抓着白瑾瑜的一条胳膊,将崽崽安置在育儿袋中,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刺杀,妻主胸膛上至今还有伤疤。 妻主就是他的天。 马车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最终无奈地停滞不前。 白瑾瑜下车,好几个人抬着马车前行,距离水泥地也就三里路。 亲卫们手握刀剑,严阵以待,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刺杀。 白瑾瑜从马车底部拿出两个连发弓弩,和莫提一人一个。 众人见状,立刻将白瑾瑜与青雀,江福玉围在中间,形成一道防线。 所有人神经紧绷,步履沉重地向前行进,毕竟白瑾瑜已经两次遭遇刺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白瑾瑜心中懊恼不已,若是能早些将防弹服制作出来,他们也不必如此被动,如同靶子一般等人攻击。 这天子脚下,所有有权势的王爷基本都被幽禁在宗人府。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十二姨礼亲王远在西北,即便是她有意争抢王位,目标也应该是瑞王,不是自己。 莫提等人行走在泥泞的管道上,雨水如注。 突然,一个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兔兔娇男孤零零地站一棵大树下淋雨。 雨水顺着他优美的兔耳流淌而下,经过脖颈、锁骨,最终打湿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姿,引人无限遐想。 众人大多都是猫虎兽人,眼神锐利,自然将这兔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莫提低声在白瑾瑜耳边道:“大小姐,这兔妖形迹可疑,恐怕不是善茬”。 兔妖形容兔子美男,是侮辱性词语,跟骂狐狸精是一样的。 白瑾瑜面色凝重,沉声道:“小心为上,他这是在使美男计,大家务必提高警惕,以防刺杀”。 白瑾瑜再次提醒众人,莫要因美色而迷失了心智。 众人小心翼翼地路过兔美人,心中却忍不住暗自嘀咕。 这盛夏时节,本就衣衫单薄,小兔妖在风雨中显得愈发柔弱无助,双眼扑闪扑闪地含着水珠,清纯中带着一丝魅惑。 好美!清纯兔妖。 突然,那兔美人直直地摔倒在地,众人心中一紧。 白瑾瑜,来了,来了,美人计名场面来了。 莫提:“主子小心!” 白瑾瑜冷静地指挥道:“制服他,把面纱扒掉,带回去严刑拷打,看看他究竟是谁的人?敢对老娘使美人计”。 众人纷纷拿出长剑,将兔美人团团围住。 莫提上前一步,猛地撕掉了兔美人的面纱,众人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只见这兔美人竟然是个“兔豁子”——兔唇,那这就显然不是美男计。 兔兽人在化形时,化成豁子的并不在少数,但这兔美人如此美貌,却偏偏生了个兔唇,实在是令人惋惜。 莫提看着白瑾瑜,揣测道:“主子,这兔妖可能是因兔唇而嫁不出去,要交户税,又要交单身税,被父母弃养驱逐了”。 江富玉闻言,蹲下身子,抬手试了试兔少年的额头,发现他竟然发烧了,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兔美人生的孩子本就身子弱,再加上兔唇的缺陷,更是难以找到好的妻家。 只有长得美才能嫁得好,但这豁豁兔又能嫁给谁? 最多只能嫁给婚恋市场上最让人不喜的羊兽人罢了。 白瑾瑜看着兔美人,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叹道:“真是可怜,嫁不出去还要扣户税,单身税”。 江福玉见状,大雨庞博,一个弱小的兔美人,肯定会被折辱死:“妻主,我想留他在身边侍奉,昨日你还说遇见可靠的便给我做个侍从。”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兔美人的嘴巴,扒开嘴巴瞅一瞅,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完好的。 “索幸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好的,我能把他修补好,你就带着他”。 江福玉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谢:“谢谢妻主。” 白瑾瑜又看向众人,道:“我能把他治好,谁愿意娶他,现在就抱走”。 莫提闻言,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莫大姐有兽夫了!” 众人迎着大雨继续前行,白瑾瑜则抱起青雀,向家中走去。 很快,马车被众人合力抬到了水泥路上,所有人都感叹,还是水泥路好走啊,天都都没有他们的温泉山庄住的舒服。 经过一路漫长而又颠簸的行程,白瑾瑜总算抵达了家门。 回到房里,白瑾瑜第一时间瞅瞅育儿袋,里面的小蹦蹦正安静地熟睡着,丝毫没有受到路途奔波的影响。 太可爱了!兽人祖先都是到处迁移,所以育儿袋是幼崽必备。 白瑾瑜温柔看着宝宝恬静的睡脸,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和温暖。 青雀:“妻主,今晚可能会打雷,崽崽在育儿袋里安睡,这样就不会被吓到啦。你今晚还是到隔壁大夫人那儿歇着吧”。 白瑾瑜“你也早点歇息,好好睡一觉”,说便缓缓朝着江福玉的院子去。 如今盖了很多房屋和院落,江福玉和白瑾瑜各自都有院落。 第133章 兔兔美男2 兔美人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脑袋还有些昏沉,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面纱,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他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这是哪里?” 江福玉温柔微笑:“你醒了,这里是瑞王的别院山庄,是我家妻主救治了你。” 兔美男闻言,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低声问道:“你看见我的面相很丑吧,没有吓到你们吧?” 江福玉摇了摇头:“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你的缺陷”。 兔美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大为震撼,他一直在潜心学习医术,没有听说有人有这么样的本事:“修补好?真的吗?”。 江福玉点了点头,问道:“真的,你叫什么名字?” 兔美男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声道:“我叫崔木难,是御医崔石原院首的庶孙。” “因为我是豁豁兔,为家族蒙羞,自小被驱逐到庄子,与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也懂得一些药理,平时采药为生。今天是因为父亲生病,我想去京城寻求母亲的帮助,结果被撵出来,父亲在家生病我不放心,着急赶路淋雨所以昏倒在路边”。 江福玉闻言,心中更加同情崔木难:“我家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兔唇,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带你去见妻主。” 崔木难闻言,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连声道谢:“谢谢夫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崔木难见到白瑾瑜,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头磕在地上:“谢神医救治,谢神医收留”。 白瑾瑜听说了他的遭遇,以及求学医术的经历:“我可以救治你”。 “你如果想留下来,就要对我绝对的忠诚和绝对的服从。” 崔木难闻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可以留下来:“小的愿意!只要能治好小的豁口,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缓缓道:“你想学医吗?治病救人,他日当上院首”。 崔木难闻言,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木难愿意!只要能学医,无论多苦多难,我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点头:“莫提,带人去把崔木楠的母亲接来”。 崔木楠闻言,心中更加感激涕零:“谢主子!” 白瑾瑜看着他,也是缘分一场,她现在急需男徒弟,有时候给男人看病,女的很是不方便。 她急需一位学医信念坚定,不扭捏,胆大心细,吃苦爱学习的男学生, 白瑾瑜语重心长道:“学术要专注,不要儿女情长,好好学医,你能做到吗?”。 崔木楠双眼含光,掷地有声地答道:“能!木难定不负所望!”。 莫提接来崔木楠的母亲,果然一切调查下来,就是崔木楠所讲的一样。 崔木楠身体恢复,白瑾瑜便开始着手为崔木楠治疗兔唇。 手术所需的一切工具和药物,并带着所有人详细讲解了手术的要点和注意事项。 白瑾瑜严肃地强调:“再次提醒大家,医生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对生命的敬畏。今天吴起当第一助手” 吴起点了点头,走到崔木楠身边,术前常规安抚:“木楠,不用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很快就可以治好你的兔唇。” 崔木楠闻言,心中虽然紧张,但也充满了期待和勇气。 白瑾瑜给崔木楠打了局部麻醉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切开他唇部的裂缝皮肤,然后一层层地进行缝合。 整个手术过程异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青雀每日忙碌于玫瑰作坊。 白瑾瑜抱着蹦蹦,心中却也牵挂着远方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忧虑,生怕洪水柏会乘船而来,江水太大,会有危险。 大雨滂沱,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雨幕笼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遥远。 王春组等人冒雨而来,背上背着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来到温泉山庄。 王春恭敬地禀报道:“大小姐,这位便是内务府琉璃厂驱逐出来的小六子。他因学习琉璃吹制技艺长达六年,却始终未能吹制出一个完整的琉璃瓶,又因身患恶疾,被内务府无情地丢弃在乱葬岗,属下看他还活着,大小姐又会医术,或许能救治好,就带回来了”。 白瑾瑜轻声吩咐道:“你们做得很好,先去休息,回头自有奖赏”。 白瑾瑜带着一众徒弟,为小六子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 莫提在门外拦住崔木楠,低声说道:“杨宇、吴起已在里面了,大小姐正在检查一位女病人,你此刻进去恐有不便。” 崔木楠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医者无男女”,说着,他戴上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口罩和帽子,毅然决然地推开房门。 白瑾瑜见崔木楠进来,很是满意他的态度,便让他再次为小六子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小六子身患毒疮,伤口恶臭难闻,令人掩鼻。 白瑾瑜对崔木楠的进步,表示高度的赞赏:“木楠,你做得很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的进步很快”。 崔木楠谦逊地回答道:“多谢大小姐教导”。 白瑾瑜的指导下,崔木楠开始为小六子进行吊水输液,并小心翼翼地切开脓疮,进行彻底的清创处理。 白瑾瑜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他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脓,因此我们必须先控制炎症,暂时不能缝合。需要每日换药,以确保伤口逐渐愈合。” 崔木楠认真地清洗着双手,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白瑾瑜则耐心地教会了他们如何利用蒸馏水提取酒精,用于伤口的消毒处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白瑾瑜对医术的热爱与执着。 处理完小六子的事情后, 白瑾瑜沉思,莫提和崔木楠的婚事不合适,要赶紧解决。 白瑾瑜找到大管家田喜悦,打算与她谈谈关于他弟弟田静的事情。 田喜悦恭敬地回答:“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缓缓说道:“庶人制度只允许一夫一妾,而我实际上还有一位爱夫,想必你也已经听说过”。 “我这已经是犯法之举,若被举报,怕是要挨上八十大板”。 “田静是个好男孩,我有一位知心姐妹叫莫提,她为人忠厚老实,我很看好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顿时明了白瑾瑜的意图:“莫提?可是那位整日跟在大小姐身边的大黑猫?”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莫提虽然有些憨直,但胜在忠心耿耿,深得白大小姐信任。 若是能与田静结为连理,倒也是一桩美事。 欣然答应道:“知根知底,确实是好姻缘” 莫提一听说要娶田静,顿时喜出望外,田静的姐姐田喜悦现在是大小姐信任的大管家,田静本人也是个英俊貌美的花猫,那可比兔兔美男强太多。 能与田静结为夫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莫提下跪谢恩:“全凭大小姐做主。” 第134章 小花猫被骂哭 雨水充沛! 各种庄稼花树长的很好!青雀的玫瑰作坊开始运作!一千亩玫瑰量太大,所以青雀他们只负责制作。 采花和采集皂角另外请了四十个庄户,这活轻松,管吃,一天十文钱,大家抢破头报名,因为山庄的烤面包太好吃了。 青雀是白瑾瑜娇养的玫瑰!需要自由绽放!白瑾瑜不希望他被困在家里。 青雀忙工作时,白瑾瑜便抱着蹦蹦,心中忧心远在永州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暗自忧虑,吴江水位暴涨,白瑾瑜很害怕洪水柏坐船来。 莫提与田静大婚,白瑾瑜偷偷塞了一百两银子。 看到莫提如此开心,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为庄园中的单身男女举办一场相亲大会,把问题老大难明月公子处理掉,他是瑞王君的人,不能得罪,白瑾瑜还需要防备,心累。 白瑾瑜将自己的心腹们齐聚一堂。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大小姐是要有大动作? 当白瑾瑜说出“赶紧娶夫,生幼崽”时,原来大小姐是想要他们早日成家立业,繁衍后代。 青雀买来的那些到年龄的美男,明月和他们的侍从,也都被选来参加这场相亲大会。 白瑾瑜每促成一对姻缘,便奖励他们20两银子。一时间,庄园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都为能够找到心仪的伴侣而感到高兴。 小六子他的身体逐渐康复,跪在白瑾瑜面前,感激涕零:“跪谢大小姐救命之恩,只是小的比较笨,六年了都吹不成一个琉璃瓶子”。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白瑾瑜却笑着安慰:“我只要你吹成一个圆饼或者方饼就行,你觉得可行吗?”。 小六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连忙回答道:“这个我会!这个我会,这个太简单了”。 白瑾瑜:“那你一天能吹多少个圆饼?” 小六子想了想:“我至少能吹一百个!”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那就好!我已经盖好了琉璃厂,你就负责教会大家吹圆饼吧,以后,你就是琉璃厂的大师傅了!” “我很看好你,你绝对是个天才琉璃师傅,你主要是在内务府受到严格的压迫,心里压力大,才吹不成瓶子”。 “咱们先练习吹大饼,吹他个百十万,自然就能吹出绝品琉璃”。 小六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没有想到我小六子还有当大师傅的一天。 内务府大总管张可欣,深得皇帝陛下的信任,此人位高权重,掌控着宫廷内部诸多事务。 消息传来:小六子竟然被瑞王的养女给救走了!而且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位养女不仅将小六子奉为大师傅,甚至还专门为他建造一座琉璃厂! 这可把人大牙都笑掉了,张可欣把这当笑话给宣扬出去。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张可欣这位素来以沉稳着称的内务府总管,正在饮茶的她笑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口中的茶水猛地喷溅而出,直接洒在了身旁下人的脸上。 可怜那下人被突如其来的“洗礼”惊得目瞪口呆,但又不敢有丝毫怨言。 且不说小六子平日里表现得愚笨至极,仿佛脑袋里都冒着浓烟,几乎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单就这瑞王养女的举动而言,实在是让人感叹其挥霍无度、不知节俭为何物! 即便小六子真的掌握吹制玻璃瓶的技艺,可这样的物品能轻易销售出去吗? 要知道,私人可是严禁制作和售卖琉璃制品。 瑞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内务府争抢生意不成? 莫非她真的想要公然与皇帝陛下作对? 白瑾瑜开始着手制作防弹衣,安全是首要之务。 江福玉是负责人,也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与专注,小花猫心思细腻、很适合。 江福玉:“妻主,我以后都是负责做衣服?我还想跟着妻主学医”。 白瑾瑜:“人要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 这就是说白瑾瑜不认可他。 江福玉很不服气啊:“妻主,我是所有人缝合技术最好的,我想当医生,也想跟在你身边,我为此很努力”。 白瑾瑜:“你的心思确实细腻,缝合技术也确实一流,但你不适合当医生”。 小花猫闻言,眼眶瞬间湿润了,不解地望着白瑾瑜:“为什么?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白瑾瑜见状,耐心地解释道:“小花猫,当医生绝对不是你缝合技术好来判断”。 “你性格上有点扭捏,放不开。比如上次,你因为害羞而不给小六子换药,也没有参与给她做检查,医生这个职业,需要的不仅是技术,更需要一颗勇敢、果断的心” “更不能因为她是女人,不给她看病,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江福玉在一旁听着,“可她脓疮长在大腿根,我不方便看”,还嫌弃有点脏。 白瑾瑜当然理解,世家大族养育的贵公子,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 白瑾瑜耐心解释:“小花猫,你的心思细腻,更适合做一些需要耐心和精细操作的工作。比如这次的防弹衣制作,你的缝合技术就能派上大用场”。 “人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很看好你”。 小花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己潜心学习一年医术,被妻主说的一无是处。 小花猫哭的抖动起来,尾巴都绷紧了,医生肯定不是喝茶,诊脉,写写方子那么简单。 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无论男女。 白瑾瑜轻轻抱住小花猫,温柔安抚:“别哭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制作出全新的防御外甲,你忘了我上次受伤,要不是有娘送的金丝软甲,我就没命陪伴我的小花猫了”。 江福玉:“妻主”。 白瑾瑜吻着他柔软的猫耳朵,抱入内室一顿爱的安抚。 “妻主,别咬我尾巴,呜呜呜”。 白瑾瑜玩好洗漱,嘴巴和身上都有猫毛,小花猫有自己的骄傲,认清现实,是必然的过程。 第135章 制作出琉璃镜 白瑾瑜的话深深鼓舞的小六子, 小六子打开任督二脉,带着一帮工人制作锅炉,烧出大圆饼。 白瑾瑜言出必行、赏罚分明。 对于立下功劳之人,从不吝啬自己的奖赏。 白瑾瑜慷慨地赐予王春及其团队五百两银子的集体奖励,立功成员个人获得五百两银子的个人嘉奖。 小六子招收五十名员工,这些员工都来自瑞王庄园,吹制出一个圆饼一文钱。 能吹的员工一天能吹制出一百个圆饼。 江福玉所制作的手工防弹衣,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不仅具备防雨、保暖的功能,更能在关键时刻提供全方位的保护,有效抵御偷袭。 自然是按照件计价。 在小六子的带领下,琉璃厂的学员们夜以继日地忙碌着,终于成功制作出了大量的圆饼。 白瑾瑜看着这些圆饼,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仿佛看到大把的银子正向她招手。 白瑾瑜深知技术的重要性,如果镜子和玻璃窗的制作技术被其他商户或内务府所掌握,那么自己的生意将受到严重的冲击,这生意做不长久。 暴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无尽的洪流之中。 小六子他们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工作。 他们的吹制技艺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日益精进,白瑾瑜则亲自画出框架,指导木工安装玻璃窗户。 给镜子制作支架,保护壳子。 玻璃窗被安装好,众人纷纷无不称奇。 这玻璃扇窗户不仅漂亮、干净,更让人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温馨。 暴雨依旧肆虐着,但玻璃窗却像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寒冷隔绝在了外面。 暴雨的肆虐并没有停止,好几个村庄被洪水淹没,农户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们哭诉着老天的无情,眼看着庄稼被洪水吞噬却无能为力。 白瑾瑜立即组织众人前往救灾,把他们安置在温泉山庄,收购农户们的猪只养在自己的猪圈里。 玫瑰花,肥皂,镜子都已经开始积压,泥路不好走,人力背到天都卖,好不方便。 洪财主:“还是水泥路好哎!这二十多里路到天都都修成水泥路,岂不是畅通无阻”。 白瑾瑜:“要致富先修路,这点永远不会错”, 洪财主:“瑾瑜,我觉得镜子定位太低了” 白瑾瑜:“岳母,内务府都不是白痴,抓紧抛出去,这镜子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一旦他们掌握窍门,我们搞不好还亏本,我的计划是京城和23省尽快销量两百万”。 洪财主:“西部12洲算我的,你看不起西部市场”。 白瑾瑜:“干脆我的镜子都给你卖,我只打算制作三百万面镜子,年后我就停产了”。 “你给我一百万两,赚多的算你的,我建议你年前全部抛出去,不然内务府或者别人做出来,我们的货就砸手里了”。 洪财主摇晃着狐狸尾巴,掐指一算,有的赚,涨水路不好走,但是漕运发达,洪家联合另外两家商会,卖到全国轻而易举! 洪财主:“这玫瑰香水,玫瑰香皂我现在才拿货没有变现,之前给王爷二十万两银子,来京城到处打点都用银子”。 白瑾瑜:“岳母,你的为人我是绝对相信的,年前给我一部分,镜子结束给一部分就好”。 洪财主:“明年你不卖镜子,难道还有别的发财窍门?”。 白瑾瑜:“明年有不少发财路子,只是眼下这镜子是巧钱,赶紧换成银子才是正道”。 洪财主摇晃着狐狸尾巴,和白瑾瑜在山庄小咪一口,然后泡了温泉浴。 舒服啊, 白瑾瑜让下人送来两杯西瓜汁,两人泡着温泉,惬意的很。 洪财主:“瑾瑜”。 白瑾瑜:“岳母,可是需要小侍或者美男服侍?”。 洪财主:“不是,我是想着我们就在来京城吧,把他们都接来,这眼下暴雨,心里老挂念永州,毕竟永州土匪多”。 白瑾瑜:“我已经在雨前修书给水柏让他来,只是老担心他坐船来不安全”。 洪财主:“只要你舍得你那两万多亩地就好”。 白瑾瑜闻言此话何出? “那怎么舍得,我爹娘还在永州,忙好我还会在回去的”。 洪财主:“你这么多钱,还在意那三瓜两枣地?”。 白瑾瑜:“啊,那是我开荒创业辛苦干出来的土地”。 洪财主狐狸眼睛一眯,你还不知道你家什么都没了?老天奶! 瑾瑜知道真相不会炸毛吧。 洪财主赶紧安抚白瑾瑜:“孩儿,岳母也是娘,娘会赚钱,到时候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不过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白瑾瑜觉得洪财主的眼神莫名其妙,好像在安慰自己,如今的我手握万亩良田,还需要别人安慰? 暴雨依旧倾盆而下。 瑞王府内。 刘侧君在床上辗转反侧,忧心忡忡难以入眠。 自己的两个孩子皆是白虎尊女,这王府将来必定会由她们继承。 可如今眼看着整个庄园可能能面临颗粒无收的困境,他怎能不着急? 瑞王竟然将府中的十八个庄子全都交给野猫经营! 这夜猫好生无礼,上任第一秒就撵走温泉山庄大管家,那可是自己费尽心机提拔插进去的。 夜猫投入近十万两银子,这可是王府整整十年的俸禄啊!想到这里,刘侧君气得牙痒痒。 此刻正值金秋,抓紧时间改种一些蔬菜和西瓜或许还能挽回些许损失。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必须尽快想办法收回那些庄子的经营权才行! 刘侧君想好对策,鼓动瑞王君向白瑾瑜发难,刘侧君第一大早来给瑞王君请安。 第136章 顶级宫斗1 刘侧君:“给尊王君请安”。 黄正君:“刘侧君坐,今儿请安起这么早”。 刘侧君落座,首先试探瑞王君的态度, “王君,现在大雨浇灌,庄稼颗粒无收,去年王府种菜挣不少银钱,侍君想着是不是可以种菜挽回一波损失”。 黄正君:“只是庄园全部送给瑞王养女,本君也不好插手此事”。 刘侧君轻轻一笑:“王君最近去聚会,想必是听到不少人嘲笑我们瑞王府的话”。 “说那野猫盛夏种稻谷,这不是闹笑话吗? “内务府驱逐的一个呆子,她高价请回去当大师傅,盖琉璃场,听说砸进去十来万两银子,尊王君就任由那野猫胡作非为”。 黄正君昨儿参加十五皇女的婚宴,不少人冷嘲热讽,询问瑞王是不是要开琉璃厂,只请一个小六子可不行,那是呆子。 众人好奇打听瑞王这次真能在冬天种出稻谷?毕竟瑞王去年冬天卖西瓜怪新奇怪的。 黄正君长叹一口气,虎目微微一笑:“瑞王宠着,本君也是没有法子,还是个不识好歹的,本君把明玉送给她,一个谢礼都没有,转手送给一个兵痞子”。 刘侧君见缝插针:“明玉可是尊王君一手调教的,这野猫子如此不识好歹”。 “还把黄家妹妹污蔑贪污,让瑞王对王君不满,挑拨是非,这野猫子实在是无法无天,非常可恨”。 黄正君虎目里看不出悲喜:“今年颗粒无收,哎”。 刘侧君:“你我兄弟一起吹个枕边风,把那野猫撵走”。 黄正君看着刘侧君,一双虎目笑的温软,那笑意深不达眼底:以为生了两个白虎雌崽,就想坐上本君的位置。 也好,就给你一个去死的机会,是你想借我的手去搞瑞王的心尖宠,愚蠢的人啊,以为本君也是可以利用的吗? 黄正君:“我们请瑞王一起去看看庄园”。 刘侧君长舒一口气,喜笑颜开,虎目里尽是算计:“庄园被野猫大改造,瑞王最喜欢的温泉池,梅花园也被拆除”。 “再颗粒无收,王爷肯定会大发雷霆,尊王君一定会拿回庄园经营权”。 黄正君:“如此甚妙”。 晚上,黄正君温柔小意,给瑞王捶着肩膀。 黄正君:“王爷,听说庄园那边全部一片王洋,那孩子想必水淹没庄家,害怕你惩罚,我们一起去看看,暖暖孩子的心”。 瑞王脸上难得的露出微笑:“很好,好长时间不见蹦蹦了”。 “本王明儿带你去,让瑾瑜给你好好瞧瞧,为本王生一个胖虎”。 黄正君轻笑:“王爷,蹦蹦那么可爱,瑾瑜又那么孝顺,我明儿会带很多礼物给她们”。 瑞王嘴角都露出笑意:“爱君有心了”。 黄正君可不忘算计刘侧君的美事, “刘侧君去年种菜也颇有经验,如果真的全部都淹没,及时种菜种西瓜还能挽回损失,他昨天自告奋勇的想去庄园指导种菜,很想去看看庄园”。 瑞王:“这种地的法子都是瑾瑜教我的,哪里需要刘侧君去搬弄是非”。 黄正君:“王上,刘侧君想必去玩,就带上吧”。 瑞王:“听你的”。 雨水停了。 白瑾瑜面临着镜子全国上市的重要时刻。 庄园中的四万亩水稻和三万亩杂粮、玉米也全部成熟,等待着收割。 水稻不怕水淹,白瑾瑜在四周全部建设了围栏,在里面挖水渠,连接三个超大蓄水池和三个粪池。 水稻一点都没有被淹,水稻长势还良好。 鹿园那边地势高,还有围栏,白瑾瑜只要防止内涝。 瑞王一行向庄园出发,路上不好走,毕竟下了很久的雨,路还有些坑坑洼洼。 一路上比较磕绊,放眼过去,很多农田势低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雨水退去只留下泥泞。. 刘侧君和黄 正君讨论着庄家的情况,这百姓该如何生活,如何活动? 搞的他们两个很忧国忧民,只是声音里却带着喜悦。 瑞王的马车一道水泥路。 众人惊叹马车怎么这么快,在路上值守巡逻的瑾瑜卫看到瑞王的马车,纷纷下跪迎接。 瑞王下了马车,黄正君,刘侧君,:“这就是传说中的水泥路?”。 瑞王问询值守人员:‘瑾瑜在庄园吧?”。 值守:“回王上,大小姐在鹿园盖仓库,今年大丰收,粮食太多根本没有仓库陈放”。 瑞王难道粮食没有淹没吗?大丰收? 瑞王:“去鹿园子”。 刘侧君睁大一双虎目:“尊王君,侍君耳朵没有听错吧,刚才那人说的是粮食太多,没有地方放粮食”。 黄侧君:“本君也听到了,马车怎么这么快,一点都不颠簸,这水泥路走起来也确实是干净”, 刘侧君:“是”, 瑞王下马车,白瑾瑜抱着蹦蹦在怀里,带领众人下跪响应:“恭迎瑞王殿下,黄正君,刘侧君驾临”。 瑞王满脸微笑:“快起来,给尊奶看看蹦蹦”。 白瑾瑜起身抱着蹦蹦上前:“蹦蹦开始调皮了”。 黄正君,刘侧君睁眼打量白瑾瑜,黑猫,绿眼睛?不是白毛异瞳吗? 黄正君上前拿出对金福宝:“一个是送给蹦蹦的,一个给瑾瑜的”, 白瑾瑜下跪行礼:“谢黄正君赏赐”。 瑞王:“这是在外面,无需行礼”。 黄正君怜爱的搀扶白瑾瑜:“快起来吧,孩子”。 白瑾瑜:“谢谢”。 刘侧君没有准备礼物,气的手抖,这是黄正君在给自己下套?无耻啊,缺德带冒烟。 刘侧君就那样僵着,手里什么都没有,呜呜呜, 因为正在闹灾荒,刘侧君什么首饰都没有带,这样显得他忧国忧民节俭。 刘侧君僵硬当场,瑞王看他的眼睛,一闪而过,那眼神就像巴掌扇在他脸上。 刘侧君此刻不敢向前凑,只能尽可能的走在后面,隐身起来。 瑞王:“瑾瑜啊,本王听闻你正在建造仓库,说是粮食多到没处存放了?” 白瑾瑜微微躬身行礼后回答道:“回瑞王殿下,确有此事,请你移驾去看野猪养猪场,还有杂粮农场”。 瑞王带领着众多随从一同前往鹿圆围墙之外。 这鹿园的围墙仅有一米之高,园内的景象可谓是尽收眼底、一目了然。 放眼望去,整个园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玉米田,波澜壮阔。 瑞王吩咐身边的亲卫进入园中摘取几个玉米。 亲卫们将掰下的玉米呈递到瑞王面前。 只见这些玉米个个颗粒饱满,体型硕大。 瑞王拿起其中一个玉米仔细端详,赞叹道:“如此饱满的玉米粒,这般巨大的个头,我儿真会种庄稼”。 白瑾瑜微笑解释:“启禀瑞王殿下,只因我在此处附近还规划建设了一座养猪场,所以肥料供应十分充足,这才使得玉米能够茁壮成长”。 瑞王点了点头:“到处闹饥荒,水灾,没有想到我儿还能大丰收,新盖的厂房足够放玉米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回应道:“殿下有所不知,除了此处的粮食”, “碧水山庄那边还有整整四万亩的水稻即将成熟收割,还没有厂房陈放粮食,孩儿准备在京城以殿下的名义,开一个平价米行”。 刘侧君不相信这么大的水患,碧水山庄那么低,真能两个月种出水稻? 刘侧君:“王上,不如去看看夏天种的稻子,君侍很是好奇,稻子五个月成熟,还没有见过两个月成熟的稻子”。 瑞王:“走,一起去看看”。 第137章 顶级宫斗,刘侧君完败 众人或着骑马,低走。 瑞王走在光滑的水泥地上:“我的乖乖,这是到处都修的水泥路,太奢侈了”。, 白瑾瑜:“村村通,十八个村子都是连接的,要想富先修路,孩儿想把这条路修到天都,前些日子香水和香皂运送全靠背,路太难走了”。 瑞王悠然地在水泥路上漫步。 大片玫瑰花! 微风拂过,玫瑰花瓣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 黄正君:“王上,这花好香,景色也这般迷人”, 瑞王:“这还有本王亲自种的呢”。 一株株高大挺拔的皂角树。 继续前行,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苹果树。 黄正君:“瑾瑜,本君记得这里以前可是种植着整整两千亩的海棠花”。 白瑾瑜:“回君上,这红果树嫁接在海棠树上,到时候可以长出苹果,明年开花到时候请君上,殿下来赏花”, 黄正君一脸疑惑,红果要七八年才开花结果。 黄正君:“开花岂不是就能结果子,可这苹果到底什么?”等待着答案。 白瑾瑜微笑着解释道:“确实是一年就结果,苹果不仅味道鲜美可口,还具有滋养身体的功效”, “一天吃一个,延年益寿、抵抗衰老”。 瑞王不禁惊叹出声:“要是能种出来,肯定要大卖”。 白瑾瑜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那是自然,此等稀罕之物,若拿到市场上去卖,定然能卖的很火爆”。 众人已来到了稻田边。 放眼望去,只见成片的稻谷如一片金色海洋般展现在眼前,沉甸甸的谷穗个个低垂着头,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刘侧君惊讶地看着这片景象,转头对瑞王说道:“王爷,这是如何种植出来的呀?据我所知,稻谷的成熟期通常不都是五个月左右”。 瑞王心情很好。 “宝儿,你是怎样做到让稻谷一年收获两次的?”。 白瑾瑜笑盈盈地回答道:“回王上,这稻子早在七月初瑾瑜刚到达庄园,就开始育苗”。 “等开荒结束,分栽下去已经两个月里大的苗子,其实这些稻谷基本生长四个月,在肥料充足的情况下,四个月足够成熟”。 瑞王:“碧水山庄一直都是地势比较洼,你是怎么做到不淹的”, 白瑾瑜:“首先我扩宽水渠,打通上下游循环,田里也有循环系统,请殿下去看看”。 白瑾瑜怀里抱着蹦蹦,时不时亲一亲,瑞王时不时摸摸,逗弄一下,享受天伦之乐。 蹦蹦出袋三个月,毛茸茸的蹦蹦,肚子圆圆的。 安静沉睡的小松鼠崽崽缓缓地睁开眼睛,眨巴眨巴着黑曜石大眼睛,显得格外可爱和灵动。 只见这小家伙毫无顾忌地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撒出一泡热腾腾的尿液来。 白瑾瑜反而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崽崽的后背以示安抚:“娘的坏蹦蹦”。 撒完尿后的崽崽似乎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开始好奇地转动着自己小小的脑袋,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小爪子不停地挥舞着,似乎想要去触摸一下这些陌生而又新奇的东西。 瑞王:“瑾瑜,你这真是奢侈,田里都修建水泥路”。 白瑾瑜:“这样稻谷不需要挑出来,车子可以直接运送出来”。 “马上两天就十月了,玉米没有采摘,小麦急等着要种,人手不够”。 瑞王:“好在玉米能慢慢掰”。 黄贵君可不忘拉踩刘侧君:“王上,昨儿刘侧君担心田都淹了,一夜没睡”。 “非要来庄园,想着继续种蔬菜,能不能挽回点损失,看起来瑾瑜很能干,这下刘侧君也该安心了”。 瑞王:“这庄园本王已经说过全部给瑾瑜经营,莫要想着搞事情,你有两个孩子需要教育,莫要丢人现眼,你会什么?”。 亲王名下的田地无需上交公粮,也不需要完税,比起普通百姓,庄户们很幸福。 刘侧君脸一阵红一阵青:“王上,侍君就是担心水淹了庄家来看看,不是要庄子”。 瑞王:“内宅贱夫,目光短浅”。 八个字把刘侧君贬的一文不值,凌乱的风吹在他脸上,比扇巴掌还疼。 白瑾瑜可不想卷入他们的斗争,向瑞王介绍整个循环系统,化粪池。 瑞王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赏地看着白瑾瑜:“瑾瑜,你的才华真是大大超出为娘的想象!没想到我儿如此出众,真让为娘感到欣慰和自豪” “如果都像你这般会种田,岂不是金羽国永无饥荒”。 白瑾瑜微微一笑:“多谢娘夸赞”。 “孩儿还有更多的惊喜和礼物要送给娘”。 瑞王见状,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哦?一脸神秘,难道是有什么稀世珍宝不成?快跟为娘说说!”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开口道:“娘还记得孩儿之前卖给洪员外的那把通天琉璃镜吧?后来,那镜子可是被敬献给女帝”。 瑞王点了点头:“这事儿本王知道”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说道:“孩儿做出很多通天琉璃镜子”。 “孩儿挑选一些精品送给娘以及两位君上!”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好奇起来,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白瑾瑜口中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通天琉璃镜子? 一行人来到温泉山庄。 江福玉恭敬地领着青雀与王管家一同跪地相迎。 只见那黄侧君目光扫视过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想必这位便是福玉,而旁边这位定然是青雀无疑,果真是两位俊美贤淑的好美男!” 听到这夸赞之语,江福玉与青雀赶忙齐声回应道:“多谢君上赞誉。” 黄正君慷慨大方地吩咐身旁的侍从,将一些璀璨夺目的金首饰赏赐给她们二人。 见此情景,一旁的瑞王也不禁开口赞道:“爱君当真细心体贴,本王甚悦”。 黄正君微微一笑,继续拉踩刘侧君:“这是侍君该的,我们做长辈的见小辈,怎么能两手空空,没有长辈的样子”。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侧君此刻却是面色苍白如纸。 众人纷纷入席就座开始用餐。 白瑾瑜与瑞王同桌而坐。 期间白瑾瑜特意命人取琉璃镜呈上。 反观刘侧君这边,不仅未能向小辈们送上一份贺礼,反而收取白瑾瑜给的镜子。 不要吧!更显得自己掉价,要吧,这镜子就是烙铁,烙的他难看至极。 刘侧君恨不得立即逃回瑞王府自己的院子,继续被黄正君拉踩,瑞王嫌弃,他简直是无地自容。 眼见事态发展至此。 刘侧君心知今天惹恼了瑞王,这白瑾瑜才华出众,深得瑞王欢心,自己这是伸脸给黄正君打。 刘侧君双膝跪地认错,颤声道:“殿下,请你恕罪,妾身担心灾情,一时心急出门,所以忘记准备礼物,回去定会补上礼物”。 瑞王闻言冷哼一声道:“哼,你不是忘了,你是纯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好好在家带孩子,没事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第138章 女帝要杀白瑾瑜 白瑾瑜紧紧握住瑞王的手:“娘亲,我们去吃野猪肉,今儿可是福玉亲自下厨做的红烧排骨”。 瑞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那娘亲可真是有口福了”。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怀中蹦蹦的小屁股,将她递给了旁边的青雀:“去找爹爹喝奶吧,小家伙”。 青雀小心翼翼地接过崽崽,转身抱着崽崽离开。 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白瑾瑜:“娘,青雀他一直生活在乡下,没有什么礼仪和规矩”。 他必须要退到门口,才能转身出去。 瑞王:“娘不生气,也没有计较细节”。 白瑾瑜与瑞王在贵宾室吃着美食。 另一边,江福玉侍奉着黄正君和刘侧君用餐。 瑞王夹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野猪肉,细细品味着:“要是天下的老百姓都能吃上这样的肉,那才是好日子”。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娘亲在用餐之时仍不忘忧国忧民,乃天下苍生之福”。 “若上位者都能如娘亲这般,金羽国又怎会不昌盛?” 瑞王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明儿上朝,流民遍野”。 白瑾瑜见状,心中已有了计较:“其实孩儿心中有一个想法,或许能解此困局”。 瑞王目光柔和地看向她:“哦?你且说来听听。” 白瑾瑜微微颔首,缓缓道出心中所想:“孩儿想从山庄到京城修建一条新的道路,而非沿用原来的官道”。 “若朝廷能允准孩儿建设这条道路,孩儿便可借此机会安置那些流民。” “当然,这些流民来了并非白吃白喝,孩儿会让他们干活,管吃管住,给工钱,绝不亏待她们”。 “庄园这八万亩良田正值收割之际,又要紧接着种植麦子,时间紧迫。加之近日连绵阴雨,稻谷场都未能及时修建,庄园里能干活的人手也仅有数千。” 瑞王闻言,微微蹙眉:“管吃倒也无妨,但你哪来这么多钱?”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亲放心,孩儿自有办法。且修路之事,利在千秋万代”。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瑾瑜这孩子果然有远见卓识。只是,她究竟从何处得来这么多钱财呢?难道是她那位神秘的师傅所赠这么多钱?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轻轻摇晃着身后的虎尾巴,心中暗自忧愁:明儿早朝,又要为赈灾之事发愁了,瑾瑜既然有钱,或许能借给娘亲一些,以解燃眉之急。 瑞王开口向白瑾瑜道:“瑾瑜啊,娘亲想问你借十万两银子”。 白瑾瑜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当然可以,娘亲。只是这修路之事或许会穿过一段良田,占用的良田孩儿自会给予补偿。” 瑞王闻言,微微摇头,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修路出力不讨好,还浪费钱财。再者说,这些流民若是都移到这里来,万一发生暴乱,又该如何是好?” 白瑾瑜:“说到安全方面,孩儿上次被刺伤多亏了娘亲赠予的金丝软甲”。 “孩儿还特意设计一款防弹衣,既防雨又防暗箭,还十分保暖”。 听闻此言。 瑞王不禁饶有兴致地应了一声:“哦?那快让娘亲看看。” 白瑾瑜微笑着点头,吩咐江福玉送上两套防弹衣。 待瑞王穿上之后,只觉轻便异常,与铠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白瑾瑜见状:“娘亲觉得如何?这还有一件呢,娘亲可以试一试它的防御力”。 瑞王闻言,当即抽出腰间宝刀,运足十层内力向防弹衣砍去。 只见外层衣物瞬间破裂,但第一层填充的麻绳却紧紧缠住了刀锋,中间的铁板毫发无损,内里一层棉花填充贴身穿很暖和。 瑞王大喜过望:“瑾瑜啊,你这防弹衣真是神奇!若是我朝边防战士都能穿上这样的防弹衣,既能防雨又能防风还能防砍伤” 白瑾瑜:“娘,你还是当心点,这玩意要是被有心人知道 ,又该弹劾你谋反,咱们低调点,自己穿着就好”。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欣慰不已。她知道,瑾瑜这孩子虽然心思单纯、善良。 临别之际,白瑾瑜给瑞王一个盒子。 瑞文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黄金:“哪里这么多黄金?”, 白瑾瑜:“师傅给的,娘安心用”。 去年,前年旱灾,今年上半年丰收,下半年居然涨水? 金羽国一统四国,连年战争,百姓们说实话太苦了。 瑞王走后,白瑾瑜吃饱喝足,在温泉里泡个澡,赶紧秋收,过大年,好好享受一把。 江福玉被传来泡温泉,小花猫修长的玉腿迈入温泉池,跨坐在白瑾瑜怀里,双手勾在白瑾瑜脖子上:“妻主,大白天就传福玉来,羞死人了,我刚才在,,”, 雾气缭绕,白瑾瑜顺势拦住江福玉的腰,吻上他果冻般的唇瓣。 雨打芭蕉,好一顿操作。 白瑾瑜舒服的躺在软榻上休息,江福玉轻轻的给白瑾瑜捶背:“坏东西,明儿还要给你纳几房妾”。 白瑾瑜用尾巴悠打他的腿,“欠收拾,真纳妾,到时候你又该哭鼻子,哭妻主怎么不到我房里来?夜夜好难熬”, 江福玉:“妻主,人家好痛,想回去休息”, 两人穿上浴袍,白瑾瑜抱着江福玉,小花猫泡过温泉,双眸光亮,一对粉瓣揉的殷红,性感可爱。 白瑾瑜抱起可人的江福玉,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 被抱在怀中的江福玉满脸羞红,娇嗔道:“哎呀,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大白天的我回自己院子”。 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乖,别动,我只是有些困倦了,想搂着我的媳夫好好睡一个安安静静的素觉”。 白瑾瑜故意将头埋进江福玉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享受着属于他的独特芬芳。 瑞王在山庄玩半天,刚回到瑞王府。 太监传话:让瑞王即刻进宫面圣。 瑞王来到皇宫。 只见女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瑞王,这白瑾瑜不能留啊。 身世不明,吴国皇室遗孤,她打下这万里江山,这一生都在为统一四国努力,如今好不容易江山安定,谁都不能破坏她的江山社稷。 即使是她的亲孙女,也必须死,她不能让这个遗孤毁了瑞王,搅动风云。 女帝:“老四,弹劾你的折子比雪花都多”。 瑞王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自若:“孩儿不知。还请母皇明示。” 女帝叹了口气:“眼下洪水肆虐,东南省、东香省两省受灾严重。天都周围也受灾严重,灾民流离失所、到处流窜。你作为亲王,可有良策?”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孩儿建议立即从周边几省急调救灾物资前往灾区,并加强京城的防备工作”。 女帝闻言,眉头微皱:“那卖官捐官之事呢?可否行得通?” 瑞王闻言:“儿臣坚决反对卖官捐官!这些人基本都是三教九流之辈,上任只会奴役百姓、成为国家的蛀虫!一旦开了这个头,国家根基将动摇!” 女帝闻言,微微点头:“你起来吧。那你打算捐款捐多少?” 瑞王:“回母皇,十万两白银”。 女帝:这是从那丫头哪里薅来的? “你这十万两白银是从何处得来的?” 瑞王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是我那干丫头瑾瑜给的”。 女帝当然知道是白瑾瑜给的,还推断她手里还有黄金,眼下国库空虚,抄洪家的钱粮安置了西北军,西部刚稳定,东南又闹灾。 国难当头,这孩子一旦被吴国余孽利用,打着她的旗号谋反,金羽国很快将要危在旦夕,她绝对不许这种事发生,更不允许瑞王将来继任大统,有这么一个安全隐患。 这孩子有大才华,可惜也必须死,但是她手里的金子要审出来。 第139章 女帝要杀白瑾之豪门身世 女帝:“她哪来的黄金?你想过没有?” 瑞王:“回母皇,她师傅给的”。 女帝对瑞王的一叶障目感到无语,莫说她师傅真是龙神医,但是神医能拿出这么多黄金? 当然女帝从暗十七那里知道白瑾瑜偷袭商船的事情,她搞到皇太女的铁矿炼制的三叶犁,拿了么也搞到黄金了。 抄家皇太女钱对不上。 女帝:“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就被你十几岁的小猫哄骗的团团转”。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母皇此言何意?” 女帝目光如炬地看着瑞王:“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母皇此问必有深意,她小心翼翼地答道:“孩子心思善良、性格柔弱、开荒种田有一手、思想敏捷且热爱种田”。 女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好好!孤就派人把她带来,看看你眼中的软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黑羽听令!” 瑞王:“黑羽不可伤她”。 黑羽:“黑羽收到”。 白瑾瑜正在睡觉,又被金羽卫薅起来,对于金羽卫,白瑾瑜没有好感,一见面就嚣张的把她按倒。 白瑾瑜被带到了皇宫,没有想到以这样的方式来皇宫内,心中暗自思量:定是瑞王进献了防御软甲,女帝又怀疑她谋反。 白瑾瑜就被蒙住双眼,一直往下走,可能是地牢。 白瑾瑜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老天奶!咱们要嘎了,好日子就享受那么几天。 一道女声传来,声音醇厚,带着些许苍老:“瑞王谋反已被拿下。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瑞王和女帝坐在珠帘后方,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心中一紧,瑞王谋反,一直防范这么一天,没有想到还是来了,自己在脑子里早已经预判到这一天的情形。 皇权争斗,靴子落地,白瑾瑜异常冷静准备赴死,但是还想着给瑞王一线希望,毕竟瑞王还有惠贵君这张底牌。 下昭狱从来没有人活着出去,断耳断腿都是都只是审问手段,既然要死,该交代的白瑾瑜还是交代清楚,希望给瑞王留一个活命。 白瑾瑜先开始谈判:“现在水患严重、朝廷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我愿意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赈灾”。 “求陛下放我娘和我一条生路,我们从此离开天都、绝不搅合朝堂”。 女帝: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临危不乱还跟我谈条件,想着瑞王,真舍不得杀掉这个孩子。 女帝想到自己的孩子们,最疼的太女,希望自己早点死,她好登上皇位。 大皇女诅咒自己快点死,余下的勾心斗角,各个令人寒心。 女帝:“把你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一遍,我或许可以考虑留你娘一命”。 白瑾瑜:“你问我答”。 女帝,在本帝面前自称我,心大?白瑾瑜横竖是死,索性也就不怕了,只要瑞王不死,她肯定会帮自己照顾洪家和蹦蹦,白瑾瑜准备赴死。 女帝:“黄金哪里来的?你的铁从哪里得到的?是瑞王贮藏铁矿石吗?”。 白瑾瑜:“黄金和铁矿石都是打劫皇太女的商船得来的,瑞王没有黄金,也没有铁,都是我抢劫来的” “皇太女启起事前,我派人等在渡口等待洪家商船,等黄金运转的时候,我们下水凿船偷的,洪家只是提供船运,并不知道皇太女运转的是武器和黄金”。 这点洪家肯定是知道的,只是白瑾瑜自己死了就死了,不能把洪水柏拖进来。 瑞王被白瑾瑜震惊到了,我儿有如此胆量,搞这么大,莫堤她们这么不给我汇报?这多危险? 女帝:“你是如何判断皇太女起事的?”。 白瑾瑜:“我本来就是想抢点铁开荒,想抢她的武器炼制农具,我娘真的没有谋反,,,”,把她判断皇太女谋反的过程交代清楚。 女帝:“你为什么这么大胆,胆敢截获皇太女的黄金,不怕她报复?”。 白瑾瑜:“她必输无疑,这金子便宜旁人不如便宜我”。 瑞王:我儿心智太高了。 女帝看瑞王摇晃着虎尾巴,骄傲的:“你还干过什么坏事,比如江夫人是怎么死的?”。 白瑾瑜:“他给江福玉下毒,给我下毒,我就派人毒死他,他死有余辜”。 瑞王:这该死的江夫人!我儿杀得好。 女帝:“王世绝遇见你就癫狂了?”。 白瑾瑜:“我听闻她这个人臭名昭着,喜欢砍人尾巴,白日抢我的兽夫,像这样的人我杀她不后悔”。 “明国府还让我们夫妻给她殉葬,这明国府如此强大的底气,才是真的谋反,我娘有勇无谋,意气用事,她只是嘴上唠叨,绝对没有要谋反的意思”。 “我做的这些事,足够杀头,我把金子全上缴,求陛下看在母女情分上,给我娘留一条生路,让她远离朝堂,当个普通人”。 女帝:“这么多人你都杀了,敖欣欣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她派人杀你,你为什么没杀她?”。 白瑾瑜:“母亲这一生很不容易,失去爱人,嫡女,姐妹相残,我不希望她再受伤害”。 一段话说的女帝很不是滋味,姐妹相残,失去爱人,失去嫡女。 瑞王:我儿善良。 女帝:“虽然你是我的孙女,聪明大才,可是你必须死”。 白瑾瑜:“谢谢你放过我全家,人固有一死,每个人都要死”。 女帝离开暗牢,瑞王推开暗门,追上去下跪死死抓住女帝的皇袍子,求情:“娘,母皇,孩儿代替瑾瑜去死,求你放过她”。 女帝声音冷静,不带有一丝情谊:“没有缓冲的余地,她再好引起西部动荡,本帝都不允许她活着”。 女帝没有想到:皇位尽在眼前,瑞王宁愿为白瑾瑜去死,愚蠢,她最像我?还是心软啊。 瑞王一头雾水:“孩儿不明白,瑾瑜怎么会引起西部动荡?”。 女帝甩开瑞王的手,手指瑞王的头,厉声呵斥:“她是吴国皇室遗孤,你还想瞒孤,西部那些吴国余孽要是知道吴国皇室有遗孤,那会引起多大的混乱和国家动荡”。 瑞王:“母皇,瑾瑜是我的孩儿,怎么会是吴国余孽?”。 第140章 女帝要杀白瑾瑜之豪门身世2 女帝怒气冲冲地一拍瑞王的头颅,厉声呵斥:“孰轻孰重,你竟然都拎不清!”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熊熊怒火,显然对瑞王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 瑞王最像她,都说自己狠,在遇到儿女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是母亲,有弱点。 女帝怒视着瑞王质问,一双虎目带着上位者的压迫,看的瑞王很心虚, “那她的父亲究竟是谁?为何本帝查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若不是吴国余孽养,你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养在外面,到这个时刻,你还想狡辩什么?”。 女帝的语气冰冷而严厉的压迫,仿佛就要压碎瑞王的脊梁。 瑞王颤抖着身体,不敢直视女帝的眼睛,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瑾瑜是儿臣的孩子,是儿臣的亲生骨肉”。 “她若是吴国余孽,儿臣早就将她掐死了,吴国与金羽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孩儿怎会养敌国血脉?” 女帝冷笑一声:“你骗我?本帝可不是你能轻易哄骗”。 “本帝为何查不到这孩子的父亲的身份?难道不是你偷偷处理了?” “那几年你在攻打吴国,围困江州,她就在那里出生,也养在那里” “那她父亲究竟是谁?你休要再狡辩!” 瑞王被逼无奈:“她父亲是我的亲卫兵,也是侦察兵,他和风将军的夫人是密友,风夫人可以为我作证”。 女帝冷哼一声,道:“那他姓甚名谁?族人在哪里?你若再试图狡辩,本帝绝不轻饶!连你一起处罚”。 瑞王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实在是羞于开口。 因为白瑾瑜的父亲,是五皇女的正君沈紫。 这个秘密隐藏了这么多年。 回想起当年那段混乱的岁月,三国围攻金羽国,几位皇女带兵反攻,到处都是兵荒马乱。 沈紫和小兄弟(如今的风夫人)作为听风猫,为了报效国家,伪装进入瑞王的军队。 瑞王自然对沈紫多方照顾,他是自己的妹夫,也是亲舅舅的独子,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更方便照顾。 时间长了,这份感情发生质变,两人之间便有了白瑾瑜。 当然这件事沈王夫妻和五皇女是不知道的。 五皇女和沈王府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寻找沈紫的下落。 瑞王虽然心知肚明,但嘴巴却紧得很,始终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沈王府的老王君,是女帝一母同胞的弟弟。 沈家也是女帝最信任的人。 瑞王顾不得丢人,只得将白瑾瑜的身份如实告知女帝:“她父亲是沈王府的嫡公子沈紫,求母皇惩罚儿臣,放了瑾瑜。是孩儿不知廉耻,犯下大错,要罚就罚儿臣”。 女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视着瑞王:“那你现在告诉本帝,沈紫在哪里?” “你舅父这些年找得好苦!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瞒得如此严实!” 瑞王低下头,声音颤抖:“沈紫在吴江战役中牺牲了”。 女帝闻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好好的孩子不养在宫里,却养在外面。就连本帝都误会她父亲是吴国余孽!”。 “你这个混不吝的东西,竟然拐走了自己的妹夫!这些年看着你舅父痛苦,你就是个闷葫芦!看后世的史书如何编排你!姐姐抢夺自己的妹夫,你让瑾瑜跟着蒙羞”。 瑞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母皇陛下,儿臣宁愿不当这个皇帝,也不要瑾瑜死啊!儿臣求你了”。 现在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说出来,白瑾瑜是没事了。 瑞王可就不好讲了。 女帝沉吟片刻:“这事本帝还要再想想,先处理赈灾事宜吧”。 瑞王闻言,激动得不行,连忙谢恩,接着白瑾瑜一起出了皇宫。 阳光正好,洒在两人的身上。 白瑾瑜长舒一口气,暂时还不用死,心中暗道:“这女帝纯粹就是国库没银子,来打劫!真是操蛋!” 白瑾瑜看着瑞王:“娘,孩儿先回山庄。所有的麒麟卫都是女帝的人,小心行事”。 瑞王点了点头:“明儿娘亲去赈灾,你在山庄要注意安全”。 要不是瑞王一再笃定莫子言出生入死多年,白瑾瑜也不会傻傻地没有怀疑。 瑞王临走前不忘提醒白瑾瑜送黄金去山庄,她不能用脸赈灾。 白瑾瑜:“明儿孩儿会送黄金到瑞王府。” 第二天,大朝会。 瑞王表示愿意安置流民,自筹集资金到东南省赈灾,所有的朝臣都惊掉了下巴。 众人纷纷议论着,瑞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她哪来的银子? 当然,他们不敢现在开口质问,瑞王肯定提议捐款,等回来就不一定了。 如今家家都穷得揭不开锅,哪有钱捐款啊。 年年清缴土匪,国库年年空虚。 这次瑞王愿意自筹钱财去赈灾,可真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白瑾瑜带着人来到瑞王府,给瑞王送来了黄金,十几套防弹衣、退烧药、腹泻药和消炎药等物品全部交给了瑞王。 赈灾是很危险的,因为兽人狂暴,爱暴乱,一言不合就可能烧杀抢掠。 白瑾瑜偷偷留三万两黄金,大概价值三十万两白银。 瑞王带着十三万两黄金去东南省赈灾。 白瑾瑜牢里“逃出生天”,回到温泉山庄。 江福玉和青雀倒是出奇地镇静,前阵子白瑾瑜已经被麒麟卫“按住一次”,算是有“被抓经验值”的积累。 青雀悠闲地品着茶,尾巴来回悠达:“这么晚了,妻主还回来?”。 白瑾瑜来到青雀身边,手抚摸青雀怀里的蹦蹦,小家伙也真柔软:“我不是怕你们担心吗?”。 江福玉:“瑞王又没有真谋反,妻主也没有真参与,我们一点都不担心”。 白瑾瑜:“那这么晚了,你们都不睡觉?不过你们这样淡定我很喜欢”。 青雀:“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妻主可以住在京城别院”, 白瑾瑜哭笑不得:“还想我进昭狱?”。 青雀:“妻主,我服侍你去洗浴吧”。 白瑾瑜:“福玉早点睡”。 “是,妻主”。 两个美男外表不动声色,内心真的不担心就不会这个点还没有睡。 小蹦蹦醒了,用懵懂的眼睛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从地牢里出来,难免不沾染病菌,去泡温泉。 小家伙见到温泉就眼睛放光,恨不得立马跳进去游个泳。 白瑾瑜抱着蹦蹦一起跳进了温泉里。水花四溅,三人瞬间成了温泉里的“欢乐颂”。 蹦蹦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在水里游来游去。 偶尔还调皮地往白瑾瑜脸上泼水,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 玩了一会儿后,崽崽蹦蹦显然是累了,开始呼呼地找袋袋吃奶睡觉。 青雀洗完澡,用浴巾裹干崽崽的绒毛,放在育儿袋里吃奶。 崽崽睡着,毛发也干了。 育儿袋真是个好宝贝,崽崽在里面太舒适了。 白瑾瑜把崽崽抱出来放在摇篮里睡觉。 青雀:“就让崽崽睡袋子里”。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那样你会很辛苦,睡不踏实”。 青雀:“我看是方便妻主”。 白瑾瑜:“你喜欢吗?”。 “妻主,青雀喜欢”。 一番所求,几番欢愉。 白瑾瑜搂着毛绒绒睡觉,深秋了,松鼠尾巴像个暖宝宝,丝滑柔软。 白瑾瑜看着青雀精致绝美的五官,轻吻在他额头。 这要是哪天真挂了,真舍不得可爱的松鼠美人和自己的小蹦蹦。 白虎崽崽什么时候到,担心洪水柏。 第141章 小白虎崽崽来了 白瑾瑜迅速召集所有中层管理人员,召开一场动员会议。 明玉,大食堂的总管,肩负起安置灾民饮食的重任,而田静作为副总管,则与她并肩作战,共同负责确保灾民以及庄园农夫的午餐供应充足。 崔木楠作为医疗组的组长,带领医疗小组穿梭在灾民之中,无偿治病。 他们搭建起医疗帐篷 随着冬天的临近,玫瑰花也逐渐凋零,花开的数量越来越少。 白瑾瑜为了防止灾民可能爆发的传染病,让青雀带着蹦蹦和侍从们被严格限制在院子里,不得随意出门。 江福玉则带领着制衣组继续制作防弹服了他性格内向,更适合在安静的环境中工作,对于组织和管理这些事务,他确实不太擅长。 管事组则是最为忙碌的部门之一。他们不仅要负责每天的采买工作,还要确保工钱的准时发放。 白瑾瑜深知时间的紧迫性。她立即组织众人开始收割玉米、花生和芝麻等农作物,旱地要种庄稼了。 黄正君带开灾民,开始安置第一批灾民,为他们搭建临时帐篷,巡逻兵进行巡逻。 医疗组继续为灾民们提供着免费的医疗服务,而食堂则每天为他们提供着丰盛的饭菜。 早晨是玉米粥和馒头,中午则是大米饭和萝卜干炖肉。 白瑾瑜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讲话已经变得沙哑。 洪水柏带着虎崽崽和十艘货船缓缓驶来。 白瑾瑜看到洪水柏和幼崽,上前一步,将虎崽崽搂在怀中,让那柔软细腻的小肚皮轻轻地贴着自己的脸颊。 那触感犹如云朵般轻柔、温暖,让白瑾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她满心欢喜地轻声呢喃着:“娘亲可真是想死你们了,水柏,崽崽的小名叫什么?”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疲惫而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心疼,深情地凝望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妻主,你瘦了,嗓子都哑了,一脸疲惫。” 白瑾瑜:“你来了,我就有依靠了。” 两人相互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的信任和依赖。 “妻主,崽崽的小名你取吧。” 白瑾瑜举起崽崽,亲亲他的小肚皮,憨憨的小胖虎大概有五斤重,比蹦蹦重多了。 “乳名就叫暖暖吧,男孩子也需要娘的温暖。” 洪水柏虽然不亲自喂奶。 白瑾瑜尊重他的决定,如今他来了,自己也要去收割稻谷了。 洪水柏原本还担心白瑾瑜会重女轻男,但看到她对崽崽的疼爱和呵护,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 白瑾瑜左亲右亲,连崽崽的屁屁都恨不得亲一口,洪水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和幸福。 洪水柏立即开始安置带来的人,五船大米、五船小麦和很多腊肉。 这些物资对于灾民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他迅速投入工作,负责鹿园的收粮和耕种小麦的工作。 白瑾瑜则抱着虎崽崽爱不释手,开始带领众人收割水稻。 随着灾民的增多,他们的工作也变得越来越繁重。 洪水柏来到难民营招工,他给出的待遇优厚且公正。在难民营里吃的是白饭,虽然简单但足以果腹。而到农场收割庄稼的灾民们则能享受到更好的待遇:早晨吃烤面包和牛奶,中午则是大米饭、猪肉炖白菜和骨头汤,饭管饱且男女都有工钱可拿。 一开始,灾民们并不怎么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但当他们看到先去干活的几个人带着满满的收获回来时,他们终于相信了。一个大猫兽人用舌头舔着嘴巴,手里拿着今天干活得到的三十文钱和舍不得吃的一点面包角,带回来给崽崽吃。小崽崽兴奋地说道:“太香太软了,面包我能吃一万年!” 所有人都流着口水,那还等什么?女子们纷纷去收稻子、耕地,干活时还可以歇息一会儿,中间还有面包加餐。男人们则去参加做饭班、洗菜、打扫卫生、晒稻谷等工作,同样有钱可拿。 就在这时,女帝带着丞相安阳微服私访来到了现场。他们看到水泥路干净整洁,心中不禁赞叹不已。女帝问道:“去看看灾民安置情况如何?”两人身后跟着一群伪装的家丁,他们低调而谨慎地前行。 小侍从上前行礼问道:“请问你们可是京城来募捐的?”女帝微笑着说道:“就是来看看稻谷场在哪里?”小侍恭敬地回答道:“在碧水山庄。” 第142章 女帝来巡查 两人拦住一个看起来像是灾民的老妇人问道:“老姐妹,在这里吃什么啊?” 老猫妇人笑得露出了稀疏的牙齿:“早晨吃面包和玉米,中午吃大米饭和炖肉。俺们年纪大的和幼崽都不用干活就可以吃肉和喝骨头汤,比过年吃得都好!” 安阳和女帝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怀疑这是否是作戏。 安阳问道:“这位大姐,不是说有好几千人吗?怎么没有看到多少人?” 老夫人笑着说道:“都在收稻子、种麦子呢,幼崽们在掏花生。” 一个幼崽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花生,尾巴甩得欢快:“尊奶,今田二夫人给每个崽崽发放一碗花生哎,好香啊!奶奶尝尝。” 老夫人吃着花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呵呵,托瑞王的福气,老身七十岁还第一次吃上花生”。 女帝和安阳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们继续前行路过鹿院时,看到外面到处挂满了玉米、晒干的芝麻、花生和大豆,物产丰富。 安阳看着饱满金黄的稻谷不禁赞叹道:“尊上,这稻谷果然两个月成熟,颗粒饱满,白瑾瑜是个奇才啊”。 有个人高喊一声:“开饭了!” 女帝听到后说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跟着人群来到了食堂,果然看到了猪肉烧白萝卜、雪白的大米饭和骨头汤等丰盛的饭菜。 “姐妹们不要急,洗干净手再吃不容易生病。” 兽人们热情地与白瑾瑜攀谈起来:“白大小姐俺们以后不走了,以后跟着大小姐干”。 白瑾瑜笑着回答道:“妹妹们等我这里干完还要开荒呢!你们拿了工钱回去把家整理好年后我准备找一个大块荒地我们一起再聚!总之瑞王吃啥你们吃啥!瑞王带着大家一起富裕!让全国都能吃上大米饭!” “瑞王真是个好王爷啊!”兽人们纷纷附和道。 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饭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另外几个王爷和世家也都准备了赈灾点,这些流民听说瑞王管肉吃,还有钱拿, 简直是气疯了,为什么不同待遇,他们也要吃肉,大米饭,要工钱,不要喝米汤,吃窝窝头,还没用钱拿。 灾民操蛋, 几个王爷气的收摊子,不干了,这帮刁民,还有老四太缺德,给这些刁民吃猪肉,这白瑾瑜就是会败家。 安阳:“闻到味道我都饿了”。 女帝笑着说道:“去要点”。 安阳于是去盛了一份大米饭和一点猪肉,“果然是真大米饭,野猪肉烧的很香啊”。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吴起:“大小姐,不好了,有个小猫崽吃骨头卡住了!” 白瑾瑜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站起身来,果断下令:“快,带上医药箱,我们马上过去”。 白瑾瑜飞身跃上骏马,一行人风驰电掣般赶往鹿园附近的医疗点。 女帝她们也来看看白瑾瑜治病。 之见一对夫妻领着小猫仔给白瑾瑜下跪行礼。 白瑾瑜双手扶起他们,语气温柔而坚定:“快快请起,这只是举手之劳,当不起你们的跪谢。” 围观的群众却并未因此散去,他们纷纷涌向白瑾瑜,争相请求她为自家的孩子看病。 白瑾瑜耐心地安抚着众人:“各位先安定下来,如果有危及生命的病例,我会立即进行救治。但这几天,我需要先忙完手中的事情,等稻谷收割完毕后,再安心为大家治病。” 就在这时,一只头顶白色花纹斑点“灰猫”幼崽围过来,他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却似乎与普通的猫有所不同。 他紧紧抓住白瑾瑜的手,嘴巴里呜噜呜噜地叫着,讲不清话。 白瑾瑜在小猫的耳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小猫”似乎听懂了白瑾瑜的话,点了点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机灵的。 “小猫”不停地比划着手势,试图拦住白瑾瑜的去路。 周围的兽人们见状,纷纷向白瑾瑜解释道:“白大小姐,我们并没有看到这只幼崽的父母,他经常一个人在这附近转悠”。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怜悯,轻轻地摸了摸“小猫”的头。 “来,张开嘴巴,让我看看。” “小猫”乖乖地张开嘴巴,尾巴都摇动的欢快, 白瑾瑜仔细观察后发现,小猫的舌系过短,无法正常发音。 “崔木楠,拿医药箱来。” 白瑾瑜躬身与“小猫”平视,语气温柔而坚定:“小黑猫,你的舌系太短了,需要剪开才能正常说话。你愿意相信我吗?” “小猫”双眼含光用力点头。 白瑾瑜见状,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真可爱。木楠,等下给他一盒点心,崽崽这么听话。” 安阳和女帝站在一边心里嘀咕:“这是凶残的野豹子吗?你管这叫可爱?” “吴起,你站在我旁边,防止它咬我。” 白瑾瑜则再次看向“小猫”:“小弟弟,咔嚓一下剪断舌系,你就可以说话了。不要怕,要勇敢” “小猫”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瑾瑜,非常信任地点了点头,神医姐姐终于给我看病了,不枉我跑好几次出皇城来找她,姐姐人美心善,喜欢斑点豹。 第143章 小斑点豹 白瑾瑜手中的剪刀迅速落下。 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只见“小猫”捂住嘴巴,嘴巴里流出了鲜血。 紧接着,他就发出清晰的声音:“还是有点疼”。 “小猫”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够讲清楚话,高兴地跳起来:“我讲话清晰啦!谢谢大姐姐”。 周围的人群纷纷鼓掌欢呼:“白大小姐真是神医”。 女帝和安阳:这不是假的吧?可能是作假? 白瑾瑜微笑着看向“小猫”:“你很棒!你的家人呢?” “小猫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灵动可爱:“我就自己一个人”, 白瑾瑜也很高兴,自己改变这个小幼崽的命运,多少有点成就感。 白瑾瑜把器具交给吴起去消毒,准备去稻谷场看看。 “小黑猫”肉呼呼的小手拉住白瑾瑜的手:“姐姐,我叫斑点,大名叫陈点点”。 白瑾瑜:“很好听的名字,你还有家人吗?”。 “没有”, 白瑾瑜:“说话真清晰,杨宇,把他送给大夫人带吧”。 莫堤提醒白瑾瑜:“大小姐,这是飞毛腿豹兽人,天赋是奔跑和跳跃,这幼崽莫不是从大山里出来的,野性难驯,大夫人可带不住他”。 小豹子对着莫堤呵斥:“你才是野人,我也不是幼崽,我是大人啦”。 白瑾瑜笑的咯咯响,揉揉小花豹的头,毛发很是细密:“居然是小豹子,真是可爱”。 小豹子被白瑾瑜抚摸,貌似有点害羞,白姐姐摸我的头,还夸我可爱。 “点点,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那你以后跟着我家夫人好不好?他是一个很善良温柔的人”。 斑点闻言尾巴翘得老高,那样是不是就能经常见到白姐姐了,小豹子耳朵也显得异常可爱:“好,我听姐姐的话”。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欢喜:“吴起,你把斑点送给福玉带着玩”。 周围的群众围上来看病。 白瑾瑜见状:“我真的很忙,医疗组都是医生,她们会帮你处理”。 众人却似乎并不愿意离开,他们纷纷围住白瑾瑜,争相诉说着自己的病情。 右相安阳想要试探白瑾瑜的医术:“哎呦!我肚子好疼啊!求神医帮我看看”。 白瑾瑜只能把人带入帐篷内,急症还是要看看的。 白瑾瑜把手按住安阳的脉搏,仔细听听她的心音,又检查了她的舌苔和肚子。 闻到安阳身上散发出的墨臭味,便知道她是个天天跟笔墨打交道的人。 “老人家,您没有什么病,多休息少熬夜” 安阳:“我印堂发黑!心跳加速!怎么可能没有病呢?” 白瑾瑜:“少熬夜,我真的很忙”。 灵动兔兔美男——崔木楠,双手稳稳地端着一杯凉茶,微微躬身行礼道:“大小姐,请您润润嗓子吧。”。 白瑾瑜优雅地接过凉茶,茶水入喉,一阵清凉之感瞬间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让人顿感神清气爽。 兔兔美男有心了。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薄荷茶,木楠,真是有心了”。 崔木楠听到称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白瑾瑜:“木楠,孤儿幼童和孤苦无依的老人家,你可要多多留意他们的健康情况”。 白瑾瑜:“那些幼崽身体浮肿的幼儿,一定要增加鸡蛋和肉食”。 “绝对不许打架、抢食或欺负小幼崽”。 崔木楠:“是!大小姐!我会时刻注意”。 白瑾瑜看着这些衣不蔽体,赤脚乱跑的幼崽们。 兽人国度 以狩猎为生,进入农耕时代,很多人根本不会种田,苛政还重,可怜这些孩子们大多营养不良。 安阳和女帝看看各个安置点,整个场面井井有条。 安阳憋的难受,上厕所,忍住恶心和脏乱进入厕所内。 没有想到上万人聚集的厕所,干干净净,里面全是水泥,还有遮挡,里面还有两个人专门打扫。 安阳上完厕所,有人专门冲洗。 安阳了解到,两人每个人一月2两银子,专门负责清理厕所。 安阳赞叹道:“陛下,瑞王果任人唯贤”, “白瑾瑜果然大才,就连这厕所里面干干净净,全是水泥整修,里面有两个佣人,门外有引来的水漕,把里面冲洗的干干净净,还发开水煮过干净的玉米叶用来如厕”。 “瑞王在永州支持白瑾瑜开荒,这白瑾瑜开荒开得好,地也种的好,这赈灾真的好啊”。 “瑞王在永州开荒的土地捐款捐粮,开垦的良田也真是全部用来分给流民,稳定整个西部局势,今年西部不仅未发生叛乱,反而还向灾区支援了粮食”。 东部闹水患,如果西部又像往年一样捣乱,国家真是比较疲惫的,除了血腥镇压,没有办法。 安阳感叹:“有瑞王是我金羽国的福祉”。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安阳也看好瑞王,因为瑞王给吴家和风家看病,文官觉得瑞王挺重情重义的,能力方面也没得说。 安阳的徒弟江云景,在永州,丁忧期间,打着瑞王的旗号,劝诫32峰土匪下山吃野猪肉,种田开荒,分田分粮,把白瑾瑜的三叶犁,几万亩良田以瑞王的名义 全部用来安置流民和土匪。 女帝微微颔首,问道:“安卿,也举荐瑞王”。 安阳肯定地回答道:“瑞王不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有着深远的眼光”。 “储君之选,不仅要考虑眼前,更要为国家的未来着想”。 女帝闻言,点头赞同。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近一个月过去,时节已至十一月。 庄园内一切归于宁静,灾民在领取工钱,捐赠的物资后,满怀希望地踏上了重建家园的归途。 她们多半住在京城不远的县区,口袋里有钱,心里踏实。 第144章 赚的盆满钵满 市面涌现出大量琉璃镜,且价格极低,迅速被抢购一空。 洪财主心情大好,特地来到温泉山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共享天伦之乐。 琉璃镜的大卖,更是让洪财主喜上眉梢。 洪财主:“这镜子卖得火爆”。 白瑾瑜:“富贵人家图个新鲜,穷人又哪里舍得花上二两银子去买一面镜子”。 洪财主:“我给你一百万两,你最多只能赚个十几万两,我们多做点?”。 白瑾瑜小酌一口美酒,心情甚佳:“能赚到这些,我已经很满足,我不贪心”。 在吃饱喝足之后,白瑾瑜终于有空闲时间休息片刻。 家中的事务全部由洪水柏打理得井井有条。 洪水柏:“如今粮食这么多,没有地下仓库储存”, 白瑾瑜抱着胖胖虎:“玉米全部喂猪,陈米不好吃,我们不如山庄和京城各开一家瑞瑾平价粮行,将京城的米价压下来”。 “每人最多限购两石,这样既能惠及所有百姓,又能避免哄抢和囤积,还为瑞王府做个好名声”。 洪水柏闻言,有些犹豫:“这不是作折本买卖,到时候粮商肯定记恨我们”。 白瑾瑜轻轻揉了揉洪水柏的虎耳朵,笑道:“傻瓜,现在瑞王正在赈灾,我们当然要再添一把火。 “走,带你去泡温泉”。 好好惬意一把。 白瑾瑜亲亲胖虎崽崽,把他送给袋爹照顾。 温泉池内,洪水柏缓缓走到白瑾瑜的身旁,轻声唤道:“妻主”。 白瑾瑜紧紧抱住洪水柏的腰,深情地说道:“我好想你,这段时间辛苦你”。 洪水柏也深情地回应道:“我也好想你。”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融为一体。 在激情过后,是无尽的温情与甜蜜。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怀里小声啜泣着,白瑾瑜轻轻地吻去他的泪水,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唇瓣:“对不起,把你丢在家里,是我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们”。 身下的白虎美人再次主动缠了上来,白瑾瑜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 欢愉之后,白瑾瑜发现洪水柏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我怎么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洪水柏靠在白瑾瑜的怀里,有些愧疚地说道:“妻主,江云景以瑞王的名义” “借走了三叶犁到处开荒,还从我们那里借走了两千头猪、十万担小麦和两万担稻谷,都是我不好,没有守住家业” “最后霸占我们的庄园和土地,全部分给土匪,那些土匪好不讲道理,我没有办法”。 白瑾瑜闻言:“那开荒的田不都在我名下吗?” 洪水柏:“江云景她说你也是为瑞王办事,她说的也有道理,她打着瑞王的名义捐款,捐粮,也是为瑞王好,您哪能斗过官”。 白瑾瑜闻言心里生气面上不动声色,这该死的江云景哪有她这样的,把土匪引到我家里,那时候水柏还怀有崽崽,万一出事该怎么办? 江云景野心不小,拿我的产业办事,无耻至极。 白瑾瑜:“都是我不好,不该就你在家里面对” 洪水柏:“她为瑞王名声尽心尽力”。 白瑾瑜:“我没有想到她一个书生,居然敢没有瑞王的信件,没有我的首肯,她就把我的全部身家捐出去”。 “胆子太肥了”。 洪水柏:“还好我看她脸皮越来越厚,把部分粮食转移到洪家,又把猪杀了一些”。 “她带着那些土匪整天吃我们的猪肉,她可是一点都不心疼”。 白瑾瑜搂着怀里的大美人,轻轻亲吻他的虎耳朵:“水柏,我不会怪你 ,普通百姓哪怕是富商,在官府面前根本一切都没有道理可讲” “江福玉和江云景不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世,那些人和钱确实是瑞王给我的,为瑞王办事无可厚非”, “只是我本来想回永州,大姨和大姨夫她们养育我一场,我理应尽孝”, “之前来京城也是想着帮娘做些事,等她荣登大宝”。 “我不喜欢寒冷的西北,我们就去江南,盖一处别院,好好享受人生,把大姨他们都接去”。 白瑾瑜:这个江云景胆大包天,随意假传瑞王的旨意,把我的产业全部都捐出去,无耻。 但是整她一番肯定要的。 洪水柏躺在白瑾瑜的怀里:“妻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白瑾瑜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内疚的不行,“对不起,崽崽出袋我都不在身边,还让你面对江云景哪个疯子”。 洪水柏:“妻主”。 白瑾瑜:“云桑,洛心羽都还好吗?风长信去了没有?”。 洪水柏:“风长信来了,江云景每天借口找他们玩”。, 白瑾瑜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这口恶气要出的,江云景,你败我家产,我就整你幸福,风长信哪个蒜瓣子,就请你收下吧,祸害你一生。 终于闲下来,白瑾瑜抱着蹦蹦和暖暖,陪着三位爱夫泡温泉,游览山庄。 洪水柏:“妻主,那是谁家鹿园,鹿角这么大了,还不切割?”。 白瑾瑜傻笑:“是瑞王府的,都忙忘了”。 洪水柏:“妻主,你也有迷糊的时候”。 白瑾瑜:“和你在一起我就都是迷糊,只要你来操心”。 两人抱着崽崽,相视一笑! 瑞王赈灾回来,依然是深冬。 朝堂上。 瑞王回来述职,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成果。 风将军第一个站出来:“陛下,瑞王赈灾有功,该给予嘉奖”。 丞相:“瑞王为国为民,是我金羽国的福音”。 一众武将站出来支持嘉奖瑞王。 九王爷站出来:“启禀母皇,四皇姐在西部赈灾分粮食,分地”, “在京城给灾民们发钱吃肉 ,到东南两省发钱,发粮食,上次还还户部40万两银子,这一共要花几百万两银子”。 “同样是亲王,一样的俸禄,孩儿在京城吃饭都要赊账”。 “为什么四皇姐有这么多钱?” 六王爷甩着狐狸尾巴站出来,满眼算计:“是不是四皇姐当年在吴国战争中,得到吴国的宝藏,没有上缴”。 瑞王气的不行:“我到处赈灾,风餐露宿一两个月,又送钱又送粮,我为百姓办事你们嫉妒,我打吴国差点没有命活下来,是母皇御驾亲征,才救我,是母皇灭了吴国”。 ‘你们提吴国之战,不就是笑话我吃了败仗,不该受到母皇嘉奖吗?”。 女帝:“打江山难,瑞王十岁带兵打仗,老六,老九你如今快四十了吧,你们还没有打过仗,没有面对过生死,没有面对过三国带兵兵临城下”。 “没有人可以一直战无不胜,即使是本皇也不敢夸海口,战无不胜”。 武将跪倒一大片:“陛下英明”。 女帝:“有功就有赏,这次赈灾有功的全部嘉奖”。 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瑞王任人唯贤,在永州,京郊区开荒数万亩良田,在这次赈灾中,福泽万民,赐瑞王号“祥瑞”。 众朝臣:“陛下万岁万万岁”。 特嘉奖这次赈灾有功,永州知府江忠义,升为从三品工部侍郎。 特嘉奖这次有功,翰林院侍读江云景,升为礼部侍郎,从六品到从四品,一连连升两级。 白瑾瑜听说江云景要来。 那速度,母女两个豪气冲天,都升官了,骑快马进京,江忠义太开心了,终于能进京城了。 江忠义,江云景来山庄做客,也来看看江福玉。 大家都来京城了,风长信和蓝叔劝说落心羽也回来,那边只留他一个人也不放心,另外他的学生也都回来了。 白瑾瑜正好安排落心羽在这边当孤儿院的教师,风长信一直跟在落心羽身边,打算安置好落心羽就回风家。 云桑是瑞王的养女,能力出众,带着蓝父入住瑞王府,在瑞王身边办事。 江云景:“瑾瑜老妹啊,你心里想的我都帮你实现了,土匪全部都下山种田了,不用谢我帮你实现梦想”。 白瑾瑜:“我可没有梦想,我只是说了一个想法,你把它变成你的梦想实现了,我的家呢?幸福家园呢?”。 江云景:“你看你住在这如诗如画的温泉山庄,怎么还想着回永州,那破房子我送给几个土匪头子了,让她们安心带姐妹种地”。 “我都是打着瑞王的名义干得,我也是为了王爷的大业”。 白瑾瑜:“我谢谢你哦,今晚我亲自下厨为你们接风”。 江云景:“喊上落老师,他武功高强,收土匪可是立下汗马功劳”。 晚上白瑾瑜亲自下厨,烧制各自美食。 江忠义找白瑾瑜私下里说话:意思是江云景看上落心羽,非要娶他当正夫。 江忠义坚决不同意,请白瑾瑜帮忙劝说。 白瑾瑜嘴角上扬,该死的江云景,你把我的家捐赠了,我现在送你一个家,还有风长信那个大蒜瓣子,不谢。 等你娶了风长信,就等着鸡飞狗跳吧! 白瑾瑜:“岳母你放心,我一定劝劝”。 第145章 白瑾瑜血坑江云景 正值隆冬时节,天都的冬日景象与永州的干冷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温润与柔情。 白瑾瑜与江忠义、江云景围炉而坐,杯盏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 江福玉则设宴款待风长信,宾主尽欢,气氛热烈。 青雀邀请落心羽来他院里吃饭,两个好闺蜜悄悄话很多。 落心羽抱着蹦蹦,小幼崽很可爱:“蹦蹦很可爱,你也过得很好”。 青雀:“心羽,我拿你是真当好朋友,我知道你喜欢妻主,这一年年的耽误下去,不如直接坦白”。 “,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你只会错过妻主,等到年华已逝,美貌不在,一切只留遗憾”。 落心羽心里苦涩,长叹一口气,人生浮萍一样飘落:“谢谢你,青雀”。 这边随着酒意渐浓,每个人的脸颊都染上了几分绯红。 江忠义轻拍着白瑾瑜的肩膀:“瑾瑜啊,这酒可真够烈的!” 江云景亦是赞不绝口:“好酒!真是过瘾至极!” 江福玉见状,关切地望向江母与江云景,轻声问道:“妻主,母亲和姐姐似乎有些醉了,是否该安排他们歇息了?” 白瑾瑜微微颔首:“你安排便是,我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江福玉亲自将江云景与江母分别安顿在清风园与和风苑。 清风园内,风长信与落心羽正欲就寝, 却忽闻门外传来崔木楠的声音:“心羽公子,我家大小姐请您今晚过去磨墨”。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对落心羽道:“那我便先休息了”。 说罢,他转身步入内室。 崔木楠离去后,一股清新而甜蜜的香气悄然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风长信闻到这股香气,渐渐感到一股燥,他起身欲饮茶水以解暑意,却不料,此时江云景从隔间缓缓走出。 她绝美的脸庞因饮酒而泛起一抹绯红,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文人特有的那种风流倜傥与潇洒不羁,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云景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落心羽的气息,这让她的眼神愈发迷离,身体也因酒意与情愫的交织而难以自持。 她凝视着眼前的风长信,那双修长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紧紧抓住了风长信的双臂。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深情:“我喜欢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第一次在永州见到你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冷清孤傲的男子?我,我真的喜欢你。” 江云景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与渴望,全是真挚。 风长信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 江云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喜欢你武功盖世、清冷孤傲、绝美出尘。等陛下奖赏我时,我定会恳求陛下亲自赐婚,让你成为天都最尊贵的骄男,让所有人都仰望你、不敢轻视你,耻笑你”。 此时的白瑾瑜,正暗自思量着江云景与落心羽之间的情感纠葛,心中暗自盘算:若落心羽也对江云景有意,那自己就是害了一对有情人”。 落心羽的心情异常紧张,他紧紧攥住握拳,指甲嵌入手心,双腿虽有力却显得虚浮。 五个月未见白瑾瑜,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她带走了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自己。这份失落与痛苦,如同盐巴洒落在伤口上,日日折磨。 她曾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为自己疗伤、带自己走出阴霾,她是自己的光、自己的火,没有她的日子,就如同置身于寒冰之中,冷得让人窒息。 白瑾瑜夜晚召见自己,是否意味着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落心羽身着单薄的外衣,却显得身姿挺拔,常年习武的他,身材自然是无可挑剔,该瘦的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走起路来就是堪比国际男模。 落心羽心中忐忑不安,如同小鹿乱撞。他苛求不多,只愿能与她相守在一起,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大小姐,落公子到。”。 白瑾瑜看着眼前的落心羽,开门见山地问道:“立即回答我,你可喜欢江云景?”,如果是,那么她立即阻止江云景。 落心羽显然误解了白瑾瑜的意思,以为她是在吃醋:“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白瑾瑜闻言,心中的紧张情绪瞬间松懈下来,微笑着招呼落心羽:“心羽,快坐下来喝茶”。 白瑾瑜静静喝茶,她喜欢安分守己不惹事的小美男,风长信那个大蒜瓣子,刁蛮任性,等江云景娶回去,让他们鸡飞狗跳。 这该死的江云景居然把土匪引到家里头,胆大包天,还把自己家产散尽,很讨厌! 落心羽依言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从怀中掏出一本画本子递给白瑾瑜:“大小姐,这本画本子我已经按照您的剧情全部整理出来了。” 白瑾瑜接过画本子,轻轻翻动了几页,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好吧,等回头我开书社时用得着。心羽,你和我见外了不是?” “你该叫我瑾瑜才是。我时常怀念和你一起练剑写字的日子。” 落心羽回想起那些美好的时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的星眸闪烁着笑意:“我也时常怀念。” 白瑾瑜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清冷出尘、嘴角含笑,竟有着一丝勾人。 “他们都来这里了,我时常挂念着你。这段时间你受了不少惊吓吧?” 落心羽闻言不知道是客套还是关心,抬头看着白瑾瑜:“大小姐” 白瑾瑜微微皱眉:“为什么和我这么生分?老叫我大小姐” 落心羽微微一笑:“瑾瑜。” 白瑾瑜也笑了:“心羽。”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月下练剑的日子。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的愁绪,轻声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我感觉你似乎有些不开心。” 落心羽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暗影。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十九岁了,过几天就二十岁了,他该如何开口,述说的男儿心事。 男孩子十三岁左右定亲,十六七岁成亲,他自己早已经过了二八年华,在等下去他就是老男人了。 蓝父也催得紧,他之所以嫁给云桑,又生下幼崽,不还是想给落心羽一个依靠。 第146章 又纳夫啦 落心羽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暗影,显得格外忧郁。 白瑾瑜见状:“心羽,我们出去转转吧。” 落心羽点了点头:“好”。 白瑾瑜带着落心羽离开了温泉山庄,来到了附近的玫瑰园。 玫瑰园中的花朵早已被寒霜打蔫。 亲卫们心中暗自嘀咕:这大小姐不在山庄里泡温泉享受,偏偏要来这荒郊野岭的玫瑰园?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白瑾瑜指着玫瑰:“心羽,要是春天,这里可比杏花村还要美上几分”。 “千亩玫瑰盛开,花香四溢” 落心羽闻言,思绪飘回了那些共同练剑的日子。 白瑾瑜注意到落心羽的鼻尖已经被冻得通红,便解下自己身上的灰毛披风,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这件披风厚实而温暖,瞬间将落心羽包裹在了一片暖意之中。 落心羽的心中狂跳不已,他深知如果再不抓住机会,等到白瑾瑜认祖归宗、夫侍成群时,自己或许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彻底失去她。 落心羽大胆地抓住白瑾瑜的手,四目相对。 “瑾瑜,你心里可有我?”落心羽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泛起了泪光。 白瑾瑜的目光迎上落心羽的星眸,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可是我配不上你,我已经有三个夫侍”。 落心羽闻言,心中的痛苦与压抑瞬间爆发:“那谁配得上我?江云景吗?可是我不喜欢她。你刚才问起时,你显得那般轻松。” 美男双眼已经盈满泪水:“我只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你把所有人都带走” “唯独把我留在永州,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如果你心里从来没有我,我明天就走,去庙里奉神,去边疆骑马,总之不再出现在你白瑾瑜面前,永远不再见”,落心羽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痛苦。 白瑾瑜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心疼得无法自持,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喜欢你。” 两人紧紧相拥在月色之下,大雾弥漫,周围景色如梦似幻。 白瑾瑜轻声细语:“我没有要丢下你,也没有要舍弃永州。我爹娘和爷爷奶奶都还在那里,我本来打算春天就回去的。” “自从知道江云景做的那些事情后,我真是心力交瘁,非常挂念你的安全”,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与愧疚。 落心羽紧紧搂着白瑾瑜,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那你为什么都不向我表明心意?” 白瑾瑜叹息道:“你那么高贵,就像月神一样清冷绝尘、高不可攀。我不敢贪心,毕竟我已经娶夫了”。 落心羽嘴角上扬:“我哪有那么好”。 白瑾瑜却坚定地回答道:“心羽,你是最好的”。 月光下,落心羽轻轻一笑,那笑容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随着雾气的愈发弥漫,两人的身影也变得更加朦胧。 两人在花丛中漫步,落心羽指着那些蔫了的玫瑰花说道:“瑾瑜,你看这些玫瑰花都蔫了。” 白瑾瑜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白瑾瑜轻轻握住落心羽的手:“心羽,我喜欢你。” 落心羽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轻轻回应道:“我心悦你”。 在月色的映照下,两人第一次接吻。 落心羽显得有些生涩,白瑾瑜耐心地引导着他,他们的吻缠绵而深情,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其中。 落心羽穿着白瑾瑜的披风,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月光弥散开来,两人置身于花间,一幅绝美的画卷。 白瑾瑜轻声说道:“心羽,我想等我恢复身份后,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落心羽闻言,他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深情地说道:“如果是十年呢?瑾瑜,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我不想再等待”。 “我不要名分,也不在意身世,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最好生个猫崽崽,或者可爱的虎崽崽,人生便是圆满”。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心羽,我们一定会儿女双全的”。 此时,一个亲卫突然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美好的宁静。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大家赶紧回去吧,回去泡个温泉解解冷”。 “谢大小姐。”亲卫们应声答道。 回到温泉山庄,白瑾瑜拉着落心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但任由白瑾瑜帮他宽衣解带,一起步入温泉之中。 水温恰到好处,两人仿佛变成了两条小鱼,在温泉中畅游。 落心羽发现白瑾瑜的肌肤很好,胸前的伤疤,上次听说她被刺杀,他夜夜起来巡逻,直到她离开,他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两人在温泉中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温暖,随着水温的逐渐升高,他们的心情也变得愈发愉悦。 白瑾瑜沉浸在温泉中,直至骨髓都酥软起来,微微侧耳,倾听着江云景那端传来的声响。 过段时间要吃席了。 落心羽轻声说道:“瑾瑜,我还是回去吧,这太过孟浪了。” 白瑾瑜作为情场老手,怎会轻易放过这送到嘴边的美味? 白瑾瑜双手紧紧环抱住落心羽的腰肢,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起初,这吻如同小猫般柔软而试探,随后便转为意乱情迷的挑逗。落心羽在白瑾瑜的亲吻下渐渐迷失,最终被白瑾瑜温柔地抱回被窝。 小白虎美男就这样被深深地标记,白瑾瑜并不温柔,毕竟他身为白虎兽人,而且还习武。 一夜的甜蜜,白瑾瑜搂着落心羽沉睡,感受着美男身上那又香又滑的肌肤,光滑细腻,令人陶醉。 睡梦中,落心羽恍惚间说道:“瑾瑜,我好像听到了长信的哭声。” 白瑾瑜轻声安慰道:“乖,好好睡一觉,别管他。” 风长信和江云景之间的事,他们自会处理,自己可不去凑热闹。 我这是成人之美! 小伙伴们!我这两天整一个短篇已经发布!《大猫少主甜宠替嫁小兽夫》,番外版大猫和小松鼠的甜宠故事,小伙伴们赏个脸,甜到喉糖,帮忙评论点个赞!谢谢 第147章 作精风长信 面对江云景,她文采斐然,又是进士,风长信是好感的。 但是体内的燥热让他明白,自己这是招人算计了,风长信也是懂得药理的,毕竟白瑾瑜还从他那里看药书和药物。 风长信不动声色的用内力逼出药物,是谁要害自己? 风长信用脚趾头都猜到是江福玉,大家族子嗣在闺中娇养,对于这些宅斗手段当然一目了然。 他和江福玉都是以正夫之礼嫁给白瑾瑜,当然面对白瑾瑜认主归宗后,他们谁才是正夫的矛盾?让自己名声尽毁,他就可以安心当白瑾瑜的正夫。 今晚和江福玉吃的开心,之前白瑾瑜还夸江福玉人美心善,原来也是佛口蛇心。 江云景同样喝着酒,就算她对自己有意思,她正在丁忧期间,江云景的继父死亡,她需要守孝两年,两年内不许结婚,更不得纳妾,夫妻同房,一旦被举报,罢黜官职还要被打一百板子。 江云景丁忧期间,为朝廷作出贡献,酌请丁忧,特赦回到天都任职。 风长信十里红妆与敖瑾瑜的牌位结婚,天都人人皆知,没有放夫书的情况下,自己和别人无媒苟合,还在瑞王的温泉山庄? 风长信虽然名声狼藉,但是他骨子里是贵族家的嫡子,是矜持的。 面对江云景的告白,他是保持理智的,今晚如果真的和她发生点什么?名声狼藉,风家对瑞王的恩情也将要被自己消耗完了。 瑞王岂能容忍自己离开王府,败坏白瑾瑜的名声,那到时候整个风家都被瑞王记恨,江福玉好狠啊。 院子是江福玉亲自安排,他还亲自送自己过来,晚饭是他宴请自己的。 风长信一个手刀打晕江云景,他必须顾念江云景前途,和自己的名声,即使她心悦自己,那也必须有放妻书,八抬大轿娶他过门才行。 风长信:“小甜”。 贴身侍从小甜:“公子,这江小姐怎么在你的房里?”。 风长信:“你把江福玉喊来,告诉他,他不来,我就把江云景送入官府”。 小甜很快喊来江福玉。 江福玉刚和衣睡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清风院。 风长信看着江福玉,双眼含着轻蔑的嘲讽:“江大公子,这就是你的算计”。 “白瑾瑜知道你如此蛇蝎心肠吗?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江福玉双手行礼,急忙解释:“风公子,我姐姐可能是喝多了,走错房间,我向你赔不是”。 风长信:“白瑾瑜很爱你,你犯不着跟我较劲,但是看你如此恶毒,利用自己的亲姐姐毫不手软” “你姐姐还在丁忧期间,你把我和她安排在一个院子里,是想毁了她的仕途”。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白瑾瑜的真心”。 江福玉双眼茫然,很是无辜,努力解释:“我把姐姐和母亲都安排在清风院的啊”。 风长信:“你看这里是哪里?”。 江福玉:“这是清风院,怎么回事”, 江福玉走到院外,清风院,清风园,一字之差,闹了误会。 江福玉:“风公子,对不起,我让人把我姐姐安排的是清风园,是下人送错了”。 风长信对于江福玉的解释是嗤之以鼻:“把你姐姐带走,不要做这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 江福玉和小豹子点点扶起江云景离开。 江福玉好不委屈,难过,还是自己不够认真。 江云景醒来 ,回想昨晚喝酒太过孟浪,后来却也记不得了,好像是一场梦。 江云景和江母睡醒,先吃点早点,再准备去见落心羽,询问他的回答。 江云景吃完饭,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对着镜子连头发丝都梳理干净。 江云景看着江福玉哭红的眼睛:“福玉,怎么了?是不是白瑾瑜欺负你?”。 江福玉委屈的很,轻轻摇摇头:“没有”。 江福玉是江云景在这世界上唯一软肋,她是长姐,父亲不在,就这一个嫡亲弟弟,她可疼的紧。 江福玉把昨晚他和风长信的事情简单叙述一遍。 江福玉伏弟狂魔,顿时火冒三丈:“莫说你是白瑾瑜明媒正娶的正夫,瑾瑜还喜欢你喜欢的紧”。 “那风长信就是一个名声尽毁的二嫁男,被皇太女退婚,他名声都臭了,还用得着你去设计他,不知廉耻”。 江云景的嘴巴就是刀,一刀刀捅进风长信的心,在里面搅碎。 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的,她根本不喜欢自己,昨夜自己顾及她的名声和前途,都是笑话。 风长信对江云景仅有的一点好感,风流才子,青年才俊,所有滤镜瞬间全部破碎。 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两人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风长信崩溃的趴在桌子上,哭的很伤心,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欺负自己。 他明明是风家嫡子,天都最美的娇男,为什么到了人人厌恶的地步,风长信太委屈,但是又不甘心。 风长信哭完趴在桌子上,心口还是疼的。 小甜打水给风长信洗脸:“公子,我们回家去吧,家主和老夫人定会为你做主,他们都太缺德了,欺负我们家公子”。 风长信:“心羽呢,昨晚他没有回来?”。 小甜:“主子这么伤心难过,他都不出现,想必算计你也有他的份”。 风长信紧握成拳,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我落井下石,我做错什么了? 风长信不吃不喝,从早晨坐到阳光直射。 太阳都晒屁股了。 白瑾瑜搂着大白虎美男在被窝里睡觉,手摸他的尾巴,摸他小肚子上的育儿袋,软滑滑的,舒服。 落心羽有点害羞:“我睡不着,我还是起来吧”。 白瑾瑜双手攀上落心羽的脖颈:“心羽,再缠绵一会”。 落心羽轻笑,笑的甜蜜:“你好贪”。 白瑾瑜抚摸着身上的人儿,胸肌完美,比自己的还健硕。 白瑾瑜惬意的眯着眼睛,嗅他身上的芳香:“心羽”。 落心羽羞的俊脸通红:“瑾瑜”。 白瑾瑜堵住他的唇瓣,在里面索求甜蜜:“再来”。 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只要是落心羽的身体好,力气大,白瑾瑜懒得动,不出力也能享受。 外面的侍从在院门口值守,他们多半也是听风猫,听到主人没有起床,还在办事呢。 江福玉:“帮我通传一下,我要见大小姐”。 莫堤:“大小姐还在睡觉,夫人请回吧”。 江福玉:“妻主,我母亲和姐姐要走了,你要去送送她们吗?”。 莫堤是最不喜欢江福玉的,因为她是大女人,比较喜欢柔柔弱弱的小男人。 莫堤本就直来直去,很看不惯江福玉,已经结婚的男媳还整天抛头露面。 莫堤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对江福玉说:“夫人,您可别这般大喊大叫,大小姐这些天劳累过度,好不容易能安安稳稳地睡个懒觉”。 “若是换作其他人家的妻主,恐怕早就对你动怒动手啦!”。 江福玉蹙眉质问:“我哪里不像话了?”。 莫堤迎着江福玉的目光:“难道不是吗?大小姐平日里操持家务、管理事务已经够辛苦了,如今只是想多休息一会儿,您却如此吵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这还不够不像话吗?”。 江福玉闷闷的走开。 莫提几人会心一笑,还是队长有主意,主子天天多忙,难得睡个懒觉,正在享受温柔乡。 白瑾瑜亲亲落心羽的俊脸,拿一千两银票:“喜欢什么买什么,你暂时和青雀住一个院子,我先去洗漱,你在睡一会”。 白瑾瑜穿起来,江云景这就走了? 不是该回永州吗?丁忧期间沾染男色,仕途到头,噢耶! 江云景是个莽夫,胆大包天,喜欢越主代袍,实在不适合当官,迟早把天给捣一个窟窿。 白瑾瑜洗脸刷牙,给猫尾巴和头发都梳理顺滑,昨夜太爽了,体验八块腹肌的美男赤身裸秀,温柔乡不想起床。 白瑾瑜刚洗漱好,就听到一声撕裂的喊叫:“不好了,我们家公子上吊了,快来人啊”。 第148章 白瑾瑜心软风长信 白瑾瑜闻言吓得魂飞魄散。 风长信若是真的死了,自己该如何面对风家? 白瑾瑜高声吩咐:“快去救人!快!” 白瑾瑜随着众人匆匆赶到清风院,只见房梁上悬挂着一根麻绳,风长信已经被他的侍卫风御救下来。 白瑾瑜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走近,心中慌乱不已,他要是真的死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逼死他的刽子手? 白瑾瑜仔细查看风长信的情况,发现他还有呼吸,但双眼死寂无神,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见。 白瑾瑜的心很是慌乱,要是风长信死在庄园,她该如何给风家交代,白瑾瑜想到风家父母那慈爱的目光,心里虚得很,一阵后怕,万一风长信没有救回来,她内心和以安啊! 白瑾瑜:“长信,是我不好,你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风长信双耳轻轻抖动下,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空洞,冷笑一声:“我死了不正合你的意吗?让你们夫妻圆满,再也没有我这个眼中钉”。 白瑾瑜连忙否认:“我没有圆满。你死了,我会内疚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跟我说,我会为你做主。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无论是谁,我都会帮你讨回公道”。 风长信悲愤交加,紧咬下唇:“如果是你的夫人江福玉呢?他给我下药,想要毁了我” “我死在这里,瑞王自然会为我主持公道。” 白瑾瑜心里愧疚不已,好事没有成,还让江福玉背黑锅。 白瑾瑜:“福玉他很善良,他不会这样做的,可能是有误会”。 风长信怒道:“他善良?他善良会让他的姐姐和我住一个院子吗?故意毁坏我的名声”。 白瑾瑜心中一沉,试探地问道:“是不是江云景欺负你了?我给你放夫书,让她明媒正娶你,我绝对不让她欺负你”。 风长信气得浑身发抖,双眼绯红,里面全是委屈:“你羞辱我还羞辱得不够吗?”。 小甜跪在白瑾瑜面前,泪流满面:“大小姐,你是公子的妻主啊。那江云景侮辱公子的话可难听了,说公子主动勾引她,说公子是二婚男人”。 白瑾瑜听闻怒不可遏:“她若是不娶你,我就杀了她!” 风长信情绪激动,绝望喊道:“那就让我去死!”。 江福玉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同样是双眼委屈:“妻主,是我不好”。 “我让人安排姐姐住在清风园,结果安排在清风院,是我该死,是我的错”。 白瑾瑜:“长信,你不用自杀。福玉,你也没有错” “江云景,你进来。” 江云景走进屋内,神色坦然:“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我还在丁忧期间,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白瑾瑜怒视着她:“那你现在毁了长信的清白,就该给他一个交代!八抬大轿娶他进门!” 江云景冷笑:“我怎么可能娶一个二婚男人?更何况他还被退过亲,名声也尽毁”。 白瑾瑜内疚不行,哎! 都怪我,干的什么事,那落心羽出身青楼,江云景要明媒正娶,现在到长信心里,怎么就嫌弃他。 风长信双唇惨白,眼里全是破碎,看着白瑾瑜一字一句:“白瑾瑜,我不喜欢她!” “我憎恨她们姐弟两人,你要是再作贱我,我就抹脖子自尽”。 白瑾瑜内疚的不行:“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你”。 风长信:“我这个样子你见了可满意?” “如今的我,人人可以侮辱嘲讽,我活着就是度日如年。但是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你把我逼死,你就能安心幸福了吧!” 风长信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白瑾瑜面对哭得支离破碎的风长信,心中充满对风家的内疚:“对不起,长信”。 风长信凄凉地笑道:“这是我遇见你的惩罚。我认命了。” 白瑾瑜再次道歉:“对不起。” 风长信的目光变得遥远而空洞:“白瑾瑜,如果我们还能回到小时候,在育儿袋里,有父亲的温暖,你我也不打架,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白瑾瑜:“风长信,你是干净的,是我污浊,我本来以为江云景是你的良配,对不起”。 风长信:“每个人都可以对我来一刀,但是你不可以也欺负我”。 白瑾瑜:“你只要不死,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风长信:“我要当你的正夫,我要你履行妻主的义务,我要你爱我,宠我”。 江福玉手心冰凉,双眸震动。 江云景气不打一处:“你凭什么?”。 风长信目光扫视江云景和江福玉,你们两个作贱我,辱骂我!我偏要争一争!白瑾瑜她本来就是我的,看着两人的表情,风长信有一丝快意,。 白瑾瑜:“江云景,你可以走了,要不是你孟浪,就不会刺激长信,如果他死了,我不会原谅你”。 江云景:“那福玉怎么办?他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伴侣”。 白瑾瑜:“我娘让我兼祧两房,他们都是我的正夫”。 江云景:“兼祧两房,那个人是谁?”。 白瑾瑜:“来送人啊,送客”。 白瑾瑜心情不好,事情搞得一团糟,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就是江福玉和风长信都是正夫,这以后如果自己认祖归宗,谁是大?谁是小?那个孩子继承爵位。 就是多娶一个夫嘛!美男太多也愁啊,害怕他们两个扯头花! 白瑾瑜:“长信,你说的我都答应,你千万别再自杀了,你先休息,我做了饭送来”。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江福玉踉跄的站起来,差点倒掉, 白瑾瑜心疼的抱起来,江福玉靠在白瑾瑜怀里,青雀和洪水柏也在门口,两人带着崽崽。 江福玉主动下来,:“妻主,刚才只是腿麻了,我可以自己走”。 白瑾瑜满心欢喜接过那两个可爱至极的崽崽。 这俩小家伙长得胖乎乎的,圆滚滚,他们身上都穿着案精美的小马甲。 白瑾瑜先亲小胖虎的崽崽,再亲活泼好动的蹦蹦,两个小毛团子太可爱了。 白瑾瑜的烦恼烟消云散,被远远地抛到九霄云外。 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再过一段时间就到兽世的大年啦! 第149章 可爱蹦蹦 白瑾瑜轻步踏入青雀的院落,最喜欢和他还有蹦蹦在一起,心情放松,这后院里多了风长信,还有风家满门英烈的恩情,两个正夫,以后有的搅合。 白瑾瑜欢喜地亲活泼乱跳的蹦蹦,小家伙在她手中可不老实,扭动着稚嫩的身躯,仿佛每一寸都洋溢着成长的活力。 白瑾瑜嘴角含笑:“我的崽崽又长大了不少,这一个多月没亲自带着,真是愈发可爱了。”白瑾瑜言语间满是宠溺。 青雀立于一旁,身后的大尾巴轻轻摇曳,如同春风中摇曳的柳枝,脸上洋溢着得意与骄傲:“妻主,崽崽已经会吃饭了哦”。 白瑾瑜闻言,笑靥如花,在手里亲亲亲:“带得如此之好,自然少不了赏赐”。 青雀眨了眨眼,似乎对“赏赐”二字颇感兴趣:“妻主是要给我钱吗?来京城还没有好好逛街”。 白瑾瑜轻轻一笑,心中暗自盘算:她手中三万两黄金,不得轻易动用。 等洪财主拿笔银子来,这年才能过得好。 “钱嘛,自然是有的,今天我给我的蹦蹦做顿好吃的”。 青雀:“妻主,我们一起做”。 侍从青哥接过幼崽。 白瑾瑜:“青雀,心羽以后便与你同住一院,你们也好有个照应,行不行?”。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我们以前就住在一起,这自然是好”。 白瑾瑜不再多言,转而吩咐崔木楠去请洪水柏、江福玉以及医疗组的成员们前来,一同参与今日的烤蛋挞与披萨盛宴。 难得休息,犒劳大家,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众人围坐一起,跟着白瑾瑜的步骤,认真地制作着蛋挞皮。 当那喷香的蛋挞出炉时,整个院落都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肆意而张扬。 大家品尝着美味的蛋挞,赞不绝口,小豹子陈点点吃着蛋挞,尾巴摇晃的欢快。 白瑾瑜:“小豹子,别吃那么急啊”。 小豹子:“瑾瑜姐姐,你太会做饭了,点点一点都不想家”。 江福玉轻笑,身后的尾巴自然是轻轻摇摆:“那大山里头好苦,就留在这吃好吃的”。 众人笑的开心,蹦蹦看见大家吃蛋挞,小爪爪急得直比划,青哥也咽口水。 青雀轻轻点点小崽崽的鼻子:“瞧把你急的”。 白瑾瑜接过崽崽,温柔地怀抱着蹦蹦崽崽,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欢快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那毛茸茸的小手灵活地抓住蛋挞,将里面的香甜馅料送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周围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被逗得哈哈大笑。 “哎呀呀,这小蹦蹦真是太可爱啦!”有人忍不住赞叹道。 青雀也笑着附和:“简直就像个小馋猫似的,看他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估计已经吃了不少”。 白瑾瑜轻轻亲吻着崽崽的额头,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我的宝儿喜欢吃,娘亲每天都做好吃的”。 洪水柏站在一旁,陪嫁的剩余——五千两银子,妻主让他管家,就是让他往里头贴银子。 洪水柏面露忧色:“妻主,这年关将至,咱们该如何度过?京城里的那些姻亲是要送年礼?还需要前去拜年吗?”。 白瑾瑜略一思索,便道:“你派人去请田静来,让大厨房早晨、中午、夜间都加餐蛋挞”。 洪水柏闻言,有些愕然:“就……就这么简单?”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等岳母送钱来再说吧。” 又烤了一大炉子蛋挞,白瑾瑜亲自端了一盘送到自己的院子。 刚进门,只见落心羽半敞着衣领躺在床上,露出完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瑾瑜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思量: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落心羽见白瑾瑜进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瑾瑜,是什么好吃的?” 白瑾瑜坐到床边,先侍奉落心羽漱口,然后才将蛋挞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亲手做的蛋挞。” 落心羽咬了一口蛋挞,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瑾瑜,你这样宠着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白瑾瑜将蛋挞送到落心羽唇边,笑道:“那也是我乐意宠的。”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我还是起床吧,别把你的床弄脏了。” 白瑾瑜按住他:“不要紧的。青雀很喜欢和你住在一个院子,等开春了,我再给你盖一个更漂亮的院子。”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甜蜜:“谢谢你,瑾瑜。我要起来了,去青雀房里收拾一下。” 白瑾瑜却按住他不让动:“别起来啦,等我晚上回来。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去泡个温泉澡放松放松。” 落心羽拗不过她,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吃着蛋挞。 白瑾瑜则双手帮他接着碎渣,那细致入微的关怀让落心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该怎么报答你?”落心羽轻声说道。 白瑾瑜笑了笑:“那你就给我生一只白虎崽崽吧。我还没有雌虎崽崽”。 说到白虎,在皇家和豪门世家中,白虎的地位尊崇无比。 继承人和伴侣多半都是以白虎为尊。 日后若瑞王登基,白瑾瑜肯定会有爵位,也自然需要雌崽来继承家业。 瑞王之所以能坐上储君之战中胜出,原因有很多,第一,她是白虎且战功赫赫; 第二,她有靠山惠贵君出身高贵; 第三,她像女帝一样热爱征战,白虎身材高大、形象优美。加上金羽国历代皇帝都只是白虎,所以白虎在我们这里的地位尤为尊崇。” 落心羽的母亲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白虎战将,曾是大皇女夺嫡的核心人员。 “瑾瑜,长信他怎么了?”落心羽突然问道。 白瑾瑜叹了口气:“就是太过娇贵了些,受不得一点委屈”。 “他那些委屈跟你当初受的罪根本不能比” “你在家的时候,洪茜有没有骚扰你?” 落心羽摇了摇头:“经历过抄家之后,洪茜沉稳多了。她倒是和江云景经常给我送诗和礼物,不过我可都拒绝了”。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的心羽太优秀,那么多少喜欢你”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是去看看长信吧”。 白瑾瑜却按住他:“还是我去吧。你再睡会儿休息休息。” 落心羽躺在丝滑的暖被里,尾巴轻轻在被窝里摇晃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第150章 美男暗战 白瑾瑜则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蛋挞出门,刚走到清风院门口,便见小甜很有礼貌地迎了上来:“大小姐好!我家公子正在睡觉” 白瑾瑜微笑着将蛋挞递给他:“那就让他睡着吧。这是我刚烤制的蛋挞,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甜闻到那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嘴角笑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谢谢大小姐!” 他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 那美味的滋味瞬间在他口中绽放开来,让他忍不住连声称赞:“这也太好吃了吧!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此时,风长信在床上翻了个身,揉了揉肚子。 他眼看着小甜一会儿功夫就吃了三个蛋挞,心中也有些馋了。 犹豫再三后,还没有等他开口。 天杀的,小兔子吃东西快的很,一连吃五个。 小兔子三口两口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小尾巴在衣服里搅动着。 风长信闻言一怔,随即怒道:“你这小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馋了!最后一个拿来给我尝尝”。 小甜从来不贪嘴,只是太香了,让他忘记了规矩和本分。 风长信吃了一个蛋挞,果然是很好吃, 风长信开始梳妆打扮,他要去找白瑾瑜争宠!他要夺取江福玉最在乎的宠爱! 一番精心打扮后,风长信身着紫色狐球马甲、黑色长裙、白色狐球斗篷,手上戴着红玉手串,整个人仿佛谪仙下凡一般俊美。 然而当他来到白瑾瑜的院落时却发现已经锁门了。 外间只有一个守卫站在那里,白瑾瑜在库房。 风长信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向库房赶去。 然而当他赶到库房时却发现白瑾瑜正抱着虎崽崽和洪水柏一起组织马车给老兵送大米呢。 “妻主!”风长信喊道。 白瑾瑜被这一声呼唤慌了神:“哦?是长信啊。我和水柏去给老兵送米呢。你饿了可以去大食堂吃饭。” 风长信不依不饶地问道:“心羽呢”。 白瑾瑜:“他出门办事了”。 洪水柏与白瑾瑜怀抱崽崽,满载着大米,一袋袋地分发给了老兵村的每一户人家。 几位老兵望着他们:“大小姐,自从跟了你,这没肉的日子,嘴里可真淡得慌啊。” 白瑾瑜闻言,囊中羞涩,现有的猪仔都是精心挑选的种猪,为的是明年能养出大批肥猪,垄断天都的猪肉市场,让猪肉价格回落到亲民的水平。 可没有猪给她们吃,兽人嘴巴馋,毕竟是肉食动物。 白瑾瑜灵机一动,提议道:“几位大姐,咱们村里那水塘里鱼儿可不少,最近水位下降,上游冲下来不少大鱼,有没有会抓鱼的,咱们一起去捉些来尝尝鲜?” 几位老兵一听,双眼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峥嵘岁月:“大小姐,这话你可就说笑了。咱们以前跟着瑞王打仗的时候,没吃的就下河抓鱼摸虾,那可是咱们的拿手好戏。” 白瑾瑜闻言立刻组织起一支捕鱼小队,浩浩荡荡地向着水塘进发。 白瑾瑜宣布:“那还等什么?今年上下游冲下来的鱼可不少,谁抓到的就算谁的。” 十八个村子轰轰烈烈的捕鱼行动。谁抓到的鱼都算谁的,大家干劲十足,都希望能过一个肥年。 大家纷纷下水抓鱼,那场面异常热闹,欢声笑语不断。 白瑾瑜亲自下水,抓住了一条大鱼。她抱着鱼兴奋地跑上岸边,青雀则抱着蹦蹦在在岸边笑的合不拢嘴。 夜幕降临,白瑾瑜在洪水柏的院子里支起了锅灶,邀请江福玉、风长信等人一同前来聚餐。餐桌上,气氛暗流涌动,却也温馨和谐。 风长信用餐时举止优雅,他轻声说道:“妻主,这还是我第一次品尝到你亲手烹饪的菜肴。” 白瑾瑜呵呵:“喜欢吃就多吃点” 江福玉则满怀感激地回忆起与白瑾瑜初次相识的情景:“妻主,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认识时,你就教会了我做菜,尤其是那油炸虾球,至今让我回味无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我的小花猫,喜欢吃就多吃点,我以后会经常做给你吃的。” 风长信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妻主,既然你我早已拜堂成亲,如今我来到山庄,便是回到自己的家。我是否应该搬进主院,与你同住?” 白瑾瑜,,,,安抚下去。 “这里是我干娘的房产,等我购置了新的房产,再妥善安置你。你先住在清风院吧,等过段时间礼物准备好,我带你回风家看看。” 风长信温顺地点头:“我都听妻主的安排。” 餐后,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回院落,轻轻抱起江福玉怀中的小花猫,温柔地说道:“福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江福玉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我知道自己没有为妻主诞下幼崽,不配当大夫人。” 白瑾瑜紧紧握住他的手,深情地说道:“别哭,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的心只属于你。我们会有孩子的,你不要担心,你很快就能调养好”。 江福玉眼中闪烁着期待:“妻主,我真的想要一个幼崽”。 白瑾瑜:“放心吧,我们会有孩子的。其实我不喜欢他嚣张跋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江福玉被白瑾瑜的深情所打动,心中的委屈烟消云散。他轻轻地摇了摇尾巴心情变得惬意起来。 江福玉主动吻上白瑾瑜,一番甜蜜,“早点睡,我最近很累,先回去休息”。 白瑾瑜肯定要回自己的主院,落心羽还在被自己被窝,他没名没分跟着自己,不能说主宠一个月,至少要独宠几天吧。 江福玉:“妻主,早点休息”。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开始为落心羽准备晚餐。 两个小炒菜搭配一瓶鹿血酒,在这个潮湿的冬天里显得格外温馨。 落心羽品尝着白瑾瑜的手艺,赞叹不已:“妻主,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两人边吃边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这潮湿冬天,真是烈火烹油,酣畅淋漓。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落心羽和白瑾瑜来说,这个美好的白天却成了他们慵懒的时光。 两人紧紧地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白瑾瑜轻轻地翻了个身,搂着落心羽,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舒适。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落心羽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传来的温度。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静谧而温馨的氛围。 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琐事的纷扰,只有彼此相伴的安宁。 落心羽和白瑾瑜在被窝里度过了整整一天,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或事,只需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里,享受着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能够随心所欲地放松身心,与心爱之人共度美好时光。 第151章 洪水柏再次有孕 白瑾瑜来到琉璃场,工人们正专心致志地吹制着各式各样的瓶子。 不会吹瓶子的就吹玻璃。 还是按照计价算。 小瓶子一文工钱,一斤重瓶子两文钱、五斤重的坛子,四文钱,十斤重的大坛子,十文钱。 白瑾瑜手中还有一些零钱,全部用于购买高粱酒。 崔木楠正带领众人夜以继日地蒸馏高粱酒。 有了酒瓶,就等着鹿血和鹿茸。 小六子任督二脉开窍,在白瑾瑜的图纸下,吹制作一些高脚酒杯。 洪水柏组织众人切割鹿茸。 养殖园内,辛苦一年内生出五只小马与二十二只梅花鹿。 白瑾瑜看着小梅花鹿,想靠养鹿发家致富,恐怕能饿死。 白瑾瑜对山庄的侍卫进行了详尽的统计,加之从永州归来的侍卫,人数已近千人。 望着这些跟随自己的忠诚之士,绝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过年,养兵千日,是真的很费钱。 白瑾瑜等着洪员外的银子,等的望洋兴叹。 每人先分发两瓶酒,一瓶鹿茸酒,一瓶鹿血酒,以示犒赏。 特战队成员因都是核心成员,每人多分得五斤鹿血酒。 养兵真的很花钱。 已经到腊月。 洪财主终于来了,带着五十万两的银票。 白瑾瑜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摇晃着大猫尾巴,笑着款待洪财主。 “岳母大人,您可算是来了,我这都快揭不开锅了”。 洪财主闻言,老狐狸:“你开个平价米店,亏的半死这不是得罪好几家商会”。 白瑾瑜微微一笑,道:“我这不是为了给瑞王造势嘛?” “岳母今儿来的是好时候,有好东西送你”。 洪财主怀里抱着白虎幼崽暖暖,一双狐狸眼冒光:“肯定有好吃的”。 白瑾瑜笑道:“那我今天就给您露一手。” 白瑾瑜亲自下厨,江福玉在一旁打下手。 洪财主见状,不禁感叹道:“你这也真是节省,怎么不找几个下人帮忙?” 白瑾瑜摇了摇头:“细作难防啊” 洪财主闻言:“那岳母给你找几个可靠的”。 白瑾瑜婉拒道:“心羽不是带了十几个孩子来嘛,我准备把他们分派下去帮忙”。 酒过三巡,洪财主品尝着鹿血酒:“这酒冲劲真大!” 白瑾瑜笑道:“等您喝完,就知道效果了。” 洪财主话锋一转,道:“我们现在是商人,不许纳多” 白瑾瑜调侃道:“岳母现在又有钱了,就没想着买几个漂亮的回来?” 洪财主哈哈一笑:“庶人纳侍妾,那是要挨板子的,如今岳母只对赚钱感兴趣,这酒怎么卖?有了这么漂亮的瓶子,再加上这么大的酒劲,肯定能大卖”。 白瑾瑜:“暂时不急,等我的酒厂开业再说。” “酒厂?”:洪财主。 白瑾瑜点头肯定道:“对,只卖贵的酒,制作好了,全部请你代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那我很快就能再次成为金羽国的首富”。 白瑾瑜举杯敬洪员外:“佩服岳母的气度,说干就干,也没有因为抄家萎靡不振”。 洪员外笑:“洪家数百年的积累,祖训一代代向下传递,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哪怕身陷囹圄,都要有从头开始的决心”。 瑾瑜闻言,深感敬佩,再次举杯:“佩服岳母”。 洪水柏拉着白瑾瑜的手,劝慰:“妻主,暖暖已经睡了,母亲年纪也大了,你也不可以贪杯”。 白瑾瑜已有些醉意:“今儿见到岳母高兴”,能不开心吗?送来五十万两银票,有钱就可以解决风长信和江福玉的矛盾。 白瑾瑜心中畅快,洪财主果然办事有效率,信用也好,镜子竟然这么快就销售一空。 白瑾瑜今晚自然留在洪水柏的院子,风长信和江福玉两人掐上,只要看见白瑾瑜去了对方的院子,就作妖,谁都不喜欢对方,提防对方先生下子嗣。 白瑾瑜不敢对风长信太差,也不留宿,舍不得伤江福玉的心。 两边都没有留宿,最近都是留在洪水柏和青雀的院子,毕竟心羽刚开苞,自然是宠爱的多一点,有新鲜感嘛! 水柏和青雀都有幼崽,两个崽崽可是白瑾瑜的心头好,每天都要抱抱的。 白瑾瑜留在洪水柏的房里,鹿血酒的加持下,只觉血气翻涌。 洪水柏却脸色苍白,一把推开白瑾瑜,道:“妻主,我感觉很不舒服,肚子难受,浑身烦躁得很”。 白瑾瑜闻言,顿时清醒了几分,她赶紧起身查看洪水柏的情况。 只见洪水柏的小肚子上有个鼓包,难道是有孕了?白瑾瑜心中激动不已。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白瑾瑜的理智尚在。 白瑾瑜起身找来医药箱,拿出听诊器,爬上床听洪水柏的小肚子,果然听到胎心。 白瑾瑜很兴奋:“水柏,我们要有崽崽了。”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道:“妻主,我这次能不能生一个雌崽崽”。 白瑾瑜紧紧握住洪水柏的手:“这一次,我想要陪着你,看崽崽出袋”。 洪水柏温柔地道:“这样算来,是我一来就怀上了。” 白瑾瑜笑道:“真是个粗心的家伙”。 十月初来的,现在十二月多,等过年左右幼崽就要入袋了,白瑾瑜很想看崽崽在里面成长。 二胎和一胎不一样,育儿袋是开放的,可以瞅见崽崽在里面孕育,崽崽放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成长应该是很可爱。 二胎有二胎的风险,比一胎看不见摸不着强些。 育儿袋里的毛发有自清自洁作用。 洪水柏一脸期待:“这次我想生一个雌崽崽。” 白瑾瑜:“男孩子也可爱啊,虎头虎脑的才招人喜欢”。 洪水柏笑道:“只要是妻主和我的崽崽,是什么都好。” 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第152章 好爽发钱 白瑾瑜想到江福玉,心中不禁一阵心疼,被继父折磨暗害,还没有幼崽,心里焦急,还被风长信咬住不放。 如今自己有钱了,一定要好好补偿他,好好陪他过个美好的年。 白瑾瑜拿出五万两银票递给洪水柏,道:“三万两是还你的嫁妆,两万两是开支”。 “水柏,你辛苦了”。 洪水柏感动地泪眼婆娑,靠在白瑾瑜怀里:“你知道我的辛苦,这就够了,我苦都是值得的”。 白瑾瑜温柔安慰,抚摸他的头,白虎美人的皮毛很软和,舒服:“你安心养着身体,等几天去天都,好好去看你大哥和二哥”。 洪水柏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天都。 洪水柏深情地望着白瑾瑜:“我现在很幸福,我对妻主只有一点要求,我只要你平安健康,陪着我们”。 白瑾瑜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到上次差点噶在皇宫,自己丢下他们,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吧。 有了钱,白瑾瑜第一时间给亲卫们发放年终奖,包括监听情报队。 每个人收到钱后都喜笑颜开,纷纷表示要过个肥年。 白瑾瑜如今养着这么多人,亲卫们除了捣米就是练武。 古代没有机器,全靠人工碾米,很费人工,也增加了大米的价格。 瑞王平价米店每天卖出很多大米,实在是供不应求。 白瑾瑜还有点铁,尝试炼制三个大大空心铁滚子,滚子上面全部小刺,中间有轴。 白瑾瑜指导木工修建三个超级大的风车,一端链接风扇,一端链接轴,居然真的可以慢慢转动。 白瑾瑜把三个铁滚筒外面用木头做上盒子,下方留有出米口,只不过稻壳和白米一起滚下来。 有时候会卡壳,还有展不均匀的情况,即使这样也比人工碾米快的太多,如果风大,那可是转动的很快的。 只需要三个人负责看守机器,工作清闲,白天夜里碾大米。 外人看着温泉山庄巨大的风车,白大财主这是干什么呢?好奇。 白瑾瑜吩咐王春四个情报组,扩大成员,正式建立天都情报网。 王春是大队长,张千副队长。 安排好亲卫的事.白瑾瑜来到琉璃场,让人打开箱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白瑾瑜高声宣布道:“过年了,姐妹们来领取年终奖。明年还想跟我干的,还欢迎你们回来”。 众人闻言,惊喜交加。 平时有月钱拿,吃的饭顿顿有肉,她们已经觉得自己身在天堂了。 如今每人还能得到十两银子的年终奖,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有功就有赏赐,卖镜子得到上万百万银子,离不开众人白天黑夜的努力。 小六子作为厂长,如今已经能够吹制出精美的琉璃杯子,甚至是拉花技艺也炉火纯青。 白瑾瑜当然不吝啬奖励,直接给他一百两银子。 要知道,在天都买个小的小院子也才要三百两银子。 小六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连琉璃场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大姐都得到2两银子的奖励。 田喜悦作为大管家,整个温泉山庄的所有管事到下人都领到2两银子年终奖,人人开心过大年。 青雀的三十位员工以及青雀院里的人儿也得到了丰厚的奖励。 五千两银票给青雀,养育蹦蹦以及袋爹等人的生活所需,由青雀自己做主分配。 落心羽两千两银票,他从自己的学生里招聘四个贴身侍从和四名助教,开始管理孤儿班,为白瑾瑜培养人才。 医疗组也按照亲卫的年终奖标准发放奖金,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江福玉拿着五千两银票,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尾巴呼啦啦的摇晃,嘴角也甜蜜蜜的。 “妻主,这钱不如买一个院子,把风长信安置过去,他见不得你我恩爱,我都好久没有和妻主单独说会话了”。 白瑾瑜紧紧抱着江福玉,温柔的吻着,小花猫身上喷喷香,惹的白瑾瑜白天拉窗帘。 小花猫不像虎族肌肉强健,柔软适度,腰软嘴甜,尾巴也会勾人。 白瑾瑜爽的不行。 小甜:“公子,家主去了江福玉院里”。 风长信来回开合着耳朵听,呸,臭不要脸的猫郎(辱骂猫族勾人的下流语言),大白天勾引白瑾瑜做那事。 小甜心里焦急:“要是给他生下幼崽怎么办?”。 风长信:“那也只能是白瑾瑜的孩子,只有我生下的才是敖瑾瑜的孩子”。 小甜:“公子,到年你就十八岁了,你要争取早点侍寝啊”。 风长信是谁?是天都最美的娇男,是多少美女眼中的男神,还是拉不下脸。 有钱了,青雀要去天都购物,落心羽要去看父亲,风长信要回家。 江福玉也要去看母亲和哥哥,洪水柏要去探望两个哥哥, 三辆马车,青雀和洪水柏抱着崽崽坐在一辆马车,两个崽崽开始递爪爪,自有一番闹趣。 风长信和落心羽坐一辆马车,两人表面上兄弟友恭,但是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的是兄弟情, 风长信哪天自杀,落心羽也只是事后关心探望。 风长信心里悲凉:要不是为了找落心羽,他不会去永州,为了他和姐姐的事情出头,被白瑾瑜刮毛,才沦落成为天都笑话,当然嫁给皇太女也可能更惨,甚至风家。 在落心羽心里,从名满京城的贵公子,沦落为罪奴,什么人情冷暖,兄弟情谊?他早已经体会世态炎凉,变得更冷清。 他只是一个罪奴,去攀扯风家贵公子做兄弟?除了白瑾瑜,他喜欢干净的青雀做朋友,何况自己在困难的时候,是青雀帮他疗伤照顾。 白瑾瑜和江福玉做一辆马车。 小豹子跟着亲卫走路,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兽人,他的天赋就是走路,跑步,跳跃,170的身高,恨不得全是腿,他就喜欢奔跑。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肩膀,心情好的很,毕竟只有他和白瑾瑜一辆马车:“妻主,这么多钱该怎么花,一个丞相的年薪才两千两银子”。 白瑾瑜轻点了下小花猫的鼻尖:“该花的钱,尽管去花,就是你的零花钱,给我的宝贝花钱,我很喜欢,在天都要穿得好,戴的好,人情往来都是惯会捧高踩低的”。 江福玉眨巴着大眼睛,试探性的询问白瑾瑜:“妻主,娘她们刚买房子,京城房价很贵的,我想买一点家具送去,可以吗?”。 白瑾瑜:“贴补她们一千两银子吧”。 江福玉吧唧一口亲在白瑾瑜脸颊上:“妻主真好”。 江福玉开心,白瑾瑜心里也开心, 白瑾瑜带着五位俊美的男子来到繁华的天都购物,置办年货。 众人暂居瑞王别院,略显拥挤。 白瑾瑜吩咐杨宇等人留意是否有大宅出售,她欲购置一处宽敞的府邸。 第153章 白瑾瑜行宫认亲1 白瑾瑜身着一袭云锦与和风长信一同前往风家. 当然白瑾瑜也带着风长信买了新衣服和首饰,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兽夫,岂能让他寒酸。 一踏入门槛,白瑾瑜和风长信便感受到了浓厚的家热情。 风将军夫妻笑容满面,笑容很真挚。 风老将军满脸褶皱,也是开心:“瑾瑜”。 白瑾瑜:“风尊奶”。 风老将军:“我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没有事情多带着长信来走走”。 白瑾瑜:“好的”。 风夫人:“孩子,长信刁蛮任性,你该管教就管教,实在不听话,把他带回来给叔管教”。 白瑾瑜笑的温婉:“他很好”。 风长信听着白瑾瑜的维护,有片刻的愣神。 风将军:“长信,还不给你的妻主布菜”。 风长信立即起身站到白瑾瑜身后,夹起一块鹿肉,又盛一碗汤。 白瑾瑜很不习惯身后站着人,很压抑。 “风姨,风叔,今儿和长信在外面逛街的时候吃了些,不是很饿,长信你坐下来吃饭吧”。 风长信坐上位子重新吃饭。 宴席上,佳肴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风老将军谈笑风生,讲述着往昔的英勇事迹,白瑾瑜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风家父母的盛情挽留让白瑾瑜左右为难,若留下,必然要和风长信圆房。 上床这种事情,自然是心情轻松的,但是心里有事,是放不开的。 白瑾瑜想起江福玉临走一再要求自己晚上回去,他很害怕风长信先于他生下孩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王女使匆匆而来,瑞王急招白瑾瑜进行宫,给大王子看病。 白瑾瑜的药箱也带来了:“崔木楠跟我一起去吧,毕竟大王子是男子,有你在身边也方便些”。 “是,大小姐”。 白瑾瑜:“以后你们医疗组,叫我老师”。 崔木楠和美女们恭敬的叫:“老师”。 白瑾瑜带着崔木楠和王女使向行宫行走。 皇子嫁出去之后,就只能住在王君府,大皇子嫁给雪域野狼部落,回来省亲只能住在皇帝的行宫,不是皇宫。 一路上,不时有禁卫军视察,还有麒麟卫暗中观察。 麒麟卫相当于国安,权利大的很,麒麟卫首领可以先斩后奏,亲王都可以提审,那是女帝的真正的鹰爪。 对白瑾瑜和崔木楠接受检查,医药箱里的东西有针,听诊器,镊子。 医疗箱不许带进去。 白瑾瑜:“这是我的诊疗箱,你不许我带进去,我怎么看病?”。 将军一脸严肃:“什么都不许带”。 白瑾瑜和崔木楠最后只带一个听诊器,两瓶水,一个皮条管,没有办法啊。 巍峨的行宫,一行人跟着太监引路。 女帝,瑞王,和很多皇女都在。 白瑾瑜,崔木楠下跪行礼后。 众皇女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野猫,瑞王的养女,不是说白猫异瞳吗。 女帝:“平身吧”。 白瑾瑜起身,眼神里并没有慌张无措。 瑞王满脸担忧,她和大哥的感情很好:“瑾瑜,你大舅从雪域回来,身体情况紧急,你快去看看情况”。 “是母王”。 众人皇女对于瑞王的决策嗤之以鼻,崔院首已经看过了,大皇子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让这野猫来干什么?就是想在母皇面前刷一波好感,显着她很重视兄妹之情。 在几个姐妹眼中,一切都是瑞王利用的手段,瑞王好心机。 瑞王能的不行,她好闺女会种地,还能会看病? 六皇女:“四皇姐,老院首和崔院首都没有办法,你举荐一个野猫娃娃,听说她上次要给一个幼崽开膛破肚,把难民都吓跑了,你让她来是搞笑的吧”。 瑞王看向六皇女:“大哥二十几年都没有回来,就是一丝希望,我也要争取”。 女帝坐在主位沉默,五皇女也拄拐杖也来了,还有和大皇女关系好的皇亲国戚。 想当年,三国联军围困金羽国。 金羽国风雨飘摇,正值危难之际,是女帝联姻雪域野狼部落。 合作之中,诚意为先。 野狼部落为了彰显联盟的诚挚,特地将和狼君送往金羽国。 大王子,这位瑞王众多姐妹中的长兄,远嫁野狼部落,20多年没有回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大王子如今带着一身风霜与故事归来,路途遥远,归家路太难,一路上舟车劳顿。 皇城娇养的贵公子,在寒冷的雪域生活,一个亲人不在身边,思乡不断折磨着他,更让他崩溃的是,回来得知亲生父亲已经去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所以大皇子一回来,就病倒了。 大皇子这次来,他的子女也来了两个,一个是大女儿白虎南乡,未来野狼部落的首领,另一位是小儿子南雪。 野人部落,都没有正经的姓氏,民族不同,语言不通,她们两个的名字是大皇子取的。 白瑾瑜询问南乡,南雪最近大皇子的情况,得知一年前大皇子春天食欲不佳,计划着立即回皇城。 白瑾瑜翻看了大皇子的眼皮,虫斑很多,从南乡那里得知,雪狼部落很多人吃生肉。 他们部落这样的病的人很多,慢慢消瘦,食物下降,死亡。 大皇子最近吃的很少,人也很少消瘦,加上最近又得了风寒,人已经病入膏肓,除非有仙丹妙药。 崔木楠给大皇子详细检查身体后,汇报给白瑾瑜:“老师,大皇子腹部膨隆,吃不下去饭,会不会是异食癖,吃毛发造成的胃部储留”。 说到异食癖,上次白瑾瑜要给一个幼崽开刀,所有来找她看病的都吓跑了。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白瑾瑜心中已有了计较——长途的跋涉、风餐露宿的生活,加之在野人部落食生肉的,肝吸虫或者别的寄生虫。 没有丝毫犹豫,时间就是生命。 白瑾瑜迅速行动起来,他先是为大皇子安排上了吊水,一瓶珍贵的脂肪乳,用以补充大皇子因长期营养不良而缺失的能量; 另一瓶则是强力杀菌药,旨在清除那些因食用生肉而可能潜藏在大皇子体内的细菌,一瓶养胃。 这三瓶药水,如同生命的甘露,缓缓滴入大皇子的体内。 白瑾瑜很肉疼,她的医疗空间里也没有多少珍贵的药液。 大皇子的事迹很感人,瑞王一直盼望接回哥哥,如今哥哥回来了,天人永隔?这让瑞王如何不焦急。 白瑾瑜来到厨房,亲自煎药,崔木楠看着吊水。 草药香随着火焰的跳跃而四散开来,整个内室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是希望的味道,是生命的力量。 这一幕落在几个御医眼里,扬言要给人开膛破肚的野猫崽子。 会看什么病?一个什么药都吃不下的病人,已经昏迷,还熬药,喝的下去吗?这不是拿死人作秀吗? 这大皇子已经无力回天,陛下准备后事要紧,白瑾瑜这是搞笑,等熬好药人该死了。 瑞王来看白瑾瑜熬药,御医都不开方子了。 瑞王一脸焦急:“宝,你大皇舅舅怎么样了?”。 六皇女和九皇女,十皇女,还有余下一些皇女,听到瑞王让白瑾瑜叫大皇舅舅,对视一眼。 十皇女冷言冷语却如寒风刺骨,十皇女跪在女帝脚下:“母皇,这哪来的野猫迷惑了四皇姐,她一个野猫也配叫皇兄为皇舅舅”。 九皇女:“母皇,四皇姐是要混乱皇室血脉,其心可诛”。 八皇女自从上次被骂野猪之后,一直不再敢瞎逼逼:老七白虎皇女,战功赫赫,父族势力庞大,愣是被贬为庶人,全家剔出皇族。 女皇只是冷冷的扫视两人一眼,两人 吓得立即闭嘴,爬起来滚到一边,惹母皇不高兴,轻了 贬为庶人,重了终身禁闭。 做母亲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疼的紧,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一回来就病入膏肓,怎么不心疼,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在自己前面。 众人听到白瑾瑜讲话。 “母王,不用太焦虑,大皇子等会就醒了,但是想彻底治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所有人慢慢相视。 瑞王:“好宝儿,你要尽心医治你大皇舅,他与你皇祖母多年不见,一定要救活他”。 白瑾瑜:“母王尽放心”。 瑞王满心欢喜地走出厨房,虎尾巴摇的欢快,很是高兴。 第154章 白瑾瑜行宫认亲3 瑞王把好消息告诉女帝,宫殿之内,众皇女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都在揣测这一消息背后的深意。 几位御医则是心中五味杂陈,缓缓对视,怎么可能她们四人联合会诊。 这白瑾瑜,难道真的掌握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法吗?竟然能让那濒死的大皇子起死回生,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六皇女眉头紧锁,她向前一步,恭敬下跪:“母皇,四皇姐和白瑾瑜会不会只是为哄您开心,编造出的谎话?”。 五皇女因腿疾而行动不便,她始终保持着淡然的态度,不参与皇室之间的纷争与斗。 八皇女:“母皇,儿臣多年未见大皇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孩儿愿意一直等在这里,直到大皇兄醒来。” 她的言辞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其实就是想留下来看瑞王如何收场。 众皇女也纷纷附和道:“儿臣也想等着大皇兄醒来。” 女帝:“你们能如此团结友爱,寡人深感欣慰”。 白瑾瑜熬好药端进来。 崔木楠作为白瑾瑜的助手:“老师,大皇女的心率已经平稳,大约每分钟65次,脉搏滑动轻快,呼吸也逐渐平稳”。 南乡,南雪:“父亲醒了”。 白瑾瑜闻言走上前来,为大皇子把脉。“很好,脉搏已经不那么虚浮了,可以喝药了”。 众人听到大皇子病情好转的消息,都松了一口气。 崔院首和太医院的其他人却脸色凝重,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猫竟然能够创造出如此惊人的奇迹。 六皇女见状,趁机提出质疑:“母皇,不如让崔院首再进去为大皇兄把把脉,莫不是野猫子(指白瑾瑜)在弄虚作假?” 女帝闻言,微微颔首道:“崔院首,你去看看。” 崔院首领命而去,他带着几位御医一同挤进内室。 她再次为大皇子把脉,心中却吓得厉害:“刚才我们几个联合把脉的时候,大皇子的脉搏还虚弱无比,怎么现在就回脉了呢?你们几个再试一试。”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 女帝和瑞王听到崔院首的话,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这意味着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 几位王爷却面面相觑。 几位御医把完脉后,都纷纷看向崔院首,她们一起来到外厅,准备向女帝汇报情况。 不等女帝开口询问,崔院首便率先说道:“陛下,崔石原才疏学浅,不配在太医院当值,求陛下责罚。” 余下的御医也纷纷附和道:“我等才疏学浅,不配当值。” 女帝闻言:“大皇子情况如何?” 崔院首恭敬地回答道:“脉滑但是逐步有力,看来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 六皇女却不肯善罢甘休,再次提出质疑:“母皇,崔家世代行医,在皇宫任职百年以上,这白瑾瑜肯定是会妖法。上次她还要给一个幼崽开膛破肚,这妖人不除不快!”。 九皇女也趁机附和道:“母皇,这洪水可能都是这妖人招惹来的。她先制造灾难,然后再出来赈灾,企图祸乱我金羽国!”。 十皇女更是激动地说道:“母皇,儿臣恳求您将这妖人处死!儿臣听闻这妖人是白猫异瞳,肯定是用了妖法才变成黑猫的”。 “异瞳祸乱我金羽国,不能留啊!” 女帝听着这三个女儿的话,心中不满,她们根本不关心大皇子的病情,只是在这里攻击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搞权斗,搞瑞王。 女帝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说道:“崔院首,你们几个等下好好问问瑾瑜,这大皇子的病情以及她的诊断依据。” “是。” 白瑾瑜被喊来大厅,下跪行礼:“参见陛下。” 女帝:“瑾瑜,大皇子情况如何?你可以把你的诊断说一下。几位院首也很好奇,你是如何救治大皇子的。” 白瑾瑜闻言,恭敬地回答道:“是。大皇子心音微弱,脉搏滑动,身体消耗严重。加上他长期风餐露宿,导致体内的寄生虫爆发,身体无法抵抗”。 “我根据他的症状和体征,诊断为寄生虫感染。” 崔院士闻言,好奇地问道:“白小姐,何为寄生虫?”。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因为野狼部落吃生肉的习惯,导致他们体内容易感染寄生虫”。 “诊断依据有四:一是他的白眼球有虫斑;二是他长期消瘦,这是虫子吸收营养所致;三是他有吃生肉的习惯,虫卵无法被杀死;四是他腹部膨隆,这是肝脏内虫子太多的缘故。” “诊断标准有二:一是在大便内用放大镜可以检测出幼虫;二是夜间排泄处有瘙痒习惯。” 崔院首却再次提出疑问:“白小姐,何为放大镜?” 白瑾瑜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和一个自制的望远镜,递给了崔院首:“这是放大镜,可以对比你的手纹。这是望远镜,站在高处可以看到南天门的守卫情况。” 众人对望远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女帝接过望远镜,带着众人登上行宫的高处。 果然看到了南天门的守卫情况,一个个都惊叹不已。 回到大厅后,女帝再次询问白瑾瑜:“你那眼睛是怎么回事?” 白瑾瑜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取下了美瞳,露出了那双异瞳。 在场的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白瑾瑜:“小的在眼睛上安上了一个有色镜片,头发也是染成黑色的。主要是白头发在刺杀中太明显,所以才染成黑色”。 “我根本不会什么妖术。要是有妖术,岂不是上天遁地任我逍遥?我还去搞什么赈灾、开荒挣钱?小人只对黄白之物感兴趣,没有什么大志向。” 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幽默和自嘲。 太监茂盛见状,赶紧打圆场道:“陛下,这孩子来自乡野,莫要生气”。 老爱说我,任何人不可以在女帝面前自称“我” 白瑾瑜:“小的知错,老改不了口”。 五皇女:“母皇,龙神医的徒弟也是大才。孩儿想请她给尊舅父看看病,也给孩儿的腿看看。” 女帝闻言,微微颔首道:“甚好。” 白瑾瑜也恭敬地回答道:“遵旨。” 不一会儿,女帝便让人传来了沈王尊夫妻。 白瑾瑜先为五皇女看了腿疾:“殿下的腿疾太久了,小的只能缓解你的阴雨天寒疾。” 五皇女温柔地看着白瑾瑜:“我这病已经很多年了,本不抱着希望。我看着你这孩子亲近得很,你是老四的干闺女,叫我五皇姨就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慈爱和温柔。 白瑾瑜:“五皇姨”。 沈王君拄拐棍来了,白瑾瑜:“白瑾瑜见过沈王,王君殿下”, 沈王君看着女帝:“皇姐,我瞧着这孩子怎么长的这么像我家紫儿”。 女帝和瑞王对视一眼,你瞅你干的丑事,丢不丢人啊。 瑞王脸有点烧 。 女帝:“是有点像”。 众人也在附和。 白瑾瑜给沈王君把脉,近距离接触。 沈王君:“皇姐,我瞧着这孩子不但长的像沈紫,闻到身上的气息也很亲近”。 沈老王尊:“来人啊,拿金鹰来验亲”。 白瑾瑜看向瑞王。 瑞王擦汗:“瑾瑜是一位农妇的孩子,是我认的养女,舅父,舅母,她有亲娘亲爹爹的”。 六皇女:“这孩子莫不是四皇姐的私生女,养在永州,会不会是吴国皇室余孽,所以四皇女才这么肯定这孩子的身份”。 几位皇女纷纷附和。 女帝也愁,这怎么认主归宗:“这孩子年龄也对不上”,反正她也是羞于开口的。 白瑾瑜:“沈王君,小的已经十九了”。 五皇女激动的一把抓住白瑾瑜的手:“怪不得我刚才觉得瑾瑜面熟,又很有亲近感,异瞳,白色听风猫,这绝对是我的孩儿,快拿我的金羽鹰来”。 白瑾瑜听闻:“五皇姨,别激动”。 第155章 行宫认亲4 五皇女紧紧攥住白瑾瑜的手,一声清脆的口哨,她的金鹰——羽王之鹰,迅速掠至大殿之前。 金羽国逐鹿各个部落和国家,金羽鹰是致胜关键。 金羽国有专门的军属部门管理金鹰,每个世家子弟皇族女子,如果想从事武将,都需要从小豢养属于自己的金羽鹰。 金鹰飞到大殿外,站在五皇女羽王亲卫的肩膀上。 亲卫兵步伐稳健地向大殿内迈进。 五皇女是长辈,又是拐子,白瑾瑜被她死死抓住,又不能推搡她。 白瑾瑜只能安抚五皇女:“五皇姨,我只是一个农妇,真不是你的孩子,别激动,肯定有误会在里面”。 那天瑞王和女帝的对话,白瑾瑜已经知道身世,这等丑闻闹出来,对瑞王的名誉影响很大,她还没有坐上那位置。 瑞王连忙伸手拽开五皇女紧握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哎呀,五皇妹,你看这瑾瑜的年纪,与沈紫弟弟的失踪的年龄也对不上,沈紫弟弟都失踪二十多年了”。 五皇女虎目炯炯:“我方才分明从她身上嗅到我们皇族特有的气息”。 “幼崽的生日,是以出袋年龄计算” “有的幼崽一年出袋,有的三年,这年龄之事,岂可一概而论?”。 女帝插科打诨:“老五,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如今你也已有了侧夫与孩子,是时候放下过往了”。 六皇女等人眼神交汇,心中暗自揣度:女帝与瑞王隐瞒白瑾瑜的身世?若非真是吴国细作?不然两人在这遮遮掩掩干什么? 一直没有开口讲话的八皇女:“母皇,四皇姐无缘无故收养白瑾瑜,白瑾瑜可能是她与吴国奸细所生的余孽”。 瑞王气的手指地指着八皇女:“老八,你不要血口喷人!”。 六皇女趁机进言:“母皇,不如让四皇姐的金羽鹰前来认亲,一切自见分晓”。 十皇女:“母皇,金鹰认主太笼统不准确”, “古有滴血认骨的认亲方法,儿臣建议砍掉白瑾瑜的一根手指,化成白骨,再滴上四皇姐的血液检测,以防吴国余孽混音我金羽国的血脉”。 白瑾瑜看着十皇女,这人怎么这么坏,这东西要是上位,自己和瑞王还有活路? 白瑾瑜:“陛下,十皇女太歹毒了,草民只是一农妇,跟不敢攀龙附凤,更不敢混淆皇室血脉”。 瑞王:“母皇,孩儿喂养的飞鹰,它最喜欢抓瑾瑜,她绝对不是皇嗣血脉”。 女帝眉毛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们几个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见面就吵吵闹闹,都坐下来,今天是来看你大哥的”。 众人立即闭嘴。 沈王君一双虎目深情地注视着白瑾瑜,关切地问道:“孩子,我的身体如何了?”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回王君殿下,只要每天晒足太阳,您的身体就会逐渐康复。” 雪乡从内室走出,跪地汇报:“陛下,父亲已经醒了,已无大碍”。 女帝闻言,带着众人前往探望大皇子。 一别二十多年,再见之时,大皇子身体消瘦,宛如一道轻风,众人纷纷上前嘘寒问暖,表达着关切。 大皇子与众人寒暄过后,目光温柔地看向白瑾瑜:“大家都变化挺大的,但是紫表弟,你怎么还是那么年轻,这毛发怎么变灰黑色了?”。 大皇子与沈紫是表兄弟,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白瑾瑜的身上。 沈老王尊与沈王君再也忍不住,跪在女帝的脚下:“求陛下恩准,让白瑾瑜与我们认亲滴血认亲,试一试”。 任谁家的孩子丢失二十多年,如今已近暮年,眼看就要进棺材板,也想在死之前知道孩子的下落,有没有下落,有没有受苦。 女帝看向瑞王,老底马上就被人揭开,这丑闻断然是不能出来的。 女帝:“皇弟,或许这只是巧合”。 瑞王:“舅父,舅母,我就是看这孩子会种地,收养她为义女为我种地,她只是永州乡下一农妇之女”。 白瑾瑜俯身行礼:“沈王尊,沈王君,瑾瑜在昭和元年才出袋,满打满算出袋年纪才是17岁”。 一道金光飞到大殿,沈王君的金鹰也来了。 沈王君摸着他的金鹰:“皇姐,既然金鹰都来了,就试一试吧”。 瑞王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这孩子是在西部生活,也有可能是沈王沈君许的幼崽”。 女帝:“沈君许一向风流成性,也有可能是她的崽”。 沈王沈君许,沈王府现任沈王,沈紫的姐姐,白瑾瑜的亲姑母。 沈家金羽国唯一的异姓王,因为有异瞳女帝的传闻,女帝忌惮自己的外甥女,把她调在西北带兵呢。 白瑾瑜看着金鹰滴血认亲的仪式,觉得有些荒谬可笑,一只金鹰怎么判断认亲? 我又不是金鹰的孩子。 白瑾瑜不知道养鹰的关键和细节:金羽国的养鹰非常重要,世家传人或者皇族子嗣,幼崽八岁的时候可以认养自己的雏鹰。 通过熬鹰,训鹰 ,鲜血喂养,朝夕相处,训练成自己的通讯员。 金鹰的年龄一般都是40-60岁之间。 世家子嗣通常8-10岁喂养自己的金鹰,建立一生的合作和友谊。 每人的金鹰都非常依赖主人,了解主人的鲜血,气味,气息。 白瑾瑜的血滴在金羽鹰的嘴里,觉得有些搞笑。 沈老王君把金羽鹰被放在白瑾瑜的怀里:“天天,去和小朋友玩一玩”。 这可是凶猛的禽兽,白瑾瑜眼睛留一个缝隙,很害怕飞鹰啄自己的眼睛,在金羽国,金鹰袭击小幼崽的见闻很多。 瑞王和两个亲卫也在防止金鹰袭击白瑾瑜。 沈王君的金鹰在白瑾瑜的怀抱里很安稳。 众人相视一眼:这白瑾瑜,定是沈家的血脉无疑,因为鹰一见到鲜血必然会暴躁,显然只有熟悉的气味,一脉相承的血缘才能让金鹰发起攻击。 沈老王尊妇夫眼里都是激动之色。 瑞王抬手轻轻擦拭掉额头不存在的汗珠:“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罢”。 她的话语并没有平息这场风波。 站在一旁的六皇女却趁机添油加醋地继续煽风点火:“母皇,四皇姐如此的心虚模样,让她的飞鹰前来试试”。 瑞王高声喊道:“大飞,快进来!”。 不一会儿,翼丰满的飞鹰便从门外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殿内。 瑞王连忙迎上前去,将大飞抱在怀里。 白瑾瑜见状,伸出手指轻轻地逗弄飞鹰。 原本温顺的飞鹰在看到白瑾瑜后,突然变得异常暴躁起来,它张开尖锐的喙,发出一声凌厉的呵斥声,同时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也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对白瑾瑜发起攻击一般。 见此情景,白瑾瑜假装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向后退几步,并惊慌失措地向皇帝以及诸位王上解释道:“陛下,各位王上,瑾瑜真的只是个小小的农妇”。 “每次见到这只大飞鹰,它总是会这样对我又啄又打的”。 六皇女狐狸尾巴一摇晃,计上心头:“母皇,或许是飞鹰受到四皇姐的暗示,要知道飞鹰和主人相处这么多年,根据主人声音就能判断主人的意图”。 女帝:“少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飞鹰都啄白瑾瑜了,还在这胡搅蛮缠,你们不能安心为民做事,整天瞎掰扯”。 第156章 白瑾瑜认祖归宗上 众皇女在女帝的严厉斥责下,如同受惊的鹌鹑,噤若寒蝉。 瑞王见状,也不由自主地松一口气。 五皇女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瑾瑜,她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母皇,可否让孩儿也尝试一番滴血认亲” 女帝凝视着五皇女:“侄女多似姑姑,这白瑾瑜说不定是沈王的私生女。待到沈王自西北归来,沈家自会调查” 白瑾瑜静静地伫立在一旁,默默地查看着自己刚刚取血的伤口,还在渗血。 五皇女见状,立刻将自己心爱的金鹰放飞而出。 金鹰双翼双爪猛地一伸,死死地抓住白瑾瑜的胳膊,白瑾瑜双手被抓住。 金鹰只是紧紧地抓着白瑾瑜,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伤口处的鲜血,片刻之后,金鹰终于缓缓地松开了爪子。 它的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白瑾瑜伤口旁的皮肤和血液,那动作轻柔。 五皇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她紧抿着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状,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大殿内一片寂静,连众人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五皇女与沈紫自幼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情谊深厚,沈紫也算是它的半个主人。 白瑾瑜的皇室血脉比任何一个成员都要纯净,沈紫的父亲乃是女帝的同胞亲弟弟。 众人的目光在金鹰、五皇女与白瑾瑜之间来回游移,神色复杂难辨。 六皇女与八皇女更是面面视。 金鹰主动飞回五皇女的身边。 白瑾瑜见状深深地跪倒在地,对着女帝和五皇女恭敬地说道:“陛下、五皇姨,瑾瑜出身乡野,家中有父母双亲,他们对我疼爱有加。瑾瑜也不敢妄图玷污皇家血脉”。 女帝打起迷魂阵,试图缓和气氛:“看来,这白瑾瑜还真有可能是小五的骨肉至亲呢。” 五皇女:“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是不是能拿出来一观?当时正值兵荒马乱,或许那通灵宝玉是小紫留下的信物”。 白瑾瑜看着五皇女那双饱含关切的眼睛,以及沈王夫妇老泪纵横的模样。 “那通灵宝玉我给母王了”。 瑞王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哦,我放在家里呢。” 瑞王看向五皇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与无奈。 五皇女轻轻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语气更加温柔而坚定:“不论你是否是我的孩儿,我都会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谢谢五皇姨。” 女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好了,皇家子嗣血脉不容混淆。这件事还要慢慢调查清楚。白瑾瑜留在行宫为大皇子调养身体”。 众人纷纷向女帝行礼告退,陆续离开大殿。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透露出几分慈爱与担忧:“宝儿,好好给你大舅调养身体。需要什么尽管跟娘说”。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娘,孩儿来得匆忙。还请娘派王女使到别院去,让福玉给我带一些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来。还有崔木楠的衣服也一并带来”。 瑞王:“好,娘知道了。你最近怎么样?娘这几天就准备给你送些钱去”。 白瑾瑜从怀里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瑞王:“娘,你把十八个庄子都给我了,哪里还需要你给我钱贴补?这是孩儿自己挣的钱。” 瑞王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银票,不解地问道:“宝儿,你怎么还有钱?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白瑾瑜:“娘,这些都是孩儿自己挣的。全国上下卖出了那么多镜子,还有四万亩稻子每天往外卖,可都是钱”。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看着白瑾瑜,眼中闪烁着骄傲与欣慰的光芒:“明儿娘再来看你皇舅舅。”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恭送母王。” 瑞王离开后,白瑾瑜转身看向崔木楠:“木楠,等下衣服送来后,你先去洗漱一番。今晚还是我值守吧。” 崔木楠:“老师,我可以的。您已经连续值守多日了,还是让我去休息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了摇头:“再熬下去,你这小兔子就要变成红眼病,我可是夜猫子,没关系”。 崔木楠:“谢谢老师。” 几位太医却并未离开,崔院首便带着几个御医来到了白瑾瑜的身边。 “白大小姐,我瞧着你身边的这位学生,气息颇为亲近” 白瑾瑜:“他叫崔木楠,是我的学生。同时也是你的庶孙。小时候因为是个豁豁兔被扔掉了,我无意中救了他,顺便帮他做了唇部修补术” 几位太医闻言很是震惊白瑾瑜的医术,不得了。 众人纷纷看向崔院首。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不解,仿佛在说:“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崔院首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他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老院首指责崔院首:“我们为医者怎么能扔孩子呢?这太不像话了”。 白瑾瑜见状,双手行礼道:“对不起崔院首,我用词不当”。 “是寄养在庄子上,不过那孩子很有天性,一心学医,灵性很高,我不想你抓他回去”。 崔院首闻言,眉头微皱:“男子出门行医,名声坏了可不好,将来他嫁给谁?” 白瑾瑜看着崔院首,语气坚定:“崔院首此言差矣。世间万千男儿生病,很多因为讳疾忌医而忍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我们金羽国需要医生,更需要男医生。我来自乡野,那里人生病都去跳大神,被哄骗得倾家荡产还治不好病”。 “崔木楠对医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他拿生命去学医。三十年后,我敢打包票,他会是下一个崔院首。” 崔院首闻言, “崔院首:“那他将来不嫁人了,谁要他这样抛头露面的娇男” 白瑾瑜:“那就不嫁人,嫁人服侍妻主,只会埋没他的人才,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而活”。 崔院首:“不嫁人成何体统”。 白瑾瑜: “崔院首,你莫不是看他如今恢复容貌,硬要抓他回去,把他送给权贵” “你如果这样做,就是摧毁一个优秀的医生,扼杀他想要发光的理想”。 几个医生看着白瑾瑜,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们可不敢忤逆院首,更不敢这样跟她说话。 崔院首:“那我想要请教一下白大小姐,何为虫斑”。 白瑾瑜:“你们大多是兔兽人,夜间视线不好,明儿我检查几个雪域的使者,你们看看就好”, 第157章 白瑾瑜认主归宗——封王 小雪狼兽人雪南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凑过来,一双湛蓝如宝石般的眼睛闪着灵动。 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不时地在脑袋两侧轻轻晃动着,时而竖起倾听周围细微的声响,时而又耷拉下来,那耳朵的动作既可爱又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狼耳朵的柔软与温暖。 雪南:“瑾瑜姐姐,我是狼族,我眼睛犀利夜间视力没有问题,你说我们北针部落吃生肉,会生寄生虫”。 “阿父也是生了寄生虫才生病,我很想学习什么是虫斑,怎么治疗?”。 白瑾瑜面露微笑:“南雪弟弟,我把驱虫方子写给你,让你带回雪域”。 所有御医都想看看,有点想偷瞄,又不敢。 雪南拿了方子:“瑾瑜姐姐,我想留下来跟你学医,我袋爹就是慢慢消瘦而死,我不想族人再受到伤害”。 白瑾瑜看着可爱的小狼人:“学医至少十年起步,日日苦读书,很苦的”。 雪南:“我不怕苦”。 白瑾瑜:“那要十来年都不能回部落”。 小雪狼有一丝娇羞,一抹红晕就像春雪里的一朵红霞,他这次来天朝,就是要嫁给人,找一个好妻主,维持两族的联盟。 白瑾瑜在行宫和崔木楠安心给大皇子调养身体。 三天已过,大皇子身体已无大碍,需要慢慢调养。 这期间沈老王尊夫妻焦急的不行,因为怕打扰大皇子休养,她们也不敢多来。 大皇子的身体状况终于有好转。 白瑾瑜想到他常年抑郁,需要的是更多的陪伴与关怀。 白瑾瑜让人把整个后宫团都接来行宫。 江福玉,亲自下厨为大皇子熬汤煮饭,搭配营养。 落心羽端坐在梅花林中,轻拂琴弦,舞剑为大皇子解闷。 白虎美人不仅容貌俊美,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潇洒,尤其是大皇子,更是对其赞赏有加。 每当看到落心羽,大皇子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年少的自己。 青雀抱着可爱的蹦蹦,幼崽时不时还伸出小爪子,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洪水柏抱着温柔可人的暖暖。 两个小家伙犹如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逗得大皇子非常开心。 白瑾瑜一众后宫陪大皇子一起晒太阳,聊天。 南乡:“瑾瑜妹妹”。 白瑾瑜:“嗯”, 南乡:“这天都到处都是美男吗?他们一个个好漂亮,这松鼠美男这么大的尾巴,冬天搂着睡觉一定很暖和吧?”。 白瑾瑜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个板栗,严厉教育:“绝对不可以在女子面前,夸赞对方的伴侣,更不可以直勾勾的看”。 南乡:“那要是呢”。 白瑾瑜:“保不齐一顿打”, 南乡:“那我就和她们决斗,那样我就可以抱着美男归了”。 白瑾瑜拍拍南乡的肩膀:“老姐,我身边最差的亲卫,你们先比试一下,要不然出去挨打,到时候可是丢你们部落的脸”。 白瑾瑜喊来陨铁给雪乡好一顿揍。 雪乡除了脸没有挨打,浑身被打的一顿:“瑾瑜老妹,这铁允什么战力?” “她只是猫兽人,怎么比白虎猛女还能打,打过生疼还没有伤”。 白瑾瑜双眼微微一笑:“陨铁只是最平凡的亲卫,所以在天都要听我的”。 “更不要随便再直勾勾的看美男了,懂?”。 南乡:“不敢了”。 还是有一点野人的脾性。 大皇子的身体日渐康复,行走自如,心情也变得格外愉悦。 大皇子恢复健康,面见女帝。 女帝和瑞王两人也商议之下,把白瑾瑜算在五皇女的名下。 第一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第二是安抚沈老王尊夫妻。 第三:解决白瑾瑜认祖归宗的麻烦。 瑞王拿出白瑾瑜的“通灵宝玉”,其实是沈紫的宝物,紫玉葫芦,上面还有沈紫的名字。 莫说紫玉世上罕见,就这贴身之物旁人也不知道。 五皇女握住紫玉葫芦和沈王府众人很悲苦,又很欣慰,沈紫如今已经不在,好在还留了血脉在人世。 女帝为了表彰白瑾瑜的功劳,特封为宝郡王。 白瑾瑜不占用五皇女子嗣的爵位。 白瑾瑜带着美男团回到别院,圣旨如约而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瑾瑜乃五皇女流落在外的嫡长女,现经查证属实,其父为沈王府嫡公子沈紫”。 “故白瑾瑜改名敖瑾瑜。敖瑾瑜救治大皇子有功,开荒赈灾亦有功,朕心甚慰,特封敖瑾瑜为宝郡王”。 瑞王奏请敖瑾瑜过继为其四王女,以代替早夭的四王女之位。 江福玉为郡王君,风长信则为平王君。这道圣旨一出,整个天都为之震惊。 此圣旨可把天都众人雷不轻。 白瑾瑜原来是五皇女的嫡长女? 之前是瑞王的养女。 现在又被瑞王认养过去,当瑞王的四王女。 白瑾瑜直接封为宝郡王,这可是天大的恩宠,不占用五皇女的爵位,也不占用四皇女的爵位。 第一位封王的孙子辈皇孙女,可见女帝恩宠,当然白瑾瑜封王,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稳住沈王府,也是为了扼住瑞王的软肋。 郡王也就相当于王爷,猛一听吊炸天,其实没有实权,更不许出天都城。 白瑾瑜和自己的亲眷是不许出城的,除非有圣旨,害怕她出去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然皇太女也是不许出京城的,也害怕她拉帮结派,威胁皇权。 白瑾瑜,我又不缺钱。 六王爷,几位王爷简直是气吐血。 这样一算计。 没有拉下瑞王,现在等于瑞王有了宝郡王,沈王府,还有五皇女支持。 白瑾瑜听的一头雾水,名义上她是五皇女之女,现在过继为瑞亲王,当瑞王四王女。 瑞王是真的很看重白瑾瑜。 郡王府可大了,比瑞王的亲王府都大,七皇女被贬为庶人,她的明月府空虚。 女帝也相信预言的,从目前来看,瑞王名正言顺过继五皇女的长女,以后白瑾瑜继位也名正言顺。 白瑾瑜的路不好走,金羽国以白虎为尊,她只是猫,另外还是半路认祖归宗,想走向金字塔尖,比瑞王的十二皇女夺嫡都要难。 女帝只能活着的时候先把她的身份给证明了,给她这么大的宅子,等自己百年后,也许多给自己上点香。 白瑾瑜带领众美开始整理郡王府,各种拜帖络绎不绝。 白瑾瑜通通冷处理,如今她不需要巴结任何人,只要瑞王不忌惮她就行。 年关将至,瑞王正式正式定位皇太女,一时间打的所有人猝不及防。 瑞王一高兴,敖欣欣的禁足也解禁了。 敖欣欣眼里闪过狠厉:白瑾瑜,我出来了,你等着接受本王女的怒火了吗? 第158章 瑞王给我送美男 敖欣欣走出禁闭室,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白瑾瑜如今竟已贵为郡王,地位尊崇,连她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 在金羽国,郡王究竟是个怎样的爵位? 金羽国的爵位体系中,皇女可封的爵位共有十四等。 从亲王到四品将军。 亲王地位仅次于皇帝,地位崇高。 大皇女、三皇女等昔日亲王已不在其列,唯有瑞亲王与十二皇女安亲王。 瑞亲王已经晋升为皇太女,如今金羽国只有一个亲王。 白瑾瑜与五皇女、六皇女、八九十皇女等并列郡王。 女帝的其他孩子或年幼,或早夭。 敖欣欣找到知心六皇姨妈诉苦,杯中的酒液闪烁着微光,映照出敖欣欣心中的苦涩。 “六皇姨,你说我母王为什么不喜欢我,却偏偏喜欢那个野猫?”。 “如今那野猫还成了五皇姨的嫡长女,母王甚至把她过继过来” 六皇姨闻言,轻轻拍了拍敖欣欣的手背,一双狐狸眼乱转,声音温柔:“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就像六皇姨喜欢你一样,巴不得你是我的女儿” 敖欣欣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要是我是你的孩儿就好了”。 六皇姨笑了笑,狐狸眼睛里有狡黠:“你娘那个虎脾气,我要是把你要来,她肯定会生气”。 “六皇姨,难道我就要看着那野猫骑在我头上?” 六皇姨微微一笑,小抿一口酒:“欣儿啊,我就说你凡事不用自己出头。我记得刘侧君的那两个虎崽崽,如今大的也十三了吧?” 敖欣欣闻言,一双黄色的虎目顿时一亮:“还是六皇姨高啊!” 白瑾瑜带着美人们搬入郡王府。 郡王府内一片繁忙的景象。 美人们各自忙着布置自己的院子,挑选着心仪的家具和装饰。 明月府正式更名为宝郡王府,从此,这里将成为白瑾瑜的新家。 白瑾瑜下令拒绝所有的访客和拜帖。 为了安抚江福玉,白瑾瑜却一连三晚上都留宿在他的房里。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妻主,起床了。” 白瑾瑜搂着江福玉的腰:“呢,我的小花猫腰太软,不想起床”。 江福玉闻言,一双如水的眸子亮晶晶的:“外面拜帖都好几十份了,各位王子的帖子、我娘的、还有风家的、我外公家的、几个侯府的、国公府的……妻主全都不回复,咱们岂不是把皇城权贵都得罪透了?甚至还有沈王府的。” 白瑾瑜穿上睡衣,拿起梳子给江福玉梳理尾巴和头发。 江福玉有些害羞地说道:“讨厌,给人家梳理尾巴后,还梳理头发的,用一个梳子”。 白瑾瑜宠溺得很:“尾巴才不脏的呢,香的很,给我咬一口”。 江福玉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一脸被滋养的娇嫩模样,猫郎最腰软,白瑾瑜自然是喜欢的。 江福玉:“妻主这些时日只见洪家的人,为什么?” 白瑾瑜严肃地说道:“非急事不用理睬任何一个亲戚,包括你的姐姐和母亲。” 江福玉有些不解:“妻主,我不懂,为什么”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你是我的夫人,我希望你做任何事,都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我现在是郡王,拉拢朝臣干什么?得罪她们正好”。 江福玉闻言,更加疑惑:“妻主” 白瑾瑜亲亲江福玉的额头,所有王女不允许与朝中大臣私下接触,结党营私。 自己大张旗鼓的拉拢朝臣,蠢蠢欲动?那离死就不远了。 白瑾瑜:“历史上皇上杀子的数不胜数,前皇太女是怎么死的?那可是女帝最爱的后君所生,一生挚爱。最是无情帝王家,哪里有亲情可在?”。 江福玉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白瑾瑜的冷漠和决绝是对皇权的警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侍从的通传:“王上,二夫人有请。” 白瑾瑜闻言,一个鲤鱼打挺立即穿衣服起来。心中暗自思量:是不是白虎崽崽入袋了?白瑾瑜激动坏了。 白瑾瑜匆匆来到江福玉的院子门口,就看见洪水柏站在那里。 洪水柏福身行礼。 白瑾瑜来到洪水柏的身边,搀扶着他,一手揉着他的腰:“无需行礼,是宝儿要入袋袋了吗?”。 洪水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恬静的微笑:“妻主,是这样的。门房那边有很多拜帖是看病的,所有人都一律拒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眉,接过袋爹手里的胖胖暖暖的小虎崽崽,抱在怀里。 一手牵着洪水柏:“郡王府虽然距离皇宫不远,但是距离主要街道还是有点偏远”。 “我们把郡王府门前的道路再扩宽六米,全部抬高,以免积水”。 “再把院墙撤掉,建设一排门面房,开一个小型医院、一个停马场,几间门面留着以后卖野猪肉和平价米店。在后院再建设一排客房。 两人正说着改造房屋的事情,东宫大管家突然来传达瑞王的旨意,让宝郡王去东宫一趟。 白瑾瑜来到皇太女府,恭敬地行礼:“儿臣参见母王殿下。” 瑞王看着白瑾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宝儿快起来,娘带你去看宝贝。” 瑞王拉着白瑾瑜打开宝库的大门。 宝库内琳琅满目,珍贵瓷器、玉器、贡品云雾茶等宝物应有尽有。 白瑾瑜看着这些宝物:“母王,这都是哪里的?是皇祖母赏赐给你的吗?” 瑞王笑着说道:“有些是内务府送的,有些是官员送的。这不是年关了嘛,很多臣子都送来些礼物。” 白瑾瑜淡淡地说道:“孩儿都不是很喜欢。” 瑞王闻言,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白瑾瑜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瑞王:“有孩儿喜欢的”。 “管家,把那二十个美男全部叫上来,特别是那个金毛松鼠美男,给瑾瑜看看。瑾瑜可是最喜欢松鼠美男的”。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谢谢母王。” 白瑾瑜坐在凉亭里喝茶,看着那些被召唤上来的美男们。 第159章 白瑾瑜劝诫瑞王 瑞王含笑望着白瑾瑜,目光温柔:“宝儿既然喜欢,走的时候不妨带些走。你脸色似乎并不轻松,可是有何烦心事?” 白瑾瑜微微欠身:“未曾想母王体察入微” 二十余位美男鱼贯而入,环肥燕瘦,各具风姿,皆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他们齐声道:“侍奴见过皇太女殿下,见过宝郡王殿下”。 瑞王:“平身,宝儿看看”。 白瑾瑜轻轻抬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抬起头来,一个个介绍自己的家世背景”。 美男们依次上前,或文官之后,或武将之子,亦有富商之嗣,各展风采。 待众人介绍完毕,白瑾瑜淡淡道:“你们都退下吧”。 瑞王目光转向白瑾瑜,心里不舒服,快过年了,想养父母了? “瑾瑜,你似乎有心事?可是在想你的养父母?” 白瑾瑜轻轻摇头,道:“回母王不是”。 瑞王:“我听说你拒绝接见所有访客,就连江福玉的母亲、风将军都不见。莫非是他们二人在府邸中争风吃醋?男人嘛,偶尔娇惯一下也无妨,但切不可太过。” 白瑾瑜沉默片刻,终是开口:“孩儿思前想后,还是想与母亲说几句真心话。” 瑞王微微一笑:“宝儿但说无妨。” 白瑾瑜缓缓跪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母王,孩儿初步统计了一下前朝古今,竟有七十三位太女未能善终。其中一小半虽走上高位,但皇太女这个职业实在太过危险。” 她微微一顿,继续道:“娘,倘若您现在已经是女帝,年事已高。而孩儿结交文武权臣,架空您的权利,您会作何感想?” 瑞王神色微变,却仍保持着镇定:“瑾瑜,你皇祖母如今年事已高”。 白瑾瑜目光坚定,道:“娘,莫非已经开始想着与皇祖母对抗了吗?”。 瑞王一脸严肃,心里也是一惊,自己拉拢朝臣,不是和大皇女一样,结党营私,危险啊! “莫要胡说,本宫没有那个意思”。 自己哪有能力对抗女帝,要是被监听到了,是很危险的。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这些官员送财物、献美男,不过是想攀附您。金羽国需要的是为国家百姓办事的朝臣,而非趋炎附势的奸臣”。 瑞王微微颔首,道:“那这些美男都送回去吧。” 白瑾瑜恭敬道:“母亲现在不缺钱,孩儿大胆谏言,黄金礼物全部上缴国库,再彻查这些人中是否有贪污国家财务的蛀虫”。 “历史上有多少太女谋反失败,明明女帝死了就是女帝,为什么还要冒险谋反呢?因为被女帝忌惮,一山不容二虎啊。母亲” 瑞王轻叹一声,道:“好宝,娘都听你的谏言,黄正君想请你帮他调理身体,看看能否怀孕,你先起来吧。” 白瑾瑜起身,为黄正君细细诊脉,随即针对性地开。 瑞王已让人将美男们全部遣送回家,只留下一个可爱的金毛松鼠。 “这是给你留的。”瑞王笑道。 白瑾瑜苦笑一声,道:“我可不敢要。我家里那个要是看到我带回去一个,还不吵翻天。” 黄正君在一旁打趣道:“殿下,这孩子真是的” 瑞王微微摇头,道:“她是怕江福玉吃醋。你有空多去宝郡王府看看。” 黄正君恭敬道:“是,殿下”。 白瑾瑜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皇太后是个危险的职业,郡王同样是个危险的职业。 自己和亲眷都被软禁在天都城,除非有圣令,否则不得离开。这相当于所有的王爷都被困在这里,失去自由。 开春过年将至。白瑾瑜心中愁绪万千,她多想回永州看看白父白母啊。 然而,这却成了奢望。 恰巧此时,洪员外的商队要回永州。白瑾瑜便买了许多礼物,又准备了三千两银子,让洪员外带回去。 特地嘱咐道:“这一千两留着家用,一千两孝顺爷爷奶奶,还有一千两给白母当零花钱。” 白瑾瑜深知,再多的钱财也无法弥补亲情的缺失。然而,现在的她却如同被软禁在这里一般,无法自由离去。 好在瑞王的庄园就在天都城外三十里处。王爷若敢离开天都五十里开外,便是死罪。 白瑾瑜第四晚上留宿在洪水柏房里。 洪水柏:“妻主,你嫌不嫌弃我”。 白瑾瑜:“欠收拾”。 白瑾瑜吻住他的唇瓣,一翻甜蜜, 洪水柏:“妻主不嫌弃水柏”。 白瑾瑜:“要不是顾及宝贝,我今天再好好惩罚几次”。 洪水柏:“啊,我腿抽筋了”。 白瑾瑜起来慢慢揉着他的腿,洪水柏的骨架相对偏大,毕竟是白虎美男。 洪水柏:“妻主,好多了,你这么不去风长信屋里?他长的那么漂亮”。 白瑾瑜:“福玉的压力已经很大,我舍不得他伤心,不想风长信的孩子在他之前出生”。 :“妻主,我想去泡温泉了,等崽崽入袋就不能泡温泉了”。 二胎的时候,育儿袋口是完全开放的,大量灌水崽崽会受到惊吓。 育儿袋是可以些许透气,透水的,一胎的时候,育儿袋是关闭的,少许水进入,里面的毛发有自静作用。 白瑾瑜:“那明儿就出发,去温泉山庄”。 洪水柏:“妻主,要不然留宿青雀那里”。 白瑾瑜:“就留在这里陪你,明儿才在他那里歇”。 怀孕的娇男更加敏感,怀孕无疑会身体臃肿,身材虚胖,不修边幅等等。 但是这洪水柏是为她生孩子,她无痛当娘,更需要陪伴。 白瑾瑜从袋爹房里抱来憨憨胖虎,崽崽八九斤了,身上的皮毛又暖和又软滑。 洪水柏:“妻主,这么晚了,把崽崽抱来干嘛?”, 白瑾瑜抱着崽崽,放在自己的被窝,三米的大床,足够睡。 白瑾瑜:“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过段时间我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洪水柏:“妻主,他尿你身上,万一拉粑粑怎么办?”, 白瑾瑜亲亲憨憨虎,崽崽就像个暖手宝,面团子,想这么揉就这么揉, “那有什么,娘不嫌弃”, 白瑾瑜抱着憨憨崽崽,手里撸毛。 虎崽崽还很软:“这吃太胖了,要减少吃奶的量”。 洪水柏:“你看他睡的很憨,其实抢食的很,三个袋爹的奶吃完,才罢休,不然就一直哼哼”,。 白瑾瑜:“这四个月的崽崽,都快有两周岁的胖虎吃的大,这会加重他脊柱的负担,影响他化形,明儿开始胖虎我自己带”。 洪水柏:“他除了吃,就是睡,醒来就是拉粑粑”。 白瑾瑜:“你只要带好你肚里的这个就好”, 第160章 敖欣欣又来蹦跶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白瑾瑜第四个夜晚留宿在洪水柏的房中,他现在可是怀孕在,白瑾瑜每天都要陪陪的。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的身影。 洪水柏轻轻拉住白瑾瑜的衣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期待,轻声问道:“妻主,你……会不会嫌弃我?”声音轻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 因为他吃胖了些,白瑾瑜反而觉得胖点搂着睡觉舒服,毕竟他可是为自己孕育崽崽吃胖的。 白瑾瑜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哼,你这家伙,竟然问这种话,欠收拾”,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洪水柏的额头。 下一刻,白瑾瑜将洪水柏拉入怀中,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那柔软的唇瓣。 洪水柏很快便沉醉在这个热烈而又甜蜜的吻中。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良久之后,白瑾瑜才缓缓松开了洪水柏,看着他那张因羞涩而涨红的脸庞,心中满是怜爱之情。 然后雨打芭蕉,一顿甜蜜。 洪水柏,一双金童熠熠生辉,被爱滋养的美美的:“妻主……原来你并不嫌弃水柏。”言语之中充满了喜悦与幸福。 白瑾瑜:“要不是顾及宝贝,我今天再好好惩罚几次”。 洪水柏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啊!我的腿抽筋了,好疼”只见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 白瑾瑜连忙伸出双手慢慢地揉捏着他那抽筋的腿部肌肉,“明儿给你炖排骨汤,大骨头汤,一定要吃骨髓”。 洪水柏感觉腿部的疼痛逐渐缓:“妻主,你真好”。 “你怎么不去风长信屋里呢?他长得那么漂亮”。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回答道:“福玉最近承受的压力已经很大,如果我再去风长信那里,恐怕会让他更加伤心难过”。 “而且,我也不希望风长信的孩子比我和富玉的孩子先出生”。 洪水柏:“妻主,我想去泡温泉了,等崽崽入袋就不能泡温泉了”。 二胎的时候,育儿袋口是完全开放的,大量灌水崽崽会受到惊吓。 育儿袋是可以些许透气,透水的,一胎的时候,育儿袋是关闭的,少许水进入,里面的毛发有自净作用。 白瑾瑜想看三个月的崽崽入袋,看着崽崽孕育,那该多幸福。 白瑾瑜:“那明儿就出发,去温泉山庄”。 洪水柏:“妻主,要不然你今晚就留宿青雀那里”。 白瑾瑜:“就留在这里陪你,明儿才在他那里歇”。 怀孕的娇男心思更加敏感多疑。 怀孕无疑会身体臃肿,身材虚胖,不修边幅等等。 洪水柏是为她孕育孩子,她无痛当娘,更需要多陪伴他。 夜晚,宁静的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白瑾瑜从袋爹房里抱来憨憨胖虎,可爱的小虎崽已经有八九斤重了,身上的皮毛柔软而温暖,仿佛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疑惑:“妻主,这么晚了,把崽崽抱来干嘛?” 白瑾瑜将崽崽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被窝里,三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他们一家三口。 白瑾瑜温柔地说:“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过段时间我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洪水柏听了,脸上露出微笑,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妻主,他尿你身上,万一拉粑粑怎么办?” 白瑾瑜亲亲憨憨虎,感受着他的温暖,仿佛就是一个小小的暖手宝:“那有什么,娘不嫌弃。” 白瑾瑜抱着憨憨崽崽,手里轻轻撸着他的毛,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虎崽崽还很软,就像一个面团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这吃太胖了,要减少吃奶的量。” 洪水柏看着虎崽崽,笑着说:“你看他睡得多憨,其实抢食的时候可厉害了,三个袋爹的奶吃完才罢休,不然就一直哼哼。” 白瑾瑜点点头,过度喂养对虎崽崽的健康不利。 她决定从明天开始亲自照顾胖虎,让他保持健康的体重,以免加重脊柱的负担,影响化形。 洪水柏则负责照顾好自己肚里的孩子。. 白瑾瑜领着四位美男,带着幼崽蹦蹦和暖暖,前往温泉山庄,打算享受一番温泉的惬意。 来到温泉山庄后。 田喜悦面露难色,犹豫不决地说道:“王爷,皇太孙的三女、五女和六女,还带着一位贵女,此刻正在山庄内泡温泉呢。” 白瑾瑜眉头微挑:“她们跑我院子里去了?” 田喜悦连连摇头:“暂且没有,但她们指名道姓要住您的院子,属下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白瑾瑜沉吟片刻,这些守卫和管事都泥捏的不成? 拿我的钱侍奉别人为主。 随即下令:“莫提、吴起!” “宝郡王,属下在。”两人齐声回应。 白瑾瑜神色严峻:“立即调动瑾瑜卫,把她们从水里给我薅出来,打出山庄!不执行命令者,立即从瑾瑜卫中除名!” “是!”两人领命而去。 温泉山庄内,四个养猪场均由瑾瑜卫严密看守。今日三庄守卫人数达一百二十人,听到哨音后,除了门口站岗的,其余人迅速到位。 莫堤:“报殿下,值班120人,实到120人”, 白瑾瑜:“现在听我的莫大队长的指示,不执行我命令的,今天收拾铺盖走人,把这闯入庄园的贵女的仆从先打一顿,在把主子扔出温泉山庄,马车和身上的财务,全部留下来”。 “现在立即执行”。 吴起想劝诫白瑾瑜, 白瑾瑜伸手阻止她讲话:“立即执行”。 自己花钱养的这些人 ,有多少是听自己的?,还有人搞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谁?真刀真枪真刀杀人,会有几人跟自己? 莫堤,张千,吴起,带人直接闯入温泉池,当然这些贵女的守卫和侍从,也不是吃面的,通通被打。 敖欣欣带着五妹敖天馨,六妹敖天园,还有六皇女的王女,几个候,国公的贵女,正在洗澡。 外面打起来了。 第1章 天降福宝 白瑾瑜一觉醒来穿越了,别人穿越是王者!她穿越连人都不是,一只猫兽人! 雌性有尾钩,雄性有毛茸茸育儿袋,像袋鼠一样,雄性成年后,每个月都会散发诱人的香味,吸引妻主的疼爱。 天噜啦!穿成白猫被衙役从棺材里薅出来! 原主叫喜宝,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快订婚了,结果喜宝发现青梅勾引何秀才钻高粱地,原主当场气死。 白瑾瑜想念自己的大别墅,包养的两个极品男模,以及银行卡里那串串零。 任谁过着美滋滋的小日子,被扔在这陌生地能接受?以前吃海参还挑选品级,现在,吃个鸡蛋还是斤斤计较。 所以白瑾瑜跑回墓睡棺材,折腾着穿越回去,在这过着苦日子?她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顶级富二代,活着的任务就是花钱,毕竟家里有医药集团,顶级连锁私人医院,还有生态农场。 {注解:女主会赚钱也会花钱,她要当女帝的,抠抠搜搜怎么笼络人心,看抠搜文的小伙伴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瑾瑜前世是妇科博士!在这里是雄性生崽世界,幼崽在育儿袋中自己拱出来,也没难产这种事。 这里兽人生病跳大神,请仙师,或者去神兽庙求神兽,搞的挺玄幻,原主没有出过村子,现在白瑾瑜对于自己穿越到什么世界,一塌糊涂。 白瑾瑜在心里感叹,你说来这穿越个什么尽头!全白瞎!穿越还失业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原主的好姐妹黑虎胖丫:“喜宝,姐姐可以进来吗?”。 黑虎胖丫的娘是跑江湖的帮会,白瑾瑜先跟胖丫打听一下,或许是个修仙世界,原主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挺玄幻的!这一般都是主角配置。 白瑾瑜:“请进”。 黑虎来到床边劝慰:“喜宝尊妹,来财姨和杨叔在外哭了三天,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寻死啊”。 “你先吃点东西,晚上胖姐带你去偷看张寡男洗澡,我跟你说,他那松鼠尾巴蓬松极了,在水中洗澡更是妙的很”。 白瑾瑜询问胖丫这世间可有修仙的?测灵根的?胖丫一脸茫然,听不懂。 白父端着鸡汤进来,双眼哭的红肿如桃:“喜宝,快饮些鸡汤补补,你这样不吃不喝,等于剜爹心头肉”。 白母亦步入屋内,同样双眼红肿。 白母手轻抚着白瑾瑜的头:“我喜宝莫要去寻死了,你若去了,爹娘也不活了。” 随后,一群亲人涌入,爷爷、奶奶、小爹、……几十口人,在院内院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塌了一般。 奶奶:“都别哭了,我看还是得请黄大仙亲自再来跳请神舞,我家喜宝定是在墓地被邪物附身,才会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白瑾瑜听到邪物?:这肯定就是修仙世界!能修仙好啊!长生不老,御空飞行,这个可以有,如果是修仙就不会去了。 二姨夫一听又要破费:“上次请黄大仙驱邪,可花了一百两呢,喜宝下葬已耗费一百两银子”, “这荒年家中哪里还有余钱去请黄大仙?”。 白瑾瑜听到荒年,心里又紧张的不行,不是来逃荒吧!天!我可不想啃树皮啊。 白母白来财态度坚决:“我去请黄大仙,喜宝是我的心头肉,就算砸锅卖铁,卖掉家中所有田产,我也一定要救回我的喜宝”。 二姨夫忧愁道:“家中本就拮据,还有几十口人等着吃饭,若把钱都花光了,我们该如何度日?” 话音未落,二姨猛地一耳光甩在二姨夫脸上,怒斥道:“我们女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 “喜宝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你再多嘴,就休了你,滚回你娘家去!” 亲奶也骂二姨夫:“bbll的,再这样给他发卖了去”。 二姨夫被打得捂脸跪地,吓得不再敢言语,这里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二姨夫仗着生三个闺女,在家里得瑟,好了,一巴掌打老实了。 白瑾瑜想起黄大仙,就是这位神棍跳大神才将我从异世拉到了这里,黄大仙肯定会仙术,找到他让他送回去,要么就带我修仙,不然就用手术刀给他来个对穿,现在就去找这神棍。 白瑾瑜开口:“大姨,把我的通灵宝玉给我吧,让我自由出入村子,我就不会想寻死了”。 按照黄大仙的说法,原主命格贵重,不能称父母为爹娘,只能叫大姨、大姨夫。 喜宝开口说话,一家人激动得喜极而泣。 白母更是惊喜万分,浑身颤抖:“娘的好喜宝,快把这鸡汤喝了”。 “娘即刻前去取那通灵宝玉”。 白瑾瑜喝完鸡汤,小侍松鼠乖顺的地捧着碗退下。 白母迅速取出一块玉来,众人皆瞪大了双眼,真是好宝贝啊。 白瑾瑜接过通灵宝玉,此乃顶级的蓝之白玉,晶莹剔透,真乃稀世珍宝,手感很光滑温润。 玉佩一面镌刻着三个字,白瑾瑜手指摩挲着玉佩,好宝物,玉佩另一面则绘有似虎又似麒麟的玉佩。 白瑾瑜道:“大姨夫留下,你们等全部退出院外”。 原主在家中,其言语便是圣旨,亲奶尊都百依百顺。 白瑾瑜抚摸着上好的玉,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自己是大能转世?连名字都如此相似。 白父满面慈爱地望着喜宝:“爹的好喜宝,想吃点什么?爹这就吩咐人去永州城买来”。 白瑾瑜:“大姨夫,我出生时,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您详细讲述那天的经过?” “比如有没有祥云笼罩,天降福运?” 提及白瑾瑜的出生,白父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幸福,“你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我们一家逃荒至此杏花村”。 “那日你娘在家门口的大水塘边捉鱼,你两个哥哥饿得快死了,若再吃不上东西,恐怕就……” “我突然间感觉育儿袋一阵蠕动,一声小猫叫声,你从育儿袋中探出头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通灵宝玉”。 “一看竟是贵女降生,你娘亲、亲奶等全家人都欣喜若狂”。 当天,你娘亲当时就捡到一大块银子,我们就在这里购置了田地,安家落户”。 白瑾瑜听得玄之又玄,神乎其神。 “大姨夫,为何我是白猫,娘亲是黑猫呢?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白父杨树叶:“爹爹我是白羊,我的喜宝自然也可以是白色的”。 “跟在你身旁,经常能拾得银子,你小姨奶跟在你身后捡到了五十两银子,这才盖起了如今的大屋”。 白瑾瑜:“祖母、大姨,喊黄大仙来给我看看,我身上是否还有邪气”。 祖母:“黄大仙每次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可在这周围了,我们现在就去寻找”。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白瑾瑜身后,走路时眼睛全盯着地面,期盼着能有银子从天而降。 村民看见黄大仙和贾勇,贾墨一起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贾勇,贾墨是喜宝家里的长工,原主下葬后他们就辞工离开了。 白瑾瑜很是气恼:“尊奶,这黄大仙莫不是个骗子,卷财跑了”。 亲奶:“喜宝,黄大仙是高人,到处云游,他可是我们家贵人”, “人家第一次给你批命,没要我们一分钱,还倒倒送一百两银子呢”。 大家都在吹捧黄大仙高人,仙人,飞天遁地,来无影去无踪。 白瑾瑜听完咬牙切齿,这黄大仙一定是利用邪术,抢完原主的气运,原主才会死, 哪有给人算命送银子的,这妥妥的就是买命钱啊。 白瑾瑜心里寻思一定要找到黄大仙。 还有一点也很蹊跷,原主家里两个长工,贾勇,贾墨在原主死后下葬就辞工退离开了,他们的家在哪里没有人也不知道, 一切都透露着神秘呢! 第2章 侍男小松鼠 没有找到黄大仙的踪迹,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把灵玉滴血认主。 白瑾瑜:“大姨夫,你们各自回院子吧,我不会再寻短见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父闻言,心疼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喜宝乖,我现在就去熬煮小米粥,再加上两个鸡蛋”。 听到白父要熬煮栗米粥,众多崽崽们馋得直舔舌头。 现在是荒年,即便是地主家里,也要节衣缩食。 晚上,除了白瑾瑜,大家都不吃饭的。 白瑾瑜吩咐青雀把院门关上,命令他在门外守候,没有吩咐,不得擅入。 白瑾瑜将通灵宝玉滴血认主,没有丝毫反应。 白瑾瑜不禁苦笑,心中暗骂:“奶奶的个腿,除了这个医疗空间,我竟然无系统、无金手指,难道上天让我来当男产科医生吗? 想到这里,白瑾瑜开始仔细查看医疗空间。 除了医学用品外,只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任何贵重金银。 白瑾瑜在自己的白大褂里摸索了一番,扣出一面随身小镜子、一支笔、一个记录本,以及一瓶平时用的香水。 白瑾瑜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玉佩收入医疗空间,这玉佩铁定有大用。 白瑾瑜决定先了解一下原主死亡的关键信息,看看是否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 白瑾瑜喊青雀进来,询问一番。 青雀闻言,恭敬地走了进来。 青雀是原主的侍奴,但是原主只是把他当吉祥物养着,并没有和他有什么,原主只喜欢艳丽的马亮狐狸精,原主的审美那是杠杠的。 青雀个头娇小,栗色短发蓬松,耳朵两侧毛茸茸的,五官极为标致,身后还垂着一条蓬松的大松鼠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小家伙好好养养,肯定是个美男。 “青雀,你在干嘛呢?”白瑾瑜轻声问道。 青雀微微低头,回答道:“我在给大小姐纳鞋底,准备给大小姐做一双新鞋子”。 白瑾瑜:“青雀,我昏迷前后的事情你都详细跟我说说吧。” 青雀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那晚的经过。 那晚深夜,南河坡突然燃起火光,众人纷纷前去救火,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却发现马亮和何秀才已经死在了高粱地里,他们的身体被烧伤,没有一丝凶兽的气味留下,马亮的尾巴还被砍掉了。 原主母亲白来财和原主小姨都是永州城里的捕快,家里人对于破案耳濡目染。 小青雀在这里听了一年多案件,对于破案也有了一些见闻。 白瑾瑜:“你知道我那天晚上在干嘛吗?” 青雀回忆了一下,说道:“大小姐那天一直在屋里啊,第二天喊你喊不起来,才发现主子没有气息了。” 白瑾瑜知道,原主那晚是偷偷出去看马亮和何秀才偷情的,结果却气晕死过去。 那么,是谁背她回来的?又是谁去衙门举报的她呢?这个举报的人,简直比黄大仙还要可恶,如果不是去举报,棺材盖不打开,自己也不会穿过来诈尸。 想到这里,白瑾瑜继续追问:“青雀,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吗?” 青雀摇了摇头,害怕地说:“不知道,家主他们议论可能是割尾巴去卖的流匪”。 流窜作案,偷盗尾巴卖给达官贵人! 白瑾瑜:“青雀,你可知道男人生孩子是怎么生的?有没有痛苦?或者是有专门的接生婆吗?”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问话,羞涩的瞬间红透了脸:“青雀不知。”说完,他便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柴房。 白瑾瑜看着青雀的背影,尴尬地笑了笑。 隔壁院子里飘来了米粥的香味,白父已经熬好了两碗小米粥和两个鸡蛋。 白瑾瑜喝了一口米粥,看着几个弟弟妹妹包括白父都在吸溜口水。 荒年地主家里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白瑾瑜:“大姨夫,我最近食欲不好,只能喝一碗,吃一个鸡蛋”。 白父和四个崽崽欢喜地喝着剩下的粥,香得很,大妹黑猫喜来吃上一个鸡蛋,满口留香。 如果不借口给白瑾瑜熬粥,他们也吃不上晚饭,只有打着喜宝的名义才能从爷爷那里得到小米。 香味飘散,隔壁小爹和两个崽崽,还有二姨夫和他的三个崽崽,又饿又急,香味好上头。 白瑾瑜的院子里有两间侧房,一间是小厨房用来烧水,一间是柴房,也是青雀的房间。 晚上,月光黯淡,但猫的夜视力很好。 白瑾瑜透过窗户看见小松鼠就睡在杂草堆里,抱着自己的松鼠尾巴,看起来很让人心怜爱! 白瑾瑜轻声喊道:“青雀,出来!” 小松鼠青雀似乎嗅到了那来自鸡蛋的淡淡香气,便一骨碌从杂草堆里爬了起来,来到白瑾瑜面前。 白瑾瑜将手中的鸡蛋递到青雀的面前,轻声说道:“小家伙,这是给你的”,白瑾瑜声音里有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宠溺。 青雀看着眼前的鸡蛋,眼中瞬间含上水雾,颤巍巍地接过鸡蛋,一年多前,他被爹娘卖到了这里,经历了无数的挨打和饥饿。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一天吃到鸡蛋。 在这个荒年,粮食很珍贵。 大小姐愿意将宝贵的鸡蛋分享给自己,这份善意让青雀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青雀谢谢大小姐。”青雀低声说道。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捧着鸡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享用起来。 小家伙幸福得不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瑾瑜躺在床上,这副身体能清晰听到一里地外的蝈蝈叫声,看起来有特殊体质或者异能。 隔壁的二姨夫正与几个孩子进行着对话:“真是该死,野猫崽子死了又活过来讨债。” 大福妹怯生生地开口:“爹爹,我们分家吧,我实在不想再天天喂猪了。” 二福妹则在一旁附和:“就让那个该死的喜宝去喂猪好了。”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二姨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个贱坯子,可是我大姐买回来的,若不是我大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二姨夫呜咽着诉苦:“呜呜呜,家里的长工走了,钱也没了,这么多田地全得靠你一人打理”, “我是真心疼你啊。大姐和小妹常年待在衙门,只有我们在父母身边尽孝,她们却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整日吃喝嫖赌”。 “只有你在这里拼死拼活地干活,老小家的躲在永州城里,既不用侍奉老人,又不用作农活”。 二姨反驳道:“若是没有大姐和小妹在衙门里,我们作为外来户,在这里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老小家的人在家里都是小公子,陪嫁的十亩良田都租出去了,还有银钱带回来。你呢?” 大福妹坚决地表示:“反正这么多地,要我干活是不可能的。” 二福妹也愤愤不平:“凭什么总是我们喂猪,回头猪肉大家都吃,好的还全给喜宝吃了。” 二姨怒斥道:“喜宝是你能叫的吗?要尊称姐姐,再敢胡言乱语,我非打死你不可!” 白瑾瑜在一旁暗自盘算,决定去永州城里探听一番修仙的消息,还要寻找黄仙师。这家长里短的琐事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天还未亮,老公鸡便开始咯咯咯地叫个不停,爷爷的叫骂声、孩子的哭闹声、鸭子的嘎嘎声交织在一起,吵死了,白瑾瑜刚睡着就被吵醒。 白瑾瑜这具身体是真的夜猫子,夜里精神抖擞、视线清晰,白天睡个懒觉都不行,赶紧去修仙! 洗漱完毕后,白瑾瑜看见青雀一大早就去打扫猪圈了,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白瑾瑜不禁感叹:这里的穷人生活真是太苦了。 就在这时,小姨带着几名衙役匆忙赶到家中。 小姨踏入家门,神色凝重地说道:“娘、长尊姐,隔壁村的何大婶和马大婶已经闹到衙门去了”。 “她们声称我们家的喜宝杀害了何秀才和马亮,张大人命我们将喜宝带到衙门去问话。” 此言一出,白家人群情激愤,瞬间将何大婶和马翠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第3章 绝美狐狸精 面对家人的激动情绪,极力阻挠衙役带走喜宝。 小姨连忙劝慰道:“娘,大姐,你们先别激动。这何秀才是今年的案首,更是张大人的得意学生”, “这个案子是由张大人亲自审问,张大人公正廉明”。 “我知道喜宝没有杀人,但他是当事人,肯定得去接受审问” 白瑾瑜回想原主记忆,马家靠着原主的救济苟活,把原主当冤大头,还撺掇儿子跟何秀才滚高粱地,现在又到衙门诬告自己,缺德玩意。 经过一番拉扯,家人一同送喜宝去衙门。 喜宝、张捕头和小姨三人坐着牛车,余下众人跟着车子后面走,牛车一路颠簸前往永州城。 小姨从腰间掏出一包花生米递给喜宝:“喜宝别怕,知府张大人公正严明,她只是问问话,没有事的” ‘小姨在府城特意给你买的零嘴,快吃吧”。 \"谢谢小姨\"。 喜宝接过花生米,很上道的却转手递给了张捕头,好奇询问:“请张捕头一起吃,听说您去过皇都,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张捕头看着喜宝如此懂事,接过花生米,笑着回答道:“那当然去过了,皇都可是大得很呢”。 喜宝:“张捕头,那您可曾听说过修仙、宗门、测灵根之类的事情?” 张捕头:“我走南闯北,行万里路,却未曾听闻过这些哪有修仙的,要是有,我还在这里抓贼,不是早去了吗?”。 喜宝心中失望,继续跟张捕头打听麒麟神兽跟金羽国的一些事务, 这里是国是超级大国,金羽国,信仰麒麟神兽。 金羽国一举灭掉吴国、赵国和齐国,开创了麒麟盛世。 虎皇如今已年迈,大约六七十岁的年纪,膝下有九位皇女,各个都战功赫赫,随着虎王征战多年,打下了这万里河山。 皇室姓氏为“熬”,白瑾瑜想到自己的通灵宝玉,一面有三个字,另一面图案就有点像麒麟图案,难道原主的身世还另有隐情。 白瑾瑜向小姨问道:“小姨,我会不会不是亲生的?我的耳朵长在头顶,而你们的耳朵却在两边,我是白色长毛,你们是都黑色短毛”。 小姨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家喜宝这是被吓傻了。你是从你亲爹的兽囊袋里出来的,你太奶的耳朵就长在头顶”, “这是招风耳,听力极好”。 “而且我们猫族夜间视力好,打仗的时候,听风猫可都是侦察兵呢。” “我们喜宝莫怕,如今已经不打仗了”。 白瑾瑜听完小姨的解释,原来自己的耳朵听力好并非异能,也不是灵力觉醒。 很快就来到永州城门外,原主家里就在城门郊三里地! 白瑾瑜看见城门口见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得双眼干涸,衣不蔽体,仿佛非洲难民,让人触目惊心。 如今正是小麦生长的旺季,在古代称之为“青黄不接”,去年大涝,收入减产,今年没有余粮的家庭,许多贫民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最近又没有下雨,挖野菜都是枯黄。 这附近二十里之外才有山脉,难道自己拿的是逃荒剧本.不要啊,我要去修仙,要回去。 一行人来到永州城城门口。 白瑾瑜瞥见前方有一红狐美男带着侍从在城门口施粥,好一个绝色美男。 美男戴着白色面纱,身着绿色丝绸长袍,红色的尾巴不经意间露出一段,长长的狐毛很是好看。 无论男女,尾巴从裤子后面留一个洞,尾巴从洞里拿出来,外面从腰间在系上一圈裙子,留一段尾巴在外面。 风一吹,红狐美男的面纱轻轻飘起,惊鸿一瞥之间,果然是狐狸精! 小姨见状,打趣喜宝道:“我家喜宝已经成年啦,是时候挑选兽夫了,不过刚才那位可不是你能想的,那可是知府家的二公子,永州城第一贵公子,张月离”。 “明儿小姨托媒婆,十里八乡给你选兽夫”。 白瑾瑜哪有心思选兽夫,婉拒了啊, 白瑾瑜跟着小姨和衙役来到衙门,很快就被传唤上堂。 天杀的一穿越还惹上人命管事。 白瑾瑜打量坐在堂上的知府大人,是一位狐狸女兽人,通过科考上来的,气质斐然,城外遇见哪个狐狸美男就是她家二公子。 白瑾瑜看着大堂内的猪头闸刀,不想当猪头一样,被切掉脖子啊。 外面围观的群众熙熙攘攘,还有白来财一大家人也在其中。 白瑾瑜推断:所以张大人既然是科举考试上来的,应该是有点真才实学,不会轻易草菅人命吧? 大堂里还跪着原告两位狐狸兽人,一个是何壮壮的娘亲何大婶,一个是马亮的娘马大婶子。 张大人:“堂下何人?”。 喜宝无奈跪地,不卑不亢:“回知府大人,小人名叫喜宝,是杏花村人”。 张知府打量喜宝,少女身高八尺,肌肤雪白,体态宽胖,天庭饱满,异瞳,一瞳蓝色,一瞳绿色,头发和尾巴都是长毛。 这穷乡僻壤居然有贵族,听风异瞳猫? 当今陛下就是异瞳白虎,国师预言下一任女帝也是异瞳,好在这是白猫,要是王虎族估计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何大婶指着白瑾瑜,歇斯底里地喊道:“张大人,就是这个人杀了我家何壮壮啊!求大人给我家孩子做主啊!” 马翠花也哭喊道:“张大人!就是喜宝杀了何秀才!又杀了我家闺男马亮!”。 “我家闺男尾巴被割掉!耳朵被割掉!脸上还被划伤,死的好可怜啊”。 “求大人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牲!为我们我儿子报仇啊!我家亮儿死的冤枉啊”。 人群里顿时响起激烈的争吵声,“没有想到这娃娃这么恶毒!” “我家喜宝是冤枉的啊!我家喜宝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张大人惊堂木一拍,“肃静”,顿时鸦雀无声。 张大人看向喜宝,问道:“事发当日,昭和十二年,四月初六晚上,你去南河坡做什么?” 白瑾瑜:“马大婶子,是谁看我去的南河破?这个人多半才是凶手,我有多喜欢马亮,你是知道的,我有什么理由杀马亮”。 马翠花闻言,立刻反驳,眼神很是凶恶:“就是你杀了他们!你二姨夫亲眼所见你杀了马亮和何壮壮”。 “你喜欢我家马亮!他们情投意合!所以你不甘心!杀了他们!”。 “不是你杀了他们,还有谁杀了他们?他们只得罪了你!” 白瑾瑜看着马翠花凶恶的嘴脸,真为原主不值, 原主尽心讨好马家,恨不得把家掏空给她们全家,不是原主多次救济,她家崽崽估计都饿死几个。 白瑾瑜:“张大人,事发当晚我确实是去南河坡,我听说马亮要和何秀才钻玉米地,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是去阻止他,这个社会对男子有太多苛责,无媒苟合要被侵猪笼的,我不忍心他们犯错”。 “结果马亮不听劝,我就气昏死过去,之后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这两百斤的胖子,走两步都喘,怎么杀她们”。 张大人闻言,眉头紧锁,继续追问喜宝的下落:“传白喜宝的二姨夫上堂!” 一个时辰后,原主二姨夫被带上大堂。张大人威严地问道:“堂下何人?” 二姨夫躬身行礼,声音颤抖:“白氏参见大人。”他并无名字,也无姓氏,自幼被卖给白家为奴,便以白氏为称。 张大人目光如炬,厉声问道:“你曾亲眼见到白喜宝杀人?他用的什么武器?当时你又在做什么?如实交代!” 白家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白氏。 白母、小姨、亲奶更是厉声威胁:“白氏,你若敢说谎,定要挨上二十大板!”,回家去也要被打半死! 衙役们齐声高呼:“威武!” 白氏吓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咩咩咩:“回大人,我并未见到喜宝杀人”。 “我只是说,我曾亲眼见到喜宝去了南坡地,听到马亮和何壮壮的……叫声,我羞得赶紧跑回家了。” 门外响起村民们纷纷议论的声音:“呸!这不要脸的贱狐狸精,真是骚得没边了!” “活该被人杀死!” “这马亮若不勾引何秀才去滚高粱地,何秀才又怎会惨死?可惜了状元苗子”。 白瑾瑜:“张大人,我昏迷之后,再次醒来便已在棺材之中!我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记忆!” 何秀才的母亲望着活生生的喜宝,而自己的宝贝女儿却已香消玉殒,心中充满了恨意与嫉妒,失去理智地喊道:“张大人!这喜宝死而复生!定是入了邪!被鬼附身杀了我闺女和马亮!” 马翠花也附和道:“张大人!喜宝既然入了邪!就该被烧死!以免他继续杀害更多人!他被埋在棺材里一天都能挖出来活着,这不就是邪物吗?” 门外,白有才和家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我家喜宝没有杀人!我家喜宝没有入邪啊!” 白瑾瑜听着门外的喧嚣声,心中五味杂陈。 她渴望穿越回去,却又不想以被烧死或砍头的方式回。 白瑾瑜向张大人陈述:“张大人!小人当日下葬时并未真正死去,只是昏迷过去”。 “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大婶、马大婶子失去孩子,我能理解他们急于找到凶手的心情”。 “但他们死得如此凄惨,我们更应该抓到真凶为他们报仇雪恨,而不是让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此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报大人!西河村又有两位狐狸兽人被发现家中遭袭,尾巴被割掉!” 张大人闻言,神色凝重:“此案涉及株洲、凉州等地,最近均有狐狸兽人尾巴被割掉的案件发生”。 “马亮据说狐尾极为漂亮,很可能是被专门的流匪盯上砍掉了尾巴。本官会继续追查此事。” “白喜宝身宽体胖,行动不便,他根本没有能力杀死两个成年兽人。退堂!” 随着张大人一声令下,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白家人喜极而泣,纷纷围在白瑾瑜身边。 白瑾瑜感慨,穿越被人从棺材里薅出来,还被当成杀人犯审问。 这一天天的,白瑾瑜心里着急怎么穿回去。 第4章 我拿的是种田文 白瑾瑜终于得以当堂释放,白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冲进大堂,跪在地上叩谢:“多谢青天大老爷!”。 白母紧紧握着白瑾瑜的手,情绪已近乎崩溃,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神经经历了无数次的紧张与放松。 白瑾瑜离开衙门后,去寻找奶奶,发现她正在牛行,准备将牛车和黄牛一并出售。 白瑾瑜不解地问:“祖母,为何要卖掉黄牛和牛车?” 奶奶看到白瑾瑜安然无恙,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家喜宝被放出来了,奶奶怕你被衙门扣留,需要上下打点,便想把牛车贱卖了换些银两。” 白瑾瑜连忙劝阻:“奶奶,无需如此,我又没杀人放火,家中没银子了吗?” 奶奶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喜宝,你想吃什么?奶奶就是卖地也会给你买”。 “只要喜宝在,银子肯定会捡到的”。 白家人对原主的爱护简直无微不至,这年头买一个小奴不过两两银子,而原主下葬却要花费一百两!跳大神发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不禁感叹道:“银子怎会凭空而来?若是捡到别人的银子,万一被诬陷为偷窃,报官可是要受罚的。” 经过一番询问,白瑾瑜得知家中确实已经捉襟见肘,之前虽然捡过几次大笔的银子,但那种好事又怎会天天发生呢?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世界如此之大,我究竟要去哪里寻找黄大仙、贾勇和贾墨呢?找人也是需要路费的。 白母和小姨被府衙的人叫了出去,毕竟又有新的命案发生。 白瑾瑜看着手上的金镯子、金项圈和金锁,心中有了计较,决定去当铺将它们典当掉,换取路费去寻找黄大仙。 白瑾瑜:“祖母,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喜来去逛逛街,打听一下黄大仙的消息。” 喜来是一只身高一米九的大黑猫,身材魁梧,一拳就能打趴下三个兔兽人。 奶奶看着二姨夫,准备回家好好教训一番,心中的恶气憋死了。 奶奶嘱咐喜来:“喜来,照顾好你大尊姐。” 喜来信心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尊奶。” 白瑾瑜带着喜来在永州城的大街小巷逛起来。 永州城作为府城,规模并不算大,长宽都只有三公里左右。 街道上乞讨的人比做生意的还多,但永州府的张大人治理有方,荒年之中竟未发生暴乱,实属不易。 卖肉包子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喜来直流口水。 从早晨到上午,他们确实已经饿得不行了。 白瑾瑜来到一家当铺前,当铺老板是一位狐狸兽人,热情地问道:“两位尊姐有宝物要典当吗?” 白瑾瑜将金锁、金项圈和金手镯全部交给店主:“麻烦给我死当了吧。” 死当的价格更高一些,这些首饰一共当了106两银子。 白瑾瑜要求全部换成现银,只在钱袋里留了6两作为日常开销,余下的全部存放在自己的空间里。 随后,买了二十个肉包子,自己吃了两个,其余的让喜来拿着。 白瑾瑜心中仍在琢磨着如何寻找仙师,看看是否有人能送她回去,或者提供黄大仙的消息。 来到衙门,白瑾瑜拿着五个肉包子,用纸张包好恭敬地送给张铺头:“张捕头,你可知道哪里有高人?像黄大仙那样的。我害怕自己身上还有邪气残留。” 张捕头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虎兽人,笑意盈盈地接过肉包子。这样的肉包子,她恨不得能吃上五十个。 张捕头:“喜宝啊,正好今天有仙师法会,在兽神庙里举行。” 白瑾瑜听后喜出望外,感激地谢过张捕头后,便拉着喜来赶往兽神庙。 今天是众多仙师来兽神庙清扫的日子, 白瑾瑜在一旁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希望能找到修仙的高人或者是见识广博的人,毕竟她有着一对招风耳,听力十分敏锐。 这些仙师中有的是神棍,他们彼此之间还交流着如何忽悠人给钱的计谋,而对于法术、修炼和修仙等话题却丝毫未提。 白瑾瑜向众人打听黄大仙的模样,但所有人都表示不认识。 在这些仙师中,云慧大师算是最见多识广的了,她曾云游多个国家,白瑾瑜不惜花费五两银子与她交流了一番。 然而,云慧大师却告诉她,没有见过人飞天遁地! 白瑾瑜的修仙和回家之路彻底断了,大仙们都是居无定所的,到处云游四方,骗一处是一处。 黄大仙啊黄大仙,你可千万别让我找到你! 白瑾瑜一路上看到成群结队的乞丐和卖儿卖女的人们,他们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白瑾瑜不禁心生怜悯,询问喜来:“喜来,为何有这么多乞丐呢?” 喜来解释道:“去年发生了大涝,现在又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连续干旱了这么多天,连野草都挖不到了,还不下雨”。 “麦子抽不出穗来,今年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听说胖丫昨天都挖蛇来吃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阵悲凉,她原本还期待着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现在看来却如同天方夜谭。 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受苦逃荒啊!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买买买买! 白瑾瑜带着喜来准备出城门时,却看到一位绝美的小兔子美男跪在地上,他的面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小兔子美男双眼含泪、欲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声称要卖身葬父。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之情,但喜来却拉着她说道:“长尊姐,不可!他们这种人只会骗人。你看二姨夫就是娘买回来的,又好吃懒做又坏心肠。” 白瑾瑜却看不得美人落泪,管他是真是假,咱主打享受关爱美男的乐趣。 白瑾瑜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小兔子美男:“兔兔哥,你拿去葬父吧,我不要你卖身”。 白瑾瑜丢下一两银子后,周围的乞丐们顿时围了上来。 喜来怒吼一声将他们呵斥开去,大猫的威严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兔子和小奶咩们见状纷纷散开。 猫虎可都是大猫一族,身高八尺打底,打仗干活都是一把好手,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能吃了。 羊咩咩们身高中等,也有高的个体存在,是唯一有角的兽人种族,也可以动用羊角打架。 狐狸、兔兽和松鼠等种族则身材矮小一些,但他们却是这个社会的主流力量,因为他们繁殖能力强且食量小,一顿只需要一盘青菜和两个窝窝头就足够了。 白瑾瑜和喜来回到家中后,发现二舅带着一群兔兔崽崽在门口哭泣。 喜来无奈:“他们是来要吃的了,家里太穷了。” 白瑾瑜望着天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铁定是一部种田文的节奏啊! 爷爷正在门口训斥二舅:“当初不让你嫁给那个死兔子又穷又瘦的家伙,你就是不听!现在看你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活该!” 二舅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爹啊!娃娃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饭我五兔就要饿死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白瑾瑜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原主自幼便深受二舅的疼爱,然而,由于原主长期沐浴在全家的溺爱之中,对周围人的关爱渐渐变得理所当然。 姨夫从地窖中挖出一桶高粱,不禁抱怨道:“总是没事就来打秋风,还从不归还。” 爷爷则无奈地挥了挥手,吩咐道:“拿着这高粱回去吧。” 喜宝望着二舅一家,他们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似乎时日无多。 喜宝向爷爷恳求道:“爷爷,就让二舅留在家里吃顿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爷爷闻言,慈爱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转而向二舅一家说道:“那就留下来吃一顿”。 二舅和几个孩子感激地看着喜宝,连声道谢。 喜宝则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房中喝茶。 爷爷突然发现喜宝的金项圈、金锁和金手镯都不见了,不禁焦急地问道:“我喜宝的金饰怎么都没有了?是被偷了吗?还是出门时没带好?现在外面有流民,万一被抢去可就麻烦了。” 喜宝见状,连忙解释道:“爷爷,家里现在没钱,我把它们当掉了。” 爷爷听后,心疼得哭天抢地,誓言今年卖了粮食后一定要赎回这些金饰。 这时,奶奶、二姨和三个福猫妹妹拎着水桶回来了,她们去浇西瓜了。 奶奶见状,忙问发生了何事。 得知喜宝把金子当了后,一家人立即决定要去赎回。 奶奶更是表示要拿出全家仅剩的八百文钱,并去借钱来赎回金饰。 喜宝:“祖母、爷爷,我当的是死当,而且我也不太喜欢那个款式。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再到京城买回来就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发家致富。今晚二舅回来,我们杀只鸡红烧,再杀只鸭子炖汤吧。” 听到喜宝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奶奶。 奶奶立刻吩咐道:“老大家的去杀鸡,老二家的去杀鸭。她爷爷去库房里取些栗米和红枣来,给喜宝熬粥。” 听到有肉吃,所有的孩子们都喜笑颜开,期待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第5章 青雀的毛绒绒 今晚,二舅一家也被在家中用餐,厨房里忙碌着宰杀鸡与鸭的场景。 这荒年能吃上肉他们家是杏花村唯一份。 二姨夫向官府透露了原主曾前往南坡地,还诅咒白瑾瑜去死。 对于羊咩咩二姨夫,白瑾瑜心中并无半点好感。 既然命运让她留在此地,那便要好好生活,努力发家致富。 “二姨夫,那鸭毛就别乱丢了,单独放在一个篮子里,交给青雀吧”。 白瑾瑜现在的枕头里填充的是高粱,硬邦邦的,她打算用鸭毛来做一个柔软的枕头。 二姨夫:“好的,喜宝,我并没有故意去官府告发你,我只是说你那晚去了南坡地,却被有心人听了去” “要不是官府开棺验尸,那你可就真的闷死在棺材里了。说起来,二姨夫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白瑾瑜听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谢谢你哦”,若不是官府开棺验尸,她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啊。 这羊咩咩缺德的很,嘴碎还嘴贱。 厨房里飘散出阵阵诱人的肉香。 菜肴被精心地分成了三桌,大姨和小姨也从衙门里赶了回来。 小姨在永州城有一套两进两出的房子,小姨夫住在城里,很少回家。 白瑾瑜、爷爷、奶奶、大姨、二姨和小姨一桌,她们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红烧鸡,鸡蛋炒辣椒,鸭汤,还有为喜宝特意熬制的红枣栗米汤,以及清炒小青菜和白面馍馍、糙米稀饭等家常美味。 而另一桌白父、二姨夫、大妹和三个福妹,他们分到了些许肉食,鸡血、鸭血和鸡屁股。 大家虽然话不多,但都在埋头干饭,筷子稍慢就吃不上肉了,毕竟这么多肉,白父抢到一块肥美的鸡屁股,吃得津津有味。 另一桌则是二舅、白瑾瑜的小爹、一群小孩子以及喜宝的小侍青雀。 他们的饭菜相对简单,糙米稀饭、窝窝头和炒萝卜等粗茶淡饭,但孩子们却吃得狼吞虎咽。 毕竟在农闲时节,他们很少有机会吃到这样丰盛的晚餐,特别是二舅家的孩子,糙米稀饭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奢侈品,一年到头也喝不上几回。 饭后,白瑾瑜向奶奶询问了家中的资产情况,她打算分家单过。 毕竟人口众多,做饭、喂鸡等日常琐事都容易引发争吵和矛盾。 有道是“远香近臭”,适当的距离或许能让家庭关系更加和谐。 家中有二十亩肥田、五十亩薄田。 一个约五十亩大的鱼塘以及五多亩的荒地林地,作为宅基地盖房子用。 家中还囤积了两千担栗米(小米)和两千担小麦,以及五担糙米,算是小有资产。 此外,还有两头猪、二十只鸭子和几十只鸡,以及一头牛和一辆牛车。 白母和小姨在衙门里工作,每月能领到八百文的俸禄,相当于三两银子,她们将月份花完,不补贴家用,多用于吃喝玩乐和给喜宝买零嘴。 晚餐结束后,白瑾瑜和青雀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却是全村唯一的青砖瓦房。 小院不大,但却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口清澈的水井、一个小巧的厨房、三间宽敞的大瓦房以及一间干净整洁的厕所。 青雀将小院打扫得一尘不染,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饭后,青雀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地打水烧水,为白瑾瑜准备好了洗澡水:“主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白瑾瑜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煮好的鸡蛋和在镇上买的一斤果子递给青雀:“去吃吧。” 青雀欢喜地接过鸡蛋和果子,琥珀色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小姐,我先服侍你洗澡。”。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去吃吧,我自己来就好”。 青雀一边吃着鸡蛋和小点心果子,一边在心里暗暗感叹主子的体贴。 白瑾瑜沐浴在温暖的洗澡水中,感受着身体的放松和舒适。 洗完澡后,白瑾瑜躺在床上。 青雀则钻入浴桶内清洗干净,穿上内衣后来到白瑾瑜的房间。 “主子,青雀进来给你扇扇子。” 白瑾瑜翻了个身,趴到床上:“不用扇了,给我捶捶腰和肩膀吧。” 原主这个身体由于缺乏锻炼,走起路来都有些疼痛。 青雀双手在喜宝身上轻柔地揉捏和捶打,动作温柔,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惬意。 青雀是松鼠兽人,性格温柔乖顺,真的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养这么一个小东西真是贴心。 想到柴房里那简陋的环境——没有床、没有被褥,只有杂草铺地——白瑾瑜心生怜悯:“青雀,今晚就跟我睡吧。” 青雀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有些疲惫,青雀的捶打恰到好处,她困意渐浓,就连青雀用尾巴轻轻扫过她的腿都没有察觉。 青雀干脆躺在白瑾瑜的床上,乖顺地依偎在她身边。 无意间,青雀触摸到了白瑾瑜的尾巴——那是一条柔软丝滑、皮毛柔顺的尾巴,比她自己的尾巴还要美丽动人。 青雀盖上棉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真好啊,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褥子。 次日清晨,鸡鸣声将白瑾瑜从睡梦中唤醒。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晚却睡得香甜。 然而,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被鸡鸣和鸭叫声吵醒,实在让人有些烦躁。 是时候考虑分家的事情了。 白瑾瑜一个利落的翻身坐起,目光随即落在身旁酣睡正香的小美人——青雀。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甜美的梦境。 毛茸茸、蓬松柔软的松鼠大尾巴安静地躺在身旁,随着青雀轻微的呼吸节奏起伏着,显得格外可爱迷人。 白瑾瑜轻轻地解开了青雀的上衣纽扣,随着衣衫的敞开,青雀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逐渐展露。 青雀悠悠转醒过来,一双美眸迷迷糊糊地睁开,原本粉嫩的小脸迅速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 他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开始欢快地摇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然而,白瑾瑜此刻并无他意,她只是好奇松鼠兽人的育儿袋究竟是什么样的。 白瑾瑜的目光下移,停留在青雀小腹处那个毛绒绒的育儿袋上。 这个小巧玲珑的袋子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禁产生好奇。 “青雀,你看你这育儿袋竟然连个口子都没有,那以后生下来的幼崽要从何处钻出来呢?”白瑾瑜一脸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青雀的脸颊愈发羞得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青雀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般回答道:“大小姐莫要取笑奴家。青雀尚未经历生育之事,所以这育儿袋自然还是闭合着的呀。” 说完,青雀娇羞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再看白瑾瑜一眼。 看着青雀那羞涩的模样,白瑾瑜不禁哑然失笑。 白瑾瑜对于这个世界里雄性与雌性的差异并未深入了解,但她清楚自己是雌性,内心充满了好奇。 白瑾瑜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探究青雀那未知的领域。 青雀静静地躺在床上,显得格外乖巧,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青雀那小巧的脸蛋,眼中满是疼惜:“你太瘦小了,等你再长大些吧。” 青雀心中暗自欢喜,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外面突然传来了白父的叫骂声:“贱皮子青雀,这么早还不起来做饭!”。 青雀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声应道:“来了。” 白瑾瑜也随之起床,外面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孩子的哭声、鸡鸭猪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回想起在地球上的生活,白瑾瑜住在超大的别墅里,人与人之间保持着友好的距离,生活宁静而优雅。 第6章 家庭矛盾 小松鼠被虐打 早晨,白瑾瑜一碗糙米稀饭,搭配上一个水煮蛋。 餐桌上,奶奶、二姨、喜宝和喜来同样享用着糙米稀饭与窝窝头,每人面前还摆放着一个鸡蛋。 在这个家中,雌性成员们因高大强壮、勤劳能干,被视为家中的顶梁柱,故而伙食也相对优渥。 相比之下,雄性成员们的体型稍显娇小,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威猛如公老虎和大公猫的存在。 二舅嫁给一个穷困潦倒的兔兽人,这其中的曲折与辛酸,真是一言难尽。 二舅家虽有几亩薄田,却因缺乏劳力而荒废,加之连年荒荒,生活更是举步维艰。 白父、小爹兽夫和小雄崽子在家中地位较低,他们一早晨吃的是青菜糊糊。 餐桌上,白瑾瑜向祖母提议道:“祖母,吃了饭我陪您一起去看看咱家的田地吧”。 祖母虽已年逾五旬,但因她乃大黑猫兽人,体格依然健壮,精神矍铄。 奶奶笑着回应:“我喜宝长大了,也懂事了,是时候考虑娶兽夫”。 白瑾瑜:“祖母,我还小呢” 祖母却语重心长地说:“此事需未先定下来,否则好男儿都被别人挑走了”。 “上河村的刘家小娇男,那可是黄金虎,身材高大,屁股也大,尾巴有力,家中亦有几十亩良田”。 “娶回来既能干活,又能生养闺女,奶奶明儿就托人去打听打听”。 白瑾瑜一听娶夫,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壮汉虎兽人的形象,呲牙咧嘴,脾气暴躁。 白瑾瑜连忙说道:“千万别啊,祖母,我可不喜欢公老虎,凶得很”。 “我听说还有公老虎还有打大女人的,那岂不是娶回来要受气?而且虎兽人食量惊人,把我们家吃穷了怎么办?”。 爷爷在一旁打趣道:“呵呵,我们喜宝这是怕吃穷了家啊。你放心,就算娶三个老虎也吃不起我们家”。 “他若敢来我们家欺负你,我们这么多人岂能容他?再说刘家家教严谨,断然不会打妻主的事情,没有像马亮那个贱人一样四处招摇撞骗”。 农村人娶兽夫,那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有一点,身体强壮好干活。 白瑾瑜:“祖母,您可千万别去提,影响人家名声”。 祖母笑道:“十里八村,虎兽人本就不多,刚成年的贵公子更是金贵得很”。 白瑾瑜再次表态:“祖母,我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漂亮的”, 既然走不了啦,那当然要发财,等有了钱到京城里去买几个漂亮的清官,那才是绝色倾城,让你给他们对自己吹拉弹唱。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还没有见过白猫兽人,还有贵族白虎兽人,听说比狐狸精还美,白瑾瑜当然要去见一见的。 祖母宠溺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说道:“好好好,那明儿个就让媒婆去相看相看,尽量选择漂亮的”。 “我们喜宝这么好看,正兽夫当然要好好挑选。” 隔壁桌,二姨夫的眼神冰冷如霜,吃饭时咬得筷子都快断了。 当初喜宝去世时,他心中别提有多高兴,看着大房哭得肝肠寸断,他一高兴就口无遮拦,到处给死去的喜宝泼脏水,说他去南坡地如何如何。 二姨夫就是恨白母,当初是她买了自己,不纳自己反而送给了老二。 在二姨夫眼中,二姨夫就是个只会干活的木头疙瘩,还动不动就家暴他。 二房的三个福妹则眼神怨毒地盯着白瑾瑜,她们碗里的青菜糊糊显得尤为寒酸。 白瑾瑜并非瞎子,自然能看出她们眼中的愤恨。 但这家中的银子跟二房没有关系,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原主亲娘捡到的,还有黄大仙给的。 自从原主出生后,一共捡到了一千两银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钱大部分都交给了祖母留作家族公用。 亲戚们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攀比。 白瑾瑜喊上奶奶一同去看家里的田和水塘。 她们家的二十亩良田麦子略显发黄,而五十亩薄田则更是枯黄干燥,明显缺乏营养,还需要浇水。 两亩田里种着的瓜果蔬菜因为天天浇水,还不错。 自家的田地都位于自家水塘的北边,水塘周围杂草丛生,其中不乏艾草。 白瑾瑜心中一动,这些艾草可以做成蚊香,很快就到夏天了,正好可以驱蚊。 只是这穷人连饭都吃不上,谁还会有闲钱买蚊香呢? 再看水塘的情况,水塘里的水并不多,很多淤泥都露了出来,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 村里的牛粪、猪粪,甚至是人粪便都往里面倒。 这些都可以用来堆肥,但若再不清理的话,等雨季来临,污水就会到处横流,造成严重的环境问题。 白瑾瑜心中暗自筹划着如何改善这里的环境,想着可以把淤泥挖出来改善薄田,让田地更加肥沃。 同时,她也要想办法清理水塘,让水塘重新焕发生机。 家里和地里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家里却传来了吵架声和哭声。 白瑾瑜远远的就听见家里,白父:“贱人,就仗着生了三个闺女就上天了,干点活就像是谁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 “做饭、打扫、洗衣服,这些活儿不都是我和我那三个崽崽一起干的?”。 二姨夫:“凭什么我们吃糠咽菜,你家里天天吃香喝辣,今天这猪饿死我都不喂,养大杀了还不是给你们吃,我们只能吃猪毛”。 白瑾瑜昨晚听到二姨夫和大福三姐妹捣鼓要分家。 二房觉得:她们这一房四个劳动力,还有一个多月就收割麦子了,她们很吃亏,想分开单过。 大房喜宝不干活,白母在衙门,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三房根本见不到人,她们二房是铁了心得要分家。 爷爷的声音:“一个个贱皮子,咋不上天呢,给你们饿三天就老实了”。 大福姐:“爷爷,我们二房要分开单过,否则等收割麦子,我们三个一天都不下地”。 爷爷:“有本事你跟你奶奶面前说啊,死猫崽子,咋不上天呢”。 白瑾瑜在田埂上,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传入她的猫耳中,那声音如此尖锐刺耳,以至于瞬间回过神来,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是青雀的尖叫声!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在打小可怜。 紧接着,二姨夫粗暴而凶狠的呵斥声传来:“下贱的俾子,还不快滚去打扫猪圈!” 与此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棍棒击打声响彻四周,伴随着青雀愈发惊恐和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悲惨至极的乐章。 白瑾瑜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紧紧攥起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青雀是她的兽夫奴,白瑾瑜无法忍受任何人,残忍对待她的小松鼠,更何况青雀平日里一直都是那么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第7章 可怜的奴隶 白瑾瑜如同一阵疾风,迅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当她终于抵达家门时,眼前的景象令她怒火中烧:二姨夫正伙同二富姐、三富姐,一同堵住了鸡院的门,里面传来青雀微弱的求救声,以及大福肆无忌惮的追打声。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将二姨夫拽倒在地。 二福姐和三富姐见状,仍死死堵住门不放,白瑾瑜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们每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你们这群不学好的东西!” 鸡院子里面大福正手持一根棍子,疯狂地追打着青雀。 青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肿得老高,额头上更是鲜血淋漓,无助地喊着:“主子,救救我!” 白瑾瑜听到心中一阵刺痛,猛地一脚踹开了鸡圈的门。 大福惊恐地喊道:“大尊姐,你回来了!” 青雀满脸泪痕,一张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虚弱地趴在地上喊道:“主子……” 白瑾瑜的心如刀割,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大福的脸上,又狠狠地补了一脚:“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为什么要打青雀?他是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打的?”。 “我想打就打,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大福姐被推倒在地,手上沾染了一垉鸡屎,非常恼火,爬起来扬起手中的棍子就要向白瑾瑜头上敲下来:“去死吧”。 白瑾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子的一头,用力一夺,棍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白瑾瑜气的心肝疼,反手一棍,打在大福的身上:“反了你了!” 二姨夫见状,一头顶在白瑾瑜的后腰,羊咩咩都有角的,“该死的喜宝”。 白瑾瑜被被冷不防撞到,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三个福妹都被二姨夫蛊惑的心思不正。 白瑾瑜起身反手一大耳刮子乎在二姨夫脸上:“孺子不教,父子过!都是你撺掇的!” 这一场闹剧很快惊动了全家人。 白父和大妹喜来也闻声赶来,白父打二姨夫,:“贱人,敢欺负我们喜宝”。 喜来打大福妹:“敢对我长尊姐不尊敬”。 二福妹、三福妹见自己的大姐和亲爹挨打,也毫不犹豫地冲进来帮忙。 紧接着,喜宝的三个小弟弟也加入了混战,一时间,又打又骂,场面混乱不堪。 一家人混战在一起,隔壁的小姨奶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小姨奶这几天因为喜宝的事情哭伤了心,一直在家休养。 小姨奶可是喜宝的亲奶奶,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愤不已,带着两个姑姑也加入了混战。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混战一片。直到二姨和奶奶、爷爷也赶来,才将众人分开。 二姨夫哭得撕心裂肺:“喜宝他打我!他不敬重长辈!我不活了!在这个家里人人都能欺负我!” 大福三姐妹也都被抓得伤痕累累,所有人都带着伤,包括喜宝。 奶奶怒斥道:“你们这群该死的!我们喜宝打你们,你们居然敢还手!”。 “反了天了!老二!你看看你家的这些个东西!赶紧给我发卖了!”。 二姨夫嘴角流血,不服气地喊道:“是喜宝先打我的!小姨奶一家也来打我们!” 小姨奶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可是来拉架的!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 奶奶更是气愤不已,二姨一巴掌抽在二姨夫的脸上,二姨夫的脸瞬间肿得更高了。 奶奶怒道:“喜宝是尊!你是贱奴!你居然敢不受着!你莫不是忘了,你只是贱奴一个!” 亲奶、亲爷爷心疼地看着喜宝身上的抓痕,气愤地表示一定要把老二家的发卖了。 奶奶更是怒不可遏:“奴永远是奴!居然敢打主人”。 当奶奶询问喜宝为何打架,喜宝愤怒地回答道:“青雀是我的人!是二姨夫鼓动大福姐去欺负青雀!你们看青雀被打的”。 爷爷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指着大福姐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是再敢胡闹!就去树上蹭蹭干净!那青雀是喜宝的侍奴!”。 转头又骂二姨夫:“你个贱人居然敢蛊惑大福姐!呸!一对贱皮子!”。 大福姐不甘示弱地反驳道:“爷爷!我也是你的孙女啊!我们每天吃糠咽菜、喂猪干家务!”。 “喜宝却什么都不用干!住瓦房!院里干净得一棵草都没有!凭什么啊?我们要分家!” 奶奶闻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她娘有工作!挣钱养家!每个月一两多银子!” “喜宝是我家的福宝!要不是喜宝带来的福运!我们早都饿死了!” 二姨夫也趁机喊道:“我们就是要分家!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奶奶怒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敢分家!” 喜宝却冷静地劝慰道:“奶奶、爷爷!等大姨和小姨回来我们就商议分家吧!以后各过各的!省得天天吵架!” “不分家我就搬出去买宅子盖屋子!家里人多!每天吵得我都睡不着!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口味也难调!矛盾更是不可调和!” 在一般家庭中,父母尚在是不分家的。 但白家人口众多,家里长短事务难免产生诸多矛盾,如今这场混战更是将矛盾推向了高潮。 白瑾瑜抱起受伤的青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亲自为他查看伤势。打来凉水为青雀清洗小脸和额头上的伤痕。这么小的孩子哪能禁得住大福姐那般的毒打? 白瑾瑜心疼:“别害怕!躺我床上休息吧!” 青雀双眼红肿,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要不是大小姐!奴早就想死了!被人卖成奴隶!任由打骂磋磨!有的主人还把奴的尾巴割掉卖钱!有时候青雀想投井了去”。 底层人可怜至极,卖身为奴,任由主人打骂,生活重压之下,看不到一丝光亮。 白瑾瑜将青雀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就像一只弱小可怜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轻地拍着青雀的背,柔声道:“莫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如今你跟着我!断不会再受那般苦!晚上娘回来就和他们商议分家!以后他们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青雀听了这话,身子微微颤抖着,小声抽泣起来,要不是主子对他好,他想一死了之,生活太苦了。 白瑾瑜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单独安置青雀!不能再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不知道永州城里的房价如何,但如果便宜的话,她也想买一个两进两出的房子,再买几个附院。 现在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暴乱,兽人世界中的虎兽人、狼兽人、豹兽人等强大种族更是蠢蠢欲动。 他们不仅力量强大,而且非常能吃,血液里更是暴躁得很,一旦闹起灾荒来,就会经常暴乱,打杀抢劫。 相比之下,永州城内肯定要安全多了。 所以白瑾瑜打算买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再藏点粮食,买几个护院来保护自己和青雀,真有暴乱,家人都可以去永州城内躲一躲。 第8章 物价惊人 打架之后,家中竟无人愿意做饭,更无人问津哺的猪、鸭、鸡,嘎嘎的叫着。 二姨夫四人在他们院中,言语间三句不离对喜宝的诅咒去死。 白瑾瑜望看着小松鼠青雀残破的耳朵,其上新伤旧痕交错纵横,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 白瑾瑜:“青雀,我来帮你治疗耳朵吧,不然这道裂痕愈后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治好?可是他们还是会揪我的耳朵”。 白瑾瑜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这次不会了,我打算在永城购置一处小宅,我们搬过去住。”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随即黯淡下去:“我们?包括家主、老爷,还有三娃子他们吗?” 白瑾瑜深知青雀的担忧,他生怕白父、白母等人。 青雀是奴仆,家中除了原主对他有善意,未曾动过粗,其余人等皆对他非打即骂,真是个苦命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抚青雀的肩头,安慰道:“父亲、母亲、三娃子他们都不去,只有你我二人。等时机成熟,再接他们过来也不迟。” 青雀闻言,终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那主子,就劳烦你帮我治疗吧。” 白瑾瑜取来麻醉药,轻轻地喷在青雀的耳朵上,随后仔细地清洗、消毒、缝合,再小心翼翼地包扎好。 对于兽人而言,耳朵犹如第二张脸,若缺了道口子,会很难看。 更何况,青雀的耳朵因常被揪扯,已显得不甚美观。 治疗完毕后,白瑾瑜拍了拍青雀的肩膀:“跟我一起去永州城吧”。 青雀没有去过城里,顿时连疼痛都随之消散。 白瑾瑜带上喜来,有她在,省的路上被虎兽人欺负,就她这一身丝绸,遇到野蛮的,恨不得把她衣服扒了。 三人一同前往永州城,轻车熟路间,他们来到一处肉包铺,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青雀捧着美味的肉包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忘记了今天全身酸疼。 白瑾瑜则来到衙门附近的房产中介,打听房价。 一套带水井的两进两出的院子要两百多两银子。 白瑾瑜囊中羞涩,手中仅有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又买二十个肉包子,打算在城中闲逛,寻找商机。 给青雀买一件绿色的半身裙。 青雀的尾巴实在太过漂亮,若不加以遮掩,定会引人垂涎,惹出麻烦。 男子的尾巴,本就只给妻主看,平时要盖起来的。 有了这件半身裙,白瑾瑜在外出时也能带着青雀,以免他在家里再受欺凌。 这衣服的价格着实不菲,布料竟要一百二十文。 绿色的半身裙围在青雀腰间时,他整个人更显得活泼动人,仿佛春日里的一抹清新,欢喜地不得了,他穿新衣服了。 白瑾瑜还打算为青雀购置一套被子和衣物。 当她得知全新的棉被要2两银子,一套新棉衣则要五百文钱时,不禁叹了口气。 丝绸的长袍更是昂贵,一件就要二十两银子。 她身上的两件真丝长袍,原本是陪葬品,却又被她拿了出来继续穿。 她的衣物旧了,喜来还眼巴巴地等着她淘汰下来,好捡个便宜。 在这个社会里,土地大多用于种植粮食,棉花显得尤为金贵,丝绸更是价值连城,都是给达官贵人穿的,穷人是穿不上丝绸衣服的。 白瑾瑜本想为青雀置办些家当,但考虑到自己的经济状况,即使买了新被子也会被抱走,家里三个弟弟都挤在一张床上。 三人逛至一家卤鹅店前,白瑾瑜花了150文买了一个卤大鹅,想到鹅绒可以做被子,于是向掌柜打听是否有鹅毛出售。 掌柜闻言,笑道:“每天都有鹅毛啊,只是这绒毛没什么用,填充枕头有腥味。大毛都留着卖了做扇子用”。 白瑾瑜却道:“掌柜的,我买你的全部绒毛,不要大毛。” 掌柜一听有人愿意买绒毛,顿时喜笑颜开:“家里还有三麻袋呢!” 白瑾瑜爽快地答应:“全部拿来,三麻袋给你三百文,以后一麻袋给你一百文。” 掌柜的更是乐开了花:“好说,这位尊姐真是爽快人!” 白瑾瑜手撕下两个鹅腿,一个递给青雀,一个递给喜来。 喜来吃着鹅腿,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一高兴便一手扛起三麻袋鹅绒,稳稳地落在她宽大的肩膀上。 小松鼠青雀第一次尝到卤烤鹅的味道,吃着如此美味的食物,不禁大呼过瘾。 白瑾瑜又买了一口大锅,用于熬煮羽毛,以免做饭的锅沾染上腥味。 她还买了一口小锅和一个小炉子,打算在自己院子里开个小灶。 购置了二十斤粗盐,四十文一斤。 换算到现代社会,这价格简直惊人,相当于四十块钱一斤。 朝廷通过盐税来控制物价,充当财务税收,一旦战乱爆发,盐的价格可能会飙升到天价,所以白瑾瑜买的多些。 买完这些东西,白瑾瑜干脆来到衙门附近,等着白母和小姨下班。 白母身为衙役,一眼就看到了白瑾瑜手上的抓痕以及喜来耳朵上的充血。 兽人血液里流淌着狂躁的基因,他们酷爱打斗。 一打架就揪耳朵,毕竟耳朵支棱在外面,很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 家中除了小崽子和白瑾瑜外,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留有伤痕。 白母见状,脸色一沉,双手叉腰问道:“喜来,你打你大尊姐了?” 白瑾瑜连忙解释道:“是二姨夫和我打架。我听到他诅咒我早点死,才回家和他们打了一架。” 白母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们竟敢诅咒喜宝去死?” 白瑾瑜叹了口气道:“二姨夫和大福姐妹每天都诅咒我,他们觉得我享福,什么活都不干”。 “马上就要农忙了,家里没有长工了。他们四个劳动力,我们家里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所以他们诅咒我去死,不分家他们就不喂猪也不种地。” 小姨也走了过来:“二姐就是木头疙瘩,这泼夫上天入地的也不管教管教。” 白母冷哼一声道:“分家?家里有什么东西是她们的?” 白瑾瑜趁机说道:“小姨,今晚咱们就分家吧,你也回来呗。” 小姨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笑道:“我闻到好香好香的味道。” 白瑾瑜笑道:“我买了好吃的,带回去给奶奶一起吃。” 小姨闻言想吃,气愤不已:“这二妹夫有失夫德,应该去沉塘去死,或者发卖了。” 白母不屑地撇嘴道:“卖给谁?有谁要他那破烂货。” 喜来也愤愤不平道:“大姨母、小姨母,今天要不是我在,他们四个就把大尊姐打死了。” 白瑾瑜感激地看了喜来一眼,又补充道:“还有青雀也保护我了。” 白母闻言,宠溺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小松鼠保护。回头跟娘亲学习一些拳脚功夫,以后娶了虎兽夫也不会被欺负。” 白瑾瑜闻言,不禁笑了:“跟娘学习拳脚功夫自然是好的,只是那公老虎我是不会娶的。” 第9章 分家 白母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问道:“喜宝,买了些什么好吃的?” 喜宝笑着回答:“大姨母,我买了卤水鹅。” 白母闻言,望向众人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微微皱眉道:“你们拿这么多东西,哪里还拿得下?况且家里现在还闹着要分家,娘送你们回去吧。” 小姨在一旁附和道:“我也回去,得给那不听话的羊咩咩一顿教训,我们去跟头请半天假”。 她们着急回家,真的不是为了吃卤水鹅。 一行人扛着大包小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着分家之事,只有分家,她才能真正大展拳脚,不必被拖后腿,行事也能更加顺畅。 不然你花一毛钱都要被审判,上面有奶奶,爷爷管着,下有白父白母管制,必须要把关家权拿到自己手里。 白瑾瑜开始撺掇白母:“大姨母,二姨夫如此过分,不如我们就与他们分家吧。” 白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把他们全部撵出去便好,自古家产都是由长房继承,他们出去乞讨便是了”。 白瑾瑜闻言,连忙劝阻道:“二姨夫虽然生了三个闺女,但二姨也确实勤劳,哪能真让他们饿死?” “不如让他们分出去过,我们则天天吃鸡杀鸭,岂不快活?”。 白母是长女,是这个家的家主,先把她哄好了。 众人行至一处清澈的水溪旁,白母提议道:“不如我们在这洗把脸,休息一下”。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物品,俯身洗脸。 白母趁机说道:“那我们就边吃边聊,商讨一下分家的具体事宜”,不是真的要吃卤水鹅。 白瑾瑜从包裹中取出卤水鹅,撕成一块块,分给众人,又每人发了一个肉包子。 白母吃完后,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白瑾瑜见状,笑道:“大姨母,想不想天天吃肉?我这次死而复生时,梦里神仙赐给我许多发财的点子”。 “我们分家后,大姨母再把管家权交给我,我保证每月赚的钱都花不完,还给大姨母每个月十两银子作零花钱。” 白母闻言,虽然心动,但想到白瑾瑜的爷爷奶奶一辈子节俭惯了,有钱也舍不得花,不喜欢。 白母:“你爷爷奶奶节俭了一辈子,你那卖首饰得来的银子,还是留着回头去京城再打些金饰吧,不可全花完了。” 白瑾瑜无奈道:“大姨母,我这是在说分家的事呢,我们单过,岂不更好?” 白母沉吟片刻,说道:“现在住的宅子肯定还是我们的,牛车也是我们的。地都给老二家,让他们每年分一半粮食出来。鱼塘里也没有鱼,寡得很,只有那二十亩肥田还算不错。”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白母,鼓动她下定决心分家,白母是家主,当然要给她点甜头。 白瑾瑜大方的给白母银子:“大姨母这是你的零花钱”。 “薄田我有办法变成良田,水塘我也要了,我会清理出来养鱼。娘亲以后天天可以吃鱼,还可以有钱听曲子”。 白母接过银子,想到分家后美好的生活,双眼都发亮起来,她拍了拍喜宝的肩膀,说道:“喜宝,看娘的,回去就分家。” 白瑾瑜喜不自胜,果然有钱好办事,有了白母的允诺,肯定能成,等拿到管家权,自己就能大展手脚。 不分家干什么事情,都被爷爷奶奶限制,甭想干成一件事。 一行人还未到家,卤水鹅就被喜宝、白母和小姨轮番分食,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回到家中,众人将物品全部放到白瑾瑜的院子里。 白母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老二全家撵出去。 祖父祖母看着这一大家子吵闹不休,孩子们太多,实在是个头疼的问题。 一个个都闹着要分家,让老两口头疼不已。 白父带着小爹做饭,众人吃完饭后,正式开始商讨分家事宜。 隔壁的一姨奶一家过来充当见证人,他们是外来户,没有宗族牵绊,小姨奶就是见证人。 众人各自提出自己的要求。 二姨夫率先开口:“我们要二十亩良田,那两只猪都是三个娃娃喂大的,我们要了。另外,鸡鸭、粮食都要分一点给我们”。 小姨则说道:“我在永州城里的房屋,买的时候岳母家也出了钱,而且还在我名下。我就要这房子,别的爹娘看着给点粮食就好。” 白母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自古以来,长房都是家产的第一继承人”。 “更何况这个家里所有的地,包括屋子都是我拿钱买的”。 “老二老三能活着成家,都离不开我的功劳。我们家肯定是要拿大头”。 “这院宅院要留给喜宝,南坡地的宅基地给喜来。牛车留着喜宝进城买东西用吃,鸡鸭也留着给喜宝吃”。 祖母开始分配家产:“这房主屋都留给喜宝!城里的小两居就给老三!” 二姨夫闻言,顿时不满地嚷道:“我们家大富姐、大福姐、三福姐都要娶夫的!没有房屋,我们就挤在三间泥巴房里,我不同意!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 祖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把五十亩薄田分给你们吧。” 二姨夫还是满脸不甘:“那薄田一亩都不产一担粮食!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 大福姐也哭喊着:“没有良田,让我们饿死吗?” 白母见状,淡淡地说道:“关于良田,我们不要了。五十亩薄田和水塘我们都要了。” 二姨夫一听,瞬间眼睛一亮。 祖母则补充道:“良田给老二家的,但老二家每年要给我五担粮食。” 二姨夫连忙点头同意。 要知道,一亩肥田可以产出两担半粮食,上缴国家公粮后,还能剩下两担。 而荒地一亩都不一定能产出一担粮食,还要给公粮。 所以白母要薄田,二姨夫自然喜出望外。 两亩菜地,一家分了一亩。 小姨奶在后面有一块宅基地和三间土房,只要三两银子,正好可以卖给老二家。 经过一番吵吵闹闹,家终于分好了。 爷爷奶奶住在祖屋,老大家和老小家每年给他们二两银子。 老二家则每年给五担粮食、十只老母鸡、五只鸭子。 大房分得一头猪、二十只鸡、十只鸭子、十担粮食、牛车和牛以及五十亩荒田和一口鱼塘。 二房则分得二十亩良田、一只猪和十只鸡。 三房则分得城里的一套房屋、五担粮食、十只鸡和五只鸭子。 众人又请来了里正作为公证人,请她写了分家书。 二房搬了出去,小姨则用一辆牛车把她的东西搬到了城里。 白瑾瑜拿二十个鸡蛋送给里正作为感谢费:“王大婶子,这是一些鸡蛋,请您收下。” 王大婶子笑着推辞道:“喜宝啊,中午就留在我家吃饭吧。你大哥怀崽了”。 白瑾瑜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了本村富裕的家庭里。 大哥听闻喜宝来了,笑意盈盈地说道:“喜宝一来,准有喜事。”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我回家里抓只鸡过来。” 王大婶子连忙劝阻道:“我家里就有鸡,杀给喜宝吃。” 因为喜宝是天降喜气之人,人人都喜欢沾点她的喜气。 大哥作为长兄,出嫁时白家给的陪嫁颇为丰富——二十两银子、十亩良田。 这在周围十里八村也算是头一份了。 杏花村是个很大的村子,人口大约有八百多兽人。 王姓是大姓,王大婶子还是童生呢。 白瑾瑜回到家里,带着白父和三个幼崽一起来到王家吃饭。 他们干脆也把爷爷、奶奶也叫上了。 一大家子人都来了,手里提着篮子装着鸡蛋、鸡和鸭子。 邻居看着这一幕,都羡慕得直流口水,这年头吃不上饭。 席间,谈及喜宝的婚事。 喜宝悠然说道:“王大婶子,我不着急,想慢慢挑选,一定要找十里八乡中最标致的。”。 王大婶子闻言,愤愤不平道:“喜宝,娶夫还是要娶能生能干的” “那马亮真是个害人精,把何家秀才祸害死,还害惨了何三田、王富贵家”。 “他们惨死在何三田地里,庄稼也被一把火烧了。更可怕的是,那两块地从此变成凶地”。 白瑾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王大婶子,他们打算卖地吗?” 何三田、王富贵的田地位于南河坡之南,瑾瑜家那五十亩薄田在河北,而小南河正是白瑾瑜家里的塘”。 王大婶子一听买卖之事,心中暗自盘算,若能促成此交易,她定能捞得一笔不菲的介绍费。 那两块地因凶名在外,又属洼地,实在难以出手。 王大婶子试探性地问道:“喜宝可是有意购买他们的田地?” 奶奶在一旁摇了摇头,叹道:“那两块地地势低洼,土质贫瘠,一到雨季便成了一片汪洋”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回应:“奶奶,您相信我,一切听我的安排,咱们定能过上富足的生活。王大婶子,我真的要买下那些地。” 王大婶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吃完饭,我就去喊他们来商量。”。 而何三田、王富贵的家人一听喜财主要买他们的薄田,自是喜出望外。 白父对白瑾瑜更是言听计从,男子出嫁从妻。 第10章 买地 何三田与黄大富贵一听说有人愿意购买他们的土地,简直是喜出望外,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奶奶仍试图劝阻喜宝:“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他们的田地外面可是一片荒坡,荒坡全是草虫,一到庄稼成熟的时候,那些虫子便会从荒坡上来田里,将所有的粮食都吃个精光。” 何三田闻言,急忙辩解道:“喜宝啊,你大可放心。我们家的三十亩麦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 “距离那荒坡还隔着好几块田地呢。这样吧,三十亩地,我作价二十两银子卖给你,如何?”。 马亮和何壮壮死在何三田的田里,开荒十年,每年收入很差,还会经常被水淹没,有人买,他就卖,换成良田,旱涝保收,还没有杂草。 白瑾瑜心中暗自盘算,她深知这两家的土地都是肥沃的良田,只是因为被虫子吃,还有水淹,所以收成差,因为经常被淹,其实土地很肥的。 那片荒地白瑾瑜知道,荒坡地势较为低洼,与一条小河沟相连,杂草丛生。 小河沟的上游五里之外,便是微山湖。每当湖水泛滥,荒坡便会被淹没,成为一片泽国。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王富贵则在一旁焦急地补充道:“喜宝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个该死的马亮,简直害得我们苦不堪言”。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死在我们的田地里。可是,我们家的庄稼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样吧,婶子作价十两银子,把家里的二十亩田地都卖给你。这里面有五亩麦子,三亩高粱,你看怎么样?” 白瑾瑜微微颔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她最终以二十两银子买下了何三田的田地,又以十两银子买下了王富贵的田地。 奶奶见状,只能摇头叹气:“唉,真是个败家子啊!算了,既然都已经分家了,奶奶也管不了你那么多”。 为了确保交易的顺利进行,白瑾瑜特意请来了王大婶子和里正作为见证人。 众人一同前往测量土地,荒坡地势低洼,周围形成了大片的荒地。 由于朝廷鼓励开荒,三年内不收税收,因此村民们纷纷在这里开垦荒地。 听说喜财主要买地开荒,那些在这里开荒的兽人们欣喜若狂,都吵着要卖地给她。 白瑾瑜大手一挥,将荒坡地周围的薄田全部买了下来,大约两百多亩,一共花费了五十两银子。 而何三田和王富贵的五十亩田地,花费了三十两银子。 荒地开垦并非易事,还需要向朝廷申请。 白瑾瑜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计划,她打算买下整个荒坡地以及那条蜿蜒的小河沟。 两家毕竟是亲家,王大婶子好心提醒道:“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这荒地三年后要交国家税收的”。 “万一你把土地开垦成熟了,要是遇到打仗或者天灾人祸导致抛荒,那可就全扔了”。 “所以一般农户更喜欢种那些成熟的好田,开荒要大量银子啊”。 白瑾瑜微笑着感谢道:“谢谢王大婶子提醒,我心里有数。” 王大婶子又召集了各家的长老会议,一同丈量荒地。 只见这荒地一共有五百多亩大小,里面乱石杂草丛生,一片荒凉,一个水沟。 白瑾瑜却毫不犹豫地以五两银子买下了这片荒地。 白瑾瑜手中已经有了三百五十亩薄田和五百多亩荒地。 这里不靠山,不靠海,只能种地,十年战争荒废了很多土地,年年闹饥荒,种地出粮食才是王道。 全村的兽人们都摇晃着尾巴,等着看白喜宝的笑话。 他们纷纷议论道:“要是下一场大雨淹了,这庄稼可就全完了”。 “还有那五百亩荒地,三年后要完税,到时候她一家伙就破产了,九百多亩荒地,拔草养肥土地,至少要三年,上万银钱”。 白瑾瑜有着更大的计划和远见。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与各家的地主签订了卖地地契契约,一式三份,签纸画押。 随后,她将银子分给了大家,算是完成了这笔交易。 晚上,白母下班后得知此事后,气得火冒三丈。 奶奶:“老大啊,你可要好好管管喜宝。这孩子怎么能给她这么多钱去买地呢?” “几百亩薄田就算了,还买了整个荒破地,还有那荒河沟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败家吗?”。 白母便拉着喜宝要去退掉土地。 白瑾瑜却坚定地说道:“大姨母,我有秘密要跟你讲”。 白母闻言,心中微微一怔,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种什么劳什子土地啊?又累又不挣钱。开垦荒地投入巨大,你还要这么多荒地,开垦一百年也开垦不完。 “三年后光税收我们就破产了,还卖不掉。明天你就去把那些荒地退了”。 白瑾瑜却神秘地笑道:“大姨母啊,你可不知道。上天赐了我一件宝物,可以卖出天价呢。” 白母闻言,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真的有如此宝物?”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我打算把这件宝物卖了,筹钱买牛、买奴才、开荒种田。再挖一个水塘养鱼,等荒地开垦好了,以后就能福泽后代了。” 白母闻言心中更加好奇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宝物啊?快拿出来给娘亲看看。”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要自己卖,你卖不上价钱的。” 白母急了:“我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抢你的。” 白瑾瑜却仍旧不肯松口,说道:“不行不行,你看了就会把我的宝物抢去的。” 白母被女儿逗得心痒难耐,只好发誓道:“好喜宝啊,你给娘亲看一眼嘛”。 “娘亲发誓不抢你的,以后还听你的。” 白瑾瑜这才勉强同意,将手中的镜子拿了出来。 只见那镜子里映出了白母的脸,头顶上是黑色的猫毛和一对黑色的猫耳朵,粗犷的五官在金黄色的眼睛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白母见状,惊讶地叫道:“果然是好宝贝啊!娘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轻巧的镜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说道:“娘亲啊,这可是我的宝物”。 白母却一把夺过了镜子,仔细地端详起来。她边看边说道:“这镜子真是神奇啊!这么轻巧又这么清晰。你打算卖多少钱啊?” 白瑾瑜:“大姨母,可知道永州城里谁家最为富庶?” 白来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然是洪员外家啊!那可是响当当的大财主啊!” “不仅家底殷实,还与皇族沾亲带故呢!听说她家的亲戚嫁入了皇室,还有个妹妹高中进士,在京城做着高官呢!” “她家良田万亩、夫奴成群、宅邸更是五进五出,几乎掌控了永州城一半的商户呢!” 白瑾瑜听着白来财的介绍,心中暗自盘算着,此人正是我的贵人!只要我能将这件宝物卖给她,就能筹到足够的钱来开荒种田了。 远处传来了人声,白瑾瑜动了动耳朵,只听二姨夫正在嘲讽喜宝疯了,买荒地,饿死她,都不借粮食给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大姨母,我取大名叫白瑾瑜。以后莫要再叫我喜宝了。” 白母闻言,笑着说道:“好好好!娘的瑾瑜啊!真是长大了!” 白瑾瑜又说道:“大姨母!你能引荐我去见见洪财主吗?” 白母闻言,拍着胸脯说道:“当然可以啊!你娘亲在永州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呢!明天我就带着你去引荐她!”。 “事成之后啊!你可得给娘亲十两银子花花哦!” 白瑾瑜笑着点头说道:“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十两银子的!” 白母又问道:“那你打算卖多少银子啊?” 白瑾瑜说道:“不卖太多!我以后还有宝物要卖给洪财主呢!所以这次先便宜卖了!等我和她谈论的时候啊!大姨母你可不要插话!”。 “你和喜来在府外候着就好了!” 洪员外是否会杀人夺宝,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洪员外虽然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但他也不敢轻易杀人夺宝。 毕竟原主的娘和小姨都是衙役出身,虽然旁的没有本事,但狐朋狗友众多、打架更是一把好手、为人也极为义气。万一真的惹恼了她们,那洪员外也讨不了好去,何况大财主也不缺这点银子。 白母在一旁嘀咕道:“这宝物要是献给张大人!他要是上缴给朝廷啊!还会嘉奖我们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制止道:“你要是敢泄露一份啊!我就去京城不回来了!” 白母闻言闭嘴,她知道自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难以改变。 白瑾瑜将镜子收入了空间,害怕白母真是混不吝,偷走她的宝物! 那到时候可就真的完了,开荒至少很多很多银子的。 第11章 雌性有尾钩 晚上,白瑾瑜便取出小的炉子和锅具,生起火来,准备煮两个鸡蛋。 步入柴房,只见青雀面色黯淡,略显苍白,小家伙昨日挨打,莫非是受了内伤? 白瑾瑜心疼地将青雀抱起,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青雀缓缓睁开眼睛,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你的脸色怎会如此难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雀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今日主子不在家,我昨日挨了打,身上疼痛难忍,未能干活”。 “老爷便说我今日未干活,便不让我吃饭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心疼,轻抚着青雀的头,温柔地说道:“乖,别怕,我这就去做些吃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白瑾瑜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在陶罐中熬煮着小米红枣粥。 又将新洗的小锅清洗干净,用猪油开锅,然后煎了四个金黄的鸡蛋。 香味迅速弥漫开来,这香味不仅勾起了喜来的馋虫,也让全家人都馋得直流口水。 喜来和白母循着香味而来,两人分别吃了一个煎蛋,又各自盛了一碗粥,吃得津津有味。 青雀也吃了两个煎蛋,喝了一碗粥,才终于感觉身体有了一丝力气,仿佛又活了过来。 白父也来了院子:“喜宝!” 喜宝立刻又煎了两个鸡蛋,递到白父面前:“大姨夫吃!”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得那叫一个香。 就连家中的三个男娃娃也被吸引过来,小爹手捧着肚子,带着两个兔兔崽崽来。 这显然是怀孕了。 小兔爹满脸喜悦地说道:“妻主,我又怀上了呢!昨天突然肚子疼一会,一会儿育儿袋里就有崽崽在蠕动”。 白父闻言,却嘲讽道:“估计又是雄兔兔崽子,都是赔钱货!有什么稀罕的” 小兔爹却毫不气馁:“妻主,我这一胎肯定是雌崽,我昨个从育儿袋口向里面看,有尾钩呢!”。 白瑾瑜心里琢磨,尾钩,我有没有?好想看小爹的育儿袋。 白瑾瑜很想看看育儿袋,小崽崽像小袋鼠一样,睡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应该很可爱吧! 白瑾瑜将自己手中的两个鸡蛋递给小兔爹,笑道:“你自己煎吧”。 接着,白瑾瑜环视众人,说道:“正好全家都在,大姨夫管理内宅”, “以后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明儿咱们杀一只鸭子,以后晚饭大家都一起吃”。 白父却有些犹豫,他说道:“可是我们刚分家,也没有钱啊”。 白母闻言,立刻说道:“喜宝以后叫白瑾瑜了,我们瑾瑜又捡到宝物了,以后咱们吃香的喝辣的,都不要抠抠搜搜的!” 全家欢喜地不行,又捡到钱了。 白瑾瑜也点头说道:“大姨夫,明儿你把猪便宜卖给王屠户家里,卖的钱大姨夫留着家用。我不喜欢闻猪的气味,鸭子要么杀了吃,要么卖了。” 白瑾瑜看向小爹,她现在育儿呢,正适合把鹅毛打理了,“小兔他爹”。 白母“要叫兔叔!” 白瑾瑜看向小兔爹,说道:“兔叔要给两个弟弟准备嫁妆的吧?你瞅见我院子里的三个麻袋和一口大锅没?”。 “麻袋里是鹅毛,大锅是留着煮鹅毛的。明个你在河边支起锅,里面熬煮鹅毛,就在我家南河边”。 “煮鹅毛的时候放些艾草、香草之类的,总之一定要把鹅毛洗干净、煮得香香的”。 “再在稻谷场里面把鹅毛晒干收起来。这件事你要是做得好,我奖励你一两银子;要是做得更好,我奖励你二两银子!” 小兔爹闻言心中大喜,手里的鸡蛋都不香了,他连忙说道:“好!我干!” 白父却有些不乐意了,他说道:“那不是让我干地里的活吧?我有什么钱?” 白瑾瑜笑着说道:“等卖了宝物,每个月都给大姨夫五两银子留作家用”。 “你和三个弟弟只要做饭、洗衣服,闲的时候做做针线活、喂喂牛就行了。” “青雀昨个挨了打,身体需要修养”。 “他就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做饭、洗衣服、打扫院落这些活就不用他干了”。 “至于干活的下人嘛,明儿我会买管家和奴隶回来”。 一家人闻言,都欢天喜地地期待着喜宝的宝物。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给众人一一观看,并说道:“此乃神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自己的长相呢!” 小兔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矫情:“妻主啊,我这怀了身子以后啊,老是感觉饿。” 白母:“以后家里都要听瑾瑜的安排”。 “是家主!”众人齐声应和。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明儿开始咱们一天三顿饭顿顿吃大米饭!我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众人吃完饭以后啊,白瑾瑜便对青雀说道:“青雀啊,你以后就睡在西屋里吧。小姨已经和我们分家了,那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青雀非常开心,小家伙就要多笑笑,把所有的愁苦都抛弃掉:“大小姐,青雀睡了一天不困,给您捏捏肩膀吧。”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双眼睛在夜里看得更加清楚。 自己这几天似乎瘦了些呢,但天庭饱满、一双异瞳更是美丽非凡——一只眼睛如蓝宝石般深邃、一只眼睛如翡翠般翠绿; 唇形完美、唇瓣不薄不厚;肌肤更是雪白如玉、一双猫耳朵肉肉的、形状半圆呈弧形……就是胖了些。 自己真的是亲生的吗?在永州城都没有见过几个白毛猫兽人,见过几个都是短毛白猫。 难道是金羽国灭掉三国之时,自己是那已经灭亡的吴国王室后裔?据说吴国灭国时的国王就是听风猫啊…… 白瑾瑜,我可不是还要复国吧?哎呀呀,咦咦咦,定是小说看多了! 白瑾瑜收起镜子,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这具身体不怎么活动,只能慢慢来。 白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小兽夫育儿袋里有小崽子了,正兽夫是羊咩咩。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羊咩咩,羊咩咩和狐狸精一样好看是好看,但味道却不怎么好闻,成年雄性身上总带着一股子骚味。 要不是两人家里有姻亲关系、那时候又穷得叮当响、两人又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才不会娶羊咩咩! 白母听到白瑾瑜在院子里耍拳脚的声音,便起身走了过去,指导白瑾瑜一会儿拳法,又与她闲聊了几句。 白瑾瑜说道:“大姨母啊,夜里睡不着的话,等盖好新屋以后啊,再给您娶一个兽夫吧!” 白母却摇了摇头说道:“娶回来每年要交人头税呢!生了崽崽也要交税!真真的是养不起啊!”。 苛捐杂税猛如虎啊! 白瑾瑜耍累了以后啊,便去洗澡,明天要见洪员外,可要好好收拾一番。 空间里有一瓶洗手液,白瑾瑜就全当洗头膏用,洗头发,洗尾巴。 没有办法呢!只能将就。 洗澡的时候,白瑾瑜摸摸屁股上的毛茸茸,似乎有点微钩,发育不良?太监?还是太胖了?或者是还没有发育好,毕竟原主才十四岁,雌性一般要求十八岁娶夫,过了十八岁不娶夫,是要交单身税的。 白瑾瑜洗完澡以后啊,在白大褂的上口袋里抠出一个皮筋和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穿越前刚买的美瞳,准备约会的时候戴的,要这有啥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白瑾瑜拿出香水把自己喷得香香的、毛发也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挽成一个丸子头、她的头发和尾巴一样,长毛也只有指长,定期换毛。 所以兽人打架命案件很容易破案,毕竟会留下毛发和气味。 白母忍不住夸赞道:“我的猫猫真香啊!” “大姨一起去”。 白瑾瑜便与里正、何三田、黄富贵等人带着文书来到了衙门里办理土地过户手续以及开荒的证明。 一上午的时间啊,众人忙得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毕竟有熟人好办事,白瑾瑜买了糖感谢,又交了多份税收。 土地买卖国家都是要收税的。 白瑾瑜为了感谢王大婶子的帮忙啊,给了她两百文钱作为感谢费。 王大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啊!直夸白瑾瑜是个大方懂事。 白瑾瑜办好事,要去拜访洪员外。 第12章 搞到钱 白瑾瑜随着白母来到洪府。 白母向守门的小厮清晰地表明了她们的来意,不多时,便有小厮恭敬地引领她们向内府行去。 白瑾瑜担心白母坏她事情:“大姨母,您且在门外稍候,您不懂这商贾之事,万一插话把我生意搅和黄了”。 白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好好好,我不插话总行了吧?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进去,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其实就想知道宝贝能卖多少钱。 两人穿过曲折的回廊,途中遇见一白虎娇男在捉蝴蝶,娇男长相绝美,少年像灵动的小兔,见到白瑾瑜嘻嘻一笑,害羞跑开,留给白瑾瑜一个背影。 少年的侍从:“三公子,我抓到蝴蝶了”。 白瑾瑜被还是第一次见到尊贵的白虎兽人,洪财主的嫡出三公子。 白瑾瑜和白母来到洪府邸的厅堂。 洪家的家主,一位年约四十、保养得宜的狐狸兽人,正端坐在堂上,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 白瑾瑜与白母见状,连忙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道:“拜见洪员外”。 洪员外微微颔首,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圈,淡淡地问道:“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洪员外,我手中有一件天外至宝,想请您品鉴一二”。 “若您喜欢,不妨出个价,咱们也好商量个买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天外至宝?莫非是你出生时手中握的那块通灵宝玉?能让你起死回生的宝物”。 永州城就这么点点大,白母恨不得把自家宝贝吹上天,所以都知道普快白来材经常捡到银子,还有一个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白猫崽崽。 白瑾瑜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比那块玉可要好得多”。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面精致的镜子,小心翼翼地捧到洪员外面前:“洪员外,此乃琉璃镜,质地易碎,请您务必小心拿放。” 好在镜子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的塑料壳子,为这脆弱的宝物增添了几分保护。 洪员外接过镜子,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镜子晶莹剔透,轻轻照了照自己,竟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自己。 洪员外把玩着镜子,爱不释手,终于开口问道:“白小友,这宝贝你打算卖多少银子?” 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她伸出一根手指,微笑着说道:“一千两银子。” 洪员外微微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此宝绝对值这个价!来人呐,快去取一千两银票来!” 然而,白瑾瑜却摇了摇头:“洪员外,小的要现银”。 小地方不好兑换。 洪员外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地笑道:“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很快,管家便端来一盒沉甸甸的银子,每个都是百两之重。 白瑾瑜满意地收下银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之前仅剩的一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母,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我还有些细节需要和洪员外商讨”。 白母欢喜地接过银子,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喜宝。办完事就来衙门找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侍从适时地提醒道:“家主,饭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闻言,从袖笼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洪员外,今日除了这镜子之外,我还有一件好物要送给您品鉴”。 “这瓶中的液体名为香水,只要轻轻洒一点在身上,便能香气萦绕整日不散。” 说着,她轻轻地按了一下瓶盖,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厅堂。 狐狸兽人虽然天生带有一股特殊的膻味,喜爱香粉和香包,以此来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 洪员外嗅到这美好的香味,眼睛顿时一亮:“这又是何等新奇之物?小友打算如何售卖?” 白瑾瑜笑道:“洪员外,这香水目前我只制作了这一瓶,就送给您了”。 “不过,制作它需要大量的玫瑰鲜花和复杂的工艺。我想与您达成一项合作,由我负责制作成品,只提供给您独家销售。” 洪员外嗅着那美妙的香味,仿佛陶醉其中:“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样的好东西,若推到京城,必然能大赚一笔!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欣喜:“实不相瞒,我昨日才买下了千亩荒地,打算用来种植鲜花。但这开垦荒地、提取香水的过程都极为费力,所以产量有限。” 洪员外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白小妹,你这个姐妹我是交定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香水一定能畅销无阻。” 白瑾瑜感激地笑道:“那就多谢洪尊姐了。” 洪员外闻言,心中更是高兴:“既然我们是姐妹了,那我就跟你交个心。你这父母,可能并非你的亲生父母。”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洪尊姐何出此言?”。 洪员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整个永州城就这么几里地,我也算是走过不少地方了。黑猫和白羊生出白猫的也有,但他们却生不出绿眼长毛猫”。 白瑾瑜闻言:“尊姐,我太奶是绿眼听风猫”。 洪员外:“哦,原来如此,小妹留下来吃个饭,你我姐妹慢慢商谈”。 白瑾瑜欣然应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下人准备酒席。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了她们面前。 洪员外还喊来了她的两个嫡女——大女洪鑫和二女洪茜。 洪鑫年方十六,已经是一名童生了,聪明伶俐、才思敏捷,深得洪员外的喜爱。 洪茜则年方十四,活泼可爱、天真烂漫。 席间聊到绿眼睛猫,在贵族中或许较为常见,但关于异瞳,民间却有一个传说。 金羽国目前的昭和皇是白虎异瞳,国师预言下一代女皇也将是异瞳之人。 白瑾瑜闻言:“那肯定是异瞳虎吧?” 洪员外点了点头:“听说好几个皇女都生了异瞳虎雌崽,但你猜怎么着?她们都夭折了。如今女帝偏宠皇太女”。 白瑾瑜闻言,这宫廷之中的斗争往往比战场上还要残酷无情,皇室的虎崽崽那么强壮都活不下来,可惜了。 洪员外继续说道:“白小妹,听说你出生时便手握通灵宝玉,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那宝玉上的信息,说不定有别的什么信息”。 白瑾瑜闻言:“好的,洪尊姐。下次我一定带来给你看”。 玉就在她的空间桌子上,那玩意万一是有吴国皇室标志,五马分尸啊,各种酷刑啊,她可不想死的这么惨。 席间,洪员外关切询问:“你开荒种花,可有什么麻烦之处?” 白瑾瑜闻言,微微蹙眉道:“我需要玫瑰花根茎穿插,还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花匠来指导,开荒需要大量的人才”。 洪员外闻言,立刻拍板道:“这些洪府上都有!只是小妹这开荒需要不少银子啊?”。 白瑾瑜:“是的,只是我现在需要很多人手,打井、开荒,还需要买仆人、耕牛、盖房子、建厂房以及大量的砖”。 洪员外闻言:“不知道小妹想盖什么样的房子?”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两套三进三出的宅子。”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管家道:“砖厂和木料场都是我家的产业,饭后我立刻去通知他们,把所需的材料都送到白小妹的府上,价格都给最低”。 白瑾瑜闻言,心中感激不尽:“多谢尊姐!我还需要一个强大的管事和两个账房先生。” 洪员外闻言,立刻说道:“这些我都可以借给你。另外,我再借给你一千两银子。开垦荒地一千两银子可不够。”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动:“那我给尊姐写张借条吧。” 洪员外却摆了摆手:“不用!到时候你用香水抵扣就是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尊姐!那我就先收下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饭后,洪员外提议道:“让洪茜陪你一起去人牙子那里买仆人吧。都是家里的店,我让人帮你挑几个好的。” 说着,她便喊来了三个人——洪葵是管事、洪齐和洪元则是账房先生:“你们三个这段时间就跟着白小妹吧,一切听她吩咐。” “是家主人”。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激:“多谢尊姐!小妹先告辞了。” 第13章 蓝玉凄惨美人 洪茜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好奇地望向白瑾瑜:“白小姐,您身上这股芬芳是何物散发出来的?”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二小姐真是敏锐,这是我刚刚喷洒的香水。” 洪茜闻言,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不知能否割爱卖一瓶给我?我相信蓝玉一定会喜欢的。” 白瑾瑜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抱歉,二小姐,目前我还未制得足够的香水。不过,请您放心,一旦我成功培育出鲜花,定当率先为您送上一瓶。” 两人相视一笑,走出大门。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共计两百两,递给了洪葵,语气中带着几分干练与决断。 “洪葵管事,有劳您去购置两头健壮的耕牛、两副车驾、二十把锋利的铁锹与铁铲、五十把镰刀、十把锯子以及五把斧头。此外,再根据开荒的实际需求添置必要的物品,余下的银两则用来购买十担大米”。 “您购齐物品后,请在城门口与我汇合。” 说完又看向洪齐,洪元,“记账之事,便交由你二位先生”。 洪葵接过银子,心中不禁暗自赞叹白瑾瑜的果断与大气:“白掌柜,这些物品仅需一百五十两即可购齐”。 白瑾瑜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暗自点头,果然是大管家,对物价了如指掌。 白瑾瑜微笑着补充道:“余下的银两,你们就自行添置些日常用品、记账本、笔墨纸砚,尤其是盐,要多备些”。 “如今正值用钱之际,很多地方都需要您出手付账”。 洪葵闻言,他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白瑾瑜就如此信任自己,对她又有了好感。 洪奎:“白小姐请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洪茜紧紧拽着白瑾瑜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瑾瑜,我知道有个地方能买到便宜又好货,而且今天还有一场特别的拍卖会哦。” 话音未落,她已不由分说地拉着白瑾瑜向春风楼的方向走去。 白瑾瑜踉跄几步,心中暗自惊呼:这洪茜的力气还真是不小,母老虎果然强大。 白瑾瑜嘴上却只能无奈地笑道:“二小姐,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货?只要能干活就行了。” 洪茜却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跟你说,春风楼里有一位极品清官,是白虎兽人哦,那叫一个清风朗月,还弹奏得一手好曲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苦笑,她如今刚刚创业,还未赚到一分钱,反而先倒欠了一千两银子,哪里还有心情去泡青楼? 然而,洪茜却不容分说地连拉带拽地将她推进了春风楼。 一踏入春风楼,白瑾瑜才真正领略到了“母老虎”的威力。 在她面前,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病怏怏的小猫。 老鸨是一只掉毛的红尾狐狸,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洪茜开门见山:“李妈妈,不是说蓝玉公子今天接客吗?今晚本小姐要给他开个荤。” 老鸨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叹了口气道:“哎,洪二小姐,您有所不知,那蓝玉公子听说要开苞接客,自己把脸给毁了。” 洪茜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哦?我倒要去看看。” 说着,便拉着白瑾瑜跟着老鸨来到了杂物房。 只见里面躺着一位白虎兽人,脸上被划得血肉模糊,伤口深得触目惊心,已经完全毁了容。 白瑾瑜看着那些从伤口里渗出的血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她轻声问道:“二小姐,不是说白虎兽人都是贵族吗?怎么这位蓝玉公子会落得如此下场?” 老鸨闻言,又是一声叹息:“这可是罪奴啊,官宦之子,只因家族获罪,才沦落到此地步。”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唏嘘不已,强大的白虎兽人却蜷缩在杂物房里,也许他之前还是一位清风霁月的贵公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考:朝廷特意让他家离开京城来到这小地方拍卖,这意味着他家族是被皇上所厌恶的。 蓝玉只是他的艺名,真名不得而知。这就是皇权至上!没有人权可言,一人获罪,九族遭殃。 洪茜看着蓝玉公子,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全无:“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第一个给他破瓜呢。”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洪二小姐,往日您最是看中他,您若不嫌弃,五两银子您拿去,他这身材还是可以看的。” 老鸨心中暗自懊恼,这蓝玉公子如此烈性,竟然自己毁了容,这下可砸手里了。 洪茜却嫌弃地瞥了一眼:“看着都吓人,我一两都不要。” 白瑾瑜却开口了:“二小姐真不要,我就要了。”。 洪茜惊讶地看着她:“白小姐,你买这玩意干嘛?”。 白瑾瑜微微一笑:“他既然是官宦之子,想必识得文字。我想请他教我家弟弟识字。” 白瑾瑜心中还有另一个打算。她自己也要识字,听说这个社会有人能飞檐走壁。 既然是将军之子,他肯定会几招武艺。如果他能手底下学两招,那就更好了。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老鸨,拿到了蓝玉公子的卖身契。 拿到卖身契后,白瑾瑜转向蓝玉公子,语气温柔而坚定:“我想请你当教书先生。如果你还想着他日翻身,为家族洗清冤屈,就请先活下去”。 蓝玉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要自杀的话早就自杀了,不至于现在还没有行动。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四颗消炎药:“吃下去,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蓝玉公子毫不犹豫地生吞下去,即使是毒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此时的他,已经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白瑾瑜的同情逃离苦海。 处理好蓝玉公子的事情后,白瑾瑜又到人牙子里买了四个虎兽人。 普通兽人只要二两银子,幼崽更是只要五百文。 高大的虎兽人却十分昂贵,每个都要十两银子。 白瑾瑜仔细地查看了他们的手掌,只见都粗糙不堪,说明平时是干活的。 他们的牙口也不是很好,但也勉强凑合。 牙口好代表着吃细粮,长期吃粗粮会导致牙齿损毁严重。 其中一位虎兽人卖身为奴,是为了养活三个虎崽崽和兽夫。 她不得不与伴侣和三个崽崽生离死别,哭得撕心裂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三个虎崽崽也呼叫着母亲,仿佛生离死别一般。他的兽夫是一只黑色虎兽人,瘦得只剩下骨架。 白瑾瑜看着这位虎兽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她仿佛看到了她背后的艰辛与无奈,也看到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与担当。 白瑾瑜:“你为何要卖身为奴?”。 虎兽人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养活我的家人和孩子,不得不再次卖身为奴。” 白瑾瑜温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虎兽人声音哽咽,回答道:“回主子,我叫黄虎。” 白瑾瑜轻轻点头,微笑说道:“黄大姐,我家就在城门口外的杏花村,我叫白瑾瑜,小名叫喜宝。如果你们——虎大哥和三个虎崽崽,不放心的话,可以来我家做短工,我管吃管住。” 黄虎闻言,转头看向自己的伴侣黄张氏,眼中满是不舍与牵挂:“那我们都去,可家怎么办呢?” 白瑾瑜连忙安慰道:“忙完这一个月后,你们随时都可以回家探望。而且,张哥一个月我给五百文,三个崽崽这个月给三百文。” 三个虎崽崽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和父母一起向白瑾瑜道谢。 白瑾瑜拿着卖身契,向洪茜感激地说道:“洪二小姐,今天真是多谢了。等我盖好房子,一定请你们来我家做客。” 洪茜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的”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城门口,与红葵等人会合。 第14章 给美男治疗 蓝心有点跛脚,走路艰难,浑身虚弱的随时好像就要倒下来, 白瑾瑜:“我们几个把工具扛在身上,把蓝公子放在牛车上吧,他快晕了”。 黄虎,她伴侣黄张氏,三个虎崽崽,,余云,余风,余钱三兄弟一起扛起工具,把牛车空出来。 白瑾瑜:“蓝公子先躺在牛车上吧”。 蓝玉躺在牛车上就昏过去。 回到家中,白瑾瑜立刻安排起了众人的工作:“张大哥,你们和三个虎崽崽就负责这一个月的做饭”。 白父见状,也赶紧安排起了家中的事务。 家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只能两人挤一挤了。 蓝玉公子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他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每一道都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坚韧。 白瑾瑜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蓝公子,我需要为你治疗\" “现在,我要为你注射一剂药物,以治愈你脸上的伤痕。” 蓝玉公子望着白瑾瑜:“好”。 白瑾瑜轻轻地在蓝玉公子的手腕上推入一针麻醉剂,不久,蓝玉公子便陷入了沉睡,普通麻药,不需要吸氧,只是昏睡一会,从手腕推进去。 蓝玉本就虚弱,加之未曾进食,即便是虎兽人,此刻也显得如此无助与可怜。 白瑾瑜一边为蓝玉公子滴注营养液,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他的伤口。 先处理脸上的伤口,进行三层精细的缝合,蓝玉公子的脸上四道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一边一个十字架,是下了狠手的。 白瑾瑜被他的傲骨打动,在那样的压迫下,身在泥泞中,看不到前方黑暗。 作为白虎兽人,他本应是尊贵而强大,然而此刻,他却因皇权的争斗而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 处理好脸上的伤口,白瑾瑜又仔细地检查了蓝玉公子的全身。 蓝玉的双侧锁骨和尾巴上,都深深地嵌入了铁钉,这铁钉很像是用内力打进去的。 白瑾瑜用钳子取出这些残忍的铁钉,六根钉子分别刺入两侧锁骨和尾巴四处。 虎尾本是强大的武器,有的虎兽人甚至能用虎尾巴扫死一个兔兽人。 蓝玉公子的锁骨被锁住,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这也说明了他曾经可能很强。 在蓝玉公子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刺眼的“娼”字。 这个字仿佛是对他身份的彻底否定和侮辱。 白瑾瑜看着这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 白瑾瑜呼唤青雀前来帮忙。 青雀看到蓝玉公子的伤势,惨不忍睹,不禁惊呼:“主子,他受了好重的伤!” 白瑾瑜沉稳地回应:“我来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你确保他的呼吸畅通无阻。”。 白瑾瑜用手术刀轻轻刮去那个刺眼的“娼”字,并从蓝玉公子的侧腰取下一小块皮肤进行缝合。 蓝玉公子的后背布满了鞭痕和盐水残留的痕迹。这些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遭受过的无尽折磨和屈辱,还沾染着衣服。 白瑾瑜仔细地为他清理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尽可能温柔。 经过一小时的努力,白瑾瑜终于为蓝玉公子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 白瑾瑜轻轻脱掉蓝玉公子的裤子,准备为他插上尿管。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为难——蓝玉公子的下身被浓密的白色花纹绒毛所覆盖,难以找到尿道的位置。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就是用的普通麻药,因为她手里没有呼吸面罩和氧气,打全麻,他喉头麻痹会死亡的,等会就会苏醒吧。 万一插错了位置,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取出一件衣物,细心地为蓝心换上衣服。 白瑾瑜叮嘱青雀:“青雀,等他醒来,你就说是你为他包扎的伤口,帮他换上的衣物,万一说漏了嘴,他可能会做出极端”。 青雀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深知在这个社会,男子的名节是何等重要。 洪葵则迫不及待地要跟白瑾瑜交代账目。 白瑾瑜笑着安抚道:“洪管事不急,你明天去买牛饲料和犁地的铁犁,再买些帐子被单、碗筷和大锅。” “带着牛车早去早回,明儿卖砖的要来,你还要清点砖头”。 洪葵闻言,点了点头:“好的,白小姐。” 晚餐时分,白瑾瑜:“今晚大家都吃大米饭和炒白菜。”。 众人一听,都高兴得不得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大米可是奢侈品啊。 黄张氏熬煮了两大锅米饭,众人吃得津津有味。 虎兽人们更是允许吃两碗米饭,他们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细粮,开心得不得了。 饭后,白瑾瑜沉声道:“你们先小憩片刻,待到天色未明之时,我们需得焚烧那片荒地。”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白瑾瑜沐浴更衣后,唤醒了四位虎兽人,一同前往那片荒地,开始点火。 白天周围人都把牛拴在这里吃草,夜晚放火正好。 四人分工明确,各自守望着火势,以防其蔓延。 这块荒地是一个圆型凹陷锅盖,四周都是已经开荒的田地,都被白瑾瑜买了。 篝火整夜熊熊燃烧,释放出巨大的热量,草木灰一阵风袭来,向四周飞散,好在都是自己的麦地。 恰在一片云彩悠然飘过,冷热迅速交汇。 浓烟在空中与云彩相遇,竟引发了一场及时雨。 雨水如注,不仅浇灭了荒地的大火,还滋润了那三百亩麦田以及周围村子的麦地。 白瑾瑜望着自己的三百多亩麦子,等于施肥了一次,毕竟草木灰多吹到麦田里。 雨水清洗了空气,是个不错的开始,白瑾瑜本来是挖渠浇水的,现在倒是省心了。 兽人们醒来时,看到湿润的道路,无不欣喜万分。 他们纷纷喊道:“下雨了!” “麦子灌浆了!” “还有一个月就能丰收啦!” 白瑾瑜带着四位虎兽人返回家中用餐,并让他们回去补个回笼觉。 四人满心欢喜,对白瑾瑜的体贴感激不尽。 第15章 开荒 白瑾瑜在自己小院落,放了大米、糯米、盐巴、鸡蛋以及新鲜的青菜。 白瑾瑜:“青雀,这段时间你什么活都不要干,就在我们院里做饭,清洗,照顾一下蓝公子,如果有空再做出几个牙刷”。 青雀乖顺得很:“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小脑袋,怎么可以这么乖,青雀摇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像盛开的九尾花,很是可爱。 白瑾瑜准备大干一场。 小兔爹前来取鹅毛,这一举动让白瑾瑜猛然意识到,周围竟然找不到一处干净的水源。 自家院落中的那口清澈甘甜的井,村民们都是长途跋涉去遥远的西大河取水。 大西河比较陡峭,想到小兔爹若是不慎落水,后果不堪设想,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性命。 白瑾瑜:“兔叔,等新井打好之后,您再煮鹅毛吧。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干净的水源”。 “这段时间,您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帮家里做饭,恐怕会格外繁忙。您先收集些艾草和香草回来晒干,香草种子我也需要。” 小兔爹闻言,爽快地应承下来:“好的,没问题”。 用过早餐后,众人皆安静地等待着白瑾瑜的指示,准备开始开荒。 白瑾瑜领着众人来到了即将开垦的荒地,村民们一见白瑾瑜,便纷纷围了上来。 “喜宝,这荒地十年能开垦好吗?” “喜宝,三年后就要交税了,到时候银子没了,还要被罚款呢”。 白瑾瑜听后,微微一笑:“感谢乡亲们的关心。我最近正在大量收购木材和稻草,不论数量多少,两文钱一斤,我都照收不误。” 众人听后,皆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为了确保三头珍贵的牛不被牵走,白瑾瑜让洪元在它们的头上染上了绿色,并写上了名字,然后将它们拴在了荒地上。 洪葵:“白小姐,那接下来是否要准备犁地刨土、耕地了呢?”。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等我们把草和树根子挖出来,十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地的土质吧”。 众人来到荒地,只见这里是一片洼地,去年刚经历过一场大涝。 这里并没有大树,只有荒草和小树,看上去还算容易开荒。 当白瑾瑜几锄头下去,挖出的却都是小石头。 这里是上游冲刷下来的砂石地,土质贫瘠,石头多得数不胜数。 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这土地开荒八成是废掉了。 胖丫来到荒地找白瑾瑜借粮食。 白瑾瑜:“走,现在去我家,我挖一桶米给你,不用还了,不必客气胖姐”。 胖丫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喜宝尊妹,要我说你什么都好”。 白瑾瑜轻松地笑道:“这不算什么,我昨日在荒地里丢了一个金锁,那可是两百多两银子呢。相比之下,这点损失根本算不了什么”。 胖丫她妈妈是个出了名的长舌妇,消息传播得极快。 流言蜚语便传遍了十里八乡。 大家都知道白来财是靠捡银子发家的,杏花村周围十里地的人都想像白来财一样,都梦想着捡到银子发家致富。 起初,大家都觉得白瑾瑜买荒地八成是疯了。 很快又有了新的传言,听说白瑾瑜在荒地捡到了一块金子! 这消息一传出来,大家更是议论纷纷。喜宝的金锁丢在荒地了? 喜宝在荒地里挖到一块金子? 流言传播得很快,大家都说荒地里有金子,能发财。 胖丫拎着一桶栗米,心中满是感激。 胖丫:“那妹妹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帮你找回金锁”。 白瑾瑜:“我打算举办一个挖石、挖树根比赛,谁挖得多,便奖励栗米”。 “说不定大家能帮我找到金锁呢”。 胖丫闻言,立刻说道:“那我这就把米送回去,回来就帮你找。” 要想富先修路,这九百亩地既然都是自家的,那交通自然得发达。 收割粮食也需要路,才能顺利收割。 白瑾瑜带着众人先用棍子标记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南通小河沟,北通南坡河,直达自己新的宅基地。 这条大道长约三百米,宽达四米。 在荒地中心,白瑾瑜还规划了一个二十亩的鱼塘,并在周围修建了一环行道路。 为了进一步完善交通网络,她还吩咐余家三兄弟,用锯子把小南河周围的树木全部锯掉,并在小南河周围也建设了环道。 这三条道路是连接的。 白瑾瑜迅速组织众人开始用锄头捡拾石头。 毕竟这荒地上游是河流,河流冲刷下来的乱石成堆。 “捡到的石头,全部送到规划好的路线。” 洪葵却有些担忧:“白小姐,这挖下去,土里全是沙石,这土质根本不适合种地。开荒恐怕不行啊。”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说道:“洪管事,相信我,一个月之内必定搞定。”。 要知道,十年开荒养地都未必能干下来,白瑾瑜却扬言一个月搞定?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莫不是疯了。 第16章 白瑾瑜开荒2 全村的大人小幼崽都来帮忙捡石头。 说是帮忙,其实大家心里都惦记着捡金锁和金块。 各种幼崽们,大人小孩都手拿棍子或者锄头,在地里挖石头、刨树根。 白瑾瑜看着这么多崽崽出门,小尾巴摇晃着,显得格外可爱。 只是十个有九个没有鞋子穿,大多都瘦瘦弱弱的。 要知道,杏花村可是个富裕村啊,这番景象着实让人心酸,外面什么情况真的不得而知。 为了激励大家捡到尽兴。 白瑾瑜:“乡亲们,捡到的石头可以放在指定的位置,让孩子们看着。到时候比拼谁家的多”。 “挖树根前三名也有五斤大白米,挖树根时要是能找到我的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树根还可以拿回家烧锅呢”。 “天黑之前,我们进行评比,前三名都能得到五斤大白米”。 此言一出,大人小孩皆是一阵欢呼,一窝蜂地去捡石头、挖树根。 捡到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挖到树根多的奖励五斤大米! 大米是多么奢侈的细粮食,吃一口都能回味一年。 五百多亩地,八百多口子大人和幼崽,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捡了一大堆。 隔壁村几个经常来荒地放牛的来找白瑾瑜。 “白财主,你开荒也不至于一下子把草全部烧了,我这牛吃什么啊,我这牛饿死了,就到官府去告你”。 白瑾瑜:“几位婶子,我这不是买了稻草了吗?你看那三头染色的黄牛,就是我家的”, “你们这段时间都可以把牛拴在那里吃,随便吃,但是不能把稻草带走,更不能把我的牛顺走,你们看可行”。 几位大猫婶子还能说什么呢,她们又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这里是白瑾瑜买下的荒地。 几位把牛拴好,听说捡石头找金子,,挖树根给银子,还收材。 那家伙几位大猫回去就拿锄头喊人来找金子。 白瑾瑜的爷爷哭得稀里哗啦的,气势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的喜宝的金锁没了!” “我就说金锁咋没了呢,原来是丢了!还哄骗我去当掉了!”。 “谁要捡到我宝的金锁,我个人奖励五桶麦子!”。 情绪拿捏到位,众人干劲十足。 远处的二姨夫则小声嘀咕道:“丢了好啊,最好把你自己弄丢”。 为了激励孩子们更加积极地捡石头、挖树根, 白瑾瑜吩咐洪元、喜来:“你们去城里买些五斤小糖,等会儿先给每个孩子发一颗糖。” 喜来有些犹豫地说道:“都吃不饱饭呢,不如买肉包子或者大白馒头比较划算。” 洪元也附和道:“白小姐,五斤糖要五两银子呢!一千个馍馍只要一两多银子,全买肉包子也才二两。”。 白瑾瑜:“那就买包子和馍馍吧” 很快,洪元和喜来便带着肉包子和馍馍回来了。 白瑾瑜亲自给每个孩子分发了一份,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的懒猫是不干活的,在家里作威作福,不给伴侣吃好的,特别是母老虎,娶了兽夫那完全就是她奴役的对象。 白瑾瑜听到好几个母恶霸,叮嘱兽夫把馍馍给自己吃,自己的伴侣饿的风一吹就跑了,一口馍馍都惦记着呢。 白瑾瑜气的很,当场盯着分发馍馍:“要是抢馍馍,就送官府内,不许抢幼崽和兔兔夫的”。 兔子兽夫最是可怜,羊咩咩有一对羊角可以保护自己,兔子真是弱鸡的很。 松鼠美人不是谁家都能养的起的,整个杏花村,也就白瑾瑜有一个青雀,还有一个张寡男,那是全村都惦记的对象。 松鼠性格温顺,吃的少,长的俊俏,还有大大的尾巴,不像狐狸精骚哄哄的。 所以松鼠都是被各家娇养着的,长的丑的当然没有人养,只有饿死,一代代这样优选,所以松鼠都是美的很。 白瑾瑜也是俗人一个,也喜欢毛绒绒的大尾巴,乖顺的小松鼠。 大家齐心协力地捡石头、挖树根,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挖到了,啊,又是石头”。 上午,送青砖的与挖井的工匠们都来了。 有土井、木井与砖井之分。 土井虽易成,仅需三时辰便可挖就,但易坍塌,水质亦不尽如人意。 木井稍好,却仍难及砖井之万一。 白瑾瑜深思熟虑后,毅然选择了砖井,只因其水质清澈,更为上乘。 她更决定一口气打三口大井,一旦穿越回去,自己实打实地为那些贫苦的兽人们做些实事,亦是极好的。 一口井若能历经千年而不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新的宅基地上,白瑾瑜决定打两口井,以方便日常使用。 新宅基地基高,或许挖掘起来更为艰难,井也会挖得更深。 小南河旁,白瑾瑜计划打一口大井,此处地势低洼,加之紧邻水塘,挖井很快就好。 井深八米,费用三十两银子,仅需两日便可完工。 白瑾瑜特意选择了小南河这边的井位,不仅方便取水浇地,还能惠及马亮死的那块地,燃烧的那块地现在空着,一共四亩地。 一旦水井打好,白瑾瑜就准备在这片土地上种植玫瑰。 白瑾瑜吩咐余家三兄弟,明天用牛把四亩地全部耕一遍,等水出来,就可以种花了,干完休息。 三头牛犁四亩地,三个虎兽人轻轻松松。 打井的老板人脉很广,与卖沙子和石灰的商家相熟。 白瑾瑜让沙场与石灰场与她们谈好价钱,明天送货。 白瑾瑜没有压她们的价格,这荒年,卖沙子的今年一车沙子都没有卖掉。 除了修路,白瑾瑜盖房子,盖仓库,修理道路,还需要很多沙子和石灰。 这两家老板闻讯后,简直喜出望外。 第17章 大干事业 白瑾瑜还有很多计划,木匠也是要找的,盖了新屋子,家具,床什么的都需要。 三个弟弟目前还挤在一张床,太拥挤了。 村中恰巧有木匠,且出自一个小家族,皆擅长木工活儿,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人多,这样能把驾车很快修建出来,等一个月就要收麦子了,急需车架子。 白瑾瑜迅速拿出纸笔,勾勒出双轮驾车的图样。 在这里,独轮车是主流,但稳定性差,载重有限。 而有了双轮架子车,一次便可轻松运输六百斤重物。 这将极大地提高运输效率,过一个月收割麦子再好不过。 白瑾瑜:“何八婶子,你要是把我的驾车子修建出来,我新房所有的家具,门窗都让你家做” 何八婶子接过图纸:“好喜宝,婶子不吃不喝也给你做出来,只是这木头没有多少”。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何八婶子,要是能做出来,我订八量”。 何八婶子接过银子,有点不真实,天降富贵:“好滴,喜宝”。 下午,已经收集了不少柴草与麦草,荒地已经堆了很多木材,洪齐边称重边 所有的道路全部铺满石头,只等水泥与沙子到位,便可开始铺设道路。 经过一天的辛苦努力,荒地的石头和大树根也被清理干净了。 夜幕降临,白瑾瑜组织大家进行了评比。 前三名家庭都得到了五斤大白米的奖励,而挖到树根的每个都按斤买,两斤一文,因为树根真的不好挖。 孩子们欢呼雀跃,第一次挣到钱,她们今天吃到美味的包子,大人们也露出微笑,能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麦子就成熟了。 不在前三名的家庭,白瑾瑜也奖励两斤大米,他们一个个笑逐颜开。 白瑾瑜在发放完大米后,高声宣布:“乡亲们,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挖鱼塘了”。 “每天管饱饭,成年女人一天给三十文钱,男人给二十文钱” “在想干的,请去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这份工钱在当地已经算是颇为丰厚了,更何况还能管饱饭。 因此,村民们纷纷响应,踊跃报名。 洪齐:“白小姐,三十文钱已经不少了,不用特意管饭”。 白瑾瑜却坚持己见:“他们在家根本吃不饱饭,我是要确保他们吃饱肚子再干活”。 许多大孩子也围了上来,问道:“喜宝尊姐,我们还可以来捡石头换馒头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你们只能在我的荒地里捡石头,或者挖鱼塘里的石头”。 孩子们听后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更多的机会吃到美味的大白馒头和肉包子。 共有六十名成年女性报名参加了挖河沟的工作,而男性则只有张寡男一人。 白瑾瑜对张寡男的境遇深感同情,在临走时特意送给他两斤大白米。 张寡男接过大米后开心地回家了,为了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他剪掉了自己那美丽的尾巴,毛发。 在这个以力量为尊的世界里,太过美丽的东西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寡夫门前是非多。 白瑾瑜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回到了家中。 可爱的小青雀已经为她熬好了粥。 今天晚上大家都吃上了美味的肉包子,大人三个包子、小朋友两个。 三个虎崽崽更是吃得津津有味,都不想回家了。 白父:“喜宝,这明天挖鱼塘,都管吃,我们忙不过来啊”。 白瑾瑜:‘大姨夫,我明儿让喜来,洪元去肉包子店里订餐,早上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中午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来干活的一人一个肉包子,三个馍馍,剩下的奖励给孩子们”。 “大姨夫你带着小兔叔叔中午做一个菜,炒白菜,让兔叔洗菜就可以了”。 白父:“你买的哪个受伤的人和青雀都不能干事”。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白父,之所以给他这么多少,是媒婆再给喜来在看亲, 另外家里人生活待遇急需改善,没有钱,白父舍不得吃,几个娃娃也很着发育不好,毕竟本来就重女轻男,苦的很,有了钱,他心里才有底气,敢花钱。 白瑾瑜:“大姨夫,你有空让喜来带着到城里买几件新衣服,最喜欢的手镯,钱随便花” “等盖好房屋,我给你多买几个下人,再也不要让大姨夫受一点苦,只是现在买了,没有地方住” “青雀和买的哪个人,都是不能干活的,大姨夫你多体谅喜宝,喜宝挣多多的钱给你,住宽敞的大瓦房”。 大姨夫:‘这是多少银子?’。 白瑾瑜:“五十两银子,大姨夫可以让洪元,喜来带你去城里,一个人可不安全”。 大姨夫笑着笑着流出眼泪:“我的好喜宝,爹长这么大都没有得到过一两银子”。 白瑾瑜回到自己院里,青雀端俩早已经熬好的小米粥,暖胃又好喝。 白瑾瑜:“青雀,蓝玉怎么样了?” 青雀:“他醒过一次,但精神不太好。喝了一碗粥后又睡下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紧,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女性不可随意进入男子的房间,但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蓝玉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蓝色的眼眸明亮而深邃,额头、五官以及浓浓的眉毛都显得那么帅气。 白瑾瑜轻声说道:“蓝玉公子,这是你的卖身契”。 “我现在还给你。我买下你只是想请你教我认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离开。” 蓝玉静静地观察着白瑾瑜,没有立即回答。 白瑾瑜见状便拿出药,:“记得把药吃了,不然脸上会留疤,我已经把你脖颈后面的字挖掉,换上皮肤了”。 蓝玉眼里死寂中燃起一丝光亮。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看着青雀:“青雀啊,今晚跟我一起睡”。 青雀不禁心头一喜,蓝玉已经睡在了西边的房间里,青雀只能去简陋的柴房将就一晚。 青雀兴高采烈地跑去洗澡,仔仔细细地将全身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没放过,反复揉搓冲洗,直到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用的香草。 洗漱完毕后的青雀,脸颊微红,略带羞涩地爬上了床。 青雀乖巧地坐在床边:“大小姐,您这几日如此忙碌辛苦,就让青雀来给您捶捶背”。 说着,便伸出一双小手,轻柔地落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白瑾瑜就感觉浑身轻松,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随着青雀的轻捶渐渐消散。 白瑾瑜满意地发出一声轻叹,然后一个翻身,将青雀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18章 干事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喜来已经手提热腾腾的肉包子与松软可口的大白馍馍归来。 61位村民早已经开挖河道,小幼崽崽们开始捡石头 ,用小篮子铺在道路上。 大家吃着大包子,大白馒头,喝着鲜美的萝卜汤,汤里有盐。 普通人家买不起盐,所谓粗茶淡饭就是如此。 白瑾瑜:“喜来,明儿开始买些骨头放在汤里,不要几个钱”, 喜来:“是,尊姐”。 早饭中,白瑾瑜和洪元为所有铁锹刻上独特标记,以防那些爱占小便宜的村民悄悄将其带回家中。 毕竟村民最爱占小便宜,防范于未然。 白瑾瑜:“洪葵管事,这建造房子的事情和挖井的事情 就交给你,先建三排土草房”。 一排住牛,一排住工人,一排放工具和牛草,围成一个下人四合院,门口就有池塘和水井。 洪管事做事有条理的很,该记账就记账。 家中人口众多,早已拥挤不堪,幸好这些兽人体魄强健,即便打地铺也毫无怨言。 昨日购入的草料堆积如山,余家三姐妹索性直接在草垛上睡一夜。 一边守护荒地,一边砍伐木材。 三头健壮的牛也被拴在附近,静静地咀嚼着青草。 白瑾瑜一行人抵达荒地时,却惊讶地发现昨日购置的稻草与麻杆已被烧毁了两个草垛。 余老大的脸色难看,无奈地向白瑾瑜禀报:“大小姐,昨晚您家堂妹大福姐来此放火,烧了两个草垛”。 “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千万别打我两个妹妹”。 白瑾瑜闻言:“那你们可曾动手打了大福姐?” 余老大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她差点将我们烧死,我们三个只能出手教训她一顿”。 白瑾瑜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余家三妹妹。 “你们做得对,每人奖励一两银子,好好收着”。 “今日你们先去吃饭,然后将四亩地耕完,之后就可以去休息了。” 余家三姐妹接过银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小姐,草垛被烧了您居然不生气?” 白瑾瑜轻轻摇头,笑道:“这些草垛本就是买来烧的,我本想将地里的茅草全部烧尽”。 “至于打大福姐,前几天我与大福姐打架,我还吃了亏”。 “你们不仅成功保护了庄稼和耕牛,还帮我出了口恶气,我怎能不高兴呢?” 余家三姐妹闻言,更是喜笑颜开,仿佛生活从未如此美好过。 余老大将银子紧紧攥在手中,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卖身给白家真是明智之举。如今我们不仅能吃上大米饭和白馍馍,还有银子娶兽夫呢!”。 “大姐说得是!”其他姐妹两人纷纷附和道,“这就是我们的天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叫上黄大姐一起去吃包子吧。今天你们四个负责把四亩耕地耕完,记得用牛哦”。 工地上热闹非凡。 送沙子、送石灰、送砖头的队伍络绎不绝,还有运送盖房子所需的木料的车辆也源源不断地驶来。 被大福姐这一闹,仓库必须建成砖房,而且还要修建一座大型仓库和一个地下备用仓库以防万一。 修路工程同样紧迫。 由于附近没有水源,白瑾瑜立即安排人购买毛竹。 他们将毛竹子剖开,去掉内心,然后沿着道路整齐排列,用麻绳紧紧捆住接口,在规划的路线铺满。 工人们每日两餐——一顿三个馍馍加一个肉包子,一天两顿饭外,还额外发放三十个铜板作为零花钱。 这些铜板足以购买足够的杂粮供一家人吃上几日。 如此优厚的待遇自然吸引了隔壁村子的村民。 她们扛着铁锹纷纷赶来,都想分一杯羹。 本村的61个兽人见状,生怕被人抢了饭碗,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干架。 双方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群殴。 白瑾瑜见状,连忙出面调解:“各位邻村的大婶子、大姐们,他们挖河沟,你们挖水渠同样有馍馍和钱拿”。 “只是今天没准备那么多馍馍,补偿大家十文钱。一天四十文钱,明天还愿意来干活的,请到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明天我会让人去城里订购更多的白馍馍和肉包子。” 众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白财主,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白瑾瑜随即吩咐道:“在石子道路外侧挖出一米宽、一米深的水渠”。 “挖出的土不要堆在道路上,石头可以堆放在路边”。 一时间,工地上人声鼎沸、热火朝天。母羊咩咩叫着加入到了劳动大军中,她们身体也算是强壮。 白瑾瑜则吩咐洪元和喜来前往永州城订购包子——一千个肉包子、四千个馒头,分早晨和中午两个时段送来。 这一天光是吃饭就要花费五两银子。 第三天,水塘已经初具规模。 人多力量大,钱也如流水般花出去。 与此同时,小南河旁边的井也顺利打成,清澈的井水汩汩而出。 毛竹管道也按照白瑾瑜的设想全部铺设完毕,分列在道路一侧。 白瑾瑜又安排了十个人开挖自家的小南河。 他们挖出的淤泥被用木桶提到四亩刚犁好的地里作为肥料。 由于挖淤泥工作量大且辛苦,白瑾瑜特意将报酬提高到四十文钱币。 很快,挖出的淤泥开始出水。 白瑾瑜让人用桶提出来送入毛竹管道中搅拌混凝土正式修路。 又是紧张忙碌的三天过去后,道路已经全部铺设完毕,道路一侧的水渠也全部挖好。 白瑾瑜走在平整的道路上,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与喜悦。 白瑾瑜在道路两边平整出两块各十亩的稻场,以便麦子收割后直接在这里打谷晾晒,十分便捷。 荒地里的鱼塘已经挖到了黄泥层。 白瑾瑜决定继续挖深鱼塘,并将挖出的黄泥用来平整四周的土地。 荒地与小南河都是自家的产业,呈环形环绕着家园。 第六天,第一辆轻巧的木驾车已经修好。 众人纷纷感叹木车的神奇与便捷:“天啊!这路好平整啊!一个人就能轻易拉走,根本不用牛车!这双轮车也太方便了吧”。 四亩地已经耕好,也施肥了。 白瑾瑜安排洪元前往洪府取来玫瑰花苗,四个家丁开始穿插种植在刚开垦的土地上。 第19章 缺德二姨夫 白瑾瑜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三口水井已全部竣工,井架稳稳安置,一百两银子又花掉了。 白瑾瑜带着众人插下了三亩玫瑰花苗,待秧苗用尽,便在余下的田地里种上了薄荷与香草,一片生机勃勃。 三排泥巴房子也已拔地而起,余家三兄弟、大虎一家以及三头牛全部欢欢喜喜地搬了进去。 尽管目前屋内尚无床铺,门窗也未完全安装,但这份初具规模的新家园已足以让人心生欢喜。 洪家的三位管事每晚都会返回永州城,而这边,路已修好,水井也已建设完备。 鱼塘正在紧锣密鼓地挖掘着,黄土堆积成山。 正式开荒之际,白瑾瑜采取了巧妙的耕作方法。 第一层,用稻草继续烧去草根,再铺满草木灰以滋养土壤; 第二层,铺上小河沟的淤泥,如今路已修好,他便驾车用牛拉着一车车淤泥前来,三头牛轮流上阵,干起活来轻巧自如; 第三层,则铺上鱼塘里挖上来的黄土,土质潮润肥沃,正是种植的好时机。 荒地整理工作也已正式开始,大致已被平整得井井有条,形成了一片环形土地。 每天可以整理出三十亩良田,昔日荒草一夜变良田,前后都有河,不干也不会内涝,全部整理出来总面积约有五百亩。 白瑾瑜安排自家人开始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种,芝麻、棉花、玉米、红薯等作物纷种,尤以玉米为主。 工地上也是人声鼎沸,挖鱼塘的有61人,挖淤泥的有20人,运土的20人,平整土地的有5人,总计干活的人数达到了105人。 白瑾瑜带领余家三兄弟和黄家两口子,则主要负责种植庄稼和给玫瑰花浇水,根本忙不过来。 白瑾瑜还亲自教导家里的三个孩子以及三个虎崽崽如何制作木炭。 他们在荒地上挖一个洞,堆上木头,盖上淤泥形成一个小土包,再在小洞里点燃火焰,引燃木材。 木材在火焰中浴火燃烧,排出浓烟,最终凝结成木炭。 孩子们每天赚到两文钱,每人还能得到两颗糖,因此干起活来格外起劲。 白瑾瑜的开荒速度惊人,每天都能开垦出几十亩地,并种下了诸多奢侈品作物,如玉米、棉花、芝麻、花生以及玫瑰花。 这般的富足与繁荣,怎能不引起普通老百姓的嫉妒与眼红? 十亩花生、十亩芝麻,即便是白财主一家子也吃不完啊! 为了改善生活条件,喜来带着白父去永州城买了一个老妈子,专门负责打扫和洗衣服。 小爹则在荒地上支起了一口锅,熬煮鹅毛,并放入香草和艾叶以增添香气。 鹅毛在稻谷场上晾晒,这小日子真是过得有滋有味。 每当夜幕降临,白瑾瑜回到家中,总有可爱的小松鼠为捶背解乏,这份惬意与宁静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白瑾瑜过得好。 二姨夫便是其中之一,他嫉妒心起,看着白瑾瑜分家后日子越过越红火,心中便生出了恶念。 白瑾瑜这小子怎么能过得如此滋润? 分家了,他们就应该烂在地里才好! 最好是欠下一屁股债哭着求我回去! 如今,白家盖新房子、修路、开荒、买牛、置办牛车,还买了佣人。 特别是看着白父一大把年纪了还穿着新衣服、戴着银手镯到处显摆,二姨夫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二姨夫自知打不过白瑾瑜,便开始在村里四处散布谣言,声称白瑾瑜被恶鬼缠身。 二姨夫绘声绘色地描述:“我每晚都能看见白瑾瑜在荒地里烧柴火,肯定是杀了马亮后被恶鬼缠身了!他良心不安啊!” “还在马亮死掉的地里种花,肯定是为了镇压冤魂;又打井又是修路,都是为了掩盖罪行……”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在村子里蔓延开来。 村民们开始人心惶惶,对白瑾瑜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疑虑。 尤其是那些兽人村民们,他们本就性情暴躁、容易冲动,在流言的煽动下更是蠢蠢欲动。 谣言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了白瑾瑜是恶鬼、再不烧死就要吃小孩等恐怖言论。 村民们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致,他们纷纷来到白家,要求白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白瑾瑜并未慌乱。 白瑾瑜派人将衙门的白母和小姨喊了回来,并召集了所有村民聚集在白家门前。 这场景颇似一场审问大会,气氛紧张。 二姨夫看着白瑾瑜,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仿佛下一刻白瑾瑜就会被恶鬼燃烧。 白瑾瑜:“大家轮番来我家要说话,说我是被恶鬼缠身”。 “大家都是父老乡亲,很多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愿意相信我是正常人,不然肯定把我抓起来烧死了”。 “之前你们可见我杀过一只鸡没有?毕竟我一向最善良,现在大家静下来,我们敞开心扉说敞亮话”。 奶奶更是一脸凝重地问道:“瑾瑜啊!你为什么要种花呢?你费尽心思买地开荒哪里来的银子啊?是不是马亮夜里来缠着你?” “你是不是被恶鬼缠身了啊?要真的,俺们去请大仙驱逐恶鬼!” 里正王大婶子也忧心忡忡地说道:“哎呦!天杀的!那恶鬼居然缠上了喜宝!” “我还留她在家里吃饭呢!我家二娃子还在带着崽崽呢!莫不是也被恶鬼纠缠上了吧?”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和恐惧,白瑾瑜冷静地拿出一块闪闪发光的银元宝说道:“大家请听我说!这银子是洪财主给我的报酬。这些花种植后也是卖给她的。这一点我大姨娘可以作证!” 白来财闻言立即站了出来:“我可以跟大家作证!我家喜宝确实捡到了一件神宝,将一千两银子卖给了洪财主!” 此言一出,无疑是在众人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们望着那闪闪发光的银元宝,眼中满是炙热的光芒,羡慕、嫉妒、恨意交织在一起。 王大婶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你为何每晚都要烧火呢?莫非是被恶鬼缠身了?你花大价钱买的那些柴火究竟有何用途?” 白瑾瑜微微一笑解释道:“烧火的是大福姐,我那些柴火可是留作制作木炭的”。 “我特地请洪财主帮忙卖到京城去。我买你们的柴火也是想着带大家一起发财”。 “咱们乡里乡亲的,大多都沾亲带故。原本洪财主是让我到城里收购木材的,但我想着乡亲们也需要一个机会便决定在这里收购。” 洪财主那可是永州城里的财神爷啊!众人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余家三姐妹也早已与白瑾瑜对好了口供,她们此刻站出来作证道:“我们可以作证那晚大福姐跑来点火,我们三个睡在草垛子上差点就被烧死了。” 大福姐一听立刻跳出来反驳道:“你们三个狗奴才。我又没烧死你们,你们还合伙打我,把我打的到现在还浑身疼着呢!” “我爹说了,她们是白家的奴才,可以打杀了的”。 白瑾瑜微微一笑,自己还没有开始出招呢,她先自爆了,一点都没有意思,都不能算是一个对手。 “乡亲们听到了吧,放火的人可是大福姐,至于白二氏曾经也是卖身为奴,为什么会这么缺德呢,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 “生命只有一次,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奴隶也是人,杀了一样犯法的”。 村民们一听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大福姐:“放火可是要杀头的,看来你是被鬼附身了吧,还放火烧人!”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二姨夫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二姨夫:“喜宝就是恶鬼缠身,不然她怎么从棺材里活的,赶紧把她抓起来烧死,这样就好了”?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指责白瑾瑜并未选择逃避。 白瑾瑜:“大姨,你看羊咩咩恨我不死,还胡乱编排我”。 第20章 治二姨夫 白来财与小姨目睹此景,亦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训诫大福姐的行列,若不加以管教,后果不堪设想,放火烧人。 大姨紧紧揪住大福姐的发丝,小姨则牢牢按住她的双脚。 二姨更是亲自操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大福姐的身上,疼得大福姐哇哇乱叫,声嘶力竭。 终于,大福姐疼的受不了,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别打了,是我爹让我烧的!”。 这一声呼喊,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揭开了事情的真相。 白父、小爹和爷爷三人闻讯而动,迅速将企图逃窜的二姨夫擒住,一顿拳打脚踢,怒喝道:“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说我家喜宝半夜烧火”。 二姨夫被打得连连求饶,口中不断哀嚎:“喜宝是被鬼附身了,她挖的那口井,就是为了镇压马亮的神魂!” 白瑾瑜撸袖子,,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对着二姨夫的脸颊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脸颊红肿如猪头,小贱人嘴碎得很。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高声宣布:“乡亲们,这白二氏乃是我家买来的家奴,根本算不上是我二姨的正夫!”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接着,白瑾瑜又话锋一转,道:“现在有哪家婶子愿意把娇男嫁给我二姨夫,他便是正夫,下聘我二十两银子,绝不食言!” “只要泼辣能干,人高马大,人品端正即可!”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姨夫的嘲讽与不屑。 爷爷、奶奶和众人都指着二姨夫辱骂,最终要将他发卖。 白瑾瑜又指了指一旁的白二氏,眼中满是厌恶:“还有这个白二氏,简直就是个风骚入骨、不知检点的贱货!”。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白二氏的心窝。“谁要买她,不要钱,还倒找五两银子!”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要知道,娶一个年轻的媳妇少说也要花上二两银子,而这个风骚的贱货竟然还倒找五两银子? 人们纷纷议论纷纷,场面一片混乱。 白二氏见状,哭得更加凄惨:“孩儿她娘啊,我给你生了三个闺女,你就任由小一辈这么欺辱我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白瑾瑜害怕二姨心软:“另外,我还要给我二姨再娶一房贵妾,聘礼十两银子,只要性格温顺即可。” 二姨听闻此言,心中暗自窃喜。这没白疼我喜宝。 黑羊老杆王麻子站了出来,他一脸得意地说道:“乡亲们,我和白氏有一腿,你们都别和我争抢!” 白二氏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死王麻子,你不要脸!凭什么污蔑我?” 王麻子却毫不退缩:“前天你到我院里来找我,当时王启、王客都看到了!” 王启、王客也站出来作证道:“我们确实看到白二氏从王麻子院里提留着裤腰带出来的。”。 这一波神助攻,让白瑾瑜心中暗爽,白二氏被污蔑偷人。 二姨夫羞愤难当,百口莫辩,王麻子拉着他就往家里拽。 爷爷当即拿出二姨夫的卖身契,怒喝道:“贱人,该给你沉入河底!” 二姨也不甘示弱,她大声骂道:“全村的老少娘们,我白天才休了这不守夫道的贱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休的好,打他个水性杨花的”。 各种谩骂铺天盖地涌向两人。 王麻子是位黑羊兽人,皮毛杂乱无,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恶臭,令人作呕,每当开口,周围的空气便仿佛凝固,连苍蝇都避之不及。 穷的天天扒拉死老鼠吃,个人卫生对他来说,一年到头,难得洗一次澡。 王麻子突然抓住二姨父的手时,欢喜的龇着大仅剩的三颗烂牙,丑的惨不忍睹,混合着体臭与口臭。 周围人喷口水,吐沫,骂他们两个奸夫淫妇, “把王麻子和白二氏一起沉塘”。 “让他们一起去死”。 二姨父看着王麻子,只觉胃中一阵翻腾,使出了洪荒之力,一脚狠狠地将王麻子踹开。“去死你个烂人,我能看得上你”。 紧接着,二姨父怒不可遏,猛地一头向王麻子撞去,那势头仿佛要将她撞死,羊咩咩有羊角的,撞击的很疼的。 雌性的一对大角偷袭能把一个虎兽人撞死的。 王麻子被二姨夫撞的半死,躺地上,破口大骂,“你个婊子,昨天到我院里主动勾引我,你躺在地上,岔开腿,,,”。 二姨夫又上去一脚,恨不得打死王麻子:“王麻子你个杀千刀的,你要是再敢无中生有,诋毁我的名誉,我就杀了你,我们一起死!”。 二姨父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愤怒,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被人污蔑的滋味!简直是要疯了,这下贱的破烂玩意凭什么攀扯他。 这件事余家三姐妹和王琦两姐妹办的不错,白瑾瑜回头打算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畅快的很啊! 亲爹杨树叶,爷爷,奶奶都要奖励。 自己都没有出手,对方就完虐!有点爽快。 第21章 女老杆子发骚 白瑾瑜取出五十两银子,放入爷爷那双写满岁月沧桑的手中:“爷爷,这是二姨迎娶兽夫所需的银两”。 二姨夫的脸色如同遭遇了灭顶之灾,双手剧烈颤抖,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次被卖的悲惨经历。 作为嫡长女,白瑾瑜是未来家主,由于她已经从白母那里拿到管家权,所以白家就是白瑾瑜当家。 二姨夫绝望鬼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颤抖喊道:“福姐,你们快来救救爹啊!”。 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出幺蛾子。 白来财的目光如炬,扫过三福姐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来财:“瞧瞧你们三个,被你爹教成了什么样子?放火、撒谎、目无尊长姐,多次坑害我家喜宝,按家规本该将你们驱逐出门!” 。 奶奶亦是怒不可遏,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奴生子终归是奴生子,你们三个若是不知悔改,就别再姓白了”。 “驱逐出族谱,从此与我们白家再无瓜葛!” 村民们纷纷附和,愤怒与谴责之声不绝于耳:“应该将大福姐送交衙门,处以绞刑,放火烧人,如此恶毒,简直天理难容!” 、 大福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连连求饶,声音中满是悔恨与恐惧:“都是我爹的主意,奶奶、大姨、尊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别卖我,别驱赶我”。 白母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如同利剑般直指人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二姨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面前,痛哭流涕:“各位乡亲,我是冤枉的,我和王麻子之间并无私情!” 。 二姨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在他充血的脸上又是狠狠一巴掌:“那你大白天的去王麻子家里做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村民们再次发出嘲讽与不屑的哄笑:“是啊,你一个贱男,跑到人家里去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老杆子!还提着裤子,能干什么好事?” 。 二姨夫此刻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他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双眼血红,头上的乱发还沾着地上的土和草叶。 村民的辱骂声声入耳,王麻子当众羞辱他,还有王家妹妹指证,哪里还有半点辩解的余地。 王大婶子也开口了:“把他沉井吧,正好瑾瑜开了井”。 白瑾瑜闻言,连忙说道:“那不行哦,我打井是为了大家都喝上水”。 二姨夫面如死灰,看着众人,众人往他脸上吐口水, 那场面好难看,要是正常男人被王麻子,当众拉小手那还不羞死了。 二姨夫:“我找王麻子是编排喜宝发疯,被恶鬼缠身,我根本不是去找他偷人!我是让他到处说喜宝的坏话”。 “他那么丑,我为什么能看得上他?” 也有多村民纷纷帮腔,纷纷与王麻子划清界限。 “就是啊,我们谁能看得上王麻子啊。” “丑得不行呢”。 白瑾瑜冷哼一声:“哼,谁信呢?青天白日的跑到女人房里,能有什么好事?”。 二姨夫全身污浊,颤抖着 白父:“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可丢人,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被王麻子拉小手” 二姨此刻也回过神来,她指着二姨夫骂道:“你太贱了,简直不是人!” 二姨夫已经彻底崩溃,他不断地磕头求饶:“我知道错了,求大家原谅,我再也不敢乱说了,呜呜呜……”。 村民:“呸,臭婊子,居然勾引王麻子”。 “你是没有被雌兽睡,是不是来一头猪你也睡”。 卧槽, 白瑾瑜,, 白母环视周围的乡亲们,大声说道:“今日之事,大家也都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希望以后莫要再轻信谣言”。 村民:“喜宝,你挖井可以喝水,挖鱼塘可以养鱼,那你挖小南河干什么?” 。 白瑾瑜面对这群没有完全开化的村民,今天她们来兴师问罪,自己正好给她们一点教训。 她本想告诉她们淤泥可以肥田,但若是她们不相信,说不定还会说自己疯了,还跟着起哄,我是被恶鬼缠身。 白瑾瑜说道:“其实我的金锁和洪员外打赏的一块银元宝都掉进小南河了,哎,总之是破财免灾吧” 。 胖丫的父亲:“喜宝,俺们明天吃饱饭来帮你挖淤泥,顺便帮你找金锁”, “大女人挖淤泥,你给五十文还管吃,你给俺们十文就行”。 白瑾瑜感激地说道:“那谢谢花大叔,十文那是不是太少了?” 胖丫连忙说道:“不少了,你帮我们这么多,这段时间给俺们的银子,还了账,还剩下些钱。”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响应:“俺们也来挖!” 白瑾瑜说道:“只是我这馒头和肉包子订不了那么多,来挖淤泥的,十文一天,一顿一个白馍”。 你要让他们老实干活,勤劳能干的少,只想着吃肉包子。 你说淤泥里有金子,她们能把地都给挖空了,这几百人都来的话,估计明天一天就能把淤泥和鱼塘全部挖好。 第22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热闹散去后,白二氏独自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神情恍惚,明明他生了三个闺女,是白家的大功臣,现在被人尽可夫。 白二氏逃回家中,再也不敢迈出大门一步。 脑海中,屈辱的一幕如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他被王麻子轻拉小手,被众人误解与王麻子有染的种种不堪。 三福姐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愤怒,她们的指责如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房:“你让我们如何在村里抬头做人?以后又该如何娶兽夫?谁家好兽兽愿意嫁给俺们,你一个内男跟寡杆子勾搭,丢不丢人”。 白二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一遍遍发誓,诅咒证明自己清白,嗓音哭哑了,眼睛也哭肿了,没人听他的辩驳。 王麻子不仅未能如愿以偿地抱回男人,反而惹了一身骚,更是遭到了白二氏的一顿毒打。 这仇恨的种子,已然在双方心中生根发芽,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媒人的行动力很强大。 二姨家已经与隔壁村的黄花闺男黄七野定下了亲事,并决定在收完麦子后就举行婚礼。 黄七野是黑虎兽人,由于长相粗犷,一直没嫁出去的老闺男。 他将作为正兽夫嫁给二姨夫,白二世如同狗皮膏药赖在二姨家里,死活不肯离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让白瑾瑜深刻地体会到了兽人的冲动与易蛊惑。 在这个世界里,一言不合就可能引发暴乱,暴力事件更是年年都有发生。 朝廷,往往采取血腥镇压的手段来平息事端,使得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白母来到了白瑾瑜的小院子,看到院子里那位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公子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白母好奇地问道:“宝儿,你院子里的这位公子看起来好生眼熟啊,他是谁?”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白母一向潇洒不羁,想必是听过蓝玉公子的曲子,见过他的人。 为了避免白母混不吝,万一调戏了人家,还不把那位清官给逼死。 白瑾瑜:“大姨,这是我新买的雀儿,性子很烈的,你不可以靠近的”。 隔壁的蓝玉公子听到两人的对话,白大小姐不过如此,也是一个俗人。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养伤,小松鼠一直说白瑾瑜是如何好,他算是高看她了。 听到白瑾瑜的话,蓝玉寻思着大不了一死,也绝对不会被这野村妇侮辱。 只能说是他脑补多了,白瑾瑜只想找白猫兽人,公老虎是白瑾瑜最不考虑的好吧,怕被家暴。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宝儿,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儿喜欢什么,尽管买”。 “只是你看你给大姨夫银子随便花,让二姨夫娶两个媳妇,那你娘亲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安排一下?”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大姨想再娶是好事啊,明儿开始让爷爷安排便是。只是这房子还没有盖好,没有地方住,恐怕还得等些时日。” 白母闻言,摆了摆手说道:“倒是我也不急,你慢慢来便是。”、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递给白母,:“我看是大姨的手急了吧?大姨切不可去那种勾栏院的地方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那里有花柳病,万一染上了可就麻烦了”。 白母接过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孩儿就是孝顺啊,知道心疼大姨。” 待白母走后,白瑾瑜这才注意到青雀那双已经哭红的眼睛。 青雀一头扑进白瑾瑜的怀里,那头柔软的毛绒头发蹭在白瑾瑜的怀里,让白瑾瑜心生怜爱。 “你怎么哭了?”白瑾瑜心疼地问道。 青雀搂着白瑾瑜的腰,抽噎着说道:“就是怕主子被烧死”。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你不怕我吗?” 青雀仰望着白瑾瑜的脸,摇了摇头说道:“大小姐是最好的人,我不怕。” 青雀毕竟跟在原主身边是最亲近的人,也许也是怀疑的吧。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双纯真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死的那几天其实去了仙界,学习了很多东西”。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主子手握通灵宝玉出生,肯定不是凡人,一定是上天的神仙!如今又死而复生,更是神奇无比。”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说道:“真乖,早点睡,我去找蓝玉公子说些事情。” 青雀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心中暗自思量:大小姐会去找蓝心睡觉吗?会像抱着我一样抱着他吗?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 白瑾瑜已经搬着两个凳子和小餐桌坐在了院子里。 这个世界:男女有别,女子不可以随意进入男子闺房。虽然自己买下了蓝玉,但并不代表他内心会服从自己。 当然,白瑾瑜也从未想过要强迫一个男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何况是那种事,她喜欢主动示好的。 第23章 白瑾瑜的身世 白瑾瑜心中打算向蓝玉请教文字,探听京城的情况,以及解开她玉佩上神秘字符与图案。蓝玉真名落心羽,落将军府嫡子。 白瑾瑜在院中轻声呼唤:“蓝公子,可否移步院中,共叙一二?”。 没办法,这白虎性子火爆,男女有别,自己买了他,不代表着他要臣服自己。 蓝玉闻此呼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他误以为白瑾瑜是欲召他侍寝。 毕竟,他对白瑾瑜的了解仅限于小松鼠口中的那些传奇:她手握通灵宝玉降生,历经死而复生的奇迹,且心地纯善。 然而,适才偷听到白母与白瑾瑜的对话,蓝玉心中又生疑虑,不过就一俗人。 尽管如此,蓝玉仍旧整理衣衫,步履从容地步入院中。 他虽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其骨子里的高贵与优雅,身姿挺拔如松,一对白色的虎耳肉嘟嘟的,分外惹人喜爱。 面上覆着半面轻纱,更添了几分清冷孤傲,仿佛遗世独立,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瑾瑜见蓝玉走出,微笑道:“蓝公子,请坐。我不过是有几事相询,还望不吝赐教”。 蓝玉依言落座,心中却忐忑不安,不知白瑾瑜究竟有何意图,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暗自思量,若她真要羞辱自己,大不了玉石俱焚,死。 只是细细打量白瑾瑜,她漂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勾魂摄魄,一对猫耳朵外头顶俏皮可爱,身后的尾巴暴露出来,雪白灵动,身上还有淡淡的薄荷香。 要是她真来强的,也不是不行,跟了她,可比母老虎强多了,白瑾瑜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如果知道。 哥们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强迫男人,丢不起那人。 “蓝公子,你夜间能否清晰辨识文字?”白瑾瑜开门见山询问,虎族和猫族狼族都可以夜视。 蓝玉望向她,轻轻颔首:“可以。” 白瑾瑜闻言,从袖中取出一张白纸,上面绘着玉佩上的图案,问道:“请问这是否为麒麟”。 蓝玉仔细端详,再次点头:“确是麒麟无疑” 白瑾瑜又取出一张纸,上面自己描摹的玉佩上的三个字,展示给蓝玉:“蓝公子,这三个字怎么读?”, 蓝玉仔细辨认,缓缓道:“此乃‘敖瑾瑜’三字。”。 白瑾瑜闻言,陷入沉思:“这‘敖’字,可是皇室之姓?”。 蓝玉点头确认:“正是。” 也叫鳌瑾瑜,瑾瑜,难道是自己穿越回到前世? 白瑾瑜随即取出一本《千字本》,这是兽人启蒙所用的字帖,通过研读名人名篇、名人语录来提升文化素养与知识水平。 白瑾瑜目光诚挚地看向蓝玉:“蓝公子,那日我买得你,原是见你识字颇多,欲请你教我”。 蓝玉闻言,眼中满是疑惑,他道:“你若欲学字,何须购我这卑贱之人?”。 白瑾瑜轻轻摇头:“蓝公子,人并无卑贱之分。我只看到你的傲骨与学识,而我正需识字,故而买你”。 “可以”。 白瑾瑜取出《千字帖》,与蓝玉一同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中。 蓝玉教得认真,白瑾瑜也学得极快,两人一直学到深夜,关系也在这一过程中逐渐缓和,不是那么相互提防。 蓝玉和白瑾瑜交谈下来,她彬彬有礼,头脑清晰,非常让人有亲近感。 白瑾瑜:“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本名,或是另为你取一个别名?毕竟,村民们一旦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恐会无端诋毁。永州城很小,但流言蜚语却能杀人无数”。 蓝玉:“我的本名是落心羽”。 白瑾瑜闻言,立刻在纸上挥洒自如地写下这个名字,随后抬头望向落心羽。 白瑾瑜笑道:“可是这个?洛先生。”。 落心羽凝视着她,心中暗自赞叹她的聪慧,:“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洛先生,你的身体可曾恢复如初?我想帮你检查一下后脖颈的伤势,那里你自己无法查看,若是留下疤痕,可就麻烦了”。 落心羽感激地回应:“多谢白小姐关心,已经痊愈了。” 夜色渐浓,落心羽身上的伤势虽已痊愈,但心里的创伤却需要更久的时间来抚平。 白瑾瑜轻声道:“落先生,若你方便,白日里可否教导青雀识字,多读些书?时辰不早了,先生早些歇息吧”。 落心羽点头应允,回到屋里,白小姐对他保持很好的距离,根本没有想着那什么他,他一个青楼出身的罪奴,还被毁了容貌,凭什么觉得人家是要强迫自己,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落心羽心里又酸痛了几分。 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躺在床上,思绪纷飞,这年头,雌性幼崽被视为家族的希望。 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身世之谜着实复杂,八成与皇室有关,且极有可能是灭门或灭国之仇。 适应一段时间,她已将自己视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她就是白瑾瑜,也是白喜宝。 她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也是吴国灭国之际,此地离吴国王都不远。 皇家的贵女们哪一个不是备受宠爱,又怎会轻易被遗弃?这个“敖”姓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 白瑾瑜从落心羽那里打听到许多关于京城的情况,九女夺嫡、世家纷争不断。 若自己真的是吴国皇室的后裔,保命要紧,至于谋反复仇、复国大业,她并无此等野心。 她只想安心地盖房子、种花、挣钱,然后娶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白猫兽夫,享受撸毛的乐趣,再有一只贴心的小松鼠陪伴在侧,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经过询问落心羽,他也并不认识那位黄天师,天下之大去哪里找黄仙师。 此时,黄天师、贾勇、贾墨远已回到千里之外的皇都四皇女府——瑞王府。 瑞王刚回府邸,便见三人归来,心中便知大事不妙。 贾勇与贾墨负责保护小主子敖瑾瑜的安全,即便远离皇城,小主子还是遭遇了不幸。 小主子敖瑾瑜见自己的青梅竹马马亮去约会秀才何壮壮,一时气不过,竟被活活气死,他们已经虐杀两人为小主子报仇。 瑞王见三人跪地请罪,便知自己的孩子已经离世,虎目中满是哀伤,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她的孩儿果真如天师批命一般,活不到成年,天命早夭,果然在成年的节骨眼上,没了。 黄天师哽咽着劝慰瑞王:“王爷,小主子乃富贵之命,离世时并无痛苦,这十些年皆是娇生惯养。” 贾墨与贾勇则开始交代敖瑾瑜的身后事。 瑞王长叹一声,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贾勇,贾墨:“王爷,我们亲自把小主子收殓入上好棺材,亲自安葬身后事”。 瑞王:“先下去吧”。 众人闻言,皆退下。 尽管十几年刻意躲避,未曾相见,但敖瑾瑜的离世,仍让瑞王痛苦不已。 回忆往昔,收复吴国的那一战,兵荒马乱,瑞王自己也差点身陷囹圄。 她的侧君更是为了她打探敌情,最终战死沙场。 而孩子则被偷偷放在农夫的育儿袋中,安排众人保护幼崽长大。 好不容易,三国迎来了难得的太平岁月,可那孩子却天生异瞳。 目睹着几位皇姐的异瞳虎崽相继夭折,她内心充满了恐惧,迟迟不敢将幼崽接回宫中。 再加上黄天师的预言,这猫崽命中注定早夭,更是令她心如刀绞,痛苦万分。 每当夜深人静,回想起逝去的侧君,瑞王便恨不得随他而去。 这唯一的幼崽,是她与侧君爱情的结晶,却也是她无力保护的软肋。 此刻,瑞王双眼泛红,嘴角溢出血丝,她痛哭流涕,仿佛又回到了侧君仙逝的那一刻,那乱箭穿心的痛苦,至今仍让她痛不欲生。 在心底,瑞王暗暗发誓:我女本是天潢贵胄,却不幸客死他乡。 待娘亲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定要将爱君与爱女的坟墓迁回皇陵。 落心羽躺在床上,对白瑾瑜也是充满好奇,长毛听风猫,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十几天开荒五百亩? 开荒哪里有那么容易,朝廷每年还闹粮荒,她就像是一团迷雾。 第24章 美男白虎 次日清晨,白瑾瑜踏着晨曦的微光,在前院用餐,顺便和娘亲聊聊天。 白瑾瑜地向白母探问起了落家的近况。 白母一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粥,一手拿着肉包子,缓缓咀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落将军,似乎与大皇女一派有着联系”。 “大皇女利用天师,对二皇女施下诅咒。 “那二皇女,乃是皇帝陛下心爱后君所出,身份尊贵,既是嫡女,又承袭了皇太女之位,深得陛下宠爱。”。 白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宫廷中的风云变幻。 “大皇女才终身软禁,她身后的势力也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流放拍卖到各处”。 白瑾瑜:“大姨母,您为何对此事如此了如指掌?” 白母:“上次官府拍卖洛家男眷之时,我亦参与其中”。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娘亲那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看那些美娇男吧。”。 白母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儿甚是懂我。” 话锋一转,白瑾瑜:“大姨,最近周围郡县的情况又如何呢?”, 白母的神色变得愈发凝重:“近来天干物燥,久旱无雨,庄稼枯萎,菜蔬难寻。有的地方,兽人都开始啃食麦子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半个月前,我放火那夜,不是还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吗?”。 白母摇了摇头,叹息道:“那只是我们这周围十几个村子有幸得雨,其他地方依旧滴雨未降。再这样干旱下去,恐怕又要引发一场兽潮暴乱”, “一旦暴乱发生,又将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生灵涂炭啊。”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担忧。她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逃荒的境地,她还要做一只优雅从容的白猫女君。 “大姨,那我们不如在永州城购置一处房产吧。”。 白母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房子比黄金还珍贵,哪里还有人愿意卖啊。宝儿莫怕,暴乱若真来了,我们可以去小姨家里暂避风头”。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大姨,你让小姨多买些粮食储备起来”。 白母收下银子揣进怀里:“她家里地方小,粮食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涨得飞快”。 青雀早晨熬了一锅小米粥,与落心羽各自分食了一碗,又各自吃了一个水煮鸡蛋。 饭后,青雀拿出了白瑾瑜的鞋子,坐在桃花树 下开始纳鞋底。 落心羽则在一旁仔细打量着青雀,小松鼠五官精致如画,恬静可爱,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顺滑地摇摆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落心羽发现青雀性格温顺、心地单纯善良,显然是被娇养长大的。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养着小松雀,确实体贴又招人喜欢。 “青雀,”落心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白小姐昨晚让我教你写字。”。 青雀闻言,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鞋底:“可是我还要给大小姐做鞋子呢”。 落心羽微微一笑:“不妨事,我们边学习边做鞋子便是。” 落心羽在白纸上写下了青雀和白瑾瑜的名字。 青雀从未用过毛笔,显得有些笨拙,先用烧火棍在地上练习起来。 “我写得不好,”青雀有些沮丧地说道,“落公子的字真好看。”。 落心羽鼓励道:“你才刚开始学呢,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看你给白大小姐缝制的鞋子,样式太过单一了些,不如在鞋面上绣上荷花,侧面绣上梅花吧。” 青雀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样肯定会很漂亮!落公子,你可以教我吗?我不会画画,更不刺绣”。 落心羽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今天先学字、读书,晚上让白大小姐买些丝线回来便是。” 青雀一脸崇拜地看着落心羽:“大小姐说落公子饱读诗书、博才多学,让我多跟你学习。你真的好厉害!”。 落心羽却淡淡一笑:“我只是出身于淤泥” 青雀连忙摇头:“才不是呢!大小姐说你是青莲,出淤泥而不染,高贵纯洁。”。 落心羽看着青雀那纯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罗心羽缓缓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出身于青楼?” 青雀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又有什么呢?我也是家主从人牙子里买来的”。 “如果不是被买来白家,也许我就被卖到青楼,成为人人玩弄的小玩意了。” 落心羽听着白瑾瑜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青雀那崇拜的眼神,心中那千千万万的伤痕仿佛得到了一丝慰籍。 身为落家曾经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他曾是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命运之轮无情地翻转,他从云端狠狠摔落,最终不幸落入青楼这烟花之地,成为众人玩笑的娱乐工具。 本以为白瑾瑜买他回来,会如同其他人一般折辱他、轻视他、玩弄他。 然而她却没有,她给予了他深深的尊重与敬重。 出淤泥而不染,青莲般高洁——这是白瑾瑜对他的评价。 每一个字都如同春风化雨般滋润着他那干涸的心田。 落心羽开始教青雀写字、几本关于礼仪的书籍,让青雀每日习字、读书。 青雀学得非常认真,脸上总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第25章 白瑾瑜使计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小南河,昨天下午,已经有民们干到天黑开始挖淤泥,甚至是全家拿桶和铁锹开挖。 挖出来的淤泥自然有她们家人提留着倒到地上,仔细寻找金锁和银元宝。 白瑾瑜听着大家的议论找金子,我谢谢你们哦。 小南河就那么一条河,五十亩淤泥,原本需要挖上许久,但这一下子涌入了四五百个成年或者半成年的兽兽。 众人齐心协力,小南河的淤泥半天就被全部挖了出来。 白瑾瑜在现场指挥着大家平整土地,鱼塘挖好了,深达六米; 小南河也被挖深至九米,里面有干净的水塘。 至此开荒结束,历时18天。 洪元发放众人工钱,一个个喜笑颜开。 村民:“喜财主,你这荒也开完了,不用工了吧”。 白瑾瑜:“今儿下午全部到位,十文一个人,种玉米大人小孩齐上阵”。 种玉米那可轻巧了,上午洪葵从洪家铺子又调来几百斤玉米种子。 之所以选择大面积种植玉米,是因为玉米收割时间长,还能陈放,产量大。 白瑾瑜开的荒地用用掉好几百两银子,引的村民一阵嘲讽。 众人:“她不是有病,有了这钱到永州城买一个铺子,放印子钱哦,再买几个小娇夫”。 “我看白财主是个大傻子,几百两银子买多少田买不到,还要去开荒”。 “反正人傻钱多,回头荒地茅草长出来,一个玉米锥子都长不出来”。 “等大雨来了,全淹完,傻子,纯傻子”。 “就她个二愣子当家,白家有多少钱够她败坏的,白家奶奶任由小辈胡闹”, 何三田:“我那荒地其实一年都不收一斗麦,今年我开荒三年了,朝廷要收租子,我们正好卖给她”。 “好不容易脱手的”。 白瑾瑜不理会众人的冷嘲热讽,万一暴乱,她们有粮食,到时候躲进城里,再多的银子也没有粮食值钱。 开荒结束,玉米也全部种下。 白瑾瑜走在新修建的道路,看着清澈的水塘,整洁的道路,成片金黄的麦子,很有成就感。 她家的麦子在灌浆关键时期,白瑾瑜组织家人撒了草木灰,麦子个头饱满,荒地烧了,也没有虫子过来,三百亩麦子长势良好。 白瑾瑜在新的宅基地后方,荒地里都挖了一个浅浅的化粪池,专门留着大家倒粪。 村民们一共干了十五天活,一天赚三十文或者四十文不等。 杏花村村民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饿死,反而还小小地发了一笔财,还有井水可以喝。 再过半个月就要收割麦子了,砖头和建筑材料也已经全部到位。 建房势在必得,宅基地太小。白瑾瑜花十两银子又买了三亩多宅基地。 白瑾瑜组织众人建筑队盖房子,自己的院子规划得井井有条: 三排房子,两边是耳房。 第一排是正厅、过道以及一间宽敞的大学堂; 第二排是自己的住所,套房式的住宅,包括餐厅、卧室、书房和客厅; 第三排则是一排高大的库房,不带窗户,外面带一层院子,四周都有门和路,四间超大仓库,足以存放各种物资。 两边的耳房则是洗手间和厨房,院子里有水井,还有洗手池,室内也有洗手池。 到处都有下水道,直通化粪池。 外围有青砖院墙,大门楼子。 四五百人连天加夜的一起盖房子,仅仅用了四天时间就全部盖完了。 白瑾瑜的院子很大,房间也很多,全都是套房式样。 三间超大开间厨房,里面有好几个灶台。 房子瞬间拔地而起,白瑾瑜走在田间查看,玫瑰花已经开始发芽,芝麻等庄稼早期种植的也都开始发芽。 一切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制作的木炭都被收入耳房妥善保管。 白瑾瑜决定给全家放假两天,余家三姐妹也休息两天,并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以表彰她们上次指证了大福姐的功劳。 黄虎一家也回家探望亲人,白瑾瑜给了黄虎一两银子:“回去就赶紧回来,要收麦子了”。 黄虎一家很是高兴,拿着银子离开杏花村,到城里买两斤肉回去看老母亲。 虽然按说卖身后就没有银子了,但白瑾瑜不想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五口人一共二十天给了黄虎一家五两银子。 这段时间以来,杏花村在白瑾瑜的带领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民们不仅有了水井可以喝水,还通过挖鱼塘、挖淤泥等方式增加了收入。 白瑾瑜的新家也在这个充满希望和活力的村子里拔地而起。 这座新建的宅院不仅宽敞明亮、布局合理,而且充满了现代气息和人文关怀。 它将成为白瑾瑜一家未来生活的温馨港湾,也将成为杏花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白瑾瑜打算把老房子翻新,爷爷,奶奶,父母都住上新房子。 白瑾瑜来到何八婶子家里,眼看就要收割麦子了,驾车子一定要安装好。 何八婶子家里只打出4辆木架车,她们自家留了一辆用于割麦子,要的人实在太多,连天加夜的干,面对众多的订单,仍是力不从心。 白瑾瑜无奈地说:“何八婶子,那我的门窗家具,恐怕只能另请别家了”。 对此,她们并无异议,只是希望能继续使用白瑾瑜家的车子图纸,少收白瑾瑜五两银子。 白瑾瑜当然同意,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 晚上,白瑾瑜带着青雀和白家人参观新房子,每个人都赞不绝口,十分满意。 白瑾瑜向爷爷、奶奶提议道:“爷爷,奶奶,我打算将你们的院子全部翻建成青砖瓦房,等麦子收完,我就着手翻新”。 之所以不住在一起,是因为白瑾瑜怕吵闹。 爷爷,奶奶,双眼仍然亮晶晶的:“我们住老房子习惯了,土房子冬暖夏凉,并不比砖头房子差”。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全身舒爽。 照例和落心羽学习写字,京城礼仪,人文见闻,风土人情,每晚两人学习畅聊到深夜。 落心羽也在心里对白瑾瑜放下戒备,她知礼仪,和他保持很友好的距离。 白瑾瑜从来没有想过娶一个白虎兽人。 炎炎夏日。 白瑾瑜回到清幽雅致的卧室。 卧室内早已支起了轻薄的纱帐,仿佛一层柔美的屏障。 撩开床帐,床榻之上,可爱的小家伙正身着一袭素色衣裳安静地侧卧着。 从衣物的下摆处竟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宛如一朵盛开花朵绽放在那里。 这个拥有大尾巴的小可爱不是别人,正是青雀。 青雀最近似乎又长大了一些,而且身上的肉肉也明显增多了不少,看上去愈发圆润可爱。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白瑾瑜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青雀那条柔软光滑的大尾巴,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舒适。 被黄大仙哪个神棍送来异世,也就这一点甜头。 天气热了,大尾巴还是冬天再抱着睡吧,白瑾瑜准备搬到新房子单睡。 一夜悄然过去,白瑾瑜才悠悠转醒,迎来了新的一天。 第26章 俊美白雄猫 清晨,青雀醒来,琥珀般的眸子里充满灵性,带着几分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小松鼠的模样显得格外慵懒可爱。 青雀轻轻揉了揉眼睛,“主子,您每日都与那落公子一同研习至深夜,为什么没有在他那里留宿?”。 青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般动听。 白瑾瑜轻轻地点点青雀小巧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嗔怪 “小家伙,可别乱说!落公子只是我请来指点学问的先生,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 青雀眨了眨眼睛:“大小姐,最近前院里可热闹了,来了好多媒公呢!他们好像都是来给大小姐相看正兽夫的。” 白瑾瑜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你呀,就别瞎操心了!我现在可没心思这么快就去找伴侣”。 “将来就算要找,那也得是一个像水一般温柔、对人宽厚、知书达理,并且还要能善待咱们家小青雀的好兽兽”。 青雀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那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城里呢?” 白瑾瑜想了想,回答道:“今天就去吧。对了,青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青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兴奋地说道:“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一些漂亮的丝线。这样我就能给您的鞋子绣上好看的花儿了!”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青雀真乖!等我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买点喜欢吃的零嘴儿。” 白瑾瑜打算:先发家致富,再到京城去寻找一个合适的白猫伴侣。 听落心羽说,京城里的白猫兽人数量众多,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心仪的对象。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瑾瑜来到了前院。 只见白父正与几位媒公交谈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热切。 白瑾瑜的到来,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白大小姐,您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呢?”一位媒公迫不及待地问道。 白瑾瑜:“各位叔公好,我不喜欢虎族,虎族长相粗犷,性格暴躁”。 “我也不喜欢狐族”,白瑾瑜不喜欢骚味,虽然长得好看。 “兔兽人和羊咩咩我也不太喜欢”,他们的尾巴太短了,而且羊咩咩身上还有膻味。 听到这里,所有媒公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尴尬,这不就是猫族了,余下的豹族,狼族那都是野蛮部落,未开化的野蛮人。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张媒公不死心地说道:“白小姐,白狐狸洗干净喷上香料也一样啊!刘家村那家刘公子,长得跟天仙一样,尾巴尖尖还有一抹红呢!” “你要是见一见,不喜欢的话,我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父也在一旁劝说着:“瑾瑜啊,你就见一见吧!宝儿。” 喜来也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我听说刘家公子长得可水灵了!你不如去见见吧!”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大姨夫、张大叔,还是介绍给喜来吧”。 “”现在还没心思找伴侣呢。” 白父闻言,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宝儿,你是长尊,喜来不能越过你去”。 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听我的吧!喜来先去看看”。 “我还要去城里买东西”。 另一位媒公王媒公说道:“白小姐,花猫、黑猫或者灰猫可以吗?” 白瑾瑜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喜欢长尾白猫”。 作为一只白猫兽人,白瑾瑜有点自恋,而那些灰猫、黑猫则完全不在她的审美点上。 虽然她也喜欢白虎兽人,但那种威严而霸气的气质并不适合作为伴侣。 她希望找到一个温柔、宽厚、知书达理的白猫兽人。 白瑾瑜喊上喜来一同进城,带着牛车,准备大买特买。喜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谢谢你!”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这些家业以后都留给你。这八百亩地、这两套院子都归你。” 喜来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都给我?大姐,那你什么时候找兽夫呢?”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我以后打算去京城或者省城再找。” 喜来闻言,有些担忧地说道:“长尊不结侣的话,我是不可以先娶夫的。于礼不合!”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喜来的肩膀,说道:“你还小呢!先定下来吧,等长大了再结婚。” 喜来却认真地说道:“大姐,我们两个一样大。你只比我大四个多月而已。你在育儿袋里还脚踩我呢!” 白瑾瑜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当她笑过之后,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变得僵硬。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啊?老天! 两人来到永州城里,只见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他们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粮食市场,小麦的价格从五分钱涨到了七分钱一斤。 许多粮商贩都在囤积粮食,企图在饥荒中谋取暴利。 白瑾瑜又买了五担大白米,三十文一斤!换算到现代社会的话,就是三十块钱一斤! 白瑾瑜长叹一口气,这些粮食是为了万一逃荒备用的。 买完粮食后,白瑾瑜又带着喜来找到了几家木工。 她打算在家里打门、打窗、做家具。 又来到成品家具店,家具价格更是昂贵得令人咋舌,实在难以承受。 白瑾瑜的启动资金共计2100两银子。 买地花费一百两,家用一百两,打水井又是一百两。 挖鱼塘再花一百两,疏通小南河则用去了一百五十两。 此外,收木材五十两,盖房子一百二十两,购买玉米种子和其他种子共十两。 如今,她手中还剩下一千三百两银子。 白瑾瑜与喜来每日在永州城采购。 白瑾瑜看中全套的红木家具,红木架子床,书房的书桌、厅房的椅子以及餐厅的家具全部采用红木,共计花费五十两。 白瑾瑜交了定钱,后天送到家。 白瑾瑜来到布庄,订购大尺寸油布,这些大油布两面都涂上了桐油,夏天可以用来盖麦子,以防雨水侵袭,冬天可以打蔬菜大棚。 布庄吴老板:“白财主,最近店里从京城调来一些漂亮的成衣,要不要去看看?好看的很”。 白瑾瑜也就两件衣服,是时候买新衣服了,每天劳动,早晚有空耍五禽戏,身体比之前瘦多了,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大了些。 白瑾瑜:“那就去看看”。 三人来到店里,掌柜的拿出珍贵的金丝华美衣服,上衣下衣都是白色棉衣打底,红色锦缎外穿,上面绣着银丝祥云,下裙很短,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白瑾瑜很是喜欢,价格居然高达25两银子。 白瑾瑜:“我来试一试”。 吴老板:“白财主请”。 白瑾瑜跟着小侍进入换衣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美的很呀。 红色的衣服配衬白色的毛发,白色的大尾巴,妥妥的炸街美女。 白瑾瑜欢喜的转圈圈,我就是仙女啊! 白瑾瑜在内室铜镜前自言自语:“哎,可惜这么美的我,还要挣钱娶兽夫,要是有一个长尾白猫小哥哥来娶我,我去他家入赘”。 外面正在逛街的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自言自语,长尾白猫,那不就是我吗?美的很? 风长信跟着姐姐风黎将军来到永州驻守,防止暴露江州省暴乱。 白瑾瑜出门:‘吴老板,两件我都要了,再给我老妹选两件棉的长衫,来三批棉布料’。 三批料子够全家每人做两件的。 吴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小二,快给白财主包起来”。 白瑾瑜拿出一锭银子,两件锦袍五十两银子,两件棉布长衫十两银子,三批棉布三十两银子。 吴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白财主,正好够”, 白瑾瑜:“喜来,拿到车上”。 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声音,向店里看去,惊鸿一瞥,少女头顶一对白色猫耳朵,身穿红色锦缎。 同为听风猫,风长信很好奇看看少女的正面长什么样,特别是那华丽的尾巴,长长的白毛,梳理的很顺滑,非常灵动,在身后轻轻摇曳,又可爱又勾人。 风长信不自主的向店内走去,看看美女是不是脸蛋也像背影一样好看。 第27章 安静,一见钟情 白瑾瑜轻轻转身,一位身着蓝袍的雄性听风猫,身高比白瑾瑜还要高出一点,玉树兰芝,正静静地观察自己。 白瑾瑜静静立在当场,美男一双雪白的猫耳朵完好无损,绿瞳犹如精灵般灵动。 白瑾瑜从正面望过去,他的尾巴尖在身后轻轻摇曳探出头来,顺滑丝滑,惹人撸毛。 男神! 同样呆愣当场的还有风长信,眼前的少女明艳动人,美的不可方物,居然也是听风猫。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穿越了万年时光,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醉之中。 喜来见状,急忙拉着白瑾瑜的手,兴奋地喊道:“长尊姐,你看,真的有长尾白猫,太美了!快问问他家在哪里,赶紧去提亲!” 风长信身边的侍卫闻言,顿时怒喝道:“大胆!竟敢对我们公子口出狂言!” 白瑾瑜闻言,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多有冒犯。” 风长信率先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姑娘可是本地人氏?” 白瑾瑜红着脸点了点头,羞涩地回答道:“是的,公子又是从何处而来?莫非是京城?” 风长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正是。” 白瑾瑜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直视着风长信:“请问公子也是听风猫吗?” 风长信微微颔首:“是的。” 白瑾瑜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笑容明媚而灿烂:“我也是听风猫呢!我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有时候太吵了,夜里都睡不着。” 眼前的少女,微笑的时候露出牙齿!雪白干净。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我也有这样的烦恼,那你可以把耳朵闭上。” 白瑾瑜闻言有些困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请问公子怎么闭上?我不会哎。” 风长信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把自己的耳尖向下盖住,示范道:“看我的。”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还能这样啊!” 少女明媚的笑容如同骄阳似火。 白瑾瑜尝试把耳尖向下折叠,却发现有些不舒服,微微蹙眉道:“确实是好一点,但是这样我不舒服,还不如塞棉花”。 白瑾瑜边说话边摇头把耳朵展开,身后的尾巴轻轻摇曳,身上的锦缎如同舞动的火焰一般绚烂。 风长信看得痴了去,他身边的侍从风御见状,急忙拉着他的衣袖提醒道:“主子,我们该走了。” 一个闺中男子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女子看,确实有些不太合适。风长信闻言,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欲走。 白瑾瑜见状,急忙喊住他:“公子!” 白瑾瑜本想问他可有婚配,但又觉得有些孟浪。 一见钟情、怦然心动的感觉太过奇妙,生怕错过这份难得的悸动。 风长信停下脚步,双眼明亮如星辰:“请问这位女君身上的清香是哪种香料?清新淡雅,很好闻。” 风长信身边的贴身侍从风御闻言,都不禁有些脸红,主子啊主子,你可否稍微矜持一些? 白瑾瑜:“我每晚用薄荷泡澡,可以消暑、有清香味,更可以防蚊虫叮咬。” 风长信闻言,微微颔首道:“多谢女君告知”。 一队士兵匆匆赶来:“公子,风将军找你回去。” 风长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白瑾瑜说道:“在下告辞。” 白瑾瑜心中很是不舍:“恕小女子冒犯,请问公子闺名?” “风长信。” “白瑾瑜。” 风长信的身影渐行渐远。 喜来见状,不禁有些惋惜地说道:“姐姐,你没有问他家在哪里,怎么提亲啊?” 白瑾瑜望着风长信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量:那位公子估计是风黎将军的嫡亲弟弟,是名冠京城的玉面公子。 如此俊美的男子,又岂是她能轻易觊觎的?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白瑾瑜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能够遇到这样一位美男,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喜来见白瑾瑜似乎并不太在意,便也不再提起此事。 两人继续逛街购物,来到了瓷器店。银子如流水般花出,普通人家用木碗、陶器,而瓷器则精美易碎,价格更是贵到天际。 白瑾瑜打算在玫瑰开花之时,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这精致的碟碗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白瑾瑜跟瓷器店老板定制了两个洗手池、两个简易坐便器,并定制了厨房和洗手间的瓷砖。 当然,这些瓷砖的价格都是天价。 店主虽然不知道白瑾瑜要这些瓷砖做什么用,但既然图纸、尺寸都有,瓷器店里自然也能做出来。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交易达成。 白瑾瑜又来到砖厂老板这里,设计了好几款铺地的地砖。这些地砖宽而薄。 白瑾瑜画出了所需的规格和样式,砖厂收了定金后便开始制作。 白瑾瑜还买了三把银梳子、两个珍珠项链以及一袋子珍珠粉。 她打算用这些珍珠粉来做牙膏,毕竟天天用盐刷牙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购物完毕之后,白瑾瑜和喜来向衙门走去。跟着娘亲一起回去,安全些。 喜来赶着牛车,白瑾瑜则走在车后,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些珍贵的物品。 毕竟小偷多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顺走。 白瑾瑜穿着红色锦缎制成的衣裳,雪白的耳朵和长长的尾巴轻轻摇曳着,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来到衙门口不远处时,迎面走来一只红狐狸——这只红狐狸正是江州巡抚三品大员的幕僚、师爷——张国栋。 此人目光如炬、善于观察面相,一眼便看出了白瑾瑜的不同寻常。 第28章 被红狐狸看上 张国栋拦在白瑾瑜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女君,请留步”。 白瑾瑜观察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心中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仙师,冷冷地呵斥道:“走开!” 张国栋在巡抚大人面前可是红人,走哪里都受人尊敬,何时受过如此待遇? 被一个小辈训斥,她心中自然很是不爽:“你这女娃子,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出言不逊?” 白瑾瑜翻个白眼:“因为你没有安好心。” 张国栋站在道路边,闻言气得美丽的红色狐狸尾巴都在抖毛:“何出此言?” 白瑾瑜瞥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我都知道你拉什么狗屎”。 狗在兽人国是很侮辱人的意思,都是野狗,野兽,不许家养猫狗,兔兔,以免这些动物对幼崽伤害。 兔兔虽然不伤害主人,也不被允许喂养,害怕吃兔子习惯,虎兽人对兔兽人幼崽下手,其实虎兽人发狂起来,什么不吃? 张国栋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没想到这个女娃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张国栋在骂声中一阵青一阵红,却仍保持着应有的风度与教养。 白瑾瑜:“你无非是在夸我天庭饱满,五官端正,贵不可言,有着王侯将相的相貌,然后从我这里骗钱”。 “我说的可对?滚一边去。” 张国栋的脸上的温和之色,瞬间被温怒所取代,但仍保持着冷静与理智:“好一个张狂的女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哪家的贵女,好与你结个亲家。” “切,我最讨厌的就是仙师,骗子,滚到一边去。”。 说话之人正是白瑾瑜,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张国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瑾瑜的怒火是源于对仙师的厌恶。他连忙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仙师”。 白瑾瑜却并未理会他的解释,梗着脖子愤然离去。 白瑾瑜寻找不着黄大仙的踪迹,怼了红狐狸,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在离开时,白瑾瑜故意摇晃着身后的猫尾巴,心情好。 张国栋望着白瑾瑜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立刻吩咐手下们去打听白瑾瑜的身世。 原来——天生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死后重生,从棺材板里爬了出来。 就是她曾卖给洪财主一个宝物,从而得到了一大笔银子。 在短短的十五天内,她竟开荒了五百亩土地,这样的能力让人惊叹不已。 张国栋得知这一切后,不禁放声大笑。如今所有人都在寻找异瞳女帝,龙睛凤目,天生异瞳,帝王之相。 虽然白瑾瑜对他并无好感,但张国栋又岂是等闲之辈?她八面玲珑,老谋深算,善于察言观色,极为聪明。 当晚,张国栋便带着丰厚的礼物和一群手下,来到了洪员外家。 洪员外见到张国栋的到来,不禁有些惊讶:“张师爷,是什么春风把你尊姐给吹来了?” 张国栋笑着回答道:“洪财妹妹啊,老姐我是代替巡抚大人来视察永州旱灾的,特意来看看老妹。” 两人虽是昔日同窗,但如今地位悬殊。 洪财主家里富可敌国,而张国栋却穷得只剩一条裤衩子。 然而,如今张国栋靠着攀附江州巡抚江忠学,成为了三品大员的幕僚,洪财主自然要好好结交于她。 在用餐期间,张国栋看似无意地提到了白瑾瑜:“洪老妹啊,上次你进献的那面琉璃镜子,是不是从白瑾瑜手里买的?”。 洪财主闻言一愣,随即回答道:“张老姐啊,我对那琉璃镜子确实有兴趣,但当时白妹妹卖给我的时候,可是说这世间仅此一件啊”。 两人算是同学加同窗,张国栋这个人精明,不吃亏,一心科考,往上爬。 如今这老秀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到巡抚大人哪里做了幕僚,红狐狸精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洪员外对她了解透彻,肯定是觊觎白瑾瑜的宝物。 张国栋微微一笑,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我感兴趣的可不是那面镜子,而是白家那丫头”。 “我看着她很是喜欢,想与我家小儿结个亲。” 洪财主闻言有些为难:“白妹妹家底薄弱,只有那琉璃镜一件宝物”。 “实不相瞒,她还借了我一千两银子呢。”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我就是看重她这个人,穷点也是好的” 。 “毕竟,心地厚道才是最重要的。我就想她往后能善待我家小子。” 洪财主闻言有些犹豫:“张姐姐啊,喜宝不认字,她母亲和小姨都是衙役,也不能考功名”。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这些:“那又怎样?我看着那丫头就喜欢”。 “科举不科举的,我无所谓,只要她心底厚道就好。” 洪财主见状只好说道:“但是那丫头挑剔得很,据说她不喜欢狐狸”。 张国栋闻言哈哈一笑:“这我早已打听清楚了。因为之前有个狐狸仙师把她活埋了,所以她才对狐狸精有所偏见”。 “不过,她还没见过真正美貌的狐狸美人”。 “我家那小子虽然不能说是人间绝色吧,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红尾飘雪”。 “就请洪老妹帮我做个媒”。 所谓红尾一抹雪,就是红色狐狸尾巴上面一抹雪白色绒毛,是极美的狐狸美人标志。 洪员外闻言只好答应:“张尊姐啊,你放心好了”。 “我尽力帮你办好这件事”。 “只是那丫头是个有主意的,最好我们也见一面你再好好了解了解”。 张国栋闻言点头应允:“等这几天忙完公事之后,这件事就交给尊姐你全权负责”。 白瑾瑜却对此毫不知情。 第29章 跟美男月下谈心 白瑾瑜与喜来有说有笑地跟在白母的身后,一同步入了家门。 刚一跨过门槛,便瞧见白父正端坐在堂屋里,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 见他们归来,白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相迎,目光落在他们怀里抱着的布匹上。 白父的笑容温暖如春:“这料子看上去颇为讲究,怕是不便宜吧,喜宝?” 白瑾瑜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串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珍珠项链,以及一把精致银梳子,恭敬地递到了白父面前。 “这是给大姨夫的礼物,这些布料,则是准备为家中的大人、孩子们,包括爷爷奶奶,每人都做上一身新衣服!” 白父听后,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嘴里虽然念叨着“哎呀呀,这太花钱了”。 但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接过了礼物。 白父满心欢喜地将那串珍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随后走到一旁的铜镜前,左顾右盼,不停地比划着,眼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随后带着礼物来到了后院,轻声呼唤:“青雀,你要的丝线我已经买回来了,买了新的布匹。” 青雀欢喜地接过物品,还有他平日里最爱的零嘴。 白瑾瑜也将那串珍珠项链和银梳子递给了青雀,笑道:“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青雀的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状,嘴角上扬,满是喜悦之情。 青雀戴上项链,用银梳子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语气中满是感激:“大小姐,我好喜欢这些礼物”。 白瑾瑜微微一笑:“这些布料,你和落公子各自挑选一些,为自己做一件新衣服吧。” 落心羽听到还有自己的份,便出门迎接白瑾瑜。 今日的白瑾瑜身着一袭红色锦缎新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比太阳还要娇艳几分,光芒万丈,仿佛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 白瑾瑜今日着实疲惫,逛了一天的街,买了许多东西。 回到房间后,她躺在床上,青雀则贴心地为她捶腿、捶背。 两人各自拿着银梳子,相互梳理尾巴,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青雀:“大小姐真好,二爷今日还特意来问鹅毛是否已经晒好,现在已经送过来了”。 白瑾瑜闻言,起身道:“你去把他喊来,我要检查一下鹅毛的情况”。 白瑾瑜仔细检查着鹅毛,已经被浆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艾香味。 白瑾瑜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小兔爹:“兔叔,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鹅毛送来”。 “这次你干得很好,等以后玫瑰花开的时候,再用玫瑰花煮水清洗,效果会更好。” 小兔爹接过银两,脸上绽放出了淳朴而满足的笑容:“大小姐,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白瑾瑜轻笑一声,道:“兔叔,以后还会挣更多的钱”。 “现在你可以用这些鹅毛填充,做两个枕头试试。” 小兔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我这就去试试。”。 白瑾瑜带着青雀、小兔爹以及落心羽,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制作羽绒被、羽绒枕头和靠枕。 他们边聊边做,空气中弥漫着羽绒的轻柔与青草的芬芳,还有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清香,让整个环境变得更加温馨而惬意。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份热情洋溢的氛围所融化,留下的只有纯粹的快乐与满足。 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天色渐渐暗。 青雀:“大小姐,天黑了我看不见了。”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你去准备晚饭吧。” 兔叔抱着自己新做的枕头,脸上满是喜悦之色:“这枕头又香又软,真是太好了。谢谢大小姐”。 白瑾瑜微笑道:“兔叔带着崽崽,要加强营养”。 “晚上就在这里吃吧,青雀多煮几个鸡蛋”。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落心羽一同坐在院落中,读书写字。 白瑾瑜:“落公子,你能帮我代笔吗?” 落心羽迎着月光,看向白瑾瑜:“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道:“我准备写一个话本子,但是我太忙了”。 “我说大纲和细纲,你再补充内容。等卖出去后,钱我们平分。” 落心羽闻言:“大小姐请细说” 深夜时分,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院中。 初夏微风不燥,院里燃烧着淡淡的艾叶驱蚊。 两人坐在书桌前,白瑾瑜开始讲述故事:“五鼠闹天都,故事的主线是玉猫展昭捉拿五只小老鼠……” 落心羽迎着月光,静静地听着白瑾瑜的讲述,她目光灵动,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而在远处的大树上,风长信和风黎正躲藏在树叶之间。 风家和落家原本是世家好友,落家遭遇变故,男眷被朝廷秘密在何处拍卖。 风长信和风黎来到永州城,得知落心羽的下落,听说落心羽的遭遇后,心疼的很。 听说落心羽被一个富商买走,他们决心要救走落心羽,还以为落心羽痛不欲生,被富商折磨半死。 然而,远远地听到落心羽的笑声,还和一个美女在一起,风长信一看此人就是今天偶遇的美猫,白瑾瑜。 他们两个苟在树上听白瑾瑜讲故事,听落心羽和白瑾瑜在月下聊天,讲故事,写画本子,吃点心,喝茶。 在两姐弟眼里,他们就是谈情说爱,俊男美女,羡煞旁人! 两人听着他们两人的笑声,只感觉酸掉牙。 第30章 和美男月下约会2 落心羽轻声浅笑:“大小姐讲述的故事真是妙趣横生,这故事要是卖到各处肯定大火”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那含笑的眼眸,他笑了哎!尽管他戴着面罩,也美得很。 白瑾瑜真没有想到落心羽能这么快走出阴霾,还愿意和自己交流。 白瑾瑜亦展颜:“落公子要多多笑,笑起来真好看”。 “今日我在街头偶遇你的挚友风长信,他可长的很好看”。 风黎隐匿在树梢之间,目光投向下方的弟弟,心中嘀咕:提到你了呢,风长信。 落心羽听闻风长信的名字:“那他近况可好?”。 白瑾瑜笑道:“他一切安好,不知道他是否已有婚配?”。 落心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风公子与皇太孙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后会成为太皇孙女的侧君或是正君”。 白瑾瑜故作失落,调侃道:“啊呀,看来我是没戏了”。 即便是没有那青梅竹马的情人,也不是她一个村妇能肖想的,他们之间也隔着千山万水。 落心羽见状,连忙安慰道:“白小姐如清风明月般高洁,心地善良,切勿妄自菲薄。” 白瑾瑜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你的安慰,我无所谓啦,他对我而言,只是个漂亮的陌生人”。 “你能否摘下面罩,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好为你调制祛疤药膏”。 落心羽心中一阵悸动,低声应允:“好”。 月光如水,洒在白瑾瑜和落心羽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柔。 白瑾瑜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落心羽的脸,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刚毅,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白瑾瑜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振翅欲飞,仔细打量落心羽的伤疤, “恕我唐突,我可以摸摸你的伤疤?我想仔细检查一下,以便调配更合适的药剂。” 四目相对,暧昧顿时,落心羽蓝眸微微闪烁:“可以”。 随后脸颊泛红,只是摸摸他的脸,之前她为他治疗伤势的时候,全身都被她摸过了,想到这里落心羽脸烧的通红。 两人距离较近,白瑾瑜吐气如兰,喷洒在落心羽的脸上。 白瑾瑜看着白虎乖乖如此乖巧,心情也格外愉悦。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慢慢接触,至少已经成为了朋友。 白瑾瑜凑近落心羽,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落心羽的脸,仔细检查伤痕。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是在对待精美的瓷器。 “落公子,你的皮肤恢复得很好,没有疤痕体质,这些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白瑾瑜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和安慰。 落心羽看着白瑾瑜:“白小姐,大恩不言谢,但是我还是要特别感谢你,谢谢你救我出水火,谢谢你救治我的伤势,谢谢你给我一处安身”,更要谢谢你的鼓励,尊重,才让我的心从阴霾里走出来,这一路落心羽见到了太多人世间的恶。 青楼啊,人人不能怀孕,要喝绝子药,万一怀孕,幼崽在育儿袋里,被活活,,, 白瑾瑜微微一笑:“落公子太客气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你可以叫我瑾瑜”。 落心羽也微笑着回应:“瑾瑜,那你叫我心羽吧”。 白瑾瑜:“心羽,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如此坚强,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 “你很好,你在青楼时喝下的绝子药我已经帮你解毒了”。 青楼为了避孕,都喝水银避孕,祸害人的身体,好在落心羽喝的不多。 这种毒都能解开,落心羽很是开心,他还可以生小老虎崽崽,可以做父亲。 “如今你的伤势也大好。只是不知你恢复后打算去哪里?”。 落心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目光望向远方。 “天下之大,我又该何去?瑾瑜,你不打算收留我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这里疗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慰藉,听到离开,他是万般不舍。 再说白瑾瑜已经触碰了他的身体,他是个传统的人,他失去了清白给她,他就想跟着她。 白瑾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金麟岂是池中物?心羽,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 “我这四方小院不该成为你展翅高飞的羁绊。” “这银子是感谢你的教导之恩,这把刀则是我防身的宝物。等我帮你调制好祛斑药膏后,你就去找你的好友风长信吧”。 落心羽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如今与风黎现今的身份已是天壤之别,我去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你的银子和刀我都不能要。” 白瑾瑜坚定地说道:“这把刀杀人只需一息之间,送给你防身用,钱你更要收下,在外面没有银子傍身怎么行”。 落心羽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去找风家?” 白瑾瑜:“你是天上的雄鹰,去战场上定能大展宏图、你定能一展所长,重振落家军之威名,何来拖累风黎之说?” 落心羽苦笑:“可我毕竟是男儿身,男子是不被允许在部队的,更不许上战场打仗”。 白瑾瑜不解地问道:“那风长信为什么可以去?”。 落心羽解释道:“他不上战场,来这里估计是跟着姐姐游玩。军队不招收男子。” 白瑾瑜原本以为风家会念及旧情,收留下落心羽,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条路落心羽是走不通了,想要翻身真的很难,白瑾瑜。 “心羽,你自从来到我家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不如我们一同散步吧?”。 “如果你不想去找她们的话,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我会永远尊你,重你、重视你、把你当作好朋友”。 “好”。 “走,看看我修建的道路和麦田。在风将军离开永州城前,你都有时间考虑。” 第31章 美男约会3 月光朦胧,两人缓缓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道路两旁的麦子金黄。 落心羽:“我在那烟花之地卖唱为生,差点委身于猥琐老妪。我与她的身份相差悬殊,实在不愿再去打扰她”。 白瑾瑜温柔地宽慰道:“心羽,你如月神般高洁无瑕、纯洁无瑕”。 “她身为军人,胸襟必定宽广”。 “你有着何等的傲骨!即便透骨钉穿透锁骨、钉尾入骨,你亦未曾屈服,甚至不惜毁容。你的过往让我很敬佩”。 落心羽:“那透骨钉是锦衣卫用内力打进去的,你又没有内力,是怎么取出来的?”。 白瑾瑜:“我用特殊工具取出来的”。 “心羽,我其实挺好奇的什么是内力。我也想飞到树上去看看风景”。 落心羽无奈地笑道:“内力是要从小修炼的,还需要有根骨才行。” 白瑾瑜眸光闪亮,能飞檐走壁她很想学啊, “心羽,你帮我看看!我能不能修炼内力?有没有根骨?我真的很想飞起来”。 落心羽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心中一阵柔软:“年龄已经过了,要六岁之前才可以修炼内力。” 白瑾瑜闻言,失望地低下了头。 “啊!那你会不会剑招啊?” 落心羽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会一点。” 白瑾瑜兴奋地摇晃着尾巴,站在落心羽身前,目光期盼:“心羽!你教我两招吧!再教会我骑马!”。 “我们一起组队仗剑走天涯、行侠仗义!” “等秋天的时候一起去白城看望你的母亲和姐妹,行不行?”。 落心羽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对父亲的思念:“我想去洪府看我父亲,洪茜替我父亲赎了身,在她那里做厨子”。 白瑾瑜:“你去见洪茜,她发现你容貌恢复,肯定会再次纠缠”。 “过几日,我邀请洪员外至家中赴宴,届时,我向他提要求将你父亲要来,你看此计如何?” 落心羽:“你安排的很妥帖”。 白瑾瑜开心的很,要学习剑了,龇牙咧嘴笑。 “那明日我便去购置两把利剑,你教我练剑如何?回头我们一起当剑客,行侠仗义” 落心羽欣然应允:“好”。 白瑾瑜心情好的很:“我们现在就去采集草药,炼制不疤痕药,免得明儿再炼制,耽误练剑”。 两人并肩而行,月光如水,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白瑾瑜谈笑风生,讲述着包青天断案中的狸猫换太子,那曲折离奇的故事让落心羽听得如痴如醉。 “瑾瑜,我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会你也是狸猫换太子吧\"? \"毕竟你母亲是黑猫,你是白猫”。 白瑾瑜闻言,笑声清脆:“呵呵呵”。 “若我真的有亲生父母,他们又怎会忍心将我抛弃?想必是遭遇了大难”。 “若非万不得已,谁又舍得丢弃像我这般可爱的雌宝?”。 落心羽:“那你要寻找自己的身世,复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我只想努力挣钱,买一匹骏马,安顿好家人\", “然后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小河沟旁。 白瑾瑜熟练地拔掉几颗芦荟,打算用它和珍珠粉一起调制去疤痕药。 落心羽:“这就是你所说的祛疤药吗?”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相信我的医术,这可是仙人传授的秘方。当初你身受重伤,我都能治?” 落心羽:“瑾瑜,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我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就算侥幸活下来,也要修养一两年才能恢复。真是多亏了你医术高明” 京城里是有医生的,不是这偏远地方:“走吧,草药已经采集完毕,回去后我就帮你调制药膏。” 两人手持芦荟,兴高采烈地向家走去。 突然,白瑾瑜看到身影在晃动,吓得她猛地拉住落心羽的胳膊:“哎呀,有鬼啊!” 落心羽却镇定自若:“别怕,是风将军她们”。 落心羽没想到风黎会突然造访,她们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说。 白瑾瑜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我先回去调制祛疤药了。” 白瑾瑜虽然离开了,她忍不住偷听几人的谈话,我的剑招还没有学,心羽,可以不可以不要那么急着走。 三人一番寒暄,嘘长问短。 风黎:“心羽,跟我回军营吧”。 落心羽垂眸沉思片刻后说道:“风将军,心羽只是男儿身,去了军营只会给你添麻烦”。 风黎眉头微皱:“那你就打算窝在这穷乡僻壤”。 落心羽坚定地摇了摇头:“这里宁静平和,我打算在这里种种田、生活”。 一旁的风长信:“落大哥,莫要辜负姐姐的一片好意,你莫不是爱上了那个泥腿子吧,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乡下妇人”。 白瑾瑜听着风长信眼里的低贱的妇人,泥腿子,评价自己,瞬间对他的好感全无,我们老百姓不种地,你们高贵的将军又吃什么呢, 两姐弟如此高傲,又岂会真心接纳落心羽曾经落魄青楼。 第32章 给美男做面膜 落心羽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对于两人轻蔑白瑾瑜的言论,让他很不喜欢, “她绝非低贱之人,请你们即刻离开。” “我们这片乡土虽被称作乡下,却也自有一番独特的美好。” 风黎气势汹汹地凝视着落心羽:“心羽,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落心羽听后,脸色同样阴沉,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恕我不能远送。” 风长信:“心羽,姐姐长途跋涉,多方打听你的消息,满心担忧,可你却爱上了一个所谓的‘低贱农妇,不愿意跟她走”。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白瑾瑜的怒火。 白瑾瑜愤慨反驳:“风长信,请你口下留德,不要侮辱我,更不要贬低全天下的农妇”。 “你吃的粮食是农妇辛苦耕种的,你穿的衣服是农妇亲手织的。你们风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风黎本就对白瑾瑜心怀不满,认为是她勾走了落心羽的心。 如今听到白瑾瑜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风黎瞪圆了虎目,气压骤降,手中紧紧握住剑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白瑾瑜斩杀于剑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风家的家教。” 白瑾瑜毫不畏惧,针锋相对:“仅凭一句话就要杀人,风将军爱民如子的名声岂不是沽名钓誉?你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你们高高在上,像施舍般地对待心羽。怎么,你来接他,他就得乖乖跟你走,再给你一个外室的名头,将他困在后宅之中吗?” 落心羽见状,紧紧拉着白瑾瑜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坚定:“瑾瑜,少说两句”。 “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贵族,我们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是贱民。一句话不慎,就可能惹恼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落心羽的态度和语言彻底激怒了风黎和风长信。 风长信怒不可遏地喊道:“心羽,你宁愿跟一个贱妇搅和在一起,也不愿跟我们走吗?”。 风黎的骄傲和面子被落心羽和白瑾瑜彻底碾碎,咬牙切齿地放话道:“落心羽,我是看在曾经的婚约上,怜悯你的遭遇,特意来接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落心羽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白瑾瑜双手拍掌,为落心羽叫好:“很好,心羽,你们快走吧。你们两位高贵的身份来这里,简直玷污了这片土地”。 风黎怒视着落心羽,再次质问道:“落心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走?” 落心羽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会跟你们走。” 白瑾瑜微微一笑:“那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便拉着落心羽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白瑾瑜得意地扬起尾巴摇晃着,:“一对犯蠢的姐弟。” 白瑾瑜:“我去你房里炼制祛疤药,以免他们再来纠缠你。恕我直言,她根本配不上你。她长相粗犷,性格直来直去,根本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爱人如养花,美男要娇养,她高高在上,只会折辱你”。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来帮你”。 白瑾瑜拿出手术刀,开始教落心羽给芦荟去皮。 他们先熬煮珍珠粉,再熬制芦荟。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熬煮出了三小瓶祛疤药和三瓶芦荟胶。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落心羽的肩膀:“心羽,你先躺着,我帮你做个面膜。等会儿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城里买剑。” 落心羽躺在床上,没有丝毫避讳。 毕竟,在心底他已经认定了白瑾瑜,这辈子都是她的人。 白瑾瑜轻柔地将面膜敷在落心羽的脸上,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让落心羽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白瑾瑜一边涂抹面膜一边说道:“这面膜保证能让你的皮肤变得白白嫩嫩。等洗干净后,再涂抹疤痕药。” 躺在床上的落心羽被白瑾瑜一番涂抹后,嘴角微微上扬,羞涩地回应道:“有你真好。”。 他的白虎尾巴不自觉地收紧,心里紧张得狂跳不已。 等落心羽洗干净脸蛋后,白瑾瑜笑着问道:“你摸摸脸蛋,是不是很滑?” 落心羽的脸颊滚烫:“很水润,很舒服。”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城里了。记得涂抹疤痕药后,好好睡一觉。” 白瑾瑜便带着喜来进城了,她精心挑选了一把宝剑,还为落心羽买了两套新衣服和新鞋子。 接下来他要陪自己练剑,肯定没有时间做衣服了。 白瑾瑜再次来到了家具城。 她挑选了许多精美的家具,将它们都放在了新房子里。 这样,落心羽就可以安心地教自己剑了。 风长信姐弟离开后,满心愤怒:“落心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拒绝家姐的好意,辜负了姐姐的一片真心,和那个农妇搅和在一起。” 风黎冷哼一声:“哼!落家落难,他要过苦日子就让他去过好了”。 “肯定是那个农妇蛊惑的他。长信,你可千万别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给蛊惑了。” 风长信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姐,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农妇?我要给她一点教训。” 风黎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们?打他们?” 风长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勾引她,让她羞辱落心羽。然后我再甩了那个农妇,让他们两个一起痛苦。” 风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别瞎闹。” 风长信自信满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掌握分寸的。我一定会帮姐姐出气。” 然而,风长信并不知道,他在白瑾瑜的眼中已经判了死刑。 白瑾瑜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只是第一次见到听风猫时有些好奇和好感。 但经过昨夜的风波后,那点好感已经消耗殆尽。 这一局勾引的较量,还不知道谁能胜出。或许,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第33章 和美男练剑 白瑾瑜再次购置了精美的红木家具,包括数张床铺、桌椅板凳,还特意定制了两张优雅的贵妃榻,希望落心羽尽快搬来搬去,自己好与他一起练剑。 白瑾瑜购买了两把锋利的宝剑与两把精致的匕首。 喜来见状,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尊姐,我也想要这些,我也想学剑术,和你一同闯荡天涯。” 白瑾瑜闻言,爽朗一笑:“买!”。 反正欠一屁股债务,钱不花白不花。 白瑾瑜在街头巷尾大肆采购,仿佛将整个街道的繁华都搬回了家。 为白母和白父换上了超大的橡木大床,而旧床则恰好为三个弟弟所用。 同时,也为爷爷、奶奶准备了一张舒适的橡木大床。 白父躺在新床上,感慨万千:“爹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白瑾瑜微笑道:“大姨夫,您到后院去拿些鹅毛,咱们多做几个枕头,晚上娘肯定会更喜欢的。” 白父闻言,慈爱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我儿真乖。” 在白瑾瑜的指挥下,家具被有序地摆放到了新房子里。 木工师傅们也已经就位,开始忙碌地安装门窗。 白瑾瑜的房子宽敞明亮,五室两厅三卫的设计,足以容纳她与青雀、蓝心羽一同居住。她为自己配备了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卧室、书房以及洗手间; 青雀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储物间; 而落心羽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精致的衣帽间。 此外,院后还设置了公用的厕所,方便家人与访客使用。 白瑾瑜躺在崭新的红木床上,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宁静。 昨夜一夜未眠,此刻终于得以放松身心。 白瑾瑜吩咐下人开始挖掘下水道,从厨房、卫生间等地纷纷引出管道,通往后方的化粪池。 挖掘完毕后,她又亲自监督工匠们用水泥、石头和石灰进行凝固处理,确保下水道的畅通无阻。 下水道分为雨水道,和污水道。 雨水道引流到小南河,防止雨水倒灌。 在院子里水井的旁边,白瑾瑜还特意建设了三个露天洗手池。 一个用来洗脸,一个用来洗菜,还有一个则用来洗衣服。 下方同样接有下水道,污水可以直接排入化粪池。 白瑾瑜还请木工师傅在厨房里打造了几排橱柜,使得厨房更加整洁有序。 白瑾瑜小憩一会。作为夜猫子的她,此时精神焕发,拿起宝剑便招呼喜来和蓝心羽一同学习剑术。 月光如水,倾泻在宁静的乡村道路,到处都是麦香,给这片金黄的麦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手持宝剑,面对着蓝心羽,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请落先生赐教。” 喜来亦紧随其后,躬身抱拳行礼道:“请落先生赐教。” 落心羽身姿挺拔,手持宝剑,玉树临风:“看好了,瑾瑜!”。 落心羽手中的长剑猛然挥出,带起一阵劲风。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击向不远处的一堆稻草人。 白瑾瑜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好剑法,妙啊’。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热血,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学着蓝心羽的样子挥舞起来。 落心羽不厌其烦的为其做示范。 “心羽,你真是我的偶像!”。 在蓝心羽的指导下,白瑾瑜与喜来挥剑、下腿、迈步,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到位。 月光依旧清朗如水,稻谷场上的剑舞仍在继续。 白瑾瑜与落心羽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月夜下的剑舞不仅美丽动人,更充满了欢乐与喜悦。 白瑾瑜的尾巴长毛随风飘扬,为这幅画卷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白瑾瑜兴奋的很:“心羽,我真的很开心!”。 落心羽也在稻谷场上挥舞着他的宝剑,每一次挥剑都透露出他内心的自信与坚定。 喜来更是天赋异禀,她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平时就爱与娘亲练手。 此刻在蓝心羽的指导下更是如鱼得水、进步神速。 远处的风长信静静地坐在大树上,目光深邃地看着这一幕。 落心羽手把手地教白瑾瑜剑招,又听到白瑾瑜银铃般的笑声,白瑾瑜的尾巴偶尔打在白虎的尾巴上,那画面既暧昧又诱人,她的尾巴比自己的更胜。 落心羽的笑声、喜来的笑声以及白瑾瑜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白瑾瑜拿出一块银子递给喜来:“喜来,明天你去给师傅买一个盐水鹅回来。” 喜来却有些为难地说道:“一块银子恐怕不够吧?” 白瑾瑜大方地笑道:“这么多钱足够你多买几只了。” 喜来闻言,喜笑颜开地说道:“谢谢尊姐!我去看过刘家的小公子了”, “如果姐姐不要的话,我真的要定下来了”。 白瑾瑜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是至宝。她都不识字,不是我的菜。” 喜来好奇地问道:“那尊姐想娶什么样的?昨儿遇见的那只白猫不是很可爱吗?” 白瑾瑜撇了撇嘴说道:“那只白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肠坏得很,还不如狐狸精呢!” 喜来闻言,更加好奇地问道:“尊姐,‘败絮其中’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就是他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却像一坨臭粑粑一样。” 话音刚落,正在喝茶的落心羽便被逗得笑了起来,不小心呛了一口。 白瑾瑜赶紧帮他拍背说道:“呵呵呵!他就是一坨屎”。 落心羽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远处的风长信简直是气急败坏,该死的猫崽子,居然骂我是一泡屎,侮辱,看我美人计狠狠打脸。 第34章 羞辱美男1 夏季。 白瑾瑜练剑直至大半夜,汗水涔涔回到自己的新院。 月光如水,为这方小天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白瑾瑜从井中打一桶清冽的井水,褪去衣衫,就那样自然地立于院中,全身赤裸,任由清凉的水珠滑过肌肤。 舒服,畅快。 身后摇曳生姿的大尾巴,如雪般无瑕,白皙细腻的肌肤,灵动可爱的猫耳,轻轻摇曳。 此情此景,迎着月光,美出意境。 风长信本想戏耍一番白瑾瑜,却不料撞见了她洗澡的这一幕,羞得很,主要是她的肌肤雪白,迎着月光有点圣洁。 白瑾瑜洗完澡,随意地换上了一件大敞篷睡衣,将自己的衣物随手洗净,晾晒在院中。 白瑾瑜推门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风长信则平复着狂跳的心情,悄悄地来到白瑾瑜的房里。 白瑾瑜看着来者不善的风长信,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丰腴的尾巴。 白瑾瑜双眼微怒,气不打一处盯着风长信,不过是为落心羽说几句话,惹的他不悦,他就杀心顿起, “想杀我?”。 “就是要杀了你,凭你一个农妇也敢抢我姐姐的兽夫,去死吧”。 风长信则伸出手,想要扼住白瑾瑜的脖子,想要吓吓她,看她求饶,毕竟她刚才可是骂他是一泡屎,把他扁的什么都不是。 风长信伸手就要捏住白瑾瑜的脖子,这动作瞬间让白瑾瑜联想到电视里常见的,刺客杀人扭断脖子的画面。 风长信彻底惹毛了白瑾瑜,这小逼崽子,依仗家里的雄厚背景,就因为自己劝住落心羽回去,他就要杀自己,心思歹毒。 白瑾瑜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掏出防狼喷雾剂。 这种防狼喷雾剂可是医院里每个人都必备的物品,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些极端分子来闹事或者医闹,平时就放在白大褂里。 此刻,它刚好能派上用场,成为保护自己的利器。 白瑾瑜动作敏捷地迅速按下按钮,一股辛辣刺鼻的喷雾直直地朝着风长信的双眼喷射而去。 刹那间,风长信只觉得双眼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他的眼球一般。 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嗷嗷直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揉着眼睛。 “啊……好痛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我的眼睛……” 风长信一边惨叫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要杀了你全家”。 余家姐妹和黄大虎听到这边的动静后,心急如焚地各自拿着一把锄头扁担匆匆赶来。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小偷闯进咱们家了?”余老大喘着粗气大声问道。 “大小姐别怕,我们来了!”余老二和黄大虎也跟着附和道。 白瑾瑜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因为两人都是听风猫,通过声音近距离风长信还是能准确判断她的位置,还是会袭击她。 余家三姐妹和虎家夫妻推门而入,只见一只陌生的白猫捂住眼睛,哀嚎不止。 风长信愤怒地喊道,双眼肿多高,闭眼惨叫,在屋里用剑乱砍:“白瑾瑜,你敢伤害我你就死定了!我要杀了你,你全家都死定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都是虎兽人,手持着粗壮的扁担,锄头气势汹汹地朝着风长信扑了过去。 白瑾瑜:“抓活的,有奖励,不能敲头,不能往死里打”,万一死了,真是本村只能给他陪葬了。 几个家丁如同饿虎扑食,挥舞着手中的扁担,毫不留情地向着风长信狠狠砸去。 风长信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也是措手不及,毕竟眼睛看不见。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风长信手中的宝剑竟然被其中一根扁担给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远远地落在了一旁。 失去了武器的风长信瞬间被闷几扁担,腿和后背都挨打了,老惨了。 几个家丁平时干农活,又是虎兽人,力气很大的,毕竟雌性比雄性本身就很强壮。 家丁便一拥而上,将风长信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风长信拼命挣扎,一切都是徒劳。 狼狈不堪的被困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尘土,模样甚是凄惨。 “大小姐,我们已经成功抓住这个家伙了!要不要把他送去官府严惩啊?”。 白瑾瑜:“用麻绳困住,你们先出去吧”。 几人心领神会:“这野猫送上门的,长的真俊,大小姐好好享受,啊哈哈哈”。 第35章 羞辱美男 风长信双眼疼的撕心裂肺,全身也被打十几棍子加扁担,更多的是屈辱,被困在地上,白色的猫尾巴都染上土了。 风长信落入白瑾瑜的手里,还以为白瑾瑜要折辱他。 “该死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姐肯定杀你全家”。 白瑾瑜拿出抹布把他嘴巴堵住:“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这样的贱人,心思歹毒,嚣张跋扈”。 白瑾瑜把他提溜到客房床上,以免弄脏了自己的新床。 风长信以为白瑾瑜要侵犯她,口不能言,四肢不停都扭动,屈辱的心里要死了。 白瑾瑜拿出清水倒在他风长信的眼睛上:“不要动,你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我根本看不上,到找我钱我都看不上”。 冰凉的清水冲过风长信的眼睛,丝丝清凉,火辣辣的疼啊,钻心的疼,今天是吃亏了。 风长信双眼通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白瑾瑜。 白瑾瑜抓住他的尾巴。 风长信在京城可是美男子,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金娇玉贵的风家小公子,任由白瑾瑜愚弄。 风长信狼狈的缩在床上,双眼通红被泪水浸润,破碎美男。 引以为傲的猫尾巴,此刻正被白瑾瑜死死地捏住,动弹不得。 白瑾瑜,你怎敢如此对我?:风长信带着几分羞辱愤怒,呜呜呜的呜咽。 风长信却未曾料到,白瑾瑜竟会如此“粗鲁”地对待他,高高在上的长信美君要被一个农妇拿走清白,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白瑾瑜手中握着一把备皮刀,眼神中闪烁戏谑:“老实点,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居然杀到我家里来,还威胁到我的家人的性命,我很愤怒,风长信你该受惩罚的”。 风长信目光惊恐:呜呜呜,无言的呜咽,你要干什么?要切掉我的尾巴吗? 白瑾瑜缓缓举起了刀,对准了那条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猫尾巴。 随着一阵“嘎嘎”的声响,风长信那原本风光无限的大尾巴,在白瑾瑜的“精心修剪”下,逐渐变得光溜溜,丑的惨不忍睹。 风长信的脸上写满了羞愤与不甘,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双眼通红,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3。 “不过如此?丑的很”,白瑾瑜捏住风长信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得意。 风长信哀莫大于心死。 白瑾瑜肯定不能轻易放他走,肯定要留些把柄,不然风黎哪个兵痞子说不定会屠村。 白瑾瑜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小肚子,是白色毛绒绒的,胸膛光洁。 风长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巴被堵住,咬舌自尽都不行。 白瑾瑜拿出纸笔,把风长信此刻画的入木三分。 风长信想象的动作没有,白瑾瑜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 风长信呜呜呜, 白瑾瑜展开素描画给他看,:“看看你现在的丑态,一副贱样” “你这样歹毒,可见风家根本没有好人,特别是你姐姐,未婚夫被拍卖到青楼,不去关心他受过的苦,还要高高在上的羞辱他,风家看洛家倒台,跟着对洛家落井下石” “说不定坑害落家的人,就有你风家”。 风长信无能流泪,天太漫长, 白瑾瑜:“看见这画了吧,我会把这画和猫毛我藏好了,如果你敢找我家人或者村民麻烦,这画和猫毛会传遍整个天都”。 “当然你如果去寻死,那我也会在你死后,拿出来羞辱你风家”。 “我只想与你相安无事,记住, 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今天我本可以把你送到永州府,这样你就名节尽毁,生不如死了,我留你一命,望你感恩生命,莫要再患蠢与我作对”。 白瑾瑜可以想去哪里 ,就去哪里,只是白家这么多人,还有村民不该受她的牵连。 风长信哑巴吃黄连,打落牙往肚里咽。 白瑾瑜:“你回去后,言闭三口,我也不会败坏你名节,如果你和家里告状,屠我全村,我即使死了,我保准你这裸体照扩印多份,全天都人都能看到你的身子”。 “不想自杀,自杀你姐姐也会调查,只要她牵怒本村,我就让你死后也被万人辱骂,到时候你们风家在天都的家人,你多想想他们的结局”。 “这副样子,倒是符合你的贱样,既然你来杀我,被侮辱是你该的”。 “穿上你的衣服,滚”。 风长信双手颤抖着穿好衣服,双眼火辣辣的疼痛。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与恨意,却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 白瑾瑜:“别搞的跟我强奸你一样,我可看不上你”。 “瞧瞧这充满恨意的小眼神,恨不得把我屠村,别想着复仇,这是我出手最轻的,逼急我,把你 扔进乞丐窝,被人糟蹋”。 风长信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村外走去。 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双脚如同灌了铅般,出了杏花村,风长信站在路口,曾经的高傲自信如今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屈辱。 大水塘的水很干净,他真的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该死的猫猫,太侮辱人了,脱光了羞辱,呜呜呜!委屈的很。 风长信把尾巴藏在衣服里,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堂堂的风家小公子,风光霁月,人人吹捧的男神,居然被一个农妇嫌弃,按地上摩擦,扒光了都不要他,畜生,简直是畜生不如。 风长信全身疼的很,回到军营养伤,白瑾瑜,你等着。 第36章 羞羞给青雀刮毛 白瑾瑜安心地沉睡了一夜,初夏有点热, 白瑾瑜打理自己的毛发,将臀部周围以及尾巴上段的毛发全部剃光,顿觉清爽,特意留下了一段尾部毛发,外面罩着短裙时,仍能保持美观。 落心羽来到新院,四处一嗅,身后条白虎尾巴轻轻摇曳,显得尤为漂亮。 尾巴随着他的步伐在身后悠然摆动,自带凉风,为他驱散了些许暑气。 “刚才的动静那般大,我嗅到了长信的气味,他来找麻烦?你可有受伤?”落心羽。 白瑾瑜望着美男落心羽,容颜俊美,令人赏心悦目,心情也随之大好:“我没事,倒是他吃了不少苦头。” 落心羽闻言,脸上满是担忧:“瑾瑜,他可是风家的嫡子,此番受挫,他必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 白瑾瑜轻轻一笑,毫不在意:“无需担心,他竟胆敢持剑行刺我,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落心羽闻言,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坐在椅上,继续询问白瑾瑜:“他剑术精湛,又兼修内力,你是如何制服他的?” 白瑾瑜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我随手拿出辣椒喷雾剂,朝他双眼喷去,余家几姐妹也趁机对他一顿乱拍,那家伙被打得狼狈不堪。” 青雀在一旁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惊叹道:“辣椒水喷眼睛,那得有多疼啊,那确实被打得很惨。” 落心羽微微皱眉,看着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一向骄横跋扈,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会加倍报复白家的。”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他不敢报复,我已经把他的尾巴毛刮得干干净净,还给他画了裸体素描”。 “我警告他,要是敢动我和和白家,我就把他的素描扩印出来,贴满京城,让风家颜面扫地”。 落心羽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白瑾瑜还有如此手段:“他受到这般羞辱,恐怕会想不开自杀吧?”。 白瑾瑜冷笑一声:“我也警告过他,如果他敢自杀,我一样会把他的素描扩印出去”。 “毕竟他一旦死亡,风家肯定会彻查此事,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白瑾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这王权至上的社会,权贵与贫民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巨大。 白瑾瑜考虑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落心羽仔细地嗅着白瑾瑜的气味,又仔细观察着她的脖颈:“好在你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兽印。” 雌性和雄性交配之后,双方身上都会留下彼此的气味和标记。 当然,这个标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双方不再同房而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白瑾瑜嘴角轻笑,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思歹毒、视人命如草芥之人,灵魂如此肮脏,我岂会碰他?” 青雀在一旁插话道:“大小姐,那他尾巴上没有毛,岂不是比杀人还痛苦?” 白瑾瑜轻轻一笑,撩出自己的尾巴:“夏天这么热,我也给自己的毛毛刮了,凉快得很”。 “天气热容易掉毛,还长虫,很难打理。现在这样既凉快又方便打理,等到秋天毛又可以长出来了。” 落心羽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羞涩地说道:“我先回去了。” 白瑾瑜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晚上搬过来吧,心羽,方便我们晚上一起练剑”。 青雀被白瑾瑜紧紧抱在怀里,他鼻尖上不经意间渗出细腻的汗珠,宛如晨露般诱人。 青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娇媚,白瑾瑜见状:“小青雀,看你热的,让我来帮你把尾巴上的毛刮掉一些,保证你会觉得很凉快,会更加漂亮”。 马上夏天就高温了,白瑾瑜舍不得他闷热,这么大个尾巴,毛发还厚重。 青雀很是羞涩,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 在白瑾瑜的温柔诱哄下,青雀最终点了点头,那模样既含羞又带怯,惹人怜爱至极。 白瑾瑜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轻柔地捧起青雀的脸吻了下去,小东西太诱人了。 青雀被吻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了这缠绵的吻中。 一番缠绵之后,白瑾瑜帮青雀脱衣服,他就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小脸滚烫。 白瑾瑜握住青雀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拿起剃刀,手法熟练而又轻柔地帮青雀刮去了尾巴上的绒毛。 每刮一下,青雀的身体便轻轻颤抖一下,那是紧张,也是期待。 当最后一缕绒毛落地,青雀果然感觉凉爽了许多,白瑾瑜还特意为他留下了一束尾巴尖,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 青雀羞涩地低下头,白瑾瑜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几口:“看,我的小青雀,这样不是更好了吗?反正你是我的兽夫,怎么样我都喜欢”。 白瑾瑜又哄着青雀让他将身上的毛发也一并刮去,育儿袋以及屁屁上的毛发都被刮得干干净净。 在帮青雀刮毛的过程中,白瑾瑜对他的身体结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仔细研究着雄性的生殖解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好奇。 青雀虽然害羞,但在白瑾瑜的温柔攻势下,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整个过程中,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雕琢一件绝世艺术品。 她轻轻地抚摸着青雀的身体,感受着他肌肤下的每一寸温暖与柔软。 青雀在她的呵护下,也渐渐地放松了身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一切结束后,青雀羞涩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白瑾瑜只是轻轻地玩弄了他一番,亲吻了他,抚摸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彻底标记他。 白瑾瑜告诉青雀,等他长大些,再考虑更进一步的事情。 白瑾瑜不舍,她的青雀还只是个孩子,她舍不得伤害他,更不想让他过早地承受生儿育女的痛苦。 落心羽恰好经过青雀的小院,他敏锐地嗅到了青雀身上残留的白瑾瑜的气味。 那是一种混合了爱意与欢愉的独特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落心羽对青雀羡慕与嫉妒。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小院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第37章 给白瑾瑜提亲 木工们依旧忙碌着,挥汗如雨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白瑾瑜则在一旁悉心指导众人家丁,有序地推进着下水道的修建工程。 家务活也被合理地分配给了每一个人,余家三姐妹各自负责喂养一头牛,而黄虎的妻子则承担起了为他们准备饭食。 黄虎与三个活泼可爱的虎崽崽则负责打扫院落,让整个家显得井井有条。 有农活,干活,能赚到工钱; 没农活的时候,就忙着家务,偶尔也能得到片刻的休息。 这次因为他们护主成功,活捉风长信,他们全体都得到了白瑾瑜奖励的一两银子。 余家老大满心欢喜地向白瑾瑜禀报道:“家主,我们现在已经积攒了九两银子,足够买地盖一套房子,还可以娶一房兽夫”。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杏花村的宅基地你们可曾打听清楚?是否有人愿意出售?或者,周边的村子是否有合适的宅地也行”。 “杏花村作为大村子,人口众多,宅基地相对稀缺。我希望能买到一座大宅院,面积最好在十几亩左右。毕竟,我现在的宅子也有些小了。” 奴隶盖房子的问题,他们由于没有真正的户籍,所以只能主子的土地上建造房屋。 余家老大听后,开心地摇摆着虎尾,连声答应:“好的,主子,我这就去办。” 由于近段时间干旱了一个多月,山里的枯木特别多。 周围贫苦人家为了生计,走二十里路去山里砍柴,卖给白瑾瑜。 白瑾瑜家的荒地都已开垦完,洪家的三个管事便不能再借用。 好在白瑾瑜的奶奶识文断字,精通算术,还会使用秤,便主动帮忙收起了柴火。 白瑾瑜也意识到,自己急需更多的人才来协助管理家务和生意。 洪管事三人将这段时间的账目和开支明细整理得井井有条,然后拿给了白瑾瑜。 洪葵从怀中掏出银子,恭敬地说道:“白大小姐,这是剩下的二十二两银子。” 白瑾瑜:“洪管事,你们三人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分了吧。” 三人没想到白瑾瑜如此慷慨,都高兴地收下了银子。 洪葵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了,白大小姐,家主传话让您这两天务必去一趟,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白瑾瑜:“那我今天就过去。” 白瑾瑜来到洪家,以为洪财主在催货:“洪尊姐,小妹的开荒工作已经完成,四亩玫瑰也已经成活。”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小妹,这可是大好事啊,快请坐。” 白瑾瑜坐下后,继续说道:“尊姐,我过几天厨房就能建设完毕,到时候请您来吃酒,您可一定要来啊。” 洪财主爽朗地笑道:“那当然要来了。” 白瑾瑜话锋一转,说道:“三位管事办事利索,为人谦和,小妹我现在正缺一个长期在家的管事呢。” 洪财主闻言,关切地说道:“小妹啊,你也该娶夫了,有个贤内助打理家里,你才能安心制作香水啊”。 白瑾瑜一听这话,洪员外特意喊自己来,难道是介绍对象? 白瑾瑜借坡下驴:“难不成尊姐要帮我介绍一个?我这身份要求不高,只要识字会管家就好。” 洪财主:“正好有一个,出自书香世家,长得也很俊美,可是极品美男,‘红尾瓢雪’。” 白瑾瑜虽然心里有些不喜欢狐狸,但想到洪财主可是自己的金主妈妈,白瑾瑜只好故作惊讶地说道:“尊姐,还有这等美男啊?只是人家能看得上我吗?”。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小妹。这是江州省府的幕僚张国栋看上的你”, “她还指名道姓地请我保媒。那张国栋是我同窗好友,我们曾一起读书,她教育出来的子女肯定不会差的。” 白瑾瑜在心里默默分析着:这张国栋可是三品大员的幕僚,他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自己,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世?江州府城本就是吴国王都,他指名道姓地找自己,难道是吴国的旧部? 白瑾瑜便问道:“尊姐,那张国栋是什么样的性格?”。 洪财主说道:“那可是巡抚大人面前的红人,八面玲珑。你要是和她做了亲戚,将来做生意肯定会得到不少助力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盘算着:过几天新厨房装修好,在收割麦子之前,要宴请这张大人,人家主动带话,自己不回应,了么不行。 万一她是个小人,自己可得罪不起,毕竟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娘亲和小姨还在衙门里当差呢。 这州府师爷就相当于省长秘书,权力可大了去了,她要是想搞自己,只需要一句话的事。 白瑾瑜说道:“那小妹现在就回去准备,五日后中午宴请尊姐和张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请尊姐带着张大人一起来寒舍一聚” 洪财主提醒白瑾瑜,千万不可怠慢:“小妹,这事你可得上心啊,毕竟张大人是来公干的,不知道何时就要走了”。 白瑾瑜在心底默默盘算着,然后说道:“尊姐放心,小妹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白瑾瑜回到家里,穿越两个月,要娶兽夫了,有点不真实。 内心来讲她是不怎么喜欢狐狸兽人的,毕竟要在床上抱着睡,受不了那味道,怎么睡? 但是她只是一个老农民,母亲是衙役,真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还要欣喜的接受,这就是现实。 白瑾瑜躺在床上,尾巴来回呼啦呼啦,带来一丝凉爽,这个尾巴还是有点作用的。 青雀拿来扇子给白瑾瑜扇风。 白瑾瑜:“青雀,放心吧,即使我娶了天仙,你还是我心头宝,谁也不能欺负你”。 青雀小声:“大小姐,就怕到时候被狐狸精勾魂了”。 白瑾瑜轻笑,搂着小松鼠亲亲,:“只会被你勾了魂”。 一番偷香,白瑾瑜搂着小松鼠睡大觉。 第38章 救出落父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瓶刚研制的美容膏:“尊姐,这是我新研制的美容膏,补水美白效果极佳,您要不要试一试?”。 芦荟胶。 洪财主接过蓝色小瓶,打开瓶盖便闻到一股清凉之气扑,用手指轻轻涂抹在脸上,果然觉得滋润。 “小妹,这美容膏真不错,你打算怎么卖?” 白瑾瑜笑道:“跟香水一样,白送给尊姐。不过这种草药需要等麦子割掉后才能大面积种植。”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这款美容膏要是拿到京城去卖,肯定能大受欢迎”。 白瑾瑜:“还是和香水一样,全部买给尊姐”。 洪财主:“小妹,你尽快种植吧”。 “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你上次送的香水和镜子啊,贵人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趁机说道:“还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尊姐。 “我听说洪茜从青楼买回来一个厨子,我想要这个人。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割爱?” 洪财主:“好说,我这就去把洪茜叫来。” 洪茜来到了大厅,向两人打招呼道:“娘亲、瑾瑜。” 洪财主对洪茜说道:“洪茜啊,白大小姐跟你要个人。” 白瑾瑜也抱拳回礼道:“洪茜妹妹,听说蓝玉公子的爹爹现在在你府上,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割爱?” 洪茜闻言:“既然是白妹妹喜欢那就给你,他听说蓝玉公子毁容了之后,就不好好烧饭了,这两天还在受罚呢。” 白瑾瑜:“多谢妹妹割爱,我要他的卖身契不知道妹妹需要多少银子?” 洪财主大手一挥说道:“不要钱,我说了算”。 洪茜闻言便吩咐管家去将白虎厨子带来。 很快落心羽的爹爹便被带了过来,只见他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头发和尾巴的有脱落。 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夫、二品贵夫现在却沦落为了家仆。 白瑾瑜心中感慨万千,她抱拳行礼告别了洪家母女。 白瑾瑜上前搀扶着落父:“公叔不要怕,心羽在我家里等着你呢,我们这就去见他”。 落父听到落心羽没有死的消息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他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白瑾瑜搀扶着落父说道:“先出府外细说吧”。 喜来赶着牛车在洪府外等着,白瑾瑜把落父亲搀扶到牛车上。 白瑾瑜望着落父干裂的唇瓣,得知他已两日未曾进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 因落父做饭时未掌握好火候,加之上落心羽宁愿毁容不卖身,洪茜迁怒于他,竟将他关在柴房整整两日,不给吃喝。 这便是底层罪奴的悲惨生活,令人唏嘘。 白瑾瑜带着落父来到衙门,亲自为他办理良籍。 落父望着白瑾瑜忙碌,心中满是感动。待一切办妥,白瑾瑜轻声说道:“落叔,如今你和心羽都是良籍”。 “等秋天到了,我和心羽一同前往白城,去看望婶子和姐妹们”。 落父闻言,眼眶微红:“只要心羽安然无恙,我便心满意足了。只是,去白城只怕会受伤害和侮辱”。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叔叔此言何意?”。 落父颤抖着声音,讲述了抄家之夜的惨状:“她们生怕我们有损将军府的名誉,抄家时便欲置我们爷俩于死地”。 “当时府中大多男眷都已自缢,只有我和心羽坚持下来”。 白瑾瑜听后,义愤填膺:“贞洁之名,竟害得如此多人丧命!落叔,心羽是清白的,你也是无辜的。她们既然放弃了你们,那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 白瑾瑜:“我特别佩服你,也佩服心羽的坚强。你是位了不起的父亲,将心羽教育得如此坚韧不拔”。 落父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白大小姐不嫌弃心羽”。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怎会嫌弃他?他如清风明月般纯净,博学多才,既教我识字,又教我练剑。” 一旁的喜来也插话道:“大姐对落先生可尊敬呢。” 洛父坐在牛车上,虽然历经磨难,但毕竟是白虎兽身,加之之前身体调养得宜,恢复起来应无大碍。 白瑾瑜带着他来到茶馆,品茶吃点心,稍作休整。随后,又为他购置了两套新衣、新鞋以及毛巾等生活用品。 洛父看着白瑾瑜,长相绝美,彬彬有礼,全身干净,心羽命好的。 几人说说笑笑,行走在乡间小道上。 落父感慨万分,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重获自由身。 他们一路向杏花村行驶,落父心情更是无比激动。 到了杏花村,落心羽一眼便看到了父亲,飞奔过去。 父子二人紧紧相拥,泪水夺眶而出。 一旁的白瑾瑜看着这一幕,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落父:“白大小姐,若不是你,我们父子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落心羽美眸含泪。 白瑾瑜笑着安慰:“大叔、心羽,你们不必如此客气”。 “”如今一家人团聚便是最好的结果。我们先安定下来吧”。 落父忙不迭地点头:“心羽以后定要好好报答姑娘” 心羽、青雀等人搬进了白瑾瑜的新房。 白父坚持要住后院偏房,后院五间大房子是仓库,白瑾瑜打算放麦子进去。 五间侧房间空着,落父住在哪里,正好清静。 大家虽然住在不同的房间,但都在一个院子里,彼此照应。 白瑾瑜:“心羽,叔已经回来,我看他营养差很多,你和青雀最近只管做好吃的,把他身体调养好”。 心羽:“谢谢你,瑾瑜”。 大恩不言谢,无以为报。 白瑾瑜:“心羽,不要跟我客气”。 第39章 挑逗美男尾巴 田野里,一片片金黄的麦浪宛如流动的黄金,静静地孕育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家的麦子,颗颗饱满圆润,沉甸甸地低垂着头。 白瑾瑜家的下水道问题已全然解决,各种管道错落有致,再无往日的烦恼。 一车车地砖、墙砖、瓷砖如约而至,为这座小院增添了几分现代的气息。 白瑾瑜亲自指导众人贴砖,每一块都精心挑选,力求完美。 崭新的厨房,明亮的卫生间,洁白的洗手池,还有那院里铺就的地砖,无一不透露出白瑾瑜的用心与品味。 厨房中,炊具一应俱全,用来熬煮粘合剂的糯米,剩下几斤。 白瑾瑜喊上青雀与落心羽,一同前往河边采集鲜嫩的苇叶,准备包制美味的粽子。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 生活就是如此美好,住上新房子。 红枣糯米粽子熬煮了两大锅,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白瑾瑜喊来全家,包括家丁八人,一同品尝这美味的粽子。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全家在参观厨房,爷爷、奶奶、白父都对白瑾瑜的房子赞不绝口,夸赞它在永州是独一份的别致与优雅。 小姨奶一家也被邀请来品尝粽子,大家围坐在白瑾瑜家的院子里,长桌上摆满了粽子,欢声笑语不断。 白父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宝啊,如今房子都盖好了,你也该考虑娶兽夫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大姨夫,大姨,前几天我去洪员外府上”。 “她帮我说了一门亲事,是江州省巡抚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师爷的小公子”。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张师爷家的小公子!每次张师爷来永州视察,都会夸赞自己的儿子非常优秀,我儿有福气嘞”。 白母有些担忧:“这媒做的有点大,怕是张师爷不一定愿意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是张师爷主动托洪员外说的亲,说是看上我了”。 白母和全家:“这是好事啊”。 白瑾瑜:“明儿我宴请洪员外和张大人来新宅子吃饭,大姨明天请一天假在家里陪客吧?”。 白母激动的不行:“我宝就是命好”。 “不过,他们怎么来?饭怎么安排?贵客临门,我们可不能怠慢了。” 白瑾瑜思索片刻:“我让洪员外带着他们一起来,饭我准备亲自下厨”。 白母闻言,连忙摇头:“这不妥。贵客第一次上门,我和喜来明儿到洪府亲自去迎。 “至于做饭嘛,我还是请城里的大厨子来”。 白瑾瑜还要问张国栋一些私密问题,酒楼人多嘴杂,万一自己真是吴国余孽被人知道就不好了,去酒楼五十两银子也不够花的。 她还剩200两银子,借洪员外一千两银子,钱要省着花,自己只是一个老农民。 白瑾瑜有些担忧地说道:“大姨,我不知道张师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太喜欢狐狸精,万一老岳母强势还要给我气受”。 “明儿大姨记得说我的坏话,把婚事搅和黄了”, “我来亲自做饭,我就安心搞后勤,以免怠慢了贵客”。 白母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听宝儿的”。 大家吃过粽子后,白瑾瑜将青雀和落心羽叫到身边,告诉他们明天洪员外和张师爷要来相亲的事情。 看着两人眉宇间的忧愁,白瑾瑜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放心,即使我娶夫肯定也是顶顶好的人”。 “你们两个明儿就和蓝叔在后院,我做好饭菜端来”。 美男是要藏着的,这年头无权无势的人美貌也是犯罪。 万一这张大人色心大起,自己还能像水浒传那样,带领全家躲到深山当土匪,为了病案麻烦,还是少出门。 两美男非常乖巧应声是好, 在这里没有手机电视,也只有看看美男这一点快乐,相处这段时间白瑾瑜舍不得与两人分开了! 落心羽的爹姓蓝。 晚上,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之后与落心羽一起练剑。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 练完剑后,两人又伏案写画本子,时不时地说说笑笑。 白瑾瑜侧趴在书桌上,看着落心羽写字,看美男让人赏心悦目,心情也愉悦起来。 原本白瑾瑜救治落心羽也只是可怜同情,这个社会底层人都不容易,他一身傲骨,白瑾瑜不认为自己能与他擦出火花,就欣赏欣赏! 落心羽的字端庄大气,人长得英俊而不柔弱,丝毫不见女气,就是肌肉美男。 他笑的时候,眉宇间都会舒展开来,是那么自然美好。 白瑾瑜忍不住夸赞:“心羽,你笑的时候真好看,你应该多笑笑” 白瑾瑜看到他真正走出来,这才是浴火丛生,毕竟是从青楼出来,有多少人折断筋骨。 白瑾瑜的心情此刻无比美好。 落心羽写字的手却突然僵硬当场。 白瑾瑜在不经意间摇晃着自己的猫尾巴,不小心打到他的虎尾。 落心羽的尾巴像是触电一般,心脏狂跳不止。 那触感柔软的触感像是蚂蚁在勾人心尖。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突然蹭的一下脸红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尾巴刚才不小心勾引了他的尾巴。 白瑾瑜观察落心羽的反应,只见他有些害羞,但并没有炸毛起刺,反而还有些许窃喜。 美男羞得的不敢看自己,这让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难道是大老虎爱慕我?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风黎是个名声很大的将军,比自己身份地位都要高得多。 心羽和风将军是青梅竹马,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替代的。 自己只不过和心羽相处了一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变心。 白瑾瑜清了清嗓子,说道:“心羽,过几天木工会把学堂的桌子和椅子打好”。 “我想请你给我的弟弟妹妹们上课,不求他们考上功名,只求他们能够认字会数数就行。” 落心羽:“全听瑾瑜安排”。 “今儿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洗完澡后,想起心羽刚才落荒而逃的画面:“心羽啊,你要洗澡的话还有热水哦。” 落心羽躺在床上,心跳如鼓擂一般,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我……我……瑾瑜”。 白瑾瑜本想逗逗落心羽:是不是要我帮你洗啊? 白瑾瑜:“我帮你放水吧。” 落心羽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紧紧握在胸前:“不……不用……” 看着落心羽这副害羞的模样,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逗弄美男的乐趣。 第40章 邀请媒红人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瑜就上街大肆购买笔墨纸砚、启蒙书以及各种食材、精美茶具、茶叶和美酒。 永州的名吃咸水鹅,白瑾瑜看着自己逐渐缩水的余额,不禁感叹道:“花钱如流水啊!” 而另一边,白父和小姨亲自去请张师爷和洪员外。 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杏花村。 白家顿时热闹起来。 白瑾瑜亲自泡茶,将蓝色的瓷杯端到厅堂。 白瑾瑜地发现上坐的客人正是那天自己骂过的红狐狸——张国栋。 张国栋高坐厅堂之上,气势拿捏死死的。 白瑾瑜端着茶双手奉上:“张大人,那日小人无状,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计较”。 张国栋接过茶放在一边笑容从容:“若跟你一般见识我今天就不来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松:“大人果然心胸宽阔。” 洪员外见状说道:“瑾瑜啊你也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白瑾瑜:“尊姐,你们先聊吧”。 白母插话道:“瑾瑜今儿要主动做饭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女子会做饭?”。 白母笑了笑:“上次我宝儿不是晕死过去嘛,在梦里仙人教会她很多东西,我宝儿自出生就有仙人保护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哗然,好奇的不行。 张国栋也很好奇:“听说瑾瑜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我等今天可有幸一观?” 白母闻言脸色微变:“那玉精贵的很,就是那玉保护我家瑾瑜不死的”。 “我也只见过两次,之前被家夫保管,现在被瑾瑜保管着。通灵宝玉牵连着我家瑾瑜的命所以很金贵”。 白母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直接答应。 她不想将这块玉给外人看更害怕别人会觊觎它。 洪员外见状也就不再追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众人好奇心很重, 洪员外:“白普快,大家只是想要一睹通灵宝玉,绝无半分歹意”, “毕竟像通天琉璃镜这等奇珍异宝,我是见过了,简直是巧夺天工”。 白母缓缓言道:“那玉色泽冰蓝,晶莹剔透,一望便知是无价之宝,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与神秘的文字,只是我并不识得”。 众人闻言皆是好奇不已, 白母带领众人参观了白瑾瑜建设的卫生间,洗澡间,洗手池,厨房,白瑾瑜发明的双轮驾车,她开荒的田地。 远远的望去,最近一直干旱,白瑾瑜种的芝麻,花生,玉米全部出苗,还没有浇水,这就很神奇,全部出苗。 众人夸赞白瑾瑜是个人才,没有水怎么出苗的,这土壤里有一层泥浆,还有厚厚的潮土,当然可以出苗了。 特别是张国栋,亲自画下双轮车的图纸,这运输粮食方便啊。 张国栋不动声色地向白母打听起白瑾瑜的生父以及喜来的年纪,心中暗自揣测,这白瑾瑜八成是某位贵族遗落人间的私生子。 白瑾瑜更是亲自下厨,精心烹制了香酥虾球、糖酥排骨以及本地特色的咸水鹅等美味佳肴。 红烧排骨、红烧肉、红烧土公鸡、麻辣水煮鱼、老鸭汤、骨头汤,以及各种时令小蔬菜,亦是琳琅满目。 白父烧火,洛父在一旁打下手,白瑾瑜掌勺。 期间白瑾瑜用餐盘端了三菜一汤送到后院,给青雀和落心羽吃,他们今天在后面厢房做衣服和鞋子。 青雀吃着美味的菜,小脸露出满足。 落心羽年龄大些,知道白瑾瑜这是今天议亲。 这场宴席堪称饕餮盛宴,十二道荤菜、六道青菜小炒、两道汤品,再配上醇厚的高粱酒,小姨在一旁殷勤地倒酒。 酒桌上,白母把白瑾瑜的叮嘱忘完了。 不停的夸赞白瑾瑜,言辞间满是自豪,称赞她孝顺、善良、大气运加身,又聪明能干,当真是天上地下,无人能及。 张国栋两瓶佳酿下肚,豪气干云地说道:“我在人群中一眼便看中了瑾瑜,将来定会飞黄腾达”。 “我家小子乖巧顺从,听话懂事,这天下间,怕是再找不出比我儿更出色的了,配上你家瑾瑜是良配”。 白母闻言微微一笑:“张大人,不知你家公子可曾识字?这十里八乡的提亲者众多,我家瑾瑜喜欢容貌出众,还识文断字的”。 张国栋闻言,自信满满地笑道:“我儿博学多才,三岁便能诵读诗书,识字自然不在话下。” 此洪员外也插话道:“白普快,张师爷家中可是书香门第,底蕴深厚啊,恭喜了啊”。 白母闻言,更是恭敬有加,道:“张大人,小的敬您一杯,我家瑾瑜能高攀张家,实乃三生有幸”。 几人吃饱喝足,气氛愈发融洽,婚事双方父母算是定下来了。 第41章 讨论婚事 白瑾瑜亲自为众人倒上香茶。 白瑾瑜:“张师爷,我们先到内堂一叙,小的有话想要和你聊聊”。 张国栋欣然应允,两人一同步入内堂。 张国栋今天吃的满意,对这个儿婿更是很满意。 白瑾瑜坦诚相告:“张大人,瑾瑜只愿做一个安享太平的老鼠,无心功名利禄,更无远大抱负。若您家小儿嫁与我为夫” “我必保他吃饱穿暖,不受丝毫委屈”。 “只是瑾瑜才疏学浅,并无远大抱负”。 张国栋对自己的眼光极为自信,他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想看一下你的通灵宝玉,可行”。 白瑾瑜:猜想张国栋或许就是吴国旧部,想要借此机会验证自己的身份?白瑾瑜还是通灵宝玉拿给张国栋看看。 那宝玉通体琉璃,温润如玉,握在手中,手感极佳。 上面雕刻着神兽麒麟的图像,栩栩如生,背面刻着“熬瑾瑜”三个字。 张国栋接过宝玉,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玉你收好,他日必有大用”。 张国栋心中暗自思量,这麒麟图案乃是皇室专用,皇室又姓敖,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来白瑾瑜的身世贵不可言,自己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白瑾瑜:“张师爷,我只会种种田,发点财,别无他求,你看我真符合你家儿婿的标准?”。 张国栋对这个儿婿满意的很,办事利索,聪明至极,十几岁的猫崽子,刚褪毛没有几年,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张国栋:“咋滴?看不上我家小儿?我跟你说”。 “我家小儿可是江州有名的才子,多少人挤破头也娶不上呢”。 白瑾瑜见状:“承蒙岳母大人厚爱”。 “儿婿不日便带家母前往江州提亲,还望张大人成全”。 张国栋这才转怒为喜,有眼力见:“现在正值灾荒之年,流民众多”。 “你还是和我的马车一同前往江州吧,毕竟这样更安全一些。” 婚事就此谈妥。 白瑾瑜和张国栋一同来到前厅。 白瑾瑜笑道:“洪尊姨,这要改口了,已经和岳母大人谈好了婚事,以后你是姨,我是小辈,之前是我没有规矩”。 洪员外闻言,也是喜笑颜开:“那我这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白瑾瑜:“还要请洪尊姨一起去江州提亲”。 洪员外:“何时去?”。 “我想等把麦子收割了,卖了麦子再去”。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公子,自己也不能太寒酸,空手套白狼不是。 洪员外闻言,沉吟片刻,道:“过几天,正好有一个粮商要来永州调货。到时候,我直接让人上门来买你的麦子”。 白瑾瑜:“如此甚好”。 “洪尊姨,您可曾和风黎将军接触过?她来永州可有找你们这些富商麻烦?”。 洪员外闻言,脸色微变:“那风黎将军好生霸道。现在小麦八分钱一斤,她要买我的粮食十万斤,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的价格”。 “她拉去锦州等几个州赈灾,当军粮。她做好人,我却成了恶毒商贩”。 白瑾瑜:“那后来呢?”。 洪员外:“永州各个富商一家卖给她一万斤,没有办法”。 白瑾瑜:“洪尊姨高义,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 洪尊姐:“你这麦子快点收,提亲要趁早”。 白母拍板:“明儿就开始收麦”。 送走众人后,白家开始研究提前收割麦子的事情。 白瑾瑜:“等会去全村借斗子和簸箕,所有人都要下地割麦子”。 爷爷:“都听瑾瑜的,我家宝儿娶夫是大事”。 傍晚,白瑾瑜小憩刚醒,去地里查看麦子情况。 金黄的麦穗已经八九成熟,由于天干,正适合收割麦子。 青雀经过多日的精心制好白瑾瑜的新鞋子。 青雀满心欢喜地将布鞋递到白瑾瑜手中时:“大小姐,布鞋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接过布鞋,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荷花图案,很好看。 白瑾瑜心里很暖,穿上这双布鞋后,心情也变好了。 白瑾瑜抱起青雀,走回房间,轻轻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白瑾瑜的目光如水般温柔,静静地凝视着青雀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轻声说道:“青雀,莫要害怕”。 “我对那些个狐狸精可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趣,身上总带着股让人讨厌的狐味儿。”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雀的毛茸茸得中栗色短发:“我心里只有可爱的小青雀。这门婚事嘛,不一定能成!”。 “即便真的成了,如果那个家伙胆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 听到这番话,青雀原本有些担忧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青雀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主动凑上前去,在白瑾瑜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香吻。 白瑾瑜先是一愣,随即便心花怒放,感受着青雀唇间传来的温暖与甜蜜,忍不住一把搂住眼前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尽情享受起这美好的时刻来。 白瑾瑜脱掉青雀的衣服,低下头在青雀那粉嫩的绒毛处反复亲吻着,犹如蜜蜂贪恋花蜜一般,不肯停歇。 每一次的轻触都让青雀浑身战栗,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一阵缠绵之后,白瑾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只见青雀早已面若桃花,气喘吁吁,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稍作调整后,白瑾瑜微笑着看向青雀,柔声问道:“明日里,青雀和蓝叔一起在在家烧水?咱们就要开始收割麦子”。 青雀微微喘着气,红着脸回答道:“我自然也是想跟着去帮忙收割麦子的,茶水我今晚会提前烧好的,放心吧。” 白瑾瑜又宠爱了一番,才组织家人全部到场,开个收麦子大会。 听说白瑾瑜麦子八分熟就收割,众人觉得白瑾瑜是脑壳疼。 收麦子借簸箕和斗。 镰刀家里有30把,全部拿出来开始磨刀,家里本来就有。 白瑾瑜:“我现在来分工,我们每个人收割麦子,尽量只要麦穗,秸秆留长长的,放在田里 ,可以留作肥料”。 “割好的麦穗全部放在斗里,和簸箕里”。 “大孩子负责把这些麦穗从地里转运到路上的车子里,这样不会有一颗麦穗丢失,幼崽就不需要捡麦子了”。 “余家老大,老二负责把车子里的麦子运送到稻谷场上,黄虎和余家老三赶牛拉石磙,把麦穗碾压出来”。 “麦子收割完,就立即种下玉米,很快暴雨就要来了”。 “这段时间做饭辛苦蓝叔负责,大米饭,大白馍,白菜就好,兔叔负责烧锅”。 “青雀也割麦子,烧茶”。 白父数一数,全家六个大人,八个幼崽割麦子,三百亩割完还不累死了。 白父:“瑾瑜,就我们几个收割麦子?你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 白瑾瑜:“只要来帮忙收割,哪怕是亲戚也是白天十文钱,一夜15文钱,种玉米也一样”。 消息很快传出去,白家要收割麦子。 白瑾瑜判断要下暴雨了。 白瑾瑜询问了很多人往年雨水情况,这里春天干旱,夏季多雨,过往十年就有三年发生水患,有的家里一颗麦子都没收不上来。 大家看着天干物燥,要不是白瑾瑜挖的大水塘,估计牲口饮水都成问题,怎么可能短时间会下大雨。 白家三百亩麦子当然纠结,他们只有几亩啊,一天一夜一个虎兽人就割完了,不着急呢。 第42章 收麦了 阳光洒满了金黄色的田野,白母心急如焚地催促着白瑾瑜:“瑾瑜,你还是要江州提亲”。 麦子已经八九成熟。 白瑾瑜:“大姨,还是先抢收麦子要紧”。 手里没有几个银子,还没有家底,要搞事业,正值农忙,哪有心情娶劳什子的狐狸精,娶回来,夏天到了,还不骚死,肯定要想办法把这婚事给搅和黄了。 白瑾瑜带领全家人齐上阵,开始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抢收行动。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介绍落心羽给大家:“这是落先生,是我请来的先生,也是我的朋友,麦子收割完后,他会教家里的孩子们识字、学习”。 “他脸上有伤,是被小人陷害所致,所以要带面罩”。 “蓝叔是他父亲,他们不是我买来的奴隶,而是我的朋友”? 奶奶感慨:“家里落了难,谁都有不容易的时候。我家瑾瑜是个好孩子,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啊?我这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谢谢奶奶,您就叫他落先生吧,他的父亲叫蓝叔”。 落心羽对白奶奶行礼“见过白尊奶”。 白奶奶面露和善:“好孩子”。 白瑾瑜:“崽崽们,过来拜见你们的先生”。 幼崽们一一行礼,稚嫩的声音响彻田野:“落先生好!” 落心羽的眼里燃起了星光,他温柔地回应:“你们好”。 白瑾瑜开始了抢收工作的动员会:“大家开始割麦子吧!今年我们先丰收,好好割,等卖了麦子,每个人都有大红包”。 “丰收了” “我们收麦子了”。 大家纷纷拿起镰刀和簸箕,大人把割麦穗割掉放入簸箕,小幼崽们负责将麦穗运输到路上的木驾车里。 落心羽却有些手足无措,金娇玉贵的贵公子第一次面对丰收的田野。 白瑾瑜握住他的手,耐心地教:“这个秸秆不要留太长,也不要留太短,以免割到手。累了就歇一歇,千万要注意别割到手。” 微风吹过,落心羽的面纱轻轻飘动,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如同璀璨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白瑾瑜细心地叮嘱道:“面纱不可以摘掉,不然会色素沉着,中午热了就回去睡一觉,晚上再一起来割麦子。” 面对白瑾瑜的细心呵护,落心羽乖巧地点了点头,内心里都是温柔。 白瑾瑜则卷起袖子,拿起镰刀,率先踏入了麦田。 “丰收了!” 全家上下齐上阵,连青雀、兔兔崽崽和心羽这些平日里的小玩伴也加入了抢收的行列。 欢声笑语,整个田野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村里的亲戚们一听白家要抢收麦子,纷纷赶来帮忙。 姨奶一大家子、大哥婆家、二哥的婆家、二姨一家、大舅婆家、二舅婆家……一时间,田野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白瑾瑜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秸秆要留长一些,留着当肥料用。” 人多力量大,白瑾瑜让喜来去城里订包子和大白馍馍,以犒劳大家。 很多邻居却觉得白瑾瑜此举有些癫,麦子还没有熟透。 大家伙儿都按照白瑾瑜的要求,将割下的麦穗直接放在簸箕里,确保一颗麦穗都不会丢失。 爱占便宜的村民,看着白瑾瑜家里割完麦子,居然不捡麦穗,便拿着篮子想趁机占点便宜。 然而,他们却发现地里一颗麦穗都没有。 四个家丁则忙着用驾车将割下的麦穗送到苞谷场去。 他们来回奔波,不辞辛劳,为抢收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 幼崽们则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负责把麦穗从地里搬到驾车子上。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麦穗,道路和两个超大的稻谷场全部都晒满了麦穗。 一天一夜把麦子全部收割完毕。 小青雀掌心磨得通红。 白瑾瑜取出芦荟胶,温柔的帮他涂上。 “受苦了吧,去歇一歇”。 小青雀感受着掌心的清凉:“大小姐,我喜欢收麦子,看到庄稼丰收,我的心情就特别好”。 白瑾瑜听看着他自信的小脸,忍不住轻轻偷亲一口,心里美滋滋的甜。 丰收了,新房子也盖好了。 再娶了兽夫,又有乖巧可爱的小松鼠,这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面对白瑾瑜家里大丰收,之前把薄田卖给白瑾瑜的众人坐卧难安,悔不当初,恨不得把田再买回来。 毕竟在他们手里一年只收入几斗麦子,今年还要上交公粮,所以都卖给白瑾瑜,但是看到白瑾瑜家麦子饱满,也没有虫子吃,这些人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 之前卖给白瑾瑜的农户联合起来,想要一起赎回土地,虽然白家是地主,但是毕竟是外来户,他们联合起来,朝廷也有这项规定,卖出去的地一年内是可以原价赎回来的。 这些农妇气死了,卖的太便宜了,毕竟一亩良田要二两银子的,他们这田长麦子这么好,那就是良田当薄田了。 白瑾瑜收割完麦子,准备边种玉米,边打麦子,农妇们坐在田埂里,要求白瑾瑜还田。 朝廷真有这样的规定,就是为了避免大地主囤积土地。 白瑾瑜表示先把麦子晒干,等农忙结束再说。 白瑾瑜指导下余家三姐们赶牛,三头牛拉着石磙在道路和稻谷场上走了一遍又一遍。 这边热火朝天地打着麦子,而另一边,风黎带着亲卫来到了白家。 白瑾瑜看着高头大马的风黎一行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完了,上次的事情闹大了。这风黎莫不是来给风长信报仇的。 第43章 卖麦子 风黎从战马上下来后,威虎彪悍。 白瑾瑜主动迎上前去,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就是一死:“风将军要杀要剐随便”。 落心羽:“风将军,要杀就杀我,是我不想与你一起回去”。 白瑾瑜:“风将军,你杀了我之后,请善待心羽,放过白家”。 风黎看着两人,气的嗓子眼更的疼,想她也是功名赫赫的少年将军,输给小一个小白脸,现在还要看他们秀恩爱。 凤黎:“我是来买麦子的”。 白瑾瑜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嫌砍脖子太疼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风将军要买多少?我都卖给你,按照五文钱一斤的价格”。 风黎看着满地的麦子,点了点头,很上道。 白瑾瑜:“只是这些麦子估计一个月都打不出来,将军要是愿意,借给我五十名士兵用一天”。 “今天麦子打出来,三天左右晾干后,将军拉走,这三天士兵们我管吃管住,咱们军民一家亲嘛”。 将军都来家里了,必须要卖她面子,更何况也是为了永州安定,没有安定,土匪横行,自己还能去逃荒?大格局白瑾瑜还是有的。 风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你不口渴吗?讲这么多话。” 白瑾瑜:“风将军里面请到寒舍喝茶” 风黎吩咐士兵们去打麦子。 白瑾瑜安排余家老大指导各位尊贵的军姐晒麦子。 那些士兵们都是虎兽人,大猫兽人,人高马大的,干起活来十分利索。 白瑾瑜则喊喜来去城里买肉包子、白馍馍款待军姐。 排骨,肉和盐水鹅两只来宴请风黎。 风黎肯定要来看看落心羽父子,她也去洪府要人了,只是比白瑾瑜晚一步。 白瑾瑜亲自下厨做饭:“蓝叔、心羽,风将军是来看你们的,你们去叙话吧,招呼将军喝茶”。 “我来做饭就好。” 白瑾瑜洗手,开始淘米,洗菜。 菜园子里就有青菜,豆角子,蚕豆,几个常见的青菜。 落心羽来到厨房:“我来烧火”。 白瑾瑜笑着拒绝道:“青雀烧火就好”。 落心羽坐下来烧火:“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说,其实我和她共同语言很少”。 白瑾瑜:“别被火烫到了”。 “你心思细腻、温文尔雅,她是有点糙兵”。 “等会吃饭的时候,你变相打听一下风长信的情况吧,我现在是真害怕他告状,连理家人”。 落心羽羞得不敢抬头,他哪有那么好,时不时就要夸自己, 落心羽烧着火,白瑾瑜烧菜,香味弥散。 落心羽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做饭,白瑾瑜认真做饭的时候,虽然在厨房,但是美呆了。 落心羽:“好的”。 喜来很快买回了肉包子来犒劳将士们。白瑾瑜则做了几道小菜,并买了咸水鹅当主菜。 上次买的酒和茶还有剩余, 白瑾瑜拿出来招待风黎:“风将军,正值农忙时节,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这酒是我们永州城的特色” 风黎品尝一口:“美酒不可贪杯,本将军下午我还需要去收粮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动:“风将军还缺多少粮食?” 风黎:“至少五万斤,禹州,锦州干旱,颗粒无收,灾民流传,民不聊生,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白瑾瑜:“将军现银吗?” 风黎点了点头。 白瑾瑜来到异世,看到太多的妻离子散,能为这里的百姓做点事,就做点吧。 白瑾瑜:“风将军稳固一方百姓的安定,瑾瑜实在佩服,然我能力有限”。 “如果将军愿意,我可以卖给风将军五万斤,全部按照五文钱一斤”。 风梨没有想到白瑾瑜还有这样的觉悟,顿时对她心生好感:“好,白大小姐也是痛快人”。 白瑾瑜起身端起酒杯:“敬风将军”。 风将军端起杯子:“请”。 白瑾瑜也不想发国难财,维护好安定,自己可不想去逃荒。 众人围坐一起用餐,气氛融洽。 白瑾瑜借机暗示落心羽,让她询问风长信的情况。 落心羽关切地问道:“长信在这里还习惯吗?”。 凤黎闻言,轻叹一声:“我此次前来赈灾,顺便维稳。他非要跟来,结果受不了苦,已经回天都去了。” 白瑾瑜心里长舒一口气:祸害走了就好,这辈子都不喜欢美猫了,被风长信偷袭心里有阴影。 大兵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又晒干入库。 风将军装走了五万斤麦子,付给白瑾瑜250两银子。 余下的麦子全部入库后,居然还剩下了四百麻袋,大概还有七万斤,这出乎了白瑾瑜的预料,算是大丰收了。 白瑾瑜钱难挣啊! 第44章 美男躲雨 三百亩土地,大约十二万斤麦子,而且颗粒饱满,堪比良田。 即使割麦子留了很长的秸秆,两个稻场还是堆满了稻糠和秸秆。 全家都带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让余家兄弟全部码好,鱼塘和两个化粪池分别倒入一些稻糠和秸秆,这些又可以作出很好的肥料。 白瑾瑜与喜来以及四个家丁一起,驾着三辆马车运送粮食来到衙门交公粮。 在白母和小姨的带领下,他们第一个交了粮食,很方便,没有为难。 每亩交税八斤,按照三十税一的比例来算,还算算公正。 接下来要交全家的人头税,成人120文,小幼崽30文。 等到秋天还要去服徭役,服摇疫需要大半个月,挖河坝或者修建道路,全是人工苦力,很苦很苦,当然白瑾瑜是不会去挖河工的,毕竟她有钱,可以抵扣徭役,也可以花钱让人代替去。 家里没有女人干活,小娇男们上不了河工,需要花钱,寡男的日子很苦。 这次张寡男也来家里帮忙收麦子,白瑾瑜多发了二十文给他,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白母:“大姨,卖了250两麦子,给大姨的零花钱”。 白母喜笑颜开:“好宝儿,娘今晚喝酒不回家了”。 大家都忙一场,白瑾瑜买了小糖果回去,准备分给弟弟妹妹和青雀,麻烦来了。 白家新房门口,何三田、王富贵等人的联合抗议白瑾瑜种玉米,要求白瑾瑜归还土地。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瑾瑜也很无奈:“我这路修好了,水渠也挖好了,你们现在要收回去,那手续费谁出?”。 村民纷纷哀求:“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朝廷有政策,买卖土地,只要想赎回就可以赎回,我们告到衙门,你也必须退回我们”。 众人搬出朝廷的规定:“朝廷规定买地一年之内是可以反悔的”。 “你都开荒几百亩了,也不缺我们这几亩地。再说,我们辛苦种的麦子,已经被你收割了,我们把钱在给你,你净得一季麦子,你都赚发财了,好吗”。 “白财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穷人吧!” 白瑾瑜冷笑道:“好,全部都还给你们”。 何三田老泪纵横:“白大小姐啊,我们的地是贱卖给你的”。 “你看你麦子大丰收,那都是我们辛苦刨的地、辛辛苦苦种的麦子啊!那麦种也是我们的,那三十亩地,我们全家刨了五年啊!” 字字啼血!德! 一时间,每家每户都来哭诉自己的不易。 坐在白瑾瑜新盖的房子门前哭穷,这白瑾瑜能忍。 去年内涝导致没有收入,今年干旱,要交公粮,眼看收入锐减卖给白瑾瑜。 那是因为白瑾瑜把荒地除掉了,虫子自然就没了,又施了草木灰才麦子才大涨的。 这往后的土地简直就是宝啊!大家纷纷要求赎回自己的土地,看见白瑾瑜家里一趟趟往家里送粮,他们眼红啊。 白瑾瑜:“何家婶子别哭了,去我家里扛两麻袋麦子救救急吧\"。 “你们大家全部安心回去收割麦子吧,这田我还给你们”。 买她们250亩地,原价退回,手续费他们出,自己得一季麦子,也不吃亏。 白瑾瑜回忆前世,家里有中医药基地,也会经常和村民发生点不愉快。 白瑾瑜感叹道:还是开荒好啊!开垦出来的土地,就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 以后都不买地了,太扯皮了,大力开荒。 白瑾瑜来到了洪家,与洪员外商议卖粮食和去江州提亲的事情。 白瑾瑜:“洪尊姨,这欠你的银子暂时还还不上”。 洪员外笑道:“瑾瑜啊,这银子就当作是收购你玫瑰花的钱,真不急”。 白瑾瑜感激道:“谢谢尊姨!那收粮食的人还来吗?” 洪员外回答道:“现在粮食已经开始收了。我们永州虽然减产了,但是收上来不少,麦子价格已经掉到七文一斤了”。 白瑾瑜闻言:“那我要卖四万斤小麦”。 洪员外提醒白瑾瑜:“瑾瑜,这粮食可不能全卖完啊!万一遇到灾年怎么办?” 白瑾瑜:“家里留三万斤就够了。一万斤用来吃,一万斤留作种子,还有一万斤备用。” 洪员外闻言:“那你这三百亩田,就收入了十二万斤粮食啊!真是大丰收了!你该开心才是”。 “只是我见你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白瑾瑜叹了口气:“我不是有二百五十亩田是便宜买的吗?他们卖的时候觉得今年要交税,又干旱得厉害,收入肯定不好,所以就全部贱卖给我了...\" 洪财主家里很多庄子,要卖一个给白瑾瑜,正好离白瑾瑜家里不远。 白瑾瑜闻言,李家屯的田地地势低洼,十年里有三年都会被淹。 而且正好和自己开荒的田地相连,只是要五百两银子,白瑾瑜呵呵了。 她现在加上卖麦子的钱才450银子。 白瑾瑜眼看乌云密布,赶紧离开洪财主家里,和喜来牵住着牛车向家赶。 乌云密布,电光闪动。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这还是来兽世第二场雨。 喜来看着知府的二公子张月离在茶馆躲雨,好多老姐妹凑过去,看美男,喜来:“长尊姐,我们一起去躲雨呗”。 白瑾瑜眼睛瞧见张月离在哪里:“快点回去”。 大夏天,又下雨,那狐狸貌若天仙,他也骚的难闻啊! 白瑾瑜和喜来赶牛车急忙向前走。 张月离的小侍:“二公子,你瞧白大财主不来躲雨,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张月离看着白瑾瑜的背影,一双耳朵顶在头顶,雪白的尾巴在身后,即使坐在牛车上也不失美好。 张月离被太多的人围观过,感受到很多人不好的打量与目光,:“像这样不被外貌迷惑的人,很少了”。 他哪里知道白瑾瑜是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第45章 玫瑰花苞 兽世的夏季,暴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 一些家庭的麦子不幸拍入水中,还有的被泡了稻场,农户们看着水里的麦子心痛不已。 白瑾瑜:没有收割机,也没有风干机,那不就是靠天嘛,好在白瑾瑜的亲戚基本全部收完麦子了。 小姨奶端着一揽子鸡蛋送来:“我喜宝乖孙真是神了,幸好都听我乖孙的,果然有的人家麦子泡汤了”。 小姨奶是白父的亲娘,也是白瑾瑜的亲外奶。 白瑾瑜拿出一袋子红糖和红枣给小姨奶。 白瑾瑜哪知道要下雨,只是割麦子,打麦子再到晒麦子,这个过程至少十几天,老天爷哪有那么好的脾气,等你晒完麦子才下雨,当然要提前丰收。 白瑾瑜:“小姨奶,听我的就对了”。 小姨奶:“奶奶这脚上的泥巴,把我乖孙的路都踩脏了”。 白瑾瑜:“明儿春天,我把路俢到小姨奶家门口”。 白瑾瑜走在自己修建的小路上,观察水势。 雨水从永江河一路蔓延至微山湖,——到白瑾瑜的鱼塘——再到小南河。 小南河和鱼塘里有鱼群出没,这可把喜来高兴坏了,直接下水摸鱼。 猫抓鱼这是天性,而且猫兽人天生水性极好,在水里能憋的很。 喜来拖出来一条六斤重的大鲤鱼,白瑾瑜做了鱼头汤,两大锅麻辣水煮鱼,白瑾瑜喊来二姨也过来吃。 男女分席。 全家吃团圆饭,饭桌上爷爷奶奶喜笑颜开,生活如此美好,白瑾瑜建议家里的崽子都必须认字,识数。 奶奶:“男娃子都是赔钱货,学那劳什子,让他们学习做饭,服侍妻主才是正主”。 白瑾瑜只能把好处往自己身上引导,不然这重女轻男的思想,肯定不让孩子们上学:“奶奶,他们识文断字,会数数才能管家,将来都要嫁到高门福户去,对我和喜来也不是帮衬着”。 白母吃着美味的水煮鱼:“娘,都听瑾瑜的,宝说得对,你瞧瞧这仙界美食,可真得劲”。 白瑾瑜计划秋天干燥的时候,帮老宅子换上新房屋,修整道路。 落心羽的小课堂开课了,他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孩子们的世界。 喜来、三个黑猫娃娃、两个兔兔崽,黄虎家的三个虎崽子,青雀,都兴高采烈地坐在教室里,听落心羽的教导。 白瑾瑜就坐在教室外面,盯着这群崽崽,只要在课堂上不捣蛋,下课后就能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 这样的奖励让孩子们兴奋不已。糖果真甜。 白瑾瑜也没有闲着,穿梭在田间地头,细心地查看着庄稼的生长情况。 芝麻、花生、玉米、红薯……在雨水的浇灌下,茁壮成长。 最让人激动的是玫瑰花抽出花骨朵了。 白瑾瑜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这条路上,只有平整与洁净,让人心生欢喜。 更令她欣喜的是,那四亩地里的玫瑰花,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精心照料后,长势喜人。 原本稀疏的枝叶间,竟悄然探出了几个娇嫩的花骨朵。 这四亩地,白瑾瑜最终决定留下,没有还给何三田,因为移栽这些花木的成本之大,当然补偿了何三田四两银子。 白家新家大门前的一亩地,铺上了地砖,整齐而美观。 水井边,砖头砌成的围栏,既实用又好看。 院子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和繁茂的花草,所以蚊虫也稀少。 孩子们在宽敞明亮的课堂里认真学习,朗朗的读书声回荡在空气中。 第二天,小姨奶家的孙子,孙女全部也带着小板凳来听课啦,学习是假,吃糖是真。 土地一干,白瑾瑜就会带着家丁们开始除草,种地,麦子割完了,还有五十亩土地需要耕种。 白瑾瑜还是选择种玉米,省事,更重要的是她要用玉米大干养殖业。 人多种地也快,两天几十口子下地种玉米,全部种完。 白瑾瑜不翻新土地,把麦子的秸秆刨开,直接种上玉米。 众人不理解,这土地不犁一遍就种地,这能行吗?何况三个大黄牛光吃草不干活。 白瑾瑜:“大家按我说的就对了,不能把我的牛累死了,秋天还要翻地五百多亩呢”。 种完玉米,白瑾瑜带着家人除草,五百亩开荒的田地肯定草少不了。 割出来的草,喂给老牛。 这样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早晨除草一小时,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日复一日。 家丁们吃饭全部是黄虎她的兽夫做饭,主打一个吃饱。 虎兽人能干活也能吃,白瑾瑜被他们吃的也是头疼啊,他们吃饭都是用盆子或者桶。 白瑾瑜供不起,特意买了玉米回来磨面,每人一天一斤白面两斤玉米面混着吃。 另外给预留三亩地菜地让他们种菜,大家都需要吃菜的。 路干了,粮商上门,白瑾瑜又卖了四万斤小麦,七文钱一斤,净得280两银子。 白瑾瑜手里现在还有730两银子,去江州前,白瑾瑜利用玫瑰花苞做了香水,花露水,珍珠粉做的牙膏,牙刷,还有芦荟胶。 不能空手去江州提亲啊。 两斤茶叶,两斤红糖,六斤红枣子,六斤糖果,六斤糕点,六斤糯米,都必须双数。 怎么一个惨字了得,辛辛苦苦累两个月,搞点银子,还要娶夫,简直是倒霉透了,娶男人回家还要到花钱,这七百两银子还不知道可够张师爷的胃口! 第46章 风长信嫁给敖瑾瑜排位 风长信从永州归返天都。 风长信与皇太孙女的婚事也尘埃落定。 宫中男官,浩浩荡荡地抵达了风府,对风长信进行婚前检查。 检查过程极为细致,从发肤到肌理,乃至最为私密的部位,都被一一审视,就连那最不易为人察觉的尾闾之间。 结果风长信的小腹育儿袋外皮,私密处,尾巴根以及整个尾巴,全部脱皮,得病了吗。 风长信红着脸解释:自己嫌热,刮毛了,这些男官怎么会相信,自己怎么刮自己的尾巴跟,还有私密处。 尾巴是男人的第一张脸,也是取悦女人的锐器,未大婚把尾巴毛刮完,就连私密处刮的一干二净,可见其行事骚浪。 加上风长信外出去永州,离经叛道的行为,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迅速在市井间蔓延整个天都。 有人言之凿凿,声称他在永州期间被匪寇掳掠,清白受损; 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编造出种种不堪入耳的谣言。 这些恶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从四面八方无情地刺向风长信,他心如刀绞,只能默默承受。 毕竟皇太孙女的正君,多少男人和家族势力想要那个位置,那可是未来女皇帝的君后,更是下下一任女帝的君父。 多少个豪门贵族在里面搅动风云,巴不得拉下风长信。 面对家人的盘问,风长信咬死是自己刮毛,嫌弃天热,他能说他已经失去清白,被白瑾瑜给刮毛的吗?被一个农妇羞辱的? 风长信打断牙往肚里咽,求死都不能,恨死白瑾瑜了。 皇太女与皇太孙女简直是怒火中烧,辱骂上门,正好拿借口解除与风长信的婚约。 毕竟皇太女觉得风家如今根本不能助力自己,风长信名声又坏了,更让皇太孙女觉得自己头顶发绿。 皇太女和皇太孙女不但大张旗鼓的退婚,更是不假思索的抹黑风长信,在天都引起了轩然大波,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名声尽毁,人人喊打。 千金贵男本就养在深闺,他到处跑,还被人污了清白,刮毛了。 各种流言蜚语难听至极。 风老将军曾随女皇征战四方的老将,如今已至暮年。 幼女风将军,更是因昔日征战断腿,英雄迟暮,早已不复当年与女皇并肩天下的英勇。 风黎还没有结婚,势必受影响。 风家处在风口浪尖,风将军拖着残腿,步履蹒跚地来到瑞王府。 声音沙哑,指责皇太女退婚打脸,更痛斥其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让风家颜面扫地。 风将军膝下只育有一子一女、。 在吴江之战中,风将军为保护四皇女,在战斗中战断了双腿,断了女性尾钩,失去生育能力。 皇太女如此羞辱风家,风将军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就一儿一女,自己残疾,母亲已经风烛残年,她要为风长信谋求生路,更要给风家挽回一些脸面。 风将军哭泣:“瑞王爷,若非你家四王女早夭,他们二人(指风将军之子与四王女)本就是天作之合,何至于让我儿被皇太女羞辱”。 瑞王闻言更是痛不欲生,回忆起吴江之战中失去的爱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遗憾。 想当年,风将军冒死将瑞王之四王女救回,只可惜她的瑾瑜福薄命浅啊。 面对风家的困境与皇太女的无情羞辱,风将军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希望风长信能嫁给瑞王四王女的牌位,以续前缘,更能堵住悠悠之口。 这一提议虽然惊世骇俗,但在风家看来,却是唯一能够挽回颜面、保护风长信活下去, 瑞王答应了,有人嫁给她的宝贝女儿,百年后合葬,她的瑾瑜也不至于孤独,她下去见侧君也有个交待。 瑞王来到宫中求个恩典:“母皇,昔日风将军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风家八女更是如今只有风昔年一人,还上断了尾钩”。 “如今风老将军只有一孙子,一孙女,昨日风将军来找儿臣,她表示她家长信本就与我家瑾瑜有婚约,想要嫁给我瑾瑜牌位”。 “儿臣想要还她当年护主之情,把她家长信嫁给瑾瑜当正王夫”。 昭和女帝端坐在龙椅上,很是欣慰:“风家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一家忠心耿耿,瑞儿,朕同意了,好好善待忠臣之后”。 瑞王:“是,母皇”。 皇太女这件事做的很过分,退婚打脸,还闹的满城风雨,全然不给风家留情面。 女帝不满皇太女的行事作风,薄情寡义,不顾全大局,寒了部分老臣之心,更让女帝心生不满。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长信身着华丽的嫁衣,手中抱着敖瑾瑜(四王女)的牌位拜堂。 这场婚礼就是风长信这一生的归宿。 大婚后。 金羽国朝堂震动,面对姐妹的来回打压,瑞王提议去江州祭拜亡夫,顺便到麒麟庙里为亡夫和亡女抄写经文。 当事人白瑾瑜正和白母,张国栋,洪员外到江州相亲,白瑾瑜带上蓝色美瞳,她脑补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害怕身份暴露啊!异瞳啊!还是低调点好啊!毕竟江州就是原来吴国都城。 白瑾瑜和洪员外一辆马车,虽然张国栋很干净,但狐狸那骚狐味,近距离也是让人受不了的。 白瑾瑜对于娶张国栋的小公子,只能硬着头皮上,没有办法,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 白瑾瑜与洪员外相谈甚欢,话题不断。 洪员外家自吴国时期便已是富甲一方的大贾,时至今日,更是凭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江州等地拥有广阔的产业。 白瑾瑜沿途所见,皆是荒芜的田地,心中生出惋惜,十年的战乱,使得人口锐减,暴乱频发。 尽管金羽国吞并三国,但其统治下却仍隐藏着诸多隐患。 白瑾瑜心中描绘着江州的繁华景象,然而眼前的省城却是一片凋敝,多年的暴乱使得百姓生活困苦。 白瑾瑜侧面打听了一下,巡抚的年俸也不过五百两银子,张师爷的年薪更是只有二十两银子,即便是四处搜刮,也不过百十两银子的进项。 这片曾是吴国的土地,如今遍布着亡国的子民。 朝廷对他们征收着繁重的苛捐杂税,使得许多人不得不走上落草为寇、上山当土匪。 相比之下,金羽国的原住民却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吴国的亡国子民则备受歧视,苛捐杂税也很多。 江洲位于永州城的西边,距离此地大约一百多里。 他们乘坐马车下午抵达江洲。 提亲哪有下午去的道理?白瑾瑜与洪员外便在洪家在江州的分支住了下来。 那边瑞王爷带着亲卫兵前几日已经出发,快马加鞭向江州行驶。 江州巡抚江忠义收到消息,瑞王不日就到。 江州穷的只剩裤衩子,她拿什么招待瑞王和她的亲卫。 江巡抚立即询问张国栋何时回来,急死啦。 第47章 瑞王即将来到 白瑾瑜则暂居在洪家分支的宅邸内。 江州作为省城,虽其地位显赫; 永州仅为府城,却更得富商青睐。 由于江州地处偏西,大山山脉的环绕经常动荡不安,土匪横行,百姓深受其扰。 洪家把主家安排在永州更安宁,稳定。 白瑾瑜经过一番梳洗,便携同白母漫步于街头巷尾,打算好好领略一番这异地的风土人情。 毕竟,这算是她首次在异世外出, 母女二人来到了城主府外的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品茗谈天。 白瑾瑜轻轻啜了一口茶,目光温柔地看向白母:“大姨,我一直很好奇,张国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来听一听”。 白母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细细品尝起来,不打扰白瑾瑜。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穷苦百姓。 白瑾瑜努力在嘈杂的环境中辨别着张国栋的声音,但无奈人声鼎沸,她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张国栋在家中与兽夫商议起了张冰洁的婚事。 张国栋将张冰洁许配给白瑾瑜。 张冰洁和其父却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他们表示张冰洁已与巡抚大人的嫡二女江明月情投意合,很快就要成为她的夫侍。 张国栋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我不同意!儿女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必须要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张国栋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江如月就是个短命鬼相,我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过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牵扯!” 张国栋越说越气,最后竟威胁道:“好好的正夫你不当,非要当什么夫侍!再敢见她,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张冰洁闻言,倔强地抬起头,梗着脖子说道:“不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我就和她私奔!” 张国栋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拿棍子就是一顿修理。 白瑾瑜对于张国栋的提亲,并不感冒。 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贫民百姓,没有功名在身,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两家人显然不是一路人,她可不想娶回去一个祖宗供着。 更何况,张冰洁显然对她并无好感,甚至还想与江明月私奔,这样的兽夫,她自然是不要的。 白母看着白瑾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白母:“瑾瑜,事情成了?”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大姨,没有。其实我不太喜欢那只骚狐狸”。 “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江明月作为江家的嫡二女,身份尊贵无比。她对张冰洁早已觊觎已久,这次趁张国栋不在,终于得以与张冰洁暗渡陈仓。 她对于这到嘴的肥肉自然是格外关心,毕竟她也是一只听风猫。 江明月听到张冰洁的哭声以及张国栋辱骂自己的话语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一个巡抚家的嫡女,居然被自己家养的狗咬了一口,还比不过一个泥腿子! 江明月浑身颤抖着来到巡抚大人江忠义的面前告状:“娘!呜呜!张国栋要把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还把他打半死!背后还说我只是个短命鬼!” 江忠义闻言眉头紧锁。 她也是一只听风猫,自然听到了些许。 江大人的一个门客秦师爷也是听风猫,同样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平时不得重用,很是嫉妒张国栋。 秦师爷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这张国栋怕不是疯了!居然看不上明月小姐,这不是打你的脸吗”。 江忠义老谋深算,她沉吟片刻后说道:“她比你我都精。一个师爷的儿子嫁给我这三品大员的嫡子当贵夫侍他都不愿意,要嫁给你一个泥腿子?”。 “难道是她看出此人面相有大富大贵之相?” 秦师爷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她又不是仙师!还说二小姐是短命鬼!肯定是她眼瞎!大人该给她一些教训才是!” 江忠义摇了摇头说道:“她以前算我能从七品升到三品呢!还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此人不是一个犯浑的人。” 江明月闻言更是气愤不已:“娘!他还算大哥是国父命呢!结果你也跟着信!”。 “大哥去选秀两次!浪费了两千两银子!害得大哥马上就十七岁了,成为老男人嫁不出去!家里都快吃不上白米了!” 江忠义:“传张国栋速来见我!”。 江明月和秦师爷闻言,猜测张国栋此番前来定要挨一番批斗。 然而,江忠义却支走了众人,只留下张国栋一人。 张国栋进门后,恭敬地行礼道:“大人。” 江忠义示意他坐下后说道:“明儿瑞王就要到达江州了。” 张国栋闻言心中一动,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人,皇太女已失圣心,谁坐上那位置都未可知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心中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机会来了! 江忠义说道:“听说你要把冰洁嫁给一个农妇?那女子比我家明月如何?”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明月命薄,难堪大任。我看中的那位女君做的一手好菜,看着就是福后之人。” 偷听两人对话的江明月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张国栋这个妖人竟然如此辱骂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爹是继夫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吗?母亲根本没有维护自己的意思!任由张国栋这个妖人作贱自己这个贵女! 江忠义看着张国栋说道:“你看相也不是全准啊!你还说福玉是国父样貌呢!” “马上就十七岁了!到了朝廷规定的时间就要分发妻主了。” 张国栋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担心,四皇女来了不就是机会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忠义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美滋滋地笑,白猫尾巴轻轻摇动, “明儿瑞王来了我们该怎么安排?饭食怎么安排?银子哪里来?” 张国栋说道:“这个好安排得很!洪财主今儿和我一起来永州了!我们在洪财主的别院里招待瑞王!” “至于做饭嘛!我那儿婿做的一手好菜!到时候再安排你家明玉来弹唱一番!” 江忠义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洪财主可是皇太女的姻亲啊!怕是不一定愿意来吧?”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大人多虑了!自古豪门世家哪里有押在一个宝上的?都是多方押宝、两边下注!何况现在皇太女现在失势!洪家巴不得多找几个靠山呢!” 江忠义闻言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那我派人宴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吧!你喊你儿婿今晚来做饭!正好检查检查他做饭味道怎么样!” 张国栋闻言拱手说道:“遵命!” 第48章 白瑾瑜未来的花猫君后 白瑾瑜与洪员外一同前往江府,心中早明了次日将要招待瑞王的重任。 白瑾瑜紧随张国栋与洪员外之后,毕恭毕敬地步入府内,拜见江大人。 只见白瑾瑜微微欠身,以谦卑之态行礼道:“小人白瑾瑜,拜见江大人。” 洪员外:“洪财拜见江大人。” 江忠义端坐在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白瑾瑜,只见少女身材挺拔,天庭饱满,五官精致。 江忠义心中暗赞,这张老狐狸的眼光果然毒辣,这哪里是一个普通农夫所能培养出的气质? “两位坐,上茶。” 江忠义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这位江大人没有嫌弃自己是泥腿子,平易近人啊。 待茶水奉上,江忠义缓缓开口:“白瑾瑜,名字倒是雅致。张师爷推荐你明天当主厨?”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紧,却仍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恭静答道:“回江大人,小人不过一介农妇,实乃张大人抬举”。 洪员外见状,连忙插话道:“瑾瑜的手艺可是了得,我能作证,她的厨艺绝对一流。” 江忠义闻言,目光转向洪员外,疑惑地问道:“哦?原来洪员外与白瑾瑜也相熟?” 洪员外点头笑道:“我们曾是异姓姐妹,这次来江州,还是来帮瑾瑜保媒的”。 江忠义闻言,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这张国栋确实没有看错人,不简单啊! 江忠义转而看向白瑾瑜:“既然张师爷和洪员外都对你赞誉有加,那你便说说你的看法吧。” 白瑾瑜起身行礼,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大人,这顿饭的烹饪难度极大,不可过于丰盛,以免显得奢靡”。 “如今江州正值灾荒之年,过于丰盛的宴席显然不合时宜,惹得瑞王不悦,认为大人铺张浪费”。 “但同样也不能过于寒酸,以免让瑞王觉得我们怠慢了”。 “此外宫中的忌讳颇多,小人对此一无所知,害怕惹出大祸事”。 一席话毕,堂上众人皆露出满意之色。 江忠义更是点头称赞道:“言之有理。今晚你便做主厨吧,我家福玉从皇城归来,对皇家忌讳颇为了解,可以让他给你打下手。” 白瑾瑜他连忙谢过江大人,并提出让后厨准备些新鲜的大鱼和各种活虾。 洪员外闻言,立刻表示马上派人从洪家鱼塘捞些新鲜的鱼虾送来,还有新鲜的瓜果蔬菜一并备齐。 白瑾瑜便随着张国栋向后厨走。 一路上,白瑾瑜仔细观察着江府的布局与装饰,与张国栋闲聊时。 “张大人,这江府似乎并不如外界传言般富裕啊。”白瑾瑜低声说道。 张国栋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咋不叫我岳母了?你昨儿个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家冰洁呢”。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解释道:“我昨儿个听见你家小子不愿意嫁给我,我怎能做出逼迫良家贵男的事情来?” 张国栋闻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要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就打死他”。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际,却恰好遇见了江明月拉着张冰洁的手迎面走来,这是打算撕破脸了。 白瑾瑜一看花猫和红狐狸,通红的尾巴尖点缀上一片雪白,红尾飘雪,那肯定就是张冰洁和江明月本人。 白瑾瑜:“岳母大人,您看这……” 然而,话未说完,白瑾瑜看到江明月眼中的杀意和恨意,还有张冰洁眼中的委屈。 张国栋见状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便是一个耳刮子扇在张冰洁脸上,一把拽过来:“你要是想死,就去投河!” 张冰洁与江明月跪在张国栋面前,哭诉道:“爹,我要嫁给明月!求你成全,她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的啊”。 江明月亦跪在地上,恳求道:“求张姨答应,我要明媒正娶冰洁,不让他做妾!将来肯定考个状元回来”。 两人撕破脸,想通过威逼张国栋同意这门婚事,当面羞辱白瑾瑜,让她知难而退, 这一幕闹剧很快便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江贵夫看着女儿不争气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让张师爷看了笑话。小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好了”。 “都是她失心疯了!”。 显然江父绝对不同意江明月娶张冰洁。 说罢,江父便吩咐下人将江明月拉走,打二十大板。 张国栋则看着张冰洁,气不打一处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吴江河里少了你这条鬼,你去投河吧!” 白瑾瑜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张大人,莫生气。我们还是去后厨准备晚宴吧。” 正当众人准备散去之际,却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位俊美白猫。 他身着淡蓝色长袍,将尾巴遮掩得严严实实,一双蓝眸宛如宝石般璀璨夺目。 美男对着张国栋微微行礼,声音好听而温和。 “师傅,冰洁还小,你莫要生气”,美男拉起张冰洁的手,拿出一条香香的帕子为他拭去眼泪。 张国栋见状,脸色稍缓,还是自己的学生更懂事。 张国栋指着白瑾瑜对江福玉说道:“福玉,这是我儿婿白瑾瑜。江大人让你帮忙给他打下手,告诉他皇家忌讳”。 白瑾瑜闻言,连忙微微俯身行礼道:“见过江公子。” 江福玉亦回礼道:“白小姐请”。 彬彬有礼,为人谦和,白瑾瑜对于眼前的花猫很有好感。 众人便一同向后厨走去。 江福玉提溜着张冰洁一起向前,在他耳边嘀咕道:“你是不是眼瞎?这么好看的妻主你不要,非要选江明月那个绣花枕头?” 白瑾瑜来到厨房后,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白瑾瑜拿出帽子和口罩分发给配菜、洗菜以及江福玉等人, “因为明天要款待瑞王,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把毛毛和口水喷在菜里”。 “我们要共同把菜做好,招待好瑞王。这样不但江大人会打赏我们,或许瑞王也会打赏我们。” 一番话下来,众人的积极性都被调动了起来。 白瑾瑜开始指导众人切黄瓜、萝卜、红花椒、大蒜等食材,并亲自示范如何泡醋萝卜和糖醋黄瓜。 “江公子,请问你对瑞王以及皇家忌讳知道哪些?”。 江福玉闻言,略一思索便回答道:“瑞王不吃兔子和能化形的兽类,如野生虎、兔、羊、狐狸等,皇家都不允许吃,百姓也不允许吃”。 这些全身野兽,不准饲养,允许猎杀,怕兽人吃习惯,对兽人下手。 “至于瑞王的口味,我并不是太了解。” 白瑾瑜闻言:“谢江公子告知”。 很快,鱼虾就送来了。 白瑾瑜留下欢活的养在水缸里,并亲自处理虾子。 剥开虾壳、拔掉虾线。 白瑾瑜拿起刮鳞刀开始刮鱼鳞,但手法却显得颇为生硬。 江福玉见状:“白小姐不是专业的厨子吗?” 白瑾瑜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不是厨师”。 “张师爷觉得我做得好吃就推荐我来了。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强撑着场”。 江福玉闻言主动请缨道:“那我来处理这条鱼吧。” 白瑾瑜:“等下要刮鱼片做鱼丸呢,你可能不一定会”。 江明玉:“你来说我做!” 在白瑾瑜的指导下,江福玉开始处理鱼肉和虾滑,果然是很会干家务,手上还有厚厚的老茧。 这江家嫡子,千金之躯,从名字上看也是父母娇惯的,怎么天天干家务?还是说他练习武术。 很快,鱼肉和虾滑就被剁成了泥状。 “没有想到江大公子还会做饭呢。”白瑾瑜。 江明玉的小侍小云闻言:“我们公子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织布呢!” 白瑾瑜:“那真是贤良淑德啊!” 第49章 白瑾瑜见到黄仙师 夜幕降临,白瑾瑜亲自掌勺 香酥可口的虾球、鲜嫩的鸡蛋炒青椒、酸辣爽口的泡菜双拼、酸甜脆嫩的糖醋黄瓜与糖醋萝卜…… 这些佳肴的香气四溢,却只能闻其香而不得尝其味,引得众人垂涎欲滴。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依次端至餐厅。 待所有饭菜准备完毕,众人才得以摘下口罩。 白瑾瑜微笑着宣布:“我特意留了七颗虾球和七颗香酥排骨,今晚参与做饭的,每人一份。” 白瑾瑜优雅地摘下口罩,那绝美的容颜更是令人赞叹不已。 白瑾瑜亲自端着盘子,邀请众人品尝她的手艺。 江福玉品尝着虾球与香酥排骨,赞不绝口:“真是人间美味,恐怕连御厨也难以媲美。只可惜,我还未曾品尝过鱼丸和虾滑的滋味。” 白瑾瑜闻言,笑道:“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可以自己动手做做看。” 江明玉闻言,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垂眸掩饰窘迫:“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离开厨房,前往餐厅外等候。 刚离开后厨,就听到小云和江明玉对话:“大公子,白瑾瑜长这么漂亮,还做得一手好菜,张冰洁不愿意嫁她,公子要是嫁给她,保准不会差,省得在江府受罪”。 江福玉:“男孩家家的,别瞎说”。 小云:“公子很快就要十七岁了,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就要被官府指派妻家”。 江福玉:“这些都不用操心,自然有父母做主”。 受罪?白瑾瑜离谱啊,这江家对江福玉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是捧着的,怎么舍得让那样乖巧美貌的小花猫受罪。 因为江福玉的父亲已亡,这是继父,两次选秀买衣服,上下打点,花光了江家里的钱,江家气恼了。 三品大员的嫡公子要织布,刺绣还家里的银子。 白瑾瑜听到两主仆开始织布,小云:‘主子,你今天做饭那么累,歇一歇,今晚我一个人织布就好’, 江明玉:“我们一起干,争取前睡个好觉”。 白瑾瑜听的一阵心疼,花猫美男好可怜,想娶回家好好疼,这么好的男儿江家居然如此磋磨他。 江大人吃的很满意,和洪财主聊的也很满意。 这菜品都是家常小菜,不铺张浪费,应该能让瑞王喜欢的。 菜品明天还这样选,省钱。 江大人传唤江福玉明个要好好装扮,洗漱干净,练习琴音,明天瑞王来江府,让他好好表现,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白瑾瑜和众人商讨细节,回到洪府前,还听到江福玉房间织布声,和琴声,小云在织布,福玉在练习琴音。 第二天,白瑾瑜严阵以待。 瑞王带着黄仙师,两百亲卫坐着马车来到江州城,她先去江州祭拜亡夫,再去永州接瑾瑜的棺木,先让孩子的棺木与他父亲合葬。 黄仙师知道瑾瑜的墓穴,所以肯定要带她。 白瑾瑜第二天做好饭,就准备回去,她耳朵灵敏啊,听见有人喊:“黄仙师”。 听到黄仙师回话,白瑾瑜喜不自胜,老天爷啊,黄大仙哪里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黄仙师了。 白瑾瑜来到主院子,江大人正在款待瑞王,洪财主作陪。 黄仙师和瑞王的门客在另一桌子用餐。 瑞王的亲卫拦住白瑾瑜不许进来。 白瑾瑜眼珠子转动:“官兵大姐,我是黄仙师的同门师妹,我不进去,你让她出来,就说贾亮来找他了”。 官兵们对视一眼,悄悄喊黄仙师:“黄大人,外面有一位女君,自称是你的师妹,叫贾亮,前来找你”。 黄仙师嘀咕,贾亮真名叫张亮,她不是在瑞王府吗?难道是王府出什么事情了。 正值烈日炎炎的大中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耐。 黄仙师从阴凉处缓缓走出来,抬头望着天空中的烈日,眯起眼睛,用手遮挡着阳光。 她突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白喜宝!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白喜宝与之前有所不同,如今却明显消瘦了许多。 黄仙师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你……你是?”黄仙师颤抖着声音问道,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白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黄仙师,冷冷地说道:“黄大仙,难道连我你都认不出了吗?我是白喜宝啊!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好苦啊,赶快把我的魂魄送走!” 青天白日的,听到白瑾瑜这番话后,黄大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妈呀,见鬼啦!” 随着这声尖叫响起,四周原本安静的环境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黄大仙跑,白瑾瑜追,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黄大仙两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装作昏死过去。 侍卫看黄大仙昏倒,误以为白瑾瑜是前来行刺的刺客,二话不说便将其牢牢抓住。 瑞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行刺,立刻把人给本王带进来!” 第50章 母女相见1 瑞王端坐主位之上,众人毕恭毕敬地移步至宽敞的大厅之中。 瑞王身姿挺拔,宛如山岳,威严中透着不可侵犯的尊贵。 瑞王沉声下令,虎威赫赫:“将刺客带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胆大包天的狂徒,白天来江州府刺杀本王”。 江巡抚心里更是怕的不行,白天在他府上刺杀王爷。 白瑾瑜被两名亲卫兵紧紧束缚,一手扼住脖子,一手擒住手腕,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白瑾瑜被粗鲁地推进大厅,亲卫兵厉声呵斥,犹如雷鸣般震响:“跪下!” 白瑾瑜被强行按跪在地,面对着两位虎背熊腰、气势汹汹的虎兽人大兵,简直是倒霉透了,这该死的黄大仙。 瑞王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威严:“何人派你来刺杀本王?” 白瑾瑜抬头望向瑞王,只见白虎王威严凛然,气势逼人。 洪财主与江大人也看清了白瑾瑜的容貌,不禁面面相觑:“王爷,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瑞王闻言,目光如电,扫视二人:“你们认识她?” 瑞王的门客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揣测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巫先生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拨:“王爷,江大人与洪财主皆是皇太女的亲信,难道他们合谋刺杀王爷,以图不轨?” 巫先生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瞬间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属下建议,立即将这刺客拿下,严刑拷打,问出幕后主使”。 此言一出,大厅中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洪财主与江大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连声求饶:“王爷,冤枉啊!这白瑾瑜是属下特意请来的高厨,为殿下烹制美食的,绝无刺杀之心。” 洪财主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声辩解:“王爷,白瑾瑜不过是个农民出身,她断然没有谋害瑞王的胆子啊!” 瑞王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白瑾瑜。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悦闻言,连忙上前禀报:“启禀王爷,这个白猫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法”, “黄大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可能是中了毒”。 江明月听闻白瑾瑜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中暗自窃喜。 江明月哼着小曲儿,顺便向这次下永州的侍卫打听白瑾瑜的底细。 江明月心中暗自思量:不论是死后重生、异瞳变蓝瞳,还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都诡异异常。这白瑾瑜定是个妖人,她定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国栋,否则他怎会如此失心疯地将张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 白瑾瑜:“瑞王殿下,这黄仙师实则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两个月前,她曾将小的闷死在棺材里。刚才小的只是喊了她一声,她便因小的死后复生而吓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永州府的知府大人可以作证,小的死后被埋在棺材里,是张知府开棺验尸才将小的救出来”。 瑞王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永州?你来自永州?”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家在永州城外的杏花村”。 瑞王仔细地打量着白瑾瑜的一对蓝色瞳孔,心中暗自思量:这肯定不是本王的猫儿。若是本王的猫儿活着,也该这么大了吧? 瑞王继续追:“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州?” 白瑾瑜如实相告:“江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先生有心让小的做她的儿婿,所以这两天小的来江州相亲”。 “听闻殿下驾到,便让小的为殿下做一顿饭以示敬意”。 “没想到却闹出了这样的误会,小的没有内力,也不懂刀剑,更是个农户出身,如何刺杀王爷”。 “小的家中上有父母和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小的若真要谋杀殿下,又怎会不顾及他们的生命呢?” 巫先生闻言,冷笑一声:“你背后之人许你荣华富贵,你当可以不顾及这些。” 白瑾瑜也很无语,全身阴谋论。 白瑾瑜义正言辞:“先生护主心切,小的可以理解”。 “但金银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血脉亲情却是无价之宝,我把家人看的很重要”。 “小的只是无意间吓倒了黄大仙,等黄仙师神志恢复过来一问便知”。 瑞王看着白瑾瑜,只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通透豁达,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许。 或许是母女血缘的天然羁绊,看着眼前的白瑾瑜,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也长这么大。 瑞王态度温和:“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回瑞王殿下,小的出生在昭和元年秋天,姓名白瑾瑜。”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长出一口气。 原来这白瑾瑜与自己的猫儿竟是同年同月生。 兽人的生辰是定在第一次爬出育儿袋的那天,之后还要住在育儿袋里,可以出来玩。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就是缘分? 瑞王继续追问道:“那你是哪个‘瑾瑜’?”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笔和本子,写下“白瑾瑜”三个字。 名字也是瑾瑜,多巧合啊。 瑞王:“居然还有这么纤细的笔?” 白瑾瑜双手呈上笔,态度恭敬:“殿下,送给你”。 瑞王接过圆珠笔,左右端详着这精巧的物件,心中不禁赞叹。 江大人与洪员外吓得后心湿透,两人暗自揣测着瑞王的心思:难道瑞王是不打算追究了?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问道:“黄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张悦出去又返回,神色凝重地说道:“黄先生出气多进气少,情况危急。” 瑞王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 “也是个没有出息的,吓一下就疯掉了,都是误会一场,你们都起来吧。 江大人与洪员外闻言,如获大赦般战战兢兢地起身。 江明月却在外面急得直跳脚,心中暗想:这就放过白瑾瑜了?此人会妖术,定会将张冰洁拐走。断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杀死她。 江明月在外高声要求进入大堂,声音高亢而洪亮:“江家嫡女江明月有要事求见瑞王殿下!瑞王殿下,有妖人要害你啊!”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巫先生见状,连忙上前谏言:“王爷,这白猫说不定真是另有目的。” 瑞王闻言眉头微皱,沉声下令:“传江家嫡女进来。” 江明月闻言大喜,连忙进入大厅跪倒在地:“小的江明月拜见瑞王殿下。” 第51章 母女相见2 瑞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江明月,沉声问道:“你说妖人要害本王?是谁?” 江明月毫不犹豫地指着白瑾瑜:“回王爷,就是她!这个妖人!” 江大人闻言气得额头直突突:“孽女!你胡说什么?” 江大人深知,若白瑾瑜在江家害王爷,江家也必将难逃干系。 洪财主则在一旁暗自嘀咕:这煞笔怎么活得这么大的?怎么教育的。 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将江家与洪家一网打尽,打掉皇太女的财路和清流官员。 巫先生故作镇定地询问:“江小姐请大胆地说出来,白瑾瑜是如何谋害殿下的?” 江明月闻言,心中暗自得意,这次定将白瑾瑜置于死地,还能得到赏赐,毕竟昨天她可是被父亲下令打二十大板,恨死白瑾瑜了。 江明月:“王爷,这白瑾瑜会妖术!她迷惑了张师爷,让他失去神智,非要把贵男嫁给她这个泥巴腿子!” 白瑾瑜闻言,气得笑出声来。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反驳:“万民以食为天,我是农民我很高贵,并不比你这嫡小姐下贱”。 “我靠双手劳动种出小麦,我没有觉得我有任何丢人的。这里是瑞王殿下的大堂,不是你嫉妒发疯的场所”。 白瑾瑜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众人闻言都纷纷看向江明月,显然已经看清楚了这是江明月因嫉妒而故意诬陷白瑾瑜。 江明月却不肯善罢甘休:“瑞王爷!她真的会妖术!就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师爷!” 江大人见状,气得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对着地上的江明月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这是你争风吃醋的场所吗?” 江明月,“娘也被妖术迷惑” “这白瑾瑜,自出生之日起便手握通灵宝玉,更是为洪员外献上了稀世宝物。” 洪员外闻言,不禁抬手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神色复杂,怎么又提我。 “她历经生死,从棺材中重生,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在棺材中埋葬一日后再度苏醒?”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不仅如此,她重生之后,仅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便开荒数百亩土地,岂是常人所能为之?”。 巫大人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忧虑,“王爷,此人必定是妖人无疑。若不尽快除之,必将祸乱我金羽国啊!” “还有那太女献给圣上的琉璃镜,恐怕也是妖物所化,意在迷惑圣上,扰乱朝纲。” 巫大人言辞激烈,把这件事上升到朝堂。 白瑾瑜,这老逼凳就是来找麻烦的。 白瑾瑜:“若瑞王殿下赐我死罪,我绝无怨言。只是此生没还父母养育之恩,实为遗憾”。 “那琉璃镜是我强行卖给洪员外的,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恳请王爷明察”。 瑞王看着面前这位仁孝的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如此孝顺的孩子,又怎能轻易杀之? 洪员外也被白瑾瑜的真诚所打动,连忙上前说道:“小的可以保证,白瑾瑜心思单纯,绝无害人之心。她开荒种地,乐善好施,乃是难得的好人”。 江明月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瑞王殿下,切勿被这妖人所迷惑”。 “她的眼睛是异瞳,定是使用了妖术才变成这般模样。若不尽快烧死她,必将酿成大祸!” 异瞳一出,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瑞王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赶紧用手捂住狂跳的心口:“异瞳猫?” 白瑾瑜见状,无奈地取下了左眼的美瞳,露出了绿色的眼睛:“小的听说异瞳会惹来麻烦,因此特意用宝物遮盖了一只眼睛,不是什么妖术”。 瑞王看着白瑾瑜那双独特的眼睛,:“孩子,起来,来到本王身边”。 众人一头雾水。 白瑾瑜起身来到瑞王跟前,心里发毛。 亲卫们严阵以待, 瑞王缓缓伸出手,遮挡住白瑾瑜的蓝色眼睛,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和另外一只眼睛。 那绿眼猫的模样,竟与他的爱君如此相似!也是听风猫,也有异瞳,这世界上异瞳有,但是真不多啊, 纯白色异瞳猫,年龄还相仿,认识黄大仙,难道是我的猫儿死后复生? “你死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两个多月前,四月初六。”白瑾瑜如实回答。 瑞王虎目圆睁,心中暗自思量: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 瑞王继续追:“你母亲和父亲的兽形状是什么?” 白瑾瑜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我爹是白色羊咩咩,娘亲是黑猫。”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定论。 白瑾瑜说不定就是她亲生女儿啊!是她亲手把猫儿放在一个白羊的育儿袋里。 瑞王招呼白瑾瑜坐在自己跟前,手握着朝珠不停地转动,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说说那黄仙师为何要将你钉入棺材?”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身世:“这还要从我出生那天说起。我从育儿袋里爬出来时,娘亲捡到了一棵银元宝。就在这时,黄大仙找上门来了”。 “她给我算命,不仅不收钱,还倒找我娘一百两银子,说我们是天命富贵之人”。 “从那以后,她每年都会来看我。现在想想,她可真是坏透了!” 瑞王边听边流泪,心中已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猜测。 那黄仙师每次都是奉她的命令来给白瑾瑜调理身体的。 想到此处:“这黄仙师对你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 白瑾瑜:“她吸光了我的气运,然后在我死后将我钉在棺材里。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瑞王闻言,立刻吩咐道:“张悦,去看看黄仙师醒来没有。” 不一会儿,张悦匆匆回来:“王爷,不好了!黄仙师醒来后就疯了,骑快马跑有一会了”。 瑞王听闻,这不是害怕承担责任,装疯卖傻吓跑了。 瑞王满眼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叫我一声娘听听。” 此言一出,江明月还跪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坏了!这妖术竟连王爷都迷惑了!” 巫先生也连忙上前劝阻:“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这是皇太女的人啊”。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难道这白瑾瑜真的会妖术不成? 白瑾瑜连忙推辞道:“实在使不得啊!殿下,我只是一个出身卑微之人”。 瑞王眼角带着笑意:“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低贱、高贵来着?” 白瑾瑜面露为难之色:“殿下,我命太旺,恐怕会克到你。” 瑞王轻笑一声:“那该死的黄仙师胡说的”。 “宝儿别听她胡说,快叫娘!” 白瑾瑜,莫不是我真会妖术,把这瑞王搞疯癫了,她可不想与皇族扯上关系。 白瑾瑜:“对不起殿下,我娘养我长大,我还没有叫过她一声娘。我怕她听到会伤心难过。”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怜爱,这孩子多乖啊:“你这次来提亲,是和谁一起来的?” 白瑾瑜回答道:“我大姨娘,也就是我娘,暂时住在洪府。” 瑞王点了点头:“江巡抚,派人把她母亲接来。你们先出去,我和瑾瑜叙点私房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房间。 白瑾瑜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瑞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屋里只剩下两人。 瑞王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把你的玉佩拿出来给我看看,可以吗?”。 瑞王只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娃娃,此刻黄仙师跑了,张亮,张墨在王府,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白瑾瑜心中一惊,这瑞王究竟是何目的?万一他是对家派来的,那大家可就都完了!毕竟自己身后还有白家和洪家,万一被连累可就麻烦了。 面对瑞王的请求,又不好直接拒绝。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对不起殿下,玉佩被我摔碎扔掉了”。 瑞王闻言,心中微微一沉。 瑞王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瑾瑜啊,你可知我为何如此喜欢你?” 白瑾瑜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 瑞王继续说道:“因为你的眼睛、你的气质,都和我那去世的爱猫宝儿如此相似。我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瑞王眼泪滚落:“可惜我那乖女已经不在了”。 白瑾瑜:“啊”。 这瑞王变脸如翻书,老癫狂了。 瑞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瑾瑜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我会像对待宝儿一样对待你的。” 白瑾瑜:“谢谢王爷”。 第52章 瑞王调查瑾瑜身世 白母被带到江府,见到瑞王,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属下拜见王爷”。 白母没有见过王爷,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每次见到张府城大人就这样的叫的,她认为这样叫就对了。 瑞王轻轻抬手,目光温和地望向一旁的白瑾瑜,随即吩咐道:“瑾瑜,你先到外面去洗漱一番吧”。 白瑾瑜出了大厅,留白母和瑞王在里面单独聊天。 门外张师爷,洪财主,江大人一脸关切,小声询问:“瑾瑜,嫌疑解除了吧?”。 谋杀亲王,大家都别活了。 白瑾瑜:“瑞王一心想认我当干女儿”。 张师爷人精:“这是好事啊,说明瑞王看重你的才华”。 江大人:“那晚上怎么安排饭菜哦”。 洪财主:“瑞亲王认干丫头,肯定很高兴,今晚我做东,在醉香楼摆几桌,也不算铺张浪费”。 江大人:“妙啊,洪老妹,就这样安排了”。既招待丰盛,又不怕被批斗浪费。 众人等在门外,江大人和白瑾瑜支棱着猫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瑞王对白母:“请坐”。 白母局促不安的落座。 瑞王:“我瞧着瑾瑜甚是可爱,有心收她为义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母闻言心中一阵惊喜,原来是看中了我家瑾瑜,白母的黑猫耳朵都笑癫了,尾巴不由自主的在身后晃动, 白母:“我家瑾瑜自幼懂事善良,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若能成为王爷的义女,真是她的造化和福气”。 瑞王:“她这个名字,可是你为她取的?寓意又是什么?” 白母面露愧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是个粗人,哪里懂得取名字的讲究”。 “这个名字,其实是瑾瑜自己取的。” 瑞王:“哦?那你说说,她出生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母回忆起往昔,神色变得柔和起来:“那一天,我们全家逃难到永州城外,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大早我就起来到河里抓鱼。每每回想都是幸福”。 “一只小白猫从我那兽夫的育儿袋里跳了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宝玉”。 “那宝玉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我们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福宝,便给她取名叫喜宝。” 瑞王眼眶潮湿,继续追问道:“那她的通灵宝玉上,可刻有字迹?又是什么样的宝玉呢?” 白母:“那是一块冰蓝色的宝玉,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看便知是稀世珍宝。” 说着,白母又指了指瑞王身上的麒麟绣花:“王爷您看,这图案倒是和您身上的绣花有些相似呢。” 瑞王闻言心情大好,所有的细节都能对的上。 瑞王笑着笑着,笑出眼泪,激动的心脏狂跳不止,好想抱着孩子,听她叫娘。 转眼孩子那么大了,当初送走只有巴掌大,自己当时被吴国军反扑,九死一生。 舍不得孩子,亲吻着刚出育儿袋的小白猫崽崽,痛不欲生,她没有见过孩子化形,长大,没有给她一天母爱。 瑞王不知觉眼泪滚落:“本王欲认下白瑾瑜为义女,只是怕她担心你伤心”。 “她告诉我,她从未叫过你母亲,要是认我母亲,怕你会因此难过。” 白母闻言,眼眶微红:“俺不伤心,能认王爷当娘,是瑾瑜的福气”。 “俺只盼着她能有个好前程,俺就心满意足了,不然配不上张师爷的公子”。 就在这时,亲卫兵派出去探查白瑾瑜身世的人也回来了。 他们快马加鞭,半天一个来回,效率极高,毕竟兽世的马都异常高大,快速。 瑞王听着属下的汇报,得知白瑾瑜的身世,他们从多个村民口中打探清楚,与白母所述完全一致。 瑞王手指不断的转动朝珠,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等回到王府见到张墨,张亮就能定下来白瑾瑜的身世。 黄大仙可不是傻子,一人精,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要回家把家人安顿好。 逃跑还需要高手相送,黄大仙忽悠张墨,张亮一起离开,两人是瑞王的护卫,死心眼得很。 黄大仙准备去南岳,离开金羽国:“王爷安排我去南国神庙游学,为小主子祈福,让你们两位相送”。 张亮,张墨和黄大仙共事多年,深信不疑,毕定王大仙和主上刚出去没几天。 等瑞王回皇城,三人都跑了。 这边瑞王还在思考,只是皇家血脉不是那么好认的,目前大局未定,还不适合大张旗鼓的认回孩子。 相思了十四年,失而复得,死而后生,瑞王喜不自胜。 瑞王吩咐大家进来,“本王认下一个义女,附近有什么好的酒楼,本王请大家乐一乐”。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恭喜瑞王” “贺喜王爷”。 洪财主:“回瑞王殿下,小的已经在最香楼安排包厢,请瑞王移驾”。 瑞王喜笑颜开:“走,去醉香楼”。 众人自认为没有被妖术控制,王爷更不可能被妖术控制,一群马屁拍。 一同移步到醉香楼。酒宴上。 白母更是喜不自胜,她如今能与王爷、巡抚大人平起平坐,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自豪。 瑞王:“瑾瑜,本王已经征得你母亲的同意,正式收你为义女。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女儿了。” 白母也激动地拉着白瑾瑜的手,说道:“瑾瑜啊,瑞王爷认你为义女,大姨不会伤心的。我只会为你感到高兴和骄傲。” 白瑾瑜摸不到头绪,不明白瑞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陷阱,又打探我的身世。 白瑾瑜心里沉思:难道是打探到我是吴国余孽,要引出我身后的人?还是说我身上的那块玉是打开藏宝图的关键? 白瑾瑜用脚趾头也想不到瑞王会这么疯癫,自己的娃娃不养在身边,寄养在这穷乡僻壤,旁人更想不通。 白瑾瑜:“王爷,小人惶恐”。 瑞王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双虎目里尽是慈爱:“本王听说你不仅勤劳善良、会种田养家,还才思敏捷、聪慧过人”。 白瑾瑜回避瑞王的目光,不想卷入皇权之争。 白瑾瑜委婉拒绝:“瑞王殿下,小的不敢攀附权贵。只愿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自己不认她为干娘,最多就是自己死,如果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就不是自己死了。 瑞王脸色很快就垮下去,瑾瑜对她的态度很冷漠。 伴君如伴虎,白瑾瑜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死了无所谓,别牵连白家,甚至是洪家。 众人都是会看脸色的,看着白瑾瑜这牛劲,这白瑾瑜有点小才,瑞王有心拉拢,这孩子怎么不上道呢。 江大人劝解道:“瑾瑜啊,你这就不对了。瑞王殿下如此看重你,可是你的福气。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才是”。 洪员外:“瑾瑜,认个干娘是你的气运。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巫先生和几个门生则在一旁看着瑞王,心中暗自嘀咕:这瑞王是什么意思? 瑞王似乎看穿了众人和白瑾瑜的心思,双眼慈爱的地看着白瑾瑜:“本王曾经有个四王女,也是一只听风白猫”。 “可惜她没有长大就夭折了,如今看到瑾瑜,就像看到了我那没有长大的孩儿一样”。 “这让我心中感到无比慰藉,让我这颗老母亲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这番话不仅很好地诠释了瑞王认下白瑾瑜为义女的目的,更巧妙地掩饰了白瑾瑜的真实身份。 毕竟女帝已老,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水深火热啊。 第53章 亲娘变干娘 白瑾瑜考虑到自己身后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不能轻易卷入皇权之争。 但是奈何瑞王一根筋。 白瑾瑜:“瑞王殿下的爱女之心让瑾瑜感动。只是认下干亲之后,我们便绑在了一张船上”。 瑞王眼泪止不住,都怪自己把孩子流落在外,孩子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连干亲都不愿意,悲哀啊,自己争来争去得到了什么? 面对瑞王痛苦不堪,她的死忠如何能看得下去。 张悦突然拔出剑来架在了白瑾瑜的脖子上,厉声道:“妖女!你使用了什么妖术?看把我们王爷气的!” 瑞王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喝止道:“张悦!退下!别伤到瑾瑜!”。 “瑞王殿下,首先感谢你的看重,只是小的这天生异瞳,你认我为贵女,是把我拉入激流漩涡”。 要没有异瞳咱们还可以娘俩好,自己身后没有一人,只有老弱一小。 面对瑞亲王逼迫认女,白瑾瑜思考,自己是亲生的?又不太符合逻辑,亲王实力很强大,女帝在上,她把自己的宝贝贵女养在外头?除非发疯了?。 是敌是友,白瑾瑜搞不清楚啊! 众人听白瑾瑜的分析不无道理啊,攀上权贵,也许尊贵无比,也许是万丈深渊。 瑞王的心情跌入谷底,看着白瑾瑜:“瑾瑜是害怕被牵连,不愿意认娘吗?”。 “毕竟我们也不是真母女”。 瑞亲王都说了,只是干亲,那就是不是亲生的,白瑾瑜嘲笑自己想多了,亲王之女那都是小王女,贵不可言,自己也真搞笑,还幻想是亲生的,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白瑾瑜除非是发癫了,敢想象自己是小王爷。 白瑾瑜骑虎难下,一点也亲近不起来。 白瑾瑜:“瑞王殿下,没有不愿意认,只是怕我这异瞳会给您带来不少麻烦”。 瑞王面对白瑾瑜的谨慎,只能小心翼翼等待,两人只是见了一面的陌生人,你突然揪住一个陌生的孩子,让她叫娘,是有点强人所难。 瑞王安抚白瑾瑜:“娘不怕麻烦,你是异瞳猫,不是异瞳虎” 白瑾瑜:瑞王是白虎,母老虎不怒自威,身材高大,气宇轩昂,至少一米九,常年打仗练武。 瑞王一身的虎将气质,白瑾瑜文质彬彬,两人气质和外形,完全和母女搭不上边。 白瑾瑜面对瑞王这样威武的白虎,心里发苦,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她也生不出我这白猫啊, 白瑾瑜硬头皮喊一声:“干娘!” 瑞王更是喜出望外,她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要下落。 众人,, 白瑾瑜看着瑞王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哭的是真的,虎王将军,也许真有一个早夭的小猫儿,看见我触景伤心。 瑞王看着白瑾瑜,越看越喜欢,我的猫儿长这么大了, 瑞王:“娘的宝儿啊!娘欢喜得很!你再多叫几遍给娘听听!不要叫干娘”。 白瑾瑜看着流泪满面的瑞王,一连叫了好几声“娘亲”“娘”。 瑞王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眼含热泪抬手摸摸白瑾瑜的耳朵,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众人见状皆是一阵唏嘘:这八成是白瑾瑜会妖术吧?不然的话,瑞王一生打无数胜仗、铁骨铮铮的女强人怎么会哭得像中了妖术一样,不但要认亲,还哭的不能自已。 众人举起酒杯:“恭喜王爷喜得爱女”。 “恭喜瑾瑜” “恭贺瑞王殿下”。 瑞王太高兴了,一定是爱君在天上为自己指引,让她们母女相见,没有错过一生。 瑞王高兴拿出一沓银票给白瑾瑜,“给我宝儿的零花钱”。 白瑾瑜接过银票,十张一千两的银票,发财了,发财了。 白瑾瑜嘻嘻嘻把银票揣进怀里:“谢谢娘亲”。 还有给银子这好事,总算是没有白叫娘。 瑞王面对敬酒来者不拒,开心啊!虎脸喝的红红的。 瑞王问起白瑾瑜的婚事来:“瑾瑜啊,你的婚事看得怎么样了?”。 今晚这宴会,张师爷是不够级别参加的。 白瑾瑜:“张师爷倒是很看重孩儿”。 “只是他那公子死活要跟着江巡抚的二公子。就是今天说我是妖物的江明月”。 “孩儿也不是太喜欢狐狸精兽兽,所以就婉拒了”。 瑞王闻言大怒道:“江巡抚!你闺女今天如此冒失无礼、还辱骂我儿是妖物”。 “口出狂言,本该诛杀”。 江大人闻言吓得酒也喝不下去了,连忙离开板凳,跪倒在地求饶道:“王爷息怒啊!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 瑞王:“她居然敢抢抢瑾瑜的婚事,口出恶言”。 江大人:“启禀殿下,臣已经让人把犬女狠狠惩罚”, “那张国栋之子着实配不上瑾瑜女君”。 “臣家里有嫡子江福玉年方十六、庶子江月新年方十五、庶子江月鸣年方十四,各个比张家那小子漂亮,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便瑾瑜小姐挑选”。 瑞王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起来吧,明儿个都给我家瑾瑜看看!我家瑾瑜喜欢哪个就定下哪个!” 白瑾瑜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娘!他们都是贵公子出身!嫁给我,我怕他们觉得委屈”。 江巡抚:“瑾瑜小姐,我家小子能嫁给你,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瑞王霸气地回答道:“我家瑾瑜要是看不中,咱们到京城去选,京城贵子多”。 晚上白瑾瑜和瑞王住在洪员外的别院,部分亲卫住在驿馆,部分保护瑞王。 瑞王望着白瑾瑜,目光中满是柔和,轻声道:“瑾瑜,你的牙齿真是洁白”。 白瑾瑜微微一笑,随即打开包袱,取出牙刷与牙膏,介绍道:“娘,这是牙膏和牙刷,用它们刷牙,能让牙齿更加洁白,口气也变得清新。我现在就刷给您看。” 白瑾瑜拿起牙刷,抹上牙膏,端着水杯认真地刷起牙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动作娴熟。 瑞王也在白瑾瑜的指导下,仔细地刷起了牙:“果然很清凉,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瑞王的贴身侍女王女使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您的牙齿真的变洁白了”。 ”瑾瑜小姐,能不能也给我一套?” 白瑾瑜慷慨地拿出一盒牙膏,还赠送了一支牙刷给王女使。 瑞王好奇地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是在哪里买的呢?本王怎么没有买到”。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这些都是我自己制作的。牙刷的制作成本很便宜,但牙膏的成本相对较高,不过可以用贝壳粉代替珍珠粉来降低成本。” 白瑾瑜详细地写出了牙刷和牙膏的配方,赠予了瑞王。 瑞王高兴的很,我的女儿像她爹爹一样,聪明伶俐。 瑞王:“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多才多艺,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我们好好聊聊”。 夜幕降临,白瑾瑜洗完澡后,喷上了香水,与瑞王一同聊天。 瑞王对白瑾瑜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的宝贝女儿竟然如此聪慧能干。 第54章 母女讨论婚事 瑞王真的是兴奋睡不着啊:“瑾瑜啊,娘希望我们就像亲生母女一样相处,你不用跟我拘谨,想什么就说什么,娘不会怪你”。 太生分了!白瑾瑜处处保持距离与疏离。 “好的,娘”。 晚上,两人安排住在一个小院里。 洪府也算是清新雅致。 沐浴之后,白瑾瑜换上了清爽的睡衣,不经意间露出了上半身那光秃秃的尾巴。 “瑾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的将这毛发剃去了?”,瑞王看着白瑾瑜的光秃秃的尾巴。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如此更为凉快”。 “孝顺父母,当在他们健在之时,给予他们安稳富足的生活,多陪伴侍奉左右”。 “至于这猫毛长了,若是悟出痱子,他们反而会心疼我,那岂不是愚孝之举”。 听到白瑾瑜的回答,瑞王:“我儿心思如此通透,娘先去沐浴更衣,稍后我们再聊聊天”。 小院里茶桌上,侍从泡上香茶,摆上点心。 茶香袅袅, 两人身后分别站着两个侍男侍奉,一个轻轻扇动着扇子,一个驱赶着蚊虫,都是兔兔兽人,没有膻味,干净。 王爷的生活就是美好啊,还有点心,名茶。 瑞王在心里思考白瑾瑜的婚事:她的孩儿身为皇亲贵族,本应择一名门贵君为伴,婚姻大事,岂能草率?那风长信虽然貌美,但如今名誉尽毁,肯定不能当瑾瑜正夫。 瑞王:“瑾瑜,明日那相亲还是算了吧。娘想带你回京城,先帮你谋个一官半职,再为你多挑选几家贵君”。 “比如太师家的无心贵君,七郡王府的明珠贵君,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儿”。 白瑾瑜闻言,差点被茶水呛到:“娘,京城的美男又怎会看得上我这乡野之人?”, 白瑾瑜: 昨日三品大员的嫡子,她也只敢在心里幻想一把,遥不可及,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瑞王义女,又不是真的皇亲国戚。 能把江福心娶回去,她就阿弥陀佛了,还京城贵子,那都一个个心比天高,鼻孔看人,跟那个可恶的风长信一样,让人不喜,心生厌恶。 “我儿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什么样的美男配不上” “娘,娶夫娶贤,有的男人虽然貌美如花,但心思却歹毒无比,孩儿并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当兽夫”。 瑞王:“瑾瑜有心仪的娇男了?” 白瑾瑜直言不讳:“倒是有一个。” “哦?说来听听”。 “昨日为了迎接娘来江州,江大人请我帮忙做顿饭。正巧他家长公子江福玉也曾在宫中待过……”白瑾瑜缓缓讲述了与江福玉的相遇。 “那江福玉长得俊秀,还会织布,是个名门贵公子,却一点也不矫揉造作,也不嫌贫爱富,更没有狗眼看人低”。 “昨日我们一起做饭,孩儿觉得他很好。” 瑞王听后,微微颔首:“江福玉的亲爹出自名门望族,只可惜是个短命的”。 “听你这么说,那孩子半夜还要织布,很是贤良,我儿既然喜欢,明日娘便开口,将他纳了给你做小。” 白瑾瑜却急忙摆手,她一个没有背景的土猫,能娶到识文断字的兽夫已经满足。 何况那江福玉样貌较好,也是听风猫,他头顶和耳朵上还有红色斑点,不知道尾巴是什么样的,反正对比纯白色的猫,他的毛发真是美极了,白瑾瑜在心里喜欢的紧。 白瑾瑜:“娘,那不行”。 “我还想多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愿意,孩儿定会以正夫迎娶过门”。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家中还有一个风长信,八抬大轿迎娶进门,如今却成了个麻烦事,杀了他于心不忍,对不起风家。 母女促膝长谈,欢声笑语不断,直至皓月当空,星辰点点。 “瑾瑜,夜色已深沉,是时候休息了。明日娘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娘也早点睡。” 瑞王身边的女使见状,主动上前搀扶瑞王。 白瑾瑜却说道:“娘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何以要女使搀扶?” 瑞王苦笑了一下:“来江州的路上,娘不小心扭了一下腰。走路倒是无妨,只是起立有些困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心疼:“娘,您趴在床上,瑾瑜帮您复位。” 瑞王有些惊讶地看着白瑾瑜:“我儿还会这一手?”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和女使一起将瑞王搀扶到内室。 她让瑞王趴在床上,然后轻轻地拉起了瑞王后背的衣服。 只见瑞王那宽厚的脊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刀伤、有剑伤……每一道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艰辛。 白瑾瑜看着这些疤痕,心中涌起敬佩,瑞王是铁骨铮铮的干将:“娘,您受过这么多伤啊!” 瑞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为了天下太平,为了金羽国,这些都是值得的。如今四国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不用再打仗了,多好。” 白瑾瑜:“这些伤疤都是娘的荣耀”。 白瑾瑜开始为瑞王进行推拿,手法熟练而温柔,很快就让瑞王感到一阵舒适。 瑞王,幸福的睡不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 女侍喊白瑾瑜起床。 瑞王牵着白瑾瑜的手,坐上豪华马车。 白瑾瑜看着瑞王的黑眼圈,这是一夜没有睡觉? “娘,这是去哪里?” 瑞王态度温和,一双虎母尽显慈爱:“如今娘已经认你为义女,你在娘心里就是我亲生的瑾瑜。娘亲带你去给你父亲上坟。” 马车驶出城门,终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坡,停在一户农户的门前。 家奴们早已等候多时,一见瑞王,便纷纷跪倒在地,恭敬地喊道:“恭迎殿下!” 瑞王:“你们为侧君看墓,劳苦功高,都起来吧。” “这是奴才们的本分。”家奴们齐声回应,语气中满是敬畏与忠诚。 瑞王的女使打赏了众人银钱,以示嘉奖。 白瑾瑜跟在瑞王身后,来到一座坟地前,瑞王缓缓走向一块无字碑,手指轻轻滑过那冰冷的石碑,眼泪滚落。 瑞王开始只是低声呜咽着,接着哭得肝肠寸断好哭。 白瑾瑜站在一旁,被这份深情感染,瑞王竟然如此深情、看来真的只是把我当好女儿寄托,是我想多了! 瑞王哭的撕心裂肺,愧疚啊!十几年没有来祭拜,让他的坟孤独的躺在这里。 白瑾瑜心中也涌起了一股酸楚。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瑞王身边,假意安慰道:“娘,莫哭坏了身体,父亲在地下也不愿意看到您如此痛苦”。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孩儿她爹啊,敖瑞来看你了”。孩儿长大了,非常好看,长得像你。 过了许久,瑞王终于宣泄完十四年的痛苦与内疚。 瑞王擦了擦眼泪,一双虎目哭的通红, “瑾瑜,来,给你父亲上香、磕头。” 白瑾瑜一一照做,虔诚地燃起香烛,将祭品摆放在坟前,倒上美酒,深深地磕三个头:“父亲,瑾瑜和母亲来看您了,愿您在天堂安息”。 瑞王听着白瑾瑜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孩儿她爹啊,你看到了吗?我们的瑾瑜已经长大了……你一定要保佑她!”。 祭拜完毕。 瑞王和白瑾瑜坐上马车回江州。 第55章 第一次选美 白瑾瑜与瑞王同乘马车,回到了江州的洪家。 洪财主,江忠义等人早已候在门外,一见马车驶近,便纷纷跪地迎接,齐声道:“恭迎瑞亲王!” 瑞王轻轻抬手,道:“平身。” 言罢,白瑾瑜便紧随瑞王身后,步入厅堂。 洪财主引着瑞王一行人步入大厅,众人依次落座。 江大人躬身行礼,恭敬道:“殿下,瑾瑜小姐,我家三位公子已在门外候着,只待殿下与小姐召见”。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都带进来,给本王的瑾瑜好好瞧瞧”。 三位公子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盛放着他们各自精心准备的绣品。 江大人逐一为瑞王介绍这三位公子。 江福玉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如玉。 江福玉端着盘子,跪地行礼:“江福玉给瑞王请安,给瑾瑜小姐请安。” 瑞王见状,微笑道:“平身,抬头。” 江福玉依言起身,双手稳稳地端着盘子。 瑞王仔细打量,样貌端正,举止有度,心中不禁暗赞:我儿的眼光果然不错,只是这江福玉的身份略显低微,配我儿确实有些委屈了。 “江大公子,可曾读过书?又会些什么才艺?” 江福玉闻言,谦逊回应:“回王爷,福玉认得几个字”。 “福玉略通刺绣,这是福玉亲手绣制的香囊,赠予瑾瑜小姐”。。 瑞王看过香囊,图案精美,不由得赞道:“好手艺!” 庶出公子江月新上前跪地行礼,眉眼含笑,双眼灵动,宛如一只活泼的花猫。 江月新呈上的是一对同心结,寓意着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瑞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道:“平身吧。” 最后一位是年纪尚幼的江月鸣,他生得乖巧可爱,是一只兔子兽人,一双白耳朵完好无损,虽然年纪尚小,但个头已经不低,气质良好,书卷气十足。 这是白瑾瑜见过的最好看的兔子兽人了,他绣制的是一个兰花香包,清新雅致。 瑞王看着这三个公子,心中已有了计较,转头问白瑾瑜道:“宝儿,你想要哪位公子的绣品?还是都选了?”。 白瑾瑜闻言,悄悄看了一眼江福玉,只见江福玉一双蓝色的眸子宛如蓝宝石般璀璨,看向自己时眼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目光交汇间,似有电流穿过,羞得江福玉连忙低下了头。 瑞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 瑞王故意问道:“瑾瑜,你觉得这几位公子如何?” 白瑾瑜闻言,羞地答道:“娘,孩儿想和福玉公子聊聊。” 听到白瑾瑜提到自己的名字,江福玉羞得耳朵都红了。 洪财主见状,连忙吩咐下人带两人去小花园里坐坐。 因为是相亲,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和紧张。 另外两个公子愤愤不平,这么漂亮的妻主,不该看上江福玉那个老男人。 因着天气有些炎热,两人便坐在了凉亭之中。 江福玉紧张得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瑾瑜试探江福玉的态度:“福玉公子,瑾瑜出身农户,以后大概也只是农户,不知道瑾瑜可能高攀福玉公子?”。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五官精致绝美,一双耳朵肉嘟嘟的,白色的长猫尾巴在身后摇晃,美的很,江福玉春心荡漾,欢喜得紧。 江福玉:“福玉并不贪图富贵,只求真心相待”。 白瑾瑜:“那你对我感觉如何?”。 江福玉此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香囊,薄汗直出。 江福玉是嫡子,长得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自小张国栋给他看相,贵不可言。 江大人那是极力培养,一心为儿子高嫁,高不成低不就,砸手里了。 现如今能嫁给瑞王义女,她已经很满意了,看瑞王对白瑾瑜的喜欢,一万两银子当见面礼,那可是亲王一年的俸禄,说给就给了。 江巡抚都是人精啊,这白瑾瑜的身世八成是亲生的,也有可能是瑞王亲信遗落外在的贵女哦! 江福玉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福玉想把香囊送给瑾瑜小姐”。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那害羞的模样,心中更加欢喜,花猫头上的红色斑点可爱极了,要是嫁给我为夫,一天亲三遍。 白瑾瑜:“我喜欢你绣的香囊,这个送给你。”。 白瑾瑜袖中拿出一瓶自己亲手制作的香水,递给了江福玉。 侍男小云见状,连忙上前帮两人交换礼物。 这豪门贵公子就是讲究,连交换个礼物都要侍男来帮忙。 白瑾瑜接过江福玉递来的香囊,只见他的手面上一片青紫,不由得心疼:“福玉,你的手怎么了?前天做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手缩了回去,道:“不小心磕伤的。” 白瑾瑜不信,谁能磕到手面啊, 白瑾瑜看向小云道:“小云,你说说,是谁打了福玉?” 小云闻言,眼眶一红:“小姐快给我家公子娶回家吧”。 “公子在家里,继父和弟弟妹妹联合欺负他,白天要干家务,晚上还要织布”。 江福玉闻言:“小云,不可胡说。” 白瑾瑜却已经听进了心里,心疼不行啊, 白瑾瑜:“福玉,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许你这一辈子谁都不可以欺辱你。” 江福玉闻言,羞得小脸滚烫,双眼无处安放。 江福玉低着头,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我愿意的。” 白瑾瑜闻言大喜,恨不得立刻亲亲抱抱自己的小兽夫。 然而现在兽人世界,未婚男女,不能有太多接触。 白瑾瑜心疼江福玉满头汗,毕竟他的尾巴都是长毛,还要完全遮盖,这不就捂被子一样,娶回去,就帮他刮毛。 白瑾瑜:“外面太阳大,你先回去凉快着,我很快就去下聘礼”。 江福玉闻言脸更加红了。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和小红回到了江府门外,又与白母会面,两人商量起了婚事。 白瑾瑜表示要尽快将江福玉娶回去,婚礼可以回到永州再办,她是一天都不能忍受江福玉再受苦了。 商量妥当后,白瑾瑜和白母便在洪家歇下。 因着白天太过炎热,两人都睡得有些不安稳。 一想到即将迎娶江福玉为夫,白瑾瑜心中便充满了欢喜和期待,当然江福玉也甜蜜蜜的,打开白瑾瑜送的香水,太香了呢! 第56章 白瑾瑜娶夫好甜 晚上。 洪财主安排在洪府设宴,白母,白瑾瑜,瑞王,洪财主共席。 白瑾瑜向瑞王征询意见:“娘,瑾瑜打算明儿到江府下聘,尽快把江福玉娶回家”。 瑞王老觉得对不起孩儿,这正夫门槛是选低了些:“不再挑选了,这可是你的嫡夫”。 白瑾瑜:“娘,溺水三千孩儿只愿意取一瓢饮,福玉很好,他在家里受继父苛待,瑾瑜不想他继续受磋磨”。 瑞王满脸微笑,她的孩儿都要娶亲了:“好,只要我瑾瑜喜欢就好”。 瑞王派出两个随身男官,吩咐他们去江府,目的一是坚持江福玉身体,另一点敲打江大人,莫要再让福玉受欺辱。 瑞王看向白瑾瑜:“关于婚礼,你有什么想法?” 白瑾瑜:“眼下正值荒年,孩儿不能铺张浪费,以免给母亲招惹是非”。 “再豪华的婚礼也只是虚妄,唯有彼此尊重方能长久,一切从简,一切从快”。 瑞王听后心中更是欣慰,从怀中拿出一万两银票递给白瑾瑜:“我儿的幸福最重要,婚礼不能草率了”。 白瑾瑜:“娘,这太多了,孩儿用不掉这么多,上次给的还没花完”。 瑞王:“娘给你的,你就收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白瑾瑜收下两万银票,暴富啦, 白瑾瑜推测: 瑞王这么看重我,还给我这么多银子,是想让我帮她夺嫡?这不太可能,我就一个种地的哎。 两位男官来到江府,对江福玉进行身体检查,江公子身体完好,毛色光滑,万里飘雪一点红,他的尾巴是美到极致的。 两位男官回来跟瑞王禀报,白瑾瑜听的是心花怒放,万里飘雪一点红,高兴的白瑾瑜猫尾巴来回呼啦呼啦摇晃,我的眼光岂会错。 瑞王:“瑾瑜,娘先回天都,带着金银玉器过来,这江州没有什么好东西”。 白瑾瑜:“我们结婚之后回永州,在乡下用不到那些好东西”。 “福玉也是一个节俭的人,江州参政大人今年也娶男媳了,就按照他家的标准,五百两银子就够”。 “不能让江州的百姓起了攀比之心,正值荒年都跟着铺张浪费”。 瑞王:“我儿莫要怕花钱啊”。 白瑾瑜怕铺张浪费给瑞王惹来麻烦,最终一切都按照白瑾瑜说的办。 白母和洪员外带着部分人员先回永州,准备婚礼。 白瑾瑜和瑞王到江府下品,彩礼四百两银子,几套衣服,银饰,最贵的是江福玉当天穿的,一套真丝喜服,五十两。 瑞王觉得丢人,太丢脸了,五百两娶正夫,京城里像样的人家都是万两银子起步。 瑞王掩饰尴尬:“江大人,等瑾瑜和福玉到了天都,我那库房里金银财宝,都是他们的,只是这孩子心急,一天都等不了”。 江大人:“瑞王殿下,这不少了,江州讲究聘礼多少,陪嫁多少,再多臣也陪嫁不起”。 一拍马屁拍的震天响。 白瑾瑜还单独买了两对两对金手镯,一些银饰品,单独给江福玉准备了四套绵绸长袍,两套薄纱衬衣凉快,等到了家里再给他,以免被他继父调换了去。 这边瑞王白天去神庙诵经,感谢神兽圣主保佑她找到孩子。 江福玉再也不用夜夜织布,还自己花的银子,往日继父和弟弟每每一开口:“你就是罪人,把家里的银子全花光了,选不上后君,应该劳动还钱”。 江福玉在江府这一年过得人累,心累,两次选秀失败彻底被母亲厌弃。 原本他也是家里捧着的明珠,母亲聘请多位师傅教导,琴棋书画,刺绣家务,样样出彩,然皇族选后君,需要的是助力,需要的强大的背景,索性他也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张国栋带着张冰洁来找江福玉,道德绑架江福玉。 张国栋:“福玉啊,为师对你咋样?”。 江福玉:“师傅对福玉如师如母”。 张国栋卖惨:“冰洁如今名声坏了,师傅就这一个儿啊,就希望你们兄弟两个能做个伴”。 江福玉:“师傅,庶人只允许一夫一妾,瑾瑜好像家里已经有一位夫侍了”。 张国栋压低声音很小:“瑾瑜本来是为师为冰洁选的夫,虽然冰洁不懂事,这婚事其实瑾瑜是答应了的”。 “以后瑾瑜会有三宫六院,数不尽的男人,你与冰洁兄弟本来就一起长大,以后他多有帮衬你,多好”。 哪有人还还没有结婚,就要分享妻主的,江福玉是一点也不愿意。 江福玉:“ 冰洁嫁给明月不就好了”。 张国栋:‘哪个短命鬼活不过五日,你忍心看着冰洁守寡吗?”。 江福玉迟迟不松口。 张国栋:“算师傅求你了,让冰洁先跟着你身边侍奉”。 江福玉很是难为:“娘那边答应了吗?”。 张国栋:“你娘答应了,就连我全家都去帮你”。 张国栋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江大人,有她在,定能联络好和瑞王的关系,还能帮助江福玉管理事务。 人还是她江忠义的人,工钱以后就是白瑾瑜出了,这白瑾瑜抠搜的很,她们算是见识到了,江忠义同意了。 大婚早晨,一只飞鹰飞到洪府分支,稳稳落在瑞王手上。 瑞王看了消息,气的嗓子冒烟,老八的人在朝上参她在江州认干亲,结党营私,与太子党羽密谋,谋反,女帝吩咐她死快点回去受罚。 瑞王,我闺女结婚在即,女帝来拉都不走,不管了。 这几日瑞王亲自教白瑾瑜骑马,这些本该她小时候就学会的,陪女儿学骑马,瑞王嘴巴都没有合拢过,笑口常开。 大婚这日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骑上高头白马,在瑞王亲卫军的陪同下,来到江府接亲。 男子出嫁要有嫡姐背着,江福玉的嫡亲姐在军队,继父生嫡子江明月不愿意背江福玉,别的幼崽还背不动。 白瑾瑜可是招风耳,听到双方争执:“岳母,瑾瑜亲自背福玉上马车”。 江大人天灵盖气直突突,这江明月等着被瑞王剁成肉泥,还不如自己给嘎了。 小云和张冰洁分别搀扶着江福玉的手来到大厅。 白瑾瑜来到跟前:“福玉,别怕,我来抱你上马车,没有轿子,委屈你了”。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不委屈”。 白瑾瑜公主抱起江福玉,亲自送入马车内。 这是瑞王的马车,用来给白瑾瑜接亲用。 瑞王在前方骑白马带队,时光真快啊,她的瑾瑜娶夫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她心里高兴的很。 第57章 大婚 白瑾瑜抱着怀中的江福玉,步入马车内,他有180的个子,身子比自己清瘦,白瑾瑜一阵心疼,娶回去好好养,肯定给养成一个胖胖的小花猫。 江福玉嗅到白瑾瑜身上那抹淡雅的香气,被她抱在怀里,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他有了妻主,是自己喜欢的人。 瑞王一声令下:“起驾!”。 伴随着威严的指令,全体士兵翻身上马,骑着雄壮的白马为车队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 晨光熹微,六点时分的空气格外凉爽宜人。 白瑾瑜细心地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江福玉擦拭着双手。 方才张冰洁牵过江福玉的手,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这让白瑾瑜心中略感不悦。 白瑾瑜温柔的嗓音低语:“福玉,让我来帮你揭开盖头”。 言罢,白瑾瑜轻轻掀开了那层鲜红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江福玉那张娇艳欲滴的俊脸,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晕染开来,透着几分羞涩与紧张。 江福玉双手紧紧交叠于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方。 这般纯真可爱又略带慌张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疼。 白瑾瑜看着花猫美男,美人这就是自己的兽夫了,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江福玉被白瑾瑜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脸颊愈发滚烫,羞涩地低声嘟囔:“这大白天的,哪能随便掀盖头呢?况且还没到晚上呢”。 白瑾瑜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折扇,轻轻摇动,为江福玉送去阵阵凉风。 “这一路还长着呢,可别把你给闷坏了”。 “我之所以想帮你掀开盖头,就是希望你能凉快一些。” 说着,白瑾瑜又从一旁取出一盘新鲜的瓜果,递到江福玉面前,“先吃点瓜果解解渴”。 江福玉轻轻摇头,拒绝了白瑾瑜的好意。 他一早起来便忙着梳妆打扮,连一口水都没敢喝。 江福玉害羞的盖上盖头:“这一路颠簸不断,要是现在吃东西,万一忍不住吐出来或者出了别的丑态,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手背:“别担心,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对金光闪闪的金镯子,轻轻为江福玉戴上。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透过盖头的缝隙,江福玉看到了那对璀璨夺目的金镯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谢谢妻主”。 白瑾瑜轻笑一声,凑近江福玉的耳边说道:“那给我亲一下可好麻?” 江福玉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很小:“妻主,外面的人都听得到呢。” 亲卫兵一半都是听风猫,可见听风猫在天都,不是亲卫,就是麒麟卫,全是贵族。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厚脸皮地在江福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自己的兽夫,亲一下又有何妨? 偷香一口后,白瑾瑜的心情格外愉悦。吩咐道:“我让小云进来给你打扇子。”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马车。 马车外,张冰洁和小云正静静地坐着。 白瑾瑜对小云说道:“小云,你进去给你家主子打扇子。如果他要是想如厕的话,你来通报我”。 小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妻尊。” 白瑾瑜看着正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差点气笑了。 白瑾瑜拉住正欲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不许进去!你这么跟着来了,又不需要你来送亲”。 张冰洁委屈地低下了头:“妻主,我是公子的陪嫁。” 白瑾瑜皱了皱眉:“不要叫我妻主!叫我白小姐!你这个陪嫁我退回去了!” 张冰洁更加委屈了:“回不去了!我全家都来了!” 白瑾瑜顺着张冰洁的目光望去,只见后面的马车里挤满了人。 张国栋一家正随着瑞王的随从一起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悦, 白瑾瑜转身回到马车内:“福玉!张国栋一家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张冰洁!他不是和你妹妹情投意合吗?怎么是你的陪嫁?”。 江福玉:“这都是母亲的安排”。 大婚当日,白瑾瑜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决定先忍一忍,等婚礼结束后再好好打发他们。 白瑾瑜出马车:“张冰洁!不许进去马车!我母王不喜欢狐狸的味道!以免留下气味!去到后面随从的马车里挤一挤”。 张冰洁委屈地应了一声:“是!妻主!”。 坐在车内的小云给江福玉扇扇子,太好了,狐狸精没事就凑过来,熏死个人,他家公子又是个心软的人。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大了,白瑾瑜担心江福玉会热得受不了。 白瑾瑜骑上自己的马,来到队伍前方。注意到天空中始终有一只灰鹰在跟着他们。 白瑾瑜:“娘!怎么上空始终有一只灰鹰跟着我们?” 瑞王微微一笑:“看娘的!”。 瑞王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那只灰鹰稳稳地落在了瑞王的手臂上。 白瑾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玩意这么大!会不会叼走小孩啊?” 瑞王闻言哈哈大笑:“放心吧!它可是我的宝贝!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说完,她轻轻抚摸着灰鹰的羽毛,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这飞鹰可是皇族的宝贝,也是传递消息的至宝。 白瑾瑜催促马车快点跟上,以免大中午太热,会中暑。 好在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六点出发,十点就到了杏花村。 江福玉没有吃东西,一路上颠簸的难受。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亲自帮江福玉抱下马车,轻轻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到地方了,亲爱的,一路上舟车劳顿,感觉还好吗?要是口渴了,可以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心中满是幸福和甜蜜,轻声回答道:“妻主,我一切都好”。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今往后啊,我们就是夫妻!我们都要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所以你别再叫我妻主,直接唤我的名字瑾瑜”。 江福玉低低地喊了一声:“瑾瑜……”。 第58章 怀疑自己的身世 白瑾瑜与江福玉紧握的双手缓缓从华丽的马车中伸出,最终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一群活泼可爱的幼崽迅速围拢过来,纷纷伸出稚嫩的小手,眼巴巴地讨要着喜糖,口中还不忘一遍遍地向这对特别的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与温馨,仿佛连空气中都充满幸福。 张远山的嫡亲二公子张月离,洪员外的嫡三公子洪水柏。 张月离与洪水柏作为喜哥,一个往江福玉身上轻轻撒着晶莹的水珠,寓意着生活的滋润与美好; 另一个则挥舞着嫩绿的柳条,为新人送上祝福。 两人齐声高呼:“祝愿瑾瑜小姐、福玉公子,风调雨顺,幸福美满!” 听到这样的祝福。 白瑾瑜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拿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张月离与洪水柏:“谢谢,辛苦两位公子”。 张月离和洪水柏接过红包,羡慕的看着白瑾瑜抱着新郎下马车。 两人小声唠嗑,张月离:“白大小姐,对新郎真体贴”。 洪水柏:“好羡慕他们,神仙眷侣”。 张月离打趣:“这么好的白大小姐,你怎么不让你娘提亲呢?这么好的机会不敢提”。 洪水柏娇羞一笑:“去,找打,你要是想去当二房,还有机会”。 张月离眉眼笑弯:“我看是有人想去”。 白瑾瑜抱着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新房外的厅堂。 厅堂内瑞王高坐主位,目光深邃而威严,周围则是永州的官员、乡绅以及洪员外等人。 白母和白父则坐在下首的位置,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不同的表情:白母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女儿最幸福的时刻; 白父则显得有些不开心,眉头紧锁。 在巫先生的主持下,婚礼正式开始。 巫先生庄重地宣布:“请新人,一鞠躬拜祖先麒麟兽神!”。 白瑾瑜搀扶着江福玉,两人一起向东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巫先生又喊道:“请新人二鞠躬,跪拜高堂!” 白瑾瑜手挽着江福玉,对瑞王再次深鞠躬。 这一次,白瑾瑜地注意到瑞王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巫先生宣布“夫妻对拜”时。 随着“礼成,送入洞房”的口令响起,宾客们纷纷鼓掌欢呼,热闹非凡。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离开了厅堂,向后面的婚房走去。 刚走出不远,白瑾瑜听到瑞王在小声交代王女使:“今天瑾瑜骑了几个小时大马,大腿根肯定磨得疼。你等下送点清风露给她,让她好受些”。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炸开白瑾瑜的思绪,自己是第一次骑马远行,闷热与摩擦带来的疼痛确实难受。 而瑞王作为一位虎将,却如此细心地关注自己身上的不适与痛苦。 这种细腻的情感只有亲生母亲才能如此深细腻。 想到这里,白瑾瑜不禁有些恍惚这几日相处下来,瑞王对自己可谓是面面俱到。 难道自己是瑞王的亲生的? 如果是亲生的,瑞王不认自己?也不让认祖归宗?小说看多了,这瑞王可能真拿我当亲闺女替身吧! 白瑾瑜轻轻地推开门,将江福玉引入自己的卧室。 只见红木床上贴满了喜庆的神福,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甜蜜。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取下盖头,只见他的脸已经闷得通红,额头和衣服都微微有些潮湿,毛发也黏在了额头上。 这一路上他颠簸劳顿,又没有吃早餐。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那又长又密的尾巴更是像被子一样闷着他,应该难受不已。 看到江福玉如此不适,白瑾瑜心疼不已。 立刻吩咐小云去打一盆清水来,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洗脸,小脸洗干净。 江福玉娇羞的很,能有如此细心体贴的妻主,心中自然是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他早已经忘却了路上的疲惫与劳累。 江福玉满脸憔悴却还不忘关心白瑾瑜:“瑾瑜,你也洗一洗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拿起扇子给江福玉扇风,一阵凉风拂过,让江福玉感到无比舒适与惬意。 女使在门外:“瑾瑜小姐,王爷让我来给你上药。” 白瑾瑜出门接过药瓶,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白瑾瑜准备进屋时,却迎面看到了白父带着一大群亲戚走了过来。 小姨爷,大姑夫、二姑夫以及二姨新娶的兽夫等人都是男性长辈,他们一个个面带笑容。 白瑾瑜却从白父的脸上看到了几分不悦,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父紧绷着脸说道:“喜宝,你先坐着。我带你的新兽夫出来叩拜亲戚。” 白瑾瑜闻言舍不得,江福玉本就身体不适,很瘦,舟车劳顿,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跪拜之礼? 白瑾瑜拉着白父来到自己的书房:“大姨夫,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白父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他们都说你娶了比你大两岁的兽夫。肯定是嫁不出去了才便宜我们家。还说他金娇玉贵的肯定看不起我们。今天爹要给他立规矩!反正爹要出这口恶气!” 听到这里,白瑾瑜火冒三丈,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造谣生事、搬弄是非,嫉妒心尊崇。 白瑾瑜也不想这么早娶夫的,只是江福玉在家里被继父苛待,她不忍心江福玉受苦,先娶回来养着。 白瑾瑜:“大姨夫,你这样就中计了。福玉知书达理,还会织布做衣服,是我亲自选中的贵男”。 “江大人才不舍得把这个宝贝给我呢!是我先心悦他,请王爷帮我求娶的”。 “他们这样说就是要让你难受、嫉妒你。你还傻傻地分不清!你看大姨笑得多开心!” 白瑾瑜从抽屉里拿出一对早已经准备好的金手镯递给白父。 “这是福玉亲自挑选的,他一对,你一对,福玉非常有孝心”。 白父接过金手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真好看!” 白瑾瑜趁机说道:“以后任何人要是说福玉的不是你都应该上去给他们一巴掌!”。 “福玉是我的正夫以后是白家的男主人。维护福玉的体面就是维护我的面子!千万不要上当了!大家去吃席吧”。 江福玉在隔壁听的真切,妻主维护他,他往后的日子不会差,没有妻主的爱护,兽夫在妻家,会很凄苦。 送走了白父以及一众亲戚后,白瑾瑜朝着后院走,老担心有人欺辱青雀和落心羽,他们不在自己房里,肯定在后院。 青雀正做衣服;落心羽则静静写字。 白瑾瑜:“青雀、心羽。” 青雀放下手中的活,冲到白瑾瑜面前。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白瑾瑜的脸颊。 落心羽也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向白瑾瑜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他们确认两人一切安好之后心中不禁感到无比踏实。 白瑾瑜:“你们两个在后院,怎么吃饭?”。 青雀:“今天是大小姐迎亲的日子,我们在后院可以规避一些麻烦,女眷太多了”。 落心羽:“是啊”。 今天的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锣鼓喧天,贵客迎门,这样的场合他们是没有资格出来的,这样的幸福,独独不属于他们,与他们都是奢望。 白瑾瑜:“我先去忙,你们饿了就出去吃东西”。 第59章 大婚甜蜜 白瑾瑜正与亲戚朋友们举杯同庆,宴席被精心分为数处,皆是洪员外周到安排。 村里的亲戚们共用一处搭建的棚子,亲卫兵们则另有一处。 送亲的队伍由江州府抚尹大人亲自带队。 瑞王与江州的军政大臣们共坐一桌。 女帝对各位王爷的防备之心甚重,所有王爷均未得到分封领地,且无诏不得离开京城。 瑞王以到神庙祈福诵经为由,来到江州认干亲,借此机会联络地方官员与豪绅,企图结党营私。 弹劾瑞王的奏折如雪花般纷飞,尽管一切都在女帝麒麟卫的严密监视之下,女帝还是传信给瑞王,令其尽快返回。 瑞王却置若罔闻,天塌地陷,也没有女儿重要。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断腿卧床休息。 敖欣欣代替亡妹敖瑾瑜,陪风长信回门探亲。 在半路之上,敖欣欣钻入马车,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敖欣欣用淫荡地眼神打量风长信,伸手去撩开他的裙子,想要一窥其光洁的尾巴:“妹夫”。 风长信杏眼圆睁,恼羞成怒,一把拍掉敖欣欣的手:“三姐,你这是何意?”。 敖欣欣被拍掉手后,心中不悦:“本王女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皮毛是如何刮干净的,这样是不是那什么更方便”。 面对如此的淫词滥调,风长信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滚出去!” 敖欣欣却得寸进尺,又向前逼近一步:“我滚?本王女相貌堂堂,你若过来侍奉我,我还可以许你肩挑两房”。 “瑞王府就我一个成年王女,爵位肯定是我的”。 “你好好服侍我,帮我伺候舒服了,许你后半生快活无忧”。 听到敖欣欣如此发言,风长信被气得双眼泛红:“滚出去!” 敖欣欣冷笑一声:“装得跟个贞洁烈夫一样,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浪荡?未婚便跑去永州,被人破了身子,还被皇太孙女退婚,你就是一个荡夫!” “要不是看着你这张脸,还有本王女也想看看你那光屁股上的毛,快点脱掉衣服。在这马车里,外面都是热闹的人群,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风长信所有的骄傲与自尊都被彻底碾碎,满是屈辱,“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敖欣欣边说边用狐狸眼睛挑逗,尾巴摇摆的欢快,带来阵阵狐狸的骚味,难闻的很,熏死人。 “你风长信浪荡惯了,在马车上欲要勾引我,最好是让人都看见,这样本王女肩挑两房更顺利”。 连日来压抑的痛苦与悲愤在此刻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面对如此羞辱,风长信长年习武,内力雄厚,这一脚下去,竟将敖欣欣踢下马车,正好被马后腿踩到,摔成骨折。 敖欣欣被风长信打断腿后,躺在床上休养,她满心愤恨地向她的父亲齐侧君告状:“父君,孩儿的腿好疼,这仇我一定要报!” 齐侧君闻言:“你该叫我父叔,被正王君听到可不好”。 敖欣欣却不以为意:“他又没有子嗣,母王又不喜欢他”, “我可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等孩儿将来继承王位,孩儿以后定会帮父亲请封正王君之位。” 齐侧君闻言,心中暗自惊悸:“王府内到处都是耳目,你乱说什么话?各个王爷的世女过十五岁成年,都由母王上奏朝廷,申请册封为世女。” “你都十七岁了,女帝和你母王根本没有为你申报”。 敖欣欣却仍不死心:“父亲,孩儿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不封我为世女,还能封谁?等母王回来,我跟她说册封的事情,到时候孩儿肩挑两房,纳了风长信那个贱人”。 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女帝与瑞王正君的耳中。 二人听后,皆是一阵冷笑,心中暗道:狐狸精还敢在皇室搅动风云? 风长信躲在风家,瑞王府回不去了,有敖欣欣那个恶女在,自己便是回去也是自取其辱。 他风长信曾经是天都最美的娇男,如今却名声尽毁。死?太窝囊!他不愿就此沉沦,与风将军一番商讨后,决定离开天都,重新开始生活。 风长信暗中回到瑞王府,烧了自己的房子,制造了诈死的假象,然后悄然离开。 他所有的不甘心,皆源于那次永州之行。 他一定要去找白瑾瑜的麻烦,自己痛不欲生,她呢?肯定和落心羽在月下谈心,快活得不得了。 白瑾瑜的大婚,与亲朋好友们开怀畅饮,不觉间已有些醉意。 白瑾瑜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今天太累了。 瑞王特意分给白瑾瑜一个麒麟卫,名叫莫子言,乃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黑猫听风猫。 还有两个亲卫兵,张卫和林虞,皆是虎头虎脑的大兵。 两个侍奉的男侍,白瑾瑜亲自赐名,分别为白永和白六。 白瑾瑜拉着瑞王的手:“娘,你明天别急着离开,瑾瑜还有好多话要说”。 瑞王也舍不得:“娘今晚就睡在你客房里,不去永州了。” 白瑾瑜回到洞房,吩咐白永和白六去打水,将洗澡间里的浴缸放满水。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他精神不太好,饿一天,早晨有起来那么早。 “去洗澡吧。”白瑾瑜轻声说道。 江福玉有些害羞:“我想上厕所。” 白瑾瑜的房间是套房式的,设有洗澡间、洗手间、卧室、书房和衣帽间。 白瑾瑜抱着江福玉来到洗手间,洗手间洁白如玉,坐便器也显得格外雅致。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脱掉喜袍和裙子,露出其绝美的尾巴。 白瑾瑜拿着江福玉的尾巴,指着坐便器说道:“这就是厕所”。 上完厕所后,白瑾瑜用温水为江福玉冲洗干净。 洗手间内还有一个高高的洗手池,江福玉又羞又紧张,他一天都没有吃饭。 白瑾瑜喊来一份小米粥,江福玉强撑着喝一碗粥,胃里才好过一点。 白瑾瑜看到江福玉那副虚弱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疼惜,白瑾瑜轻柔地将江福玉抱入怀中,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她的小兽夫好可爱,白猫一点红,可爱的不行。 两人一同走进浴室,准备好好清洗一番。 江福玉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不可以恃宠而骄,妻主待他好,他更要好好对妻主:“妻主,让福玉来侍奉您洗澡”。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不用啦,今天由我来帮你洗”。 白瑾瑜便轻轻地将江福玉放入浴缸之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江福玉的身体。 江福玉突然注意到白瑾瑜身上原本茂密的毛发竟然变得光滑如丝,不禁好奇地问道:“妻主,您怎么把毛毛给刮掉了呀?” 白瑾瑜调皮地眨了眨眼,解释道:“这样会更凉快一些哦!而且等会儿洗完澡,我也帮你刮一刮怎么样?这样会更凉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与期待。 听到这话的江福玉却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拼命摇头拒绝道:“不行啊,妻主,福玉不要刮毛毛!”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惶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让人忍俊不禁。 见白瑾瑜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把江福玉搂进怀里,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唇瓣。 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不自觉地探下去,轻柔地抚摸着江福玉的尾巴,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尾巴一点点移动,直到毛绒绒处。 江福玉浑身滚烫,羞涩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白瑾瑜的温柔之中。 在这温馨而又略带挑逗的氛围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情感也在悄然升温。 白瑾瑜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她低声在江福玉耳边说道:“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第60章 新婚夜 洞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白瑾瑜那张狡黠而俊美的脸。 今夜,是她与江福玉的大喜之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蜜与暧昧。 红烛高照,锦被铺陈,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而热烈。 白瑾瑜从精致的箱笼中拿出四件真丝长衫和两套真丝睡裙,笑容满面地对江福玉说:“福玉,这些都是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 江福玉看着手中的棉丝布料,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喜悦:“妻主真好,这箱子里有你给的四百两银子,还有我娘陪嫁的四百两银子,福玉不出门,这些都给妻主。” 白瑾瑜轻轻搂住江福玉,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与爱意:“你要出门的,你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以后还是大管家,所有下人的开支、算账、管家事务都由你来打理。”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仿佛已经做好了承担家庭重任的准备。 两人躺在床上,白瑾瑜看着身边的小夫郎,那张小脸薄红,毛绒绒的大尾巴故意摇摆,简直美不胜收。 这般美好,也只有她能欣赏。 白瑾瑜用毛巾细心地帮江福玉擦干头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白瑾瑜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他的育儿袋,摸摸那柔软的毛发,想知道兽人究竟是如何怀孕、如何生小孩的。 憋了半天,白瑾瑜还是觉得这样太孟浪了,她的福玉那么稳重,自己可不能太过下流。 白瑾瑜轻轻地说了声:“睡觉吧。” 江福玉躺到内侧的枕头上,好奇地摸了摸那柔软的枕头:“妻主,这枕头怎么这么软?还这么香?你们家里真是稀奇,连厕所都那么新奇、那么干净。” 白瑾瑜侧躺下来,一只手把玩着江福玉的耳朵,又软又乖,让她爱不释手:“这里面是鹅毛,艾草熏制过,很香也很干净。什么叫你们家?这是我们的家。” 白瑾瑜的手指轻轻划过江福玉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柔情与爱意。 她的乖乖,真是极品美男,秀色可餐。她轻声呼唤:“福玉。” 江福玉主动凑了过来,优美的唇瓣抵在白瑾瑜的眼前,大婚当夜,怎能只纯睡素的? 面对如此可口的花猫美男,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吻上了江福玉的唇瓣,那清香的唇瓣带来丝丝甜美,让她沉醉其中。 白瑾瑜幸福的尾巴来回摇晃,目光落到江福玉那凌乱的猫毛上,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福玉,你看你这一身的猫毛,多不凉快。我帮你刮掉好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仿佛是在与一只调皮的小猫玩耍。 江福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和床上,确实都沾染着猫毛,有些犹豫地看着白瑾瑜那戏谑的眼神:“真要刮毛吗?离经叛道”。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给他梳毛,那痒痒的感觉撩拨得江福玉羞得紧。 “福玉,你是我的夫,我希望我做事你能支持我。这猫毛在此处容易长痱子,还容易打劫,很不容易打理。”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即使离经叛道,也要听妻主的:“那就跟妻主一样刮掉吧”。 白瑾瑜得到允准,开心地尾巴直拍床:“真乖。” 白瑾瑜手持的被皮刀,满怀热情地帮江福玉刮毛。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细腻的毛发轻轻刮过,然后是那柔软的小腹。 她手法娴熟,将那些杂乱的猫毛一一剔除,直到江福玉的身上变得光滑无比。 江福玉安心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信任。 随着猫毛的脱落,一股清爽之意袭来,驱散了夏日的闷热,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白瑾瑜把收集的猫毛放在篮子里:“明儿可以做一个暖手宝,等冬天带着。” 江福玉羞得小脸跟发紫,把尾巴拿到身前看看,好看又凉快,又不失漂亮。 他没想到白瑾瑜会如此大胆,这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白瑾瑜看着眼前温顺的江福玉,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的兽夫如此惹人疼爱,让她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他。 她缓缓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江福玉的耳朵,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他柔软的腰。 江福玉感受到白瑾瑜突如其来的亲吻,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顽皮的小鹿撞得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这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如此美妙而又令人陶醉的时刻,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 当两人的唇瓣紧密相贴时,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彼此的舌尖也如同两条灵动的小鱼,轻轻地交缠嬉戏着,传递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两人紧紧包围其中。 白瑾瑜原本心疼江福玉一路舟车劳顿,想要让他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然而,面对如此绝色美猫,她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冲动。 白瑾瑜热情如火地拥抱着江福玉。 原本打算娶回来养两年的小夫郎,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忍住。 白瑾瑜看见他的眼泪,才想起他娇弱的身体。 江福玉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妻主,别担心。” 白瑾瑜在他俊脸上轻轻印上一吻:“福玉,睡觉吧。” 她又不是母老虎,逮住兽夫天天啃,美男要娇养。 然而,江福玉却害怕新婚夜没有侍奉好妻主而被嫌弃:“妻主,我想侍奉你。” 白瑾瑜语气中满是宠溺:“乖,听话,今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晚上,我们再共度美好时光,可好?” 新婚夜,烛光摇曳,爱意浓浓。 第61章 白瑾瑜试探瑞王 白瑾瑜直至大天亮才悠悠转醒,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知晓江福玉早已起身忙碌,真是贤夫啊! 长得又好,出身教养很好。 白六,白永昨夜在门外守门:“主子,奴才去为您打来洗漱之水”。 白瑾瑜轻轻摆手:“不必了,你们退下,以后不需要守夜”。 二人应声而退,应诺。 白瑾瑜步至院中,开始了清晨的洗漱。 厨房内已是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沈福玉与他的小侍正忙碌地熬煮着米粥,亲自操持着早点,煮着鸡蛋,蒸着馒头,一切井然有序。 另一边自有瑞王府的厨子为瑞王精心准备着膳食。 江福玉正用开水烫洗着碗筷,神色疲倦:“福玉,你莫要如此辛劳,亲自起身忙碌” 江福玉微微颔首轻声应诺,妻主怜爱他,他也不能恃宠而骄啊! 白瑾瑜:“白永则跟在夫人身后,全权帮助夫人管家”。 白永亦是恭敬应命。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瑾瑜来到后院,将青雀、落心羽以及落父带出,一同来到前院用餐。 她向江福玉逐一介绍着众人:“福玉,这位是蓝叔,这位是落先生,这是我的青雀。他们和我们不是主仆,皆是我的挚友,你们日后应以朋友相待。你只需妥善安排他们的饮食起居即可。” 江福玉点头应允,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笑容,青雀果然像小精灵一样可爱,尾巴收拢,显然被妻主刮毛了。 落心羽俊美出尘,气质斐然,既然是妻主的朋友,妻主以诚相待,那他也该以诚相待。 白瑾瑜:“青雀,等会儿你便带着夫人去认全家里的人。如今住处虽稍显拥挤,但尚可勉强挤一挤”。 “吃饭却是个大问题。福玉,你需尽快安排煮饭组,确保众人饮食无忧” 江福玉闻言,恭敬地答道:“是,妻主” 白瑾瑜看着张冰洁一家,昨夜他们在老宅挤一夜,害怕张冰洁过来,挤青雀心羽的房间。 白瑾瑜叮嘱道:“你和心羽仍旧住在你们自己的房里,若是不在屋内,切记将门锁好”。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开始用餐,气氛温馨而和谐。 瑞王在两名亲卫的陪同下,前往查看白瑾瑜所种的地。 亲卫们一半住在城里,一半则租住在村子里,时刻守护着瑞王的安全。 瑞王回到院中,见白瑾瑜正忙碌着:“瑾瑜,怎不多睡会儿?” 白瑾瑜微笑着答道:“娘,家中事务繁多,我和福玉还需给您敬茶呢,怎能贪睡?” 瑞王闻言,眉眼舒展,心中满是欣慰:“好,好”,她也能喝上宝贝的茶了。 小云适时地泡好了茶,端到厅堂之上。 瑞王端坐上首,白瑾瑜与江福玉则恭敬地跪在瑞王面前,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说道:“娘,请喝茶。” 瑞王接过茶杯,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接过茶后,赠予白瑾瑜一枚精致的玉扳指,又给了沈福玉一个厚厚的红包,以示祝福与疼爱。 瑞王拉着白瑾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瑾瑜啊,娘今日便要返回天都了。你们要早日生下福宝”。 白瑾瑜点头应允:“娘,我想请你去看看孩儿种的庄稼”。 白瑾瑜想要和瑞王好好聊聊,既然大家已经绑在同一条船上,肯定要了解对手的情况。 “青雀你带着夫人去老宅,给长辈们敬茶”。 青雀:“是,大小姐”。 白瑾瑜陪着瑞王来到了田地里,身边的人全部留在原地,距离他们很远。 田里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刚种下的玉米也已破土而出,嫩绿的幼苗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白瑾瑜与瑞王一路走一路看,一直来到了新挖的鱼塘边,确保招风耳也听不到两人谈话,周围没有大树,高手也不能躲藏。 白瑾瑜试探瑞王的态度。 白瑾瑜:“娘,您能与我说说京城的情况吗?女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人?您是不是很怕她?” 瑞王闻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瑞王:“京城乃是世家权贵的天下,女帝此人,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多疑还爱猜忌”,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一个女儿对母亲的评价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这其中的滋味,又有几人能懂?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那女帝是否杀过自己的孩子?”。 瑞王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她最宠爱的儿子,她都可以送去野狼部落和亲,嫁给野人,其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白瑾瑜推断:女帝和瑞王感情不好。 白瑾瑜:“那娘的父君呢?他是否偏爱你?” 瑞王再次摇了摇头,神色中满是失落:“他不心狠手辣,但他却偏疼十二妹妹。在他的眼里,他从未正眼看过我这个长女”。 “我什么都要让着妹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父爱。” 瑞王讲到此处,是长长的叹息。 白瑾瑜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轻轻拍了拍瑞王的手背。 这些话是僭越了的,瑞王也没有对自己生气。 女帝的君后早亡,瑞王的父君在后宫地位很高,能成为绝对的靠山最好,结果不疼她,十二皇女深得女帝欢喜。 “那娘和十二姨的关系是不是很差?”。 瑞王点了点头,神色中满是无奈:“她和老八走得近”。 “老八为人狡诈,天生会笼络人心,整个妹妹团都喜欢她,所有朝臣也都偏喜她,人人赞美她贤得”。 白瑾瑜闻言,瑞王真是地狱开局,爹不亲,娘不疼,还有凶残的姐妹团。 白瑾瑜劝慰瑞王:“一山不容二虎,八皇女锋芒毕露,她和太女肯定不合,自然由太女对付她”。 瑞王却摇了摇头:“太女屡次受到各方打压,女帝虽然喜欢她,但也忌惮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复杂得很”。 白瑾瑜直言不讳询问争夺皇位的有哪几位? 皇太女已经被幽禁,老二是太女。 老三、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各个都有势力,也都有实力,这其中的水,深得很啊。 白瑾瑜再次查看周围情况:“娘,瑾瑜能帮你什么?” 瑞王表示她没有什么势力,只有自己曾经的忠心部下。 “娘已经成年,为什么没有分封封地?”。 要是有封地,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瑞王:所有王爷都不许离京,女帝不分封领地,以免藩王造反。 九皇女带兵,各个骁勇善战,实力非凡,女帝防的很,看起来很谨慎一个人。 第62章 白瑾瑜谏言瑞王 白瑾瑜与瑞王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谈,根据瑞王的话,白瑾瑜分析,她基本没有任何胜算夺嫡。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她的崽崽长的很真好看,想当初她就那么一点大。 白瑾瑜跪在瑞王面前,言辞恳切地谏言:“娘,您收养我为义女,我们已是命运共同体,同舟共济,唯愿激流中寻得退路”。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紧紧抱住白瑾瑜,心里又不甘心啊。 她敖瑞十岁入军营,身上受伤无数次,为皇朝统一打下万里疆土,分享果实的时候却没有她。 瑞王:“自古身在皇家,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白瑾瑜:“娘,恕我直言,在这激流漩涡之中,我们更应懂得退守之道,方能保全自身” “娘,如果安心退出旋涡,您回去后不妨辞去所有公务,在家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远离朝堂,方可自保”。 无论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白瑾瑜叫她娘,自然是不喜欢她去死的。 白瑾瑜想打亲情牌,阻止瑞谋反。 白瑾瑜缓缓从怀中掏出麒麟玉佩,瑞王,平日里威严庄重的虎王,此刻却如同寻常母亲一般,双手轻轻接过玉佩,指尖轻抚过每一处细节,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滑落。 瑞王紧紧地将白瑾瑜拥入怀中,是她的猫儿不错,就是她的宝。 白瑾瑜感受着瑞王怀抱中的温暖与力量,那是她久违的母爱的港湾。 两人相依而坐。 瑞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饱含深情地讲述起了吴江之战的惨烈与悲壮。 那是一段九死一生的记忆,是无数英雄儿女的血与泪铸就的传奇。 风家一门,七女将陨落,唯有风将军,为了掩护瑞王和爱君,断了尾钩,折了双腿,用生命诠释了忠诚。 白瑾瑜听着,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提起风长信在京中的遭遇,白瑾瑜很无语,最后是我这个冤大头娶了他。 反正他们彼此不喜欢,白瑾瑜短时间不可能认祖归宗,回京城瑞王护不住她,很大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认主回归身份,她也不想和风长信大声点什么。 在白瑾瑜心里,谁也比不上小花猫江福玉。 白瑾瑜:“娘,京城太危险了,你要多加小心,反正我不能京城,也不会恢复身份,合适的时间给风长信一封休书吧”。 瑞王:“好,娘的宝”。 瑞王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回去,远离白瑾瑜,才能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 京城龙潭虎穴,牛鬼蛇神,死对头一把。 老三,老七,老八,老九,老十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瑞王微微摇头:“吃斋念佛固然清净,却也太过无聊了些”。 白瑾瑜微微一笑,继续道:“那娘亲便随我一起,在城郊承包一块荒地,带着家人一同去耕种,享受田园之乐,岂不美哉?”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豢养私兵乃是死罪,一旦被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早已胸有成竹:“娘亲若信得过我,可将私兵化整为零,分批伪装成逃荒难民或商人,分批前来”。 “我会在城郊承包一座大山,以开荒土地的名义,暗中安置这些人.我们安心种地\", \"吃斋念佛,暗中韬光养晦,待他们斗得鱼死网破之时,我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瑞王闻言,女帝或许早已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只是念及母女之情,才迟迟未动手罢了。 瑞王:“好\",宝贝女儿说什么都好。 白瑾瑜妥善安置了张冰洁,将她送给皇太孙女,以拉近与皇太女的关系。 同时,她还推荐了张国栋成为瑞王的师爷。 张国栋才华横溢,担任瑞王的师爷再合适不过。 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白瑾瑜抚摸着紫色的玉扳指。 这一千私兵,取名瑾瑜卫,她们抵达永州之前,她必须购置好荒地,做好一切准备。 瑞王回到天都后,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庄严肃穆的大朝会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突然,一位言官出列,他面色严峻地参奏道:“启禀陛下,瑞王竟敢公然豢养私兵,去江州结党营私,与众多地方官员暗中勾结!此等行径严重违背国法纲纪,请陛下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震惊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瑞王。 瑞王却面不改色,缓缓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摘下了头上那象征着亲王身份的华丽帽子。 双手捧着帽子,跪地叩首道:“母皇在上,儿臣恳请您将孩儿贬为庶民”。 “敖瑞实在不想再当这亲王了,这其中的种种权谋争斗着实无趣得很”。 “儿臣不过是见那白猫善于种地开荒,心生钦佩,故而认其作干闺女,只为从她那里学得一些种地之法罢了”。 “儿臣自知无才无德,难堪大任,如今愿辞去所有职务,回家种地”。 坐在一旁的皇太女以及其他几位王爷见状,纷纷起身假模假样地为瑞王求情,她们各个豢养 大量私兵,结党营私,试图控制朝堂和兵权。 瑞王之所以如此镇定自若,是因为她早已未雨绸缪,返回皇城之前,她已通过飞鹰传递消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士兵们已分散开来,朝着永州方向撤退。 如此一来,就算朝廷派人追查,也休想抓住她的把柄。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暗自庆幸当初听从了白瑾瑜的建议。 瑞王再次向着女帝深施一礼,诚恳地说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关心,但敖瑞生性急躁,实在不适应朝堂的尔虞我诈”。 “如今只愿回归田园,享受宁静的农耕生活,还望母皇成全”。 女帝凝视着眼前的瑞王,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准。” 随着女帝的一声令下,这场风暴终于平息。 第63章 可爱小松鼠甜 瑞王回到王府。 瑞王正君与齐侧君,率领着一众侍从,恭敬地跪伏在地,迎接她归来。 王府内黄仙师携张亮、张墨潜逃,若不逃,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当年,黄仙师曾断言白瑾瑜活不过十五周岁成年,这一预言如同魔咒,让白瑾瑜未曾得到应有的培养与关爱。 瑞王更是不敢直面她的成长,生怕在她离世时,自己无法承受那份悲痛。 齐侧君见瑞王归来,“王爷,欣儿摔断腿了”。 齐侧君企图以“欣儿腿摔断了”这一突发事件,来转移瑞王对风长信之死的注意力,从而逃脱责任。 瑞王气不打一处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让齐侧君的脸颊肿胀如馒头。 家里发生何事,瑞王岂不是一清二楚。 “她最好摔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瑞王怒喝道,“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穿金戴银,真丝绸缎,只许身着粗布麻衣,随我一起下地干农活,为风长信之死祈福!” 瑞王的怒火,让整个王府都为之颤抖,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王管事,明日你到京外官府买一处荒地,我们全家开荒种地!” 瑞王再次发话,语气中不容置疑。 瑞王正君见状,急忙摘下头上的金冠,褪下手上的金手镯,递给瑞王:“王爷,可是府上银两短缺?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 瑞王轻轻握住正君的手:“爱君,何至于此?你的首饰,我怎么舍得让你卖掉?” 黄正君微微一笑,说道:“如今王爷没有公务缠身,正好可以开荒种菜,多陪陪家人,侍君也愿意与王爷一同劳作”。 瑞王心中甚是欣慰:“鱼儿如此懂事,本王心甚悦,明日我们便开始开荒”。 黄正君点头应允,说道:“那我来负责种田,咱们来个妇唱夫随。明日开始,所有君侍的月例减半,都换上粗布麻衣,与王爷共进退”。 “诺。”众侍齐声应答。 瑞王牵着黄正君的手步入内室,从袖中取出一件精美的礼物,说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两人青梅竹马,少年夫妻,黄正君是瑞王的解语花。 白瑾瑜的父亲是瑞王心头朱砂痣。 瑞王将牙膏、牙刷、香水等物品一一展示给黄正君,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 黄正君试用着香水,连白虎尾巴和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香气:“真好闻!什么时候我也去看看那位义女?” 瑞王笑道:“本王也有些累了,想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黄正君:“那王爷带回来的那位狐狸美男,安排在哪个院子?” 瑞王:“那是送给皇太孙女的礼物。你这段时间多让人教导他宫中礼仪。” 两人洗漱后躺床上。 黄正君试探性询问:“王爷,你不在的时候,齐侧君和欣儿多次来找我,想让王爷向皇上上表,封欣儿为世女”。 瑞王冷哼一声,这辈子她都别想了!“你直接回绝就是”。 齐侧君生有一男一女,没少在黄正君那里嘚瑟,明里暗里说黄正君没福气,孩子死的早,要是让他们两个上位,黄正君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瑞王心中挂念着白瑾瑜,刚回到王府便想孩儿了。 敖欣欣躺床上:“父亲,娘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齐侧君脸肿的高老了:“还不是你做的混账事”。 敖欣欣:“娘老不封我为世女,不会因为外面哪个野猫吧?”。 齐侧君:“瞎胡说什么?皇室哪有封义女的,你娘在气头上,你娘一像很疼你”。 敖欣欣:“等我好了,娘肯定就会封我为世女了” 白瑾瑜在送走瑞王之后,也开始筹划。 “心羽,学堂必须继续开课,我们还要扩大规模,招募更多的学生,并且增设武术课程,包括射箭与练剑。” 落心羽有些担忧:“村里的风气较为保守,男孩子在家中还需承担家务、照顾弟妹、洗衣做饭”。 “七岁之后,男女不同席。除了你家那五个崽崽,几乎没有孩子愿意来上学。” 白瑾瑜笑道:“你无需担忧”, 即将抵达的三千私兵中,不乏拖家带口之人,这学堂,正是为他们的子女准备的。 “很快,我就会创办一所规模较大的学校,届时定会有无数的孩子前来求学,你只需安心准备课程,识字断句、射箭练剑” 落心羽闻言心中稍安,点头应允。 白瑾瑜将家中的事务全部交由江福玉打理。 自己则开始筹划着如何安置这三千人及其家人,如何躲避张大人的监视以及朝廷的耳目,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白瑾瑜也不忘抽出时间陪伴自己的小宝贝青雀,开荒就没时间陪他了。 青雀正在房中裁剪衣服,见到白瑾瑜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欢快地奔入她的怀抱。 好久没和白瑾瑜独处,如今她有了夫人,青雀有了紧张感。 白瑾瑜亲吻着青雀可爱的小脸,体内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如今已开了荤的,自然是难以自持。 青雀毕竟还是个小宝贝,白瑾瑜温柔抚摸他的耳朵,在他身上索吻一会儿:“在家要乖乖听话!福玉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青雀的琥珀色眸子光亮,主动地亲吻着白瑾瑜的猫耳朵,小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白瑾瑜喘息着,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小坏蛋!谁教你的?” 青雀温柔的小嘴巴轻轻吻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撩拨得她大白天的差点兽性大发。 青雀羞涩地说道:“青雀想服侍主子,你有了夫主,会不会厌弃青雀?”。 白瑾瑜哑着嗓子诱哄道:“乖!你还小!我怕伤到你,怎么厌弃,喜欢还来不及”。 青雀却固执地说道:“我已经成年了!我和主子一样大呢!” 白瑾瑜宠溺地笑一笑,抚摸着青雀秀美的小脸说道:“再养养吧!好多松鼠兽人那什么都被伤了!万一伤到我的宝贝怎么办?我先出去透透气。” 青雀羞红了脸颊,捡起刚才揉皱的衣服,重新整理起来。 被青雀撩拨得燥热难耐的白瑾瑜,匆忙穿好衣服,喝了一杯凉水,平复内心的悸动。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福玉!我们去城里逛逛吧!这次结婚多亏了洪财主的帮忙!我想去感谢她一番。” 白瑾瑜其实她还有更大的计划需要洪财主的帮忙,安置三千私兵,可不容易。 江福玉刚才听到了白瑾瑜与青雀的对话,心中难免有些酸楚,但是 他们刚刚新婚燕尔,听到妻主宠爱小青雀,他心里酸的疼,白瑾瑜要他去永州出门去玩? 江福玉抖了抖自己的猫耳朵,模样甚是可爱,嫁人了也能随便出门,这让他很开心。 “可是妻爹说!我不可以抛头露面!必须在家服侍妻主”,福玉有些犹豫。 白瑾瑜主动牵起他的手说道:“不用听他的话!他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照做!别当面反驳他就是了。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和白瑾瑜坐上了牛车准备进城。 喜来也想跟着去却被白瑾瑜制止了:“喜来!今天开始你要去上课!落先生会教你们射箭和练剑。” 黑猫耷拉着耳朵,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尊姐” 白瑾瑜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学好本事,切莫无故退课,定要听话。” 喜来只能应声答道:“是,尊姐”。 白瑾瑜带着两个亲卫,一个麒麟卫去永州城。 白瑾瑜一脸宠溺地看着身旁的江福玉,轻声说道:“福玉,这牛车简陋得很,你怕是从未坐过这样的车吧?真是让你受委屈啦!” 江福玉稳稳当当地坐在牛车上,目光好奇地投向四周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 “妻主,这牛车虽然简陋,但行起来倒是十分平稳呢,我不晕车”。 “其实,只要能与妻主一同出门游玩,福玉身便觉得满心欢喜”。 此时的阳光正好洒落在江福玉身上,将他那恬静的笑容映照得格外动人。 小花猫的斑点耳朵,在这温暖的晨光之中显得越发娇俏漂亮。 白瑾瑜感叹:“我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小花猫,是我的福气”。 江福玉含笑:“能嫁给妻主,也是福玉的福气”。 两人说说笑笑,欢快的到了永洲城。 第64章 相互试探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挑选礼物,一同前往洪家。 洪财主见他们前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瑾瑜啊,你们正值新婚甜蜜之际,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呢?” 白瑾瑜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洪尊姨啊,这次大婚多亏您多方帮忙,瑾瑜才能娶到如此贤良的夫君。” “款待瑞王之事,洪尊姨对瑾瑜的诸多照拂,让瑾瑜心中甚是感动”。 洪财主招呼两人落座,心中暗自揣测,以为白瑾瑜此番前来是为了还钱。 毕竟,有了瑞王这座强大的靠山,她的香水定能大卖特卖,根本无需再和她合作。 白瑾瑜却开口说道:“尊姨啊,我有一个宏大的计划,想与您合作”。 洪财主:“哦?说来听听。” 白瑾瑜道:“我想买下一大块荒地,大力开垦种植。” “种植粮食只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种植玫瑰花。” “用玫瑰花制作的香水、香料、胭脂、口脂,我将以低价卖给尊姨,到时候我们一起发财致富”。 洪财主闻言哈哈大笑,好主意啊,还带我发财:“我洪家名下有很多庄园呢,卖给你一些便是了,何须费心开荒那么麻烦?” 白瑾瑜:“我要种植的范围太大了,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开荒种田的感觉”。 “而且我还有一个更为宏大的计划——我们要把香水卖到二十三省十二州,到时候我们真的将富可敌国!” 洪财主闻言,惊讶地看着白瑾瑜,说道:“瑾瑜啊,你现在已经有钱有势,有瑞王这座靠山,完全可以自己单干”。 “瑞王领兵打仗或许在行,但做生意她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和经验。” “洪姨始终是我的贵人,我也永远愿意与您合作下去,还想请洪姨帮我引荐一下张远山大人”。 与洪财主合作,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洪财主人脉广布,拉拢她,便是拉拢皇太女。 毕竟,洪财主的哥哥可是皇太女的侧君,那身份地位可不一般。 洪财主也是皇太女钱袋子之一,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人脉广。 洪财主:“今儿中午我宴请张远山大人,咱们一起商讨此事吧。” 洪水柏一身淡蓝色真丝长衫走了进来。他身为白虎兽人,气质高贵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洪水柏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母亲、瑾瑜小姐、福玉公子。” 洪财主见状,吩咐道:“今儿安排家宴,你亲自去准备一下。”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听闻瑾瑜小姐厨艺非凡,不知道可否请瑾瑜小姐指点一二?” 洪财主闻言,不悦地说道:“去!瑾瑜是咱们的贵客!哪有让贵客来做饭的道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哎!无妨,我来做吧!” 洪财主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惯坏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一双美眸在白瑾瑜身上来回流转,都是少男少女,他哪能不了解洪水柏的心思,小白虎少年爱慕自己的妻主。 一想到白瑾瑜和洪水柏在厨房里暗送秋波、情意绵绵,江福玉心里自然是紧张不已。 毕竟,她也曾和白瑾瑜一同做饭,暗生情愫。 江福玉看向白瑾瑜,说道:“瑾瑜,你做的我都会做,你和洪姨谈论正事要紧吧,我带着洪公子去准备饭菜。”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江福玉,说道:“你就歇一歇吧,今天坐牛车颠簸了许久”。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期待,渴望与她接触。 江福玉:“女子远庖厨,这是我分内之事,你和洪姨商论的事情更为重要”。 白瑾瑜和洪财主开始畅聊她的宏伟计划。 她们谈论着如何开垦荒地、种植玫瑰花、制作香水等事宜,气氛热烈而融洽。 不久之后,饭菜做好了,张远山也来了。 张大人科举出身,清流世家,算是皇上的人。 白瑾瑜拱手行礼道:“小的参见张大人。” 张远山微笑着说道:“瑾瑜小姐,今天这么巧,也在洪府。” 白瑾瑜道:“巧了不是”。 张远山心中暗自揣测,她已收到皇上的密令,要密切关注白瑾瑜的动向,看她下一步是不是受到老四的指示——招兵买马。 张远山表面上不动声色,与白瑾瑜寒暄起来。 酒桌上,张远山问道:“白小姐见本官,可是瑞王有什么指示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送给瑞王牙膏和牙刷的方子,瑞王打赏了我一笔钱。” “瑾瑜最喜欢开荒种田,准备大力开垦荒地,种植农产品。” 张远山闻言,试探性询问:“你是准备买山开垦吗?可是朝廷不允许买卖山啊,瑾瑜想让我给你一个便利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荒山开荒困难重重,粮食也难以运出。我的钱不能白白打水漂啊”。 不是买山开后门,大山内好藏兵啊! 张远山:“那只剩洼地了,洼地十年九淹,这里距离吴江、微山湖很近,内涝时常发生”。 白瑾瑜道:“我已经有了一块洼地,如果有高地更好” 张远山试探询问:“白小姐为何如此热衷于开荒呢?” “数年战争,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天下太平,反而土匪强盗横行,流民连年不断。” “这次去江州省城,我没有想到流民竟然如此之多。穷苦百姓也想安居乐业。” “然而,他们独自开荒没有农具、没有粮食。一旦遭遇水淹,心血全废,成本太大,宁愿当流民都不开荒”。 “瑾瑜正好有农具、有种子、也有肥田的方法。这次开荒也收获颇丰。正好借开荒种田的机会,一来可以安置更多流民,二来也可以发家致富”。 “我想成为像洪姨这样,坐拥很多庄园,当个的小地主呢”。 张远山闻言,不禁对白瑾瑜刮目相看:“听说你买了薄田,收入竟然比肥田还好。不知道可有此事?” 白瑾瑜道:“如果张大人可以批给我一大块荒地,瑾瑜愿意献上肥田的方法。这既能利国利民,又能让荒地变废为宝”。 张远山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真的可以肥田,那当然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张远山:“就在你家东边五里地,有一处乱尸岗,那里曾经是良田,因为吴江战役成为埋尸地。荒废数年,村民们都忌讳那里。” 白瑾瑜闻言:“那后面还有很多土坡,瑾瑜想一次全部拿下。我要让那些荒地重新种上庄稼”。 张远山看着白瑾瑜那坚定的眼神,看她是真开荒地。 “好!既然你有此决心和勇气,本官就成全你。我批给你那块荒地,不过,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它,不要让它再荒废下去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她拱手行礼道:“多谢张大人!瑾瑜一定会好好利用那块荒地,让它变成一片肥沃的田野!” 第65章 甜蜜回门 张远山:“本官曾多次想开发那片荒地,然村民们视为不祥之地,欲避之不及。” “加之常有剧毒蛇类出没其间,更曾有人不幸命丧蛇口。” “土坡那边地势较高,水源稀缺,灌溉困难,实在不易开垦,府衙里资金困难啊,就一直闲置在那里”。 白瑾瑜:“张大人不必忧虑,我即刻修书一封,恳请岳母大人从江州调拨难民前来相助”。 “至于那些毒蛇,我自有妙计可将它们一网打尽,彻底根除”。 毒蛇最怕野猪,买点野猪来,猪嘴能开荒,还能吃毒蛇,大粪还能沤肥。 白瑾瑜想着万亩良田倒手,盖一桩庄园,娇夫美妾,这日子有奔头。 张远山继续试探白瑾瑜的目的:“那土坡上还生长着不少树木,若要开荒,恐怕需要上交一千两银子给朝廷”。 白瑾瑜依旧自信满满:“那片荒一旦开垦,定能搞出来数万亩肥沃良田,只不过前期的投入亦是极为庞大”。 洪员外在一旁提醒白瑾瑜:“瑾瑜啊,若是开荒不成,你这从瑞王那里得来的一万两银子,可就要打水漂了,投入巨大啊”。 瑾瑜淡然一笑,胸有成竹:“谢谢洪姨提醒,我对开荒很有兴趣” “待流民到来之时,还望张大人能行个方便。张大人您为官清廉,心系百姓,实乃国之栋梁。” 张远山最为关心的仍是那肥田之法,如果能全国推广,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那肥田之法?” 白瑾瑜微微一笑:“饭后,我便将肥田之法、除虫之术以及洼地开荒之策,详尽地写下送给张大人”。 饭后,白瑾瑜提笔挥毫,将肥田之法、焚烧秸秆的弊端以及施肥的最佳时机等要点,一一详尽地记录下来。 张远山回想起上次造访白家时,见到的全村粪便都被倒入白家的化粪池中,这一举措不仅美化了环境,还能有效地肥田,心中不禁对白瑾瑜的才智暗暗称奇。 张远山收起肥田的法子:“明日你便可来衙门办理相关手续”,只要是真的干事实,不是招兵买马就好。 白瑾瑜感激地拱手道:“多谢张大人。” 张远山与白瑾瑜、洪员外的这番对话,早被麒麟卫密报给了昭和女帝。 女帝原本猜测白瑾瑜此举或是在招兵买马,或是在山中藏匿兵马,意图不轨。 却未曾料到,她竟是要开荒种田。 这不禁让女帝对这位野猫白瑾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边瑞王也成功地申请到了一块荒地,带着自己的正君,整个王府上下齐心协力,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收到张远山的奏折后,决定先在宫中试验一番,她命人在宫中开辟了一块土地,种上了萝卜。 毕竟现在已是七月,能种的作物已然不多。 女帝决定一半土地施肥,一半土地不施,以待日后对比验证肥田之法的成效。 白瑾瑜这边,开荒种田需要大量人手,尤其是善于管理之人。 第二日,白瑾瑜便带着一千两银子来衙门,顺利地办好了荒地开荒手续。 张远山亲自带人测量了土地,确保无误。 白瑾瑜简单地巡视了一圈荒地,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规划。 三日后,本是白瑾瑜回门之日。 原本并不打算回去,但如今江忠义已成为她的岳母,三千私兵之事一旦暴露,江家也跑不掉。 白瑾瑜:有关系不用,那便是愚蠢,她还让要让江忠义帮忙,为那些私兵伪造身份,以便朝廷检查。 白瑾瑜借用了洪员外的马车和快马,带着沈福玉、喜来、两个亲卫以及一个麒麟卫,备上丰厚的礼物,一同前往江州。 江福玉半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悠然自得,猫尾巴来回悠达,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开心,他就喜欢黏着白瑾瑜。 江福玉:“妻主,我嫁给你已经三日了,时间过得真快”。 白瑾瑜亲一口小花猫的头发:“上次来江州,初见你时,你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花猫。那时候我就梦想着,能娶到你这样的美男,余生该是多么美好”。 “我的小花猫,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江福玉调皮询问:“那妻主是喜欢我的外貌吗?” 白瑾瑜:“外貌只能吸引我一时,真正让我怜爱的,是你的贤良淑德、内在之美。” 沈福玉:“那妻主见我一面,哪里知道我内在美?” 白瑾瑜把沈福玉往怀里紧了紧:“第一次见你,我们相处愉快,你平易近人,不嫌弃我一个农民出身,没有丝毫的高傲”。 “我看你手茧老厚,说明你很勤劳。我也是听风猫嘛,我听到你和小云深夜在织布,很是怜惜”。 “千金娇男还需要织布到深夜,连一个整觉都难睡。我那时候就想着,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疼惜你一辈子,哪知道梦想成真” “当然美丽也很重要,你是我最最喜欢的听风猫。我当然格外关注了些,也被你得美貌吸引”。 江福玉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轻轻地靠在白瑾瑜温暖宽阔的怀里。 “妻主”。 “嗯,福玉有话就说” “妻主觉得洪水柏长的好看吗?” “五官精致,明明是白虎兽人美的像个小雪兔” 江福玉听着白瑾瑜对他的夸赞,心里闷闷的“妻主,我也觉得水柏弟弟好看,不去娶回来跟我做个伴”? 白瑾瑜:“吃醋了?没有你好看,怎么好好的替他干什么?”。 江福玉:“可是他爱慕妻主,看妻主的眼神不清白”。 白瑾瑜:“我只喜欢你一个,放心”,这男人还会搞假想敌? 江福玉微微仰起头,那双犹如湛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此刻正闪烁着浓烈而炽热的爱意,深情的目光地落在白瑾瑜的心间。 江福玉柔声说道:“妻主,你真好。” 这声音清脆悦耳,其中饱含的情意更是让人陶醉。 白瑾瑜听到沈福玉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低下头,目光恰好落在了沈福玉头顶那对毛茸茸、圆溜溜的花猫耳朵上。 白瑾瑜吻了上去,当嘴唇触碰到那柔软的猫耳时,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原来竟是如此柔软,就如同一般轻盈而细腻。 被白瑾瑜突然一吻,江福玉顿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嗔:“妻主,好痒呀。” 这声娇嗔婉转,令人心弦为之拨动。 说罢,他还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但却又显得有些欲拒还迎,尾巴被白瑾瑜抓住。 白瑾瑜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嘴角含笑,轻声诱哄:“我的花猫真是太可爱啦,我一天亲三遍才行!”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再次俯身亲吻起来。 先是左边的猫耳,然后是右边的猫耳,每一个轻柔的吻都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怜爱。 随着白瑾瑜的亲吻,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 温热的气息相互缠绕,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股甜蜜而暧昧的氛围。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们彼此相拥的身影以及那颗越靠越近的心…… 江福玉的五官俊秀,唇形如弯月,可爱而又软甜。 新婚燕尔,两人抱在一起,亲得面红耳赤,白瑾瑜坏的很,手进去摸他尾巴,把他撩的脸色绯红。 一路颠簸,两人终于来到了江州。 江福玉感慨道:“这么快又回来了。” 白瑾瑜笑道:“上次来还是向张冰洁提亲,当时我就在想,该怎么拒绝他”。 江福玉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不喜欢张弟弟吗?他那么美,那么漂亮。” 白瑾瑜摇了摇头:“就算没有江明月的事情,我也不喜欢他。我不是很喜欢狐狸,你看我的新宅子,就没有一个狐狸兽人。” 江福玉:“我要感谢老师,她把你带到我的世界。也要感谢张弟弟那么任性,毁了这么好的姻缘,才让我有机会和你一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好福宝,真会说话。”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江府。 只见江府大门紧闭,白瑾瑜看着这情况,心中暗自揣测:这老狐狸精江忠义,这是又被女帝敲打?和我划清界限! 第66章 和爱猫回门 白瑾瑜带江福玉回门,江忠义闭门不出。 江府大门紧锁,侍卫上前敲门,却只见一封断亲书被无情地掷出,江福玉拾起那封断亲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白瑾瑜见状,肯定是瑞王那边出了大事。 白瑾瑜安抚江福玉道:“福玉,定是瑞王那边出了些状况,应该不是非岳母要抛弃你,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 江福玉双眼含雾,小猫委屈的模样,真是破碎极美:“妻主,我只有你了,福玉已经嫁给你”。 “无事,咱们先住下”,白瑾瑜领着众人安顿下来。 夜幕降临。 白瑾瑜突然唤道:“莫子言。” “属下在”,莫子言应声而出。 白瑾瑜目光坚定,吩咐道:“去把江忠义给我带到这里来。” “是”。 莫子言领命后,身形一闪,便顺着屋顶向江府疾驰而,黑猫兽人,很好的隐藏在黑夜里,尾巴轻轻摆动,便能巧妙地平衡身体,轻盈地落在江府内。 莫子言凭借着敏锐的嗅觉,顺着气味来到了江忠义的书房。 江忠义正心烦意乱,大臣们纷纷弹劾瑞王结党营私,也有弹劾皇太女的,两拨人都把她参一本。 皇上还特意发来警告函,让江忠义如坐针毡。 一阵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窜入屋内。 只见一只高大的黑猫兽人,一只手捂住江忠义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揽住她的腰,从后面将她困住。 莫子言带着江忠义,轻而易举地出了门,脚尖轻点,便带着江忠义跃上了屋顶,一路疾驰,来到了客栈之中。 莫子言将江忠义带到白瑾瑜面房间。 江忠义吓得喘着粗气,看清是白瑾瑜白稍微平静袭来。 白瑾瑜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地看向江忠义:“岳母大人,想和我撇清关系”。 江忠义捂住心口,小声训斥道:“你这野猫崽子,竟敢掳走朝廷命官。”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反问道:“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瑞王出事了?” 江忠义闻言,神色复杂,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朝臣们弹劾瑞王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瑞亲王因此连降两级,成为郡王,如今辞去公务,在家开荒”。 白瑾瑜冷笑一声:“瑞王真的豢养私兵?您这亲家写一份断亲书,就想撇清关系?”。 “自古成王败寇,富贵险中求。您我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下去是下不去了”。 若她对权利和富贵没有追求,也不会与白瑾瑜结亲,既想要富贵,又害怕惹火烧身。 江忠义闻言,不禁问道:“难道瑞王真要谋反?” 白瑾瑜不屑地笑道:“她既无朝臣支持,又无兵马可用,谋反?她拿什么谋?既然她没有豢养私兵,女帝也不会把她这么样”。 何况也就三千私兵,根本算不得谋反,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妥善安置这三千人,打消女帝的怒火。 江忠义被问得哑口无言,狐狸耳朵支棱着:“那你抓我来干嘛?”。 白瑾瑜正色道:“有点小麻烦找你”。 “你若办不好,瑞王豢养私兵,你作为亲家,一样会株连九族”。 “我和瑞王最多被圈禁,女帝可舍不得杀自己的崽”。 江忠义:“你想让我怎么做?”。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道:“我需要流民户籍,你亲自到锦州赈灾,再带些灾民亲自来永州安置”。 “这件事若办得漂亮,女帝说不定会嘉奖你”。 江忠义闻言,心中稍安,却又问道:“那剩下的是好处费?” 白瑾瑜冷哼一声:“等以后做了国岳母,还在乎这一点钱?这剩下的五百两,用来收拢锦州官员,开具虚假户籍,再拿五百两用于难民的吃食。” “一定要办得漂亮,老弱病孺一个都不能少”。 江忠义:“豢养私兵是死罪,不如把人全部安置到五马山,当土匪”。 上山就完了,那就是真正的屯兵。 白瑾瑜:“瑞王没有要谋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老兵和她们的子孙,在女帝眼皮底下,女帝能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带人上山收拢兵马,就证实了瑞王豢养私兵,想要谋反的目的,我把这些人都安排开荒种田,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江忠义却道:“那我今天就去巡视江州,锦州流民,亲自带着去永州安置”。 白瑾瑜害怕她这个墙头草变卦,敲打一番:“岳母,可别做出糊涂事来,到时候福玉会伤心,江家也会跟着倒霉”。 江忠义连忙点头应允。 莫子言将江忠义送回了江府。 白瑾瑜则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间,江福玉主动上前抱住她:“妻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白瑾瑜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和江忠义谈话声音很低很低,但是难免江福玉不会猜测。 “给我生猫崽崽吧”,说吧白瑾瑜捧起沈福玉的唇,便吻了上去,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夏日衣衫单薄,轻易便能褪去。 一夜甜蜜,白瑾瑜虽意犹未尽,却也舍不得多要,毕竟她的小花猫明日还要赶路呢。 次日清晨,白瑾瑜带着江福玉购买了江州的鸭毛,用马驮回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路边的花草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福玉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骑马的冲动,要不是自己,妻主骑马肯定速度很快。 江福玉看着身旁正专注画图的白瑾瑜,她正在筹划新开荒的土地建设稿纸。 江福玉:“妻主,我想学习骑马,这样我们赶路的速度就能更快一些”。 白瑾瑜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好呀”。 白瑾瑜先下了车,将江福玉抱下马车,牵着他走到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旁边。 这匹马毛色油亮,肌肉隆起,显得异常健壮。 白瑾瑜轻盈地跃上马背,坐稳之后,便伸手将江福玉拉到身前坐下。 江福玉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身体也微微颤抖。 但当他感受到白瑾瑜温暖的怀抱,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白瑾瑜轻轻地拍了拍马背,骏马便缓缓迈开了步伐,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江福玉兴奋得咯咯直笑,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白瑾瑜则从后面紧紧拥着江福玉,给他安全感,白瑾瑜喜欢这样鲜活快乐的江福玉。 两人共乘一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岁月是如此美好。 江福玉:“妻主,我想自己试着骑马,以后就可以跟妻主一起骑马,那样速度会快些”。 白瑾瑜教江福玉如何控制马匹、如何保持平衡以及如何安全地下马。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开始尝试着自己驾驭马匹,双手紧握缰绳,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马匹的节奏和力量。 江福玉独自骑马,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好爽。 第67章 洪员外 逼迫洪水柏嫁人 白瑾瑜回到杏花村。 白家老宅子外已是人头攒动,附近的村民们纷纷围拢而来。 见白瑾瑜归来,村民们纷纷涌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白财主,您这是要打算开垦那片被世人称为‘万尸坑’的荒地吗?” 真是疯了,那里毒蛇满地,还没用干净的水源。 白瑾瑜:“正是如此,诸位今日聚集于此,莫非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村民们闻言,顿时议论纷纷,有的面露难色:“那可不行,那地方太过晦气,万一将邪鬼释放出来,我们可如何是好?” 有的则忧心忡忡地指出:“我们与那荒地仅有一墙之隔,里面毒蛇横行,毒虫遍地,谁又敢去你那里干活”。 更有甚者,直言不讳地断言:“白财主,您这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怎会有此等想法?” “你要是烧荒地,大火蔓延,毒蛇跑到我们家里头,咬死人,我们要去官府告你偿命”。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与反对。 白瑾瑜:“诸位请静一静,静一静,听我细细道来”。 “这次开荒我不准备焚烧荒地,打算用泥砖将整个荒地围起来,用以养猪”。 猪不怕毒蛇,也不都是毒蛇,大多还都是无毒的。 白瑾瑜把里面算布围起来,猪可以供地,最好是收购野猪,到时候不但能拱地,还能变废为宝,把荆棘全部吃了,再拉粪便,多好,地下土还帮你翻一遍。 “若有人担心毒蛇侵扰,大可将房屋与土地卖于我”; “若有人愿意跟随我共同发财,我则大量收购大泥砖,一文钱两块,绝不食言”。 此言一出,还真有两家大户人家动了心,他们本就住在万尸岗附近,时常感到恐惧与孤独,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愿意将房屋与土地售出。 这两处房子恰好位于荒地东南边的小村,拥有十几亩宅基地,正是白瑾瑜所求。 白瑾瑜以每户三十两银子的高价买下了他们的宅基地,又花费了三十两银子购得了五十亩土地。 村民们见状,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两家大户更是喜笑颜开,毕竟他们终于得以摆脱那令人心悸的万尸岗,有了这么多银子,他们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 白瑾瑜的新荒地广阔无垠,长约四里地,宽约三里地有余,北面倚靠着绵延的土坡,西边紧邻着小石山,东边则流淌着一条清澈的小河。 白瑾瑜为新购得的房子取名为“幸福小家园”,并亲自指导家丁们将土房子打理得井井有条,门前的小河更是为这片家园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为了提升生活质量,白瑾瑜还特意规划了两个公共厕所、一个大食堂以及两个土窑,专门用于烤制面包等美食。 与此同时,江忠义带着五十名难民来到了永州,他们皆是老弱病残,急需安置。 白瑾瑜将他们安置在了幸福小家园中,并为他们分发了大米和面粉等生活必需品。 当然,这些难民只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 白瑾瑜一直在等待瑾瑜卫的到来。终于,在紧张与期待中,第一波瑾瑜卫抵达了杏花村,约有五十人,为首将领正是英姿飒爽的云桑黑虎。 云桑传来消息,由于路上遭遇层层盘查,部分瑾瑜卫不得不继续隐藏身份; 另一部分则返回了瑞王庄园继续种地;还有一部分则不幸走散。 白瑾瑜热情地招待了众人,并立即着手开始建设新家园。 白瑾瑜带领着手下们打井、修路,一时间整个荒地热闹非凡。 陆陆续续地,又有六百瑾瑜卫到来。 这六百人被分成了炊事班、修路班、管事班、基建班、木工班、蔬菜班以及采购班等多个小组,各司其职,共同为新家园的建设贡献力量。 银子如流水般花费出去,白瑾瑜却毫不吝啬。 附近十几个庄子的村民都在忙碌地制作土砖,一车车地运送到新家园。 在白瑾瑜的精心规划下,新家园逐渐成形,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一个房间和一张木床。 整个荒地也被一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里面有养猪场,养鸭场,养鸡场。 每十几米便设有一个小房子,用于巡逻和守卫。 白瑾瑜与战士们同吃同睡了一个月的时间,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密。 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到了七月底。 白瑾瑜经常回家换衣服,新家也修建了土窑,每天烤一大炉子面包,香喷喷的。 白瑾瑜教会青雀制作玫瑰水,给青雀买了一个侍从,人高马大的黑虎兽人,取名青哥,专门来保护青雀,毕竟他出门摘花都不安全, 村里那些老杆子看到如此美的小雀,拦住他看,即使不上手,就直勾勾的看你,那也很膈应,保不齐有色胆包天的。 白瑾瑜经常担心自己不在家,有人欺负小家伙,每天小家伙有青哥陪伴,白瑾瑜放心多了。 白瑾瑜一回到家里,抱着小可爱,身上香香的,他的尾巴长出新的短毛,滑滑的,惹得白瑾瑜摸着差点流鼻血,太可爱了。 青雀满脸微笑:“大小姐,您看那片地里的芝麻都已经成熟啦!我可是按照您之前教我的方法,做成了玫瑰鲜花饼哦!这就赶紧拿去给您尝尝”。 白瑾瑜抱着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不停地亲吻着。 小松鼠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小肚子上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又毛茸茸的绒毛,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白瑾瑜头也不抬,把小可爱揉在床上。 “哎呀,我才不要吃什么饼呢,我要吃我的小松鼠,可比那些饼香甜多啦!”。 每次都把白瑾瑜折磨的够呛,她的小宝贝太可爱了,但是还是不能操。 白瑾瑜加大力度着手收购猪苗子,这附近有山脉,生活着两种凶猛的野猪,它们都有着锋利的獠牙和牙齿,正是白瑾瑜急需的, 在白瑾瑜的重金诱惑下,村民们纷纷将自家的小野猪苗子卖出。 到了八月底,已经有六百只家猪和两百只野猪入住了新家园。 为了确保安全,白瑾瑜特意安排了人手白天黑夜地巡逻守卫。 野猪在新家园里供地,那家伙简直就是开土机器,什么毒蛇,鼹鼠,蛤蟆都被拱了。 洪府内,洪员外读完密信,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洪水柏正倚窗而立,月光勾勒出皎洁的脸蛋:“见过母亲。” 洪员外笑意盈盈:“水柏啊,你大舅来信,皇太女有意招你为良君,嫁入东宫。” 洪水柏闻言,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仿佛五雷同时炸响,震得他心神俱裂。 洪水柏难以置信地望着洪员外,声音颤抖:“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与舅舅一同服侍皇太女?” 洪员外神色一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富贵,你不想嫁?” 洪水柏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不嫁!皇太女与我年龄相差悬殊,且她乃是大舅的妻主,我岂能与之共侍一妻?” 洪员外闻言,怒意横生:“不识好歹!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嫁入东宫,享受那泼天的富贵,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洪水柏心中悲愤交加,他望向远方,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四弟、五弟不都是代嫁的年纪吗?让他们嫁,这富贵给他们!” “由不得你!”洪员外语气强硬,不容洪水柏反驳。 洪水柏瞪大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猩红,满是绝望与愤怒。 洪水柏紧握双拳,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与她年龄相差三十多岁,这如何能行?” 洪员外怒不可遏:“我看你是被娇惯坏了!这么好的姻缘,你竟敢拒绝!” 洪水柏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若真要让我嫁给皇太女,我誓死不从!”。 月光下,洪水柏的身影显得越发挺拔,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悲壮,如果不能反抗命运,他还活着干什么? 第68章 贤夫持家 幸福学校全面建成,开设两个班级——大班与小班。 瑾瑜卫中十来个十岁左右的幼崽,七八岁幼崽十来位,他们都是跟随姐姐而来。 白瑾瑜可是为这些孩子投入巨大。 学校配备了四位教学老师、四位生活老师、四位食堂工作人员以及两位保安。 落心羽担任校长,学校虽然规模不大,但设施齐全,包括食堂、两间宽敞明亮的教室、一座可容纳众多师生的大礼堂以及一个宽阔的操场,为孩子们提供了充足的活动空间。 落心羽与他的父亲也在学校附近安下了家,他们的小院落与白瑾瑜的住所仅有一墙之隔。 孩子们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 每天早晨,孩子们都能享受到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两颗煮熟的鸡蛋、一块香喷喷的大面包以及一碗热腾腾的大米粥。 开学第一天,白瑾瑜亲自到场祝贺。 落心羽身着淡蓝色长袍,风度翩翩,脸上写满开心与自信。 落心羽站在礼堂的讲台上,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孩子们,你们现在能够免费学习,无需为生活所迫而劳作,这是你们应该珍惜的美好时光”。 “感谢白大小姐为你们提供宝贵的学习机会,让你们能够在这里追逐梦想,成就未来。” “只有不断学习,掌握本领,你们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立于不败之地,才不会被人侮辱欺凌。” 落心羽的话语掷地有声,孩子们与老师们纷纷鼓掌。 自从白瑾瑜结婚后,白父一天到晚见不到女儿。 白父找江福玉出气:“福玉啊,你也不小了,嫁给我们瑾瑜也有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回妻爹的话,妻主这两个月都忙于学校和荒地的事务,很少回家。” 白父:“她不回来,你不能去看看她吗?她就住在这几里地之外,你怎么对妻主如此不上心?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知道在家里端着官家公子的架子”。 “总不至于我们白家的长孙女要生出来一个松鼠吧?” 白父说的不无道理,不让他随便出门的是他,现在的意思急等着抱孙女?允许自己出门了? 江福玉闻言心中有些喜悦,妻主每天很忙,很少回来,回来多半进的小松鼠的房间。 当然他们也只是睡熟的,即使这样,江福玉心里焦急的很。 青雀还没用侍寝,就深得妻主欢心,万一以后得宠,自己岂不是要夜夜独守空房。 白瑾瑜每天和士兵们一起干活,毕竟他们不是打工的长工,自己是突然冒出来的主子,他们不远千里投奔自己,当然要亲力亲为,每天安心种地干活,也给暗处的那些人一个信号,自己就是一个种地的。 江福玉:“妻爹教训的是,我现在就去摘些玉米送给妻主他们。” 白父看着江福玉态度诚恳,一拳打在棉花上,离开了。 江福玉迅速组织仆人和家丁摘了两车新鲜的玉米,送到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和家丁们拉着满满当当的玉米而来:“福玉,你怎么来了?” 江福玉微笑着回答道:“妻主,你种的玉米熟了,我摘了些来给你尝尝”。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温柔贤惠得,嘴角含笑:“福玉,你真好。有贤夫如此,我很是开心。” 江福玉被白瑾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没有和落心羽结契,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才放下,来对了,妻主夸我了。 江福玉:“妻主开心就好。” 白瑾瑜决定将这些玉米送到两个食堂,让姐妹们和孩子们今天加餐。 众将领闻言,纷纷欢呼起来。 江福玉:“妻主,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帮你洗一下旧衣服。” 白瑾瑜闻言,主动牵起江福玉的手,满心温柔:“好”。 江福玉跟着白瑾瑜来到了她的新小院子。 这个院子虽然简陋,但四方正正,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院里是泥巴地,房间里也没有白灰墙和洗手间, 江福玉满眼心疼:“这里简陋,妻主,你受苦了,最近又黑又瘦”。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我的小花猫怎么这么贴心呢,白瑾瑜凑近了江福玉,揉揉他的头,一脸宠溺地说道:“不苦”。 “拿了衣服你就和下人们回去吧,在家里画画、弹琴或者跟着青雀摘摘花都好。” 江福玉满眼不舍:“妻主,我想和你住在这里,我们新婚燕尔的就分别”。 白瑾瑜:“这里条件太差了。我当初娶你就是要娇养着你,怎么舍得让你吃苦”。 江福玉反客为主,搂着白瑾瑜的腰:“侍奉妻主是我的本分,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白瑾瑜觉得最近是不是冷落他了,近距离接触。 白瑾瑜搂过江福玉的腰,手撩起他的裙摆,摸上他柔软的尾巴:“长绒毛了,真乖,今晚我回去”。 江福玉乖的很,白瑾瑜便抱着吻了好久才放他离开。 江福玉心情舒畅回到家中等着白瑾瑜回来,妻主喜欢他,心里也有他, 江福玉组织家丁捞鱼、准备晚餐,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白瑾瑜的回家。 白瑾瑜吃着鲜嫩的玉米,在大食堂里与众多姐妹一起用餐。 白瑾瑜注意到大家脚下的草鞋已经破旧。 白瑾瑜深知大家的辛苦与付出,决定在正式开荒之前给大家放两天假,让他们有机会好好休息、放松一下。 这个决定让大家欢呼雀跃。 白瑾瑜召集众人开会,除了当值班的小伙伴外,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 “大伙千里迢迢来开荒,瑾瑜在此谢过大家。现在每人到云桑大管事那里领取一两银子作为奖励”。 “姐妹们跟着我干,我不会让大家吃亏的。等下个月就有猪可以杀了,我们三天杀一头猪好不好?” “好!大小姐真好!”众人纷纷欢呼雀跃,一人一两银子,天降喜讯,没想到白大小姐居然还大方了一回。 白瑾瑜继续说道:“每个人都必须买两双鞋子”。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或者生病、受伤了一定要跟自己的班长请假,我会安排人照顾大家的”。 正在掏鸡蛋的几个小家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兴奋地跳了起来。 白瑾瑜亲自带着管事发放银子,每个岗亭、每个人都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银子。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辛苦与付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这样的举措不仅让大家感受到了白瑾瑜的关怀与体贴更激发了他们继续奋斗的热情与动力。 孩子们也都领到了一两银子用来买鞋子、零嘴和纸张。 他们用的是木炭笔,笔墨很贵的。 白瑾瑜忙完学校的事情后回到家中。 江福玉穿着得体的丝绸长衫,显然是梳洗打扮的,身上也香香的。 还准备一大桌子菜。 白瑾瑜招呼两个亲卫和麒麟卫莫子言一起坐下吃饭。 江福玉站起来侍奉,这是规矩,家里有客人,男人不上桌子吃饭。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她们都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吃饭吧。” 几人恭敬地喊道:“大夫人好!”。 饭桌上,几人吃的很是畅快。沈福玉心里很开心,妻主真好。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后感到无比舒适,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亲力亲为地干活,一回来就洗澡并在青雀房里让他捶背,睡觉,确实有些冷落沈福玉了。 白瑾瑜这两个月压力其实也很大。 女帝一旦猜忌瑞王或者发现她带着私兵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能连累这么多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开荒。 幸运的是这段时间并没有人来找麻烦。 白瑾瑜可以安心地开荒、发展学校为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条件。 两个月了,这件事终究还是平稳过去了吧? 白瑾瑜怀抱着乖巧的小花猫,一手撸毛,一手亲吻,现在该享受她的花猫美男了,一夜的温馨与宠爱。 江福玉更是全程配合,白瑾瑜爽得很。 第69章 洪水柏为爱自杀 清晨,白瑾瑜容光焕发,欣然起身,陪伴着青雀。 江福玉酣睡未醒,小猫咪睡觉很可爱。 白瑾瑜来到小青雀的房里,毕竟不能宠着一个,冷落另一个。 白瑾瑜眨巴着灵动的猫眼,好奇靠近青雀,轻轻吸了一口气,沉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之中。 白瑾瑜不禁赞叹道:“我的青雀,你身上的这股香气真是别具一格,芬芳扑鼻,真让人陶醉,什么香啊”。 青雀被白瑾瑜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羞涩,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犹如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今天格外的美。 娇嗔地回应道:“哎呀,大小姐坏死了”,说着,她轻轻地推了一下白瑾瑜,可爱极了。 两人在屋里玩了一大会,白瑾瑜要干正事呢,去洪家感谢洪员外在她婚礼上,给予的帮助。 江福玉醒来,带着几分慵懒与惬意,昨夜白瑾瑜太坏了些,求饶都不行。 白瑾瑜笑容满面地提议道:“福玉,我们城里玩”。 江福玉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地方,脸色羞红:“哎现在还疼着呢”。 白瑾瑜闻言:“那便坐牛车去,我们在车上放上落枕和枕头,让你舒舒服服地享受”。 江福玉眨巴着水蓝色的大眼睛,用手梳理了一下额头上的猫毛,撒娇:“喵呜,我还有点饿了”。 白瑾瑜喜欢这样撒娇的兽夫,亲自端着粥碗,细心地服侍沈福玉用完早餐。 江福玉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白瑾瑜带着青雀精心制作的一百瓶玫瑰水,去永州洪家。 江福玉带着仆从和侍卫吃茶,买东西。 一到洪家,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介绍道:“尊姨,这是玫瑰水,专门用来滋养肌肤的。涂抹在脸上,能让肌肤更加细腻光滑,焕发青春光彩”。 洪财主接过一瓶,好奇地倒在手上闻了闻,脸上却露出疑惑之色:“瑾瑜啊,这也不像是香水啊?”。 虽然麒麟国是以虎猫为尊,但是狐狸凭借美貌和才智在京城也算是一绝,他们很需要香水,大量需要香水。 白瑾瑜:“这是涂在脸上的,在用霜之前涂抹,可以滋养肌肤,让您的肌肤焕发出自然的光泽”。 “玫瑰花已经大量穿插了,但我向您保证,到年底一定能大量交货。” 白瑾瑜用这四亩玫瑰花,剪下花茎,在新买的五十亩土地上,全部穿插上玫瑰花。 洪财主却似乎心事重重,她长叹一声,脸上布满了愁云。 白瑾瑜见她心事重重,也不便多留,就告辞了。 这边洪水柏听到白瑾瑜来了,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白瑾瑜,你会来救我吗? 白瑾瑜刚走出洪家大门不久,便听到下人们高声呼喊:“三公子跳湖了!快来人啊!” 白瑾瑜虽然并非爱凑热闹之人,但一来洪财主是她的贵人,二来事关人命,她岂能坐视不管?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跟着呼喊声来到人工湖边。 只见洪财主面色铁青,大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救他,让他去死!”。 这一声怒喝,如同寒冰刺骨般让人心生寒意,所有人都不动,看着洪水柏去死。 洪长柏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一位母亲如此放弃自己精心培养的嫡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凛,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作为21世纪的友好青年,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在眼前? 更何况,她与洪财主关系甚笃,更不能袖手旁观,可能是洪尊姐正在气头上,娘俩个有什么不愉快。 等回头她哭的时候,人死就晚了。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奋力向洪水柏游去。 白瑾瑜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洪水柏拖出水面。 洪水柏看清是白瑾瑜救了自己,心中又燃起期望,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来救他,他要嫁给这样的女郎君,这才是他的幸福。 洪长柏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脸上带着决绝。 两人上岸后,迎接他们的却是洪财主那张铁青的脸。 男女有别,毁人名节是要对人负责的,肯定是洪尊姨觉得自己玷污了洪长柏的名节。 白瑾瑜拱手作揖:“洪姨,我只是将他拽了上来,并没有与他有任何接触。” 突然,洪水柏却一把拉过白瑾瑜的手,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态度决绝。 “娘,我喜欢白瑾瑜,我就要嫁给她!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求你成全我们”。 这都是什么事啊,白瑾瑜,, 洪财主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你要么死,要么嫁去京城!来人,把大公子拖入屋内!”。 洪水柏紧紧拉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希望:“白瑾瑜,求你带我走!我会死的,真的!我不能嫁给她”。 “求你救救我,母亲,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洪水柏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白瑾瑜听的都不忍心。 洪财主丝毫不为所动:“由不得你!”。 几个黑虎男士紧紧扼住洪水柏的手臂,将他拖入屋内,洪水柏苦苦挣扎,向父母,向命运抗争着。 同样哭喊的还有洪水柏的父亲,他们在向命运嘶吼, 白瑾瑜看着洪水柏那绝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不忍,这么鲜活的生命,就要凋零在深宫大院里。 就像红楼梦的金玲十二钗,无忧无虑长大,迎接他们的又是什么命运。 回想起自己与江福玉结婚时,洪水柏还是那般明媚张扬,转眼几天,鲜花欲碎,令人须臾。 豪门世家的联姻,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残酷无情,白瑾瑜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离开洪家后,白瑾瑜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里不断重复洪水柏那双血红绝望的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时那哀求的眼神。 那是对命运的抗争与不屈,也是对自由的渴望与追求。 白瑾瑜内心不忍,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洪水柏陷入绝望的深渊。 白瑾瑜来到衙门,让白母花钱打探洪府的消息,想要知道洪府准备把洪水柏送给谁? 白母打听一番:“听说是要嫁给皇太女当贵侍,她的舅舅在太女府失势了,所以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固宠”。 白瑾瑜闻言,倒是理解了洪水柏的绝望,要去嫁给自己的舅母?与自己的舅舅共侍一妇?怪恶心人的。 对方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皇太女还不一定看得上。 豪门世家联姻,只看利益。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白母:“好久没有给大姨喝酒钱了,这点钱您先拿着。” 白母推辞道:“女媳给了就够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白瑾瑜却坚持要她收下:“谢谢大姨,这点钱您就别客气了”。 白母收下钱心情很好,我儿孝顺。 白瑾瑜来到钱庄,尽可能的把银票全部换成银子。 买了更多的粮食储备,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可以弥补主食,菜也很便宜,秋季家家都种的菜。 白瑾瑜购买了很多工具,开荒要用啊,钱如流水花。 白瑾瑜设计一款三叶犁,没有铁铺能做出来,也太费铁了。 白瑾瑜愁啊。 夜幕降临,白瑾瑜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还是不忍心洪水柏如此命运。 白瑾瑜吩咐莫子言去打探一下他的情况。 洪水柏投河反抗,是最后一搏,如今还是要嫁给皇太女。 他也是翩翩美少年,正值青春年华,幻想着嫁给梦中情人,他想嫁给白瑾瑜那样的女君。 看着江福玉和白瑾瑜琴瑟和谐,郎才女貌,他也幻想着白瑾瑜骑着高头大马,八抬大桥牵他的手。 然而命运让人恶心的想吐,他要去侍候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的人,对方还是自己的舅母,这如何不折磨人。 深宫大院,一眼望不到头,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地死了算了。 第70章 白瑾瑜抢亲1 夜色深沉,宛如泼墨,月隐星遁,一片寂静。 莫子言遵循白瑾瑜的指令,身着黑衣,犹如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洪府。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莫子言才悄然归来,告述白瑾瑜他昨夜探查到的情况。 昨夜,洪水柏居然吞金自杀未遂,身为白虎兽人,如此刚烈,听的白瑾瑜的心一下子就紧缩起来。 两人见过几次面,每次他都是那么热烈。 幸好洪水柏的小侍从及时发现并阻止了他的悲剧。 白瑾瑜坐在书桌子前:分析洪家情况,洪家庶子众多,为何非要一定洪水柏嫁过去呢? 因为这在洪财主眼中,嫁给皇太女是泼天的富贵。 洪水柏聪明伶俐,相貌出众,更是高贵的白虎兽人,若能生下女崽崽,待到太女登基之日,他生的子女自然是贵不可言。 因为金羽国女帝先祖多都是白虎,可以说是历代帝王都是白虎族。 洪水柏作为长子,深得洪财主的喜爱,如今女帝已垂垂老矣,太女登基指日可待。 这泼天的富贵,洪财主肯定要牢牢住在手里。 白瑾瑜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洪水柏那双不屈的双眸,虎族自有虎族的骨气和傲气,他是最贵重的白虎金瞳兽人。 白瑾瑜沉思良久,现在局势动荡,为什么洪财主笃定皇太女不会翻车? 吞金自杀? 白瑾瑜想到了《红楼梦》中吞金自杀的尤二姐,同样是命运悲惨,被无情地摆布。 “吞金自杀,何等惨烈!”白瑾瑜低声自语。 作为一个医生,深知吞金自杀的原理,金子在肠道内会引发绞炸性肠梗阻,那种慢慢折磨而死的痛苦,简直令人发指。 白瑾瑜果断吩咐莫子言:“莫子言,现在去休息,晚上告诉洪水柏安心待嫁。我把他救出来”。 莫子言闻言,立即应声而去。 将士们也各自拿着银子,出去玩耍。 休息两天,白瑾瑜自然是要陪着娇妻美妾。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下地查看庄稼情况。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慢慢散步,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看着玉米成熟,玫瑰花开的鲜艳,很有成就感。 白瑾瑜:“福玉,要组织家丁有序收割玉米,晾晒入库,不懂的问大姨夫”。 江福玉一双耳朵招在头顶,优美丰腴的大尾巴垂在身后,露出一截。 两人悠闲地散步,江福玉仪态万方,自然是美不胜收。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他不想和白瑾瑜谈论家长里短,结婚这几个月,他感觉自己始终没有走近白瑾瑜心里,他想要和白瑾瑜聊一聊。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吐出一大段心里话:“妻主,你昨夜从洪财主家里出来的时候,衣服是潮湿的”。 “福玉很担心你,我们是伴侣,生同衾死同穴,我希望你我之间没有秘密,你能把我当成真心的爱人,你什么都不说,我感觉距离你的心很遥远”。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俊俏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蓝宝石大眼睛。 白瑾瑜轻轻点他的猫耳朵,眨一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关:“没有什么事情,昨夜我与你不是甜蜜的很吗”。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不愿意交流,两人继续在一起散步。 “啪”。 江福玉用尾巴甩白瑾瑜屁股一下,很用力。 白瑾瑜看向江福玉:“为什么生气?”。 江福玉站到白瑾瑜对面,面对面,江福玉盯着她的眼睛:“我与你结契以来,是把心捧给你,实心实意对你,但是你对我藏着掖着”。 “我不明白”。 白瑾瑜:“昨天我去洪府,洪员外逼迫洪水柏嫁给皇太女,洪水柏不愿意,跳湖自杀”。 “之所以是我下去,是因为洪员外下令,不许任何人救他出来,我怕你多想”。 江福玉长叹一口气:“哎,那皇太女性格暴虐,宫里各个貌美如花,洪水柏那样子性去了,怕是苦不堪言”。 白瑾瑜:“皇太女的后宫你都了解?”。 江福玉娇嗔地翻了个小白眼:“哼,人家可是去参加过两次选秀呢!”。 面对活泼俏皮的江福玉,白瑾瑜闻言伸出手臂将他轻轻抱入怀中。 “哎呀,幸好没被选上,她有眼无珠,不识得你这颗金镶玉,要不然我上哪去娶这么好的宝贝” 白瑾瑜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江福玉面带娇笑:“其实,第一次选秀,我在遴选的时候就故意惹恼女官”。 “我不仅对她说话不客气,还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绣品给缝错了,就是想让自己落选”。 “至于第二次嘛……” 江福玉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干脆直接举止不端,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举动来。结果,自然就被彻底除名了,而且以后都不许再参加选秀咯!”。 说到这里,他调皮地冲白瑾瑜眨了眨眼。 白瑾瑜用额头轻轻地蹭着江福玉的额头,满脸笑意地夸赞道:“哈哈,我的小乖乖真是太聪明啦!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留在我身边,让我永远宠着”。 江福玉突然意识到他们此刻还身处户外,连忙推了推白瑾瑜,红着脸小声说道:“咱们还在外面呢!” 白瑾瑜嘿嘿一笑:“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就赶紧回去吧!”。 说着,便搂着江福玉朝家的方向走去,她的兽夫这么可爱,一天要亲十遍。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拉到床上,亲猫耳朵,亲小肚肚,漂亮的猫尾巴握在手里把玩。 两人尽情享受甜美的二人世界。 一番索求亲吻、江福玉红着小脸喘着。 这边,洪水柏被母亲无情地关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四周是堆积如山的干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他的身体,无数人羡慕的完美身躯,即将被献给一皇太女,一想到那令人作呕的安排。 洪水柏蜷缩在杂乱无章的草堆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双眼眸中曾经闪烁的光芒早已被绝望所取代。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仿佛连这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与悲哀。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出现,吓得洪水柏猛地一颤。 “我是白瑾瑜的暗卫,她让我转告你,你安心代嫁,她会带你走。” 这句话,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吹散了洪水柏心中所有的阴霾。 份绝望与痛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快乐。 洪水柏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白女君竟然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 难道,她的心里也有我吗?也喜欢我的,对吧?这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在他的脑海中疯长,让他不禁露出久违的微笑。 此刻的洪水柏,仿佛被幸福的光芒所包围,期待着与白瑾瑜的相见后的种种甜蜜画面。 第71章 劝我纳妾? 小花猫躺在白瑾瑜身边:“既然妻主与洪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应该去洪府提亲,让洪弟弟来与我做个伴?”。 白瑾瑜听到江福玉的话,故意打趣,这保不齐是他试探自己的吧?。 白瑾瑜脑子里闪过洪水柏的金眸,破碎绝望,他看着自己眼里有绝望中带着一丝光亮! 白瑾瑜每每想起洪水柏的眼睛,就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江福玉晃晃白瑾瑜的手,“瑾瑜”。 白瑾瑜回过神来,手撸着他小腹的绒毛:“我的乖乖这么大方,为妻甚为心悦”。 “庶人一夫一妻一侍,我已经有了你和青雀,断然不会辜负了你和青雀,何况洪财主怕是心比天高啊,哪能看的上我这野猫”。 江福玉怅然道:“那洪公子好可怜”。 白瑾瑜侧脸看着江福玉,被滋养过的小嘴巴上,还残留着刚才玩闹的猫毛。 白瑾瑜用手把他唇瓣上的猫捏掉:“我的福玉真是善良”。 和江福玉缠绵两天,又和青雀厮混半天,白瑾瑜才依依不舍回来开荒。 温柔乡醉死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日子过的滋润,两位顶级美男相伴,但是奋斗也一样重要! 来到荒地,白瑾瑜给自己打气,开荒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能把荒地变良田。 将士们三五成群地买了衣服鞋子,还有零嘴,各个喜笑颜开回来,尾巴都甩的跟呼啦圈一样。 白瑾瑜看着将士们的反应,不错,这两个月挖荒性子磨的好多了。 一开始:她们来到这里都是心高气傲的虎族和贵族猫,受瑞王的命令来投靠自己,在她们心里瑞王才是主子。 她们对这个瑞王收养的养女,心底自然是看不上假主子的。 白瑾瑜先带她们干两个月活,锐气减掉不少。 白瑾瑜打算再慢慢释放善意,一上来就好吃好喝款待她们,她们尾巴翘起来,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当然白瑾瑜也亲力亲为在干活,甚至捡猪粪,她也要第一个干,一上来就摆谱当主人,她们根本就不鸟自己。 白瑾瑜找到云桑,云桑态度还算恭敬,为人顾全大局,成熟稳重,她本来就是瑞王指定的队长,白瑾瑜她也很有好感和信任。 白瑾瑜秘密吩咐云桑成立特别行动队, 行动队二十名队员、一名队长及副队长。 另备二十名预备人员,同样设队长,副队长,需武功高强且忠心于瑞王。 云桑兴奋响应,主子要搞事情啦。 情报组,两组各十人,要求成员机灵善伪装,分别潜入洪家、永州城府探听朝廷动向及洪家洪水柏出嫁路线、陪嫁银两和财库位置。 云桑闻言,立刻明白了白瑾瑜的意图,一双虎目瞪的滴溜溜圆,主子要带我们劫财,吃肉。 没有想到乡下老猫居然这么牛逼,来个大的,上来就敢劫财劫色,挖皇太女的墙角。 云桑激动的,当晚就召集了这些人来见白瑾瑜。 行动一队队长黑虎兽人——莫提。 行动二队队长黄虎兽人——张千。 监听一队队长黑猫兽人——李志。 监听二队队长黑猫兽人——王春。 白瑾瑜一一和众人相互交流名字,每人发下去十两银子,队长每人二十两银子,众人握住银子的手发紧。 众人屏住呼吸,双眼滴溜溜转动,都是大猫,各个人高马大。 白瑾瑜小声详细交代了众人的任务。 白瑾瑜:“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危险,一旦暴露,立即撤回,事成之后,论功行赏”。 “如果拖后腿的,就回来继续种地”。 众兽人闻言,喜不自胜,一个个尾巴僵直,握住银子开心的咧嘴憨憨笑,不出声,毕竟只有她们优秀才被选上,别人是没有的,偷着乐呗,她们被主子看重。 兽兽们双眼冒光,一定要把美男和银子都给主子抢回来,纷纷表示愿意为白瑾瑜效犬马之劳。 白瑾瑜:‘事成之后,每人一百两银子’。 各个兽人呼吸困难,好像听到世界上最美妙的心悦,各个喜笑颜开。 白瑾瑜白天继续开始带领众人进行大规模的基建,附近村民看没有危险也来不少加入工作。 幸福家园盖在白瑾瑜买的宅基地里,那边又打了四个水井,小河沟扩大扩宽成为小水库。 整个荒地这边没有水,因为最初的五个水塘被填埋尸体了。 这里土地薄弱,只有两三米土层,地下是石头,不能挖塘,也不能打井。 白瑾瑜利用地势修建规划无数个蓄水池,连接道路两边的雨水道,大大小小的池子遍布整个荒地。 石子和沙子都不要钱,只要买很便宜的生石灰,就可以修建无数蓄水池。 后面七八个土山,全部种树,以防发生泥石流。 这半个月来,雨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白瑾瑜组织众人把周围七个土山全部移栽上了树,整个荒地的小树都被移栽走了。 当然,在移栽的过程中,他们也穿插着种下了玫瑰花的枝条。 七个荒山原本荒草丛生,经过白瑾瑜的精心规划,变得焕然一新。 皂角树山、榆树杨树、板栗树……每一座山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白瑾瑜还建设了宽敞明亮的练功房五个,又增加了五个小食堂,十二间大连排仓库。 好几个小院子,以备不时之需。 一条从南到北的主干道,三个公园。 公园内全是树林,既为士兵提供了操练场地,又起到了遮人耳目的作用。 在开荒的过程中,野猪们非常能干,它们是开荒主力军,野猪们拱开了土地,让毒蛇毒虫无处藏身。 树木被移走,小树和荒草都被拱了起来,猪吃了荒草,荒草在肚里子发酵,拉出猪粪,滋养土地。 经过半个月的雨水冲刷,荒地里露出了很多石头、断剑和各种武器的残端。 白瑾瑜带领众人拿着锄头寻找这些物品,也终于发现万人炕的所在地。 万人坑阴森恐怖,毒蛇在附近出没,看着阴森恐怖的万人坑。 白瑾瑜感叹:战争是残酷血腥的。 吴国灭国也就十来年,白骨累累,尸骸遍野。 白瑾瑜组织众人用石头把这些万人坑填满,运来了沙子和石灰,赶牛用石滚来回碾压,这里修建成了五个百亩稻谷场,毒蛇毒虫,全部被生石灰闷死在里面。 好多虎兽人高大威猛,居然还怕蛇和死人骨头。 白瑾瑜是一个医生,一切很是淡定,第一个上前开始往尸山里倒入生石灰,也是为了消毒,最后倒入碎石掩盖,沙子和石灰浆永久封固。 众兽人看着白瑾瑜不怕这些尸骨,本来看不起白瑾瑜这个土老帽,你看人家,淡定的很。 半个月大建设, 情报2队,队长王春长回来了。 王春向白瑾瑜报告:“主子,洪水柏的陪嫁分两路走”。 “一路走官道,由洪家商队护送洪水柏出嫁,陪嫁有十万两银子”。 “还有三艘巨型货船,陪嫁三十万斤粮食”。 白瑾瑜闻言,事情不简单啊,洪家要和太女谋反了,看起来女帝没有功夫搭理自己这个小虾米,要对付已经盘根错节的皇太女了。 白瑾瑜:“你们继续潜入洪家周围,洪家不日就要被抄家,迎接新的主子进场”。 “你们在外面辛苦,钱不够随时找云大管家支取。” 只见小队长王春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喜气的脸庞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王春激动得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满心里都是难以言表的欢喜和兴奋。 “主子真是太好了!谢主子”。 王春情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崇敬的光芒。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可不仅仅是一笔财富那么简单,更是对他一直以来辛勤付出的认可和奖赏。 想着自己平日里在外面奔波,如今终于得到了如此丰厚的回报,王春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白瑾瑜知道王春开销不少,因为洪家富可敌国,打探他们的消息要去酒楼,青楼,那都是要花钱的,抠抠搜搜不能干大事。 洪水柏自从知道白瑾瑜要来带走他,心里就一直期待着,每天数着日子过,日出日落,何时才能到白瑾瑜身边,有时候真害怕她不来接自己,或者只是一个梦? 洪水柏很聪明,要十万两银子做陪嫁,还全要银票,银子目标太大了,不好运转,路上不安全。 洪财主当然都依他,毕竟洪水柏可是白虎,皇家都是最尊贵的白虎,他嫁给太女,铁定会得到宠幸,因为洪水柏长得极为俊俏。 第72章 男人还有小子日 云桑看着白瑾瑜大手笔给王春花钱。 云桑:“主子,为什么给王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解释道:“在外面租房子、打点人脉都需要银子,情报工作既危险又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能让他们为钱发愁”。 云桑疑惑询问:“主子为什么说洪家要被抄家了?难道是王爷传信过来,还是王爷有动作?”。 白瑾瑜摇了摇头:“我们整个西部都在遭受旱灾,粮食减产严重,价格比天都还要高”。 “洪家怎么可能运送粮食过去,应该是卖掉换成银子陪嫁才是最合理的”。 “所以这三艘货船装的很可能是武器或者是大兵,皇太女这是要谋反啊!” 云桑闻言,觉得白瑾瑜说的这个有点离谱。 云桑给白瑾瑜科普:“主子在千里之外,并不了解京城的情况”。 “皇太女可是未来的女帝,她不需要谋反”。 白瑾瑜:“女帝的不信任,姐妹们步步紧逼,搞不好被人抓住小辫子,准备破釜沉舟”。 看起来洪家誓死也要赌上这一切。 白瑾瑜吩咐道:“立即组成情报第三队,五个人伪装在微山湖码头,五人在吴江永州码头,时刻盯着武器运转”。 “第四组负责跟踪运送队伍,寻找洪家场库,甚至是矿石场”。 洪家盘亘在西部百年,明明可以进京发展,显然她们在这西江大地是有大秘密,大保障,一定是铁矿场。 云桑闻言:“我们要去劫武器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子肯定暗中接应,万一抢劫的是大兵,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能找到矿石厂或者仓库,偷点矿石回来也不错,耕地正好没有犁子,严重缺铁。 洪财主破釜沉舟,拿全部身家去赌皇太女迎,八成是要玉石俱焚。 洪家这万贯家财不知道要落到谁手里。 这都是各人的选择,没有谁对谁错。 白瑾瑜见云桑提及钱财之事,便大方地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 “你这大管家,当真是尽心尽力,这一百两银子是另赏赐给你的”。 云桑恭接过银子:“多谢白大小姐赏赐”。 白瑾瑜瞧她神色间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联想到她近日与校长落心羽因工作频繁接触,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这丫头对落心羽心生爱慕?让我保媒? 毕竟,爱慕落心羽数不胜数。 白瑾瑜:“看你这样子,莫非对哪个公子暗生情愫”。 云桑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大小姐”。 白瑾瑜见:“那是否有什么难处需要本主子帮忙?”。 云桑低头羞涩道:“属下与蓝公子两心相悦,还望大小姐成全”。 “哦?哪位蓝公子?”。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身边几位男子。 落心羽与其父算是男子,余下就是幼崽,难道是蓝叔叔。 云桑低声答道:“是落校长的父亲”。 白瑾瑜闻言,吃了个大瓜,可以啊。 兽人爱寡男。 这兽人界爱慕人夫的癖好,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落心羽的父亲,蓝叔,也就三十岁多点,气质温婉,高贵的白虎兽人。 白瑾瑜看着黑虎云桑眉眼含春的模样,难道是她自己淫意?毕竟兽人世界,对男子的贞洁挺苛刻的。 毕竟蓝父结过婚,还生过孩子。 白瑾瑜:“他同意了?还是你用大管家的身份逼迫于他?” 云桑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们是两情相悦,属下听说蓝叔的卖身契还在大小姐手中,所以特来征求大小姐的同意”。 白瑾瑜闻言,双眼圆瞪,八卦之心燃起,落心羽的父亲以前可是二品贵夫,白虎兽人都孤傲的很,居然被云桑勾搭了。 白瑾瑜示意云桑坐下细说,别急着走,怎么拿下男神的。 白瑾瑜嘴角含笑:“这么说,你们两个已经私定终身了?”。 云桑观察白瑾瑜的反应,高兴咧嘴一笑,看白瑾瑜这个态度,这事情成了,大小姐同意。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你打算正娶?”。 云桑一双黑眸坚定:“属下定会以正夫之礼相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稍安:“那你对他的过往可都了解清楚了?”。 云桑点头应允。 白瑾瑜笑道:“好事啊,你父母同意吗?”。 云桑:“属下没有父母,是瑞王收养的长大的”。 白瑾瑜:“那你也是瑞王的养女,那我们是姐妹了”。 云桑很是谦虚:“不可,你是大小姐,是主子,云桑是属下”。 云桑来作为带队人,瑞王一再叮嘱,来这里白瑾瑜就是主子,让她务必带好队,听好白瑾瑜的话。 白瑾瑜和云桑聊天,来投奔她的多半是瑞王养着的战争遗孤,无父无母。 瑞王挺重情重义的。 “那你和蓝叔怎么开始的?你喜欢他什么?他这样的高冷男神你怎么追到手的,毕竟这么多姐妹啊”,白瑾瑜支棱着耳朵,拉着云桑八卦。 云桑腼腆笑笑:“当然我先是看他长的漂亮,会做饭,有时候还带我开小灶,瞧着就美的很”。 说着蓝叔的各种好,云让桑不自主的摇晃尾巴,有点雀跃。 白瑾瑜八卦的不行,拉着云桑细细聊天:“说重点,怎么追上的?咋表白的啊?”。 云桑推拒:“大小姐,我怪不好意思的”。 白瑾瑜一本正经:“我已经结侣了,我可是拿你当姐妹,有什么是我不能说的?”。 云桑:“我平时对他比较尊敬,雄兽人一旦成年,每个月就有小日子,我就去表白了”。 “小日子”, 白瑾瑜睁大眼睛,雷了个里焦外嫩,男人来月经?那岂不就是女人了? 这跟穿成男人有什么区别?不过这里的男人和我们那里的女人长的结构也不一样啊。 白瑾瑜:‘男人有小日子是不是很痛?所以你去给蓝叔叔熬姜汤了?”。 云桑眯着一双大眼睛:“男人的小日子要是有我们女人疼惜自然是爽死了”。 白瑾瑜嘴角直抽,这咋还爽死了。 白瑾瑜拉着云桑的手细说,两姐妹在屋里八卦一个小时,聊的是口干舌燥。 男人的小日子,是雄性进入成年期,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一天 。 发情期会散发迷人的香味,用来吸引雌性,当然这一天雄性会特别敏感,如果没有妻主的安抚,会浑身燥热,比较难熬。 特别是和妻主同房过的雄性。 白瑾瑜:“所以寡男的日子是相当难熬的,需要我们女人的安抚”。 云桑:“主子,什么时候可以和蓝叔结契?”, 白瑾瑜:“那你要在附近买一块宅基地,盖上一个小院子,在给蓝叔温馨的家”。 “蓝叔没有卖身契啊,我给他办理的是良级,他是自由的”, 云桑喜不自胜,满心满眼都是抱到美男归。 白瑾瑜:“你这件事还有一个阻力,就是心羽,你要慢慢来”, 云桑摇晃着虎尾巴就走了,她娶的是蓝叔,又不是他落心羽,老子结婚还需要儿子答应? 这边王春再次派人传递消息回来,洪家的三艘货船已经运出去了。 洪水柏后天出嫁,随从人员达三百人。 第73章 无孔不入的金羽卫 白瑾瑜与云桑的交谈,声音细若蚊蚋,却仍未能逃脱金羽卫敏锐的听觉。 话题触及皇太女谋反,无论是白瑾瑜的杜撰还是合理推断,都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 因此,金羽卫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金鹰传讯,将二人的对话内容迅速传递至皇宫之中。 麒麟国,皇室成员皆拥有御鹰能力,这不仅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更是金羽国击败三国、一统四国的关键所在。 金鹰从永州出发,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已翱翔于皇城,消息抵达金羽卫总部。 从永州到天都,骑快马也需四五日,乘船需半个月,步行更是耗时一月有余。 金羽卫作为金羽国的守护者,遍布全国,肩负着维护国家安全、调查真相、审查嫌疑的重任。 此刻,天宫殿内——女帝正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讨国事。 天宫殿是处理国家机要文件场所,为了防止有人偷听或靠近而精心设计的高楼,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 太监在大门外高声通报:“陛下,金羽卫急报!” 接连不断的急报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女帝头疼。 皇太女秘密调兵、夜见护国大臣等消息接踵而至。 昭和女帝——白虎兽人迈着稳健的步伐下楼,穿过密道来到地下宫殿。 金羽卫左使手持红色信封,恭敬地呈上:“陛下,请过目”。 女帝轻轻摆手,示意他打开信封念出内容。 黑雀——金羽卫左使统领,女帝手里的刀,女帝心腹。 黑雀读完密信。 黑雀面露杀意:“陛下,是否处理哪个异瞳野猫?”。 女帝端坐上位,虎目审视地看向黑雀:“哦?说说你杀她的理由?”。 黑雀深吸一口气,跪地上奏:“此女心智如妖,小小年纪便能从如此细微之处推断出皇太女谋反的阴谋,还能推断出矿石,武器”。 “若任由她成长下去,恐怕会,,,” 女帝微微颔首:“继续说”。 黑雀继续说道:“陛下耗费多年心血才实现大一统,预言下一代帝王是异瞳”。 “属下建议防范于未然,杀了”。 女帝看着黑雀,审视她的眸子:“若这个孩子是老四的亲生骨肉?你岂不是纵容朕杀了亲孙女?”。 黑雀连忙叩头:“属下惶恐,皇四女这些年从未踏足永州一步,君侍和子嗣都有明确记录,并无流落在外的子嗣”。 “瑞王只有一位成年女嗣,若是亲生的,既然已经找回,定会大张旗鼓地带回京城”。 “瑞王和多位王爷都收养了许多战争孤儿,属下推断,此女很有可能是她手下将领遗孤”。 昭和女帝:“老四在临别时拥抱了她,若是战友的遗孤,她必定大张旗鼓带回来”。 黑雀一脸茫然,怎么会是亲生的?瑞王就一个成年女崽,找回孩子,肯定欢天喜地的带回来认主归宗才对? 黑雀:“属下不明白,监听情报显示,一直都是瑞王收养为义女”。 女帝看着黑雀,冷声吩咐:“暗中观察,不要轻举妄动”, 她不解释,即使解释,黑雀也不懂,一个杀人机器,没有父母情爱的人,去理解一个母女拥抱的含义? 知女莫若母:那瑞王十岁入军营,尸山血海走来,去抱人家的小猫逗弄?何况已经是成年的大猫了。 金羽卫左使黑雀,调查贪腐、谋反、间谍等心思细致入微。 黑雀一脸迷茫,仅仅因为一个拥抱,女帝就推断是瑞王的亲贵女? 两天之后洪水柏出嫁,货船也已经运出去了。 白瑾瑜在自己的房子里,扩建了一个地下暗室。 整个行动队一队人员齐聚。 白瑾瑜:“众位,皇太女谋反,洪水柏出嫁”。 “这次我们的目标是营救洪水柏,带走陪嫁的银子”。 白瑾瑜在书桌上,画出水路,官道的路线图纸。 “大家各抒己见,把所有能下手,好逃离的路线规划出来”。 都是愣头青,第一次干任务。 白瑾瑜和大家伙掰扯行动路线。 白瑾瑜这次行动的目的主要是得到银子和救出洪水柏, 行动队队员黑猫,吴起:“主子,举大事不可罔顾眼前利益,西州每年都要暴乱,我们手里没有武器,有粮食和银子也搁不住土匪抢去”。 “整个西州无数土匪帮派横行,还有吴国余孽在深山盘踞,我们必须自保,就比如这次行动,我们没有武器,束手束脚”。 白瑾瑜听着黑猫吴起的分析,点点头,这吴起是个将才。 白瑾瑜:“你的意思我们还是要夺取武器?’。 武器是禁品,女帝生性多疑,自己有点不敢。 队长莫提:‘我等都是给王爷办事,当然以王爷的大事为先才是,白小姐切莫只看得见美男’。 白瑾瑜,得,这是敲打我来了,不过是直性子,白瑾瑜喜欢,如果只会阿谀奉承,那就别干事了。 白瑾瑜:“主要是救人任务简单,武器对方看的严,还不好转移”。 众人:“大小姐,武器才是保命第一条,你让我们去干任务,我们没有刀剑,没有弓箭,确实是束手束脚”。 白瑾瑜也知道武器的重要,万一有人要对她磨刀霍霍,她也要有自保能力才是第一位。 白瑾瑜推测:皇太女谋反肯定不能成功,女帝一统四国,对子女很是猜忌,应该说皇太女干的事情,女帝都一清二楚。 这些物资肯定是到不了皇太女手里,她白瑾瑜不要,也会白着别人。 白瑾瑜:“既然姐妹们都认为武器最重要,那我们就劫武器”。 众兽兽除了喜欢钱,还喜欢武器,兽人尚武,各个双眼眸亮。 听到白瑾瑜去抢武器:各个“妙呀,妙计”赞不绝口。 大家认真察看路线,认真商讨每一个细节。 行动队化整为零向东快速步行。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先行一步,到洪家马行借了快马20,两辆马车,到衙门报备,去鲍城假借收购鹅毛。 白瑾瑜带着预备队骑马和马车,出了永州盘查,包括白瑾瑜在内一共21人。 出了永州官道,白瑾瑜在路上会合行动队,快马加鞭来到鲍城驿前。 莫提带领行动队再次散开,行动队全部去鲍山峡外潜伏,等待洪家商船过来。 鲍山峡水流急,周围群山环绕,好打劫,好隐藏。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在鲍城分开,收购鹅毛,寻找藏武器地点。 深夜,紧张时刻到了。 预备队10名成员,“偷”,了10艘小船,划到鲍山峡江面等待支援。 剩下十名预备队全部留守客栈,任务失败留着接应。 当然所有人都会水,猫虎水性极好。 白瑾瑜会合行动队,潜伏在水里,等待洪家三艘货船经过。 吴起认真看了三艘货船,最中间的那艘就是目标,船吃水最深的就是放重物的。 确定目标。 第74章 抢回美男 吴起与白瑾瑜带着几个高手,潜入水下,齐心协力,在水下轮番挥锤,对着船体进行猛烈的敲击。 外界的鞭炮声骤然响起,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整个洪家商队陷入了高度的警觉之中。 “有水匪!” “真是不要命了,竟敢打我们洪家商船的主意!”。 洪家商队中有人怒吼道。 与此同时,备队迅速划船远离,表面上装作攻击商船的模样,实则只是虚张声势,用箭矢点缀着夜空,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氛围。 所有人的口中都齐声高呼:“鲍山河爷爷在此,想要过路,留下买路钱!”。 这高亢的口号声,与炮声巧妙地掩盖了船底正在被撬开的真相。 外面的战斗正式打响。 洪家商船上涌出无数弓箭手向十艘小船发射,果然是有大量高手藏匿。 皇太女和洪家还有她身后的势力,看起来狗急跳墙,准备孤注一掷了。 因为皇太女涉嫌贪腐案件,欠户部大量银子,结果买卖官位填补空缺,正在被弹劾,审查。 白瑾瑜与莫提则带领着行动队,在水下用锤子和钳子交替着,对船底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预备队逃跑又出现,来回挑衅洪家船只。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船底终于被撬开了一道裂缝,众人迅速掩护着白瑾瑜潜入船底的仓库之中。 仓库内,看守人员正警惕地巡逻着。 莫提眼疾手快,一拳将他打昏。 大量的水从船底向上喷,看守人员纷纷被莫提和吴起打晕。 白瑾瑜:“撤退”。 莫提和吴起无奈只能跟着白瑾瑜撤退,什么都没有搞呢, 白瑾瑜已经收走好几十箱子物资。 所有人钻入江水内逃跑。 整个过程仅仅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众人潜水离开,船底开始缓缓向船舱内渗水,这时上面的巡逻才发现。 “快堵水!” “快转移货物!”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洪家商队的人愤怒地喊道:“鲍山河的水老鼠,竟然敢抢我们洪家的货物,是想找死!”。 无数箭雨如飞蝗般落入深湖中,场面一度失控。 众人在岸边汇合,两辆接应的马车及时赶到,快速带着众人来到已经租好的房子。 预备队则忙着清洗马车上的血迹。 众人来到提前租好的院子中,白瑾瑜亲自组织大家缝合伤口、消毒,并将所有烂掉的衣服收集起来,一并收入空间之中。 此次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鲍山都进入了戒严状态。 太子的人封锁鲍城,寻找丢失的物资。 于此同时当夜。 洪水柏被莫子言从家里带走,直接藏到白瑾瑜的新房子里,这里有地下暗室,还有一个单独的四合院。 洪水柏自然是喜欢的不行,是白瑾瑜来救自己的,那说明她喜欢我的?洪水柏心里甜蜜蜜的,等着白瑾瑜。 洪财主心急如焚地骑着快马,一路疾驰赶往鲍城。 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洪财主内心焦虑的回响。 皇太女的人马也没有闲着,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神情严肃而冷峻,正挨家挨户地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藏匿丢失物资的地方。 这些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有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疑点。 月光洒在鲍城的街道上,皇太女的手下则挨家挨户寻找物资。 船里的底层物资很重要,丢失一半,最最宝贵的一箱子丢了。 白瑾瑜则带着众人若无其事地收购鹅毛,准备做羽绒马甲和被子。 当洪财主看到白瑾瑜,不禁心生疑虑:“瑾瑜,你怎么来鲍山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洪尊姨,我来收购鹅毛啊,准备做些羽绒制品”。 “昨夜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我也该回去了,这水猴子如此大胆,居然敢抢洪家的货船,我害怕被打劫,先回去了,多加小心啊”。 洪财主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思跟白瑾瑜唠叨,殊不知白瑾瑜捣毁她的船,也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虽然女帝还是会清算洪家,但是比直接参与谋反,找到大批武器强啊! 白瑾瑜带着众人坐着马车,鹅绒离开鲍山,洪财主来了,白瑾瑜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说明这些物资很重要。 洪家商船就在鲍山停留,也算是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白瑾瑜带着众人回荒地,马匹和马车被仔细检查后,还给洪家商行。 白瑾瑜大手一挥,豪爽地宣布:“此次前去购买鹅毛的,全员放假七天”。 行动队众人很是欣慰,毛没有抢回来一个,屁股还开花了,幸好是撤退及时,不然小命没有了,白瑾瑜早说过危险的。 白瑾瑜来到炊事班:“姐妹们,今个我们把猪圈里那几头大肥猪抓来杀了,给大姐妹们解解馋,吃饱明天正式开荒了”。 众人一听杀猪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立即满血复活。 刚才看见姐妹们听说买鹅毛一趟,回来休息七天,大伙心里嫉妒坏了。 买鹅毛出去能吃好的,还奖励七天休息不干活,白大小姐拿她们瑞王的银子狐假虎威,假主子,呸。 听到杀猪吃,一个个嘴脸马上换了,殊不知他们那是去买鹅毛呢,去挨屁股射箭喽。 得到命令后的炊事班成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手持各种工具,朝着猪圈走去。 不一会儿,猪圈里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和猪的嚎叫声。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那头可怜的猪被屠宰。 围观的姐们纷纷发出阵阵笑声,有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养了两个半月,有十来头猪,买的时候就百十斤了,加上最近半个月每天喂玉米,那长的可快了。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关上门,洪水柏应该带来了吧。 白瑾瑜轻声呼唤:“洪公子”。 洪水柏听到白瑾瑜的呼喊,看她推门进来,一切都好像不真实,她逆光而来,像一道强光强行照亮他的人生。 洪水柏整个人看上去明显消瘦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变得棱角分明,看到来人竟是白瑾瑜,黯淡无光的双眸瞬间迸发出亮光。 洪水柏快步走来,如一只归巢的乳燕般猛地扑进了白瑾瑜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白瑾瑜手僵硬着,啊这,美男入怀,她救洪水柏只是看他可怜!不忍他身入泥潭! 毕竟皇太女被女帝猜忌,洪水柏嫁过去肯定是泥潭,白瑾瑜就顺手拉他一把!没想到和他发生点什么。 第75章 美男投怀送抱 洪水柏就这样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思念都通过这哭声传递出来。 白瑾瑜终是不忍心,轻拍着洪水柏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莫哭了,莫哭了”。 洪水柏依旧自顾自地哭泣着,宣泄着连日来的痛苦,“没有你,我怎么活”。 啊!这! 白瑾瑜一头懵逼啊!美男怎么就摔我怀里了,我只是随手救了他,本来没安好心啊!只是想劫皇太女的银子,顺便拯救美男。 洪水柏一对洁白的虎耳,此刻正乖巧地立在脑袋两侧。 随着他的动作,那对虎耳轻轻地晃动着,不时地蹭过白瑾瑜的颈窝,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这这这! 不知过了多久,洪水柏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但他依然不愿从白瑾瑜的怀抱中离开。 他那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白瑾瑜的胸膛,而白瑾瑜那件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早已被洪水柏的泪水浸湿。 很显然,此时的洪水柏急需他人的安抚与陪伴,才能让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白瑾瑜感受他情绪的宣泄,终是美人在怀,心里不忍,一手搂上他的腰。 大老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白瑾瑜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水柏,你别再哭了”,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 白瑾瑜:‘别哭了,好吗’。 洪水柏搂住白瑾瑜,她身上真香,拥抱着的感觉是那么甜美。 “呜呜呜,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这样抱着你,我好害怕你不来救我,你真的来救我了,,”。 绝望中莫子言来告诉他,白瑾瑜会来救他,半个月来内心忐忑不安,现在终于落到实处。 白瑾瑜轻轻擦掉洪水柏的眼泪,看着他一双眸亮的眸子,眼皮都哭肿了,这些日子是受苦了的,可怜的大老虎。 白瑾瑜:‘安心躲一段时间,你就自由了’。 白瑾瑜看他如此反应,再联想他上次大声宣誓:自己爱白瑾瑜,誓死不嫁给皇太女,他什么时候对我一往情深的? 白瑾瑜温柔的安抚他坐在椅子上:“我去打水给你洗洗脸,坐下来歇一歇”。 洪水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我去打水”。 白瑾瑜院里就有蓄水池。 洪水柏打来水,嘴角含笑,声音有点羞:“妻主,洗脸”。 白瑾瑜看着小白虎:“你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洪水柏忸怩的慢慢晃动虎尾巴,双手紧紧抓住帕子:“妻主”。 白瑾瑜本来只是不忍心他自杀,鲜花般的少年生命枯萎,这么好的美男子,疼还来不及。 咋就叫妻主了?家里的的两位咋办?要是知道又来了一个弟弟,还不哭鼻子?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开荒种田,当大地主,爽歪歪。 白瑾瑜一向美男没有抵抗力,面对哭成小花猫的小老虎,白瑾瑜心就是软了下来。 白瑾瑜拿过帕子,用清水帮他的小脸清洗干净,洪水柏感受白瑾瑜的温柔,内心又甜又羞怯! 白瑾瑜:“还是这样漂亮”。 洪水柏:“让奴侍服侍妻主洗脸”。 白瑾瑜享受美男的服务,把脸洗干干净,谁能拒绝这么纯情又执着的白虎美男,反正她白瑾瑜开不了口,怕他伤心。 咋办?就收了吧,既然救了他,在这乱世中,就给他一份温暖。 白瑾瑜紧紧地抓住洪水柏的大手:“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你本该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白瑾瑜的话语里蕴含着歉意与心疼。 洪水柏双眼看着白瑾瑜,目光直视,听着白瑾瑜的歉疚,不知道多高兴。 “不苦,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没名没分,水柏一万个愿意!”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里面满满的都是对白瑾瑜的爱意与忠诚。 白瑾瑜抬手轻轻抚摸上洪水柏额头软软滑滑的头发。 这白虎大猫摸起来手感极佳,细腻柔滑,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她不禁沉醉于这种美妙的触感之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好软,白虎短毛又美又滑,洪水柏乖巧的迎合白瑾瑜,心里荡成甜蜜。 白瑾瑜凑近洪水柏的唇,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洪水柏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迷人、勾人心魄。 白瑾瑜忍不住又凑近一些,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仔细品味这独特的香气。 心中暗自思忖:这难道是男人特殊时期散发出来的味道吗?洪水柏到了小日子? 洪水柏第一次与女人接触,羞怯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洪水柏见白瑾瑜靠近,心跳陡然加快,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白瑾瑜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最终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是洪水柏第一次接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嘴唇上传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白瑾瑜吻了一会才松开,美男好甜好香, 洪水柏迷离的眼神,激起白瑾瑜的色心,再次把人抱起人在怀里亲吻:“水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洪水柏回过神来,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妻主”。 白瑾瑜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上头,大白天想摸他腹部的软毛。 白瑾瑜温柔的抚摸他的耳朵,细细品吻他的唇,舒服。 洪水柏体会着美妙的感觉,甜入蜜饯,灵魂出窍,爱意在心底撞击着心房。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白瑾瑜皱眉走向门口查看。 炊事班的姐妹,来找白瑾瑜。 白瑾瑜:“我去一会就回来”。 洪水柏乖乖点头,安静地站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甜蜜,瑾瑜好美啊,身上香甜,又温柔,又体贴,他好幸福,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都是那么甜。 炊事班:“大小姐,杀了一头猪”。 白瑾瑜:“杀三头,人人今天肉管饱,毕竟开荒是大大事”。 忙忙碌碌两个多月,终于开始开荒了,白瑾瑜当大地主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炊事班:“是,大小姐”。 白瑾瑜要了猪大肠,十斤排骨,让炊事班预留两个猪后板,回头做香肠。 吴婆子是难民,白瑾瑜拿出20文,让她帮三户大肠清洗洗干净。 白瑾瑜小院里,两间厨房,一间洗手间,一个客厅,书房,卧室。 白瑾瑜带回排骨,回到小院子,:‘水柏,我来做红烧排骨给你吃’。 洪水柏:“妻主,我来做饭”。 白瑾瑜熟练地系上围裙,将食材一一摆放好,然后开始动手切菜、洗菜,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洪水柏也没闲着,认真地添柴烧火。 灶膛里便燃起了熊熊火焰,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锅里煮着的米饭粒粒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一旁正在炖煮的红烧排骨更是色泽红亮。 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洪水柏梦中所想象的那般场景,令他陶醉其中。 饭菜都做好了。白瑾瑜和洪水柏相对而坐,开心地享用起这顿丰盛的晚餐。 两人吃饭,眼神交汇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温情,整个房间都被幸福的氛围所笼罩。 吃完饭后,白瑾瑜洗澡上床补觉。 洪水柏把白瑾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有人来找白瑾瑜。 洪水柏:“瑾瑜在休息”。 士兵们可八卦了,白小姐养外室了,遮挡的可严实了,一点点都不给看呢。 落心羽放学,听到人们议论,心里紧缩成一团。 第1章 天降福宝 白瑾瑜一觉醒来穿越了,别人穿越是王者!她穿越连人都不是,一只猫兽人! 雌性有尾钩,雄性有毛茸茸育儿袋,像袋鼠一样,雄性成年后,每个月都会散发诱人的香味,吸引妻主的疼爱。 天噜啦!穿成白猫被衙役从棺材里薅出来! 原主叫喜宝,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快订婚了,结果喜宝发现青梅勾引何秀才钻高粱地,原主当场气死。 白瑾瑜想念自己的大别墅,包养的两个极品男模,以及银行卡里那串串零。 任谁过着美滋滋的小日子,被扔在这陌生地能接受?以前吃海参还挑选品级,现在,吃个鸡蛋还是斤斤计较。 所以白瑾瑜跑回墓睡棺材,折腾着穿越回去,在这过着苦日子?她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顶级富二代,活着的任务就是花钱,毕竟家里有医药集团,顶级连锁私人医院,还有生态农场。 {注解:女主会赚钱也会花钱,她要当女帝的,抠抠搜搜怎么笼络人心,看抠搜文的小伙伴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瑾瑜前世是妇科博士!在这里是雄性生崽世界,幼崽在育儿袋中自己拱出来,也没难产这种事。 这里兽人生病跳大神,请仙师,或者去神兽庙求神兽,搞的挺玄幻,原主没有出过村子,现在白瑾瑜对于自己穿越到什么世界,一塌糊涂。 白瑾瑜在心里感叹,你说来这穿越个什么尽头!全白瞎!穿越还失业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原主的好姐妹黑虎胖丫:“喜宝,姐姐可以进来吗?”。 黑虎胖丫的娘是跑江湖的帮会,白瑾瑜先跟胖丫打听一下,或许是个修仙世界,原主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挺玄幻的!这一般都是主角配置。 白瑾瑜:“请进”。 黑虎来到床边劝慰:“喜宝尊妹,来财姨和杨叔在外哭了三天,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寻死啊”。 “你先吃点东西,晚上胖姐带你去偷看张寡男洗澡,我跟你说,他那松鼠尾巴蓬松极了,在水中洗澡更是妙的很”。 白瑾瑜询问胖丫这世间可有修仙的?测灵根的?胖丫一脸茫然,听不懂。 白父端着鸡汤进来,双眼哭的红肿如桃:“喜宝,快饮些鸡汤补补,你这样不吃不喝,等于剜爹心头肉”。 白母亦步入屋内,同样双眼红肿。 白母手轻抚着白瑾瑜的头:“我喜宝莫要去寻死了,你若去了,爹娘也不活了。” 随后,一群亲人涌入,爷爷、奶奶、小爹、……几十口人,在院内院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塌了一般。 奶奶:“都别哭了,我看还是得请黄大仙亲自再来跳请神舞,我家喜宝定是在墓地被邪物附身,才会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白瑾瑜听到邪物?:这肯定就是修仙世界!能修仙好啊!长生不老,御空飞行,这个可以有,如果是修仙就不会去了。 二姨夫一听又要破费:“上次请黄大仙驱邪,可花了一百两呢,喜宝下葬已耗费一百两银子”, “这荒年家中哪里还有余钱去请黄大仙?”。 白瑾瑜听到荒年,心里又紧张的不行,不是来逃荒吧!天!我可不想啃树皮啊。 白母白来财态度坚决:“我去请黄大仙,喜宝是我的心头肉,就算砸锅卖铁,卖掉家中所有田产,我也一定要救回我的喜宝”。 二姨夫忧愁道:“家中本就拮据,还有几十口人等着吃饭,若把钱都花光了,我们该如何度日?” 话音未落,二姨猛地一耳光甩在二姨夫脸上,怒斥道:“我们女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 “喜宝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你再多嘴,就休了你,滚回你娘家去!” 亲奶也骂二姨夫:“bbll的,再这样给他发卖了去”。 二姨夫被打得捂脸跪地,吓得不再敢言语,这里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二姨夫仗着生三个闺女,在家里得瑟,好了,一巴掌打老实了。 白瑾瑜想起黄大仙,就是这位神棍跳大神才将我从异世拉到了这里,黄大仙肯定会仙术,找到他让他送回去,要么就带我修仙,不然就用手术刀给他来个对穿,现在就去找这神棍。 白瑾瑜开口:“大姨,把我的通灵宝玉给我吧,让我自由出入村子,我就不会想寻死了”。 按照黄大仙的说法,原主命格贵重,不能称父母为爹娘,只能叫大姨、大姨夫。 喜宝开口说话,一家人激动得喜极而泣。 白母更是惊喜万分,浑身颤抖:“娘的好喜宝,快把这鸡汤喝了”。 “娘即刻前去取那通灵宝玉”。 白瑾瑜喝完鸡汤,小侍松鼠乖顺的地捧着碗退下。 白母迅速取出一块玉来,众人皆瞪大了双眼,真是好宝贝啊。 白瑾瑜接过通灵宝玉,此乃顶级的蓝之白玉,晶莹剔透,真乃稀世珍宝,手感很光滑温润。 玉佩一面镌刻着三个字,白瑾瑜手指摩挲着玉佩,好宝物,玉佩另一面则绘有似虎又似麒麟的玉佩。 白瑾瑜道:“大姨夫留下,你们等全部退出院外”。 原主在家中,其言语便是圣旨,亲奶尊都百依百顺。 白瑾瑜抚摸着上好的玉,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自己是大能转世?连名字都如此相似。 白父满面慈爱地望着喜宝:“爹的好喜宝,想吃点什么?爹这就吩咐人去永州城买来”。 白瑾瑜:“大姨夫,我出生时,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您详细讲述那天的经过?” “比如有没有祥云笼罩,天降福运?” 提及白瑾瑜的出生,白父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幸福,“你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我们一家逃荒至此杏花村”。 “那日你娘在家门口的大水塘边捉鱼,你两个哥哥饿得快死了,若再吃不上东西,恐怕就……” “我突然间感觉育儿袋一阵蠕动,一声小猫叫声,你从育儿袋中探出头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通灵宝玉”。 “一看竟是贵女降生,你娘亲、亲奶等全家人都欣喜若狂”。 当天,你娘亲当时就捡到一大块银子,我们就在这里购置了田地,安家落户”。 白瑾瑜听得玄之又玄,神乎其神。 “大姨夫,为何我是白猫,娘亲是黑猫呢?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白父杨树叶:“爹爹我是白羊,我的喜宝自然也可以是白色的”。 “跟在你身旁,经常能拾得银子,你小姨奶跟在你身后捡到了五十两银子,这才盖起了如今的大屋”。 白瑾瑜:“祖母、大姨,喊黄大仙来给我看看,我身上是否还有邪气”。 祖母:“黄大仙每次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可在这周围了,我们现在就去寻找”。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白瑾瑜身后,走路时眼睛全盯着地面,期盼着能有银子从天而降。 村民看见黄大仙和贾勇,贾墨一起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贾勇,贾墨是喜宝家里的长工,原主下葬后他们就辞工离开了。 白瑾瑜很是气恼:“尊奶,这黄大仙莫不是个骗子,卷财跑了”。 亲奶:“喜宝,黄大仙是高人,到处云游,他可是我们家贵人”, “人家第一次给你批命,没要我们一分钱,还倒倒送一百两银子呢”。 大家都在吹捧黄大仙高人,仙人,飞天遁地,来无影去无踪。 白瑾瑜听完咬牙切齿,这黄大仙一定是利用邪术,抢完原主的气运,原主才会死, 哪有给人算命送银子的,这妥妥的就是买命钱啊。 白瑾瑜心里寻思一定要找到黄大仙。 还有一点也很蹊跷,原主家里两个长工,贾勇,贾墨在原主死后下葬就辞工退离开了,他们的家在哪里没有人也不知道, 一切都透露着神秘呢! 第2章 侍男小松鼠 没有找到黄大仙的踪迹,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把灵玉滴血认主。 白瑾瑜:“大姨夫,你们各自回院子吧,我不会再寻短见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父闻言,心疼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喜宝乖,我现在就去熬煮小米粥,再加上两个鸡蛋”。 听到白父要熬煮栗米粥,众多崽崽们馋得直舔舌头。 现在是荒年,即便是地主家里,也要节衣缩食。 晚上,除了白瑾瑜,大家都不吃饭的。 白瑾瑜吩咐青雀把院门关上,命令他在门外守候,没有吩咐,不得擅入。 白瑾瑜将通灵宝玉滴血认主,没有丝毫反应。 白瑾瑜不禁苦笑,心中暗骂:“奶奶的个腿,除了这个医疗空间,我竟然无系统、无金手指,难道上天让我来当男产科医生吗? 想到这里,白瑾瑜开始仔细查看医疗空间。 除了医学用品外,只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任何贵重金银。 白瑾瑜在自己的白大褂里摸索了一番,扣出一面随身小镜子、一支笔、一个记录本,以及一瓶平时用的香水。 白瑾瑜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玉佩收入医疗空间,这玉佩铁定有大用。 白瑾瑜决定先了解一下原主死亡的关键信息,看看是否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 白瑾瑜喊青雀进来,询问一番。 青雀闻言,恭敬地走了进来。 青雀是原主的侍奴,但是原主只是把他当吉祥物养着,并没有和他有什么,原主只喜欢艳丽的马亮狐狸精,原主的审美那是杠杠的。 青雀个头娇小,栗色短发蓬松,耳朵两侧毛茸茸的,五官极为标致,身后还垂着一条蓬松的大松鼠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小家伙好好养养,肯定是个美男。 “青雀,你在干嘛呢?”白瑾瑜轻声问道。 青雀微微低头,回答道:“我在给大小姐纳鞋底,准备给大小姐做一双新鞋子”。 白瑾瑜:“青雀,我昏迷前后的事情你都详细跟我说说吧。” 青雀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那晚的经过。 那晚深夜,南河坡突然燃起火光,众人纷纷前去救火,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却发现马亮和何秀才已经死在了高粱地里,他们的身体被烧伤,没有一丝凶兽的气味留下,马亮的尾巴还被砍掉了。 原主母亲白来财和原主小姨都是永州城里的捕快,家里人对于破案耳濡目染。 小青雀在这里听了一年多案件,对于破案也有了一些见闻。 白瑾瑜:“你知道我那天晚上在干嘛吗?” 青雀回忆了一下,说道:“大小姐那天一直在屋里啊,第二天喊你喊不起来,才发现主子没有气息了。” 白瑾瑜知道,原主那晚是偷偷出去看马亮和何秀才偷情的,结果却气晕死过去。 那么,是谁背她回来的?又是谁去衙门举报的她呢?这个举报的人,简直比黄大仙还要可恶,如果不是去举报,棺材盖不打开,自己也不会穿过来诈尸。 想到这里,白瑾瑜继续追问:“青雀,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吗?” 青雀摇了摇头,害怕地说:“不知道,家主他们议论可能是割尾巴去卖的流匪”。 流窜作案,偷盗尾巴卖给达官贵人! 白瑾瑜:“青雀,你可知道男人生孩子是怎么生的?有没有痛苦?或者是有专门的接生婆吗?”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问话,羞涩的瞬间红透了脸:“青雀不知。”说完,他便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柴房。 白瑾瑜看着青雀的背影,尴尬地笑了笑。 隔壁院子里飘来了米粥的香味,白父已经熬好了两碗小米粥和两个鸡蛋。 白瑾瑜喝了一口米粥,看着几个弟弟妹妹包括白父都在吸溜口水。 荒年地主家里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白瑾瑜:“大姨夫,我最近食欲不好,只能喝一碗,吃一个鸡蛋”。 白父和四个崽崽欢喜地喝着剩下的粥,香得很,大妹黑猫喜来吃上一个鸡蛋,满口留香。 如果不借口给白瑾瑜熬粥,他们也吃不上晚饭,只有打着喜宝的名义才能从爷爷那里得到小米。 香味飘散,隔壁小爹和两个崽崽,还有二姨夫和他的三个崽崽,又饿又急,香味好上头。 白瑾瑜的院子里有两间侧房,一间是小厨房用来烧水,一间是柴房,也是青雀的房间。 晚上,月光黯淡,但猫的夜视力很好。 白瑾瑜透过窗户看见小松鼠就睡在杂草堆里,抱着自己的松鼠尾巴,看起来很让人心怜爱! 白瑾瑜轻声喊道:“青雀,出来!” 小松鼠青雀似乎嗅到了那来自鸡蛋的淡淡香气,便一骨碌从杂草堆里爬了起来,来到白瑾瑜面前。 白瑾瑜将手中的鸡蛋递到青雀的面前,轻声说道:“小家伙,这是给你的”,白瑾瑜声音里有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宠溺。 青雀看着眼前的鸡蛋,眼中瞬间含上水雾,颤巍巍地接过鸡蛋,一年多前,他被爹娘卖到了这里,经历了无数的挨打和饥饿。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一天吃到鸡蛋。 在这个荒年,粮食很珍贵。 大小姐愿意将宝贵的鸡蛋分享给自己,这份善意让青雀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青雀谢谢大小姐。”青雀低声说道。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捧着鸡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享用起来。 小家伙幸福得不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瑾瑜躺在床上,这副身体能清晰听到一里地外的蝈蝈叫声,看起来有特殊体质或者异能。 隔壁的二姨夫正与几个孩子进行着对话:“真是该死,野猫崽子死了又活过来讨债。” 大福妹怯生生地开口:“爹爹,我们分家吧,我实在不想再天天喂猪了。” 二福妹则在一旁附和:“就让那个该死的喜宝去喂猪好了。”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二姨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个贱坯子,可是我大姐买回来的,若不是我大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二姨夫呜咽着诉苦:“呜呜呜,家里的长工走了,钱也没了,这么多田地全得靠你一人打理”, “我是真心疼你啊。大姐和小妹常年待在衙门,只有我们在父母身边尽孝,她们却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整日吃喝嫖赌”。 “只有你在这里拼死拼活地干活,老小家的躲在永州城里,既不用侍奉老人,又不用作农活”。 二姨反驳道:“若是没有大姐和小妹在衙门里,我们作为外来户,在这里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老小家的人在家里都是小公子,陪嫁的十亩良田都租出去了,还有银钱带回来。你呢?” 大福妹坚决地表示:“反正这么多地,要我干活是不可能的。” 二福妹也愤愤不平:“凭什么总是我们喂猪,回头猪肉大家都吃,好的还全给喜宝吃了。” 二姨怒斥道:“喜宝是你能叫的吗?要尊称姐姐,再敢胡言乱语,我非打死你不可!” 白瑾瑜在一旁暗自盘算,决定去永州城里探听一番修仙的消息,还要寻找黄仙师。这家长里短的琐事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天还未亮,老公鸡便开始咯咯咯地叫个不停,爷爷的叫骂声、孩子的哭闹声、鸭子的嘎嘎声交织在一起,吵死了,白瑾瑜刚睡着就被吵醒。 白瑾瑜这具身体是真的夜猫子,夜里精神抖擞、视线清晰,白天睡个懒觉都不行,赶紧去修仙! 洗漱完毕后,白瑾瑜看见青雀一大早就去打扫猪圈了,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白瑾瑜不禁感叹:这里的穷人生活真是太苦了。 就在这时,小姨带着几名衙役匆忙赶到家中。 小姨踏入家门,神色凝重地说道:“娘、长尊姐,隔壁村的何大婶和马大婶已经闹到衙门去了”。 “她们声称我们家的喜宝杀害了何秀才和马亮,张大人命我们将喜宝带到衙门去问话。” 此言一出,白家人群情激愤,瞬间将何大婶和马翠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第3章 绝美狐狸精 面对家人的激动情绪,极力阻挠衙役带走喜宝。 小姨连忙劝慰道:“娘,大姐,你们先别激动。这何秀才是今年的案首,更是张大人的得意学生”, “这个案子是由张大人亲自审问,张大人公正廉明”。 “我知道喜宝没有杀人,但他是当事人,肯定得去接受审问” 白瑾瑜回想原主记忆,马家靠着原主的救济苟活,把原主当冤大头,还撺掇儿子跟何秀才滚高粱地,现在又到衙门诬告自己,缺德玩意。 经过一番拉扯,家人一同送喜宝去衙门。 喜宝、张捕头和小姨三人坐着牛车,余下众人跟着车子后面走,牛车一路颠簸前往永州城。 小姨从腰间掏出一包花生米递给喜宝:“喜宝别怕,知府张大人公正严明,她只是问问话,没有事的” ‘小姨在府城特意给你买的零嘴,快吃吧”。 \"谢谢小姨\"。 喜宝接过花生米,很上道的却转手递给了张捕头,好奇询问:“请张捕头一起吃,听说您去过皇都,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张捕头看着喜宝如此懂事,接过花生米,笑着回答道:“那当然去过了,皇都可是大得很呢”。 喜宝:“张捕头,那您可曾听说过修仙、宗门、测灵根之类的事情?” 张捕头:“我走南闯北,行万里路,却未曾听闻过这些哪有修仙的,要是有,我还在这里抓贼,不是早去了吗?”。 喜宝心中失望,继续跟张捕头打听麒麟神兽跟金羽国的一些事务, 这里是国是超级大国,金羽国,信仰麒麟神兽。 金羽国一举灭掉吴国、赵国和齐国,开创了麒麟盛世。 虎皇如今已年迈,大约六七十岁的年纪,膝下有九位皇女,各个都战功赫赫,随着虎王征战多年,打下了这万里河山。 皇室姓氏为“熬”,白瑾瑜想到自己的通灵宝玉,一面有三个字,另一面图案就有点像麒麟图案,难道原主的身世还另有隐情。 白瑾瑜向小姨问道:“小姨,我会不会不是亲生的?我的耳朵长在头顶,而你们的耳朵却在两边,我是白色长毛,你们是都黑色短毛”。 小姨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家喜宝这是被吓傻了。你是从你亲爹的兽囊袋里出来的,你太奶的耳朵就长在头顶”, “这是招风耳,听力极好”。 “而且我们猫族夜间视力好,打仗的时候,听风猫可都是侦察兵呢。” “我们喜宝莫怕,如今已经不打仗了”。 白瑾瑜听完小姨的解释,原来自己的耳朵听力好并非异能,也不是灵力觉醒。 很快就来到永州城门外,原主家里就在城门郊三里地! 白瑾瑜看见城门口见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得双眼干涸,衣不蔽体,仿佛非洲难民,让人触目惊心。 如今正是小麦生长的旺季,在古代称之为“青黄不接”,去年大涝,收入减产,今年没有余粮的家庭,许多贫民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最近又没有下雨,挖野菜都是枯黄。 这附近二十里之外才有山脉,难道自己拿的是逃荒剧本.不要啊,我要去修仙,要回去。 一行人来到永州城城门口。 白瑾瑜瞥见前方有一红狐美男带着侍从在城门口施粥,好一个绝色美男。 美男戴着白色面纱,身着绿色丝绸长袍,红色的尾巴不经意间露出一段,长长的狐毛很是好看。 无论男女,尾巴从裤子后面留一个洞,尾巴从洞里拿出来,外面从腰间在系上一圈裙子,留一段尾巴在外面。 风一吹,红狐美男的面纱轻轻飘起,惊鸿一瞥之间,果然是狐狸精! 小姨见状,打趣喜宝道:“我家喜宝已经成年啦,是时候挑选兽夫了,不过刚才那位可不是你能想的,那可是知府家的二公子,永州城第一贵公子,张月离”。 “明儿小姨托媒婆,十里八乡给你选兽夫”。 白瑾瑜哪有心思选兽夫,婉拒了啊, 白瑾瑜跟着小姨和衙役来到衙门,很快就被传唤上堂。 天杀的一穿越还惹上人命管事。 白瑾瑜打量坐在堂上的知府大人,是一位狐狸女兽人,通过科考上来的,气质斐然,城外遇见哪个狐狸美男就是她家二公子。 白瑾瑜看着大堂内的猪头闸刀,不想当猪头一样,被切掉脖子啊。 外面围观的群众熙熙攘攘,还有白来财一大家人也在其中。 白瑾瑜推断:所以张大人既然是科举考试上来的,应该是有点真才实学,不会轻易草菅人命吧? 大堂里还跪着原告两位狐狸兽人,一个是何壮壮的娘亲何大婶,一个是马亮的娘马大婶子。 张大人:“堂下何人?”。 喜宝无奈跪地,不卑不亢:“回知府大人,小人名叫喜宝,是杏花村人”。 张知府打量喜宝,少女身高八尺,肌肤雪白,体态宽胖,天庭饱满,异瞳,一瞳蓝色,一瞳绿色,头发和尾巴都是长毛。 这穷乡僻壤居然有贵族,听风异瞳猫? 当今陛下就是异瞳白虎,国师预言下一任女帝也是异瞳,好在这是白猫,要是王虎族估计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何大婶指着白瑾瑜,歇斯底里地喊道:“张大人,就是这个人杀了我家何壮壮啊!求大人给我家孩子做主啊!” 马翠花也哭喊道:“张大人!就是喜宝杀了何秀才!又杀了我家闺男马亮!”。 “我家闺男尾巴被割掉!耳朵被割掉!脸上还被划伤,死的好可怜啊”。 “求大人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牲!为我们我儿子报仇啊!我家亮儿死的冤枉啊”。 人群里顿时响起激烈的争吵声,“没有想到这娃娃这么恶毒!” “我家喜宝是冤枉的啊!我家喜宝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张大人惊堂木一拍,“肃静”,顿时鸦雀无声。 张大人看向喜宝,问道:“事发当日,昭和十二年,四月初六晚上,你去南河坡做什么?” 白瑾瑜:“马大婶子,是谁看我去的南河破?这个人多半才是凶手,我有多喜欢马亮,你是知道的,我有什么理由杀马亮”。 马翠花闻言,立刻反驳,眼神很是凶恶:“就是你杀了他们!你二姨夫亲眼所见你杀了马亮和何壮壮”。 “你喜欢我家马亮!他们情投意合!所以你不甘心!杀了他们!”。 “不是你杀了他们,还有谁杀了他们?他们只得罪了你!” 白瑾瑜看着马翠花凶恶的嘴脸,真为原主不值, 原主尽心讨好马家,恨不得把家掏空给她们全家,不是原主多次救济,她家崽崽估计都饿死几个。 白瑾瑜:“张大人,事发当晚我确实是去南河坡,我听说马亮要和何秀才钻玉米地,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是去阻止他,这个社会对男子有太多苛责,无媒苟合要被侵猪笼的,我不忍心他们犯错”。 “结果马亮不听劝,我就气昏死过去,之后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这两百斤的胖子,走两步都喘,怎么杀她们”。 张大人闻言,眉头紧锁,继续追问喜宝的下落:“传白喜宝的二姨夫上堂!” 一个时辰后,原主二姨夫被带上大堂。张大人威严地问道:“堂下何人?” 二姨夫躬身行礼,声音颤抖:“白氏参见大人。”他并无名字,也无姓氏,自幼被卖给白家为奴,便以白氏为称。 张大人目光如炬,厉声问道:“你曾亲眼见到白喜宝杀人?他用的什么武器?当时你又在做什么?如实交代!” 白家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白氏。 白母、小姨、亲奶更是厉声威胁:“白氏,你若敢说谎,定要挨上二十大板!”,回家去也要被打半死! 衙役们齐声高呼:“威武!” 白氏吓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咩咩咩:“回大人,我并未见到喜宝杀人”。 “我只是说,我曾亲眼见到喜宝去了南坡地,听到马亮和何壮壮的……叫声,我羞得赶紧跑回家了。” 门外响起村民们纷纷议论的声音:“呸!这不要脸的贱狐狸精,真是骚得没边了!” “活该被人杀死!” “这马亮若不勾引何秀才去滚高粱地,何秀才又怎会惨死?可惜了状元苗子”。 白瑾瑜:“张大人,我昏迷之后,再次醒来便已在棺材之中!我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记忆!” 何秀才的母亲望着活生生的喜宝,而自己的宝贝女儿却已香消玉殒,心中充满了恨意与嫉妒,失去理智地喊道:“张大人!这喜宝死而复生!定是入了邪!被鬼附身杀了我闺女和马亮!” 马翠花也附和道:“张大人!喜宝既然入了邪!就该被烧死!以免他继续杀害更多人!他被埋在棺材里一天都能挖出来活着,这不就是邪物吗?” 门外,白有才和家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我家喜宝没有杀人!我家喜宝没有入邪啊!” 白瑾瑜听着门外的喧嚣声,心中五味杂陈。 她渴望穿越回去,却又不想以被烧死或砍头的方式回。 白瑾瑜向张大人陈述:“张大人!小人当日下葬时并未真正死去,只是昏迷过去”。 “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大婶、马大婶子失去孩子,我能理解他们急于找到凶手的心情”。 “但他们死得如此凄惨,我们更应该抓到真凶为他们报仇雪恨,而不是让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此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报大人!西河村又有两位狐狸兽人被发现家中遭袭,尾巴被割掉!” 张大人闻言,神色凝重:“此案涉及株洲、凉州等地,最近均有狐狸兽人尾巴被割掉的案件发生”。 “马亮据说狐尾极为漂亮,很可能是被专门的流匪盯上砍掉了尾巴。本官会继续追查此事。” “白喜宝身宽体胖,行动不便,他根本没有能力杀死两个成年兽人。退堂!” 随着张大人一声令下,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白家人喜极而泣,纷纷围在白瑾瑜身边。 白瑾瑜感慨,穿越被人从棺材里薅出来,还被当成杀人犯审问。 这一天天的,白瑾瑜心里着急怎么穿回去。 第4章 我拿的是种田文 白瑾瑜终于得以当堂释放,白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冲进大堂,跪在地上叩谢:“多谢青天大老爷!”。 白母紧紧握着白瑾瑜的手,情绪已近乎崩溃,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神经经历了无数次的紧张与放松。 白瑾瑜离开衙门后,去寻找奶奶,发现她正在牛行,准备将牛车和黄牛一并出售。 白瑾瑜不解地问:“祖母,为何要卖掉黄牛和牛车?” 奶奶看到白瑾瑜安然无恙,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家喜宝被放出来了,奶奶怕你被衙门扣留,需要上下打点,便想把牛车贱卖了换些银两。” 白瑾瑜连忙劝阻:“奶奶,无需如此,我又没杀人放火,家中没银子了吗?” 奶奶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喜宝,你想吃什么?奶奶就是卖地也会给你买”。 “只要喜宝在,银子肯定会捡到的”。 白家人对原主的爱护简直无微不至,这年头买一个小奴不过两两银子,而原主下葬却要花费一百两!跳大神发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不禁感叹道:“银子怎会凭空而来?若是捡到别人的银子,万一被诬陷为偷窃,报官可是要受罚的。” 经过一番询问,白瑾瑜得知家中确实已经捉襟见肘,之前虽然捡过几次大笔的银子,但那种好事又怎会天天发生呢?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世界如此之大,我究竟要去哪里寻找黄大仙、贾勇和贾墨呢?找人也是需要路费的。 白母和小姨被府衙的人叫了出去,毕竟又有新的命案发生。 白瑾瑜看着手上的金镯子、金项圈和金锁,心中有了计较,决定去当铺将它们典当掉,换取路费去寻找黄大仙。 白瑾瑜:“祖母,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喜来去逛逛街,打听一下黄大仙的消息。” 喜来是一只身高一米九的大黑猫,身材魁梧,一拳就能打趴下三个兔兽人。 奶奶看着二姨夫,准备回家好好教训一番,心中的恶气憋死了。 奶奶嘱咐喜来:“喜来,照顾好你大尊姐。” 喜来信心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尊奶。” 白瑾瑜带着喜来在永州城的大街小巷逛起来。 永州城作为府城,规模并不算大,长宽都只有三公里左右。 街道上乞讨的人比做生意的还多,但永州府的张大人治理有方,荒年之中竟未发生暴乱,实属不易。 卖肉包子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喜来直流口水。 从早晨到上午,他们确实已经饿得不行了。 白瑾瑜来到一家当铺前,当铺老板是一位狐狸兽人,热情地问道:“两位尊姐有宝物要典当吗?” 白瑾瑜将金锁、金项圈和金手镯全部交给店主:“麻烦给我死当了吧。” 死当的价格更高一些,这些首饰一共当了106两银子。 白瑾瑜要求全部换成现银,只在钱袋里留了6两作为日常开销,余下的全部存放在自己的空间里。 随后,买了二十个肉包子,自己吃了两个,其余的让喜来拿着。 白瑾瑜心中仍在琢磨着如何寻找仙师,看看是否有人能送她回去,或者提供黄大仙的消息。 来到衙门,白瑾瑜拿着五个肉包子,用纸张包好恭敬地送给张铺头:“张捕头,你可知道哪里有高人?像黄大仙那样的。我害怕自己身上还有邪气残留。” 张捕头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虎兽人,笑意盈盈地接过肉包子。这样的肉包子,她恨不得能吃上五十个。 张捕头:“喜宝啊,正好今天有仙师法会,在兽神庙里举行。” 白瑾瑜听后喜出望外,感激地谢过张捕头后,便拉着喜来赶往兽神庙。 今天是众多仙师来兽神庙清扫的日子, 白瑾瑜在一旁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希望能找到修仙的高人或者是见识广博的人,毕竟她有着一对招风耳,听力十分敏锐。 这些仙师中有的是神棍,他们彼此之间还交流着如何忽悠人给钱的计谋,而对于法术、修炼和修仙等话题却丝毫未提。 白瑾瑜向众人打听黄大仙的模样,但所有人都表示不认识。 在这些仙师中,云慧大师算是最见多识广的了,她曾云游多个国家,白瑾瑜不惜花费五两银子与她交流了一番。 然而,云慧大师却告诉她,没有见过人飞天遁地! 白瑾瑜的修仙和回家之路彻底断了,大仙们都是居无定所的,到处云游四方,骗一处是一处。 黄大仙啊黄大仙,你可千万别让我找到你! 白瑾瑜一路上看到成群结队的乞丐和卖儿卖女的人们,他们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白瑾瑜不禁心生怜悯,询问喜来:“喜来,为何有这么多乞丐呢?” 喜来解释道:“去年发生了大涝,现在又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连续干旱了这么多天,连野草都挖不到了,还不下雨”。 “麦子抽不出穗来,今年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听说胖丫昨天都挖蛇来吃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阵悲凉,她原本还期待着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现在看来却如同天方夜谭。 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受苦逃荒啊!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买买买买! 白瑾瑜带着喜来准备出城门时,却看到一位绝美的小兔子美男跪在地上,他的面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小兔子美男双眼含泪、欲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声称要卖身葬父。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之情,但喜来却拉着她说道:“长尊姐,不可!他们这种人只会骗人。你看二姨夫就是娘买回来的,又好吃懒做又坏心肠。” 白瑾瑜却看不得美人落泪,管他是真是假,咱主打享受关爱美男的乐趣。 白瑾瑜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小兔子美男:“兔兔哥,你拿去葬父吧,我不要你卖身”。 白瑾瑜丢下一两银子后,周围的乞丐们顿时围了上来。 喜来怒吼一声将他们呵斥开去,大猫的威严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兔子和小奶咩们见状纷纷散开。 猫虎可都是大猫一族,身高八尺打底,打仗干活都是一把好手,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能吃了。 羊咩咩们身高中等,也有高的个体存在,是唯一有角的兽人种族,也可以动用羊角打架。 狐狸、兔兽和松鼠等种族则身材矮小一些,但他们却是这个社会的主流力量,因为他们繁殖能力强且食量小,一顿只需要一盘青菜和两个窝窝头就足够了。 白瑾瑜和喜来回到家中后,发现二舅带着一群兔兔崽崽在门口哭泣。 喜来无奈:“他们是来要吃的了,家里太穷了。” 白瑾瑜望着天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铁定是一部种田文的节奏啊! 爷爷正在门口训斥二舅:“当初不让你嫁给那个死兔子又穷又瘦的家伙,你就是不听!现在看你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活该!” 二舅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爹啊!娃娃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饭我五兔就要饿死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白瑾瑜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原主自幼便深受二舅的疼爱,然而,由于原主长期沐浴在全家的溺爱之中,对周围人的关爱渐渐变得理所当然。 姨夫从地窖中挖出一桶高粱,不禁抱怨道:“总是没事就来打秋风,还从不归还。” 爷爷则无奈地挥了挥手,吩咐道:“拿着这高粱回去吧。” 喜宝望着二舅一家,他们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似乎时日无多。 喜宝向爷爷恳求道:“爷爷,就让二舅留在家里吃顿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爷爷闻言,慈爱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转而向二舅一家说道:“那就留下来吃一顿”。 二舅和几个孩子感激地看着喜宝,连声道谢。 喜宝则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房中喝茶。 爷爷突然发现喜宝的金项圈、金锁和金手镯都不见了,不禁焦急地问道:“我喜宝的金饰怎么都没有了?是被偷了吗?还是出门时没带好?现在外面有流民,万一被抢去可就麻烦了。” 喜宝见状,连忙解释道:“爷爷,家里现在没钱,我把它们当掉了。” 爷爷听后,心疼得哭天抢地,誓言今年卖了粮食后一定要赎回这些金饰。 这时,奶奶、二姨和三个福猫妹妹拎着水桶回来了,她们去浇西瓜了。 奶奶见状,忙问发生了何事。 得知喜宝把金子当了后,一家人立即决定要去赎回。 奶奶更是表示要拿出全家仅剩的八百文钱,并去借钱来赎回金饰。 喜宝:“祖母、爷爷,我当的是死当,而且我也不太喜欢那个款式。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再到京城买回来就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发家致富。今晚二舅回来,我们杀只鸡红烧,再杀只鸭子炖汤吧。” 听到喜宝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奶奶。 奶奶立刻吩咐道:“老大家的去杀鸡,老二家的去杀鸭。她爷爷去库房里取些栗米和红枣来,给喜宝熬粥。” 听到有肉吃,所有的孩子们都喜笑颜开,期待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第5章 青雀的毛绒绒 今晚,二舅一家也被在家中用餐,厨房里忙碌着宰杀鸡与鸭的场景。 这荒年能吃上肉他们家是杏花村唯一份。 二姨夫向官府透露了原主曾前往南坡地,还诅咒白瑾瑜去死。 对于羊咩咩二姨夫,白瑾瑜心中并无半点好感。 既然命运让她留在此地,那便要好好生活,努力发家致富。 “二姨夫,那鸭毛就别乱丢了,单独放在一个篮子里,交给青雀吧”。 白瑾瑜现在的枕头里填充的是高粱,硬邦邦的,她打算用鸭毛来做一个柔软的枕头。 二姨夫:“好的,喜宝,我并没有故意去官府告发你,我只是说你那晚去了南坡地,却被有心人听了去” “要不是官府开棺验尸,那你可就真的闷死在棺材里了。说起来,二姨夫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白瑾瑜听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谢谢你哦”,若不是官府开棺验尸,她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啊。 这羊咩咩缺德的很,嘴碎还嘴贱。 厨房里飘散出阵阵诱人的肉香。 菜肴被精心地分成了三桌,大姨和小姨也从衙门里赶了回来。 小姨在永州城有一套两进两出的房子,小姨夫住在城里,很少回家。 白瑾瑜、爷爷、奶奶、大姨、二姨和小姨一桌,她们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红烧鸡,鸡蛋炒辣椒,鸭汤,还有为喜宝特意熬制的红枣栗米汤,以及清炒小青菜和白面馍馍、糙米稀饭等家常美味。 而另一桌白父、二姨夫、大妹和三个福妹,他们分到了些许肉食,鸡血、鸭血和鸡屁股。 大家虽然话不多,但都在埋头干饭,筷子稍慢就吃不上肉了,毕竟这么多肉,白父抢到一块肥美的鸡屁股,吃得津津有味。 另一桌则是二舅、白瑾瑜的小爹、一群小孩子以及喜宝的小侍青雀。 他们的饭菜相对简单,糙米稀饭、窝窝头和炒萝卜等粗茶淡饭,但孩子们却吃得狼吞虎咽。 毕竟在农闲时节,他们很少有机会吃到这样丰盛的晚餐,特别是二舅家的孩子,糙米稀饭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奢侈品,一年到头也喝不上几回。 饭后,白瑾瑜向奶奶询问了家中的资产情况,她打算分家单过。 毕竟人口众多,做饭、喂鸡等日常琐事都容易引发争吵和矛盾。 有道是“远香近臭”,适当的距离或许能让家庭关系更加和谐。 家中有二十亩肥田、五十亩薄田。 一个约五十亩大的鱼塘以及五多亩的荒地林地,作为宅基地盖房子用。 家中还囤积了两千担栗米(小米)和两千担小麦,以及五担糙米,算是小有资产。 此外,还有两头猪、二十只鸭子和几十只鸡,以及一头牛和一辆牛车。 白母和小姨在衙门里工作,每月能领到八百文的俸禄,相当于三两银子,她们将月份花完,不补贴家用,多用于吃喝玩乐和给喜宝买零嘴。 晚餐结束后,白瑾瑜和青雀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却是全村唯一的青砖瓦房。 小院不大,但却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口清澈的水井、一个小巧的厨房、三间宽敞的大瓦房以及一间干净整洁的厕所。 青雀将小院打扫得一尘不染,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饭后,青雀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地打水烧水,为白瑾瑜准备好了洗澡水:“主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白瑾瑜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煮好的鸡蛋和在镇上买的一斤果子递给青雀:“去吃吧。” 青雀欢喜地接过鸡蛋和果子,琥珀色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小姐,我先服侍你洗澡。”。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去吃吧,我自己来就好”。 青雀一边吃着鸡蛋和小点心果子,一边在心里暗暗感叹主子的体贴。 白瑾瑜沐浴在温暖的洗澡水中,感受着身体的放松和舒适。 洗完澡后,白瑾瑜躺在床上。 青雀则钻入浴桶内清洗干净,穿上内衣后来到白瑾瑜的房间。 “主子,青雀进来给你扇扇子。” 白瑾瑜翻了个身,趴到床上:“不用扇了,给我捶捶腰和肩膀吧。” 原主这个身体由于缺乏锻炼,走起路来都有些疼痛。 青雀双手在喜宝身上轻柔地揉捏和捶打,动作温柔,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惬意。 青雀是松鼠兽人,性格温柔乖顺,真的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养这么一个小东西真是贴心。 想到柴房里那简陋的环境——没有床、没有被褥,只有杂草铺地——白瑾瑜心生怜悯:“青雀,今晚就跟我睡吧。” 青雀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有些疲惫,青雀的捶打恰到好处,她困意渐浓,就连青雀用尾巴轻轻扫过她的腿都没有察觉。 青雀干脆躺在白瑾瑜的床上,乖顺地依偎在她身边。 无意间,青雀触摸到了白瑾瑜的尾巴——那是一条柔软丝滑、皮毛柔顺的尾巴,比她自己的尾巴还要美丽动人。 青雀盖上棉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真好啊,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褥子。 次日清晨,鸡鸣声将白瑾瑜从睡梦中唤醒。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晚却睡得香甜。 然而,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被鸡鸣和鸭叫声吵醒,实在让人有些烦躁。 是时候考虑分家的事情了。 白瑾瑜一个利落的翻身坐起,目光随即落在身旁酣睡正香的小美人——青雀。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甜美的梦境。 毛茸茸、蓬松柔软的松鼠大尾巴安静地躺在身旁,随着青雀轻微的呼吸节奏起伏着,显得格外可爱迷人。 白瑾瑜轻轻地解开了青雀的上衣纽扣,随着衣衫的敞开,青雀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逐渐展露。 青雀悠悠转醒过来,一双美眸迷迷糊糊地睁开,原本粉嫩的小脸迅速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 他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开始欢快地摇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然而,白瑾瑜此刻并无他意,她只是好奇松鼠兽人的育儿袋究竟是什么样的。 白瑾瑜的目光下移,停留在青雀小腹处那个毛绒绒的育儿袋上。 这个小巧玲珑的袋子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禁产生好奇。 “青雀,你看你这育儿袋竟然连个口子都没有,那以后生下来的幼崽要从何处钻出来呢?”白瑾瑜一脸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青雀的脸颊愈发羞得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青雀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般回答道:“大小姐莫要取笑奴家。青雀尚未经历生育之事,所以这育儿袋自然还是闭合着的呀。” 说完,青雀娇羞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再看白瑾瑜一眼。 看着青雀那羞涩的模样,白瑾瑜不禁哑然失笑。 白瑾瑜对于这个世界里雄性与雌性的差异并未深入了解,但她清楚自己是雌性,内心充满了好奇。 白瑾瑜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探究青雀那未知的领域。 青雀静静地躺在床上,显得格外乖巧,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青雀那小巧的脸蛋,眼中满是疼惜:“你太瘦小了,等你再长大些吧。” 青雀心中暗自欢喜,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外面突然传来了白父的叫骂声:“贱皮子青雀,这么早还不起来做饭!”。 青雀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声应道:“来了。” 白瑾瑜也随之起床,外面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孩子的哭声、鸡鸭猪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回想起在地球上的生活,白瑾瑜住在超大的别墅里,人与人之间保持着友好的距离,生活宁静而优雅。 第6章 家庭矛盾 小松鼠被虐打 早晨,白瑾瑜一碗糙米稀饭,搭配上一个水煮蛋。 餐桌上,奶奶、二姨、喜宝和喜来同样享用着糙米稀饭与窝窝头,每人面前还摆放着一个鸡蛋。 在这个家中,雌性成员们因高大强壮、勤劳能干,被视为家中的顶梁柱,故而伙食也相对优渥。 相比之下,雄性成员们的体型稍显娇小,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威猛如公老虎和大公猫的存在。 二舅嫁给一个穷困潦倒的兔兽人,这其中的曲折与辛酸,真是一言难尽。 二舅家虽有几亩薄田,却因缺乏劳力而荒废,加之连年荒荒,生活更是举步维艰。 白父、小爹兽夫和小雄崽子在家中地位较低,他们一早晨吃的是青菜糊糊。 餐桌上,白瑾瑜向祖母提议道:“祖母,吃了饭我陪您一起去看看咱家的田地吧”。 祖母虽已年逾五旬,但因她乃大黑猫兽人,体格依然健壮,精神矍铄。 奶奶笑着回应:“我喜宝长大了,也懂事了,是时候考虑娶兽夫”。 白瑾瑜:“祖母,我还小呢” 祖母却语重心长地说:“此事需未先定下来,否则好男儿都被别人挑走了”。 “上河村的刘家小娇男,那可是黄金虎,身材高大,屁股也大,尾巴有力,家中亦有几十亩良田”。 “娶回来既能干活,又能生养闺女,奶奶明儿就托人去打听打听”。 白瑾瑜一听娶夫,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壮汉虎兽人的形象,呲牙咧嘴,脾气暴躁。 白瑾瑜连忙说道:“千万别啊,祖母,我可不喜欢公老虎,凶得很”。 “我听说还有公老虎还有打大女人的,那岂不是娶回来要受气?而且虎兽人食量惊人,把我们家吃穷了怎么办?”。 爷爷在一旁打趣道:“呵呵,我们喜宝这是怕吃穷了家啊。你放心,就算娶三个老虎也吃不起我们家”。 “他若敢来我们家欺负你,我们这么多人岂能容他?再说刘家家教严谨,断然不会打妻主的事情,没有像马亮那个贱人一样四处招摇撞骗”。 农村人娶兽夫,那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有一点,身体强壮好干活。 白瑾瑜:“祖母,您可千万别去提,影响人家名声”。 祖母笑道:“十里八村,虎兽人本就不多,刚成年的贵公子更是金贵得很”。 白瑾瑜再次表态:“祖母,我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漂亮的”, 既然走不了啦,那当然要发财,等有了钱到京城里去买几个漂亮的清官,那才是绝色倾城,让你给他们对自己吹拉弹唱。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还没有见过白猫兽人,还有贵族白虎兽人,听说比狐狸精还美,白瑾瑜当然要去见一见的。 祖母宠溺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说道:“好好好,那明儿个就让媒婆去相看相看,尽量选择漂亮的”。 “我们喜宝这么好看,正兽夫当然要好好挑选。” 隔壁桌,二姨夫的眼神冰冷如霜,吃饭时咬得筷子都快断了。 当初喜宝去世时,他心中别提有多高兴,看着大房哭得肝肠寸断,他一高兴就口无遮拦,到处给死去的喜宝泼脏水,说他去南坡地如何如何。 二姨夫就是恨白母,当初是她买了自己,不纳自己反而送给了老二。 在二姨夫眼中,二姨夫就是个只会干活的木头疙瘩,还动不动就家暴他。 二房的三个福妹则眼神怨毒地盯着白瑾瑜,她们碗里的青菜糊糊显得尤为寒酸。 白瑾瑜并非瞎子,自然能看出她们眼中的愤恨。 但这家中的银子跟二房没有关系,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原主亲娘捡到的,还有黄大仙给的。 自从原主出生后,一共捡到了一千两银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钱大部分都交给了祖母留作家族公用。 亲戚们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攀比。 白瑾瑜喊上奶奶一同去看家里的田和水塘。 她们家的二十亩良田麦子略显发黄,而五十亩薄田则更是枯黄干燥,明显缺乏营养,还需要浇水。 两亩田里种着的瓜果蔬菜因为天天浇水,还不错。 自家的田地都位于自家水塘的北边,水塘周围杂草丛生,其中不乏艾草。 白瑾瑜心中一动,这些艾草可以做成蚊香,很快就到夏天了,正好可以驱蚊。 只是这穷人连饭都吃不上,谁还会有闲钱买蚊香呢? 再看水塘的情况,水塘里的水并不多,很多淤泥都露了出来,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 村里的牛粪、猪粪,甚至是人粪便都往里面倒。 这些都可以用来堆肥,但若再不清理的话,等雨季来临,污水就会到处横流,造成严重的环境问题。 白瑾瑜心中暗自筹划着如何改善这里的环境,想着可以把淤泥挖出来改善薄田,让田地更加肥沃。 同时,她也要想办法清理水塘,让水塘重新焕发生机。 家里和地里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家里却传来了吵架声和哭声。 白瑾瑜远远的就听见家里,白父:“贱人,就仗着生了三个闺女就上天了,干点活就像是谁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 “做饭、打扫、洗衣服,这些活儿不都是我和我那三个崽崽一起干的?”。 二姨夫:“凭什么我们吃糠咽菜,你家里天天吃香喝辣,今天这猪饿死我都不喂,养大杀了还不是给你们吃,我们只能吃猪毛”。 白瑾瑜昨晚听到二姨夫和大福三姐妹捣鼓要分家。 二房觉得:她们这一房四个劳动力,还有一个多月就收割麦子了,她们很吃亏,想分开单过。 大房喜宝不干活,白母在衙门,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三房根本见不到人,她们二房是铁了心得要分家。 爷爷的声音:“一个个贱皮子,咋不上天呢,给你们饿三天就老实了”。 大福姐:“爷爷,我们二房要分开单过,否则等收割麦子,我们三个一天都不下地”。 爷爷:“有本事你跟你奶奶面前说啊,死猫崽子,咋不上天呢”。 白瑾瑜在田埂上,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传入她的猫耳中,那声音如此尖锐刺耳,以至于瞬间回过神来,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是青雀的尖叫声!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在打小可怜。 紧接着,二姨夫粗暴而凶狠的呵斥声传来:“下贱的俾子,还不快滚去打扫猪圈!” 与此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棍棒击打声响彻四周,伴随着青雀愈发惊恐和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悲惨至极的乐章。 白瑾瑜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紧紧攥起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青雀是她的兽夫奴,白瑾瑜无法忍受任何人,残忍对待她的小松鼠,更何况青雀平日里一直都是那么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第7章 可怜的奴隶 白瑾瑜如同一阵疾风,迅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当她终于抵达家门时,眼前的景象令她怒火中烧:二姨夫正伙同二富姐、三富姐,一同堵住了鸡院的门,里面传来青雀微弱的求救声,以及大福肆无忌惮的追打声。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将二姨夫拽倒在地。 二福姐和三富姐见状,仍死死堵住门不放,白瑾瑜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们每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你们这群不学好的东西!” 鸡院子里面大福正手持一根棍子,疯狂地追打着青雀。 青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肿得老高,额头上更是鲜血淋漓,无助地喊着:“主子,救救我!” 白瑾瑜听到心中一阵刺痛,猛地一脚踹开了鸡圈的门。 大福惊恐地喊道:“大尊姐,你回来了!” 青雀满脸泪痕,一张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虚弱地趴在地上喊道:“主子……” 白瑾瑜的心如刀割,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大福的脸上,又狠狠地补了一脚:“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为什么要打青雀?他是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打的?”。 “我想打就打,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大福姐被推倒在地,手上沾染了一垉鸡屎,非常恼火,爬起来扬起手中的棍子就要向白瑾瑜头上敲下来:“去死吧”。 白瑾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子的一头,用力一夺,棍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白瑾瑜气的心肝疼,反手一棍,打在大福的身上:“反了你了!” 二姨夫见状,一头顶在白瑾瑜的后腰,羊咩咩都有角的,“该死的喜宝”。 白瑾瑜被被冷不防撞到,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三个福妹都被二姨夫蛊惑的心思不正。 白瑾瑜起身反手一大耳刮子乎在二姨夫脸上:“孺子不教,父子过!都是你撺掇的!” 这一场闹剧很快惊动了全家人。 白父和大妹喜来也闻声赶来,白父打二姨夫,:“贱人,敢欺负我们喜宝”。 喜来打大福妹:“敢对我长尊姐不尊敬”。 二福妹、三福妹见自己的大姐和亲爹挨打,也毫不犹豫地冲进来帮忙。 紧接着,喜宝的三个小弟弟也加入了混战,一时间,又打又骂,场面混乱不堪。 一家人混战在一起,隔壁的小姨奶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小姨奶这几天因为喜宝的事情哭伤了心,一直在家休养。 小姨奶可是喜宝的亲奶奶,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愤不已,带着两个姑姑也加入了混战。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混战一片。直到二姨和奶奶、爷爷也赶来,才将众人分开。 二姨夫哭得撕心裂肺:“喜宝他打我!他不敬重长辈!我不活了!在这个家里人人都能欺负我!” 大福三姐妹也都被抓得伤痕累累,所有人都带着伤,包括喜宝。 奶奶怒斥道:“你们这群该死的!我们喜宝打你们,你们居然敢还手!”。 “反了天了!老二!你看看你家的这些个东西!赶紧给我发卖了!”。 二姨夫嘴角流血,不服气地喊道:“是喜宝先打我的!小姨奶一家也来打我们!” 小姨奶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可是来拉架的!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 奶奶更是气愤不已,二姨一巴掌抽在二姨夫的脸上,二姨夫的脸瞬间肿得更高了。 奶奶怒道:“喜宝是尊!你是贱奴!你居然敢不受着!你莫不是忘了,你只是贱奴一个!” 亲奶、亲爷爷心疼地看着喜宝身上的抓痕,气愤地表示一定要把老二家的发卖了。 奶奶更是怒不可遏:“奴永远是奴!居然敢打主人”。 当奶奶询问喜宝为何打架,喜宝愤怒地回答道:“青雀是我的人!是二姨夫鼓动大福姐去欺负青雀!你们看青雀被打的”。 爷爷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指着大福姐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是再敢胡闹!就去树上蹭蹭干净!那青雀是喜宝的侍奴!”。 转头又骂二姨夫:“你个贱人居然敢蛊惑大福姐!呸!一对贱皮子!”。 大福姐不甘示弱地反驳道:“爷爷!我也是你的孙女啊!我们每天吃糠咽菜、喂猪干家务!”。 “喜宝却什么都不用干!住瓦房!院里干净得一棵草都没有!凭什么啊?我们要分家!” 奶奶闻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她娘有工作!挣钱养家!每个月一两多银子!” “喜宝是我家的福宝!要不是喜宝带来的福运!我们早都饿死了!” 二姨夫也趁机喊道:“我们就是要分家!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奶奶怒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敢分家!” 喜宝却冷静地劝慰道:“奶奶、爷爷!等大姨和小姨回来我们就商议分家吧!以后各过各的!省得天天吵架!” “不分家我就搬出去买宅子盖屋子!家里人多!每天吵得我都睡不着!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口味也难调!矛盾更是不可调和!” 在一般家庭中,父母尚在是不分家的。 但白家人口众多,家里长短事务难免产生诸多矛盾,如今这场混战更是将矛盾推向了高潮。 白瑾瑜抱起受伤的青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亲自为他查看伤势。打来凉水为青雀清洗小脸和额头上的伤痕。这么小的孩子哪能禁得住大福姐那般的毒打? 白瑾瑜心疼:“别害怕!躺我床上休息吧!” 青雀双眼红肿,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要不是大小姐!奴早就想死了!被人卖成奴隶!任由打骂磋磨!有的主人还把奴的尾巴割掉卖钱!有时候青雀想投井了去”。 底层人可怜至极,卖身为奴,任由主人打骂,生活重压之下,看不到一丝光亮。 白瑾瑜将青雀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就像一只弱小可怜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轻地拍着青雀的背,柔声道:“莫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如今你跟着我!断不会再受那般苦!晚上娘回来就和他们商议分家!以后他们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青雀听了这话,身子微微颤抖着,小声抽泣起来,要不是主子对他好,他想一死了之,生活太苦了。 白瑾瑜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单独安置青雀!不能再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不知道永州城里的房价如何,但如果便宜的话,她也想买一个两进两出的房子,再买几个附院。 现在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暴乱,兽人世界中的虎兽人、狼兽人、豹兽人等强大种族更是蠢蠢欲动。 他们不仅力量强大,而且非常能吃,血液里更是暴躁得很,一旦闹起灾荒来,就会经常暴乱,打杀抢劫。 相比之下,永州城内肯定要安全多了。 所以白瑾瑜打算买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再藏点粮食,买几个护院来保护自己和青雀,真有暴乱,家人都可以去永州城内躲一躲。 第8章 物价惊人 打架之后,家中竟无人愿意做饭,更无人问津哺的猪、鸭、鸡,嘎嘎的叫着。 二姨夫四人在他们院中,言语间三句不离对喜宝的诅咒去死。 白瑾瑜望看着小松鼠青雀残破的耳朵,其上新伤旧痕交错纵横,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 白瑾瑜:“青雀,我来帮你治疗耳朵吧,不然这道裂痕愈后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治好?可是他们还是会揪我的耳朵”。 白瑾瑜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这次不会了,我打算在永城购置一处小宅,我们搬过去住。”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随即黯淡下去:“我们?包括家主、老爷,还有三娃子他们吗?” 白瑾瑜深知青雀的担忧,他生怕白父、白母等人。 青雀是奴仆,家中除了原主对他有善意,未曾动过粗,其余人等皆对他非打即骂,真是个苦命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抚青雀的肩头,安慰道:“父亲、母亲、三娃子他们都不去,只有你我二人。等时机成熟,再接他们过来也不迟。” 青雀闻言,终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那主子,就劳烦你帮我治疗吧。” 白瑾瑜取来麻醉药,轻轻地喷在青雀的耳朵上,随后仔细地清洗、消毒、缝合,再小心翼翼地包扎好。 对于兽人而言,耳朵犹如第二张脸,若缺了道口子,会很难看。 更何况,青雀的耳朵因常被揪扯,已显得不甚美观。 治疗完毕后,白瑾瑜拍了拍青雀的肩膀:“跟我一起去永州城吧”。 青雀没有去过城里,顿时连疼痛都随之消散。 白瑾瑜带上喜来,有她在,省的路上被虎兽人欺负,就她这一身丝绸,遇到野蛮的,恨不得把她衣服扒了。 三人一同前往永州城,轻车熟路间,他们来到一处肉包铺,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青雀捧着美味的肉包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忘记了今天全身酸疼。 白瑾瑜则来到衙门附近的房产中介,打听房价。 一套带水井的两进两出的院子要两百多两银子。 白瑾瑜囊中羞涩,手中仅有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又买二十个肉包子,打算在城中闲逛,寻找商机。 给青雀买一件绿色的半身裙。 青雀的尾巴实在太过漂亮,若不加以遮掩,定会引人垂涎,惹出麻烦。 男子的尾巴,本就只给妻主看,平时要盖起来的。 有了这件半身裙,白瑾瑜在外出时也能带着青雀,以免他在家里再受欺凌。 这衣服的价格着实不菲,布料竟要一百二十文。 绿色的半身裙围在青雀腰间时,他整个人更显得活泼动人,仿佛春日里的一抹清新,欢喜地不得了,他穿新衣服了。 白瑾瑜还打算为青雀购置一套被子和衣物。 当她得知全新的棉被要2两银子,一套新棉衣则要五百文钱时,不禁叹了口气。 丝绸的长袍更是昂贵,一件就要二十两银子。 她身上的两件真丝长袍,原本是陪葬品,却又被她拿了出来继续穿。 她的衣物旧了,喜来还眼巴巴地等着她淘汰下来,好捡个便宜。 在这个社会里,土地大多用于种植粮食,棉花显得尤为金贵,丝绸更是价值连城,都是给达官贵人穿的,穷人是穿不上丝绸衣服的。 白瑾瑜本想为青雀置办些家当,但考虑到自己的经济状况,即使买了新被子也会被抱走,家里三个弟弟都挤在一张床上。 三人逛至一家卤鹅店前,白瑾瑜花了150文买了一个卤大鹅,想到鹅绒可以做被子,于是向掌柜打听是否有鹅毛出售。 掌柜闻言,笑道:“每天都有鹅毛啊,只是这绒毛没什么用,填充枕头有腥味。大毛都留着卖了做扇子用”。 白瑾瑜却道:“掌柜的,我买你的全部绒毛,不要大毛。” 掌柜一听有人愿意买绒毛,顿时喜笑颜开:“家里还有三麻袋呢!” 白瑾瑜爽快地答应:“全部拿来,三麻袋给你三百文,以后一麻袋给你一百文。” 掌柜的更是乐开了花:“好说,这位尊姐真是爽快人!” 白瑾瑜手撕下两个鹅腿,一个递给青雀,一个递给喜来。 喜来吃着鹅腿,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一高兴便一手扛起三麻袋鹅绒,稳稳地落在她宽大的肩膀上。 小松鼠青雀第一次尝到卤烤鹅的味道,吃着如此美味的食物,不禁大呼过瘾。 白瑾瑜又买了一口大锅,用于熬煮羽毛,以免做饭的锅沾染上腥味。 她还买了一口小锅和一个小炉子,打算在自己院子里开个小灶。 购置了二十斤粗盐,四十文一斤。 换算到现代社会,这价格简直惊人,相当于四十块钱一斤。 朝廷通过盐税来控制物价,充当财务税收,一旦战乱爆发,盐的价格可能会飙升到天价,所以白瑾瑜买的多些。 买完这些东西,白瑾瑜干脆来到衙门附近,等着白母和小姨下班。 白母身为衙役,一眼就看到了白瑾瑜手上的抓痕以及喜来耳朵上的充血。 兽人血液里流淌着狂躁的基因,他们酷爱打斗。 一打架就揪耳朵,毕竟耳朵支棱在外面,很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 家中除了小崽子和白瑾瑜外,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留有伤痕。 白母见状,脸色一沉,双手叉腰问道:“喜来,你打你大尊姐了?” 白瑾瑜连忙解释道:“是二姨夫和我打架。我听到他诅咒我早点死,才回家和他们打了一架。” 白母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们竟敢诅咒喜宝去死?” 白瑾瑜叹了口气道:“二姨夫和大福姐妹每天都诅咒我,他们觉得我享福,什么活都不干”。 “马上就要农忙了,家里没有长工了。他们四个劳动力,我们家里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所以他们诅咒我去死,不分家他们就不喂猪也不种地。” 小姨也走了过来:“二姐就是木头疙瘩,这泼夫上天入地的也不管教管教。” 白母冷哼一声道:“分家?家里有什么东西是她们的?” 白瑾瑜趁机说道:“小姨,今晚咱们就分家吧,你也回来呗。” 小姨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笑道:“我闻到好香好香的味道。” 白瑾瑜笑道:“我买了好吃的,带回去给奶奶一起吃。” 小姨闻言想吃,气愤不已:“这二妹夫有失夫德,应该去沉塘去死,或者发卖了。” 白母不屑地撇嘴道:“卖给谁?有谁要他那破烂货。” 喜来也愤愤不平道:“大姨母、小姨母,今天要不是我在,他们四个就把大尊姐打死了。” 白瑾瑜感激地看了喜来一眼,又补充道:“还有青雀也保护我了。” 白母闻言,宠溺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小松鼠保护。回头跟娘亲学习一些拳脚功夫,以后娶了虎兽夫也不会被欺负。” 白瑾瑜闻言,不禁笑了:“跟娘学习拳脚功夫自然是好的,只是那公老虎我是不会娶的。” 第9章 分家 白母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问道:“喜宝,买了些什么好吃的?” 喜宝笑着回答:“大姨母,我买了卤水鹅。” 白母闻言,望向众人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微微皱眉道:“你们拿这么多东西,哪里还拿得下?况且家里现在还闹着要分家,娘送你们回去吧。” 小姨在一旁附和道:“我也回去,得给那不听话的羊咩咩一顿教训,我们去跟头请半天假”。 她们着急回家,真的不是为了吃卤水鹅。 一行人扛着大包小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着分家之事,只有分家,她才能真正大展拳脚,不必被拖后腿,行事也能更加顺畅。 不然你花一毛钱都要被审判,上面有奶奶,爷爷管着,下有白父白母管制,必须要把关家权拿到自己手里。 白瑾瑜开始撺掇白母:“大姨母,二姨夫如此过分,不如我们就与他们分家吧。” 白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把他们全部撵出去便好,自古家产都是由长房继承,他们出去乞讨便是了”。 白瑾瑜闻言,连忙劝阻道:“二姨夫虽然生了三个闺女,但二姨也确实勤劳,哪能真让他们饿死?” “不如让他们分出去过,我们则天天吃鸡杀鸭,岂不快活?”。 白母是长女,是这个家的家主,先把她哄好了。 众人行至一处清澈的水溪旁,白母提议道:“不如我们在这洗把脸,休息一下”。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物品,俯身洗脸。 白母趁机说道:“那我们就边吃边聊,商讨一下分家的具体事宜”,不是真的要吃卤水鹅。 白瑾瑜从包裹中取出卤水鹅,撕成一块块,分给众人,又每人发了一个肉包子。 白母吃完后,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白瑾瑜见状,笑道:“大姨母,想不想天天吃肉?我这次死而复生时,梦里神仙赐给我许多发财的点子”。 “我们分家后,大姨母再把管家权交给我,我保证每月赚的钱都花不完,还给大姨母每个月十两银子作零花钱。” 白母闻言,虽然心动,但想到白瑾瑜的爷爷奶奶一辈子节俭惯了,有钱也舍不得花,不喜欢。 白母:“你爷爷奶奶节俭了一辈子,你那卖首饰得来的银子,还是留着回头去京城再打些金饰吧,不可全花完了。” 白瑾瑜无奈道:“大姨母,我这是在说分家的事呢,我们单过,岂不更好?” 白母沉吟片刻,说道:“现在住的宅子肯定还是我们的,牛车也是我们的。地都给老二家,让他们每年分一半粮食出来。鱼塘里也没有鱼,寡得很,只有那二十亩肥田还算不错。”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白母,鼓动她下定决心分家,白母是家主,当然要给她点甜头。 白瑾瑜大方的给白母银子:“大姨母这是你的零花钱”。 “薄田我有办法变成良田,水塘我也要了,我会清理出来养鱼。娘亲以后天天可以吃鱼,还可以有钱听曲子”。 白母接过银子,想到分家后美好的生活,双眼都发亮起来,她拍了拍喜宝的肩膀,说道:“喜宝,看娘的,回去就分家。” 白瑾瑜喜不自胜,果然有钱好办事,有了白母的允诺,肯定能成,等拿到管家权,自己就能大展手脚。 不分家干什么事情,都被爷爷奶奶限制,甭想干成一件事。 一行人还未到家,卤水鹅就被喜宝、白母和小姨轮番分食,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回到家中,众人将物品全部放到白瑾瑜的院子里。 白母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老二全家撵出去。 祖父祖母看着这一大家子吵闹不休,孩子们太多,实在是个头疼的问题。 一个个都闹着要分家,让老两口头疼不已。 白父带着小爹做饭,众人吃完饭后,正式开始商讨分家事宜。 隔壁的一姨奶一家过来充当见证人,他们是外来户,没有宗族牵绊,小姨奶就是见证人。 众人各自提出自己的要求。 二姨夫率先开口:“我们要二十亩良田,那两只猪都是三个娃娃喂大的,我们要了。另外,鸡鸭、粮食都要分一点给我们”。 小姨则说道:“我在永州城里的房屋,买的时候岳母家也出了钱,而且还在我名下。我就要这房子,别的爹娘看着给点粮食就好。” 白母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自古以来,长房都是家产的第一继承人”。 “更何况这个家里所有的地,包括屋子都是我拿钱买的”。 “老二老三能活着成家,都离不开我的功劳。我们家肯定是要拿大头”。 “这院宅院要留给喜宝,南坡地的宅基地给喜来。牛车留着喜宝进城买东西用吃,鸡鸭也留着给喜宝吃”。 祖母开始分配家产:“这房主屋都留给喜宝!城里的小两居就给老三!” 二姨夫闻言,顿时不满地嚷道:“我们家大富姐、大福姐、三福姐都要娶夫的!没有房屋,我们就挤在三间泥巴房里,我不同意!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 祖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把五十亩薄田分给你们吧。” 二姨夫还是满脸不甘:“那薄田一亩都不产一担粮食!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 大福姐也哭喊着:“没有良田,让我们饿死吗?” 白母见状,淡淡地说道:“关于良田,我们不要了。五十亩薄田和水塘我们都要了。” 二姨夫一听,瞬间眼睛一亮。 祖母则补充道:“良田给老二家的,但老二家每年要给我五担粮食。” 二姨夫连忙点头同意。 要知道,一亩肥田可以产出两担半粮食,上缴国家公粮后,还能剩下两担。 而荒地一亩都不一定能产出一担粮食,还要给公粮。 所以白母要薄田,二姨夫自然喜出望外。 两亩菜地,一家分了一亩。 小姨奶在后面有一块宅基地和三间土房,只要三两银子,正好可以卖给老二家。 经过一番吵吵闹闹,家终于分好了。 爷爷奶奶住在祖屋,老大家和老小家每年给他们二两银子。 老二家则每年给五担粮食、十只老母鸡、五只鸭子。 大房分得一头猪、二十只鸡、十只鸭子、十担粮食、牛车和牛以及五十亩荒田和一口鱼塘。 二房则分得二十亩良田、一只猪和十只鸡。 三房则分得城里的一套房屋、五担粮食、十只鸡和五只鸭子。 众人又请来了里正作为公证人,请她写了分家书。 二房搬了出去,小姨则用一辆牛车把她的东西搬到了城里。 白瑾瑜拿二十个鸡蛋送给里正作为感谢费:“王大婶子,这是一些鸡蛋,请您收下。” 王大婶子笑着推辞道:“喜宝啊,中午就留在我家吃饭吧。你大哥怀崽了”。 白瑾瑜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了本村富裕的家庭里。 大哥听闻喜宝来了,笑意盈盈地说道:“喜宝一来,准有喜事。”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我回家里抓只鸡过来。” 王大婶子连忙劝阻道:“我家里就有鸡,杀给喜宝吃。” 因为喜宝是天降喜气之人,人人都喜欢沾点她的喜气。 大哥作为长兄,出嫁时白家给的陪嫁颇为丰富——二十两银子、十亩良田。 这在周围十里八村也算是头一份了。 杏花村是个很大的村子,人口大约有八百多兽人。 王姓是大姓,王大婶子还是童生呢。 白瑾瑜回到家里,带着白父和三个幼崽一起来到王家吃饭。 他们干脆也把爷爷、奶奶也叫上了。 一大家子人都来了,手里提着篮子装着鸡蛋、鸡和鸭子。 邻居看着这一幕,都羡慕得直流口水,这年头吃不上饭。 席间,谈及喜宝的婚事。 喜宝悠然说道:“王大婶子,我不着急,想慢慢挑选,一定要找十里八乡中最标致的。”。 王大婶子闻言,愤愤不平道:“喜宝,娶夫还是要娶能生能干的” “那马亮真是个害人精,把何家秀才祸害死,还害惨了何三田、王富贵家”。 “他们惨死在何三田地里,庄稼也被一把火烧了。更可怕的是,那两块地从此变成凶地”。 白瑾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王大婶子,他们打算卖地吗?” 何三田、王富贵的田地位于南河坡之南,瑾瑜家那五十亩薄田在河北,而小南河正是白瑾瑜家里的塘”。 王大婶子一听买卖之事,心中暗自盘算,若能促成此交易,她定能捞得一笔不菲的介绍费。 那两块地因凶名在外,又属洼地,实在难以出手。 王大婶子试探性地问道:“喜宝可是有意购买他们的田地?” 奶奶在一旁摇了摇头,叹道:“那两块地地势低洼,土质贫瘠,一到雨季便成了一片汪洋”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回应:“奶奶,您相信我,一切听我的安排,咱们定能过上富足的生活。王大婶子,我真的要买下那些地。” 王大婶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吃完饭,我就去喊他们来商量。”。 而何三田、王富贵的家人一听喜财主要买他们的薄田,自是喜出望外。 白父对白瑾瑜更是言听计从,男子出嫁从妻。 第10章 买地 何三田与黄大富贵一听说有人愿意购买他们的土地,简直是喜出望外,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奶奶仍试图劝阻喜宝:“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他们的田地外面可是一片荒坡,荒坡全是草虫,一到庄稼成熟的时候,那些虫子便会从荒坡上来田里,将所有的粮食都吃个精光。” 何三田闻言,急忙辩解道:“喜宝啊,你大可放心。我们家的三十亩麦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 “距离那荒坡还隔着好几块田地呢。这样吧,三十亩地,我作价二十两银子卖给你,如何?”。 马亮和何壮壮死在何三田的田里,开荒十年,每年收入很差,还会经常被水淹没,有人买,他就卖,换成良田,旱涝保收,还没有杂草。 白瑾瑜心中暗自盘算,她深知这两家的土地都是肥沃的良田,只是因为被虫子吃,还有水淹,所以收成差,因为经常被淹,其实土地很肥的。 那片荒地白瑾瑜知道,荒坡地势较为低洼,与一条小河沟相连,杂草丛生。 小河沟的上游五里之外,便是微山湖。每当湖水泛滥,荒坡便会被淹没,成为一片泽国。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王富贵则在一旁焦急地补充道:“喜宝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个该死的马亮,简直害得我们苦不堪言”。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死在我们的田地里。可是,我们家的庄稼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样吧,婶子作价十两银子,把家里的二十亩田地都卖给你。这里面有五亩麦子,三亩高粱,你看怎么样?” 白瑾瑜微微颔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她最终以二十两银子买下了何三田的田地,又以十两银子买下了王富贵的田地。 奶奶见状,只能摇头叹气:“唉,真是个败家子啊!算了,既然都已经分家了,奶奶也管不了你那么多”。 为了确保交易的顺利进行,白瑾瑜特意请来了王大婶子和里正作为见证人。 众人一同前往测量土地,荒坡地势低洼,周围形成了大片的荒地。 由于朝廷鼓励开荒,三年内不收税收,因此村民们纷纷在这里开垦荒地。 听说喜财主要买地开荒,那些在这里开荒的兽人们欣喜若狂,都吵着要卖地给她。 白瑾瑜大手一挥,将荒坡地周围的薄田全部买了下来,大约两百多亩,一共花费了五十两银子。 而何三田和王富贵的五十亩田地,花费了三十两银子。 荒地开垦并非易事,还需要向朝廷申请。 白瑾瑜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计划,她打算买下整个荒坡地以及那条蜿蜒的小河沟。 两家毕竟是亲家,王大婶子好心提醒道:“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这荒地三年后要交国家税收的”。 “万一你把土地开垦成熟了,要是遇到打仗或者天灾人祸导致抛荒,那可就全扔了”。 “所以一般农户更喜欢种那些成熟的好田,开荒要大量银子啊”。 白瑾瑜微笑着感谢道:“谢谢王大婶子提醒,我心里有数。” 王大婶子又召集了各家的长老会议,一同丈量荒地。 只见这荒地一共有五百多亩大小,里面乱石杂草丛生,一片荒凉,一个水沟。 白瑾瑜却毫不犹豫地以五两银子买下了这片荒地。 白瑾瑜手中已经有了三百五十亩薄田和五百多亩荒地。 这里不靠山,不靠海,只能种地,十年战争荒废了很多土地,年年闹饥荒,种地出粮食才是王道。 全村的兽人们都摇晃着尾巴,等着看白喜宝的笑话。 他们纷纷议论道:“要是下一场大雨淹了,这庄稼可就全完了”。 “还有那五百亩荒地,三年后要完税,到时候她一家伙就破产了,九百多亩荒地,拔草养肥土地,至少要三年,上万银钱”。 白瑾瑜有着更大的计划和远见。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与各家的地主签订了卖地地契契约,一式三份,签纸画押。 随后,她将银子分给了大家,算是完成了这笔交易。 晚上,白母下班后得知此事后,气得火冒三丈。 奶奶:“老大啊,你可要好好管管喜宝。这孩子怎么能给她这么多钱去买地呢?” “几百亩薄田就算了,还买了整个荒破地,还有那荒河沟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败家吗?”。 白母便拉着喜宝要去退掉土地。 白瑾瑜却坚定地说道:“大姨母,我有秘密要跟你讲”。 白母闻言,心中微微一怔,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种什么劳什子土地啊?又累又不挣钱。开垦荒地投入巨大,你还要这么多荒地,开垦一百年也开垦不完。 “三年后光税收我们就破产了,还卖不掉。明天你就去把那些荒地退了”。 白瑾瑜却神秘地笑道:“大姨母啊,你可不知道。上天赐了我一件宝物,可以卖出天价呢。” 白母闻言,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真的有如此宝物?”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我打算把这件宝物卖了,筹钱买牛、买奴才、开荒种田。再挖一个水塘养鱼,等荒地开垦好了,以后就能福泽后代了。” 白母闻言心中更加好奇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宝物啊?快拿出来给娘亲看看。”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要自己卖,你卖不上价钱的。” 白母急了:“我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抢你的。” 白瑾瑜却仍旧不肯松口,说道:“不行不行,你看了就会把我的宝物抢去的。” 白母被女儿逗得心痒难耐,只好发誓道:“好喜宝啊,你给娘亲看一眼嘛”。 “娘亲发誓不抢你的,以后还听你的。” 白瑾瑜这才勉强同意,将手中的镜子拿了出来。 只见那镜子里映出了白母的脸,头顶上是黑色的猫毛和一对黑色的猫耳朵,粗犷的五官在金黄色的眼睛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白母见状,惊讶地叫道:“果然是好宝贝啊!娘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轻巧的镜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说道:“娘亲啊,这可是我的宝物”。 白母却一把夺过了镜子,仔细地端详起来。她边看边说道:“这镜子真是神奇啊!这么轻巧又这么清晰。你打算卖多少钱啊?” 白瑾瑜:“大姨母,可知道永州城里谁家最为富庶?” 白来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然是洪员外家啊!那可是响当当的大财主啊!” “不仅家底殷实,还与皇族沾亲带故呢!听说她家的亲戚嫁入了皇室,还有个妹妹高中进士,在京城做着高官呢!” “她家良田万亩、夫奴成群、宅邸更是五进五出,几乎掌控了永州城一半的商户呢!” 白瑾瑜听着白来财的介绍,心中暗自盘算着,此人正是我的贵人!只要我能将这件宝物卖给她,就能筹到足够的钱来开荒种田了。 远处传来了人声,白瑾瑜动了动耳朵,只听二姨夫正在嘲讽喜宝疯了,买荒地,饿死她,都不借粮食给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大姨母,我取大名叫白瑾瑜。以后莫要再叫我喜宝了。” 白母闻言,笑着说道:“好好好!娘的瑾瑜啊!真是长大了!” 白瑾瑜又说道:“大姨母!你能引荐我去见见洪财主吗?” 白母闻言,拍着胸脯说道:“当然可以啊!你娘亲在永州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呢!明天我就带着你去引荐她!”。 “事成之后啊!你可得给娘亲十两银子花花哦!” 白瑾瑜笑着点头说道:“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十两银子的!” 白母又问道:“那你打算卖多少银子啊?” 白瑾瑜说道:“不卖太多!我以后还有宝物要卖给洪财主呢!所以这次先便宜卖了!等我和她谈论的时候啊!大姨母你可不要插话!”。 “你和喜来在府外候着就好了!” 洪员外是否会杀人夺宝,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洪员外虽然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但他也不敢轻易杀人夺宝。 毕竟原主的娘和小姨都是衙役出身,虽然旁的没有本事,但狐朋狗友众多、打架更是一把好手、为人也极为义气。万一真的惹恼了她们,那洪员外也讨不了好去,何况大财主也不缺这点银子。 白母在一旁嘀咕道:“这宝物要是献给张大人!他要是上缴给朝廷啊!还会嘉奖我们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制止道:“你要是敢泄露一份啊!我就去京城不回来了!” 白母闻言闭嘴,她知道自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难以改变。 白瑾瑜将镜子收入了空间,害怕白母真是混不吝,偷走她的宝物! 那到时候可就真的完了,开荒至少很多很多银子的。 第11章 雌性有尾钩 晚上,白瑾瑜便取出小的炉子和锅具,生起火来,准备煮两个鸡蛋。 步入柴房,只见青雀面色黯淡,略显苍白,小家伙昨日挨打,莫非是受了内伤? 白瑾瑜心疼地将青雀抱起,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青雀缓缓睁开眼睛,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你的脸色怎会如此难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雀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今日主子不在家,我昨日挨了打,身上疼痛难忍,未能干活”。 “老爷便说我今日未干活,便不让我吃饭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心疼,轻抚着青雀的头,温柔地说道:“乖,别怕,我这就去做些吃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白瑾瑜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在陶罐中熬煮着小米红枣粥。 又将新洗的小锅清洗干净,用猪油开锅,然后煎了四个金黄的鸡蛋。 香味迅速弥漫开来,这香味不仅勾起了喜来的馋虫,也让全家人都馋得直流口水。 喜来和白母循着香味而来,两人分别吃了一个煎蛋,又各自盛了一碗粥,吃得津津有味。 青雀也吃了两个煎蛋,喝了一碗粥,才终于感觉身体有了一丝力气,仿佛又活了过来。 白父也来了院子:“喜宝!” 喜宝立刻又煎了两个鸡蛋,递到白父面前:“大姨夫吃!”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得那叫一个香。 就连家中的三个男娃娃也被吸引过来,小爹手捧着肚子,带着两个兔兔崽崽来。 这显然是怀孕了。 小兔爹满脸喜悦地说道:“妻主,我又怀上了呢!昨天突然肚子疼一会,一会儿育儿袋里就有崽崽在蠕动”。 白父闻言,却嘲讽道:“估计又是雄兔兔崽子,都是赔钱货!有什么稀罕的” 小兔爹却毫不气馁:“妻主,我这一胎肯定是雌崽,我昨个从育儿袋口向里面看,有尾钩呢!”。 白瑾瑜心里琢磨,尾钩,我有没有?好想看小爹的育儿袋。 白瑾瑜很想看看育儿袋,小崽崽像小袋鼠一样,睡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应该很可爱吧! 白瑾瑜将自己手中的两个鸡蛋递给小兔爹,笑道:“你自己煎吧”。 接着,白瑾瑜环视众人,说道:“正好全家都在,大姨夫管理内宅”, “以后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明儿咱们杀一只鸭子,以后晚饭大家都一起吃”。 白父却有些犹豫,他说道:“可是我们刚分家,也没有钱啊”。 白母闻言,立刻说道:“喜宝以后叫白瑾瑜了,我们瑾瑜又捡到宝物了,以后咱们吃香的喝辣的,都不要抠抠搜搜的!” 全家欢喜地不行,又捡到钱了。 白瑾瑜也点头说道:“大姨夫,明儿你把猪便宜卖给王屠户家里,卖的钱大姨夫留着家用。我不喜欢闻猪的气味,鸭子要么杀了吃,要么卖了。” 白瑾瑜看向小爹,她现在育儿呢,正适合把鹅毛打理了,“小兔他爹”。 白母“要叫兔叔!” 白瑾瑜看向小兔爹,说道:“兔叔要给两个弟弟准备嫁妆的吧?你瞅见我院子里的三个麻袋和一口大锅没?”。 “麻袋里是鹅毛,大锅是留着煮鹅毛的。明个你在河边支起锅,里面熬煮鹅毛,就在我家南河边”。 “煮鹅毛的时候放些艾草、香草之类的,总之一定要把鹅毛洗干净、煮得香香的”。 “再在稻谷场里面把鹅毛晒干收起来。这件事你要是做得好,我奖励你一两银子;要是做得更好,我奖励你二两银子!” 小兔爹闻言心中大喜,手里的鸡蛋都不香了,他连忙说道:“好!我干!” 白父却有些不乐意了,他说道:“那不是让我干地里的活吧?我有什么钱?” 白瑾瑜笑着说道:“等卖了宝物,每个月都给大姨夫五两银子留作家用”。 “你和三个弟弟只要做饭、洗衣服,闲的时候做做针线活、喂喂牛就行了。” “青雀昨个挨了打,身体需要修养”。 “他就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做饭、洗衣服、打扫院落这些活就不用他干了”。 “至于干活的下人嘛,明儿我会买管家和奴隶回来”。 一家人闻言,都欢天喜地地期待着喜宝的宝物。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给众人一一观看,并说道:“此乃神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自己的长相呢!” 小兔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矫情:“妻主啊,我这怀了身子以后啊,老是感觉饿。” 白母:“以后家里都要听瑾瑜的安排”。 “是家主!”众人齐声应和。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明儿开始咱们一天三顿饭顿顿吃大米饭!我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众人吃完饭以后啊,白瑾瑜便对青雀说道:“青雀啊,你以后就睡在西屋里吧。小姨已经和我们分家了,那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青雀非常开心,小家伙就要多笑笑,把所有的愁苦都抛弃掉:“大小姐,青雀睡了一天不困,给您捏捏肩膀吧。”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双眼睛在夜里看得更加清楚。 自己这几天似乎瘦了些呢,但天庭饱满、一双异瞳更是美丽非凡——一只眼睛如蓝宝石般深邃、一只眼睛如翡翠般翠绿; 唇形完美、唇瓣不薄不厚;肌肤更是雪白如玉、一双猫耳朵肉肉的、形状半圆呈弧形……就是胖了些。 自己真的是亲生的吗?在永州城都没有见过几个白毛猫兽人,见过几个都是短毛白猫。 难道是金羽国灭掉三国之时,自己是那已经灭亡的吴国王室后裔?据说吴国灭国时的国王就是听风猫啊…… 白瑾瑜,我可不是还要复国吧?哎呀呀,咦咦咦,定是小说看多了! 白瑾瑜收起镜子,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这具身体不怎么活动,只能慢慢来。 白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小兽夫育儿袋里有小崽子了,正兽夫是羊咩咩。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羊咩咩,羊咩咩和狐狸精一样好看是好看,但味道却不怎么好闻,成年雄性身上总带着一股子骚味。 要不是两人家里有姻亲关系、那时候又穷得叮当响、两人又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才不会娶羊咩咩! 白母听到白瑾瑜在院子里耍拳脚的声音,便起身走了过去,指导白瑾瑜一会儿拳法,又与她闲聊了几句。 白瑾瑜说道:“大姨母啊,夜里睡不着的话,等盖好新屋以后啊,再给您娶一个兽夫吧!” 白母却摇了摇头说道:“娶回来每年要交人头税呢!生了崽崽也要交税!真真的是养不起啊!”。 苛捐杂税猛如虎啊! 白瑾瑜耍累了以后啊,便去洗澡,明天要见洪员外,可要好好收拾一番。 空间里有一瓶洗手液,白瑾瑜就全当洗头膏用,洗头发,洗尾巴。 没有办法呢!只能将就。 洗澡的时候,白瑾瑜摸摸屁股上的毛茸茸,似乎有点微钩,发育不良?太监?还是太胖了?或者是还没有发育好,毕竟原主才十四岁,雌性一般要求十八岁娶夫,过了十八岁不娶夫,是要交单身税的。 白瑾瑜洗完澡以后啊,在白大褂的上口袋里抠出一个皮筋和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穿越前刚买的美瞳,准备约会的时候戴的,要这有啥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白瑾瑜拿出香水把自己喷得香香的、毛发也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挽成一个丸子头、她的头发和尾巴一样,长毛也只有指长,定期换毛。 所以兽人打架命案件很容易破案,毕竟会留下毛发和气味。 白母忍不住夸赞道:“我的猫猫真香啊!” “大姨一起去”。 白瑾瑜便与里正、何三田、黄富贵等人带着文书来到了衙门里办理土地过户手续以及开荒的证明。 一上午的时间啊,众人忙得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毕竟有熟人好办事,白瑾瑜买了糖感谢,又交了多份税收。 土地买卖国家都是要收税的。 白瑾瑜为了感谢王大婶子的帮忙啊,给了她两百文钱作为感谢费。 王大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啊!直夸白瑾瑜是个大方懂事。 白瑾瑜办好事,要去拜访洪员外。 第12章 搞到钱 白瑾瑜随着白母来到洪府。 白母向守门的小厮清晰地表明了她们的来意,不多时,便有小厮恭敬地引领她们向内府行去。 白瑾瑜担心白母坏她事情:“大姨母,您且在门外稍候,您不懂这商贾之事,万一插话把我生意搅和黄了”。 白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好好好,我不插话总行了吧?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进去,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其实就想知道宝贝能卖多少钱。 两人穿过曲折的回廊,途中遇见一白虎娇男在捉蝴蝶,娇男长相绝美,少年像灵动的小兔,见到白瑾瑜嘻嘻一笑,害羞跑开,留给白瑾瑜一个背影。 少年的侍从:“三公子,我抓到蝴蝶了”。 白瑾瑜被还是第一次见到尊贵的白虎兽人,洪财主的嫡出三公子。 白瑾瑜和白母来到洪府邸的厅堂。 洪家的家主,一位年约四十、保养得宜的狐狸兽人,正端坐在堂上,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 白瑾瑜与白母见状,连忙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道:“拜见洪员外”。 洪员外微微颔首,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圈,淡淡地问道:“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洪员外,我手中有一件天外至宝,想请您品鉴一二”。 “若您喜欢,不妨出个价,咱们也好商量个买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天外至宝?莫非是你出生时手中握的那块通灵宝玉?能让你起死回生的宝物”。 永州城就这么点点大,白母恨不得把自家宝贝吹上天,所以都知道普快白来材经常捡到银子,还有一个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白猫崽崽。 白瑾瑜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比那块玉可要好得多”。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面精致的镜子,小心翼翼地捧到洪员外面前:“洪员外,此乃琉璃镜,质地易碎,请您务必小心拿放。” 好在镜子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的塑料壳子,为这脆弱的宝物增添了几分保护。 洪员外接过镜子,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镜子晶莹剔透,轻轻照了照自己,竟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自己。 洪员外把玩着镜子,爱不释手,终于开口问道:“白小友,这宝贝你打算卖多少银子?” 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她伸出一根手指,微笑着说道:“一千两银子。” 洪员外微微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此宝绝对值这个价!来人呐,快去取一千两银票来!” 然而,白瑾瑜却摇了摇头:“洪员外,小的要现银”。 小地方不好兑换。 洪员外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地笑道:“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很快,管家便端来一盒沉甸甸的银子,每个都是百两之重。 白瑾瑜满意地收下银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之前仅剩的一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母,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我还有些细节需要和洪员外商讨”。 白母欢喜地接过银子,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喜宝。办完事就来衙门找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侍从适时地提醒道:“家主,饭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闻言,从袖笼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洪员外,今日除了这镜子之外,我还有一件好物要送给您品鉴”。 “这瓶中的液体名为香水,只要轻轻洒一点在身上,便能香气萦绕整日不散。” 说着,她轻轻地按了一下瓶盖,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厅堂。 狐狸兽人虽然天生带有一股特殊的膻味,喜爱香粉和香包,以此来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 洪员外嗅到这美好的香味,眼睛顿时一亮:“这又是何等新奇之物?小友打算如何售卖?” 白瑾瑜笑道:“洪员外,这香水目前我只制作了这一瓶,就送给您了”。 “不过,制作它需要大量的玫瑰鲜花和复杂的工艺。我想与您达成一项合作,由我负责制作成品,只提供给您独家销售。” 洪员外嗅着那美妙的香味,仿佛陶醉其中:“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样的好东西,若推到京城,必然能大赚一笔!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欣喜:“实不相瞒,我昨日才买下了千亩荒地,打算用来种植鲜花。但这开垦荒地、提取香水的过程都极为费力,所以产量有限。” 洪员外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白小妹,你这个姐妹我是交定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香水一定能畅销无阻。” 白瑾瑜感激地笑道:“那就多谢洪尊姐了。” 洪员外闻言,心中更是高兴:“既然我们是姐妹了,那我就跟你交个心。你这父母,可能并非你的亲生父母。”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洪尊姐何出此言?”。 洪员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整个永州城就这么几里地,我也算是走过不少地方了。黑猫和白羊生出白猫的也有,但他们却生不出绿眼长毛猫”。 白瑾瑜闻言:“尊姐,我太奶是绿眼听风猫”。 洪员外:“哦,原来如此,小妹留下来吃个饭,你我姐妹慢慢商谈”。 白瑾瑜欣然应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下人准备酒席。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了她们面前。 洪员外还喊来了她的两个嫡女——大女洪鑫和二女洪茜。 洪鑫年方十六,已经是一名童生了,聪明伶俐、才思敏捷,深得洪员外的喜爱。 洪茜则年方十四,活泼可爱、天真烂漫。 席间聊到绿眼睛猫,在贵族中或许较为常见,但关于异瞳,民间却有一个传说。 金羽国目前的昭和皇是白虎异瞳,国师预言下一代女皇也将是异瞳之人。 白瑾瑜闻言:“那肯定是异瞳虎吧?” 洪员外点了点头:“听说好几个皇女都生了异瞳虎雌崽,但你猜怎么着?她们都夭折了。如今女帝偏宠皇太女”。 白瑾瑜闻言,这宫廷之中的斗争往往比战场上还要残酷无情,皇室的虎崽崽那么强壮都活不下来,可惜了。 洪员外继续说道:“白小妹,听说你出生时便手握通灵宝玉,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那宝玉上的信息,说不定有别的什么信息”。 白瑾瑜闻言:“好的,洪尊姐。下次我一定带来给你看”。 玉就在她的空间桌子上,那玩意万一是有吴国皇室标志,五马分尸啊,各种酷刑啊,她可不想死的这么惨。 席间,洪员外关切询问:“你开荒种花,可有什么麻烦之处?” 白瑾瑜闻言,微微蹙眉道:“我需要玫瑰花根茎穿插,还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花匠来指导,开荒需要大量的人才”。 洪员外闻言,立刻拍板道:“这些洪府上都有!只是小妹这开荒需要不少银子啊?”。 白瑾瑜:“是的,只是我现在需要很多人手,打井、开荒,还需要买仆人、耕牛、盖房子、建厂房以及大量的砖”。 洪员外闻言:“不知道小妹想盖什么样的房子?”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两套三进三出的宅子。”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管家道:“砖厂和木料场都是我家的产业,饭后我立刻去通知他们,把所需的材料都送到白小妹的府上,价格都给最低”。 白瑾瑜闻言,心中感激不尽:“多谢尊姐!我还需要一个强大的管事和两个账房先生。” 洪员外闻言,立刻说道:“这些我都可以借给你。另外,我再借给你一千两银子。开垦荒地一千两银子可不够。”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动:“那我给尊姐写张借条吧。” 洪员外却摆了摆手:“不用!到时候你用香水抵扣就是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尊姐!那我就先收下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饭后,洪员外提议道:“让洪茜陪你一起去人牙子那里买仆人吧。都是家里的店,我让人帮你挑几个好的。” 说着,她便喊来了三个人——洪葵是管事、洪齐和洪元则是账房先生:“你们三个这段时间就跟着白小妹吧,一切听她吩咐。” “是家主人”。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激:“多谢尊姐!小妹先告辞了。” 第13章 蓝玉凄惨美人 洪茜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好奇地望向白瑾瑜:“白小姐,您身上这股芬芳是何物散发出来的?”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二小姐真是敏锐,这是我刚刚喷洒的香水。” 洪茜闻言,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不知能否割爱卖一瓶给我?我相信蓝玉一定会喜欢的。” 白瑾瑜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抱歉,二小姐,目前我还未制得足够的香水。不过,请您放心,一旦我成功培育出鲜花,定当率先为您送上一瓶。” 两人相视一笑,走出大门。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共计两百两,递给了洪葵,语气中带着几分干练与决断。 “洪葵管事,有劳您去购置两头健壮的耕牛、两副车驾、二十把锋利的铁锹与铁铲、五十把镰刀、十把锯子以及五把斧头。此外,再根据开荒的实际需求添置必要的物品,余下的银两则用来购买十担大米”。 “您购齐物品后,请在城门口与我汇合。” 说完又看向洪齐,洪元,“记账之事,便交由你二位先生”。 洪葵接过银子,心中不禁暗自赞叹白瑾瑜的果断与大气:“白掌柜,这些物品仅需一百五十两即可购齐”。 白瑾瑜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暗自点头,果然是大管家,对物价了如指掌。 白瑾瑜微笑着补充道:“余下的银两,你们就自行添置些日常用品、记账本、笔墨纸砚,尤其是盐,要多备些”。 “如今正值用钱之际,很多地方都需要您出手付账”。 洪葵闻言,他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白瑾瑜就如此信任自己,对她又有了好感。 洪奎:“白小姐请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洪茜紧紧拽着白瑾瑜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瑾瑜,我知道有个地方能买到便宜又好货,而且今天还有一场特别的拍卖会哦。” 话音未落,她已不由分说地拉着白瑾瑜向春风楼的方向走去。 白瑾瑜踉跄几步,心中暗自惊呼:这洪茜的力气还真是不小,母老虎果然强大。 白瑾瑜嘴上却只能无奈地笑道:“二小姐,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货?只要能干活就行了。” 洪茜却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跟你说,春风楼里有一位极品清官,是白虎兽人哦,那叫一个清风朗月,还弹奏得一手好曲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苦笑,她如今刚刚创业,还未赚到一分钱,反而先倒欠了一千两银子,哪里还有心情去泡青楼? 然而,洪茜却不容分说地连拉带拽地将她推进了春风楼。 一踏入春风楼,白瑾瑜才真正领略到了“母老虎”的威力。 在她面前,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病怏怏的小猫。 老鸨是一只掉毛的红尾狐狸,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洪茜开门见山:“李妈妈,不是说蓝玉公子今天接客吗?今晚本小姐要给他开个荤。” 老鸨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叹了口气道:“哎,洪二小姐,您有所不知,那蓝玉公子听说要开苞接客,自己把脸给毁了。” 洪茜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哦?我倒要去看看。” 说着,便拉着白瑾瑜跟着老鸨来到了杂物房。 只见里面躺着一位白虎兽人,脸上被划得血肉模糊,伤口深得触目惊心,已经完全毁了容。 白瑾瑜看着那些从伤口里渗出的血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她轻声问道:“二小姐,不是说白虎兽人都是贵族吗?怎么这位蓝玉公子会落得如此下场?” 老鸨闻言,又是一声叹息:“这可是罪奴啊,官宦之子,只因家族获罪,才沦落到此地步。”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唏嘘不已,强大的白虎兽人却蜷缩在杂物房里,也许他之前还是一位清风霁月的贵公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考:朝廷特意让他家离开京城来到这小地方拍卖,这意味着他家族是被皇上所厌恶的。 蓝玉只是他的艺名,真名不得而知。这就是皇权至上!没有人权可言,一人获罪,九族遭殃。 洪茜看着蓝玉公子,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全无:“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第一个给他破瓜呢。”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洪二小姐,往日您最是看中他,您若不嫌弃,五两银子您拿去,他这身材还是可以看的。” 老鸨心中暗自懊恼,这蓝玉公子如此烈性,竟然自己毁了容,这下可砸手里了。 洪茜却嫌弃地瞥了一眼:“看着都吓人,我一两都不要。” 白瑾瑜却开口了:“二小姐真不要,我就要了。”。 洪茜惊讶地看着她:“白小姐,你买这玩意干嘛?”。 白瑾瑜微微一笑:“他既然是官宦之子,想必识得文字。我想请他教我家弟弟识字。” 白瑾瑜心中还有另一个打算。她自己也要识字,听说这个社会有人能飞檐走壁。 既然是将军之子,他肯定会几招武艺。如果他能手底下学两招,那就更好了。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老鸨,拿到了蓝玉公子的卖身契。 拿到卖身契后,白瑾瑜转向蓝玉公子,语气温柔而坚定:“我想请你当教书先生。如果你还想着他日翻身,为家族洗清冤屈,就请先活下去”。 蓝玉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要自杀的话早就自杀了,不至于现在还没有行动。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四颗消炎药:“吃下去,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蓝玉公子毫不犹豫地生吞下去,即使是毒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此时的他,已经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白瑾瑜的同情逃离苦海。 处理好蓝玉公子的事情后,白瑾瑜又到人牙子里买了四个虎兽人。 普通兽人只要二两银子,幼崽更是只要五百文。 高大的虎兽人却十分昂贵,每个都要十两银子。 白瑾瑜仔细地查看了他们的手掌,只见都粗糙不堪,说明平时是干活的。 他们的牙口也不是很好,但也勉强凑合。 牙口好代表着吃细粮,长期吃粗粮会导致牙齿损毁严重。 其中一位虎兽人卖身为奴,是为了养活三个虎崽崽和兽夫。 她不得不与伴侣和三个崽崽生离死别,哭得撕心裂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三个虎崽崽也呼叫着母亲,仿佛生离死别一般。他的兽夫是一只黑色虎兽人,瘦得只剩下骨架。 白瑾瑜看着这位虎兽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她仿佛看到了她背后的艰辛与无奈,也看到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与担当。 白瑾瑜:“你为何要卖身为奴?”。 虎兽人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养活我的家人和孩子,不得不再次卖身为奴。” 白瑾瑜温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虎兽人声音哽咽,回答道:“回主子,我叫黄虎。” 白瑾瑜轻轻点头,微笑说道:“黄大姐,我家就在城门口外的杏花村,我叫白瑾瑜,小名叫喜宝。如果你们——虎大哥和三个虎崽崽,不放心的话,可以来我家做短工,我管吃管住。” 黄虎闻言,转头看向自己的伴侣黄张氏,眼中满是不舍与牵挂:“那我们都去,可家怎么办呢?” 白瑾瑜连忙安慰道:“忙完这一个月后,你们随时都可以回家探望。而且,张哥一个月我给五百文,三个崽崽这个月给三百文。” 三个虎崽崽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和父母一起向白瑾瑜道谢。 白瑾瑜拿着卖身契,向洪茜感激地说道:“洪二小姐,今天真是多谢了。等我盖好房子,一定请你们来我家做客。” 洪茜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的”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城门口,与红葵等人会合。 第14章 给美男治疗 蓝心有点跛脚,走路艰难,浑身虚弱的随时好像就要倒下来, 白瑾瑜:“我们几个把工具扛在身上,把蓝公子放在牛车上吧,他快晕了”。 黄虎,她伴侣黄张氏,三个虎崽崽,,余云,余风,余钱三兄弟一起扛起工具,把牛车空出来。 白瑾瑜:“蓝公子先躺在牛车上吧”。 蓝玉躺在牛车上就昏过去。 回到家中,白瑾瑜立刻安排起了众人的工作:“张大哥,你们和三个虎崽崽就负责这一个月的做饭”。 白父见状,也赶紧安排起了家中的事务。 家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只能两人挤一挤了。 蓝玉公子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他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每一道都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坚韧。 白瑾瑜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蓝公子,我需要为你治疗\" “现在,我要为你注射一剂药物,以治愈你脸上的伤痕。” 蓝玉公子望着白瑾瑜:“好”。 白瑾瑜轻轻地在蓝玉公子的手腕上推入一针麻醉剂,不久,蓝玉公子便陷入了沉睡,普通麻药,不需要吸氧,只是昏睡一会,从手腕推进去。 蓝玉本就虚弱,加之未曾进食,即便是虎兽人,此刻也显得如此无助与可怜。 白瑾瑜一边为蓝玉公子滴注营养液,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他的伤口。 先处理脸上的伤口,进行三层精细的缝合,蓝玉公子的脸上四道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一边一个十字架,是下了狠手的。 白瑾瑜被他的傲骨打动,在那样的压迫下,身在泥泞中,看不到前方黑暗。 作为白虎兽人,他本应是尊贵而强大,然而此刻,他却因皇权的争斗而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 处理好脸上的伤口,白瑾瑜又仔细地检查了蓝玉公子的全身。 蓝玉的双侧锁骨和尾巴上,都深深地嵌入了铁钉,这铁钉很像是用内力打进去的。 白瑾瑜用钳子取出这些残忍的铁钉,六根钉子分别刺入两侧锁骨和尾巴四处。 虎尾本是强大的武器,有的虎兽人甚至能用虎尾巴扫死一个兔兽人。 蓝玉公子的锁骨被锁住,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这也说明了他曾经可能很强。 在蓝玉公子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刺眼的“娼”字。 这个字仿佛是对他身份的彻底否定和侮辱。 白瑾瑜看着这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 白瑾瑜呼唤青雀前来帮忙。 青雀看到蓝玉公子的伤势,惨不忍睹,不禁惊呼:“主子,他受了好重的伤!” 白瑾瑜沉稳地回应:“我来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你确保他的呼吸畅通无阻。”。 白瑾瑜用手术刀轻轻刮去那个刺眼的“娼”字,并从蓝玉公子的侧腰取下一小块皮肤进行缝合。 蓝玉公子的后背布满了鞭痕和盐水残留的痕迹。这些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遭受过的无尽折磨和屈辱,还沾染着衣服。 白瑾瑜仔细地为他清理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尽可能温柔。 经过一小时的努力,白瑾瑜终于为蓝玉公子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 白瑾瑜轻轻脱掉蓝玉公子的裤子,准备为他插上尿管。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为难——蓝玉公子的下身被浓密的白色花纹绒毛所覆盖,难以找到尿道的位置。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就是用的普通麻药,因为她手里没有呼吸面罩和氧气,打全麻,他喉头麻痹会死亡的,等会就会苏醒吧。 万一插错了位置,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取出一件衣物,细心地为蓝心换上衣服。 白瑾瑜叮嘱青雀:“青雀,等他醒来,你就说是你为他包扎的伤口,帮他换上的衣物,万一说漏了嘴,他可能会做出极端”。 青雀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深知在这个社会,男子的名节是何等重要。 洪葵则迫不及待地要跟白瑾瑜交代账目。 白瑾瑜笑着安抚道:“洪管事不急,你明天去买牛饲料和犁地的铁犁,再买些帐子被单、碗筷和大锅。” “带着牛车早去早回,明儿卖砖的要来,你还要清点砖头”。 洪葵闻言,点了点头:“好的,白小姐。” 晚餐时分,白瑾瑜:“今晚大家都吃大米饭和炒白菜。”。 众人一听,都高兴得不得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大米可是奢侈品啊。 黄张氏熬煮了两大锅米饭,众人吃得津津有味。 虎兽人们更是允许吃两碗米饭,他们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细粮,开心得不得了。 饭后,白瑾瑜沉声道:“你们先小憩片刻,待到天色未明之时,我们需得焚烧那片荒地。”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白瑾瑜沐浴更衣后,唤醒了四位虎兽人,一同前往那片荒地,开始点火。 白天周围人都把牛拴在这里吃草,夜晚放火正好。 四人分工明确,各自守望着火势,以防其蔓延。 这块荒地是一个圆型凹陷锅盖,四周都是已经开荒的田地,都被白瑾瑜买了。 篝火整夜熊熊燃烧,释放出巨大的热量,草木灰一阵风袭来,向四周飞散,好在都是自己的麦地。 恰在一片云彩悠然飘过,冷热迅速交汇。 浓烟在空中与云彩相遇,竟引发了一场及时雨。 雨水如注,不仅浇灭了荒地的大火,还滋润了那三百亩麦田以及周围村子的麦地。 白瑾瑜望着自己的三百多亩麦子,等于施肥了一次,毕竟草木灰多吹到麦田里。 雨水清洗了空气,是个不错的开始,白瑾瑜本来是挖渠浇水的,现在倒是省心了。 兽人们醒来时,看到湿润的道路,无不欣喜万分。 他们纷纷喊道:“下雨了!” “麦子灌浆了!” “还有一个月就能丰收啦!” 白瑾瑜带着四位虎兽人返回家中用餐,并让他们回去补个回笼觉。 四人满心欢喜,对白瑾瑜的体贴感激不尽。 第15章 开荒 白瑾瑜在自己小院落,放了大米、糯米、盐巴、鸡蛋以及新鲜的青菜。 白瑾瑜:“青雀,这段时间你什么活都不要干,就在我们院里做饭,清洗,照顾一下蓝公子,如果有空再做出几个牙刷”。 青雀乖顺得很:“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小脑袋,怎么可以这么乖,青雀摇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像盛开的九尾花,很是可爱。 白瑾瑜准备大干一场。 小兔爹前来取鹅毛,这一举动让白瑾瑜猛然意识到,周围竟然找不到一处干净的水源。 自家院落中的那口清澈甘甜的井,村民们都是长途跋涉去遥远的西大河取水。 大西河比较陡峭,想到小兔爹若是不慎落水,后果不堪设想,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性命。 白瑾瑜:“兔叔,等新井打好之后,您再煮鹅毛吧。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干净的水源”。 “这段时间,您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帮家里做饭,恐怕会格外繁忙。您先收集些艾草和香草回来晒干,香草种子我也需要。” 小兔爹闻言,爽快地应承下来:“好的,没问题”。 用过早餐后,众人皆安静地等待着白瑾瑜的指示,准备开始开荒。 白瑾瑜领着众人来到了即将开垦的荒地,村民们一见白瑾瑜,便纷纷围了上来。 “喜宝,这荒地十年能开垦好吗?” “喜宝,三年后就要交税了,到时候银子没了,还要被罚款呢”。 白瑾瑜听后,微微一笑:“感谢乡亲们的关心。我最近正在大量收购木材和稻草,不论数量多少,两文钱一斤,我都照收不误。” 众人听后,皆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为了确保三头珍贵的牛不被牵走,白瑾瑜让洪元在它们的头上染上了绿色,并写上了名字,然后将它们拴在了荒地上。 洪葵:“白小姐,那接下来是否要准备犁地刨土、耕地了呢?”。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等我们把草和树根子挖出来,十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地的土质吧”。 众人来到荒地,只见这里是一片洼地,去年刚经历过一场大涝。 这里并没有大树,只有荒草和小树,看上去还算容易开荒。 当白瑾瑜几锄头下去,挖出的却都是小石头。 这里是上游冲刷下来的砂石地,土质贫瘠,石头多得数不胜数。 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这土地开荒八成是废掉了。 胖丫来到荒地找白瑾瑜借粮食。 白瑾瑜:“走,现在去我家,我挖一桶米给你,不用还了,不必客气胖姐”。 胖丫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喜宝尊妹,要我说你什么都好”。 白瑾瑜轻松地笑道:“这不算什么,我昨日在荒地里丢了一个金锁,那可是两百多两银子呢。相比之下,这点损失根本算不了什么”。 胖丫她妈妈是个出了名的长舌妇,消息传播得极快。 流言蜚语便传遍了十里八乡。 大家都知道白来财是靠捡银子发家的,杏花村周围十里地的人都想像白来财一样,都梦想着捡到银子发家致富。 起初,大家都觉得白瑾瑜买荒地八成是疯了。 很快又有了新的传言,听说白瑾瑜在荒地捡到了一块金子! 这消息一传出来,大家更是议论纷纷。喜宝的金锁丢在荒地了? 喜宝在荒地里挖到一块金子? 流言传播得很快,大家都说荒地里有金子,能发财。 胖丫拎着一桶栗米,心中满是感激。 胖丫:“那妹妹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帮你找回金锁”。 白瑾瑜:“我打算举办一个挖石、挖树根比赛,谁挖得多,便奖励栗米”。 “说不定大家能帮我找到金锁呢”。 胖丫闻言,立刻说道:“那我这就把米送回去,回来就帮你找。” 要想富先修路,这九百亩地既然都是自家的,那交通自然得发达。 收割粮食也需要路,才能顺利收割。 白瑾瑜带着众人先用棍子标记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南通小河沟,北通南坡河,直达自己新的宅基地。 这条大道长约三百米,宽达四米。 在荒地中心,白瑾瑜还规划了一个二十亩的鱼塘,并在周围修建了一环行道路。 为了进一步完善交通网络,她还吩咐余家三兄弟,用锯子把小南河周围的树木全部锯掉,并在小南河周围也建设了环道。 这三条道路是连接的。 白瑾瑜迅速组织众人开始用锄头捡拾石头。 毕竟这荒地上游是河流,河流冲刷下来的乱石成堆。 “捡到的石头,全部送到规划好的路线。” 洪葵却有些担忧:“白小姐,这挖下去,土里全是沙石,这土质根本不适合种地。开荒恐怕不行啊。”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说道:“洪管事,相信我,一个月之内必定搞定。”。 要知道,十年开荒养地都未必能干下来,白瑾瑜却扬言一个月搞定?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莫不是疯了。 第16章 白瑾瑜开荒2 全村的大人小幼崽都来帮忙捡石头。 说是帮忙,其实大家心里都惦记着捡金锁和金块。 各种幼崽们,大人小孩都手拿棍子或者锄头,在地里挖石头、刨树根。 白瑾瑜看着这么多崽崽出门,小尾巴摇晃着,显得格外可爱。 只是十个有九个没有鞋子穿,大多都瘦瘦弱弱的。 要知道,杏花村可是个富裕村啊,这番景象着实让人心酸,外面什么情况真的不得而知。 为了激励大家捡到尽兴。 白瑾瑜:“乡亲们,捡到的石头可以放在指定的位置,让孩子们看着。到时候比拼谁家的多”。 “挖树根前三名也有五斤大白米,挖树根时要是能找到我的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树根还可以拿回家烧锅呢”。 “天黑之前,我们进行评比,前三名都能得到五斤大白米”。 此言一出,大人小孩皆是一阵欢呼,一窝蜂地去捡石头、挖树根。 捡到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挖到树根多的奖励五斤大米! 大米是多么奢侈的细粮食,吃一口都能回味一年。 五百多亩地,八百多口子大人和幼崽,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捡了一大堆。 隔壁村几个经常来荒地放牛的来找白瑾瑜。 “白财主,你开荒也不至于一下子把草全部烧了,我这牛吃什么啊,我这牛饿死了,就到官府去告你”。 白瑾瑜:“几位婶子,我这不是买了稻草了吗?你看那三头染色的黄牛,就是我家的”, “你们这段时间都可以把牛拴在那里吃,随便吃,但是不能把稻草带走,更不能把我的牛顺走,你们看可行”。 几位大猫婶子还能说什么呢,她们又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这里是白瑾瑜买下的荒地。 几位把牛拴好,听说捡石头找金子,,挖树根给银子,还收材。 那家伙几位大猫回去就拿锄头喊人来找金子。 白瑾瑜的爷爷哭得稀里哗啦的,气势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的喜宝的金锁没了!” “我就说金锁咋没了呢,原来是丢了!还哄骗我去当掉了!”。 “谁要捡到我宝的金锁,我个人奖励五桶麦子!”。 情绪拿捏到位,众人干劲十足。 远处的二姨夫则小声嘀咕道:“丢了好啊,最好把你自己弄丢”。 为了激励孩子们更加积极地捡石头、挖树根, 白瑾瑜吩咐洪元、喜来:“你们去城里买些五斤小糖,等会儿先给每个孩子发一颗糖。” 喜来有些犹豫地说道:“都吃不饱饭呢,不如买肉包子或者大白馒头比较划算。” 洪元也附和道:“白小姐,五斤糖要五两银子呢!一千个馍馍只要一两多银子,全买肉包子也才二两。”。 白瑾瑜:“那就买包子和馍馍吧” 很快,洪元和喜来便带着肉包子和馍馍回来了。 白瑾瑜亲自给每个孩子分发了一份,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的懒猫是不干活的,在家里作威作福,不给伴侣吃好的,特别是母老虎,娶了兽夫那完全就是她奴役的对象。 白瑾瑜听到好几个母恶霸,叮嘱兽夫把馍馍给自己吃,自己的伴侣饿的风一吹就跑了,一口馍馍都惦记着呢。 白瑾瑜气的很,当场盯着分发馍馍:“要是抢馍馍,就送官府内,不许抢幼崽和兔兔夫的”。 兔子兽夫最是可怜,羊咩咩有一对羊角可以保护自己,兔子真是弱鸡的很。 松鼠美人不是谁家都能养的起的,整个杏花村,也就白瑾瑜有一个青雀,还有一个张寡男,那是全村都惦记的对象。 松鼠性格温顺,吃的少,长的俊俏,还有大大的尾巴,不像狐狸精骚哄哄的。 所以松鼠都是被各家娇养着的,长的丑的当然没有人养,只有饿死,一代代这样优选,所以松鼠都是美的很。 白瑾瑜也是俗人一个,也喜欢毛绒绒的大尾巴,乖顺的小松鼠。 大家齐心协力地捡石头、挖树根,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挖到了,啊,又是石头”。 上午,送青砖的与挖井的工匠们都来了。 有土井、木井与砖井之分。 土井虽易成,仅需三时辰便可挖就,但易坍塌,水质亦不尽如人意。 木井稍好,却仍难及砖井之万一。 白瑾瑜深思熟虑后,毅然选择了砖井,只因其水质清澈,更为上乘。 她更决定一口气打三口大井,一旦穿越回去,自己实打实地为那些贫苦的兽人们做些实事,亦是极好的。 一口井若能历经千年而不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新的宅基地上,白瑾瑜决定打两口井,以方便日常使用。 新宅基地基高,或许挖掘起来更为艰难,井也会挖得更深。 小南河旁,白瑾瑜计划打一口大井,此处地势低洼,加之紧邻水塘,挖井很快就好。 井深八米,费用三十两银子,仅需两日便可完工。 白瑾瑜特意选择了小南河这边的井位,不仅方便取水浇地,还能惠及马亮死的那块地,燃烧的那块地现在空着,一共四亩地。 一旦水井打好,白瑾瑜就准备在这片土地上种植玫瑰。 白瑾瑜吩咐余家三兄弟,明天用牛把四亩地全部耕一遍,等水出来,就可以种花了,干完休息。 三头牛犁四亩地,三个虎兽人轻轻松松。 打井的老板人脉很广,与卖沙子和石灰的商家相熟。 白瑾瑜让沙场与石灰场与她们谈好价钱,明天送货。 白瑾瑜没有压她们的价格,这荒年,卖沙子的今年一车沙子都没有卖掉。 除了修路,白瑾瑜盖房子,盖仓库,修理道路,还需要很多沙子和石灰。 这两家老板闻讯后,简直喜出望外。 第17章 大干事业 白瑾瑜还有很多计划,木匠也是要找的,盖了新屋子,家具,床什么的都需要。 三个弟弟目前还挤在一张床,太拥挤了。 村中恰巧有木匠,且出自一个小家族,皆擅长木工活儿,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人多,这样能把驾车很快修建出来,等一个月就要收麦子了,急需车架子。 白瑾瑜迅速拿出纸笔,勾勒出双轮驾车的图样。 在这里,独轮车是主流,但稳定性差,载重有限。 而有了双轮架子车,一次便可轻松运输六百斤重物。 这将极大地提高运输效率,过一个月收割麦子再好不过。 白瑾瑜:“何八婶子,你要是把我的驾车子修建出来,我新房所有的家具,门窗都让你家做” 何八婶子接过图纸:“好喜宝,婶子不吃不喝也给你做出来,只是这木头没有多少”。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何八婶子,要是能做出来,我订八量”。 何八婶子接过银子,有点不真实,天降富贵:“好滴,喜宝”。 下午,已经收集了不少柴草与麦草,荒地已经堆了很多木材,洪齐边称重边 所有的道路全部铺满石头,只等水泥与沙子到位,便可开始铺设道路。 经过一天的辛苦努力,荒地的石头和大树根也被清理干净了。 夜幕降临,白瑾瑜组织大家进行了评比。 前三名家庭都得到了五斤大白米的奖励,而挖到树根的每个都按斤买,两斤一文,因为树根真的不好挖。 孩子们欢呼雀跃,第一次挣到钱,她们今天吃到美味的包子,大人们也露出微笑,能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麦子就成熟了。 不在前三名的家庭,白瑾瑜也奖励两斤大米,他们一个个笑逐颜开。 白瑾瑜在发放完大米后,高声宣布:“乡亲们,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挖鱼塘了”。 “每天管饱饭,成年女人一天给三十文钱,男人给二十文钱” “在想干的,请去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这份工钱在当地已经算是颇为丰厚了,更何况还能管饱饭。 因此,村民们纷纷响应,踊跃报名。 洪齐:“白小姐,三十文钱已经不少了,不用特意管饭”。 白瑾瑜却坚持己见:“他们在家根本吃不饱饭,我是要确保他们吃饱肚子再干活”。 许多大孩子也围了上来,问道:“喜宝尊姐,我们还可以来捡石头换馒头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你们只能在我的荒地里捡石头,或者挖鱼塘里的石头”。 孩子们听后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更多的机会吃到美味的大白馒头和肉包子。 共有六十名成年女性报名参加了挖河沟的工作,而男性则只有张寡男一人。 白瑾瑜对张寡男的境遇深感同情,在临走时特意送给他两斤大白米。 张寡男接过大米后开心地回家了,为了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他剪掉了自己那美丽的尾巴,毛发。 在这个以力量为尊的世界里,太过美丽的东西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寡夫门前是非多。 白瑾瑜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回到了家中。 可爱的小青雀已经为她熬好了粥。 今天晚上大家都吃上了美味的肉包子,大人三个包子、小朋友两个。 三个虎崽崽更是吃得津津有味,都不想回家了。 白父:“喜宝,这明天挖鱼塘,都管吃,我们忙不过来啊”。 白瑾瑜:‘大姨夫,我明儿让喜来,洪元去肉包子店里订餐,早上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中午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来干活的一人一个肉包子,三个馍馍,剩下的奖励给孩子们”。 “大姨夫你带着小兔叔叔中午做一个菜,炒白菜,让兔叔洗菜就可以了”。 白父:“你买的哪个受伤的人和青雀都不能干事”。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白父,之所以给他这么多少,是媒婆再给喜来在看亲, 另外家里人生活待遇急需改善,没有钱,白父舍不得吃,几个娃娃也很着发育不好,毕竟本来就重女轻男,苦的很,有了钱,他心里才有底气,敢花钱。 白瑾瑜:“大姨夫,你有空让喜来带着到城里买几件新衣服,最喜欢的手镯,钱随便花” “等盖好房屋,我给你多买几个下人,再也不要让大姨夫受一点苦,只是现在买了,没有地方住” “青雀和买的哪个人,都是不能干活的,大姨夫你多体谅喜宝,喜宝挣多多的钱给你,住宽敞的大瓦房”。 大姨夫:‘这是多少银子?’。 白瑾瑜:“五十两银子,大姨夫可以让洪元,喜来带你去城里,一个人可不安全”。 大姨夫笑着笑着流出眼泪:“我的好喜宝,爹长这么大都没有得到过一两银子”。 白瑾瑜回到自己院里,青雀端俩早已经熬好的小米粥,暖胃又好喝。 白瑾瑜:“青雀,蓝玉怎么样了?” 青雀:“他醒过一次,但精神不太好。喝了一碗粥后又睡下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紧,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女性不可随意进入男子的房间,但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蓝玉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蓝色的眼眸明亮而深邃,额头、五官以及浓浓的眉毛都显得那么帅气。 白瑾瑜轻声说道:“蓝玉公子,这是你的卖身契”。 “我现在还给你。我买下你只是想请你教我认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离开。” 蓝玉静静地观察着白瑾瑜,没有立即回答。 白瑾瑜见状便拿出药,:“记得把药吃了,不然脸上会留疤,我已经把你脖颈后面的字挖掉,换上皮肤了”。 蓝玉眼里死寂中燃起一丝光亮。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看着青雀:“青雀啊,今晚跟我一起睡”。 青雀不禁心头一喜,蓝玉已经睡在了西边的房间里,青雀只能去简陋的柴房将就一晚。 青雀兴高采烈地跑去洗澡,仔仔细细地将全身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没放过,反复揉搓冲洗,直到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用的香草。 洗漱完毕后的青雀,脸颊微红,略带羞涩地爬上了床。 青雀乖巧地坐在床边:“大小姐,您这几日如此忙碌辛苦,就让青雀来给您捶捶背”。 说着,便伸出一双小手,轻柔地落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白瑾瑜就感觉浑身轻松,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随着青雀的轻捶渐渐消散。 白瑾瑜满意地发出一声轻叹,然后一个翻身,将青雀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18章 干事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喜来已经手提热腾腾的肉包子与松软可口的大白馍馍归来。 61位村民早已经开挖河道,小幼崽崽们开始捡石头 ,用小篮子铺在道路上。 大家吃着大包子,大白馒头,喝着鲜美的萝卜汤,汤里有盐。 普通人家买不起盐,所谓粗茶淡饭就是如此。 白瑾瑜:“喜来,明儿开始买些骨头放在汤里,不要几个钱”, 喜来:“是,尊姐”。 早饭中,白瑾瑜和洪元为所有铁锹刻上独特标记,以防那些爱占小便宜的村民悄悄将其带回家中。 毕竟村民最爱占小便宜,防范于未然。 白瑾瑜:“洪葵管事,这建造房子的事情和挖井的事情 就交给你,先建三排土草房”。 一排住牛,一排住工人,一排放工具和牛草,围成一个下人四合院,门口就有池塘和水井。 洪管事做事有条理的很,该记账就记账。 家中人口众多,早已拥挤不堪,幸好这些兽人体魄强健,即便打地铺也毫无怨言。 昨日购入的草料堆积如山,余家三姐妹索性直接在草垛上睡一夜。 一边守护荒地,一边砍伐木材。 三头健壮的牛也被拴在附近,静静地咀嚼着青草。 白瑾瑜一行人抵达荒地时,却惊讶地发现昨日购置的稻草与麻杆已被烧毁了两个草垛。 余老大的脸色难看,无奈地向白瑾瑜禀报:“大小姐,昨晚您家堂妹大福姐来此放火,烧了两个草垛”。 “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千万别打我两个妹妹”。 白瑾瑜闻言:“那你们可曾动手打了大福姐?” 余老大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她差点将我们烧死,我们三个只能出手教训她一顿”。 白瑾瑜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余家三妹妹。 “你们做得对,每人奖励一两银子,好好收着”。 “今日你们先去吃饭,然后将四亩地耕完,之后就可以去休息了。” 余家三姐妹接过银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小姐,草垛被烧了您居然不生气?” 白瑾瑜轻轻摇头,笑道:“这些草垛本就是买来烧的,我本想将地里的茅草全部烧尽”。 “至于打大福姐,前几天我与大福姐打架,我还吃了亏”。 “你们不仅成功保护了庄稼和耕牛,还帮我出了口恶气,我怎能不高兴呢?” 余家三姐妹闻言,更是喜笑颜开,仿佛生活从未如此美好过。 余老大将银子紧紧攥在手中,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卖身给白家真是明智之举。如今我们不仅能吃上大米饭和白馍馍,还有银子娶兽夫呢!”。 “大姐说得是!”其他姐妹两人纷纷附和道,“这就是我们的天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叫上黄大姐一起去吃包子吧。今天你们四个负责把四亩耕地耕完,记得用牛哦”。 工地上热闹非凡。 送沙子、送石灰、送砖头的队伍络绎不绝,还有运送盖房子所需的木料的车辆也源源不断地驶来。 被大福姐这一闹,仓库必须建成砖房,而且还要修建一座大型仓库和一个地下备用仓库以防万一。 修路工程同样紧迫。 由于附近没有水源,白瑾瑜立即安排人购买毛竹。 他们将毛竹子剖开,去掉内心,然后沿着道路整齐排列,用麻绳紧紧捆住接口,在规划的路线铺满。 工人们每日两餐——一顿三个馍馍加一个肉包子,一天两顿饭外,还额外发放三十个铜板作为零花钱。 这些铜板足以购买足够的杂粮供一家人吃上几日。 如此优厚的待遇自然吸引了隔壁村子的村民。 她们扛着铁锹纷纷赶来,都想分一杯羹。 本村的61个兽人见状,生怕被人抢了饭碗,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干架。 双方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群殴。 白瑾瑜见状,连忙出面调解:“各位邻村的大婶子、大姐们,他们挖河沟,你们挖水渠同样有馍馍和钱拿”。 “只是今天没准备那么多馍馍,补偿大家十文钱。一天四十文钱,明天还愿意来干活的,请到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明天我会让人去城里订购更多的白馍馍和肉包子。” 众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白财主,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白瑾瑜随即吩咐道:“在石子道路外侧挖出一米宽、一米深的水渠”。 “挖出的土不要堆在道路上,石头可以堆放在路边”。 一时间,工地上人声鼎沸、热火朝天。母羊咩咩叫着加入到了劳动大军中,她们身体也算是强壮。 白瑾瑜则吩咐洪元和喜来前往永州城订购包子——一千个肉包子、四千个馒头,分早晨和中午两个时段送来。 这一天光是吃饭就要花费五两银子。 第三天,水塘已经初具规模。 人多力量大,钱也如流水般花出去。 与此同时,小南河旁边的井也顺利打成,清澈的井水汩汩而出。 毛竹管道也按照白瑾瑜的设想全部铺设完毕,分列在道路一侧。 白瑾瑜又安排了十个人开挖自家的小南河。 他们挖出的淤泥被用木桶提到四亩刚犁好的地里作为肥料。 由于挖淤泥工作量大且辛苦,白瑾瑜特意将报酬提高到四十文钱币。 很快,挖出的淤泥开始出水。 白瑾瑜让人用桶提出来送入毛竹管道中搅拌混凝土正式修路。 又是紧张忙碌的三天过去后,道路已经全部铺设完毕,道路一侧的水渠也全部挖好。 白瑾瑜走在平整的道路上,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与喜悦。 白瑾瑜在道路两边平整出两块各十亩的稻场,以便麦子收割后直接在这里打谷晾晒,十分便捷。 荒地里的鱼塘已经挖到了黄泥层。 白瑾瑜决定继续挖深鱼塘,并将挖出的黄泥用来平整四周的土地。 荒地与小南河都是自家的产业,呈环形环绕着家园。 第六天,第一辆轻巧的木驾车已经修好。 众人纷纷感叹木车的神奇与便捷:“天啊!这路好平整啊!一个人就能轻易拉走,根本不用牛车!这双轮车也太方便了吧”。 四亩地已经耕好,也施肥了。 白瑾瑜安排洪元前往洪府取来玫瑰花苗,四个家丁开始穿插种植在刚开垦的土地上。 第19章 缺德二姨夫 白瑾瑜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三口水井已全部竣工,井架稳稳安置,一百两银子又花掉了。 白瑾瑜带着众人插下了三亩玫瑰花苗,待秧苗用尽,便在余下的田地里种上了薄荷与香草,一片生机勃勃。 三排泥巴房子也已拔地而起,余家三兄弟、大虎一家以及三头牛全部欢欢喜喜地搬了进去。 尽管目前屋内尚无床铺,门窗也未完全安装,但这份初具规模的新家园已足以让人心生欢喜。 洪家的三位管事每晚都会返回永州城,而这边,路已修好,水井也已建设完备。 鱼塘正在紧锣密鼓地挖掘着,黄土堆积成山。 正式开荒之际,白瑾瑜采取了巧妙的耕作方法。 第一层,用稻草继续烧去草根,再铺满草木灰以滋养土壤; 第二层,铺上小河沟的淤泥,如今路已修好,他便驾车用牛拉着一车车淤泥前来,三头牛轮流上阵,干起活来轻巧自如; 第三层,则铺上鱼塘里挖上来的黄土,土质潮润肥沃,正是种植的好时机。 荒地整理工作也已正式开始,大致已被平整得井井有条,形成了一片环形土地。 每天可以整理出三十亩良田,昔日荒草一夜变良田,前后都有河,不干也不会内涝,全部整理出来总面积约有五百亩。 白瑾瑜安排自家人开始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种,芝麻、棉花、玉米、红薯等作物纷种,尤以玉米为主。 工地上也是人声鼎沸,挖鱼塘的有61人,挖淤泥的有20人,运土的20人,平整土地的有5人,总计干活的人数达到了105人。 白瑾瑜带领余家三兄弟和黄家两口子,则主要负责种植庄稼和给玫瑰花浇水,根本忙不过来。 白瑾瑜还亲自教导家里的三个孩子以及三个虎崽崽如何制作木炭。 他们在荒地上挖一个洞,堆上木头,盖上淤泥形成一个小土包,再在小洞里点燃火焰,引燃木材。 木材在火焰中浴火燃烧,排出浓烟,最终凝结成木炭。 孩子们每天赚到两文钱,每人还能得到两颗糖,因此干起活来格外起劲。 白瑾瑜的开荒速度惊人,每天都能开垦出几十亩地,并种下了诸多奢侈品作物,如玉米、棉花、芝麻、花生以及玫瑰花。 这般的富足与繁荣,怎能不引起普通老百姓的嫉妒与眼红? 十亩花生、十亩芝麻,即便是白财主一家子也吃不完啊! 为了改善生活条件,喜来带着白父去永州城买了一个老妈子,专门负责打扫和洗衣服。 小爹则在荒地上支起了一口锅,熬煮鹅毛,并放入香草和艾叶以增添香气。 鹅毛在稻谷场上晾晒,这小日子真是过得有滋有味。 每当夜幕降临,白瑾瑜回到家中,总有可爱的小松鼠为捶背解乏,这份惬意与宁静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白瑾瑜过得好。 二姨夫便是其中之一,他嫉妒心起,看着白瑾瑜分家后日子越过越红火,心中便生出了恶念。 白瑾瑜这小子怎么能过得如此滋润? 分家了,他们就应该烂在地里才好! 最好是欠下一屁股债哭着求我回去! 如今,白家盖新房子、修路、开荒、买牛、置办牛车,还买了佣人。 特别是看着白父一大把年纪了还穿着新衣服、戴着银手镯到处显摆,二姨夫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二姨夫自知打不过白瑾瑜,便开始在村里四处散布谣言,声称白瑾瑜被恶鬼缠身。 二姨夫绘声绘色地描述:“我每晚都能看见白瑾瑜在荒地里烧柴火,肯定是杀了马亮后被恶鬼缠身了!他良心不安啊!” “还在马亮死掉的地里种花,肯定是为了镇压冤魂;又打井又是修路,都是为了掩盖罪行……”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在村子里蔓延开来。 村民们开始人心惶惶,对白瑾瑜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疑虑。 尤其是那些兽人村民们,他们本就性情暴躁、容易冲动,在流言的煽动下更是蠢蠢欲动。 谣言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了白瑾瑜是恶鬼、再不烧死就要吃小孩等恐怖言论。 村民们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致,他们纷纷来到白家,要求白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白瑾瑜并未慌乱。 白瑾瑜派人将衙门的白母和小姨喊了回来,并召集了所有村民聚集在白家门前。 这场景颇似一场审问大会,气氛紧张。 二姨夫看着白瑾瑜,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仿佛下一刻白瑾瑜就会被恶鬼燃烧。 白瑾瑜:“大家轮番来我家要说话,说我是被恶鬼缠身”。 “大家都是父老乡亲,很多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愿意相信我是正常人,不然肯定把我抓起来烧死了”。 “之前你们可见我杀过一只鸡没有?毕竟我一向最善良,现在大家静下来,我们敞开心扉说敞亮话”。 奶奶更是一脸凝重地问道:“瑾瑜啊!你为什么要种花呢?你费尽心思买地开荒哪里来的银子啊?是不是马亮夜里来缠着你?” “你是不是被恶鬼缠身了啊?要真的,俺们去请大仙驱逐恶鬼!” 里正王大婶子也忧心忡忡地说道:“哎呦!天杀的!那恶鬼居然缠上了喜宝!” “我还留她在家里吃饭呢!我家二娃子还在带着崽崽呢!莫不是也被恶鬼纠缠上了吧?”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和恐惧,白瑾瑜冷静地拿出一块闪闪发光的银元宝说道:“大家请听我说!这银子是洪财主给我的报酬。这些花种植后也是卖给她的。这一点我大姨娘可以作证!” 白来财闻言立即站了出来:“我可以跟大家作证!我家喜宝确实捡到了一件神宝,将一千两银子卖给了洪财主!” 此言一出,无疑是在众人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们望着那闪闪发光的银元宝,眼中满是炙热的光芒,羡慕、嫉妒、恨意交织在一起。 王大婶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你为何每晚都要烧火呢?莫非是被恶鬼缠身了?你花大价钱买的那些柴火究竟有何用途?” 白瑾瑜微微一笑解释道:“烧火的是大福姐,我那些柴火可是留作制作木炭的”。 “我特地请洪财主帮忙卖到京城去。我买你们的柴火也是想着带大家一起发财”。 “咱们乡里乡亲的,大多都沾亲带故。原本洪财主是让我到城里收购木材的,但我想着乡亲们也需要一个机会便决定在这里收购。” 洪财主那可是永州城里的财神爷啊!众人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余家三姐妹也早已与白瑾瑜对好了口供,她们此刻站出来作证道:“我们可以作证那晚大福姐跑来点火,我们三个睡在草垛子上差点就被烧死了。” 大福姐一听立刻跳出来反驳道:“你们三个狗奴才。我又没烧死你们,你们还合伙打我,把我打的到现在还浑身疼着呢!” “我爹说了,她们是白家的奴才,可以打杀了的”。 白瑾瑜微微一笑,自己还没有开始出招呢,她先自爆了,一点都没有意思,都不能算是一个对手。 “乡亲们听到了吧,放火的人可是大福姐,至于白二氏曾经也是卖身为奴,为什么会这么缺德呢,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 “生命只有一次,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奴隶也是人,杀了一样犯法的”。 村民们一听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大福姐:“放火可是要杀头的,看来你是被鬼附身了吧,还放火烧人!”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二姨夫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二姨夫:“喜宝就是恶鬼缠身,不然她怎么从棺材里活的,赶紧把她抓起来烧死,这样就好了”?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指责白瑾瑜并未选择逃避。 白瑾瑜:“大姨,你看羊咩咩恨我不死,还胡乱编排我”。 第20章 治二姨夫 白来财与小姨目睹此景,亦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训诫大福姐的行列,若不加以管教,后果不堪设想,放火烧人。 大姨紧紧揪住大福姐的发丝,小姨则牢牢按住她的双脚。 二姨更是亲自操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大福姐的身上,疼得大福姐哇哇乱叫,声嘶力竭。 终于,大福姐疼的受不了,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别打了,是我爹让我烧的!”。 这一声呼喊,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揭开了事情的真相。 白父、小爹和爷爷三人闻讯而动,迅速将企图逃窜的二姨夫擒住,一顿拳打脚踢,怒喝道:“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说我家喜宝半夜烧火”。 二姨夫被打得连连求饶,口中不断哀嚎:“喜宝是被鬼附身了,她挖的那口井,就是为了镇压马亮的神魂!” 白瑾瑜撸袖子,,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对着二姨夫的脸颊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脸颊红肿如猪头,小贱人嘴碎得很。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高声宣布:“乡亲们,这白二氏乃是我家买来的家奴,根本算不上是我二姨的正夫!”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接着,白瑾瑜又话锋一转,道:“现在有哪家婶子愿意把娇男嫁给我二姨夫,他便是正夫,下聘我二十两银子,绝不食言!” “只要泼辣能干,人高马大,人品端正即可!”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姨夫的嘲讽与不屑。 爷爷、奶奶和众人都指着二姨夫辱骂,最终要将他发卖。 白瑾瑜又指了指一旁的白二氏,眼中满是厌恶:“还有这个白二氏,简直就是个风骚入骨、不知检点的贱货!”。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白二氏的心窝。“谁要买她,不要钱,还倒找五两银子!”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要知道,娶一个年轻的媳妇少说也要花上二两银子,而这个风骚的贱货竟然还倒找五两银子? 人们纷纷议论纷纷,场面一片混乱。 白二氏见状,哭得更加凄惨:“孩儿她娘啊,我给你生了三个闺女,你就任由小一辈这么欺辱我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白瑾瑜害怕二姨心软:“另外,我还要给我二姨再娶一房贵妾,聘礼十两银子,只要性格温顺即可。” 二姨听闻此言,心中暗自窃喜。这没白疼我喜宝。 黑羊老杆王麻子站了出来,他一脸得意地说道:“乡亲们,我和白氏有一腿,你们都别和我争抢!” 白二氏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死王麻子,你不要脸!凭什么污蔑我?” 王麻子却毫不退缩:“前天你到我院里来找我,当时王启、王客都看到了!” 王启、王客也站出来作证道:“我们确实看到白二氏从王麻子院里提留着裤腰带出来的。”。 这一波神助攻,让白瑾瑜心中暗爽,白二氏被污蔑偷人。 二姨夫羞愤难当,百口莫辩,王麻子拉着他就往家里拽。 爷爷当即拿出二姨夫的卖身契,怒喝道:“贱人,该给你沉入河底!” 二姨也不甘示弱,她大声骂道:“全村的老少娘们,我白天才休了这不守夫道的贱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休的好,打他个水性杨花的”。 各种谩骂铺天盖地涌向两人。 王麻子是位黑羊兽人,皮毛杂乱无,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恶臭,令人作呕,每当开口,周围的空气便仿佛凝固,连苍蝇都避之不及。 穷的天天扒拉死老鼠吃,个人卫生对他来说,一年到头,难得洗一次澡。 王麻子突然抓住二姨父的手时,欢喜的龇着大仅剩的三颗烂牙,丑的惨不忍睹,混合着体臭与口臭。 周围人喷口水,吐沫,骂他们两个奸夫淫妇, “把王麻子和白二氏一起沉塘”。 “让他们一起去死”。 二姨父看着王麻子,只觉胃中一阵翻腾,使出了洪荒之力,一脚狠狠地将王麻子踹开。“去死你个烂人,我能看得上你”。 紧接着,二姨父怒不可遏,猛地一头向王麻子撞去,那势头仿佛要将她撞死,羊咩咩有羊角的,撞击的很疼的。 雌性的一对大角偷袭能把一个虎兽人撞死的。 王麻子被二姨夫撞的半死,躺地上,破口大骂,“你个婊子,昨天到我院里主动勾引我,你躺在地上,岔开腿,,,”。 二姨夫又上去一脚,恨不得打死王麻子:“王麻子你个杀千刀的,你要是再敢无中生有,诋毁我的名誉,我就杀了你,我们一起死!”。 二姨父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愤怒,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被人污蔑的滋味!简直是要疯了,这下贱的破烂玩意凭什么攀扯他。 这件事余家三姐妹和王琦两姐妹办的不错,白瑾瑜回头打算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畅快的很啊! 亲爹杨树叶,爷爷,奶奶都要奖励。 自己都没有出手,对方就完虐!有点爽快。 第21章 女老杆子发骚 白瑾瑜取出五十两银子,放入爷爷那双写满岁月沧桑的手中:“爷爷,这是二姨迎娶兽夫所需的银两”。 二姨夫的脸色如同遭遇了灭顶之灾,双手剧烈颤抖,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次被卖的悲惨经历。 作为嫡长女,白瑾瑜是未来家主,由于她已经从白母那里拿到管家权,所以白家就是白瑾瑜当家。 二姨夫绝望鬼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颤抖喊道:“福姐,你们快来救救爹啊!”。 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出幺蛾子。 白来财的目光如炬,扫过三福姐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来财:“瞧瞧你们三个,被你爹教成了什么样子?放火、撒谎、目无尊长姐,多次坑害我家喜宝,按家规本该将你们驱逐出门!” 。 奶奶亦是怒不可遏,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奴生子终归是奴生子,你们三个若是不知悔改,就别再姓白了”。 “驱逐出族谱,从此与我们白家再无瓜葛!” 村民们纷纷附和,愤怒与谴责之声不绝于耳:“应该将大福姐送交衙门,处以绞刑,放火烧人,如此恶毒,简直天理难容!” 、 大福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连连求饶,声音中满是悔恨与恐惧:“都是我爹的主意,奶奶、大姨、尊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别卖我,别驱赶我”。 白母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如同利剑般直指人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二姨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面前,痛哭流涕:“各位乡亲,我是冤枉的,我和王麻子之间并无私情!” 。 二姨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在他充血的脸上又是狠狠一巴掌:“那你大白天的去王麻子家里做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村民们再次发出嘲讽与不屑的哄笑:“是啊,你一个贱男,跑到人家里去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老杆子!还提着裤子,能干什么好事?” 。 二姨夫此刻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他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双眼血红,头上的乱发还沾着地上的土和草叶。 村民的辱骂声声入耳,王麻子当众羞辱他,还有王家妹妹指证,哪里还有半点辩解的余地。 王大婶子也开口了:“把他沉井吧,正好瑾瑜开了井”。 白瑾瑜闻言,连忙说道:“那不行哦,我打井是为了大家都喝上水”。 二姨夫面如死灰,看着众人,众人往他脸上吐口水, 那场面好难看,要是正常男人被王麻子,当众拉小手那还不羞死了。 二姨夫:“我找王麻子是编排喜宝发疯,被恶鬼缠身,我根本不是去找他偷人!我是让他到处说喜宝的坏话”。 “他那么丑,我为什么能看得上他?” 也有多村民纷纷帮腔,纷纷与王麻子划清界限。 “就是啊,我们谁能看得上王麻子啊。” “丑得不行呢”。 白瑾瑜冷哼一声:“哼,谁信呢?青天白日的跑到女人房里,能有什么好事?”。 二姨夫全身污浊,颤抖着 白父:“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可丢人,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被王麻子拉小手” 二姨此刻也回过神来,她指着二姨夫骂道:“你太贱了,简直不是人!” 二姨夫已经彻底崩溃,他不断地磕头求饶:“我知道错了,求大家原谅,我再也不敢乱说了,呜呜呜……”。 村民:“呸,臭婊子,居然勾引王麻子”。 “你是没有被雌兽睡,是不是来一头猪你也睡”。 卧槽, 白瑾瑜,, 白母环视周围的乡亲们,大声说道:“今日之事,大家也都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希望以后莫要再轻信谣言”。 村民:“喜宝,你挖井可以喝水,挖鱼塘可以养鱼,那你挖小南河干什么?” 。 白瑾瑜面对这群没有完全开化的村民,今天她们来兴师问罪,自己正好给她们一点教训。 她本想告诉她们淤泥可以肥田,但若是她们不相信,说不定还会说自己疯了,还跟着起哄,我是被恶鬼缠身。 白瑾瑜说道:“其实我的金锁和洪员外打赏的一块银元宝都掉进小南河了,哎,总之是破财免灾吧” 。 胖丫的父亲:“喜宝,俺们明天吃饱饭来帮你挖淤泥,顺便帮你找金锁”, “大女人挖淤泥,你给五十文还管吃,你给俺们十文就行”。 白瑾瑜感激地说道:“那谢谢花大叔,十文那是不是太少了?” 胖丫连忙说道:“不少了,你帮我们这么多,这段时间给俺们的银子,还了账,还剩下些钱。”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响应:“俺们也来挖!” 白瑾瑜说道:“只是我这馒头和肉包子订不了那么多,来挖淤泥的,十文一天,一顿一个白馍”。 你要让他们老实干活,勤劳能干的少,只想着吃肉包子。 你说淤泥里有金子,她们能把地都给挖空了,这几百人都来的话,估计明天一天就能把淤泥和鱼塘全部挖好。 第22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热闹散去后,白二氏独自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神情恍惚,明明他生了三个闺女,是白家的大功臣,现在被人尽可夫。 白二氏逃回家中,再也不敢迈出大门一步。 脑海中,屈辱的一幕如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他被王麻子轻拉小手,被众人误解与王麻子有染的种种不堪。 三福姐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愤怒,她们的指责如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房:“你让我们如何在村里抬头做人?以后又该如何娶兽夫?谁家好兽兽愿意嫁给俺们,你一个内男跟寡杆子勾搭,丢不丢人”。 白二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一遍遍发誓,诅咒证明自己清白,嗓音哭哑了,眼睛也哭肿了,没人听他的辩驳。 王麻子不仅未能如愿以偿地抱回男人,反而惹了一身骚,更是遭到了白二氏的一顿毒打。 这仇恨的种子,已然在双方心中生根发芽,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媒人的行动力很强大。 二姨家已经与隔壁村的黄花闺男黄七野定下了亲事,并决定在收完麦子后就举行婚礼。 黄七野是黑虎兽人,由于长相粗犷,一直没嫁出去的老闺男。 他将作为正兽夫嫁给二姨夫,白二世如同狗皮膏药赖在二姨家里,死活不肯离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让白瑾瑜深刻地体会到了兽人的冲动与易蛊惑。 在这个世界里,一言不合就可能引发暴乱,暴力事件更是年年都有发生。 朝廷,往往采取血腥镇压的手段来平息事端,使得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白母来到了白瑾瑜的小院子,看到院子里那位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公子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白母好奇地问道:“宝儿,你院子里的这位公子看起来好生眼熟啊,他是谁?”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白母一向潇洒不羁,想必是听过蓝玉公子的曲子,见过他的人。 为了避免白母混不吝,万一调戏了人家,还不把那位清官给逼死。 白瑾瑜:“大姨,这是我新买的雀儿,性子很烈的,你不可以靠近的”。 隔壁的蓝玉公子听到两人的对话,白大小姐不过如此,也是一个俗人。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养伤,小松鼠一直说白瑾瑜是如何好,他算是高看她了。 听到白瑾瑜的话,蓝玉寻思着大不了一死,也绝对不会被这野村妇侮辱。 只能说是他脑补多了,白瑾瑜只想找白猫兽人,公老虎是白瑾瑜最不考虑的好吧,怕被家暴。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宝儿,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儿喜欢什么,尽管买”。 “只是你看你给大姨夫银子随便花,让二姨夫娶两个媳妇,那你娘亲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安排一下?”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大姨想再娶是好事啊,明儿开始让爷爷安排便是。只是这房子还没有盖好,没有地方住,恐怕还得等些时日。” 白母闻言,摆了摆手说道:“倒是我也不急,你慢慢来便是。”、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递给白母,:“我看是大姨的手急了吧?大姨切不可去那种勾栏院的地方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那里有花柳病,万一染上了可就麻烦了”。 白母接过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孩儿就是孝顺啊,知道心疼大姨。” 待白母走后,白瑾瑜这才注意到青雀那双已经哭红的眼睛。 青雀一头扑进白瑾瑜的怀里,那头柔软的毛绒头发蹭在白瑾瑜的怀里,让白瑾瑜心生怜爱。 “你怎么哭了?”白瑾瑜心疼地问道。 青雀搂着白瑾瑜的腰,抽噎着说道:“就是怕主子被烧死”。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你不怕我吗?” 青雀仰望着白瑾瑜的脸,摇了摇头说道:“大小姐是最好的人,我不怕。” 青雀毕竟跟在原主身边是最亲近的人,也许也是怀疑的吧。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双纯真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死的那几天其实去了仙界,学习了很多东西”。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主子手握通灵宝玉出生,肯定不是凡人,一定是上天的神仙!如今又死而复生,更是神奇无比。”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说道:“真乖,早点睡,我去找蓝玉公子说些事情。” 青雀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心中暗自思量:大小姐会去找蓝心睡觉吗?会像抱着我一样抱着他吗?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 白瑾瑜已经搬着两个凳子和小餐桌坐在了院子里。 这个世界:男女有别,女子不可以随意进入男子闺房。虽然自己买下了蓝玉,但并不代表他内心会服从自己。 当然,白瑾瑜也从未想过要强迫一个男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何况是那种事,她喜欢主动示好的。 第23章 白瑾瑜的身世 白瑾瑜心中打算向蓝玉请教文字,探听京城的情况,以及解开她玉佩上神秘字符与图案。蓝玉真名落心羽,落将军府嫡子。 白瑾瑜在院中轻声呼唤:“蓝公子,可否移步院中,共叙一二?”。 没办法,这白虎性子火爆,男女有别,自己买了他,不代表着他要臣服自己。 蓝玉闻此呼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他误以为白瑾瑜是欲召他侍寝。 毕竟,他对白瑾瑜的了解仅限于小松鼠口中的那些传奇:她手握通灵宝玉降生,历经死而复生的奇迹,且心地纯善。 然而,适才偷听到白母与白瑾瑜的对话,蓝玉心中又生疑虑,不过就一俗人。 尽管如此,蓝玉仍旧整理衣衫,步履从容地步入院中。 他虽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其骨子里的高贵与优雅,身姿挺拔如松,一对白色的虎耳肉嘟嘟的,分外惹人喜爱。 面上覆着半面轻纱,更添了几分清冷孤傲,仿佛遗世独立,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瑾瑜见蓝玉走出,微笑道:“蓝公子,请坐。我不过是有几事相询,还望不吝赐教”。 蓝玉依言落座,心中却忐忑不安,不知白瑾瑜究竟有何意图,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暗自思量,若她真要羞辱自己,大不了玉石俱焚,死。 只是细细打量白瑾瑜,她漂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勾魂摄魄,一对猫耳朵外头顶俏皮可爱,身后的尾巴暴露出来,雪白灵动,身上还有淡淡的薄荷香。 要是她真来强的,也不是不行,跟了她,可比母老虎强多了,白瑾瑜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如果知道。 哥们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强迫男人,丢不起那人。 “蓝公子,你夜间能否清晰辨识文字?”白瑾瑜开门见山询问,虎族和猫族狼族都可以夜视。 蓝玉望向她,轻轻颔首:“可以。” 白瑾瑜闻言,从袖中取出一张白纸,上面绘着玉佩上的图案,问道:“请问这是否为麒麟”。 蓝玉仔细端详,再次点头:“确是麒麟无疑” 白瑾瑜又取出一张纸,上面自己描摹的玉佩上的三个字,展示给蓝玉:“蓝公子,这三个字怎么读?”, 蓝玉仔细辨认,缓缓道:“此乃‘敖瑾瑜’三字。”。 白瑾瑜闻言,陷入沉思:“这‘敖’字,可是皇室之姓?”。 蓝玉点头确认:“正是。” 也叫鳌瑾瑜,瑾瑜,难道是自己穿越回到前世? 白瑾瑜随即取出一本《千字本》,这是兽人启蒙所用的字帖,通过研读名人名篇、名人语录来提升文化素养与知识水平。 白瑾瑜目光诚挚地看向蓝玉:“蓝公子,那日我买得你,原是见你识字颇多,欲请你教我”。 蓝玉闻言,眼中满是疑惑,他道:“你若欲学字,何须购我这卑贱之人?”。 白瑾瑜轻轻摇头:“蓝公子,人并无卑贱之分。我只看到你的傲骨与学识,而我正需识字,故而买你”。 “可以”。 白瑾瑜取出《千字帖》,与蓝玉一同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中。 蓝玉教得认真,白瑾瑜也学得极快,两人一直学到深夜,关系也在这一过程中逐渐缓和,不是那么相互提防。 蓝玉和白瑾瑜交谈下来,她彬彬有礼,头脑清晰,非常让人有亲近感。 白瑾瑜:“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本名,或是另为你取一个别名?毕竟,村民们一旦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恐会无端诋毁。永州城很小,但流言蜚语却能杀人无数”。 蓝玉:“我的本名是落心羽”。 白瑾瑜闻言,立刻在纸上挥洒自如地写下这个名字,随后抬头望向落心羽。 白瑾瑜笑道:“可是这个?洛先生。”。 落心羽凝视着她,心中暗自赞叹她的聪慧,:“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洛先生,你的身体可曾恢复如初?我想帮你检查一下后脖颈的伤势,那里你自己无法查看,若是留下疤痕,可就麻烦了”。 落心羽感激地回应:“多谢白小姐关心,已经痊愈了。” 夜色渐浓,落心羽身上的伤势虽已痊愈,但心里的创伤却需要更久的时间来抚平。 白瑾瑜轻声道:“落先生,若你方便,白日里可否教导青雀识字,多读些书?时辰不早了,先生早些歇息吧”。 落心羽点头应允,回到屋里,白小姐对他保持很好的距离,根本没有想着那什么他,他一个青楼出身的罪奴,还被毁了容貌,凭什么觉得人家是要强迫自己,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落心羽心里又酸痛了几分。 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躺在床上,思绪纷飞,这年头,雌性幼崽被视为家族的希望。 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身世之谜着实复杂,八成与皇室有关,且极有可能是灭门或灭国之仇。 适应一段时间,她已将自己视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她就是白瑾瑜,也是白喜宝。 她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也是吴国灭国之际,此地离吴国王都不远。 皇家的贵女们哪一个不是备受宠爱,又怎会轻易被遗弃?这个“敖”姓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 白瑾瑜从落心羽那里打听到许多关于京城的情况,九女夺嫡、世家纷争不断。 若自己真的是吴国皇室的后裔,保命要紧,至于谋反复仇、复国大业,她并无此等野心。 她只想安心地盖房子、种花、挣钱,然后娶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白猫兽夫,享受撸毛的乐趣,再有一只贴心的小松鼠陪伴在侧,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经过询问落心羽,他也并不认识那位黄天师,天下之大去哪里找黄仙师。 此时,黄天师、贾勇、贾墨远已回到千里之外的皇都四皇女府——瑞王府。 瑞王刚回府邸,便见三人归来,心中便知大事不妙。 贾勇与贾墨负责保护小主子敖瑾瑜的安全,即便远离皇城,小主子还是遭遇了不幸。 小主子敖瑾瑜见自己的青梅竹马马亮去约会秀才何壮壮,一时气不过,竟被活活气死,他们已经虐杀两人为小主子报仇。 瑞王见三人跪地请罪,便知自己的孩子已经离世,虎目中满是哀伤,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她的孩儿果真如天师批命一般,活不到成年,天命早夭,果然在成年的节骨眼上,没了。 黄天师哽咽着劝慰瑞王:“王爷,小主子乃富贵之命,离世时并无痛苦,这十些年皆是娇生惯养。” 贾墨与贾勇则开始交代敖瑾瑜的身后事。 瑞王长叹一声,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贾勇,贾墨:“王爷,我们亲自把小主子收殓入上好棺材,亲自安葬身后事”。 瑞王:“先下去吧”。 众人闻言,皆退下。 尽管十几年刻意躲避,未曾相见,但敖瑾瑜的离世,仍让瑞王痛苦不已。 回忆往昔,收复吴国的那一战,兵荒马乱,瑞王自己也差点身陷囹圄。 她的侧君更是为了她打探敌情,最终战死沙场。 而孩子则被偷偷放在农夫的育儿袋中,安排众人保护幼崽长大。 好不容易,三国迎来了难得的太平岁月,可那孩子却天生异瞳。 目睹着几位皇姐的异瞳虎崽相继夭折,她内心充满了恐惧,迟迟不敢将幼崽接回宫中。 再加上黄天师的预言,这猫崽命中注定早夭,更是令她心如刀绞,痛苦万分。 每当夜深人静,回想起逝去的侧君,瑞王便恨不得随他而去。 这唯一的幼崽,是她与侧君爱情的结晶,却也是她无力保护的软肋。 此刻,瑞王双眼泛红,嘴角溢出血丝,她痛哭流涕,仿佛又回到了侧君仙逝的那一刻,那乱箭穿心的痛苦,至今仍让她痛不欲生。 在心底,瑞王暗暗发誓:我女本是天潢贵胄,却不幸客死他乡。 待娘亲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定要将爱君与爱女的坟墓迁回皇陵。 落心羽躺在床上,对白瑾瑜也是充满好奇,长毛听风猫,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十几天开荒五百亩? 开荒哪里有那么容易,朝廷每年还闹粮荒,她就像是一团迷雾。 第24章 美男白虎 次日清晨,白瑾瑜踏着晨曦的微光,在前院用餐,顺便和娘亲聊聊天。 白瑾瑜地向白母探问起了落家的近况。 白母一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粥,一手拿着肉包子,缓缓咀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落将军,似乎与大皇女一派有着联系”。 “大皇女利用天师,对二皇女施下诅咒。 “那二皇女,乃是皇帝陛下心爱后君所出,身份尊贵,既是嫡女,又承袭了皇太女之位,深得陛下宠爱。”。 白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宫廷中的风云变幻。 “大皇女才终身软禁,她身后的势力也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流放拍卖到各处”。 白瑾瑜:“大姨母,您为何对此事如此了如指掌?” 白母:“上次官府拍卖洛家男眷之时,我亦参与其中”。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娘亲那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看那些美娇男吧。”。 白母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儿甚是懂我。” 话锋一转,白瑾瑜:“大姨,最近周围郡县的情况又如何呢?”, 白母的神色变得愈发凝重:“近来天干物燥,久旱无雨,庄稼枯萎,菜蔬难寻。有的地方,兽人都开始啃食麦子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半个月前,我放火那夜,不是还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吗?”。 白母摇了摇头,叹息道:“那只是我们这周围十几个村子有幸得雨,其他地方依旧滴雨未降。再这样干旱下去,恐怕又要引发一场兽潮暴乱”, “一旦暴乱发生,又将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生灵涂炭啊。”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担忧。她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逃荒的境地,她还要做一只优雅从容的白猫女君。 “大姨,那我们不如在永州城购置一处房产吧。”。 白母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房子比黄金还珍贵,哪里还有人愿意卖啊。宝儿莫怕,暴乱若真来了,我们可以去小姨家里暂避风头”。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大姨,你让小姨多买些粮食储备起来”。 白母收下银子揣进怀里:“她家里地方小,粮食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涨得飞快”。 青雀早晨熬了一锅小米粥,与落心羽各自分食了一碗,又各自吃了一个水煮鸡蛋。 饭后,青雀拿出了白瑾瑜的鞋子,坐在桃花树 下开始纳鞋底。 落心羽则在一旁仔细打量着青雀,小松鼠五官精致如画,恬静可爱,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顺滑地摇摆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落心羽发现青雀性格温顺、心地单纯善良,显然是被娇养长大的。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养着小松雀,确实体贴又招人喜欢。 “青雀,”落心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白小姐昨晚让我教你写字。”。 青雀闻言,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鞋底:“可是我还要给大小姐做鞋子呢”。 落心羽微微一笑:“不妨事,我们边学习边做鞋子便是。” 落心羽在白纸上写下了青雀和白瑾瑜的名字。 青雀从未用过毛笔,显得有些笨拙,先用烧火棍在地上练习起来。 “我写得不好,”青雀有些沮丧地说道,“落公子的字真好看。”。 落心羽鼓励道:“你才刚开始学呢,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看你给白大小姐缝制的鞋子,样式太过单一了些,不如在鞋面上绣上荷花,侧面绣上梅花吧。” 青雀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样肯定会很漂亮!落公子,你可以教我吗?我不会画画,更不刺绣”。 落心羽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今天先学字、读书,晚上让白大小姐买些丝线回来便是。” 青雀一脸崇拜地看着落心羽:“大小姐说落公子饱读诗书、博才多学,让我多跟你学习。你真的好厉害!”。 落心羽却淡淡一笑:“我只是出身于淤泥” 青雀连忙摇头:“才不是呢!大小姐说你是青莲,出淤泥而不染,高贵纯洁。”。 落心羽看着青雀那纯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罗心羽缓缓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出身于青楼?” 青雀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又有什么呢?我也是家主从人牙子里买来的”。 “如果不是被买来白家,也许我就被卖到青楼,成为人人玩弄的小玩意了。” 落心羽听着白瑾瑜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青雀那崇拜的眼神,心中那千千万万的伤痕仿佛得到了一丝慰籍。 身为落家曾经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他曾是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命运之轮无情地翻转,他从云端狠狠摔落,最终不幸落入青楼这烟花之地,成为众人玩笑的娱乐工具。 本以为白瑾瑜买他回来,会如同其他人一般折辱他、轻视他、玩弄他。 然而她却没有,她给予了他深深的尊重与敬重。 出淤泥而不染,青莲般高洁——这是白瑾瑜对他的评价。 每一个字都如同春风化雨般滋润着他那干涸的心田。 落心羽开始教青雀写字、几本关于礼仪的书籍,让青雀每日习字、读书。 青雀学得非常认真,脸上总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第25章 白瑾瑜使计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小南河,昨天下午,已经有民们干到天黑开始挖淤泥,甚至是全家拿桶和铁锹开挖。 挖出来的淤泥自然有她们家人提留着倒到地上,仔细寻找金锁和银元宝。 白瑾瑜听着大家的议论找金子,我谢谢你们哦。 小南河就那么一条河,五十亩淤泥,原本需要挖上许久,但这一下子涌入了四五百个成年或者半成年的兽兽。 众人齐心协力,小南河的淤泥半天就被全部挖了出来。 白瑾瑜在现场指挥着大家平整土地,鱼塘挖好了,深达六米; 小南河也被挖深至九米,里面有干净的水塘。 至此开荒结束,历时18天。 洪元发放众人工钱,一个个喜笑颜开。 村民:“喜财主,你这荒也开完了,不用工了吧”。 白瑾瑜:“今儿下午全部到位,十文一个人,种玉米大人小孩齐上阵”。 种玉米那可轻巧了,上午洪葵从洪家铺子又调来几百斤玉米种子。 之所以选择大面积种植玉米,是因为玉米收割时间长,还能陈放,产量大。 白瑾瑜开的荒地用用掉好几百两银子,引的村民一阵嘲讽。 众人:“她不是有病,有了这钱到永州城买一个铺子,放印子钱哦,再买几个小娇夫”。 “我看白财主是个大傻子,几百两银子买多少田买不到,还要去开荒”。 “反正人傻钱多,回头荒地茅草长出来,一个玉米锥子都长不出来”。 “等大雨来了,全淹完,傻子,纯傻子”。 “就她个二愣子当家,白家有多少钱够她败坏的,白家奶奶任由小辈胡闹”, 何三田:“我那荒地其实一年都不收一斗麦,今年我开荒三年了,朝廷要收租子,我们正好卖给她”。 “好不容易脱手的”。 白瑾瑜不理会众人的冷嘲热讽,万一暴乱,她们有粮食,到时候躲进城里,再多的银子也没有粮食值钱。 开荒结束,玉米也全部种下。 白瑾瑜走在新修建的道路,看着清澈的水塘,整洁的道路,成片金黄的麦子,很有成就感。 她家的麦子在灌浆关键时期,白瑾瑜组织家人撒了草木灰,麦子个头饱满,荒地烧了,也没有虫子过来,三百亩麦子长势良好。 白瑾瑜在新的宅基地后方,荒地里都挖了一个浅浅的化粪池,专门留着大家倒粪。 村民们一共干了十五天活,一天赚三十文或者四十文不等。 杏花村村民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饿死,反而还小小地发了一笔财,还有井水可以喝。 再过半个月就要收割麦子了,砖头和建筑材料也已经全部到位。 建房势在必得,宅基地太小。白瑾瑜花十两银子又买了三亩多宅基地。 白瑾瑜组织众人建筑队盖房子,自己的院子规划得井井有条: 三排房子,两边是耳房。 第一排是正厅、过道以及一间宽敞的大学堂; 第二排是自己的住所,套房式的住宅,包括餐厅、卧室、书房和客厅; 第三排则是一排高大的库房,不带窗户,外面带一层院子,四周都有门和路,四间超大仓库,足以存放各种物资。 两边的耳房则是洗手间和厨房,院子里有水井,还有洗手池,室内也有洗手池。 到处都有下水道,直通化粪池。 外围有青砖院墙,大门楼子。 四五百人连天加夜的一起盖房子,仅仅用了四天时间就全部盖完了。 白瑾瑜的院子很大,房间也很多,全都是套房式样。 三间超大开间厨房,里面有好几个灶台。 房子瞬间拔地而起,白瑾瑜走在田间查看,玫瑰花已经开始发芽,芝麻等庄稼早期种植的也都开始发芽。 一切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制作的木炭都被收入耳房妥善保管。 白瑾瑜决定给全家放假两天,余家三姐妹也休息两天,并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以表彰她们上次指证了大福姐的功劳。 黄虎一家也回家探望亲人,白瑾瑜给了黄虎一两银子:“回去就赶紧回来,要收麦子了”。 黄虎一家很是高兴,拿着银子离开杏花村,到城里买两斤肉回去看老母亲。 虽然按说卖身后就没有银子了,但白瑾瑜不想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五口人一共二十天给了黄虎一家五两银子。 这段时间以来,杏花村在白瑾瑜的带领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民们不仅有了水井可以喝水,还通过挖鱼塘、挖淤泥等方式增加了收入。 白瑾瑜的新家也在这个充满希望和活力的村子里拔地而起。 这座新建的宅院不仅宽敞明亮、布局合理,而且充满了现代气息和人文关怀。 它将成为白瑾瑜一家未来生活的温馨港湾,也将成为杏花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白瑾瑜打算把老房子翻新,爷爷,奶奶,父母都住上新房子。 白瑾瑜来到何八婶子家里,眼看就要收割麦子了,驾车子一定要安装好。 何八婶子家里只打出4辆木架车,她们自家留了一辆用于割麦子,要的人实在太多,连天加夜的干,面对众多的订单,仍是力不从心。 白瑾瑜无奈地说:“何八婶子,那我的门窗家具,恐怕只能另请别家了”。 对此,她们并无异议,只是希望能继续使用白瑾瑜家的车子图纸,少收白瑾瑜五两银子。 白瑾瑜当然同意,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 晚上,白瑾瑜带着青雀和白家人参观新房子,每个人都赞不绝口,十分满意。 白瑾瑜向爷爷、奶奶提议道:“爷爷,奶奶,我打算将你们的院子全部翻建成青砖瓦房,等麦子收完,我就着手翻新”。 之所以不住在一起,是因为白瑾瑜怕吵闹。 爷爷,奶奶,双眼仍然亮晶晶的:“我们住老房子习惯了,土房子冬暖夏凉,并不比砖头房子差”。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全身舒爽。 照例和落心羽学习写字,京城礼仪,人文见闻,风土人情,每晚两人学习畅聊到深夜。 落心羽也在心里对白瑾瑜放下戒备,她知礼仪,和他保持很友好的距离。 白瑾瑜从来没有想过娶一个白虎兽人。 炎炎夏日。 白瑾瑜回到清幽雅致的卧室。 卧室内早已支起了轻薄的纱帐,仿佛一层柔美的屏障。 撩开床帐,床榻之上,可爱的小家伙正身着一袭素色衣裳安静地侧卧着。 从衣物的下摆处竟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宛如一朵盛开花朵绽放在那里。 这个拥有大尾巴的小可爱不是别人,正是青雀。 青雀最近似乎又长大了一些,而且身上的肉肉也明显增多了不少,看上去愈发圆润可爱。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白瑾瑜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青雀那条柔软光滑的大尾巴,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舒适。 被黄大仙哪个神棍送来异世,也就这一点甜头。 天气热了,大尾巴还是冬天再抱着睡吧,白瑾瑜准备搬到新房子单睡。 一夜悄然过去,白瑾瑜才悠悠转醒,迎来了新的一天。 第26章 俊美白雄猫 清晨,青雀醒来,琥珀般的眸子里充满灵性,带着几分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小松鼠的模样显得格外慵懒可爱。 青雀轻轻揉了揉眼睛,“主子,您每日都与那落公子一同研习至深夜,为什么没有在他那里留宿?”。 青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般动听。 白瑾瑜轻轻地点点青雀小巧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嗔怪 “小家伙,可别乱说!落公子只是我请来指点学问的先生,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 青雀眨了眨眼睛:“大小姐,最近前院里可热闹了,来了好多媒公呢!他们好像都是来给大小姐相看正兽夫的。” 白瑾瑜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你呀,就别瞎操心了!我现在可没心思这么快就去找伴侣”。 “将来就算要找,那也得是一个像水一般温柔、对人宽厚、知书达理,并且还要能善待咱们家小青雀的好兽兽”。 青雀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那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城里呢?” 白瑾瑜想了想,回答道:“今天就去吧。对了,青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青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兴奋地说道:“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一些漂亮的丝线。这样我就能给您的鞋子绣上好看的花儿了!”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青雀真乖!等我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买点喜欢吃的零嘴儿。” 白瑾瑜打算:先发家致富,再到京城去寻找一个合适的白猫伴侣。 听落心羽说,京城里的白猫兽人数量众多,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心仪的对象。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瑾瑜来到了前院。 只见白父正与几位媒公交谈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热切。 白瑾瑜的到来,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白大小姐,您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呢?”一位媒公迫不及待地问道。 白瑾瑜:“各位叔公好,我不喜欢虎族,虎族长相粗犷,性格暴躁”。 “我也不喜欢狐族”,白瑾瑜不喜欢骚味,虽然长得好看。 “兔兽人和羊咩咩我也不太喜欢”,他们的尾巴太短了,而且羊咩咩身上还有膻味。 听到这里,所有媒公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尴尬,这不就是猫族了,余下的豹族,狼族那都是野蛮部落,未开化的野蛮人。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张媒公不死心地说道:“白小姐,白狐狸洗干净喷上香料也一样啊!刘家村那家刘公子,长得跟天仙一样,尾巴尖尖还有一抹红呢!” “你要是见一见,不喜欢的话,我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父也在一旁劝说着:“瑾瑜啊,你就见一见吧!宝儿。” 喜来也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我听说刘家公子长得可水灵了!你不如去见见吧!”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大姨夫、张大叔,还是介绍给喜来吧”。 “”现在还没心思找伴侣呢。” 白父闻言,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宝儿,你是长尊,喜来不能越过你去”。 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听我的吧!喜来先去看看”。 “我还要去城里买东西”。 另一位媒公王媒公说道:“白小姐,花猫、黑猫或者灰猫可以吗?” 白瑾瑜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喜欢长尾白猫”。 作为一只白猫兽人,白瑾瑜有点自恋,而那些灰猫、黑猫则完全不在她的审美点上。 虽然她也喜欢白虎兽人,但那种威严而霸气的气质并不适合作为伴侣。 她希望找到一个温柔、宽厚、知书达理的白猫兽人。 白瑾瑜喊上喜来一同进城,带着牛车,准备大买特买。喜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谢谢你!”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这些家业以后都留给你。这八百亩地、这两套院子都归你。” 喜来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都给我?大姐,那你什么时候找兽夫呢?”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我以后打算去京城或者省城再找。” 喜来闻言,有些担忧地说道:“长尊不结侣的话,我是不可以先娶夫的。于礼不合!”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喜来的肩膀,说道:“你还小呢!先定下来吧,等长大了再结婚。” 喜来却认真地说道:“大姐,我们两个一样大。你只比我大四个多月而已。你在育儿袋里还脚踩我呢!” 白瑾瑜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当她笑过之后,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变得僵硬。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啊?老天! 两人来到永州城里,只见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他们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粮食市场,小麦的价格从五分钱涨到了七分钱一斤。 许多粮商贩都在囤积粮食,企图在饥荒中谋取暴利。 白瑾瑜又买了五担大白米,三十文一斤!换算到现代社会的话,就是三十块钱一斤! 白瑾瑜长叹一口气,这些粮食是为了万一逃荒备用的。 买完粮食后,白瑾瑜又带着喜来找到了几家木工。 她打算在家里打门、打窗、做家具。 又来到成品家具店,家具价格更是昂贵得令人咋舌,实在难以承受。 白瑾瑜的启动资金共计2100两银子。 买地花费一百两,家用一百两,打水井又是一百两。 挖鱼塘再花一百两,疏通小南河则用去了一百五十两。 此外,收木材五十两,盖房子一百二十两,购买玉米种子和其他种子共十两。 如今,她手中还剩下一千三百两银子。 白瑾瑜与喜来每日在永州城采购。 白瑾瑜看中全套的红木家具,红木架子床,书房的书桌、厅房的椅子以及餐厅的家具全部采用红木,共计花费五十两。 白瑾瑜交了定钱,后天送到家。 白瑾瑜来到布庄,订购大尺寸油布,这些大油布两面都涂上了桐油,夏天可以用来盖麦子,以防雨水侵袭,冬天可以打蔬菜大棚。 布庄吴老板:“白财主,最近店里从京城调来一些漂亮的成衣,要不要去看看?好看的很”。 白瑾瑜也就两件衣服,是时候买新衣服了,每天劳动,早晚有空耍五禽戏,身体比之前瘦多了,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大了些。 白瑾瑜:“那就去看看”。 三人来到店里,掌柜的拿出珍贵的金丝华美衣服,上衣下衣都是白色棉衣打底,红色锦缎外穿,上面绣着银丝祥云,下裙很短,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白瑾瑜很是喜欢,价格居然高达25两银子。 白瑾瑜:“我来试一试”。 吴老板:“白财主请”。 白瑾瑜跟着小侍进入换衣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美的很呀。 红色的衣服配衬白色的毛发,白色的大尾巴,妥妥的炸街美女。 白瑾瑜欢喜的转圈圈,我就是仙女啊! 白瑾瑜在内室铜镜前自言自语:“哎,可惜这么美的我,还要挣钱娶兽夫,要是有一个长尾白猫小哥哥来娶我,我去他家入赘”。 外面正在逛街的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自言自语,长尾白猫,那不就是我吗?美的很? 风长信跟着姐姐风黎将军来到永州驻守,防止暴露江州省暴乱。 白瑾瑜出门:‘吴老板,两件我都要了,再给我老妹选两件棉的长衫,来三批棉布料’。 三批料子够全家每人做两件的。 吴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小二,快给白财主包起来”。 白瑾瑜拿出一锭银子,两件锦袍五十两银子,两件棉布长衫十两银子,三批棉布三十两银子。 吴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白财主,正好够”, 白瑾瑜:“喜来,拿到车上”。 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声音,向店里看去,惊鸿一瞥,少女头顶一对白色猫耳朵,身穿红色锦缎。 同为听风猫,风长信很好奇看看少女的正面长什么样,特别是那华丽的尾巴,长长的白毛,梳理的很顺滑,非常灵动,在身后轻轻摇曳,又可爱又勾人。 风长信不自主的向店内走去,看看美女是不是脸蛋也像背影一样好看。 第27章 安静,一见钟情 白瑾瑜轻轻转身,一位身着蓝袍的雄性听风猫,身高比白瑾瑜还要高出一点,玉树兰芝,正静静地观察自己。 白瑾瑜静静立在当场,美男一双雪白的猫耳朵完好无损,绿瞳犹如精灵般灵动。 白瑾瑜从正面望过去,他的尾巴尖在身后轻轻摇曳探出头来,顺滑丝滑,惹人撸毛。 男神! 同样呆愣当场的还有风长信,眼前的少女明艳动人,美的不可方物,居然也是听风猫。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穿越了万年时光,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醉之中。 喜来见状,急忙拉着白瑾瑜的手,兴奋地喊道:“长尊姐,你看,真的有长尾白猫,太美了!快问问他家在哪里,赶紧去提亲!” 风长信身边的侍卫闻言,顿时怒喝道:“大胆!竟敢对我们公子口出狂言!” 白瑾瑜闻言,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多有冒犯。” 风长信率先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姑娘可是本地人氏?” 白瑾瑜红着脸点了点头,羞涩地回答道:“是的,公子又是从何处而来?莫非是京城?” 风长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正是。” 白瑾瑜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直视着风长信:“请问公子也是听风猫吗?” 风长信微微颔首:“是的。” 白瑾瑜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笑容明媚而灿烂:“我也是听风猫呢!我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有时候太吵了,夜里都睡不着。” 眼前的少女,微笑的时候露出牙齿!雪白干净。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我也有这样的烦恼,那你可以把耳朵闭上。” 白瑾瑜闻言有些困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请问公子怎么闭上?我不会哎。” 风长信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把自己的耳尖向下盖住,示范道:“看我的。”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还能这样啊!” 少女明媚的笑容如同骄阳似火。 白瑾瑜尝试把耳尖向下折叠,却发现有些不舒服,微微蹙眉道:“确实是好一点,但是这样我不舒服,还不如塞棉花”。 白瑾瑜边说话边摇头把耳朵展开,身后的尾巴轻轻摇曳,身上的锦缎如同舞动的火焰一般绚烂。 风长信看得痴了去,他身边的侍从风御见状,急忙拉着他的衣袖提醒道:“主子,我们该走了。” 一个闺中男子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女子看,确实有些不太合适。风长信闻言,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欲走。 白瑾瑜见状,急忙喊住他:“公子!” 白瑾瑜本想问他可有婚配,但又觉得有些孟浪。 一见钟情、怦然心动的感觉太过奇妙,生怕错过这份难得的悸动。 风长信停下脚步,双眼明亮如星辰:“请问这位女君身上的清香是哪种香料?清新淡雅,很好闻。” 风长信身边的贴身侍从风御闻言,都不禁有些脸红,主子啊主子,你可否稍微矜持一些? 白瑾瑜:“我每晚用薄荷泡澡,可以消暑、有清香味,更可以防蚊虫叮咬。” 风长信闻言,微微颔首道:“多谢女君告知”。 一队士兵匆匆赶来:“公子,风将军找你回去。” 风长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白瑾瑜说道:“在下告辞。” 白瑾瑜心中很是不舍:“恕小女子冒犯,请问公子闺名?” “风长信。” “白瑾瑜。” 风长信的身影渐行渐远。 喜来见状,不禁有些惋惜地说道:“姐姐,你没有问他家在哪里,怎么提亲啊?” 白瑾瑜望着风长信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量:那位公子估计是风黎将军的嫡亲弟弟,是名冠京城的玉面公子。 如此俊美的男子,又岂是她能轻易觊觎的?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白瑾瑜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能够遇到这样一位美男,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喜来见白瑾瑜似乎并不太在意,便也不再提起此事。 两人继续逛街购物,来到了瓷器店。银子如流水般花出,普通人家用木碗、陶器,而瓷器则精美易碎,价格更是贵到天际。 白瑾瑜打算在玫瑰开花之时,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这精致的碟碗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白瑾瑜跟瓷器店老板定制了两个洗手池、两个简易坐便器,并定制了厨房和洗手间的瓷砖。 当然,这些瓷砖的价格都是天价。 店主虽然不知道白瑾瑜要这些瓷砖做什么用,但既然图纸、尺寸都有,瓷器店里自然也能做出来。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交易达成。 白瑾瑜又来到砖厂老板这里,设计了好几款铺地的地砖。这些地砖宽而薄。 白瑾瑜画出了所需的规格和样式,砖厂收了定金后便开始制作。 白瑾瑜还买了三把银梳子、两个珍珠项链以及一袋子珍珠粉。 她打算用这些珍珠粉来做牙膏,毕竟天天用盐刷牙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购物完毕之后,白瑾瑜和喜来向衙门走去。跟着娘亲一起回去,安全些。 喜来赶着牛车,白瑾瑜则走在车后,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些珍贵的物品。 毕竟小偷多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顺走。 白瑾瑜穿着红色锦缎制成的衣裳,雪白的耳朵和长长的尾巴轻轻摇曳着,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来到衙门口不远处时,迎面走来一只红狐狸——这只红狐狸正是江州巡抚三品大员的幕僚、师爷——张国栋。 此人目光如炬、善于观察面相,一眼便看出了白瑾瑜的不同寻常。 第28章 被红狐狸看上 张国栋拦在白瑾瑜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女君,请留步”。 白瑾瑜观察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心中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仙师,冷冷地呵斥道:“走开!” 张国栋在巡抚大人面前可是红人,走哪里都受人尊敬,何时受过如此待遇? 被一个小辈训斥,她心中自然很是不爽:“你这女娃子,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出言不逊?” 白瑾瑜翻个白眼:“因为你没有安好心。” 张国栋站在道路边,闻言气得美丽的红色狐狸尾巴都在抖毛:“何出此言?” 白瑾瑜瞥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我都知道你拉什么狗屎”。 狗在兽人国是很侮辱人的意思,都是野狗,野兽,不许家养猫狗,兔兔,以免这些动物对幼崽伤害。 兔兔虽然不伤害主人,也不被允许喂养,害怕吃兔子习惯,虎兽人对兔兽人幼崽下手,其实虎兽人发狂起来,什么不吃? 张国栋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没想到这个女娃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张国栋在骂声中一阵青一阵红,却仍保持着应有的风度与教养。 白瑾瑜:“你无非是在夸我天庭饱满,五官端正,贵不可言,有着王侯将相的相貌,然后从我这里骗钱”。 “我说的可对?滚一边去。” 张国栋的脸上的温和之色,瞬间被温怒所取代,但仍保持着冷静与理智:“好一个张狂的女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哪家的贵女,好与你结个亲家。” “切,我最讨厌的就是仙师,骗子,滚到一边去。”。 说话之人正是白瑾瑜,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张国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瑾瑜的怒火是源于对仙师的厌恶。他连忙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仙师”。 白瑾瑜却并未理会他的解释,梗着脖子愤然离去。 白瑾瑜寻找不着黄大仙的踪迹,怼了红狐狸,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在离开时,白瑾瑜故意摇晃着身后的猫尾巴,心情好。 张国栋望着白瑾瑜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立刻吩咐手下们去打听白瑾瑜的身世。 原来——天生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死后重生,从棺材板里爬了出来。 就是她曾卖给洪财主一个宝物,从而得到了一大笔银子。 在短短的十五天内,她竟开荒了五百亩土地,这样的能力让人惊叹不已。 张国栋得知这一切后,不禁放声大笑。如今所有人都在寻找异瞳女帝,龙睛凤目,天生异瞳,帝王之相。 虽然白瑾瑜对他并无好感,但张国栋又岂是等闲之辈?她八面玲珑,老谋深算,善于察言观色,极为聪明。 当晚,张国栋便带着丰厚的礼物和一群手下,来到了洪员外家。 洪员外见到张国栋的到来,不禁有些惊讶:“张师爷,是什么春风把你尊姐给吹来了?” 张国栋笑着回答道:“洪财妹妹啊,老姐我是代替巡抚大人来视察永州旱灾的,特意来看看老妹。” 两人虽是昔日同窗,但如今地位悬殊。 洪财主家里富可敌国,而张国栋却穷得只剩一条裤衩子。 然而,如今张国栋靠着攀附江州巡抚江忠学,成为了三品大员的幕僚,洪财主自然要好好结交于她。 在用餐期间,张国栋看似无意地提到了白瑾瑜:“洪老妹啊,上次你进献的那面琉璃镜子,是不是从白瑾瑜手里买的?”。 洪财主闻言一愣,随即回答道:“张老姐啊,我对那琉璃镜子确实有兴趣,但当时白妹妹卖给我的时候,可是说这世间仅此一件啊”。 两人算是同学加同窗,张国栋这个人精明,不吃亏,一心科考,往上爬。 如今这老秀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到巡抚大人哪里做了幕僚,红狐狸精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洪员外对她了解透彻,肯定是觊觎白瑾瑜的宝物。 张国栋微微一笑,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我感兴趣的可不是那面镜子,而是白家那丫头”。 “我看着她很是喜欢,想与我家小儿结个亲。” 洪财主闻言有些为难:“白妹妹家底薄弱,只有那琉璃镜一件宝物”。 “实不相瞒,她还借了我一千两银子呢。”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我就是看重她这个人,穷点也是好的” 。 “毕竟,心地厚道才是最重要的。我就想她往后能善待我家小子。” 洪财主闻言有些犹豫:“张姐姐啊,喜宝不认字,她母亲和小姨都是衙役,也不能考功名”。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这些:“那又怎样?我看着那丫头就喜欢”。 “科举不科举的,我无所谓,只要她心底厚道就好。” 洪财主见状只好说道:“但是那丫头挑剔得很,据说她不喜欢狐狸”。 张国栋闻言哈哈一笑:“这我早已打听清楚了。因为之前有个狐狸仙师把她活埋了,所以她才对狐狸精有所偏见”。 “不过,她还没见过真正美貌的狐狸美人”。 “我家那小子虽然不能说是人间绝色吧,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红尾飘雪”。 “就请洪老妹帮我做个媒”。 所谓红尾一抹雪,就是红色狐狸尾巴上面一抹雪白色绒毛,是极美的狐狸美人标志。 洪员外闻言只好答应:“张尊姐啊,你放心好了”。 “我尽力帮你办好这件事”。 “只是那丫头是个有主意的,最好我们也见一面你再好好了解了解”。 张国栋闻言点头应允:“等这几天忙完公事之后,这件事就交给尊姐你全权负责”。 白瑾瑜却对此毫不知情。 第29章 跟美男月下谈心 白瑾瑜与喜来有说有笑地跟在白母的身后,一同步入了家门。 刚一跨过门槛,便瞧见白父正端坐在堂屋里,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 见他们归来,白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相迎,目光落在他们怀里抱着的布匹上。 白父的笑容温暖如春:“这料子看上去颇为讲究,怕是不便宜吧,喜宝?” 白瑾瑜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串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珍珠项链,以及一把精致银梳子,恭敬地递到了白父面前。 “这是给大姨夫的礼物,这些布料,则是准备为家中的大人、孩子们,包括爷爷奶奶,每人都做上一身新衣服!” 白父听后,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嘴里虽然念叨着“哎呀呀,这太花钱了”。 但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接过了礼物。 白父满心欢喜地将那串珍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随后走到一旁的铜镜前,左顾右盼,不停地比划着,眼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随后带着礼物来到了后院,轻声呼唤:“青雀,你要的丝线我已经买回来了,买了新的布匹。” 青雀欢喜地接过物品,还有他平日里最爱的零嘴。 白瑾瑜也将那串珍珠项链和银梳子递给了青雀,笑道:“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青雀的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状,嘴角上扬,满是喜悦之情。 青雀戴上项链,用银梳子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语气中满是感激:“大小姐,我好喜欢这些礼物”。 白瑾瑜微微一笑:“这些布料,你和落公子各自挑选一些,为自己做一件新衣服吧。” 落心羽听到还有自己的份,便出门迎接白瑾瑜。 今日的白瑾瑜身着一袭红色锦缎新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比太阳还要娇艳几分,光芒万丈,仿佛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 白瑾瑜今日着实疲惫,逛了一天的街,买了许多东西。 回到房间后,她躺在床上,青雀则贴心地为她捶腿、捶背。 两人各自拿着银梳子,相互梳理尾巴,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青雀:“大小姐真好,二爷今日还特意来问鹅毛是否已经晒好,现在已经送过来了”。 白瑾瑜闻言,起身道:“你去把他喊来,我要检查一下鹅毛的情况”。 白瑾瑜仔细检查着鹅毛,已经被浆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艾香味。 白瑾瑜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小兔爹:“兔叔,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鹅毛送来”。 “这次你干得很好,等以后玫瑰花开的时候,再用玫瑰花煮水清洗,效果会更好。” 小兔爹接过银两,脸上绽放出了淳朴而满足的笑容:“大小姐,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白瑾瑜轻笑一声,道:“兔叔,以后还会挣更多的钱”。 “现在你可以用这些鹅毛填充,做两个枕头试试。” 小兔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我这就去试试。”。 白瑾瑜带着青雀、小兔爹以及落心羽,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制作羽绒被、羽绒枕头和靠枕。 他们边聊边做,空气中弥漫着羽绒的轻柔与青草的芬芳,还有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清香,让整个环境变得更加温馨而惬意。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份热情洋溢的氛围所融化,留下的只有纯粹的快乐与满足。 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天色渐渐暗。 青雀:“大小姐,天黑了我看不见了。”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你去准备晚饭吧。” 兔叔抱着自己新做的枕头,脸上满是喜悦之色:“这枕头又香又软,真是太好了。谢谢大小姐”。 白瑾瑜微笑道:“兔叔带着崽崽,要加强营养”。 “晚上就在这里吃吧,青雀多煮几个鸡蛋”。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落心羽一同坐在院落中,读书写字。 白瑾瑜:“落公子,你能帮我代笔吗?” 落心羽迎着月光,看向白瑾瑜:“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道:“我准备写一个话本子,但是我太忙了”。 “我说大纲和细纲,你再补充内容。等卖出去后,钱我们平分。” 落心羽闻言:“大小姐请细说” 深夜时分,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院中。 初夏微风不燥,院里燃烧着淡淡的艾叶驱蚊。 两人坐在书桌前,白瑾瑜开始讲述故事:“五鼠闹天都,故事的主线是玉猫展昭捉拿五只小老鼠……” 落心羽迎着月光,静静地听着白瑾瑜的讲述,她目光灵动,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而在远处的大树上,风长信和风黎正躲藏在树叶之间。 风家和落家原本是世家好友,落家遭遇变故,男眷被朝廷秘密在何处拍卖。 风长信和风黎来到永州城,得知落心羽的下落,听说落心羽的遭遇后,心疼的很。 听说落心羽被一个富商买走,他们决心要救走落心羽,还以为落心羽痛不欲生,被富商折磨半死。 然而,远远地听到落心羽的笑声,还和一个美女在一起,风长信一看此人就是今天偶遇的美猫,白瑾瑜。 他们两个苟在树上听白瑾瑜讲故事,听落心羽和白瑾瑜在月下聊天,讲故事,写画本子,吃点心,喝茶。 在两姐弟眼里,他们就是谈情说爱,俊男美女,羡煞旁人! 两人听着他们两人的笑声,只感觉酸掉牙。 第30章 和美男月下约会2 落心羽轻声浅笑:“大小姐讲述的故事真是妙趣横生,这故事要是卖到各处肯定大火”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那含笑的眼眸,他笑了哎!尽管他戴着面罩,也美得很。 白瑾瑜真没有想到落心羽能这么快走出阴霾,还愿意和自己交流。 白瑾瑜亦展颜:“落公子要多多笑,笑起来真好看”。 “今日我在街头偶遇你的挚友风长信,他可长的很好看”。 风黎隐匿在树梢之间,目光投向下方的弟弟,心中嘀咕:提到你了呢,风长信。 落心羽听闻风长信的名字:“那他近况可好?”。 白瑾瑜笑道:“他一切安好,不知道他是否已有婚配?”。 落心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风公子与皇太孙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后会成为太皇孙女的侧君或是正君”。 白瑾瑜故作失落,调侃道:“啊呀,看来我是没戏了”。 即便是没有那青梅竹马的情人,也不是她一个村妇能肖想的,他们之间也隔着千山万水。 落心羽见状,连忙安慰道:“白小姐如清风明月般高洁,心地善良,切勿妄自菲薄。” 白瑾瑜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你的安慰,我无所谓啦,他对我而言,只是个漂亮的陌生人”。 “你能否摘下面罩,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好为你调制祛疤药膏”。 落心羽心中一阵悸动,低声应允:“好”。 月光如水,洒在白瑾瑜和落心羽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柔。 白瑾瑜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落心羽的脸,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刚毅,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白瑾瑜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振翅欲飞,仔细打量落心羽的伤疤, “恕我唐突,我可以摸摸你的伤疤?我想仔细检查一下,以便调配更合适的药剂。” 四目相对,暧昧顿时,落心羽蓝眸微微闪烁:“可以”。 随后脸颊泛红,只是摸摸他的脸,之前她为他治疗伤势的时候,全身都被她摸过了,想到这里落心羽脸烧的通红。 两人距离较近,白瑾瑜吐气如兰,喷洒在落心羽的脸上。 白瑾瑜看着白虎乖乖如此乖巧,心情也格外愉悦。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慢慢接触,至少已经成为了朋友。 白瑾瑜凑近落心羽,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落心羽的脸,仔细检查伤痕。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是在对待精美的瓷器。 “落公子,你的皮肤恢复得很好,没有疤痕体质,这些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白瑾瑜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和安慰。 落心羽看着白瑾瑜:“白小姐,大恩不言谢,但是我还是要特别感谢你,谢谢你救我出水火,谢谢你救治我的伤势,谢谢你给我一处安身”,更要谢谢你的鼓励,尊重,才让我的心从阴霾里走出来,这一路落心羽见到了太多人世间的恶。 青楼啊,人人不能怀孕,要喝绝子药,万一怀孕,幼崽在育儿袋里,被活活,,, 白瑾瑜微微一笑:“落公子太客气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你可以叫我瑾瑜”。 落心羽也微笑着回应:“瑾瑜,那你叫我心羽吧”。 白瑾瑜:“心羽,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如此坚强,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 “你很好,你在青楼时喝下的绝子药我已经帮你解毒了”。 青楼为了避孕,都喝水银避孕,祸害人的身体,好在落心羽喝的不多。 这种毒都能解开,落心羽很是开心,他还可以生小老虎崽崽,可以做父亲。 “如今你的伤势也大好。只是不知你恢复后打算去哪里?”。 落心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目光望向远方。 “天下之大,我又该何去?瑾瑜,你不打算收留我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这里疗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慰藉,听到离开,他是万般不舍。 再说白瑾瑜已经触碰了他的身体,他是个传统的人,他失去了清白给她,他就想跟着她。 白瑾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金麟岂是池中物?心羽,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 “我这四方小院不该成为你展翅高飞的羁绊。” “这银子是感谢你的教导之恩,这把刀则是我防身的宝物。等我帮你调制好祛斑药膏后,你就去找你的好友风长信吧”。 落心羽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如今与风黎现今的身份已是天壤之别,我去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你的银子和刀我都不能要。” 白瑾瑜坚定地说道:“这把刀杀人只需一息之间,送给你防身用,钱你更要收下,在外面没有银子傍身怎么行”。 落心羽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去找风家?” 白瑾瑜:“你是天上的雄鹰,去战场上定能大展宏图、你定能一展所长,重振落家军之威名,何来拖累风黎之说?” 落心羽苦笑:“可我毕竟是男儿身,男子是不被允许在部队的,更不许上战场打仗”。 白瑾瑜不解地问道:“那风长信为什么可以去?”。 落心羽解释道:“他不上战场,来这里估计是跟着姐姐游玩。军队不招收男子。” 白瑾瑜原本以为风家会念及旧情,收留下落心羽,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条路落心羽是走不通了,想要翻身真的很难,白瑾瑜。 “心羽,你自从来到我家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不如我们一同散步吧?”。 “如果你不想去找她们的话,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我会永远尊你,重你、重视你、把你当作好朋友”。 “好”。 “走,看看我修建的道路和麦田。在风将军离开永州城前,你都有时间考虑。” 第31章 美男约会3 月光朦胧,两人缓缓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道路两旁的麦子金黄。 落心羽:“我在那烟花之地卖唱为生,差点委身于猥琐老妪。我与她的身份相差悬殊,实在不愿再去打扰她”。 白瑾瑜温柔地宽慰道:“心羽,你如月神般高洁无瑕、纯洁无瑕”。 “她身为军人,胸襟必定宽广”。 “你有着何等的傲骨!即便透骨钉穿透锁骨、钉尾入骨,你亦未曾屈服,甚至不惜毁容。你的过往让我很敬佩”。 落心羽:“那透骨钉是锦衣卫用内力打进去的,你又没有内力,是怎么取出来的?”。 白瑾瑜:“我用特殊工具取出来的”。 “心羽,我其实挺好奇的什么是内力。我也想飞到树上去看看风景”。 落心羽无奈地笑道:“内力是要从小修炼的,还需要有根骨才行。” 白瑾瑜眸光闪亮,能飞檐走壁她很想学啊, “心羽,你帮我看看!我能不能修炼内力?有没有根骨?我真的很想飞起来”。 落心羽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心中一阵柔软:“年龄已经过了,要六岁之前才可以修炼内力。” 白瑾瑜闻言,失望地低下了头。 “啊!那你会不会剑招啊?” 落心羽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会一点。” 白瑾瑜兴奋地摇晃着尾巴,站在落心羽身前,目光期盼:“心羽!你教我两招吧!再教会我骑马!”。 “我们一起组队仗剑走天涯、行侠仗义!” “等秋天的时候一起去白城看望你的母亲和姐妹,行不行?”。 落心羽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对父亲的思念:“我想去洪府看我父亲,洪茜替我父亲赎了身,在她那里做厨子”。 白瑾瑜:“你去见洪茜,她发现你容貌恢复,肯定会再次纠缠”。 “过几日,我邀请洪员外至家中赴宴,届时,我向他提要求将你父亲要来,你看此计如何?” 落心羽:“你安排的很妥帖”。 白瑾瑜开心的很,要学习剑了,龇牙咧嘴笑。 “那明日我便去购置两把利剑,你教我练剑如何?回头我们一起当剑客,行侠仗义” 落心羽欣然应允:“好”。 白瑾瑜心情好的很:“我们现在就去采集草药,炼制不疤痕药,免得明儿再炼制,耽误练剑”。 两人并肩而行,月光如水,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白瑾瑜谈笑风生,讲述着包青天断案中的狸猫换太子,那曲折离奇的故事让落心羽听得如痴如醉。 “瑾瑜,我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会你也是狸猫换太子吧\"? \"毕竟你母亲是黑猫,你是白猫”。 白瑾瑜闻言,笑声清脆:“呵呵呵”。 “若我真的有亲生父母,他们又怎会忍心将我抛弃?想必是遭遇了大难”。 “若非万不得已,谁又舍得丢弃像我这般可爱的雌宝?”。 落心羽:“那你要寻找自己的身世,复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我只想努力挣钱,买一匹骏马,安顿好家人\", “然后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小河沟旁。 白瑾瑜熟练地拔掉几颗芦荟,打算用它和珍珠粉一起调制去疤痕药。 落心羽:“这就是你所说的祛疤药吗?”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相信我的医术,这可是仙人传授的秘方。当初你身受重伤,我都能治?” 落心羽:“瑾瑜,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我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就算侥幸活下来,也要修养一两年才能恢复。真是多亏了你医术高明” 京城里是有医生的,不是这偏远地方:“走吧,草药已经采集完毕,回去后我就帮你调制药膏。” 两人手持芦荟,兴高采烈地向家走去。 突然,白瑾瑜看到身影在晃动,吓得她猛地拉住落心羽的胳膊:“哎呀,有鬼啊!” 落心羽却镇定自若:“别怕,是风将军她们”。 落心羽没想到风黎会突然造访,她们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说。 白瑾瑜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我先回去调制祛疤药了。” 白瑾瑜虽然离开了,她忍不住偷听几人的谈话,我的剑招还没有学,心羽,可以不可以不要那么急着走。 三人一番寒暄,嘘长问短。 风黎:“心羽,跟我回军营吧”。 落心羽垂眸沉思片刻后说道:“风将军,心羽只是男儿身,去了军营只会给你添麻烦”。 风黎眉头微皱:“那你就打算窝在这穷乡僻壤”。 落心羽坚定地摇了摇头:“这里宁静平和,我打算在这里种种田、生活”。 一旁的风长信:“落大哥,莫要辜负姐姐的一片好意,你莫不是爱上了那个泥腿子吧,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乡下妇人”。 白瑾瑜听着风长信眼里的低贱的妇人,泥腿子,评价自己,瞬间对他的好感全无,我们老百姓不种地,你们高贵的将军又吃什么呢, 两姐弟如此高傲,又岂会真心接纳落心羽曾经落魄青楼。 第32章 给美男做面膜 落心羽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对于两人轻蔑白瑾瑜的言论,让他很不喜欢, “她绝非低贱之人,请你们即刻离开。” “我们这片乡土虽被称作乡下,却也自有一番独特的美好。” 风黎气势汹汹地凝视着落心羽:“心羽,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落心羽听后,脸色同样阴沉,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恕我不能远送。” 风长信:“心羽,姐姐长途跋涉,多方打听你的消息,满心担忧,可你却爱上了一个所谓的‘低贱农妇,不愿意跟她走”。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白瑾瑜的怒火。 白瑾瑜愤慨反驳:“风长信,请你口下留德,不要侮辱我,更不要贬低全天下的农妇”。 “你吃的粮食是农妇辛苦耕种的,你穿的衣服是农妇亲手织的。你们风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风黎本就对白瑾瑜心怀不满,认为是她勾走了落心羽的心。 如今听到白瑾瑜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风黎瞪圆了虎目,气压骤降,手中紧紧握住剑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白瑾瑜斩杀于剑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风家的家教。” 白瑾瑜毫不畏惧,针锋相对:“仅凭一句话就要杀人,风将军爱民如子的名声岂不是沽名钓誉?你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你们高高在上,像施舍般地对待心羽。怎么,你来接他,他就得乖乖跟你走,再给你一个外室的名头,将他困在后宅之中吗?” 落心羽见状,紧紧拉着白瑾瑜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坚定:“瑾瑜,少说两句”。 “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贵族,我们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是贱民。一句话不慎,就可能惹恼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落心羽的态度和语言彻底激怒了风黎和风长信。 风长信怒不可遏地喊道:“心羽,你宁愿跟一个贱妇搅和在一起,也不愿跟我们走吗?”。 风黎的骄傲和面子被落心羽和白瑾瑜彻底碾碎,咬牙切齿地放话道:“落心羽,我是看在曾经的婚约上,怜悯你的遭遇,特意来接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落心羽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白瑾瑜双手拍掌,为落心羽叫好:“很好,心羽,你们快走吧。你们两位高贵的身份来这里,简直玷污了这片土地”。 风黎怒视着落心羽,再次质问道:“落心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走?” 落心羽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会跟你们走。” 白瑾瑜微微一笑:“那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便拉着落心羽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白瑾瑜得意地扬起尾巴摇晃着,:“一对犯蠢的姐弟。” 白瑾瑜:“我去你房里炼制祛疤药,以免他们再来纠缠你。恕我直言,她根本配不上你。她长相粗犷,性格直来直去,根本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爱人如养花,美男要娇养,她高高在上,只会折辱你”。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来帮你”。 白瑾瑜拿出手术刀,开始教落心羽给芦荟去皮。 他们先熬煮珍珠粉,再熬制芦荟。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熬煮出了三小瓶祛疤药和三瓶芦荟胶。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落心羽的肩膀:“心羽,你先躺着,我帮你做个面膜。等会儿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城里买剑。” 落心羽躺在床上,没有丝毫避讳。 毕竟,在心底他已经认定了白瑾瑜,这辈子都是她的人。 白瑾瑜轻柔地将面膜敷在落心羽的脸上,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让落心羽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白瑾瑜一边涂抹面膜一边说道:“这面膜保证能让你的皮肤变得白白嫩嫩。等洗干净后,再涂抹疤痕药。” 躺在床上的落心羽被白瑾瑜一番涂抹后,嘴角微微上扬,羞涩地回应道:“有你真好。”。 他的白虎尾巴不自觉地收紧,心里紧张得狂跳不已。 等落心羽洗干净脸蛋后,白瑾瑜笑着问道:“你摸摸脸蛋,是不是很滑?” 落心羽的脸颊滚烫:“很水润,很舒服。”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城里了。记得涂抹疤痕药后,好好睡一觉。” 白瑾瑜便带着喜来进城了,她精心挑选了一把宝剑,还为落心羽买了两套新衣服和新鞋子。 接下来他要陪自己练剑,肯定没有时间做衣服了。 白瑾瑜再次来到了家具城。 她挑选了许多精美的家具,将它们都放在了新房子里。 这样,落心羽就可以安心地教自己剑了。 风长信姐弟离开后,满心愤怒:“落心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拒绝家姐的好意,辜负了姐姐的一片真心,和那个农妇搅和在一起。” 风黎冷哼一声:“哼!落家落难,他要过苦日子就让他去过好了”。 “肯定是那个农妇蛊惑的他。长信,你可千万别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给蛊惑了。” 风长信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姐,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农妇?我要给她一点教训。” 风黎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们?打他们?” 风长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勾引她,让她羞辱落心羽。然后我再甩了那个农妇,让他们两个一起痛苦。” 风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别瞎闹。” 风长信自信满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掌握分寸的。我一定会帮姐姐出气。” 然而,风长信并不知道,他在白瑾瑜的眼中已经判了死刑。 白瑾瑜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只是第一次见到听风猫时有些好奇和好感。 但经过昨夜的风波后,那点好感已经消耗殆尽。 这一局勾引的较量,还不知道谁能胜出。或许,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第33章 和美男练剑 白瑾瑜再次购置了精美的红木家具,包括数张床铺、桌椅板凳,还特意定制了两张优雅的贵妃榻,希望落心羽尽快搬来搬去,自己好与他一起练剑。 白瑾瑜购买了两把锋利的宝剑与两把精致的匕首。 喜来见状,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尊姐,我也想要这些,我也想学剑术,和你一同闯荡天涯。” 白瑾瑜闻言,爽朗一笑:“买!”。 反正欠一屁股债务,钱不花白不花。 白瑾瑜在街头巷尾大肆采购,仿佛将整个街道的繁华都搬回了家。 为白母和白父换上了超大的橡木大床,而旧床则恰好为三个弟弟所用。 同时,也为爷爷、奶奶准备了一张舒适的橡木大床。 白父躺在新床上,感慨万千:“爹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白瑾瑜微笑道:“大姨夫,您到后院去拿些鹅毛,咱们多做几个枕头,晚上娘肯定会更喜欢的。” 白父闻言,慈爱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我儿真乖。” 在白瑾瑜的指挥下,家具被有序地摆放到了新房子里。 木工师傅们也已经就位,开始忙碌地安装门窗。 白瑾瑜的房子宽敞明亮,五室两厅三卫的设计,足以容纳她与青雀、蓝心羽一同居住。她为自己配备了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卧室、书房以及洗手间; 青雀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储物间; 而落心羽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精致的衣帽间。 此外,院后还设置了公用的厕所,方便家人与访客使用。 白瑾瑜躺在崭新的红木床上,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宁静。 昨夜一夜未眠,此刻终于得以放松身心。 白瑾瑜吩咐下人开始挖掘下水道,从厨房、卫生间等地纷纷引出管道,通往后方的化粪池。 挖掘完毕后,她又亲自监督工匠们用水泥、石头和石灰进行凝固处理,确保下水道的畅通无阻。 下水道分为雨水道,和污水道。 雨水道引流到小南河,防止雨水倒灌。 在院子里水井的旁边,白瑾瑜还特意建设了三个露天洗手池。 一个用来洗脸,一个用来洗菜,还有一个则用来洗衣服。 下方同样接有下水道,污水可以直接排入化粪池。 白瑾瑜还请木工师傅在厨房里打造了几排橱柜,使得厨房更加整洁有序。 白瑾瑜小憩一会。作为夜猫子的她,此时精神焕发,拿起宝剑便招呼喜来和蓝心羽一同学习剑术。 月光如水,倾泻在宁静的乡村道路,到处都是麦香,给这片金黄的麦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手持宝剑,面对着蓝心羽,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请落先生赐教。” 喜来亦紧随其后,躬身抱拳行礼道:“请落先生赐教。” 落心羽身姿挺拔,手持宝剑,玉树临风:“看好了,瑾瑜!”。 落心羽手中的长剑猛然挥出,带起一阵劲风。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击向不远处的一堆稻草人。 白瑾瑜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好剑法,妙啊’。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热血,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学着蓝心羽的样子挥舞起来。 落心羽不厌其烦的为其做示范。 “心羽,你真是我的偶像!”。 在蓝心羽的指导下,白瑾瑜与喜来挥剑、下腿、迈步,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到位。 月光依旧清朗如水,稻谷场上的剑舞仍在继续。 白瑾瑜与落心羽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月夜下的剑舞不仅美丽动人,更充满了欢乐与喜悦。 白瑾瑜的尾巴长毛随风飘扬,为这幅画卷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白瑾瑜兴奋的很:“心羽,我真的很开心!”。 落心羽也在稻谷场上挥舞着他的宝剑,每一次挥剑都透露出他内心的自信与坚定。 喜来更是天赋异禀,她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平时就爱与娘亲练手。 此刻在蓝心羽的指导下更是如鱼得水、进步神速。 远处的风长信静静地坐在大树上,目光深邃地看着这一幕。 落心羽手把手地教白瑾瑜剑招,又听到白瑾瑜银铃般的笑声,白瑾瑜的尾巴偶尔打在白虎的尾巴上,那画面既暧昧又诱人,她的尾巴比自己的更胜。 落心羽的笑声、喜来的笑声以及白瑾瑜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白瑾瑜拿出一块银子递给喜来:“喜来,明天你去给师傅买一个盐水鹅回来。” 喜来却有些为难地说道:“一块银子恐怕不够吧?” 白瑾瑜大方地笑道:“这么多钱足够你多买几只了。” 喜来闻言,喜笑颜开地说道:“谢谢尊姐!我去看过刘家的小公子了”, “如果姐姐不要的话,我真的要定下来了”。 白瑾瑜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是至宝。她都不识字,不是我的菜。” 喜来好奇地问道:“那尊姐想娶什么样的?昨儿遇见的那只白猫不是很可爱吗?” 白瑾瑜撇了撇嘴说道:“那只白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肠坏得很,还不如狐狸精呢!” 喜来闻言,更加好奇地问道:“尊姐,‘败絮其中’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就是他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却像一坨臭粑粑一样。” 话音刚落,正在喝茶的落心羽便被逗得笑了起来,不小心呛了一口。 白瑾瑜赶紧帮他拍背说道:“呵呵呵!他就是一坨屎”。 落心羽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远处的风长信简直是气急败坏,该死的猫崽子,居然骂我是一泡屎,侮辱,看我美人计狠狠打脸。 第34章 羞辱美男1 夏季。 白瑾瑜练剑直至大半夜,汗水涔涔回到自己的新院。 月光如水,为这方小天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白瑾瑜从井中打一桶清冽的井水,褪去衣衫,就那样自然地立于院中,全身赤裸,任由清凉的水珠滑过肌肤。 舒服,畅快。 身后摇曳生姿的大尾巴,如雪般无瑕,白皙细腻的肌肤,灵动可爱的猫耳,轻轻摇曳。 此情此景,迎着月光,美出意境。 风长信本想戏耍一番白瑾瑜,却不料撞见了她洗澡的这一幕,羞得很,主要是她的肌肤雪白,迎着月光有点圣洁。 白瑾瑜洗完澡,随意地换上了一件大敞篷睡衣,将自己的衣物随手洗净,晾晒在院中。 白瑾瑜推门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风长信则平复着狂跳的心情,悄悄地来到白瑾瑜的房里。 白瑾瑜看着来者不善的风长信,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丰腴的尾巴。 白瑾瑜双眼微怒,气不打一处盯着风长信,不过是为落心羽说几句话,惹的他不悦,他就杀心顿起, “想杀我?”。 “就是要杀了你,凭你一个农妇也敢抢我姐姐的兽夫,去死吧”。 风长信则伸出手,想要扼住白瑾瑜的脖子,想要吓吓她,看她求饶,毕竟她刚才可是骂他是一泡屎,把他扁的什么都不是。 风长信伸手就要捏住白瑾瑜的脖子,这动作瞬间让白瑾瑜联想到电视里常见的,刺客杀人扭断脖子的画面。 风长信彻底惹毛了白瑾瑜,这小逼崽子,依仗家里的雄厚背景,就因为自己劝住落心羽回去,他就要杀自己,心思歹毒。 白瑾瑜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掏出防狼喷雾剂。 这种防狼喷雾剂可是医院里每个人都必备的物品,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些极端分子来闹事或者医闹,平时就放在白大褂里。 此刻,它刚好能派上用场,成为保护自己的利器。 白瑾瑜动作敏捷地迅速按下按钮,一股辛辣刺鼻的喷雾直直地朝着风长信的双眼喷射而去。 刹那间,风长信只觉得双眼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他的眼球一般。 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嗷嗷直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揉着眼睛。 “啊……好痛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我的眼睛……” 风长信一边惨叫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要杀了你全家”。 余家姐妹和黄大虎听到这边的动静后,心急如焚地各自拿着一把锄头扁担匆匆赶来。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小偷闯进咱们家了?”余老大喘着粗气大声问道。 “大小姐别怕,我们来了!”余老二和黄大虎也跟着附和道。 白瑾瑜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因为两人都是听风猫,通过声音近距离风长信还是能准确判断她的位置,还是会袭击她。 余家三姐妹和虎家夫妻推门而入,只见一只陌生的白猫捂住眼睛,哀嚎不止。 风长信愤怒地喊道,双眼肿多高,闭眼惨叫,在屋里用剑乱砍:“白瑾瑜,你敢伤害我你就死定了!我要杀了你,你全家都死定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都是虎兽人,手持着粗壮的扁担,锄头气势汹汹地朝着风长信扑了过去。 白瑾瑜:“抓活的,有奖励,不能敲头,不能往死里打”,万一死了,真是本村只能给他陪葬了。 几个家丁如同饿虎扑食,挥舞着手中的扁担,毫不留情地向着风长信狠狠砸去。 风长信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也是措手不及,毕竟眼睛看不见。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风长信手中的宝剑竟然被其中一根扁担给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远远地落在了一旁。 失去了武器的风长信瞬间被闷几扁担,腿和后背都挨打了,老惨了。 几个家丁平时干农活,又是虎兽人,力气很大的,毕竟雌性比雄性本身就很强壮。 家丁便一拥而上,将风长信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风长信拼命挣扎,一切都是徒劳。 狼狈不堪的被困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尘土,模样甚是凄惨。 “大小姐,我们已经成功抓住这个家伙了!要不要把他送去官府严惩啊?”。 白瑾瑜:“用麻绳困住,你们先出去吧”。 几人心领神会:“这野猫送上门的,长的真俊,大小姐好好享受,啊哈哈哈”。 第35章 羞辱美男 风长信双眼疼的撕心裂肺,全身也被打十几棍子加扁担,更多的是屈辱,被困在地上,白色的猫尾巴都染上土了。 风长信落入白瑾瑜的手里,还以为白瑾瑜要折辱他。 “该死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姐肯定杀你全家”。 白瑾瑜拿出抹布把他嘴巴堵住:“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这样的贱人,心思歹毒,嚣张跋扈”。 白瑾瑜把他提溜到客房床上,以免弄脏了自己的新床。 风长信以为白瑾瑜要侵犯她,口不能言,四肢不停都扭动,屈辱的心里要死了。 白瑾瑜拿出清水倒在他风长信的眼睛上:“不要动,你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我根本看不上,到找我钱我都看不上”。 冰凉的清水冲过风长信的眼睛,丝丝清凉,火辣辣的疼啊,钻心的疼,今天是吃亏了。 风长信双眼通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白瑾瑜。 白瑾瑜抓住他的尾巴。 风长信在京城可是美男子,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金娇玉贵的风家小公子,任由白瑾瑜愚弄。 风长信狼狈的缩在床上,双眼通红被泪水浸润,破碎美男。 引以为傲的猫尾巴,此刻正被白瑾瑜死死地捏住,动弹不得。 白瑾瑜,你怎敢如此对我?:风长信带着几分羞辱愤怒,呜呜呜的呜咽。 风长信却未曾料到,白瑾瑜竟会如此“粗鲁”地对待他,高高在上的长信美君要被一个农妇拿走清白,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白瑾瑜手中握着一把备皮刀,眼神中闪烁戏谑:“老实点,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居然杀到我家里来,还威胁到我的家人的性命,我很愤怒,风长信你该受惩罚的”。 风长信目光惊恐:呜呜呜,无言的呜咽,你要干什么?要切掉我的尾巴吗? 白瑾瑜缓缓举起了刀,对准了那条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猫尾巴。 随着一阵“嘎嘎”的声响,风长信那原本风光无限的大尾巴,在白瑾瑜的“精心修剪”下,逐渐变得光溜溜,丑的惨不忍睹。 风长信的脸上写满了羞愤与不甘,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双眼通红,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3。 “不过如此?丑的很”,白瑾瑜捏住风长信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得意。 风长信哀莫大于心死。 白瑾瑜肯定不能轻易放他走,肯定要留些把柄,不然风黎哪个兵痞子说不定会屠村。 白瑾瑜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小肚子,是白色毛绒绒的,胸膛光洁。 风长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巴被堵住,咬舌自尽都不行。 白瑾瑜拿出纸笔,把风长信此刻画的入木三分。 风长信想象的动作没有,白瑾瑜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 风长信呜呜呜, 白瑾瑜展开素描画给他看,:“看看你现在的丑态,一副贱样” “你这样歹毒,可见风家根本没有好人,特别是你姐姐,未婚夫被拍卖到青楼,不去关心他受过的苦,还要高高在上的羞辱他,风家看洛家倒台,跟着对洛家落井下石” “说不定坑害落家的人,就有你风家”。 风长信无能流泪,天太漫长, 白瑾瑜:“看见这画了吧,我会把这画和猫毛我藏好了,如果你敢找我家人或者村民麻烦,这画和猫毛会传遍整个天都”。 “当然你如果去寻死,那我也会在你死后,拿出来羞辱你风家”。 “我只想与你相安无事,记住, 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今天我本可以把你送到永州府,这样你就名节尽毁,生不如死了,我留你一命,望你感恩生命,莫要再患蠢与我作对”。 白瑾瑜可以想去哪里 ,就去哪里,只是白家这么多人,还有村民不该受她的牵连。 风长信哑巴吃黄连,打落牙往肚里咽。 白瑾瑜:“你回去后,言闭三口,我也不会败坏你名节,如果你和家里告状,屠我全村,我即使死了,我保准你这裸体照扩印多份,全天都人都能看到你的身子”。 “不想自杀,自杀你姐姐也会调查,只要她牵怒本村,我就让你死后也被万人辱骂,到时候你们风家在天都的家人,你多想想他们的结局”。 “这副样子,倒是符合你的贱样,既然你来杀我,被侮辱是你该的”。 “穿上你的衣服,滚”。 风长信双手颤抖着穿好衣服,双眼火辣辣的疼痛。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与恨意,却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 白瑾瑜:“别搞的跟我强奸你一样,我可看不上你”。 “瞧瞧这充满恨意的小眼神,恨不得把我屠村,别想着复仇,这是我出手最轻的,逼急我,把你 扔进乞丐窝,被人糟蹋”。 风长信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村外走去。 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双脚如同灌了铅般,出了杏花村,风长信站在路口,曾经的高傲自信如今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屈辱。 大水塘的水很干净,他真的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该死的猫猫,太侮辱人了,脱光了羞辱,呜呜呜!委屈的很。 风长信把尾巴藏在衣服里,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堂堂的风家小公子,风光霁月,人人吹捧的男神,居然被一个农妇嫌弃,按地上摩擦,扒光了都不要他,畜生,简直是畜生不如。 风长信全身疼的很,回到军营养伤,白瑾瑜,你等着。 第36章 羞羞给青雀刮毛 白瑾瑜安心地沉睡了一夜,初夏有点热, 白瑾瑜打理自己的毛发,将臀部周围以及尾巴上段的毛发全部剃光,顿觉清爽,特意留下了一段尾部毛发,外面罩着短裙时,仍能保持美观。 落心羽来到新院,四处一嗅,身后条白虎尾巴轻轻摇曳,显得尤为漂亮。 尾巴随着他的步伐在身后悠然摆动,自带凉风,为他驱散了些许暑气。 “刚才的动静那般大,我嗅到了长信的气味,他来找麻烦?你可有受伤?”落心羽。 白瑾瑜望着美男落心羽,容颜俊美,令人赏心悦目,心情也随之大好:“我没事,倒是他吃了不少苦头。” 落心羽闻言,脸上满是担忧:“瑾瑜,他可是风家的嫡子,此番受挫,他必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 白瑾瑜轻轻一笑,毫不在意:“无需担心,他竟胆敢持剑行刺我,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落心羽闻言,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坐在椅上,继续询问白瑾瑜:“他剑术精湛,又兼修内力,你是如何制服他的?” 白瑾瑜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我随手拿出辣椒喷雾剂,朝他双眼喷去,余家几姐妹也趁机对他一顿乱拍,那家伙被打得狼狈不堪。” 青雀在一旁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惊叹道:“辣椒水喷眼睛,那得有多疼啊,那确实被打得很惨。” 落心羽微微皱眉,看着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一向骄横跋扈,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会加倍报复白家的。”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他不敢报复,我已经把他的尾巴毛刮得干干净净,还给他画了裸体素描”。 “我警告他,要是敢动我和和白家,我就把他的素描扩印出来,贴满京城,让风家颜面扫地”。 落心羽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白瑾瑜还有如此手段:“他受到这般羞辱,恐怕会想不开自杀吧?”。 白瑾瑜冷笑一声:“我也警告过他,如果他敢自杀,我一样会把他的素描扩印出去”。 “毕竟他一旦死亡,风家肯定会彻查此事,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白瑾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这王权至上的社会,权贵与贫民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巨大。 白瑾瑜考虑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落心羽仔细地嗅着白瑾瑜的气味,又仔细观察着她的脖颈:“好在你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兽印。” 雌性和雄性交配之后,双方身上都会留下彼此的气味和标记。 当然,这个标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双方不再同房而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白瑾瑜嘴角轻笑,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思歹毒、视人命如草芥之人,灵魂如此肮脏,我岂会碰他?” 青雀在一旁插话道:“大小姐,那他尾巴上没有毛,岂不是比杀人还痛苦?” 白瑾瑜轻轻一笑,撩出自己的尾巴:“夏天这么热,我也给自己的毛毛刮了,凉快得很”。 “天气热容易掉毛,还长虫,很难打理。现在这样既凉快又方便打理,等到秋天毛又可以长出来了。” 落心羽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羞涩地说道:“我先回去了。” 白瑾瑜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晚上搬过来吧,心羽,方便我们晚上一起练剑”。 青雀被白瑾瑜紧紧抱在怀里,他鼻尖上不经意间渗出细腻的汗珠,宛如晨露般诱人。 青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娇媚,白瑾瑜见状:“小青雀,看你热的,让我来帮你把尾巴上的毛刮掉一些,保证你会觉得很凉快,会更加漂亮”。 马上夏天就高温了,白瑾瑜舍不得他闷热,这么大个尾巴,毛发还厚重。 青雀很是羞涩,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 在白瑾瑜的温柔诱哄下,青雀最终点了点头,那模样既含羞又带怯,惹人怜爱至极。 白瑾瑜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轻柔地捧起青雀的脸吻了下去,小东西太诱人了。 青雀被吻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了这缠绵的吻中。 一番缠绵之后,白瑾瑜帮青雀脱衣服,他就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小脸滚烫。 白瑾瑜握住青雀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拿起剃刀,手法熟练而又轻柔地帮青雀刮去了尾巴上的绒毛。 每刮一下,青雀的身体便轻轻颤抖一下,那是紧张,也是期待。 当最后一缕绒毛落地,青雀果然感觉凉爽了许多,白瑾瑜还特意为他留下了一束尾巴尖,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 青雀羞涩地低下头,白瑾瑜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几口:“看,我的小青雀,这样不是更好了吗?反正你是我的兽夫,怎么样我都喜欢”。 白瑾瑜又哄着青雀让他将身上的毛发也一并刮去,育儿袋以及屁屁上的毛发都被刮得干干净净。 在帮青雀刮毛的过程中,白瑾瑜对他的身体结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仔细研究着雄性的生殖解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好奇。 青雀虽然害羞,但在白瑾瑜的温柔攻势下,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整个过程中,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雕琢一件绝世艺术品。 她轻轻地抚摸着青雀的身体,感受着他肌肤下的每一寸温暖与柔软。 青雀在她的呵护下,也渐渐地放松了身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一切结束后,青雀羞涩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白瑾瑜只是轻轻地玩弄了他一番,亲吻了他,抚摸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彻底标记他。 白瑾瑜告诉青雀,等他长大些,再考虑更进一步的事情。 白瑾瑜不舍,她的青雀还只是个孩子,她舍不得伤害他,更不想让他过早地承受生儿育女的痛苦。 落心羽恰好经过青雀的小院,他敏锐地嗅到了青雀身上残留的白瑾瑜的气味。 那是一种混合了爱意与欢愉的独特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落心羽对青雀羡慕与嫉妒。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小院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第37章 给白瑾瑜提亲 木工们依旧忙碌着,挥汗如雨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白瑾瑜则在一旁悉心指导众人家丁,有序地推进着下水道的修建工程。 家务活也被合理地分配给了每一个人,余家三姐妹各自负责喂养一头牛,而黄虎的妻子则承担起了为他们准备饭食。 黄虎与三个活泼可爱的虎崽崽则负责打扫院落,让整个家显得井井有条。 有农活,干活,能赚到工钱; 没农活的时候,就忙着家务,偶尔也能得到片刻的休息。 这次因为他们护主成功,活捉风长信,他们全体都得到了白瑾瑜奖励的一两银子。 余家老大满心欢喜地向白瑾瑜禀报道:“家主,我们现在已经积攒了九两银子,足够买地盖一套房子,还可以娶一房兽夫”。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杏花村的宅基地你们可曾打听清楚?是否有人愿意出售?或者,周边的村子是否有合适的宅地也行”。 “杏花村作为大村子,人口众多,宅基地相对稀缺。我希望能买到一座大宅院,面积最好在十几亩左右。毕竟,我现在的宅子也有些小了。” 奴隶盖房子的问题,他们由于没有真正的户籍,所以只能主子的土地上建造房屋。 余家老大听后,开心地摇摆着虎尾,连声答应:“好的,主子,我这就去办。” 由于近段时间干旱了一个多月,山里的枯木特别多。 周围贫苦人家为了生计,走二十里路去山里砍柴,卖给白瑾瑜。 白瑾瑜家的荒地都已开垦完,洪家的三个管事便不能再借用。 好在白瑾瑜的奶奶识文断字,精通算术,还会使用秤,便主动帮忙收起了柴火。 白瑾瑜也意识到,自己急需更多的人才来协助管理家务和生意。 洪管事三人将这段时间的账目和开支明细整理得井井有条,然后拿给了白瑾瑜。 洪葵从怀中掏出银子,恭敬地说道:“白大小姐,这是剩下的二十二两银子。” 白瑾瑜:“洪管事,你们三人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分了吧。” 三人没想到白瑾瑜如此慷慨,都高兴地收下了银子。 洪葵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了,白大小姐,家主传话让您这两天务必去一趟,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白瑾瑜:“那我今天就过去。” 白瑾瑜来到洪家,以为洪财主在催货:“洪尊姐,小妹的开荒工作已经完成,四亩玫瑰也已经成活。”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小妹,这可是大好事啊,快请坐。” 白瑾瑜坐下后,继续说道:“尊姐,我过几天厨房就能建设完毕,到时候请您来吃酒,您可一定要来啊。” 洪财主爽朗地笑道:“那当然要来了。” 白瑾瑜话锋一转,说道:“三位管事办事利索,为人谦和,小妹我现在正缺一个长期在家的管事呢。” 洪财主闻言,关切地说道:“小妹啊,你也该娶夫了,有个贤内助打理家里,你才能安心制作香水啊”。 白瑾瑜一听这话,洪员外特意喊自己来,难道是介绍对象? 白瑾瑜借坡下驴:“难不成尊姐要帮我介绍一个?我这身份要求不高,只要识字会管家就好。” 洪财主:“正好有一个,出自书香世家,长得也很俊美,可是极品美男,‘红尾瓢雪’。” 白瑾瑜虽然心里有些不喜欢狐狸,但想到洪财主可是自己的金主妈妈,白瑾瑜只好故作惊讶地说道:“尊姐,还有这等美男啊?只是人家能看得上我吗?”。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小妹。这是江州省府的幕僚张国栋看上的你”, “她还指名道姓地请我保媒。那张国栋是我同窗好友,我们曾一起读书,她教育出来的子女肯定不会差的。” 白瑾瑜在心里默默分析着:这张国栋可是三品大员的幕僚,他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自己,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世?江州府城本就是吴国王都,他指名道姓地找自己,难道是吴国的旧部? 白瑾瑜便问道:“尊姐,那张国栋是什么样的性格?”。 洪财主说道:“那可是巡抚大人面前的红人,八面玲珑。你要是和她做了亲戚,将来做生意肯定会得到不少助力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盘算着:过几天新厨房装修好,在收割麦子之前,要宴请这张大人,人家主动带话,自己不回应,了么不行。 万一她是个小人,自己可得罪不起,毕竟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娘亲和小姨还在衙门里当差呢。 这州府师爷就相当于省长秘书,权力可大了去了,她要是想搞自己,只需要一句话的事。 白瑾瑜说道:“那小妹现在就回去准备,五日后中午宴请尊姐和张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请尊姐带着张大人一起来寒舍一聚” 洪财主提醒白瑾瑜,千万不可怠慢:“小妹,这事你可得上心啊,毕竟张大人是来公干的,不知道何时就要走了”。 白瑾瑜在心底默默盘算着,然后说道:“尊姐放心,小妹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白瑾瑜回到家里,穿越两个月,要娶兽夫了,有点不真实。 内心来讲她是不怎么喜欢狐狸兽人的,毕竟要在床上抱着睡,受不了那味道,怎么睡? 但是她只是一个老农民,母亲是衙役,真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还要欣喜的接受,这就是现实。 白瑾瑜躺在床上,尾巴来回呼啦呼啦,带来一丝凉爽,这个尾巴还是有点作用的。 青雀拿来扇子给白瑾瑜扇风。 白瑾瑜:“青雀,放心吧,即使我娶了天仙,你还是我心头宝,谁也不能欺负你”。 青雀小声:“大小姐,就怕到时候被狐狸精勾魂了”。 白瑾瑜轻笑,搂着小松鼠亲亲,:“只会被你勾了魂”。 一番偷香,白瑾瑜搂着小松鼠睡大觉。 第38章 救出落父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瓶刚研制的美容膏:“尊姐,这是我新研制的美容膏,补水美白效果极佳,您要不要试一试?”。 芦荟胶。 洪财主接过蓝色小瓶,打开瓶盖便闻到一股清凉之气扑,用手指轻轻涂抹在脸上,果然觉得滋润。 “小妹,这美容膏真不错,你打算怎么卖?” 白瑾瑜笑道:“跟香水一样,白送给尊姐。不过这种草药需要等麦子割掉后才能大面积种植。”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这款美容膏要是拿到京城去卖,肯定能大受欢迎”。 白瑾瑜:“还是和香水一样,全部买给尊姐”。 洪财主:“小妹,你尽快种植吧”。 “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你上次送的香水和镜子啊,贵人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趁机说道:“还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尊姐。 “我听说洪茜从青楼买回来一个厨子,我想要这个人。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割爱?” 洪财主:“好说,我这就去把洪茜叫来。” 洪茜来到了大厅,向两人打招呼道:“娘亲、瑾瑜。” 洪财主对洪茜说道:“洪茜啊,白大小姐跟你要个人。” 白瑾瑜也抱拳回礼道:“洪茜妹妹,听说蓝玉公子的爹爹现在在你府上,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割爱?” 洪茜闻言:“既然是白妹妹喜欢那就给你,他听说蓝玉公子毁容了之后,就不好好烧饭了,这两天还在受罚呢。” 白瑾瑜:“多谢妹妹割爱,我要他的卖身契不知道妹妹需要多少银子?” 洪财主大手一挥说道:“不要钱,我说了算”。 洪茜闻言便吩咐管家去将白虎厨子带来。 很快落心羽的爹爹便被带了过来,只见他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头发和尾巴的有脱落。 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夫、二品贵夫现在却沦落为了家仆。 白瑾瑜心中感慨万千,她抱拳行礼告别了洪家母女。 白瑾瑜上前搀扶着落父:“公叔不要怕,心羽在我家里等着你呢,我们这就去见他”。 落父听到落心羽没有死的消息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他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白瑾瑜搀扶着落父说道:“先出府外细说吧”。 喜来赶着牛车在洪府外等着,白瑾瑜把落父亲搀扶到牛车上。 白瑾瑜望着落父干裂的唇瓣,得知他已两日未曾进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 因落父做饭时未掌握好火候,加之上落心羽宁愿毁容不卖身,洪茜迁怒于他,竟将他关在柴房整整两日,不给吃喝。 这便是底层罪奴的悲惨生活,令人唏嘘。 白瑾瑜带着落父来到衙门,亲自为他办理良籍。 落父望着白瑾瑜忙碌,心中满是感动。待一切办妥,白瑾瑜轻声说道:“落叔,如今你和心羽都是良籍”。 “等秋天到了,我和心羽一同前往白城,去看望婶子和姐妹们”。 落父闻言,眼眶微红:“只要心羽安然无恙,我便心满意足了。只是,去白城只怕会受伤害和侮辱”。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叔叔此言何意?”。 落父颤抖着声音,讲述了抄家之夜的惨状:“她们生怕我们有损将军府的名誉,抄家时便欲置我们爷俩于死地”。 “当时府中大多男眷都已自缢,只有我和心羽坚持下来”。 白瑾瑜听后,义愤填膺:“贞洁之名,竟害得如此多人丧命!落叔,心羽是清白的,你也是无辜的。她们既然放弃了你们,那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 白瑾瑜:“我特别佩服你,也佩服心羽的坚强。你是位了不起的父亲,将心羽教育得如此坚韧不拔”。 落父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白大小姐不嫌弃心羽”。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怎会嫌弃他?他如清风明月般纯净,博学多才,既教我识字,又教我练剑。” 一旁的喜来也插话道:“大姐对落先生可尊敬呢。” 洛父坐在牛车上,虽然历经磨难,但毕竟是白虎兽身,加之之前身体调养得宜,恢复起来应无大碍。 白瑾瑜带着他来到茶馆,品茶吃点心,稍作休整。随后,又为他购置了两套新衣、新鞋以及毛巾等生活用品。 洛父看着白瑾瑜,长相绝美,彬彬有礼,全身干净,心羽命好的。 几人说说笑笑,行走在乡间小道上。 落父感慨万分,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重获自由身。 他们一路向杏花村行驶,落父心情更是无比激动。 到了杏花村,落心羽一眼便看到了父亲,飞奔过去。 父子二人紧紧相拥,泪水夺眶而出。 一旁的白瑾瑜看着这一幕,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落父:“白大小姐,若不是你,我们父子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落心羽美眸含泪。 白瑾瑜笑着安慰:“大叔、心羽,你们不必如此客气”。 “”如今一家人团聚便是最好的结果。我们先安定下来吧”。 落父忙不迭地点头:“心羽以后定要好好报答姑娘” 心羽、青雀等人搬进了白瑾瑜的新房。 白父坚持要住后院偏房,后院五间大房子是仓库,白瑾瑜打算放麦子进去。 五间侧房间空着,落父住在哪里,正好清静。 大家虽然住在不同的房间,但都在一个院子里,彼此照应。 白瑾瑜:“心羽,叔已经回来,我看他营养差很多,你和青雀最近只管做好吃的,把他身体调养好”。 心羽:“谢谢你,瑾瑜”。 大恩不言谢,无以为报。 白瑾瑜:“心羽,不要跟我客气”。 第39章 挑逗美男尾巴 田野里,一片片金黄的麦浪宛如流动的黄金,静静地孕育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家的麦子,颗颗饱满圆润,沉甸甸地低垂着头。 白瑾瑜家的下水道问题已全然解决,各种管道错落有致,再无往日的烦恼。 一车车地砖、墙砖、瓷砖如约而至,为这座小院增添了几分现代的气息。 白瑾瑜亲自指导众人贴砖,每一块都精心挑选,力求完美。 崭新的厨房,明亮的卫生间,洁白的洗手池,还有那院里铺就的地砖,无一不透露出白瑾瑜的用心与品味。 厨房中,炊具一应俱全,用来熬煮粘合剂的糯米,剩下几斤。 白瑾瑜喊上青雀与落心羽,一同前往河边采集鲜嫩的苇叶,准备包制美味的粽子。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 生活就是如此美好,住上新房子。 红枣糯米粽子熬煮了两大锅,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白瑾瑜喊来全家,包括家丁八人,一同品尝这美味的粽子。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全家在参观厨房,爷爷、奶奶、白父都对白瑾瑜的房子赞不绝口,夸赞它在永州是独一份的别致与优雅。 小姨奶一家也被邀请来品尝粽子,大家围坐在白瑾瑜家的院子里,长桌上摆满了粽子,欢声笑语不断。 白父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宝啊,如今房子都盖好了,你也该考虑娶兽夫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大姨夫,大姨,前几天我去洪员外府上”。 “她帮我说了一门亲事,是江州省巡抚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师爷的小公子”。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张师爷家的小公子!每次张师爷来永州视察,都会夸赞自己的儿子非常优秀,我儿有福气嘞”。 白母有些担忧:“这媒做的有点大,怕是张师爷不一定愿意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是张师爷主动托洪员外说的亲,说是看上我了”。 白母和全家:“这是好事啊”。 白瑾瑜:“明儿我宴请洪员外和张大人来新宅子吃饭,大姨明天请一天假在家里陪客吧?”。 白母激动的不行:“我宝就是命好”。 “不过,他们怎么来?饭怎么安排?贵客临门,我们可不能怠慢了。” 白瑾瑜思索片刻:“我让洪员外带着他们一起来,饭我准备亲自下厨”。 白母闻言,连忙摇头:“这不妥。贵客第一次上门,我和喜来明儿到洪府亲自去迎。 “至于做饭嘛,我还是请城里的大厨子来”。 白瑾瑜还要问张国栋一些私密问题,酒楼人多嘴杂,万一自己真是吴国余孽被人知道就不好了,去酒楼五十两银子也不够花的。 她还剩200两银子,借洪员外一千两银子,钱要省着花,自己只是一个老农民。 白瑾瑜有些担忧地说道:“大姨,我不知道张师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太喜欢狐狸精,万一老岳母强势还要给我气受”。 “明儿大姨记得说我的坏话,把婚事搅和黄了”, “我来亲自做饭,我就安心搞后勤,以免怠慢了贵客”。 白母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听宝儿的”。 大家吃过粽子后,白瑾瑜将青雀和落心羽叫到身边,告诉他们明天洪员外和张师爷要来相亲的事情。 看着两人眉宇间的忧愁,白瑾瑜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放心,即使我娶夫肯定也是顶顶好的人”。 “你们两个明儿就和蓝叔在后院,我做好饭菜端来”。 美男是要藏着的,这年头无权无势的人美貌也是犯罪。 万一这张大人色心大起,自己还能像水浒传那样,带领全家躲到深山当土匪,为了病案麻烦,还是少出门。 两美男非常乖巧应声是好, 在这里没有手机电视,也只有看看美男这一点快乐,相处这段时间白瑾瑜舍不得与两人分开了! 落心羽的爹姓蓝。 晚上,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之后与落心羽一起练剑。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 练完剑后,两人又伏案写画本子,时不时地说说笑笑。 白瑾瑜侧趴在书桌上,看着落心羽写字,看美男让人赏心悦目,心情也愉悦起来。 原本白瑾瑜救治落心羽也只是可怜同情,这个社会底层人都不容易,他一身傲骨,白瑾瑜不认为自己能与他擦出火花,就欣赏欣赏! 落心羽的字端庄大气,人长得英俊而不柔弱,丝毫不见女气,就是肌肉美男。 他笑的时候,眉宇间都会舒展开来,是那么自然美好。 白瑾瑜忍不住夸赞:“心羽,你笑的时候真好看,你应该多笑笑” 白瑾瑜看到他真正走出来,这才是浴火丛生,毕竟是从青楼出来,有多少人折断筋骨。 白瑾瑜的心情此刻无比美好。 落心羽写字的手却突然僵硬当场。 白瑾瑜在不经意间摇晃着自己的猫尾巴,不小心打到他的虎尾。 落心羽的尾巴像是触电一般,心脏狂跳不止。 那触感柔软的触感像是蚂蚁在勾人心尖。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突然蹭的一下脸红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尾巴刚才不小心勾引了他的尾巴。 白瑾瑜观察落心羽的反应,只见他有些害羞,但并没有炸毛起刺,反而还有些许窃喜。 美男羞得的不敢看自己,这让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难道是大老虎爱慕我?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风黎是个名声很大的将军,比自己身份地位都要高得多。 心羽和风将军是青梅竹马,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替代的。 自己只不过和心羽相处了一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变心。 白瑾瑜清了清嗓子,说道:“心羽,过几天木工会把学堂的桌子和椅子打好”。 “我想请你给我的弟弟妹妹们上课,不求他们考上功名,只求他们能够认字会数数就行。” 落心羽:“全听瑾瑜安排”。 “今儿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洗完澡后,想起心羽刚才落荒而逃的画面:“心羽啊,你要洗澡的话还有热水哦。” 落心羽躺在床上,心跳如鼓擂一般,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我……我……瑾瑜”。 白瑾瑜本想逗逗落心羽:是不是要我帮你洗啊? 白瑾瑜:“我帮你放水吧。” 落心羽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紧紧握在胸前:“不……不用……” 看着落心羽这副害羞的模样,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逗弄美男的乐趣。 第40章 邀请媒红人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瑜就上街大肆购买笔墨纸砚、启蒙书以及各种食材、精美茶具、茶叶和美酒。 永州的名吃咸水鹅,白瑾瑜看着自己逐渐缩水的余额,不禁感叹道:“花钱如流水啊!” 而另一边,白父和小姨亲自去请张师爷和洪员外。 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杏花村。 白家顿时热闹起来。 白瑾瑜亲自泡茶,将蓝色的瓷杯端到厅堂。 白瑾瑜地发现上坐的客人正是那天自己骂过的红狐狸——张国栋。 张国栋高坐厅堂之上,气势拿捏死死的。 白瑾瑜端着茶双手奉上:“张大人,那日小人无状,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计较”。 张国栋接过茶放在一边笑容从容:“若跟你一般见识我今天就不来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松:“大人果然心胸宽阔。” 洪员外见状说道:“瑾瑜啊你也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白瑾瑜:“尊姐,你们先聊吧”。 白母插话道:“瑾瑜今儿要主动做饭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女子会做饭?”。 白母笑了笑:“上次我宝儿不是晕死过去嘛,在梦里仙人教会她很多东西,我宝儿自出生就有仙人保护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哗然,好奇的不行。 张国栋也很好奇:“听说瑾瑜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我等今天可有幸一观?” 白母闻言脸色微变:“那玉精贵的很,就是那玉保护我家瑾瑜不死的”。 “我也只见过两次,之前被家夫保管,现在被瑾瑜保管着。通灵宝玉牵连着我家瑾瑜的命所以很金贵”。 白母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直接答应。 她不想将这块玉给外人看更害怕别人会觊觎它。 洪员外见状也就不再追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众人好奇心很重, 洪员外:“白普快,大家只是想要一睹通灵宝玉,绝无半分歹意”, “毕竟像通天琉璃镜这等奇珍异宝,我是见过了,简直是巧夺天工”。 白母缓缓言道:“那玉色泽冰蓝,晶莹剔透,一望便知是无价之宝,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与神秘的文字,只是我并不识得”。 众人闻言皆是好奇不已, 白母带领众人参观了白瑾瑜建设的卫生间,洗澡间,洗手池,厨房,白瑾瑜发明的双轮驾车,她开荒的田地。 远远的望去,最近一直干旱,白瑾瑜种的芝麻,花生,玉米全部出苗,还没有浇水,这就很神奇,全部出苗。 众人夸赞白瑾瑜是个人才,没有水怎么出苗的,这土壤里有一层泥浆,还有厚厚的潮土,当然可以出苗了。 特别是张国栋,亲自画下双轮车的图纸,这运输粮食方便啊。 张国栋不动声色地向白母打听起白瑾瑜的生父以及喜来的年纪,心中暗自揣测,这白瑾瑜八成是某位贵族遗落人间的私生子。 白瑾瑜更是亲自下厨,精心烹制了香酥虾球、糖酥排骨以及本地特色的咸水鹅等美味佳肴。 红烧排骨、红烧肉、红烧土公鸡、麻辣水煮鱼、老鸭汤、骨头汤,以及各种时令小蔬菜,亦是琳琅满目。 白父烧火,洛父在一旁打下手,白瑾瑜掌勺。 期间白瑾瑜用餐盘端了三菜一汤送到后院,给青雀和落心羽吃,他们今天在后面厢房做衣服和鞋子。 青雀吃着美味的菜,小脸露出满足。 落心羽年龄大些,知道白瑾瑜这是今天议亲。 这场宴席堪称饕餮盛宴,十二道荤菜、六道青菜小炒、两道汤品,再配上醇厚的高粱酒,小姨在一旁殷勤地倒酒。 酒桌上,白母把白瑾瑜的叮嘱忘完了。 不停的夸赞白瑾瑜,言辞间满是自豪,称赞她孝顺、善良、大气运加身,又聪明能干,当真是天上地下,无人能及。 张国栋两瓶佳酿下肚,豪气干云地说道:“我在人群中一眼便看中了瑾瑜,将来定会飞黄腾达”。 “我家小子乖巧顺从,听话懂事,这天下间,怕是再找不出比我儿更出色的了,配上你家瑾瑜是良配”。 白母闻言微微一笑:“张大人,不知你家公子可曾识字?这十里八乡的提亲者众多,我家瑾瑜喜欢容貌出众,还识文断字的”。 张国栋闻言,自信满满地笑道:“我儿博学多才,三岁便能诵读诗书,识字自然不在话下。” 此洪员外也插话道:“白普快,张师爷家中可是书香门第,底蕴深厚啊,恭喜了啊”。 白母闻言,更是恭敬有加,道:“张大人,小的敬您一杯,我家瑾瑜能高攀张家,实乃三生有幸”。 几人吃饱喝足,气氛愈发融洽,婚事双方父母算是定下来了。 第41章 讨论婚事 白瑾瑜亲自为众人倒上香茶。 白瑾瑜:“张师爷,我们先到内堂一叙,小的有话想要和你聊聊”。 张国栋欣然应允,两人一同步入内堂。 张国栋今天吃的满意,对这个儿婿更是很满意。 白瑾瑜坦诚相告:“张大人,瑾瑜只愿做一个安享太平的老鼠,无心功名利禄,更无远大抱负。若您家小儿嫁与我为夫” “我必保他吃饱穿暖,不受丝毫委屈”。 “只是瑾瑜才疏学浅,并无远大抱负”。 张国栋对自己的眼光极为自信,他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想看一下你的通灵宝玉,可行”。 白瑾瑜:猜想张国栋或许就是吴国旧部,想要借此机会验证自己的身份?白瑾瑜还是通灵宝玉拿给张国栋看看。 那宝玉通体琉璃,温润如玉,握在手中,手感极佳。 上面雕刻着神兽麒麟的图像,栩栩如生,背面刻着“熬瑾瑜”三个字。 张国栋接过宝玉,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玉你收好,他日必有大用”。 张国栋心中暗自思量,这麒麟图案乃是皇室专用,皇室又姓敖,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来白瑾瑜的身世贵不可言,自己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白瑾瑜:“张师爷,我只会种种田,发点财,别无他求,你看我真符合你家儿婿的标准?”。 张国栋对这个儿婿满意的很,办事利索,聪明至极,十几岁的猫崽子,刚褪毛没有几年,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张国栋:“咋滴?看不上我家小儿?我跟你说”。 “我家小儿可是江州有名的才子,多少人挤破头也娶不上呢”。 白瑾瑜见状:“承蒙岳母大人厚爱”。 “儿婿不日便带家母前往江州提亲,还望张大人成全”。 张国栋这才转怒为喜,有眼力见:“现在正值灾荒之年,流民众多”。 “你还是和我的马车一同前往江州吧,毕竟这样更安全一些。” 婚事就此谈妥。 白瑾瑜和张国栋一同来到前厅。 白瑾瑜笑道:“洪尊姨,这要改口了,已经和岳母大人谈好了婚事,以后你是姨,我是小辈,之前是我没有规矩”。 洪员外闻言,也是喜笑颜开:“那我这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白瑾瑜:“还要请洪尊姨一起去江州提亲”。 洪员外:“何时去?”。 “我想等把麦子收割了,卖了麦子再去”。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公子,自己也不能太寒酸,空手套白狼不是。 洪员外闻言,沉吟片刻,道:“过几天,正好有一个粮商要来永州调货。到时候,我直接让人上门来买你的麦子”。 白瑾瑜:“如此甚好”。 “洪尊姨,您可曾和风黎将军接触过?她来永州可有找你们这些富商麻烦?”。 洪员外闻言,脸色微变:“那风黎将军好生霸道。现在小麦八分钱一斤,她要买我的粮食十万斤,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的价格”。 “她拉去锦州等几个州赈灾,当军粮。她做好人,我却成了恶毒商贩”。 白瑾瑜:“那后来呢?”。 洪员外:“永州各个富商一家卖给她一万斤,没有办法”。 白瑾瑜:“洪尊姨高义,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 洪尊姐:“你这麦子快点收,提亲要趁早”。 白母拍板:“明儿就开始收麦”。 送走众人后,白家开始研究提前收割麦子的事情。 白瑾瑜:“等会去全村借斗子和簸箕,所有人都要下地割麦子”。 爷爷:“都听瑾瑜的,我家宝儿娶夫是大事”。 傍晚,白瑾瑜小憩刚醒,去地里查看麦子情况。 金黄的麦穗已经八九成熟,由于天干,正适合收割麦子。 青雀经过多日的精心制好白瑾瑜的新鞋子。 青雀满心欢喜地将布鞋递到白瑾瑜手中时:“大小姐,布鞋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接过布鞋,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荷花图案,很好看。 白瑾瑜心里很暖,穿上这双布鞋后,心情也变好了。 白瑾瑜抱起青雀,走回房间,轻轻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白瑾瑜的目光如水般温柔,静静地凝视着青雀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轻声说道:“青雀,莫要害怕”。 “我对那些个狐狸精可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趣,身上总带着股让人讨厌的狐味儿。”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雀的毛茸茸得中栗色短发:“我心里只有可爱的小青雀。这门婚事嘛,不一定能成!”。 “即便真的成了,如果那个家伙胆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 听到这番话,青雀原本有些担忧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青雀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主动凑上前去,在白瑾瑜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香吻。 白瑾瑜先是一愣,随即便心花怒放,感受着青雀唇间传来的温暖与甜蜜,忍不住一把搂住眼前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尽情享受起这美好的时刻来。 白瑾瑜脱掉青雀的衣服,低下头在青雀那粉嫩的绒毛处反复亲吻着,犹如蜜蜂贪恋花蜜一般,不肯停歇。 每一次的轻触都让青雀浑身战栗,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一阵缠绵之后,白瑾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只见青雀早已面若桃花,气喘吁吁,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稍作调整后,白瑾瑜微笑着看向青雀,柔声问道:“明日里,青雀和蓝叔一起在在家烧水?咱们就要开始收割麦子”。 青雀微微喘着气,红着脸回答道:“我自然也是想跟着去帮忙收割麦子的,茶水我今晚会提前烧好的,放心吧。” 白瑾瑜又宠爱了一番,才组织家人全部到场,开个收麦子大会。 听说白瑾瑜麦子八分熟就收割,众人觉得白瑾瑜是脑壳疼。 收麦子借簸箕和斗。 镰刀家里有30把,全部拿出来开始磨刀,家里本来就有。 白瑾瑜:“我现在来分工,我们每个人收割麦子,尽量只要麦穗,秸秆留长长的,放在田里 ,可以留作肥料”。 “割好的麦穗全部放在斗里,和簸箕里”。 “大孩子负责把这些麦穗从地里转运到路上的车子里,这样不会有一颗麦穗丢失,幼崽就不需要捡麦子了”。 “余家老大,老二负责把车子里的麦子运送到稻谷场上,黄虎和余家老三赶牛拉石磙,把麦穗碾压出来”。 “麦子收割完,就立即种下玉米,很快暴雨就要来了”。 “这段时间做饭辛苦蓝叔负责,大米饭,大白馍,白菜就好,兔叔负责烧锅”。 “青雀也割麦子,烧茶”。 白父数一数,全家六个大人,八个幼崽割麦子,三百亩割完还不累死了。 白父:“瑾瑜,就我们几个收割麦子?你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 白瑾瑜:“只要来帮忙收割,哪怕是亲戚也是白天十文钱,一夜15文钱,种玉米也一样”。 消息很快传出去,白家要收割麦子。 白瑾瑜判断要下暴雨了。 白瑾瑜询问了很多人往年雨水情况,这里春天干旱,夏季多雨,过往十年就有三年发生水患,有的家里一颗麦子都没收不上来。 大家看着天干物燥,要不是白瑾瑜挖的大水塘,估计牲口饮水都成问题,怎么可能短时间会下大雨。 白家三百亩麦子当然纠结,他们只有几亩啊,一天一夜一个虎兽人就割完了,不着急呢。 第42章 收麦了 阳光洒满了金黄色的田野,白母心急如焚地催促着白瑾瑜:“瑾瑜,你还是要江州提亲”。 麦子已经八九成熟。 白瑾瑜:“大姨,还是先抢收麦子要紧”。 手里没有几个银子,还没有家底,要搞事业,正值农忙,哪有心情娶劳什子的狐狸精,娶回来,夏天到了,还不骚死,肯定要想办法把这婚事给搅和黄了。 白瑾瑜带领全家人齐上阵,开始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抢收行动。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介绍落心羽给大家:“这是落先生,是我请来的先生,也是我的朋友,麦子收割完后,他会教家里的孩子们识字、学习”。 “他脸上有伤,是被小人陷害所致,所以要带面罩”。 “蓝叔是他父亲,他们不是我买来的奴隶,而是我的朋友”? 奶奶感慨:“家里落了难,谁都有不容易的时候。我家瑾瑜是个好孩子,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啊?我这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谢谢奶奶,您就叫他落先生吧,他的父亲叫蓝叔”。 落心羽对白奶奶行礼“见过白尊奶”。 白奶奶面露和善:“好孩子”。 白瑾瑜:“崽崽们,过来拜见你们的先生”。 幼崽们一一行礼,稚嫩的声音响彻田野:“落先生好!” 落心羽的眼里燃起了星光,他温柔地回应:“你们好”。 白瑾瑜开始了抢收工作的动员会:“大家开始割麦子吧!今年我们先丰收,好好割,等卖了麦子,每个人都有大红包”。 “丰收了” “我们收麦子了”。 大家纷纷拿起镰刀和簸箕,大人把割麦穗割掉放入簸箕,小幼崽们负责将麦穗运输到路上的木驾车里。 落心羽却有些手足无措,金娇玉贵的贵公子第一次面对丰收的田野。 白瑾瑜握住他的手,耐心地教:“这个秸秆不要留太长,也不要留太短,以免割到手。累了就歇一歇,千万要注意别割到手。” 微风吹过,落心羽的面纱轻轻飘动,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如同璀璨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白瑾瑜细心地叮嘱道:“面纱不可以摘掉,不然会色素沉着,中午热了就回去睡一觉,晚上再一起来割麦子。” 面对白瑾瑜的细心呵护,落心羽乖巧地点了点头,内心里都是温柔。 白瑾瑜则卷起袖子,拿起镰刀,率先踏入了麦田。 “丰收了!” 全家上下齐上阵,连青雀、兔兔崽崽和心羽这些平日里的小玩伴也加入了抢收的行列。 欢声笑语,整个田野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村里的亲戚们一听白家要抢收麦子,纷纷赶来帮忙。 姨奶一大家子、大哥婆家、二哥的婆家、二姨一家、大舅婆家、二舅婆家……一时间,田野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白瑾瑜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秸秆要留长一些,留着当肥料用。” 人多力量大,白瑾瑜让喜来去城里订包子和大白馍馍,以犒劳大家。 很多邻居却觉得白瑾瑜此举有些癫,麦子还没有熟透。 大家伙儿都按照白瑾瑜的要求,将割下的麦穗直接放在簸箕里,确保一颗麦穗都不会丢失。 爱占便宜的村民,看着白瑾瑜家里割完麦子,居然不捡麦穗,便拿着篮子想趁机占点便宜。 然而,他们却发现地里一颗麦穗都没有。 四个家丁则忙着用驾车将割下的麦穗送到苞谷场去。 他们来回奔波,不辞辛劳,为抢收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 幼崽们则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负责把麦穗从地里搬到驾车子上。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麦穗,道路和两个超大的稻谷场全部都晒满了麦穗。 一天一夜把麦子全部收割完毕。 小青雀掌心磨得通红。 白瑾瑜取出芦荟胶,温柔的帮他涂上。 “受苦了吧,去歇一歇”。 小青雀感受着掌心的清凉:“大小姐,我喜欢收麦子,看到庄稼丰收,我的心情就特别好”。 白瑾瑜听看着他自信的小脸,忍不住轻轻偷亲一口,心里美滋滋的甜。 丰收了,新房子也盖好了。 再娶了兽夫,又有乖巧可爱的小松鼠,这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面对白瑾瑜家里大丰收,之前把薄田卖给白瑾瑜的众人坐卧难安,悔不当初,恨不得把田再买回来。 毕竟在他们手里一年只收入几斗麦子,今年还要上交公粮,所以都卖给白瑾瑜,但是看到白瑾瑜家麦子饱满,也没有虫子吃,这些人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 之前卖给白瑾瑜的农户联合起来,想要一起赎回土地,虽然白家是地主,但是毕竟是外来户,他们联合起来,朝廷也有这项规定,卖出去的地一年内是可以原价赎回来的。 这些农妇气死了,卖的太便宜了,毕竟一亩良田要二两银子的,他们这田长麦子这么好,那就是良田当薄田了。 白瑾瑜收割完麦子,准备边种玉米,边打麦子,农妇们坐在田埂里,要求白瑾瑜还田。 朝廷真有这样的规定,就是为了避免大地主囤积土地。 白瑾瑜表示先把麦子晒干,等农忙结束再说。 白瑾瑜指导下余家三姐们赶牛,三头牛拉着石磙在道路和稻谷场上走了一遍又一遍。 这边热火朝天地打着麦子,而另一边,风黎带着亲卫来到了白家。 白瑾瑜看着高头大马的风黎一行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完了,上次的事情闹大了。这风黎莫不是来给风长信报仇的。 第43章 卖麦子 风黎从战马上下来后,威虎彪悍。 白瑾瑜主动迎上前去,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就是一死:“风将军要杀要剐随便”。 落心羽:“风将军,要杀就杀我,是我不想与你一起回去”。 白瑾瑜:“风将军,你杀了我之后,请善待心羽,放过白家”。 风黎看着两人,气的嗓子眼更的疼,想她也是功名赫赫的少年将军,输给小一个小白脸,现在还要看他们秀恩爱。 凤黎:“我是来买麦子的”。 白瑾瑜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嫌砍脖子太疼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风将军要买多少?我都卖给你,按照五文钱一斤的价格”。 风黎看着满地的麦子,点了点头,很上道。 白瑾瑜:“只是这些麦子估计一个月都打不出来,将军要是愿意,借给我五十名士兵用一天”。 “今天麦子打出来,三天左右晾干后,将军拉走,这三天士兵们我管吃管住,咱们军民一家亲嘛”。 将军都来家里了,必须要卖她面子,更何况也是为了永州安定,没有安定,土匪横行,自己还能去逃荒?大格局白瑾瑜还是有的。 风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你不口渴吗?讲这么多话。” 白瑾瑜:“风将军里面请到寒舍喝茶” 风黎吩咐士兵们去打麦子。 白瑾瑜安排余家老大指导各位尊贵的军姐晒麦子。 那些士兵们都是虎兽人,大猫兽人,人高马大的,干起活来十分利索。 白瑾瑜则喊喜来去城里买肉包子、白馍馍款待军姐。 排骨,肉和盐水鹅两只来宴请风黎。 风黎肯定要来看看落心羽父子,她也去洪府要人了,只是比白瑾瑜晚一步。 白瑾瑜亲自下厨做饭:“蓝叔、心羽,风将军是来看你们的,你们去叙话吧,招呼将军喝茶”。 “我来做饭就好。” 白瑾瑜洗手,开始淘米,洗菜。 菜园子里就有青菜,豆角子,蚕豆,几个常见的青菜。 落心羽来到厨房:“我来烧火”。 白瑾瑜笑着拒绝道:“青雀烧火就好”。 落心羽坐下来烧火:“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说,其实我和她共同语言很少”。 白瑾瑜:“别被火烫到了”。 “你心思细腻、温文尔雅,她是有点糙兵”。 “等会吃饭的时候,你变相打听一下风长信的情况吧,我现在是真害怕他告状,连理家人”。 落心羽羞得不敢抬头,他哪有那么好,时不时就要夸自己, 落心羽烧着火,白瑾瑜烧菜,香味弥散。 落心羽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做饭,白瑾瑜认真做饭的时候,虽然在厨房,但是美呆了。 落心羽:“好的”。 喜来很快买回了肉包子来犒劳将士们。白瑾瑜则做了几道小菜,并买了咸水鹅当主菜。 上次买的酒和茶还有剩余, 白瑾瑜拿出来招待风黎:“风将军,正值农忙时节,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这酒是我们永州城的特色” 风黎品尝一口:“美酒不可贪杯,本将军下午我还需要去收粮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动:“风将军还缺多少粮食?” 风黎:“至少五万斤,禹州,锦州干旱,颗粒无收,灾民流传,民不聊生,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白瑾瑜:“将军现银吗?” 风黎点了点头。 白瑾瑜来到异世,看到太多的妻离子散,能为这里的百姓做点事,就做点吧。 白瑾瑜:“风将军稳固一方百姓的安定,瑾瑜实在佩服,然我能力有限”。 “如果将军愿意,我可以卖给风将军五万斤,全部按照五文钱一斤”。 风梨没有想到白瑾瑜还有这样的觉悟,顿时对她心生好感:“好,白大小姐也是痛快人”。 白瑾瑜起身端起酒杯:“敬风将军”。 风将军端起杯子:“请”。 白瑾瑜也不想发国难财,维护好安定,自己可不想去逃荒。 众人围坐一起用餐,气氛融洽。 白瑾瑜借机暗示落心羽,让她询问风长信的情况。 落心羽关切地问道:“长信在这里还习惯吗?”。 凤黎闻言,轻叹一声:“我此次前来赈灾,顺便维稳。他非要跟来,结果受不了苦,已经回天都去了。” 白瑾瑜心里长舒一口气:祸害走了就好,这辈子都不喜欢美猫了,被风长信偷袭心里有阴影。 大兵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又晒干入库。 风将军装走了五万斤麦子,付给白瑾瑜250两银子。 余下的麦子全部入库后,居然还剩下了四百麻袋,大概还有七万斤,这出乎了白瑾瑜的预料,算是大丰收了。 白瑾瑜钱难挣啊! 第44章 美男躲雨 三百亩土地,大约十二万斤麦子,而且颗粒饱满,堪比良田。 即使割麦子留了很长的秸秆,两个稻场还是堆满了稻糠和秸秆。 全家都带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让余家兄弟全部码好,鱼塘和两个化粪池分别倒入一些稻糠和秸秆,这些又可以作出很好的肥料。 白瑾瑜与喜来以及四个家丁一起,驾着三辆马车运送粮食来到衙门交公粮。 在白母和小姨的带领下,他们第一个交了粮食,很方便,没有为难。 每亩交税八斤,按照三十税一的比例来算,还算算公正。 接下来要交全家的人头税,成人120文,小幼崽30文。 等到秋天还要去服徭役,服摇疫需要大半个月,挖河坝或者修建道路,全是人工苦力,很苦很苦,当然白瑾瑜是不会去挖河工的,毕竟她有钱,可以抵扣徭役,也可以花钱让人代替去。 家里没有女人干活,小娇男们上不了河工,需要花钱,寡男的日子很苦。 这次张寡男也来家里帮忙收麦子,白瑾瑜多发了二十文给他,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白母:“大姨,卖了250两麦子,给大姨的零花钱”。 白母喜笑颜开:“好宝儿,娘今晚喝酒不回家了”。 大家都忙一场,白瑾瑜买了小糖果回去,准备分给弟弟妹妹和青雀,麻烦来了。 白家新房门口,何三田、王富贵等人的联合抗议白瑾瑜种玉米,要求白瑾瑜归还土地。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瑾瑜也很无奈:“我这路修好了,水渠也挖好了,你们现在要收回去,那手续费谁出?”。 村民纷纷哀求:“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朝廷有政策,买卖土地,只要想赎回就可以赎回,我们告到衙门,你也必须退回我们”。 众人搬出朝廷的规定:“朝廷规定买地一年之内是可以反悔的”。 “你都开荒几百亩了,也不缺我们这几亩地。再说,我们辛苦种的麦子,已经被你收割了,我们把钱在给你,你净得一季麦子,你都赚发财了,好吗”。 “白财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穷人吧!” 白瑾瑜冷笑道:“好,全部都还给你们”。 何三田老泪纵横:“白大小姐啊,我们的地是贱卖给你的”。 “你看你麦子大丰收,那都是我们辛苦刨的地、辛辛苦苦种的麦子啊!那麦种也是我们的,那三十亩地,我们全家刨了五年啊!” 字字啼血!德! 一时间,每家每户都来哭诉自己的不易。 坐在白瑾瑜新盖的房子门前哭穷,这白瑾瑜能忍。 去年内涝导致没有收入,今年干旱,要交公粮,眼看收入锐减卖给白瑾瑜。 那是因为白瑾瑜把荒地除掉了,虫子自然就没了,又施了草木灰才麦子才大涨的。 这往后的土地简直就是宝啊!大家纷纷要求赎回自己的土地,看见白瑾瑜家里一趟趟往家里送粮,他们眼红啊。 白瑾瑜:“何家婶子别哭了,去我家里扛两麻袋麦子救救急吧\"。 “你们大家全部安心回去收割麦子吧,这田我还给你们”。 买她们250亩地,原价退回,手续费他们出,自己得一季麦子,也不吃亏。 白瑾瑜回忆前世,家里有中医药基地,也会经常和村民发生点不愉快。 白瑾瑜感叹道:还是开荒好啊!开垦出来的土地,就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 以后都不买地了,太扯皮了,大力开荒。 白瑾瑜来到了洪家,与洪员外商议卖粮食和去江州提亲的事情。 白瑾瑜:“洪尊姨,这欠你的银子暂时还还不上”。 洪员外笑道:“瑾瑜啊,这银子就当作是收购你玫瑰花的钱,真不急”。 白瑾瑜感激道:“谢谢尊姨!那收粮食的人还来吗?” 洪员外回答道:“现在粮食已经开始收了。我们永州虽然减产了,但是收上来不少,麦子价格已经掉到七文一斤了”。 白瑾瑜闻言:“那我要卖四万斤小麦”。 洪员外提醒白瑾瑜:“瑾瑜,这粮食可不能全卖完啊!万一遇到灾年怎么办?” 白瑾瑜:“家里留三万斤就够了。一万斤用来吃,一万斤留作种子,还有一万斤备用。” 洪员外闻言:“那你这三百亩田,就收入了十二万斤粮食啊!真是大丰收了!你该开心才是”。 “只是我见你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白瑾瑜叹了口气:“我不是有二百五十亩田是便宜买的吗?他们卖的时候觉得今年要交税,又干旱得厉害,收入肯定不好,所以就全部贱卖给我了...\" 洪财主家里很多庄子,要卖一个给白瑾瑜,正好离白瑾瑜家里不远。 白瑾瑜闻言,李家屯的田地地势低洼,十年里有三年都会被淹。 而且正好和自己开荒的田地相连,只是要五百两银子,白瑾瑜呵呵了。 她现在加上卖麦子的钱才450银子。 白瑾瑜眼看乌云密布,赶紧离开洪财主家里,和喜来牵住着牛车向家赶。 乌云密布,电光闪动。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这还是来兽世第二场雨。 喜来看着知府的二公子张月离在茶馆躲雨,好多老姐妹凑过去,看美男,喜来:“长尊姐,我们一起去躲雨呗”。 白瑾瑜眼睛瞧见张月离在哪里:“快点回去”。 大夏天,又下雨,那狐狸貌若天仙,他也骚的难闻啊! 白瑾瑜和喜来赶牛车急忙向前走。 张月离的小侍:“二公子,你瞧白大财主不来躲雨,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张月离看着白瑾瑜的背影,一双耳朵顶在头顶,雪白的尾巴在身后,即使坐在牛车上也不失美好。 张月离被太多的人围观过,感受到很多人不好的打量与目光,:“像这样不被外貌迷惑的人,很少了”。 他哪里知道白瑾瑜是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第45章 玫瑰花苞 兽世的夏季,暴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 一些家庭的麦子不幸拍入水中,还有的被泡了稻场,农户们看着水里的麦子心痛不已。 白瑾瑜:没有收割机,也没有风干机,那不就是靠天嘛,好在白瑾瑜的亲戚基本全部收完麦子了。 小姨奶端着一揽子鸡蛋送来:“我喜宝乖孙真是神了,幸好都听我乖孙的,果然有的人家麦子泡汤了”。 小姨奶是白父的亲娘,也是白瑾瑜的亲外奶。 白瑾瑜拿出一袋子红糖和红枣给小姨奶。 白瑾瑜哪知道要下雨,只是割麦子,打麦子再到晒麦子,这个过程至少十几天,老天爷哪有那么好的脾气,等你晒完麦子才下雨,当然要提前丰收。 白瑾瑜:“小姨奶,听我的就对了”。 小姨奶:“奶奶这脚上的泥巴,把我乖孙的路都踩脏了”。 白瑾瑜:“明儿春天,我把路俢到小姨奶家门口”。 白瑾瑜走在自己修建的小路上,观察水势。 雨水从永江河一路蔓延至微山湖,——到白瑾瑜的鱼塘——再到小南河。 小南河和鱼塘里有鱼群出没,这可把喜来高兴坏了,直接下水摸鱼。 猫抓鱼这是天性,而且猫兽人天生水性极好,在水里能憋的很。 喜来拖出来一条六斤重的大鲤鱼,白瑾瑜做了鱼头汤,两大锅麻辣水煮鱼,白瑾瑜喊来二姨也过来吃。 男女分席。 全家吃团圆饭,饭桌上爷爷奶奶喜笑颜开,生活如此美好,白瑾瑜建议家里的崽子都必须认字,识数。 奶奶:“男娃子都是赔钱货,学那劳什子,让他们学习做饭,服侍妻主才是正主”。 白瑾瑜只能把好处往自己身上引导,不然这重女轻男的思想,肯定不让孩子们上学:“奶奶,他们识文断字,会数数才能管家,将来都要嫁到高门福户去,对我和喜来也不是帮衬着”。 白母吃着美味的水煮鱼:“娘,都听瑾瑜的,宝说得对,你瞧瞧这仙界美食,可真得劲”。 白瑾瑜计划秋天干燥的时候,帮老宅子换上新房屋,修整道路。 落心羽的小课堂开课了,他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孩子们的世界。 喜来、三个黑猫娃娃、两个兔兔崽,黄虎家的三个虎崽子,青雀,都兴高采烈地坐在教室里,听落心羽的教导。 白瑾瑜就坐在教室外面,盯着这群崽崽,只要在课堂上不捣蛋,下课后就能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 这样的奖励让孩子们兴奋不已。糖果真甜。 白瑾瑜也没有闲着,穿梭在田间地头,细心地查看着庄稼的生长情况。 芝麻、花生、玉米、红薯……在雨水的浇灌下,茁壮成长。 最让人激动的是玫瑰花抽出花骨朵了。 白瑾瑜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这条路上,只有平整与洁净,让人心生欢喜。 更令她欣喜的是,那四亩地里的玫瑰花,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精心照料后,长势喜人。 原本稀疏的枝叶间,竟悄然探出了几个娇嫩的花骨朵。 这四亩地,白瑾瑜最终决定留下,没有还给何三田,因为移栽这些花木的成本之大,当然补偿了何三田四两银子。 白家新家大门前的一亩地,铺上了地砖,整齐而美观。 水井边,砖头砌成的围栏,既实用又好看。 院子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和繁茂的花草,所以蚊虫也稀少。 孩子们在宽敞明亮的课堂里认真学习,朗朗的读书声回荡在空气中。 第二天,小姨奶家的孙子,孙女全部也带着小板凳来听课啦,学习是假,吃糖是真。 土地一干,白瑾瑜就会带着家丁们开始除草,种地,麦子割完了,还有五十亩土地需要耕种。 白瑾瑜还是选择种玉米,省事,更重要的是她要用玉米大干养殖业。 人多种地也快,两天几十口子下地种玉米,全部种完。 白瑾瑜不翻新土地,把麦子的秸秆刨开,直接种上玉米。 众人不理解,这土地不犁一遍就种地,这能行吗?何况三个大黄牛光吃草不干活。 白瑾瑜:“大家按我说的就对了,不能把我的牛累死了,秋天还要翻地五百多亩呢”。 种完玉米,白瑾瑜带着家人除草,五百亩开荒的田地肯定草少不了。 割出来的草,喂给老牛。 这样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早晨除草一小时,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日复一日。 家丁们吃饭全部是黄虎她的兽夫做饭,主打一个吃饱。 虎兽人能干活也能吃,白瑾瑜被他们吃的也是头疼啊,他们吃饭都是用盆子或者桶。 白瑾瑜供不起,特意买了玉米回来磨面,每人一天一斤白面两斤玉米面混着吃。 另外给预留三亩地菜地让他们种菜,大家都需要吃菜的。 路干了,粮商上门,白瑾瑜又卖了四万斤小麦,七文钱一斤,净得280两银子。 白瑾瑜手里现在还有730两银子,去江州前,白瑾瑜利用玫瑰花苞做了香水,花露水,珍珠粉做的牙膏,牙刷,还有芦荟胶。 不能空手去江州提亲啊。 两斤茶叶,两斤红糖,六斤红枣子,六斤糖果,六斤糕点,六斤糯米,都必须双数。 怎么一个惨字了得,辛辛苦苦累两个月,搞点银子,还要娶夫,简直是倒霉透了,娶男人回家还要到花钱,这七百两银子还不知道可够张师爷的胃口! 第46章 风长信嫁给敖瑾瑜排位 风长信从永州归返天都。 风长信与皇太孙女的婚事也尘埃落定。 宫中男官,浩浩荡荡地抵达了风府,对风长信进行婚前检查。 检查过程极为细致,从发肤到肌理,乃至最为私密的部位,都被一一审视,就连那最不易为人察觉的尾闾之间。 结果风长信的小腹育儿袋外皮,私密处,尾巴根以及整个尾巴,全部脱皮,得病了吗。 风长信红着脸解释:自己嫌热,刮毛了,这些男官怎么会相信,自己怎么刮自己的尾巴跟,还有私密处。 尾巴是男人的第一张脸,也是取悦女人的锐器,未大婚把尾巴毛刮完,就连私密处刮的一干二净,可见其行事骚浪。 加上风长信外出去永州,离经叛道的行为,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迅速在市井间蔓延整个天都。 有人言之凿凿,声称他在永州期间被匪寇掳掠,清白受损; 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编造出种种不堪入耳的谣言。 这些恶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从四面八方无情地刺向风长信,他心如刀绞,只能默默承受。 毕竟皇太孙女的正君,多少男人和家族势力想要那个位置,那可是未来女皇帝的君后,更是下下一任女帝的君父。 多少个豪门贵族在里面搅动风云,巴不得拉下风长信。 面对家人的盘问,风长信咬死是自己刮毛,嫌弃天热,他能说他已经失去清白,被白瑾瑜给刮毛的吗?被一个农妇羞辱的? 风长信打断牙往肚里咽,求死都不能,恨死白瑾瑜了。 皇太女与皇太孙女简直是怒火中烧,辱骂上门,正好拿借口解除与风长信的婚约。 毕竟皇太女觉得风家如今根本不能助力自己,风长信名声又坏了,更让皇太孙女觉得自己头顶发绿。 皇太女和皇太孙女不但大张旗鼓的退婚,更是不假思索的抹黑风长信,在天都引起了轩然大波,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名声尽毁,人人喊打。 千金贵男本就养在深闺,他到处跑,还被人污了清白,刮毛了。 各种流言蜚语难听至极。 风老将军曾随女皇征战四方的老将,如今已至暮年。 幼女风将军,更是因昔日征战断腿,英雄迟暮,早已不复当年与女皇并肩天下的英勇。 风黎还没有结婚,势必受影响。 风家处在风口浪尖,风将军拖着残腿,步履蹒跚地来到瑞王府。 声音沙哑,指责皇太女退婚打脸,更痛斥其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让风家颜面扫地。 风将军膝下只育有一子一女、。 在吴江之战中,风将军为保护四皇女,在战斗中战断了双腿,断了女性尾钩,失去生育能力。 皇太女如此羞辱风家,风将军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就一儿一女,自己残疾,母亲已经风烛残年,她要为风长信谋求生路,更要给风家挽回一些脸面。 风将军哭泣:“瑞王爷,若非你家四王女早夭,他们二人(指风将军之子与四王女)本就是天作之合,何至于让我儿被皇太女羞辱”。 瑞王闻言更是痛不欲生,回忆起吴江之战中失去的爱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遗憾。 想当年,风将军冒死将瑞王之四王女救回,只可惜她的瑾瑜福薄命浅啊。 面对风家的困境与皇太女的无情羞辱,风将军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希望风长信能嫁给瑞王四王女的牌位,以续前缘,更能堵住悠悠之口。 这一提议虽然惊世骇俗,但在风家看来,却是唯一能够挽回颜面、保护风长信活下去, 瑞王答应了,有人嫁给她的宝贝女儿,百年后合葬,她的瑾瑜也不至于孤独,她下去见侧君也有个交待。 瑞王来到宫中求个恩典:“母皇,昔日风将军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风家八女更是如今只有风昔年一人,还上断了尾钩”。 “如今风老将军只有一孙子,一孙女,昨日风将军来找儿臣,她表示她家长信本就与我家瑾瑜有婚约,想要嫁给我瑾瑜牌位”。 “儿臣想要还她当年护主之情,把她家长信嫁给瑾瑜当正王夫”。 昭和女帝端坐在龙椅上,很是欣慰:“风家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一家忠心耿耿,瑞儿,朕同意了,好好善待忠臣之后”。 瑞王:“是,母皇”。 皇太女这件事做的很过分,退婚打脸,还闹的满城风雨,全然不给风家留情面。 女帝不满皇太女的行事作风,薄情寡义,不顾全大局,寒了部分老臣之心,更让女帝心生不满。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长信身着华丽的嫁衣,手中抱着敖瑾瑜(四王女)的牌位拜堂。 这场婚礼就是风长信这一生的归宿。 大婚后。 金羽国朝堂震动,面对姐妹的来回打压,瑞王提议去江州祭拜亡夫,顺便到麒麟庙里为亡夫和亡女抄写经文。 当事人白瑾瑜正和白母,张国栋,洪员外到江州相亲,白瑾瑜带上蓝色美瞳,她脑补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害怕身份暴露啊!异瞳啊!还是低调点好啊!毕竟江州就是原来吴国都城。 白瑾瑜和洪员外一辆马车,虽然张国栋很干净,但狐狸那骚狐味,近距离也是让人受不了的。 白瑾瑜对于娶张国栋的小公子,只能硬着头皮上,没有办法,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 白瑾瑜与洪员外相谈甚欢,话题不断。 洪员外家自吴国时期便已是富甲一方的大贾,时至今日,更是凭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江州等地拥有广阔的产业。 白瑾瑜沿途所见,皆是荒芜的田地,心中生出惋惜,十年的战乱,使得人口锐减,暴乱频发。 尽管金羽国吞并三国,但其统治下却仍隐藏着诸多隐患。 白瑾瑜心中描绘着江州的繁华景象,然而眼前的省城却是一片凋敝,多年的暴乱使得百姓生活困苦。 白瑾瑜侧面打听了一下,巡抚的年俸也不过五百两银子,张师爷的年薪更是只有二十两银子,即便是四处搜刮,也不过百十两银子的进项。 这片曾是吴国的土地,如今遍布着亡国的子民。 朝廷对他们征收着繁重的苛捐杂税,使得许多人不得不走上落草为寇、上山当土匪。 相比之下,金羽国的原住民却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吴国的亡国子民则备受歧视,苛捐杂税也很多。 江洲位于永州城的西边,距离此地大约一百多里。 他们乘坐马车下午抵达江洲。 提亲哪有下午去的道理?白瑾瑜与洪员外便在洪家在江州的分支住了下来。 那边瑞王爷带着亲卫兵前几日已经出发,快马加鞭向江州行驶。 江州巡抚江忠义收到消息,瑞王不日就到。 江州穷的只剩裤衩子,她拿什么招待瑞王和她的亲卫。 江巡抚立即询问张国栋何时回来,急死啦。 第47章 瑞王即将来到 白瑾瑜则暂居在洪家分支的宅邸内。 江州作为省城,虽其地位显赫; 永州仅为府城,却更得富商青睐。 由于江州地处偏西,大山山脉的环绕经常动荡不安,土匪横行,百姓深受其扰。 洪家把主家安排在永州更安宁,稳定。 白瑾瑜经过一番梳洗,便携同白母漫步于街头巷尾,打算好好领略一番这异地的风土人情。 毕竟,这算是她首次在异世外出, 母女二人来到了城主府外的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品茗谈天。 白瑾瑜轻轻啜了一口茶,目光温柔地看向白母:“大姨,我一直很好奇,张国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来听一听”。 白母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细细品尝起来,不打扰白瑾瑜。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穷苦百姓。 白瑾瑜努力在嘈杂的环境中辨别着张国栋的声音,但无奈人声鼎沸,她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张国栋在家中与兽夫商议起了张冰洁的婚事。 张国栋将张冰洁许配给白瑾瑜。 张冰洁和其父却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他们表示张冰洁已与巡抚大人的嫡二女江明月情投意合,很快就要成为她的夫侍。 张国栋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我不同意!儿女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必须要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张国栋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江如月就是个短命鬼相,我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过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牵扯!” 张国栋越说越气,最后竟威胁道:“好好的正夫你不当,非要当什么夫侍!再敢见她,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张冰洁闻言,倔强地抬起头,梗着脖子说道:“不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我就和她私奔!” 张国栋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拿棍子就是一顿修理。 白瑾瑜对于张国栋的提亲,并不感冒。 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贫民百姓,没有功名在身,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两家人显然不是一路人,她可不想娶回去一个祖宗供着。 更何况,张冰洁显然对她并无好感,甚至还想与江明月私奔,这样的兽夫,她自然是不要的。 白母看着白瑾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白母:“瑾瑜,事情成了?”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大姨,没有。其实我不太喜欢那只骚狐狸”。 “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江明月作为江家的嫡二女,身份尊贵无比。她对张冰洁早已觊觎已久,这次趁张国栋不在,终于得以与张冰洁暗渡陈仓。 她对于这到嘴的肥肉自然是格外关心,毕竟她也是一只听风猫。 江明月听到张冰洁的哭声以及张国栋辱骂自己的话语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一个巡抚家的嫡女,居然被自己家养的狗咬了一口,还比不过一个泥腿子! 江明月浑身颤抖着来到巡抚大人江忠义的面前告状:“娘!呜呜!张国栋要把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还把他打半死!背后还说我只是个短命鬼!” 江忠义闻言眉头紧锁。 她也是一只听风猫,自然听到了些许。 江大人的一个门客秦师爷也是听风猫,同样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平时不得重用,很是嫉妒张国栋。 秦师爷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这张国栋怕不是疯了!居然看不上明月小姐,这不是打你的脸吗”。 江忠义老谋深算,她沉吟片刻后说道:“她比你我都精。一个师爷的儿子嫁给我这三品大员的嫡子当贵夫侍他都不愿意,要嫁给你一个泥腿子?”。 “难道是她看出此人面相有大富大贵之相?” 秦师爷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她又不是仙师!还说二小姐是短命鬼!肯定是她眼瞎!大人该给她一些教训才是!” 江忠义摇了摇头说道:“她以前算我能从七品升到三品呢!还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此人不是一个犯浑的人。” 江明月闻言更是气愤不已:“娘!他还算大哥是国父命呢!结果你也跟着信!”。 “大哥去选秀两次!浪费了两千两银子!害得大哥马上就十七岁了,成为老男人嫁不出去!家里都快吃不上白米了!” 江忠义:“传张国栋速来见我!”。 江明月和秦师爷闻言,猜测张国栋此番前来定要挨一番批斗。 然而,江忠义却支走了众人,只留下张国栋一人。 张国栋进门后,恭敬地行礼道:“大人。” 江忠义示意他坐下后说道:“明儿瑞王就要到达江州了。” 张国栋闻言心中一动,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人,皇太女已失圣心,谁坐上那位置都未可知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心中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机会来了! 江忠义说道:“听说你要把冰洁嫁给一个农妇?那女子比我家明月如何?”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明月命薄,难堪大任。我看中的那位女君做的一手好菜,看着就是福后之人。” 偷听两人对话的江明月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张国栋这个妖人竟然如此辱骂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爹是继夫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吗?母亲根本没有维护自己的意思!任由张国栋这个妖人作贱自己这个贵女! 江忠义看着张国栋说道:“你看相也不是全准啊!你还说福玉是国父样貌呢!” “马上就十七岁了!到了朝廷规定的时间就要分发妻主了。” 张国栋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担心,四皇女来了不就是机会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忠义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美滋滋地笑,白猫尾巴轻轻摇动, “明儿瑞王来了我们该怎么安排?饭食怎么安排?银子哪里来?” 张国栋说道:“这个好安排得很!洪财主今儿和我一起来永州了!我们在洪财主的别院里招待瑞王!” “至于做饭嘛!我那儿婿做的一手好菜!到时候再安排你家明玉来弹唱一番!” 江忠义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洪财主可是皇太女的姻亲啊!怕是不一定愿意来吧?”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大人多虑了!自古豪门世家哪里有押在一个宝上的?都是多方押宝、两边下注!何况现在皇太女现在失势!洪家巴不得多找几个靠山呢!” 江忠义闻言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那我派人宴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吧!你喊你儿婿今晚来做饭!正好检查检查他做饭味道怎么样!” 张国栋闻言拱手说道:“遵命!” 第48章 白瑾瑜未来的花猫君后 白瑾瑜与洪员外一同前往江府,心中早明了次日将要招待瑞王的重任。 白瑾瑜紧随张国栋与洪员外之后,毕恭毕敬地步入府内,拜见江大人。 只见白瑾瑜微微欠身,以谦卑之态行礼道:“小人白瑾瑜,拜见江大人。” 洪员外:“洪财拜见江大人。” 江忠义端坐在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白瑾瑜,只见少女身材挺拔,天庭饱满,五官精致。 江忠义心中暗赞,这张老狐狸的眼光果然毒辣,这哪里是一个普通农夫所能培养出的气质? “两位坐,上茶。” 江忠义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这位江大人没有嫌弃自己是泥腿子,平易近人啊。 待茶水奉上,江忠义缓缓开口:“白瑾瑜,名字倒是雅致。张师爷推荐你明天当主厨?”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紧,却仍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恭静答道:“回江大人,小人不过一介农妇,实乃张大人抬举”。 洪员外见状,连忙插话道:“瑾瑜的手艺可是了得,我能作证,她的厨艺绝对一流。” 江忠义闻言,目光转向洪员外,疑惑地问道:“哦?原来洪员外与白瑾瑜也相熟?” 洪员外点头笑道:“我们曾是异姓姐妹,这次来江州,还是来帮瑾瑜保媒的”。 江忠义闻言,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这张国栋确实没有看错人,不简单啊! 江忠义转而看向白瑾瑜:“既然张师爷和洪员外都对你赞誉有加,那你便说说你的看法吧。” 白瑾瑜起身行礼,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大人,这顿饭的烹饪难度极大,不可过于丰盛,以免显得奢靡”。 “如今江州正值灾荒之年,过于丰盛的宴席显然不合时宜,惹得瑞王不悦,认为大人铺张浪费”。 “但同样也不能过于寒酸,以免让瑞王觉得我们怠慢了”。 “此外宫中的忌讳颇多,小人对此一无所知,害怕惹出大祸事”。 一席话毕,堂上众人皆露出满意之色。 江忠义更是点头称赞道:“言之有理。今晚你便做主厨吧,我家福玉从皇城归来,对皇家忌讳颇为了解,可以让他给你打下手。” 白瑾瑜他连忙谢过江大人,并提出让后厨准备些新鲜的大鱼和各种活虾。 洪员外闻言,立刻表示马上派人从洪家鱼塘捞些新鲜的鱼虾送来,还有新鲜的瓜果蔬菜一并备齐。 白瑾瑜便随着张国栋向后厨走。 一路上,白瑾瑜仔细观察着江府的布局与装饰,与张国栋闲聊时。 “张大人,这江府似乎并不如外界传言般富裕啊。”白瑾瑜低声说道。 张国栋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咋不叫我岳母了?你昨儿个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家冰洁呢”。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解释道:“我昨儿个听见你家小子不愿意嫁给我,我怎能做出逼迫良家贵男的事情来?” 张国栋闻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要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就打死他”。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际,却恰好遇见了江明月拉着张冰洁的手迎面走来,这是打算撕破脸了。 白瑾瑜一看花猫和红狐狸,通红的尾巴尖点缀上一片雪白,红尾飘雪,那肯定就是张冰洁和江明月本人。 白瑾瑜:“岳母大人,您看这……” 然而,话未说完,白瑾瑜看到江明月眼中的杀意和恨意,还有张冰洁眼中的委屈。 张国栋见状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便是一个耳刮子扇在张冰洁脸上,一把拽过来:“你要是想死,就去投河!” 张冰洁与江明月跪在张国栋面前,哭诉道:“爹,我要嫁给明月!求你成全,她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的啊”。 江明月亦跪在地上,恳求道:“求张姨答应,我要明媒正娶冰洁,不让他做妾!将来肯定考个状元回来”。 两人撕破脸,想通过威逼张国栋同意这门婚事,当面羞辱白瑾瑜,让她知难而退, 这一幕闹剧很快便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江贵夫看着女儿不争气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让张师爷看了笑话。小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好了”。 “都是她失心疯了!”。 显然江父绝对不同意江明月娶张冰洁。 说罢,江父便吩咐下人将江明月拉走,打二十大板。 张国栋则看着张冰洁,气不打一处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吴江河里少了你这条鬼,你去投河吧!” 白瑾瑜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张大人,莫生气。我们还是去后厨准备晚宴吧。” 正当众人准备散去之际,却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位俊美白猫。 他身着淡蓝色长袍,将尾巴遮掩得严严实实,一双蓝眸宛如宝石般璀璨夺目。 美男对着张国栋微微行礼,声音好听而温和。 “师傅,冰洁还小,你莫要生气”,美男拉起张冰洁的手,拿出一条香香的帕子为他拭去眼泪。 张国栋见状,脸色稍缓,还是自己的学生更懂事。 张国栋指着白瑾瑜对江福玉说道:“福玉,这是我儿婿白瑾瑜。江大人让你帮忙给他打下手,告诉他皇家忌讳”。 白瑾瑜闻言,连忙微微俯身行礼道:“见过江公子。” 江福玉亦回礼道:“白小姐请”。 彬彬有礼,为人谦和,白瑾瑜对于眼前的花猫很有好感。 众人便一同向后厨走去。 江福玉提溜着张冰洁一起向前,在他耳边嘀咕道:“你是不是眼瞎?这么好看的妻主你不要,非要选江明月那个绣花枕头?” 白瑾瑜来到厨房后,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白瑾瑜拿出帽子和口罩分发给配菜、洗菜以及江福玉等人, “因为明天要款待瑞王,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把毛毛和口水喷在菜里”。 “我们要共同把菜做好,招待好瑞王。这样不但江大人会打赏我们,或许瑞王也会打赏我们。” 一番话下来,众人的积极性都被调动了起来。 白瑾瑜开始指导众人切黄瓜、萝卜、红花椒、大蒜等食材,并亲自示范如何泡醋萝卜和糖醋黄瓜。 “江公子,请问你对瑞王以及皇家忌讳知道哪些?”。 江福玉闻言,略一思索便回答道:“瑞王不吃兔子和能化形的兽类,如野生虎、兔、羊、狐狸等,皇家都不允许吃,百姓也不允许吃”。 这些全身野兽,不准饲养,允许猎杀,怕兽人吃习惯,对兽人下手。 “至于瑞王的口味,我并不是太了解。” 白瑾瑜闻言:“谢江公子告知”。 很快,鱼虾就送来了。 白瑾瑜留下欢活的养在水缸里,并亲自处理虾子。 剥开虾壳、拔掉虾线。 白瑾瑜拿起刮鳞刀开始刮鱼鳞,但手法却显得颇为生硬。 江福玉见状:“白小姐不是专业的厨子吗?” 白瑾瑜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不是厨师”。 “张师爷觉得我做得好吃就推荐我来了。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强撑着场”。 江福玉闻言主动请缨道:“那我来处理这条鱼吧。” 白瑾瑜:“等下要刮鱼片做鱼丸呢,你可能不一定会”。 江明玉:“你来说我做!” 在白瑾瑜的指导下,江福玉开始处理鱼肉和虾滑,果然是很会干家务,手上还有厚厚的老茧。 这江家嫡子,千金之躯,从名字上看也是父母娇惯的,怎么天天干家务?还是说他练习武术。 很快,鱼肉和虾滑就被剁成了泥状。 “没有想到江大公子还会做饭呢。”白瑾瑜。 江明玉的小侍小云闻言:“我们公子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织布呢!” 白瑾瑜:“那真是贤良淑德啊!” 第49章 白瑾瑜见到黄仙师 夜幕降临,白瑾瑜亲自掌勺 香酥可口的虾球、鲜嫩的鸡蛋炒青椒、酸辣爽口的泡菜双拼、酸甜脆嫩的糖醋黄瓜与糖醋萝卜…… 这些佳肴的香气四溢,却只能闻其香而不得尝其味,引得众人垂涎欲滴。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依次端至餐厅。 待所有饭菜准备完毕,众人才得以摘下口罩。 白瑾瑜微笑着宣布:“我特意留了七颗虾球和七颗香酥排骨,今晚参与做饭的,每人一份。” 白瑾瑜优雅地摘下口罩,那绝美的容颜更是令人赞叹不已。 白瑾瑜亲自端着盘子,邀请众人品尝她的手艺。 江福玉品尝着虾球与香酥排骨,赞不绝口:“真是人间美味,恐怕连御厨也难以媲美。只可惜,我还未曾品尝过鱼丸和虾滑的滋味。” 白瑾瑜闻言,笑道:“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可以自己动手做做看。” 江明玉闻言,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垂眸掩饰窘迫:“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离开厨房,前往餐厅外等候。 刚离开后厨,就听到小云和江明玉对话:“大公子,白瑾瑜长这么漂亮,还做得一手好菜,张冰洁不愿意嫁她,公子要是嫁给她,保准不会差,省得在江府受罪”。 江福玉:“男孩家家的,别瞎说”。 小云:“公子很快就要十七岁了,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就要被官府指派妻家”。 江福玉:“这些都不用操心,自然有父母做主”。 受罪?白瑾瑜离谱啊,这江家对江福玉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是捧着的,怎么舍得让那样乖巧美貌的小花猫受罪。 因为江福玉的父亲已亡,这是继父,两次选秀买衣服,上下打点,花光了江家里的钱,江家气恼了。 三品大员的嫡公子要织布,刺绣还家里的银子。 白瑾瑜听到两主仆开始织布,小云:‘主子,你今天做饭那么累,歇一歇,今晚我一个人织布就好’, 江明玉:“我们一起干,争取前睡个好觉”。 白瑾瑜听的一阵心疼,花猫美男好可怜,想娶回家好好疼,这么好的男儿江家居然如此磋磨他。 江大人吃的很满意,和洪财主聊的也很满意。 这菜品都是家常小菜,不铺张浪费,应该能让瑞王喜欢的。 菜品明天还这样选,省钱。 江大人传唤江福玉明个要好好装扮,洗漱干净,练习琴音,明天瑞王来江府,让他好好表现,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白瑾瑜和众人商讨细节,回到洪府前,还听到江福玉房间织布声,和琴声,小云在织布,福玉在练习琴音。 第二天,白瑾瑜严阵以待。 瑞王带着黄仙师,两百亲卫坐着马车来到江州城,她先去江州祭拜亡夫,再去永州接瑾瑜的棺木,先让孩子的棺木与他父亲合葬。 黄仙师知道瑾瑜的墓穴,所以肯定要带她。 白瑾瑜第二天做好饭,就准备回去,她耳朵灵敏啊,听见有人喊:“黄仙师”。 听到黄仙师回话,白瑾瑜喜不自胜,老天爷啊,黄大仙哪里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黄仙师了。 白瑾瑜来到主院子,江大人正在款待瑞王,洪财主作陪。 黄仙师和瑞王的门客在另一桌子用餐。 瑞王的亲卫拦住白瑾瑜不许进来。 白瑾瑜眼珠子转动:“官兵大姐,我是黄仙师的同门师妹,我不进去,你让她出来,就说贾亮来找他了”。 官兵们对视一眼,悄悄喊黄仙师:“黄大人,外面有一位女君,自称是你的师妹,叫贾亮,前来找你”。 黄仙师嘀咕,贾亮真名叫张亮,她不是在瑞王府吗?难道是王府出什么事情了。 正值烈日炎炎的大中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耐。 黄仙师从阴凉处缓缓走出来,抬头望着天空中的烈日,眯起眼睛,用手遮挡着阳光。 她突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白喜宝!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白喜宝与之前有所不同,如今却明显消瘦了许多。 黄仙师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你……你是?”黄仙师颤抖着声音问道,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白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黄仙师,冷冷地说道:“黄大仙,难道连我你都认不出了吗?我是白喜宝啊!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好苦啊,赶快把我的魂魄送走!” 青天白日的,听到白瑾瑜这番话后,黄大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妈呀,见鬼啦!” 随着这声尖叫响起,四周原本安静的环境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黄大仙跑,白瑾瑜追,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黄大仙两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装作昏死过去。 侍卫看黄大仙昏倒,误以为白瑾瑜是前来行刺的刺客,二话不说便将其牢牢抓住。 瑞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行刺,立刻把人给本王带进来!” 第50章 母女相见1 瑞王端坐主位之上,众人毕恭毕敬地移步至宽敞的大厅之中。 瑞王身姿挺拔,宛如山岳,威严中透着不可侵犯的尊贵。 瑞王沉声下令,虎威赫赫:“将刺客带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胆大包天的狂徒,白天来江州府刺杀本王”。 江巡抚心里更是怕的不行,白天在他府上刺杀王爷。 白瑾瑜被两名亲卫兵紧紧束缚,一手扼住脖子,一手擒住手腕,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白瑾瑜被粗鲁地推进大厅,亲卫兵厉声呵斥,犹如雷鸣般震响:“跪下!” 白瑾瑜被强行按跪在地,面对着两位虎背熊腰、气势汹汹的虎兽人大兵,简直是倒霉透了,这该死的黄大仙。 瑞王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威严:“何人派你来刺杀本王?” 白瑾瑜抬头望向瑞王,只见白虎王威严凛然,气势逼人。 洪财主与江大人也看清了白瑾瑜的容貌,不禁面面相觑:“王爷,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瑞王闻言,目光如电,扫视二人:“你们认识她?” 瑞王的门客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揣测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巫先生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拨:“王爷,江大人与洪财主皆是皇太女的亲信,难道他们合谋刺杀王爷,以图不轨?” 巫先生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瞬间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属下建议,立即将这刺客拿下,严刑拷打,问出幕后主使”。 此言一出,大厅中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洪财主与江大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连声求饶:“王爷,冤枉啊!这白瑾瑜是属下特意请来的高厨,为殿下烹制美食的,绝无刺杀之心。” 洪财主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声辩解:“王爷,白瑾瑜不过是个农民出身,她断然没有谋害瑞王的胆子啊!” 瑞王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白瑾瑜。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悦闻言,连忙上前禀报:“启禀王爷,这个白猫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法”, “黄大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可能是中了毒”。 江明月听闻白瑾瑜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中暗自窃喜。 江明月哼着小曲儿,顺便向这次下永州的侍卫打听白瑾瑜的底细。 江明月心中暗自思量:不论是死后重生、异瞳变蓝瞳,还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都诡异异常。这白瑾瑜定是个妖人,她定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国栋,否则他怎会如此失心疯地将张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 白瑾瑜:“瑞王殿下,这黄仙师实则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两个月前,她曾将小的闷死在棺材里。刚才小的只是喊了她一声,她便因小的死后复生而吓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永州府的知府大人可以作证,小的死后被埋在棺材里,是张知府开棺验尸才将小的救出来”。 瑞王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永州?你来自永州?”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家在永州城外的杏花村”。 瑞王仔细地打量着白瑾瑜的一对蓝色瞳孔,心中暗自思量:这肯定不是本王的猫儿。若是本王的猫儿活着,也该这么大了吧? 瑞王继续追:“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州?” 白瑾瑜如实相告:“江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先生有心让小的做她的儿婿,所以这两天小的来江州相亲”。 “听闻殿下驾到,便让小的为殿下做一顿饭以示敬意”。 “没想到却闹出了这样的误会,小的没有内力,也不懂刀剑,更是个农户出身,如何刺杀王爷”。 “小的家中上有父母和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小的若真要谋杀殿下,又怎会不顾及他们的生命呢?” 巫先生闻言,冷笑一声:“你背后之人许你荣华富贵,你当可以不顾及这些。” 白瑾瑜也很无语,全身阴谋论。 白瑾瑜义正言辞:“先生护主心切,小的可以理解”。 “但金银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血脉亲情却是无价之宝,我把家人看的很重要”。 “小的只是无意间吓倒了黄大仙,等黄仙师神志恢复过来一问便知”。 瑞王看着白瑾瑜,只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通透豁达,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许。 或许是母女血缘的天然羁绊,看着眼前的白瑾瑜,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也长这么大。 瑞王态度温和:“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回瑞王殿下,小的出生在昭和元年秋天,姓名白瑾瑜。”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长出一口气。 原来这白瑾瑜与自己的猫儿竟是同年同月生。 兽人的生辰是定在第一次爬出育儿袋的那天,之后还要住在育儿袋里,可以出来玩。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就是缘分? 瑞王继续追问道:“那你是哪个‘瑾瑜’?”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笔和本子,写下“白瑾瑜”三个字。 名字也是瑾瑜,多巧合啊。 瑞王:“居然还有这么纤细的笔?” 白瑾瑜双手呈上笔,态度恭敬:“殿下,送给你”。 瑞王接过圆珠笔,左右端详着这精巧的物件,心中不禁赞叹。 江大人与洪员外吓得后心湿透,两人暗自揣测着瑞王的心思:难道瑞王是不打算追究了?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问道:“黄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张悦出去又返回,神色凝重地说道:“黄先生出气多进气少,情况危急。” 瑞王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 “也是个没有出息的,吓一下就疯掉了,都是误会一场,你们都起来吧。 江大人与洪员外闻言,如获大赦般战战兢兢地起身。 江明月却在外面急得直跳脚,心中暗想:这就放过白瑾瑜了?此人会妖术,定会将张冰洁拐走。断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杀死她。 江明月在外高声要求进入大堂,声音高亢而洪亮:“江家嫡女江明月有要事求见瑞王殿下!瑞王殿下,有妖人要害你啊!”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巫先生见状,连忙上前谏言:“王爷,这白猫说不定真是另有目的。” 瑞王闻言眉头微皱,沉声下令:“传江家嫡女进来。” 江明月闻言大喜,连忙进入大厅跪倒在地:“小的江明月拜见瑞王殿下。” 第51章 母女相见2 瑞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江明月,沉声问道:“你说妖人要害本王?是谁?” 江明月毫不犹豫地指着白瑾瑜:“回王爷,就是她!这个妖人!” 江大人闻言气得额头直突突:“孽女!你胡说什么?” 江大人深知,若白瑾瑜在江家害王爷,江家也必将难逃干系。 洪财主则在一旁暗自嘀咕:这煞笔怎么活得这么大的?怎么教育的。 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将江家与洪家一网打尽,打掉皇太女的财路和清流官员。 巫先生故作镇定地询问:“江小姐请大胆地说出来,白瑾瑜是如何谋害殿下的?” 江明月闻言,心中暗自得意,这次定将白瑾瑜置于死地,还能得到赏赐,毕竟昨天她可是被父亲下令打二十大板,恨死白瑾瑜了。 江明月:“王爷,这白瑾瑜会妖术!她迷惑了张师爷,让他失去神智,非要把贵男嫁给她这个泥巴腿子!” 白瑾瑜闻言,气得笑出声来。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反驳:“万民以食为天,我是农民我很高贵,并不比你这嫡小姐下贱”。 “我靠双手劳动种出小麦,我没有觉得我有任何丢人的。这里是瑞王殿下的大堂,不是你嫉妒发疯的场所”。 白瑾瑜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众人闻言都纷纷看向江明月,显然已经看清楚了这是江明月因嫉妒而故意诬陷白瑾瑜。 江明月却不肯善罢甘休:“瑞王爷!她真的会妖术!就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师爷!” 江大人见状,气得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对着地上的江明月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这是你争风吃醋的场所吗?” 江明月,“娘也被妖术迷惑” “这白瑾瑜,自出生之日起便手握通灵宝玉,更是为洪员外献上了稀世宝物。” 洪员外闻言,不禁抬手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神色复杂,怎么又提我。 “她历经生死,从棺材中重生,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在棺材中埋葬一日后再度苏醒?”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不仅如此,她重生之后,仅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便开荒数百亩土地,岂是常人所能为之?”。 巫大人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忧虑,“王爷,此人必定是妖人无疑。若不尽快除之,必将祸乱我金羽国啊!” “还有那太女献给圣上的琉璃镜,恐怕也是妖物所化,意在迷惑圣上,扰乱朝纲。” 巫大人言辞激烈,把这件事上升到朝堂。 白瑾瑜,这老逼凳就是来找麻烦的。 白瑾瑜:“若瑞王殿下赐我死罪,我绝无怨言。只是此生没还父母养育之恩,实为遗憾”。 “那琉璃镜是我强行卖给洪员外的,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恳请王爷明察”。 瑞王看着面前这位仁孝的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如此孝顺的孩子,又怎能轻易杀之? 洪员外也被白瑾瑜的真诚所打动,连忙上前说道:“小的可以保证,白瑾瑜心思单纯,绝无害人之心。她开荒种地,乐善好施,乃是难得的好人”。 江明月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瑞王殿下,切勿被这妖人所迷惑”。 “她的眼睛是异瞳,定是使用了妖术才变成这般模样。若不尽快烧死她,必将酿成大祸!” 异瞳一出,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瑞王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赶紧用手捂住狂跳的心口:“异瞳猫?” 白瑾瑜见状,无奈地取下了左眼的美瞳,露出了绿色的眼睛:“小的听说异瞳会惹来麻烦,因此特意用宝物遮盖了一只眼睛,不是什么妖术”。 瑞王看着白瑾瑜那双独特的眼睛,:“孩子,起来,来到本王身边”。 众人一头雾水。 白瑾瑜起身来到瑞王跟前,心里发毛。 亲卫们严阵以待, 瑞王缓缓伸出手,遮挡住白瑾瑜的蓝色眼睛,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和另外一只眼睛。 那绿眼猫的模样,竟与他的爱君如此相似!也是听风猫,也有异瞳,这世界上异瞳有,但是真不多啊, 纯白色异瞳猫,年龄还相仿,认识黄大仙,难道是我的猫儿死后复生? “你死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两个多月前,四月初六。”白瑾瑜如实回答。 瑞王虎目圆睁,心中暗自思量: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 瑞王继续追:“你母亲和父亲的兽形状是什么?” 白瑾瑜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我爹是白色羊咩咩,娘亲是黑猫。”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定论。 白瑾瑜说不定就是她亲生女儿啊!是她亲手把猫儿放在一个白羊的育儿袋里。 瑞王招呼白瑾瑜坐在自己跟前,手握着朝珠不停地转动,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说说那黄仙师为何要将你钉入棺材?”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身世:“这还要从我出生那天说起。我从育儿袋里爬出来时,娘亲捡到了一棵银元宝。就在这时,黄大仙找上门来了”。 “她给我算命,不仅不收钱,还倒找我娘一百两银子,说我们是天命富贵之人”。 “从那以后,她每年都会来看我。现在想想,她可真是坏透了!” 瑞王边听边流泪,心中已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猜测。 那黄仙师每次都是奉她的命令来给白瑾瑜调理身体的。 想到此处:“这黄仙师对你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 白瑾瑜:“她吸光了我的气运,然后在我死后将我钉在棺材里。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瑞王闻言,立刻吩咐道:“张悦,去看看黄仙师醒来没有。” 不一会儿,张悦匆匆回来:“王爷,不好了!黄仙师醒来后就疯了,骑快马跑有一会了”。 瑞王听闻,这不是害怕承担责任,装疯卖傻吓跑了。 瑞王满眼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叫我一声娘听听。” 此言一出,江明月还跪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坏了!这妖术竟连王爷都迷惑了!” 巫先生也连忙上前劝阻:“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这是皇太女的人啊”。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难道这白瑾瑜真的会妖术不成? 白瑾瑜连忙推辞道:“实在使不得啊!殿下,我只是一个出身卑微之人”。 瑞王眼角带着笑意:“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低贱、高贵来着?” 白瑾瑜面露为难之色:“殿下,我命太旺,恐怕会克到你。” 瑞王轻笑一声:“那该死的黄仙师胡说的”。 “宝儿别听她胡说,快叫娘!” 白瑾瑜,莫不是我真会妖术,把这瑞王搞疯癫了,她可不想与皇族扯上关系。 白瑾瑜:“对不起殿下,我娘养我长大,我还没有叫过她一声娘。我怕她听到会伤心难过。”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怜爱,这孩子多乖啊:“你这次来提亲,是和谁一起来的?” 白瑾瑜回答道:“我大姨娘,也就是我娘,暂时住在洪府。” 瑞王点了点头:“江巡抚,派人把她母亲接来。你们先出去,我和瑾瑜叙点私房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房间。 白瑾瑜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瑞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屋里只剩下两人。 瑞王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把你的玉佩拿出来给我看看,可以吗?”。 瑞王只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娃娃,此刻黄仙师跑了,张亮,张墨在王府,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白瑾瑜心中一惊,这瑞王究竟是何目的?万一他是对家派来的,那大家可就都完了!毕竟自己身后还有白家和洪家,万一被连累可就麻烦了。 面对瑞王的请求,又不好直接拒绝。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对不起殿下,玉佩被我摔碎扔掉了”。 瑞王闻言,心中微微一沉。 瑞王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瑾瑜啊,你可知我为何如此喜欢你?” 白瑾瑜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 瑞王继续说道:“因为你的眼睛、你的气质,都和我那去世的爱猫宝儿如此相似。我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瑞王眼泪滚落:“可惜我那乖女已经不在了”。 白瑾瑜:“啊”。 这瑞王变脸如翻书,老癫狂了。 瑞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瑾瑜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我会像对待宝儿一样对待你的。” 白瑾瑜:“谢谢王爷”。 第52章 瑞王调查瑾瑜身世 白母被带到江府,见到瑞王,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属下拜见王爷”。 白母没有见过王爷,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每次见到张府城大人就这样的叫的,她认为这样叫就对了。 瑞王轻轻抬手,目光温和地望向一旁的白瑾瑜,随即吩咐道:“瑾瑜,你先到外面去洗漱一番吧”。 白瑾瑜出了大厅,留白母和瑞王在里面单独聊天。 门外张师爷,洪财主,江大人一脸关切,小声询问:“瑾瑜,嫌疑解除了吧?”。 谋杀亲王,大家都别活了。 白瑾瑜:“瑞王一心想认我当干女儿”。 张师爷人精:“这是好事啊,说明瑞王看重你的才华”。 江大人:“那晚上怎么安排饭菜哦”。 洪财主:“瑞亲王认干丫头,肯定很高兴,今晚我做东,在醉香楼摆几桌,也不算铺张浪费”。 江大人:“妙啊,洪老妹,就这样安排了”。既招待丰盛,又不怕被批斗浪费。 众人等在门外,江大人和白瑾瑜支棱着猫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瑞王对白母:“请坐”。 白母局促不安的落座。 瑞王:“我瞧着瑾瑜甚是可爱,有心收她为义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母闻言心中一阵惊喜,原来是看中了我家瑾瑜,白母的黑猫耳朵都笑癫了,尾巴不由自主的在身后晃动, 白母:“我家瑾瑜自幼懂事善良,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若能成为王爷的义女,真是她的造化和福气”。 瑞王:“她这个名字,可是你为她取的?寓意又是什么?” 白母面露愧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是个粗人,哪里懂得取名字的讲究”。 “这个名字,其实是瑾瑜自己取的。” 瑞王:“哦?那你说说,她出生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母回忆起往昔,神色变得柔和起来:“那一天,我们全家逃难到永州城外,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大早我就起来到河里抓鱼。每每回想都是幸福”。 “一只小白猫从我那兽夫的育儿袋里跳了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宝玉”。 “那宝玉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我们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福宝,便给她取名叫喜宝。” 瑞王眼眶潮湿,继续追问道:“那她的通灵宝玉上,可刻有字迹?又是什么样的宝玉呢?” 白母:“那是一块冰蓝色的宝玉,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看便知是稀世珍宝。” 说着,白母又指了指瑞王身上的麒麟绣花:“王爷您看,这图案倒是和您身上的绣花有些相似呢。” 瑞王闻言心情大好,所有的细节都能对的上。 瑞王笑着笑着,笑出眼泪,激动的心脏狂跳不止,好想抱着孩子,听她叫娘。 转眼孩子那么大了,当初送走只有巴掌大,自己当时被吴国军反扑,九死一生。 舍不得孩子,亲吻着刚出育儿袋的小白猫崽崽,痛不欲生,她没有见过孩子化形,长大,没有给她一天母爱。 瑞王不知觉眼泪滚落:“本王欲认下白瑾瑜为义女,只是怕她担心你伤心”。 “她告诉我,她从未叫过你母亲,要是认我母亲,怕你会因此难过。” 白母闻言,眼眶微红:“俺不伤心,能认王爷当娘,是瑾瑜的福气”。 “俺只盼着她能有个好前程,俺就心满意足了,不然配不上张师爷的公子”。 就在这时,亲卫兵派出去探查白瑾瑜身世的人也回来了。 他们快马加鞭,半天一个来回,效率极高,毕竟兽世的马都异常高大,快速。 瑞王听着属下的汇报,得知白瑾瑜的身世,他们从多个村民口中打探清楚,与白母所述完全一致。 瑞王手指不断的转动朝珠,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等回到王府见到张墨,张亮就能定下来白瑾瑜的身世。 黄大仙可不是傻子,一人精,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要回家把家人安顿好。 逃跑还需要高手相送,黄大仙忽悠张墨,张亮一起离开,两人是瑞王的护卫,死心眼得很。 黄大仙准备去南岳,离开金羽国:“王爷安排我去南国神庙游学,为小主子祈福,让你们两位相送”。 张亮,张墨和黄大仙共事多年,深信不疑,毕定王大仙和主上刚出去没几天。 等瑞王回皇城,三人都跑了。 这边瑞王还在思考,只是皇家血脉不是那么好认的,目前大局未定,还不适合大张旗鼓的认回孩子。 相思了十四年,失而复得,死而后生,瑞王喜不自胜。 瑞王吩咐大家进来,“本王认下一个义女,附近有什么好的酒楼,本王请大家乐一乐”。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恭喜瑞王” “贺喜王爷”。 洪财主:“回瑞王殿下,小的已经在最香楼安排包厢,请瑞王移驾”。 瑞王喜笑颜开:“走,去醉香楼”。 众人自认为没有被妖术控制,王爷更不可能被妖术控制,一群马屁拍。 一同移步到醉香楼。酒宴上。 白母更是喜不自胜,她如今能与王爷、巡抚大人平起平坐,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自豪。 瑞王:“瑾瑜,本王已经征得你母亲的同意,正式收你为义女。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女儿了。” 白母也激动地拉着白瑾瑜的手,说道:“瑾瑜啊,瑞王爷认你为义女,大姨不会伤心的。我只会为你感到高兴和骄傲。” 白瑾瑜摸不到头绪,不明白瑞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陷阱,又打探我的身世。 白瑾瑜心里沉思:难道是打探到我是吴国余孽,要引出我身后的人?还是说我身上的那块玉是打开藏宝图的关键? 白瑾瑜用脚趾头也想不到瑞王会这么疯癫,自己的娃娃不养在身边,寄养在这穷乡僻壤,旁人更想不通。 白瑾瑜:“王爷,小人惶恐”。 瑞王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双虎目里尽是慈爱:“本王听说你不仅勤劳善良、会种田养家,还才思敏捷、聪慧过人”。 白瑾瑜回避瑞王的目光,不想卷入皇权之争。 白瑾瑜委婉拒绝:“瑞王殿下,小的不敢攀附权贵。只愿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自己不认她为干娘,最多就是自己死,如果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就不是自己死了。 瑞王脸色很快就垮下去,瑾瑜对她的态度很冷漠。 伴君如伴虎,白瑾瑜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死了无所谓,别牵连白家,甚至是洪家。 众人都是会看脸色的,看着白瑾瑜这牛劲,这白瑾瑜有点小才,瑞王有心拉拢,这孩子怎么不上道呢。 江大人劝解道:“瑾瑜啊,你这就不对了。瑞王殿下如此看重你,可是你的福气。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才是”。 洪员外:“瑾瑜,认个干娘是你的气运。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巫先生和几个门生则在一旁看着瑞王,心中暗自嘀咕:这瑞王是什么意思? 瑞王似乎看穿了众人和白瑾瑜的心思,双眼慈爱的地看着白瑾瑜:“本王曾经有个四王女,也是一只听风白猫”。 “可惜她没有长大就夭折了,如今看到瑾瑜,就像看到了我那没有长大的孩儿一样”。 “这让我心中感到无比慰藉,让我这颗老母亲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这番话不仅很好地诠释了瑞王认下白瑾瑜为义女的目的,更巧妙地掩饰了白瑾瑜的真实身份。 毕竟女帝已老,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水深火热啊。 第53章 亲娘变干娘 白瑾瑜考虑到自己身后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不能轻易卷入皇权之争。 但是奈何瑞王一根筋。 白瑾瑜:“瑞王殿下的爱女之心让瑾瑜感动。只是认下干亲之后,我们便绑在了一张船上”。 瑞王眼泪止不住,都怪自己把孩子流落在外,孩子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连干亲都不愿意,悲哀啊,自己争来争去得到了什么? 面对瑞王痛苦不堪,她的死忠如何能看得下去。 张悦突然拔出剑来架在了白瑾瑜的脖子上,厉声道:“妖女!你使用了什么妖术?看把我们王爷气的!” 瑞王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喝止道:“张悦!退下!别伤到瑾瑜!”。 “瑞王殿下,首先感谢你的看重,只是小的这天生异瞳,你认我为贵女,是把我拉入激流漩涡”。 要没有异瞳咱们还可以娘俩好,自己身后没有一人,只有老弱一小。 面对瑞亲王逼迫认女,白瑾瑜思考,自己是亲生的?又不太符合逻辑,亲王实力很强大,女帝在上,她把自己的宝贝贵女养在外头?除非发疯了?。 是敌是友,白瑾瑜搞不清楚啊! 众人听白瑾瑜的分析不无道理啊,攀上权贵,也许尊贵无比,也许是万丈深渊。 瑞王的心情跌入谷底,看着白瑾瑜:“瑾瑜是害怕被牵连,不愿意认娘吗?”。 “毕竟我们也不是真母女”。 瑞亲王都说了,只是干亲,那就是不是亲生的,白瑾瑜嘲笑自己想多了,亲王之女那都是小王女,贵不可言,自己也真搞笑,还幻想是亲生的,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白瑾瑜除非是发癫了,敢想象自己是小王爷。 白瑾瑜骑虎难下,一点也亲近不起来。 白瑾瑜:“瑞王殿下,没有不愿意认,只是怕我这异瞳会给您带来不少麻烦”。 瑞王面对白瑾瑜的谨慎,只能小心翼翼等待,两人只是见了一面的陌生人,你突然揪住一个陌生的孩子,让她叫娘,是有点强人所难。 瑞王安抚白瑾瑜:“娘不怕麻烦,你是异瞳猫,不是异瞳虎” 白瑾瑜:瑞王是白虎,母老虎不怒自威,身材高大,气宇轩昂,至少一米九,常年打仗练武。 瑞王一身的虎将气质,白瑾瑜文质彬彬,两人气质和外形,完全和母女搭不上边。 白瑾瑜面对瑞王这样威武的白虎,心里发苦,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她也生不出我这白猫啊, 白瑾瑜硬头皮喊一声:“干娘!” 瑞王更是喜出望外,她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要下落。 众人,, 白瑾瑜看着瑞王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哭的是真的,虎王将军,也许真有一个早夭的小猫儿,看见我触景伤心。 瑞王看着白瑾瑜,越看越喜欢,我的猫儿长这么大了, 瑞王:“娘的宝儿啊!娘欢喜得很!你再多叫几遍给娘听听!不要叫干娘”。 白瑾瑜看着流泪满面的瑞王,一连叫了好几声“娘亲”“娘”。 瑞王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眼含热泪抬手摸摸白瑾瑜的耳朵,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众人见状皆是一阵唏嘘:这八成是白瑾瑜会妖术吧?不然的话,瑞王一生打无数胜仗、铁骨铮铮的女强人怎么会哭得像中了妖术一样,不但要认亲,还哭的不能自已。 众人举起酒杯:“恭喜王爷喜得爱女”。 “恭喜瑾瑜” “恭贺瑞王殿下”。 瑞王太高兴了,一定是爱君在天上为自己指引,让她们母女相见,没有错过一生。 瑞王高兴拿出一沓银票给白瑾瑜,“给我宝儿的零花钱”。 白瑾瑜接过银票,十张一千两的银票,发财了,发财了。 白瑾瑜嘻嘻嘻把银票揣进怀里:“谢谢娘亲”。 还有给银子这好事,总算是没有白叫娘。 瑞王面对敬酒来者不拒,开心啊!虎脸喝的红红的。 瑞王问起白瑾瑜的婚事来:“瑾瑜啊,你的婚事看得怎么样了?”。 今晚这宴会,张师爷是不够级别参加的。 白瑾瑜:“张师爷倒是很看重孩儿”。 “只是他那公子死活要跟着江巡抚的二公子。就是今天说我是妖物的江明月”。 “孩儿也不是太喜欢狐狸精兽兽,所以就婉拒了”。 瑞王闻言大怒道:“江巡抚!你闺女今天如此冒失无礼、还辱骂我儿是妖物”。 “口出狂言,本该诛杀”。 江大人闻言吓得酒也喝不下去了,连忙离开板凳,跪倒在地求饶道:“王爷息怒啊!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 瑞王:“她居然敢抢抢瑾瑜的婚事,口出恶言”。 江大人:“启禀殿下,臣已经让人把犬女狠狠惩罚”, “那张国栋之子着实配不上瑾瑜女君”。 “臣家里有嫡子江福玉年方十六、庶子江月新年方十五、庶子江月鸣年方十四,各个比张家那小子漂亮,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便瑾瑜小姐挑选”。 瑞王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起来吧,明儿个都给我家瑾瑜看看!我家瑾瑜喜欢哪个就定下哪个!” 白瑾瑜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娘!他们都是贵公子出身!嫁给我,我怕他们觉得委屈”。 江巡抚:“瑾瑜小姐,我家小子能嫁给你,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瑞王霸气地回答道:“我家瑾瑜要是看不中,咱们到京城去选,京城贵子多”。 晚上白瑾瑜和瑞王住在洪员外的别院,部分亲卫住在驿馆,部分保护瑞王。 瑞王望着白瑾瑜,目光中满是柔和,轻声道:“瑾瑜,你的牙齿真是洁白”。 白瑾瑜微微一笑,随即打开包袱,取出牙刷与牙膏,介绍道:“娘,这是牙膏和牙刷,用它们刷牙,能让牙齿更加洁白,口气也变得清新。我现在就刷给您看。” 白瑾瑜拿起牙刷,抹上牙膏,端着水杯认真地刷起牙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动作娴熟。 瑞王也在白瑾瑜的指导下,仔细地刷起了牙:“果然很清凉,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瑞王的贴身侍女王女使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您的牙齿真的变洁白了”。 ”瑾瑜小姐,能不能也给我一套?” 白瑾瑜慷慨地拿出一盒牙膏,还赠送了一支牙刷给王女使。 瑞王好奇地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是在哪里买的呢?本王怎么没有买到”。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这些都是我自己制作的。牙刷的制作成本很便宜,但牙膏的成本相对较高,不过可以用贝壳粉代替珍珠粉来降低成本。” 白瑾瑜详细地写出了牙刷和牙膏的配方,赠予了瑞王。 瑞王高兴的很,我的女儿像她爹爹一样,聪明伶俐。 瑞王:“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多才多艺,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我们好好聊聊”。 夜幕降临,白瑾瑜洗完澡后,喷上了香水,与瑞王一同聊天。 瑞王对白瑾瑜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的宝贝女儿竟然如此聪慧能干。 第54章 母女讨论婚事 瑞王真的是兴奋睡不着啊:“瑾瑜啊,娘希望我们就像亲生母女一样相处,你不用跟我拘谨,想什么就说什么,娘不会怪你”。 太生分了!白瑾瑜处处保持距离与疏离。 “好的,娘”。 晚上,两人安排住在一个小院里。 洪府也算是清新雅致。 沐浴之后,白瑾瑜换上了清爽的睡衣,不经意间露出了上半身那光秃秃的尾巴。 “瑾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的将这毛发剃去了?”,瑞王看着白瑾瑜的光秃秃的尾巴。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如此更为凉快”。 “孝顺父母,当在他们健在之时,给予他们安稳富足的生活,多陪伴侍奉左右”。 “至于这猫毛长了,若是悟出痱子,他们反而会心疼我,那岂不是愚孝之举”。 听到白瑾瑜的回答,瑞王:“我儿心思如此通透,娘先去沐浴更衣,稍后我们再聊聊天”。 小院里茶桌上,侍从泡上香茶,摆上点心。 茶香袅袅, 两人身后分别站着两个侍男侍奉,一个轻轻扇动着扇子,一个驱赶着蚊虫,都是兔兔兽人,没有膻味,干净。 王爷的生活就是美好啊,还有点心,名茶。 瑞王在心里思考白瑾瑜的婚事:她的孩儿身为皇亲贵族,本应择一名门贵君为伴,婚姻大事,岂能草率?那风长信虽然貌美,但如今名誉尽毁,肯定不能当瑾瑜正夫。 瑞王:“瑾瑜,明日那相亲还是算了吧。娘想带你回京城,先帮你谋个一官半职,再为你多挑选几家贵君”。 “比如太师家的无心贵君,七郡王府的明珠贵君,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儿”。 白瑾瑜闻言,差点被茶水呛到:“娘,京城的美男又怎会看得上我这乡野之人?”, 白瑾瑜: 昨日三品大员的嫡子,她也只敢在心里幻想一把,遥不可及,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瑞王义女,又不是真的皇亲国戚。 能把江福心娶回去,她就阿弥陀佛了,还京城贵子,那都一个个心比天高,鼻孔看人,跟那个可恶的风长信一样,让人不喜,心生厌恶。 “我儿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什么样的美男配不上” “娘,娶夫娶贤,有的男人虽然貌美如花,但心思却歹毒无比,孩儿并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当兽夫”。 瑞王:“瑾瑜有心仪的娇男了?” 白瑾瑜直言不讳:“倒是有一个。” “哦?说来听听”。 “昨日为了迎接娘来江州,江大人请我帮忙做顿饭。正巧他家长公子江福玉也曾在宫中待过……”白瑾瑜缓缓讲述了与江福玉的相遇。 “那江福玉长得俊秀,还会织布,是个名门贵公子,却一点也不矫揉造作,也不嫌贫爱富,更没有狗眼看人低”。 “昨日我们一起做饭,孩儿觉得他很好。” 瑞王听后,微微颔首:“江福玉的亲爹出自名门望族,只可惜是个短命的”。 “听你这么说,那孩子半夜还要织布,很是贤良,我儿既然喜欢,明日娘便开口,将他纳了给你做小。” 白瑾瑜却急忙摆手,她一个没有背景的土猫,能娶到识文断字的兽夫已经满足。 何况那江福玉样貌较好,也是听风猫,他头顶和耳朵上还有红色斑点,不知道尾巴是什么样的,反正对比纯白色的猫,他的毛发真是美极了,白瑾瑜在心里喜欢的紧。 白瑾瑜:“娘,那不行”。 “我还想多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愿意,孩儿定会以正夫迎娶过门”。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家中还有一个风长信,八抬大轿迎娶进门,如今却成了个麻烦事,杀了他于心不忍,对不起风家。 母女促膝长谈,欢声笑语不断,直至皓月当空,星辰点点。 “瑾瑜,夜色已深沉,是时候休息了。明日娘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娘也早点睡。” 瑞王身边的女使见状,主动上前搀扶瑞王。 白瑾瑜却说道:“娘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何以要女使搀扶?” 瑞王苦笑了一下:“来江州的路上,娘不小心扭了一下腰。走路倒是无妨,只是起立有些困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心疼:“娘,您趴在床上,瑾瑜帮您复位。” 瑞王有些惊讶地看着白瑾瑜:“我儿还会这一手?”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和女使一起将瑞王搀扶到内室。 她让瑞王趴在床上,然后轻轻地拉起了瑞王后背的衣服。 只见瑞王那宽厚的脊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刀伤、有剑伤……每一道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艰辛。 白瑾瑜看着这些疤痕,心中涌起敬佩,瑞王是铁骨铮铮的干将:“娘,您受过这么多伤啊!” 瑞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为了天下太平,为了金羽国,这些都是值得的。如今四国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不用再打仗了,多好。” 白瑾瑜:“这些伤疤都是娘的荣耀”。 白瑾瑜开始为瑞王进行推拿,手法熟练而温柔,很快就让瑞王感到一阵舒适。 瑞王,幸福的睡不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 女侍喊白瑾瑜起床。 瑞王牵着白瑾瑜的手,坐上豪华马车。 白瑾瑜看着瑞王的黑眼圈,这是一夜没有睡觉? “娘,这是去哪里?” 瑞王态度温和,一双虎母尽显慈爱:“如今娘已经认你为义女,你在娘心里就是我亲生的瑾瑜。娘亲带你去给你父亲上坟。” 马车驶出城门,终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坡,停在一户农户的门前。 家奴们早已等候多时,一见瑞王,便纷纷跪倒在地,恭敬地喊道:“恭迎殿下!” 瑞王:“你们为侧君看墓,劳苦功高,都起来吧。” “这是奴才们的本分。”家奴们齐声回应,语气中满是敬畏与忠诚。 瑞王的女使打赏了众人银钱,以示嘉奖。 白瑾瑜跟在瑞王身后,来到一座坟地前,瑞王缓缓走向一块无字碑,手指轻轻滑过那冰冷的石碑,眼泪滚落。 瑞王开始只是低声呜咽着,接着哭得肝肠寸断好哭。 白瑾瑜站在一旁,被这份深情感染,瑞王竟然如此深情、看来真的只是把我当好女儿寄托,是我想多了! 瑞王哭的撕心裂肺,愧疚啊!十几年没有来祭拜,让他的坟孤独的躺在这里。 白瑾瑜心中也涌起了一股酸楚。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瑞王身边,假意安慰道:“娘,莫哭坏了身体,父亲在地下也不愿意看到您如此痛苦”。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孩儿她爹啊,敖瑞来看你了”。孩儿长大了,非常好看,长得像你。 过了许久,瑞王终于宣泄完十四年的痛苦与内疚。 瑞王擦了擦眼泪,一双虎目哭的通红, “瑾瑜,来,给你父亲上香、磕头。” 白瑾瑜一一照做,虔诚地燃起香烛,将祭品摆放在坟前,倒上美酒,深深地磕三个头:“父亲,瑾瑜和母亲来看您了,愿您在天堂安息”。 瑞王听着白瑾瑜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孩儿她爹啊,你看到了吗?我们的瑾瑜已经长大了……你一定要保佑她!”。 祭拜完毕。 瑞王和白瑾瑜坐上马车回江州。 第55章 第一次选美 白瑾瑜与瑞王同乘马车,回到了江州的洪家。 洪财主,江忠义等人早已候在门外,一见马车驶近,便纷纷跪地迎接,齐声道:“恭迎瑞亲王!” 瑞王轻轻抬手,道:“平身。” 言罢,白瑾瑜便紧随瑞王身后,步入厅堂。 洪财主引着瑞王一行人步入大厅,众人依次落座。 江大人躬身行礼,恭敬道:“殿下,瑾瑜小姐,我家三位公子已在门外候着,只待殿下与小姐召见”。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都带进来,给本王的瑾瑜好好瞧瞧”。 三位公子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盛放着他们各自精心准备的绣品。 江大人逐一为瑞王介绍这三位公子。 江福玉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如玉。 江福玉端着盘子,跪地行礼:“江福玉给瑞王请安,给瑾瑜小姐请安。” 瑞王见状,微笑道:“平身,抬头。” 江福玉依言起身,双手稳稳地端着盘子。 瑞王仔细打量,样貌端正,举止有度,心中不禁暗赞:我儿的眼光果然不错,只是这江福玉的身份略显低微,配我儿确实有些委屈了。 “江大公子,可曾读过书?又会些什么才艺?” 江福玉闻言,谦逊回应:“回王爷,福玉认得几个字”。 “福玉略通刺绣,这是福玉亲手绣制的香囊,赠予瑾瑜小姐”。。 瑞王看过香囊,图案精美,不由得赞道:“好手艺!” 庶出公子江月新上前跪地行礼,眉眼含笑,双眼灵动,宛如一只活泼的花猫。 江月新呈上的是一对同心结,寓意着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瑞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道:“平身吧。” 最后一位是年纪尚幼的江月鸣,他生得乖巧可爱,是一只兔子兽人,一双白耳朵完好无损,虽然年纪尚小,但个头已经不低,气质良好,书卷气十足。 这是白瑾瑜见过的最好看的兔子兽人了,他绣制的是一个兰花香包,清新雅致。 瑞王看着这三个公子,心中已有了计较,转头问白瑾瑜道:“宝儿,你想要哪位公子的绣品?还是都选了?”。 白瑾瑜闻言,悄悄看了一眼江福玉,只见江福玉一双蓝色的眸子宛如蓝宝石般璀璨,看向自己时眼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目光交汇间,似有电流穿过,羞得江福玉连忙低下了头。 瑞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 瑞王故意问道:“瑾瑜,你觉得这几位公子如何?” 白瑾瑜闻言,羞地答道:“娘,孩儿想和福玉公子聊聊。” 听到白瑾瑜提到自己的名字,江福玉羞得耳朵都红了。 洪财主见状,连忙吩咐下人带两人去小花园里坐坐。 因为是相亲,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和紧张。 另外两个公子愤愤不平,这么漂亮的妻主,不该看上江福玉那个老男人。 因着天气有些炎热,两人便坐在了凉亭之中。 江福玉紧张得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瑾瑜试探江福玉的态度:“福玉公子,瑾瑜出身农户,以后大概也只是农户,不知道瑾瑜可能高攀福玉公子?”。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五官精致绝美,一双耳朵肉嘟嘟的,白色的长猫尾巴在身后摇晃,美的很,江福玉春心荡漾,欢喜得紧。 江福玉:“福玉并不贪图富贵,只求真心相待”。 白瑾瑜:“那你对我感觉如何?”。 江福玉此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香囊,薄汗直出。 江福玉是嫡子,长得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自小张国栋给他看相,贵不可言。 江大人那是极力培养,一心为儿子高嫁,高不成低不就,砸手里了。 现如今能嫁给瑞王义女,她已经很满意了,看瑞王对白瑾瑜的喜欢,一万两银子当见面礼,那可是亲王一年的俸禄,说给就给了。 江巡抚都是人精啊,这白瑾瑜的身世八成是亲生的,也有可能是瑞王亲信遗落外在的贵女哦! 江福玉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福玉想把香囊送给瑾瑜小姐”。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那害羞的模样,心中更加欢喜,花猫头上的红色斑点可爱极了,要是嫁给我为夫,一天亲三遍。 白瑾瑜:“我喜欢你绣的香囊,这个送给你。”。 白瑾瑜袖中拿出一瓶自己亲手制作的香水,递给了江福玉。 侍男小云见状,连忙上前帮两人交换礼物。 这豪门贵公子就是讲究,连交换个礼物都要侍男来帮忙。 白瑾瑜接过江福玉递来的香囊,只见他的手面上一片青紫,不由得心疼:“福玉,你的手怎么了?前天做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手缩了回去,道:“不小心磕伤的。” 白瑾瑜不信,谁能磕到手面啊, 白瑾瑜看向小云道:“小云,你说说,是谁打了福玉?” 小云闻言,眼眶一红:“小姐快给我家公子娶回家吧”。 “公子在家里,继父和弟弟妹妹联合欺负他,白天要干家务,晚上还要织布”。 江福玉闻言:“小云,不可胡说。” 白瑾瑜却已经听进了心里,心疼不行啊, 白瑾瑜:“福玉,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许你这一辈子谁都不可以欺辱你。” 江福玉闻言,羞得小脸滚烫,双眼无处安放。 江福玉低着头,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我愿意的。” 白瑾瑜闻言大喜,恨不得立刻亲亲抱抱自己的小兽夫。 然而现在兽人世界,未婚男女,不能有太多接触。 白瑾瑜心疼江福玉满头汗,毕竟他的尾巴都是长毛,还要完全遮盖,这不就捂被子一样,娶回去,就帮他刮毛。 白瑾瑜:“外面太阳大,你先回去凉快着,我很快就去下聘礼”。 江福玉闻言脸更加红了。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和小红回到了江府门外,又与白母会面,两人商量起了婚事。 白瑾瑜表示要尽快将江福玉娶回去,婚礼可以回到永州再办,她是一天都不能忍受江福玉再受苦了。 商量妥当后,白瑾瑜和白母便在洪家歇下。 因着白天太过炎热,两人都睡得有些不安稳。 一想到即将迎娶江福玉为夫,白瑾瑜心中便充满了欢喜和期待,当然江福玉也甜蜜蜜的,打开白瑾瑜送的香水,太香了呢! 第56章 白瑾瑜娶夫好甜 晚上。 洪财主安排在洪府设宴,白母,白瑾瑜,瑞王,洪财主共席。 白瑾瑜向瑞王征询意见:“娘,瑾瑜打算明儿到江府下聘,尽快把江福玉娶回家”。 瑞王老觉得对不起孩儿,这正夫门槛是选低了些:“不再挑选了,这可是你的嫡夫”。 白瑾瑜:“娘,溺水三千孩儿只愿意取一瓢饮,福玉很好,他在家里受继父苛待,瑾瑜不想他继续受磋磨”。 瑞王满脸微笑,她的孩儿都要娶亲了:“好,只要我瑾瑜喜欢就好”。 瑞王派出两个随身男官,吩咐他们去江府,目的一是坚持江福玉身体,另一点敲打江大人,莫要再让福玉受欺辱。 瑞王看向白瑾瑜:“关于婚礼,你有什么想法?” 白瑾瑜:“眼下正值荒年,孩儿不能铺张浪费,以免给母亲招惹是非”。 “再豪华的婚礼也只是虚妄,唯有彼此尊重方能长久,一切从简,一切从快”。 瑞王听后心中更是欣慰,从怀中拿出一万两银票递给白瑾瑜:“我儿的幸福最重要,婚礼不能草率了”。 白瑾瑜:“娘,这太多了,孩儿用不掉这么多,上次给的还没花完”。 瑞王:“娘给你的,你就收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白瑾瑜收下两万银票,暴富啦, 白瑾瑜推测: 瑞王这么看重我,还给我这么多银子,是想让我帮她夺嫡?这不太可能,我就一个种地的哎。 两位男官来到江府,对江福玉进行身体检查,江公子身体完好,毛色光滑,万里飘雪一点红,他的尾巴是美到极致的。 两位男官回来跟瑞王禀报,白瑾瑜听的是心花怒放,万里飘雪一点红,高兴的白瑾瑜猫尾巴来回呼啦呼啦摇晃,我的眼光岂会错。 瑞王:“瑾瑜,娘先回天都,带着金银玉器过来,这江州没有什么好东西”。 白瑾瑜:“我们结婚之后回永州,在乡下用不到那些好东西”。 “福玉也是一个节俭的人,江州参政大人今年也娶男媳了,就按照他家的标准,五百两银子就够”。 “不能让江州的百姓起了攀比之心,正值荒年都跟着铺张浪费”。 瑞王:“我儿莫要怕花钱啊”。 白瑾瑜怕铺张浪费给瑞王惹来麻烦,最终一切都按照白瑾瑜说的办。 白母和洪员外带着部分人员先回永州,准备婚礼。 白瑾瑜和瑞王到江府下品,彩礼四百两银子,几套衣服,银饰,最贵的是江福玉当天穿的,一套真丝喜服,五十两。 瑞王觉得丢人,太丢脸了,五百两娶正夫,京城里像样的人家都是万两银子起步。 瑞王掩饰尴尬:“江大人,等瑾瑜和福玉到了天都,我那库房里金银财宝,都是他们的,只是这孩子心急,一天都等不了”。 江大人:“瑞王殿下,这不少了,江州讲究聘礼多少,陪嫁多少,再多臣也陪嫁不起”。 一拍马屁拍的震天响。 白瑾瑜还单独买了两对两对金手镯,一些银饰品,单独给江福玉准备了四套绵绸长袍,两套薄纱衬衣凉快,等到了家里再给他,以免被他继父调换了去。 这边瑞王白天去神庙诵经,感谢神兽圣主保佑她找到孩子。 江福玉再也不用夜夜织布,还自己花的银子,往日继父和弟弟每每一开口:“你就是罪人,把家里的银子全花光了,选不上后君,应该劳动还钱”。 江福玉在江府这一年过得人累,心累,两次选秀失败彻底被母亲厌弃。 原本他也是家里捧着的明珠,母亲聘请多位师傅教导,琴棋书画,刺绣家务,样样出彩,然皇族选后君,需要的是助力,需要的强大的背景,索性他也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张国栋带着张冰洁来找江福玉,道德绑架江福玉。 张国栋:“福玉啊,为师对你咋样?”。 江福玉:“师傅对福玉如师如母”。 张国栋卖惨:“冰洁如今名声坏了,师傅就这一个儿啊,就希望你们兄弟两个能做个伴”。 江福玉:“师傅,庶人只允许一夫一妾,瑾瑜好像家里已经有一位夫侍了”。 张国栋压低声音很小:“瑾瑜本来是为师为冰洁选的夫,虽然冰洁不懂事,这婚事其实瑾瑜是答应了的”。 “以后瑾瑜会有三宫六院,数不尽的男人,你与冰洁兄弟本来就一起长大,以后他多有帮衬你,多好”。 哪有人还还没有结婚,就要分享妻主的,江福玉是一点也不愿意。 江福玉:“ 冰洁嫁给明月不就好了”。 张国栋:‘哪个短命鬼活不过五日,你忍心看着冰洁守寡吗?”。 江福玉迟迟不松口。 张国栋:“算师傅求你了,让冰洁先跟着你身边侍奉”。 江福玉很是难为:“娘那边答应了吗?”。 张国栋:“你娘答应了,就连我全家都去帮你”。 张国栋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江大人,有她在,定能联络好和瑞王的关系,还能帮助江福玉管理事务。 人还是她江忠义的人,工钱以后就是白瑾瑜出了,这白瑾瑜抠搜的很,她们算是见识到了,江忠义同意了。 大婚早晨,一只飞鹰飞到洪府分支,稳稳落在瑞王手上。 瑞王看了消息,气的嗓子冒烟,老八的人在朝上参她在江州认干亲,结党营私,与太子党羽密谋,谋反,女帝吩咐她死快点回去受罚。 瑞王,我闺女结婚在即,女帝来拉都不走,不管了。 这几日瑞王亲自教白瑾瑜骑马,这些本该她小时候就学会的,陪女儿学骑马,瑞王嘴巴都没有合拢过,笑口常开。 大婚这日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骑上高头白马,在瑞王亲卫军的陪同下,来到江府接亲。 男子出嫁要有嫡姐背着,江福玉的嫡亲姐在军队,继父生嫡子江明月不愿意背江福玉,别的幼崽还背不动。 白瑾瑜可是招风耳,听到双方争执:“岳母,瑾瑜亲自背福玉上马车”。 江大人天灵盖气直突突,这江明月等着被瑞王剁成肉泥,还不如自己给嘎了。 小云和张冰洁分别搀扶着江福玉的手来到大厅。 白瑾瑜来到跟前:“福玉,别怕,我来抱你上马车,没有轿子,委屈你了”。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不委屈”。 白瑾瑜公主抱起江福玉,亲自送入马车内。 这是瑞王的马车,用来给白瑾瑜接亲用。 瑞王在前方骑白马带队,时光真快啊,她的瑾瑜娶夫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她心里高兴的很。 第57章 大婚 白瑾瑜抱着怀中的江福玉,步入马车内,他有180的个子,身子比自己清瘦,白瑾瑜一阵心疼,娶回去好好养,肯定给养成一个胖胖的小花猫。 江福玉嗅到白瑾瑜身上那抹淡雅的香气,被她抱在怀里,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他有了妻主,是自己喜欢的人。 瑞王一声令下:“起驾!”。 伴随着威严的指令,全体士兵翻身上马,骑着雄壮的白马为车队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 晨光熹微,六点时分的空气格外凉爽宜人。 白瑾瑜细心地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江福玉擦拭着双手。 方才张冰洁牵过江福玉的手,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这让白瑾瑜心中略感不悦。 白瑾瑜温柔的嗓音低语:“福玉,让我来帮你揭开盖头”。 言罢,白瑾瑜轻轻掀开了那层鲜红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江福玉那张娇艳欲滴的俊脸,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晕染开来,透着几分羞涩与紧张。 江福玉双手紧紧交叠于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方。 这般纯真可爱又略带慌张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疼。 白瑾瑜看着花猫美男,美人这就是自己的兽夫了,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江福玉被白瑾瑜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脸颊愈发滚烫,羞涩地低声嘟囔:“这大白天的,哪能随便掀盖头呢?况且还没到晚上呢”。 白瑾瑜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折扇,轻轻摇动,为江福玉送去阵阵凉风。 “这一路还长着呢,可别把你给闷坏了”。 “我之所以想帮你掀开盖头,就是希望你能凉快一些。” 说着,白瑾瑜又从一旁取出一盘新鲜的瓜果,递到江福玉面前,“先吃点瓜果解解渴”。 江福玉轻轻摇头,拒绝了白瑾瑜的好意。 他一早起来便忙着梳妆打扮,连一口水都没敢喝。 江福玉害羞的盖上盖头:“这一路颠簸不断,要是现在吃东西,万一忍不住吐出来或者出了别的丑态,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手背:“别担心,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对金光闪闪的金镯子,轻轻为江福玉戴上。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透过盖头的缝隙,江福玉看到了那对璀璨夺目的金镯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谢谢妻主”。 白瑾瑜轻笑一声,凑近江福玉的耳边说道:“那给我亲一下可好麻?” 江福玉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很小:“妻主,外面的人都听得到呢。” 亲卫兵一半都是听风猫,可见听风猫在天都,不是亲卫,就是麒麟卫,全是贵族。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厚脸皮地在江福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自己的兽夫,亲一下又有何妨? 偷香一口后,白瑾瑜的心情格外愉悦。吩咐道:“我让小云进来给你打扇子。”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马车。 马车外,张冰洁和小云正静静地坐着。 白瑾瑜对小云说道:“小云,你进去给你家主子打扇子。如果他要是想如厕的话,你来通报我”。 小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妻尊。” 白瑾瑜看着正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差点气笑了。 白瑾瑜拉住正欲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不许进去!你这么跟着来了,又不需要你来送亲”。 张冰洁委屈地低下了头:“妻主,我是公子的陪嫁。” 白瑾瑜皱了皱眉:“不要叫我妻主!叫我白小姐!你这个陪嫁我退回去了!” 张冰洁更加委屈了:“回不去了!我全家都来了!” 白瑾瑜顺着张冰洁的目光望去,只见后面的马车里挤满了人。 张国栋一家正随着瑞王的随从一起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悦, 白瑾瑜转身回到马车内:“福玉!张国栋一家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张冰洁!他不是和你妹妹情投意合吗?怎么是你的陪嫁?”。 江福玉:“这都是母亲的安排”。 大婚当日,白瑾瑜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决定先忍一忍,等婚礼结束后再好好打发他们。 白瑾瑜出马车:“张冰洁!不许进去马车!我母王不喜欢狐狸的味道!以免留下气味!去到后面随从的马车里挤一挤”。 张冰洁委屈地应了一声:“是!妻主!”。 坐在车内的小云给江福玉扇扇子,太好了,狐狸精没事就凑过来,熏死个人,他家公子又是个心软的人。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大了,白瑾瑜担心江福玉会热得受不了。 白瑾瑜骑上自己的马,来到队伍前方。注意到天空中始终有一只灰鹰在跟着他们。 白瑾瑜:“娘!怎么上空始终有一只灰鹰跟着我们?” 瑞王微微一笑:“看娘的!”。 瑞王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那只灰鹰稳稳地落在了瑞王的手臂上。 白瑾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玩意这么大!会不会叼走小孩啊?” 瑞王闻言哈哈大笑:“放心吧!它可是我的宝贝!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说完,她轻轻抚摸着灰鹰的羽毛,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这飞鹰可是皇族的宝贝,也是传递消息的至宝。 白瑾瑜催促马车快点跟上,以免大中午太热,会中暑。 好在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六点出发,十点就到了杏花村。 江福玉没有吃东西,一路上颠簸的难受。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亲自帮江福玉抱下马车,轻轻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到地方了,亲爱的,一路上舟车劳顿,感觉还好吗?要是口渴了,可以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心中满是幸福和甜蜜,轻声回答道:“妻主,我一切都好”。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今往后啊,我们就是夫妻!我们都要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所以你别再叫我妻主,直接唤我的名字瑾瑜”。 江福玉低低地喊了一声:“瑾瑜……”。 第58章 怀疑自己的身世 白瑾瑜与江福玉紧握的双手缓缓从华丽的马车中伸出,最终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一群活泼可爱的幼崽迅速围拢过来,纷纷伸出稚嫩的小手,眼巴巴地讨要着喜糖,口中还不忘一遍遍地向这对特别的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与温馨,仿佛连空气中都充满幸福。 张远山的嫡亲二公子张月离,洪员外的嫡三公子洪水柏。 张月离与洪水柏作为喜哥,一个往江福玉身上轻轻撒着晶莹的水珠,寓意着生活的滋润与美好; 另一个则挥舞着嫩绿的柳条,为新人送上祝福。 两人齐声高呼:“祝愿瑾瑜小姐、福玉公子,风调雨顺,幸福美满!” 听到这样的祝福。 白瑾瑜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拿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张月离与洪水柏:“谢谢,辛苦两位公子”。 张月离和洪水柏接过红包,羡慕的看着白瑾瑜抱着新郎下马车。 两人小声唠嗑,张月离:“白大小姐,对新郎真体贴”。 洪水柏:“好羡慕他们,神仙眷侣”。 张月离打趣:“这么好的白大小姐,你怎么不让你娘提亲呢?这么好的机会不敢提”。 洪水柏娇羞一笑:“去,找打,你要是想去当二房,还有机会”。 张月离眉眼笑弯:“我看是有人想去”。 白瑾瑜抱着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新房外的厅堂。 厅堂内瑞王高坐主位,目光深邃而威严,周围则是永州的官员、乡绅以及洪员外等人。 白母和白父则坐在下首的位置,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不同的表情:白母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女儿最幸福的时刻; 白父则显得有些不开心,眉头紧锁。 在巫先生的主持下,婚礼正式开始。 巫先生庄重地宣布:“请新人,一鞠躬拜祖先麒麟兽神!”。 白瑾瑜搀扶着江福玉,两人一起向东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巫先生又喊道:“请新人二鞠躬,跪拜高堂!” 白瑾瑜手挽着江福玉,对瑞王再次深鞠躬。 这一次,白瑾瑜地注意到瑞王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巫先生宣布“夫妻对拜”时。 随着“礼成,送入洞房”的口令响起,宾客们纷纷鼓掌欢呼,热闹非凡。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离开了厅堂,向后面的婚房走去。 刚走出不远,白瑾瑜听到瑞王在小声交代王女使:“今天瑾瑜骑了几个小时大马,大腿根肯定磨得疼。你等下送点清风露给她,让她好受些”。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炸开白瑾瑜的思绪,自己是第一次骑马远行,闷热与摩擦带来的疼痛确实难受。 而瑞王作为一位虎将,却如此细心地关注自己身上的不适与痛苦。 这种细腻的情感只有亲生母亲才能如此深细腻。 想到这里,白瑾瑜不禁有些恍惚这几日相处下来,瑞王对自己可谓是面面俱到。 难道自己是瑞王的亲生的? 如果是亲生的,瑞王不认自己?也不让认祖归宗?小说看多了,这瑞王可能真拿我当亲闺女替身吧! 白瑾瑜轻轻地推开门,将江福玉引入自己的卧室。 只见红木床上贴满了喜庆的神福,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甜蜜。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取下盖头,只见他的脸已经闷得通红,额头和衣服都微微有些潮湿,毛发也黏在了额头上。 这一路上他颠簸劳顿,又没有吃早餐。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那又长又密的尾巴更是像被子一样闷着他,应该难受不已。 看到江福玉如此不适,白瑾瑜心疼不已。 立刻吩咐小云去打一盆清水来,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洗脸,小脸洗干净。 江福玉娇羞的很,能有如此细心体贴的妻主,心中自然是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他早已经忘却了路上的疲惫与劳累。 江福玉满脸憔悴却还不忘关心白瑾瑜:“瑾瑜,你也洗一洗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拿起扇子给江福玉扇风,一阵凉风拂过,让江福玉感到无比舒适与惬意。 女使在门外:“瑾瑜小姐,王爷让我来给你上药。” 白瑾瑜出门接过药瓶,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白瑾瑜准备进屋时,却迎面看到了白父带着一大群亲戚走了过来。 小姨爷,大姑夫、二姑夫以及二姨新娶的兽夫等人都是男性长辈,他们一个个面带笑容。 白瑾瑜却从白父的脸上看到了几分不悦,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父紧绷着脸说道:“喜宝,你先坐着。我带你的新兽夫出来叩拜亲戚。” 白瑾瑜闻言舍不得,江福玉本就身体不适,很瘦,舟车劳顿,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跪拜之礼? 白瑾瑜拉着白父来到自己的书房:“大姨夫,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白父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他们都说你娶了比你大两岁的兽夫。肯定是嫁不出去了才便宜我们家。还说他金娇玉贵的肯定看不起我们。今天爹要给他立规矩!反正爹要出这口恶气!” 听到这里,白瑾瑜火冒三丈,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造谣生事、搬弄是非,嫉妒心尊崇。 白瑾瑜也不想这么早娶夫的,只是江福玉在家里被继父苛待,她不忍心江福玉受苦,先娶回来养着。 白瑾瑜:“大姨夫,你这样就中计了。福玉知书达理,还会织布做衣服,是我亲自选中的贵男”。 “江大人才不舍得把这个宝贝给我呢!是我先心悦他,请王爷帮我求娶的”。 “他们这样说就是要让你难受、嫉妒你。你还傻傻地分不清!你看大姨笑得多开心!” 白瑾瑜从抽屉里拿出一对早已经准备好的金手镯递给白父。 “这是福玉亲自挑选的,他一对,你一对,福玉非常有孝心”。 白父接过金手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真好看!” 白瑾瑜趁机说道:“以后任何人要是说福玉的不是你都应该上去给他们一巴掌!”。 “福玉是我的正夫以后是白家的男主人。维护福玉的体面就是维护我的面子!千万不要上当了!大家去吃席吧”。 江福玉在隔壁听的真切,妻主维护他,他往后的日子不会差,没有妻主的爱护,兽夫在妻家,会很凄苦。 送走了白父以及一众亲戚后,白瑾瑜朝着后院走,老担心有人欺辱青雀和落心羽,他们不在自己房里,肯定在后院。 青雀正做衣服;落心羽则静静写字。 白瑾瑜:“青雀、心羽。” 青雀放下手中的活,冲到白瑾瑜面前。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白瑾瑜的脸颊。 落心羽也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向白瑾瑜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他们确认两人一切安好之后心中不禁感到无比踏实。 白瑾瑜:“你们两个在后院,怎么吃饭?”。 青雀:“今天是大小姐迎亲的日子,我们在后院可以规避一些麻烦,女眷太多了”。 落心羽:“是啊”。 今天的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锣鼓喧天,贵客迎门,这样的场合他们是没有资格出来的,这样的幸福,独独不属于他们,与他们都是奢望。 白瑾瑜:“我先去忙,你们饿了就出去吃东西”。 第59章 大婚甜蜜 白瑾瑜正与亲戚朋友们举杯同庆,宴席被精心分为数处,皆是洪员外周到安排。 村里的亲戚们共用一处搭建的棚子,亲卫兵们则另有一处。 送亲的队伍由江州府抚尹大人亲自带队。 瑞王与江州的军政大臣们共坐一桌。 女帝对各位王爷的防备之心甚重,所有王爷均未得到分封领地,且无诏不得离开京城。 瑞王以到神庙祈福诵经为由,来到江州认干亲,借此机会联络地方官员与豪绅,企图结党营私。 弹劾瑞王的奏折如雪花般纷飞,尽管一切都在女帝麒麟卫的严密监视之下,女帝还是传信给瑞王,令其尽快返回。 瑞王却置若罔闻,天塌地陷,也没有女儿重要。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断腿卧床休息。 敖欣欣代替亡妹敖瑾瑜,陪风长信回门探亲。 在半路之上,敖欣欣钻入马车,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敖欣欣用淫荡地眼神打量风长信,伸手去撩开他的裙子,想要一窥其光洁的尾巴:“妹夫”。 风长信杏眼圆睁,恼羞成怒,一把拍掉敖欣欣的手:“三姐,你这是何意?”。 敖欣欣被拍掉手后,心中不悦:“本王女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皮毛是如何刮干净的,这样是不是那什么更方便”。 面对如此的淫词滥调,风长信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滚出去!” 敖欣欣却得寸进尺,又向前逼近一步:“我滚?本王女相貌堂堂,你若过来侍奉我,我还可以许你肩挑两房”。 “瑞王府就我一个成年王女,爵位肯定是我的”。 “你好好服侍我,帮我伺候舒服了,许你后半生快活无忧”。 听到敖欣欣如此发言,风长信被气得双眼泛红:“滚出去!” 敖欣欣冷笑一声:“装得跟个贞洁烈夫一样,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浪荡?未婚便跑去永州,被人破了身子,还被皇太孙女退婚,你就是一个荡夫!” “要不是看着你这张脸,还有本王女也想看看你那光屁股上的毛,快点脱掉衣服。在这马车里,外面都是热闹的人群,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风长信所有的骄傲与自尊都被彻底碾碎,满是屈辱,“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敖欣欣边说边用狐狸眼睛挑逗,尾巴摇摆的欢快,带来阵阵狐狸的骚味,难闻的很,熏死人。 “你风长信浪荡惯了,在马车上欲要勾引我,最好是让人都看见,这样本王女肩挑两房更顺利”。 连日来压抑的痛苦与悲愤在此刻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面对如此羞辱,风长信长年习武,内力雄厚,这一脚下去,竟将敖欣欣踢下马车,正好被马后腿踩到,摔成骨折。 敖欣欣被风长信打断腿后,躺在床上休养,她满心愤恨地向她的父亲齐侧君告状:“父君,孩儿的腿好疼,这仇我一定要报!” 齐侧君闻言:“你该叫我父叔,被正王君听到可不好”。 敖欣欣却不以为意:“他又没有子嗣,母王又不喜欢他”, “我可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等孩儿将来继承王位,孩儿以后定会帮父亲请封正王君之位。” 齐侧君闻言,心中暗自惊悸:“王府内到处都是耳目,你乱说什么话?各个王爷的世女过十五岁成年,都由母王上奏朝廷,申请册封为世女。” “你都十七岁了,女帝和你母王根本没有为你申报”。 敖欣欣却仍不死心:“父亲,孩儿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不封我为世女,还能封谁?等母王回来,我跟她说册封的事情,到时候孩儿肩挑两房,纳了风长信那个贱人”。 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女帝与瑞王正君的耳中。 二人听后,皆是一阵冷笑,心中暗道:狐狸精还敢在皇室搅动风云? 风长信躲在风家,瑞王府回不去了,有敖欣欣那个恶女在,自己便是回去也是自取其辱。 他风长信曾经是天都最美的娇男,如今却名声尽毁。死?太窝囊!他不愿就此沉沦,与风将军一番商讨后,决定离开天都,重新开始生活。 风长信暗中回到瑞王府,烧了自己的房子,制造了诈死的假象,然后悄然离开。 他所有的不甘心,皆源于那次永州之行。 他一定要去找白瑾瑜的麻烦,自己痛不欲生,她呢?肯定和落心羽在月下谈心,快活得不得了。 白瑾瑜的大婚,与亲朋好友们开怀畅饮,不觉间已有些醉意。 白瑾瑜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今天太累了。 瑞王特意分给白瑾瑜一个麒麟卫,名叫莫子言,乃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黑猫听风猫。 还有两个亲卫兵,张卫和林虞,皆是虎头虎脑的大兵。 两个侍奉的男侍,白瑾瑜亲自赐名,分别为白永和白六。 白瑾瑜拉着瑞王的手:“娘,你明天别急着离开,瑾瑜还有好多话要说”。 瑞王也舍不得:“娘今晚就睡在你客房里,不去永州了。” 白瑾瑜回到洞房,吩咐白永和白六去打水,将洗澡间里的浴缸放满水。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他精神不太好,饿一天,早晨有起来那么早。 “去洗澡吧。”白瑾瑜轻声说道。 江福玉有些害羞:“我想上厕所。” 白瑾瑜的房间是套房式的,设有洗澡间、洗手间、卧室、书房和衣帽间。 白瑾瑜抱着江福玉来到洗手间,洗手间洁白如玉,坐便器也显得格外雅致。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脱掉喜袍和裙子,露出其绝美的尾巴。 白瑾瑜拿着江福玉的尾巴,指着坐便器说道:“这就是厕所”。 上完厕所后,白瑾瑜用温水为江福玉冲洗干净。 洗手间内还有一个高高的洗手池,江福玉又羞又紧张,他一天都没有吃饭。 白瑾瑜喊来一份小米粥,江福玉强撑着喝一碗粥,胃里才好过一点。 白瑾瑜看到江福玉那副虚弱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疼惜,白瑾瑜轻柔地将江福玉抱入怀中,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她的小兽夫好可爱,白猫一点红,可爱的不行。 两人一同走进浴室,准备好好清洗一番。 江福玉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不可以恃宠而骄,妻主待他好,他更要好好对妻主:“妻主,让福玉来侍奉您洗澡”。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不用啦,今天由我来帮你洗”。 白瑾瑜便轻轻地将江福玉放入浴缸之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江福玉的身体。 江福玉突然注意到白瑾瑜身上原本茂密的毛发竟然变得光滑如丝,不禁好奇地问道:“妻主,您怎么把毛毛给刮掉了呀?” 白瑾瑜调皮地眨了眨眼,解释道:“这样会更凉快一些哦!而且等会儿洗完澡,我也帮你刮一刮怎么样?这样会更凉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与期待。 听到这话的江福玉却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拼命摇头拒绝道:“不行啊,妻主,福玉不要刮毛毛!”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惶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让人忍俊不禁。 见白瑾瑜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把江福玉搂进怀里,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唇瓣。 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不自觉地探下去,轻柔地抚摸着江福玉的尾巴,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尾巴一点点移动,直到毛绒绒处。 江福玉浑身滚烫,羞涩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白瑾瑜的温柔之中。 在这温馨而又略带挑逗的氛围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情感也在悄然升温。 白瑾瑜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她低声在江福玉耳边说道:“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第60章 新婚夜 洞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白瑾瑜那张狡黠而俊美的脸。 今夜,是她与江福玉的大喜之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蜜与暧昧。 红烛高照,锦被铺陈,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而热烈。 白瑾瑜从精致的箱笼中拿出四件真丝长衫和两套真丝睡裙,笑容满面地对江福玉说:“福玉,这些都是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 江福玉看着手中的棉丝布料,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喜悦:“妻主真好,这箱子里有你给的四百两银子,还有我娘陪嫁的四百两银子,福玉不出门,这些都给妻主。” 白瑾瑜轻轻搂住江福玉,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与爱意:“你要出门的,你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以后还是大管家,所有下人的开支、算账、管家事务都由你来打理。”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仿佛已经做好了承担家庭重任的准备。 两人躺在床上,白瑾瑜看着身边的小夫郎,那张小脸薄红,毛绒绒的大尾巴故意摇摆,简直美不胜收。 这般美好,也只有她能欣赏。 白瑾瑜用毛巾细心地帮江福玉擦干头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白瑾瑜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他的育儿袋,摸摸那柔软的毛发,想知道兽人究竟是如何怀孕、如何生小孩的。 憋了半天,白瑾瑜还是觉得这样太孟浪了,她的福玉那么稳重,自己可不能太过下流。 白瑾瑜轻轻地说了声:“睡觉吧。” 江福玉躺到内侧的枕头上,好奇地摸了摸那柔软的枕头:“妻主,这枕头怎么这么软?还这么香?你们家里真是稀奇,连厕所都那么新奇、那么干净。” 白瑾瑜侧躺下来,一只手把玩着江福玉的耳朵,又软又乖,让她爱不释手:“这里面是鹅毛,艾草熏制过,很香也很干净。什么叫你们家?这是我们的家。” 白瑾瑜的手指轻轻划过江福玉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柔情与爱意。 她的乖乖,真是极品美男,秀色可餐。她轻声呼唤:“福玉。” 江福玉主动凑了过来,优美的唇瓣抵在白瑾瑜的眼前,大婚当夜,怎能只纯睡素的? 面对如此可口的花猫美男,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吻上了江福玉的唇瓣,那清香的唇瓣带来丝丝甜美,让她沉醉其中。 白瑾瑜幸福的尾巴来回摇晃,目光落到江福玉那凌乱的猫毛上,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福玉,你看你这一身的猫毛,多不凉快。我帮你刮掉好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仿佛是在与一只调皮的小猫玩耍。 江福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和床上,确实都沾染着猫毛,有些犹豫地看着白瑾瑜那戏谑的眼神:“真要刮毛吗?离经叛道”。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给他梳毛,那痒痒的感觉撩拨得江福玉羞得紧。 “福玉,你是我的夫,我希望我做事你能支持我。这猫毛在此处容易长痱子,还容易打劫,很不容易打理。”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即使离经叛道,也要听妻主的:“那就跟妻主一样刮掉吧”。 白瑾瑜得到允准,开心地尾巴直拍床:“真乖。” 白瑾瑜手持的被皮刀,满怀热情地帮江福玉刮毛。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细腻的毛发轻轻刮过,然后是那柔软的小腹。 她手法娴熟,将那些杂乱的猫毛一一剔除,直到江福玉的身上变得光滑无比。 江福玉安心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信任。 随着猫毛的脱落,一股清爽之意袭来,驱散了夏日的闷热,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白瑾瑜把收集的猫毛放在篮子里:“明儿可以做一个暖手宝,等冬天带着。” 江福玉羞得小脸跟发紫,把尾巴拿到身前看看,好看又凉快,又不失漂亮。 他没想到白瑾瑜会如此大胆,这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白瑾瑜看着眼前温顺的江福玉,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的兽夫如此惹人疼爱,让她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他。 她缓缓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江福玉的耳朵,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他柔软的腰。 江福玉感受到白瑾瑜突如其来的亲吻,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顽皮的小鹿撞得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这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如此美妙而又令人陶醉的时刻,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 当两人的唇瓣紧密相贴时,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彼此的舌尖也如同两条灵动的小鱼,轻轻地交缠嬉戏着,传递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两人紧紧包围其中。 白瑾瑜原本心疼江福玉一路舟车劳顿,想要让他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然而,面对如此绝色美猫,她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冲动。 白瑾瑜热情如火地拥抱着江福玉。 原本打算娶回来养两年的小夫郎,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忍住。 白瑾瑜看见他的眼泪,才想起他娇弱的身体。 江福玉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妻主,别担心。” 白瑾瑜在他俊脸上轻轻印上一吻:“福玉,睡觉吧。” 她又不是母老虎,逮住兽夫天天啃,美男要娇养。 然而,江福玉却害怕新婚夜没有侍奉好妻主而被嫌弃:“妻主,我想侍奉你。” 白瑾瑜语气中满是宠溺:“乖,听话,今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晚上,我们再共度美好时光,可好?” 新婚夜,烛光摇曳,爱意浓浓。 第61章 白瑾瑜试探瑞王 白瑾瑜直至大天亮才悠悠转醒,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知晓江福玉早已起身忙碌,真是贤夫啊! 长得又好,出身教养很好。 白六,白永昨夜在门外守门:“主子,奴才去为您打来洗漱之水”。 白瑾瑜轻轻摆手:“不必了,你们退下,以后不需要守夜”。 二人应声而退,应诺。 白瑾瑜步至院中,开始了清晨的洗漱。 厨房内已是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沈福玉与他的小侍正忙碌地熬煮着米粥,亲自操持着早点,煮着鸡蛋,蒸着馒头,一切井然有序。 另一边自有瑞王府的厨子为瑞王精心准备着膳食。 江福玉正用开水烫洗着碗筷,神色疲倦:“福玉,你莫要如此辛劳,亲自起身忙碌” 江福玉微微颔首轻声应诺,妻主怜爱他,他也不能恃宠而骄啊! 白瑾瑜:“白永则跟在夫人身后,全权帮助夫人管家”。 白永亦是恭敬应命。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瑾瑜来到后院,将青雀、落心羽以及落父带出,一同来到前院用餐。 她向江福玉逐一介绍着众人:“福玉,这位是蓝叔,这位是落先生,这是我的青雀。他们和我们不是主仆,皆是我的挚友,你们日后应以朋友相待。你只需妥善安排他们的饮食起居即可。” 江福玉点头应允,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笑容,青雀果然像小精灵一样可爱,尾巴收拢,显然被妻主刮毛了。 落心羽俊美出尘,气质斐然,既然是妻主的朋友,妻主以诚相待,那他也该以诚相待。 白瑾瑜:“青雀,等会儿你便带着夫人去认全家里的人。如今住处虽稍显拥挤,但尚可勉强挤一挤”。 “吃饭却是个大问题。福玉,你需尽快安排煮饭组,确保众人饮食无忧” 江福玉闻言,恭敬地答道:“是,妻主” 白瑾瑜看着张冰洁一家,昨夜他们在老宅挤一夜,害怕张冰洁过来,挤青雀心羽的房间。 白瑾瑜叮嘱道:“你和心羽仍旧住在你们自己的房里,若是不在屋内,切记将门锁好”。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开始用餐,气氛温馨而和谐。 瑞王在两名亲卫的陪同下,前往查看白瑾瑜所种的地。 亲卫们一半住在城里,一半则租住在村子里,时刻守护着瑞王的安全。 瑞王回到院中,见白瑾瑜正忙碌着:“瑾瑜,怎不多睡会儿?” 白瑾瑜微笑着答道:“娘,家中事务繁多,我和福玉还需给您敬茶呢,怎能贪睡?” 瑞王闻言,眉眼舒展,心中满是欣慰:“好,好”,她也能喝上宝贝的茶了。 小云适时地泡好了茶,端到厅堂之上。 瑞王端坐上首,白瑾瑜与江福玉则恭敬地跪在瑞王面前,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说道:“娘,请喝茶。” 瑞王接过茶杯,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接过茶后,赠予白瑾瑜一枚精致的玉扳指,又给了沈福玉一个厚厚的红包,以示祝福与疼爱。 瑞王拉着白瑾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瑾瑜啊,娘今日便要返回天都了。你们要早日生下福宝”。 白瑾瑜点头应允:“娘,我想请你去看看孩儿种的庄稼”。 白瑾瑜想要和瑞王好好聊聊,既然大家已经绑在同一条船上,肯定要了解对手的情况。 “青雀你带着夫人去老宅,给长辈们敬茶”。 青雀:“是,大小姐”。 白瑾瑜陪着瑞王来到了田地里,身边的人全部留在原地,距离他们很远。 田里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刚种下的玉米也已破土而出,嫩绿的幼苗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白瑾瑜与瑞王一路走一路看,一直来到了新挖的鱼塘边,确保招风耳也听不到两人谈话,周围没有大树,高手也不能躲藏。 白瑾瑜试探瑞王的态度。 白瑾瑜:“娘,您能与我说说京城的情况吗?女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人?您是不是很怕她?” 瑞王闻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瑞王:“京城乃是世家权贵的天下,女帝此人,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多疑还爱猜忌”,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一个女儿对母亲的评价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这其中的滋味,又有几人能懂?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那女帝是否杀过自己的孩子?”。 瑞王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她最宠爱的儿子,她都可以送去野狼部落和亲,嫁给野人,其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白瑾瑜推断:女帝和瑞王感情不好。 白瑾瑜:“那娘的父君呢?他是否偏爱你?” 瑞王再次摇了摇头,神色中满是失落:“他不心狠手辣,但他却偏疼十二妹妹。在他的眼里,他从未正眼看过我这个长女”。 “我什么都要让着妹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父爱。” 瑞王讲到此处,是长长的叹息。 白瑾瑜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轻轻拍了拍瑞王的手背。 这些话是僭越了的,瑞王也没有对自己生气。 女帝的君后早亡,瑞王的父君在后宫地位很高,能成为绝对的靠山最好,结果不疼她,十二皇女深得女帝欢喜。 “那娘和十二姨的关系是不是很差?”。 瑞王点了点头,神色中满是无奈:“她和老八走得近”。 “老八为人狡诈,天生会笼络人心,整个妹妹团都喜欢她,所有朝臣也都偏喜她,人人赞美她贤得”。 白瑾瑜闻言,瑞王真是地狱开局,爹不亲,娘不疼,还有凶残的姐妹团。 白瑾瑜劝慰瑞王:“一山不容二虎,八皇女锋芒毕露,她和太女肯定不合,自然由太女对付她”。 瑞王却摇了摇头:“太女屡次受到各方打压,女帝虽然喜欢她,但也忌惮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复杂得很”。 白瑾瑜直言不讳询问争夺皇位的有哪几位? 皇太女已经被幽禁,老二是太女。 老三、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各个都有势力,也都有实力,这其中的水,深得很啊。 白瑾瑜再次查看周围情况:“娘,瑾瑜能帮你什么?” 瑞王表示她没有什么势力,只有自己曾经的忠心部下。 “娘已经成年,为什么没有分封封地?”。 要是有封地,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瑞王:所有王爷都不许离京,女帝不分封领地,以免藩王造反。 九皇女带兵,各个骁勇善战,实力非凡,女帝防的很,看起来很谨慎一个人。 第62章 白瑾瑜谏言瑞王 白瑾瑜与瑞王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谈,根据瑞王的话,白瑾瑜分析,她基本没有任何胜算夺嫡。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她的崽崽长的很真好看,想当初她就那么一点大。 白瑾瑜跪在瑞王面前,言辞恳切地谏言:“娘,您收养我为义女,我们已是命运共同体,同舟共济,唯愿激流中寻得退路”。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紧紧抱住白瑾瑜,心里又不甘心啊。 她敖瑞十岁入军营,身上受伤无数次,为皇朝统一打下万里疆土,分享果实的时候却没有她。 瑞王:“自古身在皇家,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白瑾瑜:“娘,恕我直言,在这激流漩涡之中,我们更应懂得退守之道,方能保全自身” “娘,如果安心退出旋涡,您回去后不妨辞去所有公务,在家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远离朝堂,方可自保”。 无论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白瑾瑜叫她娘,自然是不喜欢她去死的。 白瑾瑜想打亲情牌,阻止瑞谋反。 白瑾瑜缓缓从怀中掏出麒麟玉佩,瑞王,平日里威严庄重的虎王,此刻却如同寻常母亲一般,双手轻轻接过玉佩,指尖轻抚过每一处细节,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滑落。 瑞王紧紧地将白瑾瑜拥入怀中,是她的猫儿不错,就是她的宝。 白瑾瑜感受着瑞王怀抱中的温暖与力量,那是她久违的母爱的港湾。 两人相依而坐。 瑞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饱含深情地讲述起了吴江之战的惨烈与悲壮。 那是一段九死一生的记忆,是无数英雄儿女的血与泪铸就的传奇。 风家一门,七女将陨落,唯有风将军,为了掩护瑞王和爱君,断了尾钩,折了双腿,用生命诠释了忠诚。 白瑾瑜听着,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提起风长信在京中的遭遇,白瑾瑜很无语,最后是我这个冤大头娶了他。 反正他们彼此不喜欢,白瑾瑜短时间不可能认祖归宗,回京城瑞王护不住她,很大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认主回归身份,她也不想和风长信大声点什么。 在白瑾瑜心里,谁也比不上小花猫江福玉。 白瑾瑜:“娘,京城太危险了,你要多加小心,反正我不能京城,也不会恢复身份,合适的时间给风长信一封休书吧”。 瑞王:“好,娘的宝”。 瑞王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回去,远离白瑾瑜,才能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 京城龙潭虎穴,牛鬼蛇神,死对头一把。 老三,老七,老八,老九,老十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瑞王微微摇头:“吃斋念佛固然清净,却也太过无聊了些”。 白瑾瑜微微一笑,继续道:“那娘亲便随我一起,在城郊承包一块荒地,带着家人一同去耕种,享受田园之乐,岂不美哉?”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豢养私兵乃是死罪,一旦被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早已胸有成竹:“娘亲若信得过我,可将私兵化整为零,分批伪装成逃荒难民或商人,分批前来”。 “我会在城郊承包一座大山,以开荒土地的名义,暗中安置这些人.我们安心种地\", \"吃斋念佛,暗中韬光养晦,待他们斗得鱼死网破之时,我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瑞王闻言,女帝或许早已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只是念及母女之情,才迟迟未动手罢了。 瑞王:“好\",宝贝女儿说什么都好。 白瑾瑜妥善安置了张冰洁,将她送给皇太孙女,以拉近与皇太女的关系。 同时,她还推荐了张国栋成为瑞王的师爷。 张国栋才华横溢,担任瑞王的师爷再合适不过。 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白瑾瑜抚摸着紫色的玉扳指。 这一千私兵,取名瑾瑜卫,她们抵达永州之前,她必须购置好荒地,做好一切准备。 瑞王回到天都后,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庄严肃穆的大朝会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突然,一位言官出列,他面色严峻地参奏道:“启禀陛下,瑞王竟敢公然豢养私兵,去江州结党营私,与众多地方官员暗中勾结!此等行径严重违背国法纲纪,请陛下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震惊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瑞王。 瑞王却面不改色,缓缓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摘下了头上那象征着亲王身份的华丽帽子。 双手捧着帽子,跪地叩首道:“母皇在上,儿臣恳请您将孩儿贬为庶民”。 “敖瑞实在不想再当这亲王了,这其中的种种权谋争斗着实无趣得很”。 “儿臣不过是见那白猫善于种地开荒,心生钦佩,故而认其作干闺女,只为从她那里学得一些种地之法罢了”。 “儿臣自知无才无德,难堪大任,如今愿辞去所有职务,回家种地”。 坐在一旁的皇太女以及其他几位王爷见状,纷纷起身假模假样地为瑞王求情,她们各个豢养 大量私兵,结党营私,试图控制朝堂和兵权。 瑞王之所以如此镇定自若,是因为她早已未雨绸缪,返回皇城之前,她已通过飞鹰传递消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士兵们已分散开来,朝着永州方向撤退。 如此一来,就算朝廷派人追查,也休想抓住她的把柄。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暗自庆幸当初听从了白瑾瑜的建议。 瑞王再次向着女帝深施一礼,诚恳地说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关心,但敖瑞生性急躁,实在不适应朝堂的尔虞我诈”。 “如今只愿回归田园,享受宁静的农耕生活,还望母皇成全”。 女帝凝视着眼前的瑞王,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准。” 随着女帝的一声令下,这场风暴终于平息。 第63章 可爱小松鼠甜 瑞王回到王府。 瑞王正君与齐侧君,率领着一众侍从,恭敬地跪伏在地,迎接她归来。 王府内黄仙师携张亮、张墨潜逃,若不逃,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当年,黄仙师曾断言白瑾瑜活不过十五周岁成年,这一预言如同魔咒,让白瑾瑜未曾得到应有的培养与关爱。 瑞王更是不敢直面她的成长,生怕在她离世时,自己无法承受那份悲痛。 齐侧君见瑞王归来,“王爷,欣儿摔断腿了”。 齐侧君企图以“欣儿腿摔断了”这一突发事件,来转移瑞王对风长信之死的注意力,从而逃脱责任。 瑞王气不打一处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让齐侧君的脸颊肿胀如馒头。 家里发生何事,瑞王岂不是一清二楚。 “她最好摔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瑞王怒喝道,“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穿金戴银,真丝绸缎,只许身着粗布麻衣,随我一起下地干农活,为风长信之死祈福!” 瑞王的怒火,让整个王府都为之颤抖,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王管事,明日你到京外官府买一处荒地,我们全家开荒种地!” 瑞王再次发话,语气中不容置疑。 瑞王正君见状,急忙摘下头上的金冠,褪下手上的金手镯,递给瑞王:“王爷,可是府上银两短缺?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 瑞王轻轻握住正君的手:“爱君,何至于此?你的首饰,我怎么舍得让你卖掉?” 黄正君微微一笑,说道:“如今王爷没有公务缠身,正好可以开荒种菜,多陪陪家人,侍君也愿意与王爷一同劳作”。 瑞王心中甚是欣慰:“鱼儿如此懂事,本王心甚悦,明日我们便开始开荒”。 黄正君点头应允,说道:“那我来负责种田,咱们来个妇唱夫随。明日开始,所有君侍的月例减半,都换上粗布麻衣,与王爷共进退”。 “诺。”众侍齐声应答。 瑞王牵着黄正君的手步入内室,从袖中取出一件精美的礼物,说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两人青梅竹马,少年夫妻,黄正君是瑞王的解语花。 白瑾瑜的父亲是瑞王心头朱砂痣。 瑞王将牙膏、牙刷、香水等物品一一展示给黄正君,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 黄正君试用着香水,连白虎尾巴和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香气:“真好闻!什么时候我也去看看那位义女?” 瑞王笑道:“本王也有些累了,想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黄正君:“那王爷带回来的那位狐狸美男,安排在哪个院子?” 瑞王:“那是送给皇太孙女的礼物。你这段时间多让人教导他宫中礼仪。” 两人洗漱后躺床上。 黄正君试探性询问:“王爷,你不在的时候,齐侧君和欣儿多次来找我,想让王爷向皇上上表,封欣儿为世女”。 瑞王冷哼一声,这辈子她都别想了!“你直接回绝就是”。 齐侧君生有一男一女,没少在黄正君那里嘚瑟,明里暗里说黄正君没福气,孩子死的早,要是让他们两个上位,黄正君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瑞王心中挂念着白瑾瑜,刚回到王府便想孩儿了。 敖欣欣躺床上:“父亲,娘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齐侧君脸肿的高老了:“还不是你做的混账事”。 敖欣欣:“娘老不封我为世女,不会因为外面哪个野猫吧?”。 齐侧君:“瞎胡说什么?皇室哪有封义女的,你娘在气头上,你娘一像很疼你”。 敖欣欣:“等我好了,娘肯定就会封我为世女了” 白瑾瑜在送走瑞王之后,也开始筹划。 “心羽,学堂必须继续开课,我们还要扩大规模,招募更多的学生,并且增设武术课程,包括射箭与练剑。” 落心羽有些担忧:“村里的风气较为保守,男孩子在家中还需承担家务、照顾弟妹、洗衣做饭”。 “七岁之后,男女不同席。除了你家那五个崽崽,几乎没有孩子愿意来上学。” 白瑾瑜笑道:“你无需担忧”, 即将抵达的三千私兵中,不乏拖家带口之人,这学堂,正是为他们的子女准备的。 “很快,我就会创办一所规模较大的学校,届时定会有无数的孩子前来求学,你只需安心准备课程,识字断句、射箭练剑” 落心羽闻言心中稍安,点头应允。 白瑾瑜将家中的事务全部交由江福玉打理。 自己则开始筹划着如何安置这三千人及其家人,如何躲避张大人的监视以及朝廷的耳目,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白瑾瑜也不忘抽出时间陪伴自己的小宝贝青雀,开荒就没时间陪他了。 青雀正在房中裁剪衣服,见到白瑾瑜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欢快地奔入她的怀抱。 好久没和白瑾瑜独处,如今她有了夫人,青雀有了紧张感。 白瑾瑜亲吻着青雀可爱的小脸,体内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如今已开了荤的,自然是难以自持。 青雀毕竟还是个小宝贝,白瑾瑜温柔抚摸他的耳朵,在他身上索吻一会儿:“在家要乖乖听话!福玉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青雀的琥珀色眸子光亮,主动地亲吻着白瑾瑜的猫耳朵,小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白瑾瑜喘息着,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小坏蛋!谁教你的?” 青雀温柔的小嘴巴轻轻吻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撩拨得她大白天的差点兽性大发。 青雀羞涩地说道:“青雀想服侍主子,你有了夫主,会不会厌弃青雀?”。 白瑾瑜哑着嗓子诱哄道:“乖!你还小!我怕伤到你,怎么厌弃,喜欢还来不及”。 青雀却固执地说道:“我已经成年了!我和主子一样大呢!” 白瑾瑜宠溺地笑一笑,抚摸着青雀秀美的小脸说道:“再养养吧!好多松鼠兽人那什么都被伤了!万一伤到我的宝贝怎么办?我先出去透透气。” 青雀羞红了脸颊,捡起刚才揉皱的衣服,重新整理起来。 被青雀撩拨得燥热难耐的白瑾瑜,匆忙穿好衣服,喝了一杯凉水,平复内心的悸动。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福玉!我们去城里逛逛吧!这次结婚多亏了洪财主的帮忙!我想去感谢她一番。” 白瑾瑜其实她还有更大的计划需要洪财主的帮忙,安置三千私兵,可不容易。 江福玉刚才听到了白瑾瑜与青雀的对话,心中难免有些酸楚,但是 他们刚刚新婚燕尔,听到妻主宠爱小青雀,他心里酸的疼,白瑾瑜要他去永州出门去玩? 江福玉抖了抖自己的猫耳朵,模样甚是可爱,嫁人了也能随便出门,这让他很开心。 “可是妻爹说!我不可以抛头露面!必须在家服侍妻主”,福玉有些犹豫。 白瑾瑜主动牵起他的手说道:“不用听他的话!他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照做!别当面反驳他就是了。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和白瑾瑜坐上了牛车准备进城。 喜来也想跟着去却被白瑾瑜制止了:“喜来!今天开始你要去上课!落先生会教你们射箭和练剑。” 黑猫耷拉着耳朵,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尊姐” 白瑾瑜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学好本事,切莫无故退课,定要听话。” 喜来只能应声答道:“是,尊姐”。 白瑾瑜带着两个亲卫,一个麒麟卫去永州城。 白瑾瑜一脸宠溺地看着身旁的江福玉,轻声说道:“福玉,这牛车简陋得很,你怕是从未坐过这样的车吧?真是让你受委屈啦!” 江福玉稳稳当当地坐在牛车上,目光好奇地投向四周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 “妻主,这牛车虽然简陋,但行起来倒是十分平稳呢,我不晕车”。 “其实,只要能与妻主一同出门游玩,福玉身便觉得满心欢喜”。 此时的阳光正好洒落在江福玉身上,将他那恬静的笑容映照得格外动人。 小花猫的斑点耳朵,在这温暖的晨光之中显得越发娇俏漂亮。 白瑾瑜感叹:“我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小花猫,是我的福气”。 江福玉含笑:“能嫁给妻主,也是福玉的福气”。 两人说说笑笑,欢快的到了永洲城。 第64章 相互试探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挑选礼物,一同前往洪家。 洪财主见他们前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瑾瑜啊,你们正值新婚甜蜜之际,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呢?” 白瑾瑜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洪尊姨啊,这次大婚多亏您多方帮忙,瑾瑜才能娶到如此贤良的夫君。” “款待瑞王之事,洪尊姨对瑾瑜的诸多照拂,让瑾瑜心中甚是感动”。 洪财主招呼两人落座,心中暗自揣测,以为白瑾瑜此番前来是为了还钱。 毕竟,有了瑞王这座强大的靠山,她的香水定能大卖特卖,根本无需再和她合作。 白瑾瑜却开口说道:“尊姨啊,我有一个宏大的计划,想与您合作”。 洪财主:“哦?说来听听。” 白瑾瑜道:“我想买下一大块荒地,大力开垦种植。” “种植粮食只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种植玫瑰花。” “用玫瑰花制作的香水、香料、胭脂、口脂,我将以低价卖给尊姨,到时候我们一起发财致富”。 洪财主闻言哈哈大笑,好主意啊,还带我发财:“我洪家名下有很多庄园呢,卖给你一些便是了,何须费心开荒那么麻烦?” 白瑾瑜:“我要种植的范围太大了,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开荒种田的感觉”。 “而且我还有一个更为宏大的计划——我们要把香水卖到二十三省十二州,到时候我们真的将富可敌国!” 洪财主闻言,惊讶地看着白瑾瑜,说道:“瑾瑜啊,你现在已经有钱有势,有瑞王这座靠山,完全可以自己单干”。 “瑞王领兵打仗或许在行,但做生意她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和经验。” “洪姨始终是我的贵人,我也永远愿意与您合作下去,还想请洪姨帮我引荐一下张远山大人”。 与洪财主合作,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洪财主人脉广布,拉拢她,便是拉拢皇太女。 毕竟,洪财主的哥哥可是皇太女的侧君,那身份地位可不一般。 洪财主也是皇太女钱袋子之一,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人脉广。 洪财主:“今儿中午我宴请张远山大人,咱们一起商讨此事吧。” 洪水柏一身淡蓝色真丝长衫走了进来。他身为白虎兽人,气质高贵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洪水柏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母亲、瑾瑜小姐、福玉公子。” 洪财主见状,吩咐道:“今儿安排家宴,你亲自去准备一下。”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听闻瑾瑜小姐厨艺非凡,不知道可否请瑾瑜小姐指点一二?” 洪财主闻言,不悦地说道:“去!瑾瑜是咱们的贵客!哪有让贵客来做饭的道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哎!无妨,我来做吧!” 洪财主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惯坏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一双美眸在白瑾瑜身上来回流转,都是少男少女,他哪能不了解洪水柏的心思,小白虎少年爱慕自己的妻主。 一想到白瑾瑜和洪水柏在厨房里暗送秋波、情意绵绵,江福玉心里自然是紧张不已。 毕竟,她也曾和白瑾瑜一同做饭,暗生情愫。 江福玉看向白瑾瑜,说道:“瑾瑜,你做的我都会做,你和洪姨谈论正事要紧吧,我带着洪公子去准备饭菜。”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江福玉,说道:“你就歇一歇吧,今天坐牛车颠簸了许久”。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期待,渴望与她接触。 江福玉:“女子远庖厨,这是我分内之事,你和洪姨商论的事情更为重要”。 白瑾瑜和洪财主开始畅聊她的宏伟计划。 她们谈论着如何开垦荒地、种植玫瑰花、制作香水等事宜,气氛热烈而融洽。 不久之后,饭菜做好了,张远山也来了。 张大人科举出身,清流世家,算是皇上的人。 白瑾瑜拱手行礼道:“小的参见张大人。” 张远山微笑着说道:“瑾瑜小姐,今天这么巧,也在洪府。” 白瑾瑜道:“巧了不是”。 张远山心中暗自揣测,她已收到皇上的密令,要密切关注白瑾瑜的动向,看她下一步是不是受到老四的指示——招兵买马。 张远山表面上不动声色,与白瑾瑜寒暄起来。 酒桌上,张远山问道:“白小姐见本官,可是瑞王有什么指示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送给瑞王牙膏和牙刷的方子,瑞王打赏了我一笔钱。” “瑾瑜最喜欢开荒种田,准备大力开垦荒地,种植农产品。” 张远山闻言,试探性询问:“你是准备买山开垦吗?可是朝廷不允许买卖山啊,瑾瑜想让我给你一个便利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荒山开荒困难重重,粮食也难以运出。我的钱不能白白打水漂啊”。 不是买山开后门,大山内好藏兵啊! 张远山:“那只剩洼地了,洼地十年九淹,这里距离吴江、微山湖很近,内涝时常发生”。 白瑾瑜道:“我已经有了一块洼地,如果有高地更好” 张远山试探询问:“白小姐为何如此热衷于开荒呢?” “数年战争,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天下太平,反而土匪强盗横行,流民连年不断。” “这次去江州省城,我没有想到流民竟然如此之多。穷苦百姓也想安居乐业。” “然而,他们独自开荒没有农具、没有粮食。一旦遭遇水淹,心血全废,成本太大,宁愿当流民都不开荒”。 “瑾瑜正好有农具、有种子、也有肥田的方法。这次开荒也收获颇丰。正好借开荒种田的机会,一来可以安置更多流民,二来也可以发家致富”。 “我想成为像洪姨这样,坐拥很多庄园,当个的小地主呢”。 张远山闻言,不禁对白瑾瑜刮目相看:“听说你买了薄田,收入竟然比肥田还好。不知道可有此事?” 白瑾瑜道:“如果张大人可以批给我一大块荒地,瑾瑜愿意献上肥田的方法。这既能利国利民,又能让荒地变废为宝”。 张远山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真的可以肥田,那当然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张远山:“就在你家东边五里地,有一处乱尸岗,那里曾经是良田,因为吴江战役成为埋尸地。荒废数年,村民们都忌讳那里。” 白瑾瑜闻言:“那后面还有很多土坡,瑾瑜想一次全部拿下。我要让那些荒地重新种上庄稼”。 张远山看着白瑾瑜那坚定的眼神,看她是真开荒地。 “好!既然你有此决心和勇气,本官就成全你。我批给你那块荒地,不过,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它,不要让它再荒废下去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她拱手行礼道:“多谢张大人!瑾瑜一定会好好利用那块荒地,让它变成一片肥沃的田野!” 第65章 甜蜜回门 张远山:“本官曾多次想开发那片荒地,然村民们视为不祥之地,欲避之不及。” “加之常有剧毒蛇类出没其间,更曾有人不幸命丧蛇口。” “土坡那边地势较高,水源稀缺,灌溉困难,实在不易开垦,府衙里资金困难啊,就一直闲置在那里”。 白瑾瑜:“张大人不必忧虑,我即刻修书一封,恳请岳母大人从江州调拨难民前来相助”。 “至于那些毒蛇,我自有妙计可将它们一网打尽,彻底根除”。 毒蛇最怕野猪,买点野猪来,猪嘴能开荒,还能吃毒蛇,大粪还能沤肥。 白瑾瑜想着万亩良田倒手,盖一桩庄园,娇夫美妾,这日子有奔头。 张远山继续试探白瑾瑜的目的:“那土坡上还生长着不少树木,若要开荒,恐怕需要上交一千两银子给朝廷”。 白瑾瑜依旧自信满满:“那片荒一旦开垦,定能搞出来数万亩肥沃良田,只不过前期的投入亦是极为庞大”。 洪员外在一旁提醒白瑾瑜:“瑾瑜啊,若是开荒不成,你这从瑞王那里得来的一万两银子,可就要打水漂了,投入巨大啊”。 瑾瑜淡然一笑,胸有成竹:“谢谢洪姨提醒,我对开荒很有兴趣” “待流民到来之时,还望张大人能行个方便。张大人您为官清廉,心系百姓,实乃国之栋梁。” 张远山最为关心的仍是那肥田之法,如果能全国推广,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那肥田之法?” 白瑾瑜微微一笑:“饭后,我便将肥田之法、除虫之术以及洼地开荒之策,详尽地写下送给张大人”。 饭后,白瑾瑜提笔挥毫,将肥田之法、焚烧秸秆的弊端以及施肥的最佳时机等要点,一一详尽地记录下来。 张远山回想起上次造访白家时,见到的全村粪便都被倒入白家的化粪池中,这一举措不仅美化了环境,还能有效地肥田,心中不禁对白瑾瑜的才智暗暗称奇。 张远山收起肥田的法子:“明日你便可来衙门办理相关手续”,只要是真的干事实,不是招兵买马就好。 白瑾瑜感激地拱手道:“多谢张大人。” 张远山与白瑾瑜、洪员外的这番对话,早被麒麟卫密报给了昭和女帝。 女帝原本猜测白瑾瑜此举或是在招兵买马,或是在山中藏匿兵马,意图不轨。 却未曾料到,她竟是要开荒种田。 这不禁让女帝对这位野猫白瑾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边瑞王也成功地申请到了一块荒地,带着自己的正君,整个王府上下齐心协力,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收到张远山的奏折后,决定先在宫中试验一番,她命人在宫中开辟了一块土地,种上了萝卜。 毕竟现在已是七月,能种的作物已然不多。 女帝决定一半土地施肥,一半土地不施,以待日后对比验证肥田之法的成效。 白瑾瑜这边,开荒种田需要大量人手,尤其是善于管理之人。 第二日,白瑾瑜便带着一千两银子来衙门,顺利地办好了荒地开荒手续。 张远山亲自带人测量了土地,确保无误。 白瑾瑜简单地巡视了一圈荒地,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规划。 三日后,本是白瑾瑜回门之日。 原本并不打算回去,但如今江忠义已成为她的岳母,三千私兵之事一旦暴露,江家也跑不掉。 白瑾瑜:有关系不用,那便是愚蠢,她还让要让江忠义帮忙,为那些私兵伪造身份,以便朝廷检查。 白瑾瑜借用了洪员外的马车和快马,带着沈福玉、喜来、两个亲卫以及一个麒麟卫,备上丰厚的礼物,一同前往江州。 江福玉半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悠然自得,猫尾巴来回悠达,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开心,他就喜欢黏着白瑾瑜。 江福玉:“妻主,我嫁给你已经三日了,时间过得真快”。 白瑾瑜亲一口小花猫的头发:“上次来江州,初见你时,你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花猫。那时候我就梦想着,能娶到你这样的美男,余生该是多么美好”。 “我的小花猫,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江福玉调皮询问:“那妻主是喜欢我的外貌吗?” 白瑾瑜:“外貌只能吸引我一时,真正让我怜爱的,是你的贤良淑德、内在之美。” 沈福玉:“那妻主见我一面,哪里知道我内在美?” 白瑾瑜把沈福玉往怀里紧了紧:“第一次见你,我们相处愉快,你平易近人,不嫌弃我一个农民出身,没有丝毫的高傲”。 “我看你手茧老厚,说明你很勤劳。我也是听风猫嘛,我听到你和小云深夜在织布,很是怜惜”。 “千金娇男还需要织布到深夜,连一个整觉都难睡。我那时候就想着,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疼惜你一辈子,哪知道梦想成真” “当然美丽也很重要,你是我最最喜欢的听风猫。我当然格外关注了些,也被你得美貌吸引”。 江福玉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轻轻地靠在白瑾瑜温暖宽阔的怀里。 “妻主”。 “嗯,福玉有话就说” “妻主觉得洪水柏长的好看吗?” “五官精致,明明是白虎兽人美的像个小雪兔” 江福玉听着白瑾瑜对他的夸赞,心里闷闷的“妻主,我也觉得水柏弟弟好看,不去娶回来跟我做个伴”? 白瑾瑜:“吃醋了?没有你好看,怎么好好的替他干什么?”。 江福玉:“可是他爱慕妻主,看妻主的眼神不清白”。 白瑾瑜:“我只喜欢你一个,放心”,这男人还会搞假想敌? 江福玉微微仰起头,那双犹如湛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此刻正闪烁着浓烈而炽热的爱意,深情的目光地落在白瑾瑜的心间。 江福玉柔声说道:“妻主,你真好。” 这声音清脆悦耳,其中饱含的情意更是让人陶醉。 白瑾瑜听到沈福玉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低下头,目光恰好落在了沈福玉头顶那对毛茸茸、圆溜溜的花猫耳朵上。 白瑾瑜吻了上去,当嘴唇触碰到那柔软的猫耳时,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原来竟是如此柔软,就如同一般轻盈而细腻。 被白瑾瑜突然一吻,江福玉顿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嗔:“妻主,好痒呀。” 这声娇嗔婉转,令人心弦为之拨动。 说罢,他还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但却又显得有些欲拒还迎,尾巴被白瑾瑜抓住。 白瑾瑜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嘴角含笑,轻声诱哄:“我的花猫真是太可爱啦,我一天亲三遍才行!”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再次俯身亲吻起来。 先是左边的猫耳,然后是右边的猫耳,每一个轻柔的吻都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怜爱。 随着白瑾瑜的亲吻,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 温热的气息相互缠绕,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股甜蜜而暧昧的氛围。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们彼此相拥的身影以及那颗越靠越近的心…… 江福玉的五官俊秀,唇形如弯月,可爱而又软甜。 新婚燕尔,两人抱在一起,亲得面红耳赤,白瑾瑜坏的很,手进去摸他尾巴,把他撩的脸色绯红。 一路颠簸,两人终于来到了江州。 江福玉感慨道:“这么快又回来了。” 白瑾瑜笑道:“上次来还是向张冰洁提亲,当时我就在想,该怎么拒绝他”。 江福玉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不喜欢张弟弟吗?他那么美,那么漂亮。” 白瑾瑜摇了摇头:“就算没有江明月的事情,我也不喜欢他。我不是很喜欢狐狸,你看我的新宅子,就没有一个狐狸兽人。” 江福玉:“我要感谢老师,她把你带到我的世界。也要感谢张弟弟那么任性,毁了这么好的姻缘,才让我有机会和你一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好福宝,真会说话。”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江府。 只见江府大门紧闭,白瑾瑜看着这情况,心中暗自揣测:这老狐狸精江忠义,这是又被女帝敲打?和我划清界限! 第66章 和爱猫回门 白瑾瑜带江福玉回门,江忠义闭门不出。 江府大门紧锁,侍卫上前敲门,却只见一封断亲书被无情地掷出,江福玉拾起那封断亲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白瑾瑜见状,肯定是瑞王那边出了大事。 白瑾瑜安抚江福玉道:“福玉,定是瑞王那边出了些状况,应该不是非岳母要抛弃你,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 江福玉双眼含雾,小猫委屈的模样,真是破碎极美:“妻主,我只有你了,福玉已经嫁给你”。 “无事,咱们先住下”,白瑾瑜领着众人安顿下来。 夜幕降临。 白瑾瑜突然唤道:“莫子言。” “属下在”,莫子言应声而出。 白瑾瑜目光坚定,吩咐道:“去把江忠义给我带到这里来。” “是”。 莫子言领命后,身形一闪,便顺着屋顶向江府疾驰而,黑猫兽人,很好的隐藏在黑夜里,尾巴轻轻摆动,便能巧妙地平衡身体,轻盈地落在江府内。 莫子言凭借着敏锐的嗅觉,顺着气味来到了江忠义的书房。 江忠义正心烦意乱,大臣们纷纷弹劾瑞王结党营私,也有弹劾皇太女的,两拨人都把她参一本。 皇上还特意发来警告函,让江忠义如坐针毡。 一阵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窜入屋内。 只见一只高大的黑猫兽人,一只手捂住江忠义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揽住她的腰,从后面将她困住。 莫子言带着江忠义,轻而易举地出了门,脚尖轻点,便带着江忠义跃上了屋顶,一路疾驰,来到了客栈之中。 莫子言将江忠义带到白瑾瑜面房间。 江忠义吓得喘着粗气,看清是白瑾瑜白稍微平静袭来。 白瑾瑜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地看向江忠义:“岳母大人,想和我撇清关系”。 江忠义捂住心口,小声训斥道:“你这野猫崽子,竟敢掳走朝廷命官。”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反问道:“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瑞王出事了?” 江忠义闻言,神色复杂,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朝臣们弹劾瑞王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瑞亲王因此连降两级,成为郡王,如今辞去公务,在家开荒”。 白瑾瑜冷笑一声:“瑞王真的豢养私兵?您这亲家写一份断亲书,就想撇清关系?”。 “自古成王败寇,富贵险中求。您我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下去是下不去了”。 若她对权利和富贵没有追求,也不会与白瑾瑜结亲,既想要富贵,又害怕惹火烧身。 江忠义闻言,不禁问道:“难道瑞王真要谋反?” 白瑾瑜不屑地笑道:“她既无朝臣支持,又无兵马可用,谋反?她拿什么谋?既然她没有豢养私兵,女帝也不会把她这么样”。 何况也就三千私兵,根本算不得谋反,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妥善安置这三千人,打消女帝的怒火。 江忠义被问得哑口无言,狐狸耳朵支棱着:“那你抓我来干嘛?”。 白瑾瑜正色道:“有点小麻烦找你”。 “你若办不好,瑞王豢养私兵,你作为亲家,一样会株连九族”。 “我和瑞王最多被圈禁,女帝可舍不得杀自己的崽”。 江忠义:“你想让我怎么做?”。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道:“我需要流民户籍,你亲自到锦州赈灾,再带些灾民亲自来永州安置”。 “这件事若办得漂亮,女帝说不定会嘉奖你”。 江忠义闻言,心中稍安,却又问道:“那剩下的是好处费?” 白瑾瑜冷哼一声:“等以后做了国岳母,还在乎这一点钱?这剩下的五百两,用来收拢锦州官员,开具虚假户籍,再拿五百两用于难民的吃食。” “一定要办得漂亮,老弱病孺一个都不能少”。 江忠义:“豢养私兵是死罪,不如把人全部安置到五马山,当土匪”。 上山就完了,那就是真正的屯兵。 白瑾瑜:“瑞王没有要谋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老兵和她们的子孙,在女帝眼皮底下,女帝能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带人上山收拢兵马,就证实了瑞王豢养私兵,想要谋反的目的,我把这些人都安排开荒种田,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江忠义却道:“那我今天就去巡视江州,锦州流民,亲自带着去永州安置”。 白瑾瑜害怕她这个墙头草变卦,敲打一番:“岳母,可别做出糊涂事来,到时候福玉会伤心,江家也会跟着倒霉”。 江忠义连忙点头应允。 莫子言将江忠义送回了江府。 白瑾瑜则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间,江福玉主动上前抱住她:“妻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白瑾瑜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和江忠义谈话声音很低很低,但是难免江福玉不会猜测。 “给我生猫崽崽吧”,说吧白瑾瑜捧起沈福玉的唇,便吻了上去,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夏日衣衫单薄,轻易便能褪去。 一夜甜蜜,白瑾瑜虽意犹未尽,却也舍不得多要,毕竟她的小花猫明日还要赶路呢。 次日清晨,白瑾瑜带着江福玉购买了江州的鸭毛,用马驮回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路边的花草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福玉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骑马的冲动,要不是自己,妻主骑马肯定速度很快。 江福玉看着身旁正专注画图的白瑾瑜,她正在筹划新开荒的土地建设稿纸。 江福玉:“妻主,我想学习骑马,这样我们赶路的速度就能更快一些”。 白瑾瑜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好呀”。 白瑾瑜先下了车,将江福玉抱下马车,牵着他走到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旁边。 这匹马毛色油亮,肌肉隆起,显得异常健壮。 白瑾瑜轻盈地跃上马背,坐稳之后,便伸手将江福玉拉到身前坐下。 江福玉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身体也微微颤抖。 但当他感受到白瑾瑜温暖的怀抱,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白瑾瑜轻轻地拍了拍马背,骏马便缓缓迈开了步伐,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江福玉兴奋得咯咯直笑,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白瑾瑜则从后面紧紧拥着江福玉,给他安全感,白瑾瑜喜欢这样鲜活快乐的江福玉。 两人共乘一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岁月是如此美好。 江福玉:“妻主,我想自己试着骑马,以后就可以跟妻主一起骑马,那样速度会快些”。 白瑾瑜教江福玉如何控制马匹、如何保持平衡以及如何安全地下马。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开始尝试着自己驾驭马匹,双手紧握缰绳,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马匹的节奏和力量。 江福玉独自骑马,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好爽。 第67章 洪员外 逼迫洪水柏嫁人 白瑾瑜回到杏花村。 白家老宅子外已是人头攒动,附近的村民们纷纷围拢而来。 见白瑾瑜归来,村民们纷纷涌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白财主,您这是要打算开垦那片被世人称为‘万尸坑’的荒地吗?” 真是疯了,那里毒蛇满地,还没用干净的水源。 白瑾瑜:“正是如此,诸位今日聚集于此,莫非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村民们闻言,顿时议论纷纷,有的面露难色:“那可不行,那地方太过晦气,万一将邪鬼释放出来,我们可如何是好?” 有的则忧心忡忡地指出:“我们与那荒地仅有一墙之隔,里面毒蛇横行,毒虫遍地,谁又敢去你那里干活”。 更有甚者,直言不讳地断言:“白财主,您这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怎会有此等想法?” “你要是烧荒地,大火蔓延,毒蛇跑到我们家里头,咬死人,我们要去官府告你偿命”。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与反对。 白瑾瑜:“诸位请静一静,静一静,听我细细道来”。 “这次开荒我不准备焚烧荒地,打算用泥砖将整个荒地围起来,用以养猪”。 猪不怕毒蛇,也不都是毒蛇,大多还都是无毒的。 白瑾瑜把里面算布围起来,猪可以供地,最好是收购野猪,到时候不但能拱地,还能变废为宝,把荆棘全部吃了,再拉粪便,多好,地下土还帮你翻一遍。 “若有人担心毒蛇侵扰,大可将房屋与土地卖于我”; “若有人愿意跟随我共同发财,我则大量收购大泥砖,一文钱两块,绝不食言”。 此言一出,还真有两家大户人家动了心,他们本就住在万尸岗附近,时常感到恐惧与孤独,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愿意将房屋与土地售出。 这两处房子恰好位于荒地东南边的小村,拥有十几亩宅基地,正是白瑾瑜所求。 白瑾瑜以每户三十两银子的高价买下了他们的宅基地,又花费了三十两银子购得了五十亩土地。 村民们见状,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两家大户更是喜笑颜开,毕竟他们终于得以摆脱那令人心悸的万尸岗,有了这么多银子,他们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 白瑾瑜的新荒地广阔无垠,长约四里地,宽约三里地有余,北面倚靠着绵延的土坡,西边紧邻着小石山,东边则流淌着一条清澈的小河。 白瑾瑜为新购得的房子取名为“幸福小家园”,并亲自指导家丁们将土房子打理得井井有条,门前的小河更是为这片家园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为了提升生活质量,白瑾瑜还特意规划了两个公共厕所、一个大食堂以及两个土窑,专门用于烤制面包等美食。 与此同时,江忠义带着五十名难民来到了永州,他们皆是老弱病残,急需安置。 白瑾瑜将他们安置在了幸福小家园中,并为他们分发了大米和面粉等生活必需品。 当然,这些难民只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 白瑾瑜一直在等待瑾瑜卫的到来。终于,在紧张与期待中,第一波瑾瑜卫抵达了杏花村,约有五十人,为首将领正是英姿飒爽的云桑黑虎。 云桑传来消息,由于路上遭遇层层盘查,部分瑾瑜卫不得不继续隐藏身份; 另一部分则返回了瑞王庄园继续种地;还有一部分则不幸走散。 白瑾瑜热情地招待了众人,并立即着手开始建设新家园。 白瑾瑜带领着手下们打井、修路,一时间整个荒地热闹非凡。 陆陆续续地,又有六百瑾瑜卫到来。 这六百人被分成了炊事班、修路班、管事班、基建班、木工班、蔬菜班以及采购班等多个小组,各司其职,共同为新家园的建设贡献力量。 银子如流水般花费出去,白瑾瑜却毫不吝啬。 附近十几个庄子的村民都在忙碌地制作土砖,一车车地运送到新家园。 在白瑾瑜的精心规划下,新家园逐渐成形,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一个房间和一张木床。 整个荒地也被一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里面有养猪场,养鸭场,养鸡场。 每十几米便设有一个小房子,用于巡逻和守卫。 白瑾瑜与战士们同吃同睡了一个月的时间,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密。 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到了七月底。 白瑾瑜经常回家换衣服,新家也修建了土窑,每天烤一大炉子面包,香喷喷的。 白瑾瑜教会青雀制作玫瑰水,给青雀买了一个侍从,人高马大的黑虎兽人,取名青哥,专门来保护青雀,毕竟他出门摘花都不安全, 村里那些老杆子看到如此美的小雀,拦住他看,即使不上手,就直勾勾的看你,那也很膈应,保不齐有色胆包天的。 白瑾瑜经常担心自己不在家,有人欺负小家伙,每天小家伙有青哥陪伴,白瑾瑜放心多了。 白瑾瑜一回到家里,抱着小可爱,身上香香的,他的尾巴长出新的短毛,滑滑的,惹得白瑾瑜摸着差点流鼻血,太可爱了。 青雀满脸微笑:“大小姐,您看那片地里的芝麻都已经成熟啦!我可是按照您之前教我的方法,做成了玫瑰鲜花饼哦!这就赶紧拿去给您尝尝”。 白瑾瑜抱着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不停地亲吻着。 小松鼠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小肚子上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又毛茸茸的绒毛,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白瑾瑜头也不抬,把小可爱揉在床上。 “哎呀,我才不要吃什么饼呢,我要吃我的小松鼠,可比那些饼香甜多啦!”。 每次都把白瑾瑜折磨的够呛,她的小宝贝太可爱了,但是还是不能操。 白瑾瑜加大力度着手收购猪苗子,这附近有山脉,生活着两种凶猛的野猪,它们都有着锋利的獠牙和牙齿,正是白瑾瑜急需的, 在白瑾瑜的重金诱惑下,村民们纷纷将自家的小野猪苗子卖出。 到了八月底,已经有六百只家猪和两百只野猪入住了新家园。 为了确保安全,白瑾瑜特意安排了人手白天黑夜地巡逻守卫。 野猪在新家园里供地,那家伙简直就是开土机器,什么毒蛇,鼹鼠,蛤蟆都被拱了。 洪府内,洪员外读完密信,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洪水柏正倚窗而立,月光勾勒出皎洁的脸蛋:“见过母亲。” 洪员外笑意盈盈:“水柏啊,你大舅来信,皇太女有意招你为良君,嫁入东宫。” 洪水柏闻言,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仿佛五雷同时炸响,震得他心神俱裂。 洪水柏难以置信地望着洪员外,声音颤抖:“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与舅舅一同服侍皇太女?” 洪员外神色一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富贵,你不想嫁?” 洪水柏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不嫁!皇太女与我年龄相差悬殊,且她乃是大舅的妻主,我岂能与之共侍一妻?” 洪员外闻言,怒意横生:“不识好歹!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嫁入东宫,享受那泼天的富贵,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洪水柏心中悲愤交加,他望向远方,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四弟、五弟不都是代嫁的年纪吗?让他们嫁,这富贵给他们!” “由不得你!”洪员外语气强硬,不容洪水柏反驳。 洪水柏瞪大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猩红,满是绝望与愤怒。 洪水柏紧握双拳,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与她年龄相差三十多岁,这如何能行?” 洪员外怒不可遏:“我看你是被娇惯坏了!这么好的姻缘,你竟敢拒绝!” 洪水柏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若真要让我嫁给皇太女,我誓死不从!”。 月光下,洪水柏的身影显得越发挺拔,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悲壮,如果不能反抗命运,他还活着干什么? 第68章 贤夫持家 幸福学校全面建成,开设两个班级——大班与小班。 瑾瑜卫中十来个十岁左右的幼崽,七八岁幼崽十来位,他们都是跟随姐姐而来。 白瑾瑜可是为这些孩子投入巨大。 学校配备了四位教学老师、四位生活老师、四位食堂工作人员以及两位保安。 落心羽担任校长,学校虽然规模不大,但设施齐全,包括食堂、两间宽敞明亮的教室、一座可容纳众多师生的大礼堂以及一个宽阔的操场,为孩子们提供了充足的活动空间。 落心羽与他的父亲也在学校附近安下了家,他们的小院落与白瑾瑜的住所仅有一墙之隔。 孩子们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 每天早晨,孩子们都能享受到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两颗煮熟的鸡蛋、一块香喷喷的大面包以及一碗热腾腾的大米粥。 开学第一天,白瑾瑜亲自到场祝贺。 落心羽身着淡蓝色长袍,风度翩翩,脸上写满开心与自信。 落心羽站在礼堂的讲台上,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孩子们,你们现在能够免费学习,无需为生活所迫而劳作,这是你们应该珍惜的美好时光”。 “感谢白大小姐为你们提供宝贵的学习机会,让你们能够在这里追逐梦想,成就未来。” “只有不断学习,掌握本领,你们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立于不败之地,才不会被人侮辱欺凌。” 落心羽的话语掷地有声,孩子们与老师们纷纷鼓掌。 自从白瑾瑜结婚后,白父一天到晚见不到女儿。 白父找江福玉出气:“福玉啊,你也不小了,嫁给我们瑾瑜也有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回妻爹的话,妻主这两个月都忙于学校和荒地的事务,很少回家。” 白父:“她不回来,你不能去看看她吗?她就住在这几里地之外,你怎么对妻主如此不上心?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知道在家里端着官家公子的架子”。 “总不至于我们白家的长孙女要生出来一个松鼠吧?” 白父说的不无道理,不让他随便出门的是他,现在的意思急等着抱孙女?允许自己出门了? 江福玉闻言心中有些喜悦,妻主每天很忙,很少回来,回来多半进的小松鼠的房间。 当然他们也只是睡熟的,即使这样,江福玉心里焦急的很。 青雀还没用侍寝,就深得妻主欢心,万一以后得宠,自己岂不是要夜夜独守空房。 白瑾瑜每天和士兵们一起干活,毕竟他们不是打工的长工,自己是突然冒出来的主子,他们不远千里投奔自己,当然要亲力亲为,每天安心种地干活,也给暗处的那些人一个信号,自己就是一个种地的。 江福玉:“妻爹教训的是,我现在就去摘些玉米送给妻主他们。” 白父看着江福玉态度诚恳,一拳打在棉花上,离开了。 江福玉迅速组织仆人和家丁摘了两车新鲜的玉米,送到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和家丁们拉着满满当当的玉米而来:“福玉,你怎么来了?” 江福玉微笑着回答道:“妻主,你种的玉米熟了,我摘了些来给你尝尝”。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温柔贤惠得,嘴角含笑:“福玉,你真好。有贤夫如此,我很是开心。” 江福玉被白瑾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没有和落心羽结契,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才放下,来对了,妻主夸我了。 江福玉:“妻主开心就好。” 白瑾瑜决定将这些玉米送到两个食堂,让姐妹们和孩子们今天加餐。 众将领闻言,纷纷欢呼起来。 江福玉:“妻主,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帮你洗一下旧衣服。” 白瑾瑜闻言,主动牵起江福玉的手,满心温柔:“好”。 江福玉跟着白瑾瑜来到了她的新小院子。 这个院子虽然简陋,但四方正正,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院里是泥巴地,房间里也没有白灰墙和洗手间, 江福玉满眼心疼:“这里简陋,妻主,你受苦了,最近又黑又瘦”。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我的小花猫怎么这么贴心呢,白瑾瑜凑近了江福玉,揉揉他的头,一脸宠溺地说道:“不苦”。 “拿了衣服你就和下人们回去吧,在家里画画、弹琴或者跟着青雀摘摘花都好。” 江福玉满眼不舍:“妻主,我想和你住在这里,我们新婚燕尔的就分别”。 白瑾瑜:“这里条件太差了。我当初娶你就是要娇养着你,怎么舍得让你吃苦”。 江福玉反客为主,搂着白瑾瑜的腰:“侍奉妻主是我的本分,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白瑾瑜觉得最近是不是冷落他了,近距离接触。 白瑾瑜搂过江福玉的腰,手撩起他的裙摆,摸上他柔软的尾巴:“长绒毛了,真乖,今晚我回去”。 江福玉乖的很,白瑾瑜便抱着吻了好久才放他离开。 江福玉心情舒畅回到家中等着白瑾瑜回来,妻主喜欢他,心里也有他, 江福玉组织家丁捞鱼、准备晚餐,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白瑾瑜的回家。 白瑾瑜吃着鲜嫩的玉米,在大食堂里与众多姐妹一起用餐。 白瑾瑜注意到大家脚下的草鞋已经破旧。 白瑾瑜深知大家的辛苦与付出,决定在正式开荒之前给大家放两天假,让他们有机会好好休息、放松一下。 这个决定让大家欢呼雀跃。 白瑾瑜召集众人开会,除了当值班的小伙伴外,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 “大伙千里迢迢来开荒,瑾瑜在此谢过大家。现在每人到云桑大管事那里领取一两银子作为奖励”。 “姐妹们跟着我干,我不会让大家吃亏的。等下个月就有猪可以杀了,我们三天杀一头猪好不好?” “好!大小姐真好!”众人纷纷欢呼雀跃,一人一两银子,天降喜讯,没想到白大小姐居然还大方了一回。 白瑾瑜继续说道:“每个人都必须买两双鞋子”。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或者生病、受伤了一定要跟自己的班长请假,我会安排人照顾大家的”。 正在掏鸡蛋的几个小家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兴奋地跳了起来。 白瑾瑜亲自带着管事发放银子,每个岗亭、每个人都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银子。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辛苦与付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这样的举措不仅让大家感受到了白瑾瑜的关怀与体贴更激发了他们继续奋斗的热情与动力。 孩子们也都领到了一两银子用来买鞋子、零嘴和纸张。 他们用的是木炭笔,笔墨很贵的。 白瑾瑜忙完学校的事情后回到家中。 江福玉穿着得体的丝绸长衫,显然是梳洗打扮的,身上也香香的。 还准备一大桌子菜。 白瑾瑜招呼两个亲卫和麒麟卫莫子言一起坐下吃饭。 江福玉站起来侍奉,这是规矩,家里有客人,男人不上桌子吃饭。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她们都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吃饭吧。” 几人恭敬地喊道:“大夫人好!”。 饭桌上,几人吃的很是畅快。沈福玉心里很开心,妻主真好。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后感到无比舒适,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亲力亲为地干活,一回来就洗澡并在青雀房里让他捶背,睡觉,确实有些冷落沈福玉了。 白瑾瑜这两个月压力其实也很大。 女帝一旦猜忌瑞王或者发现她带着私兵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能连累这么多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开荒。 幸运的是这段时间并没有人来找麻烦。 白瑾瑜可以安心地开荒、发展学校为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条件。 两个月了,这件事终究还是平稳过去了吧? 白瑾瑜怀抱着乖巧的小花猫,一手撸毛,一手亲吻,现在该享受她的花猫美男了,一夜的温馨与宠爱。 江福玉更是全程配合,白瑾瑜爽得很。 第69章 洪水柏为爱自杀 清晨,白瑾瑜容光焕发,欣然起身,陪伴着青雀。 江福玉酣睡未醒,小猫咪睡觉很可爱。 白瑾瑜来到小青雀的房里,毕竟不能宠着一个,冷落另一个。 白瑾瑜眨巴着灵动的猫眼,好奇靠近青雀,轻轻吸了一口气,沉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之中。 白瑾瑜不禁赞叹道:“我的青雀,你身上的这股香气真是别具一格,芬芳扑鼻,真让人陶醉,什么香啊”。 青雀被白瑾瑜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羞涩,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犹如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今天格外的美。 娇嗔地回应道:“哎呀,大小姐坏死了”,说着,她轻轻地推了一下白瑾瑜,可爱极了。 两人在屋里玩了一大会,白瑾瑜要干正事呢,去洪家感谢洪员外在她婚礼上,给予的帮助。 江福玉醒来,带着几分慵懒与惬意,昨夜白瑾瑜太坏了些,求饶都不行。 白瑾瑜笑容满面地提议道:“福玉,我们城里玩”。 江福玉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地方,脸色羞红:“哎现在还疼着呢”。 白瑾瑜闻言:“那便坐牛车去,我们在车上放上落枕和枕头,让你舒舒服服地享受”。 江福玉眨巴着水蓝色的大眼睛,用手梳理了一下额头上的猫毛,撒娇:“喵呜,我还有点饿了”。 白瑾瑜喜欢这样撒娇的兽夫,亲自端着粥碗,细心地服侍沈福玉用完早餐。 江福玉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白瑾瑜带着青雀精心制作的一百瓶玫瑰水,去永州洪家。 江福玉带着仆从和侍卫吃茶,买东西。 一到洪家,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介绍道:“尊姨,这是玫瑰水,专门用来滋养肌肤的。涂抹在脸上,能让肌肤更加细腻光滑,焕发青春光彩”。 洪财主接过一瓶,好奇地倒在手上闻了闻,脸上却露出疑惑之色:“瑾瑜啊,这也不像是香水啊?”。 虽然麒麟国是以虎猫为尊,但是狐狸凭借美貌和才智在京城也算是一绝,他们很需要香水,大量需要香水。 白瑾瑜:“这是涂在脸上的,在用霜之前涂抹,可以滋养肌肤,让您的肌肤焕发出自然的光泽”。 “玫瑰花已经大量穿插了,但我向您保证,到年底一定能大量交货。” 白瑾瑜用这四亩玫瑰花,剪下花茎,在新买的五十亩土地上,全部穿插上玫瑰花。 洪财主却似乎心事重重,她长叹一声,脸上布满了愁云。 白瑾瑜见她心事重重,也不便多留,就告辞了。 这边洪水柏听到白瑾瑜来了,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白瑾瑜,你会来救我吗? 白瑾瑜刚走出洪家大门不久,便听到下人们高声呼喊:“三公子跳湖了!快来人啊!” 白瑾瑜虽然并非爱凑热闹之人,但一来洪财主是她的贵人,二来事关人命,她岂能坐视不管?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跟着呼喊声来到人工湖边。 只见洪财主面色铁青,大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救他,让他去死!”。 这一声怒喝,如同寒冰刺骨般让人心生寒意,所有人都不动,看着洪水柏去死。 洪长柏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一位母亲如此放弃自己精心培养的嫡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凛,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作为21世纪的友好青年,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在眼前? 更何况,她与洪财主关系甚笃,更不能袖手旁观,可能是洪尊姐正在气头上,娘俩个有什么不愉快。 等回头她哭的时候,人死就晚了。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奋力向洪水柏游去。 白瑾瑜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洪水柏拖出水面。 洪水柏看清是白瑾瑜救了自己,心中又燃起期望,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来救他,他要嫁给这样的女郎君,这才是他的幸福。 洪长柏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脸上带着决绝。 两人上岸后,迎接他们的却是洪财主那张铁青的脸。 男女有别,毁人名节是要对人负责的,肯定是洪尊姨觉得自己玷污了洪长柏的名节。 白瑾瑜拱手作揖:“洪姨,我只是将他拽了上来,并没有与他有任何接触。” 突然,洪水柏却一把拉过白瑾瑜的手,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态度决绝。 “娘,我喜欢白瑾瑜,我就要嫁给她!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求你成全我们”。 这都是什么事啊,白瑾瑜,, 洪财主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你要么死,要么嫁去京城!来人,把大公子拖入屋内!”。 洪水柏紧紧拉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希望:“白瑾瑜,求你带我走!我会死的,真的!我不能嫁给她”。 “求你救救我,母亲,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洪水柏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白瑾瑜听的都不忍心。 洪财主丝毫不为所动:“由不得你!”。 几个黑虎男士紧紧扼住洪水柏的手臂,将他拖入屋内,洪水柏苦苦挣扎,向父母,向命运抗争着。 同样哭喊的还有洪水柏的父亲,他们在向命运嘶吼, 白瑾瑜看着洪水柏那绝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不忍,这么鲜活的生命,就要凋零在深宫大院里。 就像红楼梦的金玲十二钗,无忧无虑长大,迎接他们的又是什么命运。 回想起自己与江福玉结婚时,洪水柏还是那般明媚张扬,转眼几天,鲜花欲碎,令人须臾。 豪门世家的联姻,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残酷无情,白瑾瑜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离开洪家后,白瑾瑜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里不断重复洪水柏那双血红绝望的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时那哀求的眼神。 那是对命运的抗争与不屈,也是对自由的渴望与追求。 白瑾瑜内心不忍,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洪水柏陷入绝望的深渊。 白瑾瑜来到衙门,让白母花钱打探洪府的消息,想要知道洪府准备把洪水柏送给谁? 白母打听一番:“听说是要嫁给皇太女当贵侍,她的舅舅在太女府失势了,所以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固宠”。 白瑾瑜闻言,倒是理解了洪水柏的绝望,要去嫁给自己的舅母?与自己的舅舅共侍一妇?怪恶心人的。 对方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皇太女还不一定看得上。 豪门世家联姻,只看利益。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白母:“好久没有给大姨喝酒钱了,这点钱您先拿着。” 白母推辞道:“女媳给了就够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白瑾瑜却坚持要她收下:“谢谢大姨,这点钱您就别客气了”。 白母收下钱心情很好,我儿孝顺。 白瑾瑜来到钱庄,尽可能的把银票全部换成银子。 买了更多的粮食储备,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可以弥补主食,菜也很便宜,秋季家家都种的菜。 白瑾瑜购买了很多工具,开荒要用啊,钱如流水花。 白瑾瑜设计一款三叶犁,没有铁铺能做出来,也太费铁了。 白瑾瑜愁啊。 夜幕降临,白瑾瑜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还是不忍心洪水柏如此命运。 白瑾瑜吩咐莫子言去打探一下他的情况。 洪水柏投河反抗,是最后一搏,如今还是要嫁给皇太女。 他也是翩翩美少年,正值青春年华,幻想着嫁给梦中情人,他想嫁给白瑾瑜那样的女君。 看着江福玉和白瑾瑜琴瑟和谐,郎才女貌,他也幻想着白瑾瑜骑着高头大马,八抬大桥牵他的手。 然而命运让人恶心的想吐,他要去侍候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的人,对方还是自己的舅母,这如何不折磨人。 深宫大院,一眼望不到头,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地死了算了。 第70章 白瑾瑜抢亲1 夜色深沉,宛如泼墨,月隐星遁,一片寂静。 莫子言遵循白瑾瑜的指令,身着黑衣,犹如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洪府。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莫子言才悄然归来,告述白瑾瑜他昨夜探查到的情况。 昨夜,洪水柏居然吞金自杀未遂,身为白虎兽人,如此刚烈,听的白瑾瑜的心一下子就紧缩起来。 两人见过几次面,每次他都是那么热烈。 幸好洪水柏的小侍从及时发现并阻止了他的悲剧。 白瑾瑜坐在书桌子前:分析洪家情况,洪家庶子众多,为何非要一定洪水柏嫁过去呢? 因为这在洪财主眼中,嫁给皇太女是泼天的富贵。 洪水柏聪明伶俐,相貌出众,更是高贵的白虎兽人,若能生下女崽崽,待到太女登基之日,他生的子女自然是贵不可言。 因为金羽国女帝先祖多都是白虎,可以说是历代帝王都是白虎族。 洪水柏作为长子,深得洪财主的喜爱,如今女帝已垂垂老矣,太女登基指日可待。 这泼天的富贵,洪财主肯定要牢牢住在手里。 白瑾瑜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洪水柏那双不屈的双眸,虎族自有虎族的骨气和傲气,他是最贵重的白虎金瞳兽人。 白瑾瑜沉思良久,现在局势动荡,为什么洪财主笃定皇太女不会翻车? 吞金自杀? 白瑾瑜想到了《红楼梦》中吞金自杀的尤二姐,同样是命运悲惨,被无情地摆布。 “吞金自杀,何等惨烈!”白瑾瑜低声自语。 作为一个医生,深知吞金自杀的原理,金子在肠道内会引发绞炸性肠梗阻,那种慢慢折磨而死的痛苦,简直令人发指。 白瑾瑜果断吩咐莫子言:“莫子言,现在去休息,晚上告诉洪水柏安心待嫁。我把他救出来”。 莫子言闻言,立即应声而去。 将士们也各自拿着银子,出去玩耍。 休息两天,白瑾瑜自然是要陪着娇妻美妾。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下地查看庄稼情况。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慢慢散步,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看着玉米成熟,玫瑰花开的鲜艳,很有成就感。 白瑾瑜:“福玉,要组织家丁有序收割玉米,晾晒入库,不懂的问大姨夫”。 江福玉一双耳朵招在头顶,优美丰腴的大尾巴垂在身后,露出一截。 两人悠闲地散步,江福玉仪态万方,自然是美不胜收。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他不想和白瑾瑜谈论家长里短,结婚这几个月,他感觉自己始终没有走近白瑾瑜心里,他想要和白瑾瑜聊一聊。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吐出一大段心里话:“妻主,你昨夜从洪财主家里出来的时候,衣服是潮湿的”。 “福玉很担心你,我们是伴侣,生同衾死同穴,我希望你我之间没有秘密,你能把我当成真心的爱人,你什么都不说,我感觉距离你的心很遥远”。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俊俏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蓝宝石大眼睛。 白瑾瑜轻轻点他的猫耳朵,眨一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关:“没有什么事情,昨夜我与你不是甜蜜的很吗”。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不愿意交流,两人继续在一起散步。 “啪”。 江福玉用尾巴甩白瑾瑜屁股一下,很用力。 白瑾瑜看向江福玉:“为什么生气?”。 江福玉站到白瑾瑜对面,面对面,江福玉盯着她的眼睛:“我与你结契以来,是把心捧给你,实心实意对你,但是你对我藏着掖着”。 “我不明白”。 白瑾瑜:“昨天我去洪府,洪员外逼迫洪水柏嫁给皇太女,洪水柏不愿意,跳湖自杀”。 “之所以是我下去,是因为洪员外下令,不许任何人救他出来,我怕你多想”。 江福玉长叹一口气:“哎,那皇太女性格暴虐,宫里各个貌美如花,洪水柏那样子性去了,怕是苦不堪言”。 白瑾瑜:“皇太女的后宫你都了解?”。 江福玉娇嗔地翻了个小白眼:“哼,人家可是去参加过两次选秀呢!”。 面对活泼俏皮的江福玉,白瑾瑜闻言伸出手臂将他轻轻抱入怀中。 “哎呀,幸好没被选上,她有眼无珠,不识得你这颗金镶玉,要不然我上哪去娶这么好的宝贝” 白瑾瑜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江福玉面带娇笑:“其实,第一次选秀,我在遴选的时候就故意惹恼女官”。 “我不仅对她说话不客气,还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绣品给缝错了,就是想让自己落选”。 “至于第二次嘛……” 江福玉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干脆直接举止不端,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举动来。结果,自然就被彻底除名了,而且以后都不许再参加选秀咯!”。 说到这里,他调皮地冲白瑾瑜眨了眨眼。 白瑾瑜用额头轻轻地蹭着江福玉的额头,满脸笑意地夸赞道:“哈哈,我的小乖乖真是太聪明啦!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留在我身边,让我永远宠着”。 江福玉突然意识到他们此刻还身处户外,连忙推了推白瑾瑜,红着脸小声说道:“咱们还在外面呢!” 白瑾瑜嘿嘿一笑:“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就赶紧回去吧!”。 说着,便搂着江福玉朝家的方向走去,她的兽夫这么可爱,一天要亲十遍。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拉到床上,亲猫耳朵,亲小肚肚,漂亮的猫尾巴握在手里把玩。 两人尽情享受甜美的二人世界。 一番索求亲吻、江福玉红着小脸喘着。 这边,洪水柏被母亲无情地关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四周是堆积如山的干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他的身体,无数人羡慕的完美身躯,即将被献给一皇太女,一想到那令人作呕的安排。 洪水柏蜷缩在杂乱无章的草堆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双眼眸中曾经闪烁的光芒早已被绝望所取代。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仿佛连这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与悲哀。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出现,吓得洪水柏猛地一颤。 “我是白瑾瑜的暗卫,她让我转告你,你安心代嫁,她会带你走。” 这句话,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吹散了洪水柏心中所有的阴霾。 份绝望与痛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快乐。 洪水柏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白女君竟然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 难道,她的心里也有我吗?也喜欢我的,对吧?这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在他的脑海中疯长,让他不禁露出久违的微笑。 此刻的洪水柏,仿佛被幸福的光芒所包围,期待着与白瑾瑜的相见后的种种甜蜜画面。 第71章 劝我纳妾? 小花猫躺在白瑾瑜身边:“既然妻主与洪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应该去洪府提亲,让洪弟弟来与我做个伴?”。 白瑾瑜听到江福玉的话,故意打趣,这保不齐是他试探自己的吧?。 白瑾瑜脑子里闪过洪水柏的金眸,破碎绝望,他看着自己眼里有绝望中带着一丝光亮! 白瑾瑜每每想起洪水柏的眼睛,就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江福玉晃晃白瑾瑜的手,“瑾瑜”。 白瑾瑜回过神来,手撸着他小腹的绒毛:“我的乖乖这么大方,为妻甚为心悦”。 “庶人一夫一妻一侍,我已经有了你和青雀,断然不会辜负了你和青雀,何况洪财主怕是心比天高啊,哪能看的上我这野猫”。 江福玉怅然道:“那洪公子好可怜”。 白瑾瑜侧脸看着江福玉,被滋养过的小嘴巴上,还残留着刚才玩闹的猫毛。 白瑾瑜用手把他唇瓣上的猫捏掉:“我的福玉真是善良”。 和江福玉缠绵两天,又和青雀厮混半天,白瑾瑜才依依不舍回来开荒。 温柔乡醉死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日子过的滋润,两位顶级美男相伴,但是奋斗也一样重要! 来到荒地,白瑾瑜给自己打气,开荒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能把荒地变良田。 将士们三五成群地买了衣服鞋子,还有零嘴,各个喜笑颜开回来,尾巴都甩的跟呼啦圈一样。 白瑾瑜看着将士们的反应,不错,这两个月挖荒性子磨的好多了。 一开始:她们来到这里都是心高气傲的虎族和贵族猫,受瑞王的命令来投靠自己,在她们心里瑞王才是主子。 她们对这个瑞王收养的养女,心底自然是看不上假主子的。 白瑾瑜先带她们干两个月活,锐气减掉不少。 白瑾瑜打算再慢慢释放善意,一上来就好吃好喝款待她们,她们尾巴翘起来,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当然白瑾瑜也亲力亲为在干活,甚至捡猪粪,她也要第一个干,一上来就摆谱当主人,她们根本就不鸟自己。 白瑾瑜找到云桑,云桑态度还算恭敬,为人顾全大局,成熟稳重,她本来就是瑞王指定的队长,白瑾瑜她也很有好感和信任。 白瑾瑜秘密吩咐云桑成立特别行动队, 行动队二十名队员、一名队长及副队长。 另备二十名预备人员,同样设队长,副队长,需武功高强且忠心于瑞王。 云桑兴奋响应,主子要搞事情啦。 情报组,两组各十人,要求成员机灵善伪装,分别潜入洪家、永州城府探听朝廷动向及洪家洪水柏出嫁路线、陪嫁银两和财库位置。 云桑闻言,立刻明白了白瑾瑜的意图,一双虎目瞪的滴溜溜圆,主子要带我们劫财,吃肉。 没有想到乡下老猫居然这么牛逼,来个大的,上来就敢劫财劫色,挖皇太女的墙角。 云桑激动的,当晚就召集了这些人来见白瑾瑜。 行动一队队长黑虎兽人——莫提。 行动二队队长黄虎兽人——张千。 监听一队队长黑猫兽人——李志。 监听二队队长黑猫兽人——王春。 白瑾瑜一一和众人相互交流名字,每人发下去十两银子,队长每人二十两银子,众人握住银子的手发紧。 众人屏住呼吸,双眼滴溜溜转动,都是大猫,各个人高马大。 白瑾瑜小声详细交代了众人的任务。 白瑾瑜:“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危险,一旦暴露,立即撤回,事成之后,论功行赏”。 “如果拖后腿的,就回来继续种地”。 众兽人闻言,喜不自胜,一个个尾巴僵直,握住银子开心的咧嘴憨憨笑,不出声,毕竟只有她们优秀才被选上,别人是没有的,偷着乐呗,她们被主子看重。 兽兽们双眼冒光,一定要把美男和银子都给主子抢回来,纷纷表示愿意为白瑾瑜效犬马之劳。 白瑾瑜:‘事成之后,每人一百两银子’。 各个兽人呼吸困难,好像听到世界上最美妙的心悦,各个喜笑颜开。 白瑾瑜白天继续开始带领众人进行大规模的基建,附近村民看没有危险也来不少加入工作。 幸福家园盖在白瑾瑜买的宅基地里,那边又打了四个水井,小河沟扩大扩宽成为小水库。 整个荒地这边没有水,因为最初的五个水塘被填埋尸体了。 这里土地薄弱,只有两三米土层,地下是石头,不能挖塘,也不能打井。 白瑾瑜利用地势修建规划无数个蓄水池,连接道路两边的雨水道,大大小小的池子遍布整个荒地。 石子和沙子都不要钱,只要买很便宜的生石灰,就可以修建无数蓄水池。 后面七八个土山,全部种树,以防发生泥石流。 这半个月来,雨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白瑾瑜组织众人把周围七个土山全部移栽上了树,整个荒地的小树都被移栽走了。 当然,在移栽的过程中,他们也穿插着种下了玫瑰花的枝条。 七个荒山原本荒草丛生,经过白瑾瑜的精心规划,变得焕然一新。 皂角树山、榆树杨树、板栗树……每一座山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白瑾瑜还建设了宽敞明亮的练功房五个,又增加了五个小食堂,十二间大连排仓库。 好几个小院子,以备不时之需。 一条从南到北的主干道,三个公园。 公园内全是树林,既为士兵提供了操练场地,又起到了遮人耳目的作用。 在开荒的过程中,野猪们非常能干,它们是开荒主力军,野猪们拱开了土地,让毒蛇毒虫无处藏身。 树木被移走,小树和荒草都被拱了起来,猪吃了荒草,荒草在肚里子发酵,拉出猪粪,滋养土地。 经过半个月的雨水冲刷,荒地里露出了很多石头、断剑和各种武器的残端。 白瑾瑜带领众人拿着锄头寻找这些物品,也终于发现万人炕的所在地。 万人坑阴森恐怖,毒蛇在附近出没,看着阴森恐怖的万人坑。 白瑾瑜感叹:战争是残酷血腥的。 吴国灭国也就十来年,白骨累累,尸骸遍野。 白瑾瑜组织众人用石头把这些万人坑填满,运来了沙子和石灰,赶牛用石滚来回碾压,这里修建成了五个百亩稻谷场,毒蛇毒虫,全部被生石灰闷死在里面。 好多虎兽人高大威猛,居然还怕蛇和死人骨头。 白瑾瑜是一个医生,一切很是淡定,第一个上前开始往尸山里倒入生石灰,也是为了消毒,最后倒入碎石掩盖,沙子和石灰浆永久封固。 众兽人看着白瑾瑜不怕这些尸骨,本来看不起白瑾瑜这个土老帽,你看人家,淡定的很。 半个月大建设, 情报2队,队长王春长回来了。 王春向白瑾瑜报告:“主子,洪水柏的陪嫁分两路走”。 “一路走官道,由洪家商队护送洪水柏出嫁,陪嫁有十万两银子”。 “还有三艘巨型货船,陪嫁三十万斤粮食”。 白瑾瑜闻言,事情不简单啊,洪家要和太女谋反了,看起来女帝没有功夫搭理自己这个小虾米,要对付已经盘根错节的皇太女了。 白瑾瑜:“你们继续潜入洪家周围,洪家不日就要被抄家,迎接新的主子进场”。 “你们在外面辛苦,钱不够随时找云大管家支取。” 只见小队长王春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喜气的脸庞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王春激动得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满心里都是难以言表的欢喜和兴奋。 “主子真是太好了!谢主子”。 王春情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崇敬的光芒。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可不仅仅是一笔财富那么简单,更是对他一直以来辛勤付出的认可和奖赏。 想着自己平日里在外面奔波,如今终于得到了如此丰厚的回报,王春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白瑾瑜知道王春开销不少,因为洪家富可敌国,打探他们的消息要去酒楼,青楼,那都是要花钱的,抠抠搜搜不能干大事。 洪水柏自从知道白瑾瑜要来带走他,心里就一直期待着,每天数着日子过,日出日落,何时才能到白瑾瑜身边,有时候真害怕她不来接自己,或者只是一个梦? 洪水柏很聪明,要十万两银子做陪嫁,还全要银票,银子目标太大了,不好运转,路上不安全。 洪财主当然都依他,毕竟洪水柏可是白虎,皇家都是最尊贵的白虎,他嫁给太女,铁定会得到宠幸,因为洪水柏长得极为俊俏。 第72章 男人还有小子日 云桑看着白瑾瑜大手笔给王春花钱。 云桑:“主子,为什么给王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解释道:“在外面租房子、打点人脉都需要银子,情报工作既危险又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能让他们为钱发愁”。 云桑疑惑询问:“主子为什么说洪家要被抄家了?难道是王爷传信过来,还是王爷有动作?”。 白瑾瑜摇了摇头:“我们整个西部都在遭受旱灾,粮食减产严重,价格比天都还要高”。 “洪家怎么可能运送粮食过去,应该是卖掉换成银子陪嫁才是最合理的”。 “所以这三艘货船装的很可能是武器或者是大兵,皇太女这是要谋反啊!” 云桑闻言,觉得白瑾瑜说的这个有点离谱。 云桑给白瑾瑜科普:“主子在千里之外,并不了解京城的情况”。 “皇太女可是未来的女帝,她不需要谋反”。 白瑾瑜:“女帝的不信任,姐妹们步步紧逼,搞不好被人抓住小辫子,准备破釜沉舟”。 看起来洪家誓死也要赌上这一切。 白瑾瑜吩咐道:“立即组成情报第三队,五个人伪装在微山湖码头,五人在吴江永州码头,时刻盯着武器运转”。 “第四组负责跟踪运送队伍,寻找洪家场库,甚至是矿石场”。 洪家盘亘在西部百年,明明可以进京发展,显然她们在这西江大地是有大秘密,大保障,一定是铁矿场。 云桑闻言:“我们要去劫武器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子肯定暗中接应,万一抢劫的是大兵,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能找到矿石厂或者仓库,偷点矿石回来也不错,耕地正好没有犁子,严重缺铁。 洪财主破釜沉舟,拿全部身家去赌皇太女迎,八成是要玉石俱焚。 洪家这万贯家财不知道要落到谁手里。 这都是各人的选择,没有谁对谁错。 白瑾瑜见云桑提及钱财之事,便大方地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 “你这大管家,当真是尽心尽力,这一百两银子是另赏赐给你的”。 云桑恭接过银子:“多谢白大小姐赏赐”。 白瑾瑜瞧她神色间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联想到她近日与校长落心羽因工作频繁接触,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这丫头对落心羽心生爱慕?让我保媒? 毕竟,爱慕落心羽数不胜数。 白瑾瑜:“看你这样子,莫非对哪个公子暗生情愫”。 云桑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大小姐”。 白瑾瑜见:“那是否有什么难处需要本主子帮忙?”。 云桑低头羞涩道:“属下与蓝公子两心相悦,还望大小姐成全”。 “哦?哪位蓝公子?”。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身边几位男子。 落心羽与其父算是男子,余下就是幼崽,难道是蓝叔叔。 云桑低声答道:“是落校长的父亲”。 白瑾瑜闻言,吃了个大瓜,可以啊。 兽人爱寡男。 这兽人界爱慕人夫的癖好,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落心羽的父亲,蓝叔,也就三十岁多点,气质温婉,高贵的白虎兽人。 白瑾瑜看着黑虎云桑眉眼含春的模样,难道是她自己淫意?毕竟兽人世界,对男子的贞洁挺苛刻的。 毕竟蓝父结过婚,还生过孩子。 白瑾瑜:“他同意了?还是你用大管家的身份逼迫于他?” 云桑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们是两情相悦,属下听说蓝叔的卖身契还在大小姐手中,所以特来征求大小姐的同意”。 白瑾瑜闻言,双眼圆瞪,八卦之心燃起,落心羽的父亲以前可是二品贵夫,白虎兽人都孤傲的很,居然被云桑勾搭了。 白瑾瑜示意云桑坐下细说,别急着走,怎么拿下男神的。 白瑾瑜嘴角含笑:“这么说,你们两个已经私定终身了?”。 云桑观察白瑾瑜的反应,高兴咧嘴一笑,看白瑾瑜这个态度,这事情成了,大小姐同意。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你打算正娶?”。 云桑一双黑眸坚定:“属下定会以正夫之礼相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稍安:“那你对他的过往可都了解清楚了?”。 云桑点头应允。 白瑾瑜笑道:“好事啊,你父母同意吗?”。 云桑:“属下没有父母,是瑞王收养的长大的”。 白瑾瑜:“那你也是瑞王的养女,那我们是姐妹了”。 云桑很是谦虚:“不可,你是大小姐,是主子,云桑是属下”。 云桑来作为带队人,瑞王一再叮嘱,来这里白瑾瑜就是主子,让她务必带好队,听好白瑾瑜的话。 白瑾瑜和云桑聊天,来投奔她的多半是瑞王养着的战争遗孤,无父无母。 瑞王挺重情重义的。 “那你和蓝叔怎么开始的?你喜欢他什么?他这样的高冷男神你怎么追到手的,毕竟这么多姐妹啊”,白瑾瑜支棱着耳朵,拉着云桑八卦。 云桑腼腆笑笑:“当然我先是看他长的漂亮,会做饭,有时候还带我开小灶,瞧着就美的很”。 说着蓝叔的各种好,云让桑不自主的摇晃尾巴,有点雀跃。 白瑾瑜八卦的不行,拉着云桑细细聊天:“说重点,怎么追上的?咋表白的啊?”。 云桑推拒:“大小姐,我怪不好意思的”。 白瑾瑜一本正经:“我已经结侣了,我可是拿你当姐妹,有什么是我不能说的?”。 云桑:“我平时对他比较尊敬,雄兽人一旦成年,每个月就有小日子,我就去表白了”。 “小日子”, 白瑾瑜睁大眼睛,雷了个里焦外嫩,男人来月经?那岂不就是女人了? 这跟穿成男人有什么区别?不过这里的男人和我们那里的女人长的结构也不一样啊。 白瑾瑜:‘男人有小日子是不是很痛?所以你去给蓝叔叔熬姜汤了?”。 云桑眯着一双大眼睛:“男人的小日子要是有我们女人疼惜自然是爽死了”。 白瑾瑜嘴角直抽,这咋还爽死了。 白瑾瑜拉着云桑的手细说,两姐妹在屋里八卦一个小时,聊的是口干舌燥。 男人的小日子,是雄性进入成年期,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一天 。 发情期会散发迷人的香味,用来吸引雌性,当然这一天雄性会特别敏感,如果没有妻主的安抚,会浑身燥热,比较难熬。 特别是和妻主同房过的雄性。 白瑾瑜:“所以寡男的日子是相当难熬的,需要我们女人的安抚”。 云桑:“主子,什么时候可以和蓝叔结契?”, 白瑾瑜:“那你要在附近买一块宅基地,盖上一个小院子,在给蓝叔温馨的家”。 “蓝叔没有卖身契啊,我给他办理的是良级,他是自由的”, 云桑喜不自胜,满心满眼都是抱到美男归。 白瑾瑜:“你这件事还有一个阻力,就是心羽,你要慢慢来”, 云桑摇晃着虎尾巴就走了,她娶的是蓝叔,又不是他落心羽,老子结婚还需要儿子答应? 这边王春再次派人传递消息回来,洪家的三艘货船已经运出去了。 洪水柏后天出嫁,随从人员达三百人。 第73章 无孔不入的金羽卫 白瑾瑜与云桑的交谈,声音细若蚊蚋,却仍未能逃脱金羽卫敏锐的听觉。 话题触及皇太女谋反,无论是白瑾瑜的杜撰还是合理推断,都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 因此,金羽卫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金鹰传讯,将二人的对话内容迅速传递至皇宫之中。 麒麟国,皇室成员皆拥有御鹰能力,这不仅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更是金羽国击败三国、一统四国的关键所在。 金鹰从永州出发,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已翱翔于皇城,消息抵达金羽卫总部。 从永州到天都,骑快马也需四五日,乘船需半个月,步行更是耗时一月有余。 金羽卫作为金羽国的守护者,遍布全国,肩负着维护国家安全、调查真相、审查嫌疑的重任。 此刻,天宫殿内——女帝正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讨国事。 天宫殿是处理国家机要文件场所,为了防止有人偷听或靠近而精心设计的高楼,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 太监在大门外高声通报:“陛下,金羽卫急报!” 接连不断的急报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女帝头疼。 皇太女秘密调兵、夜见护国大臣等消息接踵而至。 昭和女帝——白虎兽人迈着稳健的步伐下楼,穿过密道来到地下宫殿。 金羽卫左使手持红色信封,恭敬地呈上:“陛下,请过目”。 女帝轻轻摆手,示意他打开信封念出内容。 黑雀——金羽卫左使统领,女帝手里的刀,女帝心腹。 黑雀读完密信。 黑雀面露杀意:“陛下,是否处理哪个异瞳野猫?”。 女帝端坐上位,虎目审视地看向黑雀:“哦?说说你杀她的理由?”。 黑雀深吸一口气,跪地上奏:“此女心智如妖,小小年纪便能从如此细微之处推断出皇太女谋反的阴谋,还能推断出矿石,武器”。 “若任由她成长下去,恐怕会,,,” 女帝微微颔首:“继续说”。 黑雀继续说道:“陛下耗费多年心血才实现大一统,预言下一代帝王是异瞳”。 “属下建议防范于未然,杀了”。 女帝看着黑雀,审视她的眸子:“若这个孩子是老四的亲生骨肉?你岂不是纵容朕杀了亲孙女?”。 黑雀连忙叩头:“属下惶恐,皇四女这些年从未踏足永州一步,君侍和子嗣都有明确记录,并无流落在外的子嗣”。 “瑞王只有一位成年女嗣,若是亲生的,既然已经找回,定会大张旗鼓地带回京城”。 “瑞王和多位王爷都收养了许多战争孤儿,属下推断,此女很有可能是她手下将领遗孤”。 昭和女帝:“老四在临别时拥抱了她,若是战友的遗孤,她必定大张旗鼓带回来”。 黑雀一脸茫然,怎么会是亲生的?瑞王就一个成年女崽,找回孩子,肯定欢天喜地的带回来认主归宗才对? 黑雀:“属下不明白,监听情报显示,一直都是瑞王收养为义女”。 女帝看着黑雀,冷声吩咐:“暗中观察,不要轻举妄动”, 她不解释,即使解释,黑雀也不懂,一个杀人机器,没有父母情爱的人,去理解一个母女拥抱的含义? 知女莫若母:那瑞王十岁入军营,尸山血海走来,去抱人家的小猫逗弄?何况已经是成年的大猫了。 金羽卫左使黑雀,调查贪腐、谋反、间谍等心思细致入微。 黑雀一脸迷茫,仅仅因为一个拥抱,女帝就推断是瑞王的亲贵女? 两天之后洪水柏出嫁,货船也已经运出去了。 白瑾瑜在自己的房子里,扩建了一个地下暗室。 整个行动队一队人员齐聚。 白瑾瑜:“众位,皇太女谋反,洪水柏出嫁”。 “这次我们的目标是营救洪水柏,带走陪嫁的银子”。 白瑾瑜在书桌上,画出水路,官道的路线图纸。 “大家各抒己见,把所有能下手,好逃离的路线规划出来”。 都是愣头青,第一次干任务。 白瑾瑜和大家伙掰扯行动路线。 白瑾瑜这次行动的目的主要是得到银子和救出洪水柏, 行动队队员黑猫,吴起:“主子,举大事不可罔顾眼前利益,西州每年都要暴乱,我们手里没有武器,有粮食和银子也搁不住土匪抢去”。 “整个西州无数土匪帮派横行,还有吴国余孽在深山盘踞,我们必须自保,就比如这次行动,我们没有武器,束手束脚”。 白瑾瑜听着黑猫吴起的分析,点点头,这吴起是个将才。 白瑾瑜:“你的意思我们还是要夺取武器?’。 武器是禁品,女帝生性多疑,自己有点不敢。 队长莫提:‘我等都是给王爷办事,当然以王爷的大事为先才是,白小姐切莫只看得见美男’。 白瑾瑜,得,这是敲打我来了,不过是直性子,白瑾瑜喜欢,如果只会阿谀奉承,那就别干事了。 白瑾瑜:“主要是救人任务简单,武器对方看的严,还不好转移”。 众人:“大小姐,武器才是保命第一条,你让我们去干任务,我们没有刀剑,没有弓箭,确实是束手束脚”。 白瑾瑜也知道武器的重要,万一有人要对她磨刀霍霍,她也要有自保能力才是第一位。 白瑾瑜推测:皇太女谋反肯定不能成功,女帝一统四国,对子女很是猜忌,应该说皇太女干的事情,女帝都一清二楚。 这些物资肯定是到不了皇太女手里,她白瑾瑜不要,也会白着别人。 白瑾瑜:“既然姐妹们都认为武器最重要,那我们就劫武器”。 众兽兽除了喜欢钱,还喜欢武器,兽人尚武,各个双眼眸亮。 听到白瑾瑜去抢武器:各个“妙呀,妙计”赞不绝口。 大家认真察看路线,认真商讨每一个细节。 行动队化整为零向东快速步行。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先行一步,到洪家马行借了快马20,两辆马车,到衙门报备,去鲍城假借收购鹅毛。 白瑾瑜带着预备队骑马和马车,出了永州盘查,包括白瑾瑜在内一共21人。 出了永州官道,白瑾瑜在路上会合行动队,快马加鞭来到鲍城驿前。 莫提带领行动队再次散开,行动队全部去鲍山峡外潜伏,等待洪家商船过来。 鲍山峡水流急,周围群山环绕,好打劫,好隐藏。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在鲍城分开,收购鹅毛,寻找藏武器地点。 深夜,紧张时刻到了。 预备队10名成员,“偷”,了10艘小船,划到鲍山峡江面等待支援。 剩下十名预备队全部留守客栈,任务失败留着接应。 当然所有人都会水,猫虎水性极好。 白瑾瑜会合行动队,潜伏在水里,等待洪家三艘货船经过。 吴起认真看了三艘货船,最中间的那艘就是目标,船吃水最深的就是放重物的。 确定目标。 第74章 抢回美男 吴起与白瑾瑜带着几个高手,潜入水下,齐心协力,在水下轮番挥锤,对着船体进行猛烈的敲击。 外界的鞭炮声骤然响起,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整个洪家商队陷入了高度的警觉之中。 “有水匪!” “真是不要命了,竟敢打我们洪家商船的主意!”。 洪家商队中有人怒吼道。 与此同时,备队迅速划船远离,表面上装作攻击商船的模样,实则只是虚张声势,用箭矢点缀着夜空,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氛围。 所有人的口中都齐声高呼:“鲍山河爷爷在此,想要过路,留下买路钱!”。 这高亢的口号声,与炮声巧妙地掩盖了船底正在被撬开的真相。 外面的战斗正式打响。 洪家商船上涌出无数弓箭手向十艘小船发射,果然是有大量高手藏匿。 皇太女和洪家还有她身后的势力,看起来狗急跳墙,准备孤注一掷了。 因为皇太女涉嫌贪腐案件,欠户部大量银子,结果买卖官位填补空缺,正在被弹劾,审查。 白瑾瑜与莫提则带领着行动队,在水下用锤子和钳子交替着,对船底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预备队逃跑又出现,来回挑衅洪家船只。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船底终于被撬开了一道裂缝,众人迅速掩护着白瑾瑜潜入船底的仓库之中。 仓库内,看守人员正警惕地巡逻着。 莫提眼疾手快,一拳将他打昏。 大量的水从船底向上喷,看守人员纷纷被莫提和吴起打晕。 白瑾瑜:“撤退”。 莫提和吴起无奈只能跟着白瑾瑜撤退,什么都没有搞呢, 白瑾瑜已经收走好几十箱子物资。 所有人钻入江水内逃跑。 整个过程仅仅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众人潜水离开,船底开始缓缓向船舱内渗水,这时上面的巡逻才发现。 “快堵水!” “快转移货物!”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洪家商队的人愤怒地喊道:“鲍山河的水老鼠,竟然敢抢我们洪家的货物,是想找死!”。 无数箭雨如飞蝗般落入深湖中,场面一度失控。 众人在岸边汇合,两辆接应的马车及时赶到,快速带着众人来到已经租好的房子。 预备队则忙着清洗马车上的血迹。 众人来到提前租好的院子中,白瑾瑜亲自组织大家缝合伤口、消毒,并将所有烂掉的衣服收集起来,一并收入空间之中。 此次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鲍山都进入了戒严状态。 太子的人封锁鲍城,寻找丢失的物资。 于此同时当夜。 洪水柏被莫子言从家里带走,直接藏到白瑾瑜的新房子里,这里有地下暗室,还有一个单独的四合院。 洪水柏自然是喜欢的不行,是白瑾瑜来救自己的,那说明她喜欢我的?洪水柏心里甜蜜蜜的,等着白瑾瑜。 洪财主心急如焚地骑着快马,一路疾驰赶往鲍城。 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洪财主内心焦虑的回响。 皇太女的人马也没有闲着,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神情严肃而冷峻,正挨家挨户地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藏匿丢失物资的地方。 这些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有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疑点。 月光洒在鲍城的街道上,皇太女的手下则挨家挨户寻找物资。 船里的底层物资很重要,丢失一半,最最宝贵的一箱子丢了。 白瑾瑜则带着众人若无其事地收购鹅毛,准备做羽绒马甲和被子。 当洪财主看到白瑾瑜,不禁心生疑虑:“瑾瑜,你怎么来鲍山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洪尊姨,我来收购鹅毛啊,准备做些羽绒制品”。 “昨夜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我也该回去了,这水猴子如此大胆,居然敢抢洪家的货船,我害怕被打劫,先回去了,多加小心啊”。 洪财主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思跟白瑾瑜唠叨,殊不知白瑾瑜捣毁她的船,也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虽然女帝还是会清算洪家,但是比直接参与谋反,找到大批武器强啊! 白瑾瑜带着众人坐着马车,鹅绒离开鲍山,洪财主来了,白瑾瑜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说明这些物资很重要。 洪家商船就在鲍山停留,也算是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白瑾瑜带着众人回荒地,马匹和马车被仔细检查后,还给洪家商行。 白瑾瑜大手一挥,豪爽地宣布:“此次前去购买鹅毛的,全员放假七天”。 行动队众人很是欣慰,毛没有抢回来一个,屁股还开花了,幸好是撤退及时,不然小命没有了,白瑾瑜早说过危险的。 白瑾瑜来到炊事班:“姐妹们,今个我们把猪圈里那几头大肥猪抓来杀了,给大姐妹们解解馋,吃饱明天正式开荒了”。 众人一听杀猪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立即满血复活。 刚才看见姐妹们听说买鹅毛一趟,回来休息七天,大伙心里嫉妒坏了。 买鹅毛出去能吃好的,还奖励七天休息不干活,白大小姐拿她们瑞王的银子狐假虎威,假主子,呸。 听到杀猪吃,一个个嘴脸马上换了,殊不知他们那是去买鹅毛呢,去挨屁股射箭喽。 得到命令后的炊事班成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手持各种工具,朝着猪圈走去。 不一会儿,猪圈里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和猪的嚎叫声。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那头可怜的猪被屠宰。 围观的姐们纷纷发出阵阵笑声,有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养了两个半月,有十来头猪,买的时候就百十斤了,加上最近半个月每天喂玉米,那长的可快了。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关上门,洪水柏应该带来了吧。 白瑾瑜轻声呼唤:“洪公子”。 洪水柏听到白瑾瑜的呼喊,看她推门进来,一切都好像不真实,她逆光而来,像一道强光强行照亮他的人生。 洪水柏整个人看上去明显消瘦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变得棱角分明,看到来人竟是白瑾瑜,黯淡无光的双眸瞬间迸发出亮光。 洪水柏快步走来,如一只归巢的乳燕般猛地扑进了白瑾瑜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白瑾瑜手僵硬着,啊这,美男入怀,她救洪水柏只是看他可怜!不忍他身入泥潭! 毕竟皇太女被女帝猜忌,洪水柏嫁过去肯定是泥潭,白瑾瑜就顺手拉他一把!没想到和他发生点什么。 第75章 美男投怀送抱 洪水柏就这样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思念都通过这哭声传递出来。 白瑾瑜终是不忍心,轻拍着洪水柏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莫哭了,莫哭了”。 洪水柏依旧自顾自地哭泣着,宣泄着连日来的痛苦,“没有你,我怎么活”。 啊!这! 白瑾瑜一头懵逼啊!美男怎么就摔我怀里了,我只是随手救了他,本来没安好心啊!只是想劫皇太女的银子,顺便拯救美男。 洪水柏一对洁白的虎耳,此刻正乖巧地立在脑袋两侧。 随着他的动作,那对虎耳轻轻地晃动着,不时地蹭过白瑾瑜的颈窝,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这这这! 不知过了多久,洪水柏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但他依然不愿从白瑾瑜的怀抱中离开。 他那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白瑾瑜的胸膛,而白瑾瑜那件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早已被洪水柏的泪水浸湿。 很显然,此时的洪水柏急需他人的安抚与陪伴,才能让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白瑾瑜感受他情绪的宣泄,终是美人在怀,心里不忍,一手搂上他的腰。 大老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白瑾瑜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水柏,你别再哭了”,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 白瑾瑜:‘别哭了,好吗’。 洪水柏搂住白瑾瑜,她身上真香,拥抱着的感觉是那么甜美。 “呜呜呜,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这样抱着你,我好害怕你不来救我,你真的来救我了,,”。 绝望中莫子言来告诉他,白瑾瑜会来救他,半个月来内心忐忑不安,现在终于落到实处。 白瑾瑜轻轻擦掉洪水柏的眼泪,看着他一双眸亮的眸子,眼皮都哭肿了,这些日子是受苦了的,可怜的大老虎。 白瑾瑜:‘安心躲一段时间,你就自由了’。 白瑾瑜看他如此反应,再联想他上次大声宣誓:自己爱白瑾瑜,誓死不嫁给皇太女,他什么时候对我一往情深的? 白瑾瑜温柔的安抚他坐在椅子上:“我去打水给你洗洗脸,坐下来歇一歇”。 洪水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我去打水”。 白瑾瑜院里就有蓄水池。 洪水柏打来水,嘴角含笑,声音有点羞:“妻主,洗脸”。 白瑾瑜看着小白虎:“你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洪水柏忸怩的慢慢晃动虎尾巴,双手紧紧抓住帕子:“妻主”。 白瑾瑜本来只是不忍心他自杀,鲜花般的少年生命枯萎,这么好的美男子,疼还来不及。 咋就叫妻主了?家里的的两位咋办?要是知道又来了一个弟弟,还不哭鼻子?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开荒种田,当大地主,爽歪歪。 白瑾瑜一向美男没有抵抗力,面对哭成小花猫的小老虎,白瑾瑜心就是软了下来。 白瑾瑜拿过帕子,用清水帮他的小脸清洗干净,洪水柏感受白瑾瑜的温柔,内心又甜又羞怯! 白瑾瑜:“还是这样漂亮”。 洪水柏:“让奴侍服侍妻主洗脸”。 白瑾瑜享受美男的服务,把脸洗干干净,谁能拒绝这么纯情又执着的白虎美男,反正她白瑾瑜开不了口,怕他伤心。 咋办?就收了吧,既然救了他,在这乱世中,就给他一份温暖。 白瑾瑜紧紧地抓住洪水柏的大手:“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你本该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白瑾瑜的话语里蕴含着歉意与心疼。 洪水柏双眼看着白瑾瑜,目光直视,听着白瑾瑜的歉疚,不知道多高兴。 “不苦,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没名没分,水柏一万个愿意!”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里面满满的都是对白瑾瑜的爱意与忠诚。 白瑾瑜抬手轻轻抚摸上洪水柏额头软软滑滑的头发。 这白虎大猫摸起来手感极佳,细腻柔滑,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她不禁沉醉于这种美妙的触感之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好软,白虎短毛又美又滑,洪水柏乖巧的迎合白瑾瑜,心里荡成甜蜜。 白瑾瑜凑近洪水柏的唇,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洪水柏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迷人、勾人心魄。 白瑾瑜忍不住又凑近一些,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仔细品味这独特的香气。 心中暗自思忖:这难道是男人特殊时期散发出来的味道吗?洪水柏到了小日子? 洪水柏第一次与女人接触,羞怯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洪水柏见白瑾瑜靠近,心跳陡然加快,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白瑾瑜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最终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是洪水柏第一次接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嘴唇上传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白瑾瑜吻了一会才松开,美男好甜好香, 洪水柏迷离的眼神,激起白瑾瑜的色心,再次把人抱起人在怀里亲吻:“水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洪水柏回过神来,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妻主”。 白瑾瑜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上头,大白天想摸他腹部的软毛。 白瑾瑜温柔的抚摸他的耳朵,细细品吻他的唇,舒服。 洪水柏体会着美妙的感觉,甜入蜜饯,灵魂出窍,爱意在心底撞击着心房。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白瑾瑜皱眉走向门口查看。 炊事班的姐妹,来找白瑾瑜。 白瑾瑜:“我去一会就回来”。 洪水柏乖乖点头,安静地站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甜蜜,瑾瑜好美啊,身上香甜,又温柔,又体贴,他好幸福,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都是那么甜。 炊事班:“大小姐,杀了一头猪”。 白瑾瑜:“杀三头,人人今天肉管饱,毕竟开荒是大大事”。 忙忙碌碌两个多月,终于开始开荒了,白瑾瑜当大地主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炊事班:“是,大小姐”。 白瑾瑜要了猪大肠,十斤排骨,让炊事班预留两个猪后板,回头做香肠。 吴婆子是难民,白瑾瑜拿出20文,让她帮三户大肠清洗洗干净。 白瑾瑜小院里,两间厨房,一间洗手间,一个客厅,书房,卧室。 白瑾瑜带回排骨,回到小院子,:‘水柏,我来做红烧排骨给你吃’。 洪水柏:“妻主,我来做饭”。 白瑾瑜熟练地系上围裙,将食材一一摆放好,然后开始动手切菜、洗菜,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洪水柏也没闲着,认真地添柴烧火。 灶膛里便燃起了熊熊火焰,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锅里煮着的米饭粒粒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一旁正在炖煮的红烧排骨更是色泽红亮。 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洪水柏梦中所想象的那般场景,令他陶醉其中。 饭菜都做好了。白瑾瑜和洪水柏相对而坐,开心地享用起这顿丰盛的晚餐。 两人吃饭,眼神交汇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温情,整个房间都被幸福的氛围所笼罩。 吃完饭后,白瑾瑜洗澡上床补觉。 洪水柏把白瑾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有人来找白瑾瑜。 洪水柏:“瑾瑜在休息”。 士兵们可八卦了,白小姐养外室了,遮挡的可严实了,一点点都不给看呢。 落心羽放学,听到人们议论,心里紧缩成一团。 第76章 发财了 夜幕已深沉,繁星点点映照着简陋的草屋。 白瑾瑜正在补觉,洪水柏就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什么时候她闯入自己心底的呢? 是她每一次来洪府,他躲在屏风后面听她说话,听母亲夸她种种。 她大婚那天,他去送福,看着她一身喜服,绝美出尘,在梦里他也是生出妄念的。 听到母亲要把他送给皇太女,他就想象着她来救她,他真的来了,就像一道光降落在他身上。 她把他从水里拉出来,他是决绝的想跟她走。 他被关在柴房里,绝望的吞金自杀,想着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然在最绝望的时刻,她送来了希望。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的睡颜,特别满足,她唇瓣比男人还粉,五官精致,睫毛浓郁,睡着的时候也那么吸引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守着她,他就无比满足。 洪水柏看见天黑了,轻手轻脚的到厨房做饭,心里溢出蜜汁,甜美的很。 白瑾瑜从梦中醒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初醒的朦胧。 洪水柏轻声细语道:“妻主,晚饭已经备好了。”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让人心生暖意。 白瑾瑜一把拉住洪水柏的手,笑道:“你怎么这么贤惠,我真是捡到宝了”。 洪水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白瑾瑜拉过洪水柏,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小东西动若惊兔,可爱至极。 洪水柏躺在床上,内心紧张得如同小鹿乱撞,尾巴都是僵直的,猜想接下来和白瑾瑜要发生的事情。 白瑾瑜深深地嗅着他身上那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洪水柏独有的味道,清新而又不失温柔。 她细细吻着洪水柏,从额头到鼻尖,再到那娇养的细腻肌肤,光滑得如同丝绸一般,洪水柏的虎耳微微颤动,半弧形的耳朵显得格外可爱。 “我的田螺公子,真乖”。 “妻主,我喜欢你”。 白瑾瑜轻笑道,洪水柏被吻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心中涌起一股甜蜜,似是要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亲密时刻。 白瑾瑜却突然坐起身来,喘息着说道:“不行,这样太委屈你了。这破旧的草屋,连一张大床都没有,等以后条件好了” 洪水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拉住白瑾瑜的手,说道:“妻主,水柏愿意。” 白瑾瑜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你值得最好的。我明日便开始着手建新房子。等新房安置妥当,我们再行结契之礼”。 提及结契,在这个时代,养外室几乎是富商的标配,怎么回去跟江福玉交代,白瑾瑜这才新婚不久,感觉自己有点渣,还是缓一缓吧!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地说道:“谢谢妻主怜爱我。” “乖,我们先吃饭。” 洪水柏:“谢谢妻主怜爱我”。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洪水柏生的真是标志,虽然是虎族,长的却像一只乖兔。 饭后,白瑾瑜叮嘱洪水柏安心休息,自己则要忙于事务。 白瑾瑜来到一处活动室,关上门后,开始检查空间里的箱子。 里面装着十几箱箭头、大刀、长剑等武器,以及提炼好的铁疙瘩,这些铁疙瘩正是白瑾瑜急需之物。 白瑾瑜很是高兴,武器,箭头都有了,铁疙瘩好啊,这正是自己急需的。 白瑾瑜计划将这些箭头全部融合成三叶犁,以备即将到来的大量耕田和开荒之需。 这些工具对于提高生产效率至关重要,用锄头太慢了。 白瑾瑜找到行动队长莫提,盖一处房子,特别行动队成员还有监管食堂责任。 预备行动队成员巡查食堂安全,食品品质。 白瑾瑜来到食堂,教会众人灌香肠,晾晒。 对于吃猪大肠,一个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白瑾瑜还教会 食堂人员,腌制猪肝,猪耳朵,猪头肉,晾晒。 白瑾瑜,到时候别抢就好。 白瑾瑜:“从现在起,三天杀一头猪,至少保证一顿猪烧白菜,猪炖萝卜,骨头汤可以天天有”。 众人喜滋滋,:“谢白大小姐”。 白瑾瑜吃掉两万斤小麦,家里还剩两万斤小麦,又买了两万斤,还买了几千斤大米。 但是面对这么多人,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早晨白米稀饭,里面加玉米,红薯。 面包里也加玉米面,主食用量就下来了,一个月增加十头猪,油渣烧大白菜。 一个个狼吞虎咽,还有骨头汤,中午大米饭里也是玉米占比大半。 一个月吃三十两银子,开荒一共花费六千两银子,大概能开荒出来两万亩地,肥田一亩地一两银子,总的来说肯定是赚钱的。 白瑾瑜规划的这处房子,将作为行动队的总部以及她的新家。 莫提和行动队这段时间正好无事,便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 白瑾瑜的亲卫张卫曾去过她的新宅子,对内部建构和下水道设计颇为熟悉。 新房建设就交给莫提和张卫,因为行动队需要休养,还有几个需要疗伤,盖房子比开荒轻松些。 新房建设在隔壁村子后面,这里离幸福家园仅两百多米,位置绝佳。 新房规划为三进三出、九连排的青砖瓦房,既宽敞又气派。 白瑾瑜亲自去永州办地契和手续,顺便要给洪水柏买新衣服、鞋子、零食和蜜饯。 洪水柏看到这些礼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蹭着白瑾瑜的颈窝撒娇,白虎尾巴摇晃的呼啦圈一样:“妻主”。 白瑾瑜轻轻抱住他,柔声道:“我这段时间会非常忙,你要乖乖等我”。 “等新房盖好,我忙完这些事情后,再好好陪你”。 洪水柏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子和珠宝,“妻主,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拿去盖房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一阵感动,洪家真是富可敌国啊:“不要,我有能力养活你,这些银票你留着当零花钱”。 洪水柏却坚持道:“这是陪嫁,你让莫子言跟我传递消息时,我就让娘把银子全换成银票了”。 白瑾瑜抱起洪水柏,夸赞:“我的小乖乖怎么这么聪明?你的东西要放好”。 “我真是三生有幸,能娶到你这个聪明的宝贝,等房子盖好,给我生一个可爱的虎崽崽,好不好?”。 白瑾瑜抱着洪水柏好一顿亲热,直到快要失控时才放开他。 洪水柏:“妻主,我也是闲不住的人。我可以负责一些事情吗?”。 白瑾瑜:“那我让人教你一些武功招式吧,纯粹是为了健身,更为了自保”。 “等风波过去,你就是我的大管家”。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白瑾瑜居然会让他学武术。 洪水柏跟着白瑾瑜学习五禽戏。 白瑾瑜的贴身亲卫林榆虞则教他一套拳法和腿法。 虽然刚开始有些吃力,但洪水柏却学得非常认真。 白瑾瑜也在为开荒做着准备,在室内建了一个锅炉。 开荒期间收集了大量的木材,一部分人开始学习制作无烟炭,留着过冬,也留着炼制三叶犁。 白瑾瑜亲自用泥巴制作了一个三叶犁的模具和模型。 铁矿石被烧了三天三夜后熬成了铁水,再加入百分之六的木炭灰后形成了钢。 钢水被倒入模具中冷却后,第一个三叶犁就炼制完成了。 加班加点地炼制三叶犁,一共炼制了十副。 “真是败家啊!这么多铁拿去制作武器多好啊!” 白瑾瑜深知三叶犁对于开荒的重要性。 随着三叶犁的投入使用,开荒进度大大加快。 六个士兵可以轻松拉动三叶犁在土地上耕耘着;三头黄牛也被用来犁地; 12个人一组耕地,确保人人都可以休息,耕地期间顿顿有肉,虎兽人那实力可不是盖的。 一百二十人一组轮流拉着犁子;剩下的人则用铁锹一点点地挖着土地…… 第77章 白瑾瑜后院 白瑾瑜近来忙得不可开交,洪水波展现出了贤良淑德的一面,悉心照料着白瑾瑜的日常生活,从洗衣做饭到起居琐事,无一不亲力亲为。 两人就这样过着甜蜜而温馨的小日子,彼此间的情谊愈发深厚。 新房的建设全部竣工,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的装修阶段。 白瑾瑜轻轻地牵起洪水柏的手,两人并肩漫步,来到了这座崭新的房子前。 洪水柏轻声呼唤道:“妻主~”声音中充满了柔情与期待。 白瑾瑜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微笑着说:“等装修完成之后,这里就将成为我们温馨的新家。到那时我们便在此处举行结契仪式,从此长相厮守,共同生儿育女” 洪水柏跟着白瑾瑜散步:“这院子可真是够大的呀!显得有些空旷呢。” 白瑾瑜闻言:“待到你娘亲不再追查于你,我定会为你多购置几位得力的仆人,让他们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我也会时常陪伴在你身旁,绝不让你感到孤单寂寞。” 洪水柏一脸幸福:“妻主对我真好,我真是太幸福了。” 夜幕降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际,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将整个庭院都映照得如梦似幻。 白瑾瑜情不自禁地紧紧拥住了眼前这个令美男。 在这片银辉之中,她轻轻地吻上了洪水柏那柔软的双唇,而洪水柏也热情地回应着。 一时间,两人仿佛忘却了世间的所有烦恼,只沉浸在彼此深情的爱意里。 月光静静地洒落在他们身上,将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三叶犁子也已经制作完成,大家开始忙着开荒。 白瑾瑜准备回家一趟。 江福玉则在家中组织家丁们收割芝麻、挖花生、掰玉米,生活同样忙得不可开交。 小云看着江福玉天天干活,一脸幽怨地:“主子,你为什么要天天干活呢?家里有这么多仆人,哪能轮到你亲自动手啊。” 江福玉闻言,微笑着解释道:“你看青雀每天都来干活,我们哪能只在这里喝茶弹琴呢?我们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 小云听后,有些不满:“你让他休息,他故意干活,回头找家主告状,搞得好像我们欺辱他一样。” 江福玉听后,无奈地笑了笑, 小云说道:“今儿是主子的小日子,本应该去看望家主的”。 江福玉:“妻主那么忙,我去也只会给她添麻烦。而且,家里都是女眷,我还是少去打扰她”。 小云一间突然神秘:“主子,我听传音说,家主在那边养了一个娇男当外室,所以天天都没有回来。” 江福玉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动作瞬间僵硬在那里。 江福玉嘴上说着:“我又不是妒夫,妻主要是喜欢接回来便是,兄弟们做个伴,何至于养在外面”,但心里却酸得要命。 而青雀之所以天天下地干活,其实是侍从青哥在撺掇的。 青哥:“主子还没有侍寝呢,家主不回来,长时间不和你亲近,感情会淡薄的。你要想办法让家主离不开你,还要抓紧侍寝。” 青雀听后,有些担忧地说道:“可是我怎么才能让大小姐带着我去呢?” 青哥闻言,支招道:“你就干活啊!说在这里太苦了,家主肯定舍不得你吃苦,会带你走的。家主不同意,你就一个劲的哭!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 青雀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青哥:“我还听说家主在外面娇养一个外室呢。主子还没有和家主结契,没有家主护着主子,主子可就难了。” 青雀听后,心中更加焦急起来。 白瑾瑜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务,准备回家陪陪娇夫美妾。 当她回到家中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到地里,看见福玉和青雀两人穿着粗布麻衣,裹着头巾在掰玉米。 白瑾瑜喊道:“青雀!”青雀看见白瑾瑜回来,高兴地飞奔而来。 白瑾瑜牵过青雀的手,仔细地查看他的双手。 只见青雀的手上全是茧子和擦伤,白瑾瑜心疼得不得了,拿出芦荟胶,轻轻地给青雀涂抹上,并用训斥的口吻说道:“回家歇着去!谁让你干活的?你看看你这双手,都伤成这样了。” 青雀一双湖泊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窝在白瑾瑜的怀里哭道:“呜呜……妻主不在家,现在心羽和蓝叔也不在,青雀好孤独啊。” 白瑾瑜看着青雀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难道是有人欺辱青雀? 白瑾瑜:“青哥,不是让你保护青雀吗?”。 为什么青雀要下地干活?难道是白父和沈福玉为难他? 青哥俯身行礼:“家主,我们小主闷在屋里苦闷,何况夫人都下地干活,小主在家里哪能坐得住”。 白瑾瑜一听,难道是江福玉和青雀不开心,他们本来就是对立面,又是陌生人,也没有感情,能不扯头花就不错了,还是要分开住。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乖了!我那边在建新房子了,不日就接你过去。我的乖乖不哭了哦!” 青雀听后,喜极而泣:“真的太好了!谢谢妻主”。 白瑾瑜拉着青雀小声询问:“是不是有人欺辱你了?” 青雀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妻主!就是青雀的尾巴都长出来了,大小姐还没用回来”。 白瑾瑜听后,被撩拨的心痒难耐,这是跟自己邀宠了。 白瑾瑜:“那先回家去吧!我马上也回去” 江福玉看到这一幕后,担心白瑾瑜会误会自己欺负青雀,青雀哭了,白瑾瑜心疼得不行。 要是自己在家闲着不干活的话,白瑾瑜看到青雀干活受苦,肯定会更误会自己。 白瑾瑜来到江福玉身边,江福玉主动打招呼道:“妻主回来了!我不让青雀干活儿的,他非要来。” 白瑾瑜看着福玉满手的汗水:“我来看看你的手伤到没有?我的福玉如此贤惠能干,你是当家主夫人呢!哪能需要你干这些粗活累活呀!” 江福玉听后,心里暖洋洋的,伸开双手说道:“没有!我能吃苦的!” 白瑾瑜:“这摘玉米不是急活儿!你回去歇歇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江福玉:“不累,福玉才开始摘玉米呢”。 白瑾瑜:“你也别太累了哦!我先回家去做饭”。 白瑾瑜离开。 江福玉听到青雀给白瑾瑜看尾巴,心里酸的难受,但是女人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只要妻主心里有他,他就满足了,他也不可能独占一人,也不能成为妒夫。 第78章 江福玉的小日子 白瑾瑜携青雀归家。 小云目送他们远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满:“主子,您也早些歇息回去吧,瞧那小蹄子,一脸狐媚样,分明是想大白天勾引家主”。 江福玉闻言,眉头轻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休要胡言乱语,若被妻主听见,肯定责罚你”。 “青雀亦是妻主的兽夫,被人传出去,我与小雀争风吃醋,还落下个妒夫的名声”。 小云:“主子,这段时间妻主都没有回来浆洗衣服,身上干干净净的,莫不是那外室侍奉的”。 江福玉:“妻主她自己会浆洗衣服,即使是有外室也正常不过”。 “妻主种的玉米真饱满,我摘着都开心”。 白瑾瑜看着青雀:“怎么瞧着瘦了?在家中可曾吃好?”。 青雀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每日都有大米饭和白馒头,主要是想大小姐在一起”。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伸出手,轻轻地揉弄着青雀那毛绒绒、软绵绵的小脑袋。 一进入青雀的房间,白瑾瑜便迫不及待地撩开青雀的裙摆,查看。 只见原本光秃秃的尾巴处已经长出一层松软的长毛,灰色毛发光滑柔顺,被精心打理过。 白瑾瑜撩起青雀的尾巴,凑近自己的鼻尖,闭上眼睛轻轻嗅,又香又软又滑,让白瑾瑜爱不释手,怀抱着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温柔地亲吻着。 青雀心里是雀跃的。 白瑾瑜:“等咱们的新家装修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搬过去,”。 果然妻主心疼他,要接走他,青雀笑的可爱,主动环住白瑾瑜的脖子撒娇:“妻主,我要每天与你在一起”。 白瑾瑜试探青雀的态度,能不能接受洪水柏,如果不行,不能强行绑在一起。 白瑾瑜:“青雀,到那边心羽忙着教书,我再给你找一个玩伴,行不行?”。 青雀听到白瑾瑜有了新人:“是妻主的小夫奴吗?”。 白瑾瑜轻轻蹭着他的鼻尖:“是的”。 青雀:“妻主,我不会难过的,多一个人照顾妻主,我们更热闹些”。 白瑾瑜心情大好:“我的青雀真乖,最近都瘦了,我去抓鱼做饭,给我的小宝贝好好补补”。 青雀主动在白瑾瑜脸上啄一口:“好妻主”。 白瑾瑜揉揉他的小脑袋,心中更添几分柔软。 遂唤来喜来一同前往鱼塘捉鱼,给小家伙补补,刚才看见他哭,心里内疚都不行,还以为他受委屈了呢。 喜来:“尊姐,近日里下了几场大雨,你看引水渠里好多小鱼,小虾子,还有大虫子”。 白瑾瑜看见水渠里都是小鱼,河虾,螃蟹。 白瑾瑜呼叫青雀取来水桶,非常兴奋:“喜来,咱们今日便来抓这些螃蟹和虾子”。 喜来却有些不解:“尊姐,咱们去抓大鱼,这些虫子和小鱼虾”。 白瑾瑜只是催促道:“你且放心,这些做出来都是好吃的,快些动手吧”。 青雀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三人一同在泥泞中捡拾着田螺、大河虾、螃蟹以及一些小毛鱼,趣味十足。 白瑾瑜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桶收获,心中满是喜悦。 白瑾瑜提着沉甸甸的水桶,猫尾巴欢快地摇晃着,满载而归。 回到家中,白瑾瑜围上围裙,喜来唤来兽夫一同帮忙打理食材。 田螺被养在水中吐出泥汁,等晚上再吃。 虾子则剥去外壳取出虾仁。 小鱼则去头去内脏处理干净,搅拌上面和鸡蛋,油炸小鱼。 螃蟹清蒸,用牙签小心翼翼地掏出蟹黄和蟹肉。 不久,福玉带着众人归来,只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菜。 绿茶虾仁色泽翠绿,香酥小鱼外酥里嫩,香酥排骨香气扑鼻,骨头汤浓郁可口,蟹黄烧米饭更是金黄诱人。 江福玉看着这一桌子的佳肴,妻主这么好,居然又在做美食。 江福玉一双迷人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心里甜滋滋的:“妻主,我说我回来做饭的”。 白父在一旁唠叨:“福玉,不是我说你,妻主归家已如此疲惫,怎能还让她下厨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打圆场,她的福玉是个大宝贝,当然要维护着:“大姨夫”。 “我半个月不归家,做饭也是为了孝顺大姨夫,让咱们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快尝尝我的手艺”。 喜来也在一旁附和道:“爹,您可不能欺负姐夫,姐夫可是顶顶好的人。” 江福玉心里甜甜的,妻主维护他,喜来尊敬他,这个家很幸福, 沈福玉洗完手后,便帮着端饭上桌。 饭桌上,白瑾瑜喊来青雀也上座吃饭。 青雀吃妻主做的饭,心里快活的不行。 这个社会,女尊男卑,小侍妾的地位地下,能上桌吃饭,这是天大的娇宠。 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江福玉边吃边夸赞道:“妻主,做的饭菜真是太好吃了”。 白瑾瑜闻言,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喜欢吃就多吃些吧,福玉,这段时间在家辛苦了”。 喜来:‘真好吃,没有想到蟹黄那么香,虾仁这么嫩 ,这么多好东西都浪费,明儿开始我每天收集小鱼,小虾,做好吃的’。 三个小黑猫吃着饭,简直是狼吞虎咽。 白瑾瑜看着三娃:“三娃你们过几天还是需要去上学,这几天跟着你大姐夫学习说话,走路,吃饭的礼仪”。 白父:“男娃子嫁出去的赔钱货罢了,上什么学?还是早早嫁出去的好”。 白瑾瑜急忙规劝:“大姨夫,男娃娃也一样金贵呢。三娃,四娃、五娃,你们想不想上学?想不想念心羽老师啊?”。 三娃子闻言,眼睛一亮:“长尊姐,我可喜欢心羽老师了。” 五娃也连忙点头:“长尊姐,我想心羽老师了”。 白瑾瑜心中一暖,笑道:“那下午你们就跟姐姐一起做点心吧,明儿我去的时候带给老师。如果你们喜欢上学的话呢,姐姐会很高兴”。 “大姨夫,他们的婚事让我来看着吧,我会把他们全部培养好,再出嫁”。 白父闻言:“我不操心他们,就操心你。什么时候你和福玉能给我们添个长孙女才是要紧事”。 白瑾瑜:“快了快了”。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说道,“下午在家做点心、等大姨晚上回来啊,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江福玉吃着饭细嚼慢咽,喜悦挂在脸上:“好的妻主”。 夜幕降临,白瑾瑜留在福玉的房间中。 江福玉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正抱着花猫撸他的尾巴:“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但是可不能再去干那些重活,万一怀孕累到我的宝,怎么办?”。 江福玉闻言:“妻主,掰玉米,摘棉花,收花生都是很轻松的”, “那些都是妻主种下去的,我在收获的时候,很幸福”。 “只是青雀,我不让他干,他很倔强要干,我真的没有欺辱他”, “可能是心羽走了之后,他感到孤单,妻主不怨我,还留我房里,我很开心”。 白瑾瑜:“我的福玉真的很贴心,如果给我生一个贵猫,我就高兴死了”。 两人想象孕育出可爱的幼崽,真好。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妻主,你早日把青雀收房了,那样他心里就踏实了,可能是没有安全感”。 白瑾瑜闻言,目光温柔地看着江福玉:“你不难受吗?”。 江福玉摇了摇头,一双猫耳朵在头顶摇晃:“兽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之事,我巴不得妻主多娶几个弟弟回来作伴”。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耳朵,闻到他身上清香迷人,难道是小日子? “福玉,你身上好香,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江福玉凑到白瑾瑜怀里,小手滑着白瑾瑜的腰肌:‘瑾瑜,今天你来我房里,我很开心,因为今天是我的小日子’, 江福玉看在白瑾瑜心疼青雀,还以为今晚会留宿他那里,结果妻主还是来他房里,沈福玉开心得很。 白瑾瑜:“以后每月到这一天,我都陪你”。 白瑾瑜俯身吻住江福玉的唇瓣,品尝他的芳香,小日子,果然是让人爽到骨子里。 这一天的兽夫更香,更软,更敏感,身体也比平时灼热,情绪高涨,只要轻轻撩拨,便烧起熊熊烈火, 不知道小日子是不是受孕期?生出可爱的猫猫崽。 一夜啊好漫长,江福玉被温柔以待…。 白瑾瑜也是第一次和兽夫过小日子,自是妙不可言,让人食髓知味。 第二天,福玉便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下不了床。 第79章 白瑾瑜觉得自己有点花 小兔叔着手熬煮鹅毛,接过白瑾瑜递来的二两银子,笑容满面,几乎合不拢嘴。 白瑾瑜召集了家中所有家丁,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将化粪池彻底清理,以备来年种植小麦之用。 那些被砍下的玉米杆子,也被重新投入化粪池中,化作滋养土地的宝贵肥料,实现资源循环利用。 福玉正在补觉,而白瑾瑜则利用白天的陪伴青雀一同采摘芦荟,共同熬制芦荟胶。 白瑾瑜是亲自为青雀敷上面膜。 青雀摇曳着尾巴,眼神中满是依赖:“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青雀都感到好开心,我只想永远和妻主在一起”。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新房子已经在装修了,到时候我就接你去”。 “所以这两天夜里,我陪陪福玉”。 白瑾瑜心中却有些心虚,关于洪水柏的事情,她还没有和江福玉提。 毕竟,刚新婚不久就纳妾,白瑾瑜有点不忍心让江福玉伤心。 白瑾瑜还要回去向洪水柏交代青雀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和睦相处。 回想起最初救下洪水柏的初衷,是不忍心看到这位花美男陷入泥沼。 这段时间里,两人蜜里调油,白瑾瑜对洪水柏的喜爱之情更是与日俱增。 他聪明伶俐、长相俊美,对她体贴入微,无论哪一点都让白瑾瑜心生欢喜。 越相处,越发现洪水柏是一个宝藏男孩。 青雀见状,轻轻摇头,非常善解人意:“妻主,我不会生气的,毕竟在正夫没有怀孕之前,我们作为侍奴的,是不能生出庶子来的。” 白瑾瑜轻轻捏住青雀的尾巴,用银梳子细心地为他梳理毛发,温柔地说道:“我的宝贝才不是侍奴呢,在我心里,你和福玉一样重要。” 青雀心中甜蜜无比,青雀为白瑾瑜也做一个面膜,两人便又腻歪了半天。 想着自己在外面金屋藏娇,白瑾瑜对江福玉心生内疚,她晚上又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里留宿。 沈福玉故作大度:“妻主,今晚你该去青雀房里了。” 白瑾瑜微微一笑,说道:“不行哦,大姨夫让我们抓紧生崽呢,你难道想逃吗?”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了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 白瑾瑜一手撸着江福玉的毛发,一手去掀开裙摆,这么漂亮的兽夫,她怎能让他独守空房? 一夜的风吹雨打过后,天亮时分。 江福玉感觉身体火烧一样疼。 江福玉双眼含泪,受不了,他一点都不会吃醋的,呜呜,江福玉轻声低语:“妻主,今晚该去青雀房里了”。 白瑾瑜挽住沈福玉的手:“是这样的,青雀是我自小就养着的,在我身边侍奉多年”。 “我想让他去我新宅子那里,帮我打理生活起居”。 “你是招风耳,我和他夜里欢愉,你听到会难过,我不忍心你难过”。 江福玉心里甜蜜蜜的,妻主处处为他打算:“我用棉花堵住耳朵就好。”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在家时,我怕你们两个处不来。你自己在家还自在些,毕竟你是当家主夫,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江福玉:“妻主,今晚你留下和青雀圆房吧。明儿他给我敬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他去那边”。 白瑾瑜还不打算和青雀圆房,太早了,伤他身体,洪水柏也一样,好好娇养着,白瑾瑜很怜爱他们,更何况正夫还没有怀孕呢,江福玉是她真心喜欢的小花猫,白瑾瑜肯定把他看的更重一些。 白瑾瑜“不用那么麻烦,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点药”。 白瑾瑜用薄荷水、金银花等药材为江福玉熬了些药汁,轻轻地为他擦洗身体。 江福玉感受着白瑾瑜的体贴与温柔,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有这么好的妻主,他很幸运,很知足,别的富贵人家,那个不是三府六院,只要妻主心里有他,就满足了。 江福玉想到听到她和青雀欢好的声音,自己肯定会难过:“妻主,你带青雀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亲亲江福玉的额头,说道:“我的福玉真乖,莫吃醋,我过几天再回来陪你,我下次再来接他”。 白瑾瑜便离开了江福玉的房间,回到荒地,看到荒地上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短短三天时间,已经开荒一两千亩地了。 有了猪肉作为奖励,大家的干劲十足。更何况,他们还有三叶犁这种高效的农具。 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洪水柏,她已经两天没有陪在他身边了,他一个人住在小院里,太孤单了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茅草屋。一见到洪水柏,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温暖和喜悦。洪水柏嘴角含笑,泡了茶迎上来:“妻主喝茶。” 白瑾瑜接过那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这两天委屈你了。” 洪水柏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妻主言重了,能与妻主相伴左右,哪怕再多等多久,水柏都愿意”。 白瑾瑜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洪水柏的俊脸,目光中充满了爱意与柔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中。 白瑾瑜轻柔地亲吻着洪水柏的唇瓣,从轻柔到动情,两人亲得气喘吁吁。 许久之后,白瑾瑜才轻轻抱着洪水柏:“水柏,我去看看咱们的新房装修得如何了。” 洪水柏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妻主你去吧” 白瑾瑜笑着点头答应道:“好,你想要什么,就写下来”。 洪水柏:“妻主,你不能去永城,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再说永州城一半都是我家的店铺,字体要是露出来岂不是暴露了?”。 白瑾瑜说道:“我的小乖真是心思细腻”。 洪水柏:“妻主你买些布料吧。天气很快就要转凉了,我给你制作棉衣。” 白瑾瑜很是感动:“水柏真是贤惠的好夫君”。 王春来汇报消息:“大小姐,洪家的货船被抢了!洪家和太子的人已经打上水匪的老窝!但是还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 白瑾瑜:“难道那些箱子里还有更重要的物资?”。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她问道:“那洪家有什么动静吗?”。 王春回答道:“洪家三公子失踪的第二天,洪家就让一个庶子嫁到皇城去了。” 白瑾瑜:“钱还够吗?”。 王春有些害怕挨批评,毕竟他花了两百两银子:“大小姐真是有点不够”。 “主子息怒,属下确实是去打探情报了。,监听一队队长李志,看我进入酒楼和青楼,还说我拿钱不干事,整天鬼混,要让大小姐惩罚我”。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百两银子,轻轻递给王春,说道:“洪家非富即贵,多半喜欢去青楼。你去青楼和酒楼打探情报,做得没错,我不会怪你,该花钱就花钱。” 王春闻言,感激涕零地接过银子,连声道谢:“谢主子!”,主子信任我,还大方。 白瑾瑜随即吩咐云桑、莫提、张卫三人前往洪家商行,大肆采购家具、瓷砖、被子、衣服、布料等物品,就连坐便器也定了好几个。 “能赊账就赊账,到时候我自会亲自来结账”。 万一洪家被抄家,那也就不用给了。 第80章 皇太女自杀 开荒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猪圈被重新规划,缩小了范围,占地五百亩,外面还筑起了两层一米高的坚固围墙。 野猪獠牙锋利,十分危险,如今都已长到一百多斤,食量也是大得惊人。 白瑾瑜大手一挥,决定种植五百亩白萝卜、五百亩胡萝卜、五百亩蔬菜。 她心中盘算着,反正开荒地多,不喂猪可不行,因为这片土地太过贫瘠,虽然喂猪不赚钱,但也不会亏本,猪粪可以很好的沤肥。 如今已是九月二十,白瑾瑜还特意种了一亩黄瓜、两亩西瓜、二十亩黄豆。 前来干活的百姓们口口相传,都把这当成了笑话讲,白财主冬天种豆子、黄瓜、西瓜,真是闻所未闻。 白瑾瑜不仅组织开荒种地,还收购了大量的高粱杆子,在化粪池里焚烧后再收集猪粪进行沤肥。 这些肥料将成为滋养土地的宝贵资源。 同时,她还收购了大量的竹子,用来制作大棚。 永州经济不发达,冬天种的菜也卖不出去,但白瑾瑜还是决定制作二十五亩蔬菜大棚,以供自己食用。 那两百亩的玫瑰花,如今都已成活。 玫瑰花被全部分派到个人名下,开始打理,并安装了大棚架子。 正当众人忙碌之际,探子匆匆来报:“大小姐,张大人带人来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点头:“好”。 张远山带着一行人前来查看白瑾瑜的开荒情况。 白瑾瑜亲自迎接:“张大人驾临,有失远迎。” 张远山环视四周:“瑾瑜啊,你这倒地有多少人开荒?这才几天时间,眼看就要开荒结束了。” 白瑾瑜赶紧解释:“我这开荒,都猪的功劳,先是把草都被吃光,土也翻了几倍,变得松软无比”。 “我做出一款三叶犁,用它来开荒,速度可快了。” 张远山闻言,好奇地跟着白瑾瑜来到开荒队,仔细观看三叶犁的运作。 张远山很是惊叹:“确实是很快啊!这么多三叶犁,你找谁炼制的?哪来的铁?” 白瑾瑜:“我自己做好模具,把铁融化后铸造的。这些铁都是从这荒地里捡到的破剑、箭头等废铁熔炼而成的”。 张远山又指着不远处的大棚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我这是在制作大棚,冬天里面烧上炭火,就可以吃到新鲜的青菜了。这和城里的花房原理是一样的。” 张远山又好奇地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池子:“那这大大小小的池子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这块地下面是石头,土质薄弱,没有水源”。 “我这是在储水滘,等下雨的时候,把水接满,用盖子盖上,等干旱的时候就可以用来浇水了。万一下大雨,这也还可以防止内涝。” 张远山听完白瑾瑜的解释,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他觉得这白瑾瑜真是不简单啊! 白瑾瑜留张远山吃饭,她表示不吃。 白瑾瑜,真是一个很廉洁自律的好官。 张远山在上奏的折子里,他把白瑾瑜一通夸赞,还把白瑾瑜设计的三叶犁、双轮木架的图纸也附了上去。 女帝看了张远山的折子后,心情十分满意。她处理了皇太女的事情后,也有了闲暇时间。 女帝来到田里,指导侍从挖出之前种的萝卜。 浇了粪的地块产出的萝卜是没有施粪地块的两倍多。 女帝大喜过望,决定在全国推广使用大粪作为沤肥,这样一来,明年的粮食产量岂不是要翻倍?总算是有一件开心事。 对于三叶犁和双轮木车,女帝也十分感兴趣,吩咐工部、农部尽快研究制作出来, 飞鹰传递着消息,云桑匆匆跑来告诉白瑾瑜:“大小姐,皇太女谋反未遂,自刎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她立即写下一封加急信件传给瑞王,并嘱咐母亲继续种地,千万不要回朝堂。 皇太女不想连累背后的支持者以及她的子嗣,选择了自刎而死。夺嫡之争太过惨烈,白瑾瑜一点都不想让母亲卷入其中。 皇太女暗中调兵,女帝一清二楚,拿下她之后,皇太女自杀保护身后人。 皇权之路,母女成仇,最疼爱的女儿谋反自己,女帝也很心酸,谋反一旦成功,就是要杀了她一个娘啊!皇太女对她是一点都没有真情。 瑞王收到白瑾瑜的回信后,心情大好。正夫黄正君:“王爷,心情这么好?” 瑞王笑道:“收到宝儿的回信,本王心情自然好。如今大姐被幽闭,二姐已死,我也看开了。皇位再好,也没有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 黄正君又问道:“那干丫头可有幼崽了?” 瑞王:“我宝儿还是兽夫太少了,你得赶紧帮我挑选几个家世清白、长相俊美的送去。我看你身边的雪玉、明玉就不错。” 黄正君想了想,说道:“明玉可以给你,我再从家生子里选几个”。 瑞王派王女使带着一百亲卫、三辆马车,送来三个美人过来。 此时的白瑾瑜,新房子已经基本装修好了,土地也开荒了一万多亩,大棚也搭建得整整齐齐。 新家具一辆辆地被送进了家门,洪家在向外抛售资产。 不久之后,洪家果然被抄家了。 麒麟卫钦差大臣亲自来办案。 虽然洪家没有找到谋反的证据,但女帝要收拾整个皇太女身后的势力,洪家涉嫌偷税漏税,所有资产都被充公。 成年女子被下狱等待审判,所有未成年子女和男家眷则都被赶出家门。 第81章 洪家困难 白瑾瑜抱着洪水柏,温柔地安抚着,洪水柏的泪水则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 “皇太女被涉嫌谋反未遂,自杀保全身后人,洪家虽然也被卷入其中,但好在没有找到直接参谋反的证据”。 “逃税漏税之名入狱,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不哭了”。 相比之下,皇太女的太傅、太保以及兵部尚书,他们全都遭到了抄家灭门的下场,那才是真正的惨烈。 这皇权之路,充满了血腥与杀戮。 “我已派人去接你的父亲了,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想赎回的人,列一份名单给我”白瑾瑜轻声说道。 洪水柏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了白瑾瑜:“妻主,母亲那边还需要些银两打点,你就帮我收着吧,我又不需要银子”。 白瑾瑜接过银票,拿走九万两银票,给他留一万两,主要是洪水柏的父亲来了,这钱搞不好落到他手里,到处乱投关系,把钱打水漂了,当然白瑾瑜是不会乱花他的钱,把银票放在空间里,才是最安全的。 “这钱算你但在我这儿的,如今我们的新房这么大,我会把你之前用的人赎回来,让他们继续侍奉你,还有照顾你爹爹的人,这个钱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不然我们都危险” 听着白瑾瑜的话语,洪水柏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妻主,这钱本来是给皇太女的,哪能往外说”。 “我爹也不知道这笔钱”。 白瑾瑜:“我的小老虎真聪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两人的手紧紧相扣,深情一吻,自然是甜蜜暴击。 洪员外的那些亲家家世不错、娘家有人的亲家们,兽夫们大多已被接走了。 洪父也来到了白家的新房。 父子两个一见面就抱头痛哭起来,庆幸算是逃过这一劫。 “白大小姐真是有劳您了。” “叔叔,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且放心安置吧,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 洪父便搂着儿子庆幸道:“还好你没有嫁给那皇太女,我的宝儿哦”。 洪水柏是他父亲最疼的小儿子。 白瑾瑜按照名单,将洪水柏和他父亲的侍从全部赎了回来。 白瑾瑜拉着洪水柏的手,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夫人,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荒地里的任何事务,都可以来找他”。 众人闻言,纷纷向洪水柏行礼道:“二夫人好。” 白瑾瑜又:“水柏,家里就交给你了,马上就入冬了,你到荒地各个班级去了解一下情况,看下一步该怎么处置”。 张卫负责保护洪水柏。 将这边的事情交给洪水柏后。 白瑾瑜便和白母一起打点衙役,来到监狱探望洪财主。 如今洪家大势已去,能活着已是万幸。虽然洪家家产全部被充公了,但人平安无事。 洪员外看到白瑾瑜:“瑾瑜啊,谢谢你还能来看我”。 白瑾瑜:“洪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和洪家姐妹就安心在里面等着审判结果,我会打点一切把你们救回来的。” 洪员外闻言,狐狸尾巴一摇晃,双眼明亮:“水柏在你那里吗?” 白瑾瑜:“嗯,他父亲也在我那里”。 “他的钱财我不会乱用的,以后留给他傍身。你们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会帮你们打点的。” 洪员外闻言,心里泛起浪花,那说明十万两银子在洪水柏那里,洪家还有希望翻身。 洪财主瞬间满血复活:“好,好,好”。。 白母和白瑾瑜离开了牢房。 白母:“宝儿,这水柏是谁啊?”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他是洪员外的三公子,也是你女儿的二兽夫。” 白母闻言,惊讶地说道:“啊?这娘都不知道呢,啥时候拐走的”。 白瑾瑜:“大姨,等开荒结束,让水柏做好饭,请大姨和大姨夫去我新房吃饭” 白母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儿真是能干啊”。 白瑾瑜闻言,立刻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您拿着这些钱去打点吧” 白母接过银子后,满心欢喜。 白瑾瑜传讯给监听一队队长李志,给他送一百两银子。 李志见状,连忙推辞道:“主子,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你和你的手下们冬天要穿棉衣、棉鞋啊,在外面也要吃饱喝足才行,一百两银子只能勉强够”。 棉衣,棉被窦贵的很。 李志很感动,白大小姐这个主子不错:“主子,我正要回去传讯回去,冬天匪患猖獗,我们得加强防范才行”。 白瑾瑜闻言:“好,你们好好干吧。” 开荒第一期结束,25亩蔬菜和200亩玫瑰花已经全部盖上了大棚。 已经开了一万多亩地。 白瑾瑜看着这片广袤的土地,心中充满了希望。 从七月份拿地,到现在九月底,这么一大块荒地,基本开好了,就等种庄稼了。 不能再继续开荒了,剩下的几千亩地,地势相对较低,白瑾瑜准备明年春天开成水田。 这一万多亩地,需要十几万斤的麦种!可她现在手里只有不到四万斤小麦啊! 小麦种子可是个大问题啊! 白瑾瑜立刻组织众人热火朝天地往地里撒肥料。 微山湖畔有延绵数里的芦苇荡啊!这可是个好地方!于是啊,白瑾瑜又组织众人拉着驾车子一起去砍芦苇。 芦苇可以搭建鸡棚,鸭棚,给野猪当猪窝,活动需要不少物资。 人多力量大,洪水柏和他父亲开始管理事物,白瑾瑜拉来已经熬煮干净的鹅毛,大家一起做羽绒被子,羽绒枕头,靠枕,羽绒马甲。 白瑾瑜每天回到幸福家园,水是热的,茶是泡好的,晚上还有可爱的白虎暖被窝,这小日子美的上头。 第82章 瑞王送来三个美男 瑞王特派遣王女使,携带着三位经过精挑细选的美男,以及数十名亲卫的保驾护航,前往探望白瑾瑜。 马车缓缓驶出繁华的天都城,随着向西行进,周遭的景象愈发荒凉,甚至听闻西州之地还有野人食人的骇人听闻之事。 这三位美男一路上自怨自艾,泪眼婆娑,仿佛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前来求见嫡父黄正君。 “给父君请安。” 黄正君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有心了。”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敖欣欣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敖欣欣站在那里,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黄正君见状,眉头微皱,问道:“有事吗?” 敖欣欣:“回父亲话,怎么不见明玉?” 明玉此人,清新脱俗,温柔如小兔,敖欣欣几次想要堵他,却都未能如愿,心中早已痒痒难耐。 黄正君闻言,脸色一沉,道:“嫁人了。” 敖欣欣一听,气急败坏,质问道:“嫁给谁了?我之前问你要人,你说他还小,怎么突然间就嫁人了?” 黄正君虎目一瞪,声音平静,却不失威仪:“嗯,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来人,带她去罚跪!” 敖欣欣被罚跪了两个时辰,心中怒火中烧,私下里向下人打听,才得知瑞王送三个男侍送给了干闺女,其中一个便是明玉。 敖欣欣心中愤愤不平,对干闺女这么好,简直岂有此理! 敖欣欣怒气冲冲地来找瑞王叫屈,却被瑞王一顿训斥,灰溜溜地滚蛋了。 敖欣欣心中憋屈,出来喝酒解闷,恰好遇见了六皇女。 敖欣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六皇女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明明我才是瑞王府的唯一贵女,小王爷,为什么要对一个野猫这么好?娘也不帮我请封?难不成要为一个野猫也封王?” 六皇女闻言,轻轻拍了拍敖欣欣的肩膀,安慰道:“欣欣,姨母知道你心里委屈。你看我家敖燕,才十三岁我就帮她请封了呢”。 “我建议你,不如也去,,,”。 敖欣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感激道:“谢六皇姨帮我出主意。” 白瑾瑜,还未到京城,就遭遇了刺杀。 白家,江福玉带人正在忙碌地摘棉花籽。 白永匆匆跑来,道:“夫人,瑞王爷派的人来了!” 江福玉闻言,赶紧整理衣物迎接。 不多时,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马车缓缓停下,三位风姿绰约的美男依次下车,各自被两名侍男搀扶着。 王女使走上前来,向江福玉介绍道:“白夫人,这位是兔美人明玉、猫美人田静和虎美人洛米,他们都是王爷赐给瑾瑜小姐的男侍。” 三位美男对着江福玉行礼道:“侍奴见过夫人。” 江福玉仔细打量着这三位美男,只见红玉温柔如水,宛如一只娇嫩的兔子; 田静调皮灵动,举手投足间尽显猫儿般的娇俏; 洛米则俊俏英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气。 江福玉心中虽然有些难受,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三位弟弟免礼,王女使里面请,上座,小云,奉茶。” 白瑾瑜正在开荒,被匆匆叫了回来。她见到这突如其来的“礼物”,眼睛微微一瞟,只见三位都是上等美男。只是白瑾瑜被养刁了,不是极品美男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白瑾瑜:“王女使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正好到我荒地来,今天杀野猪,众姐妹一起去吃野猪肉”。 王女使闻言,欣然应允,两人一路交谈着,来到了白瑾瑜的新家。 洪水柏见到这三位美男,心中有些警惕:“妻主,三位弟弟的住所怎么安排?” 新房子如今内院被隔成了三个小院子,洪水柏和他的父亲住一个院子,另一个是白瑾瑜的,还有一个是准备留给青雀的。 白瑾瑜:“你们过来见过洪夫人”。 三位美男和六位侍从连忙对洪水柏行礼道:“侍奴参见洪夫人。” 洪水柏微笑着道:“平身吧,先找个地方坐吧。” 白瑾瑜:“水柏,让他们帮忙做饭吧。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以后安排他们住在后院的偏房里,平时你就让他们做饭、做衣服”。 她可不养不起这么多美男啊。 前后院里正房,住的是预备队,和行动队的队员。 洪水柏有善提醒白瑾瑜,“后院里不是还有不少女君住吗?”。 白瑾瑜:“我知道”,又睡不过来,不能太贪,还没有挣到钱,身体就被掏空。 白瑾瑜拿出香肠、咸肉等食材,教洪水柏怎么做。 洪水柏安排事务很是得心应手。 不多时,便整理出一大桌子美食。 随从们也都有四菜一汤,吃得津津有味。 白瑾瑜喊上亲信云桑、莫提等人陪王女使用餐。 王女使尝了一口猪头肉和香肠,赞不绝口道:“这个猪头肉和香肠太好吃了!” 白瑾瑜笑道:“王女使,等你回去的时候,带一些给我娘尝一尝。” 众人吃得开心,饭后便安排他们住下,瑞王给白瑾瑜又送五千两银票,白瑾瑜没要,瑞王从亲王贬为郡王,连降两级,俸禄也从一万两每年缩成四千两,手头也不宽裕。 瑞王还送来大量奢侈品,白瑾瑜全部先拿到家里,回头再分。 白瑾瑜:“水柏,这两天加班加点做一些羽绒被子和衣服,给我娘带过去,后院那九个人全部使唤起来”。 “做饭的事情,我再安排五个人来家里帮忙。”。 洪水柏:“好的,妻主”。 白瑾瑜拿出图纸来,画出了羽绒马甲、羽绒中款、长款袄子等样式,有黑色、红色等颜色。 还紧急绣了一些图案上去。 白瑾瑜连夜书写关于冬天种瓜果蔬菜、无烟碳,熬煮羽毛,等事宜的详细笔记,还从青雀那里拿走二十瓶玫瑰纯露,全部带给瑞王。 白瑾瑜派出两个已经学会大棚种菜的人跟着回去,并一再交代他们要注意的事项。 不久之后,瑞王便收到了白瑾瑜送来的羽绒服等物品。 她拿起一件羽绒服试了试,觉得又轻又暖和,心中大喜道:“这东西太好了!这是我宝儿亲自做的!” 黄正君:“王爷,孩子是个孝顺的。只是这大棚种菜……” 瑞王:“我负责大棚种菜的事情!你负责收集鹅毛、清洗干净并做成成品!还有无烟碳!冬天都能挣一大笔银子”。 第83章 洪家出来 正式开启荒地的第一天,宰杀三头肥猪,之后两天杀一头猪。 二十天的开荒,还剩590头猪! 家中的五百亩玉米秸秆、堆积如山的红薯与稻糠,统统被倾倒入猪圈,作为这些牲畜的口粮,远远不够猪过冬。 随着寒冬的脚步日益临近,家中存粮也愈发紧张,仅剩下十万斤的玉米与两千斤的大米。 洪水柏望着这些有限的粮食,当机立断,命人开始售卖猪只,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严冬。 天气渐凉,这些猪若不及时出手,恐将冻死。 当众人看到这些被卖掉的猪时,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我们不再吃猪肉了吗?”。 洪水柏安抚大家:“如今粮食紧缺,冬天蔬菜也稀少,我们养不起这么多猪了”。 “但请大家放心,我会预留出足够我们食用的猪,并且从今天起,我们的餐桌上将增添一道鸭子菜,以慰大家开荒的辛劳。” 听到这番话,众人才放下心来。 白瑾瑜养猪一是为了开荒,二来是为了沤肥,西州的冬天寒冷异常,若能有肉可食,他们便能勉强坚持下去。 洪水柏立刻组织炊事班开始宰杀鸭子,家里的侍从和美男们白天黑夜的做羽绒服,羽绒被。 白瑾瑜设计的羽绒服,长袖包臀,还有长袖包腿羽绒服。 三千只鸭子,只有两三斤重,主要宰杀公鸭,鸭毛则被收集起来,正好用以制作羽绒被。 母鸭子则被留作年后下蛋之用。 自那以后,每日的午餐都多了一道美味的鸭血,红烧鸭子,开荒众人干劲十足。 小麦的种植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白瑾瑜更是亲自上阵,示范着如何撒种。 只见她手握一把麦子,轻轻扬起,然后随意地撒向田间。 众人见状,纷纷质疑:“这就是种麦子的方法吗?不是还用种麦器?”。 白瑾瑜:“没错,就是我这样种。一个人一天就能种十亩地。”。 众人将所有土地翻新一遍,再撒上猪粪、麦糠作为底肥,最后将麦子直接撒在上面。 为了保湿和保温,又撒上了一层大粪和麦壳。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他们就种下了三千亩麦子,麦种用尽。 为了继续播种,白瑾瑜决定前往城里购买麦子。 白瑾瑜先与洪水柏、洪父一同前往监狱探望洪财主。 洪家共有17人被关押在此,看到送来的羽绒服和棉鞋,她们穿在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白瑾瑜慷慨打赏了所有狱卒,主要是想将他们支走,以便与洪家人商议后续事宜。 洪家所有的财产、庄园、宅子都将被拍卖,白瑾瑜要知道拍哪一个。 洪财主在白瑾瑜耳边小声嘀咕着,让她务必买下永州的宅子和祖宅洪家庄园。 因为这两处地方不仅地理位置优越,更重要的是里面埋藏着洪家为日后准备的金银财宝。 白瑾瑜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洪姨,我会买下的。等你们出狱后,我再还给你们”。 洪财主听后,感动地热泪盈眶。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白瑾瑜得知洪家马场柴房里还埋着三十万斤陈年小麦。 白瑾瑜简直是大喜过望,正好是自己急需的,陈年小麦不仅好吃,还可以出种子,不影响耕种,大米陈了不好吃。 钦差易云扁正雷厉风行地处理着洪家的财产。 洪家的两个仓库中共有两万担小麦,分别被充军和低价拍卖。 洪家还拥有22个庄园和150个铺面(不包括异地的),这些也都被一一拍卖。 白瑾瑜以高价买下了洪家庄园和洪家宅子,并以二百两的价格买下了养马场(仅地皮)。 同时还买了六匹马,两辆马车,白瑾瑜安排了十个人住在马场,那底下可是有三十万斤小麦。 十人看守洪家宅子和祖宅。 钦差处理完洪家的财务后,发现抄家所得仅有两百多万两银子,这明显低于她的预期。 要知道,洪家在前朝时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富商,在皇太女的扶持下更是资产翻番。 钦差易云扁对这些财务非常不满,决定对洪家人实施酷刑以逼供。 洪财主为了保护家人,主动与她谈判,透露了皇太女在西柳山拥有铁矿和金矿的秘密。 洪财主的立下大功。 洪财主交代了矿山的大体位置,并且表示她并未参与开采只是帮助运送货物。 洪家被判流放西北,但由于他们贡献出了矿石和金矿两大宝藏,所以允许他们用钱冲抵流放之刑。 每人罚款三千两抵扣流放,共十七人交了五万一千两银子。 洪财主和家人得以回到洪家团聚。 白瑾瑜拿出地契还给她们,剩余三万两银票交给洪财主。 洪财主喜笑颜开:“瑾瑜啊,这是给水柏的陪嫁,你就收下来,这次你忙前忙后的,多亏了你”。 白瑾瑜:“洪姨,等事情忙好,我到时候亲自来下聘”。 洪家人对白瑾瑜这个儿婿满意得不得了。 白瑾瑜回家还要跟江福玉商议娶侧夫的事情,毕竟他是正夫,这需要交代, 白瑾瑜带着洪水柏去马场挖小麦。 洪水柏和白瑾瑜并肩坐在宽敞而舒适的马车里,里面有羽绒靠垫,还有暖手炉子,特别舒服。 两人的手指紧紧地交织在一起,相互依靠在对方身上。 洪水柏脸上洋溢着无比甜蜜的微笑:“妻主,我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好幸福啊!”。 那声音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白瑾瑜的心间。 白瑾瑜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洪水柏的俊脸,轻吻一口。 白瑾瑜:“我也是如此,能有你相伴左右,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白瑾瑜将洪水柏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深深的爱意。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了两人身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面容。 众人来到马场开始挖掘那些埋藏的粮食。 白瑾瑜急需这些粮食来种植小麦以确保大家的温饱。 三十万斤小麦中,他们种下了十万斤还留有二十万斤作为储备。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种地:“为什么要用大粪和麦糠盖上小麦?”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大粪是天然的肥料可以为小麦提供充足的养分;麦糠则可以保护麦子在下大雪时保持温度;同时它还可以沤肥再次作为肥料使用”。 “这不是完美的养麦子方法吗?只要下一点小雨麦子就可以破土而出了!”。 第84章 江福玉挨打 这一个月以来,众人皆忙得脚不沾地,白瑾瑜每次归家,也只是匆匆交代些事务或取些物件,没有时间陪伴温柔的福玉可爱的青雀。 小云在一旁,满脸忧虑,她害怕自家主子失宠,心中暗自嘀咕:“夫人,咱们该去看看家主了。如今已入寒冬,也不知道那些莺莺燕燕能否照顾好家主。这一个月来,家主都未曾在家中过夜,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主子的关切与担忧,一旦失去家主的宠爱,她们的生活便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几个狐狸精天天缠着家主,保不齐哪天就生出庶长女来”。 小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酸楚与无奈,她深知在这个家中,主子的宠爱便是她们生存的依靠。 江福玉心中对白瑾瑜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妻主如今又收了三房美男,心中难免有些醋意,但她更担心的是白瑾瑜的身体健康。 江福玉缝制了新的棉被与棉衣,准备送往幸福家园,白瑾瑜却不在家,这让他心中很是失落。 三位公子皆住在后院的偏房,那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他们没有兽印,所以并未被收入房中。 美男带着侍从正在缝制羽绒衣服。 江福玉轻轻地将新衣服与棉被放置在白瑾瑜的卧室。 屋内陈设整洁有序,粉色的羽绒被柔软地铺在床上,如同一片温柔的云朵。 柜子里还存放着几床全新的羽绒被,那是她为白瑾瑜准备的过冬之物。 床榻之上,两个枕头并排放置,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整个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角落里还摆放着一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如同爱情的芬芳。 当江福玉的目光落在枕头上时,她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枕头上粘着一根白色的虎毛,那是白虎之身的标志。难道落羽公子?毕竟他一直是妻主颇为欣赏的人。 带着满心的疑惑与不安,江福玉带着准备的棉被前往幸福学校。 只听见落心羽正带着孩子们大声诵读诗书,声音清脆悦耳。 学校大门紧闭,外人不得擅入。 江福玉只好带着下人在门外静候,直至门卫前来通报:“夫人来访。” 落心羽闻声而出,一身清冷绝尘的气质如同冬日里的寒梅。 落心羽见到江福玉时:“夫人,我适才正在授课,不知可有何事找我?” 江福玉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仍旧穿着夏日的衣裳,颈间并无结侣的印记。 这让她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枕头上的虎毛并非来自落羽公子? 江福玉微笑着将新棉袄递给落心羽:“落先生,天气寒冷,我特地来看看孩子们和你是否缺少棉被。瞧你还穿着夏衣,这有一件新棉袄送给你御寒。” 落心羽接过新袄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的惊喜,他没想到江夫人竟如此体贴入微。 落心羽微笑着道谢:“谢谢夫人,这袄子很新很暖和,孩子们都有被子了,您真是有心了。” 面对落心羽的和颜悦色,江福玉心中感到一阵舒适。落心羽是个不错的人,如果妻主收了他,再好不过。 江福玉面带微笑:“若有短缺之处,你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落心羽再次道谢:“谢谢夫人的关心。我带孩子们一起谢过您。” 告别落心羽后,江福玉带着满心的感慨回到家中。 白瑾瑜与洪水柏正外出办事归来,得知夫人曾来访过,白瑾瑜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意。 她打算待麦子种完后,好好陪伴江福玉一段时间,以弥补这些日子以来的忙碌与疏忽。 终于,麦子全部种下了。 在下大雪前,白瑾瑜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了地。 贴身侍卫林虞提醒道:“主子,今天是十月十三了。” 白瑾瑜闻言一愣:“十月十三?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林虞挠挠头,有些困惑地说道:“属下不知,是主子你让我在这一天提醒您的。” 白瑾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江福玉的“小日子”。小日子江福玉没有自己的安抚,会很痛苦的,因此特地让林虞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如今麦子已种完,白瑾瑜打算回去好好陪陪江福玉。 在回去的路上,特地买了些腊肠、腊肉等美食,准备给老宅那边分一些。 然而,当她远远地听见家里传来吵闹声时,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白父发怒的声音:‘打死你,让你到处铺张浪费’。 小云撕心裂肺的呼喊:‘凭什么打我们家主子’。 青雀拉架的声音:“快别打了”。 白父:‘滚一边去’。 然后是青雀跌倒的声音,棍棒的声音。 白瑾瑜听到心里,焦急的快速跑向家,难道是白父打青雀。 一阵阵刺耳的哭声与吵闹声却瞬间击碎了她心中的宁静。 她的心猛地一紧,随即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一进一进门,眼前的景象便让她的怒火瞬间燃起!只见江福玉无助地跪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白父却正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对江福玉大打出手。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般击碎了白瑾瑜心中的宁静与美好。 “干什么!快住手!”白瑾瑜怒吼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与愤怒。 白父却毫不理会她的怒吼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打死这个败家的贱人!到处浪费钱!” 江福玉一直以来都是温柔体贴、默默为这个家付出的人,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与不满,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然而如今却遭受如此待遇,怎能不让白瑾瑜心痛与愤怒? “家主!快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快被打打死了!”小云的呼喊声中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 三个给猫崽崽抓住却小云,不让她靠近江福玉,青雀被摔到一边。 白瑾瑜的怒火旺盛:“住手!” 她暴喝一声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江福玉紧紧地护在身后。她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射向白父。 ““大姨夫!你在做什么?” 白瑾瑜的眼中怒火中烧,声音因愤慨而略显颤抖。 望着江福玉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她曾承诺娶他回来要好好呵护他,却没有做到。 白瑾瑜心疼不已,哽咽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白江福玉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抱住白瑾瑜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没事了没事了。”白瑾瑜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与关爱仿佛要将江福玉心中的伤痛都抚平一般。 第85章 白瑾瑜发火 白瑾瑜迅速抱起受伤的江福玉,温柔地送入房间安抚:“别怕,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安抚好江福玉后、 白瑾瑜质问白父:“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失心疯,竟对自己的女媳下手?” 白瑾瑜骂白父是失心疯,白父又来气了:“我是他妻爹,教训女媳规矩天经地义,你瞎叫唤什么”。 羊咩咩爱钻牛角尖,认死理,农村人最喜欢磋磨女媳,把女媳逼的跳河的不在少数。 毕竟这个社会女尊男卑。 白瑾瑜面临一个千古难题,婆媳不和。 白瑾瑜:“那你说说到底是福玉犯了什么错?如果他错了,我亲自打他,如果不是就是你虐待女媳”。 白父蹦跶到白瑾瑜面前,理直气壮:“你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他却拿着钱去贴补外人!”。 白瑾瑜:“补贴谁了?” 白父双手掐腰,咬牙切齿用手指头指着比划:“这败家雄夫你要好好修理,管管他,他上次给你二舅舅家送花生,我已经严厉警告他,莫要再跟儿憋子接触”。 “不听话,今儿又自借给二憋子家五两银子!,你二舅家穷得叮当响,这钱岂不是要打水漂?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他” “你在外面挣钱那么辛苦,他花钱这么大手大脚,迟早要把家败光”。 这边的吵闹声自然惊动了家中的其他人。 二舅带着几个孩子匆匆赶来,满脸愧疚:“瑾瑜啊,都是二舅不好”。 “天气转冷了,我怕孩子们冻着,就想买点布料给他们做些棉衣棉过冬”。 “今年家里小麦减产,你二舅母身体不好,这不又要征徭役,我们只能把钱全部拿去服徭役”。 “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这银子我还没来得及花,现在就还给你”。 二舅伸出瘦弱的手,掌心里一点碎银,一群兔兔崽崽面露菜色,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上补丁摞补丁,都睁着大眼睛看白瑾瑜。 徭役每年九月到十月,每家都要出一个劳动力去完河工。 二舅母身体不好,去一趟估计就要命了,所以给了2两银子,才免去劳役。 白父:“瑾瑜,你都看到了,我若不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年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他这样大手大脚败家,迟早要把家败穷了”。 白瑾瑜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二舅:“二舅,您先去买衣服吧,今天这事不关你们的事情,你们先回家去吧”。 白父看着白瑾瑜给二憋子银子,简直是气急败坏:“白瑾瑜,你是想气死我吗?你娶了这么个败家子,就忘了你爹了?钱都给外人,也不给爹!” 白瑾瑜神色坚定:“你这样我真的很不喜欢,福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你那样打他,有可能伤到孩子”! “福玉的钱都是他的嫁妆,我一分钱都没有给过他,他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他嫁到我们农村来,跟着我们一起干活,你不心疼他,反而去折磨他,这像话吗?” 白父仍然固执己见:“他嫁到我们家几个月了都没怀孕,村里人都说他不育”。 “还说一个大官的儿子嫁给你,肯定是别人不要的,名声败坏的嫁不出去的”。 白瑾瑜简直是无语至极,又听别人嚼舌根。 白瑾瑜气急败坏吼白父:“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就是我说的话你不信”。 “福玉是我喜欢的人,是我一心想娶回来的人,我们两个人感情深厚,你为何要如此针对他呢?” “别人就是不想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只想看我们吵架、父女离心、家宅不宁!”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失望。 白父仍然不依不饶:“我就打他一顿怎么了?你为了他跟我发火,还说你娶了兽夫就忘了爹!呜呜呜……,谁家兽夫取回来,妻爹不能管教了,缺他吃缺他喝了”。 白瑾瑜:“你怎么能忍心用棍子打他,我都舍不得打一下,我的兽夫是用来疼的”。 白瑾瑜一肚子火,把枪头指向三个黑猫娃子。 “还有三娃子你们,你们不去拦住父亲,居然还拉住小云!平时姐夫白疼你们”。 “等你们到了妻家受委屈就知道你姐夫现在有多苦了,现在都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三娃,五娃老实跪地。 四娃子倔强地抬起头,看着白瑾瑜:“你又不是我亲姐姐,我才不跪呢!” 白瑾瑜没好气的一桶火:“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大姨夫,我也没有叫过你一天爹。现在二娃子说我不是他亲姐,那我带着福玉离开这个家,这房子、这五百亩地都留给你们!我一块砖头都不要,还你们的养育之恩”。 白父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你是我怀胎三月,在育儿袋里装到三岁”。 “你居然说不是我亲生的!老天爷啊,你怎么不长眼啊!呜呜呜,我这是造孽啊,女儿娶了兽夫忘了爹了啊”。 人一生气,什么话都往外崩,白瑾瑜:“你装模装样哭什么,就是你跟二娃子说我不是亲生的”。 这件事是大姨父的肺管子,只要有人戳,那就爆炸。 白父抓住四娃子就是一顿棍子暴打:“为什么说你姐不是亲生的?你姐姐就是我亲生的!”。 “我让你胡说八道”。 四娃子被好一顿打,有点凄惨啊。 四娃子:“呜呜呜,大姐,你快求求娘,别打俺了”, 白瑾瑜火上浇油:“使劲打,我又不是你姐”。 爷爷奶奶也都赶了过来。 奶奶生气地训斥道大姨夫:“这是闹什么呢?瑾瑜好不容易忙完回来一趟,你们一个个都不省心,就知道瞎折腾!” 白瑾瑜:“爷爷、奶奶,你们做个见证。孙女如今已经长大大结婚了”。 “这处房子和这边的地我都不要了,都给你们两个老的养老,我和福玉去荒地那边生活”。 白爷爷搅和稀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白瑾瑜决绝地说:“爷爷,奶奶,我和福玉搬到荒地那边住,那边比较忙,我天天不在家,福玉在家,我不放心把他”。 “这宅子家具都是新的,爷爷,奶奶搬过来吧,这大肠和腊肉是带回来孝顺你们的,蒸熟就能吃”。 白奶:“瑾瑜啊,那爷爷奶奶帮你看着新屋,我们就住你那客房,这宅子还是你的,新娶的兽夫就该带着,平时来看看奶奶,爷爷”。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奶奶:“奶奶,钱你们收好,无论是大舅,还是二舅,该帮的还是要帮,荒年谁都不容易”。 白奶收起银子,满脸和蔼的微笑:“好,我的乖孙”。 白瑾瑜转身回到房间,青雀和小云正在旁边侍奉,江福玉的脸也被洗干净了。 第86章 为爱夫撑腰 白瑾瑜坐到床边,将江福玉的手轻轻握入掌心,温柔的看着他,他就像受伤的小兽,眼神惊慌。 白瑾瑜:“青雀、小云,你们去将各自的私人物品以及夫人的东西简单收拾一番,我们去荒地”。 白瑾瑜的目光再次落在江福玉身上,满是心疼与自责,“福玉,都是我不好,你若心中有气,便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是我未能尽到妻主的职责,让你受了这等委屈。” 江福玉闻言,眼眶微红,坐起来委屈地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妻主,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添几分愧疚,她轻轻吻了吻江福玉的耳畔,他的左耳根拧得红肿出血,白瑾瑜不由得气恼地踢了一脚身旁的凳子。 怒气过后,白瑾瑜看向江福玉的目光中却满是怜爱:“以后,我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中抽泣着,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一顿打不算什么,但至少让他看清了妻主心中对他的真心。 毕竟妻主这一个月都不在家多留,要是被妻主冷落厌弃,那日子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 今天白瑾瑜维护他,让他觉得一切都值得,江福玉的头在白瑾瑜怀里蹭一蹭:“妻主,别再丢下福玉了,好吗?”。 “好,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让福玉一个人在家里”。 白瑾瑜本打算将这座宅子留给江福玉,让他随心所欲,万万没有想到,白父会如此顽固,不能再把江福玉丢家里。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走出院门,轻轻地将他放入马车之中,又从屋内抱出柔软的被褥,细心地盖在他的身上。 江福玉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靠在柔软的靠枕上,心中甜甜的、软软的。 两辆马车装载着满满的物品。 下人们见状,纷纷上前恳求:“家主,我们也想去荒地,求您带上我们吧。” 白瑾瑜闻言,脸色一沉:“你们这些不能护主的东西,养你们何用?看看你们身上穿的棉衣,都是夫人为你们置办的”。 “如今夫人挨打,你们却袖手旁观?我若再留你们在府中,岂不是白白浪费粮食?全部发卖了去”。 余家姐妹闻言,诚惶诚恐地跪地认错:“主子,夫人挨打我们心里也难受。但若是我们上去拉架,恐怕会闹出更大的误会,污了夫人的名声”。 “再说,那是您的父亲,我们做下人的,哪敢插手主子内宅的事情啊?求主子不要发卖了我们。” 黄虎一家也泪眼婆娑地跪在一旁:“俺们也去拉架了,可是少夫人孝顺老夫人,才命令我们走开的。这大冬天的,我们上哪去活命哦”。 白瑾瑜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们还是安心住在这边吧,每天喂喂牛、摘摘玫瑰花送到荒地,顺便照顾一下老太奶和老太爷”。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允:“是,家主”。 白瑾瑜:“青雀啊,快过来,一同到马车上坐着吧。”。 听到这话,青雀微微颔首,十分乖巧地登上了马车,只见他轻盈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优雅而灵动。 上车后,青雀安静地坐在一旁,那身后蓬松的松鼠尾巴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摆动着,一甩一甩的,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喜悦与欢快。 白瑾瑜看着青雀,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青雀,今日你表现很出色!没想到你竟会主动上前去拉架,这可真让我感到意外。看到你如此勇敢,我打心底里为你感到高兴和欣慰”。 说完,白瑾瑜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表示对她的肯定和鼓励。 青雀闻言眨巴着大眼睛,乖巧的挨着白瑾瑜坐着:“妻主,夫人人很好,他不该受磋磨,我知道妻主回来要是看见夫人挨打,肯定会非常生气的”。 白瑾瑜:“你做得的很棒,受到压迫就要反抗”。 江福玉看着青雀,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没有想到青雀不但帮他,还在妻主面前说他的好话。 想想自己之前的狭隘与提防,他不禁有些羞愧,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想的那般不堪,因为他被继父磋磨, 江福玉看着青雀那张清秀的脸蛋:这小松鼠长得可真精致啊,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鼻子挺拔如玉柱,肌肤雪白。 只见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覆盖着一层柔软光滑的皮毛,闪烁着淡淡的光泽,轻轻甩动,迷人又优雅。 近距离闻还香香的,真是又美又善良,想不让人喜欢都难。 白瑾瑜心里焦急:戏班子搭建好了,三个男人一台戏。 她原本是想将后院分开来住,免得大家掐架,但现在看来怎么办?不行在永州买一套房子,分开住。 “福玉,还疼吗?”,眼看着就要到荒地了,白瑾瑜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虚。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有妻主陪我,我就不疼了”。 白瑾瑜柔声道:“是这样的,我还有点事情想和你交代一下”。 江福玉微微抬起头,看着白瑾瑜说道:“我知道妻主想说什么,是不是关于水柏弟弟的事情?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妻主不用担心我”。 白瑾瑜:“你怎么知道的?”。 青雀:“是我跟夫人说的”。 白瑾瑜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们,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 白瑾瑜缓声道:“若是你们和水柏实在处是不到一块儿去,就分开居住,我绝对不会强求你们一定要在一起生活的”。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习惯嘛” 江福玉:“妻主请放心,青雀弟弟向来温柔善良,洪水柏弟弟亦是十分懂礼数之人。为夫定会尽心尽力与他们和睦共处的,请妻主莫要为此事忧心”。 白瑾瑜呵呵了,不宅斗的嘛?那最好了,当然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说话间,马车已经缓缓停在了幸福家园的门前。 洪水柏正在忙着整理账本,听到下人通报说家主回来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迎了出去。 远远地看见白瑾瑜抱着江福玉从马车上下来,洪水柏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不是怎么都来了? 洪水柏快步上前行一福礼:“水柏见过夫人。” 江福玉:“水柏弟弟安好”。 白瑾瑜则对洪水柏说道:“水柏,你先帮青雀他们安置一下吧,我先带福玉进入屋内”。 洪水柏目光落在青雀身上,微笑着上前拉住他的手:“你就是青雀弟弟吧?果然和妻主说的一样可爱又香香的呢”。 青雀被夸,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水柏哥哥”。 洪水柏:“青雀弟弟我带去你的院里安置”。 两个少年热情地交谈着,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第87章 三个美男见面 白瑾瑜则抱着江福玉去了自己的院子,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小云,去烧点热水来”。 白瑾瑜轻柔地解开江福玉的衣服,准备查看他的伤势。 江福玉脸色羞红地低下头去,虽然妻主素了一个月,也不至于这么猴急:“妻主,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罢,她不顾江福玉的羞涩与抗拒,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仔细检查起来。 冰肌玉骨,小腹绒毛松软,雪白的尾巴,劲瘦的腰,完美的胸肌,白瑾瑜一点点检查。 果然发现他的背后有一些红痕,膝盖上有淤青,尾巴尖尖都是跪地扫上的灰尘。 确认江福玉无事之后,白瑾瑜抱着他去了浴桶边亲自为他洗澡。 现在有玫瑰花和皂荚等物制成的玫瑰皂可以用了。 江福玉像一只乖巧的小花猫一样任由白瑾瑜摆弄,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温热的水温温暖着他的肌肤,白瑾瑜用玫瑰香皂轻轻帮他揉洗额头,小肚肚,毛绒绒的的尾巴。 白瑾瑜喜欢给小花猫洗澡,洗的香喷喷的。 今天是江福玉的小日子,被妻主如此温柔地呵护着,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整个人轻飘飘的。 白瑾瑜将自己的兽夫江福玉清洗干净,抱在柔软的床上。 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柔情与心疼,她轻轻抚摸着江福玉那略显瘦削却依然坚韧的手腕, “福玉,你的金手镯呢?” 江福玉闻言,那双如蓝宝石般璀璨的大眼睛瞬间泛起了点点水雾,“妻爹……他想让我把手镯让给刘平,但我没有给,我把金镯子锁在箱子里,这是妻主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是我此生最珍贵的宝贝,我怎么舍得给出去”。 白瑾瑜的心在这一刻被深深触动,眼中满是赞赏与疼惜,总算找到源头了,就是喜来的兽夫刘平挑拨的,这狐狸精狡猾的很。 该死的狐狸精今天带着喜来回娘家,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肯定是刘平跟白父告密嚼舌根,后说福玉的坏话,这才白父对福玉不喜。 “福玉,你做得对!你的东西,你要自己放好,要学会保护自己的财物”。 白瑾瑜轻轻地将江福玉拥入怀中,用自己的温暖包裹着他的身体,仿佛要驱散他所有的恐惧与不安:“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江福玉:“妻主,我耳朵眼睛都是肿的,很难看吧,我不想让妻主厌弃,今晚妻主还是去两位弟弟房里吧”。 回应小花猫的是白瑾瑜把他圈在怀里,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腰肌,白瑾瑜轻轻吻着江福玉的唇瓣,两人吻得甜蜜而缠绵。 一个月没有开荤,干柴烈火的,何况今天又是江福玉的小日子。 白瑾瑜迫不及待的盖上被子,两人藏在被子底下,以免声音传出去, 白瑾瑜欺身而上,江福玉在被子里小声喘息着:“妻主,还是白天”。 才不管小花猫哭泣,吃了两回才觉得过瘾。 小云听到动静,害羞的退出来,夫人得到妻主的欢喜,他也替江福玉感到幸福。 夜幕降临,幸福家园中灯火通明。 白瑾瑜与江福玉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白瑾瑜:“福玉”。 下午江福玉又被白瑾瑜滋养几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毕竟今天是他的小日子,就连说话都像勾引人。 “嗯,妻主”。 “我想你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不被人欺负” “福玉愿意” 在小厨房中,青雀和洪水柏正忙碌地准备着晚餐,炊烟袅袅升起,与夜色融为一体。 小云通传吃饭。 洪水柏微笑:“妻主,夫人,可以用餐啦!”。 夜幕已然降临,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白瑾瑜、江福玉、洪水柏和青雀四人围坐在桌前。 桌上摆放着一道道美味佳肴,排骨萝卜汤,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垂涎欲滴。 洪水柏热情地为江福玉盛汤:“大夫人,这可是我和青雀弟弟特意为您炖的排骨汤”。 江福玉闻着诱人的香味,很感动,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吃美食。 江福玉:“水柏弟弟有心了,青雀弟弟你们辛苦,以后就直接叫我江哥哥,叫夫人太生份了”。 洪水柏却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太合乎规矩……” 白瑾瑜开口打圆场道:“在人前,你们自然还是要以大夫人、洪夫人、青夫人相称”。 “但私下里你们就叫名字吧”。 洪水柏和青雀都是侧夫,不分大小,都是良夫,不是侍奴。 白瑾瑜先是给青雀夹起了一块排骨放入碗中,接着又分别给福玉和水柏也各夹。 美男多了有美男的苦恼。 江福玉:“妻主,你把明玉公子他们安排在后院,会不会对他太好,毕竟他们都是瑞王爷的人,后院里该有那么多大娘们”。 白瑾瑜:“有你们三个人生已经圆满,跟着我的姐妹们还没有兽夫”。 “我一个人霸占那么多美男才是浪费资源,我想着他们能和李卫,林虞或者前后院姐妹处处,看看能不能檫出火花”。 几人吃饭,当然是气氛很轻松。 晚上,白瑾瑜来到青雀房里,看看他刚搬新家可有缺的。 青雀:“妻主,大夫人受委屈了,你今晚该留宿在他房里”。 白瑾瑜揉揉小可爱的脑袋:“我就是不放心你,对新房子满意吗?”。 青雀:“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房间我也住不下,想着和心羽作伴呢”。 白瑾瑜:“这边不比家里,你容貌太盛,出门一定要带着侍从,我明个还是给你分派两个护卫”。 青雀:“我知道了,妻主,快去陪夫人吧”。 白瑾瑜又来安抚一通洪水柏。 白瑾瑜回到房里,江福玉已经睡着了,白瑾瑜搂着小花猫,一夜安好。 三个美男见面关系很好,没有爆炸或者扯头花,白瑾瑜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大觉。 白瑾瑜带着三位夫人一起与大家认识,以免大家调戏错人这种误会。 第88章 与洪水柏的婚事 江福玉先练习五禽戏,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又学习一套拳法。 这套拳法源自瑞王,她传授给李卫,而今李卫传给白瑾瑜等人。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同打开了瑞王赠予自己的箱子,箱内满载奢华至极的金首饰, 金项链、金项圈、金手镯交相辉映,金手铃铛与脚铃铛轻轻摇曳,珍珠、碧玺、宝石戒指璀璨夺目。 两件貂皮斗篷,一件灰色,一件红色,显然是为白瑾瑜与江福玉准备过冬的,每一件都价值千金以上。 有四件紫貂与灰鼠皮马甲,一件珍贵的金丝软甲,四把锋利的弓弩及箭矢,以及一只精巧的袖箭,这些物品无一不彰显着瑞王对白瑾瑜深沉的母爱。 白瑾瑜能感受都瑞王的拳拳母爱。 瑞王从未抛弃过白瑾瑜,只是将她寄养在这个偏远的乡村。 白瑾瑜与白家所拾得的钱财,皆是瑞王以另一种方式给予的资助。 白瑾瑜拿起灰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感受着那温暖的气息,这冬天穿上它,真是太暖和了。 很明显斗篷不够分的。 江福玉:“妻主,我只要一件貂皮马甲便好,这件红色的斗篷就给水柏弟弟”。 白瑾瑜:“你先挑选自己喜欢的”。 江福玉:“还是等两位弟弟先选”。 白瑾瑜心中甚是欣慰:“你必须先挑选,因为你是大夫人,你不选他们不好选”。 江福玉选一件马甲和一个金项圈。 选的太少了,白瑾瑜则拿起金铃铛,轻轻系在他的脚踝上。 江福玉略带娇嗔地说道:“这还怎么走路、干活嘛”。 白瑾瑜宠溺的抱起江福玉,铃铛在脚上发起叮铃铃的响声:“我的福玉真的很懂事”。 白瑾瑜为自己留下了灰色的斗篷、 青雀穿上一袭洁白如雪的雪狼马甲,一套金首饰作为配饰,他灰色毛发,在纯白狼毛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洪水柏也收获了一件华丽无比的红色貂毛马甲,那鲜艳如火焰般的颜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热情和活力。 再加上与之相配的红色斗篷,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洪水柏白虎头毛,与红色貂毛相互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白瑾瑜轻轻地拿起一枚红色碧玺戒指,温柔地戴在了洪水柏修长的手指上。 这枚戒指如同点睛之笔,将洪水柏的俊美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眼前的这三位美男各具特色,真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江福玉举止优雅、落落大方; 洪水柏面容俊秀、气质瑰丽; 小松鼠也是那般迷人灵动。 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美丽。 白瑾瑜欣赏三位英俊绝美的美男,这才是穿越该正常打开的方式。 洪水柏的一颦一笑、无一不让白瑾瑜心动不已,想要抱抱他、亲亲他。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大家务必要小心谨慎,将这些物品妥善地藏好”。 洪水柏微微颔首:“我们应该在每个房间都设置暗格,这样即使遇到突发情况,也能保证物品不被轻易发现”。 白瑾瑜听后连连点头:“我跟去看你藏在哪里”。 白瑾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暗暗想在洪水柏的院子里偷偷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白瑾瑜紧跟着洪水柏一同走进了他的院落。 众人的院子皆是套房式设计,配备了厨房与侧边耳房。 白瑾瑜轻柔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洪水柏解下身上那件厚重的斗篷。 随着斗篷的滑落,白瑾瑜搂上洪水柏的腰,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一般。 白瑾瑜声音呢喃:“水柏,你真的好美”。 洪水柏听闻此言,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迎接着白瑾瑜那热烈而深情的吻。 双唇相触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良久之后, 白瑾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唇,缓缓开口道:“水柏,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你为夫,一天都不想再等”。 洪水柏眼神依然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情四溢的热吻之中。 洪水柏轻轻地喘着气,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用如梦似幻般的声音轻声回应道:“我也是……只要能与你相伴一生,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如丝般顺滑的虎毛:“既然如此,我打算这几天亲自前往洪府拜访一下,与伯父伯母商议我们结契之事,也好早些把你迎娶进门。” 洪水柏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环住白瑾瑜的脖颈:“嗯,不过我真的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只要有你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我便知足了”, 说完,他主动送上香唇,与白瑾瑜再度陷入了甜蜜的拥吻之中。 白瑾瑜扣住洪水柏的手:“我们还是去荒地,把近期事务安排一下,就要过冬了”。 开荒和过冬一共发放2两银子。 众兽兽花光二两银子,一个个得意洋洋,尾巴都翘到了天上,见到白瑾瑜一个个喜滋滋:‘大小姐好”。 白瑾瑜唤来大管事云桑,在水田与旱田的交界处,尚未开荒的水田里,规划了五个超长的水池。 水池的深度根据地势的高低来设定,沿着原本就存在的小河沟与小缝隙进行修建。 因为每年春天都会遭遇干旱,所以必须修建更多的蓄水池,不然怎么种水稻。 当然这些水池都设计不宽,里面不全部用石灰沙子灌浆,全部不容易漏水,等冬天水蓄满,白瑾瑜准备把这些水池全部盖上盖子,防止水蒸发。 行动队的队长莫提向白瑾瑜请示:“大小姐,这开荒结束后,蓄水池也修建好了,我们这个冬天该做些什么?是不是要开始训练?如果是的话,我们还需要武器和弓箭。” 白瑾瑜沉思片刻后说道:“七个练功房足够容纳一千人进行训练了。这几天就安排修建火炕,到时候白天训练,晚上睡在炕上。至于武器嘛,我会想办法的”。 白瑾瑜来到上次冶炼练功房的地方,拿出一个箱子准备取出矿石。 然而当箱子落下时,却扬起了一阵厚重的灰尘。 白瑾瑜疑惑地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竟然全是金条!我的天哪!这简直是天降横财啊!白瑾瑜连忙将练功房的门再次关紧。 然后逐一打开所有的箱子。 结果又发现了一个箱子装满了金条、二十箱箭头以及十箱铁疙瘩。 这两箱黄金才是皇太女真正的革命本钱啊! 白瑾瑜心中暗自窃喜:发财了!发财了啊! 白瑾瑜迅速将两箱金条和箭头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而将那些铁疙瘩留在了练功房内,并将房门紧紧锁上。 白瑾瑜面露喜色,尾巴在身后都摇晃的快些,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 两超大箱子金条,简直是富可敌国,咱们现在全部身家也是全国屈指一数的富豪啦! 第89章 白瑾瑜应对刺杀 白瑾瑜吩咐莫提召集所有人到她院中的地下暗室内开会。 行动队与预备行动队纷纷来到白瑾瑜的地下暗室中集合,必须嘉奖,赏罚分明,才能御下,她们跟着自己都是冲着过好日子来的,总不至于来跟自己啃树皮,没有好处,谁为你卖命? 白瑾瑜:“上次行动中受伤的姐妹出列”。 只见四人应声而出。 白瑾瑜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受伤是光荣的,你们四人每人应得二十两银子作为奖励”。 四人欣喜地接过银子,大小姐真好。 白瑾瑜:“队长莫提与张千领导有方,各奖励二十两银子”。 两人欣然上前接过银子。 白瑾瑜又说道:“上次提出抢夺武器的吴起,嘉奖三十两银子”。 吴起惊讶地眨巴着黑色的眼睛,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儿,他欢喜地接过银子,还是最多的。 白瑾瑜继续说道:“参与上次任务的所有人,每人奖励十两银子。我们成功抢夺了几十箱铁矿石,并且已经成功打捞上来了”。 “我再次提醒大家,这件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否则我们全部都会没命,你们彼此监督,如果有泄露风声的,立即按照军法处置,死”。 众人齐声高呼:“谨遵大小姐命令!”。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神色严肃起来,“冬季将至,日常加强训练”。 众人皆称是。 有专门的练功房,里面烧上炕火,很热的。 白瑾瑜独自一人在房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江福玉端着一碗热汤进来,“妻主,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吧。” 白瑾瑜接过汤,笑着说:“福玉总是这么贴心。” 江福玉柔声道:“妻主如今承担的太多,福玉只希望能为妻主分忧”。 第二天,白瑾瑜带着几个亲信前往洪府。洪家看到白瑾瑜前来,赶忙热情迎接。 白瑾瑜表明来意,洪家父母自是高兴不已,白瑾瑜年纪轻轻不仅能干,对他们也是很尊敬,对洪水柏也很好。 洪水柏的父亲开心啊,还好他的崽崽没有送给皇太女。 双方商定了结契的日子就在下个月,不想大操大办,第一因为洪家还处在风口浪尖上,第二,西州土匪多发,太过张扬不好。 白瑾瑜回到家中,开始着手准备结契所需之物。 她亲自挑选布料制作新衣,又命人打造精美的饰品。 整个庄子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众人都期待着这场盛大的结契仪式,而白瑾瑜也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云桑这时问道:“大小姐,监听三队和四队还在吴江码头与微山湖码头活动,要取消吗?”。 毕竟白瑾瑜并没有说让他们撤回来,所以他们一直都在外面执行任务。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所幸离这里都不远。张千你带领预备队分成两队,分别给这两队送去一百两银子过冬”。 张千恭敬地回答道:“张千领命”。 张千上午去的,中午回来的,急冲冲找白瑾瑜汇报。 张千:“大小姐,急报”。 一同回来的还有监听三队的队长倪曲。招风猫。 倪曲神色紧张:“大小姐,微山湖码头下了一船人,大概有二十多人,看起来都是练家子,走路带风”。 “她们正在打听你的下落和住所,身上全部都带有长剑,暗箭,还有可能是来刺杀你的”。 白瑾瑜:“听口音是哪里人?” 倪曲回答道:“是京城人,都是黑猫。虽然她们伪装成商人,但是她们身上的肃杀之气还是很明显,就是冲着主子来的”。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说道:“很好,继续秘境监视”。 白瑾瑜立即召开行动队会议。 白瑾瑜神情严肃地说道:“预备行动队负责三位夫人的安保工作。后院那些美男只要是自己喜欢的,都可以大胆去追求。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绝对不可以对我的夫人有任何觊觎之心。” 队员们闻言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主子这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语了吗?竟然会发出这样的警告,觊觎主子的男人是痴心妄想,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见众人沉默不语,白瑾瑜不悦地说道:“怎么都不说话?”。 白瑾瑜知道她们也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私下对三位夫人马上赞不绝口。 莫堤连忙回答道:“我们都是王爷教养长大的,绝不会做出有辱夫人的事情来”。 白瑾瑜闻言,神色稍缓。她说道:“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喜欢漂亮男人也是正常的” 白瑾瑜:“前天有三名姐妹去逛花楼,因钱不够,棉衣被剥。幸得监听一队王春偶遇相救,方得脱身,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 众人闻言,他们回想起炊事班几位女子被王春送归之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怪不得大小姐要警告大家。 兽人世界强奸事件频发,当然还是要敲响警钟。 白瑾瑜继续说道:“预备队去执行任务,分成早晚班。在前院等候夫人出行陪伴,不出行的时候就在院里安保训练。先下去吧。” 预备队成员闻言,迅速行动起来。 白瑾瑜又看向了行动队的成员们:“现在大约有20多人,可能是死士,也有可能是职业杀手。她们现在人在微山湖,如果目标是我,你们有什么高见?怕不怕?”。 莫堤秀秀自己的虎肌,豪气干云:“干就完了!等她们来了,把她们打死就完事儿了!” 白瑾瑜:“吴起,说说你的想法”。 吴起沉思片刻后:“万一她们用弓弩暗杀,主子就肯定陷入危险之中,我们在明她们在暗处,这很危险”。 “我们现在去微山湖锁定目标,如果她们是明确来刺杀主子的,我们在半路截杀是最保稳的”。 白瑾瑜闻言,点了点头,她打开箱子,拿出了十把手术刀和四把弓弩:“莫堤,四把弓弩和这十把刀分下去。先暗杀,再伏击。不要留下任何气味和痕迹,能做到吗?” 莫堤和众人看着手术刀和弓弩,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他们齐声回答道:“可以!”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吴起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你全权负责这次行动”。 “莫堤你虽然勇猛,但心不够细致。你这次要听从吴起的指挥,以免留下证据惹来麻烦”。 莫堤闻言:“是,主子”。 白瑾瑜继续说道:“吴起、莫堤听令。先捉到活口,询问目的,检查清楚她们的身份和来历。如果真是刺杀我的,查清楚背后主使,然后一网打尽,要么烧了,要么丢入湖里,不要留下气味” 。 等过几个月尸体出来,气味就淡了。 “是,主子”。 白瑾瑜亲临冶炼活动室,并命人筹备齐全生活所需,以备紧急制作武器之需。 白瑾瑜想到情报工作之重,这件事过去,定要嘉奖每一位情报人员。 要不然被伏击死了就算了,万一屁股开花可就受罪了。 三名失衣女子因棉衣被夺,被妥善安置于冶炼室内,躲避寒冬,也给她们点惩罚。 屋内炉火炽烈,暖意融融,犹如春日阳光洒落。 白瑾瑜温和吩咐:“你们三位姐妹,这个冬日便在此安心冶炼。若有饮食所需,尽管告知炊事班”。 三人听后,羞愧交加,低头轻声道:“是,大小姐。”。 白瑾瑜又命她们锻造轻巧镰刀、简易锄头、锋利匕首、长剑以及精准弓弩,以备不时之需,当然前提是白瑾瑜先把磨具做好。 她们融化成铁水后,加入碳沫倒入磨具里就行。 第90章 全灭杀手 白瑾瑜的内心是焦急的,等着行动队的消息,毕竟是对付杀手啊! 整个幸福家园都笼罩在一种异样的氛围中,预备队来回巡逻。 吴起等人来到微山湖码头镇,会合情报第三队队长倪曲,然后分散监听这伙人的谈话和行动。 为首的是一黑猫,面露刚毅,一脸的杀气,从她们的谈话内容已经很明确,就是来杀白瑾瑜的。 一只黑猫态度非常轻蔑:“大人,我们去杀一个寻常家猫,何至于派出我们这么多高手”。 另一只黑猫:“不就是一只异瞳猫,我一个人足够,光明正大的砍掉她的头,一个村妇而已,那还需要弓弩,弓箭伏击”。 为首的队长:“那人家里在开荒,有几百个家丁,凡事还是要小心应对”。 异瞳猫,村妇,开荒,几百个家丁。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眼神交流,她们就是奔着白瑾瑜来的。 众人分散跟踪这些人踩点,她们在先晚上的行动路线。 微山湖码头距离白瑾瑜家里也就十来里地。 天一黑吴起吩咐莫堤带十人在路上埋伏好弓弩手。 只有四把弓弩,想要赢的漂亮,还是很难的。 齐家的杀手们毫无顾忌地在宽阔的大道,他们迈着大步,神态自若,这次任务有点简单,杀鸡焉用杀牛刀,大材小用,感觉去杀白瑾瑜,就跟去集市上买一只鸡杀掉那么简单,整件事已经完全被他们掌控。 这些杀手自恃实力高强,丝毫未曾料到竟会有绝顶高手埋伏在此处,等待着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突然之间,弓弦声和暗器破空之声交织响起!无数弓弩和袖箭朝着这群杀手激射而来。 刹那间,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仅仅一瞬间,便有五名杀手应声倒地,当场毙命。 剩下的杀手们惊慌失措,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瞬间陷入混乱之中。 “是哪个道上的?”。 “我们是京城齐家”, “要钱还是干嘛?” 高处的伏击者们毫不犹豫地再次按下箭头。 尽管这一战术堪称精妙,但弓弩数量有限。 吴起率领一队人马从后方迅速杀出,对那些企图逃跑的杀手形成了围堵之势。 一时间,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经过一番苦战,虽然大部分杀手都已被制服或击毙,但吴起这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其中有两名手下身负轻伤,一人受了重伤。 好在最终成功完成了任务,将这批齐家杀手一网打尽。 江福玉望着那些进进出出、神色匆匆的预备队,心中揣测。 夜已深,白瑾瑜却依旧在书房内伏案疾书,江福玉则在一旁默默陪伴,隔壁的洪水柏也未曾入眠。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白瑾瑜心中一动,知晓必定是行动队归来,于是立刻起身,推门而出,直奔前院。 “怎么样?”白瑾瑜急切地问道。 莫堤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大小姐,杀手已经全部解决,他们就是是冲着您来的”。 “我们有三名队员受伤,其中两人胳膊被砍伤,恐怕已经不能持剑作战,还有一名队员重伤”。 白瑾瑜:“人呢?” 莫堤:“在后面”。 白瑾瑜当机立断:“立即去马车接应三名受伤人员,直接送到我院里”。 江福玉和洪水柏也闻声赶来:“妻主,我们能干点什么?” 白瑾瑜迅速分配任务:“水柏,你去安排下人去做饭,给姐妹们做顿好吃的”。 “福玉,帮我打下手”。 马车便将三名伤员送达。 白瑾瑜立刻指挥众人将重伤员先抬进治疗室进行救治。 重伤员名叫杨宇,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白瑾瑜吩咐人将杨宇安置在手术床上:“杨宇,别怕,我帮你处理伤口。” 杨宇声音微弱,赶紧交代后事:“主子,属下恐怕不行了,我的肚子已经被划开,肠子都烂了”。 “我还有个小妹妹叫杨富,求主子帮忙照顾她”。 白瑾瑜态度坚决:“相信我,我可以救你” 治疗室外,众人都焦急地等待着。 治疗室内,白瑾瑜和江福玉已经迅速穿戴好手术衣,开始为杨宇进行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白瑾瑜先给杨宇打了一针止疼针。 麻醉剂在这个时代还不能随便使用,因为没有氧气和面罩,也没有心电监护仪,很可能会导致呼吸肌麻痹引起死亡、 治疗室外的人们听不到杨宇的哭喊声,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难道是死了? 治疗室内,白瑾瑜正全神贯注地为杨宇进行手术。 江福玉作为助手,被白瑾瑜指挥得团团转,肯定有些手忙脚乱。 先清洗腹腔,预防感染。 白瑾瑜找到杨宇肠道的破口,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后,将坏死的肠子截断并重新缝合。 杨宇被扯着肠子,疼昏死过去。 白瑾瑜再次清洗伤口,用纱布将杨宇腹内的积水全部吸出,反复灌洗,确保没有粪便残留。 终于,手术结束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脱掉手术衣,打开门,吩咐莫堤将杨宇抱到隔壁房间休息。 莫堤看着昏迷不醒的杨宇:“大家都来跟杨宇告别吧”。 行动队众人很是悲悯,有战斗就有死亡。 白瑾瑜:“胡说什么呢!杨宇活得好好的,赶紧把她的衣服换掉,她身上的衣服潮了,别碰到伤口,搬到隔壁房间休息”。 莫堤和众人闻言,心中半信半疑。 毕竟,杨宇的肚子被划开,肠子都烂了,还能救活吗? 莫堤不忍杨宇受到折磨而死,毕竟太疼了,慢慢折磨而死,太疼了。 莫堤:“主子,给杨宇一个痛快吧”。 白瑾瑜:“胡说八道”。 白瑾瑜看这些混不吝的兵痞子,搞不好就喂杨宇吃的,送她真正上路。 只有江福玉心细 ,能镇住这些人。 白瑾瑜:“福玉,这段时间你和小云24小时照顾杨宇,确保她不能吃任何东西,水都不能喝”。 江福玉被叫到很是高兴:“是,妻主”。 白瑾瑜再次交代:“一旦喝水,她就没有命了,千万不要给食物和水”。 莫堤被白瑾瑜训斥后,只能无奈地抱起杨宇,将她送到隔壁房间休息。 江福玉则升起小炉子,确保房间温暖如春,然后坐在杨宇的床边,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 莫堤:“大夫人,这深更半夜的,您留在这里与一位女子共处一室,似乎不太合适吧?孤男寡女的,您还是去多准备些好吃的,好让杨宇安心上路吧”。 江福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妻主已经明确交代,我要贴身照顾杨宇,她在此期间不能进食也不能饮水,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孤男寡女的又怎样?刚才她做手术时,我都在旁边协助了,我把杨宇当作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不许再胡言乱语”。 莫堤被江福玉一顿训斥,只能悻悻地嘀咕:“肠子都搅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活得下去呢?” 而此时的白瑾瑜,正在隔壁房间为另外两名受伤的队员李羽和黑七处理伤口。 她们的胳膊都被残忍地砍伤,急需进行清洗、消毒和缝合手术。 黑七的筋脉被砍断,伤口深可见骨,他痛苦地呻吟着:“主子,我这下算是残废了”。 白瑾瑜:“有我在,你绝不会残废,半个月内不要提重物,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李羽则看着自己被完美缝合的伤口,肌肤平整如初,心中不禁充满了敬佩:“主子的缝合技术真是太强了,竟然连一条线都看不到”。 白瑾瑜微微一笑:“还不用拆线”。 处理完这两名队员的伤口后,白瑾瑜又匆匆来到隔壁房间查看杨宇的情况。 白瑾瑜先仔细听了听她的心跳。 白瑾瑜轻声呼唤着:“杨宇,醒一醒”。 杨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瑾瑜,虚弱地问道:“大小姐,我……我还没有死吗?” 白瑾瑜微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你死不了,我扶你到院子里走几步”。 白瑾瑜搀扶着杨宇穿上鞋子,来到院子里散步。 队员们已经吃完了洪水柏烧制的饭菜,却都毫无睡意,准备为杨宇送行。 当姐妹们围上来询问杨宇有什么遗愿,最后还有什么想吃的? 白瑾瑜却气得翻了个白眼:“杨宇不会死!你们瞎说什么?还想吃席庆祝吗?全部都去睡觉!” 白瑾瑜扶着杨宇回到床上休息,并认真地交代道:“杨宇,你还有大好前程等着你去闯,还有未成年的妹妹需要你去照顾,你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不论是谁让你吃东西、喝水,你都绝不能答应,知道吗?” 杨宇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地说道:“我也想活着”。 白瑾瑜又转头吩咐小云:“你一定要严格看守杨宇,绝不能让她喝水、吃东西,可以在小院子里散散步,以防肠道黏连”。 小云坚定地回答道:“是”。 第91章 小可爱撒娇 白瑾瑜把莫堤和吴起喊到地下室:“可查清楚是谁要杀我?” 莫堤回答道:“不知道,但她们的目的确实是想要杀你。天一黑,她们就信心满满地向这边集合,我们在路上先伏击了她们”。 白瑾瑜又问道:“她们身上有没有刻牌子或者标记?” 吴起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负责善后的,她们的尸体全部就地掩埋,有京城齐家的腰牌”。 白瑾瑜闻言:“齐家是哪一家?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我?”。 吴起回答道:“京城齐家很多,但跟你有关联的,就是瑞王爷的侧君,他是齐家出身。” 白瑾瑜皱了皱眉:“你觉得他有没有要杀我的理由?” 吴起分析道:“有”。 “齐侧君的女儿是王爷唯一成年的女儿,很有可能为了世女之位杀了你”。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加沉重,这还没去京城,就干上了。 敖欣欣和自己只是争夺爵位,要是争夺皇位,余下那些王爷要是还知道我这个异瞳猫,生吃了我都有可能,还是苟在这里吧。 白瑾瑜:“吴起,依你看,我该怎么办?” 吴起:“显然瑞王并不打算封三王女为世女,她如今已经十七岁,要封她,早封了” “主子你只要等局势明朗,王爷定会接你进京”。 莫堤却有些不以为然:“难不成,大小姐这个养女还能封为世女?这分析的没有根据”。 “敖欣欣此人心黑恶毒,有可能就是看瑞王收养养女,心里不爽,除了你泄愤”。 白瑾瑜:“你们两个说说这次作战心得,还有需要哪些改善的?”。 莫堤:“吴起胆大心细,杀手比我们人多,各个实力不凡,如果没有吴起的部署,我们硬干,可能至少折损十个姐妹”。 白瑾瑜看向吴起:“你很好,但是如果下次是别的王爷派死士杀手,你觉得我们能活几个?”。 吴起:‘全灭’。 白瑾瑜:“下一步该怎么提高战力?”。 吴起:“主子给的小刀非常锋利,我们还需要这种刀,近距离作战,一瞬间毙命”。 “弓弩还需要很多,长距离伏击很有效果,这次俘获了十支弓弩”。 白瑾瑜:‘很好,莫堤明儿带上干粮,开始到深山历练”, “在大山中寻找撤退的庇护所,在山里可以打猎,训练弓箭和弓弩’ “庇护所要隐蔽,最好有水源,易守难攻”。 莫堤:“好”。 白瑾瑜留下吴起:“我们一起改良研制连发弓弩,最好是一连十发”。 吴起,,那还是逆天了吧? 白瑾瑜忙了一夜,有点困了,在睡觉前再次去看了杨宇,再次强调小云不要给秦宇喝水,吃饭。 白瑾瑜来到青雀的院落,最近太忙了,冷落了她的小松鼠,接下来可要好好陪他。 “青雀,还喜欢这个院子吗?”。 青雀迎了上来,看到自家主子那满脸的疲倦:“大小姐,您看起来一脸疲倦,要不先泡个热水澡,这样解乏,睡得更舒坦些”。 白瑾瑜看着乖巧懂事的青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还是你最贴心啦,真乖!”。 白瑾瑜懒朝着浴室走去。 青雀和侍从青山去打热水。 白瑾瑜缓缓地踏进那装满热水的木桶之中。 温暖的水包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瞬间被驱散开来。 白瑾瑜靠在浴桶里,尾巴在水中欢快地摆动着,宛如一条灵动的鱼儿在水中嬉戏。 小松鼠则乖巧地站在桶边,为白瑾瑜洗着后背,还不时轻柔地揉捏几下。 白瑾瑜享受着这舒适的服务,身心逐渐放松下来,很是满足。 白瑾瑜泡完澡,果然很解乏,走出浴室,抱起小松鼠,一同回到柔软的床榻之上,天天忙,终于可以陪陪她的小松鼠了。 白瑾瑜沉浸在了一场甜蜜至极的梦境之中,睁开眼,怀中的松鼠美男,拥有着世间难寻的娇美与灵动。 青雀蜷缩着身子,奶白色的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更显温润如玉,仿佛是上天最精致的雕琢。 漂亮至极的尾巴,在被窝里轻轻拍打着。 “妻主,你喜欢我吗?”青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瑾瑜。 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忐忑,生怕自己的模样不能讨白瑾瑜的欢心。 白瑾瑜紧紧搂着怀中的小可爱:“当然喜欢”。 青雀把尾巴从两腿间移到身前,毛绒绒的尾巴,贴上白瑾瑜的肌肤,撩拨她。 青雀:“妻主,可你都还没有和我圆房,你有了大夫人,二夫人,哪里还有我?”。 白瑾瑜:“小傻瓜,可是我最喜欢你,舍不得碰你,你太嫩了些”。 白瑾瑜也没有和洪水柏契礼,白瑾瑜不希望洪水柏和青雀过早生子,他们还都是花一样的年纪,想要好好娇养着。 另一方面江福玉作为正夫还没有子女,侧夫先生庶女这不合适,给江福玉的压力会很大。 既然娶了江福玉,他是正夫,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青雀凑上来,淡香的唇瓣贴上白瑾瑜的肌肤,:“我想要成为妻主的男人”。 白瑾瑜轻轻地吻了吻松鼠美男的额头,:“乖,再养养”。 青雀背过身去,隐隐啜泣:“妻主就是不喜欢我”。 光滑的肌肤贴在白瑾瑜怀里,白瑾瑜吻上那丝滑的肌肤,简直是要流鼻血。 直到白瑾瑜亲到他破涕为笑,白瑾瑜在青雀耳朵低语:“宝贝,那就等今年的第一场雪夜,我们圆房好不好?”。 小东西在被窝里闷的小脸粉红,羞答答的应允。 白瑾瑜摸着丝滑的大尾巴,把玩着他全身何处,我的香香宝贝,真是让人忍不住。 白瑾瑜必须起床了,今天还要给杨宇吊水。 白瑾瑜:“没事可以到我院里玩,别七想八想”。 青雀:“好的,妻主”。 白瑾瑜回到主院,有点饿了。 洪水柏也在:“妻主,饭菜在热着呢”。 白瑾瑜:“辛苦了,昨夜也没有睡好,这一大家子都要你忙,你不行再找个大管家”。 洪水柏:“不辛苦”。 白瑾瑜吃完饭,就开始给杨宇吊水。 莫堤等人从山里历练回来,看到杨宇那熟悉的身影,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 之前被认为必死无疑的杨宇,此刻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她当时腹部有着一道狰狞恐怖的伤口,肠子甚至已经破口而出,怎么可能还活着? 众人围拢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怎么可能?肠子都破口了,居然还能活下来?”。 这个奇迹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远远超出了这些兽人以往的认知范围。 杨宇大口大口地喝米粥。 目睹这一切的兽人们彻底惊呆了,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白瑾瑜,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渴望。 “大小姐,求求您教教我们仙术吧”。 第92章 雄崽轻贱 众人亲眼目睹杨宇恢复健康,无不惊叹连连,对白瑾瑜的智慧与胆识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莫堤带队历练归来。 白瑾瑜:“莫堤,山中历练的情形如何?” 莫堤恭敬回答:“回大小姐,山中景象荒凉,食物稀缺,水源更是匮乏”。 “夜晚寒风凛冽,两名姐妹不幸染上了风寒,情况颇为棘手”。 白瑾瑜果断下令:“既然如此,便暂停深山历练,全员转至训练室进行训练,待开春之后再行探索。” 白瑾瑜召集行动队,对上次行动队截杀进行嘉奖。 莫堤一听大小姐又要发放银子,自然是精神抖擞,立即召集姐妹们前来领赏。 白瑾瑜看来,钱财虽乃身外之物,但用之有道,方能彰显其价值。 杨宇为人朴实,勤奋好学,又为保护白瑾瑜受重伤,以后打架也难了。 杨宇和江福玉对医学简直是非常痴迷。 白瑾瑜留下杨宇,让她以后贴身保护自己,正好和江福玉一起学习医术。 两位受伤的队员也被安排到食堂工作,两人领了奖励也非常开心,食堂好吃的多,还安全,如今她们有银子傍身,心里也踏实。 白瑾瑜收回自己的十把手术刀,重新消毒,留着当手术刀。 她们三人退出行动队,但每人却得到了一百两银子的丰厚奖赏,感激涕零,更加坚定对白瑾瑜的忠诚。 特战队也迎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三名预备队员的加入,让队伍的力量更加壮大。 预备队重新扩大至四十人,众人欢欣鼓舞,誓死追随白瑾瑜, 随着冬天的脚步日益临近。 白瑾瑜与洪水柏一同前往查看玫瑰花与大棚蔬菜的生长状况。 大棚内也开始烧起了炭火,以保持适宜的温度与湿度。 整个荒地都呈现生机勃勃的景象,小麦已经冒出了嫩绿的芽尖。 五百亩小白菜也可以吃了。 白瑾瑜与洪水柏召集了各班班长——养鸡班、养鸭班、炊事班以及开荒大队的众人,围坐一堂,畅所欲言,共同商讨过冬的事宜。 七个训练室内,烤炉与壁炉错落有致,交相辉映,为大家提供了温暖的庇护所。 兽人世界里,冬天是大家最喜欢窝在洞里、储备食物的季节。 白瑾瑜来到兽世后的第一个风雪节,自然是要过得热闹非凡, 白瑾瑜带着炊事班,杀了五头家猪与五头野猪庆祝节日的到来。 战士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盛宴。 阳光洒落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暖意。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两人并肩而坐天和马车,回杏花村。 要过节了,自然是要回家看看长辈。 白瑾瑜和江福玉面带微笑走进屋内,只见爷爷奶奶正坐在堂屋里,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唠着家常。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慈祥与笑容,经历过十年战乱,岁月静好,便是最大的幸福。 白瑾瑜:“尊奶,爷爷,这是荒地喂养的野猪和家猪,特意拿回来给你们尝尝鲜。”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喜宝啊,这么多肉哪里能吃得完哦。” 白瑾瑜与奶奶唠起了家常:“那就慢慢吃嘛,最近村里可有什么事?” 奶奶:“你二哥的崽崽出袋了,是个精贵的女宝”。 “喜宝啊,你可是咱们白家的嫡长女,你和福玉也要抓紧喽”。 白瑾瑜不想给江福玉压力,转移话题:“小兔叔不是早说怀崽崽了吗?出袋了吗?” 爷爷的脸色难看:“别提他!” 白瑾瑜:“是什么意思?出什么事情吗?” 爷爷叹了口气:“他生了那么多熊崽子,都是赔钱货!家里那么多男娃子,干脆给扔水里淹死算了,养那么多赔钱货干什么?”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听,心里一惊。 特别是江福玉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白瑾瑜:“男女都一样!那现在怎么样啊?” 爷爷无奈地说道:“还不是哭着闹着养着。” 白瑾瑜正要去看看情况,白母走了进来:“我喜宝回来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起身相迎。 白瑾瑜:“大姨,这不是风雪节了吗?我荒地杀了大肥猪和野猪,回来给你们送肉尝一尝。” 白母落座后,看着孝顺懂事的女儿和江福玉,心中满是欣慰。 白母:“福玉啊,你妻爹上次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批评他了,你和喜宝也别跟他生了嫌隙。” 江福玉连忙说道:“尊母言重了,是我不懂事,惹妻爹生气了。” 这个社会重女轻男,这大雪天把幼崽摔水里淹死,白瑾瑜十万个不忍心。 白瑾瑜:“大姨,小叔爹生了个兔兔崽,大过年的,别给扔水里去了啊,兽神也会生气的!” 白母闻言叹了口气:“都是自己的崽崽,我没有嫌弃雄崽崽”。 “再生就是了,总归是能生出女崽崽的。” 兽人世界里,雌崽崽的地位要远高于雄崽崽,话里话外,白母想要闺女。 白母有8个雄崽和两个雌崽崽,白瑾瑜还不是她亲生的,很欠闺女。 白瑾瑜:“大姨,你们先坐会儿吧。我和福玉去大姨父那里坐坐”。 白瑾瑜和江福玉手牵手走出了屋子。 走在乡间小道上,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唇色变白,他刚才听到把幼崽甩水里,肯定是吓到了,千辛万苦孕育的崽崽,活活从育儿袋里扯出来,摔水里淹死,这很残忍。 白瑾瑜:“小花猫,给我生一只雄崽崽吧,就像你一样可爱,我会很喜欢”。 江福玉闻言心中一暖:“那妻主,我要是生的都是雄崽崽呢”。 白瑾瑜:“都是我的心头宝,我每个都疼,每天都要亲亲,话说我今天还没有亲你呢”。 江福玉:“”要是我生不出来呢?” 白瑾瑜:“我也无所谓啊,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夫,放在我心尖尖上的宝贝”。 “等我们老了、脸上写满皱纹的时候,还是要手牵手一起散步”。 江福玉感动得热泪盈眶:“妻主……” 白瑾瑜紧握着他的手,深情的看着他,他是她真心喜欢的选择啊。 白瑾瑜:“我是要与你过一生的啊,江福玉”。 江福玉感动的一双美眸含雾:“妻主,我也是要与你一生一世”。 白瑾瑜刮了刮他的鼻子:“小花猫”。 两人相视而笑,甜蜜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第93章 江福玉盼孕 白瑾瑜携江福玉先到小姨奶赠猪肉,随后二人返归老宅。 父母与子女之间有矛盾,肯定是子女先低头,这过节白瑾瑜肯定要来家里。 白父端坐在堂屋的主位上。 白瑾瑜让杨宇把猪肉送至厨房。 江福玉则主动迈步向前,向白父行问安之礼:“福玉给妻爹请安,愿妻爹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言辞间尽显恭敬与谦逊,显然在竭力化解白父心中的芥蒂。 白父的目光并未因此变得柔和,望向江福玉,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福玉啊,你瞧瞧刘平,比你晚进门不过一月”。 “如今却已身怀有孕。你这肚子,怎地还未有动静呢?”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坐下:“大姨父,这一个秋天我都在忙于开荒,我们并不着急要孩子。” 喜来面露喜悦之色:“尊姐回来了”。 白瑾瑜微笑着应声。 刘平从房中缓缓走出,脸上洋溢着得意与骄傲,他的目光在江福玉身上扫过,特别是注意到江福玉身上精致的穿戴后,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疯长。 当初媒人来刘家议亲时,提及的可是白家大小姐,却嫁与老二喜来。 喜来长相粗犷,与白瑾瑜那清丽脱俗的容貌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特别是嫁入白家后,刘平与江福玉的待遇更是千差万别。 江福玉出门乘坐马车,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刘平最多只能穿棉衣。 刘平心中自然暗中较劲,誓要让白父厌恶江福玉,便在白父面前日日聒噪,极尽诋毁之能事。 刘平夸张地捧着肚子坐下,肚子却是平平的。 白瑾瑜并未注意到她他的孩子究竟揣在哪里,只觉得他这番举动颇为可笑,夸张。 刘平:“哟,姐夫这一身穿戴倒是精致得很,怎么肚子还没个动静呢?这心思还是要用正道上,为白家延续香火才是要事,再怎么打扮也不过是徒劳。”, 言辞间充满了挑衅与讽刺。 江福玉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着唇,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毕竟他没有怀孕呢。 白瑾瑜轻轻揽过江夫玉的肩, 直接呼叫:“刘平”, “怎地如此没大没小?见到长尊也不行礼,还口出妄言”。 “刘家父母在家便是如此教你的吗?到处嚼舌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姨父面前说福玉的坏话”。 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与警告。 刘平被抓住短处,顿时有些慌乱,求助地看向喜来,试图寻找庇护:“我怀了身子,所以不便行礼,喜来,你说是不是?要是闷到白家长孙女,该如何是好?” 喜来:“快给尊姐和大姐夫行礼,莫要坏了规矩。” 刘平见喜来不肯为她撑腰,便将目光转向白父,撒娇道:“妻爹,我这怀孕的人,又不像莫些人,结婚半年没怀孕还金娇玉贵的”。 白父:“喜宝啊,刘平毕竟怀着孕,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刘平:“妻爹,平儿感觉不舒服,先回房里休息了”。 这狐狸精整日在家中搅和,背后嚼舌根,害得江福玉受了不少委屈。 如今她怀孕了,更是不好对付。 白瑾瑜也并未打算让 他好过。 他既然嚼舌害人,那自己也便以牙还牙,让他尝尝厉害。 白瑾瑜:“大姨父、喜来,狐狸精可没有一个好人,你们可要小心提防。这才结婚几个月,怎地就怀上了呢?”。 “一想到狐狸精,我就想到那个害人精马亮。” 白父与喜来对马亮都深恶痛绝,白瑾瑜这番话无疑成功挑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大姨夫、二哥,我和福玉去看看二哥家的幼崽,听说已经出袋了。” 白父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你们也要早日为白家开枝散叶”。 白瑾瑜与江福玉手牵手走在泥泞的小路上, 遇到小水洼,白瑾瑜抱起沈福玉。 江福玉一脸娇羞,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柔声安慰道:“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等刘平生不出闺女,现在他得意得有多高,到时候就会有多惨。” 江福玉:“妻主,可是我想生幼崽,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幼崽”。 白瑾瑜:“那今晚我们回去好好生”。 二人来到二哥家中,二哥与王家人都在。 见到白瑾瑜与江福玉,他们一阵寒暄,气氛极为融洽。 白瑾瑜说道:“王大婶子、二哥,我和福玉来看看幼崽。” 王大婶子笑得一脸骄傲:“是个贵姐儿呢,多大一个猫儿啊!” 白瑾瑜:“恭喜王大婶子、恭喜二哥。” 二哥笑得一脸幸福:“幼崽正在里屋睡觉呢。”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说道:“那我们去看看”。 白瑾瑜很好奇刚出育儿袋的幼崽长什么样啊?化形了吗? 二哥的妻主在看孩子,见来人起身招呼白瑾瑜与沈福玉进入房间。 只见小小的猫儿安静地躺在摇篮里,正甜甜地睡着,小黑猫的手爪子已经开始向人类进化。 江福玉的眼里满是温柔与慈爱,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猫崽崽的毛发,只觉得柔软至极。 白瑾瑜也忍不住伸出手,与江福玉一同抚摸着猫崽崽。 “二哥,这崽崽不住在育儿袋里吗?” 二哥解释道:“出门的时候才放在育儿袋里呢,平时就放在摇篮里,以免闷到她。不过放在育儿袋里的时候要时刻看着她才行。” 白瑾瑜与江福玉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向二哥与王家人询问了许多育儿知识,收获颇丰。 白瑾瑜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并与福玉一同辞别。 他们坐上马车回家。 马车内,白瑾瑜悄悄地在江福玉耳边低语:“咱们不急,顺其自然就好。孩子总会有的,何况我们只结婚几个月”。 “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没有孩子也一样可以过幸幸福美满。”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肩上,没有孩子,生不出孩子的兽夫就是要被休的。 “妻主。” 白瑾瑜温柔地回应道:“我的福玉。” 江福玉听着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心里自然是甜蜜蜜的,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双唇间溢出一声轻柔的呼唤:“妻主……” 白瑾瑜闻声,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宠溺的微笑:“我的福玉……”。 马车一个颠簸!猝不及防之下,江福玉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径直跌坐进了白瑾瑜的怀中。 江福玉顺势紧紧搂住了白瑾瑜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并毫不犹豫地主动送上自己那炽热而甜蜜的香吻。 一时间,车厢内弥漫起了浓浓的爱意和暧昧氛围,他的尾巴在身后翘起来摇晃,惹得白瑾瑜兽性大发。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两人一阵脸红心跳。 到了幸福家园,白瑾瑜抱起江福玉用斗篷包裹着送回房间。 回到房里,自然又是一番激战。 激战之后,江福玉躺在床上,小腹摸着肚子,期待着早日得女。 第94章 与小松鼠结契 天气越来越冷。 白瑾瑜把后院三位美男,男侍们都集中在青雀的客厅内,教他们制作香皂,香水,还有牙膏。 房内燃起壁炉,火光茂盛,烤着红薯。 青雀招呼大家吃着香甜的红薯。 白瑾瑜的院子在正中间,很大。 青雀的院子在西边,洪水柏的在东面。 他们都是侧夫,身份平等。 管家都是洪水柏在干,他很会。 江福玉最怕处理复杂的人事关系,所以乐得当一个甩手掌柜。 江福玉夜夜被蹂躏,白天睡大觉,下午练习手术缝合,有妻主的疼爱,自然是过的甜蜜的很,不在意去管家。 天气渐冷,就要下雪了。 白瑾瑜想起和青雀承诺,和他圆房,小东西心思敏感,答应的事情再失信,小东西又该哭了。 洪水柏的婚事已近,白瑾瑜心中不禁陷入了两难。 夜晚,白瑾瑜留宿于洪水柏的房间中。 窗外北风呼啸。 “水柏,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洪水柏温柔地回应道:“妻主,你做主便好。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与你一起”。 白瑾瑜轻抚着洪水柏那温软如绸的腹部,心中一股暖流潺潺涌动:“我的水柏,这件事有点为难”。 洪水柏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妻主但说无妨”。 白瑾瑜略作迟疑,终是启齿:“是关于青雀之事,他想与我圆房,他孤苦无依,又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婚礼,我很愧疚”。 洪水柏闻言,神色依旧恬淡:“世间女子三夫四妾,原是寻常”。 “青雀既为妻主之夫侍,妻主与他共度良宵更是名正言顺”。 “富家诸多女君,尚未及笄,便已广纳夫侍三四,我岂会心生醋意?”。 白瑾瑜闻此,心里有点愧疚,轻吻洪水柏脸颊,柔声道:“能得你为伴,实乃我之大幸”。 “你明日若有空闲,便去学校瞧瞧,若有短缺之处,尽管补足。那些孩子,万不可亏待,该花之钱,切不可吝啬”。 洪水柏点头应允:“妻主可是喜爱孩童?” 白瑾瑜眼中星光熠熠,想象着与洪水柏共育一只白虎幼崽,定是可爱至极。 来兽世半年,她已经入乡随俗,安家立业。 “自是喜爱,尤其是小白虎,我渴望与你共育一只小老虎幼崽”。 洪水柏闻言,娇羞满面:“妻主,我亦如此。” 两人吻到情绪失控,但在洪水柏面前,白瑾瑜仍克制内心的澎湃情感。 白瑾瑜拿出三万银票给洪水柏:“这是你给我的九万银票,岳母说是给你当陪嫁,岳母之前比你嫁给皇太女,也只是想给你破天的富贵,不是不疼爱你,你莫要往心里去”。 洪水柏:“我的嫁妆就是妻主的,你拿着呗”。 白瑾瑜:“好水柏,妻主我有钱,养你妥妥的,后院那三位都是瑞王送来的,不可以怠慢,吃的穿的都不可以苛刻”。 洪水柏:“妻主,你是想让他们和行动队配队,但是要有机会交流才行啊”。 白瑾瑜:“给他们发点月钱,允他们出入永州,每次出门都要有特战队的人保护,这样一来二去,也许就摩擦出感情了”。 洪水柏:“妻主,不打算收了他们,他们长的可都是难得的美男”。 白瑾瑜:“我也不是贪心的人,就你们三个我很满足”。 自然又是一番甜蜜。 白瑾瑜在婚前把洪水柏送回家中,年底土匪横行,白瑾瑜派出六名行动队高手入住洪家。 果然是小雪纷纷,玫红点点。 白瑾瑜做了糖炒栗子,和青雀在房间里吃零食喝着雪茶。 屋内壁炉火光温暖。 白瑾瑜抱着小可爱,青雀的松鼠尾巴蓬松极了,轻轻摇摆着,宛如一位美丽的仙子在翩翩起舞。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充满了爱意与渴望。 青雀乖巧地配合着白瑾瑜的动作,尾巴轻轻撩动着空气。 冰肌玉骨,柔软的肌肤一柔边红痕一片。 白瑾瑜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下的小美男,软软香香的。 青雀那泪水涟涟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与怜悯。 白瑾瑜:“现在知道疼了”。 白瑾瑜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 青雀:“妻主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还要”。 白瑾瑜俯身亲吻着:“青雀你是我心中最宝贵,我会一直珍惜你爱护你的”。 青雀闻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痛并快乐着。 江福玉支楞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他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妻主还没有碰青雀吗? 白瑾瑜睡醒后手中抱着软软香香的青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青雀摇晃着尾巴毛搭在白瑾瑜腿上那触感美好极了。 青雀轻声说道:“妻主”。 青雀闻言尾巴在白瑾瑜身上扫来扫去哪痒扫哪。 白瑾瑜被逗得咯咯直笑她抓住青雀的小尾巴欺身而上,两人又开始了甜蜜的嬉戏与打闹。 这一次青雀从头哭到尾,惹得白瑾瑜进退两难。 白瑾瑜和青雀结为伴侣,给青雀一百两银子当零花钱,一千两银票藏身。 青雀拿着这么多钱,心里紧张,疼都忘了。 白瑾瑜:“乖乖,以后去永州想买什么都可以,有马车,有人保护,我会给你一辈子幸福”。 青雀:“妻主”。 白瑾瑜轻轻吻上他的尾巴,青雀退开:“妻主,今天不可以了,最近都不可以”。 白瑾瑜:“小乖,再来一次就好嘛”。 青雀流泪双眼红红的:“不给”。 青雀小声逼逼:“不给了”。 有多少松鼠,兔兔美人新婚致死,身体素质差距太大。 第95章 善良小松鼠 十一月初,小雪。 白瑾瑜到洪府下聘。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抬着聘礼,奢华的马车彰显着不凡的气派。 在这份喜庆的氛围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对比。 沿途,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穷人如同冬日里枯萎的草木,无助地摇曳在寒风中。 他们穿着简陋的草鞋,衣身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那瑟瑟发抖的身躯和眼神中流露出的对生活的无奈与渴望,那求生的眼神就像非洲难民,一下子触动着白瑾瑜的心。 “财主,要买人吗?” 一个苍老而微弱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拦住白瑾瑜的去路。 白瑾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兔兽人手里牵着一个半大的兔兔崽子,孩子一个脸蛋瘦弱的仿佛只剩下一双眼睛。 白瑾瑜示意杨宇上前打赏,两串铜钱,兔兽人接过钱,赶紧向白瑾瑜杨宇鞠躬。 不远处,人牙子的门口,被贩卖的人排队站在风雪中,或低头不语,或眼中闪烁着泪光,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白瑾瑜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忍,连年荒旱、朝廷苛捐杂税。 有些人家中虽有三五亩薄田,却要应对繁重的徭役、兵役和人口税务,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棉衣更是昂贵得很,有的人还穿着夏装,有的人甚至赤脚穿着草鞋,在寒风中苦苦挣扎。 望着这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景,白瑾瑜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下聘之后。 白瑾瑜与洪水柏手牵手在街头,去看首饰和嫁衣。 洪水柏看着这些要饭的的,卖孩子的:“妻主,你说穷人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吃不上饭,卖儿卖女?”。 白瑾瑜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十年战争,金羽国一统四国之后,国力薄弱,民不聊生。再加上连续两年干旱,普通人家哪里能过得下去?”。 洪水柏:“妻主,那万一明年还干旱呢?你种的那么多地,养的那么多人,没有粮食怎么办?” 白瑾瑜:“明年如果再干旱,西部十二州肯定大乱,十室九空,吃人都有可能。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的田都是旱涝保收,不怕淹也不怕干,养我的小老虎是妥妥的”。 “妻主,要不要告诉大家全部都储水啊?” 白瑾瑜:“连续两年干旱,大家肯定都蓄水了”。 “只是过去十年江州十年三淹两干,说不定明年雨水暴涨。我们还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天灾人祸难以避免。 晚上,白瑾瑜回到家中,先陪江福玉说了会话,然后便去青雀的院里留宿。 青雀正独自坐在房中,身边只有青哥一人陪伴。 见到白瑾瑜过来,欢快地扑进白瑾瑜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般撒娇。 白瑾瑜抱着他,感受着那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毛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青雀,你房里就只有青哥一人侍奉,这么大的院子太冷清了。” 白瑾瑜:“明个儿我去多买几个人回来照顾你,你可以带着他们做香水、肥皂。”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妻主你对我太好了”。 室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白瑾瑜侧躺着将青雀搂在怀里,手里时不时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大尾巴。 冬天抱着小松鼠美人,香软暖和,这才是穿越正确的打开方式。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感受着那坚实的胸膛和温柔的气息,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妻主,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侍奉,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白瑾瑜闻言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小脑袋:“我知道青雀很能干,但今天我在城里看见了很多卖孩子的场景,还有人牙子里的情况更惨”。 “如果我们能够买下一些,至少可以让他们吃饱穿暖,活下去,正好我们的玫瑰花、皂荚都需要大量人手”。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他小时候被亲生父母抛弃,卖给养父母,养父母又把他养大,高价卖给白瑾瑜家里。 青雀:“那我要自己去选”。 青雀浓密的睫毛在黑暗里忽闪忽闪。 白瑾瑜轻轻一吻他的唇瓣,那诱人的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说好禁欲的白瑾瑜又哄着要了两回。 第二天清晨,白瑾瑜给了青雀一百两银子让他去买人。 青雀兴奋地拿着钱出了门,带着六个行动队去了永州。 中午,青雀带着一群瘦小的幼崽回来了。 他们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只有五岁,一个个都是瘦弱的萝卜头。 白瑾瑜看着这些孩子心中涌起一股酸楚,她知道青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因为小青雀自己就是这样被卖的,那也是一个冬天青雀被父母无情地抛弃在街头。 “妻主你不会怪我的吧?他们都很便宜,大的四百文,小的才两百文,买那个虎兽人还有成年雄性,一个都要十几两银子,这些幼崽在一起才花了二十两银子”。 青雀有些忐忑地看着白瑾瑜,手里揪着帕子:“等我们的孩儿出生他们都可以陪着玩”。 青雀也知道买回来,都是要养着的,不是成年劳动力。 白瑾瑜轻轻一笑温柔地揉着青雀的小脑袋:“怎么会怪你呢?我的青雀这么善良,我怎么会舍得怪你?” 青雀闻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规划着未来:“我要教他们做香水、香皂、牙膏……让他们也能挣钱养活自己”。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你一定要让他们学会安静,不要大吵,福玉睡眠不好我们不能打扰他”。 “等开春了他们也可以去落心羽那里上学接受更好的教育。”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妻主你真是太好了!” “我们善待他们,也是为我们的孩儿祈福。” 白瑾瑜说道,“快去安置他们吧”。 白瑾瑜想象着生一只可爱的松鼠宝宝,古灵精怪,也挺可爱的。 好在小孩子个头小可以睡大通铺烧一个壁炉就行了。 今天给青雀的钱全部让他买棉鞋和衣服给这些小幼崽了。 这些幼崽很是可怜,手上脚上全部是冻疮,两个最小的面部浮肿严重的低蛋白血症,再不加强营养估计熬不了几天。 第96章 娶洪水柏进门 寒雪纷飞。 整个幸福家园沉浸在一片喜庆与热闹之中,红烛高照,笑语盈盈,洋溢着浓厚的节日气氛。 身着华丽红色大厂的白瑾瑜,骑着一匹雄壮的白马,宛如天神下凡,英姿飒爽。 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白瑾瑜来到了洪府,亲自迎接他心爱的兽夫——洪水柏出嫁。 锣鼓声声,震耳欲聋。 美丽动人的张月离作为陪亲,见证了这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与洪水柏是情深意重的好闺蜜,如今却要分别,心中难免涌起一丝伤感。 张月离即将在春天与父亲一同前往京城,因为张大人得到了女帝的赏识,被调任至京城任职。 这一别,山高水长,也许就是一生难以再见的离别。 张月离目送着洪水柏被他大姐洪辛背上花轿,看着他如愿以偿地嫁给了白瑾瑜,看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心中唯有祝福。 白瑾瑜郑重地承诺道:“岳母、岳父,我定会爱护水柏一生一世,绝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洪员外喜笑颜开,呵呵:“瑾瑜,我们相信你”。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马车在雪地中缓缓前行。 雪花纷飞。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水柏,冷不冷?” 洪水柏温柔地回应:“妻主,不冷”。 白瑾瑜:“马车里有羽绒毯子盖在身上,还有两个暖手炉,注意火星子”。 洪水柏闻言掀开盖头,把暖手炉抱在怀里,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白瑾瑜的体贴与温柔,让他对他们的未来很有信心。 雪地并不好走,泥泞的道路让马车行驶得艰难。 一路上,他们还遇到了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眼中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 白瑾瑜提前兑换了一万块零钱,一些糖果全部发给这些乞丐。 在这个荒年里,每个人都过得不容易,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帮助他们。 幸福家园内,江福玉正在主持大局。 喜哥是兔美男明玉和猫美男田静,他们手持柳条,为新人洒水送祝福,增添了几分喜庆。 白瑾瑜挽着洪水柏下马车,两位美男为他们洒水送福,柳条轻拂,寓意着他们的婚姻顺水顺风。 白瑾瑜心疼洪水柏在寒风中微微颤抖,赶紧将他抱入房间。 房间内炉火通明,温暖如春,为他们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众人围坐在食堂里吃席,五头猪被宰杀后烹饪成了美味佳肴。 大家伙吃得津津有味,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瑾瑜被莫堤等人轮番灌酒,微笑着接受着大家的祝福与敬意,同时也鼓励大家要勇敢追爱。 夜幕降临,洞房花烛。 室内炉火通明,映照着白瑾瑜与洪水柏幸福的身影。 白瑾瑜喝得有些醉意朦胧,来到新房,轻轻地掀开盖头,露出了洪水柏那张俊美无比的俏脸。 在红色喜服的衬托下,他的容颜更加俏美动人。 白瑾瑜看得有些痴了,轻声说道:“水柏,你好美”。 洪水柏羞答答地回应:“妻主。” 白瑾瑜再也忍受不了这份诱惑,猴急地上前去接洪水柏的衣服。 洪水柏羞得小脸红彤彤的,没有拒绝。 在这个私密而温馨的时刻里,她们热烈地亲吻着彼此,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洪水柏的身材健美修长,胸肌腰肌线条分明,是典型的绝美白虎美男。 他小肚子上的绒毛柔软细腻,让白瑾瑜忍不住一顿亲吻。 白瑾瑜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避火图。 白瑾瑜在小老虎耳边低语:“水柏,这么多姿势我们今晚先解锁七八个吧。” 洪水柏羞涩地点头应允。 这一夜注定是难忘的,她们彼此缠绵悱恻、如胶似漆地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窗外的雪花依然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幸福而欢歌。 第二天清晨,白瑾瑜与洪水柏睡懒床。 外面大雪纷飞。 白瑾瑜贴着洪水柏:“我们今儿就不起来了吧?”。 洪水柏:“妻主,我还要给福玉哥哥敬茶呢”。 白瑾瑜:“没那劳什子规矩,你睡懒觉,我回去熬汤,做饭,好好补偿我的小老虎”。 洪水柏慵懒的睡觉,欢快的尾巴在被窝里悠达,抱着枕头如梦。 白瑾瑜回到主院,安慰江福玉。 江福玉打趣:“妻主,这就起来了?”。 白瑾瑜:“想给你做好吃的,就起来了,我们一起去蔬菜大棚摘菜,中午给你烧鹿肉火锅”, 江福玉跨上篮子:“那还等什么?”。 白瑾瑜内里穿着貂皮马甲,外面是羽绒袄,白瑾瑜拿着自己的斗篷给小花猫穿上,系好。 江福玉握住白瑾瑜的手,是暖暖的,:“妻主,我手里是暖的”。 寒冬时节,寒风料峭。 白瑾瑜与江福玉踏着皑皑白雪,一同前往附近的蔬菜大棚采集蔬菜。 大棚内温暖如春,新鲜的黄瓜挂满藤蔓,绿叶菜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 她们一边采摘,一边与大棚主人亲切交流,询问她们冬天是否缺衣少食,是否需要更多的帮助。 江福玉很是稀奇,妻主太能干了,冬天种黄瓜,青菜。 两人又来到了养鸡场,装了一篮子鸡蛋、 白瑾瑜与江福玉一同踏入了家门。 白瑾瑜开始着手准备一顿丰盛的火锅大餐。她熟练地从厨房里取出各种食材和调料。 用来涮煮火锅的鹿肉,是由洪水柏陪嫁时带来的珍贵食材。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新鲜水灵的蔬菜,有翠绿的菠菜、嫩黄的豆芽、鲜红的辣椒等等,色彩斑斓,令人赏心悦目。 再加上那一锅香浓扑鼻的鹿肉汤底,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整个房间都被诱人的香气所笼罩。 江福玉满心欢喜地吩咐小云,去请青雀和洪水柏来吃饭。 青雀和水柏心情极好,恭恭敬敬请安行礼:“给妻主请安,给夫主请安。” 江福玉连忙摆手:“两位弟弟快快免礼!咱们以后是一家人,共同服侍妻主,为白家开枝散叶,不必如此拘谨,快来坐下吃饭吧!”。 说着,江福玉上前帮白瑾瑜解下围裙,并温柔地将其挂在了衣架上。 白瑾瑜则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一场美味的家庭聚餐就此拉开序幕…… 吃火锅很是稀奇,吃饭又香又辣。 青雀的小嘴巴辣的红红的,白瑾瑜:“快吃点黄瓜,甜瓜”。 青雀吃着香甜的蜜瓜:“妻主真厉害,居然在冬天给我吃蜜瓜”。 一顿饭吃的非常开心,都是美食。 关键谁家妻主这么会疼人,亲自下厨房做饭,还下地摘菜。 时光飞逝,冬天都是窝在家里。 青雀和洪水柏带着侍从们做牙膏,牙刷,肥皂,香水。 白瑾瑜白天写医书,给江福玉杨宇读书,讲课。 有时候带着大家烤面包,送给幸福家园的小朋友,还有队员们, 关于侍寝,新婚白瑾瑜专宠洪水柏七天。 接下来三个兽夫轮流侍寝,有时候江福玉的会多一两天,毕竟他是大夫人,先生下嫡女最好,入乡随俗嘛。 第97章 瑞王恢复亲王身份 兽世大年便悄然而至。 白瑾瑜挑选一些时令蔬菜——鲜嫩的黄瓜、甘甜的西瓜以及饱满的毛豆。 白瑾瑜和洪水柏来到洪府。 老狐狸洪财主品尝着白瑾瑜送来的甜瓜,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果然没有什么是白瑾瑜做不到的。 洪财主:“瑾瑜啊,这些珍贵的蔬菜若是在京城售卖,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大发一笔横财”。 白瑾瑜闻言,心中却挂念着远在京城的瑞王,不知道她怎么样? 白瑾瑜:“我把这个技术写成书册,入秋的时候送给瑞王了,也许干娘种出来菜,大卖,岳母放心,我这玫瑰香皂和玫瑰花你还是第一代理人”。 不知道娘亲现在情况如何?储君之位悬而未定,各位皇女势强,局势复杂,危机四伏,真让人忧心,白瑾瑜只想和娘苟到最后。 争夺帝位,她们的根底太薄弱了。 毕竟她们没有靠山 ,没有大臣支持,财力不足,也没有兵,拿什么去争抢。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洪家船队已经被收为国家,也不需要再给皇太女掩护运送物资,她完全可以把生意重心放在京城。 洪财主:“我以后要到京城做生意,开春就去,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看看瑞王殿下,咱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要时常联络的”。 白瑾瑜回想起敖欣欣派杀手对付自己,都不用别人动手,她到不了京城。 如今若是贸然前往京城,自投罗网?娘亲将自己安置在此处,正是为了护自己周全,自己还蹦跶到京城,那不是给瑞王找麻烦。 只有储君之位定下来,自己才能算是安全。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岳母,小婿也不缺钱,只喜欢种地”。 洪员外:“瑾瑜啊,咱们不妨换个思路。若是你随我一起去京城,专门售卖这些青菜西瓜,到了冬天,咱们定能大赚一笔”。 “天都的那些有钱人,冬天吃着鹿肉、喝着鹿血,火气旺盛得很,冬天她们若能尝到新鲜的西瓜和黄瓜,肯定会大卖”。 白瑾瑜:“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我们还是慢慢来,低调一点,要是被女帝盯上,恐怕会有麻烦”。 洪员外听到白瑾瑜的谏言,是哦,洪家就是太招摇了,已经被抄一次家。 洪财主:“还是瑾瑜行事周到”。 瑞王这边,推出了一系列轻薄而又保暖的羽绒服与羽绒马甲。 这些衣物不仅设计新颖、款式多样,满足了不同人群的审美需求。 全身新棉衣仅需一两银子,即便是大件羽绒服,也不过六百文钱。 这样的价格,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无疑是冬日里的一份惊喜。 这些衣物轻盈不笨重,让人们即便在严寒中也能行动自如,一推上市,在京城大卖。 瑞王带着家丁,在天都外开荒出两千亩土地,加上好几个庄园的农夫,种了近万亩蔬菜。 开荒出来大量木材。瑞王让人加工成无烟炭,并以三十文一斤的实惠价格出售。 市面上的银炭两百文一斤,也常常供不应求,瑞王卖出廉价无烟炭。 京城普通家庭都可以烧起这无烟碳,人人赞叹瑞王善良啊 ,岂不知就这廉价木炭瑞王还大赚一笔。 深冬,天都富贵人家,大多数人家都在吃鹿肉。 瑞王平价出售大量蔬菜——黄瓜、菜瓜、甜瓜,甚至还有西瓜。 这些在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蔬果不仅丰富了天都百姓的餐桌,人人对瑞王赞不绝口。 瑞王摸着库房钥匙,库房内真是日进斗金啊。 瑞王卖出廉价木炭,羽绒服,惠及百姓,还正儿八经的开荒种田,女帝对瑞王有很大的改观,可以说是非常满意。 女帝也是皇女出身,女儿们的心思她哪里不知道?她讨厌她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龙椅。 对于瑞王能放下痴念,安心种地,女帝喜欢这样务实不作秀的皇女。 大年前,女帝带着亲卫来到王瑞府。 瑞王带女帝看王府内的蔬菜大棚。 瑞王府内三个蔬菜大棚,蔬菜大棚内散发着勃勃生机。 女帝亲手采摘着鲜嫩的蔬菜,黄瓜,毛豆,脸上洋溢着满足。 瑞王和瑞王君用女帝亲手摘出的种的蔬菜,款待女帝。 女帝吃着鲜嫩的蔬菜,对瑞王夫妻嘉奖。 女帝:“你父君在深宫时常挂念你们姐妹二人,种菜之余,要多去看看你父君”。 女帝的君后死了,瑞王的亲爹惠贵君身份最高,在后宫内威望那是第一贵重,毕竟他本就出身豪门世家,和女帝一样,都是尊贵的白虎,惠贵君又生了两个贵重的皇女。 瑞王:“母皇教诲的是”。 瑞王想到白瑾瑜的谏言:和十二妹妹,还有父君搞好关系,她们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虽然彼此关系生疏,总不至于要对自己下手吧? 瑞王带着王君,给惠贵君请安,送上玫瑰香水,玫瑰香皂,亲手种的各种瓜果。 惠贵君轻嗅玫瑰香水,很是满意:“老四有心了,你是长姐,多去和你十二妹妹走动”, “他日你妹妹富贵,岂会亏待你,毕竟你们才是一夫同胞”。 瑞王:不害我就行了。 瑞王:“是,父君教育的是”。 枕边风一吹,加上女帝对瑞王本就有好感。 女帝不仅恢复了瑞王的亲王之位,更安排她进入户部门历练。 圣旨一下,整个瑞王府喜气洋洋。 敖欣欣和齐侧君心里的小九九又燃起来:这几个月瑞王被贬,心情不好,加上敖欣欣调戏风长信,被瑞王掌掴,不敢提册封她为世女的事情。 如今,女帝恢复瑞王的亲王身份,瑞王府喜事连连,瑞王心情极好。 敖欣欣父女一合计,想趁瑞王心情好,提出封敖欣欣为世女。 瑞王府通过各种商业运作,赚取了大量的钱财,府库充盈。 敖欣欣正夫还为瑞王诞下了一名可爱的嫡亲长孙女!皇室之中,长尊之位向来极为看重。 敖欣欣:“孩儿恭喜母王恢复亲王”。 瑞王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示意。 一旁的齐侧君也走了过来,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狐狸幼崽,来到瑞王面前。 齐侧君凑在前面:“王爷,您瞧瞧这小狐狸,多么可爱呀”。 齐侧君满眼期待地看着瑞王,希望能得到瑞王的喜爱。 瑞王抬手摸摸狐狸幼崽:“这是本王的嫡长孙女,很不错”。 瑞王心里挂念白瑾瑜,不知道她可添幼崽了。 趁着瑞王心情愉悦。 敖欣欣鼓起勇气下跪行礼:“母王可否将我封为世女?有了世女身份,女儿也能更好地为您分忧”。 黄正君喝茶看戏,愚蠢,皇家谁封狐狸为世女? 在一旁刘侧君一脸紧张的看向瑞王,手紧握。 瑞王脸色一变,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突然秒变阴郁。 瑞王:“以后休要再提此事,本王春秋正盛,莫非你想诅咒本王早死”。 令敖欣欣没想到被瑞王直接驳回,她可是瑞王唯一成年女儿,如今更添了长女,为什么不封我? 敖欣欣的脸苍白,为什么不封我?她早已经成为皇城笑话,身边的姐妹一到成年,各自母亲就会向圣上请圣旨,亲自册封,怎么到了她这里,小小的世女都封不上? 看到瑞王的态度,敖欣欣很是不甘心,内心里对瑞王生出怨毒,刘侧君可是最受宠的,他可是有两个女崽崽,听到瑞王驳回,心里很是高兴,毕竟除了敖欣欣,可就只有他有两个贵女。 齐侧君吓得连忙下跪:“王爷,上次的事情欣欣已经知道错了”。 瑞王:“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滚回自己的院落”。 敖欣欣回到自己的院落,一通乱砸,更是气 第98章 青雀疑孕 敖欣欣挑逗风长信,竟将他逼至绝境,自焚而亡。 这粒厌恶的种子,早已在女帝与瑞王心中生根发芽,她们对她的厌恶,可不会轻易消除,风家世代忠良,与女帝、瑞王更是情深义重,如同手足,岂能轻易宽恕她的所作所为? 敖欣欣心中焦虑难安,前去刺杀白瑾瑜的队伍,至今仍杳无音讯。 数月已过,难道那数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竟敌不过一个村妇?即便是屠村,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何至今仍未归来? 另一边,瑞王与正君正躺在一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黄正君轻声说道:“王爷,那孩子果真是天众奇才,我们不但赚得盆满钵满,更让母皇龙颜大悦,与父君的关系也得以缓和”。 “若能将她接回,成为王爷的左膀右臂,对王爷争夺储君之位,定有很大助力”。 瑞王摇了摇头,神色坚定:“不可,异瞳太过显眼,一旦归来,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坚决反对以此冒险去争夺储君之位。” 黄正君:“是侍君唐突了,侍君只是心疼王爷身边,缺乏可信可靠之人”。 瑞王转而问道:“瑾瑜成亲已有半年,不知是否诞下幼崽?” 黄正君微笑着回答:“那是自然,小王爷的侍君众多,想必已有好消息传来”。 瑞王:“本王还想去永州”。 瑞王思女心切, 黄正君:“王爷,可以让她伪装悄悄来去”。 瑞王:“算了,太危险了”。 兽世大年。 白瑾瑜带着众人一起包饺子,这里的人却对此一窍不通。 白瑾瑜亲自上阵,指导大家和面、擀皮、包饺子,众人齐心协力,场面温馨而热闹。 大家不仅烤制了香气扑鼻的面包,还准备了丰盛的菜肴、黄瓜、西瓜、蜜瓜以及肉丝烧毛豆,让人垂涎欲滴。 大家欢声笑语,喜气洋洋,跟着白大小姐,品尝着这难得的人间美味。 小松鼠青雀带着侍从们,为所有人发放了福利:每人一条大毛巾、两块香皂、两根牙刷以及一盒牙膏。 这牙膏的成分颇为独特,乃是河蚌壳研磨成粉与芦荟、薄荷等物熬煮而成,既环保又实用。 青雀和侍从们耐心地教大家如何使用牙刷和牙膏。 小松鼠青雀啃着烤面包,心情愉悦地:“妻主,我们一起去看蓝叔叔吧,他已经有幼崽了呢。” 白瑾瑜笑着点头:“好啊,云桑的速度可真快”。 两人带着美食,来到了白瑾瑜曾经住过的小院,现在送给云桑在居住。 这里有两座院子,一座是落心羽带着几个学生居住,另一座则是蓝叔和云桑的居所。 落心羽与青雀是挚友,两人时常互相走动,关系十分融洽。 云桑和蓝叔迎上前来,恭敬地行礼:“给大小姐请安”。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快坐,小老虎崽崽呢?我们来看看幼崽。” 蓝叔笑得一脸腼腆,有些不好意思。 云桑解释道:“大小姐,是这样的,崽崽刚入袋不久,离出袋还早着呢。” 青雀见状,便说道:“大小姐你去和云桑聊公事吧,我和蓝叔说点体己话。” 白瑾瑜点头应允:“好。” 白瑾瑜与云桑商讨起了开春的计划:购买稻种、开荒、用芦苇杆盖住蓄水池以防止水分蒸发……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 青雀则与蓝叔聊起了怀孕生崽的注意事项。 青雀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畅想着,如果自己诞下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幼崽,那妻主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在归家途中,青雀难掩内心的激动与兴奋之情,蹦蹦跳跳地来到白瑾瑜身旁:“妻主,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是怀上小宝宝啦!”。 青雀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那里已经孕育着新生命一般。 白瑾瑜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展颜一笑,温柔地回应道:“哈哈,我的小青雀呀,如果你当真怀上了咱们的宝宝,那从今天起,我便抱你回去,绝不让你受半点劳累之苦。”说完,还宠溺地捏了捏青雀粉嫩的脸颊。 青雀闻言,不禁娇羞地扭过头去,轻嗔一声:“哼,你竟然不相信人家!好嘛,等到真正入袋,我才不要给你瞧呢!”。 话虽如此,他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瞄向白瑾瑜,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甜蜜与喜悦。 白瑾瑜见状,更是开怀大笑起来,一把将青雀紧紧搂入怀中。 轻声哄道:“哎呀,别生气嘛,我的小心肝儿。要不这样吧,我这就抱抱你走走看,也好让我提前感受一下抱着未来宝宝的幸福滋味,好不好呀?”。 说着,不等青雀反应过来,已然弯腰将他轻盈地抱起,稳稳当当地放在臂弯之中。 白瑾瑜怀抱着的青雀,而青雀则依偎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家。 白瑾瑜缓缓步入自己的主院,江福玉手中端着一盏刚泡好的香茶,送上来“妻主,青雀有孕了吗?”。 江福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他俊美的脸庞上,猫耳微微抖动,显得格外可爱。 白瑾瑜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哪有那么快,我才和他圆房多久,总共才碰了他几次,怎么可能怀孕呢?”。 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 江福玉闻言,猫耳朵又动了动:“我怎么听到有人说怀孕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杂着一丝被催生所困的愁绪。 白瑾瑜心疼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我的小花猫,现在外面大雪纷飞,路不好走”。 “等春天来了,我就陪你去江州看望岳母,好不好?明天,我陪你去神庙祈福,祈求上天赐予我们一只可爱的小花猫”。 江福玉窝在白瑾瑜的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与爱意,轻轻求欢道:“妻主,你多多疼疼我,我想要小猫崽。” 白瑾瑜笑着将人抱到床榻上,一番温存之后。 江福玉揉着肚子,眼中满是期待:“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呢?” 白瑾瑜看着他这副模样,这是想生崽魔怔了,白瑾瑜轻轻地亲亲江福玉的耳朵、眼睛、额头,:“富玉,你有我还不够吗?我看你这样,有了猫崽肯定眼里就没有我了,我可不喜欢幼崽来分走你的注意力。” 江福玉闻言,尾巴轻轻敲打着白瑾瑜的腿,靠在她怀里:“我喜欢猫猫崽,也喜欢妻主。但在我心中,妻主永远是最重要的。” 第99章 青雀生崽 青雀自感知身怀有孕的那一刻起,每日便在庭院中与一众侍从玩,坚决不许白瑾瑜留宿,生怕有所闪失。 而对每日的饮食更是讲究至极,注重各种营养搭配,力求为腹中的胎儿提供最优质的滋养。 青雀经常带着侍从与护卫,前往永州城内,想吃什么便吃什么,那张小脸因此而愈发莹白如玉,整个人也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状态好得很。 随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大地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江福玉的心中却像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挥之不去的憋闷让他难以展露笑颜,整日郁郁寡欢。 他轻轻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失落与期盼,因为他依然没有等到怀孕的消息,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白瑾瑜心疼的很,抱着一只小花猫,轻吻安抚着:“我们去骑马玩吧,别闷坏了”。 江福玉:“好。妻主” 洪水柏一听要去骑马,更是欣然前往。 妻主从不会把他们锁在家里,更不会用条条框框来限制他们的自由。 他和青雀一样,在白瑾瑜的呵护下,过着自由自在、舒心惬意的生活。 青雀此刻正吃着香甜的蜜瓜,小侍从在旁边陪着她玩耍。 娇嗔地对白瑾瑜说话:“妻主,我怀孕了,才不去骑马呢,万一伤了我们的崽崽可怎么办?”。 白瑾瑜闻言,宠溺地笑了笑:“好,那我回来给你带零嘴”。 上次拍到的洪家养马场,已被白瑾瑜改造成了一个跑马场。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正是骑马出游的好时节。 白瑾瑜带着他的两位爱夫——英俊潇洒的洪水柏与温婉可人的江福玉,一同前往跑马城场,享受骑马的乐趣。 洪水柏上身穿红色的锦绣马甲,下身搭配了一条半身短裙,身后那条白虎尾巴随风摇曳,更添了几分野性与不羁。 他骑上马背,仿佛与骏马融为一体,俊美非凡,心里也自然是畅快。 洪水柏呼喊着江福玉和白瑾瑜:“妻主,福玉哥,快跟上来!”。 江福玉则上身穿着一件灰毛马甲,马甲上点缀着细腻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下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裙,雪白的尾巴长毛如雪,尾巴上点缀着红色斑点,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可爱。 他骑上马背,脸上洋溢着畅快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去,只留下纯粹的快乐与自由。 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在跑马城场上空回荡。 他们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骑完马后,三人来到永州城内的一家饭馆,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洪水柏:“妻主,我想去张大人府邸送送月离,她们就要去天都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白瑾瑜闻言,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吧。张大人是个好官,他来永州这几天,永州的治安很多,土匪也被驱赶”。 众人一同来到张府。 张远山不日就要启程前往天都赴任,被女帝欣赏,自然是豪情万丈。 当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张大人时,张大人却坚决地推辞了。 .“瑾瑜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如果真要送的话,那就送我一副你炼制的三叶犁吧。我想把它推广到全国,惠及万家。至于这些银两,还请你收回吧”。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对张大人多了几分敬佩。 张大人是一个纯臣,一心为国为民。 白瑾瑜只好将银票收回,并说道:“那我送你一副三叶犁吧。但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啊,一般人也炼制不出来。即使炼制出来,硬度和坚韧程度也达不到要求”。 张远山狐狸尾巴轻轻摆动:“工部、兵部有那么多人才,照葫芦画瓢应该是可以的。” 洪水柏也与他的好兄弟张月离进行了深情的告别。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张月离看着洪水柏神采飞扬、双眼含星的俊俏模样:“水柏,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真的很为你高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有时间来京城看我。” 洪水柏紧紧握住张月离的手:“月离啊,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京城人世关系复杂,你要多加小心啊。祝你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君”。 告别张府,白瑾瑜与两位爱夫坐上了马车,满载着欢笑与收获回到了家中。 刚一下车,还未站稳脚跟,侍从们便如潮水般涌来,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同声祝贺: “恭喜家主!贺喜家主!青雀夫人有喜了!宝宝已安然入住育儿袋!”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宛如春日暖阳般洒满了白瑾瑜的心,真怀孕了? 白瑾瑜简直欣喜若狂,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加快,直奔青雀的居所而去。 轻轻推开房门后,只见小松鼠青雀正翘着尾巴、一脸傲娇地躺床上。 见白瑾瑜进来后,小美男般地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娇嗔道:“哼!我辛苦生崽崽!你却去骑马逍遥!才不让你瞧呢!” 白瑾瑜闻言后,立刻走到青雀身旁并轻轻抚摸着他的软耳朵说道:“我错了啊!不该去骑马!快给我看看咱们的宝宝吧!” 青雀呵斥道:“不给!” 白瑾瑜见状后,只好小声低低地诱哄道:“小祖宗啊!你不给我看的话!我这么打赏下人可怎么办?” “你这肚子现在看起来还是平平的呢!我要是到处打赏的话!万一是个假消息、空欢喜一场的话!那岂不是会闹出一个大笑话来?” 青雀听罢后这才转过身来并朝白瑾瑜招了招手、娇声道:“妻主啊!快来摸摸育儿袋吧!” 白瑾瑜闻言后连忙弯下腰来并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青雀那毛茸茸的育儿袋中。 育儿袋紧闭如初、从外面丝毫窥不见里面的情形。 然而当她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柔软的袋子时,便感到一个鼓包在里面轻轻地蠕动着。 那一刻啊!白瑾瑜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幸福与喜悦啊!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真怀孕了。 兽人怀孕到入袋只要三个月,那就是第一次就怀孕了啦!真是个好宝贝, 松鼠美人精贵,不容易有孕,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孕了,哈哈哈哈!白瑾瑜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彩:“真是一个宝贝啊!我的宝贝啊!”。 青雀也被这份喜悦所感染着、脸上绽放出甜美的微笑。 “这真是太有趣了,我们的小宝宝究竟何时会从袋子里探出头来呢?”。 青雀微微一笑,答道:“这得看小家伙的性子,有的调皮鬼七八个月就急着往外闯,而有些害羞的小家伙,则要等到三岁才肯离开育儿袋”。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那团只有胡萝卜大小的小绒毛,温柔地低语:“宝宝,我是你的娘亲哦,小松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这个世界呢?给娘亲看看呢”。 青雀欢快地摇着尾巴,一巴掌拍在白瑾瑜的手背上:“别闹了,现在可不能摸了”。 对于男人能够怀孕生子这一奇妙现象,白瑾瑜充满了好奇。 怀孕仅仅三个月,崽崽便从肚子里转移到爹爹的育儿袋中,直至长出牙齿,再勇敢地顶开袋子,自己走出这个小小的世界。 这真是一个既神奇又可爱的松鼠宝贝。 白瑾瑜再次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小脑袋,关切地问道:“那下午生产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呢?”。 青雀小嘴一撅:“当然疼了,不让你看,也不让你抱了。” 白瑾瑜连忙赔笑道:“是我错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青雀想了想,说道:“糖醋排骨和糖炒栗子吧。” 白瑾瑜亲了亲青雀的小脸,满心欢喜地说道:“我真想现在就亲亲我们的小崽崽。” 青雀感受到崽崽在腹中的蠕动,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喜悦。 第100章 恭喜青雀有幼崽 白瑾瑜满眼都是温柔爱意,将青雀揽入怀中。 白瑾瑜的目光移到了青雀鼓囊的育儿袋上,想亲亲。 青雀迅速将育儿袋保护起来,警惕地看着白瑾瑜。 “不给亲崽崽,不然抓你”。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如果强行要亲的话,说不定还会真会被抓伤。 因为怀孕的兽兽特别敏感,不让人靠近,很容易攻击人。 松鼠美人本就性子胆小,生育少,还养育困难,青雀非常警惕自己的崽崽。 对于自己心爱的人儿,被抓白瑾瑜也心甘情愿地宠着,本来就是自己娇宠宠着的,青雀可是要给她生一只可爱的松鼠幼崽。 白瑾瑜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五百两银票,递到青雀面前:“这些钱你拿着,喜欢什么就尽管去买,千万别节省”。 青雀微笑着接过银票:“唉,可惜这永州城实在是太小啦,根本没多少好吃好玩的东西可以让我挑选”。 白瑾瑜连忙安慰:“别着急嘛,等咱们的小宝宝顺利从育儿袋里出来以后,我们就一起去京城好好采购一番”, “那里可是有各种各样新奇有趣的玩意儿等着你呢!” “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现在马上去给你做一顿丰盛美味的大餐!”。 青雀满心欢喜:“好妻主,快去吧”,青雀和心羽是好朋友,从他那里学习到很多,也了解天都的繁华,物产丰富。 青雀摇晃着尾巴,看着白瑾瑜去做饭,现在自己是不是恃宠而骄? 青雀眼中的星光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那个蜷缩在厨房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小可怜。 在爱的滋养下,他变得自信、大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小脸圆润而饱满,双眸熠熠生辉。 白瑾瑜轻轻推开青雀房门,走出来。 门外,江福玉和洪水柏正一脸焦急地等待着,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只见两人的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之色。 “妻主,青雀弟弟真的怀孕了吗?”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而欣喜的笑容,然后抬起右手,在空中比划着,绘声绘色地描述。 “没错,我的手指触碰到他腹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鼓包!就像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又似一枚圆润可爱的珍珠,真是可爱极啦!” 白瑾瑜的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慈爱与欢喜。 “你们快进去陪陪他说说话、解解闷儿。我这就去厨房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两位美男闻言,纷纷走进青雀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 青雀满脸含笑地迎接他们,眼中满是温柔与喜悦:“福玉哥,水柏哥,宝贝还小呢,很可爱。今天刚入育儿袋里就在里面玩,动起来痒痒的,真的很好玩”。 江福玉听着青雀的描述,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看看自己干瘪的肚子,再看看青雀那圆润的小脸。 江福玉不禁怀疑自己:为什么我还没有怀孕呢?难道我真的不孕不育吗?明明我和妻主结契更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原本因骑马而愉悦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洪水柏:“青雀弟弟,恭喜你怀孕。妻主都高兴坏了,现在去做饭呢”。 “你这一胎可是妻主的长女呢!” 青雀闻言,笑得更加明媚了:“谢谢你们”。 江福玉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青雀,你之前说你怀孕时,妻主还不相信呢,有什么感觉吗?” 青雀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就是爱睡觉,小肚子也比之前大了一些,特别想吃好吃的”。 洪水柏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嘻嘻,我感觉我也怀孕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的失落感更加浓烈了。 江福玉的脸上挂着假笑:“恭喜两位弟弟。” 洪水柏看着江福玉那几乎要崩溃的模样,赶紧打圆场道:“我说笑呢,福玉哥。我是吃胖了,妻主太会做饭了。” 江福玉:“我今天骑马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糖醋排骨、糖炒栗子、小米粥……每一道菜都是她精心为青雀准备的。 白瑾瑜侍候青雀吃晚饭。 第二天,白瑾瑜喊来云桑、吴起、莫堤以及亲卫等人一起畅饮欢庆。 众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幸福与喜悦。 白瑾瑜举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云桑,今儿打赏所有姐妹一两银子,开春正式开荒,莫堤你们也要操练起来,为咱们的未来做好准备。” 云桑笑着应道:“大小姐放心”。 众人吃喝尽兴后,便各自散去。 白瑾瑜吩咐管家白永打赏院里每个侍从一两银子,青雀院里每人则赏了二两银子。 后院的其他人也同样得到了赏赐。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白瑾瑜天一亮,开始精心准备当天的饭菜,切菜、炒菜,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青雀则正与洪水柏、江福玉围坐在一起,他们手中拿着针线和布料,专注地为即将诞生的宝宝制作各种衣物。 只见青雀小心翼翼地裁剪着柔软的棉布,仔细地缝制成一件件精致可爱的小衣服; 洪水柏则负责挑选合适的丝线,为这些小衣服绣上精美的图案; 江福玉制作温暖舒适的睡袋和小巧温馨的小窝,生活充满欢声笑语。 第101章 洪水柏怀孕 为了安抚江福玉,白瑾瑜这几天留宿在江福玉的房间里。 白瑾瑜作为家中的女主人,她也需要平衡好与每一位伴侣的关系。 这晚,白瑾瑜来到了洪水柏的房里。 洪水柏穿着柔软的睡裙,白虎的尾巴轻轻摇曳,既妩媚又不失可爱韵味。 洪水柏满心欢喜地迎上前来,细心地为白瑾瑜褪去衣物,轻声说道:“妻主,你来了。” 白瑾瑜温柔地搂着洪水柏的腰肢,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身后那白虎尾巴的柔软毛发,眼中闪烁着炽热。 “今晚,就让我们尽情享受欢愉吧”。 洪水柏闻言,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妻主,你……你轻点。” 白瑾瑜笑着挑挑眉,把玩起洪水柏那对白虎耳朵,那柔软、温暖而又俏皮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又亲了几口,仿佛永远也亲不够。 “小妖精,今晚我们尝试些不同的姿势如何?你一向不是喜欢我勇猛吗?今晚我可轻不了哦”,白瑾瑜调笑道。 洪水柏微微抬起头,将白瑾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期待:“妻主,你感受一下。” 白瑾瑜依言轻轻抚摸着洪水柏的小腹,脸上露出笑意:“嗯,看来你是吃胖了点呢。” 洪水柏闻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双眼亮晶晶的:“才不是呢,我肯定是怀孕了!虎崽子个头可大着呢!” 白瑾瑜在小腹上仔细摸索,却始终未能找到洪水柏口中的“虎崽子”。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懊恼,我怎么这么蠢笨,白瑾瑜轻轻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随后拿出听诊器戴在耳朵上。 当听诊器贴紧洪水柏的小腹时,白瑾瑜清晰地听到了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是一个小生命在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白瑾瑜满脸幸福与兴奋:“我听到虎崽崽的心跳声了。” 洪水柏闻言,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也想听听这来自腹中的声音。 白瑾瑜微笑着将听诊器放在他的耳朵上,让他仔细聆听。 洪水柏急半死:“妻主,我怎么听不到啊!”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将听诊器转移到放回洪水柏的心上, 洪水柏:“我听到了”。 白瑾瑜:“傻瓜,你不是招风耳,自然没法像我一样听得那么清楚。你刚才听到的是你自己的心跳声。” 洪水柏闻言,恍然大悟地笑了:“妻主的宝物真是神奇”。 白瑾瑜亲吻着洪水柏那毛绒绒的小腹,满心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憨态可掬的大胖虎幼崽的模样。 白瑾瑜温柔地对着肚子低语:“娘亲的虎崽崽,你可要健健康康地长大,快点陪我玩”。 洪水柏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妻主,我和青雀也有可能生出的是猫崽”。 毕竟白瑾瑜是猫猫啊!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的毛发,眼中满是宠溺:“我都喜欢啊。白虎为尊,猫儿为贵,她们都是珍贵的。小松鼠我也特别喜欢。”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深情:“妻主,那我们的孩儿该起什么名字?” 白瑾瑜想了想:“这要等孩子生出来之后看性别再决定。到时候我再传信给我娘,让她来取名字。” 洪水柏闻言,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瑾瑜,似乎明白了她的身世,“妻主,你和瑞王?” 白瑾瑜见状,索性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毕竟他都怀孕了,还有什么不信任的呢?上次杀手的事情肯定也让他心生疑虑。洪水柏是一个能担事的人。 白瑾瑜压低声音在洪水柏耳边说道:“明天我想去江州一趟,给我亲生父亲上坟,告诉他我有孩儿的这个喜讯”。 “年前大雪封路,所以没去上坟”。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担忧:“妻主,你的身份太危险了!最近三皇女和十一皇女都被幽禁了。” 白瑾瑜低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认祖归宗”。 “开荒这些人都是我娘的人,她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所以她们不是下人,你要好好拉拢她们。你作为当家人,要当好我的贤内助”。 “我的身世不可以告诉洪家,他们也会有危险,毕竟女帝一直盯着洪家。”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懂得妻主”。 白瑾瑜:“多关心开荒那边的事情。现在家里人多事杂,你帮我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好。” 洪水柏温柔地应道:“放心妻主,我会的。” 白瑾瑜低头轻吻着洪水柏的脸蛋,眼中满是爱意:“我一想到你即将为我生出一个大胖虎幼崽来,就喜欢得不得了。” 洪水柏笑得甜蜜:“只是福玉哥哥还没有身孕,我们两个先生幼崽,他肯定会很伤心。” 白瑾瑜闻言叹了口气:“那你先别往外说好不好?他精神不太好,我很害怕他受到刺激。终归是我不好,没能让他早点怀上孩子。” 洪水柏温柔地抚摸着白瑾瑜的脸颊,眼中满是理解:“妻主,我晓得的。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白瑾瑜握住洪水柏的手,温柔地说道:“那我们再玩一会儿吧。孩子还没有入袋呢,我们还有时间快活。” 洪水柏有些犹豫,他害怕伤到孩子。 但是还是被白瑾瑜温柔地诱哄了他两回,终于羞涩地点了点头:“嗯……妻主你轻点……”。 很快,缠绵过后,白瑾瑜便陷入了沉睡。 梦中,她怀抱着一只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虎崽崽和一只小巧玲珑、机灵俏皮的松鼠崽崽。 她轻柔地将她们拥入怀中,先是轻轻地亲吻着小虎崽崽毛发,又转过头来,对着小松鼠崽崽嘟起嘴巴亲了一口。 小松鼠崽崽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欢快地扭动着小身子,仿佛也在回应着白瑾瑜的爱意。 白瑾瑜就这样左亲亲、右亲亲,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 梦里,白瑾瑜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乎咧到了耳根。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这两个萌宝实在是太过可爱。 梦境总是短暂的。 白瑾瑜从梦中醒来,发现洪水柏正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 白瑾瑜微微一笑,将洪水柏紧紧搂在怀里。 “妻主,你昨晚笑得可真甜。”洪水柏轻声说道。 白瑾瑜闻言,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是吗?可能是因为我梦到了我们的孩子吧,我在梦里亲胖虎幼崽,可爱极了”。 洪水柏微微一笑:“我也梦到了。我梦到我们的小虎崽崽和小松鼠崽崽都长得非常可爱,她们在一起玩耍、嬉戏,看起来非常快乐。” 白瑾瑜:“现在就期待她们早点出来”。 洪水柏握住白瑾瑜的手,深情地说道:“妻主,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白瑾瑜闻言很是感动,紧紧握住洪水柏的手:“我也会永远爱你,永远守护我们的家。” 第102章 江福玉被冤 江福玉蜷缩在床上,孤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寂寥,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无声地压迫着他,令他窒息。 他是多么渴望生一只可爱的猫崽,妻主容貌倾国倾城,他也生得俊朗非凡,两人若诞下孩子,定会漂亮得很。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 白瑾瑾晨起耍了一套五禽戏,动作矫健而优雅。 洪水柏还在沉睡,白瑾瑜心中挂念青雀小松鼠,手轻脚地步入青雀的房间。 只见青雀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呼吸均匀而平静,宛如一只恬静的小猫,乖巧的很。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主院,却看到江福玉红肿着眼眶,心疼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福玉,莫要心急,孩子总会有的。缘分这东西,总是不经意间便能给予我们惊喜。”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轻声啜泣着:“呜呜呜,妻主,为何偏偏我没有怀孕?我会不会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难到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何孩子迟迟不肯降临?”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酸楚,轻轻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温柔而坚定:“是我不好,开荒那时候忽略了你”。 “我们才结期几个月,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孕的。今天我们去江州,莫要再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孩子迟早会来的”。 青雀从梦中醒来,他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育儿袋,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律动,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 这份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明媚,如今有妻主白瑾瑜的疼爱,还有可爱的幼崽,他是最幸福的小松鼠。 一切安排妥当,白瑾瑜和江福玉带着四名高手,一起骑马前往江州。 江福玉骑在马背上,随着马蹄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喜欢骑马的感觉,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轻柔的微风拂过面庞,带来了大自然的清新,让心境变得开阔。 一路上,白瑾瑜、江福玉和几个亲卫骑得酣畅淋漓,心情舒畅。 两个小时左右,他们抵达了江州城外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家丁们看见是白瑾瑜,纷纷上前迎接,恭敬地行礼问安。 白瑾瑜示意他们起身,手捧着鲜花给生父上坟,无字碑。 江福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哀思。 白瑾瑜双膝跪地,将鲜花轻轻地放在无字碑前:“爹,孩儿不孝。如今我带着女媳江福玉来看您了”。 江福玉也跪倒在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妻爹,您老人家在地下安好。富玉会照顾好妻主,和她幸福一辈子。请您放心。” 白瑾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在兵荒马乱之中踹着她逃亡的场景,那些画面如同昨日般清晰。 她就是白瑾瑜,她已经完全融入这具身体,她感觉自己的情感、神魂与这具身体极度融合,仿佛这就是她前世。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给守坟人留下了一百两银子,感谢他们一直以来的忠心耿耿。 和江福玉一起离开,前往江府。 瑞王已经恢复了亲王之位,白瑾瑜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江忠义却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两人很是欢迎。 江福玉的继父更是对富玉关爱有加,送给他很多东西。这让江福玉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回到家,白瑾瑜沐浴更衣,换上柔软的睡袍,刚走出洗手间,听闻洪水柏院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三个美男都在。 白瑾瑜便漫步而来。 只见江福玉、洪水柏与青雀三人正聚于洪水柏的厅房,品茶谈笑。 “此乃美颜茶,饮之可使人容颜焕发。乃是我继父特意从京城捎来的佳品,两位弟弟不妨尝尝。” 江福玉手捧茶盏,笑靥如花,言辞间尽显温婉贤淑。 白瑾瑜看着三人如此和谐融洽,美。 白瑾瑜她正要落座时,却意外地发现洪水柏端着茶杯喝茶,里面赫然是大量红花! 白瑾瑜顿时吓得不轻,厉声喝止:“住口!”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呵斥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望向白瑾瑜。 白瑾瑜迅速上前一把夺过茶盏,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不能喝这茶!这茶里有毒!”。 洪水柏闻言吓得赶紧放下茶杯,青雀也是满脸惊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 洪水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福玉:“福玉,我是拿你当朋友一样。我没有想到你要下毒害我们?” 江福玉吓得脸色苍白,他端起茶杯看向白瑾瑜的眼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妻主,你说有毒?我现在把这两杯全部喝了!”。 白瑾瑜一把夺掉他手中的茶杯,她相信江福玉的为人,更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去陷害青雀和水柏。 白瑾瑜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小云,厉声道:“小云!从何招来!这茶究竟是从何而来?你为何要谋害二夫人与三夫人?” 小云被白瑾瑜的气势所震慑,亲卫很快抓住小云,她双臂被按住,脸色苍白如纸。 小云:“家主这是诬陷啊,茶水怎么可能有毒呢”。 江福玉见白瑾瑜一脸凝重,立即跪倒在白瑾瑜的脚边,双眼含泪泣声解释:“妻主!这茶我也饮过!我怎会加害两位弟弟呢?”。 小云挣扎着喊道:“公子!这是诬陷啊!我没有下毒!” 白瑾瑜看着小云那慌张的神色,难道是江富玉的继父要害我们? 白瑾瑜厉声道:“小云!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第103章 安抚江福玉 “我们家公子满怀善意地将这养颜茶赠予两位夫人品尝,何来谋害之说?”。 白瑾瑜冷眼质问小云:“你自己,可曾品尝过这茶?” 小云一脸委屈,眼眶泛红:“这茶如此珍贵,公子时常喝不完,便会赏赐于我,我又怎会不知其中滋味?” 江福玉跪在地上,神色坚定地向白瑾瑜解释:“妻主,我未出阁时便常饮此茶,这是继父所赠,确有美容养颜之效。我亲自品尝,皮肤确实更加细腻光滑,绝非有害之物。” 青雀与水柏坐在一旁,等待白瑾瑜的审问结果。 杨宇跪倒在地为江福玉求情:“大小姐,大夫人心地善良,绝不会加害于人的!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又怎能不引起怀疑?” 相处时间不长,洪水柏与青雀,是否是因为嫉妒他们有子嗣,才生出此等毒计? 后院的三位美男闻声而来,他们远远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美猫田静走上前来,恭敬地行礼:“家主,我可以作证,大夫人与杨宇有奸情,我曾亲眼见他们从一个屋里出来”。 “甚至,杨宇去后院上厕所时,大夫人也在外面等着。” 田静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让所有人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江福玉的脸色愈发苍白,绝望地看向白瑾瑜:“妻主,我只是监视杨宇,防止她喝水,没有奸情一说”。 杨宇满脸愤怒,怒斥田静:“田静,你如此污蔑我们,定会遭报应的!” 田静:“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白瑾瑜身上,等待着她的判断。 白瑾瑜缓缓起身,拉起江福玉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看向田静。 “田静,你误会了。那日杨宇是在我房中疗伤,他们之间并无私情。此事与你们三人无关,还是先回后院吧”。 三位美男闻言,立即转身离开,回到了后院。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轻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你会毒害青雀和水柏。” “这茶就是红花,孕夫饮之极易流产,何况青雀的幼崽已经入袋,已经安稳,水柏怀孕大家都不知道”。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温泉,让江福玉的心瞬间化为春风。 洪水柏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庆幸妻主阻止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福玉神色黯然,是继父害他。 “可是继父说这是红叶茶,美容养颜的,我经常喝的。” 白瑾瑜目光深邃,轻轻叹了口气:“我之所以如此谨慎,是怕小云是你继父派来的细作,所以才要仔细审问。对不起,吓到你了。” 江福玉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眼里有破碎和绝望:“你跟我说过,红花喝多了会不孕不育”, “可是我已经喝了两年多了,我们结契这么久,一直没有怀孕,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有孩子了?” 白瑾瑜轻轻拥抱着江福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青雀、水柏、福玉,你们放心,我绝对相信福玉没有要加害你们的意思。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稍后再去看你们”。 青雀与洪水柏见状,离开了,听着江福玉那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两人心中充满了同情与不忍,任谁知道自己被毒害,都不会好受,特别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简直如同天塌一般。 白瑾瑜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严厉地看向小云:“小云,你和福玉一起长大,索幸今天水柏也没有喝下那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处置你性命,但你必须离开这个家。你愿意去幸福小学当助教吗?” 小云看向江福玉,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奴愿意”。 白瑾瑜早想处置小云,这玩意嘴碎,没事就爱挑拨江福玉,江福玉不育,精神崩溃,跟他在身边念经有很大关系。 白瑾瑜把江福玉放在床上,打来热水为他洗脸:“福玉,别哭了,我们好好谈谈。” 江福玉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瑾瑜:“妻主,谢谢你相信我”。 “你休夫吧,福玉福薄,不能生育子嗣,我不配再留在你身边”。 白瑾瑜她紧紧握住江福玉的手,深情地看着江福玉:“江福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福玉眸光含泪,目光呆滞:“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小脸,亲了又亲。把小花猫搂在怀里,温柔地撸着他的头毛和耳朵。 “莫要说休夫的话,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想当初落心羽被逼卖到青楼,被喝了水银和凉药,我都把他身体调理好了”。 “红花只是活血化瘀之物,毒性不强。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继父给你也下了水银的毒,所以我要查你的血。” 江福玉想到继父,眼神里滑过仇恨:“好,我愿意配合你。” 白瑾瑜取出银针和试管,从江福玉的静脉里取出一管子鲜血,仔细地用银针搅动试管中的血液,最后得出结论:江福玉身上没有明显的水银成分。 然而,为了以防万一,白瑾瑜还是给江福玉配了一副解药。 白瑾瑜和江福玉再次检查这次继父给的物品,点心,和大礼鸡里面有水银,给家里人的还有新衣服里面也有水银。 白瑾瑜全部给焚烧掉,江福玉气的炸毛,白瑾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瑾瑜:“福玉,水柏和青雀今晚肯定是受到惊吓了。你要是不困的话”。 “就看看医书,学好医术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江福玉:“妻主,我会好好学习的”。 白瑾瑜轻吻一口江福玉的额头:“我保证可以治好你,也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福玉小脸含笑:“恭送妻主,快去吧。” 第104章 瑞王来信 白瑾瑜轻轻推开了青雀房间那扇雕花木门,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青雀那张温婉的小脸,他正坐在床边,手中轻轻摩挲着一件小小的婴儿衣物,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柔情与期待。 见白瑾瑜进来,青雀连忙起身相迎,声音里满是关切:“妻主,福玉哥哥的情况好些了吗?”。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缓缓走近,伸手轻抚青雀的尾巴绒毛,触感柔滑:“他已然平复下来,他没有要害你的心思”。 “我想看看我们的宝宝,听听他的心跳” 青雀闻言,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地投向小肚:“现在还不行哦,宝儿正睡得香甜呢”。 说着,青雀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而变得柔软起来。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低声嘱咐:“那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青雀轻轻应了一声,眼中闪烁着信任。 白瑾瑜今晚肯定要留在洪水柏的房间,他差点喝药流产哎,轻轻推开门,只见洪水柏正蜷缩在床上,眼中满是未散的惊恐与后怕。 白瑾瑜心疼地上前,紧紧搂住了他,轻声细语地安慰:“水柏,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咱们的宝宝没事,你也安全无恙。”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就是有点后怕,如果我真的喝了那杯茶……后果不堪设想。妻主,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失去我们的孩子?”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的背脊,耐心地解释:“那茶,对于普通人而言,少量饮用确有活血化瘀、美容养颜之效。但对于孕妇而言,大量会导致流产,小量也不要紧”。 “但我们的崽崽,是上天赐予的珍宝,气运逆天,自然能够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尽管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安慰,但洪水柏的心依旧难以完全平静下来:“妻主,我这心里还是忍不住后怕”。 白瑾瑜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隔绝在外:“别怕,我当时也吓得不轻。我们的胖虎崽崽,洪福齐天”。 洪水柏闻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柔地劝慰道:“妻主,你忙了一整天,也早点休息吧”。 两人相拥而眠,在这宁静的夜晚,彼此依偎,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安宁。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仿佛连世间都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起来。 这天,白瑾瑜带人正在育苗,红薯,西瓜,倭瓜,水稻, 云桑匆匆赶来,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大小姐,飞鹰来了!” 白瑾瑜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这是瑞王的传讯。她接过飞鹰脚上的信件,拆开一看,只见信中瑞王君不仅详细汇报了近期的商业进展,还提及了羽绒服、木炭等商品销售火爆的盛况,连蔬菜、黄瓜、西瓜等农产品也因其独特的种植技术和销售策略而销量惊人。 白瑾瑜心中暗自赞叹瑞王君是商业奇才。 提笔回信,向瑞王并简要汇报了永州这边的情况。 飞鹰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振翅高飞,带着白瑾瑜的信件返回天都。 瑞王收到白瑾瑜的信后,满心欢喜。 即将有两位宝宝降生,瑞王笑得合不拢嘴,立刻命令黄贵君大肆采购各种婴儿用品和补品,并派遣两位经验丰富的教养嬷嬷前往永州,以确保宝宝们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育。 瑞王深知松鼠幼崽的喂养极为精细,一般人未必懂得如何照顾,尤其是出袋后的幼崽更是需要加倍呵护。 因此,他特意挑选了两位在宫中照顾过皇嗣的教养嬷嬷。 白瑾瑜在信中还提及让瑞王种植两百亩海棠树。 瑞王虽然不解其意,但出于对白瑾瑜的信任与支持,毫不犹豫地决定扩大规模,种植两千亩海棠树。 她相信白瑾瑜的远见卓识和聪明才智,定能在这片土地上创造出更多的奇迹。 这一举动却引起了女帝的不满与愤怒。她无法理解瑞王为何要如此疯狂地种植花束,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女帝不禁感叹:她怎么如此任性?难道她不知道国家的安危与百姓的福祉才是最重要的吗? 兽世水果的价格昂贵且口感酸涩,而红果这样的水果更是只有皇家和贵族世家才种得起。 红果七年才开花结果,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红果就是我们这边的苹果,兽人叫红果。 海棠树可以让苹果树穿插种植,不仅能够提高土地的利用率和产出率,还能让果实更加脆甜可口。 今年穿插,明年就可以结出又红又大的苹果。 第105章 治愈小花猫 江福玉的继父想杀白瑾瑜和江福玉,因为江明月死了,当然是她被自己蠢死的,江明月一向愚蠢。 江明月表面上是因为和白瑾瑜不对付,惹的江母厌恶,索性去参军剿匪向江母证明自己,结果被嘎了。 江夫人把这事怪在白瑾瑜和江福玉头上:第一因为江福玉的嫡姐太优秀了,继承江母的文风,18岁已经高中进士,现在人在翰林院就职,成为天都最年轻的青年才俊,对比江明月一无是处。 第二是江明月跟瑞王诬告白瑾瑜,惹得江母反感他愚蠢。 白瑾瑜派莫子言去江州,一针氯化钾对着心脏注射,江父死翘翘了。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又来到江家吃席,两人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江福玉,微笑:“小花猫,那个可恶的坏人终于死掉啦,这下子你总该开开心心的吧?笑一个嘛。” 江福玉娇嗔地依偎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用他那斑点耳朵轻轻蹭着白瑾瑜的胸口,嘴里嘟囔着:“坏人就该死!谁让他想杀我们”。 白瑾瑜看着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人儿,心中满是爱意,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江福玉那如花瓣般柔软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明天咱们就一起回来”, “以后呀,咱们可以经常去山里采些珍贵的草药,既能强身健体,又能顺便修炼一下武术,怎么样?我可不希望你整日闷在家里,都快变成一只真正的小花猫”。 江福玉仰躺在白瑾瑜的怀中,两人紧紧相依着,白瑾瑜靠在舒适的靠垫上。 江福玉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尾巴,则俏皮地从腿间翘起,伸到身前,轻轻地摇曳着,仿佛在欢快地舞蹈,显示着他此刻无比愉悦的心情。 只见江福玉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望着白瑾瑜:“嗯,我都听妻主的安排,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瑾瑜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江福玉那不停晃动的尾巴。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顺着江福玉身上的毛发轻轻摩挲着,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小花猫可真是越看越好看。”。 此时正值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春耕,白瑾瑜很多大计划,当天就回来了。 云桑匆匆跑来,向白瑾瑜禀报道:“大小姐,飞鹰今天又来啦!”。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说道:“多给他准备些吃食,让他好生歇息两日再赶路,这两天给他忙的”。 云桑闻言,忍不住掩嘴轻笑:“大小姐,他这会子正跑到咱们鸡圈里头抓鸡哩!” 白瑾瑜闻言一怔,随即与身旁的江福玉相视而笑,“去看看”。 两人一同快步走向鸡圈外,只见鸡圈内一片混乱,鸡毛乱飞,鸡叫声此起彼伏。 飞鹰身手敏捷地穿梭其中。 养猪班长急忙过来:“大小姐,快随我去猪圈那边瞅瞅,有个大大的惊喜等着您呐!”。 白瑾瑜好奇地拉起江福玉的手,跟着养猪班长来到了养猪场。 刚一靠近养猪场,便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哼哼声传来。 白瑾瑜定睛一看,有好几群小花猪在猪圈里跑。 江福玉很是稀奇:“这么好看的小花猪啊”。 养猪班长:“大小姐,夫人,这都是野猪和家猪配种,肉质到时候肯定很香”。 白瑾瑜见猪圈内挤满了圆滚滚的母猪,每一头都挺着个大肚子,显得异常臃肿。 只有两头体型巨大的公猪王,则不时地在猪群中慢悠悠地踱步。 白瑾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问道:“这么多猪难道都怀上小猪仔了不成?还是吃肥了?” 养猪班长满脸笑容地点点头,回答道:“大小姐,可不是都怀孕了,如今这猪场里还剩下110头母猪,这两头猪王!没有怀孕的全部年前就杀了”。 “不过眼下正值产崽高峰期,可有得忙活喽!”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可得给这些猪妈妈们加强营养才行,这么多猪每天要吃掉不少食物,今年少留种,大多都给敲了”。 养猪班长:“大小姐,还剩下两百亩胡萝卜,但光是靠吃胡萝卜怕是远远不够营养”。 白瑾瑜:“无妨,只要咱们把这些猪肉养得肥肥胖胖、待到出栏之时,必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而且咱们家这猪肉,味道可是香得很”。 白瑾瑜从袖中拿出十两银子,递给养猪班长,说道:“你们养猪班一共四人,这银子你们四个分分”。 “明儿开始每天到库房申请五石玉米,这一个月给母猪加强营养”。 “你们四个每天把猪粪转运到粪池,可别偷懒,保持猪圈干净,及时修补被猪推倒的院墙”。 养猪班长接过银子,另外三个姐妹开心地围了过来。 她们四人皆是黑虎兽人,身材高大威猛,力大无穷。 养猪班长:“大小姐,最近没有猪肉吃了,嘴巴都淡出味了”。 白瑾瑜闻言,笑着说道:“你们四个可以自己建一个小厨房,再去永州买两个男侍,帮你们洗衣服做饭,岂不美哉?”。 这四个虎兽人喂养六百多头猪,没死一头,今年更是母猪都怀孕了,接下来生崽高潮,之后更要给猪崽绝育,几人够忙的了。 一点都马虎不得,有功劳就要赏赐,几人分下来一人2两五,能开心一年。 养猪班长闻言,眼睛一亮:“大小姐,您真是说到我们心里去了。”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养猪班长的肩膀,说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白瑾瑜与江福玉便离开了养猪场。 江福玉的小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一双猫儿般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能说话一般。 江福玉拿出帕子,轻轻地为白瑾瑜擦去手:“妻主,农场真好玩”,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微笑:“我准备规划一个果园,到时候给你吃果子。” 江福玉闻言,调皮地眨了眨眼:“我看是给青雀的吧?”。 白瑾瑜逗趣:“小花猫,吃醋了?” 江福玉闻言,脸颊微红,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妻主,我们一起散步去看玫瑰花园吧”。 两人手牵手散步,远远地看着青雀带着美男团采集玫瑰花。 青雀把自己的头发和尾巴打理得柔顺亮丽,小松鼠注重肌肤保养,经常护肤,做面膜,肌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青雀手中挎着一个花篮,里面装满玫瑰花。 青雀带着自己买的二十多个小兽兽,小兽兽们都干干净净,乖巧地跟随着队伍,手中各自挎着一个篮子,采摘玫瑰花做香水。 洪财主去天都,带走一千瓶玫瑰水、一万块玫瑰香皂以及五十瓶珍贵的玫瑰精油,都是青雀带领小兽兽们制作的。 第106章 敖欣欣煎熬 白瑾瑜步入书房, 查看瑞王传来的字条。 瑞王已经种了两千亩海棠树,过段时间,瑞王将要派遣王女使前往永州,随行的还有两位宫中男官,他们专长于照料幼崽,得知白瑾瑜要做母亲了,瑞王很是欢喜。 两位宫中男官,白瑾瑜需要赶紧规划房屋。 白瑾瑜立即着手设计一套偏院,青雀所购的男侍、还有后院里的所有人员,还要建设一间厂房,一间大厨房。 厂房专门用于制作玫瑰花和肥皂。 玫瑰与皂角的种植却面临着一个难题——难以大量运往京城。 白瑾瑜向瑞王传去消息,建议她广泛收集红果树,并大量种植玫瑰花与皂角树。 可以给西瓜的育苗啦,在初夏时节将西瓜推向市场,在天都肯定大卖赚钱。 两个月后,白瑾瑜计划亲自前往天都一趟,她打算伪装成仙师,悄无声息地前往,再悄无声息地归来。 此行她有两个目的:一是穿插种植苹果树,二是探望瑞王,很长时间不见,她如今也是母亲了,肯定想念。 瑞王在阅读白瑾瑜的回信,眼眶不禁湿润了,她也思念着自己的孩儿。 瑞王大手笔地种植一千亩玫瑰花、一千亩皂角树,以及三千亩早西瓜。 毕竟冬天她种菜的菜地还剩几千亩地,种了两千亩红果树,也来不及种小麦,夏季种菜是卖不出去的。 瑞王冬天售卖青菜、西瓜和黄瓜,羽绒服,和木炭,赢了一大波好感。 瑞王这是怎么了?去年还在卖蔬菜,今年怎么就突然种起了花和树? 难道她又癫狂了?花卖给谁? 瑞王喊锦绣阁的人来,为白瑾瑜几人量身定制衣服。 这些衣服所用的材料,皆是流光锦和轻薄的丝绸。 齐侧君和敖欣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窃喜。 敖欣欣美滋滋,以为两位宫男和新衣服都是给她搞的, 敖欣欣:“小叔,娘先是让宫男回来照顾兰宝,又是按照我的尺寸制作各种衣服,据说还去珍宝阁定制金发冠”。 齐侧君只是男妾,即使是亲爹,也只能叫叔叔,皇家规矩森严。 齐侧君则在一旁提醒她:“你娘是很爱你的,收到东西,回头别忘了向她谢恩。” 敖欣欣连连点头:“我会的,小叔” 京城最大的秀坊和珍宝阁都是皇家御用品牌,他们接到瑞王的订单后,都精心设计、用心制作。 一开春就接到如此大的订单,让他们怎能不欣喜若狂? 金环蓝宝石顶戴、金环红宝石顶戴等珍贵配饰。 敖欣欣听说流光锦制作的长衫美不胜收,便迫不及待地来到锦绣阁,想要先试一试。 锦绣阁:“小王爷,请不要为难我们。流光锦制作的衣服,在交付之前,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试穿的”。 “这一件衣服毁了事小,我们锦绣阁的名誉大于天”。 敖欣欣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你们万一制作得不合身,大了或者小了,到时候岂不是还要改?” “反正都是要给我穿得,你们要懂得变通一下”。 锦绣阁阁主闻言,瑞王府就两位成年女子 ,这尺寸不是瑞王的,毕竟瑞王身高九尺有余, 但是也不一定是敖欣欣的,因为瑞王一再强调,不可以给经手狐狸兽人,不可以留下狐狸气味,衣服的主人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锦绣阁阁主:“小王爷, 瑞王一再交代,绝不可以让人试穿,对不起”。 敖欣欣一再被拒绝,心情很烦躁了:“我明天要去参加长王君家里举办的诗会,你们耽误了我的事情,担得起吗?” 锦绣阁阁主也不敢得罪敖欣欣,只好赔笑道:“小王爷息怒,小的今晚就交付给瑞王爷,不耽误小王爷明天的诗会,您看怎么样?” 敖欣欣憋了一肚子气,锦绣阁是皇商,背后都有强大的靠山,也不是她随便打杀的。 敖欣欣回去找瑞王告状,锦绣阁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瑞王微微皱眉:“你买新衣服,她们不给你试?” 敖欣欣:“回母王,孩儿明天要去大皇舅家参加诗会,想着母王在锦绣阁定的新衣服,准备试穿回来”。 瑞王恍然大悟,一双虎目凝视敖欣欣:“你是说你要试穿我定制的流光锦缎?” 敖欣欣点了点头:“回母王,是的”。 瑞王:“那你没试穿就好”,瑾瑜不喜欢狐狸的骚味,这要是让她闻到骚味,肯定不会要。 敖欣欣闻言,顿时愣住了。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件流光锦缎的衣服并不是为她定制的,敖欣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同时也对瑞王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解。 “那衣服不是定制给你的,出去吧”,瑞王淡淡地说道。 黄正君听闻敖欣欣因流光锦被撵出来的事情,摇摇头,不自量力: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更何况是死而复生呢?瑞王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母爱弥补上去。 瑞王吩咐王女使带队伍前往永州。 临行前,瑞王拿出两千两银票分别给了两位宫男:“李官人、吴官人,你们在宫内照顾皇子皇女多年,养育经验丰富。这次永州之行,就有劳你们了。” 两位宫男接到如此大的银票,心中欣喜万分,急忙跪地谢恩:“谢瑞亲王,奴才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小主子。” 瑞王点了点头:“去吧。” 王女使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永州。 李官人,吴官人才知道不是照顾敖欣欣的幼崽。 三顶奢华的金冠也被带走了。 其中一顶是送给白瑾瑜的,另外两顶则是为未来的孩子准备的。 每一顶金冠都价值不菲,上万两银子不在话下。 瑞王更是拿出库房里最好的宝石来打造。 敖欣欣听说两位男官走了,流光锦缎和三顶金冠都没有她的份,心中更加愤怒和不甘,这里本来是属于她的。 敖欣欣四处打听这些物品的去向,得知王女使带着亲卫、马车和两位男官送往永州了。 敖欣欣简直要气吐血了。她没想到那只野猫竟然没死,还受到了母亲的如此重视。她无处诉苦,只好找到知心人六王爷诉苦。 第107章 洪水柏要生崽啦 敖欣欣边喝酒边吐槽:“六皇姨,你说我母王是不是被那野猫下了降头,居然给一个村妇送流光锦缎衣服,金冠,还送了两个宫男过去照顾她的幼崽”。 “我不甘心啊,我才是瑞王府长女,她一个乡下野猫算什么?”。 六皇女闻言,微微皱眉道,仔细分析:20多个杀手都没有杀死她,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身边聚集了大量高手,这只异瞳野猫肯定和瑞王有秘密交易。 六皇女心里推测:瑞王豢养私兵这么大的事情,全身而退,更是赚得盆满钵满,冬天种出西瓜来,她背后有高人啊,自从瑞王去了永州回来,就不来朝堂了,也不攻击姐妹了,安心种地,赢得母皇褒奖。 现在大皇女、三皇女、十一皇女都被幽禁,皇太女也死了,储君之位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敖欣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六姨,你说我该怎么办?” 六皇女轻轻摇晃着狐狸尾巴:“欣欣啊,你六姨现在才混上一个悠闲王爷,也没有实权,真的帮不上你什么忙”。 “但是看你在这里如此痛苦,六姨心疼,有一个人能帮你”。 敖欣欣急切地问道:“六皇姨,你说。” 六皇女狐狸眼睛一转,来个借刀杀人,隔山观虎斗。 六皇女 :“你肯定要先下手为强,等她回来认主归宗,不但世女之位没有你的事情,上次你暗杀她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到时候你插翅难飞”。 “六姨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七姨她手里有天字级别的杀手,一准帮你扫清障碍”。 敖欣欣闻言,心中一动:“可是七姨她凭什么帮我?何况她和我娘本就不对付”。 六皇女笑道:“傻孩子,六姨来帮你先出个引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拿你当亲闺女对待,我能不帮你”。 敖欣欣感激地说道:“谢谢六皇姨,六皇姨对我最好了”。 六皇女便摇着狐狸尾巴去见七王爷府邸——七皇女白虎敖紫,目前,敖紫在皇位争夺中的呼声很高。 老七见老六来,准是有事,倒上香茶。 七皇女虎目微笑:“六姐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六皇王小声说:“七妹啊,六姐跟你透露老四一个秘密”。 七皇女虎目圆睁:“六皇姐你说”。 六皇女压低声音:“四皇姐豢养私兵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她却全身而退,老三,十一都比她的问题轻多了,结果却被关进宗人府幽闭”。 “老四不简单啊,母皇不仅没有惩罚她,还褒奖她种地勤劳,恢复亲王身份,这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七皇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六姐,你倒是说啊”。 六皇女继续往里面添火:“七妹。你可得小心了,老四心思歹毒,本就和你是死对头,要是她上位,第一个脑袋搬家的就是你”。 七皇女闻言,双目含恨。 六皇爷看她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你们继续斗。 七皇女抿一口茶,继续打探真假:“六皇姐,你倒是说这老四背后的高人是谁?”。 六皇女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我不知道,你问问敖欣欣,我就知道这么多”。 六皇女离开,七皇女望着她的狐狸尾巴:死狐狸精想害我?看我怎么搞你。 敖欣欣果然来拜访七皇女。 敖欣欣讲述瑞王偏心养女之事,讲述自己的种种不甘心。 七皇女淡然一笑:“小辈间的纷争,我等长辈还是不插手为好”。 敖欣欣:“七皇姨,你要是派出天子杀手帮我除掉她,敖欣就是七皇姨的狗,以后你让我咬那,我就咬那”。 七皇女轻抿一口茶,若有所思:“莫非老四欲将王位传于她?”, 敖欣欣眼里闪过恨意:“母王她心里没有我啊,只有哪个野猫,什么好东西都给她,这世女之位恐怕也是给她的”。 七皇女:“哪家的幼崽不是养在身边?”皇家血脉,岂能有失?肯定不是亲生的。 七皇女心里推测:老四如此看重这猫崽子,莫非另有隐情?真的是背后高人。 敖欣欣看七皇女不买她的账:“七皇姨,那位可是异瞳猫,异瞳预言你们难道都不担心了吗?” “我娘冬天种地卖瓜,可都是她教的”。 七王爷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心里杀心顿起,宁可错杀,也不可不杀:“欣欣,一只野猫不足为惧,七姨帮你解决了”。 敖欣欣欣喜若狂,跪地叩谢:“七皇姨,以后欣欣唯你是尊”。 敖欣欣走出七王府,心里好不畅快,母亲,我把野猫杀了,你的王位只能传给我,让你去地下去偏心。 七皇女派出天字号杀手银翼,前往永州,不管她是老四的左膀右臂?还是幕后黑手?她誓要将这隐患斩草除根。 七皇女交代银翼:“据说她身边有高手,如果刺杀不成功,你嫁祸给老六,知道吗?”。 银翼接过六王府的腰牌:“主子放心,小事一件”。 白瑾瑜开荒完毕,得四千亩水田。 放开蓄水池,以毛竹为引,灌溉稻田,准备播种秧苗。 军事上,白瑾瑜和木匠联手,设计出连发弓弩,可是都是木质的,射程不远,杀伤力不足。 如今行动队每人皆配备一把长剑、匕首、手术刀式短刃、袖箭及木质连发弓弩。 白瑾瑜更是精心打造了两把铁质连发弓弩,射程可达两百米,她与莫子言各持一把。 莫堤率领行动队刻苦拉练,江福玉与杨宇则在山中采集草药,在行动队的保护之下。 三月了,蔬菜大棚全部拆除,大雪之后,一直没有下雨,所有蓄水池都装满雪水,早早地盖上枯萎秸秆。 白瑾瑜害怕再次干旱,把蓄水池及幸福家园外扩建的大水塘,先用秸秆盖上,再全部用帆布盖上,防止水源蒸发。 白瑾瑜带领众人移栽稻秧,附近的居民也时常前来帮忙,大家只为养家糊口,生活实属不易,轻松的活一天三十文,累的四十文一天。 洪水柏的侍从名叫小启,小白兔般飞奔而来,边跑边高声喊道:“家主!不好啦,夫人突然肚子疼起来啦”, “怕是小宝崽就要入袋喽!” 正在田间劳作、埋头栽种着稻苗的白瑾瑜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喜,手中的稻苗瞬间被丢到了一边,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不已。 拔腿就朝着家中狂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白瑾瑜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屋子。 刚一跨进门槛,白瑾瑜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床上躺着的洪水柏身上。 洪水柏那娇美的容颜此刻略显苍白,一双美眸却依然明亮动人,透露出丝丝幸福。 一旁的青雀,轻轻地捧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正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洪水柏。 白瑾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轻柔地放在洪水柏的小腹之上,感知到腹中幼崽的状况。 白瑾瑜心中满是担忧:“怎么样?疼吗?” 洪水柏望见白瑾瑜如此关切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花绽放,美丽而又迷人。 他轻轻摇动着那颗白虎脑袋,柔声回应道:“妻主莫急,这疼痛方才刚刚开始呢,还不算太厉害。” 听到这话,白瑾瑜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并未完全消散。 “我这就派人去把岳父大人接过来,这样你安心些”。 洪水柏乖巧地点点头,应声道:“好的妻主”。 白瑾瑜满眼怜爱地轻抚着洪水柏那柔软的小肚子,指尖触碰着细软的虎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我的虎崽崽就要降生啦!一定会是个无比可爱的小家伙! 白瑾瑜出门,对着一旁待命的白永吩:“快去快回,接上洪父之后,再在永州多购置一些美味回来”。 第108章 小幼崽入袋 洪水柏在经历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后,终于迎来了疼痛的平息。 白瑾瑜在床边,急的手足无措。 短暂的痛苦过后,育儿袋内鼓胀起来。 白瑾瑜惊喜的蹲在床边,一脸兴奋,看着鼓包的地方,惊喜连连:“水柏,宝宝从肚子里进入育儿袋 了,是不是?”。 洪水柏幸福的伸出手,轻轻抚摸隆起的小宝儿:“妻主”。 白瑾瑜与洪水柏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喜与期待, 两人一起轻柔地抚摸着那柔软而温暖的小生命,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慈爱。 洪水柏是白虎,肚子上的育儿袋是一层薄薄的虎皮,崽崽在里面的形状看的一清二楚。 青雀的肚子上是长长的绒毛,松鼠幼崽又小,不用手摸都不知道崽崽在哪里。 白瑾瑜凑到着洪水柏的腹部,手指腹轻柔的触碰幼崽, “我的大虎崽崽,你真是太可爱了”。 “娘亲迫不及待地想让你出来,陪我玩耍,早点从育儿袋里探出头来,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你说男生?还是女生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母爱的温暖。 洪水柏自然是嘴角溢满幸福。 白瑾瑜端来一碗精心熬制的红枣,她温柔地喂给洪水柏,洪水柏小口品尝着。 青雀悠然自得的抚摸自己的小肚子,一脸恬静的微笑:“妻主,水柏哥哥,以后我们的两个崽崽可以一起玩耍,真好”。 洪水柏躺在床上,满眼温柔:“青雀弟弟,还不知道他们是雌崽崽,还是雄崽崽?”。 青雀捧着肚子,眼神温柔:“我想要雄崽崽,雄崽崽乖顺”。 洪水柏:“我喜欢雌崽崽,像妻主一样漂亮”。 白瑾瑜闻言,起身轻吻了洪水柏俊美的脸庞:“我真是太幸福了,有可爱的虎崽崽,又有可爱的松鼠幼崽”。 洪水柏:“我也是好幸福,好幸福”。 洪夫人的到来了。 白瑾瑜起身迎接:“岳父来了,快请进”。 洪夫人微笑着走进房间,眼中满是慈爱与好奇:“我来摸摸崽崽,看看我的小外孙女”。 洪夫人仔细地打量着育儿袋中的小生命,眉头微皱:“这怕不是白虎吧?个头看起来有点小,说不定是只可爱的小猫儿”。 白瑾瑜闻言,有些失落:“岳父,我可是想要虎崽崽啊。” 洪水柏却温柔地笑了:“妻主,我喜欢小猫儿,猫猫更乖巧,就像妻主一样好看”。 白瑾瑜见状,也不再纠结于虎崽崽还是猫儿的问题。 招呼众人坐下喝茶,自己则起身去做饭。 青雀本想陪着洪水柏说话,被白瑾瑜劝去休息:“让水柏和岳父说点体己话,做好了喊你来”。 厨房里,白瑾瑜亲自下厨,红烧大公鸡、红烧排骨等美味佳肴陆续出锅。 虽然春天的蔬菜稀少,但她还是尽力为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洪父和洪水柏在内室聊天:“就属你嫁得近,爹想来就来了,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洪水柏抚摸着育儿袋中的小生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爹,你看小崽崽在里面动,好可爱啊”。 洪父闻言,严肃地叮嘱道:“崽子在袋子里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禁止同房,不能玩得太放纵了,要时刻关注孩子的安全,睡觉也不能太熟了”。 洪水柏点头应允:“我晓得轻重,爹”。 江福玉头戴布吉巾,一身粗布麻衣回到了家中,身上背着一背篓草药。 江福玉洗完手后,向洪水柏表示了祝贺。 洪父好奇地询问他的打扮,怎么说也是巡抚大人的公子,搞的跟白瑾瑜亏待他一样。 江福玉俯身行礼道:“见过洪叔,我是去山里采集草药了”。 白瑾瑜手拿锅铲子:“小花猫,洗手准备吃饭”。 江福玉:“妻主,这就好了”。 晚餐时分,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白瑾瑜趁机邀请洪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岳父,反正岳母在京城,你不如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 洪父却以家里还有一大家子要操心为由婉拒了。 晚饭后,白瑾瑜为洪水柏做了一个面膜,两人一起畅想着宝宝的未来。 洪水柏:“妻主,两个人睡太危险了,万一胳膊腿压到宝贝,多不安全”。 白瑾瑜:“可是我喜欢陪着宝宝,醒了就可以摸摸幼崽,这样我心里踏实”。 洪水柏脑袋直摇晃,一双虎耳极为可爱:“如今我和青雀都已经有了宝贝,你该陪着福玉哥哥”。 白瑾瑜亲上白虎耳朵:“我就想陪着你们睡”。 白瑾瑜磨也不行,被洪水柏驱赶了。 她就想亲亲自己的虎崽崽,一睁眼就可以摸摸宝宝,结果小松鼠和小老虎,都很防备,合着我就是生育工具人。 这段时间里,白瑾瑜大多时间都留在洪水柏的房里陪伴着他。 青雀则担心白瑾瑜留宿会压到宝宝,也不许白瑾瑜留宿。 江福玉最近白天练武、爬山采集草药等,他的努力与成长让白瑾瑜感到欣慰与骄傲。 “小花猫” 白瑾瑜踏着月光回到主院,洪水柏的崽崽已经入袋,江福玉难免心里孤寂,今晚好好安抚她的小花猫。 江福玉听到白瑾瑜呼唤,从卧室迎了出来,一身淡蓝色的短袍,衣摆轻轻摆动,宛如水波荡漾。 丰满的猫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曳,尾尖上翘,仿佛随时准备跳跃起来,捕捉那空中飘落的每一片花瓣。 江福玉的面容温婉如水,眼中闪烁着对白瑾瑜的依恋。 “妻主。” 江福玉福身行礼,声音轻柔而细腻,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白瑾瑜微笑着伸开手臂,将江福玉揽入怀中。 她的怀抱温暖,白瑾瑜低下头,深深地嗅着江福玉身上的芳香,江福玉独特体香的清新味道,让人沉沦。 “我的福玉好香啊,是来了小日子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宠溺。 江福玉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轻轻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妻主……让福玉服侍你就寝吧”。 白瑾瑜微微一笑,她深知江福玉的体贴与温柔,是个内敛的人,不轻易暴露情绪,他如白开心,每天必不可少,平淡而真挚。 江福玉没有洪水柏的热情如火,没有青雀那般灵动,被世家教养长大的贵公子,规规矩矩,只是白瑾瑜放纵他,他自己约束自己。 寝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白瑾瑜坐在床边,江福玉轻轻地为她宽衣解带。 当白瑾瑜的衣裳滑落,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江福玉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而深情。 白瑾瑜看见小花猫耳尖泛红,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是会害羞?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迷人的香味散开,让人着迷。 热烈一吻,江福玉呼吸急促,猫尾巴在白瑾瑜的抚摸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轻轻地摆动着,尾尖不时地触碰到白瑾瑜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白瑾瑜一把抱起小花猫,压在床上。 一夜甜蜜,白瑾瑜带领小花猫解锁新鲜,从云端到仙境,再跌落人间,自然是妙不可言。 清晨小花猫起床,给自己熬煮一壶薄荷清茶,嗓子都快冒烟了。 白瑾瑜醒来,舒坦,去看她的虎崽崽了。 江福玉整理床铺,到处都是猫毛,妻主太坏了,咬的他尾巴现在还疼呢。 第109章 娇宠夫君 春天,毛豆吃完了。没有新鲜蔬菜, 青雀低垂着尾巴,眉宇间流露出疲倦,白瑾瑜望着青雀这副模样。 “青雀,你这是怎么了?连早餐都没吃。” 白瑾瑜心中暗自焦急,青雀的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大松鼠宝宝,不吃饭怎么能行呢?可不能把自己的崽崽饿坏了。 青雀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哎,吃来吃去,都是小米粥熬红枣,最近的青菜种类太少了,吃吃腻了”。 怀孕自然是挑食的! 白瑾瑜:“我现在就去田里看看,乖,一定会给你做好吃的回来。” 白瑾瑜喊上了江福玉,两人挎着篮子到荒地。 四千亩水稻田如绿色的海洋般铺展开来,一万多亩小麦郁郁青青! 正值农闲时节。 食堂虽然管饭,但活计却并不多,只有给玫瑰花和西瓜浇水的任务,还有锄草等杂活,这些工作的工钱都很低。 玫瑰园里,人们正顺着毛竹管道浇水,每一滴清水都蕴含着对花朵的呵护与期待。 西瓜地里,人们则忙碌着除草、施肥,期待着夏日的甜蜜果实。 大片红薯、窝瓜、白菜、黄瓜、蜜瓜,毛豆,瘸子,豆橛子等蔬菜瓜果都还未成熟,无法立即采摘享用。 白瑾瑜和江福玉漫步于田间小道,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生机勃勃的绿意。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决定带领江福玉和行动队一起进山寻找美食。 山在十几里路以外! 一行人骑着马,挎着篮子,向着山脉进发。 江福玉和白瑾瑜同骑一匹马,小花猫非常欢喜,他没有怀孕,侍寝的机会多,和妻主出行的时间也多,这让他感到无比幸福。 众人来到山脉外,留下一人看马,其余人则进山寻找美食。 白瑾瑜感受到了山林间的万物复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新香气。 山林间,草药和野果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白瑾瑜指引着大家采摘杨树花、榆树叶、野竹笋、木耳等美食。 更令白瑾瑜惊喜的是,他还发现了许多鹌鹑:明天可以编个篮子来抓这些鹌鹑,养着下蛋给青雀吃鹌鹑蛋,小东西肯定会欢喜得不得了。 白瑾瑜还采集了各种蘑菇。 江福玉见状:“妻主,这玩意有毒,能毒死人”。 白瑾瑜笑着解释道:“有毒的,我留着用来对付敌人;没有毒的,我用来做美食。你放心,我来教你辨认。” 两人在山间大丰收,不仅找到了许多美食,还遇见了不少村民也来山里找吃的。 村民们看到白瑾瑜这位财主也来挖野菜,都感到有些惊讶。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山里菜香,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围拢过来,看着白瑾瑜他们采摘的食材,许多家里都已经揭不开锅了,毕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白瑾瑜在采集的过程中,还发现了药材。 这些药材移栽到篮子里,准备带回家种植。 “妻主,你懂得真多。下次我们还来山里吗?”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明儿还来,抓鹌鹑、采集中药,我准备建一个药园,你和杨宇负责打理。” 除了这些收获外,白瑾瑜还采集了野草莓,想着回去给青雀他们做草莓酱,让他们也能品尝到这份来自大自然的甜蜜。 青雀和洪水柏正坐着等待美食的到来。厨房里飘来阵阵香味,让他们垂涎欲滴。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起做饭,行动队食堂和炊事班的人也都过来观摩学习。 不久之后,一道道美味佳肴便呈现在众人眼前:鸡蛋炒槐花、榆钱窝窝头、油炸鹌鹑、草莓酱、腊肉烧野笋、荠菜肉片松茸汤……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三尺。 白瑾瑜细心地讲解着各种美食的做法和食材的来源,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青雀的小嘴巴吧唧吧唧地吃个不停,松鼠尾巴欢快的摇摆,洪水柏则更钟爱松茸肉片汤与猪肉烧山笋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莫堤则一口一香酥鹌鹑,吃得满嘴流油,赞叹道:“大小姐,这土鸟太好吃了!”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享受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门房来报:“大小姐,你母亲和客人来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闻言,立即起身出去迎接。 来人正是江福玉的嫡姐江云景和白母。 江云景因为继父去世而从翰林院回来丁忧,如今江大人已经办好夫人的后后事,来永州上任。 江福玉一见到来人便欢快地飞奔过去:“大姐!” 白瑾瑜也热情地招呼道:“母亲、大姐,正在吃饭呢,快点请进来”。 江云景被请到饭堂,众人便都散去了。侍从们将碗筷撤下去后, 白瑾瑜说道:“尊姐、大姨你们先坐会儿,我再去烧几个菜。” 江云景看着江福玉穿着粗布麻衣、又黑又瘦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难道白家苛待富玉,她就一个嫡亲弟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辱他。 “福玉,你怎么穿着粗布麻衣?人也又瘦又黑。” 江福玉笑着解释道:“今儿我和妻主一起骑马进山拔野菜了,之后又烧锅做饭,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 江云景闻言,眉头微皱道:“不是我说啊,白家不是富甲一方吗?怎么还要你们去山里采集野菜吃?还要做饭,这么多仆人不做饭吗”? 白母闻言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福玉则解释道:“我和妻主进山是为了采集中药,我和妻主都爱自己做饭”。 江云景闻言更加担心了:“莫不是白家苛待了你?你看你的手都粗糙了,皮肤也黑了些。” 江福玉连忙摇头道:“没有苛待我”。 江云景却不信,脸色一变,筷子重重的放在餐桌上:“莫不是她欺负你?姐姐一定为你做主!” 白母连忙否认道:“江大人,我家瑾瑜绝对不会的!” 白瑾瑜端着新做的菜走了进来:“尊姐、大姨,你们先吃着,我再多整几个菜。” 江云景不动筷子,白母饿得小肚子咕咕叫。 江福玉见状,便夹了一筷子菜给江云景:“大姐,这可是我今天和妻主一起进山采摘的,你就尝一尝吧。” 白母也劝道:“我家瑾瑜性子跟泥捏的一样软,绝对不会欺负福玉的。” 江云景却仍然有些疑虑,站起身来说道:“福玉,你住哪里?带我去看看”。 江福玉便带着江云景参观了白瑾瑜的书房、卧室、客厅和洗手间。 江云景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惊讶于白瑾瑜的品味和格调。 当她看到白瑾瑜写的药理学书籍时,更是惊讶不已:“她认字吗?这是她的字?” 江福玉骄傲地点头道:“是的,妻主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这是她写的书。” 不久之后,白瑾瑜便做好了所有的菜。 众人重新围坐在一起享用这顿丰盛的晚餐。 江云景吃着白瑾瑜做的饭,确实很鲜美:“这都是山里的食材做的?” 第110章 小幼崽会顶手啦 白瑾瑜一一介绍着每道美食的食材和做法,江云景听得津津有味。 在美食的陪伴下,江云景的疑虑逐渐消散。 江福玉笑的那么自然,自信,眼里有光。 江云景:“瑾瑜,你怎能让我家福玉去山里挖野菜?” 白母闻言连忙附和道:“瑾瑜啊,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山那般遥远,爬山又如此辛劳,何至于去山里挖野菜?”。 江福玉却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对山林的向往:“尊母,尊姐,我极爱进山”。 白瑾瑜见状,温声道:“大姨,尊姐,不如明日我们一同进山,你们肯定也会喜欢的”。 白瑾瑜领着二人参观自己的农场,只见一群野猪崽崽活泼可爱,惹人怜爱。 江云景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为何要饲养野猪呢?” 白瑾瑜耐心解释道:“这野猪乃是为了开荒所用,它们力大无穷,能助我开拓荒地,,,,”。 江云景听的有趣,利用野猪开荒,还能收集猪粪,还能肥田。 江云景细细参观了整片荒地与蓄水池,打开池盖,只见里面清澈见底的水源。 “若今年爆发洪水,你这许多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白瑾瑜却胸有成竹:“不浪费,洪水来时,污水四溢,定会污染水源”。 “我这水蓄着,到时猪与人皆能饮上干净之水,不会得瘟疫”。 江云景对农场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不已,与白瑾瑜一同在山中游玩了数日。 回到府邸,江云景与江母谈及白瑾瑜的荒地:“母亲,防范于未然,我们应让家家户户都储备干净的水,宣传野猪开荒”。 江母:“她那三叶犁谁家能炼制出来?”。 江云景:“瑾瑜几个月开荒几万亩,那整个永州都开荒,养野猪,家家有粮食,家家吃肉,何不美哉,利国利民,福泽百姓”。 江母:“最近青黄不接,整个西洲匪患猖狂,我忙得很,请朝廷来剿匪”。 江云景:“年年剿匪,劳民伤财,无穷无尽,还是白瑾瑜说的对,家家有粮食,谁还去放土匪,让他们种田才是王道”。 另一边,白瑾瑜正忙着让人制作大木笼子,饲养许多鹌鹑。 小青雀欢快地吃着卤鹌鹑蛋,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白瑾瑜看到小青雀如此开心:“小宝贝儿,能不能让我摸一摸你的育儿袋?你看我这一天天的做饭可忙了”, “不是在到处寻找各种新奇好吃的美食” 青雀吃一盘子卤鹌鹑蛋,站起身,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 青雀吃的满足,抬起可爱的小脑袋,朝着白瑾瑜招招手:“妻主,跟我来”。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跟着青雀来到内室, 青雀躺床上,解开衣带,露出小肚皮,青雀的头发,耳朵和尾巴都是灰毛松鼠,肚皮是灰白色的,可爱的紧。 青雀:“妻主,摸摸宝宝吧”。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了那柔软温暖的毛绒之中,开始探寻着小青雀身下藏着的幼崽。 幼崽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抚摸,显得格外兴奋,不停地扭动着小小的身子,还时不时用她那圆滚滚的脑袋调皮地顶撞着育儿袋,似乎想要跟母亲多玩耍一会儿。 这番天真无邪又活泼可爱的举动,惹得白瑾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温馨与欢乐。 白瑾瑜欢喜的抱起青雀:“我的乖乖是开智了吗?”。 只见青雀满脸幸福地搂住白瑾瑜那修长的脖颈,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兴奋与自豪。 “妻主,你知道吗?咱们家这个小宝贝实在太聪明啦!每次我轻轻伸手去抚摸她的时候,她都会立刻用头顶住我的手心,跟我亲密互动呢!”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含温柔地看着青雀:“哈哈,这小家伙确实机灵得很,就如同我的青雀一般灵动可爱。说不定啊,还是个雄崽崽!” 青雀却调皮地摇了摇头,反驳道:“才不是呢,我觉得呀,很有可能是只雌崽崽,你看它个头那么大,将来肯定会长成一只漂亮的大松鼠姑娘!” 说着,还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松鼠圆滚滚的肚子。 此时的白瑾瑜早已被眼前温馨的场景深深打动,将目光缓缓移到怀中那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松鼠身上, 白瑾瑜心中不禁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小生命存在?而更让他感到幸运的是,能够拥有青雀可爱善良的伴侣和小幼崽。 白瑾瑜沉浸在这份美好之中,青雀突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哎呀,快放我下来,我都累啦,想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呢”, “夜里害怕压到宝宝,每天都睡的不实”。 白瑾瑜哄着青雀睡觉,又来到洪水柏院里,侍从小声:“家主,二夫人在补觉”。 白瑾瑜感叹孕育子嗣的不容易,两人睡觉都是不安稳。 白瑾瑜回到书房沉思: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些,瑞王派王女使来,还有宫中男官,这都入初夏了,还不见到?莫不是又出什么事? 很快四月初六了,白瑾瑜的生日,实际上不是,这一日是瑞王送走白瑾瑜的日子,也是白瑾瑜穿越来的日子。 江福玉想和白瑾瑜一起去神庙祈福,他还很想生下幼崽。 白瑾瑜与江福玉先拜访江府,随后前往麒麟庙。 麒麟庙,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庙宇,屹立于山巅,云雾缭绕,仿佛是天地间最神圣的所在。 在这宁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银翼,七皇女的天子号杀手,潜伏在荒地外围已经有一段时间。 晚上白瑾瑜不出门,前院后院都住的高手,她没有办法越过那么多高手接近白瑾瑜,白天在荒地动手,不好脱身。 白瑾瑜来神庙,神庙人多眼杂,正好伏击。 白瑾瑜和江福玉手牵手刚上神庙山,一支凌厉的箭矢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直指白瑾瑜的背心。 林虞大喊:“敌袭!” 莫子言一剑打偏箭头,是袖箭。 箭头刚打落,人群混乱,到处都是惊恐的奔跑,银翼混在人群中,一柄飞刀,携带着磅礴的内力,如同死神之吻,直指白瑾瑜的心脉。 人群惊呼,四处逃散。 而江福玉,目睹这一幕,惊恐万状,几乎要崩溃。 生死存亡之际,白瑾瑜的心中却异常平静,穿越至此已一年,或许今天就要回去了。 但是江福玉不能死,白瑾瑜从随身医疗空间中取出连发弩,郑重地托付给莫堤:“莫堤,你一定要保护好福玉”。 江福玉握住白瑾瑜的手,感觉天都塌了。 白瑾瑜:“江福玉,我许你改嫁,照顾好青雀与洪水柏”。 人群慌乱逃散。 莫堤与莫子言环顾四周,却已找不到杀手的踪迹。 江福玉痛哭流涕,而白瑾瑜则强忍剧痛,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莫堤抱起白瑾瑜,众人匆匆出了神庙登车,必须回荒地才是最安全的,那是自己的地盘。 江府,亦难保安全,因为这位杀手,实乃高手中的翘楚。 马车快速向荒地行驶,白瑾瑜已经昏迷过去。 第111章 白瑾瑜要反击 江福玉紧紧攥着白瑾瑜的手,神情恍惚,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了白瑾瑜,自己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妻主,你醒醒啊!”江福玉抱着白瑾瑜,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妻主,你不要丢下福玉啊!”。 银翼心中暗自得意,深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完成得相当出色。 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内力,近距离对白瑾瑜进行了刺杀,并且匕首上还抹了金水。 即便不直接刺死白瑾瑜,过两天也会因为感染而死。 莫堤与莫子言站在马车旁,神情严峻, 马车缓缓驶入荒地,一众护卫迅速围了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回到居所后,白瑾瑜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治疗室。 杨宇和江福玉一起帮白瑾瑜剪掉衣服,以便更好地查看她的伤势。 幸运的是,今天白瑾瑜穿了金丝软甲,这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她的伤势。 外面响起青雀和洪水柏焦急的声音,他们听说家主被抱回来,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赶过来。 “妻主怎么样?妻主!”他们焦急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一片混沌之中,白瑾瑜仿佛听到他们的呼喊声,她不忍心丢下他们,他们还怀着自己的幼崽,自己还没有见过宝宝,她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白瑾瑜努力睁开眼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听到了青雀和洪水柏的呼喊声,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活下去的信念。 杨宇看着白瑾瑜睁开眼睛,心中稍感宽慰:“夫人,你来拔刀”。 当白瑾瑜睁开眼看见江福玉吓得苍白的小脸,江福玉看着白瑾瑜的伤口,浑身都在颤抖,显然他无法帮自己缝合伤口。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福玉,你出去安抚他们。他们还有孩子,别让他们受到惊吓。”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醒来还能说话,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然后转身出门去安抚青雀和洪水柏。 治疗室内只剩下白瑾瑜和杨宇两人。 白瑾瑜强忍着疼痛,开始指导杨宇处理伤口。 然而,杨宇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手抖得不成样,声音颤抖地说道:“主子,我下不去手啊”。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出息。” 幸好攻击的是前心而不是后心。 否则的话,自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自己给自己清理伤口,指导杨宇当助手,先结扎周围血管,然后清洗伤口,再慢慢拔出匕首。 杨宇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手抖得连结都打不上。 白瑾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语。 “之前不是很勇猛吗?怎么现在这么胆小了?”白瑾瑜调侃道。 杨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道:“我来喊大夫人来处理吧”。 江福玉已经安抚好青雀和洪水柏,推门进入了治疗室,看到白瑾瑜胸前的伤口和鲜血,一头昏了过去。 杨宇见状,连忙把江福玉扶起来。 匕首斜切入心脏外围,情况十分危急。杨宇却死也下不去手,手一直在抖。 白瑾瑜看着他的模样,还要多家培养医学人才,更要培养他们的胆量。 “你这是准备把刀往里送一点?”白瑾瑜没好气地说道。 无奈之下,白瑾瑜只能自己忍痛缝合伤口。 白瑾瑜一边缝合一边指导杨宇处理外围伤口。 经过一番努力,伤口终于被妥善处理妥当。 杨宇总算帮白瑾瑜包扎好外围伤口,虽然他表现得有些不足, 江福玉满脸焦急地冲到白瑾瑜面前,声音颤抖着问道:“妻主,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他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担忧与关切。 白瑾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没有大事,你快去把青雀和水柏叫来。” 白瑾瑜心里清楚,此刻正在照顾幼崽的两人肯定也十分担心自己的状况,他们需要被安抚,不能让他们一直担心下去。 洪水柏和青雀匆匆赶来,眼中满是紧张和害怕之色。 青雀率先开口道:“妻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白瑾瑜看着他们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故作轻松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个不长眼的小偷想要趁夜偷点东西罢了,结果误伤了我。” “不过你们放心,只是受一点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这会儿有些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听到白瑾瑜的话,两人才放下心来。 当众人走后,白瑾瑜从床头拿出两粒消炎药吃下去,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江福玉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叨咕着感谢神兽大人和神明的话。 白瑾瑜:“福玉,你把那把飞刀拿来我看看。”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匕首递给了白瑾瑜。这把小巧的匕首异常锋利。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这把匕首,然后吩咐下人去喊莫子言、吴起等几个心腹前来。 “你们可有推断?”白瑾瑜问道。 莫子言几人一一接过小刀仔细研究一番后。 莫子言分析:“从对方的身手和内力来看,实力在属下之上且轻功了得,属下不是她的对手。”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一个职业杀手,我记得她的眼神里杀气腾腾,是一只黑色听风猫——天生的刺客”。 “你们觉得是谁要杀我?”白瑾瑜再次问道。 莫子言沉默一会儿:“属下的认知的人里,只有麒麟卫里有高手比自己强”。 莫堤闻言摇摇头:“主子西州匪患横行,也许是劫富济贫的江湖人士。”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吴起现在我想听你的分析。” 吴起闻言沉思一会儿说道:“此人敢大白天行刺,且内力雄厚,要不是主子穿金丝软甲必死无疑。” “所以这个人是一个武功极好的杀手,能培养得起这样的杀手肯定是皇都那几位。”吴起继续说道。 “瑞王平时和几个妹妹都不对付,她们都有可能来除掉你。”吴起补充道。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在永州藏在暗处已然暗箭难防,娘在京城岂不是步步危机”, “我必须帮她,不能一直藏在幕后”。 莫堤闻言问道:“主子这么说我们怎么做?” 白瑾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莫堤、莫子言你们分别到微山湖码头、吴江码头分别跟情报队汇合。寻找杀手的踪迹,找到后悄悄跟着去调查,看他的联络点倒地是谁的人。” “调查清楚后按兵不动,等我去京城汇合后再行动,我要把他的杀手一网打尽”。 莫子言和莫堤闻言纷纷点头表示领命。他们各自得到一百两银子作为经费领命而去。 白瑾瑜:“吴起,现在你暂代替行动队一队队长,立即安排我的后事。” 吴起闻言一愣说道:“后事?主子您这是要……”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虚张声势让对方认为我死了。这样我在京城那些人眼里,我就是‘死了’,他们可以放松警惕,我就可以暗中调查这件事”, 吴起闻言恍然大悟说道:“属下明白”。 第112章 期待幼崽出袋 白母与白父领着全家来到荒地,今日是白瑾瑜的生辰。 白父心中暗自揣测,或许孩子仍在为前些日子的不快与自己怄气,今日借着这生辰,正好前来探望,冰释前嫌。 白父一家步入厅堂,只见白瑾瑜特意换上了鲜艳的红色衣裳,笑靥如花地出门迎接。 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与不安。 白父轻轻地将手中的茶杯置于桌上,目光如炬地望向白瑾瑜:“瑾瑜啊,你生辰之日不愿归家,我这当爹的特意来看你,可你看看福玉那哭丧着的脸,你这是何意啊?” 白母可是杂役,善于捕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我的宝,你的唇色为何如此苍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福玉的双眸早已红肿不堪,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 白父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我儿莫非是身体不适?” 白母更是心急如焚:“瑾瑜啊,你可别吓娘啊!”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波澜,轻声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和大姨父、大姨母单独说会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了房间,只留下白瑾瑜与江家夫妇。 白瑾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反复斟酌:“大姨、姨夫,我今天身体确实不太舒服,所以去庙里上了香。” “大仙说我去年经历了一场生死劫,今年还需为自己举办一场假葬礼,以此来驱除剩余的灾难。你们不必太过担心,若想我,随时都可来看我。” 白父与白母闻言,皆是吓得脸色煞白:“这可真是吓死我了!” 白瑾瑜却强作镇定:“西瓜已经八成熟了,我让人去摘几个来,咱们晚上一起吃饭”。 江福玉连忙吩咐人去准备饭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食,享受着甘甜的西瓜,畅谈着彼此的生活。 白母感慨万千:“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的宝贝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如今也有自己的孩啦”。 白瑾瑜笑着安慰道:“大姨母,很快您就能有松鼠孙女和小白虎孙女了,到时候她们会围着您叫奶奶”。 白母被逗得笑出眼泪:“娘更担心的是你的身体”。 白瑾瑜轻轻握住白母的手:“大姨,您放心,我没事。现在匪患横行,我派人住在老宅保护您和爷奶的安全。您一定要安抚好他们,别让他们太过担心。” 白母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你要是身体好转了,就回去看看他们”。 白瑾瑜点了点头:“大姨母,我晓得的。” 江福玉却食不下咽,满心都是对白瑾瑜的担忧。 白父见状:“福玉,你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你,你得多吃点,这样才能怀上孩子啊。” 江福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妻爹,我会多吃的。” 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白瑾瑜特意派五个人入驻杏花村,时刻守护着家人的安危。 夜幕降临,白瑾瑜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她结识了许多真诚善良的兽人。 这一路走来,虽然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但也收获了无数的温暖与感动。 与此同时,瑞王派遣的王女使也来到永州。 两位宫中男官年事已高,再加上舟车劳顿,所以他们的行程异常缓慢。一千多里的路程,竟然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达。 当王女使听说白瑾瑜正在举办后事,吓得脸色大变。 王女使再见到白瑾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白瑾瑜竟然有着一头乌黑黑毛和一双碧绿的眼眸。 白瑾瑜解释道:“我之前头顶两个耳朵,又是白色的毛发,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改头换面以后,这我准备悄悄地去一趟京城。” 王女使听完白瑾瑜被刺杀的经历,义愤填膺。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席,为白瑾瑜的“葬礼”送行。气氛却异常轻松,吃西瓜吃席不错啊。 瑞王派人送五万银票作为白瑾瑜的零花钱,同时还赠送了三顶金光闪闪的宝石发冠、锦绣华服。 白瑾瑜看着这些珍贵的礼物,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都是皇家珍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自己竟然过上如此奢侈的生活。 白瑾瑜将衣服和三顶金冠分给三位美男。 福玉却坚决拒绝接受这份礼物。 “妻主,这不是给我的,我不能要。我也不喜欢这些奢侈品,有你我就足够了”。 江福玉将金麒麟凤冠戴在白瑾瑜的头上时,这顶金冠显然是瑞王为妻主和两个子嗣准备的。 “妻主,这是女款,你戴上很好看。我只想要你健康快乐地陪着我”。 白瑾瑜,有贤夫如此,妇复何求。 青雀的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安置了秋千。 青雀和洪水柏正在一起喝茶聊天。 她们刚从两位官人那里回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青雀摇晃着尾巴,欢快的来到白瑾瑜跟前:“妻主,李官人说我们的宝贝很快就要来了。” 白瑾瑜:“什么意思?” 青雀解释道:“天气热的时候,宝贝最喜欢出来透气,等冬天在育儿袋里玩耍”。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脑袋:“我很期待”。 白瑾瑜三人喝茶聊天,畅想宝宝出生后的种种, 白瑾瑜跟着洪水柏来到西院,洪水柏的院子房间,看小老虎宝贝。 小家伙在育儿袋里滚来滚去,可爱极了。 看着小家伙活泼的模样,白瑾瑜和洪水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离别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白瑾瑜交代好了一切事务后,带着江福玉和十名亲卫跟着王女使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在分别的那一刻,洪水柏依依不舍地说道:“一下子分别这么久,我有点想念你了。” 白瑾瑜微笑着安慰道:“我会快马加鞭地去,也会快马加鞭地回来。你们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洪水柏点了点头:“妻主,我会照顾好青雀弟弟,打理好荒地,一切交给我你放心,早日归来”, 白瑾瑜伸出双臂,轻柔地将洪水柏拥入怀中,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和气息,心中满是不舍。 “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快回来”。 松开洪水柏后,白瑾瑜又转向一旁的青雀。同样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仿佛要把所有的关爱都传递给他。 白瑾瑜转过身去,迈向那匹早已等候多时的骏马,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矫健而优雅。 江福玉也跟着去京城,小花猫也被白瑾瑜染成黑猫啦! 第113章 白瑾瑜来到天都 晨光初破晓。 白瑾瑜与江福玉骑上骏马,踏上前往京城的路,白瑾瑜对于天都自然是向往的。 白瑾瑜此次出行,身边跟随着十名亲卫,他们都是经过白瑾瑜精心挑选的人,心细大胆,武艺高强,白瑾瑜有空教他们医术。 王女使手持瑞王的腰牌,沿途关卡非常顺利。 沿途的风景如同画卷般缓缓展开,美不胜收。 他们穿行在青山绿水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古代兽人世界就是空气清新。 沿途的风景,山川河流、草木花鸟。 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分,白瑾瑜远远地望见了天都的轮廓。 那是一座巍峨壮观的城池,高耸入云的城墙如同巨人的臂膀,守护着这片繁华的土地。 白瑾瑜看着眼前的天都城,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 天都城里各式各样的兽人,热闹非凡。 江福玉来过天都,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一路上向白瑾瑜诉说着天都的种种见闻,那些繁华的街道、热闹的市井、雄伟的建筑。 排队进城,示了瑞王府腰牌。 瑞王早已安排一套别院作为白瑾瑜在京城的居所。 这座宅院位于繁华的市区,环境优雅,设施完备,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当白瑾瑜踏入瑞王的别院,与瑞王母女重逢的那一刻,母女俩都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看到瑞王安好白瑾瑜很是放心。 餐桌上,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江福玉按规矩不可以上桌,白瑾瑜宠爱得紧,一路舟车劳顿,瑞王也没有计较这些小节。 白瑾瑜:“娘,莫子言和莫堤回来了吗?” 瑞王闻言:“没有,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瑾瑜将齐家刺杀她的事情以及杀手再次来袭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瑞王。 瑞王听后气得虎目血红,手一捏酒杯就化为粉末:“她们真是欺人太甚!”。 瑞王得知齐家刺杀白瑾瑜,回去就把齐家贪污的罪证交给女帝。 女帝,老四是真的狠,齐家是他的姻亲,老四都给他们一锅端,女帝心里很是欣慰!老四铁面无私,对政务处理公正,不被外戚左右,瑞王又在女帝那里刷一波好感。 敖欣欣和齐侧君被禁足。 看着瑞王气愤,最是无情帝王家。 白瑾瑜赶紧转移话题道:“娘的内力真是强大!我真是羡慕得紧呢!” 瑞王闻怒气稍减:“你来这里,娘真的很担心,毕竟天都局势复杂,人心难测啊!” 白瑾瑜安慰道:“娘放心吧!我现在是黑羽游医”。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头毛:“即使你隐藏得再好,她们也不会放过娘和你的”。 白瑾瑜看着瑞王紧锁的眉头,想想历代皇位都是异常血腥的场面。 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的可是他的亲哥,亲弟,斩草除根,连襁褓内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这是兽世,更为血腥。 白瑾瑜:“娘,我明天想去指导庄子上的农户们种植苹果树,搞好就回永州,别担心”。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也好,你好不容易来,娘不能时刻陪着你”。 白瑾瑜:“娘放心忙你的事务”。 第二天清晨,王女使带着白瑾瑜来到了瑞王的庄园。 白瑾瑜观察土地,这里的土壤十分贫瘠。 这样的土地怎么能种出优质的苹果呢? 白瑾瑜立即组织一个收购小队,去买猪粪、马粪、鹿粪等有机肥料来改良土壤。 这一举动让京城的养马场、养鹿场、猪场等场所欣喜若狂。 因为他们正愁着如何处理这些“垃圾”呢!现在有人愿意出钱购买,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初夏时节,瑞王府的西瓜成熟了。 两千亩西瓜喜获丰收,为瑞王府带来了一笔小收入。 相对于瑞王府这么庞大的开支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 白瑾瑜组织了二十名管事,专门负责购买肥料和给玫瑰花、苹果树等植物施肥。 在各个庄子里忙碌了十来天后,白瑾瑜逐渐了解了瑞王府的经济状况。 白瑾瑜统计了一下瑞王府名下的十八个庄子。 其中温泉山庄负责种菜;养马庄、养鹿园子这三个大庄子都亏损严重;没有收入,只能瑞王不断的往里面投钱。 余下的十五个庄子也只有万亩田地和一些果树花卉等经济作物。 看着这些贫困的农户们和他们的孩子们过着如此艰难的生活,白瑾瑜深知这些农户们都是伤亡士兵的家属,他们的生活已经十分艰难。 现在正值青黄不接,白瑾瑜拿出一万两银子当场分发下去时,农户们纷纷跪倒在地,感激涕零。 他们纷纷表示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来报答白瑾瑜的恩情,要的就是这效果。 穿插好苹果树后,白瑾瑜交代好后续的工作便准备离开庄园回永州了。 白瑾瑜心中十分想念的小松鼠和小老虎宝贝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出袋了没有。 江福玉自来到京都,就一直待在小院里为白瑾瑜做衣服,担心自己出门会给白瑾瑜惹麻烦,所以每天都关在小院里足不出户。 白瑾瑜在温泉山庄忙碌了十来天后终于回到了小院里。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漫步在繁华热闹的京城街道上。 白瑾瑜悠闲地逛着兽人古代的天都城。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白狼兽人、灰狼兽人、豹兽人、豹猫兽人等,他们多半是来自少数民族,或者异族,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凶恶可怕。 白瑾瑜觉得她们长得十分好看,豹兽人头顶毛绒绒的斑点,好可爱。 第114章 江福玉爷爷 白瑾瑜看着这些兽人们觉得十分新奇有趣,一路上与江福玉谈笑风生,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江福玉:“早知道妻主平日里这般忙碌的话,我就不该来天都”。 白瑾瑜闻言停下脚步温柔轻声低语:“小花猫,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 “今日我定要好好陪陪你,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咱们统统都买下来!” 江福玉闻言双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紧紧挽住白瑾瑜的胳膊开始逛街购物。 他们走进了一家首饰店,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 有金光闪闪的步摇、玲珑剔透的耳环、温润如玉的手镯……每一件都是那么精致漂亮让人爱不释手。 白瑾瑜耐心地陪伴在江福玉身旁不时给出一些独到的建议。 中午时分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聚福楼的酒楼用餐,他们品尝着美食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惬意。 江福玉听到大家在议论——忠勇侯府的老夫人病入膏肓,正在准备丧事! 听到这个消息江福玉脸色大变,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望向白瑾瑜,紧紧握住她的手恳求:“妻主!救救我的假爷吧!我父亲已经不在了,假爷才刚六十岁怎么会就不行了呢?” 白瑾瑜知道这是江福玉爷爷家:“别着急!我去找我娘带我们一起去看看”。 江福玉:“妻主你一定要救救假爷,我家爷爷对我和大姐可好了”。 白瑾瑜让人传话给瑞王,瑞王便闻讯而来,听完白瑾瑜的讲述。 瑞王满眼惊喜地说道:“我儿还会医术?”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娘!福玉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了,他想尽尽孝心”。 白瑾瑜身携医疗箱,紧随瑞王,一同踏入了侯府的大门。 吴老侯尊与吴侯携全家老小:“恭迎瑞王大驾光临!” 这场景却略显诡异,因那被吊唁之人还活着呢,瑞王来吃席是不是太早了点。 瑞王:“本王听闻侯老夫人生病,恰好神医之徒黑羽正在本王府中,故而特地带他来为老夫人诊病”。 吴侯闻言连忙恭敬地回应:“王爷请,神医请!”。 白瑾瑜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裳,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身后跟随着十多名徒弟,个个仙风道骨,衣袂飘飘,气质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踏入侯府后院,白瑾瑜便迅速投入到对老夫人的诊断之中。 白瑾瑜对老夫人的身体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 府医和御医诊断老夫人患的是肺热入体,即肺炎,已无力回天。 白瑾瑜并未在老夫人的肺部听到湿啰音,结合老夫人吐血、腹部隆起、且酷爱吃甜食,尤其是糖醋鱼,每日必食的情况,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这并非肺炎,而是胃部储留。 白瑾瑜当机立断,亲自熬制了一碗汤药,那汤药散发着刺鼻的腥气,令人闻之欲呕。 忠勇侯吴和老侯尊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心中暗自嘀咕:这御医都说没救了,这神医之徒如此年轻,真的能行吗?但是因为是瑞王带来的,她们只能等。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旁人的质疑,他吩咐侍从:“拿个大痰盂来”。 侍从迅速取来痰盂,白瑾瑜让侍从将药给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服下药后,吐出黑色积食。 白瑾瑜见状吩咐侍从:“把这些东西用火烧干净,或者用生石灰焚烧” 众人见状纷纷感叹:神医果然有手段! 白瑾瑜又为老夫人挂上了两瓶消炎的药水。 老夫人是江福玉的亲爷爷,同时也是花猫听风猫。 候老夫人仔细打量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孩子,你也是听风猫?” 白瑾瑜微微一笑:“老夫人,我是医生黑羽。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舒服多了,想吃东西。” 白瑾瑜:“这就好,今晚先喝小米粥,这几天以清淡饮食为主”。 吴侯爷见状,连忙上前恭维,老天爷啊!这是神医啊!本来进气少出气多,现在能说话啦! 吴侯爷:“黑羽神医,不愧是龙神医的徒弟!真是妙手回春啊!” 白瑾瑜谦逊地笑了笑:“侯爷过誉,老夫人还需要再治疗两天,我明天后天会再来给老夫人看病”。 吴侯爷闻言大手一挥,让人取出一千两银子:“神医请收下这份谢礼!” 白瑾瑜却婉拒道:“吴候爷,老夫人,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无需言谢”。 瑞王一直在和老侯尊叙话,目睹白瑾瑜救治老夫人的全过程。 吴侯想留瑞王和白瑾瑜吃饭,婉拒了,忠勇侯府和瑞王关系浅淡,没有想到瑞王居然带着神医来给候夫人看病,搞得吴家有点想站队。 瑞王更倾向于和武将关系好,很少和文官,世家交往。 瑞王满脸自豪:“真是没有想到,御医都治不好的病,我宝儿却能治好”。 这是在外面,白瑾瑜微微一笑:“瑞王莫非忘了?我的医术可是仙人所传,治好老夫人后,我就和福玉就回永州了”。 瑞王却突然话锋一转:“风小将军受了重伤,风长信也死了。风小将军若是再倒下,风家可就完了。我们去风将军府,你去给风黎也看看”。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悠然记得和风长信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是那样惊艳,怎么就死了呢? 白瑾瑜:“风长信不是嫁给我的牌位了吗?怎么就死呢?”, 瑞王叹息道:“名声坏了,也是一种解脱吧”。 白瑾瑜心中有些波动,没有想到就给风长信刮毛,造成这么大的风浪,京城人言可畏,刮毛就是被破了身子?何至于把人逼死。 白瑾瑜心中暗自愧疚,毕竟风家满门忠烈,更是为了救她,风将军摔断腿,断尾钩。 白瑾瑜决定一定要治好风黎。 第115章 白瑾瑜化身神医 白瑾瑜随着瑞王的步伐,踏入了风家府邸。 风将军一见瑞王驾临,连忙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行礼:“恭迎瑞王殿下莅临寒舍。” 风家落败,没有人理睬,瑞王来了,风家很是激动。 瑞王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瑾瑜,向风将军介绍道:“风楠,这位便是名震四海的神医黑羽,来给风黎小将军诊治”。 风将军闻言,那双曾历经风霜的眼眸中,仿佛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瑞王还是关心她们风家的。 “瑞王殿下,神医大人,快快有请!” 白瑾瑜的跟随下,一行人来到了风黎的卧房。 眼前的风黎,已不复往昔的英姿飒爽,而是虚弱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仿佛被死神紧紧扼住了咽喉,一双虎儿都耷拉着。 整个风府也笼罩在一片压抑与沉寂之中,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风黎在剿匪时,被暗影针所伤。 御医全力救治,拔出了部分暗影针,但心脉中仍有一根毒针残留,限制了他的行动,随时等待死亡。 白瑾瑜走到风黎的床边:“风将军,为了取出毒针,我需要解开他的衣物”。 风黎望着眼前的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瑾瑜?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瑾瑜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忘了?落心羽身上的暗影针,是我亲手取出来的”。 风黎闻言懊悔不已:“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真是糊涂啊!怎么把你给忘了”。 风将军一听白瑾瑜竟有取出暗影针的经验,心中顿时燃起了一线希望。 白瑾瑜迅速从药箱中取出镊子、刀具和酒精,准备为风黎进行手术。 白瑾瑜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向围观的学生详细讲解着步骤和细节。 毒针深深扎在心脏之上,稍有差池,便会危及风黎的性命。 白瑾瑜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切开了风黎心前的皮肤,然后用持针器缓缓探入,寻找着那枚致命的毒针。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白瑾瑜的精细操作。 毕竟,御医院院首断言,无人能取出风黎的毒针,一旦尝试,必将命丧黄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白瑾瑜找到了毒针的位置,毒针并非绣花针那般纤细,有点粗,拔出时极有可能造成心脏出血破裂。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看向风将军:“风将军,我只有三成把握,你是否愿意让我一试?” 风将军闻言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与担忧交织在一起,一旦失败,风黎将命丧黄泉,风家也将绝后。 若不尝试,风黎又怎能摆脱这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风黎见状,眼神坚定地说道:“拔!我不想再这样痛苦地活着,若真死,本将军也认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白瑾瑜紧紧地握住持针器,一点点地向上拔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 场面异常惊心动魄,所有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在白瑾瑜的精心操作下,那枚毒针被缓缓拔了出来,竟然完好无损! 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五厘米长的毒针,看起来如此恐怖,好在它并未穿透心脏后壁,否则风黎早已命丧黄泉。 风黎是虎兽人强健的体魄和发达的胸肌,也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 白瑾瑜担心心内出血,连忙拿出听诊器,仔细聆听风黎的心音。 当确认一切正常后。 白瑾瑜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风将军,接下来七日,你需要让风黎将军卧床休息,并让侍从每日为其按摩下肢,以防血栓形成”。 “七日后,他便可活动自如,但切记这几日内不可下床活动,一旦伤口裂开,心脏便会出血”。 风黎闻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谢你,瑾瑜,等我好了,咱们一起喝酒!” 风将军听到这里,激动得热泪盈眶,走到白瑾瑜面前,就要下跪磕头:“神医!谢谢你救了我家风黎啊!”。 白瑾瑜连忙扶起风将军:“风将军使不得,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分,无需如此客气。” 风老将军也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进了房间,得知风黎心脏的毒针已被取出,心中大喜。 老将军拉着白瑾瑜的手,热情挽留:“神医!是你救了我们全家!你一定要留下来多住几日!” 白瑾瑜微笑着婉拒道:“老夫人客气了。晚辈此次前来,还想为您调养一下身体”。 整个风家上下一片欢腾,风黎的夫人和父亲更是走到白瑾瑜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涕零。 白瑾瑜为风老将军开了一个调养方子:“老夫人,我会再来为风将军复诊的”。 第116章 风家欲逼亲白瑾瑜 白瑾瑜和瑞王一行离开。 瑞王眼中满是自豪与欣慰,抬手轻轻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宝儿!我宝儿真能干!娘为你感到骄傲!”。 白瑾瑜也心情大好:“娘,能治好风黎,我也感到十分舒畅”。 瑞王闻言更是欢喜不已:“今晚我约了洪财到醉香楼吃饭,咱们一起去吧。” 白瑾瑜点了点头:“娘,洪财现在也是你的亲家,水柏怀了一只胖老虎,小崽子可爱的紧”。 白瑾瑜离开后。 风长信在后院听说姐姐心脉中的毒针已被取出,心情大好,带上面罩连忙跑来看望看看。 过去的一年里,风家里过得十分艰难,如今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风长信含泪看着风黎:“尊姐,你心口上的毒针终于取出来了?”。 风老将军感慨万分:“多亏了瑞王爷带着神医的徒弟前来救治黎儿”。 “瑞王没有忘记我们风家啊!那神医俊朗不凡,要是我们长信能嫁给他就好了”。 风长信闻言,脸色微红:“孙儿这辈子谁也不嫁,只留在父母奶奶身边尽孝”。 “尊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风黎笑道:“很好,心口也不疼了。瑾瑜说七日后我就能下地活动了”。 风长信对白瑾瑜,敖瑾瑜实在是太熟悉了。 风长信:“瑾瑜?尊姐,你说的可是我认识的那个白瑾瑜?”。 风黎点了点头:“就是她,当初就是她帮心羽取出暗影针的,实在是医术了得啊”。 风长信心中五味杂陈:“尊姐,她怎么和瑞王扯上了关系?她会不会是敖瑾瑜?四王女?” 风老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如果是敖瑾瑜就好了。那孩子长得面如冠玉,又谦逊有礼,奶奶我可是喜欢的很”。 风将军却摇了摇头:“敖瑾瑜?那猫是白猫,还是异瞳,恐怕没有活下来。当时在吴江之战的大混战中,她才那么点点大”。 风黎和风长信闻言,都睁大眼睛看向风将军。 风黎说道:“白瑾瑜就是白猫,也是异瞳猫。今儿她还做了伪装呢,把猫毛染黑,眼睛 变了一下”。 风将军恍然大悟:“白猫,异瞳,又是瑞王的干闺女,那岂不就是长信的妻主?”。 风老将军闻言,脸上露出喜色:“那黑羽神医其实是我的孙儿婿啊!好啊!风家列祖列宗庇佑!”。 风将军也乐呵呵地说道:“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啊!所有下人都有赏!” 风长信面对一家人的狂喜,却有些哭笑不得:“尊姐,就是那白瑾瑜把我的尾巴毛给刮了,害我名声尽毁”。 风黎闻言,却笑了起来:“这是好事啊!如果当初不是这件事,你和皇太孙女就结契了。现在被幽禁,以后搞不好都有可能掉脑袋。这不是喜事吗?” 风长信闻言!人生如戏,充满了变数。谁能想到。 当初那个刮了她尾巴毛的白瑾瑜,如今竟然成了拯救风家的神医呢? 风将军欣然言道:“此番真乃三喜临门,恶徒终得惩戒,长信亦因祸得福,我儿吉人自有天相”。 风老将军神色凝重,一双虎眼睛盯着风长信:“长信,你且细细道来,那瑾瑜究竟是如何为你剃去毛发,莫要再有所隐瞒”。 风长信缓缓讲述起他与白瑾瑜的往昔。 风老将军闻言,脸色骤变,严厉呵斥:“你身为未出阁的娇贵男儿,竟半夜前去刺杀他人,即便是假意吓唬,被剃去毛发也是你应得的教训。你可知错了?”。 风黎连忙为弟弟求情:“祖母,弟弟定是已知悔改,他只是为我出气”。 风长信低头认错:“孙儿知错,甘愿领罚。” 风将军则道:“瑾瑜初见你时,便询问你是否有婚配,可见她对你颇有好感,这或许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风老将军嘱咐道:“明日瑾瑜前来,你需前去道歉,莫要再任性。” 风长信恭敬答道:“可是我是已死之人啊”。 风将军:“长信诈死,这是欺君之罪”。 风老将军:“瑞王府又没有发讣告,我们也没有到处说长信死了,就说瑞王府失火,是有人暗害长信,所以长信搬回娘家居住,陛下只会心疼我们长信”。 风将军:“还是娘想的周到,只是这猫儿被瑞王养在外头,没有认主归宗,她和长信怎么才能名正言顺?”。 风老将军:“长信明儿跟她道歉,回头跟她一起去永州,认主归宗的事情自然由瑞王去办,我们不需要担心旁的,只怕那孩子看不上长信”。 风黎:“她虽然救了我,也毁了长信名节,长信又和他的牌位拜堂,她要是嫌弃我家长信,我就打她个野猫”。 风将军:“我家长信名满京城,她第一次见长信就要上门提亲,怎么会不喜欢”。 要是不喜欢你半夜去刺杀她,就不是刮毛那么简单,肯定抽筋剥皮。 风老将军:“长信,风家落败,都是捧高踩低的主,你不要再任性了,跟瑾瑜好好相处,生下王女才是最主要的”。 “你们大家嘴巴也改口,叫神医黑羽,莫要在人前露馅”。 风长信:“是,尊奶”。 风长信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过去一年,家人为他背负骂名,风家亦成为上京的笑柄。 一年了,全家就属今天最开心。 他深知自己已无权任性,所受委屈皆已过去,而今还需向那始作俑者白瑾瑜道歉。 唉,野猫,你最好别爱上我。 风将军和夫人躺在床上,今天心情好。 风夫人:“我今天看那瑾瑜好像已经成亲,怕是和长信当冤家,黎儿能好我已经很知足了”。 风将军:“冤不冤家都无关紧要,喜不喜欢也不要紧,在皇家主要是开枝散叶,生下子嗣”。 风夫人:“话是这般说,就怕他们私下里还僵着”。 风将军虎尾巴呼啦啦,:“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赖都赖不掉,第一,长信已经嫁给她牌位,第二,是她毁了长信清白”。 风夫人就怕强扭的瓜不甜! 第117章 侯府结交 白瑾瑜、瑞王与洪财主在京城聚天香楼。 洪财主是天生的商界奇才,以其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广泛的人脉网络,香皂、玫瑰水等日常用品,坐便器、洗手面盆以及新式卫生间等现代设施引入京城,引领了一股全新的生活风尚。 酒过三巡。 洪财主:“这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瑾瑜的鼎力相助。只是,永州与京城之间往返运货颇为繁琐,瑾瑜,你看能否在京城多购置些土地,用于种植玫瑰花和皂角树,以解燃眉之急?” 白瑾瑜:“岳母,京城地价昂贵,朝廷又有明文规定,禁止大规模兼并土地。即便是购买一名侍从,其价格也是永州的好几倍。加之人工费用便会增加”。 “瑞王府已经种植了一千亩玫瑰花和一千亩皂角树”。 洪财主闻言,心中稍安,关切地问道:“瑾瑜,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起小胖虎幼崽,白瑾瑜眼角都染上笑意:“一切都好,岳母大人无需挂念。水柏已经怀上了虎崽崽,一切平安”。 洪财主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好好,这便好。” 白瑾瑜看着沉默的瑞王,眉眼里尽是愁绪:“娘,孩儿过两日便要离开京城了,无需太过担心我的安全”。 洪财主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瑞王,心中暗自揣测:莫不是瑞王手头不宽裕。 瑞王便开口:“西部十二州连年干旱,东南省又遭遇水患,户部财政紧张”。 “母皇命令本王查户部欠银,这一查居然本王也欠下户部四十万两银子,本王如果不筹齐,接下来没有办法向别人追缴款项”。 哦呦!洪财主,瑞王是在这等着我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道:“娘,这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瑞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花在养人上了,本王一年的俸禄不过一万两银子,根本不够用”。 白瑾瑜开口劝慰道:“娘,还是土地太贫瘠了,没有人会打理,浪费那么好的土地,一亩田都不收二石米”。 洪财主立即表态:“瑞王,我最近将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了生意中,建厂房、买人、买门面,手头最多只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助你”。 瑞王双眼一亮,抄家后的洪家仍然是富的流油,可见皇太女从洪家得到很多支持。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娘,你手头如此紧张,为何还要给我那么多钱?” 瑞王笑着摇了摇头:“给你的不过是零花钱罢了,主要是这次翻旧账有本王的签名”。 瑞王还要负责追缴户部罚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温暖:“国库告急,西北再次干旱,全国都有可能因此爆发暴乱,娘,我这里的二十万两银子你先拿去应急。 瑞王闻言,心中一惊,道:“我儿,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娘,这些都是神医师傅留给我的”。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感叹:真是天助我也,我儿真是我的福音。 瑞王:‘瑾瑜,你都给娘了,你怎么花’。 白瑾瑜:“娘上次送我那么多珍宝和银票,我花不完,娘,你这个经营能力太差,土地养的很薄弱” “孩儿倒是想帮你打理这十八个庄子”。 瑞王:‘你给娘20万两银子,这十八个庄子和人都全送你,宝儿吃了大亏’。 白瑾瑜上次抢的黄金,大概两箱子,价值两百万两银子,要不是瑞王的兵,自己一个猫儿拿什么去抢,带母亲分享这是必须的。 白瑾瑜:“我的都是娘给我的”。 瑞王心情大好,我儿甚好。 白瑾瑜回到别院。 江福玉立即起身端茶上前迎接:“妻主,我爷爷怎么样?”。 白瑾瑜接过茶喝了几口:‘问题不大”。 江福玉接过茶杯,放到桌子上,一头扑进白瑾瑜怀里 :“谢谢妻主,妻主最好了”。 白瑾瑜抬手抚摸江福玉的头发,柔软的清香的,他担心自己的爷爷,开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白瑾瑜:“明儿你跟我一去呗,你扮演成我的徒弟’”。 江福玉不太想去,京城惯会捧高踩低的,两次选秀落选,嫁给白瑾瑜,在侯府看来,嫁给一个乡巴佬就是弃子,只有爷爷是侯府唯一对他善意的人。 江福玉搂住白瑾瑜:“可是侯府很多人都认识我,京城人很多都知道我嫁给你,如果让坏人知道你还活着,我怕对妻主不利”。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你戴着面罩就好”。 只见江福玉攀在白瑾瑜怀里,轻轻地摇了可爱的小脑袋,一对冲天耳随之轻轻晃动起来。 “妻主今天很累,福玉前来侍奉妻主沐浴”。 白瑾瑜懒洋洋地躺在宽大的浴桶之中,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她身后欢快地轻轻摇晃着。 浴桶内洒满干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芬芳香气,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白瑾瑜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放松,江福玉给她按摩,打香皂,不知不觉间竟然小憩了一会儿。 白瑾瑜缓缓睁开双眼,从浴桶中站起身,伸出如玉般洁白的手臂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身躯。 江福玉赶忙走上前去,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轻轻地为白瑾瑜擦拭着头发和那条漂亮的大尾巴。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妻主,能够嫁给您真是福玉此生最大的幸运”。 白瑾瑜听了这番话,尾巴欢快地摇摆起来。 这条尾巴在炎热的夏日里可是有着许多奇妙的用途,可以帮助白瑾瑜驱散暑气、带来一丝凉爽。 白瑾瑜走到床边,躺倒在那张丝滑如水的被子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迷人的姿态,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江福玉见状,慢慢俯下身去,先是在白瑾瑜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接着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芳香。 那种迷人的气息对于江福玉来说,就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令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因为这是他最为喜欢且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的味道。 就在这时,江福玉宛如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头,如同丝绸一般丝滑温热,调皮地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游走挑逗着,瞬间激起了一阵心湖的涟漪…… 江福玉:“今晚让福玉多出力”。 白瑾瑜环住他的腰,紧紧抓住他的猫尾巴,一夜甜蜜。 入夜,女帝正在御书房看奏章。 “麒麟卫暗十七有密报要亲自上报”。 女帝闻言,心中一惊,道:“宣”。 暗十七走进地下暗殿。 暗十七:“属下在青山外找到了一处天字号杀手训练营。” 女帝:“怎么发现的?”。 暗十七:“杀手刺杀白瑾瑜,白瑾瑜派属下跟踪杀手”。 女帝毫不犹豫开口下令:“黑羽带队,立即绞杀青山训练营,找到幕后之人”。 女帝不容任何人挑战皇权,找到幕后之人,她定要惩罚。 麒麟卫几乎是倾巢而出,全副武装,带着弓弩和利刃,围攻青山。 一时间,青山之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麒麟卫将青山训练营彻底摧毁。 麒麟卫保护皇家子嗣安全,但是最大的目标是保护朝廷和国家的安全,一旦涉及谋反,都会上报告给女帝。 即使暗十七是瑞王的麒麟卫,十几年来为她出生入死,但是效忠朝廷的事情是从小就刻录在骨子里的。 第118章 可爱 瑞王成功地筹集到了足够多的银子,亲自带着这些沉甸甸的银钱,马不停蹄地赶到户部库房,将它们如数交了上去。 瑞王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轻松自在。 此刻的瑞王,就像一只得意洋洋的老虎,那威风凛凛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只见她那粗壮有力的虎尾巴,也随着心情的欢快而时不时地摇晃起来,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她的胜利和喜悦。 瑞王立即展开催缴行动,姐妹们的欠款还没用到账,她决心要让每一笔欠款都能顺利收回,充实国库、造福百姓。 白瑾瑜来到了忠勇侯府,为老夫人复诊。 今儿来接待她的是大理寺少卿吴家的小一辈吴才学。 吴才学特意请假回来为祖父操办后事,然而现在却得知祖父的病情已经好转。 面对神医,吴家当然是出面结交。 瑾瑜候老夫人复诊,仔细地检查了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并为其调整了药方,老夫人对白瑾瑜的医术赞不绝口。 吴才学邀请白瑾瑜逛花园,边走边聊,话题从日常的琐碎逐渐深入到彼此的生活经历。 凉亭内传来了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一位白猫美男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姿态,轻拨琴弦,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精灵般跳跃在空气中? 白瑾瑜点了点头,赞叹道:“琴音不错”。 一只猫突然从花丛间窜了出来,小幼崽模样脏兮兮的,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野猫朝着白瑾瑜“喵~”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亲昵与好奇,仿佛在向这位陌生人打招呼。 白瑾瑜心中一动,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野猫的头,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为何如此亲近?” 小猫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便像个小探险家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欢快地跑去。 白瑾瑜望着小猫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笑容:“这么可爱的猫儿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吴才学在一旁笑道:“那是我家的小淘气,平日里就喜欢四处捣蛋。” 说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只小猫的宠溺与无奈。 话题一转,吴才学突然问道:“神医,你娶夫了吗?”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答道:“小妹已经娶夫了”。 还是你的亲表弟。 白瑾瑜话锋一转,提到了自己的请求:“吴尊姐,不知能否帮我引荐一下大理寺少卿?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吴才学闻言,猫儿般的眼睛一亮,笑道:“巧了,本人正是大理寺少卿吴才学,不知神医有何需要下官效劳之处?”。 白瑾瑜闻言,起身拱手行礼,:“吴少卿,我想去义庄当仵作”。 吴才学立即答应。 白瑾瑜带着自己的徒弟们一同来到了义庄,开始了为期十天的解剖学习。 在这十天里,他们废寝忘食,白瑾瑜不仅亲自示范解剖技巧,还耐心地讲解每一个细节,从雄性、雌性到幼崽的解剖结构,再到育儿袋等独特器官的了解,她都一一进行了详尽的阐述。 学生们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知识的盛宴中。 为了让大家更加深入地理解解剖知识,白瑾瑜还安排了真人试练环节,让大家亲自动手进行解剖与缝合。 这样的机会对于学生们来说无疑是难得的宝贵财富。 他们每个人都珍惜这次机会,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十天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每天都只睡短短几个小时,但那份对知识的渴望与追求觉却让他们忘却了疲惫与困倦。 学习结束后,白瑾瑜感激地向吴才学表达了谢意,并带着徒弟们离开了义庄。 回到住所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清洗身体。 江福玉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妻主,我也想学习解剖。” 白瑾瑜闻言,笑着打趣道:“就你那身子骨,上次晕倒我还得抢救你呢。” 江福玉听了,尾巴一甩,撒娇地甩在白瑾瑜的大腿上:“哼,你扫我兴了,我生气了。” 白瑾瑜见状,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想回去永州了,过段时间我还来,到时候一定带你一起去。”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想他们”。 回到房间后,白瑾瑜开始整理自己购买的礼物。 精心挑选了一串水晶手串,想象着青雀戴上它时的喜悦;又挑选了一条玛瑙项链,准备送给水柏作为礼物。 对于两个幼崽,白瑾瑜更是毫不吝啬地为他们准备了黄金福牌、手串和铃铛等小礼物,想象着他们戴上这些礼物时的快乐与兴奋,白瑾瑜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幸福。 第119章 与风长信见面 门房那清晰而恭敬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大小姐,风将军求见。”。 白瑾瑜闻言,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笔。她正在给庄园改建设计。 白瑾瑜听闻风将军来访,起身相迎。 白瑾瑜:“风小将军别来无恙,身体恢复不错”。 风黎爽朗一笑:“旁的不多说,之前说好的请你喝酒,今日我亲自来请你到我家做客”。 白瑾瑜拱手回应:“风小将军请”。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风家的府邸,风老将军,风将军寒暄之后。 风黎:“后院里的七香锦开了,带你去看看,饭点还有一会”。 白瑾瑜:“好的”。 后院正值繁花似锦之际,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竞相绽放。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令人陶醉。 白瑾瑜心中却暗自嘀咕:又是赏花?莫不是风家也要借此机会,向我介绍什么美男? 风黎直接带着白瑾瑜来到了凉亭中坐下,吩咐侍男上茶。 茶香袅袅升起,两人相对而坐,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话可说。 风黎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瑾瑜,我知道你和长信之间有很多误会。今日我特地请你来做客,就是希望你们二人能好好解释清楚”。 白瑾瑜闻言:“风长信?”,他不是被火烧死了吗?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蓝色长裙的男子轻轻走来,头戴白色围帽,步履轻盈,仿佛踏云而来的仙子。 那身姿、那气质,如仙如妖,令人移不开眼。 风长信来到凉亭前,轻轻取下围帽,露出了一张倾世容颜,和一对冲天耳,身后的尾巴挡的严严实实。 他还是令人惊艳。 白瑾瑜起身福礼:“风公子,上次多有冒犯”。 风黎微微一笑:“你们聊,我先去忙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凉亭。 凉亭内只剩下白瑾瑜和风长信两人。 他们尴尬地坐着,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 命运弄人,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还会再次相见。而且是以这种尴尬的身份和场景重逢。 风家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要抓住白瑾瑜,长得漂亮又会医术,彬彬有礼。 更何况她还是瑞亲王的小王女,与风长信自小就定下婚约。 两人已经拜堂成亲,风长信必须要迎难而上,和白瑾瑜结为真正的夫妻,为风家扳回面子。 风长信率先打破僵局, 风长信:“心羽他好吗?你们有孩子了吗?” 白瑾瑜轻轻摇头:“没有,我已经娶夫纳妾了”。 “他是清风明月,我只是萤火,配不上他”。 风长信闻言,杏眸微闪,难道白瑾瑜嫌弃心羽出身青楼?那她干嘛搅和姐姐和心羽的事情。 风长信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和姐姐在一起?” 白瑾瑜深吸了一口气:“爱人如养花,需要细心呵护,你姐姐她性格粗犷,如何配得上他那般清风明月般的人物?”。 主要是风家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罪臣之子,明媒正娶,既然已经退亲,断然没有可能再迎娶他, 白瑾瑜心里嘲讽风长信还真是愚蠢又天真。 一句话,把风长信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捏碎。 风长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直接质问白瑾瑜:“你是不是嫌弃他青楼出身?所以嫌弃他?没有娶他?”。 白瑾瑜眼中满是真诚:“他是圣洁的明月,我只是一个乡下村妇。如何配得上他的品德?他值得一个完美的妻主,全心全意爱他的妻主。” 风长信闻言更加气愤:“我姐姐是少年将军!我风家世代风骨!她们自小定下婚约!你毁了她们的姻缘!” 白瑾瑜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单纯好吗?那日我救治风黎时,她的兽夫含泪给我鞠躬”。 “你姐夫显然是贤良淑德的好男媳。你姐姐生病时,人家不离不弃地照顾她”。 “她们感情好得很,你姐姐都没有问我心羽的事情,说明她真的没有多爱心羽。” 风长信闻言一愣,随即怒声道:“我和姐姐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姐姐是真心的!”。 白瑾瑜板起脸来:“心羽现在过得很好、很舒心。你作为小叔子,不维护姐姐的家庭。对姐姐前未婚夫没有嫁入风家产生遗憾”。 “我看你在家里就是一个搅事精!肯定搅和你姐姐和你姐夫的感情!”。 风长信被白瑾瑜的话气得脸色发白,:“那我们的事情!你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娶夫了。更何况我们之间又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污你名声的是皇太女母女,如今她们已经受到报应了”。 凉亭的风吹来,带着一丝寒意。 风长信气得打一个寒颤:“我和你已经拜堂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白瑾瑜听明白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又看不上我,不会因为我是瑞王亲女就要嫁给我吧?我让我娘带代替我写一封休书给你,你以后可以自由婚嫁”。 风长信气得浑身颤抖,他本是天骄,被白瑾瑜毁了名声,如今还被她如此羞辱嫌弃。 他风长信本来是多少人踏破门槛要娶的,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风长信端起茶杯,狠狠地泼向白瑾瑜:“你无耻!你毁了我的清白!害我成为京城笑柄!我嫁给你牌位,最后还被你嫌弃!”。 茶水顺着白瑾瑜的头发滑落,滴落在衣襟上。 然而白瑾瑜却没有丝毫动容,这才是风长信该有的反应,娇纵跋扈。 白瑾瑜淡淡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冷冷地说道:“泼得好!你气出了就好!是我配不上你!” 风长信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他转身跑开了,只留下白瑾瑜一人坐在凉亭中。 第120章 风家逼亲2 风黎见状,怒气冲冲地跑到白瑾瑜身边,一把按住白瑾瑜的胳膊:“你个人渣!你毁了长信的清白!居然不负责任,他嫁给别人就是二婚了”。 白瑾瑜被按得胳膊生疼,眉头紧锁,母老虎简直是凶神恶煞。 白瑾瑜:“你赶紧放开,我保证给他介绍一个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的对象”。 风黎闻言,尽管心中怒火中烧,却也不敢真的伤害到白瑾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们已经拜过堂,也有了亲密接触,你们现在就是夫妻,哪有妻主把自己的兽夫往外推的道理”。 名声尽毁,还是二婚,嫁给谁?京城里但凡不错的贵女, 风将军夫妇也闻声赶来。 风将军严厉地训斥风黎:“风黎,快点放开瑾瑜!”。 风夫人则面带微笑,温柔地拉着白瑾瑜的手,满脸慈爱:“孩子,你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他们两个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叔给你赔个不是。我做了些好吃的”。 “瑾瑜,咱们去吃饭吧。” 白瑾瑜:“好的,叔”。 饭桌上,众人落座后,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风尊奶、风将军、风叔叔,风长信他看不上我,我们在一起也是冤家路窄不会幸福”。 “我认识一个美女叫江云景,她品质高洁,出身清流世家,十八岁便考中了进士,长得更是俊美不凡,跟风长信很般配”。 此话一出,风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默。 江云景那可是右丞相的得意门生,名满京城的贵公子,吴侯爷的外孙,就等着殿试中状元,将来最低也是娶吴候爷家的嫡子,配郡主,县主,甚至是王君(皇子)。 风长信之所以被皇太女退亲,正是因为风家的落败,何况风长信名声坏了,更别说二婚了。 风黎口直心快:“瑾瑜,莫说长信的名声已经毁了,这算是二嫁,哪家贵女会娶二嫁夫”。 “本来说好要为你守节一辈子的,哪知道你还活着”,即使不是二婚,头婚嫁给江云景,都算是高攀。 风夫人见状夹起一块鹿肉放到白瑾瑜的碗里,眼中满是温柔与慈爱:“瑾瑜啊,你小时候刚出袋的时候,你母亲和父亲经常研究作战”。 “多半都是放我育儿袋里吃我的奶长大的,我算是你袋爹呢”。 “你和长信小时候就一点点大,一模一样的白猫,在育儿袋里玩得可好了,你们从不打架,经常一起睡觉在育儿袋里,就像一对双生子”。 “那时候你父亲就和叔约定好,你们长大是要成亲的。” 白瑾瑜嚼着鹿肉,眼睛渐渐泛红:“叔,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风夫人轻轻地拍了拍白瑾瑜的手:“他啊,是我的闺中密友,我们都是瑞王的侦察兵。他为人英勇果敢,智勇双全,只可惜……”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酸楚,眼泪滚落:“我父亲他家里还有人吗?” 风夫人点了点头:“有的,只不过瑞王没有跟你说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没有”。 风夫人叹了口气:“可能是怕你的身份暴露吧。不过没关系,等有机会叔再慢慢告诉你”。 白瑾瑜心中一阵感动:“风尊奶、风尊姨、风叔叔,我会永远把你们当作我的亲奶、亲姨、亲叔父一样对待”。 “关于我和长信的事情,我已经娶夫,还牵扯到我的身世,我需要与我娘商议一番”。 风夫人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孩子,人生漫长,你们可以试一试相处。只要你们能幸福,叔心里就满足了”。 白瑾瑜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 风黎:“瑾瑜,你给尊奶开的方子,药房里有几样药材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白瑾瑜:“不知道是哪几样?风家可有上好的药材?我来配置一下”。 风黎点了点头:“长信对药物也很有研究,他屋里收集了一些孤本、药书、药方都有,你可以去看看”。 白瑾瑜:风家人无时无刻不在撮合她和风长信。 白瑾瑜跟着风黎来到了风长信的院子。 院中假山流水,翠竹轻摇,品味是不错的。 风长信的书房兼药房坐落在院落的一角,门扉轻掩,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与书香交织的气息。 白瑾瑜推开门,只见室内布置得井井有条,一排排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既有古籍,也有新近出版的药书。 白瑾瑜轻步走至书架前,风长信为了救母亲与兄长,自学成为了半个医者,这份孝心实属难得。 她随手抽出一本《本草图解》,翻阅起来。 只见书中不仅有详尽的药材描述,还配以精美的手绘图谱。 每一味药材的形态、生长环境、性味归经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白瑾瑜一边阅读,一边在心中默默记忆,有时候写下来。 风长信就在旁边看白瑾瑜读书,写字,她看书写字的时候,自是带着书卷气,字是正楷,一笔一划是那么优美。 偶尔遇到不熟悉或不确定的药材,她便会轻声询问:“这味药可是有何特殊功效?还有那一味,叫什么名字?” 风长信美眸微闪,一一解答。 看完书,白瑾瑜的目光落在了风长信收藏的那些药品上。 瓷罐、木盒,各式各样的容器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药材。 白瑾瑜轻轻打开几个瓶子,仔细端详着里面的药材,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药材巧妙地融入到自己的药方之中。 “我明儿配置好亲自送来。”白瑾瑜边说边取了几样需要的药材。 “我看你收藏了很多治疗心疾的药物,是谁有心疾吗?”。 风长信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抹没落转瞬即逝:“没人”。 白瑾瑜,“书我看好了,明儿配药后我送来”。 侍从小甜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 风长信:“小甜送客”。 小甜是风长信的贴身侍从。 小甜带着白瑾瑜向前院走,忍不住插嘴道:“神医,我家公子被坏人污蔑名誉,连累家族。日日以泪洗面,还被敖欣欣那恶女羞辱”。 “若不是老夫人还健在,公子恐怕早就……,就是这样得了心疾”。 第121章 瑞王让白瑾瑜肩挑两房 白瑾瑜听着小甜说着风长信的遭遇,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但是她已经有福玉了,他是那般好。 还有青雀和水柏,他们一样是她的心尖尖宝,他们已经有了幼崽,可爱的大松鼠宝贝,虎宝宝。 白瑾瑜好想亲亲她的宝宝们,明儿把药做好,跟母亲告别,就回永州,等秋天再来搞庄园改造。 白瑾瑜回到别院。 刚一进门,便瞧见江福玉飞奔而来,满眼担忧。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地将江福玉拥入怀中,指尖轻轻掠过江福玉那对俏皮可爱的猫耳朵:“怎么了?小花猫”。 江福玉:“还以为妻主今晚不回来了”。 白瑾瑜:“这次来都没有带你好好玩,也没有好好陪你”。 江福玉:“我们来办事的,又不是安心享乐的”。 白瑾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亲吻小花猫的耳朵,猫头,每次都让人亲不够。 这么乖的猫猫,自然是多番宠爱。 白瑾瑜感觉很是畅快,江福玉热的气喘连连。 初夏,有点热了。 白瑾瑜给自己和江福玉打理一下猫毛,尾巴只留一个尾巴尖。 江福玉看着光溜溜的尾巴,还留有一个尾巴尖,敲打尾巴:“真是凉快多了”。 白瑾瑜宠溺的很,又拉着江福玉探讨雄雌结构。 白瑾瑜梦里梦到给风长信刮毛,轻薄了他,摸了他的尾巴,尾钩。 梦里白瑾瑜拿着刮刀:“怎么样风长信,没有本尊帮你刮毛,今年夏天热的很吧”。 然后是风长信半推半就被刮毛了。 白瑾瑜睡醒,好梦。 白瑾瑜制作人参保心丸送给风长信,人参宝气丸送给吴候夫人,人参健骨丸送给风老将军。 第二日,白瑾瑜带着做好的药丸出发。先来到风家,风长信看到她带来的药丸,还有我的药丸? “多谢”。 白瑾瑜摆了摆手,“些许小事” 前往吴侯府,吴侯夫人收到药丸后喜笑颜开。 送完药后,白瑾瑜便和母亲告别。 瑞王最近很忙,满朝文武联名推荐七皇女当皇太女,她还没有把七王爷贪污的罪证上缴。 结果女帝抓住七王爷豢养私兵,豢养杀手。 瑞王:死也不能让老七当女帝,她们两个是死对头,老七当上女帝,她可没有好下场。 白瑾瑜传讯要见瑞王,瑞王再忙也要见宝贝闺女。 白瑾瑜:“娘,我明儿要回永州了,到秋天再回来改建庄园”。 瑞王:“现在改造庄园,你想开荒的话,还来得及种一季庄稼”。 白瑾瑜:“孩儿不是害怕背后之人再来刺杀我吗?”, 瑞王面带笑意:“不用担心,老七豢养私兵,培养杀手,被母皇抓个正着,她被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就是她派人刺杀你”。 “老八老九也被牵涉其中,被母皇骂她们是野狗,野猪”。 “如今应该没有人会伤害我的瑾瑜”。 白瑾瑜:“看的出娘很开心,现在皇位很有可能是十二姨或者娘,亲姐妹也一样要提防”。 五皇女拐腿,六皇女是狐狸,金羽国历代都是白虎当女帝。 惠贵君得宠,在宫中一家独大,出身名门,显然皇位就在四皇女和十二皇女之间。 瑞王:“宝儿,别回去了,你十二姨虽然和我不对付,但是不会背后捅刀子,她性格也很直”。 “娘让王女使去把他们都接来,等小幼崽出袋,娘也能经常看见,整个庄园都交给你打理,对外你就是白瑾瑜,我的干闺女”。 白瑾瑜端起酒杯:“祝愿娘心想事成”。 母女两个畅饮一番。 白瑾瑜小声在耳边低语:“娘,你的私兵都装成农户,只能遮人耳目,武器和铁矿石务必拿出来给孩儿炼制三叶犁,那些是谋反的直接证据,要是被人诬陷毕竟麻烦”。 瑞王:“我都藏起来了”。 白瑾瑜:“藏起来还可以被挖出来,我没有铁矿石,也没有办法开荒,熔炼成农具才是最安全的,难保十二姨不会找你麻烦”。 瑞王:“明儿我让王女使者带你你去庄园,正式介绍你的身份,有个叫铁允的人,她会成为你新的暗卫,铁是她藏起来的”。 白瑾瑜“娘,我来给永州去一封信,你让大灰帮我传讯一封可好?”。 瑞王:“好”。 白瑾瑜信的大意:让青雀和大部分男侍先过来,这边的玫瑰已经开了,她们来了要制作肥皂和香水作坊。 洪水柏留守永州,收割小麦后,土地种玉米,水稻现在可以育种,等夏收后,就可以种第二季水稻了。 行动队三队保护洪水柏,洪水柏和云桑留守永州,那里将成为白瑾瑜的粮仓,庄园。 行动一队,二队,监听小队,还有大部分管事,全部来京城,到瑞王的庄园。 “想你们,很想你们”。 瑞王:“明儿让飞鹰传讯过去”。 白瑾瑜:“娘,昨儿风家请我去喝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风家想我认下这门亲事,可是我已经有了正夫,断然不可能休夫”。 瑞王:“你现在是我的养女,你可以肩挑两房”。 白瑾瑜:“我自己给我自己肩挑两房?”。 瑞王:“风家一家对我们有恩,长信那孩子虽然有些任性,但本性并不坏”。 “你若实在不愿,为娘去替你回绝,但是会伤风家和一些旧部的心” “但若能尝试着相处看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风老将军在母皇面前能讲上话,对本王也有助力”。 此言一出,白瑾瑜的内心再次陷入了纠结与挣扎。 白瑾瑜:“娘”。 瑞王揉揉白瑾瑜的耳朵:“你小时候就爱赖在风夫人的育儿袋里,你们结契也是你父亲的遗愿”。 白瑾瑜:“娘,父亲他有家人吗?”。 瑞王:“你的身份还是谨慎为好,老七虽然进去了,难免还有人意图不轨”。 白瑾瑜:“那孩儿明天就去庄园,开始开荒”。 母女两个分别。 江福玉在收拾东西。 白瑾瑜:“暂时不回去了,七王爷倒台了,就是她派杀手暗杀我”。 江福玉:“那我们留在这里?”。 白瑾瑜:“明儿我们搬到庄园,开始整理十八个庄园”。 一夜好梦。 一路上,江福玉像个好奇宝宝,对沿途风景指指点点。 来到温泉山庄,白瑾瑜立刻着手准备庄园改造之事。 她请来当地经验丰富的老农,一起商讨规划。 第122章 白瑾瑜接手庄园 王女使引领白瑾瑜,来到温泉山庄。 十八位来自村落的村长拜见新主人——瑞王的养女,白瑾瑜。 这些人中,不乏瑞王的旧部伤兵,他们自恃曾随瑞王出生入死,对于瑞王的养女,自是不鸟。 黄贵君的亲戚——是鹿园的主管。 偌大的鹿园占地广阔,竟只养五十余头鹿,而管事、侍从等人数却多达数十,人比鹿多,实在是令人无语,每月还要从瑞王府领取丰厚的银两,黄家人鼻孔朝天,根本不拿白瑾瑜当回事。 马场十八匹马,竟占据万亩草坪,简直是浪费至极,到处闹饥荒,流离失所,没有粮食。 温泉山庄的管事更缺德,听闻白瑾瑜要管理十八个庄园,故意将白瑾瑜与江福玉安排在主院落。 主院落可是瑞王与瑞王君度假的行宫,故意让白瑾瑜得罪瑞王和瑞王君。 白瑾瑜眼神飘过大管事,不动声色的拒绝了这份“好意”,看不出她的悲喜。 白瑾瑜:“主院落永远都是瑞王居住,我住在客房便好”。 白瑾瑜召集所有管事,村长开会,宣布了一项惊人的决定:“三日内,养鹿场的人员全部搬到马场,鹿也要全部移过去”。 此言一出,惹得黄管事火冒三丈,敢骂她们开刀,她们可是瑞王君的亲戚,代表的是瑞王君,一个野猫养女拿着鸡毛当令箭,切。 黄贵君的远门堂妹黄管事,跷起了二郎腿,看着白瑾瑜,一双虎目尽是轻蔑。 黄管事:“你是谁啊?我可是瑞王君的表妹。我们既不是你的庄户,也不是你的奴隶。你这只野猫子也敢来管我?我们就是不搬!” 白瑾瑜:“吴起,把黄管事请出去”。 黄管事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椅子倒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黄管事双眼怒视着白瑾瑜:“老娘自己走!鹿园老娘是不会搬的!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一个养女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吴起等人闻言,便要冲上去动手,居然敢对她们主子不敬。 白瑾瑜:“先让她走”,她还不至于把瑞王君得罪死,想惩治这管事有的是法子。 黄管事见状,轻蔑地一笑:“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待黄管事离开后,白瑾瑜转而看向剩下的十七位村长。 :“各位若想跟着我发财的,就留下;若是不感兴趣的,现在可以走”。 十七位村长闻言,双眼亮光,发财?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听从白瑾瑜的差遣,她们可都是瑞王信任的人,瑾瑜卫,白瑾瑜,她们心里多少有点揣测。 毕竟黄家人是不知道的。 白瑾瑜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第一步,我要检验你们的行动力”。 “明天把你们村里的猪全部赶到鹿园吃草。执行到位的,每人奖励十两银子;执行优秀的,奖励二十两银子”。 众人竖起耳朵听,十两银子? “什么是执行优秀?就是把家里的猪崽也全部运送到鹿园。如果黄管事敢阻拦你们,就用棍子敲她头。她若死了,算我的!” “每家每户都要把自己的猪写上名字,争取三天内把鹿园给我啃得一个草根都不剩下!” “大家明白了吗?”白瑾瑜问道。 一位白猫兽人站起身来说道:“白大小姐,我明白了!就是让猪粪把黄家人死臭,让她们滚蛋,她们依仗瑞王君,把持庄园的库房,作威作福,早该收拾她们了”。 瑞王太忙了,只关心她们训练怎样?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很好!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村?” “回大小姐,我叫田为国,是田静的母亲”。 “田阿姨你好!田静他很好,你尽管放心”。 白瑾瑜说道,“余下的众人可以回去了。明晚这个时候,我们在鹿园门口集合。” 众人闻言,纷纷摇晃着尾巴离开了。 十两银子啊!那可是一百贯钱呢!发财啦! 待众人离开后。 白瑾瑜转而看向田为国:“田阿姨,你可有可信之人推荐?需要头脑灵活、能写会算的。” 田为国闻言:“大小姐你真是找对人了!我女儿田喜悦就在外面!她可是在城里当过掌柜的!” “哦?是吗?”白瑾瑜闻言,吩咐人将田喜悦叫了进来。 田喜悦也是一只白猫兽人,她进来后,恭敬地行礼道:“大小姐”。 白瑾瑜随即考了她一番问题,田喜悦对答如流,显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你不是当过掌柜的吗?怎么不干了?实话实说。”白瑾瑜问道。 田喜悦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东家怀疑我贪墨。可是我真的没有贪墨!” “哦?是在瑞王的门店吗?”白瑾瑜追问道。 “不是的,是在六王爷府。”田喜悦回答道。 “我相信你。”白瑾瑜说道,“六王爷府只是不信任你而已,毕竟你来自瑞王的庄子。” 田喜悦闻言,双眼顿时放出了光芒:“大小姐愿意相信我?六王府不但驱逐了我,还到处冤枉我,京城所有的店铺都说我手脚不干净!” 白瑾瑜:“这是污蔑!”。 田喜悦心里笑开烟花,真的有人愿意相信她。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田喜悦:“现在,田喜悦是我的个人管家,也是温泉山庄的大管家”。 “田大管家,你把这十两银子拿去安置温泉山庄原来的管家,清点库房,掌管库房钥匙,让她滚蛋”? 田喜悦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田喜悦跪地叩首道:“是!大小姐!谢大小姐!” “把温泉山庄那些不可信的、不听话的全部清理出去。”白瑾瑜继续说道。 “是!”田喜悦恭敬地回答道。 第123章 白瑾瑜来到秘密基地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拿出瑞王府的玉佩,吩咐吴起:“喊允铁来见我。” 吴起接过玉牌转身离去。 很快便带着一只黑猫兽人走了进来——正是允铁。 “允铁,你会炼器吗?”白瑾瑜问道。 允铁闻言,摇了摇头:“回大小姐,不会。”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碧水山庄”,白瑾瑜说道。 碧水山庄是瑞王私兵的军事基地,不种庄稼,就在碧水山庄锻炼。 “是!”允铁恭敬地回答道。 “母王让你以后当我的暗卫,你收到消息了吧?”白瑾瑜继续问道。 “是的!大小姐!”允铁回答道。 天黑之前,田喜悦前来禀报:“大小姐,管事已经驱离,跟她亲近的人也全部驱离了。” “很好!”白瑾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缺德玩意不知道是谁的人,想害她,她只是驱离,也给她身后的人一点警告。 “喜悦,我妹妹叫喜来,你们的名字都很好啊。” 田喜悦闻言,大小姐人怎么这么好:“大小姐还有指示?” 白瑾瑜从怀中拿出一张结构规划图,:“我准备扩建温泉山庄,我还需要大量管事,要识文断字的。” 田喜悦闻言,心中一动:“以前在六王府那里当学徒时,有不少姐妹干得不如意。我们村里还有好几个都在城里呢,也干得不如意”。 “诚信可靠的,多找一些人来。”白瑾瑜说道。 田喜悦闻言连忙点头应允。 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够赏识她、重用她的主人,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负所望。 田喜悦信心满满地表示:“明日,属下今晚便着手去办”。 白瑾瑜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尽量挑选本村或邻近十几个村落的人手,银两你先拿去,稍后需购置砖瓦、沙石与石灰,这些都将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田喜悦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似乎太多了些。” 白瑾瑜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这些银两,或许还不足以支撑我们一日的采购所需”。 夜幕降临,白瑾瑜准备去碧水山庄。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小花猫,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他,:“富玉,这里是京城,藏龙卧虎之地,一切都要精心,事事多长个心眼”。 江福玉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妻主,您放心去吧”。 白瑾瑜亲了亲江福玉,出门, 为了确保江福玉的安全,白瑾瑜特意留下了三名心腹。 白瑾瑜带着其余的心腹,紧随允铁的脚步,来到了碧水山庄。 碧水山庄四面环水,一座孤岛,四周种满绿树,掩护着中间的瑞王训兵基地。 大小姐来阅兵,有点狼狈,游泳过去。 白瑾瑜上岸后,轻轻甩去尾巴与耳朵上的水珠,真跌价,半夜狗爬到小土窝。 允铁领着白瑾瑜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的住所——一排简陋的茅草屋。 召集众人集合。 只见三百多名精英女子迅速集结,她们是瑞王麾下的精英中的精英,而余下的两千多人则分散居住在附近的村落中。 白瑾瑜环视着周围的茅草屋,眉头微蹙:“这些茅草屋,似乎不足以容纳所有人。” 允铁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之前,我们大部分人都住在地下”。 “上次幸好提前撤退分散了,否则麒麟卫来检查的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会炼器的人,出列!” 话音刚落,便有三十五人挺身而出,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 白瑾瑜:“十人负责烧饭。其余的人,立即去把所有地下暗道全部填满”。 “是!”众人齐声应答,迅速行动起来。 白瑾瑜带着会炼器的三十五人,紧随允铁,连夜挖掘出铁矿石、甲胄与砍刀,箭头。 有人心中不禁疑惑:大小姐和瑞王这是要起事了吗?众人心里跃跃欲试!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以前的锅炉房,指挥着她们将铁矿石等物品放入锅炉中,开始熔炼。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解:“大小姐,这是我们好不容易熔炼出来的甲胄啊!” 白瑾瑜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甲胄太过沉重,我会去炼制更好的,你们相信我”。 白瑾瑜带着一部分人,用泥巴做成各种模具,准备铸造新的农具。 叶犁与轻松锄头,夹板。 好贵的夹板是白瑾瑜精心设计的防弹衣,内层为柔软的棉衣,中间镶嵌着小钢板,外层则是防雨的帆布。 白瑾瑜准备先炼制十几套钢板。 锅炉烧了一夜,铁在石锅里熬成了铁水。 白瑾瑜按照比例加入碳粉搅拌,将铁水倒入模具中。 大约一个小时后,各种物品便制作完成。 当众人看到眼前这些农具时,不禁愣住了:“这……怎么都是农具?” 白瑾瑜却只是微微一笑:“今日便到此为止。你们以后每晚都按照今晚的要求炼制”。 天亮了。 白瑾瑜给三百人点名:“张巡点兵一百组成安保一队,主要负责保护温泉山庄的安全”。 “是” “吴起点兵一百,组成安保二队,立刻前往养鹿园,确保库房的安全,清点库房,不让黄家人带走一草一木”,今晚让她滚蛋,不走,那就光屁股走人。 “吴起领命”。 “杨宇行动队三队队长,剩下全是你的兵,负责我和夫人的出行安全”。 “杨宇收到”。 白瑾瑜拿出五百两银子交给吴起:“若是不够,随时回来取。” 白瑾瑜带着众人将炼制好的农具与防具全部带回温泉山庄。 清晨,白瑾瑜回到山庄。 江福玉早已等候多时,望着满眼疲惫的白瑾瑜,心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白瑾瑜像一摊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倒在床上。 江福玉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进来。 只见江福玉小心翼翼地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白瑾瑜那略显疲惫的脸蛋,动作充满爱意。 江福玉将白瑾瑜的双脚轻轻抬起,放入水中仔细清洗,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洗完脚后,江福玉用柔软的布擦干水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轻手轻脚地帮白瑾瑜换上。 躺在床上的白瑾瑜宛如一个安静的睡美人。享受江福玉的服务。 白瑾瑜心中不禁感叹:“小花猫可真是太贤惠啦!等晚上一定要好好宠爱他一番才好”。 想着想着,白瑾瑜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江福玉被白瑾瑜笑的晃瞎眼,妻主太美了,江福玉在白瑾瑜脸上一吻,满眼温柔。 下午,白瑾瑜醒来,精神抖擞。 田喜悦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大小姐,已经来了十二位管事。” 白瑾瑜微微颔首:“很好,报上名字来”。 白瑾瑜一一记下她们的名字:“两人负责温泉山庄的扩建工作,两人负责碧水山庄的桥梁建设,两人负责去订购石子、沙子与青砖”。 “通知周围所有的石灰石厂家,要她们将石灰石打碎并高温煅烧,烧成的细磨,我出五倍的价格购买。明白了吗?”。 这样就直接形成水泥,不用再熬煮糯米了。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五倍买石灰石? 她们还是齐声应答:“是!” 剩下的四名管事则有些焦急地问道:“大小姐,那我们呢?” 白瑾瑜微笑着看着她们:“你们四个,负责四个路段的修路工作。我还需要十名记账人员来协助管理账目”。 白瑾瑜带着行动四队来到了鹿园,只见十七个村长带着各自的村民早已等候在此处。 白瑾瑜微笑:“所有猪都赶来了吧?不用喂它们,饿瘦了一头补贴五十文。” 十七个村长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她们心中暗自庆幸,能够遇到如此慷慨大方的大小姐。 白瑾瑜透过护栏向鹿园里面看,大大小小的猪都在翻地皮,哼哧哼哧!好好好! 白瑾瑜拿出一百七十两银子全部发给了她们:“剩下十两,等着三日后猪迁回去再给你们。” 众人喜笑颜开地收着银子离去,心中对白瑾瑜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黄管事与她的亲家们怨气冲天,他们望着干净的家园,被猪群糟蹋得臭气熏天的鹿苑,气的直跳脚。 黄氏抱怨:“妻主,我们这鹿苑本来清雅幽静、空气又好,如今被这些猪弄得臭气熏天,这可如何是好?” 黄管事却低低浅笑:“你看这几千头猪光吃草,又不喂它们其他食物。过几天就饿死了,家家该急着迁回去了,缺德野猫子不敢硬驱逐我们”。 白瑾瑜并未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带着众人骑马离开了鹿园。 此时正值农忙时节,白瑾瑜仔细观察着农夫们辛勤收割。 家家两亩薄田,几千亩麦子与几千亩高粱。 农户们只需将一成收益交给瑞王,无需上贡给朝廷。 这便是亲王的特权与荣耀,但是一亩田产出的可怜,大家仍然过着苦日子,还是要比普通百姓过得好些,至少不饿肚子。 第124章 六皇女诬告瑞王谋反 要想富先修路,但是古代土地贫瘠,自然灾害频发,经常闹饥荒,没有粮食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必须种粮食才是根本。 白瑾瑜大力采购石头、沙子、石灰石修路。 六皇女在收到密报,心中暗自盘算: 大量购置砖头、沙石等材料,莫非是要构筑堡垒?老四谋反,已经按耐不住了吗??哈哈!这真是天赐良机! 老四啊,是你自己找死,看你这次能逃到哪里去。 这份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六皇女的心中充满了算计与阴谋:等堡垒一旦建成,我便通知十二妹妹,到时候让她亲自举报,上演一出亲姐妹手足相残的好戏,肯定精彩。 三天一到,几千头猪把鹿园拱个底朝天。 白瑾瑜一声令下,黄家人及其侍从便悉数被拿下。 白瑾瑜:“谁来说说黄管事贪墨了多少钱财?举报有奖,否则一律发卖为奴”。 黄管事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白瑾瑜,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愤怒嘶吼:“她们都是我黄家的奴隶,你们无权发卖她们”。 “你们不要害怕她只是一只野猫,说是瑞王的养女,只不过是瑞王的一条狗”。 白瑾瑜却只是冷冷一笑:“全部带下去,分开审问。” 不一会儿,众人便纷纷招供,同时从黄管事家中搜出了六千多两银子的账款。 白瑾瑜看着手中的口供和账款,气定神闲地对黄管事:“是把你送给瑞王处置呢?还是交给大理寺?你每年贪墨一万担粮食,累计已达十万担”。 黄管事闻言,脸色瞬间失去颜色,完了,这死猫子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真敢抓她审问,一点不给皇贵君面子。 黄管事急忙跪地磕头求饶:“大小姐,小人知错了,看在瑞王君的面子上,求你不要送我去大理寺啊”。 白瑾瑜轻笑:“前天我让你走,你不走,非要弄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黄管事磕头如捣蒜:“小人真的知错了,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白瑾瑜却只是冷笑一声:“一品大员都没有你能贪,我要是把这些证据送给瑞王看,你父母在黄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黄管事磕头磕得头皮血流:“呜呜……求你饶了我。” 白瑾瑜终于开口:“吴起,先给黄管事掌掴十个巴掌,再打十板子”。 “把这些口供和人全部送给瑞王君,六千两银票也一并送去”。 黄管事一行人被带走,地上还留下了一股尿骚味,恶心。 白瑾瑜却无暇顾及这些,她心中有着更大的计划。 三叶犁已经炼制了四驾,库房里的物产很丰富,大豆、玉米、芝麻、花生等种子一应俱全,正好可以用来种植。 稻谷则全部被拉到了碧水山庄,用于育苗。 白瑾瑜打算等一个多月后桥架好,便全力开荒碧水山庄。 众人按照白瑾瑜的吩咐,忙碌地给稻子育苗。 六王爷日日收到线报,狐狸尾巴都快摇晃断了。 因为之前她举报瑞王豢养私兵,朝廷曾派人来检查过这些庄园,一无所获。 现在瑞王每天在碧水山庄搞大动作,哈哈哈,这真是天助我也! 碧水山庄神神秘秘,不给任何人人接近,那正是养兵的好地方,之前已经明确得到先报,瑞王在碧水山庄练兵,正好她去江州,结果没有查到!真是可恶! 在白瑾瑜的规划与指挥下,温泉山庄迅速扩建起来。 玫瑰厂房、琉璃房、员工集体宿舍以及亲卫兵住的房子等建筑拔地而起。 琉璃场建好后,白瑾瑜打算制作镜子,这玩意肯定能赚大钱。 鹿园三万多亩田地已经开垦出来,其中三万亩种植玉米。 五百亩种植芝麻,五百亩种植花生,大豆一千多亩,这里爱下雨,溪水比较多,不需要担心灌溉问题,只需有肥料即。 白瑾瑜在鹿苑里规划了三个化粪池,建设一个两百亩大的猪圈,里面放养了一些猪苗。 白瑾瑜还吩咐吴起大肆采购各种物资,把大家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每位瑾瑜卫都拥有一个洗漱间、一个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客厅。 小院里还有两间青砖瓦房的厢房,真是既宽敞又舒适。 水稻秧苗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碧水山庄的桥也已经修好,是一座三元拱桥。 这座桥是青石桥,坚固耐用,为碧水山庄开荒提供保障。 吴起负责碧水山庄的开荒工作,她已经对开荒流程十分熟悉。 先让猪在里面拱来拱去,松土开荒,然后再进行犁地播种。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青雀该快到了吧?她心中思念得紧,恨不得立刻见到他,亲亲可爱的松鼠幼崽。 这天晚上白瑾瑜却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大松鼠幼崽生病了,青雀和众人急得团团转。 最后让飞鹰拖着幼崽极速飞来天都找她求救。 飞鹰带着幼崽在千米高空飞行,那惊险的一幕让白瑾瑜心中惊出一身冷汗。 醒来后的白瑾瑜坐卧难安,立刻带上亲卫骑上快马,拿着瑞王的腰牌一路向西迎接青雀。 另一边,十二皇女外出,六皇女亲自上阵举报瑞王谋反,六皇女胜券在握地来到皇宫,要求密报,面见女帝。 女帝对于任何有关谋反的密报都是十分重视,亲自接待六皇女。 六皇女:“母皇,孩儿举报四皇姐密谋谋反。在她的庄园碧水山庄搞大动作,每天进进出出抬着军需物资,在那里屯兵积粮。” 女帝闻言眉头一皱:“你上次不是已经举报一次了吗?怎么这次又来说同样的话?” 六皇女却坚称:“母皇,儿臣是为您的安全着想,四皇姐居心不良,企图弑母夺位,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女帝却并未立刻表态:“朕会亲自派人前去查”。 麒麟卫精锐尽出,包围瑞王府的十八个乡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所谓的“谋反证据”。 麒麟卫赶到碧水山庄,只见众人正在用毛竹引水插稻秧。 绿盈盈的稻秧在田野里随风摇曳,所有人都卷起袖子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她狠狠地打了六皇女一个大耳刮子:“畜牲不如的东西!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皇姐谋反?好让你有机可乘?” 六皇女被打得晕头转向,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儿臣收到线报说瑞王山庄购买了大量石灰、青砖、沙石等材料,以为她在建设地下堡垒。因此才怀疑她有不轨之心。” 女帝打过六皇女还不解气,这死狐狸精还到处蹦跶,莫不是以为搞到老四,她就能坐上皇位了? 即使所有皇女都当不上女帝,也轮不到她,不安分的东西。 六皇女从郡王贬为郡公。 瑞王在得知此事并未多言,六皇女是个多么阴损的人,她一清二楚。 第125章 松鼠幼崽出袋 白瑾瑜英姿飒爽地跨上骏马,率领亲卫队,满怀期待地前往迎接青雀。 她们刚踏上官道,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六皇女的一纸举报瑞王谋反。 麒麟卫误以为白瑾瑜是向西逃窜,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就此拉开序幕。 马蹄声轰鸣,如战鼓擂响,尘土被疾驰的马蹄扬起,遮天蔽日。 麒麟卫们全力以赴,誓要将白瑾瑜“追回”。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他们终于将白瑾瑜“擒获”。 谋反的调查并未因此结束,白瑾瑜依然需要随时接受审查。 白瑾瑜只好就在温泉山庄等候调查,哎!皇家无母女,说翻脸就翻脸。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雨过天晴后,白瑾瑜开始视察周边村落的情况。 这里的水源污染严重,鸭子、猪等家禽家畜随意在溪水中排泄。 兽人则直接使用这些被污染的水来洗衣服做饭。 看着一头猪在洗澡,另外一只猫兽人在洗菜,白瑾瑜几乎要呕吐出来。 水塘两旁,树木丛生,淤泥堆积,夏天滋生蚊虫。 苹果树也因为缺乏肥料而长势不佳,两个小型养猪场在鹿园和碧水山庄。 白瑾瑜当即决定,出资在每个村子打两口水井,为村民们提供干净的水源。 毕竟,有干净水,谁还愿意喝被污染的脏水? 白瑾瑜还开始着手整理十八个村子的河道淤泥,扩宽挖深河道,使所有河道相互连通,与碧水山庄的水流形成循环,共同流向天水河。 清出来淤泥全部用来给苹果树堆肥。 特别是碧水山庄上的树木,数量多达数万棵,会引起内涝。 白瑾瑜果断决定砍伐这些树,组织村民们修路、建桥、扩宽河道、挖淤泥、清理树木,为村民们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雄性村民每天可获得50文的工钱,雌性村民每天则能拿到40文。 对于那些家中人口众多的家庭来说,一天就能挣到一两银子,这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周边村庄的村民们都纷纷前来参与这项工作,场面蔚为壮观,堪比上河工的盛况。 这些被砍伐的树木不能白白浪费掉,树杈子留着炼制木炭,白瑾瑜建设一个家具城。 白瑾瑜决定继续加盖房屋,不用青砖,节省钱,采用水泥和沙子碎石做成水泥砖头也一样牢固。 温泉山庄一座座建筑群拔地而起,三个巨大的厂房。 白瑾瑜败家名声也在天都逐渐传开,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笑话。 从七月底到八月初,种植四万亩的水稻。 这一决定却遭到了许多人的质疑和嘲笑。 众所周知,稻谷通常在五月下种,九月收割,需要四个月的时间才能成熟。 白瑾瑜八月了还在种稻,这无疑是有大病。 有人嘲笑他是“纯有病”, 甚至有朝臣在朝堂上弹劾瑞王纵容养女浪费良田。 瑞王先是大规模种植海棠树、玫瑰花树和皂角树,被人指责为浪费良田,多少人饿死流离失所,瑞王破坏良田,罄竹难书! 把海棠树砍了,种红果树,她就是有病!老癫狂啦。 现在又出来一个养女,祸害,看她有多家底够败家! 在焦急的等待半个月。 白瑾瑜终于迎来了青雀。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坐着船上岸,在莫堤的带领下来到了温泉山庄。 白瑾瑜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跑上前去迎接青雀,小别胜新婚。 青雀也显得非常高兴。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坐船行驶千里。 一路上非常顺利,今年雨水多,从上游下来很快。 莫堤在未能跟踪到杀手后也安全返回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青雀,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询问急切:“青雀,我们的崽崽怎么样?”。 青雀身后跟着美男天团——田静、明玉等人都回来了,所有人都是秋收后才来的。 青雀双手一摊,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笑道:“幼崽没有了”。 白瑾瑜一听这话,撒娇了不是:“快点给我看看崽崽,我都想坏了”。 青雀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真没有,留在永州了”。 白瑾瑜一把抱起青雀,手在他的小肚子上轻轻摸了一下。 青雀笑得咯咯响:“这么多人呢,你闹哪样啊?”。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圆圆嘟嘟的小脸和满脸的胶原蛋白,真是越看越喜欢。 “一路累了吧?” 青雀点了点头说:“就是有点热。” 白瑾瑜心疼地说道:“晚上我帮你把尾巴毛刮掉就凉快了。” 青雀听白瑾瑜不问幼崽的事情,调皮道:“你不想宝贝了?” 白瑾瑜深情地看着他说:“更想你。” 青雀打趣:“京城就没有绝色美男吗?” 白瑾瑜:“快点去吃西瓜,一路上热坏了。” 大管家田喜悦开始安置众人。 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白大小姐养的雀儿。 果然如同传言中一样绝色倾城、貌若天仙。 大小姐对他真是宠爱有加,一路上都抱着他,有人看害羞了。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幸福的嘴角上扬:“妻主我第一次坐大船!江水好大啊!我们一路航行还看见过好大好大的山呢!” 白瑾瑜:“崽崽呢?等明儿我带你去天都看看皇城有多热闹。” 青雀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咔嚓咔嚓作响。 江福玉一路默默跟着:“青雀弟弟,妻主给你和崽崽买了很多礼物,妻主每天念你们三百遍呢!快点给我们看看吧!”。 白瑾瑜:“福玉,你先去慰问一下,并帮忙安置,买两只成年猪杀了庆祝一下”。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是妻主。” 青雀叫住了他说道:“福玉哥哥等一会” “青哥”。 这时大黑虎青哥和几个侍从走了进来,青哥手里捧着一个小竹篮子。 青雀接过篮子打开一看——一只小松鼠幼崽正在篮子里呼呼大睡! 白瑾瑜惊讶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宝贝?不是从树上抓的吧?”。 青雀生气地说道:“我们的蹦蹦不理娘亲让她胡说!” 江福玉拿出见面礼——一个金锁说道:“宝宝好可爱!送给宝贝”。 青雀接过金锁:“谢谢福玉哥哥。” 白瑾瑜则仔细端详着小松鼠崽崽说道:“宝宝的名字我娘要取的。我来看看是雄尾钩还是雌尾钩。” 青雀一脸小得意地摇晃着身后的尾巴,带起阵阵凉风:“你看!”。 白瑾瑜轻轻摸着小松鼠崽崽的腿笑道:“哈哈哈!是雌崽崽哎!” 青雀紧张地说道:“快别搞醒了”。 白瑾瑜好奇地问道:“崽崽一路闹腾吗?”。 青雀回答道:“乖得很!饿了就放育儿袋里吃奶,吃饱就抱出来睡觉,崽崽很喜欢坐船哦!在家里的时候就调皮得很,有时候爱蹦,坐船就睡觉”。 白瑾瑜听着这话心里有些疑惑:莫不是晕船? “不是说松鼠崽崽三年才出袋吗?” 青雀解释道:“幸好有两位官人帮忙,他们在宫中带过松鼠幼崽”。 “我是长毛松鼠,夏天幼崽必须拿出来,不然崽崽容易热坏,每次在育儿袋里吃完奶都热一身汗”。 白瑾瑜心疼自己的小幼崽:“主要是你小肚子上的毛太长了!我来帮你刮掉吧!” 青雀篮子盖上还用绳子系上,防止幼崽摔出来, 第126章 可爱松鼠崽崽蹦蹦 白瑾瑜为青雀褪去衣物,将他育儿袋和尾巴的毛打理干净,只留下一抹精致的尾巴尖身后,摇曳生姿。 青雀感受着身上的轻盈:“真是凉快多了”。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抱着青雀,亲了又亲,目光温柔地投向育儿袋内,那里满是柔软细腻的短绒毛,乳头也巧妙地生长在育儿袋之中,为新生命提供了最贴心的呵护。 白瑾瑜取出银梳,轻柔地为青雀梳理头发,再将一个精致的蝴蝶金夹轻轻别在青雀的发间,将毛发拨至一侧。 又为青雀的手腕戴上两串晶莹剔透的水晶手串和两串温润如玉的凉玉手串。 青雀嘴角一直带着幸福的笑意:“妻主,真好看,真凉快”。 青雀深情地望着白瑾瑜:“妻主,我好想你。” 白瑾瑜温柔回应:“我也想你,这些礼物可还喜欢?”。 青雀满心欢喜地点头:“非常喜欢,只是若能有一面通天琉璃镜,我看看自己的样貌,那就更完美了”。 白瑾瑜微笑着说:“很快我就能为你做出来”。 “这里种了一千亩的玫瑰花和一千亩的皂角树,盖了玫瑰作坊。以后,你就是玫瑰作坊的大老板”。 青雀小嘴一翘:“就忙着说正事,我们的蹦蹦还没有取大名呢”。 白瑾瑜柔声说道:“明晚我带你和宝宝去天都,让我娘看看。取名的事,就交给我娘。水柏还好吗?虎崽崽什么时候能出袋” 青雀答道:“还早着呢,那家伙就是个十足的小吃货”。 白瑾瑜有些担忧:“那她还没出袋,大小便怎么办?岂不是很容易感染?” 青雀耐心地解释道:“你只管放心,这些事情都不用太担心”。 白瑾瑜:“那好,我今晚要出去和姐妹们吃饭,你就安心在家照顾崽崽吧。”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姐妹们欢聚一堂。她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姐妹们,你们来了真好。” 莫堤打趣道:“大小姐,你这开荒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呀”。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事情太多了,木工队明天开始要扩招人手。这么多人都需要家具和床,余下的姐妹们都休息三天”。 姐妹们吃肉,纷纷抱怨:“幸好我们带了十几头猪苗,这天都的猪肉可真难吃”。 众人谈笑风生。 洪水柏来信:整个永州、锦州都在购买家里的野猪开荒,家里今年大丰收,还捐出了不少粮食。一万多亩的小麦和稻谷都喜获丰收,又种上了玉米和秋季水稻。一切安好,虎崽崽也茁壮成长。 晚上,白瑾瑜没有贪杯,她惦记着家中的蹦蹦。 蹦蹦悠悠转醒过来,眨巴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脑袋四处张望一番之后,便开始哼哼唧唧地要吃奶。 崽崽睡到育儿袋里,白瑾瑜在外面听着,小家伙咕嘟咕嘟大口喝奶。 吃饱喝足自己爬出来,小肚子就变得圆滚滚的。 青雀把崽崽放在床上。 吃饱喝足后的蹦蹦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那白白嫩嫩的肚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一层薄薄的绒毛,可爱极了! 小家伙吃饱喝足张开小嘴,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极了的模样,简直可爱到让人的心都化了。 白瑾瑜满眼宠溺地看着这只萌萌的松鼠宝宝,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她来,“我的大松鼠幼崽”。 白瑾瑜先是温柔地亲吻着蹦蹦那柔软无比的小脚和小手,好奇地掰开蹦蹦的小嘴巴,两颗小巧玲珑的牙齿,一颗天齿、一颗地齿,正悄悄地从粉嫩的牙床里冒出头来。 那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让白瑾瑜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直在旁边紧张兮兮盯着的青雀,停地在原地打转,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小心点啊!可千万别把她给摔着了,赶紧放到育儿篮子里去吧。”。 此时的白瑾瑜完全沉浸在了与蹦蹦亲密互动的喜悦之中,根本听不进去青雀的劝告。 白瑾瑜依旧爱不释手地抱着崽崽,左亲亲右亲亲,怎么也亲不够:“娘亲的蹦蹦好可爱”。 白瑾瑜将蹦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感受着那颗小小的心脏跳动所带来的温暖与甜蜜,手轻轻抚摸她的绒毛。 青雀是看不下去了,崽崽这么小,玩坏了。 青雀从白瑾瑜怀里抢过崽崽,迅速放进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育儿篮子里。 熟练地拿起一条带子,仔细地将篮子绑好,以防蹦蹦不小心掉出来。 白瑾瑜轻柔地将青雀揽入怀中,微微俯身,贴近青雀优美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乖宝,你身上这股淡雅清幽的香气,让人着迷”。 青雀听到这番话语,双颊瞬间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娇嗔地轻唤一声:“妻主……” 那声音低若蚊蝇,却带着无尽的娇羞与妩媚,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天空一声巨响!下雨了! 雨打芭蕉!春风半夜。 小巧玲珑的松鼠幼崽正安静地蜷缩在温暖舒适的睡篮里,小家伙发出一阵咯咯唧唧的声音。 只见她小小的身子扭动着,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轻轻摆动几下。 幼崽粉嫩的小嘴发出急切的叫声,显然是饿了想要吃奶呢。 小肚子一瘪一鼓的,似乎在抗议着饥饿的折磨。 每一声叫唤都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和依赖,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青雀听到幼崽的呼唤,立刻从床上迅速爬过来,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放入育儿袋里,准备给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喂奶。 白瑾瑜看着这个画面温馨又美好,我的崽崽太可爱了。 第127章 可爱幼崽萌翻天 青雀哺乳完毕,才安然入睡。 小生命的宁静与和谐,构成了这个清晨最美的画面。 白瑾瑜从沉睡中醒来,第一件事看幼崽,打开育儿笼子,目光温柔地落在小松鼠身上。 崽崽在母体的肚子里孕育三个月,又在育儿袋中安然度过六个月,直至有足够的力量顶开束缚,迎接外界的新奇与温暖。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抱起幼崽,却发现小家伙已经排泄。 白瑾瑜没有丝毫的嫌弃,轻轻地将幼崽抱起,走向浴室。 白瑾瑜轻柔地揉搓着幼崽那柔软的毛发,小家伙的手脚虽然稚嫩,却蕴含着令人惊讶的力量,没有化形前,一身都是绒毛。 崽崽挣扎着,偶尔还发出几声呵斥般的叫声,逗乐了白瑾瑜。 “我的蹦蹦不让娘亲洗澡澡啊”。 洗完澡后,白瑾瑜忍不住在幼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带着崽崽走出青雀的院子,迎接夏日的微风。享受着宁静与快乐, 崽崽也不时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天真无邪的模样,让白瑾瑜既心疼又欢喜。 白瑾瑜生怕崽崽将毛发舔进肚里,便一直温柔地捉住她的小脑袋。 青雀醒来后,发现幼崽不在身边,心中顿时焦急万分。 得知白瑾瑜将幼崽带了出去,她急忙起身寻找。 白瑾瑜正抱着崽崽和江福玉一同欣赏着玫瑰花海。 鲜花如织,美不胜收。 白瑾瑜看着怀里的小松鼠宝宝,满心都是怜爱,时不时地抚摸着幼崽那柔软的绒毛,感受着生命的温暖。 白瑾瑜将幼崽贴在自己的脸上:“福玉,你看看蹦蹦是不是很漂亮?”,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与喜悦。 江福玉看着那只灰色的小松鼠,不怎么可爱,有点丑,比老鼠好看点,还是毛绒绒的花猫或者白猫幼崽才好看。 这是妻主的孩子,妻主自然会疼爱有加。 江福抖了抖耳朵,思考片刻:“长大肯定跟青雀弟弟一样漂亮”。 白瑾瑜闻言,笑得更开心:“我的大松鼠宝宝,比别人家的崽崽都肥”,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自豪。 江福玉却打趣道:“妻主,你是没有见过胖虎吧。” 白瑾瑜想起了洪水柏家的白虎幼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念。 白瑾瑜:“晚上,我们去拜见母王,给她看看她的大孙女”。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等会我们就去吧,买些食材在别院里做饭”。 白瑾瑜:“福玉,今儿去天都,我去药房买些滋补身体的养品,帮你调理身体”。 江福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讨厌,之前在天都给那么多调理身体的东西,也不帮我制作成药丸。” 他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心中却充满了感动与幸福。 白瑾瑜笑着说道:“我不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吗?怕你有了宝宝就不爱我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撒娇与醋意,让江福玉忍俊不禁。 江福玉:“就贫嘴”。 青雀小跑着过来,一脸焦急地说道:“妻主,你好过分,不吭声把崽崽带走,快给我。” 白瑾瑜将崽崽送到青雀手里说道:“崽崽醒了,吭吭唧唧的。我是心疼你夜里睡不好,所以让你睡个好觉。” 青雀闻言温柔地抱起宝宝,说道:“谢谢妻主”。 随后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喂奶,在外面宽衣解带总是不好的,所以他选择回到自己的院子,给宝宝一个温馨舒适的环境。 早饭后,白瑾瑜便召集了所有的情报员队员开会。 “姐妹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回到天都。” “你们在天都到处都是危险,我希望你们警惕起来。这不是永州,这里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肃与警告。 “现在你们四队情报员,第一个任务是找一个会制作琉璃的艺人。” 王春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大小姐,琉璃场都是内务府专门管控的。制作技艺繁杂,民间不许制作琉璃,也卖不出去,太贵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我只要一个学徒就好,你们看看内务府可有驱逐的学徒”, 她又不制作精品,她只要会吹圆饼的就行,会个皮毛的匠人就行,在琉璃上涂上漆和水银,就是天价镜子。 王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虽然少,但应该还是有的。” 白瑾瑜说道:“找到这样的人,带回来就是大功一件。个人奖励100两银子,团体奖励500两银子。再次叮嘱你们一句话,姐妹们注意安全。”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与鼓励。 “谨遵大小姐令。”姐妹们齐声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白瑾瑜给每个监听队员发20两银子作为奖励,大家都喜笑颜开,士气高涨。 白瑾瑜看着王春说道:“王春留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与期待。 众人散去后,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王春。 王春接过银票,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白瑾瑜说道:“大小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与敬畏。 白瑾瑜说道:“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除了这个任务外,你慢慢和敖欣欣三王女的人结交,上次她刺杀我未果,迟早还会来找麻烦。” “最好和六皇女的下人打好关系。她居然再次举报瑞王谋反,这个人背后老捅刀子,不是个好人。” 王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收到。”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递给王春说道:“机灵点。这些事都不着急。目前还是找琉璃匠人要紧”。 “你们可以在京城买一座四合院作为据点。” 王春接过手术刀:“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心尽力。” 王春:“主子,你不在家的时候,江云景时不时就去你家里”,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与不满。 白瑾瑜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去我家里干嘛?” 王春:“找二夫人。二夫人也不回避,两人经常唠嗑很久。” 白瑾瑜只是说道:“江云景和水柏的人品都很贵重。我来的时候水柏肚里还揣着崽崽” 王春:“主子,属下告退”。 白瑾瑜心中思绪万千,江云景这个人肯定在打着自己家产的主意。 她鼓动水柏卖野猪开荒,鼓动水柏捐粮,也都是为贫苦老百姓,但是老惦记我的钱,一点不好。 第128章 白瑾瑜准备抽身出来 白瑾瑜带着两人和部分亲卫去天都别院。 青雀抱着幼崽:“妻主,我们都在这里,水柏弟弟一个人在老家”。 江福玉:“是啊,妻主。水柏哥哥的幼崽也快出袋了” 白瑾瑜:“他一个在家,我也不放心。我传讯让他在十月左右过来”。 到时候琉璃镜子该做出来了吧,让她负责卖出去。 江福玉:“那家没有人看也不行。那边也那么多人,不如我回去吧。毕竟我陪妻主这么久。” 说是回去,但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舍。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不是想你娘和姐姐了吧?这才走两个月呢。” 江福玉温柔回应:“妻主,她们一切安好,我不挂念。” 白瑾瑜知道江福玉的性子软,江云景要是在他耳根子磨一磨,他铁定会把家产捐出去。 从水泥路到土路,马车一路颠簸。 青雀:“妻主,什么时候把水泥路修到天都”。 白瑾瑜:“官路要跑马,冬天路上结冰,到时候人仰马翻,我修了路还要倒贴钱给人看病”。 青雀满脸兴奋地指着前方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城门,声音中难掩激动:“妻主,那就是天都吗?看起来好壮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是啊,这里便是天都。” 青雀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迷离,喃喃自语道:“这高大的城门……我好像在梦里见过呢。” 白瑾瑜:“等会儿妻主就带你好好逛逛这天都城。” 马车缓缓加入了排队进城的队伍之中。 笼子里放着松鼠幼崽,青哥小心翼翼地将其抱在怀中,他的身旁,两名侍从与两名侍卫,时刻保护着他们的安全。 进城后,白瑾瑜带着青雀等先把别院安置下来。 稍作休息,白瑾瑜便牵着青雀的手一同走上街头。 “妻主,为何要带我戴这围帽呀?”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之意:“我可不想让旁人看到我家宝贝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万一被人惦记上了可怎么办?”听到这话,青雀不禁有些害羞,但心中却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两人就这样漫步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青雀的心情格外愉悦。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新衣服、精美的饰品以及有趣的玩意儿令她目不暇接。 还有专门为幼崽准备的小巧可爱的窝和漂亮的小衣服,更是让青雀爱不释手。 一路上,他像只欢快的小鸟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两人正漫步于繁华的街市,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这份宁静很快被一名身着华丽红衣、气焰嚣张的白虎兽人打破,她身后跟随着一群趾高气扬的家丁,宛如一群嚣张跋扈的恶霸。 这位白虎兽人带着她的随从们径直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拦住了白瑾瑜和青雀的去路。 白虎兽人眼神中透露出轻蔑与不屑,仿佛眼前的两人只是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她嘴角微扬,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白瑾瑜吩咐道:“野猫子,见到本伯子,还不下跪行礼?” 白瑾瑜闻言,那来的疯癫白虎,她淡然一笑,反唇相讥道:“坡子,我看你走路腿挺正常,也不像是个跛子”。 看给她的嚣张的。 白虎兽人身后的侍从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地跳出来。 狐狸侍从指着白瑾瑜的鼻子骂:“瞎眼猫,你竟敢如此无礼!我们主子是伯子,是明公府的贵女,父亲是当朝七皇子,深得陛下喜爱”。 “你一个小小的野猫,竟敢如此冒犯我们主子,简直是活腻了!”。 白瑾瑜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要讲话就好好讲话,喷人一脸唾沫星子,怪恶心的” 侍从狐狸闻言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教训白瑾瑜,被铁允一巴掌打倒在地,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白虎兽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视着白瑾瑜,眼神阴鸷:“你死定了!居然敢打我的人!现在马上给我下跪行礼,再把你的兽夫送给我”。 “我闻着气味,像是个小松鼠美人。本伯女最喜欢雀儿了,你若是识相,就乖乖把人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当乞丐跪着乞讨”。 周围人小声议论:“这黑猫怕是外地的,今天了么要被折磨死了”。 “得罪天神也不要得罪王伯子,她最喜欢切人尾巴收藏,祸害多少人哦”。 白瑾瑜被这个白虎兽人的无耻言论恶心得不行,如此嚣张跋扈,草菅人命,那就去死吧! 白瑾瑜随手一挥,迷幻散便洒向白虎兽人,送她去极乐世界享乐。 白瑾瑜:“伯子大人,小的回去给他洗干净,换身衣服,今晚之前肯定送到明国公府,你看怎么样?”。 白虎少女:“算你识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我杀你全家”。 白瑾瑜:“是是是”。 青雀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住白瑾瑜的手,生怕自己被可怕的白虎兽人带走。 回到别院。 青雀颤抖着声音,小声哀求:“妻主,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虎兽人,我以后听话,别把我送走”。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安慰道:“别怕,我怎么可能把你送走?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 莫堤愤愤不平:“大小姐,让小的今晚就把她脖子抹了。这个该死的明国公府的贵女叫王世绝,简直是臭名昭着、坏事做尽。我们去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不用你们出手,她活不过下午。我白瑾瑜的人,岂是她能肖想的”。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话,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人牵手回到了小院。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泪水涟涟地:“妻主,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你真的要把我送走。” 白瑾瑜轻轻拭去青雀脸上的泪水:“别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会一直保护你、爱护你”。 青雀紧紧地抱住白瑾瑜,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 白瑾瑜抱起青雀,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瓣:“不哭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青雀的尾巴摇晃得欢快,挂在白瑾瑜身上,贪恋着她的怀抱和气息。 第129章 瑞王见蹦蹦 青雀被王世绝吓的不轻,紧紧抱着白瑾瑜,泪水不断滴落在白瑾瑜的衣襟上。 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奴,随时可以被卖掉,被卖的那些记忆再次深刻起来。 “主子,妻主,不要将青雀送人”。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小傻瓜,你是我们蹦蹦的爹爹,是我白瑾瑜的挚爱兽夫”。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任何人想要欺负你,我都会倾尽所有,甚至以命相护”。 青雀攀附在白瑾瑜的身上,那段被亲人背叛的痛苦经历,刻骨铭心,虽然父母对他不错,但最终还是将他无情地出卖出去。 白瑾瑜对青雀的关怀备至,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即便白瑾瑜对他再好,也无法完全抚平他被亲人放弃的创伤,青雀的内心,依旧存在着一片沟壑。 白瑾瑜轻轻地将青雀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温柔地安慰:“青雀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青雀的小脑袋在白瑾瑜的怀里蹭了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妻主,我好幸运能遇见你,更是好幸福能生下蹦蹦”。 松鼠兽人娇贵,一生多半只生一只幼崽,女尊男卑,他生的是雌崽崽,瑞王喜欢,白瑾瑜喜欢。 在老家出袋后,白母,白父都高兴坏了,刘平生一个雄崽,在家哭了三天,还被白父骂一顿,鸡蛋都没吃上几个。 白瑾瑜轻轻拭去青雀的眼泪:“不哭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青雀紧紧抓着白瑾瑜的衣袖,眼中满是依恋:“妻主……”。 白瑾瑜亲了亲,一会儿蹦蹦咯咯叽叽要吃奶,青雀摇晃着尾巴去喂奶了。 午餐时分, 白瑾瑜亲自下厨,为青雀准备了他最爱的糖醋排骨。 同时也没有忘记江福玉心心念念的糖醋鱼与鲜美的鲫鱼汤,还有几碟翠绿欲滴的小青菜,让人垂涎欲滴。 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不断。 江福玉的双眸如同猫咪般眯起,轻轻嚼着爱吃的鱼,脸上洋溢着满足:“就喜欢吃妻主做的饭。” 青雀同样吃得津津有味:“福玉哥哥真是有福之人,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妻主身边品尝美食”。 “这段时间我们在永州忙碌于收割麦子,可真是辛苦了”。 江福玉哪里听不出青雀的醋意,他还是喜欢在永州,和妻主一起骑马爬山,种草药,在这里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孤寂死了,妻主哪里有时间陪他。 “妻主这段时间不仅开荒八万亩土地,还修路建桥,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寥寥无几,今天能吃到妻主做的饭,全是因为你来了”。 白瑾瑜看出了两人的心思,她轻轻一笑,道:“对不起,接下来,我会尽量多陪伴你们。” 午后的夏天很热。 白瑾瑜午睡的时候,将崽崽的篮子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轻轻地抚摸着崽崽柔软的毛发,呵呵,真软。 青雀给白瑾瑜和崽崽扇着鹅毛扇子,凉风徐徐! 白瑾瑜:“娘的小蹦蹦,就爱睡大觉,今晚奶奶就来看你了,我的小乖乖要好好表现”。 青雀拉住白瑾瑜得手:“崽崽在睡觉,你给她摸醒了”。 白瑾瑜:“不摸了,我先睡一会,晚上做饭”。 傍晚,白瑾瑜施展厨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烤牛排、烤羊肉香气扑鼻,莲藕排骨汤鲜美可口,冰镇西瓜汁清凉解暑,凉拌蜜瓜更是清爽开胃。 迎接瑞王的到来。 瑞王驾临别院,白瑾瑜率领江福玉、青雀恭敬地行礼:“恭迎母王驾临。” “恭迎母王驾临。” 江福玉与青雀也齐声附和。 “青雀侍奴恭迎瑞亲王。”青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敬畏。 瑞王看到白瑾瑜、青雀以及他们可爱的崽崽,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哎呦,松鼠崽崽真是!长这么大,快来给奶奶抱抱”。 白瑾瑜捧着幼崽上前,地将崽崽放在瑞王手里:“去找尊奶抱抱”。 瑞王接过幼崽,眼中满是慈爱,轻轻抚摸着崽崽的毛发, 白瑾瑜带着瑞王来到客厅,母女两人聊天,声音很小。 “不像你小时候,生活在兵荒马乱之中,连饭都吃不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两岁的时候才一点点大”。 提及往事,十年战乱,四国大战,白瑾瑜开荒的那块土地,埋藏着无数的尸骸。 那场战争,让她失去了父亲,也让瑞王失去了爱人,许多战友也永远地留在了战场上。 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白瑾瑜不想让瑞王再为往事而伤感。 白瑾瑜话锋一转:“多谢娘派去的两位官人,他们经验丰富,帮了我们大忙。” 瑞王从怀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刻录着麒麟图案,敖平安。 瑞王小心翼翼地抱着软萌可爱的崽崽,只见那小小的人儿迷迷糊糊地张开粉嫩的小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模样憨态可掬。 “哎呀呀,我的小雌崽哟,还有这么胖嘟嘟的大松鼠崽崽,你怎么能如此惹人怜爱呢?来,看看这个,这可是尊奶特意赐予你的身份玉牌哦。” 瑞王轻声细语,满眼都是宠溺,虎目里尽是欢喜,尾巴在身后随意摇曳,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从瑞王手中接过那块温润光滑的玉佩,入手微凉,上面精雕细琢麒麟图案, :“谢谢娘,敖平安,好名字”。 瑞王看着白瑾瑜“走去吃饭”。 白瑾瑜接过崽崽,把玉佩和崽崽都交给在门外等候的青雀。 饭桌上,白瑾瑜向瑞王并讲述了这段时间的忙碌与收获。 瑞王吃着美食:“想当初娘和你相认,就是你到江府做饭。如今我们母女团圆,真是上天恩赐。 提及黄仙师等人,白瑾瑜问道:“娘,黄仙师她们最近怎么样了?” 瑞王微微皱眉:“她们可能是躲进深山老林里。毕竟她们也知道你复活了,害怕本王会怪罪她们”。 白瑾瑜闻言:“娘,她们肯定知道我复活,她们也照顾孩儿多年。如果抓住她们,还请娘放她们一条生路。”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我的孩儿最是善良。” 母女俩把酒言欢,畅谈着彼此的心事与未来。 然而,明国府内却是一片阴霾。 王世绝被白瑾瑜下毒,神仙醉、曼陀罗、疯牛草的净化粉末混合而成的神经毒素让她癫狂而死。 明远伯爵得知消息后大发雷霆,七王子更是哭得肝肠寸断。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 王世绝癫狂而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即将得到松鼠美人而乐死的, 第130章 世家权贵太嚣张 七王子悲痛欲绝,审问所有今天跟着王世绝的侍从,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让王世绝癫狂发疯而死。 得知事情的经过,七王子立即派管家调查,松鼠美人和妻主的背景,得知是刚买房的外地一人,区区一个商人。 七王子眼里闪过狠厉:“我要这个松鼠美人来给我家孩儿陪葬,全是因为绝儿太兴奋才会死,大管家去把那个祸害松鼠美人抓来”。 大管家:“是,七王子殿下”。 明伯爵:“为了以绝后患,把松鼠美人的妻主也带来,让她们一起给我家绝儿殉葬!,不然以后告官麻烦,斩草除根”。 明国府大管家领命。 白瑾瑜与瑞王母女俩欢声笑语不断。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白瑾瑜微微蹙眉,出门示意守卫莫堤前去查看。 莫堤很快回来禀报:“大小姐,明国府的大管家带着一群家丁,要主事的出来讲话,对方来者不善”。 白瑾瑜她起身走到门口,看到一只三花狐狸——明公府的大管家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 大管家一开口,便是那副不容置疑、掷地有声的口吻:“便是你,白日里曾应允我们伯女,要将那松鼠美人送至我们府上?” 白瑾瑜闻言,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们腰间那醒目的黑带:“看你们这身打扮,腰间别着黑带,莫非明国府添了丧事?” 大管家脸色一沉,怒目而视:“便是你害死了我们柏女,我们伯爵大人誓要你们夫妻二人为我家小姐陪葬!把松鼠美人带上,一起跟我去明国府”。 白瑾瑜听罢,心中不禁感叹顶层社会的黑暗与残酷,无权无势,明目张胆,要求我们为她殉葬? 白瑾瑜冷笑一声:“殉葬?据我所知,金羽国唯有皇帝才有资格让人为殉葬”。 “你家小姐不过一介伯女,死了便要我们陪葬,难道明国府的权势已凌驾于皇帝之上?” 大管家眼神阴鸷,仿佛要将白瑾瑜生吞活剥一般:“废话真多,把你的松鼠美人交出来,否则,就是你全族殉葬”。 白瑾瑜,这么嚣张啊!去找娘。 瑞王一听:“明公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本王别院来撒野!” 言罢,瑞王大手一挥,命令亲卫:“给他们打一顿”。 瞬间,亲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对着明公府的家丁一顿收拾。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家丁们,此刻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大管家见状,吓得脸色铁青,但仍不死心地威胁道:“你们会后悔的!” 王女使闻言,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不长眼的东西!瑞王的别院也是你们能来撒野的?” 明国府的大管家见状,只得灰溜溜地带着手下逃离。 暗自嘀咕:妈呀,这么小的院子,竟是瑞王的别院!瑞王还养外室?。 大管家回到明国府把事情的经过汇报给明伯爵。 明伯爵:“那松鼠美人居然是瑞王的外室,难道绝儿是死于非命?”。 七王子:“今天绝儿发病,本君亲自去四王府寻求神医,瑞王君告知神医在外云游,瑞王在军务处,结果我到皇宫去军务处外,又被训斥一番,瑞王面都没有见到”。 军务处是什么地方?那是军机大臣说军务的地方,一品大员无圣旨不得入内,靠近格杀勿论。 白瑾瑜:“娘,此事不会给您惹麻烦吧?这明国府如此嚣张,随意拉人陪葬,野心昭然若揭”。 瑞王冷哼一声,不怒自威:“王世绝是个祸害!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若再有不长眼的来惹麻烦,尽管削,娘给你兜底”。 白瑾瑜:“娘,明日我带他们回温泉山,这世道复杂,就算我不惹事,事也会从天而降,娘日理万机,孩儿还是少给你惹麻烦”。 瑞王闻言,心中甚慰:“不用怕,娘给你撑腰”。 瑞王教育白瑾瑜。 “处理事情不要太善良,那黄家人居然贪墨本王那么多银子,还仗势欺人,全部给打死埋了就好,对待坏人要狠绝”。 白瑾瑜:“娘,孩儿不敢”。 夜幕降临,瑞王回到亲王府。 黄正君迎了上来,低声禀报:“殿下,今日七皇子前来求见,说是他家世绝突发疾病,想找神医的徒弟,结果下午就传来了噩耗。” 瑞王闻:“本王又不是开慈善堂的,他家孩子生病去找御医啊”。 两个侍从小心的站在瑞王两侧,轻轻打着扇子,瑞王君小心递上茶盏。 瑞王君:“王爷,御医哪有黑羽神医的医术高明,御医治不了风家小将军,御医还让吴家准备吴老夫人的后事”。 “结果神医出手,风家小将军身体恢复,如今返天台大营,吴老夫没死,还很康健举办六十六大寿”。 “每天都有寻医问药的人聚集在王府门口”。 瑞王听罢:“无论是谁,你都回绝”。 黄正君低声道:“王爷,前几日风老夫人和吴老夫人进宫给惠贵君请安谢恩,两位太君身体康健”。 “今儿侍君去给惠贵君请安,惠贵君直言不讳,说两位老夫人身体调养得好,话语间怪你不让神医为他也调养身体”。 瑞王闻言,冷笑一声:“就他事多!宫里那么多御医,哪个不比游医强?”。 黄正君试探瑞王:“听说庄园里开销颇大,不知瑾瑜的钱是否够用?要不要送些过去?” 瑞王瞪了他一眼:“有话就直说!” 黄正君下跪,双眼泛红:“殿下,侍君也想调养身体,希望能生个虎崽崽”。 瑞王想起早夭的长女:“等有空时,我们一起去山庄,让瑾瑜给你调养一下”。 瑞王君:“谢殿下”。 瑞王:“早点休息吧”。 瑞王起身去后院,最近又纳了两个美妾。 白瑾瑜到京城大药房,为江福玉挑选调养身体的药材。 心中不禁又想起了风长信,不知他的心疾是否有所好转?为何自己会突然挂念起他? 带着这份莫名的情愫,白瑾瑜买好药材后,来到了茶楼喝茶。 静静地听着天都人闲聊,其中不乏关于王世绝死得好、天收了的言论。 还有人八卦风长信,说他并未死,而是嫁给了一个牌位,守着活寡。 更有甚者,还开起风长信的荤段子。 “那小娇夫如此骚浪守活寡也该寂寞死”。 白瑾瑜离开茶楼,路过书店,想买一些医书和历史书,听到几位书生谈风长信。 “吴尊姐,你听说风家公子去逝,你当时还要殉情呢,如今人没死,你干脆去风家提亲呗”。 那名吴姓书生,只是一只黑斑狐狸,丑的人神共愤,还大言不惭:“我只是感叹他红颜薄命,我吴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也是书香世家,岂会娶一个名声尽毁的二手货”。 白瑾瑜听着人们的议论,风长信曾经是名门贵公子,多少女人心中的白月光,她们喜欢背后嚼舌根。 白瑾瑜听罢,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他的心疾估计就是被这些流言蜚语中伤得来的吧? 任谁被如此诋毁,造黄谣,心里都会崩溃。 白瑾瑜心里还是不忍心,毕竟他风长信曾经是那么明艳动人。 白瑾瑜转身准备去药店再为风长信买药调理身体,一转身遇见带着帷帽选书的风长信。 风长信隔着面纱看白瑾瑜,如今她该笑话自己,被人如此诋毁,踩在泥潭。 白瑾瑜:“药吃完了有效果吗?”。 第131章 白瑾瑜vs风长信 白瑾瑜的眼中没有丝毫嘲讽风长信的意思,反而询问风长信的病情, 风长信被刚才那伙人开黄段子,已经麻木:“感觉好多了”。 白瑾瑜:“那我们找个茶楼,坐下来好好聊聊吧”,瑞王让她兼祧两房,但是已经取夫,不可能做出休夫的事情。 风长信虽然被人侮辱到泥潭,但是骨子里是高傲的,绝不可能屈居人下。 白瑾瑜的心只有那么大,里面有江福玉三人,还有两个幼崽,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结婚,风家积极撮合这门婚事,不还是因为瑞王可能夺嫡。 她要真是瑞王养女,一个乡下土猫,瑞王让她兼祧两房,风家肯定蹦起来反对。 风长信:“好”。 两人步入茶楼,选了一个静谧的包厢落座。 风长信摘下斗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蛋。 小二端上香茶退出,茶香袅袅。 白瑾瑜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心病还需心药医”。 “如今风小将军身体已渐趋康健,你或许可以尝试离开京城,这样或许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 风长信闻言,眉头微蹙:“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里?我的亲人都在天都”。 白瑾瑜端起茶,喝一口:“那些污言秽语诋毁你,我也有责任,是我一时冲动,给你带来了麻烦。” 风长信闻言,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 白瑾瑜提议:“你若愿意,可以去永州找心羽。他现在学校担任校长”。 风长信:“我想去”。 白瑾瑜斟酌言辞,生怕伤害到风长信的自尊:“关于我们的婚事,都是长辈的意思。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已经娶兽夫。” 风长信他看向白瑾瑜,等待她的下文。 白瑾瑜心中反复斟酌,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你若遇见合适的人,可以相处试一试”。 风长信紧抿下唇:“你的兽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起小花猫,白瑾瑜嘴角带着笑意:“他在家也是嫡公子,为人温和、温文尔雅、心地善良”。 “他不娇气,未出阁时便整天在家里织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做饭”。 “他勤劳爱学,嫁给我这个农妇后,便跟着我一起干活、做家务、收庄稼”。 “他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三生有幸遇见他,他的优点数都数不完”。 风长信:品质那么好,不提长相,难不成长得丑:“那他长得怎么样?” 白瑾瑜脸上洋溢着幸福:“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人如明玉,纯净无暇,他的样貌和品质一样高洁”。 风长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差劲?” 白瑾瑜知道自己这个泥腿子,不上赶着追求他,他的骄傲受损, “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路在脚下,你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的精彩。如果你一直纠结于过去的事情,陷入负面情绪无法自拔,你会很痛苦”。 风长信确定白瑾瑜对他有成见,并没有沉迷在他的美貌之中。 能没有成见吗?他骄傲看不上白瑾瑜只是农妇,更觉得他嫁给白瑾瑜,是下嫁,白瑾瑜应该双手捧着。 如今彻底被拒绝,明白白瑾瑜没看上他。 白瑾瑜不忍心伤害他,是因为欠风家太多:“你有爱你的父母、健康的身体,这些都是你的财富”。 “.想想当初心羽落难的境遇吧,他挨打、绝育、差点丢掉姓名,相比之下,你的处境已经好太多”。 风长信“我去永州找心羽”。 白瑾瑜点头应允:“好,你帮我带两百两银子给他,用于学校的开支。” 风长信回到家后,将自己见到白瑾瑜以及两人聊天的内容都告诉家人。他表达他自己想去永州的意愿。 风老夫:“瑞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王爷,将来很有可能是储君。即便是十二王爷即位,瑞王作为亲姐仍然可以全身而退”。 “可我们风家呢?老身死后,风家又该如何?” 风长信闻言,只能沉默,世家贵子,父母宠爱的前提是能高嫁,为家族谋取利益。 白瑾瑜买好药品回家。她一进门便迫去看蹦蹦。 青雀见状,连忙摆手制止:“别摸!崽崽还在睡觉呢!” 青雀像一个护崽的母老虎一样守护着蹦蹦。 白瑾瑜:“好香啊!厨房里在做什么好吃的?” 青雀甩甩尾巴,有些吃醋:“今天大夫人心情很好,自从知道我怀孕,我就没有看过他笑的这么开心,一直生闷气”。 白瑾瑜温柔地摸了摸青雀的肚子:“福玉没有不开心”。 青雀:“庶女不许比嫡女先出生,他生气我都能理解”。 白瑾瑜:“没有,福玉没有父亲,是继父谋害他,让他不开心”。 青雀,“他今儿中邪了,哼着歌儿一直在厨房做饭,这么高兴莫不是也怀孕了?”。 白瑾瑜闻言:“他被继父下毒已经很可怜,我们青雀不许这样想好不好?” 青雀闻言,小尾巴颠颠:“那今晚妻主该去他房里了。” 小东西不给睡了? 白瑾瑜一把将青雀拉到怀里,手探入他的衣服内,抚摸着他柔软的毛发:“这怎么就不许我进入房间了?” 青雀娇嗔道:“讨厌!一连要了人家三个晚上,还不够吗?”。 白瑾瑜轻笑一声:“不够”。 青雀:“妻主,坏死了”。 白瑾瑜逗弄一会。 之后来到厨房,江福玉烧了一大桌子菜:“烧这么丰盛!”。 江福玉闻言,耳朵一开一合地动,尾巴也比平时摇晃的快些,真有喜事? “妻主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白瑾瑜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赞不绝口:“真好吃!今儿怎么这么开心?”。 江福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心的事情很多很多。听说爷爷举办六十六大寿,说明他身体很好。我要感谢我的好妻主,去给爷爷调养身体”。 白瑾瑜继续问道:“还有呢?” 江福玉继续道:“我去买菜的路上,听到有一只白猫在茶楼夸她的夫人有无数优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哦?小花猫在偷听”。 江福玉边炒菜,边说话:“你那声音那么熟悉,在嘈杂的环境里我都能一下子捕捉到” 夏天天热,江福玉一身汗。 白瑾瑜拿湿毛巾给他擦一擦:“就为这开心?” 江福玉微微点头:“嗯。还有……妻主你和风长信的事情” 白瑾瑜她长话短说,将自己和风长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福玉。 江福玉闻言,并没有生气。 “妻主,世家联姻都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利益的捆绑。但我很幸运,能娶到你这么贤良淑德的好妻主”。 白瑾瑜偷香一口,小花猫脸蛋湿滑:“谢谢你,福玉”。 午饭后。 白瑾瑜提议道:“睡个午觉吧,下午回山庄”。 江福玉点头应允,拿起扇子给白瑾瑜打扇。 白瑾瑜见状,心中更加感动。她抓住江福玉的手:“一起睡吧”。 江福玉有些犹豫:“我们两个身边一个侍从都没有,打扇子都没有人。” 白瑾瑜翻身压下江福玉,解开他的裙摆:“等遇到可靠的收两个” “今儿我来给你打扇,狠狠打”。 江富玉:“还白天”。 “妻主”。 “呜呜呜”。 下午一行人出天都城,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第132章 兔兔美男 乌云如墨,遮蔽整片天空,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然炸响,震颤着大地。 白瑾瑜目光如炬,沉声道:“莫提,速速吩咐下去,加强戒备,以防有人趁机偷袭。” 莫提恭敬地答道:“是,大小姐”。 马车内,风雨交加。 青雀神情紧张,双手紧紧抓着白瑾瑜的一条胳膊,将崽崽安置在育儿袋中,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刺杀,妻主胸膛上至今还有伤疤。 妻主就是他的天。 马车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最终无奈地停滞不前。 白瑾瑜下车,好几个人抬着马车前行,距离水泥地也就三里路。 亲卫们手握刀剑,严阵以待,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刺杀。 白瑾瑜从马车底部拿出两个连发弓弩,和莫提一人一个。 众人见状,立刻将白瑾瑜与青雀,江福玉围在中间,形成一道防线。 所有人神经紧绷,步履沉重地向前行进,毕竟白瑾瑜已经两次遭遇刺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白瑾瑜心中懊恼不已,若是能早些将防弹服制作出来,他们也不必如此被动,如同靶子一般等人攻击。 这天子脚下,所有有权势的王爷基本都被幽禁在宗人府。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十二姨礼亲王远在西北,即便是她有意争抢王位,目标也应该是瑞王,不是自己。 莫提等人行走在泥泞的管道上,雨水如注。 突然,一个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兔兔娇男孤零零地站一棵大树下淋雨。 雨水顺着他优美的兔耳流淌而下,经过脖颈、锁骨,最终打湿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姿,引人无限遐想。 众人大多都是猫虎兽人,眼神锐利,自然将这兔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莫提低声在白瑾瑜耳边道:“大小姐,这兔妖形迹可疑,恐怕不是善茬”。 兔妖形容兔子美男,是侮辱性词语,跟骂狐狸精是一样的。 白瑾瑜面色凝重,沉声道:“小心为上,他这是在使美男计,大家务必提高警惕,以防刺杀”。 白瑾瑜再次提醒众人,莫要因美色而迷失了心智。 众人小心翼翼地路过兔美人,心中却忍不住暗自嘀咕。 这盛夏时节,本就衣衫单薄,小兔妖在风雨中显得愈发柔弱无助,双眼扑闪扑闪地含着水珠,清纯中带着一丝魅惑。 好美!清纯兔妖。 突然,那兔美人直直地摔倒在地,众人心中一紧。 白瑾瑜,来了,来了,美人计名场面来了。 莫提:“主子小心!” 白瑾瑜冷静地指挥道:“制服他,把面纱扒掉,带回去严刑拷打,看看他究竟是谁的人?敢对老娘使美人计”。 众人纷纷拿出长剑,将兔美人团团围住。 莫提上前一步,猛地撕掉了兔美人的面纱,众人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只见这兔美人竟然是个“兔豁子”——兔唇,那这就显然不是美男计。 兔兽人在化形时,化成豁子的并不在少数,但这兔美人如此美貌,却偏偏生了个兔唇,实在是令人惋惜。 莫提看着白瑾瑜,揣测道:“主子,这兔妖可能是因兔唇而嫁不出去,要交户税,又要交单身税,被父母弃养驱逐了”。 江富玉闻言,蹲下身子,抬手试了试兔少年的额头,发现他竟然发烧了,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兔美人生的孩子本就身子弱,再加上兔唇的缺陷,更是难以找到好的妻家。 只有长得美才能嫁得好,但这豁豁兔又能嫁给谁? 最多只能嫁给婚恋市场上最让人不喜的羊兽人罢了。 白瑾瑜看着兔美人,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叹道:“真是可怜,嫁不出去还要扣户税,单身税”。 江福玉见状,大雨庞博,一个弱小的兔美人,肯定会被折辱死:“妻主,我想留他在身边侍奉,昨日你还说遇见可靠的便给我做个侍从。”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兔美人的嘴巴,扒开嘴巴瞅一瞅,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完好的。 “索幸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好的,我能把他修补好,你就带着他”。 江福玉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谢:“谢谢妻主。” 白瑾瑜又看向众人,道:“我能把他治好,谁愿意娶他,现在就抱走”。 莫提闻言,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莫大姐有兽夫了!” 众人迎着大雨继续前行,白瑾瑜则抱起青雀,向家中走去。 很快,马车被众人合力抬到了水泥路上,所有人都感叹,还是水泥路好走啊,天都都没有他们的温泉山庄住的舒服。 经过一路漫长而又颠簸的行程,白瑾瑜总算抵达了家门。 回到房里,白瑾瑜第一时间瞅瞅育儿袋,里面的小蹦蹦正安静地熟睡着,丝毫没有受到路途奔波的影响。 太可爱了!兽人祖先都是到处迁移,所以育儿袋是幼崽必备。 白瑾瑜温柔看着宝宝恬静的睡脸,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和温暖。 青雀:“妻主,今晚可能会打雷,崽崽在育儿袋里安睡,这样就不会被吓到啦。你今晚还是到隔壁大夫人那儿歇着吧”。 白瑾瑜“你也早点歇息,好好睡一觉”,说便缓缓朝着江福玉的院子去。 如今盖了很多房屋和院落,江福玉和白瑾瑜各自都有院落。 第133章 兔兔美男2 兔美人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脑袋还有些昏沉,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面纱,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他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这是哪里?” 江福玉温柔微笑:“你醒了,这里是瑞王的别院山庄,是我家妻主救治了你。” 兔美男闻言,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低声问道:“你看见我的面相很丑吧,没有吓到你们吧?” 江福玉摇了摇头:“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你的缺陷”。 兔美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大为震撼,他一直在潜心学习医术,没有听说有人有这么样的本事:“修补好?真的吗?”。 江福玉点了点头,问道:“真的,你叫什么名字?” 兔美男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声道:“我叫崔木难,是御医崔石原院首的庶孙。” “因为我是豁豁兔,为家族蒙羞,自小被驱逐到庄子,与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也懂得一些药理,平时采药为生。今天是因为父亲生病,我想去京城寻求母亲的帮助,结果被撵出来,父亲在家生病我不放心,着急赶路淋雨所以昏倒在路边”。 江福玉闻言,心中更加同情崔木难:“我家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兔唇,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带你去见妻主。” 崔木难闻言,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连声道谢:“谢谢夫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崔木难见到白瑾瑜,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头磕在地上:“谢神医救治,谢神医收留”。 白瑾瑜听说了他的遭遇,以及求学医术的经历:“我可以救治你”。 “你如果想留下来,就要对我绝对的忠诚和绝对的服从。” 崔木难闻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可以留下来:“小的愿意!只要能治好小的豁口,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缓缓道:“你想学医吗?治病救人,他日当上院首”。 崔木难闻言,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木难愿意!只要能学医,无论多苦多难,我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点头:“莫提,带人去把崔木楠的母亲接来”。 崔木楠闻言,心中更加感激涕零:“谢主子!” 白瑾瑜看着他,也是缘分一场,她现在急需男徒弟,有时候给男人看病,女的很是不方便。 她急需一位学医信念坚定,不扭捏,胆大心细,吃苦爱学习的男学生, 白瑾瑜语重心长道:“学术要专注,不要儿女情长,好好学医,你能做到吗?”。 崔木楠双眼含光,掷地有声地答道:“能!木难定不负所望!”。 莫提接来崔木楠的母亲,果然一切调查下来,就是崔木楠所讲的一样。 崔木楠身体恢复,白瑾瑜便开始着手为崔木楠治疗兔唇。 手术所需的一切工具和药物,并带着所有人详细讲解了手术的要点和注意事项。 白瑾瑜严肃地强调:“再次提醒大家,医生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对生命的敬畏。今天吴起当第一助手” 吴起点了点头,走到崔木楠身边,术前常规安抚:“木楠,不用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很快就可以治好你的兔唇。” 崔木楠闻言,心中虽然紧张,但也充满了期待和勇气。 白瑾瑜给崔木楠打了局部麻醉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切开他唇部的裂缝皮肤,然后一层层地进行缝合。 整个手术过程异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青雀每日忙碌于玫瑰作坊。 白瑾瑜抱着蹦蹦,心中却也牵挂着远方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忧虑,生怕洪水柏会乘船而来,江水太大,会有危险。 大雨滂沱,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雨幕笼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遥远。 王春组等人冒雨而来,背上背着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来到温泉山庄。 王春恭敬地禀报道:“大小姐,这位便是内务府琉璃厂驱逐出来的小六子。他因学习琉璃吹制技艺长达六年,却始终未能吹制出一个完整的琉璃瓶,又因身患恶疾,被内务府无情地丢弃在乱葬岗,属下看他还活着,大小姐又会医术,或许能救治好,就带回来了”。 白瑾瑜轻声吩咐道:“你们做得很好,先去休息,回头自有奖赏”。 白瑾瑜带着一众徒弟,为小六子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 莫提在门外拦住崔木楠,低声说道:“杨宇、吴起已在里面了,大小姐正在检查一位女病人,你此刻进去恐有不便。” 崔木楠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医者无男女”,说着,他戴上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口罩和帽子,毅然决然地推开房门。 白瑾瑜见崔木楠进来,很是满意他的态度,便让他再次为小六子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小六子身患毒疮,伤口恶臭难闻,令人掩鼻。 白瑾瑜对崔木楠的进步,表示高度的赞赏:“木楠,你做得很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的进步很快”。 崔木楠谦逊地回答道:“多谢大小姐教导”。 白瑾瑜的指导下,崔木楠开始为小六子进行吊水输液,并小心翼翼地切开脓疮,进行彻底的清创处理。 白瑾瑜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他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脓,因此我们必须先控制炎症,暂时不能缝合。需要每日换药,以确保伤口逐渐愈合。” 崔木楠认真地清洗着双手,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白瑾瑜则耐心地教会了他们如何利用蒸馏水提取酒精,用于伤口的消毒处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白瑾瑜对医术的热爱与执着。 处理完小六子的事情后, 白瑾瑜沉思,莫提和崔木楠的婚事不合适,要赶紧解决。 白瑾瑜找到大管家田喜悦,打算与她谈谈关于他弟弟田静的事情。 田喜悦恭敬地回答:“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缓缓说道:“庶人制度只允许一夫一妾,而我实际上还有一位爱夫,想必你也已经听说过”。 “我这已经是犯法之举,若被举报,怕是要挨上八十大板”。 “田静是个好男孩,我有一位知心姐妹叫莫提,她为人忠厚老实,我很看好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顿时明了白瑾瑜的意图:“莫提?可是那位整日跟在大小姐身边的大黑猫?”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莫提虽然有些憨直,但胜在忠心耿耿,深得白大小姐信任。 若是能与田静结为连理,倒也是一桩美事。 欣然答应道:“知根知底,确实是好姻缘” 莫提一听说要娶田静,顿时喜出望外,田静的姐姐田喜悦现在是大小姐信任的大管家,田静本人也是个英俊貌美的花猫,那可比兔兔美男强太多。 能与田静结为夫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莫提下跪谢恩:“全凭大小姐做主。” 第134章 小花猫被骂哭 雨水充沛! 各种庄稼花树长的很好!青雀的玫瑰作坊开始运作!一千亩玫瑰量太大,所以青雀他们只负责制作。 采花和采集皂角另外请了四十个庄户,这活轻松,管吃,一天十文钱,大家抢破头报名,因为山庄的烤面包太好吃了。 青雀是白瑾瑜娇养的玫瑰!需要自由绽放!白瑾瑜不希望他被困在家里。 青雀忙工作时,白瑾瑜便抱着蹦蹦,心中忧心远在永州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暗自忧虑,吴江水位暴涨,白瑾瑜很害怕洪水柏坐船来。 莫提与田静大婚,白瑾瑜偷偷塞了一百两银子。 看到莫提如此开心,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为庄园中的单身男女举办一场相亲大会,把问题老大难明月公子处理掉,他是瑞王君的人,不能得罪,白瑾瑜还需要防备,心累。 白瑾瑜将自己的心腹们齐聚一堂。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大小姐是要有大动作? 当白瑾瑜说出“赶紧娶夫,生幼崽”时,原来大小姐是想要他们早日成家立业,繁衍后代。 青雀买来的那些到年龄的美男,明月和他们的侍从,也都被选来参加这场相亲大会。 白瑾瑜每促成一对姻缘,便奖励他们20两银子。一时间,庄园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都为能够找到心仪的伴侣而感到高兴。 小六子他的身体逐渐康复,跪在白瑾瑜面前,感激涕零:“跪谢大小姐救命之恩,只是小的比较笨,六年了都吹不成一个琉璃瓶子”。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白瑾瑜却笑着安慰:“我只要你吹成一个圆饼或者方饼就行,你觉得可行吗?”。 小六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连忙回答道:“这个我会!这个我会,这个太简单了”。 白瑾瑜:“那你一天能吹多少个圆饼?” 小六子想了想:“我至少能吹一百个!”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那就好!我已经盖好了琉璃厂,你就负责教会大家吹圆饼吧,以后,你就是琉璃厂的大师傅了!” “我很看好你,你绝对是个天才琉璃师傅,你主要是在内务府受到严格的压迫,心里压力大,才吹不成瓶子”。 “咱们先练习吹大饼,吹他个百十万,自然就能吹出绝品琉璃”。 小六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没有想到我小六子还有当大师傅的一天。 内务府大总管张可欣,深得皇帝陛下的信任,此人位高权重,掌控着宫廷内部诸多事务。 消息传来:小六子竟然被瑞王的养女给救走了!而且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位养女不仅将小六子奉为大师傅,甚至还专门为他建造一座琉璃厂! 这可把人大牙都笑掉了,张可欣把这当笑话给宣扬出去。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张可欣这位素来以沉稳着称的内务府总管,正在饮茶的她笑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口中的茶水猛地喷溅而出,直接洒在了身旁下人的脸上。 可怜那下人被突如其来的“洗礼”惊得目瞪口呆,但又不敢有丝毫怨言。 且不说小六子平日里表现得愚笨至极,仿佛脑袋里都冒着浓烟,几乎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单就这瑞王养女的举动而言,实在是让人感叹其挥霍无度、不知节俭为何物! 即便小六子真的掌握吹制玻璃瓶的技艺,可这样的物品能轻易销售出去吗? 要知道,私人可是严禁制作和售卖琉璃制品。 瑞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内务府争抢生意不成? 莫非她真的想要公然与皇帝陛下作对? 白瑾瑜开始着手制作防弹衣,安全是首要之务。 江福玉是负责人,也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与专注,小花猫心思细腻、很适合。 江福玉:“妻主,我以后都是负责做衣服?我还想跟着妻主学医”。 白瑾瑜:“人要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 这就是说白瑾瑜不认可他。 江福玉很不服气啊:“妻主,我是所有人缝合技术最好的,我想当医生,也想跟在你身边,我为此很努力”。 白瑾瑜:“你的心思确实细腻,缝合技术也确实一流,但你不适合当医生”。 小花猫闻言,眼眶瞬间湿润了,不解地望着白瑾瑜:“为什么?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白瑾瑜见状,耐心地解释道:“小花猫,当医生绝对不是你缝合技术好来判断”。 “你性格上有点扭捏,放不开。比如上次,你因为害羞而不给小六子换药,也没有参与给她做检查,医生这个职业,需要的不仅是技术,更需要一颗勇敢、果断的心” “更不能因为她是女人,不给她看病,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江福玉在一旁听着,“可她脓疮长在大腿根,我不方便看”,还嫌弃有点脏。 白瑾瑜当然理解,世家大族养育的贵公子,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 白瑾瑜耐心解释:“小花猫,你的心思细腻,更适合做一些需要耐心和精细操作的工作。比如这次的防弹衣制作,你的缝合技术就能派上大用场”。 “人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很看好你”。 小花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己潜心学习一年医术,被妻主说的一无是处。 小花猫哭的抖动起来,尾巴都绷紧了,医生肯定不是喝茶,诊脉,写写方子那么简单。 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无论男女。 白瑾瑜轻轻抱住小花猫,温柔安抚:“别哭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制作出全新的防御外甲,你忘了我上次受伤,要不是有娘送的金丝软甲,我就没命陪伴我的小花猫了”。 江福玉:“妻主”。 白瑾瑜吻着他柔软的猫耳朵,抱入内室一顿爱的安抚。 “妻主,别咬我尾巴,呜呜呜”。 白瑾瑜玩好洗漱,嘴巴和身上都有猫毛,小花猫有自己的骄傲,认清现实,是必然的过程。 第135章 制作出琉璃镜 白瑾瑜的话深深鼓舞的小六子, 小六子打开任督二脉,带着一帮工人制作锅炉,烧出大圆饼。 白瑾瑜言出必行、赏罚分明。 对于立下功劳之人,从不吝啬自己的奖赏。 白瑾瑜慷慨地赐予王春及其团队五百两银子的集体奖励,立功成员个人获得五百两银子的个人嘉奖。 小六子招收五十名员工,这些员工都来自瑞王庄园,吹制出一个圆饼一文钱。 能吹的员工一天能吹制出一百个圆饼。 江福玉所制作的手工防弹衣,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不仅具备防雨、保暖的功能,更能在关键时刻提供全方位的保护,有效抵御偷袭。 自然是按照件计价。 在小六子的带领下,琉璃厂的学员们夜以继日地忙碌着,终于成功制作出了大量的圆饼。 白瑾瑜看着这些圆饼,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仿佛看到大把的银子正向她招手。 白瑾瑜深知技术的重要性,如果镜子和玻璃窗的制作技术被其他商户或内务府所掌握,那么自己的生意将受到严重的冲击,这生意做不长久。 暴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无尽的洪流之中。 小六子他们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工作。 他们的吹制技艺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日益精进,白瑾瑜则亲自画出框架,指导木工安装玻璃窗户。 给镜子制作支架,保护壳子。 玻璃窗被安装好,众人纷纷无不称奇。 这玻璃扇窗户不仅漂亮、干净,更让人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温馨。 暴雨依旧肆虐着,但玻璃窗却像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寒冷隔绝在了外面。 暴雨的肆虐并没有停止,好几个村庄被洪水淹没,农户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们哭诉着老天的无情,眼看着庄稼被洪水吞噬却无能为力。 白瑾瑜立即组织众人前往救灾,把他们安置在温泉山庄,收购农户们的猪只养在自己的猪圈里。 玫瑰花,肥皂,镜子都已经开始积压,泥路不好走,人力背到天都卖,好不方便。 洪财主:“还是水泥路好哎!这二十多里路到天都都修成水泥路,岂不是畅通无阻”。 白瑾瑜:“要致富先修路,这点永远不会错”, 洪财主:“瑾瑜,我觉得镜子定位太低了” 白瑾瑜:“岳母,内务府都不是白痴,抓紧抛出去,这镜子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一旦他们掌握窍门,我们搞不好还亏本,我的计划是京城和23省尽快销量两百万”。 洪财主:“西部12洲算我的,你看不起西部市场”。 白瑾瑜:“干脆我的镜子都给你卖,我只打算制作三百万面镜子,年后我就停产了”。 “你给我一百万两,赚多的算你的,我建议你年前全部抛出去,不然内务府或者别人做出来,我们的货就砸手里了”。 洪财主摇晃着狐狸尾巴,掐指一算,有的赚,涨水路不好走,但是漕运发达,洪家联合另外两家商会,卖到全国轻而易举! 洪财主:“这玫瑰香水,玫瑰香皂我现在才拿货没有变现,之前给王爷二十万两银子,来京城到处打点都用银子”。 白瑾瑜:“岳母,你的为人我是绝对相信的,年前给我一部分,镜子结束给一部分就好”。 洪财主:“明年你不卖镜子,难道还有别的发财窍门?”。 白瑾瑜:“明年有不少发财路子,只是眼下这镜子是巧钱,赶紧换成银子才是正道”。 洪财主摇晃着狐狸尾巴,和白瑾瑜在山庄小咪一口,然后泡了温泉浴。 舒服啊, 白瑾瑜让下人送来两杯西瓜汁,两人泡着温泉,惬意的很。 洪财主:“瑾瑜”。 白瑾瑜:“岳母,可是需要小侍或者美男服侍?”。 洪财主:“不是,我是想着我们就在来京城吧,把他们都接来,这眼下暴雨,心里老挂念永州,毕竟永州土匪多”。 白瑾瑜:“我已经在雨前修书给水柏让他来,只是老担心他坐船来不安全”。 洪财主:“只要你舍得你那两万多亩地就好”。 白瑾瑜闻言此话何出? “那怎么舍得,我爹娘还在永州,忙好我还会在回去的”。 洪财主:“你这么多钱,还在意那三瓜两枣地?”。 白瑾瑜:“啊,那是我开荒创业辛苦干出来的土地”。 洪财主狐狸眼睛一眯,你还不知道你家什么都没了?老天奶! 瑾瑜知道真相不会炸毛吧。 洪财主赶紧安抚白瑾瑜:“孩儿,岳母也是娘,娘会赚钱,到时候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不过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白瑾瑜觉得洪财主的眼神莫名其妙,好像在安慰自己,如今的我手握万亩良田,还需要别人安慰? 暴雨依旧倾盆而下。 瑞王府内。 刘侧君在床上辗转反侧,忧心忡忡难以入眠。 自己的两个孩子皆是白虎尊女,这王府将来必定会由她们继承。 可如今眼看着整个庄园可能能面临颗粒无收的困境,他怎能不着急? 瑞王竟然将府中的十八个庄子全都交给野猫经营! 这夜猫好生无礼,上任第一秒就撵走温泉山庄大管家,那可是自己费尽心机提拔插进去的。 夜猫投入近十万两银子,这可是王府整整十年的俸禄啊!想到这里,刘侧君气得牙痒痒。 此刻正值金秋,抓紧时间改种一些蔬菜和西瓜或许还能挽回些许损失。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必须尽快想办法收回那些庄子的经营权才行! 刘侧君想好对策,鼓动瑞王君向白瑾瑜发难,刘侧君第一大早来给瑞王君请安。 第136章 顶级宫斗1 刘侧君:“给尊王君请安”。 黄正君:“刘侧君坐,今儿请安起这么早”。 刘侧君落座,首先试探瑞王君的态度, “王君,现在大雨浇灌,庄稼颗粒无收,去年王府种菜挣不少银钱,侍君想着是不是可以种菜挽回一波损失”。 黄正君:“只是庄园全部送给瑞王养女,本君也不好插手此事”。 刘侧君轻轻一笑:“王君最近去聚会,想必是听到不少人嘲笑我们瑞王府的话”。 “说那野猫盛夏种稻谷,这不是闹笑话吗? “内务府驱逐的一个呆子,她高价请回去当大师傅,盖琉璃场,听说砸进去十来万两银子,尊王君就任由那野猫胡作非为”。 黄正君昨儿参加十五皇女的婚宴,不少人冷嘲热讽,询问瑞王是不是要开琉璃厂,只请一个小六子可不行,那是呆子。 众人好奇打听瑞王这次真能在冬天种出稻谷?毕竟瑞王去年冬天卖西瓜怪新奇怪的。 黄正君长叹一口气,虎目微微一笑:“瑞王宠着,本君也是没有法子,还是个不识好歹的,本君把明玉送给她,一个谢礼都没有,转手送给一个兵痞子”。 刘侧君见缝插针:“明玉可是尊王君一手调教的,这野猫子如此不识好歹”。 “还把黄家妹妹污蔑贪污,让瑞王对王君不满,挑拨是非,这野猫子实在是无法无天,非常可恨”。 黄正君虎目里看不出悲喜:“今年颗粒无收,哎”。 刘侧君:“你我兄弟一起吹个枕边风,把那野猫撵走”。 黄正君看着刘侧君,一双虎目笑的温软,那笑意深不达眼底:以为生了两个白虎雌崽,就想坐上本君的位置。 也好,就给你一个去死的机会,是你想借我的手去搞瑞王的心尖宠,愚蠢的人啊,以为本君也是可以利用的吗? 黄正君:“我们请瑞王一起去看看庄园”。 刘侧君长舒一口气,喜笑颜开,虎目里尽是算计:“庄园被野猫大改造,瑞王最喜欢的温泉池,梅花园也被拆除”。 “再颗粒无收,王爷肯定会大发雷霆,尊王君一定会拿回庄园经营权”。 黄正君:“如此甚妙”。 晚上,黄正君温柔小意,给瑞王捶着肩膀。 黄正君:“王爷,听说庄园那边全部一片王洋,那孩子想必水淹没庄家,害怕你惩罚,我们一起去看看,暖暖孩子的心”。 瑞王脸上难得的露出微笑:“很好,好长时间不见蹦蹦了”。 “本王明儿带你去,让瑾瑜给你好好瞧瞧,为本王生一个胖虎”。 黄正君轻笑:“王爷,蹦蹦那么可爱,瑾瑜又那么孝顺,我明儿会带很多礼物给她们”。 瑞王嘴角都露出笑意:“爱君有心了”。 黄正君可不忘算计刘侧君的美事, “刘侧君去年种菜也颇有经验,如果真的全部都淹没,及时种菜种西瓜还能挽回损失,他昨天自告奋勇的想去庄园指导种菜,很想去看看庄园”。 瑞王:“这种地的法子都是瑾瑜教我的,哪里需要刘侧君去搬弄是非”。 黄正君:“王上,刘侧君想必去玩,就带上吧”。 瑞王:“听你的”。 雨水停了。 白瑾瑜面临着镜子全国上市的重要时刻。 庄园中的四万亩水稻和三万亩杂粮、玉米也全部成熟,等待着收割。 水稻不怕水淹,白瑾瑜在四周全部建设了围栏,在里面挖水渠,连接三个超大蓄水池和三个粪池。 水稻一点都没有被淹,水稻长势还良好。 鹿园那边地势高,还有围栏,白瑾瑜只要防止内涝。 瑞王一行向庄园出发,路上不好走,毕竟下了很久的雨,路还有些坑坑洼洼。 一路上比较磕绊,放眼过去,很多农田势低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雨水退去只留下泥泞。. 刘侧君和黄 正君讨论着庄家的情况,这百姓该如何生活,如何活动? 搞的他们两个很忧国忧民,只是声音里却带着喜悦。 瑞王的马车一道水泥路。 众人惊叹马车怎么这么快,在路上值守巡逻的瑾瑜卫看到瑞王的马车,纷纷下跪迎接。 瑞王下了马车,黄正君,刘侧君,:“这就是传说中的水泥路?”。 瑞王问询值守人员:‘瑾瑜在庄园吧?”。 值守:“回王上,大小姐在鹿园盖仓库,今年大丰收,粮食太多根本没有仓库陈放”。 瑞王难道粮食没有淹没吗?大丰收? 瑞王:“去鹿园子”。 刘侧君睁大一双虎目:“尊王君,侍君耳朵没有听错吧,刚才那人说的是粮食太多,没有地方放粮食”。 黄侧君:“本君也听到了,马车怎么这么快,一点都不颠簸,这水泥路走起来也确实是干净”, 刘侧君:“是”, 瑞王下马车,白瑾瑜抱着蹦蹦在怀里,带领众人下跪响应:“恭迎瑞王殿下,黄正君,刘侧君驾临”。 瑞王满脸微笑:“快起来,给尊奶看看蹦蹦”。 白瑾瑜起身抱着蹦蹦上前:“蹦蹦开始调皮了”。 黄正君,刘侧君睁眼打量白瑾瑜,黑猫,绿眼睛?不是白毛异瞳吗? 黄正君上前拿出对金福宝:“一个是送给蹦蹦的,一个给瑾瑜的”, 白瑾瑜下跪行礼:“谢黄正君赏赐”。 瑞王:“这是在外面,无需行礼”。 黄正君怜爱的搀扶白瑾瑜:“快起来吧,孩子”。 白瑾瑜:“谢谢”。 刘侧君没有准备礼物,气的手抖,这是黄正君在给自己下套?无耻啊,缺德带冒烟。 刘侧君就那样僵着,手里什么都没有,呜呜呜, 因为正在闹灾荒,刘侧君什么首饰都没有带,这样显得他忧国忧民节俭。 刘侧君僵硬当场,瑞王看他的眼睛,一闪而过,那眼神就像巴掌扇在他脸上。 刘侧君此刻不敢向前凑,只能尽可能的走在后面,隐身起来。 瑞王:“瑾瑜啊,本王听闻你正在建造仓库,说是粮食多到没处存放了?” 白瑾瑜微微躬身行礼后回答道:“回瑞王殿下,确有此事,请你移驾去看野猪养猪场,还有杂粮农场”。 瑞王带领着众多随从一同前往鹿圆围墙之外。 这鹿园的围墙仅有一米之高,园内的景象可谓是尽收眼底、一目了然。 放眼望去,整个园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玉米田,波澜壮阔。 瑞王吩咐身边的亲卫进入园中摘取几个玉米。 亲卫们将掰下的玉米呈递到瑞王面前。 只见这些玉米个个颗粒饱满,体型硕大。 瑞王拿起其中一个玉米仔细端详,赞叹道:“如此饱满的玉米粒,这般巨大的个头,我儿真会种庄稼”。 白瑾瑜微笑解释:“启禀瑞王殿下,只因我在此处附近还规划建设了一座养猪场,所以肥料供应十分充足,这才使得玉米能够茁壮成长”。 瑞王点了点头:“到处闹饥荒,水灾,没有想到我儿还能大丰收,新盖的厂房足够放玉米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回应道:“殿下有所不知,除了此处的粮食”, “碧水山庄那边还有整整四万亩的水稻即将成熟收割,还没有厂房陈放粮食,孩儿准备在京城以殿下的名义,开一个平价米行”。 刘侧君不相信这么大的水患,碧水山庄那么低,真能两个月种出水稻? 刘侧君:“王上,不如去看看夏天种的稻子,君侍很是好奇,稻子五个月成熟,还没有见过两个月成熟的稻子”。 瑞王:“走,一起去看看”。 第137章 顶级宫斗,刘侧君完败 众人或着骑马,低走。 瑞王走在光滑的水泥地上:“我的乖乖,这是到处都修的水泥路,太奢侈了”。, 白瑾瑜:“村村通,十八个村子都是连接的,要想富先修路,孩儿想把这条路修到天都,前些日子香水和香皂运送全靠背,路太难走了”。 瑞王悠然地在水泥路上漫步。 大片玫瑰花! 微风拂过,玫瑰花瓣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 黄正君:“王上,这花好香,景色也这般迷人”, 瑞王:“这还有本王亲自种的呢”。 一株株高大挺拔的皂角树。 继续前行,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苹果树。 黄正君:“瑾瑜,本君记得这里以前可是种植着整整两千亩的海棠花”。 白瑾瑜:“回君上,这红果树嫁接在海棠树上,到时候可以长出苹果,明年开花到时候请君上,殿下来赏花”, 黄正君一脸疑惑,红果要七八年才开花结果。 黄正君:“开花岂不是就能结果子,可这苹果到底什么?”等待着答案。 白瑾瑜微笑着解释道:“确实是一年就结果,苹果不仅味道鲜美可口,还具有滋养身体的功效”, “一天吃一个,延年益寿、抵抗衰老”。 瑞王不禁惊叹出声:“要是能种出来,肯定要大卖”。 白瑾瑜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那是自然,此等稀罕之物,若拿到市场上去卖,定然能卖的很火爆”。 众人已来到了稻田边。 放眼望去,只见成片的稻谷如一片金色海洋般展现在眼前,沉甸甸的谷穗个个低垂着头,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刘侧君惊讶地看着这片景象,转头对瑞王说道:“王爷,这是如何种植出来的呀?据我所知,稻谷的成熟期通常不都是五个月左右”。 瑞王心情很好。 “宝儿,你是怎样做到让稻谷一年收获两次的?”。 白瑾瑜笑盈盈地回答道:“回王上,这稻子早在七月初瑾瑜刚到达庄园,就开始育苗”。 “等开荒结束,分栽下去已经两个月里大的苗子,其实这些稻谷基本生长四个月,在肥料充足的情况下,四个月足够成熟”。 瑞王:“碧水山庄一直都是地势比较洼,你是怎么做到不淹的”, 白瑾瑜:“首先我扩宽水渠,打通上下游循环,田里也有循环系统,请殿下去看看”。 白瑾瑜怀里抱着蹦蹦,时不时亲一亲,瑞王时不时摸摸,逗弄一下,享受天伦之乐。 蹦蹦出袋三个月,毛茸茸的蹦蹦,肚子圆圆的。 安静沉睡的小松鼠崽崽缓缓地睁开眼睛,眨巴眨巴着黑曜石大眼睛,显得格外可爱和灵动。 只见这小家伙毫无顾忌地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撒出一泡热腾腾的尿液来。 白瑾瑜反而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崽崽的后背以示安抚:“娘的坏蹦蹦”。 撒完尿后的崽崽似乎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开始好奇地转动着自己小小的脑袋,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小爪子不停地挥舞着,似乎想要去触摸一下这些陌生而又新奇的东西。 瑞王:“瑾瑜,你这真是奢侈,田里都修建水泥路”。 白瑾瑜:“这样稻谷不需要挑出来,车子可以直接运送出来”。 “马上两天就十月了,玉米没有采摘,小麦急等着要种,人手不够”。 瑞王:“好在玉米能慢慢掰”。 黄贵君可不忘拉踩刘侧君:“王上,昨儿刘侧君担心田都淹了,一夜没睡”。 “非要来庄园,想着继续种蔬菜,能不能挽回点损失,看起来瑾瑜很能干,这下刘侧君也该安心了”。 瑞王:“这庄园本王已经说过全部给瑾瑜经营,莫要想着搞事情,你有两个孩子需要教育,莫要丢人现眼,你会什么?”。 亲王名下的田地无需上交公粮,也不需要完税,比起普通百姓,庄户们很幸福。 刘侧君脸一阵红一阵青:“王上,侍君就是担心水淹了庄家来看看,不是要庄子”。 瑞王:“内宅贱夫,目光短浅”。 八个字把刘侧君贬的一文不值,凌乱的风吹在他脸上,比扇巴掌还疼。 白瑾瑜可不想卷入他们的斗争,向瑞王介绍整个循环系统,化粪池。 瑞王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赏地看着白瑾瑜:“瑾瑜,你的才华真是大大超出为娘的想象!没想到我儿如此出众,真让为娘感到欣慰和自豪” “如果都像你这般会种田,岂不是金羽国永无饥荒”。 白瑾瑜微微一笑:“多谢娘夸赞”。 “孩儿还有更多的惊喜和礼物要送给娘”。 瑞王见状,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哦?一脸神秘,难道是有什么稀世珍宝不成?快跟为娘说说!”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开口道:“娘还记得孩儿之前卖给洪员外的那把通天琉璃镜吧?后来,那镜子可是被敬献给女帝”。 瑞王点了点头:“这事儿本王知道”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说道:“孩儿做出很多通天琉璃镜子”。 “孩儿挑选一些精品送给娘以及两位君上!”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好奇起来,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白瑾瑜口中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通天琉璃镜子? 一行人来到温泉山庄。 江福玉恭敬地领着青雀与王管家一同跪地相迎。 只见那黄侧君目光扫视过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想必这位便是福玉,而旁边这位定然是青雀无疑,果真是两位俊美贤淑的好美男!” 听到这夸赞之语,江福玉与青雀赶忙齐声回应道:“多谢君上赞誉。” 黄正君慷慨大方地吩咐身旁的侍从,将一些璀璨夺目的金首饰赏赐给她们二人。 见此情景,一旁的瑞王也不禁开口赞道:“爱君当真细心体贴,本王甚悦”。 黄正君微微一笑,继续拉踩刘侧君:“这是侍君该的,我们做长辈的见小辈,怎么能两手空空,没有长辈的样子”。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侧君此刻却是面色苍白如纸。 众人纷纷入席就座开始用餐。 白瑾瑜与瑞王同桌而坐。 期间白瑾瑜特意命人取琉璃镜呈上。 反观刘侧君这边,不仅未能向小辈们送上一份贺礼,反而收取白瑾瑜给的镜子。 不要吧!更显得自己掉价,要吧,这镜子就是烙铁,烙的他难看至极。 刘侧君恨不得立即逃回瑞王府自己的院子,继续被黄正君拉踩,瑞王嫌弃,他简直是无地自容。 眼见事态发展至此。 刘侧君心知今天惹恼了瑞王,这白瑾瑜才华出众,深得瑞王欢心,自己这是伸脸给黄正君打。 刘侧君双膝跪地认错,颤声道:“殿下,请你恕罪,妾身担心灾情,一时心急出门,所以忘记准备礼物,回去定会补上礼物”。 瑞王闻言冷哼一声道:“哼,你不是忘了,你是纯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好好在家带孩子,没事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第138章 女帝要杀白瑾瑜 白瑾瑜紧紧握住瑞王的手:“娘亲,我们去吃野猪肉,今儿可是福玉亲自下厨做的红烧排骨”。 瑞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那娘亲可真是有口福了”。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怀中蹦蹦的小屁股,将她递给了旁边的青雀:“去找爹爹喝奶吧,小家伙”。 青雀小心翼翼地接过崽崽,转身抱着崽崽离开。 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白瑾瑜:“娘,青雀他一直生活在乡下,没有什么礼仪和规矩”。 他必须要退到门口,才能转身出去。 瑞王:“娘不生气,也没有计较细节”。 白瑾瑜与瑞王在贵宾室吃着美食。 另一边,江福玉侍奉着黄正君和刘侧君用餐。 瑞王夹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野猪肉,细细品味着:“要是天下的老百姓都能吃上这样的肉,那才是好日子”。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娘亲在用餐之时仍不忘忧国忧民,乃天下苍生之福”。 “若上位者都能如娘亲这般,金羽国又怎会不昌盛?” 瑞王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明儿上朝,流民遍野”。 白瑾瑜见状,心中已有了计较:“其实孩儿心中有一个想法,或许能解此困局”。 瑞王目光柔和地看向她:“哦?你且说来听听。” 白瑾瑜微微颔首,缓缓道出心中所想:“孩儿想从山庄到京城修建一条新的道路,而非沿用原来的官道”。 “若朝廷能允准孩儿建设这条道路,孩儿便可借此机会安置那些流民。” “当然,这些流民来了并非白吃白喝,孩儿会让他们干活,管吃管住,给工钱,绝不亏待她们”。 “庄园这八万亩良田正值收割之际,又要紧接着种植麦子,时间紧迫。加之近日连绵阴雨,稻谷场都未能及时修建,庄园里能干活的人手也仅有数千。” 瑞王闻言,微微蹙眉:“管吃倒也无妨,但你哪来这么多钱?”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亲放心,孩儿自有办法。且修路之事,利在千秋万代”。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瑾瑜这孩子果然有远见卓识。只是,她究竟从何处得来这么多钱财呢?难道是她那位神秘的师傅所赠这么多钱?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轻轻摇晃着身后的虎尾巴,心中暗自忧愁:明儿早朝,又要为赈灾之事发愁了,瑾瑜既然有钱,或许能借给娘亲一些,以解燃眉之急。 瑞王开口向白瑾瑜道:“瑾瑜啊,娘亲想问你借十万两银子”。 白瑾瑜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当然可以,娘亲。只是这修路之事或许会穿过一段良田,占用的良田孩儿自会给予补偿。” 瑞王闻言,微微摇头,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修路出力不讨好,还浪费钱财。再者说,这些流民若是都移到这里来,万一发生暴乱,又该如何是好?” 白瑾瑜:“说到安全方面,孩儿上次被刺伤多亏了娘亲赠予的金丝软甲”。 “孩儿还特意设计一款防弹衣,既防雨又防暗箭,还十分保暖”。 听闻此言。 瑞王不禁饶有兴致地应了一声:“哦?那快让娘亲看看。” 白瑾瑜微笑着点头,吩咐江福玉送上两套防弹衣。 待瑞王穿上之后,只觉轻便异常,与铠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白瑾瑜见状:“娘亲觉得如何?这还有一件呢,娘亲可以试一试它的防御力”。 瑞王闻言,当即抽出腰间宝刀,运足十层内力向防弹衣砍去。 只见外层衣物瞬间破裂,但第一层填充的麻绳却紧紧缠住了刀锋,中间的铁板毫发无损,内里一层棉花填充贴身穿很暖和。 瑞王大喜过望:“瑾瑜啊,你这防弹衣真是神奇!若是我朝边防战士都能穿上这样的防弹衣,既能防雨又能防风还能防砍伤” 白瑾瑜:“娘,你还是当心点,这玩意要是被有心人知道 ,又该弹劾你谋反,咱们低调点,自己穿着就好”。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欣慰不已。她知道,瑾瑜这孩子虽然心思单纯、善良。 临别之际,白瑾瑜给瑞王一个盒子。 瑞文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黄金:“哪里这么多黄金?”, 白瑾瑜:“师傅给的,娘安心用”。 去年,前年旱灾,今年上半年丰收,下半年居然涨水? 金羽国一统四国,连年战争,百姓们说实话太苦了。 瑞王走后,白瑾瑜吃饱喝足,在温泉里泡个澡,赶紧秋收,过大年,好好享受一把。 江福玉被传来泡温泉,小花猫修长的玉腿迈入温泉池,跨坐在白瑾瑜怀里,双手勾在白瑾瑜脖子上:“妻主,大白天就传福玉来,羞死人了,我刚才在,,”, 雾气缭绕,白瑾瑜顺势拦住江福玉的腰,吻上他果冻般的唇瓣。 雨打芭蕉,好一顿操作。 白瑾瑜舒服的躺在软榻上休息,江福玉轻轻的给白瑾瑜捶背:“坏东西,明儿还要给你纳几房妾”。 白瑾瑜用尾巴悠打他的腿,“欠收拾,真纳妾,到时候你又该哭鼻子,哭妻主怎么不到我房里来?夜夜好难熬”, 江福玉:“妻主,人家好痛,想回去休息”, 两人穿上浴袍,白瑾瑜抱着江福玉,小花猫泡过温泉,双眸光亮,一对粉瓣揉的殷红,性感可爱。 白瑾瑜抱起可人的江福玉,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 被抱在怀中的江福玉满脸羞红,娇嗔道:“哎呀,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大白天的我回自己院子”。 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乖,别动,我只是有些困倦了,想搂着我的媳夫好好睡一个安安静静的素觉”。 白瑾瑜故意将头埋进江福玉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享受着属于他的独特芬芳。 瑞王在山庄玩半天,刚回到瑞王府。 太监传话:让瑞王即刻进宫面圣。 瑞王来到皇宫。 只见女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瑞王,这白瑾瑜不能留啊。 身世不明,吴国皇室遗孤,她打下这万里江山,这一生都在为统一四国努力,如今好不容易江山安定,谁都不能破坏她的江山社稷。 即使是她的亲孙女,也必须死,她不能让这个遗孤毁了瑞王,搅动风云。 女帝:“老四,弹劾你的折子比雪花都多”。 瑞王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自若:“孩儿不知。还请母皇明示。” 女帝叹了口气:“眼下洪水肆虐,东南省、东香省两省受灾严重。天都周围也受灾严重,灾民流离失所、到处流窜。你作为亲王,可有良策?”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孩儿建议立即从周边几省急调救灾物资前往灾区,并加强京城的防备工作”。 女帝闻言,眉头微皱:“那卖官捐官之事呢?可否行得通?” 瑞王闻言:“儿臣坚决反对卖官捐官!这些人基本都是三教九流之辈,上任只会奴役百姓、成为国家的蛀虫!一旦开了这个头,国家根基将动摇!” 女帝闻言,微微点头:“你起来吧。那你打算捐款捐多少?” 瑞王:“回母皇,十万两白银”。 女帝:这是从那丫头哪里薅来的? “你这十万两白银是从何处得来的?” 瑞王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是我那干丫头瑾瑜给的”。 女帝当然知道是白瑾瑜给的,还推断她手里还有黄金,眼下国库空虚,抄洪家的钱粮安置了西北军,西部刚稳定,东南又闹灾。 国难当头,这孩子一旦被吴国余孽利用,打着她的旗号谋反,金羽国很快将要危在旦夕,她绝对不许这种事发生,更不允许瑞王将来继任大统,有这么一个安全隐患。 这孩子有大才华,可惜也必须死,但是她手里的金子要审出来。 第139章 女帝要杀白瑾之豪门身世 女帝:“她哪来的黄金?你想过没有?” 瑞王:“回母皇,她师傅给的”。 女帝对瑞王的一叶障目感到无语,莫说她师傅真是龙神医,但是神医能拿出这么多黄金? 当然女帝从暗十七那里知道白瑾瑜偷袭商船的事情,她搞到皇太女的铁矿炼制的三叶犁,拿了么也搞到黄金了。 抄家皇太女钱对不上。 女帝:“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就被你十几岁的小猫哄骗的团团转”。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母皇此言何意?” 女帝目光如炬地看着瑞王:“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母皇此问必有深意,她小心翼翼地答道:“孩子心思善良、性格柔弱、开荒种田有一手、思想敏捷且热爱种田”。 女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好好!孤就派人把她带来,看看你眼中的软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黑羽听令!” 瑞王:“黑羽不可伤她”。 黑羽:“黑羽收到”。 白瑾瑜正在睡觉,又被金羽卫薅起来,对于金羽卫,白瑾瑜没有好感,一见面就嚣张的把她按倒。 白瑾瑜被带到了皇宫,没有想到以这样的方式来皇宫内,心中暗自思量:定是瑞王进献了防御软甲,女帝又怀疑她谋反。 白瑾瑜就被蒙住双眼,一直往下走,可能是地牢。 白瑾瑜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老天奶!咱们要嘎了,好日子就享受那么几天。 一道女声传来,声音醇厚,带着些许苍老:“瑞王谋反已被拿下。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瑞王和女帝坐在珠帘后方,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心中一紧,瑞王谋反,一直防范这么一天,没有想到还是来了,自己在脑子里早已经预判到这一天的情形。 皇权争斗,靴子落地,白瑾瑜异常冷静准备赴死,但是还想着给瑞王一线希望,毕竟瑞王还有惠贵君这张底牌。 下昭狱从来没有人活着出去,断耳断腿都是都只是审问手段,既然要死,该交代的白瑾瑜还是交代清楚,希望给瑞王留一个活命。 白瑾瑜先开始谈判:“现在水患严重、朝廷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我愿意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赈灾”。 “求陛下放我娘和我一条生路,我们从此离开天都、绝不搅合朝堂”。 女帝: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临危不乱还跟我谈条件,想着瑞王,真舍不得杀掉这个孩子。 女帝想到自己的孩子们,最疼的太女,希望自己早点死,她好登上皇位。 大皇女诅咒自己快点死,余下的勾心斗角,各个令人寒心。 女帝:“把你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一遍,我或许可以考虑留你娘一命”。 白瑾瑜:“你问我答”。 女帝,在本帝面前自称我,心大?白瑾瑜横竖是死,索性也就不怕了,只要瑞王不死,她肯定会帮自己照顾洪家和蹦蹦,白瑾瑜准备赴死。 女帝:“黄金哪里来的?你的铁从哪里得到的?是瑞王贮藏铁矿石吗?”。 白瑾瑜:“黄金和铁矿石都是打劫皇太女的商船得来的,瑞王没有黄金,也没有铁,都是我抢劫来的” “皇太女启起事前,我派人等在渡口等待洪家商船,等黄金运转的时候,我们下水凿船偷的,洪家只是提供船运,并不知道皇太女运转的是武器和黄金”。 这点洪家肯定是知道的,只是白瑾瑜自己死了就死了,不能把洪水柏拖进来。 瑞王被白瑾瑜震惊到了,我儿有如此胆量,搞这么大,莫堤她们这么不给我汇报?这多危险? 女帝:“你是如何判断皇太女起事的?”。 白瑾瑜:“我本来就是想抢点铁开荒,想抢她的武器炼制农具,我娘真的没有谋反,,,”,把她判断皇太女谋反的过程交代清楚。 女帝:“你为什么这么大胆,胆敢截获皇太女的黄金,不怕她报复?”。 白瑾瑜:“她必输无疑,这金子便宜旁人不如便宜我”。 瑞王:我儿心智太高了。 女帝看瑞王摇晃着虎尾巴,骄傲的:“你还干过什么坏事,比如江夫人是怎么死的?”。 白瑾瑜:“他给江福玉下毒,给我下毒,我就派人毒死他,他死有余辜”。 瑞王:这该死的江夫人!我儿杀得好。 女帝:“王世绝遇见你就癫狂了?”。 白瑾瑜:“我听闻她这个人臭名昭着,喜欢砍人尾巴,白日抢我的兽夫,像这样的人我杀她不后悔”。 “明国府还让我们夫妻给她殉葬,这明国府如此强大的底气,才是真的谋反,我娘有勇无谋,意气用事,她只是嘴上唠叨,绝对没有要谋反的意思”。 “我做的这些事,足够杀头,我把金子全上缴,求陛下看在母女情分上,给我娘留一条生路,让她远离朝堂,当个普通人”。 女帝:“这么多人你都杀了,敖欣欣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她派人杀你,你为什么没杀她?”。 白瑾瑜:“母亲这一生很不容易,失去爱人,嫡女,姐妹相残,我不希望她再受伤害”。 一段话说的女帝很不是滋味,姐妹相残,失去爱人,失去嫡女。 瑞王:我儿善良。 女帝:“虽然你是我的孙女,聪明大才,可是你必须死”。 白瑾瑜:“谢谢你放过我全家,人固有一死,每个人都要死”。 女帝离开暗牢,瑞王推开暗门,追上去下跪死死抓住女帝的皇袍子,求情:“娘,母皇,孩儿代替瑾瑜去死,求你放过她”。 女帝声音冷静,不带有一丝情谊:“没有缓冲的余地,她再好引起西部动荡,本帝都不允许她活着”。 女帝没有想到:皇位尽在眼前,瑞王宁愿为白瑾瑜去死,愚蠢,她最像我?还是心软啊。 瑞王一头雾水:“孩儿不明白,瑾瑜怎么会引起西部动荡?”。 女帝甩开瑞王的手,手指瑞王的头,厉声呵斥:“她是吴国皇室遗孤,你还想瞒孤,西部那些吴国余孽要是知道吴国皇室有遗孤,那会引起多大的混乱和国家动荡”。 瑞王:“母皇,瑾瑜是我的孩儿,怎么会是吴国余孽?”。 第140章 女帝要杀白瑾瑜之豪门身世2 女帝怒气冲冲地一拍瑞王的头颅,厉声呵斥:“孰轻孰重,你竟然都拎不清!”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熊熊怒火,显然对瑞王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 瑞王最像她,都说自己狠,在遇到儿女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是母亲,有弱点。 女帝怒视着瑞王质问,一双虎目带着上位者的压迫,看的瑞王很心虚, “那她的父亲究竟是谁?为何本帝查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若不是吴国余孽养,你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养在外面,到这个时刻,你还想狡辩什么?”。 女帝的语气冰冷而严厉的压迫,仿佛就要压碎瑞王的脊梁。 瑞王颤抖着身体,不敢直视女帝的眼睛,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瑾瑜是儿臣的孩子,是儿臣的亲生骨肉”。 “她若是吴国余孽,儿臣早就将她掐死了,吴国与金羽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孩儿怎会养敌国血脉?” 女帝冷笑一声:“你骗我?本帝可不是你能轻易哄骗”。 “本帝为何查不到这孩子的父亲的身份?难道不是你偷偷处理了?” “那几年你在攻打吴国,围困江州,她就在那里出生,也养在那里” “那她父亲究竟是谁?你休要再狡辩!” 瑞王被逼无奈:“她父亲是我的亲卫兵,也是侦察兵,他和风将军的夫人是密友,风夫人可以为我作证”。 女帝冷哼一声,道:“那他姓甚名谁?族人在哪里?你若再试图狡辩,本帝绝不轻饶!连你一起处罚”。 瑞王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实在是羞于开口。 因为白瑾瑜的父亲,是五皇女的正君沈紫。 这个秘密隐藏了这么多年。 回想起当年那段混乱的岁月,三国围攻金羽国,几位皇女带兵反攻,到处都是兵荒马乱。 沈紫和小兄弟(如今的风夫人)作为听风猫,为了报效国家,伪装进入瑞王的军队。 瑞王自然对沈紫多方照顾,他是自己的妹夫,也是亲舅舅的独子,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更方便照顾。 时间长了,这份感情发生质变,两人之间便有了白瑾瑜。 当然这件事沈王夫妻和五皇女是不知道的。 五皇女和沈王府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寻找沈紫的下落。 瑞王虽然心知肚明,但嘴巴却紧得很,始终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沈王府的老王君,是女帝一母同胞的弟弟。 沈家也是女帝最信任的人。 瑞王顾不得丢人,只得将白瑾瑜的身份如实告知女帝:“她父亲是沈王府的嫡公子沈紫,求母皇惩罚儿臣,放了瑾瑜。是孩儿不知廉耻,犯下大错,要罚就罚儿臣”。 女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视着瑞王:“那你现在告诉本帝,沈紫在哪里?” “你舅父这些年找得好苦!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瞒得如此严实!” 瑞王低下头,声音颤抖:“沈紫在吴江战役中牺牲了”。 女帝闻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好好的孩子不养在宫里,却养在外面。就连本帝都误会她父亲是吴国余孽!”。 “你这个混不吝的东西,竟然拐走了自己的妹夫!这些年看着你舅父痛苦,你就是个闷葫芦!看后世的史书如何编排你!姐姐抢夺自己的妹夫,你让瑾瑜跟着蒙羞”。 瑞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母皇陛下,儿臣宁愿不当这个皇帝,也不要瑾瑜死啊!儿臣求你了”。 现在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说出来,白瑾瑜是没事了。 瑞王可就不好讲了。 女帝沉吟片刻:“这事本帝还要再想想,先处理赈灾事宜吧”。 瑞王闻言,激动得不行,连忙谢恩,接着白瑾瑜一起出了皇宫。 阳光正好,洒在两人的身上。 白瑾瑜长舒一口气,暂时还不用死,心中暗道:“这女帝纯粹就是国库没银子,来打劫!真是操蛋!” 白瑾瑜看着瑞王:“娘,孩儿先回山庄。所有的麒麟卫都是女帝的人,小心行事”。 瑞王点了点头:“明儿娘亲去赈灾,你在山庄要注意安全”。 要不是瑞王一再笃定莫子言出生入死多年,白瑾瑜也不会傻傻地没有怀疑。 瑞王临走前不忘提醒白瑾瑜送黄金去山庄,她不能用脸赈灾。 白瑾瑜:“明儿孩儿会送黄金到瑞王府。” 第二天,大朝会。 瑞王表示愿意安置流民,自筹集资金到东南省赈灾,所有的朝臣都惊掉了下巴。 众人纷纷议论着,瑞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她哪来的银子? 当然,他们不敢现在开口质问,瑞王肯定提议捐款,等回来就不一定了。 如今家家都穷得揭不开锅,哪有钱捐款啊。 年年清缴土匪,国库年年空虚。 这次瑞王愿意自筹钱财去赈灾,可真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白瑾瑜带着人来到瑞王府,给瑞王送来了黄金,十几套防弹衣、退烧药、腹泻药和消炎药等物品全部交给了瑞王。 赈灾是很危险的,因为兽人狂暴,爱暴乱,一言不合就可能烧杀抢掠。 白瑾瑜偷偷留三万两黄金,大概价值三十万两白银。 瑞王带着十三万两黄金去东南省赈灾。 白瑾瑜牢里“逃出生天”,回到温泉山庄。 江福玉和青雀倒是出奇地镇静,前阵子白瑾瑜已经被麒麟卫“按住一次”,算是有“被抓经验值”的积累。 青雀悠闲地品着茶,尾巴来回悠达:“这么晚了,妻主还回来?”。 白瑾瑜来到青雀身边,手抚摸青雀怀里的蹦蹦,小家伙也真柔软:“我不是怕你们担心吗?”。 江福玉:“瑞王又没有真谋反,妻主也没有真参与,我们一点都不担心”。 白瑾瑜:“那这么晚了,你们都不睡觉?不过你们这样淡定我很喜欢”。 青雀:“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妻主可以住在京城别院”, 白瑾瑜哭笑不得:“还想我进昭狱?”。 青雀:“妻主,我服侍你去洗浴吧”。 白瑾瑜:“福玉早点睡”。 “是,妻主”。 两个美男外表不动声色,内心真的不担心就不会这个点还没有睡。 小蹦蹦醒了,用懵懂的眼睛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从地牢里出来,难免不沾染病菌,去泡温泉。 小家伙见到温泉就眼睛放光,恨不得立马跳进去游个泳。 白瑾瑜抱着蹦蹦一起跳进了温泉里。水花四溅,三人瞬间成了温泉里的“欢乐颂”。 蹦蹦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在水里游来游去。 偶尔还调皮地往白瑾瑜脸上泼水,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 玩了一会儿后,崽崽蹦蹦显然是累了,开始呼呼地找袋袋吃奶睡觉。 青雀洗完澡,用浴巾裹干崽崽的绒毛,放在育儿袋里吃奶。 崽崽睡着,毛发也干了。 育儿袋真是个好宝贝,崽崽在里面太舒适了。 白瑾瑜把崽崽抱出来放在摇篮里睡觉。 青雀:“就让崽崽睡袋子里”。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那样你会很辛苦,睡不踏实”。 青雀:“我看是方便妻主”。 白瑾瑜:“你喜欢吗?”。 “妻主,青雀喜欢”。 一番所求,几番欢愉。 白瑾瑜搂着毛绒绒睡觉,深秋了,松鼠尾巴像个暖宝宝,丝滑柔软。 白瑾瑜看着青雀精致绝美的五官,轻吻在他额头。 这要是哪天真挂了,真舍不得可爱的松鼠美人和自己的小蹦蹦。 白虎崽崽什么时候到,担心洪水柏。 第141章 小白虎崽崽来了 白瑾瑜迅速召集所有中层管理人员,召开一场动员会议。 明玉,大食堂的总管,肩负起安置灾民饮食的重任,而田静作为副总管,则与她并肩作战,共同负责确保灾民以及庄园农夫的午餐供应充足。 崔木楠作为医疗组的组长,带领医疗小组穿梭在灾民之中,无偿治病。 他们搭建起医疗帐篷 随着冬天的临近,玫瑰花也逐渐凋零,花开的数量越来越少。 白瑾瑜为了防止灾民可能爆发的传染病,让青雀带着蹦蹦和侍从们被严格限制在院子里,不得随意出门。 江福玉则带领着制衣组继续制作防弹服了他性格内向,更适合在安静的环境中工作,对于组织和管理这些事务,他确实不太擅长。 管事组则是最为忙碌的部门之一。他们不仅要负责每天的采买工作,还要确保工钱的准时发放。 白瑾瑜深知时间的紧迫性。她立即组织众人开始收割玉米、花生和芝麻等农作物,旱地要种庄稼了。 黄正君带开灾民,开始安置第一批灾民,为他们搭建临时帐篷,巡逻兵进行巡逻。 医疗组继续为灾民们提供着免费的医疗服务,而食堂则每天为他们提供着丰盛的饭菜。 早晨是玉米粥和馒头,中午则是大米饭和萝卜干炖肉。 白瑾瑜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讲话已经变得沙哑。 洪水柏带着虎崽崽和十艘货船缓缓驶来。 白瑾瑜看到洪水柏和幼崽,上前一步,将虎崽崽搂在怀中,让那柔软细腻的小肚皮轻轻地贴着自己的脸颊。 那触感犹如云朵般轻柔、温暖,让白瑾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她满心欢喜地轻声呢喃着:“娘亲可真是想死你们了,水柏,崽崽的小名叫什么?”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疲惫而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心疼,深情地凝望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妻主,你瘦了,嗓子都哑了,一脸疲惫。” 白瑾瑜:“你来了,我就有依靠了。” 两人相互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的信任和依赖。 “妻主,崽崽的小名你取吧。” 白瑾瑜举起崽崽,亲亲他的小肚皮,憨憨的小胖虎大概有五斤重,比蹦蹦重多了。 “乳名就叫暖暖吧,男孩子也需要娘的温暖。” 洪水柏虽然不亲自喂奶。 白瑾瑜尊重他的决定,如今他来了,自己也要去收割稻谷了。 洪水柏原本还担心白瑾瑜会重女轻男,但看到她对崽崽的疼爱和呵护,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 白瑾瑜左亲右亲,连崽崽的屁屁都恨不得亲一口,洪水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和幸福。 洪水柏立即开始安置带来的人,五船大米、五船小麦和很多腊肉。 这些物资对于灾民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他迅速投入工作,负责鹿园的收粮和耕种小麦的工作。 白瑾瑜则抱着虎崽崽爱不释手,开始带领众人收割水稻。 随着灾民的增多,他们的工作也变得越来越繁重。 洪水柏来到难民营招工,他给出的待遇优厚且公正。在难民营里吃的是白饭,虽然简单但足以果腹。而到农场收割庄稼的灾民们则能享受到更好的待遇:早晨吃烤面包和牛奶,中午则是大米饭、猪肉炖白菜和骨头汤,饭管饱且男女都有工钱可拿。 一开始,灾民们并不怎么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但当他们看到先去干活的几个人带着满满的收获回来时,他们终于相信了。一个大猫兽人用舌头舔着嘴巴,手里拿着今天干活得到的三十文钱和舍不得吃的一点面包角,带回来给崽崽吃。小崽崽兴奋地说道:“太香太软了,面包我能吃一万年!” 所有人都流着口水,那还等什么?女子们纷纷去收稻子、耕地,干活时还可以歇息一会儿,中间还有面包加餐。男人们则去参加做饭班、洗菜、打扫卫生、晒稻谷等工作,同样有钱可拿。 就在这时,女帝带着丞相安阳微服私访来到了现场。他们看到水泥路干净整洁,心中不禁赞叹不已。女帝问道:“去看看灾民安置情况如何?”两人身后跟着一群伪装的家丁,他们低调而谨慎地前行。 小侍从上前行礼问道:“请问你们可是京城来募捐的?”女帝微笑着说道:“就是来看看稻谷场在哪里?”小侍恭敬地回答道:“在碧水山庄。” 第142章 女帝来巡查 两人拦住一个看起来像是灾民的老妇人问道:“老姐妹,在这里吃什么啊?” 老猫妇人笑得露出了稀疏的牙齿:“早晨吃面包和玉米,中午吃大米饭和炖肉。俺们年纪大的和幼崽都不用干活就可以吃肉和喝骨头汤,比过年吃得都好!” 安阳和女帝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怀疑这是否是作戏。 安阳问道:“这位大姐,不是说有好几千人吗?怎么没有看到多少人?” 老夫人笑着说道:“都在收稻子、种麦子呢,幼崽们在掏花生。” 一个幼崽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花生,尾巴甩得欢快:“尊奶,今田二夫人给每个崽崽发放一碗花生哎,好香啊!奶奶尝尝。” 老夫人吃着花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呵呵,托瑞王的福气,老身七十岁还第一次吃上花生”。 女帝和安阳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们继续前行路过鹿院时,看到外面到处挂满了玉米、晒干的芝麻、花生和大豆,物产丰富。 安阳看着饱满金黄的稻谷不禁赞叹道:“尊上,这稻谷果然两个月成熟,颗粒饱满,白瑾瑜是个奇才啊”。 有个人高喊一声:“开饭了!” 女帝听到后说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跟着人群来到了食堂,果然看到了猪肉烧白萝卜、雪白的大米饭和骨头汤等丰盛的饭菜。 “姐妹们不要急,洗干净手再吃不容易生病。” 兽人们热情地与白瑾瑜攀谈起来:“白大小姐俺们以后不走了,以后跟着大小姐干”。 白瑾瑜笑着回答道:“妹妹们等我这里干完还要开荒呢!你们拿了工钱回去把家整理好年后我准备找一个大块荒地我们一起再聚!总之瑞王吃啥你们吃啥!瑞王带着大家一起富裕!让全国都能吃上大米饭!” “瑞王真是个好王爷啊!”兽人们纷纷附和道。 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饭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另外几个王爷和世家也都准备了赈灾点,这些流民听说瑞王管肉吃,还有钱拿, 简直是气疯了,为什么不同待遇,他们也要吃肉,大米饭,要工钱,不要喝米汤,吃窝窝头,还没用钱拿。 灾民操蛋, 几个王爷气的收摊子,不干了,这帮刁民,还有老四太缺德,给这些刁民吃猪肉,这白瑾瑜就是会败家。 安阳:“闻到味道我都饿了”。 女帝笑着说道:“去要点”。 安阳于是去盛了一份大米饭和一点猪肉,“果然是真大米饭,野猪肉烧的很香啊”。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吴起:“大小姐,不好了,有个小猫崽吃骨头卡住了!” 白瑾瑜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站起身来,果断下令:“快,带上医药箱,我们马上过去”。 白瑾瑜飞身跃上骏马,一行人风驰电掣般赶往鹿园附近的医疗点。 女帝她们也来看看白瑾瑜治病。 之见一对夫妻领着小猫仔给白瑾瑜下跪行礼。 白瑾瑜双手扶起他们,语气温柔而坚定:“快快请起,这只是举手之劳,当不起你们的跪谢。” 围观的群众却并未因此散去,他们纷纷涌向白瑾瑜,争相请求她为自家的孩子看病。 白瑾瑜耐心地安抚着众人:“各位先安定下来,如果有危及生命的病例,我会立即进行救治。但这几天,我需要先忙完手中的事情,等稻谷收割完毕后,再安心为大家治病。” 就在这时,一只头顶白色花纹斑点“灰猫”幼崽围过来,他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却似乎与普通的猫有所不同。 他紧紧抓住白瑾瑜的手,嘴巴里呜噜呜噜地叫着,讲不清话。 白瑾瑜在小猫的耳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小猫”似乎听懂了白瑾瑜的话,点了点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机灵的。 “小猫”不停地比划着手势,试图拦住白瑾瑜的去路。 周围的兽人们见状,纷纷向白瑾瑜解释道:“白大小姐,我们并没有看到这只幼崽的父母,他经常一个人在这附近转悠”。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怜悯,轻轻地摸了摸“小猫”的头。 “来,张开嘴巴,让我看看。” “小猫”乖乖地张开嘴巴,尾巴都摇动的欢快, 白瑾瑜仔细观察后发现,小猫的舌系过短,无法正常发音。 “崔木楠,拿医药箱来。” 白瑾瑜躬身与“小猫”平视,语气温柔而坚定:“小黑猫,你的舌系太短了,需要剪开才能正常说话。你愿意相信我吗?” “小猫”双眼含光用力点头。 白瑾瑜见状,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真可爱。木楠,等下给他一盒点心,崽崽这么听话。” 安阳和女帝站在一边心里嘀咕:“这是凶残的野豹子吗?你管这叫可爱?” “吴起,你站在我旁边,防止它咬我。” 白瑾瑜则再次看向“小猫”:“小弟弟,咔嚓一下剪断舌系,你就可以说话了。不要怕,要勇敢” “小猫”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瑾瑜,非常信任地点了点头,神医姐姐终于给我看病了,不枉我跑好几次出皇城来找她,姐姐人美心善,喜欢斑点豹。 第143章 小斑点豹 白瑾瑜手中的剪刀迅速落下。 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只见“小猫”捂住嘴巴,嘴巴里流出了鲜血。 紧接着,他就发出清晰的声音:“还是有点疼”。 “小猫”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够讲清楚话,高兴地跳起来:“我讲话清晰啦!谢谢大姐姐”。 周围的人群纷纷鼓掌欢呼:“白大小姐真是神医”。 女帝和安阳:这不是假的吧?可能是作假? 白瑾瑜微笑着看向“小猫”:“你很棒!你的家人呢?” “小猫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灵动可爱:“我就自己一个人”, 白瑾瑜也很高兴,自己改变这个小幼崽的命运,多少有点成就感。 白瑾瑜把器具交给吴起去消毒,准备去稻谷场看看。 “小黑猫”肉呼呼的小手拉住白瑾瑜的手:“姐姐,我叫斑点,大名叫陈点点”。 白瑾瑜:“很好听的名字,你还有家人吗?”。 “没有”, 白瑾瑜:“说话真清晰,杨宇,把他送给大夫人带吧”。 莫堤提醒白瑾瑜:“大小姐,这是飞毛腿豹兽人,天赋是奔跑和跳跃,这幼崽莫不是从大山里出来的,野性难驯,大夫人可带不住他”。 小豹子对着莫堤呵斥:“你才是野人,我也不是幼崽,我是大人啦”。 白瑾瑜笑的咯咯响,揉揉小花豹的头,毛发很是细密:“居然是小豹子,真是可爱”。 小豹子被白瑾瑜抚摸,貌似有点害羞,白姐姐摸我的头,还夸我可爱。 “点点,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那你以后跟着我家夫人好不好?他是一个很善良温柔的人”。 斑点闻言尾巴翘得老高,那样是不是就能经常见到白姐姐了,小豹子耳朵也显得异常可爱:“好,我听姐姐的话”。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欢喜:“吴起,你把斑点送给福玉带着玩”。 周围的群众围上来看病。 白瑾瑜见状:“我真的很忙,医疗组都是医生,她们会帮你处理”。 众人却似乎并不愿意离开,他们纷纷围住白瑾瑜,争相诉说着自己的病情。 右相安阳想要试探白瑾瑜的医术:“哎呦!我肚子好疼啊!求神医帮我看看”。 白瑾瑜只能把人带入帐篷内,急症还是要看看的。 白瑾瑜把手按住安阳的脉搏,仔细听听她的心音,又检查了她的舌苔和肚子。 闻到安阳身上散发出的墨臭味,便知道她是个天天跟笔墨打交道的人。 “老人家,您没有什么病,多休息少熬夜” 安阳:“我印堂发黑!心跳加速!怎么可能没有病呢?” 白瑾瑜:“少熬夜,我真的很忙”。 灵动兔兔美男——崔木楠,双手稳稳地端着一杯凉茶,微微躬身行礼道:“大小姐,请您润润嗓子吧。”。 白瑾瑜优雅地接过凉茶,茶水入喉,一阵清凉之感瞬间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让人顿感神清气爽。 兔兔美男有心了。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薄荷茶,木楠,真是有心了”。 崔木楠听到称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白瑾瑜:“木楠,孤儿幼童和孤苦无依的老人家,你可要多多留意他们的健康情况”。 白瑾瑜:“那些幼崽身体浮肿的幼儿,一定要增加鸡蛋和肉食”。 “绝对不许打架、抢食或欺负小幼崽”。 崔木楠:“是!大小姐!我会时刻注意”。 白瑾瑜看着这些衣不蔽体,赤脚乱跑的幼崽们。 兽人国度 以狩猎为生,进入农耕时代,很多人根本不会种田,苛政还重,可怜这些孩子们大多营养不良。 安阳和女帝看看各个安置点,整个场面井井有条。 安阳憋的难受,上厕所,忍住恶心和脏乱进入厕所内。 没有想到上万人聚集的厕所,干干净净,里面全是水泥,还有遮挡,里面还有两个人专门打扫。 安阳上完厕所,有人专门冲洗。 安阳了解到,两人每个人一月2两银子,专门负责清理厕所。 安阳赞叹道:“陛下,瑞王果任人唯贤”, “白瑾瑜果然大才,就连这厕所里面干干净净,全是水泥整修,里面有两个佣人,门外有引来的水漕,把里面冲洗的干干净净,还发开水煮过干净的玉米叶用来如厕”。 “瑞王在永州支持白瑾瑜开荒,这白瑾瑜开荒开得好,地也种的好,这赈灾真的好啊”。 “瑞王在永州开荒的土地捐款捐粮,开垦的良田也真是全部用来分给流民,稳定整个西部局势,今年西部不仅未发生叛乱,反而还向灾区支援了粮食”。 东部闹水患,如果西部又像往年一样捣乱,国家真是比较疲惫的,除了血腥镇压,没有办法。 安阳感叹:“有瑞王是我金羽国的福祉”。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安阳也看好瑞王,因为瑞王给吴家和风家看病,文官觉得瑞王挺重情重义的,能力方面也没得说。 安阳的徒弟江云景,在永州,丁忧期间,打着瑞王的旗号,劝诫32峰土匪下山吃野猪肉,种田开荒,分田分粮,把白瑾瑜的三叶犁,几万亩良田以瑞王的名义 全部用来安置流民和土匪。 女帝微微颔首,问道:“安卿,也举荐瑞王”。 安阳肯定地回答道:“瑞王不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有着深远的眼光”。 “储君之选,不仅要考虑眼前,更要为国家的未来着想”。 女帝闻言,点头赞同。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近一个月过去,时节已至十一月。 庄园内一切归于宁静,灾民在领取工钱,捐赠的物资后,满怀希望地踏上了重建家园的归途。 她们多半住在京城不远的县区,口袋里有钱,心里踏实。 第144章 赚的盆满钵满 市面涌现出大量琉璃镜,且价格极低,迅速被抢购一空。 洪财主心情大好,特地来到温泉山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共享天伦之乐。 琉璃镜的大卖,更是让洪财主喜上眉梢。 洪财主:“这镜子卖得火爆”。 白瑾瑜:“富贵人家图个新鲜,穷人又哪里舍得花上二两银子去买一面镜子”。 洪财主:“我给你一百万两,你最多只能赚个十几万两,我们多做点?”。 白瑾瑜小酌一口美酒,心情甚佳:“能赚到这些,我已经很满足,我不贪心”。 在吃饱喝足之后,白瑾瑜终于有空闲时间休息片刻。 家中的事务全部由洪水柏打理得井井有条。 洪水柏:“如今粮食这么多,没有地下仓库储存”, 白瑾瑜抱着胖胖虎:“玉米全部喂猪,陈米不好吃,我们不如山庄和京城各开一家瑞瑾平价粮行,将京城的米价压下来”。 “每人最多限购两石,这样既能惠及所有百姓,又能避免哄抢和囤积,还为瑞王府做个好名声”。 洪水柏闻言,有些犹豫:“这不是作折本买卖,到时候粮商肯定记恨我们”。 白瑾瑜轻轻揉了揉洪水柏的虎耳朵,笑道:“傻瓜,现在瑞王正在赈灾,我们当然要再添一把火。 “走,带你去泡温泉”。 好好惬意一把。 白瑾瑜亲亲胖虎崽崽,把他送给袋爹照顾。 温泉池内,洪水柏缓缓走到白瑾瑜的身旁,轻声唤道:“妻主”。 白瑾瑜紧紧抱住洪水柏的腰,深情地说道:“我好想你,这段时间辛苦你”。 洪水柏也深情地回应道:“我也好想你。”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融为一体。 在激情过后,是无尽的温情与甜蜜。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怀里小声啜泣着,白瑾瑜轻轻地吻去他的泪水,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唇瓣:“对不起,把你丢在家里,是我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们”。 身下的白虎美人再次主动缠了上来,白瑾瑜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 欢愉之后,白瑾瑜发现洪水柏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我怎么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洪水柏靠在白瑾瑜的怀里,有些愧疚地说道:“妻主,江云景以瑞王的名义” “借走了三叶犁到处开荒,还从我们那里借走了两千头猪、十万担小麦和两万担稻谷,都是我不好,没有守住家业” “最后霸占我们的庄园和土地,全部分给土匪,那些土匪好不讲道理,我没有办法”。 白瑾瑜闻言:“那开荒的田不都在我名下吗?” 洪水柏:“江云景她说你也是为瑞王办事,她说的也有道理,她打着瑞王的名义捐款,捐粮,也是为瑞王好,您哪能斗过官”。 白瑾瑜闻言心里生气面上不动声色,这该死的江云景哪有她这样的,把土匪引到我家里,那时候水柏还怀有崽崽,万一出事该怎么办? 江云景野心不小,拿我的产业办事,无耻至极。 白瑾瑜:“都是我不好,不该就你在家里面对” 洪水柏:“她为瑞王名声尽心尽力”。 白瑾瑜:“我没有想到她一个书生,居然敢没有瑞王的信件,没有我的首肯,她就把我的全部身家捐出去”。 “胆子太肥了”。 洪水柏:“还好我看她脸皮越来越厚,把部分粮食转移到洪家,又把猪杀了一些”。 “她带着那些土匪整天吃我们的猪肉,她可是一点都不心疼”。 白瑾瑜搂着怀里的大美人,轻轻亲吻他的虎耳朵:“水柏,我不会怪你 ,普通百姓哪怕是富商,在官府面前根本一切都没有道理可讲” “江福玉和江云景不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世,那些人和钱确实是瑞王给我的,为瑞王办事无可厚非”, “只是我本来想回永州,大姨和大姨夫她们养育我一场,我理应尽孝”, “之前来京城也是想着帮娘做些事,等她荣登大宝”。 “我不喜欢寒冷的西北,我们就去江南,盖一处别院,好好享受人生,把大姨他们都接去”。 白瑾瑜:这个江云景胆大包天,随意假传瑞王的旨意,把我的产业全部都捐出去,无耻。 但是整她一番肯定要的。 洪水柏躺在白瑾瑜的怀里:“妻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白瑾瑜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内疚的不行,“对不起,崽崽出袋我都不在身边,还让你面对江云景哪个疯子”。 洪水柏:“妻主”。 白瑾瑜:“云桑,洛心羽都还好吗?风长信去了没有?”。 洪水柏:“风长信来了,江云景每天借口找他们玩”。, 白瑾瑜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这口恶气要出的,江云景,你败我家产,我就整你幸福,风长信哪个蒜瓣子,就请你收下吧,祸害你一生。 终于闲下来,白瑾瑜抱着蹦蹦和暖暖,陪着三位爱夫泡温泉,游览山庄。 洪水柏:“妻主,那是谁家鹿园,鹿角这么大了,还不切割?”。 白瑾瑜傻笑:“是瑞王府的,都忙忘了”。 洪水柏:“妻主,你也有迷糊的时候”。 白瑾瑜:“和你在一起我就都是迷糊,只要你来操心”。 两人抱着崽崽,相视一笑! 瑞王赈灾回来,依然是深冬。 朝堂上。 瑞王回来述职,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成果。 风将军第一个站出来:“陛下,瑞王赈灾有功,该给予嘉奖”。 丞相:“瑞王为国为民,是我金羽国的福音”。 一众武将站出来支持嘉奖瑞王。 九王爷站出来:“启禀母皇,四皇姐在西部赈灾分粮食,分地”, “在京城给灾民们发钱吃肉 ,到东南两省发钱,发粮食,上次还还户部40万两银子,这一共要花几百万两银子”。 “同样是亲王,一样的俸禄,孩儿在京城吃饭都要赊账”。 “为什么四皇姐有这么多钱?” 六王爷甩着狐狸尾巴站出来,满眼算计:“是不是四皇姐当年在吴国战争中,得到吴国的宝藏,没有上缴”。 瑞王气的不行:“我到处赈灾,风餐露宿一两个月,又送钱又送粮,我为百姓办事你们嫉妒,我打吴国差点没有命活下来,是母皇御驾亲征,才救我,是母皇灭了吴国”。 ‘你们提吴国之战,不就是笑话我吃了败仗,不该受到母皇嘉奖吗?”。 女帝:“打江山难,瑞王十岁带兵打仗,老六,老九你如今快四十了吧,你们还没有打过仗,没有面对过生死,没有面对过三国带兵兵临城下”。 “没有人可以一直战无不胜,即使是本皇也不敢夸海口,战无不胜”。 武将跪倒一大片:“陛下英明”。 女帝:“有功就有赏,这次赈灾有功的全部嘉奖”。 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瑞王任人唯贤,在永州,京郊区开荒数万亩良田,在这次赈灾中,福泽万民,赐瑞王号“祥瑞”。 众朝臣:“陛下万岁万万岁”。 特嘉奖这次赈灾有功,永州知府江忠义,升为从三品工部侍郎。 特嘉奖这次有功,翰林院侍读江云景,升为礼部侍郎,从六品到从四品,一连连升两级。 白瑾瑜听说江云景要来。 那速度,母女两个豪气冲天,都升官了,骑快马进京,江忠义太开心了,终于能进京城了。 江忠义,江云景来山庄做客,也来看看江福玉。 大家都来京城了,风长信和蓝叔劝说落心羽也回来,那边只留他一个人也不放心,另外他的学生也都回来了。 白瑾瑜正好安排落心羽在这边当孤儿院的教师,风长信一直跟在落心羽身边,打算安置好落心羽就回风家。 云桑是瑞王的养女,能力出众,带着蓝父入住瑞王府,在瑞王身边办事。 江云景:“瑾瑜老妹啊,你心里想的我都帮你实现了,土匪全部都下山种田了,不用谢我帮你实现梦想”。 白瑾瑜:“我可没有梦想,我只是说了一个想法,你把它变成你的梦想实现了,我的家呢?幸福家园呢?”。 江云景:“你看你住在这如诗如画的温泉山庄,怎么还想着回永州,那破房子我送给几个土匪头子了,让她们安心带姐妹种地”。 “我都是打着瑞王的名义干得,我也是为了王爷的大业”。 白瑾瑜:“我谢谢你哦,今晚我亲自下厨为你们接风”。 江云景:“喊上落老师,他武功高强,收土匪可是立下汗马功劳”。 晚上白瑾瑜亲自下厨,烧制各自美食。 江忠义找白瑾瑜私下里说话:意思是江云景看上落心羽,非要娶他当正夫。 江忠义坚决不同意,请白瑾瑜帮忙劝说。 白瑾瑜嘴角上扬,该死的江云景,你把我的家捐赠了,我现在送你一个家,还有风长信那个大蒜瓣子,不谢。 等你娶了风长信,就等着鸡飞狗跳吧! 白瑾瑜:“岳母你放心,我一定劝劝”。 第145章 白瑾瑜血坑江云景 正值隆冬时节,天都的冬日景象与永州的干冷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温润与柔情。 白瑾瑜与江忠义、江云景围炉而坐,杯盏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 江福玉则设宴款待风长信,宾主尽欢,气氛热烈。 青雀邀请落心羽来他院里吃饭,两个好闺蜜悄悄话很多。 落心羽抱着蹦蹦,小幼崽很可爱:“蹦蹦很可爱,你也过得很好”。 青雀:“心羽,我拿你是真当好朋友,我知道你喜欢妻主,这一年年的耽误下去,不如直接坦白”。 “,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你只会错过妻主,等到年华已逝,美貌不在,一切只留遗憾”。 落心羽心里苦涩,长叹一口气,人生浮萍一样飘落:“谢谢你,青雀”。 这边随着酒意渐浓,每个人的脸颊都染上了几分绯红。 江忠义轻拍着白瑾瑜的肩膀:“瑾瑜啊,这酒可真够烈的!” 江云景亦是赞不绝口:“好酒!真是过瘾至极!” 江福玉见状,关切地望向江母与江云景,轻声问道:“妻主,母亲和姐姐似乎有些醉了,是否该安排他们歇息了?” 白瑾瑜微微颔首:“你安排便是,我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江福玉亲自将江云景与江母分别安顿在清风园与和风苑。 清风园内,风长信与落心羽正欲就寝, 却忽闻门外传来崔木楠的声音:“心羽公子,我家大小姐请您今晚过去磨墨”。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对落心羽道:“那我便先休息了”。 说罢,他转身步入内室。 崔木楠离去后,一股清新而甜蜜的香气悄然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风长信闻到这股香气,渐渐感到一股燥,他起身欲饮茶水以解暑意,却不料,此时江云景从隔间缓缓走出。 她绝美的脸庞因饮酒而泛起一抹绯红,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文人特有的那种风流倜傥与潇洒不羁,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云景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落心羽的气息,这让她的眼神愈发迷离,身体也因酒意与情愫的交织而难以自持。 她凝视着眼前的风长信,那双修长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紧紧抓住了风长信的双臂。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深情:“我喜欢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第一次在永州见到你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冷清孤傲的男子?我,我真的喜欢你。” 江云景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与渴望,全是真挚。 风长信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 江云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喜欢你武功盖世、清冷孤傲、绝美出尘。等陛下奖赏我时,我定会恳求陛下亲自赐婚,让你成为天都最尊贵的骄男,让所有人都仰望你、不敢轻视你,耻笑你”。 此时的白瑾瑜,正暗自思量着江云景与落心羽之间的情感纠葛,心中暗自盘算:若落心羽也对江云景有意,那自己就是害了一对有情人”。 落心羽的心情异常紧张,他紧紧攥住握拳,指甲嵌入手心,双腿虽有力却显得虚浮。 五个月未见白瑾瑜,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她带走了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自己。这份失落与痛苦,如同盐巴洒落在伤口上,日日折磨。 她曾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为自己疗伤、带自己走出阴霾,她是自己的光、自己的火,没有她的日子,就如同置身于寒冰之中,冷得让人窒息。 白瑾瑜夜晚召见自己,是否意味着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落心羽身着单薄的外衣,却显得身姿挺拔,常年习武的他,身材自然是无可挑剔,该瘦的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走起路来就是堪比国际男模。 落心羽心中忐忑不安,如同小鹿乱撞。他苛求不多,只愿能与她相守在一起,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大小姐,落公子到。”。 白瑾瑜看着眼前的落心羽,开门见山地问道:“立即回答我,你可喜欢江云景?”,如果是,那么她立即阻止江云景。 落心羽显然误解了白瑾瑜的意思,以为她是在吃醋:“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白瑾瑜闻言,心中的紧张情绪瞬间松懈下来,微笑着招呼落心羽:“心羽,快坐下来喝茶”。 白瑾瑜静静喝茶,她喜欢安分守己不惹事的小美男,风长信那个大蒜瓣子,刁蛮任性,等江云景娶回去,让他们鸡飞狗跳。 这该死的江云景居然把土匪引到家里头,胆大包天,还把自己家产散尽,很讨厌! 落心羽依言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从怀中掏出一本画本子递给白瑾瑜:“大小姐,这本画本子我已经按照您的剧情全部整理出来了。” 白瑾瑜接过画本子,轻轻翻动了几页,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好吧,等回头我开书社时用得着。心羽,你和我见外了不是?” “你该叫我瑾瑜才是。我时常怀念和你一起练剑写字的日子。” 落心羽回想起那些美好的时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的星眸闪烁着笑意:“我也时常怀念。” 白瑾瑜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清冷出尘、嘴角含笑,竟有着一丝勾人。 “他们都来这里了,我时常挂念着你。这段时间你受了不少惊吓吧?” 落心羽闻言不知道是客套还是关心,抬头看着白瑾瑜:“大小姐” 白瑾瑜微微皱眉:“为什么和我这么生分?老叫我大小姐” 落心羽微微一笑:“瑾瑜。” 白瑾瑜也笑了:“心羽。”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月下练剑的日子。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的愁绪,轻声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我感觉你似乎有些不开心。” 落心羽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暗影。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十九岁了,过几天就二十岁了,他该如何开口,述说的男儿心事。 男孩子十三岁左右定亲,十六七岁成亲,他自己早已经过了二八年华,在等下去他就是老男人了。 蓝父也催得紧,他之所以嫁给云桑,又生下幼崽,不还是想给落心羽一个依靠。 第146章 又纳夫啦 落心羽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暗影,显得格外忧郁。 白瑾瑜见状:“心羽,我们出去转转吧。” 落心羽点了点头:“好”。 白瑾瑜带着落心羽离开了温泉山庄,来到了附近的玫瑰园。 玫瑰园中的花朵早已被寒霜打蔫。 亲卫们心中暗自嘀咕:这大小姐不在山庄里泡温泉享受,偏偏要来这荒郊野岭的玫瑰园?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白瑾瑜指着玫瑰:“心羽,要是春天,这里可比杏花村还要美上几分”。 “千亩玫瑰盛开,花香四溢” 落心羽闻言,思绪飘回了那些共同练剑的日子。 白瑾瑜注意到落心羽的鼻尖已经被冻得通红,便解下自己身上的灰毛披风,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这件披风厚实而温暖,瞬间将落心羽包裹在了一片暖意之中。 落心羽的心中狂跳不已,他深知如果再不抓住机会,等到白瑾瑜认祖归宗、夫侍成群时,自己或许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彻底失去她。 落心羽大胆地抓住白瑾瑜的手,四目相对。 “瑾瑜,你心里可有我?”落心羽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泛起了泪光。 白瑾瑜的目光迎上落心羽的星眸,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可是我配不上你,我已经有三个夫侍”。 落心羽闻言,心中的痛苦与压抑瞬间爆发:“那谁配得上我?江云景吗?可是我不喜欢她。你刚才问起时,你显得那般轻松。” 美男双眼已经盈满泪水:“我只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你把所有人都带走” “唯独把我留在永州,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如果你心里从来没有我,我明天就走,去庙里奉神,去边疆骑马,总之不再出现在你白瑾瑜面前,永远不再见”,落心羽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痛苦。 白瑾瑜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心疼得无法自持,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喜欢你。” 两人紧紧相拥在月色之下,大雾弥漫,周围景色如梦似幻。 白瑾瑜轻声细语:“我没有要丢下你,也没有要舍弃永州。我爹娘和爷爷奶奶都还在那里,我本来打算春天就回去的。” “自从知道江云景做的那些事情后,我真是心力交瘁,非常挂念你的安全”,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与愧疚。 落心羽紧紧搂着白瑾瑜,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那你为什么都不向我表明心意?” 白瑾瑜叹息道:“你那么高贵,就像月神一样清冷绝尘、高不可攀。我不敢贪心,毕竟我已经娶夫了”。 落心羽嘴角上扬:“我哪有那么好”。 白瑾瑜却坚定地回答道:“心羽,你是最好的”。 月光下,落心羽轻轻一笑,那笑容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随着雾气的愈发弥漫,两人的身影也变得更加朦胧。 两人在花丛中漫步,落心羽指着那些蔫了的玫瑰花说道:“瑾瑜,你看这些玫瑰花都蔫了。” 白瑾瑜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白瑾瑜轻轻握住落心羽的手:“心羽,我喜欢你。” 落心羽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轻轻回应道:“我心悦你”。 在月色的映照下,两人第一次接吻。 落心羽显得有些生涩,白瑾瑜耐心地引导着他,他们的吻缠绵而深情,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其中。 落心羽穿着白瑾瑜的披风,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月光弥散开来,两人置身于花间,一幅绝美的画卷。 白瑾瑜轻声说道:“心羽,我想等我恢复身份后,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落心羽闻言,他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深情地说道:“如果是十年呢?瑾瑜,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我不想再等待”。 “我不要名分,也不在意身世,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最好生个猫崽崽,或者可爱的虎崽崽,人生便是圆满”。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心羽,我们一定会儿女双全的”。 此时,一个亲卫突然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美好的宁静。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大家赶紧回去吧,回去泡个温泉解解冷”。 “谢大小姐。”亲卫们应声答道。 回到温泉山庄,白瑾瑜拉着落心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但任由白瑾瑜帮他宽衣解带,一起步入温泉之中。 水温恰到好处,两人仿佛变成了两条小鱼,在温泉中畅游。 落心羽发现白瑾瑜的肌肤很好,胸前的伤疤,上次听说她被刺杀,他夜夜起来巡逻,直到她离开,他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两人在温泉中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温暖,随着水温的逐渐升高,他们的心情也变得愈发愉悦。 白瑾瑜沉浸在温泉中,直至骨髓都酥软起来,微微侧耳,倾听着江云景那端传来的声响。 过段时间要吃席了。 落心羽轻声说道:“瑾瑜,我还是回去吧,这太过孟浪了。” 白瑾瑜作为情场老手,怎会轻易放过这送到嘴边的美味? 白瑾瑜双手紧紧环抱住落心羽的腰肢,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起初,这吻如同小猫般柔软而试探,随后便转为意乱情迷的挑逗。落心羽在白瑾瑜的亲吻下渐渐迷失,最终被白瑾瑜温柔地抱回被窝。 小白虎美男就这样被深深地标记,白瑾瑜并不温柔,毕竟他身为白虎兽人,而且还习武。 一夜的甜蜜,白瑾瑜搂着落心羽沉睡,感受着美男身上那又香又滑的肌肤,光滑细腻,令人陶醉。 睡梦中,落心羽恍惚间说道:“瑾瑜,我好像听到了长信的哭声。” 白瑾瑜轻声安慰道:“乖,好好睡一觉,别管他。” 风长信和江云景之间的事,他们自会处理,自己可不去凑热闹。 我这是成人之美! 小伙伴们!我这两天整一个短篇已经发布!《大猫少主甜宠替嫁小兽夫》,番外版大猫和小松鼠的甜宠故事,小伙伴们赏个脸,甜到喉糖,帮忙评论点个赞!谢谢 第147章 作精风长信 面对江云景,她文采斐然,又是进士,风长信是好感的。 但是体内的燥热让他明白,自己这是招人算计了,风长信也是懂得药理的,毕竟白瑾瑜还从他那里看药书和药物。 风长信不动声色的用内力逼出药物,是谁要害自己? 风长信用脚趾头都猜到是江福玉,大家族子嗣在闺中娇养,对于这些宅斗手段当然一目了然。 他和江福玉都是以正夫之礼嫁给白瑾瑜,当然面对白瑾瑜认主归宗后,他们谁才是正夫的矛盾?让自己名声尽毁,他就可以安心当白瑾瑜的正夫。 今晚和江福玉吃的开心,之前白瑾瑜还夸江福玉人美心善,原来也是佛口蛇心。 江云景同样喝着酒,就算她对自己有意思,她正在丁忧期间,江云景的继父死亡,她需要守孝两年,两年内不许结婚,更不得纳妾,夫妻同房,一旦被举报,罢黜官职还要被打一百板子。 江云景丁忧期间,为朝廷作出贡献,酌请丁忧,特赦回到天都任职。 风长信十里红妆与敖瑾瑜的牌位结婚,天都人人皆知,没有放夫书的情况下,自己和别人无媒苟合,还在瑞王的温泉山庄? 风长信虽然名声狼藉,但是他骨子里是贵族家的嫡子,是矜持的。 面对江云景的告白,他是保持理智的,今晚如果真的和她发生点什么?名声狼藉,风家对瑞王的恩情也将要被自己消耗完了。 瑞王岂能容忍自己离开王府,败坏白瑾瑜的名声,那到时候整个风家都被瑞王记恨,江福玉好狠啊。 院子是江福玉亲自安排,他还亲自送自己过来,晚饭是他宴请自己的。 风长信一个手刀打晕江云景,他必须顾念江云景前途,和自己的名声,即使她心悦自己,那也必须有放妻书,八抬大轿娶他过门才行。 风长信:“小甜”。 贴身侍从小甜:“公子,这江小姐怎么在你的房里?”。 风长信:“你把江福玉喊来,告诉他,他不来,我就把江云景送入官府”。 小甜很快喊来江福玉。 江福玉刚和衣睡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清风院。 风长信看着江福玉,双眼含着轻蔑的嘲讽:“江大公子,这就是你的算计”。 “白瑾瑜知道你如此蛇蝎心肠吗?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江福玉双手行礼,急忙解释:“风公子,我姐姐可能是喝多了,走错房间,我向你赔不是”。 风长信:“白瑾瑜很爱你,你犯不着跟我较劲,但是看你如此恶毒,利用自己的亲姐姐毫不手软” “你姐姐还在丁忧期间,你把我和她安排在一个院子里,是想毁了她的仕途”。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白瑾瑜的真心”。 江福玉双眼茫然,很是无辜,努力解释:“我把姐姐和母亲都安排在清风院的啊”。 风长信:“你看这里是哪里?”。 江福玉:“这是清风院,怎么回事”, 江福玉走到院外,清风院,清风园,一字之差,闹了误会。 江福玉:“风公子,对不起,我让人把我姐姐安排的是清风园,是下人送错了”。 风长信对于江福玉的解释是嗤之以鼻:“把你姐姐带走,不要做这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 江福玉和小豹子点点扶起江云景离开。 江福玉好不委屈,难过,还是自己不够认真。 江云景醒来 ,回想昨晚喝酒太过孟浪,后来却也记不得了,好像是一场梦。 江云景和江母睡醒,先吃点早点,再准备去见落心羽,询问他的回答。 江云景吃完饭,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对着镜子连头发丝都梳理干净。 江云景看着江福玉哭红的眼睛:“福玉,怎么了?是不是白瑾瑜欺负你?”。 江福玉委屈的很,轻轻摇摇头:“没有”。 江福玉是江云景在这世界上唯一软肋,她是长姐,父亲不在,就这一个嫡亲弟弟,她可疼的紧。 江福玉把昨晚他和风长信的事情简单叙述一遍。 江福玉伏弟狂魔,顿时火冒三丈:“莫说你是白瑾瑜明媒正娶的正夫,瑾瑜还喜欢你喜欢的紧”。 “那风长信就是一个名声尽毁的二嫁男,被皇太女退婚,他名声都臭了,还用得着你去设计他,不知廉耻”。 江云景的嘴巴就是刀,一刀刀捅进风长信的心,在里面搅碎。 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的,她根本不喜欢自己,昨夜自己顾及她的名声和前途,都是笑话。 风长信对江云景仅有的一点好感,风流才子,青年才俊,所有滤镜瞬间全部破碎。 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两人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风长信崩溃的趴在桌子上,哭的很伤心,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欺负自己。 他明明是风家嫡子,天都最美的娇男,为什么到了人人厌恶的地步,风长信太委屈,但是又不甘心。 风长信哭完趴在桌子上,心口还是疼的。 小甜打水给风长信洗脸:“公子,我们回家去吧,家主和老夫人定会为你做主,他们都太缺德了,欺负我们家公子”。 风长信:“心羽呢,昨晚他没有回来?”。 小甜:“主子这么伤心难过,他都不出现,想必算计你也有他的份”。 风长信紧握成拳,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我落井下石,我做错什么了? 风长信不吃不喝,从早晨坐到阳光直射。 太阳都晒屁股了。 白瑾瑜搂着大白虎美男在被窝里睡觉,手摸他的尾巴,摸他小肚子上的育儿袋,软滑滑的,舒服。 落心羽有点害羞:“我睡不着,我还是起来吧”。 白瑾瑜双手攀上落心羽的脖颈:“心羽,再缠绵一会”。 落心羽轻笑,笑的甜蜜:“你好贪”。 白瑾瑜抚摸着身上的人儿,胸肌完美,比自己的还健硕。 白瑾瑜惬意的眯着眼睛,嗅他身上的芳香:“心羽”。 落心羽羞的俊脸通红:“瑾瑜”。 白瑾瑜堵住他的唇瓣,在里面索求甜蜜:“再来”。 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只要是落心羽的身体好,力气大,白瑾瑜懒得动,不出力也能享受。 外面的侍从在院门口值守,他们多半也是听风猫,听到主人没有起床,还在办事呢。 江福玉:“帮我通传一下,我要见大小姐”。 莫堤:“大小姐还在睡觉,夫人请回吧”。 江福玉:“妻主,我母亲和姐姐要走了,你要去送送她们吗?”。 莫堤是最不喜欢江福玉的,因为她是大女人,比较喜欢柔柔弱弱的小男人。 莫堤本就直来直去,很看不惯江福玉,已经结婚的男媳还整天抛头露面。 莫堤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对江福玉说:“夫人,您可别这般大喊大叫,大小姐这些天劳累过度,好不容易能安安稳稳地睡个懒觉”。 “若是换作其他人家的妻主,恐怕早就对你动怒动手啦!”。 江福玉蹙眉质问:“我哪里不像话了?”。 莫堤迎着江福玉的目光:“难道不是吗?大小姐平日里操持家务、管理事务已经够辛苦了,如今只是想多休息一会儿,您却如此吵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这还不够不像话吗?”。 江福玉闷闷的走开。 莫提几人会心一笑,还是队长有主意,主子天天多忙,难得睡个懒觉,正在享受温柔乡。 白瑾瑜亲亲落心羽的俊脸,拿一千两银票:“喜欢什么买什么,你暂时和青雀住一个院子,我先去洗漱,你在睡一会”。 白瑾瑜穿起来,江云景这就走了? 不是该回永州吗?丁忧期间沾染男色,仕途到头,噢耶! 江云景是个莽夫,胆大包天,喜欢越主代袍,实在不适合当官,迟早把天给捣一个窟窿。 白瑾瑜洗脸刷牙,给猫尾巴和头发都梳理顺滑,昨夜太爽了,体验八块腹肌的美男赤身裸秀,温柔乡不想起床。 白瑾瑜刚洗漱好,就听到一声撕裂的喊叫:“不好了,我们家公子上吊了,快来人啊”。 第148章 白瑾瑜心软风长信 白瑾瑜闻言吓得魂飞魄散。 风长信若是真的死了,自己该如何面对风家? 白瑾瑜高声吩咐:“快去救人!快!” 白瑾瑜随着众人匆匆赶到清风院,只见房梁上悬挂着一根麻绳,风长信已经被他的侍卫风御救下来。 白瑾瑜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走近,心中慌乱不已,他要是真的死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逼死他的刽子手? 白瑾瑜仔细查看风长信的情况,发现他还有呼吸,但双眼死寂无神,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见。 白瑾瑜的心很是慌乱,要是风长信死在庄园,她该如何给风家交代,白瑾瑜想到风家父母那慈爱的目光,心里虚得很,一阵后怕,万一风长信没有救回来,她内心和以安啊! 白瑾瑜:“长信,是我不好,你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风长信双耳轻轻抖动下,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空洞,冷笑一声:“我死了不正合你的意吗?让你们夫妻圆满,再也没有我这个眼中钉”。 白瑾瑜连忙否认:“我没有圆满。你死了,我会内疚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跟我说,我会为你做主。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无论是谁,我都会帮你讨回公道”。 风长信悲愤交加,紧咬下唇:“如果是你的夫人江福玉呢?他给我下药,想要毁了我” “我死在这里,瑞王自然会为我主持公道。” 白瑾瑜心里愧疚不已,好事没有成,还让江福玉背黑锅。 白瑾瑜:“福玉他很善良,他不会这样做的,可能是有误会”。 风长信怒道:“他善良?他善良会让他的姐姐和我住一个院子吗?故意毁坏我的名声”。 白瑾瑜心中一沉,试探地问道:“是不是江云景欺负你了?我给你放夫书,让她明媒正娶你,我绝对不让她欺负你”。 风长信气得浑身发抖,双眼绯红,里面全是委屈:“你羞辱我还羞辱得不够吗?”。 小甜跪在白瑾瑜面前,泪流满面:“大小姐,你是公子的妻主啊。那江云景侮辱公子的话可难听了,说公子主动勾引她,说公子是二婚男人”。 白瑾瑜听闻怒不可遏:“她若是不娶你,我就杀了她!” 风长信情绪激动,绝望喊道:“那就让我去死!”。 江福玉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同样是双眼委屈:“妻主,是我不好”。 “我让人安排姐姐住在清风园,结果安排在清风院,是我该死,是我的错”。 白瑾瑜:“长信,你不用自杀。福玉,你也没有错” “江云景,你进来。” 江云景走进屋内,神色坦然:“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我还在丁忧期间,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白瑾瑜怒视着她:“那你现在毁了长信的清白,就该给他一个交代!八抬大轿娶他进门!” 江云景冷笑:“我怎么可能娶一个二婚男人?更何况他还被退过亲,名声也尽毁”。 白瑾瑜内疚不行,哎! 都怪我,干的什么事,那落心羽出身青楼,江云景要明媒正娶,现在到长信心里,怎么就嫌弃他。 风长信双唇惨白,眼里全是破碎,看着白瑾瑜一字一句:“白瑾瑜,我不喜欢她!” “我憎恨她们姐弟两人,你要是再作贱我,我就抹脖子自尽”。 白瑾瑜内疚的不行:“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你”。 风长信:“我这个样子你见了可满意?” “如今的我,人人可以侮辱嘲讽,我活着就是度日如年。但是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你把我逼死,你就能安心幸福了吧!” 风长信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白瑾瑜面对哭得支离破碎的风长信,心中充满对风家的内疚:“对不起,长信”。 风长信凄凉地笑道:“这是我遇见你的惩罚。我认命了。” 白瑾瑜再次道歉:“对不起。” 风长信的目光变得遥远而空洞:“白瑾瑜,如果我们还能回到小时候,在育儿袋里,有父亲的温暖,你我也不打架,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白瑾瑜:“风长信,你是干净的,是我污浊,我本来以为江云景是你的良配,对不起”。 风长信:“每个人都可以对我来一刀,但是你不可以也欺负我”。 白瑾瑜:“你只要不死,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风长信:“我要当你的正夫,我要你履行妻主的义务,我要你爱我,宠我”。 江福玉手心冰凉,双眸震动。 江云景气不打一处:“你凭什么?”。 风长信目光扫视江云景和江福玉,你们两个作贱我,辱骂我!我偏要争一争!白瑾瑜她本来就是我的,看着两人的表情,风长信有一丝快意,。 白瑾瑜:“江云景,你可以走了,要不是你孟浪,就不会刺激长信,如果他死了,我不会原谅你”。 江云景:“那福玉怎么办?他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伴侣”。 白瑾瑜:“我娘让我兼祧两房,他们都是我的正夫”。 江云景:“兼祧两房,那个人是谁?”。 白瑾瑜:“来送人啊,送客”。 白瑾瑜心情不好,事情搞得一团糟,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就是江福玉和风长信都是正夫,这以后如果自己认祖归宗,谁是大?谁是小?那个孩子继承爵位。 就是多娶一个夫嘛!美男太多也愁啊,害怕他们两个扯头花! 白瑾瑜:“长信,你说的我都答应,你千万别再自杀了,你先休息,我做了饭送来”。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江福玉踉跄的站起来,差点倒掉, 白瑾瑜心疼的抱起来,江福玉靠在白瑾瑜怀里,青雀和洪水柏也在门口,两人带着崽崽。 江福玉主动下来,:“妻主,刚才只是腿麻了,我可以自己走”。 白瑾瑜满心欢喜接过那两个可爱至极的崽崽。 这俩小家伙长得胖乎乎的,圆滚滚,他们身上都穿着案精美的小马甲。 白瑾瑜先亲小胖虎的崽崽,再亲活泼好动的蹦蹦,两个小毛团子太可爱了。 白瑾瑜的烦恼烟消云散,被远远地抛到九霄云外。 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再过一段时间就到兽世的大年啦! 第149章 可爱蹦蹦 白瑾瑜轻步踏入青雀的院落,最喜欢和他还有蹦蹦在一起,心情放松,这后院里多了风长信,还有风家满门英烈的恩情,两个正夫,以后有的搅合。 白瑾瑜欢喜地亲活泼乱跳的蹦蹦,小家伙在她手中可不老实,扭动着稚嫩的身躯,仿佛每一寸都洋溢着成长的活力。 白瑾瑜嘴角含笑:“我的崽崽又长大了不少,这一个多月没亲自带着,真是愈发可爱了。”白瑾瑜言语间满是宠溺。 青雀立于一旁,身后的大尾巴轻轻摇曳,如同春风中摇曳的柳枝,脸上洋溢着得意与骄傲:“妻主,崽崽已经会吃饭了哦”。 白瑾瑜闻言,笑靥如花,在手里亲亲亲:“带得如此之好,自然少不了赏赐”。 青雀眨了眨眼,似乎对“赏赐”二字颇感兴趣:“妻主是要给我钱吗?来京城还没有好好逛街”。 白瑾瑜轻轻一笑,心中暗自盘算:她手中三万两黄金,不得轻易动用。 等洪财主拿笔银子来,这年才能过得好。 “钱嘛,自然是有的,今天我给我的蹦蹦做顿好吃的”。 青雀:“妻主,我们一起做”。 侍从青哥接过幼崽。 白瑾瑜:“青雀,心羽以后便与你同住一院,你们也好有个照应,行不行?”。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我们以前就住在一起,这自然是好”。 白瑾瑜不再多言,转而吩咐崔木楠去请洪水柏、江福玉以及医疗组的成员们前来,一同参与今日的烤蛋挞与披萨盛宴。 难得休息,犒劳大家,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众人围坐一起,跟着白瑾瑜的步骤,认真地制作着蛋挞皮。 当那喷香的蛋挞出炉时,整个院落都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肆意而张扬。 大家品尝着美味的蛋挞,赞不绝口,小豹子陈点点吃着蛋挞,尾巴摇晃的欢快。 白瑾瑜:“小豹子,别吃那么急啊”。 小豹子:“瑾瑜姐姐,你太会做饭了,点点一点都不想家”。 江福玉轻笑,身后的尾巴自然是轻轻摇摆:“那大山里头好苦,就留在这吃好吃的”。 众人笑的开心,蹦蹦看见大家吃蛋挞,小爪爪急得直比划,青哥也咽口水。 青雀轻轻点点小崽崽的鼻子:“瞧把你急的”。 白瑾瑜接过崽崽,温柔地怀抱着蹦蹦崽崽,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欢快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那毛茸茸的小手灵活地抓住蛋挞,将里面的香甜馅料送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周围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被逗得哈哈大笑。 “哎呀呀,这小蹦蹦真是太可爱啦!”有人忍不住赞叹道。 青雀也笑着附和:“简直就像个小馋猫似的,看他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估计已经吃了不少”。 白瑾瑜轻轻亲吻着崽崽的额头,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我的宝儿喜欢吃,娘亲每天都做好吃的”。 洪水柏站在一旁,陪嫁的剩余——五千两银子,妻主让他管家,就是让他往里头贴银子。 洪水柏面露忧色:“妻主,这年关将至,咱们该如何度过?京城里的那些姻亲是要送年礼?还需要前去拜年吗?”。 白瑾瑜略一思索,便道:“你派人去请田静来,让大厨房早晨、中午、夜间都加餐蛋挞”。 洪水柏闻言,有些愕然:“就……就这么简单?”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等岳母送钱来再说吧。” 又烤了一大炉子蛋挞,白瑾瑜亲自端了一盘送到自己的院子。 刚进门,只见落心羽半敞着衣领躺在床上,露出完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瑾瑜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思量: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落心羽见白瑾瑜进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瑾瑜,是什么好吃的?” 白瑾瑜坐到床边,先侍奉落心羽漱口,然后才将蛋挞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亲手做的蛋挞。” 落心羽咬了一口蛋挞,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瑾瑜,你这样宠着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白瑾瑜将蛋挞送到落心羽唇边,笑道:“那也是我乐意宠的。”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我还是起床吧,别把你的床弄脏了。” 白瑾瑜按住他:“不要紧的。青雀很喜欢和你住在一个院子,等开春了,我再给你盖一个更漂亮的院子。”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甜蜜:“谢谢你,瑾瑜。我要起来了,去青雀房里收拾一下。” 白瑾瑜却按住他不让动:“别起来啦,等我晚上回来。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去泡个温泉澡放松放松。” 落心羽拗不过她,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吃着蛋挞。 白瑾瑜则双手帮他接着碎渣,那细致入微的关怀让落心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该怎么报答你?”落心羽轻声说道。 白瑾瑜笑了笑:“那你就给我生一只白虎崽崽吧。我还没有雌虎崽崽”。 说到白虎,在皇家和豪门世家中,白虎的地位尊崇无比。 继承人和伴侣多半都是以白虎为尊。 日后若瑞王登基,白瑾瑜肯定会有爵位,也自然需要雌崽来继承家业。 瑞王之所以能坐上储君之战中胜出,原因有很多,第一,她是白虎且战功赫赫; 第二,她有靠山惠贵君出身高贵; 第三,她像女帝一样热爱征战,白虎身材高大、形象优美。加上金羽国历代皇帝都只是白虎,所以白虎在我们这里的地位尤为尊崇。” 落心羽的母亲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白虎战将,曾是大皇女夺嫡的核心人员。 “瑾瑜,长信他怎么了?”落心羽突然问道。 白瑾瑜叹了口气:“就是太过娇贵了些,受不得一点委屈”。 “他那些委屈跟你当初受的罪根本不能比” “你在家的时候,洪茜有没有骚扰你?” 落心羽摇了摇头:“经历过抄家之后,洪茜沉稳多了。她倒是和江云景经常给我送诗和礼物,不过我可都拒绝了”。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的心羽太优秀,那么多少喜欢你”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是去看看长信吧”。 白瑾瑜却按住他:“还是我去吧。你再睡会儿休息休息。” 落心羽躺在丝滑的暖被里,尾巴轻轻在被窝里摇晃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第150章 美男暗战 白瑾瑜则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蛋挞出门,刚走到清风院门口,便见小甜很有礼貌地迎了上来:“大小姐好!我家公子正在睡觉” 白瑾瑜微笑着将蛋挞递给他:“那就让他睡着吧。这是我刚烤制的蛋挞,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甜闻到那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嘴角笑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谢谢大小姐!” 他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 那美味的滋味瞬间在他口中绽放开来,让他忍不住连声称赞:“这也太好吃了吧!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此时,风长信在床上翻了个身,揉了揉肚子。 他眼看着小甜一会儿功夫就吃了三个蛋挞,心中也有些馋了。 犹豫再三后,还没有等他开口。 天杀的,小兔子吃东西快的很,一连吃五个。 小兔子三口两口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小尾巴在衣服里搅动着。 风长信闻言一怔,随即怒道:“你这小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馋了!最后一个拿来给我尝尝”。 小甜从来不贪嘴,只是太香了,让他忘记了规矩和本分。 风长信吃了一个蛋挞,果然是很好吃, 风长信开始梳妆打扮,他要去找白瑾瑜争宠!他要夺取江福玉最在乎的宠爱! 一番精心打扮后,风长信身着紫色狐球马甲、黑色长裙、白色狐球斗篷,手上戴着红玉手串,整个人仿佛谪仙下凡一般俊美。 然而当他来到白瑾瑜的院落时却发现已经锁门了。 外间只有一个守卫站在那里,白瑾瑜在库房。 风长信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向库房赶去。 然而当他赶到库房时却发现白瑾瑜正抱着虎崽崽和洪水柏一起组织马车给老兵送大米呢。 “妻主!”风长信喊道。 白瑾瑜被这一声呼唤慌了神:“哦?是长信啊。我和水柏去给老兵送米呢。你饿了可以去大食堂吃饭。” 风长信不依不饶地问道:“心羽呢”。 白瑾瑜:“他出门办事了”。 洪水柏与白瑾瑜怀抱崽崽,满载着大米,一袋袋地分发给了老兵村的每一户人家。 几位老兵望着他们:“大小姐,自从跟了你,这没肉的日子,嘴里可真淡得慌啊。” 白瑾瑜闻言,囊中羞涩,现有的猪仔都是精心挑选的种猪,为的是明年能养出大批肥猪,垄断天都的猪肉市场,让猪肉价格回落到亲民的水平。 可没有猪给她们吃,兽人嘴巴馋,毕竟是肉食动物。 白瑾瑜灵机一动,提议道:“几位大姐,咱们村里那水塘里鱼儿可不少,最近水位下降,上游冲下来不少大鱼,有没有会抓鱼的,咱们一起去捉些来尝尝鲜?” 几位老兵一听,双眼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峥嵘岁月:“大小姐,这话你可就说笑了。咱们以前跟着瑞王打仗的时候,没吃的就下河抓鱼摸虾,那可是咱们的拿手好戏。” 白瑾瑜闻言立刻组织起一支捕鱼小队,浩浩荡荡地向着水塘进发。 白瑾瑜宣布:“那还等什么?今年上下游冲下来的鱼可不少,谁抓到的就算谁的。” 十八个村子轰轰烈烈的捕鱼行动。谁抓到的鱼都算谁的,大家干劲十足,都希望能过一个肥年。 大家纷纷下水抓鱼,那场面异常热闹,欢声笑语不断。 白瑾瑜亲自下水,抓住了一条大鱼。她抱着鱼兴奋地跑上岸边,青雀则抱着蹦蹦在在岸边笑的合不拢嘴。 夜幕降临,白瑾瑜在洪水柏的院子里支起了锅灶,邀请江福玉、风长信等人一同前来聚餐。餐桌上,气氛暗流涌动,却也温馨和谐。 风长信用餐时举止优雅,他轻声说道:“妻主,这还是我第一次品尝到你亲手烹饪的菜肴。” 白瑾瑜呵呵:“喜欢吃就多吃点” 江福玉则满怀感激地回忆起与白瑾瑜初次相识的情景:“妻主,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认识时,你就教会了我做菜,尤其是那油炸虾球,至今让我回味无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我的小花猫,喜欢吃就多吃点,我以后会经常做给你吃的。” 风长信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妻主,既然你我早已拜堂成亲,如今我来到山庄,便是回到自己的家。我是否应该搬进主院,与你同住?” 白瑾瑜,,,,安抚下去。 “这里是我干娘的房产,等我购置了新的房产,再妥善安置你。你先住在清风院吧,等过段时间礼物准备好,我带你回风家看看。” 风长信温顺地点头:“我都听妻主的安排。” 餐后,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回院落,轻轻抱起江福玉怀中的小花猫,温柔地说道:“福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江福玉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我知道自己没有为妻主诞下幼崽,不配当大夫人。” 白瑾瑜紧紧握住他的手,深情地说道:“别哭,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的心只属于你。我们会有孩子的,你不要担心,你很快就能调养好”。 江福玉眼中闪烁着期待:“妻主,我真的想要一个幼崽”。 白瑾瑜:“放心吧,我们会有孩子的。其实我不喜欢他嚣张跋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江福玉被白瑾瑜的深情所打动,心中的委屈烟消云散。他轻轻地摇了摇尾巴心情变得惬意起来。 江福玉主动吻上白瑾瑜,一番甜蜜,“早点睡,我最近很累,先回去休息”。 白瑾瑜肯定要回自己的主院,落心羽还在被自己被窝,他没名没分跟着自己,不能说主宠一个月,至少要独宠几天吧。 江福玉:“妻主,早点休息”。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开始为落心羽准备晚餐。 两个小炒菜搭配一瓶鹿血酒,在这个潮湿的冬天里显得格外温馨。 落心羽品尝着白瑾瑜的手艺,赞叹不已:“妻主,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两人边吃边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这潮湿冬天,真是烈火烹油,酣畅淋漓。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落心羽和白瑾瑜来说,这个美好的白天却成了他们慵懒的时光。 两人紧紧地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白瑾瑜轻轻地翻了个身,搂着落心羽,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舒适。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落心羽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传来的温度。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静谧而温馨的氛围。 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琐事的纷扰,只有彼此相伴的安宁。 落心羽和白瑾瑜在被窝里度过了整整一天,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或事,只需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里,享受着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能够随心所欲地放松身心,与心爱之人共度美好时光。 第151章 洪水柏再次有孕 白瑾瑜来到琉璃场,工人们正专心致志地吹制着各式各样的瓶子。 不会吹瓶子的就吹玻璃。 还是按照计价算。 小瓶子一文工钱,一斤重瓶子两文钱、五斤重的坛子,四文钱,十斤重的大坛子,十文钱。 白瑾瑜手中还有一些零钱,全部用于购买高粱酒。 崔木楠正带领众人夜以继日地蒸馏高粱酒。 有了酒瓶,就等着鹿血和鹿茸。 小六子任督二脉开窍,在白瑾瑜的图纸下,吹制作一些高脚酒杯。 洪水柏组织众人切割鹿茸。 养殖园内,辛苦一年内生出五只小马与二十二只梅花鹿。 白瑾瑜看着小梅花鹿,想靠养鹿发家致富,恐怕能饿死。 白瑾瑜对山庄的侍卫进行了详尽的统计,加之从永州归来的侍卫,人数已近千人。 望着这些跟随自己的忠诚之士,绝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过年,养兵千日,是真的很费钱。 白瑾瑜等着洪员外的银子,等的望洋兴叹。 每人先分发两瓶酒,一瓶鹿茸酒,一瓶鹿血酒,以示犒赏。 特战队成员因都是核心成员,每人多分得五斤鹿血酒。 养兵真的很花钱。 已经到腊月。 洪财主终于来了,带着五十万两的银票。 白瑾瑜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摇晃着大猫尾巴,笑着款待洪财主。 “岳母大人,您可算是来了,我这都快揭不开锅了”。 洪财主闻言,老狐狸:“你开个平价米店,亏的半死这不是得罪好几家商会”。 白瑾瑜微微一笑,道:“我这不是为了给瑞王造势嘛?” “岳母今儿来的是好时候,有好东西送你”。 洪财主怀里抱着白虎幼崽暖暖,一双狐狸眼冒光:“肯定有好吃的”。 白瑾瑜笑道:“那我今天就给您露一手。” 白瑾瑜亲自下厨,江福玉在一旁打下手。 洪财主见状,不禁感叹道:“你这也真是节省,怎么不找几个下人帮忙?” 白瑾瑜摇了摇头:“细作难防啊” 洪财主闻言:“那岳母给你找几个可靠的”。 白瑾瑜婉拒道:“心羽不是带了十几个孩子来嘛,我准备把他们分派下去帮忙”。 酒过三巡,洪财主品尝着鹿血酒:“这酒冲劲真大!” 白瑾瑜笑道:“等您喝完,就知道效果了。” 洪财主话锋一转,道:“我们现在是商人,不许纳多” 白瑾瑜调侃道:“岳母现在又有钱了,就没想着买几个漂亮的回来?” 洪财主哈哈一笑:“庶人纳侍妾,那是要挨板子的,如今岳母只对赚钱感兴趣,这酒怎么卖?有了这么漂亮的瓶子,再加上这么大的酒劲,肯定能大卖”。 白瑾瑜:“暂时不急,等我的酒厂开业再说。” “酒厂?”:洪财主。 白瑾瑜点头肯定道:“对,只卖贵的酒,制作好了,全部请你代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那我很快就能再次成为金羽国的首富”。 白瑾瑜举杯敬洪员外:“佩服岳母的气度,说干就干,也没有因为抄家萎靡不振”。 洪员外笑:“洪家数百年的积累,祖训一代代向下传递,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哪怕身陷囹圄,都要有从头开始的决心”。 瑾瑜闻言,深感敬佩,再次举杯:“佩服岳母”。 洪水柏拉着白瑾瑜的手,劝慰:“妻主,暖暖已经睡了,母亲年纪也大了,你也不可以贪杯”。 白瑾瑜已有些醉意:“今儿见到岳母高兴”,能不开心吗?送来五十万两银票,有钱就可以解决风长信和江福玉的矛盾。 白瑾瑜心中畅快,洪财主果然办事有效率,信用也好,镜子竟然这么快就销售一空。 白瑾瑜今晚自然留在洪水柏的院子,风长信和江福玉两人掐上,只要看见白瑾瑜去了对方的院子,就作妖,谁都不喜欢对方,提防对方先生下子嗣。 白瑾瑜不敢对风长信太差,也不留宿,舍不得伤江福玉的心。 两边都没有留宿,最近都是留在洪水柏和青雀的院子,毕竟心羽刚开苞,自然是宠爱的多一点,有新鲜感嘛! 水柏和青雀都有幼崽,两个崽崽可是白瑾瑜的心头好,每天都要抱抱的。 白瑾瑜留在洪水柏的房里,鹿血酒的加持下,只觉血气翻涌。 洪水柏却脸色苍白,一把推开白瑾瑜,道:“妻主,我感觉很不舒服,肚子难受,浑身烦躁得很”。 白瑾瑜闻言,顿时清醒了几分,她赶紧起身查看洪水柏的情况。 只见洪水柏的小肚子上有个鼓包,难道是有孕了?白瑾瑜心中激动不已。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白瑾瑜的理智尚在。 白瑾瑜起身找来医药箱,拿出听诊器,爬上床听洪水柏的小肚子,果然听到胎心。 白瑾瑜很兴奋:“水柏,我们要有崽崽了。”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道:“妻主,我这次能不能生一个雌崽崽”。 白瑾瑜紧紧握住洪水柏的手:“这一次,我想要陪着你,看崽崽出袋”。 洪水柏温柔地道:“这样算来,是我一来就怀上了。” 白瑾瑜笑道:“真是个粗心的家伙”。 十月初来的,现在十二月多,等过年左右幼崽就要入袋了,白瑾瑜很想看崽崽在里面成长。 二胎和一胎不一样,育儿袋是开放的,可以瞅见崽崽在里面孕育,崽崽放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成长应该是很可爱。 二胎有二胎的风险,比一胎看不见摸不着强些。 育儿袋里的毛发有自清自洁作用。 洪水柏一脸期待:“这次我想生一个雌崽崽。” 白瑾瑜:“男孩子也可爱啊,虎头虎脑的才招人喜欢”。 洪水柏笑道:“只要是妻主和我的崽崽,是什么都好。” 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第152章 好爽发钱 白瑾瑜想到江福玉,心中不禁一阵心疼,被继父折磨暗害,还没有幼崽,心里焦急,还被风长信咬住不放。 如今自己有钱了,一定要好好补偿他,好好陪他过个美好的年。 白瑾瑜拿出五万两银票递给洪水柏,道:“三万两是还你的嫁妆,两万两是开支”。 “水柏,你辛苦了”。 洪水柏感动地泪眼婆娑,靠在白瑾瑜怀里:“你知道我的辛苦,这就够了,我苦都是值得的”。 白瑾瑜温柔安慰,抚摸他的头,白虎美人的皮毛很软和,舒服:“你安心养着身体,等几天去天都,好好去看你大哥和二哥”。 洪水柏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天都。 洪水柏深情地望着白瑾瑜:“我现在很幸福,我对妻主只有一点要求,我只要你平安健康,陪着我们”。 白瑾瑜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到上次差点噶在皇宫,自己丢下他们,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吧。 有了钱,白瑾瑜第一时间给亲卫们发放年终奖,包括监听情报队。 每个人收到钱后都喜笑颜开,纷纷表示要过个肥年。 白瑾瑜如今养着这么多人,亲卫们除了捣米就是练武。 古代没有机器,全靠人工碾米,很费人工,也增加了大米的价格。 瑞王平价米店每天卖出很多大米,实在是供不应求。 白瑾瑜还有点铁,尝试炼制三个大大空心铁滚子,滚子上面全部小刺,中间有轴。 白瑾瑜指导木工修建三个超级大的风车,一端链接风扇,一端链接轴,居然真的可以慢慢转动。 白瑾瑜把三个铁滚筒外面用木头做上盒子,下方留有出米口,只不过稻壳和白米一起滚下来。 有时候会卡壳,还有展不均匀的情况,即使这样也比人工碾米快的太多,如果风大,那可是转动的很快的。 只需要三个人负责看守机器,工作清闲,白天夜里碾大米。 外人看着温泉山庄巨大的风车,白大财主这是干什么呢?好奇。 白瑾瑜吩咐王春四个情报组,扩大成员,正式建立天都情报网。 王春是大队长,张千副队长。 安排好亲卫的事.白瑾瑜来到琉璃场,让人打开箱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白瑾瑜高声宣布道:“过年了,姐妹们来领取年终奖。明年还想跟我干的,还欢迎你们回来”。 众人闻言,惊喜交加。 平时有月钱拿,吃的饭顿顿有肉,她们已经觉得自己身在天堂了。 如今每人还能得到十两银子的年终奖,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有功就有赏赐,卖镜子得到上万百万银子,离不开众人白天黑夜的努力。 小六子作为厂长,如今已经能够吹制出精美的琉璃杯子,甚至是拉花技艺也炉火纯青。 白瑾瑜当然不吝啬奖励,直接给他一百两银子。 要知道,在天都买个小的小院子也才要三百两银子。 小六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连琉璃场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大姐都得到2两银子的奖励。 田喜悦作为大管家,整个温泉山庄的所有管事到下人都领到2两银子年终奖,人人开心过大年。 青雀的三十位员工以及青雀院里的人儿也得到了丰厚的奖励。 五千两银票给青雀,养育蹦蹦以及袋爹等人的生活所需,由青雀自己做主分配。 落心羽两千两银票,他从自己的学生里招聘四个贴身侍从和四名助教,开始管理孤儿班,为白瑾瑜培养人才。 医疗组也按照亲卫的年终奖标准发放奖金,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江福玉拿着五千两银票,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尾巴呼啦啦的摇晃,嘴角也甜蜜蜜的。 “妻主,这钱不如买一个院子,把风长信安置过去,他见不得你我恩爱,我都好久没有和妻主单独说会话了”。 白瑾瑜紧紧抱着江福玉,温柔的吻着,小花猫身上喷喷香,惹的白瑾瑜白天拉窗帘。 小花猫不像虎族肌肉强健,柔软适度,腰软嘴甜,尾巴也会勾人。 白瑾瑜爽的不行。 小甜:“公子,家主去了江福玉院里”。 风长信来回开合着耳朵听,呸,臭不要脸的猫郎(辱骂猫族勾人的下流语言),大白天勾引白瑾瑜做那事。 小甜心里焦急:“要是给他生下幼崽怎么办?”。 风长信:“那也只能是白瑾瑜的孩子,只有我生下的才是敖瑾瑜的孩子”。 小甜:“公子,到年你就十八岁了,你要争取早点侍寝啊”。 风长信是谁?是天都最美的娇男,是多少美女眼中的男神,还是拉不下脸。 有钱了,青雀要去天都购物,落心羽要去看父亲,风长信要回家。 江福玉也要去看母亲和哥哥,洪水柏要去探望两个哥哥, 三辆马车,青雀和洪水柏抱着崽崽坐在一辆马车,两个崽崽开始递爪爪,自有一番闹趣。 风长信和落心羽坐一辆马车,两人表面上兄弟友恭,但是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的是兄弟情, 风长信哪天自杀,落心羽也只是事后关心探望。 风长信心里悲凉:要不是为了找落心羽,他不会去永州,为了他和姐姐的事情出头,被白瑾瑜刮毛,才沦落成为天都笑话,当然嫁给皇太女也可能更惨,甚至风家。 在落心羽心里,从名满京城的贵公子,沦落为罪奴,什么人情冷暖,兄弟情谊?他早已经体会世态炎凉,变得更冷清。 他只是一个罪奴,去攀扯风家贵公子做兄弟?除了白瑾瑜,他喜欢干净的青雀做朋友,何况自己在困难的时候,是青雀帮他疗伤照顾。 白瑾瑜和江福玉做一辆马车。 小豹子跟着亲卫走路,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兽人,他的天赋就是走路,跑步,跳跃,170的身高,恨不得全是腿,他就喜欢奔跑。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肩膀,心情好的很,毕竟只有他和白瑾瑜一辆马车:“妻主,这么多钱该怎么花,一个丞相的年薪才两千两银子”。 白瑾瑜轻点了下小花猫的鼻尖:“该花的钱,尽管去花,就是你的零花钱,给我的宝贝花钱,我很喜欢,在天都要穿得好,戴的好,人情往来都是惯会捧高踩低的”。 江福玉眨巴着大眼睛,试探性的询问白瑾瑜:“妻主,娘她们刚买房子,京城房价很贵的,我想买一点家具送去,可以吗?”。 白瑾瑜:“贴补她们一千两银子吧”。 江福玉吧唧一口亲在白瑾瑜脸颊上:“妻主真好”。 江福玉开心,白瑾瑜心里也开心, 白瑾瑜带着五位俊美的男子来到繁华的天都购物,置办年货。 众人暂居瑞王别院,略显拥挤。 白瑾瑜吩咐杨宇等人留意是否有大宅出售,她欲购置一处宽敞的府邸。 第153章 白瑾瑜行宫认亲1 白瑾瑜身着一袭云锦与和风长信一同前往风家. 当然白瑾瑜也带着风长信买了新衣服和首饰,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兽夫,岂能让他寒酸。 一踏入门槛,白瑾瑜和风长信便感受到了浓厚的家热情。 风将军夫妻笑容满面,笑容很真挚。 风老将军满脸褶皱,也是开心:“瑾瑜”。 白瑾瑜:“风尊奶”。 风老将军:“我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没有事情多带着长信来走走”。 白瑾瑜:“好的”。 风夫人:“孩子,长信刁蛮任性,你该管教就管教,实在不听话,把他带回来给叔管教”。 白瑾瑜笑的温婉:“他很好”。 风长信听着白瑾瑜的维护,有片刻的愣神。 风将军:“长信,还不给你的妻主布菜”。 风长信立即起身站到白瑾瑜身后,夹起一块鹿肉,又盛一碗汤。 白瑾瑜很不习惯身后站着人,很压抑。 “风姨,风叔,今儿和长信在外面逛街的时候吃了些,不是很饿,长信你坐下来吃饭吧”。 风长信坐上位子重新吃饭。 宴席上,佳肴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风老将军谈笑风生,讲述着往昔的英勇事迹,白瑾瑜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风家父母的盛情挽留让白瑾瑜左右为难,若留下,必然要和风长信圆房。 上床这种事情,自然是心情轻松的,但是心里有事,是放不开的。 白瑾瑜想起江福玉临走一再要求自己晚上回去,他很害怕风长信先于他生下孩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王女使匆匆而来,瑞王急招白瑾瑜进行宫,给大王子看病。 白瑾瑜的药箱也带来了:“崔木楠跟我一起去吧,毕竟大王子是男子,有你在身边也方便些”。 “是,大小姐”。 白瑾瑜:“以后你们医疗组,叫我老师”。 崔木楠和美女们恭敬的叫:“老师”。 白瑾瑜带着崔木楠和王女使向行宫行走。 皇子嫁出去之后,就只能住在王君府,大皇子嫁给雪域野狼部落,回来省亲只能住在皇帝的行宫,不是皇宫。 一路上,不时有禁卫军视察,还有麒麟卫暗中观察。 麒麟卫相当于国安,权利大的很,麒麟卫首领可以先斩后奏,亲王都可以提审,那是女帝的真正的鹰爪。 对白瑾瑜和崔木楠接受检查,医药箱里的东西有针,听诊器,镊子。 医疗箱不许带进去。 白瑾瑜:“这是我的诊疗箱,你不许我带进去,我怎么看病?”。 将军一脸严肃:“什么都不许带”。 白瑾瑜和崔木楠最后只带一个听诊器,两瓶水,一个皮条管,没有办法啊。 巍峨的行宫,一行人跟着太监引路。 女帝,瑞王,和很多皇女都在。 白瑾瑜,崔木楠下跪行礼后。 众皇女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野猫,瑞王的养女,不是说白猫异瞳吗。 女帝:“平身吧”。 白瑾瑜起身,眼神里并没有慌张无措。 瑞王满脸担忧,她和大哥的感情很好:“瑾瑜,你大舅从雪域回来,身体情况紧急,你快去看看情况”。 “是母王”。 众人皇女对于瑞王的决策嗤之以鼻,崔院首已经看过了,大皇子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让这野猫来干什么?就是想在母皇面前刷一波好感,显着她很重视兄妹之情。 在几个姐妹眼中,一切都是瑞王利用的手段,瑞王好心机。 瑞王能的不行,她好闺女会种地,还能会看病? 六皇女:“四皇姐,老院首和崔院首都没有办法,你举荐一个野猫娃娃,听说她上次要给一个幼崽开膛破肚,把难民都吓跑了,你让她来是搞笑的吧”。 瑞王看向六皇女:“大哥二十几年都没有回来,就是一丝希望,我也要争取”。 女帝坐在主位沉默,五皇女也拄拐杖也来了,还有和大皇女关系好的皇亲国戚。 想当年,三国联军围困金羽国。 金羽国风雨飘摇,正值危难之际,是女帝联姻雪域野狼部落。 合作之中,诚意为先。 野狼部落为了彰显联盟的诚挚,特地将和狼君送往金羽国。 大王子,这位瑞王众多姐妹中的长兄,远嫁野狼部落,20多年没有回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大王子如今带着一身风霜与故事归来,路途遥远,归家路太难,一路上舟车劳顿。 皇城娇养的贵公子,在寒冷的雪域生活,一个亲人不在身边,思乡不断折磨着他,更让他崩溃的是,回来得知亲生父亲已经去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所以大皇子一回来,就病倒了。 大皇子这次来,他的子女也来了两个,一个是大女儿白虎南乡,未来野狼部落的首领,另一位是小儿子南雪。 野人部落,都没有正经的姓氏,民族不同,语言不通,她们两个的名字是大皇子取的。 白瑾瑜询问南乡,南雪最近大皇子的情况,得知一年前大皇子春天食欲不佳,计划着立即回皇城。 白瑾瑜翻看了大皇子的眼皮,虫斑很多,从南乡那里得知,雪狼部落很多人吃生肉。 他们部落这样的病的人很多,慢慢消瘦,食物下降,死亡。 大皇子最近吃的很少,人也很少消瘦,加上最近又得了风寒,人已经病入膏肓,除非有仙丹妙药。 崔木楠给大皇子详细检查身体后,汇报给白瑾瑜:“老师,大皇子腹部膨隆,吃不下去饭,会不会是异食癖,吃毛发造成的胃部储留”。 说到异食癖,上次白瑾瑜要给一个幼崽开刀,所有来找她看病的都吓跑了。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白瑾瑜心中已有了计较——长途的跋涉、风餐露宿的生活,加之在野人部落食生肉的,肝吸虫或者别的寄生虫。 没有丝毫犹豫,时间就是生命。 白瑾瑜迅速行动起来,他先是为大皇子安排上了吊水,一瓶珍贵的脂肪乳,用以补充大皇子因长期营养不良而缺失的能量; 另一瓶则是强力杀菌药,旨在清除那些因食用生肉而可能潜藏在大皇子体内的细菌,一瓶养胃。 这三瓶药水,如同生命的甘露,缓缓滴入大皇子的体内。 白瑾瑜很肉疼,她的医疗空间里也没有多少珍贵的药液。 大皇子的事迹很感人,瑞王一直盼望接回哥哥,如今哥哥回来了,天人永隔?这让瑞王如何不焦急。 白瑾瑜来到厨房,亲自煎药,崔木楠看着吊水。 草药香随着火焰的跳跃而四散开来,整个内室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是希望的味道,是生命的力量。 这一幕落在几个御医眼里,扬言要给人开膛破肚的野猫崽子。 会看什么病?一个什么药都吃不下的病人,已经昏迷,还熬药,喝的下去吗?这不是拿死人作秀吗? 这大皇子已经无力回天,陛下准备后事要紧,白瑾瑜这是搞笑,等熬好药人该死了。 瑞王来看白瑾瑜熬药,御医都不开方子了。 瑞王一脸焦急:“宝,你大皇舅舅怎么样了?”。 六皇女和九皇女,十皇女,还有余下一些皇女,听到瑞王让白瑾瑜叫大皇舅舅,对视一眼。 十皇女冷言冷语却如寒风刺骨,十皇女跪在女帝脚下:“母皇,这哪来的野猫迷惑了四皇姐,她一个野猫也配叫皇兄为皇舅舅”。 九皇女:“母皇,四皇姐是要混乱皇室血脉,其心可诛”。 八皇女自从上次被骂野猪之后,一直不再敢瞎逼逼:老七白虎皇女,战功赫赫,父族势力庞大,愣是被贬为庶人,全家剔出皇族。 女皇只是冷冷的扫视两人一眼,两人 吓得立即闭嘴,爬起来滚到一边,惹母皇不高兴,轻了 贬为庶人,重了终身禁闭。 做母亲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疼的紧,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一回来就病入膏肓,怎么不心疼,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在自己前面。 众人听到白瑾瑜讲话。 “母王,不用太焦虑,大皇子等会就醒了,但是想彻底治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所有人慢慢相视。 瑞王:“好宝儿,你要尽心医治你大皇舅,他与你皇祖母多年不见,一定要救活他”。 白瑾瑜:“母王尽放心”。 瑞王满心欢喜地走出厨房,虎尾巴摇的欢快,很是高兴。 第154章 白瑾瑜行宫认亲3 瑞王把好消息告诉女帝,宫殿之内,众皇女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都在揣测这一消息背后的深意。 几位御医则是心中五味杂陈,缓缓对视,怎么可能她们四人联合会诊。 这白瑾瑜,难道真的掌握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法吗?竟然能让那濒死的大皇子起死回生,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六皇女眉头紧锁,她向前一步,恭敬下跪:“母皇,四皇姐和白瑾瑜会不会只是为哄您开心,编造出的谎话?”。 五皇女因腿疾而行动不便,她始终保持着淡然的态度,不参与皇室之间的纷争与斗。 八皇女:“母皇,儿臣多年未见大皇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孩儿愿意一直等在这里,直到大皇兄醒来。” 她的言辞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其实就是想留下来看瑞王如何收场。 众皇女也纷纷附和道:“儿臣也想等着大皇兄醒来。” 女帝:“你们能如此团结友爱,寡人深感欣慰”。 白瑾瑜熬好药端进来。 崔木楠作为白瑾瑜的助手:“老师,大皇女的心率已经平稳,大约每分钟65次,脉搏滑动轻快,呼吸也逐渐平稳”。 南乡,南雪:“父亲醒了”。 白瑾瑜闻言走上前来,为大皇子把脉。“很好,脉搏已经不那么虚浮了,可以喝药了”。 众人听到大皇子病情好转的消息,都松了一口气。 崔院首和太医院的其他人却脸色凝重,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猫竟然能够创造出如此惊人的奇迹。 六皇女见状,趁机提出质疑:“母皇,不如让崔院首再进去为大皇兄把把脉,莫不是野猫子(指白瑾瑜)在弄虚作假?” 女帝闻言,微微颔首道:“崔院首,你去看看。” 崔院首领命而去,他带着几位御医一同挤进内室。 她再次为大皇子把脉,心中却吓得厉害:“刚才我们几个联合把脉的时候,大皇子的脉搏还虚弱无比,怎么现在就回脉了呢?你们几个再试一试。”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 女帝和瑞王听到崔院首的话,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这意味着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 几位王爷却面面相觑。 几位御医把完脉后,都纷纷看向崔院首,她们一起来到外厅,准备向女帝汇报情况。 不等女帝开口询问,崔院首便率先说道:“陛下,崔石原才疏学浅,不配在太医院当值,求陛下责罚。” 余下的御医也纷纷附和道:“我等才疏学浅,不配当值。” 女帝闻言:“大皇子情况如何?” 崔院首恭敬地回答道:“脉滑但是逐步有力,看来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 六皇女却不肯善罢甘休,再次提出质疑:“母皇,崔家世代行医,在皇宫任职百年以上,这白瑾瑜肯定是会妖法。上次她还要给一个幼崽开膛破肚,这妖人不除不快!”。 九皇女也趁机附和道:“母皇,这洪水可能都是这妖人招惹来的。她先制造灾难,然后再出来赈灾,企图祸乱我金羽国!”。 十皇女更是激动地说道:“母皇,儿臣恳求您将这妖人处死!儿臣听闻这妖人是白猫异瞳,肯定是用了妖法才变成黑猫的”。 “异瞳祸乱我金羽国,不能留啊!” 女帝听着这三个女儿的话,心中不满,她们根本不关心大皇子的病情,只是在这里攻击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搞权斗,搞瑞王。 女帝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说道:“崔院首,你们几个等下好好问问瑾瑜,这大皇子的病情以及她的诊断依据。” “是。” 白瑾瑜被喊来大厅,下跪行礼:“参见陛下。” 女帝:“瑾瑜,大皇子情况如何?你可以把你的诊断说一下。几位院首也很好奇,你是如何救治大皇子的。” 白瑾瑜闻言,恭敬地回答道:“是。大皇子心音微弱,脉搏滑动,身体消耗严重。加上他长期风餐露宿,导致体内的寄生虫爆发,身体无法抵抗”。 “我根据他的症状和体征,诊断为寄生虫感染。” 崔院士闻言,好奇地问道:“白小姐,何为寄生虫?”。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因为野狼部落吃生肉的习惯,导致他们体内容易感染寄生虫”。 “诊断依据有四:一是他的白眼球有虫斑;二是他长期消瘦,这是虫子吸收营养所致;三是他有吃生肉的习惯,虫卵无法被杀死;四是他腹部膨隆,这是肝脏内虫子太多的缘故。” “诊断标准有二:一是在大便内用放大镜可以检测出幼虫;二是夜间排泄处有瘙痒习惯。” 崔院首却再次提出疑问:“白小姐,何为放大镜?” 白瑾瑜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和一个自制的望远镜,递给了崔院首:“这是放大镜,可以对比你的手纹。这是望远镜,站在高处可以看到南天门的守卫情况。” 众人对望远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女帝接过望远镜,带着众人登上行宫的高处。 果然看到了南天门的守卫情况,一个个都惊叹不已。 回到大厅后,女帝再次询问白瑾瑜:“你那眼睛是怎么回事?” 白瑾瑜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取下了美瞳,露出了那双异瞳。 在场的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白瑾瑜:“小的在眼睛上安上了一个有色镜片,头发也是染成黑色的。主要是白头发在刺杀中太明显,所以才染成黑色”。 “我根本不会什么妖术。要是有妖术,岂不是上天遁地任我逍遥?我还去搞什么赈灾、开荒挣钱?小人只对黄白之物感兴趣,没有什么大志向。” 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幽默和自嘲。 太监茂盛见状,赶紧打圆场道:“陛下,这孩子来自乡野,莫要生气”。 老爱说我,任何人不可以在女帝面前自称“我” 白瑾瑜:“小的知错,老改不了口”。 五皇女:“母皇,龙神医的徒弟也是大才。孩儿想请她给尊舅父看看病,也给孩儿的腿看看。” 女帝闻言,微微颔首道:“甚好。” 白瑾瑜也恭敬地回答道:“遵旨。” 不一会儿,女帝便让人传来了沈王尊夫妻。 白瑾瑜先为五皇女看了腿疾:“殿下的腿疾太久了,小的只能缓解你的阴雨天寒疾。” 五皇女温柔地看着白瑾瑜:“我这病已经很多年了,本不抱着希望。我看着你这孩子亲近得很,你是老四的干闺女,叫我五皇姨就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慈爱和温柔。 白瑾瑜:“五皇姨”。 沈王君拄拐棍来了,白瑾瑜:“白瑾瑜见过沈王,王君殿下”, 沈王君看着女帝:“皇姐,我瞧着这孩子怎么长的这么像我家紫儿”。 女帝和瑞王对视一眼,你瞅你干的丑事,丢不丢人啊。 瑞王脸有点烧 。 女帝:“是有点像”。 众人也在附和。 白瑾瑜给沈王君把脉,近距离接触。 沈王君:“皇姐,我瞧着这孩子不但长的像沈紫,闻到身上的气息也很亲近”。 沈老王尊:“来人啊,拿金鹰来验亲”。 白瑾瑜看向瑞王。 瑞王擦汗:“瑾瑜是一位农妇的孩子,是我认的养女,舅父,舅母,她有亲娘亲爹爹的”。 六皇女:“这孩子莫不是四皇姐的私生女,养在永州,会不会是吴国皇室余孽,所以四皇女才这么肯定这孩子的身份”。 几位皇女纷纷附和。 女帝也愁,这怎么认主归宗:“这孩子年龄也对不上”,反正她也是羞于开口的。 白瑾瑜:“沈王君,小的已经十九了”。 五皇女激动的一把抓住白瑾瑜的手:“怪不得我刚才觉得瑾瑜面熟,又很有亲近感,异瞳,白色听风猫,这绝对是我的孩儿,快拿我的金羽鹰来”。 白瑾瑜听闻:“五皇姨,别激动”。 第155章 行宫认亲4 五皇女紧紧攥住白瑾瑜的手,一声清脆的口哨,她的金鹰——羽王之鹰,迅速掠至大殿之前。 金羽国逐鹿各个部落和国家,金羽鹰是致胜关键。 金羽国有专门的军属部门管理金鹰,每个世家子弟皇族女子,如果想从事武将,都需要从小豢养属于自己的金羽鹰。 金鹰飞到大殿外,站在五皇女羽王亲卫的肩膀上。 亲卫兵步伐稳健地向大殿内迈进。 五皇女是长辈,又是拐子,白瑾瑜被她死死抓住,又不能推搡她。 白瑾瑜只能安抚五皇女:“五皇姨,我只是一个农妇,真不是你的孩子,别激动,肯定有误会在里面”。 那天瑞王和女帝的对话,白瑾瑜已经知道身世,这等丑闻闹出来,对瑞王的名誉影响很大,她还没有坐上那位置。 瑞王连忙伸手拽开五皇女紧握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哎呀,五皇妹,你看这瑾瑜的年纪,与沈紫弟弟的失踪的年龄也对不上,沈紫弟弟都失踪二十多年了”。 五皇女虎目炯炯:“我方才分明从她身上嗅到我们皇族特有的气息”。 “幼崽的生日,是以出袋年龄计算” “有的幼崽一年出袋,有的三年,这年龄之事,岂可一概而论?”。 女帝插科打诨:“老五,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如今你也已有了侧夫与孩子,是时候放下过往了”。 六皇女等人眼神交汇,心中暗自揣度:女帝与瑞王隐瞒白瑾瑜的身世?若非真是吴国细作?不然两人在这遮遮掩掩干什么? 一直没有开口讲话的八皇女:“母皇,四皇姐无缘无故收养白瑾瑜,白瑾瑜可能是她与吴国奸细所生的余孽”。 瑞王气的手指地指着八皇女:“老八,你不要血口喷人!”。 六皇女趁机进言:“母皇,不如让四皇姐的金羽鹰前来认亲,一切自见分晓”。 十皇女:“母皇,金鹰认主太笼统不准确”, “古有滴血认骨的认亲方法,儿臣建议砍掉白瑾瑜的一根手指,化成白骨,再滴上四皇姐的血液检测,以防吴国余孽混音我金羽国的血脉”。 白瑾瑜看着十皇女,这人怎么这么坏,这东西要是上位,自己和瑞王还有活路? 白瑾瑜:“陛下,十皇女太歹毒了,草民只是一农妇,跟不敢攀龙附凤,更不敢混淆皇室血脉”。 瑞王:“母皇,孩儿喂养的飞鹰,它最喜欢抓瑾瑜,她绝对不是皇嗣血脉”。 女帝眉毛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们几个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见面就吵吵闹闹,都坐下来,今天是来看你大哥的”。 众人立即闭嘴。 沈王君一双虎目深情地注视着白瑾瑜,关切地问道:“孩子,我的身体如何了?”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回王君殿下,只要每天晒足太阳,您的身体就会逐渐康复。” 雪乡从内室走出,跪地汇报:“陛下,父亲已经醒了,已无大碍”。 女帝闻言,带着众人前往探望大皇子。 一别二十多年,再见之时,大皇子身体消瘦,宛如一道轻风,众人纷纷上前嘘寒问暖,表达着关切。 大皇子与众人寒暄过后,目光温柔地看向白瑾瑜:“大家都变化挺大的,但是紫表弟,你怎么还是那么年轻,这毛发怎么变灰黑色了?”。 大皇子与沈紫是表兄弟,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白瑾瑜的身上。 沈老王尊与沈王君再也忍不住,跪在女帝的脚下:“求陛下恩准,让白瑾瑜与我们认亲滴血认亲,试一试”。 任谁家的孩子丢失二十多年,如今已近暮年,眼看就要进棺材板,也想在死之前知道孩子的下落,有没有下落,有没有受苦。 女帝看向瑞王,老底马上就被人揭开,这丑闻断然是不能出来的。 女帝:“皇弟,或许这只是巧合”。 瑞王:“舅父,舅母,我就是看这孩子会种地,收养她为义女为我种地,她只是永州乡下一农妇之女”。 白瑾瑜俯身行礼:“沈王尊,沈王君,瑾瑜在昭和元年才出袋,满打满算出袋年纪才是17岁”。 一道金光飞到大殿,沈王君的金鹰也来了。 沈王君摸着他的金鹰:“皇姐,既然金鹰都来了,就试一试吧”。 瑞王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这孩子是在西部生活,也有可能是沈王沈君许的幼崽”。 女帝:“沈君许一向风流成性,也有可能是她的崽”。 沈王沈君许,沈王府现任沈王,沈紫的姐姐,白瑾瑜的亲姑母。 沈家金羽国唯一的异姓王,因为有异瞳女帝的传闻,女帝忌惮自己的外甥女,把她调在西北带兵呢。 白瑾瑜看着金鹰滴血认亲的仪式,觉得有些荒谬可笑,一只金鹰怎么判断认亲? 我又不是金鹰的孩子。 白瑾瑜不知道养鹰的关键和细节:金羽国的养鹰非常重要,世家传人或者皇族子嗣,幼崽八岁的时候可以认养自己的雏鹰。 通过熬鹰,训鹰 ,鲜血喂养,朝夕相处,训练成自己的通讯员。 金鹰的年龄一般都是40-60岁之间。 世家子嗣通常8-10岁喂养自己的金鹰,建立一生的合作和友谊。 每人的金鹰都非常依赖主人,了解主人的鲜血,气味,气息。 白瑾瑜的血滴在金羽鹰的嘴里,觉得有些搞笑。 沈老王君把金羽鹰被放在白瑾瑜的怀里:“天天,去和小朋友玩一玩”。 这可是凶猛的禽兽,白瑾瑜眼睛留一个缝隙,很害怕飞鹰啄自己的眼睛,在金羽国,金鹰袭击小幼崽的见闻很多。 瑞王和两个亲卫也在防止金鹰袭击白瑾瑜。 沈王君的金鹰在白瑾瑜的怀抱里很安稳。 众人相视一眼:这白瑾瑜,定是沈家的血脉无疑,因为鹰一见到鲜血必然会暴躁,显然只有熟悉的气味,一脉相承的血缘才能让金鹰发起攻击。 沈老王尊妇夫眼里都是激动之色。 瑞王抬手轻轻擦拭掉额头不存在的汗珠:“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罢”。 她的话语并没有平息这场风波。 站在一旁的六皇女却趁机添油加醋地继续煽风点火:“母皇,四皇姐如此的心虚模样,让她的飞鹰前来试试”。 瑞王高声喊道:“大飞,快进来!”。 不一会儿,翼丰满的飞鹰便从门外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殿内。 瑞王连忙迎上前去,将大飞抱在怀里。 白瑾瑜见状,伸出手指轻轻地逗弄飞鹰。 原本温顺的飞鹰在看到白瑾瑜后,突然变得异常暴躁起来,它张开尖锐的喙,发出一声凌厉的呵斥声,同时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也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对白瑾瑜发起攻击一般。 见此情景,白瑾瑜假装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向后退几步,并惊慌失措地向皇帝以及诸位王上解释道:“陛下,各位王上,瑾瑜真的只是个小小的农妇”。 “每次见到这只大飞鹰,它总是会这样对我又啄又打的”。 六皇女狐狸尾巴一摇晃,计上心头:“母皇,或许是飞鹰受到四皇姐的暗示,要知道飞鹰和主人相处这么多年,根据主人声音就能判断主人的意图”。 女帝:“少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飞鹰都啄白瑾瑜了,还在这胡搅蛮缠,你们不能安心为民做事,整天瞎掰扯”。 第156章 白瑾瑜认祖归宗上 众皇女在女帝的严厉斥责下,如同受惊的鹌鹑,噤若寒蝉。 瑞王见状,也不由自主地松一口气。 五皇女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瑾瑜,她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母皇,可否让孩儿也尝试一番滴血认亲” 女帝凝视着五皇女:“侄女多似姑姑,这白瑾瑜说不定是沈王的私生女。待到沈王自西北归来,沈家自会调查” 白瑾瑜静静地伫立在一旁,默默地查看着自己刚刚取血的伤口,还在渗血。 五皇女见状,立刻将自己心爱的金鹰放飞而出。 金鹰双翼双爪猛地一伸,死死地抓住白瑾瑜的胳膊,白瑾瑜双手被抓住。 金鹰只是紧紧地抓着白瑾瑜,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伤口处的鲜血,片刻之后,金鹰终于缓缓地松开了爪子。 它的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白瑾瑜伤口旁的皮肤和血液,那动作轻柔。 五皇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她紧抿着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状,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大殿内一片寂静,连众人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五皇女与沈紫自幼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情谊深厚,沈紫也算是它的半个主人。 白瑾瑜的皇室血脉比任何一个成员都要纯净,沈紫的父亲乃是女帝的同胞亲弟弟。 众人的目光在金鹰、五皇女与白瑾瑜之间来回游移,神色复杂难辨。 六皇女与八皇女更是面面视。 金鹰主动飞回五皇女的身边。 白瑾瑜见状深深地跪倒在地,对着女帝和五皇女恭敬地说道:“陛下、五皇姨,瑾瑜出身乡野,家中有父母双亲,他们对我疼爱有加。瑾瑜也不敢妄图玷污皇家血脉”。 女帝打起迷魂阵,试图缓和气氛:“看来,这白瑾瑜还真有可能是小五的骨肉至亲呢。” 五皇女:“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是不是能拿出来一观?当时正值兵荒马乱,或许那通灵宝玉是小紫留下的信物”。 白瑾瑜看着五皇女那双饱含关切的眼睛,以及沈王夫妇老泪纵横的模样。 “那通灵宝玉我给母王了”。 瑞王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哦,我放在家里呢。” 瑞王看向五皇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与无奈。 五皇女轻轻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语气更加温柔而坚定:“不论你是否是我的孩儿,我都会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谢谢五皇姨。” 女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好了,皇家子嗣血脉不容混淆。这件事还要慢慢调查清楚。白瑾瑜留在行宫为大皇子调养身体”。 众人纷纷向女帝行礼告退,陆续离开大殿。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透露出几分慈爱与担忧:“宝儿,好好给你大舅调养身体。需要什么尽管跟娘说”。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娘,孩儿来得匆忙。还请娘派王女使到别院去,让福玉给我带一些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来。还有崔木楠的衣服也一并带来”。 瑞王:“好,娘知道了。你最近怎么样?娘这几天就准备给你送些钱去”。 白瑾瑜从怀里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瑞王:“娘,你把十八个庄子都给我了,哪里还需要你给我钱贴补?这是孩儿自己挣的钱。” 瑞王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银票,不解地问道:“宝儿,你怎么还有钱?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白瑾瑜:“娘,这些都是孩儿自己挣的。全国上下卖出了那么多镜子,还有四万亩稻子每天往外卖,可都是钱”。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看着白瑾瑜,眼中闪烁着骄傲与欣慰的光芒:“明儿娘再来看你皇舅舅。”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恭送母王。” 瑞王离开后,白瑾瑜转身看向崔木楠:“木楠,等下衣服送来后,你先去洗漱一番。今晚还是我值守吧。” 崔木楠:“老师,我可以的。您已经连续值守多日了,还是让我去休息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了摇头:“再熬下去,你这小兔子就要变成红眼病,我可是夜猫子,没关系”。 崔木楠:“谢谢老师。” 几位太医却并未离开,崔院首便带着几个御医来到了白瑾瑜的身边。 “白大小姐,我瞧着你身边的这位学生,气息颇为亲近” 白瑾瑜:“他叫崔木楠,是我的学生。同时也是你的庶孙。小时候因为是个豁豁兔被扔掉了,我无意中救了他,顺便帮他做了唇部修补术” 几位太医闻言很是震惊白瑾瑜的医术,不得了。 众人纷纷看向崔院首。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不解,仿佛在说:“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崔院首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他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老院首指责崔院首:“我们为医者怎么能扔孩子呢?这太不像话了”。 白瑾瑜见状,双手行礼道:“对不起崔院首,我用词不当”。 “是寄养在庄子上,不过那孩子很有天性,一心学医,灵性很高,我不想你抓他回去”。 崔院首闻言,眉头微皱:“男子出门行医,名声坏了可不好,将来他嫁给谁?” 白瑾瑜看着崔院首,语气坚定:“崔院首此言差矣。世间万千男儿生病,很多因为讳疾忌医而忍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我们金羽国需要医生,更需要男医生。我来自乡野,那里人生病都去跳大神,被哄骗得倾家荡产还治不好病”。 “崔木楠对医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他拿生命去学医。三十年后,我敢打包票,他会是下一个崔院首。” 崔院首闻言, “崔院首:“那他将来不嫁人了,谁要他这样抛头露面的娇男” 白瑾瑜:“那就不嫁人,嫁人服侍妻主,只会埋没他的人才,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而活”。 崔院首:“不嫁人成何体统”。 白瑾瑜: “崔院首,你莫不是看他如今恢复容貌,硬要抓他回去,把他送给权贵” “你如果这样做,就是摧毁一个优秀的医生,扼杀他想要发光的理想”。 几个医生看着白瑾瑜,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们可不敢忤逆院首,更不敢这样跟她说话。 崔院首:“那我想要请教一下白大小姐,何为虫斑”。 白瑾瑜:“你们大多是兔兽人,夜间视线不好,明儿我检查几个雪域的使者,你们看看就好”, 第157章 白瑾瑜认主归宗——封王 小雪狼兽人雪南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凑过来,一双湛蓝如宝石般的眼睛闪着灵动。 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不时地在脑袋两侧轻轻晃动着,时而竖起倾听周围细微的声响,时而又耷拉下来,那耳朵的动作既可爱又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狼耳朵的柔软与温暖。 雪南:“瑾瑜姐姐,我是狼族,我眼睛犀利夜间视力没有问题,你说我们北针部落吃生肉,会生寄生虫”。 “阿父也是生了寄生虫才生病,我很想学习什么是虫斑,怎么治疗?”。 白瑾瑜面露微笑:“南雪弟弟,我把驱虫方子写给你,让你带回雪域”。 所有御医都想看看,有点想偷瞄,又不敢。 雪南拿了方子:“瑾瑜姐姐,我想留下来跟你学医,我袋爹就是慢慢消瘦而死,我不想族人再受到伤害”。 白瑾瑜看着可爱的小狼人:“学医至少十年起步,日日苦读书,很苦的”。 雪南:“我不怕苦”。 白瑾瑜:“那要十来年都不能回部落”。 小雪狼有一丝娇羞,一抹红晕就像春雪里的一朵红霞,他这次来天朝,就是要嫁给人,找一个好妻主,维持两族的联盟。 白瑾瑜在行宫和崔木楠安心给大皇子调养身体。 三天已过,大皇子身体已无大碍,需要慢慢调养。 这期间沈老王尊夫妻焦急的不行,因为怕打扰大皇子休养,她们也不敢多来。 大皇子的身体状况终于有好转。 白瑾瑜想到他常年抑郁,需要的是更多的陪伴与关怀。 白瑾瑜让人把整个后宫团都接来行宫。 江福玉,亲自下厨为大皇子熬汤煮饭,搭配营养。 落心羽端坐在梅花林中,轻拂琴弦,舞剑为大皇子解闷。 白虎美人不仅容貌俊美,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潇洒,尤其是大皇子,更是对其赞赏有加。 每当看到落心羽,大皇子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年少的自己。 青雀抱着可爱的蹦蹦,幼崽时不时还伸出小爪子,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洪水柏抱着温柔可人的暖暖。 两个小家伙犹如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逗得大皇子非常开心。 白瑾瑜一众后宫陪大皇子一起晒太阳,聊天。 南乡:“瑾瑜妹妹”。 白瑾瑜:“嗯”, 南乡:“这天都到处都是美男吗?他们一个个好漂亮,这松鼠美男这么大的尾巴,冬天搂着睡觉一定很暖和吧?”。 白瑾瑜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个板栗,严厉教育:“绝对不可以在女子面前,夸赞对方的伴侣,更不可以直勾勾的看”。 南乡:“那要是呢”。 白瑾瑜:“保不齐一顿打”, 南乡:“那我就和她们决斗,那样我就可以抱着美男归了”。 白瑾瑜拍拍南乡的肩膀:“老姐,我身边最差的亲卫,你们先比试一下,要不然出去挨打,到时候可是丢你们部落的脸”。 白瑾瑜喊来陨铁给雪乡好一顿揍。 雪乡除了脸没有挨打,浑身被打的一顿:“瑾瑜老妹,这铁允什么战力?” “她只是猫兽人,怎么比白虎猛女还能打,打过生疼还没有伤”。 白瑾瑜双眼微微一笑:“陨铁只是最平凡的亲卫,所以在天都要听我的”。 “更不要随便再直勾勾的看美男了,懂?”。 南乡:“不敢了”。 还是有一点野人的脾性。 大皇子的身体日渐康复,行走自如,心情也变得格外愉悦。 大皇子恢复健康,面见女帝。 女帝和瑞王两人也商议之下,把白瑾瑜算在五皇女的名下。 第一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第二是安抚沈老王尊夫妻。 第三:解决白瑾瑜认祖归宗的麻烦。 瑞王拿出白瑾瑜的“通灵宝玉”,其实是沈紫的宝物,紫玉葫芦,上面还有沈紫的名字。 莫说紫玉世上罕见,就这贴身之物旁人也不知道。 五皇女握住紫玉葫芦和沈王府众人很悲苦,又很欣慰,沈紫如今已经不在,好在还留了血脉在人世。 女帝为了表彰白瑾瑜的功劳,特封为宝郡王。 白瑾瑜不占用五皇女子嗣的爵位。 白瑾瑜带着美男团回到别院,圣旨如约而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瑾瑜乃五皇女流落在外的嫡长女,现经查证属实,其父为沈王府嫡公子沈紫”。 “故白瑾瑜改名敖瑾瑜。敖瑾瑜救治大皇子有功,开荒赈灾亦有功,朕心甚慰,特封敖瑾瑜为宝郡王”。 瑞王奏请敖瑾瑜过继为其四王女,以代替早夭的四王女之位。 江福玉为郡王君,风长信则为平王君。这道圣旨一出,整个天都为之震惊。 此圣旨可把天都众人雷不轻。 白瑾瑜原来是五皇女的嫡长女? 之前是瑞王的养女。 现在又被瑞王认养过去,当瑞王的四王女。 白瑾瑜直接封为宝郡王,这可是天大的恩宠,不占用五皇女的爵位,也不占用四皇女的爵位。 第一位封王的孙子辈皇孙女,可见女帝恩宠,当然白瑾瑜封王,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稳住沈王府,也是为了扼住瑞王的软肋。 郡王也就相当于王爷,猛一听吊炸天,其实没有实权,更不许出天都城。 白瑾瑜和自己的亲眷是不许出城的,除非有圣旨,害怕她出去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然皇太女也是不许出京城的,也害怕她拉帮结派,威胁皇权。 白瑾瑜,我又不缺钱。 六王爷,几位王爷简直是气吐血。 这样一算计。 没有拉下瑞王,现在等于瑞王有了宝郡王,沈王府,还有五皇女支持。 白瑾瑜听的一头雾水,名义上她是五皇女之女,现在过继为瑞亲王,当瑞王四王女。 瑞王是真的很看重白瑾瑜。 郡王府可大了,比瑞王的亲王府都大,七皇女被贬为庶人,她的明月府空虚。 女帝也相信预言的,从目前来看,瑞王名正言顺过继五皇女的长女,以后白瑾瑜继位也名正言顺。 白瑾瑜的路不好走,金羽国以白虎为尊,她只是猫,另外还是半路认祖归宗,想走向金字塔尖,比瑞王的十二皇女夺嫡都要难。 女帝只能活着的时候先把她的身份给证明了,给她这么大的宅子,等自己百年后,也许多给自己上点香。 白瑾瑜带领众美开始整理郡王府,各种拜帖络绎不绝。 白瑾瑜通通冷处理,如今她不需要巴结任何人,只要瑞王不忌惮她就行。 年关将至,瑞王正式正式定位皇太女,一时间打的所有人猝不及防。 瑞王一高兴,敖欣欣的禁足也解禁了。 敖欣欣眼里闪过狠厉:白瑾瑜,我出来了,你等着接受本王女的怒火了吗? 第158章 瑞王给我送美男 敖欣欣走出禁闭室,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白瑾瑜如今竟已贵为郡王,地位尊崇,连她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 在金羽国,郡王究竟是个怎样的爵位? 金羽国的爵位体系中,皇女可封的爵位共有十四等。 从亲王到四品将军。 亲王地位仅次于皇帝,地位崇高。 大皇女、三皇女等昔日亲王已不在其列,唯有瑞亲王与十二皇女安亲王。 瑞亲王已经晋升为皇太女,如今金羽国只有一个亲王。 白瑾瑜与五皇女、六皇女、八九十皇女等并列郡王。 女帝的其他孩子或年幼,或早夭。 敖欣欣找到知心六皇姨妈诉苦,杯中的酒液闪烁着微光,映照出敖欣欣心中的苦涩。 “六皇姨,你说我母王为什么不喜欢我,却偏偏喜欢那个野猫?”。 “如今那野猫还成了五皇姨的嫡长女,母王甚至把她过继过来” 六皇姨闻言,轻轻拍了拍敖欣欣的手背,一双狐狸眼乱转,声音温柔:“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就像六皇姨喜欢你一样,巴不得你是我的女儿” 敖欣欣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要是我是你的孩儿就好了”。 六皇姨笑了笑,狐狸眼睛里有狡黠:“你娘那个虎脾气,我要是把你要来,她肯定会生气”。 “六皇姨,难道我就要看着那野猫骑在我头上?” 六皇姨微微一笑,小抿一口酒:“欣儿啊,我就说你凡事不用自己出头。我记得刘侧君的那两个虎崽崽,如今大的也十三了吧?” 敖欣欣闻言,一双黄色的虎目顿时一亮:“还是六皇姨高啊!” 白瑾瑜带着美人们搬入郡王府。 郡王府内一片繁忙的景象。 美人们各自忙着布置自己的院子,挑选着心仪的家具和装饰。 明月府正式更名为宝郡王府,从此,这里将成为白瑾瑜的新家。 白瑾瑜下令拒绝所有的访客和拜帖。 为了安抚江福玉,白瑾瑜却一连三晚上都留宿在他的房里。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妻主,起床了。” 白瑾瑜搂着江福玉的腰:“呢,我的小花猫腰太软,不想起床”。 江福玉闻言,一双如水的眸子亮晶晶的:“外面拜帖都好几十份了,各位王子的帖子、我娘的、还有风家的、我外公家的、几个侯府的、国公府的……妻主全都不回复,咱们岂不是把皇城权贵都得罪透了?甚至还有沈王府的。” 白瑾瑜穿上睡衣,拿起梳子给江福玉梳理尾巴和头发。 江福玉有些害羞地说道:“讨厌,给人家梳理尾巴后,还梳理头发的,用一个梳子”。 白瑾瑜宠溺得很:“尾巴才不脏的呢,香的很,给我咬一口”。 江福玉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一脸被滋养的娇嫩模样,猫郎最腰软,白瑾瑜自然是喜欢的。 江福玉:“妻主这些时日只见洪家的人,为什么?” 白瑾瑜严肃地说道:“非急事不用理睬任何一个亲戚,包括你的姐姐和母亲。” 江福玉有些不解:“妻主,我不懂,为什么”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你是我的夫人,我希望你做任何事,都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我现在是郡王,拉拢朝臣干什么?得罪她们正好”。 江福玉闻言,更加疑惑:“妻主” 白瑾瑜亲亲江福玉的额头,所有王女不允许与朝中大臣私下接触,结党营私。 自己大张旗鼓的拉拢朝臣,蠢蠢欲动?那离死就不远了。 白瑾瑜:“历史上皇上杀子的数不胜数,前皇太女是怎么死的?那可是女帝最爱的后君所生,一生挚爱。最是无情帝王家,哪里有亲情可在?”。 江福玉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白瑾瑜的冷漠和决绝是对皇权的警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侍从的通传:“王上,二夫人有请。” 白瑾瑜闻言,一个鲤鱼打挺立即穿衣服起来。心中暗自思量:是不是白虎崽崽入袋了?白瑾瑜激动坏了。 白瑾瑜匆匆来到江福玉的院子门口,就看见洪水柏站在那里。 洪水柏福身行礼。 白瑾瑜来到洪水柏的身边,搀扶着他,一手揉着他的腰:“无需行礼,是宝儿要入袋袋了吗?”。 洪水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恬静的微笑:“妻主,是这样的。门房那边有很多拜帖是看病的,所有人都一律拒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眉,接过袋爹手里的胖胖暖暖的小虎崽崽,抱在怀里。 一手牵着洪水柏:“郡王府虽然距离皇宫不远,但是距离主要街道还是有点偏远”。 “我们把郡王府门前的道路再扩宽六米,全部抬高,以免积水”。 “再把院墙撤掉,建设一排门面房,开一个小型医院、一个停马场,几间门面留着以后卖野猪肉和平价米店。在后院再建设一排客房。 两人正说着改造房屋的事情,东宫大管家突然来传达瑞王的旨意,让宝郡王去东宫一趟。 白瑾瑜来到皇太女府,恭敬地行礼:“儿臣参见母王殿下。” 瑞王看着白瑾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宝儿快起来,娘带你去看宝贝。” 瑞王拉着白瑾瑜打开宝库的大门。 宝库内琳琅满目,珍贵瓷器、玉器、贡品云雾茶等宝物应有尽有。 白瑾瑜看着这些宝物:“母王,这都是哪里的?是皇祖母赏赐给你的吗?” 瑞王笑着说道:“有些是内务府送的,有些是官员送的。这不是年关了嘛,很多臣子都送来些礼物。” 白瑾瑜淡淡地说道:“孩儿都不是很喜欢。” 瑞王闻言,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白瑾瑜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瑞王:“有孩儿喜欢的”。 “管家,把那二十个美男全部叫上来,特别是那个金毛松鼠美男,给瑾瑜看看。瑾瑜可是最喜欢松鼠美男的”。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谢谢母王。” 白瑾瑜坐在凉亭里喝茶,看着那些被召唤上来的美男们。 第159章 白瑾瑜劝诫瑞王 瑞王含笑望着白瑾瑜,目光温柔:“宝儿既然喜欢,走的时候不妨带些走。你脸色似乎并不轻松,可是有何烦心事?” 白瑾瑜微微欠身:“未曾想母王体察入微” 二十余位美男鱼贯而入,环肥燕瘦,各具风姿,皆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他们齐声道:“侍奴见过皇太女殿下,见过宝郡王殿下”。 瑞王:“平身,宝儿看看”。 白瑾瑜轻轻抬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抬起头来,一个个介绍自己的家世背景”。 美男们依次上前,或文官之后,或武将之子,亦有富商之嗣,各展风采。 待众人介绍完毕,白瑾瑜淡淡道:“你们都退下吧”。 瑞王目光转向白瑾瑜,心里不舒服,快过年了,想养父母了? “瑾瑜,你似乎有心事?可是在想你的养父母?” 白瑾瑜轻轻摇头,道:“回母王不是”。 瑞王:“我听说你拒绝接见所有访客,就连江福玉的母亲、风将军都不见。莫非是他们二人在府邸中争风吃醋?男人嘛,偶尔娇惯一下也无妨,但切不可太过。” 白瑾瑜沉默片刻,终是开口:“孩儿思前想后,还是想与母亲说几句真心话。” 瑞王微微一笑:“宝儿但说无妨。” 白瑾瑜缓缓跪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母王,孩儿初步统计了一下前朝古今,竟有七十三位太女未能善终。其中一小半虽走上高位,但皇太女这个职业实在太过危险。” 她微微一顿,继续道:“娘,倘若您现在已经是女帝,年事已高。而孩儿结交文武权臣,架空您的权利,您会作何感想?” 瑞王神色微变,却仍保持着镇定:“瑾瑜,你皇祖母如今年事已高”。 白瑾瑜目光坚定,道:“娘,莫非已经开始想着与皇祖母对抗了吗?”。 瑞王一脸严肃,心里也是一惊,自己拉拢朝臣,不是和大皇女一样,结党营私,危险啊! “莫要胡说,本宫没有那个意思”。 自己哪有能力对抗女帝,要是被监听到了,是很危险的。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这些官员送财物、献美男,不过是想攀附您。金羽国需要的是为国家百姓办事的朝臣,而非趋炎附势的奸臣”。 瑞王微微颔首,道:“那这些美男都送回去吧。” 白瑾瑜恭敬道:“母亲现在不缺钱,孩儿大胆谏言,黄金礼物全部上缴国库,再彻查这些人中是否有贪污国家财务的蛀虫”。 “历史上有多少太女谋反失败,明明女帝死了就是女帝,为什么还要冒险谋反呢?因为被女帝忌惮,一山不容二虎啊。母亲” 瑞王轻叹一声,道:“好宝,娘都听你的谏言,黄正君想请你帮他调理身体,看看能否怀孕,你先起来吧。” 白瑾瑜起身,为黄正君细细诊脉,随即针对性地开。 瑞王已让人将美男们全部遣送回家,只留下一个可爱的金毛松鼠。 “这是给你留的。”瑞王笑道。 白瑾瑜苦笑一声,道:“我可不敢要。我家里那个要是看到我带回去一个,还不吵翻天。” 黄正君在一旁打趣道:“殿下,这孩子真是的” 瑞王微微摇头,道:“她是怕江福玉吃醋。你有空多去宝郡王府看看。” 黄正君恭敬道:“是,殿下”。 白瑾瑜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皇太后是个危险的职业,郡王同样是个危险的职业。 自己和亲眷都被软禁在天都城,除非有圣令,否则不得离开。这相当于所有的王爷都被困在这里,失去自由。 开春过年将至。白瑾瑜心中愁绪万千,她多想回永州看看白父白母啊。 然而,这却成了奢望。 恰巧此时,洪员外的商队要回永州。白瑾瑜便买了许多礼物,又准备了三千两银子,让洪员外带回去。 特地嘱咐道:“这一千两留着家用,一千两孝顺爷爷奶奶,还有一千两给白母当零花钱。” 白瑾瑜深知,再多的钱财也无法弥补亲情的缺失。然而,现在的她却如同被软禁在这里一般,无法自由离去。 好在瑞王的庄园就在天都城外三十里处。王爷若敢离开天都五十里开外,便是死罪。 白瑾瑜第四晚上留宿在洪水柏房里。 洪水柏:“妻主,你嫌不嫌弃我”。 白瑾瑜:“欠收拾”。 白瑾瑜吻住他的唇瓣,一翻甜蜜, 洪水柏:“妻主不嫌弃水柏”。 白瑾瑜:“要不是顾及宝贝,我今天再好好惩罚几次”。 洪水柏:“啊,我腿抽筋了”。 白瑾瑜起来慢慢揉着他的腿,洪水柏的骨架相对偏大,毕竟是白虎美男。 洪水柏:“妻主,好多了,你这么不去风长信屋里?他长的那么漂亮”。 白瑾瑜:“福玉的压力已经很大,我舍不得他伤心,不想风长信的孩子在他之前出生”。 :“妻主,我想去泡温泉了,等崽崽入袋就不能泡温泉了”。 二胎的时候,育儿袋口是完全开放的,大量灌水崽崽会受到惊吓。 育儿袋是可以些许透气,透水的,一胎的时候,育儿袋是关闭的,少许水进入,里面的毛发有自静作用。 白瑾瑜:“那明儿就出发,去温泉山庄”。 洪水柏:“妻主,要不然留宿青雀那里”。 白瑾瑜:“就留在这里陪你,明儿才在他那里歇”。 怀孕的娇男更加敏感,怀孕无疑会身体臃肿,身材虚胖,不修边幅等等。 但是这洪水柏是为她生孩子,她无痛当娘,更需要陪伴。 白瑾瑜从袋爹房里抱来憨憨胖虎,崽崽八九斤了,身上的皮毛又暖和又软滑。 洪水柏:“妻主,这么晚了,把崽崽抱来干嘛?”, 白瑾瑜抱着崽崽,放在自己的被窝,三米的大床,足够睡。 白瑾瑜:“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过段时间我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洪水柏:“妻主,他尿你身上,万一拉粑粑怎么办?”, 白瑾瑜亲亲憨憨虎,崽崽就像个暖手宝,面团子,想这么揉就这么揉, “那有什么,娘不嫌弃”, 白瑾瑜抱着憨憨崽崽,手里撸毛。 虎崽崽还很软:“这吃太胖了,要减少吃奶的量”。 洪水柏:“你看他睡的很憨,其实抢食的很,三个袋爹的奶吃完,才罢休,不然就一直哼哼”,。 白瑾瑜:“这四个月的崽崽,都快有两周岁的胖虎吃的大,这会加重他脊柱的负担,影响他化形,明儿开始胖虎我自己带”。 洪水柏:“他除了吃,就是睡,醒来就是拉粑粑”。 白瑾瑜:“你只要带好你肚里的这个就好”, 第160章 敖欣欣又来蹦跶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白瑾瑜第四个夜晚留宿在洪水柏的房中,他现在可是怀孕在,白瑾瑜每天都要陪陪的。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的身影。 洪水柏轻轻拉住白瑾瑜的衣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期待,轻声问道:“妻主,你……会不会嫌弃我?”声音轻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 因为他吃胖了些,白瑾瑜反而觉得胖点搂着睡觉舒服,毕竟他可是为自己孕育崽崽吃胖的。 白瑾瑜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哼,你这家伙,竟然问这种话,欠收拾”,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洪水柏的额头。 下一刻,白瑾瑜将洪水柏拉入怀中,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那柔软的唇瓣。 洪水柏很快便沉醉在这个热烈而又甜蜜的吻中。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良久之后,白瑾瑜才缓缓松开了洪水柏,看着他那张因羞涩而涨红的脸庞,心中满是怜爱之情。 然后雨打芭蕉,一顿甜蜜。 洪水柏,一双金童熠熠生辉,被爱滋养的美美的:“妻主……原来你并不嫌弃水柏。”言语之中充满了喜悦与幸福。 白瑾瑜:“要不是顾及宝贝,我今天再好好惩罚几次”。 洪水柏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啊!我的腿抽筋了,好疼”只见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 白瑾瑜连忙伸出双手慢慢地揉捏着他那抽筋的腿部肌肉,“明儿给你炖排骨汤,大骨头汤,一定要吃骨髓”。 洪水柏感觉腿部的疼痛逐渐缓:“妻主,你真好”。 “你怎么不去风长信屋里呢?他长得那么漂亮”。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回答道:“福玉最近承受的压力已经很大,如果我再去风长信那里,恐怕会让他更加伤心难过”。 “而且,我也不希望风长信的孩子比我和富玉的孩子先出生”。 洪水柏:“妻主,我想去泡温泉了,等崽崽入袋就不能泡温泉了”。 二胎的时候,育儿袋口是完全开放的,大量灌水崽崽会受到惊吓。 育儿袋是可以些许透气,透水的,一胎的时候,育儿袋是关闭的,少许水进入,里面的毛发有自净作用。 白瑾瑜想看三个月的崽崽入袋,看着崽崽孕育,那该多幸福。 白瑾瑜:“那明儿就出发,去温泉山庄”。 洪水柏:“妻主,要不然你今晚就留宿青雀那里”。 白瑾瑜:“就留在这里陪你,明儿才在他那里歇”。 怀孕的娇男心思更加敏感多疑。 怀孕无疑会身体臃肿,身材虚胖,不修边幅等等。 洪水柏是为她孕育孩子,她无痛当娘,更需要多陪伴他。 夜晚,宁静的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白瑾瑜从袋爹房里抱来憨憨胖虎,可爱的小虎崽已经有八九斤重了,身上的皮毛柔软而温暖,仿佛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疑惑:“妻主,这么晚了,把崽崽抱来干嘛?” 白瑾瑜将崽崽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被窝里,三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他们一家三口。 白瑾瑜温柔地说:“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过段时间我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洪水柏听了,脸上露出微笑,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妻主,他尿你身上,万一拉粑粑怎么办?” 白瑾瑜亲亲憨憨虎,感受着他的温暖,仿佛就是一个小小的暖手宝:“那有什么,娘不嫌弃。” 白瑾瑜抱着憨憨崽崽,手里轻轻撸着他的毛,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虎崽崽还很软,就像一个面团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这吃太胖了,要减少吃奶的量。” 洪水柏看着虎崽崽,笑着说:“你看他睡得多憨,其实抢食的时候可厉害了,三个袋爹的奶吃完才罢休,不然就一直哼哼。” 白瑾瑜点点头,过度喂养对虎崽崽的健康不利。 她决定从明天开始亲自照顾胖虎,让他保持健康的体重,以免加重脊柱的负担,影响化形。 洪水柏则负责照顾好自己肚里的孩子。. 白瑾瑜领着四位美男,带着幼崽蹦蹦和暖暖,前往温泉山庄,打算享受一番温泉的惬意。 来到温泉山庄后。 田喜悦面露难色,犹豫不决地说道:“王爷,皇太孙的三女、五女和六女,还带着一位贵女,此刻正在山庄内泡温泉呢。” 白瑾瑜眉头微挑:“她们跑我院子里去了?” 田喜悦连连摇头:“暂且没有,但她们指名道姓要住您的院子,属下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白瑾瑜沉吟片刻,这些守卫和管事都泥捏的不成? 拿我的钱侍奉别人为主。 随即下令:“莫提、吴起!” “宝郡王,属下在。”两人齐声回应。 白瑾瑜神色严峻:“立即调动瑾瑜卫,把她们从水里给我薅出来,打出山庄!不执行命令者,立即从瑾瑜卫中除名!” “是!”两人领命而去。 温泉山庄内,四个养猪场均由瑾瑜卫严密看守。今日三庄守卫人数达一百二十人,听到哨音后,除了门口站岗的,其余人迅速到位。 莫堤:“报殿下,值班120人,实到120人”, 白瑾瑜:“现在听我的莫大队长的指示,不执行我命令的,今天收拾铺盖走人,把这闯入庄园的贵女的仆从先打一顿,在把主子扔出温泉山庄,马车和身上的财务,全部留下来”。 “现在立即执行”。 吴起想劝诫白瑾瑜, 白瑾瑜伸手阻止她讲话:“立即执行”。 自己花钱养的这些人 ,有多少是听自己的?,还有人搞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谁?真刀真枪真刀杀人,会有几人跟自己? 莫堤,张千,吴起,带人直接闯入温泉池,当然这些贵女的守卫和侍从,也不是吃面的,通通被打。 敖欣欣带着五妹敖天馨,六妹敖天园,还有六皇女的王女,几个候,国公的贵女,正在洗澡。 外面打起来了。 第1章 天降福宝 白瑾瑜一觉醒来穿越了,别人穿越是王者!她穿越连人都不是,一只猫兽人! 雌性有尾钩,雄性有毛茸茸育儿袋,像袋鼠一样,雄性成年后,每个月都会散发诱人的香味,吸引妻主的疼爱。 天噜啦!穿成白猫被衙役从棺材里薅出来! 原主叫喜宝,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快订婚了,结果喜宝发现青梅勾引何秀才钻高粱地,原主当场气死。 白瑾瑜想念自己的大别墅,包养的两个极品男模,以及银行卡里那串串零。 任谁过着美滋滋的小日子,被扔在这陌生地能接受?以前吃海参还挑选品级,现在,吃个鸡蛋还是斤斤计较。 所以白瑾瑜跑回墓睡棺材,折腾着穿越回去,在这过着苦日子?她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顶级富二代,活着的任务就是花钱,毕竟家里有医药集团,顶级连锁私人医院,还有生态农场。 {注解:女主会赚钱也会花钱,她要当女帝的,抠抠搜搜怎么笼络人心,看抠搜文的小伙伴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瑾瑜前世是妇科博士!在这里是雄性生崽世界,幼崽在育儿袋中自己拱出来,也没难产这种事。 这里兽人生病跳大神,请仙师,或者去神兽庙求神兽,搞的挺玄幻,原主没有出过村子,现在白瑾瑜对于自己穿越到什么世界,一塌糊涂。 白瑾瑜在心里感叹,你说来这穿越个什么尽头!全白瞎!穿越还失业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原主的好姐妹黑虎胖丫:“喜宝,姐姐可以进来吗?”。 黑虎胖丫的娘是跑江湖的帮会,白瑾瑜先跟胖丫打听一下,或许是个修仙世界,原主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挺玄幻的!这一般都是主角配置。 白瑾瑜:“请进”。 黑虎来到床边劝慰:“喜宝尊妹,来财姨和杨叔在外哭了三天,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寻死啊”。 “你先吃点东西,晚上胖姐带你去偷看张寡男洗澡,我跟你说,他那松鼠尾巴蓬松极了,在水中洗澡更是妙的很”。 白瑾瑜询问胖丫这世间可有修仙的?测灵根的?胖丫一脸茫然,听不懂。 白父端着鸡汤进来,双眼哭的红肿如桃:“喜宝,快饮些鸡汤补补,你这样不吃不喝,等于剜爹心头肉”。 白母亦步入屋内,同样双眼红肿。 白母手轻抚着白瑾瑜的头:“我喜宝莫要去寻死了,你若去了,爹娘也不活了。” 随后,一群亲人涌入,爷爷、奶奶、小爹、……几十口人,在院内院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塌了一般。 奶奶:“都别哭了,我看还是得请黄大仙亲自再来跳请神舞,我家喜宝定是在墓地被邪物附身,才会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白瑾瑜听到邪物?:这肯定就是修仙世界!能修仙好啊!长生不老,御空飞行,这个可以有,如果是修仙就不会去了。 二姨夫一听又要破费:“上次请黄大仙驱邪,可花了一百两呢,喜宝下葬已耗费一百两银子”, “这荒年家中哪里还有余钱去请黄大仙?”。 白瑾瑜听到荒年,心里又紧张的不行,不是来逃荒吧!天!我可不想啃树皮啊。 白母白来财态度坚决:“我去请黄大仙,喜宝是我的心头肉,就算砸锅卖铁,卖掉家中所有田产,我也一定要救回我的喜宝”。 二姨夫忧愁道:“家中本就拮据,还有几十口人等着吃饭,若把钱都花光了,我们该如何度日?” 话音未落,二姨猛地一耳光甩在二姨夫脸上,怒斥道:“我们女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 “喜宝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你再多嘴,就休了你,滚回你娘家去!” 亲奶也骂二姨夫:“bbll的,再这样给他发卖了去”。 二姨夫被打得捂脸跪地,吓得不再敢言语,这里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二姨夫仗着生三个闺女,在家里得瑟,好了,一巴掌打老实了。 白瑾瑜想起黄大仙,就是这位神棍跳大神才将我从异世拉到了这里,黄大仙肯定会仙术,找到他让他送回去,要么就带我修仙,不然就用手术刀给他来个对穿,现在就去找这神棍。 白瑾瑜开口:“大姨,把我的通灵宝玉给我吧,让我自由出入村子,我就不会想寻死了”。 按照黄大仙的说法,原主命格贵重,不能称父母为爹娘,只能叫大姨、大姨夫。 喜宝开口说话,一家人激动得喜极而泣。 白母更是惊喜万分,浑身颤抖:“娘的好喜宝,快把这鸡汤喝了”。 “娘即刻前去取那通灵宝玉”。 白瑾瑜喝完鸡汤,小侍松鼠乖顺的地捧着碗退下。 白母迅速取出一块玉来,众人皆瞪大了双眼,真是好宝贝啊。 白瑾瑜接过通灵宝玉,此乃顶级的蓝之白玉,晶莹剔透,真乃稀世珍宝,手感很光滑温润。 玉佩一面镌刻着三个字,白瑾瑜手指摩挲着玉佩,好宝物,玉佩另一面则绘有似虎又似麒麟的玉佩。 白瑾瑜道:“大姨夫留下,你们等全部退出院外”。 原主在家中,其言语便是圣旨,亲奶尊都百依百顺。 白瑾瑜抚摸着上好的玉,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自己是大能转世?连名字都如此相似。 白父满面慈爱地望着喜宝:“爹的好喜宝,想吃点什么?爹这就吩咐人去永州城买来”。 白瑾瑜:“大姨夫,我出生时,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您详细讲述那天的经过?” “比如有没有祥云笼罩,天降福运?” 提及白瑾瑜的出生,白父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幸福,“你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我们一家逃荒至此杏花村”。 “那日你娘在家门口的大水塘边捉鱼,你两个哥哥饿得快死了,若再吃不上东西,恐怕就……” “我突然间感觉育儿袋一阵蠕动,一声小猫叫声,你从育儿袋中探出头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通灵宝玉”。 “一看竟是贵女降生,你娘亲、亲奶等全家人都欣喜若狂”。 当天,你娘亲当时就捡到一大块银子,我们就在这里购置了田地,安家落户”。 白瑾瑜听得玄之又玄,神乎其神。 “大姨夫,为何我是白猫,娘亲是黑猫呢?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白父杨树叶:“爹爹我是白羊,我的喜宝自然也可以是白色的”。 “跟在你身旁,经常能拾得银子,你小姨奶跟在你身后捡到了五十两银子,这才盖起了如今的大屋”。 白瑾瑜:“祖母、大姨,喊黄大仙来给我看看,我身上是否还有邪气”。 祖母:“黄大仙每次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可在这周围了,我们现在就去寻找”。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白瑾瑜身后,走路时眼睛全盯着地面,期盼着能有银子从天而降。 村民看见黄大仙和贾勇,贾墨一起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贾勇,贾墨是喜宝家里的长工,原主下葬后他们就辞工离开了。 白瑾瑜很是气恼:“尊奶,这黄大仙莫不是个骗子,卷财跑了”。 亲奶:“喜宝,黄大仙是高人,到处云游,他可是我们家贵人”, “人家第一次给你批命,没要我们一分钱,还倒倒送一百两银子呢”。 大家都在吹捧黄大仙高人,仙人,飞天遁地,来无影去无踪。 白瑾瑜听完咬牙切齿,这黄大仙一定是利用邪术,抢完原主的气运,原主才会死, 哪有给人算命送银子的,这妥妥的就是买命钱啊。 白瑾瑜心里寻思一定要找到黄大仙。 还有一点也很蹊跷,原主家里两个长工,贾勇,贾墨在原主死后下葬就辞工退离开了,他们的家在哪里没有人也不知道, 一切都透露着神秘呢! 第2章 侍男小松鼠 没有找到黄大仙的踪迹,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把灵玉滴血认主。 白瑾瑜:“大姨夫,你们各自回院子吧,我不会再寻短见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父闻言,心疼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喜宝乖,我现在就去熬煮小米粥,再加上两个鸡蛋”。 听到白父要熬煮栗米粥,众多崽崽们馋得直舔舌头。 现在是荒年,即便是地主家里,也要节衣缩食。 晚上,除了白瑾瑜,大家都不吃饭的。 白瑾瑜吩咐青雀把院门关上,命令他在门外守候,没有吩咐,不得擅入。 白瑾瑜将通灵宝玉滴血认主,没有丝毫反应。 白瑾瑜不禁苦笑,心中暗骂:“奶奶的个腿,除了这个医疗空间,我竟然无系统、无金手指,难道上天让我来当男产科医生吗? 想到这里,白瑾瑜开始仔细查看医疗空间。 除了医学用品外,只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任何贵重金银。 白瑾瑜在自己的白大褂里摸索了一番,扣出一面随身小镜子、一支笔、一个记录本,以及一瓶平时用的香水。 白瑾瑜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玉佩收入医疗空间,这玉佩铁定有大用。 白瑾瑜决定先了解一下原主死亡的关键信息,看看是否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 白瑾瑜喊青雀进来,询问一番。 青雀闻言,恭敬地走了进来。 青雀是原主的侍奴,但是原主只是把他当吉祥物养着,并没有和他有什么,原主只喜欢艳丽的马亮狐狸精,原主的审美那是杠杠的。 青雀个头娇小,栗色短发蓬松,耳朵两侧毛茸茸的,五官极为标致,身后还垂着一条蓬松的大松鼠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小家伙好好养养,肯定是个美男。 “青雀,你在干嘛呢?”白瑾瑜轻声问道。 青雀微微低头,回答道:“我在给大小姐纳鞋底,准备给大小姐做一双新鞋子”。 白瑾瑜:“青雀,我昏迷前后的事情你都详细跟我说说吧。” 青雀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那晚的经过。 那晚深夜,南河坡突然燃起火光,众人纷纷前去救火,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却发现马亮和何秀才已经死在了高粱地里,他们的身体被烧伤,没有一丝凶兽的气味留下,马亮的尾巴还被砍掉了。 原主母亲白来财和原主小姨都是永州城里的捕快,家里人对于破案耳濡目染。 小青雀在这里听了一年多案件,对于破案也有了一些见闻。 白瑾瑜:“你知道我那天晚上在干嘛吗?” 青雀回忆了一下,说道:“大小姐那天一直在屋里啊,第二天喊你喊不起来,才发现主子没有气息了。” 白瑾瑜知道,原主那晚是偷偷出去看马亮和何秀才偷情的,结果却气晕死过去。 那么,是谁背她回来的?又是谁去衙门举报的她呢?这个举报的人,简直比黄大仙还要可恶,如果不是去举报,棺材盖不打开,自己也不会穿过来诈尸。 想到这里,白瑾瑜继续追问:“青雀,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吗?” 青雀摇了摇头,害怕地说:“不知道,家主他们议论可能是割尾巴去卖的流匪”。 流窜作案,偷盗尾巴卖给达官贵人! 白瑾瑜:“青雀,你可知道男人生孩子是怎么生的?有没有痛苦?或者是有专门的接生婆吗?”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问话,羞涩的瞬间红透了脸:“青雀不知。”说完,他便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柴房。 白瑾瑜看着青雀的背影,尴尬地笑了笑。 隔壁院子里飘来了米粥的香味,白父已经熬好了两碗小米粥和两个鸡蛋。 白瑾瑜喝了一口米粥,看着几个弟弟妹妹包括白父都在吸溜口水。 荒年地主家里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白瑾瑜:“大姨夫,我最近食欲不好,只能喝一碗,吃一个鸡蛋”。 白父和四个崽崽欢喜地喝着剩下的粥,香得很,大妹黑猫喜来吃上一个鸡蛋,满口留香。 如果不借口给白瑾瑜熬粥,他们也吃不上晚饭,只有打着喜宝的名义才能从爷爷那里得到小米。 香味飘散,隔壁小爹和两个崽崽,还有二姨夫和他的三个崽崽,又饿又急,香味好上头。 白瑾瑜的院子里有两间侧房,一间是小厨房用来烧水,一间是柴房,也是青雀的房间。 晚上,月光黯淡,但猫的夜视力很好。 白瑾瑜透过窗户看见小松鼠就睡在杂草堆里,抱着自己的松鼠尾巴,看起来很让人心怜爱! 白瑾瑜轻声喊道:“青雀,出来!” 小松鼠青雀似乎嗅到了那来自鸡蛋的淡淡香气,便一骨碌从杂草堆里爬了起来,来到白瑾瑜面前。 白瑾瑜将手中的鸡蛋递到青雀的面前,轻声说道:“小家伙,这是给你的”,白瑾瑜声音里有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宠溺。 青雀看着眼前的鸡蛋,眼中瞬间含上水雾,颤巍巍地接过鸡蛋,一年多前,他被爹娘卖到了这里,经历了无数的挨打和饥饿。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一天吃到鸡蛋。 在这个荒年,粮食很珍贵。 大小姐愿意将宝贵的鸡蛋分享给自己,这份善意让青雀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青雀谢谢大小姐。”青雀低声说道。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捧着鸡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享用起来。 小家伙幸福得不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瑾瑜躺在床上,这副身体能清晰听到一里地外的蝈蝈叫声,看起来有特殊体质或者异能。 隔壁的二姨夫正与几个孩子进行着对话:“真是该死,野猫崽子死了又活过来讨债。” 大福妹怯生生地开口:“爹爹,我们分家吧,我实在不想再天天喂猪了。” 二福妹则在一旁附和:“就让那个该死的喜宝去喂猪好了。”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二姨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个贱坯子,可是我大姐买回来的,若不是我大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二姨夫呜咽着诉苦:“呜呜呜,家里的长工走了,钱也没了,这么多田地全得靠你一人打理”, “我是真心疼你啊。大姐和小妹常年待在衙门,只有我们在父母身边尽孝,她们却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整日吃喝嫖赌”。 “只有你在这里拼死拼活地干活,老小家的躲在永州城里,既不用侍奉老人,又不用作农活”。 二姨反驳道:“若是没有大姐和小妹在衙门里,我们作为外来户,在这里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老小家的人在家里都是小公子,陪嫁的十亩良田都租出去了,还有银钱带回来。你呢?” 大福妹坚决地表示:“反正这么多地,要我干活是不可能的。” 二福妹也愤愤不平:“凭什么总是我们喂猪,回头猪肉大家都吃,好的还全给喜宝吃了。” 二姨怒斥道:“喜宝是你能叫的吗?要尊称姐姐,再敢胡言乱语,我非打死你不可!” 白瑾瑜在一旁暗自盘算,决定去永州城里探听一番修仙的消息,还要寻找黄仙师。这家长里短的琐事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天还未亮,老公鸡便开始咯咯咯地叫个不停,爷爷的叫骂声、孩子的哭闹声、鸭子的嘎嘎声交织在一起,吵死了,白瑾瑜刚睡着就被吵醒。 白瑾瑜这具身体是真的夜猫子,夜里精神抖擞、视线清晰,白天睡个懒觉都不行,赶紧去修仙! 洗漱完毕后,白瑾瑜看见青雀一大早就去打扫猪圈了,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白瑾瑜不禁感叹:这里的穷人生活真是太苦了。 就在这时,小姨带着几名衙役匆忙赶到家中。 小姨踏入家门,神色凝重地说道:“娘、长尊姐,隔壁村的何大婶和马大婶已经闹到衙门去了”。 “她们声称我们家的喜宝杀害了何秀才和马亮,张大人命我们将喜宝带到衙门去问话。” 此言一出,白家人群情激愤,瞬间将何大婶和马翠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第3章 绝美狐狸精 面对家人的激动情绪,极力阻挠衙役带走喜宝。 小姨连忙劝慰道:“娘,大姐,你们先别激动。这何秀才是今年的案首,更是张大人的得意学生”, “这个案子是由张大人亲自审问,张大人公正廉明”。 “我知道喜宝没有杀人,但他是当事人,肯定得去接受审问” 白瑾瑜回想原主记忆,马家靠着原主的救济苟活,把原主当冤大头,还撺掇儿子跟何秀才滚高粱地,现在又到衙门诬告自己,缺德玩意。 经过一番拉扯,家人一同送喜宝去衙门。 喜宝、张捕头和小姨三人坐着牛车,余下众人跟着车子后面走,牛车一路颠簸前往永州城。 小姨从腰间掏出一包花生米递给喜宝:“喜宝别怕,知府张大人公正严明,她只是问问话,没有事的” ‘小姨在府城特意给你买的零嘴,快吃吧”。 \"谢谢小姨\"。 喜宝接过花生米,很上道的却转手递给了张捕头,好奇询问:“请张捕头一起吃,听说您去过皇都,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张捕头看着喜宝如此懂事,接过花生米,笑着回答道:“那当然去过了,皇都可是大得很呢”。 喜宝:“张捕头,那您可曾听说过修仙、宗门、测灵根之类的事情?” 张捕头:“我走南闯北,行万里路,却未曾听闻过这些哪有修仙的,要是有,我还在这里抓贼,不是早去了吗?”。 喜宝心中失望,继续跟张捕头打听麒麟神兽跟金羽国的一些事务, 这里是国是超级大国,金羽国,信仰麒麟神兽。 金羽国一举灭掉吴国、赵国和齐国,开创了麒麟盛世。 虎皇如今已年迈,大约六七十岁的年纪,膝下有九位皇女,各个都战功赫赫,随着虎王征战多年,打下了这万里河山。 皇室姓氏为“熬”,白瑾瑜想到自己的通灵宝玉,一面有三个字,另一面图案就有点像麒麟图案,难道原主的身世还另有隐情。 白瑾瑜向小姨问道:“小姨,我会不会不是亲生的?我的耳朵长在头顶,而你们的耳朵却在两边,我是白色长毛,你们是都黑色短毛”。 小姨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家喜宝这是被吓傻了。你是从你亲爹的兽囊袋里出来的,你太奶的耳朵就长在头顶”, “这是招风耳,听力极好”。 “而且我们猫族夜间视力好,打仗的时候,听风猫可都是侦察兵呢。” “我们喜宝莫怕,如今已经不打仗了”。 白瑾瑜听完小姨的解释,原来自己的耳朵听力好并非异能,也不是灵力觉醒。 很快就来到永州城门外,原主家里就在城门郊三里地! 白瑾瑜看见城门口见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得双眼干涸,衣不蔽体,仿佛非洲难民,让人触目惊心。 如今正是小麦生长的旺季,在古代称之为“青黄不接”,去年大涝,收入减产,今年没有余粮的家庭,许多贫民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最近又没有下雨,挖野菜都是枯黄。 这附近二十里之外才有山脉,难道自己拿的是逃荒剧本.不要啊,我要去修仙,要回去。 一行人来到永州城城门口。 白瑾瑜瞥见前方有一红狐美男带着侍从在城门口施粥,好一个绝色美男。 美男戴着白色面纱,身着绿色丝绸长袍,红色的尾巴不经意间露出一段,长长的狐毛很是好看。 无论男女,尾巴从裤子后面留一个洞,尾巴从洞里拿出来,外面从腰间在系上一圈裙子,留一段尾巴在外面。 风一吹,红狐美男的面纱轻轻飘起,惊鸿一瞥之间,果然是狐狸精! 小姨见状,打趣喜宝道:“我家喜宝已经成年啦,是时候挑选兽夫了,不过刚才那位可不是你能想的,那可是知府家的二公子,永州城第一贵公子,张月离”。 “明儿小姨托媒婆,十里八乡给你选兽夫”。 白瑾瑜哪有心思选兽夫,婉拒了啊, 白瑾瑜跟着小姨和衙役来到衙门,很快就被传唤上堂。 天杀的一穿越还惹上人命管事。 白瑾瑜打量坐在堂上的知府大人,是一位狐狸女兽人,通过科考上来的,气质斐然,城外遇见哪个狐狸美男就是她家二公子。 白瑾瑜看着大堂内的猪头闸刀,不想当猪头一样,被切掉脖子啊。 外面围观的群众熙熙攘攘,还有白来财一大家人也在其中。 白瑾瑜推断:所以张大人既然是科举考试上来的,应该是有点真才实学,不会轻易草菅人命吧? 大堂里还跪着原告两位狐狸兽人,一个是何壮壮的娘亲何大婶,一个是马亮的娘马大婶子。 张大人:“堂下何人?”。 喜宝无奈跪地,不卑不亢:“回知府大人,小人名叫喜宝,是杏花村人”。 张知府打量喜宝,少女身高八尺,肌肤雪白,体态宽胖,天庭饱满,异瞳,一瞳蓝色,一瞳绿色,头发和尾巴都是长毛。 这穷乡僻壤居然有贵族,听风异瞳猫? 当今陛下就是异瞳白虎,国师预言下一任女帝也是异瞳,好在这是白猫,要是王虎族估计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何大婶指着白瑾瑜,歇斯底里地喊道:“张大人,就是这个人杀了我家何壮壮啊!求大人给我家孩子做主啊!” 马翠花也哭喊道:“张大人!就是喜宝杀了何秀才!又杀了我家闺男马亮!”。 “我家闺男尾巴被割掉!耳朵被割掉!脸上还被划伤,死的好可怜啊”。 “求大人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牲!为我们我儿子报仇啊!我家亮儿死的冤枉啊”。 人群里顿时响起激烈的争吵声,“没有想到这娃娃这么恶毒!” “我家喜宝是冤枉的啊!我家喜宝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张大人惊堂木一拍,“肃静”,顿时鸦雀无声。 张大人看向喜宝,问道:“事发当日,昭和十二年,四月初六晚上,你去南河坡做什么?” 白瑾瑜:“马大婶子,是谁看我去的南河破?这个人多半才是凶手,我有多喜欢马亮,你是知道的,我有什么理由杀马亮”。 马翠花闻言,立刻反驳,眼神很是凶恶:“就是你杀了他们!你二姨夫亲眼所见你杀了马亮和何壮壮”。 “你喜欢我家马亮!他们情投意合!所以你不甘心!杀了他们!”。 “不是你杀了他们,还有谁杀了他们?他们只得罪了你!” 白瑾瑜看着马翠花凶恶的嘴脸,真为原主不值, 原主尽心讨好马家,恨不得把家掏空给她们全家,不是原主多次救济,她家崽崽估计都饿死几个。 白瑾瑜:“张大人,事发当晚我确实是去南河坡,我听说马亮要和何秀才钻玉米地,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是去阻止他,这个社会对男子有太多苛责,无媒苟合要被侵猪笼的,我不忍心他们犯错”。 “结果马亮不听劝,我就气昏死过去,之后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这两百斤的胖子,走两步都喘,怎么杀她们”。 张大人闻言,眉头紧锁,继续追问喜宝的下落:“传白喜宝的二姨夫上堂!” 一个时辰后,原主二姨夫被带上大堂。张大人威严地问道:“堂下何人?” 二姨夫躬身行礼,声音颤抖:“白氏参见大人。”他并无名字,也无姓氏,自幼被卖给白家为奴,便以白氏为称。 张大人目光如炬,厉声问道:“你曾亲眼见到白喜宝杀人?他用的什么武器?当时你又在做什么?如实交代!” 白家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白氏。 白母、小姨、亲奶更是厉声威胁:“白氏,你若敢说谎,定要挨上二十大板!”,回家去也要被打半死! 衙役们齐声高呼:“威武!” 白氏吓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咩咩咩:“回大人,我并未见到喜宝杀人”。 “我只是说,我曾亲眼见到喜宝去了南坡地,听到马亮和何壮壮的……叫声,我羞得赶紧跑回家了。” 门外响起村民们纷纷议论的声音:“呸!这不要脸的贱狐狸精,真是骚得没边了!” “活该被人杀死!” “这马亮若不勾引何秀才去滚高粱地,何秀才又怎会惨死?可惜了状元苗子”。 白瑾瑜:“张大人,我昏迷之后,再次醒来便已在棺材之中!我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记忆!” 何秀才的母亲望着活生生的喜宝,而自己的宝贝女儿却已香消玉殒,心中充满了恨意与嫉妒,失去理智地喊道:“张大人!这喜宝死而复生!定是入了邪!被鬼附身杀了我闺女和马亮!” 马翠花也附和道:“张大人!喜宝既然入了邪!就该被烧死!以免他继续杀害更多人!他被埋在棺材里一天都能挖出来活着,这不就是邪物吗?” 门外,白有才和家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我家喜宝没有杀人!我家喜宝没有入邪啊!” 白瑾瑜听着门外的喧嚣声,心中五味杂陈。 她渴望穿越回去,却又不想以被烧死或砍头的方式回。 白瑾瑜向张大人陈述:“张大人!小人当日下葬时并未真正死去,只是昏迷过去”。 “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大婶、马大婶子失去孩子,我能理解他们急于找到凶手的心情”。 “但他们死得如此凄惨,我们更应该抓到真凶为他们报仇雪恨,而不是让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此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报大人!西河村又有两位狐狸兽人被发现家中遭袭,尾巴被割掉!” 张大人闻言,神色凝重:“此案涉及株洲、凉州等地,最近均有狐狸兽人尾巴被割掉的案件发生”。 “马亮据说狐尾极为漂亮,很可能是被专门的流匪盯上砍掉了尾巴。本官会继续追查此事。” “白喜宝身宽体胖,行动不便,他根本没有能力杀死两个成年兽人。退堂!” 随着张大人一声令下,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白家人喜极而泣,纷纷围在白瑾瑜身边。 白瑾瑜感慨,穿越被人从棺材里薅出来,还被当成杀人犯审问。 这一天天的,白瑾瑜心里着急怎么穿回去。 第4章 我拿的是种田文 白瑾瑜终于得以当堂释放,白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冲进大堂,跪在地上叩谢:“多谢青天大老爷!”。 白母紧紧握着白瑾瑜的手,情绪已近乎崩溃,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神经经历了无数次的紧张与放松。 白瑾瑜离开衙门后,去寻找奶奶,发现她正在牛行,准备将牛车和黄牛一并出售。 白瑾瑜不解地问:“祖母,为何要卖掉黄牛和牛车?” 奶奶看到白瑾瑜安然无恙,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家喜宝被放出来了,奶奶怕你被衙门扣留,需要上下打点,便想把牛车贱卖了换些银两。” 白瑾瑜连忙劝阻:“奶奶,无需如此,我又没杀人放火,家中没银子了吗?” 奶奶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喜宝,你想吃什么?奶奶就是卖地也会给你买”。 “只要喜宝在,银子肯定会捡到的”。 白家人对原主的爱护简直无微不至,这年头买一个小奴不过两两银子,而原主下葬却要花费一百两!跳大神发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不禁感叹道:“银子怎会凭空而来?若是捡到别人的银子,万一被诬陷为偷窃,报官可是要受罚的。” 经过一番询问,白瑾瑜得知家中确实已经捉襟见肘,之前虽然捡过几次大笔的银子,但那种好事又怎会天天发生呢?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世界如此之大,我究竟要去哪里寻找黄大仙、贾勇和贾墨呢?找人也是需要路费的。 白母和小姨被府衙的人叫了出去,毕竟又有新的命案发生。 白瑾瑜看着手上的金镯子、金项圈和金锁,心中有了计较,决定去当铺将它们典当掉,换取路费去寻找黄大仙。 白瑾瑜:“祖母,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喜来去逛逛街,打听一下黄大仙的消息。” 喜来是一只身高一米九的大黑猫,身材魁梧,一拳就能打趴下三个兔兽人。 奶奶看着二姨夫,准备回家好好教训一番,心中的恶气憋死了。 奶奶嘱咐喜来:“喜来,照顾好你大尊姐。” 喜来信心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尊奶。” 白瑾瑜带着喜来在永州城的大街小巷逛起来。 永州城作为府城,规模并不算大,长宽都只有三公里左右。 街道上乞讨的人比做生意的还多,但永州府的张大人治理有方,荒年之中竟未发生暴乱,实属不易。 卖肉包子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喜来直流口水。 从早晨到上午,他们确实已经饿得不行了。 白瑾瑜来到一家当铺前,当铺老板是一位狐狸兽人,热情地问道:“两位尊姐有宝物要典当吗?” 白瑾瑜将金锁、金项圈和金手镯全部交给店主:“麻烦给我死当了吧。” 死当的价格更高一些,这些首饰一共当了106两银子。 白瑾瑜要求全部换成现银,只在钱袋里留了6两作为日常开销,余下的全部存放在自己的空间里。 随后,买了二十个肉包子,自己吃了两个,其余的让喜来拿着。 白瑾瑜心中仍在琢磨着如何寻找仙师,看看是否有人能送她回去,或者提供黄大仙的消息。 来到衙门,白瑾瑜拿着五个肉包子,用纸张包好恭敬地送给张铺头:“张捕头,你可知道哪里有高人?像黄大仙那样的。我害怕自己身上还有邪气残留。” 张捕头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虎兽人,笑意盈盈地接过肉包子。这样的肉包子,她恨不得能吃上五十个。 张捕头:“喜宝啊,正好今天有仙师法会,在兽神庙里举行。” 白瑾瑜听后喜出望外,感激地谢过张捕头后,便拉着喜来赶往兽神庙。 今天是众多仙师来兽神庙清扫的日子, 白瑾瑜在一旁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希望能找到修仙的高人或者是见识广博的人,毕竟她有着一对招风耳,听力十分敏锐。 这些仙师中有的是神棍,他们彼此之间还交流着如何忽悠人给钱的计谋,而对于法术、修炼和修仙等话题却丝毫未提。 白瑾瑜向众人打听黄大仙的模样,但所有人都表示不认识。 在这些仙师中,云慧大师算是最见多识广的了,她曾云游多个国家,白瑾瑜不惜花费五两银子与她交流了一番。 然而,云慧大师却告诉她,没有见过人飞天遁地! 白瑾瑜的修仙和回家之路彻底断了,大仙们都是居无定所的,到处云游四方,骗一处是一处。 黄大仙啊黄大仙,你可千万别让我找到你! 白瑾瑜一路上看到成群结队的乞丐和卖儿卖女的人们,他们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白瑾瑜不禁心生怜悯,询问喜来:“喜来,为何有这么多乞丐呢?” 喜来解释道:“去年发生了大涝,现在又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连续干旱了这么多天,连野草都挖不到了,还不下雨”。 “麦子抽不出穗来,今年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听说胖丫昨天都挖蛇来吃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阵悲凉,她原本还期待着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现在看来却如同天方夜谭。 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受苦逃荒啊!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买买买买! 白瑾瑜带着喜来准备出城门时,却看到一位绝美的小兔子美男跪在地上,他的面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小兔子美男双眼含泪、欲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声称要卖身葬父。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之情,但喜来却拉着她说道:“长尊姐,不可!他们这种人只会骗人。你看二姨夫就是娘买回来的,又好吃懒做又坏心肠。” 白瑾瑜却看不得美人落泪,管他是真是假,咱主打享受关爱美男的乐趣。 白瑾瑜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小兔子美男:“兔兔哥,你拿去葬父吧,我不要你卖身”。 白瑾瑜丢下一两银子后,周围的乞丐们顿时围了上来。 喜来怒吼一声将他们呵斥开去,大猫的威严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兔子和小奶咩们见状纷纷散开。 猫虎可都是大猫一族,身高八尺打底,打仗干活都是一把好手,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能吃了。 羊咩咩们身高中等,也有高的个体存在,是唯一有角的兽人种族,也可以动用羊角打架。 狐狸、兔兽和松鼠等种族则身材矮小一些,但他们却是这个社会的主流力量,因为他们繁殖能力强且食量小,一顿只需要一盘青菜和两个窝窝头就足够了。 白瑾瑜和喜来回到家中后,发现二舅带着一群兔兔崽崽在门口哭泣。 喜来无奈:“他们是来要吃的了,家里太穷了。” 白瑾瑜望着天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铁定是一部种田文的节奏啊! 爷爷正在门口训斥二舅:“当初不让你嫁给那个死兔子又穷又瘦的家伙,你就是不听!现在看你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活该!” 二舅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爹啊!娃娃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饭我五兔就要饿死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白瑾瑜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原主自幼便深受二舅的疼爱,然而,由于原主长期沐浴在全家的溺爱之中,对周围人的关爱渐渐变得理所当然。 姨夫从地窖中挖出一桶高粱,不禁抱怨道:“总是没事就来打秋风,还从不归还。” 爷爷则无奈地挥了挥手,吩咐道:“拿着这高粱回去吧。” 喜宝望着二舅一家,他们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似乎时日无多。 喜宝向爷爷恳求道:“爷爷,就让二舅留在家里吃顿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爷爷闻言,慈爱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转而向二舅一家说道:“那就留下来吃一顿”。 二舅和几个孩子感激地看着喜宝,连声道谢。 喜宝则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房中喝茶。 爷爷突然发现喜宝的金项圈、金锁和金手镯都不见了,不禁焦急地问道:“我喜宝的金饰怎么都没有了?是被偷了吗?还是出门时没带好?现在外面有流民,万一被抢去可就麻烦了。” 喜宝见状,连忙解释道:“爷爷,家里现在没钱,我把它们当掉了。” 爷爷听后,心疼得哭天抢地,誓言今年卖了粮食后一定要赎回这些金饰。 这时,奶奶、二姨和三个福猫妹妹拎着水桶回来了,她们去浇西瓜了。 奶奶见状,忙问发生了何事。 得知喜宝把金子当了后,一家人立即决定要去赎回。 奶奶更是表示要拿出全家仅剩的八百文钱,并去借钱来赎回金饰。 喜宝:“祖母、爷爷,我当的是死当,而且我也不太喜欢那个款式。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再到京城买回来就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发家致富。今晚二舅回来,我们杀只鸡红烧,再杀只鸭子炖汤吧。” 听到喜宝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奶奶。 奶奶立刻吩咐道:“老大家的去杀鸡,老二家的去杀鸭。她爷爷去库房里取些栗米和红枣来,给喜宝熬粥。” 听到有肉吃,所有的孩子们都喜笑颜开,期待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第5章 青雀的毛绒绒 今晚,二舅一家也被在家中用餐,厨房里忙碌着宰杀鸡与鸭的场景。 这荒年能吃上肉他们家是杏花村唯一份。 二姨夫向官府透露了原主曾前往南坡地,还诅咒白瑾瑜去死。 对于羊咩咩二姨夫,白瑾瑜心中并无半点好感。 既然命运让她留在此地,那便要好好生活,努力发家致富。 “二姨夫,那鸭毛就别乱丢了,单独放在一个篮子里,交给青雀吧”。 白瑾瑜现在的枕头里填充的是高粱,硬邦邦的,她打算用鸭毛来做一个柔软的枕头。 二姨夫:“好的,喜宝,我并没有故意去官府告发你,我只是说你那晚去了南坡地,却被有心人听了去” “要不是官府开棺验尸,那你可就真的闷死在棺材里了。说起来,二姨夫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白瑾瑜听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谢谢你哦”,若不是官府开棺验尸,她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啊。 这羊咩咩缺德的很,嘴碎还嘴贱。 厨房里飘散出阵阵诱人的肉香。 菜肴被精心地分成了三桌,大姨和小姨也从衙门里赶了回来。 小姨在永州城有一套两进两出的房子,小姨夫住在城里,很少回家。 白瑾瑜、爷爷、奶奶、大姨、二姨和小姨一桌,她们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红烧鸡,鸡蛋炒辣椒,鸭汤,还有为喜宝特意熬制的红枣栗米汤,以及清炒小青菜和白面馍馍、糙米稀饭等家常美味。 而另一桌白父、二姨夫、大妹和三个福妹,他们分到了些许肉食,鸡血、鸭血和鸡屁股。 大家虽然话不多,但都在埋头干饭,筷子稍慢就吃不上肉了,毕竟这么多肉,白父抢到一块肥美的鸡屁股,吃得津津有味。 另一桌则是二舅、白瑾瑜的小爹、一群小孩子以及喜宝的小侍青雀。 他们的饭菜相对简单,糙米稀饭、窝窝头和炒萝卜等粗茶淡饭,但孩子们却吃得狼吞虎咽。 毕竟在农闲时节,他们很少有机会吃到这样丰盛的晚餐,特别是二舅家的孩子,糙米稀饭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奢侈品,一年到头也喝不上几回。 饭后,白瑾瑜向奶奶询问了家中的资产情况,她打算分家单过。 毕竟人口众多,做饭、喂鸡等日常琐事都容易引发争吵和矛盾。 有道是“远香近臭”,适当的距离或许能让家庭关系更加和谐。 家中有二十亩肥田、五十亩薄田。 一个约五十亩大的鱼塘以及五多亩的荒地林地,作为宅基地盖房子用。 家中还囤积了两千担栗米(小米)和两千担小麦,以及五担糙米,算是小有资产。 此外,还有两头猪、二十只鸭子和几十只鸡,以及一头牛和一辆牛车。 白母和小姨在衙门里工作,每月能领到八百文的俸禄,相当于三两银子,她们将月份花完,不补贴家用,多用于吃喝玩乐和给喜宝买零嘴。 晚餐结束后,白瑾瑜和青雀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却是全村唯一的青砖瓦房。 小院不大,但却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口清澈的水井、一个小巧的厨房、三间宽敞的大瓦房以及一间干净整洁的厕所。 青雀将小院打扫得一尘不染,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饭后,青雀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地打水烧水,为白瑾瑜准备好了洗澡水:“主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白瑾瑜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煮好的鸡蛋和在镇上买的一斤果子递给青雀:“去吃吧。” 青雀欢喜地接过鸡蛋和果子,琥珀色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小姐,我先服侍你洗澡。”。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去吃吧,我自己来就好”。 青雀一边吃着鸡蛋和小点心果子,一边在心里暗暗感叹主子的体贴。 白瑾瑜沐浴在温暖的洗澡水中,感受着身体的放松和舒适。 洗完澡后,白瑾瑜躺在床上。 青雀则钻入浴桶内清洗干净,穿上内衣后来到白瑾瑜的房间。 “主子,青雀进来给你扇扇子。” 白瑾瑜翻了个身,趴到床上:“不用扇了,给我捶捶腰和肩膀吧。” 原主这个身体由于缺乏锻炼,走起路来都有些疼痛。 青雀双手在喜宝身上轻柔地揉捏和捶打,动作温柔,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惬意。 青雀是松鼠兽人,性格温柔乖顺,真的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养这么一个小东西真是贴心。 想到柴房里那简陋的环境——没有床、没有被褥,只有杂草铺地——白瑾瑜心生怜悯:“青雀,今晚就跟我睡吧。” 青雀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有些疲惫,青雀的捶打恰到好处,她困意渐浓,就连青雀用尾巴轻轻扫过她的腿都没有察觉。 青雀干脆躺在白瑾瑜的床上,乖顺地依偎在她身边。 无意间,青雀触摸到了白瑾瑜的尾巴——那是一条柔软丝滑、皮毛柔顺的尾巴,比她自己的尾巴还要美丽动人。 青雀盖上棉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真好啊,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褥子。 次日清晨,鸡鸣声将白瑾瑜从睡梦中唤醒。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晚却睡得香甜。 然而,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被鸡鸣和鸭叫声吵醒,实在让人有些烦躁。 是时候考虑分家的事情了。 白瑾瑜一个利落的翻身坐起,目光随即落在身旁酣睡正香的小美人——青雀。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甜美的梦境。 毛茸茸、蓬松柔软的松鼠大尾巴安静地躺在身旁,随着青雀轻微的呼吸节奏起伏着,显得格外可爱迷人。 白瑾瑜轻轻地解开了青雀的上衣纽扣,随着衣衫的敞开,青雀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逐渐展露。 青雀悠悠转醒过来,一双美眸迷迷糊糊地睁开,原本粉嫩的小脸迅速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 他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开始欢快地摇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然而,白瑾瑜此刻并无他意,她只是好奇松鼠兽人的育儿袋究竟是什么样的。 白瑾瑜的目光下移,停留在青雀小腹处那个毛绒绒的育儿袋上。 这个小巧玲珑的袋子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禁产生好奇。 “青雀,你看你这育儿袋竟然连个口子都没有,那以后生下来的幼崽要从何处钻出来呢?”白瑾瑜一脸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青雀的脸颊愈发羞得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青雀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般回答道:“大小姐莫要取笑奴家。青雀尚未经历生育之事,所以这育儿袋自然还是闭合着的呀。” 说完,青雀娇羞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再看白瑾瑜一眼。 看着青雀那羞涩的模样,白瑾瑜不禁哑然失笑。 白瑾瑜对于这个世界里雄性与雌性的差异并未深入了解,但她清楚自己是雌性,内心充满了好奇。 白瑾瑜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探究青雀那未知的领域。 青雀静静地躺在床上,显得格外乖巧,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青雀那小巧的脸蛋,眼中满是疼惜:“你太瘦小了,等你再长大些吧。” 青雀心中暗自欢喜,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外面突然传来了白父的叫骂声:“贱皮子青雀,这么早还不起来做饭!”。 青雀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声应道:“来了。” 白瑾瑜也随之起床,外面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孩子的哭声、鸡鸭猪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回想起在地球上的生活,白瑾瑜住在超大的别墅里,人与人之间保持着友好的距离,生活宁静而优雅。 第6章 家庭矛盾 小松鼠被虐打 早晨,白瑾瑜一碗糙米稀饭,搭配上一个水煮蛋。 餐桌上,奶奶、二姨、喜宝和喜来同样享用着糙米稀饭与窝窝头,每人面前还摆放着一个鸡蛋。 在这个家中,雌性成员们因高大强壮、勤劳能干,被视为家中的顶梁柱,故而伙食也相对优渥。 相比之下,雄性成员们的体型稍显娇小,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威猛如公老虎和大公猫的存在。 二舅嫁给一个穷困潦倒的兔兽人,这其中的曲折与辛酸,真是一言难尽。 二舅家虽有几亩薄田,却因缺乏劳力而荒废,加之连年荒荒,生活更是举步维艰。 白父、小爹兽夫和小雄崽子在家中地位较低,他们一早晨吃的是青菜糊糊。 餐桌上,白瑾瑜向祖母提议道:“祖母,吃了饭我陪您一起去看看咱家的田地吧”。 祖母虽已年逾五旬,但因她乃大黑猫兽人,体格依然健壮,精神矍铄。 奶奶笑着回应:“我喜宝长大了,也懂事了,是时候考虑娶兽夫”。 白瑾瑜:“祖母,我还小呢” 祖母却语重心长地说:“此事需未先定下来,否则好男儿都被别人挑走了”。 “上河村的刘家小娇男,那可是黄金虎,身材高大,屁股也大,尾巴有力,家中亦有几十亩良田”。 “娶回来既能干活,又能生养闺女,奶奶明儿就托人去打听打听”。 白瑾瑜一听娶夫,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壮汉虎兽人的形象,呲牙咧嘴,脾气暴躁。 白瑾瑜连忙说道:“千万别啊,祖母,我可不喜欢公老虎,凶得很”。 “我听说还有公老虎还有打大女人的,那岂不是娶回来要受气?而且虎兽人食量惊人,把我们家吃穷了怎么办?”。 爷爷在一旁打趣道:“呵呵,我们喜宝这是怕吃穷了家啊。你放心,就算娶三个老虎也吃不起我们家”。 “他若敢来我们家欺负你,我们这么多人岂能容他?再说刘家家教严谨,断然不会打妻主的事情,没有像马亮那个贱人一样四处招摇撞骗”。 农村人娶兽夫,那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有一点,身体强壮好干活。 白瑾瑜:“祖母,您可千万别去提,影响人家名声”。 祖母笑道:“十里八村,虎兽人本就不多,刚成年的贵公子更是金贵得很”。 白瑾瑜再次表态:“祖母,我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漂亮的”, 既然走不了啦,那当然要发财,等有了钱到京城里去买几个漂亮的清官,那才是绝色倾城,让你给他们对自己吹拉弹唱。 白瑾瑜在永州城里还没有见过白猫兽人,还有贵族白虎兽人,听说比狐狸精还美,白瑾瑜当然要去见一见的。 祖母宠溺地摸了摸喜宝的头,说道:“好好好,那明儿个就让媒婆去相看相看,尽量选择漂亮的”。 “我们喜宝这么好看,正兽夫当然要好好挑选。” 隔壁桌,二姨夫的眼神冰冷如霜,吃饭时咬得筷子都快断了。 当初喜宝去世时,他心中别提有多高兴,看着大房哭得肝肠寸断,他一高兴就口无遮拦,到处给死去的喜宝泼脏水,说他去南坡地如何如何。 二姨夫就是恨白母,当初是她买了自己,不纳自己反而送给了老二。 在二姨夫眼中,二姨夫就是个只会干活的木头疙瘩,还动不动就家暴他。 二房的三个福妹则眼神怨毒地盯着白瑾瑜,她们碗里的青菜糊糊显得尤为寒酸。 白瑾瑜并非瞎子,自然能看出她们眼中的愤恨。 但这家中的银子跟二房没有关系,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原主亲娘捡到的,还有黄大仙给的。 自从原主出生后,一共捡到了一千两银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钱大部分都交给了祖母留作家族公用。 亲戚们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攀比。 白瑾瑜喊上奶奶一同去看家里的田和水塘。 她们家的二十亩良田麦子略显发黄,而五十亩薄田则更是枯黄干燥,明显缺乏营养,还需要浇水。 两亩田里种着的瓜果蔬菜因为天天浇水,还不错。 自家的田地都位于自家水塘的北边,水塘周围杂草丛生,其中不乏艾草。 白瑾瑜心中一动,这些艾草可以做成蚊香,很快就到夏天了,正好可以驱蚊。 只是这穷人连饭都吃不上,谁还会有闲钱买蚊香呢? 再看水塘的情况,水塘里的水并不多,很多淤泥都露了出来,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 村里的牛粪、猪粪,甚至是人粪便都往里面倒。 这些都可以用来堆肥,但若再不清理的话,等雨季来临,污水就会到处横流,造成严重的环境问题。 白瑾瑜心中暗自筹划着如何改善这里的环境,想着可以把淤泥挖出来改善薄田,让田地更加肥沃。 同时,她也要想办法清理水塘,让水塘重新焕发生机。 家里和地里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家里却传来了吵架声和哭声。 白瑾瑜远远的就听见家里,白父:“贱人,就仗着生了三个闺女就上天了,干点活就像是谁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 “做饭、打扫、洗衣服,这些活儿不都是我和我那三个崽崽一起干的?”。 二姨夫:“凭什么我们吃糠咽菜,你家里天天吃香喝辣,今天这猪饿死我都不喂,养大杀了还不是给你们吃,我们只能吃猪毛”。 白瑾瑜昨晚听到二姨夫和大福三姐妹捣鼓要分家。 二房觉得:她们这一房四个劳动力,还有一个多月就收割麦子了,她们很吃亏,想分开单过。 大房喜宝不干活,白母在衙门,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三房根本见不到人,她们二房是铁了心得要分家。 爷爷的声音:“一个个贱皮子,咋不上天呢,给你们饿三天就老实了”。 大福姐:“爷爷,我们二房要分开单过,否则等收割麦子,我们三个一天都不下地”。 爷爷:“有本事你跟你奶奶面前说啊,死猫崽子,咋不上天呢”。 白瑾瑜在田埂上,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传入她的猫耳中,那声音如此尖锐刺耳,以至于瞬间回过神来,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是青雀的尖叫声!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在打小可怜。 紧接着,二姨夫粗暴而凶狠的呵斥声传来:“下贱的俾子,还不快滚去打扫猪圈!” 与此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棍棒击打声响彻四周,伴随着青雀愈发惊恐和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悲惨至极的乐章。 白瑾瑜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紧紧攥起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青雀是她的兽夫奴,白瑾瑜无法忍受任何人,残忍对待她的小松鼠,更何况青雀平日里一直都是那么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第7章 可怜的奴隶 白瑾瑜如同一阵疾风,迅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当她终于抵达家门时,眼前的景象令她怒火中烧:二姨夫正伙同二富姐、三富姐,一同堵住了鸡院的门,里面传来青雀微弱的求救声,以及大福肆无忌惮的追打声。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将二姨夫拽倒在地。 二福姐和三富姐见状,仍死死堵住门不放,白瑾瑜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们每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你们这群不学好的东西!” 鸡院子里面大福正手持一根棍子,疯狂地追打着青雀。 青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肿得老高,额头上更是鲜血淋漓,无助地喊着:“主子,救救我!” 白瑾瑜听到心中一阵刺痛,猛地一脚踹开了鸡圈的门。 大福惊恐地喊道:“大尊姐,你回来了!” 青雀满脸泪痕,一张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虚弱地趴在地上喊道:“主子……” 白瑾瑜的心如刀割,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大福的脸上,又狠狠地补了一脚:“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为什么要打青雀?他是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打的?”。 “我想打就打,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大福姐被推倒在地,手上沾染了一垉鸡屎,非常恼火,爬起来扬起手中的棍子就要向白瑾瑜头上敲下来:“去死吧”。 白瑾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子的一头,用力一夺,棍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白瑾瑜气的心肝疼,反手一棍,打在大福的身上:“反了你了!” 二姨夫见状,一头顶在白瑾瑜的后腰,羊咩咩都有角的,“该死的喜宝”。 白瑾瑜被被冷不防撞到,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三个福妹都被二姨夫蛊惑的心思不正。 白瑾瑜起身反手一大耳刮子乎在二姨夫脸上:“孺子不教,父子过!都是你撺掇的!” 这一场闹剧很快惊动了全家人。 白父和大妹喜来也闻声赶来,白父打二姨夫,:“贱人,敢欺负我们喜宝”。 喜来打大福妹:“敢对我长尊姐不尊敬”。 二福妹、三福妹见自己的大姐和亲爹挨打,也毫不犹豫地冲进来帮忙。 紧接着,喜宝的三个小弟弟也加入了混战,一时间,又打又骂,场面混乱不堪。 一家人混战在一起,隔壁的小姨奶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小姨奶这几天因为喜宝的事情哭伤了心,一直在家休养。 小姨奶可是喜宝的亲奶奶,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愤不已,带着两个姑姑也加入了混战。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混战一片。直到二姨和奶奶、爷爷也赶来,才将众人分开。 二姨夫哭得撕心裂肺:“喜宝他打我!他不敬重长辈!我不活了!在这个家里人人都能欺负我!” 大福三姐妹也都被抓得伤痕累累,所有人都带着伤,包括喜宝。 奶奶怒斥道:“你们这群该死的!我们喜宝打你们,你们居然敢还手!”。 “反了天了!老二!你看看你家的这些个东西!赶紧给我发卖了!”。 二姨夫嘴角流血,不服气地喊道:“是喜宝先打我的!小姨奶一家也来打我们!” 小姨奶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可是来拉架的!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 奶奶更是气愤不已,二姨一巴掌抽在二姨夫的脸上,二姨夫的脸瞬间肿得更高了。 奶奶怒道:“喜宝是尊!你是贱奴!你居然敢不受着!你莫不是忘了,你只是贱奴一个!” 亲奶、亲爷爷心疼地看着喜宝身上的抓痕,气愤地表示一定要把老二家的发卖了。 奶奶更是怒不可遏:“奴永远是奴!居然敢打主人”。 当奶奶询问喜宝为何打架,喜宝愤怒地回答道:“青雀是我的人!是二姨夫鼓动大福姐去欺负青雀!你们看青雀被打的”。 爷爷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指着大福姐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是再敢胡闹!就去树上蹭蹭干净!那青雀是喜宝的侍奴!”。 转头又骂二姨夫:“你个贱人居然敢蛊惑大福姐!呸!一对贱皮子!”。 大福姐不甘示弱地反驳道:“爷爷!我也是你的孙女啊!我们每天吃糠咽菜、喂猪干家务!”。 “喜宝却什么都不用干!住瓦房!院里干净得一棵草都没有!凭什么啊?我们要分家!” 奶奶闻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她娘有工作!挣钱养家!每个月一两多银子!” “喜宝是我家的福宝!要不是喜宝带来的福运!我们早都饿死了!” 二姨夫也趁机喊道:“我们就是要分家!这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奶奶怒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敢分家!” 喜宝却冷静地劝慰道:“奶奶、爷爷!等大姨和小姨回来我们就商议分家吧!以后各过各的!省得天天吵架!” “不分家我就搬出去买宅子盖屋子!家里人多!每天吵得我都睡不着!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口味也难调!矛盾更是不可调和!” 在一般家庭中,父母尚在是不分家的。 但白家人口众多,家里长短事务难免产生诸多矛盾,如今这场混战更是将矛盾推向了高潮。 白瑾瑜抱起受伤的青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亲自为他查看伤势。打来凉水为青雀清洗小脸和额头上的伤痕。这么小的孩子哪能禁得住大福姐那般的毒打? 白瑾瑜心疼:“别害怕!躺我床上休息吧!” 青雀双眼红肿,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要不是大小姐!奴早就想死了!被人卖成奴隶!任由打骂磋磨!有的主人还把奴的尾巴割掉卖钱!有时候青雀想投井了去”。 底层人可怜至极,卖身为奴,任由主人打骂,生活重压之下,看不到一丝光亮。 白瑾瑜将青雀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就像一只弱小可怜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轻地拍着青雀的背,柔声道:“莫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如今你跟着我!断不会再受那般苦!晚上娘回来就和他们商议分家!以后他们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青雀听了这话,身子微微颤抖着,小声抽泣起来,要不是主子对他好,他想一死了之,生活太苦了。 白瑾瑜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单独安置青雀!不能再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不知道永州城里的房价如何,但如果便宜的话,她也想买一个两进两出的房子,再买几个附院。 现在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暴乱,兽人世界中的虎兽人、狼兽人、豹兽人等强大种族更是蠢蠢欲动。 他们不仅力量强大,而且非常能吃,血液里更是暴躁得很,一旦闹起灾荒来,就会经常暴乱,打杀抢劫。 相比之下,永州城内肯定要安全多了。 所以白瑾瑜打算买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再藏点粮食,买几个护院来保护自己和青雀,真有暴乱,家人都可以去永州城内躲一躲。 第8章 物价惊人 打架之后,家中竟无人愿意做饭,更无人问津哺的猪、鸭、鸡,嘎嘎的叫着。 二姨夫四人在他们院中,言语间三句不离对喜宝的诅咒去死。 白瑾瑜望看着小松鼠青雀残破的耳朵,其上新伤旧痕交错纵横,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 白瑾瑜:“青雀,我来帮你治疗耳朵吧,不然这道裂痕愈后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治好?可是他们还是会揪我的耳朵”。 白瑾瑜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这次不会了,我打算在永城购置一处小宅,我们搬过去住。”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随即黯淡下去:“我们?包括家主、老爷,还有三娃子他们吗?” 白瑾瑜深知青雀的担忧,他生怕白父、白母等人。 青雀是奴仆,家中除了原主对他有善意,未曾动过粗,其余人等皆对他非打即骂,真是个苦命的小松鼠。 白瑾瑜轻抚青雀的肩头,安慰道:“父亲、母亲、三娃子他们都不去,只有你我二人。等时机成熟,再接他们过来也不迟。” 青雀闻言,终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那主子,就劳烦你帮我治疗吧。” 白瑾瑜取来麻醉药,轻轻地喷在青雀的耳朵上,随后仔细地清洗、消毒、缝合,再小心翼翼地包扎好。 对于兽人而言,耳朵犹如第二张脸,若缺了道口子,会很难看。 更何况,青雀的耳朵因常被揪扯,已显得不甚美观。 治疗完毕后,白瑾瑜拍了拍青雀的肩膀:“跟我一起去永州城吧”。 青雀没有去过城里,顿时连疼痛都随之消散。 白瑾瑜带上喜来,有她在,省的路上被虎兽人欺负,就她这一身丝绸,遇到野蛮的,恨不得把她衣服扒了。 三人一同前往永州城,轻车熟路间,他们来到一处肉包铺,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青雀捧着美味的肉包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忘记了今天全身酸疼。 白瑾瑜则来到衙门附近的房产中介,打听房价。 一套带水井的两进两出的院子要两百多两银子。 白瑾瑜囊中羞涩,手中仅有一百两银子。 白瑾瑜又买二十个肉包子,打算在城中闲逛,寻找商机。 给青雀买一件绿色的半身裙。 青雀的尾巴实在太过漂亮,若不加以遮掩,定会引人垂涎,惹出麻烦。 男子的尾巴,本就只给妻主看,平时要盖起来的。 有了这件半身裙,白瑾瑜在外出时也能带着青雀,以免他在家里再受欺凌。 这衣服的价格着实不菲,布料竟要一百二十文。 绿色的半身裙围在青雀腰间时,他整个人更显得活泼动人,仿佛春日里的一抹清新,欢喜地不得了,他穿新衣服了。 白瑾瑜还打算为青雀购置一套被子和衣物。 当她得知全新的棉被要2两银子,一套新棉衣则要五百文钱时,不禁叹了口气。 丝绸的长袍更是昂贵,一件就要二十两银子。 她身上的两件真丝长袍,原本是陪葬品,却又被她拿了出来继续穿。 她的衣物旧了,喜来还眼巴巴地等着她淘汰下来,好捡个便宜。 在这个社会里,土地大多用于种植粮食,棉花显得尤为金贵,丝绸更是价值连城,都是给达官贵人穿的,穷人是穿不上丝绸衣服的。 白瑾瑜本想为青雀置办些家当,但考虑到自己的经济状况,即使买了新被子也会被抱走,家里三个弟弟都挤在一张床上。 三人逛至一家卤鹅店前,白瑾瑜花了150文买了一个卤大鹅,想到鹅绒可以做被子,于是向掌柜打听是否有鹅毛出售。 掌柜闻言,笑道:“每天都有鹅毛啊,只是这绒毛没什么用,填充枕头有腥味。大毛都留着卖了做扇子用”。 白瑾瑜却道:“掌柜的,我买你的全部绒毛,不要大毛。” 掌柜一听有人愿意买绒毛,顿时喜笑颜开:“家里还有三麻袋呢!” 白瑾瑜爽快地答应:“全部拿来,三麻袋给你三百文,以后一麻袋给你一百文。” 掌柜的更是乐开了花:“好说,这位尊姐真是爽快人!” 白瑾瑜手撕下两个鹅腿,一个递给青雀,一个递给喜来。 喜来吃着鹅腿,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一高兴便一手扛起三麻袋鹅绒,稳稳地落在她宽大的肩膀上。 小松鼠青雀第一次尝到卤烤鹅的味道,吃着如此美味的食物,不禁大呼过瘾。 白瑾瑜又买了一口大锅,用于熬煮羽毛,以免做饭的锅沾染上腥味。 她还买了一口小锅和一个小炉子,打算在自己院子里开个小灶。 购置了二十斤粗盐,四十文一斤。 换算到现代社会,这价格简直惊人,相当于四十块钱一斤。 朝廷通过盐税来控制物价,充当财务税收,一旦战乱爆发,盐的价格可能会飙升到天价,所以白瑾瑜买的多些。 买完这些东西,白瑾瑜干脆来到衙门附近,等着白母和小姨下班。 白母身为衙役,一眼就看到了白瑾瑜手上的抓痕以及喜来耳朵上的充血。 兽人血液里流淌着狂躁的基因,他们酷爱打斗。 一打架就揪耳朵,毕竟耳朵支棱在外面,很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 家中除了小崽子和白瑾瑜外,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留有伤痕。 白母见状,脸色一沉,双手叉腰问道:“喜来,你打你大尊姐了?” 白瑾瑜连忙解释道:“是二姨夫和我打架。我听到他诅咒我早点死,才回家和他们打了一架。” 白母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们竟敢诅咒喜宝去死?” 白瑾瑜叹了口气道:“二姨夫和大福姐妹每天都诅咒我,他们觉得我享福,什么活都不干”。 “马上就要农忙了,家里没有长工了。他们四个劳动力,我们家里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所以他们诅咒我去死,不分家他们就不喂猪也不种地。” 小姨也走了过来:“二姐就是木头疙瘩,这泼夫上天入地的也不管教管教。” 白母冷哼一声道:“分家?家里有什么东西是她们的?” 白瑾瑜趁机说道:“小姨,今晚咱们就分家吧,你也回来呗。” 小姨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笑道:“我闻到好香好香的味道。” 白瑾瑜笑道:“我买了好吃的,带回去给奶奶一起吃。” 小姨闻言想吃,气愤不已:“这二妹夫有失夫德,应该去沉塘去死,或者发卖了。” 白母不屑地撇嘴道:“卖给谁?有谁要他那破烂货。” 喜来也愤愤不平道:“大姨母、小姨母,今天要不是我在,他们四个就把大尊姐打死了。” 白瑾瑜感激地看了喜来一眼,又补充道:“还有青雀也保护我了。” 白母闻言,宠溺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小松鼠保护。回头跟娘亲学习一些拳脚功夫,以后娶了虎兽夫也不会被欺负。” 白瑾瑜闻言,不禁笑了:“跟娘学习拳脚功夫自然是好的,只是那公老虎我是不会娶的。” 第9章 分家 白母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问道:“喜宝,买了些什么好吃的?” 喜宝笑着回答:“大姨母,我买了卤水鹅。” 白母闻言,望向众人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微微皱眉道:“你们拿这么多东西,哪里还拿得下?况且家里现在还闹着要分家,娘送你们回去吧。” 小姨在一旁附和道:“我也回去,得给那不听话的羊咩咩一顿教训,我们去跟头请半天假”。 她们着急回家,真的不是为了吃卤水鹅。 一行人扛着大包小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着分家之事,只有分家,她才能真正大展拳脚,不必被拖后腿,行事也能更加顺畅。 不然你花一毛钱都要被审判,上面有奶奶,爷爷管着,下有白父白母管制,必须要把关家权拿到自己手里。 白瑾瑜开始撺掇白母:“大姨母,二姨夫如此过分,不如我们就与他们分家吧。” 白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把他们全部撵出去便好,自古家产都是由长房继承,他们出去乞讨便是了”。 白瑾瑜闻言,连忙劝阻道:“二姨夫虽然生了三个闺女,但二姨也确实勤劳,哪能真让他们饿死?” “不如让他们分出去过,我们则天天吃鸡杀鸭,岂不快活?”。 白母是长女,是这个家的家主,先把她哄好了。 众人行至一处清澈的水溪旁,白母提议道:“不如我们在这洗把脸,休息一下”。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物品,俯身洗脸。 白母趁机说道:“那我们就边吃边聊,商讨一下分家的具体事宜”,不是真的要吃卤水鹅。 白瑾瑜从包裹中取出卤水鹅,撕成一块块,分给众人,又每人发了一个肉包子。 白母吃完后,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白瑾瑜见状,笑道:“大姨母,想不想天天吃肉?我这次死而复生时,梦里神仙赐给我许多发财的点子”。 “我们分家后,大姨母再把管家权交给我,我保证每月赚的钱都花不完,还给大姨母每个月十两银子作零花钱。” 白母闻言,虽然心动,但想到白瑾瑜的爷爷奶奶一辈子节俭惯了,有钱也舍不得花,不喜欢。 白母:“你爷爷奶奶节俭了一辈子,你那卖首饰得来的银子,还是留着回头去京城再打些金饰吧,不可全花完了。” 白瑾瑜无奈道:“大姨母,我这是在说分家的事呢,我们单过,岂不更好?” 白母沉吟片刻,说道:“现在住的宅子肯定还是我们的,牛车也是我们的。地都给老二家,让他们每年分一半粮食出来。鱼塘里也没有鱼,寡得很,只有那二十亩肥田还算不错。”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白母,鼓动她下定决心分家,白母是家主,当然要给她点甜头。 白瑾瑜大方的给白母银子:“大姨母这是你的零花钱”。 “薄田我有办法变成良田,水塘我也要了,我会清理出来养鱼。娘亲以后天天可以吃鱼,还可以有钱听曲子”。 白母接过银子,想到分家后美好的生活,双眼都发亮起来,她拍了拍喜宝的肩膀,说道:“喜宝,看娘的,回去就分家。” 白瑾瑜喜不自胜,果然有钱好办事,有了白母的允诺,肯定能成,等拿到管家权,自己就能大展手脚。 不分家干什么事情,都被爷爷奶奶限制,甭想干成一件事。 一行人还未到家,卤水鹅就被喜宝、白母和小姨轮番分食,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回到家中,众人将物品全部放到白瑾瑜的院子里。 白母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老二全家撵出去。 祖父祖母看着这一大家子吵闹不休,孩子们太多,实在是个头疼的问题。 一个个都闹着要分家,让老两口头疼不已。 白父带着小爹做饭,众人吃完饭后,正式开始商讨分家事宜。 隔壁的一姨奶一家过来充当见证人,他们是外来户,没有宗族牵绊,小姨奶就是见证人。 众人各自提出自己的要求。 二姨夫率先开口:“我们要二十亩良田,那两只猪都是三个娃娃喂大的,我们要了。另外,鸡鸭、粮食都要分一点给我们”。 小姨则说道:“我在永州城里的房屋,买的时候岳母家也出了钱,而且还在我名下。我就要这房子,别的爹娘看着给点粮食就好。” 白母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自古以来,长房都是家产的第一继承人”。 “更何况这个家里所有的地,包括屋子都是我拿钱买的”。 “老二老三能活着成家,都离不开我的功劳。我们家肯定是要拿大头”。 “这院宅院要留给喜宝,南坡地的宅基地给喜来。牛车留着喜宝进城买东西用吃,鸡鸭也留着给喜宝吃”。 祖母开始分配家产:“这房主屋都留给喜宝!城里的小两居就给老三!” 二姨夫闻言,顿时不满地嚷道:“我们家大富姐、大福姐、三福姐都要娶夫的!没有房屋,我们就挤在三间泥巴房里,我不同意!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 祖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把五十亩薄田分给你们吧。” 二姨夫还是满脸不甘:“那薄田一亩都不产一担粮食!当家的,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 大福姐也哭喊着:“没有良田,让我们饿死吗?” 白母见状,淡淡地说道:“关于良田,我们不要了。五十亩薄田和水塘我们都要了。” 二姨夫一听,瞬间眼睛一亮。 祖母则补充道:“良田给老二家的,但老二家每年要给我五担粮食。” 二姨夫连忙点头同意。 要知道,一亩肥田可以产出两担半粮食,上缴国家公粮后,还能剩下两担。 而荒地一亩都不一定能产出一担粮食,还要给公粮。 所以白母要薄田,二姨夫自然喜出望外。 两亩菜地,一家分了一亩。 小姨奶在后面有一块宅基地和三间土房,只要三两银子,正好可以卖给老二家。 经过一番吵吵闹闹,家终于分好了。 爷爷奶奶住在祖屋,老大家和老小家每年给他们二两银子。 老二家则每年给五担粮食、十只老母鸡、五只鸭子。 大房分得一头猪、二十只鸡、十只鸭子、十担粮食、牛车和牛以及五十亩荒田和一口鱼塘。 二房则分得二十亩良田、一只猪和十只鸡。 三房则分得城里的一套房屋、五担粮食、十只鸡和五只鸭子。 众人又请来了里正作为公证人,请她写了分家书。 二房搬了出去,小姨则用一辆牛车把她的东西搬到了城里。 白瑾瑜拿二十个鸡蛋送给里正作为感谢费:“王大婶子,这是一些鸡蛋,请您收下。” 王大婶子笑着推辞道:“喜宝啊,中午就留在我家吃饭吧。你大哥怀崽了”。 白瑾瑜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了本村富裕的家庭里。 大哥听闻喜宝来了,笑意盈盈地说道:“喜宝一来,准有喜事。”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我回家里抓只鸡过来。” 王大婶子连忙劝阻道:“我家里就有鸡,杀给喜宝吃。” 因为喜宝是天降喜气之人,人人都喜欢沾点她的喜气。 大哥作为长兄,出嫁时白家给的陪嫁颇为丰富——二十两银子、十亩良田。 这在周围十里八村也算是头一份了。 杏花村是个很大的村子,人口大约有八百多兽人。 王姓是大姓,王大婶子还是童生呢。 白瑾瑜回到家里,带着白父和三个幼崽一起来到王家吃饭。 他们干脆也把爷爷、奶奶也叫上了。 一大家子人都来了,手里提着篮子装着鸡蛋、鸡和鸭子。 邻居看着这一幕,都羡慕得直流口水,这年头吃不上饭。 席间,谈及喜宝的婚事。 喜宝悠然说道:“王大婶子,我不着急,想慢慢挑选,一定要找十里八乡中最标致的。”。 王大婶子闻言,愤愤不平道:“喜宝,娶夫还是要娶能生能干的” “那马亮真是个害人精,把何家秀才祸害死,还害惨了何三田、王富贵家”。 “他们惨死在何三田地里,庄稼也被一把火烧了。更可怕的是,那两块地从此变成凶地”。 白瑾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王大婶子,他们打算卖地吗?” 何三田、王富贵的田地位于南河坡之南,瑾瑜家那五十亩薄田在河北,而小南河正是白瑾瑜家里的塘”。 王大婶子一听买卖之事,心中暗自盘算,若能促成此交易,她定能捞得一笔不菲的介绍费。 那两块地因凶名在外,又属洼地,实在难以出手。 王大婶子试探性地问道:“喜宝可是有意购买他们的田地?” 奶奶在一旁摇了摇头,叹道:“那两块地地势低洼,土质贫瘠,一到雨季便成了一片汪洋”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回应:“奶奶,您相信我,一切听我的安排,咱们定能过上富足的生活。王大婶子,我真的要买下那些地。” 王大婶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吃完饭,我就去喊他们来商量。”。 而何三田、王富贵的家人一听喜财主要买他们的薄田,自是喜出望外。 白父对白瑾瑜更是言听计从,男子出嫁从妻。 第10章 买地 何三田与黄大富贵一听说有人愿意购买他们的土地,简直是喜出望外,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奶奶仍试图劝阻喜宝:“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他们的田地外面可是一片荒坡,荒坡全是草虫,一到庄稼成熟的时候,那些虫子便会从荒坡上来田里,将所有的粮食都吃个精光。” 何三田闻言,急忙辩解道:“喜宝啊,你大可放心。我们家的三十亩麦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 “距离那荒坡还隔着好几块田地呢。这样吧,三十亩地,我作价二十两银子卖给你,如何?”。 马亮和何壮壮死在何三田的田里,开荒十年,每年收入很差,还会经常被水淹没,有人买,他就卖,换成良田,旱涝保收,还没有杂草。 白瑾瑜心中暗自盘算,她深知这两家的土地都是肥沃的良田,只是因为被虫子吃,还有水淹,所以收成差,因为经常被淹,其实土地很肥的。 那片荒地白瑾瑜知道,荒坡地势较为低洼,与一条小河沟相连,杂草丛生。 小河沟的上游五里之外,便是微山湖。每当湖水泛滥,荒坡便会被淹没,成为一片泽国。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王富贵则在一旁焦急地补充道:“喜宝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个该死的马亮,简直害得我们苦不堪言”。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死在我们的田地里。可是,我们家的庄稼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样吧,婶子作价十两银子,把家里的二十亩田地都卖给你。这里面有五亩麦子,三亩高粱,你看怎么样?” 白瑾瑜微微颔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她最终以二十两银子买下了何三田的田地,又以十两银子买下了王富贵的田地。 奶奶见状,只能摇头叹气:“唉,真是个败家子啊!算了,既然都已经分家了,奶奶也管不了你那么多”。 为了确保交易的顺利进行,白瑾瑜特意请来了王大婶子和里正作为见证人。 众人一同前往测量土地,荒坡地势低洼,周围形成了大片的荒地。 由于朝廷鼓励开荒,三年内不收税收,因此村民们纷纷在这里开垦荒地。 听说喜财主要买地开荒,那些在这里开荒的兽人们欣喜若狂,都吵着要卖地给她。 白瑾瑜大手一挥,将荒坡地周围的薄田全部买了下来,大约两百多亩,一共花费了五十两银子。 而何三田和王富贵的五十亩田地,花费了三十两银子。 荒地开垦并非易事,还需要向朝廷申请。 白瑾瑜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计划,她打算买下整个荒坡地以及那条蜿蜒的小河沟。 两家毕竟是亲家,王大婶子好心提醒道:“喜宝啊,你可要想清楚。这荒地三年后要交国家税收的”。 “万一你把土地开垦成熟了,要是遇到打仗或者天灾人祸导致抛荒,那可就全扔了”。 “所以一般农户更喜欢种那些成熟的好田,开荒要大量银子啊”。 白瑾瑜微笑着感谢道:“谢谢王大婶子提醒,我心里有数。” 王大婶子又召集了各家的长老会议,一同丈量荒地。 只见这荒地一共有五百多亩大小,里面乱石杂草丛生,一片荒凉,一个水沟。 白瑾瑜却毫不犹豫地以五两银子买下了这片荒地。 白瑾瑜手中已经有了三百五十亩薄田和五百多亩荒地。 这里不靠山,不靠海,只能种地,十年战争荒废了很多土地,年年闹饥荒,种地出粮食才是王道。 全村的兽人们都摇晃着尾巴,等着看白喜宝的笑话。 他们纷纷议论道:“要是下一场大雨淹了,这庄稼可就全完了”。 “还有那五百亩荒地,三年后要完税,到时候她一家伙就破产了,九百多亩荒地,拔草养肥土地,至少要三年,上万银钱”。 白瑾瑜有着更大的计划和远见。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与各家的地主签订了卖地地契契约,一式三份,签纸画押。 随后,她将银子分给了大家,算是完成了这笔交易。 晚上,白母下班后得知此事后,气得火冒三丈。 奶奶:“老大啊,你可要好好管管喜宝。这孩子怎么能给她这么多钱去买地呢?” “几百亩薄田就算了,还买了整个荒破地,还有那荒河沟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败家吗?”。 白母便拉着喜宝要去退掉土地。 白瑾瑜却坚定地说道:“大姨母,我有秘密要跟你讲”。 白母闻言,心中微微一怔,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种什么劳什子土地啊?又累又不挣钱。开垦荒地投入巨大,你还要这么多荒地,开垦一百年也开垦不完。 “三年后光税收我们就破产了,还卖不掉。明天你就去把那些荒地退了”。 白瑾瑜却神秘地笑道:“大姨母啊,你可不知道。上天赐了我一件宝物,可以卖出天价呢。” 白母闻言,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真的有如此宝物?”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我打算把这件宝物卖了,筹钱买牛、买奴才、开荒种田。再挖一个水塘养鱼,等荒地开垦好了,以后就能福泽后代了。” 白母闻言心中更加好奇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宝物啊?快拿出来给娘亲看看。”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要自己卖,你卖不上价钱的。” 白母急了:“我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抢你的。” 白瑾瑜却仍旧不肯松口,说道:“不行不行,你看了就会把我的宝物抢去的。” 白母被女儿逗得心痒难耐,只好发誓道:“好喜宝啊,你给娘亲看一眼嘛”。 “娘亲发誓不抢你的,以后还听你的。” 白瑾瑜这才勉强同意,将手中的镜子拿了出来。 只见那镜子里映出了白母的脸,头顶上是黑色的猫毛和一对黑色的猫耳朵,粗犷的五官在金黄色的眼睛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白母见状,惊讶地叫道:“果然是好宝贝啊!娘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轻巧的镜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说道:“娘亲啊,这可是我的宝物”。 白母却一把夺过了镜子,仔细地端详起来。她边看边说道:“这镜子真是神奇啊!这么轻巧又这么清晰。你打算卖多少钱啊?” 白瑾瑜:“大姨母,可知道永州城里谁家最为富庶?” 白来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然是洪员外家啊!那可是响当当的大财主啊!” “不仅家底殷实,还与皇族沾亲带故呢!听说她家的亲戚嫁入了皇室,还有个妹妹高中进士,在京城做着高官呢!” “她家良田万亩、夫奴成群、宅邸更是五进五出,几乎掌控了永州城一半的商户呢!” 白瑾瑜听着白来财的介绍,心中暗自盘算着,此人正是我的贵人!只要我能将这件宝物卖给她,就能筹到足够的钱来开荒种田了。 远处传来了人声,白瑾瑜动了动耳朵,只听二姨夫正在嘲讽喜宝疯了,买荒地,饿死她,都不借粮食给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大姨母,我取大名叫白瑾瑜。以后莫要再叫我喜宝了。” 白母闻言,笑着说道:“好好好!娘的瑾瑜啊!真是长大了!” 白瑾瑜又说道:“大姨母!你能引荐我去见见洪财主吗?” 白母闻言,拍着胸脯说道:“当然可以啊!你娘亲在永州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呢!明天我就带着你去引荐她!”。 “事成之后啊!你可得给娘亲十两银子花花哦!” 白瑾瑜笑着点头说道:“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十两银子的!” 白母又问道:“那你打算卖多少银子啊?” 白瑾瑜说道:“不卖太多!我以后还有宝物要卖给洪财主呢!所以这次先便宜卖了!等我和她谈论的时候啊!大姨母你可不要插话!”。 “你和喜来在府外候着就好了!” 洪员外是否会杀人夺宝,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洪员外虽然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但他也不敢轻易杀人夺宝。 毕竟原主的娘和小姨都是衙役出身,虽然旁的没有本事,但狐朋狗友众多、打架更是一把好手、为人也极为义气。万一真的惹恼了她们,那洪员外也讨不了好去,何况大财主也不缺这点银子。 白母在一旁嘀咕道:“这宝物要是献给张大人!他要是上缴给朝廷啊!还会嘉奖我们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制止道:“你要是敢泄露一份啊!我就去京城不回来了!” 白母闻言闭嘴,她知道自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难以改变。 白瑾瑜将镜子收入了空间,害怕白母真是混不吝,偷走她的宝物! 那到时候可就真的完了,开荒至少很多很多银子的。 第11章 雌性有尾钩 晚上,白瑾瑜便取出小的炉子和锅具,生起火来,准备煮两个鸡蛋。 步入柴房,只见青雀面色黯淡,略显苍白,小家伙昨日挨打,莫非是受了内伤? 白瑾瑜心疼地将青雀抱起,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青雀缓缓睁开眼睛,轻声唤道:“大小姐”。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你的脸色怎会如此难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雀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今日主子不在家,我昨日挨了打,身上疼痛难忍,未能干活”。 “老爷便说我今日未干活,便不让我吃饭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心疼,轻抚着青雀的头,温柔地说道:“乖,别怕,我这就去做些吃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白瑾瑜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在陶罐中熬煮着小米红枣粥。 又将新洗的小锅清洗干净,用猪油开锅,然后煎了四个金黄的鸡蛋。 香味迅速弥漫开来,这香味不仅勾起了喜来的馋虫,也让全家人都馋得直流口水。 喜来和白母循着香味而来,两人分别吃了一个煎蛋,又各自盛了一碗粥,吃得津津有味。 青雀也吃了两个煎蛋,喝了一碗粥,才终于感觉身体有了一丝力气,仿佛又活了过来。 白父也来了院子:“喜宝!” 喜宝立刻又煎了两个鸡蛋,递到白父面前:“大姨夫吃!”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得那叫一个香。 就连家中的三个男娃娃也被吸引过来,小爹手捧着肚子,带着两个兔兔崽崽来。 这显然是怀孕了。 小兔爹满脸喜悦地说道:“妻主,我又怀上了呢!昨天突然肚子疼一会,一会儿育儿袋里就有崽崽在蠕动”。 白父闻言,却嘲讽道:“估计又是雄兔兔崽子,都是赔钱货!有什么稀罕的” 小兔爹却毫不气馁:“妻主,我这一胎肯定是雌崽,我昨个从育儿袋口向里面看,有尾钩呢!”。 白瑾瑜心里琢磨,尾钩,我有没有?好想看小爹的育儿袋。 白瑾瑜很想看看育儿袋,小崽崽像小袋鼠一样,睡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应该很可爱吧! 白瑾瑜将自己手中的两个鸡蛋递给小兔爹,笑道:“你自己煎吧”。 接着,白瑾瑜环视众人,说道:“正好全家都在,大姨夫管理内宅”, “以后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明儿咱们杀一只鸭子,以后晚饭大家都一起吃”。 白父却有些犹豫,他说道:“可是我们刚分家,也没有钱啊”。 白母闻言,立刻说道:“喜宝以后叫白瑾瑜了,我们瑾瑜又捡到宝物了,以后咱们吃香的喝辣的,都不要抠抠搜搜的!” 全家欢喜地不行,又捡到钱了。 白瑾瑜也点头说道:“大姨夫,明儿你把猪便宜卖给王屠户家里,卖的钱大姨夫留着家用。我不喜欢闻猪的气味,鸭子要么杀了吃,要么卖了。” 白瑾瑜看向小爹,她现在育儿呢,正适合把鹅毛打理了,“小兔他爹”。 白母“要叫兔叔!” 白瑾瑜看向小兔爹,说道:“兔叔要给两个弟弟准备嫁妆的吧?你瞅见我院子里的三个麻袋和一口大锅没?”。 “麻袋里是鹅毛,大锅是留着煮鹅毛的。明个你在河边支起锅,里面熬煮鹅毛,就在我家南河边”。 “煮鹅毛的时候放些艾草、香草之类的,总之一定要把鹅毛洗干净、煮得香香的”。 “再在稻谷场里面把鹅毛晒干收起来。这件事你要是做得好,我奖励你一两银子;要是做得更好,我奖励你二两银子!” 小兔爹闻言心中大喜,手里的鸡蛋都不香了,他连忙说道:“好!我干!” 白父却有些不乐意了,他说道:“那不是让我干地里的活吧?我有什么钱?” 白瑾瑜笑着说道:“等卖了宝物,每个月都给大姨夫五两银子留作家用”。 “你和三个弟弟只要做饭、洗衣服,闲的时候做做针线活、喂喂牛就行了。” “青雀昨个挨了打,身体需要修养”。 “他就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做饭、洗衣服、打扫院落这些活就不用他干了”。 “至于干活的下人嘛,明儿我会买管家和奴隶回来”。 一家人闻言,都欢天喜地地期待着喜宝的宝物。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给众人一一观看,并说道:“此乃神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自己的长相呢!” 小兔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矫情:“妻主啊,我这怀了身子以后啊,老是感觉饿。” 白母:“以后家里都要听瑾瑜的安排”。 “是家主!”众人齐声应和。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明儿开始咱们一天三顿饭顿顿吃大米饭!我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众人吃完饭以后啊,白瑾瑜便对青雀说道:“青雀啊,你以后就睡在西屋里吧。小姨已经和我们分家了,那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青雀非常开心,小家伙就要多笑笑,把所有的愁苦都抛弃掉:“大小姐,青雀睡了一天不困,给您捏捏肩膀吧。” 白瑾瑜便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双眼睛在夜里看得更加清楚。 自己这几天似乎瘦了些呢,但天庭饱满、一双异瞳更是美丽非凡——一只眼睛如蓝宝石般深邃、一只眼睛如翡翠般翠绿; 唇形完美、唇瓣不薄不厚;肌肤更是雪白如玉、一双猫耳朵肉肉的、形状半圆呈弧形……就是胖了些。 自己真的是亲生的吗?在永州城都没有见过几个白毛猫兽人,见过几个都是短毛白猫。 难道是金羽国灭掉三国之时,自己是那已经灭亡的吴国王室后裔?据说吴国灭国时的国王就是听风猫啊…… 白瑾瑜,我可不是还要复国吧?哎呀呀,咦咦咦,定是小说看多了! 白瑾瑜收起镜子,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这具身体不怎么活动,只能慢慢来。 白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小兽夫育儿袋里有小崽子了,正兽夫是羊咩咩。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羊咩咩,羊咩咩和狐狸精一样好看是好看,但味道却不怎么好闻,成年雄性身上总带着一股子骚味。 要不是两人家里有姻亲关系、那时候又穷得叮当响、两人又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才不会娶羊咩咩! 白母听到白瑾瑜在院子里耍拳脚的声音,便起身走了过去,指导白瑾瑜一会儿拳法,又与她闲聊了几句。 白瑾瑜说道:“大姨母啊,夜里睡不着的话,等盖好新屋以后啊,再给您娶一个兽夫吧!” 白母却摇了摇头说道:“娶回来每年要交人头税呢!生了崽崽也要交税!真真的是养不起啊!”。 苛捐杂税猛如虎啊! 白瑾瑜耍累了以后啊,便去洗澡,明天要见洪员外,可要好好收拾一番。 空间里有一瓶洗手液,白瑾瑜就全当洗头膏用,洗头发,洗尾巴。 没有办法呢!只能将就。 洗澡的时候,白瑾瑜摸摸屁股上的毛茸茸,似乎有点微钩,发育不良?太监?还是太胖了?或者是还没有发育好,毕竟原主才十四岁,雌性一般要求十八岁娶夫,过了十八岁不娶夫,是要交单身税的。 白瑾瑜洗完澡以后啊,在白大褂的上口袋里抠出一个皮筋和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穿越前刚买的美瞳,准备约会的时候戴的,要这有啥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白瑾瑜拿出香水把自己喷得香香的、毛发也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挽成一个丸子头、她的头发和尾巴一样,长毛也只有指长,定期换毛。 所以兽人打架命案件很容易破案,毕竟会留下毛发和气味。 白母忍不住夸赞道:“我的猫猫真香啊!” “大姨一起去”。 白瑾瑜便与里正、何三田、黄富贵等人带着文书来到了衙门里办理土地过户手续以及开荒的证明。 一上午的时间啊,众人忙得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毕竟有熟人好办事,白瑾瑜买了糖感谢,又交了多份税收。 土地买卖国家都是要收税的。 白瑾瑜为了感谢王大婶子的帮忙啊,给了她两百文钱作为感谢费。 王大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啊!直夸白瑾瑜是个大方懂事。 白瑾瑜办好事,要去拜访洪员外。 第12章 搞到钱 白瑾瑜随着白母来到洪府。 白母向守门的小厮清晰地表明了她们的来意,不多时,便有小厮恭敬地引领她们向内府行去。 白瑾瑜担心白母坏她事情:“大姨母,您且在门外稍候,您不懂这商贾之事,万一插话把我生意搅和黄了”。 白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好好好,我不插话总行了吧?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进去,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其实就想知道宝贝能卖多少钱。 两人穿过曲折的回廊,途中遇见一白虎娇男在捉蝴蝶,娇男长相绝美,少年像灵动的小兔,见到白瑾瑜嘻嘻一笑,害羞跑开,留给白瑾瑜一个背影。 少年的侍从:“三公子,我抓到蝴蝶了”。 白瑾瑜被还是第一次见到尊贵的白虎兽人,洪财主的嫡出三公子。 白瑾瑜和白母来到洪府邸的厅堂。 洪家的家主,一位年约四十、保养得宜的狐狸兽人,正端坐在堂上,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 白瑾瑜与白母见状,连忙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道:“拜见洪员外”。 洪员外微微颔首,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圈,淡淡地问道:“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洪员外,我手中有一件天外至宝,想请您品鉴一二”。 “若您喜欢,不妨出个价,咱们也好商量个买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天外至宝?莫非是你出生时手中握的那块通灵宝玉?能让你起死回生的宝物”。 永州城就这么点点大,白母恨不得把自家宝贝吹上天,所以都知道普快白来材经常捡到银子,还有一个手握通灵宝玉出生的白猫崽崽。 白瑾瑜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比那块玉可要好得多”。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面精致的镜子,小心翼翼地捧到洪员外面前:“洪员外,此乃琉璃镜,质地易碎,请您务必小心拿放。” 好在镜子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的塑料壳子,为这脆弱的宝物增添了几分保护。 洪员外接过镜子,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镜子晶莹剔透,轻轻照了照自己,竟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自己。 洪员外把玩着镜子,爱不释手,终于开口问道:“白小友,这宝贝你打算卖多少银子?” 白瑾瑜心中早有计较,她伸出一根手指,微笑着说道:“一千两银子。” 洪员外微微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此宝绝对值这个价!来人呐,快去取一千两银票来!” 然而,白瑾瑜却摇了摇头:“洪员外,小的要现银”。 小地方不好兑换。 洪员外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地笑道:“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很快,管家便端来一盒沉甸甸的银子,每个都是百两之重。 白瑾瑜满意地收下银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之前仅剩的一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母,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我还有些细节需要和洪员外商讨”。 白母欢喜地接过银子,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喜宝。办完事就来衙门找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侍从适时地提醒道:“家主,饭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闻言,从袖笼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洪员外,今日除了这镜子之外,我还有一件好物要送给您品鉴”。 “这瓶中的液体名为香水,只要轻轻洒一点在身上,便能香气萦绕整日不散。” 说着,她轻轻地按了一下瓶盖,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厅堂。 狐狸兽人虽然天生带有一股特殊的膻味,喜爱香粉和香包,以此来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 洪员外嗅到这美好的香味,眼睛顿时一亮:“这又是何等新奇之物?小友打算如何售卖?” 白瑾瑜笑道:“洪员外,这香水目前我只制作了这一瓶,就送给您了”。 “不过,制作它需要大量的玫瑰鲜花和复杂的工艺。我想与您达成一项合作,由我负责制作成品,只提供给您独家销售。” 洪员外嗅着那美妙的香味,仿佛陶醉其中:“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样的好东西,若推到京城,必然能大赚一笔!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欣喜:“实不相瞒,我昨日才买下了千亩荒地,打算用来种植鲜花。但这开垦荒地、提取香水的过程都极为费力,所以产量有限。” 洪员外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白小妹,你这个姐妹我是交定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香水一定能畅销无阻。” 白瑾瑜感激地笑道:“那就多谢洪尊姐了。” 洪员外闻言,心中更是高兴:“既然我们是姐妹了,那我就跟你交个心。你这父母,可能并非你的亲生父母。”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洪尊姐何出此言?”。 洪员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整个永州城就这么几里地,我也算是走过不少地方了。黑猫和白羊生出白猫的也有,但他们却生不出绿眼长毛猫”。 白瑾瑜闻言:“尊姐,我太奶是绿眼听风猫”。 洪员外:“哦,原来如此,小妹留下来吃个饭,你我姐妹慢慢商谈”。 白瑾瑜欣然应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下人准备酒席。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了她们面前。 洪员外还喊来了她的两个嫡女——大女洪鑫和二女洪茜。 洪鑫年方十六,已经是一名童生了,聪明伶俐、才思敏捷,深得洪员外的喜爱。 洪茜则年方十四,活泼可爱、天真烂漫。 席间聊到绿眼睛猫,在贵族中或许较为常见,但关于异瞳,民间却有一个传说。 金羽国目前的昭和皇是白虎异瞳,国师预言下一代女皇也将是异瞳之人。 白瑾瑜闻言:“那肯定是异瞳虎吧?” 洪员外点了点头:“听说好几个皇女都生了异瞳虎雌崽,但你猜怎么着?她们都夭折了。如今女帝偏宠皇太女”。 白瑾瑜闻言,这宫廷之中的斗争往往比战场上还要残酷无情,皇室的虎崽崽那么强壮都活不下来,可惜了。 洪员外继续说道:“白小妹,听说你出生时便手握通灵宝玉,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那宝玉上的信息,说不定有别的什么信息”。 白瑾瑜闻言:“好的,洪尊姐。下次我一定带来给你看”。 玉就在她的空间桌子上,那玩意万一是有吴国皇室标志,五马分尸啊,各种酷刑啊,她可不想死的这么惨。 席间,洪员外关切询问:“你开荒种花,可有什么麻烦之处?” 白瑾瑜闻言,微微蹙眉道:“我需要玫瑰花根茎穿插,还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花匠来指导,开荒需要大量的人才”。 洪员外闻言,立刻拍板道:“这些洪府上都有!只是小妹这开荒需要不少银子啊?”。 白瑾瑜:“是的,只是我现在需要很多人手,打井、开荒,还需要买仆人、耕牛、盖房子、建厂房以及大量的砖”。 洪员外闻言:“不知道小妹想盖什么样的房子?”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两套三进三出的宅子。” 洪员外闻言,立刻吩咐管家道:“砖厂和木料场都是我家的产业,饭后我立刻去通知他们,把所需的材料都送到白小妹的府上,价格都给最低”。 白瑾瑜闻言,心中感激不尽:“多谢尊姐!我还需要一个强大的管事和两个账房先生。” 洪员外闻言,立刻说道:“这些我都可以借给你。另外,我再借给你一千两银子。开垦荒地一千两银子可不够。”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动:“那我给尊姐写张借条吧。” 洪员外却摆了摆手:“不用!到时候你用香水抵扣就是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尊姐!那我就先收下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饭后,洪员外提议道:“让洪茜陪你一起去人牙子那里买仆人吧。都是家里的店,我让人帮你挑几个好的。” 说着,她便喊来了三个人——洪葵是管事、洪齐和洪元则是账房先生:“你们三个这段时间就跟着白小妹吧,一切听她吩咐。” “是家主人”。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感激:“多谢尊姐!小妹先告辞了。” 第13章 蓝玉凄惨美人 洪茜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好奇地望向白瑾瑜:“白小姐,您身上这股芬芳是何物散发出来的?”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二小姐真是敏锐,这是我刚刚喷洒的香水。” 洪茜闻言,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不知能否割爱卖一瓶给我?我相信蓝玉一定会喜欢的。” 白瑾瑜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抱歉,二小姐,目前我还未制得足够的香水。不过,请您放心,一旦我成功培育出鲜花,定当率先为您送上一瓶。” 两人相视一笑,走出大门。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共计两百两,递给了洪葵,语气中带着几分干练与决断。 “洪葵管事,有劳您去购置两头健壮的耕牛、两副车驾、二十把锋利的铁锹与铁铲、五十把镰刀、十把锯子以及五把斧头。此外,再根据开荒的实际需求添置必要的物品,余下的银两则用来购买十担大米”。 “您购齐物品后,请在城门口与我汇合。” 说完又看向洪齐,洪元,“记账之事,便交由你二位先生”。 洪葵接过银子,心中不禁暗自赞叹白瑾瑜的果断与大气:“白掌柜,这些物品仅需一百五十两即可购齐”。 白瑾瑜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暗自点头,果然是大管家,对物价了如指掌。 白瑾瑜微笑着补充道:“余下的银两,你们就自行添置些日常用品、记账本、笔墨纸砚,尤其是盐,要多备些”。 “如今正值用钱之际,很多地方都需要您出手付账”。 洪葵闻言,他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白瑾瑜就如此信任自己,对她又有了好感。 洪奎:“白小姐请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洪茜紧紧拽着白瑾瑜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瑾瑜,我知道有个地方能买到便宜又好货,而且今天还有一场特别的拍卖会哦。” 话音未落,她已不由分说地拉着白瑾瑜向春风楼的方向走去。 白瑾瑜踉跄几步,心中暗自惊呼:这洪茜的力气还真是不小,母老虎果然强大。 白瑾瑜嘴上却只能无奈地笑道:“二小姐,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货?只要能干活就行了。” 洪茜却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跟你说,春风楼里有一位极品清官,是白虎兽人哦,那叫一个清风朗月,还弹奏得一手好曲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苦笑,她如今刚刚创业,还未赚到一分钱,反而先倒欠了一千两银子,哪里还有心情去泡青楼? 然而,洪茜却不容分说地连拉带拽地将她推进了春风楼。 一踏入春风楼,白瑾瑜才真正领略到了“母老虎”的威力。 在她面前,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病怏怏的小猫。 老鸨是一只掉毛的红尾狐狸,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洪茜开门见山:“李妈妈,不是说蓝玉公子今天接客吗?今晚本小姐要给他开个荤。” 老鸨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叹了口气道:“哎,洪二小姐,您有所不知,那蓝玉公子听说要开苞接客,自己把脸给毁了。” 洪茜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哦?我倒要去看看。” 说着,便拉着白瑾瑜跟着老鸨来到了杂物房。 只见里面躺着一位白虎兽人,脸上被划得血肉模糊,伤口深得触目惊心,已经完全毁了容。 白瑾瑜看着那些从伤口里渗出的血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她轻声问道:“二小姐,不是说白虎兽人都是贵族吗?怎么这位蓝玉公子会落得如此下场?” 老鸨闻言,又是一声叹息:“这可是罪奴啊,官宦之子,只因家族获罪,才沦落到此地步。”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唏嘘不已,强大的白虎兽人却蜷缩在杂物房里,也许他之前还是一位清风霁月的贵公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考:朝廷特意让他家离开京城来到这小地方拍卖,这意味着他家族是被皇上所厌恶的。 蓝玉只是他的艺名,真名不得而知。这就是皇权至上!没有人权可言,一人获罪,九族遭殃。 洪茜看着蓝玉公子,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全无:“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第一个给他破瓜呢。”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洪二小姐,往日您最是看中他,您若不嫌弃,五两银子您拿去,他这身材还是可以看的。” 老鸨心中暗自懊恼,这蓝玉公子如此烈性,竟然自己毁了容,这下可砸手里了。 洪茜却嫌弃地瞥了一眼:“看着都吓人,我一两都不要。” 白瑾瑜却开口了:“二小姐真不要,我就要了。”。 洪茜惊讶地看着她:“白小姐,你买这玩意干嘛?”。 白瑾瑜微微一笑:“他既然是官宦之子,想必识得文字。我想请他教我家弟弟识字。” 白瑾瑜心中还有另一个打算。她自己也要识字,听说这个社会有人能飞檐走壁。 既然是将军之子,他肯定会几招武艺。如果他能手底下学两招,那就更好了。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老鸨,拿到了蓝玉公子的卖身契。 拿到卖身契后,白瑾瑜转向蓝玉公子,语气温柔而坚定:“我想请你当教书先生。如果你还想着他日翻身,为家族洗清冤屈,就请先活下去”。 蓝玉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要自杀的话早就自杀了,不至于现在还没有行动。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四颗消炎药:“吃下去,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蓝玉公子毫不犹豫地生吞下去,即使是毒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此时的他,已经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白瑾瑜的同情逃离苦海。 处理好蓝玉公子的事情后,白瑾瑜又到人牙子里买了四个虎兽人。 普通兽人只要二两银子,幼崽更是只要五百文。 高大的虎兽人却十分昂贵,每个都要十两银子。 白瑾瑜仔细地查看了他们的手掌,只见都粗糙不堪,说明平时是干活的。 他们的牙口也不是很好,但也勉强凑合。 牙口好代表着吃细粮,长期吃粗粮会导致牙齿损毁严重。 其中一位虎兽人卖身为奴,是为了养活三个虎崽崽和兽夫。 她不得不与伴侣和三个崽崽生离死别,哭得撕心裂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三个虎崽崽也呼叫着母亲,仿佛生离死别一般。他的兽夫是一只黑色虎兽人,瘦得只剩下骨架。 白瑾瑜看着这位虎兽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她仿佛看到了她背后的艰辛与无奈,也看到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与担当。 白瑾瑜:“你为何要卖身为奴?”。 虎兽人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养活我的家人和孩子,不得不再次卖身为奴。” 白瑾瑜温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虎兽人声音哽咽,回答道:“回主子,我叫黄虎。” 白瑾瑜轻轻点头,微笑说道:“黄大姐,我家就在城门口外的杏花村,我叫白瑾瑜,小名叫喜宝。如果你们——虎大哥和三个虎崽崽,不放心的话,可以来我家做短工,我管吃管住。” 黄虎闻言,转头看向自己的伴侣黄张氏,眼中满是不舍与牵挂:“那我们都去,可家怎么办呢?” 白瑾瑜连忙安慰道:“忙完这一个月后,你们随时都可以回家探望。而且,张哥一个月我给五百文,三个崽崽这个月给三百文。” 三个虎崽崽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和父母一起向白瑾瑜道谢。 白瑾瑜拿着卖身契,向洪茜感激地说道:“洪二小姐,今天真是多谢了。等我盖好房子,一定请你们来我家做客。” 洪茜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的”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城门口,与红葵等人会合。 第14章 给美男治疗 蓝心有点跛脚,走路艰难,浑身虚弱的随时好像就要倒下来, 白瑾瑜:“我们几个把工具扛在身上,把蓝公子放在牛车上吧,他快晕了”。 黄虎,她伴侣黄张氏,三个虎崽崽,,余云,余风,余钱三兄弟一起扛起工具,把牛车空出来。 白瑾瑜:“蓝公子先躺在牛车上吧”。 蓝玉躺在牛车上就昏过去。 回到家中,白瑾瑜立刻安排起了众人的工作:“张大哥,你们和三个虎崽崽就负责这一个月的做饭”。 白父见状,也赶紧安排起了家中的事务。 家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只能两人挤一挤了。 蓝玉公子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他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每一道都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坚韧。 白瑾瑜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蓝公子,我需要为你治疗\" “现在,我要为你注射一剂药物,以治愈你脸上的伤痕。” 蓝玉公子望着白瑾瑜:“好”。 白瑾瑜轻轻地在蓝玉公子的手腕上推入一针麻醉剂,不久,蓝玉公子便陷入了沉睡,普通麻药,不需要吸氧,只是昏睡一会,从手腕推进去。 蓝玉本就虚弱,加之未曾进食,即便是虎兽人,此刻也显得如此无助与可怜。 白瑾瑜一边为蓝玉公子滴注营养液,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他的伤口。 先处理脸上的伤口,进行三层精细的缝合,蓝玉公子的脸上四道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一边一个十字架,是下了狠手的。 白瑾瑜被他的傲骨打动,在那样的压迫下,身在泥泞中,看不到前方黑暗。 作为白虎兽人,他本应是尊贵而强大,然而此刻,他却因皇权的争斗而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 处理好脸上的伤口,白瑾瑜又仔细地检查了蓝玉公子的全身。 蓝玉的双侧锁骨和尾巴上,都深深地嵌入了铁钉,这铁钉很像是用内力打进去的。 白瑾瑜用钳子取出这些残忍的铁钉,六根钉子分别刺入两侧锁骨和尾巴四处。 虎尾本是强大的武器,有的虎兽人甚至能用虎尾巴扫死一个兔兽人。 蓝玉公子的锁骨被锁住,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这也说明了他曾经可能很强。 在蓝玉公子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刺眼的“娼”字。 这个字仿佛是对他身份的彻底否定和侮辱。 白瑾瑜看着这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 白瑾瑜呼唤青雀前来帮忙。 青雀看到蓝玉公子的伤势,惨不忍睹,不禁惊呼:“主子,他受了好重的伤!” 白瑾瑜沉稳地回应:“我来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你确保他的呼吸畅通无阻。”。 白瑾瑜用手术刀轻轻刮去那个刺眼的“娼”字,并从蓝玉公子的侧腰取下一小块皮肤进行缝合。 蓝玉公子的后背布满了鞭痕和盐水残留的痕迹。这些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遭受过的无尽折磨和屈辱,还沾染着衣服。 白瑾瑜仔细地为他清理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尽可能温柔。 经过一小时的努力,白瑾瑜终于为蓝玉公子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 白瑾瑜轻轻脱掉蓝玉公子的裤子,准备为他插上尿管。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为难——蓝玉公子的下身被浓密的白色花纹绒毛所覆盖,难以找到尿道的位置。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就是用的普通麻药,因为她手里没有呼吸面罩和氧气,打全麻,他喉头麻痹会死亡的,等会就会苏醒吧。 万一插错了位置,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取出一件衣物,细心地为蓝心换上衣服。 白瑾瑜叮嘱青雀:“青雀,等他醒来,你就说是你为他包扎的伤口,帮他换上的衣物,万一说漏了嘴,他可能会做出极端”。 青雀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深知在这个社会,男子的名节是何等重要。 洪葵则迫不及待地要跟白瑾瑜交代账目。 白瑾瑜笑着安抚道:“洪管事不急,你明天去买牛饲料和犁地的铁犁,再买些帐子被单、碗筷和大锅。” “带着牛车早去早回,明儿卖砖的要来,你还要清点砖头”。 洪葵闻言,点了点头:“好的,白小姐。” 晚餐时分,白瑾瑜:“今晚大家都吃大米饭和炒白菜。”。 众人一听,都高兴得不得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大米可是奢侈品啊。 黄张氏熬煮了两大锅米饭,众人吃得津津有味。 虎兽人们更是允许吃两碗米饭,他们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细粮,开心得不得了。 饭后,白瑾瑜沉声道:“你们先小憩片刻,待到天色未明之时,我们需得焚烧那片荒地。”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白瑾瑜沐浴更衣后,唤醒了四位虎兽人,一同前往那片荒地,开始点火。 白天周围人都把牛拴在这里吃草,夜晚放火正好。 四人分工明确,各自守望着火势,以防其蔓延。 这块荒地是一个圆型凹陷锅盖,四周都是已经开荒的田地,都被白瑾瑜买了。 篝火整夜熊熊燃烧,释放出巨大的热量,草木灰一阵风袭来,向四周飞散,好在都是自己的麦地。 恰在一片云彩悠然飘过,冷热迅速交汇。 浓烟在空中与云彩相遇,竟引发了一场及时雨。 雨水如注,不仅浇灭了荒地的大火,还滋润了那三百亩麦田以及周围村子的麦地。 白瑾瑜望着自己的三百多亩麦子,等于施肥了一次,毕竟草木灰多吹到麦田里。 雨水清洗了空气,是个不错的开始,白瑾瑜本来是挖渠浇水的,现在倒是省心了。 兽人们醒来时,看到湿润的道路,无不欣喜万分。 他们纷纷喊道:“下雨了!” “麦子灌浆了!” “还有一个月就能丰收啦!” 白瑾瑜带着四位虎兽人返回家中用餐,并让他们回去补个回笼觉。 四人满心欢喜,对白瑾瑜的体贴感激不尽。 第15章 开荒 白瑾瑜在自己小院落,放了大米、糯米、盐巴、鸡蛋以及新鲜的青菜。 白瑾瑜:“青雀,这段时间你什么活都不要干,就在我们院里做饭,清洗,照顾一下蓝公子,如果有空再做出几个牙刷”。 青雀乖顺得很:“好的,大小姐”。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小脑袋,怎么可以这么乖,青雀摇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像盛开的九尾花,很是可爱。 白瑾瑜准备大干一场。 小兔爹前来取鹅毛,这一举动让白瑾瑜猛然意识到,周围竟然找不到一处干净的水源。 自家院落中的那口清澈甘甜的井,村民们都是长途跋涉去遥远的西大河取水。 大西河比较陡峭,想到小兔爹若是不慎落水,后果不堪设想,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性命。 白瑾瑜:“兔叔,等新井打好之后,您再煮鹅毛吧。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干净的水源”。 “这段时间,您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帮家里做饭,恐怕会格外繁忙。您先收集些艾草和香草回来晒干,香草种子我也需要。” 小兔爹闻言,爽快地应承下来:“好的,没问题”。 用过早餐后,众人皆安静地等待着白瑾瑜的指示,准备开始开荒。 白瑾瑜领着众人来到了即将开垦的荒地,村民们一见白瑾瑜,便纷纷围了上来。 “喜宝,这荒地十年能开垦好吗?” “喜宝,三年后就要交税了,到时候银子没了,还要被罚款呢”。 白瑾瑜听后,微微一笑:“感谢乡亲们的关心。我最近正在大量收购木材和稻草,不论数量多少,两文钱一斤,我都照收不误。” 众人听后,皆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为了确保三头珍贵的牛不被牵走,白瑾瑜让洪元在它们的头上染上了绿色,并写上了名字,然后将它们拴在了荒地上。 洪葵:“白小姐,那接下来是否要准备犁地刨土、耕地了呢?”。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等我们把草和树根子挖出来,十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地的土质吧”。 众人来到荒地,只见这里是一片洼地,去年刚经历过一场大涝。 这里并没有大树,只有荒草和小树,看上去还算容易开荒。 当白瑾瑜几锄头下去,挖出的却都是小石头。 这里是上游冲刷下来的砂石地,土质贫瘠,石头多得数不胜数。 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这土地开荒八成是废掉了。 胖丫来到荒地找白瑾瑜借粮食。 白瑾瑜:“走,现在去我家,我挖一桶米给你,不用还了,不必客气胖姐”。 胖丫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喜宝尊妹,要我说你什么都好”。 白瑾瑜轻松地笑道:“这不算什么,我昨日在荒地里丢了一个金锁,那可是两百多两银子呢。相比之下,这点损失根本算不了什么”。 胖丫她妈妈是个出了名的长舌妇,消息传播得极快。 流言蜚语便传遍了十里八乡。 大家都知道白来财是靠捡银子发家的,杏花村周围十里地的人都想像白来财一样,都梦想着捡到银子发家致富。 起初,大家都觉得白瑾瑜买荒地八成是疯了。 很快又有了新的传言,听说白瑾瑜在荒地捡到了一块金子! 这消息一传出来,大家更是议论纷纷。喜宝的金锁丢在荒地了? 喜宝在荒地里挖到一块金子? 流言传播得很快,大家都说荒地里有金子,能发财。 胖丫拎着一桶栗米,心中满是感激。 胖丫:“那妹妹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帮你找回金锁”。 白瑾瑜:“我打算举办一个挖石、挖树根比赛,谁挖得多,便奖励栗米”。 “说不定大家能帮我找到金锁呢”。 胖丫闻言,立刻说道:“那我这就把米送回去,回来就帮你找。” 要想富先修路,这九百亩地既然都是自家的,那交通自然得发达。 收割粮食也需要路,才能顺利收割。 白瑾瑜带着众人先用棍子标记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南通小河沟,北通南坡河,直达自己新的宅基地。 这条大道长约三百米,宽达四米。 在荒地中心,白瑾瑜还规划了一个二十亩的鱼塘,并在周围修建了一环行道路。 为了进一步完善交通网络,她还吩咐余家三兄弟,用锯子把小南河周围的树木全部锯掉,并在小南河周围也建设了环道。 这三条道路是连接的。 白瑾瑜迅速组织众人开始用锄头捡拾石头。 毕竟这荒地上游是河流,河流冲刷下来的乱石成堆。 “捡到的石头,全部送到规划好的路线。” 洪葵却有些担忧:“白小姐,这挖下去,土里全是沙石,这土质根本不适合种地。开荒恐怕不行啊。” 白瑾瑜却信心满满地说道:“洪管事,相信我,一个月之内必定搞定。”。 要知道,十年开荒养地都未必能干下来,白瑾瑜却扬言一个月搞定?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莫不是疯了。 第16章 白瑾瑜开荒2 全村的大人小幼崽都来帮忙捡石头。 说是帮忙,其实大家心里都惦记着捡金锁和金块。 各种幼崽们,大人小孩都手拿棍子或者锄头,在地里挖石头、刨树根。 白瑾瑜看着这么多崽崽出门,小尾巴摇晃着,显得格外可爱。 只是十个有九个没有鞋子穿,大多都瘦瘦弱弱的。 要知道,杏花村可是个富裕村啊,这番景象着实让人心酸,外面什么情况真的不得而知。 为了激励大家捡到尽兴。 白瑾瑜:“乡亲们,捡到的石头可以放在指定的位置,让孩子们看着。到时候比拼谁家的多”。 “挖树根前三名也有五斤大白米,挖树根时要是能找到我的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树根还可以拿回家烧锅呢”。 “天黑之前,我们进行评比,前三名都能得到五斤大白米”。 此言一出,大人小孩皆是一阵欢呼,一窝蜂地去捡石头、挖树根。 捡到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挖到树根多的奖励五斤大米! 大米是多么奢侈的细粮食,吃一口都能回味一年。 五百多亩地,八百多口子大人和幼崽,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捡了一大堆。 隔壁村几个经常来荒地放牛的来找白瑾瑜。 “白财主,你开荒也不至于一下子把草全部烧了,我这牛吃什么啊,我这牛饿死了,就到官府去告你”。 白瑾瑜:“几位婶子,我这不是买了稻草了吗?你看那三头染色的黄牛,就是我家的”, “你们这段时间都可以把牛拴在那里吃,随便吃,但是不能把稻草带走,更不能把我的牛顺走,你们看可行”。 几位大猫婶子还能说什么呢,她们又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这里是白瑾瑜买下的荒地。 几位把牛拴好,听说捡石头找金子,,挖树根给银子,还收材。 那家伙几位大猫回去就拿锄头喊人来找金子。 白瑾瑜的爷爷哭得稀里哗啦的,气势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的喜宝的金锁没了!” “我就说金锁咋没了呢,原来是丢了!还哄骗我去当掉了!”。 “谁要捡到我宝的金锁,我个人奖励五桶麦子!”。 情绪拿捏到位,众人干劲十足。 远处的二姨夫则小声嘀咕道:“丢了好啊,最好把你自己弄丢”。 为了激励孩子们更加积极地捡石头、挖树根, 白瑾瑜吩咐洪元、喜来:“你们去城里买些五斤小糖,等会儿先给每个孩子发一颗糖。” 喜来有些犹豫地说道:“都吃不饱饭呢,不如买肉包子或者大白馒头比较划算。” 洪元也附和道:“白小姐,五斤糖要五两银子呢!一千个馍馍只要一两多银子,全买肉包子也才二两。”。 白瑾瑜:“那就买包子和馍馍吧” 很快,洪元和喜来便带着肉包子和馍馍回来了。 白瑾瑜亲自给每个孩子分发了一份,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的懒猫是不干活的,在家里作威作福,不给伴侣吃好的,特别是母老虎,娶了兽夫那完全就是她奴役的对象。 白瑾瑜听到好几个母恶霸,叮嘱兽夫把馍馍给自己吃,自己的伴侣饿的风一吹就跑了,一口馍馍都惦记着呢。 白瑾瑜气的很,当场盯着分发馍馍:“要是抢馍馍,就送官府内,不许抢幼崽和兔兔夫的”。 兔子兽夫最是可怜,羊咩咩有一对羊角可以保护自己,兔子真是弱鸡的很。 松鼠美人不是谁家都能养的起的,整个杏花村,也就白瑾瑜有一个青雀,还有一个张寡男,那是全村都惦记的对象。 松鼠性格温顺,吃的少,长的俊俏,还有大大的尾巴,不像狐狸精骚哄哄的。 所以松鼠都是被各家娇养着的,长的丑的当然没有人养,只有饿死,一代代这样优选,所以松鼠都是美的很。 白瑾瑜也是俗人一个,也喜欢毛绒绒的大尾巴,乖顺的小松鼠。 大家齐心协力地捡石头、挖树根,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挖到了,啊,又是石头”。 上午,送青砖的与挖井的工匠们都来了。 有土井、木井与砖井之分。 土井虽易成,仅需三时辰便可挖就,但易坍塌,水质亦不尽如人意。 木井稍好,却仍难及砖井之万一。 白瑾瑜深思熟虑后,毅然选择了砖井,只因其水质清澈,更为上乘。 她更决定一口气打三口大井,一旦穿越回去,自己实打实地为那些贫苦的兽人们做些实事,亦是极好的。 一口井若能历经千年而不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新的宅基地上,白瑾瑜决定打两口井,以方便日常使用。 新宅基地基高,或许挖掘起来更为艰难,井也会挖得更深。 小南河旁,白瑾瑜计划打一口大井,此处地势低洼,加之紧邻水塘,挖井很快就好。 井深八米,费用三十两银子,仅需两日便可完工。 白瑾瑜特意选择了小南河这边的井位,不仅方便取水浇地,还能惠及马亮死的那块地,燃烧的那块地现在空着,一共四亩地。 一旦水井打好,白瑾瑜就准备在这片土地上种植玫瑰。 白瑾瑜吩咐余家三兄弟,明天用牛把四亩地全部耕一遍,等水出来,就可以种花了,干完休息。 三头牛犁四亩地,三个虎兽人轻轻松松。 打井的老板人脉很广,与卖沙子和石灰的商家相熟。 白瑾瑜让沙场与石灰场与她们谈好价钱,明天送货。 白瑾瑜没有压她们的价格,这荒年,卖沙子的今年一车沙子都没有卖掉。 除了修路,白瑾瑜盖房子,盖仓库,修理道路,还需要很多沙子和石灰。 这两家老板闻讯后,简直喜出望外。 第17章 大干事业 白瑾瑜还有很多计划,木匠也是要找的,盖了新屋子,家具,床什么的都需要。 三个弟弟目前还挤在一张床,太拥挤了。 村中恰巧有木匠,且出自一个小家族,皆擅长木工活儿,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人多,这样能把驾车很快修建出来,等一个月就要收麦子了,急需车架子。 白瑾瑜迅速拿出纸笔,勾勒出双轮驾车的图样。 在这里,独轮车是主流,但稳定性差,载重有限。 而有了双轮架子车,一次便可轻松运输六百斤重物。 这将极大地提高运输效率,过一个月收割麦子再好不过。 白瑾瑜:“何八婶子,你要是把我的驾车子修建出来,我新房所有的家具,门窗都让你家做” 何八婶子接过图纸:“好喜宝,婶子不吃不喝也给你做出来,只是这木头没有多少”。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何八婶子,要是能做出来,我订八量”。 何八婶子接过银子,有点不真实,天降富贵:“好滴,喜宝”。 下午,已经收集了不少柴草与麦草,荒地已经堆了很多木材,洪齐边称重边 所有的道路全部铺满石头,只等水泥与沙子到位,便可开始铺设道路。 经过一天的辛苦努力,荒地的石头和大树根也被清理干净了。 夜幕降临,白瑾瑜组织大家进行了评比。 前三名家庭都得到了五斤大白米的奖励,而挖到树根的每个都按斤买,两斤一文,因为树根真的不好挖。 孩子们欢呼雀跃,第一次挣到钱,她们今天吃到美味的包子,大人们也露出微笑,能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麦子就成熟了。 不在前三名的家庭,白瑾瑜也奖励两斤大米,他们一个个笑逐颜开。 白瑾瑜在发放完大米后,高声宣布:“乡亲们,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挖鱼塘了”。 “每天管饱饭,成年女人一天给三十文钱,男人给二十文钱” “在想干的,请去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这份工钱在当地已经算是颇为丰厚了,更何况还能管饱饭。 因此,村民们纷纷响应,踊跃报名。 洪齐:“白小姐,三十文钱已经不少了,不用特意管饭”。 白瑾瑜却坚持己见:“他们在家根本吃不饱饭,我是要确保他们吃饱肚子再干活”。 许多大孩子也围了上来,问道:“喜宝尊姐,我们还可以来捡石头换馒头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你们只能在我的荒地里捡石头,或者挖鱼塘里的石头”。 孩子们听后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更多的机会吃到美味的大白馒头和肉包子。 共有六十名成年女性报名参加了挖河沟的工作,而男性则只有张寡男一人。 白瑾瑜对张寡男的境遇深感同情,在临走时特意送给他两斤大白米。 张寡男接过大米后开心地回家了,为了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他剪掉了自己那美丽的尾巴,毛发。 在这个以力量为尊的世界里,太过美丽的东西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寡夫门前是非多。 白瑾瑜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回到了家中。 可爱的小青雀已经为她熬好了粥。 今天晚上大家都吃上了美味的肉包子,大人三个包子、小朋友两个。 三个虎崽崽更是吃得津津有味,都不想回家了。 白父:“喜宝,这明天挖鱼塘,都管吃,我们忙不过来啊”。 白瑾瑜:‘大姨夫,我明儿让喜来,洪元去肉包子店里订餐,早上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中午一百个肉包子,四百个馍馍”。 “来干活的一人一个肉包子,三个馍馍,剩下的奖励给孩子们”。 “大姨夫你带着小兔叔叔中午做一个菜,炒白菜,让兔叔洗菜就可以了”。 白父:“你买的哪个受伤的人和青雀都不能干事”。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白父,之所以给他这么多少,是媒婆再给喜来在看亲, 另外家里人生活待遇急需改善,没有钱,白父舍不得吃,几个娃娃也很着发育不好,毕竟本来就重女轻男,苦的很,有了钱,他心里才有底气,敢花钱。 白瑾瑜:“大姨夫,你有空让喜来带着到城里买几件新衣服,最喜欢的手镯,钱随便花” “等盖好房屋,我给你多买几个下人,再也不要让大姨夫受一点苦,只是现在买了,没有地方住” “青雀和买的哪个人,都是不能干活的,大姨夫你多体谅喜宝,喜宝挣多多的钱给你,住宽敞的大瓦房”。 大姨夫:‘这是多少银子?’。 白瑾瑜:“五十两银子,大姨夫可以让洪元,喜来带你去城里,一个人可不安全”。 大姨夫笑着笑着流出眼泪:“我的好喜宝,爹长这么大都没有得到过一两银子”。 白瑾瑜回到自己院里,青雀端俩早已经熬好的小米粥,暖胃又好喝。 白瑾瑜:“青雀,蓝玉怎么样了?” 青雀:“他醒过一次,但精神不太好。喝了一碗粥后又睡下了”。 白瑾瑜听后心中一紧,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女性不可随意进入男子的房间,但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蓝玉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蓝色的眼眸明亮而深邃,额头、五官以及浓浓的眉毛都显得那么帅气。 白瑾瑜轻声说道:“蓝玉公子,这是你的卖身契”。 “我现在还给你。我买下你只是想请你教我认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离开。” 蓝玉静静地观察着白瑾瑜,没有立即回答。 白瑾瑜见状便拿出药,:“记得把药吃了,不然脸上会留疤,我已经把你脖颈后面的字挖掉,换上皮肤了”。 蓝玉眼里死寂中燃起一丝光亮。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看着青雀:“青雀啊,今晚跟我一起睡”。 青雀不禁心头一喜,蓝玉已经睡在了西边的房间里,青雀只能去简陋的柴房将就一晚。 青雀兴高采烈地跑去洗澡,仔仔细细地将全身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没放过,反复揉搓冲洗,直到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用的香草。 洗漱完毕后的青雀,脸颊微红,略带羞涩地爬上了床。 青雀乖巧地坐在床边:“大小姐,您这几日如此忙碌辛苦,就让青雀来给您捶捶背”。 说着,便伸出一双小手,轻柔地落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白瑾瑜就感觉浑身轻松,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随着青雀的轻捶渐渐消散。 白瑾瑜满意地发出一声轻叹,然后一个翻身,将青雀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18章 干事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喜来已经手提热腾腾的肉包子与松软可口的大白馍馍归来。 61位村民早已经开挖河道,小幼崽崽们开始捡石头 ,用小篮子铺在道路上。 大家吃着大包子,大白馒头,喝着鲜美的萝卜汤,汤里有盐。 普通人家买不起盐,所谓粗茶淡饭就是如此。 白瑾瑜:“喜来,明儿开始买些骨头放在汤里,不要几个钱”, 喜来:“是,尊姐”。 早饭中,白瑾瑜和洪元为所有铁锹刻上独特标记,以防那些爱占小便宜的村民悄悄将其带回家中。 毕竟村民最爱占小便宜,防范于未然。 白瑾瑜:“洪葵管事,这建造房子的事情和挖井的事情 就交给你,先建三排土草房”。 一排住牛,一排住工人,一排放工具和牛草,围成一个下人四合院,门口就有池塘和水井。 洪管事做事有条理的很,该记账就记账。 家中人口众多,早已拥挤不堪,幸好这些兽人体魄强健,即便打地铺也毫无怨言。 昨日购入的草料堆积如山,余家三姐妹索性直接在草垛上睡一夜。 一边守护荒地,一边砍伐木材。 三头健壮的牛也被拴在附近,静静地咀嚼着青草。 白瑾瑜一行人抵达荒地时,却惊讶地发现昨日购置的稻草与麻杆已被烧毁了两个草垛。 余老大的脸色难看,无奈地向白瑾瑜禀报:“大小姐,昨晚您家堂妹大福姐来此放火,烧了两个草垛”。 “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千万别打我两个妹妹”。 白瑾瑜闻言:“那你们可曾动手打了大福姐?” 余老大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她差点将我们烧死,我们三个只能出手教训她一顿”。 白瑾瑜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余家三妹妹。 “你们做得对,每人奖励一两银子,好好收着”。 “今日你们先去吃饭,然后将四亩地耕完,之后就可以去休息了。” 余家三姐妹接过银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小姐,草垛被烧了您居然不生气?” 白瑾瑜轻轻摇头,笑道:“这些草垛本就是买来烧的,我本想将地里的茅草全部烧尽”。 “至于打大福姐,前几天我与大福姐打架,我还吃了亏”。 “你们不仅成功保护了庄稼和耕牛,还帮我出了口恶气,我怎能不高兴呢?” 余家三姐妹闻言,更是喜笑颜开,仿佛生活从未如此美好过。 余老大将银子紧紧攥在手中,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卖身给白家真是明智之举。如今我们不仅能吃上大米饭和白馍馍,还有银子娶兽夫呢!”。 “大姐说得是!”其他姐妹两人纷纷附和道,“这就是我们的天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叫上黄大姐一起去吃包子吧。今天你们四个负责把四亩耕地耕完,记得用牛哦”。 工地上热闹非凡。 送沙子、送石灰、送砖头的队伍络绎不绝,还有运送盖房子所需的木料的车辆也源源不断地驶来。 被大福姐这一闹,仓库必须建成砖房,而且还要修建一座大型仓库和一个地下备用仓库以防万一。 修路工程同样紧迫。 由于附近没有水源,白瑾瑜立即安排人购买毛竹。 他们将毛竹子剖开,去掉内心,然后沿着道路整齐排列,用麻绳紧紧捆住接口,在规划的路线铺满。 工人们每日两餐——一顿三个馍馍加一个肉包子,一天两顿饭外,还额外发放三十个铜板作为零花钱。 这些铜板足以购买足够的杂粮供一家人吃上几日。 如此优厚的待遇自然吸引了隔壁村子的村民。 她们扛着铁锹纷纷赶来,都想分一杯羹。 本村的61个兽人见状,生怕被人抢了饭碗,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干架。 双方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群殴。 白瑾瑜见状,连忙出面调解:“各位邻村的大婶子、大姐们,他们挖河沟,你们挖水渠同样有馍馍和钱拿”。 “只是今天没准备那么多馍馍,补偿大家十文钱。一天四十文钱,明天还愿意来干活的,请到洪齐管事那里报名”。 “明天我会让人去城里订购更多的白馍馍和肉包子。” 众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白财主,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白瑾瑜随即吩咐道:“在石子道路外侧挖出一米宽、一米深的水渠”。 “挖出的土不要堆在道路上,石头可以堆放在路边”。 一时间,工地上人声鼎沸、热火朝天。母羊咩咩叫着加入到了劳动大军中,她们身体也算是强壮。 白瑾瑜则吩咐洪元和喜来前往永州城订购包子——一千个肉包子、四千个馒头,分早晨和中午两个时段送来。 这一天光是吃饭就要花费五两银子。 第三天,水塘已经初具规模。 人多力量大,钱也如流水般花出去。 与此同时,小南河旁边的井也顺利打成,清澈的井水汩汩而出。 毛竹管道也按照白瑾瑜的设想全部铺设完毕,分列在道路一侧。 白瑾瑜又安排了十个人开挖自家的小南河。 他们挖出的淤泥被用木桶提到四亩刚犁好的地里作为肥料。 由于挖淤泥工作量大且辛苦,白瑾瑜特意将报酬提高到四十文钱币。 很快,挖出的淤泥开始出水。 白瑾瑜让人用桶提出来送入毛竹管道中搅拌混凝土正式修路。 又是紧张忙碌的三天过去后,道路已经全部铺设完毕,道路一侧的水渠也全部挖好。 白瑾瑜走在平整的道路上,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与喜悦。 白瑾瑜在道路两边平整出两块各十亩的稻场,以便麦子收割后直接在这里打谷晾晒,十分便捷。 荒地里的鱼塘已经挖到了黄泥层。 白瑾瑜决定继续挖深鱼塘,并将挖出的黄泥用来平整四周的土地。 荒地与小南河都是自家的产业,呈环形环绕着家园。 第六天,第一辆轻巧的木驾车已经修好。 众人纷纷感叹木车的神奇与便捷:“天啊!这路好平整啊!一个人就能轻易拉走,根本不用牛车!这双轮车也太方便了吧”。 四亩地已经耕好,也施肥了。 白瑾瑜安排洪元前往洪府取来玫瑰花苗,四个家丁开始穿插种植在刚开垦的土地上。 第19章 缺德二姨夫 白瑾瑜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三口水井已全部竣工,井架稳稳安置,一百两银子又花掉了。 白瑾瑜带着众人插下了三亩玫瑰花苗,待秧苗用尽,便在余下的田地里种上了薄荷与香草,一片生机勃勃。 三排泥巴房子也已拔地而起,余家三兄弟、大虎一家以及三头牛全部欢欢喜喜地搬了进去。 尽管目前屋内尚无床铺,门窗也未完全安装,但这份初具规模的新家园已足以让人心生欢喜。 洪家的三位管事每晚都会返回永州城,而这边,路已修好,水井也已建设完备。 鱼塘正在紧锣密鼓地挖掘着,黄土堆积成山。 正式开荒之际,白瑾瑜采取了巧妙的耕作方法。 第一层,用稻草继续烧去草根,再铺满草木灰以滋养土壤; 第二层,铺上小河沟的淤泥,如今路已修好,他便驾车用牛拉着一车车淤泥前来,三头牛轮流上阵,干起活来轻巧自如; 第三层,则铺上鱼塘里挖上来的黄土,土质潮润肥沃,正是种植的好时机。 荒地整理工作也已正式开始,大致已被平整得井井有条,形成了一片环形土地。 每天可以整理出三十亩良田,昔日荒草一夜变良田,前后都有河,不干也不会内涝,全部整理出来总面积约有五百亩。 白瑾瑜安排自家人开始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种,芝麻、棉花、玉米、红薯等作物纷种,尤以玉米为主。 工地上也是人声鼎沸,挖鱼塘的有61人,挖淤泥的有20人,运土的20人,平整土地的有5人,总计干活的人数达到了105人。 白瑾瑜带领余家三兄弟和黄家两口子,则主要负责种植庄稼和给玫瑰花浇水,根本忙不过来。 白瑾瑜还亲自教导家里的三个孩子以及三个虎崽崽如何制作木炭。 他们在荒地上挖一个洞,堆上木头,盖上淤泥形成一个小土包,再在小洞里点燃火焰,引燃木材。 木材在火焰中浴火燃烧,排出浓烟,最终凝结成木炭。 孩子们每天赚到两文钱,每人还能得到两颗糖,因此干起活来格外起劲。 白瑾瑜的开荒速度惊人,每天都能开垦出几十亩地,并种下了诸多奢侈品作物,如玉米、棉花、芝麻、花生以及玫瑰花。 这般的富足与繁荣,怎能不引起普通老百姓的嫉妒与眼红? 十亩花生、十亩芝麻,即便是白财主一家子也吃不完啊! 为了改善生活条件,喜来带着白父去永州城买了一个老妈子,专门负责打扫和洗衣服。 小爹则在荒地上支起了一口锅,熬煮鹅毛,并放入香草和艾叶以增添香气。 鹅毛在稻谷场上晾晒,这小日子真是过得有滋有味。 每当夜幕降临,白瑾瑜回到家中,总有可爱的小松鼠为捶背解乏,这份惬意与宁静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白瑾瑜过得好。 二姨夫便是其中之一,他嫉妒心起,看着白瑾瑜分家后日子越过越红火,心中便生出了恶念。 白瑾瑜这小子怎么能过得如此滋润? 分家了,他们就应该烂在地里才好! 最好是欠下一屁股债哭着求我回去! 如今,白家盖新房子、修路、开荒、买牛、置办牛车,还买了佣人。 特别是看着白父一大把年纪了还穿着新衣服、戴着银手镯到处显摆,二姨夫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二姨夫自知打不过白瑾瑜,便开始在村里四处散布谣言,声称白瑾瑜被恶鬼缠身。 二姨夫绘声绘色地描述:“我每晚都能看见白瑾瑜在荒地里烧柴火,肯定是杀了马亮后被恶鬼缠身了!他良心不安啊!” “还在马亮死掉的地里种花,肯定是为了镇压冤魂;又打井又是修路,都是为了掩盖罪行……”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在村子里蔓延开来。 村民们开始人心惶惶,对白瑾瑜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疑虑。 尤其是那些兽人村民们,他们本就性情暴躁、容易冲动,在流言的煽动下更是蠢蠢欲动。 谣言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了白瑾瑜是恶鬼、再不烧死就要吃小孩等恐怖言论。 村民们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致,他们纷纷来到白家,要求白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白瑾瑜并未慌乱。 白瑾瑜派人将衙门的白母和小姨喊了回来,并召集了所有村民聚集在白家门前。 这场景颇似一场审问大会,气氛紧张。 二姨夫看着白瑾瑜,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仿佛下一刻白瑾瑜就会被恶鬼燃烧。 白瑾瑜:“大家轮番来我家要说话,说我是被恶鬼缠身”。 “大家都是父老乡亲,很多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愿意相信我是正常人,不然肯定把我抓起来烧死了”。 “之前你们可见我杀过一只鸡没有?毕竟我一向最善良,现在大家静下来,我们敞开心扉说敞亮话”。 奶奶更是一脸凝重地问道:“瑾瑜啊!你为什么要种花呢?你费尽心思买地开荒哪里来的银子啊?是不是马亮夜里来缠着你?” “你是不是被恶鬼缠身了啊?要真的,俺们去请大仙驱逐恶鬼!” 里正王大婶子也忧心忡忡地说道:“哎呦!天杀的!那恶鬼居然缠上了喜宝!” “我还留她在家里吃饭呢!我家二娃子还在带着崽崽呢!莫不是也被恶鬼纠缠上了吧?”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和恐惧,白瑾瑜冷静地拿出一块闪闪发光的银元宝说道:“大家请听我说!这银子是洪财主给我的报酬。这些花种植后也是卖给她的。这一点我大姨娘可以作证!” 白来财闻言立即站了出来:“我可以跟大家作证!我家喜宝确实捡到了一件神宝,将一千两银子卖给了洪财主!” 此言一出,无疑是在众人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们望着那闪闪发光的银元宝,眼中满是炙热的光芒,羡慕、嫉妒、恨意交织在一起。 王大婶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你为何每晚都要烧火呢?莫非是被恶鬼缠身了?你花大价钱买的那些柴火究竟有何用途?” 白瑾瑜微微一笑解释道:“烧火的是大福姐,我那些柴火可是留作制作木炭的”。 “我特地请洪财主帮忙卖到京城去。我买你们的柴火也是想着带大家一起发财”。 “咱们乡里乡亲的,大多都沾亲带故。原本洪财主是让我到城里收购木材的,但我想着乡亲们也需要一个机会便决定在这里收购。” 洪财主那可是永州城里的财神爷啊!众人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余家三姐妹也早已与白瑾瑜对好了口供,她们此刻站出来作证道:“我们可以作证那晚大福姐跑来点火,我们三个睡在草垛子上差点就被烧死了。” 大福姐一听立刻跳出来反驳道:“你们三个狗奴才。我又没烧死你们,你们还合伙打我,把我打的到现在还浑身疼着呢!” “我爹说了,她们是白家的奴才,可以打杀了的”。 白瑾瑜微微一笑,自己还没有开始出招呢,她先自爆了,一点都没有意思,都不能算是一个对手。 “乡亲们听到了吧,放火的人可是大福姐,至于白二氏曾经也是卖身为奴,为什么会这么缺德呢,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 “生命只有一次,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奴隶也是人,杀了一样犯法的”。 村民们一听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大福姐:“放火可是要杀头的,看来你是被鬼附身了吧,还放火烧人!”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二姨夫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二姨夫:“喜宝就是恶鬼缠身,不然她怎么从棺材里活的,赶紧把她抓起来烧死,这样就好了”?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指责白瑾瑜并未选择逃避。 白瑾瑜:“大姨,你看羊咩咩恨我不死,还胡乱编排我”。 第20章 治二姨夫 白来财与小姨目睹此景,亦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训诫大福姐的行列,若不加以管教,后果不堪设想,放火烧人。 大姨紧紧揪住大福姐的发丝,小姨则牢牢按住她的双脚。 二姨更是亲自操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大福姐的身上,疼得大福姐哇哇乱叫,声嘶力竭。 终于,大福姐疼的受不了,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别打了,是我爹让我烧的!”。 这一声呼喊,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揭开了事情的真相。 白父、小爹和爷爷三人闻讯而动,迅速将企图逃窜的二姨夫擒住,一顿拳打脚踢,怒喝道:“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说我家喜宝半夜烧火”。 二姨夫被打得连连求饶,口中不断哀嚎:“喜宝是被鬼附身了,她挖的那口井,就是为了镇压马亮的神魂!” 白瑾瑜撸袖子,,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对着二姨夫的脸颊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脸颊红肿如猪头,小贱人嘴碎得很。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高声宣布:“乡亲们,这白二氏乃是我家买来的家奴,根本算不上是我二姨的正夫!”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接着,白瑾瑜又话锋一转,道:“现在有哪家婶子愿意把娇男嫁给我二姨夫,他便是正夫,下聘我二十两银子,绝不食言!” “只要泼辣能干,人高马大,人品端正即可!”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姨夫的嘲讽与不屑。 爷爷、奶奶和众人都指着二姨夫辱骂,最终要将他发卖。 白瑾瑜又指了指一旁的白二氏,眼中满是厌恶:“还有这个白二氏,简直就是个风骚入骨、不知检点的贱货!”。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白二氏的心窝。“谁要买她,不要钱,还倒找五两银子!”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要知道,娶一个年轻的媳妇少说也要花上二两银子,而这个风骚的贱货竟然还倒找五两银子? 人们纷纷议论纷纷,场面一片混乱。 白二氏见状,哭得更加凄惨:“孩儿她娘啊,我给你生了三个闺女,你就任由小一辈这么欺辱我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白瑾瑜害怕二姨心软:“另外,我还要给我二姨再娶一房贵妾,聘礼十两银子,只要性格温顺即可。” 二姨听闻此言,心中暗自窃喜。这没白疼我喜宝。 黑羊老杆王麻子站了出来,他一脸得意地说道:“乡亲们,我和白氏有一腿,你们都别和我争抢!” 白二氏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死王麻子,你不要脸!凭什么污蔑我?” 王麻子却毫不退缩:“前天你到我院里来找我,当时王启、王客都看到了!” 王启、王客也站出来作证道:“我们确实看到白二氏从王麻子院里提留着裤腰带出来的。”。 这一波神助攻,让白瑾瑜心中暗爽,白二氏被污蔑偷人。 二姨夫羞愤难当,百口莫辩,王麻子拉着他就往家里拽。 爷爷当即拿出二姨夫的卖身契,怒喝道:“贱人,该给你沉入河底!” 二姨也不甘示弱,她大声骂道:“全村的老少娘们,我白天才休了这不守夫道的贱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休的好,打他个水性杨花的”。 各种谩骂铺天盖地涌向两人。 王麻子是位黑羊兽人,皮毛杂乱无,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恶臭,令人作呕,每当开口,周围的空气便仿佛凝固,连苍蝇都避之不及。 穷的天天扒拉死老鼠吃,个人卫生对他来说,一年到头,难得洗一次澡。 王麻子突然抓住二姨父的手时,欢喜的龇着大仅剩的三颗烂牙,丑的惨不忍睹,混合着体臭与口臭。 周围人喷口水,吐沫,骂他们两个奸夫淫妇, “把王麻子和白二氏一起沉塘”。 “让他们一起去死”。 二姨父看着王麻子,只觉胃中一阵翻腾,使出了洪荒之力,一脚狠狠地将王麻子踹开。“去死你个烂人,我能看得上你”。 紧接着,二姨父怒不可遏,猛地一头向王麻子撞去,那势头仿佛要将她撞死,羊咩咩有羊角的,撞击的很疼的。 雌性的一对大角偷袭能把一个虎兽人撞死的。 王麻子被二姨夫撞的半死,躺地上,破口大骂,“你个婊子,昨天到我院里主动勾引我,你躺在地上,岔开腿,,,”。 二姨夫又上去一脚,恨不得打死王麻子:“王麻子你个杀千刀的,你要是再敢无中生有,诋毁我的名誉,我就杀了你,我们一起死!”。 二姨父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愤怒,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被人污蔑的滋味!简直是要疯了,这下贱的破烂玩意凭什么攀扯他。 这件事余家三姐妹和王琦两姐妹办的不错,白瑾瑜回头打算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畅快的很啊! 亲爹杨树叶,爷爷,奶奶都要奖励。 自己都没有出手,对方就完虐!有点爽快。 第21章 女老杆子发骚 白瑾瑜取出五十两银子,放入爷爷那双写满岁月沧桑的手中:“爷爷,这是二姨迎娶兽夫所需的银两”。 二姨夫的脸色如同遭遇了灭顶之灾,双手剧烈颤抖,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次被卖的悲惨经历。 作为嫡长女,白瑾瑜是未来家主,由于她已经从白母那里拿到管家权,所以白家就是白瑾瑜当家。 二姨夫绝望鬼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颤抖喊道:“福姐,你们快来救救爹啊!”。 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出幺蛾子。 白来财的目光如炬,扫过三福姐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来财:“瞧瞧你们三个,被你爹教成了什么样子?放火、撒谎、目无尊长姐,多次坑害我家喜宝,按家规本该将你们驱逐出门!” 。 奶奶亦是怒不可遏,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奴生子终归是奴生子,你们三个若是不知悔改,就别再姓白了”。 “驱逐出族谱,从此与我们白家再无瓜葛!” 村民们纷纷附和,愤怒与谴责之声不绝于耳:“应该将大福姐送交衙门,处以绞刑,放火烧人,如此恶毒,简直天理难容!” 、 大福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连连求饶,声音中满是悔恨与恐惧:“都是我爹的主意,奶奶、大姨、尊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别卖我,别驱赶我”。 白母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如同利剑般直指人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二姨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面前,痛哭流涕:“各位乡亲,我是冤枉的,我和王麻子之间并无私情!” 。 二姨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在他充血的脸上又是狠狠一巴掌:“那你大白天的去王麻子家里做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村民们再次发出嘲讽与不屑的哄笑:“是啊,你一个贱男,跑到人家里去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老杆子!还提着裤子,能干什么好事?” 。 二姨夫此刻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他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双眼血红,头上的乱发还沾着地上的土和草叶。 村民的辱骂声声入耳,王麻子当众羞辱他,还有王家妹妹指证,哪里还有半点辩解的余地。 王大婶子也开口了:“把他沉井吧,正好瑾瑜开了井”。 白瑾瑜闻言,连忙说道:“那不行哦,我打井是为了大家都喝上水”。 二姨夫面如死灰,看着众人,众人往他脸上吐口水, 那场面好难看,要是正常男人被王麻子,当众拉小手那还不羞死了。 二姨夫:“我找王麻子是编排喜宝发疯,被恶鬼缠身,我根本不是去找他偷人!我是让他到处说喜宝的坏话”。 “他那么丑,我为什么能看得上他?” 也有多村民纷纷帮腔,纷纷与王麻子划清界限。 “就是啊,我们谁能看得上王麻子啊。” “丑得不行呢”。 白瑾瑜冷哼一声:“哼,谁信呢?青天白日的跑到女人房里,能有什么好事?”。 二姨夫全身污浊,颤抖着 白父:“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可丢人,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被王麻子拉小手” 二姨此刻也回过神来,她指着二姨夫骂道:“你太贱了,简直不是人!” 二姨夫已经彻底崩溃,他不断地磕头求饶:“我知道错了,求大家原谅,我再也不敢乱说了,呜呜呜……”。 村民:“呸,臭婊子,居然勾引王麻子”。 “你是没有被雌兽睡,是不是来一头猪你也睡”。 卧槽, 白瑾瑜,, 白母环视周围的乡亲们,大声说道:“今日之事,大家也都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希望以后莫要再轻信谣言”。 村民:“喜宝,你挖井可以喝水,挖鱼塘可以养鱼,那你挖小南河干什么?” 。 白瑾瑜面对这群没有完全开化的村民,今天她们来兴师问罪,自己正好给她们一点教训。 她本想告诉她们淤泥可以肥田,但若是她们不相信,说不定还会说自己疯了,还跟着起哄,我是被恶鬼缠身。 白瑾瑜说道:“其实我的金锁和洪员外打赏的一块银元宝都掉进小南河了,哎,总之是破财免灾吧” 。 胖丫的父亲:“喜宝,俺们明天吃饱饭来帮你挖淤泥,顺便帮你找金锁”, “大女人挖淤泥,你给五十文还管吃,你给俺们十文就行”。 白瑾瑜感激地说道:“那谢谢花大叔,十文那是不是太少了?” 胖丫连忙说道:“不少了,你帮我们这么多,这段时间给俺们的银子,还了账,还剩下些钱。”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响应:“俺们也来挖!” 白瑾瑜说道:“只是我这馒头和肉包子订不了那么多,来挖淤泥的,十文一天,一顿一个白馍”。 你要让他们老实干活,勤劳能干的少,只想着吃肉包子。 你说淤泥里有金子,她们能把地都给挖空了,这几百人都来的话,估计明天一天就能把淤泥和鱼塘全部挖好。 第22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热闹散去后,白二氏独自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神情恍惚,明明他生了三个闺女,是白家的大功臣,现在被人尽可夫。 白二氏逃回家中,再也不敢迈出大门一步。 脑海中,屈辱的一幕如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他被王麻子轻拉小手,被众人误解与王麻子有染的种种不堪。 三福姐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愤怒,她们的指责如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房:“你让我们如何在村里抬头做人?以后又该如何娶兽夫?谁家好兽兽愿意嫁给俺们,你一个内男跟寡杆子勾搭,丢不丢人”。 白二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一遍遍发誓,诅咒证明自己清白,嗓音哭哑了,眼睛也哭肿了,没人听他的辩驳。 王麻子不仅未能如愿以偿地抱回男人,反而惹了一身骚,更是遭到了白二氏的一顿毒打。 这仇恨的种子,已然在双方心中生根发芽,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媒人的行动力很强大。 二姨家已经与隔壁村的黄花闺男黄七野定下了亲事,并决定在收完麦子后就举行婚礼。 黄七野是黑虎兽人,由于长相粗犷,一直没嫁出去的老闺男。 他将作为正兽夫嫁给二姨夫,白二世如同狗皮膏药赖在二姨家里,死活不肯离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让白瑾瑜深刻地体会到了兽人的冲动与易蛊惑。 在这个世界里,一言不合就可能引发暴乱,暴力事件更是年年都有发生。 朝廷,往往采取血腥镇压的手段来平息事端,使得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白母来到了白瑾瑜的小院子,看到院子里那位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公子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白母好奇地问道:“宝儿,你院子里的这位公子看起来好生眼熟啊,他是谁?”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白母一向潇洒不羁,想必是听过蓝玉公子的曲子,见过他的人。 为了避免白母混不吝,万一调戏了人家,还不把那位清官给逼死。 白瑾瑜:“大姨,这是我新买的雀儿,性子很烈的,你不可以靠近的”。 隔壁的蓝玉公子听到两人的对话,白大小姐不过如此,也是一个俗人。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养伤,小松鼠一直说白瑾瑜是如何好,他算是高看她了。 听到白瑾瑜的话,蓝玉寻思着大不了一死,也绝对不会被这野村妇侮辱。 只能说是他脑补多了,白瑾瑜只想找白猫兽人,公老虎是白瑾瑜最不考虑的好吧,怕被家暴。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宝儿,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儿喜欢什么,尽管买”。 “只是你看你给大姨夫银子随便花,让二姨夫娶两个媳妇,那你娘亲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安排一下?”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大姨想再娶是好事啊,明儿开始让爷爷安排便是。只是这房子还没有盖好,没有地方住,恐怕还得等些时日。” 白母闻言,摆了摆手说道:“倒是我也不急,你慢慢来便是。”、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递给白母,:“我看是大姨的手急了吧?大姨切不可去那种勾栏院的地方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那里有花柳病,万一染上了可就麻烦了”。 白母接过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孩儿就是孝顺啊,知道心疼大姨。” 待白母走后,白瑾瑜这才注意到青雀那双已经哭红的眼睛。 青雀一头扑进白瑾瑜的怀里,那头柔软的毛绒头发蹭在白瑾瑜的怀里,让白瑾瑜心生怜爱。 “你怎么哭了?”白瑾瑜心疼地问道。 青雀搂着白瑾瑜的腰,抽噎着说道:“就是怕主子被烧死”。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你不怕我吗?” 青雀仰望着白瑾瑜的脸,摇了摇头说道:“大小姐是最好的人,我不怕。” 青雀毕竟跟在原主身边是最亲近的人,也许也是怀疑的吧。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双纯真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死的那几天其实去了仙界,学习了很多东西”。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主子手握通灵宝玉出生,肯定不是凡人,一定是上天的神仙!如今又死而复生,更是神奇无比。”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说道:“真乖,早点睡,我去找蓝玉公子说些事情。” 青雀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心中暗自思量:大小姐会去找蓝心睡觉吗?会像抱着我一样抱着他吗?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 白瑾瑜已经搬着两个凳子和小餐桌坐在了院子里。 这个世界:男女有别,女子不可以随意进入男子闺房。虽然自己买下了蓝玉,但并不代表他内心会服从自己。 当然,白瑾瑜也从未想过要强迫一个男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何况是那种事,她喜欢主动示好的。 第23章 白瑾瑜的身世 白瑾瑜心中打算向蓝玉请教文字,探听京城的情况,以及解开她玉佩上神秘字符与图案。蓝玉真名落心羽,落将军府嫡子。 白瑾瑜在院中轻声呼唤:“蓝公子,可否移步院中,共叙一二?”。 没办法,这白虎性子火爆,男女有别,自己买了他,不代表着他要臣服自己。 蓝玉闻此呼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他误以为白瑾瑜是欲召他侍寝。 毕竟,他对白瑾瑜的了解仅限于小松鼠口中的那些传奇:她手握通灵宝玉降生,历经死而复生的奇迹,且心地纯善。 然而,适才偷听到白母与白瑾瑜的对话,蓝玉心中又生疑虑,不过就一俗人。 尽管如此,蓝玉仍旧整理衣衫,步履从容地步入院中。 他虽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其骨子里的高贵与优雅,身姿挺拔如松,一对白色的虎耳肉嘟嘟的,分外惹人喜爱。 面上覆着半面轻纱,更添了几分清冷孤傲,仿佛遗世独立,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瑾瑜见蓝玉走出,微笑道:“蓝公子,请坐。我不过是有几事相询,还望不吝赐教”。 蓝玉依言落座,心中却忐忑不安,不知白瑾瑜究竟有何意图,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暗自思量,若她真要羞辱自己,大不了玉石俱焚,死。 只是细细打量白瑾瑜,她漂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勾魂摄魄,一对猫耳朵外头顶俏皮可爱,身后的尾巴暴露出来,雪白灵动,身上还有淡淡的薄荷香。 要是她真来强的,也不是不行,跟了她,可比母老虎强多了,白瑾瑜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如果知道。 哥们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强迫男人,丢不起那人。 “蓝公子,你夜间能否清晰辨识文字?”白瑾瑜开门见山询问,虎族和猫族狼族都可以夜视。 蓝玉望向她,轻轻颔首:“可以。” 白瑾瑜闻言,从袖中取出一张白纸,上面绘着玉佩上的图案,问道:“请问这是否为麒麟”。 蓝玉仔细端详,再次点头:“确是麒麟无疑” 白瑾瑜又取出一张纸,上面自己描摹的玉佩上的三个字,展示给蓝玉:“蓝公子,这三个字怎么读?”, 蓝玉仔细辨认,缓缓道:“此乃‘敖瑾瑜’三字。”。 白瑾瑜闻言,陷入沉思:“这‘敖’字,可是皇室之姓?”。 蓝玉点头确认:“正是。” 也叫鳌瑾瑜,瑾瑜,难道是自己穿越回到前世? 白瑾瑜随即取出一本《千字本》,这是兽人启蒙所用的字帖,通过研读名人名篇、名人语录来提升文化素养与知识水平。 白瑾瑜目光诚挚地看向蓝玉:“蓝公子,那日我买得你,原是见你识字颇多,欲请你教我”。 蓝玉闻言,眼中满是疑惑,他道:“你若欲学字,何须购我这卑贱之人?”。 白瑾瑜轻轻摇头:“蓝公子,人并无卑贱之分。我只看到你的傲骨与学识,而我正需识字,故而买你”。 “可以”。 白瑾瑜取出《千字帖》,与蓝玉一同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中。 蓝玉教得认真,白瑾瑜也学得极快,两人一直学到深夜,关系也在这一过程中逐渐缓和,不是那么相互提防。 蓝玉和白瑾瑜交谈下来,她彬彬有礼,头脑清晰,非常让人有亲近感。 白瑾瑜:“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本名,或是另为你取一个别名?毕竟,村民们一旦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恐会无端诋毁。永州城很小,但流言蜚语却能杀人无数”。 蓝玉:“我的本名是落心羽”。 白瑾瑜闻言,立刻在纸上挥洒自如地写下这个名字,随后抬头望向落心羽。 白瑾瑜笑道:“可是这个?洛先生。”。 落心羽凝视着她,心中暗自赞叹她的聪慧,:“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洛先生,你的身体可曾恢复如初?我想帮你检查一下后脖颈的伤势,那里你自己无法查看,若是留下疤痕,可就麻烦了”。 落心羽感激地回应:“多谢白小姐关心,已经痊愈了。” 夜色渐浓,落心羽身上的伤势虽已痊愈,但心里的创伤却需要更久的时间来抚平。 白瑾瑜轻声道:“落先生,若你方便,白日里可否教导青雀识字,多读些书?时辰不早了,先生早些歇息吧”。 落心羽点头应允,回到屋里,白小姐对他保持很好的距离,根本没有想着那什么他,他一个青楼出身的罪奴,还被毁了容貌,凭什么觉得人家是要强迫自己,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落心羽心里又酸痛了几分。 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躺在床上,思绪纷飞,这年头,雌性幼崽被视为家族的希望。 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身世之谜着实复杂,八成与皇室有关,且极有可能是灭门或灭国之仇。 适应一段时间,她已将自己视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她就是白瑾瑜,也是白喜宝。 她出生时,正值三国大战,也是吴国灭国之际,此地离吴国王都不远。 皇家的贵女们哪一个不是备受宠爱,又怎会轻易被遗弃?这个“敖”姓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 白瑾瑜从落心羽那里打听到许多关于京城的情况,九女夺嫡、世家纷争不断。 若自己真的是吴国皇室的后裔,保命要紧,至于谋反复仇、复国大业,她并无此等野心。 她只想安心地盖房子、种花、挣钱,然后娶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白猫兽夫,享受撸毛的乐趣,再有一只贴心的小松鼠陪伴在侧,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经过询问落心羽,他也并不认识那位黄天师,天下之大去哪里找黄仙师。 此时,黄天师、贾勇、贾墨远已回到千里之外的皇都四皇女府——瑞王府。 瑞王刚回府邸,便见三人归来,心中便知大事不妙。 贾勇与贾墨负责保护小主子敖瑾瑜的安全,即便远离皇城,小主子还是遭遇了不幸。 小主子敖瑾瑜见自己的青梅竹马马亮去约会秀才何壮壮,一时气不过,竟被活活气死,他们已经虐杀两人为小主子报仇。 瑞王见三人跪地请罪,便知自己的孩子已经离世,虎目中满是哀伤,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她的孩儿果真如天师批命一般,活不到成年,天命早夭,果然在成年的节骨眼上,没了。 黄天师哽咽着劝慰瑞王:“王爷,小主子乃富贵之命,离世时并无痛苦,这十些年皆是娇生惯养。” 贾墨与贾勇则开始交代敖瑾瑜的身后事。 瑞王长叹一声,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贾勇,贾墨:“王爷,我们亲自把小主子收殓入上好棺材,亲自安葬身后事”。 瑞王:“先下去吧”。 众人闻言,皆退下。 尽管十几年刻意躲避,未曾相见,但敖瑾瑜的离世,仍让瑞王痛苦不已。 回忆往昔,收复吴国的那一战,兵荒马乱,瑞王自己也差点身陷囹圄。 她的侧君更是为了她打探敌情,最终战死沙场。 而孩子则被偷偷放在农夫的育儿袋中,安排众人保护幼崽长大。 好不容易,三国迎来了难得的太平岁月,可那孩子却天生异瞳。 目睹着几位皇姐的异瞳虎崽相继夭折,她内心充满了恐惧,迟迟不敢将幼崽接回宫中。 再加上黄天师的预言,这猫崽命中注定早夭,更是令她心如刀绞,痛苦万分。 每当夜深人静,回想起逝去的侧君,瑞王便恨不得随他而去。 这唯一的幼崽,是她与侧君爱情的结晶,却也是她无力保护的软肋。 此刻,瑞王双眼泛红,嘴角溢出血丝,她痛哭流涕,仿佛又回到了侧君仙逝的那一刻,那乱箭穿心的痛苦,至今仍让她痛不欲生。 在心底,瑞王暗暗发誓:我女本是天潢贵胄,却不幸客死他乡。 待娘亲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定要将爱君与爱女的坟墓迁回皇陵。 落心羽躺在床上,对白瑾瑜也是充满好奇,长毛听风猫,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十几天开荒五百亩? 开荒哪里有那么容易,朝廷每年还闹粮荒,她就像是一团迷雾。 第24章 美男白虎 次日清晨,白瑾瑜踏着晨曦的微光,在前院用餐,顺便和娘亲聊聊天。 白瑾瑜地向白母探问起了落家的近况。 白母一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粥,一手拿着肉包子,缓缓咀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落将军,似乎与大皇女一派有着联系”。 “大皇女利用天师,对二皇女施下诅咒。 “那二皇女,乃是皇帝陛下心爱后君所出,身份尊贵,既是嫡女,又承袭了皇太女之位,深得陛下宠爱。”。 白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宫廷中的风云变幻。 “大皇女才终身软禁,她身后的势力也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流放拍卖到各处”。 白瑾瑜:“大姨母,您为何对此事如此了如指掌?” 白母:“上次官府拍卖洛家男眷之时,我亦参与其中”。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娘亲那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看那些美娇男吧。”。 白母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我儿甚是懂我。” 话锋一转,白瑾瑜:“大姨,最近周围郡县的情况又如何呢?”, 白母的神色变得愈发凝重:“近来天干物燥,久旱无雨,庄稼枯萎,菜蔬难寻。有的地方,兽人都开始啃食麦子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半个月前,我放火那夜,不是还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吗?”。 白母摇了摇头,叹息道:“那只是我们这周围十几个村子有幸得雨,其他地方依旧滴雨未降。再这样干旱下去,恐怕又要引发一场兽潮暴乱”, “一旦暴乱发生,又将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生灵涂炭啊。” 白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担忧。她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逃荒的境地,她还要做一只优雅从容的白猫女君。 “大姨,那我们不如在永州城购置一处房产吧。”。 白母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房子比黄金还珍贵,哪里还有人愿意卖啊。宝儿莫怕,暴乱若真来了,我们可以去小姨家里暂避风头”。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大姨,你让小姨多买些粮食储备起来”。 白母收下银子揣进怀里:“她家里地方小,粮食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涨得飞快”。 青雀早晨熬了一锅小米粥,与落心羽各自分食了一碗,又各自吃了一个水煮鸡蛋。 饭后,青雀拿出了白瑾瑜的鞋子,坐在桃花树 下开始纳鞋底。 落心羽则在一旁仔细打量着青雀,小松鼠五官精致如画,恬静可爱,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顺滑地摇摆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落心羽发现青雀性格温顺、心地单纯善良,显然是被娇养长大的。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养着小松雀,确实体贴又招人喜欢。 “青雀,”落心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白小姐昨晚让我教你写字。”。 青雀闻言,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鞋底:“可是我还要给大小姐做鞋子呢”。 落心羽微微一笑:“不妨事,我们边学习边做鞋子便是。” 落心羽在白纸上写下了青雀和白瑾瑜的名字。 青雀从未用过毛笔,显得有些笨拙,先用烧火棍在地上练习起来。 “我写得不好,”青雀有些沮丧地说道,“落公子的字真好看。”。 落心羽鼓励道:“你才刚开始学呢,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看你给白大小姐缝制的鞋子,样式太过单一了些,不如在鞋面上绣上荷花,侧面绣上梅花吧。” 青雀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样肯定会很漂亮!落公子,你可以教我吗?我不会画画,更不刺绣”。 落心羽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今天先学字、读书,晚上让白大小姐买些丝线回来便是。” 青雀一脸崇拜地看着落心羽:“大小姐说落公子饱读诗书、博才多学,让我多跟你学习。你真的好厉害!”。 落心羽却淡淡一笑:“我只是出身于淤泥” 青雀连忙摇头:“才不是呢!大小姐说你是青莲,出淤泥而不染,高贵纯洁。”。 落心羽看着青雀那纯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罗心羽缓缓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出身于青楼?” 青雀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又有什么呢?我也是家主从人牙子里买来的”。 “如果不是被买来白家,也许我就被卖到青楼,成为人人玩弄的小玩意了。” 落心羽听着白瑾瑜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青雀那崇拜的眼神,心中那千千万万的伤痕仿佛得到了一丝慰籍。 身为落家曾经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他曾是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命运之轮无情地翻转,他从云端狠狠摔落,最终不幸落入青楼这烟花之地,成为众人玩笑的娱乐工具。 本以为白瑾瑜买他回来,会如同其他人一般折辱他、轻视他、玩弄他。 然而她却没有,她给予了他深深的尊重与敬重。 出淤泥而不染,青莲般高洁——这是白瑾瑜对他的评价。 每一个字都如同春风化雨般滋润着他那干涸的心田。 落心羽开始教青雀写字、几本关于礼仪的书籍,让青雀每日习字、读书。 青雀学得非常认真,脸上总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第25章 白瑾瑜使计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小南河,昨天下午,已经有民们干到天黑开始挖淤泥,甚至是全家拿桶和铁锹开挖。 挖出来的淤泥自然有她们家人提留着倒到地上,仔细寻找金锁和银元宝。 白瑾瑜听着大家的议论找金子,我谢谢你们哦。 小南河就那么一条河,五十亩淤泥,原本需要挖上许久,但这一下子涌入了四五百个成年或者半成年的兽兽。 众人齐心协力,小南河的淤泥半天就被全部挖了出来。 白瑾瑜在现场指挥着大家平整土地,鱼塘挖好了,深达六米; 小南河也被挖深至九米,里面有干净的水塘。 至此开荒结束,历时18天。 洪元发放众人工钱,一个个喜笑颜开。 村民:“喜财主,你这荒也开完了,不用工了吧”。 白瑾瑜:“今儿下午全部到位,十文一个人,种玉米大人小孩齐上阵”。 种玉米那可轻巧了,上午洪葵从洪家铺子又调来几百斤玉米种子。 之所以选择大面积种植玉米,是因为玉米收割时间长,还能陈放,产量大。 白瑾瑜开的荒地用用掉好几百两银子,引的村民一阵嘲讽。 众人:“她不是有病,有了这钱到永州城买一个铺子,放印子钱哦,再买几个小娇夫”。 “我看白财主是个大傻子,几百两银子买多少田买不到,还要去开荒”。 “反正人傻钱多,回头荒地茅草长出来,一个玉米锥子都长不出来”。 “等大雨来了,全淹完,傻子,纯傻子”。 “就她个二愣子当家,白家有多少钱够她败坏的,白家奶奶任由小辈胡闹”, 何三田:“我那荒地其实一年都不收一斗麦,今年我开荒三年了,朝廷要收租子,我们正好卖给她”。 “好不容易脱手的”。 白瑾瑜不理会众人的冷嘲热讽,万一暴乱,她们有粮食,到时候躲进城里,再多的银子也没有粮食值钱。 开荒结束,玉米也全部种下。 白瑾瑜走在新修建的道路,看着清澈的水塘,整洁的道路,成片金黄的麦子,很有成就感。 她家的麦子在灌浆关键时期,白瑾瑜组织家人撒了草木灰,麦子个头饱满,荒地烧了,也没有虫子过来,三百亩麦子长势良好。 白瑾瑜在新的宅基地后方,荒地里都挖了一个浅浅的化粪池,专门留着大家倒粪。 村民们一共干了十五天活,一天赚三十文或者四十文不等。 杏花村村民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饿死,反而还小小地发了一笔财,还有井水可以喝。 再过半个月就要收割麦子了,砖头和建筑材料也已经全部到位。 建房势在必得,宅基地太小。白瑾瑜花十两银子又买了三亩多宅基地。 白瑾瑜组织众人建筑队盖房子,自己的院子规划得井井有条: 三排房子,两边是耳房。 第一排是正厅、过道以及一间宽敞的大学堂; 第二排是自己的住所,套房式的住宅,包括餐厅、卧室、书房和客厅; 第三排则是一排高大的库房,不带窗户,外面带一层院子,四周都有门和路,四间超大仓库,足以存放各种物资。 两边的耳房则是洗手间和厨房,院子里有水井,还有洗手池,室内也有洗手池。 到处都有下水道,直通化粪池。 外围有青砖院墙,大门楼子。 四五百人连天加夜的一起盖房子,仅仅用了四天时间就全部盖完了。 白瑾瑜的院子很大,房间也很多,全都是套房式样。 三间超大开间厨房,里面有好几个灶台。 房子瞬间拔地而起,白瑾瑜走在田间查看,玫瑰花已经开始发芽,芝麻等庄稼早期种植的也都开始发芽。 一切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制作的木炭都被收入耳房妥善保管。 白瑾瑜决定给全家放假两天,余家三姐妹也休息两天,并奖励她们每人一两银子,以表彰她们上次指证了大福姐的功劳。 黄虎一家也回家探望亲人,白瑾瑜给了黄虎一两银子:“回去就赶紧回来,要收麦子了”。 黄虎一家很是高兴,拿着银子离开杏花村,到城里买两斤肉回去看老母亲。 虽然按说卖身后就没有银子了,但白瑾瑜不想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五口人一共二十天给了黄虎一家五两银子。 这段时间以来,杏花村在白瑾瑜的带领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民们不仅有了水井可以喝水,还通过挖鱼塘、挖淤泥等方式增加了收入。 白瑾瑜的新家也在这个充满希望和活力的村子里拔地而起。 这座新建的宅院不仅宽敞明亮、布局合理,而且充满了现代气息和人文关怀。 它将成为白瑾瑜一家未来生活的温馨港湾,也将成为杏花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白瑾瑜打算把老房子翻新,爷爷,奶奶,父母都住上新房子。 白瑾瑜来到何八婶子家里,眼看就要收割麦子了,驾车子一定要安装好。 何八婶子家里只打出4辆木架车,她们自家留了一辆用于割麦子,要的人实在太多,连天加夜的干,面对众多的订单,仍是力不从心。 白瑾瑜无奈地说:“何八婶子,那我的门窗家具,恐怕只能另请别家了”。 对此,她们并无异议,只是希望能继续使用白瑾瑜家的车子图纸,少收白瑾瑜五两银子。 白瑾瑜当然同意,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 晚上,白瑾瑜带着青雀和白家人参观新房子,每个人都赞不绝口,十分满意。 白瑾瑜向爷爷、奶奶提议道:“爷爷,奶奶,我打算将你们的院子全部翻建成青砖瓦房,等麦子收完,我就着手翻新”。 之所以不住在一起,是因为白瑾瑜怕吵闹。 爷爷,奶奶,双眼仍然亮晶晶的:“我们住老房子习惯了,土房子冬暖夏凉,并不比砖头房子差”。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全身舒爽。 照例和落心羽学习写字,京城礼仪,人文见闻,风土人情,每晚两人学习畅聊到深夜。 落心羽也在心里对白瑾瑜放下戒备,她知礼仪,和他保持很友好的距离。 白瑾瑜从来没有想过娶一个白虎兽人。 炎炎夏日。 白瑾瑜回到清幽雅致的卧室。 卧室内早已支起了轻薄的纱帐,仿佛一层柔美的屏障。 撩开床帐,床榻之上,可爱的小家伙正身着一袭素色衣裳安静地侧卧着。 从衣物的下摆处竟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宛如一朵盛开花朵绽放在那里。 这个拥有大尾巴的小可爱不是别人,正是青雀。 青雀最近似乎又长大了一些,而且身上的肉肉也明显增多了不少,看上去愈发圆润可爱。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白瑾瑜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青雀那条柔软光滑的大尾巴,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舒适。 被黄大仙哪个神棍送来异世,也就这一点甜头。 天气热了,大尾巴还是冬天再抱着睡吧,白瑾瑜准备搬到新房子单睡。 一夜悄然过去,白瑾瑜才悠悠转醒,迎来了新的一天。 第26章 俊美白雄猫 清晨,青雀醒来,琥珀般的眸子里充满灵性,带着几分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小松鼠的模样显得格外慵懒可爱。 青雀轻轻揉了揉眼睛,“主子,您每日都与那落公子一同研习至深夜,为什么没有在他那里留宿?”。 青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般动听。 白瑾瑜轻轻地点点青雀小巧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嗔怪 “小家伙,可别乱说!落公子只是我请来指点学问的先生,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 青雀眨了眨眼睛:“大小姐,最近前院里可热闹了,来了好多媒公呢!他们好像都是来给大小姐相看正兽夫的。” 白瑾瑜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你呀,就别瞎操心了!我现在可没心思这么快就去找伴侣”。 “将来就算要找,那也得是一个像水一般温柔、对人宽厚、知书达理,并且还要能善待咱们家小青雀的好兽兽”。 青雀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那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城里呢?” 白瑾瑜想了想,回答道:“今天就去吧。对了,青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青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兴奋地说道:“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一些漂亮的丝线。这样我就能给您的鞋子绣上好看的花儿了!”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青雀真乖!等我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买点喜欢吃的零嘴儿。” 白瑾瑜打算:先发家致富,再到京城去寻找一个合适的白猫伴侣。 听落心羽说,京城里的白猫兽人数量众多,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心仪的对象。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瑾瑜来到了前院。 只见白父正与几位媒公交谈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热切。 白瑾瑜的到来,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白大小姐,您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呢?”一位媒公迫不及待地问道。 白瑾瑜:“各位叔公好,我不喜欢虎族,虎族长相粗犷,性格暴躁”。 “我也不喜欢狐族”,白瑾瑜不喜欢骚味,虽然长得好看。 “兔兽人和羊咩咩我也不太喜欢”,他们的尾巴太短了,而且羊咩咩身上还有膻味。 听到这里,所有媒公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尴尬,这不就是猫族了,余下的豹族,狼族那都是野蛮部落,未开化的野蛮人。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张媒公不死心地说道:“白小姐,白狐狸洗干净喷上香料也一样啊!刘家村那家刘公子,长得跟天仙一样,尾巴尖尖还有一抹红呢!” “你要是见一见,不喜欢的话,我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父也在一旁劝说着:“瑾瑜啊,你就见一见吧!宝儿。” 喜来也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我听说刘家公子长得可水灵了!你不如去见见吧!”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大姨夫、张大叔,还是介绍给喜来吧”。 “”现在还没心思找伴侣呢。” 白父闻言,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宝儿,你是长尊,喜来不能越过你去”。 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听我的吧!喜来先去看看”。 “我还要去城里买东西”。 另一位媒公王媒公说道:“白小姐,花猫、黑猫或者灰猫可以吗?” 白瑾瑜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喜欢长尾白猫”。 作为一只白猫兽人,白瑾瑜有点自恋,而那些灰猫、黑猫则完全不在她的审美点上。 虽然她也喜欢白虎兽人,但那种威严而霸气的气质并不适合作为伴侣。 她希望找到一个温柔、宽厚、知书达理的白猫兽人。 白瑾瑜喊上喜来一同进城,带着牛车,准备大买特买。喜来兴奋地说道:“大尊姐,谢谢你!”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这些家业以后都留给你。这八百亩地、这两套院子都归你。” 喜来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都给我?大姐,那你什么时候找兽夫呢?”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我以后打算去京城或者省城再找。” 喜来闻言,有些担忧地说道:“长尊不结侣的话,我是不可以先娶夫的。于礼不合!”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喜来的肩膀,说道:“你还小呢!先定下来吧,等长大了再结婚。” 喜来却认真地说道:“大姐,我们两个一样大。你只比我大四个多月而已。你在育儿袋里还脚踩我呢!” 白瑾瑜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当她笑过之后,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变得僵硬。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啊?老天! 两人来到永州城里,只见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他们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粮食市场,小麦的价格从五分钱涨到了七分钱一斤。 许多粮商贩都在囤积粮食,企图在饥荒中谋取暴利。 白瑾瑜又买了五担大白米,三十文一斤!换算到现代社会的话,就是三十块钱一斤! 白瑾瑜长叹一口气,这些粮食是为了万一逃荒备用的。 买完粮食后,白瑾瑜又带着喜来找到了几家木工。 她打算在家里打门、打窗、做家具。 又来到成品家具店,家具价格更是昂贵得令人咋舌,实在难以承受。 白瑾瑜的启动资金共计2100两银子。 买地花费一百两,家用一百两,打水井又是一百两。 挖鱼塘再花一百两,疏通小南河则用去了一百五十两。 此外,收木材五十两,盖房子一百二十两,购买玉米种子和其他种子共十两。 如今,她手中还剩下一千三百两银子。 白瑾瑜与喜来每日在永州城采购。 白瑾瑜看中全套的红木家具,红木架子床,书房的书桌、厅房的椅子以及餐厅的家具全部采用红木,共计花费五十两。 白瑾瑜交了定钱,后天送到家。 白瑾瑜来到布庄,订购大尺寸油布,这些大油布两面都涂上了桐油,夏天可以用来盖麦子,以防雨水侵袭,冬天可以打蔬菜大棚。 布庄吴老板:“白财主,最近店里从京城调来一些漂亮的成衣,要不要去看看?好看的很”。 白瑾瑜也就两件衣服,是时候买新衣服了,每天劳动,早晚有空耍五禽戏,身体比之前瘦多了,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大了些。 白瑾瑜:“那就去看看”。 三人来到店里,掌柜的拿出珍贵的金丝华美衣服,上衣下衣都是白色棉衣打底,红色锦缎外穿,上面绣着银丝祥云,下裙很短,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白瑾瑜很是喜欢,价格居然高达25两银子。 白瑾瑜:“我来试一试”。 吴老板:“白财主请”。 白瑾瑜跟着小侍进入换衣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美的很呀。 红色的衣服配衬白色的毛发,白色的大尾巴,妥妥的炸街美女。 白瑾瑜欢喜的转圈圈,我就是仙女啊! 白瑾瑜在内室铜镜前自言自语:“哎,可惜这么美的我,还要挣钱娶兽夫,要是有一个长尾白猫小哥哥来娶我,我去他家入赘”。 外面正在逛街的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自言自语,长尾白猫,那不就是我吗?美的很? 风长信跟着姐姐风黎将军来到永州驻守,防止暴露江州省暴乱。 白瑾瑜出门:‘吴老板,两件我都要了,再给我老妹选两件棉的长衫,来三批棉布料’。 三批料子够全家每人做两件的。 吴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小二,快给白财主包起来”。 白瑾瑜拿出一锭银子,两件锦袍五十两银子,两件棉布长衫十两银子,三批棉布三十两银子。 吴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白财主,正好够”, 白瑾瑜:“喜来,拿到车上”。 风长信听到白瑾瑜的声音,向店里看去,惊鸿一瞥,少女头顶一对白色猫耳朵,身穿红色锦缎。 同为听风猫,风长信很好奇看看少女的正面长什么样,特别是那华丽的尾巴,长长的白毛,梳理的很顺滑,非常灵动,在身后轻轻摇曳,又可爱又勾人。 风长信不自主的向店内走去,看看美女是不是脸蛋也像背影一样好看。 第27章 安静,一见钟情 白瑾瑜轻轻转身,一位身着蓝袍的雄性听风猫,身高比白瑾瑜还要高出一点,玉树兰芝,正静静地观察自己。 白瑾瑜静静立在当场,美男一双雪白的猫耳朵完好无损,绿瞳犹如精灵般灵动。 白瑾瑜从正面望过去,他的尾巴尖在身后轻轻摇曳探出头来,顺滑丝滑,惹人撸毛。 男神! 同样呆愣当场的还有风长信,眼前的少女明艳动人,美的不可方物,居然也是听风猫。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穿越了万年时光,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醉之中。 喜来见状,急忙拉着白瑾瑜的手,兴奋地喊道:“长尊姐,你看,真的有长尾白猫,太美了!快问问他家在哪里,赶紧去提亲!” 风长信身边的侍卫闻言,顿时怒喝道:“大胆!竟敢对我们公子口出狂言!” 白瑾瑜闻言,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多有冒犯。” 风长信率先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姑娘可是本地人氏?” 白瑾瑜红着脸点了点头,羞涩地回答道:“是的,公子又是从何处而来?莫非是京城?” 风长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正是。” 白瑾瑜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直视着风长信:“请问公子也是听风猫吗?” 风长信微微颔首:“是的。” 白瑾瑜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笑容明媚而灿烂:“我也是听风猫呢!我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有时候太吵了,夜里都睡不着。” 眼前的少女,微笑的时候露出牙齿!雪白干净。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我也有这样的烦恼,那你可以把耳朵闭上。” 白瑾瑜闻言有些困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请问公子怎么闭上?我不会哎。” 风长信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把自己的耳尖向下盖住,示范道:“看我的。”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还能这样啊!” 少女明媚的笑容如同骄阳似火。 白瑾瑜尝试把耳尖向下折叠,却发现有些不舒服,微微蹙眉道:“确实是好一点,但是这样我不舒服,还不如塞棉花”。 白瑾瑜边说话边摇头把耳朵展开,身后的尾巴轻轻摇曳,身上的锦缎如同舞动的火焰一般绚烂。 风长信看得痴了去,他身边的侍从风御见状,急忙拉着他的衣袖提醒道:“主子,我们该走了。” 一个闺中男子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女子看,确实有些不太合适。风长信闻言,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欲走。 白瑾瑜见状,急忙喊住他:“公子!” 白瑾瑜本想问他可有婚配,但又觉得有些孟浪。 一见钟情、怦然心动的感觉太过奇妙,生怕错过这份难得的悸动。 风长信停下脚步,双眼明亮如星辰:“请问这位女君身上的清香是哪种香料?清新淡雅,很好闻。” 风长信身边的贴身侍从风御闻言,都不禁有些脸红,主子啊主子,你可否稍微矜持一些? 白瑾瑜:“我每晚用薄荷泡澡,可以消暑、有清香味,更可以防蚊虫叮咬。” 风长信闻言,微微颔首道:“多谢女君告知”。 一队士兵匆匆赶来:“公子,风将军找你回去。” 风长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白瑾瑜说道:“在下告辞。” 白瑾瑜心中很是不舍:“恕小女子冒犯,请问公子闺名?” “风长信。” “白瑾瑜。” 风长信的身影渐行渐远。 喜来见状,不禁有些惋惜地说道:“姐姐,你没有问他家在哪里,怎么提亲啊?” 白瑾瑜望着风长信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量:那位公子估计是风黎将军的嫡亲弟弟,是名冠京城的玉面公子。 如此俊美的男子,又岂是她能轻易觊觎的?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白瑾瑜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能够遇到这样一位美男,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喜来见白瑾瑜似乎并不太在意,便也不再提起此事。 两人继续逛街购物,来到了瓷器店。银子如流水般花出,普通人家用木碗、陶器,而瓷器则精美易碎,价格更是贵到天际。 白瑾瑜打算在玫瑰开花之时,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这精致的碟碗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白瑾瑜跟瓷器店老板定制了两个洗手池、两个简易坐便器,并定制了厨房和洗手间的瓷砖。 当然,这些瓷砖的价格都是天价。 店主虽然不知道白瑾瑜要这些瓷砖做什么用,但既然图纸、尺寸都有,瓷器店里自然也能做出来。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交易达成。 白瑾瑜又来到砖厂老板这里,设计了好几款铺地的地砖。这些地砖宽而薄。 白瑾瑜画出了所需的规格和样式,砖厂收了定金后便开始制作。 白瑾瑜还买了三把银梳子、两个珍珠项链以及一袋子珍珠粉。 她打算用这些珍珠粉来做牙膏,毕竟天天用盐刷牙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购物完毕之后,白瑾瑜和喜来向衙门走去。跟着娘亲一起回去,安全些。 喜来赶着牛车,白瑾瑜则走在车后,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些珍贵的物品。 毕竟小偷多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顺走。 白瑾瑜穿着红色锦缎制成的衣裳,雪白的耳朵和长长的尾巴轻轻摇曳着,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来到衙门口不远处时,迎面走来一只红狐狸——这只红狐狸正是江州巡抚三品大员的幕僚、师爷——张国栋。 此人目光如炬、善于观察面相,一眼便看出了白瑾瑜的不同寻常。 第28章 被红狐狸看上 张国栋拦在白瑾瑜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女君,请留步”。 白瑾瑜观察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心中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仙师,冷冷地呵斥道:“走开!” 张国栋在巡抚大人面前可是红人,走哪里都受人尊敬,何时受过如此待遇? 被一个小辈训斥,她心中自然很是不爽:“你这女娃子,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出言不逊?” 白瑾瑜翻个白眼:“因为你没有安好心。” 张国栋站在道路边,闻言气得美丽的红色狐狸尾巴都在抖毛:“何出此言?” 白瑾瑜瞥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我都知道你拉什么狗屎”。 狗在兽人国是很侮辱人的意思,都是野狗,野兽,不许家养猫狗,兔兔,以免这些动物对幼崽伤害。 兔兔虽然不伤害主人,也不被允许喂养,害怕吃兔子习惯,虎兽人对兔兽人幼崽下手,其实虎兽人发狂起来,什么不吃? 张国栋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没想到这个女娃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张国栋在骂声中一阵青一阵红,却仍保持着应有的风度与教养。 白瑾瑜:“你无非是在夸我天庭饱满,五官端正,贵不可言,有着王侯将相的相貌,然后从我这里骗钱”。 “我说的可对?滚一边去。” 张国栋的脸上的温和之色,瞬间被温怒所取代,但仍保持着冷静与理智:“好一个张狂的女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哪家的贵女,好与你结个亲家。” “切,我最讨厌的就是仙师,骗子,滚到一边去。”。 说话之人正是白瑾瑜,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张国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瑾瑜的怒火是源于对仙师的厌恶。他连忙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仙师”。 白瑾瑜却并未理会他的解释,梗着脖子愤然离去。 白瑾瑜寻找不着黄大仙的踪迹,怼了红狐狸,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在离开时,白瑾瑜故意摇晃着身后的猫尾巴,心情好。 张国栋望着白瑾瑜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立刻吩咐手下们去打听白瑾瑜的身世。 原来——天生异瞳,手握通灵宝玉出生,死后重生,从棺材板里爬了出来。 就是她曾卖给洪财主一个宝物,从而得到了一大笔银子。 在短短的十五天内,她竟开荒了五百亩土地,这样的能力让人惊叹不已。 张国栋得知这一切后,不禁放声大笑。如今所有人都在寻找异瞳女帝,龙睛凤目,天生异瞳,帝王之相。 虽然白瑾瑜对他并无好感,但张国栋又岂是等闲之辈?她八面玲珑,老谋深算,善于察言观色,极为聪明。 当晚,张国栋便带着丰厚的礼物和一群手下,来到了洪员外家。 洪员外见到张国栋的到来,不禁有些惊讶:“张师爷,是什么春风把你尊姐给吹来了?” 张国栋笑着回答道:“洪财妹妹啊,老姐我是代替巡抚大人来视察永州旱灾的,特意来看看老妹。” 两人虽是昔日同窗,但如今地位悬殊。 洪财主家里富可敌国,而张国栋却穷得只剩一条裤衩子。 然而,如今张国栋靠着攀附江州巡抚江忠学,成为了三品大员的幕僚,洪财主自然要好好结交于她。 在用餐期间,张国栋看似无意地提到了白瑾瑜:“洪老妹啊,上次你进献的那面琉璃镜子,是不是从白瑾瑜手里买的?”。 洪财主闻言一愣,随即回答道:“张老姐啊,我对那琉璃镜子确实有兴趣,但当时白妹妹卖给我的时候,可是说这世间仅此一件啊”。 两人算是同学加同窗,张国栋这个人精明,不吃亏,一心科考,往上爬。 如今这老秀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到巡抚大人哪里做了幕僚,红狐狸精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洪员外对她了解透彻,肯定是觊觎白瑾瑜的宝物。 张国栋微微一笑,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我感兴趣的可不是那面镜子,而是白家那丫头”。 “我看着她很是喜欢,想与我家小儿结个亲。” 洪财主闻言有些为难:“白妹妹家底薄弱,只有那琉璃镜一件宝物”。 “实不相瞒,她还借了我一千两银子呢。”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我就是看重她这个人,穷点也是好的” 。 “毕竟,心地厚道才是最重要的。我就想她往后能善待我家小子。” 洪财主闻言有些犹豫:“张姐姐啊,喜宝不认字,她母亲和小姨都是衙役,也不能考功名”。 张国栋却毫不在意这些:“那又怎样?我看着那丫头就喜欢”。 “科举不科举的,我无所谓,只要她心底厚道就好。” 洪财主见状只好说道:“但是那丫头挑剔得很,据说她不喜欢狐狸”。 张国栋闻言哈哈一笑:“这我早已打听清楚了。因为之前有个狐狸仙师把她活埋了,所以她才对狐狸精有所偏见”。 “不过,她还没见过真正美貌的狐狸美人”。 “我家那小子虽然不能说是人间绝色吧,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红尾飘雪”。 “就请洪老妹帮我做个媒”。 所谓红尾一抹雪,就是红色狐狸尾巴上面一抹雪白色绒毛,是极美的狐狸美人标志。 洪员外闻言只好答应:“张尊姐啊,你放心好了”。 “我尽力帮你办好这件事”。 “只是那丫头是个有主意的,最好我们也见一面你再好好了解了解”。 张国栋闻言点头应允:“等这几天忙完公事之后,这件事就交给尊姐你全权负责”。 白瑾瑜却对此毫不知情。 第29章 跟美男月下谈心 白瑾瑜与喜来有说有笑地跟在白母的身后,一同步入了家门。 刚一跨过门槛,便瞧见白父正端坐在堂屋里,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 见他们归来,白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相迎,目光落在他们怀里抱着的布匹上。 白父的笑容温暖如春:“这料子看上去颇为讲究,怕是不便宜吧,喜宝?” 白瑾瑜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串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珍珠项链,以及一把精致银梳子,恭敬地递到了白父面前。 “这是给大姨夫的礼物,这些布料,则是准备为家中的大人、孩子们,包括爷爷奶奶,每人都做上一身新衣服!” 白父听后,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嘴里虽然念叨着“哎呀呀,这太花钱了”。 但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接过了礼物。 白父满心欢喜地将那串珍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随后走到一旁的铜镜前,左顾右盼,不停地比划着,眼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随后带着礼物来到了后院,轻声呼唤:“青雀,你要的丝线我已经买回来了,买了新的布匹。” 青雀欢喜地接过物品,还有他平日里最爱的零嘴。 白瑾瑜也将那串珍珠项链和银梳子递给了青雀,笑道:“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青雀的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状,嘴角上扬,满是喜悦之情。 青雀戴上项链,用银梳子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语气中满是感激:“大小姐,我好喜欢这些礼物”。 白瑾瑜微微一笑:“这些布料,你和落公子各自挑选一些,为自己做一件新衣服吧。” 落心羽听到还有自己的份,便出门迎接白瑾瑜。 今日的白瑾瑜身着一袭红色锦缎新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比太阳还要娇艳几分,光芒万丈,仿佛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 白瑾瑜今日着实疲惫,逛了一天的街,买了许多东西。 回到房间后,她躺在床上,青雀则贴心地为她捶腿、捶背。 两人各自拿着银梳子,相互梳理尾巴,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青雀:“大小姐真好,二爷今日还特意来问鹅毛是否已经晒好,现在已经送过来了”。 白瑾瑜闻言,起身道:“你去把他喊来,我要检查一下鹅毛的情况”。 白瑾瑜仔细检查着鹅毛,已经被浆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艾香味。 白瑾瑜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小兔爹:“兔叔,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鹅毛送来”。 “这次你干得很好,等以后玫瑰花开的时候,再用玫瑰花煮水清洗,效果会更好。” 小兔爹接过银两,脸上绽放出了淳朴而满足的笑容:“大小姐,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白瑾瑜轻笑一声,道:“兔叔,以后还会挣更多的钱”。 “现在你可以用这些鹅毛填充,做两个枕头试试。” 小兔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我这就去试试。”。 白瑾瑜带着青雀、小兔爹以及落心羽,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制作羽绒被、羽绒枕头和靠枕。 他们边聊边做,空气中弥漫着羽绒的轻柔与青草的芬芳,还有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清香,让整个环境变得更加温馨而惬意。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份热情洋溢的氛围所融化,留下的只有纯粹的快乐与满足。 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天色渐渐暗。 青雀:“大小姐,天黑了我看不见了。” 白瑾瑜闻言,笑道:“那你去准备晚饭吧。” 兔叔抱着自己新做的枕头,脸上满是喜悦之色:“这枕头又香又软,真是太好了。谢谢大小姐”。 白瑾瑜微笑道:“兔叔带着崽崽,要加强营养”。 “晚上就在这里吃吧,青雀多煮几个鸡蛋”。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落心羽一同坐在院落中,读书写字。 白瑾瑜:“落公子,你能帮我代笔吗?” 落心羽迎着月光,看向白瑾瑜:“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道:“我准备写一个话本子,但是我太忙了”。 “我说大纲和细纲,你再补充内容。等卖出去后,钱我们平分。” 落心羽闻言:“大小姐请细说” 深夜时分,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院中。 初夏微风不燥,院里燃烧着淡淡的艾叶驱蚊。 两人坐在书桌前,白瑾瑜开始讲述故事:“五鼠闹天都,故事的主线是玉猫展昭捉拿五只小老鼠……” 落心羽迎着月光,静静地听着白瑾瑜的讲述,她目光灵动,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而在远处的大树上,风长信和风黎正躲藏在树叶之间。 风家和落家原本是世家好友,落家遭遇变故,男眷被朝廷秘密在何处拍卖。 风长信和风黎来到永州城,得知落心羽的下落,听说落心羽的遭遇后,心疼的很。 听说落心羽被一个富商买走,他们决心要救走落心羽,还以为落心羽痛不欲生,被富商折磨半死。 然而,远远地听到落心羽的笑声,还和一个美女在一起,风长信一看此人就是今天偶遇的美猫,白瑾瑜。 他们两个苟在树上听白瑾瑜讲故事,听落心羽和白瑾瑜在月下聊天,讲故事,写画本子,吃点心,喝茶。 在两姐弟眼里,他们就是谈情说爱,俊男美女,羡煞旁人! 两人听着他们两人的笑声,只感觉酸掉牙。 第30章 和美男月下约会2 落心羽轻声浅笑:“大小姐讲述的故事真是妙趣横生,这故事要是卖到各处肯定大火”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那含笑的眼眸,他笑了哎!尽管他戴着面罩,也美得很。 白瑾瑜真没有想到落心羽能这么快走出阴霾,还愿意和自己交流。 白瑾瑜亦展颜:“落公子要多多笑,笑起来真好看”。 “今日我在街头偶遇你的挚友风长信,他可长的很好看”。 风黎隐匿在树梢之间,目光投向下方的弟弟,心中嘀咕:提到你了呢,风长信。 落心羽听闻风长信的名字:“那他近况可好?”。 白瑾瑜笑道:“他一切安好,不知道他是否已有婚配?”。 落心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风公子与皇太孙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后会成为太皇孙女的侧君或是正君”。 白瑾瑜故作失落,调侃道:“啊呀,看来我是没戏了”。 即便是没有那青梅竹马的情人,也不是她一个村妇能肖想的,他们之间也隔着千山万水。 落心羽见状,连忙安慰道:“白小姐如清风明月般高洁,心地善良,切勿妄自菲薄。” 白瑾瑜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你的安慰,我无所谓啦,他对我而言,只是个漂亮的陌生人”。 “你能否摘下面罩,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好为你调制祛疤药膏”。 落心羽心中一阵悸动,低声应允:“好”。 月光如水,洒在白瑾瑜和落心羽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柔。 白瑾瑜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落心羽的脸,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刚毅,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白瑾瑜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振翅欲飞,仔细打量落心羽的伤疤, “恕我唐突,我可以摸摸你的伤疤?我想仔细检查一下,以便调配更合适的药剂。” 四目相对,暧昧顿时,落心羽蓝眸微微闪烁:“可以”。 随后脸颊泛红,只是摸摸他的脸,之前她为他治疗伤势的时候,全身都被她摸过了,想到这里落心羽脸烧的通红。 两人距离较近,白瑾瑜吐气如兰,喷洒在落心羽的脸上。 白瑾瑜看着白虎乖乖如此乖巧,心情也格外愉悦。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慢慢接触,至少已经成为了朋友。 白瑾瑜凑近落心羽,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落心羽的脸,仔细检查伤痕。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是在对待精美的瓷器。 “落公子,你的皮肤恢复得很好,没有疤痕体质,这些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白瑾瑜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和安慰。 落心羽看着白瑾瑜:“白小姐,大恩不言谢,但是我还是要特别感谢你,谢谢你救我出水火,谢谢你救治我的伤势,谢谢你给我一处安身”,更要谢谢你的鼓励,尊重,才让我的心从阴霾里走出来,这一路落心羽见到了太多人世间的恶。 青楼啊,人人不能怀孕,要喝绝子药,万一怀孕,幼崽在育儿袋里,被活活,,, 白瑾瑜微微一笑:“落公子太客气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你可以叫我瑾瑜”。 落心羽也微笑着回应:“瑾瑜,那你叫我心羽吧”。 白瑾瑜:“心羽,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如此坚强,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 “你很好,你在青楼时喝下的绝子药我已经帮你解毒了”。 青楼为了避孕,都喝水银避孕,祸害人的身体,好在落心羽喝的不多。 这种毒都能解开,落心羽很是开心,他还可以生小老虎崽崽,可以做父亲。 “如今你的伤势也大好。只是不知你恢复后打算去哪里?”。 落心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目光望向远方。 “天下之大,我又该何去?瑾瑜,你不打算收留我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这里疗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慰藉,听到离开,他是万般不舍。 再说白瑾瑜已经触碰了他的身体,他是个传统的人,他失去了清白给她,他就想跟着她。 白瑾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金麟岂是池中物?心羽,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 “我这四方小院不该成为你展翅高飞的羁绊。” “这银子是感谢你的教导之恩,这把刀则是我防身的宝物。等我帮你调制好祛斑药膏后,你就去找你的好友风长信吧”。 落心羽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如今与风黎现今的身份已是天壤之别,我去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你的银子和刀我都不能要。” 白瑾瑜坚定地说道:“这把刀杀人只需一息之间,送给你防身用,钱你更要收下,在外面没有银子傍身怎么行”。 落心羽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去找风家?” 白瑾瑜:“你是天上的雄鹰,去战场上定能大展宏图、你定能一展所长,重振落家军之威名,何来拖累风黎之说?” 落心羽苦笑:“可我毕竟是男儿身,男子是不被允许在部队的,更不许上战场打仗”。 白瑾瑜不解地问道:“那风长信为什么可以去?”。 落心羽解释道:“他不上战场,来这里估计是跟着姐姐游玩。军队不招收男子。” 白瑾瑜原本以为风家会念及旧情,收留下落心羽,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条路落心羽是走不通了,想要翻身真的很难,白瑾瑜。 “心羽,你自从来到我家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不如我们一同散步吧?”。 “如果你不想去找她们的话,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我会永远尊你,重你、重视你、把你当作好朋友”。 “好”。 “走,看看我修建的道路和麦田。在风将军离开永州城前,你都有时间考虑。” 第31章 美男约会3 月光朦胧,两人缓缓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道路两旁的麦子金黄。 落心羽:“我在那烟花之地卖唱为生,差点委身于猥琐老妪。我与她的身份相差悬殊,实在不愿再去打扰她”。 白瑾瑜温柔地宽慰道:“心羽,你如月神般高洁无瑕、纯洁无瑕”。 “她身为军人,胸襟必定宽广”。 “你有着何等的傲骨!即便透骨钉穿透锁骨、钉尾入骨,你亦未曾屈服,甚至不惜毁容。你的过往让我很敬佩”。 落心羽:“那透骨钉是锦衣卫用内力打进去的,你又没有内力,是怎么取出来的?”。 白瑾瑜:“我用特殊工具取出来的”。 “心羽,我其实挺好奇的什么是内力。我也想飞到树上去看看风景”。 落心羽无奈地笑道:“内力是要从小修炼的,还需要有根骨才行。” 白瑾瑜眸光闪亮,能飞檐走壁她很想学啊, “心羽,你帮我看看!我能不能修炼内力?有没有根骨?我真的很想飞起来”。 落心羽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心中一阵柔软:“年龄已经过了,要六岁之前才可以修炼内力。” 白瑾瑜闻言,失望地低下了头。 “啊!那你会不会剑招啊?” 落心羽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会一点。” 白瑾瑜兴奋地摇晃着尾巴,站在落心羽身前,目光期盼:“心羽!你教我两招吧!再教会我骑马!”。 “我们一起组队仗剑走天涯、行侠仗义!” “等秋天的时候一起去白城看望你的母亲和姐妹,行不行?”。 落心羽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对父亲的思念:“我想去洪府看我父亲,洪茜替我父亲赎了身,在她那里做厨子”。 白瑾瑜:“你去见洪茜,她发现你容貌恢复,肯定会再次纠缠”。 “过几日,我邀请洪员外至家中赴宴,届时,我向他提要求将你父亲要来,你看此计如何?” 落心羽:“你安排的很妥帖”。 白瑾瑜开心的很,要学习剑了,龇牙咧嘴笑。 “那明日我便去购置两把利剑,你教我练剑如何?回头我们一起当剑客,行侠仗义” 落心羽欣然应允:“好”。 白瑾瑜心情好的很:“我们现在就去采集草药,炼制不疤痕药,免得明儿再炼制,耽误练剑”。 两人并肩而行,月光如水,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白瑾瑜谈笑风生,讲述着包青天断案中的狸猫换太子,那曲折离奇的故事让落心羽听得如痴如醉。 “瑾瑜,我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会你也是狸猫换太子吧\"? \"毕竟你母亲是黑猫,你是白猫”。 白瑾瑜闻言,笑声清脆:“呵呵呵”。 “若我真的有亲生父母,他们又怎会忍心将我抛弃?想必是遭遇了大难”。 “若非万不得已,谁又舍得丢弃像我这般可爱的雌宝?”。 落心羽:“那你要寻找自己的身世,复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我只想努力挣钱,买一匹骏马,安顿好家人\", “然后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小河沟旁。 白瑾瑜熟练地拔掉几颗芦荟,打算用它和珍珠粉一起调制去疤痕药。 落心羽:“这就是你所说的祛疤药吗?”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相信我的医术,这可是仙人传授的秘方。当初你身受重伤,我都能治?” 落心羽:“瑾瑜,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我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就算侥幸活下来,也要修养一两年才能恢复。真是多亏了你医术高明” 京城里是有医生的,不是这偏远地方:“走吧,草药已经采集完毕,回去后我就帮你调制药膏。” 两人手持芦荟,兴高采烈地向家走去。 突然,白瑾瑜看到身影在晃动,吓得她猛地拉住落心羽的胳膊:“哎呀,有鬼啊!” 落心羽却镇定自若:“别怕,是风将军她们”。 落心羽没想到风黎会突然造访,她们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说。 白瑾瑜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我先回去调制祛疤药了。” 白瑾瑜虽然离开了,她忍不住偷听几人的谈话,我的剑招还没有学,心羽,可以不可以不要那么急着走。 三人一番寒暄,嘘长问短。 风黎:“心羽,跟我回军营吧”。 落心羽垂眸沉思片刻后说道:“风将军,心羽只是男儿身,去了军营只会给你添麻烦”。 风黎眉头微皱:“那你就打算窝在这穷乡僻壤”。 落心羽坚定地摇了摇头:“这里宁静平和,我打算在这里种种田、生活”。 一旁的风长信:“落大哥,莫要辜负姐姐的一片好意,你莫不是爱上了那个泥腿子吧,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乡下妇人”。 白瑾瑜听着风长信眼里的低贱的妇人,泥腿子,评价自己,瞬间对他的好感全无,我们老百姓不种地,你们高贵的将军又吃什么呢, 两姐弟如此高傲,又岂会真心接纳落心羽曾经落魄青楼。 第32章 给美男做面膜 落心羽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对于两人轻蔑白瑾瑜的言论,让他很不喜欢, “她绝非低贱之人,请你们即刻离开。” “我们这片乡土虽被称作乡下,却也自有一番独特的美好。” 风黎气势汹汹地凝视着落心羽:“心羽,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落心羽听后,脸色同样阴沉,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恕我不能远送。” 风长信:“心羽,姐姐长途跋涉,多方打听你的消息,满心担忧,可你却爱上了一个所谓的‘低贱农妇,不愿意跟她走”。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白瑾瑜的怒火。 白瑾瑜愤慨反驳:“风长信,请你口下留德,不要侮辱我,更不要贬低全天下的农妇”。 “你吃的粮食是农妇辛苦耕种的,你穿的衣服是农妇亲手织的。你们风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风黎本就对白瑾瑜心怀不满,认为是她勾走了落心羽的心。 如今听到白瑾瑜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风黎瞪圆了虎目,气压骤降,手中紧紧握住剑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白瑾瑜斩杀于剑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风家的家教。” 白瑾瑜毫不畏惧,针锋相对:“仅凭一句话就要杀人,风将军爱民如子的名声岂不是沽名钓誉?你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你们高高在上,像施舍般地对待心羽。怎么,你来接他,他就得乖乖跟你走,再给你一个外室的名头,将他困在后宅之中吗?” 落心羽见状,紧紧拉着白瑾瑜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坚定:“瑾瑜,少说两句”。 “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贵族,我们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是贱民。一句话不慎,就可能惹恼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落心羽的态度和语言彻底激怒了风黎和风长信。 风长信怒不可遏地喊道:“心羽,你宁愿跟一个贱妇搅和在一起,也不愿跟我们走吗?”。 风黎的骄傲和面子被落心羽和白瑾瑜彻底碾碎,咬牙切齿地放话道:“落心羽,我是看在曾经的婚约上,怜悯你的遭遇,特意来接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落心羽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白瑾瑜双手拍掌,为落心羽叫好:“很好,心羽,你们快走吧。你们两位高贵的身份来这里,简直玷污了这片土地”。 风黎怒视着落心羽,再次质问道:“落心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走?” 落心羽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会跟你们走。” 白瑾瑜微微一笑:“那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便拉着落心羽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白瑾瑜得意地扬起尾巴摇晃着,:“一对犯蠢的姐弟。” 白瑾瑜:“我去你房里炼制祛疤药,以免他们再来纠缠你。恕我直言,她根本配不上你。她长相粗犷,性格直来直去,根本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爱人如养花,美男要娇养,她高高在上,只会折辱你”。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来帮你”。 白瑾瑜拿出手术刀,开始教落心羽给芦荟去皮。 他们先熬煮珍珠粉,再熬制芦荟。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熬煮出了三小瓶祛疤药和三瓶芦荟胶。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落心羽的肩膀:“心羽,你先躺着,我帮你做个面膜。等会儿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城里买剑。” 落心羽躺在床上,没有丝毫避讳。 毕竟,在心底他已经认定了白瑾瑜,这辈子都是她的人。 白瑾瑜轻柔地将面膜敷在落心羽的脸上,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让落心羽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白瑾瑜一边涂抹面膜一边说道:“这面膜保证能让你的皮肤变得白白嫩嫩。等洗干净后,再涂抹疤痕药。” 躺在床上的落心羽被白瑾瑜一番涂抹后,嘴角微微上扬,羞涩地回应道:“有你真好。”。 他的白虎尾巴不自觉地收紧,心里紧张得狂跳不已。 等落心羽洗干净脸蛋后,白瑾瑜笑着问道:“你摸摸脸蛋,是不是很滑?” 落心羽的脸颊滚烫:“很水润,很舒服。”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城里了。记得涂抹疤痕药后,好好睡一觉。” 白瑾瑜便带着喜来进城了,她精心挑选了一把宝剑,还为落心羽买了两套新衣服和新鞋子。 接下来他要陪自己练剑,肯定没有时间做衣服了。 白瑾瑜再次来到了家具城。 她挑选了许多精美的家具,将它们都放在了新房子里。 这样,落心羽就可以安心地教自己剑了。 风长信姐弟离开后,满心愤怒:“落心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拒绝家姐的好意,辜负了姐姐的一片真心,和那个农妇搅和在一起。” 风黎冷哼一声:“哼!落家落难,他要过苦日子就让他去过好了”。 “肯定是那个农妇蛊惑的他。长信,你可千万别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给蛊惑了。” 风长信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姐,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农妇?我要给她一点教训。” 风黎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们?打他们?” 风长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勾引她,让她羞辱落心羽。然后我再甩了那个农妇,让他们两个一起痛苦。” 风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别瞎闹。” 风长信自信满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掌握分寸的。我一定会帮姐姐出气。” 然而,风长信并不知道,他在白瑾瑜的眼中已经判了死刑。 白瑾瑜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只是第一次见到听风猫时有些好奇和好感。 但经过昨夜的风波后,那点好感已经消耗殆尽。 这一局勾引的较量,还不知道谁能胜出。或许,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第33章 和美男练剑 白瑾瑜再次购置了精美的红木家具,包括数张床铺、桌椅板凳,还特意定制了两张优雅的贵妃榻,希望落心羽尽快搬来搬去,自己好与他一起练剑。 白瑾瑜购买了两把锋利的宝剑与两把精致的匕首。 喜来见状,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尊姐,我也想要这些,我也想学剑术,和你一同闯荡天涯。” 白瑾瑜闻言,爽朗一笑:“买!”。 反正欠一屁股债务,钱不花白不花。 白瑾瑜在街头巷尾大肆采购,仿佛将整个街道的繁华都搬回了家。 为白母和白父换上了超大的橡木大床,而旧床则恰好为三个弟弟所用。 同时,也为爷爷、奶奶准备了一张舒适的橡木大床。 白父躺在新床上,感慨万千:“爹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白瑾瑜微笑道:“大姨夫,您到后院去拿些鹅毛,咱们多做几个枕头,晚上娘肯定会更喜欢的。” 白父闻言,慈爱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我儿真乖。” 在白瑾瑜的指挥下,家具被有序地摆放到了新房子里。 木工师傅们也已经就位,开始忙碌地安装门窗。 白瑾瑜的房子宽敞明亮,五室两厅三卫的设计,足以容纳她与青雀、蓝心羽一同居住。她为自己配备了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卧室、书房以及洗手间; 青雀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储物间; 而落心羽则拥有一间卧室、一间洗手间和一间精致的衣帽间。 此外,院后还设置了公用的厕所,方便家人与访客使用。 白瑾瑜躺在崭新的红木床上,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宁静。 昨夜一夜未眠,此刻终于得以放松身心。 白瑾瑜吩咐下人开始挖掘下水道,从厨房、卫生间等地纷纷引出管道,通往后方的化粪池。 挖掘完毕后,她又亲自监督工匠们用水泥、石头和石灰进行凝固处理,确保下水道的畅通无阻。 下水道分为雨水道,和污水道。 雨水道引流到小南河,防止雨水倒灌。 在院子里水井的旁边,白瑾瑜还特意建设了三个露天洗手池。 一个用来洗脸,一个用来洗菜,还有一个则用来洗衣服。 下方同样接有下水道,污水可以直接排入化粪池。 白瑾瑜还请木工师傅在厨房里打造了几排橱柜,使得厨房更加整洁有序。 白瑾瑜小憩一会。作为夜猫子的她,此时精神焕发,拿起宝剑便招呼喜来和蓝心羽一同学习剑术。 月光如水,倾泻在宁静的乡村道路,到处都是麦香,给这片金黄的麦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手持宝剑,面对着蓝心羽,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请落先生赐教。” 喜来亦紧随其后,躬身抱拳行礼道:“请落先生赐教。” 落心羽身姿挺拔,手持宝剑,玉树临风:“看好了,瑾瑜!”。 落心羽手中的长剑猛然挥出,带起一阵劲风。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击向不远处的一堆稻草人。 白瑾瑜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好剑法,妙啊’。 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热血,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学着蓝心羽的样子挥舞起来。 落心羽不厌其烦的为其做示范。 “心羽,你真是我的偶像!”。 在蓝心羽的指导下,白瑾瑜与喜来挥剑、下腿、迈步,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到位。 月光依旧清朗如水,稻谷场上的剑舞仍在继续。 白瑾瑜与落心羽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月夜下的剑舞不仅美丽动人,更充满了欢乐与喜悦。 白瑾瑜的尾巴长毛随风飘扬,为这幅画卷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白瑾瑜兴奋的很:“心羽,我真的很开心!”。 落心羽也在稻谷场上挥舞着他的宝剑,每一次挥剑都透露出他内心的自信与坚定。 喜来更是天赋异禀,她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平时就爱与娘亲练手。 此刻在蓝心羽的指导下更是如鱼得水、进步神速。 远处的风长信静静地坐在大树上,目光深邃地看着这一幕。 落心羽手把手地教白瑾瑜剑招,又听到白瑾瑜银铃般的笑声,白瑾瑜的尾巴偶尔打在白虎的尾巴上,那画面既暧昧又诱人,她的尾巴比自己的更胜。 落心羽的笑声、喜来的笑声以及白瑾瑜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白瑾瑜拿出一块银子递给喜来:“喜来,明天你去给师傅买一个盐水鹅回来。” 喜来却有些为难地说道:“一块银子恐怕不够吧?” 白瑾瑜大方地笑道:“这么多钱足够你多买几只了。” 喜来闻言,喜笑颜开地说道:“谢谢尊姐!我去看过刘家的小公子了”, “如果姐姐不要的话,我真的要定下来了”。 白瑾瑜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是至宝。她都不识字,不是我的菜。” 喜来好奇地问道:“那尊姐想娶什么样的?昨儿遇见的那只白猫不是很可爱吗?” 白瑾瑜撇了撇嘴说道:“那只白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肠坏得很,还不如狐狸精呢!” 喜来闻言,更加好奇地问道:“尊姐,‘败絮其中’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就是他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却像一坨臭粑粑一样。” 话音刚落,正在喝茶的落心羽便被逗得笑了起来,不小心呛了一口。 白瑾瑜赶紧帮他拍背说道:“呵呵呵!他就是一坨屎”。 落心羽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远处的风长信简直是气急败坏,该死的猫崽子,居然骂我是一泡屎,侮辱,看我美人计狠狠打脸。 第34章 羞辱美男1 夏季。 白瑾瑜练剑直至大半夜,汗水涔涔回到自己的新院。 月光如水,为这方小天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白瑾瑜从井中打一桶清冽的井水,褪去衣衫,就那样自然地立于院中,全身赤裸,任由清凉的水珠滑过肌肤。 舒服,畅快。 身后摇曳生姿的大尾巴,如雪般无瑕,白皙细腻的肌肤,灵动可爱的猫耳,轻轻摇曳。 此情此景,迎着月光,美出意境。 风长信本想戏耍一番白瑾瑜,却不料撞见了她洗澡的这一幕,羞得很,主要是她的肌肤雪白,迎着月光有点圣洁。 白瑾瑜洗完澡,随意地换上了一件大敞篷睡衣,将自己的衣物随手洗净,晾晒在院中。 白瑾瑜推门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风长信则平复着狂跳的心情,悄悄地来到白瑾瑜的房里。 白瑾瑜看着来者不善的风长信,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丰腴的尾巴。 白瑾瑜双眼微怒,气不打一处盯着风长信,不过是为落心羽说几句话,惹的他不悦,他就杀心顿起, “想杀我?”。 “就是要杀了你,凭你一个农妇也敢抢我姐姐的兽夫,去死吧”。 风长信则伸出手,想要扼住白瑾瑜的脖子,想要吓吓她,看她求饶,毕竟她刚才可是骂他是一泡屎,把他扁的什么都不是。 风长信伸手就要捏住白瑾瑜的脖子,这动作瞬间让白瑾瑜联想到电视里常见的,刺客杀人扭断脖子的画面。 风长信彻底惹毛了白瑾瑜,这小逼崽子,依仗家里的雄厚背景,就因为自己劝住落心羽回去,他就要杀自己,心思歹毒。 白瑾瑜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掏出防狼喷雾剂。 这种防狼喷雾剂可是医院里每个人都必备的物品,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些极端分子来闹事或者医闹,平时就放在白大褂里。 此刻,它刚好能派上用场,成为保护自己的利器。 白瑾瑜动作敏捷地迅速按下按钮,一股辛辣刺鼻的喷雾直直地朝着风长信的双眼喷射而去。 刹那间,风长信只觉得双眼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他的眼球一般。 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嗷嗷直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揉着眼睛。 “啊……好痛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我的眼睛……” 风长信一边惨叫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要杀了你全家”。 余家姐妹和黄大虎听到这边的动静后,心急如焚地各自拿着一把锄头扁担匆匆赶来。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小偷闯进咱们家了?”余老大喘着粗气大声问道。 “大小姐别怕,我们来了!”余老二和黄大虎也跟着附和道。 白瑾瑜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因为两人都是听风猫,通过声音近距离风长信还是能准确判断她的位置,还是会袭击她。 余家三姐妹和虎家夫妻推门而入,只见一只陌生的白猫捂住眼睛,哀嚎不止。 风长信愤怒地喊道,双眼肿多高,闭眼惨叫,在屋里用剑乱砍:“白瑾瑜,你敢伤害我你就死定了!我要杀了你,你全家都死定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都是虎兽人,手持着粗壮的扁担,锄头气势汹汹地朝着风长信扑了过去。 白瑾瑜:“抓活的,有奖励,不能敲头,不能往死里打”,万一死了,真是本村只能给他陪葬了。 几个家丁如同饿虎扑食,挥舞着手中的扁担,毫不留情地向着风长信狠狠砸去。 风长信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也是措手不及,毕竟眼睛看不见。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风长信手中的宝剑竟然被其中一根扁担给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远远地落在了一旁。 失去了武器的风长信瞬间被闷几扁担,腿和后背都挨打了,老惨了。 几个家丁平时干农活,又是虎兽人,力气很大的,毕竟雌性比雄性本身就很强壮。 家丁便一拥而上,将风长信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风长信拼命挣扎,一切都是徒劳。 狼狈不堪的被困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尘土,模样甚是凄惨。 “大小姐,我们已经成功抓住这个家伙了!要不要把他送去官府严惩啊?”。 白瑾瑜:“用麻绳困住,你们先出去吧”。 几人心领神会:“这野猫送上门的,长的真俊,大小姐好好享受,啊哈哈哈”。 第35章 羞辱美男 风长信双眼疼的撕心裂肺,全身也被打十几棍子加扁担,更多的是屈辱,被困在地上,白色的猫尾巴都染上土了。 风长信落入白瑾瑜的手里,还以为白瑾瑜要折辱他。 “该死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姐肯定杀你全家”。 白瑾瑜拿出抹布把他嘴巴堵住:“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这样的贱人,心思歹毒,嚣张跋扈”。 白瑾瑜把他提溜到客房床上,以免弄脏了自己的新床。 风长信以为白瑾瑜要侵犯她,口不能言,四肢不停都扭动,屈辱的心里要死了。 白瑾瑜拿出清水倒在他风长信的眼睛上:“不要动,你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我根本看不上,到找我钱我都看不上”。 冰凉的清水冲过风长信的眼睛,丝丝清凉,火辣辣的疼啊,钻心的疼,今天是吃亏了。 风长信双眼通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白瑾瑜。 白瑾瑜抓住他的尾巴。 风长信在京城可是美男子,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金娇玉贵的风家小公子,任由白瑾瑜愚弄。 风长信狼狈的缩在床上,双眼通红被泪水浸润,破碎美男。 引以为傲的猫尾巴,此刻正被白瑾瑜死死地捏住,动弹不得。 白瑾瑜,你怎敢如此对我?:风长信带着几分羞辱愤怒,呜呜呜的呜咽。 风长信却未曾料到,白瑾瑜竟会如此“粗鲁”地对待他,高高在上的长信美君要被一个农妇拿走清白,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白瑾瑜手中握着一把备皮刀,眼神中闪烁戏谑:“老实点,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居然杀到我家里来,还威胁到我的家人的性命,我很愤怒,风长信你该受惩罚的”。 风长信目光惊恐:呜呜呜,无言的呜咽,你要干什么?要切掉我的尾巴吗? 白瑾瑜缓缓举起了刀,对准了那条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猫尾巴。 随着一阵“嘎嘎”的声响,风长信那原本风光无限的大尾巴,在白瑾瑜的“精心修剪”下,逐渐变得光溜溜,丑的惨不忍睹。 风长信的脸上写满了羞愤与不甘,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双眼通红,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3。 “不过如此?丑的很”,白瑾瑜捏住风长信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得意。 风长信哀莫大于心死。 白瑾瑜肯定不能轻易放他走,肯定要留些把柄,不然风黎哪个兵痞子说不定会屠村。 白瑾瑜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小肚子,是白色毛绒绒的,胸膛光洁。 风长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巴被堵住,咬舌自尽都不行。 白瑾瑜拿出纸笔,把风长信此刻画的入木三分。 风长信想象的动作没有,白瑾瑜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 风长信呜呜呜, 白瑾瑜展开素描画给他看,:“看看你现在的丑态,一副贱样” “你这样歹毒,可见风家根本没有好人,特别是你姐姐,未婚夫被拍卖到青楼,不去关心他受过的苦,还要高高在上的羞辱他,风家看洛家倒台,跟着对洛家落井下石” “说不定坑害落家的人,就有你风家”。 风长信无能流泪,天太漫长, 白瑾瑜:“看见这画了吧,我会把这画和猫毛我藏好了,如果你敢找我家人或者村民麻烦,这画和猫毛会传遍整个天都”。 “当然你如果去寻死,那我也会在你死后,拿出来羞辱你风家”。 “我只想与你相安无事,记住, 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今天我本可以把你送到永州府,这样你就名节尽毁,生不如死了,我留你一命,望你感恩生命,莫要再患蠢与我作对”。 白瑾瑜可以想去哪里 ,就去哪里,只是白家这么多人,还有村民不该受她的牵连。 风长信哑巴吃黄连,打落牙往肚里咽。 白瑾瑜:“你回去后,言闭三口,我也不会败坏你名节,如果你和家里告状,屠我全村,我即使死了,我保准你这裸体照扩印多份,全天都人都能看到你的身子”。 “不想自杀,自杀你姐姐也会调查,只要她牵怒本村,我就让你死后也被万人辱骂,到时候你们风家在天都的家人,你多想想他们的结局”。 “这副样子,倒是符合你的贱样,既然你来杀我,被侮辱是你该的”。 “穿上你的衣服,滚”。 风长信双手颤抖着穿好衣服,双眼火辣辣的疼痛。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与恨意,却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 白瑾瑜:“别搞的跟我强奸你一样,我可看不上你”。 “瞧瞧这充满恨意的小眼神,恨不得把我屠村,别想着复仇,这是我出手最轻的,逼急我,把你 扔进乞丐窝,被人糟蹋”。 风长信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村外走去。 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双脚如同灌了铅般,出了杏花村,风长信站在路口,曾经的高傲自信如今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屈辱。 大水塘的水很干净,他真的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该死的猫猫,太侮辱人了,脱光了羞辱,呜呜呜!委屈的很。 风长信把尾巴藏在衣服里,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堂堂的风家小公子,风光霁月,人人吹捧的男神,居然被一个农妇嫌弃,按地上摩擦,扒光了都不要他,畜生,简直是畜生不如。 风长信全身疼的很,回到军营养伤,白瑾瑜,你等着。 第36章 羞羞给青雀刮毛 白瑾瑜安心地沉睡了一夜,初夏有点热, 白瑾瑜打理自己的毛发,将臀部周围以及尾巴上段的毛发全部剃光,顿觉清爽,特意留下了一段尾部毛发,外面罩着短裙时,仍能保持美观。 落心羽来到新院,四处一嗅,身后条白虎尾巴轻轻摇曳,显得尤为漂亮。 尾巴随着他的步伐在身后悠然摆动,自带凉风,为他驱散了些许暑气。 “刚才的动静那般大,我嗅到了长信的气味,他来找麻烦?你可有受伤?”落心羽。 白瑾瑜望着美男落心羽,容颜俊美,令人赏心悦目,心情也随之大好:“我没事,倒是他吃了不少苦头。” 落心羽闻言,脸上满是担忧:“瑾瑜,他可是风家的嫡子,此番受挫,他必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 白瑾瑜轻轻一笑,毫不在意:“无需担心,他竟胆敢持剑行刺我,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落心羽闻言,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坐在椅上,继续询问白瑾瑜:“他剑术精湛,又兼修内力,你是如何制服他的?” 白瑾瑜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我随手拿出辣椒喷雾剂,朝他双眼喷去,余家几姐妹也趁机对他一顿乱拍,那家伙被打得狼狈不堪。” 青雀在一旁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惊叹道:“辣椒水喷眼睛,那得有多疼啊,那确实被打得很惨。” 落心羽微微皱眉,看着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一向骄横跋扈,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会加倍报复白家的。” 白瑾瑜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他不敢报复,我已经把他的尾巴毛刮得干干净净,还给他画了裸体素描”。 “我警告他,要是敢动我和和白家,我就把他的素描扩印出来,贴满京城,让风家颜面扫地”。 落心羽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白瑾瑜还有如此手段:“他受到这般羞辱,恐怕会想不开自杀吧?”。 白瑾瑜冷笑一声:“我也警告过他,如果他敢自杀,我一样会把他的素描扩印出去”。 “毕竟他一旦死亡,风家肯定会彻查此事,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白瑾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这王权至上的社会,权贵与贫民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巨大。 白瑾瑜考虑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落心羽仔细地嗅着白瑾瑜的气味,又仔细观察着她的脖颈:“好在你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兽印。” 雌性和雄性交配之后,双方身上都会留下彼此的气味和标记。 当然,这个标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双方不再同房而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白瑾瑜嘴角轻笑,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思歹毒、视人命如草芥之人,灵魂如此肮脏,我岂会碰他?” 青雀在一旁插话道:“大小姐,那他尾巴上没有毛,岂不是比杀人还痛苦?” 白瑾瑜轻轻一笑,撩出自己的尾巴:“夏天这么热,我也给自己的毛毛刮了,凉快得很”。 “天气热容易掉毛,还长虫,很难打理。现在这样既凉快又方便打理,等到秋天毛又可以长出来了。” 落心羽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羞涩地说道:“我先回去了。” 白瑾瑜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晚上搬过来吧,心羽,方便我们晚上一起练剑”。 青雀被白瑾瑜紧紧抱在怀里,他鼻尖上不经意间渗出细腻的汗珠,宛如晨露般诱人。 青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娇媚,白瑾瑜见状:“小青雀,看你热的,让我来帮你把尾巴上的毛刮掉一些,保证你会觉得很凉快,会更加漂亮”。 马上夏天就高温了,白瑾瑜舍不得他闷热,这么大个尾巴,毛发还厚重。 青雀很是羞涩,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 在白瑾瑜的温柔诱哄下,青雀最终点了点头,那模样既含羞又带怯,惹人怜爱至极。 白瑾瑜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轻柔地捧起青雀的脸吻了下去,小东西太诱人了。 青雀被吻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了这缠绵的吻中。 一番缠绵之后,白瑾瑜帮青雀脱衣服,他就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小脸滚烫。 白瑾瑜握住青雀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拿起剃刀,手法熟练而又轻柔地帮青雀刮去了尾巴上的绒毛。 每刮一下,青雀的身体便轻轻颤抖一下,那是紧张,也是期待。 当最后一缕绒毛落地,青雀果然感觉凉爽了许多,白瑾瑜还特意为他留下了一束尾巴尖,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 青雀羞涩地低下头,白瑾瑜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几口:“看,我的小青雀,这样不是更好了吗?反正你是我的兽夫,怎么样我都喜欢”。 白瑾瑜又哄着青雀让他将身上的毛发也一并刮去,育儿袋以及屁屁上的毛发都被刮得干干净净。 在帮青雀刮毛的过程中,白瑾瑜对他的身体结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仔细研究着雄性的生殖解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好奇。 青雀虽然害羞,但在白瑾瑜的温柔攻势下,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整个过程中,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雕琢一件绝世艺术品。 她轻轻地抚摸着青雀的身体,感受着他肌肤下的每一寸温暖与柔软。 青雀在她的呵护下,也渐渐地放松了身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一切结束后,青雀羞涩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白瑾瑜只是轻轻地玩弄了他一番,亲吻了他,抚摸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彻底标记他。 白瑾瑜告诉青雀,等他长大些,再考虑更进一步的事情。 白瑾瑜不舍,她的青雀还只是个孩子,她舍不得伤害他,更不想让他过早地承受生儿育女的痛苦。 落心羽恰好经过青雀的小院,他敏锐地嗅到了青雀身上残留的白瑾瑜的气味。 那是一种混合了爱意与欢愉的独特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落心羽对青雀羡慕与嫉妒。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小院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第37章 给白瑾瑜提亲 木工们依旧忙碌着,挥汗如雨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白瑾瑜则在一旁悉心指导众人家丁,有序地推进着下水道的修建工程。 家务活也被合理地分配给了每一个人,余家三姐妹各自负责喂养一头牛,而黄虎的妻子则承担起了为他们准备饭食。 黄虎与三个活泼可爱的虎崽崽则负责打扫院落,让整个家显得井井有条。 有农活,干活,能赚到工钱; 没农活的时候,就忙着家务,偶尔也能得到片刻的休息。 这次因为他们护主成功,活捉风长信,他们全体都得到了白瑾瑜奖励的一两银子。 余家老大满心欢喜地向白瑾瑜禀报道:“家主,我们现在已经积攒了九两银子,足够买地盖一套房子,还可以娶一房兽夫”。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杏花村的宅基地你们可曾打听清楚?是否有人愿意出售?或者,周边的村子是否有合适的宅地也行”。 “杏花村作为大村子,人口众多,宅基地相对稀缺。我希望能买到一座大宅院,面积最好在十几亩左右。毕竟,我现在的宅子也有些小了。” 奴隶盖房子的问题,他们由于没有真正的户籍,所以只能主子的土地上建造房屋。 余家老大听后,开心地摇摆着虎尾,连声答应:“好的,主子,我这就去办。” 由于近段时间干旱了一个多月,山里的枯木特别多。 周围贫苦人家为了生计,走二十里路去山里砍柴,卖给白瑾瑜。 白瑾瑜家的荒地都已开垦完,洪家的三个管事便不能再借用。 好在白瑾瑜的奶奶识文断字,精通算术,还会使用秤,便主动帮忙收起了柴火。 白瑾瑜也意识到,自己急需更多的人才来协助管理家务和生意。 洪管事三人将这段时间的账目和开支明细整理得井井有条,然后拿给了白瑾瑜。 洪葵从怀中掏出银子,恭敬地说道:“白大小姐,这是剩下的二十二两银子。” 白瑾瑜:“洪管事,你们三人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分了吧。” 三人没想到白瑾瑜如此慷慨,都高兴地收下了银子。 洪葵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了,白大小姐,家主传话让您这两天务必去一趟,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白瑾瑜:“那我今天就过去。” 白瑾瑜来到洪家,以为洪财主在催货:“洪尊姐,小妹的开荒工作已经完成,四亩玫瑰也已经成活。”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小妹,这可是大好事啊,快请坐。” 白瑾瑜坐下后,继续说道:“尊姐,我过几天厨房就能建设完毕,到时候请您来吃酒,您可一定要来啊。” 洪财主爽朗地笑道:“那当然要来了。” 白瑾瑜话锋一转,说道:“三位管事办事利索,为人谦和,小妹我现在正缺一个长期在家的管事呢。” 洪财主闻言,关切地说道:“小妹啊,你也该娶夫了,有个贤内助打理家里,你才能安心制作香水啊”。 白瑾瑜一听这话,洪员外特意喊自己来,难道是介绍对象? 白瑾瑜借坡下驴:“难不成尊姐要帮我介绍一个?我这身份要求不高,只要识字会管家就好。” 洪财主:“正好有一个,出自书香世家,长得也很俊美,可是极品美男,‘红尾瓢雪’。” 白瑾瑜虽然心里有些不喜欢狐狸,但想到洪财主可是自己的金主妈妈,白瑾瑜只好故作惊讶地说道:“尊姐,还有这等美男啊?只是人家能看得上我吗?”。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小妹。这是江州省府的幕僚张国栋看上的你”, “她还指名道姓地请我保媒。那张国栋是我同窗好友,我们曾一起读书,她教育出来的子女肯定不会差的。” 白瑾瑜在心里默默分析着:这张国栋可是三品大员的幕僚,他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自己,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世?江州府城本就是吴国王都,他指名道姓地找自己,难道是吴国的旧部? 白瑾瑜便问道:“尊姐,那张国栋是什么样的性格?”。 洪财主说道:“那可是巡抚大人面前的红人,八面玲珑。你要是和她做了亲戚,将来做生意肯定会得到不少助力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暗自盘算着:过几天新厨房装修好,在收割麦子之前,要宴请这张大人,人家主动带话,自己不回应,了么不行。 万一她是个小人,自己可得罪不起,毕竟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娘亲和小姨还在衙门里当差呢。 这州府师爷就相当于省长秘书,权力可大了去了,她要是想搞自己,只需要一句话的事。 白瑾瑜说道:“那小妹现在就回去准备,五日后中午宴请尊姐和张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请尊姐带着张大人一起来寒舍一聚” 洪财主提醒白瑾瑜,千万不可怠慢:“小妹,这事你可得上心啊,毕竟张大人是来公干的,不知道何时就要走了”。 白瑾瑜在心底默默盘算着,然后说道:“尊姐放心,小妹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白瑾瑜回到家里,穿越两个月,要娶兽夫了,有点不真实。 内心来讲她是不怎么喜欢狐狸兽人的,毕竟要在床上抱着睡,受不了那味道,怎么睡? 但是她只是一个老农民,母亲是衙役,真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还要欣喜的接受,这就是现实。 白瑾瑜躺在床上,尾巴来回呼啦呼啦,带来一丝凉爽,这个尾巴还是有点作用的。 青雀拿来扇子给白瑾瑜扇风。 白瑾瑜:“青雀,放心吧,即使我娶了天仙,你还是我心头宝,谁也不能欺负你”。 青雀小声:“大小姐,就怕到时候被狐狸精勾魂了”。 白瑾瑜轻笑,搂着小松鼠亲亲,:“只会被你勾了魂”。 一番偷香,白瑾瑜搂着小松鼠睡大觉。 第38章 救出落父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瓶刚研制的美容膏:“尊姐,这是我新研制的美容膏,补水美白效果极佳,您要不要试一试?”。 芦荟胶。 洪财主接过蓝色小瓶,打开瓶盖便闻到一股清凉之气扑,用手指轻轻涂抹在脸上,果然觉得滋润。 “小妹,这美容膏真不错,你打算怎么卖?” 白瑾瑜笑道:“跟香水一样,白送给尊姐。不过这种草药需要等麦子割掉后才能大面积种植。” 洪财主闻言,高兴地说道:“这款美容膏要是拿到京城去卖,肯定能大受欢迎”。 白瑾瑜:“还是和香水一样,全部买给尊姐”。 洪财主:“小妹,你尽快种植吧”。 “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你上次送的香水和镜子啊,贵人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趁机说道:“还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尊姐。 “我听说洪茜从青楼买回来一个厨子,我想要这个人。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割爱?” 洪财主:“好说,我这就去把洪茜叫来。” 洪茜来到了大厅,向两人打招呼道:“娘亲、瑾瑜。” 洪财主对洪茜说道:“洪茜啊,白大小姐跟你要个人。” 白瑾瑜也抱拳回礼道:“洪茜妹妹,听说蓝玉公子的爹爹现在在你府上,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割爱?” 洪茜闻言:“既然是白妹妹喜欢那就给你,他听说蓝玉公子毁容了之后,就不好好烧饭了,这两天还在受罚呢。” 白瑾瑜:“多谢妹妹割爱,我要他的卖身契不知道妹妹需要多少银子?” 洪财主大手一挥说道:“不要钱,我说了算”。 洪茜闻言便吩咐管家去将白虎厨子带来。 很快落心羽的爹爹便被带了过来,只见他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头发和尾巴的有脱落。 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夫、二品贵夫现在却沦落为了家仆。 白瑾瑜心中感慨万千,她抱拳行礼告别了洪家母女。 白瑾瑜上前搀扶着落父:“公叔不要怕,心羽在我家里等着你呢,我们这就去见他”。 落父听到落心羽没有死的消息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他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白瑾瑜搀扶着落父说道:“先出府外细说吧”。 喜来赶着牛车在洪府外等着,白瑾瑜把落父亲搀扶到牛车上。 白瑾瑜望着落父干裂的唇瓣,得知他已两日未曾进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 因落父做饭时未掌握好火候,加之上落心羽宁愿毁容不卖身,洪茜迁怒于他,竟将他关在柴房整整两日,不给吃喝。 这便是底层罪奴的悲惨生活,令人唏嘘。 白瑾瑜带着落父来到衙门,亲自为他办理良籍。 落父望着白瑾瑜忙碌,心中满是感动。待一切办妥,白瑾瑜轻声说道:“落叔,如今你和心羽都是良籍”。 “等秋天到了,我和心羽一同前往白城,去看望婶子和姐妹们”。 落父闻言,眼眶微红:“只要心羽安然无恙,我便心满意足了。只是,去白城只怕会受伤害和侮辱”。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叔叔此言何意?”。 落父颤抖着声音,讲述了抄家之夜的惨状:“她们生怕我们有损将军府的名誉,抄家时便欲置我们爷俩于死地”。 “当时府中大多男眷都已自缢,只有我和心羽坚持下来”。 白瑾瑜听后,义愤填膺:“贞洁之名,竟害得如此多人丧命!落叔,心羽是清白的,你也是无辜的。她们既然放弃了你们,那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 白瑾瑜:“我特别佩服你,也佩服心羽的坚强。你是位了不起的父亲,将心羽教育得如此坚韧不拔”。 落父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白大小姐不嫌弃心羽”。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怎会嫌弃他?他如清风明月般纯净,博学多才,既教我识字,又教我练剑。” 一旁的喜来也插话道:“大姐对落先生可尊敬呢。” 洛父坐在牛车上,虽然历经磨难,但毕竟是白虎兽身,加之之前身体调养得宜,恢复起来应无大碍。 白瑾瑜带着他来到茶馆,品茶吃点心,稍作休整。随后,又为他购置了两套新衣、新鞋以及毛巾等生活用品。 洛父看着白瑾瑜,长相绝美,彬彬有礼,全身干净,心羽命好的。 几人说说笑笑,行走在乡间小道上。 落父感慨万分,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重获自由身。 他们一路向杏花村行驶,落父心情更是无比激动。 到了杏花村,落心羽一眼便看到了父亲,飞奔过去。 父子二人紧紧相拥,泪水夺眶而出。 一旁的白瑾瑜看着这一幕,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落父:“白大小姐,若不是你,我们父子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落心羽美眸含泪。 白瑾瑜笑着安慰:“大叔、心羽,你们不必如此客气”。 “”如今一家人团聚便是最好的结果。我们先安定下来吧”。 落父忙不迭地点头:“心羽以后定要好好报答姑娘” 心羽、青雀等人搬进了白瑾瑜的新房。 白父坚持要住后院偏房,后院五间大房子是仓库,白瑾瑜打算放麦子进去。 五间侧房间空着,落父住在哪里,正好清静。 大家虽然住在不同的房间,但都在一个院子里,彼此照应。 白瑾瑜:“心羽,叔已经回来,我看他营养差很多,你和青雀最近只管做好吃的,把他身体调养好”。 心羽:“谢谢你,瑾瑜”。 大恩不言谢,无以为报。 白瑾瑜:“心羽,不要跟我客气”。 第39章 挑逗美男尾巴 田野里,一片片金黄的麦浪宛如流动的黄金,静静地孕育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家的麦子,颗颗饱满圆润,沉甸甸地低垂着头。 白瑾瑜家的下水道问题已全然解决,各种管道错落有致,再无往日的烦恼。 一车车地砖、墙砖、瓷砖如约而至,为这座小院增添了几分现代的气息。 白瑾瑜亲自指导众人贴砖,每一块都精心挑选,力求完美。 崭新的厨房,明亮的卫生间,洁白的洗手池,还有那院里铺就的地砖,无一不透露出白瑾瑜的用心与品味。 厨房中,炊具一应俱全,用来熬煮粘合剂的糯米,剩下几斤。 白瑾瑜喊上青雀与落心羽,一同前往河边采集鲜嫩的苇叶,准备包制美味的粽子。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 生活就是如此美好,住上新房子。 红枣糯米粽子熬煮了两大锅,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白瑾瑜喊来全家,包括家丁八人,一同品尝这美味的粽子。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甜蜜。 全家在参观厨房,爷爷、奶奶、白父都对白瑾瑜的房子赞不绝口,夸赞它在永州是独一份的别致与优雅。 小姨奶一家也被邀请来品尝粽子,大家围坐在白瑾瑜家的院子里,长桌上摆满了粽子,欢声笑语不断。 白父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宝啊,如今房子都盖好了,你也该考虑娶兽夫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大姨夫,大姨,前几天我去洪员外府上”。 “她帮我说了一门亲事,是江州省巡抚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师爷的小公子”。 白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张师爷家的小公子!每次张师爷来永州视察,都会夸赞自己的儿子非常优秀,我儿有福气嘞”。 白母有些担忧:“这媒做的有点大,怕是张师爷不一定愿意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是张师爷主动托洪员外说的亲,说是看上我了”。 白母和全家:“这是好事啊”。 白瑾瑜:“明儿我宴请洪员外和张大人来新宅子吃饭,大姨明天请一天假在家里陪客吧?”。 白母激动的不行:“我宝就是命好”。 “不过,他们怎么来?饭怎么安排?贵客临门,我们可不能怠慢了。” 白瑾瑜思索片刻:“我让洪员外带着他们一起来,饭我准备亲自下厨”。 白母闻言,连忙摇头:“这不妥。贵客第一次上门,我和喜来明儿到洪府亲自去迎。 “至于做饭嘛,我还是请城里的大厨子来”。 白瑾瑜还要问张国栋一些私密问题,酒楼人多嘴杂,万一自己真是吴国余孽被人知道就不好了,去酒楼五十两银子也不够花的。 她还剩200两银子,借洪员外一千两银子,钱要省着花,自己只是一个老农民。 白瑾瑜有些担忧地说道:“大姨,我不知道张师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太喜欢狐狸精,万一老岳母强势还要给我气受”。 “明儿大姨记得说我的坏话,把婚事搅和黄了”, “我来亲自做饭,我就安心搞后勤,以免怠慢了贵客”。 白母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听宝儿的”。 大家吃过粽子后,白瑾瑜将青雀和落心羽叫到身边,告诉他们明天洪员外和张师爷要来相亲的事情。 看着两人眉宇间的忧愁,白瑾瑜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放心,即使我娶夫肯定也是顶顶好的人”。 “你们两个明儿就和蓝叔在后院,我做好饭菜端来”。 美男是要藏着的,这年头无权无势的人美貌也是犯罪。 万一这张大人色心大起,自己还能像水浒传那样,带领全家躲到深山当土匪,为了病案麻烦,还是少出门。 两美男非常乖巧应声是好, 在这里没有手机电视,也只有看看美男这一点快乐,相处这段时间白瑾瑜舍不得与两人分开了! 落心羽的爹姓蓝。 晚上,白瑾瑜在院子里耍了一套五禽戏,之后与落心羽一起练剑。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 练完剑后,两人又伏案写画本子,时不时地说说笑笑。 白瑾瑜侧趴在书桌上,看着落心羽写字,看美男让人赏心悦目,心情也愉悦起来。 原本白瑾瑜救治落心羽也只是可怜同情,这个社会底层人都不容易,他一身傲骨,白瑾瑜不认为自己能与他擦出火花,就欣赏欣赏! 落心羽的字端庄大气,人长得英俊而不柔弱,丝毫不见女气,就是肌肉美男。 他笑的时候,眉宇间都会舒展开来,是那么自然美好。 白瑾瑜忍不住夸赞:“心羽,你笑的时候真好看,你应该多笑笑” 白瑾瑜看到他真正走出来,这才是浴火丛生,毕竟是从青楼出来,有多少人折断筋骨。 白瑾瑜的心情此刻无比美好。 落心羽写字的手却突然僵硬当场。 白瑾瑜在不经意间摇晃着自己的猫尾巴,不小心打到他的虎尾。 落心羽的尾巴像是触电一般,心脏狂跳不止。 那触感柔软的触感像是蚂蚁在勾人心尖。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突然蹭的一下脸红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尾巴刚才不小心勾引了他的尾巴。 白瑾瑜观察落心羽的反应,只见他有些害羞,但并没有炸毛起刺,反而还有些许窃喜。 美男羞得的不敢看自己,这让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难道是大老虎爱慕我?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风黎是个名声很大的将军,比自己身份地位都要高得多。 心羽和风将军是青梅竹马,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替代的。 自己只不过和心羽相处了一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变心。 白瑾瑜清了清嗓子,说道:“心羽,过几天木工会把学堂的桌子和椅子打好”。 “我想请你给我的弟弟妹妹们上课,不求他们考上功名,只求他们能够认字会数数就行。” 落心羽:“全听瑾瑜安排”。 “今儿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洗完澡后,想起心羽刚才落荒而逃的画面:“心羽啊,你要洗澡的话还有热水哦。” 落心羽躺在床上,心跳如鼓擂一般,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我……我……瑾瑜”。 白瑾瑜本想逗逗落心羽:是不是要我帮你洗啊? 白瑾瑜:“我帮你放水吧。” 落心羽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紧紧握在胸前:“不……不用……” 看着落心羽这副害羞的模样,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逗弄美男的乐趣。 第40章 邀请媒红人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瑜就上街大肆购买笔墨纸砚、启蒙书以及各种食材、精美茶具、茶叶和美酒。 永州的名吃咸水鹅,白瑾瑜看着自己逐渐缩水的余额,不禁感叹道:“花钱如流水啊!” 而另一边,白父和小姨亲自去请张师爷和洪员外。 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杏花村。 白家顿时热闹起来。 白瑾瑜亲自泡茶,将蓝色的瓷杯端到厅堂。 白瑾瑜地发现上坐的客人正是那天自己骂过的红狐狸——张国栋。 张国栋高坐厅堂之上,气势拿捏死死的。 白瑾瑜端着茶双手奉上:“张大人,那日小人无状,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计较”。 张国栋接过茶放在一边笑容从容:“若跟你一般见识我今天就不来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松:“大人果然心胸宽阔。” 洪员外见状说道:“瑾瑜啊你也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白瑾瑜:“尊姐,你们先聊吧”。 白母插话道:“瑾瑜今儿要主动做饭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女子会做饭?”。 白母笑了笑:“上次我宝儿不是晕死过去嘛,在梦里仙人教会她很多东西,我宝儿自出生就有仙人保护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哗然,好奇的不行。 张国栋也很好奇:“听说瑾瑜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我等今天可有幸一观?” 白母闻言脸色微变:“那玉精贵的很,就是那玉保护我家瑾瑜不死的”。 “我也只见过两次,之前被家夫保管,现在被瑾瑜保管着。通灵宝玉牵连着我家瑾瑜的命所以很金贵”。 白母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直接答应。 她不想将这块玉给外人看更害怕别人会觊觎它。 洪员外见状也就不再追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众人好奇心很重, 洪员外:“白普快,大家只是想要一睹通灵宝玉,绝无半分歹意”, “毕竟像通天琉璃镜这等奇珍异宝,我是见过了,简直是巧夺天工”。 白母缓缓言道:“那玉色泽冰蓝,晶莹剔透,一望便知是无价之宝,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与神秘的文字,只是我并不识得”。 众人闻言皆是好奇不已, 白母带领众人参观了白瑾瑜建设的卫生间,洗澡间,洗手池,厨房,白瑾瑜发明的双轮驾车,她开荒的田地。 远远的望去,最近一直干旱,白瑾瑜种的芝麻,花生,玉米全部出苗,还没有浇水,这就很神奇,全部出苗。 众人夸赞白瑾瑜是个人才,没有水怎么出苗的,这土壤里有一层泥浆,还有厚厚的潮土,当然可以出苗了。 特别是张国栋,亲自画下双轮车的图纸,这运输粮食方便啊。 张国栋不动声色地向白母打听起白瑾瑜的生父以及喜来的年纪,心中暗自揣测,这白瑾瑜八成是某位贵族遗落人间的私生子。 白瑾瑜更是亲自下厨,精心烹制了香酥虾球、糖酥排骨以及本地特色的咸水鹅等美味佳肴。 红烧排骨、红烧肉、红烧土公鸡、麻辣水煮鱼、老鸭汤、骨头汤,以及各种时令小蔬菜,亦是琳琅满目。 白父烧火,洛父在一旁打下手,白瑾瑜掌勺。 期间白瑾瑜用餐盘端了三菜一汤送到后院,给青雀和落心羽吃,他们今天在后面厢房做衣服和鞋子。 青雀吃着美味的菜,小脸露出满足。 落心羽年龄大些,知道白瑾瑜这是今天议亲。 这场宴席堪称饕餮盛宴,十二道荤菜、六道青菜小炒、两道汤品,再配上醇厚的高粱酒,小姨在一旁殷勤地倒酒。 酒桌上,白母把白瑾瑜的叮嘱忘完了。 不停的夸赞白瑾瑜,言辞间满是自豪,称赞她孝顺、善良、大气运加身,又聪明能干,当真是天上地下,无人能及。 张国栋两瓶佳酿下肚,豪气干云地说道:“我在人群中一眼便看中了瑾瑜,将来定会飞黄腾达”。 “我家小子乖巧顺从,听话懂事,这天下间,怕是再找不出比我儿更出色的了,配上你家瑾瑜是良配”。 白母闻言微微一笑:“张大人,不知你家公子可曾识字?这十里八乡的提亲者众多,我家瑾瑜喜欢容貌出众,还识文断字的”。 张国栋闻言,自信满满地笑道:“我儿博学多才,三岁便能诵读诗书,识字自然不在话下。” 此洪员外也插话道:“白普快,张师爷家中可是书香门第,底蕴深厚啊,恭喜了啊”。 白母闻言,更是恭敬有加,道:“张大人,小的敬您一杯,我家瑾瑜能高攀张家,实乃三生有幸”。 几人吃饱喝足,气氛愈发融洽,婚事双方父母算是定下来了。 第41章 讨论婚事 白瑾瑜亲自为众人倒上香茶。 白瑾瑜:“张师爷,我们先到内堂一叙,小的有话想要和你聊聊”。 张国栋欣然应允,两人一同步入内堂。 张国栋今天吃的满意,对这个儿婿更是很满意。 白瑾瑜坦诚相告:“张大人,瑾瑜只愿做一个安享太平的老鼠,无心功名利禄,更无远大抱负。若您家小儿嫁与我为夫” “我必保他吃饱穿暖,不受丝毫委屈”。 “只是瑾瑜才疏学浅,并无远大抱负”。 张国栋对自己的眼光极为自信,他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想看一下你的通灵宝玉,可行”。 白瑾瑜:猜想张国栋或许就是吴国旧部,想要借此机会验证自己的身份?白瑾瑜还是通灵宝玉拿给张国栋看看。 那宝玉通体琉璃,温润如玉,握在手中,手感极佳。 上面雕刻着神兽麒麟的图像,栩栩如生,背面刻着“熬瑾瑜”三个字。 张国栋接过宝玉,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玉你收好,他日必有大用”。 张国栋心中暗自思量,这麒麟图案乃是皇室专用,皇室又姓敖,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来白瑾瑜的身世贵不可言,自己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白瑾瑜:“张师爷,我只会种种田,发点财,别无他求,你看我真符合你家儿婿的标准?”。 张国栋对这个儿婿满意的很,办事利索,聪明至极,十几岁的猫崽子,刚褪毛没有几年,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张国栋:“咋滴?看不上我家小儿?我跟你说”。 “我家小儿可是江州有名的才子,多少人挤破头也娶不上呢”。 白瑾瑜见状:“承蒙岳母大人厚爱”。 “儿婿不日便带家母前往江州提亲,还望张大人成全”。 张国栋这才转怒为喜,有眼力见:“现在正值灾荒之年,流民众多”。 “你还是和我的马车一同前往江州吧,毕竟这样更安全一些。” 婚事就此谈妥。 白瑾瑜和张国栋一同来到前厅。 白瑾瑜笑道:“洪尊姨,这要改口了,已经和岳母大人谈好了婚事,以后你是姨,我是小辈,之前是我没有规矩”。 洪员外闻言,也是喜笑颜开:“那我这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白瑾瑜:“还要请洪尊姨一起去江州提亲”。 洪员外:“何时去?”。 “我想等把麦子收割了,卖了麦子再去”。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公子,自己也不能太寒酸,空手套白狼不是。 洪员外闻言,沉吟片刻,道:“过几天,正好有一个粮商要来永州调货。到时候,我直接让人上门来买你的麦子”。 白瑾瑜:“如此甚好”。 “洪尊姨,您可曾和风黎将军接触过?她来永州可有找你们这些富商麻烦?”。 洪员外闻言,脸色微变:“那风黎将军好生霸道。现在小麦八分钱一斤,她要买我的粮食十万斤,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的价格”。 “她拉去锦州等几个州赈灾,当军粮。她做好人,我却成了恶毒商贩”。 白瑾瑜:“那后来呢?”。 洪员外:“永州各个富商一家卖给她一万斤,没有办法”。 白瑾瑜:“洪尊姨高义,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 洪尊姐:“你这麦子快点收,提亲要趁早”。 白母拍板:“明儿就开始收麦”。 送走众人后,白家开始研究提前收割麦子的事情。 白瑾瑜:“等会去全村借斗子和簸箕,所有人都要下地割麦子”。 爷爷:“都听瑾瑜的,我家宝儿娶夫是大事”。 傍晚,白瑾瑜小憩刚醒,去地里查看麦子情况。 金黄的麦穗已经八九成熟,由于天干,正适合收割麦子。 青雀经过多日的精心制好白瑾瑜的新鞋子。 青雀满心欢喜地将布鞋递到白瑾瑜手中时:“大小姐,布鞋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接过布鞋,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荷花图案,很好看。 白瑾瑜心里很暖,穿上这双布鞋后,心情也变好了。 白瑾瑜抱起青雀,走回房间,轻轻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白瑾瑜的目光如水般温柔,静静地凝视着青雀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轻声说道:“青雀,莫要害怕”。 “我对那些个狐狸精可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趣,身上总带着股让人讨厌的狐味儿。”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雀的毛茸茸得中栗色短发:“我心里只有可爱的小青雀。这门婚事嘛,不一定能成!”。 “即便真的成了,如果那个家伙胆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 听到这番话,青雀原本有些担忧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青雀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主动凑上前去,在白瑾瑜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香吻。 白瑾瑜先是一愣,随即便心花怒放,感受着青雀唇间传来的温暖与甜蜜,忍不住一把搂住眼前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尽情享受起这美好的时刻来。 白瑾瑜脱掉青雀的衣服,低下头在青雀那粉嫩的绒毛处反复亲吻着,犹如蜜蜂贪恋花蜜一般,不肯停歇。 每一次的轻触都让青雀浑身战栗,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一阵缠绵之后,白瑾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只见青雀早已面若桃花,气喘吁吁,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稍作调整后,白瑾瑜微笑着看向青雀,柔声问道:“明日里,青雀和蓝叔一起在在家烧水?咱们就要开始收割麦子”。 青雀微微喘着气,红着脸回答道:“我自然也是想跟着去帮忙收割麦子的,茶水我今晚会提前烧好的,放心吧。” 白瑾瑜又宠爱了一番,才组织家人全部到场,开个收麦子大会。 听说白瑾瑜麦子八分熟就收割,众人觉得白瑾瑜是脑壳疼。 收麦子借簸箕和斗。 镰刀家里有30把,全部拿出来开始磨刀,家里本来就有。 白瑾瑜:“我现在来分工,我们每个人收割麦子,尽量只要麦穗,秸秆留长长的,放在田里 ,可以留作肥料”。 “割好的麦穗全部放在斗里,和簸箕里”。 “大孩子负责把这些麦穗从地里转运到路上的车子里,这样不会有一颗麦穗丢失,幼崽就不需要捡麦子了”。 “余家老大,老二负责把车子里的麦子运送到稻谷场上,黄虎和余家老三赶牛拉石磙,把麦穗碾压出来”。 “麦子收割完,就立即种下玉米,很快暴雨就要来了”。 “这段时间做饭辛苦蓝叔负责,大米饭,大白馍,白菜就好,兔叔负责烧锅”。 “青雀也割麦子,烧茶”。 白父数一数,全家六个大人,八个幼崽割麦子,三百亩割完还不累死了。 白父:“瑾瑜,就我们几个收割麦子?你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 白瑾瑜:“只要来帮忙收割,哪怕是亲戚也是白天十文钱,一夜15文钱,种玉米也一样”。 消息很快传出去,白家要收割麦子。 白瑾瑜判断要下暴雨了。 白瑾瑜询问了很多人往年雨水情况,这里春天干旱,夏季多雨,过往十年就有三年发生水患,有的家里一颗麦子都没收不上来。 大家看着天干物燥,要不是白瑾瑜挖的大水塘,估计牲口饮水都成问题,怎么可能短时间会下大雨。 白家三百亩麦子当然纠结,他们只有几亩啊,一天一夜一个虎兽人就割完了,不着急呢。 第42章 收麦了 阳光洒满了金黄色的田野,白母心急如焚地催促着白瑾瑜:“瑾瑜,你还是要江州提亲”。 麦子已经八九成熟。 白瑾瑜:“大姨,还是先抢收麦子要紧”。 手里没有几个银子,还没有家底,要搞事业,正值农忙,哪有心情娶劳什子的狐狸精,娶回来,夏天到了,还不骚死,肯定要想办法把这婚事给搅和黄了。 白瑾瑜带领全家人齐上阵,开始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抢收行动。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介绍落心羽给大家:“这是落先生,是我请来的先生,也是我的朋友,麦子收割完后,他会教家里的孩子们识字、学习”。 “他脸上有伤,是被小人陷害所致,所以要带面罩”。 “蓝叔是他父亲,他们不是我买来的奴隶,而是我的朋友”? 奶奶感慨:“家里落了难,谁都有不容易的时候。我家瑾瑜是个好孩子,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啊?我这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谢谢奶奶,您就叫他落先生吧,他的父亲叫蓝叔”。 落心羽对白奶奶行礼“见过白尊奶”。 白奶奶面露和善:“好孩子”。 白瑾瑜:“崽崽们,过来拜见你们的先生”。 幼崽们一一行礼,稚嫩的声音响彻田野:“落先生好!” 落心羽的眼里燃起了星光,他温柔地回应:“你们好”。 白瑾瑜开始了抢收工作的动员会:“大家开始割麦子吧!今年我们先丰收,好好割,等卖了麦子,每个人都有大红包”。 “丰收了” “我们收麦子了”。 大家纷纷拿起镰刀和簸箕,大人把割麦穗割掉放入簸箕,小幼崽们负责将麦穗运输到路上的木驾车里。 落心羽却有些手足无措,金娇玉贵的贵公子第一次面对丰收的田野。 白瑾瑜握住他的手,耐心地教:“这个秸秆不要留太长,也不要留太短,以免割到手。累了就歇一歇,千万要注意别割到手。” 微风吹过,落心羽的面纱轻轻飘动,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如同璀璨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白瑾瑜细心地叮嘱道:“面纱不可以摘掉,不然会色素沉着,中午热了就回去睡一觉,晚上再一起来割麦子。” 面对白瑾瑜的细心呵护,落心羽乖巧地点了点头,内心里都是温柔。 白瑾瑜则卷起袖子,拿起镰刀,率先踏入了麦田。 “丰收了!” 全家上下齐上阵,连青雀、兔兔崽崽和心羽这些平日里的小玩伴也加入了抢收的行列。 欢声笑语,整个田野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村里的亲戚们一听白家要抢收麦子,纷纷赶来帮忙。 姨奶一大家子、大哥婆家、二哥的婆家、二姨一家、大舅婆家、二舅婆家……一时间,田野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白瑾瑜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秸秆要留长一些,留着当肥料用。” 人多力量大,白瑾瑜让喜来去城里订包子和大白馍馍,以犒劳大家。 很多邻居却觉得白瑾瑜此举有些癫,麦子还没有熟透。 大家伙儿都按照白瑾瑜的要求,将割下的麦穗直接放在簸箕里,确保一颗麦穗都不会丢失。 爱占便宜的村民,看着白瑾瑜家里割完麦子,居然不捡麦穗,便拿着篮子想趁机占点便宜。 然而,他们却发现地里一颗麦穗都没有。 四个家丁则忙着用驾车将割下的麦穗送到苞谷场去。 他们来回奔波,不辞辛劳,为抢收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 幼崽们则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负责把麦穗从地里搬到驾车子上。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麦穗,道路和两个超大的稻谷场全部都晒满了麦穗。 一天一夜把麦子全部收割完毕。 小青雀掌心磨得通红。 白瑾瑜取出芦荟胶,温柔的帮他涂上。 “受苦了吧,去歇一歇”。 小青雀感受着掌心的清凉:“大小姐,我喜欢收麦子,看到庄稼丰收,我的心情就特别好”。 白瑾瑜听看着他自信的小脸,忍不住轻轻偷亲一口,心里美滋滋的甜。 丰收了,新房子也盖好了。 再娶了兽夫,又有乖巧可爱的小松鼠,这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面对白瑾瑜家里大丰收,之前把薄田卖给白瑾瑜的众人坐卧难安,悔不当初,恨不得把田再买回来。 毕竟在他们手里一年只收入几斗麦子,今年还要上交公粮,所以都卖给白瑾瑜,但是看到白瑾瑜家麦子饱满,也没有虫子吃,这些人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 之前卖给白瑾瑜的农户联合起来,想要一起赎回土地,虽然白家是地主,但是毕竟是外来户,他们联合起来,朝廷也有这项规定,卖出去的地一年内是可以原价赎回来的。 这些农妇气死了,卖的太便宜了,毕竟一亩良田要二两银子的,他们这田长麦子这么好,那就是良田当薄田了。 白瑾瑜收割完麦子,准备边种玉米,边打麦子,农妇们坐在田埂里,要求白瑾瑜还田。 朝廷真有这样的规定,就是为了避免大地主囤积土地。 白瑾瑜表示先把麦子晒干,等农忙结束再说。 白瑾瑜指导下余家三姐们赶牛,三头牛拉着石磙在道路和稻谷场上走了一遍又一遍。 这边热火朝天地打着麦子,而另一边,风黎带着亲卫来到了白家。 白瑾瑜看着高头大马的风黎一行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完了,上次的事情闹大了。这风黎莫不是来给风长信报仇的。 第43章 卖麦子 风黎从战马上下来后,威虎彪悍。 白瑾瑜主动迎上前去,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就是一死:“风将军要杀要剐随便”。 落心羽:“风将军,要杀就杀我,是我不想与你一起回去”。 白瑾瑜:“风将军,你杀了我之后,请善待心羽,放过白家”。 风黎看着两人,气的嗓子眼更的疼,想她也是功名赫赫的少年将军,输给小一个小白脸,现在还要看他们秀恩爱。 凤黎:“我是来买麦子的”。 白瑾瑜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嫌砍脖子太疼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风将军要买多少?我都卖给你,按照五文钱一斤的价格”。 风黎看着满地的麦子,点了点头,很上道。 白瑾瑜:“只是这些麦子估计一个月都打不出来,将军要是愿意,借给我五十名士兵用一天”。 “今天麦子打出来,三天左右晾干后,将军拉走,这三天士兵们我管吃管住,咱们军民一家亲嘛”。 将军都来家里了,必须要卖她面子,更何况也是为了永州安定,没有安定,土匪横行,自己还能去逃荒?大格局白瑾瑜还是有的。 风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你不口渴吗?讲这么多话。” 白瑾瑜:“风将军里面请到寒舍喝茶” 风黎吩咐士兵们去打麦子。 白瑾瑜安排余家老大指导各位尊贵的军姐晒麦子。 那些士兵们都是虎兽人,大猫兽人,人高马大的,干起活来十分利索。 白瑾瑜则喊喜来去城里买肉包子、白馍馍款待军姐。 排骨,肉和盐水鹅两只来宴请风黎。 风黎肯定要来看看落心羽父子,她也去洪府要人了,只是比白瑾瑜晚一步。 白瑾瑜亲自下厨做饭:“蓝叔、心羽,风将军是来看你们的,你们去叙话吧,招呼将军喝茶”。 “我来做饭就好。” 白瑾瑜洗手,开始淘米,洗菜。 菜园子里就有青菜,豆角子,蚕豆,几个常见的青菜。 落心羽来到厨房:“我来烧火”。 白瑾瑜笑着拒绝道:“青雀烧火就好”。 落心羽坐下来烧火:“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说,其实我和她共同语言很少”。 白瑾瑜:“别被火烫到了”。 “你心思细腻、温文尔雅,她是有点糙兵”。 “等会吃饭的时候,你变相打听一下风长信的情况吧,我现在是真害怕他告状,连理家人”。 落心羽羞得不敢抬头,他哪有那么好,时不时就要夸自己, 落心羽烧着火,白瑾瑜烧菜,香味弥散。 落心羽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做饭,白瑾瑜认真做饭的时候,虽然在厨房,但是美呆了。 落心羽:“好的”。 喜来很快买回了肉包子来犒劳将士们。白瑾瑜则做了几道小菜,并买了咸水鹅当主菜。 上次买的酒和茶还有剩余, 白瑾瑜拿出来招待风黎:“风将军,正值农忙时节,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这酒是我们永州城的特色” 风黎品尝一口:“美酒不可贪杯,本将军下午我还需要去收粮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动:“风将军还缺多少粮食?” 风黎:“至少五万斤,禹州,锦州干旱,颗粒无收,灾民流传,民不聊生,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白瑾瑜:“将军现银吗?” 风黎点了点头。 白瑾瑜来到异世,看到太多的妻离子散,能为这里的百姓做点事,就做点吧。 白瑾瑜:“风将军稳固一方百姓的安定,瑾瑜实在佩服,然我能力有限”。 “如果将军愿意,我可以卖给风将军五万斤,全部按照五文钱一斤”。 风梨没有想到白瑾瑜还有这样的觉悟,顿时对她心生好感:“好,白大小姐也是痛快人”。 白瑾瑜起身端起酒杯:“敬风将军”。 风将军端起杯子:“请”。 白瑾瑜也不想发国难财,维护好安定,自己可不想去逃荒。 众人围坐一起用餐,气氛融洽。 白瑾瑜借机暗示落心羽,让她询问风长信的情况。 落心羽关切地问道:“长信在这里还习惯吗?”。 凤黎闻言,轻叹一声:“我此次前来赈灾,顺便维稳。他非要跟来,结果受不了苦,已经回天都去了。” 白瑾瑜心里长舒一口气:祸害走了就好,这辈子都不喜欢美猫了,被风长信偷袭心里有阴影。 大兵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又晒干入库。 风将军装走了五万斤麦子,付给白瑾瑜250两银子。 余下的麦子全部入库后,居然还剩下了四百麻袋,大概还有七万斤,这出乎了白瑾瑜的预料,算是大丰收了。 白瑾瑜钱难挣啊! 第44章 美男躲雨 三百亩土地,大约十二万斤麦子,而且颗粒饱满,堪比良田。 即使割麦子留了很长的秸秆,两个稻场还是堆满了稻糠和秸秆。 全家都带着丰收的喜悦。 白瑾瑜让余家兄弟全部码好,鱼塘和两个化粪池分别倒入一些稻糠和秸秆,这些又可以作出很好的肥料。 白瑾瑜与喜来以及四个家丁一起,驾着三辆马车运送粮食来到衙门交公粮。 在白母和小姨的带领下,他们第一个交了粮食,很方便,没有为难。 每亩交税八斤,按照三十税一的比例来算,还算算公正。 接下来要交全家的人头税,成人120文,小幼崽30文。 等到秋天还要去服徭役,服摇疫需要大半个月,挖河坝或者修建道路,全是人工苦力,很苦很苦,当然白瑾瑜是不会去挖河工的,毕竟她有钱,可以抵扣徭役,也可以花钱让人代替去。 家里没有女人干活,小娇男们上不了河工,需要花钱,寡男的日子很苦。 这次张寡男也来家里帮忙收麦子,白瑾瑜多发了二十文给他,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白母:“大姨,卖了250两麦子,给大姨的零花钱”。 白母喜笑颜开:“好宝儿,娘今晚喝酒不回家了”。 大家都忙一场,白瑾瑜买了小糖果回去,准备分给弟弟妹妹和青雀,麻烦来了。 白家新房门口,何三田、王富贵等人的联合抗议白瑾瑜种玉米,要求白瑾瑜归还土地。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瑾瑜也很无奈:“我这路修好了,水渠也挖好了,你们现在要收回去,那手续费谁出?”。 村民纷纷哀求:“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朝廷有政策,买卖土地,只要想赎回就可以赎回,我们告到衙门,你也必须退回我们”。 众人搬出朝廷的规定:“朝廷规定买地一年之内是可以反悔的”。 “你都开荒几百亩了,也不缺我们这几亩地。再说,我们辛苦种的麦子,已经被你收割了,我们把钱在给你,你净得一季麦子,你都赚发财了,好吗”。 “白财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穷人吧!” 白瑾瑜冷笑道:“好,全部都还给你们”。 何三田老泪纵横:“白大小姐啊,我们的地是贱卖给你的”。 “你看你麦子大丰收,那都是我们辛苦刨的地、辛辛苦苦种的麦子啊!那麦种也是我们的,那三十亩地,我们全家刨了五年啊!” 字字啼血!德! 一时间,每家每户都来哭诉自己的不易。 坐在白瑾瑜新盖的房子门前哭穷,这白瑾瑜能忍。 去年内涝导致没有收入,今年干旱,要交公粮,眼看收入锐减卖给白瑾瑜。 那是因为白瑾瑜把荒地除掉了,虫子自然就没了,又施了草木灰才麦子才大涨的。 这往后的土地简直就是宝啊!大家纷纷要求赎回自己的土地,看见白瑾瑜家里一趟趟往家里送粮,他们眼红啊。 白瑾瑜:“何家婶子别哭了,去我家里扛两麻袋麦子救救急吧\"。 “你们大家全部安心回去收割麦子吧,这田我还给你们”。 买她们250亩地,原价退回,手续费他们出,自己得一季麦子,也不吃亏。 白瑾瑜回忆前世,家里有中医药基地,也会经常和村民发生点不愉快。 白瑾瑜感叹道:还是开荒好啊!开垦出来的土地,就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 以后都不买地了,太扯皮了,大力开荒。 白瑾瑜来到了洪家,与洪员外商议卖粮食和去江州提亲的事情。 白瑾瑜:“洪尊姨,这欠你的银子暂时还还不上”。 洪员外笑道:“瑾瑜啊,这银子就当作是收购你玫瑰花的钱,真不急”。 白瑾瑜感激道:“谢谢尊姨!那收粮食的人还来吗?” 洪员外回答道:“现在粮食已经开始收了。我们永州虽然减产了,但是收上来不少,麦子价格已经掉到七文一斤了”。 白瑾瑜闻言:“那我要卖四万斤小麦”。 洪员外提醒白瑾瑜:“瑾瑜,这粮食可不能全卖完啊!万一遇到灾年怎么办?” 白瑾瑜:“家里留三万斤就够了。一万斤用来吃,一万斤留作种子,还有一万斤备用。” 洪员外闻言:“那你这三百亩田,就收入了十二万斤粮食啊!真是大丰收了!你该开心才是”。 “只是我见你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白瑾瑜叹了口气:“我不是有二百五十亩田是便宜买的吗?他们卖的时候觉得今年要交税,又干旱得厉害,收入肯定不好,所以就全部贱卖给我了...\" 洪财主家里很多庄子,要卖一个给白瑾瑜,正好离白瑾瑜家里不远。 白瑾瑜闻言,李家屯的田地地势低洼,十年里有三年都会被淹。 而且正好和自己开荒的田地相连,只是要五百两银子,白瑾瑜呵呵了。 她现在加上卖麦子的钱才450银子。 白瑾瑜眼看乌云密布,赶紧离开洪财主家里,和喜来牵住着牛车向家赶。 乌云密布,电光闪动。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这还是来兽世第二场雨。 喜来看着知府的二公子张月离在茶馆躲雨,好多老姐妹凑过去,看美男,喜来:“长尊姐,我们一起去躲雨呗”。 白瑾瑜眼睛瞧见张月离在哪里:“快点回去”。 大夏天,又下雨,那狐狸貌若天仙,他也骚的难闻啊! 白瑾瑜和喜来赶牛车急忙向前走。 张月离的小侍:“二公子,你瞧白大财主不来躲雨,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张月离看着白瑾瑜的背影,一双耳朵顶在头顶,雪白的尾巴在身后,即使坐在牛车上也不失美好。 张月离被太多的人围观过,感受到很多人不好的打量与目光,:“像这样不被外貌迷惑的人,很少了”。 他哪里知道白瑾瑜是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第45章 玫瑰花苞 兽世的夏季,暴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 一些家庭的麦子不幸拍入水中,还有的被泡了稻场,农户们看着水里的麦子心痛不已。 白瑾瑜:没有收割机,也没有风干机,那不就是靠天嘛,好在白瑾瑜的亲戚基本全部收完麦子了。 小姨奶端着一揽子鸡蛋送来:“我喜宝乖孙真是神了,幸好都听我乖孙的,果然有的人家麦子泡汤了”。 小姨奶是白父的亲娘,也是白瑾瑜的亲外奶。 白瑾瑜拿出一袋子红糖和红枣给小姨奶。 白瑾瑜哪知道要下雨,只是割麦子,打麦子再到晒麦子,这个过程至少十几天,老天爷哪有那么好的脾气,等你晒完麦子才下雨,当然要提前丰收。 白瑾瑜:“小姨奶,听我的就对了”。 小姨奶:“奶奶这脚上的泥巴,把我乖孙的路都踩脏了”。 白瑾瑜:“明儿春天,我把路俢到小姨奶家门口”。 白瑾瑜走在自己修建的小路上,观察水势。 雨水从永江河一路蔓延至微山湖,——到白瑾瑜的鱼塘——再到小南河。 小南河和鱼塘里有鱼群出没,这可把喜来高兴坏了,直接下水摸鱼。 猫抓鱼这是天性,而且猫兽人天生水性极好,在水里能憋的很。 喜来拖出来一条六斤重的大鲤鱼,白瑾瑜做了鱼头汤,两大锅麻辣水煮鱼,白瑾瑜喊来二姨也过来吃。 男女分席。 全家吃团圆饭,饭桌上爷爷奶奶喜笑颜开,生活如此美好,白瑾瑜建议家里的崽子都必须认字,识数。 奶奶:“男娃子都是赔钱货,学那劳什子,让他们学习做饭,服侍妻主才是正主”。 白瑾瑜只能把好处往自己身上引导,不然这重女轻男的思想,肯定不让孩子们上学:“奶奶,他们识文断字,会数数才能管家,将来都要嫁到高门福户去,对我和喜来也不是帮衬着”。 白母吃着美味的水煮鱼:“娘,都听瑾瑜的,宝说得对,你瞧瞧这仙界美食,可真得劲”。 白瑾瑜计划秋天干燥的时候,帮老宅子换上新房屋,修整道路。 落心羽的小课堂开课了,他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孩子们的世界。 喜来、三个黑猫娃娃、两个兔兔崽,黄虎家的三个虎崽子,青雀,都兴高采烈地坐在教室里,听落心羽的教导。 白瑾瑜就坐在教室外面,盯着这群崽崽,只要在课堂上不捣蛋,下课后就能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 这样的奖励让孩子们兴奋不已。糖果真甜。 白瑾瑜也没有闲着,穿梭在田间地头,细心地查看着庄稼的生长情况。 芝麻、花生、玉米、红薯……在雨水的浇灌下,茁壮成长。 最让人激动的是玫瑰花抽出花骨朵了。 白瑾瑜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这条路上,只有平整与洁净,让人心生欢喜。 更令她欣喜的是,那四亩地里的玫瑰花,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精心照料后,长势喜人。 原本稀疏的枝叶间,竟悄然探出了几个娇嫩的花骨朵。 这四亩地,白瑾瑜最终决定留下,没有还给何三田,因为移栽这些花木的成本之大,当然补偿了何三田四两银子。 白家新家大门前的一亩地,铺上了地砖,整齐而美观。 水井边,砖头砌成的围栏,既实用又好看。 院子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和繁茂的花草,所以蚊虫也稀少。 孩子们在宽敞明亮的课堂里认真学习,朗朗的读书声回荡在空气中。 第二天,小姨奶家的孙子,孙女全部也带着小板凳来听课啦,学习是假,吃糖是真。 土地一干,白瑾瑜就会带着家丁们开始除草,种地,麦子割完了,还有五十亩土地需要耕种。 白瑾瑜还是选择种玉米,省事,更重要的是她要用玉米大干养殖业。 人多种地也快,两天几十口子下地种玉米,全部种完。 白瑾瑜不翻新土地,把麦子的秸秆刨开,直接种上玉米。 众人不理解,这土地不犁一遍就种地,这能行吗?何况三个大黄牛光吃草不干活。 白瑾瑜:“大家按我说的就对了,不能把我的牛累死了,秋天还要翻地五百多亩呢”。 种完玉米,白瑾瑜带着家人除草,五百亩开荒的田地肯定草少不了。 割出来的草,喂给老牛。 这样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早晨除草一小时,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日复一日。 家丁们吃饭全部是黄虎她的兽夫做饭,主打一个吃饱。 虎兽人能干活也能吃,白瑾瑜被他们吃的也是头疼啊,他们吃饭都是用盆子或者桶。 白瑾瑜供不起,特意买了玉米回来磨面,每人一天一斤白面两斤玉米面混着吃。 另外给预留三亩地菜地让他们种菜,大家都需要吃菜的。 路干了,粮商上门,白瑾瑜又卖了四万斤小麦,七文钱一斤,净得280两银子。 白瑾瑜手里现在还有730两银子,去江州前,白瑾瑜利用玫瑰花苞做了香水,花露水,珍珠粉做的牙膏,牙刷,还有芦荟胶。 不能空手去江州提亲啊。 两斤茶叶,两斤红糖,六斤红枣子,六斤糖果,六斤糕点,六斤糯米,都必须双数。 怎么一个惨字了得,辛辛苦苦累两个月,搞点银子,还要娶夫,简直是倒霉透了,娶男人回家还要到花钱,这七百两银子还不知道可够张师爷的胃口! 第46章 风长信嫁给敖瑾瑜排位 风长信从永州归返天都。 风长信与皇太孙女的婚事也尘埃落定。 宫中男官,浩浩荡荡地抵达了风府,对风长信进行婚前检查。 检查过程极为细致,从发肤到肌理,乃至最为私密的部位,都被一一审视,就连那最不易为人察觉的尾闾之间。 结果风长信的小腹育儿袋外皮,私密处,尾巴根以及整个尾巴,全部脱皮,得病了吗。 风长信红着脸解释:自己嫌热,刮毛了,这些男官怎么会相信,自己怎么刮自己的尾巴跟,还有私密处。 尾巴是男人的第一张脸,也是取悦女人的锐器,未大婚把尾巴毛刮完,就连私密处刮的一干二净,可见其行事骚浪。 加上风长信外出去永州,离经叛道的行为,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迅速在市井间蔓延整个天都。 有人言之凿凿,声称他在永州期间被匪寇掳掠,清白受损; 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编造出种种不堪入耳的谣言。 这些恶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从四面八方无情地刺向风长信,他心如刀绞,只能默默承受。 毕竟皇太孙女的正君,多少男人和家族势力想要那个位置,那可是未来女皇帝的君后,更是下下一任女帝的君父。 多少个豪门贵族在里面搅动风云,巴不得拉下风长信。 面对家人的盘问,风长信咬死是自己刮毛,嫌弃天热,他能说他已经失去清白,被白瑾瑜给刮毛的吗?被一个农妇羞辱的? 风长信打断牙往肚里咽,求死都不能,恨死白瑾瑜了。 皇太女与皇太孙女简直是怒火中烧,辱骂上门,正好拿借口解除与风长信的婚约。 毕竟皇太女觉得风家如今根本不能助力自己,风长信名声又坏了,更让皇太孙女觉得自己头顶发绿。 皇太女和皇太孙女不但大张旗鼓的退婚,更是不假思索的抹黑风长信,在天都引起了轩然大波,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名声尽毁,人人喊打。 千金贵男本就养在深闺,他到处跑,还被人污了清白,刮毛了。 各种流言蜚语难听至极。 风老将军曾随女皇征战四方的老将,如今已至暮年。 幼女风将军,更是因昔日征战断腿,英雄迟暮,早已不复当年与女皇并肩天下的英勇。 风黎还没有结婚,势必受影响。 风家处在风口浪尖,风将军拖着残腿,步履蹒跚地来到瑞王府。 声音沙哑,指责皇太女退婚打脸,更痛斥其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让风家颜面扫地。 风将军膝下只育有一子一女、。 在吴江之战中,风将军为保护四皇女,在战斗中战断了双腿,断了女性尾钩,失去生育能力。 皇太女如此羞辱风家,风将军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就一儿一女,自己残疾,母亲已经风烛残年,她要为风长信谋求生路,更要给风家挽回一些脸面。 风将军哭泣:“瑞王爷,若非你家四王女早夭,他们二人(指风将军之子与四王女)本就是天作之合,何至于让我儿被皇太女羞辱”。 瑞王闻言更是痛不欲生,回忆起吴江之战中失去的爱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遗憾。 想当年,风将军冒死将瑞王之四王女救回,只可惜她的瑾瑜福薄命浅啊。 面对风家的困境与皇太女的无情羞辱,风将军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希望风长信能嫁给瑞王四王女的牌位,以续前缘,更能堵住悠悠之口。 这一提议虽然惊世骇俗,但在风家看来,却是唯一能够挽回颜面、保护风长信活下去, 瑞王答应了,有人嫁给她的宝贝女儿,百年后合葬,她的瑾瑜也不至于孤独,她下去见侧君也有个交待。 瑞王来到宫中求个恩典:“母皇,昔日风将军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风家八女更是如今只有风昔年一人,还上断了尾钩”。 “如今风老将军只有一孙子,一孙女,昨日风将军来找儿臣,她表示她家长信本就与我家瑾瑜有婚约,想要嫁给我瑾瑜牌位”。 “儿臣想要还她当年护主之情,把她家长信嫁给瑾瑜当正王夫”。 昭和女帝端坐在龙椅上,很是欣慰:“风家为我金羽国立下汗马功劳,一家忠心耿耿,瑞儿,朕同意了,好好善待忠臣之后”。 瑞王:“是,母皇”。 皇太女这件事做的很过分,退婚打脸,还闹的满城风雨,全然不给风家留情面。 女帝不满皇太女的行事作风,薄情寡义,不顾全大局,寒了部分老臣之心,更让女帝心生不满。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长信身着华丽的嫁衣,手中抱着敖瑾瑜(四王女)的牌位拜堂。 这场婚礼就是风长信这一生的归宿。 大婚后。 金羽国朝堂震动,面对姐妹的来回打压,瑞王提议去江州祭拜亡夫,顺便到麒麟庙里为亡夫和亡女抄写经文。 当事人白瑾瑜正和白母,张国栋,洪员外到江州相亲,白瑾瑜带上蓝色美瞳,她脑补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害怕身份暴露啊!异瞳啊!还是低调点好啊!毕竟江州就是原来吴国都城。 白瑾瑜和洪员外一辆马车,虽然张国栋很干净,但狐狸那骚狐味,近距离也是让人受不了的。 白瑾瑜对于娶张国栋的小公子,只能硬着头皮上,没有办法,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 白瑾瑜与洪员外相谈甚欢,话题不断。 洪员外家自吴国时期便已是富甲一方的大贾,时至今日,更是凭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江州等地拥有广阔的产业。 白瑾瑜沿途所见,皆是荒芜的田地,心中生出惋惜,十年的战乱,使得人口锐减,暴乱频发。 尽管金羽国吞并三国,但其统治下却仍隐藏着诸多隐患。 白瑾瑜心中描绘着江州的繁华景象,然而眼前的省城却是一片凋敝,多年的暴乱使得百姓生活困苦。 白瑾瑜侧面打听了一下,巡抚的年俸也不过五百两银子,张师爷的年薪更是只有二十两银子,即便是四处搜刮,也不过百十两银子的进项。 这片曾是吴国的土地,如今遍布着亡国的子民。 朝廷对他们征收着繁重的苛捐杂税,使得许多人不得不走上落草为寇、上山当土匪。 相比之下,金羽国的原住民却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吴国的亡国子民则备受歧视,苛捐杂税也很多。 江洲位于永州城的西边,距离此地大约一百多里。 他们乘坐马车下午抵达江洲。 提亲哪有下午去的道理?白瑾瑜与洪员外便在洪家在江州的分支住了下来。 那边瑞王爷带着亲卫兵前几日已经出发,快马加鞭向江州行驶。 江州巡抚江忠义收到消息,瑞王不日就到。 江州穷的只剩裤衩子,她拿什么招待瑞王和她的亲卫。 江巡抚立即询问张国栋何时回来,急死啦。 第47章 瑞王即将来到 白瑾瑜则暂居在洪家分支的宅邸内。 江州作为省城,虽其地位显赫; 永州仅为府城,却更得富商青睐。 由于江州地处偏西,大山山脉的环绕经常动荡不安,土匪横行,百姓深受其扰。 洪家把主家安排在永州更安宁,稳定。 白瑾瑜经过一番梳洗,便携同白母漫步于街头巷尾,打算好好领略一番这异地的风土人情。 毕竟,这算是她首次在异世外出, 母女二人来到了城主府外的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品茗谈天。 白瑾瑜轻轻啜了一口茶,目光温柔地看向白母:“大姨,我一直很好奇,张国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来听一听”。 白母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细细品尝起来,不打扰白瑾瑜。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穷苦百姓。 白瑾瑜努力在嘈杂的环境中辨别着张国栋的声音,但无奈人声鼎沸,她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张国栋在家中与兽夫商议起了张冰洁的婚事。 张国栋将张冰洁许配给白瑾瑜。 张冰洁和其父却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他们表示张冰洁已与巡抚大人的嫡二女江明月情投意合,很快就要成为她的夫侍。 张国栋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我不同意!儿女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必须要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张国栋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江如月就是个短命鬼相,我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过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牵扯!” 张国栋越说越气,最后竟威胁道:“好好的正夫你不当,非要当什么夫侍!再敢见她,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张冰洁闻言,倔强地抬起头,梗着脖子说道:“不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我就和她私奔!” 张国栋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拿棍子就是一顿修理。 白瑾瑜对于张国栋的提亲,并不感冒。 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贫民百姓,没有功名在身,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两家人显然不是一路人,她可不想娶回去一个祖宗供着。 更何况,张冰洁显然对她并无好感,甚至还想与江明月私奔,这样的兽夫,她自然是不要的。 白母看着白瑾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白母:“瑾瑜,事情成了?”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大姨,没有。其实我不太喜欢那只骚狐狸”。 “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江明月作为江家的嫡二女,身份尊贵无比。她对张冰洁早已觊觎已久,这次趁张国栋不在,终于得以与张冰洁暗渡陈仓。 她对于这到嘴的肥肉自然是格外关心,毕竟她也是一只听风猫。 江明月听到张冰洁的哭声以及张国栋辱骂自己的话语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一个巡抚家的嫡女,居然被自己家养的狗咬了一口,还比不过一个泥腿子! 江明月浑身颤抖着来到巡抚大人江忠义的面前告状:“娘!呜呜!张国栋要把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还把他打半死!背后还说我只是个短命鬼!” 江忠义闻言眉头紧锁。 她也是一只听风猫,自然听到了些许。 江大人的一个门客秦师爷也是听风猫,同样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平时不得重用,很是嫉妒张国栋。 秦师爷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这张国栋怕不是疯了!居然看不上明月小姐,这不是打你的脸吗”。 江忠义老谋深算,她沉吟片刻后说道:“她比你我都精。一个师爷的儿子嫁给我这三品大员的嫡子当贵夫侍他都不愿意,要嫁给你一个泥腿子?”。 “难道是她看出此人面相有大富大贵之相?” 秦师爷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她又不是仙师!还说二小姐是短命鬼!肯定是她眼瞎!大人该给她一些教训才是!” 江忠义摇了摇头说道:“她以前算我能从七品升到三品呢!还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此人不是一个犯浑的人。” 江明月闻言更是气愤不已:“娘!他还算大哥是国父命呢!结果你也跟着信!”。 “大哥去选秀两次!浪费了两千两银子!害得大哥马上就十七岁了,成为老男人嫁不出去!家里都快吃不上白米了!” 江忠义:“传张国栋速来见我!”。 江明月和秦师爷闻言,猜测张国栋此番前来定要挨一番批斗。 然而,江忠义却支走了众人,只留下张国栋一人。 张国栋进门后,恭敬地行礼道:“大人。” 江忠义示意他坐下后说道:“明儿瑞王就要到达江州了。” 张国栋闻言心中一动,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人,皇太女已失圣心,谁坐上那位置都未可知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心中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机会来了! 江忠义说道:“听说你要把冰洁嫁给一个农妇?那女子比我家明月如何?”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明月命薄,难堪大任。我看中的那位女君做的一手好菜,看着就是福后之人。” 偷听两人对话的江明月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张国栋这个妖人竟然如此辱骂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爹是继夫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吗?母亲根本没有维护自己的意思!任由张国栋这个妖人作贱自己这个贵女! 江忠义看着张国栋说道:“你看相也不是全准啊!你还说福玉是国父样貌呢!” “马上就十七岁了!到了朝廷规定的时间就要分发妻主了。” 张国栋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担心,四皇女来了不就是机会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忠义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美滋滋地笑,白猫尾巴轻轻摇动, “明儿瑞王来了我们该怎么安排?饭食怎么安排?银子哪里来?” 张国栋说道:“这个好安排得很!洪财主今儿和我一起来永州了!我们在洪财主的别院里招待瑞王!” “至于做饭嘛!我那儿婿做的一手好菜!到时候再安排你家明玉来弹唱一番!” 江忠义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洪财主可是皇太女的姻亲啊!怕是不一定愿意来吧?” 张国栋闻言笑了笑说道:“大人多虑了!自古豪门世家哪里有押在一个宝上的?都是多方押宝、两边下注!何况现在皇太女现在失势!洪家巴不得多找几个靠山呢!” 江忠义闻言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那我派人宴请洪财主来家里做客吧!你喊你儿婿今晚来做饭!正好检查检查他做饭味道怎么样!” 张国栋闻言拱手说道:“遵命!” 第48章 白瑾瑜未来的花猫君后 白瑾瑜与洪员外一同前往江府,心中早明了次日将要招待瑞王的重任。 白瑾瑜紧随张国栋与洪员外之后,毕恭毕敬地步入府内,拜见江大人。 只见白瑾瑜微微欠身,以谦卑之态行礼道:“小人白瑾瑜,拜见江大人。” 洪员外:“洪财拜见江大人。” 江忠义端坐在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白瑾瑜,只见少女身材挺拔,天庭饱满,五官精致。 江忠义心中暗赞,这张老狐狸的眼光果然毒辣,这哪里是一个普通农夫所能培养出的气质? “两位坐,上茶。” 江忠义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这位江大人没有嫌弃自己是泥腿子,平易近人啊。 待茶水奉上,江忠义缓缓开口:“白瑾瑜,名字倒是雅致。张师爷推荐你明天当主厨?”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紧,却仍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恭静答道:“回江大人,小人不过一介农妇,实乃张大人抬举”。 洪员外见状,连忙插话道:“瑾瑜的手艺可是了得,我能作证,她的厨艺绝对一流。” 江忠义闻言,目光转向洪员外,疑惑地问道:“哦?原来洪员外与白瑾瑜也相熟?” 洪员外点头笑道:“我们曾是异姓姐妹,这次来江州,还是来帮瑾瑜保媒的”。 江忠义闻言,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这张国栋确实没有看错人,不简单啊! 江忠义转而看向白瑾瑜:“既然张师爷和洪员外都对你赞誉有加,那你便说说你的看法吧。” 白瑾瑜起身行礼,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大人,这顿饭的烹饪难度极大,不可过于丰盛,以免显得奢靡”。 “如今江州正值灾荒之年,过于丰盛的宴席显然不合时宜,惹得瑞王不悦,认为大人铺张浪费”。 “但同样也不能过于寒酸,以免让瑞王觉得我们怠慢了”。 “此外宫中的忌讳颇多,小人对此一无所知,害怕惹出大祸事”。 一席话毕,堂上众人皆露出满意之色。 江忠义更是点头称赞道:“言之有理。今晚你便做主厨吧,我家福玉从皇城归来,对皇家忌讳颇为了解,可以让他给你打下手。” 白瑾瑜他连忙谢过江大人,并提出让后厨准备些新鲜的大鱼和各种活虾。 洪员外闻言,立刻表示马上派人从洪家鱼塘捞些新鲜的鱼虾送来,还有新鲜的瓜果蔬菜一并备齐。 白瑾瑜便随着张国栋向后厨走。 一路上,白瑾瑜仔细观察着江府的布局与装饰,与张国栋闲聊时。 “张大人,这江府似乎并不如外界传言般富裕啊。”白瑾瑜低声说道。 张国栋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咋不叫我岳母了?你昨儿个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家冰洁呢”。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解释道:“我昨儿个听见你家小子不愿意嫁给我,我怎能做出逼迫良家贵男的事情来?” 张国栋闻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要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就打死他”。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际,却恰好遇见了江明月拉着张冰洁的手迎面走来,这是打算撕破脸了。 白瑾瑜一看花猫和红狐狸,通红的尾巴尖点缀上一片雪白,红尾飘雪,那肯定就是张冰洁和江明月本人。 白瑾瑜:“岳母大人,您看这……” 然而,话未说完,白瑾瑜看到江明月眼中的杀意和恨意,还有张冰洁眼中的委屈。 张国栋见状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便是一个耳刮子扇在张冰洁脸上,一把拽过来:“你要是想死,就去投河!” 张冰洁与江明月跪在张国栋面前,哭诉道:“爹,我要嫁给明月!求你成全,她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的啊”。 江明月亦跪在地上,恳求道:“求张姨答应,我要明媒正娶冰洁,不让他做妾!将来肯定考个状元回来”。 两人撕破脸,想通过威逼张国栋同意这门婚事,当面羞辱白瑾瑜,让她知难而退, 这一幕闹剧很快便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江贵夫看着女儿不争气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让张师爷看了笑话。小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好了”。 “都是她失心疯了!”。 显然江父绝对不同意江明月娶张冰洁。 说罢,江父便吩咐下人将江明月拉走,打二十大板。 张国栋则看着张冰洁,气不打一处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吴江河里少了你这条鬼,你去投河吧!” 白瑾瑜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张大人,莫生气。我们还是去后厨准备晚宴吧。” 正当众人准备散去之际,却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位俊美白猫。 他身着淡蓝色长袍,将尾巴遮掩得严严实实,一双蓝眸宛如宝石般璀璨夺目。 美男对着张国栋微微行礼,声音好听而温和。 “师傅,冰洁还小,你莫要生气”,美男拉起张冰洁的手,拿出一条香香的帕子为他拭去眼泪。 张国栋见状,脸色稍缓,还是自己的学生更懂事。 张国栋指着白瑾瑜对江福玉说道:“福玉,这是我儿婿白瑾瑜。江大人让你帮忙给他打下手,告诉他皇家忌讳”。 白瑾瑜闻言,连忙微微俯身行礼道:“见过江公子。” 江福玉亦回礼道:“白小姐请”。 彬彬有礼,为人谦和,白瑾瑜对于眼前的花猫很有好感。 众人便一同向后厨走去。 江福玉提溜着张冰洁一起向前,在他耳边嘀咕道:“你是不是眼瞎?这么好看的妻主你不要,非要选江明月那个绣花枕头?” 白瑾瑜来到厨房后,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白瑾瑜拿出帽子和口罩分发给配菜、洗菜以及江福玉等人, “因为明天要款待瑞王,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把毛毛和口水喷在菜里”。 “我们要共同把菜做好,招待好瑞王。这样不但江大人会打赏我们,或许瑞王也会打赏我们。” 一番话下来,众人的积极性都被调动了起来。 白瑾瑜开始指导众人切黄瓜、萝卜、红花椒、大蒜等食材,并亲自示范如何泡醋萝卜和糖醋黄瓜。 “江公子,请问你对瑞王以及皇家忌讳知道哪些?”。 江福玉闻言,略一思索便回答道:“瑞王不吃兔子和能化形的兽类,如野生虎、兔、羊、狐狸等,皇家都不允许吃,百姓也不允许吃”。 这些全身野兽,不准饲养,允许猎杀,怕兽人吃习惯,对兽人下手。 “至于瑞王的口味,我并不是太了解。” 白瑾瑜闻言:“谢江公子告知”。 很快,鱼虾就送来了。 白瑾瑜留下欢活的养在水缸里,并亲自处理虾子。 剥开虾壳、拔掉虾线。 白瑾瑜拿起刮鳞刀开始刮鱼鳞,但手法却显得颇为生硬。 江福玉见状:“白小姐不是专业的厨子吗?” 白瑾瑜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不是厨师”。 “张师爷觉得我做得好吃就推荐我来了。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强撑着场”。 江福玉闻言主动请缨道:“那我来处理这条鱼吧。” 白瑾瑜:“等下要刮鱼片做鱼丸呢,你可能不一定会”。 江明玉:“你来说我做!” 在白瑾瑜的指导下,江福玉开始处理鱼肉和虾滑,果然是很会干家务,手上还有厚厚的老茧。 这江家嫡子,千金之躯,从名字上看也是父母娇惯的,怎么天天干家务?还是说他练习武术。 很快,鱼肉和虾滑就被剁成了泥状。 “没有想到江大公子还会做饭呢。”白瑾瑜。 江明玉的小侍小云闻言:“我们公子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织布呢!” 白瑾瑜:“那真是贤良淑德啊!” 第49章 白瑾瑜见到黄仙师 夜幕降临,白瑾瑜亲自掌勺 香酥可口的虾球、鲜嫩的鸡蛋炒青椒、酸辣爽口的泡菜双拼、酸甜脆嫩的糖醋黄瓜与糖醋萝卜…… 这些佳肴的香气四溢,却只能闻其香而不得尝其味,引得众人垂涎欲滴。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依次端至餐厅。 待所有饭菜准备完毕,众人才得以摘下口罩。 白瑾瑜微笑着宣布:“我特意留了七颗虾球和七颗香酥排骨,今晚参与做饭的,每人一份。” 白瑾瑜优雅地摘下口罩,那绝美的容颜更是令人赞叹不已。 白瑾瑜亲自端着盘子,邀请众人品尝她的手艺。 江福玉品尝着虾球与香酥排骨,赞不绝口:“真是人间美味,恐怕连御厨也难以媲美。只可惜,我还未曾品尝过鱼丸和虾滑的滋味。” 白瑾瑜闻言,笑道:“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可以自己动手做做看。” 江明玉闻言,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垂眸掩饰窘迫:“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离开厨房,前往餐厅外等候。 刚离开后厨,就听到小云和江明玉对话:“大公子,白瑾瑜长这么漂亮,还做得一手好菜,张冰洁不愿意嫁她,公子要是嫁给她,保准不会差,省得在江府受罪”。 江福玉:“男孩家家的,别瞎说”。 小云:“公子很快就要十七岁了,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就要被官府指派妻家”。 江福玉:“这些都不用操心,自然有父母做主”。 受罪?白瑾瑜离谱啊,这江家对江福玉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是捧着的,怎么舍得让那样乖巧美貌的小花猫受罪。 因为江福玉的父亲已亡,这是继父,两次选秀买衣服,上下打点,花光了江家里的钱,江家气恼了。 三品大员的嫡公子要织布,刺绣还家里的银子。 白瑾瑜听到两主仆开始织布,小云:‘主子,你今天做饭那么累,歇一歇,今晚我一个人织布就好’, 江明玉:“我们一起干,争取前睡个好觉”。 白瑾瑜听的一阵心疼,花猫美男好可怜,想娶回家好好疼,这么好的男儿江家居然如此磋磨他。 江大人吃的很满意,和洪财主聊的也很满意。 这菜品都是家常小菜,不铺张浪费,应该能让瑞王喜欢的。 菜品明天还这样选,省钱。 江大人传唤江福玉明个要好好装扮,洗漱干净,练习琴音,明天瑞王来江府,让他好好表现,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白瑾瑜和众人商讨细节,回到洪府前,还听到江福玉房间织布声,和琴声,小云在织布,福玉在练习琴音。 第二天,白瑾瑜严阵以待。 瑞王带着黄仙师,两百亲卫坐着马车来到江州城,她先去江州祭拜亡夫,再去永州接瑾瑜的棺木,先让孩子的棺木与他父亲合葬。 黄仙师知道瑾瑜的墓穴,所以肯定要带她。 白瑾瑜第二天做好饭,就准备回去,她耳朵灵敏啊,听见有人喊:“黄仙师”。 听到黄仙师回话,白瑾瑜喜不自胜,老天爷啊,黄大仙哪里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黄仙师了。 白瑾瑜来到主院子,江大人正在款待瑞王,洪财主作陪。 黄仙师和瑞王的门客在另一桌子用餐。 瑞王的亲卫拦住白瑾瑜不许进来。 白瑾瑜眼珠子转动:“官兵大姐,我是黄仙师的同门师妹,我不进去,你让她出来,就说贾亮来找他了”。 官兵们对视一眼,悄悄喊黄仙师:“黄大人,外面有一位女君,自称是你的师妹,叫贾亮,前来找你”。 黄仙师嘀咕,贾亮真名叫张亮,她不是在瑞王府吗?难道是王府出什么事情了。 正值烈日炎炎的大中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耐。 黄仙师从阴凉处缓缓走出来,抬头望着天空中的烈日,眯起眼睛,用手遮挡着阳光。 她突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白喜宝!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白喜宝与之前有所不同,如今却明显消瘦了许多。 黄仙师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你……你是?”黄仙师颤抖着声音问道,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白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黄仙师,冷冷地说道:“黄大仙,难道连我你都认不出了吗?我是白喜宝啊!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好苦啊,赶快把我的魂魄送走!” 青天白日的,听到白瑾瑜这番话后,黄大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妈呀,见鬼啦!” 随着这声尖叫响起,四周原本安静的环境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黄大仙跑,白瑾瑜追,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黄大仙两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装作昏死过去。 侍卫看黄大仙昏倒,误以为白瑾瑜是前来行刺的刺客,二话不说便将其牢牢抓住。 瑞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行刺,立刻把人给本王带进来!” 第50章 母女相见1 瑞王端坐主位之上,众人毕恭毕敬地移步至宽敞的大厅之中。 瑞王身姿挺拔,宛如山岳,威严中透着不可侵犯的尊贵。 瑞王沉声下令,虎威赫赫:“将刺客带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胆大包天的狂徒,白天来江州府刺杀本王”。 江巡抚心里更是怕的不行,白天在他府上刺杀王爷。 白瑾瑜被两名亲卫兵紧紧束缚,一手扼住脖子,一手擒住手腕,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白瑾瑜被粗鲁地推进大厅,亲卫兵厉声呵斥,犹如雷鸣般震响:“跪下!” 白瑾瑜被强行按跪在地,面对着两位虎背熊腰、气势汹汹的虎兽人大兵,简直是倒霉透了,这该死的黄大仙。 瑞王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威严:“何人派你来刺杀本王?” 白瑾瑜抬头望向瑞王,只见白虎王威严凛然,气势逼人。 洪财主与江大人也看清了白瑾瑜的容貌,不禁面面相觑:“王爷,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瑞王闻言,目光如电,扫视二人:“你们认识她?” 瑞王的门客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揣测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巫先生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拨:“王爷,江大人与洪财主皆是皇太女的亲信,难道他们合谋刺杀王爷,以图不轨?” 巫先生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瞬间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属下建议,立即将这刺客拿下,严刑拷打,问出幕后主使”。 此言一出,大厅中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洪财主与江大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连声求饶:“王爷,冤枉啊!这白瑾瑜是属下特意请来的高厨,为殿下烹制美食的,绝无刺杀之心。” 洪财主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声辩解:“王爷,白瑾瑜不过是个农民出身,她断然没有谋害瑞王的胆子啊!” 瑞王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白瑾瑜。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悦闻言,连忙上前禀报:“启禀王爷,这个白猫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法”, “黄大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可能是中了毒”。 江明月听闻白瑾瑜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中暗自窃喜。 江明月哼着小曲儿,顺便向这次下永州的侍卫打听白瑾瑜的底细。 江明月心中暗自思量:不论是死后重生、异瞳变蓝瞳,还是手握通灵宝玉出生,都诡异异常。这白瑾瑜定是个妖人,她定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国栋,否则他怎会如此失心疯地将张冰洁嫁给一个泥腿子? 白瑾瑜:“瑞王殿下,这黄仙师实则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两个月前,她曾将小的闷死在棺材里。刚才小的只是喊了她一声,她便因小的死后复生而吓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永州府的知府大人可以作证,小的死后被埋在棺材里,是张知府开棺验尸才将小的救出来”。 瑞王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永州?你来自永州?”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家在永州城外的杏花村”。 瑞王仔细地打量着白瑾瑜的一对蓝色瞳孔,心中暗自思量:这肯定不是本王的猫儿。若是本王的猫儿活着,也该这么大了吧? 瑞王继续追:“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州?” 白瑾瑜如实相告:“江大人的师爷张国栋先生有心让小的做她的儿婿,所以这两天小的来江州相亲”。 “听闻殿下驾到,便让小的为殿下做一顿饭以示敬意”。 “没想到却闹出了这样的误会,小的没有内力,也不懂刀剑,更是个农户出身,如何刺杀王爷”。 “小的家中上有父母和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小的若真要谋杀殿下,又怎会不顾及他们的生命呢?” 巫先生闻言,冷笑一声:“你背后之人许你荣华富贵,你当可以不顾及这些。” 白瑾瑜也很无语,全身阴谋论。 白瑾瑜义正言辞:“先生护主心切,小的可以理解”。 “但金银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血脉亲情却是无价之宝,我把家人看的很重要”。 “小的只是无意间吓倒了黄大仙,等黄仙师神志恢复过来一问便知”。 瑞王看着白瑾瑜,只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通透豁达,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许。 或许是母女血缘的天然羁绊,看着眼前的白瑾瑜,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也长这么大。 瑞王态度温和:“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回瑞王殿下,小的出生在昭和元年秋天,姓名白瑾瑜。”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长出一口气。 原来这白瑾瑜与自己的猫儿竟是同年同月生。 兽人的生辰是定在第一次爬出育儿袋的那天,之后还要住在育儿袋里,可以出来玩。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就是缘分? 瑞王继续追问道:“那你是哪个‘瑾瑜’?”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笔和本子,写下“白瑾瑜”三个字。 名字也是瑾瑜,多巧合啊。 瑞王:“居然还有这么纤细的笔?” 白瑾瑜双手呈上笔,态度恭敬:“殿下,送给你”。 瑞王接过圆珠笔,左右端详着这精巧的物件,心中不禁赞叹。 江大人与洪员外吓得后心湿透,两人暗自揣测着瑞王的心思:难道瑞王是不打算追究了? 瑞王看向亲卫长张悦,问道:“黄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张悦出去又返回,神色凝重地说道:“黄先生出气多进气少,情况危急。” 瑞王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 “也是个没有出息的,吓一下就疯掉了,都是误会一场,你们都起来吧。 江大人与洪员外闻言,如获大赦般战战兢兢地起身。 江明月却在外面急得直跳脚,心中暗想:这就放过白瑾瑜了?此人会妖术,定会将张冰洁拐走。断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杀死她。 江明月在外高声要求进入大堂,声音高亢而洪亮:“江家嫡女江明月有要事求见瑞王殿下!瑞王殿下,有妖人要害你啊!”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巫先生见状,连忙上前谏言:“王爷,这白猫说不定真是另有目的。” 瑞王闻言眉头微皱,沉声下令:“传江家嫡女进来。” 江明月闻言大喜,连忙进入大厅跪倒在地:“小的江明月拜见瑞王殿下。” 第51章 母女相见2 瑞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江明月,沉声问道:“你说妖人要害本王?是谁?” 江明月毫不犹豫地指着白瑾瑜:“回王爷,就是她!这个妖人!” 江大人闻言气得额头直突突:“孽女!你胡说什么?” 江大人深知,若白瑾瑜在江家害王爷,江家也必将难逃干系。 洪财主则在一旁暗自嘀咕:这煞笔怎么活得这么大的?怎么教育的。 巫先生见状,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将江家与洪家一网打尽,打掉皇太女的财路和清流官员。 巫先生故作镇定地询问:“江小姐请大胆地说出来,白瑾瑜是如何谋害殿下的?” 江明月闻言,心中暗自得意,这次定将白瑾瑜置于死地,还能得到赏赐,毕竟昨天她可是被父亲下令打二十大板,恨死白瑾瑜了。 江明月:“王爷,这白瑾瑜会妖术!她迷惑了张师爷,让他失去神智,非要把贵男嫁给她这个泥巴腿子!” 白瑾瑜闻言,气得笑出声来。 白瑾瑜义正言辞地反驳:“万民以食为天,我是农民我很高贵,并不比你这嫡小姐下贱”。 “我靠双手劳动种出小麦,我没有觉得我有任何丢人的。这里是瑞王殿下的大堂,不是你嫉妒发疯的场所”。 白瑾瑜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众人闻言都纷纷看向江明月,显然已经看清楚了这是江明月因嫉妒而故意诬陷白瑾瑜。 江明月却不肯善罢甘休:“瑞王爷!她真的会妖术!就是用妖术迷惑了张师爷!” 江大人见状,气得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对着地上的江明月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这是你争风吃醋的场所吗?” 江明月,“娘也被妖术迷惑” “这白瑾瑜,自出生之日起便手握通灵宝玉,更是为洪员外献上了稀世宝物。” 洪员外闻言,不禁抬手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神色复杂,怎么又提我。 “她历经生死,从棺材中重生,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在棺材中埋葬一日后再度苏醒?”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不仅如此,她重生之后,仅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便开荒数百亩土地,岂是常人所能为之?”。 巫大人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忧虑,“王爷,此人必定是妖人无疑。若不尽快除之,必将祸乱我金羽国啊!” “还有那太女献给圣上的琉璃镜,恐怕也是妖物所化,意在迷惑圣上,扰乱朝纲。” 巫大人言辞激烈,把这件事上升到朝堂。 白瑾瑜,这老逼凳就是来找麻烦的。 白瑾瑜:“若瑞王殿下赐我死罪,我绝无怨言。只是此生没还父母养育之恩,实为遗憾”。 “那琉璃镜是我强行卖给洪员外的,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恳请王爷明察”。 瑞王看着面前这位仁孝的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如此孝顺的孩子,又怎能轻易杀之? 洪员外也被白瑾瑜的真诚所打动,连忙上前说道:“小的可以保证,白瑾瑜心思单纯,绝无害人之心。她开荒种地,乐善好施,乃是难得的好人”。 江明月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瑞王殿下,切勿被这妖人所迷惑”。 “她的眼睛是异瞳,定是使用了妖术才变成这般模样。若不尽快烧死她,必将酿成大祸!” 异瞳一出,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瑞王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赶紧用手捂住狂跳的心口:“异瞳猫?” 白瑾瑜见状,无奈地取下了左眼的美瞳,露出了绿色的眼睛:“小的听说异瞳会惹来麻烦,因此特意用宝物遮盖了一只眼睛,不是什么妖术”。 瑞王看着白瑾瑜那双独特的眼睛,:“孩子,起来,来到本王身边”。 众人一头雾水。 白瑾瑜起身来到瑞王跟前,心里发毛。 亲卫们严阵以待, 瑞王缓缓伸出手,遮挡住白瑾瑜的蓝色眼睛,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和另外一只眼睛。 那绿眼猫的模样,竟与他的爱君如此相似!也是听风猫,也有异瞳,这世界上异瞳有,但是真不多啊, 纯白色异瞳猫,年龄还相仿,认识黄大仙,难道是我的猫儿死后复生? “你死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两个多月前,四月初六。”白瑾瑜如实回答。 瑞王虎目圆睁,心中暗自思量: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 瑞王继续追:“你母亲和父亲的兽形状是什么?” 白瑾瑜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我爹是白色羊咩咩,娘亲是黑猫。”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定论。 白瑾瑜说不定就是她亲生女儿啊!是她亲手把猫儿放在一个白羊的育儿袋里。 瑞王招呼白瑾瑜坐在自己跟前,手握着朝珠不停地转动,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说说那黄仙师为何要将你钉入棺材?”瑞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身世:“这还要从我出生那天说起。我从育儿袋里爬出来时,娘亲捡到了一棵银元宝。就在这时,黄大仙找上门来了”。 “她给我算命,不仅不收钱,还倒找我娘一百两银子,说我们是天命富贵之人”。 “从那以后,她每年都会来看我。现在想想,她可真是坏透了!” 瑞王边听边流泪,心中已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猜测。 那黄仙师每次都是奉她的命令来给白瑾瑜调理身体的。 想到此处:“这黄仙师对你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 白瑾瑜:“她吸光了我的气运,然后在我死后将我钉在棺材里。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瑞王闻言,立刻吩咐道:“张悦,去看看黄仙师醒来没有。” 不一会儿,张悦匆匆回来:“王爷,不好了!黄仙师醒来后就疯了,骑快马跑有一会了”。 瑞王听闻,这不是害怕承担责任,装疯卖傻吓跑了。 瑞王满眼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叫我一声娘听听。” 此言一出,江明月还跪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坏了!这妖术竟连王爷都迷惑了!” 巫先生也连忙上前劝阻:“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这是皇太女的人啊”。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难道这白瑾瑜真的会妖术不成? 白瑾瑜连忙推辞道:“实在使不得啊!殿下,我只是一个出身卑微之人”。 瑞王眼角带着笑意:“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低贱、高贵来着?” 白瑾瑜面露为难之色:“殿下,我命太旺,恐怕会克到你。” 瑞王轻笑一声:“那该死的黄仙师胡说的”。 “宝儿别听她胡说,快叫娘!” 白瑾瑜,莫不是我真会妖术,把这瑞王搞疯癫了,她可不想与皇族扯上关系。 白瑾瑜:“对不起殿下,我娘养我长大,我还没有叫过她一声娘。我怕她听到会伤心难过。”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怜爱,这孩子多乖啊:“你这次来提亲,是和谁一起来的?” 白瑾瑜回答道:“我大姨娘,也就是我娘,暂时住在洪府。” 瑞王点了点头:“江巡抚,派人把她母亲接来。你们先出去,我和瑾瑜叙点私房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房间。 白瑾瑜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瑞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屋里只剩下两人。 瑞王慈爱地看着白瑾瑜:“瑾瑜啊,把你的玉佩拿出来给我看看,可以吗?”。 瑞王只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娃娃,此刻黄仙师跑了,张亮,张墨在王府,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白瑾瑜心中一惊,这瑞王究竟是何目的?万一他是对家派来的,那大家可就都完了!毕竟自己身后还有白家和洪家,万一被连累可就麻烦了。 面对瑞王的请求,又不好直接拒绝。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对不起殿下,玉佩被我摔碎扔掉了”。 瑞王闻言,心中微微一沉。 瑞王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瑾瑜啊,你可知我为何如此喜欢你?” 白瑾瑜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 瑞王继续说道:“因为你的眼睛、你的气质,都和我那去世的爱猫宝儿如此相似。我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她”。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瑞王眼泪滚落:“可惜我那乖女已经不在了”。 白瑾瑜:“啊”。 这瑞王变脸如翻书,老癫狂了。 瑞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瑾瑜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我会像对待宝儿一样对待你的。” 白瑾瑜:“谢谢王爷”。 第52章 瑞王调查瑾瑜身世 白母被带到江府,见到瑞王,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属下拜见王爷”。 白母没有见过王爷,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每次见到张府城大人就这样的叫的,她认为这样叫就对了。 瑞王轻轻抬手,目光温和地望向一旁的白瑾瑜,随即吩咐道:“瑾瑜,你先到外面去洗漱一番吧”。 白瑾瑜出了大厅,留白母和瑞王在里面单独聊天。 门外张师爷,洪财主,江大人一脸关切,小声询问:“瑾瑜,嫌疑解除了吧?”。 谋杀亲王,大家都别活了。 白瑾瑜:“瑞王一心想认我当干女儿”。 张师爷人精:“这是好事啊,说明瑞王看重你的才华”。 江大人:“那晚上怎么安排饭菜哦”。 洪财主:“瑞亲王认干丫头,肯定很高兴,今晚我做东,在醉香楼摆几桌,也不算铺张浪费”。 江大人:“妙啊,洪老妹,就这样安排了”。既招待丰盛,又不怕被批斗浪费。 众人等在门外,江大人和白瑾瑜支棱着猫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瑞王对白母:“请坐”。 白母局促不安的落座。 瑞王:“我瞧着瑾瑜甚是可爱,有心收她为义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母闻言心中一阵惊喜,原来是看中了我家瑾瑜,白母的黑猫耳朵都笑癫了,尾巴不由自主的在身后晃动, 白母:“我家瑾瑜自幼懂事善良,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若能成为王爷的义女,真是她的造化和福气”。 瑞王:“她这个名字,可是你为她取的?寓意又是什么?” 白母面露愧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是个粗人,哪里懂得取名字的讲究”。 “这个名字,其实是瑾瑜自己取的。” 瑞王:“哦?那你说说,她出生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母回忆起往昔,神色变得柔和起来:“那一天,我们全家逃难到永州城外,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大早我就起来到河里抓鱼。每每回想都是幸福”。 “一只小白猫从我那兽夫的育儿袋里跳了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宝玉”。 “那宝玉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我们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福宝,便给她取名叫喜宝。” 瑞王眼眶潮湿,继续追问道:“那她的通灵宝玉上,可刻有字迹?又是什么样的宝玉呢?” 白母:“那是一块冰蓝色的宝玉,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看便知是稀世珍宝。” 说着,白母又指了指瑞王身上的麒麟绣花:“王爷您看,这图案倒是和您身上的绣花有些相似呢。” 瑞王闻言心情大好,所有的细节都能对的上。 瑞王笑着笑着,笑出眼泪,激动的心脏狂跳不止,好想抱着孩子,听她叫娘。 转眼孩子那么大了,当初送走只有巴掌大,自己当时被吴国军反扑,九死一生。 舍不得孩子,亲吻着刚出育儿袋的小白猫崽崽,痛不欲生,她没有见过孩子化形,长大,没有给她一天母爱。 瑞王不知觉眼泪滚落:“本王欲认下白瑾瑜为义女,只是怕她担心你伤心”。 “她告诉我,她从未叫过你母亲,要是认我母亲,怕你会因此难过。” 白母闻言,眼眶微红:“俺不伤心,能认王爷当娘,是瑾瑜的福气”。 “俺只盼着她能有个好前程,俺就心满意足了,不然配不上张师爷的公子”。 就在这时,亲卫兵派出去探查白瑾瑜身世的人也回来了。 他们快马加鞭,半天一个来回,效率极高,毕竟兽世的马都异常高大,快速。 瑞王听着属下的汇报,得知白瑾瑜的身世,他们从多个村民口中打探清楚,与白母所述完全一致。 瑞王手指不断的转动朝珠,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等回到王府见到张墨,张亮就能定下来白瑾瑜的身世。 黄大仙可不是傻子,一人精,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要回家把家人安顿好。 逃跑还需要高手相送,黄大仙忽悠张墨,张亮一起离开,两人是瑞王的护卫,死心眼得很。 黄大仙准备去南岳,离开金羽国:“王爷安排我去南国神庙游学,为小主子祈福,让你们两位相送”。 张亮,张墨和黄大仙共事多年,深信不疑,毕定王大仙和主上刚出去没几天。 等瑞王回皇城,三人都跑了。 这边瑞王还在思考,只是皇家血脉不是那么好认的,目前大局未定,还不适合大张旗鼓的认回孩子。 相思了十四年,失而复得,死而后生,瑞王喜不自胜。 瑞王吩咐大家进来,“本王认下一个义女,附近有什么好的酒楼,本王请大家乐一乐”。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恭喜瑞王” “贺喜王爷”。 洪财主:“回瑞王殿下,小的已经在最香楼安排包厢,请瑞王移驾”。 瑞王喜笑颜开:“走,去醉香楼”。 众人自认为没有被妖术控制,王爷更不可能被妖术控制,一群马屁拍。 一同移步到醉香楼。酒宴上。 白母更是喜不自胜,她如今能与王爷、巡抚大人平起平坐,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自豪。 瑞王:“瑾瑜,本王已经征得你母亲的同意,正式收你为义女。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女儿了。” 白母也激动地拉着白瑾瑜的手,说道:“瑾瑜啊,瑞王爷认你为义女,大姨不会伤心的。我只会为你感到高兴和骄傲。” 白瑾瑜摸不到头绪,不明白瑞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陷阱,又打探我的身世。 白瑾瑜心里沉思:难道是打探到我是吴国余孽,要引出我身后的人?还是说我身上的那块玉是打开藏宝图的关键? 白瑾瑜用脚趾头也想不到瑞王会这么疯癫,自己的娃娃不养在身边,寄养在这穷乡僻壤,旁人更想不通。 白瑾瑜:“王爷,小人惶恐”。 瑞王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双虎目里尽是慈爱:“本王听说你不仅勤劳善良、会种田养家,还才思敏捷、聪慧过人”。 白瑾瑜回避瑞王的目光,不想卷入皇权之争。 白瑾瑜委婉拒绝:“瑞王殿下,小的不敢攀附权贵。只愿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自己不认她为干娘,最多就是自己死,如果自己是吴国皇室后裔,就不是自己死了。 瑞王脸色很快就垮下去,瑾瑜对她的态度很冷漠。 伴君如伴虎,白瑾瑜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死了无所谓,别牵连白家,甚至是洪家。 众人都是会看脸色的,看着白瑾瑜这牛劲,这白瑾瑜有点小才,瑞王有心拉拢,这孩子怎么不上道呢。 江大人劝解道:“瑾瑜啊,你这就不对了。瑞王殿下如此看重你,可是你的福气。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才是”。 洪员外:“瑾瑜,认个干娘是你的气运。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巫先生和几个门生则在一旁看着瑞王,心中暗自嘀咕:这瑞王是什么意思? 瑞王似乎看穿了众人和白瑾瑜的心思,双眼慈爱的地看着白瑾瑜:“本王曾经有个四王女,也是一只听风白猫”。 “可惜她没有长大就夭折了,如今看到瑾瑜,就像看到了我那没有长大的孩儿一样”。 “这让我心中感到无比慰藉,让我这颗老母亲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这番话不仅很好地诠释了瑞王认下白瑾瑜为义女的目的,更巧妙地掩饰了白瑾瑜的真实身份。 毕竟女帝已老,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水深火热啊。 第53章 亲娘变干娘 白瑾瑜考虑到自己身后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不能轻易卷入皇权之争。 但是奈何瑞王一根筋。 白瑾瑜:“瑞王殿下的爱女之心让瑾瑜感动。只是认下干亲之后,我们便绑在了一张船上”。 瑞王眼泪止不住,都怪自己把孩子流落在外,孩子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连干亲都不愿意,悲哀啊,自己争来争去得到了什么? 面对瑞王痛苦不堪,她的死忠如何能看得下去。 张悦突然拔出剑来架在了白瑾瑜的脖子上,厉声道:“妖女!你使用了什么妖术?看把我们王爷气的!” 瑞王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喝止道:“张悦!退下!别伤到瑾瑜!”。 “瑞王殿下,首先感谢你的看重,只是小的这天生异瞳,你认我为贵女,是把我拉入激流漩涡”。 要没有异瞳咱们还可以娘俩好,自己身后没有一人,只有老弱一小。 面对瑞亲王逼迫认女,白瑾瑜思考,自己是亲生的?又不太符合逻辑,亲王实力很强大,女帝在上,她把自己的宝贝贵女养在外头?除非发疯了?。 是敌是友,白瑾瑜搞不清楚啊! 众人听白瑾瑜的分析不无道理啊,攀上权贵,也许尊贵无比,也许是万丈深渊。 瑞王的心情跌入谷底,看着白瑾瑜:“瑾瑜是害怕被牵连,不愿意认娘吗?”。 “毕竟我们也不是真母女”。 瑞亲王都说了,只是干亲,那就是不是亲生的,白瑾瑜嘲笑自己想多了,亲王之女那都是小王女,贵不可言,自己也真搞笑,还幻想是亲生的,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白瑾瑜除非是发癫了,敢想象自己是小王爷。 白瑾瑜骑虎难下,一点也亲近不起来。 白瑾瑜:“瑞王殿下,没有不愿意认,只是怕我这异瞳会给您带来不少麻烦”。 瑞王面对白瑾瑜的谨慎,只能小心翼翼等待,两人只是见了一面的陌生人,你突然揪住一个陌生的孩子,让她叫娘,是有点强人所难。 瑞王安抚白瑾瑜:“娘不怕麻烦,你是异瞳猫,不是异瞳虎” 白瑾瑜:瑞王是白虎,母老虎不怒自威,身材高大,气宇轩昂,至少一米九,常年打仗练武。 瑞王一身的虎将气质,白瑾瑜文质彬彬,两人气质和外形,完全和母女搭不上边。 白瑾瑜面对瑞王这样威武的白虎,心里发苦,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她也生不出我这白猫啊, 白瑾瑜硬头皮喊一声:“干娘!” 瑞王更是喜出望外,她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要下落。 众人,, 白瑾瑜看着瑞王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哭的是真的,虎王将军,也许真有一个早夭的小猫儿,看见我触景伤心。 瑞王看着白瑾瑜,越看越喜欢,我的猫儿长这么大了, 瑞王:“娘的宝儿啊!娘欢喜得很!你再多叫几遍给娘听听!不要叫干娘”。 白瑾瑜看着流泪满面的瑞王,一连叫了好几声“娘亲”“娘”。 瑞王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眼含热泪抬手摸摸白瑾瑜的耳朵,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众人见状皆是一阵唏嘘:这八成是白瑾瑜会妖术吧?不然的话,瑞王一生打无数胜仗、铁骨铮铮的女强人怎么会哭得像中了妖术一样,不但要认亲,还哭的不能自已。 众人举起酒杯:“恭喜王爷喜得爱女”。 “恭喜瑾瑜” “恭贺瑞王殿下”。 瑞王太高兴了,一定是爱君在天上为自己指引,让她们母女相见,没有错过一生。 瑞王高兴拿出一沓银票给白瑾瑜,“给我宝儿的零花钱”。 白瑾瑜接过银票,十张一千两的银票,发财了,发财了。 白瑾瑜嘻嘻嘻把银票揣进怀里:“谢谢娘亲”。 还有给银子这好事,总算是没有白叫娘。 瑞王面对敬酒来者不拒,开心啊!虎脸喝的红红的。 瑞王问起白瑾瑜的婚事来:“瑾瑜啊,你的婚事看得怎么样了?”。 今晚这宴会,张师爷是不够级别参加的。 白瑾瑜:“张师爷倒是很看重孩儿”。 “只是他那公子死活要跟着江巡抚的二公子。就是今天说我是妖物的江明月”。 “孩儿也不是太喜欢狐狸精兽兽,所以就婉拒了”。 瑞王闻言大怒道:“江巡抚!你闺女今天如此冒失无礼、还辱骂我儿是妖物”。 “口出狂言,本该诛杀”。 江大人闻言吓得酒也喝不下去了,连忙离开板凳,跪倒在地求饶道:“王爷息怒啊!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 瑞王:“她居然敢抢抢瑾瑜的婚事,口出恶言”。 江大人:“启禀殿下,臣已经让人把犬女狠狠惩罚”, “那张国栋之子着实配不上瑾瑜女君”。 “臣家里有嫡子江福玉年方十六、庶子江月新年方十五、庶子江月鸣年方十四,各个比张家那小子漂亮,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便瑾瑜小姐挑选”。 瑞王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起来吧,明儿个都给我家瑾瑜看看!我家瑾瑜喜欢哪个就定下哪个!” 白瑾瑜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娘!他们都是贵公子出身!嫁给我,我怕他们觉得委屈”。 江巡抚:“瑾瑜小姐,我家小子能嫁给你,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瑞王霸气地回答道:“我家瑾瑜要是看不中,咱们到京城去选,京城贵子多”。 晚上白瑾瑜和瑞王住在洪员外的别院,部分亲卫住在驿馆,部分保护瑞王。 瑞王望着白瑾瑜,目光中满是柔和,轻声道:“瑾瑜,你的牙齿真是洁白”。 白瑾瑜微微一笑,随即打开包袱,取出牙刷与牙膏,介绍道:“娘,这是牙膏和牙刷,用它们刷牙,能让牙齿更加洁白,口气也变得清新。我现在就刷给您看。” 白瑾瑜拿起牙刷,抹上牙膏,端着水杯认真地刷起牙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动作娴熟。 瑞王也在白瑾瑜的指导下,仔细地刷起了牙:“果然很清凉,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瑞王的贴身侍女王女使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您的牙齿真的变洁白了”。 ”瑾瑜小姐,能不能也给我一套?” 白瑾瑜慷慨地拿出一盒牙膏,还赠送了一支牙刷给王女使。 瑞王好奇地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是在哪里买的呢?本王怎么没有买到”。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这些都是我自己制作的。牙刷的制作成本很便宜,但牙膏的成本相对较高,不过可以用贝壳粉代替珍珠粉来降低成本。” 白瑾瑜详细地写出了牙刷和牙膏的配方,赠予了瑞王。 瑞王高兴的很,我的女儿像她爹爹一样,聪明伶俐。 瑞王:“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多才多艺,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我们好好聊聊”。 夜幕降临,白瑾瑜洗完澡后,喷上了香水,与瑞王一同聊天。 瑞王对白瑾瑜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的宝贝女儿竟然如此聪慧能干。 第54章 母女讨论婚事 瑞王真的是兴奋睡不着啊:“瑾瑜啊,娘希望我们就像亲生母女一样相处,你不用跟我拘谨,想什么就说什么,娘不会怪你”。 太生分了!白瑾瑜处处保持距离与疏离。 “好的,娘”。 晚上,两人安排住在一个小院里。 洪府也算是清新雅致。 沐浴之后,白瑾瑜换上了清爽的睡衣,不经意间露出了上半身那光秃秃的尾巴。 “瑾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的将这毛发剃去了?”,瑞王看着白瑾瑜的光秃秃的尾巴。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如此更为凉快”。 “孝顺父母,当在他们健在之时,给予他们安稳富足的生活,多陪伴侍奉左右”。 “至于这猫毛长了,若是悟出痱子,他们反而会心疼我,那岂不是愚孝之举”。 听到白瑾瑜的回答,瑞王:“我儿心思如此通透,娘先去沐浴更衣,稍后我们再聊聊天”。 小院里茶桌上,侍从泡上香茶,摆上点心。 茶香袅袅, 两人身后分别站着两个侍男侍奉,一个轻轻扇动着扇子,一个驱赶着蚊虫,都是兔兔兽人,没有膻味,干净。 王爷的生活就是美好啊,还有点心,名茶。 瑞王在心里思考白瑾瑜的婚事:她的孩儿身为皇亲贵族,本应择一名门贵君为伴,婚姻大事,岂能草率?那风长信虽然貌美,但如今名誉尽毁,肯定不能当瑾瑜正夫。 瑞王:“瑾瑜,明日那相亲还是算了吧。娘想带你回京城,先帮你谋个一官半职,再为你多挑选几家贵君”。 “比如太师家的无心贵君,七郡王府的明珠贵君,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儿”。 白瑾瑜闻言,差点被茶水呛到:“娘,京城的美男又怎会看得上我这乡野之人?”, 白瑾瑜: 昨日三品大员的嫡子,她也只敢在心里幻想一把,遥不可及,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瑞王义女,又不是真的皇亲国戚。 能把江福心娶回去,她就阿弥陀佛了,还京城贵子,那都一个个心比天高,鼻孔看人,跟那个可恶的风长信一样,让人不喜,心生厌恶。 “我儿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什么样的美男配不上” “娘,娶夫娶贤,有的男人虽然貌美如花,但心思却歹毒无比,孩儿并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当兽夫”。 瑞王:“瑾瑜有心仪的娇男了?” 白瑾瑜直言不讳:“倒是有一个。” “哦?说来听听”。 “昨日为了迎接娘来江州,江大人请我帮忙做顿饭。正巧他家长公子江福玉也曾在宫中待过……”白瑾瑜缓缓讲述了与江福玉的相遇。 “那江福玉长得俊秀,还会织布,是个名门贵公子,却一点也不矫揉造作,也不嫌贫爱富,更没有狗眼看人低”。 “昨日我们一起做饭,孩儿觉得他很好。” 瑞王听后,微微颔首:“江福玉的亲爹出自名门望族,只可惜是个短命的”。 “听你这么说,那孩子半夜还要织布,很是贤良,我儿既然喜欢,明日娘便开口,将他纳了给你做小。” 白瑾瑜却急忙摆手,她一个没有背景的土猫,能娶到识文断字的兽夫已经满足。 何况那江福玉样貌较好,也是听风猫,他头顶和耳朵上还有红色斑点,不知道尾巴是什么样的,反正对比纯白色的猫,他的毛发真是美极了,白瑾瑜在心里喜欢的紧。 白瑾瑜:“娘,那不行”。 “我还想多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愿意,孩儿定会以正夫迎娶过门”。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家中还有一个风长信,八抬大轿迎娶进门,如今却成了个麻烦事,杀了他于心不忍,对不起风家。 母女促膝长谈,欢声笑语不断,直至皓月当空,星辰点点。 “瑾瑜,夜色已深沉,是时候休息了。明日娘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娘也早点睡。” 瑞王身边的女使见状,主动上前搀扶瑞王。 白瑾瑜却说道:“娘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何以要女使搀扶?” 瑞王苦笑了一下:“来江州的路上,娘不小心扭了一下腰。走路倒是无妨,只是起立有些困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心疼:“娘,您趴在床上,瑾瑜帮您复位。” 瑞王有些惊讶地看着白瑾瑜:“我儿还会这一手?”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和女使一起将瑞王搀扶到内室。 她让瑞王趴在床上,然后轻轻地拉起了瑞王后背的衣服。 只见瑞王那宽厚的脊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刀伤、有剑伤……每一道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艰辛。 白瑾瑜看着这些疤痕,心中涌起敬佩,瑞王是铁骨铮铮的干将:“娘,您受过这么多伤啊!” 瑞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为了天下太平,为了金羽国,这些都是值得的。如今四国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不用再打仗了,多好。” 白瑾瑜:“这些伤疤都是娘的荣耀”。 白瑾瑜开始为瑞王进行推拿,手法熟练而温柔,很快就让瑞王感到一阵舒适。 瑞王,幸福的睡不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 女侍喊白瑾瑜起床。 瑞王牵着白瑾瑜的手,坐上豪华马车。 白瑾瑜看着瑞王的黑眼圈,这是一夜没有睡觉? “娘,这是去哪里?” 瑞王态度温和,一双虎母尽显慈爱:“如今娘已经认你为义女,你在娘心里就是我亲生的瑾瑜。娘亲带你去给你父亲上坟。” 马车驶出城门,终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坡,停在一户农户的门前。 家奴们早已等候多时,一见瑞王,便纷纷跪倒在地,恭敬地喊道:“恭迎殿下!” 瑞王:“你们为侧君看墓,劳苦功高,都起来吧。” “这是奴才们的本分。”家奴们齐声回应,语气中满是敬畏与忠诚。 瑞王的女使打赏了众人银钱,以示嘉奖。 白瑾瑜跟在瑞王身后,来到一座坟地前,瑞王缓缓走向一块无字碑,手指轻轻滑过那冰冷的石碑,眼泪滚落。 瑞王开始只是低声呜咽着,接着哭得肝肠寸断好哭。 白瑾瑜站在一旁,被这份深情感染,瑞王竟然如此深情、看来真的只是把我当好女儿寄托,是我想多了! 瑞王哭的撕心裂肺,愧疚啊!十几年没有来祭拜,让他的坟孤独的躺在这里。 白瑾瑜心中也涌起了一股酸楚。 白瑾瑜轻轻地走到瑞王身边,假意安慰道:“娘,莫哭坏了身体,父亲在地下也不愿意看到您如此痛苦”。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孩儿她爹啊,敖瑞来看你了”。孩儿长大了,非常好看,长得像你。 过了许久,瑞王终于宣泄完十四年的痛苦与内疚。 瑞王擦了擦眼泪,一双虎目哭的通红, “瑾瑜,来,给你父亲上香、磕头。” 白瑾瑜一一照做,虔诚地燃起香烛,将祭品摆放在坟前,倒上美酒,深深地磕三个头:“父亲,瑾瑜和母亲来看您了,愿您在天堂安息”。 瑞王听着白瑾瑜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孩儿她爹啊,你看到了吗?我们的瑾瑜已经长大了……你一定要保佑她!”。 祭拜完毕。 瑞王和白瑾瑜坐上马车回江州。 第55章 第一次选美 白瑾瑜与瑞王同乘马车,回到了江州的洪家。 洪财主,江忠义等人早已候在门外,一见马车驶近,便纷纷跪地迎接,齐声道:“恭迎瑞亲王!” 瑞王轻轻抬手,道:“平身。” 言罢,白瑾瑜便紧随瑞王身后,步入厅堂。 洪财主引着瑞王一行人步入大厅,众人依次落座。 江大人躬身行礼,恭敬道:“殿下,瑾瑜小姐,我家三位公子已在门外候着,只待殿下与小姐召见”。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都带进来,给本王的瑾瑜好好瞧瞧”。 三位公子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盛放着他们各自精心准备的绣品。 江大人逐一为瑞王介绍这三位公子。 江福玉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如玉。 江福玉端着盘子,跪地行礼:“江福玉给瑞王请安,给瑾瑜小姐请安。” 瑞王见状,微笑道:“平身,抬头。” 江福玉依言起身,双手稳稳地端着盘子。 瑞王仔细打量,样貌端正,举止有度,心中不禁暗赞:我儿的眼光果然不错,只是这江福玉的身份略显低微,配我儿确实有些委屈了。 “江大公子,可曾读过书?又会些什么才艺?” 江福玉闻言,谦逊回应:“回王爷,福玉认得几个字”。 “福玉略通刺绣,这是福玉亲手绣制的香囊,赠予瑾瑜小姐”。。 瑞王看过香囊,图案精美,不由得赞道:“好手艺!” 庶出公子江月新上前跪地行礼,眉眼含笑,双眼灵动,宛如一只活泼的花猫。 江月新呈上的是一对同心结,寓意着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瑞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道:“平身吧。” 最后一位是年纪尚幼的江月鸣,他生得乖巧可爱,是一只兔子兽人,一双白耳朵完好无损,虽然年纪尚小,但个头已经不低,气质良好,书卷气十足。 这是白瑾瑜见过的最好看的兔子兽人了,他绣制的是一个兰花香包,清新雅致。 瑞王看着这三个公子,心中已有了计较,转头问白瑾瑜道:“宝儿,你想要哪位公子的绣品?还是都选了?”。 白瑾瑜闻言,悄悄看了一眼江福玉,只见江福玉一双蓝色的眸子宛如蓝宝石般璀璨,看向自己时眼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目光交汇间,似有电流穿过,羞得江福玉连忙低下了头。 瑞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 瑞王故意问道:“瑾瑜,你觉得这几位公子如何?” 白瑾瑜闻言,羞地答道:“娘,孩儿想和福玉公子聊聊。” 听到白瑾瑜提到自己的名字,江福玉羞得耳朵都红了。 洪财主见状,连忙吩咐下人带两人去小花园里坐坐。 因为是相亲,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和紧张。 另外两个公子愤愤不平,这么漂亮的妻主,不该看上江福玉那个老男人。 因着天气有些炎热,两人便坐在了凉亭之中。 江福玉紧张得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瑾瑜试探江福玉的态度:“福玉公子,瑾瑜出身农户,以后大概也只是农户,不知道瑾瑜可能高攀福玉公子?”。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五官精致绝美,一双耳朵肉嘟嘟的,白色的长猫尾巴在身后摇晃,美的很,江福玉春心荡漾,欢喜得紧。 江福玉:“福玉并不贪图富贵,只求真心相待”。 白瑾瑜:“那你对我感觉如何?”。 江福玉此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香囊,薄汗直出。 江福玉是嫡子,长得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自小张国栋给他看相,贵不可言。 江大人那是极力培养,一心为儿子高嫁,高不成低不就,砸手里了。 现如今能嫁给瑞王义女,她已经很满意了,看瑞王对白瑾瑜的喜欢,一万两银子当见面礼,那可是亲王一年的俸禄,说给就给了。 江巡抚都是人精啊,这白瑾瑜的身世八成是亲生的,也有可能是瑞王亲信遗落外在的贵女哦! 江福玉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福玉想把香囊送给瑾瑜小姐”。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那害羞的模样,心中更加欢喜,花猫头上的红色斑点可爱极了,要是嫁给我为夫,一天亲三遍。 白瑾瑜:“我喜欢你绣的香囊,这个送给你。”。 白瑾瑜袖中拿出一瓶自己亲手制作的香水,递给了江福玉。 侍男小云见状,连忙上前帮两人交换礼物。 这豪门贵公子就是讲究,连交换个礼物都要侍男来帮忙。 白瑾瑜接过江福玉递来的香囊,只见他的手面上一片青紫,不由得心疼:“福玉,你的手怎么了?前天做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手缩了回去,道:“不小心磕伤的。” 白瑾瑜不信,谁能磕到手面啊, 白瑾瑜看向小云道:“小云,你说说,是谁打了福玉?” 小云闻言,眼眶一红:“小姐快给我家公子娶回家吧”。 “公子在家里,继父和弟弟妹妹联合欺负他,白天要干家务,晚上还要织布”。 江福玉闻言:“小云,不可胡说。” 白瑾瑜却已经听进了心里,心疼不行啊, 白瑾瑜:“福玉,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许你这一辈子谁都不可以欺辱你。” 江福玉闻言,羞得小脸滚烫,双眼无处安放。 江福玉低着头,声音微小如蚊蚋般道:“我愿意的。” 白瑾瑜闻言大喜,恨不得立刻亲亲抱抱自己的小兽夫。 然而现在兽人世界,未婚男女,不能有太多接触。 白瑾瑜心疼江福玉满头汗,毕竟他的尾巴都是长毛,还要完全遮盖,这不就捂被子一样,娶回去,就帮他刮毛。 白瑾瑜:“外面太阳大,你先回去凉快着,我很快就去下聘礼”。 江福玉闻言脸更加红了。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和小红回到了江府门外,又与白母会面,两人商量起了婚事。 白瑾瑜表示要尽快将江福玉娶回去,婚礼可以回到永州再办,她是一天都不能忍受江福玉再受苦了。 商量妥当后,白瑾瑜和白母便在洪家歇下。 因着白天太过炎热,两人都睡得有些不安稳。 一想到即将迎娶江福玉为夫,白瑾瑜心中便充满了欢喜和期待,当然江福玉也甜蜜蜜的,打开白瑾瑜送的香水,太香了呢! 第56章 白瑾瑜娶夫好甜 晚上。 洪财主安排在洪府设宴,白母,白瑾瑜,瑞王,洪财主共席。 白瑾瑜向瑞王征询意见:“娘,瑾瑜打算明儿到江府下聘,尽快把江福玉娶回家”。 瑞王老觉得对不起孩儿,这正夫门槛是选低了些:“不再挑选了,这可是你的嫡夫”。 白瑾瑜:“娘,溺水三千孩儿只愿意取一瓢饮,福玉很好,他在家里受继父苛待,瑾瑜不想他继续受磋磨”。 瑞王满脸微笑,她的孩儿都要娶亲了:“好,只要我瑾瑜喜欢就好”。 瑞王派出两个随身男官,吩咐他们去江府,目的一是坚持江福玉身体,另一点敲打江大人,莫要再让福玉受欺辱。 瑞王看向白瑾瑜:“关于婚礼,你有什么想法?” 白瑾瑜:“眼下正值荒年,孩儿不能铺张浪费,以免给母亲招惹是非”。 “再豪华的婚礼也只是虚妄,唯有彼此尊重方能长久,一切从简,一切从快”。 瑞王听后心中更是欣慰,从怀中拿出一万两银票递给白瑾瑜:“我儿的幸福最重要,婚礼不能草率了”。 白瑾瑜:“娘,这太多了,孩儿用不掉这么多,上次给的还没花完”。 瑞王:“娘给你的,你就收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白瑾瑜收下两万银票,暴富啦, 白瑾瑜推测: 瑞王这么看重我,还给我这么多银子,是想让我帮她夺嫡?这不太可能,我就一个种地的哎。 两位男官来到江府,对江福玉进行身体检查,江公子身体完好,毛色光滑,万里飘雪一点红,他的尾巴是美到极致的。 两位男官回来跟瑞王禀报,白瑾瑜听的是心花怒放,万里飘雪一点红,高兴的白瑾瑜猫尾巴来回呼啦呼啦摇晃,我的眼光岂会错。 瑞王:“瑾瑜,娘先回天都,带着金银玉器过来,这江州没有什么好东西”。 白瑾瑜:“我们结婚之后回永州,在乡下用不到那些好东西”。 “福玉也是一个节俭的人,江州参政大人今年也娶男媳了,就按照他家的标准,五百两银子就够”。 “不能让江州的百姓起了攀比之心,正值荒年都跟着铺张浪费”。 瑞王:“我儿莫要怕花钱啊”。 白瑾瑜怕铺张浪费给瑞王惹来麻烦,最终一切都按照白瑾瑜说的办。 白母和洪员外带着部分人员先回永州,准备婚礼。 白瑾瑜和瑞王到江府下品,彩礼四百两银子,几套衣服,银饰,最贵的是江福玉当天穿的,一套真丝喜服,五十两。 瑞王觉得丢人,太丢脸了,五百两娶正夫,京城里像样的人家都是万两银子起步。 瑞王掩饰尴尬:“江大人,等瑾瑜和福玉到了天都,我那库房里金银财宝,都是他们的,只是这孩子心急,一天都等不了”。 江大人:“瑞王殿下,这不少了,江州讲究聘礼多少,陪嫁多少,再多臣也陪嫁不起”。 一拍马屁拍的震天响。 白瑾瑜还单独买了两对两对金手镯,一些银饰品,单独给江福玉准备了四套绵绸长袍,两套薄纱衬衣凉快,等到了家里再给他,以免被他继父调换了去。 这边瑞王白天去神庙诵经,感谢神兽圣主保佑她找到孩子。 江福玉再也不用夜夜织布,还自己花的银子,往日继父和弟弟每每一开口:“你就是罪人,把家里的银子全花光了,选不上后君,应该劳动还钱”。 江福玉在江府这一年过得人累,心累,两次选秀失败彻底被母亲厌弃。 原本他也是家里捧着的明珠,母亲聘请多位师傅教导,琴棋书画,刺绣家务,样样出彩,然皇族选后君,需要的是助力,需要的强大的背景,索性他也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张国栋带着张冰洁来找江福玉,道德绑架江福玉。 张国栋:“福玉啊,为师对你咋样?”。 江福玉:“师傅对福玉如师如母”。 张国栋卖惨:“冰洁如今名声坏了,师傅就这一个儿啊,就希望你们兄弟两个能做个伴”。 江福玉:“师傅,庶人只允许一夫一妾,瑾瑜好像家里已经有一位夫侍了”。 张国栋压低声音很小:“瑾瑜本来是为师为冰洁选的夫,虽然冰洁不懂事,这婚事其实瑾瑜是答应了的”。 “以后瑾瑜会有三宫六院,数不尽的男人,你与冰洁兄弟本来就一起长大,以后他多有帮衬你,多好”。 哪有人还还没有结婚,就要分享妻主的,江福玉是一点也不愿意。 江福玉:“ 冰洁嫁给明月不就好了”。 张国栋:‘哪个短命鬼活不过五日,你忍心看着冰洁守寡吗?”。 江福玉迟迟不松口。 张国栋:“算师傅求你了,让冰洁先跟着你身边侍奉”。 江福玉很是难为:“娘那边答应了吗?”。 张国栋:“你娘答应了,就连我全家都去帮你”。 张国栋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江大人,有她在,定能联络好和瑞王的关系,还能帮助江福玉管理事务。 人还是她江忠义的人,工钱以后就是白瑾瑜出了,这白瑾瑜抠搜的很,她们算是见识到了,江忠义同意了。 大婚早晨,一只飞鹰飞到洪府分支,稳稳落在瑞王手上。 瑞王看了消息,气的嗓子冒烟,老八的人在朝上参她在江州认干亲,结党营私,与太子党羽密谋,谋反,女帝吩咐她死快点回去受罚。 瑞王,我闺女结婚在即,女帝来拉都不走,不管了。 这几日瑞王亲自教白瑾瑜骑马,这些本该她小时候就学会的,陪女儿学骑马,瑞王嘴巴都没有合拢过,笑口常开。 大婚这日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骑上高头白马,在瑞王亲卫军的陪同下,来到江府接亲。 男子出嫁要有嫡姐背着,江福玉的嫡亲姐在军队,继父生嫡子江明月不愿意背江福玉,别的幼崽还背不动。 白瑾瑜可是招风耳,听到双方争执:“岳母,瑾瑜亲自背福玉上马车”。 江大人天灵盖气直突突,这江明月等着被瑞王剁成肉泥,还不如自己给嘎了。 小云和张冰洁分别搀扶着江福玉的手来到大厅。 白瑾瑜来到跟前:“福玉,别怕,我来抱你上马车,没有轿子,委屈你了”。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不委屈”。 白瑾瑜公主抱起江福玉,亲自送入马车内。 这是瑞王的马车,用来给白瑾瑜接亲用。 瑞王在前方骑白马带队,时光真快啊,她的瑾瑜娶夫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她心里高兴的很。 第57章 大婚 白瑾瑜抱着怀中的江福玉,步入马车内,他有180的个子,身子比自己清瘦,白瑾瑜一阵心疼,娶回去好好养,肯定给养成一个胖胖的小花猫。 江福玉嗅到白瑾瑜身上那抹淡雅的香气,被她抱在怀里,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他有了妻主,是自己喜欢的人。 瑞王一声令下:“起驾!”。 伴随着威严的指令,全体士兵翻身上马,骑着雄壮的白马为车队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 晨光熹微,六点时分的空气格外凉爽宜人。 白瑾瑜细心地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江福玉擦拭着双手。 方才张冰洁牵过江福玉的手,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这让白瑾瑜心中略感不悦。 白瑾瑜温柔的嗓音低语:“福玉,让我来帮你揭开盖头”。 言罢,白瑾瑜轻轻掀开了那层鲜红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江福玉那张娇艳欲滴的俊脸,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晕染开来,透着几分羞涩与紧张。 江福玉双手紧紧交叠于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方。 这般纯真可爱又略带慌张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疼。 白瑾瑜看着花猫美男,美人这就是自己的兽夫了,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江福玉被白瑾瑜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脸颊愈发滚烫,羞涩地低声嘟囔:“这大白天的,哪能随便掀盖头呢?况且还没到晚上呢”。 白瑾瑜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折扇,轻轻摇动,为江福玉送去阵阵凉风。 “这一路还长着呢,可别把你给闷坏了”。 “我之所以想帮你掀开盖头,就是希望你能凉快一些。” 说着,白瑾瑜又从一旁取出一盘新鲜的瓜果,递到江福玉面前,“先吃点瓜果解解渴”。 江福玉轻轻摇头,拒绝了白瑾瑜的好意。 他一早起来便忙着梳妆打扮,连一口水都没敢喝。 江福玉害羞的盖上盖头:“这一路颠簸不断,要是现在吃东西,万一忍不住吐出来或者出了别的丑态,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手背:“别担心,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对金光闪闪的金镯子,轻轻为江福玉戴上。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透过盖头的缝隙,江福玉看到了那对璀璨夺目的金镯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谢谢妻主”。 白瑾瑜轻笑一声,凑近江福玉的耳边说道:“那给我亲一下可好麻?” 江福玉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很小:“妻主,外面的人都听得到呢。” 亲卫兵一半都是听风猫,可见听风猫在天都,不是亲卫,就是麒麟卫,全是贵族。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厚脸皮地在江福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自己的兽夫,亲一下又有何妨? 偷香一口后,白瑾瑜的心情格外愉悦。吩咐道:“我让小云进来给你打扇子。”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马车。 马车外,张冰洁和小云正静静地坐着。 白瑾瑜对小云说道:“小云,你进去给你家主子打扇子。如果他要是想如厕的话,你来通报我”。 小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妻尊。” 白瑾瑜看着正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差点气笑了。 白瑾瑜拉住正欲往马车里钻的张冰洁:“不许进去!你这么跟着来了,又不需要你来送亲”。 张冰洁委屈地低下了头:“妻主,我是公子的陪嫁。” 白瑾瑜皱了皱眉:“不要叫我妻主!叫我白小姐!你这个陪嫁我退回去了!” 张冰洁更加委屈了:“回不去了!我全家都来了!” 白瑾瑜顺着张冰洁的目光望去,只见后面的马车里挤满了人。 张国栋一家正随着瑞王的随从一起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悦, 白瑾瑜转身回到马车内:“福玉!张国栋一家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张冰洁!他不是和你妹妹情投意合吗?怎么是你的陪嫁?”。 江福玉:“这都是母亲的安排”。 大婚当日,白瑾瑜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决定先忍一忍,等婚礼结束后再好好打发他们。 白瑾瑜出马车:“张冰洁!不许进去马车!我母王不喜欢狐狸的味道!以免留下气味!去到后面随从的马车里挤一挤”。 张冰洁委屈地应了一声:“是!妻主!”。 坐在车内的小云给江福玉扇扇子,太好了,狐狸精没事就凑过来,熏死个人,他家公子又是个心软的人。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大了,白瑾瑜担心江福玉会热得受不了。 白瑾瑜骑上自己的马,来到队伍前方。注意到天空中始终有一只灰鹰在跟着他们。 白瑾瑜:“娘!怎么上空始终有一只灰鹰跟着我们?” 瑞王微微一笑:“看娘的!”。 瑞王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那只灰鹰稳稳地落在了瑞王的手臂上。 白瑾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玩意这么大!会不会叼走小孩啊?” 瑞王闻言哈哈大笑:“放心吧!它可是我的宝贝!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说完,她轻轻抚摸着灰鹰的羽毛,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这飞鹰可是皇族的宝贝,也是传递消息的至宝。 白瑾瑜催促马车快点跟上,以免大中午太热,会中暑。 好在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六点出发,十点就到了杏花村。 江福玉没有吃东西,一路上颠簸的难受。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亲自帮江福玉抱下马车,轻轻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到地方了,亲爱的,一路上舟车劳顿,感觉还好吗?要是口渴了,可以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江福玉盖着红盖头,心中满是幸福和甜蜜,轻声回答道:“妻主,我一切都好”。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今往后啊,我们就是夫妻!我们都要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所以你别再叫我妻主,直接唤我的名字瑾瑜”。 江福玉低低地喊了一声:“瑾瑜……”。 第58章 怀疑自己的身世 白瑾瑜与江福玉紧握的双手缓缓从华丽的马车中伸出,最终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一群活泼可爱的幼崽迅速围拢过来,纷纷伸出稚嫩的小手,眼巴巴地讨要着喜糖,口中还不忘一遍遍地向这对特别的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与温馨,仿佛连空气中都充满幸福。 张远山的嫡亲二公子张月离,洪员外的嫡三公子洪水柏。 张月离与洪水柏作为喜哥,一个往江福玉身上轻轻撒着晶莹的水珠,寓意着生活的滋润与美好; 另一个则挥舞着嫩绿的柳条,为新人送上祝福。 两人齐声高呼:“祝愿瑾瑜小姐、福玉公子,风调雨顺,幸福美满!” 听到这样的祝福。 白瑾瑜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拿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张月离与洪水柏:“谢谢,辛苦两位公子”。 张月离和洪水柏接过红包,羡慕的看着白瑾瑜抱着新郎下马车。 两人小声唠嗑,张月离:“白大小姐,对新郎真体贴”。 洪水柏:“好羡慕他们,神仙眷侣”。 张月离打趣:“这么好的白大小姐,你怎么不让你娘提亲呢?这么好的机会不敢提”。 洪水柏娇羞一笑:“去,找打,你要是想去当二房,还有机会”。 张月离眉眼笑弯:“我看是有人想去”。 白瑾瑜抱着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新房外的厅堂。 厅堂内瑞王高坐主位,目光深邃而威严,周围则是永州的官员、乡绅以及洪员外等人。 白母和白父则坐在下首的位置,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不同的表情:白母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女儿最幸福的时刻; 白父则显得有些不开心,眉头紧锁。 在巫先生的主持下,婚礼正式开始。 巫先生庄重地宣布:“请新人,一鞠躬拜祖先麒麟兽神!”。 白瑾瑜搀扶着江福玉,两人一起向东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巫先生又喊道:“请新人二鞠躬,跪拜高堂!” 白瑾瑜手挽着江福玉,对瑞王再次深鞠躬。 这一次,白瑾瑜地注意到瑞王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巫先生宣布“夫妻对拜”时。 随着“礼成,送入洞房”的口令响起,宾客们纷纷鼓掌欢呼,热闹非凡。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离开了厅堂,向后面的婚房走去。 刚走出不远,白瑾瑜听到瑞王在小声交代王女使:“今天瑾瑜骑了几个小时大马,大腿根肯定磨得疼。你等下送点清风露给她,让她好受些”。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炸开白瑾瑜的思绪,自己是第一次骑马远行,闷热与摩擦带来的疼痛确实难受。 而瑞王作为一位虎将,却如此细心地关注自己身上的不适与痛苦。 这种细腻的情感只有亲生母亲才能如此深细腻。 想到这里,白瑾瑜不禁有些恍惚这几日相处下来,瑞王对自己可谓是面面俱到。 难道自己是瑞王的亲生的? 如果是亲生的,瑞王不认自己?也不让认祖归宗?小说看多了,这瑞王可能真拿我当亲闺女替身吧! 白瑾瑜轻轻地推开门,将江福玉引入自己的卧室。 只见红木床上贴满了喜庆的神福,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甜蜜。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取下盖头,只见他的脸已经闷得通红,额头和衣服都微微有些潮湿,毛发也黏在了额头上。 这一路上他颠簸劳顿,又没有吃早餐。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那又长又密的尾巴更是像被子一样闷着他,应该难受不已。 看到江福玉如此不适,白瑾瑜心疼不已。 立刻吩咐小云去打一盆清水来,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洗脸,小脸洗干净。 江福玉娇羞的很,能有如此细心体贴的妻主,心中自然是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他早已经忘却了路上的疲惫与劳累。 江福玉满脸憔悴却还不忘关心白瑾瑜:“瑾瑜,你也洗一洗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摇头,拿起扇子给江福玉扇风,一阵凉风拂过,让江福玉感到无比舒适与惬意。 女使在门外:“瑾瑜小姐,王爷让我来给你上药。” 白瑾瑜出门接过药瓶,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白瑾瑜准备进屋时,却迎面看到了白父带着一大群亲戚走了过来。 小姨爷,大姑夫、二姑夫以及二姨新娶的兽夫等人都是男性长辈,他们一个个面带笑容。 白瑾瑜却从白父的脸上看到了几分不悦,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父紧绷着脸说道:“喜宝,你先坐着。我带你的新兽夫出来叩拜亲戚。” 白瑾瑜闻言舍不得,江福玉本就身体不适,很瘦,舟车劳顿,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跪拜之礼? 白瑾瑜拉着白父来到自己的书房:“大姨夫,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白父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他们都说你娶了比你大两岁的兽夫。肯定是嫁不出去了才便宜我们家。还说他金娇玉贵的肯定看不起我们。今天爹要给他立规矩!反正爹要出这口恶气!” 听到这里,白瑾瑜火冒三丈,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造谣生事、搬弄是非,嫉妒心尊崇。 白瑾瑜也不想这么早娶夫的,只是江福玉在家里被继父苛待,她不忍心江福玉受苦,先娶回来养着。 白瑾瑜:“大姨夫,你这样就中计了。福玉知书达理,还会织布做衣服,是我亲自选中的贵男”。 “江大人才不舍得把这个宝贝给我呢!是我先心悦他,请王爷帮我求娶的”。 “他们这样说就是要让你难受、嫉妒你。你还傻傻地分不清!你看大姨笑得多开心!” 白瑾瑜从抽屉里拿出一对早已经准备好的金手镯递给白父。 “这是福玉亲自挑选的,他一对,你一对,福玉非常有孝心”。 白父接过金手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真好看!” 白瑾瑜趁机说道:“以后任何人要是说福玉的不是你都应该上去给他们一巴掌!”。 “福玉是我的正夫以后是白家的男主人。维护福玉的体面就是维护我的面子!千万不要上当了!大家去吃席吧”。 江福玉在隔壁听的真切,妻主维护他,他往后的日子不会差,没有妻主的爱护,兽夫在妻家,会很凄苦。 送走了白父以及一众亲戚后,白瑾瑜朝着后院走,老担心有人欺辱青雀和落心羽,他们不在自己房里,肯定在后院。 青雀正做衣服;落心羽则静静写字。 白瑾瑜:“青雀、心羽。” 青雀放下手中的活,冲到白瑾瑜面前。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白瑾瑜的脸颊。 落心羽也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向白瑾瑜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他们确认两人一切安好之后心中不禁感到无比踏实。 白瑾瑜:“你们两个在后院,怎么吃饭?”。 青雀:“今天是大小姐迎亲的日子,我们在后院可以规避一些麻烦,女眷太多了”。 落心羽:“是啊”。 今天的白瑾瑜一身红色喜服,锣鼓喧天,贵客迎门,这样的场合他们是没有资格出来的,这样的幸福,独独不属于他们,与他们都是奢望。 白瑾瑜:“我先去忙,你们饿了就出去吃东西”。 第59章 大婚甜蜜 白瑾瑜正与亲戚朋友们举杯同庆,宴席被精心分为数处,皆是洪员外周到安排。 村里的亲戚们共用一处搭建的棚子,亲卫兵们则另有一处。 送亲的队伍由江州府抚尹大人亲自带队。 瑞王与江州的军政大臣们共坐一桌。 女帝对各位王爷的防备之心甚重,所有王爷均未得到分封领地,且无诏不得离开京城。 瑞王以到神庙祈福诵经为由,来到江州认干亲,借此机会联络地方官员与豪绅,企图结党营私。 弹劾瑞王的奏折如雪花般纷飞,尽管一切都在女帝麒麟卫的严密监视之下,女帝还是传信给瑞王,令其尽快返回。 瑞王却置若罔闻,天塌地陷,也没有女儿重要。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断腿卧床休息。 敖欣欣代替亡妹敖瑾瑜,陪风长信回门探亲。 在半路之上,敖欣欣钻入马车,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敖欣欣用淫荡地眼神打量风长信,伸手去撩开他的裙子,想要一窥其光洁的尾巴:“妹夫”。 风长信杏眼圆睁,恼羞成怒,一把拍掉敖欣欣的手:“三姐,你这是何意?”。 敖欣欣被拍掉手后,心中不悦:“本王女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皮毛是如何刮干净的,这样是不是那什么更方便”。 面对如此的淫词滥调,风长信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滚出去!” 敖欣欣却得寸进尺,又向前逼近一步:“我滚?本王女相貌堂堂,你若过来侍奉我,我还可以许你肩挑两房”。 “瑞王府就我一个成年王女,爵位肯定是我的”。 “你好好服侍我,帮我伺候舒服了,许你后半生快活无忧”。 听到敖欣欣如此发言,风长信被气得双眼泛红:“滚出去!” 敖欣欣冷笑一声:“装得跟个贞洁烈夫一样,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浪荡?未婚便跑去永州,被人破了身子,还被皇太孙女退婚,你就是一个荡夫!” “要不是看着你这张脸,还有本王女也想看看你那光屁股上的毛,快点脱掉衣服。在这马车里,外面都是热闹的人群,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风长信所有的骄傲与自尊都被彻底碾碎,满是屈辱,“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敖欣欣边说边用狐狸眼睛挑逗,尾巴摇摆的欢快,带来阵阵狐狸的骚味,难闻的很,熏死人。 “你风长信浪荡惯了,在马车上欲要勾引我,最好是让人都看见,这样本王女肩挑两房更顺利”。 连日来压抑的痛苦与悲愤在此刻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面对如此羞辱,风长信长年习武,内力雄厚,这一脚下去,竟将敖欣欣踢下马车,正好被马后腿踩到,摔成骨折。 敖欣欣被风长信打断腿后,躺在床上休养,她满心愤恨地向她的父亲齐侧君告状:“父君,孩儿的腿好疼,这仇我一定要报!” 齐侧君闻言:“你该叫我父叔,被正王君听到可不好”。 敖欣欣却不以为意:“他又没有子嗣,母王又不喜欢他”, “我可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等孩儿将来继承王位,孩儿以后定会帮父亲请封正王君之位。” 齐侧君闻言,心中暗自惊悸:“王府内到处都是耳目,你乱说什么话?各个王爷的世女过十五岁成年,都由母王上奏朝廷,申请册封为世女。” “你都十七岁了,女帝和你母王根本没有为你申报”。 敖欣欣却仍不死心:“父亲,孩儿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不封我为世女,还能封谁?等母王回来,我跟她说册封的事情,到时候孩儿肩挑两房,纳了风长信那个贱人”。 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女帝与瑞王正君的耳中。 二人听后,皆是一阵冷笑,心中暗道:狐狸精还敢在皇室搅动风云? 风长信躲在风家,瑞王府回不去了,有敖欣欣那个恶女在,自己便是回去也是自取其辱。 他风长信曾经是天都最美的娇男,如今却名声尽毁。死?太窝囊!他不愿就此沉沦,与风将军一番商讨后,决定离开天都,重新开始生活。 风长信暗中回到瑞王府,烧了自己的房子,制造了诈死的假象,然后悄然离开。 他所有的不甘心,皆源于那次永州之行。 他一定要去找白瑾瑜的麻烦,自己痛不欲生,她呢?肯定和落心羽在月下谈心,快活得不得了。 白瑾瑜的大婚,与亲朋好友们开怀畅饮,不觉间已有些醉意。 白瑾瑜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今天太累了。 瑞王特意分给白瑾瑜一个麒麟卫,名叫莫子言,乃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黑猫听风猫。 还有两个亲卫兵,张卫和林虞,皆是虎头虎脑的大兵。 两个侍奉的男侍,白瑾瑜亲自赐名,分别为白永和白六。 白瑾瑜拉着瑞王的手:“娘,你明天别急着离开,瑾瑜还有好多话要说”。 瑞王也舍不得:“娘今晚就睡在你客房里,不去永州了。” 白瑾瑜回到洞房,吩咐白永和白六去打水,将洗澡间里的浴缸放满水。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他精神不太好,饿一天,早晨有起来那么早。 “去洗澡吧。”白瑾瑜轻声说道。 江福玉有些害羞:“我想上厕所。” 白瑾瑜的房间是套房式的,设有洗澡间、洗手间、卧室、书房和衣帽间。 白瑾瑜抱着江福玉来到洗手间,洗手间洁白如玉,坐便器也显得格外雅致。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脱掉喜袍和裙子,露出其绝美的尾巴。 白瑾瑜拿着江福玉的尾巴,指着坐便器说道:“这就是厕所”。 上完厕所后,白瑾瑜用温水为江福玉冲洗干净。 洗手间内还有一个高高的洗手池,江福玉又羞又紧张,他一天都没有吃饭。 白瑾瑜喊来一份小米粥,江福玉强撑着喝一碗粥,胃里才好过一点。 白瑾瑜看到江福玉那副虚弱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疼惜,白瑾瑜轻柔地将江福玉抱入怀中,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她的小兽夫好可爱,白猫一点红,可爱的不行。 两人一同走进浴室,准备好好清洗一番。 江福玉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不可以恃宠而骄,妻主待他好,他更要好好对妻主:“妻主,让福玉来侍奉您洗澡”。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不用啦,今天由我来帮你洗”。 白瑾瑜便轻轻地将江福玉放入浴缸之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江福玉的身体。 江福玉突然注意到白瑾瑜身上原本茂密的毛发竟然变得光滑如丝,不禁好奇地问道:“妻主,您怎么把毛毛给刮掉了呀?” 白瑾瑜调皮地眨了眨眼,解释道:“这样会更凉快一些哦!而且等会儿洗完澡,我也帮你刮一刮怎么样?这样会更凉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与期待。 听到这话的江福玉却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拼命摇头拒绝道:“不行啊,妻主,福玉不要刮毛毛!”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惶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让人忍俊不禁。 见白瑾瑜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把江福玉搂进怀里,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唇瓣。 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不自觉地探下去,轻柔地抚摸着江福玉的尾巴,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尾巴一点点移动,直到毛绒绒处。 江福玉浑身滚烫,羞涩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白瑾瑜的温柔之中。 在这温馨而又略带挑逗的氛围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情感也在悄然升温。 白瑾瑜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她低声在江福玉耳边说道:“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第60章 新婚夜 洞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白瑾瑜那张狡黠而俊美的脸。 今夜,是她与江福玉的大喜之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蜜与暧昧。 红烛高照,锦被铺陈,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而热烈。 白瑾瑜从精致的箱笼中拿出四件真丝长衫和两套真丝睡裙,笑容满面地对江福玉说:“福玉,这些都是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 江福玉看着手中的棉丝布料,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喜悦:“妻主真好,这箱子里有你给的四百两银子,还有我娘陪嫁的四百两银子,福玉不出门,这些都给妻主。” 白瑾瑜轻轻搂住江福玉,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与爱意:“你要出门的,你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以后还是大管家,所有下人的开支、算账、管家事务都由你来打理。”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仿佛已经做好了承担家庭重任的准备。 两人躺在床上,白瑾瑜看着身边的小夫郎,那张小脸薄红,毛绒绒的大尾巴故意摇摆,简直美不胜收。 这般美好,也只有她能欣赏。 白瑾瑜用毛巾细心地帮江福玉擦干头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白瑾瑜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他的育儿袋,摸摸那柔软的毛发,想知道兽人究竟是如何怀孕、如何生小孩的。 憋了半天,白瑾瑜还是觉得这样太孟浪了,她的福玉那么稳重,自己可不能太过下流。 白瑾瑜轻轻地说了声:“睡觉吧。” 江福玉躺到内侧的枕头上,好奇地摸了摸那柔软的枕头:“妻主,这枕头怎么这么软?还这么香?你们家里真是稀奇,连厕所都那么新奇、那么干净。” 白瑾瑜侧躺下来,一只手把玩着江福玉的耳朵,又软又乖,让她爱不释手:“这里面是鹅毛,艾草熏制过,很香也很干净。什么叫你们家?这是我们的家。” 白瑾瑜的手指轻轻划过江福玉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柔情与爱意。 她的乖乖,真是极品美男,秀色可餐。她轻声呼唤:“福玉。” 江福玉主动凑了过来,优美的唇瓣抵在白瑾瑜的眼前,大婚当夜,怎能只纯睡素的? 面对如此可口的花猫美男,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吻上了江福玉的唇瓣,那清香的唇瓣带来丝丝甜美,让她沉醉其中。 白瑾瑜幸福的尾巴来回摇晃,目光落到江福玉那凌乱的猫毛上,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福玉,你看你这一身的猫毛,多不凉快。我帮你刮掉好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仿佛是在与一只调皮的小猫玩耍。 江福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和床上,确实都沾染着猫毛,有些犹豫地看着白瑾瑜那戏谑的眼神:“真要刮毛吗?离经叛道”。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给他梳毛,那痒痒的感觉撩拨得江福玉羞得紧。 “福玉,你是我的夫,我希望我做事你能支持我。这猫毛在此处容易长痱子,还容易打劫,很不容易打理。”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即使离经叛道,也要听妻主的:“那就跟妻主一样刮掉吧”。 白瑾瑜得到允准,开心地尾巴直拍床:“真乖。” 白瑾瑜手持的被皮刀,满怀热情地帮江福玉刮毛。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细腻的毛发轻轻刮过,然后是那柔软的小腹。 她手法娴熟,将那些杂乱的猫毛一一剔除,直到江福玉的身上变得光滑无比。 江福玉安心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信任。 随着猫毛的脱落,一股清爽之意袭来,驱散了夏日的闷热,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白瑾瑜把收集的猫毛放在篮子里:“明儿可以做一个暖手宝,等冬天带着。” 江福玉羞得小脸跟发紫,把尾巴拿到身前看看,好看又凉快,又不失漂亮。 他没想到白瑾瑜会如此大胆,这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白瑾瑜看着眼前温顺的江福玉,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的兽夫如此惹人疼爱,让她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他。 她缓缓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江福玉的耳朵,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他柔软的腰。 江福玉感受到白瑾瑜突如其来的亲吻,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顽皮的小鹿撞得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这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如此美妙而又令人陶醉的时刻,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 当两人的唇瓣紧密相贴时,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彼此的舌尖也如同两条灵动的小鱼,轻轻地交缠嬉戏着,传递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两人紧紧包围其中。 白瑾瑜原本心疼江福玉一路舟车劳顿,想要让他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然而,面对如此绝色美猫,她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冲动。 白瑾瑜热情如火地拥抱着江福玉。 原本打算娶回来养两年的小夫郎,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忍住。 白瑾瑜看见他的眼泪,才想起他娇弱的身体。 江福玉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妻主,别担心。” 白瑾瑜在他俊脸上轻轻印上一吻:“福玉,睡觉吧。” 她又不是母老虎,逮住兽夫天天啃,美男要娇养。 然而,江福玉却害怕新婚夜没有侍奉好妻主而被嫌弃:“妻主,我想侍奉你。” 白瑾瑜语气中满是宠溺:“乖,听话,今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晚上,我们再共度美好时光,可好?” 新婚夜,烛光摇曳,爱意浓浓。 第61章 白瑾瑜试探瑞王 白瑾瑜直至大天亮才悠悠转醒,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知晓江福玉早已起身忙碌,真是贤夫啊! 长得又好,出身教养很好。 白六,白永昨夜在门外守门:“主子,奴才去为您打来洗漱之水”。 白瑾瑜轻轻摆手:“不必了,你们退下,以后不需要守夜”。 二人应声而退,应诺。 白瑾瑜步至院中,开始了清晨的洗漱。 厨房内已是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沈福玉与他的小侍正忙碌地熬煮着米粥,亲自操持着早点,煮着鸡蛋,蒸着馒头,一切井然有序。 另一边自有瑞王府的厨子为瑞王精心准备着膳食。 江福玉正用开水烫洗着碗筷,神色疲倦:“福玉,你莫要如此辛劳,亲自起身忙碌” 江福玉微微颔首轻声应诺,妻主怜爱他,他也不能恃宠而骄啊! 白瑾瑜:“白永则跟在夫人身后,全权帮助夫人管家”。 白永亦是恭敬应命。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瑾瑜来到后院,将青雀、落心羽以及落父带出,一同来到前院用餐。 她向江福玉逐一介绍着众人:“福玉,这位是蓝叔,这位是落先生,这是我的青雀。他们和我们不是主仆,皆是我的挚友,你们日后应以朋友相待。你只需妥善安排他们的饮食起居即可。” 江福玉点头应允,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笑容,青雀果然像小精灵一样可爱,尾巴收拢,显然被妻主刮毛了。 落心羽俊美出尘,气质斐然,既然是妻主的朋友,妻主以诚相待,那他也该以诚相待。 白瑾瑜:“青雀,等会儿你便带着夫人去认全家里的人。如今住处虽稍显拥挤,但尚可勉强挤一挤”。 “吃饭却是个大问题。福玉,你需尽快安排煮饭组,确保众人饮食无忧” 江福玉闻言,恭敬地答道:“是,妻主” 白瑾瑜看着张冰洁一家,昨夜他们在老宅挤一夜,害怕张冰洁过来,挤青雀心羽的房间。 白瑾瑜叮嘱道:“你和心羽仍旧住在你们自己的房里,若是不在屋内,切记将门锁好”。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开始用餐,气氛温馨而和谐。 瑞王在两名亲卫的陪同下,前往查看白瑾瑜所种的地。 亲卫们一半住在城里,一半则租住在村子里,时刻守护着瑞王的安全。 瑞王回到院中,见白瑾瑜正忙碌着:“瑾瑜,怎不多睡会儿?” 白瑾瑜微笑着答道:“娘,家中事务繁多,我和福玉还需给您敬茶呢,怎能贪睡?” 瑞王闻言,眉眼舒展,心中满是欣慰:“好,好”,她也能喝上宝贝的茶了。 小云适时地泡好了茶,端到厅堂之上。 瑞王端坐上首,白瑾瑜与江福玉则恭敬地跪在瑞王面前,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说道:“娘,请喝茶。” 瑞王接过茶杯,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接过茶后,赠予白瑾瑜一枚精致的玉扳指,又给了沈福玉一个厚厚的红包,以示祝福与疼爱。 瑞王拉着白瑾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瑾瑜啊,娘今日便要返回天都了。你们要早日生下福宝”。 白瑾瑜点头应允:“娘,我想请你去看看孩儿种的庄稼”。 白瑾瑜想要和瑞王好好聊聊,既然大家已经绑在同一条船上,肯定要了解对手的情况。 “青雀你带着夫人去老宅,给长辈们敬茶”。 青雀:“是,大小姐”。 白瑾瑜陪着瑞王来到了田地里,身边的人全部留在原地,距离他们很远。 田里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刚种下的玉米也已破土而出,嫩绿的幼苗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白瑾瑜与瑞王一路走一路看,一直来到了新挖的鱼塘边,确保招风耳也听不到两人谈话,周围没有大树,高手也不能躲藏。 白瑾瑜试探瑞王的态度。 白瑾瑜:“娘,您能与我说说京城的情况吗?女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人?您是不是很怕她?” 瑞王闻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瑞王:“京城乃是世家权贵的天下,女帝此人,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多疑还爱猜忌”,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一个女儿对母亲的评价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这其中的滋味,又有几人能懂?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那女帝是否杀过自己的孩子?”。 瑞王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她最宠爱的儿子,她都可以送去野狼部落和亲,嫁给野人,其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白瑾瑜推断:女帝和瑞王感情不好。 白瑾瑜:“那娘的父君呢?他是否偏爱你?” 瑞王再次摇了摇头,神色中满是失落:“他不心狠手辣,但他却偏疼十二妹妹。在他的眼里,他从未正眼看过我这个长女”。 “我什么都要让着妹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父爱。” 瑞王讲到此处,是长长的叹息。 白瑾瑜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轻轻拍了拍瑞王的手背。 这些话是僭越了的,瑞王也没有对自己生气。 女帝的君后早亡,瑞王的父君在后宫地位很高,能成为绝对的靠山最好,结果不疼她,十二皇女深得女帝欢喜。 “那娘和十二姨的关系是不是很差?”。 瑞王点了点头,神色中满是无奈:“她和老八走得近”。 “老八为人狡诈,天生会笼络人心,整个妹妹团都喜欢她,所有朝臣也都偏喜她,人人赞美她贤得”。 白瑾瑜闻言,瑞王真是地狱开局,爹不亲,娘不疼,还有凶残的姐妹团。 白瑾瑜劝慰瑞王:“一山不容二虎,八皇女锋芒毕露,她和太女肯定不合,自然由太女对付她”。 瑞王却摇了摇头:“太女屡次受到各方打压,女帝虽然喜欢她,但也忌惮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复杂得很”。 白瑾瑜直言不讳询问争夺皇位的有哪几位? 皇太女已经被幽禁,老二是太女。 老三、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各个都有势力,也都有实力,这其中的水,深得很啊。 白瑾瑜再次查看周围情况:“娘,瑾瑜能帮你什么?” 瑞王表示她没有什么势力,只有自己曾经的忠心部下。 “娘已经成年,为什么没有分封封地?”。 要是有封地,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瑞王:所有王爷都不许离京,女帝不分封领地,以免藩王造反。 九皇女带兵,各个骁勇善战,实力非凡,女帝防的很,看起来很谨慎一个人。 第62章 白瑾瑜谏言瑞王 白瑾瑜与瑞王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谈,根据瑞王的话,白瑾瑜分析,她基本没有任何胜算夺嫡。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她的崽崽长的很真好看,想当初她就那么一点大。 白瑾瑜跪在瑞王面前,言辞恳切地谏言:“娘,您收养我为义女,我们已是命运共同体,同舟共济,唯愿激流中寻得退路”。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紧紧抱住白瑾瑜,心里又不甘心啊。 她敖瑞十岁入军营,身上受伤无数次,为皇朝统一打下万里疆土,分享果实的时候却没有她。 瑞王:“自古身在皇家,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白瑾瑜:“娘,恕我直言,在这激流漩涡之中,我们更应懂得退守之道,方能保全自身” “娘,如果安心退出旋涡,您回去后不妨辞去所有公务,在家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远离朝堂,方可自保”。 无论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白瑾瑜叫她娘,自然是不喜欢她去死的。 白瑾瑜想打亲情牌,阻止瑞谋反。 白瑾瑜缓缓从怀中掏出麒麟玉佩,瑞王,平日里威严庄重的虎王,此刻却如同寻常母亲一般,双手轻轻接过玉佩,指尖轻抚过每一处细节,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滑落。 瑞王紧紧地将白瑾瑜拥入怀中,是她的猫儿不错,就是她的宝。 白瑾瑜感受着瑞王怀抱中的温暖与力量,那是她久违的母爱的港湾。 两人相依而坐。 瑞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饱含深情地讲述起了吴江之战的惨烈与悲壮。 那是一段九死一生的记忆,是无数英雄儿女的血与泪铸就的传奇。 风家一门,七女将陨落,唯有风将军,为了掩护瑞王和爱君,断了尾钩,折了双腿,用生命诠释了忠诚。 白瑾瑜听着,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提起风长信在京中的遭遇,白瑾瑜很无语,最后是我这个冤大头娶了他。 反正他们彼此不喜欢,白瑾瑜短时间不可能认祖归宗,回京城瑞王护不住她,很大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认主回归身份,她也不想和风长信大声点什么。 在白瑾瑜心里,谁也比不上小花猫江福玉。 白瑾瑜:“娘,京城太危险了,你要多加小心,反正我不能京城,也不会恢复身份,合适的时间给风长信一封休书吧”。 瑞王:“好,娘的宝”。 瑞王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回去,远离白瑾瑜,才能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 京城龙潭虎穴,牛鬼蛇神,死对头一把。 老三,老七,老八,老九,老十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瑞王微微摇头:“吃斋念佛固然清净,却也太过无聊了些”。 白瑾瑜微微一笑,继续道:“那娘亲便随我一起,在城郊承包一块荒地,带着家人一同去耕种,享受田园之乐,岂不美哉?”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豢养私兵乃是死罪,一旦被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早已胸有成竹:“娘亲若信得过我,可将私兵化整为零,分批伪装成逃荒难民或商人,分批前来”。 “我会在城郊承包一座大山,以开荒土地的名义,暗中安置这些人.我们安心种地\", \"吃斋念佛,暗中韬光养晦,待他们斗得鱼死网破之时,我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瑞王闻言,女帝或许早已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只是念及母女之情,才迟迟未动手罢了。 瑞王:“好\",宝贝女儿说什么都好。 白瑾瑜妥善安置了张冰洁,将她送给皇太孙女,以拉近与皇太女的关系。 同时,她还推荐了张国栋成为瑞王的师爷。 张国栋才华横溢,担任瑞王的师爷再合适不过。 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白瑾瑜抚摸着紫色的玉扳指。 这一千私兵,取名瑾瑜卫,她们抵达永州之前,她必须购置好荒地,做好一切准备。 瑞王回到天都后,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庄严肃穆的大朝会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突然,一位言官出列,他面色严峻地参奏道:“启禀陛下,瑞王竟敢公然豢养私兵,去江州结党营私,与众多地方官员暗中勾结!此等行径严重违背国法纲纪,请陛下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震惊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瑞王。 瑞王却面不改色,缓缓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摘下了头上那象征着亲王身份的华丽帽子。 双手捧着帽子,跪地叩首道:“母皇在上,儿臣恳请您将孩儿贬为庶民”。 “敖瑞实在不想再当这亲王了,这其中的种种权谋争斗着实无趣得很”。 “儿臣不过是见那白猫善于种地开荒,心生钦佩,故而认其作干闺女,只为从她那里学得一些种地之法罢了”。 “儿臣自知无才无德,难堪大任,如今愿辞去所有职务,回家种地”。 坐在一旁的皇太女以及其他几位王爷见状,纷纷起身假模假样地为瑞王求情,她们各个豢养 大量私兵,结党营私,试图控制朝堂和兵权。 瑞王之所以如此镇定自若,是因为她早已未雨绸缪,返回皇城之前,她已通过飞鹰传递消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士兵们已分散开来,朝着永州方向撤退。 如此一来,就算朝廷派人追查,也休想抓住她的把柄。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暗自庆幸当初听从了白瑾瑜的建议。 瑞王再次向着女帝深施一礼,诚恳地说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关心,但敖瑞生性急躁,实在不适应朝堂的尔虞我诈”。 “如今只愿回归田园,享受宁静的农耕生活,还望母皇成全”。 女帝凝视着眼前的瑞王,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准。” 随着女帝的一声令下,这场风暴终于平息。 第63章 可爱小松鼠甜 瑞王回到王府。 瑞王正君与齐侧君,率领着一众侍从,恭敬地跪伏在地,迎接她归来。 王府内黄仙师携张亮、张墨潜逃,若不逃,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当年,黄仙师曾断言白瑾瑜活不过十五周岁成年,这一预言如同魔咒,让白瑾瑜未曾得到应有的培养与关爱。 瑞王更是不敢直面她的成长,生怕在她离世时,自己无法承受那份悲痛。 齐侧君见瑞王归来,“王爷,欣儿摔断腿了”。 齐侧君企图以“欣儿腿摔断了”这一突发事件,来转移瑞王对风长信之死的注意力,从而逃脱责任。 瑞王气不打一处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让齐侧君的脸颊肿胀如馒头。 家里发生何事,瑞王岂不是一清二楚。 “她最好摔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瑞王怒喝道,“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穿金戴银,真丝绸缎,只许身着粗布麻衣,随我一起下地干农活,为风长信之死祈福!” 瑞王的怒火,让整个王府都为之颤抖,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王管事,明日你到京外官府买一处荒地,我们全家开荒种地!” 瑞王再次发话,语气中不容置疑。 瑞王正君见状,急忙摘下头上的金冠,褪下手上的金手镯,递给瑞王:“王爷,可是府上银两短缺?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 瑞王轻轻握住正君的手:“爱君,何至于此?你的首饰,我怎么舍得让你卖掉?” 黄正君微微一笑,说道:“如今王爷没有公务缠身,正好可以开荒种菜,多陪陪家人,侍君也愿意与王爷一同劳作”。 瑞王心中甚是欣慰:“鱼儿如此懂事,本王心甚悦,明日我们便开始开荒”。 黄正君点头应允,说道:“那我来负责种田,咱们来个妇唱夫随。明日开始,所有君侍的月例减半,都换上粗布麻衣,与王爷共进退”。 “诺。”众侍齐声应答。 瑞王牵着黄正君的手步入内室,从袖中取出一件精美的礼物,说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两人青梅竹马,少年夫妻,黄正君是瑞王的解语花。 白瑾瑜的父亲是瑞王心头朱砂痣。 瑞王将牙膏、牙刷、香水等物品一一展示给黄正君,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 黄正君试用着香水,连白虎尾巴和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香气:“真好闻!什么时候我也去看看那位义女?” 瑞王笑道:“本王也有些累了,想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黄正君:“那王爷带回来的那位狐狸美男,安排在哪个院子?” 瑞王:“那是送给皇太孙女的礼物。你这段时间多让人教导他宫中礼仪。” 两人洗漱后躺床上。 黄正君试探性询问:“王爷,你不在的时候,齐侧君和欣儿多次来找我,想让王爷向皇上上表,封欣儿为世女”。 瑞王冷哼一声,这辈子她都别想了!“你直接回绝就是”。 齐侧君生有一男一女,没少在黄正君那里嘚瑟,明里暗里说黄正君没福气,孩子死的早,要是让他们两个上位,黄正君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瑞王心中挂念着白瑾瑜,刚回到王府便想孩儿了。 敖欣欣躺床上:“父亲,娘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齐侧君脸肿的高老了:“还不是你做的混账事”。 敖欣欣:“娘老不封我为世女,不会因为外面哪个野猫吧?”。 齐侧君:“瞎胡说什么?皇室哪有封义女的,你娘在气头上,你娘一像很疼你”。 敖欣欣:“等我好了,娘肯定就会封我为世女了” 白瑾瑜在送走瑞王之后,也开始筹划。 “心羽,学堂必须继续开课,我们还要扩大规模,招募更多的学生,并且增设武术课程,包括射箭与练剑。” 落心羽有些担忧:“村里的风气较为保守,男孩子在家中还需承担家务、照顾弟妹、洗衣做饭”。 “七岁之后,男女不同席。除了你家那五个崽崽,几乎没有孩子愿意来上学。” 白瑾瑜笑道:“你无需担忧”, 即将抵达的三千私兵中,不乏拖家带口之人,这学堂,正是为他们的子女准备的。 “很快,我就会创办一所规模较大的学校,届时定会有无数的孩子前来求学,你只需安心准备课程,识字断句、射箭练剑” 落心羽闻言心中稍安,点头应允。 白瑾瑜将家中的事务全部交由江福玉打理。 自己则开始筹划着如何安置这三千人及其家人,如何躲避张大人的监视以及朝廷的耳目,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白瑾瑜也不忘抽出时间陪伴自己的小宝贝青雀,开荒就没时间陪他了。 青雀正在房中裁剪衣服,见到白瑾瑜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欢快地奔入她的怀抱。 好久没和白瑾瑜独处,如今她有了夫人,青雀有了紧张感。 白瑾瑜亲吻着青雀可爱的小脸,体内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如今已开了荤的,自然是难以自持。 青雀毕竟还是个小宝贝,白瑾瑜温柔抚摸他的耳朵,在他身上索吻一会儿:“在家要乖乖听话!福玉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青雀的琥珀色眸子光亮,主动地亲吻着白瑾瑜的猫耳朵,小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白瑾瑜喘息着,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小坏蛋!谁教你的?” 青雀温柔的小嘴巴轻轻吻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撩拨得她大白天的差点兽性大发。 青雀羞涩地说道:“青雀想服侍主子,你有了夫主,会不会厌弃青雀?”。 白瑾瑜哑着嗓子诱哄道:“乖!你还小!我怕伤到你,怎么厌弃,喜欢还来不及”。 青雀却固执地说道:“我已经成年了!我和主子一样大呢!” 白瑾瑜宠溺地笑一笑,抚摸着青雀秀美的小脸说道:“再养养吧!好多松鼠兽人那什么都被伤了!万一伤到我的宝贝怎么办?我先出去透透气。” 青雀羞红了脸颊,捡起刚才揉皱的衣服,重新整理起来。 被青雀撩拨得燥热难耐的白瑾瑜,匆忙穿好衣服,喝了一杯凉水,平复内心的悸动。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福玉!我们去城里逛逛吧!这次结婚多亏了洪财主的帮忙!我想去感谢她一番。” 白瑾瑜其实她还有更大的计划需要洪财主的帮忙,安置三千私兵,可不容易。 江福玉刚才听到了白瑾瑜与青雀的对话,心中难免有些酸楚,但是 他们刚刚新婚燕尔,听到妻主宠爱小青雀,他心里酸的疼,白瑾瑜要他去永州出门去玩? 江福玉抖了抖自己的猫耳朵,模样甚是可爱,嫁人了也能随便出门,这让他很开心。 “可是妻爹说!我不可以抛头露面!必须在家服侍妻主”,福玉有些犹豫。 白瑾瑜主动牵起他的手说道:“不用听他的话!他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照做!别当面反驳他就是了。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和白瑾瑜坐上了牛车准备进城。 喜来也想跟着去却被白瑾瑜制止了:“喜来!今天开始你要去上课!落先生会教你们射箭和练剑。” 黑猫耷拉着耳朵,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尊姐” 白瑾瑜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学好本事,切莫无故退课,定要听话。” 喜来只能应声答道:“是,尊姐”。 白瑾瑜带着两个亲卫,一个麒麟卫去永州城。 白瑾瑜一脸宠溺地看着身旁的江福玉,轻声说道:“福玉,这牛车简陋得很,你怕是从未坐过这样的车吧?真是让你受委屈啦!” 江福玉稳稳当当地坐在牛车上,目光好奇地投向四周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 “妻主,这牛车虽然简陋,但行起来倒是十分平稳呢,我不晕车”。 “其实,只要能与妻主一同出门游玩,福玉身便觉得满心欢喜”。 此时的阳光正好洒落在江福玉身上,将他那恬静的笑容映照得格外动人。 小花猫的斑点耳朵,在这温暖的晨光之中显得越发娇俏漂亮。 白瑾瑜感叹:“我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小花猫,是我的福气”。 江福玉含笑:“能嫁给妻主,也是福玉的福气”。 两人说说笑笑,欢快的到了永洲城。 第64章 相互试探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挑选礼物,一同前往洪家。 洪财主见他们前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瑾瑜啊,你们正值新婚甜蜜之际,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呢?” 白瑾瑜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洪尊姨啊,这次大婚多亏您多方帮忙,瑾瑜才能娶到如此贤良的夫君。” “款待瑞王之事,洪尊姨对瑾瑜的诸多照拂,让瑾瑜心中甚是感动”。 洪财主招呼两人落座,心中暗自揣测,以为白瑾瑜此番前来是为了还钱。 毕竟,有了瑞王这座强大的靠山,她的香水定能大卖特卖,根本无需再和她合作。 白瑾瑜却开口说道:“尊姨啊,我有一个宏大的计划,想与您合作”。 洪财主:“哦?说来听听。” 白瑾瑜道:“我想买下一大块荒地,大力开垦种植。” “种植粮食只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种植玫瑰花。” “用玫瑰花制作的香水、香料、胭脂、口脂,我将以低价卖给尊姨,到时候我们一起发财致富”。 洪财主闻言哈哈大笑,好主意啊,还带我发财:“我洪家名下有很多庄园呢,卖给你一些便是了,何须费心开荒那么麻烦?” 白瑾瑜:“我要种植的范围太大了,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开荒种田的感觉”。 “而且我还有一个更为宏大的计划——我们要把香水卖到二十三省十二州,到时候我们真的将富可敌国!” 洪财主闻言,惊讶地看着白瑾瑜,说道:“瑾瑜啊,你现在已经有钱有势,有瑞王这座靠山,完全可以自己单干”。 “瑞王领兵打仗或许在行,但做生意她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和经验。” “洪姨始终是我的贵人,我也永远愿意与您合作下去,还想请洪姨帮我引荐一下张远山大人”。 与洪财主合作,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洪财主人脉广布,拉拢她,便是拉拢皇太女。 毕竟,洪财主的哥哥可是皇太女的侧君,那身份地位可不一般。 洪财主也是皇太女钱袋子之一,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人脉广。 洪财主:“今儿中午我宴请张远山大人,咱们一起商讨此事吧。” 洪水柏一身淡蓝色真丝长衫走了进来。他身为白虎兽人,气质高贵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洪水柏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母亲、瑾瑜小姐、福玉公子。” 洪财主见状,吩咐道:“今儿安排家宴,你亲自去准备一下。”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听闻瑾瑜小姐厨艺非凡,不知道可否请瑾瑜小姐指点一二?” 洪财主闻言,不悦地说道:“去!瑾瑜是咱们的贵客!哪有让贵客来做饭的道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哎!无妨,我来做吧!” 洪财主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惯坏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一双美眸在白瑾瑜身上来回流转,都是少男少女,他哪能不了解洪水柏的心思,小白虎少年爱慕自己的妻主。 一想到白瑾瑜和洪水柏在厨房里暗送秋波、情意绵绵,江福玉心里自然是紧张不已。 毕竟,她也曾和白瑾瑜一同做饭,暗生情愫。 江福玉看向白瑾瑜,说道:“瑾瑜,你做的我都会做,你和洪姨谈论正事要紧吧,我带着洪公子去准备饭菜。”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江福玉,说道:“你就歇一歇吧,今天坐牛车颠簸了许久”。 洪水柏看向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期待,渴望与她接触。 江福玉:“女子远庖厨,这是我分内之事,你和洪姨商论的事情更为重要”。 白瑾瑜和洪财主开始畅聊她的宏伟计划。 她们谈论着如何开垦荒地、种植玫瑰花、制作香水等事宜,气氛热烈而融洽。 不久之后,饭菜做好了,张远山也来了。 张大人科举出身,清流世家,算是皇上的人。 白瑾瑜拱手行礼道:“小的参见张大人。” 张远山微笑着说道:“瑾瑜小姐,今天这么巧,也在洪府。” 白瑾瑜道:“巧了不是”。 张远山心中暗自揣测,她已收到皇上的密令,要密切关注白瑾瑜的动向,看她下一步是不是受到老四的指示——招兵买马。 张远山表面上不动声色,与白瑾瑜寒暄起来。 酒桌上,张远山问道:“白小姐见本官,可是瑞王有什么指示吗?”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送给瑞王牙膏和牙刷的方子,瑞王打赏了我一笔钱。” “瑾瑜最喜欢开荒种田,准备大力开垦荒地,种植农产品。” 张远山闻言,试探性询问:“你是准备买山开垦吗?可是朝廷不允许买卖山啊,瑾瑜想让我给你一个便利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荒山开荒困难重重,粮食也难以运出。我的钱不能白白打水漂啊”。 不是买山开后门,大山内好藏兵啊! 张远山:“那只剩洼地了,洼地十年九淹,这里距离吴江、微山湖很近,内涝时常发生”。 白瑾瑜道:“我已经有了一块洼地,如果有高地更好” 张远山试探询问:“白小姐为何如此热衷于开荒呢?” “数年战争,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天下太平,反而土匪强盗横行,流民连年不断。” “这次去江州省城,我没有想到流民竟然如此之多。穷苦百姓也想安居乐业。” “然而,他们独自开荒没有农具、没有粮食。一旦遭遇水淹,心血全废,成本太大,宁愿当流民都不开荒”。 “瑾瑜正好有农具、有种子、也有肥田的方法。这次开荒也收获颇丰。正好借开荒种田的机会,一来可以安置更多流民,二来也可以发家致富”。 “我想成为像洪姨这样,坐拥很多庄园,当个的小地主呢”。 张远山闻言,不禁对白瑾瑜刮目相看:“听说你买了薄田,收入竟然比肥田还好。不知道可有此事?” 白瑾瑜道:“如果张大人可以批给我一大块荒地,瑾瑜愿意献上肥田的方法。这既能利国利民,又能让荒地变废为宝”。 张远山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真的可以肥田,那当然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张远山:“就在你家东边五里地,有一处乱尸岗,那里曾经是良田,因为吴江战役成为埋尸地。荒废数年,村民们都忌讳那里。” 白瑾瑜闻言:“那后面还有很多土坡,瑾瑜想一次全部拿下。我要让那些荒地重新种上庄稼”。 张远山看着白瑾瑜那坚定的眼神,看她是真开荒地。 “好!既然你有此决心和勇气,本官就成全你。我批给你那块荒地,不过,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它,不要让它再荒废下去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她拱手行礼道:“多谢张大人!瑾瑜一定会好好利用那块荒地,让它变成一片肥沃的田野!” 第65章 甜蜜回门 张远山:“本官曾多次想开发那片荒地,然村民们视为不祥之地,欲避之不及。” “加之常有剧毒蛇类出没其间,更曾有人不幸命丧蛇口。” “土坡那边地势较高,水源稀缺,灌溉困难,实在不易开垦,府衙里资金困难啊,就一直闲置在那里”。 白瑾瑜:“张大人不必忧虑,我即刻修书一封,恳请岳母大人从江州调拨难民前来相助”。 “至于那些毒蛇,我自有妙计可将它们一网打尽,彻底根除”。 毒蛇最怕野猪,买点野猪来,猪嘴能开荒,还能吃毒蛇,大粪还能沤肥。 白瑾瑜想着万亩良田倒手,盖一桩庄园,娇夫美妾,这日子有奔头。 张远山继续试探白瑾瑜的目的:“那土坡上还生长着不少树木,若要开荒,恐怕需要上交一千两银子给朝廷”。 白瑾瑜依旧自信满满:“那片荒一旦开垦,定能搞出来数万亩肥沃良田,只不过前期的投入亦是极为庞大”。 洪员外在一旁提醒白瑾瑜:“瑾瑜啊,若是开荒不成,你这从瑞王那里得来的一万两银子,可就要打水漂了,投入巨大啊”。 瑾瑜淡然一笑,胸有成竹:“谢谢洪姨提醒,我对开荒很有兴趣” “待流民到来之时,还望张大人能行个方便。张大人您为官清廉,心系百姓,实乃国之栋梁。” 张远山最为关心的仍是那肥田之法,如果能全国推广,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那肥田之法?” 白瑾瑜微微一笑:“饭后,我便将肥田之法、除虫之术以及洼地开荒之策,详尽地写下送给张大人”。 饭后,白瑾瑜提笔挥毫,将肥田之法、焚烧秸秆的弊端以及施肥的最佳时机等要点,一一详尽地记录下来。 张远山回想起上次造访白家时,见到的全村粪便都被倒入白家的化粪池中,这一举措不仅美化了环境,还能有效地肥田,心中不禁对白瑾瑜的才智暗暗称奇。 张远山收起肥田的法子:“明日你便可来衙门办理相关手续”,只要是真的干事实,不是招兵买马就好。 白瑾瑜感激地拱手道:“多谢张大人。” 张远山与白瑾瑜、洪员外的这番对话,早被麒麟卫密报给了昭和女帝。 女帝原本猜测白瑾瑜此举或是在招兵买马,或是在山中藏匿兵马,意图不轨。 却未曾料到,她竟是要开荒种田。 这不禁让女帝对这位野猫白瑾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边瑞王也成功地申请到了一块荒地,带着自己的正君,整个王府上下齐心协力,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收到张远山的奏折后,决定先在宫中试验一番,她命人在宫中开辟了一块土地,种上了萝卜。 毕竟现在已是七月,能种的作物已然不多。 女帝决定一半土地施肥,一半土地不施,以待日后对比验证肥田之法的成效。 白瑾瑜这边,开荒种田需要大量人手,尤其是善于管理之人。 第二日,白瑾瑜便带着一千两银子来衙门,顺利地办好了荒地开荒手续。 张远山亲自带人测量了土地,确保无误。 白瑾瑜简单地巡视了一圈荒地,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规划。 三日后,本是白瑾瑜回门之日。 原本并不打算回去,但如今江忠义已成为她的岳母,三千私兵之事一旦暴露,江家也跑不掉。 白瑾瑜:有关系不用,那便是愚蠢,她还让要让江忠义帮忙,为那些私兵伪造身份,以便朝廷检查。 白瑾瑜借用了洪员外的马车和快马,带着沈福玉、喜来、两个亲卫以及一个麒麟卫,备上丰厚的礼物,一同前往江州。 江福玉半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悠然自得,猫尾巴来回悠达,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开心,他就喜欢黏着白瑾瑜。 江福玉:“妻主,我嫁给你已经三日了,时间过得真快”。 白瑾瑜亲一口小花猫的头发:“上次来江州,初见你时,你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花猫。那时候我就梦想着,能娶到你这样的美男,余生该是多么美好”。 “我的小花猫,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江福玉调皮询问:“那妻主是喜欢我的外貌吗?” 白瑾瑜:“外貌只能吸引我一时,真正让我怜爱的,是你的贤良淑德、内在之美。” 沈福玉:“那妻主见我一面,哪里知道我内在美?” 白瑾瑜把沈福玉往怀里紧了紧:“第一次见你,我们相处愉快,你平易近人,不嫌弃我一个农民出身,没有丝毫的高傲”。 “我看你手茧老厚,说明你很勤劳。我也是听风猫嘛,我听到你和小云深夜在织布,很是怜惜”。 “千金娇男还需要织布到深夜,连一个整觉都难睡。我那时候就想着,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疼惜你一辈子,哪知道梦想成真” “当然美丽也很重要,你是我最最喜欢的听风猫。我当然格外关注了些,也被你得美貌吸引”。 江福玉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轻轻地靠在白瑾瑜温暖宽阔的怀里。 “妻主”。 “嗯,福玉有话就说” “妻主觉得洪水柏长的好看吗?” “五官精致,明明是白虎兽人美的像个小雪兔” 江福玉听着白瑾瑜对他的夸赞,心里闷闷的“妻主,我也觉得水柏弟弟好看,不去娶回来跟我做个伴”? 白瑾瑜:“吃醋了?没有你好看,怎么好好的替他干什么?”。 江福玉:“可是他爱慕妻主,看妻主的眼神不清白”。 白瑾瑜:“我只喜欢你一个,放心”,这男人还会搞假想敌? 江福玉微微仰起头,那双犹如湛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此刻正闪烁着浓烈而炽热的爱意,深情的目光地落在白瑾瑜的心间。 江福玉柔声说道:“妻主,你真好。” 这声音清脆悦耳,其中饱含的情意更是让人陶醉。 白瑾瑜听到沈福玉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低下头,目光恰好落在了沈福玉头顶那对毛茸茸、圆溜溜的花猫耳朵上。 白瑾瑜吻了上去,当嘴唇触碰到那柔软的猫耳时,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原来竟是如此柔软,就如同一般轻盈而细腻。 被白瑾瑜突然一吻,江福玉顿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嗔:“妻主,好痒呀。” 这声娇嗔婉转,令人心弦为之拨动。 说罢,他还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但却又显得有些欲拒还迎,尾巴被白瑾瑜抓住。 白瑾瑜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嘴角含笑,轻声诱哄:“我的花猫真是太可爱啦,我一天亲三遍才行!”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再次俯身亲吻起来。 先是左边的猫耳,然后是右边的猫耳,每一个轻柔的吻都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怜爱。 随着白瑾瑜的亲吻,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 温热的气息相互缠绕,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股甜蜜而暧昧的氛围。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们彼此相拥的身影以及那颗越靠越近的心…… 江福玉的五官俊秀,唇形如弯月,可爱而又软甜。 新婚燕尔,两人抱在一起,亲得面红耳赤,白瑾瑜坏的很,手进去摸他尾巴,把他撩的脸色绯红。 一路颠簸,两人终于来到了江州。 江福玉感慨道:“这么快又回来了。” 白瑾瑜笑道:“上次来还是向张冰洁提亲,当时我就在想,该怎么拒绝他”。 江福玉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不喜欢张弟弟吗?他那么美,那么漂亮。” 白瑾瑜摇了摇头:“就算没有江明月的事情,我也不喜欢他。我不是很喜欢狐狸,你看我的新宅子,就没有一个狐狸兽人。” 江福玉:“我要感谢老师,她把你带到我的世界。也要感谢张弟弟那么任性,毁了这么好的姻缘,才让我有机会和你一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好福宝,真会说话。”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江府。 只见江府大门紧闭,白瑾瑜看着这情况,心中暗自揣测:这老狐狸精江忠义,这是又被女帝敲打?和我划清界限! 第66章 和爱猫回门 白瑾瑜带江福玉回门,江忠义闭门不出。 江府大门紧锁,侍卫上前敲门,却只见一封断亲书被无情地掷出,江福玉拾起那封断亲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白瑾瑜见状,肯定是瑞王那边出了大事。 白瑾瑜安抚江福玉道:“福玉,定是瑞王那边出了些状况,应该不是非岳母要抛弃你,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 江福玉双眼含雾,小猫委屈的模样,真是破碎极美:“妻主,我只有你了,福玉已经嫁给你”。 “无事,咱们先住下”,白瑾瑜领着众人安顿下来。 夜幕降临。 白瑾瑜突然唤道:“莫子言。” “属下在”,莫子言应声而出。 白瑾瑜目光坚定,吩咐道:“去把江忠义给我带到这里来。” “是”。 莫子言领命后,身形一闪,便顺着屋顶向江府疾驰而,黑猫兽人,很好的隐藏在黑夜里,尾巴轻轻摆动,便能巧妙地平衡身体,轻盈地落在江府内。 莫子言凭借着敏锐的嗅觉,顺着气味来到了江忠义的书房。 江忠义正心烦意乱,大臣们纷纷弹劾瑞王结党营私,也有弹劾皇太女的,两拨人都把她参一本。 皇上还特意发来警告函,让江忠义如坐针毡。 一阵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窜入屋内。 只见一只高大的黑猫兽人,一只手捂住江忠义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揽住她的腰,从后面将她困住。 莫子言带着江忠义,轻而易举地出了门,脚尖轻点,便带着江忠义跃上了屋顶,一路疾驰,来到了客栈之中。 莫子言将江忠义带到白瑾瑜面房间。 江忠义吓得喘着粗气,看清是白瑾瑜白稍微平静袭来。 白瑾瑜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地看向江忠义:“岳母大人,想和我撇清关系”。 江忠义捂住心口,小声训斥道:“你这野猫崽子,竟敢掳走朝廷命官。”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反问道:“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瑞王出事了?” 江忠义闻言,神色复杂,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朝臣们弹劾瑞王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瑞亲王因此连降两级,成为郡王,如今辞去公务,在家开荒”。 白瑾瑜冷笑一声:“瑞王真的豢养私兵?您这亲家写一份断亲书,就想撇清关系?”。 “自古成王败寇,富贵险中求。您我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下去是下不去了”。 若她对权利和富贵没有追求,也不会与白瑾瑜结亲,既想要富贵,又害怕惹火烧身。 江忠义闻言,不禁问道:“难道瑞王真要谋反?” 白瑾瑜不屑地笑道:“她既无朝臣支持,又无兵马可用,谋反?她拿什么谋?既然她没有豢养私兵,女帝也不会把她这么样”。 何况也就三千私兵,根本算不得谋反,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妥善安置这三千人,打消女帝的怒火。 江忠义被问得哑口无言,狐狸耳朵支棱着:“那你抓我来干嘛?”。 白瑾瑜正色道:“有点小麻烦找你”。 “你若办不好,瑞王豢养私兵,你作为亲家,一样会株连九族”。 “我和瑞王最多被圈禁,女帝可舍不得杀自己的崽”。 江忠义:“你想让我怎么做?”。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道:“我需要流民户籍,你亲自到锦州赈灾,再带些灾民亲自来永州安置”。 “这件事若办得漂亮,女帝说不定会嘉奖你”。 江忠义闻言,心中稍安,却又问道:“那剩下的是好处费?” 白瑾瑜冷哼一声:“等以后做了国岳母,还在乎这一点钱?这剩下的五百两,用来收拢锦州官员,开具虚假户籍,再拿五百两用于难民的吃食。” “一定要办得漂亮,老弱病孺一个都不能少”。 江忠义:“豢养私兵是死罪,不如把人全部安置到五马山,当土匪”。 上山就完了,那就是真正的屯兵。 白瑾瑜:“瑞王没有要谋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老兵和她们的子孙,在女帝眼皮底下,女帝能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带人上山收拢兵马,就证实了瑞王豢养私兵,想要谋反的目的,我把这些人都安排开荒种田,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江忠义却道:“那我今天就去巡视江州,锦州流民,亲自带着去永州安置”。 白瑾瑜害怕她这个墙头草变卦,敲打一番:“岳母,可别做出糊涂事来,到时候福玉会伤心,江家也会跟着倒霉”。 江忠义连忙点头应允。 莫子言将江忠义送回了江府。 白瑾瑜则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间,江福玉主动上前抱住她:“妻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白瑾瑜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和江忠义谈话声音很低很低,但是难免江福玉不会猜测。 “给我生猫崽崽吧”,说吧白瑾瑜捧起沈福玉的唇,便吻了上去,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夏日衣衫单薄,轻易便能褪去。 一夜甜蜜,白瑾瑜虽意犹未尽,却也舍不得多要,毕竟她的小花猫明日还要赶路呢。 次日清晨,白瑾瑜带着江福玉购买了江州的鸭毛,用马驮回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路边的花草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福玉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骑马的冲动,要不是自己,妻主骑马肯定速度很快。 江福玉看着身旁正专注画图的白瑾瑜,她正在筹划新开荒的土地建设稿纸。 江福玉:“妻主,我想学习骑马,这样我们赶路的速度就能更快一些”。 白瑾瑜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好呀”。 白瑾瑜先下了车,将江福玉抱下马车,牵着他走到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旁边。 这匹马毛色油亮,肌肉隆起,显得异常健壮。 白瑾瑜轻盈地跃上马背,坐稳之后,便伸手将江福玉拉到身前坐下。 江福玉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身体也微微颤抖。 但当他感受到白瑾瑜温暖的怀抱,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白瑾瑜轻轻地拍了拍马背,骏马便缓缓迈开了步伐,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江福玉兴奋得咯咯直笑,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白瑾瑜则从后面紧紧拥着江福玉,给他安全感,白瑾瑜喜欢这样鲜活快乐的江福玉。 两人共乘一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岁月是如此美好。 江福玉:“妻主,我想自己试着骑马,以后就可以跟妻主一起骑马,那样速度会快些”。 白瑾瑜教江福玉如何控制马匹、如何保持平衡以及如何安全地下马。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开始尝试着自己驾驭马匹,双手紧握缰绳,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马匹的节奏和力量。 江福玉独自骑马,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好爽。 第67章 洪员外 逼迫洪水柏嫁人 白瑾瑜回到杏花村。 白家老宅子外已是人头攒动,附近的村民们纷纷围拢而来。 见白瑾瑜归来,村民们纷纷涌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白财主,您这是要打算开垦那片被世人称为‘万尸坑’的荒地吗?” 真是疯了,那里毒蛇满地,还没用干净的水源。 白瑾瑜:“正是如此,诸位今日聚集于此,莫非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村民们闻言,顿时议论纷纷,有的面露难色:“那可不行,那地方太过晦气,万一将邪鬼释放出来,我们可如何是好?” 有的则忧心忡忡地指出:“我们与那荒地仅有一墙之隔,里面毒蛇横行,毒虫遍地,谁又敢去你那里干活”。 更有甚者,直言不讳地断言:“白财主,您这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怎会有此等想法?” “你要是烧荒地,大火蔓延,毒蛇跑到我们家里头,咬死人,我们要去官府告你偿命”。 面对村民们的质疑与反对。 白瑾瑜:“诸位请静一静,静一静,听我细细道来”。 “这次开荒我不准备焚烧荒地,打算用泥砖将整个荒地围起来,用以养猪”。 猪不怕毒蛇,也不都是毒蛇,大多还都是无毒的。 白瑾瑜把里面算布围起来,猪可以供地,最好是收购野猪,到时候不但能拱地,还能变废为宝,把荆棘全部吃了,再拉粪便,多好,地下土还帮你翻一遍。 “若有人担心毒蛇侵扰,大可将房屋与土地卖于我”; “若有人愿意跟随我共同发财,我则大量收购大泥砖,一文钱两块,绝不食言”。 此言一出,还真有两家大户人家动了心,他们本就住在万尸岗附近,时常感到恐惧与孤独,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愿意将房屋与土地售出。 这两处房子恰好位于荒地东南边的小村,拥有十几亩宅基地,正是白瑾瑜所求。 白瑾瑜以每户三十两银子的高价买下了他们的宅基地,又花费了三十两银子购得了五十亩土地。 村民们见状,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两家大户更是喜笑颜开,毕竟他们终于得以摆脱那令人心悸的万尸岗,有了这么多银子,他们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 白瑾瑜的新荒地广阔无垠,长约四里地,宽约三里地有余,北面倚靠着绵延的土坡,西边紧邻着小石山,东边则流淌着一条清澈的小河。 白瑾瑜为新购得的房子取名为“幸福小家园”,并亲自指导家丁们将土房子打理得井井有条,门前的小河更是为这片家园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为了提升生活质量,白瑾瑜还特意规划了两个公共厕所、一个大食堂以及两个土窑,专门用于烤制面包等美食。 与此同时,江忠义带着五十名难民来到了永州,他们皆是老弱病残,急需安置。 白瑾瑜将他们安置在了幸福小家园中,并为他们分发了大米和面粉等生活必需品。 当然,这些难民只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 白瑾瑜一直在等待瑾瑜卫的到来。终于,在紧张与期待中,第一波瑾瑜卫抵达了杏花村,约有五十人,为首将领正是英姿飒爽的云桑黑虎。 云桑传来消息,由于路上遭遇层层盘查,部分瑾瑜卫不得不继续隐藏身份; 另一部分则返回了瑞王庄园继续种地;还有一部分则不幸走散。 白瑾瑜热情地招待了众人,并立即着手开始建设新家园。 白瑾瑜带领着手下们打井、修路,一时间整个荒地热闹非凡。 陆陆续续地,又有六百瑾瑜卫到来。 这六百人被分成了炊事班、修路班、管事班、基建班、木工班、蔬菜班以及采购班等多个小组,各司其职,共同为新家园的建设贡献力量。 银子如流水般花费出去,白瑾瑜却毫不吝啬。 附近十几个庄子的村民都在忙碌地制作土砖,一车车地运送到新家园。 在白瑾瑜的精心规划下,新家园逐渐成形,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一个房间和一张木床。 整个荒地也被一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里面有养猪场,养鸭场,养鸡场。 每十几米便设有一个小房子,用于巡逻和守卫。 白瑾瑜与战士们同吃同睡了一个月的时间,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密。 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到了七月底。 白瑾瑜经常回家换衣服,新家也修建了土窑,每天烤一大炉子面包,香喷喷的。 白瑾瑜教会青雀制作玫瑰水,给青雀买了一个侍从,人高马大的黑虎兽人,取名青哥,专门来保护青雀,毕竟他出门摘花都不安全, 村里那些老杆子看到如此美的小雀,拦住他看,即使不上手,就直勾勾的看你,那也很膈应,保不齐有色胆包天的。 白瑾瑜经常担心自己不在家,有人欺负小家伙,每天小家伙有青哥陪伴,白瑾瑜放心多了。 白瑾瑜一回到家里,抱着小可爱,身上香香的,他的尾巴长出新的短毛,滑滑的,惹得白瑾瑜摸着差点流鼻血,太可爱了。 青雀满脸微笑:“大小姐,您看那片地里的芝麻都已经成熟啦!我可是按照您之前教我的方法,做成了玫瑰鲜花饼哦!这就赶紧拿去给您尝尝”。 白瑾瑜抱着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不停地亲吻着。 小松鼠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小肚子上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又毛茸茸的绒毛,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白瑾瑜头也不抬,把小可爱揉在床上。 “哎呀,我才不要吃什么饼呢,我要吃我的小松鼠,可比那些饼香甜多啦!”。 每次都把白瑾瑜折磨的够呛,她的小宝贝太可爱了,但是还是不能操。 白瑾瑜加大力度着手收购猪苗子,这附近有山脉,生活着两种凶猛的野猪,它们都有着锋利的獠牙和牙齿,正是白瑾瑜急需的, 在白瑾瑜的重金诱惑下,村民们纷纷将自家的小野猪苗子卖出。 到了八月底,已经有六百只家猪和两百只野猪入住了新家园。 为了确保安全,白瑾瑜特意安排了人手白天黑夜地巡逻守卫。 野猪在新家园里供地,那家伙简直就是开土机器,什么毒蛇,鼹鼠,蛤蟆都被拱了。 洪府内,洪员外读完密信,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洪水柏正倚窗而立,月光勾勒出皎洁的脸蛋:“见过母亲。” 洪员外笑意盈盈:“水柏啊,你大舅来信,皇太女有意招你为良君,嫁入东宫。” 洪水柏闻言,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仿佛五雷同时炸响,震得他心神俱裂。 洪水柏难以置信地望着洪员外,声音颤抖:“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与舅舅一同服侍皇太女?” 洪员外神色一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富贵,你不想嫁?” 洪水柏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不嫁!皇太女与我年龄相差悬殊,且她乃是大舅的妻主,我岂能与之共侍一妻?” 洪员外闻言,怒意横生:“不识好歹!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嫁入东宫,享受那泼天的富贵,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洪水柏心中悲愤交加,他望向远方,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四弟、五弟不都是代嫁的年纪吗?让他们嫁,这富贵给他们!” “由不得你!”洪员外语气强硬,不容洪水柏反驳。 洪水柏瞪大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猩红,满是绝望与愤怒。 洪水柏紧握双拳,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让我嫁给她,我就去死!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与她年龄相差三十多岁,这如何能行?” 洪员外怒不可遏:“我看你是被娇惯坏了!这么好的姻缘,你竟敢拒绝!” 洪水柏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若真要让我嫁给皇太女,我誓死不从!”。 月光下,洪水柏的身影显得越发挺拔,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悲壮,如果不能反抗命运,他还活着干什么? 第68章 贤夫持家 幸福学校全面建成,开设两个班级——大班与小班。 瑾瑜卫中十来个十岁左右的幼崽,七八岁幼崽十来位,他们都是跟随姐姐而来。 白瑾瑜可是为这些孩子投入巨大。 学校配备了四位教学老师、四位生活老师、四位食堂工作人员以及两位保安。 落心羽担任校长,学校虽然规模不大,但设施齐全,包括食堂、两间宽敞明亮的教室、一座可容纳众多师生的大礼堂以及一个宽阔的操场,为孩子们提供了充足的活动空间。 落心羽与他的父亲也在学校附近安下了家,他们的小院落与白瑾瑜的住所仅有一墙之隔。 孩子们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 每天早晨,孩子们都能享受到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两颗煮熟的鸡蛋、一块香喷喷的大面包以及一碗热腾腾的大米粥。 开学第一天,白瑾瑜亲自到场祝贺。 落心羽身着淡蓝色长袍,风度翩翩,脸上写满开心与自信。 落心羽站在礼堂的讲台上,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孩子们,你们现在能够免费学习,无需为生活所迫而劳作,这是你们应该珍惜的美好时光”。 “感谢白大小姐为你们提供宝贵的学习机会,让你们能够在这里追逐梦想,成就未来。” “只有不断学习,掌握本领,你们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立于不败之地,才不会被人侮辱欺凌。” 落心羽的话语掷地有声,孩子们与老师们纷纷鼓掌。 自从白瑾瑜结婚后,白父一天到晚见不到女儿。 白父找江福玉出气:“福玉啊,你也不小了,嫁给我们瑾瑜也有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回妻爹的话,妻主这两个月都忙于学校和荒地的事务,很少回家。” 白父:“她不回来,你不能去看看她吗?她就住在这几里地之外,你怎么对妻主如此不上心?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知道在家里端着官家公子的架子”。 “总不至于我们白家的长孙女要生出来一个松鼠吧?” 白父说的不无道理,不让他随便出门的是他,现在的意思急等着抱孙女?允许自己出门了? 江福玉闻言心中有些喜悦,妻主每天很忙,很少回来,回来多半进的小松鼠的房间。 当然他们也只是睡熟的,即使这样,江福玉心里焦急的很。 青雀还没用侍寝,就深得妻主欢心,万一以后得宠,自己岂不是要夜夜独守空房。 白瑾瑜每天和士兵们一起干活,毕竟他们不是打工的长工,自己是突然冒出来的主子,他们不远千里投奔自己,当然要亲力亲为,每天安心种地干活,也给暗处的那些人一个信号,自己就是一个种地的。 江福玉:“妻爹教训的是,我现在就去摘些玉米送给妻主他们。” 白父看着江福玉态度诚恳,一拳打在棉花上,离开了。 江福玉迅速组织仆人和家丁摘了两车新鲜的玉米,送到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和家丁们拉着满满当当的玉米而来:“福玉,你怎么来了?” 江福玉微笑着回答道:“妻主,你种的玉米熟了,我摘了些来给你尝尝”。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温柔贤惠得,嘴角含笑:“福玉,你真好。有贤夫如此,我很是开心。” 江福玉被白瑾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没有和落心羽结契,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才放下,来对了,妻主夸我了。 江福玉:“妻主开心就好。” 白瑾瑜决定将这些玉米送到两个食堂,让姐妹们和孩子们今天加餐。 众将领闻言,纷纷欢呼起来。 江福玉:“妻主,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帮你洗一下旧衣服。” 白瑾瑜闻言,主动牵起江福玉的手,满心温柔:“好”。 江福玉跟着白瑾瑜来到了她的新小院子。 这个院子虽然简陋,但四方正正,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院里是泥巴地,房间里也没有白灰墙和洗手间, 江福玉满眼心疼:“这里简陋,妻主,你受苦了,最近又黑又瘦”。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我的小花猫怎么这么贴心呢,白瑾瑜凑近了江福玉,揉揉他的头,一脸宠溺地说道:“不苦”。 “拿了衣服你就和下人们回去吧,在家里画画、弹琴或者跟着青雀摘摘花都好。” 江福玉满眼不舍:“妻主,我想和你住在这里,我们新婚燕尔的就分别”。 白瑾瑜:“这里条件太差了。我当初娶你就是要娇养着你,怎么舍得让你吃苦”。 江福玉反客为主,搂着白瑾瑜的腰:“侍奉妻主是我的本分,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白瑾瑜觉得最近是不是冷落他了,近距离接触。 白瑾瑜搂过江福玉的腰,手撩起他的裙摆,摸上他柔软的尾巴:“长绒毛了,真乖,今晚我回去”。 江福玉乖的很,白瑾瑜便抱着吻了好久才放他离开。 江福玉心情舒畅回到家中等着白瑾瑜回来,妻主喜欢他,心里也有他, 江福玉组织家丁捞鱼、准备晚餐,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白瑾瑜的回家。 白瑾瑜吃着鲜嫩的玉米,在大食堂里与众多姐妹一起用餐。 白瑾瑜注意到大家脚下的草鞋已经破旧。 白瑾瑜深知大家的辛苦与付出,决定在正式开荒之前给大家放两天假,让他们有机会好好休息、放松一下。 这个决定让大家欢呼雀跃。 白瑾瑜召集众人开会,除了当值班的小伙伴外,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 “大伙千里迢迢来开荒,瑾瑜在此谢过大家。现在每人到云桑大管事那里领取一两银子作为奖励”。 “姐妹们跟着我干,我不会让大家吃亏的。等下个月就有猪可以杀了,我们三天杀一头猪好不好?” “好!大小姐真好!”众人纷纷欢呼雀跃,一人一两银子,天降喜讯,没想到白大小姐居然还大方了一回。 白瑾瑜继续说道:“每个人都必须买两双鞋子”。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或者生病、受伤了一定要跟自己的班长请假,我会安排人照顾大家的”。 正在掏鸡蛋的几个小家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兴奋地跳了起来。 白瑾瑜亲自带着管事发放银子,每个岗亭、每个人都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银子。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辛苦与付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这样的举措不仅让大家感受到了白瑾瑜的关怀与体贴更激发了他们继续奋斗的热情与动力。 孩子们也都领到了一两银子用来买鞋子、零嘴和纸张。 他们用的是木炭笔,笔墨很贵的。 白瑾瑜忙完学校的事情后回到家中。 江福玉穿着得体的丝绸长衫,显然是梳洗打扮的,身上也香香的。 还准备一大桌子菜。 白瑾瑜招呼两个亲卫和麒麟卫莫子言一起坐下吃饭。 江福玉站起来侍奉,这是规矩,家里有客人,男人不上桌子吃饭。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她们都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吃饭吧。” 几人恭敬地喊道:“大夫人好!”。 饭桌上,几人吃的很是畅快。沈福玉心里很开心,妻主真好。 晚上白瑾瑜洗完澡后感到无比舒适,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亲力亲为地干活,一回来就洗澡并在青雀房里让他捶背,睡觉,确实有些冷落沈福玉了。 白瑾瑜这两个月压力其实也很大。 女帝一旦猜忌瑞王或者发现她带着私兵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能连累这么多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开荒。 幸运的是这段时间并没有人来找麻烦。 白瑾瑜可以安心地开荒、发展学校为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条件。 两个月了,这件事终究还是平稳过去了吧? 白瑾瑜怀抱着乖巧的小花猫,一手撸毛,一手亲吻,现在该享受她的花猫美男了,一夜的温馨与宠爱。 江福玉更是全程配合,白瑾瑜爽得很。 第69章 洪水柏为爱自杀 清晨,白瑾瑜容光焕发,欣然起身,陪伴着青雀。 江福玉酣睡未醒,小猫咪睡觉很可爱。 白瑾瑜来到小青雀的房里,毕竟不能宠着一个,冷落另一个。 白瑾瑜眨巴着灵动的猫眼,好奇靠近青雀,轻轻吸了一口气,沉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之中。 白瑾瑜不禁赞叹道:“我的青雀,你身上的这股香气真是别具一格,芬芳扑鼻,真让人陶醉,什么香啊”。 青雀被白瑾瑜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羞涩,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犹如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今天格外的美。 娇嗔地回应道:“哎呀,大小姐坏死了”,说着,她轻轻地推了一下白瑾瑜,可爱极了。 两人在屋里玩了一大会,白瑾瑜要干正事呢,去洪家感谢洪员外在她婚礼上,给予的帮助。 江福玉醒来,带着几分慵懒与惬意,昨夜白瑾瑜太坏了些,求饶都不行。 白瑾瑜笑容满面地提议道:“福玉,我们城里玩”。 江福玉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地方,脸色羞红:“哎现在还疼着呢”。 白瑾瑜闻言:“那便坐牛车去,我们在车上放上落枕和枕头,让你舒舒服服地享受”。 江福玉眨巴着水蓝色的大眼睛,用手梳理了一下额头上的猫毛,撒娇:“喵呜,我还有点饿了”。 白瑾瑜喜欢这样撒娇的兽夫,亲自端着粥碗,细心地服侍沈福玉用完早餐。 江福玉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白瑾瑜带着青雀精心制作的一百瓶玫瑰水,去永州洪家。 江福玉带着仆从和侍卫吃茶,买东西。 一到洪家,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介绍道:“尊姨,这是玫瑰水,专门用来滋养肌肤的。涂抹在脸上,能让肌肤更加细腻光滑,焕发青春光彩”。 洪财主接过一瓶,好奇地倒在手上闻了闻,脸上却露出疑惑之色:“瑾瑜啊,这也不像是香水啊?”。 虽然麒麟国是以虎猫为尊,但是狐狸凭借美貌和才智在京城也算是一绝,他们很需要香水,大量需要香水。 白瑾瑜:“这是涂在脸上的,在用霜之前涂抹,可以滋养肌肤,让您的肌肤焕发出自然的光泽”。 “玫瑰花已经大量穿插了,但我向您保证,到年底一定能大量交货。” 白瑾瑜用这四亩玫瑰花,剪下花茎,在新买的五十亩土地上,全部穿插上玫瑰花。 洪财主却似乎心事重重,她长叹一声,脸上布满了愁云。 白瑾瑜见她心事重重,也不便多留,就告辞了。 这边洪水柏听到白瑾瑜来了,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白瑾瑜,你会来救我吗? 白瑾瑜刚走出洪家大门不久,便听到下人们高声呼喊:“三公子跳湖了!快来人啊!” 白瑾瑜虽然并非爱凑热闹之人,但一来洪财主是她的贵人,二来事关人命,她岂能坐视不管?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跟着呼喊声来到人工湖边。 只见洪财主面色铁青,大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救他,让他去死!”。 这一声怒喝,如同寒冰刺骨般让人心生寒意,所有人都不动,看着洪水柏去死。 洪长柏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一位母亲如此放弃自己精心培养的嫡子?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凛,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作为21世纪的友好青年,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在眼前? 更何况,她与洪财主关系甚笃,更不能袖手旁观,可能是洪尊姐正在气头上,娘俩个有什么不愉快。 等回头她哭的时候,人死就晚了。 白瑾瑜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奋力向洪水柏游去。 白瑾瑜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洪水柏拖出水面。 洪水柏看清是白瑾瑜救了自己,心中又燃起期望,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来救他,他要嫁给这样的女郎君,这才是他的幸福。 洪长柏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脸上带着决绝。 两人上岸后,迎接他们的却是洪财主那张铁青的脸。 男女有别,毁人名节是要对人负责的,肯定是洪尊姨觉得自己玷污了洪长柏的名节。 白瑾瑜拱手作揖:“洪姨,我只是将他拽了上来,并没有与他有任何接触。” 突然,洪水柏却一把拉过白瑾瑜的手,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态度决绝。 “娘,我喜欢白瑾瑜,我就要嫁给她!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求你成全我们”。 这都是什么事啊,白瑾瑜,, 洪财主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你要么死,要么嫁去京城!来人,把大公子拖入屋内!”。 洪水柏紧紧拉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希望:“白瑾瑜,求你带我走!我会死的,真的!我不能嫁给她”。 “求你救救我,母亲,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洪水柏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白瑾瑜听的都不忍心。 洪财主丝毫不为所动:“由不得你!”。 几个黑虎男士紧紧扼住洪水柏的手臂,将他拖入屋内,洪水柏苦苦挣扎,向父母,向命运抗争着。 同样哭喊的还有洪水柏的父亲,他们在向命运嘶吼, 白瑾瑜看着洪水柏那绝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不忍,这么鲜活的生命,就要凋零在深宫大院里。 就像红楼梦的金玲十二钗,无忧无虑长大,迎接他们的又是什么命运。 回想起自己与江福玉结婚时,洪水柏还是那般明媚张扬,转眼几天,鲜花欲碎,令人须臾。 豪门世家的联姻,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残酷无情,白瑾瑜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离开洪家后,白瑾瑜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里不断重复洪水柏那双血红绝望的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时那哀求的眼神。 那是对命运的抗争与不屈,也是对自由的渴望与追求。 白瑾瑜内心不忍,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洪水柏陷入绝望的深渊。 白瑾瑜来到衙门,让白母花钱打探洪府的消息,想要知道洪府准备把洪水柏送给谁? 白母打听一番:“听说是要嫁给皇太女当贵侍,她的舅舅在太女府失势了,所以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固宠”。 白瑾瑜闻言,倒是理解了洪水柏的绝望,要去嫁给自己的舅母?与自己的舅舅共侍一妇?怪恶心人的。 对方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皇太女还不一定看得上。 豪门世家联姻,只看利益。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白母:“好久没有给大姨喝酒钱了,这点钱您先拿着。” 白母推辞道:“女媳给了就够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白瑾瑜却坚持要她收下:“谢谢大姨,这点钱您就别客气了”。 白母收下钱心情很好,我儿孝顺。 白瑾瑜来到钱庄,尽可能的把银票全部换成银子。 买了更多的粮食储备,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可以弥补主食,菜也很便宜,秋季家家都种的菜。 白瑾瑜购买了很多工具,开荒要用啊,钱如流水花。 白瑾瑜设计一款三叶犁,没有铁铺能做出来,也太费铁了。 白瑾瑜愁啊。 夜幕降临,白瑾瑜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还是不忍心洪水柏如此命运。 白瑾瑜吩咐莫子言去打探一下他的情况。 洪水柏投河反抗,是最后一搏,如今还是要嫁给皇太女。 他也是翩翩美少年,正值青春年华,幻想着嫁给梦中情人,他想嫁给白瑾瑜那样的女君。 看着江福玉和白瑾瑜琴瑟和谐,郎才女貌,他也幻想着白瑾瑜骑着高头大马,八抬大桥牵他的手。 然而命运让人恶心的想吐,他要去侍候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很多的人,对方还是自己的舅母,这如何不折磨人。 深宫大院,一眼望不到头,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地死了算了。 第70章 白瑾瑜抢亲1 夜色深沉,宛如泼墨,月隐星遁,一片寂静。 莫子言遵循白瑾瑜的指令,身着黑衣,犹如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洪府。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莫子言才悄然归来,告述白瑾瑜他昨夜探查到的情况。 昨夜,洪水柏居然吞金自杀未遂,身为白虎兽人,如此刚烈,听的白瑾瑜的心一下子就紧缩起来。 两人见过几次面,每次他都是那么热烈。 幸好洪水柏的小侍从及时发现并阻止了他的悲剧。 白瑾瑜坐在书桌子前:分析洪家情况,洪家庶子众多,为何非要一定洪水柏嫁过去呢? 因为这在洪财主眼中,嫁给皇太女是泼天的富贵。 洪水柏聪明伶俐,相貌出众,更是高贵的白虎兽人,若能生下女崽崽,待到太女登基之日,他生的子女自然是贵不可言。 因为金羽国女帝先祖多都是白虎,可以说是历代帝王都是白虎族。 洪水柏作为长子,深得洪财主的喜爱,如今女帝已垂垂老矣,太女登基指日可待。 这泼天的富贵,洪财主肯定要牢牢住在手里。 白瑾瑜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洪水柏那双不屈的双眸,虎族自有虎族的骨气和傲气,他是最贵重的白虎金瞳兽人。 白瑾瑜沉思良久,现在局势动荡,为什么洪财主笃定皇太女不会翻车? 吞金自杀? 白瑾瑜想到了《红楼梦》中吞金自杀的尤二姐,同样是命运悲惨,被无情地摆布。 “吞金自杀,何等惨烈!”白瑾瑜低声自语。 作为一个医生,深知吞金自杀的原理,金子在肠道内会引发绞炸性肠梗阻,那种慢慢折磨而死的痛苦,简直令人发指。 白瑾瑜果断吩咐莫子言:“莫子言,现在去休息,晚上告诉洪水柏安心待嫁。我把他救出来”。 莫子言闻言,立即应声而去。 将士们也各自拿着银子,出去玩耍。 休息两天,白瑾瑜自然是要陪着娇妻美妾。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下地查看庄稼情况。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慢慢散步,走在自己修建的道路上,看着玉米成熟,玫瑰花开的鲜艳,很有成就感。 白瑾瑜:“福玉,要组织家丁有序收割玉米,晾晒入库,不懂的问大姨夫”。 江福玉一双耳朵招在头顶,优美丰腴的大尾巴垂在身后,露出一截。 两人悠闲地散步,江福玉仪态万方,自然是美不胜收。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他不想和白瑾瑜谈论家长里短,结婚这几个月,他感觉自己始终没有走近白瑾瑜心里,他想要和白瑾瑜聊一聊。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吐出一大段心里话:“妻主,你昨夜从洪财主家里出来的时候,衣服是潮湿的”。 “福玉很担心你,我们是伴侣,生同衾死同穴,我希望你我之间没有秘密,你能把我当成真心的爱人,你什么都不说,我感觉距离你的心很遥远”。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俊俏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蓝宝石大眼睛。 白瑾瑜轻轻点他的猫耳朵,眨一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关:“没有什么事情,昨夜我与你不是甜蜜的很吗”。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不愿意交流,两人继续在一起散步。 “啪”。 江福玉用尾巴甩白瑾瑜屁股一下,很用力。 白瑾瑜看向江福玉:“为什么生气?”。 江福玉站到白瑾瑜对面,面对面,江福玉盯着她的眼睛:“我与你结契以来,是把心捧给你,实心实意对你,但是你对我藏着掖着”。 “我不明白”。 白瑾瑜:“昨天我去洪府,洪员外逼迫洪水柏嫁给皇太女,洪水柏不愿意,跳湖自杀”。 “之所以是我下去,是因为洪员外下令,不许任何人救他出来,我怕你多想”。 江福玉长叹一口气:“哎,那皇太女性格暴虐,宫里各个貌美如花,洪水柏那样子性去了,怕是苦不堪言”。 白瑾瑜:“皇太女的后宫你都了解?”。 江福玉娇嗔地翻了个小白眼:“哼,人家可是去参加过两次选秀呢!”。 面对活泼俏皮的江福玉,白瑾瑜闻言伸出手臂将他轻轻抱入怀中。 “哎呀,幸好没被选上,她有眼无珠,不识得你这颗金镶玉,要不然我上哪去娶这么好的宝贝” 白瑾瑜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江福玉面带娇笑:“其实,第一次选秀,我在遴选的时候就故意惹恼女官”。 “我不仅对她说话不客气,还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绣品给缝错了,就是想让自己落选”。 “至于第二次嘛……” 江福玉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干脆直接举止不端,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举动来。结果,自然就被彻底除名了,而且以后都不许再参加选秀咯!”。 说到这里,他调皮地冲白瑾瑜眨了眨眼。 白瑾瑜用额头轻轻地蹭着江福玉的额头,满脸笑意地夸赞道:“哈哈,我的小乖乖真是太聪明啦!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留在我身边,让我永远宠着”。 江福玉突然意识到他们此刻还身处户外,连忙推了推白瑾瑜,红着脸小声说道:“咱们还在外面呢!” 白瑾瑜嘿嘿一笑:“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就赶紧回去吧!”。 说着,便搂着江福玉朝家的方向走去,她的兽夫这么可爱,一天要亲十遍。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拉到床上,亲猫耳朵,亲小肚肚,漂亮的猫尾巴握在手里把玩。 两人尽情享受甜美的二人世界。 一番索求亲吻、江福玉红着小脸喘着。 这边,洪水柏被母亲无情地关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四周是堆积如山的干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他的身体,无数人羡慕的完美身躯,即将被献给一皇太女,一想到那令人作呕的安排。 洪水柏蜷缩在杂乱无章的草堆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双眼眸中曾经闪烁的光芒早已被绝望所取代。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仿佛连这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与悲哀。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出现,吓得洪水柏猛地一颤。 “我是白瑾瑜的暗卫,她让我转告你,你安心代嫁,她会带你走。” 这句话,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吹散了洪水柏心中所有的阴霾。 份绝望与痛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快乐。 洪水柏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白女君竟然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 难道,她的心里也有我吗?也喜欢我的,对吧?这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在他的脑海中疯长,让他不禁露出久违的微笑。 此刻的洪水柏,仿佛被幸福的光芒所包围,期待着与白瑾瑜的相见后的种种甜蜜画面。 第71章 劝我纳妾? 小花猫躺在白瑾瑜身边:“既然妻主与洪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应该去洪府提亲,让洪弟弟来与我做个伴?”。 白瑾瑜听到江福玉的话,故意打趣,这保不齐是他试探自己的吧?。 白瑾瑜脑子里闪过洪水柏的金眸,破碎绝望,他看着自己眼里有绝望中带着一丝光亮! 白瑾瑜每每想起洪水柏的眼睛,就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江福玉晃晃白瑾瑜的手,“瑾瑜”。 白瑾瑜回过神来,手撸着他小腹的绒毛:“我的乖乖这么大方,为妻甚为心悦”。 “庶人一夫一妻一侍,我已经有了你和青雀,断然不会辜负了你和青雀,何况洪财主怕是心比天高啊,哪能看的上我这野猫”。 江福玉怅然道:“那洪公子好可怜”。 白瑾瑜侧脸看着江福玉,被滋养过的小嘴巴上,还残留着刚才玩闹的猫毛。 白瑾瑜用手把他唇瓣上的猫捏掉:“我的福玉真是善良”。 和江福玉缠绵两天,又和青雀厮混半天,白瑾瑜才依依不舍回来开荒。 温柔乡醉死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日子过的滋润,两位顶级美男相伴,但是奋斗也一样重要! 来到荒地,白瑾瑜给自己打气,开荒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能把荒地变良田。 将士们三五成群地买了衣服鞋子,还有零嘴,各个喜笑颜开回来,尾巴都甩的跟呼啦圈一样。 白瑾瑜看着将士们的反应,不错,这两个月挖荒性子磨的好多了。 一开始:她们来到这里都是心高气傲的虎族和贵族猫,受瑞王的命令来投靠自己,在她们心里瑞王才是主子。 她们对这个瑞王收养的养女,心底自然是看不上假主子的。 白瑾瑜先带她们干两个月活,锐气减掉不少。 白瑾瑜打算再慢慢释放善意,一上来就好吃好喝款待她们,她们尾巴翘起来,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当然白瑾瑜也亲力亲为在干活,甚至捡猪粪,她也要第一个干,一上来就摆谱当主人,她们根本就不鸟自己。 白瑾瑜找到云桑,云桑态度还算恭敬,为人顾全大局,成熟稳重,她本来就是瑞王指定的队长,白瑾瑜她也很有好感和信任。 白瑾瑜秘密吩咐云桑成立特别行动队, 行动队二十名队员、一名队长及副队长。 另备二十名预备人员,同样设队长,副队长,需武功高强且忠心于瑞王。 云桑兴奋响应,主子要搞事情啦。 情报组,两组各十人,要求成员机灵善伪装,分别潜入洪家、永州城府探听朝廷动向及洪家洪水柏出嫁路线、陪嫁银两和财库位置。 云桑闻言,立刻明白了白瑾瑜的意图,一双虎目瞪的滴溜溜圆,主子要带我们劫财,吃肉。 没有想到乡下老猫居然这么牛逼,来个大的,上来就敢劫财劫色,挖皇太女的墙角。 云桑激动的,当晚就召集了这些人来见白瑾瑜。 行动一队队长黑虎兽人——莫提。 行动二队队长黄虎兽人——张千。 监听一队队长黑猫兽人——李志。 监听二队队长黑猫兽人——王春。 白瑾瑜一一和众人相互交流名字,每人发下去十两银子,队长每人二十两银子,众人握住银子的手发紧。 众人屏住呼吸,双眼滴溜溜转动,都是大猫,各个人高马大。 白瑾瑜小声详细交代了众人的任务。 白瑾瑜:“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危险,一旦暴露,立即撤回,事成之后,论功行赏”。 “如果拖后腿的,就回来继续种地”。 众兽人闻言,喜不自胜,一个个尾巴僵直,握住银子开心的咧嘴憨憨笑,不出声,毕竟只有她们优秀才被选上,别人是没有的,偷着乐呗,她们被主子看重。 兽兽们双眼冒光,一定要把美男和银子都给主子抢回来,纷纷表示愿意为白瑾瑜效犬马之劳。 白瑾瑜:‘事成之后,每人一百两银子’。 各个兽人呼吸困难,好像听到世界上最美妙的心悦,各个喜笑颜开。 白瑾瑜白天继续开始带领众人进行大规模的基建,附近村民看没有危险也来不少加入工作。 幸福家园盖在白瑾瑜买的宅基地里,那边又打了四个水井,小河沟扩大扩宽成为小水库。 整个荒地这边没有水,因为最初的五个水塘被填埋尸体了。 这里土地薄弱,只有两三米土层,地下是石头,不能挖塘,也不能打井。 白瑾瑜利用地势修建规划无数个蓄水池,连接道路两边的雨水道,大大小小的池子遍布整个荒地。 石子和沙子都不要钱,只要买很便宜的生石灰,就可以修建无数蓄水池。 后面七八个土山,全部种树,以防发生泥石流。 这半个月来,雨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白瑾瑜组织众人把周围七个土山全部移栽上了树,整个荒地的小树都被移栽走了。 当然,在移栽的过程中,他们也穿插着种下了玫瑰花的枝条。 七个荒山原本荒草丛生,经过白瑾瑜的精心规划,变得焕然一新。 皂角树山、榆树杨树、板栗树……每一座山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白瑾瑜还建设了宽敞明亮的练功房五个,又增加了五个小食堂,十二间大连排仓库。 好几个小院子,以备不时之需。 一条从南到北的主干道,三个公园。 公园内全是树林,既为士兵提供了操练场地,又起到了遮人耳目的作用。 在开荒的过程中,野猪们非常能干,它们是开荒主力军,野猪们拱开了土地,让毒蛇毒虫无处藏身。 树木被移走,小树和荒草都被拱了起来,猪吃了荒草,荒草在肚里子发酵,拉出猪粪,滋养土地。 经过半个月的雨水冲刷,荒地里露出了很多石头、断剑和各种武器的残端。 白瑾瑜带领众人拿着锄头寻找这些物品,也终于发现万人炕的所在地。 万人坑阴森恐怖,毒蛇在附近出没,看着阴森恐怖的万人坑。 白瑾瑜感叹:战争是残酷血腥的。 吴国灭国也就十来年,白骨累累,尸骸遍野。 白瑾瑜组织众人用石头把这些万人坑填满,运来了沙子和石灰,赶牛用石滚来回碾压,这里修建成了五个百亩稻谷场,毒蛇毒虫,全部被生石灰闷死在里面。 好多虎兽人高大威猛,居然还怕蛇和死人骨头。 白瑾瑜是一个医生,一切很是淡定,第一个上前开始往尸山里倒入生石灰,也是为了消毒,最后倒入碎石掩盖,沙子和石灰浆永久封固。 众兽人看着白瑾瑜不怕这些尸骨,本来看不起白瑾瑜这个土老帽,你看人家,淡定的很。 半个月大建设, 情报2队,队长王春长回来了。 王春向白瑾瑜报告:“主子,洪水柏的陪嫁分两路走”。 “一路走官道,由洪家商队护送洪水柏出嫁,陪嫁有十万两银子”。 “还有三艘巨型货船,陪嫁三十万斤粮食”。 白瑾瑜闻言,事情不简单啊,洪家要和太女谋反了,看起来女帝没有功夫搭理自己这个小虾米,要对付已经盘根错节的皇太女了。 白瑾瑜:“你们继续潜入洪家周围,洪家不日就要被抄家,迎接新的主子进场”。 “你们在外面辛苦,钱不够随时找云大管家支取。” 只见小队长王春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喜气的脸庞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王春激动得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满心里都是难以言表的欢喜和兴奋。 “主子真是太好了!谢主子”。 王春情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崇敬的光芒。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可不仅仅是一笔财富那么简单,更是对他一直以来辛勤付出的认可和奖赏。 想着自己平日里在外面奔波,如今终于得到了如此丰厚的回报,王春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白瑾瑜知道王春开销不少,因为洪家富可敌国,打探他们的消息要去酒楼,青楼,那都是要花钱的,抠抠搜搜不能干大事。 洪水柏自从知道白瑾瑜要来带走他,心里就一直期待着,每天数着日子过,日出日落,何时才能到白瑾瑜身边,有时候真害怕她不来接自己,或者只是一个梦? 洪水柏很聪明,要十万两银子做陪嫁,还全要银票,银子目标太大了,不好运转,路上不安全。 洪财主当然都依他,毕竟洪水柏可是白虎,皇家都是最尊贵的白虎,他嫁给太女,铁定会得到宠幸,因为洪水柏长得极为俊俏。 第72章 男人还有小子日 云桑看着白瑾瑜大手笔给王春花钱。 云桑:“主子,为什么给王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解释道:“在外面租房子、打点人脉都需要银子,情报工作既危险又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能让他们为钱发愁”。 云桑疑惑询问:“主子为什么说洪家要被抄家了?难道是王爷传信过来,还是王爷有动作?”。 白瑾瑜摇了摇头:“我们整个西部都在遭受旱灾,粮食减产严重,价格比天都还要高”。 “洪家怎么可能运送粮食过去,应该是卖掉换成银子陪嫁才是最合理的”。 “所以这三艘货船装的很可能是武器或者是大兵,皇太女这是要谋反啊!” 云桑闻言,觉得白瑾瑜说的这个有点离谱。 云桑给白瑾瑜科普:“主子在千里之外,并不了解京城的情况”。 “皇太女可是未来的女帝,她不需要谋反”。 白瑾瑜:“女帝的不信任,姐妹们步步紧逼,搞不好被人抓住小辫子,准备破釜沉舟”。 看起来洪家誓死也要赌上这一切。 白瑾瑜吩咐道:“立即组成情报第三队,五个人伪装在微山湖码头,五人在吴江永州码头,时刻盯着武器运转”。 “第四组负责跟踪运送队伍,寻找洪家场库,甚至是矿石场”。 洪家盘亘在西部百年,明明可以进京发展,显然她们在这西江大地是有大秘密,大保障,一定是铁矿场。 云桑闻言:“我们要去劫武器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子肯定暗中接应,万一抢劫的是大兵,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能找到矿石厂或者仓库,偷点矿石回来也不错,耕地正好没有犁子,严重缺铁。 洪财主破釜沉舟,拿全部身家去赌皇太女迎,八成是要玉石俱焚。 洪家这万贯家财不知道要落到谁手里。 这都是各人的选择,没有谁对谁错。 白瑾瑜见云桑提及钱财之事,便大方地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 “你这大管家,当真是尽心尽力,这一百两银子是另赏赐给你的”。 云桑恭接过银子:“多谢白大小姐赏赐”。 白瑾瑜瞧她神色间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联想到她近日与校长落心羽因工作频繁接触,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这丫头对落心羽心生爱慕?让我保媒? 毕竟,爱慕落心羽数不胜数。 白瑾瑜:“看你这样子,莫非对哪个公子暗生情愫”。 云桑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大小姐”。 白瑾瑜见:“那是否有什么难处需要本主子帮忙?”。 云桑低头羞涩道:“属下与蓝公子两心相悦,还望大小姐成全”。 “哦?哪位蓝公子?”。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身边几位男子。 落心羽与其父算是男子,余下就是幼崽,难道是蓝叔叔。 云桑低声答道:“是落校长的父亲”。 白瑾瑜闻言,吃了个大瓜,可以啊。 兽人爱寡男。 这兽人界爱慕人夫的癖好,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落心羽的父亲,蓝叔,也就三十岁多点,气质温婉,高贵的白虎兽人。 白瑾瑜看着黑虎云桑眉眼含春的模样,难道是她自己淫意?毕竟兽人世界,对男子的贞洁挺苛刻的。 毕竟蓝父结过婚,还生过孩子。 白瑾瑜:“他同意了?还是你用大管家的身份逼迫于他?” 云桑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们是两情相悦,属下听说蓝叔的卖身契还在大小姐手中,所以特来征求大小姐的同意”。 白瑾瑜闻言,双眼圆瞪,八卦之心燃起,落心羽的父亲以前可是二品贵夫,白虎兽人都孤傲的很,居然被云桑勾搭了。 白瑾瑜示意云桑坐下细说,别急着走,怎么拿下男神的。 白瑾瑜嘴角含笑:“这么说,你们两个已经私定终身了?”。 云桑观察白瑾瑜的反应,高兴咧嘴一笑,看白瑾瑜这个态度,这事情成了,大小姐同意。 白瑾瑜继续追问道:“你打算正娶?”。 云桑一双黑眸坚定:“属下定会以正夫之礼相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稍安:“那你对他的过往可都了解清楚了?”。 云桑点头应允。 白瑾瑜笑道:“好事啊,你父母同意吗?”。 云桑:“属下没有父母,是瑞王收养的长大的”。 白瑾瑜:“那你也是瑞王的养女,那我们是姐妹了”。 云桑很是谦虚:“不可,你是大小姐,是主子,云桑是属下”。 云桑来作为带队人,瑞王一再叮嘱,来这里白瑾瑜就是主子,让她务必带好队,听好白瑾瑜的话。 白瑾瑜和云桑聊天,来投奔她的多半是瑞王养着的战争遗孤,无父无母。 瑞王挺重情重义的。 “那你和蓝叔怎么开始的?你喜欢他什么?他这样的高冷男神你怎么追到手的,毕竟这么多姐妹啊”,白瑾瑜支棱着耳朵,拉着云桑八卦。 云桑腼腆笑笑:“当然我先是看他长的漂亮,会做饭,有时候还带我开小灶,瞧着就美的很”。 说着蓝叔的各种好,云让桑不自主的摇晃尾巴,有点雀跃。 白瑾瑜八卦的不行,拉着云桑细细聊天:“说重点,怎么追上的?咋表白的啊?”。 云桑推拒:“大小姐,我怪不好意思的”。 白瑾瑜一本正经:“我已经结侣了,我可是拿你当姐妹,有什么是我不能说的?”。 云桑:“我平时对他比较尊敬,雄兽人一旦成年,每个月就有小日子,我就去表白了”。 “小日子”, 白瑾瑜睁大眼睛,雷了个里焦外嫩,男人来月经?那岂不就是女人了? 这跟穿成男人有什么区别?不过这里的男人和我们那里的女人长的结构也不一样啊。 白瑾瑜:‘男人有小日子是不是很痛?所以你去给蓝叔叔熬姜汤了?”。 云桑眯着一双大眼睛:“男人的小日子要是有我们女人疼惜自然是爽死了”。 白瑾瑜嘴角直抽,这咋还爽死了。 白瑾瑜拉着云桑的手细说,两姐妹在屋里八卦一个小时,聊的是口干舌燥。 男人的小日子,是雄性进入成年期,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一天 。 发情期会散发迷人的香味,用来吸引雌性,当然这一天雄性会特别敏感,如果没有妻主的安抚,会浑身燥热,比较难熬。 特别是和妻主同房过的雄性。 白瑾瑜:“所以寡男的日子是相当难熬的,需要我们女人的安抚”。 云桑:“主子,什么时候可以和蓝叔结契?”, 白瑾瑜:“那你要在附近买一块宅基地,盖上一个小院子,在给蓝叔温馨的家”。 “蓝叔没有卖身契啊,我给他办理的是良级,他是自由的”, 云桑喜不自胜,满心满眼都是抱到美男归。 白瑾瑜:“你这件事还有一个阻力,就是心羽,你要慢慢来”, 云桑摇晃着虎尾巴就走了,她娶的是蓝叔,又不是他落心羽,老子结婚还需要儿子答应? 这边王春再次派人传递消息回来,洪家的三艘货船已经运出去了。 洪水柏后天出嫁,随从人员达三百人。 第73章 无孔不入的金羽卫 白瑾瑜与云桑的交谈,声音细若蚊蚋,却仍未能逃脱金羽卫敏锐的听觉。 话题触及皇太女谋反,无论是白瑾瑜的杜撰还是合理推断,都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 因此,金羽卫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金鹰传讯,将二人的对话内容迅速传递至皇宫之中。 麒麟国,皇室成员皆拥有御鹰能力,这不仅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更是金羽国击败三国、一统四国的关键所在。 金鹰从永州出发,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已翱翔于皇城,消息抵达金羽卫总部。 从永州到天都,骑快马也需四五日,乘船需半个月,步行更是耗时一月有余。 金羽卫作为金羽国的守护者,遍布全国,肩负着维护国家安全、调查真相、审查嫌疑的重任。 此刻,天宫殿内——女帝正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讨国事。 天宫殿是处理国家机要文件场所,为了防止有人偷听或靠近而精心设计的高楼,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 太监在大门外高声通报:“陛下,金羽卫急报!” 接连不断的急报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女帝头疼。 皇太女秘密调兵、夜见护国大臣等消息接踵而至。 昭和女帝——白虎兽人迈着稳健的步伐下楼,穿过密道来到地下宫殿。 金羽卫左使手持红色信封,恭敬地呈上:“陛下,请过目”。 女帝轻轻摆手,示意他打开信封念出内容。 黑雀——金羽卫左使统领,女帝手里的刀,女帝心腹。 黑雀读完密信。 黑雀面露杀意:“陛下,是否处理哪个异瞳野猫?”。 女帝端坐上位,虎目审视地看向黑雀:“哦?说说你杀她的理由?”。 黑雀深吸一口气,跪地上奏:“此女心智如妖,小小年纪便能从如此细微之处推断出皇太女谋反的阴谋,还能推断出矿石,武器”。 “若任由她成长下去,恐怕会,,,” 女帝微微颔首:“继续说”。 黑雀继续说道:“陛下耗费多年心血才实现大一统,预言下一代帝王是异瞳”。 “属下建议防范于未然,杀了”。 女帝看着黑雀,审视她的眸子:“若这个孩子是老四的亲生骨肉?你岂不是纵容朕杀了亲孙女?”。 黑雀连忙叩头:“属下惶恐,皇四女这些年从未踏足永州一步,君侍和子嗣都有明确记录,并无流落在外的子嗣”。 “瑞王只有一位成年女嗣,若是亲生的,既然已经找回,定会大张旗鼓地带回京城”。 “瑞王和多位王爷都收养了许多战争孤儿,属下推断,此女很有可能是她手下将领遗孤”。 昭和女帝:“老四在临别时拥抱了她,若是战友的遗孤,她必定大张旗鼓带回来”。 黑雀一脸茫然,怎么会是亲生的?瑞王就一个成年女崽,找回孩子,肯定欢天喜地的带回来认主归宗才对? 黑雀:“属下不明白,监听情报显示,一直都是瑞王收养为义女”。 女帝看着黑雀,冷声吩咐:“暗中观察,不要轻举妄动”, 她不解释,即使解释,黑雀也不懂,一个杀人机器,没有父母情爱的人,去理解一个母女拥抱的含义? 知女莫若母:那瑞王十岁入军营,尸山血海走来,去抱人家的小猫逗弄?何况已经是成年的大猫了。 金羽卫左使黑雀,调查贪腐、谋反、间谍等心思细致入微。 黑雀一脸迷茫,仅仅因为一个拥抱,女帝就推断是瑞王的亲贵女? 两天之后洪水柏出嫁,货船也已经运出去了。 白瑾瑜在自己的房子里,扩建了一个地下暗室。 整个行动队一队人员齐聚。 白瑾瑜:“众位,皇太女谋反,洪水柏出嫁”。 “这次我们的目标是营救洪水柏,带走陪嫁的银子”。 白瑾瑜在书桌上,画出水路,官道的路线图纸。 “大家各抒己见,把所有能下手,好逃离的路线规划出来”。 都是愣头青,第一次干任务。 白瑾瑜和大家伙掰扯行动路线。 白瑾瑜这次行动的目的主要是得到银子和救出洪水柏, 行动队队员黑猫,吴起:“主子,举大事不可罔顾眼前利益,西州每年都要暴乱,我们手里没有武器,有粮食和银子也搁不住土匪抢去”。 “整个西州无数土匪帮派横行,还有吴国余孽在深山盘踞,我们必须自保,就比如这次行动,我们没有武器,束手束脚”。 白瑾瑜听着黑猫吴起的分析,点点头,这吴起是个将才。 白瑾瑜:“你的意思我们还是要夺取武器?’。 武器是禁品,女帝生性多疑,自己有点不敢。 队长莫提:‘我等都是给王爷办事,当然以王爷的大事为先才是,白小姐切莫只看得见美男’。 白瑾瑜,得,这是敲打我来了,不过是直性子,白瑾瑜喜欢,如果只会阿谀奉承,那就别干事了。 白瑾瑜:“主要是救人任务简单,武器对方看的严,还不好转移”。 众人:“大小姐,武器才是保命第一条,你让我们去干任务,我们没有刀剑,没有弓箭,确实是束手束脚”。 白瑾瑜也知道武器的重要,万一有人要对她磨刀霍霍,她也要有自保能力才是第一位。 白瑾瑜推测:皇太女谋反肯定不能成功,女帝一统四国,对子女很是猜忌,应该说皇太女干的事情,女帝都一清二楚。 这些物资肯定是到不了皇太女手里,她白瑾瑜不要,也会白着别人。 白瑾瑜:“既然姐妹们都认为武器最重要,那我们就劫武器”。 众兽兽除了喜欢钱,还喜欢武器,兽人尚武,各个双眼眸亮。 听到白瑾瑜去抢武器:各个“妙呀,妙计”赞不绝口。 大家认真察看路线,认真商讨每一个细节。 行动队化整为零向东快速步行。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先行一步,到洪家马行借了快马20,两辆马车,到衙门报备,去鲍城假借收购鹅毛。 白瑾瑜带着预备队骑马和马车,出了永州盘查,包括白瑾瑜在内一共21人。 出了永州官道,白瑾瑜在路上会合行动队,快马加鞭来到鲍城驿前。 莫提带领行动队再次散开,行动队全部去鲍山峡外潜伏,等待洪家商船过来。 鲍山峡水流急,周围群山环绕,好打劫,好隐藏。 白瑾瑜带着预备行动队在鲍城分开,收购鹅毛,寻找藏武器地点。 深夜,紧张时刻到了。 预备队10名成员,“偷”,了10艘小船,划到鲍山峡江面等待支援。 剩下十名预备队全部留守客栈,任务失败留着接应。 当然所有人都会水,猫虎水性极好。 白瑾瑜会合行动队,潜伏在水里,等待洪家三艘货船经过。 吴起认真看了三艘货船,最中间的那艘就是目标,船吃水最深的就是放重物的。 确定目标。 第74章 抢回美男 吴起与白瑾瑜带着几个高手,潜入水下,齐心协力,在水下轮番挥锤,对着船体进行猛烈的敲击。 外界的鞭炮声骤然响起,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整个洪家商队陷入了高度的警觉之中。 “有水匪!” “真是不要命了,竟敢打我们洪家商船的主意!”。 洪家商队中有人怒吼道。 与此同时,备队迅速划船远离,表面上装作攻击商船的模样,实则只是虚张声势,用箭矢点缀着夜空,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氛围。 所有人的口中都齐声高呼:“鲍山河爷爷在此,想要过路,留下买路钱!”。 这高亢的口号声,与炮声巧妙地掩盖了船底正在被撬开的真相。 外面的战斗正式打响。 洪家商船上涌出无数弓箭手向十艘小船发射,果然是有大量高手藏匿。 皇太女和洪家还有她身后的势力,看起来狗急跳墙,准备孤注一掷了。 因为皇太女涉嫌贪腐案件,欠户部大量银子,结果买卖官位填补空缺,正在被弹劾,审查。 白瑾瑜与莫提则带领着行动队,在水下用锤子和钳子交替着,对船底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预备队逃跑又出现,来回挑衅洪家船只。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船底终于被撬开了一道裂缝,众人迅速掩护着白瑾瑜潜入船底的仓库之中。 仓库内,看守人员正警惕地巡逻着。 莫提眼疾手快,一拳将他打昏。 大量的水从船底向上喷,看守人员纷纷被莫提和吴起打晕。 白瑾瑜:“撤退”。 莫提和吴起无奈只能跟着白瑾瑜撤退,什么都没有搞呢, 白瑾瑜已经收走好几十箱子物资。 所有人钻入江水内逃跑。 整个过程仅仅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众人潜水离开,船底开始缓缓向船舱内渗水,这时上面的巡逻才发现。 “快堵水!” “快转移货物!”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洪家商队的人愤怒地喊道:“鲍山河的水老鼠,竟然敢抢我们洪家的货物,是想找死!”。 无数箭雨如飞蝗般落入深湖中,场面一度失控。 众人在岸边汇合,两辆接应的马车及时赶到,快速带着众人来到已经租好的房子。 预备队则忙着清洗马车上的血迹。 众人来到提前租好的院子中,白瑾瑜亲自组织大家缝合伤口、消毒,并将所有烂掉的衣服收集起来,一并收入空间之中。 此次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鲍山都进入了戒严状态。 太子的人封锁鲍城,寻找丢失的物资。 于此同时当夜。 洪水柏被莫子言从家里带走,直接藏到白瑾瑜的新房子里,这里有地下暗室,还有一个单独的四合院。 洪水柏自然是喜欢的不行,是白瑾瑜来救自己的,那说明她喜欢我的?洪水柏心里甜蜜蜜的,等着白瑾瑜。 洪财主心急如焚地骑着快马,一路疾驰赶往鲍城。 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洪财主内心焦虑的回响。 皇太女的人马也没有闲着,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神情严肃而冷峻,正挨家挨户地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藏匿丢失物资的地方。 这些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有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疑点。 月光洒在鲍城的街道上,皇太女的手下则挨家挨户寻找物资。 船里的底层物资很重要,丢失一半,最最宝贵的一箱子丢了。 白瑾瑜则带着众人若无其事地收购鹅毛,准备做羽绒马甲和被子。 当洪财主看到白瑾瑜,不禁心生疑虑:“瑾瑜,你怎么来鲍山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洪尊姨,我来收购鹅毛啊,准备做些羽绒制品”。 “昨夜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我也该回去了,这水猴子如此大胆,居然敢抢洪家的货船,我害怕被打劫,先回去了,多加小心啊”。 洪财主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思跟白瑾瑜唠叨,殊不知白瑾瑜捣毁她的船,也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虽然女帝还是会清算洪家,但是比直接参与谋反,找到大批武器强啊! 白瑾瑜带着众人坐着马车,鹅绒离开鲍山,洪财主来了,白瑾瑜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说明这些物资很重要。 洪家商船就在鲍山停留,也算是变相救了洪家一命。 白瑾瑜带着众人回荒地,马匹和马车被仔细检查后,还给洪家商行。 白瑾瑜大手一挥,豪爽地宣布:“此次前去购买鹅毛的,全员放假七天”。 行动队众人很是欣慰,毛没有抢回来一个,屁股还开花了,幸好是撤退及时,不然小命没有了,白瑾瑜早说过危险的。 白瑾瑜来到炊事班:“姐妹们,今个我们把猪圈里那几头大肥猪抓来杀了,给大姐妹们解解馋,吃饱明天正式开荒了”。 众人一听杀猪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立即满血复活。 刚才看见姐妹们听说买鹅毛一趟,回来休息七天,大伙心里嫉妒坏了。 买鹅毛出去能吃好的,还奖励七天休息不干活,白大小姐拿她们瑞王的银子狐假虎威,假主子,呸。 听到杀猪吃,一个个嘴脸马上换了,殊不知他们那是去买鹅毛呢,去挨屁股射箭喽。 得到命令后的炊事班成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手持各种工具,朝着猪圈走去。 不一会儿,猪圈里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和猪的嚎叫声。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那头可怜的猪被屠宰。 围观的姐们纷纷发出阵阵笑声,有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养了两个半月,有十来头猪,买的时候就百十斤了,加上最近半个月每天喂玉米,那长的可快了。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关上门,洪水柏应该带来了吧。 白瑾瑜轻声呼唤:“洪公子”。 洪水柏听到白瑾瑜的呼喊,看她推门进来,一切都好像不真实,她逆光而来,像一道强光强行照亮他的人生。 洪水柏整个人看上去明显消瘦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变得棱角分明,看到来人竟是白瑾瑜,黯淡无光的双眸瞬间迸发出亮光。 洪水柏快步走来,如一只归巢的乳燕般猛地扑进了白瑾瑜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白瑾瑜手僵硬着,啊这,美男入怀,她救洪水柏只是看他可怜!不忍他身入泥潭! 毕竟皇太女被女帝猜忌,洪水柏嫁过去肯定是泥潭,白瑾瑜就顺手拉他一把!没想到和他发生点什么。 第75章 美男投怀送抱 洪水柏就这样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思念都通过这哭声传递出来。 白瑾瑜终是不忍心,轻拍着洪水柏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莫哭了,莫哭了”。 洪水柏依旧自顾自地哭泣着,宣泄着连日来的痛苦,“没有你,我怎么活”。 啊!这! 白瑾瑜一头懵逼啊!美男怎么就摔我怀里了,我只是随手救了他,本来没安好心啊!只是想劫皇太女的银子,顺便拯救美男。 洪水柏一对洁白的虎耳,此刻正乖巧地立在脑袋两侧。 随着他的动作,那对虎耳轻轻地晃动着,不时地蹭过白瑾瑜的颈窝,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这这这! 不知过了多久,洪水柏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但他依然不愿从白瑾瑜的怀抱中离开。 他那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白瑾瑜的胸膛,而白瑾瑜那件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早已被洪水柏的泪水浸湿。 很显然,此时的洪水柏急需他人的安抚与陪伴,才能让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白瑾瑜感受他情绪的宣泄,终是美人在怀,心里不忍,一手搂上他的腰。 大老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白瑾瑜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水柏,你别再哭了”,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 白瑾瑜:‘别哭了,好吗’。 洪水柏搂住白瑾瑜,她身上真香,拥抱着的感觉是那么甜美。 “呜呜呜,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这样抱着你,我好害怕你不来救我,你真的来救我了,,”。 绝望中莫子言来告诉他,白瑾瑜会来救他,半个月来内心忐忑不安,现在终于落到实处。 白瑾瑜轻轻擦掉洪水柏的眼泪,看着他一双眸亮的眸子,眼皮都哭肿了,这些日子是受苦了的,可怜的大老虎。 白瑾瑜:‘安心躲一段时间,你就自由了’。 白瑾瑜看他如此反应,再联想他上次大声宣誓:自己爱白瑾瑜,誓死不嫁给皇太女,他什么时候对我一往情深的? 白瑾瑜温柔的安抚他坐在椅子上:“我去打水给你洗洗脸,坐下来歇一歇”。 洪水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我去打水”。 白瑾瑜院里就有蓄水池。 洪水柏打来水,嘴角含笑,声音有点羞:“妻主,洗脸”。 白瑾瑜看着小白虎:“你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洪水柏忸怩的慢慢晃动虎尾巴,双手紧紧抓住帕子:“妻主”。 白瑾瑜本来只是不忍心他自杀,鲜花般的少年生命枯萎,这么好的美男子,疼还来不及。 咋就叫妻主了?家里的的两位咋办?要是知道又来了一个弟弟,还不哭鼻子?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开荒种田,当大地主,爽歪歪。 白瑾瑜一向美男没有抵抗力,面对哭成小花猫的小老虎,白瑾瑜心就是软了下来。 白瑾瑜拿过帕子,用清水帮他的小脸清洗干净,洪水柏感受白瑾瑜的温柔,内心又甜又羞怯! 白瑾瑜:“还是这样漂亮”。 洪水柏:“让奴侍服侍妻主洗脸”。 白瑾瑜享受美男的服务,把脸洗干干净,谁能拒绝这么纯情又执着的白虎美男,反正她白瑾瑜开不了口,怕他伤心。 咋办?就收了吧,既然救了他,在这乱世中,就给他一份温暖。 白瑾瑜紧紧地抓住洪水柏的大手:“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你本该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白瑾瑜的话语里蕴含着歉意与心疼。 洪水柏双眼看着白瑾瑜,目光直视,听着白瑾瑜的歉疚,不知道多高兴。 “不苦,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没名没分,水柏一万个愿意!”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里面满满的都是对白瑾瑜的爱意与忠诚。 白瑾瑜抬手轻轻抚摸上洪水柏额头软软滑滑的头发。 这白虎大猫摸起来手感极佳,细腻柔滑,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她不禁沉醉于这种美妙的触感之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好软,白虎短毛又美又滑,洪水柏乖巧的迎合白瑾瑜,心里荡成甜蜜。 白瑾瑜凑近洪水柏的唇,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洪水柏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迷人、勾人心魄。 白瑾瑜忍不住又凑近一些,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仔细品味这独特的香气。 心中暗自思忖:这难道是男人特殊时期散发出来的味道吗?洪水柏到了小日子? 洪水柏第一次与女人接触,羞怯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洪水柏见白瑾瑜靠近,心跳陡然加快,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白瑾瑜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最终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是洪水柏第一次接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嘴唇上传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白瑾瑜吻了一会才松开,美男好甜好香, 洪水柏迷离的眼神,激起白瑾瑜的色心,再次把人抱起人在怀里亲吻:“水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洪水柏回过神来,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妻主”。 白瑾瑜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上头,大白天想摸他腹部的软毛。 白瑾瑜温柔的抚摸他的耳朵,细细品吻他的唇,舒服。 洪水柏体会着美妙的感觉,甜入蜜饯,灵魂出窍,爱意在心底撞击着心房。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白瑾瑜皱眉走向门口查看。 炊事班的姐妹,来找白瑾瑜。 白瑾瑜:“我去一会就回来”。 洪水柏乖乖点头,安静地站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甜蜜,瑾瑜好美啊,身上香甜,又温柔,又体贴,他好幸福,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都是那么甜。 炊事班:“大小姐,杀了一头猪”。 白瑾瑜:“杀三头,人人今天肉管饱,毕竟开荒是大大事”。 忙忙碌碌两个多月,终于开始开荒了,白瑾瑜当大地主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炊事班:“是,大小姐”。 白瑾瑜要了猪大肠,十斤排骨,让炊事班预留两个猪后板,回头做香肠。 吴婆子是难民,白瑾瑜拿出20文,让她帮三户大肠清洗洗干净。 白瑾瑜小院里,两间厨房,一间洗手间,一个客厅,书房,卧室。 白瑾瑜带回排骨,回到小院子,:‘水柏,我来做红烧排骨给你吃’。 洪水柏:“妻主,我来做饭”。 白瑾瑜熟练地系上围裙,将食材一一摆放好,然后开始动手切菜、洗菜,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洪水柏也没闲着,认真地添柴烧火。 灶膛里便燃起了熊熊火焰,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锅里煮着的米饭粒粒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一旁正在炖煮的红烧排骨更是色泽红亮。 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洪水柏梦中所想象的那般场景,令他陶醉其中。 饭菜都做好了。白瑾瑜和洪水柏相对而坐,开心地享用起这顿丰盛的晚餐。 两人吃饭,眼神交汇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温情,整个房间都被幸福的氛围所笼罩。 吃完饭后,白瑾瑜洗澡上床补觉。 洪水柏把白瑾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有人来找白瑾瑜。 洪水柏:“瑾瑜在休息”。 士兵们可八卦了,白小姐养外室了,遮挡的可严实了,一点点都不给看呢。 落心羽放学,听到人们议论,心里紧缩成一团。 第76章 发财了 夜幕已深沉,繁星点点映照着简陋的草屋。 白瑾瑜正在补觉,洪水柏就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什么时候她闯入自己心底的呢? 是她每一次来洪府,他躲在屏风后面听她说话,听母亲夸她种种。 她大婚那天,他去送福,看着她一身喜服,绝美出尘,在梦里他也是生出妄念的。 听到母亲要把他送给皇太女,他就想象着她来救她,他真的来了,就像一道光降落在他身上。 她把他从水里拉出来,他是决绝的想跟她走。 他被关在柴房里,绝望的吞金自杀,想着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然在最绝望的时刻,她送来了希望。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的睡颜,特别满足,她唇瓣比男人还粉,五官精致,睫毛浓郁,睡着的时候也那么吸引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守着她,他就无比满足。 洪水柏看见天黑了,轻手轻脚的到厨房做饭,心里溢出蜜汁,甜美的很。 白瑾瑜从梦中醒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初醒的朦胧。 洪水柏轻声细语道:“妻主,晚饭已经备好了。”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让人心生暖意。 白瑾瑜一把拉住洪水柏的手,笑道:“你怎么这么贤惠,我真是捡到宝了”。 洪水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白瑾瑜拉过洪水柏,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小东西动若惊兔,可爱至极。 洪水柏躺在床上,内心紧张得如同小鹿乱撞,尾巴都是僵直的,猜想接下来和白瑾瑜要发生的事情。 白瑾瑜深深地嗅着他身上那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洪水柏独有的味道,清新而又不失温柔。 她细细吻着洪水柏,从额头到鼻尖,再到那娇养的细腻肌肤,光滑得如同丝绸一般,洪水柏的虎耳微微颤动,半弧形的耳朵显得格外可爱。 “我的田螺公子,真乖”。 “妻主,我喜欢你”。 白瑾瑜轻笑道,洪水柏被吻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心中涌起一股甜蜜,似是要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亲密时刻。 白瑾瑜却突然坐起身来,喘息着说道:“不行,这样太委屈你了。这破旧的草屋,连一张大床都没有,等以后条件好了” 洪水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拉住白瑾瑜的手,说道:“妻主,水柏愿意。” 白瑾瑜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你值得最好的。我明日便开始着手建新房子。等新房安置妥当,我们再行结契之礼”。 提及结契,在这个时代,养外室几乎是富商的标配,怎么回去跟江福玉交代,白瑾瑜这才新婚不久,感觉自己有点渣,还是缓一缓吧!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地说道:“谢谢妻主怜爱我。” “乖,我们先吃饭。” 洪水柏:“谢谢妻主怜爱我”。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洪水柏生的真是标志,虽然是虎族,长的却像一只乖兔。 饭后,白瑾瑜叮嘱洪水柏安心休息,自己则要忙于事务。 白瑾瑜来到一处活动室,关上门后,开始检查空间里的箱子。 里面装着十几箱箭头、大刀、长剑等武器,以及提炼好的铁疙瘩,这些铁疙瘩正是白瑾瑜急需之物。 白瑾瑜很是高兴,武器,箭头都有了,铁疙瘩好啊,这正是自己急需的。 白瑾瑜计划将这些箭头全部融合成三叶犁,以备即将到来的大量耕田和开荒之需。 这些工具对于提高生产效率至关重要,用锄头太慢了。 白瑾瑜找到行动队长莫提,盖一处房子,特别行动队成员还有监管食堂责任。 预备行动队成员巡查食堂安全,食品品质。 白瑾瑜来到食堂,教会众人灌香肠,晾晒。 对于吃猪大肠,一个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白瑾瑜还教会 食堂人员,腌制猪肝,猪耳朵,猪头肉,晾晒。 白瑾瑜,到时候别抢就好。 白瑾瑜:“从现在起,三天杀一头猪,至少保证一顿猪烧白菜,猪炖萝卜,骨头汤可以天天有”。 众人喜滋滋,:“谢白大小姐”。 白瑾瑜吃掉两万斤小麦,家里还剩两万斤小麦,又买了两万斤,还买了几千斤大米。 但是面对这么多人,好在玉米和红薯已经成熟,早晨白米稀饭,里面加玉米,红薯。 面包里也加玉米面,主食用量就下来了,一个月增加十头猪,油渣烧大白菜。 一个个狼吞虎咽,还有骨头汤,中午大米饭里也是玉米占比大半。 一个月吃三十两银子,开荒一共花费六千两银子,大概能开荒出来两万亩地,肥田一亩地一两银子,总的来说肯定是赚钱的。 白瑾瑜规划的这处房子,将作为行动队的总部以及她的新家。 莫提和行动队这段时间正好无事,便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 白瑾瑜的亲卫张卫曾去过她的新宅子,对内部建构和下水道设计颇为熟悉。 新房建设就交给莫提和张卫,因为行动队需要休养,还有几个需要疗伤,盖房子比开荒轻松些。 新房建设在隔壁村子后面,这里离幸福家园仅两百多米,位置绝佳。 新房规划为三进三出、九连排的青砖瓦房,既宽敞又气派。 白瑾瑜亲自去永州办地契和手续,顺便要给洪水柏买新衣服、鞋子、零食和蜜饯。 洪水柏看到这些礼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蹭着白瑾瑜的颈窝撒娇,白虎尾巴摇晃的呼啦圈一样:“妻主”。 白瑾瑜轻轻抱住他,柔声道:“我这段时间会非常忙,你要乖乖等我”。 “等新房盖好,我忙完这些事情后,再好好陪你”。 洪水柏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子和珠宝,“妻主,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拿去盖房子”。 白瑾瑜见状,心中一阵感动,洪家真是富可敌国啊:“不要,我有能力养活你,这些银票你留着当零花钱”。 洪水柏却坚持道:“这是陪嫁,你让莫子言跟我传递消息时,我就让娘把银子全换成银票了”。 白瑾瑜抱起洪水柏,夸赞:“我的小乖乖怎么这么聪明?你的东西要放好”。 “我真是三生有幸,能娶到你这个聪明的宝贝,等房子盖好,给我生一个可爱的虎崽崽,好不好?”。 白瑾瑜抱着洪水柏好一顿亲热,直到快要失控时才放开他。 洪水柏:“妻主,我也是闲不住的人。我可以负责一些事情吗?”。 白瑾瑜:“那我让人教你一些武功招式吧,纯粹是为了健身,更为了自保”。 “等风波过去,你就是我的大管家”。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白瑾瑜居然会让他学武术。 洪水柏跟着白瑾瑜学习五禽戏。 白瑾瑜的贴身亲卫林榆虞则教他一套拳法和腿法。 虽然刚开始有些吃力,但洪水柏却学得非常认真。 白瑾瑜也在为开荒做着准备,在室内建了一个锅炉。 开荒期间收集了大量的木材,一部分人开始学习制作无烟炭,留着过冬,也留着炼制三叶犁。 白瑾瑜亲自用泥巴制作了一个三叶犁的模具和模型。 铁矿石被烧了三天三夜后熬成了铁水,再加入百分之六的木炭灰后形成了钢。 钢水被倒入模具中冷却后,第一个三叶犁就炼制完成了。 加班加点地炼制三叶犁,一共炼制了十副。 “真是败家啊!这么多铁拿去制作武器多好啊!” 白瑾瑜深知三叶犁对于开荒的重要性。 随着三叶犁的投入使用,开荒进度大大加快。 六个士兵可以轻松拉动三叶犁在土地上耕耘着;三头黄牛也被用来犁地; 12个人一组耕地,确保人人都可以休息,耕地期间顿顿有肉,虎兽人那实力可不是盖的。 一百二十人一组轮流拉着犁子;剩下的人则用铁锹一点点地挖着土地…… 第77章 白瑾瑜后院 白瑾瑜近来忙得不可开交,洪水波展现出了贤良淑德的一面,悉心照料着白瑾瑜的日常生活,从洗衣做饭到起居琐事,无一不亲力亲为。 两人就这样过着甜蜜而温馨的小日子,彼此间的情谊愈发深厚。 新房的建设全部竣工,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的装修阶段。 白瑾瑜轻轻地牵起洪水柏的手,两人并肩漫步,来到了这座崭新的房子前。 洪水柏轻声呼唤道:“妻主~”声音中充满了柔情与期待。 白瑾瑜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微笑着说:“等装修完成之后,这里就将成为我们温馨的新家。到那时我们便在此处举行结契仪式,从此长相厮守,共同生儿育女” 洪水柏跟着白瑾瑜散步:“这院子可真是够大的呀!显得有些空旷呢。” 白瑾瑜闻言:“待到你娘亲不再追查于你,我定会为你多购置几位得力的仆人,让他们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我也会时常陪伴在你身旁,绝不让你感到孤单寂寞。” 洪水柏一脸幸福:“妻主对我真好,我真是太幸福了。” 夜幕降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际,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将整个庭院都映照得如梦似幻。 白瑾瑜情不自禁地紧紧拥住了眼前这个令美男。 在这片银辉之中,她轻轻地吻上了洪水柏那柔软的双唇,而洪水柏也热情地回应着。 一时间,两人仿佛忘却了世间的所有烦恼,只沉浸在彼此深情的爱意里。 月光静静地洒落在他们身上,将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三叶犁子也已经制作完成,大家开始忙着开荒。 白瑾瑜准备回家一趟。 江福玉则在家中组织家丁们收割芝麻、挖花生、掰玉米,生活同样忙得不可开交。 小云看着江福玉天天干活,一脸幽怨地:“主子,你为什么要天天干活呢?家里有这么多仆人,哪能轮到你亲自动手啊。” 江福玉闻言,微笑着解释道:“你看青雀每天都来干活,我们哪能只在这里喝茶弹琴呢?我们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 小云听后,有些不满:“你让他休息,他故意干活,回头找家主告状,搞得好像我们欺辱他一样。” 江福玉听后,无奈地笑了笑, 小云说道:“今儿是主子的小日子,本应该去看望家主的”。 江福玉:“妻主那么忙,我去也只会给她添麻烦。而且,家里都是女眷,我还是少去打扰她”。 小云一间突然神秘:“主子,我听传音说,家主在那边养了一个娇男当外室,所以天天都没有回来。” 江福玉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动作瞬间僵硬在那里。 江福玉嘴上说着:“我又不是妒夫,妻主要是喜欢接回来便是,兄弟们做个伴,何至于养在外面”,但心里却酸得要命。 而青雀之所以天天下地干活,其实是侍从青哥在撺掇的。 青哥:“主子还没有侍寝呢,家主不回来,长时间不和你亲近,感情会淡薄的。你要想办法让家主离不开你,还要抓紧侍寝。” 青雀听后,有些担忧地说道:“可是我怎么才能让大小姐带着我去呢?” 青哥闻言,支招道:“你就干活啊!说在这里太苦了,家主肯定舍不得你吃苦,会带你走的。家主不同意,你就一个劲的哭!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 青雀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青哥:“我还听说家主在外面娇养一个外室呢。主子还没有和家主结契,没有家主护着主子,主子可就难了。” 青雀听后,心中更加焦急起来。 白瑾瑜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务,准备回家陪陪娇夫美妾。 当她回到家中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到地里,看见福玉和青雀两人穿着粗布麻衣,裹着头巾在掰玉米。 白瑾瑜喊道:“青雀!”青雀看见白瑾瑜回来,高兴地飞奔而来。 白瑾瑜牵过青雀的手,仔细地查看他的双手。 只见青雀的手上全是茧子和擦伤,白瑾瑜心疼得不得了,拿出芦荟胶,轻轻地给青雀涂抹上,并用训斥的口吻说道:“回家歇着去!谁让你干活的?你看看你这双手,都伤成这样了。” 青雀一双湖泊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窝在白瑾瑜的怀里哭道:“呜呜……妻主不在家,现在心羽和蓝叔也不在,青雀好孤独啊。” 白瑾瑜看着青雀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难道是有人欺辱青雀? 白瑾瑜:“青哥,不是让你保护青雀吗?”。 为什么青雀要下地干活?难道是白父和沈福玉为难他? 青哥俯身行礼:“家主,我们小主闷在屋里苦闷,何况夫人都下地干活,小主在家里哪能坐得住”。 白瑾瑜一听,难道是江福玉和青雀不开心,他们本来就是对立面,又是陌生人,也没有感情,能不扯头花就不错了,还是要分开住。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乖了!我那边在建新房子了,不日就接你过去。我的乖乖不哭了哦!” 青雀听后,喜极而泣:“真的太好了!谢谢妻主”。 白瑾瑜拉着青雀小声询问:“是不是有人欺辱你了?” 青雀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妻主!就是青雀的尾巴都长出来了,大小姐还没用回来”。 白瑾瑜听后,被撩拨的心痒难耐,这是跟自己邀宠了。 白瑾瑜:“那先回家去吧!我马上也回去” 江福玉看到这一幕后,担心白瑾瑜会误会自己欺负青雀,青雀哭了,白瑾瑜心疼得不行。 要是自己在家闲着不干活的话,白瑾瑜看到青雀干活受苦,肯定会更误会自己。 白瑾瑜来到江福玉身边,江福玉主动打招呼道:“妻主回来了!我不让青雀干活儿的,他非要来。” 白瑾瑜看着福玉满手的汗水:“我来看看你的手伤到没有?我的福玉如此贤惠能干,你是当家主夫人呢!哪能需要你干这些粗活累活呀!” 江福玉听后,心里暖洋洋的,伸开双手说道:“没有!我能吃苦的!” 白瑾瑜:“这摘玉米不是急活儿!你回去歇歇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江福玉:“不累,福玉才开始摘玉米呢”。 白瑾瑜:“你也别太累了哦!我先回家去做饭”。 白瑾瑜离开。 江福玉听到青雀给白瑾瑜看尾巴,心里酸的难受,但是女人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只要妻主心里有他,他就满足了,他也不可能独占一人,也不能成为妒夫。 第78章 江福玉的小日子 白瑾瑜携青雀归家。 小云目送他们远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满:“主子,您也早些歇息回去吧,瞧那小蹄子,一脸狐媚样,分明是想大白天勾引家主”。 江福玉闻言,眉头轻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休要胡言乱语,若被妻主听见,肯定责罚你”。 “青雀亦是妻主的兽夫,被人传出去,我与小雀争风吃醋,还落下个妒夫的名声”。 小云:“主子,这段时间妻主都没有回来浆洗衣服,身上干干净净的,莫不是那外室侍奉的”。 江福玉:“妻主她自己会浆洗衣服,即使是有外室也正常不过”。 “妻主种的玉米真饱满,我摘着都开心”。 白瑾瑜看着青雀:“怎么瞧着瘦了?在家中可曾吃好?”。 青雀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每日都有大米饭和白馒头,主要是想大小姐在一起”。 白瑾瑜面带微笑地伸出手,轻轻地揉弄着青雀那毛绒绒、软绵绵的小脑袋。 一进入青雀的房间,白瑾瑜便迫不及待地撩开青雀的裙摆,查看。 只见原本光秃秃的尾巴处已经长出一层松软的长毛,灰色毛发光滑柔顺,被精心打理过。 白瑾瑜撩起青雀的尾巴,凑近自己的鼻尖,闭上眼睛轻轻嗅,又香又软又滑,让白瑾瑜爱不释手,怀抱着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温柔地亲吻着。 青雀心里是雀跃的。 白瑾瑜:“等咱们的新家装修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搬过去,”。 果然妻主心疼他,要接走他,青雀笑的可爱,主动环住白瑾瑜的脖子撒娇:“妻主,我要每天与你在一起”。 白瑾瑜试探青雀的态度,能不能接受洪水柏,如果不行,不能强行绑在一起。 白瑾瑜:“青雀,到那边心羽忙着教书,我再给你找一个玩伴,行不行?”。 青雀听到白瑾瑜有了新人:“是妻主的小夫奴吗?”。 白瑾瑜轻轻蹭着他的鼻尖:“是的”。 青雀:“妻主,我不会难过的,多一个人照顾妻主,我们更热闹些”。 白瑾瑜心情大好:“我的青雀真乖,最近都瘦了,我去抓鱼做饭,给我的小宝贝好好补补”。 青雀主动在白瑾瑜脸上啄一口:“好妻主”。 白瑾瑜揉揉他的小脑袋,心中更添几分柔软。 遂唤来喜来一同前往鱼塘捉鱼,给小家伙补补,刚才看见他哭,心里内疚都不行,还以为他受委屈了呢。 喜来:“尊姐,近日里下了几场大雨,你看引水渠里好多小鱼,小虾子,还有大虫子”。 白瑾瑜看见水渠里都是小鱼,河虾,螃蟹。 白瑾瑜呼叫青雀取来水桶,非常兴奋:“喜来,咱们今日便来抓这些螃蟹和虾子”。 喜来却有些不解:“尊姐,咱们去抓大鱼,这些虫子和小鱼虾”。 白瑾瑜只是催促道:“你且放心,这些做出来都是好吃的,快些动手吧”。 青雀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三人一同在泥泞中捡拾着田螺、大河虾、螃蟹以及一些小毛鱼,趣味十足。 白瑾瑜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桶收获,心中满是喜悦。 白瑾瑜提着沉甸甸的水桶,猫尾巴欢快地摇晃着,满载而归。 回到家中,白瑾瑜围上围裙,喜来唤来兽夫一同帮忙打理食材。 田螺被养在水中吐出泥汁,等晚上再吃。 虾子则剥去外壳取出虾仁。 小鱼则去头去内脏处理干净,搅拌上面和鸡蛋,油炸小鱼。 螃蟹清蒸,用牙签小心翼翼地掏出蟹黄和蟹肉。 不久,福玉带着众人归来,只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菜。 绿茶虾仁色泽翠绿,香酥小鱼外酥里嫩,香酥排骨香气扑鼻,骨头汤浓郁可口,蟹黄烧米饭更是金黄诱人。 江福玉看着这一桌子的佳肴,妻主这么好,居然又在做美食。 江福玉一双迷人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心里甜滋滋的:“妻主,我说我回来做饭的”。 白父在一旁唠叨:“福玉,不是我说你,妻主归家已如此疲惫,怎能还让她下厨呢?” 白瑾瑜闻言,连忙打圆场,她的福玉是个大宝贝,当然要维护着:“大姨夫”。 “我半个月不归家,做饭也是为了孝顺大姨夫,让咱们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快尝尝我的手艺”。 喜来也在一旁附和道:“爹,您可不能欺负姐夫,姐夫可是顶顶好的人。” 江福玉心里甜甜的,妻主维护他,喜来尊敬他,这个家很幸福, 沈福玉洗完手后,便帮着端饭上桌。 饭桌上,白瑾瑜喊来青雀也上座吃饭。 青雀吃妻主做的饭,心里快活的不行。 这个社会,女尊男卑,小侍妾的地位地下,能上桌吃饭,这是天大的娇宠。 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江福玉边吃边夸赞道:“妻主,做的饭菜真是太好吃了”。 白瑾瑜闻言,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喜欢吃就多吃些吧,福玉,这段时间在家辛苦了”。 喜来:‘真好吃,没有想到蟹黄那么香,虾仁这么嫩 ,这么多好东西都浪费,明儿开始我每天收集小鱼,小虾,做好吃的’。 三个小黑猫吃着饭,简直是狼吞虎咽。 白瑾瑜看着三娃:“三娃你们过几天还是需要去上学,这几天跟着你大姐夫学习说话,走路,吃饭的礼仪”。 白父:“男娃子嫁出去的赔钱货罢了,上什么学?还是早早嫁出去的好”。 白瑾瑜急忙规劝:“大姨夫,男娃娃也一样金贵呢。三娃,四娃、五娃,你们想不想上学?想不想念心羽老师啊?”。 三娃子闻言,眼睛一亮:“长尊姐,我可喜欢心羽老师了。” 五娃也连忙点头:“长尊姐,我想心羽老师了”。 白瑾瑜心中一暖,笑道:“那下午你们就跟姐姐一起做点心吧,明儿我去的时候带给老师。如果你们喜欢上学的话呢,姐姐会很高兴”。 “大姨夫,他们的婚事让我来看着吧,我会把他们全部培养好,再出嫁”。 白父闻言:“我不操心他们,就操心你。什么时候你和福玉能给我们添个长孙女才是要紧事”。 白瑾瑜:“快了快了”。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说道,“下午在家做点心、等大姨晚上回来啊,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江福玉吃着饭细嚼慢咽,喜悦挂在脸上:“好的妻主”。 夜幕降临,白瑾瑜留在福玉的房间中。 江福玉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正抱着花猫撸他的尾巴:“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但是可不能再去干那些重活,万一怀孕累到我的宝,怎么办?”。 江福玉闻言:“妻主,掰玉米,摘棉花,收花生都是很轻松的”, “那些都是妻主种下去的,我在收获的时候,很幸福”。 “只是青雀,我不让他干,他很倔强要干,我真的没有欺辱他”, “可能是心羽走了之后,他感到孤单,妻主不怨我,还留我房里,我很开心”。 白瑾瑜:“我的福玉真的很贴心,如果给我生一个贵猫,我就高兴死了”。 两人想象孕育出可爱的幼崽,真好。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妻主,你早日把青雀收房了,那样他心里就踏实了,可能是没有安全感”。 白瑾瑜闻言,目光温柔地看着江福玉:“你不难受吗?”。 江福玉摇了摇头,一双猫耳朵在头顶摇晃:“兽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之事,我巴不得妻主多娶几个弟弟回来作伴”。 白瑾瑜轻抚着江福玉的耳朵,闻到他身上清香迷人,难道是小日子? “福玉,你身上好香,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江福玉凑到白瑾瑜怀里,小手滑着白瑾瑜的腰肌:‘瑾瑜,今天你来我房里,我很开心,因为今天是我的小日子’, 江福玉看在白瑾瑜心疼青雀,还以为今晚会留宿他那里,结果妻主还是来他房里,沈福玉开心得很。 白瑾瑜:“以后每月到这一天,我都陪你”。 白瑾瑜俯身吻住江福玉的唇瓣,品尝他的芳香,小日子,果然是让人爽到骨子里。 这一天的兽夫更香,更软,更敏感,身体也比平时灼热,情绪高涨,只要轻轻撩拨,便烧起熊熊烈火, 不知道小日子是不是受孕期?生出可爱的猫猫崽。 一夜啊好漫长,江福玉被温柔以待…。 白瑾瑜也是第一次和兽夫过小日子,自是妙不可言,让人食髓知味。 第二天,福玉便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下不了床。 第79章 白瑾瑜觉得自己有点花 小兔叔着手熬煮鹅毛,接过白瑾瑜递来的二两银子,笑容满面,几乎合不拢嘴。 白瑾瑜召集了家中所有家丁,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将化粪池彻底清理,以备来年种植小麦之用。 那些被砍下的玉米杆子,也被重新投入化粪池中,化作滋养土地的宝贵肥料,实现资源循环利用。 福玉正在补觉,而白瑾瑜则利用白天的陪伴青雀一同采摘芦荟,共同熬制芦荟胶。 白瑾瑜是亲自为青雀敷上面膜。 青雀摇曳着尾巴,眼神中满是依赖:“和妻主在一起的每一刻,青雀都感到好开心,我只想永远和妻主在一起”。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新房子已经在装修了,到时候我就接你去”。 “所以这两天夜里,我陪陪福玉”。 白瑾瑜心中却有些心虚,关于洪水柏的事情,她还没有和江福玉提。 毕竟,刚新婚不久就纳妾,白瑾瑜有点不忍心让江福玉伤心。 白瑾瑜还要回去向洪水柏交代青雀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和睦相处。 回想起最初救下洪水柏的初衷,是不忍心看到这位花美男陷入泥沼。 这段时间里,两人蜜里调油,白瑾瑜对洪水柏的喜爱之情更是与日俱增。 他聪明伶俐、长相俊美,对她体贴入微,无论哪一点都让白瑾瑜心生欢喜。 越相处,越发现洪水柏是一个宝藏男孩。 青雀见状,轻轻摇头,非常善解人意:“妻主,我不会生气的,毕竟在正夫没有怀孕之前,我们作为侍奴的,是不能生出庶子来的。” 白瑾瑜轻轻捏住青雀的尾巴,用银梳子细心地为他梳理毛发,温柔地说道:“我的宝贝才不是侍奴呢,在我心里,你和福玉一样重要。” 青雀心中甜蜜无比,青雀为白瑾瑜也做一个面膜,两人便又腻歪了半天。 想着自己在外面金屋藏娇,白瑾瑜对江福玉心生内疚,她晚上又来到了江福玉的房里留宿。 沈福玉故作大度:“妻主,今晚你该去青雀房里了。” 白瑾瑜微微一笑,说道:“不行哦,大姨夫让我们抓紧生崽呢,你难道想逃吗?”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了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 白瑾瑜一手撸着江福玉的毛发,一手去掀开裙摆,这么漂亮的兽夫,她怎能让他独守空房? 一夜的风吹雨打过后,天亮时分。 江福玉感觉身体火烧一样疼。 江福玉双眼含泪,受不了,他一点都不会吃醋的,呜呜,江福玉轻声低语:“妻主,今晚该去青雀房里了”。 白瑾瑜挽住沈福玉的手:“是这样的,青雀是我自小就养着的,在我身边侍奉多年”。 “我想让他去我新宅子那里,帮我打理生活起居”。 “你是招风耳,我和他夜里欢愉,你听到会难过,我不忍心你难过”。 江福玉心里甜蜜蜜的,妻主处处为他打算:“我用棉花堵住耳朵就好。”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在家时,我怕你们两个处不来。你自己在家还自在些,毕竟你是当家主夫,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江福玉:“妻主,今晚你留下和青雀圆房吧。明儿他给我敬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他去那边”。 白瑾瑜还不打算和青雀圆房,太早了,伤他身体,洪水柏也一样,好好娇养着,白瑾瑜很怜爱他们,更何况正夫还没有怀孕呢,江福玉是她真心喜欢的小花猫,白瑾瑜肯定把他看的更重一些。 白瑾瑜“不用那么麻烦,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点药”。 白瑾瑜用薄荷水、金银花等药材为江福玉熬了些药汁,轻轻地为他擦洗身体。 江福玉感受着白瑾瑜的体贴与温柔,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有这么好的妻主,他很幸运,很知足,别的富贵人家,那个不是三府六院,只要妻主心里有他,就满足了。 江福玉想到听到她和青雀欢好的声音,自己肯定会难过:“妻主,你带青雀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亲亲江福玉的额头,说道:“我的福玉真乖,莫吃醋,我过几天再回来陪你,我下次再来接他”。 白瑾瑜便离开了江福玉的房间,回到荒地,看到荒地上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短短三天时间,已经开荒一两千亩地了。 有了猪肉作为奖励,大家的干劲十足。更何况,他们还有三叶犁这种高效的农具。 白瑾瑜心中挂念着洪水柏,她已经两天没有陪在他身边了,他一个人住在小院里,太孤单了吧。 白瑾瑜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茅草屋。一见到洪水柏,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温暖和喜悦。洪水柏嘴角含笑,泡了茶迎上来:“妻主喝茶。” 白瑾瑜接过那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这两天委屈你了。” 洪水柏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妻主言重了,能与妻主相伴左右,哪怕再多等多久,水柏都愿意”。 白瑾瑜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洪水柏的俊脸,目光中充满了爱意与柔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中。 白瑾瑜轻柔地亲吻着洪水柏的唇瓣,从轻柔到动情,两人亲得气喘吁吁。 许久之后,白瑾瑜才轻轻抱着洪水柏:“水柏,我去看看咱们的新房装修得如何了。” 洪水柏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妻主你去吧” 白瑾瑜笑着点头答应道:“好,你想要什么,就写下来”。 洪水柏:“妻主,你不能去永城,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再说永州城一半都是我家的店铺,字体要是露出来岂不是暴露了?”。 白瑾瑜说道:“我的小乖真是心思细腻”。 洪水柏:“妻主你买些布料吧。天气很快就要转凉了,我给你制作棉衣。” 白瑾瑜很是感动:“水柏真是贤惠的好夫君”。 王春来汇报消息:“大小姐,洪家的货船被抢了!洪家和太子的人已经打上水匪的老窝!但是还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 白瑾瑜:“难道那些箱子里还有更重要的物资?”。 白瑾瑜闻言眉头紧锁她问道:“那洪家有什么动静吗?”。 王春回答道:“洪家三公子失踪的第二天,洪家就让一个庶子嫁到皇城去了。” 白瑾瑜:“钱还够吗?”。 王春有些害怕挨批评,毕竟他花了两百两银子:“大小姐真是有点不够”。 “主子息怒,属下确实是去打探情报了。,监听一队队长李志,看我进入酒楼和青楼,还说我拿钱不干事,整天鬼混,要让大小姐惩罚我”。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百两银子,轻轻递给王春,说道:“洪家非富即贵,多半喜欢去青楼。你去青楼和酒楼打探情报,做得没错,我不会怪你,该花钱就花钱。” 王春闻言,感激涕零地接过银子,连声道谢:“谢主子!”,主子信任我,还大方。 白瑾瑜随即吩咐云桑、莫提、张卫三人前往洪家商行,大肆采购家具、瓷砖、被子、衣服、布料等物品,就连坐便器也定了好几个。 “能赊账就赊账,到时候我自会亲自来结账”。 万一洪家被抄家,那也就不用给了。 第80章 皇太女自杀 开荒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猪圈被重新规划,缩小了范围,占地五百亩,外面还筑起了两层一米高的坚固围墙。 野猪獠牙锋利,十分危险,如今都已长到一百多斤,食量也是大得惊人。 白瑾瑜大手一挥,决定种植五百亩白萝卜、五百亩胡萝卜、五百亩蔬菜。 她心中盘算着,反正开荒地多,不喂猪可不行,因为这片土地太过贫瘠,虽然喂猪不赚钱,但也不会亏本,猪粪可以很好的沤肥。 如今已是九月二十,白瑾瑜还特意种了一亩黄瓜、两亩西瓜、二十亩黄豆。 前来干活的百姓们口口相传,都把这当成了笑话讲,白财主冬天种豆子、黄瓜、西瓜,真是闻所未闻。 白瑾瑜不仅组织开荒种地,还收购了大量的高粱杆子,在化粪池里焚烧后再收集猪粪进行沤肥。 这些肥料将成为滋养土地的宝贵资源。 同时,她还收购了大量的竹子,用来制作大棚。 永州经济不发达,冬天种的菜也卖不出去,但白瑾瑜还是决定制作二十五亩蔬菜大棚,以供自己食用。 那两百亩的玫瑰花,如今都已成活。 玫瑰花被全部分派到个人名下,开始打理,并安装了大棚架子。 正当众人忙碌之际,探子匆匆来报:“大小姐,张大人带人来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点头:“好”。 张远山带着一行人前来查看白瑾瑜的开荒情况。 白瑾瑜亲自迎接:“张大人驾临,有失远迎。” 张远山环视四周:“瑾瑜啊,你这倒地有多少人开荒?这才几天时间,眼看就要开荒结束了。” 白瑾瑜赶紧解释:“我这开荒,都猪的功劳,先是把草都被吃光,土也翻了几倍,变得松软无比”。 “我做出一款三叶犁,用它来开荒,速度可快了。” 张远山闻言,好奇地跟着白瑾瑜来到开荒队,仔细观看三叶犁的运作。 张远山很是惊叹:“确实是很快啊!这么多三叶犁,你找谁炼制的?哪来的铁?” 白瑾瑜:“我自己做好模具,把铁融化后铸造的。这些铁都是从这荒地里捡到的破剑、箭头等废铁熔炼而成的”。 张远山又指着不远处的大棚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我这是在制作大棚,冬天里面烧上炭火,就可以吃到新鲜的青菜了。这和城里的花房原理是一样的。” 张远山又好奇地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池子:“那这大大小小的池子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解释道:“这块地下面是石头,土质薄弱,没有水源”。 “我这是在储水滘,等下雨的时候,把水接满,用盖子盖上,等干旱的时候就可以用来浇水了。万一下大雨,这也还可以防止内涝。” 张远山听完白瑾瑜的解释,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他觉得这白瑾瑜真是不简单啊! 白瑾瑜留张远山吃饭,她表示不吃。 白瑾瑜,真是一个很廉洁自律的好官。 张远山在上奏的折子里,他把白瑾瑜一通夸赞,还把白瑾瑜设计的三叶犁、双轮木架的图纸也附了上去。 女帝看了张远山的折子后,心情十分满意。她处理了皇太女的事情后,也有了闲暇时间。 女帝来到田里,指导侍从挖出之前种的萝卜。 浇了粪的地块产出的萝卜是没有施粪地块的两倍多。 女帝大喜过望,决定在全国推广使用大粪作为沤肥,这样一来,明年的粮食产量岂不是要翻倍?总算是有一件开心事。 对于三叶犁和双轮木车,女帝也十分感兴趣,吩咐工部、农部尽快研究制作出来, 飞鹰传递着消息,云桑匆匆跑来告诉白瑾瑜:“大小姐,皇太女谋反未遂,自刎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她立即写下一封加急信件传给瑞王,并嘱咐母亲继续种地,千万不要回朝堂。 皇太女不想连累背后的支持者以及她的子嗣,选择了自刎而死。夺嫡之争太过惨烈,白瑾瑜一点都不想让母亲卷入其中。 皇太女暗中调兵,女帝一清二楚,拿下她之后,皇太女自杀保护身后人。 皇权之路,母女成仇,最疼爱的女儿谋反自己,女帝也很心酸,谋反一旦成功,就是要杀了她一个娘啊!皇太女对她是一点都没有真情。 瑞王收到白瑾瑜的回信后,心情大好。正夫黄正君:“王爷,心情这么好?” 瑞王笑道:“收到宝儿的回信,本王心情自然好。如今大姐被幽闭,二姐已死,我也看开了。皇位再好,也没有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 黄正君又问道:“那干丫头可有幼崽了?” 瑞王:“我宝儿还是兽夫太少了,你得赶紧帮我挑选几个家世清白、长相俊美的送去。我看你身边的雪玉、明玉就不错。” 黄正君想了想,说道:“明玉可以给你,我再从家生子里选几个”。 瑞王派王女使带着一百亲卫、三辆马车,送来三个美人过来。 此时的白瑾瑜,新房子已经基本装修好了,土地也开荒了一万多亩,大棚也搭建得整整齐齐。 新家具一辆辆地被送进了家门,洪家在向外抛售资产。 不久之后,洪家果然被抄家了。 麒麟卫钦差大臣亲自来办案。 虽然洪家没有找到谋反的证据,但女帝要收拾整个皇太女身后的势力,洪家涉嫌偷税漏税,所有资产都被充公。 成年女子被下狱等待审判,所有未成年子女和男家眷则都被赶出家门。 第81章 洪家困难 白瑾瑜抱着洪水柏,温柔地安抚着,洪水柏的泪水则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 “皇太女被涉嫌谋反未遂,自杀保全身后人,洪家虽然也被卷入其中,但好在没有找到直接参谋反的证据”。 “逃税漏税之名入狱,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不哭了”。 相比之下,皇太女的太傅、太保以及兵部尚书,他们全都遭到了抄家灭门的下场,那才是真正的惨烈。 这皇权之路,充满了血腥与杀戮。 “我已派人去接你的父亲了,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想赎回的人,列一份名单给我”白瑾瑜轻声说道。 洪水柏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了白瑾瑜:“妻主,母亲那边还需要些银两打点,你就帮我收着吧,我又不需要银子”。 白瑾瑜接过银票,拿走九万两银票,给他留一万两,主要是洪水柏的父亲来了,这钱搞不好落到他手里,到处乱投关系,把钱打水漂了,当然白瑾瑜是不会乱花他的钱,把银票放在空间里,才是最安全的。 “这钱算你但在我这儿的,如今我们的新房这么大,我会把你之前用的人赎回来,让他们继续侍奉你,还有照顾你爹爹的人,这个钱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不然我们都危险” 听着白瑾瑜的话语,洪水柏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妻主,这钱本来是给皇太女的,哪能往外说”。 “我爹也不知道这笔钱”。 白瑾瑜:“我的小老虎真聪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两人的手紧紧相扣,深情一吻,自然是甜蜜暴击。 洪员外的那些亲家家世不错、娘家有人的亲家们,兽夫们大多已被接走了。 洪父也来到了白家的新房。 父子两个一见面就抱头痛哭起来,庆幸算是逃过这一劫。 “白大小姐真是有劳您了。” “叔叔,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且放心安置吧,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 洪父便搂着儿子庆幸道:“还好你没有嫁给那皇太女,我的宝儿哦”。 洪水柏是他父亲最疼的小儿子。 白瑾瑜按照名单,将洪水柏和他父亲的侍从全部赎了回来。 白瑾瑜拉着洪水柏的手,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夫人,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荒地里的任何事务,都可以来找他”。 众人闻言,纷纷向洪水柏行礼道:“二夫人好。” 白瑾瑜又:“水柏,家里就交给你了,马上就入冬了,你到荒地各个班级去了解一下情况,看下一步该怎么处置”。 张卫负责保护洪水柏。 将这边的事情交给洪水柏后。 白瑾瑜便和白母一起打点衙役,来到监狱探望洪财主。 如今洪家大势已去,能活着已是万幸。虽然洪家家产全部被充公了,但人平安无事。 洪员外看到白瑾瑜:“瑾瑜啊,谢谢你还能来看我”。 白瑾瑜:“洪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和洪家姐妹就安心在里面等着审判结果,我会打点一切把你们救回来的。” 洪员外闻言,狐狸尾巴一摇晃,双眼明亮:“水柏在你那里吗?” 白瑾瑜:“嗯,他父亲也在我那里”。 “他的钱财我不会乱用的,以后留给他傍身。你们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会帮你们打点的。” 洪员外闻言,心里泛起浪花,那说明十万两银子在洪水柏那里,洪家还有希望翻身。 洪财主瞬间满血复活:“好,好,好”。。 白母和白瑾瑜离开了牢房。 白母:“宝儿,这水柏是谁啊?” 白瑾瑜微笑着回答道:“他是洪员外的三公子,也是你女儿的二兽夫。” 白母闻言,惊讶地说道:“啊?这娘都不知道呢,啥时候拐走的”。 白瑾瑜:“大姨,等开荒结束,让水柏做好饭,请大姨和大姨夫去我新房吃饭” 白母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儿真是能干啊”。 白瑾瑜闻言,立刻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白母:“大姨,您拿着这些钱去打点吧” 白母接过银子后,满心欢喜。 白瑾瑜传讯给监听一队队长李志,给他送一百两银子。 李志见状,连忙推辞道:“主子,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你和你的手下们冬天要穿棉衣、棉鞋啊,在外面也要吃饱喝足才行,一百两银子只能勉强够”。 棉衣,棉被窦贵的很。 李志很感动,白大小姐这个主子不错:“主子,我正要回去传讯回去,冬天匪患猖獗,我们得加强防范才行”。 白瑾瑜闻言:“好,你们好好干吧。” 开荒第一期结束,25亩蔬菜和200亩玫瑰花已经全部盖上了大棚。 已经开了一万多亩地。 白瑾瑜看着这片广袤的土地,心中充满了希望。 从七月份拿地,到现在九月底,这么一大块荒地,基本开好了,就等种庄稼了。 不能再继续开荒了,剩下的几千亩地,地势相对较低,白瑾瑜准备明年春天开成水田。 这一万多亩地,需要十几万斤的麦种!可她现在手里只有不到四万斤小麦啊! 小麦种子可是个大问题啊! 白瑾瑜立刻组织众人热火朝天地往地里撒肥料。 微山湖畔有延绵数里的芦苇荡啊!这可是个好地方!于是啊,白瑾瑜又组织众人拉着驾车子一起去砍芦苇。 芦苇可以搭建鸡棚,鸭棚,给野猪当猪窝,活动需要不少物资。 人多力量大,洪水柏和他父亲开始管理事物,白瑾瑜拉来已经熬煮干净的鹅毛,大家一起做羽绒被子,羽绒枕头,靠枕,羽绒马甲。 白瑾瑜每天回到幸福家园,水是热的,茶是泡好的,晚上还有可爱的白虎暖被窝,这小日子美的上头。 第82章 瑞王送来三个美男 瑞王特派遣王女使,携带着三位经过精挑细选的美男,以及数十名亲卫的保驾护航,前往探望白瑾瑜。 马车缓缓驶出繁华的天都城,随着向西行进,周遭的景象愈发荒凉,甚至听闻西州之地还有野人食人的骇人听闻之事。 这三位美男一路上自怨自艾,泪眼婆娑,仿佛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瑞王府内,三王女敖欣欣前来求见嫡父黄正君。 “给父君请安。” 黄正君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有心了。”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敖欣欣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敖欣欣站在那里,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黄正君见状,眉头微皱,问道:“有事吗?” 敖欣欣:“回父亲话,怎么不见明玉?” 明玉此人,清新脱俗,温柔如小兔,敖欣欣几次想要堵他,却都未能如愿,心中早已痒痒难耐。 黄正君闻言,脸色一沉,道:“嫁人了。” 敖欣欣一听,气急败坏,质问道:“嫁给谁了?我之前问你要人,你说他还小,怎么突然间就嫁人了?” 黄正君虎目一瞪,声音平静,却不失威仪:“嗯,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来人,带她去罚跪!” 敖欣欣被罚跪了两个时辰,心中怒火中烧,私下里向下人打听,才得知瑞王送三个男侍送给了干闺女,其中一个便是明玉。 敖欣欣心中愤愤不平,对干闺女这么好,简直岂有此理! 敖欣欣怒气冲冲地来找瑞王叫屈,却被瑞王一顿训斥,灰溜溜地滚蛋了。 敖欣欣心中憋屈,出来喝酒解闷,恰好遇见了六皇女。 敖欣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六皇女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明明我才是瑞王府的唯一贵女,小王爷,为什么要对一个野猫这么好?娘也不帮我请封?难不成要为一个野猫也封王?” 六皇女闻言,轻轻拍了拍敖欣欣的肩膀,安慰道:“欣欣,姨母知道你心里委屈。你看我家敖燕,才十三岁我就帮她请封了呢”。 “我建议你,不如也去,,,”。 敖欣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感激道:“谢六皇姨帮我出主意。” 白瑾瑜,还未到京城,就遭遇了刺杀。 白家,江福玉带人正在忙碌地摘棉花籽。 白永匆匆跑来,道:“夫人,瑞王爷派的人来了!” 江福玉闻言,赶紧整理衣物迎接。 不多时,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马车缓缓停下,三位风姿绰约的美男依次下车,各自被两名侍男搀扶着。 王女使走上前来,向江福玉介绍道:“白夫人,这位是兔美人明玉、猫美人田静和虎美人洛米,他们都是王爷赐给瑾瑜小姐的男侍。” 三位美男对着江福玉行礼道:“侍奴见过夫人。” 江福玉仔细打量着这三位美男,只见红玉温柔如水,宛如一只娇嫩的兔子; 田静调皮灵动,举手投足间尽显猫儿般的娇俏; 洛米则俊俏英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气。 江福玉心中虽然有些难受,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三位弟弟免礼,王女使里面请,上座,小云,奉茶。” 白瑾瑜正在开荒,被匆匆叫了回来。她见到这突如其来的“礼物”,眼睛微微一瞟,只见三位都是上等美男。只是白瑾瑜被养刁了,不是极品美男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白瑾瑜:“王女使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正好到我荒地来,今天杀野猪,众姐妹一起去吃野猪肉”。 王女使闻言,欣然应允,两人一路交谈着,来到了白瑾瑜的新家。 洪水柏见到这三位美男,心中有些警惕:“妻主,三位弟弟的住所怎么安排?” 新房子如今内院被隔成了三个小院子,洪水柏和他的父亲住一个院子,另一个是白瑾瑜的,还有一个是准备留给青雀的。 白瑾瑜:“你们过来见过洪夫人”。 三位美男和六位侍从连忙对洪水柏行礼道:“侍奴参见洪夫人。” 洪水柏微笑着道:“平身吧,先找个地方坐吧。” 白瑾瑜:“水柏,让他们帮忙做饭吧。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以后安排他们住在后院的偏房里,平时你就让他们做饭、做衣服”。 她可不养不起这么多美男啊。 前后院里正房,住的是预备队,和行动队的队员。 洪水柏有善提醒白瑾瑜,“后院里不是还有不少女君住吗?”。 白瑾瑜:“我知道”,又睡不过来,不能太贪,还没有挣到钱,身体就被掏空。 白瑾瑜拿出香肠、咸肉等食材,教洪水柏怎么做。 洪水柏安排事务很是得心应手。 不多时,便整理出一大桌子美食。 随从们也都有四菜一汤,吃得津津有味。 白瑾瑜喊上亲信云桑、莫提等人陪王女使用餐。 王女使尝了一口猪头肉和香肠,赞不绝口道:“这个猪头肉和香肠太好吃了!” 白瑾瑜笑道:“王女使,等你回去的时候,带一些给我娘尝一尝。” 众人吃得开心,饭后便安排他们住下,瑞王给白瑾瑜又送五千两银票,白瑾瑜没要,瑞王从亲王贬为郡王,连降两级,俸禄也从一万两每年缩成四千两,手头也不宽裕。 瑞王还送来大量奢侈品,白瑾瑜全部先拿到家里,回头再分。 白瑾瑜:“水柏,这两天加班加点做一些羽绒被子和衣服,给我娘带过去,后院那九个人全部使唤起来”。 “做饭的事情,我再安排五个人来家里帮忙。”。 洪水柏:“好的,妻主”。 白瑾瑜拿出图纸来,画出了羽绒马甲、羽绒中款、长款袄子等样式,有黑色、红色等颜色。 还紧急绣了一些图案上去。 白瑾瑜连夜书写关于冬天种瓜果蔬菜、无烟碳,熬煮羽毛,等事宜的详细笔记,还从青雀那里拿走二十瓶玫瑰纯露,全部带给瑞王。 白瑾瑜派出两个已经学会大棚种菜的人跟着回去,并一再交代他们要注意的事项。 不久之后,瑞王便收到了白瑾瑜送来的羽绒服等物品。 她拿起一件羽绒服试了试,觉得又轻又暖和,心中大喜道:“这东西太好了!这是我宝儿亲自做的!” 黄正君:“王爷,孩子是个孝顺的。只是这大棚种菜……” 瑞王:“我负责大棚种菜的事情!你负责收集鹅毛、清洗干净并做成成品!还有无烟碳!冬天都能挣一大笔银子”。 第83章 洪家出来 正式开启荒地的第一天,宰杀三头肥猪,之后两天杀一头猪。 二十天的开荒,还剩590头猪! 家中的五百亩玉米秸秆、堆积如山的红薯与稻糠,统统被倾倒入猪圈,作为这些牲畜的口粮,远远不够猪过冬。 随着寒冬的脚步日益临近,家中存粮也愈发紧张,仅剩下十万斤的玉米与两千斤的大米。 洪水柏望着这些有限的粮食,当机立断,命人开始售卖猪只,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严冬。 天气渐凉,这些猪若不及时出手,恐将冻死。 当众人看到这些被卖掉的猪时,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我们不再吃猪肉了吗?”。 洪水柏安抚大家:“如今粮食紧缺,冬天蔬菜也稀少,我们养不起这么多猪了”。 “但请大家放心,我会预留出足够我们食用的猪,并且从今天起,我们的餐桌上将增添一道鸭子菜,以慰大家开荒的辛劳。” 听到这番话,众人才放下心来。 白瑾瑜养猪一是为了开荒,二来是为了沤肥,西州的冬天寒冷异常,若能有肉可食,他们便能勉强坚持下去。 洪水柏立刻组织炊事班开始宰杀鸭子,家里的侍从和美男们白天黑夜的做羽绒服,羽绒被。 白瑾瑜设计的羽绒服,长袖包臀,还有长袖包腿羽绒服。 三千只鸭子,只有两三斤重,主要宰杀公鸭,鸭毛则被收集起来,正好用以制作羽绒被。 母鸭子则被留作年后下蛋之用。 自那以后,每日的午餐都多了一道美味的鸭血,红烧鸭子,开荒众人干劲十足。 小麦的种植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白瑾瑜更是亲自上阵,示范着如何撒种。 只见她手握一把麦子,轻轻扬起,然后随意地撒向田间。 众人见状,纷纷质疑:“这就是种麦子的方法吗?不是还用种麦器?”。 白瑾瑜:“没错,就是我这样种。一个人一天就能种十亩地。”。 众人将所有土地翻新一遍,再撒上猪粪、麦糠作为底肥,最后将麦子直接撒在上面。 为了保湿和保温,又撒上了一层大粪和麦壳。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他们就种下了三千亩麦子,麦种用尽。 为了继续播种,白瑾瑜决定前往城里购买麦子。 白瑾瑜先与洪水柏、洪父一同前往监狱探望洪财主。 洪家共有17人被关押在此,看到送来的羽绒服和棉鞋,她们穿在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白瑾瑜慷慨打赏了所有狱卒,主要是想将他们支走,以便与洪家人商议后续事宜。 洪家所有的财产、庄园、宅子都将被拍卖,白瑾瑜要知道拍哪一个。 洪财主在白瑾瑜耳边小声嘀咕着,让她务必买下永州的宅子和祖宅洪家庄园。 因为这两处地方不仅地理位置优越,更重要的是里面埋藏着洪家为日后准备的金银财宝。 白瑾瑜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洪姨,我会买下的。等你们出狱后,我再还给你们”。 洪财主听后,感动地热泪盈眶。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白瑾瑜得知洪家马场柴房里还埋着三十万斤陈年小麦。 白瑾瑜简直是大喜过望,正好是自己急需的,陈年小麦不仅好吃,还可以出种子,不影响耕种,大米陈了不好吃。 钦差易云扁正雷厉风行地处理着洪家的财产。 洪家的两个仓库中共有两万担小麦,分别被充军和低价拍卖。 洪家还拥有22个庄园和150个铺面(不包括异地的),这些也都被一一拍卖。 白瑾瑜以高价买下了洪家庄园和洪家宅子,并以二百两的价格买下了养马场(仅地皮)。 同时还买了六匹马,两辆马车,白瑾瑜安排了十个人住在马场,那底下可是有三十万斤小麦。 十人看守洪家宅子和祖宅。 钦差处理完洪家的财务后,发现抄家所得仅有两百多万两银子,这明显低于她的预期。 要知道,洪家在前朝时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富商,在皇太女的扶持下更是资产翻番。 钦差易云扁对这些财务非常不满,决定对洪家人实施酷刑以逼供。 洪财主为了保护家人,主动与她谈判,透露了皇太女在西柳山拥有铁矿和金矿的秘密。 洪财主的立下大功。 洪财主交代了矿山的大体位置,并且表示她并未参与开采只是帮助运送货物。 洪家被判流放西北,但由于他们贡献出了矿石和金矿两大宝藏,所以允许他们用钱冲抵流放之刑。 每人罚款三千两抵扣流放,共十七人交了五万一千两银子。 洪财主和家人得以回到洪家团聚。 白瑾瑜拿出地契还给她们,剩余三万两银票交给洪财主。 洪财主喜笑颜开:“瑾瑜啊,这是给水柏的陪嫁,你就收下来,这次你忙前忙后的,多亏了你”。 白瑾瑜:“洪姨,等事情忙好,我到时候亲自来下聘”。 洪家人对白瑾瑜这个儿婿满意得不得了。 白瑾瑜回家还要跟江福玉商议娶侧夫的事情,毕竟他是正夫,这需要交代, 白瑾瑜带着洪水柏去马场挖小麦。 洪水柏和白瑾瑜并肩坐在宽敞而舒适的马车里,里面有羽绒靠垫,还有暖手炉子,特别舒服。 两人的手指紧紧地交织在一起,相互依靠在对方身上。 洪水柏脸上洋溢着无比甜蜜的微笑:“妻主,我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好幸福啊!”。 那声音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白瑾瑜的心间。 白瑾瑜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洪水柏的俊脸,轻吻一口。 白瑾瑜:“我也是如此,能有你相伴左右,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白瑾瑜将洪水柏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深深的爱意。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了两人身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面容。 众人来到马场开始挖掘那些埋藏的粮食。 白瑾瑜急需这些粮食来种植小麦以确保大家的温饱。 三十万斤小麦中,他们种下了十万斤还留有二十万斤作为储备。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种地:“为什么要用大粪和麦糠盖上小麦?”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大粪是天然的肥料可以为小麦提供充足的养分;麦糠则可以保护麦子在下大雪时保持温度;同时它还可以沤肥再次作为肥料使用”。 “这不是完美的养麦子方法吗?只要下一点小雨麦子就可以破土而出了!”。 第84章 江福玉挨打 这一个月以来,众人皆忙得脚不沾地,白瑾瑜每次归家,也只是匆匆交代些事务或取些物件,没有时间陪伴温柔的福玉可爱的青雀。 小云在一旁,满脸忧虑,她害怕自家主子失宠,心中暗自嘀咕:“夫人,咱们该去看看家主了。如今已入寒冬,也不知道那些莺莺燕燕能否照顾好家主。这一个月来,家主都未曾在家中过夜,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主子的关切与担忧,一旦失去家主的宠爱,她们的生活便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几个狐狸精天天缠着家主,保不齐哪天就生出庶长女来”。 小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酸楚与无奈,她深知在这个家中,主子的宠爱便是她们生存的依靠。 江福玉心中对白瑾瑜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妻主如今又收了三房美男,心中难免有些醋意,但她更担心的是白瑾瑜的身体健康。 江福玉缝制了新的棉被与棉衣,准备送往幸福家园,白瑾瑜却不在家,这让他心中很是失落。 三位公子皆住在后院的偏房,那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他们没有兽印,所以并未被收入房中。 美男带着侍从正在缝制羽绒衣服。 江福玉轻轻地将新衣服与棉被放置在白瑾瑜的卧室。 屋内陈设整洁有序,粉色的羽绒被柔软地铺在床上,如同一片温柔的云朵。 柜子里还存放着几床全新的羽绒被,那是她为白瑾瑜准备的过冬之物。 床榻之上,两个枕头并排放置,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整个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角落里还摆放着一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如同爱情的芬芳。 当江福玉的目光落在枕头上时,她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枕头上粘着一根白色的虎毛,那是白虎之身的标志。难道落羽公子?毕竟他一直是妻主颇为欣赏的人。 带着满心的疑惑与不安,江福玉带着准备的棉被前往幸福学校。 只听见落心羽正带着孩子们大声诵读诗书,声音清脆悦耳。 学校大门紧闭,外人不得擅入。 江福玉只好带着下人在门外静候,直至门卫前来通报:“夫人来访。” 落心羽闻声而出,一身清冷绝尘的气质如同冬日里的寒梅。 落心羽见到江福玉时:“夫人,我适才正在授课,不知可有何事找我?” 江福玉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仍旧穿着夏日的衣裳,颈间并无结侣的印记。 这让她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枕头上的虎毛并非来自落羽公子? 江福玉微笑着将新棉袄递给落心羽:“落先生,天气寒冷,我特地来看看孩子们和你是否缺少棉被。瞧你还穿着夏衣,这有一件新棉袄送给你御寒。” 落心羽接过新袄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的惊喜,他没想到江夫人竟如此体贴入微。 落心羽微笑着道谢:“谢谢夫人,这袄子很新很暖和,孩子们都有被子了,您真是有心了。” 面对落心羽的和颜悦色,江福玉心中感到一阵舒适。落心羽是个不错的人,如果妻主收了他,再好不过。 江福玉面带微笑:“若有短缺之处,你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落心羽再次道谢:“谢谢夫人的关心。我带孩子们一起谢过您。” 告别落心羽后,江福玉带着满心的感慨回到家中。 白瑾瑜与洪水柏正外出办事归来,得知夫人曾来访过,白瑾瑜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意。 她打算待麦子种完后,好好陪伴江福玉一段时间,以弥补这些日子以来的忙碌与疏忽。 终于,麦子全部种下了。 在下大雪前,白瑾瑜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了地。 贴身侍卫林虞提醒道:“主子,今天是十月十三了。” 白瑾瑜闻言一愣:“十月十三?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林虞挠挠头,有些困惑地说道:“属下不知,是主子你让我在这一天提醒您的。” 白瑾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江福玉的“小日子”。小日子江福玉没有自己的安抚,会很痛苦的,因此特地让林虞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如今麦子已种完,白瑾瑜打算回去好好陪陪江福玉。 在回去的路上,特地买了些腊肠、腊肉等美食,准备给老宅那边分一些。 然而,当她远远地听见家里传来吵闹声时,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白父发怒的声音:‘打死你,让你到处铺张浪费’。 小云撕心裂肺的呼喊:‘凭什么打我们家主子’。 青雀拉架的声音:“快别打了”。 白父:‘滚一边去’。 然后是青雀跌倒的声音,棍棒的声音。 白瑾瑜听到心里,焦急的快速跑向家,难道是白父打青雀。 一阵阵刺耳的哭声与吵闹声却瞬间击碎了她心中的宁静。 她的心猛地一紧,随即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一进一进门,眼前的景象便让她的怒火瞬间燃起!只见江福玉无助地跪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白父却正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对江福玉大打出手。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般击碎了白瑾瑜心中的宁静与美好。 “干什么!快住手!”白瑾瑜怒吼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与愤怒。 白父却毫不理会她的怒吼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打死这个败家的贱人!到处浪费钱!” 江福玉一直以来都是温柔体贴、默默为这个家付出的人,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与不满,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然而如今却遭受如此待遇,怎能不让白瑾瑜心痛与愤怒? “家主!快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快被打打死了!”小云的呼喊声中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 三个给猫崽崽抓住却小云,不让她靠近江福玉,青雀被摔到一边。 白瑾瑜的怒火旺盛:“住手!” 她暴喝一声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江福玉紧紧地护在身后。她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射向白父。 ““大姨夫!你在做什么?” 白瑾瑜的眼中怒火中烧,声音因愤慨而略显颤抖。 望着江福玉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她曾承诺娶他回来要好好呵护他,却没有做到。 白瑾瑜心疼不已,哽咽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白江福玉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抱住白瑾瑜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没事了没事了。”白瑾瑜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与关爱仿佛要将江福玉心中的伤痛都抚平一般。 第85章 白瑾瑜发火 白瑾瑜迅速抱起受伤的江福玉,温柔地送入房间安抚:“别怕,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安抚好江福玉后、 白瑾瑜质问白父:“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失心疯,竟对自己的女媳下手?” 白瑾瑜骂白父是失心疯,白父又来气了:“我是他妻爹,教训女媳规矩天经地义,你瞎叫唤什么”。 羊咩咩爱钻牛角尖,认死理,农村人最喜欢磋磨女媳,把女媳逼的跳河的不在少数。 毕竟这个社会女尊男卑。 白瑾瑜面临一个千古难题,婆媳不和。 白瑾瑜:“那你说说到底是福玉犯了什么错?如果他错了,我亲自打他,如果不是就是你虐待女媳”。 白父蹦跶到白瑾瑜面前,理直气壮:“你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他却拿着钱去贴补外人!”。 白瑾瑜:“补贴谁了?” 白父双手掐腰,咬牙切齿用手指头指着比划:“这败家雄夫你要好好修理,管管他,他上次给你二舅舅家送花生,我已经严厉警告他,莫要再跟儿憋子接触”。 “不听话,今儿又自借给二憋子家五两银子!,你二舅家穷得叮当响,这钱岂不是要打水漂?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他” “你在外面挣钱那么辛苦,他花钱这么大手大脚,迟早要把家败光”。 这边的吵闹声自然惊动了家中的其他人。 二舅带着几个孩子匆匆赶来,满脸愧疚:“瑾瑜啊,都是二舅不好”。 “天气转冷了,我怕孩子们冻着,就想买点布料给他们做些棉衣棉过冬”。 “今年家里小麦减产,你二舅母身体不好,这不又要征徭役,我们只能把钱全部拿去服徭役”。 “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这银子我还没来得及花,现在就还给你”。 二舅伸出瘦弱的手,掌心里一点碎银,一群兔兔崽崽面露菜色,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上补丁摞补丁,都睁着大眼睛看白瑾瑜。 徭役每年九月到十月,每家都要出一个劳动力去完河工。 二舅母身体不好,去一趟估计就要命了,所以给了2两银子,才免去劳役。 白父:“瑾瑜,你都看到了,我若不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年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他这样大手大脚败家,迟早要把家败穷了”。 白瑾瑜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二舅:“二舅,您先去买衣服吧,今天这事不关你们的事情,你们先回家去吧”。 白父看着白瑾瑜给二憋子银子,简直是气急败坏:“白瑾瑜,你是想气死我吗?你娶了这么个败家子,就忘了你爹了?钱都给外人,也不给爹!” 白瑾瑜神色坚定:“你这样我真的很不喜欢,福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你那样打他,有可能伤到孩子”! “福玉的钱都是他的嫁妆,我一分钱都没有给过他,他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他嫁到我们农村来,跟着我们一起干活,你不心疼他,反而去折磨他,这像话吗?” 白父仍然固执己见:“他嫁到我们家几个月了都没怀孕,村里人都说他不育”。 “还说一个大官的儿子嫁给你,肯定是别人不要的,名声败坏的嫁不出去的”。 白瑾瑜简直是无语至极,又听别人嚼舌根。 白瑾瑜气急败坏吼白父:“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就是我说的话你不信”。 “福玉是我喜欢的人,是我一心想娶回来的人,我们两个人感情深厚,你为何要如此针对他呢?” “别人就是不想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只想看我们吵架、父女离心、家宅不宁!” 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失望。 白父仍然不依不饶:“我就打他一顿怎么了?你为了他跟我发火,还说你娶了兽夫就忘了爹!呜呜呜……,谁家兽夫取回来,妻爹不能管教了,缺他吃缺他喝了”。 白瑾瑜:“你怎么能忍心用棍子打他,我都舍不得打一下,我的兽夫是用来疼的”。 白瑾瑜一肚子火,把枪头指向三个黑猫娃子。 “还有三娃子你们,你们不去拦住父亲,居然还拉住小云!平时姐夫白疼你们”。 “等你们到了妻家受委屈就知道你姐夫现在有多苦了,现在都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三娃,五娃老实跪地。 四娃子倔强地抬起头,看着白瑾瑜:“你又不是我亲姐姐,我才不跪呢!” 白瑾瑜没好气的一桶火:“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大姨夫,我也没有叫过你一天爹。现在二娃子说我不是他亲姐,那我带着福玉离开这个家,这房子、这五百亩地都留给你们!我一块砖头都不要,还你们的养育之恩”。 白父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你是我怀胎三月,在育儿袋里装到三岁”。 “你居然说不是我亲生的!老天爷啊,你怎么不长眼啊!呜呜呜,我这是造孽啊,女儿娶了兽夫忘了爹了啊”。 人一生气,什么话都往外崩,白瑾瑜:“你装模装样哭什么,就是你跟二娃子说我不是亲生的”。 这件事是大姨父的肺管子,只要有人戳,那就爆炸。 白父抓住四娃子就是一顿棍子暴打:“为什么说你姐不是亲生的?你姐姐就是我亲生的!”。 “我让你胡说八道”。 四娃子被好一顿打,有点凄惨啊。 四娃子:“呜呜呜,大姐,你快求求娘,别打俺了”, 白瑾瑜火上浇油:“使劲打,我又不是你姐”。 爷爷奶奶也都赶了过来。 奶奶生气地训斥道大姨夫:“这是闹什么呢?瑾瑜好不容易忙完回来一趟,你们一个个都不省心,就知道瞎折腾!” 白瑾瑜:“爷爷、奶奶,你们做个见证。孙女如今已经长大大结婚了”。 “这处房子和这边的地我都不要了,都给你们两个老的养老,我和福玉去荒地那边生活”。 白爷爷搅和稀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白瑾瑜决绝地说:“爷爷,奶奶,我和福玉搬到荒地那边住,那边比较忙,我天天不在家,福玉在家,我不放心把他”。 “这宅子家具都是新的,爷爷,奶奶搬过来吧,这大肠和腊肉是带回来孝顺你们的,蒸熟就能吃”。 白奶:“瑾瑜啊,那爷爷奶奶帮你看着新屋,我们就住你那客房,这宅子还是你的,新娶的兽夫就该带着,平时来看看奶奶,爷爷”。 白瑾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奶奶:“奶奶,钱你们收好,无论是大舅,还是二舅,该帮的还是要帮,荒年谁都不容易”。 白奶收起银子,满脸和蔼的微笑:“好,我的乖孙”。 白瑾瑜转身回到房间,青雀和小云正在旁边侍奉,江福玉的脸也被洗干净了。 第86章 为爱夫撑腰 白瑾瑜坐到床边,将江福玉的手轻轻握入掌心,温柔的看着他,他就像受伤的小兽,眼神惊慌。 白瑾瑜:“青雀、小云,你们去将各自的私人物品以及夫人的东西简单收拾一番,我们去荒地”。 白瑾瑜的目光再次落在江福玉身上,满是心疼与自责,“福玉,都是我不好,你若心中有气,便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是我未能尽到妻主的职责,让你受了这等委屈。” 江福玉闻言,眼眶微红,坐起来委屈地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妻主,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添几分愧疚,她轻轻吻了吻江福玉的耳畔,他的左耳根拧得红肿出血,白瑾瑜不由得气恼地踢了一脚身旁的凳子。 怒气过后,白瑾瑜看向江福玉的目光中却满是怜爱:“以后,我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中抽泣着,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一顿打不算什么,但至少让他看清了妻主心中对他的真心。 毕竟妻主这一个月都不在家多留,要是被妻主冷落厌弃,那日子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 今天白瑾瑜维护他,让他觉得一切都值得,江福玉的头在白瑾瑜怀里蹭一蹭:“妻主,别再丢下福玉了,好吗?”。 “好,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让福玉一个人在家里”。 白瑾瑜本打算将这座宅子留给江福玉,让他随心所欲,万万没有想到,白父会如此顽固,不能再把江福玉丢家里。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走出院门,轻轻地将他放入马车之中,又从屋内抱出柔软的被褥,细心地盖在他的身上。 江福玉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靠在柔软的靠枕上,心中甜甜的、软软的。 两辆马车装载着满满的物品。 下人们见状,纷纷上前恳求:“家主,我们也想去荒地,求您带上我们吧。” 白瑾瑜闻言,脸色一沉:“你们这些不能护主的东西,养你们何用?看看你们身上穿的棉衣,都是夫人为你们置办的”。 “如今夫人挨打,你们却袖手旁观?我若再留你们在府中,岂不是白白浪费粮食?全部发卖了去”。 余家姐妹闻言,诚惶诚恐地跪地认错:“主子,夫人挨打我们心里也难受。但若是我们上去拉架,恐怕会闹出更大的误会,污了夫人的名声”。 “再说,那是您的父亲,我们做下人的,哪敢插手主子内宅的事情啊?求主子不要发卖了我们。” 黄虎一家也泪眼婆娑地跪在一旁:“俺们也去拉架了,可是少夫人孝顺老夫人,才命令我们走开的。这大冬天的,我们上哪去活命哦”。 白瑾瑜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们还是安心住在这边吧,每天喂喂牛、摘摘玫瑰花送到荒地,顺便照顾一下老太奶和老太爷”。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允:“是,家主”。 白瑾瑜:“青雀啊,快过来,一同到马车上坐着吧。”。 听到这话,青雀微微颔首,十分乖巧地登上了马车,只见他轻盈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优雅而灵动。 上车后,青雀安静地坐在一旁,那身后蓬松的松鼠尾巴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摆动着,一甩一甩的,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喜悦与欢快。 白瑾瑜看着青雀,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青雀,今日你表现很出色!没想到你竟会主动上前去拉架,这可真让我感到意外。看到你如此勇敢,我打心底里为你感到高兴和欣慰”。 说完,白瑾瑜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青雀的头,表示对她的肯定和鼓励。 青雀闻言眨巴着大眼睛,乖巧的挨着白瑾瑜坐着:“妻主,夫人人很好,他不该受磋磨,我知道妻主回来要是看见夫人挨打,肯定会非常生气的”。 白瑾瑜:“你做得的很棒,受到压迫就要反抗”。 江福玉看着青雀,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没有想到青雀不但帮他,还在妻主面前说他的好话。 想想自己之前的狭隘与提防,他不禁有些羞愧,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想的那般不堪,因为他被继父磋磨, 江福玉看着青雀那张清秀的脸蛋:这小松鼠长得可真精致啊,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鼻子挺拔如玉柱,肌肤雪白。 只见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覆盖着一层柔软光滑的皮毛,闪烁着淡淡的光泽,轻轻甩动,迷人又优雅。 近距离闻还香香的,真是又美又善良,想不让人喜欢都难。 白瑾瑜心里焦急:戏班子搭建好了,三个男人一台戏。 她原本是想将后院分开来住,免得大家掐架,但现在看来怎么办?不行在永州买一套房子,分开住。 “福玉,还疼吗?”,眼看着就要到荒地了,白瑾瑜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虚。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有妻主陪我,我就不疼了”。 白瑾瑜柔声道:“是这样的,我还有点事情想和你交代一下”。 江福玉微微抬起头,看着白瑾瑜说道:“我知道妻主想说什么,是不是关于水柏弟弟的事情?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妻主不用担心我”。 白瑾瑜:“你怎么知道的?”。 青雀:“是我跟夫人说的”。 白瑾瑜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们,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 白瑾瑜缓声道:“若是你们和水柏实在处是不到一块儿去,就分开居住,我绝对不会强求你们一定要在一起生活的”。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习惯嘛” 江福玉:“妻主请放心,青雀弟弟向来温柔善良,洪水柏弟弟亦是十分懂礼数之人。为夫定会尽心尽力与他们和睦共处的,请妻主莫要为此事忧心”。 白瑾瑜呵呵了,不宅斗的嘛?那最好了,当然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说话间,马车已经缓缓停在了幸福家园的门前。 洪水柏正在忙着整理账本,听到下人通报说家主回来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迎了出去。 远远地看见白瑾瑜抱着江福玉从马车上下来,洪水柏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不是怎么都来了? 洪水柏快步上前行一福礼:“水柏见过夫人。” 江福玉:“水柏弟弟安好”。 白瑾瑜则对洪水柏说道:“水柏,你先帮青雀他们安置一下吧,我先带福玉进入屋内”。 洪水柏目光落在青雀身上,微笑着上前拉住他的手:“你就是青雀弟弟吧?果然和妻主说的一样可爱又香香的呢”。 青雀被夸,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水柏哥哥”。 洪水柏:“青雀弟弟我带去你的院里安置”。 两个少年热情地交谈着,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第87章 三个美男见面 白瑾瑜则抱着江福玉去了自己的院子,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小云,去烧点热水来”。 白瑾瑜轻柔地解开江福玉的衣服,准备查看他的伤势。 江福玉脸色羞红地低下头去,虽然妻主素了一个月,也不至于这么猴急:“妻主,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罢,她不顾江福玉的羞涩与抗拒,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仔细检查起来。 冰肌玉骨,小腹绒毛松软,雪白的尾巴,劲瘦的腰,完美的胸肌,白瑾瑜一点点检查。 果然发现他的背后有一些红痕,膝盖上有淤青,尾巴尖尖都是跪地扫上的灰尘。 确认江福玉无事之后,白瑾瑜抱着他去了浴桶边亲自为他洗澡。 现在有玫瑰花和皂荚等物制成的玫瑰皂可以用了。 江福玉像一只乖巧的小花猫一样任由白瑾瑜摆弄,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温热的水温温暖着他的肌肤,白瑾瑜用玫瑰香皂轻轻帮他揉洗额头,小肚肚,毛绒绒的的尾巴。 白瑾瑜喜欢给小花猫洗澡,洗的香喷喷的。 今天是江福玉的小日子,被妻主如此温柔地呵护着,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整个人轻飘飘的。 白瑾瑜将自己的兽夫江福玉清洗干净,抱在柔软的床上。 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柔情与心疼,她轻轻抚摸着江福玉那略显瘦削却依然坚韧的手腕, “福玉,你的金手镯呢?” 江福玉闻言,那双如蓝宝石般璀璨的大眼睛瞬间泛起了点点水雾,“妻爹……他想让我把手镯让给刘平,但我没有给,我把金镯子锁在箱子里,这是妻主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是我此生最珍贵的宝贝,我怎么舍得给出去”。 白瑾瑜的心在这一刻被深深触动,眼中满是赞赏与疼惜,总算找到源头了,就是喜来的兽夫刘平挑拨的,这狐狸精狡猾的很。 该死的狐狸精今天带着喜来回娘家,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肯定是刘平跟白父告密嚼舌根,后说福玉的坏话,这才白父对福玉不喜。 “福玉,你做得对!你的东西,你要自己放好,要学会保护自己的财物”。 白瑾瑜轻轻地将江福玉拥入怀中,用自己的温暖包裹着他的身体,仿佛要驱散他所有的恐惧与不安:“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江福玉:“妻主,我耳朵眼睛都是肿的,很难看吧,我不想让妻主厌弃,今晚妻主还是去两位弟弟房里吧”。 回应小花猫的是白瑾瑜把他圈在怀里,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腰肌,白瑾瑜轻轻吻着江福玉的唇瓣,两人吻得甜蜜而缠绵。 一个月没有开荤,干柴烈火的,何况今天又是江福玉的小日子。 白瑾瑜迫不及待的盖上被子,两人藏在被子底下,以免声音传出去, 白瑾瑜欺身而上,江福玉在被子里小声喘息着:“妻主,还是白天”。 才不管小花猫哭泣,吃了两回才觉得过瘾。 小云听到动静,害羞的退出来,夫人得到妻主的欢喜,他也替江福玉感到幸福。 夜幕降临,幸福家园中灯火通明。 白瑾瑜与江福玉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白瑾瑜:“福玉”。 下午江福玉又被白瑾瑜滋养几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毕竟今天是他的小日子,就连说话都像勾引人。 “嗯,妻主”。 “我想你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不被人欺负” “福玉愿意” 在小厨房中,青雀和洪水柏正忙碌地准备着晚餐,炊烟袅袅升起,与夜色融为一体。 小云通传吃饭。 洪水柏微笑:“妻主,夫人,可以用餐啦!”。 夜幕已然降临,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白瑾瑜、江福玉、洪水柏和青雀四人围坐在桌前。 桌上摆放着一道道美味佳肴,排骨萝卜汤,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垂涎欲滴。 洪水柏热情地为江福玉盛汤:“大夫人,这可是我和青雀弟弟特意为您炖的排骨汤”。 江福玉闻着诱人的香味,很感动,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吃美食。 江福玉:“水柏弟弟有心了,青雀弟弟你们辛苦,以后就直接叫我江哥哥,叫夫人太生份了”。 洪水柏却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太合乎规矩……” 白瑾瑜开口打圆场道:“在人前,你们自然还是要以大夫人、洪夫人、青夫人相称”。 “但私下里你们就叫名字吧”。 洪水柏和青雀都是侧夫,不分大小,都是良夫,不是侍奴。 白瑾瑜先是给青雀夹起了一块排骨放入碗中,接着又分别给福玉和水柏也各夹。 美男多了有美男的苦恼。 江福玉:“妻主,你把明玉公子他们安排在后院,会不会对他太好,毕竟他们都是瑞王爷的人,后院里该有那么多大娘们”。 白瑾瑜:“有你们三个人生已经圆满,跟着我的姐妹们还没有兽夫”。 “我一个人霸占那么多美男才是浪费资源,我想着他们能和李卫,林虞或者前后院姐妹处处,看看能不能檫出火花”。 几人吃饭,当然是气氛很轻松。 晚上,白瑾瑜来到青雀房里,看看他刚搬新家可有缺的。 青雀:“妻主,大夫人受委屈了,你今晚该留宿在他房里”。 白瑾瑜揉揉小可爱的脑袋:“我就是不放心你,对新房子满意吗?”。 青雀:“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房间我也住不下,想着和心羽作伴呢”。 白瑾瑜:“这边不比家里,你容貌太盛,出门一定要带着侍从,我明个还是给你分派两个护卫”。 青雀:“我知道了,妻主,快去陪夫人吧”。 白瑾瑜又来安抚一通洪水柏。 白瑾瑜回到房里,江福玉已经睡着了,白瑾瑜搂着小花猫,一夜安好。 三个美男见面关系很好,没有爆炸或者扯头花,白瑾瑜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大觉。 白瑾瑜带着三位夫人一起与大家认识,以免大家调戏错人这种误会。 第88章 与洪水柏的婚事 江福玉先练习五禽戏,在白瑾瑜的指导下,又学习一套拳法。 这套拳法源自瑞王,她传授给李卫,而今李卫传给白瑾瑜等人。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同打开了瑞王赠予自己的箱子,箱内满载奢华至极的金首饰, 金项链、金项圈、金手镯交相辉映,金手铃铛与脚铃铛轻轻摇曳,珍珠、碧玺、宝石戒指璀璨夺目。 两件貂皮斗篷,一件灰色,一件红色,显然是为白瑾瑜与江福玉准备过冬的,每一件都价值千金以上。 有四件紫貂与灰鼠皮马甲,一件珍贵的金丝软甲,四把锋利的弓弩及箭矢,以及一只精巧的袖箭,这些物品无一不彰显着瑞王对白瑾瑜深沉的母爱。 白瑾瑜能感受都瑞王的拳拳母爱。 瑞王从未抛弃过白瑾瑜,只是将她寄养在这个偏远的乡村。 白瑾瑜与白家所拾得的钱财,皆是瑞王以另一种方式给予的资助。 白瑾瑜拿起灰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感受着那温暖的气息,这冬天穿上它,真是太暖和了。 很明显斗篷不够分的。 江福玉:“妻主,我只要一件貂皮马甲便好,这件红色的斗篷就给水柏弟弟”。 白瑾瑜:“你先挑选自己喜欢的”。 江福玉:“还是等两位弟弟先选”。 白瑾瑜心中甚是欣慰:“你必须先挑选,因为你是大夫人,你不选他们不好选”。 江福玉选一件马甲和一个金项圈。 选的太少了,白瑾瑜则拿起金铃铛,轻轻系在他的脚踝上。 江福玉略带娇嗔地说道:“这还怎么走路、干活嘛”。 白瑾瑜宠溺的抱起江福玉,铃铛在脚上发起叮铃铃的响声:“我的福玉真的很懂事”。 白瑾瑜为自己留下了灰色的斗篷、 青雀穿上一袭洁白如雪的雪狼马甲,一套金首饰作为配饰,他灰色毛发,在纯白狼毛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洪水柏也收获了一件华丽无比的红色貂毛马甲,那鲜艳如火焰般的颜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热情和活力。 再加上与之相配的红色斗篷,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洪水柏白虎头毛,与红色貂毛相互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白瑾瑜轻轻地拿起一枚红色碧玺戒指,温柔地戴在了洪水柏修长的手指上。 这枚戒指如同点睛之笔,将洪水柏的俊美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眼前的这三位美男各具特色,真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江福玉举止优雅、落落大方; 洪水柏面容俊秀、气质瑰丽; 小松鼠也是那般迷人灵动。 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美丽。 白瑾瑜欣赏三位英俊绝美的美男,这才是穿越该正常打开的方式。 洪水柏的一颦一笑、无一不让白瑾瑜心动不已,想要抱抱他、亲亲他。 白瑾瑜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大家务必要小心谨慎,将这些物品妥善地藏好”。 洪水柏微微颔首:“我们应该在每个房间都设置暗格,这样即使遇到突发情况,也能保证物品不被轻易发现”。 白瑾瑜听后连连点头:“我跟去看你藏在哪里”。 白瑾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暗暗想在洪水柏的院子里偷偷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白瑾瑜紧跟着洪水柏一同走进了他的院落。 众人的院子皆是套房式设计,配备了厨房与侧边耳房。 白瑾瑜轻柔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洪水柏解下身上那件厚重的斗篷。 随着斗篷的滑落,白瑾瑜搂上洪水柏的腰,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一般。 白瑾瑜声音呢喃:“水柏,你真的好美”。 洪水柏听闻此言,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迎接着白瑾瑜那热烈而深情的吻。 双唇相触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良久之后, 白瑾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唇,缓缓开口道:“水柏,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你为夫,一天都不想再等”。 洪水柏眼神依然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情四溢的热吻之中。 洪水柏轻轻地喘着气,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用如梦似幻般的声音轻声回应道:“我也是……只要能与你相伴一生,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白瑾瑜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如丝般顺滑的虎毛:“既然如此,我打算这几天亲自前往洪府拜访一下,与伯父伯母商议我们结契之事,也好早些把你迎娶进门。” 洪水柏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环住白瑾瑜的脖颈:“嗯,不过我真的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只要有你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我便知足了”, 说完,他主动送上香唇,与白瑾瑜再度陷入了甜蜜的拥吻之中。 白瑾瑜扣住洪水柏的手:“我们还是去荒地,把近期事务安排一下,就要过冬了”。 开荒和过冬一共发放2两银子。 众兽兽花光二两银子,一个个得意洋洋,尾巴都翘到了天上,见到白瑾瑜一个个喜滋滋:‘大小姐好”。 白瑾瑜唤来大管事云桑,在水田与旱田的交界处,尚未开荒的水田里,规划了五个超长的水池。 水池的深度根据地势的高低来设定,沿着原本就存在的小河沟与小缝隙进行修建。 因为每年春天都会遭遇干旱,所以必须修建更多的蓄水池,不然怎么种水稻。 当然这些水池都设计不宽,里面不全部用石灰沙子灌浆,全部不容易漏水,等冬天水蓄满,白瑾瑜准备把这些水池全部盖上盖子,防止水蒸发。 行动队的队长莫提向白瑾瑜请示:“大小姐,这开荒结束后,蓄水池也修建好了,我们这个冬天该做些什么?是不是要开始训练?如果是的话,我们还需要武器和弓箭。” 白瑾瑜沉思片刻后说道:“七个练功房足够容纳一千人进行训练了。这几天就安排修建火炕,到时候白天训练,晚上睡在炕上。至于武器嘛,我会想办法的”。 白瑾瑜来到上次冶炼练功房的地方,拿出一个箱子准备取出矿石。 然而当箱子落下时,却扬起了一阵厚重的灰尘。 白瑾瑜疑惑地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竟然全是金条!我的天哪!这简直是天降横财啊!白瑾瑜连忙将练功房的门再次关紧。 然后逐一打开所有的箱子。 结果又发现了一个箱子装满了金条、二十箱箭头以及十箱铁疙瘩。 这两箱黄金才是皇太女真正的革命本钱啊! 白瑾瑜心中暗自窃喜:发财了!发财了啊! 白瑾瑜迅速将两箱金条和箭头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而将那些铁疙瘩留在了练功房内,并将房门紧紧锁上。 白瑾瑜面露喜色,尾巴在身后都摇晃的快些,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 两超大箱子金条,简直是富可敌国,咱们现在全部身家也是全国屈指一数的富豪啦! 第89章 白瑾瑜应对刺杀 白瑾瑜吩咐莫提召集所有人到她院中的地下暗室内开会。 行动队与预备行动队纷纷来到白瑾瑜的地下暗室中集合,必须嘉奖,赏罚分明,才能御下,她们跟着自己都是冲着过好日子来的,总不至于来跟自己啃树皮,没有好处,谁为你卖命? 白瑾瑜:“上次行动中受伤的姐妹出列”。 只见四人应声而出。 白瑾瑜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受伤是光荣的,你们四人每人应得二十两银子作为奖励”。 四人欣喜地接过银子,大小姐真好。 白瑾瑜:“队长莫提与张千领导有方,各奖励二十两银子”。 两人欣然上前接过银子。 白瑾瑜又说道:“上次提出抢夺武器的吴起,嘉奖三十两银子”。 吴起惊讶地眨巴着黑色的眼睛,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儿,他欢喜地接过银子,还是最多的。 白瑾瑜继续说道:“参与上次任务的所有人,每人奖励十两银子。我们成功抢夺了几十箱铁矿石,并且已经成功打捞上来了”。 “我再次提醒大家,这件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否则我们全部都会没命,你们彼此监督,如果有泄露风声的,立即按照军法处置,死”。 众人齐声高呼:“谨遵大小姐命令!”。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神色严肃起来,“冬季将至,日常加强训练”。 众人皆称是。 有专门的练功房,里面烧上炕火,很热的。 白瑾瑜独自一人在房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江福玉端着一碗热汤进来,“妻主,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吧。” 白瑾瑜接过汤,笑着说:“福玉总是这么贴心。” 江福玉柔声道:“妻主如今承担的太多,福玉只希望能为妻主分忧”。 第二天,白瑾瑜带着几个亲信前往洪府。洪家看到白瑾瑜前来,赶忙热情迎接。 白瑾瑜表明来意,洪家父母自是高兴不已,白瑾瑜年纪轻轻不仅能干,对他们也是很尊敬,对洪水柏也很好。 洪水柏的父亲开心啊,还好他的崽崽没有送给皇太女。 双方商定了结契的日子就在下个月,不想大操大办,第一因为洪家还处在风口浪尖上,第二,西州土匪多发,太过张扬不好。 白瑾瑜回到家中,开始着手准备结契所需之物。 她亲自挑选布料制作新衣,又命人打造精美的饰品。 整个庄子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众人都期待着这场盛大的结契仪式,而白瑾瑜也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云桑这时问道:“大小姐,监听三队和四队还在吴江码头与微山湖码头活动,要取消吗?”。 毕竟白瑾瑜并没有说让他们撤回来,所以他们一直都在外面执行任务。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所幸离这里都不远。张千你带领预备队分成两队,分别给这两队送去一百两银子过冬”。 张千恭敬地回答道:“张千领命”。 张千上午去的,中午回来的,急冲冲找白瑾瑜汇报。 张千:“大小姐,急报”。 一同回来的还有监听三队的队长倪曲。招风猫。 倪曲神色紧张:“大小姐,微山湖码头下了一船人,大概有二十多人,看起来都是练家子,走路带风”。 “她们正在打听你的下落和住所,身上全部都带有长剑,暗箭,还有可能是来刺杀你的”。 白瑾瑜:“听口音是哪里人?” 倪曲回答道:“是京城人,都是黑猫。虽然她们伪装成商人,但是她们身上的肃杀之气还是很明显,就是冲着主子来的”。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说道:“很好,继续秘境监视”。 白瑾瑜立即召开行动队会议。 白瑾瑜神情严肃地说道:“预备行动队负责三位夫人的安保工作。后院那些美男只要是自己喜欢的,都可以大胆去追求。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绝对不可以对我的夫人有任何觊觎之心。” 队员们闻言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主子这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语了吗?竟然会发出这样的警告,觊觎主子的男人是痴心妄想,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见众人沉默不语,白瑾瑜不悦地说道:“怎么都不说话?”。 白瑾瑜知道她们也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私下对三位夫人马上赞不绝口。 莫堤连忙回答道:“我们都是王爷教养长大的,绝不会做出有辱夫人的事情来”。 白瑾瑜闻言,神色稍缓。她说道:“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喜欢漂亮男人也是正常的” 白瑾瑜:“前天有三名姐妹去逛花楼,因钱不够,棉衣被剥。幸得监听一队王春偶遇相救,方得脱身,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 众人闻言,他们回想起炊事班几位女子被王春送归之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怪不得大小姐要警告大家。 兽人世界强奸事件频发,当然还是要敲响警钟。 白瑾瑜继续说道:“预备队去执行任务,分成早晚班。在前院等候夫人出行陪伴,不出行的时候就在院里安保训练。先下去吧。” 预备队成员闻言,迅速行动起来。 白瑾瑜又看向了行动队的成员们:“现在大约有20多人,可能是死士,也有可能是职业杀手。她们现在人在微山湖,如果目标是我,你们有什么高见?怕不怕?”。 莫堤秀秀自己的虎肌,豪气干云:“干就完了!等她们来了,把她们打死就完事儿了!” 白瑾瑜:“吴起,说说你的想法”。 吴起沉思片刻后:“万一她们用弓弩暗杀,主子就肯定陷入危险之中,我们在明她们在暗处,这很危险”。 “我们现在去微山湖锁定目标,如果她们是明确来刺杀主子的,我们在半路截杀是最保稳的”。 白瑾瑜闻言,点了点头,她打开箱子,拿出了十把手术刀和四把弓弩:“莫堤,四把弓弩和这十把刀分下去。先暗杀,再伏击。不要留下任何气味和痕迹,能做到吗?” 莫堤和众人看着手术刀和弓弩,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他们齐声回答道:“可以!”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吴起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你全权负责这次行动”。 “莫堤你虽然勇猛,但心不够细致。你这次要听从吴起的指挥,以免留下证据惹来麻烦”。 莫堤闻言:“是,主子”。 白瑾瑜继续说道:“吴起、莫堤听令。先捉到活口,询问目的,检查清楚她们的身份和来历。如果真是刺杀我的,查清楚背后主使,然后一网打尽,要么烧了,要么丢入湖里,不要留下气味” 。 等过几个月尸体出来,气味就淡了。 “是,主子”。 白瑾瑜亲临冶炼活动室,并命人筹备齐全生活所需,以备紧急制作武器之需。 白瑾瑜想到情报工作之重,这件事过去,定要嘉奖每一位情报人员。 要不然被伏击死了就算了,万一屁股开花可就受罪了。 三名失衣女子因棉衣被夺,被妥善安置于冶炼室内,躲避寒冬,也给她们点惩罚。 屋内炉火炽烈,暖意融融,犹如春日阳光洒落。 白瑾瑜温和吩咐:“你们三位姐妹,这个冬日便在此安心冶炼。若有饮食所需,尽管告知炊事班”。 三人听后,羞愧交加,低头轻声道:“是,大小姐。”。 白瑾瑜又命她们锻造轻巧镰刀、简易锄头、锋利匕首、长剑以及精准弓弩,以备不时之需,当然前提是白瑾瑜先把磨具做好。 她们融化成铁水后,加入碳沫倒入磨具里就行。 第90章 全灭杀手 白瑾瑜的内心是焦急的,等着行动队的消息,毕竟是对付杀手啊! 整个幸福家园都笼罩在一种异样的氛围中,预备队来回巡逻。 吴起等人来到微山湖码头镇,会合情报第三队队长倪曲,然后分散监听这伙人的谈话和行动。 为首的是一黑猫,面露刚毅,一脸的杀气,从她们的谈话内容已经很明确,就是来杀白瑾瑜的。 一只黑猫态度非常轻蔑:“大人,我们去杀一个寻常家猫,何至于派出我们这么多高手”。 另一只黑猫:“不就是一只异瞳猫,我一个人足够,光明正大的砍掉她的头,一个村妇而已,那还需要弓弩,弓箭伏击”。 为首的队长:“那人家里在开荒,有几百个家丁,凡事还是要小心应对”。 异瞳猫,村妇,开荒,几百个家丁。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眼神交流,她们就是奔着白瑾瑜来的。 众人分散跟踪这些人踩点,她们在先晚上的行动路线。 微山湖码头距离白瑾瑜家里也就十来里地。 天一黑吴起吩咐莫堤带十人在路上埋伏好弓弩手。 只有四把弓弩,想要赢的漂亮,还是很难的。 齐家的杀手们毫无顾忌地在宽阔的大道,他们迈着大步,神态自若,这次任务有点简单,杀鸡焉用杀牛刀,大材小用,感觉去杀白瑾瑜,就跟去集市上买一只鸡杀掉那么简单,整件事已经完全被他们掌控。 这些杀手自恃实力高强,丝毫未曾料到竟会有绝顶高手埋伏在此处,等待着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突然之间,弓弦声和暗器破空之声交织响起!无数弓弩和袖箭朝着这群杀手激射而来。 刹那间,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仅仅一瞬间,便有五名杀手应声倒地,当场毙命。 剩下的杀手们惊慌失措,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瞬间陷入混乱之中。 “是哪个道上的?”。 “我们是京城齐家”, “要钱还是干嘛?” 高处的伏击者们毫不犹豫地再次按下箭头。 尽管这一战术堪称精妙,但弓弩数量有限。 吴起率领一队人马从后方迅速杀出,对那些企图逃跑的杀手形成了围堵之势。 一时间,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经过一番苦战,虽然大部分杀手都已被制服或击毙,但吴起这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其中有两名手下身负轻伤,一人受了重伤。 好在最终成功完成了任务,将这批齐家杀手一网打尽。 江福玉望着那些进进出出、神色匆匆的预备队,心中揣测。 夜已深,白瑾瑜却依旧在书房内伏案疾书,江福玉则在一旁默默陪伴,隔壁的洪水柏也未曾入眠。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白瑾瑜心中一动,知晓必定是行动队归来,于是立刻起身,推门而出,直奔前院。 “怎么样?”白瑾瑜急切地问道。 莫堤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大小姐,杀手已经全部解决,他们就是是冲着您来的”。 “我们有三名队员受伤,其中两人胳膊被砍伤,恐怕已经不能持剑作战,还有一名队员重伤”。 白瑾瑜:“人呢?” 莫堤:“在后面”。 白瑾瑜当机立断:“立即去马车接应三名受伤人员,直接送到我院里”。 江福玉和洪水柏也闻声赶来:“妻主,我们能干点什么?” 白瑾瑜迅速分配任务:“水柏,你去安排下人去做饭,给姐妹们做顿好吃的”。 “福玉,帮我打下手”。 马车便将三名伤员送达。 白瑾瑜立刻指挥众人将重伤员先抬进治疗室进行救治。 重伤员名叫杨宇,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白瑾瑜吩咐人将杨宇安置在手术床上:“杨宇,别怕,我帮你处理伤口。” 杨宇声音微弱,赶紧交代后事:“主子,属下恐怕不行了,我的肚子已经被划开,肠子都烂了”。 “我还有个小妹妹叫杨富,求主子帮忙照顾她”。 白瑾瑜态度坚决:“相信我,我可以救你” 治疗室外,众人都焦急地等待着。 治疗室内,白瑾瑜和江福玉已经迅速穿戴好手术衣,开始为杨宇进行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白瑾瑜先给杨宇打了一针止疼针。 麻醉剂在这个时代还不能随便使用,因为没有氧气和面罩,也没有心电监护仪,很可能会导致呼吸肌麻痹引起死亡、 治疗室外的人们听不到杨宇的哭喊声,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难道是死了? 治疗室内,白瑾瑜正全神贯注地为杨宇进行手术。 江福玉作为助手,被白瑾瑜指挥得团团转,肯定有些手忙脚乱。 先清洗腹腔,预防感染。 白瑾瑜找到杨宇肠道的破口,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后,将坏死的肠子截断并重新缝合。 杨宇被扯着肠子,疼昏死过去。 白瑾瑜再次清洗伤口,用纱布将杨宇腹内的积水全部吸出,反复灌洗,确保没有粪便残留。 终于,手术结束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脱掉手术衣,打开门,吩咐莫堤将杨宇抱到隔壁房间休息。 莫堤看着昏迷不醒的杨宇:“大家都来跟杨宇告别吧”。 行动队众人很是悲悯,有战斗就有死亡。 白瑾瑜:“胡说什么呢!杨宇活得好好的,赶紧把她的衣服换掉,她身上的衣服潮了,别碰到伤口,搬到隔壁房间休息”。 莫堤和众人闻言,心中半信半疑。 毕竟,杨宇的肚子被划开,肠子都烂了,还能救活吗? 莫堤不忍杨宇受到折磨而死,毕竟太疼了,慢慢折磨而死,太疼了。 莫堤:“主子,给杨宇一个痛快吧”。 白瑾瑜:“胡说八道”。 白瑾瑜看这些混不吝的兵痞子,搞不好就喂杨宇吃的,送她真正上路。 只有江福玉心细 ,能镇住这些人。 白瑾瑜:“福玉,这段时间你和小云24小时照顾杨宇,确保她不能吃任何东西,水都不能喝”。 江福玉被叫到很是高兴:“是,妻主”。 白瑾瑜再次交代:“一旦喝水,她就没有命了,千万不要给食物和水”。 莫堤被白瑾瑜训斥后,只能无奈地抱起杨宇,将她送到隔壁房间休息。 江福玉则升起小炉子,确保房间温暖如春,然后坐在杨宇的床边,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 莫堤:“大夫人,这深更半夜的,您留在这里与一位女子共处一室,似乎不太合适吧?孤男寡女的,您还是去多准备些好吃的,好让杨宇安心上路吧”。 江福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妻主已经明确交代,我要贴身照顾杨宇,她在此期间不能进食也不能饮水,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孤男寡女的又怎样?刚才她做手术时,我都在旁边协助了,我把杨宇当作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不许再胡言乱语”。 莫堤被江福玉一顿训斥,只能悻悻地嘀咕:“肠子都搅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活得下去呢?” 而此时的白瑾瑜,正在隔壁房间为另外两名受伤的队员李羽和黑七处理伤口。 她们的胳膊都被残忍地砍伤,急需进行清洗、消毒和缝合手术。 黑七的筋脉被砍断,伤口深可见骨,他痛苦地呻吟着:“主子,我这下算是残废了”。 白瑾瑜:“有我在,你绝不会残废,半个月内不要提重物,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李羽则看着自己被完美缝合的伤口,肌肤平整如初,心中不禁充满了敬佩:“主子的缝合技术真是太强了,竟然连一条线都看不到”。 白瑾瑜微微一笑:“还不用拆线”。 处理完这两名队员的伤口后,白瑾瑜又匆匆来到隔壁房间查看杨宇的情况。 白瑾瑜先仔细听了听她的心跳。 白瑾瑜轻声呼唤着:“杨宇,醒一醒”。 杨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瑾瑜,虚弱地问道:“大小姐,我……我还没有死吗?” 白瑾瑜微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你死不了,我扶你到院子里走几步”。 白瑾瑜搀扶着杨宇穿上鞋子,来到院子里散步。 队员们已经吃完了洪水柏烧制的饭菜,却都毫无睡意,准备为杨宇送行。 当姐妹们围上来询问杨宇有什么遗愿,最后还有什么想吃的? 白瑾瑜却气得翻了个白眼:“杨宇不会死!你们瞎说什么?还想吃席庆祝吗?全部都去睡觉!” 白瑾瑜扶着杨宇回到床上休息,并认真地交代道:“杨宇,你还有大好前程等着你去闯,还有未成年的妹妹需要你去照顾,你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不论是谁让你吃东西、喝水,你都绝不能答应,知道吗?” 杨宇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地说道:“我也想活着”。 白瑾瑜又转头吩咐小云:“你一定要严格看守杨宇,绝不能让她喝水、吃东西,可以在小院子里散散步,以防肠道黏连”。 小云坚定地回答道:“是”。 第91章 小可爱撒娇 白瑾瑜把莫堤和吴起喊到地下室:“可查清楚是谁要杀我?” 莫堤回答道:“不知道,但她们的目的确实是想要杀你。天一黑,她们就信心满满地向这边集合,我们在路上先伏击了她们”。 白瑾瑜又问道:“她们身上有没有刻牌子或者标记?” 吴起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负责善后的,她们的尸体全部就地掩埋,有京城齐家的腰牌”。 白瑾瑜闻言:“齐家是哪一家?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我?”。 吴起回答道:“京城齐家很多,但跟你有关联的,就是瑞王爷的侧君,他是齐家出身。” 白瑾瑜皱了皱眉:“你觉得他有没有要杀我的理由?” 吴起分析道:“有”。 “齐侧君的女儿是王爷唯一成年的女儿,很有可能为了世女之位杀了你”。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加沉重,这还没去京城,就干上了。 敖欣欣和自己只是争夺爵位,要是争夺皇位,余下那些王爷要是还知道我这个异瞳猫,生吃了我都有可能,还是苟在这里吧。 白瑾瑜:“吴起,依你看,我该怎么办?” 吴起:“显然瑞王并不打算封三王女为世女,她如今已经十七岁,要封她,早封了” “主子你只要等局势明朗,王爷定会接你进京”。 莫堤却有些不以为然:“难不成,大小姐这个养女还能封为世女?这分析的没有根据”。 “敖欣欣此人心黑恶毒,有可能就是看瑞王收养养女,心里不爽,除了你泄愤”。 白瑾瑜:“你们两个说说这次作战心得,还有需要哪些改善的?”。 莫堤:“吴起胆大心细,杀手比我们人多,各个实力不凡,如果没有吴起的部署,我们硬干,可能至少折损十个姐妹”。 白瑾瑜看向吴起:“你很好,但是如果下次是别的王爷派死士杀手,你觉得我们能活几个?”。 吴起:‘全灭’。 白瑾瑜:“下一步该怎么提高战力?”。 吴起:“主子给的小刀非常锋利,我们还需要这种刀,近距离作战,一瞬间毙命”。 “弓弩还需要很多,长距离伏击很有效果,这次俘获了十支弓弩”。 白瑾瑜:‘很好,莫堤明儿带上干粮,开始到深山历练”, “在大山中寻找撤退的庇护所,在山里可以打猎,训练弓箭和弓弩’ “庇护所要隐蔽,最好有水源,易守难攻”。 莫堤:“好”。 白瑾瑜留下吴起:“我们一起改良研制连发弓弩,最好是一连十发”。 吴起,,那还是逆天了吧? 白瑾瑜忙了一夜,有点困了,在睡觉前再次去看了杨宇,再次强调小云不要给秦宇喝水,吃饭。 白瑾瑜来到青雀的院落,最近太忙了,冷落了她的小松鼠,接下来可要好好陪他。 “青雀,还喜欢这个院子吗?”。 青雀迎了上来,看到自家主子那满脸的疲倦:“大小姐,您看起来一脸疲倦,要不先泡个热水澡,这样解乏,睡得更舒坦些”。 白瑾瑜看着乖巧懂事的青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还是你最贴心啦,真乖!”。 白瑾瑜懒朝着浴室走去。 青雀和侍从青山去打热水。 白瑾瑜缓缓地踏进那装满热水的木桶之中。 温暖的水包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瞬间被驱散开来。 白瑾瑜靠在浴桶里,尾巴在水中欢快地摆动着,宛如一条灵动的鱼儿在水中嬉戏。 小松鼠则乖巧地站在桶边,为白瑾瑜洗着后背,还不时轻柔地揉捏几下。 白瑾瑜享受着这舒适的服务,身心逐渐放松下来,很是满足。 白瑾瑜泡完澡,果然很解乏,走出浴室,抱起小松鼠,一同回到柔软的床榻之上,天天忙,终于可以陪陪她的小松鼠了。 白瑾瑜沉浸在了一场甜蜜至极的梦境之中,睁开眼,怀中的松鼠美男,拥有着世间难寻的娇美与灵动。 青雀蜷缩着身子,奶白色的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更显温润如玉,仿佛是上天最精致的雕琢。 漂亮至极的尾巴,在被窝里轻轻拍打着。 “妻主,你喜欢我吗?”青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瑾瑜。 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忐忑,生怕自己的模样不能讨白瑾瑜的欢心。 白瑾瑜紧紧搂着怀中的小可爱:“当然喜欢”。 青雀把尾巴从两腿间移到身前,毛绒绒的尾巴,贴上白瑾瑜的肌肤,撩拨她。 青雀:“妻主,可你都还没有和我圆房,你有了大夫人,二夫人,哪里还有我?”。 白瑾瑜:“小傻瓜,可是我最喜欢你,舍不得碰你,你太嫩了些”。 白瑾瑜也没有和洪水柏契礼,白瑾瑜不希望洪水柏和青雀过早生子,他们还都是花一样的年纪,想要好好娇养着。 另一方面江福玉作为正夫还没有子女,侧夫先生庶女这不合适,给江福玉的压力会很大。 既然娶了江福玉,他是正夫,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青雀凑上来,淡香的唇瓣贴上白瑾瑜的肌肤,:“我想要成为妻主的男人”。 白瑾瑜轻轻地吻了吻松鼠美男的额头,:“乖,再养养”。 青雀背过身去,隐隐啜泣:“妻主就是不喜欢我”。 光滑的肌肤贴在白瑾瑜怀里,白瑾瑜吻上那丝滑的肌肤,简直是要流鼻血。 直到白瑾瑜亲到他破涕为笑,白瑾瑜在青雀耳朵低语:“宝贝,那就等今年的第一场雪夜,我们圆房好不好?”。 小东西在被窝里闷的小脸粉红,羞答答的应允。 白瑾瑜摸着丝滑的大尾巴,把玩着他全身何处,我的香香宝贝,真是让人忍不住。 白瑾瑜必须起床了,今天还要给杨宇吊水。 白瑾瑜:“没事可以到我院里玩,别七想八想”。 青雀:“好的,妻主”。 白瑾瑜回到主院,有点饿了。 洪水柏也在:“妻主,饭菜在热着呢”。 白瑾瑜:“辛苦了,昨夜也没有睡好,这一大家子都要你忙,你不行再找个大管家”。 洪水柏:“不辛苦”。 白瑾瑜吃完饭,就开始给杨宇吊水。 莫堤等人从山里历练回来,看到杨宇那熟悉的身影,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 之前被认为必死无疑的杨宇,此刻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她当时腹部有着一道狰狞恐怖的伤口,肠子甚至已经破口而出,怎么可能还活着? 众人围拢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怎么可能?肠子都破口了,居然还能活下来?”。 这个奇迹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远远超出了这些兽人以往的认知范围。 杨宇大口大口地喝米粥。 目睹这一切的兽人们彻底惊呆了,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白瑾瑜,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渴望。 “大小姐,求求您教教我们仙术吧”。 第92章 雄崽轻贱 众人亲眼目睹杨宇恢复健康,无不惊叹连连,对白瑾瑜的智慧与胆识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莫堤带队历练归来。 白瑾瑜:“莫堤,山中历练的情形如何?” 莫堤恭敬回答:“回大小姐,山中景象荒凉,食物稀缺,水源更是匮乏”。 “夜晚寒风凛冽,两名姐妹不幸染上了风寒,情况颇为棘手”。 白瑾瑜果断下令:“既然如此,便暂停深山历练,全员转至训练室进行训练,待开春之后再行探索。” 白瑾瑜召集行动队,对上次行动队截杀进行嘉奖。 莫堤一听大小姐又要发放银子,自然是精神抖擞,立即召集姐妹们前来领赏。 白瑾瑜看来,钱财虽乃身外之物,但用之有道,方能彰显其价值。 杨宇为人朴实,勤奋好学,又为保护白瑾瑜受重伤,以后打架也难了。 杨宇和江福玉对医学简直是非常痴迷。 白瑾瑜留下杨宇,让她以后贴身保护自己,正好和江福玉一起学习医术。 两位受伤的队员也被安排到食堂工作,两人领了奖励也非常开心,食堂好吃的多,还安全,如今她们有银子傍身,心里也踏实。 白瑾瑜收回自己的十把手术刀,重新消毒,留着当手术刀。 她们三人退出行动队,但每人却得到了一百两银子的丰厚奖赏,感激涕零,更加坚定对白瑾瑜的忠诚。 特战队也迎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三名预备队员的加入,让队伍的力量更加壮大。 预备队重新扩大至四十人,众人欢欣鼓舞,誓死追随白瑾瑜, 随着冬天的脚步日益临近。 白瑾瑜与洪水柏一同前往查看玫瑰花与大棚蔬菜的生长状况。 大棚内也开始烧起了炭火,以保持适宜的温度与湿度。 整个荒地都呈现生机勃勃的景象,小麦已经冒出了嫩绿的芽尖。 五百亩小白菜也可以吃了。 白瑾瑜与洪水柏召集了各班班长——养鸡班、养鸭班、炊事班以及开荒大队的众人,围坐一堂,畅所欲言,共同商讨过冬的事宜。 七个训练室内,烤炉与壁炉错落有致,交相辉映,为大家提供了温暖的庇护所。 兽人世界里,冬天是大家最喜欢窝在洞里、储备食物的季节。 白瑾瑜来到兽世后的第一个风雪节,自然是要过得热闹非凡, 白瑾瑜带着炊事班,杀了五头家猪与五头野猪庆祝节日的到来。 战士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盛宴。 阳光洒落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暖意。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两人并肩而坐天和马车,回杏花村。 要过节了,自然是要回家看看长辈。 白瑾瑜和江福玉面带微笑走进屋内,只见爷爷奶奶正坐在堂屋里,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唠着家常。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慈祥与笑容,经历过十年战乱,岁月静好,便是最大的幸福。 白瑾瑜:“尊奶,爷爷,这是荒地喂养的野猪和家猪,特意拿回来给你们尝尝鲜。”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喜宝啊,这么多肉哪里能吃得完哦。” 白瑾瑜与奶奶唠起了家常:“那就慢慢吃嘛,最近村里可有什么事?” 奶奶:“你二哥的崽崽出袋了,是个精贵的女宝”。 “喜宝啊,你可是咱们白家的嫡长女,你和福玉也要抓紧喽”。 白瑾瑜不想给江福玉压力,转移话题:“小兔叔不是早说怀崽崽了吗?出袋了吗?” 爷爷的脸色难看:“别提他!” 白瑾瑜:“是什么意思?出什么事情吗?” 爷爷叹了口气:“他生了那么多熊崽子,都是赔钱货!家里那么多男娃子,干脆给扔水里淹死算了,养那么多赔钱货干什么?”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听,心里一惊。 特别是江福玉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白瑾瑜:“男女都一样!那现在怎么样啊?” 爷爷无奈地说道:“还不是哭着闹着养着。” 白瑾瑜正要去看看情况,白母走了进来:“我喜宝回来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起身相迎。 白瑾瑜:“大姨,这不是风雪节了吗?我荒地杀了大肥猪和野猪,回来给你们送肉尝一尝。” 白母落座后,看着孝顺懂事的女儿和江福玉,心中满是欣慰。 白母:“福玉啊,你妻爹上次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批评他了,你和喜宝也别跟他生了嫌隙。” 江福玉连忙说道:“尊母言重了,是我不懂事,惹妻爹生气了。” 这个社会重女轻男,这大雪天把幼崽摔水里淹死,白瑾瑜十万个不忍心。 白瑾瑜:“大姨,小叔爹生了个兔兔崽,大过年的,别给扔水里去了啊,兽神也会生气的!” 白母闻言叹了口气:“都是自己的崽崽,我没有嫌弃雄崽崽”。 “再生就是了,总归是能生出女崽崽的。” 兽人世界里,雌崽崽的地位要远高于雄崽崽,话里话外,白母想要闺女。 白母有8个雄崽和两个雌崽崽,白瑾瑜还不是她亲生的,很欠闺女。 白瑾瑜:“大姨,你们先坐会儿吧。我和福玉去大姨父那里坐坐”。 白瑾瑜和江福玉手牵手走出了屋子。 走在乡间小道上,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唇色变白,他刚才听到把幼崽甩水里,肯定是吓到了,千辛万苦孕育的崽崽,活活从育儿袋里扯出来,摔水里淹死,这很残忍。 白瑾瑜:“小花猫,给我生一只雄崽崽吧,就像你一样可爱,我会很喜欢”。 江福玉闻言心中一暖:“那妻主,我要是生的都是雄崽崽呢”。 白瑾瑜:“都是我的心头宝,我每个都疼,每天都要亲亲,话说我今天还没有亲你呢”。 江福玉:“”要是我生不出来呢?” 白瑾瑜:“我也无所谓啊,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夫,放在我心尖尖上的宝贝”。 “等我们老了、脸上写满皱纹的时候,还是要手牵手一起散步”。 江福玉感动得热泪盈眶:“妻主……” 白瑾瑜紧握着他的手,深情的看着他,他是她真心喜欢的选择啊。 白瑾瑜:“我是要与你过一生的啊,江福玉”。 江福玉感动的一双美眸含雾:“妻主,我也是要与你一生一世”。 白瑾瑜刮了刮他的鼻子:“小花猫”。 两人相视而笑,甜蜜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第93章 江福玉盼孕 白瑾瑜携江福玉先到小姨奶赠猪肉,随后二人返归老宅。 父母与子女之间有矛盾,肯定是子女先低头,这过节白瑾瑜肯定要来家里。 白父端坐在堂屋的主位上。 白瑾瑜让杨宇把猪肉送至厨房。 江福玉则主动迈步向前,向白父行问安之礼:“福玉给妻爹请安,愿妻爹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言辞间尽显恭敬与谦逊,显然在竭力化解白父心中的芥蒂。 白父的目光并未因此变得柔和,望向江福玉,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福玉啊,你瞧瞧刘平,比你晚进门不过一月”。 “如今却已身怀有孕。你这肚子,怎地还未有动静呢?”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坐下:“大姨父,这一个秋天我都在忙于开荒,我们并不着急要孩子。” 喜来面露喜悦之色:“尊姐回来了”。 白瑾瑜微笑着应声。 刘平从房中缓缓走出,脸上洋溢着得意与骄傲,他的目光在江福玉身上扫过,特别是注意到江福玉身上精致的穿戴后,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疯长。 当初媒人来刘家议亲时,提及的可是白家大小姐,却嫁与老二喜来。 喜来长相粗犷,与白瑾瑜那清丽脱俗的容貌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特别是嫁入白家后,刘平与江福玉的待遇更是千差万别。 江福玉出门乘坐马车,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刘平最多只能穿棉衣。 刘平心中自然暗中较劲,誓要让白父厌恶江福玉,便在白父面前日日聒噪,极尽诋毁之能事。 刘平夸张地捧着肚子坐下,肚子却是平平的。 白瑾瑜并未注意到她他的孩子究竟揣在哪里,只觉得他这番举动颇为可笑,夸张。 刘平:“哟,姐夫这一身穿戴倒是精致得很,怎么肚子还没个动静呢?这心思还是要用正道上,为白家延续香火才是要事,再怎么打扮也不过是徒劳。”, 言辞间充满了挑衅与讽刺。 江福玉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着唇,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毕竟他没有怀孕呢。 白瑾瑜轻轻揽过江夫玉的肩, 直接呼叫:“刘平”, “怎地如此没大没小?见到长尊也不行礼,还口出妄言”。 “刘家父母在家便是如此教你的吗?到处嚼舌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姨父面前说福玉的坏话”。 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与警告。 刘平被抓住短处,顿时有些慌乱,求助地看向喜来,试图寻找庇护:“我怀了身子,所以不便行礼,喜来,你说是不是?要是闷到白家长孙女,该如何是好?” 喜来:“快给尊姐和大姐夫行礼,莫要坏了规矩。” 刘平见喜来不肯为她撑腰,便将目光转向白父,撒娇道:“妻爹,我这怀孕的人,又不像莫些人,结婚半年没怀孕还金娇玉贵的”。 白父:“喜宝啊,刘平毕竟怀着孕,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刘平:“妻爹,平儿感觉不舒服,先回房里休息了”。 这狐狸精整日在家中搅和,背后嚼舌根,害得江福玉受了不少委屈。 如今她怀孕了,更是不好对付。 白瑾瑜也并未打算让 他好过。 他既然嚼舌害人,那自己也便以牙还牙,让他尝尝厉害。 白瑾瑜:“大姨父、喜来,狐狸精可没有一个好人,你们可要小心提防。这才结婚几个月,怎地就怀上了呢?”。 “一想到狐狸精,我就想到那个害人精马亮。” 白父与喜来对马亮都深恶痛绝,白瑾瑜这番话无疑成功挑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大姨夫、二哥,我和福玉去看看二哥家的幼崽,听说已经出袋了。” 白父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你们也要早日为白家开枝散叶”。 白瑾瑜与江福玉手牵手走在泥泞的小路上, 遇到小水洼,白瑾瑜抱起沈福玉。 江福玉一脸娇羞,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柔声安慰道:“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等刘平生不出闺女,现在他得意得有多高,到时候就会有多惨。” 江福玉:“妻主,可是我想生幼崽,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幼崽”。 白瑾瑜:“那今晚我们回去好好生”。 二人来到二哥家中,二哥与王家人都在。 见到白瑾瑜与江福玉,他们一阵寒暄,气氛极为融洽。 白瑾瑜说道:“王大婶子、二哥,我和福玉来看看幼崽。” 王大婶子笑得一脸骄傲:“是个贵姐儿呢,多大一个猫儿啊!” 白瑾瑜:“恭喜王大婶子、恭喜二哥。” 二哥笑得一脸幸福:“幼崽正在里屋睡觉呢。”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说道:“那我们去看看”。 白瑾瑜很好奇刚出育儿袋的幼崽长什么样啊?化形了吗? 二哥的妻主在看孩子,见来人起身招呼白瑾瑜与沈福玉进入房间。 只见小小的猫儿安静地躺在摇篮里,正甜甜地睡着,小黑猫的手爪子已经开始向人类进化。 江福玉的眼里满是温柔与慈爱,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猫崽崽的毛发,只觉得柔软至极。 白瑾瑜也忍不住伸出手,与江福玉一同抚摸着猫崽崽。 “二哥,这崽崽不住在育儿袋里吗?” 二哥解释道:“出门的时候才放在育儿袋里呢,平时就放在摇篮里,以免闷到她。不过放在育儿袋里的时候要时刻看着她才行。” 白瑾瑜与江福玉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向二哥与王家人询问了许多育儿知识,收获颇丰。 白瑾瑜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并与福玉一同辞别。 他们坐上马车回家。 马车内,白瑾瑜悄悄地在江福玉耳边低语:“咱们不急,顺其自然就好。孩子总会有的,何况我们只结婚几个月”。 “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没有孩子也一样可以过幸幸福美满。”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肩上,没有孩子,生不出孩子的兽夫就是要被休的。 “妻主。” 白瑾瑜温柔地回应道:“我的福玉。” 江福玉听着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心里自然是甜蜜蜜的,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双唇间溢出一声轻柔的呼唤:“妻主……” 白瑾瑜闻声,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宠溺的微笑:“我的福玉……”。 马车一个颠簸!猝不及防之下,江福玉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径直跌坐进了白瑾瑜的怀中。 江福玉顺势紧紧搂住了白瑾瑜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并毫不犹豫地主动送上自己那炽热而甜蜜的香吻。 一时间,车厢内弥漫起了浓浓的爱意和暧昧氛围,他的尾巴在身后翘起来摇晃,惹得白瑾瑜兽性大发。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两人一阵脸红心跳。 到了幸福家园,白瑾瑜抱起江福玉用斗篷包裹着送回房间。 回到房里,自然又是一番激战。 激战之后,江福玉躺在床上,小腹摸着肚子,期待着早日得女。 第94章 与小松鼠结契 天气越来越冷。 白瑾瑜把后院三位美男,男侍们都集中在青雀的客厅内,教他们制作香皂,香水,还有牙膏。 房内燃起壁炉,火光茂盛,烤着红薯。 青雀招呼大家吃着香甜的红薯。 白瑾瑜的院子在正中间,很大。 青雀的院子在西边,洪水柏的在东面。 他们都是侧夫,身份平等。 管家都是洪水柏在干,他很会。 江福玉最怕处理复杂的人事关系,所以乐得当一个甩手掌柜。 江福玉夜夜被蹂躏,白天睡大觉,下午练习手术缝合,有妻主的疼爱,自然是过的甜蜜的很,不在意去管家。 天气渐冷,就要下雪了。 白瑾瑜想起和青雀承诺,和他圆房,小东西心思敏感,答应的事情再失信,小东西又该哭了。 洪水柏的婚事已近,白瑾瑜心中不禁陷入了两难。 夜晚,白瑾瑜留宿于洪水柏的房间中。 窗外北风呼啸。 “水柏,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洪水柏温柔地回应道:“妻主,你做主便好。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与你一起”。 白瑾瑜轻抚着洪水柏那温软如绸的腹部,心中一股暖流潺潺涌动:“我的水柏,这件事有点为难”。 洪水柏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妻主但说无妨”。 白瑾瑜略作迟疑,终是启齿:“是关于青雀之事,他想与我圆房,他孤苦无依,又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婚礼,我很愧疚”。 洪水柏闻言,神色依旧恬淡:“世间女子三夫四妾,原是寻常”。 “青雀既为妻主之夫侍,妻主与他共度良宵更是名正言顺”。 “富家诸多女君,尚未及笄,便已广纳夫侍三四,我岂会心生醋意?”。 白瑾瑜闻此,心里有点愧疚,轻吻洪水柏脸颊,柔声道:“能得你为伴,实乃我之大幸”。 “你明日若有空闲,便去学校瞧瞧,若有短缺之处,尽管补足。那些孩子,万不可亏待,该花之钱,切不可吝啬”。 洪水柏点头应允:“妻主可是喜爱孩童?” 白瑾瑜眼中星光熠熠,想象着与洪水柏共育一只白虎幼崽,定是可爱至极。 来兽世半年,她已经入乡随俗,安家立业。 “自是喜爱,尤其是小白虎,我渴望与你共育一只小老虎幼崽”。 洪水柏闻言,娇羞满面:“妻主,我亦如此。” 两人吻到情绪失控,但在洪水柏面前,白瑾瑜仍克制内心的澎湃情感。 白瑾瑜拿出三万银票给洪水柏:“这是你给我的九万银票,岳母说是给你当陪嫁,岳母之前比你嫁给皇太女,也只是想给你破天的富贵,不是不疼爱你,你莫要往心里去”。 洪水柏:“我的嫁妆就是妻主的,你拿着呗”。 白瑾瑜:“好水柏,妻主我有钱,养你妥妥的,后院那三位都是瑞王送来的,不可以怠慢,吃的穿的都不可以苛刻”。 洪水柏:“妻主,你是想让他们和行动队配队,但是要有机会交流才行啊”。 白瑾瑜:“给他们发点月钱,允他们出入永州,每次出门都要有特战队的人保护,这样一来二去,也许就摩擦出感情了”。 洪水柏:“妻主,不打算收了他们,他们长的可都是难得的美男”。 白瑾瑜:“我也不是贪心的人,就你们三个我很满足”。 自然又是一番甜蜜。 白瑾瑜在婚前把洪水柏送回家中,年底土匪横行,白瑾瑜派出六名行动队高手入住洪家。 果然是小雪纷纷,玫红点点。 白瑾瑜做了糖炒栗子,和青雀在房间里吃零食喝着雪茶。 屋内壁炉火光温暖。 白瑾瑜抱着小可爱,青雀的松鼠尾巴蓬松极了,轻轻摇摆着,宛如一位美丽的仙子在翩翩起舞。 白瑾瑜看着青雀,心中充满了爱意与渴望。 青雀乖巧地配合着白瑾瑜的动作,尾巴轻轻撩动着空气。 冰肌玉骨,柔软的肌肤一柔边红痕一片。 白瑾瑜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下的小美男,软软香香的。 青雀那泪水涟涟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与怜悯。 白瑾瑜:“现在知道疼了”。 白瑾瑜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 青雀:“妻主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还要”。 白瑾瑜俯身亲吻着:“青雀你是我心中最宝贵,我会一直珍惜你爱护你的”。 青雀闻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痛并快乐着。 江福玉支楞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他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妻主还没有碰青雀吗? 白瑾瑜睡醒后手中抱着软软香香的青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青雀摇晃着尾巴毛搭在白瑾瑜腿上那触感美好极了。 青雀轻声说道:“妻主”。 青雀闻言尾巴在白瑾瑜身上扫来扫去哪痒扫哪。 白瑾瑜被逗得咯咯直笑她抓住青雀的小尾巴欺身而上,两人又开始了甜蜜的嬉戏与打闹。 这一次青雀从头哭到尾,惹得白瑾瑜进退两难。 白瑾瑜和青雀结为伴侣,给青雀一百两银子当零花钱,一千两银票藏身。 青雀拿着这么多钱,心里紧张,疼都忘了。 白瑾瑜:“乖乖,以后去永州想买什么都可以,有马车,有人保护,我会给你一辈子幸福”。 青雀:“妻主”。 白瑾瑜轻轻吻上他的尾巴,青雀退开:“妻主,今天不可以了,最近都不可以”。 白瑾瑜:“小乖,再来一次就好嘛”。 青雀流泪双眼红红的:“不给”。 青雀小声逼逼:“不给了”。 有多少松鼠,兔兔美人新婚致死,身体素质差距太大。 第95章 善良小松鼠 十一月初,小雪。 白瑾瑜到洪府下聘。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抬着聘礼,奢华的马车彰显着不凡的气派。 在这份喜庆的氛围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对比。 沿途,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穷人如同冬日里枯萎的草木,无助地摇曳在寒风中。 他们穿着简陋的草鞋,衣身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那瑟瑟发抖的身躯和眼神中流露出的对生活的无奈与渴望,那求生的眼神就像非洲难民,一下子触动着白瑾瑜的心。 “财主,要买人吗?” 一个苍老而微弱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拦住白瑾瑜的去路。 白瑾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兔兽人手里牵着一个半大的兔兔崽子,孩子一个脸蛋瘦弱的仿佛只剩下一双眼睛。 白瑾瑜示意杨宇上前打赏,两串铜钱,兔兽人接过钱,赶紧向白瑾瑜杨宇鞠躬。 不远处,人牙子的门口,被贩卖的人排队站在风雪中,或低头不语,或眼中闪烁着泪光,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白瑾瑜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忍,连年荒旱、朝廷苛捐杂税。 有些人家中虽有三五亩薄田,却要应对繁重的徭役、兵役和人口税务,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棉衣更是昂贵得很,有的人还穿着夏装,有的人甚至赤脚穿着草鞋,在寒风中苦苦挣扎。 望着这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景,白瑾瑜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下聘之后。 白瑾瑜与洪水柏手牵手在街头,去看首饰和嫁衣。 洪水柏看着这些要饭的的,卖孩子的:“妻主,你说穷人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吃不上饭,卖儿卖女?”。 白瑾瑜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十年战争,金羽国一统四国之后,国力薄弱,民不聊生。再加上连续两年干旱,普通人家哪里能过得下去?”。 洪水柏:“妻主,那万一明年还干旱呢?你种的那么多地,养的那么多人,没有粮食怎么办?” 白瑾瑜:“明年如果再干旱,西部十二州肯定大乱,十室九空,吃人都有可能。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的田都是旱涝保收,不怕淹也不怕干,养我的小老虎是妥妥的”。 “妻主,要不要告诉大家全部都储水啊?” 白瑾瑜:“连续两年干旱,大家肯定都蓄水了”。 “只是过去十年江州十年三淹两干,说不定明年雨水暴涨。我们还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天灾人祸难以避免。 晚上,白瑾瑜回到家中,先陪江福玉说了会话,然后便去青雀的院里留宿。 青雀正独自坐在房中,身边只有青哥一人陪伴。 见到白瑾瑜过来,欢快地扑进白瑾瑜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般撒娇。 白瑾瑜抱着他,感受着那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毛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青雀,你房里就只有青哥一人侍奉,这么大的院子太冷清了。” 白瑾瑜:“明个儿我去多买几个人回来照顾你,你可以带着他们做香水、肥皂。”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妻主你对我太好了”。 室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白瑾瑜侧躺着将青雀搂在怀里,手里时不时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大尾巴。 冬天抱着小松鼠美人,香软暖和,这才是穿越正确的打开方式。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感受着那坚实的胸膛和温柔的气息,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妻主,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侍奉,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白瑾瑜闻言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小脑袋:“我知道青雀很能干,但今天我在城里看见了很多卖孩子的场景,还有人牙子里的情况更惨”。 “如果我们能够买下一些,至少可以让他们吃饱穿暖,活下去,正好我们的玫瑰花、皂荚都需要大量人手”。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他小时候被亲生父母抛弃,卖给养父母,养父母又把他养大,高价卖给白瑾瑜家里。 青雀:“那我要自己去选”。 青雀浓密的睫毛在黑暗里忽闪忽闪。 白瑾瑜轻轻一吻他的唇瓣,那诱人的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说好禁欲的白瑾瑜又哄着要了两回。 第二天清晨,白瑾瑜给了青雀一百两银子让他去买人。 青雀兴奋地拿着钱出了门,带着六个行动队去了永州。 中午,青雀带着一群瘦小的幼崽回来了。 他们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只有五岁,一个个都是瘦弱的萝卜头。 白瑾瑜看着这些孩子心中涌起一股酸楚,她知道青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因为小青雀自己就是这样被卖的,那也是一个冬天青雀被父母无情地抛弃在街头。 “妻主你不会怪我的吧?他们都很便宜,大的四百文,小的才两百文,买那个虎兽人还有成年雄性,一个都要十几两银子,这些幼崽在一起才花了二十两银子”。 青雀有些忐忑地看着白瑾瑜,手里揪着帕子:“等我们的孩儿出生他们都可以陪着玩”。 青雀也知道买回来,都是要养着的,不是成年劳动力。 白瑾瑜轻轻一笑温柔地揉着青雀的小脑袋:“怎么会怪你呢?我的青雀这么善良,我怎么会舍得怪你?” 青雀闻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规划着未来:“我要教他们做香水、香皂、牙膏……让他们也能挣钱养活自己”。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你一定要让他们学会安静,不要大吵,福玉睡眠不好我们不能打扰他”。 “等开春了他们也可以去落心羽那里上学接受更好的教育。” 青雀闻言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妻主你真是太好了!” “我们善待他们,也是为我们的孩儿祈福。” 白瑾瑜说道,“快去安置他们吧”。 白瑾瑜想象着生一只可爱的松鼠宝宝,古灵精怪,也挺可爱的。 好在小孩子个头小可以睡大通铺烧一个壁炉就行了。 今天给青雀的钱全部让他买棉鞋和衣服给这些小幼崽了。 这些幼崽很是可怜,手上脚上全部是冻疮,两个最小的面部浮肿严重的低蛋白血症,再不加强营养估计熬不了几天。 第96章 娶洪水柏进门 寒雪纷飞。 整个幸福家园沉浸在一片喜庆与热闹之中,红烛高照,笑语盈盈,洋溢着浓厚的节日气氛。 身着华丽红色大厂的白瑾瑜,骑着一匹雄壮的白马,宛如天神下凡,英姿飒爽。 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白瑾瑜来到了洪府,亲自迎接他心爱的兽夫——洪水柏出嫁。 锣鼓声声,震耳欲聋。 美丽动人的张月离作为陪亲,见证了这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与洪水柏是情深意重的好闺蜜,如今却要分别,心中难免涌起一丝伤感。 张月离即将在春天与父亲一同前往京城,因为张大人得到了女帝的赏识,被调任至京城任职。 这一别,山高水长,也许就是一生难以再见的离别。 张月离目送着洪水柏被他大姐洪辛背上花轿,看着他如愿以偿地嫁给了白瑾瑜,看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心中唯有祝福。 白瑾瑜郑重地承诺道:“岳母、岳父,我定会爱护水柏一生一世,绝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洪员外喜笑颜开,呵呵:“瑾瑜,我们相信你”。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马车在雪地中缓缓前行。 雪花纷飞。 白瑾瑜关切地问道:“水柏,冷不冷?” 洪水柏温柔地回应:“妻主,不冷”。 白瑾瑜:“马车里有羽绒毯子盖在身上,还有两个暖手炉,注意火星子”。 洪水柏闻言掀开盖头,把暖手炉抱在怀里,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白瑾瑜的体贴与温柔,让他对他们的未来很有信心。 雪地并不好走,泥泞的道路让马车行驶得艰难。 一路上,他们还遇到了许多乞丐,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眼中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 白瑾瑜提前兑换了一万块零钱,一些糖果全部发给这些乞丐。 在这个荒年里,每个人都过得不容易,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帮助他们。 幸福家园内,江福玉正在主持大局。 喜哥是兔美男明玉和猫美男田静,他们手持柳条,为新人洒水送祝福,增添了几分喜庆。 白瑾瑜挽着洪水柏下马车,两位美男为他们洒水送福,柳条轻拂,寓意着他们的婚姻顺水顺风。 白瑾瑜心疼洪水柏在寒风中微微颤抖,赶紧将他抱入房间。 房间内炉火通明,温暖如春,为他们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众人围坐在食堂里吃席,五头猪被宰杀后烹饪成了美味佳肴。 大家伙吃得津津有味,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瑾瑜被莫堤等人轮番灌酒,微笑着接受着大家的祝福与敬意,同时也鼓励大家要勇敢追爱。 夜幕降临,洞房花烛。 室内炉火通明,映照着白瑾瑜与洪水柏幸福的身影。 白瑾瑜喝得有些醉意朦胧,来到新房,轻轻地掀开盖头,露出了洪水柏那张俊美无比的俏脸。 在红色喜服的衬托下,他的容颜更加俏美动人。 白瑾瑜看得有些痴了,轻声说道:“水柏,你好美”。 洪水柏羞答答地回应:“妻主。” 白瑾瑜再也忍受不了这份诱惑,猴急地上前去接洪水柏的衣服。 洪水柏羞得小脸红彤彤的,没有拒绝。 在这个私密而温馨的时刻里,她们热烈地亲吻着彼此,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洪水柏的身材健美修长,胸肌腰肌线条分明,是典型的绝美白虎美男。 他小肚子上的绒毛柔软细腻,让白瑾瑜忍不住一顿亲吻。 白瑾瑜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避火图。 白瑾瑜在小老虎耳边低语:“水柏,这么多姿势我们今晚先解锁七八个吧。” 洪水柏羞涩地点头应允。 这一夜注定是难忘的,她们彼此缠绵悱恻、如胶似漆地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窗外的雪花依然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幸福而欢歌。 第二天清晨,白瑾瑜与洪水柏睡懒床。 外面大雪纷飞。 白瑾瑜贴着洪水柏:“我们今儿就不起来了吧?”。 洪水柏:“妻主,我还要给福玉哥哥敬茶呢”。 白瑾瑜:“没那劳什子规矩,你睡懒觉,我回去熬汤,做饭,好好补偿我的小老虎”。 洪水柏慵懒的睡觉,欢快的尾巴在被窝里悠达,抱着枕头如梦。 白瑾瑜回到主院,安慰江福玉。 江福玉打趣:“妻主,这就起来了?”。 白瑾瑜:“想给你做好吃的,就起来了,我们一起去蔬菜大棚摘菜,中午给你烧鹿肉火锅”, 江福玉跨上篮子:“那还等什么?”。 白瑾瑜内里穿着貂皮马甲,外面是羽绒袄,白瑾瑜拿着自己的斗篷给小花猫穿上,系好。 江福玉握住白瑾瑜的手,是暖暖的,:“妻主,我手里是暖的”。 寒冬时节,寒风料峭。 白瑾瑜与江福玉踏着皑皑白雪,一同前往附近的蔬菜大棚采集蔬菜。 大棚内温暖如春,新鲜的黄瓜挂满藤蔓,绿叶菜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 她们一边采摘,一边与大棚主人亲切交流,询问她们冬天是否缺衣少食,是否需要更多的帮助。 江福玉很是稀奇,妻主太能干了,冬天种黄瓜,青菜。 两人又来到了养鸡场,装了一篮子鸡蛋、 白瑾瑜与江福玉一同踏入了家门。 白瑾瑜开始着手准备一顿丰盛的火锅大餐。她熟练地从厨房里取出各种食材和调料。 用来涮煮火锅的鹿肉,是由洪水柏陪嫁时带来的珍贵食材。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新鲜水灵的蔬菜,有翠绿的菠菜、嫩黄的豆芽、鲜红的辣椒等等,色彩斑斓,令人赏心悦目。 再加上那一锅香浓扑鼻的鹿肉汤底,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整个房间都被诱人的香气所笼罩。 江福玉满心欢喜地吩咐小云,去请青雀和洪水柏来吃饭。 青雀和水柏心情极好,恭恭敬敬请安行礼:“给妻主请安,给夫主请安。” 江福玉连忙摆手:“两位弟弟快快免礼!咱们以后是一家人,共同服侍妻主,为白家开枝散叶,不必如此拘谨,快来坐下吃饭吧!”。 说着,江福玉上前帮白瑾瑜解下围裙,并温柔地将其挂在了衣架上。 白瑾瑜则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一场美味的家庭聚餐就此拉开序幕…… 吃火锅很是稀奇,吃饭又香又辣。 青雀的小嘴巴辣的红红的,白瑾瑜:“快吃点黄瓜,甜瓜”。 青雀吃着香甜的蜜瓜:“妻主真厉害,居然在冬天给我吃蜜瓜”。 一顿饭吃的非常开心,都是美食。 关键谁家妻主这么会疼人,亲自下厨房做饭,还下地摘菜。 时光飞逝,冬天都是窝在家里。 青雀和洪水柏带着侍从们做牙膏,牙刷,肥皂,香水。 白瑾瑜白天写医书,给江福玉杨宇读书,讲课。 有时候带着大家烤面包,送给幸福家园的小朋友,还有队员们, 关于侍寝,新婚白瑾瑜专宠洪水柏七天。 接下来三个兽夫轮流侍寝,有时候江福玉的会多一两天,毕竟他是大夫人,先生下嫡女最好,入乡随俗嘛。 第97章 瑞王恢复亲王身份 兽世大年便悄然而至。 白瑾瑜挑选一些时令蔬菜——鲜嫩的黄瓜、甘甜的西瓜以及饱满的毛豆。 白瑾瑜和洪水柏来到洪府。 老狐狸洪财主品尝着白瑾瑜送来的甜瓜,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果然没有什么是白瑾瑜做不到的。 洪财主:“瑾瑜啊,这些珍贵的蔬菜若是在京城售卖,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大发一笔横财”。 白瑾瑜闻言,心中却挂念着远在京城的瑞王,不知道她怎么样? 白瑾瑜:“我把这个技术写成书册,入秋的时候送给瑞王了,也许干娘种出来菜,大卖,岳母放心,我这玫瑰香皂和玫瑰花你还是第一代理人”。 不知道娘亲现在情况如何?储君之位悬而未定,各位皇女势强,局势复杂,危机四伏,真让人忧心,白瑾瑜只想和娘苟到最后。 争夺帝位,她们的根底太薄弱了。 毕竟她们没有靠山 ,没有大臣支持,财力不足,也没有兵,拿什么去争抢。 洪财主闻言,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洪家船队已经被收为国家,也不需要再给皇太女掩护运送物资,她完全可以把生意重心放在京城。 洪财主:“我以后要到京城做生意,开春就去,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看看瑞王殿下,咱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要时常联络的”。 白瑾瑜回想起敖欣欣派杀手对付自己,都不用别人动手,她到不了京城。 如今若是贸然前往京城,自投罗网?娘亲将自己安置在此处,正是为了护自己周全,自己还蹦跶到京城,那不是给瑞王找麻烦。 只有储君之位定下来,自己才能算是安全。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岳母,小婿也不缺钱,只喜欢种地”。 洪员外:“瑾瑜啊,咱们不妨换个思路。若是你随我一起去京城,专门售卖这些青菜西瓜,到了冬天,咱们定能大赚一笔”。 “天都的那些有钱人,冬天吃着鹿肉、喝着鹿血,火气旺盛得很,冬天她们若能尝到新鲜的西瓜和黄瓜,肯定会大卖”。 白瑾瑜:“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我们还是慢慢来,低调一点,要是被女帝盯上,恐怕会有麻烦”。 洪员外听到白瑾瑜的谏言,是哦,洪家就是太招摇了,已经被抄一次家。 洪财主:“还是瑾瑜行事周到”。 瑞王这边,推出了一系列轻薄而又保暖的羽绒服与羽绒马甲。 这些衣物不仅设计新颖、款式多样,满足了不同人群的审美需求。 全身新棉衣仅需一两银子,即便是大件羽绒服,也不过六百文钱。 这样的价格,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无疑是冬日里的一份惊喜。 这些衣物轻盈不笨重,让人们即便在严寒中也能行动自如,一推上市,在京城大卖。 瑞王带着家丁,在天都外开荒出两千亩土地,加上好几个庄园的农夫,种了近万亩蔬菜。 开荒出来大量木材。瑞王让人加工成无烟炭,并以三十文一斤的实惠价格出售。 市面上的银炭两百文一斤,也常常供不应求,瑞王卖出廉价无烟炭。 京城普通家庭都可以烧起这无烟碳,人人赞叹瑞王善良啊 ,岂不知就这廉价木炭瑞王还大赚一笔。 深冬,天都富贵人家,大多数人家都在吃鹿肉。 瑞王平价出售大量蔬菜——黄瓜、菜瓜、甜瓜,甚至还有西瓜。 这些在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蔬果不仅丰富了天都百姓的餐桌,人人对瑞王赞不绝口。 瑞王摸着库房钥匙,库房内真是日进斗金啊。 瑞王卖出廉价木炭,羽绒服,惠及百姓,还正儿八经的开荒种田,女帝对瑞王有很大的改观,可以说是非常满意。 女帝也是皇女出身,女儿们的心思她哪里不知道?她讨厌她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龙椅。 对于瑞王能放下痴念,安心种地,女帝喜欢这样务实不作秀的皇女。 大年前,女帝带着亲卫来到王瑞府。 瑞王带女帝看王府内的蔬菜大棚。 瑞王府内三个蔬菜大棚,蔬菜大棚内散发着勃勃生机。 女帝亲手采摘着鲜嫩的蔬菜,黄瓜,毛豆,脸上洋溢着满足。 瑞王和瑞王君用女帝亲手摘出的种的蔬菜,款待女帝。 女帝吃着鲜嫩的蔬菜,对瑞王夫妻嘉奖。 女帝:“你父君在深宫时常挂念你们姐妹二人,种菜之余,要多去看看你父君”。 女帝的君后死了,瑞王的亲爹惠贵君身份最高,在后宫内威望那是第一贵重,毕竟他本就出身豪门世家,和女帝一样,都是尊贵的白虎,惠贵君又生了两个贵重的皇女。 瑞王:“母皇教诲的是”。 瑞王想到白瑾瑜的谏言:和十二妹妹,还有父君搞好关系,她们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虽然彼此关系生疏,总不至于要对自己下手吧? 瑞王带着王君,给惠贵君请安,送上玫瑰香水,玫瑰香皂,亲手种的各种瓜果。 惠贵君轻嗅玫瑰香水,很是满意:“老四有心了,你是长姐,多去和你十二妹妹走动”, “他日你妹妹富贵,岂会亏待你,毕竟你们才是一夫同胞”。 瑞王:不害我就行了。 瑞王:“是,父君教育的是”。 枕边风一吹,加上女帝对瑞王本就有好感。 女帝不仅恢复了瑞王的亲王之位,更安排她进入户部门历练。 圣旨一下,整个瑞王府喜气洋洋。 敖欣欣和齐侧君心里的小九九又燃起来:这几个月瑞王被贬,心情不好,加上敖欣欣调戏风长信,被瑞王掌掴,不敢提册封她为世女的事情。 如今,女帝恢复瑞王的亲王身份,瑞王府喜事连连,瑞王心情极好。 敖欣欣父女一合计,想趁瑞王心情好,提出封敖欣欣为世女。 瑞王府通过各种商业运作,赚取了大量的钱财,府库充盈。 敖欣欣正夫还为瑞王诞下了一名可爱的嫡亲长孙女!皇室之中,长尊之位向来极为看重。 敖欣欣:“孩儿恭喜母王恢复亲王”。 瑞王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示意。 一旁的齐侧君也走了过来,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狐狸幼崽,来到瑞王面前。 齐侧君凑在前面:“王爷,您瞧瞧这小狐狸,多么可爱呀”。 齐侧君满眼期待地看着瑞王,希望能得到瑞王的喜爱。 瑞王抬手摸摸狐狸幼崽:“这是本王的嫡长孙女,很不错”。 瑞王心里挂念白瑾瑜,不知道她可添幼崽了。 趁着瑞王心情愉悦。 敖欣欣鼓起勇气下跪行礼:“母王可否将我封为世女?有了世女身份,女儿也能更好地为您分忧”。 黄正君喝茶看戏,愚蠢,皇家谁封狐狸为世女? 在一旁刘侧君一脸紧张的看向瑞王,手紧握。 瑞王脸色一变,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突然秒变阴郁。 瑞王:“以后休要再提此事,本王春秋正盛,莫非你想诅咒本王早死”。 令敖欣欣没想到被瑞王直接驳回,她可是瑞王唯一成年女儿,如今更添了长女,为什么不封我? 敖欣欣的脸苍白,为什么不封我?她早已经成为皇城笑话,身边的姐妹一到成年,各自母亲就会向圣上请圣旨,亲自册封,怎么到了她这里,小小的世女都封不上? 看到瑞王的态度,敖欣欣很是不甘心,内心里对瑞王生出怨毒,刘侧君可是最受宠的,他可是有两个女崽崽,听到瑞王驳回,心里很是高兴,毕竟除了敖欣欣,可就只有他有两个贵女。 齐侧君吓得连忙下跪:“王爷,上次的事情欣欣已经知道错了”。 瑞王:“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滚回自己的院落”。 敖欣欣回到自己的院落,一通乱砸,更是气 第98章 青雀疑孕 敖欣欣挑逗风长信,竟将他逼至绝境,自焚而亡。 这粒厌恶的种子,早已在女帝与瑞王心中生根发芽,她们对她的厌恶,可不会轻易消除,风家世代忠良,与女帝、瑞王更是情深义重,如同手足,岂能轻易宽恕她的所作所为? 敖欣欣心中焦虑难安,前去刺杀白瑾瑜的队伍,至今仍杳无音讯。 数月已过,难道那数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竟敌不过一个村妇?即便是屠村,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何至今仍未归来? 另一边,瑞王与正君正躺在一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黄正君轻声说道:“王爷,那孩子果真是天众奇才,我们不但赚得盆满钵满,更让母皇龙颜大悦,与父君的关系也得以缓和”。 “若能将她接回,成为王爷的左膀右臂,对王爷争夺储君之位,定有很大助力”。 瑞王摇了摇头,神色坚定:“不可,异瞳太过显眼,一旦归来,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坚决反对以此冒险去争夺储君之位。” 黄正君:“是侍君唐突了,侍君只是心疼王爷身边,缺乏可信可靠之人”。 瑞王转而问道:“瑾瑜成亲已有半年,不知是否诞下幼崽?” 黄正君微笑着回答:“那是自然,小王爷的侍君众多,想必已有好消息传来”。 瑞王:“本王还想去永州”。 瑞王思女心切, 黄正君:“王爷,可以让她伪装悄悄来去”。 瑞王:“算了,太危险了”。 兽世大年。 白瑾瑜带着众人一起包饺子,这里的人却对此一窍不通。 白瑾瑜亲自上阵,指导大家和面、擀皮、包饺子,众人齐心协力,场面温馨而热闹。 大家不仅烤制了香气扑鼻的面包,还准备了丰盛的菜肴、黄瓜、西瓜、蜜瓜以及肉丝烧毛豆,让人垂涎欲滴。 大家欢声笑语,喜气洋洋,跟着白大小姐,品尝着这难得的人间美味。 小松鼠青雀带着侍从们,为所有人发放了福利:每人一条大毛巾、两块香皂、两根牙刷以及一盒牙膏。 这牙膏的成分颇为独特,乃是河蚌壳研磨成粉与芦荟、薄荷等物熬煮而成,既环保又实用。 青雀和侍从们耐心地教大家如何使用牙刷和牙膏。 小松鼠青雀啃着烤面包,心情愉悦地:“妻主,我们一起去看蓝叔叔吧,他已经有幼崽了呢。” 白瑾瑜笑着点头:“好啊,云桑的速度可真快”。 两人带着美食,来到了白瑾瑜曾经住过的小院,现在送给云桑在居住。 这里有两座院子,一座是落心羽带着几个学生居住,另一座则是蓝叔和云桑的居所。 落心羽与青雀是挚友,两人时常互相走动,关系十分融洽。 云桑和蓝叔迎上前来,恭敬地行礼:“给大小姐请安”。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快坐,小老虎崽崽呢?我们来看看幼崽。” 蓝叔笑得一脸腼腆,有些不好意思。 云桑解释道:“大小姐,是这样的,崽崽刚入袋不久,离出袋还早着呢。” 青雀见状,便说道:“大小姐你去和云桑聊公事吧,我和蓝叔说点体己话。” 白瑾瑜点头应允:“好。” 白瑾瑜与云桑商讨起了开春的计划:购买稻种、开荒、用芦苇杆盖住蓄水池以防止水分蒸发……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 青雀则与蓝叔聊起了怀孕生崽的注意事项。 青雀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畅想着,如果自己诞下一只可爱至极的小松鼠幼崽,那妻主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在归家途中,青雀难掩内心的激动与兴奋之情,蹦蹦跳跳地来到白瑾瑜身旁:“妻主,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是怀上小宝宝啦!”。 青雀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那里已经孕育着新生命一般。 白瑾瑜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展颜一笑,温柔地回应道:“哈哈,我的小青雀呀,如果你当真怀上了咱们的宝宝,那从今天起,我便抱你回去,绝不让你受半点劳累之苦。”说完,还宠溺地捏了捏青雀粉嫩的脸颊。 青雀闻言,不禁娇羞地扭过头去,轻嗔一声:“哼,你竟然不相信人家!好嘛,等到真正入袋,我才不要给你瞧呢!”。 话虽如此,他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瞄向白瑾瑜,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甜蜜与喜悦。 白瑾瑜见状,更是开怀大笑起来,一把将青雀紧紧搂入怀中。 轻声哄道:“哎呀,别生气嘛,我的小心肝儿。要不这样吧,我这就抱抱你走走看,也好让我提前感受一下抱着未来宝宝的幸福滋味,好不好呀?”。 说着,不等青雀反应过来,已然弯腰将他轻盈地抱起,稳稳当当地放在臂弯之中。 白瑾瑜怀抱着的青雀,而青雀则依偎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家。 白瑾瑜缓缓步入自己的主院,江福玉手中端着一盏刚泡好的香茶,送上来“妻主,青雀有孕了吗?”。 江福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他俊美的脸庞上,猫耳微微抖动,显得格外可爱。 白瑾瑜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哪有那么快,我才和他圆房多久,总共才碰了他几次,怎么可能怀孕呢?”。 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 江福玉闻言,猫耳朵又动了动:“我怎么听到有人说怀孕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杂着一丝被催生所困的愁绪。 白瑾瑜心疼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我的小花猫,现在外面大雪纷飞,路不好走”。 “等春天来了,我就陪你去江州看望岳母,好不好?明天,我陪你去神庙祈福,祈求上天赐予我们一只可爱的小花猫”。 江福玉窝在白瑾瑜的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与爱意,轻轻求欢道:“妻主,你多多疼疼我,我想要小猫崽。” 白瑾瑜笑着将人抱到床榻上,一番温存之后。 江福玉揉着肚子,眼中满是期待:“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呢?” 白瑾瑜看着他这副模样,这是想生崽魔怔了,白瑾瑜轻轻地亲亲江福玉的耳朵、眼睛、额头,:“富玉,你有我还不够吗?我看你这样,有了猫崽肯定眼里就没有我了,我可不喜欢幼崽来分走你的注意力。” 江福玉闻言,尾巴轻轻敲打着白瑾瑜的腿,靠在她怀里:“我喜欢猫猫崽,也喜欢妻主。但在我心中,妻主永远是最重要的。” 第99章 青雀生崽 青雀自感知身怀有孕的那一刻起,每日便在庭院中与一众侍从玩,坚决不许白瑾瑜留宿,生怕有所闪失。 而对每日的饮食更是讲究至极,注重各种营养搭配,力求为腹中的胎儿提供最优质的滋养。 青雀经常带着侍从与护卫,前往永州城内,想吃什么便吃什么,那张小脸因此而愈发莹白如玉,整个人也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状态好得很。 随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大地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江福玉的心中却像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挥之不去的憋闷让他难以展露笑颜,整日郁郁寡欢。 他轻轻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失落与期盼,因为他依然没有等到怀孕的消息,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白瑾瑜心疼的很,抱着一只小花猫,轻吻安抚着:“我们去骑马玩吧,别闷坏了”。 江福玉:“好。妻主” 洪水柏一听要去骑马,更是欣然前往。 妻主从不会把他们锁在家里,更不会用条条框框来限制他们的自由。 他和青雀一样,在白瑾瑜的呵护下,过着自由自在、舒心惬意的生活。 青雀此刻正吃着香甜的蜜瓜,小侍从在旁边陪着她玩耍。 娇嗔地对白瑾瑜说话:“妻主,我怀孕了,才不去骑马呢,万一伤了我们的崽崽可怎么办?”。 白瑾瑜闻言,宠溺地笑了笑:“好,那我回来给你带零嘴”。 上次拍到的洪家养马场,已被白瑾瑜改造成了一个跑马场。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正是骑马出游的好时节。 白瑾瑜带着他的两位爱夫——英俊潇洒的洪水柏与温婉可人的江福玉,一同前往跑马城场,享受骑马的乐趣。 洪水柏上身穿红色的锦绣马甲,下身搭配了一条半身短裙,身后那条白虎尾巴随风摇曳,更添了几分野性与不羁。 他骑上马背,仿佛与骏马融为一体,俊美非凡,心里也自然是畅快。 洪水柏呼喊着江福玉和白瑾瑜:“妻主,福玉哥,快跟上来!”。 江福玉则上身穿着一件灰毛马甲,马甲上点缀着细腻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下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裙,雪白的尾巴长毛如雪,尾巴上点缀着红色斑点,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可爱。 他骑上马背,脸上洋溢着畅快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去,只留下纯粹的快乐与自由。 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在跑马城场上空回荡。 他们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骑完马后,三人来到永州城内的一家饭馆,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洪水柏:“妻主,我想去张大人府邸送送月离,她们就要去天都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白瑾瑜闻言,立刻说道:“我们一起去吧。张大人是个好官,他来永州这几天,永州的治安很多,土匪也被驱赶”。 众人一同来到张府。 张远山不日就要启程前往天都赴任,被女帝欣赏,自然是豪情万丈。 当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张大人时,张大人却坚决地推辞了。 .“瑾瑜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如果真要送的话,那就送我一副你炼制的三叶犁吧。我想把它推广到全国,惠及万家。至于这些银两,还请你收回吧”。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对张大人多了几分敬佩。 张大人是一个纯臣,一心为国为民。 白瑾瑜只好将银票收回,并说道:“那我送你一副三叶犁吧。但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啊,一般人也炼制不出来。即使炼制出来,硬度和坚韧程度也达不到要求”。 张远山狐狸尾巴轻轻摆动:“工部、兵部有那么多人才,照葫芦画瓢应该是可以的。” 洪水柏也与他的好兄弟张月离进行了深情的告别。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张月离看着洪水柏神采飞扬、双眼含星的俊俏模样:“水柏,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真的很为你高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有时间来京城看我。” 洪水柏紧紧握住张月离的手:“月离啊,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京城人世关系复杂,你要多加小心啊。祝你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君”。 告别张府,白瑾瑜与两位爱夫坐上了马车,满载着欢笑与收获回到了家中。 刚一下车,还未站稳脚跟,侍从们便如潮水般涌来,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同声祝贺: “恭喜家主!贺喜家主!青雀夫人有喜了!宝宝已安然入住育儿袋!”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宛如春日暖阳般洒满了白瑾瑜的心,真怀孕了? 白瑾瑜简直欣喜若狂,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加快,直奔青雀的居所而去。 轻轻推开房门后,只见小松鼠青雀正翘着尾巴、一脸傲娇地躺床上。 见白瑾瑜进来后,小美男般地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娇嗔道:“哼!我辛苦生崽崽!你却去骑马逍遥!才不让你瞧呢!” 白瑾瑜闻言后,立刻走到青雀身旁并轻轻抚摸着他的软耳朵说道:“我错了啊!不该去骑马!快给我看看咱们的宝宝吧!” 青雀呵斥道:“不给!” 白瑾瑜见状后,只好小声低低地诱哄道:“小祖宗啊!你不给我看的话!我这么打赏下人可怎么办?” “你这肚子现在看起来还是平平的呢!我要是到处打赏的话!万一是个假消息、空欢喜一场的话!那岂不是会闹出一个大笑话来?” 青雀听罢后这才转过身来并朝白瑾瑜招了招手、娇声道:“妻主啊!快来摸摸育儿袋吧!” 白瑾瑜闻言后连忙弯下腰来并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青雀那毛茸茸的育儿袋中。 育儿袋紧闭如初、从外面丝毫窥不见里面的情形。 然而当她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柔软的袋子时,便感到一个鼓包在里面轻轻地蠕动着。 那一刻啊!白瑾瑜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幸福与喜悦啊!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真怀孕了。 兽人怀孕到入袋只要三个月,那就是第一次就怀孕了啦!真是个好宝贝, 松鼠美人精贵,不容易有孕,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孕了,哈哈哈哈!白瑾瑜喜欢的不得了。 白瑾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彩:“真是一个宝贝啊!我的宝贝啊!”。 青雀也被这份喜悦所感染着、脸上绽放出甜美的微笑。 “这真是太有趣了,我们的小宝宝究竟何时会从袋子里探出头来呢?”。 青雀微微一笑,答道:“这得看小家伙的性子,有的调皮鬼七八个月就急着往外闯,而有些害羞的小家伙,则要等到三岁才肯离开育儿袋”。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那团只有胡萝卜大小的小绒毛,温柔地低语:“宝宝,我是你的娘亲哦,小松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这个世界呢?给娘亲看看呢”。 青雀欢快地摇着尾巴,一巴掌拍在白瑾瑜的手背上:“别闹了,现在可不能摸了”。 对于男人能够怀孕生子这一奇妙现象,白瑾瑜充满了好奇。 怀孕仅仅三个月,崽崽便从肚子里转移到爹爹的育儿袋中,直至长出牙齿,再勇敢地顶开袋子,自己走出这个小小的世界。 这真是一个既神奇又可爱的松鼠宝贝。 白瑾瑜再次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小脑袋,关切地问道:“那下午生产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呢?”。 青雀小嘴一撅:“当然疼了,不让你看,也不让你抱了。” 白瑾瑜连忙赔笑道:“是我错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青雀想了想,说道:“糖醋排骨和糖炒栗子吧。” 白瑾瑜亲了亲青雀的小脸,满心欢喜地说道:“我真想现在就亲亲我们的小崽崽。” 青雀感受到崽崽在腹中的蠕动,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喜悦。 第100章 恭喜青雀有幼崽 白瑾瑜满眼都是温柔爱意,将青雀揽入怀中。 白瑾瑜的目光移到了青雀鼓囊的育儿袋上,想亲亲。 青雀迅速将育儿袋保护起来,警惕地看着白瑾瑜。 “不给亲崽崽,不然抓你”。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如果强行要亲的话,说不定还会真会被抓伤。 因为怀孕的兽兽特别敏感,不让人靠近,很容易攻击人。 松鼠美人本就性子胆小,生育少,还养育困难,青雀非常警惕自己的崽崽。 对于自己心爱的人儿,被抓白瑾瑜也心甘情愿地宠着,本来就是自己娇宠宠着的,青雀可是要给她生一只可爱的松鼠幼崽。 白瑾瑜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五百两银票,递到青雀面前:“这些钱你拿着,喜欢什么就尽管去买,千万别节省”。 青雀微笑着接过银票:“唉,可惜这永州城实在是太小啦,根本没多少好吃好玩的东西可以让我挑选”。 白瑾瑜连忙安慰:“别着急嘛,等咱们的小宝宝顺利从育儿袋里出来以后,我们就一起去京城好好采购一番”, “那里可是有各种各样新奇有趣的玩意儿等着你呢!” “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现在马上去给你做一顿丰盛美味的大餐!”。 青雀满心欢喜:“好妻主,快去吧”,青雀和心羽是好朋友,从他那里学习到很多,也了解天都的繁华,物产丰富。 青雀摇晃着尾巴,看着白瑾瑜去做饭,现在自己是不是恃宠而骄? 青雀眼中的星光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那个蜷缩在厨房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小可怜。 在爱的滋养下,他变得自信、大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小脸圆润而饱满,双眸熠熠生辉。 白瑾瑜轻轻推开青雀房门,走出来。 门外,江福玉和洪水柏正一脸焦急地等待着,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只见两人的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之色。 “妻主,青雀弟弟真的怀孕了吗?”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而欣喜的笑容,然后抬起右手,在空中比划着,绘声绘色地描述。 “没错,我的手指触碰到他腹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鼓包!就像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又似一枚圆润可爱的珍珠,真是可爱极啦!” 白瑾瑜的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慈爱与欢喜。 “你们快进去陪陪他说说话、解解闷儿。我这就去厨房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两位美男闻言,纷纷走进青雀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 青雀满脸含笑地迎接他们,眼中满是温柔与喜悦:“福玉哥,水柏哥,宝贝还小呢,很可爱。今天刚入育儿袋里就在里面玩,动起来痒痒的,真的很好玩”。 江福玉听着青雀的描述,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看看自己干瘪的肚子,再看看青雀那圆润的小脸。 江福玉不禁怀疑自己:为什么我还没有怀孕呢?难道我真的不孕不育吗?明明我和妻主结契更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原本因骑马而愉悦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洪水柏:“青雀弟弟,恭喜你怀孕。妻主都高兴坏了,现在去做饭呢”。 “你这一胎可是妻主的长女呢!” 青雀闻言,笑得更加明媚了:“谢谢你们”。 江福玉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青雀,你之前说你怀孕时,妻主还不相信呢,有什么感觉吗?” 青雀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就是爱睡觉,小肚子也比之前大了一些,特别想吃好吃的”。 洪水柏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嘻嘻,我感觉我也怀孕了。” 江福玉看着洪水柏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的失落感更加浓烈了。 江福玉的脸上挂着假笑:“恭喜两位弟弟。” 洪水柏看着江福玉那几乎要崩溃的模样,赶紧打圆场道:“我说笑呢,福玉哥。我是吃胖了,妻主太会做饭了。” 江福玉:“我今天骑马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白瑾瑜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糖醋排骨、糖炒栗子、小米粥……每一道菜都是她精心为青雀准备的。 白瑾瑜侍候青雀吃晚饭。 第二天,白瑾瑜喊来云桑、吴起、莫堤以及亲卫等人一起畅饮欢庆。 众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幸福与喜悦。 白瑾瑜举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云桑,今儿打赏所有姐妹一两银子,开春正式开荒,莫堤你们也要操练起来,为咱们的未来做好准备。” 云桑笑着应道:“大小姐放心”。 众人吃喝尽兴后,便各自散去。 白瑾瑜吩咐管家白永打赏院里每个侍从一两银子,青雀院里每人则赏了二两银子。 后院的其他人也同样得到了赏赐。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白瑾瑜天一亮,开始精心准备当天的饭菜,切菜、炒菜,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青雀则正与洪水柏、江福玉围坐在一起,他们手中拿着针线和布料,专注地为即将诞生的宝宝制作各种衣物。 只见青雀小心翼翼地裁剪着柔软的棉布,仔细地缝制成一件件精致可爱的小衣服; 洪水柏则负责挑选合适的丝线,为这些小衣服绣上精美的图案; 江福玉制作温暖舒适的睡袋和小巧温馨的小窝,生活充满欢声笑语。 第101章 洪水柏怀孕 为了安抚江福玉,白瑾瑜这几天留宿在江福玉的房间里。 白瑾瑜作为家中的女主人,她也需要平衡好与每一位伴侣的关系。 这晚,白瑾瑜来到了洪水柏的房里。 洪水柏穿着柔软的睡裙,白虎的尾巴轻轻摇曳,既妩媚又不失可爱韵味。 洪水柏满心欢喜地迎上前来,细心地为白瑾瑜褪去衣物,轻声说道:“妻主,你来了。” 白瑾瑜温柔地搂着洪水柏的腰肢,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身后那白虎尾巴的柔软毛发,眼中闪烁着炽热。 “今晚,就让我们尽情享受欢愉吧”。 洪水柏闻言,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妻主,你……你轻点。” 白瑾瑜笑着挑挑眉,把玩起洪水柏那对白虎耳朵,那柔软、温暖而又俏皮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又亲了几口,仿佛永远也亲不够。 “小妖精,今晚我们尝试些不同的姿势如何?你一向不是喜欢我勇猛吗?今晚我可轻不了哦”,白瑾瑜调笑道。 洪水柏微微抬起头,将白瑾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期待:“妻主,你感受一下。” 白瑾瑜依言轻轻抚摸着洪水柏的小腹,脸上露出笑意:“嗯,看来你是吃胖了点呢。” 洪水柏闻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双眼亮晶晶的:“才不是呢,我肯定是怀孕了!虎崽子个头可大着呢!” 白瑾瑜在小腹上仔细摸索,却始终未能找到洪水柏口中的“虎崽子”。 白瑾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懊恼,我怎么这么蠢笨,白瑾瑜轻轻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随后拿出听诊器戴在耳朵上。 当听诊器贴紧洪水柏的小腹时,白瑾瑜清晰地听到了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是一个小生命在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白瑾瑜满脸幸福与兴奋:“我听到虎崽崽的心跳声了。” 洪水柏闻言,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也想听听这来自腹中的声音。 白瑾瑜微笑着将听诊器放在他的耳朵上,让他仔细聆听。 洪水柏急半死:“妻主,我怎么听不到啊!”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将听诊器转移到放回洪水柏的心上, 洪水柏:“我听到了”。 白瑾瑜:“傻瓜,你不是招风耳,自然没法像我一样听得那么清楚。你刚才听到的是你自己的心跳声。” 洪水柏闻言,恍然大悟地笑了:“妻主的宝物真是神奇”。 白瑾瑜亲吻着洪水柏那毛绒绒的小腹,满心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憨态可掬的大胖虎幼崽的模样。 白瑾瑜温柔地对着肚子低语:“娘亲的虎崽崽,你可要健健康康地长大,快点陪我玩”。 洪水柏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妻主,我和青雀也有可能生出的是猫崽”。 毕竟白瑾瑜是猫猫啊!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的毛发,眼中满是宠溺:“我都喜欢啊。白虎为尊,猫儿为贵,她们都是珍贵的。小松鼠我也特别喜欢。”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深情:“妻主,那我们的孩儿该起什么名字?” 白瑾瑜想了想:“这要等孩子生出来之后看性别再决定。到时候我再传信给我娘,让她来取名字。” 洪水柏闻言,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瑾瑜,似乎明白了她的身世,“妻主,你和瑞王?” 白瑾瑜见状,索性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毕竟他都怀孕了,还有什么不信任的呢?上次杀手的事情肯定也让他心生疑虑。洪水柏是一个能担事的人。 白瑾瑜压低声音在洪水柏耳边说道:“明天我想去江州一趟,给我亲生父亲上坟,告诉他我有孩儿的这个喜讯”。 “年前大雪封路,所以没去上坟”。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担忧:“妻主,你的身份太危险了!最近三皇女和十一皇女都被幽禁了。” 白瑾瑜低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认祖归宗”。 “开荒这些人都是我娘的人,她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所以她们不是下人,你要好好拉拢她们。你作为当家人,要当好我的贤内助”。 “我的身世不可以告诉洪家,他们也会有危险,毕竟女帝一直盯着洪家。”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懂得妻主”。 白瑾瑜:“多关心开荒那边的事情。现在家里人多事杂,你帮我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好。” 洪水柏温柔地应道:“放心妻主,我会的。” 白瑾瑜低头轻吻着洪水柏的脸蛋,眼中满是爱意:“我一想到你即将为我生出一个大胖虎幼崽来,就喜欢得不得了。” 洪水柏笑得甜蜜:“只是福玉哥哥还没有身孕,我们两个先生幼崽,他肯定会很伤心。” 白瑾瑜闻言叹了口气:“那你先别往外说好不好?他精神不太好,我很害怕他受到刺激。终归是我不好,没能让他早点怀上孩子。” 洪水柏温柔地抚摸着白瑾瑜的脸颊,眼中满是理解:“妻主,我晓得的。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白瑾瑜握住洪水柏的手,温柔地说道:“那我们再玩一会儿吧。孩子还没有入袋呢,我们还有时间快活。” 洪水柏有些犹豫,他害怕伤到孩子。 但是还是被白瑾瑜温柔地诱哄了他两回,终于羞涩地点了点头:“嗯……妻主你轻点……”。 很快,缠绵过后,白瑾瑜便陷入了沉睡。 梦中,她怀抱着一只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虎崽崽和一只小巧玲珑、机灵俏皮的松鼠崽崽。 她轻柔地将她们拥入怀中,先是轻轻地亲吻着小虎崽崽毛发,又转过头来,对着小松鼠崽崽嘟起嘴巴亲了一口。 小松鼠崽崽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欢快地扭动着小身子,仿佛也在回应着白瑾瑜的爱意。 白瑾瑜就这样左亲亲、右亲亲,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 梦里,白瑾瑜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乎咧到了耳根。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这两个萌宝实在是太过可爱。 梦境总是短暂的。 白瑾瑜从梦中醒来,发现洪水柏正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 白瑾瑜微微一笑,将洪水柏紧紧搂在怀里。 “妻主,你昨晚笑得可真甜。”洪水柏轻声说道。 白瑾瑜闻言,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是吗?可能是因为我梦到了我们的孩子吧,我在梦里亲胖虎幼崽,可爱极了”。 洪水柏微微一笑:“我也梦到了。我梦到我们的小虎崽崽和小松鼠崽崽都长得非常可爱,她们在一起玩耍、嬉戏,看起来非常快乐。” 白瑾瑜:“现在就期待她们早点出来”。 洪水柏握住白瑾瑜的手,深情地说道:“妻主,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白瑾瑜闻言很是感动,紧紧握住洪水柏的手:“我也会永远爱你,永远守护我们的家。” 第102章 江福玉被冤 江福玉蜷缩在床上,孤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寂寥,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无声地压迫着他,令他窒息。 他是多么渴望生一只可爱的猫崽,妻主容貌倾国倾城,他也生得俊朗非凡,两人若诞下孩子,定会漂亮得很。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 白瑾瑾晨起耍了一套五禽戏,动作矫健而优雅。 洪水柏还在沉睡,白瑾瑜心中挂念青雀小松鼠,手轻脚地步入青雀的房间。 只见青雀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呼吸均匀而平静,宛如一只恬静的小猫,乖巧的很。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主院,却看到江福玉红肿着眼眶,心疼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福玉,莫要心急,孩子总会有的。缘分这东西,总是不经意间便能给予我们惊喜。”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轻声啜泣着:“呜呜呜,妻主,为何偏偏我没有怀孕?我会不会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难到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何孩子迟迟不肯降临?”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酸楚,轻轻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温柔而坚定:“是我不好,开荒那时候忽略了你”。 “我们才结期几个月,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孕的。今天我们去江州,莫要再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孩子迟早会来的”。 青雀从梦中醒来,他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育儿袋,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律动,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 这份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明媚,如今有妻主白瑾瑜的疼爱,还有可爱的幼崽,他是最幸福的小松鼠。 一切安排妥当,白瑾瑜和江福玉带着四名高手,一起骑马前往江州。 江福玉骑在马背上,随着马蹄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喜欢骑马的感觉,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轻柔的微风拂过面庞,带来了大自然的清新,让心境变得开阔。 一路上,白瑾瑜、江福玉和几个亲卫骑得酣畅淋漓,心情舒畅。 两个小时左右,他们抵达了江州城外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家丁们看见是白瑾瑜,纷纷上前迎接,恭敬地行礼问安。 白瑾瑜示意他们起身,手捧着鲜花给生父上坟,无字碑。 江福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哀思。 白瑾瑜双膝跪地,将鲜花轻轻地放在无字碑前:“爹,孩儿不孝。如今我带着女媳江福玉来看您了”。 江福玉也跪倒在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妻爹,您老人家在地下安好。富玉会照顾好妻主,和她幸福一辈子。请您放心。” 白瑾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在兵荒马乱之中踹着她逃亡的场景,那些画面如同昨日般清晰。 她就是白瑾瑜,她已经完全融入这具身体,她感觉自己的情感、神魂与这具身体极度融合,仿佛这就是她前世。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给守坟人留下了一百两银子,感谢他们一直以来的忠心耿耿。 和江福玉一起离开,前往江府。 瑞王已经恢复了亲王之位,白瑾瑜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江忠义却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两人很是欢迎。 江福玉的继父更是对富玉关爱有加,送给他很多东西。这让江福玉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回到家,白瑾瑜沐浴更衣,换上柔软的睡袍,刚走出洗手间,听闻洪水柏院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三个美男都在。 白瑾瑜便漫步而来。 只见江福玉、洪水柏与青雀三人正聚于洪水柏的厅房,品茶谈笑。 “此乃美颜茶,饮之可使人容颜焕发。乃是我继父特意从京城捎来的佳品,两位弟弟不妨尝尝。” 江福玉手捧茶盏,笑靥如花,言辞间尽显温婉贤淑。 白瑾瑜看着三人如此和谐融洽,美。 白瑾瑜她正要落座时,却意外地发现洪水柏端着茶杯喝茶,里面赫然是大量红花! 白瑾瑜顿时吓得不轻,厉声喝止:“住口!”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呵斥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望向白瑾瑜。 白瑾瑜迅速上前一把夺过茶盏,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不能喝这茶!这茶里有毒!”。 洪水柏闻言吓得赶紧放下茶杯,青雀也是满脸惊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 洪水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福玉:“福玉,我是拿你当朋友一样。我没有想到你要下毒害我们?” 江福玉吓得脸色苍白,他端起茶杯看向白瑾瑜的眼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妻主,你说有毒?我现在把这两杯全部喝了!”。 白瑾瑜一把夺掉他手中的茶杯,她相信江福玉的为人,更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去陷害青雀和水柏。 白瑾瑜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小云,厉声道:“小云!从何招来!这茶究竟是从何而来?你为何要谋害二夫人与三夫人?” 小云被白瑾瑜的气势所震慑,亲卫很快抓住小云,她双臂被按住,脸色苍白如纸。 小云:“家主这是诬陷啊,茶水怎么可能有毒呢”。 江福玉见白瑾瑜一脸凝重,立即跪倒在白瑾瑜的脚边,双眼含泪泣声解释:“妻主!这茶我也饮过!我怎会加害两位弟弟呢?”。 小云挣扎着喊道:“公子!这是诬陷啊!我没有下毒!” 白瑾瑜看着小云那慌张的神色,难道是江富玉的继父要害我们? 白瑾瑜厉声道:“小云!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第103章 安抚江福玉 “我们家公子满怀善意地将这养颜茶赠予两位夫人品尝,何来谋害之说?”。 白瑾瑜冷眼质问小云:“你自己,可曾品尝过这茶?” 小云一脸委屈,眼眶泛红:“这茶如此珍贵,公子时常喝不完,便会赏赐于我,我又怎会不知其中滋味?” 江福玉跪在地上,神色坚定地向白瑾瑜解释:“妻主,我未出阁时便常饮此茶,这是继父所赠,确有美容养颜之效。我亲自品尝,皮肤确实更加细腻光滑,绝非有害之物。” 青雀与水柏坐在一旁,等待白瑾瑜的审问结果。 杨宇跪倒在地为江福玉求情:“大小姐,大夫人心地善良,绝不会加害于人的!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又怎能不引起怀疑?” 相处时间不长,洪水柏与青雀,是否是因为嫉妒他们有子嗣,才生出此等毒计? 后院的三位美男闻声而来,他们远远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美猫田静走上前来,恭敬地行礼:“家主,我可以作证,大夫人与杨宇有奸情,我曾亲眼见他们从一个屋里出来”。 “甚至,杨宇去后院上厕所时,大夫人也在外面等着。” 田静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让所有人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江福玉的脸色愈发苍白,绝望地看向白瑾瑜:“妻主,我只是监视杨宇,防止她喝水,没有奸情一说”。 杨宇满脸愤怒,怒斥田静:“田静,你如此污蔑我们,定会遭报应的!” 田静:“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白瑾瑜身上,等待着她的判断。 白瑾瑜缓缓起身,拉起江福玉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看向田静。 “田静,你误会了。那日杨宇是在我房中疗伤,他们之间并无私情。此事与你们三人无关,还是先回后院吧”。 三位美男闻言,立即转身离开,回到了后院。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轻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你会毒害青雀和水柏。” “这茶就是红花,孕夫饮之极易流产,何况青雀的幼崽已经入袋,已经安稳,水柏怀孕大家都不知道”。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温泉,让江福玉的心瞬间化为春风。 洪水柏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庆幸妻主阻止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福玉神色黯然,是继父害他。 “可是继父说这是红叶茶,美容养颜的,我经常喝的。” 白瑾瑜目光深邃,轻轻叹了口气:“我之所以如此谨慎,是怕小云是你继父派来的细作,所以才要仔细审问。对不起,吓到你了。” 江福玉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眼里有破碎和绝望:“你跟我说过,红花喝多了会不孕不育”, “可是我已经喝了两年多了,我们结契这么久,一直没有怀孕,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有孩子了?” 白瑾瑜轻轻拥抱着江福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青雀、水柏、福玉,你们放心,我绝对相信福玉没有要加害你们的意思。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稍后再去看你们”。 青雀与洪水柏见状,离开了,听着江福玉那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两人心中充满了同情与不忍,任谁知道自己被毒害,都不会好受,特别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简直如同天塌一般。 白瑾瑜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严厉地看向小云:“小云,你和福玉一起长大,索幸今天水柏也没有喝下那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处置你性命,但你必须离开这个家。你愿意去幸福小学当助教吗?” 小云看向江福玉,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奴愿意”。 白瑾瑜早想处置小云,这玩意嘴碎,没事就爱挑拨江福玉,江福玉不育,精神崩溃,跟他在身边念经有很大关系。 白瑾瑜把江福玉放在床上,打来热水为他洗脸:“福玉,别哭了,我们好好谈谈。” 江福玉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瑾瑜:“妻主,谢谢你相信我”。 “你休夫吧,福玉福薄,不能生育子嗣,我不配再留在你身边”。 白瑾瑜她紧紧握住江福玉的手,深情地看着江福玉:“江福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福玉眸光含泪,目光呆滞:“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小脸,亲了又亲。把小花猫搂在怀里,温柔地撸着他的头毛和耳朵。 “莫要说休夫的话,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想当初落心羽被逼卖到青楼,被喝了水银和凉药,我都把他身体调理好了”。 “红花只是活血化瘀之物,毒性不强。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继父给你也下了水银的毒,所以我要查你的血。” 江福玉想到继父,眼神里滑过仇恨:“好,我愿意配合你。” 白瑾瑜取出银针和试管,从江福玉的静脉里取出一管子鲜血,仔细地用银针搅动试管中的血液,最后得出结论:江福玉身上没有明显的水银成分。 然而,为了以防万一,白瑾瑜还是给江福玉配了一副解药。 白瑾瑜和江福玉再次检查这次继父给的物品,点心,和大礼鸡里面有水银,给家里人的还有新衣服里面也有水银。 白瑾瑜全部给焚烧掉,江福玉气的炸毛,白瑾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瑾瑜:“福玉,水柏和青雀今晚肯定是受到惊吓了。你要是不困的话”。 “就看看医书,学好医术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江福玉:“妻主,我会好好学习的”。 白瑾瑜轻吻一口江福玉的额头:“我保证可以治好你,也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福玉小脸含笑:“恭送妻主,快去吧。” 第104章 瑞王来信 白瑾瑜轻轻推开了青雀房间那扇雕花木门,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青雀那张温婉的小脸,他正坐在床边,手中轻轻摩挲着一件小小的婴儿衣物,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柔情与期待。 见白瑾瑜进来,青雀连忙起身相迎,声音里满是关切:“妻主,福玉哥哥的情况好些了吗?”。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缓缓走近,伸手轻抚青雀的尾巴绒毛,触感柔滑:“他已然平复下来,他没有要害你的心思”。 “我想看看我们的宝宝,听听他的心跳” 青雀闻言,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地投向小肚:“现在还不行哦,宝儿正睡得香甜呢”。 说着,青雀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而变得柔软起来。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低声嘱咐:“那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青雀轻轻应了一声,眼中闪烁着信任。 白瑾瑜今晚肯定要留在洪水柏的房间,他差点喝药流产哎,轻轻推开门,只见洪水柏正蜷缩在床上,眼中满是未散的惊恐与后怕。 白瑾瑜心疼地上前,紧紧搂住了他,轻声细语地安慰:“水柏,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咱们的宝宝没事,你也安全无恙。”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就是有点后怕,如果我真的喝了那杯茶……后果不堪设想。妻主,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失去我们的孩子?”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洪水柏的背脊,耐心地解释:“那茶,对于普通人而言,少量饮用确有活血化瘀、美容养颜之效。但对于孕妇而言,大量会导致流产,小量也不要紧”。 “但我们的崽崽,是上天赐予的珍宝,气运逆天,自然能够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尽管白瑾瑜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安慰,但洪水柏的心依旧难以完全平静下来:“妻主,我这心里还是忍不住后怕”。 白瑾瑜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隔绝在外:“别怕,我当时也吓得不轻。我们的胖虎崽崽,洪福齐天”。 洪水柏闻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柔地劝慰道:“妻主,你忙了一整天,也早点休息吧”。 两人相拥而眠,在这宁静的夜晚,彼此依偎,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安宁。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仿佛连世间都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起来。 这天,白瑾瑜带人正在育苗,红薯,西瓜,倭瓜,水稻, 云桑匆匆赶来,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大小姐,飞鹰来了!” 白瑾瑜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这是瑞王的传讯。她接过飞鹰脚上的信件,拆开一看,只见信中瑞王君不仅详细汇报了近期的商业进展,还提及了羽绒服、木炭等商品销售火爆的盛况,连蔬菜、黄瓜、西瓜等农产品也因其独特的种植技术和销售策略而销量惊人。 白瑾瑜心中暗自赞叹瑞王君是商业奇才。 提笔回信,向瑞王并简要汇报了永州这边的情况。 飞鹰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振翅高飞,带着白瑾瑜的信件返回天都。 瑞王收到白瑾瑜的信后,满心欢喜。 即将有两位宝宝降生,瑞王笑得合不拢嘴,立刻命令黄贵君大肆采购各种婴儿用品和补品,并派遣两位经验丰富的教养嬷嬷前往永州,以确保宝宝们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育。 瑞王深知松鼠幼崽的喂养极为精细,一般人未必懂得如何照顾,尤其是出袋后的幼崽更是需要加倍呵护。 因此,他特意挑选了两位在宫中照顾过皇嗣的教养嬷嬷。 白瑾瑜在信中还提及让瑞王种植两百亩海棠树。 瑞王虽然不解其意,但出于对白瑾瑜的信任与支持,毫不犹豫地决定扩大规模,种植两千亩海棠树。 她相信白瑾瑜的远见卓识和聪明才智,定能在这片土地上创造出更多的奇迹。 这一举动却引起了女帝的不满与愤怒。她无法理解瑞王为何要如此疯狂地种植花束,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女帝不禁感叹:她怎么如此任性?难道她不知道国家的安危与百姓的福祉才是最重要的吗? 兽世水果的价格昂贵且口感酸涩,而红果这样的水果更是只有皇家和贵族世家才种得起。 红果七年才开花结果,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红果就是我们这边的苹果,兽人叫红果。 海棠树可以让苹果树穿插种植,不仅能够提高土地的利用率和产出率,还能让果实更加脆甜可口。 今年穿插,明年就可以结出又红又大的苹果。 第105章 治愈小花猫 江福玉的继父想杀白瑾瑜和江福玉,因为江明月死了,当然是她被自己蠢死的,江明月一向愚蠢。 江明月表面上是因为和白瑾瑜不对付,惹的江母厌恶,索性去参军剿匪向江母证明自己,结果被嘎了。 江夫人把这事怪在白瑾瑜和江福玉头上:第一因为江福玉的嫡姐太优秀了,继承江母的文风,18岁已经高中进士,现在人在翰林院就职,成为天都最年轻的青年才俊,对比江明月一无是处。 第二是江明月跟瑞王诬告白瑾瑜,惹得江母反感他愚蠢。 白瑾瑜派莫子言去江州,一针氯化钾对着心脏注射,江父死翘翘了。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又来到江家吃席,两人坐在马车里。 白瑾瑜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江福玉,微笑:“小花猫,那个可恶的坏人终于死掉啦,这下子你总该开开心心的吧?笑一个嘛。” 江福玉娇嗔地依偎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用他那斑点耳朵轻轻蹭着白瑾瑜的胸口,嘴里嘟囔着:“坏人就该死!谁让他想杀我们”。 白瑾瑜看着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人儿,心中满是爱意,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江福玉那如花瓣般柔软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明天咱们就一起回来”, “以后呀,咱们可以经常去山里采些珍贵的草药,既能强身健体,又能顺便修炼一下武术,怎么样?我可不希望你整日闷在家里,都快变成一只真正的小花猫”。 江福玉仰躺在白瑾瑜的怀中,两人紧紧相依着,白瑾瑜靠在舒适的靠垫上。 江福玉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尾巴,则俏皮地从腿间翘起,伸到身前,轻轻地摇曳着,仿佛在欢快地舞蹈,显示着他此刻无比愉悦的心情。 只见江福玉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望着白瑾瑜:“嗯,我都听妻主的安排,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瑾瑜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江福玉那不停晃动的尾巴。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顺着江福玉身上的毛发轻轻摩挲着,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小花猫可真是越看越好看。”。 此时正值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春耕,白瑾瑜很多大计划,当天就回来了。 云桑匆匆跑来,向白瑾瑜禀报道:“大小姐,飞鹰今天又来啦!”。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说道:“多给他准备些吃食,让他好生歇息两日再赶路,这两天给他忙的”。 云桑闻言,忍不住掩嘴轻笑:“大小姐,他这会子正跑到咱们鸡圈里头抓鸡哩!” 白瑾瑜闻言一怔,随即与身旁的江福玉相视而笑,“去看看”。 两人一同快步走向鸡圈外,只见鸡圈内一片混乱,鸡毛乱飞,鸡叫声此起彼伏。 飞鹰身手敏捷地穿梭其中。 养猪班长急忙过来:“大小姐,快随我去猪圈那边瞅瞅,有个大大的惊喜等着您呐!”。 白瑾瑜好奇地拉起江福玉的手,跟着养猪班长来到了养猪场。 刚一靠近养猪场,便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哼哼声传来。 白瑾瑜定睛一看,有好几群小花猪在猪圈里跑。 江福玉很是稀奇:“这么好看的小花猪啊”。 养猪班长:“大小姐,夫人,这都是野猪和家猪配种,肉质到时候肯定很香”。 白瑾瑜见猪圈内挤满了圆滚滚的母猪,每一头都挺着个大肚子,显得异常臃肿。 只有两头体型巨大的公猪王,则不时地在猪群中慢悠悠地踱步。 白瑾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问道:“这么多猪难道都怀上小猪仔了不成?还是吃肥了?” 养猪班长满脸笑容地点点头,回答道:“大小姐,可不是都怀孕了,如今这猪场里还剩下110头母猪,这两头猪王!没有怀孕的全部年前就杀了”。 “不过眼下正值产崽高峰期,可有得忙活喽!”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可得给这些猪妈妈们加强营养才行,这么多猪每天要吃掉不少食物,今年少留种,大多都给敲了”。 养猪班长:“大小姐,还剩下两百亩胡萝卜,但光是靠吃胡萝卜怕是远远不够营养”。 白瑾瑜:“无妨,只要咱们把这些猪肉养得肥肥胖胖、待到出栏之时,必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而且咱们家这猪肉,味道可是香得很”。 白瑾瑜从袖中拿出十两银子,递给养猪班长,说道:“你们养猪班一共四人,这银子你们四个分分”。 “明儿开始每天到库房申请五石玉米,这一个月给母猪加强营养”。 “你们四个每天把猪粪转运到粪池,可别偷懒,保持猪圈干净,及时修补被猪推倒的院墙”。 养猪班长接过银子,另外三个姐妹开心地围了过来。 她们四人皆是黑虎兽人,身材高大威猛,力大无穷。 养猪班长:“大小姐,最近没有猪肉吃了,嘴巴都淡出味了”。 白瑾瑜闻言,笑着说道:“你们四个可以自己建一个小厨房,再去永州买两个男侍,帮你们洗衣服做饭,岂不美哉?”。 这四个虎兽人喂养六百多头猪,没死一头,今年更是母猪都怀孕了,接下来生崽高潮,之后更要给猪崽绝育,几人够忙的了。 一点都马虎不得,有功劳就要赏赐,几人分下来一人2两五,能开心一年。 养猪班长闻言,眼睛一亮:“大小姐,您真是说到我们心里去了。” 白瑾瑜笑着拍了拍养猪班长的肩膀,说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白瑾瑜与江福玉便离开了养猪场。 江福玉的小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一双猫儿般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能说话一般。 江福玉拿出帕子,轻轻地为白瑾瑜擦去手:“妻主,农场真好玩”,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微笑:“我准备规划一个果园,到时候给你吃果子。” 江福玉闻言,调皮地眨了眨眼:“我看是给青雀的吧?”。 白瑾瑜逗趣:“小花猫,吃醋了?” 江福玉闻言,脸颊微红,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妻主,我们一起散步去看玫瑰花园吧”。 两人手牵手散步,远远地看着青雀带着美男团采集玫瑰花。 青雀把自己的头发和尾巴打理得柔顺亮丽,小松鼠注重肌肤保养,经常护肤,做面膜,肌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青雀手中挎着一个花篮,里面装满玫瑰花。 青雀带着自己买的二十多个小兽兽,小兽兽们都干干净净,乖巧地跟随着队伍,手中各自挎着一个篮子,采摘玫瑰花做香水。 洪财主去天都,带走一千瓶玫瑰水、一万块玫瑰香皂以及五十瓶珍贵的玫瑰精油,都是青雀带领小兽兽们制作的。 第106章 敖欣欣煎熬 白瑾瑜步入书房, 查看瑞王传来的字条。 瑞王已经种了两千亩海棠树,过段时间,瑞王将要派遣王女使前往永州,随行的还有两位宫中男官,他们专长于照料幼崽,得知白瑾瑜要做母亲了,瑞王很是欢喜。 两位宫中男官,白瑾瑜需要赶紧规划房屋。 白瑾瑜立即着手设计一套偏院,青雀所购的男侍、还有后院里的所有人员,还要建设一间厂房,一间大厨房。 厂房专门用于制作玫瑰花和肥皂。 玫瑰与皂角的种植却面临着一个难题——难以大量运往京城。 白瑾瑜向瑞王传去消息,建议她广泛收集红果树,并大量种植玫瑰花与皂角树。 可以给西瓜的育苗啦,在初夏时节将西瓜推向市场,在天都肯定大卖赚钱。 两个月后,白瑾瑜计划亲自前往天都一趟,她打算伪装成仙师,悄无声息地前往,再悄无声息地归来。 此行她有两个目的:一是穿插种植苹果树,二是探望瑞王,很长时间不见,她如今也是母亲了,肯定想念。 瑞王在阅读白瑾瑜的回信,眼眶不禁湿润了,她也思念着自己的孩儿。 瑞王大手笔地种植一千亩玫瑰花、一千亩皂角树,以及三千亩早西瓜。 毕竟冬天她种菜的菜地还剩几千亩地,种了两千亩红果树,也来不及种小麦,夏季种菜是卖不出去的。 瑞王冬天售卖青菜、西瓜和黄瓜,羽绒服,和木炭,赢了一大波好感。 瑞王这是怎么了?去年还在卖蔬菜,今年怎么就突然种起了花和树? 难道她又癫狂了?花卖给谁? 瑞王喊锦绣阁的人来,为白瑾瑜几人量身定制衣服。 这些衣服所用的材料,皆是流光锦和轻薄的丝绸。 齐侧君和敖欣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窃喜。 敖欣欣美滋滋,以为两位宫男和新衣服都是给她搞的, 敖欣欣:“小叔,娘先是让宫男回来照顾兰宝,又是按照我的尺寸制作各种衣服,据说还去珍宝阁定制金发冠”。 齐侧君只是男妾,即使是亲爹,也只能叫叔叔,皇家规矩森严。 齐侧君则在一旁提醒她:“你娘是很爱你的,收到东西,回头别忘了向她谢恩。” 敖欣欣连连点头:“我会的,小叔” 京城最大的秀坊和珍宝阁都是皇家御用品牌,他们接到瑞王的订单后,都精心设计、用心制作。 一开春就接到如此大的订单,让他们怎能不欣喜若狂? 金环蓝宝石顶戴、金环红宝石顶戴等珍贵配饰。 敖欣欣听说流光锦制作的长衫美不胜收,便迫不及待地来到锦绣阁,想要先试一试。 锦绣阁:“小王爷,请不要为难我们。流光锦制作的衣服,在交付之前,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试穿的”。 “这一件衣服毁了事小,我们锦绣阁的名誉大于天”。 敖欣欣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你们万一制作得不合身,大了或者小了,到时候岂不是还要改?” “反正都是要给我穿得,你们要懂得变通一下”。 锦绣阁阁主闻言,瑞王府就两位成年女子 ,这尺寸不是瑞王的,毕竟瑞王身高九尺有余, 但是也不一定是敖欣欣的,因为瑞王一再强调,不可以给经手狐狸兽人,不可以留下狐狸气味,衣服的主人不喜欢狐狸的骚味。 锦绣阁阁主:“小王爷, 瑞王一再交代,绝不可以让人试穿,对不起”。 敖欣欣一再被拒绝,心情很烦躁了:“我明天要去参加长王君家里举办的诗会,你们耽误了我的事情,担得起吗?” 锦绣阁阁主也不敢得罪敖欣欣,只好赔笑道:“小王爷息怒,小的今晚就交付给瑞王爷,不耽误小王爷明天的诗会,您看怎么样?” 敖欣欣憋了一肚子气,锦绣阁是皇商,背后都有强大的靠山,也不是她随便打杀的。 敖欣欣回去找瑞王告状,锦绣阁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瑞王微微皱眉:“你买新衣服,她们不给你试?” 敖欣欣:“回母王,孩儿明天要去大皇舅家参加诗会,想着母王在锦绣阁定的新衣服,准备试穿回来”。 瑞王恍然大悟,一双虎目凝视敖欣欣:“你是说你要试穿我定制的流光锦缎?” 敖欣欣点了点头:“回母王,是的”。 瑞王:“那你没试穿就好”,瑾瑜不喜欢狐狸的骚味,这要是让她闻到骚味,肯定不会要。 敖欣欣闻言,顿时愣住了。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件流光锦缎的衣服并不是为她定制的,敖欣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同时也对瑞王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解。 “那衣服不是定制给你的,出去吧”,瑞王淡淡地说道。 黄正君听闻敖欣欣因流光锦被撵出来的事情,摇摇头,不自量力: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更何况是死而复生呢?瑞王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母爱弥补上去。 瑞王吩咐王女使带队伍前往永州。 临行前,瑞王拿出两千两银票分别给了两位宫男:“李官人、吴官人,你们在宫内照顾皇子皇女多年,养育经验丰富。这次永州之行,就有劳你们了。” 两位宫男接到如此大的银票,心中欣喜万分,急忙跪地谢恩:“谢瑞亲王,奴才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小主子。” 瑞王点了点头:“去吧。” 王女使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永州。 李官人,吴官人才知道不是照顾敖欣欣的幼崽。 三顶奢华的金冠也被带走了。 其中一顶是送给白瑾瑜的,另外两顶则是为未来的孩子准备的。 每一顶金冠都价值不菲,上万两银子不在话下。 瑞王更是拿出库房里最好的宝石来打造。 敖欣欣听说两位男官走了,流光锦缎和三顶金冠都没有她的份,心中更加愤怒和不甘,这里本来是属于她的。 敖欣欣四处打听这些物品的去向,得知王女使带着亲卫、马车和两位男官送往永州了。 敖欣欣简直要气吐血了。她没想到那只野猫竟然没死,还受到了母亲的如此重视。她无处诉苦,只好找到知心人六王爷诉苦。 第107章 洪水柏要生崽啦 敖欣欣边喝酒边吐槽:“六皇姨,你说我母王是不是被那野猫下了降头,居然给一个村妇送流光锦缎衣服,金冠,还送了两个宫男过去照顾她的幼崽”。 “我不甘心啊,我才是瑞王府长女,她一个乡下野猫算什么?”。 六皇女闻言,微微皱眉道,仔细分析:20多个杀手都没有杀死她,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身边聚集了大量高手,这只异瞳野猫肯定和瑞王有秘密交易。 六皇女心里推测:瑞王豢养私兵这么大的事情,全身而退,更是赚得盆满钵满,冬天种出西瓜来,她背后有高人啊,自从瑞王去了永州回来,就不来朝堂了,也不攻击姐妹了,安心种地,赢得母皇褒奖。 现在大皇女、三皇女、十一皇女都被幽禁,皇太女也死了,储君之位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敖欣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六姨,你说我该怎么办?” 六皇女轻轻摇晃着狐狸尾巴:“欣欣啊,你六姨现在才混上一个悠闲王爷,也没有实权,真的帮不上你什么忙”。 “但是看你在这里如此痛苦,六姨心疼,有一个人能帮你”。 敖欣欣急切地问道:“六皇姨,你说。” 六皇女狐狸眼睛一转,来个借刀杀人,隔山观虎斗。 六皇女 :“你肯定要先下手为强,等她回来认主归宗,不但世女之位没有你的事情,上次你暗杀她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到时候你插翅难飞”。 “六姨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七姨她手里有天字级别的杀手,一准帮你扫清障碍”。 敖欣欣闻言,心中一动:“可是七姨她凭什么帮我?何况她和我娘本就不对付”。 六皇女笑道:“傻孩子,六姨来帮你先出个引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拿你当亲闺女对待,我能不帮你”。 敖欣欣感激地说道:“谢谢六皇姨,六皇姨对我最好了”。 六皇女便摇着狐狸尾巴去见七王爷府邸——七皇女白虎敖紫,目前,敖紫在皇位争夺中的呼声很高。 老七见老六来,准是有事,倒上香茶。 七皇女虎目微笑:“六姐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六皇王小声说:“七妹啊,六姐跟你透露老四一个秘密”。 七皇女虎目圆睁:“六皇姐你说”。 六皇女压低声音:“四皇姐豢养私兵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她却全身而退,老三,十一都比她的问题轻多了,结果却被关进宗人府幽闭”。 “老四不简单啊,母皇不仅没有惩罚她,还褒奖她种地勤劳,恢复亲王身份,这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七皇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六姐,你倒是说啊”。 六皇女继续往里面添火:“七妹。你可得小心了,老四心思歹毒,本就和你是死对头,要是她上位,第一个脑袋搬家的就是你”。 七皇女闻言,双目含恨。 六皇爷看她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你们继续斗。 七皇女抿一口茶,继续打探真假:“六皇姐,你倒是说这老四背后的高人是谁?”。 六皇女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我不知道,你问问敖欣欣,我就知道这么多”。 六皇女离开,七皇女望着她的狐狸尾巴:死狐狸精想害我?看我怎么搞你。 敖欣欣果然来拜访七皇女。 敖欣欣讲述瑞王偏心养女之事,讲述自己的种种不甘心。 七皇女淡然一笑:“小辈间的纷争,我等长辈还是不插手为好”。 敖欣欣:“七皇姨,你要是派出天子杀手帮我除掉她,敖欣就是七皇姨的狗,以后你让我咬那,我就咬那”。 七皇女轻抿一口茶,若有所思:“莫非老四欲将王位传于她?”, 敖欣欣眼里闪过恨意:“母王她心里没有我啊,只有哪个野猫,什么好东西都给她,这世女之位恐怕也是给她的”。 七皇女:“哪家的幼崽不是养在身边?”皇家血脉,岂能有失?肯定不是亲生的。 七皇女心里推测:老四如此看重这猫崽子,莫非另有隐情?真的是背后高人。 敖欣欣看七皇女不买她的账:“七皇姨,那位可是异瞳猫,异瞳预言你们难道都不担心了吗?” “我娘冬天种地卖瓜,可都是她教的”。 七王爷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心里杀心顿起,宁可错杀,也不可不杀:“欣欣,一只野猫不足为惧,七姨帮你解决了”。 敖欣欣欣喜若狂,跪地叩谢:“七皇姨,以后欣欣唯你是尊”。 敖欣欣走出七王府,心里好不畅快,母亲,我把野猫杀了,你的王位只能传给我,让你去地下去偏心。 七皇女派出天字号杀手银翼,前往永州,不管她是老四的左膀右臂?还是幕后黑手?她誓要将这隐患斩草除根。 七皇女交代银翼:“据说她身边有高手,如果刺杀不成功,你嫁祸给老六,知道吗?”。 银翼接过六王府的腰牌:“主子放心,小事一件”。 白瑾瑜开荒完毕,得四千亩水田。 放开蓄水池,以毛竹为引,灌溉稻田,准备播种秧苗。 军事上,白瑾瑜和木匠联手,设计出连发弓弩,可是都是木质的,射程不远,杀伤力不足。 如今行动队每人皆配备一把长剑、匕首、手术刀式短刃、袖箭及木质连发弓弩。 白瑾瑜更是精心打造了两把铁质连发弓弩,射程可达两百米,她与莫子言各持一把。 莫堤率领行动队刻苦拉练,江福玉与杨宇则在山中采集草药,在行动队的保护之下。 三月了,蔬菜大棚全部拆除,大雪之后,一直没有下雨,所有蓄水池都装满雪水,早早地盖上枯萎秸秆。 白瑾瑜害怕再次干旱,把蓄水池及幸福家园外扩建的大水塘,先用秸秆盖上,再全部用帆布盖上,防止水源蒸发。 白瑾瑜带领众人移栽稻秧,附近的居民也时常前来帮忙,大家只为养家糊口,生活实属不易,轻松的活一天三十文,累的四十文一天。 洪水柏的侍从名叫小启,小白兔般飞奔而来,边跑边高声喊道:“家主!不好啦,夫人突然肚子疼起来啦”, “怕是小宝崽就要入袋喽!” 正在田间劳作、埋头栽种着稻苗的白瑾瑜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喜,手中的稻苗瞬间被丢到了一边,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不已。 拔腿就朝着家中狂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白瑾瑜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屋子。 刚一跨进门槛,白瑾瑜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床上躺着的洪水柏身上。 洪水柏那娇美的容颜此刻略显苍白,一双美眸却依然明亮动人,透露出丝丝幸福。 一旁的青雀,轻轻地捧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正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洪水柏。 白瑾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轻柔地放在洪水柏的小腹之上,感知到腹中幼崽的状况。 白瑾瑜心中满是担忧:“怎么样?疼吗?” 洪水柏望见白瑾瑜如此关切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花绽放,美丽而又迷人。 他轻轻摇动着那颗白虎脑袋,柔声回应道:“妻主莫急,这疼痛方才刚刚开始呢,还不算太厉害。” 听到这话,白瑾瑜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并未完全消散。 “我这就派人去把岳父大人接过来,这样你安心些”。 洪水柏乖巧地点点头,应声道:“好的妻主”。 白瑾瑜满眼怜爱地轻抚着洪水柏那柔软的小肚子,指尖触碰着细软的虎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我的虎崽崽就要降生啦!一定会是个无比可爱的小家伙! 白瑾瑜出门,对着一旁待命的白永吩:“快去快回,接上洪父之后,再在永州多购置一些美味回来”。 第108章 小幼崽入袋 洪水柏在经历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后,终于迎来了疼痛的平息。 白瑾瑜在床边,急的手足无措。 短暂的痛苦过后,育儿袋内鼓胀起来。 白瑾瑜惊喜的蹲在床边,一脸兴奋,看着鼓包的地方,惊喜连连:“水柏,宝宝从肚子里进入育儿袋 了,是不是?”。 洪水柏幸福的伸出手,轻轻抚摸隆起的小宝儿:“妻主”。 白瑾瑜与洪水柏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喜与期待, 两人一起轻柔地抚摸着那柔软而温暖的小生命,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慈爱。 洪水柏是白虎,肚子上的育儿袋是一层薄薄的虎皮,崽崽在里面的形状看的一清二楚。 青雀的肚子上是长长的绒毛,松鼠幼崽又小,不用手摸都不知道崽崽在哪里。 白瑾瑜凑到着洪水柏的腹部,手指腹轻柔的触碰幼崽, “我的大虎崽崽,你真是太可爱了”。 “娘亲迫不及待地想让你出来,陪我玩耍,早点从育儿袋里探出头来,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你说男生?还是女生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母爱的温暖。 洪水柏自然是嘴角溢满幸福。 白瑾瑜端来一碗精心熬制的红枣,她温柔地喂给洪水柏,洪水柏小口品尝着。 青雀悠然自得的抚摸自己的小肚子,一脸恬静的微笑:“妻主,水柏哥哥,以后我们的两个崽崽可以一起玩耍,真好”。 洪水柏躺在床上,满眼温柔:“青雀弟弟,还不知道他们是雌崽崽,还是雄崽崽?”。 青雀捧着肚子,眼神温柔:“我想要雄崽崽,雄崽崽乖顺”。 洪水柏:“我喜欢雌崽崽,像妻主一样漂亮”。 白瑾瑜闻言,起身轻吻了洪水柏俊美的脸庞:“我真是太幸福了,有可爱的虎崽崽,又有可爱的松鼠幼崽”。 洪水柏:“我也是好幸福,好幸福”。 洪夫人的到来了。 白瑾瑜起身迎接:“岳父来了,快请进”。 洪夫人微笑着走进房间,眼中满是慈爱与好奇:“我来摸摸崽崽,看看我的小外孙女”。 洪夫人仔细地打量着育儿袋中的小生命,眉头微皱:“这怕不是白虎吧?个头看起来有点小,说不定是只可爱的小猫儿”。 白瑾瑜闻言,有些失落:“岳父,我可是想要虎崽崽啊。” 洪水柏却温柔地笑了:“妻主,我喜欢小猫儿,猫猫更乖巧,就像妻主一样好看”。 白瑾瑜见状,也不再纠结于虎崽崽还是猫儿的问题。 招呼众人坐下喝茶,自己则起身去做饭。 青雀本想陪着洪水柏说话,被白瑾瑜劝去休息:“让水柏和岳父说点体己话,做好了喊你来”。 厨房里,白瑾瑜亲自下厨,红烧大公鸡、红烧排骨等美味佳肴陆续出锅。 虽然春天的蔬菜稀少,但她还是尽力为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洪父和洪水柏在内室聊天:“就属你嫁得近,爹想来就来了,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洪水柏抚摸着育儿袋中的小生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爹,你看小崽崽在里面动,好可爱啊”。 洪父闻言,严肃地叮嘱道:“崽子在袋子里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禁止同房,不能玩得太放纵了,要时刻关注孩子的安全,睡觉也不能太熟了”。 洪水柏点头应允:“我晓得轻重,爹”。 江福玉头戴布吉巾,一身粗布麻衣回到了家中,身上背着一背篓草药。 江福玉洗完手后,向洪水柏表示了祝贺。 洪父好奇地询问他的打扮,怎么说也是巡抚大人的公子,搞的跟白瑾瑜亏待他一样。 江福玉俯身行礼道:“见过洪叔,我是去山里采集草药了”。 白瑾瑜手拿锅铲子:“小花猫,洗手准备吃饭”。 江福玉:“妻主,这就好了”。 晚餐时分,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白瑾瑜趁机邀请洪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岳父,反正岳母在京城,你不如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 洪父却以家里还有一大家子要操心为由婉拒了。 晚饭后,白瑾瑜为洪水柏做了一个面膜,两人一起畅想着宝宝的未来。 洪水柏:“妻主,两个人睡太危险了,万一胳膊腿压到宝贝,多不安全”。 白瑾瑜:“可是我喜欢陪着宝宝,醒了就可以摸摸幼崽,这样我心里踏实”。 洪水柏脑袋直摇晃,一双虎耳极为可爱:“如今我和青雀都已经有了宝贝,你该陪着福玉哥哥”。 白瑾瑜亲上白虎耳朵:“我就想陪着你们睡”。 白瑾瑜磨也不行,被洪水柏驱赶了。 她就想亲亲自己的虎崽崽,一睁眼就可以摸摸宝宝,结果小松鼠和小老虎,都很防备,合着我就是生育工具人。 这段时间里,白瑾瑜大多时间都留在洪水柏的房里陪伴着他。 青雀则担心白瑾瑜留宿会压到宝宝,也不许白瑾瑜留宿。 江福玉最近白天练武、爬山采集草药等,他的努力与成长让白瑾瑜感到欣慰与骄傲。 “小花猫” 白瑾瑜踏着月光回到主院,洪水柏的崽崽已经入袋,江福玉难免心里孤寂,今晚好好安抚她的小花猫。 江福玉听到白瑾瑜呼唤,从卧室迎了出来,一身淡蓝色的短袍,衣摆轻轻摆动,宛如水波荡漾。 丰满的猫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曳,尾尖上翘,仿佛随时准备跳跃起来,捕捉那空中飘落的每一片花瓣。 江福玉的面容温婉如水,眼中闪烁着对白瑾瑜的依恋。 “妻主。” 江福玉福身行礼,声音轻柔而细腻,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白瑾瑜微笑着伸开手臂,将江福玉揽入怀中。 她的怀抱温暖,白瑾瑜低下头,深深地嗅着江福玉身上的芳香,江福玉独特体香的清新味道,让人沉沦。 “我的福玉好香啊,是来了小日子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宠溺。 江福玉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轻轻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妻主……让福玉服侍你就寝吧”。 白瑾瑜微微一笑,她深知江福玉的体贴与温柔,是个内敛的人,不轻易暴露情绪,他如白开心,每天必不可少,平淡而真挚。 江福玉没有洪水柏的热情如火,没有青雀那般灵动,被世家教养长大的贵公子,规规矩矩,只是白瑾瑜放纵他,他自己约束自己。 寝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白瑾瑜坐在床边,江福玉轻轻地为她宽衣解带。 当白瑾瑜的衣裳滑落,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江福玉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而深情。 白瑾瑜看见小花猫耳尖泛红,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是会害羞?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迷人的香味散开,让人着迷。 热烈一吻,江福玉呼吸急促,猫尾巴在白瑾瑜的抚摸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轻轻地摆动着,尾尖不时地触碰到白瑾瑜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白瑾瑜一把抱起小花猫,压在床上。 一夜甜蜜,白瑾瑜带领小花猫解锁新鲜,从云端到仙境,再跌落人间,自然是妙不可言。 清晨小花猫起床,给自己熬煮一壶薄荷清茶,嗓子都快冒烟了。 白瑾瑜醒来,舒坦,去看她的虎崽崽了。 江福玉整理床铺,到处都是猫毛,妻主太坏了,咬的他尾巴现在还疼呢。 第109章 娇宠夫君 春天,毛豆吃完了。没有新鲜蔬菜, 青雀低垂着尾巴,眉宇间流露出疲倦,白瑾瑜望着青雀这副模样。 “青雀,你这是怎么了?连早餐都没吃。” 白瑾瑜心中暗自焦急,青雀的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大松鼠宝宝,不吃饭怎么能行呢?可不能把自己的崽崽饿坏了。 青雀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哎,吃来吃去,都是小米粥熬红枣,最近的青菜种类太少了,吃吃腻了”。 怀孕自然是挑食的! 白瑾瑜:“我现在就去田里看看,乖,一定会给你做好吃的回来。” 白瑾瑜喊上了江福玉,两人挎着篮子到荒地。 四千亩水稻田如绿色的海洋般铺展开来,一万多亩小麦郁郁青青! 正值农闲时节。 食堂虽然管饭,但活计却并不多,只有给玫瑰花和西瓜浇水的任务,还有锄草等杂活,这些工作的工钱都很低。 玫瑰园里,人们正顺着毛竹管道浇水,每一滴清水都蕴含着对花朵的呵护与期待。 西瓜地里,人们则忙碌着除草、施肥,期待着夏日的甜蜜果实。 大片红薯、窝瓜、白菜、黄瓜、蜜瓜,毛豆,瘸子,豆橛子等蔬菜瓜果都还未成熟,无法立即采摘享用。 白瑾瑜和江福玉漫步于田间小道,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生机勃勃的绿意。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决定带领江福玉和行动队一起进山寻找美食。 山在十几里路以外! 一行人骑着马,挎着篮子,向着山脉进发。 江福玉和白瑾瑜同骑一匹马,小花猫非常欢喜,他没有怀孕,侍寝的机会多,和妻主出行的时间也多,这让他感到无比幸福。 众人来到山脉外,留下一人看马,其余人则进山寻找美食。 白瑾瑜感受到了山林间的万物复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新香气。 山林间,草药和野果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白瑾瑜指引着大家采摘杨树花、榆树叶、野竹笋、木耳等美食。 更令白瑾瑜惊喜的是,他还发现了许多鹌鹑:明天可以编个篮子来抓这些鹌鹑,养着下蛋给青雀吃鹌鹑蛋,小东西肯定会欢喜得不得了。 白瑾瑜还采集了各种蘑菇。 江福玉见状:“妻主,这玩意有毒,能毒死人”。 白瑾瑜笑着解释道:“有毒的,我留着用来对付敌人;没有毒的,我用来做美食。你放心,我来教你辨认。” 两人在山间大丰收,不仅找到了许多美食,还遇见了不少村民也来山里找吃的。 村民们看到白瑾瑜这位财主也来挖野菜,都感到有些惊讶。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山里菜香,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围拢过来,看着白瑾瑜他们采摘的食材,许多家里都已经揭不开锅了,毕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白瑾瑜在采集的过程中,还发现了药材。 这些药材移栽到篮子里,准备带回家种植。 “妻主,你懂得真多。下次我们还来山里吗?”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明儿还来,抓鹌鹑、采集中药,我准备建一个药园,你和杨宇负责打理。” 除了这些收获外,白瑾瑜还采集了野草莓,想着回去给青雀他们做草莓酱,让他们也能品尝到这份来自大自然的甜蜜。 青雀和洪水柏正坐着等待美食的到来。厨房里飘来阵阵香味,让他们垂涎欲滴。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起做饭,行动队食堂和炊事班的人也都过来观摩学习。 不久之后,一道道美味佳肴便呈现在众人眼前:鸡蛋炒槐花、榆钱窝窝头、油炸鹌鹑、草莓酱、腊肉烧野笋、荠菜肉片松茸汤……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三尺。 白瑾瑜细心地讲解着各种美食的做法和食材的来源,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青雀的小嘴巴吧唧吧唧地吃个不停,松鼠尾巴欢快的摇摆,洪水柏则更钟爱松茸肉片汤与猪肉烧山笋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莫堤则一口一香酥鹌鹑,吃得满嘴流油,赞叹道:“大小姐,这土鸟太好吃了!”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享受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门房来报:“大小姐,你母亲和客人来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闻言,立即起身出去迎接。 来人正是江福玉的嫡姐江云景和白母。 江云景因为继父去世而从翰林院回来丁忧,如今江大人已经办好夫人的后后事,来永州上任。 江福玉一见到来人便欢快地飞奔过去:“大姐!” 白瑾瑜也热情地招呼道:“母亲、大姐,正在吃饭呢,快点请进来”。 江云景被请到饭堂,众人便都散去了。侍从们将碗筷撤下去后, 白瑾瑜说道:“尊姐、大姨你们先坐会儿,我再去烧几个菜。” 江云景看着江福玉穿着粗布麻衣、又黑又瘦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难道白家苛待富玉,她就一个嫡亲弟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辱他。 “福玉,你怎么穿着粗布麻衣?人也又瘦又黑。” 江福玉笑着解释道:“今儿我和妻主一起骑马进山拔野菜了,之后又烧锅做饭,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 江云景闻言,眉头微皱道:“不是我说啊,白家不是富甲一方吗?怎么还要你们去山里采集野菜吃?还要做饭,这么多仆人不做饭吗”? 白母闻言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福玉则解释道:“我和妻主进山是为了采集中药,我和妻主都爱自己做饭”。 江云景闻言更加担心了:“莫不是白家苛待了你?你看你的手都粗糙了,皮肤也黑了些。” 江福玉连忙摇头道:“没有苛待我”。 江云景却不信,脸色一变,筷子重重的放在餐桌上:“莫不是她欺负你?姐姐一定为你做主!” 白母连忙否认道:“江大人,我家瑾瑜绝对不会的!” 白瑾瑜端着新做的菜走了进来:“尊姐、大姨,你们先吃着,我再多整几个菜。” 江云景不动筷子,白母饿得小肚子咕咕叫。 江福玉见状,便夹了一筷子菜给江云景:“大姐,这可是我今天和妻主一起进山采摘的,你就尝一尝吧。” 白母也劝道:“我家瑾瑜性子跟泥捏的一样软,绝对不会欺负福玉的。” 江云景却仍然有些疑虑,站起身来说道:“福玉,你住哪里?带我去看看”。 江福玉便带着江云景参观了白瑾瑜的书房、卧室、客厅和洗手间。 江云景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惊讶于白瑾瑜的品味和格调。 当她看到白瑾瑜写的药理学书籍时,更是惊讶不已:“她认字吗?这是她的字?” 江福玉骄傲地点头道:“是的,妻主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这是她写的书。” 不久之后,白瑾瑜便做好了所有的菜。 众人重新围坐在一起享用这顿丰盛的晚餐。 江云景吃着白瑾瑜做的饭,确实很鲜美:“这都是山里的食材做的?” 第110章 小幼崽会顶手啦 白瑾瑜一一介绍着每道美食的食材和做法,江云景听得津津有味。 在美食的陪伴下,江云景的疑虑逐渐消散。 江福玉笑的那么自然,自信,眼里有光。 江云景:“瑾瑜,你怎能让我家福玉去山里挖野菜?” 白母闻言连忙附和道:“瑾瑜啊,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山那般遥远,爬山又如此辛劳,何至于去山里挖野菜?”。 江福玉却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对山林的向往:“尊母,尊姐,我极爱进山”。 白瑾瑜见状,温声道:“大姨,尊姐,不如明日我们一同进山,你们肯定也会喜欢的”。 白瑾瑜领着二人参观自己的农场,只见一群野猪崽崽活泼可爱,惹人怜爱。 江云景好奇地问道:“瑾瑜,你为何要饲养野猪呢?” 白瑾瑜耐心解释道:“这野猪乃是为了开荒所用,它们力大无穷,能助我开拓荒地,,,,”。 江云景听的有趣,利用野猪开荒,还能收集猪粪,还能肥田。 江云景细细参观了整片荒地与蓄水池,打开池盖,只见里面清澈见底的水源。 “若今年爆发洪水,你这许多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白瑾瑜却胸有成竹:“不浪费,洪水来时,污水四溢,定会污染水源”。 “我这水蓄着,到时猪与人皆能饮上干净之水,不会得瘟疫”。 江云景对农场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不已,与白瑾瑜一同在山中游玩了数日。 回到府邸,江云景与江母谈及白瑾瑜的荒地:“母亲,防范于未然,我们应让家家户户都储备干净的水,宣传野猪开荒”。 江母:“她那三叶犁谁家能炼制出来?”。 江云景:“瑾瑜几个月开荒几万亩,那整个永州都开荒,养野猪,家家有粮食,家家吃肉,何不美哉,利国利民,福泽百姓”。 江母:“最近青黄不接,整个西洲匪患猖狂,我忙得很,请朝廷来剿匪”。 江云景:“年年剿匪,劳民伤财,无穷无尽,还是白瑾瑜说的对,家家有粮食,谁还去放土匪,让他们种田才是王道”。 另一边,白瑾瑜正忙着让人制作大木笼子,饲养许多鹌鹑。 小青雀欢快地吃着卤鹌鹑蛋,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白瑾瑜看到小青雀如此开心:“小宝贝儿,能不能让我摸一摸你的育儿袋?你看我这一天天的做饭可忙了”, “不是在到处寻找各种新奇好吃的美食” 青雀吃一盘子卤鹌鹑蛋,站起身,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 青雀吃的满足,抬起可爱的小脑袋,朝着白瑾瑜招招手:“妻主,跟我来”。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跟着青雀来到内室, 青雀躺床上,解开衣带,露出小肚皮,青雀的头发,耳朵和尾巴都是灰毛松鼠,肚皮是灰白色的,可爱的紧。 青雀:“妻主,摸摸宝宝吧”。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了那柔软温暖的毛绒之中,开始探寻着小青雀身下藏着的幼崽。 幼崽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抚摸,显得格外兴奋,不停地扭动着小小的身子,还时不时用她那圆滚滚的脑袋调皮地顶撞着育儿袋,似乎想要跟母亲多玩耍一会儿。 这番天真无邪又活泼可爱的举动,惹得白瑾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温馨与欢乐。 白瑾瑜欢喜的抱起青雀:“我的乖乖是开智了吗?”。 只见青雀满脸幸福地搂住白瑾瑜那修长的脖颈,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兴奋与自豪。 “妻主,你知道吗?咱们家这个小宝贝实在太聪明啦!每次我轻轻伸手去抚摸她的时候,她都会立刻用头顶住我的手心,跟我亲密互动呢!”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含温柔地看着青雀:“哈哈,这小家伙确实机灵得很,就如同我的青雀一般灵动可爱。说不定啊,还是个雄崽崽!” 青雀却调皮地摇了摇头,反驳道:“才不是呢,我觉得呀,很有可能是只雌崽崽,你看它个头那么大,将来肯定会长成一只漂亮的大松鼠姑娘!” 说着,还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松鼠圆滚滚的肚子。 此时的白瑾瑜早已被眼前温馨的场景深深打动,将目光缓缓移到怀中那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松鼠身上, 白瑾瑜心中不禁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小生命存在?而更让他感到幸运的是,能够拥有青雀可爱善良的伴侣和小幼崽。 白瑾瑜沉浸在这份美好之中,青雀突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哎呀,快放我下来,我都累啦,想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呢”, “夜里害怕压到宝宝,每天都睡的不实”。 白瑾瑜哄着青雀睡觉,又来到洪水柏院里,侍从小声:“家主,二夫人在补觉”。 白瑾瑜感叹孕育子嗣的不容易,两人睡觉都是不安稳。 白瑾瑜回到书房沉思: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些,瑞王派王女使来,还有宫中男官,这都入初夏了,还不见到?莫不是又出什么事? 很快四月初六了,白瑾瑜的生日,实际上不是,这一日是瑞王送走白瑾瑜的日子,也是白瑾瑜穿越来的日子。 江福玉想和白瑾瑜一起去神庙祈福,他还很想生下幼崽。 白瑾瑜与江福玉先拜访江府,随后前往麒麟庙。 麒麟庙,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庙宇,屹立于山巅,云雾缭绕,仿佛是天地间最神圣的所在。 在这宁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银翼,七皇女的天子号杀手,潜伏在荒地外围已经有一段时间。 晚上白瑾瑜不出门,前院后院都住的高手,她没有办法越过那么多高手接近白瑾瑜,白天在荒地动手,不好脱身。 白瑾瑜来神庙,神庙人多眼杂,正好伏击。 白瑾瑜和江福玉手牵手刚上神庙山,一支凌厉的箭矢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直指白瑾瑜的背心。 林虞大喊:“敌袭!” 莫子言一剑打偏箭头,是袖箭。 箭头刚打落,人群混乱,到处都是惊恐的奔跑,银翼混在人群中,一柄飞刀,携带着磅礴的内力,如同死神之吻,直指白瑾瑜的心脉。 人群惊呼,四处逃散。 而江福玉,目睹这一幕,惊恐万状,几乎要崩溃。 生死存亡之际,白瑾瑜的心中却异常平静,穿越至此已一年,或许今天就要回去了。 但是江福玉不能死,白瑾瑜从随身医疗空间中取出连发弩,郑重地托付给莫堤:“莫堤,你一定要保护好福玉”。 江福玉握住白瑾瑜的手,感觉天都塌了。 白瑾瑜:“江福玉,我许你改嫁,照顾好青雀与洪水柏”。 人群慌乱逃散。 莫堤与莫子言环顾四周,却已找不到杀手的踪迹。 江福玉痛哭流涕,而白瑾瑜则强忍剧痛,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莫堤抱起白瑾瑜,众人匆匆出了神庙登车,必须回荒地才是最安全的,那是自己的地盘。 江府,亦难保安全,因为这位杀手,实乃高手中的翘楚。 马车快速向荒地行驶,白瑾瑜已经昏迷过去。 第111章 白瑾瑜要反击 江福玉紧紧攥着白瑾瑜的手,神情恍惚,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了白瑾瑜,自己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妻主,你醒醒啊!”江福玉抱着白瑾瑜,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妻主,你不要丢下福玉啊!”。 银翼心中暗自得意,深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完成得相当出色。 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内力,近距离对白瑾瑜进行了刺杀,并且匕首上还抹了金水。 即便不直接刺死白瑾瑜,过两天也会因为感染而死。 莫堤与莫子言站在马车旁,神情严峻, 马车缓缓驶入荒地,一众护卫迅速围了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回到居所后,白瑾瑜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治疗室。 杨宇和江福玉一起帮白瑾瑜剪掉衣服,以便更好地查看她的伤势。 幸运的是,今天白瑾瑜穿了金丝软甲,这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她的伤势。 外面响起青雀和洪水柏焦急的声音,他们听说家主被抱回来,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赶过来。 “妻主怎么样?妻主!”他们焦急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一片混沌之中,白瑾瑜仿佛听到他们的呼喊声,她不忍心丢下他们,他们还怀着自己的幼崽,自己还没有见过宝宝,她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白瑾瑜努力睁开眼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听到了青雀和洪水柏的呼喊声,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活下去的信念。 杨宇看着白瑾瑜睁开眼睛,心中稍感宽慰:“夫人,你来拔刀”。 当白瑾瑜睁开眼看见江福玉吓得苍白的小脸,江福玉看着白瑾瑜的伤口,浑身都在颤抖,显然他无法帮自己缝合伤口。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福玉,你出去安抚他们。他们还有孩子,别让他们受到惊吓。”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醒来还能说话,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然后转身出门去安抚青雀和洪水柏。 治疗室内只剩下白瑾瑜和杨宇两人。 白瑾瑜强忍着疼痛,开始指导杨宇处理伤口。 然而,杨宇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手抖得不成样,声音颤抖地说道:“主子,我下不去手啊”。 白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出息。” 幸好攻击的是前心而不是后心。 否则的话,自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开始自己给自己清理伤口,指导杨宇当助手,先结扎周围血管,然后清洗伤口,再慢慢拔出匕首。 杨宇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手抖得连结都打不上。 白瑾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语。 “之前不是很勇猛吗?怎么现在这么胆小了?”白瑾瑜调侃道。 杨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道:“我来喊大夫人来处理吧”。 江福玉已经安抚好青雀和洪水柏,推门进入了治疗室,看到白瑾瑜胸前的伤口和鲜血,一头昏了过去。 杨宇见状,连忙把江福玉扶起来。 匕首斜切入心脏外围,情况十分危急。杨宇却死也下不去手,手一直在抖。 白瑾瑜看着他的模样,还要多家培养医学人才,更要培养他们的胆量。 “你这是准备把刀往里送一点?”白瑾瑜没好气地说道。 无奈之下,白瑾瑜只能自己忍痛缝合伤口。 白瑾瑜一边缝合一边指导杨宇处理外围伤口。 经过一番努力,伤口终于被妥善处理妥当。 杨宇总算帮白瑾瑜包扎好外围伤口,虽然他表现得有些不足, 江福玉满脸焦急地冲到白瑾瑜面前,声音颤抖着问道:“妻主,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他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眼神中充满担忧与关切。 白瑾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没有大事,你快去把青雀和水柏叫来。” 白瑾瑜心里清楚,此刻正在照顾幼崽的两人肯定也十分担心自己的状况,他们需要被安抚,不能让他们一直担心下去。 洪水柏和青雀匆匆赶来,眼中满是紧张和害怕之色。 青雀率先开口道:“妻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白瑾瑜看着他们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故作轻松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个不长眼的小偷想要趁夜偷点东西罢了,结果误伤了我。” “不过你们放心,只是受一点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这会儿有些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听到白瑾瑜的话,两人才放下心来。 当众人走后,白瑾瑜从床头拿出两粒消炎药吃下去,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江福玉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叨咕着感谢神兽大人和神明的话。 白瑾瑜:“福玉,你把那把飞刀拿来我看看。” 江福玉闻言连忙将匕首递给了白瑾瑜。这把小巧的匕首异常锋利。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这把匕首,然后吩咐下人去喊莫子言、吴起等几个心腹前来。 “你们可有推断?”白瑾瑜问道。 莫子言几人一一接过小刀仔细研究一番后。 莫子言分析:“从对方的身手和内力来看,实力在属下之上且轻功了得,属下不是她的对手。”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一个职业杀手,我记得她的眼神里杀气腾腾,是一只黑色听风猫——天生的刺客”。 “你们觉得是谁要杀我?”白瑾瑜再次问道。 莫子言沉默一会儿:“属下的认知的人里,只有麒麟卫里有高手比自己强”。 莫堤闻言摇摇头:“主子西州匪患横行,也许是劫富济贫的江湖人士。”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吴起现在我想听你的分析。” 吴起闻言沉思一会儿说道:“此人敢大白天行刺,且内力雄厚,要不是主子穿金丝软甲必死无疑。” “所以这个人是一个武功极好的杀手,能培养得起这样的杀手肯定是皇都那几位。”吴起继续说道。 “瑞王平时和几个妹妹都不对付,她们都有可能来除掉你。”吴起补充道。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在永州藏在暗处已然暗箭难防,娘在京城岂不是步步危机”, “我必须帮她,不能一直藏在幕后”。 莫堤闻言问道:“主子这么说我们怎么做?” 白瑾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莫堤、莫子言你们分别到微山湖码头、吴江码头分别跟情报队汇合。寻找杀手的踪迹,找到后悄悄跟着去调查,看他的联络点倒地是谁的人。” “调查清楚后按兵不动,等我去京城汇合后再行动,我要把他的杀手一网打尽”。 莫子言和莫堤闻言纷纷点头表示领命。他们各自得到一百两银子作为经费领命而去。 白瑾瑜:“吴起,现在你暂代替行动队一队队长,立即安排我的后事。” 吴起闻言一愣说道:“后事?主子您这是要……” 白瑾瑜摇了摇头说道:“虚张声势让对方认为我死了。这样我在京城那些人眼里,我就是‘死了’,他们可以放松警惕,我就可以暗中调查这件事”, 吴起闻言恍然大悟说道:“属下明白”。 第112章 期待幼崽出袋 白母与白父领着全家来到荒地,今日是白瑾瑜的生辰。 白父心中暗自揣测,或许孩子仍在为前些日子的不快与自己怄气,今日借着这生辰,正好前来探望,冰释前嫌。 白父一家步入厅堂,只见白瑾瑜特意换上了鲜艳的红色衣裳,笑靥如花地出门迎接。 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与不安。 白父轻轻地将手中的茶杯置于桌上,目光如炬地望向白瑾瑜:“瑾瑜啊,你生辰之日不愿归家,我这当爹的特意来看你,可你看看福玉那哭丧着的脸,你这是何意啊?” 白母可是杂役,善于捕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我的宝,你的唇色为何如此苍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福玉的双眸早已红肿不堪,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 白父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我儿莫非是身体不适?” 白母更是心急如焚:“瑾瑜啊,你可别吓娘啊!”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波澜,轻声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和大姨父、大姨母单独说会话。” 众人闻言,纷纷退出了房间,只留下白瑾瑜与江家夫妇。 白瑾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反复斟酌:“大姨、姨夫,我今天身体确实不太舒服,所以去庙里上了香。” “大仙说我去年经历了一场生死劫,今年还需为自己举办一场假葬礼,以此来驱除剩余的灾难。你们不必太过担心,若想我,随时都可来看我。” 白父与白母闻言,皆是吓得脸色煞白:“这可真是吓死我了!” 白瑾瑜却强作镇定:“西瓜已经八成熟了,我让人去摘几个来,咱们晚上一起吃饭”。 江福玉连忙吩咐人去准备饭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食,享受着甘甜的西瓜,畅谈着彼此的生活。 白母感慨万千:“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的宝贝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如今也有自己的孩啦”。 白瑾瑜笑着安慰道:“大姨母,很快您就能有松鼠孙女和小白虎孙女了,到时候她们会围着您叫奶奶”。 白母被逗得笑出眼泪:“娘更担心的是你的身体”。 白瑾瑜轻轻握住白母的手:“大姨,您放心,我没事。现在匪患横行,我派人住在老宅保护您和爷奶的安全。您一定要安抚好他们,别让他们太过担心。” 白母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你要是身体好转了,就回去看看他们”。 白瑾瑜点了点头:“大姨母,我晓得的。” 江福玉却食不下咽,满心都是对白瑾瑜的担忧。 白父见状:“福玉,你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你,你得多吃点,这样才能怀上孩子啊。” 江福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妻爹,我会多吃的。” 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白瑾瑜特意派五个人入驻杏花村,时刻守护着家人的安危。 夜幕降临,白瑾瑜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她结识了许多真诚善良的兽人。 这一路走来,虽然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但也收获了无数的温暖与感动。 与此同时,瑞王派遣的王女使也来到永州。 两位宫中男官年事已高,再加上舟车劳顿,所以他们的行程异常缓慢。一千多里的路程,竟然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达。 当王女使听说白瑾瑜正在举办后事,吓得脸色大变。 王女使再见到白瑾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白瑾瑜竟然有着一头乌黑黑毛和一双碧绿的眼眸。 白瑾瑜解释道:“我之前头顶两个耳朵,又是白色的毛发,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改头换面以后,这我准备悄悄地去一趟京城。” 王女使听完白瑾瑜被刺杀的经历,义愤填膺。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席,为白瑾瑜的“葬礼”送行。气氛却异常轻松,吃西瓜吃席不错啊。 瑞王派人送五万银票作为白瑾瑜的零花钱,同时还赠送了三顶金光闪闪的宝石发冠、锦绣华服。 白瑾瑜看着这些珍贵的礼物,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都是皇家珍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自己竟然过上如此奢侈的生活。 白瑾瑜将衣服和三顶金冠分给三位美男。 福玉却坚决拒绝接受这份礼物。 “妻主,这不是给我的,我不能要。我也不喜欢这些奢侈品,有你我就足够了”。 江福玉将金麒麟凤冠戴在白瑾瑜的头上时,这顶金冠显然是瑞王为妻主和两个子嗣准备的。 “妻主,这是女款,你戴上很好看。我只想要你健康快乐地陪着我”。 白瑾瑜,有贤夫如此,妇复何求。 青雀的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安置了秋千。 青雀和洪水柏正在一起喝茶聊天。 她们刚从两位官人那里回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青雀摇晃着尾巴,欢快的来到白瑾瑜跟前:“妻主,李官人说我们的宝贝很快就要来了。” 白瑾瑜:“什么意思?” 青雀解释道:“天气热的时候,宝贝最喜欢出来透气,等冬天在育儿袋里玩耍”。 白瑾瑜揉揉青雀的脑袋:“我很期待”。 白瑾瑜三人喝茶聊天,畅想宝宝出生后的种种, 白瑾瑜跟着洪水柏来到西院,洪水柏的院子房间,看小老虎宝贝。 小家伙在育儿袋里滚来滚去,可爱极了。 看着小家伙活泼的模样,白瑾瑜和洪水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离别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白瑾瑜交代好了一切事务后,带着江福玉和十名亲卫跟着王女使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在分别的那一刻,洪水柏依依不舍地说道:“一下子分别这么久,我有点想念你了。” 白瑾瑜微笑着安慰道:“我会快马加鞭地去,也会快马加鞭地回来。你们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洪水柏点了点头:“妻主,我会照顾好青雀弟弟,打理好荒地,一切交给我你放心,早日归来”, 白瑾瑜伸出双臂,轻柔地将洪水柏拥入怀中,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和气息,心中满是不舍。 “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快回来”。 松开洪水柏后,白瑾瑜又转向一旁的青雀。同样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仿佛要把所有的关爱都传递给他。 白瑾瑜转过身去,迈向那匹早已等候多时的骏马,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矫健而优雅。 江福玉也跟着去京城,小花猫也被白瑾瑜染成黑猫啦! 第113章 白瑾瑜来到天都 晨光初破晓。 白瑾瑜与江福玉骑上骏马,踏上前往京城的路,白瑾瑜对于天都自然是向往的。 白瑾瑜此次出行,身边跟随着十名亲卫,他们都是经过白瑾瑜精心挑选的人,心细大胆,武艺高强,白瑾瑜有空教他们医术。 王女使手持瑞王的腰牌,沿途关卡非常顺利。 沿途的风景如同画卷般缓缓展开,美不胜收。 他们穿行在青山绿水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古代兽人世界就是空气清新。 沿途的风景,山川河流、草木花鸟。 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分,白瑾瑜远远地望见了天都的轮廓。 那是一座巍峨壮观的城池,高耸入云的城墙如同巨人的臂膀,守护着这片繁华的土地。 白瑾瑜看着眼前的天都城,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 天都城里各式各样的兽人,热闹非凡。 江福玉来过天都,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一路上向白瑾瑜诉说着天都的种种见闻,那些繁华的街道、热闹的市井、雄伟的建筑。 排队进城,示了瑞王府腰牌。 瑞王早已安排一套别院作为白瑾瑜在京城的居所。 这座宅院位于繁华的市区,环境优雅,设施完备,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满意。 当白瑾瑜踏入瑞王的别院,与瑞王母女重逢的那一刻,母女俩都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看到瑞王安好白瑾瑜很是放心。 餐桌上,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江福玉按规矩不可以上桌,白瑾瑜宠爱得紧,一路舟车劳顿,瑞王也没有计较这些小节。 白瑾瑜:“娘,莫子言和莫堤回来了吗?” 瑞王闻言:“没有,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瑾瑜将齐家刺杀她的事情以及杀手再次来袭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瑞王。 瑞王听后气得虎目血红,手一捏酒杯就化为粉末:“她们真是欺人太甚!”。 瑞王得知齐家刺杀白瑾瑜,回去就把齐家贪污的罪证交给女帝。 女帝,老四是真的狠,齐家是他的姻亲,老四都给他们一锅端,女帝心里很是欣慰!老四铁面无私,对政务处理公正,不被外戚左右,瑞王又在女帝那里刷一波好感。 敖欣欣和齐侧君被禁足。 看着瑞王气愤,最是无情帝王家。 白瑾瑜赶紧转移话题道:“娘的内力真是强大!我真是羡慕得紧呢!” 瑞王闻怒气稍减:“你来这里,娘真的很担心,毕竟天都局势复杂,人心难测啊!” 白瑾瑜安慰道:“娘放心吧!我现在是黑羽游医”。 瑞王怜爱的看着白瑾瑜头毛:“即使你隐藏得再好,她们也不会放过娘和你的”。 白瑾瑜看着瑞王紧锁的眉头,想想历代皇位都是异常血腥的场面。 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的可是他的亲哥,亲弟,斩草除根,连襁褓内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这是兽世,更为血腥。 白瑾瑜:“娘,我明天想去指导庄子上的农户们种植苹果树,搞好就回永州,别担心”。 瑞王闻言,微微颔首道:“也好,你好不容易来,娘不能时刻陪着你”。 白瑾瑜:“娘放心忙你的事务”。 第二天清晨,王女使带着白瑾瑜来到了瑞王的庄园。 白瑾瑜观察土地,这里的土壤十分贫瘠。 这样的土地怎么能种出优质的苹果呢? 白瑾瑜立即组织一个收购小队,去买猪粪、马粪、鹿粪等有机肥料来改良土壤。 这一举动让京城的养马场、养鹿场、猪场等场所欣喜若狂。 因为他们正愁着如何处理这些“垃圾”呢!现在有人愿意出钱购买,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初夏时节,瑞王府的西瓜成熟了。 两千亩西瓜喜获丰收,为瑞王府带来了一笔小收入。 相对于瑞王府这么庞大的开支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 白瑾瑜组织了二十名管事,专门负责购买肥料和给玫瑰花、苹果树等植物施肥。 在各个庄子里忙碌了十来天后,白瑾瑜逐渐了解了瑞王府的经济状况。 白瑾瑜统计了一下瑞王府名下的十八个庄子。 其中温泉山庄负责种菜;养马庄、养鹿园子这三个大庄子都亏损严重;没有收入,只能瑞王不断的往里面投钱。 余下的十五个庄子也只有万亩田地和一些果树花卉等经济作物。 看着这些贫困的农户们和他们的孩子们过着如此艰难的生活,白瑾瑜深知这些农户们都是伤亡士兵的家属,他们的生活已经十分艰难。 现在正值青黄不接,白瑾瑜拿出一万两银子当场分发下去时,农户们纷纷跪倒在地,感激涕零。 他们纷纷表示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来报答白瑾瑜的恩情,要的就是这效果。 穿插好苹果树后,白瑾瑜交代好后续的工作便准备离开庄园回永州了。 白瑾瑜心中十分想念的小松鼠和小老虎宝贝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出袋了没有。 江福玉自来到京都,就一直待在小院里为白瑾瑜做衣服,担心自己出门会给白瑾瑜惹麻烦,所以每天都关在小院里足不出户。 白瑾瑜在温泉山庄忙碌了十来天后终于回到了小院里。 白瑾瑜牵着江福玉的手漫步在繁华热闹的京城街道上。 白瑾瑜悠闲地逛着兽人古代的天都城。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白狼兽人、灰狼兽人、豹兽人、豹猫兽人等,他们多半是来自少数民族,或者异族,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凶恶可怕。 白瑾瑜觉得她们长得十分好看,豹兽人头顶毛绒绒的斑点,好可爱。 第114章 江福玉爷爷 白瑾瑜看着这些兽人们觉得十分新奇有趣,一路上与江福玉谈笑风生,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江福玉:“早知道妻主平日里这般忙碌的话,我就不该来天都”。 白瑾瑜闻言停下脚步温柔轻声低语:“小花猫,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 “今日我定要好好陪陪你,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咱们统统都买下来!” 江福玉闻言双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紧紧挽住白瑾瑜的胳膊开始逛街购物。 他们走进了一家首饰店,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 有金光闪闪的步摇、玲珑剔透的耳环、温润如玉的手镯……每一件都是那么精致漂亮让人爱不释手。 白瑾瑜耐心地陪伴在江福玉身旁不时给出一些独到的建议。 中午时分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聚福楼的酒楼用餐,他们品尝着美食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惬意。 江福玉听到大家在议论——忠勇侯府的老夫人病入膏肓,正在准备丧事! 听到这个消息江福玉脸色大变,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望向白瑾瑜,紧紧握住她的手恳求:“妻主!救救我的假爷吧!我父亲已经不在了,假爷才刚六十岁怎么会就不行了呢?” 白瑾瑜知道这是江福玉爷爷家:“别着急!我去找我娘带我们一起去看看”。 江福玉:“妻主你一定要救救假爷,我家爷爷对我和大姐可好了”。 白瑾瑜让人传话给瑞王,瑞王便闻讯而来,听完白瑾瑜的讲述。 瑞王满眼惊喜地说道:“我儿还会医术?” 白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娘!福玉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了,他想尽尽孝心”。 白瑾瑜身携医疗箱,紧随瑞王,一同踏入了侯府的大门。 吴老侯尊与吴侯携全家老小:“恭迎瑞王大驾光临!” 这场景却略显诡异,因那被吊唁之人还活着呢,瑞王来吃席是不是太早了点。 瑞王:“本王听闻侯老夫人生病,恰好神医之徒黑羽正在本王府中,故而特地带他来为老夫人诊病”。 吴侯闻言连忙恭敬地回应:“王爷请,神医请!”。 白瑾瑜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裳,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身后跟随着十多名徒弟,个个仙风道骨,衣袂飘飘,气质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踏入侯府后院,白瑾瑜便迅速投入到对老夫人的诊断之中。 白瑾瑜对老夫人的身体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 府医和御医诊断老夫人患的是肺热入体,即肺炎,已无力回天。 白瑾瑜并未在老夫人的肺部听到湿啰音,结合老夫人吐血、腹部隆起、且酷爱吃甜食,尤其是糖醋鱼,每日必食的情况,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这并非肺炎,而是胃部储留。 白瑾瑜当机立断,亲自熬制了一碗汤药,那汤药散发着刺鼻的腥气,令人闻之欲呕。 忠勇侯吴和老侯尊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心中暗自嘀咕:这御医都说没救了,这神医之徒如此年轻,真的能行吗?但是因为是瑞王带来的,她们只能等。 白瑾瑜却毫不在意旁人的质疑,他吩咐侍从:“拿个大痰盂来”。 侍从迅速取来痰盂,白瑾瑜让侍从将药给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服下药后,吐出黑色积食。 白瑾瑜见状吩咐侍从:“把这些东西用火烧干净,或者用生石灰焚烧” 众人见状纷纷感叹:神医果然有手段! 白瑾瑜又为老夫人挂上了两瓶消炎的药水。 老夫人是江福玉的亲爷爷,同时也是花猫听风猫。 候老夫人仔细打量着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孩子,你也是听风猫?” 白瑾瑜微微一笑:“老夫人,我是医生黑羽。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舒服多了,想吃东西。” 白瑾瑜:“这就好,今晚先喝小米粥,这几天以清淡饮食为主”。 吴侯爷见状,连忙上前恭维,老天爷啊!这是神医啊!本来进气少出气多,现在能说话啦! 吴侯爷:“黑羽神医,不愧是龙神医的徒弟!真是妙手回春啊!” 白瑾瑜谦逊地笑了笑:“侯爷过誉,老夫人还需要再治疗两天,我明天后天会再来给老夫人看病”。 吴侯爷闻言大手一挥,让人取出一千两银子:“神医请收下这份谢礼!” 白瑾瑜却婉拒道:“吴候爷,老夫人,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无需言谢”。 瑞王一直在和老侯尊叙话,目睹白瑾瑜救治老夫人的全过程。 吴侯想留瑞王和白瑾瑜吃饭,婉拒了,忠勇侯府和瑞王关系浅淡,没有想到瑞王居然带着神医来给候夫人看病,搞得吴家有点想站队。 瑞王更倾向于和武将关系好,很少和文官,世家交往。 瑞王满脸自豪:“真是没有想到,御医都治不好的病,我宝儿却能治好”。 这是在外面,白瑾瑜微微一笑:“瑞王莫非忘了?我的医术可是仙人所传,治好老夫人后,我就和福玉就回永州了”。 瑞王却突然话锋一转:“风小将军受了重伤,风长信也死了。风小将军若是再倒下,风家可就完了。我们去风将军府,你去给风黎也看看”。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悠然记得和风长信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是那样惊艳,怎么就死了呢? 白瑾瑜:“风长信不是嫁给我的牌位了吗?怎么就死呢?”, 瑞王叹息道:“名声坏了,也是一种解脱吧”。 白瑾瑜心中有些波动,没有想到就给风长信刮毛,造成这么大的风浪,京城人言可畏,刮毛就是被破了身子?何至于把人逼死。 白瑾瑜心中暗自愧疚,毕竟风家满门忠烈,更是为了救她,风将军摔断腿,断尾钩。 白瑾瑜决定一定要治好风黎。 第115章 白瑾瑜化身神医 白瑾瑜随着瑞王的步伐,踏入了风家府邸。 风将军一见瑞王驾临,连忙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行礼:“恭迎瑞王殿下莅临寒舍。” 风家落败,没有人理睬,瑞王来了,风家很是激动。 瑞王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瑾瑜,向风将军介绍道:“风楠,这位便是名震四海的神医黑羽,来给风黎小将军诊治”。 风将军闻言,那双曾历经风霜的眼眸中,仿佛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瑞王还是关心她们风家的。 “瑞王殿下,神医大人,快快有请!” 白瑾瑜的跟随下,一行人来到了风黎的卧房。 眼前的风黎,已不复往昔的英姿飒爽,而是虚弱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仿佛被死神紧紧扼住了咽喉,一双虎儿都耷拉着。 整个风府也笼罩在一片压抑与沉寂之中,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风黎在剿匪时,被暗影针所伤。 御医全力救治,拔出了部分暗影针,但心脉中仍有一根毒针残留,限制了他的行动,随时等待死亡。 白瑾瑜走到风黎的床边:“风将军,为了取出毒针,我需要解开他的衣物”。 风黎望着眼前的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瑾瑜?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瑾瑜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忘了?落心羽身上的暗影针,是我亲手取出来的”。 风黎闻言懊悔不已:“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真是糊涂啊!怎么把你给忘了”。 风将军一听白瑾瑜竟有取出暗影针的经验,心中顿时燃起了一线希望。 白瑾瑜迅速从药箱中取出镊子、刀具和酒精,准备为风黎进行手术。 白瑾瑜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向围观的学生详细讲解着步骤和细节。 毒针深深扎在心脏之上,稍有差池,便会危及风黎的性命。 白瑾瑜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切开了风黎心前的皮肤,然后用持针器缓缓探入,寻找着那枚致命的毒针。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白瑾瑜的精细操作。 毕竟,御医院院首断言,无人能取出风黎的毒针,一旦尝试,必将命丧黄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白瑾瑜找到了毒针的位置,毒针并非绣花针那般纤细,有点粗,拔出时极有可能造成心脏出血破裂。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看向风将军:“风将军,我只有三成把握,你是否愿意让我一试?” 风将军闻言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与担忧交织在一起,一旦失败,风黎将命丧黄泉,风家也将绝后。 若不尝试,风黎又怎能摆脱这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风黎见状,眼神坚定地说道:“拔!我不想再这样痛苦地活着,若真死,本将军也认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白瑾瑜紧紧地握住持针器,一点点地向上拔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 场面异常惊心动魄,所有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在白瑾瑜的精心操作下,那枚毒针被缓缓拔了出来,竟然完好无损! 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五厘米长的毒针,看起来如此恐怖,好在它并未穿透心脏后壁,否则风黎早已命丧黄泉。 风黎是虎兽人强健的体魄和发达的胸肌,也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 白瑾瑜担心心内出血,连忙拿出听诊器,仔细聆听风黎的心音。 当确认一切正常后。 白瑾瑜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风将军,接下来七日,你需要让风黎将军卧床休息,并让侍从每日为其按摩下肢,以防血栓形成”。 “七日后,他便可活动自如,但切记这几日内不可下床活动,一旦伤口裂开,心脏便会出血”。 风黎闻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谢你,瑾瑜,等我好了,咱们一起喝酒!” 风将军听到这里,激动得热泪盈眶,走到白瑾瑜面前,就要下跪磕头:“神医!谢谢你救了我家风黎啊!”。 白瑾瑜连忙扶起风将军:“风将军使不得,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分,无需如此客气。” 风老将军也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进了房间,得知风黎心脏的毒针已被取出,心中大喜。 老将军拉着白瑾瑜的手,热情挽留:“神医!是你救了我们全家!你一定要留下来多住几日!” 白瑾瑜微笑着婉拒道:“老夫人客气了。晚辈此次前来,还想为您调养一下身体”。 整个风家上下一片欢腾,风黎的夫人和父亲更是走到白瑾瑜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涕零。 白瑾瑜为风老将军开了一个调养方子:“老夫人,我会再来为风将军复诊的”。 第116章 风家欲逼亲白瑾瑜 白瑾瑜和瑞王一行离开。 瑞王眼中满是自豪与欣慰,抬手轻轻抚摸着白瑾瑜的耳朵:“宝儿!我宝儿真能干!娘为你感到骄傲!”。 白瑾瑜也心情大好:“娘,能治好风黎,我也感到十分舒畅”。 瑞王闻言更是欢喜不已:“今晚我约了洪财到醉香楼吃饭,咱们一起去吧。” 白瑾瑜点了点头:“娘,洪财现在也是你的亲家,水柏怀了一只胖老虎,小崽子可爱的紧”。 白瑾瑜离开后。 风长信在后院听说姐姐心脉中的毒针已被取出,心情大好,带上面罩连忙跑来看望看看。 过去的一年里,风家里过得十分艰难,如今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风长信含泪看着风黎:“尊姐,你心口上的毒针终于取出来了?”。 风老将军感慨万分:“多亏了瑞王爷带着神医的徒弟前来救治黎儿”。 “瑞王没有忘记我们风家啊!那神医俊朗不凡,要是我们长信能嫁给他就好了”。 风长信闻言,脸色微红:“孙儿这辈子谁也不嫁,只留在父母奶奶身边尽孝”。 “尊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风黎笑道:“很好,心口也不疼了。瑾瑜说七日后我就能下地活动了”。 风长信对白瑾瑜,敖瑾瑜实在是太熟悉了。 风长信:“瑾瑜?尊姐,你说的可是我认识的那个白瑾瑜?”。 风黎点了点头:“就是她,当初就是她帮心羽取出暗影针的,实在是医术了得啊”。 风长信心中五味杂陈:“尊姐,她怎么和瑞王扯上了关系?她会不会是敖瑾瑜?四王女?” 风老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如果是敖瑾瑜就好了。那孩子长得面如冠玉,又谦逊有礼,奶奶我可是喜欢的很”。 风将军却摇了摇头:“敖瑾瑜?那猫是白猫,还是异瞳,恐怕没有活下来。当时在吴江之战的大混战中,她才那么点点大”。 风黎和风长信闻言,都睁大眼睛看向风将军。 风黎说道:“白瑾瑜就是白猫,也是异瞳猫。今儿她还做了伪装呢,把猫毛染黑,眼睛 变了一下”。 风将军恍然大悟:“白猫,异瞳,又是瑞王的干闺女,那岂不就是长信的妻主?”。 风老将军闻言,脸上露出喜色:“那黑羽神医其实是我的孙儿婿啊!好啊!风家列祖列宗庇佑!”。 风将军也乐呵呵地说道:“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啊!所有下人都有赏!” 风长信面对一家人的狂喜,却有些哭笑不得:“尊姐,就是那白瑾瑜把我的尾巴毛给刮了,害我名声尽毁”。 风黎闻言,却笑了起来:“这是好事啊!如果当初不是这件事,你和皇太孙女就结契了。现在被幽禁,以后搞不好都有可能掉脑袋。这不是喜事吗?” 风长信闻言!人生如戏,充满了变数。谁能想到。 当初那个刮了她尾巴毛的白瑾瑜,如今竟然成了拯救风家的神医呢? 风将军欣然言道:“此番真乃三喜临门,恶徒终得惩戒,长信亦因祸得福,我儿吉人自有天相”。 风老将军神色凝重,一双虎眼睛盯着风长信:“长信,你且细细道来,那瑾瑜究竟是如何为你剃去毛发,莫要再有所隐瞒”。 风长信缓缓讲述起他与白瑾瑜的往昔。 风老将军闻言,脸色骤变,严厉呵斥:“你身为未出阁的娇贵男儿,竟半夜前去刺杀他人,即便是假意吓唬,被剃去毛发也是你应得的教训。你可知错了?”。 风黎连忙为弟弟求情:“祖母,弟弟定是已知悔改,他只是为我出气”。 风长信低头认错:“孙儿知错,甘愿领罚。” 风将军则道:“瑾瑜初见你时,便询问你是否有婚配,可见她对你颇有好感,这或许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风老将军嘱咐道:“明日瑾瑜前来,你需前去道歉,莫要再任性。” 风长信恭敬答道:“可是我是已死之人啊”。 风将军:“长信诈死,这是欺君之罪”。 风老将军:“瑞王府又没有发讣告,我们也没有到处说长信死了,就说瑞王府失火,是有人暗害长信,所以长信搬回娘家居住,陛下只会心疼我们长信”。 风将军:“还是娘想的周到,只是这猫儿被瑞王养在外头,没有认主归宗,她和长信怎么才能名正言顺?”。 风老将军:“长信明儿跟她道歉,回头跟她一起去永州,认主归宗的事情自然由瑞王去办,我们不需要担心旁的,只怕那孩子看不上长信”。 风黎:“她虽然救了我,也毁了长信名节,长信又和他的牌位拜堂,她要是嫌弃我家长信,我就打她个野猫”。 风将军:“我家长信名满京城,她第一次见长信就要上门提亲,怎么会不喜欢”。 要是不喜欢你半夜去刺杀她,就不是刮毛那么简单,肯定抽筋剥皮。 风老将军:“长信,风家落败,都是捧高踩低的主,你不要再任性了,跟瑾瑜好好相处,生下王女才是最主要的”。 “你们大家嘴巴也改口,叫神医黑羽,莫要在人前露馅”。 风长信:“是,尊奶”。 风长信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过去一年,家人为他背负骂名,风家亦成为上京的笑柄。 一年了,全家就属今天最开心。 他深知自己已无权任性,所受委屈皆已过去,而今还需向那始作俑者白瑾瑜道歉。 唉,野猫,你最好别爱上我。 风将军和夫人躺在床上,今天心情好。 风夫人:“我今天看那瑾瑜好像已经成亲,怕是和长信当冤家,黎儿能好我已经很知足了”。 风将军:“冤不冤家都无关紧要,喜不喜欢也不要紧,在皇家主要是开枝散叶,生下子嗣”。 风夫人:“话是这般说,就怕他们私下里还僵着”。 风将军虎尾巴呼啦啦,:“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赖都赖不掉,第一,长信已经嫁给她牌位,第二,是她毁了长信清白”。 风夫人就怕强扭的瓜不甜! 第117章 侯府结交 白瑾瑜、瑞王与洪财主在京城聚天香楼。 洪财主是天生的商界奇才,以其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广泛的人脉网络,香皂、玫瑰水等日常用品,坐便器、洗手面盆以及新式卫生间等现代设施引入京城,引领了一股全新的生活风尚。 酒过三巡。 洪财主:“这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瑾瑜的鼎力相助。只是,永州与京城之间往返运货颇为繁琐,瑾瑜,你看能否在京城多购置些土地,用于种植玫瑰花和皂角树,以解燃眉之急?” 白瑾瑜:“岳母,京城地价昂贵,朝廷又有明文规定,禁止大规模兼并土地。即便是购买一名侍从,其价格也是永州的好几倍。加之人工费用便会增加”。 “瑞王府已经种植了一千亩玫瑰花和一千亩皂角树”。 洪财主闻言,心中稍安,关切地问道:“瑾瑜,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起小胖虎幼崽,白瑾瑜眼角都染上笑意:“一切都好,岳母大人无需挂念。水柏已经怀上了虎崽崽,一切平安”。 洪财主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好好,这便好。” 白瑾瑜看着沉默的瑞王,眉眼里尽是愁绪:“娘,孩儿过两日便要离开京城了,无需太过担心我的安全”。 洪财主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瑞王,心中暗自揣测:莫不是瑞王手头不宽裕。 瑞王便开口:“西部十二州连年干旱,东南省又遭遇水患,户部财政紧张”。 “母皇命令本王查户部欠银,这一查居然本王也欠下户部四十万两银子,本王如果不筹齐,接下来没有办法向别人追缴款项”。 哦呦!洪财主,瑞王是在这等着我呢。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惊,道:“娘,这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瑞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花在养人上了,本王一年的俸禄不过一万两银子,根本不够用”。 白瑾瑜开口劝慰道:“娘,还是土地太贫瘠了,没有人会打理,浪费那么好的土地,一亩田都不收二石米”。 洪财主立即表态:“瑞王,我最近将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了生意中,建厂房、买人、买门面,手头最多只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助你”。 瑞王双眼一亮,抄家后的洪家仍然是富的流油,可见皇太女从洪家得到很多支持。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娘,你手头如此紧张,为何还要给我那么多钱?” 瑞王笑着摇了摇头:“给你的不过是零花钱罢了,主要是这次翻旧账有本王的签名”。 瑞王还要负责追缴户部罚款。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温暖:“国库告急,西北再次干旱,全国都有可能因此爆发暴乱,娘,我这里的二十万两银子你先拿去应急。 瑞王闻言,心中一惊,道:“我儿,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娘,这些都是神医师傅留给我的”。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感叹:真是天助我也,我儿真是我的福音。 瑞王:‘瑾瑜,你都给娘了,你怎么花’。 白瑾瑜:“娘上次送我那么多珍宝和银票,我花不完,娘,你这个经营能力太差,土地养的很薄弱” “孩儿倒是想帮你打理这十八个庄子”。 瑞王:‘你给娘20万两银子,这十八个庄子和人都全送你,宝儿吃了大亏’。 白瑾瑜上次抢的黄金,大概两箱子,价值两百万两银子,要不是瑞王的兵,自己一个猫儿拿什么去抢,带母亲分享这是必须的。 白瑾瑜:“我的都是娘给我的”。 瑞王心情大好,我儿甚好。 白瑾瑜回到别院。 江福玉立即起身端茶上前迎接:“妻主,我爷爷怎么样?”。 白瑾瑜接过茶喝了几口:‘问题不大”。 江福玉接过茶杯,放到桌子上,一头扑进白瑾瑜怀里 :“谢谢妻主,妻主最好了”。 白瑾瑜抬手抚摸江福玉的头发,柔软的清香的,他担心自己的爷爷,开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白瑾瑜:“明儿你跟我一去呗,你扮演成我的徒弟’”。 江福玉不太想去,京城惯会捧高踩低的,两次选秀落选,嫁给白瑾瑜,在侯府看来,嫁给一个乡巴佬就是弃子,只有爷爷是侯府唯一对他善意的人。 江福玉搂住白瑾瑜:“可是侯府很多人都认识我,京城人很多都知道我嫁给你,如果让坏人知道你还活着,我怕对妻主不利”。 白瑾瑜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你戴着面罩就好”。 只见江福玉攀在白瑾瑜怀里,轻轻地摇了可爱的小脑袋,一对冲天耳随之轻轻晃动起来。 “妻主今天很累,福玉前来侍奉妻主沐浴”。 白瑾瑜懒洋洋地躺在宽大的浴桶之中,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她身后欢快地轻轻摇晃着。 浴桶内洒满干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芬芳香气,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白瑾瑜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放松,江福玉给她按摩,打香皂,不知不觉间竟然小憩了一会儿。 白瑾瑜缓缓睁开双眼,从浴桶中站起身,伸出如玉般洁白的手臂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身躯。 江福玉赶忙走上前去,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轻轻地为白瑾瑜擦拭着头发和那条漂亮的大尾巴。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妻主,能够嫁给您真是福玉此生最大的幸运”。 白瑾瑜听了这番话,尾巴欢快地摇摆起来。 这条尾巴在炎热的夏日里可是有着许多奇妙的用途,可以帮助白瑾瑜驱散暑气、带来一丝凉爽。 白瑾瑜走到床边,躺倒在那张丝滑如水的被子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迷人的姿态,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江福玉见状,慢慢俯下身去,先是在白瑾瑜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接着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芳香。 那种迷人的气息对于江福玉来说,就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令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因为这是他最为喜欢且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的味道。 就在这时,江福玉宛如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头,如同丝绸一般丝滑温热,调皮地在白瑾瑜的肌肤上游走挑逗着,瞬间激起了一阵心湖的涟漪…… 江福玉:“今晚让福玉多出力”。 白瑾瑜环住他的腰,紧紧抓住他的猫尾巴,一夜甜蜜。 入夜,女帝正在御书房看奏章。 “麒麟卫暗十七有密报要亲自上报”。 女帝闻言,心中一惊,道:“宣”。 暗十七走进地下暗殿。 暗十七:“属下在青山外找到了一处天字号杀手训练营。” 女帝:“怎么发现的?”。 暗十七:“杀手刺杀白瑾瑜,白瑾瑜派属下跟踪杀手”。 女帝毫不犹豫开口下令:“黑羽带队,立即绞杀青山训练营,找到幕后之人”。 女帝不容任何人挑战皇权,找到幕后之人,她定要惩罚。 麒麟卫几乎是倾巢而出,全副武装,带着弓弩和利刃,围攻青山。 一时间,青山之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麒麟卫将青山训练营彻底摧毁。 麒麟卫保护皇家子嗣安全,但是最大的目标是保护朝廷和国家的安全,一旦涉及谋反,都会上报告给女帝。 即使暗十七是瑞王的麒麟卫,十几年来为她出生入死,但是效忠朝廷的事情是从小就刻录在骨子里的。 第118章 可爱 瑞王成功地筹集到了足够多的银子,亲自带着这些沉甸甸的银钱,马不停蹄地赶到户部库房,将它们如数交了上去。 瑞王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轻松自在。 此刻的瑞王,就像一只得意洋洋的老虎,那威风凛凛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只见她那粗壮有力的虎尾巴,也随着心情的欢快而时不时地摇晃起来,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她的胜利和喜悦。 瑞王立即展开催缴行动,姐妹们的欠款还没用到账,她决心要让每一笔欠款都能顺利收回,充实国库、造福百姓。 白瑾瑜来到了忠勇侯府,为老夫人复诊。 今儿来接待她的是大理寺少卿吴家的小一辈吴才学。 吴才学特意请假回来为祖父操办后事,然而现在却得知祖父的病情已经好转。 面对神医,吴家当然是出面结交。 瑾瑜候老夫人复诊,仔细地检查了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并为其调整了药方,老夫人对白瑾瑜的医术赞不绝口。 吴才学邀请白瑾瑜逛花园,边走边聊,话题从日常的琐碎逐渐深入到彼此的生活经历。 凉亭内传来了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一位白猫美男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姿态,轻拨琴弦,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精灵般跳跃在空气中? 白瑾瑜点了点头,赞叹道:“琴音不错”。 一只猫突然从花丛间窜了出来,小幼崽模样脏兮兮的,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野猫朝着白瑾瑜“喵~”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亲昵与好奇,仿佛在向这位陌生人打招呼。 白瑾瑜心中一动,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野猫的头,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为何如此亲近?” 小猫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便像个小探险家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欢快地跑去。 白瑾瑜望着小猫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笑容:“这么可爱的猫儿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吴才学在一旁笑道:“那是我家的小淘气,平日里就喜欢四处捣蛋。” 说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只小猫的宠溺与无奈。 话题一转,吴才学突然问道:“神医,你娶夫了吗?”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答道:“小妹已经娶夫了”。 还是你的亲表弟。 白瑾瑜话锋一转,提到了自己的请求:“吴尊姐,不知能否帮我引荐一下大理寺少卿?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吴才学闻言,猫儿般的眼睛一亮,笑道:“巧了,本人正是大理寺少卿吴才学,不知神医有何需要下官效劳之处?”。 白瑾瑜闻言,起身拱手行礼,:“吴少卿,我想去义庄当仵作”。 吴才学立即答应。 白瑾瑜带着自己的徒弟们一同来到了义庄,开始了为期十天的解剖学习。 在这十天里,他们废寝忘食,白瑾瑜不仅亲自示范解剖技巧,还耐心地讲解每一个细节,从雄性、雌性到幼崽的解剖结构,再到育儿袋等独特器官的了解,她都一一进行了详尽的阐述。 学生们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知识的盛宴中。 为了让大家更加深入地理解解剖知识,白瑾瑜还安排了真人试练环节,让大家亲自动手进行解剖与缝合。 这样的机会对于学生们来说无疑是难得的宝贵财富。 他们每个人都珍惜这次机会,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十天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每天都只睡短短几个小时,但那份对知识的渴望与追求觉却让他们忘却了疲惫与困倦。 学习结束后,白瑾瑜感激地向吴才学表达了谢意,并带着徒弟们离开了义庄。 回到住所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清洗身体。 江福玉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妻主,我也想学习解剖。” 白瑾瑜闻言,笑着打趣道:“就你那身子骨,上次晕倒我还得抢救你呢。” 江福玉听了,尾巴一甩,撒娇地甩在白瑾瑜的大腿上:“哼,你扫我兴了,我生气了。” 白瑾瑜见状,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想回去永州了,过段时间我还来,到时候一定带你一起去。”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想他们”。 回到房间后,白瑾瑜开始整理自己购买的礼物。 精心挑选了一串水晶手串,想象着青雀戴上它时的喜悦;又挑选了一条玛瑙项链,准备送给水柏作为礼物。 对于两个幼崽,白瑾瑜更是毫不吝啬地为他们准备了黄金福牌、手串和铃铛等小礼物,想象着他们戴上这些礼物时的快乐与兴奋,白瑾瑜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幸福。 第119章 与风长信见面 门房那清晰而恭敬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大小姐,风将军求见。”。 白瑾瑜闻言,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笔。她正在给庄园改建设计。 白瑾瑜听闻风将军来访,起身相迎。 白瑾瑜:“风小将军别来无恙,身体恢复不错”。 风黎爽朗一笑:“旁的不多说,之前说好的请你喝酒,今日我亲自来请你到我家做客”。 白瑾瑜拱手回应:“风小将军请”。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风家的府邸,风老将军,风将军寒暄之后。 风黎:“后院里的七香锦开了,带你去看看,饭点还有一会”。 白瑾瑜:“好的”。 后院正值繁花似锦之际,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竞相绽放。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令人陶醉。 白瑾瑜心中却暗自嘀咕:又是赏花?莫不是风家也要借此机会,向我介绍什么美男? 风黎直接带着白瑾瑜来到了凉亭中坐下,吩咐侍男上茶。 茶香袅袅升起,两人相对而坐,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话可说。 风黎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瑾瑜,我知道你和长信之间有很多误会。今日我特地请你来做客,就是希望你们二人能好好解释清楚”。 白瑾瑜闻言:“风长信?”,他不是被火烧死了吗?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蓝色长裙的男子轻轻走来,头戴白色围帽,步履轻盈,仿佛踏云而来的仙子。 那身姿、那气质,如仙如妖,令人移不开眼。 风长信来到凉亭前,轻轻取下围帽,露出了一张倾世容颜,和一对冲天耳,身后的尾巴挡的严严实实。 他还是令人惊艳。 白瑾瑜起身福礼:“风公子,上次多有冒犯”。 风黎微微一笑:“你们聊,我先去忙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凉亭。 凉亭内只剩下白瑾瑜和风长信两人。 他们尴尬地坐着,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 命运弄人,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还会再次相见。而且是以这种尴尬的身份和场景重逢。 风家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要抓住白瑾瑜,长得漂亮又会医术,彬彬有礼。 更何况她还是瑞亲王的小王女,与风长信自小就定下婚约。 两人已经拜堂成亲,风长信必须要迎难而上,和白瑾瑜结为真正的夫妻,为风家扳回面子。 风长信率先打破僵局, 风长信:“心羽他好吗?你们有孩子了吗?” 白瑾瑜轻轻摇头:“没有,我已经娶夫纳妾了”。 “他是清风明月,我只是萤火,配不上他”。 风长信闻言,杏眸微闪,难道白瑾瑜嫌弃心羽出身青楼?那她干嘛搅和姐姐和心羽的事情。 风长信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和姐姐在一起?” 白瑾瑜深吸了一口气:“爱人如养花,需要细心呵护,你姐姐她性格粗犷,如何配得上他那般清风明月般的人物?”。 主要是风家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罪臣之子,明媒正娶,既然已经退亲,断然没有可能再迎娶他, 白瑾瑜心里嘲讽风长信还真是愚蠢又天真。 一句话,把风长信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捏碎。 风长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直接质问白瑾瑜:“你是不是嫌弃他青楼出身?所以嫌弃他?没有娶他?”。 白瑾瑜眼中满是真诚:“他是圣洁的明月,我只是一个乡下村妇。如何配得上他的品德?他值得一个完美的妻主,全心全意爱他的妻主。” 风长信闻言更加气愤:“我姐姐是少年将军!我风家世代风骨!她们自小定下婚约!你毁了她们的姻缘!” 白瑾瑜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单纯好吗?那日我救治风黎时,她的兽夫含泪给我鞠躬”。 “你姐夫显然是贤良淑德的好男媳。你姐姐生病时,人家不离不弃地照顾她”。 “她们感情好得很,你姐姐都没有问我心羽的事情,说明她真的没有多爱心羽。” 风长信闻言一愣,随即怒声道:“我和姐姐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姐姐是真心的!”。 白瑾瑜板起脸来:“心羽现在过得很好、很舒心。你作为小叔子,不维护姐姐的家庭。对姐姐前未婚夫没有嫁入风家产生遗憾”。 “我看你在家里就是一个搅事精!肯定搅和你姐姐和你姐夫的感情!”。 风长信被白瑾瑜的话气得脸色发白,:“那我们的事情!你是什么意思?”。 白瑾瑜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娶夫了。更何况我们之间又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污你名声的是皇太女母女,如今她们已经受到报应了”。 凉亭的风吹来,带着一丝寒意。 风长信气得打一个寒颤:“我和你已经拜堂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白瑾瑜听明白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又看不上我,不会因为我是瑞王亲女就要嫁给我吧?我让我娘带代替我写一封休书给你,你以后可以自由婚嫁”。 风长信气得浑身颤抖,他本是天骄,被白瑾瑜毁了名声,如今还被她如此羞辱嫌弃。 他风长信本来是多少人踏破门槛要娶的,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风长信端起茶杯,狠狠地泼向白瑾瑜:“你无耻!你毁了我的清白!害我成为京城笑柄!我嫁给你牌位,最后还被你嫌弃!”。 茶水顺着白瑾瑜的头发滑落,滴落在衣襟上。 然而白瑾瑜却没有丝毫动容,这才是风长信该有的反应,娇纵跋扈。 白瑾瑜淡淡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冷冷地说道:“泼得好!你气出了就好!是我配不上你!” 风长信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他转身跑开了,只留下白瑾瑜一人坐在凉亭中。 第120章 风家逼亲2 风黎见状,怒气冲冲地跑到白瑾瑜身边,一把按住白瑾瑜的胳膊:“你个人渣!你毁了长信的清白!居然不负责任,他嫁给别人就是二婚了”。 白瑾瑜被按得胳膊生疼,眉头紧锁,母老虎简直是凶神恶煞。 白瑾瑜:“你赶紧放开,我保证给他介绍一个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的对象”。 风黎闻言,尽管心中怒火中烧,却也不敢真的伤害到白瑾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们已经拜过堂,也有了亲密接触,你们现在就是夫妻,哪有妻主把自己的兽夫往外推的道理”。 名声尽毁,还是二婚,嫁给谁?京城里但凡不错的贵女, 风将军夫妇也闻声赶来。 风将军严厉地训斥风黎:“风黎,快点放开瑾瑜!”。 风夫人则面带微笑,温柔地拉着白瑾瑜的手,满脸慈爱:“孩子,你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他们两个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叔给你赔个不是。我做了些好吃的”。 “瑾瑜,咱们去吃饭吧。” 白瑾瑜:“好的,叔”。 饭桌上,众人落座后,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风尊奶、风将军、风叔叔,风长信他看不上我,我们在一起也是冤家路窄不会幸福”。 “我认识一个美女叫江云景,她品质高洁,出身清流世家,十八岁便考中了进士,长得更是俊美不凡,跟风长信很般配”。 此话一出,风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默。 江云景那可是右丞相的得意门生,名满京城的贵公子,吴侯爷的外孙,就等着殿试中状元,将来最低也是娶吴候爷家的嫡子,配郡主,县主,甚至是王君(皇子)。 风长信之所以被皇太女退亲,正是因为风家的落败,何况风长信名声坏了,更别说二婚了。 风黎口直心快:“瑾瑜,莫说长信的名声已经毁了,这算是二嫁,哪家贵女会娶二嫁夫”。 “本来说好要为你守节一辈子的,哪知道你还活着”,即使不是二婚,头婚嫁给江云景,都算是高攀。 风夫人见状夹起一块鹿肉放到白瑾瑜的碗里,眼中满是温柔与慈爱:“瑾瑜啊,你小时候刚出袋的时候,你母亲和父亲经常研究作战”。 “多半都是放我育儿袋里吃我的奶长大的,我算是你袋爹呢”。 “你和长信小时候就一点点大,一模一样的白猫,在育儿袋里玩得可好了,你们从不打架,经常一起睡觉在育儿袋里,就像一对双生子”。 “那时候你父亲就和叔约定好,你们长大是要成亲的。” 白瑾瑜嚼着鹿肉,眼睛渐渐泛红:“叔,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风夫人轻轻地拍了拍白瑾瑜的手:“他啊,是我的闺中密友,我们都是瑞王的侦察兵。他为人英勇果敢,智勇双全,只可惜……”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酸楚,眼泪滚落:“我父亲他家里还有人吗?” 风夫人点了点头:“有的,只不过瑞王没有跟你说过吗?” 白瑾瑜摇了摇头:“没有”。 风夫人叹了口气:“可能是怕你的身份暴露吧。不过没关系,等有机会叔再慢慢告诉你”。 白瑾瑜心中一阵感动:“风尊奶、风尊姨、风叔叔,我会永远把你们当作我的亲奶、亲姨、亲叔父一样对待”。 “关于我和长信的事情,我已经娶夫,还牵扯到我的身世,我需要与我娘商议一番”。 风夫人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孩子,人生漫长,你们可以试一试相处。只要你们能幸福,叔心里就满足了”。 白瑾瑜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 风黎:“瑾瑜,你给尊奶开的方子,药房里有几样药材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白瑾瑜:“不知道是哪几样?风家可有上好的药材?我来配置一下”。 风黎点了点头:“长信对药物也很有研究,他屋里收集了一些孤本、药书、药方都有,你可以去看看”。 白瑾瑜:风家人无时无刻不在撮合她和风长信。 白瑾瑜跟着风黎来到了风长信的院子。 院中假山流水,翠竹轻摇,品味是不错的。 风长信的书房兼药房坐落在院落的一角,门扉轻掩,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与书香交织的气息。 白瑾瑜推开门,只见室内布置得井井有条,一排排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既有古籍,也有新近出版的药书。 白瑾瑜轻步走至书架前,风长信为了救母亲与兄长,自学成为了半个医者,这份孝心实属难得。 她随手抽出一本《本草图解》,翻阅起来。 只见书中不仅有详尽的药材描述,还配以精美的手绘图谱。 每一味药材的形态、生长环境、性味归经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白瑾瑜一边阅读,一边在心中默默记忆,有时候写下来。 风长信就在旁边看白瑾瑜读书,写字,她看书写字的时候,自是带着书卷气,字是正楷,一笔一划是那么优美。 偶尔遇到不熟悉或不确定的药材,她便会轻声询问:“这味药可是有何特殊功效?还有那一味,叫什么名字?” 风长信美眸微闪,一一解答。 看完书,白瑾瑜的目光落在了风长信收藏的那些药品上。 瓷罐、木盒,各式各样的容器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药材。 白瑾瑜轻轻打开几个瓶子,仔细端详着里面的药材,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药材巧妙地融入到自己的药方之中。 “我明儿配置好亲自送来。”白瑾瑜边说边取了几样需要的药材。 “我看你收藏了很多治疗心疾的药物,是谁有心疾吗?”。 风长信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抹没落转瞬即逝:“没人”。 白瑾瑜,“书我看好了,明儿配药后我送来”。 侍从小甜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 风长信:“小甜送客”。 小甜是风长信的贴身侍从。 小甜带着白瑾瑜向前院走,忍不住插嘴道:“神医,我家公子被坏人污蔑名誉,连累家族。日日以泪洗面,还被敖欣欣那恶女羞辱”。 “若不是老夫人还健在,公子恐怕早就……,就是这样得了心疾”。 第121章 瑞王让白瑾瑜肩挑两房 白瑾瑜听着小甜说着风长信的遭遇,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但是她已经有福玉了,他是那般好。 还有青雀和水柏,他们一样是她的心尖尖宝,他们已经有了幼崽,可爱的大松鼠宝贝,虎宝宝。 白瑾瑜好想亲亲她的宝宝们,明儿把药做好,跟母亲告别,就回永州,等秋天再来搞庄园改造。 白瑾瑜回到别院。 刚一进门,便瞧见江福玉飞奔而来,满眼担忧。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地将江福玉拥入怀中,指尖轻轻掠过江福玉那对俏皮可爱的猫耳朵:“怎么了?小花猫”。 江福玉:“还以为妻主今晚不回来了”。 白瑾瑜:“这次来都没有带你好好玩,也没有好好陪你”。 江福玉:“我们来办事的,又不是安心享乐的”。 白瑾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亲吻小花猫的耳朵,猫头,每次都让人亲不够。 这么乖的猫猫,自然是多番宠爱。 白瑾瑜感觉很是畅快,江福玉热的气喘连连。 初夏,有点热了。 白瑾瑜给自己和江福玉打理一下猫毛,尾巴只留一个尾巴尖。 江福玉看着光溜溜的尾巴,还留有一个尾巴尖,敲打尾巴:“真是凉快多了”。 白瑾瑜宠溺的很,又拉着江福玉探讨雄雌结构。 白瑾瑜梦里梦到给风长信刮毛,轻薄了他,摸了他的尾巴,尾钩。 梦里白瑾瑜拿着刮刀:“怎么样风长信,没有本尊帮你刮毛,今年夏天热的很吧”。 然后是风长信半推半就被刮毛了。 白瑾瑜睡醒,好梦。 白瑾瑜制作人参保心丸送给风长信,人参宝气丸送给吴候夫人,人参健骨丸送给风老将军。 第二日,白瑾瑜带着做好的药丸出发。先来到风家,风长信看到她带来的药丸,还有我的药丸? “多谢”。 白瑾瑜摆了摆手,“些许小事” 前往吴侯府,吴侯夫人收到药丸后喜笑颜开。 送完药后,白瑾瑜便和母亲告别。 瑞王最近很忙,满朝文武联名推荐七皇女当皇太女,她还没有把七王爷贪污的罪证上缴。 结果女帝抓住七王爷豢养私兵,豢养杀手。 瑞王:死也不能让老七当女帝,她们两个是死对头,老七当上女帝,她可没有好下场。 白瑾瑜传讯要见瑞王,瑞王再忙也要见宝贝闺女。 白瑾瑜:“娘,我明儿要回永州了,到秋天再回来改建庄园”。 瑞王:“现在改造庄园,你想开荒的话,还来得及种一季庄稼”。 白瑾瑜:“孩儿不是害怕背后之人再来刺杀我吗?”, 瑞王面带笑意:“不用担心,老七豢养私兵,培养杀手,被母皇抓个正着,她被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就是她派人刺杀你”。 “老八老九也被牵涉其中,被母皇骂她们是野狗,野猪”。 “如今应该没有人会伤害我的瑾瑜”。 白瑾瑜:“看的出娘很开心,现在皇位很有可能是十二姨或者娘,亲姐妹也一样要提防”。 五皇女拐腿,六皇女是狐狸,金羽国历代都是白虎当女帝。 惠贵君得宠,在宫中一家独大,出身名门,显然皇位就在四皇女和十二皇女之间。 瑞王:“宝儿,别回去了,你十二姨虽然和我不对付,但是不会背后捅刀子,她性格也很直”。 “娘让王女使去把他们都接来,等小幼崽出袋,娘也能经常看见,整个庄园都交给你打理,对外你就是白瑾瑜,我的干闺女”。 白瑾瑜端起酒杯:“祝愿娘心想事成”。 母女两个畅饮一番。 白瑾瑜小声在耳边低语:“娘,你的私兵都装成农户,只能遮人耳目,武器和铁矿石务必拿出来给孩儿炼制三叶犁,那些是谋反的直接证据,要是被人诬陷毕竟麻烦”。 瑞王:“我都藏起来了”。 白瑾瑜:“藏起来还可以被挖出来,我没有铁矿石,也没有办法开荒,熔炼成农具才是最安全的,难保十二姨不会找你麻烦”。 瑞王:“明儿我让王女使者带你你去庄园,正式介绍你的身份,有个叫铁允的人,她会成为你新的暗卫,铁是她藏起来的”。 白瑾瑜“娘,我来给永州去一封信,你让大灰帮我传讯一封可好?”。 瑞王:“好”。 白瑾瑜信的大意:让青雀和大部分男侍先过来,这边的玫瑰已经开了,她们来了要制作肥皂和香水作坊。 洪水柏留守永州,收割小麦后,土地种玉米,水稻现在可以育种,等夏收后,就可以种第二季水稻了。 行动队三队保护洪水柏,洪水柏和云桑留守永州,那里将成为白瑾瑜的粮仓,庄园。 行动一队,二队,监听小队,还有大部分管事,全部来京城,到瑞王的庄园。 “想你们,很想你们”。 瑞王:“明儿让飞鹰传讯过去”。 白瑾瑜:“娘,昨儿风家请我去喝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风家想我认下这门亲事,可是我已经有了正夫,断然不可能休夫”。 瑞王:“你现在是我的养女,你可以肩挑两房”。 白瑾瑜:“我自己给我自己肩挑两房?”。 瑞王:“风家一家对我们有恩,长信那孩子虽然有些任性,但本性并不坏”。 “你若实在不愿,为娘去替你回绝,但是会伤风家和一些旧部的心” “但若能尝试着相处看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风老将军在母皇面前能讲上话,对本王也有助力”。 此言一出,白瑾瑜的内心再次陷入了纠结与挣扎。 白瑾瑜:“娘”。 瑞王揉揉白瑾瑜的耳朵:“你小时候就爱赖在风夫人的育儿袋里,你们结契也是你父亲的遗愿”。 白瑾瑜:“娘,父亲他有家人吗?”。 瑞王:“你的身份还是谨慎为好,老七虽然进去了,难免还有人意图不轨”。 白瑾瑜:“那孩儿明天就去庄园,开始开荒”。 母女两个分别。 江福玉在收拾东西。 白瑾瑜:“暂时不回去了,七王爷倒台了,就是她派杀手暗杀我”。 江福玉:“那我们留在这里?”。 白瑾瑜:“明儿我们搬到庄园,开始整理十八个庄园”。 一夜好梦。 一路上,江福玉像个好奇宝宝,对沿途风景指指点点。 来到温泉山庄,白瑾瑜立刻着手准备庄园改造之事。 她请来当地经验丰富的老农,一起商讨规划。 第122章 白瑾瑜接手庄园 王女使引领白瑾瑜,来到温泉山庄。 十八位来自村落的村长拜见新主人——瑞王的养女,白瑾瑜。 这些人中,不乏瑞王的旧部伤兵,他们自恃曾随瑞王出生入死,对于瑞王的养女,自是不鸟。 黄贵君的亲戚——是鹿园的主管。 偌大的鹿园占地广阔,竟只养五十余头鹿,而管事、侍从等人数却多达数十,人比鹿多,实在是令人无语,每月还要从瑞王府领取丰厚的银两,黄家人鼻孔朝天,根本不拿白瑾瑜当回事。 马场十八匹马,竟占据万亩草坪,简直是浪费至极,到处闹饥荒,流离失所,没有粮食。 温泉山庄的管事更缺德,听闻白瑾瑜要管理十八个庄园,故意将白瑾瑜与江福玉安排在主院落。 主院落可是瑞王与瑞王君度假的行宫,故意让白瑾瑜得罪瑞王和瑞王君。 白瑾瑜眼神飘过大管事,不动声色的拒绝了这份“好意”,看不出她的悲喜。 白瑾瑜:“主院落永远都是瑞王居住,我住在客房便好”。 白瑾瑜召集所有管事,村长开会,宣布了一项惊人的决定:“三日内,养鹿场的人员全部搬到马场,鹿也要全部移过去”。 此言一出,惹得黄管事火冒三丈,敢骂她们开刀,她们可是瑞王君的亲戚,代表的是瑞王君,一个野猫养女拿着鸡毛当令箭,切。 黄贵君的远门堂妹黄管事,跷起了二郎腿,看着白瑾瑜,一双虎目尽是轻蔑。 黄管事:“你是谁啊?我可是瑞王君的表妹。我们既不是你的庄户,也不是你的奴隶。你这只野猫子也敢来管我?我们就是不搬!” 白瑾瑜:“吴起,把黄管事请出去”。 黄管事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椅子倒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黄管事双眼怒视着白瑾瑜:“老娘自己走!鹿园老娘是不会搬的!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一个养女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吴起等人闻言,便要冲上去动手,居然敢对她们主子不敬。 白瑾瑜:“先让她走”,她还不至于把瑞王君得罪死,想惩治这管事有的是法子。 黄管事见状,轻蔑地一笑:“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待黄管事离开后,白瑾瑜转而看向剩下的十七位村长。 :“各位若想跟着我发财的,就留下;若是不感兴趣的,现在可以走”。 十七位村长闻言,双眼亮光,发财?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听从白瑾瑜的差遣,她们可都是瑞王信任的人,瑾瑜卫,白瑾瑜,她们心里多少有点揣测。 毕竟黄家人是不知道的。 白瑾瑜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第一步,我要检验你们的行动力”。 “明天把你们村里的猪全部赶到鹿园吃草。执行到位的,每人奖励十两银子;执行优秀的,奖励二十两银子”。 众人竖起耳朵听,十两银子? “什么是执行优秀?就是把家里的猪崽也全部运送到鹿园。如果黄管事敢阻拦你们,就用棍子敲她头。她若死了,算我的!” “每家每户都要把自己的猪写上名字,争取三天内把鹿园给我啃得一个草根都不剩下!” “大家明白了吗?”白瑾瑜问道。 一位白猫兽人站起身来说道:“白大小姐,我明白了!就是让猪粪把黄家人死臭,让她们滚蛋,她们依仗瑞王君,把持庄园的库房,作威作福,早该收拾她们了”。 瑞王太忙了,只关心她们训练怎样?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很好!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村?” “回大小姐,我叫田为国,是田静的母亲”。 “田阿姨你好!田静他很好,你尽管放心”。 白瑾瑜说道,“余下的众人可以回去了。明晚这个时候,我们在鹿园门口集合。” 众人闻言,纷纷摇晃着尾巴离开了。 十两银子啊!那可是一百贯钱呢!发财啦! 待众人离开后。 白瑾瑜转而看向田为国:“田阿姨,你可有可信之人推荐?需要头脑灵活、能写会算的。” 田为国闻言:“大小姐你真是找对人了!我女儿田喜悦就在外面!她可是在城里当过掌柜的!” “哦?是吗?”白瑾瑜闻言,吩咐人将田喜悦叫了进来。 田喜悦也是一只白猫兽人,她进来后,恭敬地行礼道:“大小姐”。 白瑾瑜随即考了她一番问题,田喜悦对答如流,显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你不是当过掌柜的吗?怎么不干了?实话实说。”白瑾瑜问道。 田喜悦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东家怀疑我贪墨。可是我真的没有贪墨!” “哦?是在瑞王的门店吗?”白瑾瑜追问道。 “不是的,是在六王爷府。”田喜悦回答道。 “我相信你。”白瑾瑜说道,“六王爷府只是不信任你而已,毕竟你来自瑞王的庄子。” 田喜悦闻言,双眼顿时放出了光芒:“大小姐愿意相信我?六王府不但驱逐了我,还到处冤枉我,京城所有的店铺都说我手脚不干净!” 白瑾瑜:“这是污蔑!”。 田喜悦心里笑开烟花,真的有人愿意相信她。 白瑾瑜拿出十两银子给田喜悦:“现在,田喜悦是我的个人管家,也是温泉山庄的大管家”。 “田大管家,你把这十两银子拿去安置温泉山庄原来的管家,清点库房,掌管库房钥匙,让她滚蛋”? 田喜悦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田喜悦跪地叩首道:“是!大小姐!谢大小姐!” “把温泉山庄那些不可信的、不听话的全部清理出去。”白瑾瑜继续说道。 “是!”田喜悦恭敬地回答道。 第123章 白瑾瑜来到秘密基地 白瑾瑜闻言,从怀中拿出瑞王府的玉佩,吩咐吴起:“喊允铁来见我。” 吴起接过玉牌转身离去。 很快便带着一只黑猫兽人走了进来——正是允铁。 “允铁,你会炼器吗?”白瑾瑜问道。 允铁闻言,摇了摇头:“回大小姐,不会。”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碧水山庄”,白瑾瑜说道。 碧水山庄是瑞王私兵的军事基地,不种庄稼,就在碧水山庄锻炼。 “是!”允铁恭敬地回答道。 “母王让你以后当我的暗卫,你收到消息了吧?”白瑾瑜继续问道。 “是的!大小姐!”允铁回答道。 天黑之前,田喜悦前来禀报:“大小姐,管事已经驱离,跟她亲近的人也全部驱离了。” “很好!”白瑾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缺德玩意不知道是谁的人,想害她,她只是驱离,也给她身后的人一点警告。 “喜悦,我妹妹叫喜来,你们的名字都很好啊。” 田喜悦闻言,大小姐人怎么这么好:“大小姐还有指示?” 白瑾瑜从怀中拿出一张结构规划图,:“我准备扩建温泉山庄,我还需要大量管事,要识文断字的。” 田喜悦闻言,心中一动:“以前在六王府那里当学徒时,有不少姐妹干得不如意。我们村里还有好几个都在城里呢,也干得不如意”。 “诚信可靠的,多找一些人来。”白瑾瑜说道。 田喜悦闻言连忙点头应允。 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够赏识她、重用她的主人,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负所望。 田喜悦信心满满地表示:“明日,属下今晚便着手去办”。 白瑾瑜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尽量挑选本村或邻近十几个村落的人手,银两你先拿去,稍后需购置砖瓦、沙石与石灰,这些都将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田喜悦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似乎太多了些。” 白瑾瑜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这些银两,或许还不足以支撑我们一日的采购所需”。 夜幕降临,白瑾瑜准备去碧水山庄。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小花猫,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他,:“富玉,这里是京城,藏龙卧虎之地,一切都要精心,事事多长个心眼”。 江福玉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妻主,您放心去吧”。 白瑾瑜亲了亲江福玉,出门, 为了确保江福玉的安全,白瑾瑜特意留下了三名心腹。 白瑾瑜带着其余的心腹,紧随允铁的脚步,来到了碧水山庄。 碧水山庄四面环水,一座孤岛,四周种满绿树,掩护着中间的瑞王训兵基地。 大小姐来阅兵,有点狼狈,游泳过去。 白瑾瑜上岸后,轻轻甩去尾巴与耳朵上的水珠,真跌价,半夜狗爬到小土窝。 允铁领着白瑾瑜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的住所——一排简陋的茅草屋。 召集众人集合。 只见三百多名精英女子迅速集结,她们是瑞王麾下的精英中的精英,而余下的两千多人则分散居住在附近的村落中。 白瑾瑜环视着周围的茅草屋,眉头微蹙:“这些茅草屋,似乎不足以容纳所有人。” 允铁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之前,我们大部分人都住在地下”。 “上次幸好提前撤退分散了,否则麒麟卫来检查的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会炼器的人,出列!” 话音刚落,便有三十五人挺身而出,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 白瑾瑜:“十人负责烧饭。其余的人,立即去把所有地下暗道全部填满”。 “是!”众人齐声应答,迅速行动起来。 白瑾瑜带着会炼器的三十五人,紧随允铁,连夜挖掘出铁矿石、甲胄与砍刀,箭头。 有人心中不禁疑惑:大小姐和瑞王这是要起事了吗?众人心里跃跃欲试! 白瑾瑜带着众人来到以前的锅炉房,指挥着她们将铁矿石等物品放入锅炉中,开始熔炼。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解:“大小姐,这是我们好不容易熔炼出来的甲胄啊!” 白瑾瑜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甲胄太过沉重,我会去炼制更好的,你们相信我”。 白瑾瑜带着一部分人,用泥巴做成各种模具,准备铸造新的农具。 叶犁与轻松锄头,夹板。 好贵的夹板是白瑾瑜精心设计的防弹衣,内层为柔软的棉衣,中间镶嵌着小钢板,外层则是防雨的帆布。 白瑾瑜准备先炼制十几套钢板。 锅炉烧了一夜,铁在石锅里熬成了铁水。 白瑾瑜按照比例加入碳粉搅拌,将铁水倒入模具中。 大约一个小时后,各种物品便制作完成。 当众人看到眼前这些农具时,不禁愣住了:“这……怎么都是农具?” 白瑾瑜却只是微微一笑:“今日便到此为止。你们以后每晚都按照今晚的要求炼制”。 天亮了。 白瑾瑜给三百人点名:“张巡点兵一百组成安保一队,主要负责保护温泉山庄的安全”。 “是” “吴起点兵一百,组成安保二队,立刻前往养鹿园,确保库房的安全,清点库房,不让黄家人带走一草一木”,今晚让她滚蛋,不走,那就光屁股走人。 “吴起领命”。 “杨宇行动队三队队长,剩下全是你的兵,负责我和夫人的出行安全”。 “杨宇收到”。 白瑾瑜拿出五百两银子交给吴起:“若是不够,随时回来取。” 白瑾瑜带着众人将炼制好的农具与防具全部带回温泉山庄。 清晨,白瑾瑜回到山庄。 江福玉早已等候多时,望着满眼疲惫的白瑾瑜,心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白瑾瑜像一摊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倒在床上。 江福玉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进来。 只见江福玉小心翼翼地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白瑾瑜那略显疲惫的脸蛋,动作充满爱意。 江福玉将白瑾瑜的双脚轻轻抬起,放入水中仔细清洗,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洗完脚后,江福玉用柔软的布擦干水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轻手轻脚地帮白瑾瑜换上。 躺在床上的白瑾瑜宛如一个安静的睡美人。享受江福玉的服务。 白瑾瑜心中不禁感叹:“小花猫可真是太贤惠啦!等晚上一定要好好宠爱他一番才好”。 想着想着,白瑾瑜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江福玉被白瑾瑜笑的晃瞎眼,妻主太美了,江福玉在白瑾瑜脸上一吻,满眼温柔。 下午,白瑾瑜醒来,精神抖擞。 田喜悦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大小姐,已经来了十二位管事。” 白瑾瑜微微颔首:“很好,报上名字来”。 白瑾瑜一一记下她们的名字:“两人负责温泉山庄的扩建工作,两人负责碧水山庄的桥梁建设,两人负责去订购石子、沙子与青砖”。 “通知周围所有的石灰石厂家,要她们将石灰石打碎并高温煅烧,烧成的细磨,我出五倍的价格购买。明白了吗?”。 这样就直接形成水泥,不用再熬煮糯米了。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五倍买石灰石? 她们还是齐声应答:“是!” 剩下的四名管事则有些焦急地问道:“大小姐,那我们呢?” 白瑾瑜微笑着看着她们:“你们四个,负责四个路段的修路工作。我还需要十名记账人员来协助管理账目”。 白瑾瑜带着行动四队来到了鹿园,只见十七个村长带着各自的村民早已等候在此处。 白瑾瑜微笑:“所有猪都赶来了吧?不用喂它们,饿瘦了一头补贴五十文。” 十七个村长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她们心中暗自庆幸,能够遇到如此慷慨大方的大小姐。 白瑾瑜透过护栏向鹿园里面看,大大小小的猪都在翻地皮,哼哧哼哧!好好好! 白瑾瑜拿出一百七十两银子全部发给了她们:“剩下十两,等着三日后猪迁回去再给你们。” 众人喜笑颜开地收着银子离去,心中对白瑾瑜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黄管事与她的亲家们怨气冲天,他们望着干净的家园,被猪群糟蹋得臭气熏天的鹿苑,气的直跳脚。 黄氏抱怨:“妻主,我们这鹿苑本来清雅幽静、空气又好,如今被这些猪弄得臭气熏天,这可如何是好?” 黄管事却低低浅笑:“你看这几千头猪光吃草,又不喂它们其他食物。过几天就饿死了,家家该急着迁回去了,缺德野猫子不敢硬驱逐我们”。 白瑾瑜并未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带着众人骑马离开了鹿园。 此时正值农忙时节,白瑾瑜仔细观察着农夫们辛勤收割。 家家两亩薄田,几千亩麦子与几千亩高粱。 农户们只需将一成收益交给瑞王,无需上贡给朝廷。 这便是亲王的特权与荣耀,但是一亩田产出的可怜,大家仍然过着苦日子,还是要比普通百姓过得好些,至少不饿肚子。 第124章 六皇女诬告瑞王谋反 要想富先修路,但是古代土地贫瘠,自然灾害频发,经常闹饥荒,没有粮食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必须种粮食才是根本。 白瑾瑜大力采购石头、沙子、石灰石修路。 六皇女在收到密报,心中暗自盘算: 大量购置砖头、沙石等材料,莫非是要构筑堡垒?老四谋反,已经按耐不住了吗??哈哈!这真是天赐良机! 老四啊,是你自己找死,看你这次能逃到哪里去。 这份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六皇女的心中充满了算计与阴谋:等堡垒一旦建成,我便通知十二妹妹,到时候让她亲自举报,上演一出亲姐妹手足相残的好戏,肯定精彩。 三天一到,几千头猪把鹿园拱个底朝天。 白瑾瑜一声令下,黄家人及其侍从便悉数被拿下。 白瑾瑜:“谁来说说黄管事贪墨了多少钱财?举报有奖,否则一律发卖为奴”。 黄管事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白瑾瑜,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愤怒嘶吼:“她们都是我黄家的奴隶,你们无权发卖她们”。 “你们不要害怕她只是一只野猫,说是瑞王的养女,只不过是瑞王的一条狗”。 白瑾瑜却只是冷冷一笑:“全部带下去,分开审问。” 不一会儿,众人便纷纷招供,同时从黄管事家中搜出了六千多两银子的账款。 白瑾瑜看着手中的口供和账款,气定神闲地对黄管事:“是把你送给瑞王处置呢?还是交给大理寺?你每年贪墨一万担粮食,累计已达十万担”。 黄管事闻言,脸色瞬间失去颜色,完了,这死猫子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真敢抓她审问,一点不给皇贵君面子。 黄管事急忙跪地磕头求饶:“大小姐,小人知错了,看在瑞王君的面子上,求你不要送我去大理寺啊”。 白瑾瑜轻笑:“前天我让你走,你不走,非要弄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黄管事磕头如捣蒜:“小人真的知错了,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白瑾瑜却只是冷笑一声:“一品大员都没有你能贪,我要是把这些证据送给瑞王看,你父母在黄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黄管事磕头磕得头皮血流:“呜呜……求你饶了我。” 白瑾瑜终于开口:“吴起,先给黄管事掌掴十个巴掌,再打十板子”。 “把这些口供和人全部送给瑞王君,六千两银票也一并送去”。 黄管事一行人被带走,地上还留下了一股尿骚味,恶心。 白瑾瑜却无暇顾及这些,她心中有着更大的计划。 三叶犁已经炼制了四驾,库房里的物产很丰富,大豆、玉米、芝麻、花生等种子一应俱全,正好可以用来种植。 稻谷则全部被拉到了碧水山庄,用于育苗。 白瑾瑜打算等一个多月后桥架好,便全力开荒碧水山庄。 众人按照白瑾瑜的吩咐,忙碌地给稻子育苗。 六王爷日日收到线报,狐狸尾巴都快摇晃断了。 因为之前她举报瑞王豢养私兵,朝廷曾派人来检查过这些庄园,一无所获。 现在瑞王每天在碧水山庄搞大动作,哈哈哈,这真是天助我也! 碧水山庄神神秘秘,不给任何人人接近,那正是养兵的好地方,之前已经明确得到先报,瑞王在碧水山庄练兵,正好她去江州,结果没有查到!真是可恶! 在白瑾瑜的规划与指挥下,温泉山庄迅速扩建起来。 玫瑰厂房、琉璃房、员工集体宿舍以及亲卫兵住的房子等建筑拔地而起。 琉璃场建好后,白瑾瑜打算制作镜子,这玩意肯定能赚大钱。 鹿园三万多亩田地已经开垦出来,其中三万亩种植玉米。 五百亩种植芝麻,五百亩种植花生,大豆一千多亩,这里爱下雨,溪水比较多,不需要担心灌溉问题,只需有肥料即。 白瑾瑜在鹿苑里规划了三个化粪池,建设一个两百亩大的猪圈,里面放养了一些猪苗。 白瑾瑜还吩咐吴起大肆采购各种物资,把大家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每位瑾瑜卫都拥有一个洗漱间、一个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客厅。 小院里还有两间青砖瓦房的厢房,真是既宽敞又舒适。 水稻秧苗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碧水山庄的桥也已经修好,是一座三元拱桥。 这座桥是青石桥,坚固耐用,为碧水山庄开荒提供保障。 吴起负责碧水山庄的开荒工作,她已经对开荒流程十分熟悉。 先让猪在里面拱来拱去,松土开荒,然后再进行犁地播种。 白瑾瑜心中盘算着青雀该快到了吧?她心中思念得紧,恨不得立刻见到他,亲亲可爱的松鼠幼崽。 这天晚上白瑾瑜却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大松鼠幼崽生病了,青雀和众人急得团团转。 最后让飞鹰拖着幼崽极速飞来天都找她求救。 飞鹰带着幼崽在千米高空飞行,那惊险的一幕让白瑾瑜心中惊出一身冷汗。 醒来后的白瑾瑜坐卧难安,立刻带上亲卫骑上快马,拿着瑞王的腰牌一路向西迎接青雀。 另一边,十二皇女外出,六皇女亲自上阵举报瑞王谋反,六皇女胜券在握地来到皇宫,要求密报,面见女帝。 女帝对于任何有关谋反的密报都是十分重视,亲自接待六皇女。 六皇女:“母皇,孩儿举报四皇姐密谋谋反。在她的庄园碧水山庄搞大动作,每天进进出出抬着军需物资,在那里屯兵积粮。” 女帝闻言眉头一皱:“你上次不是已经举报一次了吗?怎么这次又来说同样的话?” 六皇女却坚称:“母皇,儿臣是为您的安全着想,四皇姐居心不良,企图弑母夺位,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女帝却并未立刻表态:“朕会亲自派人前去查”。 麒麟卫精锐尽出,包围瑞王府的十八个乡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所谓的“谋反证据”。 麒麟卫赶到碧水山庄,只见众人正在用毛竹引水插稻秧。 绿盈盈的稻秧在田野里随风摇曳,所有人都卷起袖子干得热火朝天。 女帝在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她狠狠地打了六皇女一个大耳刮子:“畜牲不如的东西!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皇姐谋反?好让你有机可乘?” 六皇女被打得晕头转向,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儿臣收到线报说瑞王山庄购买了大量石灰、青砖、沙石等材料,以为她在建设地下堡垒。因此才怀疑她有不轨之心。” 女帝打过六皇女还不解气,这死狐狸精还到处蹦跶,莫不是以为搞到老四,她就能坐上皇位了? 即使所有皇女都当不上女帝,也轮不到她,不安分的东西。 六皇女从郡王贬为郡公。 瑞王在得知此事并未多言,六皇女是个多么阴损的人,她一清二楚。 第125章 松鼠幼崽出袋 白瑾瑜英姿飒爽地跨上骏马,率领亲卫队,满怀期待地前往迎接青雀。 她们刚踏上官道,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六皇女的一纸举报瑞王谋反。 麒麟卫误以为白瑾瑜是向西逃窜,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就此拉开序幕。 马蹄声轰鸣,如战鼓擂响,尘土被疾驰的马蹄扬起,遮天蔽日。 麒麟卫们全力以赴,誓要将白瑾瑜“追回”。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他们终于将白瑾瑜“擒获”。 谋反的调查并未因此结束,白瑾瑜依然需要随时接受审查。 白瑾瑜只好就在温泉山庄等候调查,哎!皇家无母女,说翻脸就翻脸。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雨过天晴后,白瑾瑜开始视察周边村落的情况。 这里的水源污染严重,鸭子、猪等家禽家畜随意在溪水中排泄。 兽人则直接使用这些被污染的水来洗衣服做饭。 看着一头猪在洗澡,另外一只猫兽人在洗菜,白瑾瑜几乎要呕吐出来。 水塘两旁,树木丛生,淤泥堆积,夏天滋生蚊虫。 苹果树也因为缺乏肥料而长势不佳,两个小型养猪场在鹿园和碧水山庄。 白瑾瑜当即决定,出资在每个村子打两口水井,为村民们提供干净的水源。 毕竟,有干净水,谁还愿意喝被污染的脏水? 白瑾瑜还开始着手整理十八个村子的河道淤泥,扩宽挖深河道,使所有河道相互连通,与碧水山庄的水流形成循环,共同流向天水河。 清出来淤泥全部用来给苹果树堆肥。 特别是碧水山庄上的树木,数量多达数万棵,会引起内涝。 白瑾瑜果断决定砍伐这些树,组织村民们修路、建桥、扩宽河道、挖淤泥、清理树木,为村民们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雄性村民每天可获得50文的工钱,雌性村民每天则能拿到40文。 对于那些家中人口众多的家庭来说,一天就能挣到一两银子,这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周边村庄的村民们都纷纷前来参与这项工作,场面蔚为壮观,堪比上河工的盛况。 这些被砍伐的树木不能白白浪费掉,树杈子留着炼制木炭,白瑾瑜建设一个家具城。 白瑾瑜决定继续加盖房屋,不用青砖,节省钱,采用水泥和沙子碎石做成水泥砖头也一样牢固。 温泉山庄一座座建筑群拔地而起,三个巨大的厂房。 白瑾瑜败家名声也在天都逐渐传开,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笑话。 从七月底到八月初,种植四万亩的水稻。 这一决定却遭到了许多人的质疑和嘲笑。 众所周知,稻谷通常在五月下种,九月收割,需要四个月的时间才能成熟。 白瑾瑜八月了还在种稻,这无疑是有大病。 有人嘲笑他是“纯有病”, 甚至有朝臣在朝堂上弹劾瑞王纵容养女浪费良田。 瑞王先是大规模种植海棠树、玫瑰花树和皂角树,被人指责为浪费良田,多少人饿死流离失所,瑞王破坏良田,罄竹难书! 把海棠树砍了,种红果树,她就是有病!老癫狂啦。 现在又出来一个养女,祸害,看她有多家底够败家! 在焦急的等待半个月。 白瑾瑜终于迎来了青雀。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坐着船上岸,在莫堤的带领下来到了温泉山庄。 白瑾瑜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跑上前去迎接青雀,小别胜新婚。 青雀也显得非常高兴。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坐船行驶千里。 一路上非常顺利,今年雨水多,从上游下来很快。 莫堤在未能跟踪到杀手后也安全返回了幸福家园。 白瑾瑜看着青雀,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询问急切:“青雀,我们的崽崽怎么样?”。 青雀身后跟着美男天团——田静、明玉等人都回来了,所有人都是秋收后才来的。 青雀双手一摊,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笑道:“幼崽没有了”。 白瑾瑜一听这话,撒娇了不是:“快点给我看看崽崽,我都想坏了”。 青雀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真没有,留在永州了”。 白瑾瑜一把抱起青雀,手在他的小肚子上轻轻摸了一下。 青雀笑得咯咯响:“这么多人呢,你闹哪样啊?”。 白瑾瑜看着青雀那圆圆嘟嘟的小脸和满脸的胶原蛋白,真是越看越喜欢。 “一路累了吧?” 青雀点了点头说:“就是有点热。” 白瑾瑜心疼地说道:“晚上我帮你把尾巴毛刮掉就凉快了。” 青雀听白瑾瑜不问幼崽的事情,调皮道:“你不想宝贝了?” 白瑾瑜深情地看着他说:“更想你。” 青雀打趣:“京城就没有绝色美男吗?” 白瑾瑜:“快点去吃西瓜,一路上热坏了。” 大管家田喜悦开始安置众人。 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白大小姐养的雀儿。 果然如同传言中一样绝色倾城、貌若天仙。 大小姐对他真是宠爱有加,一路上都抱着他,有人看害羞了。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幸福的嘴角上扬:“妻主我第一次坐大船!江水好大啊!我们一路航行还看见过好大好大的山呢!” 白瑾瑜:“崽崽呢?等明儿我带你去天都看看皇城有多热闹。” 青雀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咔嚓咔嚓作响。 江福玉一路默默跟着:“青雀弟弟,妻主给你和崽崽买了很多礼物,妻主每天念你们三百遍呢!快点给我们看看吧!”。 白瑾瑜:“福玉,你先去慰问一下,并帮忙安置,买两只成年猪杀了庆祝一下”。 江福玉恭敬地回答道:“是妻主。” 青雀叫住了他说道:“福玉哥哥等一会” “青哥”。 这时大黑虎青哥和几个侍从走了进来,青哥手里捧着一个小竹篮子。 青雀接过篮子打开一看——一只小松鼠幼崽正在篮子里呼呼大睡! 白瑾瑜惊讶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宝贝?不是从树上抓的吧?”。 青雀生气地说道:“我们的蹦蹦不理娘亲让她胡说!” 江福玉拿出见面礼——一个金锁说道:“宝宝好可爱!送给宝贝”。 青雀接过金锁:“谢谢福玉哥哥。” 白瑾瑜则仔细端详着小松鼠崽崽说道:“宝宝的名字我娘要取的。我来看看是雄尾钩还是雌尾钩。” 青雀一脸小得意地摇晃着身后的尾巴,带起阵阵凉风:“你看!”。 白瑾瑜轻轻摸着小松鼠崽崽的腿笑道:“哈哈哈!是雌崽崽哎!” 青雀紧张地说道:“快别搞醒了”。 白瑾瑜好奇地问道:“崽崽一路闹腾吗?”。 青雀回答道:“乖得很!饿了就放育儿袋里吃奶,吃饱就抱出来睡觉,崽崽很喜欢坐船哦!在家里的时候就调皮得很,有时候爱蹦,坐船就睡觉”。 白瑾瑜听着这话心里有些疑惑:莫不是晕船? “不是说松鼠崽崽三年才出袋吗?” 青雀解释道:“幸好有两位官人帮忙,他们在宫中带过松鼠幼崽”。 “我是长毛松鼠,夏天幼崽必须拿出来,不然崽崽容易热坏,每次在育儿袋里吃完奶都热一身汗”。 白瑾瑜心疼自己的小幼崽:“主要是你小肚子上的毛太长了!我来帮你刮掉吧!” 青雀篮子盖上还用绳子系上,防止幼崽摔出来, 第126章 可爱松鼠崽崽蹦蹦 白瑾瑜为青雀褪去衣物,将他育儿袋和尾巴的毛打理干净,只留下一抹精致的尾巴尖身后,摇曳生姿。 青雀感受着身上的轻盈:“真是凉快多了”。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抱着青雀,亲了又亲,目光温柔地投向育儿袋内,那里满是柔软细腻的短绒毛,乳头也巧妙地生长在育儿袋之中,为新生命提供了最贴心的呵护。 白瑾瑜取出银梳,轻柔地为青雀梳理头发,再将一个精致的蝴蝶金夹轻轻别在青雀的发间,将毛发拨至一侧。 又为青雀的手腕戴上两串晶莹剔透的水晶手串和两串温润如玉的凉玉手串。 青雀嘴角一直带着幸福的笑意:“妻主,真好看,真凉快”。 青雀深情地望着白瑾瑜:“妻主,我好想你。” 白瑾瑜温柔回应:“我也想你,这些礼物可还喜欢?”。 青雀满心欢喜地点头:“非常喜欢,只是若能有一面通天琉璃镜,我看看自己的样貌,那就更完美了”。 白瑾瑜微笑着说:“很快我就能为你做出来”。 “这里种了一千亩的玫瑰花和一千亩的皂角树,盖了玫瑰作坊。以后,你就是玫瑰作坊的大老板”。 青雀小嘴一翘:“就忙着说正事,我们的蹦蹦还没有取大名呢”。 白瑾瑜柔声说道:“明晚我带你和宝宝去天都,让我娘看看。取名的事,就交给我娘。水柏还好吗?虎崽崽什么时候能出袋” 青雀答道:“还早着呢,那家伙就是个十足的小吃货”。 白瑾瑜有些担忧:“那她还没出袋,大小便怎么办?岂不是很容易感染?” 青雀耐心地解释道:“你只管放心,这些事情都不用太担心”。 白瑾瑜:“那好,我今晚要出去和姐妹们吃饭,你就安心在家照顾崽崽吧。” 夜幕降临,白瑾瑜与姐妹们欢聚一堂。她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姐妹们,你们来了真好。” 莫堤打趣道:“大小姐,你这开荒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呀”。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事情太多了,木工队明天开始要扩招人手。这么多人都需要家具和床,余下的姐妹们都休息三天”。 姐妹们吃肉,纷纷抱怨:“幸好我们带了十几头猪苗,这天都的猪肉可真难吃”。 众人谈笑风生。 洪水柏来信:整个永州、锦州都在购买家里的野猪开荒,家里今年大丰收,还捐出了不少粮食。一万多亩的小麦和稻谷都喜获丰收,又种上了玉米和秋季水稻。一切安好,虎崽崽也茁壮成长。 晚上,白瑾瑜没有贪杯,她惦记着家中的蹦蹦。 蹦蹦悠悠转醒过来,眨巴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脑袋四处张望一番之后,便开始哼哼唧唧地要吃奶。 崽崽睡到育儿袋里,白瑾瑜在外面听着,小家伙咕嘟咕嘟大口喝奶。 吃饱喝足自己爬出来,小肚子就变得圆滚滚的。 青雀把崽崽放在床上。 吃饱喝足后的蹦蹦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那白白嫩嫩的肚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一层薄薄的绒毛,可爱极了! 小家伙吃饱喝足张开小嘴,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极了的模样,简直可爱到让人的心都化了。 白瑾瑜满眼宠溺地看着这只萌萌的松鼠宝宝,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她来,“我的大松鼠幼崽”。 白瑾瑜先是温柔地亲吻着蹦蹦那柔软无比的小脚和小手,好奇地掰开蹦蹦的小嘴巴,两颗小巧玲珑的牙齿,一颗天齿、一颗地齿,正悄悄地从粉嫩的牙床里冒出头来。 那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让白瑾瑜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直在旁边紧张兮兮盯着的青雀,停地在原地打转,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小心点啊!可千万别把她给摔着了,赶紧放到育儿篮子里去吧。”。 此时的白瑾瑜完全沉浸在了与蹦蹦亲密互动的喜悦之中,根本听不进去青雀的劝告。 白瑾瑜依旧爱不释手地抱着崽崽,左亲亲右亲亲,怎么也亲不够:“娘亲的蹦蹦好可爱”。 白瑾瑜将蹦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感受着那颗小小的心脏跳动所带来的温暖与甜蜜,手轻轻抚摸她的绒毛。 青雀是看不下去了,崽崽这么小,玩坏了。 青雀从白瑾瑜怀里抢过崽崽,迅速放进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育儿篮子里。 熟练地拿起一条带子,仔细地将篮子绑好,以防蹦蹦不小心掉出来。 白瑾瑜轻柔地将青雀揽入怀中,微微俯身,贴近青雀优美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乖宝,你身上这股淡雅清幽的香气,让人着迷”。 青雀听到这番话语,双颊瞬间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娇嗔地轻唤一声:“妻主……” 那声音低若蚊蝇,却带着无尽的娇羞与妩媚,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天空一声巨响!下雨了! 雨打芭蕉!春风半夜。 小巧玲珑的松鼠幼崽正安静地蜷缩在温暖舒适的睡篮里,小家伙发出一阵咯咯唧唧的声音。 只见她小小的身子扭动着,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轻轻摆动几下。 幼崽粉嫩的小嘴发出急切的叫声,显然是饿了想要吃奶呢。 小肚子一瘪一鼓的,似乎在抗议着饥饿的折磨。 每一声叫唤都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和依赖,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青雀听到幼崽的呼唤,立刻从床上迅速爬过来,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放入育儿袋里,准备给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喂奶。 白瑾瑜看着这个画面温馨又美好,我的崽崽太可爱了。 第127章 可爱幼崽萌翻天 青雀哺乳完毕,才安然入睡。 小生命的宁静与和谐,构成了这个清晨最美的画面。 白瑾瑜从沉睡中醒来,第一件事看幼崽,打开育儿笼子,目光温柔地落在小松鼠身上。 崽崽在母体的肚子里孕育三个月,又在育儿袋中安然度过六个月,直至有足够的力量顶开束缚,迎接外界的新奇与温暖。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抱起幼崽,却发现小家伙已经排泄。 白瑾瑜没有丝毫的嫌弃,轻轻地将幼崽抱起,走向浴室。 白瑾瑜轻柔地揉搓着幼崽那柔软的毛发,小家伙的手脚虽然稚嫩,却蕴含着令人惊讶的力量,没有化形前,一身都是绒毛。 崽崽挣扎着,偶尔还发出几声呵斥般的叫声,逗乐了白瑾瑜。 “我的蹦蹦不让娘亲洗澡澡啊”。 洗完澡后,白瑾瑜忍不住在幼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白瑾瑜带着崽崽走出青雀的院子,迎接夏日的微风。享受着宁静与快乐, 崽崽也不时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天真无邪的模样,让白瑾瑜既心疼又欢喜。 白瑾瑜生怕崽崽将毛发舔进肚里,便一直温柔地捉住她的小脑袋。 青雀醒来后,发现幼崽不在身边,心中顿时焦急万分。 得知白瑾瑜将幼崽带了出去,她急忙起身寻找。 白瑾瑜正抱着崽崽和江福玉一同欣赏着玫瑰花海。 鲜花如织,美不胜收。 白瑾瑜看着怀里的小松鼠宝宝,满心都是怜爱,时不时地抚摸着幼崽那柔软的绒毛,感受着生命的温暖。 白瑾瑜将幼崽贴在自己的脸上:“福玉,你看看蹦蹦是不是很漂亮?”,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与喜悦。 江福玉看着那只灰色的小松鼠,不怎么可爱,有点丑,比老鼠好看点,还是毛绒绒的花猫或者白猫幼崽才好看。 这是妻主的孩子,妻主自然会疼爱有加。 江福抖了抖耳朵,思考片刻:“长大肯定跟青雀弟弟一样漂亮”。 白瑾瑜闻言,笑得更开心:“我的大松鼠宝宝,比别人家的崽崽都肥”,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自豪。 江福玉却打趣道:“妻主,你是没有见过胖虎吧。” 白瑾瑜想起了洪水柏家的白虎幼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念。 白瑾瑜:“晚上,我们去拜见母王,给她看看她的大孙女”。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等会我们就去吧,买些食材在别院里做饭”。 白瑾瑜:“福玉,今儿去天都,我去药房买些滋补身体的养品,帮你调理身体”。 江福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讨厌,之前在天都给那么多调理身体的东西,也不帮我制作成药丸。” 他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心中却充满了感动与幸福。 白瑾瑜笑着说道:“我不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吗?怕你有了宝宝就不爱我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撒娇与醋意,让江福玉忍俊不禁。 江福玉:“就贫嘴”。 青雀小跑着过来,一脸焦急地说道:“妻主,你好过分,不吭声把崽崽带走,快给我。” 白瑾瑜将崽崽送到青雀手里说道:“崽崽醒了,吭吭唧唧的。我是心疼你夜里睡不好,所以让你睡个好觉。” 青雀闻言温柔地抱起宝宝,说道:“谢谢妻主”。 随后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喂奶,在外面宽衣解带总是不好的,所以他选择回到自己的院子,给宝宝一个温馨舒适的环境。 早饭后,白瑾瑜便召集了所有的情报员队员开会。 “姐妹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回到天都。” “你们在天都到处都是危险,我希望你们警惕起来。这不是永州,这里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肃与警告。 “现在你们四队情报员,第一个任务是找一个会制作琉璃的艺人。” 王春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大小姐,琉璃场都是内务府专门管控的。制作技艺繁杂,民间不许制作琉璃,也卖不出去,太贵了”。 白瑾瑜却笑着说道:“我只要一个学徒就好,你们看看内务府可有驱逐的学徒”, 她又不制作精品,她只要会吹圆饼的就行,会个皮毛的匠人就行,在琉璃上涂上漆和水银,就是天价镜子。 王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虽然少,但应该还是有的。” 白瑾瑜说道:“找到这样的人,带回来就是大功一件。个人奖励100两银子,团体奖励500两银子。再次叮嘱你们一句话,姐妹们注意安全。”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与鼓励。 “谨遵大小姐令。”姐妹们齐声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白瑾瑜给每个监听队员发20两银子作为奖励,大家都喜笑颜开,士气高涨。 白瑾瑜看着王春说道:“王春留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与期待。 众人散去后,白瑾瑜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王春。 王春接过银票,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白瑾瑜说道:“大小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与敬畏。 白瑾瑜说道:“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除了这个任务外,你慢慢和敖欣欣三王女的人结交,上次她刺杀我未果,迟早还会来找麻烦。” “最好和六皇女的下人打好关系。她居然再次举报瑞王谋反,这个人背后老捅刀子,不是个好人。” 王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收到。”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术刀递给王春说道:“机灵点。这些事都不着急。目前还是找琉璃匠人要紧”。 “你们可以在京城买一座四合院作为据点。” 王春接过手术刀:“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心尽力。” 王春:“主子,你不在家的时候,江云景时不时就去你家里”,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与不满。 白瑾瑜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去我家里干嘛?” 王春:“找二夫人。二夫人也不回避,两人经常唠嗑很久。” 白瑾瑜只是说道:“江云景和水柏的人品都很贵重。我来的时候水柏肚里还揣着崽崽” 王春:“主子,属下告退”。 白瑾瑜心中思绪万千,江云景这个人肯定在打着自己家产的主意。 她鼓动水柏卖野猪开荒,鼓动水柏捐粮,也都是为贫苦老百姓,但是老惦记我的钱,一点不好。 第128章 白瑾瑜准备抽身出来 白瑾瑜带着两人和部分亲卫去天都别院。 青雀抱着幼崽:“妻主,我们都在这里,水柏弟弟一个人在老家”。 江福玉:“是啊,妻主。水柏哥哥的幼崽也快出袋了” 白瑾瑜:“他一个在家,我也不放心。我传讯让他在十月左右过来”。 到时候琉璃镜子该做出来了吧,让她负责卖出去。 江福玉:“那家没有人看也不行。那边也那么多人,不如我回去吧。毕竟我陪妻主这么久。” 说是回去,但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舍。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不是想你娘和姐姐了吧?这才走两个月呢。” 江福玉温柔回应:“妻主,她们一切安好,我不挂念。” 白瑾瑜知道江福玉的性子软,江云景要是在他耳根子磨一磨,他铁定会把家产捐出去。 从水泥路到土路,马车一路颠簸。 青雀:“妻主,什么时候把水泥路修到天都”。 白瑾瑜:“官路要跑马,冬天路上结冰,到时候人仰马翻,我修了路还要倒贴钱给人看病”。 青雀满脸兴奋地指着前方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城门,声音中难掩激动:“妻主,那就是天都吗?看起来好壮观啊!”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是啊,这里便是天都。” 青雀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迷离,喃喃自语道:“这高大的城门……我好像在梦里见过呢。” 白瑾瑜:“等会儿妻主就带你好好逛逛这天都城。” 马车缓缓加入了排队进城的队伍之中。 笼子里放着松鼠幼崽,青哥小心翼翼地将其抱在怀中,他的身旁,两名侍从与两名侍卫,时刻保护着他们的安全。 进城后,白瑾瑜带着青雀等先把别院安置下来。 稍作休息,白瑾瑜便牵着青雀的手一同走上街头。 “妻主,为何要带我戴这围帽呀?”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之意:“我可不想让旁人看到我家宝贝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万一被人惦记上了可怎么办?”听到这话,青雀不禁有些害羞,但心中却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两人就这样漫步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青雀的心情格外愉悦。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新衣服、精美的饰品以及有趣的玩意儿令她目不暇接。 还有专门为幼崽准备的小巧可爱的窝和漂亮的小衣服,更是让青雀爱不释手。 一路上,他像只欢快的小鸟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两人正漫步于繁华的街市,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这份宁静很快被一名身着华丽红衣、气焰嚣张的白虎兽人打破,她身后跟随着一群趾高气扬的家丁,宛如一群嚣张跋扈的恶霸。 这位白虎兽人带着她的随从们径直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拦住了白瑾瑜和青雀的去路。 白虎兽人眼神中透露出轻蔑与不屑,仿佛眼前的两人只是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她嘴角微扬,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白瑾瑜吩咐道:“野猫子,见到本伯子,还不下跪行礼?” 白瑾瑜闻言,那来的疯癫白虎,她淡然一笑,反唇相讥道:“坡子,我看你走路腿挺正常,也不像是个跛子”。 看给她的嚣张的。 白虎兽人身后的侍从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地跳出来。 狐狸侍从指着白瑾瑜的鼻子骂:“瞎眼猫,你竟敢如此无礼!我们主子是伯子,是明公府的贵女,父亲是当朝七皇子,深得陛下喜爱”。 “你一个小小的野猫,竟敢如此冒犯我们主子,简直是活腻了!”。 白瑾瑜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要讲话就好好讲话,喷人一脸唾沫星子,怪恶心的” 侍从狐狸闻言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教训白瑾瑜,被铁允一巴掌打倒在地,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白虎兽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视着白瑾瑜,眼神阴鸷:“你死定了!居然敢打我的人!现在马上给我下跪行礼,再把你的兽夫送给我”。 “我闻着气味,像是个小松鼠美人。本伯女最喜欢雀儿了,你若是识相,就乖乖把人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当乞丐跪着乞讨”。 周围人小声议论:“这黑猫怕是外地的,今天了么要被折磨死了”。 “得罪天神也不要得罪王伯子,她最喜欢切人尾巴收藏,祸害多少人哦”。 白瑾瑜被这个白虎兽人的无耻言论恶心得不行,如此嚣张跋扈,草菅人命,那就去死吧! 白瑾瑜随手一挥,迷幻散便洒向白虎兽人,送她去极乐世界享乐。 白瑾瑜:“伯子大人,小的回去给他洗干净,换身衣服,今晚之前肯定送到明国公府,你看怎么样?”。 白虎少女:“算你识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我杀你全家”。 白瑾瑜:“是是是”。 青雀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住白瑾瑜的手,生怕自己被可怕的白虎兽人带走。 回到别院。 青雀颤抖着声音,小声哀求:“妻主,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虎兽人,我以后听话,别把我送走”。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安慰道:“别怕,我怎么可能把你送走?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 莫堤愤愤不平:“大小姐,让小的今晚就把她脖子抹了。这个该死的明国公府的贵女叫王世绝,简直是臭名昭着、坏事做尽。我们去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吧!” 白瑾瑜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不用你们出手,她活不过下午。我白瑾瑜的人,岂是她能肖想的”。 青雀听到白瑾瑜的话,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人牵手回到了小院。 青雀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泪水涟涟地:“妻主,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你真的要把我送走。” 白瑾瑜轻轻拭去青雀脸上的泪水:“别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会一直保护你、爱护你”。 青雀紧紧地抱住白瑾瑜,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 白瑾瑜抱起青雀,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瓣:“不哭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青雀的尾巴摇晃得欢快,挂在白瑾瑜身上,贪恋着她的怀抱和气息。 第129章 瑞王见蹦蹦 青雀被王世绝吓的不轻,紧紧抱着白瑾瑜,泪水不断滴落在白瑾瑜的衣襟上。 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奴,随时可以被卖掉,被卖的那些记忆再次深刻起来。 “主子,妻主,不要将青雀送人”。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青雀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小傻瓜,你是我们蹦蹦的爹爹,是我白瑾瑜的挚爱兽夫”。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任何人想要欺负你,我都会倾尽所有,甚至以命相护”。 青雀攀附在白瑾瑜的身上,那段被亲人背叛的痛苦经历,刻骨铭心,虽然父母对他不错,但最终还是将他无情地出卖出去。 白瑾瑜对青雀的关怀备至,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即便白瑾瑜对他再好,也无法完全抚平他被亲人放弃的创伤,青雀的内心,依旧存在着一片沟壑。 白瑾瑜轻轻地将青雀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温柔地安慰:“青雀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青雀的小脑袋在白瑾瑜的怀里蹭了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妻主,我好幸运能遇见你,更是好幸福能生下蹦蹦”。 松鼠兽人娇贵,一生多半只生一只幼崽,女尊男卑,他生的是雌崽崽,瑞王喜欢,白瑾瑜喜欢。 在老家出袋后,白母,白父都高兴坏了,刘平生一个雄崽,在家哭了三天,还被白父骂一顿,鸡蛋都没吃上几个。 白瑾瑜轻轻拭去青雀的眼泪:“不哭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青雀紧紧抓着白瑾瑜的衣袖,眼中满是依恋:“妻主……”。 白瑾瑜亲了亲,一会儿蹦蹦咯咯叽叽要吃奶,青雀摇晃着尾巴去喂奶了。 午餐时分, 白瑾瑜亲自下厨,为青雀准备了他最爱的糖醋排骨。 同时也没有忘记江福玉心心念念的糖醋鱼与鲜美的鲫鱼汤,还有几碟翠绿欲滴的小青菜,让人垂涎欲滴。 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不断。 江福玉的双眸如同猫咪般眯起,轻轻嚼着爱吃的鱼,脸上洋溢着满足:“就喜欢吃妻主做的饭。” 青雀同样吃得津津有味:“福玉哥哥真是有福之人,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妻主身边品尝美食”。 “这段时间我们在永州忙碌于收割麦子,可真是辛苦了”。 江福玉哪里听不出青雀的醋意,他还是喜欢在永州,和妻主一起骑马爬山,种草药,在这里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孤寂死了,妻主哪里有时间陪他。 “妻主这段时间不仅开荒八万亩土地,还修路建桥,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寥寥无几,今天能吃到妻主做的饭,全是因为你来了”。 白瑾瑜看出了两人的心思,她轻轻一笑,道:“对不起,接下来,我会尽量多陪伴你们。” 午后的夏天很热。 白瑾瑜午睡的时候,将崽崽的篮子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轻轻地抚摸着崽崽柔软的毛发,呵呵,真软。 青雀给白瑾瑜和崽崽扇着鹅毛扇子,凉风徐徐! 白瑾瑜:“娘的小蹦蹦,就爱睡大觉,今晚奶奶就来看你了,我的小乖乖要好好表现”。 青雀拉住白瑾瑜得手:“崽崽在睡觉,你给她摸醒了”。 白瑾瑜:“不摸了,我先睡一会,晚上做饭”。 傍晚,白瑾瑜施展厨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烤牛排、烤羊肉香气扑鼻,莲藕排骨汤鲜美可口,冰镇西瓜汁清凉解暑,凉拌蜜瓜更是清爽开胃。 迎接瑞王的到来。 瑞王驾临别院,白瑾瑜率领江福玉、青雀恭敬地行礼:“恭迎母王驾临。” “恭迎母王驾临。” 江福玉与青雀也齐声附和。 “青雀侍奴恭迎瑞亲王。”青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敬畏。 瑞王看到白瑾瑜、青雀以及他们可爱的崽崽,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哎呦,松鼠崽崽真是!长这么大,快来给奶奶抱抱”。 白瑾瑜捧着幼崽上前,地将崽崽放在瑞王手里:“去找尊奶抱抱”。 瑞王接过幼崽,眼中满是慈爱,轻轻抚摸着崽崽的毛发, 白瑾瑜带着瑞王来到客厅,母女两人聊天,声音很小。 “不像你小时候,生活在兵荒马乱之中,连饭都吃不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两岁的时候才一点点大”。 提及往事,十年战乱,四国大战,白瑾瑜开荒的那块土地,埋藏着无数的尸骸。 那场战争,让她失去了父亲,也让瑞王失去了爱人,许多战友也永远地留在了战场上。 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白瑾瑜不想让瑞王再为往事而伤感。 白瑾瑜话锋一转:“多谢娘派去的两位官人,他们经验丰富,帮了我们大忙。” 瑞王从怀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刻录着麒麟图案,敖平安。 瑞王小心翼翼地抱着软萌可爱的崽崽,只见那小小的人儿迷迷糊糊地张开粉嫩的小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模样憨态可掬。 “哎呀呀,我的小雌崽哟,还有这么胖嘟嘟的大松鼠崽崽,你怎么能如此惹人怜爱呢?来,看看这个,这可是尊奶特意赐予你的身份玉牌哦。” 瑞王轻声细语,满眼都是宠溺,虎目里尽是欢喜,尾巴在身后随意摇曳,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白瑾瑜满心欢喜地从瑞王手中接过那块温润光滑的玉佩,入手微凉,上面精雕细琢麒麟图案, :“谢谢娘,敖平安,好名字”。 瑞王看着白瑾瑜“走去吃饭”。 白瑾瑜接过崽崽,把玉佩和崽崽都交给在门外等候的青雀。 饭桌上,白瑾瑜向瑞王并讲述了这段时间的忙碌与收获。 瑞王吃着美食:“想当初娘和你相认,就是你到江府做饭。如今我们母女团圆,真是上天恩赐。 提及黄仙师等人,白瑾瑜问道:“娘,黄仙师她们最近怎么样了?” 瑞王微微皱眉:“她们可能是躲进深山老林里。毕竟她们也知道你复活了,害怕本王会怪罪她们”。 白瑾瑜闻言:“娘,她们肯定知道我复活,她们也照顾孩儿多年。如果抓住她们,还请娘放她们一条生路。”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我的孩儿最是善良。” 母女俩把酒言欢,畅谈着彼此的心事与未来。 然而,明国府内却是一片阴霾。 王世绝被白瑾瑜下毒,神仙醉、曼陀罗、疯牛草的净化粉末混合而成的神经毒素让她癫狂而死。 明远伯爵得知消息后大发雷霆,七王子更是哭得肝肠寸断。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 王世绝癫狂而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即将得到松鼠美人而乐死的, 第130章 世家权贵太嚣张 七王子悲痛欲绝,审问所有今天跟着王世绝的侍从,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让王世绝癫狂发疯而死。 得知事情的经过,七王子立即派管家调查,松鼠美人和妻主的背景,得知是刚买房的外地一人,区区一个商人。 七王子眼里闪过狠厉:“我要这个松鼠美人来给我家孩儿陪葬,全是因为绝儿太兴奋才会死,大管家去把那个祸害松鼠美人抓来”。 大管家:“是,七王子殿下”。 明伯爵:“为了以绝后患,把松鼠美人的妻主也带来,让她们一起给我家绝儿殉葬!,不然以后告官麻烦,斩草除根”。 明国府大管家领命。 白瑾瑜与瑞王母女俩欢声笑语不断。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白瑾瑜微微蹙眉,出门示意守卫莫堤前去查看。 莫堤很快回来禀报:“大小姐,明国府的大管家带着一群家丁,要主事的出来讲话,对方来者不善”。 白瑾瑜她起身走到门口,看到一只三花狐狸——明公府的大管家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 大管家一开口,便是那副不容置疑、掷地有声的口吻:“便是你,白日里曾应允我们伯女,要将那松鼠美人送至我们府上?” 白瑾瑜闻言,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们腰间那醒目的黑带:“看你们这身打扮,腰间别着黑带,莫非明国府添了丧事?” 大管家脸色一沉,怒目而视:“便是你害死了我们柏女,我们伯爵大人誓要你们夫妻二人为我家小姐陪葬!把松鼠美人带上,一起跟我去明国府”。 白瑾瑜听罢,心中不禁感叹顶层社会的黑暗与残酷,无权无势,明目张胆,要求我们为她殉葬? 白瑾瑜冷笑一声:“殉葬?据我所知,金羽国唯有皇帝才有资格让人为殉葬”。 “你家小姐不过一介伯女,死了便要我们陪葬,难道明国府的权势已凌驾于皇帝之上?” 大管家眼神阴鸷,仿佛要将白瑾瑜生吞活剥一般:“废话真多,把你的松鼠美人交出来,否则,就是你全族殉葬”。 白瑾瑜,这么嚣张啊!去找娘。 瑞王一听:“明公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本王别院来撒野!” 言罢,瑞王大手一挥,命令亲卫:“给他们打一顿”。 瞬间,亲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对着明公府的家丁一顿收拾。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家丁们,此刻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大管家见状,吓得脸色铁青,但仍不死心地威胁道:“你们会后悔的!” 王女使闻言,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不长眼的东西!瑞王的别院也是你们能来撒野的?” 明国府的大管家见状,只得灰溜溜地带着手下逃离。 暗自嘀咕:妈呀,这么小的院子,竟是瑞王的别院!瑞王还养外室?。 大管家回到明国府把事情的经过汇报给明伯爵。 明伯爵:“那松鼠美人居然是瑞王的外室,难道绝儿是死于非命?”。 七王子:“今天绝儿发病,本君亲自去四王府寻求神医,瑞王君告知神医在外云游,瑞王在军务处,结果我到皇宫去军务处外,又被训斥一番,瑞王面都没有见到”。 军务处是什么地方?那是军机大臣说军务的地方,一品大员无圣旨不得入内,靠近格杀勿论。 白瑾瑜:“娘,此事不会给您惹麻烦吧?这明国府如此嚣张,随意拉人陪葬,野心昭然若揭”。 瑞王冷哼一声,不怒自威:“王世绝是个祸害!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若再有不长眼的来惹麻烦,尽管削,娘给你兜底”。 白瑾瑜:“娘,明日我带他们回温泉山,这世道复杂,就算我不惹事,事也会从天而降,娘日理万机,孩儿还是少给你惹麻烦”。 瑞王闻言,心中甚慰:“不用怕,娘给你撑腰”。 瑞王教育白瑾瑜。 “处理事情不要太善良,那黄家人居然贪墨本王那么多银子,还仗势欺人,全部给打死埋了就好,对待坏人要狠绝”。 白瑾瑜:“娘,孩儿不敢”。 夜幕降临,瑞王回到亲王府。 黄正君迎了上来,低声禀报:“殿下,今日七皇子前来求见,说是他家世绝突发疾病,想找神医的徒弟,结果下午就传来了噩耗。” 瑞王闻:“本王又不是开慈善堂的,他家孩子生病去找御医啊”。 两个侍从小心的站在瑞王两侧,轻轻打着扇子,瑞王君小心递上茶盏。 瑞王君:“王爷,御医哪有黑羽神医的医术高明,御医治不了风家小将军,御医还让吴家准备吴老夫人的后事”。 “结果神医出手,风家小将军身体恢复,如今返天台大营,吴老夫没死,还很康健举办六十六大寿”。 “每天都有寻医问药的人聚集在王府门口”。 瑞王听罢:“无论是谁,你都回绝”。 黄正君低声道:“王爷,前几日风老夫人和吴老夫人进宫给惠贵君请安谢恩,两位太君身体康健”。 “今儿侍君去给惠贵君请安,惠贵君直言不讳,说两位老夫人身体调养得好,话语间怪你不让神医为他也调养身体”。 瑞王闻言,冷笑一声:“就他事多!宫里那么多御医,哪个不比游医强?”。 黄正君试探瑞王:“听说庄园里开销颇大,不知瑾瑜的钱是否够用?要不要送些过去?” 瑞王瞪了他一眼:“有话就直说!” 黄正君下跪,双眼泛红:“殿下,侍君也想调养身体,希望能生个虎崽崽”。 瑞王想起早夭的长女:“等有空时,我们一起去山庄,让瑾瑜给你调养一下”。 瑞王君:“谢殿下”。 瑞王:“早点休息吧”。 瑞王起身去后院,最近又纳了两个美妾。 白瑾瑜到京城大药房,为江福玉挑选调养身体的药材。 心中不禁又想起了风长信,不知他的心疾是否有所好转?为何自己会突然挂念起他? 带着这份莫名的情愫,白瑾瑜买好药材后,来到了茶楼喝茶。 静静地听着天都人闲聊,其中不乏关于王世绝死得好、天收了的言论。 还有人八卦风长信,说他并未死,而是嫁给了一个牌位,守着活寡。 更有甚者,还开起风长信的荤段子。 “那小娇夫如此骚浪守活寡也该寂寞死”。 白瑾瑜离开茶楼,路过书店,想买一些医书和历史书,听到几位书生谈风长信。 “吴尊姐,你听说风家公子去逝,你当时还要殉情呢,如今人没死,你干脆去风家提亲呗”。 那名吴姓书生,只是一只黑斑狐狸,丑的人神共愤,还大言不惭:“我只是感叹他红颜薄命,我吴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也是书香世家,岂会娶一个名声尽毁的二手货”。 白瑾瑜听着人们的议论,风长信曾经是名门贵公子,多少女人心中的白月光,她们喜欢背后嚼舌根。 白瑾瑜听罢,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他的心疾估计就是被这些流言蜚语中伤得来的吧? 任谁被如此诋毁,造黄谣,心里都会崩溃。 白瑾瑜心里还是不忍心,毕竟他风长信曾经是那么明艳动人。 白瑾瑜转身准备去药店再为风长信买药调理身体,一转身遇见带着帷帽选书的风长信。 风长信隔着面纱看白瑾瑜,如今她该笑话自己,被人如此诋毁,踩在泥潭。 白瑾瑜:“药吃完了有效果吗?”。 第131章 白瑾瑜vs风长信 白瑾瑜的眼中没有丝毫嘲讽风长信的意思,反而询问风长信的病情, 风长信被刚才那伙人开黄段子,已经麻木:“感觉好多了”。 白瑾瑜:“那我们找个茶楼,坐下来好好聊聊吧”,瑞王让她兼祧两房,但是已经取夫,不可能做出休夫的事情。 风长信虽然被人侮辱到泥潭,但是骨子里是高傲的,绝不可能屈居人下。 白瑾瑜的心只有那么大,里面有江福玉三人,还有两个幼崽,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结婚,风家积极撮合这门婚事,不还是因为瑞王可能夺嫡。 她要真是瑞王养女,一个乡下土猫,瑞王让她兼祧两房,风家肯定蹦起来反对。 风长信:“好”。 两人步入茶楼,选了一个静谧的包厢落座。 风长信摘下斗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蛋。 小二端上香茶退出,茶香袅袅。 白瑾瑜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心病还需心药医”。 “如今风小将军身体已渐趋康健,你或许可以尝试离开京城,这样或许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 风长信闻言,眉头微蹙:“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里?我的亲人都在天都”。 白瑾瑜端起茶,喝一口:“那些污言秽语诋毁你,我也有责任,是我一时冲动,给你带来了麻烦。” 风长信闻言,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 白瑾瑜提议:“你若愿意,可以去永州找心羽。他现在学校担任校长”。 风长信:“我想去”。 白瑾瑜斟酌言辞,生怕伤害到风长信的自尊:“关于我们的婚事,都是长辈的意思。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已经娶兽夫。” 风长信他看向白瑾瑜,等待她的下文。 白瑾瑜心中反复斟酌,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你若遇见合适的人,可以相处试一试”。 风长信紧抿下唇:“你的兽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起小花猫,白瑾瑜嘴角带着笑意:“他在家也是嫡公子,为人温和、温文尔雅、心地善良”。 “他不娇气,未出阁时便整天在家里织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做饭”。 “他勤劳爱学,嫁给我这个农妇后,便跟着我一起干活、做家务、收庄稼”。 “他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三生有幸遇见他,他的优点数都数不完”。 风长信:品质那么好,不提长相,难不成长得丑:“那他长得怎么样?” 白瑾瑜脸上洋溢着幸福:“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人如明玉,纯净无暇,他的样貌和品质一样高洁”。 风长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差劲?” 白瑾瑜知道自己这个泥腿子,不上赶着追求他,他的骄傲受损, “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路在脚下,你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的精彩。如果你一直纠结于过去的事情,陷入负面情绪无法自拔,你会很痛苦”。 风长信确定白瑾瑜对他有成见,并没有沉迷在他的美貌之中。 能没有成见吗?他骄傲看不上白瑾瑜只是农妇,更觉得他嫁给白瑾瑜,是下嫁,白瑾瑜应该双手捧着。 如今彻底被拒绝,明白白瑾瑜没看上他。 白瑾瑜不忍心伤害他,是因为欠风家太多:“你有爱你的父母、健康的身体,这些都是你的财富”。 “.想想当初心羽落难的境遇吧,他挨打、绝育、差点丢掉姓名,相比之下,你的处境已经好太多”。 风长信“我去永州找心羽”。 白瑾瑜点头应允:“好,你帮我带两百两银子给他,用于学校的开支。” 风长信回到家后,将自己见到白瑾瑜以及两人聊天的内容都告诉家人。他表达他自己想去永州的意愿。 风老夫:“瑞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王爷,将来很有可能是储君。即便是十二王爷即位,瑞王作为亲姐仍然可以全身而退”。 “可我们风家呢?老身死后,风家又该如何?” 风长信闻言,只能沉默,世家贵子,父母宠爱的前提是能高嫁,为家族谋取利益。 白瑾瑜买好药品回家。她一进门便迫去看蹦蹦。 青雀见状,连忙摆手制止:“别摸!崽崽还在睡觉呢!” 青雀像一个护崽的母老虎一样守护着蹦蹦。 白瑾瑜:“好香啊!厨房里在做什么好吃的?” 青雀甩甩尾巴,有些吃醋:“今天大夫人心情很好,自从知道我怀孕,我就没有看过他笑的这么开心,一直生闷气”。 白瑾瑜温柔地摸了摸青雀的肚子:“福玉没有不开心”。 青雀:“庶女不许比嫡女先出生,他生气我都能理解”。 白瑾瑜:“没有,福玉没有父亲,是继父谋害他,让他不开心”。 青雀,“他今儿中邪了,哼着歌儿一直在厨房做饭,这么高兴莫不是也怀孕了?”。 白瑾瑜闻言:“他被继父下毒已经很可怜,我们青雀不许这样想好不好?” 青雀闻言,小尾巴颠颠:“那今晚妻主该去他房里了。” 小东西不给睡了? 白瑾瑜一把将青雀拉到怀里,手探入他的衣服内,抚摸着他柔软的毛发:“这怎么就不许我进入房间了?” 青雀娇嗔道:“讨厌!一连要了人家三个晚上,还不够吗?”。 白瑾瑜轻笑一声:“不够”。 青雀:“妻主,坏死了”。 白瑾瑜逗弄一会。 之后来到厨房,江福玉烧了一大桌子菜:“烧这么丰盛!”。 江福玉闻言,耳朵一开一合地动,尾巴也比平时摇晃的快些,真有喜事? “妻主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白瑾瑜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赞不绝口:“真好吃!今儿怎么这么开心?”。 江福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心的事情很多很多。听说爷爷举办六十六大寿,说明他身体很好。我要感谢我的好妻主,去给爷爷调养身体”。 白瑾瑜继续问道:“还有呢?” 江福玉继续道:“我去买菜的路上,听到有一只白猫在茶楼夸她的夫人有无数优点。” 白瑾瑜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哦?小花猫在偷听”。 江福玉边炒菜,边说话:“你那声音那么熟悉,在嘈杂的环境里我都能一下子捕捉到” 夏天天热,江福玉一身汗。 白瑾瑜拿湿毛巾给他擦一擦:“就为这开心?” 江福玉微微点头:“嗯。还有……妻主你和风长信的事情” 白瑾瑜她长话短说,将自己和风长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福玉。 江福玉闻言,并没有生气。 “妻主,世家联姻都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利益的捆绑。但我很幸运,能娶到你这么贤良淑德的好妻主”。 白瑾瑜偷香一口,小花猫脸蛋湿滑:“谢谢你,福玉”。 午饭后。 白瑾瑜提议道:“睡个午觉吧,下午回山庄”。 江福玉点头应允,拿起扇子给白瑾瑜打扇。 白瑾瑜见状,心中更加感动。她抓住江福玉的手:“一起睡吧”。 江福玉有些犹豫:“我们两个身边一个侍从都没有,打扇子都没有人。” 白瑾瑜翻身压下江福玉,解开他的裙摆:“等遇到可靠的收两个” “今儿我来给你打扇,狠狠打”。 江富玉:“还白天”。 “妻主”。 “呜呜呜”。 下午一行人出天都城,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第132章 兔兔美男 乌云如墨,遮蔽整片天空,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然炸响,震颤着大地。 白瑾瑜目光如炬,沉声道:“莫提,速速吩咐下去,加强戒备,以防有人趁机偷袭。” 莫提恭敬地答道:“是,大小姐”。 马车内,风雨交加。 青雀神情紧张,双手紧紧抓着白瑾瑜的一条胳膊,将崽崽安置在育儿袋中,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刺杀,妻主胸膛上至今还有伤疤。 妻主就是他的天。 马车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最终无奈地停滞不前。 白瑾瑜下车,好几个人抬着马车前行,距离水泥地也就三里路。 亲卫们手握刀剑,严阵以待,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刺杀。 白瑾瑜从马车底部拿出两个连发弓弩,和莫提一人一个。 众人见状,立刻将白瑾瑜与青雀,江福玉围在中间,形成一道防线。 所有人神经紧绷,步履沉重地向前行进,毕竟白瑾瑜已经两次遭遇刺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白瑾瑜心中懊恼不已,若是能早些将防弹服制作出来,他们也不必如此被动,如同靶子一般等人攻击。 这天子脚下,所有有权势的王爷基本都被幽禁在宗人府。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十二姨礼亲王远在西北,即便是她有意争抢王位,目标也应该是瑞王,不是自己。 莫提等人行走在泥泞的管道上,雨水如注。 突然,一个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兔兔娇男孤零零地站一棵大树下淋雨。 雨水顺着他优美的兔耳流淌而下,经过脖颈、锁骨,最终打湿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姿,引人无限遐想。 众人大多都是猫虎兽人,眼神锐利,自然将这兔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莫提低声在白瑾瑜耳边道:“大小姐,这兔妖形迹可疑,恐怕不是善茬”。 兔妖形容兔子美男,是侮辱性词语,跟骂狐狸精是一样的。 白瑾瑜面色凝重,沉声道:“小心为上,他这是在使美男计,大家务必提高警惕,以防刺杀”。 白瑾瑜再次提醒众人,莫要因美色而迷失了心智。 众人小心翼翼地路过兔美人,心中却忍不住暗自嘀咕。 这盛夏时节,本就衣衫单薄,小兔妖在风雨中显得愈发柔弱无助,双眼扑闪扑闪地含着水珠,清纯中带着一丝魅惑。 好美!清纯兔妖。 突然,那兔美人直直地摔倒在地,众人心中一紧。 白瑾瑜,来了,来了,美人计名场面来了。 莫提:“主子小心!” 白瑾瑜冷静地指挥道:“制服他,把面纱扒掉,带回去严刑拷打,看看他究竟是谁的人?敢对老娘使美人计”。 众人纷纷拿出长剑,将兔美人团团围住。 莫提上前一步,猛地撕掉了兔美人的面纱,众人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只见这兔美人竟然是个“兔豁子”——兔唇,那这就显然不是美男计。 兔兽人在化形时,化成豁子的并不在少数,但这兔美人如此美貌,却偏偏生了个兔唇,实在是令人惋惜。 莫提看着白瑾瑜,揣测道:“主子,这兔妖可能是因兔唇而嫁不出去,要交户税,又要交单身税,被父母弃养驱逐了”。 江富玉闻言,蹲下身子,抬手试了试兔少年的额头,发现他竟然发烧了,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兔美人生的孩子本就身子弱,再加上兔唇的缺陷,更是难以找到好的妻家。 只有长得美才能嫁得好,但这豁豁兔又能嫁给谁? 最多只能嫁给婚恋市场上最让人不喜的羊兽人罢了。 白瑾瑜看着兔美人,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叹道:“真是可怜,嫁不出去还要扣户税,单身税”。 江福玉见状,大雨庞博,一个弱小的兔美人,肯定会被折辱死:“妻主,我想留他在身边侍奉,昨日你还说遇见可靠的便给我做个侍从。” 白瑾瑜仔细端详着兔美人的嘴巴,扒开嘴巴瞅一瞅,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完好的。 “索幸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好的,我能把他修补好,你就带着他”。 江福玉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谢:“谢谢妻主。” 白瑾瑜又看向众人,道:“我能把他治好,谁愿意娶他,现在就抱走”。 莫提闻言,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莫大姐有兽夫了!” 众人迎着大雨继续前行,白瑾瑜则抱起青雀,向家中走去。 很快,马车被众人合力抬到了水泥路上,所有人都感叹,还是水泥路好走啊,天都都没有他们的温泉山庄住的舒服。 经过一路漫长而又颠簸的行程,白瑾瑜总算抵达了家门。 回到房里,白瑾瑜第一时间瞅瞅育儿袋,里面的小蹦蹦正安静地熟睡着,丝毫没有受到路途奔波的影响。 太可爱了!兽人祖先都是到处迁移,所以育儿袋是幼崽必备。 白瑾瑜温柔看着宝宝恬静的睡脸,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和温暖。 青雀:“妻主,今晚可能会打雷,崽崽在育儿袋里安睡,这样就不会被吓到啦。你今晚还是到隔壁大夫人那儿歇着吧”。 白瑾瑜“你也早点歇息,好好睡一觉”,说便缓缓朝着江福玉的院子去。 如今盖了很多房屋和院落,江福玉和白瑾瑜各自都有院落。 第133章 兔兔美男2 兔美人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脑袋还有些昏沉,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面纱,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他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这是哪里?” 江福玉温柔微笑:“你醒了,这里是瑞王的别院山庄,是我家妻主救治了你。” 兔美男闻言,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低声问道:“你看见我的面相很丑吧,没有吓到你们吧?” 江福玉摇了摇头:“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你的缺陷”。 兔美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大为震撼,他一直在潜心学习医术,没有听说有人有这么样的本事:“修补好?真的吗?”。 江福玉点了点头,问道:“真的,你叫什么名字?” 兔美男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声道:“我叫崔木难,是御医崔石原院首的庶孙。” “因为我是豁豁兔,为家族蒙羞,自小被驱逐到庄子,与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也懂得一些药理,平时采药为生。今天是因为父亲生病,我想去京城寻求母亲的帮助,结果被撵出来,父亲在家生病我不放心,着急赶路淋雨所以昏倒在路边”。 江福玉闻言,心中更加同情崔木难:“我家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兔唇,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带你去见妻主。” 崔木难闻言,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连声道谢:“谢谢夫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崔木难见到白瑾瑜,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头磕在地上:“谢神医救治,谢神医收留”。 白瑾瑜听说了他的遭遇,以及求学医术的经历:“我可以救治你”。 “你如果想留下来,就要对我绝对的忠诚和绝对的服从。” 崔木难闻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可以留下来:“小的愿意!只要能治好小的豁口,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缓缓道:“你想学医吗?治病救人,他日当上院首”。 崔木难闻言,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木难愿意!只要能学医,无论多苦多难,我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点头:“莫提,带人去把崔木楠的母亲接来”。 崔木楠闻言,心中更加感激涕零:“谢主子!” 白瑾瑜看着他,也是缘分一场,她现在急需男徒弟,有时候给男人看病,女的很是不方便。 她急需一位学医信念坚定,不扭捏,胆大心细,吃苦爱学习的男学生, 白瑾瑜语重心长道:“学术要专注,不要儿女情长,好好学医,你能做到吗?”。 崔木楠双眼含光,掷地有声地答道:“能!木难定不负所望!”。 莫提接来崔木楠的母亲,果然一切调查下来,就是崔木楠所讲的一样。 崔木楠身体恢复,白瑾瑜便开始着手为崔木楠治疗兔唇。 手术所需的一切工具和药物,并带着所有人详细讲解了手术的要点和注意事项。 白瑾瑜严肃地强调:“再次提醒大家,医生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对生命的敬畏。今天吴起当第一助手” 吴起点了点头,走到崔木楠身边,术前常规安抚:“木楠,不用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很快就可以治好你的兔唇。” 崔木楠闻言,心中虽然紧张,但也充满了期待和勇气。 白瑾瑜给崔木楠打了局部麻醉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切开他唇部的裂缝皮肤,然后一层层地进行缝合。 整个手术过程异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青雀每日忙碌于玫瑰作坊。 白瑾瑜抱着蹦蹦,心中却也牵挂着远方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忧虑,生怕洪水柏会乘船而来,江水太大,会有危险。 大雨滂沱,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雨幕笼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遥远。 王春组等人冒雨而来,背上背着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来到温泉山庄。 王春恭敬地禀报道:“大小姐,这位便是内务府琉璃厂驱逐出来的小六子。他因学习琉璃吹制技艺长达六年,却始终未能吹制出一个完整的琉璃瓶,又因身患恶疾,被内务府无情地丢弃在乱葬岗,属下看他还活着,大小姐又会医术,或许能救治好,就带回来了”。 白瑾瑜轻声吩咐道:“你们做得很好,先去休息,回头自有奖赏”。 白瑾瑜带着一众徒弟,为小六子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 莫提在门外拦住崔木楠,低声说道:“杨宇、吴起已在里面了,大小姐正在检查一位女病人,你此刻进去恐有不便。” 崔木楠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医者无男女”,说着,他戴上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口罩和帽子,毅然决然地推开房门。 白瑾瑜见崔木楠进来,很是满意他的态度,便让他再次为小六子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小六子身患毒疮,伤口恶臭难闻,令人掩鼻。 白瑾瑜对崔木楠的进步,表示高度的赞赏:“木楠,你做得很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的进步很快”。 崔木楠谦逊地回答道:“多谢大小姐教导”。 白瑾瑜的指导下,崔木楠开始为小六子进行吊水输液,并小心翼翼地切开脓疮,进行彻底的清创处理。 白瑾瑜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他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脓,因此我们必须先控制炎症,暂时不能缝合。需要每日换药,以确保伤口逐渐愈合。” 崔木楠认真地清洗着双手,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白瑾瑜则耐心地教会了他们如何利用蒸馏水提取酒精,用于伤口的消毒处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白瑾瑜对医术的热爱与执着。 处理完小六子的事情后, 白瑾瑜沉思,莫提和崔木楠的婚事不合适,要赶紧解决。 白瑾瑜找到大管家田喜悦,打算与她谈谈关于他弟弟田静的事情。 田喜悦恭敬地回答:“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缓缓说道:“庶人制度只允许一夫一妾,而我实际上还有一位爱夫,想必你也已经听说过”。 “我这已经是犯法之举,若被举报,怕是要挨上八十大板”。 “田静是个好男孩,我有一位知心姐妹叫莫提,她为人忠厚老实,我很看好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顿时明了白瑾瑜的意图:“莫提?可是那位整日跟在大小姐身边的大黑猫?”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莫提虽然有些憨直,但胜在忠心耿耿,深得白大小姐信任。 若是能与田静结为连理,倒也是一桩美事。 欣然答应道:“知根知底,确实是好姻缘” 莫提一听说要娶田静,顿时喜出望外,田静的姐姐田喜悦现在是大小姐信任的大管家,田静本人也是个英俊貌美的花猫,那可比兔兔美男强太多。 能与田静结为夫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莫提下跪谢恩:“全凭大小姐做主。” 第134章 小花猫被骂哭 雨水充沛! 各种庄稼花树长的很好!青雀的玫瑰作坊开始运作!一千亩玫瑰量太大,所以青雀他们只负责制作。 采花和采集皂角另外请了四十个庄户,这活轻松,管吃,一天十文钱,大家抢破头报名,因为山庄的烤面包太好吃了。 青雀是白瑾瑜娇养的玫瑰!需要自由绽放!白瑾瑜不希望他被困在家里。 青雀忙工作时,白瑾瑜便抱着蹦蹦,心中忧心远在永州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暗自忧虑,吴江水位暴涨,白瑾瑜很害怕洪水柏坐船来。 莫提与田静大婚,白瑾瑜偷偷塞了一百两银子。 看到莫提如此开心,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为庄园中的单身男女举办一场相亲大会,把问题老大难明月公子处理掉,他是瑞王君的人,不能得罪,白瑾瑜还需要防备,心累。 白瑾瑜将自己的心腹们齐聚一堂。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大小姐是要有大动作? 当白瑾瑜说出“赶紧娶夫,生幼崽”时,原来大小姐是想要他们早日成家立业,繁衍后代。 青雀买来的那些到年龄的美男,明月和他们的侍从,也都被选来参加这场相亲大会。 白瑾瑜每促成一对姻缘,便奖励他们20两银子。一时间,庄园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都为能够找到心仪的伴侣而感到高兴。 小六子他的身体逐渐康复,跪在白瑾瑜面前,感激涕零:“跪谢大小姐救命之恩,只是小的比较笨,六年了都吹不成一个琉璃瓶子”。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白瑾瑜却笑着安慰:“我只要你吹成一个圆饼或者方饼就行,你觉得可行吗?”。 小六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连忙回答道:“这个我会!这个我会,这个太简单了”。 白瑾瑜:“那你一天能吹多少个圆饼?” 小六子想了想:“我至少能吹一百个!”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那就好!我已经盖好了琉璃厂,你就负责教会大家吹圆饼吧,以后,你就是琉璃厂的大师傅了!” “我很看好你,你绝对是个天才琉璃师傅,你主要是在内务府受到严格的压迫,心里压力大,才吹不成瓶子”。 “咱们先练习吹大饼,吹他个百十万,自然就能吹出绝品琉璃”。 小六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没有想到我小六子还有当大师傅的一天。 内务府大总管张可欣,深得皇帝陛下的信任,此人位高权重,掌控着宫廷内部诸多事务。 消息传来:小六子竟然被瑞王的养女给救走了!而且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位养女不仅将小六子奉为大师傅,甚至还专门为他建造一座琉璃厂! 这可把人大牙都笑掉了,张可欣把这当笑话给宣扬出去。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张可欣这位素来以沉稳着称的内务府总管,正在饮茶的她笑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口中的茶水猛地喷溅而出,直接洒在了身旁下人的脸上。 可怜那下人被突如其来的“洗礼”惊得目瞪口呆,但又不敢有丝毫怨言。 且不说小六子平日里表现得愚笨至极,仿佛脑袋里都冒着浓烟,几乎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单就这瑞王养女的举动而言,实在是让人感叹其挥霍无度、不知节俭为何物! 即便小六子真的掌握吹制玻璃瓶的技艺,可这样的物品能轻易销售出去吗? 要知道,私人可是严禁制作和售卖琉璃制品。 瑞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内务府争抢生意不成? 莫非她真的想要公然与皇帝陛下作对? 白瑾瑜开始着手制作防弹衣,安全是首要之务。 江福玉是负责人,也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与专注,小花猫心思细腻、很适合。 江福玉:“妻主,我以后都是负责做衣服?我还想跟着妻主学医”。 白瑾瑜:“人要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 这就是说白瑾瑜不认可他。 江福玉很不服气啊:“妻主,我是所有人缝合技术最好的,我想当医生,也想跟在你身边,我为此很努力”。 白瑾瑜:“你的心思确实细腻,缝合技术也确实一流,但你不适合当医生”。 小花猫闻言,眼眶瞬间湿润了,不解地望着白瑾瑜:“为什么?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白瑾瑜见状,耐心地解释道:“小花猫,当医生绝对不是你缝合技术好来判断”。 “你性格上有点扭捏,放不开。比如上次,你因为害羞而不给小六子换药,也没有参与给她做检查,医生这个职业,需要的不仅是技术,更需要一颗勇敢、果断的心” “更不能因为她是女人,不给她看病,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江福玉在一旁听着,“可她脓疮长在大腿根,我不方便看”,还嫌弃有点脏。 白瑾瑜当然理解,世家大族养育的贵公子,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 白瑾瑜耐心解释:“小花猫,你的心思细腻,更适合做一些需要耐心和精细操作的工作。比如这次的防弹衣制作,你的缝合技术就能派上大用场”。 “人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很看好你”。 小花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己潜心学习一年医术,被妻主说的一无是处。 小花猫哭的抖动起来,尾巴都绷紧了,医生肯定不是喝茶,诊脉,写写方子那么简单。 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无论男女。 白瑾瑜轻轻抱住小花猫,温柔安抚:“别哭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制作出全新的防御外甲,你忘了我上次受伤,要不是有娘送的金丝软甲,我就没命陪伴我的小花猫了”。 江福玉:“妻主”。 白瑾瑜吻着他柔软的猫耳朵,抱入内室一顿爱的安抚。 “妻主,别咬我尾巴,呜呜呜”。 白瑾瑜玩好洗漱,嘴巴和身上都有猫毛,小花猫有自己的骄傲,认清现实,是必然的过程。 第135章 制作出琉璃镜 白瑾瑜的话深深鼓舞的小六子, 小六子打开任督二脉,带着一帮工人制作锅炉,烧出大圆饼。 白瑾瑜言出必行、赏罚分明。 对于立下功劳之人,从不吝啬自己的奖赏。 白瑾瑜慷慨地赐予王春及其团队五百两银子的集体奖励,立功成员个人获得五百两银子的个人嘉奖。 小六子招收五十名员工,这些员工都来自瑞王庄园,吹制出一个圆饼一文钱。 能吹的员工一天能吹制出一百个圆饼。 江福玉所制作的手工防弹衣,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不仅具备防雨、保暖的功能,更能在关键时刻提供全方位的保护,有效抵御偷袭。 自然是按照件计价。 在小六子的带领下,琉璃厂的学员们夜以继日地忙碌着,终于成功制作出了大量的圆饼。 白瑾瑜看着这些圆饼,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仿佛看到大把的银子正向她招手。 白瑾瑜深知技术的重要性,如果镜子和玻璃窗的制作技术被其他商户或内务府所掌握,那么自己的生意将受到严重的冲击,这生意做不长久。 暴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无尽的洪流之中。 小六子他们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工作。 他们的吹制技艺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日益精进,白瑾瑜则亲自画出框架,指导木工安装玻璃窗户。 给镜子制作支架,保护壳子。 玻璃窗被安装好,众人纷纷无不称奇。 这玻璃扇窗户不仅漂亮、干净,更让人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温馨。 暴雨依旧肆虐着,但玻璃窗却像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寒冷隔绝在了外面。 暴雨的肆虐并没有停止,好几个村庄被洪水淹没,农户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们哭诉着老天的无情,眼看着庄稼被洪水吞噬却无能为力。 白瑾瑜立即组织众人前往救灾,把他们安置在温泉山庄,收购农户们的猪只养在自己的猪圈里。 玫瑰花,肥皂,镜子都已经开始积压,泥路不好走,人力背到天都卖,好不方便。 洪财主:“还是水泥路好哎!这二十多里路到天都都修成水泥路,岂不是畅通无阻”。 白瑾瑜:“要致富先修路,这点永远不会错”, 洪财主:“瑾瑜,我觉得镜子定位太低了” 白瑾瑜:“岳母,内务府都不是白痴,抓紧抛出去,这镜子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一旦他们掌握窍门,我们搞不好还亏本,我的计划是京城和23省尽快销量两百万”。 洪财主:“西部12洲算我的,你看不起西部市场”。 白瑾瑜:“干脆我的镜子都给你卖,我只打算制作三百万面镜子,年后我就停产了”。 “你给我一百万两,赚多的算你的,我建议你年前全部抛出去,不然内务府或者别人做出来,我们的货就砸手里了”。 洪财主摇晃着狐狸尾巴,掐指一算,有的赚,涨水路不好走,但是漕运发达,洪家联合另外两家商会,卖到全国轻而易举! 洪财主:“这玫瑰香水,玫瑰香皂我现在才拿货没有变现,之前给王爷二十万两银子,来京城到处打点都用银子”。 白瑾瑜:“岳母,你的为人我是绝对相信的,年前给我一部分,镜子结束给一部分就好”。 洪财主:“明年你不卖镜子,难道还有别的发财窍门?”。 白瑾瑜:“明年有不少发财路子,只是眼下这镜子是巧钱,赶紧换成银子才是正道”。 洪财主摇晃着狐狸尾巴,和白瑾瑜在山庄小咪一口,然后泡了温泉浴。 舒服啊, 白瑾瑜让下人送来两杯西瓜汁,两人泡着温泉,惬意的很。 洪财主:“瑾瑜”。 白瑾瑜:“岳母,可是需要小侍或者美男服侍?”。 洪财主:“不是,我是想着我们就在来京城吧,把他们都接来,这眼下暴雨,心里老挂念永州,毕竟永州土匪多”。 白瑾瑜:“我已经在雨前修书给水柏让他来,只是老担心他坐船来不安全”。 洪财主:“只要你舍得你那两万多亩地就好”。 白瑾瑜闻言此话何出? “那怎么舍得,我爹娘还在永州,忙好我还会在回去的”。 洪财主:“你这么多钱,还在意那三瓜两枣地?”。 白瑾瑜:“啊,那是我开荒创业辛苦干出来的土地”。 洪财主狐狸眼睛一眯,你还不知道你家什么都没了?老天奶! 瑾瑜知道真相不会炸毛吧。 洪财主赶紧安抚白瑾瑜:“孩儿,岳母也是娘,娘会赚钱,到时候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不过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白瑾瑜觉得洪财主的眼神莫名其妙,好像在安慰自己,如今的我手握万亩良田,还需要别人安慰? 暴雨依旧倾盆而下。 瑞王府内。 刘侧君在床上辗转反侧,忧心忡忡难以入眠。 自己的两个孩子皆是白虎尊女,这王府将来必定会由她们继承。 可如今眼看着整个庄园可能能面临颗粒无收的困境,他怎能不着急? 瑞王竟然将府中的十八个庄子全都交给野猫经营! 这夜猫好生无礼,上任第一秒就撵走温泉山庄大管家,那可是自己费尽心机提拔插进去的。 夜猫投入近十万两银子,这可是王府整整十年的俸禄啊!想到这里,刘侧君气得牙痒痒。 此刻正值金秋,抓紧时间改种一些蔬菜和西瓜或许还能挽回些许损失。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必须尽快想办法收回那些庄子的经营权才行! 刘侧君想好对策,鼓动瑞王君向白瑾瑜发难,刘侧君第一大早来给瑞王君请安。 第136章 顶级宫斗1 刘侧君:“给尊王君请安”。 黄正君:“刘侧君坐,今儿请安起这么早”。 刘侧君落座,首先试探瑞王君的态度, “王君,现在大雨浇灌,庄稼颗粒无收,去年王府种菜挣不少银钱,侍君想着是不是可以种菜挽回一波损失”。 黄正君:“只是庄园全部送给瑞王养女,本君也不好插手此事”。 刘侧君轻轻一笑:“王君最近去聚会,想必是听到不少人嘲笑我们瑞王府的话”。 “说那野猫盛夏种稻谷,这不是闹笑话吗? “内务府驱逐的一个呆子,她高价请回去当大师傅,盖琉璃场,听说砸进去十来万两银子,尊王君就任由那野猫胡作非为”。 黄正君昨儿参加十五皇女的婚宴,不少人冷嘲热讽,询问瑞王是不是要开琉璃厂,只请一个小六子可不行,那是呆子。 众人好奇打听瑞王这次真能在冬天种出稻谷?毕竟瑞王去年冬天卖西瓜怪新奇怪的。 黄正君长叹一口气,虎目微微一笑:“瑞王宠着,本君也是没有法子,还是个不识好歹的,本君把明玉送给她,一个谢礼都没有,转手送给一个兵痞子”。 刘侧君见缝插针:“明玉可是尊王君一手调教的,这野猫子如此不识好歹”。 “还把黄家妹妹污蔑贪污,让瑞王对王君不满,挑拨是非,这野猫子实在是无法无天,非常可恨”。 黄正君虎目里看不出悲喜:“今年颗粒无收,哎”。 刘侧君:“你我兄弟一起吹个枕边风,把那野猫撵走”。 黄正君看着刘侧君,一双虎目笑的温软,那笑意深不达眼底:以为生了两个白虎雌崽,就想坐上本君的位置。 也好,就给你一个去死的机会,是你想借我的手去搞瑞王的心尖宠,愚蠢的人啊,以为本君也是可以利用的吗? 黄正君:“我们请瑞王一起去看看庄园”。 刘侧君长舒一口气,喜笑颜开,虎目里尽是算计:“庄园被野猫大改造,瑞王最喜欢的温泉池,梅花园也被拆除”。 “再颗粒无收,王爷肯定会大发雷霆,尊王君一定会拿回庄园经营权”。 黄正君:“如此甚妙”。 晚上,黄正君温柔小意,给瑞王捶着肩膀。 黄正君:“王爷,听说庄园那边全部一片王洋,那孩子想必水淹没庄家,害怕你惩罚,我们一起去看看,暖暖孩子的心”。 瑞王脸上难得的露出微笑:“很好,好长时间不见蹦蹦了”。 “本王明儿带你去,让瑾瑜给你好好瞧瞧,为本王生一个胖虎”。 黄正君轻笑:“王爷,蹦蹦那么可爱,瑾瑜又那么孝顺,我明儿会带很多礼物给她们”。 瑞王嘴角都露出笑意:“爱君有心了”。 黄正君可不忘算计刘侧君的美事, “刘侧君去年种菜也颇有经验,如果真的全部都淹没,及时种菜种西瓜还能挽回损失,他昨天自告奋勇的想去庄园指导种菜,很想去看看庄园”。 瑞王:“这种地的法子都是瑾瑜教我的,哪里需要刘侧君去搬弄是非”。 黄正君:“王上,刘侧君想必去玩,就带上吧”。 瑞王:“听你的”。 雨水停了。 白瑾瑜面临着镜子全国上市的重要时刻。 庄园中的四万亩水稻和三万亩杂粮、玉米也全部成熟,等待着收割。 水稻不怕水淹,白瑾瑜在四周全部建设了围栏,在里面挖水渠,连接三个超大蓄水池和三个粪池。 水稻一点都没有被淹,水稻长势还良好。 鹿园那边地势高,还有围栏,白瑾瑜只要防止内涝。 瑞王一行向庄园出发,路上不好走,毕竟下了很久的雨,路还有些坑坑洼洼。 一路上比较磕绊,放眼过去,很多农田势低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雨水退去只留下泥泞。. 刘侧君和黄 正君讨论着庄家的情况,这百姓该如何生活,如何活动? 搞的他们两个很忧国忧民,只是声音里却带着喜悦。 瑞王的马车一道水泥路。 众人惊叹马车怎么这么快,在路上值守巡逻的瑾瑜卫看到瑞王的马车,纷纷下跪迎接。 瑞王下了马车,黄正君,刘侧君,:“这就是传说中的水泥路?”。 瑞王问询值守人员:‘瑾瑜在庄园吧?”。 值守:“回王上,大小姐在鹿园盖仓库,今年大丰收,粮食太多根本没有仓库陈放”。 瑞王难道粮食没有淹没吗?大丰收? 瑞王:“去鹿园子”。 刘侧君睁大一双虎目:“尊王君,侍君耳朵没有听错吧,刚才那人说的是粮食太多,没有地方放粮食”。 黄侧君:“本君也听到了,马车怎么这么快,一点都不颠簸,这水泥路走起来也确实是干净”, 刘侧君:“是”, 瑞王下马车,白瑾瑜抱着蹦蹦在怀里,带领众人下跪响应:“恭迎瑞王殿下,黄正君,刘侧君驾临”。 瑞王满脸微笑:“快起来,给尊奶看看蹦蹦”。 白瑾瑜起身抱着蹦蹦上前:“蹦蹦开始调皮了”。 黄正君,刘侧君睁眼打量白瑾瑜,黑猫,绿眼睛?不是白毛异瞳吗? 黄正君上前拿出对金福宝:“一个是送给蹦蹦的,一个给瑾瑜的”, 白瑾瑜下跪行礼:“谢黄正君赏赐”。 瑞王:“这是在外面,无需行礼”。 黄正君怜爱的搀扶白瑾瑜:“快起来吧,孩子”。 白瑾瑜:“谢谢”。 刘侧君没有准备礼物,气的手抖,这是黄正君在给自己下套?无耻啊,缺德带冒烟。 刘侧君就那样僵着,手里什么都没有,呜呜呜, 因为正在闹灾荒,刘侧君什么首饰都没有带,这样显得他忧国忧民节俭。 刘侧君僵硬当场,瑞王看他的眼睛,一闪而过,那眼神就像巴掌扇在他脸上。 刘侧君此刻不敢向前凑,只能尽可能的走在后面,隐身起来。 瑞王:“瑾瑜啊,本王听闻你正在建造仓库,说是粮食多到没处存放了?” 白瑾瑜微微躬身行礼后回答道:“回瑞王殿下,确有此事,请你移驾去看野猪养猪场,还有杂粮农场”。 瑞王带领着众多随从一同前往鹿圆围墙之外。 这鹿园的围墙仅有一米之高,园内的景象可谓是尽收眼底、一目了然。 放眼望去,整个园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玉米田,波澜壮阔。 瑞王吩咐身边的亲卫进入园中摘取几个玉米。 亲卫们将掰下的玉米呈递到瑞王面前。 只见这些玉米个个颗粒饱满,体型硕大。 瑞王拿起其中一个玉米仔细端详,赞叹道:“如此饱满的玉米粒,这般巨大的个头,我儿真会种庄稼”。 白瑾瑜微笑解释:“启禀瑞王殿下,只因我在此处附近还规划建设了一座养猪场,所以肥料供应十分充足,这才使得玉米能够茁壮成长”。 瑞王点了点头:“到处闹饥荒,水灾,没有想到我儿还能大丰收,新盖的厂房足够放玉米吗?”。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回应道:“殿下有所不知,除了此处的粮食”, “碧水山庄那边还有整整四万亩的水稻即将成熟收割,还没有厂房陈放粮食,孩儿准备在京城以殿下的名义,开一个平价米行”。 刘侧君不相信这么大的水患,碧水山庄那么低,真能两个月种出水稻? 刘侧君:“王上,不如去看看夏天种的稻子,君侍很是好奇,稻子五个月成熟,还没有见过两个月成熟的稻子”。 瑞王:“走,一起去看看”。 第137章 顶级宫斗,刘侧君完败 众人或着骑马,低走。 瑞王走在光滑的水泥地上:“我的乖乖,这是到处都修的水泥路,太奢侈了”。, 白瑾瑜:“村村通,十八个村子都是连接的,要想富先修路,孩儿想把这条路修到天都,前些日子香水和香皂运送全靠背,路太难走了”。 瑞王悠然地在水泥路上漫步。 大片玫瑰花! 微风拂过,玫瑰花瓣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 黄正君:“王上,这花好香,景色也这般迷人”, 瑞王:“这还有本王亲自种的呢”。 一株株高大挺拔的皂角树。 继续前行,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苹果树。 黄正君:“瑾瑜,本君记得这里以前可是种植着整整两千亩的海棠花”。 白瑾瑜:“回君上,这红果树嫁接在海棠树上,到时候可以长出苹果,明年开花到时候请君上,殿下来赏花”, 黄正君一脸疑惑,红果要七八年才开花结果。 黄正君:“开花岂不是就能结果子,可这苹果到底什么?”等待着答案。 白瑾瑜微笑着解释道:“确实是一年就结果,苹果不仅味道鲜美可口,还具有滋养身体的功效”, “一天吃一个,延年益寿、抵抗衰老”。 瑞王不禁惊叹出声:“要是能种出来,肯定要大卖”。 白瑾瑜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那是自然,此等稀罕之物,若拿到市场上去卖,定然能卖的很火爆”。 众人已来到了稻田边。 放眼望去,只见成片的稻谷如一片金色海洋般展现在眼前,沉甸甸的谷穗个个低垂着头,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刘侧君惊讶地看着这片景象,转头对瑞王说道:“王爷,这是如何种植出来的呀?据我所知,稻谷的成熟期通常不都是五个月左右”。 瑞王心情很好。 “宝儿,你是怎样做到让稻谷一年收获两次的?”。 白瑾瑜笑盈盈地回答道:“回王上,这稻子早在七月初瑾瑜刚到达庄园,就开始育苗”。 “等开荒结束,分栽下去已经两个月里大的苗子,其实这些稻谷基本生长四个月,在肥料充足的情况下,四个月足够成熟”。 瑞王:“碧水山庄一直都是地势比较洼,你是怎么做到不淹的”, 白瑾瑜:“首先我扩宽水渠,打通上下游循环,田里也有循环系统,请殿下去看看”。 白瑾瑜怀里抱着蹦蹦,时不时亲一亲,瑞王时不时摸摸,逗弄一下,享受天伦之乐。 蹦蹦出袋三个月,毛茸茸的蹦蹦,肚子圆圆的。 安静沉睡的小松鼠崽崽缓缓地睁开眼睛,眨巴眨巴着黑曜石大眼睛,显得格外可爱和灵动。 只见这小家伙毫无顾忌地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里撒出一泡热腾腾的尿液来。 白瑾瑜反而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崽崽的后背以示安抚:“娘的坏蹦蹦”。 撒完尿后的崽崽似乎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开始好奇地转动着自己小小的脑袋,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小爪子不停地挥舞着,似乎想要去触摸一下这些陌生而又新奇的东西。 瑞王:“瑾瑜,你这真是奢侈,田里都修建水泥路”。 白瑾瑜:“这样稻谷不需要挑出来,车子可以直接运送出来”。 “马上两天就十月了,玉米没有采摘,小麦急等着要种,人手不够”。 瑞王:“好在玉米能慢慢掰”。 黄贵君可不忘拉踩刘侧君:“王上,昨儿刘侧君担心田都淹了,一夜没睡”。 “非要来庄园,想着继续种蔬菜,能不能挽回点损失,看起来瑾瑜很能干,这下刘侧君也该安心了”。 瑞王:“这庄园本王已经说过全部给瑾瑜经营,莫要想着搞事情,你有两个孩子需要教育,莫要丢人现眼,你会什么?”。 亲王名下的田地无需上交公粮,也不需要完税,比起普通百姓,庄户们很幸福。 刘侧君脸一阵红一阵青:“王上,侍君就是担心水淹了庄家来看看,不是要庄子”。 瑞王:“内宅贱夫,目光短浅”。 八个字把刘侧君贬的一文不值,凌乱的风吹在他脸上,比扇巴掌还疼。 白瑾瑜可不想卷入他们的斗争,向瑞王介绍整个循环系统,化粪池。 瑞王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赏地看着白瑾瑜:“瑾瑜,你的才华真是大大超出为娘的想象!没想到我儿如此出众,真让为娘感到欣慰和自豪” “如果都像你这般会种田,岂不是金羽国永无饥荒”。 白瑾瑜微微一笑:“多谢娘夸赞”。 “孩儿还有更多的惊喜和礼物要送给娘”。 瑞王见状,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哦?一脸神秘,难道是有什么稀世珍宝不成?快跟为娘说说!”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开口道:“娘还记得孩儿之前卖给洪员外的那把通天琉璃镜吧?后来,那镜子可是被敬献给女帝”。 瑞王点了点头:“这事儿本王知道”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说道:“孩儿做出很多通天琉璃镜子”。 “孩儿挑选一些精品送给娘以及两位君上!”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好奇起来,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白瑾瑜口中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通天琉璃镜子? 一行人来到温泉山庄。 江福玉恭敬地领着青雀与王管家一同跪地相迎。 只见那黄侧君目光扫视过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想必这位便是福玉,而旁边这位定然是青雀无疑,果真是两位俊美贤淑的好美男!” 听到这夸赞之语,江福玉与青雀赶忙齐声回应道:“多谢君上赞誉。” 黄正君慷慨大方地吩咐身旁的侍从,将一些璀璨夺目的金首饰赏赐给她们二人。 见此情景,一旁的瑞王也不禁开口赞道:“爱君当真细心体贴,本王甚悦”。 黄正君微微一笑,继续拉踩刘侧君:“这是侍君该的,我们做长辈的见小辈,怎么能两手空空,没有长辈的样子”。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侧君此刻却是面色苍白如纸。 众人纷纷入席就座开始用餐。 白瑾瑜与瑞王同桌而坐。 期间白瑾瑜特意命人取琉璃镜呈上。 反观刘侧君这边,不仅未能向小辈们送上一份贺礼,反而收取白瑾瑜给的镜子。 不要吧!更显得自己掉价,要吧,这镜子就是烙铁,烙的他难看至极。 刘侧君恨不得立即逃回瑞王府自己的院子,继续被黄正君拉踩,瑞王嫌弃,他简直是无地自容。 眼见事态发展至此。 刘侧君心知今天惹恼了瑞王,这白瑾瑜才华出众,深得瑞王欢心,自己这是伸脸给黄正君打。 刘侧君双膝跪地认错,颤声道:“殿下,请你恕罪,妾身担心灾情,一时心急出门,所以忘记准备礼物,回去定会补上礼物”。 瑞王闻言冷哼一声道:“哼,你不是忘了,你是纯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好好在家带孩子,没事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第138章 女帝要杀白瑾瑜 白瑾瑜紧紧握住瑞王的手:“娘亲,我们去吃野猪肉,今儿可是福玉亲自下厨做的红烧排骨”。 瑞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那娘亲可真是有口福了”。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怀中蹦蹦的小屁股,将她递给了旁边的青雀:“去找爹爹喝奶吧,小家伙”。 青雀小心翼翼地接过崽崽,转身抱着崽崽离开。 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白瑾瑜:“娘,青雀他一直生活在乡下,没有什么礼仪和规矩”。 他必须要退到门口,才能转身出去。 瑞王:“娘不生气,也没有计较细节”。 白瑾瑜与瑞王在贵宾室吃着美食。 另一边,江福玉侍奉着黄正君和刘侧君用餐。 瑞王夹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野猪肉,细细品味着:“要是天下的老百姓都能吃上这样的肉,那才是好日子”。 白瑾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娘亲在用餐之时仍不忘忧国忧民,乃天下苍生之福”。 “若上位者都能如娘亲这般,金羽国又怎会不昌盛?” 瑞王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明儿上朝,流民遍野”。 白瑾瑜见状,心中已有了计较:“其实孩儿心中有一个想法,或许能解此困局”。 瑞王目光柔和地看向她:“哦?你且说来听听。” 白瑾瑜微微颔首,缓缓道出心中所想:“孩儿想从山庄到京城修建一条新的道路,而非沿用原来的官道”。 “若朝廷能允准孩儿建设这条道路,孩儿便可借此机会安置那些流民。” “当然,这些流民来了并非白吃白喝,孩儿会让他们干活,管吃管住,给工钱,绝不亏待她们”。 “庄园这八万亩良田正值收割之际,又要紧接着种植麦子,时间紧迫。加之近日连绵阴雨,稻谷场都未能及时修建,庄园里能干活的人手也仅有数千。” 瑞王闻言,微微蹙眉:“管吃倒也无妨,但你哪来这么多钱?” 白瑾瑜微微一笑:“娘亲放心,孩儿自有办法。且修路之事,利在千秋万代”。 瑞王闻言,心中暗自思量:瑾瑜这孩子果然有远见卓识。只是,她究竟从何处得来这么多钱财呢?难道是她那位神秘的师傅所赠这么多钱? 想到此处,瑞王不禁轻轻摇晃着身后的虎尾巴,心中暗自忧愁:明儿早朝,又要为赈灾之事发愁了,瑾瑜既然有钱,或许能借给娘亲一些,以解燃眉之急。 瑞王开口向白瑾瑜道:“瑾瑜啊,娘亲想问你借十万两银子”。 白瑾瑜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当然可以,娘亲。只是这修路之事或许会穿过一段良田,占用的良田孩儿自会给予补偿。” 瑞王闻言,微微摇头,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修路出力不讨好,还浪费钱财。再者说,这些流民若是都移到这里来,万一发生暴乱,又该如何是好?” 白瑾瑜:“说到安全方面,孩儿上次被刺伤多亏了娘亲赠予的金丝软甲”。 “孩儿还特意设计一款防弹衣,既防雨又防暗箭,还十分保暖”。 听闻此言。 瑞王不禁饶有兴致地应了一声:“哦?那快让娘亲看看。” 白瑾瑜微笑着点头,吩咐江福玉送上两套防弹衣。 待瑞王穿上之后,只觉轻便异常,与铠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白瑾瑜见状:“娘亲觉得如何?这还有一件呢,娘亲可以试一试它的防御力”。 瑞王闻言,当即抽出腰间宝刀,运足十层内力向防弹衣砍去。 只见外层衣物瞬间破裂,但第一层填充的麻绳却紧紧缠住了刀锋,中间的铁板毫发无损,内里一层棉花填充贴身穿很暖和。 瑞王大喜过望:“瑾瑜啊,你这防弹衣真是神奇!若是我朝边防战士都能穿上这样的防弹衣,既能防雨又能防风还能防砍伤” 白瑾瑜:“娘,你还是当心点,这玩意要是被有心人知道 ,又该弹劾你谋反,咱们低调点,自己穿着就好”。 瑞王闻言,心中更是欣慰不已。她知道,瑾瑜这孩子虽然心思单纯、善良。 临别之际,白瑾瑜给瑞王一个盒子。 瑞文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黄金:“哪里这么多黄金?”, 白瑾瑜:“师傅给的,娘安心用”。 去年,前年旱灾,今年上半年丰收,下半年居然涨水? 金羽国一统四国,连年战争,百姓们说实话太苦了。 瑞王走后,白瑾瑜吃饱喝足,在温泉里泡个澡,赶紧秋收,过大年,好好享受一把。 江福玉被传来泡温泉,小花猫修长的玉腿迈入温泉池,跨坐在白瑾瑜怀里,双手勾在白瑾瑜脖子上:“妻主,大白天就传福玉来,羞死人了,我刚才在,,”, 雾气缭绕,白瑾瑜顺势拦住江福玉的腰,吻上他果冻般的唇瓣。 雨打芭蕉,好一顿操作。 白瑾瑜舒服的躺在软榻上休息,江福玉轻轻的给白瑾瑜捶背:“坏东西,明儿还要给你纳几房妾”。 白瑾瑜用尾巴悠打他的腿,“欠收拾,真纳妾,到时候你又该哭鼻子,哭妻主怎么不到我房里来?夜夜好难熬”, 江福玉:“妻主,人家好痛,想回去休息”, 两人穿上浴袍,白瑾瑜抱着江福玉,小花猫泡过温泉,双眸光亮,一对粉瓣揉的殷红,性感可爱。 白瑾瑜抱起可人的江福玉,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 被抱在怀中的江福玉满脸羞红,娇嗔道:“哎呀,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大白天的我回自己院子”。 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白瑾瑜的怀抱。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乖,别动,我只是有些困倦了,想搂着我的媳夫好好睡一个安安静静的素觉”。 白瑾瑜故意将头埋进江福玉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享受着属于他的独特芬芳。 瑞王在山庄玩半天,刚回到瑞王府。 太监传话:让瑞王即刻进宫面圣。 瑞王来到皇宫。 只见女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瑞王,这白瑾瑜不能留啊。 身世不明,吴国皇室遗孤,她打下这万里江山,这一生都在为统一四国努力,如今好不容易江山安定,谁都不能破坏她的江山社稷。 即使是她的亲孙女,也必须死,她不能让这个遗孤毁了瑞王,搅动风云。 女帝:“老四,弹劾你的折子比雪花都多”。 瑞王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自若:“孩儿不知。还请母皇明示。” 女帝叹了口气:“眼下洪水肆虐,东南省、东香省两省受灾严重。天都周围也受灾严重,灾民流离失所、到处流窜。你作为亲王,可有良策?” 瑞王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孩儿建议立即从周边几省急调救灾物资前往灾区,并加强京城的防备工作”。 女帝闻言,眉头微皱:“那卖官捐官之事呢?可否行得通?” 瑞王闻言:“儿臣坚决反对卖官捐官!这些人基本都是三教九流之辈,上任只会奴役百姓、成为国家的蛀虫!一旦开了这个头,国家根基将动摇!” 女帝闻言,微微点头:“你起来吧。那你打算捐款捐多少?” 瑞王:“回母皇,十万两白银”。 女帝:这是从那丫头哪里薅来的? “你这十万两白银是从何处得来的?” 瑞王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是我那干丫头瑾瑜给的”。 女帝当然知道是白瑾瑜给的,还推断她手里还有黄金,眼下国库空虚,抄洪家的钱粮安置了西北军,西部刚稳定,东南又闹灾。 国难当头,这孩子一旦被吴国余孽利用,打着她的旗号谋反,金羽国很快将要危在旦夕,她绝对不许这种事发生,更不允许瑞王将来继任大统,有这么一个安全隐患。 这孩子有大才华,可惜也必须死,但是她手里的金子要审出来。 第139章 女帝要杀白瑾之豪门身世 女帝:“她哪来的黄金?你想过没有?” 瑞王:“回母皇,她师傅给的”。 女帝对瑞王的一叶障目感到无语,莫说她师傅真是龙神医,但是神医能拿出这么多黄金? 当然女帝从暗十七那里知道白瑾瑜偷袭商船的事情,她搞到皇太女的铁矿炼制的三叶犁,拿了么也搞到黄金了。 抄家皇太女钱对不上。 女帝:“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就被你十几岁的小猫哄骗的团团转”。 瑞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母皇此言何意?” 女帝目光如炬地看着瑞王:“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瑞王心中暗自思量:母皇此问必有深意,她小心翼翼地答道:“孩子心思善良、性格柔弱、开荒种田有一手、思想敏捷且热爱种田”。 女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好好!孤就派人把她带来,看看你眼中的软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黑羽听令!” 瑞王:“黑羽不可伤她”。 黑羽:“黑羽收到”。 白瑾瑜正在睡觉,又被金羽卫薅起来,对于金羽卫,白瑾瑜没有好感,一见面就嚣张的把她按倒。 白瑾瑜被带到了皇宫,没有想到以这样的方式来皇宫内,心中暗自思量:定是瑞王进献了防御软甲,女帝又怀疑她谋反。 白瑾瑜就被蒙住双眼,一直往下走,可能是地牢。 白瑾瑜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老天奶!咱们要嘎了,好日子就享受那么几天。 一道女声传来,声音醇厚,带着些许苍老:“瑞王谋反已被拿下。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瑞王和女帝坐在珠帘后方,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心中一紧,瑞王谋反,一直防范这么一天,没有想到还是来了,自己在脑子里早已经预判到这一天的情形。 皇权争斗,靴子落地,白瑾瑜异常冷静准备赴死,但是还想着给瑞王一线希望,毕竟瑞王还有惠贵君这张底牌。 下昭狱从来没有人活着出去,断耳断腿都是都只是审问手段,既然要死,该交代的白瑾瑜还是交代清楚,希望给瑞王留一个活命。 白瑾瑜先开始谈判:“现在水患严重、朝廷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我愿意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赈灾”。 “求陛下放我娘和我一条生路,我们从此离开天都、绝不搅合朝堂”。 女帝: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临危不乱还跟我谈条件,想着瑞王,真舍不得杀掉这个孩子。 女帝想到自己的孩子们,最疼的太女,希望自己早点死,她好登上皇位。 大皇女诅咒自己快点死,余下的勾心斗角,各个令人寒心。 女帝:“把你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一遍,我或许可以考虑留你娘一命”。 白瑾瑜:“你问我答”。 女帝,在本帝面前自称我,心大?白瑾瑜横竖是死,索性也就不怕了,只要瑞王不死,她肯定会帮自己照顾洪家和蹦蹦,白瑾瑜准备赴死。 女帝:“黄金哪里来的?你的铁从哪里得到的?是瑞王贮藏铁矿石吗?”。 白瑾瑜:“黄金和铁矿石都是打劫皇太女的商船得来的,瑞王没有黄金,也没有铁,都是我抢劫来的” “皇太女启起事前,我派人等在渡口等待洪家商船,等黄金运转的时候,我们下水凿船偷的,洪家只是提供船运,并不知道皇太女运转的是武器和黄金”。 这点洪家肯定是知道的,只是白瑾瑜自己死了就死了,不能把洪水柏拖进来。 瑞王被白瑾瑜震惊到了,我儿有如此胆量,搞这么大,莫堤她们这么不给我汇报?这多危险? 女帝:“你是如何判断皇太女起事的?”。 白瑾瑜:“我本来就是想抢点铁开荒,想抢她的武器炼制农具,我娘真的没有谋反,,,”,把她判断皇太女谋反的过程交代清楚。 女帝:“你为什么这么大胆,胆敢截获皇太女的黄金,不怕她报复?”。 白瑾瑜:“她必输无疑,这金子便宜旁人不如便宜我”。 瑞王:我儿心智太高了。 女帝看瑞王摇晃着虎尾巴,骄傲的:“你还干过什么坏事,比如江夫人是怎么死的?”。 白瑾瑜:“他给江福玉下毒,给我下毒,我就派人毒死他,他死有余辜”。 瑞王:这该死的江夫人!我儿杀得好。 女帝:“王世绝遇见你就癫狂了?”。 白瑾瑜:“我听闻她这个人臭名昭着,喜欢砍人尾巴,白日抢我的兽夫,像这样的人我杀她不后悔”。 “明国府还让我们夫妻给她殉葬,这明国府如此强大的底气,才是真的谋反,我娘有勇无谋,意气用事,她只是嘴上唠叨,绝对没有要谋反的意思”。 “我做的这些事,足够杀头,我把金子全上缴,求陛下看在母女情分上,给我娘留一条生路,让她远离朝堂,当个普通人”。 女帝:“这么多人你都杀了,敖欣欣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她派人杀你,你为什么没杀她?”。 白瑾瑜:“母亲这一生很不容易,失去爱人,嫡女,姐妹相残,我不希望她再受伤害”。 一段话说的女帝很不是滋味,姐妹相残,失去爱人,失去嫡女。 瑞王:我儿善良。 女帝:“虽然你是我的孙女,聪明大才,可是你必须死”。 白瑾瑜:“谢谢你放过我全家,人固有一死,每个人都要死”。 女帝离开暗牢,瑞王推开暗门,追上去下跪死死抓住女帝的皇袍子,求情:“娘,母皇,孩儿代替瑾瑜去死,求你放过她”。 女帝声音冷静,不带有一丝情谊:“没有缓冲的余地,她再好引起西部动荡,本帝都不允许她活着”。 女帝没有想到:皇位尽在眼前,瑞王宁愿为白瑾瑜去死,愚蠢,她最像我?还是心软啊。 瑞王一头雾水:“孩儿不明白,瑾瑜怎么会引起西部动荡?”。 女帝甩开瑞王的手,手指瑞王的头,厉声呵斥:“她是吴国皇室遗孤,你还想瞒孤,西部那些吴国余孽要是知道吴国皇室有遗孤,那会引起多大的混乱和国家动荡”。 瑞王:“母皇,瑾瑜是我的孩儿,怎么会是吴国余孽?”。 第140章 女帝要杀白瑾瑜之豪门身世2 女帝怒气冲冲地一拍瑞王的头颅,厉声呵斥:“孰轻孰重,你竟然都拎不清!”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熊熊怒火,显然对瑞王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 瑞王最像她,都说自己狠,在遇到儿女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是母亲,有弱点。 女帝怒视着瑞王质问,一双虎目带着上位者的压迫,看的瑞王很心虚, “那她的父亲究竟是谁?为何本帝查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若不是吴国余孽养,你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养在外面,到这个时刻,你还想狡辩什么?”。 女帝的语气冰冷而严厉的压迫,仿佛就要压碎瑞王的脊梁。 瑞王颤抖着身体,不敢直视女帝的眼睛,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瑾瑜是儿臣的孩子,是儿臣的亲生骨肉”。 “她若是吴国余孽,儿臣早就将她掐死了,吴国与金羽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孩儿怎会养敌国血脉?” 女帝冷笑一声:“你骗我?本帝可不是你能轻易哄骗”。 “本帝为何查不到这孩子的父亲的身份?难道不是你偷偷处理了?” “那几年你在攻打吴国,围困江州,她就在那里出生,也养在那里” “那她父亲究竟是谁?你休要再狡辩!” 瑞王被逼无奈:“她父亲是我的亲卫兵,也是侦察兵,他和风将军的夫人是密友,风夫人可以为我作证”。 女帝冷哼一声,道:“那他姓甚名谁?族人在哪里?你若再试图狡辩,本帝绝不轻饶!连你一起处罚”。 瑞王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实在是羞于开口。 因为白瑾瑜的父亲,是五皇女的正君沈紫。 这个秘密隐藏了这么多年。 回想起当年那段混乱的岁月,三国围攻金羽国,几位皇女带兵反攻,到处都是兵荒马乱。 沈紫和小兄弟(如今的风夫人)作为听风猫,为了报效国家,伪装进入瑞王的军队。 瑞王自然对沈紫多方照顾,他是自己的妹夫,也是亲舅舅的独子,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更方便照顾。 时间长了,这份感情发生质变,两人之间便有了白瑾瑜。 当然这件事沈王夫妻和五皇女是不知道的。 五皇女和沈王府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寻找沈紫的下落。 瑞王虽然心知肚明,但嘴巴却紧得很,始终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沈王府的老王君,是女帝一母同胞的弟弟。 沈家也是女帝最信任的人。 瑞王顾不得丢人,只得将白瑾瑜的身份如实告知女帝:“她父亲是沈王府的嫡公子沈紫,求母皇惩罚儿臣,放了瑾瑜。是孩儿不知廉耻,犯下大错,要罚就罚儿臣”。 女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视着瑞王:“那你现在告诉本帝,沈紫在哪里?” “你舅父这些年找得好苦!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瞒得如此严实!” 瑞王低下头,声音颤抖:“沈紫在吴江战役中牺牲了”。 女帝闻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好好的孩子不养在宫里,却养在外面。就连本帝都误会她父亲是吴国余孽!”。 “你这个混不吝的东西,竟然拐走了自己的妹夫!这些年看着你舅父痛苦,你就是个闷葫芦!看后世的史书如何编排你!姐姐抢夺自己的妹夫,你让瑾瑜跟着蒙羞”。 瑞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母皇陛下,儿臣宁愿不当这个皇帝,也不要瑾瑜死啊!儿臣求你了”。 现在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说出来,白瑾瑜是没事了。 瑞王可就不好讲了。 女帝沉吟片刻:“这事本帝还要再想想,先处理赈灾事宜吧”。 瑞王闻言,激动得不行,连忙谢恩,接着白瑾瑜一起出了皇宫。 阳光正好,洒在两人的身上。 白瑾瑜长舒一口气,暂时还不用死,心中暗道:“这女帝纯粹就是国库没银子,来打劫!真是操蛋!” 白瑾瑜看着瑞王:“娘,孩儿先回山庄。所有的麒麟卫都是女帝的人,小心行事”。 瑞王点了点头:“明儿娘亲去赈灾,你在山庄要注意安全”。 要不是瑞王一再笃定莫子言出生入死多年,白瑾瑜也不会傻傻地没有怀疑。 瑞王临走前不忘提醒白瑾瑜送黄金去山庄,她不能用脸赈灾。 白瑾瑜:“明儿孩儿会送黄金到瑞王府。” 第二天,大朝会。 瑞王表示愿意安置流民,自筹集资金到东南省赈灾,所有的朝臣都惊掉了下巴。 众人纷纷议论着,瑞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她哪来的银子? 当然,他们不敢现在开口质问,瑞王肯定提议捐款,等回来就不一定了。 如今家家都穷得揭不开锅,哪有钱捐款啊。 年年清缴土匪,国库年年空虚。 这次瑞王愿意自筹钱财去赈灾,可真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白瑾瑜带着人来到瑞王府,给瑞王送来了黄金,十几套防弹衣、退烧药、腹泻药和消炎药等物品全部交给了瑞王。 赈灾是很危险的,因为兽人狂暴,爱暴乱,一言不合就可能烧杀抢掠。 白瑾瑜偷偷留三万两黄金,大概价值三十万两白银。 瑞王带着十三万两黄金去东南省赈灾。 白瑾瑜牢里“逃出生天”,回到温泉山庄。 江福玉和青雀倒是出奇地镇静,前阵子白瑾瑜已经被麒麟卫“按住一次”,算是有“被抓经验值”的积累。 青雀悠闲地品着茶,尾巴来回悠达:“这么晚了,妻主还回来?”。 白瑾瑜来到青雀身边,手抚摸青雀怀里的蹦蹦,小家伙也真柔软:“我不是怕你们担心吗?”。 江福玉:“瑞王又没有真谋反,妻主也没有真参与,我们一点都不担心”。 白瑾瑜:“那这么晚了,你们都不睡觉?不过你们这样淡定我很喜欢”。 青雀:“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妻主可以住在京城别院”, 白瑾瑜哭笑不得:“还想我进昭狱?”。 青雀:“妻主,我服侍你去洗浴吧”。 白瑾瑜:“福玉早点睡”。 “是,妻主”。 两个美男外表不动声色,内心真的不担心就不会这个点还没有睡。 小蹦蹦醒了,用懵懂的眼睛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从地牢里出来,难免不沾染病菌,去泡温泉。 小家伙见到温泉就眼睛放光,恨不得立马跳进去游个泳。 白瑾瑜抱着蹦蹦一起跳进了温泉里。水花四溅,三人瞬间成了温泉里的“欢乐颂”。 蹦蹦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在水里游来游去。 偶尔还调皮地往白瑾瑜脸上泼水,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 玩了一会儿后,崽崽蹦蹦显然是累了,开始呼呼地找袋袋吃奶睡觉。 青雀洗完澡,用浴巾裹干崽崽的绒毛,放在育儿袋里吃奶。 崽崽睡着,毛发也干了。 育儿袋真是个好宝贝,崽崽在里面太舒适了。 白瑾瑜把崽崽抱出来放在摇篮里睡觉。 青雀:“就让崽崽睡袋子里”。 白瑾瑜看着怀里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那样你会很辛苦,睡不踏实”。 青雀:“我看是方便妻主”。 白瑾瑜:“你喜欢吗?”。 “妻主,青雀喜欢”。 一番所求,几番欢愉。 白瑾瑜搂着毛绒绒睡觉,深秋了,松鼠尾巴像个暖宝宝,丝滑柔软。 白瑾瑜看着青雀精致绝美的五官,轻吻在他额头。 这要是哪天真挂了,真舍不得可爱的松鼠美人和自己的小蹦蹦。 白虎崽崽什么时候到,担心洪水柏。 第141章 小白虎崽崽来了 白瑾瑜迅速召集所有中层管理人员,召开一场动员会议。 明玉,大食堂的总管,肩负起安置灾民饮食的重任,而田静作为副总管,则与她并肩作战,共同负责确保灾民以及庄园农夫的午餐供应充足。 崔木楠作为医疗组的组长,带领医疗小组穿梭在灾民之中,无偿治病。 他们搭建起医疗帐篷 随着冬天的临近,玫瑰花也逐渐凋零,花开的数量越来越少。 白瑾瑜为了防止灾民可能爆发的传染病,让青雀带着蹦蹦和侍从们被严格限制在院子里,不得随意出门。 江福玉则带领着制衣组继续制作防弹服了他性格内向,更适合在安静的环境中工作,对于组织和管理这些事务,他确实不太擅长。 管事组则是最为忙碌的部门之一。他们不仅要负责每天的采买工作,还要确保工钱的准时发放。 白瑾瑜深知时间的紧迫性。她立即组织众人开始收割玉米、花生和芝麻等农作物,旱地要种庄稼了。 黄正君带开灾民,开始安置第一批灾民,为他们搭建临时帐篷,巡逻兵进行巡逻。 医疗组继续为灾民们提供着免费的医疗服务,而食堂则每天为他们提供着丰盛的饭菜。 早晨是玉米粥和馒头,中午则是大米饭和萝卜干炖肉。 白瑾瑜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讲话已经变得沙哑。 洪水柏带着虎崽崽和十艘货船缓缓驶来。 白瑾瑜看到洪水柏和幼崽,上前一步,将虎崽崽搂在怀中,让那柔软细腻的小肚皮轻轻地贴着自己的脸颊。 那触感犹如云朵般轻柔、温暖,让白瑾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她满心欢喜地轻声呢喃着:“娘亲可真是想死你们了,水柏,崽崽的小名叫什么?”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疲惫而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心疼,深情地凝望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妻主,你瘦了,嗓子都哑了,一脸疲惫。” 白瑾瑜:“你来了,我就有依靠了。” 两人相互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的信任和依赖。 “妻主,崽崽的小名你取吧。” 白瑾瑜举起崽崽,亲亲他的小肚皮,憨憨的小胖虎大概有五斤重,比蹦蹦重多了。 “乳名就叫暖暖吧,男孩子也需要娘的温暖。” 洪水柏虽然不亲自喂奶。 白瑾瑜尊重他的决定,如今他来了,自己也要去收割稻谷了。 洪水柏原本还担心白瑾瑜会重女轻男,但看到她对崽崽的疼爱和呵护,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 白瑾瑜左亲右亲,连崽崽的屁屁都恨不得亲一口,洪水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和幸福。 洪水柏立即开始安置带来的人,五船大米、五船小麦和很多腊肉。 这些物资对于灾民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他迅速投入工作,负责鹿园的收粮和耕种小麦的工作。 白瑾瑜则抱着虎崽崽爱不释手,开始带领众人收割水稻。 随着灾民的增多,他们的工作也变得越来越繁重。 洪水柏来到难民营招工,他给出的待遇优厚且公正。在难民营里吃的是白饭,虽然简单但足以果腹。而到农场收割庄稼的灾民们则能享受到更好的待遇:早晨吃烤面包和牛奶,中午则是大米饭、猪肉炖白菜和骨头汤,饭管饱且男女都有工钱可拿。 一开始,灾民们并不怎么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但当他们看到先去干活的几个人带着满满的收获回来时,他们终于相信了。一个大猫兽人用舌头舔着嘴巴,手里拿着今天干活得到的三十文钱和舍不得吃的一点面包角,带回来给崽崽吃。小崽崽兴奋地说道:“太香太软了,面包我能吃一万年!” 所有人都流着口水,那还等什么?女子们纷纷去收稻子、耕地,干活时还可以歇息一会儿,中间还有面包加餐。男人们则去参加做饭班、洗菜、打扫卫生、晒稻谷等工作,同样有钱可拿。 就在这时,女帝带着丞相安阳微服私访来到了现场。他们看到水泥路干净整洁,心中不禁赞叹不已。女帝问道:“去看看灾民安置情况如何?”两人身后跟着一群伪装的家丁,他们低调而谨慎地前行。 小侍从上前行礼问道:“请问你们可是京城来募捐的?”女帝微笑着说道:“就是来看看稻谷场在哪里?”小侍恭敬地回答道:“在碧水山庄。” 第142章 女帝来巡查 两人拦住一个看起来像是灾民的老妇人问道:“老姐妹,在这里吃什么啊?” 老猫妇人笑得露出了稀疏的牙齿:“早晨吃面包和玉米,中午吃大米饭和炖肉。俺们年纪大的和幼崽都不用干活就可以吃肉和喝骨头汤,比过年吃得都好!” 安阳和女帝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怀疑这是否是作戏。 安阳问道:“这位大姐,不是说有好几千人吗?怎么没有看到多少人?” 老夫人笑着说道:“都在收稻子、种麦子呢,幼崽们在掏花生。” 一个幼崽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花生,尾巴甩得欢快:“尊奶,今田二夫人给每个崽崽发放一碗花生哎,好香啊!奶奶尝尝。” 老夫人吃着花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呵呵,托瑞王的福气,老身七十岁还第一次吃上花生”。 女帝和安阳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们继续前行路过鹿院时,看到外面到处挂满了玉米、晒干的芝麻、花生和大豆,物产丰富。 安阳看着饱满金黄的稻谷不禁赞叹道:“尊上,这稻谷果然两个月成熟,颗粒饱满,白瑾瑜是个奇才啊”。 有个人高喊一声:“开饭了!” 女帝听到后说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跟着人群来到了食堂,果然看到了猪肉烧白萝卜、雪白的大米饭和骨头汤等丰盛的饭菜。 “姐妹们不要急,洗干净手再吃不容易生病。” 兽人们热情地与白瑾瑜攀谈起来:“白大小姐俺们以后不走了,以后跟着大小姐干”。 白瑾瑜笑着回答道:“妹妹们等我这里干完还要开荒呢!你们拿了工钱回去把家整理好年后我准备找一个大块荒地我们一起再聚!总之瑞王吃啥你们吃啥!瑞王带着大家一起富裕!让全国都能吃上大米饭!” “瑞王真是个好王爷啊!”兽人们纷纷附和道。 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饭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另外几个王爷和世家也都准备了赈灾点,这些流民听说瑞王管肉吃,还有钱拿, 简直是气疯了,为什么不同待遇,他们也要吃肉,大米饭,要工钱,不要喝米汤,吃窝窝头,还没用钱拿。 灾民操蛋, 几个王爷气的收摊子,不干了,这帮刁民,还有老四太缺德,给这些刁民吃猪肉,这白瑾瑜就是会败家。 安阳:“闻到味道我都饿了”。 女帝笑着说道:“去要点”。 安阳于是去盛了一份大米饭和一点猪肉,“果然是真大米饭,野猪肉烧的很香啊”。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吴起:“大小姐,不好了,有个小猫崽吃骨头卡住了!” 白瑾瑜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站起身来,果断下令:“快,带上医药箱,我们马上过去”。 白瑾瑜飞身跃上骏马,一行人风驰电掣般赶往鹿园附近的医疗点。 女帝她们也来看看白瑾瑜治病。 之见一对夫妻领着小猫仔给白瑾瑜下跪行礼。 白瑾瑜双手扶起他们,语气温柔而坚定:“快快请起,这只是举手之劳,当不起你们的跪谢。” 围观的群众却并未因此散去,他们纷纷涌向白瑾瑜,争相请求她为自家的孩子看病。 白瑾瑜耐心地安抚着众人:“各位先安定下来,如果有危及生命的病例,我会立即进行救治。但这几天,我需要先忙完手中的事情,等稻谷收割完毕后,再安心为大家治病。” 就在这时,一只头顶白色花纹斑点“灰猫”幼崽围过来,他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却似乎与普通的猫有所不同。 他紧紧抓住白瑾瑜的手,嘴巴里呜噜呜噜地叫着,讲不清话。 白瑾瑜在小猫的耳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小猫”似乎听懂了白瑾瑜的话,点了点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机灵的。 “小猫”不停地比划着手势,试图拦住白瑾瑜的去路。 周围的兽人们见状,纷纷向白瑾瑜解释道:“白大小姐,我们并没有看到这只幼崽的父母,他经常一个人在这附近转悠”。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怜悯,轻轻地摸了摸“小猫”的头。 “来,张开嘴巴,让我看看。” “小猫”乖乖地张开嘴巴,尾巴都摇动的欢快, 白瑾瑜仔细观察后发现,小猫的舌系过短,无法正常发音。 “崔木楠,拿医药箱来。” 白瑾瑜躬身与“小猫”平视,语气温柔而坚定:“小黑猫,你的舌系太短了,需要剪开才能正常说话。你愿意相信我吗?” “小猫”双眼含光用力点头。 白瑾瑜见状,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真可爱。木楠,等下给他一盒点心,崽崽这么听话。” 安阳和女帝站在一边心里嘀咕:“这是凶残的野豹子吗?你管这叫可爱?” “吴起,你站在我旁边,防止它咬我。” 白瑾瑜则再次看向“小猫”:“小弟弟,咔嚓一下剪断舌系,你就可以说话了。不要怕,要勇敢” “小猫”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瑾瑜,非常信任地点了点头,神医姐姐终于给我看病了,不枉我跑好几次出皇城来找她,姐姐人美心善,喜欢斑点豹。 第143章 小斑点豹 白瑾瑜手中的剪刀迅速落下。 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只见“小猫”捂住嘴巴,嘴巴里流出了鲜血。 紧接着,他就发出清晰的声音:“还是有点疼”。 “小猫”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够讲清楚话,高兴地跳起来:“我讲话清晰啦!谢谢大姐姐”。 周围的人群纷纷鼓掌欢呼:“白大小姐真是神医”。 女帝和安阳:这不是假的吧?可能是作假? 白瑾瑜微笑着看向“小猫”:“你很棒!你的家人呢?” “小猫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灵动可爱:“我就自己一个人”, 白瑾瑜也很高兴,自己改变这个小幼崽的命运,多少有点成就感。 白瑾瑜把器具交给吴起去消毒,准备去稻谷场看看。 “小黑猫”肉呼呼的小手拉住白瑾瑜的手:“姐姐,我叫斑点,大名叫陈点点”。 白瑾瑜:“很好听的名字,你还有家人吗?”。 “没有”, 白瑾瑜:“说话真清晰,杨宇,把他送给大夫人带吧”。 莫堤提醒白瑾瑜:“大小姐,这是飞毛腿豹兽人,天赋是奔跑和跳跃,这幼崽莫不是从大山里出来的,野性难驯,大夫人可带不住他”。 小豹子对着莫堤呵斥:“你才是野人,我也不是幼崽,我是大人啦”。 白瑾瑜笑的咯咯响,揉揉小花豹的头,毛发很是细密:“居然是小豹子,真是可爱”。 小豹子被白瑾瑜抚摸,貌似有点害羞,白姐姐摸我的头,还夸我可爱。 “点点,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那你以后跟着我家夫人好不好?他是一个很善良温柔的人”。 斑点闻言尾巴翘得老高,那样是不是就能经常见到白姐姐了,小豹子耳朵也显得异常可爱:“好,我听姐姐的话”。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欢喜:“吴起,你把斑点送给福玉带着玩”。 周围的群众围上来看病。 白瑾瑜见状:“我真的很忙,医疗组都是医生,她们会帮你处理”。 众人却似乎并不愿意离开,他们纷纷围住白瑾瑜,争相诉说着自己的病情。 右相安阳想要试探白瑾瑜的医术:“哎呦!我肚子好疼啊!求神医帮我看看”。 白瑾瑜只能把人带入帐篷内,急症还是要看看的。 白瑾瑜把手按住安阳的脉搏,仔细听听她的心音,又检查了她的舌苔和肚子。 闻到安阳身上散发出的墨臭味,便知道她是个天天跟笔墨打交道的人。 “老人家,您没有什么病,多休息少熬夜” 安阳:“我印堂发黑!心跳加速!怎么可能没有病呢?” 白瑾瑜:“少熬夜,我真的很忙”。 灵动兔兔美男——崔木楠,双手稳稳地端着一杯凉茶,微微躬身行礼道:“大小姐,请您润润嗓子吧。”。 白瑾瑜优雅地接过凉茶,茶水入喉,一阵清凉之感瞬间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让人顿感神清气爽。 兔兔美男有心了。 白瑾瑜满意地点点头:“薄荷茶,木楠,真是有心了”。 崔木楠听到称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白瑾瑜:“木楠,孤儿幼童和孤苦无依的老人家,你可要多多留意他们的健康情况”。 白瑾瑜:“那些幼崽身体浮肿的幼儿,一定要增加鸡蛋和肉食”。 “绝对不许打架、抢食或欺负小幼崽”。 崔木楠:“是!大小姐!我会时刻注意”。 白瑾瑜看着这些衣不蔽体,赤脚乱跑的幼崽们。 兽人国度 以狩猎为生,进入农耕时代,很多人根本不会种田,苛政还重,可怜这些孩子们大多营养不良。 安阳和女帝看看各个安置点,整个场面井井有条。 安阳憋的难受,上厕所,忍住恶心和脏乱进入厕所内。 没有想到上万人聚集的厕所,干干净净,里面全是水泥,还有遮挡,里面还有两个人专门打扫。 安阳上完厕所,有人专门冲洗。 安阳了解到,两人每个人一月2两银子,专门负责清理厕所。 安阳赞叹道:“陛下,瑞王果任人唯贤”, “白瑾瑜果然大才,就连这厕所里面干干净净,全是水泥整修,里面有两个佣人,门外有引来的水漕,把里面冲洗的干干净净,还发开水煮过干净的玉米叶用来如厕”。 “瑞王在永州支持白瑾瑜开荒,这白瑾瑜开荒开得好,地也种的好,这赈灾真的好啊”。 “瑞王在永州开荒的土地捐款捐粮,开垦的良田也真是全部用来分给流民,稳定整个西部局势,今年西部不仅未发生叛乱,反而还向灾区支援了粮食”。 东部闹水患,如果西部又像往年一样捣乱,国家真是比较疲惫的,除了血腥镇压,没有办法。 安阳感叹:“有瑞王是我金羽国的福祉”。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安阳也看好瑞王,因为瑞王给吴家和风家看病,文官觉得瑞王挺重情重义的,能力方面也没得说。 安阳的徒弟江云景,在永州,丁忧期间,打着瑞王的旗号,劝诫32峰土匪下山吃野猪肉,种田开荒,分田分粮,把白瑾瑜的三叶犁,几万亩良田以瑞王的名义 全部用来安置流民和土匪。 女帝微微颔首,问道:“安卿,也举荐瑞王”。 安阳肯定地回答道:“瑞王不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有着深远的眼光”。 “储君之选,不仅要考虑眼前,更要为国家的未来着想”。 女帝闻言,点头赞同。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近一个月过去,时节已至十一月。 庄园内一切归于宁静,灾民在领取工钱,捐赠的物资后,满怀希望地踏上了重建家园的归途。 她们多半住在京城不远的县区,口袋里有钱,心里踏实。 第144章 赚的盆满钵满 市面涌现出大量琉璃镜,且价格极低,迅速被抢购一空。 洪财主心情大好,特地来到温泉山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共享天伦之乐。 琉璃镜的大卖,更是让洪财主喜上眉梢。 洪财主:“这镜子卖得火爆”。 白瑾瑜:“富贵人家图个新鲜,穷人又哪里舍得花上二两银子去买一面镜子”。 洪财主:“我给你一百万两,你最多只能赚个十几万两,我们多做点?”。 白瑾瑜小酌一口美酒,心情甚佳:“能赚到这些,我已经很满足,我不贪心”。 在吃饱喝足之后,白瑾瑜终于有空闲时间休息片刻。 家中的事务全部由洪水柏打理得井井有条。 洪水柏:“如今粮食这么多,没有地下仓库储存”, 白瑾瑜抱着胖胖虎:“玉米全部喂猪,陈米不好吃,我们不如山庄和京城各开一家瑞瑾平价粮行,将京城的米价压下来”。 “每人最多限购两石,这样既能惠及所有百姓,又能避免哄抢和囤积,还为瑞王府做个好名声”。 洪水柏闻言,有些犹豫:“这不是作折本买卖,到时候粮商肯定记恨我们”。 白瑾瑜轻轻揉了揉洪水柏的虎耳朵,笑道:“傻瓜,现在瑞王正在赈灾,我们当然要再添一把火。 “走,带你去泡温泉”。 好好惬意一把。 白瑾瑜亲亲胖虎崽崽,把他送给袋爹照顾。 温泉池内,洪水柏缓缓走到白瑾瑜的身旁,轻声唤道:“妻主”。 白瑾瑜紧紧抱住洪水柏的腰,深情地说道:“我好想你,这段时间辛苦你”。 洪水柏也深情地回应道:“我也好想你。”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融为一体。 在激情过后,是无尽的温情与甜蜜。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怀里小声啜泣着,白瑾瑜轻轻地吻去他的泪水,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唇瓣:“对不起,把你丢在家里,是我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们”。 身下的白虎美人再次主动缠了上来,白瑾瑜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 欢愉之后,白瑾瑜发现洪水柏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我怎么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洪水柏靠在白瑾瑜的怀里,有些愧疚地说道:“妻主,江云景以瑞王的名义” “借走了三叶犁到处开荒,还从我们那里借走了两千头猪、十万担小麦和两万担稻谷,都是我不好,没有守住家业” “最后霸占我们的庄园和土地,全部分给土匪,那些土匪好不讲道理,我没有办法”。 白瑾瑜闻言:“那开荒的田不都在我名下吗?” 洪水柏:“江云景她说你也是为瑞王办事,她说的也有道理,她打着瑞王的名义捐款,捐粮,也是为瑞王好,您哪能斗过官”。 白瑾瑜闻言心里生气面上不动声色,这该死的江云景哪有她这样的,把土匪引到我家里,那时候水柏还怀有崽崽,万一出事该怎么办? 江云景野心不小,拿我的产业办事,无耻至极。 白瑾瑜:“都是我不好,不该就你在家里面对” 洪水柏:“她为瑞王名声尽心尽力”。 白瑾瑜:“我没有想到她一个书生,居然敢没有瑞王的信件,没有我的首肯,她就把我的全部身家捐出去”。 “胆子太肥了”。 洪水柏:“还好我看她脸皮越来越厚,把部分粮食转移到洪家,又把猪杀了一些”。 “她带着那些土匪整天吃我们的猪肉,她可是一点都不心疼”。 白瑾瑜搂着怀里的大美人,轻轻亲吻他的虎耳朵:“水柏,我不会怪你 ,普通百姓哪怕是富商,在官府面前根本一切都没有道理可讲” “江福玉和江云景不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世,那些人和钱确实是瑞王给我的,为瑞王办事无可厚非”, “只是我本来想回永州,大姨和大姨夫她们养育我一场,我理应尽孝”, “之前来京城也是想着帮娘做些事,等她荣登大宝”。 “我不喜欢寒冷的西北,我们就去江南,盖一处别院,好好享受人生,把大姨他们都接去”。 白瑾瑜:这个江云景胆大包天,随意假传瑞王的旨意,把我的产业全部都捐出去,无耻。 但是整她一番肯定要的。 洪水柏躺在白瑾瑜的怀里:“妻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白瑾瑜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内疚的不行,“对不起,崽崽出袋我都不在身边,还让你面对江云景哪个疯子”。 洪水柏:“妻主”。 白瑾瑜:“云桑,洛心羽都还好吗?风长信去了没有?”。 洪水柏:“风长信来了,江云景每天借口找他们玩”。, 白瑾瑜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这口恶气要出的,江云景,你败我家产,我就整你幸福,风长信哪个蒜瓣子,就请你收下吧,祸害你一生。 终于闲下来,白瑾瑜抱着蹦蹦和暖暖,陪着三位爱夫泡温泉,游览山庄。 洪水柏:“妻主,那是谁家鹿园,鹿角这么大了,还不切割?”。 白瑾瑜傻笑:“是瑞王府的,都忙忘了”。 洪水柏:“妻主,你也有迷糊的时候”。 白瑾瑜:“和你在一起我就都是迷糊,只要你来操心”。 两人抱着崽崽,相视一笑! 瑞王赈灾回来,依然是深冬。 朝堂上。 瑞王回来述职,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成果。 风将军第一个站出来:“陛下,瑞王赈灾有功,该给予嘉奖”。 丞相:“瑞王为国为民,是我金羽国的福音”。 一众武将站出来支持嘉奖瑞王。 九王爷站出来:“启禀母皇,四皇姐在西部赈灾分粮食,分地”, “在京城给灾民们发钱吃肉 ,到东南两省发钱,发粮食,上次还还户部40万两银子,这一共要花几百万两银子”。 “同样是亲王,一样的俸禄,孩儿在京城吃饭都要赊账”。 “为什么四皇姐有这么多钱?” 六王爷甩着狐狸尾巴站出来,满眼算计:“是不是四皇姐当年在吴国战争中,得到吴国的宝藏,没有上缴”。 瑞王气的不行:“我到处赈灾,风餐露宿一两个月,又送钱又送粮,我为百姓办事你们嫉妒,我打吴国差点没有命活下来,是母皇御驾亲征,才救我,是母皇灭了吴国”。 ‘你们提吴国之战,不就是笑话我吃了败仗,不该受到母皇嘉奖吗?”。 女帝:“打江山难,瑞王十岁带兵打仗,老六,老九你如今快四十了吧,你们还没有打过仗,没有面对过生死,没有面对过三国带兵兵临城下”。 “没有人可以一直战无不胜,即使是本皇也不敢夸海口,战无不胜”。 武将跪倒一大片:“陛下英明”。 女帝:“有功就有赏,这次赈灾有功的全部嘉奖”。 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瑞王任人唯贤,在永州,京郊区开荒数万亩良田,在这次赈灾中,福泽万民,赐瑞王号“祥瑞”。 众朝臣:“陛下万岁万万岁”。 特嘉奖这次赈灾有功,永州知府江忠义,升为从三品工部侍郎。 特嘉奖这次有功,翰林院侍读江云景,升为礼部侍郎,从六品到从四品,一连连升两级。 白瑾瑜听说江云景要来。 那速度,母女两个豪气冲天,都升官了,骑快马进京,江忠义太开心了,终于能进京城了。 江忠义,江云景来山庄做客,也来看看江福玉。 大家都来京城了,风长信和蓝叔劝说落心羽也回来,那边只留他一个人也不放心,另外他的学生也都回来了。 白瑾瑜正好安排落心羽在这边当孤儿院的教师,风长信一直跟在落心羽身边,打算安置好落心羽就回风家。 云桑是瑞王的养女,能力出众,带着蓝父入住瑞王府,在瑞王身边办事。 江云景:“瑾瑜老妹啊,你心里想的我都帮你实现了,土匪全部都下山种田了,不用谢我帮你实现梦想”。 白瑾瑜:“我可没有梦想,我只是说了一个想法,你把它变成你的梦想实现了,我的家呢?幸福家园呢?”。 江云景:“你看你住在这如诗如画的温泉山庄,怎么还想着回永州,那破房子我送给几个土匪头子了,让她们安心带姐妹种地”。 “我都是打着瑞王的名义干得,我也是为了王爷的大业”。 白瑾瑜:“我谢谢你哦,今晚我亲自下厨为你们接风”。 江云景:“喊上落老师,他武功高强,收土匪可是立下汗马功劳”。 晚上白瑾瑜亲自下厨,烧制各自美食。 江忠义找白瑾瑜私下里说话:意思是江云景看上落心羽,非要娶他当正夫。 江忠义坚决不同意,请白瑾瑜帮忙劝说。 白瑾瑜嘴角上扬,该死的江云景,你把我的家捐赠了,我现在送你一个家,还有风长信那个大蒜瓣子,不谢。 等你娶了风长信,就等着鸡飞狗跳吧! 白瑾瑜:“岳母你放心,我一定劝劝”。 第145章 白瑾瑜血坑江云景 正值隆冬时节,天都的冬日景象与永州的干冷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温润与柔情。 白瑾瑜与江忠义、江云景围炉而坐,杯盏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 江福玉则设宴款待风长信,宾主尽欢,气氛热烈。 青雀邀请落心羽来他院里吃饭,两个好闺蜜悄悄话很多。 落心羽抱着蹦蹦,小幼崽很可爱:“蹦蹦很可爱,你也过得很好”。 青雀:“心羽,我拿你是真当好朋友,我知道你喜欢妻主,这一年年的耽误下去,不如直接坦白”。 “,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你只会错过妻主,等到年华已逝,美貌不在,一切只留遗憾”。 落心羽心里苦涩,长叹一口气,人生浮萍一样飘落:“谢谢你,青雀”。 这边随着酒意渐浓,每个人的脸颊都染上了几分绯红。 江忠义轻拍着白瑾瑜的肩膀:“瑾瑜啊,这酒可真够烈的!” 江云景亦是赞不绝口:“好酒!真是过瘾至极!” 江福玉见状,关切地望向江母与江云景,轻声问道:“妻主,母亲和姐姐似乎有些醉了,是否该安排他们歇息了?” 白瑾瑜微微颔首:“你安排便是,我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江福玉亲自将江云景与江母分别安顿在清风园与和风苑。 清风园内,风长信与落心羽正欲就寝, 却忽闻门外传来崔木楠的声音:“心羽公子,我家大小姐请您今晚过去磨墨”。 风长信闻言,微微一笑,对落心羽道:“那我便先休息了”。 说罢,他转身步入内室。 崔木楠离去后,一股清新而甜蜜的香气悄然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风长信闻到这股香气,渐渐感到一股燥,他起身欲饮茶水以解暑意,却不料,此时江云景从隔间缓缓走出。 她绝美的脸庞因饮酒而泛起一抹绯红,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文人特有的那种风流倜傥与潇洒不羁,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云景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落心羽的气息,这让她的眼神愈发迷离,身体也因酒意与情愫的交织而难以自持。 她凝视着眼前的风长信,那双修长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紧紧抓住了风长信的双臂。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深情:“我喜欢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第一次在永州见到你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冷清孤傲的男子?我,我真的喜欢你。” 江云景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与渴望,全是真挚。 风长信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 江云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喜欢你武功盖世、清冷孤傲、绝美出尘。等陛下奖赏我时,我定会恳求陛下亲自赐婚,让你成为天都最尊贵的骄男,让所有人都仰望你、不敢轻视你,耻笑你”。 此时的白瑾瑜,正暗自思量着江云景与落心羽之间的情感纠葛,心中暗自盘算:若落心羽也对江云景有意,那自己就是害了一对有情人”。 落心羽的心情异常紧张,他紧紧攥住握拳,指甲嵌入手心,双腿虽有力却显得虚浮。 五个月未见白瑾瑜,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她带走了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自己。这份失落与痛苦,如同盐巴洒落在伤口上,日日折磨。 她曾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为自己疗伤、带自己走出阴霾,她是自己的光、自己的火,没有她的日子,就如同置身于寒冰之中,冷得让人窒息。 白瑾瑜夜晚召见自己,是否意味着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落心羽身着单薄的外衣,却显得身姿挺拔,常年习武的他,身材自然是无可挑剔,该瘦的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走起路来就是堪比国际男模。 落心羽心中忐忑不安,如同小鹿乱撞。他苛求不多,只愿能与她相守在一起,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大小姐,落公子到。”。 白瑾瑜看着眼前的落心羽,开门见山地问道:“立即回答我,你可喜欢江云景?”,如果是,那么她立即阻止江云景。 落心羽显然误解了白瑾瑜的意思,以为她是在吃醋:“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白瑾瑜闻言,心中的紧张情绪瞬间松懈下来,微笑着招呼落心羽:“心羽,快坐下来喝茶”。 白瑾瑜静静喝茶,她喜欢安分守己不惹事的小美男,风长信那个大蒜瓣子,刁蛮任性,等江云景娶回去,让他们鸡飞狗跳。 这该死的江云景居然把土匪引到家里头,胆大包天,还把自己家产散尽,很讨厌! 落心羽依言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从怀中掏出一本画本子递给白瑾瑜:“大小姐,这本画本子我已经按照您的剧情全部整理出来了。” 白瑾瑜接过画本子,轻轻翻动了几页,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好吧,等回头我开书社时用得着。心羽,你和我见外了不是?” “你该叫我瑾瑜才是。我时常怀念和你一起练剑写字的日子。” 落心羽回想起那些美好的时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的星眸闪烁着笑意:“我也时常怀念。” 白瑾瑜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清冷出尘、嘴角含笑,竟有着一丝勾人。 “他们都来这里了,我时常挂念着你。这段时间你受了不少惊吓吧?” 落心羽闻言不知道是客套还是关心,抬头看着白瑾瑜:“大小姐” 白瑾瑜微微皱眉:“为什么和我这么生分?老叫我大小姐” 落心羽微微一笑:“瑾瑜。” 白瑾瑜也笑了:“心羽。”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月下练剑的日子。 白瑾瑜看着落心羽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的愁绪,轻声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我感觉你似乎有些不开心。” 落心羽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暗影。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十九岁了,过几天就二十岁了,他该如何开口,述说的男儿心事。 男孩子十三岁左右定亲,十六七岁成亲,他自己早已经过了二八年华,在等下去他就是老男人了。 蓝父也催得紧,他之所以嫁给云桑,又生下幼崽,不还是想给落心羽一个依靠。 第146章 又纳夫啦 落心羽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暗影,显得格外忧郁。 白瑾瑜见状:“心羽,我们出去转转吧。” 落心羽点了点头:“好”。 白瑾瑜带着落心羽离开了温泉山庄,来到了附近的玫瑰园。 玫瑰园中的花朵早已被寒霜打蔫。 亲卫们心中暗自嘀咕:这大小姐不在山庄里泡温泉享受,偏偏要来这荒郊野岭的玫瑰园?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白瑾瑜指着玫瑰:“心羽,要是春天,这里可比杏花村还要美上几分”。 “千亩玫瑰盛开,花香四溢” 落心羽闻言,思绪飘回了那些共同练剑的日子。 白瑾瑜注意到落心羽的鼻尖已经被冻得通红,便解下自己身上的灰毛披风,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这件披风厚实而温暖,瞬间将落心羽包裹在了一片暖意之中。 落心羽的心中狂跳不已,他深知如果再不抓住机会,等到白瑾瑜认祖归宗、夫侍成群时,自己或许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彻底失去她。 落心羽大胆地抓住白瑾瑜的手,四目相对。 “瑾瑜,你心里可有我?”落心羽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泛起了泪光。 白瑾瑜的目光迎上落心羽的星眸,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可是我配不上你,我已经有三个夫侍”。 落心羽闻言,心中的痛苦与压抑瞬间爆发:“那谁配得上我?江云景吗?可是我不喜欢她。你刚才问起时,你显得那般轻松。” 美男双眼已经盈满泪水:“我只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你把所有人都带走” “唯独把我留在永州,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如果你心里从来没有我,我明天就走,去庙里奉神,去边疆骑马,总之不再出现在你白瑾瑜面前,永远不再见”,落心羽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与痛苦。 白瑾瑜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心疼得无法自持,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喜欢你。” 两人紧紧相拥在月色之下,大雾弥漫,周围景色如梦似幻。 白瑾瑜轻声细语:“我没有要丢下你,也没有要舍弃永州。我爹娘和爷爷奶奶都还在那里,我本来打算春天就回去的。” “自从知道江云景做的那些事情后,我真是心力交瘁,非常挂念你的安全”,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与愧疚。 落心羽紧紧搂着白瑾瑜,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那你为什么都不向我表明心意?” 白瑾瑜叹息道:“你那么高贵,就像月神一样清冷绝尘、高不可攀。我不敢贪心,毕竟我已经娶夫了”。 落心羽嘴角上扬:“我哪有那么好”。 白瑾瑜却坚定地回答道:“心羽,你是最好的”。 月光下,落心羽轻轻一笑,那笑容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随着雾气的愈发弥漫,两人的身影也变得更加朦胧。 两人在花丛中漫步,落心羽指着那些蔫了的玫瑰花说道:“瑾瑜,你看这些玫瑰花都蔫了。” 白瑾瑜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白瑾瑜轻轻握住落心羽的手:“心羽,我喜欢你。” 落心羽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轻轻回应道:“我心悦你”。 在月色的映照下,两人第一次接吻。 落心羽显得有些生涩,白瑾瑜耐心地引导着他,他们的吻缠绵而深情,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其中。 落心羽穿着白瑾瑜的披风,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月光弥散开来,两人置身于花间,一幅绝美的画卷。 白瑾瑜轻声说道:“心羽,我想等我恢复身份后,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落心羽闻言,他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深情地说道:“如果是十年呢?瑾瑜,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我不想再等待”。 “我不要名分,也不在意身世,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最好生个猫崽崽,或者可爱的虎崽崽,人生便是圆满”。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心羽,我们一定会儿女双全的”。 此时,一个亲卫突然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美好的宁静。 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大家赶紧回去吧,回去泡个温泉解解冷”。 “谢大小姐。”亲卫们应声答道。 回到温泉山庄,白瑾瑜拉着落心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但任由白瑾瑜帮他宽衣解带,一起步入温泉之中。 水温恰到好处,两人仿佛变成了两条小鱼,在温泉中畅游。 落心羽发现白瑾瑜的肌肤很好,胸前的伤疤,上次听说她被刺杀,他夜夜起来巡逻,直到她离开,他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两人在温泉中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温暖,随着水温的逐渐升高,他们的心情也变得愈发愉悦。 白瑾瑜沉浸在温泉中,直至骨髓都酥软起来,微微侧耳,倾听着江云景那端传来的声响。 过段时间要吃席了。 落心羽轻声说道:“瑾瑜,我还是回去吧,这太过孟浪了。” 白瑾瑜作为情场老手,怎会轻易放过这送到嘴边的美味? 白瑾瑜双手紧紧环抱住落心羽的腰肢,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起初,这吻如同小猫般柔软而试探,随后便转为意乱情迷的挑逗。落心羽在白瑾瑜的亲吻下渐渐迷失,最终被白瑾瑜温柔地抱回被窝。 小白虎美男就这样被深深地标记,白瑾瑜并不温柔,毕竟他身为白虎兽人,而且还习武。 一夜的甜蜜,白瑾瑜搂着落心羽沉睡,感受着美男身上那又香又滑的肌肤,光滑细腻,令人陶醉。 睡梦中,落心羽恍惚间说道:“瑾瑜,我好像听到了长信的哭声。” 白瑾瑜轻声安慰道:“乖,好好睡一觉,别管他。” 风长信和江云景之间的事,他们自会处理,自己可不去凑热闹。 我这是成人之美! 小伙伴们!我这两天整一个短篇已经发布!《大猫少主甜宠替嫁小兽夫》,番外版大猫和小松鼠的甜宠故事,小伙伴们赏个脸,甜到喉糖,帮忙评论点个赞!谢谢 第147章 作精风长信 面对江云景,她文采斐然,又是进士,风长信是好感的。 但是体内的燥热让他明白,自己这是招人算计了,风长信也是懂得药理的,毕竟白瑾瑜还从他那里看药书和药物。 风长信不动声色的用内力逼出药物,是谁要害自己? 风长信用脚趾头都猜到是江福玉,大家族子嗣在闺中娇养,对于这些宅斗手段当然一目了然。 他和江福玉都是以正夫之礼嫁给白瑾瑜,当然面对白瑾瑜认主归宗后,他们谁才是正夫的矛盾?让自己名声尽毁,他就可以安心当白瑾瑜的正夫。 今晚和江福玉吃的开心,之前白瑾瑜还夸江福玉人美心善,原来也是佛口蛇心。 江云景同样喝着酒,就算她对自己有意思,她正在丁忧期间,江云景的继父死亡,她需要守孝两年,两年内不许结婚,更不得纳妾,夫妻同房,一旦被举报,罢黜官职还要被打一百板子。 江云景丁忧期间,为朝廷作出贡献,酌请丁忧,特赦回到天都任职。 风长信十里红妆与敖瑾瑜的牌位结婚,天都人人皆知,没有放夫书的情况下,自己和别人无媒苟合,还在瑞王的温泉山庄? 风长信虽然名声狼藉,但是他骨子里是贵族家的嫡子,是矜持的。 面对江云景的告白,他是保持理智的,今晚如果真的和她发生点什么?名声狼藉,风家对瑞王的恩情也将要被自己消耗完了。 瑞王岂能容忍自己离开王府,败坏白瑾瑜的名声,那到时候整个风家都被瑞王记恨,江福玉好狠啊。 院子是江福玉亲自安排,他还亲自送自己过来,晚饭是他宴请自己的。 风长信一个手刀打晕江云景,他必须顾念江云景前途,和自己的名声,即使她心悦自己,那也必须有放妻书,八抬大轿娶他过门才行。 风长信:“小甜”。 贴身侍从小甜:“公子,这江小姐怎么在你的房里?”。 风长信:“你把江福玉喊来,告诉他,他不来,我就把江云景送入官府”。 小甜很快喊来江福玉。 江福玉刚和衣睡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清风院。 风长信看着江福玉,双眼含着轻蔑的嘲讽:“江大公子,这就是你的算计”。 “白瑾瑜知道你如此蛇蝎心肠吗?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江福玉双手行礼,急忙解释:“风公子,我姐姐可能是喝多了,走错房间,我向你赔不是”。 风长信:“白瑾瑜很爱你,你犯不着跟我较劲,但是看你如此恶毒,利用自己的亲姐姐毫不手软” “你姐姐还在丁忧期间,你把我和她安排在一个院子里,是想毁了她的仕途”。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白瑾瑜的真心”。 江福玉双眼茫然,很是无辜,努力解释:“我把姐姐和母亲都安排在清风院的啊”。 风长信:“你看这里是哪里?”。 江福玉:“这是清风院,怎么回事”, 江福玉走到院外,清风院,清风园,一字之差,闹了误会。 江福玉:“风公子,对不起,我让人把我姐姐安排的是清风园,是下人送错了”。 风长信对于江福玉的解释是嗤之以鼻:“把你姐姐带走,不要做这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 江福玉和小豹子点点扶起江云景离开。 江福玉好不委屈,难过,还是自己不够认真。 江云景醒来 ,回想昨晚喝酒太过孟浪,后来却也记不得了,好像是一场梦。 江云景和江母睡醒,先吃点早点,再准备去见落心羽,询问他的回答。 江云景吃完饭,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对着镜子连头发丝都梳理干净。 江云景看着江福玉哭红的眼睛:“福玉,怎么了?是不是白瑾瑜欺负你?”。 江福玉委屈的很,轻轻摇摇头:“没有”。 江福玉是江云景在这世界上唯一软肋,她是长姐,父亲不在,就这一个嫡亲弟弟,她可疼的紧。 江福玉把昨晚他和风长信的事情简单叙述一遍。 江福玉伏弟狂魔,顿时火冒三丈:“莫说你是白瑾瑜明媒正娶的正夫,瑾瑜还喜欢你喜欢的紧”。 “那风长信就是一个名声尽毁的二嫁男,被皇太女退婚,他名声都臭了,还用得着你去设计他,不知廉耻”。 江云景的嘴巴就是刀,一刀刀捅进风长信的心,在里面搅碎。 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的,她根本不喜欢自己,昨夜自己顾及她的名声和前途,都是笑话。 风长信对江云景仅有的一点好感,风流才子,青年才俊,所有滤镜瞬间全部破碎。 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两人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风长信崩溃的趴在桌子上,哭的很伤心,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欺负自己。 他明明是风家嫡子,天都最美的娇男,为什么到了人人厌恶的地步,风长信太委屈,但是又不甘心。 风长信哭完趴在桌子上,心口还是疼的。 小甜打水给风长信洗脸:“公子,我们回家去吧,家主和老夫人定会为你做主,他们都太缺德了,欺负我们家公子”。 风长信:“心羽呢,昨晚他没有回来?”。 小甜:“主子这么伤心难过,他都不出现,想必算计你也有他的份”。 风长信紧握成拳,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我落井下石,我做错什么了? 风长信不吃不喝,从早晨坐到阳光直射。 太阳都晒屁股了。 白瑾瑜搂着大白虎美男在被窝里睡觉,手摸他的尾巴,摸他小肚子上的育儿袋,软滑滑的,舒服。 落心羽有点害羞:“我睡不着,我还是起来吧”。 白瑾瑜双手攀上落心羽的脖颈:“心羽,再缠绵一会”。 落心羽轻笑,笑的甜蜜:“你好贪”。 白瑾瑜抚摸着身上的人儿,胸肌完美,比自己的还健硕。 白瑾瑜惬意的眯着眼睛,嗅他身上的芳香:“心羽”。 落心羽羞的俊脸通红:“瑾瑜”。 白瑾瑜堵住他的唇瓣,在里面索求甜蜜:“再来”。 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只要是落心羽的身体好,力气大,白瑾瑜懒得动,不出力也能享受。 外面的侍从在院门口值守,他们多半也是听风猫,听到主人没有起床,还在办事呢。 江福玉:“帮我通传一下,我要见大小姐”。 莫堤:“大小姐还在睡觉,夫人请回吧”。 江福玉:“妻主,我母亲和姐姐要走了,你要去送送她们吗?”。 莫堤是最不喜欢江福玉的,因为她是大女人,比较喜欢柔柔弱弱的小男人。 莫堤本就直来直去,很看不惯江福玉,已经结婚的男媳还整天抛头露面。 莫堤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对江福玉说:“夫人,您可别这般大喊大叫,大小姐这些天劳累过度,好不容易能安安稳稳地睡个懒觉”。 “若是换作其他人家的妻主,恐怕早就对你动怒动手啦!”。 江福玉蹙眉质问:“我哪里不像话了?”。 莫堤迎着江福玉的目光:“难道不是吗?大小姐平日里操持家务、管理事务已经够辛苦了,如今只是想多休息一会儿,您却如此吵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这还不够不像话吗?”。 江福玉闷闷的走开。 莫提几人会心一笑,还是队长有主意,主子天天多忙,难得睡个懒觉,正在享受温柔乡。 白瑾瑜亲亲落心羽的俊脸,拿一千两银票:“喜欢什么买什么,你暂时和青雀住一个院子,我先去洗漱,你在睡一会”。 白瑾瑜穿起来,江云景这就走了? 不是该回永州吗?丁忧期间沾染男色,仕途到头,噢耶! 江云景是个莽夫,胆大包天,喜欢越主代袍,实在不适合当官,迟早把天给捣一个窟窿。 白瑾瑜洗脸刷牙,给猫尾巴和头发都梳理顺滑,昨夜太爽了,体验八块腹肌的美男赤身裸秀,温柔乡不想起床。 白瑾瑜刚洗漱好,就听到一声撕裂的喊叫:“不好了,我们家公子上吊了,快来人啊”。 第148章 白瑾瑜心软风长信 白瑾瑜闻言吓得魂飞魄散。 风长信若是真的死了,自己该如何面对风家? 白瑾瑜高声吩咐:“快去救人!快!” 白瑾瑜随着众人匆匆赶到清风院,只见房梁上悬挂着一根麻绳,风长信已经被他的侍卫风御救下来。 白瑾瑜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走近,心中慌乱不已,他要是真的死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逼死他的刽子手? 白瑾瑜仔细查看风长信的情况,发现他还有呼吸,但双眼死寂无神,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见。 白瑾瑜的心很是慌乱,要是风长信死在庄园,她该如何给风家交代,白瑾瑜想到风家父母那慈爱的目光,心里虚得很,一阵后怕,万一风长信没有救回来,她内心和以安啊! 白瑾瑜:“长信,是我不好,你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风长信双耳轻轻抖动下,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空洞,冷笑一声:“我死了不正合你的意吗?让你们夫妻圆满,再也没有我这个眼中钉”。 白瑾瑜连忙否认:“我没有圆满。你死了,我会内疚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跟我说,我会为你做主。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无论是谁,我都会帮你讨回公道”。 风长信悲愤交加,紧咬下唇:“如果是你的夫人江福玉呢?他给我下药,想要毁了我” “我死在这里,瑞王自然会为我主持公道。” 白瑾瑜心里愧疚不已,好事没有成,还让江福玉背黑锅。 白瑾瑜:“福玉他很善良,他不会这样做的,可能是有误会”。 风长信怒道:“他善良?他善良会让他的姐姐和我住一个院子吗?故意毁坏我的名声”。 白瑾瑜心中一沉,试探地问道:“是不是江云景欺负你了?我给你放夫书,让她明媒正娶你,我绝对不让她欺负你”。 风长信气得浑身发抖,双眼绯红,里面全是委屈:“你羞辱我还羞辱得不够吗?”。 小甜跪在白瑾瑜面前,泪流满面:“大小姐,你是公子的妻主啊。那江云景侮辱公子的话可难听了,说公子主动勾引她,说公子是二婚男人”。 白瑾瑜听闻怒不可遏:“她若是不娶你,我就杀了她!” 风长信情绪激动,绝望喊道:“那就让我去死!”。 江福玉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同样是双眼委屈:“妻主,是我不好”。 “我让人安排姐姐住在清风园,结果安排在清风院,是我该死,是我的错”。 白瑾瑜:“长信,你不用自杀。福玉,你也没有错” “江云景,你进来。” 江云景走进屋内,神色坦然:“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我还在丁忧期间,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白瑾瑜怒视着她:“那你现在毁了长信的清白,就该给他一个交代!八抬大轿娶他进门!” 江云景冷笑:“我怎么可能娶一个二婚男人?更何况他还被退过亲,名声也尽毁”。 白瑾瑜内疚不行,哎! 都怪我,干的什么事,那落心羽出身青楼,江云景要明媒正娶,现在到长信心里,怎么就嫌弃他。 风长信双唇惨白,眼里全是破碎,看着白瑾瑜一字一句:“白瑾瑜,我不喜欢她!” “我憎恨她们姐弟两人,你要是再作贱我,我就抹脖子自尽”。 白瑾瑜内疚的不行:“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你”。 风长信:“我这个样子你见了可满意?” “如今的我,人人可以侮辱嘲讽,我活着就是度日如年。但是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你把我逼死,你就能安心幸福了吧!” 风长信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白瑾瑜面对哭得支离破碎的风长信,心中充满对风家的内疚:“对不起,长信”。 风长信凄凉地笑道:“这是我遇见你的惩罚。我认命了。” 白瑾瑜再次道歉:“对不起。” 风长信的目光变得遥远而空洞:“白瑾瑜,如果我们还能回到小时候,在育儿袋里,有父亲的温暖,你我也不打架,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 白瑾瑜沉默片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白瑾瑜:“风长信,你是干净的,是我污浊,我本来以为江云景是你的良配,对不起”。 风长信:“每个人都可以对我来一刀,但是你不可以也欺负我”。 白瑾瑜:“你只要不死,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风长信:“我要当你的正夫,我要你履行妻主的义务,我要你爱我,宠我”。 江福玉手心冰凉,双眸震动。 江云景气不打一处:“你凭什么?”。 风长信目光扫视江云景和江福玉,你们两个作贱我,辱骂我!我偏要争一争!白瑾瑜她本来就是我的,看着两人的表情,风长信有一丝快意,。 白瑾瑜:“江云景,你可以走了,要不是你孟浪,就不会刺激长信,如果他死了,我不会原谅你”。 江云景:“那福玉怎么办?他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伴侣”。 白瑾瑜:“我娘让我兼祧两房,他们都是我的正夫”。 江云景:“兼祧两房,那个人是谁?”。 白瑾瑜:“来送人啊,送客”。 白瑾瑜心情不好,事情搞得一团糟,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就是江福玉和风长信都是正夫,这以后如果自己认祖归宗,谁是大?谁是小?那个孩子继承爵位。 就是多娶一个夫嘛!美男太多也愁啊,害怕他们两个扯头花! 白瑾瑜:“长信,你说的我都答应,你千万别再自杀了,你先休息,我做了饭送来”。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江福玉踉跄的站起来,差点倒掉, 白瑾瑜心疼的抱起来,江福玉靠在白瑾瑜怀里,青雀和洪水柏也在门口,两人带着崽崽。 江福玉主动下来,:“妻主,刚才只是腿麻了,我可以自己走”。 白瑾瑜满心欢喜接过那两个可爱至极的崽崽。 这俩小家伙长得胖乎乎的,圆滚滚,他们身上都穿着案精美的小马甲。 白瑾瑜先亲小胖虎的崽崽,再亲活泼好动的蹦蹦,两个小毛团子太可爱了。 白瑾瑜的烦恼烟消云散,被远远地抛到九霄云外。 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再过一段时间就到兽世的大年啦! 第149章 可爱蹦蹦 白瑾瑜轻步踏入青雀的院落,最喜欢和他还有蹦蹦在一起,心情放松,这后院里多了风长信,还有风家满门英烈的恩情,两个正夫,以后有的搅合。 白瑾瑜欢喜地亲活泼乱跳的蹦蹦,小家伙在她手中可不老实,扭动着稚嫩的身躯,仿佛每一寸都洋溢着成长的活力。 白瑾瑜嘴角含笑:“我的崽崽又长大了不少,这一个多月没亲自带着,真是愈发可爱了。”白瑾瑜言语间满是宠溺。 青雀立于一旁,身后的大尾巴轻轻摇曳,如同春风中摇曳的柳枝,脸上洋溢着得意与骄傲:“妻主,崽崽已经会吃饭了哦”。 白瑾瑜闻言,笑靥如花,在手里亲亲亲:“带得如此之好,自然少不了赏赐”。 青雀眨了眨眼,似乎对“赏赐”二字颇感兴趣:“妻主是要给我钱吗?来京城还没有好好逛街”。 白瑾瑜轻轻一笑,心中暗自盘算:她手中三万两黄金,不得轻易动用。 等洪财主拿笔银子来,这年才能过得好。 “钱嘛,自然是有的,今天我给我的蹦蹦做顿好吃的”。 青雀:“妻主,我们一起做”。 侍从青哥接过幼崽。 白瑾瑜:“青雀,心羽以后便与你同住一院,你们也好有个照应,行不行?”。 青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我们以前就住在一起,这自然是好”。 白瑾瑜不再多言,转而吩咐崔木楠去请洪水柏、江福玉以及医疗组的成员们前来,一同参与今日的烤蛋挞与披萨盛宴。 难得休息,犒劳大家,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众人围坐一起,跟着白瑾瑜的步骤,认真地制作着蛋挞皮。 当那喷香的蛋挞出炉时,整个院落都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肆意而张扬。 大家品尝着美味的蛋挞,赞不绝口,小豹子陈点点吃着蛋挞,尾巴摇晃的欢快。 白瑾瑜:“小豹子,别吃那么急啊”。 小豹子:“瑾瑜姐姐,你太会做饭了,点点一点都不想家”。 江福玉轻笑,身后的尾巴自然是轻轻摇摆:“那大山里头好苦,就留在这吃好吃的”。 众人笑的开心,蹦蹦看见大家吃蛋挞,小爪爪急得直比划,青哥也咽口水。 青雀轻轻点点小崽崽的鼻子:“瞧把你急的”。 白瑾瑜接过崽崽,温柔地怀抱着蹦蹦崽崽,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欢快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那毛茸茸的小手灵活地抓住蛋挞,将里面的香甜馅料送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周围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被逗得哈哈大笑。 “哎呀呀,这小蹦蹦真是太可爱啦!”有人忍不住赞叹道。 青雀也笑着附和:“简直就像个小馋猫似的,看他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估计已经吃了不少”。 白瑾瑜轻轻亲吻着崽崽的额头,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我的宝儿喜欢吃,娘亲每天都做好吃的”。 洪水柏站在一旁,陪嫁的剩余——五千两银子,妻主让他管家,就是让他往里头贴银子。 洪水柏面露忧色:“妻主,这年关将至,咱们该如何度过?京城里的那些姻亲是要送年礼?还需要前去拜年吗?”。 白瑾瑜略一思索,便道:“你派人去请田静来,让大厨房早晨、中午、夜间都加餐蛋挞”。 洪水柏闻言,有些愕然:“就……就这么简单?” 白瑾瑜无奈地笑了笑:“等岳母送钱来再说吧。” 又烤了一大炉子蛋挞,白瑾瑜亲自端了一盘送到自己的院子。 刚进门,只见落心羽半敞着衣领躺在床上,露出完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瑾瑜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思量: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落心羽见白瑾瑜进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瑾瑜,是什么好吃的?” 白瑾瑜坐到床边,先侍奉落心羽漱口,然后才将蛋挞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亲手做的蛋挞。” 落心羽咬了一口蛋挞,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瑾瑜,你这样宠着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白瑾瑜将蛋挞送到落心羽唇边,笑道:“那也是我乐意宠的。”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我还是起床吧,别把你的床弄脏了。” 白瑾瑜按住他:“不要紧的。青雀很喜欢和你住在一个院子,等开春了,我再给你盖一个更漂亮的院子。” 落心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甜蜜:“谢谢你,瑾瑜。我要起来了,去青雀房里收拾一下。” 白瑾瑜却按住他不让动:“别起来啦,等我晚上回来。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去泡个温泉澡放松放松。” 落心羽拗不过她,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吃着蛋挞。 白瑾瑜则双手帮他接着碎渣,那细致入微的关怀让落心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该怎么报答你?”落心羽轻声说道。 白瑾瑜笑了笑:“那你就给我生一只白虎崽崽吧。我还没有雌虎崽崽”。 说到白虎,在皇家和豪门世家中,白虎的地位尊崇无比。 继承人和伴侣多半都是以白虎为尊。 日后若瑞王登基,白瑾瑜肯定会有爵位,也自然需要雌崽来继承家业。 瑞王之所以能坐上储君之战中胜出,原因有很多,第一,她是白虎且战功赫赫; 第二,她有靠山惠贵君出身高贵; 第三,她像女帝一样热爱征战,白虎身材高大、形象优美。加上金羽国历代皇帝都只是白虎,所以白虎在我们这里的地位尤为尊崇。” 落心羽的母亲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白虎战将,曾是大皇女夺嫡的核心人员。 “瑾瑜,长信他怎么了?”落心羽突然问道。 白瑾瑜叹了口气:“就是太过娇贵了些,受不得一点委屈”。 “他那些委屈跟你当初受的罪根本不能比” “你在家的时候,洪茜有没有骚扰你?” 落心羽摇了摇头:“经历过抄家之后,洪茜沉稳多了。她倒是和江云景经常给我送诗和礼物,不过我可都拒绝了”。 白瑾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的心羽太优秀,那么多少喜欢你” 落心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是去看看长信吧”。 白瑾瑜却按住他:“还是我去吧。你再睡会儿休息休息。” 落心羽躺在丝滑的暖被里,尾巴轻轻在被窝里摇晃着,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第150章 美男暗战 白瑾瑜则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蛋挞出门,刚走到清风院门口,便见小甜很有礼貌地迎了上来:“大小姐好!我家公子正在睡觉” 白瑾瑜微笑着将蛋挞递给他:“那就让他睡着吧。这是我刚烤制的蛋挞,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甜闻到那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嘴角笑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谢谢大小姐!” 他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 那美味的滋味瞬间在他口中绽放开来,让他忍不住连声称赞:“这也太好吃了吧!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此时,风长信在床上翻了个身,揉了揉肚子。 他眼看着小甜一会儿功夫就吃了三个蛋挞,心中也有些馋了。 犹豫再三后,还没有等他开口。 天杀的,小兔子吃东西快的很,一连吃五个。 小兔子三口两口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小尾巴在衣服里搅动着。 风长信闻言一怔,随即怒道:“你这小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馋了!最后一个拿来给我尝尝”。 小甜从来不贪嘴,只是太香了,让他忘记了规矩和本分。 风长信吃了一个蛋挞,果然是很好吃, 风长信开始梳妆打扮,他要去找白瑾瑜争宠!他要夺取江福玉最在乎的宠爱! 一番精心打扮后,风长信身着紫色狐球马甲、黑色长裙、白色狐球斗篷,手上戴着红玉手串,整个人仿佛谪仙下凡一般俊美。 然而当他来到白瑾瑜的院落时却发现已经锁门了。 外间只有一个守卫站在那里,白瑾瑜在库房。 风长信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向库房赶去。 然而当他赶到库房时却发现白瑾瑜正抱着虎崽崽和洪水柏一起组织马车给老兵送大米呢。 “妻主!”风长信喊道。 白瑾瑜被这一声呼唤慌了神:“哦?是长信啊。我和水柏去给老兵送米呢。你饿了可以去大食堂吃饭。” 风长信不依不饶地问道:“心羽呢”。 白瑾瑜:“他出门办事了”。 洪水柏与白瑾瑜怀抱崽崽,满载着大米,一袋袋地分发给了老兵村的每一户人家。 几位老兵望着他们:“大小姐,自从跟了你,这没肉的日子,嘴里可真淡得慌啊。” 白瑾瑜闻言,囊中羞涩,现有的猪仔都是精心挑选的种猪,为的是明年能养出大批肥猪,垄断天都的猪肉市场,让猪肉价格回落到亲民的水平。 可没有猪给她们吃,兽人嘴巴馋,毕竟是肉食动物。 白瑾瑜灵机一动,提议道:“几位大姐,咱们村里那水塘里鱼儿可不少,最近水位下降,上游冲下来不少大鱼,有没有会抓鱼的,咱们一起去捉些来尝尝鲜?” 几位老兵一听,双眼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峥嵘岁月:“大小姐,这话你可就说笑了。咱们以前跟着瑞王打仗的时候,没吃的就下河抓鱼摸虾,那可是咱们的拿手好戏。” 白瑾瑜闻言立刻组织起一支捕鱼小队,浩浩荡荡地向着水塘进发。 白瑾瑜宣布:“那还等什么?今年上下游冲下来的鱼可不少,谁抓到的就算谁的。” 十八个村子轰轰烈烈的捕鱼行动。谁抓到的鱼都算谁的,大家干劲十足,都希望能过一个肥年。 大家纷纷下水抓鱼,那场面异常热闹,欢声笑语不断。 白瑾瑜亲自下水,抓住了一条大鱼。她抱着鱼兴奋地跑上岸边,青雀则抱着蹦蹦在在岸边笑的合不拢嘴。 夜幕降临,白瑾瑜在洪水柏的院子里支起了锅灶,邀请江福玉、风长信等人一同前来聚餐。餐桌上,气氛暗流涌动,却也温馨和谐。 风长信用餐时举止优雅,他轻声说道:“妻主,这还是我第一次品尝到你亲手烹饪的菜肴。” 白瑾瑜呵呵:“喜欢吃就多吃点” 江福玉则满怀感激地回忆起与白瑾瑜初次相识的情景:“妻主,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认识时,你就教会了我做菜,尤其是那油炸虾球,至今让我回味无穷”。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江福玉的头:“我的小花猫,喜欢吃就多吃点,我以后会经常做给你吃的。” 风长信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妻主,既然你我早已拜堂成亲,如今我来到山庄,便是回到自己的家。我是否应该搬进主院,与你同住?” 白瑾瑜,,,,安抚下去。 “这里是我干娘的房产,等我购置了新的房产,再妥善安置你。你先住在清风院吧,等过段时间礼物准备好,我带你回风家看看。” 风长信温顺地点头:“我都听妻主的安排。” 餐后,白瑾瑜亲自送江福玉回院落,轻轻抱起江福玉怀中的小花猫,温柔地说道:“福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江福玉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我知道自己没有为妻主诞下幼崽,不配当大夫人。” 白瑾瑜紧紧握住他的手,深情地说道:“别哭,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的心只属于你。我们会有孩子的,你不要担心,你很快就能调养好”。 江福玉眼中闪烁着期待:“妻主,我真的想要一个幼崽”。 白瑾瑜:“放心吧,我们会有孩子的。其实我不喜欢他嚣张跋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江福玉被白瑾瑜的深情所打动,心中的委屈烟消云散。他轻轻地摇了摇尾巴心情变得惬意起来。 江福玉主动吻上白瑾瑜,一番甜蜜,“早点睡,我最近很累,先回去休息”。 白瑾瑜肯定要回自己的主院,落心羽还在被自己被窝,他没名没分跟着自己,不能说主宠一个月,至少要独宠几天吧。 江福玉:“妻主,早点休息”。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开始为落心羽准备晚餐。 两个小炒菜搭配一瓶鹿血酒,在这个潮湿的冬天里显得格外温馨。 落心羽品尝着白瑾瑜的手艺,赞叹不已:“妻主,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两人边吃边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这潮湿冬天,真是烈火烹油,酣畅淋漓。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落心羽和白瑾瑜来说,这个美好的白天却成了他们慵懒的时光。 两人紧紧地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白瑾瑜轻轻地翻了个身,搂着落心羽,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舒适。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落心羽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传来的温度。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静谧而温馨的氛围。 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琐事的纷扰,只有彼此相伴的安宁。 落心羽和白瑾瑜在被窝里度过了整整一天,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或事,只需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里,享受着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能够随心所欲地放松身心,与心爱之人共度美好时光。 第151章 洪水柏再次有孕 白瑾瑜来到琉璃场,工人们正专心致志地吹制着各式各样的瓶子。 不会吹瓶子的就吹玻璃。 还是按照计价算。 小瓶子一文工钱,一斤重瓶子两文钱、五斤重的坛子,四文钱,十斤重的大坛子,十文钱。 白瑾瑜手中还有一些零钱,全部用于购买高粱酒。 崔木楠正带领众人夜以继日地蒸馏高粱酒。 有了酒瓶,就等着鹿血和鹿茸。 小六子任督二脉开窍,在白瑾瑜的图纸下,吹制作一些高脚酒杯。 洪水柏组织众人切割鹿茸。 养殖园内,辛苦一年内生出五只小马与二十二只梅花鹿。 白瑾瑜看着小梅花鹿,想靠养鹿发家致富,恐怕能饿死。 白瑾瑜对山庄的侍卫进行了详尽的统计,加之从永州归来的侍卫,人数已近千人。 望着这些跟随自己的忠诚之士,绝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过年,养兵千日,是真的很费钱。 白瑾瑜等着洪员外的银子,等的望洋兴叹。 每人先分发两瓶酒,一瓶鹿茸酒,一瓶鹿血酒,以示犒赏。 特战队成员因都是核心成员,每人多分得五斤鹿血酒。 养兵真的很花钱。 已经到腊月。 洪财主终于来了,带着五十万两的银票。 白瑾瑜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摇晃着大猫尾巴,笑着款待洪财主。 “岳母大人,您可算是来了,我这都快揭不开锅了”。 洪财主闻言,老狐狸:“你开个平价米店,亏的半死这不是得罪好几家商会”。 白瑾瑜微微一笑,道:“我这不是为了给瑞王造势嘛?” “岳母今儿来的是好时候,有好东西送你”。 洪财主怀里抱着白虎幼崽暖暖,一双狐狸眼冒光:“肯定有好吃的”。 白瑾瑜笑道:“那我今天就给您露一手。” 白瑾瑜亲自下厨,江福玉在一旁打下手。 洪财主见状,不禁感叹道:“你这也真是节省,怎么不找几个下人帮忙?” 白瑾瑜摇了摇头:“细作难防啊” 洪财主闻言:“那岳母给你找几个可靠的”。 白瑾瑜婉拒道:“心羽不是带了十几个孩子来嘛,我准备把他们分派下去帮忙”。 酒过三巡,洪财主品尝着鹿血酒:“这酒冲劲真大!” 白瑾瑜笑道:“等您喝完,就知道效果了。” 洪财主话锋一转,道:“我们现在是商人,不许纳多” 白瑾瑜调侃道:“岳母现在又有钱了,就没想着买几个漂亮的回来?” 洪财主哈哈一笑:“庶人纳侍妾,那是要挨板子的,如今岳母只对赚钱感兴趣,这酒怎么卖?有了这么漂亮的瓶子,再加上这么大的酒劲,肯定能大卖”。 白瑾瑜:“暂时不急,等我的酒厂开业再说。” “酒厂?”:洪财主。 白瑾瑜点头肯定道:“对,只卖贵的酒,制作好了,全部请你代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那我很快就能再次成为金羽国的首富”。 白瑾瑜举杯敬洪员外:“佩服岳母的气度,说干就干,也没有因为抄家萎靡不振”。 洪员外笑:“洪家数百年的积累,祖训一代代向下传递,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哪怕身陷囹圄,都要有从头开始的决心”。 瑾瑜闻言,深感敬佩,再次举杯:“佩服岳母”。 洪水柏拉着白瑾瑜的手,劝慰:“妻主,暖暖已经睡了,母亲年纪也大了,你也不可以贪杯”。 白瑾瑜已有些醉意:“今儿见到岳母高兴”,能不开心吗?送来五十万两银票,有钱就可以解决风长信和江福玉的矛盾。 白瑾瑜心中畅快,洪财主果然办事有效率,信用也好,镜子竟然这么快就销售一空。 白瑾瑜今晚自然留在洪水柏的院子,风长信和江福玉两人掐上,只要看见白瑾瑜去了对方的院子,就作妖,谁都不喜欢对方,提防对方先生下子嗣。 白瑾瑜不敢对风长信太差,也不留宿,舍不得伤江福玉的心。 两边都没有留宿,最近都是留在洪水柏和青雀的院子,毕竟心羽刚开苞,自然是宠爱的多一点,有新鲜感嘛! 水柏和青雀都有幼崽,两个崽崽可是白瑾瑜的心头好,每天都要抱抱的。 白瑾瑜留在洪水柏的房里,鹿血酒的加持下,只觉血气翻涌。 洪水柏却脸色苍白,一把推开白瑾瑜,道:“妻主,我感觉很不舒服,肚子难受,浑身烦躁得很”。 白瑾瑜闻言,顿时清醒了几分,她赶紧起身查看洪水柏的情况。 只见洪水柏的小肚子上有个鼓包,难道是有孕了?白瑾瑜心中激动不已。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白瑾瑜的理智尚在。 白瑾瑜起身找来医药箱,拿出听诊器,爬上床听洪水柏的小肚子,果然听到胎心。 白瑾瑜很兴奋:“水柏,我们要有崽崽了。” 洪水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道:“妻主,我这次能不能生一个雌崽崽”。 白瑾瑜紧紧握住洪水柏的手:“这一次,我想要陪着你,看崽崽出袋”。 洪水柏温柔地道:“这样算来,是我一来就怀上了。” 白瑾瑜笑道:“真是个粗心的家伙”。 十月初来的,现在十二月多,等过年左右幼崽就要入袋了,白瑾瑜很想看崽崽在里面成长。 二胎和一胎不一样,育儿袋是开放的,可以瞅见崽崽在里面孕育,崽崽放在毛茸茸的育儿袋里成长应该是很可爱。 二胎有二胎的风险,比一胎看不见摸不着强些。 育儿袋里的毛发有自清自洁作用。 洪水柏一脸期待:“这次我想生一个雌崽崽。” 白瑾瑜:“男孩子也可爱啊,虎头虎脑的才招人喜欢”。 洪水柏笑道:“只要是妻主和我的崽崽,是什么都好。” 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第152章 好爽发钱 白瑾瑜想到江福玉,心中不禁一阵心疼,被继父折磨暗害,还没有幼崽,心里焦急,还被风长信咬住不放。 如今自己有钱了,一定要好好补偿他,好好陪他过个美好的年。 白瑾瑜拿出五万两银票递给洪水柏,道:“三万两是还你的嫁妆,两万两是开支”。 “水柏,你辛苦了”。 洪水柏感动地泪眼婆娑,靠在白瑾瑜怀里:“你知道我的辛苦,这就够了,我苦都是值得的”。 白瑾瑜温柔安慰,抚摸他的头,白虎美人的皮毛很软和,舒服:“你安心养着身体,等几天去天都,好好去看你大哥和二哥”。 洪水柏的大哥和二哥都嫁在天都。 洪水柏深情地望着白瑾瑜:“我现在很幸福,我对妻主只有一点要求,我只要你平安健康,陪着我们”。 白瑾瑜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到上次差点噶在皇宫,自己丢下他们,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吧。 有了钱,白瑾瑜第一时间给亲卫们发放年终奖,包括监听情报队。 每个人收到钱后都喜笑颜开,纷纷表示要过个肥年。 白瑾瑜如今养着这么多人,亲卫们除了捣米就是练武。 古代没有机器,全靠人工碾米,很费人工,也增加了大米的价格。 瑞王平价米店每天卖出很多大米,实在是供不应求。 白瑾瑜还有点铁,尝试炼制三个大大空心铁滚子,滚子上面全部小刺,中间有轴。 白瑾瑜指导木工修建三个超级大的风车,一端链接风扇,一端链接轴,居然真的可以慢慢转动。 白瑾瑜把三个铁滚筒外面用木头做上盒子,下方留有出米口,只不过稻壳和白米一起滚下来。 有时候会卡壳,还有展不均匀的情况,即使这样也比人工碾米快的太多,如果风大,那可是转动的很快的。 只需要三个人负责看守机器,工作清闲,白天夜里碾大米。 外人看着温泉山庄巨大的风车,白大财主这是干什么呢?好奇。 白瑾瑜吩咐王春四个情报组,扩大成员,正式建立天都情报网。 王春是大队长,张千副队长。 安排好亲卫的事.白瑾瑜来到琉璃场,让人打开箱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白瑾瑜高声宣布道:“过年了,姐妹们来领取年终奖。明年还想跟我干的,还欢迎你们回来”。 众人闻言,惊喜交加。 平时有月钱拿,吃的饭顿顿有肉,她们已经觉得自己身在天堂了。 如今每人还能得到十两银子的年终奖,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有功就有赏赐,卖镜子得到上万百万银子,离不开众人白天黑夜的努力。 小六子作为厂长,如今已经能够吹制出精美的琉璃杯子,甚至是拉花技艺也炉火纯青。 白瑾瑜当然不吝啬奖励,直接给他一百两银子。 要知道,在天都买个小的小院子也才要三百两银子。 小六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连琉璃场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大姐都得到2两银子的奖励。 田喜悦作为大管家,整个温泉山庄的所有管事到下人都领到2两银子年终奖,人人开心过大年。 青雀的三十位员工以及青雀院里的人儿也得到了丰厚的奖励。 五千两银票给青雀,养育蹦蹦以及袋爹等人的生活所需,由青雀自己做主分配。 落心羽两千两银票,他从自己的学生里招聘四个贴身侍从和四名助教,开始管理孤儿班,为白瑾瑜培养人才。 医疗组也按照亲卫的年终奖标准发放奖金,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江福玉拿着五千两银票,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尾巴呼啦啦的摇晃,嘴角也甜蜜蜜的。 “妻主,这钱不如买一个院子,把风长信安置过去,他见不得你我恩爱,我都好久没有和妻主单独说会话了”。 白瑾瑜紧紧抱着江福玉,温柔的吻着,小花猫身上喷喷香,惹的白瑾瑜白天拉窗帘。 小花猫不像虎族肌肉强健,柔软适度,腰软嘴甜,尾巴也会勾人。 白瑾瑜爽的不行。 小甜:“公子,家主去了江福玉院里”。 风长信来回开合着耳朵听,呸,臭不要脸的猫郎(辱骂猫族勾人的下流语言),大白天勾引白瑾瑜做那事。 小甜心里焦急:“要是给他生下幼崽怎么办?”。 风长信:“那也只能是白瑾瑜的孩子,只有我生下的才是敖瑾瑜的孩子”。 小甜:“公子,到年你就十八岁了,你要争取早点侍寝啊”。 风长信是谁?是天都最美的娇男,是多少美女眼中的男神,还是拉不下脸。 有钱了,青雀要去天都购物,落心羽要去看父亲,风长信要回家。 江福玉也要去看母亲和哥哥,洪水柏要去探望两个哥哥, 三辆马车,青雀和洪水柏抱着崽崽坐在一辆马车,两个崽崽开始递爪爪,自有一番闹趣。 风长信和落心羽坐一辆马车,两人表面上兄弟友恭,但是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的是兄弟情, 风长信哪天自杀,落心羽也只是事后关心探望。 风长信心里悲凉:要不是为了找落心羽,他不会去永州,为了他和姐姐的事情出头,被白瑾瑜刮毛,才沦落成为天都笑话,当然嫁给皇太女也可能更惨,甚至风家。 在落心羽心里,从名满京城的贵公子,沦落为罪奴,什么人情冷暖,兄弟情谊?他早已经体会世态炎凉,变得更冷清。 他只是一个罪奴,去攀扯风家贵公子做兄弟?除了白瑾瑜,他喜欢干净的青雀做朋友,何况自己在困难的时候,是青雀帮他疗伤照顾。 白瑾瑜和江福玉做一辆马车。 小豹子跟着亲卫走路,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兽人,他的天赋就是走路,跑步,跳跃,170的身高,恨不得全是腿,他就喜欢奔跑。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肩膀,心情好的很,毕竟只有他和白瑾瑜一辆马车:“妻主,这么多钱该怎么花,一个丞相的年薪才两千两银子”。 白瑾瑜轻点了下小花猫的鼻尖:“该花的钱,尽管去花,就是你的零花钱,给我的宝贝花钱,我很喜欢,在天都要穿得好,戴的好,人情往来都是惯会捧高踩低的”。 江福玉眨巴着大眼睛,试探性的询问白瑾瑜:“妻主,娘她们刚买房子,京城房价很贵的,我想买一点家具送去,可以吗?”。 白瑾瑜:“贴补她们一千两银子吧”。 江福玉吧唧一口亲在白瑾瑜脸颊上:“妻主真好”。 江福玉开心,白瑾瑜心里也开心, 白瑾瑜带着五位俊美的男子来到繁华的天都购物,置办年货。 众人暂居瑞王别院,略显拥挤。 白瑾瑜吩咐杨宇等人留意是否有大宅出售,她欲购置一处宽敞的府邸。 第153章 白瑾瑜行宫认亲1 白瑾瑜身着一袭云锦与和风长信一同前往风家. 当然白瑾瑜也带着风长信买了新衣服和首饰,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兽夫,岂能让他寒酸。 一踏入门槛,白瑾瑜和风长信便感受到了浓厚的家热情。 风将军夫妻笑容满面,笑容很真挚。 风老将军满脸褶皱,也是开心:“瑾瑜”。 白瑾瑜:“风尊奶”。 风老将军:“我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没有事情多带着长信来走走”。 白瑾瑜:“好的”。 风夫人:“孩子,长信刁蛮任性,你该管教就管教,实在不听话,把他带回来给叔管教”。 白瑾瑜笑的温婉:“他很好”。 风长信听着白瑾瑜的维护,有片刻的愣神。 风将军:“长信,还不给你的妻主布菜”。 风长信立即起身站到白瑾瑜身后,夹起一块鹿肉,又盛一碗汤。 白瑾瑜很不习惯身后站着人,很压抑。 “风姨,风叔,今儿和长信在外面逛街的时候吃了些,不是很饿,长信你坐下来吃饭吧”。 风长信坐上位子重新吃饭。 宴席上,佳肴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风老将军谈笑风生,讲述着往昔的英勇事迹,白瑾瑜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风家父母的盛情挽留让白瑾瑜左右为难,若留下,必然要和风长信圆房。 上床这种事情,自然是心情轻松的,但是心里有事,是放不开的。 白瑾瑜想起江福玉临走一再要求自己晚上回去,他很害怕风长信先于他生下孩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王女使匆匆而来,瑞王急招白瑾瑜进行宫,给大王子看病。 白瑾瑜的药箱也带来了:“崔木楠跟我一起去吧,毕竟大王子是男子,有你在身边也方便些”。 “是,大小姐”。 白瑾瑜:“以后你们医疗组,叫我老师”。 崔木楠和美女们恭敬的叫:“老师”。 白瑾瑜带着崔木楠和王女使向行宫行走。 皇子嫁出去之后,就只能住在王君府,大皇子嫁给雪域野狼部落,回来省亲只能住在皇帝的行宫,不是皇宫。 一路上,不时有禁卫军视察,还有麒麟卫暗中观察。 麒麟卫相当于国安,权利大的很,麒麟卫首领可以先斩后奏,亲王都可以提审,那是女帝的真正的鹰爪。 对白瑾瑜和崔木楠接受检查,医药箱里的东西有针,听诊器,镊子。 医疗箱不许带进去。 白瑾瑜:“这是我的诊疗箱,你不许我带进去,我怎么看病?”。 将军一脸严肃:“什么都不许带”。 白瑾瑜和崔木楠最后只带一个听诊器,两瓶水,一个皮条管,没有办法啊。 巍峨的行宫,一行人跟着太监引路。 女帝,瑞王,和很多皇女都在。 白瑾瑜,崔木楠下跪行礼后。 众皇女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野猫,瑞王的养女,不是说白猫异瞳吗。 女帝:“平身吧”。 白瑾瑜起身,眼神里并没有慌张无措。 瑞王满脸担忧,她和大哥的感情很好:“瑾瑜,你大舅从雪域回来,身体情况紧急,你快去看看情况”。 “是母王”。 众人皇女对于瑞王的决策嗤之以鼻,崔院首已经看过了,大皇子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让这野猫来干什么?就是想在母皇面前刷一波好感,显着她很重视兄妹之情。 在几个姐妹眼中,一切都是瑞王利用的手段,瑞王好心机。 瑞王能的不行,她好闺女会种地,还能会看病? 六皇女:“四皇姐,老院首和崔院首都没有办法,你举荐一个野猫娃娃,听说她上次要给一个幼崽开膛破肚,把难民都吓跑了,你让她来是搞笑的吧”。 瑞王看向六皇女:“大哥二十几年都没有回来,就是一丝希望,我也要争取”。 女帝坐在主位沉默,五皇女也拄拐杖也来了,还有和大皇女关系好的皇亲国戚。 想当年,三国联军围困金羽国。 金羽国风雨飘摇,正值危难之际,是女帝联姻雪域野狼部落。 合作之中,诚意为先。 野狼部落为了彰显联盟的诚挚,特地将和狼君送往金羽国。 大王子,这位瑞王众多姐妹中的长兄,远嫁野狼部落,20多年没有回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大王子如今带着一身风霜与故事归来,路途遥远,归家路太难,一路上舟车劳顿。 皇城娇养的贵公子,在寒冷的雪域生活,一个亲人不在身边,思乡不断折磨着他,更让他崩溃的是,回来得知亲生父亲已经去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所以大皇子一回来,就病倒了。 大皇子这次来,他的子女也来了两个,一个是大女儿白虎南乡,未来野狼部落的首领,另一位是小儿子南雪。 野人部落,都没有正经的姓氏,民族不同,语言不通,她们两个的名字是大皇子取的。 白瑾瑜询问南乡,南雪最近大皇子的情况,得知一年前大皇子春天食欲不佳,计划着立即回皇城。 白瑾瑜翻看了大皇子的眼皮,虫斑很多,从南乡那里得知,雪狼部落很多人吃生肉。 他们部落这样的病的人很多,慢慢消瘦,食物下降,死亡。 大皇子最近吃的很少,人也很少消瘦,加上最近又得了风寒,人已经病入膏肓,除非有仙丹妙药。 崔木楠给大皇子详细检查身体后,汇报给白瑾瑜:“老师,大皇子腹部膨隆,吃不下去饭,会不会是异食癖,吃毛发造成的胃部储留”。 说到异食癖,上次白瑾瑜要给一个幼崽开刀,所有来找她看病的都吓跑了。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白瑾瑜心中已有了计较——长途的跋涉、风餐露宿的生活,加之在野人部落食生肉的,肝吸虫或者别的寄生虫。 没有丝毫犹豫,时间就是生命。 白瑾瑜迅速行动起来,他先是为大皇子安排上了吊水,一瓶珍贵的脂肪乳,用以补充大皇子因长期营养不良而缺失的能量; 另一瓶则是强力杀菌药,旨在清除那些因食用生肉而可能潜藏在大皇子体内的细菌,一瓶养胃。 这三瓶药水,如同生命的甘露,缓缓滴入大皇子的体内。 白瑾瑜很肉疼,她的医疗空间里也没有多少珍贵的药液。 大皇子的事迹很感人,瑞王一直盼望接回哥哥,如今哥哥回来了,天人永隔?这让瑞王如何不焦急。 白瑾瑜来到厨房,亲自煎药,崔木楠看着吊水。 草药香随着火焰的跳跃而四散开来,整个内室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是希望的味道,是生命的力量。 这一幕落在几个御医眼里,扬言要给人开膛破肚的野猫崽子。 会看什么病?一个什么药都吃不下的病人,已经昏迷,还熬药,喝的下去吗?这不是拿死人作秀吗? 这大皇子已经无力回天,陛下准备后事要紧,白瑾瑜这是搞笑,等熬好药人该死了。 瑞王来看白瑾瑜熬药,御医都不开方子了。 瑞王一脸焦急:“宝,你大皇舅舅怎么样了?”。 六皇女和九皇女,十皇女,还有余下一些皇女,听到瑞王让白瑾瑜叫大皇舅舅,对视一眼。 十皇女冷言冷语却如寒风刺骨,十皇女跪在女帝脚下:“母皇,这哪来的野猫迷惑了四皇姐,她一个野猫也配叫皇兄为皇舅舅”。 九皇女:“母皇,四皇姐是要混乱皇室血脉,其心可诛”。 八皇女自从上次被骂野猪之后,一直不再敢瞎逼逼:老七白虎皇女,战功赫赫,父族势力庞大,愣是被贬为庶人,全家剔出皇族。 女皇只是冷冷的扫视两人一眼,两人 吓得立即闭嘴,爬起来滚到一边,惹母皇不高兴,轻了 贬为庶人,重了终身禁闭。 做母亲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疼的紧,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一回来就病入膏肓,怎么不心疼,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在自己前面。 众人听到白瑾瑜讲话。 “母王,不用太焦虑,大皇子等会就醒了,但是想彻底治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所有人慢慢相视。 瑞王:“好宝儿,你要尽心医治你大皇舅,他与你皇祖母多年不见,一定要救活他”。 白瑾瑜:“母王尽放心”。 瑞王满心欢喜地走出厨房,虎尾巴摇的欢快,很是高兴。 第154章 白瑾瑜行宫认亲3 瑞王把好消息告诉女帝,宫殿之内,众皇女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都在揣测这一消息背后的深意。 几位御医则是心中五味杂陈,缓缓对视,怎么可能她们四人联合会诊。 这白瑾瑜,难道真的掌握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法吗?竟然能让那濒死的大皇子起死回生,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六皇女眉头紧锁,她向前一步,恭敬下跪:“母皇,四皇姐和白瑾瑜会不会只是为哄您开心,编造出的谎话?”。 五皇女因腿疾而行动不便,她始终保持着淡然的态度,不参与皇室之间的纷争与斗。 八皇女:“母皇,儿臣多年未见大皇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孩儿愿意一直等在这里,直到大皇兄醒来。” 她的言辞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其实就是想留下来看瑞王如何收场。 众皇女也纷纷附和道:“儿臣也想等着大皇兄醒来。” 女帝:“你们能如此团结友爱,寡人深感欣慰”。 白瑾瑜熬好药端进来。 崔木楠作为白瑾瑜的助手:“老师,大皇女的心率已经平稳,大约每分钟65次,脉搏滑动轻快,呼吸也逐渐平稳”。 南乡,南雪:“父亲醒了”。 白瑾瑜闻言走上前来,为大皇子把脉。“很好,脉搏已经不那么虚浮了,可以喝药了”。 众人听到大皇子病情好转的消息,都松了一口气。 崔院首和太医院的其他人却脸色凝重,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猫竟然能够创造出如此惊人的奇迹。 六皇女见状,趁机提出质疑:“母皇,不如让崔院首再进去为大皇兄把把脉,莫不是野猫子(指白瑾瑜)在弄虚作假?” 女帝闻言,微微颔首道:“崔院首,你去看看。” 崔院首领命而去,他带着几位御医一同挤进内室。 她再次为大皇子把脉,心中却吓得厉害:“刚才我们几个联合把脉的时候,大皇子的脉搏还虚弱无比,怎么现在就回脉了呢?你们几个再试一试。”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 女帝和瑞王听到崔院首的话,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这意味着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 几位王爷却面面相觑。 几位御医把完脉后,都纷纷看向崔院首,她们一起来到外厅,准备向女帝汇报情况。 不等女帝开口询问,崔院首便率先说道:“陛下,崔石原才疏学浅,不配在太医院当值,求陛下责罚。” 余下的御医也纷纷附和道:“我等才疏学浅,不配当值。” 女帝闻言:“大皇子情况如何?” 崔院首恭敬地回答道:“脉滑但是逐步有力,看来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 六皇女却不肯善罢甘休,再次提出质疑:“母皇,崔家世代行医,在皇宫任职百年以上,这白瑾瑜肯定是会妖法。上次她还要给一个幼崽开膛破肚,这妖人不除不快!”。 九皇女也趁机附和道:“母皇,这洪水可能都是这妖人招惹来的。她先制造灾难,然后再出来赈灾,企图祸乱我金羽国!”。 十皇女更是激动地说道:“母皇,儿臣恳求您将这妖人处死!儿臣听闻这妖人是白猫异瞳,肯定是用了妖法才变成黑猫的”。 “异瞳祸乱我金羽国,不能留啊!” 女帝听着这三个女儿的话,心中不满,她们根本不关心大皇子的病情,只是在这里攻击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搞权斗,搞瑞王。 女帝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说道:“崔院首,你们几个等下好好问问瑾瑜,这大皇子的病情以及她的诊断依据。” “是。” 白瑾瑜被喊来大厅,下跪行礼:“参见陛下。” 女帝:“瑾瑜,大皇子情况如何?你可以把你的诊断说一下。几位院首也很好奇,你是如何救治大皇子的。” 白瑾瑜闻言,恭敬地回答道:“是。大皇子心音微弱,脉搏滑动,身体消耗严重。加上他长期风餐露宿,导致体内的寄生虫爆发,身体无法抵抗”。 “我根据他的症状和体征,诊断为寄生虫感染。” 崔院士闻言,好奇地问道:“白小姐,何为寄生虫?”。 白瑾瑜耐心地解释道:“因为野狼部落吃生肉的习惯,导致他们体内容易感染寄生虫”。 “诊断依据有四:一是他的白眼球有虫斑;二是他长期消瘦,这是虫子吸收营养所致;三是他有吃生肉的习惯,虫卵无法被杀死;四是他腹部膨隆,这是肝脏内虫子太多的缘故。” “诊断标准有二:一是在大便内用放大镜可以检测出幼虫;二是夜间排泄处有瘙痒习惯。” 崔院首却再次提出疑问:“白小姐,何为放大镜?” 白瑾瑜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和一个自制的望远镜,递给了崔院首:“这是放大镜,可以对比你的手纹。这是望远镜,站在高处可以看到南天门的守卫情况。” 众人对望远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女帝接过望远镜,带着众人登上行宫的高处。 果然看到了南天门的守卫情况,一个个都惊叹不已。 回到大厅后,女帝再次询问白瑾瑜:“你那眼睛是怎么回事?” 白瑾瑜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取下了美瞳,露出了那双异瞳。 在场的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白瑾瑜:“小的在眼睛上安上了一个有色镜片,头发也是染成黑色的。主要是白头发在刺杀中太明显,所以才染成黑色”。 “我根本不会什么妖术。要是有妖术,岂不是上天遁地任我逍遥?我还去搞什么赈灾、开荒挣钱?小人只对黄白之物感兴趣,没有什么大志向。” 白瑾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幽默和自嘲。 太监茂盛见状,赶紧打圆场道:“陛下,这孩子来自乡野,莫要生气”。 老爱说我,任何人不可以在女帝面前自称“我” 白瑾瑜:“小的知错,老改不了口”。 五皇女:“母皇,龙神医的徒弟也是大才。孩儿想请她给尊舅父看看病,也给孩儿的腿看看。” 女帝闻言,微微颔首道:“甚好。” 白瑾瑜也恭敬地回答道:“遵旨。” 不一会儿,女帝便让人传来了沈王尊夫妻。 白瑾瑜先为五皇女看了腿疾:“殿下的腿疾太久了,小的只能缓解你的阴雨天寒疾。” 五皇女温柔地看着白瑾瑜:“我这病已经很多年了,本不抱着希望。我看着你这孩子亲近得很,你是老四的干闺女,叫我五皇姨就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慈爱和温柔。 白瑾瑜:“五皇姨”。 沈王君拄拐棍来了,白瑾瑜:“白瑾瑜见过沈王,王君殿下”, 沈王君看着女帝:“皇姐,我瞧着这孩子怎么长的这么像我家紫儿”。 女帝和瑞王对视一眼,你瞅你干的丑事,丢不丢人啊。 瑞王脸有点烧 。 女帝:“是有点像”。 众人也在附和。 白瑾瑜给沈王君把脉,近距离接触。 沈王君:“皇姐,我瞧着这孩子不但长的像沈紫,闻到身上的气息也很亲近”。 沈老王尊:“来人啊,拿金鹰来验亲”。 白瑾瑜看向瑞王。 瑞王擦汗:“瑾瑜是一位农妇的孩子,是我认的养女,舅父,舅母,她有亲娘亲爹爹的”。 六皇女:“这孩子莫不是四皇姐的私生女,养在永州,会不会是吴国皇室余孽,所以四皇女才这么肯定这孩子的身份”。 几位皇女纷纷附和。 女帝也愁,这怎么认主归宗:“这孩子年龄也对不上”,反正她也是羞于开口的。 白瑾瑜:“沈王君,小的已经十九了”。 五皇女激动的一把抓住白瑾瑜的手:“怪不得我刚才觉得瑾瑜面熟,又很有亲近感,异瞳,白色听风猫,这绝对是我的孩儿,快拿我的金羽鹰来”。 白瑾瑜听闻:“五皇姨,别激动”。 第155章 行宫认亲4 五皇女紧紧攥住白瑾瑜的手,一声清脆的口哨,她的金鹰——羽王之鹰,迅速掠至大殿之前。 金羽国逐鹿各个部落和国家,金羽鹰是致胜关键。 金羽国有专门的军属部门管理金鹰,每个世家子弟皇族女子,如果想从事武将,都需要从小豢养属于自己的金羽鹰。 金鹰飞到大殿外,站在五皇女羽王亲卫的肩膀上。 亲卫兵步伐稳健地向大殿内迈进。 五皇女是长辈,又是拐子,白瑾瑜被她死死抓住,又不能推搡她。 白瑾瑜只能安抚五皇女:“五皇姨,我只是一个农妇,真不是你的孩子,别激动,肯定有误会在里面”。 那天瑞王和女帝的对话,白瑾瑜已经知道身世,这等丑闻闹出来,对瑞王的名誉影响很大,她还没有坐上那位置。 瑞王连忙伸手拽开五皇女紧握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哎呀,五皇妹,你看这瑾瑜的年纪,与沈紫弟弟的失踪的年龄也对不上,沈紫弟弟都失踪二十多年了”。 五皇女虎目炯炯:“我方才分明从她身上嗅到我们皇族特有的气息”。 “幼崽的生日,是以出袋年龄计算” “有的幼崽一年出袋,有的三年,这年龄之事,岂可一概而论?”。 女帝插科打诨:“老五,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如今你也已有了侧夫与孩子,是时候放下过往了”。 六皇女等人眼神交汇,心中暗自揣度:女帝与瑞王隐瞒白瑾瑜的身世?若非真是吴国细作?不然两人在这遮遮掩掩干什么? 一直没有开口讲话的八皇女:“母皇,四皇姐无缘无故收养白瑾瑜,白瑾瑜可能是她与吴国奸细所生的余孽”。 瑞王气的手指地指着八皇女:“老八,你不要血口喷人!”。 六皇女趁机进言:“母皇,不如让四皇姐的金羽鹰前来认亲,一切自见分晓”。 十皇女:“母皇,金鹰认主太笼统不准确”, “古有滴血认骨的认亲方法,儿臣建议砍掉白瑾瑜的一根手指,化成白骨,再滴上四皇姐的血液检测,以防吴国余孽混乱皇室血脉”。 白瑾瑜看着十皇女,这人怎么这么坏,这东西要是上位,自己和瑞王还有活路? 白瑾瑜:“陛下,十皇女太歹毒了,草民只是一农妇,跟不敢攀龙附凤,更不敢混淆皇室血脉”。 瑞王:“母皇,孩儿喂养的飞鹰,它最喜欢抓瑾瑜,她绝对不是皇嗣血脉”。 女帝眉毛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们几个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见面就吵吵闹闹,都坐下来,今天是来看你大哥的”。 众人立即闭嘴。 沈王君一双虎目深情地注视着白瑾瑜,关切地问道:“孩子,我的身体如何了?”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回王君殿下,只要每天晒足太阳,您的身体就会逐渐康复。” 雪乡从内室走出,跪地汇报:“陛下,父亲已经醒了,已无大碍”。 女帝闻言,带着众人前往探望大皇子。 一别二十多年,再见之时,大皇子身体消瘦,宛如一道轻风,众人纷纷上前嘘寒问暖,表达着关切。 大皇子与众人寒暄过后,目光温柔地看向白瑾瑜:“大家都变化挺大的,但是紫表弟,你怎么还是那么年轻,这毛发怎么变灰黑色了?”。 大皇子与沈紫是表兄弟,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白瑾瑜的身上。 沈老王尊与沈王君再也忍不住,跪在女帝的脚下:“求陛下恩准,让白瑾瑜与我们认亲滴血认亲,试一试”。 任谁家的孩子丢失二十多年,如今已近暮年,眼看就要进棺材板,也想在死之前知道孩子的下落,有没有下落,有没有受苦。 女帝看向瑞王,老底马上就被人揭开,这丑闻断然是不能出来的。 女帝:“皇弟,或许这只是巧合”。 瑞王:“舅父,舅母,我就是看这孩子会种地,收养她为义女为我种地,她只是永州乡下一农妇之女”。 白瑾瑜俯身行礼:“沈王尊,沈王君,瑾瑜在昭和元年才出袋,满打满算出袋年纪才是17岁”。 一道金光飞到大殿,沈王君的金鹰也来了。 沈王君摸着他的金鹰:“皇姐,既然金鹰都来了,就试一试吧”。 瑞王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这孩子是在西部生活,也有可能是沈王沈君许的幼崽”。 女帝:“沈君许一向风流成性,也有可能是她的崽”。 沈王沈君许,沈王府现任沈王,沈紫的姐姐,白瑾瑜的亲姑母。 沈家金羽国唯一的异姓王,因为有异瞳女帝的传闻,女帝忌惮自己的外甥女,把她调在西北带兵呢。 白瑾瑜看着金鹰滴血认亲的仪式,觉得有些荒谬可笑,一只金鹰怎么判断认亲? 我又不是金鹰的孩子。 白瑾瑜不知道养鹰的关键和细节:金羽国的养鹰非常重要,世家传人或者皇族子嗣,幼崽八岁的时候可以认养自己的雏鹰。 通过熬鹰,训鹰 ,鲜血喂养,朝夕相处,训练成自己的通讯员。 金鹰的年龄一般都是40-60岁之间。 世家子嗣通常8-10岁喂养自己的金鹰,建立一生的合作和友谊。 每人的金鹰都非常依赖主人,了解主人的鲜血,气味,气息。 白瑾瑜的血滴在金羽鹰的嘴里,觉得有些搞笑。 沈老王君把金羽鹰被放在白瑾瑜的怀里:“天天,去和小朋友玩一玩”。 这可是凶猛的禽兽,白瑾瑜眼睛留一个缝隙,很害怕飞鹰啄自己的眼睛,在金羽国,金鹰袭击小幼崽的见闻很多。 瑞王和两个亲卫也在防止金鹰袭击白瑾瑜。 沈王君的金鹰在白瑾瑜的怀抱里很安稳。 众人相视一眼:这白瑾瑜,定是沈家的血脉无疑,因为鹰一见到鲜血必然会暴躁,显然只有熟悉的气味,一脉相承的血缘才能让金鹰安静,没有发起攻击。 沈老王尊妇夫眼里都是激动之色。 瑞王抬手轻轻擦拭掉额头不存在的汗珠:“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罢”。 她的话语并没有平息这场风波。 站在一旁的六皇女却趁机添油加醋地继续煽风点火:“母皇,四皇姐如此的心虚模样,让她的飞鹰前来试试”。 瑞王高声喊道:“大飞,快进来!”。 不一会儿,翼丰满的飞鹰便从门外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殿内。 瑞王连忙迎上前去,将大飞抱在怀里。 白瑾瑜见状,伸出手指轻轻地逗弄飞鹰。 原本温顺的飞鹰在看到白瑾瑜后,突然变得异常暴躁起来,它张开尖锐的喙,发出一声凌厉的呵斥声,同时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也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对白瑾瑜发起攻击一般。 见此情景,白瑾瑜假装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向后退几步,并惊慌失措地向皇帝以及诸位王上解释道:“陛下,各位王上,瑾瑜真的只是个小小的农妇”。 “每次见到这只大飞鹰,它总是会这样对我又啄又打的”。 六皇女狐狸尾巴一摇晃,计上心头:“母皇,或许是飞鹰受到四皇姐的暗示,要知道飞鹰和主人相处这么多年,根据主人声音就能判断主人的意图”。 女帝:“少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飞鹰都啄白瑾瑜了,还在这胡搅蛮缠,你们不能安心为民做事,整天瞎掰扯”。 第156章 白瑾瑜认祖归宗上 众皇女在女帝的严厉斥责下,如同受惊的鹌鹑,噤若寒蝉。 瑞王见状,也不由自主地松一口气。 五皇女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瑾瑜,她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母皇,可否让孩儿也尝试一番滴血认亲” 女帝凝视着五皇女:“侄女多似姑姑,这白瑾瑜说不定是沈王的私生女。待到沈王自西北归来,沈家自会调查” 白瑾瑜静静地伫立在一旁,默默地查看着自己刚刚取血的伤口,还在渗血。 五皇女见状,立刻将自己心爱的金鹰放飞而出。 金鹰双翼双爪猛地一伸,死死地抓住白瑾瑜的胳膊,白瑾瑜双手被抓住。 金鹰只是紧紧地抓着白瑾瑜,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伤口处的鲜血,片刻之后,金鹰终于缓缓地松开了爪子。 它的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白瑾瑜伤口旁的皮肤和血液,那动作轻柔。 五皇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她紧抿着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状,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大殿内一片寂静,连众人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五皇女与沈紫自幼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情谊深厚,沈紫也算是它的半个主人。 白瑾瑜的皇室血脉比任何一个成员都要纯净,沈紫的父亲乃是女帝的同胞亲弟弟。 众人的目光在金鹰、五皇女与白瑾瑜之间来回游移,神色复杂难辨。 六皇女与八皇女更是面面视。 金鹰主动飞回五皇女的身边。 白瑾瑜见状深深地跪倒在地,对着女帝和五皇女恭敬地说道:“陛下、五皇姨,瑾瑜出身乡野,家中有父母双亲,他们对我疼爱有加。瑾瑜也不敢妄图玷污皇家血脉”。 女帝打起迷魂阵,试图缓和气氛:“看来,这白瑾瑜还真有可能是小五的骨肉至亲呢。” 五皇女:“听说你出生时手握通灵宝玉,不知道是不是能拿出来一观?当时正值兵荒马乱,或许那通灵宝玉是小紫留下的信物”。 白瑾瑜看着五皇女那双饱含关切的眼睛,以及沈王夫妇老泪纵横的模样。 “那通灵宝玉我给母王了”。 瑞王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哦,我放在家里呢。” 瑞王看向五皇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与无奈。 五皇女轻轻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语气更加温柔而坚定:“不论你是否是我的孩儿,我都会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谢谢五皇姨。” 女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好了,皇家子嗣血脉不容混淆。这件事还要慢慢调查清楚。白瑾瑜留在行宫为大皇子调养身体”。 众人纷纷向女帝行礼告退,陆续离开大殿。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透露出几分慈爱与担忧:“宝儿,好好给你大舅调养身体。需要什么尽管跟娘说”。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娘,孩儿来得匆忙。还请娘派王女使到别院去,让福玉给我带一些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来。还有崔木楠的衣服也一并带来”。 瑞王:“好,娘知道了。你最近怎么样?娘这几天就准备给你送些钱去”。 白瑾瑜从怀里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瑞王:“娘,你把十八个庄子都给我了,哪里还需要你给我钱贴补?这是孩儿自己挣的钱。” 瑞王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银票,不解地问道:“宝儿,你怎么还有钱?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白瑾瑜:“娘,这些都是孩儿自己挣的。全国上下卖出了那么多镜子,还有四万亩稻子每天往外卖,可都是钱”。 瑞王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看着白瑾瑜,眼中闪烁着骄傲与欣慰的光芒:“明儿娘再来看你皇舅舅。”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恭送母王。” 瑞王离开后,白瑾瑜转身看向崔木楠:“木楠,等下衣服送来后,你先去洗漱一番。今晚还是我值守吧。” 崔木楠:“老师,我可以的。您已经连续值守多日了,还是让我去休息吧。” 白瑾瑜微笑着摇了摇头:“再熬下去,你这小兔子就要变成红眼病,我可是夜猫子,没关系”。 崔木楠:“谢谢老师。” 几位太医却并未离开,崔院首便带着几个御医来到了白瑾瑜的身边。 “白大小姐,我瞧着你身边的这位学生,气息颇为亲近” 白瑾瑜:“他叫崔木楠,是我的学生。同时也是你的庶孙。小时候因为是个豁豁兔被扔掉了,我无意中救了他,顺便帮他做了唇部修补术” 几位太医闻言很是震惊白瑾瑜的医术,不得了。 众人纷纷看向崔院首。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不解,仿佛在说:“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崔院首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他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老院首指责崔院首:“我们为医者怎么能扔孩子呢?这太不像话了”。 白瑾瑜见状,双手行礼道:“对不起崔院首,我用词不当”。 “是寄养在庄子上,不过那孩子很有天性,一心学医,灵性很高,我不想你抓他回去”。 崔院首闻言,眉头微皱:“男子出门行医,名声坏了可不好,将来他嫁给谁?” 白瑾瑜看着崔院首,语气坚定:“崔院首此言差矣。世间万千男儿生病,很多因为讳疾忌医而忍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我们金羽国需要医生,更需要男医生。我来自乡野,那里人生病都去跳大神,被哄骗得倾家荡产还治不好病”。 “崔木楠对医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他拿生命去学医。三十年后,我敢打包票,他会是下一个崔院首。” 崔院首闻言, “崔院首:“那他将来不嫁人了,谁要他这样抛头露面的娇男” 白瑾瑜:“那就不嫁人,嫁人服侍妻主,只会埋没他的人才,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而活”。 崔院首:“不嫁人成何体统”。 白瑾瑜: “崔院首,你莫不是看他如今恢复容貌,硬要抓他回去,把他送给权贵” “你如果这样做,就是摧毁一个优秀的医生,扼杀他想要发光的理想”。 几个医生看着白瑾瑜,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们可不敢忤逆院首,更不敢这样跟她说话。 崔院首:“那我想要请教一下白大小姐,何为虫斑”。 白瑾瑜:“你们大多是兔兽人,夜间视线不好,明儿我检查几个雪域的使者,你们看看就好”, 第157章 白瑾瑜认主归宗——封王 小雪狼兽人雪南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凑过来,一双湛蓝如宝石般的眼睛闪着灵动。 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不时地在脑袋两侧轻轻晃动着,时而竖起倾听周围细微的声响,时而又耷拉下来,那耳朵的动作既可爱又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狼耳朵的柔软与温暖。 雪南:“瑾瑜姐姐,我是狼族,我眼睛犀利夜间视力没有问题,你说我们北针部落吃生肉,会生寄生虫”。 “阿父也是生了寄生虫才生病,我很想学习什么是虫斑,怎么治疗?”。 白瑾瑜面露微笑:“南雪弟弟,我把驱虫方子写给你,让你带回雪域”。 所有御医都想看看,有点想偷瞄,又不敢。 雪南拿了方子:“瑾瑜姐姐,我想留下来跟你学医,我袋爹就是慢慢消瘦而死,我不想族人再受到伤害”。 白瑾瑜看着可爱的小狼人:“学医至少十年起步,日日苦读书,很苦的”。 雪南:“我不怕苦”。 白瑾瑜:“那要十来年都不能回部落”。 小雪狼有一丝娇羞,一抹红晕就像春雪里的一朵红霞,他这次来天朝,就是要嫁给人,找一个好妻主,维持两族的联盟。 白瑾瑜在行宫和崔木楠安心给大皇子调养身体。 三天已过,大皇子身体已无大碍,需要慢慢调养。 这期间沈老王尊夫妻焦急的不行,因为怕打扰大皇子休养,她们也不敢多来。 大皇子的身体状况终于有好转。 白瑾瑜想到他常年抑郁,需要的是更多的陪伴与关怀。 白瑾瑜让人把整个后宫团都接来行宫。 江福玉,亲自下厨为大皇子熬汤煮饭,搭配营养。 落心羽端坐在梅花林中,轻拂琴弦,舞剑为大皇子解闷。 白虎美人不仅容貌俊美,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潇洒,尤其是大皇子,更是对其赞赏有加。 每当看到落心羽,大皇子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年少的自己。 青雀抱着可爱的蹦蹦,幼崽时不时还伸出小爪子,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洪水柏抱着温柔可人的暖暖。 两个小家伙犹如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逗得大皇子非常开心。 白瑾瑜一众后宫陪大皇子一起晒太阳,聊天。 南乡:“瑾瑜妹妹”。 白瑾瑜:“嗯”, 南乡:“这天都到处都是美男吗?他们一个个好漂亮,这松鼠美男这么大的尾巴,冬天搂着睡觉一定很暖和吧?”。 白瑾瑜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个板栗,严厉教育:“绝对不可以在女子面前,夸赞对方的伴侣,更不可以直勾勾的看”。 南乡:“那要是呢”。 白瑾瑜:“保不齐一顿打”, 南乡:“那我就和她们决斗,那样我就可以抱着美男归了”。 白瑾瑜拍拍南乡的肩膀:“老姐,我身边最差的亲卫,你们先比试一下,要不然出去挨打,到时候可是丢你们部落的脸”。 白瑾瑜喊来陨铁给雪乡好一顿揍。 雪乡除了脸没有挨打,浑身被打的一顿:“瑾瑜老妹,这铁允什么战力?” “她只是猫兽人,怎么比白虎猛女还能打,打过生疼还没有伤”。 白瑾瑜双眼微微一笑:“陨铁只是最平凡的亲卫,所以在天都要听我的”。 “更不要随便再直勾勾的看美男了,懂?”。 南乡:“不敢了”。 还是有一点野人的脾性。 大皇子的身体日渐康复,行走自如,心情也变得格外愉悦。 大皇子恢复健康,面见女帝。 女帝和瑞王两人也商议之下,把白瑾瑜算在五皇女的名下。 第一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第二是安抚沈老王尊夫妻。 第三:解决白瑾瑜认祖归宗的麻烦。 瑞王拿出白瑾瑜的“通灵宝玉”,其实是沈紫的宝物,紫玉葫芦,上面还有沈紫的名字。 莫说紫玉世上罕见,就这贴身之物旁人也不知道。 五皇女握住紫玉葫芦和沈王府众人很悲苦,又很欣慰,沈紫如今已经不在,好在还留了血脉在人世。 女帝为了表彰白瑾瑜的功劳,特封为宝郡王。 白瑾瑜不占用五皇女子嗣的爵位。 白瑾瑜带着美男团回到别院,圣旨如约而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瑾瑜乃五皇女流落在外的嫡长女,现经查证属实,其父为沈王府嫡公子沈紫”。 “故白瑾瑜改名敖瑾瑜。敖瑾瑜救治大皇子有功,开荒赈灾亦有功,朕心甚慰,特封敖瑾瑜为宝郡王”。 瑞王奏请敖瑾瑜过继为其四王女,以代替早夭的四王女之位。 江福玉为郡王君,风长信则为平王君。这道圣旨一出,整个天都为之震惊。 此圣旨可把天都众人雷不轻。 白瑾瑜原来是五皇女的嫡长女? 之前是瑞王的养女。 现在又被瑞王认养过去,当瑞王的四王女。 白瑾瑜直接封为宝郡王,这可是天大的恩宠,不占用五皇女的爵位,也不占用四皇女的爵位。 第一位封王的孙子辈皇孙女,可见女帝恩宠,当然白瑾瑜封王,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稳住沈王府,也是为了扼住瑞王的软肋。 郡王也就相当于王爷,猛一听吊炸天,其实没有实权,更不许出天都城。 白瑾瑜和自己的亲眷是不许出城的,除非有圣旨,害怕她出去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然皇太女也是不许出京城的,也害怕她拉帮结派,威胁皇权。 白瑾瑜,我又不缺钱。 六王爷,几位王爷简直是气吐血。 这样一算计。 没有拉下瑞王,现在等于瑞王有了宝郡王,沈王府,还有五皇女支持。 白瑾瑜听的一头雾水,名义上她是五皇女之女,现在过继为瑞亲王,当瑞王四王女。 瑞王是真的很看重白瑾瑜。 郡王府可大了,比瑞王的亲王府都大,七皇女被贬为庶人,她的明月府空虚。 女帝也相信预言的,从目前来看,瑞王名正言顺过继五皇女的长女,以后白瑾瑜继位也名正言顺。 白瑾瑜的路不好走,金羽国以白虎为尊,她只是猫,另外还是半路认祖归宗,想走向金字塔尖,比瑞王的十二皇女夺嫡都要难。 女帝只能活着的时候先把她的身份给证明了,给她这么大的宅子,等自己百年后,也许多给自己上点香。 白瑾瑜带领众美开始整理郡王府,各种拜帖络绎不绝。 白瑾瑜通通冷处理,如今她不需要巴结任何人,只要瑞王不忌惮她就行。 年关将至,瑞王正式正式定位皇太女,一时间打的所有人猝不及防。 瑞王一高兴,敖欣欣的禁足也解禁了。 敖欣欣眼里闪过狠厉:白瑾瑜,我出来了,你等着接受本王女的怒火了吗? 第158章 瑞王给我送美男 敖欣欣走出禁闭室,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白瑾瑜如今竟已贵为郡王,地位尊崇,连她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 在金羽国,郡王究竟是个怎样的爵位? 金羽国的爵位体系中,皇女可封的爵位共有十四等。 从亲王到四品将军。 亲王地位仅次于皇帝,地位崇高。 大皇女、三皇女等昔日亲王已不在其列,唯有瑞亲王与十二皇女安亲王。 瑞亲王已经晋升为皇太女,如今金羽国只有一个亲王。 白瑾瑜与五皇女、六皇女、八九十皇女等并列郡王。 女帝的其他孩子或年幼,或早夭。 敖欣欣找到知心六皇姨妈诉苦,杯中的酒液闪烁着微光,映照出敖欣欣心中的苦涩。 “六皇姨,你说我母王为什么不喜欢我,却偏偏喜欢那个野猫?”。 “如今那野猫还成了五皇姨的嫡长女,母王甚至把她过继过来” 六皇姨闻言,轻轻拍了拍敖欣欣的手背,一双狐狸眼乱转,声音温柔:“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就像六皇姨喜欢你一样,巴不得你是我的女儿” 敖欣欣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要是我是你的孩儿就好了”。 六皇姨笑了笑,狐狸眼睛里有狡黠:“你娘那个虎脾气,我要是把你要来,她肯定会生气”。 “六皇姨,难道我就要看着那野猫骑在我头上?” 六皇姨微微一笑,小抿一口酒:“欣儿啊,我就说你凡事不用自己出头。我记得刘侧君的那两个虎崽崽,如今大的也十三了吧?” 敖欣欣闻言,一双黄色的虎目顿时一亮:“还是六皇姨高啊!” 白瑾瑜带着美人们搬入郡王府。 郡王府内一片繁忙的景象。 美人们各自忙着布置自己的院子,挑选着心仪的家具和装饰。 明月府正式更名为宝郡王府,从此,这里将成为白瑾瑜的新家。 白瑾瑜下令拒绝所有的访客和拜帖。 为了安抚江福玉,白瑾瑜却一连三晚上都留宿在他的房里。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的手:“妻主,起床了。” 白瑾瑜搂着江福玉的腰:“呢,我的小花猫腰太软,不想起床”。 江福玉闻言,一双如水的眸子亮晶晶的:“外面拜帖都好几十份了,各位王子的帖子、我娘的、还有风家的、我外公家的、几个侯府的、国公府的……妻主全都不回复,咱们岂不是把皇城权贵都得罪透了?甚至还有沈王府的。” 白瑾瑜穿上睡衣,拿起梳子给江福玉梳理尾巴和头发。 江福玉有些害羞地说道:“讨厌,给人家梳理尾巴后,还梳理头发的,用一个梳子”。 白瑾瑜宠溺得很:“尾巴才不脏的呢,香的很,给我咬一口”。 江福玉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一脸被滋养的娇嫩模样,猫郎最腰软,白瑾瑜自然是喜欢的。 江福玉:“妻主这些时日只见洪家的人,为什么?” 白瑾瑜严肃地说道:“非急事不用理睬任何一个亲戚,包括你的姐姐和母亲。” 江福玉有些不解:“妻主,我不懂,为什么” 白瑾瑜看着江福玉:“你是我的夫人,我希望你做任何事,都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我现在是郡王,拉拢朝臣干什么?得罪她们正好”。 江福玉闻言,更加疑惑:“妻主” 白瑾瑜亲亲江福玉的额头,所有王女不允许与朝中大臣私下接触,结党营私。 自己大张旗鼓的拉拢朝臣,蠢蠢欲动?那离死就不远了。 白瑾瑜:“历史上皇上杀子的数不胜数,前皇太女是怎么死的?那可是女帝最爱的后君所生,一生挚爱。最是无情帝王家,哪里有亲情可在?”。 江福玉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白瑾瑜的冷漠和决绝是对皇权的警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侍从的通传:“王上,二夫人有请。” 白瑾瑜闻言,一个鲤鱼打挺立即穿衣服起来。心中暗自思量:是不是白虎崽崽入袋了?白瑾瑜激动坏了。 白瑾瑜匆匆来到江福玉的院子门口,就看见洪水柏站在那里。 洪水柏福身行礼。 白瑾瑜来到洪水柏的身边,搀扶着他,一手揉着他的腰:“无需行礼,是宝儿要入袋袋了吗?”。 洪水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恬静的微笑:“妻主,是这样的。门房那边有很多拜帖是看病的,所有人都一律拒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眉,接过袋爹手里的胖胖暖暖的小虎崽崽,抱在怀里。 一手牵着洪水柏:“郡王府虽然距离皇宫不远,但是距离主要街道还是有点偏远”。 “我们把郡王府门前的道路再扩宽六米,全部抬高,以免积水”。 “再把院墙撤掉,建设一排门面房,开一个小型医院、一个停马场,几间门面留着以后卖野猪肉和平价米店。在后院再建设一排客房。 两人正说着改造房屋的事情,东宫大管家突然来传达瑞王的旨意,让宝郡王去东宫一趟。 白瑾瑜来到皇太女府,恭敬地行礼:“儿臣参见母王殿下。” 瑞王看着白瑾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宝儿快起来,娘带你去看宝贝。” 瑞王拉着白瑾瑜打开宝库的大门。 宝库内琳琅满目,珍贵瓷器、玉器、贡品云雾茶等宝物应有尽有。 白瑾瑜看着这些宝物:“母王,这都是哪里的?是皇祖母赏赐给你的吗?” 瑞王笑着说道:“有些是内务府送的,有些是官员送的。这不是年关了嘛,很多臣子都送来些礼物。” 白瑾瑜淡淡地说道:“孩儿都不是很喜欢。” 瑞王闻言,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白瑾瑜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瑞王:“有孩儿喜欢的”。 “管家,把那二十个美男全部叫上来,特别是那个金毛松鼠美男,给瑾瑜看看。瑾瑜可是最喜欢松鼠美男的”。 白瑾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谢谢母王。” 白瑾瑜坐在凉亭里喝茶,看着那些被召唤上来的美男们。 第159章 白瑾瑜劝诫瑞王 瑞王含笑望着白瑾瑜,目光温柔:“宝儿既然喜欢,走的时候不妨带些走。你脸色似乎并不轻松,可是有何烦心事?” 白瑾瑜微微欠身:“未曾想母王体察入微” 二十余位美男鱼贯而入,环肥燕瘦,各具风姿,皆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他们齐声道:“侍奴见过皇太女殿下,见过宝郡王殿下”。 瑞王:“平身,宝儿看看”。 白瑾瑜轻轻抬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抬起头来,一个个介绍自己的家世背景”。 美男们依次上前,或文官之后,或武将之子,亦有富商之嗣,各展风采。 待众人介绍完毕,白瑾瑜淡淡道:“你们都退下吧”。 瑞王目光转向白瑾瑜,心里不舒服,快过年了,想养父母了? “瑾瑜,你似乎有心事?可是在想你的养父母?” 白瑾瑜轻轻摇头,道:“回母王不是”。 瑞王:“我听说你拒绝接见所有访客,就连江福玉的母亲、风将军都不见。莫非是他们二人在府邸中争风吃醋?男人嘛,偶尔娇惯一下也无妨,但切不可太过。” 白瑾瑜沉默片刻,终是开口:“孩儿思前想后,还是想与母亲说几句真心话。” 瑞王微微一笑:“宝儿但说无妨。” 白瑾瑜缓缓跪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母王,孩儿初步统计了一下前朝古今,竟有七十三位太女未能善终。其中一小半虽走上高位,但皇太女这个职业实在太过危险。” 她微微一顿,继续道:“娘,倘若您现在已经是女帝,年事已高。而孩儿结交文武权臣,架空您的权利,您会作何感想?” 瑞王神色微变,却仍保持着镇定:“瑾瑜,你皇祖母如今年事已高”。 白瑾瑜目光坚定,道:“娘,莫非已经开始想着与皇祖母对抗了吗?”。 瑞王一脸严肃,心里也是一惊,自己拉拢朝臣,不是和大皇女一样,结党营私,危险啊! “莫要胡说,本宫没有那个意思”。 自己哪有能力对抗女帝,要是被监听到了,是很危险的。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这些官员送财物、献美男,不过是想攀附您。金羽国需要的是为国家百姓办事的朝臣,而非趋炎附势的奸臣”。 瑞王微微颔首,道:“那这些美男都送回去吧。” 白瑾瑜恭敬道:“母亲现在不缺钱,孩儿大胆谏言,黄金礼物全部上缴国库,再彻查这些人中是否有贪污国家财务的蛀虫”。 “历史上有多少太女谋反失败,明明女帝死了就是女帝,为什么还要冒险谋反呢?因为被女帝忌惮,一山不容二虎啊。母亲” 瑞王轻叹一声,道:“好宝,娘都听你的谏言,黄正君想请你帮他调理身体,看看能否怀孕,你先起来吧。” 白瑾瑜起身,为黄正君细细诊脉,随即针对性地开。 瑞王已让人将美男们全部遣送回家,只留下一个可爱的金毛松鼠。 “这是给你留的。”瑞王笑道。 白瑾瑜苦笑一声,道:“我可不敢要。我家里那个要是看到我带回去一个,还不吵翻天。” 黄正君在一旁打趣道:“殿下,这孩子真是的” 瑞王微微摇头,道:“她是怕江福玉吃醋。你有空多去宝郡王府看看。” 黄正君恭敬道:“是,殿下”。 白瑾瑜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皇太后是个危险的职业,郡王同样是个危险的职业。 自己和亲眷都被软禁在天都城,除非有圣令,否则不得离开。这相当于所有的王爷都被困在这里,失去自由。 开春过年将至。白瑾瑜心中愁绪万千,她多想回永州看看白父白母啊。 然而,这却成了奢望。 恰巧此时,洪员外的商队要回永州。白瑾瑜便买了许多礼物,又准备了三千两银子,让洪员外带回去。 特地嘱咐道:“这一千两留着家用,一千两孝顺爷爷奶奶,还有一千两给白母当零花钱。” 白瑾瑜深知,再多的钱财也无法弥补亲情的缺失。然而,现在的她却如同被软禁在这里一般,无法自由离去。 好在瑞王的庄园就在天都城外三十里处。王爷若敢离开天都五十里开外,便是死罪。 白瑾瑜第四晚上留宿在洪水柏房里。 洪水柏:“妻主,你嫌不嫌弃我”。 白瑾瑜:“欠收拾”。 白瑾瑜吻住他的唇瓣,一翻甜蜜, 洪水柏:“妻主不嫌弃水柏”。 白瑾瑜:“要不是顾及宝贝,我今天再好好惩罚几次”。 洪水柏:“啊,我腿抽筋了”。 白瑾瑜起来慢慢揉着他的腿,洪水柏的骨架相对偏大,毕竟是白虎美男。 洪水柏:“妻主,好多了,你这么不去风长信屋里?他长的那么漂亮”。 白瑾瑜:“福玉的压力已经很大,我舍不得他伤心,不想风长信的孩子在他之前出生”。 :“妻主,我想去泡温泉了,等崽崽入袋就不能泡温泉了”。 二胎的时候,育儿袋口是完全开放的,大量灌水崽崽会受到惊吓。 育儿袋是可以些许透气,透水的,一胎的时候,育儿袋是关闭的,少许水进入,里面的毛发有自静作用。 白瑾瑜:“那明儿就出发,去温泉山庄”。 洪水柏:“妻主,要不然留宿青雀那里”。 白瑾瑜:“就留在这里陪你,明儿才在他那里歇”。 怀孕的娇男更加敏感,怀孕无疑会身体臃肿,身材虚胖,不修边幅等等。 但是这洪水柏是为她生孩子,她无痛当娘,更需要陪伴。 白瑾瑜从袋爹房里抱来憨憨胖虎,崽崽八九斤了,身上的皮毛又暖和又软滑。 洪水柏:“妻主,这么晚了,把崽崽抱来干嘛?”, 白瑾瑜抱着崽崽,放在自己的被窝,三米的大床,足够睡。 白瑾瑜:“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过段时间我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洪水柏:“妻主,他尿你身上,万一拉粑粑怎么办?”, 白瑾瑜亲亲憨憨虎,崽崽就像个暖手宝,面团子,想这么揉就这么揉, “那有什么,娘不嫌弃”, 白瑾瑜抱着憨憨崽崽,手里撸毛。 虎崽崽还很软:“这吃太胖了,要减少吃奶的量”。 洪水柏:“你看他睡的很憨,其实抢食的很,三个袋爹的奶吃完,才罢休,不然就一直哼哼”,。 白瑾瑜:“这四个月的崽崽,都快有两周岁的胖虎吃的大,这会加重他脊柱的负担,影响他化形,明儿开始胖虎我自己带”。 洪水柏:“他除了吃,就是睡,醒来就是拉粑粑”。 白瑾瑜:“你只要带好你肚里的这个就好”, 第160章 敖欣欣又来蹦跶 白瑾瑜领着四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和自己的两个胖崽崽,前往温泉山庄,打算享受一番温泉的惬意。 田喜悦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王爷,皇太女家三女、五女和六女,还带着一位贵女,此刻正在山庄内的温泉中泡汤呢。” 白瑾瑜眉头微挑,心里的火瞬间窜到天上去,敖欣欣刺杀自己被放出来了?还带人来庄园挑衅,这庄园已经明确是我的。 之前因为白瑾瑜只是普通庶人,需要缴税,所以没有过户口。 这些人就放敖欣欣来自己家里嚯嚯,那谁是她们的主子?敖欣欣她们要是让她们来刺杀自己,难不成她们还向自己出手,不知道是谁花钱养她们? 白瑾瑜气的手指攥拳头:“她们到我的院子去了?” 田喜悦连连摇头:“回王上,那倒没有,但她们指明要住进您的院子,属下实在不敢擅作主张。” 白瑾瑜轻哼一声:“莫提、吴起何在?” “王上,属下在此。”二人应声而出。 白瑾瑜目光如炬:“立即集结瑾瑜卫,将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从温泉里给我薅出来,打出去!胆敢不执行命令者,即刻从瑾瑜卫中除名!” “遵命!” 山庄内的四个养猪场均由瑾瑜卫看守,山庄今日白日守卫人数多达一百二十人。 听到哨音响起,除了门口站岗的士兵,其余人等迅速到位。 莫堤上前禀报:“报殿下,值班一百二十人,实到一百二十人。” 白瑾瑜神色凝重:“听从你们莫大队长的指挥,胆敢不执行我命令者,今日便收拾铺盖走人!把那些擅闯庄园的仆人从先教训一顿,往死里打,别打死”。 “再将她们主子扔出温泉山庄,马车和身上的财物,全部留下!” “即刻执行!” 吴起欲上前劝阻,却被白瑾瑜挥手打断:“立即执行,无需多言!”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自己花费重金培养的这些人,究竟有多少是真正听命于自己的? 她们是否清楚自己的主子究竟是谁?若是真到危机时刻,又有几人愿意跟随自己? 莫堤、张千、吴起等人带领瑾瑜卫径直闯入温泉池,而那些皇孙女的守卫和侍从也并非等闲之辈,双方迅速展开了一场混战。 敖欣欣带着五妹敖天馨、六妹敖天园,以及六皇女的王女和几位侯爵、国公的贵女,正沉浸在温泉的舒适之中,却突闻外面传来阵阵打斗声。 几人慌忙穿衣,敖欣欣怒不可遏气的颤抖:“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王府的狗也敢咬主人!” 安国侯世女同样怒喝:“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小心本世女扒你们的皮”。 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群手持兵刃的士兵汹涌而入。 为首之人正是那英姿飒爽的白瑾瑜,只见她手中挥舞着一条长鞭,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全部给我立刻滚蛋!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白瑾瑜怒喝一声,其声音犹如洪钟一般震耳欲聋。 人群中的敖欣欣和敖天馨姐妹俩对视一眼,眼神之中满是愤怒与杀意,简直无法掩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野猫?你只不过是一个乡野民妇”,敖欣欣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仿佛要喷出火来。 白瑾瑜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哼!今日既然你们来本王的温泉山庄闹事”。 “来人啊,将这两个狂妄之徒给我拿下,重重掌嘴!” 随着白瑾瑜一声令下,身后的亲卫兵们纷纷如狼似虎般扑向敖天馨和敖欣欣。 姐妹迅速侧身一闪,企图躲开亲卫兵们的攻击,并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 “你个野猫子,竟然敢对我们动用刑罚!我要告诉母王,打死你”,敖天馨怒不可遏地吼道。 面对她们的叫嚣,白瑾瑜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快步走到跪在地上的敖欣欣面前。 白瑾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敖欣欣,脸上毫无表情,但眼神却冷若冰霜。 “见到本王非但不行礼,还如此口出狂言!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罢,白瑾瑜扬起右手,狠狠地朝着敖欣欣的脸颊扇去。 只听“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敖欣欣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两道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而她本人则被打得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在地。 “你怎么敢打我?你只不过是一个养女”。 敖欣欣强忍着剧痛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白瑾瑜,眼中的杀意比之前更甚。 白瑾瑜继续打。 “你这个贱人,贱种!有本事你杀了我!”敖欣欣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听到这番辱骂,白瑾瑜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然后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敖欣欣的耳朵。 打架,果然还是要薅住耳朵才比较方便, 白瑾瑜用力拉扯着敖欣欣的耳朵,疼得她哇哇乱叫。 白瑾瑜附在敖欣欣耳边低语:“敖欣欣,上次你派齐家二十多个杀手去永州刺杀我,齐家最后全部落狱,死得好凄惨,这都是你这个蠢货害的。” 敖欣欣简直要气疯了,冲着白瑾瑜喊叫:“白瑾瑜,你根本不是皇家血脉,你就是个野猫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 白瑾瑜却风轻云淡地拍了拍手:“很好,等会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带给我娘听。辱骂郡王、谋杀郡王,这可是大罪。” 敖天馨不甘示弱:“三王姐,不要怕她,我们才是母王的亲生女儿,她不过是个养女!看母王帮助谁”。 只见白瑾瑜面色冷峻,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敖天馨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敖天馨猝不及防,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个死猫子!竟然敢如此对我!”敖天馨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冲着白瑾瑜怒吼道,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然而,面对敖天馨的愤怒指责,白瑾瑜却毫无惧色。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然后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敖天馨的额头,挑衅般地说道:“有本事你咬我啊!” 敖天馨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和挑衅?她想也不想,张开嘴巴便朝着白瑾瑜的手指咬去。 敖天馨中计咬住白瑾瑜的手指。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莫堤见此情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对着敖天馨又是狠狠的两下抽打。只听得两声脆响,敖天馨被打得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若不是一旁有人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她早已瘫倒在地。 白瑾瑜冷冷地看着众人:“把本王的银子银票全部放下,这是本王的庄子,本王的温泉山庄,你们污染了我的地方,懂不懂?” 最终,众人被白瑾瑜轰了出去。 不好意思这两章重新发布了!有重复段落! 第161章 权力游戏 白瑾瑜一声令下,众人便如秋风扫落叶般被轰出门外。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院子,美男们都在,白瑾瑜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安抚几人,几人明显是心事重重。 江福玉:“王上,我们现在打道回府吗?”。 白瑾瑜:“你们先去泡澡,我去忙,等会喊你们一起走”。 洪水波几人带着崽崽在白瑾瑜的温泉里洗澡,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心情很是凝重,除了青雀,他们三个都是出身在豪门,对于权利的游戏和危险都明白的很。 但是白瑾瑜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爱的人,无论是多么危险的时刻,他们都将在一起。 “莫堤”,白瑾瑜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庭院内的欢声笑语。 “属下在”:莫堤应声而出,身形挺拔,宛如青松。 “即刻点兵,召集所有瑾瑜卫”:白瑾瑜的命令简洁明了,不容置疑。 “遵命”。 莫堤领命而去,动作迅速而果决。 不久,一千多名瑾瑜卫已在温泉山庄整装待发,监听小组因职责所在,未能现身。 白瑾瑜站在队前,目光如炬,扫视着整齐列队的士兵:“张千、莫堤,开始点名”。 六个行动队,无一缺席,皆已到位。 白瑾瑜神色庄严,声音铿锵有力:“本王认祖归宗之事,想必诸位早已耳闻”。 “从今往后,我白瑾瑜便是敖瑾瑜。我,便是你们的新主子”。 “这十八座庄子,连同你们这些人,皆是我母王给的保障,瑾瑜卫,瑾瑜卫,自从你们成立那天,就是母王为了保护本王而成立” “现在,我正式任命莫堤为瑾瑜卫总统领,不愿追随于我的,即刻离去,本王绝不挽留”。 话音未落,众人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声音坚定而激昂:“我等誓死追随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瑾瑜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莫堤:“很好,莫统领”。 “属下在。”莫堤恭敬地回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自今日起,温泉山庄除本王与瑞王外,一律不予接待外人,即便是瑞王的亲眷也不例外,你可明白?” 莫堤微微颔首,语气坚定:“属下明白,定当严格执行”。 白瑾瑜:“从现在起,莫统领就是你们的大统领,六个行动队你们都是好样的”。 “今天你们的表现本王很满意,莫统领,今天缴获多少银两?”。 莫堤递上银子和银票:“回王上,两千200两白银,20克黄金”。 白瑾瑜:“有功就有赏,赏罚分明,莫统领自跟本王以来,多次表现勇猛,今天表现很好,这20两黄金归你个人”, “另外本王再嘉奖莫统领两百两银子,今天参与行动的120位姐妹,每人嘉奖20两银子”。 众人闻言高兴不已。 白瑾瑜现场发放银子,又点名表扬了六位行动队队长,每人嘉奖10两银子。 他们分管鹿院,四个养猪场,温泉山庄。 白瑾瑜:“莫统领平时负责本王的贴身保护,现任命吴起,张千为瑾瑜卫副统领,吴起负责整个瑾瑜卫的安全,和开支,张千负责业余操练”。 吴起,张千抱拳躬身,朗声道:“属下领命!”。 待嘉奖完众人之后。 白瑾瑜吩咐:“吴起,从即日起,温泉山庄这边要开始着手操练”。 “平日里这温泉山庄务必守好此处机密”。 吴起听闻此言,亦是神情严肃地拱手应道:“请王爷放心,属下深知此事重大,定会严加防范,绝不让任何一个陌生人踏入此地半步!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属下定会第一时间察觉并采取相应措施。 白瑾瑜:“除了本王和瑞王,温泉山庄只对瑾瑜卫开放”。 田喜悦跪在稻谷场边,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白瑾瑜的责罚:“对不起,主子,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白瑾瑜看着田喜悦,脸上还有巴掌印,轻轻摆了摆手:“起来吧”, “你只是管家,但认清谁是你的主子才是关键”。 “你既已认我为主,我便不会亏待你”。 “她们都是豪门权贵,即使杀了你也无错,但是从现在起,瑾瑜卫只对瑾瑜卫开放,任何人敢闯入,谁敢来就打出去”。 田喜悦连连点头,感激涕零:“属下只认您一人为主子,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主恩。” 一行启程返回皇城,马车缓缓行驶。 江福玉轻声:“妻主,这只是小事,忍一忍就过去了,何必兴师动众,动用武力,还把她们都得罪死死的”。 白瑾瑜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你不懂,我们早已经是死敌,早在永州的时候,敖欣欣就派齐家20多个杀手去刺杀我”。 “她被关禁闭出门,第一件事就来温泉山庄,是有备而来”。 白瑾瑜假装生气,闹这么一场,不是要给敖欣欣她们难看。 她要看手下这些人的反应,如果遇到危险就跑了,那还花钱养着她们? 白瑾瑜: 最重要的是看瑞王的反应,养在外面15年,父亲已经不在,她唯一的保命王牌是瑞王的宠爱。 敖欣欣和敖天馨,敖天园她们都是白虎兽人,还都是瑞王亲自养大,那感情自然是不用多说。 自己在瑞王的心里,是多大份量? 敖欣欣刺杀自己,被关禁闭几个月就出来了。 江福玉闻言心中虽有担忧,却也不再多言,就只是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两人靠在一起,十指紧扣。 江福玉:“妻主,皇权真的那么残酷吗?”。 白瑾瑜:“如履薄冰,行将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看看前皇太女的下场,可凄惨”。 江福玉:“她明明等待就可以是女帝,为何要谋反啊?”, 白瑾瑜:“当然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了啊”。 江福玉把白瑾瑜搂在怀里,双手给柏瑾瑜的额头揉一揉:“这样妻主会放松些,我们是伴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是在永州快活啊”。 马车继续前行,白瑾瑜闭着眼沉思。 第162章 白瑾瑜试探瑞王底线 白瑾瑜将人送回郡王府后,白瑾瑜便径直前往东宫。 敖欣欣她们肯定先一步告状去了。 瑞王眼里并没有生气,只有关心:“我宝儿现在可出气了?”。 白瑾瑜:“孩儿就是看着几个妹妹还没有成年,被坏人拉着一起玩猫娘,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才打了三姐和五妹”。 瑞王害怕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是猫娘,不是猫郎?还是聚众吗?”。 白瑾瑜:“是的,母王”。 瑞王简直是三观被震碎了一地:“敖欣欣她怎么敢的?”。 世家不允许庶子庶女先出生,为了不生幼崽这些烦恼,世家贵女最喜欢玩猫娘,兔娘,估狐娘。 就跟咱们古代养娈童一样,不用担心搞出幼崽,还可以玩的花。 白瑾瑜:“母王息怒,保重身体要紧。” 瑞王满脸愧疚,自责之情溢于言表:“都是娘不好,不该放任她出来,让她继续伤害你。” 白瑾瑜将敖欣欣诅咒自己的言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瑞王,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困惑:“母王,三姐或许是被恶人挑唆,她与我素未谋面,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在永州时,她便欲置我于死地,如今孩儿不继承你的爵位,她为何还要如此狠毒,甚至想要将我碎尸万段?”。 “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在指使,意图挑拨我们姐妹、母女之间的关系?” 瑞王闻言,脸色骤变,立即召来了负责监视敖欣欣的暗卫,看了记录:“又是六皇女那个死狐狸在挑拨离间!” 白瑾瑜见状,心中暗自思量,随即开口:“母王,孩儿已经安排瑾瑜卫在山庄喂猪,闲暇时加以操练”。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慈爱与疼惜:“如今宝儿已是郡王,无需再为赋税所忧,十八座庄子的地契,我明日便让人送过去,手续也会一并办妥。” 白瑾瑜感激地笑了笑:“谢谢娘。” 瑞王突然注意到白瑾瑜一直将手背在身后,心中不禁生疑:“你怎么一直把手背在身后啊?” 白瑾瑜轻轻一笑,试图掩饰:“只是受了些许小伤,怕娘看到心疼”。 瑞王一听白瑾瑜受伤,心疼得不得了,立即起身查看:“快宣太医来!” 太医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后,马屁精:“这伤要是再深一些,估计骨头都要断了。” 瑞王闻言,怒目圆睁:“是敖天馨咬伤的吗?”。 白瑾瑜疼得嘶了一声,显然是御医处理伤口时触碰到了痛处。 白瑾瑜依旧“好心”替敖天馨开脱:“母王,天馨她还小,不懂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只是,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去皇家族学上学呢?还有六妹妹也是” 白瑾瑜话锋一转,提及了敖欣欣的逃课行为。 “哎,可惜孩儿小时候生活在永州,没有早点和娘相遇,都没有上过皇家族学,也没有学习过练武心法。”白瑾瑜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瑞王闻言,心疼得几乎要心碎:“都是娘对她们疏于管教,才让她们目无长辈。她们有天下最好的老师,却逃课、不尊长辈,真是岂有此理!” 随即,瑞王下令:“传刘侧君、齐侧君、三王女、五王女、六王女来见本宫!” “喏!”下人应声而去。 不久,刘侧君、齐侧君带着敖天馨、敖天园、敖欣欣三人来到东宫。 看着瑞王发怒的表情,三人心中便已知晓,定是白瑾瑜告状所致。 敖天馨满脸不服:“母王,你要为孩儿做主啊!就是她打伤孩儿的!” 敖天园也附和道:“母王,我可以作证!我们一起正在水里泡温泉,野猫就带人打五姐和三姐!五姐姐的一颗牙齿被打落了,三姐的一颗牙齿也被打掉了!” 瑞王看着她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冷冽如寒风:“敖天馨、敖天园逃课该打!对长姐不敬该打!还咬伤郡王的手指!一个没有爵位的皇女,见到郡王竟敢如此无礼!” 刘侧君闻言,吓得浑身一颤,跪倒在地,面色如土。 敖欣欣也跪在地上求情:“母王,妹妹被欺负了,你不为她做主,还帮着外人!” 白瑾瑜端坐一旁,听到敖欣欣的话,心中不禁暗笑。 瑞王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虎目圆睁地看着敖欣欣:“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蛊惑妹妹逃课、玩猫娘!如果你不是我亲生的,我现在就把你打死!” 敖欣欣浑身一哆嗦,不敢再言语。 瑞王目光如炬,语气冰冷:“来人!请家法!把这三个畜牲每人打二十军棍!” 三人闻言,傻眼了,赶紧磕头认错。 瑞王却毫不留情:“立即执行!” 白瑾瑜见状,开口劝道:“母王,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别打重了搞伤残了”。 本就是冬天,穿的厚,晚上下人再放水,那就没意思了。 瑞王点头:“宝儿,走。” 刘侧君、齐侧君看着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满了掩藏不住的恨意。 白瑾瑜和瑞王一起来到院外,只见三人被府兵按住一顿痛打。 白瑾瑜扫视众人,发现他们眼中都对自己充满了恨意:“母王,以后孩儿还是少来这东宫吧,免得惹得刘侧君、齐侧君心里不快活。” 瑞王闻言,看向刘侧君、齐侧君二人:“从现在起,刘侧君、齐侧君教女无方、无才无德,降为侍奴!” 刘侧君吓得双手颤抖不已,连忙下跪求饶:“侍奴知错!太女殿下!侍奴一定严加管教天馨、天园,绝不再犯错!” 齐侧君也连忙附和:“侍奴知错。” 白瑾瑜见状,开口告辞:“母王,孩儿先回去了。今天去泡温泉解乏的,现在有点累。” 瑞王闻言,关切地说道:“瑾瑜,上等的贡品香雪茶娘已经给你准备了十斤。” 白瑾瑜双眼微眯,笑成了一朵花:“谢谢娘。” 看着白瑾瑜的微笑,瑞王心里也很高兴:“宝儿喜欢的尽管跟娘说,娘都给你。” 白瑾瑜笑道:“瑾瑜就喜欢种地。娘已经把全部庄子都给我了,有娘的孩子是块宝。” 瑞王看着白瑾瑜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欣慰。 黄正君则端着茶送来:“殿下,喝点茶降降火。” 瑞王接过茶,轻抿一口后说道:“这孩子是怪我把敖欣欣放出来。出笼的虎最伤人。孩子一个人在天都,我就是她唯一的靠山。” 黄正君闻言,心中暗自思量片刻后开口:“殿下,欣欣那孩子对你和瑾瑜都心怀怨恨,不会就此甘心的。不如让她去神庙为陛下祈福,或者去看守皇陵吧。” 瑞王闻言,觉得甚是有理:“甚好。” 一时间,天都城内议论纷纷。宝郡王打了敖欣欣、敖天馨的事情迅速传开,惊呆了所有人。 要知道,敖欣欣、敖天馨可是皇太女的亲女。她们在自己家庄园洗澡时,竟被宝郡王打了一顿,还被扔出了温泉山庄。 所有人都在等着皇太女的反应。毕竟,一个是养女,另外三个可是亲女啊! 然而,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皇太女竟将十八个庄子全部过户给了宝郡王! 这一举动再次震惊了天都城内外。 第163章 白猫崽崽出袋,天大惊喜 白瑾瑜正细心地陪伴着即将临袋的洪水柏,他们的崽崽即将降入袋。 为迎接美好的时刻,白瑾瑜就在家陪着洪水柏,亲自为洪水柏安排营养搭配,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而充满期待。 五皇女敖庆云带着二女敖念欢、敖念平来到了宝郡王府。 白瑾瑜见到敖念欢那胖嘟嘟、粉嫩嫩的模样,忍不住主动上前,将这个大虎崽崽紧紧抱在怀里。 “五皇姨,小胖妹真是太可爱了,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五皇女敖庆云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听四皇姐说你喜欢种田和庄子,对金银珠宝并不感兴趣。我手里正好有些庄子闲置无用,送给你十来个庄子”。 白瑾瑜闻言,谦逊地推辞道:“五皇姨,瑾瑜受之有愧,如今我已经过继到瑞王名下,实在不宜再接受您的馈赠。” 五皇女却执意要送,温柔地抚摸着白瑾瑜的头,说道:“傻孩子,这是娘姨的一点心意。你若不收下,五皇姨心里会难受的。你就当是给娘姨一个面子,收下吧” 白瑾瑜见五皇女眼含水雾,她一定是想起昔日爱人,白瑾瑜起身抱抱五皇女。 白瑾瑜并不想白白接受这份馈赠,心里有愧疚!执意要送给五皇女两万两银票作为回礼。 五皇女婉言谢绝:“内务府每年发放的俸禄我都吃不完,你是我的嫡女,娘给的东西哪有要钱的道理?”。 “那十二个庄子上的庄户都是一些残兵老将和她们的后代,这钱你拿着安置她们吧”。 白瑾瑜郑重地接手五皇女的十三个庄子,并决定好好经营这些庄子,以回报五皇女的厚爱。 沈王府也送来了六个庄子。 白瑾瑜必须收下这些庄子,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世无争议。 为了庆祝新年。 白瑾瑜决定在家里举办一场宴会,亲自下厨,与五美男一起烹饪美食,宴请沈王妃全家、五皇女全家以及风家全家。 大家欢聚一堂,共享天伦之乐。 风黎轮休回家也都来了,幼崽们吃着美味的蛋挞,尾巴摇得欢快极了。 门房通报。 大皇子带着南乡和南雪来访,白瑾瑜亲自出门迎接。 南雪一进门就嚷嚷道:“这么多好吃的都不宴请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白瑾瑜笑着解释道:“我不是听说你最近在选美嘛,怕打扰了你的大事。” 饭后,大皇子找白瑾瑜谈起了正事。 在书房内。 大皇子:“瑾瑜,关于南雪的事情,她们都在提一个青年才俊叫江云景的。她是福玉的姐姐,你怎么看?她这人品怎么样?” 白瑾瑜起身行礼后,认真地回答道:“大皇舅,江云景文采斐然、心有抱负、长相俊美且没有不良嗜好。她确实可以成为一个好官、好臣子”。 “但婚姻大事讲究性格相投,南雪生性纯真、心眼少,江云景可以是个好官,不一定是好妻主”。 大皇子似乎对江云景颇为欣赏,白瑾瑜深知自己的话大皇子不一定能听进去,但她还是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提醒。 既然人家问了,哪有不真心回答的道理。 那江云景眼都长天上去,宴会没有找她们来,没事就惦记她的心羽,瞧给她美的,不让她进大门,拜帖都送四回了。 洪水柏突然感觉到肚子疼得厉害。 白瑾瑜立刻紧张起来,全程陪伴在他身边。 崔木楠在时刻观察着二胎幼崽的产程情况。 肚子开始绞痛起来,洪水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白瑾瑜心疼极了,一直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断地安抚着他:“别怕,有我在”。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崽崽顺利地入袋!从肚子里钻进了育儿袋里,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 白瑾瑜心里欢喜极了,她轻轻地从育儿袋口向里面看去,只见小东西全身长着很浅的白毛,小猫猫开始舔舐着自己的毛发,头顶两个小耳朵微微颤动。 太可爱了,老天奶!白瑾瑜简直是激动坏了。 “太可爱了!就那么一点点大,是一只听风猫呢!”白瑾瑜忍不住欢呼起来。 洪水柏也迫不及待地问道:“妻主,是雄崽崽还是雌崽崽?” 白瑾瑜笑着回答道:“我还没有看呢,男女都一样”。 江福玉、青雀、落心羽、风长信等人都一直都在外间陪着。 青雀抱着蹦蹦,可爱又好奇:“我们蹦蹦有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啊”。 美男们都十分关注崽崽的性别。 洪水柏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调整崽子的睡姿,想要一探究竟。 白瑾瑜见状连忙阻止道:“别搞崽崽!我的宝儿还那么小呢!” 洪水柏却执意要看个究竟。他掀开育儿袋的口,弯腰往里看去:“怎么又是雄崽?给丢了算啦”。 白瑾瑜闻言大怒:“放肆!你要是敢把我的大猫崽崽丢了,我就休了你!儿子也是我的宝!男女都一样!” 美男们也都说着美好的祝福恭喜洪水柏。 二胎说风险大,也是有的!崽崽要在育儿袋里慢慢生长。 白瑾瑜通通有赏,洪水柏的院子里仆人每人奖赏2两银子,全王府每人打赏1两银子。 白瑾瑜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瑞王,瑞王简直是太高兴了,一再询问,白色听风猫雄崽崽,是吗? 洪水柏生猫崽崽,大家以为不算什么,毕竟是重女轻男,一个雄崽崽而已。 白瑾瑜为他晋级位份,本来他只算是贵侍,升为侧王君,可以写入皇家玉蝶。 郡王可以有正王君,两位侧王君,两位平王君,贵妾若干。 侧君就是不可以打骂休回家的。 瑞王贬齐侧君,因为他身后势力已经被全部拔除。 贬刘侧君,实在是忍无可忍,两个幼崽那么小,不上学,跑到山庄玩猫娘,无法无天,教育失败。 瑞王带着黄正君亲自来慰问奖赏洪水柏,送了很多贵重礼物,这大大出乎所有人预料。 瑞王临走交待:“瑾瑜,务必看护好这一胎,娘要等着抱抱大猫孙”。 白瑾瑜:“孩儿定尽心尽力,崽崽可爱的紧,是纯白猫崽崽,太可爱啦”。 瑞王笑的眼睛都有咪咪的,满眼开心,:“等崽崽出袋,本宫自然是大大有赏”。 白瑾瑜送走瑞王,摇晃着尾巴来到洪水柏床前。 白瑾瑜亲自打热水,给洪水柏擦洗,温柔体贴。 洪水柏起床:“妻主,我这肉都堆在身上”。 白瑾瑜:“我们一起做运动,就在屋里”。 洪水柏简直是太幸福了,以为生了雄崽会被厌弃,哪晓得会如此受到重视。 青雀也十分好奇,崽崽在育儿袋里情况,看着小猫儿这么可爱。 青雀拉着白瑾瑜:“妻主,我也想生大猫崽,真羡慕水柏弟弟,太可爱了呀”。 小松鼠非常喜欢,尾巴在身后摇曳生姿,不停的拉着白瑾瑜说话,“妻主,我们为蹦蹦生一个白猫弟弟吧”。 白瑾瑜一脸宠溺:“那今晚本王去你房里”。 洪水柏笑着打趣!天天来我房里头,我又不能怀,纯浪费保珠。 江福玉和风长信都心里酸死了, 落心羽和青雀都是满眼祝福。 第164章 猫崽崽太可爱 白瑾瑜昨夜留宿青雀院里。 晨光初破,白瑾瑜悠悠转醒,第一眼便瞧见了那活泼可爱的小家伙——蹦蹦。 圆滚滚的小松鼠,个头也较之前大了许多,愈发显得憨态可掬,睡在篮子里。 白瑾瑜把小蹦蹦从篮子里抱在怀里,撸毛毛,小家伙挣脱白瑾瑜的手,爬到白瑾瑜头上,用毛绒绒的小手扒拉白瑾瑜的耳朵,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 青雀早已起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小米粥,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母女俩嬉戏,眼中满是幸福。 “王上,侍奴来侍奉您洗漱”。 白瑾瑜轻轻一笑,目光从蹦蹦身上移开,落在了青雀那张清秀的脸庞上:“来,先给我抱抱”。 房间内古色古香,摆设雅致,壁炉中的火焰熊熊燃烧,散发着温暖而和煦的气息。 青雀身着小灰貂马甲,下配蓝色长裙,宛如一只轻盈的小鸟,坐在床边,紧挨着白瑾瑜,两人的身影在晨光中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白瑾瑜一手搂着蹦蹦,一手轻轻揽住青雀的肩膀,三人紧紧相依,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白瑾瑜轻轻揉着青雀柔软的发丝,黑色的短发如同绸缎般顺滑,带着一丝温暖和甜蜜:“我永远是你的妻主,私下里,你不必如此拘礼,叫我瑾瑜或者妻主便好,我们之间无需如此生疏”。 青雀的肌肤如同初绽的花瓣般娇嫩,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带着几分娇憨。 如今他已不哺乳,身材恢复得极好,人夫多娇艳,让人移不开眼。 青雀的奶水少,索性就断奶了,白瑾瑜给蹦蹦请了两个人高马大的虎袋爹。 青雀:“妻主,我看着水柏弟弟的大猫崽,太可爱了,雪白的毛毛,头顶两个小耳朵,奴真是羡慕的很”。 白瑾瑜:“松鼠美人多半一胎,我们有了蹦蹦,还是大雌崽崽,你功劳大大的”。 提及蹦蹦,青雀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可是他们都说蹦蹦长得不够漂亮”。 白瑾瑜闻言,轻轻一笑,目光中满是宠溺:“我们的崽崽怎么会丑呢?蹦蹦长大后,定会是天下第一大美松鼠。你见过几个松鼠美人是丑的?” 蹦蹦开始吭吭唧唧地找起了奶喝。 青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妻主,蹦蹦饿了”。 青雀将蹦蹦轻轻抱给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袋爹,转身回来继续侍奉白瑾瑜穿衣。 白瑾瑜却已经自己动手穿起了衣服,准备去看望可爱的小白猫崽崽。 青雀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歉疚:“妻主,您怎么能自己动手穿衣服呢?” 白瑾瑜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又不是朝服,不必如此麻烦。你且去忙你的吧,吃了早餐,再去补个觉”。 穿戴整齐后,白瑾瑜洗漱一番,便带着侍从们来到了洪水柏的院中。 侍从们一见白瑾瑜,纷纷跪地行礼:“参见王上” 洪水柏闻言,也急忙整理衣衫,出来相迎。 白瑾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水柏,不必如此多礼,以后在我面前,都无需跪地,行福礼便好,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是,王爷。”侍从们齐声应道,心中暗自庆幸能遇到如此宽厚的主子。 洪水柏看着白瑾瑜:“妻主,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这大冬天的,可别冻坏了身子。” 白瑾瑜笑着摇摇头:“还不是因为想你们想得睡不着。再说了,我也想看看咱们的小猫崽崽。” 洪水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这一天到晚地躺在床上,都快闷出病来了”。 白瑾瑜从后面搂住洪水柏的腰,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虎耳。 白虎的皮毛紧密而光滑,如同上等的绸缎般柔软而高贵。 “今天不是要去喝喜酒吗?我们一起去吧。”白瑾瑜突然提议道。 洪水柏闻言,眼睛一亮:“你是说去参加张月离的婚礼?” 白瑾瑜笑着点点头:“那还能有谁结婚呢?” 洪水柏兴奋地摇了摇尾巴,他太想去了啊! 洪水柏:“好妻主,只是我这袋子里装着崽崽呢,恐怕不太方便”。 洪水柏一连为白瑾瑜生两崽崽,家里家外都是他在打理,他就张月离这一个好朋友,那肯定是很想去的。 白瑾瑜天冷也没有要紧事,一闲散王爷,宠着爱夫才要紧。 白瑾瑜:“这有什么?我和这么多亲卫在,难道还不能保护你的安全?”。 洪水柏还是有些犹豫:“可是我身材走样,穿衣服害怕闷到崽崽,也不想带围圈。” 围圈是兽人为了防止在干活时伤到崽崽,而发明的保护装置,虽然实用,但确实有些影响美观。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洪水柏的肩膀:“别担心,为妻先给你做一个面膜,再为你精心挑选搭配的衣服和首饰,保证让你美美的”。 经过一番打扮后,洪水柏焕然一新,上身穿着短款马甲,下身穿高腰裙,里面搭配着轻薄的毛衣,外面则披着一件灰毛大敞。 整个人看起来既时尚又优雅,完全看不出半点臃肿和疲惫。 临行前,白瑾瑜再次探头看了看育儿袋里的小猫崽崽。 小家伙正蜷缩在浓密柔软的育儿袋里,抱着尾巴睡得正香。 那小小的身躯在父亲的体温保护下显得格外安详和可爱。 白瑾瑜的心都快被融化了,忍不住隔着育儿袋亲了亲小家伙。 洪水柏见状,嬉笑道:“讨厌,万一他撒尿露出来怎么办?” 白瑾瑜笑着牵起洪水柏的手:“这么点点大,能有多少尿?即使尿在我身上也不要紧。咱们走吧,别错过吉时”。 三人坐上马车,向西街缓缓驶去。 一路上,马车走得很慢,仿佛也在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听着路人们议论纷纷,白瑾瑜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张侍郎的二公子今日大婚,工部同僚纷纷前来贺喜。 然而,张府却并未收取礼金,也没有准备喜宴。 这让许多人都感到惊讶和不解。 毕竟,张国栋现在可是工部侍郎,从三品的高官。 其实她廉洁公正、两袖清风,在京城安家很穷,摆不起喜酒。 第165章 张月离出嫁 张月离嫁给京兆尹嫡次女,虽说京兆尹也只是从三品,和张国栋一样品级。 但是京兆尹相当于天都市长,接近权力中心,是皇帝的心腹,是靠自己爬上来的张国栋不能比的。 从三品官员一年年薪才几百两银子,在这天都安家,养家糊口,是不这么够。 白瑾瑜听到很多路人在议论:“哎呀,我的天个天,张大人嫁儿,只有白开水,怕是一抬嫁妆都陪嫁不起”。 “西北那旮旯来的,可真是个穷鬼哦”。 白瑾瑜拿出一千两银票给洪水柏:“张大人为官清廉,你等下添妆的时候”。 洪水柏:“妻主,你真细心”。 江福玉:“妻主,我准备了一对金镯子”。 白瑾瑜:“甚好,水柏是张公子的手帕交,你和他只是点头之交,给多少算是心意就好”。 江福玉:“是妻主”。 宝郡王的马车驶过西大街,众人议论纷纷,不得了。 宝郡王去张大人家里喝喜酒,没有茶叶,也没有酒席,张大人真是够寒酸的。 白瑾瑜牵着洪水柏下马车, 下人通传:“宝郡王驾临”。 张大人领着工部同僚相迎,行作揖礼:“恭迎宝郡王”。 白瑾瑜拱手行礼:“恭喜张大人”。 张国栋:“王上请上座”。 白瑾瑜被迎入大殿。 张国栋:“王上,招待不周,还请谅解”。 白瑾瑜:“张大人客气,当初你参加我的婚礼,还坐大棚子呢,像张大人这样为官清廉,为民为国的好官员,有你这样的官员才是金羽国之福气”。 工部众同僚,没有想到她们都在永州,还有这些事。 张国栋:“多谢王上夸赞,上次分别王上赠送的三叶犁,工部已经炼制出来了,已经用于军队开荒之用”。 白瑾瑜:“那很好啊 ,能为国家效力是好事”。 张国栋:“只是我们炼制的三叶犁,柔韧度不如王上炼制的,还有一点,王上炼制的三叶犁不生锈”。 工部也是熔炼铁块,提取,制作模具,这些都是暗十七交给女帝,但是加入碳粉的比例,和木碳的成份暗卫是没看明白的。 白瑾瑜小抿一口茶:“这里面需要加入另一种物质,把铁融合成钢铁,钢铁的韧性和锋利程度是铁的好几倍”。 工部众人心里很痒,她们炼制的三叶犁被将军们投诉,辛辛苦苦炼制出来,并没有得到奖赏,还备受歧视,可郁闷。 张国栋突然下跪:“郡王如今是金羽国的郡王,享受万民供养,下官斗胆为万民请命,恳求王上献出配方”。 众人睁大眼睛不可思议,这张大人居然敢公开道德绑架宝郡王。 白瑾瑜:“张大人请起,笔墨拿来”。 张国栋欣喜若狂, 工部不但制作工具,还制作武器,也制作马车,等等。 白瑾瑜写下整个配方。 张国栋收起配方,喜不自胜:“下官这就进宫”。 白瑾瑜:“哎哎”。 众人也傻眼,这张大人也是个癫狂的人。 张月离还在等着出嫁呢。 很快新女君玉石骑着白马来到张府接亲。 张大人走了,家里没有一个主事的,张大人的嫡女才十岁,小狐狸什么也不懂。 白瑾瑜拿银票让亲卫们安排宾客,今天就在附近的饭店,和畅大酒楼吃饭,包下一个酒楼宴请宾客。 再买些点心,瓜果招待众人。 大冬天吃上西瓜,众兽人美滋滋。 去年瑞王卖西瓜,蔬菜赚的盆满钵满,今年各个庄子都种了,学习这种事情还是很快的,这是人和野兽的区别。 玉石下马,被迎到大堂。 玉石:“臣女参见王上”。 白瑾瑜接待玉石:“玉女君坐,是这样的,张大人有急事进宫了”。 玉石听说宝郡王上打敖欣欣一些人,外界传言她如母老虎,凶悍的很。 如今看着本人和颜悦色,彬彬有礼。 玉石是兔兽人,干净爱读书,性格稳定。 玉石:“王上,臣女听说你和黑羽神医一样都是龙神医的徒弟?”。 白瑾瑜:“玉女君,黑羽是本王的化名,我就是黑羽”。 玉石心里忐忑不安,无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羽,还是高高在上的白瑾瑜,都不是她能请的。 白瑾瑜看她一脸纠结:“是有什么难处吗?”。 玉石:“恕臣女唐突,臣女的父亲时常心悸”。 白瑾瑜:“玉女君,本王这几天都在王府,随时可以来问诊”。 玉石起身恭敬行礼:“谢王上”。 白瑾瑜微笑的双眼眯眯:“不用谢,张公子是我内人的手帕交,我与正君结契的时候,他还是喜哥”。 玉石:“王上,其实我还没有见过月离”。 白瑾瑜:“那为什么?结婚前一面都不见?”。 玉石:“我读书读的视力有点差”。 白瑾瑜从怀里拿出一个放大镜:“送给你,读书的时候用,晚上少用眼睛,时间长了视力会越来越差” 玉石接过宝物,欣喜异常,又要下跪谢恩 。 白瑾瑜:“别别,我来自乡野,根本不习惯别人下跪”。 众人说着闲话。 门房通报:“礼部侍郎江忠义到”。 白瑾瑜下了位置,起身相迎,见到江忠义,拱手作揖:“恭迎岳母大人”。 江忠义甩甩袖子:“不敢当,下官可不敢高攀宝郡王”。 众人。 白瑾瑜坐回位置:“这就是岳母小心眼了,人家都说宅相肚里能撑船,岳母心眼小,所以当不上宰相”。 众人。 江忠义:“张侍郎呢?”。 白瑾瑜:“去皇宫面圣了,岳母是长辈,正好婚礼没有人主持”。 江忠义:“那还等什么,这都小中午了,快点催促新郎发嫁”。 江福玉听到江忠义的声音,从后院来到厅房,小跑到江忠义身边:“娘也来了”。 江忠义:“越发不稳重,如今可是王君殿下”。 玉石和众人起身,躬身行礼:“参见宝王君”。 江福玉:“妻主,我该怎么说”。 白瑾瑜:“请平身,内人无状,各位见笑”, 江福玉:“吉时已到,立即发嫁”。 白瑾瑜和江福玉,洪水柏送走张月离。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洪水柏到酒楼宴请工部众人。 众人吃着美味,对宝郡王真是大大的震惊,宝郡王居然带怀孕的夫人出来吃席? 全程不是两位王君照顾王上,是王上在照顾两位爱君。 白瑾瑜和大家一起吃大桌,气氛很好。 兽人爱美食,白瑾瑜看大家吃的香,又让人加几个菜。 众人吃的哪个开心啊,今天来喝喜酒就对了。 谁说张大人穷的,这肉可多的很。 大家吃饱喝足,白瑾瑜结账。 哪知道晚上还有酒席。 陛下奖励张国栋200两黄金,升张国栋为工部尚书,这不得了。 晚上还要吃席。 京兆尹嫡女娶张国栋的儿子,本觉的低娶了,结果高娶了。 第166章 江福玉想生猫猫崽崽 阳光正好,微风和煦,洪水柏的心情犹如这碧空如洗的天空一般明媚。 他一脸幸福地依偎在白瑾瑜的肩头,真是喜悦满溢的一天! 洪水柏不仅吃得心满意足,还亲自送好友出嫁,真是太美好了。 “妻主,我感到很幸福,未来还能常与月离相聚”,洪水柏靠在白瑾瑜温暖的怀抱中,脸上洋溢着满足与甜蜜。 马车内,白瑾瑜低头轻抚着洪水柏怀中的育儿袋,目光温柔,育儿袋中,小猫崽安然入睡,呼吸间肚子一鼓一鼓的,那份纯真与可爱,让人心生怜爱。 白瑾瑜的眼神里满是宠溺:“水柏,猫猫崽崽,睡得好香甜,真是个小天使”。 洪水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一旁的江福玉满脸好奇地凑过来:“妻主,水柏,我可以看看小家伙吗?”, 他的眼中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白瑾瑜微微一笑,将决定权交给洪水柏:“这要听水柏的”。 毕竟育儿袋是私密的,入侵别人隐私。 洪水柏并不担心江福玉会对他的幼崽不利,毕竟这是雄崽崽,即便白瑾瑜再宠爱,也只是雄崽崽,江福玉没有孩子。 “那夫人就看看吧。” 江福玉小心翼翼凑近育儿袋,瞬间被小猫崽的软萌所打动:“天哪,这小家伙软糯糯的,胖乎乎的,简直萌化了我的心,太可爱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惊喜与喜爱。 看过小猫崽后,江福玉心中便念念不忘,一把拉住洪水柏的手,眼中满是真诚与渴望:“水柏弟弟,你有暖暖要照顾,还要管理整个王府,整日真的很忙。其实吧,我时间多得很,闲得发慌,不如让我来帮你分担一些”。 白瑾瑜和洪水柏静静地听着,心中暗自揣测:难道江福玉想管家?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江福玉突然话锋一转:“妻主,水柏弟弟,我听水柏说,想把崽崽扔掉?”。 “不如把这崽崽给我吧,我保证把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他的身份也是嫡长子,我生了孩子也不会有丝毫的怠怠”。 嫡子将来可以封郡主,但是洪水柏虽然是出身商户,但是他为白瑾瑜打理一切,先生长子暖暖,又生次子毛豆,功劳大大的。 白瑾瑜给洪水柏晋级侧王君,身份自然是尊贵。 白瑾瑜闻言,轻轻敲了敲江福玉的额头:“休要胡说,等开春你的崽崽肯定就入袋了,哪有时间照顾毛豆”。 江福玉却一脸认真地追问:“真的吗?妻主,我也可以有这样可爱的猫崽崽吗?” 白瑾瑜笑着点头:“当然,你要相信我的医术。” 洪水柏也笑着恭喜江福玉:“那就先恭喜夫人了。” 白瑾瑜赶紧向洪水柏解释:“水柏,福玉他绝对没有坏心思,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不如我们给小猫崽取个名字吧。” 洪水柏温柔地看向白瑾瑜:“妻主,你取吧。” 白瑾瑜略一思索,便道:“小名就叫毛豆吧。” 洪水柏一听,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被这个名字逗乐了。 一行人刚回到家中,白瑾瑜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抱抱她的小胖虎和小松鼠。 圣旨驾到。 白瑾瑜带着众美人出门接旨,只听宣旨太监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宝郡王献出冶炼钢铁之法,利国利民,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特赐京郊西北二十五个村庄”。 白瑾瑜接过圣旨,打赏了宣旨太监一行人。 大太监收过银子,心中暗道:听说宝郡王暴虐不懂人情世故,不是挺上道的吗? 白瑾瑜却心中欢喜,这二十五个村庄正是以前七皇女的庄子,与瑞王庄园相邻。 如此一算,二十五加上十八,再加十三,再加六,一共五十二个庄子。 自己如今已是金羽国妥妥的大地主,将来修路整合,太美了。 自己现在是超级富二代啊。 晚上,白瑾瑜传唤落心羽来书房。 美男如清风朗月,福身行礼:“侍奴心羽拜见王上”。 白瑾瑜拉着落心羽的手:“心羽,私下里不用和我拘谨,叫我妻主”。 书房里暖和,落心羽脱掉斗篷,露出蓝色马甲,黑色短裙,白虎尾巴大部分露在外面,轻轻摇曳,勾的白瑾瑜把他按在贵妃榻上,亲吻。 淡香变得极为浓烈,是落心羽的小日子,这香味让人上头。 白瑾瑜自然是想好好体味一番,明明是想他来写作业,结果变成自己做作业。 雨打芭蕉,落心羽被白瑾瑜揉成雨后兰花,带着水渍和破损晚上回自己的院子。 青雀已经有崽崽,洪水柏正在怀孕。 白瑾瑜一连好几天都是留宿落心羽和江福玉的房里,两个美男被滋养的人比花娇。 白天白瑾瑜带着医疗组学习。 落心羽在书房帮白瑾瑜整理书籍。 玉石带着父亲登门拜访,玉家本看不上张月离的出身乡野,但如今人家命好,不仅与郡王侧君关系亲密,其母张国栋如今更是工部尚书正三品。 因此,老夫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张月离。 张月离出嫁心中忐忑不安,家里陪嫁不过十两银子,连打赏下人都不够。 洪水柏与白瑾瑜的关爱与照顾让他很感动。 张月离与洪水柏在郡王府中散步时,心情格外愉悦,聊着家长里短,分享着彼此的快乐与忧愁。 另一边,白瑾瑜为玉夫人开完药方后,便接到了东宫女使的传话。 白瑾瑜匆匆赶往东宫,被瑞王一顿臭骂:“哪有怀孕还坐马车招摇过市的?万一惊了马或者有碰撞怎么办?幼崽受到撞击后果不堪设想!”。 “还带着和两人一起吃大桌,成何体统”。 白瑾瑜:“母王教育的对,孩儿以后不带他出门了”。 白瑾瑜被教训以后。 瑞王又派黄正君来郡王府敲打一番。 黄王君来到郡王府敲打白瑾瑜,要雨露均沾,早点诞生更多的幼崽,不可以冷落任何一个。 黄正君回到东宫:“启禀殿下,瑾瑜马上都二十岁了才一个雌崽崽”。 “那几个贵侍身份太低,正君,平君还没幼崽,是不是要挑选几个家世显赫的白虎贵君?”。 瑞王:“言之有理,这段时间南乡不是在相看吗?你多接触一些贵子”。 黄贵君:“君侍定当尽力”。 第167章 选美1——白瑾瑜耍猴 黄家作为勋贵世家,无法与一等侯爵家族相提,朝堂之上缺乏显赫的实权当家人。 黄家只能依附黄正君。 黄正君如今已贵为皇子君。 黄家有两位嫡公子,长子黄云栖,年方十八,高不成低不就,尚未觅得佳偶。 次子黄云紫,年十四,稚嫩未脱,天真烂漫。 瑞王要黄正君看着可有合适的,给白瑾瑜再寻一位侧君。 黄侧君邀请娘家的姐姐前来商议。 听到给白瑾瑜做妾。 黄炳虎眉头紧锁:“弟弟,你如今已贵为皇子君,给自己的娘家侄子选一门好的亲事,就这么难?”。 “五王子正君或者是猴府世子君不行?” 黄正君轻轻抿了一口茶:“姐姐,本宫做事自然是为了黄家好”。 “宝郡王的眼光可是极高的,能否看上黄家孩儿,还不一定呢”。 黄炳:“是,那明日的百花宴,我一定让云栖和云紫好好梳妆打扮,争取能给宝郡王留下一个好印象”。 黄正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甚好,这是黄家的机会,让他们两个好好把握”。 白瑾瑜正悠闲地坐游乐园,制作跷跷板、滑滑梯、荡秋千,还细心地筛选着细沙,等春天的时候,蹦蹦和暖暖就可以在游乐园里玩了。 东宫送来帖子,邀请白瑾瑜明日上午前往东宫赏花。 白瑾瑜接到帖子后,便决定与江福玉一同前往。 白瑾瑜亲自为江福玉装扮,红宝石金冠高贵典雅,给江福玉额间描绘花细,端庄里有一丝典雅。 上身搭配一件紫色花毛马甲,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中裙,外罩一件红色斗篷,俊美里透着娇俏。 江福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眨巴着水蓝色的大眼睛,有点不敢自信:“妻主,这装扮会不会太招摇了?”。 白瑾瑜笑着摇了摇头,请问小花猫的脸蛋:“不,你看起来很美,我的福玉自然要惊艳四座”。 江福玉幸福的嘴角都溢出甜美。 白瑾瑜一身暗纹麒麟蟒袍,贵气逼人,与江福玉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两人手挽手出门,风长信带着侍从小甜恰好来找白瑾瑜。 风长信还穿着上次逛街时白瑾瑜给他买的秋款衣裳,整个人看起来既单薄又清瘦。 “侍奴给王上、王君请安”。 白瑾瑜与江福玉手牵手,面带微笑:“平身吧,是有什么事情吗?” 风长信闻言:“王上,妾想请问何时发放月钱?”。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愣:“夫人们没有月钱”。 江福玉拉着白瑾瑜:“妻主,宴会莫是要迟到了,我们快走些”。 风长信本以为自己不得宠,钱被洪水柏夫人克扣了,夫人没有月钱。 洪水柏只负责府内开支,和下人工钱。 青雀,江福玉,落心羽都是白瑾瑜自己发放的零花钱。 这风长信应该是有丰富的嫁妆,钱财方面应该是不短缺的。 白瑾瑜也没有给洪水柏月钱,他管家经常往家里倒贴钱。 风长信的嫁妆在瑞王府,带走的只是银票。 去永州回来到现在,只花钱不进钱,如今连买冬衣的钱都没有。 小甜见状心中也不禁为风长信担忧。 小甜搀扶着风长信。 “主子,王上去参观百花宴,肯定是选美”, “这王府怕是要进新人了,幸好今年还没有下大雪,我们没有冬衣,也没有月钱买年货”。 风长信脸上没有表情,他不知道自己的余生该怎么过,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仿佛没有选择。 当初要是选择没有去永州,那可能嫁给前皇太孙女,如今跟着她幽禁,也没有好果子吃。 现在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幽禁罢了。 白瑾瑜却根本不知道风长信的困境,更不知道他连买冬衣的钱都没有,都是自己的夫,该给的体面是会给的。 白瑾瑜拉着江福玉的手,坐上马车,前往东宫参加百花宴。 江福玉很美,端庄里带着妩媚,气质沉静。 爱人如养花,江福玉加上那温婉的气质,美得如同春天的花。 小甜看着风长信失落,心中不禁有些埋怨。 小甜搀扶着风长信的手,回自己的院子:“主子,你不争不抢,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年华易逝,我们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青春”。 小甜是兔子美男,他总算是看清楚了,这个风长信就是一个蠢蛋,连累自己跟着喝西北风。 他是兔兔美男,样貌也算是一顶一的好,他虽然是风长信的陪嫁男侍,但也是貌美如花的。 他的父母都是风家军的将士,在战场上亡故。他可不想一辈子跟着这个废物,他要为自己的未来早做打算。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来到东宫。 此时正值冬天,梅花盛开,满园飘香。男女宾客分别就座,各自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 女客中,白瑾瑜大多都不认识。 白瑾瑜和南乡坐在一起聊天。 白瑾瑜是来自乡下的土猫,南乡是来自北方雪域的野狼。 背地里,那些文人墨客们对她们两个可劲的编排和嘲笑。 今儿敖天馨带着几个王爷的贵女来到百花宴上,身边围着一大群文人墨客。 敖天馨写一首狗屁不通的诗歌,众人却把她吹捧到了天上。 敖天馨:“众位有所不知,我母王夸赞我四姐文才武略、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今日这景色怡人,红梅争艳,我们一起请宝郡王作诗一首”。 安国候世女上次在温泉山庄被白瑾瑜扔出去后,一直怀恨在心。 见状便上前说道:“走,她就在那里,我们一起去请宝郡王写诗”。 敖天馨闻言,便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白瑾瑜的座位前。 白瑾瑜正和南乡聊得火热,根本没有理睬敖天馨。 南乡:“瑾瑜啊,我跟你说春满楼的头牌花仙子,那真是太美了!红尾狐狸在舞台上跳舞啊,扭动尾巴我都能闻到骚味!那够味了”。 白瑾瑜闻言:“既然喜欢那就赎回来啊”。 南乡闻言,苦着一张脸说道:“老妹,要三千两银子呢”。 白瑾瑜无视敖天馨等人。 敖天馨见状,只好乖乖地领着众人行礼道:“天馨给四王姐问安”。 “臣女拜见宝郡王!” 众人也纷纷拱手作揖行礼。 白瑾瑜面带微笑 ,说话文质彬彬,吐出的字却让敖天馨炸毛。 “五妹你这说话怎么有点漏风?”。 敖天馨闻言,心里一下子就窜出火来,一双虎目带着凶狠的光芒看向白瑾瑜,明知故问,故意羞辱。 众人面面相觑,参与她们的斗争?世家子弟有一个傻子吗? 安国候世女上前拱手行礼,小狐狸三角白眼乱翻,一肚子坏水。 “宝郡王殿下!五王女夸赞殿下文采斐然、才华横溢!今日梅花盛开、众位翰林学子想请殿下书写一首诗歌以助雅兴!” 书写? 白瑾瑜闻言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第168章 选美现场 众人心中各自盘算的小九九,白瑾瑜自然是洞若观火。 连笔墨都未曾沾染过的“野猫崽子”,肯定不会写字。 敖天馨与安国候世女等人,正拭目以待,准备看白瑾瑜出丑。 白瑾瑜嘴角勾勒出一抹缺德的微笑。 “哦?既然众位翰林学子有此雅兴,那本宫便恭敬不如从命”。 言罢,白瑾瑜款步轻移,来到了早已备好的书案前。 杨宇见状她磨墨。 白瑾瑜提起笔来,笔走龙蛇间,一首打油诗跃然纸上。 “花园红梅一点红,五妹天馨漏点风”。 写完最后一句,白瑾瑜轻轻放下笔,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坏笑, 在场众人石化,宝郡王再怎么得宠,也只是养女,何以敢直接羞辱五王女。 瑞王虽偏爱宝郡王白瑾瑜,但敖天馨毕竟是皇太女的嫡亲女儿,身份尊贵无比。这白瑾瑜如此行事,太嚣张。 敖天馨气的七窍冒烟,好一个白瑾瑜,居然敢跟她作对。 敖天馨怒喝道:“可恶的野猫!竟敢当众嘲讽于我!”。 白瑾瑜闻言,却是开怀大笑:“哈哈哈,你自找的!”。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与挑衅。 敖天馨哪里还忍得住?她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要与白瑾瑜厮打:“白瑾瑜!我要撕烂你的嘴!”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 白瑾瑜:“上次你咬我一口,母王打你二十军棍,今儿还敢咬我”。 敖天馨丢脸透了,当众被揭开老底,敖天馨恼羞成怒。 “放肆!敖天馨!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道冷冽的呵斥声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黄正君带着侍从缓步而来,气势汹汹,不容小觑。 众人连忙跪地迎接:“参见皇子君!”。 白瑾瑜拱手行礼。 黄正君淡淡道:“平身”。 敖天馨见状,急忙上前一步,递上一首诗歌:“禀父君,是宝郡王写诗歌辱骂我,求您为儿臣做主。”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不公。 黄正君接过诗歌,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嘴角便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没想到瑾瑜竟有如此才华,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字也写的好看”。 黄正君的反应让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黄正君的态度就是瑞王的态度,没有想到瑞王如此偏爱白瑾瑜,可见瑞王对她的宠爱。 黄侧君的目光温和地看向白瑾瑜:“瑾瑜啊,那边贵男们也都献出自己的才艺,有诗歌、有荷包,随本宫去品鉴一番”。 白瑾瑜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敖天馨气得浑身发抖,手紧紧地攥着拳头,目光中充满了仇视与不甘。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量:皇子君的意思便是皇太女的意思,但是这白瑾瑜也太拎不清了,要知道瑞王再宠爱白瑾瑜,她也只是养女。 敖天馨才是正经的皇太女之女,她不应该上赶着巴结敖天馨吗?怎么还敢上赶着欺负敖天馨。 安国候世女安慰敖天馨:“五皇女,你才是正经的皇太女之女,贵不可言的白虎兽人,等皇太女厌弃了小猫儿,到时候再好好收拾她”, 众人跟着附和:“皇太女只是被她迷惑了,这野猫子毕竟是养女,居然敢跟王女作对,不知死活”。 敖天馨眼里闪过凶狠:“迟早我要把她皮扒了”。 白瑾瑜,黄正君来到后花园。 美男如云,一排排地望过来。 白虎和听风猫为多,狐狸、兔兔也各有各的可爱之处。 贵族社会中,羊咩咩却深受歧视。 他们被排斥在主流圈子之外。 下层社会中,羊咩咩过得相对自在一些。 白瑾瑜看着这些美男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乡之情。 她想起永州,想起白父,白母,想喜来,爷爷,奶奶,很久没有回去了。 白瑾瑜有思乡之情也绝对不敢讲的,伤了瑞王的心,可没有她好果子吃。 众美男下跪行礼:“参见皇子君!” “参见宝郡王!” “平身”。 白瑾瑜和黄正君落座之后,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这次相亲,为南乡相亲,她来干什么? 美男们第一次见到宝郡王白瑾瑜,都以为她是乡下土猫出身,没有什么见识和气质,土不拉几。 没有想到白瑾瑜居然如此俊美,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一个个春心荡漾,蠢蠢欲动。 本来不愿意做妾的众人,也有点想了。 皇正君看着白瑾瑜,微笑着说道:“各位贵君们,排队呈上你们的绣品”。 众位美男闻言,都纷纷端着自己的绣品上前来。 他们看着白瑾瑜的眼睛里充满了含羞带怯。 白瑾瑜看着这些绣品,心中不禁有些为难。 白瑾瑜转头看向黄正君,微微欠身行礼道:“黄正君,瑾瑜会不会越俎代庖?为南乡选夫这事儿”, “孩儿看是不是不太合适?”。 黄正君闻言,面带轻笑:“皇太女让本宫为你添置几位夫人,你后院太冷清了”。 白瑾瑜:“启禀黄正君,瑾瑜已经有正夫,怕是委屈了各位贵男”。 黄正君见状,脸色一沉道:“这么多好男儿你一个都看不上?还是说你嫌弃本宫没有教养过你?不配当你的父君?” “就连老五、老六都叫本宫父君”, “本宫一直拿你当亲女,在你心里拿本宫当外人”。 江福玉和白瑾瑜赶紧下跪:“父君息怒”。 白瑾瑜:“父君息怒!是孩儿生于乡野、见识浅薄、怕是各位贵男心底是看不上孩儿的”。 黄正君见状,连忙伸手扶起白瑾瑜,敲打一番就好。 黄正君:“好孩子快起来,本宫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谢父君。”白瑾瑜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行礼道。 “福玉也起来吧”, 江福玉做回座位。 黄正君看着白瑾瑜道:“好了,我们继续选吧。各位贵君把自己的绣品都呈上来”。 美男们闻言,都纷纷上前将自己的绣品呈上来。 黄云紫呈上的是一对鸳鸯绣品,他走上前来,他的服装很大胆,他今天是唯一一个将尾巴留大半在外面,一摇一摆地走上前来。 黄云紫没有穿斗篷,可见他身体素质很强、毕竟是白虎美人。 黄云紫就满脸歉意:“瑾瑜表姐,云紫秀工不好,你可别嫌弃”。 黄贵君赶紧补充:“这是我姐姐的嫡二公子,黄云紫,绣工还有待提高”。 白瑾瑜一听,目光温柔地转向了这位活力四射的小表弟。 黄云紫也不怯场,冲着白瑾瑜眨巴眨巴眼睛,那调皮劲儿,简直能把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云紫弟弟,今年多大了?”白瑾瑜微笑着问道。 黄云紫一听,赶紧俯身行礼:“回表姐,云紫今年十四岁”。 正值青春年少,活力满满!先收入房里,也不着急宠幸,不会给福玉压力,这小东西养崽身边,没有城府,很好玩。 白瑾瑜很满意,先娶回去养着。 白瑾瑜看着这个小表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低头看了看那对“鸳鸯”,不禁哑然失笑。 这哪里是鸳鸯啊,分明就是一对肥嘟嘟的鸭子嘛! “云紫表弟,你这绣的鸳鸯,可真是够肥的。” 白瑾瑜忍俊不禁打趣:“不过,本王很喜欢这种接地气的风格”。 黄云紫笑的可爱,还带着羞怯。 白瑾瑜脸上带着笑意,小家伙活力四射的,很有活力。 白瑾瑜:“你这绣的鸭子很肥,本王很是喜欢,这个香囊本王就收下了”。 黄云紫吐吐舌头:“回表姐,是鸳鸯,不是鸭子”。 黄云紫娇俏一笑,黄正君也很满意。 白瑾瑜轻笑出声:“父君,还要继续选吗?”。 黄正君:“还要继续选,看各位贵子的绣工”。 第169章 又收了两位美男 选美可不能只选黄家二公子,肯定要再选一位。 一幅并蒂双莲扇面子,双面绣,做工精细,颜色搭配合理。 看起来是个很用心男子。 白瑾瑜“父君,孩儿对这幅绣品甚是喜爱,其绣工之精湛,可见功底之深”。 一位花猫模样的美男走上前来,他头上的黄色斑点如同大橘猫一般,五官端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认真与专注。 白瑾瑜微笑着示意他自我介绍。 花猫美男显然有些紧张,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侍男是太女太傅庶出四子,名唤付正卿”。 白瑾瑜轻轻点头,目光温和:“你的绣工确实不错,为何如此紧张?害怕被本王看中?”。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白虎模样的美男,他双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启禀皇子君、宝郡王,付正卿他……他是个荡夫,且已经怀孕,侍男不敢隐瞒”。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在豪门世家,未婚先孕无疑是莫大的丑闻。 议论声四起。 付正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连连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求皇子君、宝郡王殿下相信侍男,付家家风严正,臣侍绝不可能做出有辱门风之事”。 “这一切都是家兄嫉妒臣侍的绣品得到嘉奖,一时口无遮拦”。 皇正君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白虎美男付正玉,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付正玉,付家一向家风严谨,你若所言不实,该当何罪?” 付正玉跪伏得更低,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启禀殿下,弟弟的肚子确实很大,就像怀孕一样。臣侍害怕他玷污了皇家血脉,连累家族,所以才斗胆当面举报”。 为了验证真相,皇子君示意身边的两位男嬷嬷去检查付正卿的身体。 两位嬷嬷带着付正卿下去检查,一番检查后,神色凝重地回报:“启禀皇子君,付家四公子的肚子确实很大,就跟怀孕一样”。 皇子君的目光再次转向付正卿,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未婚私通?你怎么说?” 付正卿指天发誓,哭得梨花带雨:“臣侍绝对没有和人有任何龌龊行为,不知道为何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 “臣侍家里还有妹妹和姨爹需要照顾,求皇子君明察秋毫”。 江福玉站起身,跪倒在地:“父君、妻主,大宅子里什么腌臜事都有,也许是有坏人偷偷暗害付正卿。求求父君、王上能为他洗刷冤屈”。 面对众人的质疑与同情,付正卿只是连连摇头,否认自己有任何不端行为。 白瑾瑜沉默片刻,太傅家嫡子,那教养不会如此,如果真怀孕,今天他肯定不敢来,或许是有病?观察他面容消瘦,好似神经衰弱。 白瑾瑜:“付正卿,你今年多大了?” “回殿下,臣侍今年十七岁”,付正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不用不好意思,我在为你诊病,证明你的清白,你发现自己肚子大起来有多久了?”白瑾瑜继续追问。 “有一年多了。”付正卿回答道。 “这一年里,你的小日子可曾来过?” 白瑾瑜的问题让众位美人和皇子君都感到有些尴尬。 付正卿的脸颊微微泛红,但是必须回答,如果他和别人有染,自己要死,父亲也要死,未成年的妹妹就更苦了。 付正卿低声回答:“每月都有的”。 白瑾瑜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那你就不是怀孕。若是怀孕,小日子自然会停止”。 “一年多的时间,幼崽早已经顶开育儿袋,你的尾巴的毛是不是被你啃完了?”。 众人。 付正卿睁大眼睛看着白瑾瑜,有点不可思议:“是的”。 白瑾瑜:“能当众把你的尾巴下半截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证明你的清白”, 付正卿犹豫片刻后,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尾巴。 只见光秃秃的尾巴上,几乎没有几根毛,还有咬痕。 白瑾瑜仔细观察了一番后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舔尾巴、咬尾巴?” 付正卿的脸色更加惨白:“回殿下,是的。” 白瑾瑜微微颔首,转向两位嬷嬷问道:“你们刚才去检查他的身体时,发现鼓包的地方是不是偏上腹部膨隆,而不是下腹部?” 两位嬷嬷连忙点头:“回殿下,确实是这样的。” 白瑾瑜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几分同情:“付正卿,你的心理压力很大”。 “没事就咬尾巴、舔尾巴缓解自己的情绪,导致毛发在体内凝结成团,造成了胃部膨胀”。 “所以你这段时间才会消瘦、食欲不振。” 付正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回殿下,是这样的,侍君经常很揪心,紧张,烦躁,不安,所以啃自己的尾巴缓解情绪” “臣侍这段时间每天都只吃一碗米粥”。 所有人,宝郡王果然是神医。 白瑾瑜看着他,他一双绿色的猫眼睛就像宝石,有活着的勇气:“你还想活着吗?”。 付正卿连忙磕头,眼含热泪:“想活着……臣侍还有庶妹和姨爹需要照顾,臣侍放不下她们”。 太师府吃人不吐骨头,庶子,庶女,没有活路,生活在封建压迫下,毫无喘息。 付正卿和父亲靠缝制绣品寄人篱下,生活艰难。 因为父亲只是绣爹出身,在太师傅身份低微,罚跪,打骂都是常有的事情。 白瑾瑜轻轻点头:“绣品本王留下了,明天本王去太师府下聘,早日接你回来治病”。 付正卿闻言,三拜九叩:“谢皇子君、谢宝郡王”。 付正玉,这个贱人。 白瑾瑜带着江福玉回郡王府。 白瑾瑜抱着小花猫:“云紫年纪小,那付正卿是个泥捏的性子,你别担心”。 江福玉:“妻主是王爷,我要是吃醋,天天都睡不着觉,只要你心里有福玉,福玉心里就很满意”, 白瑾瑜捧着小花猫的脸,轻吻着,甜美的滋味在舌尖绽开。 白瑾瑜晚上做饭,把五个美男聚在一起,说了两个美男的情况。 几人不但不生气,还很同情付正卿。 洪水柏笑的开心:“妻主,把那肥鸭子绣品拿出来,我们一起品鉴一下”。 白瑾瑜拿出绣品,几个捂着嘴巴笑。 洪水柏:“果然还是能找到比我绣工更差的”, 白瑾瑜:“别笑这么大声,把猫宝儿吓到”, 洪水柏:“讨厌”。 晚上白瑾瑜非要留宿洪水柏房里,想一醒就看看猫猫崽崽。 身体当然也要好好保养,夜夜笙歌也受不了。 第170章 白瑾瑜vs可怜橘猫 白瑾瑜亲自去太师府,和黄家提亲。 太傅与黄家对此深感满意,他们之前听说闻白瑾瑜性情孤傲,拒绝所有拜帖。 不曾想她亲自来求娶。 纳妾礼数周到。 黄云紫与付正楠,分别被轿子抬进王府。 他们没有行传统的妾室礼,也无需下跪敬茶。 江福玉精心筹备一场接风宴,无妾室敬茶的旧俗,宴会上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黄云紫如同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白虎,捧着一个金黄酥脆的蛋挞,双眼闪烁着灵动,满足的吃着蛋挞。 “真是太美味了!” 白瑾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你要是喜欢吃,便在自己院里设个小厨房,想吃什么便做什么。” 黄云紫闻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恭敬地回应道:“谢王上”。 付正卿则因身体状况只能浅尝辄止,但他仅是闻着蛋挞的香气便已陶醉其中。 夜幕降临,白瑾瑜带着自己的学生崔木楠,来到付正卿的房中。 付正卿见白瑾瑜亲自前来,心中自是喜不自胜。 他也深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无法侍寝,但是能得到白瑾瑜的重视,很是开心。 白瑾瑜轻声安慰道:“他叫崔木楠,是我的学生,我们今天来是给你做个体检,你无需害怕。” 付正卿听到白瑾瑜的温和安慰,绿宝石般的大眼睛中满是信任:“是,王上。”他的声音虽弱,却充满了坚定与感激。 在白瑾瑜的示意下,付正卿躺在床上,白瑾瑜轻轻地解开他的衣襟。 付正卿从未与一个女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自然是羞涩得很,一双猫儿蜷起来。 白瑾瑜是他的妻主,任由她摆布。 白瑾瑜与崔木楠一边观察着付正卿的身体状况,一边讨论着治疗方案。 “付正卿,你胃里的毛发已经搅和成团,必须尽快取出” “这需要在你的肚子上切开一个口子,打开腹腔,然后再缝合。你怕不怕?”。 付正卿眼睛坚定地看着白瑾瑜,声音虽弱却充满力量:“王上,侍奴不怕”。 白瑾瑜微微点头,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手术会很疼,而且术后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你一定要坚强”。 付正卿再次点头:“侍奴完全相信王上”。 白瑾瑜去付正卿的房里。 清风院和他的名字一样冷清,小甜:“主子,果然晚上留宿付正卿的房里”。 “王上不来咱们院里,主子难道就不想去争取吗?”。 风长信:“本君做不出那种事情,她要来就来,本君也不强求”。 小甜气的心梗,风长信小日子喝凉水压制,他的身体好,自己呢? 这么冷的天,喝凉水受冻,屋里还冷,身上穿着两套秋衣,还觉得冷。 天天熬小米粥喝,嘴巴都淡出个味道了。 医院已经建好,两间门面宽敞明亮,接待室、检查室、手术室、药房以及消毒科一应俱全。 病房也安排得井井有条,为即将到来的手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手术当天,崔院首带着几名太医院的医生前来观摩。 他们听闻白瑾瑜要亲自为付正卿进行手术,取出其胃中的毛发,都感到震惊与好奇。 这种手段他们闻所未闻,不禁想要亲眼见证这一奇迹的发生。 白瑾瑜亲自担任主刀医生,崔木楠作为一助,杨宇则担任二助。 他们的神情专注而严肃。 由于条件有限,白瑾瑜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精准地实施腰麻,更何况没有呼吸机。为了降低风险,只采用局部麻醉。 付正卿喝了一点麻沸散后,白瑾瑜开始实施局部麻醉,并仔细消毒手术区域。 她的动作熟练而准确。 冰凉的刀柄切开付正卿的腹部,一个五厘米的小口被小心翼翼地打开,腹膜也被缓缓地掀开。 这一切都震惊在玻璃窗外的众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开腹手术。 肚子开刀人怎么能活? 崔木楠和杨宇紧张地注视着手术进程,生怕出现任何差错。 白瑾瑜则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手术器械,一边向他们讲解解剖知识。 她的声音冷静而清晰,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生动的医学讲座。 当手术刀切开胃部时,一股难闻的异味扑鼻而来。 白瑾瑜却仿佛闻所未闻,继续专注地进行着手术,迅速用卵圆钳夹出了大量的毛发,并仔细地清洗干净。 几名太医看得惊心动魄,他们终于相信了这竟是真的有毛发在付正卿的胃中,对白瑾瑜的医术也很是佩服。 他们都在窗外观察着这场手术,兽人的眼神锐利,隔着透明玻璃窗看得一清二楚。 付正卿在整个手术过程中都保持着半清醒的状态。 尽管疼痛难忍,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 手术结束后,崔木楠无法帮助付正卿移动。 白瑾瑜轻松地抱起付正卿,温柔地问道:“正卿,还好吗?” 付正卿微微摇头,声音微弱而坚定:“王上,侍奴只是有点疼。” 白瑾瑜微微一笑:“还能正常说话,很不错,等下在你房里点上安神香,好好睡一觉”。 白瑾瑜将付正卿转移到病房中。 白瑾瑜和崔木楠在病房陪着付正卿,吊水,观察生命体征。 崔木楠试探地问道:“老师,如果遇到胆大心细、热爱学医的人,能不能再收几个男学生?” 白瑾瑜闻言,沉思片刻后说道:“培养一个医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等能够独立开刀至少需要好多年”。 “万一培养成才后他们跑回家结婚生子那我岂不是白费心思?学医之人一定要有灵性、狠心和恒心才行,遇到合适的再说吧”。 付正卿大睡一场,醒来又饿又疼,看着白瑾瑜还在,心里 非常踏实。 在付正卿养病期间。 白瑾瑜每天都来给他检查身体、换药、听心音,并陪他说说话。 江福玉等人也经常来陪他唠嗑,叮嘱他:“绝对不可以吃饭喝水。”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与鼓励。 付正卿深受感动,白瑾瑜不信任付家的佣人,又给付正卿安排两个侍从。 白瑾瑜则温柔地安慰道:“正卿,心病还需心药医,打开心结才是关键。还有什么困难吗?” 付正卿乖巧地摇了摇头:“嫁给王上后,侍奴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第171章 橘猫很乖 付正卿想到自己那秃了的尾巴,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胃病,不禁暗自思忖,王上那般清风朗月、超凡脱俗之人,定是会嫌恶自己这般模样的吧。 付正卿下意识地又想伸手去抓自己的尾巴去咬,白瑾瑜温柔地拿出了梳子,细心地为小橘猫梳理着毛发。 那自头顶传来的温柔触感,伴随着淡淡的清香,让付正卿瞬间僵在了原地。 一对绿猫眼儿闪烁着水光,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王上,你不嫌弃侍奴脏吗?”。 白瑾瑜轻轻抬手,抚摸着付正卿那对柔软的猫耳,目光中满是宠溺:“我怎会讨厌你呢?若是不喜欢,我又怎会娶你回来,让自己看着恶心,与自己过不去”。 白瑾瑜握住付正卿的手,似乎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那份沉重与不安:“你其实很好,会刺绣,还是这难得的绿眼猫儿”。 付正卿闻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而下,诉说着自己在大宅院中的种种遭遇,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他低头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自卑。 想当年,他也是一只拥有丰满漂亮尾巴的大橘猫,可如今,这尾巴却被自己薅得光秃秃的了。 白瑾瑜看出了付正卿的心思,从怀中掏出两千两的银票和一个腰牌,递到了他的面前:“这是给你的零花钱,还有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腰牌。” 付正卿接过银票和腰牌,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唤着:“王上……” 白瑾瑜轻揉着付正卿的头,温柔地说道:“我听说太师府给你陪嫁了两间铺子,那你拿去开服装店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经营得风生水起。” 这不仅是给付正卿一个试水的机会,更是为自己日后进军服装业铺路,让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付正卿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盈盈水光,宛如晨露般晶莹剔透,满怀感激地说道:“多谢王上恩典。” 白瑾瑜轻轻挽起付正卿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你先安心调养身体,有任何难处,本王都是你的坚实后盾。作为你的妻主,我定会护你周全,不让你再受丝毫委屈。” 付正卿再次深深地拜了一拜:“谢王上”。 白瑾瑜养这么多美男,确实要花费不少银子,但她从未想过要禁锢他们的思想,束缚他们的天赋。 她想给他们一个展示自我的舞台,让他们尽情绽放自己的天赋和魅力,争取每个人都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赛道。 吃货黄云紫,白瑾瑜也给了他一千两银子,一间位于王府门前的铺子,指导他开了一家蛋糕店。 烤蛋挞、烤面包、烤各种美味的蛋糕, 黄云紫高兴得小虎尾巴来回摇摆,他有些担忧地问道:“王上,这要是一千两银子都亏了呢?” 白瑾瑜爽朗一笑:“那就再给你一千两银子,直到你成功为止。” 黄云紫闻言,感动地扑进了白瑾瑜的怀里:“妻主,你对我太好了。” 白瑾瑜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但是开了店,也要记得锻炼身体哦。” 黄云紫笑得像个孩子:“其实,妻主,我也有陪嫁的呢。” 白瑾瑜打趣道:“看来我们云紫还是小富翁呢。” 黄云紫拉着白瑾瑜的手:“妻主,我们去逛花园吧。” 尽管是冬天,花园中并无多少景致,只有几个莲藕塘静静地躺在那里。 小斑点豹子跑过来,上窜下跳地跟两人打着招呼:“王上,皇侧君。” 白瑾瑜看着这只活泼可爱的小花豹,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 眼看过年还有几天,干脆组织众人填平所有的莲花池,做成一个大操场。 等春天来了,再种上草坪,这样既适合亲卫们锻炼身体,美男们也可以在这里散步、跑步、强健体魄。 当然,为了充分利用王府内的资源,她还命人在王府内建设了几个水窖,可以引流雨水,以备不时之需。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 南乡前来找白瑾瑜,提议一同前往青楼逛逛:“再不去逛青楼,就过年关门歇业了”。 白瑾瑜抵挡不住南乡的热情相邀,二人遂一同前往了满春楼。 一到此地,便受到男妈妈极为热情的接待,就这穿得非富即贵的, 一看就是官大人。 青楼之内,灯笼高悬,将夜色点缀得如梦如幻。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胭脂水粉的香气,令人沉醉。 春满楼的兽人更是千姿百态,令人目不暇接。 猫郎、猫娘、狐郎、兔郎、兔娘,甚至还有那野性十足的狼女。 相比之下,虎族则显得较为稀少,他们脾气暴躁,身形高大,不太适合青楼。 当初落心羽被拍卖,皆因惹恼了女帝。 各式各样的美人环绕在白瑾瑜和南乡周围,抛着媚眼,施展着浑身解数,试图吸引这两位贵客的注意。 南乡见状,哈哈一笑,对男妈妈说:“男妈妈,找个最合胃口的狐狸精来,这位可是宝郡王殿下,有的是钱”。 男妈妈一听,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躬身行礼:“恭迎宝郡王殿下,不知殿下喜欢何种类型的佳人?” 白瑾瑜看着南乡这副模样,不禁有些无奈,轻轻掐住南乡的狼耳朵,低声斥道:“你这家伙,真是欠收拾。要是被母王知道,我又得挨一顿批”。 南乡却毫不在意地挣脱了白瑾瑜的手,甩甩狼耳朵,笑道:“老妹,别这么认真嘛。” 男妈妈见状,连忙安排二人坐在贵宾席上,并告知他们,等下花魁红莲仙子就会前来献舞。 兽人们天生爱喝酒、爱吃肉、更爱美人,他们身上的气味虽然不太好闻,但鼻子却异常灵敏。 两个兔兔美男便侍奉在白瑾瑜左右,为他斟酒夹菜。 白瑾瑜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兔兔美男的尾巴,尾巴在身后轻轻摇,宛如一朵盛开的小茶花,不停地挑逗着白瑾瑜的视线, 两个兔兔美男站起来倒酒,故意把腰下压,这样就把尾巴暴露在白瑾瑜的视线里。 白瑾瑜被两个美男灌酒。 南乡则要两个狐狸精美人作陪,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白瑾瑜却有些受不了青楼内的气味,他皱了皱眉,试图寻找一丝清新的空气。 舞蹈开始了,只见一位红狐狸美人大胆地展现着自己的身姿,他腰肢柔软,动作婀娜多姿,将众人的情绪挑逗得失声尖叫。 对于白瑾瑜来说,这股骚味却让他难以忍受。 南乡却看得津津有味,他拉着白瑾瑜不停地点评着舞者的表现。 白瑾瑜的心思早已不在舞蹈之上,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南乡提出想留下来过夜。白瑾瑜却坚决反对:“不行,万一传染上疾病就麻烦了” 男妈妈眼看财神爷要走,连忙上前挽留。 白瑾瑜拉着南乡便往门外走去,家里美颜男成群,出来找野食,万一把病毒带回家,那就是罪过。 空气中飘过一丝异香,白瑾瑜强忍着不适,回王府。 南乡和他的人一起回行宫。 第172章 小兔美男爬床 月华如水,轻洒在白瑾瑜微醺的步伐上。 在月光的勾勒下,一位头顶兔耳的男子,一癫一癫地向她走来。 “侍奴参见王上。”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瑾瑜眯起醉眼:“小甜,这深更半夜,你怎的还在外头游荡?”。 小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回王上,夜色太冷,奴家冻得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 白瑾瑜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小家伙,被窝里还能冻着?” 小甜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王上误会了,奴家真的冷得慌,不如让奴家侍奉您回去吧”。 白瑾瑜点了点头,任由小甜搀扶着,一步步向院内走去。 亲卫们见状,识趣地退至一旁。 夜深人静,风长信早已沉睡在梦乡之中。 白瑾瑜的院落里。 小甜轻声提议:“王上,让奴家为您沐浴更衣,你这院里也没有一个人贴身服侍”。 白瑾瑜:“准”。 小甜立刻忙碌起来,打来温热的洗澡水,将浴盆填得满满当当。 小兔子干活很麻利,这天赐机会就在眼前,他当然要抓紧了。 偌大的王府,白瑾瑜房里是没有人侍奉的,白天,江福玉和落心羽会带人来打扫。 白瑾瑜多半都是在医院,回来就看蹦蹦,暖暖,在她们两个的院里居多。 屋内燃起壁炉,火光带来温暖。 小甜小心翼翼地服侍白瑾瑜脱下衣物,白瑾瑜缓缓步入水中。 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带着一丝丝暖意,驱散了夜的寒意。 小甜站在一旁,细心地为白瑾瑜搓洗着身体,动作轻柔而熟练。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王上,奴愿一直侍奉在您身边”。 白瑾瑜闭上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 洗完澡,白瑾瑜舒服的很,小甜帮她擦干身体,小甜的手很粗糙,还有很多冻伤,搞事情非常麻利利索,可怜的小兔子哦! 白瑾瑜上床盖上被子,小甜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光。 白瑾瑜被窝里多了一个柔软的身子,睁开眼睛,小甜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衣物,蜷缩在她的怀中,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兔子。 一双耳朵垂在两侧,小脑袋毛绒绒的。 白瑾瑜心中一动,伸手握住小甜身后的兔尾巴,只觉得一股别样刺激流涌上心头。 在药物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白瑾瑜尽情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欢愉。 小甜在白瑾瑜的身下轻轻颤抖,眼中闪烁着迷离。 一夜缠绵,直至天明。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映照出两人赤裸裸的身体。 小甜轻轻抽泣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疼痛。 白瑾瑜看着怀中的小兔子,兔郎娇嫩,莫不是伤到了? 白瑾瑜轻轻掀开被子,果然是, 白瑾瑜为小甜上药,声音柔和:“还疼吗?” 小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回王上,好多了。只是奴家恐怕这几日不能继续服侍风平君了”。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紧,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美男,唇红齿白,模样俊俏。 “你昨夜为何那么晚还在我院子外面?还说自己冷?” 小甜红着脸解释道:“回王上,奴家昨夜小日子来了,便想出来吹吹冷风,缓解一下疼痛,没想到会遇到王上您……” 白瑾瑜闻言,把小东西拢在怀里:“怪不得昨晚那么香,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男人小日子都会很难受吗?”。 小甜:“风平君平时喝凉水,小甜身体不如他,喝凉水会生病,也没有置办冬天衣服,万一生病就不好了”。 白瑾瑜:“你怎么没有新衣服?”。 小甜兔耳朵在白瑾瑜怀里蹭一蹭:“因为没有钱?”。 白瑾瑜怎么说也把人给睡了,该有的体面要给,冬天的衣服都没有,那怎么行? 好可怜的兔美男。 白瑾瑜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床头:“让管事帮你代买”。 小甜尾巴在被窝里摇的欢快,白瑾瑜亲亲兔耳朵。 “继续睡一觉,这冬天一大早睡懒觉最是舒服”。 正当她沉思之际,外面突然传来风长信的声音:“王上,侍奴的贴身小侍男小甜不见了,求王上做主帮忙找一下”。 白瑾瑜迅速整理好衣衫,出了内室。 白瑾瑜将小甜也遮掩妥当:“传风平君进来”。 不一会儿,风长信匆匆步入屋内,一脸焦急:“王上,小甜他……”话未说完,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了屏风边缘露出的衣角,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白瑾瑜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风平君,小甜在本王这里,你不必担心。只是,他为何还没用冬天的衣服,他是你的陪嫁,你怎么如此苛待他”。 风长信闻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小甜承宠了:“回王上,侍奴没有钱”。 白瑾瑜嘴角轻嗤,豪门世家大公子,丢不丢人,给贴身侍从都不买冬装,说什么没有钱? “小甜就先留在本王这里养伤,既然你养不起侍从,以后就别请下人了,节约点”。 风长信勉强应下,告退离去,待他走后。 白瑾瑜才让小甜打开被子,看着小兔兔身上斑驳的痕迹。 “小甜,委屈你了”。 小甜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小甜不委屈,只要能留在王上身边,奴家就心满意足了,奴家喜欢主子”。 白瑾瑜轻轻叹了口气,可怜的兔兔美男,冬天居然没有冬衣,真是的。 还没有想好怎么安置风甜,也没有空余的院子。 白瑾瑜:“小甜,你有什么理想?会做什么?”。 小甜:“奴家只会侍奉人,什么都不会”。 白瑾瑜:“那就就在我院里吧,每天把院子收拾一下,烧烧水,收拾自己,就住我的院子”。 小甜自然是喜不自胜,下跪谢恩。 白瑾瑜:“这几天也修养身体,回头再把你的物品领回来,想要什么就跟洪侧君申请”。 小甜:“是主子”。 风长信肚子饿的咕咕叫,小甜不在,他一个人还要做饭,打扫院子,洗自己的衣服。 白瑾瑜来到洪水柏的院子,抱起暖暖小宝贝冬天就爱赖在袋爹的育儿袋内。 白瑾瑜:“水柏,那风长信身边的侍从小甜,冬天还穿着秋衣,风长信居然说没有钱给他买冬衣,我看他可怜就安置他在我院里打扫了”。 洪水柏捧着自己的肚子:“王上,昨夜小甜爬床你该给他扔出去,要是人人都效仿爬床,你不乱了套了”。 白瑾瑜:“夫人吃醋了,为妻错了,昨夜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夫人莫气了”。 洪水柏:“谁气了” “只是小甜和风长信一起长大,风长信能苛待他?冬天都没有棉衣,这明显就是小甜为了爬床,让王上心软,故意说的” “这东西不但背主,还在背后咬一口风长信”。 “妻主如此聪明,怎么可能信这样的谎言”。 白瑾瑜把暖暖放下:“水柏,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善良,风长信嚣张跋扈,品质恶劣的很,小甜双手都是冻伤”。 “不信你亲自传来看看呢”。 第173章 兔兔艰难 江福玉每天借口来看暖暖。 洪水柏福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恭敬:“水柏恭请夫人请安”。 江福玉轻轻抬手,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水柏,无须多礼”。 洪水柏:“理应水柏每日向夫人请安”。 江福玉闻言,笑意更甚:“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自从江福玉目睹猫崽崽的憨态,对洪水柏的猫猫崽崽就念念不忘。 洪水柏心中暗自揣测:莫非妻主私下里已应允,将毛豆猫崽过继给夫人? 江福玉天天来看猫崽崽,惹的洪水柏心里发毛。 小白猫崽崽可爱的不行,在育儿袋里每日呼呼大睡,翻身,动动小手小脚,比第一胎有趣太多,还没有出袋,他已经开始和崽崽建立深厚的感情。 因为这个崽崽白瑾瑜几乎是每天都来看看,亲自请皇太女帮自己请封了侧君,要知道他只是商户出身。 江福玉想看猫崽崽,眼中总是流露出无尽的陶醉:“真是可爱极了”。 他心中暗自期盼,幻想着自己也能拥有一只小胖猫,模样便如这猫崽一般。 江福玉:“妻主,你们刚才谈论什么事情?”。 白瑾瑜解释道:“昨日南乡拉我去喝花酒,直至夜深才回来,我就没有舍得打扰你休息”。 “途中偶遇小甜,便让他帮我打水洗澡。我见他双手冻得通红,衣衫单薄,心生怜悯,便让他暖了床”。 江福玉闻言:“妻主子嗣单薄,兔娇男若是生了一只猫崽崽,可以记在我名下养育”。 洪水柏吩咐下人去把小甜唤来。 洪水柏:“夫人此言差矣,对待下人岂能如此仁慈?若人人皆存攀龙附凤之心,那王上还如何宠幸得过来?咱们这王府里,岂不是要乱了套?”。 白瑾瑜见状,连忙拉着洪水柏的手,眼中满是歉意与柔情。 毕竟,他正怀着身孕,不可动怒伤了胎儿,洪水柏是因爱自己、在乎自己,才会如此生气。 白瑾瑜柔声说道:“昨日是我孟浪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水柏,莫要生气了。” 江福玉亦在一旁劝慰:“水柏弟弟,妻主已知错,你就莫要再责怪她了”。 小甜匆匆赶来,跪在地上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侍奴给小甜给王上请安,给正君请安,给洪侧君请安。” 只见他双手冻疮累累,模样甚是可怜。 洪水柏望向白瑾瑜,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决:“王上,侍君有个建议。” 白瑾瑜微微颔首:“夫人请讲”。 洪水柏继续说道:“侍君以为,应先赐小甜避子汤,让他留在王上院里做个贴身侍奴。待他立下功劳,再赐其贵侍的身份”。 “毕竟青雀弟弟自幼跟在王上身边,还为王上诞下了长女,才封为贵侍”。 “小甜不过是兔娇男,一来没有生育子嗣之功,二来皇家以虎猫为尊,兔兔崽崽根本不受待见。” 皇家等级森严,兔娇男一度被排斥在族谱之外,地位卑微。 白瑾瑜:“夫人所言极是,就赐他避子汤”。 “至于位份,就给个卑侍吧,赐他香蓝院居住,再分派两人照顾”。 虽然只是卑侍之位,但从奴隶到主子,这已是莫大的恩赐。小甜感激涕零,跪地叩谢。 白瑾瑜吩咐道:“你且下去收拾自己的院子吧,这几日好好将养身体,日后再来给大夫人、侧夫人请安”。 “诺”。 白瑾瑜命人送去新的被褥、衣物和首饰,以示关怀。 洪水柏心中仍有疑虑:“妻主,你不是想让他在身边侍奉吗?既然封了位分,还让他住得那么远?” 白瑾瑜轻笑一声,洪水柏在怀孕,自己前几日刚纳了两房,这又睡了兔兔崽崽,实在是不像话。 何况水柏有孕在身,没有必要让他在洪水柏面前蹦跶,惹洪水柏不开心。 白瑾瑜:“不过是个兔兔罢了,不值得你如此生气”。 洪水柏命人熬了避子汤送去,并说道:“其实我是担心妻主,万一他生下豁豁兔,妻主被人笑话怎么办?” 白瑾瑜闻言,用手指轻轻堵住洪水柏的嘴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样的话太过伤人,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兔兽人”。 “若是被有心人听到记恨,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身为王上,更是一位医者,不会歧视一个有缺陷的人” 洪水柏:“妻主,侍君不敢苟同”。 白瑾瑜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柔声说道:“你试想一下,若你是兔兔娇男,正怀着我的孩子,一个兔崽。你每天都在煎熬中等待他化形,若他真是豁豁兔,你会如何?是天崩地裂?还是天塌地陷?” 洪水柏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那所有人都会看我的笑话,甚至用同情的目光看待我。” 白瑾瑜轻轻摇头:“他们不需要同情,需要的是尊重。所以水柏,我希望你能好好深思一下这个问题”。 高高在上的白虎兽人,岂会看得起弱小的小兔兽人。 白虎兽人,听风猫,几乎垄断整个金羽国门阀世家还有军方高层。 你弄一个兔兽人去当武将,两米高的大兽人还要弯腰跟将军讲话? 兽人各个桀骜不驯,都是用鼻孔出气的。 在兽人大陆上,虎族一直统治着这片土地。 最初羊咩咩和兔兔崽崽只是他们准备的食物,吃不完便逐渐演化为奴隶。 虎族的骨子里看不起兔崽崽。 狐狸兽人之所以能存活下来,是因为他们拥有高智商和高情商。 猫兽人则拥有强大的肉身,比虎兽人更敏捷,智商也堪比狐狸。 凶猛的狼族、残忍的豹族以及暴躁强大的狮族,都是虎族的敌人,数量较少,始终被虎族所忌惮。 付正卿已病愈,前来给洪水柏请安。 众美男齐聚一堂,气氛甚是融洽。 白瑾瑜见蹦蹦躲在育儿袋里不肯出来,心中甚是喜爱,便伸手去抱:“宝贝,娘抱抱,快出来”。 青雀却轻轻拍开白瑾瑜的手:“这么冷的天,不给妻主抱”。 众美人看妻主受气,妻主脾气真好,还要哄着青雀,才给看蹦蹦崽崽。 洪水柏忙命人摆上茶点,与白瑾瑜讨论起过年拜年的礼物。 两人相谈半晌。 白瑾瑜喝茶。 付正卿开口问道:“王上,侍奴对于开店心中没底,不知王上可有好的想法和建议?” 白瑾瑜闻言:“正好,我有一事要办非你莫属。” 说罢,便拉着付正卿借用洪水柏的书房详谈。 “开服装店定要卖奢侈品,成本高昂,且不一定能卖出,卖普通服装,穷人买不起,富人看不上”。 白瑾瑜沉吟片刻,继续说道,“我想让你先开个包店试试水。” 小橘猫闻言,好奇地问道:“包?” 白瑾瑜笑着点头:“不错,我来设计两款。一款给我母皇的公文牛皮包,简约大方”。 “另一款给水柏和王正君的手提包,用羊皮制作,上面绣些花纹,既美观又实用”。 “还有随身包”。 小橘猫看着白瑾瑜画图纸,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防水公文包就很好,一夹层放文件,还有这文件夹”, “简直是妙极!还有随身背包,可以带水杯,真是太方便了”。 付正卿:“王上真有才华”。 白瑾瑜:“从现在起每天想吃什么吃什么,把自己身体养好,钱不够可以跟我说,一定要认真修炼五禽戏”。 大橘猫双眼含光,心里默默下决心把身体养好,他一定要生下王上的猫猫崽崽:“谢王上,奴现在就去制作”。 第174章 大年戏美男 转眼间,兽世大年已至。 女帝在宫中设下盛大的宴会,文武百官都去宫里。 唯独没有邀请白瑾瑜。 白瑾瑜心中明白,女帝是害怕自己暗害于她,害怕自己的含笑半步癫。 女帝自然是忌惮自己与瑞王联手谋害她。 女帝已年至古稀,一生经历过无数背叛,考虑问题自然以自身安全和国家安全为第一位。 白瑾瑜的缺席,在臣子间掀起了层层波澜,众人纷纷揣测,莫非这宝郡王已然遭到了陛下与瑞王的冷落? 白瑾瑜无所谓,她一个闲散王爷,去参加宫宴,冻的冷飕飕的,见这个要跪,见哪个要弯腰行礼。 在家多爽啊,一群美男子环绕,这才是她一个闲散王爷该干的事。 大年晚上,所有美男都来了,包括小兔子美男,吃个团圆饭嘛。 热气腾腾的饺子,软糯香甜的糯米排骨,酸甜可口的糖醋鱼,辣子鸡,美食相当丰富。 众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不断,温馨而又惬意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白瑾瑜还与江福玉、落心羽一同挥毫泼墨,共同画新年神福。 画布上,既有威武雄壮的瑞兽,彰显着新年的祥瑞与力量; 也有寓意吉祥的花卉,传递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祝福。 大年夜白瑾瑜宣落心羽侍寝。 青雀已有长雌,再继续让他生崽是害他。 江福玉一连几天都是睡在他那里的,付正卿在养伤,黄云紫还要再养养。 落心羽来到白瑾瑜的房间。 白瑾瑜让他换上红色丝绸睡衣。 红色睡袍半掩胸膛,露出肌肤如玉,淡淡的香味从他身上传来,宛如醇酒,诱人沉醉,果然有禁欲美男的诱惑。 白瑾瑜轻轻一笑,让他读起自己亲手撰写的画本子。 落心羽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随着情节的深入,他的脸颊渐渐泛红,犹如朝霞映照下的桃花。 “她缓缓褪去衣物,露出净白如玉的双腿,身后的尾巴俏皮地摇晃着,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落心羽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紧紧禁锢住我的双手,吻上了我唇瓣。她品尝着我唇间的甜蜜,掠夺着我的呼吸,我死死地咬紧唇瓣,生怕发出声响”。 落心羽俊脸滚烫,羞涩地低下了头。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还不够烫,继续读”。 落心羽只得继续,读到情节高潮处,他粉红的脸上已满是细密的香汗,声音也变得愈发娇柔:“妻主,不要了,奴家求饶了。求你,带我坠入那无边的甜蜜地狱吧……”。 落心羽拿着话本子的手都在颤抖,羞得无地自容:“妻主,我读不下去了”。 白瑾瑜嘴角轻笑,熟练地俯身吻了下去,只是一番缠绵悱恻,令人心醉神迷。 一番挑逗,屋内实在是太热了,白瑾瑜拉着落心羽来到了浴室。 浴室内也有壁炉,热水淋漓而下,两人在浴室内又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 洗罢澡后,白瑾瑜点点落心羽红肿的嘴角,笑道:“还是有点热呢”, 落心羽羞涩地低下头:“妻主,我去切西瓜吧。” “甚好。”白瑾瑜应声道。 不一会儿,落心羽便端来了切好的西瓜。 白瑾瑜穿上睡袍,吃着凉丝丝的西瓜,心中自是妙不可言,这才是穿越的美好生活。 瑞王与王君在参加晚宴后回东宫。 初一便早早进宫拜年,向女帝表达新年的祝福。 初二,白瑾瑜带着江福玉、黄云紫以及可爱的蹦蹦,一同前往东宫拜年。 瑞王自然是非常开心,新的一年新气象,她不但和女儿团聚,还有了孙子孙女,幸福美满。 更让她开心的是,打败了十一个姐妹,登上东宫宝座。 自从和崽崽相认,可以说是事事顺心。 瑞王高兴赐了好多宝贝给白瑾瑜。 初三,白瑾瑜又带着洪水柏崽崽,江福玉前往五王府拜年。 五王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初四,他们前往沈王府拜年。 初五,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 白瑾瑜带着美男们去温泉山庄。 黄云紫继续开面包店,付正卿准备开皮包店,风长信没管他。 青雀要继续搞玫瑰香水,香皂要好起来了。 落心羽的学校也要继续上课。 江福玉的防弹衣。 小兔子美男小甜带来了,白瑾瑜让他平时在自己院里,洗衣服做饭。 白瑾瑜准备整合52个村子,修路,大建设,洪水柏当然也要跟来。 白瑾瑜带着崽崽泡温泉,检查亲卫军的训练情况,四个养猪场,一个养鹿场。 很快就要来桃花,苹果花,玫瑰花,这里将要成为花海,白瑾瑜修好路,搞不好能搞旅游开发。 白瑾瑜带着众人骑马,开始巡视几十个庄子的情况。 经过一系列的买卖,融合,白瑾瑜一共有80个庄子。 有25个庄子没有多少农户,就是之前七皇女谋反的老窝,都在山脚下,在瑞王的温泉西边。 白瑾瑜骑马勘测,准备修路,通过直线行走,这次白瑾瑜的水泥路可以一直修到官道,只有八里路就可以到达天都。 就说爽不爽! 白瑾瑜一边指挥着修路工程,一边盘算着如何致富。 第175章 爆富被嫉妒 白瑾瑜心怀壮志,修路,开荒,此等宏图大业,自然需海量银子。 白瑾瑜来到通宝钱庄,欲将手银票全部兑换,没有利息,还需扣除不菲的保管费用,真真是离谱至极。 白瑾瑜我 不怕人抢,干脆把银子全部取回来。 白瑾瑜兑换四十万两白银,亲自押送到温泉山庄。 山庄内一切准备就绪,修路如火如荼地展开。 白瑾瑜早已将路线规划得井井有条,对于所占用的土地,以三倍之价补偿。 对于需搬迁的房屋,免费为屋主另觅新居,并赐予丰厚的安家费用。 此番修路,不仅将缩短十余里的路程,更将极大地方便民众出行,促进山庄的繁荣。 从温泉山庄至官道,原本需辗转二十余里,而今,一条笔直的大道将横贯其间,仅需穿过四座桥梁,再行八里,便可直达官道。 白瑾瑜这次拓宽了道路,更将其铺设为十米宽的水泥路,两旁绿树成荫,人行道宽敞整洁,简直是美不胜收。 对于白瑾瑜修路开荒,早已驾轻就熟,召集了庄园内的所有管事,共谋发展。 水泥、石灰、沙子、石头等建筑材料一应俱全,修建工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白瑾瑜的心腹们则负责修建那四座至关重要的桥梁,以确保道路的畅通无阻。 白瑾瑜兑换如此巨量的银两,自然引起了外界的诸多猜测与议论。 那些与瑞王不和之人,更是趁机煽风点火,企图中伤于白瑾瑜。 盐官向女帝进言:“启禀陛下,宝郡王大肆挥霍,劳民伤财,皇太女对此却疏于管教,实应承担责任”。 九王女亦附和道:“启禀母皇,宝郡王修路之地距天都如此之近,又筹集如此多的银两,莫非心怀不轨,意图谋反?”。 女帝闻言,虎目微眯,锐利如鹰:“皇太女,宝郡王的银两从何而来?” 莫非是皇太女挪用户部资金暗中资助? 瑞王见状,连忙上前禀报:“回禀母皇,瑾瑜过年时还赠儿臣五万两银子当零花钱” 六王女则冷笑一声:“这宝郡王莫非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变出银子来不成?莫非他娶了洪财之子,又陪嫁了两座金矿?看起来洪财主家里上次抄家,抄的不彻底”。 女帝闻言,眉头紧锁:“下次大朝会,宣宝郡王上朝,让尔等问个明白”。 值得一提的是,女帝对于白瑾瑜所修建的水泥路还是很好的,毕竟她曾亲身体验过,深知其便捷与舒适,只是眼下国力薄弱。 白瑾瑜则全然不顾外界的流言蜚语,依旧带领众人热火朝天地修路架桥。 春日里,万物复苏,正是大干一场的好时节。 白瑾瑜召集了众多农妇,与她们一同劳作:只要参与修路开荒的家庭,当年均可免除税务。 此言一出,众人欢欣鼓舞,纷纷下跪高呼:“宝郡王千千岁!” 白瑾瑜则笑着回应:“姐妹们,咱们一起发财”。 都是穷苦百姓,她不要她们的租子。 在白瑾瑜的带领下,众人修路架桥,干劲十足。 一家之中若有四五个劳动力,几日便可挣得一两银子,生活因此变得更加美好。 白瑾瑜每日骑马开开心心地回到温泉山庄,娇夫,美妾和可爱的崽崽。 生活充满了温馨与幸福。 洪水柏的工作也被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他负责四个养猪场和养鹿场的开支,以及整个库房的支出。 三万多亩玉米、四万多亩水稻等物资被源源不断地消耗。 宫里却传来了一道旨意,让白瑾瑜前往下次上朝的时候大朝会。 白瑾瑜与江福玉一同回到了王府,并先去拜见了瑞王,了解内部情况。 瑞王:“你有如此多的银两,却拿去修路浪费掉,出力不讨好,还如给娘亲”。 白瑾瑜闻言:“娘要这些银两何用?” 瑞王:“福玉所做的防弹衣甚好,娘准备让禁军全部换上新式防弹衣。五万禁军,正需五十万两银子”。 瑞王毕竟现在是储君,凡事都以国家安全为主,她提议脱掉兵甲,换上防弹衣,但是钱从哪里来? 白瑾瑜闻言,眉头微皱:“户部没有银两吗?” 瑞王叹息道:“户部银两少得可怜,西北军消耗太大,根本无法满足需求”。 白瑾瑜:“大西北地广人稀,资源丰富。若是能让其自给自足,何愁银两不足?若我为西北军将军,早已富可敌国了”。 瑞王闻言,神色凝重:“西北之地苦寒异常,冬天大雪,夏天干旱少雨”。 “庄稼难以生长,匪患频发。加上野蛮部落的侵扰,局势动荡,根本没有办法自给自足”。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动:“西北之地若不稳定,常年动乱,必将消耗大量国力”。 瑞王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欣慰:“我儿果然有远见卓识。只是西州之地太过苦寒”。 白瑾瑜很想要一块封地,一块大的封地,以求自己以后自保。 白瑾瑜:“等以后娘可以给孩儿一块西部的封地,孩儿轻松解决西部问题”。 瑞王闻言,沉默片刻后:“那怎么行?你可以将你的致富经验写成册子,娘安排人去实施”。 白瑾瑜却摇了摇头:“孩儿未曾去西部,没有查看地形,皆是纸上谈兵”。 “西北军五十万大军若不裁军减负,真的会把国家吃穷的”。 瑞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儿果然有胆有见解,只是娘怎舍得你去那么远?”。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侍从们在一旁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暗自感慨:这哪里像是君臣关系?分明比亲母女还要亲,只是她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天不亮,江福玉便起床为白瑾瑜熬了小米粥,煮了两个鸡蛋,非要装两个鸡蛋进白瑾瑜的包里,让她饿的时候吃, 白瑾瑜穿上朝服,临走时亲亲小花猫,江福玉幸福的甩着尾巴:“恭送王上”。 白瑾瑜与亲卫们一同向皇宫。 白瑾瑜的府邸距离皇宫极近,因此他们很快就到达宫门。 宫门外,大臣们正在排队接受检查。 第176章 皇宫暗战 进入皇宫后,天色依旧昏暗。 女帝高坐在龙椅上,威严而庄重。 众大臣则恭敬地站在朝堂之上,等待着女帝的旨意。 白瑾瑜站在瑞王身后,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质询。 盐官首先发难:“启奏陛下:宝郡王修建的水泥路,劳民伤财,她的银两从何而来?” 言下之意,银两是否是皇太女从户部捞的。 白瑾瑜闻言,从容不迫地说:“要想富先修路,此乃千古不变的真理”。 “本王修建的水泥路,方便了民众出行,更是为了致富,至于银两是卖镜子所得”。 盐官闻言,冷笑一声:“镜子,据本官所知,内务府制作的镜子十两银子一面,一个月也卖不出几面。你如何能从中获利数百万两银子?”。 白瑾瑜则微笑着说:“镜子并非奢侈品,而是日常用品。我所售卖的琉璃镜,大镜子四两银子一面,小镜子二两银子一面”。 “如今家家都有镜子,谁还会去购买十两银子一面的镜子呢?莫说十两,三两都卖不出去” “本王之所以赚到钱,是赢在先机上”。 内务府官员气的吐血、她一年工钱加上蝇营狗苟才挣不到一万两银子。 白瑾瑜几个月赚上百万两银子。 内务府大臣:“启奏陛下,宝郡王违规卖琉璃镜”。 白瑾瑜:“启奏陛下, 十一月份,孙女的琉璃工坊已然停止制作镜子,不是琉璃品,就是普通的生活用品,也只赚20万两银子”。 户部尚书挺身而出,声音洪亮:“启奏陛下,宝郡王涉嫌偷税漏税,依法应罚没其一半家产。” 瑞王:“启禀母皇,禁军所配备的新式防弹衣,是白瑾瑜和江福玉联手设计制作,她们有功劳。” 女帝闻言,目光转向了白瑾瑜:“瑾瑜,此次你到底赚了多少银子?” 白瑾瑜拱手行礼:“启奏皇祖母,尾款尚未结算,孙女愿意拿出二十万两白银,以资助禁军防御服的换装”。 女帝微微一笑,话锋一转:“瑾瑜,昨日你在皇太女房中,似乎提及想要一块封地?”。 此言一出,朝臣们纷纷议论,皆言白瑾瑜野心勃勃,心比天高。 居然敢扰乱朝纲。 金羽国吸取前车之鉴防止藩王搞乱,不给封地,禁止王爷出天都。 兽人基因里就狂暴,喜欢谋反,揭竿起义,上山当土匪。 白瑾瑜缓缓开口:“皇祖母明鉴,昨日母王向孩儿提及西北之地,苦寒干旱,朝廷财政困窘”。 “孙女针对西北军的现状,提出裁军、种植耐寒作物之策,旨在缓解朝廷压力。” “西北之地,军事开支庞大,武器老旧,武将年迈。长此以往,必将拖垮金羽国”。 “因此,孙女才斗胆向母王提议——请求西州之地建设副都,以稳定西部十二州,同时有效打击西北野蛮部落”。 皇太女闻言,急忙下跪求情:“母皇息怒,瑾瑜年幼,只是和孩儿酒后乱言”。 江忠义站出来,平日里虽与白瑾瑜拌嘴不断,但关键时刻,她还是要保白瑾瑜的:“陛下息怒,瑾瑜她不过是乡野村妇,喜欢开荒种地罢了,想要一块地开荒”。 工部尚书张国栋亦附和道:“启禀陛下,瑾瑜这孩子一心扑在开荒种地上,她只是想让西北那片荒芜之地焕发生机,让百姓富足,让西北军吃喝不愁”。 六王爷却冷哼一声:“启禀母皇,白瑾瑜向四皇姐索要封地,此乃诅咒您之举,实为大不敬”。 封地,女帝才能封赏, 话语再延伸,白瑾瑜和瑞王想女帝早点去死! 女帝目光再次转向白瑾瑜:“建立副都,确实能解决许多问题。瑾瑜,你来说说,这需要多少银子?”。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回陛下,此事需得整个西北军的支持,人力开荒,保护资产不被西方部落侵扰。此外,开荒还需大量钢铁等物资”。 女帝微微点头:“西北之事,错综复杂,非三言两语所能解决。瑾瑜作为皇家子嗣,为国为民操心,实属难得。只是,你此番提议,未免有些冒进”。 “罢了,今日便先散朝吧。” 散朝后,瑞王将白瑾瑜拉到一旁:“瑾瑜,你跟娘说说,你那镜子的成本是多少?怎么那么便宜,还能赚那么多钱”。 白瑾瑜微微一笑:“回母王,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镜子肯定卖不出去了”。 穷人家里,谁家里有闲钱买一面镜子。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儿真是天才”。 白瑾瑜:“那二十万两银子,都存放在温泉山庄”。 瑞王点头:“王女使会陪你一同前去,二十万两恐怕远远不够。” 白瑾瑜想了想:“可以先为优秀的人制作防弹衣,普通士兵,可以暂时不穿。” 瑞王却摇了摇头:“那怎么行?禁军负责整个皇城的安危”。 回到王府后,江福玉迎了上来:“妻主,上朝累不累”,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不用担心,我们还是要去温泉山庄”。 江福玉送上香茶,两人小坐一会歇一歇。 付正卿为白瑾瑜和几位侍君准备送上漂亮的牛皮包,各式各样。 白瑾瑜:“正卿,做的很好,要多休养身体,多请几个师傅,不可以太累”。 橘猫:“谢王上体恤”。 白瑾瑜又拿出2千两银票递给付正卿:“买皮子,请工匠,怕是成本不低”。 付正卿接过银票:“谢谢王上,侍奴一定会赚很多很多钱,还给王上”。 白瑾瑜:“本王不缺钱,你千万不要有压力”。 江福玉:“正卿弟弟手艺如此好,果然是秀外慧中,妻主眼睛毒辣”。 黄云紫则精心制作了点心:“还有带给蹦蹦,青雀哥哥他们的”。 白瑾瑜抬手揉揉黄云紫的耳朵:“你也很不错,等玫瑰花和苹果花开了,本王便派车来接你们去温泉山庄玩,这段时间本王可能会很忙”。 两位美男自然是相当开心。 门房:“王上,大理寺少卿求见”。 江福玉的表姐,忠勇侯府的人。 吴才学恭敬地拱手作揖,道:“下官参见王上。” 白瑾瑜闻声出门相迎,笑容满面地说:“快别如此见外,本王正有事要请你帮忙呢。” 回想起上次下拜帖时白瑾瑜并未现身,忠勇侯府还以为她生气了。 江福玉亲自布置了几道精致的菜肴,白瑾瑜则唤来付正卿与江福玉一同作陪。 这江福玉是吴才义的表弟,由他出面陪客倒也说得过去。 付正卿心中惶恐不安,生怕白瑾瑜是要将他送人或是让他陪酒,大橘猫眼里全是慌乱。 吴才学心中亦是疑惑重重,不知白瑾瑜此番究竟是何用意,难道是要送他美人?但看那付正卿的模样,显然并非什么佳人。 白瑾瑜开口说道:“吴表姐,上卿在城东新开了一家包店,而我最近在山庄那边。若有人到他里闹事,还望你能帮我照看一二。” 大橘猫闻言,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王上贵为宝郡王,在天都,谁敢胆敢到你那里找麻烦” 白瑾瑜微微一笑,道:“想必吴表姐也听说,我与那几位姐妹有些不和。终究是我生在乡野之间” “我并非要你参与我们姐妹之间的斗争,正因如此,之前的拜帖才没有回应。”白瑾瑜解释道。 吴才学郑重地说道:“王上放心,下官管理京城治安,定会尽心尽责。” 白瑾瑜点了点头,道:“我有一个学生,想去你那里练习一段时间仵作,不知可否?” 吴才学连忙回应:“回王上,只需你一声吩咐,下官自当照办。” “好,我明儿就安排她们到你的衙门里实习一段时间。”白瑾瑜说道。 吴才学此时也开口了:“此次前来,是想邀请王爷给祖父复诊一番,之前的调养药物已经吃完了。” 白瑾瑜爽快地答应道:“这是应该的,老夫人是福玉的爷爷,就是本王的亲人”。 江福玉在一旁劝慰道:“妻主,表姐吃菜,正卿弟弟,莫要紧张,多吃点好好养身体”。 一番寒暄,两人各自道明了来意。 白瑾瑜亲自前往侯府为老人家复诊。 此次,江福玉终于得以与爷爷相见,一切皆是如此顺利。 复诊后,白瑾瑜与江福玉返回温泉山庄,并安排医疗组以及崔木楠前往大理寺学习解剖。 第1 77章 落心羽有孕1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仅仅一个月的时间,白瑾瑜所主持的道路修建工程便已圆满竣工。 新铺就的水泥路,蜿蜒伸展,两侧的人行道上,整齐划一的地砖。 地势低洼的庄子曾是村民们心中的隐痛。 白瑾瑜慷慨解囊,为这些庄子的居民找到了新的栖息之地,将他们妥善安置到了其他更为适宜的庄子。 与此同时,那些被遗弃的旧庄子,在白瑾瑜的精心规划下,摇身一变,成为了两个现代化的跑马场。 绿草如茵,专门供亲卫们练习马术,锤炼技艺。 开荒地从未停歇,随着村子的搬迁,两个崭新的养猪场拔地而起,开垦出来的土地则被精心种植了窝瓜。 而那些农户们原本耕种的土地,白瑾瑜并未收回。 七皇女的25个庄子,人稀少、荒地遍地的荒凉之地。 在白瑾瑜的悉心治理下,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安置大量流离失所的人们,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新的希望。 开荒、建设,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仿佛是一首激昂的进行曲,奏响了这片土地的复兴之歌。 三月已至,整个温泉山庄仿佛被浪漫的花海所包围。 洪财主带着白母和喜来一同前来,他们的到来,为这片花海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喜悦。 白瑾瑜与白母、喜来紧紧相拥,那份久违的亲情与友情,在温暖的怀抱中得以升华。 白瑾瑜抱着活泼可爱的蹦蹦,陪伴在白母身边,家中一切安好,爷爷、奶奶的身体也依然硬朗。 这份温馨与和谐。 瑞王可憋屈? 白瑾瑜接待养母,和养妹亲,自己这个亲妈被晾在一边几个月。 为了进一步发展养殖事业,白瑾瑜扩大羊马厂的规模。 在选择马种和鹿种时,却遇到了不小的难题,谁家真好的种马卖给你? 当然是好的留自己家。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白瑾瑜策划了一场赛马比赛,大量宣传。 温泉山庄周围的花海也迎来了最为绚烂的时刻。 玫瑰花、苹果花竞相绽放,两千亩的苹果花更是美不胜收,仿佛一片白色的海洋,让人陶醉其中。 在这片花海中,农活也并未停歇。白瑾瑜又开荒了近三万亩水田和五万亩土地。 管事们每天忙碌着组织人们育苗稻谷。 如今的白瑾瑜,已经拥有了7万亩水田、八万亩土地、六个养猪场、一个羊马场和一个鹿园子。 这些产业不仅为她带来了巨大的财富,更吸引了无数京城的看客前来参观。 为了款待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白瑾瑜特意组织田静每天宰杀野猪,为他们准备香喷喷的香酥排骨、香酥小酥肉和卤肉等美食。 美食节与跑马会同时举办,热闹非凡,每天前来参观的游客络绎不绝。 繁花似锦、争奇斗艳,温泉山庄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美不胜收。 如此迷人的景致自然吸引众多文人雅士纷至沓来,他们或挥毫泼墨书写华章,或精心勾勒绘制丹青,使得这片土地更具文化底蕴和艺术气息。 一条宽阔平坦的水泥路蜿蜒伸展,许多行人悠然自得地漫步其上,一辆辆马车也平稳地行驶而过,毫无颠簸之感。 马蹄声清脆悦耳,仿佛奏响了一曲欢快的乐章,令人心旷神怡。 不得不说,这水泥路实在是妙不可言! 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阵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原来是新鲜出炉的野猪肉正在售卖。 那浓郁的肉香让人口水直流,人们纷纷抢购品尝,赞不绝口。 与此同时,白瑾瑜特意派人将付正卿与黄云紫接到山庄游玩。 大橘猫惬意无比,空气中弥漫着芬芳馥郁的花香,让人陶醉其中。 黄云紫非常兴奋:“王上,待到明年花开时节,小紫定要再来此处欣赏美景。” 付正卿则面带微笑,轻声言道:“王上,此处景色如此绝美,正卿真想将它描绘于画轴之上,随身携带。” 白瑾瑜听闻此言,开怀大笑道:“见你们这般欢喜,本王亦是心情愉悦”。 每日清晨,白瑾瑜都会小心翼翼地抱起可爱的崽崽,到了傍晚时分,则会陪伴着几位心爱之人一同漫步在田野之间。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一张张幸福洋溢的脸蛋。 在一场场激烈的跑马场比赛中,有三匹宝马脱颖而出。 根据事先制定的规则,白瑾瑜毫不吝啬地以重金将它们悉数买下,此举再度引发了全城热议,众人皆感叹其出手阔绰、豪爽大方。 一时间,关于白瑾瑜富有且任性的传闻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 “宝郡王为了举办跑马场,特意建了一个跑马场,太会败家了” “宝骏王五千两买一匹宝马,郡王一年的俸禄才四千两,真能败家”。 这三匹马经过十八天的跑路,无论是耐力还是体质,都是万中无一的佼佼者。 他们的加入,给白瑾瑜的马场带来优良的血液。 时光总是匆匆流逝。 转眼间,白瑾瑜来京城已经快一年了。 洪水柏的猫崽十分调皮,离出袋还有一段时间。 天气炎热,小家伙们吃完奶后,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玩耍。 一双耳朵经常探出育儿袋,太可爱了。 毛豆是听风猫,把耳朵探出育儿袋,为了听这个世界的声音。 白瑾瑜轻轻一点崽崽的头或者耳朵,崽崽便调皮地钻进育儿袋里,与白瑾瑜玩起躲猫猫。 每次都把白瑾瑜逗的开怀大笑。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将那可爱的小毛豆从育儿袋里轻轻薅了出来。 猫崽崽如今已长到足足有一斤多重啦!想当初它刚刚被放进育儿袋的时候,才不过区区几两。 这些小东西浑身软绵绵的,就像是一团团似的。 金色的瞳孔,宛如两颗璀璨的宝石般熠熠生辉,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洪水柏则手持一方柔软的帕子,仔细地蘸取清水后,轻柔地为育儿袋内部做着清洁工作,同时也不忘细心地给那些崽崽擦洗一番。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 白瑾瑜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心中不禁涌幸福感。 洪水柏完成清理工作,抱起崽崽,准备将其重新放回育儿袋中去。 白瑾瑜见状,连忙开口央求:“水柏,能不能再让我抱抱嘛?我都还没跟他好好玩够呢!” 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洪水柏闻言微微一笑,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妻主,咱们的崽崽实在是太小啦,如果长时间离开育儿袋,万一不小心生病了可就是大事情”。 说完,便将手中的崽崽轻轻地放回到了育儿袋里。 两人柔情蜜意,幸福无比。 第178章 落心羽有孕2 暖暖和蹦蹦也因为天气炎热而不愿再进育儿袋。 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 白瑾瑜悠然自得地坐在树荫下,手中捧着一块西瓜,正美滋滋地享用着这夏日里难得的清凉美味。 她大口咬下去,鲜红的瓜瓤和清甜的汁水瞬间充满了口腔,让人感到无比满足。 小家伙们被西瓜香气吸引住,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白瑾瑜,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蹦蹦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可怜巴巴地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看到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不禁笑了起来。 青雀“妻主就爱逗她”。 兔子美男小甜侍切下一小块西瓜,递给蹦蹦。 小家伙兴奋地接过西瓜,用两只前爪紧紧抱住,然后迫不及待地啃了起来。 她吃得满脸都是西瓜汁,那副模样简直萌翻了众人。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搞笑。 暖暖争抢着白瑾瑜递出的西瓜块,张开小嘴胡乱啃了起来,结果弄得满脸都是瓜瓤和瓜子,样子滑稽极了。 大家看到小松鼠幼崽和暖暖幼崽如此搞笑的吃相,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白瑾瑜和洪水柏查看六个猪圈情况。 春猪就要出栏,天都的屠夫们和饭店老板们都纷纷前来抢购。 他们早就听说了这野猪肉的美味无比。 白瑾瑜原本打算开一个平价肉店,但由于实在太忙,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他们想卖猪肉,那就卖吧,反正她养猪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主要是肥田和开荒。 除了大猪,小猪也卖,很多居民家里建设了水泥猪圈,养野猪到时候可以开荒,都想来买。 去年种三万亩玉米,全部喂完了,太多猪白瑾瑜也没有食物供给。 六个猪场,卖出大量野猪和猪苗,回笼资金一万两银子。 白瑾瑜和洪水柏在算账,靠养猪,种田发家致富太难了。 白瑾瑜:“现在整个农庄改造完成”。 “以后重心还是放到天都,我准备秋天搞商贸城”, 两人说着未来的计划。 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跑来禀报:“王上,不好了,落老师肚子疼”。 白瑾瑜一听,立即激动地前去探望,难道是有幼崽入袋。 白瑾瑜来到落心羽房间,他已经被同事送回院子。 落心羽躺在床上。 白瑾瑜关切地问:“心羽,是崽崽要入育儿袋了吗?” 落心羽苦笑摇摇头,他喝过绝子汤,怎么可能轻易就能怀孕,侍寝大半年了,还没有好消息。 福玉都结婚快两年了,也没有怀孕。 落心羽心里酸涩不已,他所求不多,只求一个崽崽:“昨儿侍奴贪嘴,傍晚还吃西瓜,受凉拉肚子”。 瑞王山庄的农户们都承包有土地,大量种植蔬菜、西瓜、黄瓜、蜜瓜等作物。 他们的勤劳与智慧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白瑾瑜则更加慷慨大方,只要他们来参与自己的活计,都免收他们的租金。 在丰年租金不算什么,但如果是灾年,租金可是会压死人的。 这份慷慨与仁慈,让白瑾瑜在农户们心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与声誉,只要白瑾瑜开荒,修路,种田,大家都积极来干活。 白瑾瑜取出听诊器,轻轻地将耳塞塞进耳朵。 听筒放在落心羽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来回移动着,仔细聆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片刻之后,一阵微弱但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传入了白瑾瑜的耳中,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激动和甜美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惊喜。 “心羽,你要当父亲啦!”白瑾瑜兴奋得几乎喊出声来。 听到这个消息,落心羽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瑾瑜,双手颤抖着缓缓摸向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那里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奇妙律动。 “妻主……这、这是真的吗?”落心羽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激动和紧张。 他真的有幼崽了,育儿袋里会有奶乖奶乖的崽崽。 白瑾瑜微笑着点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呀,所以呢,你学校里的那些事务就先暂时交给其他同事处理吧”。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安胎,让我们的宝宝能够平安健康地成长,不可以再去学校”。 小孩子调皮,万一撞到肚子就危险了, 落心羽皱起眉头:“可是……妻主,我的肚子有点疼,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和忧虑。 白瑾瑜连忙安慰道:“别担心,你不是拉肚子吗?我来给你调配一些温水喝下去”。 说完,白瑾瑜便转身忙碌起来,熟练地准备着所需的材料。 一杯淡盐水就调制好了。 白瑾瑜端到落心羽面前,亲自将杯子递到他嘴边,温柔地说:“来,慢慢喝下去,会舒服一点”。 落心羽乖乖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着盐水,目光始终停留在白瑾瑜身上,心中满是感动和幸福。 喝完后,白瑾瑜又拿来一条柔软的毛巾,轻轻为落心羽擦拭嘴角残留的水渍。 白瑾瑜打来热水,细致入微地为落心羽清洗头发,并轻柔地按摩着头皮,帮助他放松身心。 洗完头发后,还不忘用梳子慢慢地梳理着落心羽那光滑柔顺的尾巴,动作既小心又温柔。 落心羽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甜蜜的梦境之中,这种被心爱之人悉心照料呵护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太幸福了。 不管将来出生的是像自己一样威武雄壮的白虎幼崽,还是如白瑾瑜般可爱迷人的猫崽崽,都会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无比珍贵且令人期待。 落心羽:“妻主,趁现在崽崽还没有入袋,我想去泡个温泉”。 白瑾瑜:“那必须多喝盐水,补充水分”。 落心羽躺在温泉里,舒服的很,崽崽还没有入袋,他可以泡澡澡的。 青雀抱着蹦蹦来找心羽, 白瑾瑜:“心羽怀崽崽了”。 青雀:“那太好了,公子心羽哥”。 落心羽院里四个侍从,每人都欢喜不已,他们都是落心羽的学生,跟他感情深厚。 白瑾瑜打赏他们四人,每人2两银子,:“好好照顾落夫人,等崽崽出袋,还有嘉奖”。 “谢谢王上”。 主子有孕,有宠爱。他们的日子才会跟着过的快活。 众人说着祝福的话,江福玉伤心的很,哭了一夜,肚子疼根本没有他的心疼。 为什么人人都怀孕,他还没有幼崽。 第179章 大橘猫乖乖 路修好了,开荒也初步结束。 白瑾瑜带着大家种树,初夏正适合种树。 山地,道路两边种满桃树,海棠树,很多山地全部种满菊花,枣树。 洪水柏:“妻主,去年种的一百亩桃树,如今已经挂果子,但是虫子和鸟白天夜里吃,种这漫山遍野的桃树,海棠花,难不成真的是为看的”。 白瑾瑜:“桃子容易烂掉,海棠果也不好吃,这山地不适合种庄稼,种这么多树,当然不只是好看,主要是稳固泥土,我们住在山庄,这里是最容易发生泥石流的”。 种桃树美化环境,冬天村民可以来山头砍树杈子烧柴。 洪水柏听白瑾瑜讲解泥石流的行程,:“妻主,你让买的油纸已经全部买回来了”。 白瑾瑜带着大家做纸袋子,把所有品相好的桃子全部用纸封住,这样就可以阻止虫子和小鸟的祸害。 古代没有农药,都是纯天然的。 生活就这样好美,白瑾瑜准备回王府看看。 王春送来消息,敖天馨拜了一位大儒,又收了几个门客,正在发奋读书,不但在瑞王面前卖乖,日日请安。 敖天馨在瑞王面前离间白瑾瑜和瑞王的感情,这手段果然是高明多了。 敖天馨:启禀母王,白瑾瑜的养母和养妹来天都了,白瑾瑜忙着带她们到处听曲,吃美食,对她养母和养妹可亲了,她是五皇姨的子嗣,又不是母皇亲自带大,当然和母皇和天馨不亲近。 瑞王不能细想,自己的崽崽跟养母亲,跟养妹亲,本来就对白瑾瑜有怨念的瑞王,心里颇有怨念。 白瑾瑜从内心来讲,和敖天馨不可能亲近起来,她要是继位,用脚趾头想都能预见,她肯定第一个杀自己。 白瑾瑜奖励王春一大笔银子,对于她们的工作给予高度评价。 毕竟她们已经都打入东宫,情报人员已经高达200人,她们在天都住宿,吃饭,关系打点,哪里不需要银子。 白瑾瑜让她不够花,随时来娶,王春欢喜的接过银子。 挣钱太难了。靠种地,养猪挣不到钱,只能管饱。 还是要想点子挣钱。 白瑾瑜让田喜悦找来专业人士,在一处高地建立一个超大粮场,准备囤积小麦以备荒年。 小麦可以陈放多年而不变质,而稻谷则是越新鲜越好吃。 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白瑾瑜的七万亩水稻已经下地,还有两三个月就可以收获。 预留三个月的水稻储备,白瑾瑜决定向市面上倾销大米。 白瑾瑜亲自来到瑞王的平价米店为瑞王。 瑞王平价米店:“皇太女带大家吃米啦!十文钱一斤,每人限购一石”。 一石大米足有两百斤重,足够一个家庭渡过青黄不接 。 普通官员家里都不敢敞开肚皮吃大米,因为大米价格昂贵。 宝亲王降价卖米,自然赢得了许多民心。 在白瑾瑜的助阵下,瑞王平价米店在三天内就清销完去年的存粮。 青黄不接,大米价格高达三十文一斤。 白瑾瑜的打击下,京城米价被硬生生地拉低到了二十五文一斤。 那些原本准备在青黄不接时大赚一笔的商人们,气得半死。 民众们则欢呼雀跃,纷纷感谢瑞王。 每当瑞王出行。 街道民众们都会呼啦啦地跪倒在地,高声呼喊:“皇太女千岁千岁”, 听着百姓讲平价大米的事情。 瑞王对于白瑾瑜默默做事的行为相当满意。 小毛豆可以带出来玩了。 白瑾瑜带着洪水柏,和小毛豆给瑞王请安。 瑞王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小毛豆那双冲天耳格外好看,勾起了瑞王的无限回忆。 “我比你父亲大六岁,”瑞王感慨地说道,“他出袋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如果你父亲活着,看到小毛豆该多好啊”、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娘,我小时候可有这般大?” 瑞王摇了摇头:“比这瘦小,那时候到处打仗,哪里有吃的啊”。 战争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白瑾瑜对瑞王说道:“母王,孩儿不喜欢打仗”。 瑞王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她说道:“但是敌人来了,你不杀死他,他随时会杀了你”。 瑞王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小毛豆。这是给福豆的礼物,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白瑾瑜接过玉佩:“谢谢娘。崽崽一点都不怕人,太调皮了,经常把耳朵探出育儿袋听人讲话呢。” 瑞王闻言,脸上露出微笑:“小家伙真调皮”。 今天的瑞王心情格外好,对白瑾瑜的怨念也少了许多。 “你整天在山庄里瞎忙和,几个月都不见踪影。以后还是要经常带着崽崽来看娘啊,下次把大蹦蹦也一起带来”。 白瑾瑜点头应允道:“孩儿现在忙好了,以后一定多来。” 临别之际,瑞王让人给洪水柏赐一套首饰和几匹锦缎作为赏赐。 白瑾瑜则带着小毛豆等人回到了王府。 回到王府。 白瑾瑜首先去看望了大橘猫和黄云紫。 吃饭的时候,白瑾瑜观察黄云紫一直开开心心,大橘猫好像有点抑郁,担心他抑郁症发作。 白瑾瑜晚上宣付正卿来侍寝。 付正卿自然是喜不自胜,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侍从帮他洗澡,用香皂把自己的尾巴,全身又仔仔细细打理一番。 付正卿穿着水蓝色真丝长裙,缓缓来到白瑾瑜院子。 白瑾瑜:“躺床上,我先给你检查一下”。 “是,王上”。 付正卿来到白瑾瑜卧室,超大的木床上,白色纱帐,床上有枕头,靠枕,真丝被褥。 付正卿紧张的心跳错乱,脱掉鞋子,乖乖躺在床上。 白瑾瑜给付正卿检查身体,第一个检查的就是他的尾巴。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薅尾巴上的毛。 白瑾瑜轻握着付正卿的尾巴,细细端详。 大橘猫的尾巴如今毛色光滑柔软,一面洁白如雪,一面橘黄绚烂,犹如晨曦与夕阳的交织,分外迷人。 付正卿的脸庞瞬间染上了绯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他羞涩地低呼:“王上……” 那尾巴在他身后仿佛中了魔法般僵硬,透露着他的羞赧与紧张。 第180章 橘猫侍寝 “毛色鲜亮”,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白瑾瑜的声音柔和而充满赞赏。 又听听大橘猫的心音,挺好的。 白瑾瑜既然娶回来,肯定不能让人守活寡,那不是缺德吗?何况大橘猫好美的。 白瑾瑜轻轻褪去鞋袜,优雅地躺在了付正卿的身旁。 白瑾瑜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付正卿身上,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的肌肤愈发雪白,脸颊也圆润几分。 付正卿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心脏如擂鼓般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他紧张得几乎无法自持,双手紧握成拳。 白瑾瑜见状,轻轻解开他的腰带,温柔的声音安抚道:“正卿,莫要紧张,一切有我。” 付正卿抬头望向白瑾瑜,那双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惊艳与痴迷。 白瑾瑜的美,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令他无法移开视线,异瞳熠熠生辉,雪白的尾巴轻轻摇曳,宛如仙子降临人间。 靠近白瑾瑜,嗅到她身上的清香。 付正卿的玉体生香,在白瑾瑜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他的手颤抖着去解白瑾瑜的衣裳。 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 付正卿滚烫的肌肤紧贴着柔软的大床,小肚子随着呼吸起伏。 付正卿的小肚子上覆盖着橘黄色的短毛,其间穿插着白色猫毛,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白瑾瑜俯身,先在他的小肚子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那肌肤柔软而光滑,仿佛丝绸一般。小东西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白瑾瑜继续向上移动,付正卿的尾巴羞涩地僵直着,直至完全被她所占有。 这一切如梦似幻,却又如此真实。 付正卿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与欢愉交织,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却又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个细节。 白瑾瑜开始时温柔如水,渐渐地却变得热烈而狂野。 小橘猫痛苦地呻吟着,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那是属于他的独特味道。 付正卿原本以为,白瑾瑜如此温柔漂亮,定是个超凡脱俗、清风霁月之人。 然而此刻床上的她,却与平时截然不同,充满了野性与激情,让他既惊又喜,有些不知所措。 小橘猫绿色的眼眸中泛起了水雾,带着一种破碎而凄美的神情。 白瑾瑜已经素了许久日子,没想到小橘猫如此柔软、声音也动听。 一番激情过后,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白瑾瑜亲自抱着付正卿进入浴室清洗,她不喜欢在亲密时刻有外人在场,因此每次都是亲力亲为。 清洗完毕后,两人重新躺在了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上。 白瑾瑜紧紧抱着付正卿,温柔地问道:“正卿,最近过得开心吗?” 付正卿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满足:“王上,生意真是难做”。 白瑾瑜亲亲他的耳朵,温柔地回应:“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怕你心里想不开,才特意回来看看你的。” 听到这句话,付正卿心中涌起一股甜蜜,欢快的摇了摇尾巴,有些羞:“王上,哪天那么多贵男去宴会,您只是因为奴生病了同情女,所以才选的奴吗?”。 白瑾瑜轻轻地刮刮他的鼻子:“真是个傻瓜,天下的病人那么多,我可同情不过来。” 付正卿闻言,心中激荡起甜蜜与幸福:“那王上是看上我什么?我长得不好看,只是个普通的庶子,身份也卑微。” 白瑾瑜微微一笑,说道:“我好像先是欣赏你的绣工,然后才对你产生了兴趣”。 “感情这种东西,要看眼缘,第一眼的感觉最重要。” 白瑾瑜拿起一面镜子,递给付正卿。 镜中立刻清晰地映出了他那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型、细长的柳叶眉、一对犹如绿宝石般的猫眼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肌肤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晕。 那对软绵绵的耳朵轻轻垂在两侧,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弱与娇媚。 半露的胸膛、勾人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撩人的风情。 付正卿缓缓放下镜子,有些不敢相信他现在居然这么美:“王上,奴与风长信相比,侍奴自觉还是稍逊一筹”。 白瑾瑜闻言,眉头微皱,风长信可是她一见钟情的美男:“他在王府中可还安好?” 付正卿摇了摇头,神情有些黯淡:“情况并不乐观”。 白瑾瑜眉头紧锁,风长信任性,一切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风长信作为平王君,应该会过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才对,为何会不好? “他身为平王君,难道还有人敢欺负他不成?”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 付正卿叹了口气,说道:“他仿佛昔日的我,满眼抑郁。而且,他还……” “他还怎么了?”白瑾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他还托我帮他典当一对红珊瑚手串。”付正卿低声说道。 白瑾瑜闻言,立刻派人前往当铺赎回那对手串。 那是她曾经送给风长信的礼物,没想到他竟会典当出去。 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风长信上次就说没有钱,他有丰富的嫁妆,娘家也近在咫尺,钱到底去哪里了? 想到这些,白瑾瑜转头问付正卿:“正卿,你的生意上可遇到什么难题?” 付正卿面露苦色:“奴本以为自己绣工出众,画也别出心裁,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可谁知,我的包一经设计出来,仿款很快就出来,奴的店铺毫无优势可言”。 白瑾瑜温柔地安慰道:“赚不到钱也无妨,妻主养你便是。莫要太过难过。” “现在流行一句话,‘宝郡王干啥,你干啥’。没有别人学不会的。”白瑾瑜继续说道,试图以幽默的话语缓解气氛。 付正卿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王上,你真好。” 白瑾瑜微微一笑,说道:“小橘猫,睡一会吧。” 白瑾瑜轻轻搂住付正卿,很快便陷入沉睡。 付正卿则轻手轻脚地起床,先给白瑾瑜泡了一杯凉茶放在床头,拿起扇子时不时地给她扇风。 白瑾瑜突然搂住他,心疼:“乖乖,睡觉吧,我不热”。 这么贴心可爱的大橘猫哪里去找你! 这是付正卿第一次承宠,身上还疼着呢。白瑾瑜可不忍心让他继续劳累。 白瑾瑜醒来时,与付正卿一同前往洪水柏的院子里用早点。 一见到洪水柏怀中的大暖暖和小毛豆,白瑾瑜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抱。 两个孩子是她的心头肉,每次见到都让她心生欢喜。 付正卿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洪侧君真是好福气。” 洪水柏闻言,微笑着说道:“正卿弟弟既然已经成宠,诞下子嗣也是迟早的事情。” 用过早饭后,白瑾瑜让人带路前往风长信的院子。她心中挂念着。 当她推开风长信的门时,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院子里杂草丛生、荒凉不堪,风长信正坐在角落里捧着一碗粥喝。 他的衣服有些破旧、脸上也沾满了灰尘,与之前那个让她惊艳到一见钟情的风长信判若两人。 第181章 可怜的猫儿风长信 白瑾瑜的心中宛如被千斤巨石压着,难以言喻的苦涩蔓延开来。 风长信轻轻放下手中的碗,恭敬地俯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也想光鲜亮丽的见到白瑾瑜,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难看的一幕。 风长信:“侍奴风长信,见过王上”。 白瑾瑜缓缓走近,目光落在桌上那碗已熬得糊掉的米粥上,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他吃的,竟只是这般简陋的食物。 白瑾瑜推开门,一股萧瑟之气扑面而来,屋内简陋至极,仿佛连小偷见了都要不屑地啐上一口。 白瑾瑜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小傻猫怎么把自己过成这样的。 白瑾瑜拿出珊瑚手串,轻轻放在桌上,也不忍心过多苛责。 “本王知道,你心中并不情愿嫁给本王\" \"与其看你如此折磨自己,不如放你自由”。 风长信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失去了所有的生机:“王上,您一定要如此作贱我吗?”。 白瑾瑜看着风长信:“何出此言?我只是想你过得更好”。 风长信绝望的看着白瑾瑜,他名声尽毁,如今要是再被白瑾瑜休夫,不但自己名声尽毁,让风家再次成为天都的笑话。 “难道只有我死了,才能让您满意吗?我从头到尾,都是清清白白的,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要嫌弃我?作贱我?” 白瑾瑜望向捂住心口的风长信,他眼里的绝望和哀伤,让她痛苦。 白瑾瑜:“你想要什么?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风长信冷笑一声,擦掉脸上的水雾,是他失态了,他不该在她面前流泪,明明过去两年眼泪已经流干了。 为什么还是会失控。 风长信语气中满是冷漠与疏离:“我的死活,与你何干?你会在意吗?” 白瑾瑜看着这样的风长信:“我当然在意,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我一见倾心之人,是我第一次想见就想娶回家的人”。 听完白瑾瑜的话,风长信只觉得更愤怒:“你曾说过要给我正夫之位,结果贬夫为妾” “月钱你分文不给,唯一一个侍从也被你赶走,你就是想逼死我!我死也是你的夫,呜呜呜”。 白瑾瑜连忙上前,轻轻擦掉风长信脸上的泪水,拉着他的手坐下。 这都是什么事?白瑾瑜以为他桀骜不驯,自己又曾经侮辱过他,他不甘心嫁给自己。 死也要嫁给自己?过得苦唧唧的。 她白瑾瑜最爱娇男,就算是他心里一直没有自己?自己也断不会苛待他,把他逼到去死啊。 白瑾瑜:“别哭了,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我以为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不知道你真的没有银子”。 “”你的银子呢?怎么没了?” 风长信抽泣着说:“我的银子都花完了,问你要月钱,你却不给”。 “你富甲天下,连夫人的零花钱都不给,吃穿都不管”。 “你的心,真是比黑炭还要黑”。 白瑾瑜心中愧疚难当,温柔地握住风长信的手:“别哭了,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没有钱”。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 白瑾瑜从袖中取出三千两银子,“这些你先拿着用”。 白瑾瑜很是不解:“我又没有对你禁足,你没有钱可以回娘家拿,或者找心羽借啊。何至于苦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修仙呢”。 风长信苦笑一声:“祖母年纪大了,母亲又有残疾,之前为了姐姐受伤,全家过的很难” “我穿成这样回家借钱,你让她们怎么想我,我以前是任性,现在都这么大了,不想再惹她们不开心” 白瑾瑜心疼地看着风长信,真的长大成熟了。 “不哭了,我们现在就去买新衣服,再去街上吃顿好的。我还会请工匠把你的院子全部翻新。你的家具呢?不会都拿去典当了吧?还有你的嫁妆呢?” 风长信无奈地摇摇头:“哪有什么家具?嫁妆还在瑞王府”。 “我之前被敖欣欣逼迫,只能诈死回娘家。我也没脸去瑞王府要嫁妆”。 “再说你不出头,谁又会把我当回事呢?” 白瑾瑜心痛不已,把风长信抱在怀里”:“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没有钱”。 “心羽就在王府,他是你的好朋友,你有难处可以跟他讲的呀”。 风长信心中委屈,但是如果没有当初白瑾瑜的戏弄,他嫁给前皇太女,不仅自己会身陷囹圄,还会连累整个风家。 风家虽然对白瑾瑜有救命之恩,但是白瑾瑜还救治了风黎,更把敖欣欣整治到看守皇陵。 白瑾瑜对风家上下礼遇周到,对他也没有过多克制,只是不管不问,不喜欢而已。 他没有资格埋怨白瑾瑜。 白瑾瑜牵着风长信的手来到了秀珍阁挑选衣服。 乖乖!这里的一件丝绸长裙,好的要几百两银子,最差的也要一百两银子。 兽人体格强壮、身材高大,衣服所用的布料自然也很多。 而且这里的衣服都是手工纺线、精心制作而成的,价格自然昂贵得离谱。 白瑾瑜在乡下山庄里,经常看到七八岁的孩子没有衣服,只是一块布遮挡私密处。 绝大多数人都是穿草鞋,有的孩子,兄弟姐妹共用一件衣服,开纺织厂势在必行。 白瑾瑜给风长信买了三件,洪水柏生了两个崽崽,肯定也要买,落心羽正在怀孕,当然要买。 青雀生了大蹦蹦,要买。 昨日大橘猫第一次成宠,当然也要买,干脆全部定制两套。 白瑾瑜表示还要给余下的夫人全部定制两套,真丝长裙。 秀珍阁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宝郡王真是大手笔”。 白瑾瑜:“只是余下三位夫人都在温泉山庄”。 秀珍阁老板:“小人亲自带人去山庄和王府测量”。 白瑾瑜的八位夫人,每人两套真丝长裙,包括兔兔美男,小甜,都有一视同仁,可不能再苛待任何一个人。 白瑾瑜看着这些价格昂贵的衣服,心中不禁暗自思量:现在开荒已经结束,那就该从服装行业下手,改善民生,也要挣钱啊。 第182章 心疼风长信 白瑾瑜决心在服装与织布领域大展宏图,誓要闯出一番天地。 换上新衣的风长信,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焕发着别样的光彩。 他最近身形消瘦,将这件衣服穿出一种仙气飘飘的气质。 白瑾瑜望着风长信这番模样,不禁感慨:“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装”。 白瑾瑜便带着风长信来到醉香楼用餐,给风大猫好好补补。 烤肥牛,红烧鹿肉,红枣人参汤,这在兽世可以说是顶级奢侈品。 白瑾瑜:“多吃点,好好补补”。 风长信轻轻摇摇头:“这些饭菜虽好,却不及王上做的好吃” 白瑾瑜闻言,不禁有些惊讶,难道是风长信跑我拍马屁,他会吗? 白瑾瑜:“我做的饭很好吃吗?”。 风长信那双精致的画梅眼微微一眨,犹如春风拂面,美:“王上做的烤蛋挞,是侍奴此生尝过的最美味的点心”。 白瑾瑜笑道:“云紫不是开了个蛋糕店吗?你每天都可以去吃啊”。 风长信闻言,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我不想赊账”。 白瑾瑜望着风长信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怜爱,小傻猫真的成熟了。 以前一点不合心意,就对自己喊打喊杀的,现在没苦硬吃,隐忍受委屈。 白瑾瑜轻声说道:“长信,以后就在我身边帮我做事吧。” 风长信吃得满嘴油光,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做事?我什么都不会”。 白瑾瑜拿起手帕,轻轻地为他擦拭嘴角:“是的,我想请你帮我管理马场,事无巨细”。 他必须出来工作,忙起来就不会瞎想了。 风长信是个十足的蠢蛋美人,什么都不会做,慢慢培养吧。 他一个人生活,竟然把自己过得如同乞丐一般,不会做饭,只会熬些稀粥,还时常自怨自艾。 罢了,都是自己的兽夫,岂能只苛待他一人? 白瑾瑜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与风长信一同回到风家。 风长信今天特别开心,开心得像个孩子,有妻主的疼爱,自然是幸福的很。 白瑾瑜当天便派人开始给风长信修缮房屋、购置家具。 还为风长信找来两个小侍来照顾他的起居。 洪水柏正在午睡,他每天带着两个孩子,确实十分辛苦。 醒来时,侍从前来禀报:“侧君殿下,王上派来了秀珍阁的裁缝,来为您测量衣服”。 裁缝严明此次前来,是为了给王府的每位夫人都定制衣服。 洪水柏、黄云紫、大橘猫付正卿等人,都兴高采烈地前来测量衣服。 付正卿更是激动不已,因为他从未穿过秀珍阁的衣服。 洪水柏一连生两胎,身体走样发胖,和少男的黄云紫,身材偏瘦的付正卿比,那肯定是不能。 洪水柏嫌弃自己身上的赘肉,有点不自信,和自卑的,晚上一定要节食。 白瑾瑜晚上回到王府,留宿在洪水柏的房间。 “妻主”。 此时,洪水柏的肚子却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白瑾瑜满脸关切:“怎么没有吃饭?下午来给你测量衣服了吗?”。 洪水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减肥。” 白瑾瑜温柔地笑了笑:“你很好看,不用减肥,本王就喜欢胖一点的。” 洪水柏心里当然是希望生下雌崽,没有雌崽崽,以后洪家靠谁呢? 白瑾瑜一一抱过两个幼崽,亲了亲,玩耍一会。 毛豆就要交给袋爹照顾,夏天崽崽可以睡在特制的篮子里,睡在育儿袋里有点热的。 白瑾瑜抱着暖暖,手撸着崽崽的毛毛:“暖暖都这么大了,今晚我们抱着他睡吧”。 洪水柏以为白瑾瑜今晚不想做那事了:“好的,妻主”。 白瑾瑜却抱着崽崽和洪水柏聊起了自己的计划。 买衣服太贵了,她打算进军纺布行业。 洪水柏闻言,眼睛一亮:“我们有那么多庄子和小山头,都可以种上桑树,鼓励农户养蚕。” 白瑾瑜点头赞同:“很好,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白瑾瑜还想开设钱庄,但知道这需要一步步来,不能急于求成。 小白虎幼崽在白瑾瑜的怀里睡着了,白瑾瑜轻轻地亲了亲幼崽,将他放进小窝里。 白瑾瑜拉着洪水柏一起做起运动。 洪水柏还以为白瑾瑜今晚只是想来睡个安稳觉,毕竟之前白瑾瑜留宿时,都只是抱着崽崽玩玩,就睡觉。 那是之前小毛豆都脐带未断,小小的猫儿最是脆弱的时候,白瑾瑜自然不敢有所动作。 今晚,白瑾瑜却如猛虎下山般猛烈进攻,洪水柏被弄的汗水涟涟。 王府留宿的五天里,白瑾瑜宠幸了付正卿三晚,洪水柏两晚。 同时也帮风长信的院子全部整修一新,并安排了一个侍从来打扫。 白瑾瑜决定带着风长信一起离开。 在离开前,安抚付正卿和黄云紫等人。他承诺等付正卿小日子到,如果能抽开身就一定会回来陪他。 付正卿开心的不行,被滋养的水润娇嫩的。 白瑾瑜回到温泉山庄,首先去看看落心羽,他一切都好,就等着崽崽入袋。 白瑾瑜安排风长信住在落心羽的院里,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应该能够相处得很好。 风长信得知落心羽已经怀孕 ,微笑着祝福他得到想要的一切。 落心羽安心养胎,傍晚在田间散步,风长信和侍从陪着,玫瑰花摇曳,温泉山庄也是风景秀丽,风长信喜欢山庄。 白瑾瑜召开中层会议,宣布将要建设大型纺织厂、纺线厂、服装厂以及印染厂。 众人听到白瑾瑜的计划后,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白瑾瑜解释道:“每个厂房都将是独立的,包括住宿区、食堂、小卖部、仓库、加工厂以及办公室。我们要将它们打造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关于厂房的地址选择,白瑾瑜已经有了打算:“厂房将建在矮山地区域,那里不能种庄稼,土地闲置着也是浪费”。 周围山脉全部种满桑树和皂角,海棠,桃树,稳固土质。 都是小矮山,根本不会发生泥石流,但是种树是必须的。 这里没有能源,生活离不开柴火。 谈论好各自的分工和任务,白瑾瑜踏着月色来到江福玉的院子里。 第183章 江福玉怀崽崽 门外,小斑点豹还在尽职地守门。 小斑点豹看到白瑾瑜后,恭敬地说道:“王上,夫人已经睡下”。 白瑾瑜轻声说道:“点点,不用守门,去睡吧”。 门外都是卫兵,根本不用担心安全。 洗完澡后,白瑾瑜上床躺在江福玉的身边。 江福玉一双冲天耳微微动了一下,感受到白瑾瑜的身体,轻声喊道:“妻主”。 白瑾瑜看着困意十足的小花猫,心想可能是防弹衣的工作太累了吧。 “睡吧”。 江福玉闭上眼继续睡觉,而白瑾瑜则搂着他,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肚子上。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阵蠕动。 白瑾瑜掀开搭在江福玉身上的被单,只见小肚子上覆盖着厚厚的猫毛,根本看不到鼓包。 白瑾瑜仔细地抚摸着育儿袋,终于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鼓包——是幼崽! 小猫崽已经入袋了,他都不跟自己说。难道因为风长信的事情在生闷气? 白瑾瑜拿出听诊器,仔细地听着猫崽崽的心跳声。一切正常,这让他稍微放心了一些。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江福玉睁开眼睛看着白瑾瑜,略带醋意地说道:“哼,那风长信勾三搭四,还污蔑我,你把他带来干嘛?”。 白瑾瑜温柔地解释道:“都是我不好。我看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他找个事情做”。 江福玉不依不饶地问道:“他能做什么事?”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他毕竟是出身武将世家,对于马匹应该很是了解。我们可以让他负责养马”。 江福玉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那就是让他当马夫,这合适吗?”。 江福玉看着白瑾瑜,以往自己生气,白瑾瑜都会抱着自己亲亲哄哄。 可今天,她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在外面吃饱了? 白瑾瑜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多:“谈谈你的事情吧。幼崽已经入袋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皇家正夫怀孕都要告知先祖的”, 江福玉:“正夫怀孕?” “妻主是说我有幼崽,还已经入袋了?”。 江福玉不敢想象啊。 白瑾瑜拉着他的手,慢慢地抚摸到幼崽的位置。 江福玉也感受到了那个软乎乎的鼓包,巨大的喜悦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的手一直在摸着胎儿,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受孩子的存在。 白瑾瑜担心地拿掉他的手:“不能这样捏,会伤到孩子的”。 江福玉激动得语无伦次:“我真想瞧瞧咱们的小崽崽,小猫崽,我们有小猫崽了?我要当父亲了?”。 江福玉一遍遍询问白瑾瑜,得到确定答案,心里乐开花。 江福玉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顽皮:“妻主,我真想直接撕开那层膜看看,猫崽子肯定在里面睡大觉”。 白瑾瑜微微一笑,却也带着几分认真:“这可是咱们的第一胎,育儿袋口自然是紧闭的,怎能轻易打开?” “育儿袋口禁闭,就是为了防止新手爸爸粗心大意,伤到宝宝”。 白瑾瑜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嗔怪道:“调皮”。 江福玉便依偎在白瑾瑜的怀里,笑得如同春日里的阳光,尾巴在床上轻轻敲打,诉说着他此刻的愉悦。 白瑾瑜柔声说道:“这段时间我要忙着盖房子,可能会比较忙碌”。 江福玉一听,立刻撒娇道:“那可不行,我要你每天都来看看我和咱们的小宝贝。” 白瑾瑜笑着拿出听诊器,耐心地教江福玉如何听胎心。 听风猫展现他的优势。 带上听诊器,一端被轻轻地放在江福玉隆起的腹部,他立刻就进入专注而敏锐的状态。 听风猫仔细聆听着来育儿袋里的小生命,一阵微弱但清晰可辨的心跳声传入他的耳朵。 江福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与幸福。 紧紧地握住白瑾瑜的手,激动得与她分享,“妻主,我听到了哦,好可爱”。 江福玉感觉自己仿佛做美梦,周围空气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幸福感简直要化作泡泡。 两人一起享用着早餐。 白瑾瑜说道:“防弹衣的材料也快用完了,等剩下的做完,你就安心养胎吧。” 江福玉有些无奈:“那我这不是闲下来了吗?我回天都开一家书店,平时收集古本,带人抄书,写书”。 白瑾瑜亲亲他的猫耳朵,温柔地说道:“那不行,要是被人陷害,把禁书放进去,会很麻烦”。 “小花猫,不如我来设计一些衣服的样式,你来帮我做吧”。 江福玉欣然答应。 白瑾瑜随即设计了两款仙侠风格的情侣装,还为瑞王夫妻设计一款以白色为底、金线勾勒的华丽情侣装。 江福玉眼中闪烁着光芒:“好美啊!我要和妻主穿情侣款” 白瑾瑜轻吻他的腹部:“好,你可以让心羽来帮你”。 江福玉:“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白瑾瑜:“好的”。 白瑾瑜带上风长信来到养马场,跟管事的交代,以后都有风长信负责管理马场。 阳光洒在广袤无垠的养马场上,金色的光辉与马儿们油亮的皮毛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生动而充满活力的画面。 一眼望去,五十多匹骏马在蓝天白云下悠然自得,它们或低头吃草,或悠闲踱步,每一个都显得那么膘肥体壮,精神抖擞。 尤其是那三匹宝马,可都是白瑾瑜精心挑选、高价拍得的宝贝! 每一匹马都有它独特的编号、年龄和受孕时间。 在这些骏马中,得冠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风长信听着管事介绍每一匹马的情况。 最宝贵的是一匹老马,得冠马,白瑾瑜五千两银子买的,马是枣红马,眼神依然炯炯有神,步伐依然矫健有力。 白瑾瑜之所以愿意花费重金买下这匹老马,正是因为他拥有着令人惊叹的长寿、耐力和强健的体魄。 风长信牵着得冠马,缓缓走向跑马场。 看看到底值不值五千两银子。 绿草如茵, 风长信骑上马在跑道上飞驰,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热血与激情。 他仿佛看到了这些马儿在赛场上披荆斩棘、一往无前的英勇姿态。 想象着母辈们骑马在战场上神勇杀敌的风姿。 蓝天白云,骏马,美男。 风长信感受到生命的活力与美好。 他的工作照顾这些马儿,还有打理养马场的琐事,发放工钱,买草,饲料,还有两个跑马场的草坪。 这工作真的很适合他。 第184章 大仙桃成熟 白瑾瑜率各班班长与亲卫们一同策马扬鞭,踏勘地形,谋定后动。 所有管事,水泥砖石,采购之事紧锣密鼓地展开。 兽人们的模仿能力亦是惊人,其速度之快。 白瑾瑜准备建设一个工业园。 在外面筑起了两道坚固的院墙,内院与外院,西院和东院有界限分明。 西边,纺织与服装产业。 东边,木工坊需要大量工匠,且需签订严密的保密协议,以防技术外泄。 白瑾瑜欲对纺布机、纺线机进行改版升级。 还要设计缝纫机出事。 此等机密,务必严守,以免被他人轻易模仿,毕竟,这庞大的厂房建设,投入巨大,不可能就浪费掉。 桑树种植,如火如荼,漫山遍野,各村庄皆被绿意盎然所覆盖。 厂房建设、道路规划、施工开展,一切有条不紊。 白瑾瑜的财富,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用于各项建设。 白瑾瑜亲自带领众人,翻山越岭,修建水渠,皆以水泥筑成,坚固耐用。 反正这周围的山也是属于自己的山庄。 山泉水被巧妙地引入纺织厂,沿途每隔一段距离,便设一小池,池中养有小锦鲤、小乌龟,既添景致,又防人投毒。 洪水柏闻讯白瑾瑜从山间引水而来:“妻主,那六个养猪场已产下众多猪崽,数量庞大,每日打井水消耗巨大”。 “这山泉水若能引入,既可节省人力,又能为猪崽提供清泉。” 白瑾瑜闻言,赞许道:“此计甚妙,窝瓜都熟了,全部用来喂猪”。 洪水柏:“妻主,如今已不再开荒,养如此多猪,整个天都吃不掉,届时猪肉价格必将大跌”。 白瑾瑜却笑道:“若有人欲购猪苗与母猪,便售予他们”。 “养猪,一来可助开荒,二来可肥田。 “猪粪与今年小麦秸秆沤肥,土地必将更加肥沃。 “待年底,我们只留一大型养猪场够我们自己吃就好,到时候重心转移到商业上”。 野猪繁殖力极强,且身体强健,不易染病。 工人们每日将大粪撒向苹果地、玫瑰园,四大农场皆建有沤肥池。 桃子迎来成熟的季节。 揭开纸袋,只见里面一个个又大又红的桃子,诱人无比。 即便再忙,白瑾瑜亦不忘陪伴夫人与崽崽。 白瑾瑜带着六位夫人,怀里抱着大蹦蹦,与亲卫们一同前往桃园摘桃。 特许亲卫们、特战队成员携兽夫与崽崽同来。 温泉山庄学校里的幼崽,也全部可以来摘桃子。 毕竟,这些桃树去年方种下,树形尚小,挂果亦不多。 众人边吃边摘,欢声笑语,气氛异常热烈。 幼崽们上蹿下跳,爬树摘桃,不亦乐乎。 大蹦蹦已一岁有余,开始牙牙学语:“七七啦!”小奶鼠的举动,逗得白瑾瑜与青雀开怀大笑。 崽崽比划着前爪,坐在白瑾瑜怀中,小手指着大桃子,再指着自己的小嘴巴:“啊啊啊,七七啦!” 白瑾瑜与青雀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崽崽,让她自己动手摘桃、吃桃。 白瑾瑜撕下纸套,摘下一个又大又红的桃子,一口咬下去,水嫩多汁,味道极佳。 这桃子,无农药、无化肥、无膨胀剂、无早熟药,纯天然生长,美味无比。 幼崽们一个个瞪大眼睛,尾巴摇晃的欢快。 七八岁、十来岁的孩童,默默地摘着桃子。 或许是因为白瑾瑜在场,他们显得有些拘谨。 白瑾瑜笑道:“崽崽们,随便吃,就像姨姨这样吃。” 只见那一群可爱的崽崽们,很是拘谨。 有些小家伙们便按捺不住性子,纷纷手脚并用,敏捷地爬上桃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然后旁若无人地大口啃起了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白瑾瑜见状:“如此甚好,既然你们想要爬树玩耍,那就尽情去玩吧”, “今天无需有任何拘束。今日学校放假,这里是果园 ,谁便吃”。 听到这话,崽崽们愈发兴奋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 这些崽崽也有是庄园里管事的孩子们,温泉山庄的孩子们白瑾瑜都免费上学。 “哇,这桃子真是太好吃”其中一只胖乎乎的崽崽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喊道。 “看呀,我找到一个超级大的桃子呢!”另一只崽崽举着手中那颗硕大无比的水蜜桃,得意洋洋地向同伴炫耀。 一只聪明伶俐的猫崽崽则蹦蹦跳跳地来到白瑾瑜跟前,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王上,我们可不可以多带一些回去呀?” “这样就能和家里人一起分享这份美味啦!”。 说话间,这只黑猫崽崽满脸期待地望着白瑾瑜。 白瑾瑜微笑着摸了摸眼前这只崽崽的小脑袋瓜儿,温柔地回答道:“当然没问题喽,想吃多少尽管拿”。 得到允许后的崽崽们顿时欣喜若狂,如同快乐的小鸟一般在桃园里穿梭嬉戏,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果园上空。 原本严阵以待的亲卫们此时却是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原以为今日全体集合是要有什么重大行动安排,谁曾想到竟是陪着王上吃桃子。 不过,当她们看到自己的伴侣们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的时候,起初那不怎么感兴趣的心思也渐渐被勾了起来.....,亦忍不住品尝。 大家边吃边夸赞,这桃子竟如此美味,主子究竟是如何种出来的?我们主子,果真是仙人下凡。 洪水柏亦忍不住赞叹:“妻主,这桃子真是太好吃了,竟然没有一丝虫眼,口感甘甜,个头硕大。我们该如何定价?”。 白瑾瑜微微一笑:“这些桃子,一个都不卖。” “留给我们自己人享用,所有为本王做事的,皆可分到一篮子桃子。余下的,全部赠予那些在春季赛马比赛中参赛的人”。 当时参赛的众人,白瑾瑜都特意留下地址与姓名。 洪水柏闻言,略带忧虑:“妻主,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要亏本了?” 白瑾瑜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与这些家庭建立良好的关系,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毕竟,秋天的苹果销售,才是我们的重头戏。” 孩子们欢呼雀跃,仿佛置身于欢乐的海洋之中。 这些桃子,硕大无比,令人叹为观止。 风长信吃着桃子,与落心羽,青雀谈天,心情亦随之好转。 风长信冲着白瑾瑜开心笑。 白瑾瑜看着他对自己微笑,看起来让他住在落心羽院里是对的。 第185章 落心羽幼崽入袋命悬一线 白瑾瑜满载桃子,浩浩荡荡地前往天都。 管事们按照赛马比赛的名单,逐一将桃子送到各家各户。 收到桃子的无一不夸桃子好吃,宝郡王够味啊。 能来赛马的家庭,其实都是非富即贵、能打好关系,有利于以后做生意。 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发财。 与白瑾瑜有关联的亲戚,包括皇太女府、五王府、吴侯府、风家、江家,乃至京兆尹家,皆无一遗漏。 洪水柏的两个哥哥的妻家,亦在受赠之列。 品尝过桃子的人们,无不赞叹其美味,夸赞其无虫眼、个大皮脆。 五皇女家的两姐妹,更是吃得津津有味。 她们带着桃子来到皇家族学,小幼崽们一个个瞪大眼睛,惊叹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桃子?” 敖念平在小伙伴们面前得意洋洋地吹嘘:“这叫大仙桃,是我嫡亲姐姐宝郡王按照仙术种的,当然是又大又甜”。 许多小伙伴听后,纷纷回家吵闹着要吃大仙桃。 不少人前来询问购买桃子之事,但郡王府却大门紧闭,不予售卖。 人们纷纷赞叹宝郡王的种植技艺高超,竟能将这片荒地开垦得如此肥沃。 她不仅擅长农耕,还能将桃子种得如此美味,真是了不起。 赛马比赛的三家参赛者,皆是武将世家。 他们收到白瑾瑜赠送的桃子后,喜出望外,未曾想参赛还能收获如此美味。 所有参加赛马的人,全部收到桃子和邀请函。 邀请他们在秋季九月到十月继续前来参赛,品尝平安果。 此番赠桃之举,不仅加深了与各家的关系,更为秋季的苹果销售埋下了伏笔。 白瑾瑜深知,商业之道,在于人心。 众人听闻秋季还要赛马。 紧锣密鼓地磨练马术,争取赢得五千两银子。 白瑾瑜却亲自携着鲜美的桃子,前往五皇女的府邸,与之共进佳肴,谈笑风生。 两人皆是闲散王爷,不问朝政,只享人生之乐。 白瑾瑜来到皇太女东宫,瑞王正身处宫中,无法相陪。 一番应酬之后,白瑾瑜回到了自己的王府,沐浴更衣,一番清爽之后,便邀请黄云紫与付正卿共进晚餐。 餐桌上,鲜美的桃子成为了话题的引子,三人边吃边聊,家常琐事,气氛轻松而愉悦。 付正卿去拿自己的新包给白瑾瑜看,趁他不在。 刚刚成年的黄云紫悄悄靠近白瑾瑜,轻声细语,邀请他今晚去他房里。 白瑾瑜微笑着点头应允,宠溺地摸了摸身旁小白虎的耳朵,正欲言语,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黑影打断。 黑影迅速跪倒在地,急切地禀报道:“启禀王上,落心羽腹痛已持续一日,幼崽尚未入袋,情况危急”。 白瑾瑜定睛一看,原来是斑点豹,他气喘吁吁,浑身湿透,显然是从城门一路狂奔而来。 白瑾瑜心中一紧,立刻吩咐道:“正卿,云紫,你们安排一下,让小豹子洗漱一番,今晚就住王府”, 言罢,白瑾瑜迅速上马,疾驰而出。 此时,日落西山,城门即将关闭,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 白瑾瑜一路疾驰,却不敢过快,越急越要稳住。 白瑾瑜生怕撞上行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城门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关闭。 白瑾瑜高声喊道:“莫要关门,宝郡王有急事要出城!”。 守城侍卫闻言,索要腰牌,白瑾瑜却无暇顾及,只是大喝一声:“驾!” 战马如离弦之箭,冲出城门,亲卫们紧随其后。 守门人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这宝郡王真不够意思,白瞎我给她留门”。 白瑾瑜一路快马加鞭,幸好水泥路道路平坦,行程大大缩短。不到二十里的路程,转瞬即至。 一到山庄,白瑾瑜便满头大汗地冲进落心羽的房间。 众人皆在此等候,七嘴八舌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从早晨开始,落心羽便腹痛,至今已逾十个时辰,幼崽仍未入袋。 白瑾瑜心中焦急万分,看着落心羽额头上的汗珠和痛苦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如刀绞。 白瑾瑜迅速拿出听诊器,仔细聆听胎心,还有胎心,但是胎心过快,难道是横位出生? 情况危急,白瑾瑜立刻命人去喊吴起。 崔木楠等人均在大理寺学习,唯有吴起曾学过医术。 吴起匆匆赶来:“王上。” 白瑾瑜神色严肃:“你当我助手,其他人全部出去。” 吴起面露犹豫:“属下可以吗?” 白瑾瑜坚定地说:“你可以,医生眼中无男女。” 白瑾瑜换上手术衣,清洁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撕开育儿袋的口,向里面查看。 只见虎崽崽的屁股卡住了产道,好在不是脖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将手伸了进去,摸索着将虎崽崽的屁股推回腹部。 然而,强烈的宫缩却在对抗。 白瑾瑜不敢用力过猛,以免伤到孕宫, 孕宫一旦破裂,落心羽也生命垂危。 落心羽疼的嘶吼,白瑾瑜浑身冒汗。 一番摸索,白瑾瑜摸到另一个崽崽的虎头,正好这个幼崽的虎头卡住这个崽崽的屁股,两崽崽都出不来。 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白瑾瑜终于将虎崽崽的屁股塞回去。 并顺利地捏住另一个虎崽崽的头,将两个崽崽一一取出,放入育儿袋中。 整个过程,落心羽疼得撕心裂肺,孕宫有破裂的风险。 夏日炎炎,白瑾瑜穿着厚重的隔离衣,汗水如泉涌般流下,浸湿了衣衫。 吴起也是紧张得满头大汗。 在两个崽崽都顺利入袋后。 白瑾瑜才松了一口气,立刻给落心羽打了一针安定,希望他能平复心情,减缓孕宫的收缩。 白瑾瑜掀开被子,仔细查看落心羽的下身出血情况。他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有大碍。 幸运的是,经过轻轻按压腹部后,出血已经停止。 白瑾瑜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迅速脱掉手套和隔离衣,将它们扔进垃圾桶,并传唤侍从进来打水洗漱。 一番洗漱后,白瑾瑜喝了两杯凉茶,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 此刻最重要的是确保落心羽的安全,两个王八崽子都顾不上了。 众人面色凝重,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 白瑾瑜稍作休息后,开始为落心羽听诊心跳、测量血压等生命体征。 确认他生命体征平稳后,吩咐侍从为落心羽轻轻擦洗身体。 落心羽缓口气“孩子……我的孩子……”他轻声呼唤着。 白瑾瑜轻轻握住他的手:“你放心,孩子们都很好”。 落心羽小心翼翼地凑近育儿袋,当他终于鼓起勇气向里望去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两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正排排睡在育儿袋里。 她们时而互相蹭蹭,时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怎么会是两个幼崽?”落心羽惊讶地转过头看向白瑾瑜,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白瑾瑜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你先睡一会”。 回想起整个生产过程,白瑾瑜仍然心有余悸。 第186章 珍贵的白虎雌崽崽 白瑾瑜吩咐侍从去熬制药汤,调养落心羽身体。 晨光的轻抚下,落心羽缓缓睁开了双眸。 然而,他猛地一惊——吴起,竟正端坐在他的房间内。 落心羽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慌,失节之事大。 吴起:“落夫人醒了,王上看守了你一夜。” 落心羽循声望去,只见白瑾瑜一脸疲惫,但眼神中却满是柔情与关怀。 “妻主”落心羽轻声呼唤白瑾瑜,她满脸疲惫。 白瑾瑜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这吴起在侍奴房里,传出去如何是好?”落心羽忧虑地问道。 白瑾瑜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温柔而坚定地说:“傻瓜,生命如此珍贵,何须在乎那些虚伪的名节?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不过是束缚人心的枷锁罢了”。 “我们落羽是师者,更要挣脱这些无谓的束缚,活出自己的精彩”。 提到福玉,白瑾瑜继续说道:“那福玉之前还给杨宇缝合肚子,夜夜守在杨宇床边,他何曾在意.虚名?” 落心羽闻言,双眸中饱含爱意地看着白瑾瑜,轻声说道:“妻主,你真好。” 白瑾瑜微微一笑,转头对吴起说道:“吴统领,你先去休息吧,昨夜辛苦了。” 吴起恭敬地行礼道:“属下告退。” 落心羽也感激地对吴起说道:“谢谢你,吴统领。” 待吴起离开后,落心羽迫不及待地问道:“崽崽怎么样?” 白瑾瑜:“你看看”。 落心羽凑近一看,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猫崽和一个威武的小虎崽正拱来拱去,互相蹭着彼此的身体,那模样可爱至极。 “妻主,他们是男生还是女生?”落心羽好奇地问道。 白瑾瑜故作生气地说:“我才不管他们是男生还是女生呢,反正是两个小王八蛋,他们害你差点没命,我很生气。” 然而,从白瑾瑜的话语中,却能听出一丝宠溺与无奈。 落心羽的眼睛紧紧盯着幼崽们,只见他们的小小爪子偶尔舞动一下,那模样简直可爱到不行。 落心羽隔着育儿袋轻轻地翻弄着崽崽们的身体。 一只白虎雌崽崽,贵不可言; 还有一只听风雄崽崽,也是非常珍贵。 这一刻,落心羽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妻主……”他 从青楼出身,是白瑾瑜给了他新生,给了他守护与帮助。 这份恩情,他永生难忘。 白瑾瑜满眼宠溺地抚摸着他的虎耳,轻声说道:“傻的。”,这两个字中,蕴含着爱意。 白瑾瑜陪落心羽吃早饭,并搀扶着他在小院子里轻轻走动,这样有利于排除污垢。 青雀、水柏、风长信、江福玉等人都纷纷前来问候。 大家对于幼崽的性别充满了好奇。 洪水柏面容温和地说道:“妻主,两个崽崽出生,这是祥瑞之兆啊!是不是该打赏一下下人?” 白瑾瑜摇头:“这两个小王八蛋差点害死心羽,一对雄崽崽哪里当得起祥瑞?祥瑞是母王的尊号,这两个王八蛋断然是不能用的。” “昨儿两个崽崽相互对抗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白瑾瑜的一番话,让众人从羡慕落心羽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同情。 他们本以为白瑾瑜会很喜欢这两个孩子,没想到就是两个雄崽崽。 众人说着关心的话:“索幸父子平安,还能再生。” 白虎为尊,又是第一个雌崽白虎,必然是众矢之的。 这些美男们看着一个个纯良、温顺、温和,但是面对爵位的继承,难免不会争个你死我活。 而且,他们的侍从会不会为了利益而暗害白虎崽崽? 他们的家族会不会想要心羽的虎崽活着? 还有自己的暗中对手们。 作为母亲,白瑾瑜肯定为孩子考虑得更多。 想当初瑞王把自己寄养在千里之外,自己就被暗杀两次。 这一切都让白瑾瑜更加明白,小心无大错。 白瑾瑜给落心羽输液,以防止感染。 众美人见状也都纷纷离去。 躺在床上,落心羽感慨万分:“妻主,昨儿太疼了。要不是有妻主在,心羽和两个崽崽都活不下来。” 白瑾瑜闻言也是心有余悸:“现在想来都是后怕。要是没有点点的通报,我今儿回来就是你们父子三人的尸体。那我以后整个人生都将在自责和后悔中度过。” “是我不好,” “我都不敢想象,要是点点没有及时通报我会不会疯掉。” 落心羽看着白瑾瑜眼里闪烁的水光,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妻主,我只有你。” 白瑾瑜轻轻拍打着落心羽的背脊,温柔地说道:“昨儿为什么下午才去天都找我”。 落心羽解释道:“上午疼痛还可以忍受,午后疼得我就受不了”。 “但是大家都说着各自的生产经验,说很疼就是要入袋了,也就没有想着去喊妻主。” “下午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当时好想你。是大夫人说我的生产时间已经超过四个时辰了,让我亲卫骑快马带着点点去天都寻你”,落心羽继续说道。 (古代的四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八个小时。 要知道在皇城内,普通人是不可以骑马的。 紧急情况下,点点一到皇城就向宝郡王府狂奔。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阵感动:“水柏他们有没有暗示或者阻拦你去找我?” 落心羽摇了摇头:“他们都在安慰我,说疼一下就好了。还给我倒水、送瓜果”。 白瑾瑜对他们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只是人心隔肚皮,还是防范为好。 白瑾瑜闻言微微颔首,她知道落心羽说得有道理。 在这个充满算计与阴谋的皇城里,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白瑾瑜轻吻着落心羽的额头。 落心羽:“妻主,侍奴认为大夫之所以这么果断地做出决定,是因为他跟在你身边学习了医术,能够准确判断侍奴的病情”。 “要是崔木楠也在的话,侍奴或许就可以早点被救治了。” 白瑾瑜闻言微微皱眉:“还是人才太少了”。 落心羽那是真的很疼:“好多男儿都死在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病情下,生病实在是太痛苦了。” “王上八十个庄子中有无数孩童可以选择当医生培养。你的医术天下无双,或许可以多培养一些医生来造福百姓。” 白瑾瑜:“这个主意好!只是培养医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还要对抗家族和世俗的观念。这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 “我们必须从基础抓起,在学校里培养孩子们认字、明事理,然后才学习医术,只是好多孩子八九岁都没有一件衣服,来上学前,我们的纺织厂还是要先建起来”。 落心羽紧紧握住白瑾瑜的手:“妻主,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的。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白瑾瑜吻吻落心羽的眼睛,鼻尖,又隔着育儿袋吻小老虎崽崽。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福玉,这次他立功了”。 落心羽:“多亏了有他”。 第187章 可爱的白虎雌崽很强大 白瑾瑜和落心羽腻歪完,准备去看江福玉。 白瑾瑜:“我们需重新编纂教材,争取到秋天可以把学校扩建”。 落心羽笑的很是很开心,双眼含情的看向白瑾瑜:“妻主,大胖崽正在育儿袋里闹腾”。 胎动真是太美妙了。 白瑾瑜闻言轻轻掀开被单,只见那小调皮已然爬到育儿袋口,探出半个圆滚滚的小脑袋,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世界。 白瑾瑜满心欢喜,轻吻着小家伙的额头,那份柔情与宠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融化。 这白虎雌崽果然健壮异常,屁大点大的小家伙,却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四处张望。 相比之下,它身旁的小猫身体竟显得娇小了许多。 落心羽见状,不禁有些担忧:“那她岂不是要踩着猫崽的身子玩耍?”。 白瑾瑜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嗯嗯,这小家伙活泼好动”。 白瑾瑜给落心羽两千两现银,他不用麻烦别人兑换。 还打赏落心羽的四个侍从,每人十两银子,四人欢喜的跪地谢恩。 白瑾瑜让管事从库房中挑选了一些美食,赠予落心羽,以示关怀。 安排好一切后。 白瑾瑜便来到江福玉的院落。 只见江福玉轻轻摇晃着猫尾巴,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哼。” 白瑾瑜:“小花猫,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在生我的气?” 江福玉:“妻主,要向我道歉。让你说我不能当医生”。 白瑾瑜便连忙拿出两千两银票,递予江福玉:“对不起夫人,为妻错了,零花钱”。 \"谢谢夫人立下大功,挽救落心羽父子三人的生命,功劳大大的”。 江福玉见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捧着小肚子,轻轻摇晃着猫尾巴,娇声道:“妻主,我现在可是怀着崽崽呢,你可得好好待我”。 白瑾瑜轻吻江福玉的额头:“等过段时间,我定会多给你一些银两,让你和崽崽过上更好的日子”。 江福玉:“天气越来越热了,妻主,你把我的尾巴和育儿袋上的毛都刮掉吧”。 白瑾瑜闻言,微微一笑,熟练地拿起刮毛刀,为江福玉刮毛。 经过一番打理,江福玉顿觉清爽无比。 “尾巴尖要留下吗?”白瑾瑜轻声问道。 江福玉摇了摇头:“不留了,这么热的天,还要天天打理,多麻烦啊”。 长毛毛真的很热。 白瑾瑜也为自己刮去多余的毛发,顿时觉得凉快了许多。 陪伴落心羽几日之后,他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 纺织工业园的建设工作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洪财主终于送来了五十万两的尾款,对于她赚取的利润,白瑾瑜并未过多计较,这次白瑾瑜分批次取回来现银,可不能再搞掉了。 青雀的香水和香皂也开始大量走货,库存迅速减少。 他因此收到了五千两银子的货款。 青雀手中拥有一香水厂要打理,所以给他的钱有点多。 猪也卖出了上万两银子,水稻卖的钱,这些收入全部用于庄园和王府的开支,以及六个养猪场的运营,都有洪水柏管理。 白瑾瑜要去回王府一趟,首先奖励斑点豹,也要陪黄云紫和付正卿。 虽然娶他们是政治任务,但是他们已经嫁给自己,白瑾瑜还是想搞好关系。 斑点豹:“王上,那就要你的一个承诺吧,我还没有想好”。 白瑾瑜:“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瑾瑜姐姐,我和福玉都拿你当弟弟”。 小斑点豹:“瑾瑜姐姐,我想学习医术”。 白瑾瑜:“这很好,那以后我们不是姐弟了,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 小点豹下跪行礼:“老师在上”。 白瑾瑜拿出一千两银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小斑点豹笑的开心:“谢谢老师”。 白瑾瑜带着斑点豹来到大理寺,崔木楠,杨宇等人都学习差不多了。 这几个月收获很大,特别是崔木楠,对于所有解剖知识,人体结构都详细记录,画图。 白瑾瑜让崔木楠杨宇等人回来,留五人和斑点豹在大理寺。 所有人都得到五十两银子,她们不止是白瑾瑜的学生,也是她的亲卫。 回到王府,白瑾瑜让他们五人把解剖绘制成书,等以后上医学课的时候在用。 晚上白瑾瑜喊上两美聊天,谈论着京城的动向,让他们做生意,除了让他们解闷,还主要是收集情报。 夜幕降临,白瑾瑜决定留在黄云紫的房间过夜。 这一消息让小白虎欣喜若狂,白瑾瑜平日里对他宠爱,但始终未曾与他同床共枕,那些嘲笑讽刺他不受宠爱的话语经常出现。 黄云紫纯真无邪,一双明亮如星的眸子干净而清澈,仿佛能倒映出整个世界的美好; 尤其是雪白干净的小肚肚,微微起伏着,煞是惹人怜爱。 只见他乖乖地躺在床上,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白瑾瑜的宠幸。 白瑾瑜踏入房间后,见到如此乖巧可人的黄云紫,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蜜意。 很快,两人便沉浸在了浓情蜜意之中,尽享鱼水之欢。 房内春光旖旎,满室生香。 欢愉过后,白瑾瑜轻轻地将黄云紫搂入怀中,柔声问道:“宝贝儿,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定会满足于你。” 。 黄云紫娇嗔地依偎在白瑾瑜的怀抱里,满脸都是爱慕:“王上,还想吃您种的桃子,那味道简直美极啦!” 白瑾瑜微微一笑,眼中尽是宠溺之意,温柔地回应道:“爱君莫急,待再过些时日,梨树上的梨子也就熟透了。虽说桃子的成熟期不过短短数日,但这梨子同样甘甜可口哦。届时,定当命人在第一时间采摘下来送你。” 黄云紫听闻此言,赶忙谢恩道:“多谢王上厚爱!” 不得不说,这小白虎的身体素质当真极好,就连白瑾瑜都索性躺在床上,任由黄云紫主动伺候。 白瑾瑜一边抚摸着黄云紫那柔滑细腻的肌肤,一边感受着他的温存,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惬意至极。 第二天白瑾瑜给杨宇两万两银子,让他收购大宅院,越大越好。 白瑾瑜:“多带几个人,多方打听”。 等服装厂做出衣服,到时候销售可是一个重头戏。 王府这边暂时黄云紫在管理日常接待。 付正卿:“启禀王上,侍奴母亲脸很疼,让管家来询问,想请王上去看看”。 白瑾瑜:“那我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 大橘猫:“是,王上”。 尊贵的小伙伴们!我写了一个短文,兽世甜宠,《兽世,花兔逃婚途中误拐大狼王》。 超甜超可爱!麻烦小伙们给个爱心点赞!谢谢 第188章 朝堂站立 太傅,位居三公之首,其职责远非教导皇子那般简单,更在于参与朝政,成为朝堂之上举足轻重的存在。 白瑾瑜与付正卿携手同行,领着崔木楠等人步入太傅府邸。 府内,付太傅的面容略显浮肿,却仍强撑病体,恭敬地行礼:“下官参见宝郡王”。 白瑾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岳母大人切勿多礼,您身体不适,还是快些歇息为好。” 付太傅的神色显得疲倦至极,眼中满是难以忍受的痛苦:“这些日子,老臣被这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御医也束手无策”。 “只说是什么神经痛,这一拖便是半月有余。” 若非实在疼痛难忍,付太傅又怎会轻易向白瑾瑜求助。 白瑾瑜看病的能力,在京城中已是声名远扬。 白瑾瑜不对付的人,恶意抹黑她,将她描绘成一个荒诞不经的医者。 有人传言,宝郡王看病竟要拿刀,破开肚子查看,若是看男人,还要先问对方的小日子是。 如此荒诞不经的言论,让世家贵夫们对她敬而远之,无人敢找她看病。 敖天馨背后的势力,以及那些与瑞王不对付的各方势力,更是大肆抹黑白瑾瑜。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白瑾瑜只是淡然一笑:“岳母大人,我先为您把脉诊断,您且宽心。” 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后,白瑾瑜发现付太傅的心跳略显急促,血压也稍有偏高。 若非真的疼痛难忍,付太傅又怎会来找自己呢? 付太傅作为敖天馨的坚实后盾,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据最新消息,付太傅的好友正是敖天馨的帝师。 付太傅对敖天馨自然是更为看好,毕竟她是白虎尊雌,又是瑞王的亲女,身份尊贵。 反观白瑾瑜,虽然贵为郡王,却只是瑞王的养女,在朝中没有一点根基。 此刻面对病痛的折磨,付太傅已无暇他顾,只盼白瑾瑜能为自己解除痛苦。 白瑾瑜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对付太傅的病情进行了全面的分析:“岳母大人,您的病情确实有些棘手。” 付太傅疼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但仍强撑着问道:“是否要动刀子?你尽管动手,老臣不怕。” 白瑾瑜轻叹一声,解释道:“您的牙根已坏,引发了脓肿,我需先为您切开脓肿,引流脓液。这需要在牙根处动刀,但您放心,我会小心处理的”。 在嘴巴里拿刀,你要是给女帝看病,刀没有抽出来,人就嘎了。 付太傅咬了咬牙,坚定:“老臣信得过你,你放心施为便是”。 白瑾瑜小心翼翼地切开付太傅的牙龈脓包。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但她却毫不嫌弃,认真地清洗伤口,为其吊水消炎。 一连数日,白瑾瑜都亲自来为付太傅治疗,直至炎症消退,付太傅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白瑾瑜:“岳母大人,这颗坏牙必须拔掉才能根治,否则病情还会反复。” 付太傅闻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宝郡王,你放宽心治疗,老臣相信你。” 白瑾瑜与崔木楠联手,用钳子、锤子等工具,小心翼翼地敲打付太傅的牙齿。 终于,烂牙被拔掉,露出了一个空洞。付太傅看着那颗坏牙,对白瑾瑜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瑾瑜又为付太傅进行了消炎治疗。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付太傅终于康复如初。 她对白瑾瑜的态度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充满了感激与好感。 毕竟上次付正卿怀孕的事情若是闹出去,付家将成为京城的笑柄。 而这次白瑾瑜不仅治好了付太傅的病,还让她免受了许多痛苦。 付太傅欠白瑾瑜两个人情,对于白瑾瑜的仁心仁术,她是非常满意的。 付太傅看着白瑾瑜,语重心长地说道:“宝郡王,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你了。” 白瑾瑜微笑着回应道:“岳母大人言重了,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付太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作为岳母,我还是很喜欢你这孩子的”。 “敖天馨身为白虎尊雌,近来她学习认真,颇有长进,还得到了大儒方世杰的教导。身后更有众多世家女君支持,她的未来不可限量”。 “而你毕竟是养女,若她上位,定会为难于你。你来自民间,不懂朝堂的争斗,还是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搞好和她的关系。” 白瑾瑜闻言,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面上却仍保持着微笑:“岳母大人放心,我们姐妹感情很好。” 朝堂之上的暗流涌动。 敖天馨如此急于拉拢朝臣。 而女帝年迈,权利交接之事已是迫在眉睫。 白瑾瑜心中暗讽:这么早就开始拉拢朝臣,大家就要站队吗?敖天馨你就膨胀吧,母王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你就急不可耐了? 白瑾瑜却仍保持着平静与淡然:“脚踏两只船会落水,押错宝也有可能满盘皆输。辅佐好母皇才是王道。我母王子嗣单薄”。 “正值春秋鼎盛之时,若能多生些白虎崽崽,自是极好的。” 付太傅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郡王所言极是。” 熬天馨正在选夫,太傅嫡子付正玉也在,给她个警钟吧! 第189章 宠爱风长信 白瑾瑜:她可不想为那个位置而挤破头,每天咬来咬去,惹得母王厌恶。 这些日子,白瑾瑜在为付太傅治病的同时,也时常会想回家看小崽崽们。 上午看病,下午回去,迫不及待地返回温泉山庄,跟崽崽们玩耍。 温泉山庄外的道路上,美男们悠闲地散步着。 他们或谈笑风生,或驻足观赏风景。白瑾瑜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温馨与满足。 白瑾瑜快步走上前去,抱抱小蹦蹦那圆滚滚的小身子,亲亲毛豆那稚嫩的脸蛋儿,又摸了摸暖暖的脑袋。 白瑾瑜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幸福,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风长信也在一旁。 女帝年迈,权利交接之事已是迫在眉睫。 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为将来的权力格局而明争暗斗。 风黎作为瑞王的亲信,早已在禁卫军中站稳了脚跟。白瑾瑜作为瑞王的养女,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 她不能冷落风长信。 睡他,也是一项政治任务。 白瑾瑜特意骑马来马场视察。 道路两旁是金黄的麦子,预示着丰收的季节即将到来。 她看着这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感慨与期待。 绿茵场上,白瑾瑜和风长信骑着马儿跑了两圈。 他们时而并驾齐驱,时而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旷的草地上。 白瑾瑜看着风长信脸上露出的笑容,那是如此自信而灿烂:“长信,你就该这样肆意的笑,笑得很美。” 细汗从风长信的脖颈滑过,他微微侧头看向白瑾瑜:“我很喜欢骑马的感觉,也愿意照料这些马儿”。 白瑾瑜:“养育这些马儿消耗是巨大的。你作为马场厂长可以想办法开源节流,作为你们的小金库。” 风长信闻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多半都是小马和母马,只有三头种马,几头壮年马” 管事:“启禀王上,很多人来咨询能不能让冠军马配种?”。 白瑾瑜闻言:“可以,但是要收费。三匹冠军马每次一两银子,挣得钱当你们平时的零花钱。” 管事闻言,连忙点头应允:“是,王上。” 白瑾瑜又继续说道:“长信你要做好收支账本,马匹向亲卫兵开放,他们随时来马场练习,遇到合适的马还可以再买一点。” 风长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风长信的脸庞涨红,低声下气地回应道:“是,王上。” 白瑾瑜在临别,轻声细语地向风长信探问起他私密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风长信羞涩地回答:“就今天。” 白瑾瑜心中自有一本明细账,记录着八位兽夫的小日子,毕竟要陪伴的。 孕期与哺乳期,忽略不计。 面对众多美男的环绕,睡不完。 “这美男,是真的不能再收了。” 白瑾瑜步入了落心羽的居所,与虎崽崽嬉戏,享受着天伦之乐。 今晚决定召唤风长信前往自己院中侍寝时,落心羽此刻正忙于照料崽崽,若被他不经意间听见,岂不伤了他的心? 夜幕降临,风长信在床上,他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迎合。 今天,是他的特殊日子,他心中暗自祈愿,若能在此时受孕,那将是他真正的重生。 回想起往昔那些因无宠而被冷落、嘲笑的日子,他更加珍惜眼前的每一刻。 云雨过后,白瑾瑜带着风长信一同沐浴。 在氤氲的水汽中,风长信的双眼泛起了绯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怎么哭了?” 白瑾瑜温柔地询问。风长信哽咽着回答:“奴终于承宠,别人再也不会嘲笑我无宠了。” 他的这份示弱,让白瑾瑜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内疚与怜惜。 白瑾瑜连续五日都宠幸了风长信。 在她的精心滋养下,风长信脸蛋水光潋滟,整个人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为了表达对他的宠爱,白瑾瑜特意为他重新安排了一个宽敞的院落,配了四个侍从。 转眼间,小麦成熟。 三万亩小麦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的光芒,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让人心生欢喜。 白瑾瑜亲自带领众人收割小麦,抢收抢种,农妇们也纷纷自发加入这场丰收。 去年,佃户们多半种植了蔬菜和西瓜,她们没有麦子要收割。 只要前来干活,白瑾瑜不仅不收他们的租钱,还慷慨地给予工钱。 这份慷慨与仁慈,让佃户们更加卖力地劳作。就连宝郡王也亲自下场割麦子,他的亲卫们更是争先恐后地拿起镰刀,加入了这场繁忙的收割大军。 麦子收割完毕后,全部被拉到了温泉山庄的校厂进行晾晒和入库。 看着那一堆堆金黄的小麦堆积如山,白瑾瑜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满足。 收割完毕后,白瑾瑜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所有田地都种上玉米。 尽管今年的天气有些异常,但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努力和经验,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取得更加丰硕的丰收。 上万户的租户都曾受惠于白瑾瑜的慷慨与仁慈。 按照约定,他们无需缴纳租金。然而,仍有几十户鳏夫因家中无劳动力而生活艰难。 得知此事后,白瑾瑜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同情与责任感。 决定收回这些鳏夫的全部田地,并将他们安置在厂房中工作。 会织布的便织布,什么都不会的便在食堂做饭。 与此同时,工业园的建设工作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白瑾瑜在工业园中精心规划了一个幼儿园和一个学校,旨在为孩子们营造一个更加优越的学习天地。 她深知教育是改变命运的关键所在。 只有让孩子们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才能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和更加广阔的天地。 在忙碌之余,白瑾瑜也不忘继续她的医学着作。 继中药材、急救、外伤等三部力作之后,她又着手探索生产时间、产程长短及双胎难产等复杂领域。 尽管在兽世她这些领域的经验尚显得不足。 随着一座座厂房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白瑾瑜借此良机建立了印刷厂与窑场。这窑场仅需少量人力便能产出源源不断的活字。 随着活字印刷的正式启动,书籍的印制效率将实现质的飞跃。 在这片温泉山庄内,也建设一座幼儿园、一座孤儿院及一所学校。 落心羽静心倾听着白瑾瑜的宏伟蓝图,内心的情感犹如江河奔腾般汹涌澎湃。 我写了一个短篇,兽世,花兔逃婚逃婚途中误拐大狼王。 第190章 女帝驾崩 三万余亩小麦迎来了大丰收的盛景,每亩产量竟高达三石,约莫六百斤之重。 如此算来,三万亩小麦的总产量,便是数以百吨计。 在这片丰收的喜悦中。 白瑾瑜特意预留了一仓库的小麦作为种子,余下的则悉数经过反复晾晒,精心储存在了一号地下仓库。 这些当然是作为战力储备,用古老的方法存放,可以放很多年。 七万亩大米的丰收指日可待,秋季的水稻种植亦已蓄势待发。 服装厂等各类工厂也已拔地而起,一切似乎都在等着白瑾瑜即将大展拳脚、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打破了这份宁静——女帝突然驾崩。 白瑾瑜在收到瑞王的消息后,立即动身前往宫中。 这位在位多年的女帝,享年七十三岁,却在清晨醒来时突发不适,一阵头晕再也没有醒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白瑾瑜迅速冷静下来,将家中的事务交代给了洪水柏,叮嘱他务必小心谨慎。 同时下令对温泉山庄实施严格的进出管制。 在前往皇宫的路上,白瑾瑜清点了十五个贴身侍卫随行,其中吴起和林虞更是他的得力助手。 莫提继续担任大统领一职,负责整个温泉山庄的训练以及六个养猪场等处的守卫工作。 当白瑾瑜与江福玉一同回到王府后,前往皇宫。 踏入皇宫的那一刻,白瑾瑜看到了已经换上龙袍的瑞王。 恭敬地行礼道:“儿臣参见母皇,母皇节哀” 瑞王:“天天见不到你影子” 瑾瑜闻言,心中有所触动:“孩儿知错。” 瑞王在灵前继位,太傅和丞相宣读了遗诏,正式确认了瑞王的地位。 新帝号祥瑞,随着瑞王的登基,权力也逐渐向她手中汇聚。 白瑾瑜留在皇宫中为昭和帝守灵,与他一同守灵的,还有敖天馨、敖欣欣等一众皇家子嗣。 敖天馨再次见到白瑾瑜,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白瑾瑜只是专注地为昭和帝祈福,画福。 皇宫内哭声一片,白瑾瑜身为听风猫,能够听到那些悲惨凄凄的哭声。 整个后宫此刻人人如临大敌,许多后君和侍从们都要面临殉葬的命运,甚至包括一些太监。 白瑾瑜这些无辜的生命即将消逝,心中充满了不忍。 瑞王忙着与臣子们稳定局势,礼部、内务府也在紧锣密鼓地商议着昭和女帝的下葬事宜。 这场葬礼无疑将是一场盛大的仪式,但也可能因此掏空国库。 国丧期定为三个月。 在白瑾瑜看来,这场葬礼的奢华与浪费。 白瑾瑜来到瑞王的议事房,求见瑞王。 “宣” 白瑾瑜跪在瑞王面前时,众臣都感到有些意外。 白瑾瑜不是该守灵吗?,来到这里? 瑞王看着白瑾瑜,问道:“瑾瑜,你有何事要奏?” 白瑾瑜跪地叩头,言辞恳切地说道:“母皇,皇祖母此去仙界,但她仍然会关注着金羽国的未来”。 “她看中母皇,相信母皇定能比她做得更好”。 众臣们觉得白瑾瑜这是在拍马屁的时候吗?瑞王刚继位,女帝还没有下葬。 这都忙成什么样了? 瑞王却并未因此生气,反而态度温和地问道:“我儿可有何事要禀报?” 白瑾瑜:“皇祖母在位时,就一直倡导节俭不浪费,仁爱万民”。 “母皇也一样爱民如子。因此,孩儿斗胆恳求母皇,够取消殉葬制度,葬礼从简”。 此言一出,众臣皆惊。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之举。 挑战祖宗规制,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瑾瑜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一般:“母皇殉葬制度有违人性”。 安王五皇女也跪了下来:“启奏陛下,瑾瑜心思善良,所言极是。殉葬人数多达七百多人,实在有些太多了”。 白瑾瑜也趁机补充道:“母皇,明国府还想让孩儿为她们家的王世绝殉葬”。 “当时他们甚至打到别院,想要抓我和青雀去陪葬,如果当时不是恰巧母皇在别院,与孩儿小聚,孩儿和青雀,还有大蹦蹦就被殉葬了” “这殉葬有不良引导,要是世家权贵都效仿殉葬,随意打杀奴仆,还有普通百姓的活路,孩儿恳请母皇能够废除殉葬制度”。 瑞王听着白瑾瑜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动容:“快起来吧,母皇这就下诏书,废除殉葬制度。” 瑞王:“只是你皇祖母后宫的那些人,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吧,你出钱帮他们全部安置好”。 白瑾瑜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谢恩道:“母皇英明”。 众臣们也纷纷下跪,他们也有亲人在后宫。 不在昭和帝的后宫,就在瑞王的后宫。 大臣们也都纷纷下跪, 还有老臣热泪盈眶:“陛下英明,天佑我金羽国”。 瑞王看着众臣,看起来她们也都反对殉葬:“明国府居然敢让皇女殉葬,实在罪大恶极”。 “明国公即刻贬为庶人并处死,七皇子也贬为庶人。明国府抄家,人员全部流放”。 众臣闻言,再次纷纷附和道:“陛下英明啊。” “母皇英明”。 瑞王:“好了,都起来吧”。 瑞王看着无一大臣反对,两条政策都深得人心,这正是她笼络人心,传播美名的时候。 白瑾瑜带着亲卫来到后宫,召集了所有人。 “凡是有子女的,都回去与子女团聚”; “没有生子的,家在京城的可以选择回去”; “没有去处的则全部去郡王府当老师或女宫;想要自由的,本郡王给你们三十两银子作为安置费”, “你们各自的私房钱全部带走,皇宫内的至宝不可动”。 众人纷纷下跪,哭喊着谢宝郡王,宝郡王千岁千千岁。 白瑾瑜和瑞王母女的这一举动,无疑收获了一大波点赞。 皇城内外无不歌颂她们的仁德。 瑞王从明国府内搜刮到三十万两银子以及一套住宅、若干首饰宝物和万亩田产,还有门面,全部收入内务府小金库。 这让瑞王爱上抄家。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六皇女被罚没家产并贬为庶人,为先皇守灵; 八皇女,九皇女,十皇女被关入宗人府并罚没家产, 还有与他们沆瀣一气的亲家也受到了相应的打压。 瑞王则趁机提拔了自己的部下并进行一系列的人事调整: 宝郡王被晋为宝亲王。 五皇女安郡王升为安亲王,入内阁。 白瑾瑜则白天在皇城守灵并朗诵经文为女帝祈福; 晚上则回到家中写书。 江福玉则在一旁红袖添香。 国孝期间,白瑾瑜没有去任何人后宫的房里。 洪水柏则已经组织人手开始收割水稻。 七万亩水稻的丰收景象令人振奋但也让人犯愁——这么多的水稻该往哪里放? 白瑾瑜发去指示:凡是自己庄户里来干活的人都可以限购三石稻谷且价格仅为三文钱一斤; 瑞王的平价米店则大米十文钱一斤、水稻五文钱一斤且限购五石; 此外还开设平价野猪店以满足京城百姓对肉食的需求。 整个京城的人都在歌颂瑞王的统治与恩德,特别是那些武将们他们最爱吃肉,因此对于瑞王提供的平价肉食更是赞不绝口。 兽人认为猪牛这些肉食是上天的馈赠,不存在吃斋念福。 第191章 敖天馨和大臣们向白瑾瑜发难 女帝的棺椁停留七七四十九天,开始抬棺入皇陵。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女帝下葬后。 瑞王和白瑾瑜愁,怎么把风紫的棺椁迁入皇陵,还要名正言顺,和瑞王合葬。 这事还真不好办。 五皇女没死,把风紫名正言顺的安葬在瑞王的皇陵? 女帝的后事安排后,瑞王举行登基大典。 敖天馨的婚事已经定下来,正是陈国府嫡子,陈国府举足轻重,更是天台大营守军将领,战功赫赫。 对于瑞王偏爱白瑾瑜,还有和白瑾瑜的仇恨,让敖天馨一天都不能忍受。 敖天馨让人到处说白瑾瑜坏话,说她把先皇的后君都占为己有。 这污蔑有点大,传言越演越烈,说白瑾瑜看上昭和女帝的一个后君,然后为把他占为己有,才求瑞王废除殉葬制度。 纯纯的抹黑。 第一次上朝。 瑞王高坐在王位,白瑾瑜和安亲王五皇女站在下首。敖天馨的婚事也已尘埃落定,她将与陈国府的嫡子接亲。 七品言官首先向白瑾瑜发难:“启奏陛下,臣莫有为有奏”。 “准奏”。 七品言官:“臣参宝亲王,淫乱后宫,把先皇的后宫都收到宝亲王府”。 白瑾瑜:“启奏母皇,凡是皇祖母的后君都已经妥善送回家族,留在孩儿王府里的全部是无家可归的宫男和侍从”。 “他们是自由人,我将聘请他们到山庄的孤儿院当老师,或者跟我学习医术,母皇给我的亲卫林虞,吴起均可以作证,这有名单”。 瑞王虎目看向莫有为:“来人啊,给她拉下去砍了,随意污蔑我儿名声,玷污皇室名声”。 众臣的吓得不轻,第一天上位就砍人。 白瑾瑜急忙下跪:“母皇,言官检察百官,是母皇的眼睛和耳目,她们可以不经调查,当场询问” “可见这莫有为是个直性子,孩儿不与他计较,这是她的职责,这样说开了,也以免背后小人嚼舌根,这很好”。 瑞王:“宝儿太仁心了些,算了”。 莫有为吓得一身汗,这瑞王一言不合就杀人。 宝亲王更是有意思,我参她,她反而不怪我。 朝上。 文官提议精简军费,武官提议增加军费。 提议增加军费,财政都入不敷出了,还增加军费? 瑞王想增加军费,钱从哪里来?只有增加税收。 文官:“陛下,老百姓的负担已经不轻”, “按照惯例,新皇登基,要免税,这样横征暴敛,不利于民生,到时候又起义,还要评判,到时候只会”。 瑞王:“宝亲王,你上次说的裁军”、 白瑾瑜上前:“母皇,如今国家统一,有的吃,谁还愿意去当土匪” “孩儿认为,裁剪军费大可不必,应该裁军,裁西北军” “想当初皇祖母十万骑兵统一四国,另外三国军力百万” “母皇也是一万兵力,多次以少胜多”。 “可见兵强力壮才是主要,全国税收1200百万银两,军费开支每年450万两,西北军用300万两”, “西北军50万人,可以裁军30万,十万精兵,十万后勤兵,精兵可以全部配置优良装备,这样军费每年200万,节省一百万两银子,还很有剩余”。 “对于增加税收,孩儿是坚决反对的,母皇刚继位,当大赦天下”。 大臣们眼睛滴溜溜圆,宝郡王这么能说? 没有得罪文官,也支持武官。 瑞王:“裁军三十万,是不是有点太猛了?”。 安亲王:“陛下,可以逐步裁军,每年裁军7万,招收两万新兵,这样分六年就可以减少”。 瑞王:“兵力在精不在多,新兵今年三个西北军招收一万,每个军减掉两万兵力”。 “臣附议” “臣等附议”。 白瑾瑜很想去西北啊,有封地,有军队就能自保了。 瑞王留白瑾瑜在皇宫内吃饭。 瑞王:“瑾瑜,好长时间没有见蹦蹦和毛豆了” 白瑾瑜:“母皇,明儿就带崽崽来皇宫玩”。 白瑾瑜回到温泉山庄,抱着大蹦, 回到温泉山庄后,白瑾瑜迫不及待地抱起大崽崽,崽崽竟然不认识自己了,用小毛爪子推着白瑾瑜的手。 白瑾瑜心中一阵酸楚但随即又释然了。毕竟自己这段时间忙于国事很少有时间陪伴她。 白瑾瑜轻轻地抚摸着大蹦的头温柔地说道:“崽崽别怕,我是娘亲”。 白瑾瑜又去看了看落心羽的崽崽,两个崽崽都健康活泼让白瑾瑜感到十分欣慰。 晚餐时分五个美人聚在一起为白瑾瑜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 白瑾瑜与他们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当晚白瑾瑜留宿在洪水柏的房中,毕竟这段时间他最辛苦,还带着两个孩子,这么一大摊子。 许久未曾亲近的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般迅速点燃了彼此的热情。 洪水柏在白瑾瑜的温柔攻势下娇喘连连沉醉其中。 次日清晨白瑾瑜带着青雀、小甜和风长信,离开了山庄前往天都。 当晚,白瑾瑜留宿在风长信的院子里。 他院子里的小侍,尽心尽责的把院子整理的干净。 今晚是风长信的小日子,正值夏天。 风长信一身淡黄色真丝长裙,轻轻滑落,伴随着他今天身上的淡香味,像薄荷。 清冽甘醇。 毕竟是夏天,抱一个长毛猫热得很,白瑾瑜轻轻蹂躏一会。 风长信就冒汗。 白瑾瑜:“给你刮毛好吗?这么热的天,我的小肚子贴上你的育儿袋,都热的不行”。 风长信想起第一次被白瑾瑜刮毛的经历。 白瑾瑜:“长毛猫太难打理了,你看福玉可凉快”。 风长信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摇摇尾巴:“是,妻主”。 白瑾瑜:“乖,我会轻轻的”。 白瑾瑜很温柔的给风长信刮毛,抱着美人来到洗手间。 他的院子里也修了洗手间,一切都是那么方便。 风长信还是感受到白瑾瑜的温柔呵护,原来她是那么温柔, 所以那么温柔的对待江福玉,他被教养成一朵娇花。 第二天,白瑾瑜带着风长信回风家看看。 风老夫人也快不行了。 白瑾瑜和风长信住在风家,直到把老人家送走。 老人临走是笑着走的,:“老臣要去找女帝了,看着你们都好,我很放心”。 风老将军比女帝还大几岁,一辈子为国征战。 瑞王追封老将军为辅国将军,命令白瑾瑜扶棺下葬。 白瑾瑜留在风家,安心处理事务。 风家也算是风头无两,儿子嫁给宝亲王,女儿是禁军统领。 风长信看着白瑾瑜忙前忙后,很是感动,她就是他的依靠。 他,风长信终于在天都这些权贵面前抬起头了。 风家也在这些权贵面前,扬眉吐气。 如今他们是实权派,军权在手。 第192章 白虎崽崽香米 白瑾瑜自风家归来后,连续三晚都宿在黄云紫的闺房,因为白瑾瑜准备把工业园交给付正卿管理,整个王府都交给黄云紫管理。 一时之间,黄云紫备受宠爱,小白虎开心不已。 付正楠心中难免泛起一丝酸楚,王上已许久未曾踏足他的院落。 国丧期间不可以,如今出了国丧,王上不来他的院里。 付正卿低头望着自己那耷拉着的猫尾巴,情绪低落,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对于设计包包也没有兴趣了。 白瑾瑜正步入付正卿的院落。 通报声刚落,付正卿便满心欢喜地迎了出来,猫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与恭敬:“侍奴正卿参见王上。” 白瑾瑜轻轻一笑:“正卿,你先将包店的事务交给掌柜的,之后你恐怕要住在三庄那边”。 付正卿一听要去温泉山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遵命,王上。” 白瑾瑜宠溺地揉了揉付正卿那柔软的橘色猫毛,付正卿顺势依偎进她怀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存。 “我去宫里一趟,你把事情安排好,我们下午就回温泉山庄。这次你可能需要在那里住上很久。”白瑾瑜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温柔。 付正卿满心欢喜地跟随着众人,带着侍从和行李坐上了马车。 三辆马车虽然略显拥挤,但洪水柏和青雀都带着崽崽,一路上充满欢声笑语。 白瑾瑜望着这略显拥挤的场景,笑道:“挤一挤吧,这次我回去一定要命人造一些新式马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温泉山庄。 付正卿对温泉山庄很喜欢,白瑾瑜便安排他暂时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十来天未见心羽和崽崽,白瑾瑜沐浴更衣,便迫不及待地去看望大白虎幼崽和小软猫。 几个月都在忙,她的大胖崽都两斤重了。 落心羽见王上到来,连忙行礼道:“王上,我给小猫崽崽取乳名,不知可行?”。 白瑾瑜隔着育儿袋口向内望去,只见雌崽崽鬼头鬼脑地伸出小爪子,模样可爱至极。 白瑾瑜轻轻抓住崽崽的小粗爪,崽崽却呜呜地抗议起来,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叫什么?说来听听。” 落心羽羞涩地笑道:“叫红豆行不行?跟水柏的毛豆一样”。 白瑾瑜亲亲育儿袋,边给落心羽打着扇子边说,嘴角含笑:“那大崽是不是该叫大豆?个子这么大”。 落心羽嗔怪道:“叫大粪还差不多,还没出袋就会拉臭臭了”。 白虎幼崽因体力强健、热爱探索,顶开育儿袋的时间很早。 白瑾瑜笑道:“我来给小大粪抱出来清洗清洗。” 落心羽担忧道:“这样会不会危险?” 白瑾瑜自信地说:“不会。” 白瑾瑜拎起小胖虎崽崽的后脖颈,用温水仔细地清洗干净:“心羽,崽崽不能再放在育儿袋里”, “她已经拉了粑粑,屁屁都闷红了。这样踩着小弟弟,小弟弟也危险”。 将崽崽清洗干净后,崽崽不满地啊呜啊呜叫着。 白瑾瑜亲亲她柔软的毛毛,心中充满了爱意:“大崽叫香米,二宝叫香果吧”。 落心羽连忙起身叩谢,眼泪滚落,可见白瑾瑜是费了心思的,名字取的那么好听:“侍奴谢王上赐名,真是太好听了,寓意也很好”。 白瑾瑜扶起他:“快起来吧,秋季开学在即,你要为香米、香果挑选合适的小亲卫,要精不要多,从小就要培养”。 落心羽恭敬地回答:“是,侍奴已经全部整理好教材的事情,王上可以找人扩印了。” 白瑾瑜满是欣慰:“辛苦了,如今有了两个崽崽,你接下来还要管理学校,多找几个助教吧。” 白瑾瑜与落心羽一直聊到深夜,从孤儿院、幼儿园到小学的教材,都是他们与江福玉一起编写的。 这些教材凝聚了他们的心血与智慧,承载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院子,付正卿正在她房里:“王上回来了”。 “怎么还不睡?”白瑾瑜关切地问道。 付正卿羞涩地笑道:“很兴奋,睡不着”。 白瑾瑜抱起大橘猫,一起泡进了温泉。泉水潺潺流动,付正卿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今晚是他侍寝的日子。 泡完温泉后,两人躺在床上,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与温存。 付正卿卖力地表现,希望能够得到白瑾瑜更多的宠爱。 他深深地爱着白瑾瑜,这份爱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炽热。 白瑾瑜召开一次重要的会议,决定将资产全部分发下去,责任到人。 将六个养猪场承包给了个人,这些都是她精心培养的管事。 她们只需将猪粪放在化粪池里,便无需支付租金。 当然,猪种需要他们自己购买。 如今家家户户都养猪,猪已不再金贵。 玻璃厂仍由毛六管理着,吹着瓶子和玻璃窗。 洪水柏暂时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先带孩子歇一段时间。 江福玉和落心羽则安心地带着崽崽们,整理教材、写书。 学校已经全部建好,新老师们也都到位了。 这些新老师多半都来自宫里,他们识字、有文化。 只等秋季招生一开始,他们便可以开始新的教学旅程。 落心羽被任命为大校长,负责统一招收学生。 三年小学之后再进行分流,以适应不同学生的需求和发展方向。 他还负责发放工资、招收老师以及学校的日常开支等工作。 庄园里和庄户的孩子全部安心上学,有书本,有本子,全部免费。 白瑾瑜工业园里有一个小小的活字印刷厂,只负责内部印发。 学习的东西当然是白瑾瑜指定的,白瑾瑜编制的三字经,唐诗宋词,兽人民歌,数学,识字书。 亲卫班学习武术,骑马,射箭。 管事班,学习做账,记账。 落心羽负责收集名人名篇。 江福玉负责收集的名人事例。 金羽国历史大事件,昭和女帝的(告天下书)也在。 当初昭和女帝面临三国入侵,号召全国人民起来反抗,统一整个十二州,发表着名的告天下书。 瑞王人物传记,三次以少胜多战争,还有废除殉葬。 金羽国山川大河,地理,风土人情简介,当然武术少不了,骑马射箭,包括雄崽崽,每周都要有两课。 第193章 白瑾瑜又见黄大仙 小甜则被任命为孤儿院院长。 小兔子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王上,奴可以吗?”,他只是一个侍从,除了侍奉人,他什么都不会。 白瑾瑜鼓励道:“小甜,你不要看低自己。你做事细心周到、认真负责,你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职位”。 小甜感动得热泪盈眶:“王上,你真好”,没有谁能得到认可,得到肯定让人开心。 白瑾瑜拿出两千两银子给他:“不够了随时跟我要。很多村里有丢孩子、弃养的情况,你可以带着护卫宣传,请他们珍爱生命。” 小甜好奇地问:“为什么要丢掉孩子呢?” 白瑾瑜解释道:“比如未婚先孕、寡夫被坏人欺辱、还有孤儿等等”。 “些人嫌弃雄崽,一连生了几个就丢了”。 小甜精致的小脸听得认真:“奴也是父母去世的孤儿。” 白瑾瑜温柔地说:“我们会有幼崽的”。 小甜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仰望着白瑾瑜:“谢谢王上,你真是太好了。” 白瑾瑜嘱咐道:“遇到任何难处,如果我不在,你可以找落心羽帮忙,懂吗?” 小甜恭敬地回答:“奴会的。” 这次白瑾瑜收了三十个学生,他们都来自后宫、识文断字。 白瑾瑜安排崔木楠先教授他们理论知识。 与此同时,点点他们也从大理寺回来了。 木工班正式改为木工厂,招收了很多学徒。 全部入住工业园内,白瑾瑜带着付正卿以及木工班的众人一起设计大型织布机和大型纺线机。 为了确保技术的保密性,他们要求所有工人都必须签订保密协议,轻易不要出工业园。 白瑾瑜还在工业园外围建设了一个十米高的围墙。 三层围墙高耸入云、坚固无比,堪比监狱。 白瑾瑜和付正卿还设计出了简易版的缝纫机。 这标志着服装厂的正式成立和生产线的初步建立。 白瑾瑜与付正卿忙碌一个多月。 工厂内,对棉花的需求量大。 天都水分多,都是种麻,大家也都穿粗布麻衣。 付正卿在工业园的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 整整一个月,他们并肩作战。 工业园内,一座花园院子悄然落成,流水潺潺,自山庄蜿蜒而下,环绕其间。 院内,果树葱郁,鲜花烂漫,四季如春,美不胜收。 这是白瑾瑜专门为付正卿设计的院子。 付正卿对此爱不释手,眼中闪烁着满足与喜悦。 白瑾瑜连续宠幸近一个月,大橘猫这次该怀孕了吧! 付正卿很渴求幼崽。 付正卿很有灵性,有功就有赏赐。 白瑾瑜深知付正卿的才华与潜力,留下了两万两现银,将整个工业园的运营大权全权交托于他。 从防御体系的构建,到食堂的管理,再到员工的招募与培训,每一项事务都需付正卿亲自把关,精心策划。 他首先着手于纺线和织布的生产线建设,随后逐步扩展到服装制作领域,致力于培养一批技艺精湛的人才。 每日里,他忙得脚不沾地,却乐此不疲。 普通百姓以麻线为衣,棉花的产量因地域和气候的限制而显得尤为珍贵。 天都地区雨水充沛,不利于棉花的生长,因此棉花产量相对较少。 付正卿性子沉稳,一步步稳扎稳打。 瑞王在天牢找到黄大仙、张亮和张墨三人。 她们被女帝秘密带来,目的是调查白瑾瑜的身世。 黄大仙的哭诉的凄惨。 张亮和张墨,作为瑞王的心腹,她们一口咬定白瑾瑜已经去世,并已妥善安葬。 秋意渐浓。 果园里,梨子挂满枝头,苹果也红得诱人。 那些苹果又大又甜,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每当微风吹过,那香甜的气息便弥漫在乡间的小路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白瑾瑜自然也不会错过这美好的时光。 带着亲卫和美男幼崽们来到果园,亲手采摘苹果。 白瑾瑜抱着大蹦蹦,小家伙手舞足蹈,叽叽,嘴巴吧啦个不停。 惹得白瑾瑜亲亲亲。 众人打趣:“大蹦蹦讲的什么?”。 白瑾瑜轻笑:“快给我吃大苹果”。 白瑾瑜小心翼翼的抱着崽崽,咔嚓咔嚓,吃的欢快,尾巴呼啦呼啦摇晃个不停。 洪水柏看着满园的苹果担忧:“王上,这苹果如此娇嫩,如何运出去销售而不破损” 白瑾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你只需大量收购篮子,我准备并举办一场赛马会”。 “到时候将苹果摆放在篮子里,作为赛马的奖品,你负责销售苹果”。 “风长信负责赛马比赛,风长信不懂得可以请教洪侧君”。 洪水柏闻言大喜:“王上好主意,侍君一定会把苹果全部卖掉”。 风长信则谦虚地说:“侍君没有经验,还请洪侧君多指导。” “行” 风长信小嘴吃着苹果,嘴角含笑,看着大蹦蹦这么可爱,他想要幼崽:“王上”。 风长信伸出手指戴着枚红色的戒指。 这是他与白瑾瑜之间的暗号,代表是他的小日子,特意提醒白瑾瑜。 白瑾瑜回给他一个收到的眼神,今晚去他房里宠幸他。 已经有孩子的当然是不急,没有幼崽的,看着胖崽崽当然喜欢的不行。 风长信自成为承宠以来,一直渴望能够拥有自己的崽崽。 众人看着那些红彤彤的大苹果,无不惊叹于白瑾瑜的神奇手段。 短短两年内,他竟能种出如此美味的苹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宝亲王果然非同凡响,她的才华与智慧令人钦佩不已。 宝郡王种出大红果——苹果,迅速在民间传开。 白瑾瑜带人用驾车子将苹果拉到京城。 那一篮篮红彤彤的大苹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宝亲王两年种出大红果的事迹也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美谈。 有人甚至称这为神迹,认为宝亲王是白羽国的福星。 瑞王看着这些硕大的苹果也感到十分好奇。 传唤张亮、张墨和黄大仙三人前来见白瑾瑜。 三人一见白瑾瑜,便扑通一声跪下:“小主子,奴才真以为您当时没有气息了,求主子饶命啊!” 白瑾瑜缓缓开口:“母王,孩儿当时确实是死了。是黄大仙为孩儿送灵,跳请神舞” “把孩儿的元神送到仙界。在那里孩儿学到了很多知识,就包括这穿插苹果的种植方法。” “孩儿之所以复活,是因为仙人传授我利国利民的方法,让我回来造福万民”。 不忽悠,把自己当恶鬼烧死呢,死而复生,太过惊吓! 瑞王闻言大喜:“瑾瑜言之有理!既然黄大仙能沟通仙界,能力通天,那就封为国师吧!为我金羽国祈福”。 黄大仙连忙磕头谢恩:“谢陛下!陛下英明!” 白瑾瑜又接着说:“母皇,张亮和张墨忠心耿耿,请母皇允准她们继续跟着孩儿。” 瑞王欣然应允:“准!” 张亮和张墨也磕头谢恩:“谢陛下!谢宝郡王!” “我儿是福星,现赐字“福宝”,福宝亲王”。 白瑾瑜下跪接旨:“儿臣谢母皇赐字”。 为了庆祝这难得的苹果丰收,瑞王特地举办一场盛大的苹果宴会。 大殿之中,一盘盘红彤彤的苹果摆放得整整齐齐,那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陶醉。 第194章 瑞王偏宠宝亲王 瑞王端坐于龙椅之上,她的脸上挂着微笑。 左下首是黄正军,如今是黄君后。 白瑾瑜紧邻右下首,隔壁是安亲王。 可见白瑾瑜的品位和陛下对她的宠溺程度。 敖欣欣在守皇陵,敖天馨坐在下首,眼神都快阴郁滴出水来。 瑞王的态度太过明显,今天的宴会,是为了庆祝宝郡王赐字:“福宝郡王”。 支持敖天馨的大臣都傻眼了,这白瑾瑜明显是妖言惑众,在暗示自己是天命之女, 但是皇上好像跟弱智一样,这是捧杀,还是另有目的。 这白瑾瑜野心不小,居然自称是仙使。 有朝臣按捺不住想参白瑾瑜,妖言惑众。 什么是上天眷顾,只有皇上和储君啊,她一个养女野猫 也能用的上天命? 朝臣们有傻子吗?没有,所有人都看着瑞王笑眯眯的,往她刀上撞? 想死? 大臣:皇上如此宠爱白瑾瑜,不但册封为宝君王,还要给赐字。 反观敖欣欣,敖天馨都已经成年,没有任何册封。 “诸位爱卿,这便是传说中的苹果,是朕的福星亲王种出来的”。 大臣们闻言,看着又红又大的苹果,闻到就很香,特别是狐狸兽人和兔兔兽人,她们占据文官的主要席位。 这两种兽人最爱吃水果,之前吃过大仙桃的,此刻闻到香味,有点期待,各自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摇动。 瑞王脸上带着骄傲和喜悦:“当初,朕在庄园里种两千亩的海棠,很多人都嘲笑朕疯癫”, “福星郡王得天独厚,享上天眷顾,得上天赐下这神奇的种树方法”。 “将红果树的枝条嫁接到海棠树根,两年就开花结果,种出这又大又甜的苹果”。 瑞王龙颜大悦,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与喜悦,热情洋溢地夸赞道:“朕之宝郡王,真乃天纵英才,育出此等甘甜仙果”, “乃国之大幸,社稷之福!朕心甚慰,朕心甚喜!”。 白瑾瑜微微一笑:“谢母皇夸赞,都是孩儿该做的”。 新任内务府大臣云桑,云桑是瑞王的干闺女,瑞王的绝对心腹。 云桑在永州管理白瑾瑜整个开荒, 如今更得瑞王的信任,内务府是皇上的绝对心腹,管理她的小金库。 云桑起身双手拱礼:“陛下圣明,宝郡王仙人福鼎” “实乃天佑我朝。想必日后福宝郡王还有更多妙法,定能使我金羽国仓廪充实,百姓安乐”。 瑞王面带微笑:“云桑,你也不错”; “陛下谬赞”。 内务府大臣那是最了解皇上的心思。 大臣们闻讯,纷纷上前,面带崇敬之色。 老丞相安阳:“启禀陛下,宝郡王年少有为,获福祉于天下,微臣斗胆预言,宝郡王必将成为我朝新一代之楷模”。 我操,这是什么风向。 安阳这个老狐狸居然拍白瑾瑜马屁。 这老狐狸在先帝时期,只要有哪个皇女敢冒头,上去就叨人。 今儿这老狐狸是要搞什么? 兵部尚书,李启明,瑞王的绝对心腹, 紧随其后,语气中满是激昂:“正是陛下的祥瑞福泽万民,感动上苍,降下福宝郡王这颗福星来造福金羽国”。 礼部尚书江忠义恭恭敬敬地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微微躬身行礼:“启奏陛下,宝郡王德才兼备、品貌俱佳,实乃我朝之幸事啊!还望陛下能予以嘉奖,以激励更多人向宝郡王学习这等优良品德。” 说罢,江忠义再次深深一躬,静待皇帝回应。 太傅,陈国候等支持敖天馨的哑火了。 这还怎么干? 安亲王更是带着崽崽坐到白瑾瑜一桌,看似就是亲生母女一般。 上有陛下,下有安亲王。 这要是跳起来咬白瑾瑜一口。 陛下也不怕白瑾瑜做大做强,篡位谋反? 一时间,大殿之内,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君后黄正君面带微笑,小尝了一口:“陛下,这苹果不但好吃,寓意也好,有瑾瑜这丫头,陛下好福气”。 瑞王笑的开心:“瑾瑜,没事要上朝啊” 白瑾瑜坐着不动,和瑞王亲密聊天:“母皇,孩儿最近在搞赛马比赛,还卖苹果,过段时间七万亩水稻要收割了,八万亩玉米要收割,真的忙得很”。 瑞王眼里满是慈爱:“让风黎带着今年的新兵女猫子去帮你收,顺便帮你种上小麦”。 白瑾瑜:“母皇真好,这就说定了,那孩儿给禁军捐1万石大米”。 一万石大米,相当于五万禁军两个月顿顿管饱大米饭。 瑞王双眼微笑:“嗯,宝儿做的不错,朕心甚悦”。 众臣那眼睛可都是雪亮的,这哪里是养女,养母。 这白瑾瑜在瑞王面前,比在五皇女面前还随意。 瑞王可是个杀神,毕竟十岁开始打仗,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 她是什么很善良的人吗? 绝对不是,一言不合就砍人 ,上任以来,嘎了多少对手。 瑞王对宝郡王的喜爱超乎想象,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精美绝伦的绫罗绸缎,统统送。 敖天馨坐在下首,看着瑞王对白瑾瑜的宠爱,心中的仇恨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敖天馨的师傅王世杰,不允许她再对白瑾瑜纠缠不休:“宝亲王不过是只猫,既非白虎,更非瑞王亲生女儿,你只需专注于提升自己,得到陛下的认可”。 “不要针对她,不足为惧,等以后登上大宝,还愁治不了她?”。 敖天馨表面上答应,内心煎熬的没有办法,她等不了那个时候,她现在就想把白瑾瑜踩在脚下。 她可是高贵的白虎尊雌,血脉尊贵无比,岂是敖欣欣那狐狸精或者白瑾瑜这野猫所能比。 更何况,她可是陛下的亲女,凭什么要被一只野猫踩着。 敖天馨深知,要扳倒白瑾瑜,单凭一己之力远远不够。 她最近广纳贤才,门下迅速聚集了一批能人异士。 门客柯力,向敖天馨献上了一条毒计:“主子,属下有一计策,可置白瑾瑜于死地,” 敖天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急切地问道:“快说!” 柯力压低声音,缓缓道来:“老沈王病重,沈王和沈世女即将归来探亲。 “主子可趁机挑拨沈世女与白瑾瑜的关系”。 敖天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计策!速去调查沈世女的喜好。” 经过一番周密的调查,柯力很快便带来了结果。 沈世女沈玥玥酷爱松鼠美人,对长相俊美的男子毫无抵抗力。 敖天馨心中有了计较,就等沈月月回来。 第195章 调皮小幼崽 白瑾瑜这段时间和大猫橘猫在搞纺织厂的事情,这么长时间没有回王府。 肯定要去看看黄云紫的。 白瑾瑜一个多月没有回来,白天送了苹果回来,告知黄云紫,今晚会回来留宿。 黄云紫吃着香甜的苹果,早早的洗澡,喷上香水,梳妆打扮等白瑾瑜回来。 黄云紫金瞳闪烁:“侍君参见王上”。 白瑾瑜伸开手臂,小白虎扑倒白瑾瑜怀里:“侍君想王了”。 白瑾瑜搂着白虎小美男:“本王也想你,今天穿这么漂亮”。 黄云紫双眼微甜,凑上来吻白瑾瑜。 白瑾瑜自然是亲吻着小白虎细嫩的脸蛋,一顿进攻。 小白虎乖乖正依偎在白瑾瑜身旁,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翻云覆雨的缠绵。 此刻正一同清洗着身体,氛围旖旎而温馨。 黄云紫目光期盼:“王上,你都好久没有回来,侍君以为王上把小紫忘了呢” 白瑾瑜微微一笑:“以后你叫云枝,金枝玉叶的枝,紫冲撞我父君,不合适”。 黄云紫:“小枝听令”。 两人洗完澡,黄云紫躺在白瑾瑜怀里,脑袋蹭蹭白瑾瑜,很是乖巧。 ”本王不来看你,你也可以去看温泉山庄”, 黄云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深知白瑾瑜的忙碌,轻轻摇头,道:“王上政务繁忙,臣侍自然不敢轻易打扰。只是若王上得空,请多多回来”。 白瑾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伸手揉揉黄云紫的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宠溺:“我知道你很懂事,只是我真的很忙很忙。温泉山庄那边也稍显拥挤,等稻子收割完了,我定会安心回来陪你。” “本王留你在天都的意思很重要,你没有事要多去宫里走动,随时掌握后庭动向”。 黄云紫并非愚钝之人,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王上,云枝会的”。 白瑾瑜搂着这位小白虎美男:“睡吧”。 杨宇在京城购置了三套大宅子。 白瑾瑜便安排了一处给自己的人居住,另外两处则打算改建为商业用途,以图更大的发展。 此事传至瑞王耳中,听闻白瑾瑜正在四处寻觅购置宅子。 瑞王下旨将瑞王府赏赐给白瑾瑜居住, 消息一出,很多人瞠目结舌。 要知道,白瑾瑜已经有宝郡王府,其规模之大,丝毫不逊色于瑞王府。 瑞王又将这座相当于东宫的王府赏赐给她,无疑是对她身份与地位的再次肯定。 敖天馨什么都没有,跟在她身后的人有些动摇。 瑞王在舆论,朝臣,民间,各个方面为福宝郡王立人设。 反观敖天馨什么都没有。 这是捧杀白瑾瑜呢?还是真偏爱白瑾瑜。 陛下并未立白瑾瑜为皇太女。 刚回到温泉山庄的白瑾瑜,还未及休息片刻,便接到了这道圣旨。 陛下把瑞王府赏赐给她,白瑾瑜心里很暖。 美男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出来迎接白瑾瑜。 白瑾瑜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聚一聚,唯独没有通知落心羽。 落心羽安心带两个孩子,白瑾瑜心里有她们,不然也不会给崽崽娶这么贵重的乳名,她的故意冷落,也只是为保护她们的白虎崽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白瑾瑜和美男们共话家常,怀里怜爱的抱着毛豆,小猫儿崽崽很是可爱,小机灵鬼。 洪水柏讲述苹果的销售情况:“王上,那苹果太好卖了,侍君觉得根本不够卖的,不一定有窖藏”。 白瑾瑜:“第一年结果子,产量比较低,果农们要嘉奖,还是要窖藏足够的苹果,过年的时候,还要用苹果打点关系”。 洪水柏:“王上,那五万亩玉米收完,可以种水果,到时候卖到全国”。 白瑾瑜:“本王不是纯商人,不只看中利益,福利万福千家才是最重要的,我打算卖果苗,让家家户户都能吃上苹果”, 江富玉抚摸着孕肚:“妻主英明,是天下人的福祉”。 白瑾瑜:“福玉,剩下的苹果窖藏你负责,母皇把瑞王府赐给我,我带着水柏去整理王府,还有一些商业的事情”。 江福玉用尾巴甩白瑾瑜的腿:“哼,崽崽要出袋了,我要你和我一起等甜豆一起出袋”。 白瑾瑜把小毛豆给袋爹带,嘴角轻笑:“我保准和水柏安排好事情,三天之后回来,只是为何要取甜豆子,不许胡闹‘。 江福玉:“小名当然是我了,水柏弟弟的叫毛豆,我的甜豆比毛豆好听多了”。 洪水柏:“毛豆只是庶子,跟嫡子不能比”。 白瑾瑜看洪水柏这么酸,急忙打圆场安抚下去:“毛豆的乳名不算,他之后要进宫,给我母皇带的时候,会正式娶大名和乳名”。 正君在,侧君也在,风长信,小甜,青雀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吃好了。 他们又插不上话。 青雀听着毛豆要进宫给瑞王带,他一点都不羡慕,他的可是大雌崽崽,他想自己带。 晚上,美男们一个个暗送秋水,等待白瑾瑜的选择。 洪水柏带两个孩子,又忙里忙外、江福玉毕竟在怀孕呢! 于情于理白瑾瑜该洪水柏房里,小听风是夜猫子,夜里鬼鬼祟祟的跑了。 可把袋爹吓得魂飞魄散。 洪水柏刚和白瑾瑜翻云覆雨结束,听着隔壁袋爹声音颤抖的呼叫:“毛豆,毛豆你跑哪里了”。 众人吓得不轻,这小调皮只有不到2斤的猫崽子,刚会走路就悄无声息的跑了。 整个温泉山庄深更半夜人仰马翻,在蹦蹦的窝外找到的。 大蹦蹦也是个不省心的,夜里都要从外面把专用的竹篮系上,防止夜里大人睡觉,崽崽逃跑。 白瑾瑜抱着小猫儿崽崽,人小鬼大,可比哥哥姐姐难带多了。 白瑾瑜带着洪水柏来到瑞王府,这里之前牌匾是皇太女府,现在更为福宝亲王府。 白瑾瑜开始着手改建瑞王府、宝郡王府以及购置的三套大宅子。她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划:医院肯定要开,以满足京城百姓的医疗需求;服装商场也要建,以引领京城的时尚潮流; 还有一套别院,则留着落心羽来的时候居住,防止幼崽的身份暴露过早。 为了医院和商场的运营,白瑾瑜将洪水柏安置在福宝亲王府,负责服装商场的售卖工作。 黄云紫住在宝郡王府,继续经营他的蛋糕店。 在改建过程中,白瑾瑜不仅扩大了医院的规模,还增设了职工宿舍和食堂,为医护人员提供更好的工作和生活环境。 她还特别注重男女有别,将医院分为男女两部分,以确保患者的隐私和尊严。 这一举措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要知道,在京城中,虎兽人因其身材高大、力大无穷而时常欺负他人。尤 其是那些轻佻的女流氓,更是时常掀裙子、摸尾巴,让京城中的娇男们闻风丧胆,不敢出门。 良家娇夫们也因此不敢轻易出门,生怕遭到这些女流氓的骚扰。 当白瑾瑜提出分开男女医院。 福宝男子医院应运而生,由崔木楠担任院长。 而福宝女子医院则由杨宇出任院长。 两家医院都有三十个学员,当然他们只看皮毛,需要择日手术的,肯定要等白瑾瑜回来坐阵。 白瑾瑜还带着封的医学书,已经全部撰写完毕。她开始着手安排崔木楠等人进行誊写,为医学事业的传承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196章 江福玉生崽崽 白瑾瑜和洪水柏忙四五天,把建设商场的事情就交给洪水柏。 医院已经正式开业,早已经盖好。 女子医院主要看病的就是拔牙。 男子医院除了给自己人看病,基本是凉菜。 养在深闺的贵夫娇男们,有病只能忍,忍到最后就凉菜。 崔木楠有幸修补兔唇,是他性格坚韧,本就是医生,他已经把男女世俗抛开,全身心投入医术事业。 斑点豹陈点点能出来看病,是因为他能跳能跑,自己跑出深墙大院的。 深闺贵男一旦成年,会有小日子,在自己母亲和姐妹面前都要减少露面。 成年后不能嫁出去,是家族耻辱。 规矩很多,要是香味引发骚乱或者不良事件。 女子qj男子后,法律不单单是判断女子坐牢挨打。 如果是因为男人的小日子可以外出,视为勾引雌性,引起雌性兽性大发,男子不单要挨板子,还有主要责任。 小娇夫遇到小日子,轻易是不能出门的。 九月底。 瑾瑜山庄, 白瑾瑜的农场里稻谷金黄,大片大片的玉米。 玫瑰花逐渐凋谢,青雀的玫瑰花很少了。 工厂停产。 秋收在即,江福玉的崽崽要出袋了。 白瑾瑜安心陪伴在家,和大蹦蹦泡温泉玩水。 陪落心羽给两个崽崽制作小马甲,落心羽的猫崽崽还没有出袋,很是可爱,小脑袋也是经常探头探脑的出来。 大崽白虎香米,虎头虎脑的,已经开始咬东西撕咬,在院里跑来跑去。 落心羽主要负责学校的事情,凡事亲力亲为,毕竟这些孩子都是白瑾瑜的亲卫的孩子。 男女都是心腹,白瑾瑜在学校后方给落心羽盖了一套三进三出的院子,香米目前就在后院里玩耍,很是安全。 落心羽轻易不出学校,来这边育儿袋里探头探脑的是香果。 育儿袋是私密之处,没有主人的允许,别人又不能扒拉他的肚子看幼崽。 没有白瑾瑜的允许,任何人不可以轻易进入学校,因为学校里分为男子学校,女子学校。 风黎带着今年的八千新兵猫来到了温泉山庄。 白瑾瑜热情款待他们,杀鹿来招待将领们。 杀野猪来犒劳士兵们。 温泉山庄上下齐动员,准备了一桌桌丰盛的宴席来招待这些禁卫军新兵。 在风黎的支持下,白瑾瑜的七万亩水稻和八万亩玉米都顺利入库。 今年只种三万亩小麦,余下的土地则休养一个冬天。 天都水源丰富,种麦子多了容易被淹。 禁卫军在这里干十来天。 白瑾瑜为每位新兵赠送了一个大苹果、两块玫瑰香皂以及二两银子。 新兵们高兴得合不拢嘴,十几个将军也都收到了丰厚的礼物。 按照约定,白瑾瑜还赠送禁卫军一万石水稻给禁军。 众人离开。 洪水柏不禁有些心疼:“王上,这两万两银子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干脆送他们十万石水稻算了,反正家里都没地方堆粮食”。 白瑾瑜闻言,轻轻拍了拍洪水柏的虎脑袋:“小傻虎,母皇让她们来给我干活”, “实际上是让我借机跟禁卫军搞好关系”。 搞政治哪有不发钱的。 随着粮食的丰收,白瑾瑜也面临着一个新的问题:粮食储存。 仓库一号已经存放五十万吨左右的小麦; 仓库二号则存放了五十万吨的玉米作为战略储备。 水稻和剩余的玉米仍然无处安放。 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白瑾瑜不禁感叹:“哎,大财主也难做啊!有粮食吃不完,真是让人头疼”。 七月刚收七万亩水稻,十月份又收七万亩水稻。 许多养猪场、养鸡场和养鹅场都纷纷前来购买玉米作为饲料。 洪财主帮忙销售一部分粮食。 如今全国都在推广大粪施肥的方法,粮产翻倍。 天都周围的县城都纷纷用野猪开荒种地,学习育苗种水稻,家家粮仓都堆得满满当当。 沈王回到天都述职。 白瑾瑜在温泉山庄喝茶,没有去迎接,自己和她又没有见过面,更别说感情。 如果自己主动去见面,亲王和最有兵权的异姓王内外串联,这无疑是对皇权最大的挑战。 如今自己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亲正值春秋。 自己天天谋算权利,这是瑞王所不能容忍的,哪怕自己是她的亲闺女。 这沈王拥兵自重,推翻瑞王,掌控自己成为傀儡皇帝,那到时候有自己的苦果子吃。 皇权无亲情,亲子都能杀,何况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外甥女。 丰收结束。 江福玉的崽崽要出袋了,小家伙自己顶出育儿袋。 是斑点花猫,太可爱了。 一对冲天耳雪白干净,全身点缀着红色斑点。 白瑾瑜喜欢坏了,是雄崽,是崽崽好啊。 侄女多像姑,白瑾瑜很担心江福玉生一个雌崽崽,像江云景,那到时候很不好干。 如今生了雄崽崽,白瑾瑜很是喜欢。 白瑾瑜当即打赏整个温泉山庄,所有全体员工,所有人的月钱当月翻倍。 江福玉看着崽崽一个劲的傻笑,果然我的崽崽最好看了。 江福玉:“甜豆,爹爹的小甜豆”。 看着江福玉这么开心,白瑾瑜自然也是很欢喜,当即给四千两银票。 江福玉:“妻主真小气,这些银子是否少了些?我要给甜豆子打好几套首饰,将来出嫁的时候可以带着,我又不花”。 白瑾瑜亲亲小花猫,喜欢他跟自己撒娇,为自己生了这么可爱的猫猫崽。 白瑾瑜当即又增加两千两银子零花钱, 白瑾瑜:“这可是亲王一年内务府的俸禄,都给小花猫,可好?”。 江福玉:“妻主放心,你之前给我的银子我都没有花,留着给我们甜豆子当嫁妆,也是给你的孩儿花”。 白瑾瑜把江福玉搂在怀里:“那我们给小甜豆生弟弟吧?”。 江福玉:“才不要,我的小甜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去他们房里,我瞅着小甜和风长信没有宠爱,也没有孩子”。 “日子该是很难捱的”。 白瑾瑜搂着小花猫:“我的福玉真好,处处为别人着想”。 江福玉:“妻主贵为亲王,子嗣很少,我作为你的正夫,为妻主的子嗣着想是应该的”。 “我真的很幸运,遇见妻主,不然被毒害到最后,可能一生都没有子嗣”。 “没有子嗣,人人看我的目光都是同情” 白瑾瑜揉揉江福玉的猫耳朵,他是有子万事好。 白瑾瑜透过育儿袋口,崽崽正在呼呼呢。 江福玉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喜悦与幸福! 嫁给白瑾瑜近三年,日思夜盼,在这一刻化作无尽的甜蜜与满足。 看着小花猫,他的心中仿佛有无数烟花同时绽放。 每一次轻轻的喵喵叫声,都像是天籁之音,直击江福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江福玉轻轻地把崽崽放在心口,全是满足:“妻主,我们的崽崽是不是最好看的?”。 白瑾瑜:“是,我们的大宝宝是最漂亮的崽崽”。 “我的宝贝,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江福玉的声音里满是温柔与爱意。 江福玉的眼神中闪烁父爱的热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只小生命的到来而变得更加美好。 江福玉轻轻地吻吻小花猫的额头,嘴角溢出幸福的微笑。 江福玉激动的不睡觉。 美男们都来给幼崽送上幸福的喜悦。 第197章 沈玥玥无耻要青雀 已经十月,自己离开永州已经第二个年关了。 为人子女,当然是想回去看看,白母上次来,白父和爷爷,奶奶都很想自己。 白瑾瑜思考:如今是瑞王当皇上,批准自己回永州一趟应该是没有问题。 白瑾瑜抱着大蹦蹦,洪水柏抱着暖暖和毛豆,和黄云紫一起到皇宫请安。 大蹦蹦很兴奋,用爪子比划。 惹得白瑾瑜紧紧抱在怀里:“小大蹦,你跑是跑不掉的”。 出宫的建府的王,是不需要去后宫请安的,除非对方传召。 白瑾瑜和惠安皇太君后没有感情,基本除了在女帝下葬的时候见过,两人是没有感情的,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传自己觐见。 正好白瑾瑜也讨厌到宫里下跪。 没有成年的就可怜了,日日需要去请安。 白瑾瑜带着崽崽们来到养心殿请安,等瑞王宣她们进来。 瑞王听到通传,福宝郡王来请安。 宫男们泡上香茶,瑞王和白瑾瑜品着香茗。 瑞王一一抱抱幼崽,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 一个个天真可爱,让瑞王笑得合不拢嘴。 瑞王抚摸着他们的小脑袋,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听着白瑾瑜讲江福玉生的是甜豆子,瑞王很是高兴。 “哈哈哈,甜豆也很可爱,也是听风猫,等过年的时候,出袋就两个多月了,到时候抱给朕看看,到时候陪朕守岁过大年”。 白瑾瑜想回永州,看起来是走不了,瑞王即使答应,应该也不会高兴。 白瑾瑜:“母皇,孩儿两年没有给父君上坟了”。 瑞王:“沈老王尊快不行了,去那么远并不安全”。 白瑾瑜:“孩儿听母皇的”。 瑞王:“母皇有心想让你处理政务”。 白瑾瑜:“孩儿只想去边疆,朝堂吵来吵去,没有意思”。 瑞王:“得空去沈王府看看”。 白瑾瑜:“儿臣遵旨”。 小蹦蹦扭来扭去,惹的瑞王哈哈大笑, “都说小松鼠老实,这个可是不安份的”。 瑞王把蹦蹦给白瑾瑜,逗着小毛豆。 王女使,果然陛下只要见到宝郡王全是开心。 临走,瑞王赐了很多好吃的点心,让白瑾瑜带着。 敖天馨和敖天园,她们还没有成年,住在皇宫内日日都要给皇后君,太皇后君,皇上请安。 敖天馨:“烦死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请安,等我当了皇上,第一个就废除这个条例, “白瑾瑜一年都不请安一回,还说她孝顺”。 敖天馨已经十四岁,数着手指头期盼日子,终于出来建府,她的爵位是二等郡王。 敖天馨的话被当然一字不落的转述给瑞王。 整个皇宫到处都是眼睛,说的什么话,做的什么事情,瑞王都一清二楚。 敖天馨出了皇宫,简直是太开心了。 主动向沈王府世女沈玥玥发出邀约。 送美男、请吃饭、赠银两,两人关系好到不行。 沈玥玥:“天馨妹妹,你送我的松鼠美男,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天馨妹妹,异姓王叫皇女妹妹。 敖天馨听到沈玥玥僭越,心中却有些不快,但是她的目的是挑拨使坏。‘ 因为白瑾瑜的身份低位在那,除非手握重兵的沈家不怕惹她。 “算不得很漂亮,要说漂亮的松鼠美男,还要数我四皇姐姐的松鼠人美人。传说是天下第一大美男,长毛松鼠”。 沈玥玥被敖天馨的话挠得心里痒痒的:“有多漂亮?天馨妹妹快描述一下!” 敖天馨却卖个关子:“因为太漂亮,四皇姐一直藏着掖着。听说天下第一美男风长信在我四皇姐后院都不得宠呢,可见这个松鼠美人有多美!” 沈玥玥听着敖天馨的夸赞,心中不禁对白瑾瑜产生了些许嫉妒。 沈玥玥酸溜溜的:“我母王回来,她这野猫居然都不主动来拜见我母王,乡下野猫子,根本上不了台面”。 敖天馨闻言,眼睛一亮,附和道:“为什么不去拜见沈王,她可是你舅父的嫡女”。 沈玥玥轻嗤一声:“我舅舅都失踪二十多年了,按照她的年龄来算,她正是在四国混战末年时候出生的”。 “那时候安亲王和我母亲都在沈家军,她的身份怎么可能是我舅舅的孩子” “我们不在家,祖母,祖父年纪大了,被这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钻了空子,保不齐是陛下的私生女”。 还真被她猜对了。 敖天馨闻言,脸色大变,这白瑾瑜八成是母皇的私生女,不然不会这么偏心的。 敖天馨:“岂有此理,也许她亲爹是勾栏院里的,怎么敢玷污皇家和沈家两个最尊贵的血脉” 沈玥玥:“我养妹沈君品今年二十二岁,年龄对得上号。她长得和我母亲很像,我还能感受到血缘的亲近。她还有沈家的福牌,说是一出生脖子上就带着的”, “这白瑾瑜莫不是顶替沈君品的身份”。 敖天馨:“混淆沈家和皇室血脉,她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沈玥玥闻言,更是气愤不已:“岂有此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猫,居然敢记录在我沈王府名下!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敖天馨:“你可以以此威胁她,让她把松鼠美人送给你”。 “宝郡王富甲天下,再搞点零花钱花花”。 沈玥玥:“我们一起去” 敖天馨:“我下午还有族学呢,要是被我母皇发现了就麻烦了” 沈玥玥来到亲王府,受到黄云紫的友好接待。 毕竟沈玥玥是沈王世女,和白瑾瑜还有血亲。 皇云紫:“沈世女,王上在温泉山庄”。 沈玥玥:“宝郡王这么多美人,唯独把你丢在皇府?”。 这话明显就是想要离间白瑾瑜和黄云紫的关系。 黄云紫可是黄家精心培养的贵子,立即听出沈玥玥话中的弦外之音。 皇云紫毫不留情地下达逐客令:“沈世女,本君还要去蛋糕店呢,就不作陪了”。 沈玥玥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恼怒黄云紫的怠慢。 “黄侧君还要经营生活?” 然而黄云紫却已经不再给她任何机会,他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送客。” 沈玥玥见状,只好死皮赖脸地道歉道:“黄弟弟,我找表姐有事……”。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黄云紫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沈世女请自重。” 就这样,沈玥玥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离开,带着随从来到温泉山庄。 根据王春收集的情报,白瑾瑜知道这沈世女一直跟敖天馨在鬼混。 她来找自己?准没有好事。 刚才上一章传错!已更改, 第198章 白瑾瑜虐打沈玥玥 白瑾瑜审视沈玥玥,只见她双眼泛着疲惫的青黑,脚步虚浮无力,显然是纵欲过度所致。 沈玥玥毫无礼数地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坐姿放荡不羁,活脱脱一个市井无赖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哪里的二流子混进了王府。 沈玥玥嬉皮笑脸地说道:“福宝郡王,本世女知道你也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我在军中习惯了大大咧咧。” 白瑾瑜倒是听闻她喜欢松鼠美人,却未曾料到她接下来的话竟如此大胆妄为。 沈玥玥直接开口:“宝郡王,听说你有一位松鼠美人,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何不叫出来给姐瞧瞧?”。 白瑾瑜一听这话,内心顿时燃起熊熊怒火,脸色逐渐阴沉。 好一个异姓王世女,竟敢凌驾于皇权之上,是谁给了她如此大的胆子? 沈王难道不清楚她的德行?竟放任她如此胡作非为。 这厮今日前来宝亲王府探望闹事,也定是敖天馨从中挑拨的。 沈玥玥竟如此无礼,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个世女面见亲王,竟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这显然是沈王手握重兵,常年骄纵所致。 白瑾瑜恨不得立即给沈玥玥下含笑半步癫,送她去见王世绝,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白瑾瑜脸色阴沉地吩咐道:“送客。” 沈玥玥见白瑾瑜要赶她走,顿时虎目圆瞪,恼羞成怒站起来,凶狠地盯着白瑾瑜, 言语尽是嘲讽:“别人不知道,本世女可知道,你根本不是我舅父的女儿,你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摆什么谱?”。 林虞冲着沈玥玥大声呵斥道:“大胆,居然敢对我们王上不敬”。 白瑾瑜:“林虞,张嘴。” 沈玥玥的人都在山庄外,守卫只放了她一个人进来。 沈玥玥挺烦白瑾瑜居然对她用刑,嘶吼着一脚踢向白瑾瑜,手指着白瑾瑜骂道:“你一个下贱的私生女,竟敢玷污我们沈王府的血脉,我要去揭发你!” 林虞等人气得面色铁青、冲上前去打,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主。 亲卫动作迅速有力,一下子就按住了拼命挣扎的沈玥玥。 沈玥玥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嘶吼着,用尽全力反抗。 几个亲卫身强力壮、训练有素,整天天打不到人,都快憋死了。 身材高大威猛的虎兽人莫提,大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按住沈玥玥,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对我们尊敬王上不敬,看本统领如何收拾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沈玥玥牢牢地按在了地上摩擦。 莫提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沈玥玥,他冷冷地开口说道:“王上,还是让属下来处理吧。” 沈玥玥看到莫堤瞪大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还真敢打我不成?”。 她的话音未落,莫堤便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沈玥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两眼直冒金星,脸上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几声,莫堤毫不留情地一连扇了她十个耳光。 此时的沈玥玥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她的脸肿胀得如同一个熟透的猪茄子,惨不忍睹,几颗牙齿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脱落下来,满嘴鲜血。 那莫提可是九尺大黑虎,实力高超。 沈玥玥含糊不清地咒骂着:“我的耳朵听不见了……白瑾瑜,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听到沈玥玥的叫骂声,声音寒冷如:“莫提,把她给我扔出去!”。 再打下去真可能死人,毕竟莫提实力太强大了。 几个亲卫立刻抬起猪头三的沈玥玥,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出门外。 沈玥玥被丢出大门,她身边的人可都是沈家军的人,无人敢出声。 这还在宝郡王府里呢,她们可惹不起。 不过! 白瑾瑜把打沈玥玥打的这么惨,她的侍从们心里可爽了,打得真是痛快啊,她们也想打,这个二世主平时对她们骂骂咧咧,问候她们爹娘,都是家常便饭。 沈玥玥如此无法无天,这样也好。 白瑾瑜立即下令关闭温泉山庄。 白瑾瑜带着亲卫急赶皇宫。 福宝亲王有要事觐见瑞王,瑞王第一时间便召见了她。 即便是军机大臣,也得稍等片刻,可见真的很宠爱。 瑞王面带和蔼之色:“瑾瑜,是什么急事让你如此匆忙?” 白瑾瑜便将沈玥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奏报给瑞王。 瑞王听后,面带怒色:“这竖女不分尊卑,教训得好,根本不用怕她,母皇为你撑腰”。 白瑾瑜担忧地说道:“母皇,怕是这沈家有不臣之心。沈王在外十几年,权力达到顶峰,恐怕野心已经膨胀,不得不防。” 瑞王闻言,眉头紧锁:“沈家要是谋反,本王还能相信谁?” 白瑾瑜坚定地说道:“母皇,总之不能再让沈王去西北军了。” 瑞王叹息道:“想要收回兵符不容易啊。” 白瑾瑜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母皇,所以兵符制度该取消了。这就是个不安定的因素。所有军队的第一责任人应该是皇上,都应该有陛下亲自统帅,调兵遣将只需一道圣旨即可。”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儿真是天才啊!只是这军队改制不是那么容易的,西北三军尤其难搞。” 白瑾瑜信心满满地说道:“母皇,让孩儿去吧。再把西州划分给孩儿当封地”, “”五年之内,孩儿肯定能把西州打造成第二个天都,耕种出百万亩良田,富国强兵。” 瑞王摇摇头:“那不行。” 白瑾瑜:“母皇!” 瑞王无奈地说道:“你资历不够,武功也不行。军人大多桀骜不驯,根本不会把你当回事。” 白瑾瑜:“五皇姨是老将军,很多将领都是她的老部下。孩儿带她过去,孩儿定能把西北治理成第二个天都。” 瑞王叹息道:“你就这么想离开娘吗?娘也舍不得”。 白瑾瑜撒娇道:“母皇最好了。” 瑞王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其实娘也想去西北,只是舍不得你。只是无论谁去西北,国库都是匮乏的。” 白瑾瑜拿出一个折子,递给瑞王:“母皇,孩儿有富国的法子。” 瑞王疑惑地展开折子,只见上面写着“海水晒盐法”。 白瑾瑜解释道:“如果盐的产量能扩大十倍,我们可以在西北、北方各个部落,用便宜的盐换取他们的牛马、肥羊。我们的肉食来源太单一了,孩儿喜欢吃北方的嫩牛,那营养可比野猪好多了。” 瑞王闻言:“寡人听明白了,孩儿是想要一处牧场?” 白瑾瑜点头:“养出大量的肉牛。到时候金羽国人人都可以吃上牛肉”。 瑞王却叹息道:“我们国土还是太小了点”。 白瑾瑜劝道:“母皇刚继位,可不能御驾亲征。” 瑞王却笑道:“娘就去几天,让你监国。娘去给你搞一块牧场,喂肉牛。” 白瑾瑜惊讶地问道:“母皇不会是要打漠北草原吧?那南乡她们不是我们的附属国吗?” 瑞王冷哼一声:“她们既不进贡,还要等我们支援。上次南乡来探亲,已经被她妹妹篡位了。” 白瑾瑜闻言:“那么惨啊!她不会死了吧?” 瑞王说道:“她跑到云谷关,才得以保命。” 白瑾瑜:“母皇,此刻北方正值雪天,不是出兵的好时节。” 瑞王却笑道:“不急于一时”。 白瑾瑜想了想,又说道:“母皇,要不然在漠北黑水河畔建设一个大城市,常驻军队,慢慢蚕食各个部落。或联姻,或清剿,直到统一漠北平原”。 “”北方是我们的后背,如果西边来犯,我们可以从北方调兵增援,迅速形成夹击之势” 瑞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儿真是越来越有谋略了。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白瑾瑜点头:“孩儿明白。只是这沈玥玥之事,还需母皇定夺。” 瑞王沉吟片刻,说道:“沈玥玥虽然跋扈,但毕竟是沈王之女。此事不宜闹大”。 第99章 沈王向白瑾瑜发难 白瑾瑜和瑞王商讨国策:“若北方不清剿干净,我们永远无法安心向西推进。如果西边来犯,届时,我们将腹背受敌,处境堪忧”。 “东面是大海茫茫,南边则是瘴气弥漫的荒野,退无可退” 瑞王目光深邃,望着白瑾瑜,非常欣:“我儿所想,正与孤想的不谋而合。未曾想,我儿在仙界还学习了治国”。 白瑾瑜:“这没有学过,都是遗传母皇的雄才伟略”。 瑞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天色渐暗,夜幕即将降临。白瑾瑜起身告辞:“母皇,孩儿先行告退。” 瑞王挽留道:“天色已晚,莫要再回山庄了,路上不安全。” 瑞王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白瑾瑜的关切与爱护。 敖天馨得知沈玥玥被打得鼻青脸肿,竟快活地摇晃着虎尾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打吧打吧” 王女使匆匆走进大殿,禀报道:“陛下,沈王在文武大殿外求见” 瑞王面色一沉,冷声道:“传朕口谕,沈王管教不严,致使其女横行霸道,特责罚沈王在家禁足十日,以儆效尤。” 王女使领命而去。 沈王望着自己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嫡女,气得浑身发抖。 “这野猫也太嚣张了,肯定是哪个狐狸精跟瑞王生的私生女。既然借着我沈家的名声,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沈王怒气冲冲地来到皇宫,欲向瑞王告状。 然她连瑞王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责令禁闭十日。 瑞王又追加一道圣旨:“沈玥玥胆大包天,居然敢凌驾皇权之上,其罪当诛。但念及沈王世代忠良,特废除她世女身份,永不允其继承爵位”。 沈玥玥双耳失聪,只觉得天旋地转,看着圣旨上的内容,心中如遭雷击,万念俱灰。 瑞王对于敖天馨的所作所为却并未给予任何处罚。 白瑾瑜深知,短时间内自己根本无法撼动敖天馨的地位。 此前,沈玥玥也来找黄云紫的麻烦。 黄云紫在白瑾瑜怀里哭泣:“王上,侍君好想你。呜呜呜,那沈玥玥不但挑拨我们关系,还言语轻薄侍君。” 白瑾瑜心疼地抚摸着黄云紫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黄云紫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白瑾瑜:“那这次王上可以多陪侍君多些日子吗?” 白瑾瑜微笑着点头:“好,小妖精就会勾人。” 黄云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那王上可喜欢?” 白瑾瑜深情地望着黄云紫:“自然是喜欢的紧。” 一番翻云覆雨的压榨,小白虎身上落下细密的汗珠。 都搞四回了,白瑾瑜有点累了。 白瑾瑜揉揉小老虎的耳朵:“留点明晚”。 黄云紫嘴角含笑:“侍君侍奉王上洗漱”。 白瑾瑜洗个澡搂着小美男睡觉。 白瑾瑜睡醒交代黄云紫:“你是我的侧君,也是皇正君的外甥,我的那些学生就交给你保护,有任何人胆敢找麻烦,你都挺住了, 皇云紫:“王上放心”, 白瑾瑜很是喜欢:“真乖”。 白瑾瑜来到医院,一一查看她们的学习,医学情况。 杨宇,崔木楠:“老师,只是没有赚到钱”, 白瑾瑜给两人一人一千两银票:“包括学生们的生活费和开支” “本王就是不缺钱,医生救死扶伤,为第一要位”。 最近也没有什么事。白瑾瑜亲自坐诊带带学生,终于迎来手术开张。 一个豁豁兔,禁卫军千户张茂之女,十岁。 张茂一夫一妾,就生这么一个雌崽崽,虽然是豁豁兔,也舍不得丢弃。 白瑾瑜:“小问题,她的唇瓣裂口很小,缝合后肯定跟正常人一样,三五天恢复”。 张茂:“启禀王爷,臣下的月供有限”。 白瑾瑜:“叫我医生就好,这都是明码标价,小缝合两百文,换药一次四十文,大概换药两次就能好,一共两百八十文左右” “如果真的没有这么些钱,那就免费”。 张茂有点不可思议:“启禀王上,属下不认字,没有想到这么便宜啊”。 白瑾瑜:“张茂,在京城还是要识字啊,小幼崽可上学了” 兔兔崽:“回王上,小的识字”。 白瑾瑜微笑的揉揉小家伙脑袋,心里强大, :“你很好,好好读书前途不可限量,张茂,这小幼崽将来成就肯定在你之上,好好培养”。 张茂作为大猫兽人,肯定是嫌弃兔兔崽崽的,毕竟她是武将。 “王上,这是仙术看的吗?她身体素质很差,连小弟弟都打不过”。 白瑾瑜:“信我的,她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但是要好好培养她读书”。 小家伙张明良:“王上,明良定会好好读书” 张茂,祖上五代都不认字, 小兔子年纪小心理素质很好,全程都没有哭。 她心理素质很强,豁子到学校上课那该受到多少犀利的伤害。 局麻缝合,肯定有点疼的。 白瑾瑜指导崔木楠亲自手术,先切开裂开的皮肤 ,再一点点缝合。 小小的伤口,需要细心。 崔木楠第一次手术,很成功。 全程都紧张的冒汗,但是成功后的喜悦,也让他很是开心。 所有人都很羡慕,他能当刀手,虽然只是小小的缝合术。 白瑾瑜晚上来隔壁王府看看暖暖和毛豆,陪洪水柏温存了一回,还要赶场回去睡皇云紫。 当亲王也很累啊,要平衡各方势力。 睡美男都是政治人物。 张茂宣传到位,找白瑾瑜来手术的人,慢慢多了些。 白瑾瑜放莫堤回山庄,让吴起来学习,毕竟她也是医疗组的。 莫堤独自一人行走在寂静无人的道路。 两道黑影如鬼魅般从路旁闪出,两名身手不凡、气势汹汹的高手!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莫堤扑了过来, 招招致命,显然是要将其置于死地。 面对如此强敌,莫堤临危不惧,施展出浑身解数与对方展开激烈搏斗。 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地,莫堤开始处于下风。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是防御服发挥作用!依靠着这件装备,莫堤拼尽全力突破重围,向着温泉山庄的方向狂奔。 莫堤终于成功逃回了温泉山庄。此时的他已经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但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 莫堤乃是白瑾瑜麾下实力最为强劲的高手之一,究竟是谁有如此胆量和能耐竟敢对他下手?答案不言而喻,幕后黑手正是权倾朝野、野心勃勃的沈王! 要知道,此次出动截杀莫堤的那两名高手,其实力之强简直令人咋舌,甚至足以与皇家精锐部队麒麟卫相媲美! 得知莫堤遇袭受伤,白瑾瑜心急如焚,立刻放下手头所有事务,马不停蹄地赶回山庄。 一见到莫堤那惨不忍睹的伤势,白瑾瑜非常恼火,亲自动手为莫堤进行治疗。 第200章 大橘猫有孕 莫堤被打,白瑾瑜给两千两银子安抚,亲自照料他的伤势。 众人恨不得打上沈王府为莫提报仇。 吴起:“大家稍安静,听王上的安排”。 白瑾瑜:“本王很生气,恨不得屠刀杀了凶手,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打上沈王府”。 “从表面上看,此事很可能是沈王所为。但亦可能是有人故意嫁祸于沈王,意图挑拨本王与沈王府的关系,让我们斗得两败俱伤”。 “沈王府毕竟是本王的外家,一旦我们反目成仇,正中那些宵小之辈的下怀。” “退一步讲,即便本王此刻带你们打上沈王府,我们也未必能占得上风。 “”大家还需加紧修炼,提升实力”。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吴起:“王上分析得极为透彻,我们目前唯有勤加修炼”。 白瑾瑜:“吴起,你负责招收亲卫预备队,无论男女都可以报名”。 “在本王八十个庄子上开始招收.跑步比赛前两百名,可以加入亲卫队预备队,年龄在8 到20岁,记住这次没有选中的,明年春天可以继续参加比赛”。 吴起:“属下领命”。 王府和温泉山庄都比较安全, 白瑾瑜比较担心大橘猫,缺人才啊,特别缺有武功的男侍。 白瑾瑜前往纺织厂视察。 付正卿双眼闪烁着喜悦,迎上来行礼:“侍奴恭迎王上”。 白瑾瑜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正卿,无需多礼”。 付正卿笑得如沐春风,满脸带着喜悦,递上自己的小手与白瑾瑜紧紧相握。 他的毛发光滑,脸上始终洋溢着幸喜悦,肌肤光滑,很健康。 看起来心情很好,只要忙起来就不会抑郁了。 两人边走边聊,介绍工作进展。 厂房内,织布女工和纺线女工们正忙碌地工作着。 白瑾瑜轻声吩咐道:“大家无需行礼,继续手中的活计,要劳逸结合”。 “正卿,现在可有什么困难?” 付正卿:“王上,目前我们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原材料短缺和工人难招。” 白瑾瑜沉吟片刻道:“那不妨将木工们的伴侣也招聘进来,孩子们送去上学”。 “至于工人难招的问题,我们可以适当提高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 付正卿面露难色:“虎兽人力气虽大,但干细致活不行;猫兽人身份高贵,看不上这活计”; “羊咩咩和狐狸兽人身上有味道,织出的布还没卖就有异味,只剩下一些兔兽人,但很多都已定亲”。 “我们一再保证他们的安全和生活,才勉强招收到这么多人。” 白瑾瑜点了点头道:“衣服是必需品,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确是奢赐品” “从纺线到织布、染色、裁剪再到制成衣服,需要经过多道工序,全是人工,成本太大了,可以招收女工”。 “一件带补丁的袄子都能典当几百文,一个破帽子都可以典当一百文” “普通百姓对衣物的需求之大。我们的目标不是高端客户,而是要让普通老百姓都能穿上衣服。该招聘狐狸兽人和羊咩咩的地方,还是要尽力招聘。” 付正卿一对绿猫儿眼睛仰慕地看着白瑾瑜:“侍奴遵命”。 付正卿本害怕自己招收了羊咩咩和狐狸兽人,会惹白瑾瑜不喜欢,没有想到王上并不歧视羊咩咩和狐狸兽人 白瑾瑜用手指轻轻点上他的唇瓣:“不要叫侍奴,在私下里只有你我二人,可以自称”。 付正卿美眸含光,大胆而主动地亲上白瑾瑜的手指,漂亮的猫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曳。 “王上,今天能不走了吗?”付正卿。 白瑾瑜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不走。中午了,我们去食堂吃饭吧”。 白瑾瑜看看工人吃什么,不能苛待这些人。 付正卿有些担忧:“就怕王上吃不惯”。 白瑾瑜拍了拍他的肩膀:“本王什么都能吃得惯,不要饿着他们,一日三餐都要管饱,白米饭管够,盐也要放足够了。” 付正卿欣然应允:“是的,王上”。 普通老百姓家里一日两餐,一顿只能吃一个窝窝头。 白瑾瑜到食堂, 众人见白瑾瑜驾到,都显得有些拘谨。 白瑾瑜亲切地询问工人们是否吃得饱、是否可以加饭。 兔兔崽崽们都纷纷表示他们真的吃不掉那么多大米饭。 在纺织厂吃一半。 白瑾瑜和付正卿又来到木工厂这边吃饭。 早餐有玉米窝窝头、白米稀饭和咸萝卜;中午则是大米饭和蔬菜;晚上也是如此。 白瑾瑜边吃边对付正卿说道:“正卿,每天买一头猪吧,这样也就一个月几十两银子。要让大家吃饱吃好,还要有休息日,一天工作不能超过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就是现代的八个小时。 付正卿连连点头:“王上说得极是,一切都听王上的”。 白天大橘猫就多次暗示白瑾瑜留宿, 白瑾瑜自然留宿在大橘猫院里。 虽然是冬天,院里被整理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白瑾瑜先给大橘猫听胎心,毕竟,只要侍寝就有可能怀孕,他可不想再像落心羽那样出意外怀孕。 白瑾瑜经常给兽夫们听胎心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付正卿送给白瑾瑜一条金腰,小橘猫很聪明,只要白瑾瑜看着金腰带就会想起他。 腰带非常漂亮,做工精细奢华。 白色为底,金线银线穿插其间,按照亲王的吉祥图案设计而成。 祥云缭绕、麒麟金花,彰显着尊贵与华丽。 白瑾瑜:“这么奢华的腰带,两万两银子可够?” 付正卿羞涩地笑道:“这是奴用自己的嫁妆绣的。王上给的银子奴都没有怎么动用”。 大橘猫如此贴心,惹的白瑾瑜心情很好,捧起大橘猫的下巴仔。 水润的肌肤、灵动的猫儿眼、绝美的容颜……简直是美出天际、让人爱不释手。 如今的付正卿已经出落得愈发俊美,完全长开了。 他平时也会练习五禽戏和军拳来保持身材和体力,身材也很完美。 白瑾瑜拿出五千两银票递给付正卿:“本王很喜欢这条腰带,只是太过贵重了些。” 付正卿:“奴还想给王上跳一支舞,以往在家时奴曾看过老师教嫡兄跳舞,奴也想跳给王上看,还望王上不要笑话奴”。 白瑾瑜欣然应允:“那很好啊”。 付正卿的小猫舞跳得极为有趣,逗得白瑾瑜开怀大笑。 他的舞姿轻盈灵动、仿佛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猫在欢快地嬉戏。 舞蹈结束后。 白瑾瑜抱着小猫躺到了床上:“正卿啊,今晚只能轻轻地哦”。 付正卿一脸懵懂地问道:“奴不懂。” 白瑾瑜轻声道:“你有幼崽了啊。” 付正卿闻言惊喜交加、感动得一塌糊涂,在白瑾瑜怀里,一脸激动的望着白瑾瑜:“王上,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小橘猫,你这个月是不是没有来小日子了?”。 之前建设工厂,宠幸了一个多月,小橘猫身子软,惹的白瑾瑜流连忘返。 付正卿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欢喜得又哭又笑,躺在白瑾瑜的怀里幸福地说道:“王上,奴好喜欢我们的崽崽”。 “肯定是猫儿崽崽,也许是橘猫,也许是听风猫。总之都是奴和王上的崽崽!” 白瑾瑜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付正卿心疼亲吻:“好正卿,我们会有很多崽崽的”! 说完搂着大橘猫轻轻恩爱一会儿。 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付正卿的肚子里正怀着他们的崽崽。 以往付正卿勾的白瑾瑜夜夜恨不得榨干了,如今有了崽崽,付正卿清洗过后,乖乖的睡觉,手抚摸着小肚子笑的甜美。 第二天早晨。 付正卿吃到了白瑾瑜亲自安排的早餐。 白瑾瑜看着陪付正卿在纺织厂待两天,回到庄园。 第201章 白瑾瑜入住沈王府 朝堂之上众人包括文武百官都在密切关注着白瑾瑜的下一步动作。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前恨不得咬死沈王的白瑾瑜毫无动作。 安心在家带幼崽。 无疑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毕竟白瑾瑜的亲卫被打之事外面也有风声。 众人以为白瑾瑜会借此机会对沈王府发难。 满京城任何一方势力都希望白瑾瑜和沈王之间的矛盾加大,最好是不死不休。 瑞王也不例外。 白瑾瑜和沈王是对皇位威胁最大的人。如果她们联手那么皇位很可能会被架空。 因此瑞王绝对不会想看到白瑾瑜和沈家走得亲近。 两人闹的不愉快,瑞王自然是欢喜的。 大朝会上沈王继续向白瑾瑜发难! “启奏陛下!这福宝郡王趁本王不在家,竟欺骗家母家父给她六个庄子,实在是可恨,臣恳请陛下为臣做主!” 沈王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满朝文武:喜欢看姑侄二人的激烈交锋,想看她们相互撕咬。 兽人爱打架 ,更爱撕逼大战。 敖天馨简直是高兴疯了:原本沈王府是白瑾瑜最为坚实的后盾,现在却成为她最大的威胁。 如今两方针锋相对,实乃大快人心。 瑞王虎目微笑,对于沈王向白瑾瑜发难,是她乐于看到的局面,如果白瑾瑜上赶着到沈王府献殷勤,拉帮结派,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沈王尊念及瑾瑜之孝顺,慷慨赠予她六个庄子,并非欺骗” “沈爱卿在西北劳苦功高,朕即刻下旨,赐沈爱卿二十个庄子,以表朕之嘉奖”。 沈王一双敏锐如鹰的听风耳,捕捉着朝堂之上众人的窃窃私语。 “陛下英明!然,臣仍弹劾福宝郡王不孝”。 “家母家父,身为她的至亲长辈,年迈体衰,卧病在床,她却未曾前来探望。二老病中萎靡,口中仍念叨着她的名字,期盼她能前来侍疾”。 “她竟冷漠至此,连探望都不来,如此冷血之人,怎配做我沈紫弟弟的骨肉?” 言罢,沈王愈发气愤,炮火轰轰向白瑾瑜发难,口沫横飞。 敖天馨的人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笑不已:这白瑾瑜真是愚蠢至极,居然和沈王对着干? 江忠义挺身而出,为白瑾瑜辩白:“启奏陛下,亲王之间理应彼此回避,以保持皇室之威严”。 “宝郡王作为皇女,严守制度,不与众臣私下接触,实乃亲王之典范,没有贪图沈王府的庄子?” 张国栋亦随之附和:“启奏陛下,宝郡王不仅品行高洁,更心怀天下”。 “她开设平价米店、肉店,去年救灾之时,更是慷慨解囊,贴补数十万两银子。如此仁心仁术之人,怎会觊觎沈王府的六个庄子?” 瑞王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握。 轻轻点头,对沈王的弹劾不以为意,反而嘉奖了沈王的忠诚。 白瑾瑜正带着一岁多的小蹦蹦在院中嬉戏。 小家伙精力旺盛,白瑾瑜给她做一些小木球,还有奇趣屋内,在里面捉迷藏。 毛豆和甜豆天冷都在袋爹的育儿袋里,轻易不出来。 小蹦蹦活泼好动,一个人也玩的不亦乐乎。 时而欢笑,时而暴躁,为这沉闷的王府增添几分生气。 白瑾瑜和青雀坐在壁炉前聊天,带崽崽。 青雀大尾巴轻轻摇曳,拉着白瑾瑜的手:“王上,你是不是很喜欢大蹦蹦,我想要给大蹦蹦再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青雀如今每日精心打扮,吃的用的都是顶顶好的,面膜面霜都是细密珍珠粉和人参调配的。 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呀,红色唇瓣水嫩嫩的,小松鼠很美, 看的白瑾瑜双眼冒光。 白瑾瑜在温泉山庄,多半都是一个人睡素的,除了兽夫的小日子,很自律。 白瑾瑜不是不给他幼崽,无论他生男生女,都很麻烦。 白瑾瑜:“小蹦蹦还没有化形,离不了人,何况所有的松鼠美人只生一胎”, 青雀就那样楚楚动人的看着白瑾瑜:“妻主,我就要”。 白瑾瑜吻着小东西的唇瓣,一夜恩宠,没有办法,美男多了都是泪。 圣旨到了。 白瑾瑜将沈玥玥打出庄园,如今她前往沈王府侍疾,会不会引起报复? 外界流言四起,纷纷猜测白瑾瑜的身世之谜,有人说她并非沈紫的亲生女儿,亦非五皇女的骨肉,而是瑞王的私生女。 瑞王派白瑾瑜前往沈王府侍疾,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白瑾瑜乃是沈王府血脉,不许任何人质疑。 白瑾瑜再次踏入沈王府的大门,迎接她的却是沈王君和她的干闺女沈君品。 沈王不在家,或者不屑于见她。 沈王君是先帝皇七子,封号如意王子。 白瑾瑜把他儿子废了,心里很是纠结:“瑾瑜给如意王子问安”。 如意王君面带微笑,看起来很温和,笑的白瑾瑜发毛。 “瑾瑜不用客气”。 敖如意请白瑾瑜落座,上茶。 白瑾瑜拿出自己的茶杯:“自己带了茶的,如意王子不必客气”。 这场面有点难看。 敖如意,即使他作为尊贵王子,那也不敢在沈王府谋害皇女,何况是亲王。 白瑾瑜不叫敖如意皇舅父,也不跟他攀谈,更不喝他的茶。 敖如意和沈君品对视一眼,看起来白瑾瑜对沈王府很是芥蒂。 白瑾瑜死在或者伤在沈王府,那都是灭九族的罪,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公然杀白瑾瑜。 白瑾瑜起身去看两位老王尊。 沈老王尊夫妻二人年迈体衰,疾病缠身。 白瑾瑜只是象征性地问候了几句,并不敢轻易为他们用药。 毕竟稍有差池便可能酿成大祸。 已经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行动不便,一身疾病。 白瑾瑜每日上午前来问安,陪两位老人聊天。 晚上回王府陪洪水柏或者黄云紫。 黄云紫想要小孩,洪水柏想要女崽崽,两人都是白虎兽人,身份也一样都是侧君。 两人之间明争暗斗,分别住在两座王府内。 沈王并未现身相见。 白瑾瑜也不主动拜见。 敖天馨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敖天馨来到沈王府找沈玥玥出行。 沈玥玥耳朵聋了,牙被打落好几颗,爵位丢了,对白瑾瑜恨的牙齿咯吱响。 不挑拨都要杀死白瑾瑜,何况她一个没脑子的虎兽人,平时在军营里我行我素惯了。 沈老王君自觉的时日无多,提出想要办一场拜寿宴,邀请众多老朋友前来相见。 沈玥玥突然发难,一剑刺向白瑾瑜的前心。 众人大惊失色,以为白瑾瑜难逃此劫。 白瑾瑜早就防着呢,她内穿金丝软甲,外穿防弹衣,毫发无损。 吴起眼疾手快,一剑砍掉了沈玥玥的胳膊。 宾客们顿时大乱,纷纷惊呼:“沈王竟敢必杀福宝亲王,可见其狼子野心”。 沈王见状一剑赐死了沈玥玥。 这场宴会最终以一场血腥的杀戮而告终。 这下可给大臣们忙活坏了。 白瑾瑜,这沈王有谋反之心啊!杀沈玥玥如此干净利索,可怜这傻缺是她推出来的人肉沙包。 第202章 沈王失势 沈玥玥刺杀白瑾瑜未果。 沈王杀了沈玥玥。 朝臣们也被这姑侄两人玩傻眼了,她们两个窝里斗。 这姑侄两个是不死不休。 沈王去皇宫请罪。 沈玥玥已死,瑞王当然是大发雷霆。 面对沈王的请罪。 文武百官去弹劾沈王谋反?僭越,大逆不道,好像都不合适。 她们姑侄两人的事情,还要她们自己窝里斗不是更合适,等白瑾瑜咬沈王。 沈王府一手遮天,封王带军的异姓王,文武百官都建议严惩沈王。 如今沈王离开西北军,正好搞她。 瑞王:“沈家胆大包天,竟敢刺杀亲王,所幸我儿无事”。 白瑾瑜:“母皇,儿臣无事,沈老王尊年事已大,沈王也该在身前尽孝才是” “儿臣愿意前往西北,守卫我金羽国土一份不让”。 此言一出。 无耻啊。 白瑾瑜居然要军权,怪不得白瑾瑜搞沈王,原来是要她的兵。 付太傅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启奏陛下,皇女不可离开皇都,除非万不得已,这白瑾瑜本就是亲王,再有西北军其心可诛,她就是谋反”。 敖天馨步步紧逼,她是白虎,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自己再不搞点兵,自己想死的很难看? 白瑾瑜白了老狐狸太傅一眼:“太傅你牙拔掉漏点风”。 瑞王噗嗤一笑:“吾儿甚逗”。 付太傅老狐狸:“启奏陛下,福宝郡王所图不小”。 李尚书:“启奏陛下,福宝郡王已经成年,没有打过仗,是该去军队好好锻炼锻炼”。 兵部尚书是瑞王的心腹,了解白瑾身世。 云桑:“启奏陛下,臣附议”。 瑞王:“沈玥玥刺杀亲王,罪不可赦,本该千刀万剐,现鞭尸后爆嗮三日”。 “沈家世代忠良 ,念沈老王尊年老,沈家可免去连带责任,沈王教女不严, 沈王搁去军务,在家思过”。 沈王:“臣遵旨”。 白瑾瑜面无表情。 敖天馨得知白瑾瑜没有受伤,也没有死,恨的牙嘎嘎响。 敖天馨所做的事,瑞王不知道吗?装聋作哑罢了。 也许心里夸敖天馨做的妙吧,成功离间白瑾瑜和沈王的关系,借刀杀人,唯一担心的是白瑾瑜真的受伤或者噶了。 人一旦当上皇上,坐上那高位。 没有哪个人没有疑心病的,怀疑妹妹,怀疑臣子,怀疑子女。 哪个强,怀疑哪个。 沈王搁去军务,在家当个闲散王爷,算是稳着陆。 一朝天子一朝臣。 先帝相信沈王,瑞王不一定信任沈家。 要不然瑞王不会看着白瑾瑜和沈王一步步走向决裂。 瑞王留白瑾瑜在宫里吃饭。 瑞王:“瑾瑜,这是进贡的吴江刀鱼,多吃点”。 白瑾瑜夹起一块鱼,瑞王留自己吃饭,何尝不是在安抚自己。 白瑾瑜:“很好吃,母皇干杯,孩儿还是想去西北为母皇分忧”。 瑞王:“母皇怎么舍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刀鱼,开荤仪式就吃的吴江刀鱼,那时候母皇被围困在西江,粮草尽断”。 “带着士兵们进入吴江上游,抓了很美味的刀鱼,那时候你父君很瘦,你也没有什么营养,我亲自蒸了刀鱼,盐都没有”。 “你父君吃的开心,你也第一次吃到刀鱼,很是开心的围着娘转圈圈”。 白瑾瑜:“孩儿没有想到母皇文韬武略,还会做饭”。 瑞王小泯一口:“母皇很幸福,还能与你团聚”。 临走瑞王送点心,珠宝,衣服,首饰送到郡王府。 白瑾瑜刚到家是准备回温泉山庄的。 江福玉他们要是听说自己受到刺杀,该吓成什么样。 白瑾瑜回到郡王府后,正准备前往温泉山庄休养一段时间。 黄云紫双眼含泪,紧紧抱住白瑾瑜的腰不撒手,央求她今晚陪陪自己。 “王上,侍君很害怕,呜呜呜呜”。 小美男哭的梨花带雨,惹的白瑾瑜轻轻哄着。 亲卫林虞前来禀报:“王上,洪侧君求见。” 白瑾瑜闻言,轻轻推开黄云紫,道:“宣他进来吧。” 洪水柏走进房间后,看到黄云紫在白瑾瑜怀里撒娇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不悦。 洪水柏恭敬地向白瑾瑜行礼道:“侍君给王上请安”。 白瑾瑜轻轻推开黄云紫,向洪水柏解释道:“云紫听说我受到刺杀,所以过分担心了些” 洪水柏看着黄云紫,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神色:“侍君听闻王上受伤,心都揪着疼。马不停蹄地跟着来看看王上是否安好。” 说完,他掩面而泣,一双虎目泛红。 虽然他是胖美人,但此刻的哭泣却让人心生怜爱。 黄云紫却看不下去了。 出言挑衅道:“洪哥哥已经是两个幼崽的父亲了,怎么还哭得像个小孩一样?” 洪水柏闻言,心中暗怒。 他知道黄云紫是世家贵公子出身,看不起自己商户出身。 “王上,云紫弟弟没有生孩子,自然不知道小孩子的哭的时候只会干嚎”,洪水柏讽刺道。 这话一出,黄云紫顿时气得泪水涟涟。看向白瑾瑜,委屈地说道:“王上,洪哥哥嘲讽人家不受宠、没有生育。嘤嘤嘤……” 白瑾瑜看着两人争吵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她知道自己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否则只会让矛盾更加激化。 白瑾瑜一本正经地安慰:“云紫莫哭了。水柏没有哪个意思。你还年轻,迟早会生育幼崽的。好了,本王想回温泉山庄。福玉他们该担心本王了”。 白瑾瑜带着亲卫出门,准备马车回温泉山庄。 洪水柏呼叫白瑾瑜:“王上,等一等”。 白瑾瑜掀开轿帘:“水柏上来说”。 洪水柏上了马车,白瑾瑜:“去福宝王府”。 之前的王府叫宝亲王府。 洪水柏:“王上,沈王这次回来,每匹马都带了好多棉花,但是天都的商会在对她联合杀价”。 “毕竟这么多棉花从西北几千里运来,其实是很辛苦的,不可能全部再带回去”。 “所以这些棉花,沈王也还搁置在码头”。 白瑾瑜:“找你父亲,联合中间人高价全部买回来,放入纺织厂,钱我稍后给岳母结算”。 洪水柏:“王上,你这是想修补和沈王府的关系?”。 白瑾瑜:“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哪来的修复,谁要是动我的崽崽,我不拿刀去拼命,但是利益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 洪水柏:“那王上何不等她棉花卖不出去,打折咱们才买”。 白瑾瑜:“首先商会联合垄断生意就不对,天快黑了,本王要回山庄了”。 洪水柏:“王上,是不是不爱侍君了,这都天黑到家门口还回去?”。 美人垂泪, “毛豆和暖暖好几天都不见王上陪着”。 得。 白瑾瑜这段时间上午去沈王府问安,下午在医院带教,做手术。 每隔一晚就留宿。 白瑾瑜,呜呜呜,美人多了累个死。 白瑾瑜亲亲:“我真的要回去了,过几天来好好陪你”。 洪水柏很是幽怨。 白瑾瑜:“干脆把暖暖和毛豆接着,咱们一起去温泉山庄”。 洪水柏:“算了,我还要收购棉花的事情,王上还是回去吧”。 白瑾瑜差点就没有赶上西北门关闭。 白瑾瑜这次打赏了所有城门口的士兵,士兵们一个个喜滋滋。 上次为了赶落心羽生崽崽,没有打赏士兵,惹的这些人以为宝郡王小肚鸡肠。 白瑾瑜先去纺织厂,跟大橘猫深度交流一番。 第203章 美男多了,很累 大橘猫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尾巴欢快地摇曳着,仿佛每一寸毛发都洋溢着喜悦。 付正卿身躯柔软如无骨,躺在床上轻轻喘息,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王上,您今日怎有空来了”。 白瑾瑜轻轻抚摸着大橘猫细密柔软的毛发,眼神中满是宠溺:“你怀着本王的骨肉,本王岂能不来?” 付上卿眼中闪烁着期待,一双碧绿色的猫耳眼睛勾人摄魄:“奴家真想知道,是雄崽崽?还是雌崽崽?”。 白瑾瑜微微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棉花快就到。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招募人手,利用缝纫机赶制鞋底”。 “”冬天即将来临,我们要尽可能多地制作棉衣,尤其是那些保暖的长款。” 付正卿态度恭敬:“王上,我们已纺制出大量的棉线,棉布也纺织的很快”。 白瑾瑜点头赞许:“我们还可以收购一些麻,将其与棉混合,制作出既坚韧又柔软的棉麻布。这样一来,既能节约成本,又能提升衣物的品质。毕竟,棉花的价格确实有些高昂。” 付正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王上英明!这样的做法确实能大大降低成本。” 白瑾瑜轻拍付正卿的肩头,语气温和:“晚上早些休息,养足精神。过几日,本王再来看你。” 付正卿俯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恭敬:“奴家恭送王上。” 白瑾瑜每次前来,都从不空手。 内务府送来的点心、衣物、首饰,总会为付上卿准备一份。 离开付上卿的居所后,白瑾瑜回到了自己的温泉山庄。他迫不及待地踏入温泉之中,让那温热的泉水洗去一身的疲惫。 小兔美男在一旁温柔地服侍着,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细腻与关怀。 泡完温泉,白瑾瑜换上舒适的衣衫,首先前去看望大夫人江福玉。 江福玉已经沉睡在柔软的床铺上,身边守着一个兔兔袋爹。 兔兔袋爹见白瑾瑜到来,连忙行礼:“启禀王上,夫人已经睡下了。” 江福玉本身也是一只听风猫,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白瑾瑜的气息,轻声呼唤:“王上……” 白瑾瑜轻轻走进内室,江福玉向他摆了摆手,示意她去看小甜豆。 小崽崽在育儿袋中甜甜地睡着,那模样可爱至极。 白瑾瑜忍不住轻声赞叹:“小甜豆真可爱,一点也不像夜猫子那么闹腾。” 江福玉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今日崽崽受了些委屈。” 白瑾瑜心中一紧:“怎么了?” 江福玉叹口气:“青雀带着大蹦蹦来请安,大蹦蹦竟然咬了我们的小甜豆。” 白瑾瑜闻言,伸手就要将小崽崽从育儿袋中抱出来检查:“这怎么能行?崽崽还这么小!” 江福玉连忙按住白瑾瑜的手:“我就是怕您担心,所以才没让您看。我已经教训了青雀,也惩罚了他。” 白瑾瑜焦急地问道:“你不让我拿出来检查,我怎么知道崽崽伤得怎么样?” 江福玉温柔地笑了笑:“真的没事,大蹦蹦只是闹着玩,没有真的咬到。” 白瑾瑜半信半疑:“真的没咬到?你可别骗我。” 江福玉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没咬到”。 自从生了崽崽以后,他就变得有些神经质了。毕竟,他曾经受过继父的惩罚,所以特别担心崽崽会受到伤害。”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江福玉的手背,语气温柔:“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大蹦蹦。” 江福玉点了点头:“我没怎么惩罚青雀,只是让他以后没有我的召唤,不要来请安了。” 白瑾瑜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做得对。甜豆子这么小,万一真的被咬伤怎么办?” 江福玉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王上真好。” 白瑾瑜轻声叮嘱:“早点睡吧,别熬夜了。” 白瑾瑜来到了青雀的院里。 解开育儿笼子,想要抱抱大蹦蹦。 谁知,大蹦蹦一见白瑾瑜,张嘴就咬。青少年雀惊醒过来,连忙阻拦:“王上,别惩罚蹦蹦!他不是故意的!” 白瑾瑜轻轻将崽崽抱在怀里,仔细检查他的牙齿:“没事,崽崽在长牙齿,牙龈痒痒,可能心里难受。” 青雀眼眸含泪,委屈极了。江福玉曾说他的崽崽长得丑,像一只老鼠。 白瑾瑜抱着崽崽安抚了一番,又给他刷了牙齿,喂了白开心。 夜深人静时,着大蹦蹦和大松鼠,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青雀忧心忡忡地问道:“王上,崽崽没有朋友怎么办呢?” 白瑾瑜想了想,说道:“那你这段时间香水工厂不开业的话,可以到孤儿院里玩玩。带着你的侍从们一起去帮帮忙吧。小甜也是个可怜的人儿。” 青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王上该给他一个崽崽呀!老喝那避子汤也伤身体。” 白瑾瑜亲亲大蹦蹦:“都听你的。等会儿我去学校看看心羽。” 说着,白瑾瑜抱着大蹦蹦来到了学校。此时,孩子们正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认真学习。操场上,武术班的学生们正在练习跑步和跳远,活力四射。 白瑾瑜带着大蹦蹦和香米一起玩耍。香果还在育儿袋内,听着大蹦蹦的声音,好奇地探头探脑出来。 落心羽安心地批改着教案,侍从们泡上香茶,整个小院子沐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小香米作为白虎崽崽,吃得圆滚滚的,屁股肉墩墩的。 几个袋爹侍奉着她一个吃奶,场面十分和谐。 白瑾瑜招收的袋爹都是市面上五倍的工资。 她们对自己的崽崽也格外上心,多半都是一岁左右才出袋的。 虎崽崽出袋很早,身体强健,活力满满。 小香米晃着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追着姐姐大蹦。 大蹦蹦却爱挑事,时不时地打老妹、咬老妹。 白虎兽皮可不是那么好咬的。 搞不好,还会被老妹的大爪子按住,来一顿“爱的亲亲”。 香米虽然也有牙齿,但还太小,根本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白瑾瑜看着她们嬉戏打闹,只要不咬到眼睛和耳朵,都不干预。 两个崽崽玩得不亦乐乎,笑声连连。 白虎雌崽崽十分金贵,不断奶就要喂牛肉。因此,白瑾瑜每天派人去天都的三个大菜市场购买牛肉。 即使自己不吃,也要供养给崽崽。 有时候,即使有钱也买不到牛肉。 这让白瑾瑜十分头疼。 召开村民代表大会,宣布纺织厂正式取名为“瑾瑜秀坊厂”。 白瑾瑜鼓励男女都来应聘工人,干六天歇一天。为了吸引更多夫妻一起来工作,还承诺提供食宿、孩子的教育和吃穿用度。 白瑾瑜还宣布二十天后将举行跑步比赛,年龄限制在八到二十岁。最终前两百名将获得鞋子、衣服以及免费进入学校的资格。 棉花顺利入库后,白瑾瑜将其分散存放在多个厂房内,以防发生火灾。 纺织厂内这次招收到了不少员工。 对于那些笨得出奇的员工,白瑾瑜安排他们去烧锅;实在是烧锅都不行的,就安排他们扫地;而那些懒得出气的员工,则一律不予录用。 这段时间里,各种机器也制作了不少。面对众多的新员工和繁重的培训任务,付正卿感到压力山大。 白瑾瑜见状,便指导他成立一个培训班来分担压力。 随着纺织厂逐渐步入正轨,白瑾瑜也抽出时间陪伴大橘猫整整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