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人真心》 第1章 断崖式分手 “生日快乐，我们到此为止吧。” “…” 文歌舒弯腰去捡地板上的内裤，听到徐漾这句话，心脏骤然停跳了几秒，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把内裤紧紧攥在手心里，缓缓起身重新回到床上，久久一言不发。 徐漾看着她，耐心渐失，于是道：“说句话吧。” 文歌舒吸了吸鼻子，然后淡淡吐了一个字：“行。” 闻言，徐漾有些好奇瞥了她一眼，问：“这么干脆？” “你没有问理由。” 文歌舒抬起下巴，看着徐漾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示好：“那我问了你会不分吗？” “不会。” 徐漾站在那里整个人冷冰冰的，让人无法靠近。 “…” 文歌舒看向徐漾问：“你不再说点什么？” 徐漾：“没什么好说的。” 文歌舒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断崖式分手？” 徐漾真的见不惯文歌舒这副委屈的样子，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着实是令人反胃。 “我觉得我们之间谈不上分手吧，只是睡了几次而已。” 徐漾脑子现在很清醒，他说的就是事实。 瞬间文歌舒有种天塌了的感觉，她伸手用力捶了一下床垫，有些歇斯底里：“什么叫睡了几次而已？” “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把我定义为炮友？难道你对我没有爱吗？” 徐漾摇头：“没有。” 徐漾在这方面界限划的很清，只是图个身体，要什么爱，完全不用。 文歌舒气的拿起一个枕头直接砸在徐漾身上：“既然你心里没有我，为什么之前又要同意和我在一起？” 徐漾想了想回答：“也许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听到这个回答文歌舒被气笑了，她质问徐漾：“你这理由好小众哦，既来之则安之？就因为当初是我追的你，所以你没得挑就选了我？” 徐漾：“差不多。” 说完这话徐漾就走了，分手这事必须快刀斩乱麻，更不能拉扯太多。 “…” 徐漾离开，留下文歌舒一个人在这空荡的的房间里。 文歌舒拿起徐漾睡过的枕头把脸埋在里面，努力汲取上面徐漾残存的气息，接着肆意痛哭。 - 第二天，文歌舒强打精神去上班，她的班搭子梅好一见她就问：“你昨天哭了啊？” 文歌舒尴尬：“这么明显的么？” 梅好颔首：“出门没照镜子么？看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 文歌舒没再说话，梅好继续说道：“对了，你知道我们科室发生了大事吗？” 文歌舒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大事？” “我们的男神徐漾要去北昌协和医学院深造了！！” 文歌舒和徐漾都是学医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北协和医学院的含金量有多高。 北协和每年仅一次面向全国医生进行选拔，只有三个名额作为国家重点培养对象，想想这得多优秀才能从几千万大军中脱颖而出。 说来也是讽刺，明明徐漾不喜欢学医，偏偏老天爷就要把这饭喂他嘴里。 “...” 文歌舒的反应让梅好不觉好奇：“你不知道这事？不应该啊。” 文歌舒自嘲地笑了，“他故意瞒着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第2章 小丑哦 文歌舒一整天过的都是浑浑噩噩的，她心里有太多的委屈和不甘，情绪波动的很厉害，于是她下班直接去了徐漾家。 门一开，文歌舒第一句话就是：“我们不分手行不行？” 文歌舒知道自己很没有出息，但她还是想要挽回这段感情。 徐漾看着文歌舒，语气寡淡地说：“都这样了，我不明白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文歌舒的心像是被人拧的生疼生疼的，但就是哭不出来。 “因为我付出了真感情，所以我放不下，明白了吗！” “还有，我不喜欢学医，可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选择了自己不喜欢的职业。” 徐漾完全不在乎反而有些瞧不起文歌舒：“哦，如果是这些，那我认为只是你的自我感动，毕竟我没有逼你不是么？” 徐漾说的挺对。 文歌舒把委屈咽进肚子里，继续低三下四地说道：“徐漾，我们这几年不是相处的很好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人在陷入巨大的痛苦的时候是很容易麻痹自己的，理智这东西基本是不存在的，情绪更是很难自控。 徐漾不理解这点，所以他觉得现在的文歌舒有点人格分裂的感觉，让人讨厌。 “什么苦衷？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还是你没带脑子？” “还有，昨天你不是很干脆的答应了吗？” 文歌舒马上说道：“那是我嘴硬，我没有你不行。” 文歌舒向徐漾走了一步，徐漾后退一大步，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没有我不行，不是我没有你不行。” “文歌舒，其实我挺后悔认识你，从开始到现在。” 徐漾对文歌舒的厌恶感一点一点在加强，他甚至有种想她立马从这个世上立马消失的想法。 “徐漾...” 文歌舒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她就看到了徐漾身后的易颜泠，心里的话涌到嗓子眼就被卡住了。 “好久不见。” 易颜泠主动和文歌舒打招呼，突然，文歌舒就想明白为什么徐漾要考北协和医学院了。 因为易颜泠也在北昌上学，所以不仅仅是断崖式分手，还加了一个无缝衔接。 “...” 这一刻，文歌舒有种自己是小丑的感觉。 考全国最牛的医学院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没有个三五年谁又能做到。 所以在文歌舒还做着能和徐漾结婚的美梦时，徐漾早就在计划着离开。 也是讽刺..！ 见文歌舒站在那里不说话，易颜泠倒是有些心疼，于是她主动回避，“你们聊吧，我出去一会。” 易颜泠正要走，手腕就被徐漾握住，他直接关了门把文歌舒隔绝在了外面。 突如其来的响声把易颜泠吓到。 徐漾换下高冷的面孔，眼里填满了温柔：“吓到你了吧。” “那倒没有，只是你这样对她是不是有些绝情？” 徐漾垂眸，亲了亲易颜泠的额头，“我不这样做才是真的害她。” 徐漾从小和文歌舒在一个大院长大，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有些事做绝一点对双方都好。 第3章 要睡吗？ 酒吧里，文歌舒喝的昏天暗地，胃灼烧的厉害，头昏沉沉的，但整个人又有些抗奋。 梅好看不下去夺过她的杯子劝：“别喝了，不要难过。” 文歌舒趴在桌子上，眼泪从她的鼻梁骨滑落，她小声地说：“怎么会不难过。” 梅好觉得有道理，这可是断崖式分手加无缝衔接，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了吧。 “也对，反正我觉得玩这套的人都挺烂了。” 梅好陪文歌舒喝到凌晨，后来是因为她有夜班，所以必须走了。 梅好走后，文歌舒开始翻微信，她胡乱选择了几个人然后群发消息。 [出来喝酒吗？] 消息后面跟了一条定位。 - 几分钟后，一个男人出现了，他把手机屏幕对着文歌舒问： “这消息你发的？” 文歌舒抬头，她盯着男人看，他逆光站在那里，看不清楚脸，但从轮廓形状可以看出他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一眼就能沦陷那种。 他很高，挡住了所有的光，文歌舒眯着眼很努力地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样。 “嗯。” 文歌舒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是我。” 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江曜東。” 文歌舒并不在意男人叫什么，随口一问，现在的她特别需要人陪着，至于是谁，没那么重要。 文歌舒用干净的杯子给江曜東倒了一杯酒，“喝吧。” 江曜東大方地坐了下来，一束光射在他的脸上，这回文歌舒看清楚了，啧啧，这五官只能说是女娲炫技之作，无可挑剔。 不过文歌舒不喜欢江曜東这款，一看就是流氓样，板寸头，右手虎口处纹了一只老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味道，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江曜東一口气干完了杯子里的酒，他看着文歌舒问：“还要喝吗？” 文歌舒看着江曜東，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刚才徐漾和易颜泠在一起的样子，顿时所有的不甘心和委屈都跑了出来。 她双手攥拳，紧咬着牙，脱口而出就对江曜東说道：“要睡我吗？” 江曜東倒是有些意外：“现在？” 文歌舒用力点头：“对，现在。” 江曜東笑了，答应的很干脆：“睡。” - 酒店里，文歌舒半躺在床上，她双手捏着被子有些害怕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 房间不是很亮，只留着一盏床头灯。 江曜東洗好澡出来，他裸着上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胸口还残存着几滴水珠。 “我好了。” 江曜東掀开被子在文歌舒旁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她，眼里尽是满意。 江曜東觉得文歌舒应该是属于反差感很大的那种女孩，五官漂亮，外表文静，但在床上如果骚起来应该还是蛮带劲的，所以他很想试试。 “准备好了吗？” 江曜東把手放在文歌舒的腿上，毫无拘束感，信手拈来。 “我....” 不等文歌舒开口，江曜東就亲上了她的唇。 ！ 文歌舒瞬间大脑空白。 江曜東是个老司机，轻车熟路，文歌舒很被动，而且很紧张，身体僵硬的像木乃伊。 江曜東撩了很久，还是没有得到该有的反应，他伸手往下摸了摸，瞬间索然无味。 “好了，就这样吧。” 江曜東起身开始穿衣服，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勉强就没什么意思了。 “我先走了。” 第4章 烂人 江曜東丢下这话就走了，他走后，文歌舒盯着床头柜上拆开一半的避孕套发了许久的呆。 过了一会，文歌舒找到江曜東的微信，直接删了。 这种事，没有下次了。 - 翌日，文歌舒直接从酒店打车去了医院。 她刚换好衣服，就看见徐漾迎面朝自己走来。 文歌舒的心不争气的抽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停住脚步喊了一句：“徐漾...” “...” 徐漾熟视无睹文歌舒的存在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 没多久，徐漾和易颜泠谈恋爱的事就在医院传开了。 一时间，整个医院都沸腾了，所有人都在议论。 文歌舒也不免地成为很多人嘴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很多人都在背地里偷偷议论她这个被抛弃的前女友。 梅好实在看不下去，她是真的替文歌舒打抱不平。 住院部医生办公室里，文歌舒正在电脑前录入病人信息。 梅好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你有没有觉得不甘心？” “还好。”文歌舒的手在键盘上敲字。 梅好皱眉，她能看出文歌舒在强装，于是说： “现在医院的人都在议论你，说什么的都有，徐漾无缝新街易颜泠这是妥妥地把你当白痴。” 听都这里，文歌舒停了下来，她放在键盘上的手指蜷了蜷，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把刀。 “...” 当天文歌舒就向医院办公室递交了辞职信，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叫到了院长办公室。 “小文，为什么突然要辞职了？是太累了吗？” 文歌舒摇头。 徐晓华看着文歌舒继续说：“是不是因为徐漾，如果是我回去说他。” “这事和他没关系，是我不想干了。” 文歌舒口是心非，其实就是因为徐漾，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想把话说那么明白罢了。 徐晓华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把辞职信塞进抽屉里，直接说：“辞职的事以后再说，我会让徐漾找你。” 徐晓华说到做到，他找人安排把徐漾和文歌舒排了同一天的住院部值班。 凌晨的病房区很安静，医生办公室里也没有病人或者家属来打扰。 徐漾和文歌舒面对面地坐着。 上半夜，两人都没说话，这么安静的文歌舒倒是让徐漾有些不习惯。 “你喝咖啡吗？” 徐漾知道这事肯定要解决，如果徐晓华那关过不去，他以后就别想和易颜泠好好在一起。 “不喝。” 文歌舒打开电脑，假装忙碌，徐漾拔了电源，“别装了，我们聊一下。” 文歌舒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昨晚她还梦到了徐漾来找她，然后哭醒了。 “...” 徐漾其实一点聊的欲望都没有，他对文歌舒仅有生理冲动，没有情感欲望。 “你不用辞职，我很快就走了。” 徐漾语气还不错。 “我要去北昌进修，办理了停薪留职，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回来。” 寥寥几句，文歌舒的情绪就被调动了出来，她看着徐漾有些自嘲地问：“瞒了我这么久挺累的吧？” 徐漾没看文歌舒，有些敷衍地说了一句：“你就当是我配不上你。” “大可不必用这个理由抬高我，徐漾，你挺不是人的。” 文歌舒浑身都在颤抖：“如果你一开始就清楚你不会喜欢我，那你就不该答应我不是吗？” 徐漾觉得文歌舒这纯属玩不起，“所以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每一段感情都必须要有结果？” 短暂的爱难道就不是爱了？ 徐漾觉得滑稽更觉得文歌舒这种恋爱脑型女孩子很可怕。 “我不是非要有什么结果，但我不接受你欺骗我，把我当成你的炮友！” 第5章 睡 徐漾颔首：“炮友又怎么样？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吗？” 徐漾知道文歌舒喜欢自己，喜欢的死心塌地那种，所以他认为和文歌舒在一起这些年，其实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额外的恩赐。 毕竟那么多人爱而不得，至少文歌舒得到过。 文歌舒觉得自己三观简直被刷新了，“所以我的爱就这么不值钱？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会委屈吗？” 徐漾神烦扯这个爱，什么是爱？在他看来爱只有在相爱的前提下才是无价的，否则就是一文不值。 徐漾耐着性子接文歌舒的话：“你的委屈不是我给的，这些年其实我并没有表现出很爱你的样子，不是么？是你一直在麻痹欺骗你自己。” 一瞬间，文歌舒有种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的感觉，她无话可说了。 “...” 见文歌舒不说话，徐漾继续道：“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了，我们之间注定不会长久，辞职的事你再考虑一下吧，前途是你自己的。” 徐漾没有再聊下去，和一个不爱的人去聊情爱，其实是种折磨。 - 辞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徐晓华那边卡着，又有合同的约束，文歌舒没有办法走，她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 最近，文歌舒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烂。 断崖式分手加无缝衔接其实可以说是要了她的命，白天她必须打起精神在医院做牛马，到了晚上又要接受情绪反扑的折磨。 一会儿想通，一会儿又想不通，眼泪拌饭是常事。 徐漾再没找过她，属于完美抽身的那种了。 - 这日，文歌舒下班，实在不想回家的她又跑去喝酒。 她没想到海城这么大，居然会这么巧的再次碰见江曜東。 “你把我删了？。” 江曜東其实是不太高兴的，一向只有他删女人的份，还没哪个女人能删了他。 文歌舒挺尴尬的，毕竟她和江曜東无冤无仇，只是早几年机缘巧合之下加了微信的躺尸网友。 “对不起，我手滑了。” 江曜東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一圈，然后笑着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对着文歌舒说：“那行，再加一个。” “好。” 文歌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江曜東，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混黑社会的，痞哩痞气的。 “加了。” 江曜東在文歌舒旁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屏幕问：“你叫什么？” “...” 文歌舒不想说，江曜東直接在屏幕上输入了她的名字，然后亮给她看：“是这个对吧？” 文歌舒一惊：“你怎知道的？” 江曜東笑的得意：“那天开房看到了你的身份证。” 文歌舒：“...” 江曜東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仗着有张好脸，几个小时的爱情没少经历，不过很多都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结束了。 但文歌舒这款的他没怎么搞过，新鲜感还挺足的，最主要的是还没吃到。 虽然过程有个小插曲，但这不影响他还想睡她。 “那天为什么突然找我去睡觉？” 第6章 难缠 江曜東有他自己的好奇，因为他觉得文歌舒一看就是性冷淡风，不太像喜欢玩的花的人。 “没为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文歌舒拿起外套直接从江曜東面前走过，她挺排斥他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他们又见面了。 文歌舒看着江曜東，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老实巴交的妇女，她扶了扶额，心中感叹为什么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 江曜東带他妈来看病，挂的刚好的是文歌舒的号。 不过接诊的时候还好，两人没有什么交流，只是文歌舒没想到江曜東竟然会等她下班。 “原来你是医生。” 停车场里，江曜東慵懒地靠在文歌舒的车旁边抽烟。 “你还没走？” 江曜東把烟灭了，“没，想问问你我妈的病严重吗？” 文歌舒官方地回答：“是垂体瘤，住院做个微创手术就好了。” 江曜東又问：“那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文歌舒：“现在没有床位，得等。” 江曜東点了点头没说话，文歌舒礼貌地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那天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文歌舒有些断片，“什么问题？” 江曜東：“为什么要我睡你？” 文歌舒皱眉，她觉得江曜東这人有些烦，为了尽快摆脱这个男人，她选择说最难听的实话。 “那天消息是我群发的，至于为什么是你，那是因为只有你来的最快而已。” 文歌舒故意表现出一副渣女的样子，江曜東不了解她，所以信了。 “行，挺好。” 江曜東其实没当回事，这种一夜情他玩多了，阅女无数的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把哪个女的放心上。 不存在的，转身他就把文歌舒的微信拉黑了。 江曜東刚走，徐漾突然出现了，文歌舒当场“去世”，她不清楚刚才自己和江曜東的对话徐漾有没有听到。 “徐漾，我…” 文歌舒喊了一句，但徐漾没鸟她。 - 然而就在文歌舒犹豫要不要去找徐漾解释的时候，徐漾突然自己找上了门。 “你...你怎么来了？” 文歌舒闻到了徐漾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 “进去说。” 徐漾越过文歌舒进门，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坐过来。” 文歌舒走过去，她刚坐下，徐漾就开口：“我还想继续和你走下去。” “！！” 文歌舒一怔，整个人很恍惚，有种飘在云端的不踏实感… “你…你说什么？” 徐漾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你听到了，告诉我结果就行。” 文歌舒差点就和以前一样干脆了，但一想到徐漾瞒着自己去北昌的事，想到易颜泠，她还是犹豫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你不是和易颜泠在一起了吗？” 文歌舒这回还算是清醒。 提起易颜泠，徐漾突然变了脸色，他语气不是很好的说：“你可以说我，但不要提她。” 文歌舒也是有脾气的，她马上回应道：“那还聊什么？你突然和我分手，无缝衔接她，现在又回来找我，徐漾，我问一下理由这不过分吧。” 不过分，但徐漾对文歌舒没有多余的耐心。 “当我没来过。” 徐漾起身，文歌舒有些急的跟着起身，“你什么意思嘛，我只是想让你把话说清楚而已。” 徐漾背对着文歌舒，但只字未提有关她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