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诱宠:王妃她又美又撩》 第一章:对一具尸体下手 京都城,八月十五月团圆佳节。 圆月之下,夜色静谧,一艘小船沿着护城河悄然飘远。 船上的女人衣衫不整,美目紧闭,双颊绯红,娇躯扭动间痛苦的低吟出声,一副中了媚药的模样。 随着女子扭动的幅度越大,小船招架不住失了平衡,连人带船一起翻进了水里。 染了秋意的河水凉入骨髓,被下药的女人只挣扎了片刻便失去了生机。 被河水冲了几十米远之后,本该是尸体的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眼里闪过迷茫和意外之色,奋力朝岸边游去。 此时,水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几番挣扎不开,她只能咬牙拖着那个东西一起游上了岸。 湿透的衣裙和寒冷的夜风并没能让她的脑子清醒多少,身体里的热浪一波高过一波,已然到达了最巅峰。 以她的经验不难猜这是中了什么下作的毒! 沈昭宁忍着身子的难耐,看向刚刚从水里带起来的东西,那是一个男人。 哦不,现在好像没呼吸了,只能算是男尸。 这月黑风高药效猛的,除了眼前这个‘男尸’,她没有别的选择,希望还能用…… 事实证明不仅能用,还非常好用! 唯一的缺点就是费力气,她扶着快要断掉的芊芊柳腰,被风吹干的衣裙又被汗水湿透。 发育良好的身材在月光下展露无疑,可惜一具‘尸体’是无福欣赏了。 这个体位沈昭宁正好能看清身下‘尸体’的模样,月光朦胧,那‘尸体’宛如圣洁神子。 神圣……正在被侵犯! 精美的五官宛如神明精雕细琢,闭着眼睛尚且如此俊俏摄人心魄,若还活着那简直就是一方妖孽! 可惜是个短命鬼,还是个比较倒霉的短命鬼! 身体里那被蚂蚁啃咬的酥麻和灼热感逐渐消失,沈昭宁轻叹一声,翻身下来准备走人。 亵渎尸体这种事不是她情愿的,情势所迫嘛!可千万不能让人看见! 可此时身下的‘尸体’竟然猛地吐出一口水来,再次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沈昭宁吓得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踢完就跑。 一瘸一拐是她残缺的人生! 此时,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行行字幕—— 欢迎开启模拟人生系统! 0岁,你出生了,爹是七品官员,你娘因生你难产而死。 1岁,你有了后娘,没了娘爹不疼的你被好心的奶娘喂养,长得白白胖胖。 5岁,你爹成了四品大员,你作为嫡女却没有存在感,吃不饱穿不暖面黄肌瘦,偷馒头被后娘暴打后丢进雪地里。 7岁,你经常挨打,被府中兄弟姐妹欺负,府中下人也以欺负你为乐。 8岁,奶娘离开,府中再也没有护着你的人,你的人生暗无天日。 14岁,你爹当了宰相,你的兄弟姐妹也长大了,不再明目张胆的欺负你,你的日子好过了一点。 有人上门提亲,你是长女,被指婚给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齐王,你以为你能脱离苦海,却在中秋佳节成亲之日被妹妹下药算计。 为了保住青白,你逃到河边,坐着小船顺着护城河飘了出去。 妹妹顶替你嫁给齐王,而你身中媚药,不得不捞起一具尸体解毒。 随后那奇怪的页面浮现出两个选择。 一:回去告诉大家真相。 二:离开,奔向未知的全新生活! 伴随着系统录入记忆,这密密麻麻的哪里是模拟人生?简直就是历劫!命比苦瓜苦! 月光下,是沈昭宁词汇量惊人的脏话! 别人穿越带系统那金手指一个比一个牛!她倒好!绑定了一个啥也不是的破系统! 没错,原来的宰相之女沈昭宁已经淹死在了河里,现在活着的沈昭宁只是同名的异界灵魂。 两人同名同姓,同样倒霉,一个是大婚之日被亲妹妹坑害而死。 一个是在现代末日里苟活十年,有着最无用的异能,当着最下等苦力,被同伴遗弃在雪崩下横死的搬运工! 上一世,末日来临,全球冰封,人类只剩下一小部分幸存者,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城市。 她本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能活下来全靠运气,觉醒了异能的人能在地下城享受最好的待遇,而她也觉醒了异能。 _嗯,一个很废物,但很适合当苦力的异能——永远不会累。 所以她成了城里的搬运工,搬运物资、尸体以及各种需要人力搬动的东西,一干就是十年。 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在一次出任务当苦力的时候,他们不小心遇上了雪崩。 同伴连犹豫都没带犹豫的,直接把她丢在了雪地里。 被冰雪掩埋后她还活着,在特殊保暖防护服的保护下,她没被冻死,是被活埋窒息而死的! 沈昭宁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活过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河里,河水的温度比起末世的寒冬,她竟然感觉到了温暖。 可惜上一世她觉醒的异能废物,这一世绑定的系统金手指还是废物!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她还能重活一世,在远离末日的地方重新开始! 此时面对页面上的两个选择,她果断选择重新开启新的人生。 以她在末世生存十年的经验,要在这里活下去简直太容易不过了。 不然呢?选择回去? 笑话,回去告诉所有人真相,继续当一个名节不保的苦瓜? 在这个年代,一个被‘男尸’夺了青白的女人唯一的下场就是死! 在做出选择后,泛黄的系统界面再次出现了一行新的字体。 恭喜宿主开启新职业——捞尸人! 你有丰富的捞尸经验,可以以此为生,说不定会获得额外惊喜哟! 这一刻,沈昭宁想把那破系统给砸稀碎! 上辈子她没少搬尸体,这辈子还得继续捞尸!都怪捞那尸体触发了隐藏任务!可恶啊! 她试探着问了一句系统:“如果不干这行会怎么样?” 页面上浮现出一行字体:【没有固定职业的你无法养活自己,会饿死街头,或沦落烟花之地,下场凄惨。】 不会说话的系统比那会说话的更气人! 意思这是模拟人生的设定,她必须得这么干! 想到被埋在雪里一点点等待死亡的恐惧,沈昭宁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心满意足,一点脾气都没有。 能活着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幸运! 而此刻另一个人却成了第一倒霉蛋! 河岸上,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绝美男人望着那个消失在夜色里的娇小背影,眼里杀意流动。 要不是他中了剧毒无法动弹,怎么可能让人这么侮辱?! 没错,被沈昭宁侮辱的全程他都意识清醒,连那些污言秽语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女人怎么敢?! 第二章:女扮男装 天知道他生了多少遍把那女人千刀万剐的心思! 此时两道黑影快速在黑夜里移动,来到了男人身边。 在看到凌乱的现场后,两个黑衣人目眦欲裂满脸惊惧,他们家王爷这是被人给……侮辱了?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其中一个黑衣人暗戳戳的把衣服给自家王爷盖上,挡住关键部位,挽回了一点小自尊。 两人齐刷刷跪地认罪:“王爷饶命!属下来迟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是谁玷污了王爷?!” 没错,地上躺着的正是大南国的战王君北承,此时他本该在齐王的婚宴上。 前朝余孽作祟,他追击前来,不小心遭遇暗算,结果就遇见了那个疯女人! 虽说那个疯女人也算间接救了他一命,可这种侮辱方式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那女人甚至还给了他一脚,踢完就跑! 君北承冷冷的扫向两个侍卫,那是他的左膀右臂,两憨货!几个刺客追到现在才回来, 而且还没发现他中毒动不了! 但凡这两个蠢货动作快点,他也不至于被人这么侮辱! 两侍卫阿左阿右互换眼神,疯狂交换意见。 阿左:王爷是在生气? 阿右:不知道啊,他怎么不起来? 阿左:难道是起不来? 两人目光惊惧,也不顾得冒犯了,连忙检查君北承的情况。 果然是中毒了,麻痹一类的毒药,分量很重,所以才动弹不得。 阿左连忙掏出药丸塞到了王爷嘴里,没有水就那么干咽下去。 其实不怪他们呆,是在他们眼里看来,他们家王爷那是无所不能,压根不可能出这种岔子! 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知觉,君北承的面色阴沉的整理好衣服,森寒冷艳的丹凤眼阴沉似水。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那个女人,杀了她!” 阿左阿右相视一眼,一副吃了大瓜的表情! 他们家王爷万年铁树不开花,如今被人捡了‘尸’!不气死才怪! 君北承抓着手里那枚品相一般的玉佩,眸光晦暗不明。 吃干抹净就跑,哼,还留下了证据,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蠢货这么大胆! 那是原主身上的物件,魂穿的沈昭宁印象不深,完全没发现自己在现场留下了物证! 此时她已经连夜逃跑,越远越好,奔向新的人生,谁也挡不住! 宁王府。 大红喜字红鸾帐,一片喜乐祥和。 可宁王一晚上都没回新房,直到丫鬟来说王爷喝多了睡书房,沈月兰才气得揭下盖头在屋里一通乱砸泻火。 她是沈家的二小姐,现宰相夫人嫡出的女儿,对齐王一见倾心才会生了冒名顶替姐姐沈昭宁出嫁的心思。 反正是圣上指婚,沈昭宁这个没娘的小苦瓜又从不示人,和齐王更是没见过面。 为了以绝后患,她甚至设计沈昭宁丢了清白,一切皆有算计,可到头来却没算到齐王这一环! 这时丫鬟带回来消息:“王妃娘娘,大小姐乘船逃走,船在城外翻了,怕是性命难保……” 沈月兰刚要发火,听到最后一句,顿时火气全无,甚至还笑出了声。 “死了好,从今以后我就是沈昭宁!”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心情大好的沈月兰换了身衣裙,薄纱轻舞,主动前去书房寻齐王。 大婚当天新娘自己掀盖头出去晃悠于理不合,可她从小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是替嫁这种事父亲和母亲都能顺着她,就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儿! 丫鬟也不敢言语,陪着她去了书房,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女人狐媚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 沈月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丫鬟钻空子,气得闯进去亲手把那女人从齐王身上掀了下来。 结果?她脸上挨了一巴掌,齐王打的。 男人护着怀里哭唧唧的女人,厉声呵斥:“你哪里有个齐王妃的样子?娇纵跋扈没有规矩!来人!今日起王妃禁足东苑不许出来!” 沈月兰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大吵大闹誓不罢休。 甚至把错怪在了沈昭宁的头上,要不是她没娘不受宠,自己又怎么会被齐王嫌弃?丝毫不提自己是用腌臜手段冒名顶替。 最后沈月兰是被齐王命人强行关起来的,新婚之夜两人就闹翻了脸。 这时候沈月兰才知道,自己一见倾心想嫁的人其实表里不一,府中通房丫鬟都好几个! 如今她后悔也没辙了,连夜哭着让人送信回去向亲娘求助。 齐王府当晚的丑事儿被传了出去,成了整个京都茶余饭后的笑谈。 齐王挨了皇上的骂,沈月兰又怎么会有好日子过? 不过这是她自己不择手段求来的,哭着也得受! 京都假冒的‘沈昭宁’在齐王府当怨妇,真正的沈昭宁在南国边陲小镇嘎嘎捞尸求生。 沉浸在重生喜悦里的她哪里知道,被她玷污的‘尸体’正在满世界追杀她,还有个好妹妹用她的名头发癫? 五年后。 大南国边陲虞乡镇。 镇上河里漂浮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岸边围满了吃瓜群众,大家怨声载道。 虞乡镇是水上小镇,大家吃饭洗衣都在河里,一具尸体能让所有人整整一个月都吃不好饭。 一艘小船轻飘飘划到了尸体的旁边,船上站着一容貌俊秀的小哥,熟练的拿着绳子跳进了水里。 栓绳绑尸,小小的身躯将呈现巨人观的尸体交到了县衙捕快的手里,收工上岸。 岸上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儿偷瞄着小哥窃窃私语:“沈林真是吃苦耐劳又勤快,还长得俊俏!要不是带着个四岁的孩子,我说什么也得嫁给他!” 另一个胖妹子不屑搭话:“我不嫌弃他有孩子,可他说养不活我!配不上我!好想嫁给他!可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嘴!” “要不是害怕尸体,我也跟他!” “到底是个捞尸的,吓人呢!再俊俏也不能嫁咯!” 听着姑娘们的话,为了方便养家糊口变成男人的沈昭宁装傻不语。 变成男人后哪儿都方便,就是这该死的颜值招来不少假桃花,都是女的她哪敢接受别人的心意? 她冲那边的美妇人打了声招呼:“二娘,麻烦你中午照看一下我家小子,搞不好我得忙到晚上了!” 王二娘一家人非常好,这五年来作为邻居帮了她不少忙,还经常帮她看孩子,如同亲人一般。 至于孩子,这事儿就得从五年前睡了那具‘尸体’说起。 第三章:乖,咱不要爹 原来沈昭宁找的落脚点是另一个城镇,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有崽了,这该死的易孕体质! 不过不用结婚就能当妈这种好事也不是不能接受,所以她果断的选择生下了孩子。 那段时间过得很苦,女人在这个年代地位低下,很难养活自己,她是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后来孩子断奶后她就女扮男装来到了虞乡镇,别人都只当她是个死了老婆的苦命男人。 用男人的身份生活后日子就好过多了。 王二娘看向河边玩水的两个男娃子,应和道:“得嘞!你忙去!把那天杀的杀人犯揪出来!好让乡亲们安心!” 这几年下来,沈昭宁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捞尸人,还是衙门里兼职的仵作。 因为在破案中总能派上大用场,如今她是县太爷眼里的红人,镇上的老少爷们都非常尊重她。 玩水的沈天赐扬起白皙精致的小脸冲沈昭宁挥挥,甜呼呼的叫道:“爹你早点回来!” 沈昭宁比了个‘ok’的手势,这是母子俩的约定手势。 回到县衙后,她就开始对那具恶臭难闻的尸体进行解剖检查。 那专业程度胜过几十年的老仵作,而且她还有很多这个时代还没有的验尸技巧,堪称仵作界的天才。 没人知道,她其实压根不会验尸,只会切尸块儿,还是在末世里处理尸体的时候学的。 之所以她能准确的找出线索找到真凶,完全就是废物系统的金手指。 在捞尸职业升级之后,系统多了个功能,解剖时能看见死者死前的记忆。 死者死前的记忆肯定是关于凶手的,所以她才能跟轻而易举的寻找出一些关键线索来引导大家找到凶手。 县太爷本来是想让她当捕快的,可她坚持要当仵作,当一个勤劳的捞尸人。 勤勤恳恳,敬业程度让县太爷夸赞不已,对她越发器重。 尸体解剖到下午,过程中沈昭宁看到了一些画面,男人是在醉酒中被一个满脸是伤的女人推下河的。 她把所有线索都记录在了纸上交给捕快,然后下班回家带崽崽。 李捕快一脸赞赏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兄弟你动作真快!有你在咱们虞乡镇就没一个罪犯能跑掉!” 沈昭宁不着痕迹的把李捕快的手扒拉开,连忙跑路:“谬赞谬赞,我要回去看儿子了,明天见!” 一排古香古色的房子里,奶呼呼的沈天赐嗷嗷叫着冲了出来。 他的丹凤眼很漂亮,才四岁五官就精致得不得了,像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沈昭宁没抱儿子,举着手道:“等等,我先洗个澡。” 小家伙乖乖的回到王二娘家里,带着给她留的饭又折了回来:“这是王叔和婶子给你留的饭菜,还热乎着呢!” 一大一小手牵手的回了破旧的小家,里面却干净又温馨,一盏烛火温暖无比。 沈昭宁洗完澡后出来,还是束着胸不敢松懈。 沈天赐小声叫道:“娘,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叫你爹啊?” 沈昭宁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降低音量小声回应:“叫爹不挺好的?反正我是又当爹又当妈的,有什么区别?” 小团子一样白净的沈天赐嘟着小嘴儿一脸委屈:“可是我想有真正的爹,我爹真的死了吗?” 想到那具堪称绝色的‘尸体’,沈昭宁放下碗尴尬的咳了两声。 “当然死了,不然娘用得着这么辛苦一个人带着你吗?乖,咱不要爹。” 小家伙其实很少要爹爹,可孩子到底是孩子,心里有执念,也会羡慕别人有爹。 沈昭宁不忍心,最终做出决定:“这样吧,今年过了,娘攒够了钱就带你换个地方生活,然后给你找个爹。” 大不了到时候找个老实可靠的男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不错。 小家伙却以为沈昭宁是想带他去找亲生爹爹,乐得跺脚脚:“好呀好呀!我们拉钩!” 沈昭宁无奈的笑着跟儿子拉钩,看着那张越发漂亮的小脸蛋,全随了他爹。 随便找个男人还真有点不好糊弄,小家伙机灵着呢!不然也不会一直不信他爹已经死了的话。 夜里,小家伙睡着了。 沈昭宁穿衣起床,拿着一些银两送到了隔壁。 这时候王二娘才给人洗完衣服回来,她男人卧病在床,日子不好过,还有孩子要养。 现在他们两家人算是搭伙过日子,每个月沈昭宁都会送些生活费过来,当是平日里吃饭和照看孩子的钱。 起初王二娘一家人还推脱,后来次数多了也就慢慢接受了。 每次王二娘都颇有感触,说不出感谢的话,眼里却都是泪。 沈昭宁也不好随便安慰,她现在是男人,不好跟女人近距离接触。 只是隔着一段距离说道:“县太爷家里缺个煮饭的婆子,我推荐了你去做工,明天就可以去,比你现在做的活儿轻松不少。” 王二娘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沈兄弟,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屋里,卧病在床的王大哥也出声道:“沈兄!多谢!” 沈昭宁微微一笑回了自己家,尽管她已经很注意了,还是会招来闲言碎语。 有些老太婆喜欢嚼舌根,会说闲话,说王二娘跟她不清白,王大哥没用,靠老婆伺候别的男人吃饭。 这事儿她骂过那些老太婆,背地里还是不消停,她也就只能多注意一下。 第二天凶手归案,是被害人的妻子,那男人常年酗酒家暴,女人孩子每天挨打吃不饱,一身伤瘦得不成样子。 前几天男人喝多了又打女人,还扬言要把她丢河里淹死,两人推搡之下女人失手把男人推进了河里。 沈昭宁在现场目睹审案过程,心如止水,在这个年代她看过太多女人的不幸了。 而她无力改变别人的命运。 但意外的是县太爷在了解过所有情况之后,竟然没按规矩来。 一拍板说道:“罪犯柳氏,念你是一时失手,家中还有孩子嗷嗷待哺,本官酌情饶你,待孩子大些再服刑流放三年,你可有异议?” 所有人都意外于县太爷的宽厚仁慈,柳氏更是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只有沈昭宁笑而不语,这年头仁慈的清官可不多见,特别是这种能听得进去建议的清官。 下堂后县太爷章卿之和她走在一起,四十多岁的老哥和十九岁的小老弟相处自然。 “沈老弟可想过去更好的地方发展?明年我就要去京都任职了,你可有意愿随我一同前往?” 京都?她当初就是从那个地方逃走的,可不敢回去! 第四章:战王是‘尸体\’ 不说那位好妹妹会不会对她再下毒手,万一那晚那具‘尸体’没死透,找她算账怎么办? 她记得当时那具‘尸体’还抓她来着。 所以她只能拒绝老兄的好意:“卿之兄有大好的前程,小弟祝福你一路高升,恕小弟无法再陪你一同前行了,你知道的,小弟喜欢清闲日子。” 章卿之没有勉强,只是颇有遗憾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罢了,人各有志。” 大地方没有小地方清闲,比如这里,没活儿的时候她完全自由,有大把时间陪孩子。 夜里,她披头撒发解开了束胸,整个人无比放松。 小家伙在她怀里睡得十分踏实,乖巧极了。 每回看着儿子的盛世美颜,她都会想到那晚的荒唐,这基因简直绝了,完全不亏! 上辈子在末世的时候能活着都是极好的运气,这样安宁幸福的日子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她很知足。 不过孩子爹衣着华贵,看样子身份必然不简单,这也是她不敢回京都的原因,容易被抓包。 夜里,她睡得正熟,外面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 敲门的是县衙里的捕快:“沈林快醒醒!有急活儿!” 沈昭宁和儿子齐刷刷翻身坐了起来,连忙裹胸扎头发穿衣服。 本来想着把儿子送到隔壁王二娘家去,可这么晚了他们都睡了,不太好,无奈之下她只能把儿子带上。 这个年代人贩子不少,这么小的孩子她不敢单独放家里。 急匆匆赶到县衙,章卿之都亲自来了,对着几个铁甲卫点头哈腰,对方显然身份不简单。 见他来了,章卿之熟练的接过沈天赐嘱咐道:“快快快,有几具尸体需要你验一下,孩子我先送到我屋里睡去,大晚上的辛苦沈老弟了!” 沈昭宁扫了一眼那几个铁甲卫,点点头进了停尸房。 里面的几张床已经摆满了,地上还躺了几具尸体。 嗯,不仅是急活儿,还是大活儿! 县太爷怕她累死,还找了两个帮手来。 胡子花白已经退休的老仵作手都在抖,小声道:“小沈注意些,这些人的来历不简单,听说是京都来的。” 京都?!沈昭宁拿刀的手也抖了抖。 李捕快进来接话道:“岂止是京都来的,铁甲卫是战王的手下!明日战王就到,今晚咱们得把事儿都办完!” 沈昭宁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关于那位战王的信息,就一点点。 原主对那个战王的印象只有别人嘴里说的‘残暴,冷血,心狠手辣’,是大南国的战神王爷,英雄,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她只需要处理好这些尸体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她一言不发的开始解剖,读取这些尸体的死前记忆,发现他们都是被黑衣人偷袭暗杀的。 这些人身上的伤口发黑,皆是剧毒。 她把这些人的死法,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凶器等等都记录在册,第二天早上才把所有尸体都规整好。 沈天赐已经醒了,沈昭宁打着呵欠,牵着儿子准备回家睡觉。 此时冷血无情的铁甲卫冒了出来:“王爷有令,传仵作前去问话!” 沈昭宁只想骂娘,忙了一晚上没睡觉,她都写那么清楚了,还问个屁啊! 那战王是傻子吗?看不懂是怎么滴? 感受到她那滔天的怨念,带队的阿左皱起了眉头:“章县令,你这仵作什么意思?” 沈昭宁不想连累别人,冷脸道:“没什么意思,不是要问话?带路啊,看什么看?” 阿左被吼懵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地方的仵作凶,可对方的话好像又没毛病。 县衙的书房里,君北承正在查看一叠验尸结果,对上面的记录手法和凶手侧写十分感兴趣。 一个小小仵作,能通过验尸描写出凶手的作案手法,凶器,还能画出凶手的大概身高体貌。 这人若不是拥有特殊能力的天才那就是有问题,他有必要见一见。 沈昭宁一晚上没睡,带着滔天的怨念进门,半眯着眼大大咧咧毫无形象的一鞠躬:“小的拜见王爷,有什么不明白之处小的为您解惑。” 然后就蔫哒哒的低着头站在那里等问话,她是真的困,站着都要睡着的那种! 君北承剑眉微蹙,不过他也不是在意小节的人,辛苦了一夜他能理解。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凶手作案特征的,甚至还能画出凶手的模样特征,莫非是亲眼见过?” 沈昭宁暗戳戳翻了个白眼,蠢货战王事儿逼得很。 她不耐烦地解释道:“我只是通过尸体的死亡特征推断凶手的作案手法和身形体貌,不完全准确,只是推断,至于战王说我见过凶手,是在怀疑我是凶手吗?” 君北承被眼前人无礼不耐烦的语气噎了一下,却没有生气。 眼前人身形瘦小,不像会武功之人,还在这里做了三年的仵作,不可能是凶手。 阿左怒喝一声:“大胆!敢对王爷无礼!不要命了?” 沈昭宁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瞌睡都醒了,心脏狂跳差点猝死。 她捂着小心脏怒道:“你喊什么?!吓死你赔?!” 阿左:“我……” 君北承嘴角勾起一抹兴味,对于直性子的沈昭宁多了两分兴趣,并没有怪罪之意。 既然对方没问题,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那他也没必要为难人。 他把验尸结果放在了桌上,吩咐道:“按照上面的特征搜城,那些贼人肯定还在城中。” 如果真的按照推断出来的画像找到了贼人,那倒是省事了。 不管这个仵作有没有问题,他都不介意试一试。 沈昭宁对这个战王印象极差,巴不得回家睡觉,她鞠了一躬道:“王爷无事的话,小的也告退了。” 说完她跟着阿左的屁股后边就跑,一刻也不想多留,她只想去找小崽子回家! 身后,君北承突然出声叫住了她:“等等!本王身边正缺个你这样的人才,以后来本王手下做事吧。” 不是商量,完全就是命令! 沈昭宁想都不想回头拒绝道:“多谢王爷抬爱,小的只想在这小地方讨生活……” 话说一半,她看着座上的男人惊恐的愣在了原地! 阿左折回来扯她:“大胆!你敢直视王爷!能得王爷看重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拒绝!” 沈昭宁此时脑瓜子嗡嗡的,完全听不进去半个字。 眼前战王的脸和五年前河滩上那具‘尸体’的脸重叠,她小脸逐渐惨白,扭头就跑。 第五章:跑路被抓 “小的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沈昭宁仓皇逃跑,脚下踉跄还险些摔个狗吃屎。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单薄背影,君北承疑惑挑眉,刚才不是说不愿意?现在为何又这般积极? 阿左也想不通:“王爷,你今日怎么这么好脾气?换做平时有人敢对你不敬,你早把人丢出去喂狗了!” 君北承淡淡扫过那憨货,语气冷傲:“何时轮到你教本王做事了?” 阿左小腿肚子一哆嗦,吓得魂飞魄散,溜之大吉:“小的知错!小的告退!” 那边,沈昭宁抱着儿子疯跑。 她确实是回去收拾东西,但不是打算给战王打工,而是跑路! 妈妈呀!打死她也没想到,自己那晚上拿来解毒的‘尸体’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战王! 会死的会死的!真的会死! 沈昭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现在得立刻马上跑路! 沈昭宁带着崽子前脚跑出县衙大门,后脚君北承就带着手下走了出去。 马上,他眸光清冷地看了一眼带着崽子疯跑的瘦小身影,随后移开目光,没再看第二眼。 沈天赐好奇地扭头看向身后,看着那群骑着高头大马的铁甲卫,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惊艳,好帅! 他疑惑的问自家娘亲:“爹,你跑什么呢?那些铁甲卫好帅!特别是前边那个戴着墨色披风的!” 沈昭宁立马捂住了小家伙的嘴:“不帅不帅一点也不帅!我现在就带你找爹去!” 当然是假的! 亲爹是不可能认的,现在她恨不得长出八条腿来跑路! 绝对不可能让这父子俩见面! 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见面就全露馅了! 到时候,百分百去母留子,她只想活着,所以只能委屈崽崽了! 沈天赐乖巧地应了一声,漂亮的丹凤眼一直盯着那对骑兵,直到看不见为止。 回到家后,沈昭宁来不及跟任何人打招呼,连衣服都不要了,只拿了藏在床底下的存款。 她牵着儿子的手就往外走:“快走,爹带你坐船去!” 沈天赐迈着小短腿险些跟不上,撅着小嘴儿奶呼呼地质疑:“爹,你这么着急,不像是要带我去找爹,反倒是像跑路。” 沈昭宁直接给了儿子一个脑瓜崩:“瞎说!我们只是赶时间!” 直到上了船她才松了一口气,连走水路都是特意计划好的。 这里穷乡僻壤,水路错综复杂,他们外地来的未必熟悉,自然是走水路最保险! 等出了河口,就算被人察觉他们也追不上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她摇身一变美少妇,谁能抓得住她? 只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船刚到河口她就看到了码头上那队威风凛凛的人马。 谁能料到他们抓人会抓到码头来?真是倒了血霉了! 沈昭宁摁着儿子的头趴在了船上:“嘘,别动,别出声……” 只是,此时岸上。 阿左望着河上的小船很是纳闷:“王爷,那边船上的好像是县衙的仵作沈林,还有个孩子。” 君北承抬眸看去,就只看到一大一小两只‘鸵鸟’。 几个意思?跑路?躲着他? 阿右一语中的:“他……这是想跑路吧?” 傻子也能看出来沈昭宁这是要跑路啊!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甚至还在催促船夫快点划,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 君北承眸光渐冷:“哼,绑回来!” 若不是心虚为何要跑?难不成真有问题? 直到船停下,沈昭宁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看着围上来的铁甲卫和瑟瑟发抖的船夫,她欲哭无泪。 好好好!当兵的眼神都这么好是吧?算她倒霉! 她在船底抹了一把泥,眼疾手快地在儿子脸上抹了一把,这才老实被逮回去。 岸上,她带着儿子跪在男人的脚下不敢吭声,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 有病啊乱抓壮丁?她看起来像是很能吃苦的样子? 上辈子被人当驴使,这辈子还要被抓去当牛做马,这什么烂命啊?! 君北承居高临下地睨着脚边的一大一小,手握佩剑,凤眸清冷,高大的身形如阴云压城一般让人喘不过气。 此时铁甲卫拖着几具尸体在一旁排开,那是几个船工打扮的人,皆口吐黑血死于剧毒。 细看之下,几具尸体的容貌和沈昭宁交上去的罪犯侧写图大差不差。 君北承的目光扫过那几具尸体,又回到了沈昭宁的身上:“沈仵作,你是要携子逃跑么?” 既然不是叛逆一党,他就有些不解沈昭宁逃跑的行为了。 毕竟对常人来说,能得战王府高看一眼那是莫大的荣幸,总不能是因为这个跑路吧? 嘿!还真就是! 沈昭宁一哆嗦,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瞳,那一瞬间,她的灵魂宛若堕入深不见底的漩涡。 那双眸子寂冷压抑,这是她第一次看仔细男人的容貌。 男人的五官极为俊美标致,一头墨发高高束起,长发随风飘荡,身穿霜玄色相间的龙样铠甲,身后的暗红色披风,宛若枯骨的残血所浸。 确实是完美基因,可这人他杀人不眨眼! 沈昭宁惊恐地埋下头,没出息地妥协了:“王爷误会了,小的先前答应过带犬子下河捉鱼,这如今要走了,自然不能食言,呵呵,那啥,真是抓鱼。” 沈天赐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娘亲又让他背锅了! 君北承的目光扫过那个脏兮兮的小东西,一脸泥巴,已经美丑难辨。 他薄唇轻启,语气听不出喜怒:“哦?那林仵作还真是个言而有信的好父亲,本王就再等你一刻钟,去抓吧。” 去抓吧?抓吧?吧…… 不是,这人有病吧?随口一说他是真通情达理! 沈昭宁欲哭无泪,在男人强大的气场压制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了河边,‘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但凡不是带着小崽子,她就直接水遁了。 在模拟人生系统的金手指升级之下,现在她的潜水时长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说是进化成水陆两栖动物都不为过。 片刻后,沈昭宁抱着一条鱼爬上了岸,苦着脸把鱼丢给了儿子:“喏,鱼。” 小小的沈天赐抱着大大的鱼,随着疯狂挣扎的鱼尾踉踉跄跄。 这真不是他要的! 在一众侍卫的惊叹下,君北承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半真半假地夸赞道:“没想到林仵作不仅在验尸方面天赋异禀,水性也这么好,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说罢他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英姿飒爽。 还不忘吩咐一句:“把尸体都带回去,让林仵作好好查验。” 几个铁甲卫领命,一人一具尸体丢上了马。 沈昭宁脑子里正盘算着等他们走了之后继续跑路,反正船还在呢…… 结果下一秒身子突然腾空,一只大手抓着她肩头的衣服将她拎到了马上。 第六章:长得漂亮的不一定是好人 胸口撞上男人背后的铁甲,那叫一个疼! 每天被裹起来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还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两位‘长辈’跟着她真是受委屈了! 她欲哭无泪:“王爷不用这么客气,小的可以自己走!” 君北承却吝啬于多给她一个字的废话,一夹马腹飞奔而去。 沈昭宁吓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身。 妈妈呀她不会骑马!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颠飞了! 感受到腰间的力道,君北承眸子一沉:“放开!” 他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若非其他人都带着尸体坐不下,怕这厮又逃跑浪费他们的时间,他也不会与人同骑。 沈昭宁本来是想硬气一点拒绝的,奈何这男人杀气太重,她只能怂怂的把手移到了他的墨色披风上。 而身后,她那没心肝的好大儿正在阿左的马上兴奋得嗷嗷叫! “爹!骑马真好玩!” 好玩个屁!屁股都颠成八瓣了! 此时难捱的还有阿左,大鱼的尾巴在他胸口打得噼里啪啦,鳞片乱飞,还有个兴奋过度的小崽子。 早知道他就抗尸体了,带什么小孩儿?!熊孩子! 一行人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终于在一处驿站停下。 沈昭宁浑身酸疼摔在了地上,双腿发麻无法站立,大腿内侧还被磨破了皮。 这哪里是骑马?这简直就是上刑! 君北承扭头看去,眼里的嫌弃溢于言表,身为男人这般娇弱,真是难以入眼! 他做事向来一板一眼,严苛分明,办事的进度一点都不能拖沓。 无情地吩咐道:“今晚在驿站歇脚,明早本王要尸体的查验结果。” 明早就要? 沈昭宁望着那道气宇轩昂的墨色背影,气到极致翻了个白眼。 这尼玛比上辈子地下城的队长都黑!不给吃饭还不让休息!还有王法了吗?! 事实证明战王君北承就是王法,皇帝都要让他三分,她这种小屁民哪敢反抗? 而且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 此时,没良心的沈天赐正在跟一群铁甲卫大吃大喝,看都没看他的倒霉娘亲一眼! 果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冷血无情没良心! 沈昭宁苦哈哈地在后院解剖尸体,只想快点完工结束折磨。 前面,小奶团子沈天赐盯上了一个人吃一桌菜的君北承,奶呼呼地问铁甲卫:“叔叔,那个叔叔为什么一个人吃那么多菜?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吃?” 阿左赶紧捂他的嘴,小声解释:“那是王爷,不可胡乱称呼,你赶紧吃,休要多言。” 可是娘给抓的鱼也被那个叔叔一个人吃了,他肯定吃不完那么多菜,娘说过浪费食物可耻! 沈天赐溜下桌,悄咪咪摸到了君北承的饭桌上,预谋已久的小手抓上了盘子里的那只烧鸡。 这一幕吓得几个铁甲卫惊呼出声,连忙上去抓人。 阿左一把拎起沈天赐教训:“小东西,你是真胆大,不怕死?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沈天赐抱着那只烧鸡不放:“我为什么要怕?难道你们因为一只鸡就要杀人?那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再说我用我爹抓的鱼换你们的鸡,不算抢!他一个人吃这么多又不吃完,我爹说浪费粮食可耻!” 沈昭宁:你可真是爹的好大儿!命不硬点还真养不活你! 堂堂铁甲卫被比作下流的土匪,阿左不屑和小儿斗嘴,抬手就要教训他。 君北承放下筷子,漫不经心的开口制止:“罢了,他说的话也没错,林仵作倒是教子有方,这些菜别浪费了。” 说罢他起身上楼回房间歇息,让人准备热水待会儿沐浴。 楼下,阿左在沈天赐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乐呵道:“你小心胆子真大!吃吧,这一桌子你想吃多少吃多少,王爷今天心情好,下回你可不许这么造次了,惹怒了王爷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天赐挑着喜欢的菜胡乱吃了几口,抱着那只烧鸡冲阿左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开了。 阿左望着门口哭笑不得,冲阿右说道:“这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皮!” 阿右嘴里塞着鱼肉,抽空发言:“打住,别扯上我,不过王爷今天脾气够好的,不仅带林仵作共乘一骑,还夸赞了那小儿,换作平时他早该罚人了!”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下,阿左打的。 严厉地呵斥道:“不得背后妄议王爷!我看你是皮又痒了!那是咱们带着尸体带不了,所以王爷才带林仵作同行的,再说一个孩子,王爷怎么会计较?赶紧吃你的吧!” 阿右委屈,每次挨揍的都是他!他哪里又说错了嘛! 后院,沈昭宁加速解剖尸体,这些人死因都一致,全是自己服毒自尽,毒药是藏在后槽牙里咬碎的。 这种人一般都是什么非法组织成员,不怕死的死士,不过这不是她感兴趣的东西,她从来不多事。 这两世的经历都明白地告诉了她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从这些尸体生前的记忆里,她看到了他们和铁甲卫打斗的画面。 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完全可以用这两个成语概括。 那个男人手持长剑,杀伐果决,手起刀落皆是人命。 鲜血飞溅到他的脸上,他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冷血暴戾又狠毒! 若是他知道当年那晚侮辱他的人是她…… 沈昭宁平白吓出一身冷汗,更加坚定了守护秘密的决心,就让五年前的那件事烂在肚子里吧! 她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先忍气吞声,等找到机会就带儿子跑路! 这些尸体死因相同也不费事,她也是知道偷奸耍滑的,傻子才拿命熬夜费力不讨好! 沈昭宁洗完手出来,正碰见溜过来的沈天赐,脏兮兮的小脸上笑容灿烂,从怀里献宝似的掏出来一只烧鸡。 “爹!给你!” 小家伙最喜欢吃烧鸡了,他竟然一口没吃,忍着馋留到了现在。 沈昭宁忽得有些心酸,这几年条件不好,她向来是能省就省,孩子跟着她确实遭了不少罪。 比起雍容华贵的战王府,条件确实差了太多,可是要她把孩子拱手让人,她做不到。 再说那个战王那么凶,不一定就喜欢孩子,搞不好只知道那晚的真相后直接来个双杀。 罢了罢了,这爹认不得,希望小崽子能理解她当娘的苦心吧! 母子俩坐在院子里分享着那只冷掉的烧鸡,简单且幸福。 吃得差不多了沈昭宁才想起来问一句:“这烧鸡哪儿来的?” 刚才太饿了没想起来问。 沈天赐不假思索的答道:“那个帅叔叔给的。” 一听这话,沈昭宁当场抠嗓子眼,另一只手抠儿子的。 那男人有那么好心?怕不是下了毒! 沈天赐掰着娘亲的手含糊道:“我拿咱们的鱼换的!” 呼,沈昭宁松了一口气,觉得有必要给儿子加深一下那位战王亲爹的印象。 “儿砸,爹跟你讲,咱不能以貌取人,长得漂亮的不一定就是好人,别人给的东西不能乱吃知道吧?” “比如那个战王,他那么凶,杀人不眨眼的,咱们能避就避,以后你尽量躲着他。” “还有,以后脸上都得凃点锅底灰,有些坏人专抓长得好看的小孩儿,抓去打折手脚当乞丐……” 小家伙被吓得打了个机灵,乖巧的点头,一副铭记于心的模样。 可那双稚嫩狭长的丹凤眼下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精明和镇定,还有一点小敷衍。 每次娘都拿唬小孩子的那套吓唬他,好幼稚! 不过只要娘开心,他愿意乖乖配合,做个听话的乖宝宝。 至于那个可能会是他亲爹爹的男人,还需要好好考察一下够不够格当他爹爹再说。 第七章: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吃饱喝足,沈昭宁整理好解剖结果准备给那短命王爷送过去。 劳累了一整天,她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五年来兼职两份工作她都没这么累过! 短命王爷他不当人! “天赐,就在这儿等着,爹马上就回来。” 沈昭宁嘱咐完儿子,看着小家伙乖巧地点头她才拿着东西离开。 结果刚到前院她就听到了打斗声,瞌睡虫顿时吓死了一半。 她躲在门口张望,发现一群黑衣人和铁甲卫打成了一团,桌子凳子倒了一地,场面血腥又混乱。 阿左和阿右配合神似一人,化身刺客收割机,手起刀落一刀一个。 刺客的脖子被割开,鲜血喷溅而出,倒在地上抽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在沈昭宁的面前。 她吓了一跳,扭头想关上门躲到后院去,结果一个倒霉玩意儿盯上了她,直接举着大刀劈了过来! 柿子专挑软的捏呗! 儿子还在后院,她一人都自身难保,更护不住儿子。 沈昭宁几乎没有过多考虑,直接出来反手关上了门,把刺客往别处引去。 刺客大刀阔斧地追着她一路狂砍,逼得她无路可走,只能逃往楼上。 这无妄之灾都是那短命王爷闹的,麻烦当然要让他解决! 所以沈昭宁毫不犹豫地奔向了短命王爷的房间,一脑门子扎了进去。 下一刻,她撞上一堵肉墙,脸上传来柔软又坚硬的触感,直接被反弹了出去,后退几步正撞上刺客的刀尖! 看着赤果上身的男人,生死一瞬,她心下触动,果然报应这种事是存在的。 可她只是特殊情况下被逼好色,罪不至死啊!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殒命当场的时候,冷面王爷杀神附体,长剑出鞘,擦着她的脸颊而去。 斩断了她的一缕发丝后,精准地要了那刺客的狗命! 君北承长臂一带顺势拉了沈昭宁一把,稳住了她跌倒的势头。 可人却再一次撞进了他坚硬冰冷的怀抱里。 摸着那傲人的胸肌,沈昭宁俏脸一红,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五年前河畔那晚。 皎洁的月光之下,男人绝美的睡颜,手感十分不错的八块腹肌,还有那不俗的…… 没等她往下想,君北承就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给了她一个看变态的嫌恶眼神,提着染血的长剑走了出去。 屋里水雾缭绕,浴桶里还冒着热气,原来刚才短命王爷是在洗澡啊! 难怪胸肌那么丝滑,还带水珠子,啧,手感是真不错! 有一说一,这男人的基因完美到无可匹敌,儿子还完美地继承了他所有的优点,血赚不亏! 楼下,短命王爷一入场战况直接发生的质的转变,完全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君北承身姿敏捷,气势凌厉,出剑干脆果决,不留情面,眉眼似刀锋,势如破竹击溃所有刺客。 在楼上看戏的沈昭宁吓得咽了口唾沫,这男人好凶! 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事情一旦被揭发,自己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小命要紧,今晚这么混乱,找空子开溜吧…… 感受到那灼热的打量,君北承百忙之中回眸看了一眼,一双凤眸冷绝惊艳,充满了警告意味。 沈昭宁心虚地蹲了下来,有种被看穿的错觉,刚长出来的胆子又缩了回去。 很快楼下归于宁静,君北承接过阿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阿左已经上楼拿来的干净的衣服给他披上,挡住了那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看着一地的尸体,君北承望向楼上那只鹌鹑,冷声道:“下来,这些尸体天亮之前处理好,明天一早我要看到结果。” 沈昭宁才反应过来短命王爷是在跟她说话,起身看着楼下那一地的尸体,她生无可恋。 别说跑路了,觉都没得睡! 她气冲冲的下楼想要跟短命王爷理论理论,阿左却抱着睡着的沈天赐走了出来。 “这孩子在后院睡着了,属下送到房间里睡去吧。” 说完又对沈昭宁说道:“林仵作放心,孩子我会帮你照看好。” 阿左的话在沈昭宁的耳朵里听来完全就是威胁,笑里藏刀! 她当时就没脾气了,儿子在人家手里,她能怎么办? 当然是一脸献媚的当狗腿子啊! “没问题,属下这就去办,王爷晚安好梦!” 沈昭宁哭着去了后院,把每一具尸体都当成短命王爷来解剖,心情顿时舒畅多了。 楼上,阿左安顿好沈天赐之后去了君北承房里汇报情况:“王爷,孩子睡着了,这男人带娃就是埋汰,孩子跟泥猴儿似的,林仵作一个人带着孩子确实不容易,他的背景属下也查到了,是三年前带着儿子逃荒到虞乡镇的,死了老婆,父子俩相依为命,并无可疑之处。” 那就是单纯的有些本事在身上而已,君北承看着一沓尸检结果,淡淡开口:“如此甚好。” 纸上注明那些尸体都是死于服毒自尽,后背均有叛党独有的图腾印记。 意外收获是其中一人腰上有缝合伤,里面藏着一张小纸条。 那是京都城里和叛党勾结之人送出去的消息,没想到那小仵作这么细心,藏得这么深都能找到,属实是令人意外。 若不是那小仵作,他们只怕要错过这条重要情报了。 君北承往下看去,才知让人惊叹的在后面。 最后一页纸上赫然有一张画像,标注是写信之人的容貌侧写。 竟然连写信之人的容貌都能凭空刻画出来,这是何等有趣的本事? 有了之前的成功经验,君北承没有质疑,直接将画像交给了阿左:“找到画像上的人,不要打草惊蛇。” 阿左领命而去,阿右在一旁感叹:“这小小仵作怎的有这般本事?凭着字迹就能画出写字人的容貌?属下觉得有些玄乎,哪有这么神奇的事?” 君北承翻过画像的背面,上面赫然写着一排小字。 阿右不识几个大字,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王爷,上面写的什么?” 君北承的脑子里浮现出那张俊俏献媚的小白脸,脸上一片阴霾:“图片仅供参考,非百分百准确。” 哼,倒是个谨慎的!到时候就算不准也能避免被怪罪。 沈昭宁确实谨慎,因为她画的都是从尸体记忆里看到的人物线索,无法百分百确定,当然得仅供参考咯! 阿左中途送了些吃的去后院,查清楚背景以后没了芥蒂,以后都是兄弟,自然要互相照料一二。 沈昭宁表面笑嘻嘻心里骂唧唧,误以为阿左抱走沈天赐的行为是用于要挟,压根没拿他当好人。 送来的饭菜她自然也是不敢吃的,怕有毒。 看似凶神恶煞其实并非如此的阿左毫不知情,还在君北承面前帮沈昭宁说话。 “王爷,那么多尸体,林仵作那小身板怕是熬不住,天亮前肯定查验不完,不如给他宽限一点时间?” 君北承凌厉的眼神扫过阿左,语气平静无波:“他都没喊累,你操什么心?你要是睡不着就去站岗。” 阿左默默的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言。 鬼知道王爷今天怎么这么大气性,平日里王爷都待人宽厚,莫不是林仵作哪里得罪王爷了? 屋里,君北承看着面前那堆写满娟秀字迹的纸张,回忆起那双像娘们一样细腻的手在他胸口拂过的画面。 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幽香以及那句‘王爷晚安好梦’,心情莫名的差。 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大男人,身上用那么娘的熏香做什么?! 自从五年前那晚在河畔发生那件事之后,君北承就对女人有了莫名的抵触,平日里身边连个侍女都不留。 现在就连看见娘娘腔的男人都开始反感了,这一切都是那个疯女人的造成的! 整整五年,他几乎动用了所有势力都没能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件事至今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触之必怒! 他怒然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哼!最好是别让他找到!否则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第八章:细皮嫩肉像个娘们 后院忙活的沈昭宁莫名其妙打了几个喷嚏,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编排她。 为了节省工作量,她快速地抽取了所有尸体的记忆,发现这些黑衣人是冲着那封藏在伤口里的密信来的。 里面的内容对他们来说很重要,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接应。 可惜那封信她已经交给短命王爷了。 至于内容,她当然看过,是京都城中与逆贼勾结之人所写,教唆逆党作乱陷害战王君北承的计划。 她从刺客的记忆里看到了交付信件的那个人的样貌,已经画了下来。 这回落到了人家正主手里,那些逆党可要倒大霉了。 这中间沈昭宁可以说是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她之所以冒险把得到的线索变着法儿地告诉短命王爷,无非就是一个讨好。 既然跑不掉,那就先保住小命,得到短命王爷的信任之后,趁着他放松警惕再找机会跑路。 别人的麻烦事她不想掺和,特别是京都这淌浑水,她压根不想回去。 天亮时沈昭宁拿着自己的成果前去交差,本以为短命王爷会露出赞赏的表情,谁知道她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君北承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一身戎装高冷路过,只丢下一句:“以后不许用熏香。” 不是,他有病吧?! 沈昭宁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天天跟死人打交道,一股子尸体味儿,哪里香了? 她现在就是个糙老爷们,熏香那么贵,她才没那闲钱浪费! 此时阿左抱着沈天赐过来,把孩子交到了沈昭宁的手里,顺带拿走了她手里的验尸结果。 看着不好相处的糙汉子难得出言安慰:“不要放在心上,王爷性子冷,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王爷其实人很好。” 沈昭宁笑着点头,心里暗骂:好个屁!除去长了一副好皮囊之外,一点也不讨喜! 沈天赐把手里的两个大肉包子分给了沈昭宁一个:“爹,吃包子,热乎的!” 小家伙很聪明,没忘记老母亲的交代,脸上一直脏兮兮的,早上去厨房趁热抹的锅底灰。 啃着包子,沈昭宁才有功夫检查儿子有没有受伤:“他们欺负你没有?让爹看看。” 沈天赐从怀里掏出另外两个大肉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没有,阿左叔叔只是看起来凶,其实人很好,晚上还给我盖被子,喏,还给我买了四个大包子呢!” 算他们有点人性,不过拿孩子威胁她这件事依旧让她心里耿耿于怀。 至于包子,应该没有毒吧,他们要杀下手大可以直接来,用不着拐弯抹角。 带着儿子出去,沈昭宁发现所有人都上了马,旁边还有一匹马没人骑,这是要她自己骑马的意思? 身材魁梧似狗熊的阿右粗着嗓子招呼:“林仵作上马呀,愣着做什么?我们还得赶着回京都呢!” 沈昭宁秒变小苦瓜,她上马都费劲,更别说带着儿子骑马紧跟大部队了。 沈天赐啃着包子奶呼呼的说道:“阿右叔叔,我爹不会骑马。” 阿右当场笑了出来:“林仵作你看着细皮嫩肉跟个娘们似的,连马都不会骑,要不我带你?” 一听这话,沈昭宁出了一脑门子冷汗,看着这么明显吗? 她装了三年男人都没穿帮!不至于吧?不就是不会骑马吗? 她装出一副爷们的样子,恼怒道:“你才是娘们!我们出行大多都用船,很少骑马,不会也正常,大惊小怪!” 沈昭宁身材娇小,皮肤白皙,眉眼精致天生带着一股子妩媚,美目流转间皆是风情。 哪怕是一身男人打扮,骂起人来也都像是在撒娇。 作为一个男人,这幅神态可不就是招笑吗? 她已经努力让自己的言行举止都像个爷们了,可在一群铁骨铮铮的铁甲卫面前对比鲜明,根本不够看。 一群糙老爷们嬉笑出声,她这个弱者连生气都只会被当成可爱,毫无威慑力可言。 黑色骏马之上,君北承狭长的丹凤眼蓦的下沉,冷眼侧目,一群糙老爷们顿时噤了声。 燥热的夏日,那张俊逸的脸却始终如冬日飞雪一般的冷。 他不屑于管这种小事,修长有力的腿一夹马腹绝尘而去,让沈昭宁吃了一嘴的灰。 沈昭宁猝不及防呛得咳嗽几声,讨好的看向示意她上马的阿左:“要不你们先走?待我寻了马车再来追你们?” 性子直率的阿右是个热心肠,一把抓了她丢到马上:“不必麻烦,我们赶时间,耽搁了时辰王爷是要生气的。” 又来! 屁股还没好呢! 没等沈昭宁抗议,阿右就一夹马腹蹿了出去,毫无防备的她险些摔下马! 还不如上阿左的马呢!短命王爷的马也比这个稳呐! 沈天赐完全感受不到老母亲的痛苦,在阿左的马上欢呼雀跃手舞足蹈:“我长大了也要学骑马!” 沈昭宁:抓着阿右的虎背熊腰自闭中。 这群人是真铁打的,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但凡马撑得住,他们估计都不带休息的。 两天下来其他人屁事没有,沈昭宁直接病倒了。 没了上辈子的永动机属性,这辈子又是个大户人家里养出来的小白菜,从小营养不良,哪里跟得上铁甲卫的进度? 她甚至还不如儿子沈天赐的身体素质好。 铁甲卫是整个大南国最强悍的一支军队,号称铁蹄踏平一切城邦,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寸草不生,让无数外邦闻风丧胆。 雷厉风行如同利剑般的军队,在此让沈昭宁绊住了脚。 那是不可能滴。 君北承毫不留情的丢下了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的那种。 可沈昭宁完全高兴不起来,因为跟她一起被留下的除了沈天赐还有阿右。 身高一米九往上,体重直奔两百斤的大狗熊,能一个巴掌呼死她的那种存在,她要怎么逃? 阿右端着药碗过来,拉拉个大脸写满了不情愿:“快喝吧,大夫说你只是不堪劳累,又吹了夜风染了风寒,需多加休息,我已经找来了马车,你且在马车上歇息吧,晚了就追不上王爷他们了。” 沈昭宁本想再争取一下单独行动的,可看着阿右那幽怨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沈天赐和老母亲眼神交流一番,皆是无奈,逃跑计划再次搁浅。 沈昭宁是被阿右扛上车的,跟扛麻袋一样粗鲁,小天赐也顺带一路被滴溜上车。 全程都在阿右的掌控之下,根本没有半点逃跑的机会。 母子俩在马车里自闭,外面是大狗熊的碎碎念:“你说你一大老爷们也太娇气了,长得细皮嫩肉,还动不动就生病,弄得我也要跟你一起坐马车,这不耽误事儿吗?” “我是王爷的亲卫,从来没离开过王爷身边,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随便派个人与你同行不就好了?非得让我陪着!” 恐惧密密麻麻的爬上沈昭宁的背脊,短命王爷让自己的亲卫监视她,难道是洞悉了她要逃跑的心思? 真是阴险啊!可恶! 再说她生病这事儿,谁家好人忙一晚上不给睡觉还连着赶两天路?不累趴下才怪了! 她是女人!不是铁人! 第九章:试探,怀疑 到此为止,沈昭宁对君北承的那点愧疚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干脆改名叫君扒皮的了,他的便宜占了就占了吧,没啥好过意不去的。 回京都的途中,沈昭宁几次三番想跑路,都被阿右打乱了计划。 连上厕所都恨不得贴边上看着,要么就是扣着沈天赐当人质,最后她只能放弃了。 谁说这种大块头脑仁小好忽悠的?大狗熊鸡贼着呢! 实际上大狗熊的心思:好无聊,逮个小孩儿翻花绳玩玩。 而小小的沈天赐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是故意破坏逃跑计划的,真要走了他还怎么找爹? 他不知道爹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生了他又好像不熟的样子。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 而每个孩子大概都会对不曾拥有的亲情带着一点执念吧。 沈昭宁哪里知道自己被亲儿子摆了一道?着急上火病上加病,躺了一路,差点没被磋磨死。 回到京都这座是非之城,注定了她今后的日子不会再太平。 马车刚到战王府门口,阿右就忙不迭的跑了。 这大狗熊跟没断奶一样,离开他家王爷几天想得紧,还一肚子的委屈。 可惜君北承压根不在府里,阿右扑了个空,又骂骂咧咧折了回来。 “林仵作,王爷让我们回来后立马去刑部大牢一趟,有具尸体需要你查验。” 沈昭宁当时就眼前一黑,她还病着呢!都这样了还不忘压榨她? 阿右是一只忠心的大狗熊,君北承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哪管别人死活? 急吼吼的拎着沈天赐丢给了王府管家,驾起马车拉着沈昭宁就往刑部大牢赶。 她是被阿右半拖半拽带到牢里去的,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和不明物体混合的臭味儿呛得她直咳嗽。 本就瘦弱的小身板仿佛要咳死过去一般,巴掌大的小脸破碎感十足。 椅子上,君北承整个人淹没在阴影里,只有昏暗的光线打在侧脸,让那本就线条清冷的容颜越发的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只看了一眼身娇体弱的小仵作就不悦的皱了皱眉,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更像女人了,作为一个男人,简直难以入眼! 他薄唇轻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不耐烦的敲击着,墨色的衣摆上沾染点点血迹,平添几分威慑力。 沈昭宁见到这尊活阎王的时候吓得一缩脖子,咳嗽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那眼神分明是要吃人一样。 阿左知道自家主子心情欠佳,连忙出声:“林仵作,尸体在那边放着,你且过去查验便是。” 沈昭宁敢怒不敢言,陪着笑狗腿的跟着阿左过去,一眼就认出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是她所画之人。 那封构陷战王君北承的信件就是由这个人的手传给叛党的。 此时这具尸体上可以说是除了脸之外没有一块好肉,怕不是把墙上那堆刑具都用了个遍! 短命王爷可真变态啊! 前世经历末日,见过太多生死,为了活命不择手段也是有的。 沈昭宁的心早已经比菜市场杀了十年鱼的刀还要冷。 愧疚?不存在的,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站队才能保住性命。 末日之下没有圣母,没有良知,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异世界也一样。 她麻利的掏出解剖工具开始解剖尸体,只是时不时的咳几声,手里的刀子也跟着歪七扭八。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是正儿八经的解剖,只是寻找有用的线索而已。 不远处,君北承微微侧头观看解剖全过程,他倒要看看这小白脸仵作是怎么断案的。 看着那双如青葱般的嫩手在尸体上干脆利落的游弋,白皙如玉的侧脸变得汗津津,竟莫名生出一种美感。 这个念头属实恶心了他一把,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美的?无非就是生了一副令人厌恶的小白脸! 别过头,君北承猛灌了一口茶,百无聊赖的等待着验尸结果。 正因为他在此监工,沈昭宁才不得已被迫延长了验尸的时间,否则两分钟完事儿就显得太不专业太可疑了。 在解剖尸体的时候沈昭宁就已经得到了所有的线索,这具尸体死前的记忆除了在这里受刑之外,还有找人通风报信的画面。 这人原本是京都城中来福酒楼的掌柜,好像是料到自己暴露了一般,连夜让店里的小二带着书信去找一个黑衣剑客。 书信内容是关于构陷君北承的书信被拦截一事的,随后掌柜的就被铁甲卫给抓获了。 这个线索可不是通过尸检能查出来的,她想告知也没办法。 而现在,她要操心的是要怎么让君北承满意。 不然那活阎王一个不高兴可是会要人性命的! 没等沈昭宁组织好语言,君北承等得不耐烦率先开口了:“可有什么线索?” 她小身板一哆嗦,虚弱的回道:“回王爷,此人死于刑罚,失血过多而亡,属下并未找到其他线索。” 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本来君北承也没指望能从验尸上得到什么线索,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这小仵作的本事而已。 这个掌柜只是一个小头目,并不是那封信的主谋,两人字迹大有不同,由此可见小仵作的罪犯侧写的说辞完全不对。 如此一来,那小仵作又是如何得知此人容貌的呢?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探个究竟的地方。 君北承眸光深邃,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俊美异常的脸因为牢房里昏暗的光线,显得阴晴难辨,盯得沈昭宁头皮发麻。 果然无法蒙混过关,这年头当仵作也难混啊! 沈昭宁颤颤巍巍的试探性发言:“不过,这尸体手上有很厚的茧子,该是习武之人,王爷可以从他身边人入手,说不定他们能知道点什么。” 君北承眉头挑动,薄情的丹凤眼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他们一早就把所有和掌柜有关系的人一同抓获了,其中有一个在逃,显然就是那个知情的。 小仵作这番话,怎么都像是知情人,若非是叛党细作,那又是谁的人? 一再的透露消息给他,是在获取信任么?手段倒是高明。 君北承神色晦暗不明,起身朝着沈昭宁走去,不急不缓,一步一步给人无形之中巨大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沈昭宁心虚的步步后退,扇子一般的睫毛下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努力的回想着细节,到底是哪里惹了这活阎王。 直到逼得她退无可退,君北承才停下脚步。 看着她心理防线崩溃的模样,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语调里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画像上之人并非是写信之人,只是个送信的,告诉本王,你是如何通过写信人的字迹得知送信人的容貌的?嗯?” 第十章:要不坦白五年前的事? 沈昭宁瞳孔微颤,惶恐的拽紧了自己的衣摆。 她只是从刺客的尸体里看见了那段记忆,鬼知道写信的另有其人啊? 罪犯容貌侧写这个说法反而成了最大的漏洞,引来君北承怀疑她来路不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到如今关乎小命,她拿不出说服君北承的理由,今天怕是要跟倒霉掌柜一起躺板板了! 此时男人已经耐心耗尽,语气也更冷了几分:“林仵作若是想不出说辞,那便在这里慢慢想。” 那么性感的嘴唇竟然能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 沈昭宁欲哭无泪,看着凶神恶煞靠近的狱卒,脸色越发惨白。 总不能告诉短命王爷她有金手指这种事吧?说了他多半也不会信,搞不好气愤之余还会给她一刀来个痛快的。 想到还在王府的儿子,她紧握刀子的手最终松了开来。 放手一搏也没多大生机,反而还会连累孩子,要不说出五年前那晚的事? 如此最多只死她一个,至少能保全孩子的命。 君北承再狠毒总不能杀自己的崽吧? 就在沈昭宁豁出去准备坦诚的时候,铁甲卫来报:“禀报王爷!来福酒楼逃窜的伙计抓到了!” 随后一个浑身鲜血的人被铁甲卫带了进来,压力顿时给到了小伙计。 沈昭宁重重地松了口气,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粘在身上难受极了。 只是一出汗,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就越发的浓烈,她闻惯了自己倒是无从察觉。 沈昭宁的神态皆被君北承看在眼里,薄情的丹凤眼里黑瞳深不见底,仿佛带着看穿一切的魔力。 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让他嫌恶的同时又觉得莫名舒畅。 他把目光移到抓来的细作身上:“你可认识这个人?” 那伙计有上气没下气的,抬眼看向一脸无语的沈昭宁,随后摇了摇头。 沈昭宁此时此刻只想翻白眼,竟然怀疑她跟那些刺客是一伙的,这战王脑子也不是很聪明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她自然没在怕的。 君北承没放过沈昭宁的所有细微表情,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不过就算她不是逆党一伙的,那也必然是带着秘密来的。 他倒要看看这小仵作是谁的人!目的是什么! 走出刑部大牢,阿左不解的问道:“王爷,林仵作的背景不是没问题吗?你怎么会怀疑他?” 本来是已经打消了疑虑,偏偏那小仵作行事可疑,让人不得不生疑。 君北承上了马车,合眸吩咐道:“把人带回王府,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阿左扭头给了阿右一个眼神,憨憨大狗熊气愤跺脚:“怎么又是我?” 阿左作势要揍他:“一天天除了吃就知道顶嘴,光长个不长脑子,一身膘你不去谁去?” 阿右不情不愿地扭头往回走,正好看见出来的沈昭宁摇摇欲坠,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刚才在牢里,狱卒当着她的面直接给那小伙计用刑,本就发着烧的她当场吐了出来。 出了一身汗晃晃悠悠走出来,风一吹就更难受了,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阿右把人扛过来傻呵呵地嘲笑:“嘿嘿,这小仵作胆子真小,这就吓晕了!” 马车里,君北承睁开了眼,刚才丢下小仵作确实有吓唬他的意思。 没想到这人长得像个娘们,胆子也像个小娘们一样,这般不经吓。 阿左瞧着沈昭宁有些不对劲,抬手一抹脑门子烫得吓人:“蠢货!哪里是吓晕的?分明是烧糊涂了!让你照顾个人怎么刚回来就病了?” 阿右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大脑门子,圆脸皱成一团:“他自己身子弱,病了一路,这也能怪我?” 阿左简直无力吐槽,人都病了一路了,这还不得把人给病死了? 这蠢弟弟怎么干啥都办不好?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他向车里的君北承请示:“王爷,是否要送林仵作去医馆?” 君北承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老毛病又犯了,平日里他经常头疼睡不好觉。 这是多年征战沙场落下的毛病,他十岁之时初上沙场,那时还是皇子的他并未得到应有的优待,反而被人视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每日里刀尖舔血,活在刀光剑影中,还要防着被人暗算。 那时候腹背受敌,每每晚上都不敢入睡,精神高度紧张,长此以往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 每每头疼之时君北承就格外暴躁,不耐烦道:“王府有大夫。” 阿左和阿右相视一眼均是一愣,王爷的意思是带林仵作回王府让上官公子医治? 那可是王爷的御用大夫,神医谷的传人,连皇上要上官公子入宫给妃嫔看病都被王爷拒绝了,林仵作何来如此殊荣? 殊不知马车里,君北承的耐心已经磨没了,头疼欲裂怒吼出声:“还不上车?” 阿右虎躯一震,连忙把人扛上了马车,不敢放在软塌上,只得丢在了君北承的脚边。 阿左阿右坐于马车外两端,心里纳闷无比。 不仅带领仵作回府医治,还让人上了马车。 王爷不是刚才还怀疑人家?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总之,王爷这么做有这么做的道理呗! 实际上,君北承只是头疼得厉害懒得墨迹,一个字也懒得多废话。 冷眸扫过倒在脚边的人,他没再看第二眼,眉头紧皱又合上了眸子。 地上的沈昭宁内心爆哭! 刚才被丢上来的时候她就醒了,脑瓜子磕好大一个包,可她不敢动,唯有装死一条路可走! 夏日正热,封闭的马车里升起阵阵幽香,君北承睁开眼看向那特殊香气的来源,地上的沈昭宁,心绪杂乱不堪。 但很快他的情绪在幽香的熏陶下归于宁静,头疼也缓解了不少。 不知道这小仵作用的什么熏香,竟然能缓解他多年头疼的老毛病。 感受到头顶灼热的目光,沈昭宁生无可恋,变态啊总盯着人看? 好不容易煎熬到王府,阿右又把她粗暴的拖了出去。 救命!她可以自己走的! 大狗熊粗手粗脚,一路磕磕碰碰,她基本上是毁容了,一张精致的脸蛋跟被人揍过的一样。 阿左看着那憨厚的背影无奈地嘱咐:“当心点!别把人磕坏了!” 门口,执意要等娘亲回来的沈天赐激动地迎了上来,一看到沈昭宁的惨状当时就爆发了。 小拳头对着阿右一顿猛砸:“坏蛋大坏蛋!你们把我爹怎么了?坏人!放开我爹!” 第十一章:身份被戳破 阿右怕伤了孩子,也不敢乱动,站着硬抗那不痛不痒的小拳头,当按摩了。 “小屁孩儿一边去,你爹没事儿,就是发烧需要看大夫,你赶紧让开,要是烧傻了我可不负责!” 沈天赐气鼓鼓的像一颗圆润的小包子:“都是你们不让人休息才把我爹累病的!都怪你们!呜呜呜……” 哭归哭,他倒是没再拦着,跟在阿右屁股后边一路跑到了下人住的院落。 君北承不喜欢吵闹,特别是不喜欢孩子,皱眉吩咐道:“把人安排得远一点,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阿左从小就在王爷身边伺候,当然了解主子的脾性,应了一声便去安排了。 沈昭宁回了房间后当即就醒了过来,抱着儿子冲一脸懵逼的阿右解释道:“我已经没事了,劳烦阿右护卫,不用请大夫。” 沈天赐有些担心娘亲的安危,可他也知道娘亲不要请大夫的缘由,所以乖乖的没吭声。 阿右本就是个粗汉子,怕麻烦,乐得清闲,没废话扭头就走了。 沈昭宁头重脚轻难受得要死,可大夫一把脉就会揭穿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如今身陷虎穴,唯有小心小心再小心。 小小的沈天赐奶呼呼的说道:“爹,我去给你找大夫抓药!” 沈昭宁欣慰的抱着儿子:“没事,爹就是没休息好,好好睡一觉就行了,不能看大夫,如果睡醒还没好爹就去抓药。” 她是真的累,这些天还担惊受怕的,身心双重折磨,先好好恢复一下体力再说。 只是沈昭宁没想到自己这一觉能睡了两天两夜,一睁眼就看见沈天赐哭得红彤彤的小脸,好不可怜。 小家伙看见娘亲醒了哭得更厉害了:“爹你怎么样了?你睡了好久,吓死宝宝了!” 沈昭宁抱着儿子想要安慰,结果一看屋里还有其他人,阿左和一个长相痞气的打扮随意的男人。 阿左无奈道:“林仵作,你睡了两天两夜,你家小崽子还不让大夫碰你,幸亏你醒了,让上官公子给你看看吧。” 上官九书嘴里叼着一根草叶子,吊儿郎当的走向床边,一把拎起了挡路的沈天赐:“皇帝老儿我都不看,你爹这是捡来的运气,你还挡着,不知好歹!” 小家伙一个劲的挣扎,拼着一股狠劲利索的夹住了上官九书的胳膊,抱着就是一口。 他一直记着娘亲的话,死活不让人把脉,谁来咬谁! 杀猪般的惨叫响起,沈昭宁赶紧把儿子夺了回来:“抱歉,幼子顽劣,还请上官公子不要怪罪,在下已无大碍,就不必劳烦上官公子,阿左护卫劳烦替我谢过王爷恩典。” 说着她又虚弱的咳嗽了起来,出了一身汗烧是退了,但还没好利索。 上官九书看着手臂上的牙印气急败坏:“我这鬼医圣手险些断送在你这个狼崽子的手里!真咬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罢了罢了,谁稀罕给你爹看病?王爷让问问你们用的什么熏香,说是能治头疼,我好研制一些给王爷备用。” 熏香?沈昭宁一愣,她并没有用过任何熏香啊。 正纳闷呢,上官九书突然凑上来前猛地一嗅:“得,让我闻闻也能分辨个一二。” 这一举动让沈昭宁和沈天赐如临大敌,非常有默契的抬脚把人踹了出去。 小家伙是保护娘亲,沈昭宁则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纯属反射性的行为。 上官九书被踹了个猝不及防,更倒霉的是沈天赐的身高缘故,正好直击他男人的要害。 杀猪般的惨叫再次响起,他站立不稳跌倒,慌乱中抓到了沈昭宁的手腕,眸子瞬间瞪圆,心下更是愕然。 沈昭宁抱着儿子不吭声,紧张到了极点,顾不得行为反常了,大不了落个不好相处的名声,也省了日后许多麻烦。 沈天赐气鼓鼓的看着他们,对王府的所有人印象都不怎么样,难怪娘不肯和爹相认,还要给他找其他爹爹! 阿左把上官九书扶了起来,不明白他们好心来给林仵作看病,怎么对方还下此重手! 所以也有了一些脾气:“林仵作不领情我们走便是,何必出手伤人,拂了王爷好意,日后大家一同相处,还是和睦些好。” 好小子下手那么狠,他看着都疼! 等人离开沈昭宁才松了口气,险些暴露身份,这比得罪人可严重得多! 她心有余悸的教育沈天赐:“儿子,以后在王府要低调行事,尽量降低存在感,等找到机会咱们就离开这儿。” 此时的沈天赐对亲爹印象很一般,凶巴巴的还把娘亲累病了,所以他非常赞同娘亲的决定。 而且他觉得像自家娘亲这么漂亮又厉害的女人,一定能找到比王爷更好的男人! 阿左离开后就去找君北承汇报情况了,把沈昭宁不领情还打人的事情如实告知。 “没想到那林仵作看着柔柔弱弱的,性子却如此不好相处,问他用的什么熏香也不肯相告,要不属下去……” 君北承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不愿说便算了,为了这种事严刑逼供和土匪有什么区别?熏香而已,找人去采买一些安神的便是。” 阿左欲言又止,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愤然的退了出去。 王爷的旧疾这些年找的法子还少吗?但凡有用的熏香也都试过了,哪里可能找得到? 在他眼里看来就是那个沈林不知好歹,连这等小事都不肯告知。 王爷不准强抢,那他便用其他法子! 沈昭宁哪里知道自己打定主意低调,却还是被一个二个的盯上? 她正想出门去抓些药,开门却撞上了坐在门外走廊上的上官九书。 他嘴里叼着一根院子里薅来的狗尾巴草,一双充满痞气的眸子仿佛要把人看穿。 沈天赐见状挡在了娘亲的跟前,奶凶奶凶的质问:“你想做什么?我不准你欺负我爹!” 上官九书被这小奶包子逗乐了:“瞅你那脸脏兮兮的,像个小黑炭一样,还怪凶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爹了?哦不,应该是你娘……” 第十二章:强行拜师 此话一出,沈昭宁的眸子蓦地沉了下来,冰冷泛着杀气。 回想唯一可能暴露身份的细节,就是刚才被上官九书摔倒时抓到手腕的那一下。 没想到那种情况下这男人还有心思摸她的脉搏! 既然如此,上官九书又是君北承的人,为了保住小命,那就只能采用特殊手段了! 上官九书是什么人呐?从小察言观色形式圆滑,一眼就洞悉了沈昭宁想要杀人灭口的心思。 连忙举手表态:“我可没有要把你抖出去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嘛,我不会干那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对我又没好处。” 话是这么说,可他没走,专程等在这里,肯定有别的所求。 沈昭宁不傻,默不作声等着男人的下文。 果然,上官九书话锋一转说道:“当然,我需要收取一点点封口费,比如告诉我给你大还丹的人是谁。” 啥玩意儿?大还丹? 沈昭宁一脸迷茫,她都不知道大还丹是个什么东西,哪里知道谁给过她大还丹? 见她不为所动,上官九书急了:“你别装傻啊,服用过大还丹的人身上会散发出独特的幽香,那是大还丹余下的药香,闻之能治头疼之症,安神助眠。” “你身上的味道和大还丹的气味一模一样,我不可能会认错,你要是不肯告知于我,那我就只能如实汇报王爷了,王爷正需要安神治头疼的法子,你又是个女人,正好贴身暖床岂不美哉?” 说着,上官九书一个转身退到了安全距离,防止沈昭宁下黑手的同时又信心满满。 只是告知大还丹的来历而已,换取他的守口如瓶不过分吧? 沈昭宁要被气死了,要是身份暴露那就不是暖床那么简单了!得丢命! 沈天赐气呼呼地捡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正中上官九书的脑门子:“大坏蛋!敢威胁我爹!砸死你!” 谁知上官九书捂着脑瓜子不仅没生气,反而死皮赖脸低三下四地讨好:“哎哟小祖宗,我不是威胁,我求你爹行吧?求求你告诉我你服用的大还丹到底出自谁手,拜托拜托!” 上官九书痴迷医术,有搜藏天下奇药的癖好,一度到了痴迷的程度,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传闻大还丹能起死回生,还魂安神,服用过大还丹的人也会变成极其珍贵的药引子。 其身体能散发药香,可安神治头痛之症,血肉亦可入药做药引。 大还丹是药王谷第一代谷主留下来的神药,如今已经丢了药方,所剩无几,兴许外面还散落着一些。 作为药王谷现任谷主,失传的大还丹一直是上官九书心里的执念,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服用过大还丹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本来他就不太注意形象,脸面不脸面的也无所谓了。 沈昭宁看他的样子不像胡说八道,仔细地翻阅了模拟人生系统,从原主的生平经历中寻找答案。 还真发现了猫腻,原主竟然真的服用过大还丹,就在五岁的时候! 原主生平细节里显示,五岁之时原主因为吃不饱偷了一个馒头,被后娘暴打丢进雪地里差点冻死。 后来是奶娘雪姨给她服用了一颗神奇的药丸才得以保住性命。 看样子那颗神奇药丸就是大还丹了,难怪君北承说她用熏香,她自己倒是没发现,大概是闻习惯了。 可要是大还丹那么珍贵,雪姨一个奶娘又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还给她这个没人稀罕的小苦瓜吃? 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奶娘该有的东西。 看着陷入沉思的沈昭宁,上官九书以为她有所顾虑,急了:“拜托,这对你有益无害,有什么可隐瞒的嘛?你再不说我可真告诉王爷去了!” 沈昭宁回过神来,心有疑虑,不放心地确认:“我要怎么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一看有门,上官九书立马打包票:“我可以发毒誓!” 沈昭宁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长了嘴的都能胡说八道,那么多负心汉也没见谁真被雷劈死的,你要是没诚意那就随便说去吧。” 拿捏了男人药痴的心性,她也没那么害怕了,谁求谁呀? 上官九书没辙了,急得抓耳挠腮:“那你说怎么办?” 沈昭宁毫不犹豫地提出要求:“我要你收我当徒弟,教我医术,师傅总不会出卖徒弟吧?咱俩绑在一根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样我才安心。” 就这?上官九书没想到她会提这么个要求。 这倒是对他没什么妨害,反而还有所帮助,横竖他没打算出卖人,索性一口答应:“没问题!” 于是,按照程序磕完头敬完茶接完药王谷的令牌之后,沈昭宁毫无保留地说出了雪姨喂她吃药的事情。 “但是奶娘在我八岁那年就离开了,下落不明,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这也不算欺骗吧,她只答应说明大还丹的来历,又没说要帮上这个便宜师傅找到人。 上官九书表情一言难尽,比吃了苍蝇还难受,感觉被人耍了呢! 不过也没关系,他掏出了一把小刀子,吓得沈昭宁抱着儿子连退几步:“干什么?我都告诉你了,难不成你恼羞成怒要杀人泄愤?” 她本想着得到保障的同时还能学一门正经手艺,技多不压身,到哪儿都饿不死,可别惹怒了这神医颠公! 上官九书笑眯眯地摇头:“非也,你可是我唯一的弟子,为师心疼还来不及呢,既然找不到你的奶娘了,那你送我一碗血做研究也行,乖徒儿不会这个要求不都满足为师吧?” 此人笑里藏刀,颇有威胁之意。 为了息事宁人,沈昭宁也只能咬牙放血了。 上官九书满意地端着血离开时,沈天赐又拿石头砸了他的脑瓜子,砸完就跑。 以后见一次砸一次的那种! 爹爹身边的都是坏人,爹爹也没好到哪儿去,以后他要保护娘亲,收拾这些坏蛋! 上官九书捂着脑瓜子疼得直咧嘴,可心里美滋滋的,为了这碗血挨顿打也值得。 沈天赐心疼地给娘亲伤口呼呼:“爹,很疼吧?对不起……” 小家伙十分愧疚,途中本来他们是有机会逃跑的,都是他对那便宜亲爹抱有一丝期待,才让娘亲遭了这些罪。 沈昭宁完全不知情,只心疼小家伙的懂事:“这又不是你的错,不许说对不起,是爹没保护好你,让你跟着过这提心吊胆的糟心日子,你放心,爹会带你逃出去的……” 夜里,床上的母子二人已经熟睡,一个人影悄悄的潜进了屋里。 第十三章:歹毒的机关 月光从敞开的窗户倾泻而下,见证这一场悄无声息的犯罪。 黑影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生怕惊醒梦中人,俨然一副谋财不害命的架势。 可就在转身的那一刻,脚下突然传来剧痛,一把磨得锋利的刀子弹射而出,从脚心直接穿透脚背。 来不及细看脚下的伤势,迎面又飞来一排银针! 黑影身形敏捷,一个下腰堪堪躲过,刚起身,后肩上就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 哦豁,中招了! 他完全没想到这里会有机关,还带回马枪的那种! 打死他也没想到,一个柔弱的仵作和一个小屁孩儿,竟然还能在屋子里设下这么歹毒的机关,大意了! 麻木感自脖颈蔓延而上,黑影生怕那针上有毒,强行拔出脚上的刀子,一瘸一拐快速退了出去。 等黑影狼狈逃离之后,床上爬下来一道小小的人影,麻溜地把机关留下的痕迹和血迹全部抹除。 月光下,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狠厉。 做完这一切之后,沈天赐拿椅子把门挡住,又关好了窗户,这才爬回床上,抱着香香的娘亲安稳入睡。 他早知道这王府里不安全,所以等娘亲睡着后他才悄悄地布置了机关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其实这些都是在虞乡镇的时候,一个木匠教他的。 那时候娘亲要养家糊口,不方便每次都带着他,他就喜欢和其他孩子在那个木匠家里玩。 那个木匠大叔很有趣,除了会做木工之外,还会做一些零件精细的木头机关玩具送给小朋友们。 不忙的时候木匠还会给小朋友们展示他的杰作,比如巨大的能飞起来的木头机关鸟。 沈天赐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除了看热闹之外,他还会偷师学艺,主动帮忙和请教。 久而久之木匠就会教他一些东西,他脑瓜子也聪明,现在已经能自己做出一些简易的小机关了。 临走之前木匠还送给他一本制作各种机关的书籍,现在他认识的字还不多,只能看图自己揣摩。 这事儿他没告诉娘亲,因为木匠说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准说是他的徒弟。 虽然很纳闷,但娘亲说他得做个男子汉,言而有信,信守承诺,所以这也不算对娘亲撒谎吧? 第二天起床,沈昭宁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吃过早饭后拿出上官九书给的医书学习。 她没有什么好的防身技能,所以想先学学银针刺穴,这里面可是有很多门道的。 打开银针包,她忽地发现银针少了几根,纳闷地找了一圈,只在门口地上的尘土里发现一根染了血的细针。 她有些纳闷地问在院子里地上练字的沈天赐:“儿子,你动爹的东西了?” 小家伙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小树枝,脸上却面不改色:“对不起爹爹,我把你的针弄丢了。” 娘亲说要当一个诚实的孩子,他也没说谎,银针确实是他弄丢的。 见儿子认错这么痛快,沈昭宁一点脾气也没有,虽然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 她检查了一下儿子的手,没发现上面有伤,口头教育道:“乖,没关系,下回不许再玩了,针很危险,万一扎到了怎么办?” 沈天赐一脸乖巧:“知道啦爹爹!你也要小心哦,别扎到自己!” 儿子一向懂事让人省心,沈昭宁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母子俩各忙各的。 她看着面前的医书和银针,有些犯难,练习的时候确实需要亲自上手练习才行的,上哪儿找陪练去呢? 扎自己她确实有点下不去手,太疼了,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扎瘫。 想了一圈,她觉得没人比上官九书更合适了。 作为师父,那得言传身教嘛,休想丢两本医书就打发人,她的血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沈昭宁收了东西就准备去找上官九书,刚来王府她不放心,走哪儿都得带上儿子一起。 问了一圈之后,她终于找到了王府后山上官九书的地盘,这么大一片全是他的。 院子里分类划分区域种满了草药,架子上也整齐地晒满了各种她不认识的草药。 看得出来这个神医颠公有强迫症,目之所及一切都是整齐划一,一点杂乱都没有。 院子里房门紧闭,沈昭宁带着儿子上去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门后是上官九书那张仿佛被人吸了精气的丧脸,吓得母子俩默契地后退了半步。 上官九书一晚上没睡,还算俊俏的脸蛋憔悴不堪,顶着黑眼圈没好气地赶人:“没空,没事别找我,有事儿也别找我。” 说完他就要关门,完全忘了自己求人时候的那副赖皮样。 沈昭宁不乐意了,长腿一抬就带着儿子挤了进去。 上官九书的性子喜怒无常,脾气实在算不上好,特别是制药的时候被打扰,他真的会发癫! “出去!我说出去!别逼我告诉君北承你那点小秘密啊,来人,把人给我请出去!” 哟呵,典型的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昨天求着人家放血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副嘴脸! 沈昭宁一脸淡定的坐了下来,死猪不怕开水烫。 “去说呗,让王爷知道你包庇我还收我当徒弟,你看你下场能比我好多少。” 不就是比无耻嘛,她都快活不下去了,脸面什么的真值不了几个钱。 第十四章:被摆了一道 上官九书头一回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还不怕死的女人,气到差点心肌梗塞。 而且那小崽子手里还捏着个石头,随时准备砸他脑瓜子的模样。 真是悍妇生鄙子! 在药童一脸八卦的注视下,上官九书烦躁的摆了摆手:“下去下去,没事!” 沈天赐这才把举起来的石头又塞回兜里。 敢欺负他娘亲,他就砸死这个大坏蛋! 上官九书看着一脸自在的沈昭宁,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气得又锤了锤胸口。 “有话快说,我一晚上没睡,熬死为师你就是大逆不道!” 沈昭宁在末世卑躬屈膝苟活的那些年,也算是个人精了,主打一个进退有度。 见拿捏住了上官九书,她立马换了副嘴脸,殷勤地端茶递水:“哎呀师傅你别生气,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过来给你打打下手。” “你也知道,我刚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个依靠,现在就只有师父你这一个亲人了,当然得孝顺您啦!” 上官九书只觉得背脊一凉,头皮发麻,要不是自己善药理,他都怕那杯茶里有毒! 这女人何止一个歹毒形容?他算是摊上一个刺头子了。 还有那个同样善于变脸的小狼崽子,刚才还拿着石头呢,这会儿又笑眯眯地唤他:“师爷,我也可以帮忙的!” 上官九书抿了一口早就冷掉的茶水,一脑门子晦气:“你们帮忙?偷师学艺还差不多,乐意学就呆这儿呗,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不教你教谁?” 他嘴上说得好听,扭头就开始使唤一大一小打杂,什么脏活累活儿都来。 他就是小心眼,明目张胆的报复,想从他手里学本事还敢那么撒泼,想得美! 就算长得跟天仙一样也不好使! 好在忙活了一整晚,用沈昭宁的血做出来的香药成功了。 上官九书闻着那散发幽香的药丸,心情大好,照这个趋势下去,再研制出大还丹也不远了,甚至可能更上一层楼。 要做到这一步沈昭宁必不可少,所以这徒弟还是得稳住才行,各取所需嘛。 他把做好的香药装到了瓶子里,交给药童给君北承送去。 扭头他又开始琢磨怎么算计沈昭宁:“有了这个用你鲜血做出的香药也能缓解王爷的头疼,你就不用担心他再问你用的什么熏香了,不过后续香药用完了你还得继续贡献血液才行。” 能省去这个麻烦当然再好不过,就算沈昭宁不愿意也只能放血保平安。 在逃离君北承的魔爪之前,她只能苟活。 当然,贡献也不是白给的,损失的她都得加倍地找回来。 看着眼前满眼算计的男人,她心下冷笑,嘴却甜得齁人:“没问题师傅,只要你肯教我医术,贡献一点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都是狐狸装聊斋,两人相视假笑,各怀鬼胎。 上官九书熬了一晚上,又被迫教了沈昭宁一天的针灸之术才得以休息。 一向随心所欲的他,在沈昭宁的每天准时报道下,有种被迫打工的错觉,苦不堪言。 更可怕地在后面,在被扎瘫两次又把自己救回来之后,上官九书哭了。 “你真的不适合学医,实在不行换一个吧,我给你出拜师费……” 沈昭宁却固执地始终如一,抓过上官九书的手继续练习:“可我就喜欢医术,你是我的师傅,有义务教我,再说我都给你拜师费了,那几碗血可比钱珍贵。” 上官九书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招惹这个毒妇! 见他老实了,在地上玩石头的沈天赐也露出了纯真无邪的笑脸。 上官九书恨得牙根都痒痒,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那毒妇,还生出这么个毒崽子! …… 战王府东苑书房,君北承闻着香炉里飘来的幽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会浮现出那张精致得过分的小白脸。 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厌烦,俊美的脸上阴云笼罩。 要不是这香药确实能缓解头疼,他才不会让屋子里都充满让人厌恶的味道。 香药的味道和沈昭宁身上的还是有一点差别,治疗头疼的效果也没那么好,但聊胜于无。 这几天犯病的时候他都是靠着香药入睡的,上官九书让人送了香药来,还嘱咐说香药珍贵,要省着点用。 可总共就那么几颗,再省也有用完的时候,头疼之症也是越发严重了。 夜里,君北承再次被头疼折磨得无法入睡,而最后一颗香药已经在白天用完。 阿左听到动静,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牵扯到脚上的伤口,疼得面目扭曲。 没错,他就是企图入室盗窃,结果被沈天赐设下的机关重伤的那个贼。 但凡他知道自己折在一个四岁小朋友的手里,估计他这个战王府第一侍卫会当场羞愧而死! “王爷,又头疼了?我去找上官公子过来吧。” 君北承眸子猩红,戾气十足,整个人隐没在阴影里,宛如一头危险的野兽。 阿左不敢再耽搁,连忙去后山找了上官九书。 结果上官九书没来,沈昭宁被人连夜从被窝里给薅出来了! 直到她被送到君北承的面前,对上那双冰冷暴戾的眸子,她才反应过来。 狗日的上官九书摆了她一道! 第十五章:被抓包当人形熏香 君北承坐在床上,难忍头痛单手扶额,整张脸都埋在了阴影里。 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让浑身戾气的他显得柔和了几分。 实际上脾气好不了一点,本来头疼就烦,看见这小白脸更烦,他想杀人。 刀子一般的目光落在了阿左身上,这么办事儿是吧?他不介意多杀一个。 阿左头皮一麻,忙不迭的解释:“王爷,上官公子说香药暂时缺材料,林仵作吃过一味药,也有相同功效,说是让他暂时顶一下。” 好一个顶一下! 沈昭宁想刀了上官九书的心都有了! 都快把她血吸干了,怎么可能香药还不够用?搞不好是拿去干别的去了。 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君扒皮的眼神好可怕! 一眼就能让人从头凉到脚,好像要把人扒皮去骨碎尸万段的恶毒眼神,怎么可以出现在那么漂亮的脸蛋上? 此时此刻,沈昭宁还心存侥幸,祈祷君北承能让她赶紧滚出去。 可下一秒,男人往床上一躺,阖上眸子冷声吩咐:“站近点。” 听听,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谁家好人不睡觉在人家床头站一整晚的?她不是来当丫鬟的! 她有怨言,可是她不敢说。 没听到动静,君北承微微侧头看了过来,厌世又残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她只能乖乖认命往前挪了挪。 阿左心里松了口气,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问题,他早把人抓过来不就行了?尽遭罪! 出去之前他还给了沈昭宁一个警告的眼神,让她最好乖乖当个人形熏香。 要是王爷睡不好,小命可就别想要了! 夜深且长。 还好是夏季,不至于被冻到。 沈昭宁心里默默把君北承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然后,悄咪咪靠在床头打瞌睡。 只希望早上能早点回去,不然儿子醒来看不见她会害怕的。 其实,君北承压根没睡着。 人形熏香不在密闭空间里凑近了根本效果甚微,更何况那偷懒的家伙还在他床头呼呼大睡! 他本就听力灵敏,加上头疼,沉重的呼吸声就跟在他耳边一样烦人! 这样一闹,他头疼得更加厉害了。 明日还要进宫面圣,头疼之症得不到缓解的话怕是起床都难。 君北承修长的手指在身侧紧握成拳,忍着火气开口:“靠近些。” 声音不大,却吓得沈昭宁惊慌之下脚下一绊,直接摔了上去。 身下传来富有磁性的闷哼,那一刻,沈昭宁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一股脑的全都冒了出来。 记得五年前河畔的那一晚,君北承也是这么在她身下发出低吟的…… 就,还挺上头! 被压的君北承眸光渐冷,他哪里知道身上的人满脑子跑小黄人? 这混账东西不起来是要压到什么时候? 君北承抬手拎着沈昭宁后脖颈的衣服,把她丢了下去。 沈昭宁睡得迷迷糊糊,反射弧慢,恐惧还未传达到大脑。 以为君北承让她滚蛋,当场就磕了一个:“是!小的这就告退!” 没等跑两步,身后传来君北承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同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极其暴怒的狮子。 “你哪知耳朵听见本王让你走了?靠近点,站好!” 沈昭宁呼吸一窒,乖乖地退了回去,在君北承的死亡凝视下,一点点向他靠近。 直到紧贴床边,再也挪不动一步,君北承这才扭过头闭上了眼。 屋里冷调檀香绵绵缠绕,绕得人直想睡觉。 床上的男人安静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子,唯美不容亵渎。 可惜,一睁眼就是个实打实的扒皮怪。 君扒皮是真不怕她半夜掐脖子啊,睡得还挺安详! 当然,沈昭宁没那个胆量,摊上一个屁用没有的金手指,她哪里会是杀人如麻的战神的对手? 到时候谋杀不成,还会被人家摁在地上摩擦,像碾死一只小鸡仔一样卑微,死无全尸。 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君北承紧蹙的眉头逐渐放松了下来,终于安稳入睡。 一开始沈昭宁的脑子里还是一百种谋杀方式,很快就变成了双人游戏一百种姿势。 这男人睡着的样子也太馋人了,就跟河畔那晚上一样! 大南国最最尊贵的战神王爷,那晚竟然在她身下欲生欲死,抵抗不得,想想就很刺激……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沈昭宁睡着了之后竟然还做起了无比羞耻的梦。 梦里她浑身湿透,衣衫紧贴在身上,夏日的薄衫若隐若现,勾勒出身段完美的弧度。 清瘦的下巴难耐的扬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红唇微张,面色潮红地在男人身上沉浮。 而那个被臆想的对象依旧是君北承。 谁让她就只有这一次宝贵的经历呢?连做梦都没点新鲜面孔。 只是这次梦里的君北承不像原来那般无法反抗,任由她磋磨。 而是睁开了那双厌世暴戾的眸子,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颈:“竟敢侮辱本王!找死!” 美梦变噩梦,沈昭宁当场吓醒,正对上一双和梦中场景一模一样的眸子! 第十六章:多少女人都求不来的殊荣 晶莹的汗珠顺着沈昭宁的额头淌到了线条完美的下巴。 刚才,她不会是说了什么梦话吧? 没有什么是比现实和恶梦二和一更恐怖的了! 一旦那晚的事情暴露,她绝对是死无全尸,被君扒皮杀了喂狗! 看着一脸惶恐的小仵作,刚刚醒来的君北承神色淡漠:“让你给本王更衣,耳朵聋了?” 哈?更衣?不是说梦话被揭穿了? 沈昭宁一度腿软,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看着眼前人傻愣愣的反应,君北承逐渐暴躁,蠢死了! 不过人家是仵作,料理死人顺手,未必会照顾活人,罢了,大可不必强人所难。 他自行起身准备自己更衣,结果刚要拿衣服就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抢了先。 君北承属实有些意外,这娘们唧唧的小仵作竟然连手都这么像女人! 十指白嫩修长,指尖还泛着晶莹的粉红。 饶是那些大家小姐的手也未必能这般好看,谁能想到这双手是用来解剖尸体的? 全程君北承都皱着眉头,狭长阴郁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好多次都忍不住想手动结束这场折磨。 那双粉白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怎么看怎么不正经,让人有种在被女流氓轻薄的错觉。 就算对方是大老爷们,他依旧觉得自己在被冒犯。 实际上。 沈昭宁严肃的天使面孔下,藏着的全是邪恶:宽肩,细腰,一二三四五……八块腹肌! 这宽肩窄腰,这肌肉,这性张力! 她都不敢想,要是那晚上君北承没躺尸,她得被揉碎成什么样! 如果跟这样的极品再生个闺女的话,那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小棉袄,奶呼呼萌死人的那种! 不过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沈昭宁给摁回去了,实操太过困难,五年前那纯粹是捡来的幸运。 为了一颗种子丢命不划算,世界上也不是没有长得好看的男人,以后有机会再借一颗种子去。 尝到了去父留子偷种子的甜头,她也算是有点经验了。 更衣完毕,君北承看着成果还算满意,昨晚睡眠还行,脾气也就好了不少。 “平日里没有验尸的活儿你就在王府呆着,晚上过来当差,白天休息,工钱双份。” 双份,也就是说没活儿的时候也给工钱。 看着男人远去的挺拔背影,沈昭宁心里的怨念少了那么一丢丢。 王府里的待遇当然比外面好得多,如果不是藏着一个要命的秘密,她还真会选择留下来混饭吃。 …… 马车上,君北承满脑子都是那双粉白在身上拂过的触感,越想越觉得别扭,厌恶! 以后他是万万不会将就,再让那双摸死人的手给他更衣了! 其实昨晚他是后半夜才入睡的,留下那小仵作一是为了缓解头疼,二是带了点试探的成分在里面。 结果人家比他还先睡着,靠在他枕边呼呼睡了一晚上,哪有什么其他心思? 可能凭空画出叛贼的容貌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释,那必不可能是巧合。 加上他的头疼之症是多年顽疾,小仵作又正好服用过能缓解他头疼的药物,这一系列的巧合看起来未免太过可疑。 就算不是叛贼一党,那也是有心之人安插到他身边的棋子吧。 不怪君北承多疑,如履薄冰的这些年来,但凡有一个不小心都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从十岁起他就知道想要活着就不可能安逸,再亲密的人也不可完全信任,不得不谨慎谨慎再谨慎。 远处的红色宫墙写满了无数人的欲望,高墙之上两只彩蝶风筝纠缠着越飞越高,直到风筝线断裂,风筝越来越远。 他厌恶这里,却也逃不出这里。 就像是飞向天空的风筝,线的另一端却始终连着皇宫,若有若无地牵制着他。 在斩断那根风筝线之前,他依然被困在这万丈高墙之下。 …… 沈昭宁顶着黑眼圈先去找了儿子,君北承走得早,小家伙还没起床,她就也跟着休息了一会儿。 等孩子醒了,吃过早饭她才赶到后山去找上官九书算账。 首先第一步就是杀人诛心,她上去尽逮着院子里的名贵草药下手,哪个年份高薅哪个,全丢自己兜里。 看到这一幕的上官九书目眦欲裂,比死了老婆嚎得还大声:“住手!沈林你这个……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小人!放开我的草药!你欺师灭祖啊!” 他气到语无伦次,连骂个人都不会,就是个心思歹毒不堪大用的弱鸡! 沈天赐一听他骂自家娘亲,捡起石头就砸,一击即中,当场把上官九书撂翻在地。 沈昭宁看着兜里的战果满意的停了手,抬脚踩上上官九书的胸口,笑眯眯的说道:“师傅,礼尚往来,我们翻篇?” 自知理亏,上官九书捂着滴血的心脏,在暴力的威胁下被迫和解。 昨晚那事儿他确实做得不厚道,可那也是没办法,血都被他拿去研究大还丹了,哪能还能拿得出香药来? 沈昭宁短时间内是不能再放更多的血了,那他不就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看着院子里被薅秃的草药,上官九书一脸痛心疾首,把自己的算计说得堂而皇之。 “为师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懂呢?你刚好能治王爷的头疼之症,那是多少女人都求不来的殊荣?就凭你的姿色,混个侧妃的位置也是不难的,哪里委屈了你?” 第十七章:看上她的男儿身了 话音刚落,石子儿就落在了他的脑门上,又是一个大包。 沈天赐的包子脸上带着傲然和愤怒:“不是谁都能配得上我娘亲的!别说侧妃,王妃之位我们也不稀罕!” 小崽子这番话着实让上官九书惊了一把,一脸震惊的捂着脑门上的包说不出话来。 君北承现在都这么不吃香了吗? 他就说男人岁数大了容易遭人嫌弃,非不听,现在好了,人家带孩子的都不愿意给君北承做小! 想当初,爱慕君北承的女人那是上至八十岁老妇,下至十多岁的小姑娘,老少通吃! 如今太平盛世,他二十有三还未娶妻,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这不,没人要咯! 沈昭宁揪起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细狗师傅,扬起精致的脸蛋笑眯眯地威胁:“以后师傅就别说这种话了,我是男儿身,免得叫人误会,要是惹来麻烦,你这院子里的草药也得跟我一起陪葬。” 此时的沈昭宁不似先前那般狗腿讨好的模样,一张标准的美人脸美且张扬,极具攻击性。 让人丝毫不怀疑她说得出就做得到,拿人软肋什么的又有何难? 上官九书惊怒之余,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精致如画的脸蛋,憋得老脸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昭宁的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眉眼弯弯,娇柔且媚,又生了一副冰肌玉骨,举手投足间媚态天成。 是一碰就能哭出来的那种柔弱美人,会让人萌生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将她揉碎的冲动。 曾经为了装得更像男人,她没少模仿男人的神态和动作,结果还是被人说成是娘们唧唧的小白脸。 不过好歹男人的人设是立住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如今柔中多了两分刚毅,却更有风韵。 上官九书没来由地被那张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颜惊得红了脸,忙不迭地把揪着自己衣服的青葱玉手扒拉开去。 结结巴巴地应声:“知,知道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总是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大家都相安无事!” 他不是傻子,一个女人女扮男装出来抛头露面,还独自带着一个孩子,那必然有不可说的缘由。 只要不是威胁到他人安危之类的缘由,他也懒得多打听,反正是互相利用而已。 不过沈昭宁的账还没算完,她再次抓住了上官九书的衣领子:“还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王爷换个人伺候,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 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把问题抛给制造问题的人,都是这个坑爹玩意儿! 上官九书秒变老苦瓜,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君北承就不是个爱听话的人!阴险狡诈腹黑狠毒,哪是他几句话就能左右的? 他只能又不要脸地想了个损招:“要不你再给我一碗血?等明天香药做出来你就不用去王爷跟前当差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沈昭宁不情愿也只能咬牙答应,反正再放一点点血应该也没问题,这几年她身子养得还行。 可好大儿沈天赐心疼地抓着她的衣袖不同意:“爹爹,你已经流了很多血了,不要再放血了好不好?”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把欺负娘亲的人打成猪头! 看着一脸委屈的儿子,沈昭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她必须留下小命,这样才能保护儿子。 最终她还是坚持放了一碗血,撩起一节衣袖的藕臂白皙如雪,衬托得上面那两道丑陋的伤疤格外突兀。 锋利的匕首再次落下一抹嫣红,红色的血珠子逐渐连成线蜿蜒而下,唯美且残忍。 这次放完血她当场就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她在自己的床上,沈天赐脏兮兮的小脸不高兴地皱着:“那个坏蛋说明天香药才能做出来,还说爹爹这几个月都不能再放血了。” 当然,上官九书没说,那点血做出来的香药用不了多久,他也没办法保证君北承会放过沈昭宁。 沈昭宁叹了口气,摸摸儿子的小脸蛋满心无奈,再等等,等逃出去就好了。 晚上,安顿好儿子之后,她又拖着虚弱的身子去了君北承的房间里当人形熏香。 只需要再熬一晚,等上官九书的香药丸子做出来便好了,忍忍就忍忍! 东苑轩雨阁就是君北承居住的院落。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外面巡逻的守卫,里面连一个守夜的奴才也没有。 这几日听闻下人八卦,他们家王爷讨厌女人,至今未娶妻,身边伺候的更是一个婢女也没有,搞不好有龙阳之好。 她不由得心下惶恐,本来以为暴露女儿身就够危险了,没想到现在男儿身也不安全! 君扒皮把她留在身边不会是看上她的男儿身了吧? 第十八章:伺候王爷沐浴 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出对方为什么非要把她大老远的抓回来,还养在府上,堂堂战王就真的缺一个验尸的仵作? 是了是了,唯有如此解释才能说得过去。 现在想起当年河畔的壮举,后知后觉一阵恶寒。 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有同妻之说,如今她生下了沈天赐,君扒皮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夺走孩子一举两得! 那她不就成了妥妥的冤大头? 越想越心惊,沈昭宁愤然之下咬得嘴唇嫣红,在烛火摇曳之下,宛如夜色中一朵娇艳的玫瑰。 她站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少说话,少做事,没事儿就装死。 最好是让君扒皮看不顺眼,然后把她给丢出去。 没多久,君北承裹胁着夏夜的清风走了进来,进到屏风之后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健硕的身影倒影在屏风之上,宽肩窄腰,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隔着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透着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味道。 这是他自己上来就脱的,可不是她故意要看的哈! 沈昭宁鬼鬼祟祟辗转腾挪,探头式震惊,内心发出尖锐爆鸣! 那晚上情况不允许,她连衣服都没给人扒干净,直接进入主题,压根没仔细看。 今日一饱眼福,那身材着实是哇塞! 屏风后面的净房里有个冒着热气的池子,男人褪下身上多余的衣物之后便抬脚走了进去。 习惯性的靠在了池子边缘坐下,池水刚好没过他健硕的胸膛,清冷的眸子疲惫地阖上,连头疼都缓解了许多。 这是不给钱就能看的吗?她就看看,不动手! 不对,要是君扒皮喜欢男人,那洗完澡之后不会对她兽性大发吧? 大晚上的洗澡留她一个人在这儿,怎么想这般行为都觉得诡异。 而且先前把她从偏远小镇强行抓来,还带着她共乘一骑,难不成是那时候就看上她了? 就在沈昭宁想入非非的时候,阿左送来干净的衣物,一脸冷漠地把装有衣物的托盘放到了她的手里。 还顺便给了她一个暴击:“王爷喜静,院子里晚上没什么伺候的人,你闲着也是闲着,顺便伺候王爷沐浴更衣吧。” 救命! 原本沈昭宁还只是怀疑,现在阿左上来一个不伦不类的借口,把她往君扒皮的身上推,这不是有鬼才怪! 电视剧里就是这种套路,有特殊癖好的主子诱骗纯洁无辜的小厮,然后万般折辱,禽兽不如! 沈昭宁吓得三魂升天,抓着阿左不肯撒手:“左护卫,我不行的,我不擅长这个!还是你来吧!再说伺候沐浴这种事婢女来更方便吧?” 怎么看阿左那大身板都比她抗事儿,被他自家主子蹂躏一下也没关系的。 主要是她是女的,万一被发现那不得死翘翘? 亵渎了有龙阳之好的君扒皮,那可比男女之间那点事儿严重得多。 看着眼前这软趴趴的小白脸,阿左心里嗤之以鼻。 要不是当年那个女贼亵渎了王爷,王爷也不至于不让婢女靠近院落,以至于现在都有阴影。 反正这暴脾气的小仵作在府里养着也是养着,总不能吃白饭吧? 他毫不犹豫地甩开了沈昭宁的手:“我一个大老爷们粗手粗脚的才不擅长呢,你伺候王爷正正好!” 果然是这样的!他还真敢说实话! 沈昭宁哭哭:“不是,我也是大老爷们啊!求求了!” 一个人的屁股受罪总好过大家的屁股一起受罪,她是真不行! 阿左一门心思想着早点回去睡觉,快步踏下台阶,背对着她摆了摆手:“大老爷们正好,王爷不习惯婢女伺候,你赶紧的!” 这么直接的吗?君扒皮是真想霸占良家妇男啊! 她磨磨蹭蹭不敢上去,琢磨要不直接一针给君扒皮扎瘫,连夜带着儿子跑路算了。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博一线生机! 就在她往衣袖里藏银针的时候,屏风后传来男人慵懒魅惑的低音:“阿左,把帕子递给本王。” 那声音透过水雾,变得有些缥缈,像羽毛一样挠得人耳朵痒痒,激得沈昭宁打了个寒战。 好好好,熊大这么玩是吧?明明君扒皮点的是他,竟然让她来受这个罪! 搞不好熊大熊二这两兄弟都是君扒皮的帐中客,说不定人家就喜欢魁梧那一款的。 在屏风后再次响起不耐烦的声音后,沈昭宁才磨磨蹭蹭地端着准备好的衣物过去。 君北承看着眼前捧着帕子低眉顺眼的人,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身形一动,健硕高大的身影自水中起来,长腿在池水里走过带起一片水花,完美的身材毫无防备的一览无余。 第十九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沈昭宁眼角余光把男人看了个彻底,低着头脸红如血,鼻腔又开始痒痒。 大夏天的,容易上火,可她现在严重贫血,可千万别再流鼻血了,遭不住! 君北承看着那微颤的小身板,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不耐烦的抬手去拿帕子。 那双如女人一般柔软的小手凉冰冰的,仅交错间指尖摩擦而过,一股凉意便顺着指尖凉入心脾。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节洁白藕臂上上若隐若现的伤口,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 若是府中下人私底下有欺凌霸势者,回头让阿左阿右好好处置一番,王府不允许有这般恶棍。 顺势转身靠在池子边,湿了帕子擦脸,仅仅只是拿了一下帕子,上面便沾染了那股奇异的幽香。 那香味简直无孔不入,头不疼了,心绪却逐渐烦闷。 诡异的是他也不知道那股烦闷究竟来自哪里,所以才越发让人烦躁。 他把帕子搭在脸上,慵懒的脖子后仰,手臂张开随意的搭在了池子边上,露出的喉结无意识的攒动。 “擦背。” 这过分的要求让沈昭宁猛然回神,抹了一把鼻子,手上一片猩红,当时眼前就一阵阵发黑。 她也是个正常女人,有正常需求,哪里经得起这般勾引? 而且,这男人确定只是让她帮忙擦背?不是想非礼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瘦弱小仵作? 闷热的天气在厚厚的裹胸下让人喘不过气,汗水已经浸湿了裹胸。 怕暴露,来之前她都把自己缠得紧紧的,这会儿才觉得缠得太紧了,所以才血液流通不畅,脑瓜子发晕。 她筹措着不情愿往前,男人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悦的抓下了脸上的帕子。 以往在军营里待的最久,养成了雷厉风行的性格,如今见了这做事墨迹的人自然十分嫌弃。 那双冷眸微微侧目睨去:“耳朵不要就喂狗!” 那咬牙切齿的语调,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 擦就擦! 沈昭宁悄咪咪的翻了个白眼,狗腿的凑了上去,接过帕子沾了水,逮着那宽阔的背脊一顿猛搓。 那可全是腱子肉啊,穿上衣服一点看不出来,手感简直绝了! 本着报复的心态,她铆足了劲的在搓,谁知男人却极度不满意:“没吃饭?” 这人是牛?皮厚! 她猛吸一口气准备来个大的,结果眼前一黑,直接从男人的肩头栽了过去,头朝下摔进池子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水花溅了君北承一脸,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面色阴沉的把人从水里拎了出来。 在看见那张昏迷不醒,惨白没有血色的小脸时,暴怒的话到了嘴边戛然而止。 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莫不是在王府里受到了苛待?平日里他对下面的人纵容过头了! 他把人捞在手里,撩起湿透了紧贴着皮肤的衣袖,上面赫然有几道刀伤,像是匕首划的。 最新的一道伤口沾了水,纱布上红色蔓延,和洁白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刺眼。 夏日衣服薄,君北承又没穿衣服,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 热度隔着衣服传了过来,鼻尖都是那股撩人的香气,撩得人气血紊乱,体内莫名升起一股燥热。 简直疯了!他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 他眸子一沉,冷血无情的把人丢了出去,却意外的发现手感不对。 这人瘦不拉几浑身没二两肉,怎么胸肌如此扎实? 而且…… 君北承抬眼看去,躺在池子边上的人衣服紧贴着身子,姣好的身段一览无余。 一个男人,怎么会生了一副勾人的媚骨?莫非…… 眸光下沉,他朝着包裹秘密的地方伸出手去。 沈昭宁只是晕了一小下,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那只大手往她胸口抓来,吓得连滚带爬滚到了台阶这下。 果然这人有龙阳之好!连她晕了都不放过!禽兽! 她当场跪地磕了一个:“王爷放过小人吧,小人是男人,连儿子都有了,实在是无法委身于王爷!要不小人去叫左右护卫前来伺候?左右护卫身强体壮,定能将王爷伺候好!” 君北承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脸色也跟着僵了僵。 池水没到腰身,露出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一缕湿发飘在脸侧,水珠顺着他俊逸的脸颊一路淌过锁骨而下,没入腰腹间再次与池水混为一体。 烟雾缭绕间,他仿若一尊极具艺术风格的完美雕塑。 只是那张不近人情的帅脸变得越发刻薄:“沈林,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东西?混账!你在说本王对你……” 多年的涵养不允许他说出那些脏东西,打心眼里觉得恶心,这厮真是狗胆包天! 第二十章:拿他当孩子哄 呜呜呜,天知道沈昭宁有多害怕,差点后门不保! 不管怎么说,先舔一波:“小的没说!脑子里只有效忠王爷!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她猛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因为衣服湿透,那用力缠紧后依然有些坚挺的地方,难不成! 这一刻,她如坠冰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得团团转。 横竖都是死,今天是过不去了吗?那她可就要掏针了嗷! 此时伴随着池水的‘哗啦’声,头顶传来一声冷嗤:“哼,滚去换身衣服,过来守夜!” 眼前的脚丫子走远,沈昭宁才找到自己的心跳。 这是躲过了一劫么?还好没暴露! 她赶紧跑回去换了身干净衣服,顺便把胸重新裹了一遍,用力勒到自己频频翻白眼。 确定没有可能暴露的疏漏之后,她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去了轩雨阁。 君北承已经睡下了,穿着一层寝衣,双眼紧闭,如鸦羽一般的睫毛长得离谱。 睡着的他少了几分戾气,整个人柔和了不少,却也透着一股空灵的疏离感,那是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孤独。 屋子里放了冰,十分凉爽。 这回沈昭宁学聪明了,搬了个小凳子来,鬼鬼祟祟往床边一趴倒头就睡。 就在她趴下之后,原本双目紧闭的君北承便睁开了眼。 这小子平日里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倒是个会耍小聪明的! 不过流了那么多血,再站着守夜肯定熬不住,坐着就坐着吧。 方才在沈昭宁过来之前,阿左就来过了,随便一问就问出了她手上刀伤的来历。 君北承也没想到压根不是府中下人搞的事,而是上官九书。 堂堂神医竟然如此没底线,拿活人的鲜血做药引为他制作香药。 若是早知道,他必然不会同意他这样的做法,无非就是时常把人放在身边罢了。 他哪里知道,沈昭宁是宁愿放血也不愿意在他跟前伺候的! 而之前的怀疑他也得到了验证,上官九书给沈林诊过脉,确实是男子无疑,他便没再多质疑。 打消疑虑的同时,他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看着趴在身边的人,嗅着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小腹逐渐升腾起陌生的燥热感。 难不成他真有问题?真有龙阳之好? 不对,五年前那晚被那个女流氓凌辱之时他还好好的,难不成是因为那次有了心理阴影? 被这些破事儿烦恼,他头不疼也闹了个失眠,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忽的,一直手搭上了他的臀部,没等他惊愕暴怒呵斥,那只手又开始有节奏的轻轻拍了起来。 君北承那张薄情厌世的脸变得漆黑如墨,这人是在做什么?拿他当孩子哄? 没错,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昭宁以为是儿子沈天赐太热了睡不好,在翻来覆去,所以习惯性的伸手拍拍。 不过拍了没两下,‘小家伙’就滚远了,她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嘟囔:“儿子乖,爹在这儿呢……” 听着她嘴里的梦呓,君北承彻底打消了对她性别的怀疑,一个人醒着的时候会说谎,但梦话的可信度却比较高。 沈昭宁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会无意间保了自己一命,当了几年爹确实当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君北承离开时沈昭宁还在睡觉,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阿左阿右早就侯在了外面,上马车前他忽的开口吩咐道:“让人送些补气血的补品给林仵作,再给他抓些补气血的药。” 马车外,熊二阿右一脸懵逼,在他不知道的夜里,王爷和林仵作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需要补气血了? 怕不是王爷真喜欢男人?还是林仵作那种细皮嫩肉的? 他有心想问,‘熊大’阿左懒得解释,只是摆摆手差遣他去跑路:“王爷让你去你就快去,别墨迹!” 熊二打了个寒颤,某个部位一紧,连滚带爬的去了药铺。 …… 轩雨阁,沈昭宁坐着睡了一宿,感觉浑身无力又酸疼,特别累,根本不想起床。 迷迷糊糊完全忘了自己在谁的屋子里,竟然滚到了床上,身体舒展开的那一瞬间,满足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没多久,一阵尖锐的疼痛在肩头炸裂开来,她直接被一鞭子抽到了床下。 吃痛间抬眼看去,入目是一张浓妆艳抹的漂亮脸蛋,一看就很泼辣的那种妹子。 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刚才正是那东西抽的她,那叫一个疼! 东方青青本来是受太后旨意,前来战王府小住,和君北承培养感情,谁知道进来就看见他床上睡着一个粉面白头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倾慕的男人被人说成断袖成为事实,她就无法接受,只想打死眼前这个贱奴! 第二十一章:被打 鞭子再次带着破空之声抽在了沈昭宁的胳膊上,衣服破烂之下是皮开肉绽的猩红血痕。 她本就重度贫血,现在身娇体弱的,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毒打?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贱人!一个贱奴也敢勾引王爷!你是什么东西?” 女人的怒骂声在她耳边炸开,那咬牙切齿的程度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 但凡床上是个女人东方青青都不至于那么生气! 自己追着战王跑了这么久,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 眼前的男人生得面若桃花,倾国倾城,简直比女人还要娇,还要媚。 换成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了出去,沈昭宁被打得满地打滚,疼痛让她的脑子混沌又快速清醒了过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抱着脑袋一边逃一边解释:“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太累了睡错了地儿!我是男人怎么可能勾引王爷?” 此话一出,东方青青愣了一愣,难道是她误会了? 战王不是断袖她当然高兴,可这个贱奴敢睡她都没睡过的床,着实该打! 她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从小到大娇纵跋扈惯了,平日里稍有不顺心也是这般教训下人,心里顺畅了才算完! 从前心气不顺的时候打死一两个贱奴也是有的,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反正迟早是要嫁到战王府的,提前给下人立立规矩,好让他们知道她这个未来当家主母的威风! 沈昭宁已经逃到了院子里,东方青青还在后面穷追不舍。 身后鞭子打得噼里啪啦:“你个贱奴敢睡王爷的床,就是打死你也是应得的!还敢跑!来人啊!给我抓住她!” 一群郡主府来的丫鬟和奴才开始在院子里对她围追堵截,战王府的人只是站着看热闹。 主要这个安阳郡主隔山岔五来王府找他们的茬儿,他们自然不愿意帮着欺负府上的人。 沈昭宁像只灵活的耗子,在人群里左躲右窜,时不时挨一鞭子,被打得一肚子火。 谁呀这是?再打她可要还手了! 慌乱间在怀里一摸,得,昨晚换了衣服什么都没带,只能跑路。 逃到院门口的时候她重重地撞上了一堵肉墙,惯性直接把她弹飞了出去。 好瞧不好正好摔在了追过来的东方青青身上,多了个肉垫子,她屁事儿没有,下边那个就不好说了。 被当成肉垫子的东方青青当场开始鬼哭狼嚎:“啊!快把这个贱奴拉开!竟然冒犯本郡主!我要让皇叔把你剁成肉泥!” 一群奴仆七手八脚地把沈昭宁抓到了一边,拎着药的阿右一脸懵圈。 “这是怎么了?郡主为何追着林仵作打?” 沈昭宁眼前直冒金星,心里骂娘嘴上先发制人:“阿右护卫你快救救我,郡主非说我勾引王爷,说王爷有龙阳之好!天大的误会啊!王爷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 一听这话东方青青吓得美目圆睁,她何时说过? 哪怕这事儿是真的也是不能说出口的,这话不仅粗俗,还侮辱性极强,侮辱皇家,侮辱威名赫赫的战王,那是要丢命的! “你好大的胆子!本郡主何时说过这种话?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见她挣扎着要上来,沈昭宁连忙脚底抹油开溜,留下大狗熊独自面对。 主子惹的祸侍卫尝,没毛病,谁抗揍谁去,反正她不行! 阿右凭着魁梧的身形愣是挡着门拦下了所有人,这位郡主隔三差五来王府一趟,脾气差又多事,他们早就烦不胜烦。 现在林仵作可是王爷跟前的红人,那肯定不能让她把人给打死了! 至于王爷和林仵作之间的事情,他不管,反正他只忠于王爷。 隔老远沈昭宁都还能听到那位郡主的咆哮:“狗奴才滚开!你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等皇叔回来我就让他把你和那个贱奴一起杀掉!” 皇叔?郡主?果然跟君扒皮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人! 君北承接到消息后就赶了回来,东方青青正在他的院子里打骂下人,好不威风。 刚才还跟个市井悍妇一样,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立马变得矫揉造作,娇滴滴地哭了起来。 “皇叔你看看他们!一群贱奴也敢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把他们都杀掉才能解气!” 两百斤的熊二一脸无语,郡主是真看不出来自己在这里不受待见?谁欺负谁呀? 君北承看着花蝴蝶一样扑上来的女人,不着痕迹地侧身躲开了。 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语气淡淡:“安阳郡主又来本王这里胡闹了?” 东方青青没能扑进他的怀里,暗地里懊恼无比。 抬头又换上了委屈的模样控诉:“哪有,皇叔偏心,明明是你的人欺负人家,特别是那个娘们唧唧的小白脸,她敢冒犯我!今日你定要给我撑腰才行!” 第二十二章:教训 前去送信的人已经如实说了,是东方青青擅自闯进他房间,见到沈林就动了手。 还大肆宣扬说他跟男人不清不楚,有龙阳之好,现在见了他又颠倒是非,他就是平日里太给东方家脸了。 就沈林那身板,喘气儿猛了都能晕过去,能经得起她磋磨? 到时候把人打死了,他上哪儿找治头疼的药去? 再说,他府上的人也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看着一脸不依不饶的东方青青,他冷嗤一声:“那安阳郡主要本王如何给你撑腰?” 东方青青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完全看不见男人眼里的不悦和阴冷。 还一脸得意,刻薄又恶毒地说道:“我要你把那个小白脸的舌头割掉!再把她手脚打断,然后丢去喂狼!” 战王府有喂狼她是知道的,早就想看一看了,只是皇叔一直不同意。 今天正好,收拾那个冒犯她的小白脸时还能观赏一下战王府的狼院,两全其美! 只要今天皇叔给她撑了腰,她也就离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不远了。 她沾沾自喜一脸憧憬,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惯着她,顺着她的意,她相信皇叔不会舍不得一个贱奴的。 看着眼前人那副愚蠢又恶毒的模样,君北承的心里升起一股厌恶。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酝酿着一场风暴。 “以上犯上者确实该罚,但也罪不至死,安阳郡主觉得呢?” 东方青青一惯不会看人脸色,还以为皇叔是在跟她商量,满脸都是被宠坏的娇憨和放肆。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她以下犯上冒犯了我就该死!皇叔你就杀了她嘛!” 君北承点了点头,扒出了阿左腰间的佩剑。 东方青青看着满院子吓得不敢出气的奴才,傲然的鼻孔朝天,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以后你们谁再敢忤逆本郡主试试!今日那个贱奴就是你们的下场!” 谁知她话音刚落,身边的侍女就惨叫一声倒在了她的脚下,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 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个侍女也死在了她的面前,一剑毙命!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手起刀落的君北承,吓得小脸苍白:“皇……皇叔,你为何杀我的贴身婢女?不是要杀那个贱奴为我出气吗?” 君北承又看向了另外两个狗仗人势的奴才,一个漂亮的手起刀落收割两条人命,这才把剑丢给了阿左。 全程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杀人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从小在死人堆里混迹出来的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让人畏惧的戾气。 “郡主不是说以下犯上的该死?本王只是给郡主一个教训,郡主三番两次跑到本王府上作威作福,还出言不逊,郡主千金之躯,那就只能让这些贱奴替过了,若有下次,本王必不会再客气!” 东方青青腿一软跌倒在地,才反应过来君北承是在点她以下犯上。 她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能自由进出战王府的女人,是特别的。 可如今她才知道,那可能只是太后给的令牌起的作用,以前君北承只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对她一忍再忍。 到底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高门贵女,眼前那几具尸体足以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 在战王面前,她那点狠劲根本不值一提。 可就算东方青青吓到六神无主,却还是不肯屈服,想到了给自己撑腰的太后,哭得一脸狼狈还要逞凶。 “皇叔你不能这样对我!太后有意让皇上将我指婚给你,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贱奴这般打我的脸?我要去告诉太后!” 威胁么?她还真是一点脑子都没长! 君北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整个人都散发着骇人的暴戾之气。 那身看起来极其温柔的月牙色长袍衣摆上染了鲜血,像是他脚下盛开的血莲。 而他是地狱里走来的夺命阎罗,取人性命,步步生莲。 东方家的人不仅要做太后,要做皇后,现在手还要伸到他这里来,东方家的女儿他可没兴趣! “看来安阳郡主还是没学乖。”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阿左:“拿鞭子来。” 有这种好事?阿左一路小跑着去的,生怕慢了王爷改注意! 东方青青满脸的不敢置信,她害怕,但依旧迷恋那张脸,心里委屈极了,哭得梨花带雨。 起身就要逃跑:“我要进宫告诉太后,告诉皇后姑母,告诉皇上姑父!皇叔欺负人!” 阿右那两百斤大狗熊的体格子直接堵在了门口,敢威胁他们家王爷,还想回去告状!今天这鞭子必须得吃! 东方青青推不开大狗熊,回头害怕地看向院子里冷眼旁观的奴才们,又看向那个自己爱慕的男人。 此时男人一脸阴霾,看一眼都让人怕得要死,更是没有一个人帮她。 第二十三章:突然背锅 很快阿左就回来了,专门挑了一条小巧的鞭子,只伤皮肉不伤筋骨,既能起到教训的作用,又不留话柄,让人觉着他们战王府已经是手下留情。 鞭子是君北承亲自抽的,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朝着一脸恐惧的东方青青走去。 只用了一成力气,从未受过委屈的东方青青只挨了五下就跟要死了一样。 院子里都是她的鬼哭狼嚎:“呜呜呜,我不嫁给皇叔了,不要打我,我也不告诉姑母和太后,别再打我了呜呜呜……” 如此正好,省得以后还得应付这个大麻烦。 真要是娶这种女人过门那才叫磨阳寿。 看着晕厥过去的东方青青,君北承把鞭子丢在了地上,再没看她一眼:“把郡主送回国公府,告诉国公管好郡主,若是日后再来战王府胡乱伤人,就不是今日这样简单了。” 跑腿儿的活儿一般都是熊二去,他那木鱼脑子只领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林仵作对王爷来说很重要! 不然为啥王爷会发这么大的火?还连郡主一起打了呢? 君北承确实问了阿左小仵作的情况:“沈林伤得怎么样?给她送点药过去吧。” 阿左撇了撇嘴:“就林仵作那小身板,比郡主一介女子还要弱,挨了好几鞭子,估计够呛,需要属下送药过去吗?”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阿左得到了意会,立马下去办了。 今日他之所以教训东方青青也并非是为了给谁出气,而是烦不胜烦。 正好借着今日这个机会发作,图个日后清净,断了圣上要指婚的念头。 沈昭宁哪里知道自己挨了一顿打,还平白背了个锅。 这回就不是挨顿打那么简单了,被国公府和东方青青给记了一笔,以后的日子直接地狱级难度。 东方青青躺在自己的床上边哭边骂:“都是那个小白脸害的!要不是她皇叔也不会这么对我,我一定要杀了她!杀了她!” 这事儿国公府倒是没往外捅,主要是丢不起那个人。 一个大姑娘家总是上赶着往战王府跑本来就不好看,还在人家那里胡作非为。 君北承是圣上的兄弟,也算是长辈,教训一下东方青青那是合情合理,说到哪里都他们都占不到理。 只是今日一闹,国公府和战王府的关系算是彻底闹僵了,再没有结亲的可能。 可是东方青青不甘心啊,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漂亮的杏眼里除了怨恨之外,还带着一丝算计。 …… 战王府下人房里,沈昭宁身上疼得难受,上完药那伤口还火辣辣的跟火烧似的。 上官九书还算有良心,给她送了一瓶上好的伤药和祛疤的药,阿左送药过来的时候她都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得知君北承教训了那蛮横郡主后,她还挺意外的,没想到这人还挺正直,没包庇自家人。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被拿去当了解决麻烦的由头,还对凶残的君扒皮改观了那么一丢丢。 不仅如此,屋里的伙食都比平时多了两个菜。 沈天赐心疼娘亲平白被人欺负,饭后在一旁扇着扇子守着娘亲睡觉。 等沈昭宁睡着之后,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充满稚气的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狠厉。 等晚上她醒来的时候,小家伙才灰头土脸地跑回来,一双小手上都是细小的伤口。 她捧着儿子的手心疼坏了:“你干嘛去了?手上怎么这么多口子?还有木刺,快来,爹给你上点药!好好的一双手怎么这么糙了?” 沈天赐不敢说实话,他去柴房找了很多密度大适合做机关暗器的木头,悄悄雕琢打磨了一下午。 工具是木匠师父给他的,活做多了自然手就变得粗糙,他要收拾那些欺负娘亲的人! 看着一脸担忧的娘亲,他一脸内疚地说谎:“我是玩木棍不小心扎的,爹,对不起,等我长大了一定会保护你,让别人不敢再欺负你!” 沈昭宁看着懂事的儿子一脸欣慰,仔细地挑着小手里的木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等你长大了就保护爹,现在你还小,爹保护你,你要乖乖的,快快长大。” “嗯!”四岁的沈天赐此时最大的愿望就是保护娘亲。 静谧夏夜的小房间里,昏黄的烛火照映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幸福且温馨。 后面连着几日轩雨阁都没再唤她过去守夜,看来是上官九书的香药做好了。 君北承那头疼之症也不是时时都发作,还好,不然天天面对面的,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得露馅。 这些天她养伤也没闲着,暗处王府的人盯她盯得紧,她也不出门,没事儿就往后山跑。 有上官九书这个神医亲手指导,她别的没学多少,针灸之术倒是有了不小的成就。 主要是天天被她乱扎一通,是头骡子也受不了啊! 原本没打算真教她医术的上官九书当场就改变了主意,恨不得把毕生所学直接对她脑子里! 那天从后山回来,听人说那个嚣张跋扈的安阳郡主又来王府了。 据说这回是奉太后旨意前来道歉的,还要在这里小住。 那哪里是道歉?分明就是馋君扒皮的身子! 这回她可得躲远点,省得被伤及无辜,最好君扒皮忙着应付那个安阳郡主,没工夫看着她,她好带儿子跑路! 晚上,沈天赐到了晚饭时间还没回来。 沈昭宁担心地出去找他,找遍了他平时去的地方都没看见人,问府里的下人说是朝着西苑烟云阁去了。 烟云阁就是那个安阳郡主落脚的地方,君北承无法违背太后的旨意,只能眼不见心不烦,把人安排在了离东苑最远的西苑去。 她怕儿子遇见那个不讲理的泼妇,只能找了过去。 结果刚走到半路就碰见了熊大,遇见那两狗熊指定没好事儿。 果然,熊大就是来找她的,张嘴就来:“沈林,王爷今日被安阳郡主气得又犯了头疼之症,传你过去伺候。” 好想把安阳郡主戳死,没事儿来干啥呀?尽招人嫌!这不是给人增加工作量吗? 第二十四章:王爷被下毒 君扒皮脾气不好,又没耐心,耽搁不得。 她又担心儿子,只能拜托熊大:“左护卫,能不能请你帮我找找天赐?我怕他迷路到时候顶撞了郡主,再挨罚。” 阿左自然知道被安阳郡主遇上有什么后果,当即答应下来:“行,你赶紧去轩雨阁,我这就去找孩子。” 两只狗熊虽然是君扒皮的走狗,之前还有点小过节,但人还是不错,行事光明磊落。 最主要的是办事效率挺高,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肚子发出饥饿信号,中午到现在她还没吃饭呢,看来今晚得饿着肚子站岗了。 一路快步赶到轩雨阁,进门就看见阿右在院子里监督侍卫对一个婢女用杖刑。 婢女被打得口吐鲜血,腰部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简直触目惊心。 沈昭宁吓得不敢吱声儿,君扒皮讨厌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吗?进了轩雨阁就要打死? 就在她惊愕之余,阿右焦急地走了过来,憨厚的大脸皱成了一团。 催促道:“沈林你快进去,王爷本就犯了头疼之症,这个婢女竟然还敢给王爷下毒,上官公子还没到,只有你先前去照看着王爷了!” 哦,原来是下毒才被打死的啊,吓死人了! 阿右在前面替她开门:“快进去吧,我还要审问那个婢女,千万别让任何女人进王爷的房间。” 啊?啥意思? 说完,大狗熊又快步赶到了院子里,对守门的侍卫吩咐道:“看好了,不管是谁,一个女人都不准放进来!” 沈昭宁带着疑惑反手关上了门,为什么不能让女人进来?放女人进来会怎么样?君扒皮会过敏而死吗? 她暗骂狗男人矫情,在角落里找到了她的小板凳,自觉地坐在了床前。 一眼看去没见到君北承的人影,屏风后水汽缭绕的,看样子又是在洗澡。 她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换洗衣物和帕子,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态端着东西送了过去。 可到了浴池边上却没看见人影,阿右又说他中毒了,难不成是沉底了? 沈昭宁第一反应是下去捞人,可在手碰到水的那一刻,她的脑子突然冷静了下来。 要是君扒皮死了,威胁就解除了,那她就可以带着儿子跑路了啊! 可到底是一条人命,真的不救? 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在她的脑子里打架,实力不相上下,选择困难症又犯了呢! 就在此时,池子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着她的手腕猛地拽了一把。 顿时水花四溅,水里一片混沌,好在有捞尸人职业加成,淹不死,在水里视野也十分清晰。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双猩红丧失理智的眸子,是君北承! 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水中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辗转撕咬,毫无章法。 双手牵制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几乎要把那纤细的腕骨捏碎! 沈昭宁吓得疯狂挣扎,不知道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可根本无法挣脱开一个丧失理智无比疯狂的男人。 在衣衫被撕碎,炽热坚硬抵上大腿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男人中的什么毒,为什么不让女人进来了! 感情那个婢女给君扒皮下的是媚药啊! 第二十五章:送上门去 该死的阿右怎么不说清楚?但凡她早知道,打死也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不是被羞辱那么简单,而是身份暴露会死的! 就算五年前的事不被抖出来,那她男扮女装被戳穿,照君北承的性子,多半也会杀她灭口! 她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摁着君北承往池子底部沉去。 在水里就是她的主场,有金手指加持,她如鱼得水,只要把他淹晕过去就好了。 虽然她是很想再借一颗种子来着,可自愿的享受和被迫的折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更何况和还关乎自己和儿子的小命! 可是男人的体力和水性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挣扎和反抗顶多算调情。 眼前男人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好看得要死,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羽扇在水中翩翩起舞。 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犹如锐利的山峰,薄唇滚烫,沾满血腥。 他本就是一个极其强势不容反驳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属性加倍。 水中,沈昭宁被男人抵在了浴池的边缘,在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仿佛看到了一场兵荒马乱。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成了碎片当场阵亡,她像是待宰的俘虏,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细腻洁白的双腿,强行架在了自己的腰间,池水翻涌。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是无可抵挡的攻城略池,毫无抵抗之力的溃不成军。 上官九书急吼吼的赶过来时问了一句:“王爷中的什么毒?” 阿右面带羞涩地小声哔哔:“是安阳郡主买通府上的婢女,给王爷下了媚药,想霸王硬上弓!” 神医黑人问号脸,难怪那安阳郡主会主动前来道歉,原来心思在这儿呢! 走到门口正要推门时,里面传来些许古怪的动静。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上官九书长了个心眼,多问了一句:“除了王爷还有谁在里面?” 阿右没有多想,憨厚地答道:“王爷在中毒之前突然又犯了头疼之症,阿左就去找了沈林来,现在她在里面伺候呢,放心,谁也别想靠近王爷!” 咳咳! 上官九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谢谢,人已经放进去了。 那他这进不进去都不重要了啊,反正解药已经有了嘛,就是这后面的事儿嘛,有点不好办。 见他不进去,阿右急了:“上官公子你等什么呢?赶紧进去给王爷解毒啊!” 说着他就要去开门。 上官九书吓得赶紧把人给拉了过来,远离房门,要是被当场撞见沈林是女儿身,他也会被连累的! 思来想去,他只能找了个由头先把场面控制住:“不用了,沈林这些天都在跟我学医术,屋里都没动静了,她肯定已经给王爷解了毒,咱们还是别去打扰王爷休息得好。” 阿右还想说什么,他直接勾肩搭背把人给哄了出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屋里时不时地传出水花翻飞的声音,引人遐想连篇…… 两个时辰后,沈昭宁狼狈地从冷掉的浴汤里爬了出来,宛如一只落水的可怜小猫咪。 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之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遭受了极其刻薄的虐待。 她浑身疼痛酸软,抑制不住的颤抖,可最终咬了咬牙,还是把晕倒在水里的君北承给拉了上来。 原本她是想杀人灭口的,但想到全程男人都丧失理智,她又刻意选择避开自己的容貌的姿势,应该是不会被认出来才对。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找到银针给君北承来了一个针灸。 事后她跌跌撞撞地套了他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碎片都包好,从窗户悄悄地溜了出去。 结果刚翻过墙就碰见了带人赶回来的阿左,就在要被抓个现行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身后把她捞了过去。 耳边传来上官九书的嘘声:“嘘,别说话,赶紧跟我走!” 原来是自己人!沈昭宁头一回觉得这个便宜师父是个好人! 月黑风高,两人鬼鬼祟祟地回到了下人居住的院子里,大概一刻钟之后,上官九书又鬼鬼祟祟地拿着一个包裹回到了后山。 回去之后他就把那个包裹给烧掉了,里面是沈昭宁的衣服碎片,还有从君北承那里顺出来的一件袍子。 如此一来,等明日追究起来,只要打死不承认,装作不知道,没有证据那就无从对证! 他之所以会帮沈昭宁,完全是为了她身上的血,还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吧。 毕竟人家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今天又遇上了这种事情,简直是无妄之灾。 为了保命而已,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帮了就帮了。 第二十六章:全府搜查 房间里,沈昭宁静悄悄地躺到了床上,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所有的苦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回想起那可怕的两个时辰,君北承疯了一样地要她,从浴池到台阶上,再到床上,再到浴池…… 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反复蹂躏,现在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翻身都疼。 比之五年前由她主导的那个夜晚,现在她才知道那都不算是正儿八经的体验。 这男人掌握主导权才是最可怕的,真的会把人揉碎弄坏掉。 当然,前面有那么半个时辰还是比较快乐的,到后面就是纯折磨了,根本吃不消。 她万万没想到,被人说有断袖之癖的君北承竟然这么生猛! 回味过后她开始冷静地思考明天该怎么蒙混过去,那颠公王爷第二次吃亏,指不定怎么发疯呢! 突然她发现儿子的手上又多了些伤口,里面还藏着泥,她又撑着身子起来打了水给他清洗上药。 这孩子一天天不知道悄悄的在玩什么,整得这么埋汰。 第二天一早整个王府都炸了锅,所有人都不允许出门,男女一律被挨个盘查。 沈昭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全是印记,到时候肯定瞒不过去的。 思来想去,她掏出了昨晚上官九书给她的那瓶药粉,抹在身上之后,她又给自己扎了针。 很快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就出现了可怕的红色疹子,整个人也开始发起烧来,脸烫得吓人。 她对自己实打实的下了狠手,就怕装得不像。 沈天赐醒来一看见娘亲这幅模样,当场就要去后山找上官九书:“爹你等着,我去找坏师公!” 她一把拽住了儿子:“不,不用,待会儿要是有人来你就说爹病了,身上长了疹子,很像传染病,让他们去请上官公子来,在外面可不要说漏了他是师公的事情。” 沈天赐的小脑袋瓜里虽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知道娘亲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自己乖乖配合就好了。 果然没一会儿阿左就带人搜到了这里,这个院子里暂时就住了沈昭宁和沈天赐两个人,所以他们是直接进来的。 阿左心里是有疑惑的,因为昨晚沈林去过王爷房里,要是有女人混进去,她应该知道才对。 结果刚进门,沈天赐就伸手拦下了他们:“我爹生病了,身上长了很多可怕的疹子,还在发烧,搞不好是传染病,左叔叔你能不能帮我请上官叔叔来看看?求你了!” 这孩子机灵又讨喜,阿左心里还是挺喜欢的,探头看了一眼,人确实在床上躺着的。 看那红彤彤的脸蛋都快烧成红脸关公了,估计烧得还不轻。 他当即动了恻隐之心:“上官公子在王爷院子里,我让人去外面请个大夫吧,现在我还有正事要办。” 说着他示意身后的人开始在屋里搜查,特别是衣物之类的东西,都仔细翻看了一遍。 沈昭宁心下一凛,估计是昨天衣服碎片没收干净,还好已经让上官九书去处理掉了。 果然侍卫们并没有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府里下人的衣服都是统一的料子,没什么可慌的。 她起身装出虚弱的模样:“不用了!我挨一挨就好,我跟上官公子学了针灸,待会儿给自己扎两针就行了,万一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 阿左看了一眼,她脸上和手上全都是疹子,确实吓人,也就没再上前检查。 索性也没搜出什么东西,他便带着人退到门口后。 “那你先休息,等我请示过王爷再做打算,府上戒严,你们父子俩不要乱走动。” 沈昭宁故意一脸八卦地追问:“哎等等!府上出什么事了?昨晚我不舒服就先回来了,是王爷那边怎么了吗?” 阿左原本还有些疑惑的,听她这么一说事情立马就变得通畅起来。 “我还打算问你昨晚有没有看见谁去了王爷房里,你擅离职守,王爷屋里进了不相干的人,发了很大的火,搞不好会迁怒于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他就带人走了,完全没把沈昭宁跟女人联系到一起。 就算有那么点疑惑,也是担心王爷在那种情况下,把细皮嫩肉的沈林当成女人那啥来着。 既然人家说没这回事儿,他也就放心了。 阿左赶回轩雨阁交差,把查到的东西如实汇报:“昨晚那个婢女交代是受安阳郡主指使,属下前去盘问过了,安阳郡主对下药的事情供认不韪,昨晚打算下药后女扮男装混到王爷房里来,但是刚出门就遭到了刺客暗算,受伤卧床,所以昨晚王爷房里的女人不是安阳郡主。” “出来后属下把府中所有人都盘问检查了一遍,男女都没放过,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沈林昨晚患了怪病,擅离职守,现在浑身红疹卧病在床,并不知道昨晚是谁进了王爷的房间,还有安阳郡主所说的刺客也没查到踪迹,只在烟云阁外的路上发现了木头做的弩。” 第二十七章:怀疑 他说完,一旁的阿右赶紧把那几把沾了泥土的迷你小弩放到了君北承面前的石桌上。 那几把小弩说是暗器,不如说是小孩子的玩具,但确实做工精巧,说是出自大师之手也不为过。 能随便用一节木头做出如此灵巧的机关弩,必然是一位手艺不错的匠人。 没想到王府里还藏着这样的人才,不显山不露水的,偏偏暗算了昨夜住进来的安阳郡主,有意思! 君北承拿着一把小弩在手中仔细把玩,扣动机关,磨尖了的木刺就飞了出去,深深地扎进了那棵海棠树上。 他眸光一沉,颇有一丝意外,这东西看似玩具,威力却不小,完全可以用来杀人。 所以昨晚真的是有刺客想要杀东方青青? 不,这样的机关埋伏根本没想要人命,东方青青也只是伤在了腿上而已,与其说是刺杀,不如说是教训。 沉吟些许,他吩咐道:“务必把做这些机关弩的人找出来。” 说罢,他将机关弩丢在了石桌上,径直朝院子外走去,眼里泛着一丝冷意:“走吧上官神医,去给林仵作看看。” 昨晚意乱情迷间,他并不记得那个女人的脸,但却闻到了沈林身上才有的特殊幽香。 还有那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销魂蚀骨之音,在他手里难耐扭动不堪一握的细腰,都在他的脑子里无比清晰。 直到此刻想起来,依旧会带起一阵热浪,在他小腹和胸口间盘旋不散,就像是夺魂蚀骨的毒药。 强烈的愤怒感和羞耻感让他陷入了暴怒之中,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会对那种女人上瘾。 肯定是药效还未完全退完才会如此,待找到那个女人,他定要把她丢去狼院喂狼! 第二次!这是他第二次被女人凌辱,还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而现在唯一的嫌疑人就是沈林,那香气属于她,昨晚也只有她在房里,难不成她真是女人? 还有暗算东方青青的人,怎么和潜入他房里的人像是一伙的呢?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 只要见到本人就能得到答案,而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这个答案了。 君北承面色阴沉,凉薄的唇上还带着被咬破后的痕迹,让人一看便知他遭遇了什么。 如此一尊活阎王,也有人敢下嘴,让人好生佩服! 一行人跟在后边大气都不敢喘。 为了快些验证信中所想,他越发的加快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上官九书活像根老苦瓜,完蛋了,通风报信是不可能的,见机行事吧,实在不行自求多福! 到时候沈林也怪不着他,希望她别恩将仇报! 院子里,沈天赐正蹲在地上用树枝练字,小小的年纪字迹却非常漂亮,字体苍劲有力气势十足。 饶是君北承走进院子后也脚步威顿,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能写的一手好字,沈林倒是会教。 他下意识地就避开了地上的字迹,径直朝屋里走去。 一看这架势,沈天赐连忙拦在了门口,丝毫不惧一身煞气的活阎王:“你们要做什么?我爹病了,会传染,你们不怕死?” 上官九书一听赶紧站了出来:“传染病啊,那是够吓人的,我先进去看看吧,王爷你金贵之躯,先在外面等等?” 君北承却没搭理眼前的一大一小,一手一个丢到了一边,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沈昭宁颤颤巍巍地回过头来,脸上和脖子上都是抓破的疹子。 原本那张倾城绝色的小脸变得红肿丑陋,看起来十分瘆人。 饶是有备而来的君北承一见她这副模样也是脚下一顿,随即目光凛冽寒芒闪烁。 病得挺巧的,就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了。 整个王府里的事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小仵作带着儿子整天在后山混,能做出这幅场景不奇怪,上官九书会包庇也说得通。 他生性多疑,凡事都得抽丝剥茧查个仔细,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糊弄过去的。 沈昭宁被盯得头皮发麻,在接收到上官九书发出的眼神信号之后,立马下床跪了下来。 “王爷饶命!我是昨晚回来之后才发病的,肯定没有给您传染,不,这不传染,我擦点药就好了,咳咳咳,等我好了还能给王爷当人形熏香!” 她说得一脸诚恳,连滚带爬地上去抓君北承的衣摆,一副生怕被抛弃的模样。 如此完全掩饰住了内心的恐慌,也降低了自己的嫌疑,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小机灵鬼。 要不是身子确实难受,她还能演得更动情一点。 可谁知道那君扒皮他胆子肥得一批!完全不怕传染病,蹲下身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抓向她胸口的衣服! 第二十八章:玩套路是吧 沈昭宁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袭胸,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在这关键时刻,上官九书突然一把拉过了君北承,一脸夸张地惊叫道:“王爷住手!她好像是花柳病啊!这小子真是,让你不要去烟花之地你不听,还好上次我没跟你一起去!你要真得了花柳病那是肯定会被赶出府的!” 哈?在场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沈昭宁也惊呆了。 他还真是张口就来! 一上来就让她得这么大的病,不过要是能被赶出府的话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沈天赐守在娘亲身边,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要听这些脏东西。 君北承剑眉微蹙,拿出手帕嫌恶的擦了擦手,问一旁的上官九书:“你确定沈林邀你去过烟花之地?” 上官九书说得跟真的似的,还锤了一脸憨货的熊二一把:“是啊!我这么洁身自好肯定不能去,她还叫过阿右一起呢!你去没去?可别也被传染上了!” 阿右憨厚的大脸上满是惊恐,疯狂摇头,还带着几分疑惑,完全想不起来! 最后在众人的目光威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叫过吧应该,不过我可没去啊!” 在阿左鄙夷的注视下,他都快哭了:“哥你相信我,我真没去!我每个月的银子都给你保管了,哪有钱出去找姑娘?” 不过他忙着证明自己的清白,没否认沈林约过他的事就是了。 如此一说,君北承冷绝的垂眸睨了沈昭宁一眼,一脸嫌弃抬脚退了出去。 屋里,上官九书吓出了一脑门子汗,两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装模作样走了个流程。 等出来之后他突然改口:“哎呀,虚惊一场,不是花柳病,是痘疹,不过还是传染啊,在沈林好之前你们最好不要跟她接触,花楼也别去了,不干净。” 君北承在门口负手而立,别有深意地看了上官九书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丑陋不堪的沈昭宁身上。 “昨晚,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可有看见人进入本王的房间?” 那双冷绝禁欲的眸子很有压迫力,特别是定定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配上他低沉冰冷的语调,总能让人轻易破防。 沈昭宁心神震荡,紧张地跪倒在地:“回王爷,小的昨晚去的时候王爷正在沐浴,就没打扰您,后来小的觉得不舒服,又怕被右侍卫知道了责怪,所以就悄悄的回来了,后来就发烧一病不起到现在,是小的失职,并没有看见有女人进入王爷的房间。” 她觉得自己的说辞天衣无缝,可君北承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冷笑。 “你怎么知道进本王房间的是女人?” 沈昭宁:“……” 玩套路是吧? 她脑子一转淡定地回应:“回王爷,一大早这事儿就传开了,小的是听下人们说的。” 门里门外隔着一段距离,也无形之中给了她一些安全感,反正打死不承认就是了! 君北承居高临下冷冷的睨着那道瘦弱的身影,的脑子里画面一闪而过。 昨夜他发现自己中了暗算之后就进了浴池里,然后派人去找了上官九书。 后来他在水里看见了一只女人的手,药效驱使之下就一把将人拉下了水。 再后来,他沦陷在了那股奇异的幽香里,完全丧失理智,沉沦到无法自拔。 他记得过程里的很多姿势和动作,记得那个女人的哭喊求饶,记得那具完美的娇躯,却唯独不记得那个女人的脸。 想到那股幽香,昨晚屋里点了香药,也会有相似的味道。 沉默些许,他默然转身离开,眼底讳莫如深。 看着远去的队伍,还有冲自己抛了个媚眼的上官九书,沈昭宁惊出一身冷汗跪坐在了地上。 这算是蒙混过关了吧? 她现在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让儿子别乱跑之后她就躺了。 沈天赐这时候也明白了,他们要找的那个女人多半就是娘亲。 所以娘亲才会为了隐瞒身份用药让自己出疹子。 为了弄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小家伙悄悄地溜了出去,顺便还要去取回他遗落的东西。 万一那些东西被发现的话也是很危险的,他不想给娘亲带来麻烦。 可等他悄悄赶到设置陷阱的地方时,才发现东西都被人挖走了,他立马警觉地逃离了现场。 反正无论他们怎么怀疑,都不会怀疑到他一个孩子的头上吧? 没错,这些天他悄悄地做暗器,就是为了找那个坏女人报仇,陷阱就是他做的。 他也打探到了昨晚的事情,得知坏女人给坏爹爹下了药,结果娘亲前去伺候的时候被暴露了身份。 都怪那个坏女人!看来下回得换个更隐秘的方式复仇了,以后见一次他就报复一次! 可就在他逃到转角的时候,一座人体‘山丘’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抬头看去,是阿右那张憨厚敦实的大脸,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小朋友,你在找什么呢?” 第二十九章:不是她也得是她 刺客和闯进王爷房里的女人都没抓到,整个战王府依旧戒严,消息一点也没透露出去。 主要是丢不起那个人。 在沙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王,被女人一再折辱,这事儿传出去他的老脸也别要了。 东方青青是私底下悄悄被送回国公府的,她干的事情被如实告知了国公东方兴昌。 到底同朝为官,大家也没撕破脸皮把事情传出去,算是给了国公府一个面子,也保全了太后和皇后的颜面。 太后和皇后作为东方家的女人,有她们做依仗,在朝堂辅佐经营多年,如今东方家在朝堂的势力一手遮天。 现在唯一能与之匹敌的只有战王府,两者要么联手,要么就是最大的敌人。 现在是稍有一步不慎就会让关系恶化,得不偿失。 这回国公府也大门紧闭,封锁消息,鸡飞狗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闺女在战王府受了委屈,这才受了伤被抬回来的。 只有他们家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儿,虽然确实是在战王府受的伤,可比起东方青青给君北承下药的事儿,这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国公东方兴昌不顾女儿腿上的伤势,抬手就是一巴掌。 未出阁的女子整天追着男人跑就已经够丢人了,还胆敢给男子下药,简直下流!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东方家就是整个京都城的笑话! 东方青青好不容易才站稳,又被扇得在地上滚了几圈,脑门还磕到了椅子腿儿,当场肿了个大包。 现在是腿也瘸脸也歪,整个人狼狈又丑陋。 一旁的国公夫人陈秋云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哀嚎着上去护着女儿:“老爷别打了!青青还要嫁人的,你把她打毁了容那不得毁了孩子一辈子?” 一听这话,东方兴昌的火气就更大了:“还想嫁人?人都丢尽了还有人敢要她吗?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来的?有没有一个身为姑娘家的羞耻心!” 东方兴昌气得拿起了他家法,一根看起来打人很痛的藤条,连自家夫人一起打。 但凡不是这个当娘的纵容,怎么会养出这种没脑子的东西? 他一边打一边骂:“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看看你教的人是怎么在外头给我丢人的!教个不要脸的东西,养个儿子也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要你有什么用,你还敢护着!” “与其让她出去给我丢人,给太后和皇后丢人,不如打死了干净!” 堂堂国公爷,这脸他丢不起,本来在朝堂之上和战王的关系就比较紧张,现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人家面前丢面子,他差点没气地吐血! 那手指粗细的藤条半软半硬的,打在身上伤不到骨头,皮肉却疼得让人难以忍受。 东方青青一向骄纵,被惯得没边,也吃不了这个苦,当即哭着顶嘴:“爹爹说我给太后和皇后丢人,可知这法子是太后教女儿的?皇叔屡屡不肯就范,我有什么办法?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只会教训女儿!” 此话一出,国公夫妇脸色皆变。 陈秋云脸色苍白地捂住了女儿的嘴巴,这话要是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呀! 东方兴昌则遣散了前厅候着的丫鬟仆人,脸色阴沉得可怕:“混账东西!你竟然敢胡乱攀咬太后娘娘,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 父女俩长得很像,他年轻时也算是风流倜傥一俊俏公子,如今年老,混迹官场已久,整个人眉眼间沉稳又凌厉。 可惜东方青青只遗传了父亲的容貌,一点脑子没遗传到。 这眼神瞪得她脸色惨白,不敢吱声,有种要被老父亲灭口的错觉! 这回东方兴昌没打她,因为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蠢货女儿要是再不好好敲打,迟早有一天会连累全家,简直愚蠢至极,不堪大用! 至于这主意太后和皇后知不知道都不重要,是谁的主意也不重要。 他气的也不是女儿干出下药这种龌龊事,而是做了没成功还被人丢了回来! 战王位高权重,手握重兵,一直是皇帝和太后的心病。 如果东方青青不行,那还有其他人,最终大权都得落到东方家,可偏偏自家女儿不争气! 这回事情闹这么大还没成功,丢脸不说机会也没了,还会被太后和皇后教训。 东方兴昌是越想越气,直接下了死命令:“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关禁闭!再敢胡说八道就割了你的舌头,当战王妃你就别想了,等风头过了爹再给你寻一门亲事!” 这闺女留在手里都是个烫手山芋,还是早点丢出去的好。 要是等这些事情传出去了,哪怕是下嫁都没人敢要。 望着自家老父亲怒气冲冲的背影,东方青青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跟从前一样哭闹耍赖无理取闹:“爹爹!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就要当战王妃!” 陈秋云一惊,满脸都写着‘求求你别说了’,上去捂着自家女儿的嘴。 待会儿再把老爷叫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她这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 “别说了,听话,老老实实待几天,别惹你父亲生气了,就当娘求你了……” 被关进屋里的东方青青气得一通乱砸,就差一步就成功了,要不是那该死的刺客,她现在已经是战王妃了! 就算是她下药的又如何?生米煮成熟饭,君北承作为她的皇叔,大名鼎鼎的战王,为了面子不想负责也得负责。 见她这副愁苦的模样,她的贴身丫鬟翠翠眼珠子一转小声说道:“小姐,你别生气了,奴婢在战王府的时候听到了一点消息,或许还有办法。” 东方青青立马来了精神,勾勾手指示意丫鬟到跟前来说话。 翠翠饱含心机地一笑:“奴婢听说昨晚有女人进了王爷的房间,他们现在都没找到人,那为什么不能是小姐你呢?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东方青青先是一愣,随即茅塞顿开,对啊,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就算不是她那也只能是她,不怕君北承不负责! 可一想到昨晚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最后却让别的女人占了便宜,她简直要气炸了。 一双含怒的杏眸恶毒无比:“事情交给你去办,还有,盯紧了战王府,我要那个女人永远消失!” 第三十章:四岁孩童是刺客? 战王府轩雨阁书房。 阿左拎着脸蛋黝黑的沈天赐走了进来。 他也不能总是脸上脏兮兮的,所以娘亲就给他抹了花粉做的胭脂,看起来整张小脸又黄又土。 君北承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小子,询问的眼神给到阿左。 让他抓刺客,把孩子抓过来做什么? 大狗熊那威武的身影笼罩着小小的沈天赐,像是一尊煞神,唬人得很。 “启禀王爷,属下寻思那刺客多半会回来收走那些木头弩,就在烟云阁外守株待兔,没想到碰上这小子在埋木头弩的地方翻找。” 君北承眉头微挑,意外都写在了脸上,一个四岁孩童?刺客? 那般精湛的手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四岁的孩子?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其实一开始阿左也是不信的,以为自己判断错误,所以就多了个心眼。 他抓着害怕到瑟瑟发抖的沈天赐,强行掰开了那只满是伤痕的小手:“王爷请看,他这双手全是伤,还有属下问过膳房的人,这孩子经常偷偷出没柴房,拿些木头玩,他们都知道他是沈林的儿子,就都没在意。” 有意思! 君北承自书桌后站起身来,挺拔高大的身影踱步到了沈天赐的面前,骇人的气场威压让人喘不上气来。 脚下的小人儿依旧低着头在瑟瑟发抖,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说道:“王爷,小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拿木头练字而已,我们家买不起纸,平日都在地上用木头写字,还有手上的伤,是在后山给上官公子干活弄出来的。” 那双明亮的丹凤眼蓄着眼泪,连声音都带着哽咽,可眼里一闪而过的机灵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嘴上说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解释起来逻辑却清楚得很。 到底是个孩子,哪里能在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他只觉得有趣,这小东西就连害怕也是装出来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仵作,养出来的儿子会如此聪慧。 对视之下,沈天赐脸上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淌,那叫一个可怜。 心里却无比恼怒,坏爹爹好吓人,一点也不好骗的样子。 可要是被揭穿了,会给娘亲带来麻烦的,一定不能暴露! 他掩饰得很好了,可那点小心思依旧没能瞒过君北承的眼睛。 男人忽地笑了,却让一旁的阿左背脊发寒,王爷一笑,生死难料,准没好事儿! “是么?可是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你在烟云阁外挖土埋东西了,这你要怎么解释?” 沈天赐抽抽搭搭可怜巴巴地回话:“那肯定是别人看错了,我才四岁,做不来那些事的。” 君北承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眼底的冷意却越来越浓:“哦?哪些事?” 小家伙抿着嘴巴不说话了,娘亲说过言多必失,小孩子是可以装傻的。 他也不急,对付小孩子嘛,法子多的是。 抬眼吩咐道:“去请沈林来,事情是不是她儿子做的,她这个当爹的自然清楚,四岁的孩子做不出那么精巧的暗器,但当爹的就不好说了。” 一听牵扯到了自家娘亲,沈天赐蔫吧了,心一横抱着君北承的大腿就嗷嗷大哭,打算蒙混过关。 “呜呜呜,叔叔不要找爹爹过来,爹爹打人可疼了,我只是贪玩了一点,但罪不至死啊!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 君北承神色一冷,眼里闪过一抹烦躁,只想把腿上的狗皮膏药甩掉,又怕收不住力道伤到人。 阿左赶紧上前把沈天赐从他身上扒拉了下来:“你小子胆肥啊,敢如此冒犯王爷,赶紧老实交代,不然子债父偿,我们就找你爹去!” 沈天赐气得磨了磨小奶牙,找爹找爹,找爹去呗!这不就在跟前吗?哼! 对亲爹的好感度再次-1。 第三十一章:默默的给她磕一个 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威胁,小家伙也不装了,不情愿地承认道:“机关是我布置的,暗器也是我做的,你们不是看见我手上的伤了吗?谁让那个坏女人欺负我爹,我只是报仇而已,我已经说了,你们得信守承诺,不准告诉我爹。” 好小子,还真是他干的,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君北承邪魅一笑:“本王可没给你什么许诺。” 啊!!! 沈天赐要气死了,这个亲爹怎么这么坏!难怪娘亲不要他! 不过君北承确实没有收拾一个小破孩儿的心思,他在意的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手艺和心机。 若不是有人言传身教,四岁的孩子怎会做到如此? 还偏偏就是昨晚那种时候,若是沈林和进他房里的女人是一伙的,他们又是受何人指使?目的又是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怀疑沈林是某方势力派来接近他的人,是敌是友暂不清楚,如今连个孩子都要利用。 他没耐心再继续玩下去,不如直截了当严刑逼供。 就在他要下令抓人的时候,刚才还在心里问候亲爹的沈天赐突然再次飚起了演技。 抱着君北承的大腿哭得跟死了爹一样:“王爷,求求你了,不要告诉我爹这件事,她会生气的,我从小就没有娘,爹爹一个人抚养我长大,打几份工累死累活,要是知道我如此不争气,她真的会不要我的!” 一向冰冷无情的男人,此时脸上却有了一丝动摇。 透过脚下那张小脸,他仿佛看到了年幼时的自己,抱着先帝的腿,求他去看看自己病重的母妃。 最后他被无情地踹倒在了雪地里,母妃死在了那个雪夜里,那个无情的男人始终没露过面。 不愉快的回忆让他脸上的表情越发阴郁,冷冷开口:“不告诉你爹也行,那你告诉本王,谁教你做木头弩的。” 沈天赐小脸一白,这个就更不能说了,让娘亲知道了最多挨顿打,可师父一定不能暴露。 见他如此反应,君北承就自动默认是当爹的沈林教的。 早知道那小仵作不简单,水性了得,破案的本事也一流,现在还会做如此精巧的机关暗器,来历必不可能简单! 从孩子身上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君北承也没耐心继续浪费时间。 冷眸低垂,站在小小的沈天赐面前,像是一尊掌握生杀大权的阎罗:“本王数三声,你要是跑出了门外,本王就不追究了。” 话音刚落,刚才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天赐扭头就跑,连滚带爬生怕跑慢了。 小家伙跑到门口还摔了个狗吃屎,也不喊疼,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继续跑,快速的消失在了门口。 君北承难得轻笑出声,一言不发地回到了椅子上,眼底情绪翻涌,变化莫测。 阿左脸上满是意外,王爷一向不喜欢孩子,今日竟然对这个孩子如此宽容。 “王爷,就这么让他走了?那需要属下现在去抓沈林审问吗?” 君北承看着手中的公文,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一个四岁的孩子能问出多少东西?这事儿先放一放,本王倒想看看那个沈林究竟有什么目的,好好盯着她。” 狭长凉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沉和玩味,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是掌控全局的镇定和淡漠。 沈昭宁并不知道儿子被抓包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自己又背了个锅,整个被蒙在鼓里。 几天下来她身上的疹子好得差不多了,用了从上官九书那里薅来的好药,也不会留疤。 连君北承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青紫也都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快消散不见。 这几日轩雨阁那边都没动静,她私底下也特意留意了事情的走向,君扒皮竟然直接不追究了! 不仅没有再寻找那晚上的女人,也没有再查找伤害安阳郡主的刺客,属实是奇怪。 很快一个八卦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这才知道人家不是不追究,是没工夫再追究。 因为外头都传开了,那晚上和君北承共度良宵的是安阳郡主东方青青! 这个安阳郡主也是牛啊,在这个女子清白大于天的时代竟然能豁出去自己的名声来顶这个锅。 她能怎么办?当然是非常感谢默默地给她磕一个啦! 只希望有了这个安阳郡主,自己的嫌疑能洗干净,然后趁着两人浓情蜜意,她好带儿子跑路。 那头,得知这件事的君北承着实被气得不轻,手中的紫毫壮烈牺牲成了两截。 阿右心直口快,仗义发言:“那个安阳郡主压根没进王爷房间,为了榜上王爷简直没脸没皮!清白都能不要,这般女子谁娶谁倒霉!” 阿左瞪了自家弟弟一眼,警告他慎言,不过这话也没毛病。 那晚的女子分明不是安阳郡主,为了嫁给他们家王爷,连这种事都能认,还四处宣扬,这不是逼着他们王爷负责吗? 他们没把事情传出去就算是给了国公府天大的面子,没想到这国公府不仅不领情,还敢反咬一口,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 君北承眼底的怒意很快掩了下去,换了一支毛笔继续在纸上练字。 用不温不怒的声调说道:“既然她不要脸皮,那便让她丢人去,清点人马,今晚出发去揭阳追查走私兵器一案,带上沈林。” 阿左阿右相视一眼,领命而去,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此去少说一月有余,那安阳郡主一个人唱独角戏一个人丢人,这段时间人家戳脊梁骨也得戳死她。 纵然脸皮再厚的也受不了,更何况好面子的国公府。 到时候办完事儿回来,再抓到进王爷房间的正主,王府一出面澄清,狠狠地打国公府的脸,让他们再丢一回人。 只能说王爷这招实在是狠,不过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这么干。 …… 接到要出远门的消息时,沈昭宁当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咳得厥过去。 阿右友善地提醒:“沈林你病还没好?没事,王爷说了给你配马车,你看王爷多照顾你,赶紧收拾,晚上就得走。” 第三十二章:没了她活不了是不是 确实挺会照顾人的,她还得谢谢那狗王爷呗! 出去办差就办差,带上她做什么?真把她当板凳了,走哪儿搬哪儿。 她一脸苦相叫住了阿右:“等等!我这身子不好,还有孩子要照顾,王府真的没有别的人可以调用了吗?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右护卫,劳烦你跟王爷说说,换个人去,拜托了!” 笑死,她还指望君扒皮这次不在她好跑路呢,她才不要跟着去! 再说她也没有重要到那个地步吧?少了她不行? 阿右见她确实弱不禁风的,还有个同样弱不禁风的孩子,父子俩跟两根小苦瓜似的,也就答应了。 结果,嗯,挨了一顿臭骂。 他一脸委屈地折了回来:“沈林,王爷说了换不了,孩子在王府也丢不了,你要是不愿意去,他就亲自来抓你,你自己看着办。” 沈昭宁想打人,没了她活不了是不是,狗东西可真粘人! 不仅断了她的生路,还把孩子押在王府当人质,谁能玩得过他呀? 阿右走了之后,沈天赐担心极了,脏兮兮的小脸蛋子皱成了一团:“爹,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抱着儿子无奈道:“能怎么办?只能再忍忍了,你在家里要听话,乖一点,等爹回来。” 母子俩从来没分开过,自然是万般不舍,也放心不下。 小家伙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看得沈昭宁也想哭。 等到出发之时,母子俩更是依依不舍,一大一小眼睛都红彤彤的,委屈得不行。 马车里,君北承等得不耐烦,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他最烦孩子哭闹,阿左怕吵到主子,赶紧催促道:“沈林快点上车,时候差不多了,别耽误了行程,孩子在王府不会有问题的。” 沈昭宁不情不愿地拎着她的小包裹上了马车,寻思给她配的马车还挺豪华,心里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 可在她撩开帘子,看见里面那张阎王脸之后,她又默默地又把帘子给放了回去。 没等她跑路,里面就响起了催命的声音:“跑什么?进来!” 她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走了进去,坐在了离君北承最远的位置。 男人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治水方略》,抽空抬眸睨了她一眼:“怎么?跟本王坐一辆马车委屈你了?” 沈昭宁一秒变狗腿,脸上堆满笑意,美眸弯成了两道月牙:“不敢不敢,能和王爷坐一辆马车那是小的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呵忒!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空气再次陷入了寂静,男人低头看着书,时不时地翻页,再没搭理她一眼。 路途无聊,她没事做,两人在马车这样狭窄封闭的空间里,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自从那天晚上的疯狂之后,她就有些无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看一眼都不行! 偷瞄那张隐没在阴影下的侧脸,鼻梁如山丘,眉眼如星河,偏偏生了张刻薄的嘴。 那唇上隐约还能看见一点咬破的痕迹,那是前几天在浴池里的时候咬的。 回想起那晚的疯狂,她的脸就开始升温,变得白里透红隐隐发烫,美眸染上一层绯色,像极了魅惑人心的妖精。 第三十三章:食髓知味 天生媚骨的她不需要使用任何手段,哪怕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勾人。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虞乡镇让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为之心动的原因,一个个都想给沈天赐当后妈。 柔和的烛光下,一身男装的她泛着诱人的光泽,透着无形的吸引力,很难让人不注意。 君北承眼睛看着书,却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扫了一眼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漫不经心地调侃:“你很热?” 车里放着冰,不仅不热还很凉爽,甚至还有冰镇的凉茶喝。 沈昭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嘴上胡言乱语:“不热,就是有点口渴。” 她殷勤地拿过冰在冰块里的茶壶,倒了凉茶递到了君北承的手里。 一双美目含光,小脸泛红,让人浮想联翩,有种想要揉碎她的冲动。 这样的风情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实在是违和得很。 君北承眸光渐沉,心下晦气,接过凉茶一饮而尽,确实需要喝点凉茶静静心,不然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有毛病。 只是嗅着茶杯上指尖留下的幽香,心不静反乱。 沈昭宁也没客气,从包里掏出两颗酸梅干放进了茶杯子,这才细细地品了起来。 夏天她就爱喝个冰镇酸梅汤,路上不方便,只能如此将就一下了。 君北承瞧着她怡然自得的小动作,心下嗤笑,她倒是会享受。 他没言语,此次带上她就是为了解开一些疑惑,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马车里安静得可怕,沈昭宁一开始还挺紧张,打起精神准备当牛做马。 可男人一直在看书,她也没事做,无聊地发了会儿呆就开始打瞌睡了。 身子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几次都险些跌倒,又幽幽地晃了回去。 车上能睡觉的软塌被君北辰坐着,她只敢想一想,哪敢造次? 可睡熟了之后马车一颠簸,她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马车里,脑袋滚到了男人的墨色云纹靴上。 那一刻,她瞌睡虫死了一地,不知道该装死还是爬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好社死啊! 头顶,男人俯视着趴在身下的人,眼神比盆里的冰块还要冷。 “本王的鞋子很干净,不用擦。” 艹! 沈昭宁光速爬起来坐回了座位上,谁特娘的要用脸给他擦鞋啊?呵忒!啐一口以示尊敬! 终于,男人放下了手里的书,躺下准备睡觉。 她寻思自己也能稍微偷个懒了,结果那扒皮的玩意儿来了一句:“给本王扇扇子。” 哦莫,他可真会享受,两份工钱享受全方位二十四小时服务,资本主义都没他能算计! 心里骂骂咧咧她还得干呐,拿过折扇嘎嘎一顿扇,就着冰块的寒气,扇得君北承墨发乱飞。 他幽幽地睁开了眼,盯得沈昭宁背脊发凉,陪着笑放缓了速度。 她恨自己没出息! 一整晚都在赶路,君北承睡软塌,她就坐地上给他扇风,被他当牲口使。 后半夜里她连连打瞌睡,困极了一头栽到了软榻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趴着睡总比坐着睡舒服,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起来! 原本睡着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眼,那颗近在咫尺散发着幽香的脑袋大胆地几乎贴上他的脸。 拿着折扇的手小而白嫩,指尖粉红,就在他的唇边,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巴掌大的小脸线条柔和,白嫩饱满的耳垂有点可爱,着实生得不像是个男人。 脑子里浮现出在浴池的那晚,烟雾缭绕的浴池里,他自背后拥着那挣扎扭动的细腰,咬着那发红诱人的耳垂,气血再次翻涌。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把沈林和那晚的女人联想到一起,大概是因为那股幽香的缘故。 大热天的,确实有些心浮气躁。 君北承扭过头去,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脑子里却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那晚的愤怒之后,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该死! 第二日,到了驿站,沈昭宁又变成了大丫鬟,伺候男人更衣洗漱,跑前跑后还要伺候他吃饭。 完事儿人家还要沐浴,她拿着衣服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右看门呢,纳闷地问她:“干嘛呢?快进去呀。” 她不情不愿地进去,满脑子都是那晚浴池里惹的祸。 第三十四章:连裤衩子都要她洗 沈昭宁走到浴桶钱,拿起帕子一闭眼开始给男人擦背,逮着一顿嘎嘎猛搓,早完事儿早解脱。 君北承猝不及防被搓得身子往前一个趔趄,莫名其妙地皱起了眉头。 他有说要搓背?就这么喜欢伺候人? 背后的动作突然又停了下来,他神色微动没吱声,索性靠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 身后,沈昭宁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些还未完全消失的抓痕,老脸通红。 当时男人把她抵在浴池边上,上下其手,攻城略池,她疼得很,下手就特别狠。 谁知道她抓得越厉害,男人就越疯狂,险些将她和池水一起撞碎。 此时再看那张巧夺天工完美无缺的脸,依然会气血翻涌。 修长的脖颈,张力十足的喉结,一路往下,是沾满水珠的腹肌。 哦莫,不能再往下看了,赶紧念段清心咒冷静一下! 正满脑子小黄人呢,君北承突然站了起来,她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随后,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发什么呆?伺候本王更衣。” 沈昭宁羞涩睁眼,哦,穿裤子沐浴,真有他的!之前不是脱得挺干净? 反正她早就看过了,这么见外做什么? 她一边替君北承更衣,一边不满地提议:“王爷要不找个丫鬟,路上也好伺候,属下粗手粗脚的,怕有纰漏。” 君北承面色微沉,冷冷驳回:“本王用不惯不熟悉的人,特别是女人,你不愿伺候本王?” 哪敢呐?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敢不敢,小的只是担心伺候不好王爷。” 哼! 男人心下冷嗤,怎么会看不穿那点拙劣的演技? 看着眼前人心不甘情不愿又不得不狗腿的模样,那双手已经摸上了他湿掉的裤子。 他眸子微眯,低喝出声:“滚出去。” “好嘞!”她当时就滚了,很利索。 沈昭宁累得满头大汗,这日子过得苦哈哈的,正准备歇会儿,阿右抱着脏衣服就来了:“沈林,王爷的衣服你浆洗收好,分类好到时候拿取方便。” ??? 为什么又是她?她看起来像是什么很能干的老妈子吗? 驴也要休息一下的好吧? 更过分的是连裤衩子都要她洗!还要不要脸了? 最后,在君扒皮的眼神杀之下,她蹲在水盆里吭哧吭哧地洗得很卖力。 看着她面不改色洗完衣服,还把贴身的裤衩子高高挂起,并恶趣味的弹了一下裆部,君北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若是女子,面对男人的贴身衣物必然会不自在,除非脸皮厚得过人。 沈昭宁要是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必然会气得吐血而亡,她是被逼的! 当然,这也跟她现代的思想和强大的心理建设有关。 在末日的那些年,她还当过大粪清理工,洗条裤衩子算什么? 就是拉裤兜里她都能不皱眉头地给他洗干净! …… 京都,国公府。 东方青青跪在地上,被藤条打得到处乱爬,身上到处都是红痕。 东方兴昌气得吹胡子瞪眼,不管谁说话都不好使,今天他非得教训这个孽障! 刚让她老实点,回头就整了一出大戏,自损名誉,丢全家人的脸,简直愚蠢至极!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打死你算了!” 他是真想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女儿! 东方青青嗷嗷叫着嘴还硬:“现在整个京都都知道我和皇叔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就不得不娶我,女儿哪里做错了?之前不是父亲你支持我嫁给皇叔的吗?现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让她嫁战王府没让她没脑子不要脸啊!亲爹有几条命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气得翻了个白眼:“愚蠢至极!且不说你这计谋容易穿帮,正主一出来你就得被打脸!战王若是一个不承认,你又该如何自处?君北承就不是一个吃威胁的人,到时候逼婚不成翻了脸,后果你承担吗?” “他昨夜就奉皇命出城办差去了,十天半个月的不回来,造势你都不看时候,脑子呢?丢人的是咱们国公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东方青青傻眼了,君北承竟然直接跑了?那她演戏给谁看? 她完全没算到他会来这么一招,一拳打在棉花上,现在完全是自取其辱,整个京都的笑话。 到时候君北承再立了功回来,皇帝肯定站在他那边,自己的计谋不就落空了? 现在她唯一的机会就是找到那个女人灭口,让君北承死无对证,只能接受她的诬陷。 东方兴昌再气也没办法了,为了维护国公府的脸面,也只能把事情圆过去,当即丢下藤条进了宫。 到时候太后和皇后带上皇帝一起施压,这婚事不成也得成。 …… 接连几天,沈昭宁在路上都充当着老妈子的角色。 白天当牛做马,晚上当马做牛,还得给狗王爷洗内裤。 终于熬到了揭阳,她这才有功夫好好睡一觉,梦里都是君扒皮那张刻薄的嘴脸! 一觉睡到天黑,醒来发现君北承他们出去办差了,反正她帮不上忙,偷懒的感觉真爽。 她赶紧叫人打了热水来,用椅子把门堵上,拆开勒得喘不过气的胸,准备好好泡个澡。 正泡得舒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甚至还有往里闯的架势。 第三十五章:别把监视说得那么情深义重 若不是门从里面抵着,估计早就被推开了。 沈昭宁吓得脸色苍白,拿着衣服就往身上套,慌乱地喊道:“谁啊?催命呢?” 门外的阿右挠了挠头:“急事儿,王爷让你过去处理几具尸体,赶紧的啊,都是大老爷们你锁什么门?” 得,君扒皮就是君扒皮,他就没有当人的时候,又大晚上让加班! 她裹好胸穿好衣服连忙赶了过去,后院里摆着几具尸体,看打扮像是镖师。 君北承和左右护卫以及几个铁甲卫都在,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跟那索命的黑无常一样。 这是要看着她尸检啊,那她也只能放手干了。 熟练地剥掉那些尸体上的衣服,逐个检查身上的伤势,分析死因查找线索。 啊,其实就是装装样子。 一旁,阿左解释道:“这次我们来是调查走私兵器一案,这几个镖师押送的货物被查出是大批私自制造的兵器,被抓获后就服毒自尽了,你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沈昭宁没说话,把尸体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又把他们的衣服也都仔细勘察了一遍。 在这些走私犯的记忆里,她看到了他们从一处隐秘的山洞出发,跟人在荒郊野外跟人碰头,真金白银的交易。 随后被君北承的人跟踪,却在中途发现了端倪,两方人马激战,最后不敌服毒自尽。 她组织了半天的说辞,确定不会引起多余的怀疑之后才开口:“他们死于剧毒,这种毒药是即刻毙命的烈性毒药,这些人都是练家子,应该是有人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 “他们的鞋底有红色的黏土,我来的时候刚好见过这边的山坡上有这样的黏土,我还在他们的鞋底发现了一些草子,这种草长在深山里土质松软肥沃的地方,应该是深山里的低洼谷地,你们可以沿着抓获他们的地方往深山里的盆地找找看。” 说完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工具箱,准备回去再洗个冷水澡休息,反正抓人的活儿轮不到她。 君北承审视的眼神打量了她两秒,递给阿左一个眼神,让他带兵前去搜查。 沈昭宁脚底抹油也要跑路,却被拎着后脖颈滴溜了回来。 人到了跟前,君北承才发现眼前人只堪堪到自己胸口的高度,妥妥的小土豆子。 这小土豆子还敢悄咪咪地瞪他,真当他看不见? 他捏着那单薄的小肩膀,别有深意地闲聊:“章卿之章县令夸你心思仔细,断案一流,你确实有几分本事,不过本王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通过另一个人的字迹就找到为逆贼传消息的中间人的。” 奶奶个腿的,过不去了是吧? 当时说什么通过字迹对人进行容貌侧写,结果那人就是个送信的,压根不是写信的人,这不,倒霉咯!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能看到死人记忆的事情,只能装鹌鹑,任凭狗王爷恶意揣测。 “那个,我说是巧合你信吗?我说的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她扬起一张真诚的小脸,美目里满是真诚,在男人眼里看来却是心虚和不怀好意,甚至还带着一点魅惑的意味。 君北承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出了院子。 小土豆子直接原地抑郁,这人心思那么重做什么?活得轻松点不好吗? 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倒霉的明明是她好吧? 接下来几天铁甲卫们都在忙,搜查跟踪准备把走私兵器的人一网打尽。 沈昭宁派不上用场,在落脚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想儿子。 他们母子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过,才四岁的孩子没了娘亲在身边,想想就好可怜! 实际上,沈天赐在王府里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娘亲不在家的时候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制作暗器,没事儿就去后山学学医术,认认草药,时不时地顺点毒药啥的。 再闲着没事儿就去看侍卫们练功,在一旁跟着见样学样。 当然,他也会想娘亲,不过他已经是小小男子汉了,可以克服的。 他要变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和娘亲。 变强第一步,那就是得独立,不能当一个没有娘亲在身边就哭鼻子的爱哭鬼。 …… 夜里,沈昭宁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吓醒。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窗外落叶掉了一地,没来得及关的窗户下多了一滩水渍。 雨季就是这样,说下雨就下雨,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有时候还会连续下好多天。 她冒着雨关好了窗户,发现后院马厩里空空如也,铁甲卫还没回来。 这么大的雨他们还在山里找走私犯的线索?够辛苦的。 不过跟她无关,这种天气用来睡觉最舒服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怕打雷,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被子突然被人一把掀开,人也被扯下了床。 是王府的侍卫李州,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往外走:“刚才山中传来信号,王爷他们请求支援,现在人手不够,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动作快点!” 沈昭宁随手抓过衣服往身上套,外面都是密集的脚步声,官兵已经集结完毕。 这次前来除了黑甲卫之外,还从揭阳调了一些兵由李州率领,以备不时之需。 君北承疑心重,行事小心谨慎,机密任务平时都是铁甲卫亲自出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调动地方兵。 今晚肯定是遇到状况了。 不对,她猛地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大哥,你们缺人也不用拿我一个仵作去充数吧?我这身板也帮不上忙啊,我连马都不会骑!” 李洲回过头来看她,稍微思考了一下,好像觉得有道理。 可他还是拉着沈昭宁下了楼:“虽然你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王爷说了,不能单独丢下你。” 是不能让她有机会跑路吧! 监视就监视说得那么情深义重! 她跟破麻袋似的被丢到了马上,李洲那糙老爷们甚至没给她弄个挡雨的。 崎岖的山路上,大部队全速前进,晚饭都差点给她颠出来。 豆大的雨点打在背上,堪比人间酷刑。 照这状态赶到山里,别说她能干点啥了,搞不好死半路上,他们还得费劲给她挖坑埋咯。 第三十六章:跟他沾上边就会变得不幸 好不容易赶到了目的地,地上都是尸体,有铁甲卫的,也有走私犯的。 能让百战百胜的铁甲卫折损这么多人,对方实力可见一斑,事情比他们所想的要更加复杂。 现在君北承和剩下的铁甲卫不见踪影,李洲冒着大雨,急得像是没头的苍蝇。 帽檐上的水顺着沈昭宁的后脑勺滴成线,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要不放我下来吧,你们去找王爷,我就在这儿等你们,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还能给你们报信,这带着我就是个累赘,也不方便。” 李洲一听觉得有道理,加上打心眼里就觉得她是个碍事的累赘,当即就把她丢下了马。 还贴心地丢了个穿云箭给她,跟窜天猴一样窜上天报信的玩意儿,一个箭头形状,到了天上就会炸开一团烟火。 李洲急着找他们家王爷,潦草地嘱咐道:“找个隐秘的地方躲着,注意安全。” 一群人踏着带血的泥水消失在了山路上,她只想翻白眼。 神经病嘛不是?让她在家睡觉会死吗?非得让她出来遭罪! 她也没闲着,快速地读取了尸体们的记忆,发现这些人竟然早就设下了圈套。 他们不仅仅是走私兵器那么简单,还得了刺杀战王君北承的命令,决不让他活着回京都! 今晚他们故意放出诱饵,引诱铁甲卫进圈套,现在他已经带着铁甲卫追过去了。 看样子今晚君扒皮多半要栽,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死在这里只能算他命不好,她又没那个能力救人,也省了小命被威胁的苦。 沈昭宁打定主意掉头就往山下跑,到时候悄悄回到京都,接了儿子就远走高飞。 等君北承的死讯传回去,到时候王府一团乱,他们肯定没精力管她的。 可是,她不认识路。 来的时候趴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压根就不记得路。 山路蜿蜒崎岖岔路还多,时不时还有塌方,乱七八糟走了一通,最后发现迷路了! 天上惊雷阵阵,她破防了,找了个山洞暂时避雨,准备雨小点再走。 反正君北承今晚得死,她也不急这一时。 谁知刚找了个石头坐下,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这个时候,在山里出现的人除了君北承的人就是那些走私犯和杀手! 不会这么倒霉吧? 她吓得连忙躲在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外面的人也进来了,人数还不少。 一群人抬着沉重的箱子,为首的人声音粗糙沙哑,嗓子像是受过伤。 “所有黄金都在这里,包括战王的买命钱,比先前咱们说好的足足多了三成,你清点好,我还得送兵器回去交差。” “临时加价不合规矩,下回再这么做生意,我家主人会不高兴的。” 随着箱子打开的声音响起,一群人开始清点黄金,沈昭宁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黄金! 君扒皮的命那是真值钱! 得,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被人给堵在这儿小命危在旦夕,只要跟君扒皮沾上边就会变得不幸。 等黄金清点完,另一方人马的头子操着奸佞的嗓子满意地笑了。 “请你家主子放心,战王活不过今晚,这钱给得绝对不亏。” “还有那几箱黑火药,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值这个价。” 黑火药! 他们不仅走私兵器还走私火药,在这个时代,火药可是非常珍惜的战备物资,各国管控非常严格。 在这个热兵器有待开发的朝代,拥有黑火药就代表了地位和强大,是战场上决胜的关键。 别看几箱黑火药数量不算多,这些人能搞到这些就足以说明路子不简单。 又是屯兵器又是买火药的,要是有个反叛之心,造反都够了。 两方人马完成交易后,拿着黄金的男人嘿嘿笑道:“老地方用来埋伏战王了,货都放在新地点,你们最好连夜都运走,我得去给战王收尸了,期待下次合作。” 他们提前就设计好了一切,还把货换了位置,君北承再精明估计这回也够呛。 沈昭宁自身难保当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生死面前圣母心那就是个笑话,只期待着他们赶紧走人。 可下一秒,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插在了她的面前,一个满脸烧伤的男人走了出来。 “听了这么半天,想回去报信?” 是那个嗓子坏掉的人! 她竟然忘了,这里的人习武,感知灵敏,应该躲远一点的! 男人脸上的疤痕扭曲丑陋,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另一方人马一看这情况,脸色冷了下来:“你们先走吧,人交给我处理,保证清理干净,不留尾巴。” 丑男人抽走了长剑,带人急匆匆地离开了,是真急着把兵器运走。 一个三角眼,鹰钩鼻的三寸钉走了出来,笑容阴森:“可惜,你没机会回去报信了。” 没等沈昭宁解释,明晃晃的大刀就砍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把长剑飞来,穿过三寸钉拿剑的手臂,把他钉在了地上。 第三十七章:你不跳我可跳了 是君北承! 沈昭宁惊呆了,走私犯们也惊呆了。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本应该在圈套里的君北承会出现在这里,犹如杀神降临!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勇猛的铁甲卫就杀了进了山洞,并不算宽阔的山洞里顿时充满了血腥气。 人群之后,男人一身黑袍,衣摆点缀金色云纹,矜贵又冷绝。 清冷的眉眼扫视着眼前的厮杀,犹如蔑视着一群蝼蚁。 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拥有着碾压一切的强大气场,让人心惊胆战,肝胆俱裂。 啧,本来生了一副意气风发少年郎的绝世容颜,性子却这么阴郁。 透过人群,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沈昭宁心虚的缩了缩脑袋,活像是出轨被抓包。 她本来是想跑路的,可现在这种情况,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 跟着君扒皮总比丢命强嘛! 她躲过走私犯的剑,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君北承的身边,一副忠心为主的狗腿模样。 “王爷!我和李洲他们前来支援!你没事吧?我刚听说他们设了圈套埋伏你,有人还拿钱买你的命,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 为了显得那虚无缥缈的担忧逼真一点,她甚至努力地挤出来一点点泪意。 眼泪掉下来显得娘,这样刚柔并济的模样刚刚好。 她简直佩服自己的演技,快把自己都感动了。 可君北承看到的却和她想象中的效果不一样。 眼前那张泫然欲泣的素脸要是个女人的话,怕是要连男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心里却还是兴起了一丝异样情绪,按捺不住的悸动。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哦?有多伤心?” 呃,这个问题问得真刁钻,非要这么较真吗? 沈昭宁一脸认真的张开双手比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这么多,我找你找得都迷路了,还差点被人杀掉!” 是么?不是为了逃跑或者通风报信? 在没有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他才不会信她那些油腔滑调。 再说,就她这小身板,能帮上什么忙? 君北承面无表情的抬脚踹飞了挥剑而来的走私犯,眼里杀意涌现。 “不想死就一边去,别碍事!” 言语里的嫌弃毫不掩饰,这男人他没有心! 沈昭宁本想先溜出山洞,然后再找机会逃跑。 就算君北承识破了敌人的圈套,现在打起来胜负也不好说,她还是有机会跑路的。 可那些该死的走私犯一直来来回回地堵着洞口,外面还有源源不断的刺客涌入。 狭小的山洞里人满为患,谁也顾不上谁,刀光剑影的逼迫下,她只能往山洞里逃去。 逃到里面她才发现,山洞里的道路竟然是半人工挖掘出来的。 道路幽深且长,像是个秘密隧道,这是个大工程,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之间挖出来的。 她壮着胆子往里面逃去,不逃不行啊,后边还跟了两个拿大刀的黑衣人呢! 跑着跑着,身后突然传来爆炸声,一阵地动山摇,山洞里有不少碎石掉落。 竟然有人用了火药,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找死! 这些亡命徒为了杀一个战王简直不要命,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留下他的命。 所以说得离他远点,不然后边指不定还有更倒霉的事情发生。 接着又是两声爆炸,山洞塌陷越发厉害,沈昭宁恨不得自己变成八爪鱼,连滚带爬跑得十分狼狈。 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惨叫,黑漆漆的她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回头,没命的往前跑去。 山洞上方掉落的石头越来越多,一块大石头朝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在她背后推了一把,她向前摔去,避开了大石头,只是擦伤了胳膊。 身后似乎有人闷哼了一声,接着那大手再次把她拎了起来,拉着往前一路狂奔。 这人不杀她,还救她,看那高大的背影,不会是君北承吧? 出神之际脚下一个踉跄,男人冷冷的凶道:“不想死就好好看路!” 果然是君扒皮! 看在逃命的份上,暂时不跟他计较。 隧道塌了,那群人眼见逃不掉就是奔着同归于尽来的,不少人都被埋在了里面,生死未卜。 两人一路逃到了隧道的尽头,外面竟然是狂风呼啸的悬崖,悬崖下面是湍急的河流。 连接对面山体的索桥已经被人斩断,这是早就切断了所有后路,要让君北承死在这里。 眼看着不跳崖也会被埋在这里,沈昭宁把手从君北承的掌心抽了出来:“你跳不跳?你不跳我可跳了啊!” 捞尸人的职业能让她在水里活下来,除了这个高度有点吓人之外,存活几率是百分百的。 君北承眼里闪过一抹犹豫,也有些意外,这么高,她胆子这么大? 怎么看也是他的存活率比较高一些吧?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没办法完全信任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人。 趁着夜色,沈昭宁鄙夷的给了他一个白眼:“相信我的话就抱紧我,我保你不死,不信你就在这里等死,我自己跳。”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悬崖。 也就在同一时间,男人的手搂住了她的腰,两人齐刷刷摔向了暴雨下湍急的河流。 沈昭宁不知道,她自认为在黑暗中得到掩饰的小眼神,全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也就是那鄙夷不屑的态度,让男人打算赌一把。 赌她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他的命,就算她真的动手,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完成反杀,有何惧? 再者说,还不一定谁救谁呢。 只能说君北承赌对了。 到了水里之后情况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恶劣,河水湍急的流势连他也无法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大雨让河水上涨变急,底下都是要命的漩涡,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卷进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哪怕水性再好,在情势这么险峻的河流里也根本活不下来。 何况他在隧道里被石头砸中,肩上有伤,又增加了几分难度。 此时,他看不上的小仵作发挥了作用,一个生存能力拉满的挂逼。 河水里,两人被冲散,君北承意识模糊的前一秒,看见了那道拼命朝他游来的身影。 美人鱼一般,在水中畅游无阻,稳稳的抓住了他的手。 第三十八章:女儿身暴露 原本,沈昭宁动了视而不见的心思,可她害怕面对儿子那双渴望父爱的眼睛。 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将来有一天儿子知道自己的母亲杀了父亲,他会作何感想? 哪怕她和君北承只是露水情缘没有感情,可他到底是孩子血缘上的父亲。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沈昭宁拽着男人沉重的身子浮出水面,又回到水里给他渡气。 就这么一路拽着男人沉沉浮浮,随波逐流,飘了一晚上。 直到飘上河滩,精疲力竭的她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绵绵细雨之下,天空昏暗而压抑,男人睁开了眼,眼里多了一抹如破晓般的光。 沈昭宁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山洞。 旁边的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男人的脸埋在火光的阴影里,忽明忽暗,身影被拉得老长。 君北承! 她吓得一翻身爬了起来,感觉脑子昏沉沉的,应该是发烧了。 还好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都快被烤干了,看来身份没暴露。 也是,就君扒皮那尿性,能把她拖到山洞里来都算是仁至义尽,怎么可能会脱她的湿衣服? 她干巴巴的打了声招呼:“多谢王爷相救……” 一开口才发现连嗓子都哑得可以,索性也就懒得装了。 她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醒来的所有表情都被君北承尽收眼底。 两人在河里抱在一起飘了一夜,中途清醒的时候,他能清晰的看见那张急切着想要救他的脸。 没想到还真被她给救了。 还有唇上那柔软带着幽香的触感,和那晚在浴池里一模一样。 只是那晚那个女人在亲吻时用手捂住了他的双眼,所以他只记得那甜美的味道和触感。 在沈昭宁昏迷的期间,他一直在揣测她的来历。 好像和他猜想的有些出入。 一直以来小仵作没有要杀他的想法,甚至冒着危险救他,只是总想逃走的行为十分可疑。 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何如此心虚想要跑路? 这让君北承有些想不明白,如果小仵作不是某些势力派来的人,那为何又能知道叛贼据点传信之人是谁? 还绕着弯子帮他抓到了部分叛贼,虽然最后叛贼自尽,线索中断,可她给出的所有线索都是真的。 不过既然不是敌人,那留着也无妨。 他倒要看看,这个一身秘密的小仵作到底是什么来头,偶尔玩点抽丝剥茧的游戏锻炼锻炼耐心也不错。 火上的烤鱼已经差不多好了,他取下一个丢给了沈昭宁。 姿态冷傲,如同施舍。 沈昭宁心里骂骂咧咧的捡起那条烤鱼,张嘴咬了一口鱼腹。 鱼不大,吃完鱼腹后她就将鱼丢在了一边,她不爱吃鱼,总会卡刺,所以就算吃也只吃刺少的鱼腹。 她的动作让对面拿着烤鱼的君北承眉头微蹙,不爽到了极点。 他烤的鱼不是谁都能吃到的,她竟然吃了两口直接丢掉! 感受到那冷冰冰的视线,沈昭宁吓得咳嗽了起来,哦莫,又卡刺了! 她背过身去差点没把自己咳死,眼泪汪汪的把那根鱼刺给吐了出来,呜呜呜,再也不吃鱼了! 君北承看着那个抽抽搭搭的背影,脸色稍缓,心下不屑。 真娇气! 两人没交流,吃完就席地而睡,等着铁甲卫找过来。 这里已经离揭阳很远,地势复杂,渺无人烟,雨依旧没停,不如暂且在这安全之地等待。 主要是有人发着烧,又那么娇气,再淋雨回头死路上,他可不想给别人养儿子。 夜里,君北承被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 抬眼看去,火光之下,那张巴掌大的美人脸红得有些不正常,两分病态平添几分柔弱美。 娇弱的身躯不安的扭动着,红唇轻咬间断断续续的哼唧出声,是烧糊涂了,却呈现出了让人想入非非的姿态。 天知道她这幅模样有多撩人。 君北承起身走上前去,坐在了沈昭宁的身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 他没那么禽兽,饥不择食,只是帮她降温而已。 可到了后半夜,沈昭宁又开始冷得发抖,降温容易,取暖难。 这里只有一个火堆,没有棉被之类的东西。 那娇小香软的身子无意识的朝着温暖的怀里挪去,尽显媚态,像猫儿一样,蹭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不是柳下惠,在知晓那娇弱的身子是女儿之姿后,那晚的疯狂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现。 竟然敢吃干抹净不认账,那他也没必要客气! 第三十九章:夸一夸总没错 沈昭宁做了一个让人羞耻又恐惧的梦。 梦里她因为身中媚药,迫不得已用那具还有余温的‘尸体’解毒。 那‘尸体’眉目俊朗,鼻若山峦,薄唇紧闭,公子如玉,不仅生了一副好皮囊,还有一副好身材。 她比实操的时候更加大胆,在梦里肆无忌惮,对着那‘尸体’上下其手。 就在她面红耳赤美眸迷离之时,‘尸体’却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冷眸嗜血,如凶狠的野兽,抓着她沉入了河水之中。 一遍遍折磨着她,在欢愉和痛苦之中一遍遍的质问:“竟然对本王如此羞辱!吃干抹净还不承认,你好大的胆子!” 沈昭宁吓死了,鬼鬼祟祟躲藏这些年,还有什么是被君北承抓包更可怕的呢? 梦里,她在男人的身下颤颤巍巍的婴咛出声:“谢谢……你也很大!” 嗯,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解对方的怒火,夸一夸总没错。 看着怀里不安分乱动的家伙,君北承抓着那两只作乱的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微张的红唇若有若无的说着暧昧不明的话,柔弱无骨的身躯扭动着,鼻尖满是那独特的幽香。 这女人简直就是妖孽!先前整天在眼皮子底下,他竟然都没能发现端倪。 被撩拨得一身火气,一向自制力极好的他竟然也动了心思。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刚才只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没有趁人之危。 她倒好,还做起了乱七八糟的美梦! 梦里究竟和哪个男人在颠鸾倒凤?竟做出这幅下流的姿态…… 神志不清的沈昭宁实在太过撩人,仰着头红唇微微张合,仿佛在请君品尝。 红唇近在咫尺,君北承几乎能感受到那带着幽香的呼吸打在脸上,眸子逐渐深沉。 理智动摇的那一瞬间,他低头堵住了那张呓语的小嘴儿,惩罚似的啃咬了起来。 梦里,还在被君扒皮欺负的沈昭宁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吻技真差,别咬我……” 君北承动作微顿,眸光一片冷潋,她在说什么东西?! 面对如此挑衅,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崩了弦,将人压在了身下,双手钳制于两侧。 可此时身下的人儿却突然微微颤抖着喊热,发着烧很容易如此反复。 他粗鲁的解开了她的衣服,热?那就散热! …… 沈昭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墨色长袍,而衣服的主人此时只穿着里衣在火堆对面闭目休息。 不过衣服完整,身份应该没暴露。 对于发烧期间发生的事她完全不记得,只知道在梦里没少对君北承干坏事。 她羞愧的红了脸,不敢直视梦里被她欺辱的男主角。 本想着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出去探探路,找机会开溜。 可一动弹发现胳膊莫名的酸,有种用手过度的感觉,难不成她做梦的时候真干了点什么? 她不敢再往下想,留下衣服鬼鬼祟祟出了山洞。 就在她前脚出去之后,君北承后脚就睁开了眼睛,压根没睡。 憋着一股子邪火能睡着才怪,当然,他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所以自然是收取了一些‘利息’的。 想到那只柔弱无骨,指尖粉嫩的小手,他便又觉得气血一阵翻涌直冲头顶。 不过,想到那小浑蛋鬼鬼祟祟的模样,肯定不会干好事儿,他便起身跟了出去。 没错,沈昭宁的那点小心思都被他给猜中了。 外面天色昏暗,已然是又要天黑了,天空中还下着绵绵细雨。 再这么下去,山洞里那点干柴烧尽,没吃没喝又没有取暖的东西,再碰见什么野兽就完蛋了。 沈昭宁的肚子咕咕叫,她不想吃鱼,想着在周围找点野果子之类的东西果腹,顺便看看有没有路可以离开。 算她运气好,离开山洞没多远就找到了一丛树莓,这种野果子酸甜可口,吃不饱也能打打牙祭。 就是被雨淋坏了,只剩下一些歪瓜裂枣。 就在她够着身子去摘树莓的时候,发现下面河滩上影影绰绰有几道人影。 因为距离太远,她分不清来的是敌还是友,正想仔细观察一下,一只大手横空出现,把她给拽了回去。 撞上那堵冷冰冰的肉墙,吓得她树莓掉了一地,正想骂人,嘴就被大手给捂住了。 君北承面带杀气的扫了她一眼,到嘴边的话愣是给她吓了回去。 “是杀手,走!” 沈昭宁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拽着走了,两人冒着雨在山林里乱窜。 眼看着要天黑,一声狼嚎吓得她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 这么一折腾,她这小身板刚刚退烧就又烧了起来,根本折腾不起。 君北承一手拿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安全,必须得马上走。 他没什么耐心,也不习惯照顾人,沉声道:“走不走?” 沈昭宁气喘吁吁的摇头:“走不动了,王爷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 她是真的头重脚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难受得厉害。 可她没想到那狗贼真走啊! 第四十章:死去的良心突然长了出来 看着消失在夜幕里的君北承,她哭了,前有狼后有刺客的,她一个人根本活不过今晚! 雨滴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如催命符一般,逼得她强撑着身子继续前行。 没走几步脚下一滑,直接滚下了斜坡,石子和树枝划得她一身的伤,腰还撞到了树上,差点去了半条命。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打斗声,爬起来一看,夜色中几道人影闪烁,刀光剑影,正在玩命。 是君北承! 在一众刺客之中,他那出类拔萃的身姿格外显眼,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既然他们打得这么热闹,那她再不跑就不礼貌了。 沈昭宁连滚带爬地逃离战斗圈,结果回头就碰上一匹野狼,淌着哈喇子阴森森地瞅着她。 得,既然是上天注定把她和君扒皮绑在一起,那她回去就是了。 野狼扑上来的那一刻,她直接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正在和刺客缠斗的君北承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野狼一个跳跃咬向了沈昭宁的脖颈。 他手中的佩剑毫不犹豫地丢了出去,正中野狼的脑袋。 没了兵器在手,他只能赤手空拳和刺客对抗,救人的空隙,他的胳膊上也挨了一刀。 这次背后的人是铁了心的要他回不去京都,刺客一波接一波,一路追杀到了现在。 不过这些人想要杀他也没那么容易。 他从十岁入军营,自小习武,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每天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这种场面对他来说跟过去的日子相比也没特别到哪里去。 倒是沈昭宁,看着地上插着剑的狼尸,久久回不过神来。 上一世世界末日之时,她在地下城苟延残喘了十年之久,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只为活命。 就算她做出了诸多贡献,最后危难之际还是被同伴抛弃活埋致死。 在君北承丢出唯一的武器救她的那一刻,她心里某些冰封已久的东西开始消融。 好像,在家人都死光之后,再也没有人这么保护过她了。 在那全球冰封的十年,她有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暖,对感情也变得无比淡薄。 可是为什么这个凶狠又暴戾的男人,明明看起来那么冷血,却一直都没有丢下她。 明明刚才只要丢下她,拿她当做诱饵,他就可以全身而退的。 死去的良心又突然长了出来,她伸手扒出了狼身上的长剑,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重许多。 难怪君北承的身材那么有料,这么重的家伙他拎着跟没事儿人一样,平日里估计也没少练。 她铆足了劲对准了人群,把长剑甩了出去。 长剑重重的砸翻了三四个刺客后回到了君北承的手里,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喘气的小废物,下手越发狠厉。 刺客也发现了旁边还有个小趴菜,分了一个人过去收割。 沈昭宁连滚带爬扭头就跑:“王爷你自求多福!” 刚才复苏的良心又死了回去,这辈子说什么也得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哦不,还有儿子的。 其他人能救就救,不能就死去,反正她不会搭上自己! 君北承手持长剑斩杀了一名刺客,狭长幽深的眸子扫了一眼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踢飞地上的刀,解决了追上去的刺客。 走了正好,横竖是个没用的东西,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沈昭宁不知道背后的刺客早死了,还吭哧吭哧的逃命呢。 伴随着狼嚎声,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冒雨在山里疯跑,迎面撞上了一群人。 她以为是刺客,扭头又往回跑。 阿左阿右一看是他们家小仵作,连忙追了上去:“别跑啊沈林!王爷呢?!” 听着两只‘狗熊’熟悉的咆哮声,沈昭宁当时就瘫在了地上,激动得泪流满面。 “在那边,好多刺客,你们快去救王爷!” 两狗熊一听立马找了过去,剩下李洲发出灵魂自问:“你丢下王爷自己跑了?” 一听这话,她当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笑死,谁会承认这种事情?她是拖着一身病跑来搬救兵的,那是立了大功! 横竖今天是逃不掉的,那就只能给自己争取多一点的优势。 好歹在河里的时候救了君北承,希望他惦记着这点恩情,哪怕以后知晓了五年前那件事,也能对她手下留情。 这一装她还真晕了过去,高烧不起直接昏迷了两天两夜。 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在返程的马车上。 而她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上还放着一只胳膊! 她震惊地扭头看向胳膊的主人,君北承! 第四十一章:小仵作成了新宠? 男人双眸紧闭,所有的戾气尽收于浓密的睫毛之下,眉眼间却依旧透着乖戾,那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 如此近距离的,那张脸如刀锋一般分明凌厉的脸震撼更甚,也好看得要命! 不对,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这是什么情况? 她要疯了!自己怎么会跟君扒皮睡在一起?完全想不起来! 脑子里闪过一万个念头,完全不敢动弹,难不成是身份已经暴露,还被对方那啥…… 不对,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先前的那身,连胸口的裹胸都好好的裹着,所以这期间没人给她换衣服,只是烤干了而已。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既然身份没暴露,那君北承这样,不会是真看上她的男儿身了吧? 横竖都是倒大霉,她抓着腰上的胳膊悄悄的挪开,可那胳膊又重新放了上来。 耳边忽的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还带点威胁的意味:“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呃,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对于一个性取向不明,还被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就还挺可怕的。 要是君北承性取向正常的话,那晚上在浴池的事之后也不会那么生气吧? 正常人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哪里会喊打喊杀的? 所以这肯定是一个断背山感觉被羞辱之后的狂怒,现在她是男人,那不是更危险? 沈昭宁憋了半天,找了个不会被拒绝的理由出来:“我想尿尿!” 男人面色一沉,收回了胳膊,冷冰冰的嫌弃:“粗俗!” 粗俗?男人不都这样吗?她顶着一张漂亮脸蛋当了几年的男人,不粗俗能行吗? 她撇撇嘴叫停了马车,跑进了一旁的草丛里,身子还是虚得很,头重脚轻的。 阿右正想跟上去,被阿左赏了一个脑瓜崩:“一边尿去,扎什么堆?” 阿右挠着脑袋瓜子一脸不解:“怎么就不能扎堆了?沈林看起来那么虚弱,晕了怎么办?我们一起尿尿还能照看着一点。” 阿左不想跟自家蠢老弟解释,直接拎着人去了另一边一起尿尿:“我陪你,赶紧尿!” 阿右大大的脑袋里有很多很多的疑惑。 “哥,王爷为什么对沈林那么好?还亲自给她换衣服,连衣服都亲自烘干给她换上去的,王爷什么时候对咱们这么好过?” 阿左无语望天,以前他觉得兄弟单纯点好,现在觉得太蠢了也烦人。 抖了两下提上裤子后随便找了个由头:“沈林水性好,在河里救了王爷的命,对她好点有什么问题?就你废话多。” 阿右连忙跟了上来:“那也不用睡一起亲自给她退烧吧?我觉得王爷对她有点太好了。” 那张憨厚的熊脸上分明写了‘嫉妒’两个字,他也想被王爷这么在乎! 阿左恨不得一个脑瓜崩给他敲地上:“一把年纪不想着娶媳妇儿,吃人家沈林的醋,你有毛病!” 阿右疼得眼泪花子都出来了,他只是想被王爷关心一下有什么错? 他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十多年的主仆关系,怎么一个新来的小仵作还成了新宠? 他不服! 两兄弟回去之后,发现自家王爷也下了马车,正往沈林的方向走去。 阿右小声哔哔:“王爷不也跟沈林一起尿尿吗?干嘛不让我去?” “啧!”阿左一脸不耐烦,抬手又要打。 阿右抱着脑袋先躲为敬:“敲敲敲,就知道敲,我这么笨都是被你敲傻的!” 阿左无语凝噎,不想跟傻子讲话。 那头,刚起身的沈昭宁一回头就撞上了君北承,吓得嘴里的野果子都掉在了地上。 她讪笑着打了声招呼:“王爷也来方便?那小的先回去了!” 心下怒骂:有病啊偷看人家上厕所? 看样子君扒皮不仅好男色,还是个有偷窥癖的变态,白瞎那么帅一张脸! 还好她早解决完了,只是穿上裤子在那里蹲着啃野果。 君北承看了一眼一地的果核,视线移到了那单薄的背影,原来不是想逃跑,只是嘴馋。 他哪里知道自己巴巴的跟过来,却被当成了变态? 回到马车上,他顺嘴吩咐了一句:“本王发现有很多野果,看起来味道不错,摘些来。” 阿左默默的给了阿右一个眼色,果然这种体力活都是他包圆了的。 马车里,病还没好利索的沈昭宁没啥胃口,就想吃点果子,啃完了自己的就瞅着桌上的。 说想吃果子,结果摘来了又一个都不吃,就放这里馋人呗? 君北承翻着一张地图,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一脸怨念的馋嘴猫。 冷冰冰的开口:“想吃就拿去,本王又没胃口了,放着也是浪费。” 那他可真善变。 沈昭宁乐滋滋的把一盘果子全装进了自己的兜兜里,留着慢慢吃。 吃着果子心甜嘴也甜:“谢王爷!” 得,还真一个都没给他留。 那张病态苍白的小脸多了几分神采,本就生了一副勾人的模样,一双眼睛笑起来媚态十足,越发的像是在撩人。 整整两天,君北承抱着她有多难忍只有自己知道。 一开始他只是本着救命之恩照料一二,可没成想越发的失控。 最初盛怒之时,他想杀掉那晚闯进他屋里的女人。 可在知道那人就是女扮男装的沈林之后,却半点没了杀人的心思。 在这次揭阳之行,两人患难之后,还不止一次心有悸动。 他自认为自制力不错,难不成是因为她身上那香味的缘故? 上官九书说过,她服用过一种奇药,余有药香,能治他的头疼之症。 难不成这药香还会让人产生依赖性? 他深知此举有多冒险,若沈林是有心之人派来的,他必然会断送在这美人关。 第四十二章:房中美娇娘 不过事情并不是他所担心的那样,小仵作不仅没想勾引他,还如避蛇蝎一般的躲着。 自醒来之后,沈昭宁就自愿当奴才在旁边伺候,不肯再跟君北承睡一个软塌。 只是某人的脸色不知道为何那么臭,她总是热脸贴冷屁股,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回。 别说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君北承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心下不爽,无端的憋着一股火气。 返程的途中一路顺遂,平安回到了京都。 这次不仅扫平了走私兵器的窝点,还缴获了大批兵器和黑火药,另外还有一批黄金。 这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了,里面还牵扯逆贼谋反,抓来的刺客也得提上审问。 君北承一回京都就得忙着进宫处理这次的走私案,一刻也没歇着。 沈昭宁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抱着一直等在门口的好大儿亲了好半天才罢休,母子俩回到院子里一起吃偷偷买的点心。 男人换上藏青色蟒纹官服,远远的看了一眼这温馨的一幕,脸色转阴,扭头离开。 身后阿右小声哔哔:“王爷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阿左也不明所以:“王爷应该是不喜欢小孩儿吧,以前在宫里被皇子公主们缠着,他总说烦得头疼。” 进宫后。 君北承将此次经历全都如数上奏,皇帝气得连拍了几回桌子。 “这些逆贼真是好大的狗胆!此事还是交由王弟你去彻查,务必揪出那些乱臣贼子!” 说完,皇帝话锋一转,语气又缓和了下来:“不过还有一件事,朕本不该过多干涉王弟的私事,但这事牵扯到安阳郡主女儿家的名誉,国公接连上书,皇后和太后也与朕提了几次,朕不得不过问几句。” 进宫之前君北承就料到这件事会被拿出来说了。 但就凭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他就是撕破脸,他那好皇兄也只会偏帮着他。 不过现在还不是和太后以及东方家明着撕破脸的时候,没必要当众对峙这件事。 他微微低头行了一礼:“回皇上,此事皆是谣传,臣府中确实有一暖床丫鬟,不知与郡主又有何干?” 他这样一说,皇帝岂会还不明白? 可作为一国之君,君宴礼要顾虑的东西远不止于此,他在意的也不是这些破事儿。 国公府的心思他心里一清二楚,如今东方家的势力和他这好王弟手里的兵权都是他不得不忌惮的。 两方都得安抚的同时还得防止双方联手,君臣之间无不处处都是试探。 君宴礼比君北承大了十几岁,最大的孩子都跟这个王弟的岁数差不大,一直都是扮演着和蔼兄长的角色。 “北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娶个正妃了,安阳郡主属意于你,如今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对你和她的名声都不好,不如朕为你们做主赐婚如何?” 君北承面上平静无波,低垂的眸子里却暗流涌动。 皇家里的兄弟情皆是一层轻薄的窗户纸,不堪一击,全是逢场作戏。 他再清楚不过这个皇兄心里那点算计,当即屈膝跪了下来:“请皇兄收回成命,臣弟无意于安阳郡主,若皇兄非要如此,臣弟就只有解甲归田,去当个乡野闲王了。” 这话一出,君宴礼嘴都乐到了耳后根,但戏还是得做足。 眉头一皱:“王弟这是什么话,皇兄岂会逼你?不喜便不喜,只是这件事关系到国公府和安阳郡主的颜面,你且不要闹得太难看才是。” 哼!国公府都那么不要脸了,还有什么颜面? 只是现在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君北承一身戾气的回到战王府,当即吩咐阿左找了一个身家清白的美娇娘来。 当即放出消息,在他房里过夜的女人另有其人,并非安阳郡主。 那女子在众人面前晃悠过之后,谣言不攻自破,国公府总不好再上赶着去毁自己女儿的清白。 东方青青本来以为战王一回来就会换来赐婚的消息,结果没想到整了这么一出! 她不甘心的派人去战王府打听了,确实每晚那女人都会去战王屋里过夜。 没想到她派人盯了那么久,竟然还是让那个女人被找到了,不仅如此,还得了战王独宠! 第四十三章:要她穿女装 东方青青挨了父亲一顿骂,宫里太后和皇后也动了怒,现在她颜面丢尽名声尽毁,成了全京都的笑话。 豁出去一切换来这个结果,她哪里能甘心? 屋里的东西被她零零碎碎砸了一地,染了红色蔻丹的手指狠狠的打在了翠翠的脸上。 昂贵云锦做成的鞋子在她的手背上来回的碾着:“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翠翠疼得面色扭曲,又不敢哭出来,带着哭腔求饶:“小姐别动怒,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就好了,一个暖床丫头而已,连个名分都没有,死了王爷也不会怎样的……” 东方青青冷哼一声,移开了脚,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这件事你要是再办不好,那你也去死吧!” …… 战王府里,沈昭宁带着儿子洗过澡后准备睡觉,正讲睡前故事呢,外头小厮就跑来敲门。 一准没好事儿,她不情愿的开门,果然,是轩雨阁的小厮。 “林仵作,王爷让小的请你过去轩雨阁伺候。” 她简直要疯,出去这么多天回来,跟宝贝儿子还没贴热乎呢,又来! “王爷不是找了个美娇娘吗?我过去不合适吧?就说我风寒未愈,不宜到跟前伺候,换个人吧。” 小厮脸都吓白了,头一回见到敢忤逆王爷命令的。 沈昭宁直接关了门,之前她还怂,不过现在那晚上的事儿有人顶包了,她才不要再做冒险的事儿,能躲就躲吧。 小厮吃了闭门羹,只能如实回去告知王爷。 “启禀王爷,林仵作说她风寒未愈,不宜到跟前伺候,唯恐传染了王爷和您的美妾……” 小厮害怕,瑟瑟发抖! 君北承手里的书重重的落在了桌上,吓得那小厮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他心里莫名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头也隐隐作痛。 语气森冷如刀子:“让她即刻滚过来,就说本王头疼,若是不来,本王不介意亲自去请她!” 小厮连滚带爬的去了,两头受气。 沈昭宁不知道君扒皮抽什么风,难不成要她去听床? 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安抚儿子:“乖,你好好睡觉,爹去去就来。” 沈天赐眨巴的大眼睛点了点头,娘亲晚上怕是不会回来咯! 虽然他觉得亲爹不合格,可万一娘亲要是喜欢呢?大人的事儿他一个小孩子操不了心。 沈昭宁带着怨气赶到轩雨阁的时候,君北承迎面给她丢来了一套女装。 眼睛都没抬一下的吩咐:“换上!” 她当时就吓傻了,脱口而出:“你有病啊让我一大老爷们穿女装?!” 他……有病? 君北承眸光凌厉的抬起头来,后槽牙磨得咯吱响,胆肥了,不装小白兔了? 沈昭宁也傻了,她怎么敢骂这尊活阎王啊?手足无措的试图挽回一下。 欲怒还羞,活像是在撒娇:“王爷你干嘛?我是男人,你让我穿女装那是侮辱我!” 她哪里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卖力的演技在男人眼里看来不免有些好笑。 君北承被她娇俏的模样弄得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抓。 就这,还敢说自己是男人,像么? 他没有戳穿,手里拿着公文浏览,漫不经心的给出了解释:“那晚进入本王房中的女人还未找到,需要一个替身平息流言,本王看你就很合适。” 哪里合适了?沈昭宁慌得一批,汗流浃背。 “王爷不是找了一个女子来吗?我一个男人怎么能顶替女人?” 君北承不耐烦的抬眸,审视的扫了一眼那男装下伪装起来的冰肌玉骨,冷冽的眼神仿佛要透过衣服把人看出那。 “找人不得花钱?本王不养闲人!” 哦,找她不用花钱是吧?真把她当全能的了。 君扒皮就是君扒皮,就这抠搜劲,难怪二十多了还讨不到老婆! 沈昭宁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王爷,府中婢女那么多,你随便找一个就是了,何必让我一个男人顶替呢?真的不合适!” 君北承将手中的公文放在了桌上,定定的看着她,强大的压迫力直让人腿软。 语气不容置疑:“府中婢女皆姿色平平,连你一个男人都比不上,还有比你更合适的么?” 没等沈昭宁反驳,他便直接把她的话给堵在了嗓子眼里:“还是你需要本王教教你战王府的规矩?” 就会威胁人! 面对男人不讲道理的强势压榨,她一秒变狗腿,抱着女装就跑:“不用了不用了,我换!” 刚跑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不容反抗的声音:“去哪儿?都是男人,就在这里换!” 沈昭宁磨了磨后槽牙,屈辱臣服,躲到了屏风后的净室里。 第四十四章:做戏要做足 整整五年没有穿过的女装,如今在她的手里如同烫手的山芋,这一穿搞不好就得脑袋搬家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外面响起敲击桌子的声音。 那声音不耐烦的透过屏风,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她的脑壳上,她这才麻溜的换上了那身淡粉的罗裙。 头发她不会盘,索性就随意的披散着。 她本就脸小,衬得一张瓜子脸越发的娇小楚楚动人。 因为紧张和别扭,她磨磨蹭蹭的走到屏风前,美目含光,秋波流转,瞧着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那可怜的模样能轻易的激起男人的兽性,只想将她摁进怀里狠狠的揉碎。 君北承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成不变的冷面下是波涛汹涌的悸动和欲望。 果然还是穿女装比较顺眼,也太过于惹眼,看来他的兴趣性很正常。 沈昭宁没敢靠太近,生怕自己暴露,还特意粗着嗓子抱怨:“这娘们的衣服太难穿了!就这一回,下回王爷可别再难为人了!” 看破不说破,君北承毫不留情的驳回:“这段时间你晚上都得在我房里扮女人,直到外面的流言平息为止。”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可是君扒皮的眼神好凶,她完全不敢反驳! 夏夜漫漫,窗外虫鸣之声不绝于耳。 她趴在离男人最远的窗边,在窗台捉了一只倒霉的蛐蛐,百无聊赖的用杯子装着玩,无聊到打瞌睡。 美人依窗台,翩若画中人。 君北承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一不小心便入了迷。 罗裙挡不住举手投足间的媚骨天成,不经意间便摄了人的心魄。 直到美人倦意难挡,一脑门子磕在了桌上,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做戏要做足,去床上睡。” 沈昭宁睡得迷迷瞪瞪,当时瞌睡就吓醒了。 这一晚上折腾半天,君扒皮最终的目的不会是这个吧? 变着法儿的哄骗她上当,满足他那变态的癖好! 她咽了口唾沫连忙拒绝:“小的怎敢睡王爷的床?就在这儿将就一下便是。” 君北承把那双美眸中的防备看得一清二楚,除了防备分明还带着畏惧。 许是那晚吓到了她? 也是,那晚本就不是她的错,是他强要了她,事后还喊打喊杀,谁能不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动心思,那晚食髓知味,竟然还上了瘾。 夜深,看着趴在窗前茶桌上睡着的人儿,君北承起身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想把人抱到床上。 可她好像很怕他,连睡着了都带着防备,眉头拧得死死的。 他抬手落在她的后背某处穴位,随后才把人抱到了床上。 那让人上瘾的幽香挑动着他的神经,近在咫尺的睡颜像一只安静的小兔子。 微张的红唇小小的,软软的,无形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和那晚一样的触感。 想到那晚的画面,如今模糊的印象有了清晰的脸,让他体内越发的燥热起来。 那双撑在他胸口的白嫩无比,手腕细细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下能清晰的看到血管,他一手便能抓住两只。 他清晰的记得这两只小手抵着他胸口求饶的样子,最后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受不住在上面留下道道抓痕。 撒泼的猫儿乖巧的样子也勾人得很,让人上瘾,浅尝一下便舍不得放开,只想将她狠狠的在身下揉碎…… 沈昭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当场吓得滚了几圈,摔到了床下。 没错,这是君北承的床。 此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屋里也没其他人。 检查了一下衣服完好后,她松了口气,连忙换上男装逃回了自己的小屋。 就是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的,嘴也有点痛,还有点肿,可能是睡姿有问题? 冷静下来后她不是很能理解君北承的迷之行为,压榨完她又给点甜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一到了晚上,她就感觉上刑的时间又到了。 不情不愿的去轩雨阁,换女装,坐在离君扒皮最远的位置,发呆,玩蛐蛐。 君北辰自顾自的处理公文,时不时的抬头看两眼,这些天查找走私兵器逆贼主谋的事还没个结果,有很多事没处理。 直到后半夜,他又故技重施,把人弄到了床上。 沈昭宁睡觉的时候像猫儿一样,爱粘人,喜欢抱着人睡,一脸餍足的蹭蹭。 她在睡梦中只当是抱着自家好大儿,完全没有防备,嘴角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君北辰看着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思绪逐渐沉溺,对她有了一丝好奇。 究竟是因为什么,让她几年来女扮男装带着孩子独自生活? 这只伪装成小白兔的小野猫,身上有很多秘密。 第四十五章:逃跑计划 第二天一早,君北承又已经上早朝去了。 沈昭宁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睡在那张换散发着冷调檀香的床上,她就会想到那张阎王脸,背后凉飕飕的。 换好男装打着呵欠从轩雨阁出来,路上遇见了一个爱八卦的丫鬟。 她记得那丫鬟好像是膳房的,因为平时她总去膳房改善伙食,所以比较眼熟。 丫鬟好像叫玲儿,拉着她鬼鬼祟祟的问道:“沈林,你晚上在王爷院子里当值,可知晓王爷屋里的女子什么来历?” 呃,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努力回忆着先前那美娇娘的来路。 “就一普通人家的女子,王爷偶然看上了,就留在了院子里,多的我也不清楚。” 没等玲儿多问,她就赶紧借口孩子没吃饭开溜了。 去厨房拿了两个大馒头和两碗粥回去,沈天赐已经起来洗漱好,正在院子里练功。 小家伙拿着一把木头剑,一招一式还挺像样。 “小东西,哪里来的木剑?跟谁学的?” 她不知道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对练武感兴趣了,笑盈盈的把早饭放进了屋里桌上:“儿子快来吃饭!” 沈天赐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进门洗手,然后坐下吃饭,乖巧无比。 “跟王府里的侍卫叔叔们学的,每天我都去看他们练武,木剑是阿左叔叔给我做的,他说他爹以前是很有名的匠人,不过他就只学了一点皮毛。” 确实是皮毛,这手艺还不如他呢。 不过娘亲说了要有礼貌,他很喜欢这把木剑,也谢过阿左叔叔了。 沈昭宁脸上的笑意逐渐淡了下来,啃着馒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儿子现在逐渐熟悉这里的生活,她怕哪天孩子会暴露,也怕孩子习惯这里的生活不愿意再离开。 她和儿子不能在京都留太久,除了害怕被君北承认出来之外,她还得躲着仇家。 当初她魂穿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被人陷害致死的。 要是被原主那好妹妹知道她还活着,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当初原主的妹妹害死她冒名顶替,现在已然贵为齐王妃,断然不会让她再活在世上。 为了远离这些麻烦,所以她才一直都心心念念要带着儿子跑路,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稳生活。 想到这些,她把逃跑的计划又默默提上了日程。 吃过饭她就出了门,一是为了踩点,而是提前准备好跑路时的需要,得打点一下。 为了谨慎起见,她直接去了一家花楼,包下了一间屋子,再找了个姑娘。 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得做好万全之策,到时候她会进入花楼,用这个姑娘的身份带着儿子逃走。 到时候男装进门,女装出门,混淆视听,一时半会儿也没人会发现。 虽然君北承见过她的女装了,不过又不知道她是真的女人,性别不一致,逃出京都谁也别想再找到她。 做好这一切之后,沈昭宁有模有样的在那姑娘身上捏了一把,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对面走来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一脸晦气的骂着身后的小厮:“你是谁的狗自己不知道?她让你来寻本王你就来?滚蛋!” 说着,男人一脚把那小厮踹到了地上,正好滚在沈昭宁的脚下。 她向来不爱多管闲事,而且对方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她只想赶紧走人,忙不迭的下楼。 谁知那男人正在气头上,又补了一脚,把那小厮直接从楼梯上踹了下来! 如此近的距离,她根本无从躲避! 那小厮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膘,这要是砸在她的小身板上,再从楼梯上滚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美目圆睁,惊恐的看着即将发生的惨案,身子突然被人大力拽过。 那人搂着她的腰一个漂亮的转身,自楼梯上翻到了外面,正好避开了滚下来的小厮。 沈昭宁惊魂未定的抬头望向救她的人,这人很高,跟君北承不相上下,她活像个小土豆子。 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带着两分异域风情,嘴角带着一抹狂娟的笑意,明眸皓齿竟然比女子还美几分。 那身白色的华美衣袍为了救她被划了几道印子,着实可惜了那么好的料子。 她有些抱歉的说道:“你衣服坏了,我赔你一件吧。” 北宫良钰听着那刻意粗糙的嗓音,低下头去,望进一双带着盈盈水意的眸子里。 那双眸子里的惊恐还未完全散去,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女扮男装来花楼的女子,他倒是头一遭见,还是这么一位穿着男装也难掩美色的女子。 第四十六章:花楼偶遇‘便宜夫君\’ 他手里养了一批以色侍人的‘紫蝶’,这些年来他也算阅女无数,是男是女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否则刚才也不会出手。 只是刚才没来得及仔细看清,此女竟生了如此一副倾城之姿,举手投足间媚态天成,乃是天生的媚骨。 这等货色拿来训练成紫蝶才是最最极品的,他千挑万选的那些紫蝶竟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一时看得愣神,北宫良钰竟然忘了回应。 此时周围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那打人的却狂妄至极,谁都不敢招惹,还为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本来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可沈昭宁没想到,救她的男人会大胆的站出来主持正义。 北宫良钰手里拿着一把丝质的折扇,上面是精致的刺绣山水图,举手投足间皆是金钱的味道。 “齐王殿下,你身为皇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大南朝的形象,这般在花楼里肆意伤人后一走了之,不太好吧?” 齐王!是那个原主当初要嫁的便宜夫君吗? 虽然基因摆在那里,有两分姿色,可就这种整日逛花楼的货色,也值得原主那好妹妹杀人替嫁? 啧,眼睛够瞎的! 沈昭宁心虚的退到了人群里,不想被波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惹麻烦。 齐王君鸿羽狰狞的咬了咬牙,怒然的折了回来,望着一脸笑意的男人怒喝:“你又是什么东西?敢管本王的闲事?本王教训府中小厮还轮得到你管?” 话落,在看清那漂亮公子的长相时,他愣了愣,立马换了一副不得不隐忍的假笑出来。 “楚……公子好兴致,你也来这里找乐子?刚才是本王没认出你,一起喝两杯如何?” 得,一个圈子的认识的,惹不起惹不起! 此时她也顾不上赔不赔人家的衣服了,连忙离开了花楼。 等北宫良钰回头看时,身后哪里还有人影? 跑了啊…… 回味着方才怀里的娇软的芬芳,他眼里兴趣渐浓,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齐王的邀约:“在下今日还有事在身,改日再和殿下换个地方把酒言欢。” 君鸿羽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失不见,面色阴沉的上了马车。 刚才的男人是北漠的楚王北宫良钰,这个楚王是北漠唯一一个以国姓为封号的异姓王。 这些年南征北战,拿下了不少周边小国,野心勃勃,风头不亚于大南国的战王君北承。 此次前来大南朝也是为了两国盟约之事,他不好撕破脸,可就论身份而言,他自认为比那异姓王要尊贵得多! 今日让他丢面子,改日他是怎么也要找回来的!在大南朝的地盘,看他怎么横! 大街上。 忙着回王府的沈昭宁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个漂亮贵公子! 北宫良钰一脸温和:“不是说要赔我衣服?” 啊,是哦,那就赶紧赔了走人,跟这些王公贵族的人少接触的好。 两人来到了就近的成衣铺,里面没有一样昂贵料子的衣服,只有差不多的款式将就一下。 北宫良钰也不挑,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来买衣服的,随便拿了一件让掌柜的包起来。 沈昭宁拿出自己可爱的猫咪小钱包准备付账,数着里面的散碎银子:“这衣服多少钱?” 掌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位公子,这是上好的绸缎,二十两!” 当时她脑瓜子就一懵,二十两!她一年都花不了二十两! 那笔钱是留着跟儿子一起去其他地方定居的,说什么也不能拿出来,她兜里定完花楼的房间,就剩几个碎银子了。 就在她一脸窘迫想着怎么跟人家解释的时候,一旁响起温润的男声:“在下没有花姑娘钱的习惯。” 她错愕的瞪大了眸子,怎么会……暴露! 没等她回过神来,北宫良钰就已经付完钱让小厮拿走了柜台上的衣服。 看着一脸无措又惶恐的小美人儿,他点到为止:“在下梁玉,不知姑娘……哦不,公子姓甚名谁?” 沈昭宁眼里闪烁着不安,说了自己的假名:“沈林。” “沈公子,咱们有缘再会。” 直到这个叫梁玉的男人告别离开,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逃回了战王府。 今天被这么一击,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逃跑计划越发紧迫了起来。 而就在她回到战王府后,一道人影从对面街道原路返回。 回到京都城中最豪华的客栈天字号房间,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如数汇报。 “启禀殿下,属下一路跟着那位姑娘,发现她进了战王府,稍加打探,得知她原来是一名仵作,不久前才随战王来了京都城,如今是战王面前的红人,常伴其左右。” 呵,有意思,战王君北承会不知道那沈林是女儿身?怕不是玩了一出金屋藏娇。 “都说战王君北承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原来是早就美人在怀了。” 不过战王君北承为何又要如此多加掩饰呢?那位沈姑娘有何见不得人的? 不过,‘沈林’这个名字估计也是假的吧。 北宫良钰看着桌上那套衣服,一双看似多情的眸子里兴趣浓厚。 第四十七章:他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手段多得是 沈昭宁觉得自己今天很点背,回来还碰上了君北承,本想装作没看见绕路走,结果被抓了包。 “沈林,过来!” 听着活阎王的催命召唤,她只能苦哈哈的折了回去。 君北承面色冷峻,今日穿了一身浅色衣袍,衬得他整个人气质越发的清冷。 眉眼之间透着淡淡的疏离,妥妥的禁欲系美男子。 只有沈昭宁知道这男人在床上有多疯,哦不,是在哪儿都疯。 她垂着脑袋敷衍的低着头询问:“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看着眼前瘦弱得跟小豆芽一样的沈昭宁,君北辰心下极度不爽,她是在躲着他么? “出去做什么了?” 这算是质问吗?这么大一王爷,还管别人的私事儿? 沈昭宁不想搭理他,可在逃跑之前她还得继续装下去,让王府的人对她放心。 不过因为在揭阳她救了君北承的命,现在王府确实对她松懈了不少。 她摆出一副流氓的姿态:“小的去逛花楼了,王府好像没有说不让人逛花楼吧?” 反正托上官九书的福,整个王府都知道她爱去花楼找姑娘还差点得病了,这个借口正好。 谁知君北承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黑。 一个姑娘逛花楼?那肯定不是为了找乐子,只一个眼神,一旁的阿左就领会到了其中含义,率先离开了。 沈昭宁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哪里又不对了,连忙找借口开溜:“没什么事的话小的就先回去了。” “有事,随本王出去一趟。” 君北承冷冷的说完就走在了前面,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只能带着满满的怨气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和君北承坐车里,阿左交代完事情后就和阿右坐在车外。 她莫名其妙的就混到了这个地位,成了战王面前的红人。 其实她很不理解,这男人就这么容易信任别人吗?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器重她? 她把懊恼都写在了脸上,君北承合着眸子假寐,一睁眼就能看到。 就这么不耐烦跟他待在一起? 若换成别的女人,费尽心机爬上了他的床榻,怎么也得哭着求着要个名分。 她倒好,遮遮掩掩女扮男装,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他一个王爷什么时候这么遭人嫌弃了? 不知好歹的小玩意儿! 车里闷热,沈昭宁自顾自的扒着车窗吹风,完全无视一旁的男人。 每次两人待在一个空间里的时候,她的脑子里都会控制不住的去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这个表面上禁欲冷淡的男人,背地里为什么会那么多姿势,一副吃不饱的样子。 每回两个人独处她都坐立难安,心慌不已,随时都害怕自己暴露。 夏日燥热的风带着独特的幽香吹到了君北承的面前,扰乱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 原本还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的,不过他等不了了,他想得到一个女人手段多得是,何至于苦恼? 到了宫里,沈昭宁本来是要和左右护卫一起到宴会上伺候的,可她刚到殿门口就看见了熟人。 哦不,准确的说是原主的熟人,她那便宜爹! 丞相沈清照就坐在靠前的位置,自己的女儿她很难赌不会被认出来。 还有原主那个不入流的便宜夫君齐王也在,就在君北承的旁边,她是真不想去触那个霉头。 当即身子一弯,捂着肚子叫疼:“哎哟……左右护卫,你们先进去伺候,我肚子疼,怕是吃坏了。” 说完不等两只狗熊说话,她就火急火燎的跑开了。 给人一副再慢点就会当场蹿出来的假象,别说,装得还挺像! 左右护卫没说什么,进去后就侯在了后方。 君北承看了一眼,那小东西没跟来,阿左立马会意,上前低头耳语:“沈林说吃坏肚子了,待会儿过来。” 吃坏肚子?路上不是好好的?多半是借口。 原本不想那么快对她用手段的,如此防备着他,倒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给她一点教训。 宴会顺利进行,沈昭宁打定主意君北承没工夫找她麻烦,所以闲来无事到处溜达。 御花园里百花盛开,美不胜收,她在池子边的花丛里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歇息。 不远处原来突然传来嘤嘤的哭声,好像是两个宫女。 其中一个出声安慰:“别哭了,那齐王妃在王府受王爷冷待,平日里有怨气都发泄在下人身上,算咱们今天倒霉,咱们只是下贱的宫女,受了主子欺负也只能受着。” 那个带着哭腔的宫女不平衡的抱怨:“那齐王妃听说原先在丞相府根本不受宠,就是个受气包,成了齐王妃后才性情大变的,活该她不受宠,整日守活寡,嫁过去五年了都无所出,齐王根本就不乐意碰她,所以齐王挑逗了我两句她才那么生气,让人掌我的嘴!” 第四十八章:刚躲过一个变态又遇到一个变态 另一个宫女赶紧捂住她的嘴:“别胡说八道了,嘴不疼吗?当心再被人听见,赶紧走吧。” 沈昭宁听了个清清楚楚,原主那处心积虑的妹妹沈月兰,费尽心机冒名顶替嫁给了齐王,不惜害死自己的长姐。 结果嫁了那么个玩意儿,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是她活该,自作自受。 齐王性情暴戾,不务正业整日里沉迷女色,怕是身子早就被掏空了,生得了崽才怪。 这也算是沈月兰的报应吧。 她没想给原主报仇,经历了两世生死,如今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活着。 带着原主的身体好好的活下去,也算是一种报答嘛。 她在池子边上吹着风,十分惬意,渐渐的就有了一丝倦意。 迷迷糊糊间,一只滚烫的大手在她的脸上抚摸,她猛然惊醒,看见的是一张五官扁平且猥琐的脸! “你是谁?!” 沈昭宁吓到了,连滚带爬的滚到了一边。 男人看穿着不像是大南朝的人,但是衣饰华贵,今日宫宴是为了迎接北漠使者,多半就是北漠人了。 她不敢贸然得罪惹事,只能往后躲。 男人一身的酒气,身上还带着一股难言的腥臊气,让人作呕。 三角眼眯缝着,意犹未尽的把摸过她的手放在鼻尖下闻了闻,猛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的陶醉。 “如此精致香甜的小哥儿……是谁家的下人?从了爷吧,爷跟你家主子说去,以后跟了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哈?这人竟然是看上她的男儿身了,还直接发酒疯上了手! 这年头还真是男女都不安全! 惶恐之下,她毫不犹豫的把君北承搬了出来:“小的是战王府战王身边的贴身近侍,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她特意把自己说得很重要的样子,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谁知道男人一听她是战王府的人,猥琐的脸上便染了一丝狂妄和阴狠。 “战王的近侍,那本王就更要尝一尝了,本王远道而来,战王总不能一个下人都舍不得吧?” 那眼里分明带了挑衅。 男人说着一把抓住了沈昭宁的手腕,那白嫩几近透明的肌肤上顿时被捏出了一道红痕。 挣扎间露出的一节藕臂,在黑夜中白得晃眼,越发的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他最喜欢的就是凌虐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倌儿,今日碰见如此极品,怎能轻易放过? 沈昭宁身材娇小,在身材魁梧的男人面前就如同大灰狼嘴里的小白兔,根本挣扎不得。 她吓得红了眼,越发像是一只红眼小兔子,让人理智全无。 左右没有依靠,只能把君北承拿出来壮胆:“我家王爷素来护短,肯定不舍得将我给出去,惹恼了王爷他可是会杀人的!” 隔了一丛月季的君北承眼尾微挑,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她拿来当挡箭牌,不是躲着他么? 方才还对他避如蛇蝎,现在觉得他像是个护短的? 男人狂妄的声音传来:“你家王爷算个屁!如今还不是要求着我们北漠联姻,公主都得送给我,你一个侍从他不给也得给!” 本想着让那只小野猫吃点苦头,可那蛮子说话实在难听。 君北承眸光渐冷,从月季丛里走出去就是一脚。 男人高大的身躯直接被踹到了池子里,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沈昭宁像是受了惊的猫,反射性的躲到了君北承的身后,眼眶红红,美目含泪,好不可怜。 君扒皮的形象在她面前从来就没有这么高大过! 君北承扫了一眼那双抓着他衣服的小手,冷哼出声:“让你跟随伺候,你倒是会偷懒。” 沈昭宁委屈的哽咽出声:“小的知错了,王爷恕罪……” 那柔软的颤音跟钩子一样,勾得人欲望高涨,不由得让君北承想到她在身下求饶时的模样。 也是这幅腔调。 水里那扫兴的玩意儿扑腾着喊救命,北漠的蛮子不会水性,像条落水狗一样挣扎着乱吠。 不远处正好有巡逻的侍卫路过,听见动静就朝这边赶了过来。 君北承冷眼扫过水里的混账东西,抓着那只纤细得不像话的胳膊就走,动作十分粗暴。 他腿长,走得快,沈昭宁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一路踉踉跄跄,十分吃力,手上也疼。 她被拽到了偏僻的凉亭里,男人猛地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她脚下一个没撒住,径直撞进了他的怀里。 鼻子传来一阵酸涩的疼痛,眼泪也夺眶而出,刚才是装的,现在是真的。 她抬起头来正想要解释,眼前的人忽的低头堵住了她的嘴,那看似凉薄的唇是滚烫的…… 沈昭宁的脑子短路了那么几秒钟,直到贝齿被强行撬开,那极具攻略性的闯入让她惊慌失措,死命挣扎。 好可怕,才躲过一个变态,又碰到了另一个变态! 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她才夺回话语权,气喘吁吁的惊呼:“王爷!我是男人!不可以!” 君北承的眸子里燃着点点火光,气息也隐隐不稳,健硕的胸膛起伏着,却依旧是那副禁欲冷淡的模样。 大手直接抓上了那束缚下的柔软:“谁家男人瘦得像豆芽胸肌还这么大?” 第四十九章:今晚的人情你得还 那一刻,沈昭宁的脑子里仿佛有一颗超级炸弹炸掉了,都忘了拍开那只作祟的手。 她下意识的努力回忆着,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君北承又知道了多少,她和儿子还能不能安稳的逃出去。 她的所有表情都被君北承看在眼里,还真是一只不擅长掩饰的小兔子呢。 每天装得那么辛苦,真是难为她了。 将人压在了一旁的石桌上,大手熟练的探进了那薄薄的衣衫里,引来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那一手就能掌握的柔软细腰,在浴池里疯狂的时候他都怕一个不小心给掐断了。 事实证明,柔韧性很不错,他很满意。 君北承俯身在她的耳边,笑得像一头狡诈的恶狼:“别怕,那晚的事本王既往不咎,今晚的人情,你得还。”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 早知道要还人情,那就别救啊! 沈昭宁被迫迎合着,嘴里都是清甜的酒香,吻得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完全想不出来对策。 要是连五年前的事也一并不追究的话,她才会安心。 在王府的时候她特意跟底下的丫鬟婆子八卦过,君北承至今都在找那个侮辱了他的女人,说是要杀人鞭尸! 看男人急不可耐为她宽衣解带的模样,她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是委身于他,日久生情,日后就算东窗事发,他应该就不会过多计较了吧? 反正都是被她一个人睡的,怎么睡不是睡? 如此想着,她倒是没多反感,毕竟人帅活好,她活了两辈子又不是老尼姑,也是有正常需求的。 只是这凉亭里未免太扎眼,要是被路过的人看见,她的老脸就别要了。 别过头躲开君北承那滚烫的唇,对上他微冷的视线,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别在这里,会被看见……”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满是恳求之色,不仅让人不想放开,反而让人更想欺负她。 她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但凡能想出别的办法,她还是不想出卖色相的。 想她上辈子末世十年苟活,为了保全自身不惜当了十年的搬尸工,没道理来了这里既要当牛做马还得出卖自己吧。 君北承看着身下脸蛋绯红的女人,一双楚楚可怜的美目里满是紧张。 绝美的脸蛋透着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的脆弱。 从揭阳忍到现在,哪里是那么好收场的?怎么也得收点利息。 他没有停下来,大手熟练的解开了那层层叠叠的束胸,为所欲为。 平日里裹了一层又一层,根本看不出来,其实里面有料得很,手感意外的好。 很难想象这具干巴巴的小身板还能有这么多肉的地方,又软又香。 沈昭宁软软的摊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完全被男人高大的身型覆盖,无从抵抗。 这身高体型差着实有点惊人,她是体验过男人的本事的,既然反抗不了她也不打算让自己遭罪,乖乖接受。 直到双腿传来凉意,她才开始紧张的挣扎起来。 对于君北承来说,这点挣扎跟调情无异,只能增加情趣,那双纤细的小腿根本挡不住他有力的大手。 约莫两刻钟后,沈昭宁才腿软的跟在君北承身后走出凉亭。 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却也让她遭了不少罪。 衣服整理好后君北承就又变回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完全想不到刚才他有多过分。 沈昭宁暗戳戳整理了好久也没弄好一层层的束胸,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出来,衣摆下的裤子也染了一片润泽。 这副样子要是前去殿上伺候难免会被人看出点什么,更何况还有刚才那个有特殊癖好的野蛮男人在。 君北承像是知晓她的心思一般,格外开恩:“跟阿右先去马车那边候着,本王随后就来。”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沈昭宁的胸口处,意思很明显,他没够。 沈昭宁忙不迭的逃离了男人那要吃人的视线,快步朝宫外走去。 阿右动作挺快,麻溜的追了上来,见她脸色红得不正常,大脸上满是关切:“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她尴尬得要死,闷着头不吭声。 阿右叨叨个没完,比她老娘还啰嗦:“你就是身子骨太差了,回头多锻炼锻炼,还不如女人家身子骨硬朗,大老爷们这般娇气。” 沈昭宁还是不吭声,阿右无聊就换了个话题:“今晚北漠的三皇子不知道怎的落了水,说是被咱们王爷的贴身近侍推下去的,我和我哥都在前面候着,哪里有功夫推他?肯定是想攀咬咱们王爷!” “北漠人生性狡诈,他们根本就不是带着诚心来求和的,上回追杀你和王爷的刺客里就有北漠人,还有那个三皇子,好男色,手段还脏,竟然要求娶咱们公主联姻,无耻得很!你见了他可要离远点,不然你这副娘们唧唧的样子肯定会被他盯上。” 不得不说,这家伙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好像又总能抓到重点。 她只能回应了一句:“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在马车上等了没一会儿,君北承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脸不忿的阿左。 看样子怕不是提前离场,还闹得不太愉快。 高大的身影进入马车,原本宽敞的车内立马变得逼仄起来,沈昭宁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 这个动作让君北承不满的皱了皱眉,又躲着他? 一双眸子冷冷的睨着她,沉声道:“过来。” 她知道躲不过,在逃走之前必须得乖顺点保平安,反正也不是怂了一天两天了。 万一这个喜怒无常的君扒皮要清算旧账,会弄死她的。 她扭扭捏捏的坐到了君北承的旁边,他却并不满意,大手一捞,把人抱到了腿上。 沈昭宁刚想说点什么,一只大手就抚着她的后脑勺往前摁去。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堵了个结实,衣衫滑落,露出清瘦白皙的香肩,引得男人眸子越发深沉。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束胸再次被扯开,只剩下战栗。 到嘴边的婴咛被她死死的挡在唇边,仅一帘之隔,但凡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听见。 第五十章:她哭得越凶,他就越疯 她细白的手掌胡乱的推着男人的胸口,所有力道都用上也没能撼动男人分毫。 反倒是将那墨色的衣衫揉乱,露出了一片线条分明的胸肌,倒显得她也急不可耐了一般。 君北承的肌肤意外的白,不带女人气的那种白,在战场十多年都没黑下去,应该是遗传来的。 墨色的衣袍衬得他矜贵非凡,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颜色,带着冲破禁忌的张狂,冷冽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沈昭宁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柔弱中带着娇媚,分明是在拒绝,瞧着却又像是在勾引。 男人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身上,烫得她泪水涟涟,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越发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外面阿左在气愤的抱怨着:“北漠人简直无耻,今日皇上还一忍再忍,咱们又不是没有能力讨伐他们,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君北承放开怀里的人,掐着那细腰把人托着跨坐在了腿上,一点点下沉。 他没什么耐心,也憋得足够久,多少有点急躁。 生硬的疼痛让沈昭宁慌乱的挣扎着摇头,抬眼却望进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里。 里面情欲翻涌,不带一丝怜惜,几乎将她吞没。 最让她气愤的是这男人一本正经的做着下流的事,嘴上还能搭话。 他嘴角带着一丝沾了色气的笑意,手上掐着她的腰,动作不断,语气自然:“这次北漠进贡了一条鲛人,不管他们有多过分,哪怕要两个公主,皇上也会同意。” 鲛人?对哦,原主的记忆里有关于鲛人记载的,这个世界正儿八经的有这种生物。 在原来的世界鲛人美人鱼什么的是传说,并没有人真的见过那种生物,但在这里,鲛人真实存在。 在先皇时期,那时候鲛人被大肆捕捉,用来炼制仙药,产珍珠,一度让鲛人族濒临灭绝。 直到现在,鲛人族已经所剩无几。 大南朝已经十多年没有再捕捉到过鲛人了,此次北漠奉上一条鲛人,皇帝自然会满足他们的所有条件。 据说这些鲛人除了可以眼泪成珠之外,腹中都有一颗鲛珠,能炼出起死回生的仙药。 不过这个说法没有得到证实,否则先皇也就不会死掉了,但是毫不影响仙药对掌权者们的诱惑。 越有权势地位的人越怕死,谁都想长生不老。 愣神之际,她的身子被整个沉到了底,难言的痛楚让她几乎叫出声来。 男人的眼底却带着一丝满足和恶趣味。 外头阿右那个二愣子疑惑的问道:“王爷,沈林怎么了吗?” 阿左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不该问的别问,不然下去走路!” 马车里,沈昭宁脸红似血,浑身颤抖,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得要死。 马车每颠簸一下都让她难受得想哭出来,果然身高差不要太大才好,遭老罪了! 比之她的难受,君北承低声发出满足的喟叹,和她的感受完全相反。 还恶趣味的掐着她的腰高高抬起,再重重的落下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警告:“专心点……” 到底是谁不专心还聊天来着? 越想越气,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头,用力到嘴里都沾满血腥。 结果就是,她被折磨得大汗淋漓,眼泪乱飞,为了不发出声音,连嘴唇都咬破了。 君北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控,就是想要这个女人,想看她在身下哭着求饶的模样。 她哭得越凶,他就越疯! 第五十一章:给你一个机会坦白 皇宫到战王府的路程不算太远,对沈昭宁来说却每一秒都是折磨。 正值盛夏,封闭的马车里燥热难耐,她身上汗津津的几乎湿透。 汗珠和泪珠一同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落,发丝紧紧的贴着脸颊,可怜的模样让君北承爱不释手。 好不容易熬到了王府门口,男人衣衫完整衣冠楚楚的下车,留给她一句:“晚上过来伺候。” 真把她当丫鬟了!一整路还没够? 沈昭宁屈辱的整理着衣衫,腿软得直打颤,几次想起身都又跌了回去。 外面阿右浑厚的声音响起:“王爷,你衣衫怎么湿了一片?” 君北承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因为是墨色,湿了其实并不显眼,谁知道那憨货眼神这么好。 “茶水洒了而已。” 车里,沈昭宁活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米,不敢吱声。 刚才君北承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身子,用极低的魅惑之音说着:“上回在浴池没发现,你真是水做的……” 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背地里满嘴混话! 在马车里待久了难免会让人多想,她只能撑着身子下车。 瘦弱的身躯一个踉跄,晃悠了两下,如河畔风中飘摇的柳条,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回到那间小屋子的时候,昏暗的烛光下,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儿子一直很乖,沈昭宁不在家的时候知道自己吃饭洗脸睡觉,只是怕黑,会留着蜡烛。 孩子越懂事她便越觉得自己不称职,四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跟着她这个当娘的一路受苦。 她吻了吻儿子肉嘟嘟的脸颊,轻声道:“快了,等我们到了新的地方安了家,娘亲就一直陪在你身边……” 给儿子盖好小肚肚后,她简单的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前去轩雨阁。 路上她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忍耐,左右不过这几天,在离开之前忍忍就好了。 只是她没想到,一进门又是伺候沐浴的戏码,这男人是自己不会洗澡吗? 屏风后传来男人清冷感十足的声音:“换上那边的衣服,过来给本王擦背。” 不然他总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小白脸睡觉。 沈昭宁骂骂咧咧的穿上素色罗裙,听话的去了一旁的净室。 男人赤着上半身,白皙的肌肤上错落着一些陈年旧伤,平添几分男人味儿。 人鱼线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连篇。 她拿起帕子认命的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擦拭,君北承身材高大,其实略微偏瘦,全都是张力十足的肌肉,一点也不油腻粗犷。 忽地,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细白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她拽到了池水里。 水花四起,迷了她的双眼,细腰被男人的大手揽过,她撞上了那结实的胸膛,头发凌乱的贴着脸颊,狼狈至极。 君北辰搂着怀里香软娇小的身子,轻声警告:“不管你是谁的人,带着什么目的和秘密,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无所隐瞒,我便既往不咎。” 没有自称‘本王’,而是‘我’。 沈昭宁急促的喘息着,是因为害怕和紧张。 她能信吗?万一说出来他说反悔就反悔,吃干抹净再杀掉,她找谁说理去? 五年前的那晚,只要她一口否认,那就死无对证,肯定不会是这件事暴露,不然君北承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她扬起小脸,倔强的埋怨:“王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你强行带我来京都的,我只想在小镇上当个自由自在的捞尸人,兼职仵作的活计,养活儿子,王爷大可以放我离开。” 君北承冷嗤一声,转身将她推向池子边缘,身子折成极度屈辱的姿势,撕碎了轻薄的裙摆。 他在生气,心里莫名的火大。 明明都给了她机会,这女人怎么不识好歹? 池水沉浮激荡,君北辰靠在她的耳畔,辗转轻咬:“上次在浴池里,你想杀了我,还说不是受人指使?这机会你若不要,我那便要你的命!” 沈昭宁吓得浑身紧绷,惹来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当时她确实是想淹死他来着,但不是受人指使,只是单纯的出于自保,害怕暴露女儿身而已。 那不是没杀吗? 这狗男人一边说杀她,一边拍拍她的身子,嘴里说着不入流的话:“别那么紧,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不急。” 考虑什么?她本来就不是自愿靠近他的,巴不得离远点! 君北承之所以认定她是受人指使的细作,无非就是她画出叛贼画像那件事无法解释清楚。 这件事她确实解释不了,只恨自己当时大意。 五年前那件事也绝对不可能自爆出来,所以她选择跑路! 沈昭宁瘦弱洁白的胳膊扒着池子的边缘,粉红的指尖几乎抠出血来。 第五十二章:被小野猫抓的 姣好的身段在水中沉浮,消瘦白皙的背脊是完美的风景线,让人移不开眼。 她搞不清君北承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懂这男人人前高冷禁欲宛如杀神,背地里却这么疯! 床上床下完全两个样! 她压根没有心情享受,全程痛苦的在思考要怎么蒙混过去,度过最后这几天。 她丝毫不怀疑君北承真的会下杀手。 大概是她走神太明显,让男人的体验感降低。 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我说了,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伺候好我,我也会舍不得要你命的。” 是么?男人凉薄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会心慈手软的人。 从浴池到案桌,再到床上,男人的精力好得好死。 沈昭宁试图编造一套说辞脱身,可一张嘴话就变得支离破碎,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哭着求男人停一停,抓着他的手腕留下一道道血痕都无济于事。 她那副柔弱哭喊的样子,又柔又媚,只会让男人越发的想要将她揉碎。 直到她神志不清的哭着求饶,这一切才堪堪截止,天边也亮起了一丝灰白。 昨晚听到房里的动静,阿左和阿右就退到院子外边了。 阿右那憨货十分纳闷:“王爷不是让人把那女人送走了?屋里什么时候还有一个?” 阿左用胳膊夹着傻弟弟的脑袋就走:“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阿右艰难的弓着身子,一脸不服:“沈林在里边呢,你不告诉我,我明天问她就知道了!” 阿左简直想揍晕这个没眼力见还脑子缺根筋的! “不许问!小心挨大嘴巴子!” …… 第二天沈昭宁换好自己的衣服,鬼鬼祟祟的从轩雨阁出来,跟做贼一样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结果迎头就碰上阿右那个憨憨,张嘴就问:“沈林,昨晚王爷房里的女人是谁?那么大动静,整个王府怕是都听见了,屋里就你在,你肯定知道!” 沈昭宁脑子里一抽抽,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我不知道!别胡说八道!” 但凡犹豫一秒她都怕大狗熊联想到她身上,所以先下手为强,打完就跑。 阿右捂着自己的大脸,懵逼的看着跑远的沈昭宁,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迷惑。 “不是,大哥怎么知道我问沈林会挨大嘴巴子的?神了!” “不是,昨晚王爷房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不怪他好奇,跟了君北承这么多年,除了被算计的那两次以外,他们家王爷从来没有过女人。 昨晚王爷金屋藏娇,他当然想知道是哪个女人那么有魅力咯。 沈昭宁气呼呼的回到院子里,早上君北承去上朝之前还摁着她欺负了一回。 在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在她耳边吐着气提醒:“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你能想好怎么坦白。” 简直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沈天赐背着他的木剑正准备去跟侍卫们练习,看着自家娘亲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估摸着她应该是在便宜爹那里受委屈了。 眼尖的他更是在娘亲的脖颈上发现了几道红印子,气得他当时就红了眼眶。 “爹!是不是王爷欺负你了?你脖子都受伤了!我找他算账去!” 小家伙说着就气呼呼的往外跑,想着弄点机关暗器报复君北承这个便宜爹。 沈昭宁赶紧把儿子抓了回来,大门紧闭,捂着脖子尴尬的解释:“不是,他没欺负我,蚊子咬的,有点过敏。” 沈天赐可爱的小圆脸上满是狐疑:“真的?那我去找上官叔叔拿点药给你擦擦。” 救命!让上官九书那只狐狸知道了不得又拿着她的把柄要挟? 她抱着儿子耐心的安抚:“真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过几天爹就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蚊子的地方。” 沈天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是哪里都有蚊子吧?” 沈昭宁磨了磨后槽牙:“只要没有那只可恶的大蚊子就好了!” 昨晚为了报复她咬那一口,君北承把她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块好地方。 当然,她也没让那男人讨到好就是了,总要讨回来一点的。 今日不得不去宫里面见北漠使臣的君北承,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抓痕,将衣袖往下拽了拽。 墨色的官服让他犹如神祇,矜贵不可侵犯,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齐王那个不长眼的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背上的抓痕,打趣道:“皇叔,你这手怎么受伤了?怕不是被野猫抓的吧?” 那暧昧的眼神哪里是在说野猫? 君北承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带着两分警告的意味,只一眼就吓得齐王闭了嘴。 不过确实是小野猫抓的,特别是在床上,野得很! 第五十三章:笼中鲛人 朝堂之上,面对北漠人以鲛人为诱饵,皇帝果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 那北漠三皇子楚恒光是府中男宠都有十多个,如今却要求娶大南朝的公主。 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这辈子都会活得生不如死,精神和身体遭受双重折磨。 可皇帝君宴礼为了得到那条鲛人,冠冕堂皇的以两国邦交为借口,当真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但北漠的荒唐远不止于此,他们还要边陲一座城做公主的陪嫁,包括周边的山脉一同分割在内。 北宫良钰提出这个要求的之后,朝堂上反对之声四起,皇帝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北漠人得寸进尺,这种条件一旦答应下来那丢的是国家的脸面,皇帝也会承受百姓的怨念。 这件事就这么僵持着,如今鲛人一族几近灭绝,皇帝再生之年都未必能再得到第二条,他自然是想要的。 但要如何交换又不被天下人唾骂,就得费点心思了。 毕竟那鲛人对百姓来说无用,只为满足皇帝的一己私欲。 这事儿争论了个几天,皇帝最终以宠爱女儿忍痛陪嫁的理由和北漠达成了合约。 真讽刺,宠爱女儿却把女儿推进火坑。 那位公主的母妃只是嫔位,平日里也并不受宠,所以才会被推出去当替死鬼。 皇帝子嗣多,公主更多,可鲛人只有一条。 北漠将鲛人从驿馆运往皇宫的时候,全京都的人都在看稀奇。 沈昭宁从花楼里再次确认好自己的退路之后,出来正巧遇到运送鲛人的队伍。 特制的铁笼里,一条人身鱼尾的女鲛人身上缠满锁链,因为长期缺水,皮肤变得皱巴巴的。 尽管如此,依旧无法掩饰她的美貌,反而平添几分柔弱病态之美。 如天仙一般的容颜,几近透明的肌肤和婀娜的身段,让一饱眼福的男人们发出阵阵惊叹之声。 鲛人一族貌美,擅音律,欢好之时,鱼尾鳞片张开后与人类女子无异。 在从前,是有男人贪恋鲛人的美貌,与其结为夫妻的。 鲛人一族大部分都居住在南边的水域,在先皇时期得知鲛人的鲛珠能制作仙药之后,鲛人族的噩梦就开始了。 从那之后人们捕捉鲛人不再是为了贪恋他们的美貌,而是为了荣华富贵。 女鲛人神色恹恹,精神状态很差,看样子应该很久没碰过水了。 听说鲛人族在水里会获取强大的力量,所以在鲛人被捕捉后就会断水。 不过也不能一点水不碰,鲛人缺水太久会死,每天也需要以少量的水续命。 她淡漠的看着每一张人类的面孔,都是杀死族人的刽子手! 直到掠过沈昭宁的身影之时,那双桃花一样的美目徒然亮了几分,莫名带着些许激动。 沉重的锁链发出‘叮咛’之声,女鲛人撑起了上半身,如玉的手指抓在牢笼之上。 她目光灼灼的望着沈昭宁,带着两分期盼,两分喜悦。 沈昭宁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那鲛人为何会这样望着她。 或许是在望别处?她看了看自己周围,都是人,也未必是在看她吧。 她有些唏嘘,这鲛人除了鱼尾之外和人无异,被人当成动物对待着实可怜。 可她连自己的日子都没过明白,哪有功夫去可怜别人? 正要离开,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身黑甲的男人带领铁甲卫疾驰而来。 是君北承,今日顺道护送鲛人入宫。 冷冽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又冷了几分。 沈昭宁吓得连忙躲进了人群里,这几日她都称病躲着,在这里撞上属实算她倒霉! 确实倒霉,晚上她再想称病不去轩雨阁的时候,君北承竟然直接闯到了她的房间里! 嗯,走窗户进来的。 平日里矜贵冷绝的战王,竟然爬人家窗户! 连君北承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做出如此行径。 都怪那只小野猫太撩人,让人食髓知味,意犹未尽。 大夏天的,沈昭宁正解开束缚美美的沐浴,面朝窗户,撞了个正着。 她怀疑男人是算计好的,特意等着这个时间点才来! 君北承看着浴桶里露出的那半截雪白香肩,眸子里情欲翻涌,毫不掩饰。 “病了?有精力逛花楼,没精力伺候本王?” 他说的伺候是简单的伺候吗?一准儿被吃干抹净! 现在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沈昭宁惶恐不安的看向屏风的方向,儿子就在旁边睡觉。 万一吵醒儿子,这种场面她要怎么收场?! 君扒皮绝对是故意的! 君北承顺着她的目光扫了一眼,唇角勾起,精准拿捏。 “一个女人去花楼自然不是为了找乐子,所以,你包下一间房是何用意?” “本王等着你的答复,你倒好,称病躲避,你真以为躲得掉?还是活腻了?” 第五十四章:你这算是在示好? 先前阿左已经派人去打探过了,被包下的花娘也不明其意,只知自己是被一公子包下而已。 可他知道,这只小野猫在悄悄谋划着什么。 清冷的月光自窗户倾泻而下,在他的周身镀上一层冷白,墨色的衣袍更显矜贵淡漠。 只是此时背光而立,掩饰了他眼底的情绪翻涌。 君北承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吓破沈昭宁那二两重的小胆儿。 怕他一发火再说点什么出来,吵醒了床上睡觉的儿子,场面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惶恐不安之下,她猛地自浴桶中站了起来,踮起脚尖,勾着男人的脖颈,直接堵嘴。 君北承的视力很好,哪怕在昏暗不明的狭小空间里,也能看清怀里那娇小的躯体白得过分。 身姿婀娜,细腰娉婷,很难让人不动心。 抚上一手就能掌握的细腰,另一只手抓住那双白晃晃的细腿,将人捞了出来,面朝下摁在了浴桶边缘之上。 “你这算是在示好?” 男人的气息打在耳畔,犹如阎罗的催命符,冰冷的刮在沈昭宁的心上。 那天君北承说过回来就要听到她的坦白,结果她直接装死,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抓着浴桶的边缘,她摇摇欲坠,咬着唇紧张又恐惧,身子也跟着紧绷起来。 还有两天,她已经安排好了逃跑路线,只要蒙混过这两天就好。 为了稳住君北承,她转过身,那双柔软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 墨色青丝衬得她娇弱妖艳,仿佛缠人的妖精,勾魂夺魄,让人无法抵抗。 脱口而出威胁的话被堵在了嘴里,君北承眸子幽深如墨。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大手穿过那柔软细腻的发丝,化被动为主动。 他清楚怀里的女人只是想用这种方式一时蒙混过关,可难得遇到如此合拍的,弃之可惜。 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细作,留在身边也无妨。 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屏风之后,热浪翻涌。 直到男人离开,浴桶里的水已经没有了一丝温度。 沈昭宁腰酸腿软的擦洗了身上留下的痕迹,穿上衣服躺回床上犹如一滩烂泥。 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她的心久久不得安宁。 身旁的小家伙睡得热乎乎的,肉嘟嘟的小脸蛋十分可爱。 还有两天,只要挨过这两天她就能带着儿子离开了,忍! 第二天晚上她主动前去轩雨阁伺候,君北承还未回来。 她自觉的换上了一袭素色罗裙,准备好衣服等着伺候他沐浴。 既然打定主意讨好,费点心思也无妨,再不济就当是白嫖一乐子。 毕竟战王他有颜有身材,除了有点凶之外,味道还是不错的。 一直等到夜里她来了瞌睡,君北承还没回来,索性灭了蜡烛躺在床上准备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结果人是等来了,来的却不是君北承,而是一个拿着大刀的刺客! 她正昏昏欲睡,大刀的反光吓得她一个激灵,敏捷的翻身躲过了致命一击。 战王府戒备森严,竟然还能有刺客混进来! 她惊叫道:“我不是战王,他还没回来,你杀他别追我呀!” 谁知那刺客阴狠出声:“杀的就是你!” 啊?目标不是君北承,而是她! 沈昭宁躲避着刺客的追砍,脑子里快速的搜刮了一遍,她好像没人有这么大的仇吧? 不对,她现在是女装啊!这刺客是奔着她女儿身来的? 可她只在君北承的屋里才换女装,根本没人知晓,这刺客怎么会冲着她来的? 除非,刺客针对的不是她,而是在君北承屋里的女人! 她来不及想太多,掏出银针在刺客的手上来了一针,换来了短暂的逃生时间。 拼尽全力的跑向门口,开门的那一刻,她看见了迎面而来的君北承和左右护卫。 得救的喜悦还未喊出口,背后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是那刺客见她要逃,气急败坏,将手中的刀投掷而出,在她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跌倒那一瞬间,她的脸色惨白无比,满脑子都是被死亡支配的恐惧。 素色罗裙随风而起,青丝飞舞,沈昭宁如同一只折翼的蝴蝶,就那样碎在了君北承的面前。 他一秒变脸,眸光森寒,手中的翠玉扳指在内力的驱使下朝着屋内的刺客打去。 这一下速度极快,正中刺客胸口,重伤却无法一击毙命。 那刺客见势不妙连忙跳窗而逃,阿左见状一个健步追了上去。 君北承快步走到沈昭宁的身前,逐渐晕染开来的猩红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将人拦腰抱起走向了屋内。 “叫上官九书过来!” 阿右腿脚比脑子快,走在路上还没琢磨过来,刚才那个女子怎么长得那么像沈林?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男人和女人他还是分得清的,指定是看花眼了。 第五十五章:在他的床上找别的男人 上官九书都睡了,被阿右从被窝里薅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那么穿着里衣,被一路架着狂奔。 看到床上一身罗裙的沈昭宁时,他愣了一愣,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此时他还心存侥幸,企图蒙混过关:“你屋里居然有姑娘!” 君北承给了他一记刀子眼:“别装了,她隔三岔五往后山跑,你能不知道?给她止血,人死了你也别活了!” 上官九书一噎,自己干的那点小勾当早就露馅了,属实自讨没趣。 不过他是头一回见沈昭宁穿女装,那副病态美人的模样着实让他惊艳了一把。 所谓美人如玉,这女装和男装的差别确实大! 伤口也挺大! 看那出血量他直接先上了止血的药粉,这才取出剪刀准备把衣服剪开准备仔细处理伤口。 衣服剪开了一节,白皙细腻到发光的肌肤和狰狞的伤口对比鲜明。 他忍不住调侃了一句:“真白!” 君北承蓦的抬手抓住了上官九书的手腕:“东西留下,你出去。” 上官九书:“???” 早知道是让他送东西,还给他架过来做什么?晦气! 而且这两人之间,莫不是经过上回的阴差阳错,歪打正着撞出火花了? 稀罕!不近女色的战王终于铁树开花了,他哪里还能不开窍?屁颠屁颠地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君北承眉头紧蹙,拿起剪刀麻溜地剪开了被血浸染的布料,开始清理伤口。 从前他经常给自己这么处理伤口,动作还算熟练。 只是男人到底手糙,尽管已经放轻了力道,还是让晕过去的沈昭宁疼醒了过来。 她可怜的哼哼唧唧,声音跟小奶猫一样,撩得男人气血翻涌。 “嘴闭上,该叫的时候再叫。” 沈昭宁本来挺疼的,被她的话堵得一噎,这男人矜贵高冷的面皮下藏着的是小黄人吧? 她都被他连累成这样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她委屈得要死,背上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嘴唇都险些咬破,终于是上好了药。 接下来得包扎,她就得脱掉衣服,可为什么是君扒皮亲自给她包扎?药箱是上官九书的吧? 好好的王爷抢别人的活儿做什么?手艺还不咋地。 对于大夫她还能自在一点,主要是不想在这么拉的手法下遭罪。 脑子里那么想嘴上就那么问了:“上官公子呢?不敢劳烦王爷,还是让他……” 话未说完,她就被摁在了床上,男人粗鲁的手段让她痛呼出声,眼泪也迅速蓄满了眼眶。 “王爷……疼!” 明明带着两分怒意,却因为虚弱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君北承手上动作又放轻了些许,眼底一片幽暗。 缓缓吐词,咄咄逼人:“躺在本王的床上找别的男人,狗胆真大!” “本王没有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的习惯,既然上了本王的床,那就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除非,你想死……” 最后一句话是在她耳边说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却带起一片寒颤。 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她又不是自愿的! 靠近君北承会让人变得不幸,从遇见他之后沈昭宁就一直在倒霉。 索性还有两天……不过这伤势,恐怕得延后行动了。 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保证自己在最佳状态,不能有一点纰漏。 否则真的会被君扒皮杀掉的,那天晚上在院子里被活活打死的婢女就是她的下场。 她深知美貌是女人最强大的武器,只要让男人心软,达成目的就会容易很多,她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沈昭宁转过身去,脸色苍白,美目含泪,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妾身哪里敢有其他心思?只是妾身身份卑微,不敢肖想在王爷身边能有一席之地,也贪生怕死。” “刚才那刺客就是冲着王爷身边的女人来的,妾身女扮男装只是为了养活孩子,这世道女子不易,妾身只想活下去而已……” 她说得情真意切,眼泪顺着娇媚的脸庞滑落,恰到好处。 身上挂着雪白的小肚兜,冰肌玉骨瘦弱不堪,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没少,肚兜几乎挡不住。 上面绣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衣服是君北承让人准备的,是他的喜好。 如此模样,足以让他心软,欲望也蠢蠢欲动。 第五十六章:报复便宜亲爹 他眸光晦涩不明,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药瓶等东西悉数放回药箱之中。 “你还是不装比较好,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比花楼里的庸脂俗粉还让人倒胃口。” 暧昧的气氛瞬间土崩瓦解,沈昭宁咬着唇一说一个不吱声。 她那点小伎俩在君北承的眼里稍显拙劣,与其留下来尴尬,不如趁机开溜。 她刚要起身,外面就传来了阿左的声音:“王爷,刺客抓到了。” 君北承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沈昭宁,抬手抓起被褥将她整个人罩住,这才转身出去。 院子里,阿左脚下的刺客奄奄一息,老实的交代道:“是安阳郡主指使小的……” 话落,阿左的刀就落在了他的脖颈上,鲜血飞溅,一命呜呼。 君北承站在夜幕之下,眼底一片阴霾:“国公府的手越伸越长,把战王府当成他们家了。” 阿左扛起地上的刺客尸体,一张刚正不阿的脸散发着正气:“那肯定是这人走错了路,属下这就把人送回去。” 于是,月黑风高,国公府的门口多了一具刺客尸体。 至于沈昭宁,她当然是回去睡大觉了,伤成这样,君北承也至于畜生到对伤员下手的地步。 由于伤在背部,她只能趴着睡觉,趴累了就侧着身子,牵动到伤口直接一个头皮发麻倒抽凉气。 沈天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爹爹,你怎么了?” 看着小家伙关切的小脸,她哪敢说实话? 拍拍儿子的背轻声道:“没事,快睡吧。” 可第二天还是被沈天赐发现了,那么大一条口子,得换药还渗血,怎么可能瞒得住? 小家伙磨了磨小奶牙,气得小脸通红:“爹爹!是不是王爷打的?” 沈昭宁微微一愣,纳闷这小东西怎么对他那便宜亲爹意见那么大。 解释道:“当然不是,是爹自己不小心弄的,没事,很快就好了。” 可沈天赐压根不信,明明昨晚娘亲去了轩雨阁回来就这样了! 想到那个凶巴巴的便宜爹,他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沈昭宁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儿子,哑然失笑,这小子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 不过她可没跟孩子说某些人的坏话,完全是君北承自己给孩子印象不好,怪不得她。 沈天赐跑出去之后就溜达到了轩雨阁外,整个王府这里戒备最为森严,他几次想溜达进去都被人拦下了。 阿左正好出来,单手拎着他就走:“别在这儿玩,王爷不喜欢小孩儿,叔叔带你去练武。” 今天沈天赐完全没有心情练武,只想给娘亲报仇,一个劲的挣扎。 如果不是那个便宜爹,他和娘亲也就不用东躲西藏艰难度日了。 他十分恼火,小拳头一个劲地锤阿左:“不去不去!放我下来!” 阿左笑着把人放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说教两句人就跑了。 他一脸纳闷:“这孩子平时可喜欢跟他去练武场了,怎么今天这么大火气?” 直到晚上他陪着君北承回院子,十几道暗器飞来,他才后知后觉,怕不是昨晚沈林在这里受了伤回去,这小子心里憋着气呢! 两人久经战场,自然没被伤到,看着那粗糙但是却杀伤力十足的木箭,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这和上回伤安阳郡主的小刺客一个路子。 阿左在门后找到了触动机关的线,他们只要一开门就会触发埋在土里的机关弩。 沾满泥土的两把机关弩到了君北承的手里,巴掌大的小玩意儿十分精致。 这次的机关弩比上回对付安阳郡主的要精细得多,造型看似简单,内里的精巧程度却是现在的匠人无法做到的。 就这小玩意儿每个竟然能同时发射八支弩箭,每发还都威力巨大。 重点是机关弩的下层竟然还有贮藏备用木箭的地方,可以在发射箭矢之后快速自动填装。 但凡里面刚才填装上木箭,他和阿左很难说不会中招。 以目前大南国的匠人技术来看,根本做不到如此程度! 现在兵部造出来的最新机关弩可随身携带,长一尺三寸,同时能发射三枚箭矢,能够快速手动填装。 这就是目前大南国匠人所能做到的最佳程度。 可现在一个四岁的孩子竟然有超越整个大南国匠人的技术,他显然是不信的。 上一次他没想过多深究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这次就不一样了。 君北承的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四岁的孩子做不到,那还有孩子娘呢。 他一直觉得沈林有问题,又查不出来到底哪里有问题,今天倒是让他多了一层惊喜。 这可比被四岁的孩子暗算还要有趣得多。 “把那小子带过来。” 阿左领命而去,在王府找了一圈,找到了躲在厨房的沈天赐,直接把人抄起来就走。 不用说,事情败露了,小家伙打定主意不承认,反正这回没抓到他现行。 到了轩雨阁,他目光坚毅的看着眼前的便宜亲爹,不跪也不吭声。 君北承倒是没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嘴角带着一抹兴味:“暗器你埋的?” 第五十七章:脾气倔随爹 原本阿左还担心自家王爷对孩子发火,现在一看这架势不像是要喊打喊杀,悬着的心也放心了下来。 拍了一把沈天赐的小脑袋瓜:“王爷问你话呢,这孩子脾气挺倔,不知道谁。” 沈天赐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铿锵有力:“随爹!” 阿左被他逗乐了:“随爹就随爹,那么凶做什么?谁招你了?敢设陷阱埋伏王爷,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会连累你爹的!” 此爹非彼爹。 关系到自家娘亲,沈天赐的态度软了那么一点,但看向君北承的眼神依旧不善。 “这事儿是我干的,跟我爹无关!她昨晚回来背上就多了一条口子,肯定是你们欺负她了!” “我爹最怕疼,是你们非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凭什么还要欺负人?就算是王爷也得守王法!” 想到自家娘亲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就心疼得红了眼眶,小鼻子吸了吸,像极了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果然是因为这事儿,君北承心知肚明,并不觉得意外,也不生气。 反倒是从沈天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幼年的缩影,从前他也是这么护着自己的母妃。 一腔孤勇,又单薄无力。 那不卑不亢委屈又坚韧的模样,真真是像极了幼年时候的自己。 只是这小子整天脸上脏兮兮的,来王府这么久他都没看清孩子什么样。 阿左正想解释,被他抬手制止了:“去打盆水来,被他的脸洗干净再说话。” 沈林不像是那么糙的人,孩子每天穿的衣服都干净整洁,唯有脸蛋每天都脏兮兮,这不合常理。 阿左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沈天赐一双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虚无比。 娘亲一直让他凃脏脸蛋,他知道就是害怕被便宜亲爹认出来,他们确实长得很像。 要是洗了脸就完蛋了! 君北承把他紧张慌乱的模样都看在眼里,不急不缓的问道:“机关弩谁做的?我只问一遍,要是说谎,本王就把你和你爹丢去喂狼。” 沈天赐吓得小身板一颤,在王府这么多天,他听人说过,便宜亲爹确实在王府养了狼。 以前那些犯了错的下人就会被丢去给狼当口粮,他这个便宜爹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大魔头! 他当即老实承认:“是我做的,我就是气不过你们欺负我爹,想报复一下,要罚就罚我吧,跟我爹无关!” 他这话一点没掺假,可君北承压根不信一个四岁的孩子能有那本事。 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不肯说?好,来人,带他去狼院,连同沈林一起!” 端着水盆进来的阿左一愣,看了一眼自家王爷平和的脸,当即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放下水盆吓唬道:“后院的狼那么大,你这小身板不够狼吃的,到时候被啃得七零八碎,可疼了,你真不怕?” 不怕才怪! 沈天赐委屈地撇着小嘴儿,不让眼泪流下来。 娘亲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可是他真的好害怕连累娘亲啊! 明明说实话了为什么便宜爹不肯信? 他绷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你耍赖!我都说了你还要拿我喂狼!我讨厌你!” 君北承被那哭声扰得头疼,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本来以为从孩子嘴里会好问一点,没想到这小子嘴这么严实,看来只能找沈林了。 此时,沈昭宁正巧急冲冲地冲了进来。 在院子里她就听到儿子的哭声了。 一想到君北承的那些手段,还不喜欢孩子,万般可能从脑海里滑过,吓得她一路小跑进来的。 沈天赐一见到娘亲过来就哭得更厉害了,不是委屈,是怕事情暴露,还连累娘亲。 可在沈昭宁眼里看来就是儿子受了欺负,当时脑子里就炸了。 “王爷!你们欺负一个孩子做什么?他才四岁,要是犯了错你们尽管找我就是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担心孩子,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劈头盖脸把君北承凶了一顿。 眼眶红红泪意潸然,恼怒又隐忍地瞪着两个欺负她儿子的罪魁祸首。 手里拿着帕子准备给孩子洗脸的阿左,一见自家黑脸的主子,心里一个哆嗦。 本来没大事儿,这回事儿大了。 他连忙解释:“沈林,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是怎么回事儿?你拿着帕子做什么?不会是想对我儿子用‘贴加官’酷刑吧?你们简直丧心病狂!” 沈昭宁气呼呼地打断了他的话,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她现在就得发疯撕人! ‘贴加官’,一种用桑纸放在犯人脸上,一层层打湿,慢慢无法呼吸折磨致死的酷刑。 阿左看着自己手里的帕子,着实无语。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恶毒的人吗? 沈天赐哭唧唧地解释:“爹爹,他们没想捂死我,只是想把我丢去喂狼!” 沈昭宁简直要被气死了,什么叫只是要拿她儿子喂狼?简直比酷刑还没人性! 她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愤怒,梗着细白的脖子柔弱又坚强,眼泪划过脸颊,破碎感十足。 “王爷!我不知道孩子做了什么要被丢去喂狼,就算你是王爷,滥用私刑也是不对的!” 君北承原本只是吓唬吓唬孩子,在被劈头盖脸地凶了一顿之后,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一双眸子泛着冷意:“沈林,是本王太惯着你了?才让你有胆子在本王面前撒泼!” 话落,两把精巧的机关弩丢到了沈昭宁的面前。 她吓得缩了缩脖子,分明害怕,可为了儿子,她是绝对不会怂的! 看了一眼脚边的东西,这玩意儿她眼熟啊,转头问儿子:“你做的玩具?你干嘛了?” 这副毫不知情的反应,让君北承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你管这叫玩具?四岁的孩子可做不出来这种玩具。” 沈昭宁把东西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心虚抠手指的儿子,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自家儿子她清楚,干了坏事儿就这副德行,可这木头小玩具不是玩具还能是什么? 她举起那东西晃了晃:“是玩具啊,我儿子没事儿的时候就爱捣鼓这个,平时我看他拿着玩呢。” 沈天赐小脸震惊,娘亲早就发现他做机关弩啦? 庆幸自家娘亲心大的同时,也懊恼自己马上就要被揭穿了,肯定会被娘亲骂的! 君北承定定地看着这对母子的反应,确实不像是装的。 他起身走到沈昭宁的跟前,拿过她手里的机关弩,将木箭安装好,对着一旁发射。 一瞬间茶具碎裂,碎片飞溅,吓得母子俩瑟瑟发抖。 第五十八章:怀疑到了她的头上 沈昭宁真被吓到了,眼泪汪汪满脸震惊。 沈天赐哭哭,害怕也不是装的,娘亲平时可好,但是教训人也是真疼! 君北承回头冷哼一声:“玩具?” 沈昭宁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确实不是玩具,可自家儿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东西呢? 她像是泄气的皮球,蔫哒哒地辩解:“是不太像,但肯定有误会,我儿子才四岁……” 阿左补充道:“你儿子才四岁,心思可比你还多,上回用这玩意儿伤了安阳郡主,这次又想暗算王爷,好险是没伤到,不然你们父子还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 听完阿左的话,冷静下来的沈昭宁才惊觉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掉脑袋的大事。 可她还是很纳闷,很震惊不敢置信,自家儿子乖巧可爱性格好,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不说他才四岁会不会做这种伤人的东西,就是上回暗算安阳郡主和这次刺杀君北承的罪名扣在头上都够他们母子死几回的了。 在她愣神之际,君北承神情冷漠地开口:“本王给过你坦白的机会。” 他一身墨色衣衫,身形修长负手而立,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压迫力十足。 沈昭宁惊出一身冷汗,才反应过来,这是怀疑到她头上了。 确实,比起四岁的沈天赐,这些事落在她的头上会比较合理。 虽然她很懵圈,但事情多半跟儿子脱不了干系,为了保护儿子,她也只能咬牙认。 就在她想坦白的时候,在她怀里哭唧唧的沈天赐抢先一步开了口:“我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干的!是木匠叔叔教我做的这些小机关玩具,是你们先欺负我爹所以我才反击的!” 还真是这小子! 沈昭宁欲哭无泪,眼看着就要离开这魔窟了,这孩子就是个坑娘的玩意儿! 不过木匠叔叔,她好像有点印象,在虞乡镇的时候镇上确实有一个技术很好的木匠。 这种时候她自然不能把人家牵扯进来平白受无妄之灾,当场膝盖一软没脾气地跪了下来。 君北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表情微妙,刚才那般凶神恶煞,现在跪得倒是挺利索。 他淡淡的看了阿左一眼,忠心护卫立马领悟,扛着嗷嗷叫的沈天赐出去了。 沈昭宁以为儿子要被抓去喂狼,当场破防。 哭着抱住了君北承的大腿:“王爷,孩子做错了事我愿意替他,求求你别把他丢去喂狼,无论怎么罚我都好,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苟活两世,她能屈能伸! 君北承头疼地捏了捏鼻梁,这女人孩子哭起来一样烦,脑子里都什么构造?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动不动就要人命的? “让你做什么都行?” 一听这话,沈昭宁默默地把摸出来的银针又塞了回去,还有得商量就没必要冒险。 面上柔弱梨花带雨:“对,只要王爷能既往不咎,妾身愿意肝脑涂地,为王爷做任何事!” 说着,她轻咬红唇,抬头看向君北承,一副楚楚可怜美玉欲碎的模样。 她是标准的美人坯子,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美到穿着男装都能轻易勾起他的情欲。 他弯腰伸手抬起沈昭宁的下巴,禁欲高冷的脸上浮现一丝色气:“那就做!” 第五十九章:怀疑的种子 做?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丢到了床上,哦,趴着丢的,但是依然没人性! 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正要起身,身后便传来男人不可抗拒的声音:“做交易那就拿出足够的诚意,还是你以为本王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蠢货?” 沈昭宁不敢吱声,确实,五年前那笔账,以及刺杀安阳郡主和刚才的事儿,每一桩都足够要她命的。 君北承没有杀她,当然是因为留着她有所图。 她浑身上下也就这副皮囊能让他感兴趣了,有得必有失,这交易也不亏。 从某种角度来说,不仅不亏,她还是占便宜的那一个。 高高在上的战王殿下可是别人想睡都睡不到的存在,她不仅睡了,还睡了好几回,不用负责的那种。 甚至偷偷地生了个基因极品的崽崽,去父留子。 不仅不亏还血赚,毕竟这种货色是她花钱都找不到的体验。 搞不好还能再借个种啥的,心心念念的小闺女就有着落了。 揣着自己的小算盘,她忍着牵扯伤口的疼‘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 君北承那双惯于拿剑的手有力的掐在了那节细腰上,语气里带着不悦:“怎么?不愿意?” 沈昭宁疼得‘嘶’的一声,装出一副矫揉造作的小白莲模样:“妾身只是想换个姿势……” 这种事没有男人会拒绝,君北承也不例外。 他躺在床上,淡淡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出言调侃:“胆子挺大,你还是不装看起来比较顺眼。” 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对女子的约束颇多,像这种对男人不尊的姿势是房事中不会用到的。 更何况对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王。 不过男人都有劣根性,沈昭宁就是想玩点不一样的东西,主要是这种事她得自己高兴才行啊。 一双素手探进那墨色的衣衫,在白净却结实的胸膛上缓缓游弋。 朱唇轻启:“谢谢,你也很大。” 君北承:“……” 这女人放肆起来嘴里污言秽语,瞧着哪里像是良家妇人? 而且这姿势……莫名地让他不爽! 在五年前城外河畔的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就是用如此姿势羞辱他的! 此时衣袍已经被那双与玉手撩开,露出了他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那双手还在他的身上肆意作祟,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裤腰上,粉色的指尖灵活的钻了进去…… 君北承眸子蓦地眯了起来,这熟悉的手法,和那晚的女人如出一辙!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五年前你在什么地方?” 一听到‘五年前’这三个字,沈昭宁当时就萎了,一秒变鹌鹑。 “妾身五年前……只是一个乡野村妇,和我那死鬼丈夫面朝黄土背朝天在江南一带刨食,后来闹水灾,男人死了,妾身有了身孕,之后就独自带着孩子女扮男装逃荒度日。” “哦?是么?” 君北承眼里带着两分探究,像是要把人的心脏都掰开揉碎了看个清楚。 沈昭宁忙不迭的点头,眼神心虚的一阵乱飘,不会是被认出来了吧? 天杀的,那天晚上一直是这个体位,当时她哪里知道男人没死?搞不好真被认出来! 她装出惶恐的模样,连滚带爬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跪在床前求饶:“是妾身冒犯了王爷,王爷恕罪!妾身不在上面就是了……” 君北承站起身来,一把将人面朝下丢到了床边上,还是这个姿势,虽然他更喜欢看着她的脸做。 只是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落了地,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他让人查过沈林的背景,只有四年的行迹清晰,在那之前的便是一片空白。 几年前江南一带确实水患严重,不少人流离失所,难民成群,很多人的来历确实无从查证。 所以当时他并未让阿左深查,现在看来,他很有必要彻查一下。 既然性别是假的,名字也可能是假的,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他都需要清晰地掌握她的一切。 不管如何处置,至少现在他是打算把人留在身边的,那身世背景他就必须要清楚。 毕竟在床笫之事上,这个女人让他很满意。 至于未来如何处置,他并未想那么长远。 沈昭宁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伏在男人身下,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 她还不喜欢这个姿势呢,疼得要死,不过等她离开,应该也没有快乐的机会咯! 第六十章:出逃 沈昭宁被折腾得够呛,扭头就听说君北承出去忙活追查逆党的事儿了。 好家伙,感情他是一次吃个饱,完全不顾她吃不吃得下! 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回到院子里,沈天赐正哭得跟个红彤彤的小包子似的。 一把冲进娘亲的怀里哭哭:“对不起爹爹,都是我的错,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啊,这个,不太好说。 不过君北承算是信守承诺,说话算话,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们母子。 “爹没事。” 沈昭宁给儿子擦了擦小脸上的眼泪,笑得一脸轻松:“爹只是被……体罚了一下,腿麻了,没受伤,王爷其实没那么坏啦。” 虽然她并不想夸君北承,可她总不好在儿子面前说人家的坏话,会教坏小孩子的。 而且这次的事情确实算是他宽容留情了,虽然他很无耻的摁着她欺负了半天作为交换。 此时的沈天赐难过的低下了小脑袋:“还有木匠叔叔的事,我不是有意瞒着爹爹的,是答应了木匠叔叔不告诉别人。” 关于这件事,沈昭宁打算严肃地敲打一下儿子。 拉着小家伙在台阶上坐下,耐心地说教:“信守承诺是很好的品德,你做得对,而且你的手艺真的很棒,连大人都没你厉害。” 看着自家爹爹一脸惊喜和崇拜的样子,沈天赐悬起的小心脏终于落了地,还有些小自豪。 不过夸完之后,沈昭宁就开始批评了:“可是随便伤人是不对的,爹知道你是想为爹出口恶气,但是你的处理方式有点问题。” “以后要是有同样的事情一定要跟爹商量知道吗?不可以再随便用做出来的玩具伤人,记住了没?” 这叫柔式教育,对于沈天赐这种懂事的小朋友来说很管用。 小家伙很讲道理,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爹爹,以后我什么都跟你商量!” 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大人的套路,只觉得自家娘亲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好的娘亲。 他犯了这么大的错都没有挨罚,还害得娘亲代替他受过。 小家伙现在是一边内疚一边增加对娘亲的喜欢,他可真是一个幸福的小朋友。 其实那种凶巴巴的爹爹不要也没有关系的,有娘亲就够了。 这次风波后母子俩一直小心翼翼地龟缩,以免节外生枝,苟到了出逃的那天。 君北承每天为了逆贼的事儿在外忙碌,简直是老天开眼,给他们行方便。 沈昭宁先是让儿子溜出去玩,随后她才大摇大摆地去了花楼。 母子俩在花楼的后门处汇合,沈天赐很聪明,照着娘亲画的路线图一点没走偏。 进门之后,沈昭宁就带着儿子进了早就包下来的房间。 被她包下来的那姑娘一见她带着孩子进来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迎了上来:“爷,奴家让人把孩子带出去玩?” 被包了这么多天,客人一天没来快活过,吃这碗饭的姑娘闲久了也是会无聊的。 沈昭宁开始脱衣服,轻巧地避开了那姑娘的手:“我自己来,你先给我儿子打扮。” 那姑娘一脸疑惑,万分不解,最终按照她的要求,给沈天赐换上了小姑娘的裙装,扎了发髻,还上了点胭脂。 这孩子本来就随亲爹,长得十分俊俏,变成女孩儿之后那也是相当的水灵。 那花楼姑娘都忍不住夸赞:“客官的儿子真俊俏!这要是个女孩儿,长大了得迷死多少公子哥儿啊?” 说着,她一回头就看见了一身女装的沈昭宁,当时表情就开始扭曲了。 “公……公子?” 这一套操作直接给姑娘整迷惑了。 沈昭宁没解释什么,只是给那姑娘塞了些银子:“以后不用给我留房间了,这是你的辛苦费,此事务必保密。” 说完她带着儿子就走了,现在是漂亮的母女,母女俩都蒙上了面巾。 一开始那花楼姑娘拿着银子开心了好一会儿,以为是碰上了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反正有钱拿就行了。 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想刚才看到的裹胸布条,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公子是姑娘!难怪这些天都只包房不来找乐子! 她当然想不到其中的缘由,只觉得自己捡了便宜,有钱拿还没干活,挺好。 那头,沈昭宁带着儿子从花楼后门出去之后就上了一辆马车。 这是她提前就安排好的,直接无缝接应,如今她是女儿身,等君北承发现再追上来也不一定能抓住她。 除非他亲自面对面确认,也只有他才见过她女装的模样。 马车顺利地到了城门,果然有铁甲卫在盘查逆贼。 不过她们是母女俩,完全没什么嫌疑,简单查过之后就放行了。 马车顺利的走过官道,绕路去了码头。 这是她计划好的,用来混淆视听。 君北承肯定以为她找马车走的是陆路,等发现她走的是水路的时候想追也追不回来了。 等上了船之后,这一切顺利得让沈昭宁觉得不真实,就这么轻松地逃出来了? 她和儿子一个击掌,喜极而泣,看着船远离岸边,心也逐渐落下。 来到她提前买好的底层小房间,刚打算给儿子洗干净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她开门一看,铁甲铮铮的铁甲卫正从门口路过,吓得她连忙关上了门。 母子俩对视一眼,两根苦瓜。 不是这么倒霉吧?或许只是铁甲卫在这里,君北承不在呢? 刚这么安慰完自己,外面就响起了阿左那熟悉的声音:“王爷,所有货物都搜过了,没有找到。” 下一秒,那催命的嗓音在外面响起:“那就搜房间,所有人所有房间都不许放过!” 沈昭宁抱着儿子齐刷刷吓出了冷汗,不会是来抓他们的吧?君北承的信息网就那么快?! 第六十一章:走错房间 没等母子俩多想,铁甲卫就开始搜查房间了,还就从这一层开始搜的。 听着翻箱倒柜的声音,沈昭宁逐渐冷静下来,好像不是在找人,而是在找什么东西。 她就说君北承怎么可能那么快发现追过来,搞不好比她还先上船,完全就是巧合中的巧合! 他们只是找东西,只要她不被君北承发现就能顺利躲过去,小心翼翼保平安。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连忙抱起儿子躺到了床上,掀开被褥准备避一避。 结果就在掀开被褥的瞬间,一个木匣子掉了出来,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沈天赐小手动作快,直接打开了木匣子,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几本账目。 “娘,这不是咱们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咱们的房间?这是什么啊?” 沈昭宁翻看着账目,身子逐渐开始哆嗦:“有可能……咱们是走错房间了。” 这船分货舱和客舱,客舱有几层,最上层是达官贵人的豪华房间。 中间是隔出来的许多小房间,供普通人居住,当然价格也不会太便宜。 因为不想儿子跟着自己太憋屈,所以她才咬咬牙定了船上的一间普通客房。 这些房间长得都差不多,所以,极大可能,他们是走错房间了。 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不仅走错了房间,这房间里翻出来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君北承要找的东西。 账本上面记录的是买卖来往银钱的数目,每一笔数额都巨大,少则几万两白银,多则十万往上,还有黄金若干。 除了违法的兵器买卖和贩私盐之类东西,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买卖是这么大手笔的。 最最重要的是,她在交易人员名单里发现了眼熟的名字。 君鸿羽,东方兴昌。 好家伙,这两人都不老实啊! 这里仅仅只是名单和来往账目,并未说明交易的东西是什么。 虽然拿着也不一定就能作为实际性的证据,但这玩意儿她是肯定不能碰的,得想办法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沈昭宁把东西装进盒子里放回了原处,带着儿子悄悄地挪到门口观察外面的情况。 她才发现自己定的房间在对面,因为房间上用来标记的图案少了一角,看起来相似,所以她才走错了。 外头现在没人,她拉着儿子打开门正想出去,转角却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短短几步的距离变得如此艰难,她只能含泪再次关上了门。 可就在她抵着门郁闷的时候,身后传来强烈的推背感,有人在推门! 母子俩相视一眼皆是惊惧,沈天赐连忙用自己的小身板帮忙堵门。 虽然才四岁,但是他已经懂很多东西了,知道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和娘亲很不利。 外头试了几次没办法打开门后,响起了一个粗狂压低的男声:“爷,门被人从里面抵上了,已经有人先进去了。” 救命!被发现了! 接着外面响起一道慵懒好听的青年男音,说出来的话却犹如穿肠毒药恶毒至极:“破门,不管是谁,处理干净。” 一听这话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过,那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见过。 沈昭宁思索间,听见外面拔刀的声音,吓得她赶紧将儿子带离了门边。 整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小床和桌子,另外还有两张凳子,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所以等门打开之后,母子俩齐刷刷被逮个正着。 冲进来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能看得出来五官还算周正。 男人手里明晃晃的弯刀一看就不是大南朝的兵器,眼里闪过一抹意外,提着刀就朝沈昭宁和沈天赐走了过去。 一看这架势,母子俩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只要冲出这道门活命的几率就会大很多,这是在船上,君北承带着铁甲卫正在搜查。 就算他们要杀人灭口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眼下这情况只能赌一把了。 沈天赐掏出迷你机关弩对着刀疤男发射了几枚弩箭,男人被迫侧身躲避。 沈昭宁配合地拿起凳子朝男人丢了过去,母子俩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 可门外还有一个男人,她手里的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四目相对,她惊愕地发现这人还真认识,就是在花楼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子梁玉! 愣神的两秒钟,男人看了一眼麻痹的手臂,另一只手拎起沈天赐丢回了房间里。 沈昭宁当然也没能跑掉,房间门关上的瞬间,对门的铁甲卫正好搜查完出来,直奔他们所在的房间。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成功了! 一身白色锦袍的北宫良钰嘴角带着一抹邪魅,将手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打量着怀里被禁锢的女人,眼里满是玩味:“你是谁的人?” 这幅模样显然是没认出她来,也是,换了女装还蒙着面纱,他们就见过一面,认不出来很正常。 刀疤男面色阴冷地上来想杀人灭口,沈昭宁已经吓麻了,寻思要不叙叙旧? 不过这时候叙旧好像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知晓对方的身份难保一样落个被灭口的下场。 沈天赐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北宫良钰的手上:“放开我娘亲!” 男人面色一凛,沈昭宁吓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儿子:“别打孩子!” 就在此时,外面就响起了铁甲卫的敲门声:“例行搜查,请配合!” 刀疤男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老实地收起了大刀立于一旁。 在铁甲卫开门的瞬间,北宫良钰一把搂住了沈昭宁,顺便掐住了沈天赐的腮帮子。 铁甲卫一见这场景脸上闪过狐疑之色,正要询问,他一脸宠溺地看着沈天赐教训道:“闹着玩怎么还跟爹红脸了?乖,给官爷让路。” 他脸上虽然笑眯眯的满是宠溺之色,可掐着沈昭宁细腰的手却一点没客气。 她只能配合地拉过儿子装作一家三口,小声安抚:“儿子乖,别跟爹闹,听话,娘待会儿给你吃糖。” 说话间,铁甲卫已经朝床铺走去,她要吓死了,要是被查出点什么来,她也逃不脱干系。 第六十二章:她是暖床丫头 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就碰上这档子事儿? 这回要是被君北承给逮住,奸细的身份就坐实了,问题是她真的很冤枉啊! 还有眼前这个叫梁玉的男人,肯定是来找账本的。 齐王跟他都客客气气的,身份必然不会太简单。 不管他是走私犯还是逆贼或者敌国奸细,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人。 落在这种人手里她还不如去战王府那狼窝呆着呢! 眼看着被子被掀开,沈昭宁和沈天赐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木匣子从里面滚了出来,众人皆惊,可打开一看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铁甲卫没找到东西,就算觉得不对劲也没辙。 沈昭宁瞄了一眼这个叫梁玉的男人,对方冲她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肯定是刚才她带着儿子逃跑的时候,那个刀疤男把东西取走了! 眼看着铁甲卫要离开,她的内心纠结无比。 这扇门一关她和儿子估计就没命了,只要叫住铁甲卫表明身份,大不了拼一把,在君北承手里可能还能有一线生机。 这时铁甲卫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刀疤男的弯刀询问道:“你们是北漠人?” 北漠人!虽然最近两国联姻了,不过北漠狼子野心众人皆知,搞不好真是贩卖兵器的幕后黑手! 这下沈昭宁不纠结了,宁愿回去面对君北承带来的血雨腥风,也不要稀里糊涂的死掉! 北宫良钰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神色如常地将沈天赐抱了起来:“儿子乖,爹抱抱。” 这日常宠溺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威胁意味,沈昭宁手里捏着银针,咬紧后槽牙,计算着这一针扎心脉的胜算有多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清冷语调:“本王竟不知道楚王殿下何时有妻女了。” 是君北承,他踏进屋内的一瞬间,空气都仿佛冷了几个度。 沈昭宁已经被一连串的事故惊得无以复加了,这个梁玉是楚王?北漠那个异姓王? 可是那个楚王叫北宫良钰,良钰,梁玉,给她的名字好像是假的,又不完全假。 关于北漠那个异姓王,可以说是和君北承凶名不相上下的存在,名头在大南国都不小。 就是出身差点,纯平民,在军营里刀尖舔血,一步步靠自己的双手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可看着眼前男人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又不像是糙汉子出身的。 北宫良钰一手搂着沈昭宁,一手抱着沈天赐,面不改色答非所问:“战王殿下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小王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有几个女人和子嗣不足为奇。” 说罢,他带着一大一小半胁迫地走向门口,和君北承擦肩而过。 穿堂风悄然而过,掀起了沈昭宁脸上面巾的一角。 四目相对,她头一次觉得君扒皮那双厌世冷绝的眸子那般顺眼。 就是这个时候!她必须在扎北宫良钰的同时救下儿子,她不敢保证君北承一定会帮忙。 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是来找东西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嫌犯。 就在她抬手的瞬间,君北承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北宫良钰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儿。 北宫良钰眸子微眯:“战王殿下这是何意?莫非是看上小王的女人了?” 君北承意味深长的看向沈昭宁,冷嗤一声:“本王怎么不知道府上的暖床丫头何时成了楚王的女人?” 第六十三章:宁愿喂狼也不会便宜别人 暖床丫头,嗯,很贴切,可不就是暖床丫头吗? 沈昭宁默默地把针藏了起来,夹在中间活像个受气包,这回完全了。 北宫良钰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分,捏得她腰上发疼。 他确实没料到眼前的女人就是战王府那个叫沈林的小仵作,加上这个孩子,看来可以确认无疑。 是他大意了,先前特意让人查探过,沈林每晚都会去君北承房里伺候,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里面的猫腻。 在花楼的时候他就识破了沈林的女儿身,只是没见过而已,今日当真是失算了。 看来不近女色的战王殿下这是破戒动心了呢。 君北承拽着那瘦弱的手腕将人拽了过去,仿佛再多一分力气都会被折断一般,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圈红痕。 “闹脾气也要有个度,本王没有跟人共用一个女人的习惯,若是脏了,本王宁愿丢了喂狼也不会便宜别人。” 你才脏你才脏! 沈昭宁想骂娘,这话不仅是用来警告的,还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会被针对的! 一旦失去了沈林这层身份,那位安阳郡主会针对她,这个楚王北宫良钰也会追杀她。 如此一来,以后她要想活命就只能选择投靠君北承,连女儿身都不敢再用,没得选。 这男人未免太阴险了一点! 眼下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小命,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 可怜兮兮地缠上男人的胳膊,掐着娇软的嗓音撒娇:“王爷,妾身知错了,方才只是怕被你发现,所以才想借那位公子的掩护避开,妾身以后再也不敢跑了……” 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说罢,她冲沈天赐招了招手:“儿子,亲爹来了,还不快下来?” 沈天赐会意,立马从北宫良钰的身上挣脱下来,躲在了娘亲和便宜亲爹的身后。 所幸君北承没开口否认,只是挑眉淡淡地扫了他们母子一眼,真爹假当。 沈昭宁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带着一丝侥幸,希望北宫良钰能相信她对账目的事不知情,就此放过她。 眼下要是不顺着这个由头,双方难免会有争执,北宫良钰没得选。 果然,短暂的对峙之下,北宫良钰爽朗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小王不知情,原本想给美人行个方便,倒是冒犯战王殿下了,还请殿下恕罪。” 那轻松的神态仿佛两人是多年好友在闲聊。 君北承抬手摸了摸沈昭宁的头发,看似温柔,眼底却没有半分柔情。 语气波澜不惊:“不知者不怪,不过楚王的房间应该不在这里吧?” 话落,跟上来的阿左突然对刀疤男动了刀子,两人在这狭窄的房间里打斗了起来。 阿右愣了一下立马跟上,面对铁甲卫的包围,谁胜谁负自不用说。 沈昭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君北承说动手就动手,杀人于谈笑间,简直就是活阎王! 她心下凉了半截,看来无论怎么选,今天的下场怕是都不会太好。 刀疤男只反抗了一下就束手就擒了,人家主子还在呢。 北宫良钰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阴冷:“战王殿下这是何意?两国才刚刚达成联姻协议,小王还未出大南国国界就遭受铁甲卫的刁难,不太好吧?” 面对这番威胁,君北承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本王怀疑他是勾结逆贼的贼人,现在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楚王还是配合搜查吧,以免不小心误伤就不好了。” 他话说得官方,不带一丝感情,脸上就差没写‘不好商量’几个大字。 就在阿左准备搜刀疤男的身时,他突然奋起反抗,冲向一旁的窗口跳了出去。 这感觉就好像是被铁甲卫逼得跳河了一样。 阿左气恼,连忙带人出去追:“通知所有船队搜索河面,必须抓到那个人!” 外面是滔滔河水,人一下去就没影了,但河面上很快出现了十几艘小船,围绕着大船开始搜索。 北宫良钰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淡然变得阴晴不定,北漠人水性不好,在这河里怕是很难活下来。 “战王殿下这是对小王和北漠不满,随意地打杀小王的人,既然大南朝没有诚心联姻,小王定会禀明王上的。” 君北承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压根没把威胁放在心上,抓着沈昭宁的手腕就走。 甚至还反威胁了一波:“楚王能安稳下船再说吧。” 沈天赐想追上去,被阿右一把拎了起来,单手控制:“娘亲!大坏蛋你放开我娘亲!” 看着两人的背影,北宫良钰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霾。 他倒是不担心人被抓住,跟随他的人都是死士,但东西被铁甲卫找到就麻烦了。 可现在整艘船都在君北承的控制之下,他根本做不了手脚,只能干等。 在大南朝的地盘上跟战王君北承硬刚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不过那个女人倒是让他有了几分兴趣,既然是君北承的女人,又为什么会逃跑呢? 当真是稀奇! 没人的空房间内,沈昭宁被丢在了床上,寒光闪闪的长剑随后而至,就顶着她的脖子。 第六十四章:没有下一次了 但凡君北承手抖一下,她的小细脖子就得搬家。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很难解释,但她必须得解释! 双手撑着弱柳如风般的身子,轻纱之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配上那双泪眼朦胧的美目,纵是铁石心肠也得融化了。 “王爷……我真的不是奸细,也不认识那个人!” 君北承纤长的睫毛煽动,眼底染了一丝怒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剑往下一压,那线条柔美的脖颈上顿时多了一抹猩红,像是盛开在冰雪中的玫瑰。 “那你为何在这里?本王的宽容有限,很遗憾,你没机会了,闭眼,很快就结束了。” 男人眼底一片冰冷,没有半点温度,毫无商量的余地。 他无情的样子好像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亲密的过往一般,刀下的也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 沈昭宁感觉心里有些发堵,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眼泪顺着面纱一同滑落,露出一张苍白精致的脸,破碎感十足。 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填满了恐惧。 像猫儿一样低声呜咽着求饶:“我都交代,不要杀我,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只是想和儿子好好活着……” 她试探着攀上男人的手臂,将剑推远了一些,小心翼翼讨好般地用脸蹭着男人的胸口。 下一秒,她捏着银针的手被一把掐住,上面留下了第二道红痕。 君北承冷嗤一声,眼底有一丝恼怒,刚才的心软简直可笑,差点就被这女人的演技骗到了。 那一声似嘲讽般的笑声让沈昭宁面如死灰,手里的银针也掉落在了地上。 “你这样的人,嘴里有一句实话么?” 她被狠狠地推倒在了床上,胳膊磕出一片淤青,敢怒不敢言。 说实话是死,不说也是死,所以她才想搏一把。 不过博输了,看来除了坦白一条路也没其他选择了。 外面铁甲卫丢下一具尸体:“启禀王爷,运送账目的人是死士,不肯吐口,已经服毒自尽。” 沈昭宁探头往门外看了一眼,那人面色黑紫七窍流血的死状,她吓得打了个哆嗦。 服毒自尽都算是好死,落在君北承的手里,搞不好会生不如死的。 如果她能把账目上看过的名单默下来,不知道够不够换自己和儿子小命的。 君北承没说什么,拎着剑关上了门。 沈昭宁知道没有机会了,打算全都交代:“我不是奸细,逃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刚才误入那间屋子,我看到账目了,还记下了上面的部分名单,王爷如果愿意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我一定如数奉告。” 她说得诚恳,可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手里的长剑再次扫了过来,这次是她的心脏。 “那个人逃不掉,本王可以得到所有账目名单,你的筹码似乎不太够换两条命的。” 长剑抵着她的心脏前进了两分,只差一点点就能刺破薄衫下的肌肤。 花楼女子的衣裙本就轻薄,她几乎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锋利的剑锋刺破。 “等等!其实,其实我能获取尸体的记忆,先前能画出客栈掌柜的画像就是这么来的,我真的不是奸细,之前不敢说只是觉得你肯定不会相信。” 确实像是骗傻子的笑话,君北承的眸子冷了几分:“那现在你又觉得我会信了?” 沈昭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算不说你也要杀了我啊!我只是想活着我有什么错?我逃跑还不是因为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那张倔强又可怜的小脸让君北承喉头一噎,握着剑的手也松了两分。 “本王分明说过,只要你如实交代便可既往不咎,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本王无情。” 天啦撸!她真的已经说实话了! 在男人的剑下,她开始语无伦次:“别,别杀我,我只是太喜欢王爷了,可是我又觉得自己不配,所以,所以,反正我真的不是奸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明明是你强行带我来京都的,大不了你放我走就是了,干嘛非要杀了我?从头到尾吃亏的都是我啊!你吃干抹净不负责还要杀我,真的好过分……”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不小心被剑划破了胸口的肌肤,吓得痛呼出声。 君北承手里的剑下意识地收了回去,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为何会有如此下意识的举动。 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哭得他心下烦躁,一股无名火在心里乱窜。 “闭嘴!不是说能看到尸体的记忆?门外就有一具,去,证明给本王看。” 沈昭宁一秒收住,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只要君北承肯相信,以后她靠着这本事也能活命。 她蹲在尸体面前,手指点在尸体的眉心,很快读取了尸体死前的部分记忆。 完事儿她又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小声说道:“这人是大南国走私团伙的人,账目是要交给上面的主子,他的任务只是把账目放到指定的地点,会有人来取,当时我走错了房间,发现了账目,正准备走那个楚王就带着人过来了,他很有可能就是走私兵器的主谋……” 后面的话她在君北承冷冽的注视下没能说下去,朝堂上有人勾结敌国走私兵器养私兵,这种事可不敢妄议。 君北承上前两步逼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一脸畏惧不安的女人,像是一只不安的红眼小兔子,她确实很害怕他。 沈昭宁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恐惧到整个人都在颤抖:“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本身她的存在就很玄幻。 可下一秒,男人的手突然探进了她的衣衫里,抚摸着胸口那道浅浅的伤痕,不轻不重地用指腹碾压。 “看在你救过本王一命的份上,没有下一次了。” 细密的疼痛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沈昭宁却松了口气。 看来君北承是相信她的话了,还好还好,她都准备交代那件事了,谢天谢地没让她抖出来! 没等兴奋上头,唇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版的禁欲神颜,心乱如麻。 近似啃咬一般的亲吻之下,身子被男人托起,用力地抵在了门上。 她紧张地缠着君北承的腰身,双臂搂着他的脖颈。 意识到君北承要做什么之后,她不安极了:“别……别在这里……” 门外就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木门不隔音,一点动静都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可男人却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发过分。 一想到这女人早早的就在谋划离开,他心里便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大手熟练的探进轻薄的裙摆,恼怒的将轻薄几近透明的衣物撕了个粉碎。 这种花楼女子才穿的下作玩意儿,她为了逃走连女人家的名声都不要了! 火气上头,手上也没个轻重,搅得怀里的女人嘤嘤哭泣,上下皆如决堤的河流。 第六十五章: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沈昭宁脸上烫如沸水,身子几乎挂不住,唇被死死地堵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以示抗议。 一眼望进那双淡漠的眸子,此时里面情欲跳动,犹如无尽的野火,连同她也一起被吞噬。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否则某些人下次还敢。” 突如其来的酸胀几乎将她的身子撑破,木门发出难以承受的‘咯吱’声,随着船只的晃动沉浮。 第一次是在门后,第二次是在桌旁,第三次是在床边,男人的怒火好像怎么也灭不完。 君北承有洁癖,并不想在那张简陋的破床上,所以只是让她趴在床边,压着她的细腰。 沈昭宁承受不住,嘤嘤地哭着求饶,可男人不仅不怜惜,还越发的狠。 特别是掐着她腰的手,用力到仿佛要将她的细腰掐断一般。 直到被北宫良钰掐出来的痕迹完全被覆盖,君北承才放缓了力道。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何心境下做出这种行为的。 一开始沈昭宁怕丢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可后来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求饶的声音一波盖过一波,连嗓子都哑了。 君北承也没好到哪儿去,露出的胸膛和后背还有手臂上全是猩红的抓痕。 要疼大家一起疼,谁也别想好过! 到最后,沈昭宁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床上,破烂的布料派不上任何用场。 哭得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泛着粉色的肌肤上满是被凌虐后的痕迹。 君北承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变回了那副禁欲清冷的模样。 只有墨色衣摆上那片不明显的润泽证明着方才疯狂沉沦的人确实是他。 清冷的眸子里情欲还未完全退却,扫了一眼床上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他转身走了出去。 还有正事要办,她的身子也受不住,暂时到此为止。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送了衣衫进来,还带了一瓶药膏。 看向沈昭宁的眼神里带着怜悯,不过什么都没说,拿钱办事的人,送完东西就出去了。 外头,阿右虎头虎脑地单刀直入:“王爷,刚才那女子是谁?属下怎么没见过?王爷什么时候连孩子都有了?” 君北承冷冷的扫了这憨货一眼,懒得做解释。 只是冷冰冰的下令:“今日之事不许传出去。” 堂堂战王收了一个死了男人还带着孩子的寡妇,说出去怎么都不会太好听。 若是传出去他有了女人和孩子,宫里必然会过问,到时候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阿右挠了挠头不敢再多问,不过刚才他听得清楚,王爷和那女人在里面两个时辰才出来,搞不好真背着他们有娃了! 可他们整日都陪在王爷身边,啥时候的事儿呢? 阿左带着搜查的结果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王爷,咱们的人搜寻了这么久都没找到那个人的身影,要不要找人控制住北漠楚王?他们肯定还会碰面。” 阿右一脸费解:“真是纳了闷了,北漠人不会水性,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呢?死活总得见人,我再去找!” 君北承眼里杀意翻涌,没阻拦,费了这么大力气,总要有点收获。 “北漠楚王那边不必费心思,出了大南国地界咱们的人总不能一直跟去北漠,继续搜,到天黑不管有没有结果都下船。” 他很清楚,就算朝中有人和北漠勾结,走私兵器,他也没办法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对北漠的楚王下手。 现在两国刚刚定下联姻,皇上又得了一条鲛人,必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两国交战。 此时,一道小小的身影从角落里冲了出来,用脑袋瓜子狠狠地创了君北承一下。 “大坏蛋你把我娘亲怎么了?!” 这一下不痛不痒,君北承不悦地皱了皱眉,将沈天赐拎了起来。 这小东西以前总是脏兮兮的,今天一看生得还挺漂亮,不过五官不像他娘,那就是像爹了。 从孩子的容貌看来,孩子爹的相貌必然不会太丑,瞧着竟然还有些许熟悉感。 只是扎着丸子头,弄得红头粉面的,多了几分可爱,掩饰了原本锐利的五官,他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一想到沈林那短命夫君,他就莫名的不爽。 帮别人养孩子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兴高采烈。 他看着面前小王八一样倒腾的小孩儿,不咸不淡地问道:“你爹是哪里人?” 沈天赐傲娇的扭头冷哼:“死鬼有什么好问的?我才不告诉你,大坏蛋!” 不说拉倒,君北承本就不喜欢小孩儿,不轻不重地把人丢在了地上,扭头去了沈昭宁的房间。 沈天赐想去找自家娘亲,被阿左拎着脖领子动弹不得,气得直跳脚。 一身红白的小裙子衬得他可爱极了,可惜是个男娃。 屋里,沈昭宁刚换好男装,看样子君北承是打算继续让她隐瞒身份,如此正合她意。 门突然被推开,看着那道修长高大的身影,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刚刚上完药,虽然不疼了,但是她绝对不想再来一遍。 以前觉得君北承身高可能一米八多一点,现在她觉得绝对有一米九往上。 她这营养不良一米六的小身板每回都要死要活的,遭老罪了。 看着她警惕小心的模样,君北承心下有些好笑,并未靠近床前,只是坐在桌旁,丢下了纸笔。 “不是能看见尸体的记忆?还有账目名单,默下来。” 沈昭宁松了口气,既然是办正事儿那总不能再欺负她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君北承对面的位置,拿过纸笔开始默写。 “那人护送账目的时候偷看过里面的内容,所以我可以把他看过的都默写下来。” 君北承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原本他没信这荒谬的说法,她倒是装得煞有其事。 可很快一叠纸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名字和对应的银两,但是没有具体的交易物品和数目。 沈昭宁仔细地将写好的名单推到了君北承的面前,解释道:“那人的记忆里账目是分成两份的,这里只有名单和价格,另一份上面才是来往物品的数目和交易时间。” 单凭名单和一串数字当然说明不了什么,但有了交易时间和兵器数目那就不一样了。 怕君北承再误会她和走私犯是一伙的,她紧张地撇清自己的关系:“如果你不信我能看见尸体记忆的事情,以后你可以再试探,我真的和那些人没有关系。” 她胆怯地咬着唇,葱白的手指紧张地搅在一起,柔弱惹人怜惜。 君北承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劣质茶杯,眼底多了一丝波澜。 沈昭宁的话对得上,账目确实有两份,另一份走的陆路,他的人已经去拦截了。 这种机密的事,除非是知情的高层,或者真能看见尸体的记忆。 这两者之间,任谁都更相信前者。 可那双充满求生欲的眸子不像是在说谎,剑架在脖子上,抵在胸口时说出来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看着那雪白脖颈上的红痕,君北承眸子微眯,有些烦躁地放下了茶杯起身要走。 沈昭宁被他起身的动作吓得一个哆嗦,满目惶恐,生怕这男人又胡来。 以前她还觉得这男人人帅体力好,现在完全受不了,真的会死掉的! 第六十六章:被劫持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君北承只觉得心下越发的烦躁,他有那么可怕? “离下船还有一会儿,安心歇着吧,回去再慢慢算账。” 还算账?她不过就是想活命,又不是犯了天条! 没一会儿沈天赐被送了过来,母子俩抱在一起哭唧唧,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回逃跑花了大笔的存款,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走就难了。 再说君北承也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一旦失手就是丢命,往后她是真不敢再轻易逃跑了。 而且这次之后,待在战王府或许会更安全,那个北宫良钰不会放过她的。 与其带着儿子去外面被追杀,不如暂且留在战王府避风头。 至少只是她一个人受点皮肉之苦,儿子不会有事。 想到男人发狠似的想要揉碎她的模样,她就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话说,君北承这么玩,一点都不担心她偷种子怀孕?还是觉得她这样身份的人可以随便对待? 他肯定不会给她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名分,自然也不会让她生下一个身份卑贱的孩子。 又不肯放过她,真是搞不懂这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明明怀疑她是奸细逆贼,还要和她鱼水之欢抵死缠绵。 也许,大概,这男人只是表面看着正经,其实骨子里是个好色之徒? 沈天赐看见了娘亲脖子上的伤,愤怒的红了眼眶:“娘,我不想让你再留下来受苦了。” 小家伙的懂事让沈昭宁心下一疼,现在倒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她看向屋子里仅有的一扇窗户,只要从那里跳下去,她就有十足的把握从水里逃走。 可是沈天赐不行,河上都是铁甲卫,她能在水里不呼吸,孩子又能闭气多久?她不能带儿子冒险。 这个法子显然行不通,她只能安慰儿子:“乖,娘没事的,王爷没对我做什么。” 沈天赐嘟着小嘴儿,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娘骗人,我都听见你哭了,哭得可惨,脖子破了,手上还这么多淤青,他肯定打你了!” 呃,沈昭宁一张俏脸绯红,果然这破地方不膈应,全被听见了! 她脸上羞得慌,慌乱地解释:“没打,娘就只是……哭得大声而已,装的。” 小家伙明显不信,心里暗暗地记了一笔,以后一定要帮娘报仇! 晚上有人送了吃的过来,期间君北承都没有再出现。 天色渐晚,河面上的小船也都撤了回去。 船上灯火通明,到了下一个港口会短暂停留,到时候他们会下船从陆路回京都。 除却现在的处境和心情,夜晚的景色还是挺不错的。 远处的城镇灯火阑珊,犹如黑夜里的漫天繁星,璀璨生辉。 沈天赐趴在小小的窗户前,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失落:“娘,那里好像虞乡镇啊,我想二娘和木匠叔叔他们了。” 在虞乡镇的那三年平淡安稳,也是沈昭宁两辈子这十多年来最惬意的三年。 她又何尝不想回到安逸的日子,和儿子一起在河畔放花灯,数星星? 只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但这一直是他们母子的目标生活,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为了安抚儿子,她牵着儿子的小手笑道:“待会儿下船娘带你去镇上逛逛,不过出了这个门你又得叫我爹了知道吗?” 沈天赐撅着小嘴儿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拉着娘亲往外走:“咱们现在就出去吧,马上要到了。” 一大一小走上了船头,夏日河上的风十分凉爽,确实比船里要舒服得多。 前面镇上得上货下货,所以晚上有夜市买卖,很是热闹。 没一会儿船就靠了岸,母子俩等在一旁,等着船上落板。 沈昭宁牵着儿子的小手,满心欢喜,跃跃欲试,可没等下船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骚乱。 动静越来越大,让人无法忽视,船上很快起了火,伴随着男女老少的哭喊惨叫,一群黑衣杀手冒了出来。 这些人是早就埋伏在岸边的,不仅如此,船上还有人里应外合。 很快船上的客商和乘客都沦为了人质,就算船上有铁甲卫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群刺客驱赶着一群乘客到了船头,沈昭宁和沈天赐也在其中。 铁甲卫杀过来的时候刺客不敌,只能大声喊话:“你们若是再敢轻举妄动这些人就没命了!” 说完直接一刀砍翻了一个客商,面对这么多的人质,铁甲卫只能暂时停止进攻。 刺客一看这场景得意地笑了,战王声名显赫,自然是以大南朝百姓为重,所以他们才会想出劫持客商的法子。 他们嚣张地喊话:“让君北承出来!用一个战王换这么多人命,他不亏!” 原来是冲着君北承来的,这些人应该是早就等在这里准备对他下手,连带着船也再次离了岸。 不过谁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呢? 到时候船毁人亡,所有证据都会消失在茫茫河水之中,不会有人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或许一开始就没打算留活口,用一艘船换战王的命,也很划算。 所有人都满怀希冀的望着他们的战神,这个男人在边关守护了他们十多年,这一次也同样会保护他们的安危。 君北承一身深色衣袍立于船头,手持长剑,墨发飞扬,清冷感十足的五官隐没在阴影里,神色晦暗不明。 沈昭宁怕他真拿自己换人,到时候全都得死,情急之下,借了儿子的机关弩,对准了劫持他们的刺客。 船上有几十名铁甲卫,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这些刺客根本没有胜算,所以才会劫持人质。 现在刺客们分散在船上各处,船头只有十来个人,拼一把胜算更大。 人群里,君北承没有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却发现了冒出来的机关弩。 没办法,沈昭宁个子小,在人群里很难露头,找了好久的角度才对准刺客。 就在弩箭发射的瞬间,君北承手里的长剑也飞了出去。 只在瞬间就要了三个刺客的命,铁甲卫配合神速,瞬间出手,阿左和阿右又分别收割了两个刺客的脑袋。 情况突变吓得一群人质尖叫着四处逃窜,剩下的几个刺客根本无法控制场面。 沈昭宁抱着儿子被人群冲散,被迫逃向了最高层的豪华客房。 第六十七章:再有下次一定会杀了你 里面也是一片狼藉,铁甲卫正在清扫刺客,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和血腥味儿,到处都是尸体。 这里还不如外面安全呢,那些无头苍蝇一顿乱窜,把她也挤了进来! 好不容易等人群过去,她抱着儿子折返,想找机会逃下船。 现在船上哪里都危险,只有下去才安全,船离码头的距离不算远,她完全可以带着儿子游过去。 就在此时,身后的房间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进了房间里。 沈天赐看着身后的人惊呼道:“是那个楚王大坏蛋!” 北宫良钰邪魅一笑:“小子记性挺好,不过我不喜欢被人叫大坏蛋,你最好现在开始不要发出声音,不然我会割掉你的舌头。” 沈天赐吓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沈昭宁有些窝火:“楚王殿下何必吓唬一个孩子?你行为鬼祟,这些刺客不会是你派来的吧?” 北宫良钰开口否认:“当然不是我的人,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那些刺客可都是大南朝的人。” 谁知道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跟大南朝的逆贼也有勾结。 沈昭宁没什么好脸色,在保护儿子的时候她谁都不会怂,巴掌大的小脸上虽然带着惧意,眼神却十分坚毅。 “那你劫持我做什么?” 北宫良钰靠近她的脖颈,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脖颈上的伤口。 如此暧昧又奇怪的行为,吓得沈昭宁一缩脖子,惊慌出声:“你……做什么?” 北宫良钰的脸上带着浓厚的兴趣:“你身上……很香,我喜欢。” 如此直白的挑逗让她红了脸,恼羞成怒一针扎在了他的手上。 匕首应声而落,北宫良钰用另一只手勒着她的脖子,还有心情调笑:“真是只可爱的小刺猬,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看见匣子里的东西,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沈昭宁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意外的收获,只想着拜托麻烦。 连忙否认:“我什么都没看到,跟你也只是一面之缘,还请楚王殿下高抬贵手。” 火势蔓延而来,门口已经被火焰封锁,沈昭宁急了:“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你想死别带着我们!” 北宫良钰突然松开了手,后退到了窗户之下,脸上的笑容诡谲莫测。 “你和我都是同一种人,我们会再见面的,小美人。” 说罢他便从窗户翻了出去,很快外面传来了落水声。 沈昭宁来不及细想他那莫名其妙的话,带着儿子也从窗户翻了出去,走到船边毫不犹豫地往下一跃。 沈天赐从小就跟娘亲一起学游泳,这点小场面根本不慌。 到了水里之后跟着娘亲一起浮出水面,像两条鱼儿一样朝着岸边游去。 游着游着沈昭宁突然发现前面有人,就带着儿子下潜到了水里。 并不清晰的河水里,她仿佛看见了一个人身鱼尾的东西一闪而过。 再浮出水面时,北宫良钰正坐在一艘小船上,而船上还有一个人,那个刀疤男。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显然是刚从水里出来。 可是从下午到晚上那么长的时间,他怎么可能一直躲在水里躲避铁甲卫的搜索? 不是谁都有跟她一样的金手指,正常人是绝对无法做到的,除非…… 想到刚才水里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她惊愕地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是鲛人族? 小船上,北宫良钰定定地望着她,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 船上的混乱持续了许久才结束,刺客尽数斩杀,俘虏的刺客也都服毒自尽。 全是死士,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留着也没用。 船平安靠岸,少部分客商死在了船上,幸存者全都哭哭啼啼仓惶地下了船。 君北承手握长剑,剑尖的鲜血在地上滴落成线,一双冷眸扫过所有客商,都没有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看着找人回来的阿左,他眉头紧蹙沉声询问:“找到了吗?” 阿左已经知道沈林是女儿身,也知道王爷留下她必然是有些在意的。 只是船上真的没有找到人,他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没找到,有人看见她去了天字号客房,可那里都被火烧没了,人根本进不去,要是真在里面,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因为自家王爷的脸黑得吓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压让人心肝都哆嗦。 君北承紧握长剑的手青筋暴起,沉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右不明所以,小声哔哔:“哥,王爷找谁?这么大火气?” 阿左看着自家老弟一言难尽,他哪只眼睛看见王爷是生气了?明明就是伤心! 他还要忙着找人呢,随口敷衍了一句:“找沈林,别废话赶紧找人!” 阿右一脸懵圈:“沈林?沈林在船上吗?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 沈昭宁带着儿子上岸之后就去镇上买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又带儿子一路逛了回来。 因为北宫良钰那个可怕的眼神,她果断打消了跑路的念头。 就在她和儿子捧着糖人往回走的时候,铁甲卫也从船上下来了,街上多了很多官兵,人心惶惶。 一队铁骑匆匆而来,沈昭宁拉着儿子来不及躲闪,只能把儿子推向了一边。 就在她即将跌倒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大力一带,便撞上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是穿着铁甲卫独有黑色甲胄的君北承,没等她脸上的笑意扩散开来,脖子就被他一把掐住。 男人眼里一片冰寒,杀意浓烈:“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机会。” 意识到他误会了之后,沈昭宁痛苦地摇头,喉咙剧痛说不出话来,她只好举起手里的糖人。 那是一男一女两个糖人偶,她想说自己并没有逃走,还给他带了礼物回来。 那一刻,两汪寒潭里的冰雪有了融化的迹象。 君北承很清楚,急着跑路的人是没有心情逛街的,更没有心情买这种小玩意儿。 他松开了手,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还有一丝奇异的感觉蔓延开来。 沈昭宁咳了一会儿才缓过来,眼泪汪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递上那个精致的男糖人。 “我没想逃走,只是从船上逃下来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给你买了糖人……” 给他买的…… 君北承看着那甜腻的小玩意儿,愣了片刻,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在涌动。 随之而来的是恼火,没死就不知道吭一声?乱跑什么?还有心情逛街买这种东西! 他毫不留情地将糖人打在了地上:“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罢他提着剑转身上马,回头却发现沈昭宁蹲下身将那个糖人捡了起来。 那般小心翼翼地拍掉了上面的尘土,如珍宝一般捧在了手心,带着一抹失落的背影瘦弱得让人心疼。 第六十八章:好好的男人长了一张嘴 那个瞬间,君北承心底的某根弦被触动了,调转马头将人拉上了马,比起从前,动作温柔了许多。 沈昭宁下意识地把糖人护进怀里,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怯怯地望着他,生怕糖人再被打掉。 刚才想着讨好一下君北承才买的,谁知道他不领情,不领情就不领情,也不能扔啊! 这玩意儿老贵了,以前在地下城的时候,糖都是奢侈品,一包糖都能换一个女人。 过过苦日子,她很珍惜粮食。 看着她这副受了欺负的表情,君北承的眉眼下意识地温柔了两分,觉得方才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鼻尖飘荡着若有若无的幽香,他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本王不爱吃甜食。” 沈昭宁抬起头望着他,一扫刚才的阴霾:“那下次给你买咸的!” 灯火阑珊,那双眸子里仿佛藏着万千星辰,让人凝望之下便深陷其中。 那样的眼神是从未在君北承的世界里出现过的,茶色的瞳孔里,连带着他的倒影也在闪闪发光。 马儿慢悠悠地走着,他目视前方,眼底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本王也不爱吃咸的。” 这男人可真难伺候! 要不是想着以后要在战王府混日子,沈昭宁才懒得这般献媚的讨好,脸都笑疼了。 不过寄人篱下嘛,舔狗就得有舔狗精神。 她安慰着自己,灿烂一笑:“没关系,酸甜苦辣咸总有一个你喜欢!” 君北承握着缰绳的手蓦地一紧,耳朵微红,冷睨着她开口:“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不罚你。” 沈昭宁的脸当时就拉到了地上,油盐不进,性格差脾气怪,难怪没人嫁给他。 看着怀里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小兔子,君北承的心情却莫名的好。 沈天赐本来是要去解救娘亲的,结果被阿左一把给拎上了马:“这么大孩子了怎么还整天粘着你爹?跟叔叔骑一匹马。” 他好气啊,掏出迷你机关弩就对准了前面君北承的背影。 阿左吓得汗毛倒立,一把将机关弩夺了下来:“你小子想做什么?下回再使坏真丢你去喂狼!” 沈天赐抱着阿左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你们都是大坏蛋!我才不怕呢!” 胳膊上有护甲,这点攻击根本不痛不痒,阿左生怕给孩子牙再崩掉了,只能掐住了小家伙的腮帮子。 “这孩子,暴脾气随谁呢?别闹啊,再闹给你丢下去!到时候山高路远的,你一个小孩儿再让人牙子给你卖了!” 一听这话,前面的沈昭宁探出了脑袋,不过发现阿左只是吓唬孩子而已也就放下了心。 君北承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真当他和他手下的人都是恶徒? “放心,他们两兄弟只是外貌欠佳,人品端正,不是什么坏人。” 沈昭宁愣愣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左右两兄弟知道他们外貌欠佳吗?人家虽然算不上英俊,那也绝对不丑。 好好的一男人长了嘴,好听的话是一点都不会说,事实证明长得好看也没用,一样不招人喜欢。 不仅不招人喜欢,还尽干让人讨厌的事! 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君北承猛地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就那么一阵风似的蹿了出去。 她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想到君北承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她又怕被凶,想要离那冷冰冰的盔甲远一点。 可马儿颠簸,她横坐在男人怀里,根本没办法稳住身形,一路抱着那板正的细腰,心里七上八下的。 在她看不见的头顶,君北承那双薄情的丹凤眼里多了一抹恶趣味。 铁甲卫连夜加急赶路回了京都,沈昭宁一路上磕磕碰碰颠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最后又回到了战王府这所牢笼里。 下了马后,沈昭宁接过了睡着的沈天赐,看着君北承连门都没进,又急匆匆地骑马赶着去宫里。 她不由得感叹这王爷也不好当啊,每天累死累活四处奔波,还得拼命,高官厚禄都是君北承应得的。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午后君北承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队红甲卫,闭了王府的大门,还将整个战王府围了起来。 风光霁月的战王一身素衣,背门而立,丹凤眼里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看淡尘世的凉薄。 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好像被软禁的人不是他一样,淡漠如同一潭死水,却又有着掩不去的锋芒。 沈昭宁看着这一幕,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吱声,怕触了君北承的霉头,自找倒霉。 君北承也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便回了轩雨阁。 红甲卫和御林军都是直属帝王的军队,上午去宫里下午人就来封门了,多半是因为昨晚货船上的事。 事实证明她猜得没错,很快外面就流言四起,她是听买菜回来的婆子说的。 现在府上只有购买必需品的下人能够出入,还要被严格监控,也是外界唯一的消息来源。 据说是有人参了君北承一本,说他为了贪功不顾百姓生死,导致船上人质伤亡惨重,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现在流言四起,整个京都城四处都是谴责君北承的声音。 太平盛世之下,他们早就忘了是谁用一身的伤痕换来了眼下的安稳,一个个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墙倒众人推,这还没定罪呢就有人往门口丢臭鸡蛋和烂菜叶了。 沈昭宁是当事人,她再清楚不过,那种情况若是君北承真的束手投降,所有人都没得活。 铁甲卫已经把伤亡降到了最小,大多数人都是被刺客无差别屠杀,像是蓄意栽赃,根本不是他们束手就擒就可以避免的。 现在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抹黑简直是不要脸皮,消息那么快就拟成折子传到了宫里,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 君北承回来之后就进了轩雨阁没再出来过,一副认命的模样。 她看着都捉急,逃跑不成就算了,被抓回来还碰上这档子事儿,到时候战王府真有事儿的话,她和儿子也会被连累。 有机会一定去庙里上上香,最近太倒霉了! 现在战王府的存亡关乎她和儿子的性命,所以她想着做点甜点端过去,劝劝君北承,让他振作起来。 现在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阿左和阿右正在门外头愁眉苦脸呢,一见沈昭宁过来,眼前一亮,连忙开门把人让了进去。 王爷在屋里关一天了,他们也担心会出事儿,这事儿确实憋屈。 沈昭宁端着糕点进去,一眼就看见了赤着上身正在上药的君北承,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她不是第一次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了,可每次看见还是会被吸引,宽肩窄腰人鱼线,八块腹肌谁不爱? 第六十九章:寄人篱下日子难过 话说,他昨晚受伤了?赶了一晚上的路她都没发现,肩上好大一条口子。 君北承和上官九书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被她大大方方欣赏的眼神整得有些愣神。 上官九书眼力劲十足,连忙收拾东西拎起药箱闪人:“我忙着呢,小徒弟你好好照顾王爷,师傅我就先回去了。” 沈昭宁将手里的糕点递了上去:“吃吗?” 上官九书毫无防备的拿了一块,看起来卖相还不错,结果一口咬下去,呃,苦的? 谁好人做糕点加黄连啊?学医都学魔怔了! 屋内的君北承毫不知情,面色阴沉的穿好衣服,对沈昭宁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亲近十分不爽。 所以当那盘糕点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不吃,丢出去!” 沈昭宁哪里知道他在生气?平日里他就是这副臭脸,殷勤地往上凑:“王爷尝尝,你说不喜欢甜的和咸的,我就换了个口味,说不定你喜欢呢?” 特意给他做的? 君北承面色冷淡,心下却有了一丝动容,看了一眼碟子里卖相不错的淡黄色糕点,一天未进食还真有那么点食欲。 可刚都说了不吃,自然不好出尔反尔,径直去了案桌前看书。 窗外阳光明媚,竹影弄窗,花鸟虫鸣,窗内公子如玉,静坐观书,娴静如画。 君北承很少穿素色衣袍,比之深色,月牙银白的发冠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不少。 脱下那身盔甲,他也是金尊玉贵的翩翩公子啊! 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沈昭宁懒得计较,捧着糕点又送到了书桌前。 素手捻着淡黄色的糕点送到了君北承的嘴边:“受伤了还不吃饭,就算是战王也会倒下的,我特意加了清热解暑的东西,尝尝嘛。” 君北承抬眼望进了一汪秋水里,秋水是伊人,偏偏他却起涟漪。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这披着兔子皮的小野猫是逃跑不成,开始讨好他了? 鬼使神差的,他张嘴咬了一口嘴边的糕点,霎时眉头皱成了一团,比中药还苦! 他随口说的不喜欢甜口和咸口,也没让她做苦的啊! 可看着那张期待着他反馈的脸,又不像是蓄意报复。 他咽下嘴里苦得要命的糕点,平静地从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一般。” 沈昭宁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怎么会一般呢?明明就色香味俱全!” 她哪里知道,‘一般’这个评价都算是君北承放水了,那简直是难以入口! 君北承看着那张试图跟他讲理的红唇,一把将人拽进怀里,俯身吻了上去。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沈昭宁被苦得皱起了眉头,柔弱无骨的素手推搡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撼动不了分毫。 她想着君北承碰见这种事肯定火气十足,所以就加了去火的黄连,说不定这人奇奇怪怪就喜欢苦味呢? 谁知道一个不小心加多了,她一个喜欢甜口的人,吃不了一点。 许久之后她快要窒息了,男人才堪堪将她放开,她美目湿润,面色潮红,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跑。 “我重新再去做一份!” 下一秒她便被推倒在了案桌上,桌上的东西戚戚沥沥撒了一地。 眼前是君北承眉目俊朗的正脸:“清热解暑换种方式也可以。”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之后,沈昭宁的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下一秒唇就再次被堵住。 那双常年握剑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炽热之下,她很快就软成了一团。 竹影弄窗,书香木台,公子如玉,不干正经事儿。 在这样美好的意境下做这种事,战王殿下可真是个斯文败类呢! 原本沈昭宁还担心这男人一蹶不振把自己饿死,现在她只后悔前来献殷勤。 哪怕一天没吃饭,君北承的体力也好得要死,反反复复折腾了她两个时辰才罢休。 最后一次是在她喜欢的那扇窗户前,夜幕之下,摇曳的竹影打在她如雪般白洁的背脊上,沉浮间宛若最美好的风景画。 君北承看得眸光深邃,欲念涌动,在不知不觉间沉沦…… 夜色下,沈昭宁扶着腰鬼鬼祟祟地出门,来时笑眯眯,走时mmp。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 两只‘大狗熊’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王爷的私事儿他们看见了就当没看见,不可妄议,不可妄议哈! 离开轩雨阁后沈昭宁就去了后山,找上官九书拿药:“有没有那种药?” 上官九书掏出匕首和小碗,直勾勾地盯着她雪白的手腕,之前的血都用完了,缺得慌。 “哪种?你要什么直说,我这里没有就让人出去药铺买去,你要什么师傅都会尽力满足你的。” 看着眼前的大尾巴狼,沈昭宁自觉地奉上了自己的手腕:“轻点啊,我要那种……吃了能避免怀孕的药,最好不要伤身体的。” 准备下刀的上官九书当时就把匕首收了回去:“你要那个做什么?不是,你用不着,放心吧。” 他当然知道自家小徒弟和君北承那点事儿,再次找好位置准备下刀。 要是动作重了,很有可能会挨嘴巴子的,很考验手上功夫。 沈昭宁好奇地往前辏去:“为什么用不着?什么意思?” 上官九书半天没找到机会下刀,干脆放下刀实话实说:“每回你去王爷屋里,里面都点了能防止女子有孕的香药,药就是我调的。” “你应该很清楚,在有嫡子之前他肯定不会让你有孕,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还带着孩子,能当个妾都顶天了,这些事儿你自己得看开点。” 原来如此,沈昭宁低着头若有所思,手腕上传来的剧痛也只是让她‘嘶’了一声而已。 上官九书虽然说话直接难听,不过说的都是事实。 她从来没想过要名分什么的,更没想过要永远留在这里,所以才会来这里拿药。 现在倒是省事儿了,甚至觉得君北承是个好人,没逼着她喝什么避子汤,而是用了没什么伤害的香药。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得慌。 君北承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座隐藏在雾里的冰山,散发着森森寒气难以靠近,亦看不清真面目。 她从未想过要和这样一个复杂的人有任何关系,眼下也只是迫于无奈而已。 迟早要离开的,当然没有任何感情牵绊最好。 第七十章:天才匠人墨家 放完血包扎好她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沈天赐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看见她手腕上被鲜血浸透的纱布,红了眼眶。 “爹!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那个大坏蛋又欺负你了?还有上官也是大坏蛋,他又割你手腕!” 呃,不好说,这个真不好说。 原本女儿身已经被君北承知晓了,她也不用因为这个被上官九书威胁,只是还想学更多医术而已。 曾经在末世的十年她太知道医术和药的重要性了,很多缺医少药的人都只能等死。 有些人不惜一切代价出卖自己和性命,就为了一瓶退烧药,一粒止疼药。 正是因为经历过,也看过人世间最丑恶的百态,所以她才要做足准备有备无患。 沈昭宁尴尬地抓了抓脸,转移话题:“当然没有,娘给你做冰粉吃,走!” 她抱起儿子进了屋,母子俩吃着甜甜的冰粉,夏夜的风都是甜的。 轩雨阁。 君北承看着屋里仅剩下的那盘糕点,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前脚去了净室,后脚这女人就溜了。 女人的心思比兵书还难解,这女人的心思他是半点看不懂。 明明处心积虑要逃跑,现在王府落难,她又上赶着往上凑。 脑海里浮现出在船上时,那张惶恐梨花带雨的小脸,语无伦次地说着喜欢他的话。 那时候他一个字也没信,可才过了一天,那些话却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 他很清楚,她藏着很多秘密,现在他对那些秘密越发地好奇。 君北承哪里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沈昭宁自保的小花招罢了,是他自己在想歪的路上越走越远。 他唤来了阿左:“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阿左看了一眼手里的密函,寻思王爷还真及时,信鸽刚送过来他就问了,连忙将密函递了上去。 “信刚到,王爷你之前捡的那块玉佩之所以一直没查到出处,是因为那玉佩是闺阁贵女的贴身之物,今日巧合之下才查到了些许消息。” 说到这里,阿左有些说不下去,刚才看完密函他人都傻了。 现在看完信的君北承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五年前河畔那个女人落下的玉佩,竟然是如今齐王妃的东西! 前去查探的人特意找了丞相府的婆子打听,正巧那婆子是曾经在丞相嫡女屋里伺候过的。 确认他们家出嫁的大小姐沈昭宁确实有一块贴身带的玉佩,上面还有一个‘宁’字,一切都对得上。 可是那晚上是丞相嫡女沈昭宁和齐王的大婚之日,齐王妃好端端的在齐王府,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城外河里? 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齐王妃沈昭宁,又怎么会戴着齐王妃沈昭宁的玉佩? 这件事情查了五年才有这么一点眉目,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他将密函在手里揉碎,本来就不爽快的情绪一度跌入冰点:“另一件事呢?有眉目了吗?” 阿左摇了摇头:“没有,沈林五年前的踪迹一点都查不到,只查到她曾经一个人在南边小镇怀着身孕生产,照顾她的婆子也只说她是死了男人从江南逃过来的,前几年天灾人祸,很多人的原籍都无从查证了。” 君北承紧握的手掌松开来,掌心的纸屑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哪有那么多巧合,怎么可能刚好是沈林呢? 汇报完阿左并未离开,并不出众的脸上写满了心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君北承回过神来看向跟随自己一同长大的护卫,只略微深思就猜到了他想说的:“心有疑惑就去解开疑惑,我准你假期,去吧。” 阿左抬头看向自家王爷,看似凶悍的大狗狗此时满眼星光:“谢王爷!属下一定尽快回来!阿右那里,您且说我是去执行任务了。” 他从未长时间的离开过自家王爷身边,贴身护卫放长假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不合规矩,所以方才犹豫不决。 没想到王爷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事,这种默契是长年累月相处下来才会有的。 有些事他得亲眼去看一看才会安心。 君北承微微点头,明白阿左是怕弟弟阿右空欢喜一场。 这两个护卫自当年逆贼叛乱之下的遗孤,多年来随他出生入死,早就已经如同亲人一般,总是会多些宽容和照顾的。 而且,他也需要确认沈天赐所说的那个木匠到底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个人。 没错,阿左是要去虞乡镇找那个木匠。 大南朝曾经有一匠人世家墨氏,擅造机关,个顶个的都是天才匠人,手艺无人能及。 阿左和阿右正是墨家的遗孤,也是自小在宫中就跟随君北承左右的伴读兼侍卫。 当年墨家为皇家所用,协助兵部为大南朝军事做了不少贡献,也为抓捕鲛人做了不少贡献。 鲛人在水里力大无穷速度奇快,极难抓捕,是墨家制造出各个具有迷惑性的机关陷阱和特制渔网。 还有最让鲛人闻风丧胆的锁骨钉,只要用锁骨钉穿过他们的鱼尾,便能让鲛人失去力量,永远地困住他们。 直到逆贼勾结鲛人发动了一场兵变,那天死去的不只是君北承的母妃,还有墨家以及无数无辜的人。 沈天赐所说的那个木匠,可能会是墨家的人,所以阿左才会想要亲自前去见一面。 如果真是墨家的人,他自然想要收为己用,否则一旦暴露身份也会被其他人利用。 当年的事墨家或许不无辜,但君北承的母妃和那些被祸事牵连的人却是无辜的。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抓着逆贼踪迹不放的原因,前朝余孽,鲛人,皆会是他海棠剑下的亡魂! 他坐在案桌前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剑,此剑名为‘海棠’,是亡故的母妃当年所赠予的生辰礼。 海棠是他的母妃最喜欢的花,这些年来,哪怕是身陷险境,他也牢牢地带着此剑不曾丢失。 在沙场的那些年,支撑着他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有朝一日能为自己的母妃和外祖父一族复仇。 所有染了他亲人鲜血的人都将人头落地! 第七十一章:到底还是栽在了四岁孩子的手里 第二天一早,沈昭宁做了桂花冰粉让人给君北承送去,她怕再瘸着腿出来,没敢自己去。 她一直在打听外面的动静,现在各种言论都是对战王府不利的。 君北承还真沉得住气,到现在为止依然在轩雨阁看书喝茶,都不为自己争辩一句的。 但凡他把拿到的账目名单交出去也不至于一点翻身的胜算都没有吧? 还是说,君北承其实另有打算? 她也不是替别人担心啦,单纯地怕连累到自己和儿子而已,谁让她现在想逃都没得逃呢。 君北承收到冰粉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吓得那小厮腿肚子都哆嗦。 “让沈林过来一趟。” 小厮一脸苦瓜相:“回王爷,沈林说她腿疼,不宜走动,特意让奴才给您送过来的。” 腿疼?昨日分明出力气的都是他,她腿疼个什么劲? 若是嗓子疼他倒是能信几分,毕竟她哭了两个时辰,到最后哑着嗓子求饶,应该是嗓子疼才对。 所以这是又在躲着他呢,欲擒故纵的把戏倒是玩得挺熟练。 想到那小野猫攀着他的身子疯狂不已、娇软求饶的模样,他就觉得下腹一阵燥热。 “好,她不方便来,那本王亲自过去。” 欲擒故纵,他还真吃这一套。 院子里沈天赐正在练剑,小家伙练得有模有样的,涂了黄色胭脂的小脸细看之下确实带着两分君北承的风采。 君北承到了院子里之后看着这一幕没出声,看了一会儿后发现小东西姿势不太标准,没忍住折了根树枝亲自指导了一番。 树枝打过来的时候,沈天赐灵活的躲开,一看来人是坏蛋亲爹,他手里的小木剑就又凌厉的几分。 驰骋沙场多年,君北承哪里会感觉不到对方招式里的杀气,小东西怨念还挺大。 可惜单凭这把小木剑,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手里的树枝几个灵活地刺、砍、劈,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把沈天赐的木剑打落,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凶巴巴的小玩意儿,用树枝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这么用才对,一把剑厉不厉害看的不是剑,而是用剑的人。” 面对便宜亲爹的指导,沈天赐心下惊叹,记了个全部,面上却依旧不领情。 小脸扭向一边:“哼!我才不要你教!” 可是便宜爹真的比府上的所有侍卫都要厉害耶! 得,父子俩一样的口是心非,嘴硬得很。 沈昭宁端着水果冰沙回来,一眼就看见儿子灰头土脸跪在地上,院子里还多了个煞神。 她连忙踩着小碎步跑了上去,手里的托盘稳得一批。 “王爷!孩子不懂事,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君北承丢下手中的树枝,看了一眼沈昭宁,又看向她手里的水果冰沙,倒是挺会享受。 “本王看他懂事得很,不仅木工活做得好,剑术也不错,还有仇必报,是个可造之材。” 呃,这话还真听不出来是夸奖,一奔三的大老爷们跟一孩子阴阳怪气的。 沈昭宁上前抱着儿子,用责备的眼神瞪了小家伙两眼,说好不惹这尊煞神的,小东西不长记性! 沈天赐撅着小嘴儿不高兴地跑出了院子,然后绕到了外面的院墙,掏出新做好的宝贝开始倒腾。 院子里,沈昭宁端起水果冰沙一脸献媚:“王爷吃冰沙吗?天气这么热,解解暑。” 院墙上沈天赐哭哭,那是娘亲给他做的! 君北承眼角余光扫过院墙的方向,伸手接过水果冰沙尝了一口,酸甜冰凉,确实好吃又解暑。 想到某个气得咬牙切齿的小东西,他又恶趣味地多吃了两口。 沈昭宁却以为他喜欢酸甜口味的,暗自记载了心里,还觉得两人的口味难得的一致。 她把另一碗冰沙也端了上去:“这里还有,王爷喜欢可以都吃掉。” 君北承没接,他不喜欢,再吃的话某些小东西真要气哭了。 此时,一只木鸢飞进了院子里,他早有防备,伸手去抓,想要看个究竟。 却没想到抓住木鸢的同时,一堆粉末随风洒了他一身。 他还未察觉不对劲,先观察起了手里的木鸢,小巧精致,细小的机关零件复杂,竟然是一只能飞的木头鸟! 沈昭宁看到那只木鸢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一眼就看见了墙头缩回去的沈天赐。 臭小子又闯祸! 她小心地观察着君北承的反应,急切地解释:“王爷,孩子闹着玩的,这回真的只是一个小玩具。” 确实是个没什么杀伤力的玩具,但是上面带的粉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粉末沾染的地方变得奇痒无比,冒出一个个红疹子来,饶是他耐力十足也无法忍受。 到底还是在一个四岁的孩子手里遭了殃,君北承凤眸微眯,将那只木鸢收了起来。 “你家小子确实聪明,日后本王会好好培养他的。” 说罢他便快步离开了院子,直奔后山,一出了门他就再也忍不住挠了起来。 沈昭宁却被他的话吓得坐立难安,君北承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性子暴戾。 说话又阴阳怪气,让人分不清其真实意图,说是好好培养,怎么她听着那么像放狠话呢? 她来不及想那么多,赶紧去抓儿子,这小子是得好好教训一下了,不然指不定闯出什么祸来。 沈天赐见自己计谋得逞,也没想跑,乖乖地被娘亲抓住。 沈昭宁拿着小树枝让小家伙跪下,打了他的小屁股:“这里是王府,万事都得小心,你倒好,尽往那煞神的枪口上撞,活腻歪啦?” 沈天赐被打得又疼又痒,还觉得丢面:“爹你能不打我屁股了吗?还脱裤子打,我已经长大了,喏,给你打手心。” 说着他伸出了自己满是伤口的小手,都是干木工活弄出来的。 沈昭宁一看见那双小手哪里还下得去手打?心疼得要死,赶紧拉着孩子上药。 “以后别做这些东西了。” 虽然她很想支持孩子的兴趣爱好,但刚才那只木鸢被君北承带走了,他那种人是不会对无用的东西感兴趣的。 这个冷兵器时代缺乏先进的武器,一个出色的匠人制造出来的先进武器甚至能改变一国的命运。 沈天赐有很强的制造天赋,但这对他来说未必是好事,还会连累那个教他的人。 虞乡镇的那个木匠真有如此技术,怕是身份背景不会太简单,他们自己水深火热就够了,牵连了别人那就是造孽。 可她不知道,此时阿左已经在前往虞乡镇的路上了。 第七十二章:拒绝当他的妾 后山,上官九书一边给君北承调解药,一边撇清自己的关系:“东西不是我给的啊,是那小子自己拿的,跟我没关系!” 君北承顶着一脸的包脸黑如墨:“赶紧的,别废话!” 上官九书给他上着药完全憋不住笑:“你居然能让一个孩子暗算了,哈哈,你不是讨厌小孩儿吗?你不会狠狠地惩罚人家吧?那可是沈林的心肝宝贝。” 刚才他还真没想到要罚那小子,不过是该给点教训,不然下回还敢。 他冷着脸没说话,一只手把玩着那只做工精巧的木鸢,形状似飞鸟,翅膀是木条和纸做的,身子则全是木头。 木鸢的里面一打开都是精密的机关,一环扣一环,将齿轮转到极致松开便能自主飞行。 刚才沈天赐就是这么干的,他毫无防备没料到上面装了药粉,这才中了招。 若是这东西能再做大一点,能空中运行黑火药,更甚者是载人,在两国战斗中一定能派上大用场。 见他一直在盯着一个玩具发呆,上官九书自顾自地夸赞:“你别说,沈天赐那孩子挺聪明的,学什么像什么,沈林针灸现在还没学利索呢,他三天就学完,现在已经开始用毒了,是个好苗子,要不你收来当亲儿子养算了。 反正你也不成亲没孩子的,沈林你也给人家一个名分,好歹人家跟你一场,虽然是个寡妇说出去不好听,留在府里当个侍妾也……” “闭嘴!你是大夫还是媒婆?比女人还啰嗦!”君北承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絮叨。 “你自己不也一把年纪还未成婚?少操心别人的事!” 这两都二十七八一把年纪,确实没资格叨叨对方,同龄人孩子都打酱油了。 那成亲早的,再过两年都能当爷爷了。 聊个天给两人都聊得心里发堵,上完药就草草结束了这次会面。 晚上君北承让阿右去叫了沈昭宁,若是不来那他就过去,自己看着办。 沈昭宁想到那次某人翻窗户的事,又看了一眼可爱单纯的儿子,最终还是咬咬牙去了轩雨阁。 刚进门就被摁在了门上,吻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眼里翻涌的欲望让她颤抖。 一双唇瓣被亲到红肿,水润光泽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让人舍不得放开。 君北承眸光深沉似水,抱起她走向了软塌,这女人哪怕只是站着不动也能勾起他的欲念。 沈昭宁没有反抗,权当是各取所需,反抗不了那就享受,横竖也不亏。 洁白纤细的手腕攀着男人的脖颈,袖子下滑,露出了腕上的纱布。 君北承握着那只手,眼里的欲念淡了几分:“上官九书干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就知道,上官九书不是单纯的给他制香药那么简单,还有别的目的。 沈昭宁柔弱无骨地攀附在君北承的身上,吻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上官只是制药需要用到而已,不碍事的,妾身不能白学人家医术呀。” 上官?叫得可真亲热! 君北承不客气地压了上去,动作虽然粗暴了一些,却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她的手腕。 今天沈昭宁比较主动配合,体验十分不错,并没有多少痛楚。 她在他的身下柔软似水,娇媚妖娆,秋波流转下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腰肢纤细一手就能掌握,胸前的两团肉却十分有料,这模样生来就是勾人的妖精。 每一次君北承都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又怕她受不住。 事后,沈昭宁看着躺在自己身侧双目紧闭的男人,鬼鬼祟祟起身穿衣准备跑路。 刚准备下床腰上就多了一只手,一个用力将她给搂了回去。 她以为君北承还想要,腿软之际连忙开口求饶:“王爷,妾身今日身子不适,改天吧。” 笑话,她都爽完了,当然懒得再伺候。 君北承没松手,而是将她搂在怀里,把玩着她粉嫩的手指说道:“明日你搬去听竹苑,为侍妾。” 这是在上官九书提醒过后,他深思熟虑过的。 没给太高的分位,否则宫里肯定会多加过问,他倒是不怕别人干涉,就是叨叨起来又逼婚嫌烦。 他哪里知道这话带给沈昭宁的冲击力有多大? 她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被子滑落,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君北承还以为她是太过惊喜,谁知道她开口就是拒绝:“请王爷收回成命,妾身虽爱慕王爷,但从未想过求名分!” “妾身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只会让王爷蒙羞,不如就保持现状,哪天王爷腻了妾身就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无人知晓,不会给王爷带来麻烦,妾身和孩子也能安稳度日!” 从第一句话开始的时候君北承的脸就已经沉了下去,望着那双情真意切的眸子,他有些看不懂了。 哪个女人跟着男人是不求名分的?无非就是还想着离开,心根本就不在这里! 这样确实能避免一定的麻烦,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气。 “你想好了?日后可别怪本王不负责苛待了你!” 沈昭宁抓着被子挡住身子,跪着就是一磕:“当然不会!谢王爷恩典,允许妾身保持男身!” 她脸上松了一口气的笑意刺得君北承脑仁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让她那么避之不及? 这女人从未想过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从未! 合上眼,掩去那一腔怒火,怒然道:“滚!” 沈昭宁二话没说,麻溜地穿好衣服就走了,生怕狗王爷反悔还要让她当妾! 其实经过上辈子的磋磨,她未必不能接受抱个大腿当个小妾安稳度日这种事,入乡随俗嘛。 可要真是这样,以后随着沈天赐长大,万一跟他亲爹越长越像,那也瞒不住啊! 君北承的性子太喜怒无常了,她真的无法保证会让他喜欢到什么事都可以原谅的地步。 毕竟那晚她不仅夺了人家清白,还踹了人家的帅脸,说了那么多污言秽语…… 那可是光靠名号就能让敌国投降的大南朝战王啊!她,踹了他的脸!还侮辱他! 跑出来之后她突然发现衣服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枚玉佩,上面还刻着一个‘宁’字。 这东西不是她的,可上面那个‘宁’字让她留了个心眼,翻了一下破系统里原主的资料。 果然!这东西是原主的东西!可之前这玩意儿并不在她身上啊! 第七十三章:疯狂试探 后知后觉,她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她带来的,那就是从君北承的床上带出来的。 肯定是五年前掉的!她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果然君北承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吗?所以才会把玉佩故意塞到她的衣服里作试探。 一整个汗流浃背,这男人怎么可以心眼子这么多? 如果她悄悄带走装作不知情的话,说不定就暴露了,不行,她得送回去! 擦了把冷汗,她果断扭头折了回去,把玉佩递到了君北承的面前:“王爷,这是你的东西吗?刚才好像裹进我衣服里了。” 君北承掩饰得很好,表情自然没有一丝心虚,淡定地接过了玉佩。 他也没能从沈昭宁的脸上找到破绽,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 为了打消自己的嫌疑,沈昭宁明知故问:“这玉佩上面还有字,不会是王爷心上人的吧?” 君北承的脸肉眼可见变成了锅底,后槽牙险些没咬碎:“是,心上人,能让本王惦记五年,怎么不算心上人呢?” 沈昭宁吓得咽了口唾沫,有种被眼神凌迟的错觉,她就多余问! 当下就要开溜:“那没事的话妾身就先回去休息了,孩子还等着我呢!” 她刚走到门口头顶就多了一只手,直直地摁在了门上。 娇小的身躯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一秒整个人便悬空被抱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暴露了,吓得要死,却听见君北承在她头顶不悦地开口:“又不是没断奶,需要本王给他找两个奶娘?” 话落,君北承将人压在床上,埋下头去。 呃,到底是谁没断奶? 最后她被折腾得晕了过去,男人心里憋着火气,多少有点没轻没重。 直到早上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君北承的怀里!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小腹还被某个东西抵着。 她脸蛋绯红,悄悄地掰开放在腰上的胳膊,想要溜走。 待会儿君北承再醒了,难保不会兴致高昂再来一次,她现在浑身都难受,特别是某个地方,疼得很。 这几日君北承被软禁在家闲得没屁,精力旺盛得出奇,有事没事儿就折腾她。 就是骡子也得喘口气啊! 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的君北承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哪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看着自己胸口和胳膊上的抓痕,他眸光再次变得灼热,下回一定把她的爪子修剪修剪,下手也太狠了。 想到昨晚被拒绝,他的心情一大早就很糟糕,混账女人! 沈昭宁打了几个喷嚏,瘸着腿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沈天赐已经自己起床洗漱好了,正在院子里扎马步,一脸不满小嘴儿撅得老高。 “爹你又去大坏蛋那里了?每次回来你都瘸着腿扶着腰,还说没被欺负!” 沈昭宁尴尬的脚趾抓地,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得好,小家伙又补充道:“肯定是体罚你了,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打你!” 小家伙说着就要来掀她的衣服,吓得她连连后退。 身上都是暧昧过后的痕迹,真要被小东西看见了肯定真以为她被打了。 这父子俩都一个暴脾气,回头儿子肯定还得埋伏便宜亲爹去。 她可太害怕儿子去招惹那尊煞神了,父子俩总打交道,万一哪天打着打着血缘相吸了怎么办? 沈昭宁抓着儿子一脸严肃地教育:“儿子,我真没事儿,以后你不准找王爷的麻烦,更不要在他面前晃悠,能躲就躲知道吗?” 沈天赐知道娘亲不认父亲有她的道理,也没想揭穿,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场景,母子俩乐滋滋地去膳房吃了顿丰盛的早饭。 人家是给啥吃啥,他俩是直接去膳房吃自助,逮啥吃啥。 结果刚吃完君北承让人过来叫她,一天天自己闲得慌也不让她消停。 沈天赐不想让娘亲一个人去受欺负,嚷嚷着要一起:“爹,我陪你!” 沈昭宁正想拒绝,传话的小厮就开口说道:“王爷说了,孩子要想跟去玩就带着。” 她不想带,完全不想! 可沈天赐已经跑在前面了,她也只能忐忑地接受。 好在今天只是让她在书房里研磨,门和窗户都开着,君北承应该不会对她干什么不正经的事儿。 沈天赐就在院子里和阿右练剑,大狗熊和小土豆子玩得不亦乐乎。 那一刻,沈昭宁有种恍惚的错觉,如果他们是正常的一家三口,应该也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可惜,他们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孩子从前就吵着要爹爹,长大了这样的想法只会更加强烈,她心里总会有亏欠。 所以她决定等离开战王府之后,给孩子好好挑个爹,孩子要是乐意,多挑几个也不是不行。 见她走神笑得贼兮兮的,君北承停下笔,眸子微眯地打量着那张美目含春的脸,逐渐口干舌燥。 “你丈夫姓甚名谁?” “啊?”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沈昭宁一脸懵圈,这种东西谁知道啊! 对上男人逐渐锐利的目光,她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随便编了个名字:“张……张三,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君北承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对着门口叫了一声:“阿右,把孩子带进来!” 阿右牵着沈天赐进门,他单刀直入:“小子,你爹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和自家娘亲对视一眼,脆生生地答道:“沈林啊!” 好小子打太极! 君北承耐心地纠正:“我说的是你另一个爹。” 沈昭宁要吓死了,这男人真是属蜂窝煤的,满肚子的心眼子,竟然诈一个孩子! 要套一个四岁孩子的话简直不要太容易! 第七十四章:上赶着接盘 就在她担心事情败露的时候,沈天赐撇撇嘴‘嗷’的一声哭了出来:“干嘛提人家的伤心事!死了,连骨头都没找到,满意了吧?” 这小大人似的回答让三个大人都愣了愣。 沈昭宁真想给老天爷磕一个,怎么就给了她一个这么乖巧的小宝贝呢? 从前孩子要爹的时候她就编过无数种说辞,爹死了是一劳永逸的解释,没想到孩子也信了。 她抱着孩子潸然泪下,母子俩抱头痛哭,还真有点死了男人那味儿。 这下嫌疑应该解除了吧?这男人总不能一直试探他们。 确实被她猜中了,最后一丝疑虑打消,君北承没再多问什么,而是掏出来一把精致的匕首,递到了沈天赐的面前。 一大一小相对而立,气质出奇的相似,沈昭宁又开始心虚了。 君北承冷傲地开口:“本王用不上,赏你了。” 阿右不解地挑了挑浓浓的眉毛,那匕首是特意让人打造的,可不是随手赠送。 自家王爷这是爱屋及乌,喜欢沈林,连带着人家的儿子也喜欢了,就是嘴硬的毛病改不了。 沈天赐看见那把匕首的时候就眼睛一亮,明显十分喜欢。 但他还是看向了沈昭宁,征求她的意见。 这家伙,那也不敢拒绝啊,她只能拉着儿子收下,客气地道谢:“快谢过王爷。” 沈天赐拱手弯腰行了个礼,很正式地道了谢:“多谢王爷赠礼!” 君北承看向沈昭宁,眼里还带着被拒绝的不满,冷淡得很。 “以后孩子白天送来轩雨阁念书习字学武,如此聪颖,一辈子待在下人堆里可惜了。” 说完他便带着阿右出去了,留下内心天崩地裂的沈昭宁怀疑人生。 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吗?明明讨厌小孩儿的君北承竟然会想要培养沈天赐! 又是要她做妾又是要培养她儿子的,君北承不对劲,怎么上赶着接盘? 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就又被怀疑了,她现在就恨不得带着儿子钻狗洞跑路! 沈天赐知道自家娘亲心里在想什么,不想让她担心,懂事地说道:“爹,我不想学,就在小院子里挺好。” 他的懂事却让沈昭宁越发的愧疚,或许孩子跟着她真的会被耽搁。 在这个该上学堂的年纪,还每天在院子里玩木头玩泥巴,跟着她朝不保夕担惊受怕。 她看得出来儿子很好学,书房里那些书他都偷瞄了好多回,眼里都是惊艳。 最终她还是不忍心:“没关系,你想来就来,不过以后脸上的胭脂记得涂重点,你来的时候爹也会陪你一起的。” 她没解释这么做的缘由,觉着孩子应该也只会认为怕他惹祸而已。 沈天赐心知肚明也不问,不管怎样他都会听娘亲的话。 下午阿右在院子里溜达,沈昭宁没看见君北承,就好奇地问了一句:“王爷呢?” 阿右一脸敦厚:“出门去了。” 嗯?沈昭宁懵了:“不是关禁闭不能出去吗?” 阿右一脸诧异地解释:“谁说是关禁闭了?王爷只是在家休养,自然能出门,圣上让王爷休息几天只是为了平息外头的流言而已,问题不大。” 难怪他那么悠闲,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压根就没事儿嘛! 确实是她太单纯,权势滔天的战王手握重兵,皇帝也不能真把他怎么样。 这时管家送来了一封帖子,君北承不在他就交到了阿右的手里:“右护卫,这是齐王府赏花宴的帖子,请王爷和府中女眷一同前往。” 齐王府!那不是原主那便宜夫君和恶毒妹妹的地方吗? 再说府上哪里有女眷?她可不去! 阿右看着帖子一脸纳闷:“齐王怎么会送帖子来战王府?王爷从来不去这些场合的,回了吧。” 管家接过帖子又送回去了,沈昭宁也松了口气。 可君北承回来之后听说了这件事,略一思量,突然兴起:“去。” 阿右人都傻了:“啊?王爷你不是不喜欢去这种场合吗?我都让人去回了。” 君北承给了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没多计较:“无碍,本王没帖子也能去。” 第二天一早沈昭宁就被叫到了君北承的屋里,照面就被一堆女装迷了眼。 “王爷?这是何意?” 君北承整理着自己的衣袖,随口回应:“随本王去赏花宴。” 今日他一身素色长衫,头戴玉冠,清贵又禁欲,如画里走出来的傲娇天仙儿。 这哪里是去赏花的?明明就是当花被人赏,招蜂引蝶! 不是,他不是不去吗?还要拉着她去? 沈昭宁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的今日身子不爽利,王爷还是换个人一同前往吧。” 君北承抬眼看她,目光锐利带着几分不悦。 拒绝就算了,还让他找别的女人? 沈昭宁的头都快埋到裤兜里了,可以不这么看着她吗?真的不敢去啊喂! 可君北承就不是那讲理的人!上来就开撕,没错,撕她的衣服。 “本王帮你换,或者你自己换。” 她像个柔弱的小苦瓜:“可不可以不换?求求你了……” 事实证明求饶对男人来说不仅没用,还会激发特别属性。 最后她不仅换了女装,还被男人摁在那堆衣服里狠狠地欺负了一顿,腰酸腿软泪水涟涟,得不偿失。 好在她为自己争取了一条面纱,就说是脸上起了疹子,不方便见人。 嗯,其实是被啃肿了嘴唇,正好挡着脸别在齐王府漏了馅。 马车里,她不爽的往一旁挪了挪,心下怨念十足,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狗男人要面子,绑着她去就算了,还是用的先前请进王府那位姑娘的身份。 觉得她小寡妇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干嘛还要强迫她来?呵忒! 谁知被君北承发现了这点小动作,大手一揽又把她逮了过去。 她在他的怀里,被他修长的手指恶趣味地搅得面红耳赤,眼泪涟涟。 男装的时候就足够勾引人,今日穿着女装更是招眼,连幽怨的眼神都像是勾人的刀子。 衣衫半褪,露出一截香肩和大片肌肤,玉色的莲花肚兜裹不住露出了半个球,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惹人想入非非。 她这副凌乱不堪,咬唇羞恼的模样,让君北承打算适可而止的那根弦崩了。 第七十五章:要命赏花宴 他喜欢她被欺负得欲罢不能的模样,就喜欢看她在怀里一点点失控的样子。 马车外闹市喧哗,热闹非凡,马车内热浪翻滚,异常难熬。 下车之时,沈昭宁腿软得紧,君北承下车后还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无奈地搭了一把,还瞪了一眼,这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却十分恐怖。 一向性子冷淡的战王今日竟然来齐王府参加赏花宴!还带着女眷! 带着女眷不说!还亲自扶着下马车,如此宠溺,简直前所未见!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齐王府,一路上万众瞩目。 原本今日东方青青还在懊恼计谋得不到施展,邀请战王府女眷的提议就是她提的。 她和齐王妃的关系近,本想着今日好好收拾一下勾引战王的狐媚子,谁知道被回绝了。 上次派刺客去王府行凶的事儿败露之后,惊动了刑部,事情差点收不住。 她丢了面子不说还被父亲教训了一顿,还好最后让丫鬟翠翠顶了锅,替她挨了那顿打。 不过注意是翠翠出的,事儿也是她办的,这顿打不亏,一个丫鬟而已,无所谓。 因为翠翠挨了打还在休养,所以今日她带的是另一个丫鬟翠珠。 正跟一群女眷在背后编排那个狐媚子呢,却听见那边一阵喧哗,说是战王带着女眷来了! 东方青青当时就傻了,就是因为知道君北承从不来这些场合,所以她才邀请的。 没想到那个狐媚子这么有本事,竟然勾得君北承一同前来了,嫉妒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无比扭曲。 齐王妃,也就是冒充沈昭宁的沈月兰,给了东方青青一个眼色,让她稍安勿躁。 齐王乃是皇后所出,国公又是皇后的兄长,两家关系自然走得近,今日一定好好帮东方青青教训教训那个贱人! 一群女眷都是人精,自然看得懂眼色,全都等着看好戏。 男客和女客是分开来的,说什么赏花宴也就是变相的人际结交场合。 君北承可是百年一见的稀客,齐王亲自上前把人给迎了过去,这个皇叔他打心眼里怵。 看着皇叔身边罕见地带了女人,他就想到了上回抓伤君北承手背的‘小野猫’,还真是有人了! 齐王君鸿羽打量了沈昭宁两眼,可惜没能看见真面目,不过但看那双勾人的眼睛肯定是个美人! 迎着自家皇叔的同时,还让人亲自带她到安置女眷的地方去。 沈昭宁只觉得头皮发麻,远远的就看见了原主那额度妹妹和东方青青,她一对二啊! 不,有可能还会被群攻! 她真搞不懂君北承干嘛要来这种无聊的场合,纵欲过度脑子纵坏掉了吧? 现在来都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走上前去,照规矩福了福身:“妾身见过齐王妃,安阳郡主。” 为了避免被认出来,她特意捏着嗓子说话,那娇气的声音能把人的骨头都酥化了去。 沈月兰高高在上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这就是皇叔那位宠妾啊?一个没规矩的下贱货色,以物挡面面见本王妃,实在是大不敬!你是对本王妃有何不满?” 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了,东方青青一脸恶毒,其他女眷齐刷刷看好戏。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妹妹沈月兰和继母心狠手辣,表面白莲花,背地里毒蝎子。 若是孤身一人的话,沈昭宁或许会想要给原主报个仇啥的,可现在她有儿子,很多事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面对害死原主冒名顶替的便宜妹妹,她好脾气地解释:“王妃恕罪,妾身脸上起了疹子,怕冲撞了各位,所以才挡住了脸。” 当然解释也是没用的,这就是个借口,人家针对她可不是因为这点小事儿。 沈月兰把王妃的架子拿了个十足十:“有些人呐,别以为捡了便宜攀上高枝就真能山鸡变凤凰了,妾不如妓,也就是个玩意儿。” 那轻蔑嘲弄的眼神,一般人都忍不了。 东方青青眼珠子一转要使坏:“挡着脸莫不是个丑八怪吧?来人,把她脸上的面纱扯下来!” 她就是故意想让抢了自己男人的贱人出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那长满疹子的丑模样才好! 翠珠比翠翠还会狗仗人势,为了表现自己第一个冲了上来。 沈昭宁有些无语,本来想息事宁人的,现在看来这两个狗东西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见招拆招,有事儿反正有君北承兜着,大不了一起丢脸! 翠珠把手伸上来的时候,她抬手一挡,藏在指尖的银针扎得翠珠嗷嗷叫:“你敢扎我!” 沈昭宁做出一副害怕惶恐又柔弱的模样,双眼含泪楚楚可怜:“妾身没有,你们这样闹王爷会生气的!” 这话让东方青青直接火气上头失了理智,亲自上了手:“我倒要看看今天皇叔会不会为了你把本郡主怎么样!” 啧,这女人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又蠢又坏。 她是真的烦,看着东方青青那双涂着红色蔻丹的爪子,她灵活地闪身躲开了。 一边躲一边嘤嘤哭泣:“郡主饶了妾身吧,妾身哪里得罪了郡主?” 因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理由不太好说出来而已。 东方青青见她敢跑,气得一直追,一群人跟着看戏,好不热闹。 沈月兰怕事情闹大了不好,低声给自己的丫鬟琳琅下命令:“去,把人拿住!” 琳琅带着两个丫鬟上前抓人,谁知道看起来娇弱的女人会那么滑溜?几个人愣是没逮住! 这里是在莲花池中心的观景台,搞不好是要掉进池子里的。 东方青青和那几个丫鬟明显就带了这种恶毒心思,沈昭宁跑累了,被众人逼到了角落里。 身后就是石栏,只要被人轻轻一推她就能掉下去。 东方青青眼里闪过恶毒之色:“要怪就怪你犯贱,坏了本郡主的好事,去死吧!” 嘿!她还真敢推! 沈昭宁一脸惊惧的摇着头,像个软弱无助的小可怜,越发刺激得人想犯罪。 就在东方青青她们放松警惕毫无防备的时候,她忽的抬手抓住了几人的衣袖,看似被人推的,顺势往后摔去。 下一秒,落水声响起,几人下饺子似的全都掉进了莲花池里,吓得鱼群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要犯贱那就都别想好过! 第七十六章:你们为什么要推我 这些年来沈昭宁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但不代表她会一辈子当个软包子! 在末世里,她为了保命不是没杀过人,那时候人命如草芥,这些小手段在她眼里都是小儿科。 平时为了求个安宁,她忍忍也就算了,可是这个安阳郡主没完没了,任务可能! 这下事情闹大了,沈月兰当时就变了脸色,心下暗骂东方青青是个蠢东西。 毁了她的赏花宴,一个侍妾都收拾不了,还闹出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只能临时补救了,她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喊人:“来人!快救人!” 水里沈昭宁探出了头,发出娇弱惊恐的呼救声:“救命啊!我不会水!你们为什么要推我,王爷救命啊!” 她声音娇弱,可嗓门不小,怕是男客那边也听得见。 说完她就沉了下去,暗戳戳地把东方青青和那两个丫鬟往下拽。 使坏谁不会啊?来呀,造啊,喝水管饱啊! 过个几十秒她就松松手,等人上去换了口气又拽下来继续喝水,顺便再呼个救装个柔弱。 人溺水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四处抓取救命稻草,水里几个人乱七八糟乱抓一气,没人知道她在水里的那些小动作。 怎么看沈昭宁都是那个柔弱的受害者,哪怕是待会儿事情捅出来也很难让她背锅。 这口气她憋了好久,安阳郡主三番两次害她,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她一点教训。 可惜没把沈月兰拉下来,不然今天高低也要让她尝尝金鱼便便的咸淡! 刚才一群女眷都在这里喂鱼,那些鱼吃得多吃完就拉,画面那叫一个‘唯美’! 东方青青和那两个丫鬟喝了不少鱼汤子,等被人救起来的时候肚子都鼓了,一个个翻着白眼就剩一口气。 等那些人要救沈昭宁的时候,沈月兰使了个眼色把人给拦下了。 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个侍妾贱奴,死了倒还省了麻烦。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男客那边被惊动,君北辰和齐王带着一大群公子朝臣赶了过来。 一听说有人落水,已经救起来了,众人都松了口气。 只有君北辰在扫了一眼众人之后,面色阴沉,怒不可遏:“本王的爱妾呢?” 他眼神凌厉地扫过一群女眷,这些女人平日里养尊处优,被他一身煞气的模样吓得心慌意乱。 沈月兰更是小脸惨白,心虚得很,再对上齐王那洞悉一切满是怒意的眼神,她心肝都颤了颤。 随即苍白的脸蛋又泛起了一丝红晕,从前只听说战王性情暴躁杀人如麻,是个粗糙的莽夫,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如此俊美! 这一刻她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没有顶替沈昭宁嫁给齐王,就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以她的身份完全有资格成为战王妃,这样一想心里就越发的懊恼。 东方青青明明说那个下贱女人不受宠,现在看战王的反应明明就宝贝得紧! 这回她算是被那个蠢货给坑了一把,憋得红了脸:“回皇叔,臣妾不知……” 她正想着找个情况混乱的借口蒙混过关,谁知池子里响起了一个微弱的求救声:“王爷,救命,妾身要被淹死了……” 沈月兰的脸色比差点嗝屁的东方青青还要白,那女人竟然还没死!命真硬! 君北承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亲自去了池子边救人。 齐王君鸿羽自小在宫里长大,哪里看不出来这里面的猫腻,怒不可遏地瞪了沈月兰一眼。 沈月兰不安的低下头,这个眼神她再清楚不过,这些年只要齐王一不高兴就要折磨她。 她连忙撇清自己的关系:“刚才情况混乱,妾身真不知道还有人落了水!” “安阳郡主只是想看小夫人的容貌,小夫人不肯,这才不小心双双落水,并非有意为之啊!” 沈月兰把自家亲娘的那套茶言茶语学了个十成十,看似在为东方青青开脱,实际上是让人家一个人背锅。 加上先前东方青青和君北承之间的谣言,还在战王府干了那些事儿,其他人当然深信不疑。 君北承把水里的沈昭宁拉了起来,她虚弱地靠了上去,一副随时要香消玉陨的模样。 “王爷,妾身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她们推妾身下水,妾身好怕……” 呵,人都快要淹死了,脸上的面纱倒是挂得稳稳当当。 别人不知道她水性怎么样,君北承可是清楚得很,既然她要演戏,那就看她演。 “谁推的?全都剁了双手丢出去!” 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煞白,翠珠和琳琅几个丫鬟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在场没人敢触这活阎王的眉头,连齐王都汗流浃背。 沈昭宁也是吓得小身板一僵,真剁手啊? 她仰着小脸,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凄凄楚楚:“是安阳郡主,郡主推妾身下水之时说要怪就怪妾身坏了她的好事,该死,还说她是郡主,王爷不能拿她怎样。” 话是正儿八经从东方青青嘴里说出来的,只是通过她的转述变了点味道。 她不敢肯定君北承会为了她真的对东方青青怎么样,所以才会当众激他一把。 这些罪可都是因为他受的,怎么说他也得给个交代吧? 她这点小心思君北承怎么会看不出来?索性东方青青是欠教训,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看着躺在地上咳嗽着醒来的东方青青,君北承眼底染霜,愤怒异常:“一而再再而三,看来安阳郡主没把本王的教训放在眼里,既然本王身为皇叔,那今日就给你这个晚辈一点教训!” 说罢,他将沈昭宁安顿在一旁凳子上坐下,从下人那里取来一条鞭子。 沈昭宁掩面而泣,偷偷抬眼,好家伙,他真上道,不过不砍手还是差点气势。 君北承走到一脸惶恐的东方青青面前,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手伸出来!” 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一看他来真的,东方青青当时就吓得哭了出来:“皇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从小这个皇叔就是让所有小辈害怕的存在,虽然大不了多少岁,也不是每年都回京都,但回来几次基本谁都被他揍过。 不仅打人疼,还谁说话都不好使,连皇上都没辙,脾气硬得很。 第七十七章:当众惩罚 齐王君鸿羽心下烦躁,这个表妹平时就嚣张跋扈四处惹祸,今日在他府上还敢闹。 可是不管的话到时候闹到宫里难免又要被母后和太后训话,只能硬着头皮上。 “皇叔,青青年纪小,爱胡闹,但心眼不坏,你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了,再说她刚落了水身子弱,万一打坏了就不好了。” 话刚说完鞭子就打在了他的身上,尖锐的疼痛直冲脑袋瓜子。 君北承微微侧头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沉声教训:“非要闹出人命才不叫闹着玩?人命在你齐王的眼里就如此儿戏?正是因为你等的纵容才让凶手无法无天!” 君鸿羽当时就不敢吱声了,满脑子都是被皇叔支配的恐惧,疼出一脑门子的冷汗。 原本还想帮腔的沈月兰吓得手都在抖,战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齐王!她哪里还敢说话? 心下又多了几分嫉妒,那贱奴何德何能,能让战王如此宠爱?为了她当面教训齐王和安阳郡主? 而她,堂堂齐王妃,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个贱妾!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敢吱声,谁不知道君北承脾气又臭又硬啊,齐王都得挨两下,谁敢再招不痛快? 东方青青吓哭了,哆哆嗦嗦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皇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我,我不嫁给你了还不行吗?” 她话刚说完手上就挨了一鞭子,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疼得她不顾形象‘嗷嗷’大哭。 沈昭宁吓得一缩脚,风一吹觉得背脊凉飕飕的呢! 君北承毫不怜惜,看着脚下的东方青青再次开口:“还不知道错在哪儿,手伸出来!” 在场的人胆小的都不敢看,刚才那些想要看戏的女眷都如履薄冰,还好她们没帮忙啊! 得罪了战王,她们的夫家和母家怕是都别想在京都混了。 别看人家只是一个侍妾,只要受宠那就金贵得很。 战王府就这么一个女人,是她们脑瓜子没整明白这里边的厉害! 东方青青又怕又恨,伸出鲜血淋漓的双手,怕真的被打残,最终咬咬牙向沈昭宁低了头。 “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别让皇叔打我了,疼死了!” 沈昭宁突然被艾特,当即一愣,默默地把头扭向了一旁,扶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气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晕倒。 见她竟然敢装没听见,东方青青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忍不住开骂:“你个贱人给脸不要脸!本郡主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竟然让皇叔打本郡主!我要告诉姑母杀了你这个贱人……啊!” 没等她骂完,君北承的鞭子又落在了她的手上,接着又是一下,一共三鞭,够她喝一壶的了。 “知错不改,心肠歹毒,目无尊长,家教堪忧,明日本王自会请示太后,指给你一个教习嬷嬷,好好学学规矩!” 东方青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整个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此时姗姗来迟的衡王君鸿樾走上前来,冲着君北承拱手让礼,低声开口:“皇叔,安阳郡主受了教训日后定会悔改,皇叔请手下留情!” 现下皇帝有三子,长子君鸿樾封衡王,二子君鸿羽封齐王,还有个三子君鸿离才十岁,未封王。 现在太子未立,君鸿羽和君鸿樾明争暗斗,朝堂也分成两队。 君鸿樾没有东方家的强大母族支持,但能力比君鸿羽要强得多,他有意讨好君北承这个皇叔做自己的后盾。 为了一个侍妾当众教训郡主,传出去确实不好听,到时候宫里又得说话。 这些晚辈里,君鸿樾确实是最懂事省心的,也是挨君北承的打最少的。 本来君北承也只打算简单教训一下东方青青,没想真废了她的手,最好是让她断了念想免得以后再闹出麻烦。 他将手里沾血的鞭子交到了君鸿樾的手里,漫不经心地警告:“在本王面前,谁犯了错都一样!只有规矩,没有妥不妥!” 说罢,他抱起悄咪咪看戏的沈昭宁,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离开。 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自然不愿意再多做停留。 方才他故意将那枚刻了‘宁’字的玉佩露出来给齐王妃看见。 对方分明看见了,但并没有任何反应,不像是玉佩的主人。 而且他派人查过,那晚齐王妃确实好好地待在齐王府,还跟齐王吵了一架,不可能去城外的河畔。 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他还需要时间去查证。 闹了这么一出,赏花宴是没什么兴致了,衡王让人把东方青青送回国公府,自己也借口离开。 齐王让人招待客人,自己则拉着沈月兰回屋,门关上就是一巴掌:“本王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叔好不容易赏脸过来,你招惹他的宠妾做什么?!” 沈月兰原本骄纵着长大,心高气傲,受不了这种委屈,可这几年下来她的性子都被磨平了。 捂着脸委屈地咬唇哭泣:“王爷,是安阳郡主要教训那个女人,跟臣妾有什么关系?” 齐王目眦欲裂,凶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背地里是什么德行?本王的侧妃和侍妾谁没被你教训过?装什么白莲花?今日之事要不是你纵着帮着,今日不可能闹成这样,本王日子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说罢,他将沈月兰摁在桌上,长驱直入粗暴不已,又咬又掐,纯属带着怒意的发泄,没有半点情感。 沈月兰又疼又恼,无奈挣扎不开,只能咬牙承受。 这样的折磨她受了五年,每回都痛苦不已一身的伤。 君鸿羽发泄完就丢下她离开了,每次她疼痛难忍,都会在事后找大夫拿药膏来涂,起码好几天身子才会舒坦。 不仅如此,很快婆子就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汁过来了,那是避子汤。 君鸿羽以前会亲自逼她喝,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反抗不了只能接受。 原本太子之位竞争激烈,她先生下嫡子才更有胜算。 至于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是她自己活该作出来的。 刚嫁给齐王的时候,他没几天就立了侧妃,那女人深受宠爱还有了身孕,是君鸿羽的最爱。 她气不过,暗中是手段让那个女人母子双亡,也就是因此惹怒了君鸿羽,导致这五年来她饱受折磨却不曾有过自己的孩子。 越是如此她越容忍不了其他女人先她一步生下孩子,府里其他侧妃和侍妾有孕她都暗中下了黑手。 这些君鸿羽连问都不会问,直接算在她的头上,以牙还牙。 现在她只有一个选择,允许其他女人生下孩子,过继到她名下,继续屈辱的过一辈子。 要么就等着被休弃,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 五年无所出,足够她被扫地出门的,她干的那些破事被抖落出去甚至会连累丞相府。 第七十八章:比唱戏的还会变脸 现在沈月兰在齐王府过得是水深火热,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她满腹怨恨,几乎将手中的手帕揉碎,这一切本该是沈昭宁受的,现在全都落在了她的头上! 至今她那好姐姐的尸体都没找到,只要一想到沈昭宁还活得好好的,她的心里就越发的堵得慌。 从来不会反思自己错误的沈月兰,把自己所有的不如意全都怪在了姐姐沈昭宁的头上。 骄纵如她,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只会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别人身上。 …… 马车上,沈昭宁趴在窗户上装死,多少有点心虚。 她当众架着君北承帮她报仇,搞不好这小心眼的男人是要找她算账的。 此时,君北承的声音凉飕飕地飘了过来:“别装了,能在大河里徒手抓鱼的人,装什么不会水?” 本来就没想在他面前蒙混过关,索性沈昭宁也就不装了,一秒精神。 “那我能怎么办?安阳郡主怪我坏了她的好事,取而代之,要淹死我,此事都是因王爷而起,我是无辜的,自然要王爷解决才是。” 她就是想告诉君北承,那天晚上她是被强行拽进浴池里的,不是她想爬他的床。 还有这三番两次的被报复也都是因为他,所以他必须亏欠,必须补偿! 总之所有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她都要争取,积少成多,万一哪天事情败露,君北承也能手下留情不是? 既然只能留下来,她就得让他护着,保证自己的安全。 君北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把玩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眼里是能看穿一切的锐利,看得人心里发虚。 沈昭宁感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都被看穿了一般,有点心虚。 一本正经地给君北承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误打误撞,你睡了安阳郡主就得负责,现在她就是战王妃了,就她那脾气你能受得了?我是帮王爷你顶了灾,也是王爷你要留下我的,所以你得护着我。” 这是她头一次这么直白地求他庇护,也是头一次透露出她打算要留下来的心思。 君北承的心情莫名的好,将马车里自己的备用衣服丢了过去:“本王的人本王自会护着,今日不是顺你心意教训了安阳郡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换上,别回去了又装病。” 她还很有想装病的打算,不然一天几回哪里受得住? 还有在别人面前换衣服这种事,经历几次都不会习惯,还有被吃干抹净的风险。 直接拒绝的话这男人肯定又会拉拉个大脸,她选择柔弱战术,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开口:“没事的王爷,妾身扛得住,等回了王府再换也一样。” 君北承不悦挑眉,虽然他享受沈昭宁在他面前故作柔弱的样子,可不喜欢她防着他。 他向来没什么耐心,一把将人抓到了怀里。 沈昭宁惊呼一声,来的时候就被弄到腿软,她不想回去的时候再来一遍,挣扎着想要起身。 两人如此近距离地贴在一起,挣扎之下她的身子扭来扭去,不知情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君北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特别是尝过她的味道之后,食髓知味,经不起一点撩拨。 他掐着那柔软的细腰,声音沙哑:“再乱动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换……” 沈昭宁一吓一个不吱声,回想早上被强制换衣服的场景,她小脸绯红,不敢再乱动。 “王……王爷,我,妾身自己可以换。” 感受到腰上的手松懈下来,她连忙抱着衣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扭扭捏捏半天才把湿透的外衫脱下来:“王爷,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把头转过去,你这样看着妾身不好意思。” 就算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她也还是会害羞。 君北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把目光转向了一旁。 听着一旁淅淅索索的声音,就算眼睛目空一切,脑子里也还是不受控制浮现出那道倩影在他身下辗转成欢的模样。 沈昭宁很白,就像是光透过上等羊脂玉的那种晶莹剔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身形纤瘦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少,还发育得出奇的好,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君北承不是神,落俗不可避免,就算那是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他也抑制不住的心动。 他伸手将正在换衣服的沈昭宁搂进了怀里,惹来一声娇气的惊呼。 “王爷!这是在马车上!” 君北承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那香软的舌头,逼得她说不出话来。 “来的时候不也是在马车上?不想被人听到就别发出声音。” 他用一本正经的强调说着下流的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搅动,带起一片润泽。 沈昭宁靠在君北承的怀里微微喘息,眸子泛红,嘴角带着一丝晶莹,羞恼又无可奈何。 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意乱情迷的模样让人想要狠狠地疼惜。 片刻过后,她颤抖着,愤愤地咬住了君北承的手指,嘴里顿时一片血腥。 她腿软地逃到了马车的另一边,胡乱地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瞪着君北承磨了磨后槽牙。 可是寄人篱下,她也只能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君北承淡然地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一样。 手帕上有被咬伤后的血迹,也有湿润的晶莹。 “你的两副面孔还真是切换自如,比唱戏的还会变脸。” 他眼底的情欲还未完全褪去,清冷之上染了两分烟火气,似笑非笑地望着沈昭宁,眉眼若星河。 沈昭宁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慌乱的将视线移到了窗外,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会那么快。 到了王府门口,君北承率先下了马车,一出马车他就又变成了那个生人勿近的战王,正经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男。 好像刚才在马车里对人家上下其手的不是他一样。 每天游走在这样巨大的反差之间,沈昭宁心态都要崩了,恨自己没出息,每次都被撩拨到腿软。 第七十九章: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晚上君北承没有招她去轩雨阁伺候,据说是安阳郡主东方青青回国公府之后闹了好大的阵仗。 国公东方兴昌气不过进宫去告了一状,然后太后就他召进宫去了。 也就是说,她今晚不用去轩雨阁伺候,能好好陪陪儿子了。 反正君北承权势滔天,又油盐不进,皇帝都要让他三分,太后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现在沈昭宁是真实的了解到了这位大腿的实力,就很粗。 母子俩一大一小两个浴桶,美美地泡了个澡,又在院子里搭了躺椅乘凉,炫了两碗梅子冰沙,那叫一个舒坦。 沈天赐把玩着便宜亲爹送的那把匕首,喜欢得紧,用来削木头贼快。 夏夜里不止有花鸟虫鸣,还有星宿满天,在这个没有空气污染的世界里,晚上的月亮都格外的明亮。 小家伙看了一眼一旁闭着眼睛手摇蒲扇的娘亲,欲言又止。 他有点担心便宜亲爹,可又不敢问娘亲便宜亲爹的情况。 宫里来人的时候他正在轩雨阁读书,看便宜亲爹一脸的不高兴,好像事情很严重的样子。 先前娘亲回来的时候换了身衣服,他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小家伙机智地去问了王府的车夫,知道是娘亲在外面受了欺负。 便宜亲爹当众惩罚了欺负娘亲的人,就是之前打过娘亲的那个坏女人,因为她是郡主,所以宫里的人来问罪了。 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便宜爹爹好像也没那么坏,只是很凶而已。 不过娘亲不想让他认便宜亲爹,那他就不会让娘亲不开心。 至于其中的原因,他想大人一定有大人的烦恼吧,就像他也有很多很多的烦恼一样。 比如娘亲只准他吃一碗梅子冰沙,还不让他玩那些木头机关,他就只能偷偷吃偷偷玩。 小家伙悄悄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娘亲,手上的蒲扇已经停了下来。 他鬼鬼祟祟地将小肉手伸向了桌上的梅子冰沙,悄悄吃一口娘亲的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可他刚把手伸过去就被扇子打了一下,沈昭宁对自家儿子手拿把掐,闭着眼睛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吃多了凉的窜稀我可不管你,不许喝了,快去睡觉!” 沈天赐撅着小嘴儿拿着匕首往屋里走去,小大人似的叨叨:“我已经会自己配药了,才不怕闹肚子,门给你留着,我先睡了。” 沈昭宁被这馋嘴的小东西整得哭笑不得,宁愿拉肚子吃药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小馋猫! 独自一人的时候,她满天的星星,眼里思绪万千。 这样悠闲的日子是她最理想的生活,如果不是在战王府的话就好了。 可她很了解自己的宝贝儿子,孩子一直没放弃想要一个爹的想法,还是亲爹。 可这个爹不是想认就能认的,每次面对儿子她都会有一种愧疚的情绪,最近这种感觉是越发的强烈。 特别是小家伙和君北承相处的时候,她会内疚,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就这样让小家伙和他的亲生父亲相处吧。 至于未来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反正这捡来的日子多一天都是赚的,该享受就享受。 每天晚上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沈昭宁的脑子里都会想过去,想未来,直到满心愁绪的入眠。 君北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躺椅上睡着的沈昭宁,宽大的里衣盖不住那曼妙的身姿,哪怕是静态也依旧蛊惑人心。 夏夜的风吹动着院子里的花草,也吹动了水汽未干的三千青丝。 他放轻脚步走上前去,月光下躺椅上的人儿白得发光。 美目紧闭,柳眉弯弯,一双花瓣唇光泽水润,琼鼻娇小挺立,披星戴月,美得不可方物。 像极了一颗洗尽铅华的珍珠,散发着耀耀光辉,独自美丽。 没错,是独自美丽,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孤独感,经历过沧海桑田,满载故事再无人分享的悲切。 明明才不到二十的年纪,哪那么多忧愁?连睡觉都皱着眉头。 君北承伸出手去,轻轻地抚平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自己的心情也跟着舒畅。 这娇小的身躯里藏满了秘密,带着防备,连睡觉都不曾松懈。 他的手穿过柔顺的青丝,那些夜晚,这头瀑布般的长发包裹着雪白的娇躯,让他爱不释手。 下一秒,一只白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昭宁汗流浃背的醒来,还以为是又碰上了要命的刺客,结果竟然是君北承! 谁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看别人睡觉啊? 她下意识地避开君北承的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摸了摸一头长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准备开溜。 “王爷回来了?宫里没为难你吧?看样子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她只是客套,完全没有要等君北承回答的意思。 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了回去,没错,单手给她滴溜回去了,她好像那没根的豆芽菜。 “穿成这样在院子里睡觉成何体统?” 沈昭宁想骂娘,大夏天的里三层外三层不热吗?她长袖长裤在院子里关着门怎么不行了? 他多闲呐半夜跑来看她穿几件衣服睡觉,咋那么爱操心呢?操心死得快! 她看向依旧紧闭的院门,被饶了清梦懒得装,毫不犹豫的嘲讽:“谁能想到王爷有爬墙头的癖好,穿再多也抵不过你翻墙翻得好啊!” 君北承的脸上并没有被人拆穿后的窘迫,只是眉头微微一挑,回答得理直气壮:“本王的墙自然是想怎么翻就怎么翻。” 她双手一摊,睡眼惺忪:“那王爷继续翻,我要睡觉了。” 下一秒她身子突然悬空,下意识地想要惊呼,又怕吵醒儿子,只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捶着君北承的胸口低声反抗:“放开!” 那小拳头不痛不痒的,跟调情没什么两样。 君北承任由她在怀里作乱,带着她去了王府后山的一处温泉,抬手就将人丢了进去。 “本王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白天出了力,晚上总要得些好处才是。” 第八十章:没想给他生孩子 大晚上都被叫进宫里去说教,不讨点好处心里总觉得亏得慌。 沈昭宁浑身湿透,连好不容易吹干的长发也湿了个彻底,火气当时就窜上了嗓子眼。 他到底知不知道在这个没有吹风机的年代,这头又厚又长的头发有多难吹干? 她宛若一条白色的美人鱼,游到对面吭哧吭哧地往上爬:“王爷精力旺盛,妾身招架不住,还是换个人伺候吧,改天再给王爷好处!” 至于改天是哪天,当然是她有需要的时候。 好不容易爬上岸,面前蓦地多了一双云纹靴,她又默默地退回了水里,怂得像只落水的鹌鹑。 如果收点磋磨能换来君北承的庇佑,也不是不可以,各取所需嘛,营养过剩硬吃呗。 可是这男人是真的身强体壮精力旺,她吃不消,撑得够够的! 身后传来水声,沈昭宁转过身去,背靠温泉池凹凸不平的边缘,望着月光下露出健硕上半身的男人,害怕地夹紧了双腿。 就算这男人美得跟天仙似的,她的小身板也承受能力有限,本来体型就不匹配,每回还那么粗暴。 啧,无福消受,要不还是跑吧,横竖人家一战王也要脸,不能光着身子追出来吧? 脑子那么想身子也就那么干了,她沉到了水里,想着趁其不备逃上岸就跑。 结果在水里游着游着,忽地抓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比温泉水还要烫……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对上那双情欲涌动的眸子,她的脸瞬间滚烫。 她是想跑路来着,结果误打误撞点了一把火,权当是情趣了。 现在被吻得骨头发酥都是她自找的! 君北承搂着她的腰咬向那滚烫可爱的耳垂,气息灼热:“呵,花样不少!” 救命!她真的只是想跑个路而已! 沈昭宁被迫搂着君北承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薄薄的衣衫退到了小臂,露出傲人的风景,底下遮羞的那块小布也被男人勾在指尖,颇有兴致的品鉴:“自己做的?倒是别致。” 没错,她穿不惯松松垮垮的袭裤,就自己做了贴身的小内内,两头系绳子的那种,一拉就开。 沈昭宁咬了咬牙,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王爷要是喜欢,妾身也给你做两件?” 话落她便被君北承突然的动作惊得娇呼出声,就她这副嗓子,生气都像是在承宠,谁能顶得住? “本王用不上,不过你穿起来好看,下回来见本王也要穿……” 说罢,他将那小小的布料在指尖转了个圈,丢到了池子边上,空出来的手扶上了不安扭动的细腰。 激荡的池水将怀里人儿猫儿一般的啜泣声掩盖,这个姿势让沈昭宁哭得厉害。 白天里衣冠楚楚的战王殿下,背地里满嘴的骚话,巨大的反差莫名地让她变得敏感,痛并快乐着。 君北承同样不好受,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这么多回还是适应不来,每回都无法尽兴。 他吻上那嫣红甜美的唇,齿间发出‘嘶’的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妖孽……” 原主沈昭宁的这具身体确实是人间尤物,先前被苛待着长大发育不良,后来这五年生活好了一下子就长开了。 该长肉的地方那是嘎嘎的长,不该长肉的地方是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连她自己看了都脸红。 这不,还没上本事呢就给这表里不一的狗男人迷的不要不要的! 后山是上官九书的地盘,平日里他是不会去太远的温泉泡澡的,但是今晚他炼完一炉子药累得慌,突然就想去泡一泡。 结果老远就听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就还挺清晰! 除了王府的主人之外谁还能这么大胆?大晚上的这也太不照顾单身大龄青年了! 温泉泡不成,狗粮吃到饱,搞不好还要长针眼。 最重要的是今晚肯定睡不着了,谁还不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呐! 后半夜沈昭宁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被君北承抱回来的。 一落地她就蹿进了屋里,不仅上了门栓,还拿了把椅子抵上,连窗户也堵死了。 门外,君北承看着屋里忙碌的模糊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轻车熟路的再次翻过了院墙。 落地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完全可以走正门! 沈昭宁忙活完终于躺下,浑身都酸痛不已,累得倒头就睡。 就在她睡着后,沈天赐鬼鬼祟祟地爬下了床,从墙砖后拿出了自己的宝贝,去了院子里忙活。 从娘亲被带走他就醒了,回来的时候他也知道。 便宜亲爹总是晚上抢走娘亲,还喜欢爬墙翻窗户,害他一个人睡。 喜欢爬墙是吧?他撅着小屁股卖力地挖着坑,在墙下埋了陷阱。 敢抢娘亲,亲爹也不好使! 沈昭宁一觉醒来,看着熟睡的儿子心情大好,忍不住在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 放好早饭后她就去了后山,找上官九书拿药。 昨晚是在后山温泉里,几次都烫得她发颤,搞不好要中招的,必须得喝药。 上官九书知道她要什么药之后,整个下巴呈合不拢的状态。 “有没有可能他是想给你一个生孩子的机会?你真不想争取一下?母凭子贵的机会你不要?” 君北承做事向来果断又谨慎,如果不想要有孩子肯定会主动解决麻烦,不可能等女人开口的。 沈昭宁的态度很坚定:“这福气给你,我不要,快给我配药,要是中招了我就说孩子是你的。” 上官九书的脸上带着三分震惊四分恐惧剩下的全是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恶毒又不要脸的女人? 他一个黄花大闺男连女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何德何能受这等无妄之灾? 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和脑袋,他气冲冲地配药去了。 沈昭宁喜欢果断的做事方法,这不,就挺奏效的,上官九书甚至亲自给她熬好了递手里。 她毫不犹豫的一口喝完,一抹嘴走了。 没等上官九书缓过劲来,阿右来了,大狗熊难为情的挠了挠头:“上官公子,王爷让你熬一副避子汤送过去。” 虽然人家个头大,但是人家很单纯,说完脸都红了。 上官九书才砸么过味儿来,看来君北承也是不想让沈林生孩子的,得,省事儿了。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回去跟你们家王爷说,不用他操心,人家压根没想给他生孩子,早过来喝完避子汤了。” 阿右愣了愣,老老实实的返回,反正他的任务完成了。 回到轩雨阁之后,他如实告诉了君北承:“王爷,沈林已经提前去找上官公子喝过药了。” 洁白的宣纸上多了一点墨汁,君北承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异样情绪,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一成不变的冰山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有落笔的字迹逐渐从工整优美变得狂野无章。 他不想要孩子,和别人不想给他生孩子,这是两码事,连心情都天差地别! 第八十一章:他爹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白天沈天赐和沈昭宁都躲在院子里没出去,一个是生气,另一个还是生气,气的事一样又不一样。 晚上夜深人静之时,翻过墙的人影刚落地身形便顿了顿,脚下疼痛之余还传来一阵异样,明显陷阱里还带毒! 更可恶的是那机关的精妙之处,落地瞬间猝不及防鞋子被粘住,一抬脚就光脚。 再踩在地上全是细密的木刺,带倒钩的那种,一旦中招就全在肉里,根本拔不出来。 里面甚至掺杂了一些用银针改造的倒钩,很好! 于是大半夜的,声名在外的战王殿下一瘸一拐的去了后山。 不搞清楚弄了什么毒,怕是脚会保不住,哪有心思再想别的? 上官九书被叫起来之后,懵逼了一会儿,在看到那漆黑的脚掌时,瞬间清醒。 好家伙,他新研究出来的毒药,怎么会用在这阎王的身上? 一紧张他说话都结巴了:“什么情况?谁暗算你了?我先申明啊,这毒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干的!” 君北承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知道不是你干的,别废话,赶紧治!” 上官九书立马把自己的医药箱拿了过来,越想越不对劲。 能从他这里拿毒药还用在君北承身上的,某些人嫌疑很大哦,可问题是这事儿怎么弄的! 他忍不住大胆地八卦:“你穿着鞋怎么会被扎到脚的?全是小刺儿,你不会半夜爬人家墙了吧?” 话刚说完他就被一脚踹下了凳子。 君北承一脸淡漠:“动作轻点,再弄疼本王你的手就别要了。” 他哪里是想砍人家手,他是想捂人家的嘴! 上官九书勤勤恳恳忙了一宿,这才把那上百根木刺全给夹出来。 看着整整齐齐的木刺,还有那满目疮痍的脚掌,他抹了把汗忍不住感叹:“是个狠人,死不了人折磨人,还有这毒,解药都没配出来,我连夜配,你再忍忍。” 君北承光洁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被疼的。 以前他大大小小受过那么多次伤,唯独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摔得最惨。 最轻的伤遭最大的罪,密密麻麻的毒刺扎完又痒又疼,深入骨髓,简直要了老命了! 现在他还抓不得,在解药配出来之前只能忍,可那种痛痒根本难以忍受! 见他手一动,上官九书就连忙提醒:“千万别抓啊,这毒沾一点就传染,到时候你手上别再中招。” 这回下手够黑的,他怕君北承回去之后大发雷霆从重处罚,冒着被揍的风险多了句嘴:“要我说人家不愿意就算了,省得下回还报复你。”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身后一疼,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很快那痛痒的感觉就蔓延开来。 上官九书不敢置信的看向背后的始作俑者:“你暗算我?我救你你还暗算我是吧?你这样我可不配解药了!” 君北承一拍桌子,上面的木刺齐刷刷被颠了起来:“要是有你作陪的话也无碍。” 上官九书不敢再吭声,吭哧吭哧配药去了,就是时不时得绕一下大腚,十分猥琐。 太缺德了,扎人家这种地方! 君北承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脚掌的痛痒变成火气直冲头顶。 这多半是沈天赐的杰作,小小年纪就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确实天赋不凡。 他爹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不然孩子能这么损? 天亮君北承才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轩雨阁,阿右再次戳了他的心窝子:“王爷你腿怎么了?不会是翻墙摔了吧?” 怎么都知道他翻墙? 君北承站定身形望着阿右那张求知欲爆棚的大脸,咬牙吐字:“去领十军棍!” 阿右一脑门子问号:怎么一大早起来就见到阎王了? 沈昭宁难得睡了个好觉,起来准备练练扎针,结果发现银针少了一副。 看见早起刻苦练功的儿子,她随口问了一句:“儿子,看见爹的银针没?怎么少了一副?” 沈天赐屁颠屁颠地把早饭送上去,乖巧又可爱:“被我玩丢了,对不起爹爹!” 沈昭宁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给了他一个肉包子:“没事儿,我再去找上官拿一副就是了。” 说完,她看着儿子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嘶,你确定是弄丢了不是拿去调皮捣蛋了?” 鉴于儿子在王府里的那些‘英勇’表现,现在她对自家乖巧可爱的儿子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这小东西那就是一小蜂窝煤,全是心眼子呀他! 沈天赐一看自家娘亲怀疑,也就不再撒谎,老老实实交代:“好吧,不是弄丢了,是放到墙下做了个陷阱,我想抓老鼠来着。” 沈昭宁差点被包子噎死,连忙去了墙下查看,果然,陷阱已经触发了,还填了新的土。 小东西办事儿挺利索,要不是他承认还真发现不了! 所以,昨晚君北承又翻墙了是吧? 救命!他要是中了陷阱,磕着碰着了,那不得找她麻烦? 她要疯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儿子:“你做的什么陷阱?” 沈天赐拿着包子小声说道:“就,就用银针做成了带倒刺的钩子而已,可惜没抓到老鼠。” 小家伙一脸天真无邪纯良无害的模样,让她一肚子苦没地方讲。 孩子只是想抓老鼠有什么错?怪就怪那翻墙的老鼠没事儿乱窜吧。 兴许真的是老鼠动了陷阱呢?沈昭宁笑得很牵强,希望如此吧。 吃完午饭她带着儿子去了轩雨阁,特意看了一下君北承的脸色,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说不定不是他动的陷阱呢?谁家王爷没事天天翻墙啊? 君北承在书桌后坐了一下午没起来,嗯,解药有副作用,腿麻。 沈天赐写了满满一页字,字迹工整好看,递到了他的面前:“王爷叔叔,你看我写得好吗?” 他下意识地头往后仰,做了个躲避姿势。 因为昨晚上官九书一查才知道,最近新配出来的毒药全都少了一部分,搞不好这歹毒的小东西拿他试药。 那些毒药可都是还没配出来解药的,要是中招那得遭老罪了! 第八十二章:脚还没好胃又疼了 说来可笑,他二十八岁一战王竟然需要防着一个四岁的孩子。 沈天赐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歪着小脑袋有些失落:“王爷叔叔,我写得不好吗?” 君北承看着那张肉嘟嘟却泛黄的脸蛋,没有出声,想要从里面看出一点猫腻。 这小子平时可不这么跟他亲近,更不可能因为得不到他的夸奖就委屈,肯定有问题! 沈昭宁哪里知道这父子俩各怀鬼胎?怕君北承说出什么伤孩子心的话,连忙夸道:“宝贝写的字很好,王爷要忙,你自己乖乖练字,不要打扰王爷。” 方才君北承那闪躲的反应被她看得清清楚楚,不知情的她自以为是君北承不喜欢孩子而已。 她干脆把儿子带了出去:“今天差不多了,你在院子里玩会儿咱们就回去,明天再过来。” 沈天赐乖乖地点了点头,蹲地上看蚂蚁去了,地上是两拨蚂蚁在打架,他看得津津有味。 沈昭宁刚进屋,君北承就头也没抬地吩咐道:“关门。” 一听这话她腿肚子就哆嗦:“天气热,关门不通风,还是留着吧。” 君北承停下手里的笔,抬头给了她一个飘着冰刀子的眼神。 她只能乖乖地把门关上,但没关严实,方便跑路。 君北承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再看眼前的纸张,今天一幅好字也没写出来。 他不悦地丢下了笔:“传晚膳,你在这里伺候本王用膳。” 沈昭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爷还是让阿右来吧,我还得看孩子呢,没我他吃不下饭!” 门外的沈天赐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有些无语,娘亲编借口都这么笨,便宜亲爹怎么可能放她走? 不过娘亲要是不愿意留下来的话,他会想办法的。 没等他想办法,门就开了,沈昭宁强笑着哄儿子:“天赐,你先回去,爹得在这边伺候,晚上别等我了。” “哦。”沈天赐应了一声,有些不放心地起身离开。 要是便宜亲爹敢欺负娘亲的话,他一定会不会放过他的! 屋里,君北承双手撑着书桌,腿麻到挪不动位置,腿越麻脸越冷,吓得沈昭宁心里七上八下的。 “晚膳全都送一份过去,晚上有婢女伺候沐浴,还有婢女哄睡,你还有其他不放心的吗?” 这么贴心,她哪里还有借口……啊不,哪里还有不放心的? 直到晚膳传上来,君北承才缓慢踱步到了饭桌前,虽然已经极力掩饰了,但步子还是有点瘸。 沈昭宁看得心里一阵哀嚎,昨晚那‘大耗子’不会真是他吧?! 他不吭声,那她就当不知道,拿起筷子往那只玉碗里夹菜。 避免被为难,她每道菜都夹了一筷子,够贴心了吧? 夹完一看君北承没动,她以为是没给他递筷子,寻思这逼人可真矫情! 脸上却带着如浴春风般的笑意把筷子塞到了他的手里:“王爷快吃!” 君北承注视着碗里那一堆荤素搭配的菜色,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动了筷子。 他吃饭有讲究,最不喜欢油腻的荤腥和清淡的素菜混在一起,沾上一滴油都不行。 碗里的菜有一半都是特意给沈昭宁准备的,他不爱吃,也吃不了大油大腻的东西。 “坐下一起吃吧。” 沈昭宁等的就是这句话,坐下之前她还给君北承倒了一杯茶,这才开始大快朵颐。 她长得柔弱美艳,吃东西瞧着也斯文,但吃得着实不少,让人看着就觉得饭菜很香。 君北承难得胃口大开,把那碗荤素搭配的菜肴吃了个干净,还吃了一碗米饭。 沈昭宁也不是没有那眼力见的人,一边吃饭一边留意着伺候呢。 在君北承的碗空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立马夹了一筷子菜过去,接着又挨个盘子都夹了一遍。 夹完她又继续炫自己碗里的饭菜,完全没发现君北承想要放筷子的手是怎么缩回去的。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饭桌上的肯定都是他爱吃的,她就是个蹭饭的而已。 而且一米九往上的个子,还一身腱子肉的,吃两碗饭一点也不奇怪呀,她都能吃两碗。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没察觉君北承吃得有多慢,脸色逐渐难看。 桌上都是精致的小碟子,七八道菜差不多都吃完了没浪费。 不得不说君北承还挺节约的,换成其他王爷一顿饭那不得几十个菜?他不仅缩减了菜色,还缩减了分量。 不仅他自己,整个王府上下吃穿用度都比较节省,但给下人的福利一点也不少。 一个节俭,正义,没事就研究怎么治水,为国为民的好王爷,除了脾气有点差之外,完全就是标准的好男人。 不对,是对其他人来说君北承算是好人,对她,在某些事上多少有点勉强。 吃完饭她起身就溜,害怕晚上再被留下来欺负:“王爷,吃完了小的先回去了!” 等跑出轩雨阁她才反应过来,今天君北承竟然没抓她?又躲过一劫了呢! 饭桌上,君北承捂住了腹部的位置,脸色有些发白,这不争气的肚子,一点不能乱吃。 阿右颠颠的进来没发现他的异常,心里只有八卦:“王爷,今晚沈林不在这儿过夜啊?” 君北承抬头给了他一个要吃人的眼神:“叫上官九书过来!” 阿右这才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去后山叫人,自己则不放心地折回来守着主子。 上官九书着急忙慌地赶到,不用诊脉就知道怎么回事:“乱吃东西了?平时你挺自律的一个人,怎么今天没管住嘴?你的胃疼的老毛病根治不了,得好生将养着,忌辛辣油腻之物,脚还没好胃病又犯了……” “行了,药留下,你滚。”君北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唠叨。 这些年这些话他都能倒背如流了,怎么会不知道? 阿右暗戳戳的补了一刀:“今晚王爷跟沈林一起用膳的,心情好呗!” 没等君北承张嘴发火,上官九书就一脸八卦地起哄:“哟哟哟,难怪你胃口这么好,不过今晚吃药不管用,得扎针,躺着吧你!” 他也没想到晚上多吃了点会这么严重,这胃病是自小在冷宫落下的毛病,已经很多年了。 第八十三章:那天晚上还有暗中观战的 那时候先皇在位,母妃身在冷宫,他执拗地不肯丢下母妃,每日都去陪伴。 先皇震怒,对他不管不问,任由他在冷宫吃不饱穿不暖,整日里不是馊掉的冷饭就是硬窝窝头,胃不坏才怪。 加上母妃去世那年,他被发配到边关,十岁起就在军营最底层摸爬滚打,胃病也越发的严重。 等到后来再想医治的时候已经治不好了,只能仔细将养,平日里饮食也必须小心注意。 不管多难他都活下来了,虽然落了一身毛病,可好歹是活下来了啊! 第二天轩雨阁那边没传话,沈昭宁就带着儿子去了后山学医术。 临走的时候上官九书随口交代:“今天你去给王爷扎针吧,我就懒得跑一趟了,他胃疼犯了,以后别给他乱吃东西,他没那个口福。”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在沈昭宁的心底激起千层浪,难怪君北承今天没叫她过去。 他病了,还是因为她昨晚给他乱夹菜的原因。 这人怎么长了嘴不知道说啊,非得遭一趟罪才舒服,这不是让她内疚吗? 沈天赐小小的脸上写着大大的懂事:“爹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沈昭宁欣慰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能有这么一个天使小宝贝是她两辈子所有的幸运换来的。 “真乖,那你先回去,爹很快就回来,路上小心啊。” 在王府里丢不了,也出不了什么事儿,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沈天赐的脸上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挥手目送娘亲离开。 娘亲前脚走,后脚他脸上的笑意就收了起来,漂亮的丹凤眼一耷拉,婴儿肥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爽。 看来今晚娘亲又被便宜亲爹霸占了,那么大个子居然是个病秧子,对便宜亲爹的评分再次减一。 沈昭宁快步走在去轩雨阁的小路上,努力的背着胃疼得扎哪些穴位。 她有些心慌意乱,和从前担心自己被连累的心情完全不同,是真的在担心君北承的安危。 这种感觉让她不安又惶恐,不能是真动了心思吧? 路上她心不在焉的,在一支弩飞过来时,毫无防备的她三魂吓飞了七魄,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第一反应是有刺客,可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不像是有刺客的样子。 回过魂来的她看了一眼钉在树上的弩箭,上面好像钉着纸条。 她拿出手帕小心的把弩箭取了下来,防止上面涂有毒药,谨慎地打开纸条查看。 纸条上的内容让她比刚才还要惊悚—— “明日午时之前万花楼蔷薇苑相见,否则你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有人知道她的秘密? 关于魂穿和金手指的事肯定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所以只能是她五年前睡君北承那事儿了。 天杀的,那晚上难道还有暗中观战的?现在跑出来威胁又有什么目的? 沈昭宁越想越心慌,把纸条丢进路灯的灯罩里烧尽,匆匆去了轩雨阁。 君北承脸色有些苍白,唇无血色,看起来确实有点严重,再见到她来的时候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意外。 平日里她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今晚怎么主动送上门来了?真是稀奇! 沈昭宁满腹心事,连平日里装出来的那套假把式都省了,直接掏出银针进入正题:“上官没空,我来给王爷扎针。” 所以不是她自愿过来的,只是受人所托过来给他扎针? 君北承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悦,将手里的书放在了桌上,正要张嘴拒绝,手就被强行抓了过去。 平日里娇气柔弱的小土豆子力气还挺大,抓着他的手就要扎:“别乱动,待会儿扎疼了。” 本是心不在焉的一句提醒,却因为格外柔软的声线变得无比体贴,也让君北承乖乖地任由她摆布。 扎针多少有点疼,她一边认真地落针,一边提醒:“以后不能再乱吃东西,你不能吃的有什么忌讳都得告诉我,胃疼最难受了。” 那种疼她曾经深刻地体验过,世界末日不久后就开始粮食紧缺,很多人为了活下去甚至开始吃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那些都是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也曾经一度差点沦为别人的口粮。 后来她活下来了,成了幸运儿,去了地下城,可还是吃不饱肚子,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勉强不会饿死。 那时候她得了严重的胃病,经常胃疼,疼到难以入睡。 可是一片止疼药的价格比人命都贵,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都只能咬牙忍着,忍到满嘴血腥。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也胃疼过一段时间,不过还好,这几年调理好了,胃疼没再犯过。 她是命不好,那君北承呢?生在皇家,又是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胃病的? 这种事她聪明地没有多问,只是下针的动作又温柔了几分。 君北承看着眼前那张认真的小脸,低垂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比窗外的月色还要温柔。 和那些虚伪的面孔不一样,大概是漂亮的脸蛋都带有迷惑性吧。 他皱了皱眉,没看他的沈昭宁却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问道:“疼吗?” 那柔软的声音像是羽毛一般在他心里掠过,留下的痕迹却久久无法平息。 他冷峻的眉眼温柔了两分,语气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生硬:“不疼。” 沈昭宁快速地扎完最后一针,抓过君北承另一只手把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原来他的胃病竟然这么严重。 看似强悍无敌比牛还壮的男人居然是个外强中干的,一身毛病,不是胃病就是头疼。 很难想象他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尊贵如此的王爷是怎么混到这副鬼样子的。 看着她皱眉的俏模样,君北承有些好笑地扬了扬眉:“怎么?比以前还严重?” 他对自己的情况再清楚不过,这些年调养下来已经好转很多了,并无大碍。 只是看见沈昭宁皱眉的样子,他忍不住就想逗一逗,虽然他好像并不太会逗人。 果然,沈昭宁一听他的话连忙摇头:“没有,没什么大问题,王爷不用忧心,这样吧,我列个食谱,以后让人照着做药膳,这样比吃药管用。” 说罢,她起身去拿来了纸笔,趁着扎针的功夫就写了起来,都是她之前自己调理身体用的食谱。 君北承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忙活,突然觉得这小野猫瞧着越发的顺眼了。 此时,沈昭宁想到了纸条上的东西,脑子一转,编了个借口:“有些药材上官那里也没有了,明天我得出去一趟采买,我可以出门吗王爷?” 她抬起头来,乖巧得像一只娇俏的小白兔,一双充满魅惑的眸子里写满了期待。 这幅模样直戳男人的心脏,换成谁也无法拒绝。 第八十四章:越来越听不懂王爷的命令了 君北承也不例外,自从上次把她抓回来之后,她老老实实的再没自己出过门。 这些天乖巧得像是安下心来要留在战王府的样子,既然想出门那就去吧,反正孩子在,她也跑不了。 “当然可以,本王什么时候限制过你的自由?这是王府,不是大牢,你随意。” 呵!表里不一的狗男人!捂不热的臭石头! 嘴上说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可她去哪儿干啥都有人盯着,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算了,信任这种东西得一点点建立起来,慢慢来嘛,明天只能想办法甩开王府的人去赴约了。 扎完针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王爷早点休息,明天要是厨子不会做药膳我就亲自做了给你送过来。”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讨好得太刻意,王府里的厨子能有什么不会做的?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点小花招竟然格外好使。 君北承心情不错,打算给她放假,没有强留:“去吧。” 谁知沈昭宁前脚笑眯眯地退了出去,后脚心下就开始狐疑:这才几回?就虚了?刚才脉搏是有点虚来着…… 还好君北承听不见她的心理活动,不然一准儿气吐血,还要把她抓回去狠狠地惩罚一顿。 等人出了院门,君北承就叫来了阿右:“告诉府里的厨子,他们不会做药膳。” 既然有些人想要献殷勤,那他当然是接受啊。 阿右的脸愁得比平时还大一圈,什么叫府里的厨子不会做药膳?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王爷的命令了? 不过他哥说了,听不懂那就照做,多做事少说话,不该问的别问。 他屁颠屁颠地把命令传达到给了厨子们,整个厨房都飘荡着问号。 沈昭宁回去的时候,沈天赐正忙着藏自己的工具包,他也没想到娘亲今晚还能回来睡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殷勤地上去接下了娘亲的药箱:“爹,王爷病得很严重吗?” 沈昭宁一点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心事重重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还行,不是很严重,不知道他一个王爷怎么胃病那么严重,不是经常饿肚子肯定不会这样。” 她随意说着,沈天赐却听进了耳朵里,王爷也会饿肚子吗?他和娘亲那么穷都没有饿过肚子呀! 不过听人说便宜亲爹以前总在外面打仗,可能没工夫吃饭吧,真可怜。 第二天沈昭宁早早的就出门了,正常地去了城里的药铺,购买需要的药材。 沈天赐则去了轩雨阁,今天君北承心情不错,折了根树枝想耍几手:“教你一套剑法。” 怎么说呢?他不喜欢这个便宜亲爹,可是又没办法拒绝,主要是便宜亲爹给得太多了。 不仅教他剑术,还教他读书练字,连做机关暗器都给他提供了最好的工具和材料。 除了脾气差点,他真的很难抗拒! 对不起娘亲!他保证只拿好处不认爹! 君北承的方法比较粗鲁,一套剑法学下来,沈天赐一身的红印子。 他错了,再也不喜欢便宜亲爹了呜呜呜! 不过好在是学会了,君北承用力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子,生硬地夸奖:“好小子,有天赋,回去多加练习。” 一套剑法一天就学了个七七八八,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这么聪明的孩子,真是一个乡野莽夫的种?有种东西叫嫉妒! 那边,沈昭宁饶了好几圈,终于溜进了万花楼,直接去了三楼的豪华包间。 这一层都是权贵们的地方,每个房间以花朵的名称命名。 她走到蔷薇苑前敲了敲门,衣袖里不仅藏着从儿子那里顺来的匕首,还有上了两层弩箭的玩具机关弩。 突然觉得儿子的小玩意儿还是挺好用的,要不还是不限制他发挥爱好了吧? 门开了,万花楼的头牌花魁蔷薇笑意盈盈地将她迎了进去。 该说不说,这花魁娘子风情万种,她一个假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蔷薇红唇轻启,抬手示意她往屏风后去:“公子请。” 第八十五章:老底被揭穿 绣着万里山河的屏风之后,隐约能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影,屋里飘荡着淡雅的熏香气息,还挺有闲情逸致的。 沈昭宁按捺下心头的紧张,走向了屏风之后,袖中的银针飞出,另一只手也举起了机关弩。 那人反应异常迅速,一拍桌子借力腾空翻滚一圈,躲过了银针。 在看见她手里那玩具一般的机关弩时,眼里闪过一抹戏谑,并没有当回事。 “沈小姐,何必对在下这么大的敌意呢?好歹咱们在货船上也算是生死与共过了,在下还算救了小姐一命吧?” 没错,此人正是北漠的楚王北宫良钰,沈昭宁心下也是有几分意外,没想到他还没回北漠。 也是,他和大南国的叛贼不清不楚,走私兵器案也跟他脱不了干系,现在君北承拿到了账目,他能放心走才怪。 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她眼神徒然冷了下去,冷声纠正:“是挟持,我觉得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她不需要知道那晚的事有没有被北宫良钰看见,只要让他闭嘴就好了。 北宫良钰眼里闪过一抹浓厚的兴趣,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是个软弱的小女子,没想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他今天不是来杀人灭口的,而是来谈交易的。 笑着抓向沈昭宁手里那把玩意儿似的木头弩:“你杀不了我,何不如坐下来跟我喝杯茶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极致尖锐的弩箭便擦着他的脖子飞了过去,在他的手臂和脖颈上留下了可怖的血痕。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刚才沈昭宁想要杀他就已经得逞了。 一把玩具木头弩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沈昭宁后退两步站在了安全范围之内,再次用木头弩对准了北宫良钰:“你觉得我能不能杀了你?” 北宫良钰看了一眼胳膊上渗出的血迹,轻笑出声,收起的折扇在掌心有节奏地敲打着:“当然,不过你不敢杀我不是么?” 确实,在公主去北漠和亲之前,北漠的楚王在大南朝出了事朝廷必然会深究,她不想招惹麻烦而已。 否则刚才她就已经要了北宫良钰的狗命,被人威胁的感觉真是讨厌极了! “我也知道你的一个秘密,我们可以互相保密,别再找我麻烦,不然下次弩箭就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 北宫良钰一脸意外:“我的秘密?说来听听?” 沈昭宁不耐烦地吐出了一口火气:“你身边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是鲛人,这个算秘密吗?” 话落,北宫良钰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隐隐流淌过一阵杀气。 和鲛人族的关系大概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知道了多少,或者只是在河里看见了而已。 原本只是打算交易,现在他要考虑的是是否要灭口的问题。 沈昭宁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她只想速战速决:“你我都掌握着对方一个秘密,不如互不干涉,否则只能鱼死网破,你觉得呢?” 短暂的沉默之后,北宫良钰突然笑了起来,细长的眼尾越发上挑,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直到沈昭宁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才止住笑声压低声音神秘地开口:“你有证据吗?没有,可我有你才是齐王妃沈昭宁的证据,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那一刻,沈昭宁所有的侥幸都化成了泡沫,果然被发现了,不只是那晚上的事,连老底都被人翻了出来。 现在她更担心的是北宫良钰能查到,那君北承是否也能通过某种渠道查到这件事。 她脸上的慌乱根本藏不住,北宫良钰瞅见空档,快速出击夺下了她手里的机关弩。 一手勒着她的脖颈,一手拿着机关弩饶有兴致地把玩:“这小玩意儿倒是有趣,你做的?丞相府嫡女沈昭宁,齐王妃,仵作沈林,战王君北承的宠妾,还会做这么精巧的机关弩,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 沈昭宁头皮发麻,索性摆烂:“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北良钰没绕弯子,在她耳边喷洒出炽热的呼吸:“五年前齐王大婚那天战王追捕逆贼至城外护城河,遭到暗算,恰好本王的人也在附近,这不,意外观赏了一场活春宫,谁能知道齐王府的新娘子会在城外和战王厮混……” “闭嘴!”沈昭宁听不下去打断了他的话,可以确定对方是真的查了个彻底,没有一点掺假。 说什么他的人恰好在场,多半是也和逆贼勾结参与其中,所以才会碰巧撞见。 北宫良钰无所谓地放开她坐了下来,将泡好的茶倒在了晶莹剔透的杯子里,放到了对面的位置。 也不管沈昭宁愿不愿意坐下,喝不喝,又拿出了一根金簪放在了桌上。 那是当初沈昭宁离开京都那晚,给车夫的辛苦费,也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现在战王还不知道你的儿子是他的骨肉吧?更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和他共度一夜的女人,而你之所以瞒着他,是因为他一定容不下那个毁他声誉的女人!” “你的妹妹,如今的齐王妃也在暗中追查你的下落,要杀人灭口,你现在无路可退,你的秘密远比我的秘密大得多,你觉得呢?” 沈昭宁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北宫良钰着实抓住了她最大的把柄,关乎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她只能忍气吞声。 “你要我做什么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北宫良钰轻摇着手中的玉骨折扇,笑不达眼底:“战王手里有一份账目,我要你拿出来交给我,你只有十天时间,否则你的秘密就会传遍整个京都城。”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加上她从尸体的记忆里得到的半份账目,现在君北承手里有完整的账目。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按兵不动,没有将账目交出来惩治名单上有关的人,但她一旦这么做了,就真的把自己推到了死路上。 君北承能容忍一个毁了他清白的女人?还是更能容忍一个勾结敌国的逆贼? 这两者都挺可怕的,但前者至少还有机会能获得一丝生机,只要君北承能保住她一切都不是问题。 但若选了后者,她将会四面楚歌,再也没有机会过上安稳的生活,小命也难保。 第八十六章:王爷这样的爹你喜欢吗 北宫良钰对自己的决策很有自信,好像料定沈昭宁会怎么选似的,提醒道:“拿到账目之后送到这个房间,交给蔷薇,你的秘密我自然会烂在肚子里。” 沈昭宁没吭声,起身离开,还抢走了北宫良钰放在桌上的机关弩。 等人走了之后,他看着门的方向,眼底兴趣浓厚。 在他的计划里,沈昭宁一定会偷来账目,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能寻求他的庇佑。 这点小心思是在看过那把机关弩之后萌生的,那么小巧精密杀伤力巨大的机关弩,是目前北漠未能达到的程度。 精通机关兵器铸造的匠人一直是各国急缺的人才,他想要的必然会想法设法地得到! 沈昭宁带着购买好的药材回到了战王府,完全没了做其他事情的心思,直接躲回了小院里挺尸。 这件事她还没想好怎么办,得好好琢磨一下。 没一会儿沈天赐回来了,鬼鬼祟祟地说今晚要自己洗澡。 沈昭宁也没多在意,打好了热水就让儿子自己洗了,结果拿衣服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小家伙身上全是红痕。 她当时脑瓜子就炸了,那些痕迹明显是用什么东西抽打出来的。 儿子长这么大她自己都没舍得这么打过,哪个王八蛋对一四岁的孩子这么狠呐? 她心疼的检查儿子身上的伤痕,急切地询问道:“怎么弄的?你还躲躲藏藏的,到底是谁干的?!” 沈天赐就知道被娘亲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有些头大。 赶紧安抚暴走的娘亲:“爹你别急,我没事儿,就是王爷教我练剑的时候弄的,我今天就学会了一整套剑法呢!” 虽然便宜亲爹教学的过程很粗暴,但是相当有效,把所有防守进攻的点都给他演示了一遍,所以才会落这么多印子。 其实也就看着吓人,并没有多疼,他皮肤随了娘亲,又白又嫩,一碰就有印子,真没那么夸张。 可沈昭宁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她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就去了轩雨阁。 原本心情不错的君北承还等着那口药膳呢,结果吃的没等来,等来了劈头盖脸一顿骂。 眼前的女人个子娇小,发起火来像极了一只跳起来咬人的兔子:“王爷你怎么能那么对一个四岁的孩子?他身上全是被打出来的红印子,那是我的儿子,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追上来的沈天赐愣在了门口,他是狗? 君北承的眸子逐渐冷了下来,心情变得奇差无比。 这死女人是疯了?敢这么跟他说话? 凶完,沈昭宁想到和北宫良钰见面的事,态度又软了不少。 娇软的声调里带着委屈和两分撒娇的意味:“孩子小,王爷教归教,不能拿他当个大人对待,多少温柔一点嘛。” 君北承见她那副变脸如翻书的模样,气笑了,这女人敢不敢一直那么硬气? 又凶又怂,明明气得要死还要装出一副讨好他的模样,演技还一般,让人见了火大! “呵,本王没当过爹,自然不会教孩子,只会杀人!立刻滚出本王的视线,本王数到三,一!” 见他生气,沈昭宁不敢吱声,拉着儿子就跑,‘一’才出来就跑没影了。 君北承气得够呛,阿右那个没眼力见的还敢进来找骂:“王爷,晚膳什么时候上?” 话刚说完他就被一记刀子眼戳中了心窝子,哦豁,又撞枪口上了! 君北承磨了磨后槽牙:“不吃,滚!” “好嘞!”阿右扭头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追上前面的父子俩追问:“沈林你干嘛了?王爷那么大火气?连晚饭都不吃了,他胃病还没好利索呢,又恼脾气!” 沈昭宁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看来君北承确实气够呛,她也是脑子秀逗了,敢跟‘大腿’发火。 仔细想想,君北承应该也没有恶意,他只是不会说话,也不太会对人温柔而已。 确实是她反应太大了,沈天赐那细皮嫩肉的她平时拍两下都有印子,属实是冲动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愚蠢行为,她去了厨房,准备做点药膳送过去。 沈天赐也屁颠屁颠地过来帮忙,这回他是真心的,没想使坏,灶里的火烧得特别旺! 阿右本来是打算过来看看有什么吃的,准备冒死送到轩雨阁的,现在有人帮他去挨骂,他乐意之至。 沈昭宁动作麻利地切菜下料,很快就做了几道药膳出来。 家常菜色搭配一些调理肠胃的中药材,味道肯定会差一点,她已经尽量做得色香味俱全了。 阿右忍不住夸赞:“你会的还挺多,那你赶紧给王爷送过去吧,我就不去了。” 沈昭宁还不想去挨骂呢,搞不好还会回不来:“你为什么不去?我得回家带孩子睡觉呢!” 阿右一本正经:“王爷叫我滚,一般这种时候不到明天早上他是不会想看到我的。” 啧,这人怎么这样?脾气也太坏了! 她忍不住问阿右:“你们家王爷怎么脾气这么差?还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难伺候。” 阿右却毫不犹豫地为自家王爷辩解:“大概是没人教他怎么温柔的和别人相处吧,王爷其实人很好,对我们也很好,只是看起来比较凶,他胃疼的毛病是在冷宫和军营里……” 说顺嘴了他才反应过来说了不该说的,连忙闭了嘴,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放下心来。 小声叨叨:“反正王爷挺好的,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你快送过去吧,不然待会儿王爷又该胃疼了。” 沈昭宁没再多问,把饭菜装进食盒里拎走,顺便顺路送儿子回去。 路上她一直在想阿右说的话,贵为先皇皇子的君北承,小小年纪混过冷宫,又去了军营,肯定吃过不少苦头。 看来皇子未必出生就是享福的命,君北承就是倒霉的那一个,也难怪他性子这般冷淡又多疑。 沈天赐看了一下自家娘亲的表情,试探性地说了一句:“爹,我觉得王爷除了有点凶之外还挺好的。” 这评价可不低,孩子的感知很准,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沈昭宁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小豆丁,也在试探:“如果你有王爷这样的爹,你会喜欢会开心吗?” 小家伙眼珠子转了转,回答得很心机:“爹喜欢我就喜欢,反正我最喜欢的人只有爹爹你呀!” 这小机灵鬼,沈昭宁被逗得心情好了许多。 把儿子送回去后她嘱咐道:“乖,自己先睡,盖好肚肚别着凉,不准偷吃蜜饯啊,小心烂牙。” 小家伙乖乖地进了屋:“知道啦爹,你快去吧,待会儿菜都凉了,吃完王爷还得胃疼!” 这孩子就是嫌她这个当娘的啰嗦,当爹的不会讲话,当儿子的倒是就会挑好听的说,这父子俩完全就是两个性子。 到了轩雨阁的时候,刚进门她就被骂了。 君北承整个一暴虐霸王龙,浑身都散发着冰冷可怕的气息:“不是让你滚了?回来找死?” 沈昭宁大胆地拎着食盒进去,把饭菜摆了出来:“我不找死,怕有的人疼死,哪儿那么大气性?胃不好就乖乖吃饭。” 她把筷子强行塞到了君北承紧握的拳头里:“尝尝,不好吃也得吃,对你有好处,不能浪费粮食。” 饭菜都是一人份的,分量不多,吃完并不难,她也不算强人所难。 君北承看着那桌子菜,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消散了不少,可心里那口气还是堵得慌。 沈昭宁一看硬的不管用,只能来软的了。 抬头拿下发簪,三千青丝倾泻而下,黑色的长发承托得白皙娇小的脸蛋娇艳动人。 她嘴里叼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小水晶包送到了君北承的嘴边。 一双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微张的红唇无声地邀请着眼前的男人品尝,染了红晕的脸蛋像极了一朵娇艳的粉玫瑰。 第八十七章:拿她当下酒菜 没有男人能抵挡住沈昭宁此时此刻魅惑的模样,君北承也不例外。 他眸子幽深,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一手握着纤细的胳膊,一手揽着柔软的腰肢,香软扑鼻。 可那双幽深若寒潭的丹凤眼里没有半分情欲,沈昭宁感受到手腕和腰上的力道加重,痛楚让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君北承冷然一笑:“北宫良钰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这般绞尽脑汁地讨好本王?” 嘴里的水晶包因为惊愕掉了出来,沈昭宁一改娇媚的姿态,紧张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 “算你识相,这样以后对敌让我和师姐先上,你在一旁为我们掠阵就行了,还有所有的战利品中的功法都要也我们过目挑选一番。”秦梦灵有点骄横道。 “大哥,你说吧!我全听你的就是了!”龙阳渐渐的平和了下来,他知道徐洪一定已经有对策了,所以便虚心的问道。 沈云扬的话,让姜镜红沉默了起来。沈云扬的出现,姜镜红一直都心怀戒备。她说她叫沈云扬,是沈云悠的姐姐。可是姜镜红却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是沈云悠,这一切,又是不是只是夜子轩用来试探自己的一场戏。 白墨颜回了杨博翔,让杨博翔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半晌都没有开口再说什么。待白墨颜觉得好奇,回头看他时,才发现他是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瞧着。 木雁容想不到霍寰会在此时求见,这个傻孩子肯定会为木晚晴求情,那便坏了她的计划。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车前,伸手挡在了石子宸和苏沫沫的车。 “你去吧,你去了之后再帮我带一句话给子轩,就说想听我的计划,必须得你投怀送抱才行。我想子轩为了云悠和孩子,是会很乐意站在我这边的。”杨博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示意白墨颜随时可以离开。 穿过一间只余了一半的穿堂,进了后面的院子,这个院子里的房屋几近完好,院子狭长,正面三间正屋,两边却有三间厢房,都用檐廊连着,中间一个狭长的天井,扔满了烧焦的各式家俱。 徐仙儿微微一怔,随即,手抚上自己微凸的肚子。“一个多月了,姐姐不知道吗?”说完,捂着心口,似是要呕吐,作害喜状。 能量分析进行的出乎意料的顺利,由于光束的威力非常大,所以在现场留下了大量没有散去的残余能量,将样本取回后,再与雷柏放出的能量的波动相对照,果然发现了一段虽然很微弱,但是完全一样的波长。 三人走进城内,却见里面现在并没有多少人,估计是离交易会还有好几天,来早了也无法进行交易,还白白缴纳灵石,当然一天十块灵石对能来此的修士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一个政权的建立,只要有了民众的拥护,其他外在力量就不算什么了,虽然一场外交纠纷不可避免,但“弱国无外交”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眼下的英国在蒋浩然眼里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弱国”,吃定他了。 就在叶凌沉思之际,两具七阶妖尸仗着黑鳞甲坚硬无比,不顾鲶鱼老妖的攻击,发了疯似的向他扑来。 果然倪老怪听过后,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神情缓和很多,率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顿时张云就睁大了双瞳,”唔唔“叫了出来,哪里还敢动“咬舌攻击”,6紫萱这是在赤果果地威胁他,吓得张云浑身像是绷成了一根弦,丝毫不敢乱动。 当然选择秘密宣战。秘密宣战不会系统公告,也就得不到其他玩家的支援。同样,对方不但得不到支援,甚至在领地沦陷之后,都不会清楚自己的领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第八十八章:在他心里的位置比预想的要重要 这不是坏人好事儿吗?来得真不是时候。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来,沈昭宁连忙把门闭上:“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屋里,北宫良钰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蔷薇则瑟缩地跪在他的面前,还不甘心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主子,就让奴婢服侍你吧,过了今天,奴婢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确实很美,但不足以让眼前的男人动心。 北宫良钰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温柔,眼底却没有一丝暖意。 “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紫蝶,...... 可让灵月和莫千远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妙玉姑娘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受欢迎。 慕容灵月的马屁索性一拍到底,这一番话,说得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呢,也是可以帮助你压制你体内的毒性,另外我也可以有办法来根治你体内的病毒,不过就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治疗。”刘芒,话语淡淡的说道。 回到居住的地点,林王并没有让大家去睡觉,而是继续召开会议。 陈默自然知道这种微型全息投影装置的优势,当即对布莱德利说道。 若是能让因果分身跨入合道境界,那也是极好的,到时候自己的实力定会迎来突飞猛进的进步。 “阿弥陀佛!今得超世之门,再不受世间疾苦缠身!”终于,那名六星神帝双手合十,念诵起佛号来。 岑菲一脸审讯的表情,看似淡然,实际上已经让秦越感觉到一种被逼问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来自幻影的瞬移能力的作用,陈默没有就这样尝试瞬移,而是先将精神力收回到身体表面,只将自己的身体和身上穿的衣服鞋子包裹了起来,然后,他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把手铐,铐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当然更重要的是一个原因是他们有两个同事死在了这里,有些人是心知肚明的,但是有些警察却茫然无知。 一会儿后张易又给了两人各五枚丹药后把他们打发到旁边吃丹药去了。 不过,幸好在之前江迁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早就为自己准备了这个设备,虽然江迁没有问百里玄,但是看他刚才那个神情,看起来他自己也绝对是有备而来的,根本不需要江迁的帮助。 论炼金工程学和材料学,伊恩甚至还不如卡洛儿,至少在这两门学科上,伊恩对卡洛儿一丁点帮助都没有,可为什么,她还要拜自己为老师? 不管怎么看,都很可怕,也都很慌,恨不得把头给埋到底里面去,装作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这时,沐苓榕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接了一下,就说好的,再见。 只不过,就像星刻他自己说的那样,时间或许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阎罗王的声音到此为止,接着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有人在不停的摇晃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正是黑车司机。 要知道,虽然情报说他们在里非常厉害,可物质世界再厉害也只不过是单纯的人类而已。 “你们看,那是谁”就在众人都觉得让宝宝去冒险是不妥的事情,都摇头不同意的时候,却听得海媚朝着远处指了一下,道。 因为欧阳倩平时也会在这里住上一晚,原来林天那张房东提供的床已经被欧阳倩扔了,换上了一张欧阳倩自己购买的大床,这床上也被欧阳倩装扮成一个粉红家园。 “住手,贼子,你给我住手。”段正淳与家将疯了一般向湖面冲去。 “你们三个可算是出现了!要不是学校还没有公开贴出将你们开除的告示,我还真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花弄影脸上的笑容极为真诚,似乎真的在为相交多年的老友久别重逢而感到兴奋。 第八十九章: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北宫良钰抿唇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看样子是还有其他秘密? 可一个不受宠爱的高门贵女,现在连名字身份都被别人顶替了,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实际上,沈昭宁只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不想朝不保夕,不想惹麻烦,不想被追杀,更不想儿子被别人抢走。 这就不是君北承保不保她的问题,是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扯上关系。 她的未来应该是带着儿子无忧无虑,按照自己计划的人生去...... “没事,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了!”玄均瑶拉拢着脑袋,呆呆地说道。 但话已说了那么多,得罪也得罪了,现在服软的话,可是会被人嘲笑的。 “给你。”吹完蜡烛切了蛋糕,众人也散了不少,冷焰才递给她一块蛋糕。 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不过陆家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只关心他的朋友。 她看着他的背影进入星耀大楼,并没有贸然的追上去,咬了咬嘴唇,她转身复又上了车。 “……”很长的时间,李肆终于没有忍住,转头看了坐到副驾驶上的人一眼,然后,就看见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果然,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吗? 凌语柔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似的玩笑,身形闪电般闪动,游走在众人当中,几个大男人别说是打,就连她的身形也看不清,一晃眼之间,几人同时挨了不下十几个耳光,最后被打得双手捂脸蹲下抱头不敢造作。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艾琳没有急着回自己的房间,只是慢慢的,一寸一寸,把整间宿舍看了一圈。 “算了吧,我挺怕这事的,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吃个饭吧,我请你们,在我家里,私密点,我也不想让何远志知道我来找你了,他要是知道了,这事说不定他自己就想办法切割了”。何晴说道。 但为了看颜茜心心念念营造出这个幻境到底目的何在,江澜还是配合她把戏演完。 等到天亮时,这些军官身边将不再有同他们并肩作战的士兵,只有满地濒死的伤员。 燕容一面说,一面流着泪让自己的丫鬟长歌送上了给顾姨娘带来的礼物。 可现在,被她视作最安全的后方营地,竟然也被万族的人混了进来。 瞧瞧面红耳赤头顶几乎要冒出烟的九皇子,纪氏心里觉得蛮可惜的。 方明被仲纪委带走调查的消息,一下子就在各个部门内部当中传了出来。 这些孩子在见到楚忆归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有不少手上还沾着早餐的油污的手握住了楚忆归的衣服。 “也有很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倾尽一切为孩子治疗,照顾着孩子,又或者陪伴着无法继续生存的孩子走到最后。 茱蒂原本以为是这个心里只有工作的家伙终于在感情上有了进展,刚走近几步想去打招呼顺便调侃几句,又在看清对方脸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但他到底不知事情,可观这位真龙,恐外头之人所做的事情不简单。 唯有悟空,抬头遥望着早已经不见踪迹的天空,眼睛眨也不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刹那间,时空法则之力悄无声息的就是窜入了那时间回澜的源头,那众多的法宝之内。 我能理解你被人打败的心情,肯定是很不爽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大吼大叫,这样会吓到我的。 现在令纪暝头疼的是,三族联盟已经进入僵局,就算是三天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除非是一方做出重大的退步,否则,没有人能够破解这个僵局。 第九十章:隐姓埋名的墨家家主 头顶传来男人倒吸凉气的声音,夹杂着极大的愉悦和满足,她有足够的把握让他欲罢不能。 最强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她看似被拿捏,实则掌控全局,心乱的是君北承。 从前为了生存迫不得已确实难受,但现在不一样了,和君北承这样的极品货色暧昧,那叫享受! 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男人确实被撩拨得够呛,难得创造了新纪录。 沈昭宁仰着绯红的小脸,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一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本就天生媚骨美艳如妖,蓄意勾引下的娇...... 即便皇上病重,也还是颁布了圣旨,龙骑将军关碧海不得滞留京城,即刻返回西北。 如果锦瑟的一生真的远去,为何她最近想起来有关她的事情,总会有心烦气躁的感觉? 于是秋越转身走向里屋,用白沙布将脑袋包好,以免待会儿出什么事情,万一撞出毛病就麻烦了。 我带着夏薰儿过去好好寻找了一下地图。一遍一遍的检查搜索着。 所以,这一次不带带来了四个保镖,而且,戚蓉还带来了一车的保镖,停在了村口,甚至,暗中也将副局长调来了。 冯姐看势头不对连忙凑上前来拉走了王燕,生怕姑娘们情绪失了控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这会儿早就聚拢了来,听到太子妃的命令,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 可是尖叫声刚一出口,她便意识到不对忙不迭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旦炼化了,山柱就可以掌握这一座镇天碑,这一座镇天碑的威力,山柱就算是炼化了,恐怕,也只能发挥出来不到百分之一的威力吧。 这是送钱,那就是给戚家过不去,等着山柱离开了,戚家再回头收拾他们,一些资产数十亿的大老板那也是吃不消。 “拜奥雷特老师的实力,更加恐怖了。”神乐一脸的无奈,在两人身边轻声的说道。 “哗哗、、、”于夫罗此话说完,王庭中当即炸开了锅,随即便一片哗然,特别是听说到汉军兵力之时害怕声多过惊讶声。 知道刘琳是在安慰自己的邹不凡苦笑一声,因为他从还未到达这里的时候,便已经猜到这里可能已经没有任何的人居住,更何况,仅仅只从道路上生起的杂草便可知,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这个变态男到底在说什么?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怎么证明?难道要她将这些酒喝下去去吗? 林梦雪眉目始终盯着我这块,眼中泪水流淌而下,嘴中呜呜的叫着,地上,周梦月也是如此,摇头看着我,那美丽的脸蛋被地上的黑灰所掩盖,丝毫看不出她从前的美丽。 就好像新车需要开上高速,以超过100kg/h的速度磨合一下差不多,不是在磨合车子自身的机械零件,而是为了解除车子的车载电脑中的某些对于速度,还有油嘴的喷油模式的更改。 “呵呵?”姜麒轻轻一笑也没答话,只是突然出手抓住他那一直握着的手腕,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左右便是轻轻一扭。 其实这些国家之所以,对华夏去做这样的要求,是因为他们得到了王哲去世的消息。 “百兽凯多大人到!”此时另外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接近了莫比迪克号所在的港口。 一击之下逆天霸天根本无法抵挡手中剑刃一斜的被我强行震开,顺着剑刃岁露出的巨大缝隙,轩辕剑强行灌入,一剑戳穿了他的胸口。 走出几步之后,苏源看到前方站着一个黑衣衫的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第九十一章:有偿观看 事实证明她猜得没错,当沈天赐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她看着上面各种机关兵器的制造图谱,头皮发麻。 君北承要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这上面的东西往小了说是能卖大价钱的绝世孤品,往大了说是能改变一国命运的关键。 谁能知道在偏远城镇里能藏着这么一位机关大师? 这上面的每一张图谱都精妙至极,小到一枚多功能暗器,大到还未实验的攻城火炮,王炸一个接一个! 在这个时代黑火药的用处还比较单一,并没有到达制造出攻城火炮的地步。 单是......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反正双方都口气很大,觉得自己能搞掂这个神秘势力,不给另一方插手的机会。”夏琪耸了耸肩。 不过,老天往往让人失望。黄轩心中刚刚祈祷了一下,马上就心生一股危险的感觉。在他的前方为之,金色的光芒突然爆闪一下,一股气势冲天而起。 符宝、逆雷珠的价值,起码两千多枚灵石,难道就不管了,它们真就躺平了? “噗嗤!”黄轩没有出声,只觉得胸口沉闷无比,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阵法一途还真的有几分本事,比自己这个半吊子阵法师要强上不少。 “要么世界政府派人加上海军全部出动围捕,但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还有什么隐藏的势力,会在一旁会趁乱搞事,尤其是革命军龙这家伙。”身穿白色道袍,光头,戴眼镜,手中拿着一把刀的五老星之五靠在沙发背上说道。 刘波不明白黄轩说的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黄轩到底是去干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是绝对不会离开黄轩说的那个位置。 他瞬间有了不好的猜想,怎么着?眼前这个举止言谈、施政行事颇合自己心意的臣子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瞒着自己。 “你说谁呢,死胖子!”杨悦当即就不爽了,老娘没人要也看不上你。 她体内因为封印的问题,迟迟无法突破,她倒是有些羡慕这个家伙了。 而且,肖涛的武境练到了化劲圆满的境界,气血旺盛无边,比化劲颠峰的境界还要旺盛,隐约踏到了通神境界的层次,面对通神高手的罡劲气场,肖涛怎么会有多少影响? 萧府大宅门口,靳越翻身下马,唇角挂着笑容,沉脚走进了府邸。 也不知陆瑞姗跟他说了什么,医生和护士推着他进入手术室的时候,陆瑞姗追在后面,脸上还有泪痕。 离月轻点脚尖,飞上船栀,四处看了看,一望无际,是个潜水的好地方。 他目光闪烁了几下,忽然一扬手将巨阙重剑投射了出去。一道暗红色光影闪灭,巨阙重剑悍然砸在了白色光幕之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响。 除此之外,就连楚阳体内的万道玄剑也被震了出来,甚至剑身上有少许裂痕,可见楚阳体内这股真气的厉害。 “在问我事时,是否让屋里其他人避避嫌,毕竟这是我的秘密。”离月将手里的画纸放在桌面,拿了个橘子自顾自的剥着。 没看到身边那些弟子们瞬间竖起的耳朵吗跟雷达似的,就等着听八卦呢。 柳洋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眼看着莫燃闭上眼重新入睡,许久才慢慢平复。 一个外门长老的记名弟子,地位也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外门弟子,他们惹不起。 那些话的确显示了他作为一名专业医生的素养,却也丧失了提问的条件和资格,因为他说了他不相信山伢子是法师,还当面说从专业角度来讲,他认为山伢子才应该接受治疗。 第九十二章:真没那么多小花招 沈昭宁毫不犹豫地将图谱推了过去,指尖刻意扫过君北承的手背,若有似无的撩拨一番。 不愧是王爷,出手这么大方,她辛苦捞十年尸体都赚不了这么多,再跟他个一年半载的要啥没有? 就连这个看似朴素的荷包都能抵她两个月的工资了,要不说这人比人气死人呢。 君北承拿起图谱,看着沈昭宁那窃喜的小表情,心下有些好笑。 这女人真就这么容易满足?当然,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拿银子砸就完事儿。 俩狗熊塞了一嘴狗粮,差点没吃撑,...... “什么十段山?什么气运主角?”作妖大人茫然的盯着陆云,不解的问道。 佐佐木似乎也察觉到了龙昊的靠近,他如同野兽一般弓着身子,发出了嘶吼,连他身后的赫子暴走都短暂停止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神志不清却凭借本能发觉到危险的野兽,在长矛刺穿他心脏前发出绝望的吼叫声。 但是她进入到花园里时,内心的那些疑问马上就忘掉了,眼前是一片美丽的蔷薇花,几乎每天呆在家里的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美丽的景象,这让她沉浸在其中。 看到这一幕,那夏侯风立刻全身紧绷了起来,虽然他为人嚣张,可并不是傻子,楚铭夺得帝国狩猎战冠军的事,京都城内路人都皆知,他自然也十分了解。 以苍剑离对付金雷神的手段,不难想象,他要是一走了之,算是得罪他了,很有可能,苍剑离渡天罚的时候费吞了他不可。苍剑离对修士有境界高低,但是他是天道的克星,他们这些天道凝聚出来的神灵,惹不起他。 何可晴看完了罗浩给出的水镜影像,一直堆积在心中的不解顿时豁然开朗。 “哎哟,嫂夫人,事情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您就帮帮咱们吧!”一旁的冯弇着急了,哀求道。 为了防止有人作弊,十二个长老临时在天元大殿里面绘制了一个抽签阵法。 就在白山将手中装有装备的金属箱递给秦煌之后,身后的医院大门忽然火光冲天,爆炸的气流直接冲出一楼大门,还顺带将一楼大厅里的物件伴随着冲击波的冲出带了出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李洪武离开奥林匹斯山便传令三军就地安营,成立军事基地,并且统管所有侵占地区,将当初法西斯的那一套搬出来使用的活灵活现。 杨冲的话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就连本以为知道了线索就已经很厉害的张方行和姬雷,都再度因为杨冲的话而惊讶。想要打断杨冲赶走江湖人士的两人,也终于开始因为杨冲的话,失去了这个赶人的最好机会。 七零七军的医疗设备特别的先进,就算是老美来到这里,也不敢说他们的医疗设施强过七零七军。 凤紫菱同样不甘落入下风,不停挥舞琥珀朱绫,整天琥珀朱绫正在狂舞,突然,唐紫寒猛然向后一劈,挡下另一条琥珀朱绫的攻击,原来凤紫菱的另一条琥珀朱绫已经脱离战场直冲唐紫寒了。 “他娘的,这么变态?”康氓昂彻底愣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慕拉单凭手中的一根金属棍就能让他的攻击悉数无效,元素飞刀撞在上面除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之外,其他的一点效果都没有,简直就是欺负人。 李佳凌简单地辨别了一下方向,在地图上标出了他们要去的地方。 因为,此时的苏易已经是耗尽了自己的全部的元力,所有的元力都是在魔气爆的一爆之力下,彻底的将自己的全部的元力都是挥霍完毕。 第九十三章: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 许久之后,沈昭宁衣衫不整地靠在椅子上,红唇微张泪流满面。 麻木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胸前白皙的肌肤此时已经一片红肿,狼狈不堪。 反观君北承,早已整理好了衣衫,又变成了那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可恶啊!简直禽兽到令人发指!这种粗暴没情调的男人到底谁会喜欢? 感受到那股灼热的目光,君北承幽幽地迎了上去,沈昭宁那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让他下腹又开始紧绷。 “这么看着我,是想要了?虽然你身子不方便,我也不是没别的法子可...... “这位先生,麻烦你把东西交给我检查一下。”安检员冷冷地说道。 听到朱达的回答之后,金管年和林班头都是松了口气,朱达略有些过火的反应,他们也觉得正常,年轻人总要慢慢成长,在刚开始脏手的时候难免不适应,自家年轻时候还不是一样。 “你既知道这个,方才又岂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兰倾倾反问道。 星炼狐疑的朝那八个轿夫看了一眼,自己分明身为平陵国人尽皆知的废物,还能受到这么客气的待遇,那柳妃娘娘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只是星炼左右看了又看,天人交战着到底是要吃了它,还是拿回去供起来,毕竟,这么贵的烧饼,咬一口都嫌肉疼。 乐冰与上官晨的比赛,就是二十进十的第一场比赛,这更加让人注目了。 当姚干等锦衣卫满城寻找其下落时,反倒是行事更刻板,直接跑去陈式家里逮捕和寻找线索的兵马司的人在那里找到了他浮在水井中的尸体,随后便赶紧通知了锦衣卫的人,将尸体交了出来。 从大门被红蚂蚁围攻的路,接下来有一条绵长的路,路道两旁都是大颗的苍天树木,看起来十分巍峨,众人提心掉胆,刚才红蚂蚁可就是这么冲出来的,然而奔过去一路,并没有发生什么攻击。 使人煎熬的连日秋雨终于停了下来,黄河水势也终于得到了下降,再不用担心其肆虐两岸,同时就连一直以来让官府头疼不已的白莲教也被几乎连根拔起,这个九月中旬对山东的官员来说实在是好事连连。 “当然是开光之后,能够有神通加持,佛光护体的那种了。”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剧组结束当天的戏份后。李海带着剧组的人来到了位于金宝街的“宫庭饭店”。 “诸位,你们有没有发现失联的几支队伍好像都是七宗罪教会的。”黑暗与毁灭教会,几位教会高层拿着最新的情报分析,道。 甚至别说在穷苦人家,便是一些大户人家,官宦士族之中,乃至皇室都有发生。 狄管家突然为之一震。难道老爷已经认可了路浩然的身份了吗?狄管家不敢在多想,速度的去将所有的人都请到了客厅。 胡哥,又被粉丝亲切的称之为老胡,艺德人品双馨的一个演员,身上看到很多表演艺术家或者是老演员身上的好传统、好作风、甚至是好的工作习惯,业内口碑极好,合作过的演员、导演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当吴凡一万八百岁的时候,吴凡隐然有突破真仙期的趋势。这离洛诗静养万年还差十二年,十二年之后,洛诗就要恢复正常的十月怀胎。还好,赶在两个孩子出世前,能够修炼到真仙期修为。 一行4人走了没多远,突然,一旁的一个熔岩湖猛的炸开,随后,一条红黑相间,身上长满利刃的巨大虫子从熔岩湖中冲出直扑众人。 “不闹了,路演咱们就只做几场就好,你下半年还有电影要拍吧?”玩笑过后,周白把宣传的日期看了一遍。 第九十四章:拒绝他 他黑着脸上前一把将人拽走,那小青年还热情地招呼道:“小兄弟回去多练练,你也能拥有大块儿的胸肌!” 沈昭宁还热络地回头冲人家挥挥:“我一定加油练!” 不用练她那胸肌也挺大的,不,是特别大! 君北承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忍不住停下脚步想要骂人。 沈昭宁一个没注意撞在了他的身上,一脸呆萌不知所谓:“有事吗王爷?” 他磨了磨后槽牙,火气很旺,咬牙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大庭广众之下管好你的眼睛和手!有点女人家的...... 这里有山茶水,虽说许阳不知道这海岛之上为什么有这么好喝的山泉水,那一套汝窑精品茶具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羽川白泽刚想继续调笑鹤户优纪之时,手机那头传来的人体倒地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看着兴致勃勃挑选排球的鹤户优纪,羽川白泽这才想起来一件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能够从魔珠上感应到强大的黑暗能量……”魔教的种种,已经基本上泯灭在历史长河当中了。 “既然我欠你的已经还了,那么我又有什么必要回答你的问题!”麻由妃美恼怒至极的瞪着他。 一番犹豫后,桃乃木美奈神态娇羞地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纠结在身前。 一支支长箭划过天空,落入王国骑士的阵线。片刻之后,战场上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王国骑士们被炸得人仰马翻,战马更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但是可惜,在林凡的字典里面,罪不至死这四个字,根本就不存在。 “混蛋孙言,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否则我一定用双管猎枪崩了你!”苏灵抬起头放过了孙言的手臂,扭头撇了撇红唇,脸上仍旧是挂着肉痛的神色。 如果真的要挑出来比较奇特的地方,那就是这把沙漠之鹰擦拭的很干净,而且表面上的纹路也跟普通的沙漠之鹰有些差别,不仔细看其实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吕树发现对方似乎也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这场森林追逐战从一开始便非常惊心动魄。 没办法,谁让宁修现在是广东海防道按察使呢。得罪这么一个执掌一省兵权的人物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几日不见,你的实力又见涨了。”语气肯定,易容成老头模样的纳兰君尧,松耷双眼扫过一圈地面仰躺的十二人,确实他们全部昏迷之后,才终于有了闲聊的心思。 吴牢头看的心烦一脚踹在杜七的屁股上,弄得杜七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还真的是没到天亮就到了陈家庄园,好大的一片庄园,在荥阳有不少的豪门,但这么大的庄园,估计也只有这一份了,怪不得傅贵宝说陈家是荥阳最有钱的。 段保康手里提着只灯笼,走到慕容智夫妻跟前,见这两口子趴在地上直哼哼,虽然被揍得够呛,但却并没有性命之忧。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向着另一栋房屋走去。 荷马史诗是男人的史诗,既不婉转,也不细腻,只有一股慷慨豪迈、激昂向上的英豪之气,犹如无形的飓风一般,震撼着所有听众的心灵。 说完宁修便指挥自家作坊的雇工将一车车的石灰石、粘土、石膏运到作坊的空地去。 “这里是监控之地,所以不同。”老者说着右手虚空一抓,顿时,一道空间裂缝打开,老者从里面取出了一块罗盘样的东西。 柳是笑眯眯地点头,心想,我要不放开,你妈就要冲上来杀人了。 吴军刚把哈吧狗的身体翻过来,还没等看清楚这付尊荣,哈吧狗猛的从炕上窜起来,双手一伸,奔着吴军的脖子就扑了过来。 第九十五章:没她出不了门 君北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是拒绝! 怎么当他的女人是什么丢人的事吗?要这么遮遮掩掩见不得人? 此时沈天赐看出了娘亲的纠结,扬起小脸说道:“其他人又不知道爹爹是女人,换个人去也没关系吧?” 他当然是站在自家娘亲这边咯!娘亲这么为难肯定是有原因的。 要么就是不想公开和便宜爹爹的关系,要么就是不想惹麻烦,反正就是不想去就对了。 沈昭宁惊喜地捏了一把儿子的小脸蛋:“真聪明,...... 作为母亲,对有一些事,还是比父亲要宽容的,再说司徒嘉认为南木其实不算太坏。 武威门院弟子的身影却已闪电般扑来,手中七星剑一挥,一道冰寒彻骨的雪亮剑光直奔寂灭当头劈下。 “就是不知道玉山城那边怎么样了。”塞伯开始有些后悔没有和辛格他们通好气,如果提前说好的话就可以通过提莫控制鸟类的手段随时了解玉山城那边的情况了。 这些是橄榄城商会的成员,干净衣装的是各个行业的领头人物;有武器店的老板、成衣店的东家、酒吧的吧主、餐馆的掌柜。 毕竟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场景太过于特殊,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苏音音开始找元瑾尘的联系方式,终于走了学校老师的关系。买了老师的面子,进元氏集团试戏。 武威门院弟子前冲的速度好像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却是怒喝一声,奋力向前冲去,右手一抬,一拳击在了贪吃的后背之上。 “人总是会变的。”对于连昕的疑问,苏郁淡淡地回应。但语气和眼神里,透露着许多故事。 季薇薇勾着谢林晨重重亲了一口,在对方一脸懵逼的时候松开了她搂着对方的胳膊。 “主神空间之间意识时间同步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艾姬多娜冷静得问道。 “安娜,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去忙你的吧!明天的时装秀,你也应该去好好地准备一下,尤其是琳达,你好好地盯着她。”冷慕宸并不想跟安娜多谈关于秦雅滢的事。 司徒馨琴清醒过來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能量变得更加浑厚,她居然再次提升了三星,成了一个七星力宗,这种速度,就算是张斐也比不上。 “你不放弃,我亦不会相让。此花珍贵,只有一朵。最终花落谁家,还要看她的心意。你我都不能左右,可是我想,最终无论落在谁家,你我之间,还是好兄弟。”万修林缓缓的,一字一句说的艰难。 “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点古怪!明明是下阶灵器,但是却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如果没有了这一部分,这一件至少也到了上阶灵器的地步,不过我想应该是件不错的东西!”楚星渊说道。 一把富含低沉磁音,让人感觉非常悦耳的男声诡异而突兀地从自己身后传来。 而‘冒牌’的名头也不好受,直接影响了钱庄的生意,已有好几个大宗的客人将钱提走了。 赵磊也是注意到寨子外又来了一队猿人,数量在二十来个左右,其中有几个穿着厚重铠甲的猿人精英。原先的猿人大军因为援军的到来这时正齐齐呐喊出声,显得非常兴奋。 滴滴答答的马蹄声,踩着霜雾慢慢靠近城门。南门临江而建,就在邕江边上,过了江,上岸就是城门。 五人脸色苍白,在这股爆炸力之下一退再退,数息之间,已经远离封印的地方千米之距。一道道元气从身上爆发出来抵御着火海的冲击,眼前也全被火焰充斥,入眼之内,全是火焰,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第九十六章:这两男人不得劲 沈昭宁被强行丢上了马车,沈天赐则像条被丢在家里看门的可怜小狗狗,满脸的幽怨。 他恨不得掏出机关弩对着马车给那便宜亲爹的屁股来一下子! 看着自家一脸苦瓜相的娘亲,不比他好过,母子俩只能遥遥相望惺惺相惜。 沈昭宁虽苦但是个好娘亲,不忍心看儿子失落的样子,暗戳戳打了几个手势:给你带大肘子,这么大的! 沈天赐当时眼睛就亮了,又觉得不能表现得太开心,那都是娘亲的不开心换来的,所以小表情依旧凝重。 沈昭宁心疼儿子,计划...... 就算看出了柳毅的状态不对,也没人干轻易上前,刚才同时袭出两掌打飞他们之中两个最强大的人,那可是就在眼前发生的,他们可不敢亲自涉险。 “不错,柳毅让我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我早已立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要手刃此人,诸位可愿助我?”南宫煜看着几人出声问道。 妍蔚守在宓姝床边,夜深了,她有些体力不支,便倚在床头合眼养神,突然间门被人踹开,惊得她清醒过来。 眨眼间,手中仙剑所化银白剑光,凝光成丝,数十道银线犹如绚烂的极光,却代表着名为死亡的杀机。 片刻间,宴会已经开始,今日說是宴会,其实也是主要为了庆祝魅流月千年归来,自然是排场极为大且极为阔的。 “好你个……”戈战就想拿出战戈,但是还是忍住了,万一再被殿灵逮住打一顿屁股,那可不好玩。 心里隐约有一种感觉,如果知道了半年里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改变一切。 缪可蒂在金在中准备的房间里住了整整三天,其中不能去看缪凯恩,就连走出房间也被金在中严重禁止。 停下动作,宿迦看着飞舞的纱幔,眼神虚无,好像透过纱幔看到了过往。 叶庆泉哑笑失笑,半晌,才瞟了她俏脸一眼,一本正经的道:“晓雪!我可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我就是觉得咱们俩都是年轻人嘛!在工作之余,应该多聊一聊,或许聊天能解决一些问题,促使我们俩共同进步呐!”。 而现在那东苍星祖说道器难道说那一柄飞刀就是可以引动天地规则降临的道器? 刘镒华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允许宋楚夏自己洗一下背部。没想到宋楚夏竟然一口答应了。宋楚夏狡黠地笑笑心想反正是有机会给哥哥洗澡了,管他洗哪里呢先从后背开始嘛。 总之,当玩家强大到魔鬼开始退缩的时候。各种人类城市才能完成复兴。 相比起刚刚进入到死寂之地来,这股威严的力量明显增强了很多,就在这股威严影响下,夏佐身体内的炼狱力量自主‘激’发出来,硬生生抵挡住了威压的入侵。 像是美利坚一些电影大片里用黑鬼当成上帝的随从,真是让美国人发狂。 “你说什么?”刘镒华眼神一冷,稍稍缓下的脚劲,再次发力,狠狠的踩将上去。 夏佐手中握着盾牌,全身上下包裹着甲胄、铠甲的多格,行走在他旁边,至于另外几人全部隐藏在了夏佐盾牌下,他的脚步很缓慢,好似根本没有在意到其他目光,整个空间下忽的有了些安静,安静中又透‘露’着诡异。 他们倒不是不想劝阻,而是哪怕劝阻了,也依然改变不了骨郝的念头以及浇灭不了那澎湃的战意。 轻手轻脚的走进四合院。院子里的树枝上挂着的那只鸟笼的八哥听见院子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那只八哥扑腾着翅膀,一个劲儿地喊叫道:“来客人了,早上好!早上好!””。 第九十七章:人类的恶 东方青青冲身边的丫鬟翠珠使了个眼色,现在她手上的疤都还没好全,看见君北承就哆嗦。 嫁是不想嫁了,但也绝对不会让那个得了便宜的贱人舒坦! 她遭的罪挨的打全都要加倍地还回去,这口气才能咽得下,她可是有人撑腰的,不像某些人,什么都没有就敢跟她挣。 沈昭宁一直在暗中观察这几个人的小动作,发现就东方青青背地里最活跃。 很明显,今晚非要君北承带女眷进宫就是有预谋的,指不定背后憋什么坏。 沈月兰倒是没什么动作,估计是不想...... 旦与亡灵开战,便会完全的体现,当初血明城的大战,不也同样证明了这一点吗? 西蒙的喉咙中发出强烈的声音,仿佛是想说些什么,他艰难的努力想转过自己的身体,想要去看向林风。 奄奄一息的西斯科大口大口的咳嗽着。他大口的吸进新鲜的空气来填补自己的肺,在听到老国王的喝令之后,还是勉强的翻过身,趴在帝王的面前。 在他的带动下,和他做出同样动作的是很多很多的,不,是全部的新罗马联邦第75游骑兵团官兵们,包括他们的第二长官斯科特。 “没什么!”张入云只是伸了掌在佳人腰枝抚了抚,没敢放肆,可许久也不愿将掌放下。 风无情眨了眨眼,示意正要开启大空间门,带着风无情逃跑的空空灭。 在神盟位面,老张和守望星夜的实际神格力量提升1到2级,非常强大,,经过一番苦战,尽斩来敌。 佣兵团在战时还充当着雇佣兵的角色,有义务为国家抵御敌人的侵略,当然也可以不去,但战争雇佣虽然风险比较大,可是佣金也十分可观,佣兵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有钱赚的事只会挤破头皮抢着去,怎会落后于人。 其中,16级总士官长副官戴安澜领士官长侍从队,配备实弹武器,巡视全楼,以随时执行战场纪律。 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踢晕过去的棕发青年,林风神色平静拿起地上的手机,按了一个号码说道。 眼看那怪人张开双臂,眼角含笑,好似要搂抱自己。琼芳尖叫一声,越看越觉此人模样古怪,如何敢迈步向前。那人却不焦急,仍旧展开臂膀,等候她过来。 后面追过来的那两人虽然气息稍弱,但却仍然要比简易见过的最强大的修真者还要强了数倍。 吴安正嘻嘻一笑,伸手便往他手腕摸去,指腕一触,脑中陡生异象,只见自己身处月宫,四下银白闪耀,美不胜收,远处更见嫦娥轻舞歌唱,玉兔纵跃跑跳,端的是神仙画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边始终没打起来,又过半晌,阿秀实在按耐不住,便偷偷睁了右眼,惊见眼前一片旷野草原,居然早已离开了北门? 轰地一声响,双枪与铁剑相接,登时断做四截,那军官连哀号也不及发出,连人带马便给劈为一团烂泥,鲜血飞洒,怵目心惊。 “也未必就是念旧,万一人家是要遮掩这桩宫闱丑事,不想闹大呢?哼哼!”梁丰忍不住腹黑地想着。 “这……咳……”看到于大师脸上的震惊表情,简易干咳了两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梁丰有些愣,脱口道:“前次不是已经奉上的么?”赵妙元听了,不为人察觉地皱了皱秀眉,垂下头去。 “你说这是你昨天晚上炼制的?是你自己炼制的?”天玑真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于大师,指着那三件法宝的手指竟然抖动了起来。 别人倒不打紧,可把王曾及其同伙们吓了一跳。一下子闷闷地做不得声。王曾的老脸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勾着身子不动。 第九十八章:鲛人发狂 一时间全场惊艳,又害怕惊到鲛人,所有人都十分有默契地将惊呼压到了最低。 鲛人在越发强烈的药效下变得放纵大胆,再也不像平日里那样胆怯,举手投足皆是魅惑人心。 将完美的身体展现在众人面前,让这些心思阴暗的人当成取乐的工具,宛若一件绝版艺术品。 随着鲛人悠扬的歌声一波高过一波,在水中随着鱼群穿梭起舞,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陶醉之色。 鲛人在唱歌,在起舞,鱼群也在兴奋,像是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在场的人都被感染。 张枫停住脚步,全身的杀意如同惊涛骇浪般涌现,他一只脚狠狠踏在柳若兰的胸膛。 如果早知道那把琴那么贵,陈娇再怎么想给妈妈筹钱,也根本不敢去做这件事。 程遇吉的师父想拜自己为师,江望舒还要看看对方的人品和资质。 “乔师兄,王师姐,你们也准备参加这次的黄金弟子考核么?”林炎询问。 如云妃这样的大乾皇妃,天子在位时,生活地位什么还能有所保障。 沈平安喜欢安心那么多年,如今这块天鹅肉到嘴边了,他怎么可能不咬。 王龙可是顶尖白银弟子,在神纹峰排得进前十了,几乎稳进决赛。 他消耗的气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得到了补充,脸色好转了不少。 白锦堂脑袋一偏,温柔如水的目光闪过阴暗的冷意,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此刻阴狠得可怕,就像漆黑的海,海浪汹涌,气势滔滔,仿佛要把江望舒吃了。 刘刚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会,伸手揽住她的腰往屋里的床上带。 在一定领域之内,几乎完全没有条件的控制风流,以此来阻挡地方和方便己方的行动。 众人都是露出向往的神色,白天一马当先,跳入坑中,开始挖掘。 手下人像他来禀报,说是陆雅琴死掉了,死掉就死掉了,龙景天连问都没问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上官凤谦早早的就出去钓鱼了,这次他换了一个地方结果还是一条鱼都没有。 风雅倩虽然恼火,但还是调整自己,恢复温婉贤淑的样子,做了一顿大餐,款待儿子和大师。 “刘兄,最难拿下的北城已经李松给拿下来了,我们要是再不表明立场,估计我们全都得完蛋!”许朝严肃地说道。 西门明浩像是一下被说中了一样,然而已经晚了念念什么都给他泄露出来了。 “这倒也是。”陆临脸上轻松的笑着,但心中却有些疑惑——那会是谁呢? 完颜亮在初始的惊恐过后,慢慢冷静下来,虽然找不到可以绝对信任的人,但他开始仔细推想谁会反叛,谁不会反叛,筛选出一些不会反叛的人,而后把他们召集起来,便能成为他清除反叛势力的刀。 沐幽洛此时的气场跟冥绝有得一拼,竟让两人都看呆了,而是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驱蛊虫不是一两日就能驱好,而且驱除的过程中,病人会十分痛苦。谢皇后就算想要偷偷地找太医帮她驱蛊也不行,毕竟瞒不了宫中人。再者,她也不是十分想要驱除体内的蛊虫。 陈安只觉腹部一热,隐约感知到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粗壮了些,变得更加的晶莹剔透些。 “脾气是差了点,心好,每个月的生活费都得省下一半来给青雪。”李峰如实道。 闻笙麻溜的穿衣翻下床去,犹豫了一下,拿了半沓符篆朝着外走去。 宋花楹说着就拉上了一点右边的裙摆,露出一条雪白匀称的修长玉腿,装作一脸苦恼地诱惑道。 第九十九章:鲛人奇怪的试探 池子里,此时情况已经完全发生了转变,一开始被当成玩物的鲛人和鱼群现在成了水中的主宰,把落水的人当成了玩物。 池水翻飞,冒出一团刺鼻的腥红,君北承眉头紧蹙,在水中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虽然知道沈昭宁水性好,可水里作乱的是鲛人,那不是水性好就能活下来的! 浑浊的池水什么都看不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完全打乱了他的心神,一向冷静自持的他逐渐乱了节拍。 对岸,看着这一幕的北宫良钰颇有兴致地摇着折扇。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 也不敢违背北沐轩的命令,将剑挂到腰间,瞬间在大厅里做起跑堂的来,端茶倒水,上菜上饭。 宋凝瑶摸出一包药粉递给北沐轩,北沐轩接过,将药粉打开,朝蛇撒去,果然,没一会儿蛇就往一个方向逃去,消失在草丛里。 下午的时候,章慧欣将腌制好的肉挂到了窗户上,说是要晾一阵子才能用,对此方正也就是看看。 “我现在很缺粮食,运粮过来,怀仁县内不收规费,我愿比市价多两成收购,出现银,这消息我只和你一家说,十五天后会和其他人说。”朱达说出了第二个要求。 “那位年轻人应该就是用此术把我们召唤出来的了。”千手扉间看了看大蛇丸,不禁摇头,在场的局面并不难猜,逝去多年,重回人间后便是与往日好友成为敌人,他脸上划过遗憾。 随后则是狂喜,并且立刻组织人开始商量针对一指寺的政策,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医疗环境的变动等等……同时一道命令发到了祁东升面前。 上官飞却有些不满,胳膊伸过去揽过乐冰的肩膀,警告意味十足,宣告所有权的意味更浓。 “不过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王胖子故作深沉地压低嗓音,顿了顿。 所以,事情过去后,方正如释重负的坐在了地上,看看边上挤眉弄眼的猴子、独狼、和松鼠。 这乞丐不光是活动的时候不对,这披挂也有问题,其他乞丐即便有些遮盖衣被之类,也都脏污不堪,气味难闻,可这位的披挂其实就是弄了些尘土之类,走近三步距离内也没有难闻的气味。 在他身后,蓦然浮现一道幽影,庞大硕长,连贯九万里,龙翼一展,遮蔽日月星辰。 看到陆为突然出现,两方人都瞟了一眼,便不再关注,显然对他跟着坠入黑洞并不觉得意外。 吕布随父南归,归附为并州刺使丁原部下,任骑都尉,驻扎太原,内扫贼寇,外征西羌、鲜卑、乌桓,战绩赫赫。 叶墨想到便去做,同时他通知夜望黄昏、麦斯尔夫、风悦、韩枫一同加入到对弑魔的围攻之中,并且第八次举起了镇妖剑——那刺眼的金色剑芒刺伤了无尘的眼睛,无尘那几乎哭丧的脸上面满是肉痛。 而且通过了最终考核,身体没有落下残疾还能供职的也不过一人而已。 林向晚有心甩开叶弥生,但脚上穿的这双鞋让她根本没办法脱离叶弥生独自行动,她只能继续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战战兢兢地挽着叶弥生,希望这条红毯不要太长。 其一为了让命中的“护法神”待在身边,便多了几分安全感;其二也是让赵皓在百官之中露露脸,日后若有提携,不至于太生疏。 郑娥将她一直送到大门口,还是贺宁馨板了脸,才让郑娥回屋里去了。二月倒春寒的天,晚上冷得刺骨。贺宁馨看得出,郑娥的皮袄、皮裙,都是穿旧了的,也不知还能不能取暖。 第一百章:你还可以再贪心一点 她来不及想那么多,拼着一股劲往岸上爬去,心里暗暗记了那个北宫良钰一笔! 刚爬到一半,一只穿着精美绣鞋的脚落在了她的手上,那名贵的料子一看就是哪家大小姐的物件。 真晦气! 踩在手背上的那只脚恶毒地碾压着,疼得沈昭宁直皱眉,抬头一看竟然是东方青青! 刚才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好不容易除掉君北承的宠妾,出了那口恶气,谁知道竟然会被人从中破坏。 现在看着坏事的沈昭宁从水里出来,她就坐不住了。 一张漂亮的脸蛋恶毒又狰狞:...... 顾茜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虽然她也不知道顾念去厉尘风家里干嘛。 叶晓燕只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的胆子大。 随着一阵轰鸣声的响起之后,沧澜族长的身体,在此时被直接压成了血雾。 其他的不说,附近几个族的族长,都算是自己好友了,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出手帮忙的。 竟是一个个蹦蹦跳跳的石头人,毫无例外,他们全都散发着强大的波动。 她和裴止又怎么了?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也可以被拿来当做话题吗? 郁夫人的语气过于严厉,即便是刚开始对我不满无视我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何况是后来。 他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云层之外对自己动手吧,想到这一点的情况,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如果说自己真的把陈天雄给得罪了,那大不了就此离开云城就是了。 不光是魏延城,整个京城的豪门圈,平日里闲着无事的时候,都会把他和林子谦拿来做比较。 离开这么长时间,他也有些想念虞淑瑶了,准备找个时候的时候跟对方摊牌。 道尔·古斯塔夫看着作战中心上被空间涟漪覆盖面积,皱起了眉头。 算了,还是让我来帮你一把吧,江昊捏住卵袋用力一撕,没撕开,好家伙难怪大头蚁遭不住,这卵袋实在是太韧了。 说起来这个启动资金600亿的公司,从门面上看起来也就是中规中矩的,占地面积不算太大,楼层也就30多层,这种公司,放在美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而德尔克爱利斯和x暗血奎托斯x则留隐身在星系的深空中,等待石蛮的消息,以便随时通过黑隐诱导进入战场。 就在五天前最后一批物资送过去之后,楚南便展开了对樊城的勐攻,同时张郃这边,只要关羽援助樊城,便立刻展开对襄阳的勐攻,令两城将士无法通过水路互通。 当她将手机重新开机之后,无数短信就瞬间弹了出来,手机震动得没停。 陆平不紧不慢的走到妖兽尸体旁边,望着倒下的尸体,进行一些检查,发现任务虽然提示完成,但没有给奖励,有些疑惑任务完成后还要提交? 有了这把长剑,努努力,他感觉自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到飞天境了,到时候他林家也可以开辟一个城池。 乔安两个室友都很愤愤不平,乔安却脸上没事儿人似的,仍旧闭目养神。 现在的天使,太傲慢太高傲了,只有等她们坠地,沾染上了泥土和尘埃,才好看,才容易靠近。 李威有击杀沈君的力量,却还未从悲痛中回过神。李威的目光移到沈君身上,飘到沈君身边,双手握刀,扬起,就要对着沈君的头斩下,要是斩下了,沈君的头绝对会被斩成两半。 他看出来,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他对岑氏的新闻也有耳闻,也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却能肯定的是,她现在应该无处可去。 第一百零一章:未曾察觉的讨好 第二天一早,宫里送来了很多金银珠宝,意欲安抚。 君北承身为战王,宠妾落了水,还差点丢了命,宫里多少得照顾一下他的感受。 宫里还派来了御医亲自问诊,云湘受了惊吓,还染了风寒,现在卧床不起,得躺一段时间了。 王公公不敢触霉头,小心翼翼地传话:“战王殿下,太后娘娘那边让奴才带话,等云夫人身子好转可进宫陪太后说说话,她老人家瞧着云夫人有眼缘,喜欢得紧。” 呵!是有眼缘还是眼中钉?这次人侥幸活着回来了,还不死心! 君...... 张子清随意的看了看房间里的衣服和家具,都是价格比较便宜的网购产品,甚至可能有的衣服看做工就能看出来是那种几十块钱的。 好在姜妍的衣服,不仅防风防水还保暖,加上身体被空间改造提升过,倒是感受不太大。 报仇这种事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位国师大人随手就能让五十万大军上天,想杀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们身后的路和来时的一样,除了因为他们的动作,水面上荡起的一阵阵涟漪,什么都没有。 他们会怪自己为什么去干涉别人的感情生活,会怪自己为什么不退一步去找人和解,更会怪自己在刘雨桐她们被开除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去找辅导员留下她们,为什么不对她们留一线。 玄千宸水性很好,不过三两下就抓住了元敏的手臂,元敏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双手双脚死死缠在男人身上,花容失色,再没了半点方才的嚣张。 鳄鱼的嘴被一块大石头支撑着,秦川拿着石头猛砸鳄鱼脑袋,浑身是血。 老五一脸不信,他不知道穿越者是什么人,不信他们比自己扛摔。 说到这里,威海的声音已经有些微颤了,眼眶也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圈。 这一眼看的老麦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他捋起袖子就要给张祈灵一点教训,张祈灵目光一凝,身后一直背着的黑金古刀出鞘,直直地朝老麦飞去,苏难见状立马将老麦拉开,黑金古刀擦着老麦地脖子钉在他身后的墙上。 临下班之前來的电话,多半是夫人彭慧颖打过來的,问问晚上有沒有应酬,回不回家吃饭,不要多喝酒等等之类的。 然后,所有的狼牙左手拿刀,刀柄驻在地上,右手放在了耳边,标准的现代军礼。 有过第一场量劫杀劫的经验,世界本能开始孕育新的生灵和生机。 自我催眠了一番:这家伙是个玩具娃娃而已。就回去通宵打游戏了。 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在她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无极太子思量片刻,按下了将自己前世为其他大世界的神入的心思告知的想法,这时乾元大帝交给了他一枚神符,顺手接过,神符的用法顿时了然于心。 “说起来,大叔你还没有按我说的那样,去医院里整容吗?早就告诉你了。这种刀疤造型早已经不流行了。”我这样说道。 柳伊兰和曲老亿长出口气,搞定了万家生佛;南海宫澜宫廷里的那帮人精才会有底气真正跟上来。祝童不知道,柳伊兰之前做出的保证并没有多少把握。 以前北林省还不是那么显眼,在这里当一号到也舒服,现在一下子有了一个国际城,事情仿佛都比以前多了无数倍。 随着香吉士的话说完,众人都直勾勾的注视的雷利,就连路飞也难得的停下往嘴里塞食物。 罗切思尔得家族的人太嚣张了,不久前死了那么多人,现在还敢来。 第一百零二章:在小妾手里吃了亏 东方青青挑了挑眉,挽着沈月兰的手两人走向了盛开的月季园:“真是花楼里出来的?这种女人整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真是难为你了。” 两人谈笑间看向蔷薇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嫌恶,像是看着一条卑贱的狗。 沈月兰咬了咬牙冷冷一笑,没说话,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五年,这样的女人她早就数不清是第多少个了。 每次齐王腻了,这些女人就是她的出气筒,可气总也出不完。 琳琅盯着蔷薇,把她带到了石子路上:“就跪在这里吧,没有王妃的命令不准起...... “这样正好,就让我来亲手了结掉你!”金色男子冷笑一声,手中出现一把银色巨斧。 谁知道继续提升境界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有更严重的副作用出来怎么办? 公司正门旁边的标识牌,写着龙飞凤舞的一行字“青林周易八卦研究中心”。 沈林伸出手,一团火焰噌的一下在他手掌心中出现,他顺势望着下方一抛,借着火光,众人了下面的情景。 兰迪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上了魔法车。这只是薇雅表现得很抗拒而已,渡歌劝说,这是在城市中顶多五六分钟就到了用不了多久的,她才不情愿的上了车。 在接近丧尸的一瞬间,少年双手一抖,两把细长的匕首从他袖子里滑落到手中,几道寒光闪过,这几只靠近过来的丧尸瞬间就被斩断了头颅,接着它们的身躯也迅速燃烧起来,十多秒后,这几只丧尸就变成了灰烬。 周渔也很讶异,仅仅是为了练习做菜而做成的游戏,好像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受到欢迎。 “怪不得你只叫了我起床,没有叫方江和周勇他们俩!”邹天宇恍然道。 渡歌打了声招呼,发愣的艾尔微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渡歌,但是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并不好,满是担忧的神色。 电梯门才一打开,这老爷子说完之后,竟然甩下齐迹,一溜烟就跑了。 那天领悟了诸多核心魔纹之后,陈泽回去休息了一天一夜,再去找他师父的时候,他师父已经不见他了,直接让谭茗雪交给他一份介绍信,让他去虞神星的景隆大学任教。 “你对谢木思那么好,什么都依着他,你一直都是他最好的阿爹。”月牙儿眼底染上歉意,有些东西,她欠下了,却还不了。 另外,就算此事说与他人听,剑客不会信,普通人爱咋说就咋说。 蓝冥流大惊失色,莫非这样就让几人跑了?而就在此时,不太宽的镇魂峡谷开始不断合拢,蓝冥流不知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多待,飞身而起,冲向镇魂关外。 两军混战一起,刘备军被曹兵前后夹击,关羽和张超力保刘备,死战得脱。 看到陈泽的身影出现在空中,下面那些变异人全都疯狂叩拜起来。 他作为监狱卖家,自然有卖家的规则。一些危险的东西是不能卖给别人的,还有狱警突击检查搜到这些东西后,买家额也不能承认是从他这里买的。 只她万万不知,此时的贺湛暗下大是赞扬陆离:果然不愧是我知心好友,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刺天组这个跟老鼠一样肮脏的组织,专门偷割和贩卖人体身上的器官,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国际上许多国家将刺天组列为第一通缉目标,由此可知,刺天组是多么的臭名昭著。 宇智波鼬无疑很聪明,这种方式也应该是对付辰最有效果的方法了。 他的舞儿这般优秀,好像一块璞玉,经过雕琢,越来越闪亮逼人,越来越光彩夺目,所以他怕,怕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舞儿的美好,会陷进对舞儿的迷恋,会与自己争抢舞儿。 第一百零三章:对他避之不及 “接生婆?”沈月兰惊喜之余又露出一脸不解之色。 琳琅从怀里掏出一对耳环递给了沈月兰:“王妃你看这东西眼熟不?” 那是一对很旧并不值钱的黄色玛瑙耳坠,这种货色原本掉在地上沈月兰都不会看一眼,可这对坠子她却认识! 因为这对耳环是沈昭宁为数不多的首饰,整天就戴着这么一对,她能不眼熟吗? 大南朝未出阁的女子是没有耳洞的,在出嫁前才会穿耳洞,所以未嫁女耳环的款式会略有不同,她仔细辨别了一下,应该没错。 激动地站了起来...... “虚名罢了!”李白谦虚的摆摆手,王猛和石婠婠立时从刚才那种崇拜的情结中清醒,这个装逼男!刚才的奔放不会也是装出来的吧。这家伙果然还是喜欢玩阴的。 这事能瞒着家里却瞒不住千回百转。乐清先将事情向两人说了叫她们不用再多猜想又叮嘱这事要对家里人保密以后还要她们两个协助自己做事呢。 她一声叹息,咬着嘴唇低下了头,眼中波光流转,似是甚替赵王氏不平。 让赵成材和离,本来就让赵王氏够难受的了。可要是再让她去面对这一点,就让赵王氏更难堪了。 不提陆耀的纠结,李白在听到现下的情况后却是说出一句震惊四座的话。 老爷子脸一黑,却也没再强求,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李清照,让李白松了口气。 她突然想起,似乎正史上,这位皇帝陛下东征回来便大病了一场,而后身体便整个垮掉了,以至于几年后薨逝。她看向李世民的目光中,不由得带出了些悯然之意。 高阳公主若有所思地看着永宁,突然问道:“你今日在行宫,可是遇上了九郎?”她计算了一下时间,从她让人通知李治,永宁去行宫见驾,到永宁回来,他们应该见过面的,她直觉的认为,永宁和李治之间出了问题。 自打永宁回来,高阳公主的社交活动明显减少,比起外面那些人,她自然更喜欢与永宁呆在一处,好吃的、好玩的样样不缺不说,偶尔还能从永宁那里套些话出来。 精灵帝国的北部边境虽然紧邻着千针森林,但在千针森林和阿苏安的边境之间,还有着一条水量丰沛的河流作为分隔,这也是为什么奔流部落能够居住在距离精灵帝国边境这么近的地方,还能够不受影响的主要原因。 君陌尘的一番剑威下,那灵气大网才是崩开了几道细不可查的裂纹缝隙。 圣十字剑大开大合,斩得四周的空气都崩开,剑气带起阵阵狂风。 可是在龙馨那个年代,一个天才药师,比起一个大型家族,还要吃香。 登时,一股睥睨恐怖,霸道旷世,万剑臣服的无形气势,犹如江河大川,又如洪水猛兽,舞爪张牙,席卷吞噬了大厅每一寸角落。 司沐川唇角抽了一抽,刚刚不是还挺义正言辞的表达不介意的吗? 随着祭品的献祭,大量信仰的汇聚终于让玛伦的图腾上绽放出了微不可查的光彩,一道莫名的意志从这座图腾上散发出来,虽然谁都说不上来究竟有什么变化,但此时祭祀着玛伦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神醒了。 以上品蜕凡境六重天初期的修为,君陌尘尝试了一下,能够塑造出三千五百六十道太虚剑气,转变为太虚剑罡的后,杀伤力足以秒杀天品蜕凡境五重天以下的武道修士了。 而这时,一道漆黑无边的身影踏着步步千钧的步伐从眼前似真似幻的场景走过。 “住手!希里雅!”杰洛特刚准备阻拦希里雅的进攻,艾伯尔便抬手释放了一个震颤电击,一道电光击打在了希里雅身上,将她电的猛地一颤,顿时身体一阵抖动,就连手中的鱼骨武器都有些抓握不住。 第一百零四章:该卖就卖 刑部停尸房,沈昭宁遇到了熟人,曾经管辖虞乡镇的县令章卿之,如今已经是刑部侍郎正三品的大官。 据说是由丞相沈清照亲自提携,独得皇上青睐,欣赏他的断案能力,如此才让他一路高升到了让人眼红的地步。 再次见面,章卿之激动之下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沈兄!别来无恙,阔别多日,为兄甚是想念啊!” 沈昭宁想躲来着,没躲得掉,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敷衍:“无恙无恙,小弟在战王府挺好,这不今天就来看章兄了嘛!” 这种蹩脚的客套话她......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午休的时间了,肚子也有些不争气的打起鼓来,我是时候该找些东西去祭祀一下我的五脏府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这几天大雪一直都下个不停,慢慢的地上已经有了十五公分厚的积雪。 沈铜将目光放在台上,突然酒吧的灯全关了,隐约中一道倩影走上了舞台。 “你好,一颗一千,一瓶二十颗,按究老医生的话,你这个病况,应该要三瓶,一天一瓶,三天就好,那一瓶就两万,三瓶六万,现金还是刷卡?”收钱的也是一位妹子。 “大姐,我也好想你,学校一点都不好,我想跟你回家”明台紧抱着明镜,两兄弟从巴黎到香港已经很久,一次都没有见过大姐。 听了王闫的话,吉娜虽然把长枪放了回去,但吉娜还是有些不太理解的样子,大伙儿也都被她认真的态度所打动,也没说什么了。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沈铜对于我来说不仅是上级,也不仅仅教官,他是我的亲人。现在我们不是应该去救人吗?在这里怀疑上级的任命,有意思吗?”沈云说完独自一人向前走去。 想到这里,史晓峰浑身发冷,这是最坏的一种可能,也是最可怕的结果,他不敢再想下去。 她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史晓峰。史晓峰感觉到了温暖,立即紧紧抱住她。他的意识已不再清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绝不会再松手。 石川的声音,如同冰谷中传来的咆哮。众人的神识竟然为之一震。 特里萨不由朝莫德和尼玛瞥了一眼,眸光中带着一丝得意。接下来他等着尸魔麟龙把那只愚蠢的乌龟撕得稀巴烂。 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之后,慕风深吸了口气,便是不再犹豫,身形一动,直接化为一道光影,掠进那天血方钵之中。 虽然现在对自己实力进展缓慢感到着急,可一护还没有失去理智。经过一整晚激烈交战,他已经将自身的灵力消耗一空,再继续下去,不仅不会对实力的提升有所帮助,反而还会伤及灵魂。 “有这样的事情?你想怎么证明身份?”韩立脑中顿时闪现碧灵岛上妖兽偷袭的一幕,略一沉吟后,声音一缓。 韩立没有动身追去,反而目睹白光在天边一闪的消失后,双翅微微一颤,雷球无声的消失了。 这世间任何一只军队都别想将它攻下,更别说穿透重重防线,伤到核心处正在疗伤的阿格斯了。 周离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一支队伍进入到黑暗森林中,就像是拿性命在搏斗,万事都要具全了,才会深入。这不是在开玩笑,一但出错,整支队伍都有可能成了魔兽的食物。 事实上,这个地方可以算是整个大陆最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要知道,这里常年都有数百名魔法师或者未来的魔法师在这里聚集。 平缓的声音,可是却诡秘地,送到了每一个修炼者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周离在对方的耳朵里轻语一样。 第一百零五章:人在床上躺,祸从天上来 说完,沈昭宁又有点后悔自己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都多余提醒。 君北承的脸色却因为她的话莫名变得柔和了几分,她急着表忠心让他的心情莫名舒畅。 而且他得到了一些重要线索,北宫良钰背地里做的勾当要复杂得多。 只是当年叛贼勾结鲛人谋反在十八年前,那时候北宫良钰才多少岁?他必然没有参与其中。 但难保现在他和逆贼鲛人勾结,意图不轨。 谁都知道北漠楚王是草根出生,靠双手走到今天的地位,无人知道他更深的底细。 看来得好好...... 白蓁吓了一跳,许是因为之前被吸狐吸出了心理阴影,她下意识地就缩到了墙角。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凤兮懵逼了两秒,下一刻,只好乖乖的向帝凰走去。 一时间,战士们开始准备盾冲,射手们弯弓搭箭,刺客们进入潜行。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波人马,此时却是无比团结。 现在也是有够丢人的,苏禾决定改日再战,转头就往电梯口撞去。 “精神不错,不累的话,就陪我这老头走走吧。”水镜先生上下看了夏青一眼,目光也是从容,明明是两人第一次谈话,却给人一股认识了很多年的亲切感。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鬼,也是她第一次与鬼打交道,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 苏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也没机会做出反应,眼睁睁的看着艾琳达的手就要往下落。 李安逸打开商店,一看加速药水的价格,倒吸一口凉气,吓得直接就关了商店。 夏青想念姑姑虞七娘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恨不得连夜离开雾州前往拜火教。 有宫中各种名贵的药材吊着,直到第十日,他才有了些许好转,但精神却是大不如前。 说完,白冥渊身体蜷缩,变成了一座山,回来的路上,李晴一直看着林峰皱着眉头,林峰微微一笑,道。 这样一来,次声波炸弹就成了可以在不杀伤敌人战舰的前提下,直接杀灭敌人的目的。 “帅?帅也有用?难道长得帅僵尸的威力也更强?”有人愣愣说道。 “呵呵,你们这是干什么?”冷奕的脸色一变随即恢复了正常,施施然的走到了穆柠莜的床边坐在了上面。 李晴阴笑一声,一指弹开白灵儿的剑,然后迅速拉开距离,手腕上的铃铛轻轻摇了摇,忽然从棺材内涌出大批尸人,将白灵儿围了起来,白灵儿皱了皱眉道。 这一波节奏耗时持久,有人是真心,有人是假意,有人是动真格,有人是踩假水,终归朝堂气氛从互相攻讦变成了自我检讨,非常和谐。 江浩稳重的打法持续了整整一局,虽然没有拿到很多的击杀,但是他的经济,却是遥遥领先全队。 这样的话,他的gank效果会大大减少,只是那一点点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叶开一愣,除了岛国喜欢吃翔之外,华夏也有人学习和借鉴了吗? “少来,好好的把手里的东西做好,免得上面给我批评!”赵雪莹秀眉微蹙,轻声道。 因为楚亮环境不好,有的时候衣服坏了,她就必须亲手去缝补。在武馆她经常做着杂活,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衣服坏了也是常事。 萧玲从来都告诉自己,要拿得起也放得下,这就是她的“人生哲学”。 “我去找太医!”顾飞睿说完刚准备转身,突然腰间被人用手捅了一下。 “她有手术,来不了”若星暗地里撇撇嘴,即然进来了,就没必要非跟在她身边,她看到了那边全是自动的酒水,之类的东西,摆了好多,于是在那边找了一个有水果的地方停下,一会儿吃个这个,一会儿吃个那个的。 第一百零六章:是昨晚的表现让她不满意了 事实上她确实被狠狠欺负了一遍,第二天起来腰酸腿软,嗓子还冒烟,可见昨晚战况一般。 君北承难得跟她一起睡了个懒觉,好像是因为惹皇帝生气了,这几天都不用去宫里。 她看着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神颜,忍不住伸出手去勾勒那深邃的眉眼。 淡粉的指尖轻轻触碰过山峦一般的鼻梁,一路滑到紧皱的剑眉。 连睡觉都皱着眉头,有那么不开心吗? 浓密修长的睫毛像两把羽扇,掩去了所有锋芒,却依旧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她突然想到昨晚君...... 他所画的六眼神铳和后世的加特林机关枪有些类似,却没有那种绞盘式的上弹装置,而是用装有弹簧的圆盘替代。 “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有何要事?”张峰连忙下床向对方见礼道。 首先,张晓枫将储物戒指里的那些刀枪剑戟乱七八糟的低阶法宝全部倒了出来,瞬间就堆满了大半个修炼室。 而五行之间相生相克,牵一发而动全身,待功行九转后,他内腹震荡之伤便可顺势痊愈。 这样想着她心里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薇恨到了骨子里,若不是她把阮氏的嫁妆要回去,自己哪会为难成这样?是她,都是她!刘氏的某种射出恶毒的锋芒。 沈默摊摊手,笑道:“妈,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我自从修炼以后,脑域大大开发,早已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了。 第一,就是北原乱世毗邻的洪荒之地,也就是李元霸出世的地方。在那里,有着无尽凶狠的妖兽潮,甚至还有传说当中的远古妖兽王族。 他其实很早就自由了,在和张远航谈论过一次后,他就没有再和自己的儿子一样的待遇,可以随意的出入这座城堡。 长孙无忌说了一大堆理由,总之一句话,太子最近表现不错,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了,禁足的惩罚可以结束了,李世民自然不会反对,毕竟是他授意长孙无忌的,他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李彩凤脱掉外边的斗篷,张佑急忙上前接到手里,帮她挂到一旁。 此人手持长枪,背上插着三面旌旗,朝着雁门关方向耀武扬威,吹着口哨,不停的挑衅。 他们五人,主要负责无人机的维护、保障、管理,确保时时刻刻有50台以上无人机可以调动。 即便是受到寒气的侵蚀,囡囡也没有要离开琉璃怀抱的意思,只是不住地发抖,嘴里在喃喃着冷。 现在沈宁宁,成了全宫的红人,走到哪儿大家都对她毕恭毕敬的。 富贵穿着一件绿霓裳半露香肩向明智天缓缓走来,旁边跟着樱子。 所以当得知朝廷要组建水师机甲部队的时候,杜问春是非常支持的,因为她非常明白秦国在水师机甲这方面确实比较薄弱,为了应对将来可能出现的水战,提前做准备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决策。 经此一劫,沈云初早就没了散步的心情,稍稍整理之后,便带着沈四时回去了宴会现场。 美军毕竟实力更强,人手更多,被骚扰好几天后,蹲点式的反击终于取得了成果。 感知到乾坤净业鼎的温度已经足够,陈维意念微动,一株株灵药顿时没入在鼎内。 然后遇到这个明显罪犯的家伙,不仅将自己等人莫名其妙转移到了这里,甚至还一副颐指气使仿佛吃定了自己等人的样子。 黑衣人惨叫一声,扔下大刀,赶紧用左手捂住右手处的伤口,但还是止不住手腕上鲜血长流。 方才在娜美殿时,沐凡已吩咐过青鸾红鸾今夜不需要守着宝儿,让她们回去歇息。 第一百零七章:她在躲什么 沈昭宁回去给儿子带了早饭,两个大肉包子。 孩子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蔫哒哒地啃着包子拿着木剑往外走:“左右叔叔让我去轩雨阁练字练功,赶时间,爹爹再见。” 自从在墙角设陷阱‘逮耗子’那事儿之后,孩子每天的修习任务就翻了倍。 虽然孩子很努力,可是度过学习也是会让人疲惫的! 报复,赤果果的报复!沈天赐早就感觉到了,便宜亲爹就是故意报复来着。 每回都亲自抓他训练,堂堂王爷有那么闲吗?整天盯着他一个孩子? 字写错了还要打手...... 剑圣盖聂全力一击,内力如白龙般裹着剑,寒光一闪,八岐大蛇状的黑锁系数断裂,碎片横飞。 “你会再回来的,记住…”皓月白狼王的声音遥遥地在我背后传来,不过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若不是司徒义父,命他尽量缓和与朱家的冰冻关系,他才懒得与这矮胖子客气一句话。 达姿自是不甘被消灭,蛇神张开黑洞般的大嘴释放出迄今为止最强的光束,彼此之间激烈对波拼个你死我活。 场下观战的学员,尤其是分属于新生一二班的学员,一个个都在紧张的盯着对峙在一起的两人,口中呢喃不住的祈祷。 啃咬着特殊料理酿制的羊肉,那种辛辣甘甜的味道在口腔内均匀的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进化以后的沙奈朵各方面能力可谓爆发式增长,单纯依靠那强大的超能力就足以碾压对手,实力上有本质的脱变。 松田佳子微微一笑,她知道必须多说几句才可以向观众们交代,若不然现场还不得被闹翻了。 强尼轻蔑的看着门外的沐云,想当然的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索赔的,不过他一毛钱都不会给,那辆该死的gtr从里到外都被烧成废铁,什么证据都不可能留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人?来无影无无踪的,怎么跟鬼似的。”宝春下意识靠近丈夫。 “唐…唐经理,你看他们进来了”两保安和两门童惊魂未定,那有心听唐惊厉训斥,都瞪着惊恐无比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酒店入口,象是怕一个不留神就被恶鬼索取生命。 他本不想在今晚找叶白麻烦,让他郁闷的是,叶白此刻竟然向他走了过来。 “咳”石一涛尴尬的咳嗽一声,脸上一阵灼热,心中有些懊恼,目光闪烁间急忙跟了上去。 含笑的情况据说连龙帝也不知其变。只说龙神这样写了,当含笑出现这样的情况时,便该当如此去做。 至此陈星海觉得先前想法大错特错,或许之前属打工族安乐窝,现在成拆迁房,难怪人去楼空,安静得可怕。 还有就是广林省那个什么陆丰中医世家,若有能耐,查出我来到京城,倒可算一家。 而他正好有定魂珠在,安子的攻击只是震荡到了他的识海,没有对他的识海造成很大的伤害,要不然,以安子的攻击,他就不只是受伤而已了。 龙昆听了村长能这样表扬他,心里倒是舒服得很。熟不知这是说着有心听着无心。 那下品的补天丹可增加修士的寿命五十年,中品补天丹能增加两百年的寿命,如果炼出上品的补天丹,也许会增加一倍吧?要是再炼出绝品丹的话,那岂不是会增加的更多? 林菲瞪了叶白一眼,然后也不做声,默默躺在了床上,只不过距离叶白足有两尺远。 电视中的政纪,穿着普通的干净白色衬衫,陪着一条黑色的长裤,显得格外的素净,在一米八几的身高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挺拔和帅气,如同是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第一百零八章:对丞相的女儿感兴趣 此时章卿之借着战王在这里,顺理成章地躲事儿:“丞相大人还是回去吧,令公子的事儿还未走流程,不可轻易定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传出去被人说丞相大人假公济私就不好了,丞相理应避嫌才对。” 沈清照的脸色十分精彩,他本是为了捞儿子来的,谁知道这人油盐不进,还撞上了君北承这个活阎王。 他只能硬着头皮赔笑:“章大人说的是,犬子之事我相信大人会给个公道!”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咬牙切齿,他很久没碰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人...... “呐,这就是怪盗基德的真实相貌。”黑泽银坐在椅子上,直接将纸张递给柯南,自己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眼神炯炯有神,却没有将丝毫的焦距凝聚在柯南的那里。 众人互看了一眼,都是迫不及待却井然有序地走下阶梯,双双步入阴冷潮湿的洞穴。 除了之前的那幅‘轻灵之风’,后续耶基斯学者又陆续设计出‘重击’‘弱点侦测’等等辅助类的初级魔纹构装,这些魔法技能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对于魔力的消耗极低。 白苍东在一旁看的心痒难耐,恨不能把所有强大的剑灵尽数捉去,回去给镜台院的弟子每人发一只,再传他们三十三天剑式,定然可以令他们的实力大涨。 碎星楼前的唐门弟子发动更为凶猛的反击高潮,此时方传信和梦里花落知几许等人在唐门后山更的幽谷之外,等候多时。 韩毅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会那么奇怪,但是他就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 海老名摸索着内侧的衣物却没有摸到任何的东西,顿时就愣住了。 黑水河的修士脸色惨变,如今东土魔国的帝级人物比预想中的还要多,一下子就来了五位,这又如何能够守的住,一个个都是心惊胆寒,就如面对世界末日一般。 上交完东西之后就是进入了大家比较熟悉的相互放狠话的环节了,这个环节既能搞笑,而能增强一下己方的士气,是每个游戏前必不可少的。 但没办法,龙国直接宣战,让才迎来斯修缇亚“神迹”的圣国,转眼间就又陷入了灭国级的重大危机。 白露心下一惊,刚想闪躲,就见火蛇突然炸开,并散出了一阵白色烟雾。 “怎么?大老爷辟你们一个去户房,一个去工房,皆有批驳之权。都写在此,不信自己看。”他把红帖递给两人看了,果真如此。 于是在86的视角下,整个世界瞬间就像是一个坏掉的老旧电视机,每个像素点都在错乱无序,形成了花屏。 离殇回忆了一下刚才媚儿说过的话,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旁边的灵儿张着嘴,惊讶的说道,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廷龙可以冷静冷静。”蔡贤卿叹了一口气,紧咬着牙,有些于心不忍。 方才,白露见马夫回禀的内容都是以“听说”开头,由此可见他自己本来也不甚了解。而且,池卮府尹见到左丘止都唯唯诺诺的,倒是这马夫不卑不亢、言语铿锵。 云裳现在彻底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但是他的心中又无比的焦虑,无比的急躁。 她倒不是说,会有像碳基生物那样的发情,她对于灰尽大人的爱,不同于斯修缇亚,不同于久幽,是十分纯净没有瑕疵。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不知道白露的真实身份,但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她不简单。 夺走了他们所有人手中的能量枪之后宁拂尘就离开了战场,他们现在虽然也是致命的危险,但是至少有机会了。 第一百零九章:逼供 “今日丞相去刑部闹了一通,算是把老脸都豁出去了,结果章大人一点面子没给他,死活要按律处置,这个章大人不愧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现在朝堂之上沈清照为官多年,又和国公交好,属于是站队东方家,和皇后太后是一头的。 可以说是没有人敢不买他的面子,难得碰上这么一个硬茬儿,这下有好戏看咯。 见自家王爷抿唇浅笑一脸含春的模样,阿左的表情逐渐为难。 战王府一直是自成一派,不与他人为伍,一是为了避嫌让皇上放心,二是不屑搞...... 事后他发现叶栗坐过的藤椅上有蛇粉。不会是张姐想要害叶栗,他更不可能,那么唯一可疑的就是褚夕颜。 他们有说有笑,他们亲密无间,他们并肩走向了前来接应的轿车。车子的引擎隆隆发动着,司机将车门关上了,他的身影消失于眼前,却仿佛刻进了脑海里,成了定格的一幕。 高泽走到元笑身边,和往常一样,习惯的去摸元笑的脑袋,元笑也不躲闪,任由高泽的手落下。 其他的功能退化倒还好一些。若是那男性的功能也退化了,那她这一辈子的性福要怎么办? 早就从洛伏苓那里打听到了风声,六殿下这病可以治好,只是需要的时间长一些,要有耐心,或许三年五年,或许十年八年,总得医好。 “妹子,你可不能欺负人,我虽然胖了点,但是我可比二师兄有本事!我的名字,叫做官红颜!”二师兄说着,又塞了一嘴薯片,倒了到袋子,空空如也,这才消停起来。 说罢,在若棠额上轻轻而珍惜的印下一个吻,方才匆匆赶往晋王府。 “你们抓我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们师徒情深吧。”元笑嘲讽的说。 皇甫钟突然停下脚步,一直追着他的若棠险些撞到他背上,好不容易才稳住了,一抬眼,就见皇甫钟又在瞪她。 在鱼和尚的目光下,云天扬的身躯已然是被这疯狂压下的山峰,给狠狠的压制到了地底中。 另一个脑袋大脖子粗的男人鄙视的看着第一个叫价的男人。看来两人的关系应该属于谁看谁都不顺眼的那种人。 如此尴尬的情况之下,杨帆提出的出建议立刻便得到了丁家爷孙俩的热烈赞同。不过,他们却对这片树林充满了忌惮。 宇智波鼬从一棵大树上跳起,同时掷出六把苦无。另一边,宇智波止水不断在地上跑动,令对手难以锁定自己。 陆天雨走到一个大家伙面前,看它身子滚圆如一头肥猪,毛发如刺,脸却像癞皮狗。说它是一只超大型的赖皮狗和猪的杂交品种,肯定没人会怀疑。 休兰的海,是一个辽阔而寒冷的世界,里面没有任何生命,就连阳光都无法穿透海面,进入下面的世界。人们站在山上俯瞰大海,视线毫无阻碍地延伸出去,在视线的尽头,大海与天空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双方早已陷入了混战,交织成一团团吞噬生命的漩涡。魔法的光辉不断闪烁着,雷云、酸雾、冰风暴……各种各样的大范围魔法出现在战场上,但是没过多久便会被对方的魔法师驱散。 战斗一开始,已经拥有人傀儡的蝎就被压在了下风,要是没有凯撒,今天他多半就要交代在这了。 胡佛哼了一声,说道:“这里的实验室太简陋,根本就达不到我的要求!”说完,他不顾西奥多的挽留,推门而去。 究竟什么是正义,什么才是真相,霍成功已经不得而知,仅知眼前的切是真,最起码,戴振锌不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的,他想。 第一百一十章: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不是说你二姐姐?怎么又是丫鬟的尸体了?再不老实交代,你的腿可就废了。” 想到以后会变成瘸子,沈安满眼惊恐,竹筒倒豆子般的哭着招供:“我说我说,不是二姐姐,二姐姐和人私奔了,爹爹怕丢人,就说她死了……” 他编了个幌子,守住了家里的秘密,又能敷衍眼前的人。 只能说他有点机灵,但不多,要是君北承没有捡到那块玉佩的话还真就信了。 他拿出那块玉佩给沈安辨认:“你可认识这个?” 沈安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如此看来,恐怕京营兵实力真的令人堪忧,这才让熊蛮子这么渴望调内廷的兵。 手掐法诀,一只纸鹤振翅而飞,眨眼之间便到了3楼,停在黑爵面前。 程景昊给她解决的问题和提的意见真的帮了她很大忙,像是你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的时候,有人给了你一张地图,可以按图索骥。 这一招才是他的杀招所在,盗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致命一击。 黎墨琛大步朝她走过去,搂住她的腰,“今天睡晚了?”眉眼带着似笑非笑。 边刷牙边哼哼,还算他有良心,知道事后给她清洗一遍,否则,她真的打人了。 他这话一出,不少刚刚竞争失败之人立即响应了几句。更多人,还是抱着事不关己的围观态度来的。 陈明辉三天两头来家里蹦跶,李华烦透了他那个调调,毛都还没长齐学人家耍帅,这家伙的老妈,就是白贞梅认识的那个做手机生意的好朋友。 哈吉有些等不及将剩下的冒险者杀掉,然后他就可以吃掉那些死去的人的心脏。 这些年,她们一直有联系,鸿华有空的时候也时常过去做客,顺便探望一番当初自己送过去的几只鸟。这一次,她正好想过去看看,便也顺路带着渊永飞,去拜访一下对方。 整座仙府,就是处在异空间内。这个空间内,除了仙府没有其他一切。 铁针的刺伤并没有造成多大的痛苦,另几名守军士兵恐惧的是,那些铁针在半截刺入了自己的皮肤后就放佛是活过来了一般。 赤猊的双手如虎爪,天生和常人的构造不一样,没有五指只有无法弯曲的利爪,所以他只能用掌心的肌肉夹住刀柄,要想握住刀的难度要比常人大上百倍也不止。 虽则如此,他还是干得有模有样,整日带着金吾卫沿着里坊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只要现右手手臂上有伤之人,不管新伤旧伤通通一律先抓回去再说。 鹿昭扬不是刚成名的明星了,感同身受的认为郝俊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谁没有点儿不想说的秘密呢? 苏妍虽然没有见识过太虚仙府这样的神物,但聪明过人,稍微一想,也是能明白的。 “飞龙派遭受大劫,我的许多朋友还没来及在聚灵殿享受多少好处,我就这样要走了么?”楚云端一时不禁有些不舍。 亏欠他很多,黑猫觉得自己必须要更加努力,要更多地帮上夏悠才行。 原来直到此时自己还维持着青色异化身躯,而那几名进化者显然是最近才加入薛家界的,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变身。心中会有畏惧也难怪。 此时的乌黑石台已经不能称之为石台了,一座规模宏大,通体乌黑的金字塔此时占据了山顶平台绝大部分的空地。 可现在罗立被打成重伤,罗桓竟然在长老会上的提议被驳回后便没有任何直接的动作,反而私下里授意柳随风让他来处理此事。 众人听他言语如此坦然,莫不暗自钦佩。一旁贴木儿灭里便弯下腰来,把卢云扶了起来。灵智取出了一条手帕,便让卢云擦脸。 第一百一十一章:心疼 章卿之不卑不亢地冲着君北承拱手一拜:“下官拜见战王殿下。” 君北承知道这是块刚正不阿的硬骨头,也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担心他节外生枝添麻烦。 不过他真不是来找事儿的,刚才想问的已经得到答案了,他想知道的是其他事情。 “章大人不必拘礼,一道走吧。” 章卿之虽然性子直,不代表他没脑子,那战王的马车是能随便上的吗? 当即摇头推诿:“下官还有些事要办,怕是不能同王爷一道走了。” 君北承心下明了,对方在避嫌,他...... 前一个助理离开到这段时间,容霆基本上每天都是超负荷工作的,这也让容霆更进一步地认识到有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助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他请客,如果选了皇都,顾霆渊肯定会给他免单,到头来,那意义就不同了。 升米恩,斗米仇。袁父这种人的胃口,就是被袁母娘家的一次次帮助给养刁了。 军部对于江岚的考察期有点长,至少布莱克摩尔和他的同事们这整整一周都在圣迭戈,丝毫没有要返回华盛顿的打算。 她只是悲伤于,自己要演戏让他伤心了。然后,借此来跟他分手了。 她跑去秀场赶了个场,然后才又回到家中,跟霍深商量着拯救叶晴晴的事。 一时间,种种疑惑涌上东方紫嫣心头,线索本来就少得可怜,成功推敲出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有宇宙老司机的经验指点,再加上从出访九界时搞来的不少好东西,伊利亚特号上的一行人伪装成有游历于宇宙间的星际商队,停泊在了康特拉夏星星港。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历史留名,天赋异禀人物玩家的潜力才被挖掘了出来,强大了起来,成为一方方绝顶大能。 若是有人知道,这一滴浓缩的灵气,比一位同级修士的丹田灵气高出百倍至多,绝对震撼不已。 阿泰连番御起狂风,俱无法吹散那魔气,森林外,二十万唐军已大溃,败势已显,争先逃亡,互相踩踏,沿途俱是被踩死的士兵。 他想起来了,被巴蛇元神击中刹那看见的景象,乃是自己的母亲,陪伴着这条巨蛇。 “议定事宜后,便即出战。”封常清生硬而冷淡地说道,继而起身告辞。 迎春虽然掌管着部分宫务,但自从元春走后,便半隐居的窝在了长乐宫养包子,若无大事,轻易不会出长乐宫。 ——何况她也不觉着自己做过要招天谴的事。她见过的坏人坏事多了去了,就算真有天谴,也轮不到她先来遭报应。 接下里吴华直接带着周杰伦进了录音棚,当“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从周杰伦的口中流淌而出的时候,吴华就相信,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首歌的了。 十四郎正失落的垂着眸子。似有感应的仰头,见云秀果然回来了,一瞬间也欢呼雀跃起来。 柳家去岁有丧事,这一年祭祖便比往年更隆重些。又早早的设了道场做起法事,为老太太积攒冥府、弥除灾祸。 到医院看望周婷婷的陈楚默和覃奋,没有搭理这两人,径直走向了住院楼。 “那好吧!”储凝以为林宇浩不喜欢林宇瀚跟着他们,便点了点头。 这时候,叶弦只感到自己的肩膀上被搭上了一只手。他转头一看,只见正是许墨。 院坝前的竹林坝,密密的手电光闪亮,狗吼叫着扑腾上去。众人惊异,一队荷枪实弹的公安包围院子。 她还以为江池说的是玩笑话呢,如今看到江池头也不回,话也不说,一个劲的顾着跑,苏晓晓顿时就明白了,他肯定是要跑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偏心偏到姥姥家 沈昭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老登儿有毛病吧?跑到人家府里吆五喝六? 凭什么觉得她会听话地站住啊?搞笑! 她就跟没听到一样,脚下步子甚至还快了几分,气得沈清照吹胡子瞪眼,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本来前来拜访战王就被拒之门外,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前去通报的下人回来,好不容易见着一个,竟然见了他直接就跑! 肯定是战王授意的无疑了,昨晚去牢里对他儿子用刑,现在就刻意羞辱。 现在沈清照十分肯定,他肯定是哪里得罪了战王,要么...... 果然,叶锦幕也微微的叹了口气,看向叶弦,眼神中有着无比复杂的神色。 “原来如此,那这程远志黄巾,看他对士卒恐怕是连一下士族的子弟也是不如,不过是因为他的淫威不敢屈服而已。”廖兮点了点头,也是说道。 至于灵宝宗名额,倒是可以放出去,但是不管哪个国家都必须接受考核,通过才可以进入灵宝宗。 于是曹操回去,看着他的几个儿子,第一个,是他大儿子,名叫曹昂,也就是孙坚方才提到的那个,这也是最和曹操口味的,是曹操最喜欢的继承人。 一抹笑挂在月影唇间,她本来就想找些魔兽来试试八阶召唤师的攻击力,没想到它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是youd笨,她会当着他得面说出这件事,不就是将他当自己人了吗? 可是,看着那条毒蛇在桌子上如若无人的恍惚,夜煞默白觉得实在影响自己的食欲,哪怕与魔医明夕难得的同桌用膳,自己却不想吃了。 说着,一股黑色的幽芒无形之中出现在他的两侧,形成两道巨大的黑色光卷,向着欧阳翔天袭击而去。 叶锦幕朝楚蒹葭看过去,只见楚蒹葭头顶上面的命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原先的摇摇欲坠,变为开始从她的头上偏移。 在刘爽说话的时候,那个一脸严肃的中年和尚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水果的上面还挂着水珠,他走到刘爽的面前欠身亲自为刘爽拿了一个水果递到了刘爽的面前,刘爽道了声谢拿起了水果。 “我知道你很能打,所以我当然是选择后者了。”在见识过邢月的厉害后,冉亮不敢托大,所以在用眼神告诉了其他两人后,自己便率先的向着邢月扑了过去。 罗丽很不舒服,她觉得自己一阵阵地眩晕,更加看不清战团里的人了,但是她不敢放任自己晕倒,她害怕瑞和鹰鸣分心。 邢月的话,很好的反应了如今的社会现象,所以即使有人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管好自己,过后自己的生活就万事大吉了。 刘忻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刘爽的话吧,心里其实还在赌气。 只是让他不赞同的是,如果人没有了人性,那就和那些畜生没什么两样,为了那么一点事就能灭别人全家的人,那这样的人活着也只会害更多的人。 他觉得自己的少爷就是一个坑,明明有坚情,还不肯承认,所以先跑起来了,一会再来一个棒槌,他还真怕自己头被敲笨。 开会的时候最为忌讳的就是被外人打扰,这样会让与会的人员思路上被打断,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被开门声吸引了过去,高红旗的目光顿时一紧。 如果单靠人工授粉赚三十万的话,他们两口子的技术就是再好,估计也有得赚。 "说说看。"惊鸿谷主毕竟是浮云暖的长辈,在合适的时候,还是需要指引一下后辈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不要对我有秘密 屋里,君北承将手里的板子放了下来,沈天赐的小心脏也跟着落了下去,今天不用挨板子咯! 不仅不用挨板子,还难得地被夸奖了一番:“有进步,继续努力。” 他没夸太满,怕这小子骄傲。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见了孩子就心烦,对这小子他是越看越喜欢。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养别人的儿子上瘾了这是! 沈天赐开心极了,被这个刻薄的便宜亲爹夸一句可不容易,他得拿着作业回去让娘亲欣赏一下! 看着跑出去的小人儿,君北承看向窗外露出的一节衣袖...... “原本,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已经确定这一点了。作为这条船的最高指挥官——事实上,只是个顾问而已。”肖白竺禁不住叹气。 “这就是寻呼机”!方宁嘻嘻地笑着。给老爷解释了这东西地妙用。一老一少拿着那台寻呼机来回地摆弄。 夸父暗暗思索,虽然不知道大巫们有没积修功德的习惯,但按照自己的推断,只要人教不灭,她的这份功德应该是还在的,这样一来自己倒不好将她炼化掉,最起码在自己成为圣人之前是这样了。 半空的西妃忽然散去风翼法术,人如大鸟般执北撒卡思之剑直坠落地。 赵政策从赵长征嘴里得到了老爷子让自己全权处理黄铁芯的事情,还有一个省委常委这样一个诱饵,心里顿时有底了。 在机场,由西省政府和各界人士以及学生代表组成的欢迎队伍,正兴高采烈的迎候着他们。 一道道浩然正气便从那天地三界地每一个角落升起。向着孔宣背后地五色神光只争分秒地赶来。向着那二十四诸天汇聚而去。 她现身时,席撒与易之恰好中剑。但她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含着微笑。席撒已经明白,他与易之在黑雾影响下力量不能使用,不但不是偶然,甚至是蓄意。黑雾中,传来坑边风雷王的惨叫,随即再无声息。 “其实呢。我还真是个化人儿。事情是这样儿地”!胡玉林苦兮兮地一笑。将自己地来意说了出来。 正是这个原因,他才打起了曲线救国的主意,反正那里都是平叛,而且袁福通这个柿子明显要好捏一些,只要自己出手缠住对方军中的高人,若论行军打仗,那袁福通自然不是闻太师的对手。 有些问题,去面对总比去回避好,而且官旭相信唐红豆一定能处理好。 “不来,你们全都死!”马车上的河图门少主洛阳大声吼道。与此同时,李阴也没有回应,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八成是这样!”铁龙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他和叶翔战斗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落在了下风,今日见叶翔不敢出战,心里自然是舒畅的很。 东方墨冷眸扫过眼前的人,对于他们眼中的认同,再看向孙奇和吴莽。在这些人中,只有孙奇和吴莽是他的人,而今,也只有他们是义无反顾地支持着他的任何决定。 官大爷从车里朝唐红豆招招手,因为喝过酒,所以官旭很自觉地找了代驾,看到官旭终于来了,唐红豆笑着走过去,不知为什么,只要官旭在那里,唐红豆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走向他。 吴风傻眼,能够改变自己的身材,他还可以理解,但是又加上改变容貌的话,那也就是说,这一切的改变应该都不在自己的理解范畴之内。 好在这里早有准备,事先搭建了帮少帐篷,禁卫军又自行搭建了一些,这便赞先住下,明日晨起行去山顶,进行祭天大典。 第一百一十四章:救子心切 宁青竹捂着嘴抽噎,不敢搭话,把自己弱者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她懂得拿捏男人的情绪,这个时候她开口只会火上浇油,只能让男人把气撒完。 沈清照暴躁地发泄着心里的火气:“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不仅自己作死,还会连累到我们?你平日里小事惯着他我就不说了,他打着我的名号在外头作威作福你也一再纵容,你们是嫌我头顶的乌纱帽戴太稳了吗?这次谁也保不了他!” 说完他气冲冲地挥袖离去,到底是个自私的人,第一时间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教...... 江宁轻挑眉梢,想着到底与安平药坊有着合作,晏致远的身量气度也不像是寻常人家,怕是颇有背景之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老太君和大夫人她们看到燕锦黑着脸郁郁而去,一个个流露出忐忑不安的模样。 凌风虽然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痛苦,但苍白的脸色没有丝毫的说服力。蓝孤飞点了点头,以凌风目前的状态,强行赶路只怕会加剧泠鸠丹对凌风身体的伤害。 因为总裁无法入睡,整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上至领导下至服务生,都胆惶惶的等着候命。 听到此话,林乐乐却是脸色一愕,万万没想到:宁昊居然拒绝了,她还以为宁昊会答应的呢。 “守灵三卫的士兵会失踪,你确定?”凌风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除去兵司将士后,守灵三卫就是刺史府的最强战力。现在听到守灵三卫的士兵会诡异失踪,也难怪凌风会忍不住再次确认一遍。 祈君欣玉手微凉,轻抚在凌风的脸颊上,注视着凌风睡梦中的样子。记忆中的那个场景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就像睡着了一样,仿佛下一刻他就会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来,对着她轻轻一笑,问道。 实际上,真正的隐世的忍者,可能比电影电视剧里描述的还要恐怖。。 夜叉的手指竟戳穿了李益川的右臂,而尸气蔓延,让李益川更加难受。 厮杀声和惨叫声成为耳边唯一的旋律,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倒在地上,被东秦的将士堆叠在一起。 接着便又听到了一阵一阵的破空声,心中暗暗焦急,却也不得不等到身边的粉尘消散完毕。 “岂敢,岂敢,这些战利品本来就是属于杰哥的,我大力岂敢贪图。”大力连声说了三次岂敢,以表达自己绝对的服从。 “再等等。厉少清还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白正英冷静的回话。 罗飘飘搞笑得又跳又笑,抱着何时嘉不撒手,何时嘉也真心的为她感到开心。 那人至死也不明白,他的子弹明明射中了这个东方人,为什么这个东方人没倒下去。 “是!”这位长老急匆匆走了出去,时间不长,几个青年大步走了进来。 而且背负单手,四处寻找,举止动作,和一个种地不知多少年的老农一般。 一行人坐在一起吃零食,隔着的距离并不远,荆轲和秦冠阳的嘀嘀咕咕也被秦冠玉听了去,内心里滋味更不好受。 可元媛苑却不知,比起勾引付开泽的翁粉蝶,她现在在众人心中的形象还要更要差上一些。 这几个月来,苏木不断的吐纳,炼化四崖内的灵气,如果按时间来算,只要在过一年的时间,肯定能突破出尘境。 直到博格坎普被固定在右边路踢边前腰,为了弥补博格坎普冲击力方面的缺失,他才开始渐渐坐稳首发。 张云泽翻了翻手机,找到了闫娜的号码,是当时闫娜在飞机上写给他的,后来他存了起来,然后他拨通了当时办卡时候,摩根大通工作人员留给他的业务电话。 第一百一十五章:名臭京都 果然,宁青竹早上找到齐王,晚上人就到了院子里。 这段时间齐王都在蔷薇那里陪着,这节骨眼上过来能有什么好事儿? 沈月兰挨了一巴掌之后表情麻木不已,已经习惯了成为齐王的出气筒。 心里对娘家人的怨念成倍地增长,看来娘家人是靠不住了,她想要翻身就得自己想办法。 现在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守好齐王妃的位置,所以在齐王发火对她拳打脚踢的时候,她只是屈辱地咬牙承受着。 这些痛苦全都被她算在了娘家人的头上,特别是沈昭宁! 这些年她...... 经过了一系列的高强度对抗后,中国队出现了渐有不支的局面,毕竟伊朗人的体能比中国队强不少,而且几名海外球员都非常疲惫。 现在天子退位了,对这些大汉的百姓而言,就好像天空上的太阳忽然消失了,这引起他们的害怕和惶恐是可想而知的。 听到这句话,裴念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去,这才发现,本该躺在自己身边的牢施,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武三郎。 这些百姓脸上,说不上容光焕发,但也没有那种长时间缺粮少食的面黄肌瘦。 他会不会想自己爱他一样爱着自己?集阳冰冰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能放开这个男人的手,她要倾尽一生的去抓住这个男人的心,爱过,争取过,献出过,如果还不能成眷属她也是无怨无悔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巴洛炎魔布拉布的实力‘毛’经超过了这片战场上所能够约束的范围了。 “黑棍子”游在长『毛』怪兽身上,翘起上半身朝这边探首探脑,也不追赶。但咱所见过的情形,“黑棍子”游过的地方,怪兽身上的长『毛』就被灼出一道道黑,仿佛长『毛』怪兽的体表被雷击过一般。 第一个「是」出口,李珣身形暴起,贴着墙面直插入数丈外的大片阴影处。李珣身形甫动,那片阴影便诡谲地波动起来。 正宗的印尼人是棕种人,本来就天生有着谈棕色的美丽皮肤,而荷兰人又曾长期占领过印尼,如果玛仙有着白种人的血统,那么,她有那么好看的肤色,也就不是什么令人诧异的事情了。 鲁大发的成功,自然也不是一下子就达到的,其间有相当艰苦的历程,但是这些经历和整个故事没有多大的关连,所以可以简略过去。 洪凉生笑了,在一扇窗户后头站定,请她落座。窗户可以推开,下头隐约可以瞥见个戏台。 “昨晚那么大的事,明霆昊还不得忙得焦头烂额,也是怕还有杀手刺杀,所以不敢出来吧?”楚夫人猜测道。 秦陌殇自林茶接电话就无心工作了,一直盯着她看,见她挂了电话才终于忍不住问了句是谁。 卫骁和迟早最终找了家馆子带着周奕吃午饭,饭后卫骁就给周奕放假,春节假期,谁都希望把时间空出来陪家人,周奕自是不例外,卫骁这边没事了就干脆让周奕回家了。 爱吃红烧肉的长老:你丫的才三八呢,那是阿姨火眼金睛,跟我有什么关系。 七号直接打向了他拿着枪的手,紧跟着继续打了几枪到他的心口中。 周煜甯肖父,就是一般般,有个美人,又自认是才子?这个自得。 路上有些湖里也捕鱼,不过不是自家的,而且这不是几条,是要大捞捕。 原本计划六点出发,现在差一刻六点。看来祖辈留下的德国血统确实发挥不少作用,他很讨厌不遵守既定时间计划,所以也没闲着,而是动用出发前的十几分钟,将自己另一个住所又洗劫了一次。 第一百一十六章:小小的出了一口气 沈月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杀鸡儆猴,这回要是摘不清,自己被连累,齐王被连累,她所有的隐忍都会付诸东流。 没了盼头的日子何其可怕,完全继承了父母自私性格的她,为了自己的前程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大义灭亲又算得了什么?她敢对沈昭宁下手,哪怕是亲弟弟要拉着她下地狱,她也会毫不犹豫把人踹下去! 等宁青竹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铃兰已经浑身鲜血,只剩下喘气儿了。 她不知道女儿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谢天恩眼中一亮,一把捏住蹬腿,冲着楚子枫点头,乐道“好剑!”。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们就算知道战鬼神或许会对灵仙做什么,只是他们清楚,这不是他们能管的。 “这个灵牌是我师傅亲手做的,是哪里不对了?”谢宫宝知道秋道仁八成又再刁难,此时改口把先生叫作师傅,也是无奈之举,他清楚打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能叫先生了,只有改了口,才更有资格争取更多。 只是万万没想到,师兄现在不仅好吃懒做,还学会坑蒙拐骗了,居然把个老道姑骗得团团转?他实在没法想象师兄现在的模样,把叫花子纠集到一块儿搞什么天乞帮,也亏他做的出来,他这是打算领着族人做一辈子乞丐了么? “轰隆隆……”虚空一震颤动,没了北帝控制的破天之怒和破天之咒冲撞在一起,发出滔天的恐怖能量波。 却说吴用利用云梯爬过围墙之后,马上变回刘少根的样子。其实,吴用本来不想这样变来变去,他最近不知怎么的,对变身这个词有些反感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不想轻易地变身。 正在狼狈逃命的虚空真人等人,原本已然绝望至极,突然整片雷暴区剧烈的收缩,在千钧一发之际,众人堪堪逃离了雷霆之力的挞伐,一众人降落在地暗自庆幸不已,然后朝着虚空真人叩首称谢。 青色的长袍上绣着一棵名为未央的怪树,未央大体像柳树,柳枝上却长着枫树的叶子。 经过一晚上的收集,山洞里屠明所躺的位置出现一池子的露水,刚好把他的身体淹没,他正舒服的闭目养神,感觉到洞里光线的异样,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咳……呃,闹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丈夫是谁呢?”总舵主尴尬地道,确实,连人家的丈夫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去确定事实真相?看到这里,也许有人要问,都是经常生活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 顾长风飞浮在六臂三头战神法相身后微微皱眉,这些亡灵妖兽凝练的黑雾最好不要碰触,想到这里,戮魂剑再次分化出数道剑光,将整个亡灵妖树方向的主控室的天棚大片轰碎,露出了外界赤红的天色。 等到风声停止的时候,风光睁开眼,才发现现在他们已经到了一条街上。 凉水泼脸,唐素身子倏地一颤,猛地打了个喷嚏出来,紧跟着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双眸往紧里闭了闭,这才缓缓睁开,当先入目的,正是李睿那张充满关切之情的脸庞。 那名被轰击的吐血倒退的半筑基二层修炼者懊恼的看着那两头妖兽,目光闪动之中,却是充满了无奈之色。 可尕虎子太了解萧衍了,只要他的队伍清空了巢穴,萧老九绝对会千里奔袭,直接就占了黄金城,让他们得胜后反而没了落脚之处。 千奈本想直接点的,跟周助说清楚!结果!结果!不二周助又将这个话题又抛回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怕得疯狗病 不过,追杀他的人是君北承派来的?他俩不是合作吗?怎么这就翻脸了? 路上她没舍得丢下自己买的东西,还得扶着受伤的北宫良钰,累得要死。 她哪里知道哪儿是安全的? 路过白天闭市的万花楼,她灵机一动,带着人绕到后门溜了进去,在这种地方,只要有钱怎么都行。 北宫良钰眸光流动,晦涩不明,是巧合么?竟然把他送到他的地盘来了。 看院子的打手发现了他们,凶神恶煞地跑了过来,在看见他的时候立马变得恭顺。 在他的眼神授意下,打手没...... 而就在他们以为没有事的时候,这只兀鹰却带着呼啸之声从高空俯冲下来,而它那双能断骨撕肉的铁爪正对准了秦浩这个没有什么防御力的法师。 因为这个通缉令是对所有玩家与npc开放的,只是这个通缉令的目标,却是罗恩。 四个老者眯了眯眼,其中一人眼神一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青衣男子立时手持匕首,瞬间向萧尘背后冲至。 把炎魂安排在十二侯的位置也是为了让炎魂更加死心塌地,至于叶莲,那完全就是一个错误,这一点,张扬也是有苦说不出,叶莲一旦缠人,比起狗皮膏‘药’都要粘上千倍万倍。 如果还是上周四延续下来的“七分钟”传统……可看这架势,又怎么可能呢? 在翟工身前,那条贯穿河武区、林墙区、三闸区的废弃车道,已经被薄冰覆盖。路上最泛滥的暴走族都消停很多。 没人知道,从玉如意自医院辞职、然后入职仁圣堂开始,玉如意一直都在进步,一直都在成长。 这里面的很多人,已经提前很多年,在既定投资之外又投入重金,赌博有关产业布局——能够赚两样钱,谁特么只踩一边儿? 听到杨龙虎越说越恶心,红辣椒的脸色陡然一寒,杏眼瞪圆,黑宝石一般的眼瞳里有怒火在燃烧。 候初兰那枚草木灵丹,本因获取的力量,被青竹分享大半,碎丹的步骤,被其打乱。 “干,干嘛呀?”情急之下他赶忙将被子抓劳,有些慌张的转头看着肖海英问道。 宗庙祠堂中,作为当事人的齐伯仁,脸上并无喜庆之‘色’,他排在最末尾的齐仲义的牌位,叹了一口气,转身退出房屋。 随着龚本国的一声令下,西江卫视开始了高速运转,之前拍好的花絮开始有条不紊的出现在电视机里。 虽然心中一直惊讶于徐寒的实力,可面对五名无妄门灵海境后期顶峰的弟子,应依菡心中也不敢大意。 随着徐寒话语的落下,几人身前的空中突然无数的触手爆涨而出,朝着前方涌去。 倪元在与公孙芙蓉分开后,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于是便下了楼准备吃点东西,而就在这时候余媚娘的电话打过来问他在哪里。他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她,又替她要了一份便等着她过来。 “还有你。刘幸,别在我面前假仁假义的,装什么兄弟和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就是想夺走我的一切。”刘蒙咬牙切齿的指着刘幸。 因为长期卧床,肌肉萎缩比较厉害,暂时还不能下地活动,但是四肢神经的恢复显而易见。 想清楚来龙去脉的月陌尘几乎惊出了一起冷汗,他一边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直接硬扛,一边用冷酷的目光望向南宫少。 “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不止是你,你全家,还有枫林城林家,全部都要死绝,全部会被杀光。”跋扈少年声色俱厉的怒吼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他的生辰 这一番话让沈昭宁纳闷地停下了脚步,原主亲娘的事他一个北漠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原主记忆里对那个亲娘并没有特别的印象,从来没见过,但原主一直以为自己不被喜欢就是因为害死了娘亲。 不过就算这里面真的有什么隐情,也不关她的事。 用原主的身体活着袖手旁观是有点良心过不去,但跟这条恶犬牵扯太多会倒大霉,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查证。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在不会殃及性命和儿子的情况下,她会适当地替原主报一下仇啥的。 毕竟对...... 天色忽而昏暗,飒飒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传来,带着种恐吓的意味。“沙鬼”的步伐越来越近,狂沙呼啸,地上的篮子都被卷起,似乎这场风暴还未停歇。 罗冀视线扫过不少虎视眈眈的势力首领后,直接翻身落至风羽蟒背上,在一阵青黑色狂风中疾驰而去。 在她周围的空气都在停滞,而后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那些空气如同镜子一般开始碎裂开来,露出了一道道漆黑阴冷的虚空。 “原来是你,我不曾找过你,没想到你自己还送上门来了。”忽然从一棵大树上面传来声音,众人仰头一看,这一看,呼吸都顿了顿。 而在神座之上,九霄穹顶,出现一冠人皇之冕,金光璀璨,遮蔽了天上的太阳光芒,威严莫测又高高在上,给人族带来无尽光明。 一队甲士二话不说,便将三人逮住,投进了大狱。夏贺良问成死罪,解光,李寻发配敦煌。 别人怎么样不二不知道,但至少,他的果断给他带来了幸运,虽然有苦有甜有泪有笑,但他不否认有她陪着他真的很满足。这种满足是比赛给不了的,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有人望去,可以看到变成烂肉的黎族大帝正在聚集,变且悄然的恢复。 蔺橘生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微微动了动唇后,叹息了一声。 如此重礼,背后透露出来的压力也是巨大的,天下众圣乃至于圣人之师皆如此帮衬自己,为的是什么? “好了,表决吧,我就不信一个支持我的都没有。”叶信说完,率先举起了自己的手。 提督曾经拜访德意志的时候,也有一次惨遭提尔比茨的毒手,不过好在提督发现的早,迫于压力之下,提尔比茨并没有完成那一份作品。 而武技长更是如此,他的意志如此坚定,其实是之前无数武技长的联合,武技长并非是一个完整的生命,而是多个黑暗精灵的集合体。 俾斯麦对着大和挥了挥手,目送着大和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紧接着俾斯麦全身放松倒在了沙发上。 “清瞳,你跟上,在他们的方间前做个记号就好,现在用不着惊扰他们。”叶信说道。 虽然时光金属很难获取,但是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偶尔也会有人将其贩卖,那么通过这些方法,慢慢的在内陆积攒,也不是不行。 卡尔姗娜一直就是元素高塔第一高手,即使爱丽丝达到了和她同级别的品质,也因为余威犹在不敢顶嘴,只能不甘心的看着其他英雄,想要借她们的口来劝阻林克。 现在在很多媒体记者眼中,白熠特意将上映日子定在同一天,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一开始就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 但,这一切,其实只是给观众带来娱乐,让观众发现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一场值回票价的比赛,让他们有跌宕起伏的感觉。 那些修士胡乱叫嚷着,见没有得到长老的回应,他们变得愈发慌乱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嫌弃他年纪大 外头上官九书低声提醒:“又叫师傅,你爹不是让你叫我师公?要跟你爹平辈儿啊?当心回去挨揍!” 沈天赐无所谓地耸了耸小肩膀:“各论各的嘛,我跟你拜师学艺你就是师傅啊,表面上是师兄,背地里我爹还是我爹。” 说话声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君北承和沈昭宁两个人,空气安静得可怕。 沈昭宁尴尬得搓手手,虽然君北承面无表情看起来没有生气的样子,可鬼知道他心里憋什么坏水儿。 看了一下自己买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合适当礼物的。 对了!...... “朝孔雀、昼虎、夕象、夜凯?”大蛇丸的嘴角挂起一丝了然的微笑,也没再说什么,一转向自己的实验室走去。 大野平信明白崇源院这是准备追究此事了转而来向自己要一个台阶好下台,而大野平信显然也愿意给她这个台阶,否则在众人面前留下一个欺凌主家的名声于大野家而音也并非是一个好事。 伊莎贝尔察觉到目光后,却是按动电击棒,顿时空气中响起吱吱吱的声音,吓得陈虎立即目不斜视,一脸正经了起来。 “那洪承畴……”温体仁吃惊不已,他分明看到崇祯眼里隐含着两道凶狠的光,忙将下面的话声声咽了回去。 这样不是很好吗?简莫凡的唇角也也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只是很浅,如果不注意的话,是不会发现的。 简莫凡看着睡颜安稳的颜沐沐,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狠戾,到底是谁想要伤害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他。 “但凭师门做主!”慕容玄倒是有样学样,也是和赵墨凡一样将包袱抛给了在座的长老和堂主们。 “难道是速度?难道是力量?难道是一劈一斩?”北辰狂刀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过秦的手中。他极平凡地挥出一刀,看不出任何技巧,也不附带一丝真罡。但这一刀在无名眼里,却是说明了太多东西。 崇祯见他话说得恳切,尤其是将后金进犯之辱揽在身上,心头这块宿疾旧病减轻了一些,颜色稍霁,抚慰道:“此事罪不在一人。”端了茶盏连吃几口。 不知怎的长子矢野信吉离去以后矢野行贞便颇有些心神不宁,毕竟权力的争斗不可避免的伴随着血腥。 郭辉回头看了看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的前妻和吓得哇哇大哭的珍珍,在保姆厌恶的眼神和管兵凶狠的目光中踏过倒在地上的门走了出去。 而在这样的世界上,这种力量又意味着什么?大家的心中一片雪亮。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风澈从怪物的偷袭中救下,看着那被风澈冻成一坨冰块儿而后给砸的七零八落的怪物碎片,腾山心有余悸的抹了下额头的冷汗,下意识的询问道。 耳边突然响起楚离的声音,还不待风澈说一个字,他的眼前便瞬间晃了一晃,风澈也没感觉到过去多长时间,眼前的画面便重新清晰了起来。 远古一脉的魔兽一般都传承万年。而其身上的精血,也随着这万年时光变得更为的纯粹狂暴。其效果,自然也不是寻常创始境魔兽的精血能够比拟。 也许是老天爷在冥冥之中帮助少阳,他第一次输入的卡密码竟然正确,少阳一查卡上的余额有五万多元。 “这是人家老公的车,送给我了。”管兵掏出烟抛给荆俊一根自己点上一根,毫不在意荆俊掉了一地眼珠子。 秦河风情线——这是他们常来休闲的地方,也是附近的人们茶余饭后散心的集中地。 “睡觉。”管兵毫不犹豫的转身走进客房,胯下傲然挺立蒙古包。 第一百二十章:正直,见不得欺男霸女的人 君鸿羽面目狰狞怒骂道:“贱人!竟然如此丢本王的人!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你就是生来贱命!” 在娘家不受宠的人,到了夫家也不会被善待,今日宁青竹前来闹事更加坐实了齐王妃就是个不受宠的事实,君鸿羽根本无所顾忌。 可沈月兰不是沈昭宁,并不是没人爱的可怜虫,也曾心高气傲尊贵非凡,没那么容易变得逆来顺受。 在从前没有牵扯到沈安的事情上,她一直是家里最受宠的女儿。 如今她满腹委屈,神情怨毒泪意朦胧...... “没错,夫人和老爷叫您赶紧梳洗打扮过去呢,这是好事儿,可千万别耽搁了。”海棠兴冲冲的道。 清松上士铜窍处青光滢滢,如果刘世雄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的话,恐怕他下一秒便会暴起伤人,把他叮成包大人、满身烂疮的癞头阿三。 我没有立刻冲澡,而是从睡裤的裤腰里翻出了那封信。在跟安旭过招的时候,我已经把它塞在了裤腰里。 “谢谢你能陪我过生日。”罗齐推开玻璃门,今天不是周末,所以里面人不算多,“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他笑着说。 奢华系列光从瓶子就能看出来,很好辨识,芸娘也瞧见了,既然要拿,自然是拿最好的了。 伴随着华鸿飞的旨意,血元中千界大战连天,樊梨花和韩擒虎两路大军如虎狼,将一座座皇朝踏灭,一座座城池从此归属大夏。 躲在远处的明月将今天的好戏看了个十成十。他飞身跃出相府,直奔秦安旭的院子而去。这兰陵郡主太过厉害,他得告诉主子,这次主子真的捡到宝了。 洛资诚这十年再怎么不济,实力也肯定能够绝顶南岭分域,说是第一强者也不为过。 上官逸眯眼看着秦安旭,咬牙道:“白虎,回去领三十板子!”这就算是敷衍过去了。 “自然是来跟您商议一下刺杀的事情,你说我那姨娘也怪是急的,竟说明日就能成事,我这……”刘岸黎搓着手掌道。 九州公主对北慕寒可谓是死心塌地,如果让她知道,北慕寒待箫九儿的特殊之处,那岂不是就有好戏可看了? 夏九姜看着周萌已经昏迷的模样,但是脸上已经一片烧伤,但是她的嘴角却是一片安宁没有丝毫的痛苦,看来是如愿以偿。 不过,斩杀十三尊法相境的鬼王形成的造化,依然让沈浪的修为开始不断的攀升。 而且就在陛下中毒后,星际战场那边就遭到了星空帝国军队的袭击。 这也是为何他现在有了异火、亦有了炼丹炉,懂得些炼丹的窍门,却也没怎么去尝试的原因。 修行将变得无比艰难,强者将越来越少,整个世界甚至会最终走向沉寂,甚至是毁灭。 在夏九姜和姜北莹见面的时候,七皇子君千夜到了安雅公主所在的永安宫内见面。 “昵称,这件事情就是你该做的了,你总不会想着让我一个老头子,重操旧业,帮芷柔打理公司吧?”记从未被他三言两语,说的开始偏向他。 魔兽与其他召唤兽不同,若是不能打到他们心服口服,那即便是曾经的主人,他们也不会归顺。 希里克脸上的恐惧逐渐消失,如果它早知今天会死在这里,那它就不会再因害怕而耽误宝贵的时间了,它会倾尽自己的一切去做好眼前的事。 紫阳冷冷盯着她,眸子上根根血丝已变得通红,似已被一种愤怒完全染红。 狄煜知道时间短暂,而他此刻唯一能想到提升自己的便是这神秘的储物指环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苍天饶过谁 在宁青竹的一波神操作之下,好大儿沈安这回算是完犊子了,皇帝亲自审判给了个死罪。 因为民愤激昂,从秋后处斩直接改成了三日后在京都最繁华的菜市口问斩,还得游街。 要不是沈清照早点把自己撇清,大义灭亲,慷慨陈词细数好大儿的罪过,他也会被迁怒。 现在靠着卖儿子,他不仅平安无事,还获得了一票为国为民的好名声。 事实真相怎样只有知情人知道,皇帝老子直接罚了他一年的俸禄,治了个教子无方的罪名,让他回家好好反省。 沈清照一...... 刚走近一点,云尘便是见到不远处的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有的地方还冒着丝丝火焰和浓烟,而地下则是巨大的坑,很显然是被导弹给炸出来的。 陈林猜测,这很可能是跟他一样,来参加翡翠公盘的人,而且很可能是华夏人,所以他的车速开始减慢,想要看看能不能帮上手。 所以如果人们被吓疯吓出精神病,基本是不可逆转的,是灵魂深处的一种伤害。 黑风正是白骨妖鬼的一点真灵,见机不对立刻逃窜。不料还没等遁出多远,就惊叫一声。然后就见三道黑影把它围在中间,从地上慢慢升起。 恩吉拉不明白何为“爱情”,它陷入了纠结之中,为什么自己打不破“爱情”这玩意。 她跟的“师傅”正和人聊私密的事情,就把她赶到休息室,她都喝了三杯咖啡了。 猛男再看陈林的生活照,这应该是高中时期拍的照片,猛男心道这身板也太过弱了,估计他一道拳的拳风都能刮倒他,看看果露出来的手臂,没有几两肉,更别说肌肉了,这种人来自由搏击社团?难道是来献身做肉盾的? 叶璇也飘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情形开始思索起来,不管怎么说百川城也是百川国的国都,修士人数不少,进进出出南来北往的修士更多了。 录制环节休息的时候过来和秦明打招呼的人明显变多了,秦明也都伊伊笑着回应,对于这些抱着善意来和自己交朋友的,他全都不介意。至于那些抱有目的的,就另当别论了。 演武场门口处,有张桌子,一名长相俊朗的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坐在那里,浓眉大眼,穿着一件轻灰色长袍,胸口的青阳塔呈现金色,金光潺潺,使用金丝绣的,手里拿着上官玉递过来的凭据,正笑嘻嘻的看着上官玉。 留下的是满教室发愣的学生以及那个刚刚被吓哭的学生,他们也都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坏了。 对于她来说方才的这一切,仿佛就发生在眨眼之间,不由得让她对云念锦的实力的认识,再次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又……失眠了吗?”她道,她自然知道,这几天,他都没有怎么睡好觉,他的眼底都有淡淡的黑青了。 所以,流年便直接这样开口了,一开口,便像是一个深水炸弹,激起了千层浪。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主人之前来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只不过当时您直接被带进了塔中,联系被完全切断了。 慕容雪伸手接过单子,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随后便抬脚往外走去。 “晓晓,我这一生的眼泪,都给你。”他喃喃着道,就像当初,他把那个眼泪坠子的项链交给她的时候一样,他的泪,只会给她。 想要在这种家庭偷走孩子可不容易,这个时候,□□ith先生这样体面的人是套近乎、打探消息、提供交易场所的好人选。他们有着不错的社会口碑,一般人不会警惕。 第一百二十二章:要是你的话,免费 沈安被拎小鸡一样摁在了断头台上,脸正好对着沈昭宁所在的方向。 在大刀落下的瞬间,他蓦然瞪大了眸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 看来他认出来了啊,可惜,他没有机会喊出来咯! 沈安的脑袋掉在地上,死不瞑目。 宁青竹也在前排,亲眼看见自家儿子人头落地,受不了那个刺激晕死了过去。 沈昭宁离开了人群,扭头绕路拐了几个胡同,去了万花楼。 她熟练地推开了那扇门,里面的男人就穿着一条袭裤,下意识地抓过衣服遮挡身子。 谁知沈昭宁不仅不怕...... 双儿已经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了,可白灵儿的身子本就差,再加上淋雨,这身子怎遭得住呢? 她只是想要就这么等着他,直到知道他平安无事的消息为什么就那么难? 一家人纷纷出声安抚了宋星辰几句后,怕耽误她养伤,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你喝喝看,我们这的咖啡很纯的。”高总似乎看出了林漠漠不相信他,自己先喝了一大口。但林漠漠依然没有喝。 医院,已经清醒过来的林锡衡和林父一起去办出院手续,这时,赵父赵母急冲冲地走了过来。 看着试衣间挂着洁白的婚纱,梦楚儿愣住了,不愧是著名设计师与其的杰作,婚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大家多年的职场生涯中,还没见过有哪个不怕死的员工当众这样说的。 他很清楚,在得罪了龙香之后,在唐欢的盛怒之下,他被彻底踢出局了。 她浮在岸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不远处的声音,随后十分惊喜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短笛,轻轻附和着那个声音,吹奏起来。 1951年,母亲克服重重困难,送他去香港接受良好教育,没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 下午进行的比赛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本场比赛抽中的地图是nuke,这也是huayang最不擅长的一张地图。尽管如此,两队还是从第一局开始就打得难分难解。 在他全身心投入修炼的这段时间,除了特别重大的事情,便只有月儿来看过楚炎几次。 没有人敢相信,竟然有强者可以对万年之后的轮回进行如此复杂的布局。 第二天下午,钟岳提前三十分钟就到了童恩办公楼下,坐在车里等到差五分钟下班,才给童恩打电话。 “生病也不懂得吃药,笨死了!那……那明天我给你带点药吧。”梅子踢了踢桌腿,然后转头离开了。 我很无所谓地表示了同意:“凭你咯,开心就好。”其实在哪里吃饭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因此我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 雷公:老婆!别生气了,没必要。我们打又打不过哪吒,比背景又比不过,只能吃点亏了。 西蒙的话语刚刚落下众人就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无论是战争的预测,还是对敌人实力的评估,西蒙的表现都毫无挑剔,大家渐渐觉得他是一个可信之人,此刻,听闻他如此说悬着的心不由得松了下来。 “不早了,玩得差不多就该回宿舍了。”越想越气,不知怎么着,我竟鬼使神差地给黄欣发去了一条短信。 虽被吓的容失色,阿萨依然安慰着自己,没有一脚油门直接离开,而是缓缓在街道上行驶,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 那怪物不大,差不多只有一米多长,乍一看跟之前他在另一个洞窟里遇到的‘蜂鳄’有几分相似,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它是另外一个物种,更倾向于‘变色龙’,通体漆黑,只有眼球是白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想给人当继父又不想带娃 君北承默默地咽下心头的不爽,冷冷开口:“沈林不在。” 云湘捏着衣袖里的荷包,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被吓跑了,战王真的好凶! 可是她这个荷包绣了好几天,就是为了今晚,她想要约沈林出去逛灯会的。 现在被王爷这么一吓,几天的努力全都泡汤,要不,晚点再来? 沈昭宁见人离开才松了口气,回过神发现刚才紧张之下抓着君北承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松开。 下一秒,却被握得更紧。 君北承没说话,就这么牵着她大大方方走出了王府。 她很不习惯这...... 地下室位于大楼地下二十几米的深处,他们坐着电梯下到最底层,当电动推出驶出电梯门的一刹那,门口的感应灯亮了起来,并随着电动推车的逐渐推进,一路的感应灯逐个亮起,一直照到尽头。 原本色泽若冰似霜的霜魂剑,出现了一抹极淡的赤色,隐隐的发出一丝热意。 “我大声了,可是您的声音……”司机说到这里,忽然感觉一道寒光向自己射来,连忙住嘴。 “算是认识,只有过一面之缘而已。”老爷子随口敷衍,缓缓走上前拉扯着对方的衣袖,企图让对方离开。 “还是有不同的,只是你了解的还不够罢了。”维托头也不回地打断了他这很没底气的话。 风若曦被沐澄澄硬生生的给拉了起来,揉着迷蒙的双眼,内心里一股愤怒的起床气也发不出来。 而且这个走廊灯光的确太过刺眼,整个走廊就十米左右长就到达尽头的转角处,就这么短短距离起码有上百颗射灯,分三排规则的排列在顶部,交叉灯光让人每个角度都会面临刺眼灯光的照射。 “怎么了?”几人上来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见林宇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要紧的事,因为这已经成了林宇的习惯性动作,他们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 “魏厂长,对不起,冒昧打扰你了,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来要钱的!”高个男子急忙解释道。 我们都没有想到,岚山看到这个东西居然不会害怕,而且还敢拿起来。 若是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几人不仅面色,就连手臂以及全身各处的皮肤都是通红通红的,仿似一只烤红了的大虾。 “他们收集这么多财宝干什么?仅仅为了购买阳光?”曹博士也忍不住问道。 在这种阶段,四名超s+级的王级强者包围的情况下,马东居然干说出这样一番话!? 房中凌振双眼通红怔怔的盯着屋顶,听见有人进来,也毫无反应。 “把这些融金水银以真气包容,待完全成为汞气之后,混合到真气中运转到已经打通的周身经脉和穴窍玄府,最后归于气海。”赤鸿啜了一口清茶,淡淡说道。 那叶家山庄内,有厉害的镇宅之宝,令它无法进去,只能每晚托噩梦给那个掐死它的老家伙,令其饱受煎熬。 魔道疯狂的掠夺正道网络作者的修为,终于惹怒了正道网络作者。以至于正道网络作者和魔道爆发了第一次正魔大决战。 百十米的距离,一瞬而至,梵古已然杀到易寒跟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十米。 紧接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接近,苏晨睁开了眼睛,他说道:来了。 在古代,他算是一个替天行道的好鬼,但这个时代不同,决定人的生死,不能用私刑,自然有法律制裁他。 洛家的炼气士与这妖道交锋还没多久,人员已经折损了一半,非但如此,这妖道的人手还直接增多。如此恐怖的实力,老任心里不禁有些畏惧。 第一百二十四章:赴约 上官九书都快哭了,沈天赐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难过了师傅,这种事是要看缘分的,急不来,我请你吃好吃的吧。” 说着,他掏出了一片金叶子来。 上官九书原本不屑一顾,在看到那片金叶子之后猛地定睛:“你那便宜继父零花钱给这么多?真大方啊,不行,你得补偿我,今晚你买单!” 沈天赐可爱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怎么他遇见的大人一个个都这么过分?就不能让他遇见一个正常点的? 那头,沈昭宁被君北承牵着手在人群里瞎溜达。 讲真,她...... 完全跟不上校园网八卦速度的齐老顿时觉得自己的cpu都要被干烧了。 因此,如果姜安安足够聪明,敢于请教其他同事,这项工作其实并不难完成。 她很是好奇,静音与禾风和琳同龄,但她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的,完全不知道靠别人是什么感觉。 那一缕炽盛的光芒立即倾注在虚空中,虚空中立即浮现出了一道道涟漪,最后一个空间通道荡漾出来。 有乌雅氏在,这四阿哥以后再亲也不会亲得过乌雅氏,更何况乌雅氏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这简直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可是皇上都下旨了,她不接也得接了。 以后她要和靳珩川一起向前看,他们会挣很多很多钱,去很多很多地方,认识很多很多新朋友。 与此同时,正窝在家里猫冬的姜德贵不知怎么,眼皮忽然跳起来,忙扯了点红纸贴在右边眼睛上。 秦长生语气平静的道,眼中并没有半点的灰心丧气,反而燃烧起了无尽的斗志。 平日里弯个腰就说腰疼腿疼,干起活不是找这就是找那借口,一天能拉十回肚子跑十趟茅厕。但稍微吃点亏,就能搅得全村鸡犬不宁。 这会,千奈刚踏进立海大网球部,就感觉到里面异常的氛围,嗅到了一丝悲伤的味道?? 本来嘛……谢池退伍之后,所有人包括他,都以为谢池会回到周家继承家产,但是却是没有想到这家伙会不顾父母说要断绝关系的威胁,跑来这里开了这么一家花店。 要说也真是无奈,深蓝的拥有天臣无法比拟的条件,但偏偏缺少最根本的基础,而天臣呢,无论魔力精神力还是元素同步率,全都差得远。成神之路就摆在那儿,却没法儿起步,没法儿落足,说实话,真的有些委屈。 男人正坐在厅里摆弄着自己的木雕,就像他经常摆出心无旁骛的模样一样,对于风光的进来,他便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而孙泽民的话,也让包间内的气氛,一下子静到了极点。就连孔鹤,也不禁觉得自己大是紧张。 此刻来到梅陇镇,阿虎一双眼睛早就忙不开的东张西望,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不好奇都怪了。 深蓝知道跟这个家伙没什么好争辩的,讲理讲不过,不讲理更不行,他绝对比自己做的更过分。 虽然心中震撼,不过三人还是连忙谦虚的向乔山行礼问好。乔山眼见村里来了外人,先是和三个少年打过招呼,然后又询问起了乔桑三人的来历。 “不好意思,我搞错了方向!”江奇才十分严肃的看着极霸,“我的后背之术一定要用后背才能施展,你等着!”这一刻,江奇才蓦然转身,竟然真的给了极霸一个十分帅气的背影。 安晓晓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手撑在购物车的把手上托着头,一副的若有所思。 白华粲然一笑,道;“六界之内能看出此事的不超过三人?”这句话,是他在镜石中听到的,此刻同余蒙蒙心有灵犀,直接脱口而出。 第一百二十五章:绑票逼供 比起伺候那些恶臭有怪癖的老男人,当然是伺候香喷喷的女人更舒服了。 姑娘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直到沈昭宁拉着她走向后院,她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在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一肚子心眼? 提醒道:“小姐,楼上请,奴家给你要个雅间!” 沈昭宁赶时间,没工夫跟她绕圈子打太极,直接又塞了一锭银子:“我要去后面看看,你只需要带我去,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放心我不会闹事。” 姑娘面露难色,又抵不住银子的诱惑,十分为难。 后院那是什么...... 八极门,仙界二流宗派,位于南部星域,其靡下控制的岛屿也几百个,势力颇大。当然,他也隶属元皇坐下,统一归元皇管理。 “哼,元婴期罢了,也敢人前卖弄?给我破。”慕容羽身后一个一元宗弟子讥笑一声,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劲气罡风突然间射向了黎柔的太极图形。 朱广泸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这样无缘无故丢掉性命,他说什么也不敢再狗眼看人低了,想到一个在他眼中跌脚的人竟然都有这么大的来头。 吉野贵子显然没有想到他敢当街动手打自己,一时间惊得呆住了,下意识的将眼睛闭了起来,却不料那预料中的耳光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脸上。 方尧当然知道老人的意思,然而他却突然后悔了刚才的话语,这样的结果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陷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然而他现在还有得选择吗? 这些士兵,顿时吓得是一哄而散!有些来不及逃走的,不是被这些大象一脚踩死,就是被这些大象用鼻子卷起,再甩到地上摔死!解决了这些士兵,泰兰斑珠便指挥着这些大象,冲出了象圈,来到了大街上。 秦陆暗自对司徒莹竖起大拇指,这种香艳刺激的修炼方式,在晚上才更有氛围,夜深人静,解衣相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摸摸我,我摸摸你,秦陆不可遏制地又进入幻想状态。 要知道,路通则人通,人通则货通。虽然不能解决根本性的问题,可最起码的,货通、人通,那么,大多数的人,应该就会逃过这一劫了。 说实话,若非今日出了段青茗一事,皇后急着让人顶缸的话,这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哪里能轮得到她素云公主呢? 在看到青山之后宝宝,发出了一声兴奋的欢叫直接朝青山扑了过来,猩红的大舌拼命去舐青山的脸,口中发出“乌拉乌拉”的欢叫声。 “是吗?我也很想知道是不是我二哥呢。”诗瑶并没有急着去解释。 见蛮厉再一次朝自己冲杀了过来,萧炎看着他赤红的双眼,天凰翅再次扇动,飞向半空。一拳挥了个空,蛮厉刚要再次跃起,只听的背后一股凌厉的拳风袭来,当下毫不犹豫的回过身去轰上巨拳。 说完这句话,弘一手拿法杖,迎身而上,挡住了黑衣人强势的进攻。就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他也不能让黑衣人靠近诗瑶。 “我的天!!!这得多大的工程量!!!我记得当初咱们在迷宫里的时候那魔镜石可是成堆的!!!就是用汽车拉估计二十辆也拉不完吧?他们当初是怎么运出去的?”李东回想起当初的经历,咽了咽口水接着问道。 赵逸说的都对,典韦叹息一声:“但目前多数官员并没有大人这般目光。”有句话说的好,流言止于智者,可惜智者太少。 向永泰他自己也意识到他在外交国防等事务上的处理能力,特别是今后与外国人的交往方面还是有很大的欠缺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意外的真相 一听这个,宁青竹当即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说,我说!” 虽然说自己的黑历史不光彩,可总比被人侮辱再丢大街上的好。 于是她真把自己跟沈清照那点暗度陈仓的破事儿给说了一遍。 两人早就暗通款曲,在原配怀孕之时她就已经有了身孕,后来原配生孩子没了,她就顺理成章地进门做了主母。 对外她一直都是说早产,隐瞒了事情真相,但知情的人不少,大家都在背地里悄悄说。 当然人家不是真要听她那点不要脸的八卦,男人冷笑一声道:“你和...... 他运功调息了一会,任由经脉真元力自行周天运行,一时想到这两天喻沐和莎莎都到哪儿去玩了,不知道现在在不在隔壁的房间,忽然感觉脑子里有人念叨麦哥哥、麦哥哥的声音。 意识到苏子奕投来异样的目光,顾寒锡冷哼轻笑,嘴角痞痞的扬起后转身离开。 呃!她排第三,不是第一,也不是第二,还是要被大魔头压着!这辈子逃得了不?蓝娇娇心中腹诽。 这自然是最好的一种情况了,这是一种两全其美互利双赢的情况。 何况自己这么多年为他司马衍征战杀场,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他却狠心杀了自己的妻儿? “呵呵,柳师兄,我们又见面了,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林雨望着对面的柳元笑着说道。 眼见村长目光殷切地望着她,叶晓莹无奈,村长在村里面四处奔波,调节这个那个的关系,为整个村子的人尽心尽力,叶晓莹不忍心他为难,所以答应了下来。 青鸾和黄其运先是观察了一遍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了鹰老七的脸上,六目相对之下一时之间火花乍现,不过谁也没有先动手的意思。 天气炎热,慕九寻了件冰云锦绸所制成的常服,穿在身上丝丝凉凉还算舒服。 士兵们将这种医药包唤作‘救命包’,受伤后,士兵们都能自救,及时止血疗伤,这样就使战争死亡率大大下降,这次战役也是一样,十个伤兵才因不治而身亡一人,要是从前,至少要死一半。 让韩彬有些纳闷的是,这次不管他怎么试验,方洁却至始至终都能看见他,再也没有发生刚才那种事情。 靠拢宫芳之后。赵帆提出了很多有意义。有建设性的想法。只可惜宫芳沒能打开牡丹市的局面。 大老爷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夹杂着大少爷任益均的劝阻声,大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了动静,似乎也在门外说话。 王颖丽这话全属调侃,我也没放在心上,又跟她说两句就放下电话。坐上车,脸上带着玩味肆意的笑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夏婉玉就给陈慧芳打了一个电话,约陈慧芳在附近的一个茶社喝茶。陈慧芳一听夏婉玉在首都,欣喜不已,立马放下手上的事情就赶了过来。 毕竟并没有发生什么逾越的关系,甚至到现在她在上海开的那家奶茶店还在营业。而我也每个月会将利润的一部分打给她,只不过现在利润降了好几成,基本上一个月产生不了七八千块钱。 任瑶期脚步一顿,没有往连接西厢的回廊走,却是拐向了西厢的方向。 刚才马超提到‘吐谷羊’个字,顿时给了刘瓃一个启示,游牧民族存在,但要去其彪悍,留其温顺。 孙娴心里也明白,宋宝儿这些人来是来找萧宝珠麻烦的,甚至宋宝儿应该是领着这些人,想揍萧宝珠一顿的。 他就是在赌,赌慕容霆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赌他的布局能挽救现在的局势。 第一百二十七章:一个哭着嘴硬一个据不认输 她就说今天君北承怎么这么奇怪,还拉着她出来逛灯会,不会是误会她在表白吧? 天地可鉴,那天真是没准备生日礼物,所以才正好掏出那个荷包的! 这事儿闹的,原本两人的关系就保持在很微妙的程度,现在要是捅破那层窗户纸,就会变得很尴尬。 一路上她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直到踏进王府大门,她看到了庭院里那盏巨大的织女花灯。 不是,他真去猜谜了?当然,也可能是他花大价钱买的,这样比较符合他的风格。 当时她就挺纳闷的,这么大的花...... 虽然沪市交大也是国内名牌大学,但是跟最顶尖的清华北大中科大这些大学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差距虽然不大,但是差距毕竟是差距,张思源有点期待以后能够听到有关徐泽磊的消息了。 真的是话到箭到,还没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就听见树林里射出数不清的乱箭,直往草丛里射进去,有的人应声倒下。 说着,蝈蝈用手一指,忽然,特木尔的身边出现了蒙玉公主。这下子,让特木尔顿时愣住了。 杨伟和程志新抄起源晶和匕首,开始在这些尸体上寻找着虫胆,赵辉也在寻找。 “凌颜给我打电话了?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真该死,我怎么能睡的那么死?”秦少璟自责既自责又懊恼。 都在讲究,一切始于天地,则一切最终会归于天地,取之天地,则还之天地,方法虽然截然不同,但最终所追求的,都是那种与天地合一的超然。 看得木托也惊呆了,天然无瑕的一对璧人,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眼中,这似乎让他的心事更加笃定了。 将这一切思念过后,叶尘身体就是一震,那封印在其身体内的禁制符箓就被其震散,其灵力境界也在一瞬间恢复如初,达到了化神后期境界。 我们助他归位,他助我们退敌?我下意识朝屋里被我们扶起来的神像看了一眼,难道是他? “别说这些大话,你欠我的可不是一条,你欠我的多呢,而且就你现在的修为根本不够看,又如何能施展移魂大法。”老鬼哼哼道。 石之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而安隆和荣凤祥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神情来,尤其是荣凤祥,更是露出了十分恭敬的神情来。 “给我钱?帮你隐瞒事实真相的校长被我杀了!帮你将关颖约到大教室的田妮娜被我杀了!你认为我会要你的钱?”王铭嘲讽着道。 “妈的,十五天了,战局终于变化了!”突然,那不修边幅的老者道。 在他们眼里,前方的傀儡妖兽既然无视那少年?甚至他们看到,那少年右手将一只空中飞舞的鸭形傀儡拉了下来,随后几拳打碎那傀儡,蹲在地上,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忽然有一天,他便宜师父玉磬子将陈香悄悄的叫入到一间单独的房间里,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开始同陈香开始讲话。 “是臣疏忽了,殿下一路奔波,理应早些休息才是,臣告退。”李化龙躬身行了个礼,此时居然才感到背后黏黏的。 “投降吧,如若不降,只会彻底陨落,投降这位大人还有出路,成为他麾下的传说领域。”艾弗尼斯的声音不大,说话的语调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原本是苏望海心头大患的黎苗部落,便被陈香率领着一万一千人的部队,一举荡平,就连男性壮年劳力都给俘虏回来八万多人,严重重创了黎苗人。 错过了这次机会,就无法再抓到了,旁边的蒲阳和秦瑶肯定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第一百二十八章:冷宫里的莲花池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云湘羞涩的红了脸颊:“进宫可以带一个随从和一个丫鬟,你是在关心我吗?” 沈昭宁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当然是担心你了,上回你就被人推下水,现在宫里有事儿没事儿找你进宫都是不安好心,我担心他们做出更过分的事。” 她这话也不全是假的,云湘替她遭罪这事儿吧,多少让她有些愧疚。 虽然云湘是为了钱心甘情愿来背锅的,可她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一点愧疚。 当然,这次她主要的目的还是进宫,她需要搞清楚那件事情的真...... 黑鳞巨猿重重的摔倒在树干上,高武从天而落,背后几轮散发着惊人力量的圆日已经汇聚成了一轮。 她却是忘了,倘若她不自以为是,不一直高高在上、摆出一副骄傲的面孔,不做出一些施舍般侮辱人的举动,萧齐天又怎会跟她一般见识? 塔米克得意的双手抱胸,在拜亚六人面前来回走着,自豪的说道:“我这重力术可跟外面的大路货不一样,我这可是能运用到身体每个细胞的重力术。 在葛逻禄的逼迫下,突骑施如今实力大损,他们理所当然的实力大涨。 等乔显允将蔓菁他们送回去之后,又和蔓菁说了许久的话,这才离开回去。 攻击接连受阻,两人虽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对面如此高手,两人只好咬牙坚持。 口头上的谢意早就不能表达出对蔓菁姐妹俩的感谢了,因此郭虹也不再多说,只准备等将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好好感谢。 上了高中之后,由于她和郭虹不是同一个班级,而且高中的课业又繁重了许多,每个班的下课时间都有些不定,除非碰上两人都准时下课放学,不然的话两人都是各走各的。 一番吩咐下去,青松苑转动起来,等到韩氏赶到青松苑,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只要不让老夫人受气,有针灸和汤药保着吊着,正如司徒娇所言,老夫人再活着一年半载大约也没什么问题,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撑到司徒空从边关回来。 他老人家活了一百多岁,二十九岁入了先天之境,在整个少林寺属于境界最高的那个,也是唯一一个。 玄羽却根本没理会南风无夜,狠戾的目光看向躲在南风无夜身后的妘之柔。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这个相位通道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的声音。 廖青梅叹了口气,这种事她在医院里遇得多了,好些无理取闹的病人和家属不就是这样,明明错不在医生,只要他们一闹,医院就无原则地退步,退到最后无路可退,就拿无辜的医生来问责。 但秦明的实力却完全不能以普通的金丹期来衡量,光是这个赤红‘色’傀儡,就已经有可以匹敌元胎期的大修士了,再加上秦明层出不穷的各‘色’手段,给陆芝蓉的感觉无比的危险。 顾铭朗!梦里廖青梅下意识地就靠那个方向追了过去,但她怎么追也追不到,场景再变,她突然出现在顾铭朗的身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颗巨大的炮弹像他飞来。 妘璃开心不已,只要剑逍遥答应教玉悠筎剑法,玉悠筎就愿意先带她去南禺山了。 这时候林夕终于反应过来了,林颜夏的意思是说,他跟周艳xx~oo不过三分钟,就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结束了。 因为除了床上,其他桌子以及其他的地方,都是保持客栈的原样。 许言差点手一滑把熊熊给摔出去,她没好气地瞪着熊熊,似乎是在告诉他,不要折腾,要不然摔下去疼死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她是雪姨 她被看得莫名其妙,只能说道:“皇帝还专门给你弄了个池子,看样子你目前没什么大问题,我回去会告诉他你的情况的。” 想到北宫良钰说的,按照他的指使进宫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沈昭宁有些犹豫,要不要问问这个鲛人。 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北宫良钰要真在意这条鲛人就不会把她送到宫里,又怎么可能让她知道诸多秘密? 说完她准备离开,那条鲛人却一脸兴冲冲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管她从哪个方向走,鲛人都会摆动鱼尾游上来挡住。 最后她...... 经过半个时辰的急行军,他们终于走出了梦幽昙的势力范围,被一条河阻住了去路。 花凌钰换好衣服走过来,他今日穿了一件银白色的皇子服,上面弯弯绕绕的不知道绣的是龙还是蛇,总是那代表着他嫡长子的身份。 徐梨子看清是谁后,眸中怒火燃烧,挣脱开唐正飞的手,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这场比赛如果是韦哥落败的话,八千万人民币乘以三,也就是说黎叔要赔偿两亿四千多万的红利。 紫涵白了他一眼,而楚云飞和楚云香回来了,皆是惊讶的看着大厅内。 他火急火燎,可是她却清淡如水,这让萧璟言的心里十分的不平衡。 阿弥陀佛、准提道人、须菩提祖师三人,对望一眼,心下了然,他们何等人物,岂能看不出金羿此刻的心情,欣然点头。 苏夏走进房,发现房间里并无人,她正欲离开,忽感觉一阵掌风朝她靠近。 “主子,你怎么了?”昨天是奇异自然的开张,紫涵累得病倒了,今天早晨昕儿就发现紫涵的不对劲了。 恰巧这时候吴暖暖做到了秦牧的身边,还自然而然的把手挽在秦牧的臂膀上。 白衣少年肺都要气炸了,本来他好不容易粘上去的胡须被后者当场撕下,已是令他气怒攻心,岂料后者竟完全无视自己的脸色,还去捏他的脸,这叫他如何忍受。 而且楚神还亲自将她扶了起来,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朱武出列说道“回寨主,我梁山在江湖之上的名声日益响亮,不断有豪杰相投,加上近日朝廷失策,大兴土木,使得百姓流离失所,不少人闻讯而来我梁山投靠。 所以,一般在竞技场混迹的,当属入殿弟子居多,更有一些战斗狂人,几乎整日在此撕打,不过这种不断的战斗,却也能够激发自身潜力,不断提升修为,还能够获取不菲的灵值。 每走一步,失望的情绪,便浓重一分,直至大山的深处,还是一无所获。 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不远处突然爆发了一股极为强大的灵气波动。 只见裁判吹完一声口哨以后,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枪口对着天空。 那狰狞的白骨,犹如白玉一般散发着莹莹的白芒,却又有森然彻骨的剑意,从中源源不断的卷荡于四方。 一条翼火蛇的狂暴毒火攻击可能不强,可是翼火蛇真正恐怖之处在于,当所有的翼火蛇同时喷吐火焰时,就足以形成一道铺天盖地的火焰炼狱。 赵田庄一声不吭的坐在墙角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深情特别的伤心。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只要他自己沒有放弃自己,这个世界也不会放弃他。”王鹏坦然地说。 这个时候,李南右手上系的碎布由于绑的不紧,在一连串动作之下,已经开脱。 “年华,恢复‘药’!”孤雨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问道,失去了强悍的归源力量,仅剩下的20%的力量根本不够看的,就像先前一样,孤雨受伤,并且攻击落空。 第一百三十章:大还丹的秘密 还有一件事沈昭宁想弄清楚:“还有一件事,雪姨,你当初是不是用大还丹救过我的命?大还丹是人族极其珍贵的神药,你怎么会有的?” 听到这话,初雪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怨恨。 她冷哼一声道:“当然珍贵,他们每制作一颗大还丹就要活剐一条鲛人生取鲛珠,有时候几颗鲛珠都炼不出一颗大还丹来,能不珍贵吗?” 那一刻,她感觉胃里有点难受,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震惊到了。 大还丹竟然是用鲛人的鲛珠做的!难怪上官...... 自古以来,父祖辈若是贼人强盗等辈的,后辈人都不会有太好的出路,甚至变得“子承父业”。这些人大多是被逼的,要知道有句话叫“人言可畏”,舆论才是害死人的元凶,可惜很多人都不明白。 按照驸马都说法,他是在帮助我们打通西域,老夫估摸着等到西域被契丹占领后,武国的大军就要动了。 方晏身躯一颤,一张脸瞬间惨白得如同死人。尤其是双眼中的神色,更是瞬息万变,繁复难明。 江山拿起菜单,当他看到第一眼之后,眼珠子猛然一缩,随后瞪大了眼睛,满脸阴沉的看向了一旁的青年。 就在江山准备逃离现场的时候,突然被叶倾城给喊住了,让江山顿时楞了。 风见幽梦把这个八卦阵形状的挂饰直接放到了物部布都的脑袋上,其实风见幽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喜欢揉物部布都的脑袋,但就是因为这个,风见幽梦的注意力已经被物部布都的脑袋吸引住了。 方正这时候想起了她另一个身份,当朝公主,她老子是皇帝,千年人参再珍贵,对他们来说,也是很普通。 “神器?她也有神器”?莫言也发觉到了,毕竟,那气味,他最熟悉不过了,随即看向慕容倾冉,疑惑的呢喃。 六鲜汤还有沙参这类的中药,只是从中医阴阳相克的角度,去让白细胞消失。 慕容傲天对李青山道谢起来,同时经过此战,慕容傲天也明白了自己的短板,就是没有一击必杀的底牌。 在林宇浩回江城的前一天晚上,储凝在林宇浩的指导下学着炒了几个菜。 冷月听到水意说这话,她沉默了,此时她感到满心的酸楚。她可以想像到云轻轻说这话时的表情,不由的,她就感到一阵心痛。 五年前,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月湖镇,为此尤为还曾击鼓鸣冤,闹到官府,最后官府给出的结论,是尤卫的夫郎属于自杀,官府没办法给定金钱钱重罪。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从最初发行的八块,一路飙升,第一天便以二十块的高价收盘。第二天开盘二十二,依然是高歌猛进,迎头直上。 怎么想着吴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从张纪中那里要到了唐世杰的手机,不过她并不打算简单的给唐世杰打一个电话,而是决定亲自去传媒大学一趟,听一次唐世杰的课。 不为别的,也不奢求自己的孩子有多俊美,以后能成就多大的事业,目前最大的愿望只想要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希望孩子早一点出生,这样佳瑜也就不必遭受各种怀孕带来的妊娠反应。 “无妨,你哥他只是工作太累的原因。”沈慧君不着痕迹地安慰着方维珍道。 二十二岁的年纪,有些人还沉浸在大学毕业后想着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来充实自己,而佳瑜就在很多人处于懵懂的时期中就嫁给了容貌和财力兼并的财阀。 周敏根本就不知道苏哲和吴华之间发生的事,但是从两人的对话里就可以知道,吴华并不喜欢此人,于是周敏也就没有在过多的追问。 第一百三十一章:你们对得起我皇叔吗 沈昭宁忙不迭按照丫鬟的指使去找云湘,同时嘱咐她赶紧出宫去,免得再被刁难。 顺着找了一路,最后在御花园的荷花池边看到了东方青青和惨遭虐待的云湘。 云湘被两个丫鬟死死地摁在水里,身子瘫软,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显然是淹得狠了,已经失去了反抗意识。 东方青青则站在一旁,还是那副耀武扬威嚣张恶毒的模样:“淹死她,到时候直接丢太液池里,说是那条鲛人干的,一个贱婢而已,也敢跟本郡主斗!” 就算她被君北承吓得不敢再肖想战...... “参见主公!”苏定方还有李存孝同时单膝跪地,向赵康拜见道。 看到自己手机显示的那一点微弱的异能波动,陈俊不由得从心底叹了口气。果然像是他想的一样,这车的爆炸,不是那么简单。现场遗留下了一点微弱的异能波动。这就证明车的爆炸是和异能者有关。 在一旁陷入呆滞的赵康,被李哲吓了一跳,赵康下意识的回应着。 当然了,幻想角色的出现,并不是林城奇从盒子内世界,将他们带出来,而是他自己使用黑晕物质来制作。 “第十三业务组,请务必在联盟历三一七五年十二月三十一号返回基地清点年度业务额,领取业务提成。”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两人来找主角商量,如何背叛台前的那个boss,而不是直接跳过这个存在,先针对主角。 做完这一切,陈俊躺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保存好自己的体力,再次碰到那个神秘的空间类异能者,将会有一场大战。 听到高泽然的邀请,林少自然答应,他原本就很奇怪这么一个家族是怎么回事,似乎是以武术为根基的家族,现在听他一说世家子弟的事,更加想去了解一下了。 “当然是要跟他谈一谈,让他坦白从宽,把自己的反作证据交给你了。”陈俊笑着对米涵妍说道。 一道耀眼的炮流突然从旗舰的一侧划过,高将军眉头一皱,这不是本方军舰的炮火,本方能够发射这么猛烈炮火的之后他座下的这艘旗舰。 随着几声噗通的翅膀声,甘迪骑上他的巨鸟,朝着黑色的夜空中,飞走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承认自己喜欢某人,可付出也是有所保留的,她不会再傻到将自己的心交到别人手上,任别人掌握主动权。 曹操方在他对面坐下,道:“此乃七星宝剑,世所罕有,唯能配上太师之显贵。”说罢慢慢地把剑从木盒内拿了起来,董卓正饮酒未提防,但华雄按着佩剑。 他被自己、族长、师傅束缚了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去救,哪怕不自量力一起受劫,好歹也求了心安。——但是现在身处大海,即使她们中伏,自己也鞭长莫及。 此时,外面的暗行者们,听到城堡内的爆炸声,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一部分冲进城堡,另一部分朝着不远处的大树下冲去。 听了她了话,两人沉思了好一阵子,她这番独特的言论,让他们联想很多,管理生意跟管理国家在某些时候是通用的,比如在国家用人上同样如此,她竟看的如此透彻深刻。 黑白善宗还来不及反应,燕云城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左右开弓一人一个大耳刮子,直接将将二人给扇飞在地。 刚一走进了这个房间之内,一股封闭的感觉就开始从四周出现,似乎进入这里,就进入了一个最为坚固的囚牢一般,连空气都无法流动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 可沈昭宁不敢动,她赌沈月兰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折磨归折磨,总归会放她和云湘一条活路。 沈月兰已经从下人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不满地皱了皱眉,又不得不帮东方青青出头。 她要身份,地位,荣耀,就不得不抱紧东方家族这颗大树。 东方家小一辈的里面就东方青青一个女孩儿,东方家的女儿一般来说都是要成为皇后的。 可是现在的皇帝君宴礼刚上位之时被东方太后压一头,好不容易掌权之后又不得已娶了东方皇后。 现在他有意要打压东方家...... 飘香楼以物美价廉,精致味美出名,但价钱却一点也不美,巴掌大的咸菜便要二十个铜板,随便三五个菜,就要几贯钱。 身着西装,看起来正人君子的模样,却能明显的从言语当中得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霍北野准备带着克里斯前往食堂的时候,霍耀明正好来给他送一份资料。 【效果:该卡牌被激活后,旅法师可以获得一瓶艾泽拉斯永恒之井的井水。 为了与她结婚,他发动了宗教改革,在英国废除了天主教,改信安立甘教,且成功地将凯瑟琳王后赶出皇宫。 “不好说,科林的死肯定跟他有关,但他却把功劳让给阿尔卡特那个蠢货,看不懂。”托尼摇了摇头。 武魂城的城墙都是按照首都主城的规模修建的,它那高达八十米的城墙从外往内看十分的巍峨,整个城墙的都是由花岗岩修建而成,其厚度更是高达恐怖三十米。 说罢,金吉塔厦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个被他从秘罗地水银海带过来的时空渡桥。 千道流的确出现在了千仞雪的身后,一道强烈的金光从他的身上一头而过,不论是千道流手中的剑还是千仞雪手中的天使圣剑,这一击都没能刺中对方的实体。 那个时候说不定皇上已经派了其他人,毕竟张毅在朱健淳乃至于众位侍卫的见证之下打了白虎,那就算是受伤了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中国现在援助非洲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无条件,自己勒紧裤腰带饿着肚子援助。 白落抱住了巨大怪鸟的一只爪子,双臂用力,将之甩向高空,随之也腾空直上,追击上去,这样一来,其他鸟类怪物,便暴露了出来。 “你还在愣什么?等着这魔兽血脉自动放进去么?”老金催促道。 塔台不断地下达命令,催促着这架属于红旗集团的安-225起飞。 但因为百花诗会的落幕,对于春芳楼的关注相较于从前实在是少了不少,就只有距离春芳楼比较近的几家商铺注意到了不同,不过却被李春芳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当人们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都纷纷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但是又听到说都散了后,面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极其的古怪,像是劫后余生,又像是捡回一条命,那种感觉很难言明。 长安现在竟然还真的是可以再无尽的能量冲击中活了下来了,这还真的是相当厉害了,这个男人之前究竟是怎么修炼的,为什么这个男人现在竟然都是可以有着这么强悍的力量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玉姗姑娘,你就要,就要怎样?”尽管知道玉姗是有意吊自己胃口,但君一笑还是压不住内心的好奇。 up中心,是灵城一座大型的场馆,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它已经成为了灵城地标性建筑。 攻击距离可以长达数公里,威力非常强大,能瞬间将一座山头蒸发殆尽。 叶仓从之前砂隐村忍者的装束,完全变了个模样,只是性感迷人的一面,比之前更盛。 第一百三十三章:这事儿他自己办! 君北承不仅没有责罚那对苟且的男女,还把事情闹这么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没道理呀! 任凭沈月兰和东方青青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只能猜想是云湘这个宠妾太过受宠,让好不容易动情的战王于心不忍。 这么长时间以来战王就这么一个公开的宠妾,可见其多有手段! 现在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沈月兰倒是不担心,反正不是她干的,她又没动手,谁惹的事儿谁抗。 到时候一口咬定是两人私会,战王被女色迷了眼,惹怒皇上,搞不...... “夜凌风,别跟我装,事到如今,你只有交出叶尘风以及陈月灵等人,我才能够罢休,否则你灵武山庄我今天就不走了!”陈南天霸道至极,一上来就是索要叶尘风等人,这无疑是在给夜凌风出难题。 就在叶腾赶往领地的途中,阴馆的各大势力犹如无头的苍蝇般,开始谣言漫天飞,逐渐有炸锅的趋势。 “值此非常时刻,一定要保持情报的及时有效,告诉陈传,重要情报一旦得到,就要第一时间往这边送,不再拘泥于每日一送。 所以自己也趁这一段时间多陪她们一些,借以弥补自己心中的不安。 思及此,众洛城教弟子心中,纷纷大定,也没了最初的惶恐与不安。 金道明也是成年人,虽然贪生怕死但是毕竟也是数万雄兵的副帅,一看马如云变貌变色的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方旭看到她这么害羞的样子,嘻嘻一笑,然后把白可卿抱在怀里。白可卿没有想到方旭会得寸进尺,一时没有防备,然后完全的被方旭抱住,连脚都离开了地面。 淡月清弦好像对于这大局观的掌控很有天赋,已经具备独当一面的资格了。 “诺!”修炼狂如万浩、周泰等,面露喜色,估计今夜就会进入空间。 秦国的手工业虽然在奢侈品、艺术品方面远远不如山东六国,但兵器、甲胄、车舆的制作已经后来居上,不亚于韩、楚了,虽然在精品质量上比不了,但胜在质量平均,且制作效率极高。 “就依她吧。”皇上略略摆了摆手,幽深的眸子里没有一丝起伏。 “心蕊,朕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莫要再与自己为难了。”皇帝看着严贵妃,眸子里一片清冷。 她和简言玮根本不像是亲兄妹,哪有亲哥哥不关心亲妹妹的,反倒是关心一个堂妹。 “臣妾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够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说出来不是,不然皇上的面往哪里放呢。”姜欣雨敲了敲床边的床簧,咚咚的声音在寝殿内作响。 苏雨珊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依旧没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所以一直愣在原地什么也没说。 冷淡如邢西洲,他哪里敢和邢西洲作对,程德兴抿紧了唇瓣,但又不想得罪邢西洲。 按照长安君“与其把简单说复杂,不如试试将复杂说简单”的建议,公孙龙不再用暧昧不清的语言把人绕糊涂,而是开始由浅入深,将白马非马剖析开来。 即使经历了万古岁月,多次末日劫光,都湮灭不了祖神遗迹的存在。 只是,她和江遇的关系就处于半公开了。上次生病,也是他给请的假,上班后,谢婉宁明里暗里的打听,她也只是含糊地搪塞过去了。 宋昭绵眼见着自己的电话被挂断,就更加怀疑陆周尧是做贼心虚。 研究健身行业几天,最近苏扬还经常与徐志平这位行业精英交流,对健身行业的了解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对这个男人并不完全了解 沈昭宁此时心里也没想息事宁人,叔叔能忍婶婶都忍不了,当她是软柿子?这仇她报定了! 上官九书啧啧出声:“多亏了师傅我的医术,不然你这身上可就要留疤了,放心,保证完好如初!” 当然是君北承特意交代的,女孩子嘛,都爱美,不能留下疤痕。 沈昭宁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上官九书,完全没有往常的好脸色。 想到神医谷曾经用鲛人的鲛珠炼大还丹的事,他就觉得什么医者仁心都是狗屁,什么神医谷,根本就是刽子手! 被她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对雅典娜来说什么比什么都重要,本来她很担心米娅等人会反对,所以不敢说出来。现在,可以轻松下来了。 一股股战气从孟均体垩内爆发,想要抵挡奔腾而来的岩浆,可他这战气根本不够抵挡岩浆一丝一毫,如雪消融般消逝,看着那一道道岩浆,孟均绝望了,这岩浆完全可以一瞬间把他从这个世界抹杀掉。 “冯夫人,节哀顺变。”蒋睿恒说完,领着李光玫走到一张蒙了白布的尸体台边。 可是没有撕裂那只虫子的身体,原本无坚不摧的破天巨剑,竟然连那只巨大虫子的身体都破不开。 一轮导弹过后,没有被击中的魔法战船上的士兵惊恐地看着坠落的魔法盘点碎片。到底自己人是被什么击中的,没有人看得清楚,也没有人知道。 “……”南秋秋和南水水脸顿时一红,她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没有什么想法,就算恐惧来了,也无法驱赶我这种死掉。 “你没听说过吗?幽冥猫王虽然是蛮荒的霸主,但是,它的血脉不是最顶尖的,没有神兽血脉。 一击得手之后,天十三显得更加的得意,他一步一步朝着夜天走了过来。 可以这么通俗的理解,幽冥猫王理解的天道是手枪,妖元力是子弹。 这里的鸟兽早已将他视为这里的一处独特风景,鸟儿时常肩上栖息,野兽也会在其脚下睡卧。 可早先,面对十常侍的一阵哭求,何太后已然心软,加之念及以前之情分,正因得偿所愿,而志得意满的何太后,以答应将之保全,留做心腹。 “各位既然这么难以下咽,那不妨喝点东西。”赵天河诡异的一笑,让人心里发毛。 之前还想象着如何斩杀他,可现在就连一丝杀机就无法升起,只有膜拜的冲动,这就是王者风范,不是境界王者,是神道王者。 而且即便是现在,离央对于仙极大陆具体有多大,都根本不清楚,就更别说覆盖整个仙极大陆的各种宗门势力了,届时若是都汇聚在秘境之中,各种摩擦碰撞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知道了自己是处在了生命层次的蜕变状态时,离央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同时也对太仪鼎传音表达了他自己的态度。 只是瞬间,天空之上,连续不断的爆炸陡然发生,一朵朵爆炸之花在空中绽放,实在是美丽无比的景色,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样的轰鸣之中瑟瑟发抖。 夏夜诺对此没多说什么,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有点偏黑。大概明白了郝萌刚才的电话应该是他父母催他回家了吧,可是他偏偏就是想错了。 但唯一的一次,就是连花求他带她走,连海平没有答应,最终令连海平与妹妹阴阳相隔,成为了毕生的憾事。 罗应龙的悲剧,依旧还在上演,毕竟,面对一个虽然同阶,但是,真实实力却完全碾压自己的人,这是真心没辙的事情,就好像青铜vs王者,就算用的是同一个英雄,同样的六神装,但是,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能一样么? 第一百三十五章:私奔? 正纳闷着,沈昭宁龇牙咧嘴地在沈天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云湘,你怎么样?” 床上的人儿原本虚弱得像一潭死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忽的焕发出生机。 云湘心里感动不已,沈林伤得比她重,手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都这样了还赶过来关心她。 不由得有些热泪盈眶:“沈林!我没事,你呢?你伤得比我重,怎么不好好躺着?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被连累受这些罪,你的恩情我要怎么偿还?” 云湘脑子里想的是以身相许,但沈昭宁跟她不在一个频道...... 身形再次消失,这一次,陈进回到地球上后,立马就感知孙悟空等人的气息。 不过,神界毕竟太大了,当初几人是随机传送到各界的,神界一百零八界当中有一些是距离神将府非常遥远的。 一手抓过兔子腿,云昊就是大口的吃了起来,只是对于白发男子的话却没有做回答,因为什么?因为这烤肉并没有比他自己烤的好吃多少,与外面的店里的烤肉相比,更是完全不同的味道。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忽听旁边山洞里,传来“汪”的一声狗叫,有如闷雷般让人心惊胆颤。 这下子,他可坐不住了,由于十分担心他们出了什么意外,他便在城中开始漫无目的找寻。 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姬丹公主闭上眼睛不敢看我,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一丝怯意。 轻轻的拉着袁海的手,马龙低头看了看,却发现那节指甲已经缩进了肉里。如果需要,袁海竟然可以随时长出那节指甲。 齐云城之行的顺利让苏晨心情大好,尤其是借机搜刮了齐星河更是让苏晨心里暗爽。 云昊对着阿韵和青鸾吩咐了一声,然后身体一闪,消失在了山洞内,来到了外面的一处山顶上,盘膝修炼了起来。 花青衣笑了笑,然后说道:“虚姑娘又何必如此悲观呢,你住在这个地方,我们大家一定会保你周全的,你放心好了。”花青衣见虚若影并没有什么事情,于是便带着艾香儿离开了。 还没等墨子云说完,林媚娩再次掀开轿帘,跳下马车,莫子云伸出的手将落不落,十分尴尬,林媚娩越过他直径的来到黎清风面前作揖。 “既然你听说过我,那刚才为何还要用鞭子打我呢?”九天飞狐逼问道。 脑子里想了一会,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感觉不到腰部往下的部分。她脑袋一偏,然后很是艰难的拿过自己被麻绳勒得血痕深深的手,皱着眉头开始往下探。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之中,一阵香风袭来,玄奘发现方丈室的门忽然开了。 绕着日晷外围的圈环绕飞行,艾尔果然找到了一个形似大门的位置,那位置与整体的边缘浑然一体,如果不是用宫殿的思维去看待这个日晷,一般人在无针对性的情况下,很难找到。 周围的空气发生逆变,气压越来越低,而她的身体也遭到某种力量的绑束,在沉重的空气中无法活动。 他没有告诉顾凉月北境的事情,顾凉月也没有告诉他城南的事情,如此,已经是对谁都好的了。双方其实都不用太过诚实,才能保证都有继续。 “那个杀了东野王的人可以在东野王府来去自如,那便说明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你们两人想要报仇,怕是有些困难,而且危险,难道你们不怕吗?”花青衣把当前比较明朗的时局说了出来。 夜月下,这条夕阳大街上的黑雾,将一切的罪恶掩盖……生活依旧。 第一百三十六章:把他视作麻烦 沈昭宁怂得缩了缩脖子,还是硬着头皮跟老母鸡护崽儿似的站在云湘和沈天赐面前:“是我要放云湘走的,要怪就怪我吧,她本来就是受害者。” 沈天赐也站了出来,小大人似的护着娘亲和云湘姨:“要罚罚我吧,娘亲没错!” 这两大一小一唱一和的,君北承直接给气笑了,他一句话没说怎么就成了恶人? 他望着沈昭宁怒然地问道:“你也想跟着一起走?私奔?” 这话多少带点玩味,他比谁都清楚私奔这事儿不存在,但沈昭宁想跑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 杨景诚和凌云鹏两人把傅星瀚和阿辉二人从救护车上抬了下来,随后把他们送进了诊室,林曼芸立刻前来相助。 这兰陵高家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天潢贵胄,乃是足足传承了千年以上岁月的千古世家。 与此同时,那道圣子地魂也好似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吸引力那般,直接就飘飘扶摇而上,直接朝着周言的法相雏形挪移了过去。 “那我们可以把电台藏起来。这样我们就不暴露了嘛。”一个队员说道。 而此时,仓田智久和久保由美则悄然无息地离开了养和医院,那两个保镖也将偷盗出来的这辆救护车停放在医院内,随后也悄悄地离开了医院。 而材料的欠缺带来的最直接的影响之一,就是提升了对精度的要求。 冷劲秋站在那块石头旁,仔细查看着血迹,发现周围的草丛上也有点点血迹,循着血迹寻去,终于在一个草垛的后面看见了铁柱倒在那儿,冷劲秋连忙走到铁柱面前,却发现铁柱早已咽气了,胸口和腹部被刺刀给刺穿了。 他跑出兜率宫,不行旧路,从西天门,使个隐身法逃去,即按云头,回至花果山界。 “充足的准备当然也要包括诱饵了,师鹫可是爱死这味道的。”杰洛特丝毫不以为意,从腰间的瓶瓶罐罐中取出了一个放到桌上。 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出现在凌云鹏的身旁,凌云鹏扭头一看,是秦守义来帮忙了。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他要在现实世界中成就一番大事。 班主带着演员致谢,特别致谢了王青山等贵客,然后报幕下一场戏曲。 首先,李叶宁是顾长泽的情人,但是李叶宁死了,所以顾长泽选择招鬼,目的就是让李叶宁回来。 秦怀道猛地反应过来,装过头了,这么搞还怎么辞职?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但一想到能活人无数,埋就埋吧,都是军人,见不到军人因伤而死。 徐思灵将锁子甲兜帽戴上,然后借了守卫的头盔盖脑袋,虽然是切磋,但防护还是要做好的。 等到朝议一过,一些纷纷过来寻找归商,并期待她给他们答疑解惑。 谈到自己擅长的领域秦怀道丝毫不乱,笃定说道:“只要不是致命伤,一般刀伤,六成以上没问题。”前世军中那套刀伤救治办法可是无数代军医的智慧结晶,是科学,成功率经大数据论证过,错不了。 经过他们仔细地搜查,终于在他们的世界的东北角发现了一个黑点。 他的语气很认真,眼中的神情更是严谨的不可思议,隐约间甚至能够听到其中的兴奋和崇拜之意。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直沉默的姜祁终于抬起了眼睛,再一次与无支祁对视。 开车的警察探出头,对着风蛇喊道:“哪来的乞丐?是想妨碍公务吗?”这话听得王轩龙头皮一阵发麻。 “他们仍然在继续进攻天城防线,他们已经击溃了外层第一道防线,敌人的所有抵抗已经全部被歼灭。”图兰佐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恢复女儿身 阿左算是看明白了,自家主子这是闹脾气呢。 这个时候需要一个恶人,这个人选除了他也就只有阿右了。 一看那呆子愣头愣脑看热闹呢,只能默然叹了口气,站出来当这个恶人,一把抓起了云湘。 看到这一幕,沈昭宁皱起了眉头,果然是要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推出去顶罪。 这一刻她多少有点失望,君北承的行为在她眼里和沈安那种人也没什么分别。 云湘被拖出了两米远才反应过来,却没有挣扎,眼底带着一抹解脱。 如此活着,死了倒也轻松,能保住沈林...... 这个城门处显得有些冷清,除了十余名白衣修士外,并没有什么人进出此城。 感情本来就是很单纯的事情,只是会随着在一起时间的增加,而想要更多,赋予了感情很多感情之外的事情。 从右侧几乎末尾的位置一点一点的挪到了c位言倾慕身边,然后开始轻掩着唇与他说话,一副很亲近舒适的姿态。 “好,我试一试,谢谢默砚,”倪嘉却不能否决,她也知道楚默砚的方法至少听起来很可行。 林希言以为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正准备说抱歉,突然发现有人还没到。 闻言,老者看到柜台上摆放的十枚灵石,看向苏澜的目光浮现一抹惊叹。 虽然他说警方会调查清楚,但他们并非当事人并不知道作为当事人知道那件事另有隐情之后是什么感觉。 生命的最后时刻里,她能做的只是瞪着眼喘息、喘息、越来越接触却越来越艰难的喘息。 望着一江东去的故河水,抱着襁褓里失去亲娘的亲侄儿肖伟,他想悲号。为着自己死去的年轻的弟妹们,他们可编成一个班,他们一排齐整地来到江边,给他送行,喊着大哥保重,在泪眼中对他这个大哥笑。 云瑶回到了家里,因为前一天非常晚睡,还差不多照顾了温墨一个晚上,于是她回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倒头就睡。 杨清一微微愣住,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将他的心思说出。她将垂着的手慢慢提起,将他轻轻抱住。她将脸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半闭着眼睛,没有应答。 陆初一依旧在副驾驶座上,上车就拿着手机像是在给谁发信息,承靖州用余光瞄了几眼,发现她一会儿想是要给陆过发,一会儿又切换到蓝杉,不过,信息一直没法出去,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无怪叶萧会这么认为,因为这些年他想过无数种办法想要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可是最终都是以失望而终的结局。 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在空气中绽放,愣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却不知该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作何反应。 不过对于改造过的新主场,卡利亚里的球迷显然并不怎么买账,即使本赛季卡利亚里回到了意甲,可在改造过后主场呈现出来的时候球迷还是没少骂切利诺这个主席。 陡见叶萧在瞬息之间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杨龙虎下意识张嘴惊叫。 但是接下来的路越来越难走,大家必须齐心协力的经过那些比较陡峭的路。 自己虽然是继承灵峰的偃者二代,也没有那么多个亿打亿的符钱来糟蹋。 “先生~~~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带领这支球队登上欧洲之巅?”罗纳尔多忍不住问道。 在慕容钺下了撤退命令后,他们争先恐后往回撤,在防守方面简直薄弱得像层一捅就破的纸。 少修三层,就省了三层的时间,周易也没有非让自己的楼梯是旋转的这种强迫症。 第一百三十八章:有什么是他下不去手的 今晚沈昭宁被逼急了,气急败坏,胆子也肥了起来。 不顾后果的疯狂输出:“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叫强抢民女!你和沈安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纨绔登徒子!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可不就是巴望着她死快点吗?现在好了,早晚死他手里,来吧牲口!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气得君北承的太阳穴直突突。 他刚才压根没想做什么,也做不出那么禽兽的事,可她竟然拿他跟沈安那个混账东西比!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不堪?连承认他...... 也许,这就是缘分,就像她和慕影辰,即便无爱,也可以走到一起。 安迪看着包奕凡,忽然有点儿不知所措,心里有一团沉甸甸的胖胖的乌云缓缓掠过。 司空琰绯很少再来她帐中留宿,不过却会每天晚上过来陪她坐一会,有时就是她懒得说话他也会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昏昏欲睡,然后等她睡熟后他才会离开。 邱莹莹一口答应,她先到一步,站在约定的宽敞地方等候。她很有耐心。因为时不时可以啃一口巧克力。她总想一颗巧克力慢慢地啃,可总忍不住两口就囫囵下肚了。 萧紫甜愣了一下,看着梅凤的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她其实是想过按照慕影辰所说的,让梅凤和他们一起住,可前两天的事情……她现在和慕影辰的关系微妙。 我并不是要道德绑架他,也不是要谈论什么贞操之类的,我只是自私的希望,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遇到彼此后,我们都是对方的独一无二。 我看着她,还是那个样子,美的很有杀伤力,上次咖啡馆见的时候她脸上还有些淡淡的疤痕,今天什么也没有了,跟婴儿的肌肤一样细嫩。 这笑容太过飘渺,睹之无不让人生出怜悯之心,他们仿佛已经见到了她所说的那一幕。 天色已经黑了,宫门也已经落锁,但是这要看是谁进宫,太后娘娘听说萧遥连夜进宫见她,二话不说的让人开了宫门,啥?不合规矩?呵呵哒。 冷焱天天都在铭景苑的公寓过的,看着夜色,朦胧中带着些许的凄凉,如他冰冷的心,不曾温暖过,只有她的如花笑靥可以让他的平静无波的心微起波澜,只有她眼眸中的坚持让他的笑意不觉到达眼底,没有任何的深意。 刚刚从房间出来苏涛听到林奇磊那句话时候,却是不停地看向华枫,想用眼神示意华枫拒绝对方如果不拒绝,林奇磊原来就是龙石天心腹,而现在他跟着华枫,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而城楼中,天王老爷子,凰大人,还有李老爷子刚刚恢复完毕,昨日的大战,那居然出现巨大的妖人,实力居然达到武君巅峰档次。 不过当五人完成了包围圈的收缩之后,却发现包围圈内别说人,连弹壳都没有一个,只有一个看上去疑似曾经有人呆过的痕迹,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我意已决,无须多说。”世遗虽然很虚弱,可气势却丝毫未减,他的态度十分坚决。 “不可能吧?就一株五品灵药?”第一名是六品的,第二名是五品,不过第一名还有额外的金币奖励。 杨南跃出不灭雷舟,放手让倪彩自行去汲取雷力,自己却带着永儿、阴阳神猊躲在雷电边缘之处,开始驱动阴阳法兵迎接天雷。 十五分钟后,十五名刑警队队员准时到达警局。吴琳从办公室出来后,看到他们已经在会议厅等她。 在感慨之后带着一脸的遗憾和苦笑,老者掏出一个紫色的徽章递到罗德的手中沉声说道,脸上既有失落也有兴奋,那种表情让人难以言语,让人疑惑不已。 第一百三十九章:对这个爹的评价还不错 沈昭宁一连在轩雨阁住了几天,每天好生将养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伤好得飞快。 第一天晚上她就被君北承收拾服帖了,为了避免再遭罪,这几天都老老实实的没敢乱吱声。 现在她很清楚,惹怒了那个男人只会有吃不完的苦头,牲口是没有人性的! 而且,她也不想去面对外面那摊子破事儿,短暂地逃避了那么一下下。 现在都知道她是女人了,沈林这个名字又能顶多久? 恶毒的亲爹后娘还有好妹妹沈月兰可都等着要她的命呢!这苦逼日子是真难过! 可...... “请赵五公子恕我二人还有要事,饭改日再吃,以后日子长着呢。”公事之外,便是李雍这粗线条的,也不打算和这位阴晴不定的赵五郎赵哲有什么过深的交往。便抱拳笑辞。 燃火老和尚也不顾收取最后一颗舍利子,身子一晃就挡在佛像身前,手中的佛钵变大数十倍罩向其中一个僧人。 百无一用做墨客,悲欢离合秦淮碧。当年荣辱俱往矣,空留遗恨江家宅。 “八号出价15亿,还有更高的没有!”诗诗脸上又充满了笑容,对着台下大声的喊道。 随即他就给予了阿丝兰娜临时授权,要她到荣耀城堡去帮自己补充两张荣耀卡牌,他也不知道这么干是否能成,但试试总没错,结果还真成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烈阳族人到底是死在谁的手上就值得考究了。 ‘其实我并没有说谎,来到华夏的众多血族,并不是我带来的,但是我却知道是为什么。’克劳迪娅说道。 最后的那如来神掌,貌似融合进去了仙界功法,孙悟空火眼金睛,看得一清二楚。 只有李湘恋恋不舍。因为她觉得现在而今眼目下,她是段王爷的唯一红颜知己,一定要趁热打铁、趁火打劫、趁人之危,将王爷与自己的关系弄得更加扎扎实实,更加牢不可破。 掌柜与掌柜夫人皆吃了,家丁从烧烤帘上拿起盛烤肉的盘子,吹一吹手把着来啃。俩丫鬟吹一吹,用指甲捏了一块来吃。 “找死。”项昊暴怒,一拳轰出,直接将出言不逊的两个青年轰杀当场,血水飞洒一地。 再看看吃凤凰的蛤蟆,骑着一只高头大马在队伍前驰骋,不知道的人,都会把他认作是云霆,是这支黄巾军的领导着。只是瞧吃凤凰的得意的那模样,梦神机估计他还不知道这嘲讽光环有多大。 指尖凝聚着一点光芒,从黯淡,到璀璨,就那么的朝着张半仙的额头点下。 然而,这些银蛇,竟然顺着空间之力,继续追击他,眨眼就靠近,缠绕上他的身体。 就在他看着萧峰侧移的身体,满脸震惊时,潜藏的萧峰忽然猛地像一只潜伏出行的野狼一般,瞬间飞窜了起来朝对方冲了过去。 当他的目光落在大胖身上同样完好的马吉塔身上时,马多贝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 曾经尉迟芳虽是男人心中渴望的焦点,但没有男人敢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就算是后来找了那个青衣男子为道侣,尉迟芳却也因为一些别的缘故,不曾让他碰过。 的确,三个炼丹师都进行到一半或者接近一半了,项昊还追的上去? 没有秘钥,进不去秘境;没有秘图,则很可能空手而归,甚至会陨落在秘境中。 “让它把吸收的量控制到90%,让鳄鱼觉得猎物是被它的能量吸引,而不是纯粹的靠偷袭。”没能量的鳄鱼那跟普通的怪兽就没区别了。 赵明哲的身形几个转折,已经到了中军苏字帅旗之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在赵明哲心中不断生成。 第一百四十章:李家恶棍 位于京都繁华地段的一处四进宅院里,一对穿着华贵的中年夫妇正在对着一大桌子酒菜大快朵颐。 偏房里,云湘端着换洗的衣物出来,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对夫妻,早已习以为常。 本想眼不见为净,直接去后院浆洗衣物,谁知道那吊梢眼一脸刻薄的妇人叫住了她。 “站住,把我屋里的衣服还有耀祖的衣服都拿去一并洗了!” “只要你一天和我家耀祖有婚约,你就是我老李家的人,就得伺候公婆伺候自家男人!” “还当自己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大小姐呢,啊...... “好友笑而不答,命人拿来佛签筒,让我抽上一签。于是我抽出一支,是个上上签。在好友的示意下,我又抽出一支,还是上上签,如此多次,抽出来的都是上上签!贫僧不由得诧异万分,问他为何要愚弄香客? 但是他是南毛的传人,我想在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南毛的分支教会,就像那次去丰都山时遇到的那些南毛北马的弟子,一定来自一些隐秘的地方,并不是什么隐藏于都市之中。 那马儿受了惊,柳成从马上摔了下来,人仰马翻,伸剑抵在柳成的咽喉上,柳成瑟瑟发抖着。 田甜闷闷不乐的回到家,把自己仍在床上,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闭着双眼,四肢放肆的舒展着,她那姿势像极了一个大大的“大”字。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姜雪娟要是还醒着一定笑话死他了,竟然对着一只确不确定存在的鬼魂讨好。 银若雪在营中领人马‘操’练武艺,正一人独斗四个,战得热闹。忽被打断,好不扫兴。听闻是雷怒海唤她,无奈只得前往。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欧阳鲲鹏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于是,他们俩决定坐船去蜈支洲岛玩。 方才破解黄金兵马俑阵,解脱恶灵取得功德红灵,原来这红灵的力量竟是如此强大,一直积压在他的身体里,直到现在终于承受不住喷发出来,这功德红灵的力量远远是众人无法想象的,就连紫瞳也要惧他一时。 “无药可救吗?”他垂着眼皮,失落地样子毫不隐藏地表现出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深沉。 霎时,牧惜尘眼前出现了一道及亮的金光闪过,他一下睁开了眼睛,从那种奇异的感觉中挣脱出来。 “姐,你放心吧。”肖云天发出这条信息后,就把手机丢在枕头边,熄灯睡觉。 “想必你就是张先生所说的叶龙,叶先生了吧?”这时,一个四十来岁,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询问道。 “她在干什么?”大约在游泳池一半的二十五公尺处,真凉的动作忽然变得很怪。 于是的,在这些边境地区,精灵帝国都是囤积着大量的兵力,以防备着这些帝国。 十三皇子一听穆子林是来帮她们的,温润的脸上晕染了暖暖的笑容。 重活一世林冉没想到还会再来到这个地方,不是探亲,而是抓人。 大概就是在自己攻击琉星的时候,有一个dem社的成员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准备将自己击杀,然后,琉星看到了,过来救了自己,而琉星自己本人却死了。 “傻妹妹,他是魔王,一旦让神界知道你和魔王有瓜葛,你们金乌一族会有什么下场,你知道吗?”嫦娥忧心忡忡的道。 石克方才爬起身,惊恐地看着奇魂剑,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只好不作声,在那里疗伤。 美丽的月牙远远看去如挂在树梢之上,散发着洁白的荧光,让这夜晚更加动人起来。 “有多少人求助?”韩毅发现外面的沙尘暴已经远离了,打开了视频,瞧着发布求救信号的队员位置。 第一百四十一章:无理也要搅三分 云湘正想着事情出神,冷不丁被人这么一偷袭,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她下意识地用力挣扎,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根本挣脱不开。 耳边是男人带着酒气恶臭的呼吸:“再叫大声点,把左邻右舍都叫过来看看才好,你本来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让我稀罕稀罕那是天经地义!” 带着湿气的唇碰在耳朵上,云湘又恼又恶心,简直要疯了。 “李耀祖你不要脸!官老爷早就判了,你我之间婚约已经解除,你这是耍流氓!” “你要是不怕见官就尽管让...... 只见在里边有一栋被锁着的房间,房间外面还有着56个天门门徒把守着。 魏索,公孙老祖和钟老祖宛若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即化作了三道遁光遁出了阴阳废墟。 上官宝急忙接了下来,捧在了手中,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三件灵器,一脸的震惊。 接着眼前的一个黑龙会成员赶紧去把眼前的房门给轻轻的打了开来。 青道虚眸中射出刺目的光芒,他手持着方天鼎,宛若一尊魔神,冲向了青天老道,抡起方天鼎砸向了一尊尊青天巨鼎法相。 “不想干什么,浩哥只想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唐浩将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了门上,露出了一脸的痞笑。 王岳呆呆的看着李响,他心里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昨天皇上还让他去南京养老,今天却派锦衣卫来抓他。 这个,就是林枫意外地见到宋鑫的时候想好的,也只有想好了一切,林枫才会动手。 那么,眼前这人又是谁呢?他不仅长着一双跟图奇棠相似的眼睛,五官轮廓以及身形都如出一辙。 第二个山峰的修士纷纷避让,连第一个山峰的化神老祖们都纷纷射出神识观看红面老祖的攻击。 但吸引众人注意的却不是这直径达千码的巨型蓝水晶广场,而是广场中央的那座螺旋形状的银色的高塔,是那座高达四十英尺,周围漂浮着无数魔法徽记的漂亮秘银高塔。 “那边,要跑了!”可惜酒吧里的玩家从来不缺乏惟恐天下不『乱』之辈,马上高喊着提醒奎安。 等到他们来到了二楼的活动中心,就看到几个老头老太坐在桌子旁边,打着扑克牌下着国际象棋,还有几个在旁边呐喊助威观战的。然后就看到了众神之父瘫坐于沙发之上。 安迪挑挑眉,嘴角带着微笑,继续低头品尝起35c来,对于莫妮卡的一语双关,并不在意,他现在可以非常坦然的享受权势和财富带给他的随心所yu的生活。 法正自然知道刘备的意思,更何况他见刘备的目的正是如此,怎能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鄢然心想,若不是怕以下犯上,可能早就把她结结实实的捆在床上了。 另外一批人也同时出现,看到刘飞的身影忽然凭空出现,同一时间从星光大道的另一个入口处进来了一批白袍老者,为首的一人身穿铁色长袍,身上升腾起漫天的杀气。 眼前仍有飞絮翩翩飞舞,程雪嫣却只是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失神良久。 如果郑亚时间足够,倒是可以不慌不忙,把所有科技树都列举出来,可惜的是,距离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 刚刚闪烁明灭,悬挂在无尽星河深处的巨大眼球,就是心魔之眼,洞察人的心灵,挑动人的欲望,让人陷入欲望的魔念中不能自拔。 “有,只是不多,一千把吧,明日再战一次试试,如果有效果就休战多打造挠钩。”秦英说。 第一百四十二章:绝望 云湘虽然气愤李家人的厚脸皮,可为了稳住他们,只能暂时假装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 “五百两就五百两,你们可不准再抵赖,我需要些时间凑钱,这段时间里你们要是有别的心思,不老实,那就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 说完她气呼呼地拿着盆子去了偏房。 爹娘还在的时候,这里原来是柴房,现在改成了她休息的地方,多讽刺啊! 等云湘一走,李家三口就凑到一起交头接耳。 王翠花一脸得意:“我就说那死妮子藏了不少钱吧?她兜里起码几个五百两,...... 苏锦看了眼雕花纹路刻成的檀木香盒子,笑着道谢,荣氏看了眼不骄不躁的苏锦,静悄悄的坐在那里,心里不知有种什么感觉。 饭后,季师傅师徒自行离去,卜旭也打车回到宾馆,静静的盘点这次的收获。 苏锦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容云已经不在了,丫鬟伺候她起床,洗漱用过餐之后,容云还未回来。 虽然他的脸上依旧写满了沧桑和悲凉,但是眼神中,却已经有了淡淡的光辉。 就算被韦人雄那边知道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更何况柳辰现在根本就不在乎韦人雄的想法。 郁平生的目光顿时一亮,所以相思这是在暗示他,她现在和老大呆在一起吗? 而从入口到那处尖塔要走较长的一段路,走过一些历史悠久的楼梯和走廊。 其实卜旭的心里也乱了,张叔和张婶的举动,让他想起了逝去的父母,心里隐隐作痛。 如果对方修为高深,那吞噬了他的精血,说不定能让她胸口的伤口愈合!如果修为浅薄,那吞噬也没有什么用。 “对,阿斐也是王爷你的孩子,自然有资格。”这时,大堂外面,一大波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那杨侧妃和容婓,气势汹汹。 通过刚才一番交手,高飞已经知道,凭他如今的实力是打不过对方的,就算施展灵魂攻击……估计也不是对手。 冯老有点迫不及待了,见到酒来了,急忙走过去慢慢的打开了封口。刹那间,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酒香味弥漫开来。 再看他身上的伤势,尤其是那些露出伤口的地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但是,这朱大皮也不逊色。跟着王天轮发财之后,不知道怎么的,他和一位大人物搭上了线。 “四十几万”不需要那位同学回答,熟知宋朝历史的郑宏兵,抢着回答了。 叶勍刚要回头搜索他看到了什么才大惊失色,张邵苧却叫住了他的行动。 “就是不知道诸葛均会不会同意去那么远的地方呢?”黄玥还是有些担心。 无边的剧痛不断的刺激着黄鼠狼的神经,让它痛苦万分、凄厉的惨叫,被烧的这么惨,就算以后能痊愈,估计也会破相,变成一个丑八怪。 所以说,不管是神体四境,还是神元四境,乃至是神魂四境,单一修炼一个境界,那效果都丝毫不会别任何一个修炼之道差,就更不要说三个境界同修了。 武英豪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以后,就抬脚朝客厅走去,就在这时,一枚硬币突然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地面上弹了一下之后,硬币再次蹦了起来,然后砸在武英豪的脚面上。 “起轿!”魏辰风吩咐了一声,四个丫鬟前面引路,四个家丁抬起轿子走出茯苓轩,一路往齐王司徒越所住的主殿而来。 他狐疑的将那块沾着黑芝麻的玫瑰饼放在手心掂了掂,又拿起其他的玫瑰饼掂了掂,发现这块关键的玫瑰饼棋子居然比其它玫瑰饼分量轻了不少。 第一百四十三章:他那恶名就是这么来的 衣衫被扯坏,凉意侵染肌肤,让云湘的思绪清醒了些许。 她想要反抗,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在药物的催发下,面对李耀祖的触碰,竟然还从中感受到了一丝舒适! 这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无法接受,备受煎熬,却只能像一条缺水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看着无法反抗,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云湘,李耀祖得意极了,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带。 嘴上不干不净的嘲讽:“你不是自诩清高吗?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这副贱样?比万花楼里最下等的妓女还...... 就在刚才跟刘全福谈话的十多分钟,他已经收到了钟母发来的好几条微信,说是让他过去一趟。 四郎山的地势没有平州西北险峻,因为商队的缘故,这里的路还被专门修过,除了湿滑一些,倒也平整。 黄觉明神色悲悯,配合他说教的语气和长相,恍然之间,竟有点像电视剧里循循善诱的大佛。 说着不等庆大成反应,狠厉的一刀下去,正中这位纵横南九路的绿林巨擘眉心,后者挣扎了一下,约莫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搞明白的死了。 林逸风面对张子琪和刘莹的指责,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她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但保养非常好。脸蛋姣好,胸前两团圆挺挺地像是要撑破她的旗袍一样。 甚至连他都没弄明白,为什么感觉到是秦尘就松了一口气,秦尘不也是一个男的吗? 林逸风抬起眼皮朝着陈天浩,见对方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望着自己,倒是开始在心里面揣摩起对方这番话的真假来。 这一日下午,一行人为老妖王践行,叶寒跪在老妖树前,一直到天黑,烈风长老同跪。 所谓大隐隐于市,冷智在此有着极为周密的部属,尤其是在似州治这样的大城市,天耳之人的潜伏不但要隐秘,还要经得起推敲,即使经过官府去查也会毫无破绽。 萧珩锡比祁妙高出一头还多,气场全开,好像凯旋而归的将军一般威风凛凛。 “瑶”身旁,仙慕殇淡淡的嗓音传来,凤云瑶侧脸看去,他还是像之前那般,安静得让人忽视那般。 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滋味,童心妍形容不出来,只是下意识的咬着嘴唇,努力错开眼神。 付马舔了舔唇,下一刻身体便变得虚幻了起来,只在原地留下一道黑色的闪电,须弥雷图。 虽然明玉到现在都还不清楚灵尊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境界,但从黎百川的只言片语了解道,绝对是不能被外人知晓的。 这就是路易的设定了,可以说是相当的厚颜无耻了,虽然达不到思想钢印的程度,但是却也已经足够了,路易让他们所相信,的确已经是夏洛特们所深深相信着的事情。 “没用的?看着吧!没有翅膀的天使,始终是要陨落的。下一招,火黑用黑芒的空间灭掉这个男子。你就尽情的祷告吧!”蓝绯已经预测到火黑的行动,他们毕竟是多年的死对头。 楚彬用张希的电脑把他手机里的一个视频给恢复了,这个视频就是李茂才和姚梅在厕所乱搞的视频,而且楚彬还把这个视频直接发给了李茂才。 等有时间,一定要去做个亲自鉴定,她严重怀疑自己是被童建国买回家倒卖的。 两人肩膀微沉对视一眼,强忍着肩膀痛,各自取出一枚符箓撕碎,好久没动手了,他们仙林苑确实有些手生,以筑基修士作为对手的练手机会可不多见,正好趁此机会锻炼一下兄弟们的默契。 第一百四十四章:替她撑腰 君北承一点也不生气,嘴角甚至还扬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沈昭宁这几天气归气,冷战完了到底还是认了命,当众承认是他的女人。 既然如此,他怎么也得给自己的女人撑个腰才是。 铁甲卫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寒风呼啸而至,肃杀之气荡平深秋的夜。 光是这气场就吓得方圆几十米的人不敢喘大气。 官兵和看热闹的人吓得连忙让道,就剩下躺在门口的两个老泼皮愣在原地。 战王的铁甲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哪里能想到一个丫鬟和赶出门的下堂妾还能...... “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这位刘先生。”萨尔多固执的要从床上爬起。 他们再返回的时候,已至深夜,除了耄耋之年的姚公止离去以外,其他人都坐在厅中等着他们的回来。 刚刚的暗示,如今反常的态度,让夜风明白了些什么,抱拳道:“奴才告退”谁知刚退两步就被人拦住。 要是灵气充足,光是靠着这些巨兽大秦就可以灭掉亡灵族的大军。 “你怎么这么笨呢?”林越声音传出,突然的一句话,不是对着别人,正是向着池瑶说的。 据说药神宗为了彰显其北界第一宗的胸襟,决定给胜出者开放一次药神道河的感悟机会。 再朝那个草人插了几剑之后,道士的脸上出现了焦急的表情,握剑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节目组的人这下都懵逼了,没想到周泽楷竟然会说出这么一段话,倒是让大家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餐厅的经理不但送吃的,而且给周泽楷和唐冰玉的时薪那么高,原来是这样。 凌天成拼命点头,心里越发高兴,闻一鸣真是凌家大福将,每次都大获全胜。上次是结交胡建民,百亿富豪在商界影响力不言而喻,下次拍卖亲自举牌龙香墨,绝对震撼整个中原商圈。 炭全部点燃,待其烧透,没有明火变成红色最佳,放在一旁。捧出青瓷香炉,拿起香筷,不断插入后再拔出,足足持续十分钟。 “易公子,是我,你还记得我么?”既然是故人,楚玄便从帆上跃下,向对方所在的亭子走去。 不觉炎夏将辞,商风萧瑟。崇圣虽是海外孤岛,天气却也一日比一日清凉起来。 李守一思来想去,不好做决定,他虽然喜欢收藏天材地宝,却绝不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泪纵横在看了牧野写给陈宁的密报之后,得知符云飞竟然要倒油入江,把珠河变成一条巨大的火龙,隔断反抗军的退路,让反抗军彻底无路可退,为由死战倒底,让丧尸承受更猛的进攻,好让帝国军队能够捡到更大的便宜。 台上的蔡琰,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显得十分的难看,但是在最后,听到了孙策的那一首诗的时候,心中原本的那点愤怒却又转变成了好奇,这孙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啥?”郭嘉也是一愣,难道不在这等到攻城结束,等到结果出来再回去? “寡人要告诉大家一件事,这狮驼城守住了”皇帝脸上带着笑意,可眼神却饱含深意,面对地下的大臣透着一份蔑视。 苏乐没错过他那不正常的神色,瞳底幽光流转,将桌上的早餐解决。 因为无事可做,楚玄便在京城一片闹市中租了间客栈久住下来。闹市环境虽然差了点,但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从刚才的语气中,我能感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得拍马屁,不然,他迁怒于我就惨了。 雷炎蟾母道:“你有什么瞒着他的,不妨一说!”说完,她居然将双锤支在地面上,并没有再继续攻击。 第一百四十五章:不接受口头道谢 沈昭宁拎着海棠剑当铁棒子使,往李老二和王翠花面前一砸,给老两个老家伙吓屁了。 “把你们干的破事儿写下来,并保证再也不骚扰云湘,把不属于你们的东西都吐出来!否则这把剑今晚就剁了你们的脑袋!” 吓归吓,但没吃过硬亏的李老二不信眼前的小姑娘真能干出杀人的事儿。 疯狂试探底线,梗着脖子叫嚣:“本来就是云家该我们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云家就一个女儿,她的就是我们的,有什么问题?你们这些人好大的官威,我倒要看看你们...... “萧药师,你还不知道吧?为了替你复仇,庄药师把玉叶城差点封禁了。”李太发笑道。 “但是如今的世道百废待兴,不管哪一方都应以恢复和发展为主,不应该轻启战端。所以,伊万诺夫大人强忍丧子之痛,提出条件,给了你们一个弥补的机会。 叶钦感受到了对方的目光,转头望了过去,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贾克斯-特林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浓重敌意,赤露露的,毫不掩饰。 同一时刻,这些鱼龙虚影也是吐出一道道寒雷,朝着吴成释放出来的葵水神雷反攻而去。 这股力量不会在意你是什么人,就是他这个主人也不例外。这个力量蛮横无比,从身体的四面八方钻入体内,直奔骨骼。 计时牌上这一组男子200米冠军的成绩出现在众人面前,对于叶钦而言,这个成绩不算最佳,但是在世锦赛密集的赛程之后依旧能够有这样的表现,算是非常不错。 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时间,黑袍人漫长的等待中静立不动,就听到教宗的一声长叹。 正在叶钦重新上了跑道开始训练,同样暑假都整日在学校转悠的温同师出现在了场边。 不过现在的成绩已经很好,四人全都顶着黑眼圈,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目标。 季默冷笑,同样一掌横推上去,雷霆之力汹涌,化作了一头雷霆巨兽的影子,与那头朱雀之影碰撞在一起。 李敏纯笑得越有礼,兰子义越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无奈,这样的微笑是练出来当面具挂在脸上给别人看的,会这么笑的人肯定经历了不少委屈。 “你太弱了,”听完了西蒙得意洋洋地讲完了自己以一敌三打倒三个绑匪的时候,妮可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面对着公司重要项目的时候,容不得他情绪化,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丫头十成十的都是去找韩俊宇了,她现在什么都记不起,不是去找韩俊宇还去找谁? “公主还是请回吧,惹来人,大家都不好,主子都睡下了,没用的……”白丁山恨不得赶紧将人轰走。 裴诗茵一点都没有心听他们在议论什么?自从进了这屋子,她就浑身的不自然。 “学不学是我的事儿,谁也不能左右我!”李坏一闪身,本以为躲过了老者,不料老者就像是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还在他背后。 “浩哥你怎么来了?”其中一个导演看到叶浩进来就乐呵呵的打招呼起来。 如果韩霜双有个三长两短,周兴云绝必不再隐藏实力,让全场的敌人瞬间爆炸。 “恩。”何以宁应声,送了一一到老师跟前后,给厉云泽发了短信。 这也是人偶的另一项功能,只要它的灵魂力量没有消耗完毕,并能够变成人物的形态,进行重复的利用。 因为顾深之前在好几个项目之中,都拿下了不少的利润,这些高层对于他的能力,从来不否认,原本几个半死不活的项目,在他的推动下,几乎是有了质的飞跃。 第一百四十六章:或许来软的更有用 沈昭宁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君北承一番,脸上依旧巧笑嫣然:“好,不过这两天不方便,得过两天。” 做这种快乐的事当然得挑自己心情好的时候,不能每次都让臭男人开心吧? 她娇俏地咬着红唇,搂着男人的脖颈,摄人心魄的模样让人不忍拒绝。 君北承沉着脸没言语,他只是想着冷战了这些天,好不容易能不看脸色了,又不是非得做那种事不可! 食色性也,但不食也可以,有趣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只是沈昭宁没把他当正经人而已。 回去之后,沈昭宁...... “张公子,你昨晚的话难道只是哄子涵开心的么?不过不管如何,子涵认定了。你就是子涵选的如意郎君,万金不换……”沙子涵喃喃而语。 无论是在什么季节,还是种植什么东西,只要种下去,必然能有所收获!那怕是在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种西瓜,还是在南方地带种哈密瓜,只要你敢种,它就敢长。 重重叠叠的树影倒映在河水里,清晰如镜像,起风了,河面波光粼粼,镜像碎了,绿色溶散漾漾,随之风变大,最终所有的绿搅和成一团,什么也看不清了。 果然不出所料,卫升锦那寒绝、霸绝的刀芒,在其无名之下,瞬间碾碎,而卫升锦本人,更是被剑气入体,如同一个麻袋一般,被击飞出去。 然而她有心想提醒下陆遥,却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毕竟陆遥是华夏人,明王天生就占了优势。 只是暂时放下,她可没忘记大元摄政王府的张管家,手里有他画像的祁国瑜是没去过启荣国,但祁连衡却是去过的,还不止一次。 如今只要拉着二长老别改主意,先将人留住,其他的事情等族长或大长老回来再做议好了。 此时的云霄俨然一个碎嘴唠叨,一个个的问题让的明心都是有些要忍不住了。甚至到了后面,他直接封闭了六识以讨个清净。 跟随着周围的海贼,被捆绑着双手的艾斯踏上了甲板。即便周围都是凶神恶煞的海贼,自己也被捆绑着双手,但艾斯依旧从容不迫,笑嘻嘻的四下打量。 就在针对基里连科的刺杀发生的同时,几十万里之外,大陆的另外一个地方,同样有一场刺杀正在发生。 厉炜霆取下嘴上的雪茄,站起高大的身子,慢慢的朝莫煜走去,像一座移动过来的大山,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所以,就连学院的楼房好多都建得相当的奇特。有的像是一个个的碉堡,有的像是营帐。用赵猛的话来讲就是培养学子们的军事战争意识。 谁敢在探查完极寒北境与长夏之地的情况下,毅然变身成天怨人憎的马贼,来去如风? 他显得心情还不错,靠在病房门口,似笑非笑的看她。景誉觉得他这副样子有些像无赖,不搭理他,径自回去值班去了。 夏星辰点开一看,是禁止在严肃的办公场所传播迷信的邮件。所以……这是,他针对昨天的事,特意发的? 一路上,麦肯见到了不少零散的败兵,这更加证实他之前的猜测是错的,蒂奥尔根本就没有去收束这些残兵,甚至很可能在撤退的时候她都只是下达了一个撤退的指令,连撤去哪里都没有告诉这些士兵。 其实,她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极傻。现在社会,什么都讲求速度,恋爱也不例外。林瑟瑟能在米兰照顾他一个月,两人的关系,必定亲密无间了。 随即兰登也有些释然,总算明白前一世为什么有玩家能够在游戏早起就破解这里的问题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王爷要保重身子 大手蓦的掐住了那纤细的腰肢,那腰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掐断。 眼前的女人不是头一回主动,从前或真或假的取悦过他,却都和这一次的感觉不一样。 理智沦陷的瞬间,化被动为主动,君北承轻松的掌控了主导权,加深了这个吻。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掠过,带起些许刺痛,还留下了一些红痕。 他本就是练家子,手上力气再控制也还是有一些的,怪就怪沈昭宁的皮肤实在太过白嫩,碰一下都会留下印子。 衣衫半解,大手将柔软的雪峰一...... 冰舞一时间有些呆了,攥着手指,定定的望着独孤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独孤颜见此,微微笑了一下,如凝脂的脸蛋儿两个深深的酒窝,和淡漠的气质很不相符,笑时甜美,然而不笑的样子,却真真一个冷美人,冰美人。 骂人者彻底爆发了,一边大声叫骂着,一边提着剑冲上来,还拉着他的几个哥们弟兄。 刚转过一个路口就发现前面也有十几个凶神恶刹般的人向这边冲来,后面临城浪子带领的十多人也追了上来,前后去路被堵,在想跑已经不可能了,叶华只好摆开架势企图杀出去。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呀!我去找他出来,好好的教训一下他,明天他就可能会出现在你身边了!”李耀杰低着头说道。 琼斯顿时暴跳如雷:“混蛋!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子给你们的钱,难道都用在傻瓜身上了?”但伊达尔金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一半我也没有,你装麻袋把我扔海里吧。”带头大姐苦笑着说道。 顾朝曦喝着冰舞喝过的茶水,懒懒地笑,见冰舞没什么反应,秦楚楚微微一笑,和她柔媚的脸有些不符,那种笑容,非常大气,并且不张扬。 李耀杰就走到林佳纯的身边,拉着林佳纯的手往体育场走去,林佳纯不但没有把李耀杰的手甩开,还紧紧的用另一只手握住李耀杰的手。 琉璃抬头,看到不仅是紫冰晶,更是昊天修长的手指满满是擦伤,好几处都渗出了血迹。 然而,他并没有追,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唇畔噙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舱房中的物件已经朽坏得差不多了,就连隐藏保险柜外面装饰的挂画也掉了,当即就让我们找到了正主。我们也不废话,用太平斧头子插进缝中稍稍用力一撬,嘎吱声响,立刻连门带销子全给撬了下来,哐当掉在船板上。 “卢公子?”她一头雾水,自从城外的灾民安顿下来,她就不再去灾民区了,按理说她已经明确地说过她退出,卢硕不应该再来找她了,这人怎么又来找她了? 而对于王妃来说,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留在这里,就会伤了儿子的心,可是不留在这里,又会违背了她自己的心意。 两年前,前一任区长因为在国家第二第三代领袖交接的过程中站队错误,遭到清洗,全家人被枪决,罗先锋也就顺势成为了特别行政区的第二任区长。 陈星也是松了一口气,再吃了一点东西,才到卫生间洗了个澡,环视周围走了一圈,所有的人要么在睡觉,要么在上线陈星也是微微一笑,回房间睡觉了。 端木岂教授和宗大叔,我父亲和二叔。最后个和徐向东拥在一起的则是原来那条船的老板…他们相拥着又哭又笑,激动的满身颤抖,倒是把我和晨曦给扔在了一边。 而朝廷之中依旧动荡不安,何太后各种施压,要荣帝派大军围剿淮南王,再将淮南王党羽一一诛杀。 第一百四十八章:转角遇齐王 云湘眼眶泛红,噙着泪珠,径直跪了下来。 虔诚地磕在了地上:“云湘无以为报,日后若有机会报答,定然万死不辞!” 沈昭宁没想到她能突然行这么大的礼,这动不动就拿命换恩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她连忙把人扶了起来:“记住,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再大的恩情也值不了一条命,以后好好过日子,活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而且,王爷也帮了不少忙,不然我一个人还真办不到。” 君北承帮没帮忙云湘完全不在意,眼里只有眼前的沈林。 她...... 可是,孙悟空却说道:“老国王,现在你满意了吗?”说着话,走到国王身边,所有人都看呆了。 甚至有人已经喊出了陈盟主的称呼,就是为了能让陈奥注意到自己,表示自己坚定地与南宫骏等大佬保持同一战线。 虚影根本不在乎天空的金桥,直接躲过金桥的镇压范围,再次攻向老子本尊。 转眼二十余年,姬考重临此地,自然是心有感触,不由放慢脚步,顺着楼体往上看去,只见楼顶已近高云,极高处隐见长檐,隐隐可闻那处铃铛轻响。 他曾经六次和龙殊特比赛——巴萨两次、曼城四次——每一次都大败而归,自己的球队也被对手无情淘汰,要是说他真的毫无压力,那恐怕不可能。 夔牛虽然一直在攻击着林炎,但是它的攻击并不频繁,这种攻击也是要消耗它灵体的力量的。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因为沈默并没有突破到神境,所以他们还是用以前的知识体系和修炼体系来估算沈默的实力。 但如今少林声望渐隆,身为少林方丈,却依然如此,恐怕就要寒了天下习武之人的心了。净尘想到这里,越发忧虑。但他本是无拘无束的性子,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徒呼奈何了。 “那些飞船的外型与之前降落纽约的很像?!”绿巨人布鲁斯-班纳惊叫道。 体内所沉寂且稳定的生物电流,形成电流的内循环,以便维持天赋的正常运用。这些体内的生物电流仅能够起到如此作用,其余大部分的生物电流都沉寂下来,无法再进一步获得提升,以至于陷入了天赋的低谷期。 墨苒从代步工具区域出来的时候,刚巧碰见了迎面而来的垂头丧气,神情落寞的紫菱。 “郭丽?”看着来电,墨客眉头不由一皱,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那个石头一样的男人似乎发现了亦阳在看自己,忽然间,高大的21号冲亦阳裂开了嘴。 这个时候,霍福德已经赶回篮下。但亦阳轻轻松松一个抛投,甚至都没有与霍福德对抗,就将篮球打进。 自始至终,王羽都没有露面,而那鱼人摄于蛇头巨鳄的凶威,也没有心思仔细的观察这蛇头巨鳄的身上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东西存在。 随着上路高地水晶同样被bf战队所攻破,三路超级兵宛若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现而来,最终两座看似坚固的门牙塔还是倒在了bf战队的攻势面前,最后的水晶枢纽同样也没有能够逃过一劫。 若是那个鱼人知道蛇头巨鳄袭击他们都是因为王羽的原因,而且王羽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鱼人带路,找到他们的聚居地,这个鱼人会逃跑,但是不会朝着自己的聚居地的方向逃跑。 强制转职,比如说一个骑士由于犯法被驱逐出了骑士团,那么原本骑士的职业就会被强制改变。 “王妃,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这里的东西,我们要一半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要一成就很好了。”紫烟说。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第一百四十九章:和弑母仇人的儿子生儿育女 沈昭宁只顾着低头找簪子,半天没找到,火更大了,那可是最贵的首饰,不少钱呢! 不满地抬头想要发火,在看到一脸花痴的男人时,一整个噎住了。 这不是她那倒霉前夫哥齐王君鸿羽吗?果然该来的逃不掉,一抬头就撞上了! 不过还好,齐王没见过她本尊,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她就是沈昭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压下火气,露出一个假笑直接跑路。 等她跑远君鸿羽才回过神来,鼻尖仿佛还能闻到一抹幽香,抚摸着被撞过的胸膛,回味无穷。 “那女...... 早在之前,杨若风等人就知道,白起的父亲是白家家主。而白家的家主都是以白帝为称号,真实名字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问题是,这就是骟情之道,开始的虽是假的,但跟着喊的却是真的,一旦形成了那种氛围,那就完全是真实的了,事实上赵晓蝶还没作的很过份呢。 随着嘭嘭的砸门声,岳七再也装不下去了,心里骂了一句:“这个死胖子,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又用眼角看了一下满脸通红的李添秀。 其实现在如果水寒还能说话,随即虚言恫吓,或是假意安抚他们几句,一切当然更有利,可惜的是,水寒现在其实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能我也受了这个妆容的影响,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的,这白天里有很多的太监,在宫里忙碌,看我过来,竟忘了行礼。我暗觉好笑。也不理他们,只朝皇上的寝宫走去。 贾千千清清楚楚的看着龙杰奔来,泪水突然之间就模糊了她的双眼。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个时刻,会是这个背叛伤害了自己的龙杰不顾性命的赶过来? 默默的感应了一下自己糟糕的身体,估摸着能够施展三次元婴期高手的一击,也算是有了在秘境之中无敌的本钱。 午夜时分,一个黑影轻轻的将贾千千房间的门栓拔出了,溜进房间里,走到床边,将熟睡的贾千千一把拽起来。贾千千从梦中惊醒,见有人闯到自己屋里来劫持自己了,自然是本能的放声尖叫,努力挣扎。 我听了心中一动,出去上香,那就能到相府外面去玩玩,也不错。 抵死缠绵到半夜,两个疲惫的裸体有床不睡,相互纠缠着一起在地板上睡觉。 她扭头看了看坐在副驾的东方岳,此刻他双眼微眯,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不过想了想,孙阳还是放弃了擒下猴子的打算,因为他有顾虑,他不知道这是猴子的本性,还是猴子真的被鬼上身了。 天道树,高达九九八十一丈,共有九九八十一根主要枝干,每一根枝干又分成了八十一根次枝干,而后以此类推,所以根本不清楚天道树到底有多少枝丫。 忽而,一道青色忽然从深渊深处激射而来,一息之间,便到了眼前。 那么……他们接受俘虏吗?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且她要是被俘虏了,李有得一定会想办法把她弄回去的吧? 而叶壮可不一样,他是旋风跆拳社的创始人,是名副其实的跆拳高手。 宫岩被不断的滋养恢复,他的精神也在重合,他自己正在神游太虚,梦见了很多东西,很多奇怪又美好的东西。 他们在高速的飞行,这速度甚至停不下来的话要被地球引力捕获,被拉扯到地表上,这样的话对地球或者对他们都只能是灭顶之灾。一团天外陨铁直击地球,这后果想象都严重。 想到此处,这才收起笑容,右手托着石块,左手揽起绿裙子,一个飞纵,跃至半空。 第一百五十章:她心思不纯 北宫良钰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想要利用沈昭宁对母亲之死的仇恨,去除掉最棘手的君北承。 可他哪里知道现在的沈昭宁非原来的沈昭宁,说什么弑母之仇,跟她也没多大关系。 再者说了,就算是君北承的父皇杀了原主的亲娘,那跟君北承又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虽然贵为皇子,但过得并不比沈昭宁好。 好事儿他没摊上,凭什么老子的债要落在他头上?这套说辞对沈昭宁完全没用,免疫! “我没有良心,也没有道德,别想用道德绑架我。...... 说完就带着高景林回到了办公室,这回素怡没有跟着出来,只有他们二人,高景林如同做梦,是真是假,无法明白。 全球一统得议题一开始,就逐渐形成了一股大势,就好比当初全球经济联盟得成立过程一样,而且这个大势更强更大,毕竟在全球经济联盟成立之后,所作出的贡献和重要性是有目共睹的。 官邸外的所有光源都被精准的射击消灭,战场瞬间被黑暗笼罩,变成睁眼瞎的总统卫队成员只能徒劳的朝他们认为可能存在敌人的地方胡乱射击,然后再被精准的还击击中要害,躺倒在地。 此刻,对于帝禹这等大神,和大地之上的牵绊就造已经渐渐减弱,不再太多关心大地上的事情,也是难免。 允儿和徐贤行礼道谢,又和崔秀珍告别,然后出了病房走向电梯。 如今有了希望,心里不免有些纯纯欲动,可是,大敌当前又无法脱身,这可愁坏了灵玉真人。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派出去的探子也没有打听出来左思辰有什么动静,灵玉真人有些坐不住了,非要去看看凤凰不可。 刘胜之微微摇头,暂时并无办法。就算是他自己,对于怎么忽然就出现在此处的并无一丝了解。也是在风暴结束之后,方才有着感觉。 藤田定吉的兄长早年被后北条家塞进来的养子——北条氏邦暗杀。而朝定也为了不让武藏七党之一的藤田家断家名,也就让藤田定吉来继承家名。至于其父藤田康邦就先不去管他的死活了。 解轩伸手抹了一下脸,吐了几口唾沫,想要驱除脸上和口中的恶心液体,突然,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随之感到了一阵困惑。 63联队最惨的是在六安之战中,几乎被打残了,急从国内调集兵员,刚刚是补充完毕,勉强恢复了作战能力。 “这是不是你亲儿子?真该让人把你说的给记下来,等他长大了,自己听听。”康熙被他说毛了。 面对一脸不容置疑的佩珀,托尼满口答应了下来,但眼神中却暗藏忧虑。 “…我只知道,黑风确实是有他的专属医生,好像是姓张…”谈七琦努力地回想着,动了动嘴唇。 这样的气势,是历代京口百姓们所未见过的,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街市,顿时就变得冷清了下来,有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掉头就走,留在原地的,不足半数。 东荒很大,普通修士如果靠飞行,穷极一生也无法走遍整个东荒,一行人也只是选择了几座著名的城池观赏游玩。 豆大的含住不断地落在地上,身体不禁传来阵阵痉挛,我脸色苍白地咬得嘴唇都已渐渐渗出血丝。 看着山姆躲到一旁的角落,王大力转过头向第七区的负责人问道。对于和柱子哥相爱相杀一辈子的飞机哥,他还是很好奇的。 我环顾四周,四面的墙壁是青一色的白,就连我的衣服也变成了白色的病号服,而我的另一只手此时正在打着点滴。 第一百五十一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查到了,江南一带根本没打听到她这么个人,倒是碰上一个几年前跟她一起逃难的难民,说是在临县遇见的她,那时候她带着年幼的孩子,随难民一起逃到了虞乡镇。” “属下让人立马去临县调查,查到了她曾经落脚的地方,先前收留她的是一个接生婆,只是等我们找过去的时候,那个接生婆已经被人带走。” 说着,他把今天刚收到的最新消息递给了君北承。 “喏,这是今天到的消息,带走接生婆的人来历查到了,这位沈姑娘没表面那么简单。” 说...... 菲尼克斯……菲尼克斯……阿兹克先生,在祂面前询问和祂相关的信息真的好吗……克莱恩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 听着这话语之间的意思,冥河明显是比较意外,在他这鸟不下蛋的地方,今天居然迎来圣人,这怎么会不让人感觉到新奇? “知道了,妈,你说的办法真好!”黄晓兰听了黄丹的建议,啧啧两声,眉头舒展,仿佛志在必得,一定能够拿捏住怎么去勾引王斯镇的要诀。 正在此时,高伦接到了个陌生电话,他接起电话才知道原来是陆副校长。 “唯一的亲戚了。”黄晓兰的这句话萦绕在黄丹的耳旁,她有些不安了。 曹颖霞淡淡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他虽然得到了光荣市民的称号,但那只是对他之前作出贡献的嘉奖,并不意味他以后有责任为了公众付出生命。 周丙昌笑道,做出请的姿势,“顾公子,既然消气了,咱就出来吧…本官亲自在府上给你赔罪,我这犬子忒也霸道惯了,本官一定严厉管教。”眼见顾焱,抬了一只脚就要出来,周丙昌心中大喜。 但是能够在临死前知道自己还有亲人的丁春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差点让赵佖以为他有病呢。 卞梁停了一下,盯着杨盈盈的傲人山峰看了几眼,吞了吞口水,朝她使了个眼色,继续说道。 轰隆一声,旁边的石壁向着上方缩了进去,出现了一道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石mén,银长老把月牙形金属掰了下来,急忙进入了另一间石室当中,墙壁失去了月牙形金属的支撑,嘭的一声掉了下来。 “慕大哥……”她浑浊的声线中是说不出的难受,苍白的唇色与病态的面容不复往日精神。 调息数个时辰之后,上官玉笛留给他的传信玉佩发出一道道白色光芒。 除了传说中的天界,还有哪里有这么多的大修士在这里,甚至连寻常修士一辈子也难得一见的元神真仙也如同双黄蛋一般,一次‘性’见着了两个? 突然,山崖一处藤蔓吸引了封三手,瀑布般的云雾顺着山崖倾泻而下,到了那处藤蔓便向外分开,好似飞流直下的水流碰到了一处巨石,截然撕开一处裂口,翠绿的藤蔓叶子随着云雾轻轻颤抖。 不过李海脸上的笑意马上就消失不见,反而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齐天乐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好似感受到了李海的目光,心中一惊,立马放开了雷胜雪的手掌,这一下意识的动作,被李海一滴不露的看在了眼里。 “什么?”,李海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 徐老板身体没有动,只是眼睛往下眯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值,他颇为满意,“卓凌,我看你大哥还是你机灵,我喜欢跟机灵的年轻人打交道。”他伸手轻轻一挥,边上的保镖就将支票收走了。 “你放什么狗屁!姓慕的你记住,以后你若是被人欺负,别再指着我和水谣给你出头。”叶飞羽伸出手指点了点慕云澄,转身摔门而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她喜欢的男人 沈昭宁嘴里含着饺子,心情越发的好,一双漂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 她确实心情不错,因为每次吃饺子她都会想到很远的过去,家人都还在的时候那种温馨安宁的日子。 难得她突然想当个好人,没点目的他还不习惯是吧? 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气,手伸到了君北承面前:“心情还行,好吃吧?赏赐多少王爷随意,妾身不嫌弃。” 瞧着她拿腔捏调精灵古怪的模样,君北承感觉自己的心脏没来由地快速跳动了两下。 他鬼使神差地掏出了荷包里的金叶子,放到...... 之所以如此决定,正是因为看重了他俩的搜索能力。自己是因为熟悉若水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找寻到了她的些许踪迹。 落回城,一个在阳光升到最顶端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温暖的地方,一个深埋地下的地方,一个你如果真的想要在这里住下,就需要不怕鬼的地方。 一时之间,各种压力浮上来,让他原本三十出头的人,看上去和六十来岁的差不多。 “说吧,什么事。”林晨完全无视了楚云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以前大家没人提呢?!那是因为以前的条件不具备,那还得从转播费说起。 楚云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装备都还保留着,所以楚云一直都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直到刚刚才意识到这一点。 虽然觉得江心盈挺可怜的,不过,楚倾城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处理,倒是耽搁不起了。 就在楚云已经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道霹雳从天而降,一下子将距楚云最近的那个雷电人劈的灰飞烟灭。 洞窟之内现在也和地面上一样,基本停止了战斗。李察、狄璐卡、芙蕾雅和李察的触须围着中间的芬里厄和伊米尔,伊米尔手中扣着洛奇作为人质。 王长生看到破门而入的二人,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恼怒之色,反而露出一抹笑意。 王长生单手一掐诀,五只黑僵身上分别亮起青红蓝黄金五道灵光,银针纷纷被逼出黑僵的体内,身上的抓痕也消失不见了。 里面的人转头看来,先是看见守卫,刚想询问他上来的用意之后,又越过他看见了来者,猛然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确实如欧阳启所说,这些年所授予的荣誉太多,从未有人指点他做事,即使平日里商讨军情,最后做出决定的,依旧只能是他。 夏倾城一边习惯接受着莫风流的好,一边‘姐姐’的叫着陌上舞想修复两人的关系,这只能引来陌上舞的愈发厌恶。 你见过做了一个完全看不出东南西北,整张地图几乎空白,只在边角有两个标识的地图吗? 身体十分慵懒,但是她感觉自己脑子还是清楚的,只是嘴巴有点不打听使唤。 一名黑袍修士袖子一扬,三把黑色飞刀一闪而出,化为三道黑光向众筑基期弟子一斩而去。 诸葛亮没有理他,硬是把这些药粉全部灌完了,然后他捏开对方的嘴巴,看看是不是完全咽下去了。 科普完毕,回到言空身上,他得到的辅助装备和魔法石分别是【艾斯丁的机械手套】和【彩虹克雷泽的龟甲】。 又不好直接翻脸弄的太难看,钱皮只好忍受了心里那种腻歪的感觉,任由自己的肩膀上耷拉着一只别人的手臂。 “景首席,秦总监。”韩梦见秦岚挽着景若诚走了进来,礼貌地打个招呼。 被助力提醒,松下正治被一口恶气憋在胸口,犹如被人强行在嗓子里塞了一口屎堵住了呼吸,而这屎还是别人刚拉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再生个妹妹 她只以为是小家伙没洗干净脸,笑得一脸宠溺,几下让沈天赐的小脸蛋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看着帕子上的‘污垢’,她有些纳闷,这怎么像是女人家的脂粉? 好奇之下,云湘在屋里找了找,还真找到了一盒脂粉,就和沈天赐脸上的颜色差不多。 先前沈林男装不曾用过脂粉,现在也是素面朝天,那这脂粉是怎么回事? 心思细腻如她,很快就猜到这脂粉是刻意买来给小天赐用的。 至于为什么沈林要让这么小的孩子每天涂脂粉在脸上,总有她的理由。 她把脂...... 等早上的时间过去之后,太阳光中蕴含的金乌紫气相对来说少之又少,等同于没有。 赵云一声冷喝,跃向空中,向着钟馗发动雷霆一击,龙枪上,蓝色电光环绕,携带着无穷的破坏之力。 “没事,我老杜皮糙肉厚的不怕,再说了,白天白亮道友已经吃过一串了,也没有丝毫的不妥的。”矮胖墩杜方立即开始大吃起来了。 卢卡在众目睽睽之下,迎着海风穿衣洗漱——船长室的大门还没有修好,在味道散尽之前,丹尼尔拒绝对船体做出任何调整。 尽管如此,那三位选手的姓名及所代表的势力他也还是记住了。那分别是:宫崎家族的宫崎清逸,花之町料理的花野久美,和唐餐中华料理的唐纹龙。 沈逸心里忍不住浮现出这三个字,不说唱的好不好,单单是这颜值,便已经加不少分了。 这个萧山巨猿虽然没有地球那么大,不过也比普通的轿子之类的东西大多了。 这王大胖自从跟了他姐夫哥就从来没有休班过,这突然的休班让王大胖无所适从,离开了他的姐夫哥,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都不成又探索了一番空间灵戒,现里面还有几十条鲛人尸,想了想,并没有取出来,觉得也许一会儿还有用也说不定。 神目锁定,杜月笙才看清那道人影原来是一位身穿青红长袍的青年,腰间挂的正是听雨楼的令牌。 一瞬间,天空上方风起云涌,一道道闪电刺破云层,忽地从天而降。 八大尊主从麟府内一飞而出,个个都带着笑容,片刻之后他们便没入虚空中,消失不见。 虽然‘胸’前有一个碗口大的血‘洞’,这严重的影响了感官,可是‘胸’前的右半边,却还是完好无损。 魔化者的数量多的令许半生吃惊不已,他很奇怪,来时并未遇到这么多的魔化者,为何回路之上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魔化者? 正当苏颜缓缓说着的时候,从驾驶舱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呼喊,这呼喊声打断了苏颜将要说出的话。 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此刻他眼中的蓝金光芒正缓缓散去,但犹有余韵。 其实这家俱乐部是不提供任何非正规的服务的,就算按摩免不了会发生身体接触,甚至于客人就是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技师也依旧会中规中矩的进行按摩,绝不会与客人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一个个天道仙宫的天才,脸上便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丝丝狰狞之色,仿佛要将杜月笙生吞活剥一样。 这还只是提前摆出来的次等货色!都是外面千金万金都难求的好东西,那一会参与正式拍卖的又将是何等好物? 深坑上面,大部分人都看不见底下发生了什么。但能听见汤彬的叫声,那就说明他还活着。 指尖轻柔的触感让秦亦朗真切感受到了心上人的温度,也让他彻底明白他没有处在幻境中。 赵焱点点头,将要说的话大致整理好重新说了一遍,五人若有所思,杨毅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第一百五十四章:她喜欢北宫良钰? 两个婢女咬咬牙,脸色惨白,齐刷刷跪了下来。 “沈夫人饶命,奴婢口不择言,认打认罚,千万不要赶奴婢走!” “沈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 她们在战王府的日子悠哉得很,吃饱穿暖还有钱拿,要是被发卖,那就不好说了。 运气好被卖去当奴隶,运气不好是要被卖进窑子里去的。 想到那种日子,她们哪里还有胆子嚣张?不服气也得忍着。 见她们怕了,沈昭宁也懒得再费口舌,也没到真把人发卖的地步。 她拉着云湘离开,安慰道:“不用在意她们说...... 梁颖想起了白先生说过首都星附近的磁场不稳定,那么第五个星球可能距离首都星并不远。 梁颖经历这件事情后心境又有所不同,她和邵煜没有马上离开地球二号。 “东哥,那些和尚为什么对你那么恭敬?”上车后,麻超忍不住问道。 “怎么样,刘?愿不愿意接手我的农场?”老哈特收回目光后笑问道。 然而,现在事实摆在李宏毅的面前,不得不接受,他心中的郁闷,简直就是无处发泄。 现在时间过去两年,毕方心里的愤怒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在增多。 “都说了,男人就别这么矫情,我这人吗,与人结交向来不论修为高低。当然,如果你看不起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凌天羽说。 “现在也跟你说清楚了,那你打算选择哪一种?”老爷子正色道。 “凤前辈、冯前辈、云前辈、关前辈、黑云前辈,你们请上座,咱们简单地开一个会吧!”伊雪很冷静,在她的脸上,你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老大,可是屋里的妹子怎么办呀?妹子是会空虚,寂寞,冷的,我要去安慰安慰她们。”陈明一脸大公无私的样子。 苏暖暖摸了摸包里珍藏了五年的两把钥匙,一把防盗门上的,一把大门上的,虽然她不知道这两把钥匙还有没有用,但是对于她来说,这钥匙就是一段回忆,一份亲情。 他是需要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需要好好地让自己再融入这一切,好好地与苏暖暖相处。 先前凤悦辰就觉得宁宝贝很不简单,但是却没想到她会这么顽固,宁愿感染风寒也不愿意先和他说话,她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 伸手摘下脸上的蒙面,那张俊美不凡的脸庞在朦胧中显得格外俊朗。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寍舞。 “正是如此。因此随时随地改变经脉,便是‘天玄经’的第一要义。经脉应因时应势,变化如意,将这股股灵力自由导引到你想要去的任何地方这便是意义御气的真谛所在。”清心仙子道。 他丫的,李艺原本准备说完就让他回家,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回家,那自己就多教育一会儿。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虽然有些吃力,但却以最大的限度终止了她向前倒下去的动作。 此时莉莉丝和雪精灵正在副本之中,忽然,好友消息中传来了土豆也是豆的信息。 接下来,只是几分钟的时间等待,莉莉却觉得被人盯住似的,时间太长。 却说那易大娘前脚刚进了正厅里,内屋门里就闪出了抱着紫珠的半夏,见了易大娘忙忙问好。 “公子先莫说,由在下说说您看我说的对不对?”身为主要当事人,她自然知道一切细节,故而将事情大略和他一说,贺公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未来帝国头号家族的族长都说话了星辰也不好再拒绝。只是有一个要求这次任务狂神佣兵团可以参加但是必须听从金币佣兵团的指挥。两支佣兵团本来就不对盘如果不确定以哪支佣兵团为主路上绝对会出事。 第一百五十五章:理智失控 沈昭宁听完他的话,气笑了,这算是在夸她吗?她哪有那么多本事? 完事儿君北承还有证据,眼尾腥红的几乎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你还曾经去过冷宫,见过虞妃。” “你说北宫良钰有操控鲛人的本事,鲛人暴戾,却唯独不伤你,你还有什么解释?” 这个是真没办法解释,关系到她的身份,一说不就暴露了? 见她不吭声,一副被揭穿后等死的模样,君北承眼底闪过失望,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和北漠交战这么多年,竟敢还被这等小伎俩骗到,难怪他...... 水颜夕看到江宁安然度过了五千里的界山,心中长长的出了口气。虽然表面上依旧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但是江宁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廖总管轻轻颔首,目光扫视众人,缓缓说道:“欢迎诸位加入血动岩。老夫廖千锋,忝居血盏天的总管。 “还乘凉?你看看自己的身体都冷得像根冰棍一样。”公孙羽道。 洗白家族产业,是关键的关键。既然要麻痹法尔孔,必须得拿出合理的解释,现在看来,没有比洗白家族更合理的了。 看情形,这些人千辛万苦杀到千仞神木前,但被结界阻拦以至于功亏一篑,反遭围攻。 那一刻,李尔清晰地听到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那一声“噗通”好响,以致于让他生出心跳声在会议室传开来的错觉。 此时的三千丈外,星罗正竭力得控制着双手上得两个阴阳能量球。 李尔扯扯嘴角,心里暗道了声人老成精。这三个老头似乎是向马里奥示威,何尝又不是在含蓄地制造和马里奥的对立,以此证明自己对家族的忠心。 公孙羽苦笑起来,轻轻地在她背后拍了几下,忽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吹气成兵?叶子洛暗暗好笑,明显的,那几只活灵活现的金狮子是傀儡兽。说穿了,手段没什么了不起。与神人天工黎乜将守护傀儡兽制成风铃一个道理,只不过,他吹气这招。更显摆一些。 如今易中海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轧钢厂的钳工老师傅,变成众人口中依仗工级欺压徒弟还被多次批评屡教不改的顽固分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川岛芳子说完这句话再度躺在座位上。 隐婚是秦泊淮提出来的,他肯定是最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结婚了。 柳凡也是这种想法,他看了眼秦玄,随后阴阳怪气地看向梁修元。 他连忙拿出解药,颤颤巍巍给昭昭服下,呆呆地望着地上苍白精致的面孔,心里尽是懊悔。 叶蓁蓁独靠座椅,面庞秀美绝伦,阳光映照之下,发出柔和恬淡的神采,缕缕青丝也被光映照仿佛镀了一层绚丽的金色,光彩耀人,风华绝代。 “老太太,出大事了,柱子是被治安科抓了,罪名是在厂里投机倒把买卖食堂的票据”。易中海推开房门就急促的说道。 直到上午的工作结束,季希理才得空在茶水间里倒了杯咖啡续命。 “妹妹,我没有。”叶蓁蓁微微仰起的脸庞,那绝美空灵的容颜,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柔弱的,让人痛心。 深吸一口气,秦玄握紧拳头,灵气立即在身体里开始涌动,集中在了拳头上。 一道璀璨剑光过后,钱森这位苦海三境修士的识海连带着整颗头颅直接被轰杀成虚无!只留下一具无首尸身缓缓倒下。 “班主任?”冯瑶愣了愣神,显然有些没转过弯来,楚枫不是方晓彤的保镖么,怎么和她的班主任扯到一起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活不过三十岁 阿左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啧,我说你能不能别光吃饭不长脑子?没看见晚上沈林哭着跑出去的吗?” 说完他才发现跟着叫顺嘴了,现在是沈夫人,不能乱称呼,又给了阿右一个脑瓜崩。 “以后注意点,别乱叫,惹王爷不高兴了,小心罚你去扫狼院!” 阿右疼得泪花子都出来了,捂着大脑门委屈得像个一米九的大狗熊。 “不叫就不叫,你能不能讲话不动手,从小你就爱打我脑瓜子,要不是你我脑子能这么不灵光吗?” 阿左完全不心疼,一脸嫌弃地回...... 黄忠口吐鲜血,但用刀顺势向下想斩断典韦手臂,典韦手臂迅速抽回,差一点就被砍去了一只手。 “巴子,我现在谨以义合帮的名议,判你犯上作乱的罪名,你认还是不认?”师爷对巴子沉声喝道。 而对英国骑士团,教皇可就不能像命令英国首相那样的方式来交流了。 谢九辰鄙夷的看着巫朵朵,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去。 “威胁目标靠近!威胁目标靠近!”钢甲生化幽灵幽蓝色的眼眸一阵急闪,连忙抬起一只臂膀阻挡。 看着底下的城市,与宣泽斯法一样的命运,世界化为了一片废墟,隋紫露亦不禁黯然神伤。 孙言脸上露出一抹严肃,咬紧牙关猛地发力,古铜色的双臂上筋脉鼓动,结扎的肌肉与腹肌紧紧绷起,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医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正在坐着的杨青青傻笑着玩着游戏,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然而,凯撒只是派出了五百骑兵,就将保王党凑出的四千人打得溃不成军。此战过后,勇气之神的教会也正式发表了声明,将红杉王室列为不受教会欢迎的家族,这是致命的一击,彻底将红杉王室打入了深渊。 两者相爆间,一道向周围呈圆弧状飞驰而出的光环,横扫苍冥中的一切。将整个苍冥印成了血红、金光两色。 “呵呵,若今日郎君当真入溪一示清白,蕊儿就信了。”我掩口笑道。 古悠然是有这个耐心的,对着心灵深处其实完全对感情纯净一片的冷忧寒,她付出再多努力和时间,她都觉得值得,并乐意坚持。 不过到了近现代,这炼丹之术才会渐渐没落,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出现了毒丹道人这样的炼丹高手,这一切都说明了巫灵教炼丹术的底蕴。 他们全部的人在意的就是当年和他们失散了的白虎,若是还活着的话,表明了它没有被那黑雾无意中笼罩和隔绝进去。 风和日丽,知了的叫声很响。刘言打算下楼去转悠一圈,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每逢夏季或者阳光充足的天气,下班吃完饭后都要去室外散步,这会让常年绷紧的情绪稍稍放松一些。 红脸长老立即明白了鸣人的意思,凌云和鸣人争夺端木依的事情早就在烈火宫传的尽人皆知,特别是在比武之后,连其他门派的人都知道了。 “只要魔力都强,再单调的攻击都可以打败对手!”莉亚丝不服的反驳了一句。 “丰照,二长老找你!”卢琪辛随意的传达一句,让周围的人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起孙丰照这个相貌、天赋实在平庸的普通内门弟子了。 林初思忖了片刻,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或许可以既获胜又不损害对方的面子。 “可不是吗!他们的奸计我们早都识破了,只有皇上还蒙在鼓里。我们是这样计划的……”。老太师把他们分“两步走”的计划,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皇后。 第一百五十七章:娶她当正妃 显然,服过大还丹的人其鲜血也无法代替大还丹,更无法炼出大还丹,他已经放弃这条路了。 沈昭宁服用过大还丹的事情他们都知晓了,对君北承来说,这是最大的疑点。 一个山野村妇,怎么可能会有服用大还丹的机会?她到底是谁……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上官九书为难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王爷,原本我理应留下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现在这情况,我不得不离开了,皇上一直邀请我入宫,在宫里有我师傅留下的很多手记,或许进宫我能找...... “现在,陆地上的势力格局,是怎么一样情况?”李致远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秦峥一惊,将阿丑掏出来,摸了摸胸前的鸽子心,还好,还在跳,虽然跳得很微弱。 于是,他立起了自己的盾,无数金光,开始朝他的双手聚集起来,而万噬珠的力量也开始源源不断地供给到秦峥的这块盾牌之中。 其实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李致远亲她,只是极度怀疑,说真的她倒是希望是李致远亲她,换了别的男人,她心里更别扭,肯定是要去法院告的。 即便力量不足无法将敌人吸入,也可以给敌人造成失重,让敌人身体无法稳定,处于紊乱状态,无法将实力发挥到最佳水平。 虽然叶寻欢和魏子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但是这不代表魏子胥不知道叶寻欢的事情,相反魏子胥一直在关注,而且也知道自己和叶寻欢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了,甚至可以说两人现在完全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其实昨天依山回来后,这消息便在依云部落炸开了,依云部落的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对依山的回归,既表示鄙夷,又表示不满。 “大不了让他们先喝长生之水嘛,等他们喝完了,我们再找他们要长生之水。”我说。 她一方面希望李致远来,替她出头,一方面又害怕李致远来,因为他一来,必定替他出头,将婚事搅黄,那样的话就等于是把安王爷得罪了,情形将非常危险。 “呵呵,陆先生,其实事情很简单,只是你身在居中,没有看得特别清罢了!”廖立微笑着说道。 严曰孟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王道思的眼睛,心中有遏制不住的兴奋,一拱手,匆忙退下。 陈月落一听明日的比试,他就有些失落,但他想不出怎么开口解释。 鬼鲛的动作一停,他对于鼬还是非常服从的,看过去,发现后者已经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瞳孔中也出现了勾玉。 随着话音一落,火榕伸手一挥衣袖放出一道神光,将青莲道人、太上老君送与混沌当中。 万一的魔气暴走的更加厉害了,觅子信突然被他中伤,困印术一下破开,魔气外露后自然就引起了那些境凌山中外来仙门的注意。 后来一问,才知道王慎进城之后住在知州衙门里,醒来之后就径直去了行辕,让李成升帐议事。 她朝着傅蕴庭看过去,细白的手指紧张的攥了攥,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什么话也没敢说出来。 高冷典雅性格的她,那张万年冰山竟然做出了一副气想要哭的崩溃可爱样子。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靠折磨是完全没办法让一个信仰坚定的人屈服的,而韩吉和利威尔也看出了这一点,于是便果断停止了折磨。 等薛江蓠想让太守找人,将他们押下去的时候,傅太守竟然不知去向。 同一刻,那晶石镜子里显示出,云弑天和落羽突然身形连动,以他们都没看清楚的速度一剑气挥出。 第一百五十八章:把她架在火上烤 沈昭宁只当是君北承又在玩什么小花样,憋着火气,不情不愿地做出了选择:“哪个女人不想当战王妃呢?可我的身份和王爷不匹配,王爷还是三思吧。” 她刚说完,就得到了男人的赞同:“确实不匹配。” 那眉头微蹙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沈昭宁差点被气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想羞辱人大可不必拐着弯的来! 还她配不上,她还不想嫁呢! 结果君北承来了个大喘气:“但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我的事我说了算。” 她没想到他...... 林峰抬头看了一眼唐武烈,却发现后者的眼神都聚集在李晴身上,而且李晴也表现出了极为厌恶的表情,林峰咳嗽了两声,接着道。 被这么多人“强势围观”,许舒顿时一阵大羞,连忙做贼似的松开的苏驰的大手,又努力装出自己平时的那副样子,可这会儿的她,芳心正在噗噗的跳着呢,哪儿能平静的下来?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精彩的事情,观众们这时大气都不喘地看着直播画面。 再来居的掌柜将门紧闭之后,林峰等人透过门缝看了一下街上的状况,山贼抢了东西之后,还挨家挨户敲门,不开门的都被强行撞开,然后见到人就杀,林峰问掌管道。 “海城,蓝家,铁面人,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冷奕的心里暗暗的发誓,他现在抱着穆拧莜,最能感觉到穆拧莜到底有多么的伤心。 那帮家伙都跟疯了似的冲诗织咆哮着,一个个的那副德行就跟亲妈被强1奸了似的。 他正急急思索着怎么办呢,忽的,一道满是威严的声音从山洞中传出。 六爷没有死?某一场大战中遗留下来的战舰,是我们的人还是,敌人的人? 说完话,穆剑把夹在手指中间的那跟雪茄放在了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很是舒爽的吐出了大口的浓烟,他惦记这个总裁的位置可是很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命你二人各统领五十万大军于正面吸引敌军注意力,每日摇旗擂鼓,造足与对方一诀生死的声势!”白启吩咐道。 走出了别墅大门,宋柏宇心中却有几分患得患失,真的要去找婷婷么?犹豫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跟苏婷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生活场景,宋柏宇迅速地拨响了苏婷婷的手机号码。 莫江南抬头看看天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必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了。 颜乐看到事情发生到了这一步,他心中叹气一声,却也没有继续劝阻宋拍宇了,只是两条眉头却皱成了一团。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没有看到的部分,究竟还有多少的翡翠,又或者,那些翡翠的颜色怎么样。 “攻县城?”那名身穿儒衫之人一句话就吓了丁可泽三人一大跳。 “我叫莫江南,御宝斋就是寒舍。”莫江南认真地介绍道,似乎危险根本就没有存在。 接下来便已经没有什么太大意义了,双方都明白今天不过是简单的试探,而要想得到结果并是一二天内可以解决的了,碍于双方再浅浅交谈了几句后,两个外交官们便告辞离开了。 至于修士会那里的职位……他几乎立刻将仅余的那一点点眷恋剔除干净,再也用不着去考虑了。 “所以他们并不是不去做,而是听不懂我们所说的,对吗?”张维被此一说,当即明白了过来,说道。 可是,王安和伶月、多宝他们走的时候很是匆忙,哪里有时间去弄什么通关令牌。 第一百五十九章:文字版的春宫图 很快战王要娶妃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都城,据说战王进宫求旨赐婚没成,因为对方是个带着孩子死了男人的寡妇。 也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那个女仵作,外头的人添油加醋,把沈昭宁形容成了一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说她一身迷惑男人的本事,一个寡妇都能迷得不近女色的战王神魂颠倒。 不仅拒绝了京都城所有才艺双全的贵女,连安阳郡主都被拒婚。 更是不顾世俗眼光,不惜和兄长母后反目,态度十分强硬,就是要娶那个小寡妇! 事情经过有心人...... “收!”玉儿嘴里念了个口诀,说了一个收字,绑在吴刚身上的捆仙绳直接落在了玉儿的手里,顿时被捆仙绳压制了这么多天的吴刚总算可以使出仙力,吊着他的大铁链子被他的仙力直接震成粉剂,吴阳和陈甲帝彻底看傻了。 大德子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些石像敲开看看真假。 “你在几就没有灵石吗?姜逸,你真的很卑鄙,自己的灵石不用,就想着用我的。”柳梦洁一张脸怒气腾腾的,眉头紧锁,目光之中,尽是火花。 大帐内一时静悄悄的。定远将军当众反驳奋威将军的决定,这事儿,只可远观,不可乱参与,当心被误伤了。 这些东西要想转化为真正能够为自己掌握了解的东西,万庆春倒是真可以在其中帮上不少忙。 郭坏看着众人的表情,笑了起来,这些人算是自己人间招收的第一批徒弟,虽然他们没有师徒之名,但却有师徒之实,他很满意。 “今天算你们走运,苏晨洋,我们后会有期!”一阵白色的烟雾席卷整个洞穴,顿时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为首的野仙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以前不是没想过,只是那时我们道行低微,还没有资格做保家仙,如今却不同了,多谢先生指点。 朱四笑着将苏裴的手掌摊开,数起她的五根纤细手指,直着眼睛说道:“既然是六出奇计,可你却只说出了五计。”苏裴道:“大概是连陈平也对自己的第六计讳莫如深吧。 如果是一个胜利者这么说周围的人肯定会赞同一下,根本不会介意是不是跟着称赞两句。 周师傅倒是很袒护他这个徒弟,乐呵呵的将怀亮的图纸拿了过去,只是咧了咧嘴角而已,估计也是被渗的够呛,遗爱贤弟招呼着大伙儿坐下,兵器监的高层技术以及管理人员便到齐了。 那个叫喊的人指着那个山洞,光华的石壁明显告诉他们这里面不寻常。 后来又被白浮用秽土转生强行将灵魂汇聚而出,实际上已经不堪重负,如今秽土之身被爆碎牙渐渐崩灭,术式被解除,斗牙王自然到了弥留之际。 呵呵,高阳也就比李治大了那么一点点,论身高还差了些,这会儿趾高气扬的,也怪不得李治当了皇帝,人家高阳要造反,这李治也太那啥了吧。 一道道紫‘色’光刃飞出,在魔猿王身上切割出细密的伤口,全都很深,差点就可见到骨头了。 孙成趁着周围的火神蚁都已经吓的逃跑,便找到了刚才那只火神蚁后爆炸的地方。 “或许,他有能力杀死异形,我们试着去相信他!”雷普莉咽咽口水,失神道。 “是无极玄一神功!是天机道掌教真人道无极的无极玄一神功!”二魔恍然道。 陌灵无语的看了眼窗户,正在疑惑间,帝天绝重新出现在房间里,手上拿着两份早餐。 “厉樊,你又被我哭活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感觉到厉樊频率正常的呼吸,我真是难掩激动之色。 第一百六十章:以后得少多少乐子啊 阿右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他莫名觉得眼珠子疼。 君北承见他紧张巴巴半天没动弹,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你看了?” 阿右吓得板正:“没!没看!我刚买回来,忙着呢,哪有时间看?” “哼,没看最好,还不滚去帮忙?” 老大发话,阿右跑得比兔子还快,那本书他是真想看啊,可他不敢捡! 今天之后怕是也买不到了,全是绝版,早知道悄咪咪看完了! 一夜之间,整个京都城的说书先生都被人拔了舌头,挖了眼睛,那写话本子...... 金十儿也完全不像刚来时那般拘束和内向了,而林惹雨在了解她的身世之后,默默地对她更加关心起来。 可是他不放弃,捉不到就继续捉,什么都不考虑,最后尝试的连闪电鱼都开始出现了惰性。 半人多高的双手巨剑,黝黑却不可思议的锋利,深深的刺入刚落在地上的绿爪之中如刺入豆腐中一般轻松自如!人影凌空一翻落在了一旁,单手还在牢牢的抓住剑柄。 阵阵极有节奏的捶打金属的声响开始围绕在耳边不绝于耳,声大如打雷。 虽然道果境,是金丹境的下一个境界,但一重境界等于一重天,大多数修士就算是穷极一生,也无法修炼到道果境。 龙阳深信,父亲龙少云不会是一个简单的退伍军人,他突然离开部队,必然是有特殊原因的。况且,父亲与义父靳山的关系特别,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父亲必然身负奇异的使命。 当师徒两人走到山下的时候,山上的积雪竟坍塌下来,一路顺着山顶波浪式的涌动。 没错,月色之下,那一袭紫衣倩影独立,亭亭如盛开的月下幽兰。 飞奔而来的石惊天一整衣衫,将齐腰长发重新用衣服盖住。环视了下四周,已经断去一脚的银面人正在一颗树下手忙脚乱的为自己包扎,胖乎乎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金大福,石惊天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如今柳凹的躯体里装的是血尸王的神魂,而柳凹的神魂确寄身在一道剑影上。 对朴素妍,李承介会选择和盘托出,到现在,他不会再瞒着她什么了,也不想。 刚从厨房出来的云姨急忙跑过去搀着她,一路将曾柔送上了三楼。 就算叶飞拥有天蚕树的血脉。但是在这种洞虚高手的偷袭下,他也无法掌握住。 一路潜伏赶路,杨易和王道尸煞的行踪,没有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就算是在经过铁岭城的时候,杨易也未暴露行踪,去观一观丐盟的发展程度,而是直接隐蔽的回到了青山城之中。 杨易得了喘息时间,当即弃刀,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一柄闪烁着神华的宝剑。 他明白,凌霄这是专门提醒自己,让自己不要被卡马扎的话诱惑。 而“五毒神刃”马玉,被杨易这一番调虎离山,斩杀了毒血神针之后,便直接龟缩药王谷分舵驻地,不敢再出来了。 “闽护法,这就奇怪了,我昨天也就和你见了见面,聊了聊天罢了,怎么就把你给害了?”林晓峰呵呵笑道。 “你们有何想法?”通天教主虽是一教之主,却也不会独断专行,目光看向了截教教众。 她转身想走,可是秦海哪能轻易放开她,不等乔薇离开就一把搂住了她,然后低头重重地亲在乔薇的嘴上。 “没有?真是太好了!”莱维故意忽略了他后面的那一个字,然后兴奋道。 周渺渺皱着眉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想到他躲在自己后面偷偷看了自己半天,周渺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第一百六十一章:骗她暖被窝 没等她反应过来,圣旨已经怼到了面前,还有十几箱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和各种名贵物件,全是皇帝的赏赐。 沈昭宁望着立于海棠树下的君北承,一身玄色衣衫,清冷如玉,眼底却带着细碎的星辰。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般活泼开朗的君北承,不似往日里那般死气沉沉,整个人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辉。 她也跟着笑了,如果她真的是小寡妇就好了,可惜那个不存在的前夫哥就在眼前。 头一回,面对那么多好东西她没有欢呼雀跃,反而觉得沉重无比。 君北承对...... 当即,李新焰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王有才,这才发现,自己手机里没有王有才的电话号码。 段静娴听了之后看了看李新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刚子可以下去了。 “王爷不必问。”吕素问抬头,仗着胆子去看宋清斋的脸,她其实很少有这样近距离接触宋清斋的机会,以往都是宋清斋去探视伤员,她偶尔能远远看上一眼。 李甜甜觉得赵玉的这个提议好像很不错,思考了一下之后觉得确实没什么问题,于是便欣然的答应了。 听起来倒像是个胸无大志的,便是胸有大志又如何?跟着宋清斋去打仗,看一看战场的凶残,怕也能吓破胆。 持续五分钟的特殊形态,这期间名刀月隐无需再进行转换,就能获得救赎之刃、毁灭之刃、守护之刃等等形态的全部效果,并解锁全部形态的主动技能。 “老板,你真的是药师?”浜尾长浩有些不信,自己吃过的药最好的也就让自己一夜三次左右,而且价钱也不便宜。 总之,萧天龙是一个传说级的人物,这样一个大人物亲自下场给楚岳说话,赵宏博几人不敢不给面子。 吃完早饭之后,她才回房间洗澡,准备休息一会,下午再出去办事。 那个骷髅脑袋,在夜晚,叫人看了心惊胆战,尤其是他眼眶里的那一对燃烧着的幽蓝的火焰,让人觉得诡异万分。 “将军您多虑了,现在我的人已经从这件事件中撤出,而且这次来找将军,是专程来赔礼。”李永乐诚恳的看着对方说道。 “我……我……哎呀!!!我求求你们俩了,明知道我不会选择,就别逼我了好不好?”那咻欲哭无泪。爱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马程峰与自己乃是生死之交更加不能抛弃这份情谊。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背后的山谷在这个时候也是传来阵剧烈的晃动声,接着便看到一头足有山峰之高的岩石巨人走了出来。 不过相比较同神秘人对战的万象,却已经有意识的看向了伊斯塔,这个领域的强大。他也是可以感受的到,所以可能有点担心伊斯塔,会不会因此而遭劫呢? 突然,黑脸大汉的右手中,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直接对准了秦力。 阿大和阿三两人相互间看了一眼,艰难的将石门慢慢推开,一股子醉人的丹药香味顿时扩散开来。 忽然间,谢无忌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俞莲舟已消失在了原处,腾闪跳跃间,仿若已化身一头黑色的巨型猛虎,或咬,或抓,或噬,或扑,煞气凛然,刚猛无敌,霸烈无边。 姜大权也是心中一阵肉疼,别看他有钱,但凡是他这种有钱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抠的要命,就连上厕所的开腚纸都得先擦一下鼻涕在用来擦屁股,这也是姜大权勤俭节约的风格。 看着三位绝色美人全都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而莫凡则是挠了挠头,昨天晚上的确是有些疯狂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姐妹相遇 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沈昭宁停下脚步,看着漫天纷飞的白雪,开心地笑了。 欢心之下直呼了君北承的名字:“北承,你看,雪!” 君北承没有看雪,而是扭头看向了她。 那宛若精灵一般的侧脸,被风吹红的小巧鼻尖,透着一丝可爱,一眼便让人惊艳移不开眼。 “嗯,下雪了。” 简单的回应让沈昭宁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情动之下踮起脚尖在他侧脸落下一吻。 君北承幽深的瞳孔蓦地放大,眼眸低垂,掩盖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哪怕眼前...... “必要之时,兵取昆仑山,亦非不可为!”佘钰的目光当中,浮现出一缕狠辣来。 而刘傲自然不会知道,冥御风从五天前就已经离开了天冥国大军之中,只是封锁了消息。并且冥御风去的方向,是青鸾国皇都凤鸣城。 只不过由木之极火力量凝聚而成的虚影,比起真正的同等级人类修者来,却是少了几分灵动,也就是随机应为的能力。 “毫无进展!”胡元低声的道,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羞愧的神色来。 白鳞遮挡住了变得尖利的牙齿,被遮掩的牙尖仿若绽放出了嗜血般的血红光芒。 那巨大的“火团”在墓的话音落下之时骤然消失,让人没有一丝丝的防备。 高非沉思着,心里计算着时间路线,如果开车押送的话,最少要两天时间,正常选择路线一定是经由常州,从太仓进入上海。 但这一回他却没有用这些武当招数,而是身形一斜,险险避过这一掌。 这些下院弟子虽然今天意气风发,但碰到掌门亲传弟子还是知道好歹的。 按照这人出现时商会会长的说法,商队所有人都不能打听他的身份,就当是个顺路的旅人,双方没有任何隶属关系,商队按照自己的计划该走走,该停停,他的行动也不受控制,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不得不说,连城这句话说对了!铁阎王以前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只不过他的一些做事方法过于不被人们接受,时常受其他人的欺负。 一想到这,黄飞赶紧又给郝帅打了个电话,结果郝帅说他还在路上,马上就到了。 郑启航对这种方式嗤之以鼻,以他一个警察从专业角度来看,他们简直就是瞎胡闹,是在捣乱,破坏了现场,也许一些有用的线索就会被他们毁掉。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地方,云竹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良久,便深叹一口气。 一边的景郁辰早已经笑的不行,可脸上却是故作镇定,一双眼里隐隐的有些润湿,可见忍笑忍得有多辛苦。 凭着行驶方向以及各主要干道支道上的监控显示,众人终于推测出了精确地点,急忙就把定位发给了景郁辰。 紫云缘这边,皇极拳强大的力量直接撕碎了魔熊的肉掌,带着无可匹敌的皇者气息狠狠轰击在魔熊的胸口处,比炮弹还要强上数百倍的力量化为无形的冲击波,直接洞穿了魔熊的身体。 很奇怪的是,我和姜轩五年没见,现在偶然见到,就从黑夜聊到了清晨,好像要把五年没有说的话一次性说完一样。 红豆被安雨桐戳了一下脑袋,摇摇晃晃着躺在了安雨桐的肩膀上。 而且,以云梦水她们的聪明才智,这么一点问题,肯定可以很完美的解决的。 说道这里上官凤甚至庆幸的一笑,还好这世上有穿越,还好上天眷顾她让她重新活一次,要不然她怎么可能遇到轩辕夜,怎么可能再次拥有亲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阴阳大师 今日君鸿羽本不会来请安的,是得知皇叔和未来小婶子会进宫见太后,所以特意借着请安的借口过来见未来婶子一面。 如果说当初在御书房外只是惊鸿一瞥,那现在便是再次惊艳,不该有的想法只增不减! 这些天他跟个痴汉一样,四处搜集打听关于小婶子的一切,连那狐妖传都藏了不少。 一想到里面的内容,他就感觉气血翻涌,红色泛红,色批本性。 以至于让他险些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那灼热的眼神让君北承敏锐地捕捉到了。 目光碰撞之下,君鸿羽...... 白祖发誓,它一点儿也不怕对方的强,但是对方却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它就再也镇定不下来。 语毕,门开,韩东不由自主的步入静室内部,甚至忘却了身旁的木鱼。 李明声音略显低沉,令所有学生心里一颤,面对即将揭晓的试卷成绩,颇感紧张忐忑。 “不怎样。”林艾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机械性地扭过身,看着龙猫,“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吗?”毕竟多一份力就多一份希望嘛。 而听到凌昊的回答,关注鱼怜雨的同时,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此时的状况。 似乎是因为跟夜阑雨混得多,她如今的衣着打扮,无一不是素白加身。 叶重吩咐下人将汝阳王府管家领过来,知道他的来意后,叶重就将年节期间赶制温泉热水器的方法讲了出来,张武和汝阳王府管家欣然同意。 再说高脚杯的造型,圆润简约,支撑杯身的细细琉璃棒和微微收紧杯口的特征使人看一眼就喜欢上,离不开眼,爱不释手。 “那又如何,他要是敢插手此事,我叫他一块杀了。”叶天淡淡说道。 “会摧毁这个平行宇宙存在的根基……整个宇宙都会崩溃。”赫尔德冷静的说道。 下一刻,他只觉得虎口一痛,手中握着的长剑已锵然落在了地上。 “汪,让那混蛋整天嚣张的不行,就该劈死他!”大黑狗也是幸灾乐祸道。 想要彻底杀死僵尸,还需要击破僵尸的心脏,那是僵尸体内阴魔之力的第二个汇聚点,只有把头颅与心脏两个阴魔之力的汇聚点都击破,才能杀死僵尸。 而魏桐则在四海百货店的做一名管事,每日接待的人也是数不胜数,至于郑巧,则继续做着牙人的生意,只是有曹松在后面支持,郑巧这个牙人也一下做得很大,有很多手下。 看着悬浮在上方那本散发着浩浩荡荡、玄妙无比的至高运薄,于亘感到了一股从没有过的亲切。 可西军那些将门却全都推三阻四,拖拖拉拉,不是说要休整,就是开口要军费要粮草。 曾经的神秘系统,灵魂商城,因果源沙,仅仅只能算是辅助,尚未真正影响游戏平衡,但空间宝石就确确实实影响了平衡。 倾盆大雨从天空上倾洒下来,就像是有人用装满水的大水盆,从天空上倒下来一样。 王冲忙得不可开交,把这些人的血誓一一签订,既然是用命气做赌,也不需要完成他们的心愿,只要输了,这些契约就会永远留在卷轴当中。 平淡的口气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了,她的视线微微地一颤便是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当她准备抬起视线看着他的时候,开始准备解释的时候,却是看见他迅速走远的身影了。 ac米兰绝对没想到的是,曼联不止其他球员表现好,门将蒂姆-霍华德的状态也相当好,ac米兰好不容易有两次射门机会,可霍华德稳定的守住了球门,让ac米兰毫无办法。 第一百六十四章: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太后气得脸都绿了,捂着胸口直喘气儿。 皇后脸色也不好看,连忙端了杯茶递上去。 都是东方家的女人,东方家的女儿被人如此说,她们脸上都挂不住。 而且说的也是事实,东方青青,以前上赶着干那些事儿确实够丢人的。 在场的都是人精,一点就透,琢磨出话里的意思,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吱声。 她们是来看热闹的,太后和战王一个都得罪不起,自然不会站出来找死。 最意外的还属沈昭宁,不敢置信地望向身侧一本正经的男人,她惊觉这男人的嘴还能...... 军阀混战使曹操的大军无法长时间休整,也使流离失所的农民看到春种却等不到秋收。这好比刚刚做好的一锅饭,转眼间却变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于是,在短时间内筹到军饷成了诸侯们四处杀伐攻战的先决条件。 指着前面的一家比这家珠宝店还大的珠宝店,说道:“灵心,你看那家珠宝店。比这家怎么样?”顺着于鑫指的地方,灵心看了过去。 虽然这只是自己手上这只寄生者所提供给他的提升,不过用来应对这场考核,还是够了,至于他本身的力量,哪还是等通过了这个考核以后再说。 张元昊眼睛一眯,灵识扩散开去,却完全发现不了裘师兄的身影,只得一咬牙,手中法剑绽发出一道惊天剑芒,将前方数千米化作一片废墟,无数冤魂鬼影惨叫着灰飞烟灭。 原本靠着玉牌法宝苦苦支撑的苏媚儿,面对三大强者狂风暴雨的攻击,她的气息不断的减弱,那红色光罩也出现了裂痕。 等背过忠义山的时候,他们几个的真实面目也彻底的暴露出来了。 与玄天宗其他地方仙气飘飘截然不同,这巨塔周围似乎还冒着一股黑红相间的凶煞之气。 说完李昀辉和侯爵一起走了出去,杨教授本来想留在侯爵和李昀辉,但是他现在没有什么理由能说服他们。 “主公,诸位员外,大体上便是如此了,如要保证我们各地油坊、酒坊和运输队伍不被盗贼骚扰,三五千的乡勇是必须要有的。”许贯忠说完便坐到了一旁。 “为儿子报仇,难道…”听到这句话,江冲朗和韩玉不由得都是一震。 慕岩笑了笑,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面继续下去,他今天大清早就来找迈尔斯,可是有正事要办的。 “路卡利欧,妙蛙种子它们都已经回去了。它们说,下午要在岛上乱逛。”布里卡隆见到王浩和美嘉的谈话一时无法停下来,于是忍不住c嘴说道。 国家药监局是不可能给一个专利所有权还存在争议的药品过审的。 所以,哪怕杨逍的实力已经提升了不少,综合战斗力,甚至都可以称为封侯级以下第一了,可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什么?天帝派我们这么多人,监视他受罚,如今他居然还能在众目睽睽下逃离,这不是在打我们的脸吗?这样大家先不要立即禀告给天帝,我们先四处找找。”领头的说。 跟着十分大方的将视频转发给了狗眼,打算让狗眼一起帮忙揭露王朗的“罪行”。 “你看,我没有杀你吧!”慕岩将餐刀收好,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拖着比来时更沉重了几分的大箱子走到楼梯口,突然一拍脑袋,转过身来。 四位河神毕竟是看着项柔儿长大的姆妈,哪怕封神之后,这四位也依旧听从项柔儿的调遣。 客栈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暗了下来,一弯新月挂在天上,清冷凄迷。 卡蕾忒恍然大悟,心里面开始一遍又一遍诅咒德莫斯。难怪他会那样大方放她离开,原来真是另怀鬼胎。 第一百六十五章:因为孩子是他的啊 沈昭宁回过神来,眼神冷淡了许多:“先皇有那么多儿子,那时候他也是个孩子,这笔账不该算在他的头上!” “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皇帝招了神医谷的传人进宫研制大还丹,很可能会对你下手。” “今日进宫便算还了你当年的照顾之恩,从今以后,昭宁便不欠您了。” 她本就不是原本的沈昭宁,如此做也只是在霸占别人身体的时候让自己的良心好过点。 现在她也算帮沈昭宁报恩了,至于其他的,不该她背负的东西她一样也不会背。 说完她起身准备...... 露韶阳二人的无意之举反倒帮了露韶光,一时间露韶光的工作也变得轻松起来。 宁琅便出门去了躺超市,给林秋买了一整套生活用品,上到传单被褥,下到牙膏牙刷,一应齐全。 随着世界格局每天发生变化,现在不仅是军部对异人降低了各项体检要求,就连绝大部分国企公司,都会在招聘要求那一栏明确加上“异人将优先录取”。 “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但是我一定会弥补的。”慕容青低着头,说道。 怕长辈们身体不好,怕弟弟缺心眼又做了什么,怕妹妹实在是古灵精怪的很,他连怎么制止都不知道。 虽然外界的人知道他是鬼谷子之后都毁他谤他,但叶荒对此也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喔!我知道了、你身上有一件好东西,你想融合后提高自己的战力、是吧? 满意的看了卞古的扮相后,水悠拿出了手机,心满意足的给卞古照了几张照片。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叶荒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呢,另一套房子显然是蒋月涵编造出来的。 通过这一个月的修炼,他们的实力相比之前都有了一个质的提升,而且在学校里呆的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是佩服姜尘、江可染那几个师父,宁琅就更不用说了,光是上次抓变异野兽回来的事,就已经把他们折服了。 这一日,饭时又至,悟空前去化斋,不多时就见悟空回来,持着那紫金钵盂,满满的一钵盂米饭,一手还拿着两个馒头哩。 系统评价:由白雾诱导进化的变异生物,拥有着极为可怕的本能与不俗的战斗能力。危险程度毫不逊色与异种丧尸。因为是生物,所以情绪激动时存在“爆种”的可能。 “傀儡……”发出一阵不甘的怒吼,尸族大队长奋力反抗。然而不等他的拳头落到叶强身上,叶强就像摘菠萝一般取下了他的脑袋。 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一秒之间,电光火石的攻击,相互交错,左春风已经重新隐没进虚界,但虚身的攻击还在继续。 魏家上下欣然,原本备做保媒的官员摇身一变化作道喜的,也不分批列次了,一窝蜂的上门恭贺,魏家之光耀,一时无两。 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绿色烟雾深处,叶强急忙回神。五感敏锐如他,此刻已经听到了众人的咳嗽声和脚步声。听动静,虽然有人受伤,但幸运的是并没有人死去!也因此,叶强得以专心的应付敌人。 鬼王点点头看着美狐一阵子,觉的她俩长像一点都不像,错着十万八千里,怎么看怎么不像,感觉怪怪的,很疑惑。不过,现在的人间里,兄弟姐妹长像像的又有几个。 这就要看刺客的技术和这类型技能的效果,每一个刺客都是玩毒的好手,大部分都会选择毒药作为副职业,左春风也不例外。 牧不归占得先机,处处不让。他软剑连环,只是壶中仙后仰的一瞬,就被留了七八道伤口。这伤口只是皮肉伤,再加上软剑上所附带的真气入侵壶中仙的经脉,壶中仙现在绝对不好受。 第一百六十六章:小婶子才是他的齐王妃 沈月兰没看明白,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你说什么?” 沈昭宁笑眯眯的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说……孩子是战王的!” 沈月兰气得一噎,嫉妒成狂,毫不犹豫地否认:“不可能,你少骗我,你这个贱人去死吧!” 她疯了一样地拿石头朝水里砸去,眼里满是癫狂和怨毒,嫉妒得快要疯了! 沈昭宁为了保护儿子,额头被砸了一下,当时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得往水下沉去。 沈天赐虽然水性不错,但到底是个孩子,大冬天在冷水里泡久了根...... 吃了几块点心,顾雪慧并不是太饿,其实就算是现在有山珍海味放在她的面前,她都不一定可以吃的下去,这时,这气氛,这难受。 正当百姓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她们身后一个一身白衣,嘴角带笑的少年轻轻走过。他身后站着一个一脸严肃的人。 不久之后,顾元妙走了过来,已是抱了很大的一个臬子。她将箱子打开。 这么多年的债,也该好好算一算了,她终于等到了杜温柔落难的这一天,十几年的欺辱,今天统统可以还给她。 柳妈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府邸上那一块儿鎏金的“国公府”大字儿,嘴角咧开一丝笑。 “二公子,我没有做过,你凭什么污蔑我,我可以投诉你的!”顾瑶不甘示弱,瞪着他。 “但是,设计这一块你毕竟丢了几年。”顾绵直言不讳的说了句。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依旧没有去回复她,但她却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有着某些方面的要求。所以她再次转过了身来,蹲在了我面前,然后服务了一项她从来没有做过的服务。 她在风雪怀中的时候,隐约想起,她沐浴前的时候,让风雪用膳来着。她不知道风雪什么时候依在屏风外的。也不知道风雪有没有用过晚膳。由此,才有这一问。 不等风雪回答,君曦便已经将托盘中的晚端了起来,用勺子轻缓的搅动着还在冒着热气的鸡肉粥。 而这位新任的负责维克托安保任务的伊波利托,他在偷渡来萨尔瓦多并加入防务公司之前,曾是古巴革命武装力量中的一名基层军官,曾经跟随切·格瓦拉在非洲数个国家作战,练就了一身不俗的枪法和战争经验。 程依依心里闪过一个计划,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她在萧鸿渐耳边吹吹枕边风,说是辰风只是傀儡,公司实权还掌握在魏家人手里,如果不斩草除根,迟早春风吹又生。萧鸿渐一定会将魏家人清除干净。 年玉露是被拔了牙的老虎,连虚张声势都做不了,她刚通过选秀的庶妹被指了个不显山露水的宗室做格格,雍正完全不想年家起复。 说起来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抓蛇的事情咧,以前接的任务大多都是资料被偷,东西被偷,跨国际犯罪的隐秘性的事件。 因里面讲述的很多山名翁锐并不清楚,山名也实在太多根本记不住,所以也没引起他多少关注,但当他翻倒第二页的时候,有一段记述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被雷不断追击,肖桀头顶着紫狐狸和白团子,最终在漫长的时间里,落到了悬崖底部,他们掉入了冰冷青幽幽的水中。 “拿着根本就不用比了吗?我们两个都是才进入四重,阿星更是只有三重,跟狗子就没法比,我们输了。”言辉几个倒也坦诚,看狗子就知道他们三个肯定输了。 噼啪声出现,虚空中,一道手臂粗细的紫色雷霆,陡然间劈了下来,正是紫雷神霄龙的神通。 第一百六十七章:亲生的都生不出这么像的 只是现在救人要紧,其他的事没工夫在这儿掰扯。 沈月兰在水里扑腾了半天,像条狼狈的落水狗,一边呼救一边喝水。 她不会游泳,被冻得嗷嗷叫,没扑腾几下就开始抽筋,大口大口地往下灌水。 君鸿羽目送着沈昭宁走远,这才扫兴地回头观望,冷着脸并没有想拉一把的意思。 一旁的丫鬟也不敢动啊,在齐王府里只有琳琅是齐王妃的人,其他人都是他安排的。 琳琅哭着想救人,又不敢下水,在边上急得哭。 君鸿羽看人快被淹死了,这才冷哼道:“把王...... 姜琦慢慢的拉开了弓,全身的能量汇聚到了这一击里,然后松开。 与迈特凯和佐藤秀中的频繁和配合交流不同,旁边身穿忍者制服,背着短刀的旗木卡卡西似乎格外的孤僻,面罩之上是一直平静而冷漠的死鱼眼,手上稳稳的一成不变的做着仿佛机械般的动作。 许是酒喝多了,顾朝轩什么都吐了出来,心中更不满的是他在外面那个体贴的外室,就让父亲这样给发卖了,顾朝轩一直以为他做的事情父亲那边不知道,这才是让他最恼休的地方。 边上的李敬心中冷笑,你方醒和锦衣卫指挥使沈阳几乎是穿一条裤子的,当然会帮衬费石,一分功都要说成十分。 指挥室的门开了,众人望去,发现是丁云峰走了回来,他的脸色没有任何改变,让人看不出,是喜是忧。 刘紫凝走了几步,突然顿住了脚步,揉了揉太阳穴,暗叹自己似乎真的老了,记性越来越差了,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差一点忘记了,未来那么长,日子该怎么过咧? 现在,这个带给砂隐忍者绝望的男人,很有可能将再次的踏入这片战场,自己有与之抗衡的勇气吗? 张贤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或许是中间灰色地带里的人,两者都有,下手狠却又不喜欢往上爬,金字塔的巅峰是很让人羡慕的,但到了那个位置也许就会失去心智,最终结果也只有死。 然而,砂隐忍者们却愤怒了,这股愤怒仿佛爆前的火山一般,需要将其彻底的宣泄掉,这个家伙之前侮辱四代风影大人的能力,现在竟然连他们连着一起侮辱,说出的内容嚣狂而不知天高地厚。 被这个动静吓到的人们,有的跑了,有的不知所措,更有想要去现场采集陨石的。 刚开始的第一天晚上,只要挖机下地,总能听到一阵一阵的哭声。 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坚定又沉重的心跳声,渐渐的,商如意似也被安抚了。 刚接触到童乐的一瞬间,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险些双腿不稳,直接摔进溪流之中。好在童乐扶了他一把,这才没有摔在河床上破了相。 他们还以为是龙婆,专门照顾他们呢,毕竟他们都是经历了一场或者更多场斗法的人,原本就比较吃亏。 如果是去到那里,或许我也会稍微感受到“它”的气息,并且斩断自己最后的留念了吧。 素白纤细的手握着一枚玉扣,面容慵懒,举手抬足间竟隐隐散发着几分贵气。 原来他把我喊出来不是为了说刚才的事情吗?我疑惑地看着他,而他则从桌子下拿出来个比拳头稍大的木头盒子放到了桌面上,再推到了我的手前。 叶思白转过头,眉心下意识的拧了起来,心头再一次升起那股子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既然是叫蛟魔王,还在那北俱芦州,想必也是与龙族人有关,多多少少也是拥有龙族的血脉。能够称霸一方,实力自然不会低到哪去,何况还在七大圣中排名老二,与四海龙王的神力也差不了多少。 第一百六十八章:想玩?我教你 沈昭宁对上那双探究的眸子,心虚地咽了口唾沫:“那个,我可以的,天赐不舒服的时候只要我,没关系,我抱。” 回去的马车上,沈昭宁把儿子的脸挡得严严实实,生怕君北承好奇之下想看个究竟。 她小心翼翼不做解释的态度最终还是激怒了男人。 君北承今天的脾气够好,耐心也够多,但不代表没有限度。 “今天的事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 沈昭宁恍惚地抬头,打了个喷嚏,脑子晕乎乎的险些栽倒。 君北承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心也没来由地...... 默默坐回电脑前,过两天去问问苏晴吧,如果是和苏晴住在一起,陈颜还是愿意,毕竟苏晴是她最好的朋友。 就在贝斯愣神的短短零点几秒中,几人的攻击已经到达他身边了。 范增和项羽被人扶在了马上,范增看着一批批倒下的项家军老泪纵横,这全是他的错,项家军要短时间翻身,怕是不容易了。 喊完就窜了出去,伸手抱住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秦军的脑袋,然后就轮了起来,呼呼啦啦的轮倒一片秦军,苦瓜借着空档也窜了出来。 虚神界只存在了三千六百年,换算成人界的时间,只有三百年。虚神界里的原始人还不能使用语言交流,杀神孤独一人,很是苦闷,每次天成来虚神界修炼,杀神都要唠叨半天。 你别说,数量还真不少,粗略的数过,光大袋的兽皮囊就有八只。 宁一天并没有追击,而是看着立即开始变幻的阵法,心中一阵兴奋感觉。 朵妹子为了养身体,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由甘草为主煨的药,精神越发好了,轩辕澈才走两天,朵妹子却觉得心情无限的好,终于不用面对那个冰冷的怪人了。 哈哈一笑,陈曦道:哪里,只是赞叹姐姐美貌罢了,不知有没有幸请姐姐共品佳肴呢。 待到顾峥说完了这话,却是头也不回的一溜烟的……拔腿就朝着大门处奋力的跑去。 和万家大嫂一样态度的还有孙家曹家,反正从村东头一直朝村西走,合着鱼泡全是白要的。 他也知道虞让的死,影响会有多大,会让普六茹部处于一个极为不利的境地。 上面能够给他们怎么好的待遇,这背后相应的也是有着绝对的义务的。 他本以为凝聚这九阳灵火并不难的,结果耗了他半个月的时间,才成功凝聚出来。 眼皮子都忍不住狠狠的跳动了起来,所有人的神色之中,全都是凝重和复杂之色。 这把刀在他的收藏中,已经算是上上品了,看到是被自己儿子选中,心中顿感安慰。 铁是导热的,舌头伸出来,舌头热,用后脑勺想也该知道会被铁粘住。 燕云期待的拿出夜光杯,可当她看见夜光杯的造型时,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燕云打开匣子,里面赫然放着一张崭新的身份牌,她就知道他能弄到,因为一张新的身份牌很容易弄到,但是需要身份牌需要注入新的神识激活,这她确实做不到。 白僳一面听王慕缨在边上说话,一面在平台上发了条医院休养日常——汇报今天的病号餐的菜色。 真正能找到的没有几回,甚至三五年找不到一个秘地,都是正常的。 “什么,想要去第三层,还需要这个镇妖石?”张帆纳闷的问道。 迈开长步,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逼近了过来,直至他的英俊样貌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 南瑾昭知晓王爷的难缠,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收到纪馨派人送来的消息,南瑾昭二话不说,派出最精锐的部队,在出城的必京之路上,等候王爷与纪云开的到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帮你得到她 一向自负娇贵出生的齐王殿下哪里被人这么算计过?他现在恨不得弄死沈月兰这个贱人。 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他现在除了不能把人弄死,那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都想在她身上用个遍。 “你这个蛇蝎毒妇,欺下瞒上的贱人,你这是欺君,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怎么敢啊?!” “我就说沈昭宁在丞相府并不受宠,怎么性子还像你这般嚣张跋扈,不仅在府里作威作福,还用尽下三烂的手段,原来是个冒牌货!” “连对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如此恶毒,你真是个...... 二人行至城下,见杨灵总管正帮忙组织人手往城墙上搬送防守器物。 而青华殿位于整个神界宫殿的后方角落,相较而言多显偏僻深藏,平日里神使神将们也闲逛不到这里,神君之间若有走动,路过也到不了这儿。 可最起码能确定,短时间之内,孤竹没有人会来支援他们了。鸠魔山乃是孤竹戒备重中之重,此刻但凡门下弟子必然已汇聚鸠魔山,而他们面对鬼王,兴许也只能撑到叶晨阳灵力枯竭的一刻。 未免看下去,再看出更多的情绪来,亚泉车子一个后退,随即一个大转弯,就箭一般呼啸离去。 “且慢,赵师姐,请问我哪里违反秋猎规则了?”秦明高声地问道。 但遗憾的是,不死生物不是人类,更不具有贵族品格,不接受人类阵营的投降。 黄超虽然睡着了,但是这道刺眼的光,让他感到了危机在靠近,猛的睁开了双眼。 修司旻推门进来,他已经换上了西服,陆菀惠看了眼,当真是俊朗不凡,器宇轩昂。 毫无疑问,作为这片街区的大人物,治安官的住处,还是非常“奢华”的。 不过,实话得说,她当年虽然在这殿里试图寻找过主人,但并未对主人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毕竟神界中略有些传言,青华神君此人冷傲孤僻得像个哑巴。 每一次遇倒霉事,总是少爷及时出现将她搭救出来,这让她感动。 等待无济于事。而且让人越来越烦躁,最后我终于按耐不住这种等待的烦躁,就往刚刚脚步声消失的地方走了过去。 先不说宋嫣然会不会做到这种事,宋嫣然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不就是对外界说,他们陆家在闹矛盾,而且还会闹得这种你死我忘的地步。 我的脸火辣辣的,感觉被黄思敏打的敷了冰还没好,又被打多了一巴掌显得更痛了。 按照老者提供的情报,他们确实有人去迎接客人,而且领头的也是一名五星真先天高手,名叫「黑鸦」,战力和他们两人不相上下,擅长防守,修炼的「金煞碧尸诀」非常扛揍。 没说几句话,就进到了慈宁宫的正殿里,两人自是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就算不是在用餐,只是这么坐着,能看到陆清欢在旁边,厉景琛就会有很多的耐心。 队伍继续向前,但陈牧的警觉性已经提到最高级别,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不是对外,而是对内。 桃花记这种暗号,从前伏魔界的弟子还是使用很频繁的。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大家都有手机联系了,也就没有弟子使用了。 他刚才试着推演了一下,按照现在这一方修炼界的变化来看,接下来这一方修炼界会慢慢的复苏。 熟练的剥皮放血,开肠破肚之后,张乔已经把狙如烤的滋滋冒油了。 陈沐是少主,孙幼麟本不想让他舞狮尾,但也是没法子,因为狮头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是无法掌握那么多技巧的。 第一百七十章:毕竟孩子不是亲生的 还有那安阳郡主,现在都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呢。 这要是被战王知道了她们要做的事,真的会死的! 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除了沈月兰听到沈昭宁说孩子是君北承的之外,琳琅也听到了。 她不敢说出来,自然也不敢做那找死的事儿。 沈月兰见她这么怂,一把抓着她的衣领,面目狰狞:“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怕死就做干净点,别让人抓到把柄!蠢货,跟了我这么久,还需要我教你吗?” 琳琅瑟瑟发抖,一脸为难地咬牙点了点头。 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片刻之后,只见无天周身黑芒突然大盛,随即便又隐入其身体之内,转瞬之间便尽消散。 “人家生孩子都在唧唧哼哼的叫痛,为乐乐进去那么久,都没有声音呢?”梁凉担心的问。 其他众人见此,心中皆是嫉妒万分,尤其是那些大神通者,更是眼冒绿光。 此刻的霍凌,被绑在了柱子之上,已经昏迷了过去,一道道血色的半透明光芒,从那柱子之上伸延出来,并把霍凌的身体缠绕住,聂枫能够感觉到,着血色的光芒,正在吸收着,霍凌身上的元气与生命气息。 也正是因有道祖支持,众人才不敢妄动,否则天帝之位,恐怕早已非昊天所有。 王妃却不领情,慈爱地看了眼冷华庭道:“庭儿性情质朴纯良,哪里就乖戾了,若非有人说话放肆无礼,冲撞本妃,又如何会惹恼于他?庭儿孝顺得很呢。”说着,冷眼斜腻着刘姨娘。 我们也不避讳他,一众高层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最终决定,神圣战场方面赠送一成、外借两成帮会储备资源,火舞代表火舞借与秋辰两成帮会储备资源,问过淬月后,姜语凝直接表态赠送秋辰皇朝一成储备资源,外借两成。 赵可馨脸蛋红透了,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想他们怎么知道的? 一起用过晚饭,朱珠回酒店客房准备休息,吴浩明也笑眯眯地跟上来。做了七、八年的夫妻,她心里跟明镜一样。进了房间,朱珠脱去外套,靠坐在床上,无聊地看着电视。 源源不断的灵气,不断的被聂枫吸收,这晶石对于修炼者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傀宝,随着时间过去,聂枫渐渐的就把到手的晶石吸收了,甚至连时间也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是开启支天柱的时间,早已经不在乎了。 他的语气很温和平静,没有刻意地温柔,也不是深情的告白,只是随口说出心里的真心话,听在温然耳里,心忽然涌上一股暖意。 其实她本以为对于刚认回来的父母,感情并不似对养母沈敏那样深切。她与他们之间,多少还是有几分生疏和拘谨,不似在沈敏面前那般自在随意。 跟张劲打交道越多,林白欣越感觉张劲是块天生做电视台的材料。脑子里永远装着一些新奇的东西和观念,而且那些东西都是从来没听过见过的。 对于黑猫的疑问,林修也感到不爽,本来只想立个威,揍他一顿了事,结果玩大了。 特别是清佛神僧和李星辉表面上这么客气的开口,幽冥子就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这就是涅槃印吗?砥砺前行,涅槃重生!这道印法,好生玄奥!”叶远感慨道。 龙娘和阿蒂拉也没有追赶,一方面林修现在受了伤需要人照顾,同时也需要人警戒,巴洁特虽然是盟友,并且同样是魔术师协会出来的人,可他们现在毕竟是在圣杯战争之中,谁也不能保证对方会不会突然反水。 第一百七十一章:策反不成就用美男计 沈昭宁抱着君北承的胳膊,捏着嗓子轻声细语地撒娇:“王爷,臣妾就要这匹流云锦,齐王府还没给银子吧?臣妾这算不算抢?” 君北承看着胳膊上的小手,对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上回是推齐王妃下水,这回是抢布料,看来恩怨还不浅。 不过他愿意纵着,配合地侧过脸望着她,眼底满是宠溺:“自然不算抢,先买先得。” 说完,他看向掌柜的,一秒冷脸:“有生意不做?” 只一句话就打断了掌柜的所有的犹豫,齐王还得叫战王一声‘皇叔’呢,齐王...... 怕是地狱也要跟在他的身边,我的要求不是很高仅此而已“韩雪说完便是牵着韩月的手准备离开韩家。 叶越见此立刻拿出精灵球要收回冰鬼护,可惜,被水晶大岩蛇的脑袋挡住了红光,冰鬼护无法被收回了。 周天也是感慨道,语气中有些羡慕,但漆黑的眸子之中却是燃烧起熊熊的战意,似是察觉到了周天的目光,隔着几个擂台,张寒对着周天微微一笑,对此,周天也只能回以一笑。 己的妹妹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会有很大的麻烦就算是自己都没有办法挡住。 谷,但是并没有发现龙魂的气息,这不由得让她彻底的疯狂了起来。 不知多久,炎舞听到了一丝的声音,这种声音千百年来的第一次不平静,炎舞身上到处是锁链,即使琵琶骨被勾住,炎舞都没有今天如此的激动。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倒是认为沐毅会赢,至于为什么,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凭借着一种感觉罢了。。”韩灵子面对老友疑惑的眼神,韩灵子耸了耸肩说。 这一瞬间,上空的天劫就劈下了一道雷霆,直接轰在诸葛亮的身上。 “不,我偏要跟着你!你答应我要带我出去玩,不能说话不算数!”许闲琤气鼓鼓地说。 林巧曦喜欢钟灵秀,很想让钟灵秀做她的儿媳,钟灵秀的心机深沉,也是时候给趁机给林巧曦一个教训了,况且此事她想让容昀做主,当然前提是在固定的时间之内。 只见葬花仙子识海里出现无数的画面,这些画面一幅幅闪现,全部被茅弟看在眼中。 虽然百氏二人不太清楚宋炎长老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对方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前辈,所说所做都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安好被他这句话,开心的笑了起来,虽然我知道哥能养我,但是哪有妹妹一直依赖哥哥的,但是有哥说的这句话就够了,我深知没有人能陪我走到最后,但是我依旧记下今晚哥哥对我说的话,不是很现实,但很暖人心。 翌日,伴随着两道声嘶力竭的悲愤怒吼声,广宗城内的气氛开始变得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韩国方面,暂时由警方来负责作为基层监督事态进展的主要力量。 “知道,你不信自己去问你们颜总。”林迪也不想多废话,直接把问题扔给颜萱解决。 可凝结了五行生克的释迦林内,玄妙多端,生灭不息,又岂是随随便便即可破解的?加之其内还蕴含着一股诡异的力量,如若稍有不慎将之激活,恐怕到时候的突破难度,只会凭空的攀升。 深海的压力对急速号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为了对抗水压,急速号需要把一部分能量用来对抗这股压力,四千米已经是急速号的极限了,再深就只有科学探测用的深海探测器了。 在那几乎等人高的厚实橡木巨盾之下所带来的强大的防御力的抵御之下,就算是面对在张角带领下的黄巾力士军团也能硬抗一刻钟的时间才会被突破,这一点曾经的张角早已经试验过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你说,被他看到会怎样 可惜她不好这口,只喜欢君北承那种硬邦邦的真爷们。 “不想!你再问几遍我也不加入,你能不能不要管那么宽?那么喜欢当爹管人你生几个儿子行不行?生不了你认几个干的,别烦我谢谢!” 北宫良钰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猛地起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软榻上,距离近得几乎能嗅到她身上的幽香。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生?你想试试?” 沈昭宁蓦的红了脸,不是羞的,是气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抬脚就踹,目标直逼男人...... 原本我并不惧怕,可他说得阴森森的,且刚好在他话落时房间的灯闪了两下,一下子我的寒毛竖了起来。再看他身旁那黑漆漆的窗户,不觉心头打了个颤。 三艘主力战舰都是统一的左侧船身对着岛屿的方向,在热气球通过旗语选定了目标方位之后,各个舰船的指挥官,开始下令让没艘船上的四个炮兵进行火炮的装填,随后每艘船上都传来了这个四声响亮的声音。 我又傻傻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几分钟,等他无意间撇头看我时,我赶紧低下头进了洗手间。 我想跟他们核对一下电话号码时,俩人都摇头说不知道,搞得我特别郁闷。 天刚亮没一会儿我就醒了,叶非情枕在我的腿上还睡着,睡的安详,只因为他一句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因此我没敢乱动,就这样坚持了一夜。 仔细想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我结过两次婚,却没有办过一场婚礼。 宋城他爸急的眼珠子乱转,然而大夫人却不再跟他说一个字,脸上挂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像是对这个多次背叛他的男人的嘲讽,亦或者,是不易察觉的报复。 她不知道傻大宝是不是真的“不行”,反正夜离殇说他不行,神医的话谁敢不信。 等到韩振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处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周围很是安静,手脚都被人给困了起来,缓和了好长的时间,韩振汉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看到了两条缝隙透着微光成一个直角,应该是门的方向。 “其实,我真的很欣赏简律师,您很有风骨。”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见惯各种形形色色,所有人都在为追名逐利而不择手段,唯独简以筠是个特例。 而且她们两个刚才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面没有了先前的殷切和欣喜,取而代之的却是鄙夷和厌恶,甚至还有一丝不屑? 第七使徒看过神罚通缉令,对于那个男人印象深刻。那可是轰动了整个世界的恐怖强者,弑杀封神。 若是玄夜真的成为了这邪骨宗的人,那今后天元界内还有谁敢违逆他? 钟翠萍虽然长长的呼了一口,但是她心里更加的清楚,眼前这一头雪云血狼王的实力,比雪云死树要强上不少。 天龙剑法每多练出一道剑气,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加一,而是每一道剑气的威力都得翻倍。所以,这天龙剑法越往后越难练。能够练出六道龙形剑气,这得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萧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震慑人心,让在场的江州名人都颇感意外。 “真的不是来欺负我的?”秦韵见状,微微松了口气,不过眼中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 慈安、慈禧和奕?三人相视一眼,都高兴无比,如今大局已定,其他的事就简单了。 在场的四只天之灵兽,看到那一道道阳光,朝着夸岩汇集而去的时候,脸上也纷纷露出了凝重之色。 第一百七十三章: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 看着眼前可爱的小脑袋瓜子,君北承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了,在她要杀了那个女裁缝的时候。 平时她虽然有仇必报张牙舞爪,但基本没有因为一点小事下手这么狠的时候,只因为几句冒犯就要人命。 这其中肯定有隐情,所以他才会顺势杀了那个女裁缝。 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事后也会让人去查,只是她自愿交代,他心情会好一点而已。 北漠的楚王当真是胆大包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再挑衅,是该给他点教训了。 见男人没动静,沈昭宁...... 见到来人,红毛殷勤的给二人倒茶,又屁颠屁颠的去给两人装食材。 庄家没有一个男性来送她出嫁,这大概就意味着庄晓寒不可能有得力的娘家做后盾吧。 凌冽在前头匆匆跑了,肖扬在在城门口找了个当地的向导,多带了一点水和干粮,因为耽搁了一点时间,最后才赶上来。 姜檀儿就是傻乎乎地发笑,也不理会他的批评,继续低头做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扒拉他的衣服。 写有名单的纸不是当初聂凌交给她的那张,是她另外写的,因为她看到那张纸上有一个她认得的名字:刘广柱。 国际上,众多网友们对于这则消息,都能够接受,并且大部分人都是十分赞同。 而且都是圣帝境界的修为,甚至有一尊老者,是圣皇境界的强者。 林天心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知道这个boss的能力呢? 不过经历这么长时间的锐变,白羽已不是当初做事畏手畏脚那个他了。 在见到了林逸杀掉李四海之后,他们没有人敢质疑,林逸有没有灭了吴家的实力。 “好,过几天我们就回去。”慕容司宸这次终于放下心来了,并且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让柴卿月收到一丝的伤害。 琢磨着一会儿下场表演是不是也来段舞蹈,貌似他只会半吊子的太空舞步? 再长大一些,要想见他的妈妈都很不容易,因此也就不再询问他的爸爸了。 后面的话慕容司宸没有说出来,但柴卿月却已经理解了。这是被自己昨天说的馋上了,也想去尝试一下疯玩的滋味了。 在半空中卸去力量,周一笑道:“这家伙只能动用身体的蛮力,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而且害怕精神攻击,也就是说。 本来沈凡还在疑惑,当时完成第一环的试炼任务奖励了个蒙家的好感,没想到这竟然是触发任务的隐藏条件。 杨睿站在门口,宽宽的眉头皱成兔子嘴,对这帮老同学有丶失望。 莫雪融很早就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带着那个中年男人,他们一起在等待着那个可能性。 还在推测危险究竟来自何处的沈凡不知道的是自己还没有搞懂在何处的危险已经消失了。 “好吧,那我就看着办了,”看着慕容思宸那一脸无措的样子,柴卿月莫名地觉得慕容思宸有些可爱,也不忍心再为难他了,准备的是好是坏,就看太后的心情了。 几人看着李生紧紧抱在怀里的梨花酿,虽然他们几个的初衷就是来这里,看看有没有机缘能喝到这天下人梦寐已久的佳酿,但是,到了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觉得那坛子里的酒,是那么的沉重,不愿意去饮,哪怕是一滴。 白秋草脸色也将变得十分难看,正要发怒,一人立即上前,在耳边告知了夜阳的身份。 说到“任何人对质”五字,音速放缓,声调拉高,显有言外之意。 良久,夜轩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不顾外面那副热闹的场景转头看向楚子枫,苏沐,魏穆远三人,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真正属于井底之蛙的是他。 第一百七十四章:最后一个晚上 北宫良钰和墨池正准备离开,听到了不少,简直不堪入耳。 也是赶上他今个儿心情一般,想找点事儿做做,想着上去‘凑凑热闹’。 却不料上去两个面带煞气的青年,腰间还别着刀剑,直奔最先胡言乱语那个造谣者。 男人被摁在了桌上,连连叫唤:“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凶!放开我!” 角落里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儒雅男人走了出来,面色凌厉呵斥道:“你也知道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诋毁侮辱战王和战王妃,把他抓回刑部!” 此...... 张鸣和清泉是看了个稀奇,一时间忘记了言语,眨眼到了镇子中心。 他是能力者,吃下的恶魔果实叫做亡灵果实,可以和认同他的亡灵取得契约从而变成那些让外面的人恐惧的亡灵猎人,当然还有一种方式便是直接奴役亡灵,不过前提得是他能打的过对方才行。 早在前些时刻,幽州之内的人族,见到人仙都已奔赴战场,妖魔大军又是如此混乱,岂能不出动人手搅局? 更能让被笼罩的敌人,完全陷入自己所营造的节奏与氛围之中,说是任凭自己宰割也不为过。 暗夜的屋中,只有拳脚落在身上的声音和白子宽嘴里时不时发出的闷哼。 可她并不需要钱,白倾城笑了笑,突然想到璇玑公子势力庞大,在以后,有可能会用得上。 肖艳红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引起了旁边同学的注意,他们停止了议论,看了过来。 白倾城来不及说话,苏兰舟已经打开了她的双手,白倾城原本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手脚不听话的随着苏兰舟的动作,在场中翩翩起舞。 姵茖马上上前,将三名受伤的队友安置在了地上,同时对他们一一施加净化。 而在烟尘的尽头,大和已经双眼冒圈圈的晕倒在了一堆烂树堆中。 一道璀璨的血芒骤然从空中的黑雾中激射而出,仿佛一道赤色的闪电划破天空,直接撞击在了郑睿的身前。 当然,并不是说火云窟没有这些东西,而是这些年过去,一些好的灵宝早就被其他的历练者给拿走了。 “现在开始清除心术不正之人。”李慕话音一落,城道龙立马下来作战,一口天心钟早已亮出,哐哐当当的响个不停。 看着一些弟子不断飞回明山,看样子是准备潜心修炼,李慕一颗心放下,还真差担心这些笨蛋自不量力,而白白送死呢!星河大阵还是能护住一番的。 “不杀你!我郑风华誓不为人。”郑风华吐出一口鲜血,全身上下绽放出青色光芒。肉身细腻如同青色玉块。最厉害的是双眼居然也变成青色。 上线后,出现在银月城南方的高地上,不远处,已经有风流天下的玩家在向练级区行走了。 我转头一看,马上有些惊艳的感觉,现实中的慕容姗姗比游戏里要更加的青春靓丽,一件乳白色的呢子外套衬得她粉嫩的脸蛋可爱极了。 “很高兴认识你。”苏彦轻声笑道,然后来了句无比恶俗的开场白。 “为什么?”苏彦摇了摇头,对这他也是好奇,他也一直很想问,但若问了肯定会有些失礼,所以便一直问曾说出。 “别叫了,娘娘,这会大伙都睡下了,您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 唯一没有参与弑神之战,却又厚着脸皮坐享其成的李子夜,一大清早便开始熬药,送药。 这两个恶灵确实有一定战力,但还谈不上有修为,他们俩的恶念,怎么可能瞒得过李伴峰。 第一百七十五章:想要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 沈昭宁沐浴之后换了身轻薄的衣衫,还画了个精致的淡妆,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结果刚出门她就后悔了,下雪的晚上差点把人冻成狗,穿成这样简直是自找罪受! 可如果现在回去换衣服,折腾半天的心血就全白费了,索性咬牙一口气跑到了轩雨阁。 君北承刚从书房里出来,准备亲自前去审问左右护卫带回来的接生婆。 一抬眼便看到了那只翩翩飞来的白色‘蝴蝶’,刹那间浩瀚雪景都黯然失色。 他丢下了手里的伞,解下身上的狐狸毛披风快步迎了上...... 白辰本能的向后退一步,楚倾瞪着他。看来大家都一样,活久了,就很想和人保持距离。 越城是一个夜景很美的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灯红酒绿,夜晚还有变幻出各种形状特色的灯光秀。 “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松手!你要是罚我也不能这样呀!真的好痛的!”宋梦笙痛的嘟起了粉唇,伸手扯着陆柏深的衣袖。 谁能想到来俯首认罪的人,居然把这条路走得像金像奖领奖的红毯似的,如此坦然优雅。 他对这一战很是期待,并认为自己一定会胜,这是自心底而生的自信,对于自身实力的认可,太阳逐渐高升,为他平添了些风采。 对于密集恐惧症者而言,这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画面,同时也是令人恐惧的场景,可是雷大锤的内心不但毫无波澜,甚至想流口水,因为他的舌头已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说到底自己并不能真正清楚它们真实的实力,它们能不但能找到加瓦星球,还能在加瓦星球外布网,必定不是草包废物。 春雪跪在地上,手中握着那枚玉佩,看了看韩玥儿,又看向了韩笙儿,似在做取舍。 不得不说,就结果而言,他们丧心病狂的谋划,完美映现在喵九身上。 刘丽萍瞪了二丫儿一眼,视线落到陆一鸣身上的时候却柔和了几分。 门口再度响起了敲门声,陈天这才过去,打开门,却发现是他的导师,林霜。 “你要是能放下她,五年前早就放下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你都没有放下,难道现在刚离婚立马就能放下了?”王凯奇不服气的说,他就不信了,厉冥琛心里真的一点顾允蜜的影子都没了。 呵……他自嘲地笑笑,可看到身边那张明媚的容颜时,一切又都被咽下了。 终于,鲜血流过了每道刻痕,这个木棍也能算作是一个像样的法器了,虽然它能坚持多久,威力能有多大,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至少我总算有点反击之力了。 皇后既然已经死,娘亲大仇得报,就让这个秘密也长埋地下好了。 “不用,谢谢。”包含真诚的一句谢谢,让他的心里涌入阵阵的暖流。 见清幽没有说话,火儿阻止叮当继续询问,清幽再入脑海,打开光明法典,选择功法,脑间瞬间出现一套元素心法和神级元素技能。再往后面看,还有不少中等到高等的功法。 “如花”听到凯瑟的话,先是愣了下,随后点了点头,一脸失落的样子,说道:“好吧,还是被拒绝了,不过凯瑟,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爱的男生,我会默默支持你的。”说完,还冲着凯瑟抛了个媚眼,这才走了开来。 “行了,妈,婶婶,你们别吵了,再吵下去我就回去了。”厉冥琛语气不善的说道。 阿虚都为撒克逊人感到日了哈士奇了,他们究竟造了多少辈子孽? “神尊之上为圣尊,圣尊之上为玄尊,玄尊之上为仙尊。”沐如风将境界说明了一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她不是真的沈昭宁 对上那双固执的眼,她只能违心地点了点头,先应付一下。 吃过饭后,她立马回到居住的院子里找避子药,结果发现喝完了! 如果她现在出去买的话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等晚上离开之后再去抓药了。 只能说她运气不错,今天君北承好像有什么要紧事儿,吃完饭就带着左右护卫出去了,不知道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总之今晚他肯定不会找她,折腾到中午才放她走,自然是要让她好好休息的。 所以她们一切如常,晚上吃完饭在王府里溜达了一圈,...... 但这的确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如果说还有什么取巧的方式,他只能把目光投向于胡迪尼,看看他能不能做个靠谱的梦了。 他扯下裤头释放出自己,想到她那样的紧致曾经包裹着他,就全身热血沸腾。 颜萧萧真的觉得这男人的好皮相可以助他无往而不利,稍微撒个娇卖个萌就是无人能敌的美男计。颜萧萧踮起脚红着脸,在靳光衍的脸颊上映上自己的娇唇。 转过身,褪下这最后一件衬裤,他又重新趴上床,平日里利落的身手如今显得有些僵硬笨拙。若馨好笑的看到他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耳朵。 “安土豪”因为特兰卡子爵和另外几名人类贵族的帮忙,在数年内便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因而这里放置的除了金币和银币外,更多的则是一块块价值不菲的“瑟银”、“秘银”和大堆召唤材料。 最郁闷的其实使他们自己,燕御潮和伏戌波都已经命入魂段,但是在战斗中使用,却根本使用不了。 紧接着,叶晨也随之大步走入其中,很他成为了众人瞩目的异类,因为并没有对东皇圣殿进行朝拜。 这种古朴的建筑风格,和高‘精’灵的“华丽堂皇”完全是两个极端。 大量肩头顶着铜色,银色,金色龙徽的人进进出出,他们带着陌生的目光看着我,很奇怪在天谕殿内怎么会出现一个连徽章都没有的人。 这个比分让许多围观的同学们都非常的惊讶,本来他们以为这场比赛会毫无悬念,半场输个四五十分都正常,毕竟普通同学,面对校队的同学,根本就没法打。就像是nba球员打业余联赛一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怎么打? 那肉眼可见的震动之音从巨大的钟壁上荡漾而出,形成一股股飓风,又来回在钟壁上碰撞蓄力,最后猛烈地向钟口奔涌而出。 冰宫来的一百个大道领域的强者,该玩的该看的都差不多玩过了,他们都回到了皇门。 君王后留了后胜用飨,等他离开时,又去了“葭公主“所在的宫室。 看了一会儿,南宫天竟然也看的有些入迷了,也对这个象棋有了那么一点的好奇心。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南宫天打算再继续看看她们是怎么玩的。 “紫雨姐姐,咱们时候开始学?”姜欣雨拉着人在桌前坐下,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问着。 王月涵跑出了教学楼,来到了学校的林荫路上,坐到了一张长椅上,她双手死死握住手机,头低着,似乎都要埋进了胸口中,泪水不听使唤地滴答滴答地滴落下,落在了手机屏幕上,落在了手上,落在了地上。 这两样东西因为系统的原因是没办法售卖的,于是只能用着是老师的意思来搪塞。 公司高层除了钱也之外,其他人跟宁拂尘的接触也不是很多,他们甚至不知道宁拂尘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时基本上都是敬而远之。 第一百七十七章:当年在河畔的女人是她 刚好在齐王大婚之后没几天,丞相府的二小姐就暴病而亡,连个尸体都没留下,一切未免太过凑巧了! 事情分开来谜团重重,但所有的疑点若是串成一条线,便逐渐明朗起来,现在他只需要最后一样证据。 这次他没让明卫去,唤来了轻易不动用的暗卫:“带上王妃的画像去找一个熟知丞相府两位小姐的人,务必让人开口说实话,不惜一切代价。” 暗卫领命而去,左右护卫面面相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他俩没整明白咋回事儿,反正王爷怎么做...... 二十分钟后,秦然跟郁舒娆到了际国大厦,她把郁舒娆交给苏倾培训,就自己进了办公室,给意和安的老总打电话。 穿上姑娘才会穿的嫁衣,脸上涂的跟色彩盘似的,一头头发也被剃成了光头,还点了戒点香疤。 “我亲自回去取。”太叔熠说完,人就如一阵风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如果像你这样的男孩子,如果没有jj的话,估计没有多少人会拒绝跟你搞基。”夏天依旧一本正经。 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千钧一发之际一拳轰出,正一之气汇聚于他的拳头之上。 “你用力就好,我听你妈说过,你力量很大,你尽管用力吧。”陌颜说。 除了一双眼睛是深幽的蓝色,其他的都是漆黑的颜色,黑色的脸,黑色的身躯,黑色的四肢,以及黑色的粗大链锁。 “是这样的!”,石鋭凝一边伸出双手烤着火一边眉飞色舞地说到,眼睛里尽是兴奋的光芒。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未婚妻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样子……可以完全放手了吧。 依据景曦的推断,太祖一百多岁却依旧年轻俊逸,看起来不过三十多的模样,按道理来说,这个阮溪莹应该也是年轻貌美才是。但是当她真的看到阮溪莹的脸时,她却怔住了。 借着月光,林雪看向她的眼睛,那姑娘看起来二十岁的样子,五官精致甜美,但是此时她的眼睛虽然睁着,但是却空洞无物,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一连串系统的声音瞬间就在秦羽脑中响起,下一秒他就彻底失去意识了,好在他在周围不止了隐匿阵法,不然他可不敢随意进入梦境副本。 “突然出现的?那就是初来金三角,想要拿我立威咯?”光头冷笑。 可如今还未通过副本,却提前开启了轮回之令,让夜风的神情不由得凝重许多。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场面吗,此时越混乱他越好浑水摸鱼,假秦羽也更加不会被人多加注意了,因为此时说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他和鬼仙宗众人的身上。 然而就在叶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叶忽然感到一道杀人的目光朝着自己袭来,果然又是林雄。 他忽然有些好奇,想要去看看自己这个世界的起源,绝对的主角——成龙。 由于将心思都放在了旁边的比斗台上,对于下达的口令,林斌他也没有听清,直到一道火光朝自己冲来之时,林斌才猛然回过神来,但是匆忙之下,根本避不开对方融合后期修士弹射出来的火弹。 最终大家虽然没有完全达成一致,可是杰西·弗雷泽引咎辞职,并且为此道歉的结论基调却被定下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些争强好胜的年轻人也是一个个上台下台。。。 风不动的时候其实也在,那是它安静下来的时候,风动起来的时候你知道它在,但是你却不知道它在哪,因为你的眼睛看不到。 第一百七十八章:拉她下水 直奔她平日里藏细软的箱子,发现能带走的银票细软都已经不见了。 君北承的心逐渐沉了下去,直到发现她的衣服也少了两套,心顿时冷到了冰点。 难怪昨晚她那么反常,原来是在告别! 这一刻愤怒席卷而来,他气极反笑:“好,很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是什么?!来人!把王妃抓回来!” 从一开始沈昭宁就知道他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想逃,刻意隐瞒。 担心暴露,连孩子每天的脸蛋都弄得脏兮兮的,这么久以来她就从没想过要坦白,从未信任...... 因为总统套房隔音效果极好的原因,之前八字胡的怒吼,并没有传到他的耳中。 话音刚落,老人转身便向这片虚幻的空间另一边走去,眨眼间便消失在这片世界。 听到后来,他心里只剩下了不平。前天在正院发生的事他都听刘氏说了。 纸条已经泛黄了,连上面的字迹都淡去了很多,但仍然看得见写的是什么。 “呼,我这是怎么了”宋恩月拿着一个作业本一直给脸上散热,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蒋母听着这半分不为自己考虑的话就来气,但到底不能像刚才对蒋父那样直接挂电话,只得好声好气地应着,好不容易搪塞了过去,才长舒了一口气。 刹那间,那金龙震爆便降临在这“遮天”七级防御魂导器上,这“遮天”七级防御魂导器绽放出幽蓝色的光芒,一股魂力激射而出?试图抵挡这一记金龙震爆。 梦域是人族的惩戒之地,但并不普通,关押着敌方的重要人物,其上有着人族绝强的部署,哪怕是一只苍蝇都无法飞进飞出。 在传闻中,关郎是一个威武的将军,从一介平民成为了统领一方的将军。 雷霆弹飞迸空中,炸出浓烈的烟雾。等到烟雾散尽,风少言跟占星宜已然消失不见了。 孔宝才和岑珺也是一脸期待的等着叶良辰的回答,他的创作才能可是得到过众人的一致认可的。 郭盛正是虚荣心强年轻气盛之时,顿时帅脸涨得通红,待要挑战。 梁有仁气定神闲的拿着纸上的名单走到了台上,会议室里三十多个同学立刻屏住呼吸等待最终的“宣判”。 伴随着牧孤的退步,血鹰等人顿时彻底的绝望,只能乖乖的将能量印记尽数交出。 叶良辰看着她那羞红的俏脸,无比得意,一副不服你就来咬我的作死模样。 在她的观念里,儿媳不好随时可以休了再娶。不休也可以多娶几个。心爱的儿子对父母有心才是唯一的关键。 赵佶也看到了赵公廉与皇子的相处方法无形中起的是积极的作用。 “立即派人追查,不管是什么人干的必须查清,带我到现场看看。”张楚立即起身向外边走,同时下达了命令。 甚至是她师傅神龙教教主也做不到,但是现在居然有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出现。 听到黑袍人说出这句话,曹宇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许哲和兰斯特则是一左一右地袭向已经发动攻击的黑袍人。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和运气了,如果你能在我抽到专属卡之前还没战败的话,那么我是不介意拿出来的,毕竟这一张卡为的也就是在这个舞台当中使用。 罗斯提起死神镰刀,扑向另外一具机关兽。黛丽丝和石头紧随其后,各自使用最强的攻击。 报警?骗鬼去吧,梁栋才不相信,不过梁栋决定好好和他们玩玩,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能耍。 “多余的话别说。言归真传。”龙九太子冷哼了一声。虽然不甘。但是想起当时。。 第一百七十九章:难道他也是 北宫良钰笑得邪魅:“你男人不放过我,那我只好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了!” 沈昭宁心下意外,是君北承派来的杀手?他没有忘记承诺,真的派人来帮她解决后患了。 想到那张清冷却流露着丝丝温柔的眸子,她的心脏就没来由的一疼。 眼看着北宫良钰越来越近,她来不及多想,连连躲避:“你滚!” 奈何男人会轻功,蹿得比兔子还快,抓着她的脚踝一个猛扑,两人齐刷刷摔在了地上。 好好好,犯贱是吧?那就看谁先死! 她回头对着北宫良钰发射出几枚带...... 林总的酒没了,她亲手倒上,林总需要纸巾,她亲手递上,林总和她聊天,她认真地听着,脸上挂着浅淡却极美的微笑。 他从未想过,真正的李茂已经死了,眼前不过是一个操纵李茂肉身之人。 回到离城的尉子瑜本想主动向父亲解释去处,却被丽儿告知父亲与兄长最近住在驻守营,好像有什么要紧事。 七颗法球,就像是竹筒里散落的黄豆,一瞬间充斥满那个狭窄的河道入口。 虽然他们相信,秦天是“白银掌控”下无敌存在,但是要对付有越级斩杀“白银掌控”战绩的“杜天”,胜负一时之间无法确定了。 龙灵诀是当年秦元山从远古遗迹中带回来的黄品修行心法,也是秦家这些年崛起的根本,就连孟家这等庞然大物,对于龙灵诀也是有些眼红。 这矛盾之所以形成,大概就是因为他体内拥有了另外一颗神丹的缘故吧。 厉夜擎挂上电话后,还是默默的进了公寓楼,坐上电梯重新回到了鹿呦呦所在的公寓。 凌霄在影武者状态之下,只要不释放气息,就算是狄拓天也不可能发现他。 地面上乱七八糟的,但是那些酒瓶却是整整齐齐的摆放这,在这个凌乱的房间内,显的极具冲击力。 昌特林毫发无损的从烟雾里走了出来,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皱一下。 向雪心里发虚,急忙开动脑筋转换话题,即使自己听起来也有点生硬。 张建萍这说实话,实在是有些心虚,咋说都觉着有些不好说,这要是真的就给说出来了是杨静,那可真的是要闹翻天了。 而现在的林毅显然是超出了那婉诗淳的料想,顿时,看着林毅的眼神也是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我妈也来啦,那行吧,我过来一趟。"乔安安挂了电话,就看到舅舅发来的地址,就在校门口不远处的餐厅,她直接走了过去。 张大业心里顿时画了个问号,有些愕然的看着宁蔓,如果不是天道不允许,他现在真的很想就承认自己是龙腾董事长张野,问问宁蔓找自己什么事。 不过姜玉媛却皱起了眉头,别人不了解张天涯,可她却知道他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从这个张大业一进来,张天涯就对他的态度格外不同,这绝对不是一个上级对下级的态度,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完全猜不透。 看着巫咸依然是没有放开噬魂的打算,林毅心中登时怒火燃烧。大骂一声,手中的长剑选集又是挥舞起来,只见的带着寒芒的长剑转眼便是劈砍在哪巫目儿的大腿之上。 许清玉像是真的就有了动力了一样,直接就特别的高兴,说这话的时候,都是遮不住的笑意。 “那怎么行呢?如果要求下属遵守规章制度,身为总裁,头一个就得遵守。”向雪瞪了他一眼。 任瑾之这话正好被经过的掌柜给听到了,他走进了看了床上躺着的他一眼。 麦西亚跟威塞克斯各出千人,合计两千人,对上海斯泰因跟比约恩的一千八百人。 第一百八十章:跟上辈子一个死法 君北承此时已经追到了官道和小道的岔路口,正要往官道去,就看见天上炸开一朵红色的烟火。 阿左惊呼:“王爷!是李洲!” 他当然知道铁甲卫的信号弹,可他们不至于拿不下简装出行的北漠楚王还要搬救兵,难不成是其他事? 忽的,他想到那个方向往前不远便是货商来往的码头,除了陆路,水路也是可行的,着急之下他差点没想到。 此时有了这枚信号弹,他便毫不犹豫的选择走了小道。 他们的马是整个大南朝最快的战马,这点距离很快就能赶上。 考场之上,意外实在太多,你没有杨慎那样的强悍实力,却不敢夸下海口。 他明明晚上的时候还烧得脸色发紫,怎么现在就真的没事了?难道真的像苏言说的那样,只是普通的发烧? 这么想着,她原先的打算为之一变,悄悄地就向着太后的方向挪了过去。 “嘭!”一声重重的闷响,幕了此刻已经被李成风的裂天式砸的没入了地面之下。 男人声音微微含笑而低沉,带着磁性让人听着格外的悦耳,性感的让人心头痒痒难耐。 一人做事一人当,其他人毕竟是无辜的。连累了自己的爷爷王彩君的心里已经是非常的难受的了,若是在连累了其他的人,让王彩君的心里怎么好受。 她显然素日里积威甚重,又或者那苏贵人跟她之间有些什么不明不白的干系,只见那苏贵人猛然间瑟缩了下,立刻低下了头,很是害怕的样子,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皇宫中,容妃坐在自己内殿榻上,胳膊搭着矮几,手撑额头,琢磨着这会子要不要去椒房殿走一圈,距离皇后出事,这已经是第二天,两天来椒房殿的大门一直紧闭,皇后让太监崔海放出话,免了后宫嫔妃们每天的请安礼。 毕竟,苏辰是楷楷的亲生父亲,虽然楷楷跟烈焰的关系很好,但是看得出来,他还是最喜欢苏辰的吧?如果就这么自私的剥夺楷楷享受这种亲情,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过至少可以证明,杜仲他们的结论并不是胡乱猜测的,如果这就是那另一半的毒药,那么他们就可以据此研究出解毒的方法,从而令裴馨儿转危为安。 他此刻头盔掉落,发髻散乱,一副仓惶之相,恨不能找个地缝立时钻了进去。 在古玩街这种地方,消费者权益是得不到保障的,毕竟古玩街里面的东西都是比较廉价,你自己愿意去捡个漏,如果你有能力的话,你就能买到真的,如果你没有眼力被人坑,这是正常的,进古玩街的人都有这种觉悟。 蔡雯雯的旁边,应该是她的男朋友,一个胖子,长相奇丑无比,但是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暴发户,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可以注意的地方。 孩子们一听,丁禾刚来不久,就要走,一个个都很舍不得,大声的挽留说。 闻言,柳氏脸色一变,虽然她知道这么做对柳琼有很大的伤害,非常自私,但是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她由不得别人说她一点儿的不是。 林逸看起来不过是后天武者,竟然拥有如此实力,而且对火云掌如此精通? 虽然之前有过猜测有人会向〈阶层支配者〉动手,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出手让秦墨有点生气。 龙爪之上开始聚集起风暴,它好像要将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吞噬,经过压缩再压缩,形成了一柄长达三百米的暴风之剑。 左莫也能兼顾好经纪人,保姆和助理这三个职位,可以说他给做开的工资一点都不多。 第一百八十一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沈昭宁沉入水底之后,在她看不见的河岸,君北承几乎没有犹豫便跳进了冰寒刺骨的河水里。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她! 不管她是谁,有多么可气,他都既往不咎,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回到他身边就好! 可鲛人凶残,在水里被鲛人捕杀的生还几率为零,根本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他不愿意放弃那一点希望,没命的朝水底游去,却连鲛人和沈昭宁的影子都看不到。 在水里,人和鲛人的速度天差地别。 他是战无不胜的战王,可现在,他无能为力。 岸上...... 但即便是我腹诽了许久,我仍旧是怕极了他,好不容易把瓶子收集齐了之后,赶回了家。 李凯琦越想越生气,于是他一脚就踹翻了一张桌子,四个正在玩牌的保安猝不及防之下全部跌倒在地。 然而,聊着天的我却没有注意到,时间竟然已经悄然渡过了凌晨12点。 高正此时也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单峰身后,伸出手掌,缓缓抵住单峰的后背,将自己的力量全部输入到单峰体内。 不过,在半年后,胡灵儿还是达到了仙级,并成功渡过了仙劫,成为了一名仙阶精神念师。 陆南将掌心贴在李玉环的肚子上,阴阳眼运转到极致,一股浩瀚的精神能量毫无阻碍地侵入了李玉环的四肢百骸,然后缓缓聚拢在她腹中。 为首的那只黄鼠狼口吐人言,语调像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不屑的看着墨衡。 当四目相对时,李凯琦相当的尴尬,不过韩清雪的身材实在太好了,他不由自主的就多看了几眼,而且还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说着,徐子嫣这烈性子,竟生生跪在了柳思敏的面前,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一缕白门清的生魂,就是陆南从张素云体内取出的那道白影。陆南可以断定这是白门清本尊的生魂,而非复制体的。 大战无比激烈,现在,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一号擂台,就是其他九个擂台现在也没有人再上去挑战了,而是观察着一号擂台。 现在应该是叫主城殿了,现在因为已经进入了其他玩家,而我们的领土也正是变成了一级主城。豆包子带着兄弟们再走了将近10分钟。 李煜摇摇头,周灿在侧,接过话头,将李煜如何流落天策谷,如何集聚兵马,如何倡举义旗,如何占勉县,取凤州,定三泉,收服王继昭,平灭王宗诘,巧取兴元府,一一解说一遍。古鑫听的精彩曲折处,不由呆了。 就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更加好了起来,也算是更近一步了。 钟凌羽在去苏家府邸的路上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从刚才苏妍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她是让所有人配合他的行动,然而,她真的毫无条件的相信他? “嘻嘻嘻嘻!那我们就出来吧!”声音刚刚落下,铁木云只觉得自己一前一后出现了玄气波动,并没有动,铁云静静的站着,他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因为萧岳是在打他的脸!他刚才才说完萧岳没钱购下这把上古飞剑,但是此刻却轻而易举的买下了,而且用的还是稀有矿石。 楚汉确确实实是40级,这让我不禁摸了摸脑袋。看来今天是见鬼了,楚汉到了40级我相信绝对不是他自己能升的到的。这让我不禁想了一下。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铁木云开始修炼这个名为大金光翅的飞行玄技。 猎犬魔兽冷哼一声,眼里满是不屑,显然是没把这四个天地法相发出的攻击放在眼里。 第一百八十二章:一点退路都没给自己留 阿左想了想,没有反驳他的话,确实,哪怕水性再好也不可能一直在水里不露面。 他们的人沿着河畔找了很久,根本没人露头,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呼吸。 不过就算那个女人不是敌国奸细,他还是一样的态度,把他们家王爷害成这样,怎么都不算好人! “她是谁都好,反正现在也跟咱们没关系了,王爷为了娶她被所有人非议,现在她一走了之,留下王爷被人笑掉大牙,要如何收场?” 上官九书看着床上死了一样的君北承,默然叹了口气。 沈林这个徒弟...... “秦大哥,这烤羊要好了吧?颜色都变得金黄了。”萧敬远在一旁留着口水道。 我抬头一望,看到琴岚她的眼眶湿润了起来,泪花闪闪,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我的脸上。 一个坐在窗户旁边,外面人造的光源跟阳光差不多,映照在窗户旁的池塘里,波光荡漾,周围风吹影动,树叶沙沙,让林少的心情一片平静。 过了几分钟,实在无聊的慌,肖冬又说:“哎对了,前天那个贼,你对他干嘛了?他脑子……”见到宋筱娥抬起头,他乖乖闭口。 我往前冲了过去,冷天应他将疾影刃扔了过来,没想到他的武器居然还可以当做飞镖使用。 聪明很多时候会误人。凛稍微考虑,还是跟着多数人一起朝邑外山跑。 “给您钥匙。在明天中午退房就可以。温泉是有时间限制的。你房间中有提示您注意一下。”前台递过来一个房卡上面还挂着钥匙。 办公室里的这些对话,严乐用透视眼及唇语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有些犹豫,怕把卓伟明惹得生气了,卓伟明不帮魏振华手术就难办了。 “你不是肚子饿么?”林天泽有些无奈,这样子以后嫁出去可怎么办呢? 那个声音在沉寂了许久之后,也许是发现孟起有离开的打算,又传出了波动,进入了孟起的耳朵。 桌台的四周,围着一圈平铺的几节台阶。而看向侧面,在台阶上坐在一个一身橘色衣装,橘色发丝的少年。他手中摆弄着一个橘红色的激光剑。 白前辈to的身体从虚空中钻出,无头的身体,背着一个大包裹。 面对二话不说,直接朝着他攻来的武藤敬司,近藤横川面色一凛,身形一动,居然直接以一双肉掌,迎上前去。 搅动了半天一无所获,孟起都要怀疑这蜘蛛到底有没有珠子了,不过下一刻他就感触到了一个圆圆的玩意儿。 正如她所料,珩少的表情逐渐黯淡下来,只有勉强的笑脸,这事看来真是戳到他的痛处了,气氛一下子变了,陈娅媛觉得有些后悔了,但为时已晚。 霸宋玄圣在向他提问关于‘邪妄’的事情,咨询‘邪妄’这东西有没有可能制作成食材,搬到餐桌上。 素月到这里的时候,就被这样的美景给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世间还有这么好看的地方,就像做梦一样。 “不过,那男的刚才说,‘之前是龙羽音’是什么意思?”龙淑云似笑非笑地看着聂离。 他此时真的是十分想念着双秀,如果双秀在,以自己跟她的心灵默契度而已,双秀一定可以看出自己内心真正的走向的。 敖缜听得心口冒火,恨不得死命扇宋澜衣一巴掌,好让她彻底闭嘴。 嗤笑一声后,猿飞日斩将身旁的烟杆拿起,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吐出。 刺使道:我这ez折冲都尉迟明正是当日正是参与大战校尉,乃是鄂国公尉迟恭同族,当日尉迟都尉随军参战,见过世子雄姿。尉迟都尉还不见过世子殿下。 第一百八十三章:狗咬狗一嘴毛 看着这些男人维护沈昭宁,沈月兰就越发的恨,想到她死在鲛人手里无比凄惨,真是痛快啊! 她面目狰狞失声大笑的模样像个疯婆子,君鸿羽头一回被她癫狂的模样给唬住了,一时间没想起来动手扇她。 短暂的不可思议后,他缓过神来,气笑了:“好样的,你竟然敢跟本王这么说话,你这个恶毒又满嘴谎话的贱人,你真该死啊!” 现在他们两人属于是狗咬狗一嘴毛,套在一起互相折磨,抓着对方的把柄还得荣辱共存,恶心也得忍着。 沈月兰拿捏住了君...... “方梦青……”梦琪默默的念着她的名字,在脑海里拼命的搜寻着。 她刚才可是将这脑海里浮起来的话给复述了一遍么?真是奇怪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青蛇这叫什么意思?她知道人间的事情很奇怪么? 冷白色剑光如寒夜流萤般飞过,霎时间,什么欢喜神光,什么弥天穿心锤,在折梅剑术之下,统统被一剑斩爆。 齐立人登上掌门之位,雷公本想在新主子面前表忠心,可不料齐立人掌门人位置半年没坐够,便又被赶下台,自己做了几十年的管家,在这一着上可是马失前蹄,大大失算了。 白河眯起了眼睛,知道这个老头子没有保留任何实力,打得是速战速决的主意。 志村阳轻轻一笑,随后开始给猿飞日斩科普美国的民主知识。这不是志村阳看不起这所谓社会主义,实在是这社会主义实在是太高深了,在这个世界恐怕很难搞起来,相对来说美帝的政策还是可以借鉴一下的。 她手里的短刀,绽放出森然的寒芒,将猪油渣的退路,尽数封锁。 这个地下空间有着错综复杂的通道,但从绘制好的地图上方俯视下来看的话,整个洞穴呈现标准的圆形。 很不幸,虽然她很想把人间的一切都剥除得干干净净,尤其是狐狸……但是目前为止,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狐狸了,毕竟是熟人……而且还是故人。 林青云催动飞剑,正要取这海鱼身上的鱼珠,不想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人。此人完全就是突然出现的,在此之前林青云连半点感知都没有。 圆鼎高有四十厘米,圆肚处直径也超过三十厘米,三足,造型古朴,底色发黑,表面一多半都被绿色的锈斑所覆盖。 “我再说两句。”说话的是刑警支队长李剑锋。是个黑粗汉子,浓眉大眼的,很有阳刚范。 最后一只猫妖被吓得魂飞魄散,她不再试图攻击韩进了,转过身向着殿门跑去,口中出了一连串呼救声。 固元期巫士祭起巫兵,能够杀人于百步之外,而祭炼蛊虫却更加简单,更让人防不胜防,而且距离也要更远。 正当一位士兵举起杯喝水仰头时,余光中陡然出现了密密麻麻一片黑点,还没等反应过来,武吉知马山四周就被无穷无尽的炮弹笼罩起来。 吃了柳毅种的樱桃耍赖皮不说,现在居然耀武扬威的问果园的主人能拿他奈何。 结果这次来的人有点多,古健那工地上的临时住所装不下那么多人,再说就住上一天明天就要往柳毅这边过来,所以干脆直接拉到柳毅这边,反正柳毅家里宽敞,就算再来一波人都能装得下。 因为那些玩家的心态,所以周天一开始想要将他们击溃时会感觉这事情做起来会相当的麻烦。可是当周天成功的将那些玩家击溃以后,就算是周天不再破坏这个传送点,估计也不会有多少玩家会再选择进这座城池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她是鲛人 那边,君鸿羽找到了沈月兰的院子里,结果人竟然已经跑了! 不仅跑了,还把嫁妆都带走了,早料到他回来,直接跑路。 这一跑齐王府的丑事算是瞒不住了,丢了儿子还没了面子,君鸿羽气得拿剑一顿乱砍。 冷静下来后,他直接书信给沈清照,添油加醋讲述了沈月兰在府中的所作所为。 信中还表面已经知道了丞相府欺上瞒下的事情,这事儿必须要他们丞相府给个交代! 沈清照还纳闷自家女儿怎么突然跑回来了,结果收到信之后气得蹦了起来,拿着家法...... 黑衣大汉纵身一跃,手中黑色大刀划过一道黑色闪电,有人霹雳一般斜劈斩下。 之前跟安福奈特谈招募问题的时候,刘逸飞下意识的考虑的还是将其安置在领主魔法塔中,毕竟人家可是传奇阶的大巫师,哪怕是入主大城级别的领主魔法塔也绝对是实至名归。 “乾聚峰主、宋淳化峰主,你们怎么看?”鹤无涯转头看向乾聚峰主、宋淳化、紫灵珊等人。 司农官却大为惊讶起来,因为这个陶雍他不仅听说过,还曾在前往山中考研物种时候见过一回。司农官于是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来,却是听得杨湛大为称奇。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马万里这时才发现,更多的时候都是这个叫张楚的年青人再说合作的事,他对张楚还是有点儿不太放心。 “好,我们答应,妖丹归你们,剩下的归我们!”两人说话的功夫,李乐白与寄天五剑也于灵觉交流中商量完毕,李乐白出言答覆了孔绿真。 那丧尸般的黑色幽灵,指掐印结间,脚下的地上再次浮现一个巨大的暗斑。 官军乘这个机会赶紧救助伤员,修整大营又是一番忙碌。洪承畴这时已回到了大帐之中,不一会儿有中军官送来了损失的统计结果,这一轮保安军的攻势又造成了官军五千多人的伤亡,并且还损坏了大量的帐篷军械。 纵然在这个虚拟魔幻的shijiè中这样的经历也未免太过诡异罕见了吧? 我心里一阵悲凉。这特么还没有进古墓就接连遇到这种诡异的事。出现这鬼砌墙,只怕这墓主人就是不想让我们安然退去。 蓝印花布上摆着粗瓷的茶壶茶碗,几个粗瓷碟子里还盛了简单茶点:瑞彩做的油炸蚕豆、桂婶做的香炒葵花籽、笑笑做的桂花糯米卷、霓节做的藕粉山楂糕。 然而,话才说到一半,闻声而来的毕阡陌已经直接将某位神医的衣领给领了起来。 虽然她跟毕阡陌说,她会处理好一切。但不得不说,处理这些事情远远比想象当中来的更为艰难一些。 这时一道黑影从头顶掠过,猿灵马上抬起头,可惜一无所获,让猿灵心中更加谨慎。它发现这座城堡并不是空的,也不知道住在这里的是些谁,希望不会是修真者。 九十一个火柱从天而降之后,整个融金沙漠开始震颤,轰隆隆的声音不断传来,原本鼓起的沙包全部下陷,随着震颤的剧烈,地上的沙子被抛向空中,整个天空一片灰蒙蒙的。 “三弟,你也上来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下面没出口,我们只能试试看上面了。”南宫元正对着我大喊道。 李梅不解,细数下来,丁思甜等人做了不少欺负她们的事情,特别是野营那次,差点让程灵灵丢了性命,最后她们利用关系只是让陈红当了替罪羊,其他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不仅如此,还一个个过得越来越顺当。 第一百八十五章:只有她会做的点心 车夫阿水是个老实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跟她们一起留在了这里。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云湘,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所以从来没提过。 每天他早出晚归的打鱼换钱,家里的活全都包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长得也不错。 这样的男人踏实又能干,其实是居家过日子的理想型。 但云湘被李家人搞得有心理阴影了,怎么也不肯再尝试。 现在大家属于是在一个屋檐下搭伙过日子,另外她还给阿水一份工钱,让他在家里帮工,不能让人家...... 三人下得山来,走出不远,便看见了这家客栈,同时也看到了那位住店的旅人。此人断了一条臂膀,看得出,内裤做成的绷带刚扎好不久。面目却也相识,竟是先天无极门的掌门封力。 猿灵直接落到了院落上,院落打扫的干干净净,各种花草也裁剪的整整齐齐,连一丝杂草都没有长出,圈养的牲畜也是白白胖胖,里面的粪便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异味,这些看起来都说明这个地方有人居住。 做完这一切,秋若霜抽身而出,身影一闪终于从巨大的压力之下脱身而出,來到春水圣者身边。 他知道程凌芝今天要去听审的,本以为程凌芝会意志消沉,不过现在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哼!王公贵族我见得多了,就是皇宫我也经常出入,还没有什么府邸能让我吓一跳的。”袁绍不屑的说着。 就是司徒刚这样的人,接到任务后,也不知道谁是自己人,只知道只需拿出银子出来,谁接过去,谁就是自己人! 在水柱出现的刹那,猿灵就已经将目光锁定在了上面,此刻看着全部水流逆流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中。 林思贤面色一冷,一双清亮的眸子阴郁地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 说到这里,云姑强忍着身体不适,回头看了眼身边的少年。见他眉目清俊,神情淡定,并不像要急着打断她的意思。 “皇叔……”萧昶阙震惊的盯着他微扬的唇角,不知何时,那里竟溢出了一抹殷红。 一连串的响声过后不久,撤离中的部队也开始恢复行军,大概是一刻钟之后,丘水防线那边出现了一批骑马狂奔的溃兵,他们基本上都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那就好,喏,这是我们的伙食费……”格罗弗从怀中掏出四颗橙晶,递到埃德面前。 “日曜级雷电法术都打不死它,该位面的生物有多么强悍。”林尘凝重道。 阿莱克斯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和对方讨论起移民的相关事宜来了,要知道,刚刚他还觉得在战争确定结束之前,讨论这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呢。 一连扔了九个球,李求一接三个,朴失常接三个,金贞歌接三个,可惜他们三人是一个也没有接住。 云歌也乘机在空间里洗了个澡,收拾完毕后从帐子里出来,就听到了孟栩苒的话,在一看孟栩苒的打扮,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洁癖又犯了。 数道洪流汇聚,直直的朝着那最后一道壁垒冲击而去,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先前那两次顺利,无尽的洪流竟然被阻拦了下来。 美伽帕诺斯搞这个是为了打破桓温对琐罗亚斯德教传播信1仰的封锁,欢宴从一开始就乱了节奏,汉人高层是很给面子的都来了,除开伺候的人之外,普通人却是一个没到,该谈的事情更是一点都没有谈。 “你们放开我,我还有事情没说呢”云歌试图冲破这四人的包围,可惜这四人对于万晓楼的命令,执行的十分彻底,根本就不理会云歌,反倒将云歌缠的更紧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他知道儿子是我的吗 沈昭宁的脑子快速转了一圈,看了一眼婴儿床里的女儿和一脸沉默的儿子,叹了口气。 “男未婚女未嫁,现在我已经成家有了孩子,就算他是王爷也无权干涉。” 她觉得君北承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总不能在知道她澄清有了孩子之后还纠缠不休。 既然已经断了那就不要再有瓜葛,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阿水明白了她的意思,默然的点了点头,他们都没注意到,小小的沈天赐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 在听到便宜爹爹找过来的时候,小家伙第一反应是欣喜的,...... 林阳稍微催动了自己的白帝金皇斩剑气,一剑斩杀在地面蠕动的血肉之上,立刻就斩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深达数十丈,那血肉如潮水一般分开。里面不知道有多深。 就比如维娜的导师大人,玛格丽特,曾经也是教出一个无恶不赦的死灵法师,要不是自己立过的功很大,很有可能就会有人指责她的错误教育,就连维娜被人陷害成为了阿尔弗雷德的通缉犯,玛格丽特也承受了不少非语。 马莱正府的墙壁内,城市中,原本的欢声笑语在王汉从天空进入城市后便安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踩踏。 监控画面上的时间来到上午七点,可以看到,一辆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停在在银行门外。 鹤的安排并没有人有意见…他们预计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安排被雷格打乱,导致只来得及在北海集合了舰队,长时间作战的军用物资却有所欠缺。 最终,某个未知的时代,无量混沌海中,最强的两极霸者看到了对方。 殷九卿将手中的忘归剑收了起来,缓步来到床前,用一种极度复杂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 燕京朝、南烨对她的意义非同一般,可是此刻,她居然会做出这种决定。 大量的元气,被林阳喷吐了出来,形成一口锋利的剑芒,斩杀向仙界大门。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发生什么超规格的危险,我们需要你的能力!”尼克弗瑞表情诚恳说道。 钟繇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钟进,这种事就应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让他闹得这样大发。 当走到林府的大门外,林正峰迟疑了一会儿,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吴君妍。自己欠了她很多,到头来,却没有给她一天像样的生活。 此时他的修为彻底暴露了,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半步神帝之境界了,他彻底爆发了。 林正峰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一把扯下沈眉佳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巴。 丁立的人马一天之内,奔袭到了武原,武原令李岚开城投降,大军兵不血刃的进入了武原,丁立在武原一边命孙尚香、孙安去取傅阳,一边飞檄鲁国,调方百花前来听令。 一旦注意力集中到某处,意识中有了某种警觉,各种敏感就出现了。 如此速度,如此实力,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当场就震慑住了他们。 观众们现在是一个个发呆在坐在这里看着,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无知,听这些修真者们在那里进行分析。 北荒城属于北域的一个大一统的势力,和当初断渊十五城的寒城差不多,甚至更加统一,北荒城只有北荒至尊为首的一个势力。 一听林正峰的话,除了让他颤抖之外,唐卫军觉得自己没有别的反应了。 二人身上的伤口,一开始还没有愈合的部分,吃完丹药立即愈合结疤,丹药迅速的恢复二人的身体。 因为叶浩等同于,把四大神国直接融合了,那战斗力,绝对是空前绝后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你的,满意了吧 愣神的功夫,身子已经在男人的撩拨下酥软不已。 更尴尬的是胸前的衣衫浸湿了一片,那水渍还在逐渐扩大…… 刚才沈鱼鱼还在睡觉,没来记得喂奶,所以才闹出这么尴尬的场面。 她低着头尽力将自己缩起来,却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羞红了脸。 君北承看着那片湿润,喉咙发紧,眸光逐渐深邃,声音略微沾了些沙哑:“孩子几个月了?” 沈昭宁本想随口胡说,却被他抢先一步警告:“再敢骗我试试?” 好吧,孩子几个月的事儿不难问到,街坊邻居随便...... 古宇沉吟片刻道:“在没有摸清状况之前,能不动就不动吧。等摸清了状况,我们再动手不迟。”古宇说着,左手一番,再次祭出阴阳轮。随着一声咒语飘起,那阴阳轮中顿时爆发出大片阴阳二气。 七彩虹光围绕在他的四周,像是忠心耿耿的侍卫,一旦谁对墨子宁引动伤害念头,就会如猛虎下山一般,撕扯掉所有的敌人。 料峭寒冬,冷雨滴答滴答洒落肩头,沁着生冷的寒凉,濡湿了悬停在半空中的少年。 “铁矿怎么会枯竭了呢?大少爷,你天天去矿上监工,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四姨娘抓着大少爷少晟一脸的不可置信,圣旨里说南山铁矿不日将枯竭,而虞家知而不报,犯了欺君之罪。 颜萧萧摇摇头,谁让她遇到的是个十足的暴君呢?传说世界上有种人以折磨别人为乐,也许他就是呢,怪就怪她遇人不淑。 “我又不是傻子,确定你不在的时候,我才会带他回来。靳光衍,你放心,我不会让姜越哥觉察到异常。你放心好了,我比你更怕露陷。”颜萧萧赶紧表态,说完以后,发现靳光衍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丝丝遇难!?”看到纸页上的十六个字,周游梦全身一振,赶忙拿着哪张泛黄的纸页,冲进了房间。 认识凯萨,是她这辈子的庆幸的事,能和她做这个朋友是她的骄傲。 “我在这里,这不是和你打架,而是讨论,杜甫和苏青的事,到底!”杜田林偷偷咬牙切齿。 叶天放眼一看,只见是一个黑袍炼道者,一头紫色头发,神色慌张。 “好吧。”林艾只能默默地点点头,虽然林艾认为这些机械生命体是没救了,但是话不能说死,而且她也期望着某些奇迹出现。 一阵低沉的轰隆声,以及,一阵恐怖的能量波动,突然闯进了所有饶识海中,被清晰无比的感受到了。 当然,伸手不见五指是对李裹儿来说的,以叶重的目力来说,依然能够看清东西。 了解他的人就知道,其实他的修炼时间并不长,相比于其他圆满大尊境强者而言,算是短的了。 凰泉穿着杏黄色衣襟,秀发自然而然的盘起,盈盈浅笑,走向韩东。 林艾推测是那个白塔,这样的话,这个深渊柱子‘资源回收装置’的名字也就比较好解释了。 “可以,下次我会提前通知的,只不过请不要试图抵抗。”n2面无表情地说道。 倒是龙江市得天独厚,又有着跟凌昊重生的秘密隐藏,所以他最终还要以龙江市为核心。 这都是最初等的通感本能,据说修为一旦到达人仙,便能发掘出区别于人这一种族的全新感官,感知一个新的世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神王体怒吼八荒,身后须臾腾起一道璀璨神环,不断有可怕异象显化。 而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火红色云纹道袍的青年男子,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住在她隔壁 确实,他自私,明明给不了她未来,却又贪婪的想要在最后的时光里霸占她,哪怕只剩下一天。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沈昭宁离开的原因不止是害怕他,还有丞相府大小姐沈昭宁这个身份。 丞相府的欺凌虐待,他的不体贴,从未给过她安全感,所以她才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啊! 也罢,反正时日无多,只要能看着她,无论在哪儿都好。 于是,他扭头回到了院子里,跟自己家似的坐了下来:“阿左阿右,收拾东西,在这里住下。” 沈昭宁疯了:“你说什么?这...... 这纪子铭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成心来给他难堪的?从一开始那阿杰踏入这个房子开始,他就已经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若是纪子铭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只能说是故意来找茬的。 若是真的一心避世,她又岂会如此算计轩辕炽和苏清婉,只是在她的复仇计划中,旗妃也好,静妃也罢,只要不影响到她的全局计划,自然不需要留意。 其实宁仟心里还隐隐有个担心,就是她觉得在外面会面对完全不同的环境,她怕环境会让沈成韧的心态发生变化。 大概,这也是之前轩辕夜焰选择隐匿起来的原因所在,她的第六感向来都是很灵敏的。 顾飞现在算是明白一知半解的害处了,在古籍之中,,顾飞是看到了不少关于蛊虫的知识,可蛊虫种类千千万万,这一只显然就是一个异类。 而这边受到刺激的许琳,脸色苍白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俩个结婚了,就应该想到他们会,会做那种事。 除了沈成韧经历的有些事情让宁仟觉得火冒三丈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刚刚好。 冯医生挠了挠头,有些奇怪地看向许琳,这还是平时那礼貌温吞,待人可亲的许医生吗?难不成自己整天像只苍蝇似的在她屁股后头打转,惹得她生烦了? 知道他说的是烈焰剑,轩辕夜焰不置可否的笑笑,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范炎炎感到很是难受,他明明是个法医,是个无神论者,居然会说出“在天之灵”这类的话,这话太装逼了,让他感到头皮发麻,但为了安慰欧阳雪琪,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话说了。 无数的雷霆吞没了根基,声势烜赫无比。这样程度的电流,即使原力者也要忌惮三分,根基的原力膜也只坚持了一秒不到的时间。 那是一台比大蜜蜂还要大一号的单兵机甲。深蓝色的金属外壳如同一只从汪洋大海里走出的巨兽。 城墙守卫军认出了风雷兽是星兽,便不敢阻拦。万一得罪的是某个大人物的子嗣,那他们可就惨了。 林扬第一时间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弹跳起来,丝丝炽热无比的剑气马上近乎本能的从神智还未完全清醒的太虚如月身上冒出,犹如阳光一般向着林扬就刺了过来。 而其本部七千骑士,其实早在大决战开战之初就已经到达了主战场附近,只是在与吴杰他们主力联系上后,便潜伏了起来,躲在一旁悄悄窥探主战场中的情形。 虞贵妃命宫娥把补品交给侯府的丫环,一应侍应的人机警地退下。 “就是他们两个!”听到仇人的名字,陈峰的声音就像腊月寒冬的冰雪,刺的人全身冰凉。 银丝珠络遮面,看不清她的神情,然而却有低低的啜泣自盈动间逸出。 这三清山在附近一片还算是出名的,周围十里八村的有个什么怪事都会去请清风道人来看看。因此许多人都知道这三清山的清风道人是有真本事的高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追妻路漫漫 自此之后,有了两个小家伙打辅助,还有云湘时不时的开后门,君北承串门是越发的熟练。 早上一早来,晚上不肯走,桀骜不驯的战王一本正经的耍无赖,说出去谁信呐? 街坊邻居早就流言四起了,毕竟他来的时候就闹得那么大阵仗,现在不肯走,这里边的关系十分微妙。 以前都以为阿水是沈昭宁的男人,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外头说什么的都有。 好听点的说法是她招男人稀罕,前夫现任纠缠不休,心甘情愿两人和平共处。 难听点的就是她不守妇道,脚...... 等到她将来回到魔法界述职,甚至还需要带未来回去登记造册,这样才算是正式地完成了整个过程。 摸了摸现在还在脖子上的脑袋,顾解语无论如何都要抱住自己的脑袋,她得苟到最后看胜利时的风景。 姜颂嘴角抽搐了几下,虽然她比叶尚的适应能力要好,但这会儿听了,也觉得场面有点诡异。 可随着秩序建立,她们得到的信仰正在逐步减少,这让她们十分费解,但又想不到什么原因,明明人类的数量应该越来越多才对。 说干就干,他人直接往观景区上面跑,反正这艘山海舟上人少,怕什么? 楼梯拐角,余窈窕和路烟雨看了看厨房的方向,两人目光一交汇,也是急忙往厨房那边走去。 只依赖些许天赋带来的东西就认为自己无所畏惧,那是实在是再愚蠢不过。 本就一直在观察着这突然出现、尚未发现隐藏危险的特殊行动组,第一时间注意了被他们所监控着的复活者的共同异动。 赶上了上课的时间,现在厕所里面也没有任何一名学生,实在是安静得紧。 这也导致朱宏光能够换位的地方极其有限,中央祭坛的位置更是被浓重寒意裹住,让他无法挪移到祭坛那边。 老天,这就算是七级神界之中的大势力之中,也不可能拥有如此多的八转天尊强者吧? 林雷说道这里,陆辰就明白了,这个飞船除了正规士兵,大多都是一些罪行犯,反倒是主动前来作战的士兵最少,他们不让陆辰等人出去,也是给与的一种保护吧。 除了这些摆明态度同振宇武馆唱对台的人之外,也有一些人看似同振宇武馆很亲密,摆出想帮忙,想劝解的表情,来说体己话的。 胡克夫将军微微皱眉瞪了傻二司令官一眼:傻二,你虽然勇冠三军,可是有时候也该用点,脑子了。 想要依靠火把上这点微弱的火光照明是不太可能的,幸好李明之前准备的强光手电。 不过,这对亲生兄弟的敌人,并没有反目成仇。至少,表面上如此,他们在一起的气氛,还算不错。 解决了此事以后,墨天轮也开始整顿琉璃宫,把庞统残余的党羽,尽数剔除,留下一些对自己和琉璃宫还忠心耿耿的弟子后,便开始了大搬迁。 一个维时兑人间时间是多少这种问题,我一直没关心过,也不好意思直接问猪头怪,咱可是名义上管理我自己都不知道多大一片维网区域的男人,这种常识性问题问出来太让人笑话了。 我知道,孩子,大师只能苦笑:可是我不卑破坏规则,因为那些星系本来就是属于神族的。正如我们永远也别想进入人类的沙罗星系一样。 容荫只是抽噎,只是摇头,说不出一句话。容谦便也不说话,只静静等她冷静下来。然而容荫哪有那么轻易能够平静?最初的惊喜被冲淡后,看着容谦满是伤痛残疾的身体,她又气又心痛,一时间竟还是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九十章:这么不要命的吗 见他犹豫不决,阿左急了:“王爷,你必须回去,上官公子已经找到了制作大还丹的秘方,这是你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而且皇上病重,太子之位一直悬空,衡王和齐王蠢蠢欲动,还有北漠人暗中推动,朝廷马上就要变天了,皇上急昭,你若不回去,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他们也不爽皇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做派,可大局为重,性命攸关,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君北承也知道,这三个月以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陪着妻儿在此定居。 沈昭宁的态度好...... 若不是自己一位密友推荐,她都不会知道车轮镇上还有这么一位英俊的少年。 家里还有好几个空房间,都是打理过的,他们把她放在客房的床上,便出来了。 因为我故意开着门,所以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据我观察,这位所谓的王老板就是汉东王无疑了。 那段时间,我求职屡屡碰壁,只能困在逼仄的出租屋里,整夜整夜的失眠。 更何况,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跟林建成有点关系的,他也希望,叶城这个主治医生也在场。 叶城有些疑惑,姜初然如果有事要离开的话,肯定会跟自己打声招呼的呀? 暗卫听命离开,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蓉儿在黑市买了一张人皮面具,趁着王府需要买下人的时候化名为白鹜悄悄潜入王府。 “这么巧,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顾二少爷,没想到他也来夜市这种地方吃饭呢。”姜梨惊奇道。 坐在椅子上,也是离得最近的银夜,他亲眼看着那力量在自己的眼中,越来越强盛。 按照景安煜的说法,手头目前拥有的现粮只够五万大军吃最多三个月的。 “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冷风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脾气倔的很。 陈禹如释重负,转身带路,其实他又何尝不疲惫。今天碰到太多出乎意料的事,让他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 在蛮王的淫威下,那些兽人拼了,闭着眼睛猛力向前冲刺,但就在这时,兽人大军的后方暴起了一道耀眼金光,同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传遍了西北每一个角落。 神农真气在周大贵的体内化为一条巨龙,朝着周大贵体内的尸毒冲击过去。 领着馨儿向师父告别,我要告诉爹,我想留下来替馨儿解除体内的余毒让她恢复健康,这样才是功德圆满。 穆西风经过了九天九夜的时间得知了一切后,闭上了双眼,消化了一下脑中的信息。 大概是没想到中招之后他还能暴起出手,何望愣了一下才抬手在自己面前凝出一面黑盾。 “我不会再管你了,从今后你是你,我是我,你以后不许再喊我爹爹,我不是你爹!”清灵不为所动,冷眼看着我,话说的愈发无情了。 见此一幕,我还不得拉着王倩拼了命的狂奔了起来。此时此刻,哪怕是可嫣也露出了一脸惊悚的模样,尖叫了一声就跟着我往停车场门口一路狂奔而去。 而作为对手,右更是苦不堪言,面对连绵不断的攻势,他的恢复速度都开始跟不上了。黑气从全身上下大量冒出,辅助防御的左手已经废掉了大半,剑身也布满了伤痕。 然而这些售货员却说花语的美颜『药』膏功效不好被全部退货了,然后就开始推荐王氏的美容膏,甚至还吹嘘起了王氏美容膏的功效,然而看着那天价一样的美容膏,所有人都恨不得直接吐一口口水。 四合院线公司,王明涛正拧着眉头看着手里拿着的那份票房统计,这份统计当然不是他的院线的,而是地下院线的票房统计。 第一百九十一章:扮不了女人 铁骑踏破黎明,码头巨大的货船在号角声中离港,驶向奔腾的大海,消失在日出的地平线。 沈昭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君北承的床上,被子里还带着他身上的冷调檀香气息,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果然,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他真的要死了。 她疯了一样的追出去,发现到处都找不到人,阿左和阿右也不见了。 最后她只在桌上看到了那个小箱子,里面是君北承的所有家当,一笔她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巨款。 可她要的不是这个,明明她都离开了,为什么还要...... 此时,两名地级武者出现于此,正在和楼铭轩愉低声交谈着,如果吕天明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和他有过节的应啸天。 尹伊和白术以及另外两个男生在蓝队,以林婉儿为首的人在红队。 “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秋香话一出口,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现在想起来,那个老板在被自己催眠后,说出了三楼是绝对不能去的地方,但他们去过三楼之后,发现那里和二楼根本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里面住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魂罢了。 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上百个中级混沌血魔,起码有一半飞灰烟灭,四分五裂。 从空间出来的尹伊脱腔而出,真,脱胸腔而出,鼓成“第二胸”的心脏。 莫嵩到学校时,校门刚开,莫嵩也就不用等开门了,推着单车径直到停车场,接着,到了班上。 “我看,我们之间也没必要再谈什么了,明日一早你便离开这里,也省的给我们找麻烦”。 毕竟要是自己把某一部tv写了出来,却又碰巧遇到那个奥特曼穿越到这个世界,那他可就真的是说不清楚了。 今天似乎是这个乡镇赶集的日子,大街上多了许多来来往往背着背篓的行人。偶尔还有一两个牵着老黄牛的农夫走过,不时的一声哞叫和响亮的铃铛声给这个清爽的早晨带来了别样的感觉。 说罢,另一个嘴巴又落在了柔妃的另一个脸上,众人皆是大惊,没想到这个正妃却是善良的紧,看看,柔妃晕倒,他都急成个什么样子了? 在整场比试中,老头儿的武功招式都是以柔和为主,以柔克刚,招招克制君莫离的阳刚之气。 君梓羽一直没说话,他的眼神一直看着她,似乎等待她发号施令。 “哼!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在想哪家姑娘?”饮墨故意生气说道。 陈城还想到了一些问题,都逐一将自己能够想到的一些问题,都仔细的讲给了阿尔娃。 没招了,我靠近那扇门,用结界把门上的怪物压碎,然后打开门钻进去,然后迅速把门关上呼了一口气,门外传来的吱吱嘎嘎的声音让我汗毛竖立。 虽然辰荒也是想直接将所有的白龙一族族人抹杀,可是,一旦派出更加厉害的妖兽的话,那对方也一样会派出更加厉害的白龙神图腾继承师。而一旦这样下来,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其实知晓那过去的是个骷髅,但是还是反射性的说了出来,方才,倒真是吓了她一跳。 山坡上风景应该不错,可惜已经深夜,三人最后累得疲倦,只得席地而眠,再无精力去观赏夜景,享受佳时了。 陈城拿出一颗魔力晶石,在大家惊愕的眼神之中放进了一个凹槽。 举目望去,铁杉岛上,在皑皑白雪之中,满是铁杉这种紫黑色的擎天巨木。 因为她知道,有黑客联盟出手,端木政的所有决策都是徒劳无功。 第一百九十二章:宫变 君北承一个刀子眼飞过去:“谁不行就自宫,太监才不行!” 在变成真女人和装女人之间,所有人都选择了后者。 其他人还好,两只大狗熊的体型确实太过粗狂,不太适合扮女人。 属于是倒贴钱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那种,要不是沈昭宁化妆技术过硬,还真办不了! 最后她扮成老鸨子带着君北承和一群铁甲卫成功度过了一劫又一劫。 哪怕是北宫良钰来了他也不能信呐,君北承能扮女人?不如说老母猪会上树还比较靠谱! 兜兜转转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回...... 闻言的冷漠眼角不自觉的跳了跳,目光从辉月身上移开,看回到了身侧石壁的山洞中。沉吟片刻后,动身朝着山洞内走了过去。 感觉着有些湿淋淋,滑腻腻的不舒服,孟萱儿运功将衣服烘干,这才回头白了师兄一眼,千娇百媚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子。 “你该不会说我看起来比他老很多吧!”王欣用手摸摸自己的脸。 每当他有所感悟,便进入试炼室,与幻化出的自身战斗,从而找出自己的不足。 这是一个比瓦尔迪进球集锦时间更长几倍的集锦,囊括了瓦尔迪从出道到现在为止在场上场下的所有逗逼行为,是一个真正的喜剧大片。 “哥哥,我好像有点冷了,需要抱抱。”她又凑近到郑哲凡的身边便往郑哲凡的怀里钻。 可是,让云芳失望的是,眼看着就要到这条街的尽头了,前面那辆马车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异常,仿佛吩咐车把式走武侯庙街仅仅是老神医的一时兴起,根本没有任何的涵义。 看到重新落到甲板上的王永浩,海子·牙几乎是发自内心的,提出了他的疑问。 到了家门口,杨雪开了门,许峰把行李扛进去,放在了地上,回头正要招呼爹娘进来,却看到爹娘把他们的鞋子脱在了外面。 闻言的前者微微一怔,目光也是下意识的朝着身旁的斐欧娜看了一眼。 后续的部队,也不用多久,便能够到达,加入到征伐联军的队列之中。 李末亲自试了下,刚刚把装着丹药的玉瓶摆上去还不觉得,但现在想要取下来,还真是拿不动,就连玉瓶上面的盖子也打不开,也才放心了。但随即又不爽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店,这要是自己都取不了,那怎么能。 一道十年法力凝聚的法罡从桃木剑上飞出,洞穿了三个厉鬼,攻击在一个看似虚无,但是在法罡之下,瞬间显化出来的黑袍人身上。 柳若兮向姬凌生俏皮一笑之后,直接下台走上楼,嫖客们虽眼含邪火却也不会做那半道拦截的傻事,柳若兮经过的时候纷纷让道,就这样,柳若兮扭着水蛇腰离开的时候无一人阻拦,也无一人开口询问。 他的掌中纵然无剑也无妨,因为他的人已与剑溶为一体,只要他的人在,天地万物,都是他的剑。 虽然李末的面上蒙着红盖头,但是这薄薄的红盖头,在修士们的眼中如同虚设。 秦阳的声音不大,但是他声音里的那股自信却让所有在场的华夏人都精神一振。 离开峡谷之后,花九放开曳云舟的控制,让它自己向着伽罗寺方向飞行。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海风虽然被四面山风所阻,气候还是凉爽宜人。 他随意立在那,就有一种龙章凤姿,昳丽挺秀之气,宛如一片名山秀水,涵盖天地之灵,纤尘不染,超然无双。 “教父,我很担心!”桑卢格议员直言不讳的说,在自己教父面前,桑卢格可以做到毫无保留的信任,无须任何隐瞒。 第一百九十三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头,君北承和他的人已经潜入了皇帝所在的乾坤宫,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救皇帝。 上官九书也在皇帝身边,所以一并顺路了。 尽管早就知道这里有埋伏他们也不得不上,除了硬拼别无他法。 只要能撑到援兵杀进来支援就能成。 果然埋伏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君北承带着他出生入死的铁甲卫开始大杀特杀。 宫殿里很快便血流成河,宛如下过一场血雨一般。 他们就这样踩着尸体和鲜血,一步一步靠近皇帝所在的寝宫。 看着同伴的尸体一个个倒下,...... 数道金光若流星般划破漆黑的夜空,片刻之间,只听得一记闷哼,一道黑影便出现在了三人的前方。 叶天身体后方,那座厚重,凝实,古意沧桑的雷门,不断涌动出混沌雷霆精气,能量如潮,迅速被叶天的身体和紫郢剑吸收。 此时,龙玄的银发已经变黑,但是脸上的皱纹却是更深了,显得十分憔悴。 后面的一干人等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一堆发生的事,花无痕一问,就有人忍不住地调侃。 风九霄让独角犀和双头蟒同时将灵珠从树桩中取出又立刻放下,在取出放下不足一秒的间隙中,她一个闪身进入阵法内。 其实原本承御国国民对北芙皇后十分敬爱,可奈何辛追国和承御国皇室均放出消息,是因为止月殿下两年前在宁城欺辱颜希世子,这才酿成了两国战火。 他倒地的声音格外响亮,因为天地仿佛都因为九霄方才的一击而停滞。 路里斯直接给自己脚下,铺上了一层厚实的岩石之墙,又顶住了这一波的攻击。 “若不将她彻底收拾干净,日后只会祸患不断!”云辞第一次对人解释,毕竟花无痕是她在未央学院交的第一个朋友。 想到这里,里卡恩马上运用自己所剩的最后一些魔力,然后对着自己脑袋,狠狠的按了下去。就在他手离脑子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里卡恩忽然觉得自己竟然不能动了,身上的魔力也被某种力量给静止了,完全无法驱动。 宫擎那张脸是很优秀,有着迷倒众生的气度,但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狂魔拜见门主,拜见主人。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人恕罪。”狂魔脸色难看。 “不行,老大你是咱们保镖处最厉害的人,你不能退出。”还没等宫老爷子开口,推着宫擎的石头第一个不同意了。 加上大白与天华宫妙华仙子一战,让卫锋更加意识到空空派的强大。 铁神来到了石室,就眉头紧锁,双目之间流露出一抹青紫,同样被邪气入侵的身体,但还未达到影响神智的地步。 所以当他看到第一真真切切地被蜡烛人夺走的时候,他的心里陡然一沉,大脑一片空白,一种无法言喻的失重感在拉扯着他灵魂上的那颗心脏。 王管家在一旁看着有怒气却又不敢发火的徐老,脸上的憋屈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即使是他也有点忍不住想笑。 杨萧这番举动就像送羊入虎口,那头森森长臂在他眼眸放大,原本叶振雄已经瞄准了丧尸的脑袋,但是杨萧此时深陷困境,咬牙切齿只得把枪口偏过去。 杀鸡儆猴之后,一众禁军不敢在后退半步,纷纷红着眼睛冲杀了上去。 那么酸爽的味道楚乾还是留给了刘东强去享受,毕竟好东西要分享,至于楚乾早就远远的站在厕所几百米的距离进行观察。 中午的时候,风吹雪终于绕过了原本的线路,重新捕捉到齐瑜两人的行动路线,爬上一座顶峰,向下看去,神色微变,因她再次看到了艾斯一行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结局 沈昭宁身上带了很多毒药,还有沈天赐做的那些方便又好用的小玩意儿。 这些小玩意儿看着跟玩具一样,但是杀伤力不输于任何暗器。 当那些侍卫用上来的时候,她一脸冷静,有条不紊的用毒,丢暗器,机关弩用得飞起。 她杀伐果决招招致命的狠毒手段和娇柔美艳的外表完全不符,两极反转让所有人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君北承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那些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比征战多年的战士也不差。 沈清照也害怕呀,以前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女儿,如...... 前世欠了她的,今生尽一切力量偿还于她,也算是了却了他一桩心事。 李淼淼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等到她再定睛一看,只见那些粉艳艳的米饭,竟然化作一个个淡粉色的字体。 看着许惠珊几乎是踩着自己的脚尖上了楼梯,而且将楼梯踩的非常响亮的离开。李淼淼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一直保持着恬淡的笑容。 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哪怕他长得俊秀,如今看来,却也有些恐怖。 正如吴缺所料,随着相同的律动启动,这点点心源养分慢慢集聚到珍珠真灵周围,然后被慢慢融化、吸收,和珍珠真灵融为一体。 田中秋找了一个平缓的山坡,在山坡上也有一片的果树,不过果子已经被摘完了,只剩下一些浓密的枝叶。 不知为何,这件衬衣,被她穿上后,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禁欲般的幻想。那欣长白皙的犹如天鹅般的头颈下,纽扣被扣的如此严密,而胸口的位置,确是高高耸立,让人忍不住幻想那里面藏着的尤物,是何等的惊人。 任飞云和任天梧已经被任青龙气得七窍生烟,两人交换了下眼色,没有再阻止这赌局。 因为外面的空气热,而她的甜点则是保持零下两度左右的温度,于是当她端出来时,那份甜心的上空就缭绕着一道白雾,又因为朦胧的月光照在上面,依稀有一道一道莹白的光芒从里面照射出来。 原因很简单,沙陀深怕生擒萧权之后,他还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陈天没跟他们废话,屈指一弹,手中的几根银针顿时发出一道刺耳的针鸣。 流岚城的刘纤纤,率先踏出一步,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通体呈玉色长剑。 “那个,刘经理,您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请了半天假吗?是矿上有什么事吗?”郭强略带不安地问到。 看到二丫手上的一沓纸币,许二春和刘婆子眼睛立时亮了,不等刘红旗回话,许二春扑过去就把钱夺了下来。 其实原本她不会被送来和亲的。这北漠的公主多了去了,可论起来受宠,谁也比不过自己。 等肖天焰亲自出手灭了几个地级高手之后,华夏的高人也退缩了不少。 如同被召唤回来一般,叶南眼中的冷漠迅速淡去,眼神浮现一丝丝暖意。 宠物医院的医生之所以会这么跟阮清柠说,无非是稳妥起见,或者阴暗一点说,是害怕担责任。 如果现在把阮清柠动漫化,陆凌相信阮清柠的眼中绝对会出现不断旋转的蚊香。不过就算没有动漫化,光凭呆滞的双眼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巴,就足够陆凌偷偷拿出手机拍一波了。 但这个想法不过在赵敢脑中一闪而过,赵敢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后悔也没有用,还不如依照当下的情形来想办法。 “嘭!”银狼属于冰属性,火焰对付它再好不过,一冷一热相互碰撞,一声炸响,两者都被这强大的反弹力震退。